《可爱宝宝:妈咪偷偷藏》 001:黑市拍卖场 Black酒吧 以''黑色'';为名,以''酒吧'';做伪装,只有身价过亿的富翁才有资格进入的地方——黑市拍卖场!  这里每天只发放三十张请帖,价高者得。  这里每晚都进行着最肮脏的游戏——卖人!  一米高的拍卖台上,一个女人赤|裸着全身,双手被高高吊起,漂亮的脚趾刚刚着地,她的头无力的垂下,长发遮住了整张脸。  "现在,大家看到的是本店的压轴商品——绝色情人!" 拍卖师兴奋的介绍来着,将手中的黑色电棍伸到女人的下颚,用力的向上,女人被迫抬起头,长发散开,露出美丽的脸。 台下的人看到这张脸,有的惊讶,有的点头,有的已经开始想入非非。 "想必有些顾客一定见过这张美丽到让人难忘的脸...没错,这就是一个月前突然倒闭的夏氏集团夏中天总裁的独生女,夏初音!" 夏初音隐隐听到拍卖师声音,眼睛微微的睁开,隐隐约约的看到台下那群色咪|咪的男人,突然一股厌恶感涌上心头,她眼前一黑再一次晕了过去。  拍卖师手中的电棍放开她的下颚,指着她赤|裸的身体说,"我知道,有些顾客一定不喜欢这种发育不完全的身体,但是请大家看仔细,她这嫩滑的肌肤,完美的身形,还有这高贵的气质,绝对是本店有史以来最上等的商品,而最重要的是...她两个月前才刚刚满十八岁,还是一朵尚未**的处|女,任何男人都不曾碰过一下,而这个花一般的年龄,也绝对是调教的最佳时期!" "好...话不多说,有眼光的顾客千万别错过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100万起价,开始竞拍..."  拍卖师的话音刚刚落下,就有人举起手中的牌子说,"150万!"  "00万!"  "50万!"  "500万!" "1000万!"  价钱突然提高,台下寂静了一片,许久都不见有人再叫价! "现在的价钱是1000万,还有人继续加价吗?没有人能高出1000万吗?"  "1亿!" 洪亮的声音出自于一号桌的女人,她不紧不慢的拿起桌上的高脚杯,抿了一口里面的红酒,然后轻轻放下,冷冷的说,"今天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女人买女人? 前所未闻... 其他二十九个卖家都惊讶的看着她,她穿着黑色的女士西装,长发整齐的绑在脑后,身后站着一个魁梧的保镖。明明已经是晚上,但两个人却依然带着黑色的墨镜。  她是什么人? 所有人都在猜测! (未完待续) 002:少爷的命令 拍卖师看到这急速变化的场面,马上兴高采烈的开口,"现在的叫价突然跳跃性的增高,1亿,还有人能叫出更高的价格吗?"  台下鸦雀无声!  "1亿一次..."  "1亿两次..."  "1亿三次...成交!"  拍卖师敲下锤子,女人的嘴角微微上扬,身后的保镖提着两个黑色的皮箱走到前面,将皮箱放在桌上打开。一叠叠崭新的美金整齐的放在里面。  拍卖师和助手兴奋的下台收钱,女人则从沙发上站起,走上拍卖台。  夏初音手上的锁链自动的解开,瘫软的倒下。女人脱下身上的黑色西装,蒙在她的头顶,然后偷偷的按下手中的红色按钮。  瞬间,整个酒店的聚光灯都照向天花板,所有人都好奇的抬头,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天花板突然爆炸,射出千道万道光芒,刺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 "好痛,痛死我了,我的眼睛,眼睛..."  "快叫救护车,啊啊啊啊,我的眼睛,啊啊啊啊..."  听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女人在光芒下微笑,保镖抱起夏初音,两人大步的走出这里,只留下那两箱被打翻的美金。  这是少爷命令,所有见过夏初音身体的人,都要赔上他们的双眼。  ※※※  车内  夏初音半昏半醒的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女人。  "你...是谁?"  "回夏小姐,我叫冰凝!"  "冰凝?为什么...为什么要买我?"  "这是少爷的命令,他说今晚一定要将你买下,不管花多少钱!"  "少爷?"  "是的,我家少爷的姓名不方便告诉你,不过我家少爷说,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既然他花钱买了你,你就要听从他的安排,这是契约,请你看一下!"  "契约?"  夏初音的头昏昏沉沉,连续吃了十天的迷药,她一直处于时醒时昏的状态。双眼朦胧的看着她手中的白纸,看不清上面的字,一个字都看不清。 上面到底写了什么?  "夏小姐,请签字吧!"  "签字?不...我不要!"  夏初音拒绝,连内容都没看到,她不能签字,但是冰凝却拿起她无力的手,将大拇指按向红色的印泥,然后再用力的按向那张白色的契约右下角。  "不要...我不要..."  她无力的挣扎,但是红色的指印已经清楚的印在上面。  冰凝拿出手机放在耳边,冷冷的说,"少爷,事情已经办妥了!" (未完待续) 003:没钱脱衣服 第二日,午夜零点  夏初音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她被带进一个陌生的房间,灯没有开,全世界似乎就只有一种颜色——黑色!  她乖乖的站在原地,心脏紧张的越跳越快。她知道,在这个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是被冰凝称作''少爷'';的男人。  "你...过来!"  如大提琴般低沉又充满磁力的声音突然的响起。  夏初音的身体轻轻的一颤,双脚听话的上前,她不知道他在这个房间的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灯,只是双脚像是被人控制了,不停的往前走。  "把衣服脱了!"  "什么?"夏初音震惊的停下脚步,"我为什么要脱衣服?"  "因为你是我花1亿买回来的女人,而且你在契约上也按了手印,所以你现在是属于我的,只要是我的命令,你就必须服从!"  "钱我会还给你,而契约也不是我自愿签的。"  "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拿得出1亿美金还给我,我就马上放你走,如果你拿不出...就给我脱衣服,用身体来偿还!"  "你..."夏初音生气,但却无言以对。  一个月前爸爸的事业发生巨变,不但破产,还欠了很多钱。一夜间,爸爸带着所有的家产潜逃,留下她们母女俩。债主天天上门追债,她们拿不钱,所以才会把她绑去黑市拍卖场...卖身抵债!  "没钱?"他的声音带着戏谑的味道,"那就快点脱衣服!"  夏初音的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襟,高傲的自尊心让她没有办法听从他的命令。  "如果我不脱,你能怎么样?"  "听说,你的妈妈也被抓走了?"  夏初音的心理咯噔的一声,慌张的说,"我妈妈在哪?她在哪?" "想知道?那就脱吧,如果你能按照契约上内容去做,给我给我生下一名男婴,我就会让你们母女相见!"  "你威胁我?"  "呵..."他轻笑,戏谑的说,"要脱衣服吗?"  夏初音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颤抖的双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衣服的纽扣,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她脚下,她赤|裸着全身站在原地,双臂紧紧的抱着发育还不太完全的中等馒头。  突然,一只急躁的大手就抓住她的手臂,用力的一拽,她摔倒在柔软的床|上,还来不及惊讶,火热的身体就压在她的身上,急切的吻上她的唇,吞没她所有的声音。  第一次被男人吻,第一次被男人压倒,第一次被男人抚摸,也是第一次...她将失去自己十八年的贞操。  害怕,但却不能挣扎,只能用力的抓住被单,忍耐的接受他的抚摸,亲吻,蹂躏...  忽然,他的唇停在她的耳边,魅惑的说,"第一次?"  "是又怎么样!"  她的声音在颤抖。  "呵..."他在她耳边轻笑,舌尖轻舔舐她的耳垂,邪气的说,"那就好好享受吧!"  说话的声音刚刚落下,夏初音就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解开皮带的声音,拉开拉链的声音,然后她纤细的双腿被大力的扯开...  "痛...好痛..."  她皱眉,反射性的用双手推阻着他结实的身体,想让他退出她的身体,可是他却不顾一切的勇往直前,毫无半点怜惜的冲破那层脆弱的薄膜。  "不要,不要...好痛,快停下..."  她哭天喊地的挣扎,他却没有丝毫停顿,在她身上勇猛的奔驰,低吼着说,"来不及了,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未完待续) 004:是生子秘方 猛然的睁开双眼,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额头瞬间窜出一串串小汗珠。那个人的手和唇的触感还清晰的保存在她的身上,身下的疼痛更是残留着他的残暴的律动,似乎还在不断的抽续。  已经想不起来她是什么时候昏倒的,更想不起来他是什么时候停止的,又是什么时候将她送到这间房里!  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他无止尽的索取。  好恐怖...好恶心...好肮脏...  从床|上慢慢坐起,然后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身体在不停的颤抖,但她却用力的要紧牙,不让自己掉下一滴泪水。  高傲的自尊,没办法让她屈服。  一个月前她还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夏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可是只是一瞬间,她原本幸福的突然消失,生活完全反转,她从天堂狠狠的摔到了地狱。  "妈..."她低声呢喃着自己最亲的人。 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突然响,接着门"咔嚓"一声被人打开。  冰凝端着一碗黑色的汤药走到床边,冷冷的说,"夏小姐,该喝药了!"  夏初音抬头起头,看着她手中的碗,疑惑的说,"药?什么药?"  "这是少爷在一位老中医那里买来的生子秘方,那位老中医说,只要在交配的一个月里,每天喝一碗这个秘方,怀孕后就一定会生出男孩!"  生子秘方?交|配? 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动物吗?  "我不喝!"她倔强的说。  冰凝并没有再次劝说,而是回头看了一眼门外的两个保镖。保镖大步的走进房内,来到床边,一人抓住夏初音的一只手臂。  "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我说了我不喝,放开我,放开——"  她大吼着,冰凝却趁着她张开嘴,将水中的汤药灌进她的口中。药一部分被灌入体内,剩下的一部分都洒在雪白的被褥上。  "咳咳咳...咳咳咳..."夏初音被呛的不停咳嗽。  冰凝收起碗,转身边走边说,"给夏小姐换床新被子!"  "是!"一只等候在门外的小女仆恭敬的低头,然后去拿新被褥。  "放我出去,你们放我出去,我要见我妈妈,放我出去..."夏初音不停的大喊,跳下床跑到门口,可是门却被''咔嚓'';一声锁上。  她不停的扭动门把手,双手用力的拍打,却是无人理会。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绝望的将额头靠着房门,颓废的慢慢下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嘴里还在不断的说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未完待续) 005:以口送迷药 又是午夜零点  夏初雨再一次被带到那个漆黑的房间里,满目的黑色让她的身体再次颤抖,想起昨晚的事情,恐惧感有增未减,  "脱吧,难道每一次都要我提醒你吗?"  黑夜中传来他如魔鬼一般的声音,夏初音的心脏狂蹦乱跳,平率逐步上升。  "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讨厌麻烦的女人!"  "我妈妈在哪?"她突然的问。  黑暗中一阵沉默,五秒后才响起他的声音。  "女人,乖乖听我的话,记住,只有我有资格问你,而你也只有回答的权利,不要再考验我的耐心,明白了吗?"  "我只是想见一见..."  "我刚刚的话,你是没听见吗?"他打断她的话,声音加重力道,让人心惊胆战。  夏初音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拳头,说,"我知道了!"  "乖!"他轻声的夸赞。  夏初音的双手抖个不停,她再一次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如同昨晚一样,衣服一件一件的掉落在脚下。她赤|裸着身体缓慢的缓慢的向前走。  "啊——"  一只有力的大手急躁的拽过她,她惊讶的尖叫!  他将她粗暴的按倒在床,狂风暴雨般的吻着她的唇,长舌撬开它的双齿,直驱而入,舌尖伸至她的喉咙,将一颗药丸送入她的食道。  夏初音猛然的一惊。  那是什么?他给她吃了什么?  "唔...唔唔唔..."她用力的挣扎,如棉花一般的拳脚对他毫无作用。 突然,他停止了这个吻,邪恶的舔舐着她发烫的双唇,似在品尝。  "你给我吃了什么?"夏初音恐慌的问。  "一颗迷药而已!"  "迷药?为什么要给我吃迷药?"  "我说过,你没有资格问我问题!" 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将我买下来,为什么要让我做你的代孕情人,为什么让我给你生孩子,为什么...为什么...选中...我..."  药效迅速的开始发作,她的头开始发晕,言语也开始变得迟缓,双眼皮再也无法支撑,意识瞬间抽离,她昏了过去。  在漆黑的空间里,男人邪恶的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打了一个响指。 "啪——"房间瞬间明亮。  冰凝站在门口,看着背对着她并骑坐在夏初音身上的少爷。  "出去!"他命令。  "是!"冰凝退出房。  他垂眸看着昏倒的夏初音,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开,双眸凝视着她的脸,手指在她的眉心停留,然后再慢慢的下滑,经过她小巧的鼻尖,划过她樱花般一般的薄唇,最后轻捏着她的下颚,俯身深情的吻上她的唇。  "珍心..."他在她唇上轻轻的呢喃。  为什么会选中她?  就是因为她长了一张跟那个女人同样的一张脸。 (未完待续) 006:奇怪的男人 一年前柳珍心的死亡是他心中最深的痛,不过,在这个人类众多的世界上就是有这样一个优点,可以找到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 她虽不是她,但却也是她!  "珍心,三百三十三天,我们已经有三百三十三天没有见面了...我好想你!"他轻轻的蹙眉,躺在夏初音的身边,视线一刻不停的凝视着她的脸,手也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脸。  将唇贴近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杀你的凶手,我会替你报仇!"  杀她的那个人,他会让他下地狱去跟她道歉。  看着她那张脸,似乎像是看到柳珍心的笑容,他迷恋的吻上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温柔的与她含舔交缠。  大手游离在她嫩滑的肌肤上,再次进行着男女之事...而这一次却是无尽的温柔。  "珍心..."他不停的呢喃。  ※※※  清晨  夏初音睁开双眼时,已到了中午,头微微的还有些余痛。  她抚着头从床|上坐起,努力的回想着昨晚的事,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是微微的有些记得,有人在他的耳边不停的重复着两个字。  "真...真...心?"她脱口而出。  "咚、咚、咚!"房门突然被敲响,打断了她的思绪。  冰凝推门而入,手中依然端着汤药,走到床边,恭敬的说,"夏小姐,该喝药了!"  又是那个生子秘方? 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让她生孩子?而且非要男孩不可!  难道是为了传宗接代?  "我说了,我不喝!"她依旧倔强。  冰凝也没有多余的劝说,身后保镖也再一次的走到床边,抓住她的手臂。  夏初音双目狠狠的瞪着她,死死的闭住自己的嘴,而冰凝腾出一只手,掐住她的双腮,撬开她紧闭的嘴,再一次将那黑色的汤药灌进她的口中。  "咳咳咳...咳咳咳..."夏初音不停的咳嗽。  冰凝将碗收起,冷冷的说,"夏小姐,我家少爷说,你今天可以去花园散散心!"  "我可以出去?"她可以走出这个房门?  "当然,只要少爷允许,你就可以!"  夏初音心跟嘴里残留的药一样苦涩。能出去,但却必须要得到他的允许,她真的已经完完全全的成为了他手中的玩偶,支配着她的一切。  "我不要出去!"她依旧倔强。  "不出去不行!"  冰凝的滑落,两个保镖就将她的整个人架起,抬出房外。  ...  花园  夏初音穿着白色的长裙,长长的黑发直垂到腰间。她坐在花丛里,手中拿着一朵黄|色的菊花,双目似是在欣赏,但是却暗暗的查看周围的环境。  这是一座有些古老的别墅,周围用两米高的墙围住,布局很缜密,而且整个别墅都被一群彪悍的保镖包围着,可以说是密不透风。  逃不出去!  她的思想,立刻给她判了死刑。  "咔嚓,咔嚓,咔嚓!"  "咔嚓,咔嚓..."  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她疑惑的转头,看到十米外有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正拿着相机不停的拍她。  相机挡住他的整张脸,她看不到他的样貌。  "你是谁?" (未完待续) 007:散步的时间 夏初音疑惑的看着他,心里第一个跳出来的想法就是:  他就是少爷? 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马上就转身,大步的向远处走!  "等一下...你是少爷吗?你就是少爷吧?"夏初音一边慌张的说着,一边追赶。  男人的脚步极快,她连跑都追不上。  "站住,你别走——"她着急的大喊。  一只脚刚刚踩到花园边缘的草地,冰凝和保镖就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 "夏小姐,少爷吩咐,你不准离开这个花园!"冰凝冷冷的说。  "可是他..."夏初音看着他越走越远,着急的说,"他就是少爷对不对?"  "夏小姐,我不能回答你的问题,还有,你在花园散步的时间是一个小时,现在还剩下二十三分零四秒!"冰凝看着手腕上的表,准确的报时。  一个小时?二十分零四秒?  就连散步的时间他也要控制她吗?  "呵..."她自嘲的笑了一下,然后说,"我要回房了!"  "对不起夏小姐,少爷吩咐,你必须要在花园呆满一个小时才可以回房!"  "我连提前回去都不可以吗?"  "不可以!"冰凝无情的回答。  夏初音心中窝火,无法平静自己的心情,而在别墅二楼的某一个窗户前,男人将手中的照相机换成摄像机,镜头对准夏初音生气的脸,录下她接下来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表情。  ...  午夜零点  夏初音再一次站在那间漆黑的房间,身体还有些微微的颤抖,但是在少爷说话之前,她大胆的先开口,"今天在花园偷|拍我的人是你吧?"  "..."无人回答。  "为什么不露面?"  "..."  "为什么要偷|拍我?"  "..."  "回答我!"  "..."  房间里一直没有声音,夏初音的心开始恐慌,她知道他就在这里,而且就在她前面五步的地方,可是他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连一个字都不说?  突然,寂静的空间响起,"踏...""踏...""踏..."的脚步声。 夏初音的心猛然的收紧。  "踏..."  声音再次响起,夏初音的右脚后退一大步,想与他保持距离,但是一只大手却快速的将她捕捉,用力的一拽,她撞进他的怀中。  "放开我!"她挣扎。  他却是用力的环住她的腰,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然后他俯身到她耳畔,邪肆的说,"我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警告你,你的工作就是给我生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不要问多余的事情,只有我问你的时候,你才可以开口说话...记住,我讨厌麻烦的女人,如果你不乖乖听话,那么...就等着给你妈妈收尸吧!"  夏初音的心脏一瞬间停止。  猛然的,少爷用力的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栖身将她压住,在她的正上方命令的说,"把腿张开!"  夏初音咬着牙,缓慢的张开双腿。  "乖~"  他早已解开了裤子上的拉链,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的冲入,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然后在她的身体里撒下他的种子... (未完待续) 008:庐山真面目 时间流逝,度日已不仅仅是如年,对夏初音来说,每一天都像是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  每天都被囚禁在房间里,每夜都被他蹂|躏到晕厥,十八岁的花季年龄,已刻上这一辈子最深的疼痛。  ...  午夜零点前,夏初音坐在化妆桌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 今天是第三十天,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她会怀孕吗?她的肚子里会有宝宝吗?  纤细的手慢慢的覆上自己的腹部,忽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会真的怀孕。 假如她真的怀孕了,真的是个男孩,而且还顺利的将他生下,那么他们母子就一定会被分开。虽然她才仅仅十八岁,什么事情都不懂,可是这似乎是女人特有的天性——母爱!  "咚、咚、咚!"房门被突然的敲响,冰凝推开房门,走到化妆桌旁。 "夏小姐,时间到了!"  夏初音将手从腹部移开,站起身说,"我知道了!"  ...  暗室  夏初音站在漆黑的房间里,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恐惧。手也不再颤抖,机械的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然后赤|裸着身体向前走了几步。那只大手就抓住她的手腕,轻轻的一用力,她就软软的倒在床|上。  她像是木偶一样躺着,任由他在她身上上下其手,随意玩弄。  "你知道吗?今晚有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夜!"他吻着她的身体,突然的说。  夏初音震惊,"最后一夜?"  "是啊,如果明天的检查结果是你顺利怀孕了,那么这种事也可以到此为止。你该不会是以为我喜欢你着发育不完全,而且完全不能满足我的身体吧?"  "你..."  "不过..."他打断她的话,邪恶的说,"如果你没能怀孕,那么这种事就会继续到你怀孕为止!"  怀孕就会停止,没怀孕就会继续?  "那如果我生下你要的男婴呢?"她问。  "..."他没有回答,也停止了动作。  夏初音想起他曾经的话,知道自己又犯了错误,本以为不会听到答案,却没想到他意外的开口说,"如果你顺利的生下男孩,我就会立刻放你去见你妈妈,而你也可以重新获得自由!我们从此以后各不相干。"  "为什么...非要男孩?"她大着胆子又问。  "你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今晚可是最后一晚,还是少说话,多做事吧!"  他话音落,就猛然的进入她的身体,没有一点怜惜。  "啊..."夏初音痛叫出声。  他在她的体内疯狂的律动着,她则咬进自己的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纤细的双腿勾住他的腰,两只手臂攀上他的背脊,手指甲深深的陷进他的肉里,慢慢的画出一道道抓痕。  不能就这样结束!  她配合着他的动作,在他达到顶峰之时,夏初音装作失控,双腿用力的勾住他的腰,让他深深进入,双臂也用力的抱住他的身体,张开嘴,狠狠的咬上他的右肩,血的腥味瞬间在她的口中蔓延。  "嗯..."他闷哼一声。  夏初音将嘴放开。  "你敢咬我?"  "这样才更刺激,不是吗?"  "呵...有趣!"  他也吻上她的胸前,用力的吸吮。  "啊..."夏初音的身体一阵酥麻。  既然是最后一晚,她就要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她不会认命的,她迟早都要把他找出来,好好的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 (未完待续) 009:成功怀孕了 次日清晨  夏初音刚刚从睡梦中睁开双眼,冰凝就已经站在她的床旁。  "夏小姐,早上好!"  "啊?啊..."夏初音呆呆的应声,疑惑的从床|上坐起。  这么早,她来干什么?  刚坐起身,她就看到了床尾处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他的五官端正,温文儒雅,高挺的鼻梁上戴着一个无边的眼镜,增添了几分绅士之气,嘴边微微的笑着,双目笔直的凝视着她。  "夏小姐你好,我姓南宫,是少爷请来的医生。"他自我介绍。  "医生?"她疑惑!  "没错,我是来帮你验孕的!"  验孕?  夏初音惊悟!对啊,昨晚他说过今天会给她检查,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急,现在才六点多而已!  "要怎么验?"她忐忑的问。  "很简单,有两种方法,一种是验尿,一种是验血,夏小姐想要选择哪种方式?"  "随便吧!"  夏初音神色平静,故作镇定,但是心里却是慌乱了一片。她从床|上走下,然后说,"我先去梳洗一下!"  "夏小姐请便!"  夏初音走进洗手间。她面对着几米宽的大镜子,双眸盯着自己平坦的腹部,似乎有一种感觉,感觉到自己的肚子里已经有一个活着的小生命在跳动。  "孩子..."她呢喃着,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 她希望能顺利的剩下孩子,因为这样她和妈妈就可以平安,她也可以解脱。但是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要怀孕,因为她不想做一个利用孩子的母亲。  带着矛盾的心里她在洗手间里站了好久好久。最后,她闭上双眼,在心里默默的祈祷:老天爷,这一次...我把命运交给你了!  ...  两个小时后  南宫医生手里拿着报告单走到夏初音的面前,看着她那张微微泛白的脸,他笑着说,"夏小姐,恭喜你,你怀孕了!"  心里猛然的落下一颗石头,但却是高兴不起来。  "是男孩,还是女孩?"她紧张的问。  南宫医生先是一惊,然后突然又笑着说,"呵呵...夏小姐,现在的医学还没有发达到可以在妊娠初期就马上知道宝宝是男是女,要等到三四个月,胚胎稍微成型的时候,才可以看出来!"  "是这样吗?"夏初音恍然大悟,马上又问,"那如果是女孩怎么办?"  他要的是男孩,从没说过如果是女孩会怎么处理!  南宫医生看着她惊慌的模样,完全不明白她话种的意思。  冰凝突然走到她的身边,冰冷的说,"夏小姐,我家少爷说了,如果是女孩,就马上打掉,进行下一次交|配!"  听到冰凝绝情的话语,夏初音犹如五雷轰顶一般的怔住。  打掉?  难道女孩就不是一个生命吗?  "南宫医生,这边请!"冰凝并没有理会夏初音的反应,而是礼貌的低头,右手伸向房门口。  南宫一声微笑的点了下头,然后走向门口,在走到玄关处时,他突然的停下,转头看着夏初音。  真的很像,她的那张脸跟那个女人一模一样,简直就是同一个人。  "夏初音?"他的嘴唇微动,并没有发出声音。  有趣...  他在心里邪笑! (未完待续) 010:半夜谁来袭 她成功的有了宝宝,他也没有再次出现!  一连四天,夏初音都没有再被带到那件暗室,更没有再与他有过任何接触。  她的衣食住行,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几点起床,几点吃饭,几点散步,几点睡觉,穿什么样的衣服,梳什么样的发型,化什么样的妆,全都交给冰凝帮他打理。  说好听的是打理,说的难听点,这根本就是监视!  ...  花园  夏初音穿着黄|色的小洋装站在一片纯白色的玫瑰花丛中,阳光洒下,犹如仙境。一个月前这里还是一片黄|色的的菊花,十天后换成红色的牡丹,而又过了十天,就成了现在的白玫瑰。  那个少爷的心理到底在想什么?她怎么也猜不透。  忽然的,她看到一小片翻过的空地,不自觉的走过去,然后蹲下摸着松软的泥土,说,"冰凝,这里有樱花树的树苗吗?"  "树苗?"冰凝的尾音上挑。  "是,我想在这里种一棵树,我想让这颗樱花树跟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茁壮的成长,这...算是一种祝福吧!"她说着,手摸上自己的腹部。  "我马上叫人去买!"  "好!"  半个小时后  夏初音满手是泥的拿着喷水壶为亲手种下的樱花树苗浇水。十年后这颗树上会有十圈年轮,而她的孩子也已经十岁了。  嘴角微微的勾起,却猛然的僵住。  背脊一阵阵的发凉,汗毛齐刷刷的竖起。这种感觉又来了,自从住进这里以后,她就会时不时的感觉到有人在某处盯着她。  是谁?他在哪?  她恐慌的回头,四处的张望,最后双目惊讶的停留在二楼的某个窗户上。 窗旁没有人,但是却有一个三角架,而上面摆放着一个摄像机,摄像机的镜头正对着她。  又是偷|拍?  "夏小姐,到时间回房了!"冰凝突然的提醒。  "哦,我知道了,走吧!"  夏初音三步一回头的看着那扇窗户,从左数到右,那应该是...少爷的房间!  果然是他!  夏初音前脚走近别墅,窗户旁就闪现出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男人,他将摄像机取下,看着里面录制好的片段,嘴角邪邪的勾起!  ...  深夜  夏初音躺在床|上熟熟的睡着,自从一个月前她在暗室中被他强迫,她便讨厌上了黑色,所以每晚她都开着灯睡觉,这样才会安心。  突然的,水晶灯失去了光亮,房内一片漆黑,夏初音猛然的睁开双眼!  "怎么回事?停电了吗?"她慌张的从床|上坐起,看着眼前漆黑的一片。  "咔嚓!"房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人。  "冰凝,是你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 无人应声,只有那熟悉的脚步声,"踏...""踏...""踏..."  "谁?是谁?" (未完待续) 011:是她的忌日 夏初音的心瞬间狂跳,慌张的下床想要逃跑,但是双脚刚刚沾到地面,就迎面被人推倒在床|上。  沉重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浓烈的酒臭味传入她的鼻内。  "你是少爷?你放开我,你说过只要我怀孕,就不会碰我!"夏初音挣扎,恐慌的大吼。 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是我买回来的女人,在你还没生下孩子以前,只要是我想要,你就必须张开双腿欢迎我!"  他醉醺醺的说着,大手解开自己脖颈上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紧紧的绑在床头上。  "不...不要,我求求你...不要碰我...我肚子里有你的孩子,你这样会伤害到他,不要....求求你不要!"她惊慌的求饶。  "给我闭嘴!"他厉声大吼,双手撑着身体,在她的上方威胁的说,"如果不想孩子受到伤害,就给我乖乖的不要乱动,我也许会稍微温柔一点!"  "不...不要..."  "由不得你反抗!"  他大手抓住她的睡衣,"哧——"的一声,睡衣被撕开。  "不要——"  他俯身直接吻上她的蓓|蕾,轻咬。大手熟练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贴上她的身体。  夏初音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那难听的声音,身体一动不动,生怕会失去肚子里的孩子。  她好害怕,好恐惧!  有谁能来救救她?  少爷的气息紊乱,他暴躁的抬起她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猛然的挺进。  "啊——"她放开唇,疼痛的尖叫。  他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疯狂的律动,像是在发泄一样不顾一切的冲刺。 "珍心..."  他叫着这个名字,速度加快!  "珍心..."  他再次痴叫,速度愈来愈快,已近似疯狂!  "珍心——"他突然一声低吼,释放了自己,瘫软的趴在了夏初音的身上,两人依旧连接着。  好恶心,恶心到让她好想吐!  而他的眼睛微微湿润!今天这是最糟糕的一天,他讨厌这一天,憎恨这一天,恨不得将这一天从日历上消除。  六月初六...是她的忌日!  夏初音的颓废的躺着,被绑住的双手因为挣扎而被勒的生疼,身下还与他连接的地方也灼烧的生疼,被他吻过的地方也在疼,而心,更是疼的犹如被人挖搅。  珍心?  她是谁?是他喜欢的女人?  既然已经有喜欢的人,那又为什么要找上她?  委屈不断的涌上心头,她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咬到渗出血液,也不肯流下一滴泪水...  三个小时后,天灰蒙蒙的开始发亮。  他的酒已经醒了,心情也已经平复。从她的身体里退出,然后起身站在床边背对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不停的穿衣服,将衣服穿好后,直接大步的走出到门口。  "咔嚓!"  房门被打开,一大束刺眼的光芒照射进屋内,夏初音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过他的脸,但是此刻却清楚的看到了他的背影。  大约一米九的身高,黄金比例的身材,精壮的上身,笔直的双腿,脖颈处隐隐做现的齿痕...  她咬牙盯着他的背影,将他的背影深深的烙印在自己的记忆里。 (未完待续) 012:傻瓜我没走 太阳徐徐的升起,金色的光芒洒在床|上,洒在夏初音赤|裸的身体上。她面无表情的躺着,就像是一个坏掉的娃娃,既美丽,又凄惨! 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接着被打开。  冰凝走到床边,垂目看着夏初音。她的双手依然被绑在床头,身上到处都是深红色的吻痕,身下遗留着少爷留下的液体,而两米宽的大床|上零零落落的散乱着睡衣的碎片。  她俯身将她的双手解开,轻声的说,"夏小姐,少爷让我转告你,他说他有重要的工作在身,必须要去英国一段时间,所以请你放心,在接下来的十个月里,他不会再来打扰你!"  "他走了?"夏初音呆呆看着自己手腕上的勒痕。  "是,飞机已经在半个小时前起飞了!"  "哦!"她轻轻应声。  折磨完她以后,就拍拍屁股走了,这还真是大少爷的作风!  "我去给你拿今天的早餐!"冰凝说着,转身向后。  "等等!"夏初音叫住她,冰凝立刻将身体转回。  "你知道...珍心是谁吗?"他在***她的时候不停的叫着这个名字,她是谁?她很好奇。  冰凝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半响后才张开口,死板的说,"她是少爷的妻子!"  什么?妻子?  夏初音震惊的看着冰凝,质问的说,"既然都已经有妻子了,拿为什么还要找上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为什么?"  "对不起夏小姐,少爷的事情我们做下人的不能过问!"  "你一定知道原因,告诉我为什么?"  "我无可奉告!"她说着就再一次的转身,向门外走。  "别走..."夏初音慌张的起身去追,但身下的疼痛让她"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 "到底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做他的代孕情人,为什么要让我帮他生孩子,为什么要折磨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 她不停的追问,但是回答她的却是无情的锁门声。  "咔嚓!"  ...  晚上  夏初音躺在床上,双目睁大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他说他去英国了,但这是真是假她却完全不知道,如果他又突然的回来***她怎么办?  她不安的盯着房门,一直到天空变的大亮,才困乏的闭上双眼,死死的睡着。  "咔嚓!"房门在她熟睡时打开,少爷放轻脚步的走到床边。  低头看着她的睡脸,伸出一只手轻捏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将她的嘴扒开,然后俯身将长舌伸出她的口中深深的吻着她。  另一只大手探进被褥,抚摸着她的腹部。  "嗯..."她轻声嘤咛。  他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傻瓜,我没走!"  夏初音猛然的睁开双目,眼前却是空无一人... (未完待续) 013:神秘的照片 是做梦吗?  如果是梦,为什么会那么的富有真实感?而且她现在的唇上还在微微的发烫,似乎真的被人吻过。  是他吗?他来过?  "咚、咚、咚!"房门被突然的敲响,打断了夏初音惊慌的思绪。  冰凝推门进入,站在她的床边说,"夏小姐,早上好!"  "哦...早上好!"  夏初音看着冰凝。她来的时间未免也太是时候了。  "夏小姐,我家少爷昨天在电话里让我转告你,他说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在这个别墅里自由走动,但是绝不能走出别墅之外!"  自由走动?夏初音惊讶!  他不再囚禁她了?不对,他只是将囚禁的范围扩大了一点而已。  "冰凝,你告诉我,其实你家少爷根本就没有去英国对不对?而且他刚刚还来过我的房间。"  "夏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家少爷现在确实在英国!"  "你骗人!"  "既然你不信,何必还要问我?"冰凝的脸平静如尘,"如果你没有其它的吩咐,那我先告退了!"她说着,转身走出房门。  夏初音看着被关上的房门,眉头不安的蹙起。  他真的在英国?还是根本就没走?  ...  早饭过后,夏初音第一次畅通无阻的走在别墅里。  这里似乎是很久以前的别墅,地板和部分墙壁都是木质的,到处都遗留着岁月的痕迹,但是却意外的干净。而让她最感到奇怪的是,这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 为什么会是空的呢?  她疑惑着,双脚竟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那扇门前。  这是少爷的房间,是她每晚零点都要跟他做那种事情的房间。一个月以来她只知道里面一片黑漆,却从未真正的看过里面。到底会是什么样子呢?  不自觉的伸手,扭动了门把手。  "咔嚓!"房门被打开。  空旷的房间,只有一张两米宽的大床,一个深红色的床头柜,和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  "那是...什么?"夏初音快速的跑过去,惊讶的看着里面的女人。  一模一样的脸,同样的长发,连身上的衣服也跟她现在穿的一模一样!她居然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心中不自觉的开始猜测,这个女人就是他口中的珍心?而他选中她的原因就是因为这张脸?  "呕...呕..."腹内突然涌出恶心的感觉,她快速的跑进了洗手间。  这就是传说中的孕吐吗?好难受...  而在她跑进洗手间的同时,一个男人走进房内,他大步直接的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上面的照片,轻轻的吻了一下照片里的人。  "珍心..."他轻声呢喃。  夏初音耳尖的听到了声音,她慌张的跑出洗手间,却看到房内空无一人,转头看向床头柜...  上面的照片已经不见了... (未完待续) 014:他不会回来 照片呢?  有人来过?  夏初音第一个反映就是向房门跑,可是却已经迟了,房门早已被关上,而且还上了锁。 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敢见我,为什么——"  "你这个混蛋,放我出去——"  她扯着嗓门的大喊,双手用力的敲打房门,恨不得立刻破门而出。  门外  他完全不理会夏初音的叫喊,笔直的走出别墅。手中拿着照片轻柔的抚摸,双目一刻不停的盯着照片上的女人。  冰凝迎面走来,微微的低头说,"少爷,直升机已经准备好了!"  "嗯!"他轻轻应声。  他不是没有去英国,只是晚一天而已。  "接下来的这十个月,给我好好的看着她,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他命令。  "是,少爷!"冰凝抬起头,又突然的问,"少爷,如果四个月后的检查结果不是男孩,该怎么办?"  他的视线终于从照片上转移,仰头看着蔚蓝的天空,勾起嘴角,霸气十足的说,"我说是男孩就一定是男孩,就算是老天爷...也要听我的!"  冰凝再一次低头,"少爷,祝你一路顺风!"  ...  屋内  夏初音依旧不停的叫喊着。她想要出去,她知道那个少爷就在门外,拿走照片的人一定是他。  "放我出去——"她大喊。  突然,窗外传来噪杂的声音,轰隆隆的特别刺耳。  她疑惑的转头,透过窗户看到一架直升机正在起飞。她慌张的跑到窗户旁,看着直升机上的窗户,隐隐约约的看到了一个人影,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她知道,那一定是少爷。  "不准走,我不准你走,给我回来——"  她拼尽全力的喊,但却无人听到她的声音。想要看看他的脸,想要问他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可是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直升机越飞越远,最后消失在蔚蓝的天空中。  "咔嚓!"房门被打开,冰凝站在门口。  "他走了?"夏初音平静的问。  "是!"  "你不是说他在英国吗?"  "这是少爷的命令!"  "呵..."夏初音轻蔑的笑,又问"什么时候回来?"  "少爷说...他不会回来了!"  夏初音转身看着那片蔚蓝的天空,腹内恶心的感觉再一次涌了上来...  ※※※  四个月后  夏初音站在花园里,她并没有欣赏花园里的花,而是看着她种的那颗樱花树。树苗长高了很多,也粗壮了很久,就像她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在慢慢长大。  自从他走了以后,她的生活变的非常平静,再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每天吃饭,睡觉,散步,周而复始!  而自从他走了以后,她就习惯性的来这里看这颗樱花树,然后在离开时,转身望一眼那扇空荡荡的窗户。  已经没人偷|拍了!他真的消失了,这明明是件好事,但是她的脑袋却不停的想他!  他到底是什么人?孩子要怎么办?  "咔嚓..."  突然听到拍照的声音,夏初音惊慌的转头。 (未完待续) 015:男生,女杀 "嗨~"  "是你?"  南宫医生拿着手机,一脸笑容的走到她的面前,说,"不然你以为是谁?"  夏初音收起惊慌的神情,马上转移话题说,"为什么要偷|拍我?"  "哦,因为刚刚看到你出神的模样觉得很美,不自觉地就拿出手机,拍了一张!抱歉,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删掉!"  "算了,你来干什么?"她又问。  南宫医生将手机放回西裤的口袋中,说,"我今天是来给你做检查的!" "检查?"  "没错,已经四个月了,今天你就可以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  夏初音惊讶,心脏猛然的收紧。  手不自觉的覆上自己的腹部,轻轻的摸着那凸起的部分,微微的蹙起眉头,她不断的在心里祈祷:上帝啊,求求你,一定要赐给我一个男孩...  "走吧,夏小姐!"  "嗯!"夏初音轻轻应声,忐忑的迈着每一步。  ...  原本空荡荡的房间,突然多了一张床,还有一些仪器。  冰凝一直站在屋内,看到他们时,她微微低头说,"夏小姐,南宫医生,可以开始了!"  "好!夏小姐麻烦你躺在床|上,把肚子露出来!"南宫医生一边准备用具,一边说。  夏初音沉默的平躺在床|上,冰凝帮她把衣服折起,露出她隆起的腹部。 南宫医生在她的肚子上涂了一些东西,然后微笑的看着她说,"放松点,没事的!"  "啊?哦..."夏初音的声音明显在抖。  她在害怕,害怕如果不是男孩该怎么办?  南宫医生将一个形状奇怪的东西放在她的肚子上,不断的移动,而他的双目则是看着身旁的显示屏。  "啊!"他突然惊讶的出声。  "怎么了?"夏初雨紧张的问。  "恭喜你夏小姐,你怀的是双胞胎!"  "双胞胎?"夏初音惊讶,"是男孩,还是女孩?"  "是龙凤胎,一男一女!"  猛然的,夏初音心中的巨石稳稳落下,松了一大口气。  "呼...感谢上帝!"她感叹。  "感谢上帝?你应该感谢我,是我帮你检查出来的!"南宫医生打趣的说。  夏初音微笑着,说,"谢谢你,南宫...哦,对了,一直都叫你南宫医生,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么?"  南宫医生看着她,神秘的笑着说,"我的名字不可以告诉你...这可是少爷的命令!"  又是他?  这么说,有可能连姓都是假的?是怕她以后调查吗?  一直站在一旁的冰凝突然上前,恭敬的说,"南宫医生,这次麻烦你了,这边请!"她将手伸向房门,明显是请他离开。  "好,那我先走了!"  "嗯,下次见!"夏初音礼貌的目送他离开。  在走出别墅的大门时,南宫医生拿出西裤口袋里的手机,看着那张照片,然后又转头看着这座别墅,笑着说,"下次见?下次...会是什么时候呢?"  ...  大门口  冰凝拿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 『怎么样?』手机里传出少爷的声音。  "回少爷,是龙凤胎!"  『哦?无所谓,反正我只要男孩!』  "那女孩呢?"  『...』手机里沉默了几秒,然后冷冷的传出一个字,『杀!』 (未完待续) 016:危险的前兆 房内  夏初音半躺在床|上,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纤细的手一下一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 在她的肚子里有两个宝宝,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在过六个月,他们就会出生,而到时候...她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到时候她就要离开他们了。  心脏微微的抽动,但是她更担心的是,他要的是男孩,那剩下的女孩要怎么办? 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冰凝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  她站在床旁,将一个白色的信封递给她,说,"夏小姐,这是少爷让我交给你的!"  "这是什么?"夏初音疑惑的接过信封,打开一看。  "一千万?"她惊讶的看着冰凝,"为什么要给我一千万?"  "少爷说,这是你应得的,少爷还说,等你生下孩子以后,也需要这笔钱!"  "我不要!"夏初音高傲的将支票扔在了地上,倔强的说,"我不要他的钱,一分钱都不要,我只要看到我妈妈平平安安的站在我面前。"  冰凝弯腰将地上的支票捡起,再一次放在她的手中,"夏小姐,你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了,你以后还要照顾你的妈妈,何必跟钱过不去呢?"  她说完,轻点了一下头,转身离去。  "等等!"夏初音突然叫住她,握紧手中的支票,说,"能告诉我...等孩子出生以后,女孩会怎么样吗?"  冰凝停下脚,背对着她冷冷的说,"少爷已经做了处理,你不用担心!"  "处理?"她居然用这样的词?  "要怎么处理?"她追问。  冰凝不再回答,大步的走出房门,将房门关上。  夏初音看着被关上的房门,手轻轻的抓着自己的腹部。到底他说的处理是什么?是要抛弃她吗?将她扔掉?还是其他更残忍的方法?  "对不起...年年..."她轻声的道歉。  在这四个月里,她无聊的时候就会幻想,自己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要叫什么名字比较好?想了很久最后给孩子取了名字,男孩叫天天,女孩叫年年!  她希望她的孩子知道,她的妈妈,每一天,每一年,都在想着他们...爱着他们...  夏初音的眼含着泪水,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痛苦的说,"天天...年年...对不起..."我是个坏妈妈!  ※※※  日子突然过的飞快,十个月似乎一晃而过。  "啊——啊————"房间里传来夏初音一声比一声高的惨叫,撕人心腑。  冰凝站在门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叫声,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平静的等待孩子出生。  "啊——啊————"  "用力...再用力...宝宝就快出来了...加油..."  "啊——啊————"  夏初音紧紧的抓着被单,大声的叫喊着用出全部的力气,视线不经意扫过身下,看到床单上已经阴湿了一大片红色的鲜血。 (未完待续) 017:我三个都要 "不好,病人大量出血,快准备输血..."  "是!"  医生和护士都有些手忙脚乱了,没想到孩子还没生出来,孕妇就开始大出血,照这样下去可能...有危险。  "啊————"夏初音又是一声尖叫。  身下好痛,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里不断的往外流,意识有些不清晰了,力气也已经快要没有了,  她...这是要死了吗?  "砰——"房门被突然打开,医生冲出房,对着冰凝说,"孕妇大出血,可能会有危险,如果真的没有办法顺利生产,请问少爷是想要大人,还是孩子?"  冰凝的脸上依旧是平静的,她冷冷的说,"你等等,我打个电话!"  "好,请快点!"医生心急。  冰凝拨通了少爷的电话,将手机放在耳边说,"少爷,医生说夏小姐现在大出血,可能会有威胁,如果真的到了最后一步,请问您是想要大人,还是孩子?"  "是...是...我知道了,请您稍等!"冰凝突然将电话递给医生,说,"我家少爷他想亲口跟你说!"  "好!"医生接过手机。  『医生吗?』手机里传来大提琴般低沉好听的声音。  "是,我是!"  『我现在就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我...三个都要!』  "什么,三个都要,可是如果..."  『不要跟我说如果,只有我才有资格说如果...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他们三个有一个死掉的话,那么你和你的家人都要去陪葬!』  医生听到他恐怖的威胁,瞬间的僵住,似乎已经看到死神在向她挥手。 『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 "是!"  『回答呢?』  "是,我会让他们母子三人都平安,请少爷放心!"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对着空气不停的鞠躬。  "嘀——"手机里响起挂断的声音。  医生慌张的将手机还给冰凝,马上转身跑回房间,而原本一直敞开的房门,被大力的甩上,刚刚的对话,夏初音听的一清二楚。  三个都要?  指的是她和两个孩子的命吗?他做了这样的决定吗?  为什么?  "夏小姐,请你加油,不要放弃,我们一定会保证你们母子平安!"医生为她打气,同时也在为自己打气。  传说中的少爷是一个言出必行的男人,而且更要传言说...他是一个凶狠的恶魔!  "夏小姐你一定要保持清醒,绝对不可以昏过去...用力..."  夏初音的意识已经越来越不清晰,干涩的喉咙,疼痛的身体。突然,她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用疼痛刺激着自己模糊的意识。  血腥的味道在她的嘴里蔓延,她放开唇,用尽全部的力气,"啊啊————"  "哇呜~~~~~~"  婴儿的哭声,清晰入耳... (未完待续) 018:女婴的命运 "生了生了,是个男孩!"医生抱着满身是血的婴儿,兴奋的说着。  冰凝破门而入,看着医生手中的男婴,伸出双手说,"把孩子给我!"  "可是..."  "给我!"她厉声。  医生被她的声音吓住,乖乖的将婴儿放在她的手中。  夏初音看着自己的孩子,她颤抖着伸出自己的手,虚弱的说,"孩子...孩子...让我...看..." 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她连孩子的脸都没有看到,冰凝就转身大步的走出房门。  "孩子..."夏初音看着慢慢关上的房门,身下又是一阵剧痛,不自觉地再一次尖叫。  "啊——"  "啊————"  孩子,只要让她看一眼就好,就一眼...一眼...  "出来了,出来了,夏小姐再用点力,你的女儿马上就出来了..."  医生的声音不断在她的耳畔响起,而夏初音的意识却越来越不清晰,身体已经再也用不出力气了,但是又不可以没有力气,因为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 就算是女孩,那也是她的孩子。  握紧自己的双手,她拼尽全力。  "啊啊啊啊啊————"  似乎是想要将生命终结一般的呐喊,把自己仅有的力气全部使出,然后...  "哇呜~~~~~哇呜~~~~~"  她听到了美妙的哭声,嘴角微微的上扬,心情猛然的放松,眼前却是突然的漆黑,昏了过去。  "医生,不好了,病人还在大出血!"  "快准备做手术!"  "是!"  ※※※  冰冷的身体,似乎有风不断的吹过,好冷,好痛,好难受... 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还活着吗?  夏初音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刺眼的灯光照进她的眼中。她艰难的从床|上坐起,看着身上宽松的睡衣,看着满是红色血液的床单,看着凌乱不堪的房间。  "呵..."她轻蔑的笑着。  孩子生下来了,她就没有用了吗?连稍微打扫一下,把她这满是汗水的身体整理一下都觉得麻烦了吗?  "孩子!"她突然的叫道。马上从下床,拖着虚弱的身体,扶着墙壁走出房间。  她想要看一眼孩子,哪怕只有一眼!  ...  空荡荡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她不停的寻找,不停的走着,虚弱到近乎虚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在地上,却有一次又一次的从地上爬起来。  "天天...年年..."她呢喃着,继续寻找。  忽然,在漆黑走廊里,她看到了冰凝。她面对着银银发亮的窗户,手里抱着一个婴儿,婴儿很乖,她在睡觉。  夏初音开心的一步上前,却听到她讲电话的声音。  "是,少爷...我会处理好的!"  处理?  夏初音疑惑的看着她,却看到她将手机放回口袋,然后从腰间拿出一把银色的手枪,枪口对准婴儿小小的脑袋。 (未完待续) 019:最后的机会 "不要——"  夏初音突然的大吼,快速的跑到冰凝的面前,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  "你想干什么?你说的处理就是要杀了这孩子吗?不,不可以..."她的手抓着冰凝的手,制止泽她。  冰凝看到她,微微的有些惊讶!  明明大出血,明明刚刚才脱离危险,她居然还有力气走到这里?而且还要阻止她?真不敢相信,她这瘦弱的身体里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力量。  "放开我!"她冰冷的开口。  "不,我绝对不会让你伤害她!"夏初音双眸坚定,用力的抓住孩子,想要抢过来。  冰凝的手也用力,宝宝被两个人拉扯着,突然"哇"一声的哭了出来。  "你放开她,为什么非要杀了她?她才刚刚出生,还不到一天...求求你不要杀她,求求你..."  夏初音用撕裂的声音祈求着她,双腿跪在地上,泪水忍不住从眼中掉落...她的高傲也跟着掉落...  "对不起,这是少爷的命令,她必须要死!"冰凝的声音依旧是冰冷的,似是万年的寒冰,永不溶化。  "不要,不要杀她,如果你们不喜欢她,不想要她,那就交给我来抚养,我会把她养大,所以不要杀她,不要杀了这个才刚刚出生一天的孩子,不要..."她不断的祈求,泪水不停的流。  这个孩子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她连这个美丽的世界都还没看过一眼,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呢?他怎么可以怎么残忍的杀了自己孩子?  "对不起!"  冰凝冰冷的话刺穿了她的心。 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夏初音猛然的用力,身体里好像有无穷大的力量将抢孩子过,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而孩子在她的怀里不停的哭着,她也哭着不停的说,"不要杀了她,求求你不要杀了这孩子,求求你,求求你..."  "夏小姐!"冰凝皱眉,伸手要抢。  "不要碰我——"她大吼。  手紧紧的抱着孩子,她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泪水戛然而止,双目更是坚毅的看着她。  "如果你敢动这孩子一下,我就马上死在你的面前...我知道的,你家少爷选中我就是因为我这张脸,我跟他喜欢的人很像吧,所以在我大出血的时候他才舍不得我死,对不对?"  果然,她的话让冰凝动摇了。手中的枪缓慢的向下。  抓住机会,她接着又说,"打电话给他,我要亲自跟他说!"  冰凝看着她突然的转变,看着她的不顾一切,不自觉地开始迟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下了一个号码。  "少爷,夏小姐想要跟你说几句话...是..."她将手机转交给她。  夏初音接过手机的手在不停的颤抖,可是她却是卯足了勇气将手机放在耳边,说,"喂..."  『找我...想说什么?』  听到他的声音,夏初音猛然的僵住,一如最初听到他的声音时一样...心慌意乱。 (未完待续) 020:少爷的命令 "哇呜~~~~哇呜~~~~"  走廊里和手机里都是小孩子的哭声,连绵不绝,哭的人心烦。  『夏小姐,你知道我的一秒钟值多少钱吗?如果你再浪费我的时间,我可是会收费的!』  再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夏初音立刻回神,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她坚定的说,"如果你不要这个孩子,就交给我来养,我绝对不准你杀了她!"  『你这是在求我?还是在命令我?』  夏初音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说,"我在求你!" 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 夏初音放下自己高高在上的自尊,委曲求全的说,"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杀了她,只要你不杀她,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 『你已经对我没有利用价值了!』  夏初音的心如同被针扎,她忍着所有的委屈,深吸了一口气,"你说吧,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这个孩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去做,就算是做不到...也请你给我一次机会!"  『好...其实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我是一个生意人,我只认一样东西...钱!』  "你要我把孩子买下来?"  『聪明!』  她真不敢相信,他居然会说出这种只有畜生才会说的话,居然要她花钱买自己的孩子?他...这个连畜生都不如的坏男人。  "多少钱?"夏初音咬牙切齿的说。  『一千万!这个价格...你应该刚刚好卖的起!』  一千万?这不是跟六个月前他让冰凝给她的钱刚好吻合吗?不,这不是刚好,这都是他算计好的!  "好,我买!"  『呵...』他轻笑,又说,『除了钱,我还有个附加条件!』  "你说,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孩子可以活着,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 手机里静默了几秒,然后传来他阴森恐怖的威胁声,『不要试图调查我,带着你的孩子有多远就走多远,最好躲在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如果哪一天在大街上让我看到你,我一定会再一次杀了你的孩子...明白我的意思吗?』  就是要她打消找他的念头,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从此,她就是老鼠,他就是猫,一辈子都要躲着他走,如果被他抓到,下场就是...死! "我明白了!"她抱紧怀中的婴儿,身体上的疲惫和疼痛一股脑的涌上心头,又苦又涩又痛到撕心肺腑。  世界上最差劲的男人,莫过如此!  『真乖~』他讽刺的笑着,然后是漫长的嘀嘀嘀声...  将手机还给冰凝,疲惫的说,"他答应了,只要我把那一千万还给他,这个孩子就交给我养,不会杀她!"  冰凝接过手机,微微弯腰点头,然后抬起头后,绝情的说,"那么夏小姐,请你马上离开这里!除了这个孩子,你不能带走任何东西,包括你身上的衣物。"  "什么?"  "这是少爷的命令!" (未完待续) 021:真是糟透了 "你说什么?这是他的命令?连一件衣服都不肯让我带走?"他原来一切都计划好了,就等着她跳进陷进。  "是!"冰凝回答。  夏初音用力的抓着自己身上还站着血迹的睡衣,突然的一扯...  "哧——"撕裂的声音响起,睡衣被硬扯开,脱离她的身体。  "还给你!"她赤|裸着全身,用力的将衣服扔在地上。  冰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伸出手指着她怀中的婴儿,绝情的说,"还有这孩子身上的襁褓!"  夏初音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气愤,她已经分不清了。只是这个畜生少爷居然做的这么绝,到最后还是要羞辱她吗?  手臂紧紧的抱着孩子,小心翼翼的将她身上的襁褓拿下,然后将她微微冰凉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  眼眶里的泪水在不停的打转,她却是死死的忍住,不让它流下。  "我可以走了吗?"她的声音有些轻,却像是带着诅咒。  冰凝的双目一直冷冷的看着她,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白纸,递给她说,"这是你母亲所在的医院,祝你一路顺风!"  "医院?她为什么会在医院?"夏初音惊慌的问。  冰凝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转身大步的走开,而夏初音想要追上问个清楚,但迎面却走来了两个保镖,将她拖到大门口,扔在了冰冷的地上。  夏初音抬起头,还是第一次在外面看到这扇大门,而在大门右侧的墙壁上深深的刻这两个大字——乔宅!  乔?  这里姓乔?  那个少爷也姓乔?  夏初音狠狠的瞪那两个字,在心里种下最深的诅咒,然后抱着孩子从地上站起,艰难的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 她终于走出这扇大门了,但是却带着无尽的屈辱...身体,心灵,都被摧残的支离破碎。  十八岁的人生...真是糟透了!  ...  夜风不断的吹着她赤裸的身体,她摇晃的走着每一步,用自己单薄的身体护住怀中的孩子。  还好现在是晚上,路上没有人,而且这里似乎是郊外,房子稀稀疏疏的几个,每一个都是华丽的别墅。  这里是哪?她接下来要怎么办?必须要在天亮之前找到衣服,她不能就这样赤|裸的出现在人前。  怎么办?怎么办?有谁能教教她...她要怎么办?  突然,远处有一点光亮,而且还在不断的扩大,接近。  是车!  夏初音惊喜的想要拦截,但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她又立刻的退缩,将自己缩成笑笑的一团,躲在光秃秃的道边。  "呼——"车子呼啸而过。  夏初音松了一口气。应该是没有看到她吧?  但是她刚刚的站起身,就又听到"哧——"的一声刹车,刚刚的轿车竟然停在了她的身后。 (未完待续) 022:好心的男人 "啊!"夏初音惊慌的蹲下,背对着那辆车。  她已经受够了羞辱,她不想再让人看到她现在狼狈不堪的样子,她真的好像死,但是她不能丢下怀里的孩子,还有妈妈...  "小姐,你...没事吧?"  身后传来男人的声音,她惊慌的大喊,"不要过来——"  "小姐,你该不会是遇到打劫的吧,要不要我帮你报警?"  男人的声音在慢慢的接近,夏初音听到他的脚步声,就如同在听到他的脚步声一样,"踏...""踏...""踏..." 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敢过来..."她不停的叫着,将自己缩的越来越紧,像是一只受惊的雏鸟。  突然,脚步声停止了,一件温暖的西装披在她的背上,将她赤|裸的身体遮住。  夏初音猛然的愣住!  "小心着凉!"他轻柔的说。  夏初音蹲在那里不语,衣服的暖气传入她冰冷的身体里。好奇怪,她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一颗又一颗无声的掉落。  为什么会哭?为什么会觉得很委曲?为什么...会想让人紧紧的抱住自己?  为什么...  男人看着她不停的颤抖的身体,轻轻的皱眉,最后转身慢步的走回车旁。  "等一下!"她突然的说话。  他停下了脚步,看着卷缩在那里的她。  夏初音背对着他,轻声的说,"能...再给我一件衣服吗?"  男人有些惊讶。一件不够吗?  有些迟疑的看着她,但还是将自己身上的衬衫脱下,还好他还穿了一件汗衫!  再一次走到她的身后,将衬衫递给她说,"呐,衣服!"  夏初音慌张的拉过衣服,然后立刻将身上厚实的西装脱下。男人看到她的举动,突然的一惊,刚要猜测她想做什么,就看到她将西装紧紧的包在小婴儿的身上,然后再穿上那件单薄的衬衫。  孩子?原来她的怀里还有孩子啊?为什么连孩子也是全身赤|裸了?如果是打劫,不至于连襁褓都抢吧?  夏初音慢慢的站起身,转过身,深深的低着头说,"谢谢你,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 "不,不用客气,只是两件衣服而已,不用一直说谢谢!"男人很客气的说着。忽然的有些为难,半夜三更,碰到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鬼使神差的停下车,莫名其妙的脱了两件衣服,他真的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着魔了。  不想惹上太多的麻烦,他微笑着说,"那我...先走了!"  他刚转身,一只手就抓住了他身上的唯一一件汗衫。  夏初音的头一直深深的低着,手用力的抓住他的汗衫,轻声的说,"我知道...这很奇怪...但是...能不能...请你...带我去...仁心医院..."  "呃..."他犹豫着。  "求求你!"夏初音着急的抬起头。  男人看到她的脸,猛然的愣住! (未完待续) 023:惊人的消息 不是没见过美人,只是眼前的这张脸美的太过让他震惊。明明是狼狈不堪,但却像是夜里盛开的一朵夜明花,用再多污秽的东西也遮挡不住她的光芒。  夏初音看到他发愣,疑惑的叫他,"先生?"  "啊?啊...好啊,我送你去!"他微笑着答应。他承认,自己有私心,被她的美丽所迷惑。  但问世间,又有几个男人能逃的过美人关?  反正他不能!  "上车吧!"  "嗯!"  夏初音感谢的点头,走到副驾驶座的车门口,一动不动!  男人疑惑的看着她,然后突然醒悟的走过去帮她把门打开,夏初音这才坐上了车。  他看着她的样子,美丽的容貌,细致的肌肤,还有高贵的举止...一切都证明她是富贵人家的小姐,但是为什么会在深夜里赤|裸而行呢?  ...  车内 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连她怀中的婴儿也是一点哭声都没有。  气氛太过尴尬,他忽然笑着开口,"这里离仁心医院有些远,可能要花点时间,你想要听点音乐吗?哦对了,忘记自我介绍,我姓景,叫景轩,你叫什么名字,可以告诉我吗?"  "..."  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回答,景轩疑惑的转头,看到她的头靠在车窗上睡着了,不自觉地眼神向下,看到她纤细的双腿,而在两腿之间还带着红色的血迹。  是处|女?被人***?  他立刻收回视线,收起自己的色心,专心的开车,却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不要...不要...放了我...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 "喂,你没事吧?"景轩腾出一只手想要将她叫醒,但是手指刚刚触碰到她的身体,就立刻的收回,急切的将车停下。  大手再一次伸出,摸着她的额头,好烫!  低头看着她怀中的孩子,满脸通红,气息薄弱,似是也在发烧。  "哎..."他深深的叹了口气。  看来他是惹上了两个大麻烦,用力的踩下油门,飞奔在无人的夜空下!  ※※※  第二日中午  夏初音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她猛然的坐起。  "你醒了?"一直守在她床边的景轩惊喜的看着她,然后体贴的说,"多休息一下吧,医生说你刚生完孩子,身体很虚弱。"  "孩子?我的孩子呢?"夏初音慌张的问。  "呃...孩子现在还在加护病房,毕竟是刚出生的婴儿,似乎有点麻烦,不过你放心,医生说了她不会有生命危险,不如你先吃点东西吧,补充一些体力!"他安抚的说着,连忙拿起放在床头上的粥。  太过匆忙,不小心碰掉了放在上面的报纸。  夏初音的双眸愣愣的看着地上的报纸,说,"那是...什么?"  "哦,是今天的早报!"他将报纸捡起。  夏初音突然的抢过,看着一整个版面的头条:乔宅大火,一夜间被烧成一片废墟!  "乔宅...大火?"她怔怔的呢喃。  "很惊人吧,我刚刚看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这座别墅就在我家旁边,没想到会突然失火,不过还好已经空置十几年了,没人住,也没人受伤!"景轩感叹的说着。  "你说什么?空置了十几年?那里面没有人住?"夏初音震惊的问。  "是啊,乔家的人十几年前就移民美国了,所以那里空了很久,一直都没有人住!" 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里不可能没人..."夏初音不停的摇头。  "怎么了?为什么不可能?"景轩疑惑。  "因为...因为我昨晚...才刚刚从那里放出来..." (未完待续) 024:精神病妈妈 "什么?放?你说你是从乔宅放出来的?你被人关在里面吗?"景轩一脸的疑惑。  "是真的,我在被关在那里差不多一年,不可能没有人,那里面有很多人,有一个叫冰凝女人,还有很多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还有一个被称作少爷的男人,他们每天都监视我,看着我,不让我出来..."夏初音越说越激动,回想起那段日子,全身就恐惧的不停发抖。  景轩看着她的激动的样子,眉头越皱越紧,她看起来不像是在说谎,但是...他没办法相信!  "小姐,你是不是晚上碰到什么人被吓到了?那个别墅里不可能有人,我每天回家都会路过那里,如果有那么多人在里面,我不可能不知道!" "不,我说的是真的,你相信我!"夏初音慌张的抓住他的手臂。  景轩将她的手慢慢的扯开,然后微微的笑着,不再跟她继续讨论这个事情,因为他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话。  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骗子?又或者是疯子?晚上赤|裸的走在马路上,那么巧的被他撞见,然后又那么巧的在失火的后,她说住在乔宅住了一年,而他却毫不知情?这种事情,叫他怎么相信?  "算了..."夏初音突然颓废的说,身体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 就算乔宅没有失火又怎么样?就算他相信她的话又怎么样?就算她将她的委屈全部说出来又怎么样?  一切都过去了!她现在只想要看到年年平安,看到妈妈平安!  撑着自己的身体走下床,她找去找妈妈,去看看她的女儿。  "你要去哪?你现在应该多休息!"景轩担心的上前阻止。  夏初音躲开他生伸来的手,大声的说,"别碰我!"  景轩收回手,皱眉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摇摇晃晃的走出病房,然后顺着每一个病房的号码,从小到大的一直找,最后停在了06号的特殊病房前。  将房门打开,她看着一个穿着蓝白条病服,呆呆坐在床|上的中年妇人。  "妈..."她轻声的叫。  中年妇人缓慢的转过头,双目呆呆的看着她,又突然惊恐的说,"不要抓我,我没有钱,我要在这里等我女儿回来,不要抓我,不要打我,我真的没有钱...我要在这等我女儿回来,我要等我女儿回来..."  看着她一副惊慌害怕又痴痴傻傻的模样,夏初音慌张的跑过去,看着她说,"妈,妈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 "不要抓我,不要打我...我要等我女儿回来...等我女儿回来..."  "妈,我就是你女儿啊,是我啊,是初音啊...你好好看看,我是初音啊,我就你的女儿初音啊..."夏初音红着眼眶看着她,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哽咽的说,"我是初音啊...你不认得我了吗?我就是你的女儿啊...妈..."  中年妇人痴痴呆呆的看着她,头左歪一下右歪一下,仔细的看着她的脸,用双只手捧着她的脸说,"你是初音?你是我的女儿初音?是初音...是我的女儿..."  "嗯,嗯!"夏初音用力的点头,"我是初音,我就是初音,你认得我了?"  妇人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傻傻的笑着说,"初音,妈妈终于等到你回来了...我的乖女儿!"  "妈——"夏初音在她的怀中突然大声的哭泣,将所有的委屈都化成泪水倾泻在妈妈的怀中。 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妈妈会变成这样?只不过...一年没见...  景轩看着她们母女俩,听着夏初音痛彻心扉的哭声,视线轻轻的转移,看着门旁的标签...  06号病房  精神病患者:黄婷玉  ... (未完待续) 025:很出名的人 黄婷玉一下一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然后笑嘻嘻的贴到她的耳边,悄悄的说,"初音,妈妈有个秘密要告诉你哦,只告诉你一个人!"  "秘密?"夏初音惊讶。  黄婷玉傻傻的笑着,忽然看到一直站在门口的景轩,然后又指着夏初音说,"你不乖!"  "我不乖?"  "你交了男朋友也不告诉妈妈,你不乖!"黄婷玉偷偷的指着门口的景轩,然后神神秘秘的笑声说,"好帅呀,嘿嘿,我家初音的眼光就是好!"  "妈...你说什么呢,他不是我男朋友!"夏初音看到妈妈疯疯癫癫的样子,破碎的心再次破碎,变成数不尽的碎片。  为什么妈妈会疯?这也是那个少爷做的吗?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程度才甘心!  "嘿,嘿,嘿..."黄婷玉傻笑着,然后说,"不用害羞,妈妈不会打你的,来...妈妈送你一样宝贝!"  她神秘兮兮的招手,然后拿起病床上的枕头,将拉练拉开,然后把里面的棉花全部都翻出来,不停的寻找。  "妈,你找什么呢?"  "找宝贝!"  "什么宝贝,这里什么都没有!"  "啊...找到了!"黄婷玉开心的拿着一个戒指,亮在夏初音眼前,开心的说,"看,这就是妈妈的宝贝,妈妈藏起来了,谁都找不到哦!"  "这...这不是..."夏初音看着她手中的钻戒。  这是爸爸送给妈妈的结婚钻戒吗?是爸爸的传家之宝,还有个名字叫..."永恒"  "给你了!"黄婷玉江戒指小心翼翼的放在她的掌心。  "妈,这就是你说的宝贝,你说的秘密就是这个?"  "嗯!"她重重的点头。  "妈..."再一次投入她的怀中。她没有办法接受,妈妈会变成精神病,这不可能是真的,她还记得她,她还记得这个戒指,怎么可能会疯!  黄婷玉拍着她的背脊,像是在哄小孩一样的,一边拍着,一边说,"我的小宝贝,你要快快长大...我的小宝贝,你要永远幸福...我的小宝贝,你要永远撑起你的嘴角...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宝贝..."  夏初音的泪水不断。小时候妈妈最喜欢这样了,总是一边用温暖的手拍着她背脊,一边说着我的小宝贝...  不停的,不停的,一直到她睡着!  "妈..."夏初音的泪水已经淹没了声音,抽泣着说,"我该怎么办?妈..."  ...  几个小时后  夏初音从病房里走出了,在门口她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黄婷玉,眉头伤心的皱起。  "她是你妈妈?"景轩突然说话。 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他会一直站在门外。  "嗯!"她点头。  "恕我冒昧的问一下,她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还有,昨天晚上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 听到他的问题,夏初音突然的抬头看着他,明亮的双目盯着他的脸说,"我知道你一定怀疑我是骗子,我告诉你,我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你爱信不信,还有...这个给你!"  她将那枚钻石戒指塞到他的手中,气势凌人的说,"如果你识货的话,就一定能看出来,这个戒指足够还你帮我交的住院费还有昨晚的车费和衣服钱,不过我只是把戒指抵押给你,等我有钱我一定会赎回来!"  景轩看着手中的戒指,微微的勾起嘴角。有趣的女人!  "好吧,我就等你来把它赎回来,我叫景轩,你随便去网上查一下就可以找到我,我自认为我还是一个很出名的人!不过在那之前,你是不是应该跟我说声谢谢呢?我应该算的上是你的救命恩人吧!" (未完待续) 026:下令选老婆 夏初音盯着他的眼睛,小小的身体里散发出高傲的气质,一步走近他,冷声的说,"我告诉你,谢谢这两个字是对那种帮助人而不求回报的人说的,如果你想听的话,把戒指还给我!"她伸出右手。  看着她倔强的模样,景轩惊讶的笑了。  她就像是一只小刺猬,全身长满尖锐的刺,无时无刻的都在保护自己!有趣,真的是一个非常非常有趣的女人。  将手中的钻戒收起,他笑着说,"好吧,我选择要戒指!对了,刚刚听到你妈妈叫你初音,你姓什么?"  "夏!"她简单的回答。  "夏初音?好像在哪听过!"  夏初音瞥了他一眼,然后马上转身走开!  "你要去哪?"他跟在后面,好奇的问。  "去看我女儿!"  "你应该回去休息,医生说你的身体不能走动太多!"  "不要你管!" 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而已!"  夏初音突然转身瞪着他,景轩及时的停止脚步,错过了亲密接触的好机会。  "怎么了?"他问。  "你不要再跟着我,戒指都已经给你了,我不欠你什么,等以后我攒够钱,自然会找你把戒指赎回来,如果你再跟着我的话,我会报警抓你,告你对我意图不轨!"夏初音撂下狠话,瞪着他后退一步,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开。  景轩站在原地看着单薄的背影。  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三番四次的警告,越来越对她感兴趣了,身为男人的斗志被猛烈激起,想要驯服这只小刺猬,拔光她身上所有的刺。  ※※※  景家  景轩大步的走进豪华的别墅,刚刚走进大门,佣人们就齐刷刷的九十度鞠躬,整齐的喊,"少爷!"  "嗯!"景轩轻应了一声,潇洒的走进大厅。  一个高贵的女人坐在大厅的真皮沙发上,她身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三张照片,每一张里面都是一个样貌俱佳的千金小姐。  "选一个吧!"女人厉声,如武则天一般高高早上的命令着。  景轩走到她的对面,低头看着照片,然后伸出手,一个一个指着说,"丑,丑,丑!"  "景轩,你别太过分了,上次你说不够美,这次你又说丑?我是要给我选儿媳妇,不是要你在选美!"女人怒气,眉头竖起。  "妈!我们景家的儿媳妇当然要最美的才行,而且不但要样貌美,还要心里美,美德美,体形美,连头发梢都要最美的才行,这样才能配得上你英俊潇洒的儿子——我嘛!"  "你少跟我贫嘴,我告诉你,一个月之内你必须给我结婚!"  "好吧,我会考虑的!"景轩应付的点了点头,大步的走向二楼。  女人看着他的背影,生气的皱紧了眉头。  ...  卧室  景轩站在阳台上,看着不远处被烧毁的乔宅。不自觉地想起她那张美丽的脸。  鬼迷心窍的张开嘴,轻轻的说,"结婚啊...如果是她的话...应该蛮有趣的!" (未完待续) 027:开始新人生 出院  夏初音抱着年年,跟黄婷玉站在仁心医院的大门口,她看着前面的路,却不知要向哪走。  没家,没钱,她要怎么办?  "哧——"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在她的眼前。  景轩转头,微微拉下自己的太阳镜,笑着说,"上车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 夏初音看着他,突然的转身,说,"妈,我们走这边!"  看着她绕过他的车子向前走,景轩连忙的从车子上下来,拉住她的手说,"你该不会想这样走吧?你和你妈妈都穿着医院的衣服,就连你女儿的襁褓也是医院的,你这样走在大街上,人家会把你们当成精神病的!"  一听到''精神病'';这三个字,夏初音就用力的甩开他的说,生气的说,"我的事,不用你管!"  "我怎么能不管,你可是欠我钱啊!"  "我已经把戒指给你了!"  "我不要戒指,我要钱,如果你现在马上就能把钱还给我,我就放你走!"  "你..."夏初音生气的瞪着他,"无赖!"  "无赖就无赖吧,先上车再说!"景轩拉着她,把她们母女三人都塞进了车中,然后贼笑着开车。  ...  居民大楼,七十平的房屋,两室一厅一厨一厕!  夏初音扫视着装修完毕的房子,疑惑的说,"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景轩笑着宣布。  "我家?"  "没错,你给我的戒指我已经找人鉴定过了,的确是真品,而且价值不菲,所以我就擅自用余下的钱帮你买了房子。怎么样,还不错吧!"  夏初音再一次的扫视这个房子,虽然这里跟以前的家相比就是一个迷你的玩具屋,但是却很温馨,有种暖暖的感觉。  张开口,她想要道歉。  "不要说谢谢!"景轩突然的说。  夏初音愣愣的看着他。  "其实我为你做这些事可不是白做,我是有目的的!"  "目的?"  景轩站在她的面前,牵起她的手,微微弯腰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抬头看着她,帅气的笑着说,"夏初音小姐,嫁给我吧!"  "什...什么?"夏初音惊讶!  "当然...只是契约结婚,我妈逼我在这一个月之内结婚,我只需要你跟我装装样子就可以了!"  看着他玩世不恭的样子,夏初音甩开他的说,果断的说,"我拒绝!"  "只是契约结婚,你又没什么损失,而且等事情都搞定了,我不用你还钱也会把戒指还给你!"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绝,有趣!  "对不起,景先生,我恐怕帮不了你这个帮,戒指我会自己赚钱赎回来,谢谢你帮我买的房子,你还是另寻她人帮助你吧!再见!"夏初音一路将他推出房门,然后无情的关上门,上锁。  转头看着这个小小的房子,她微微的露出笑容。  从今天开始她有三个愿望:第一,治好妈妈的病,第二,将年年健康的养大,第三,赎回妈妈的戒指!  用力的吸一口气...新的人生终于开始了!  "咔嚓!"  景轩用备用钥匙将房门打开,探头笑着说,"拜托,跟我结婚吧!"  夏初音皱眉,用力的回手推门!  "啊,我的头——"某男被门夹个正着! (未完待续) 028:七年之后 七年后  传说:阎少不爱女人,只爱男人!  传说:阎少不要女秘,只要男秘!  传说:阎少不是同性恋,而是双性恋,因为...他有一个六岁大的宝贝儿子!  ...  阎殿集团  夏初音迈着帅气的步伐,短发飞扬的走进玻璃大门,一瞬间,就吸引了所有女性的目光。  "哇...好帅,这就是传说中的花美男?"  "天啊,他的皮肤好好,高高瘦瘦,时尚迷人,跟电视里的韩国明星一样帅!"  "切,真是世风日下,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半男不女的人妖,有没有搞错?"某男不要命的插话。  一瞬间,所有愤怒的视线都投降他,所有的女人都恨不得用自己的双眼发射出动感光波,立刻为民除害!  夏初雨得意的偷笑,帅气的的甩了一下自己微长的刘海,站在电梯的门口等待。  这真的是完美的伪装!  一米七的身高再穿上八厘米的内增高,形成标准的男人身高,帅气的西装里面放了两层垫肩,制造出夸大的肩膀,蓬松的短碎发,长长的刘海遮住额头和半个眼睛,黑框眼镜遮住半张脸,透出文雅的气质,最后再加上一条黑色的短围巾绑在脖颈上,既能遮挡住喉结,又显得时尚潮流...太完美了!  她在照镜子的时候都被自己的帅气迷惑了!  不过,经过了七年的时间,她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糟糕的女人!而这一次伪装的目的就是——商业间谍!  没错,一定要偷到这次阎殿集团的秘密计划,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 "叮——"电梯自动的打开。  她走进电梯,按下二十三层的数字,直奔最高层!  ...  总裁办公室  夏初音忐忑的站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深吸一口气,扬起三十度的完美笑容,伸出手,有节奏的"咚,咚,咚"敲了三下。  "..."无人...  一分钟后,她又伸手再一次"咚,咚,咚"敲了三下!  "..."依旧无人应声!  难道这是隔音的门?  她疑惑的抓住门把手,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将门打开一个缝隙,偷偷的用一只眼睛窥探里面的情况。  "啊..."一声酥麻的嘤咛从里面传出。  夏初音的身体猛然的一震,这...这该不会是...经常发生的...那种事情吧?  "啊...之...之赫...慢点...嗯...我...不行了...啊..."  女人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夏初音的眼睛也捕捉到了那个限制级的画面...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搂搂又抱抱,亲亲又啃啃,哼哼又哈哈...  天呐——  她立刻被吓的魂飞魄散,大脑一片空白,手也慢慢的松开了门把手,只听"吱——"的一声,门自动敞开了。  "啊——"女人惊叫!  而趴在女人身上不断运动的阎之赫从女人丰|满的胸前抬起头,狭长的双目盯着夏初音的脸,舌尖慢慢的舔过女人的蓓|蕾,邪邪的勾起嘴角。  "Get/out!"他厉声命令。  夏初音木讷的回神!  什么?盖?啊?英文????  "sorry,sorry,please,go/on!"一边点头哈腰的鞠躬,一边将门关上。  背对着办公室的门,她猛拍自己的胸脯给自己压惊!  是谁说阎少只爱男人?是谁说阎少不爱女人?都...都...都TMD眼瘸了吗? —————————————————— 男主和女主正式见面,本文从现在开始越来越精彩,亲亲们猛烈的收藏吧,畅畅会努力到最后滴,么~(未完待续) 029:变脸总裁 夏初音在办公室门口来回渡步,她按照命令伪装成男人,按照命令用美男计勾|引阎之赫,最后偷取商业机密,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 现在该怎么办?放弃?逃跑?  可是...  "你是新来的秘书吧?"  有人突然的说话,夏初音马上停住脚步,看着眼前的妖艳美女,说,"是,我是!"  妖艳美女对着她妩媚的一笑,然后将手中的水递给他说,"阎总要你倒杯水给他,喏,给你!"  "啊?哦...谢谢!"夏初音愣愣的接过水,女人故意轻抚了一下她的手。  夏初音的身体猛然一颤,硬挤出笑容对她点了点头。  这年头,当帅哥也不容易!  转过身面对着办公室的门,用力的吸了一口气,死就死吧!  "咚,咚,咚!"  "Come/in!"  再一次听到阎之赫的声音,夏初音忽然的一怔!  这个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 快速收起她的妄想,然后推门走进。这时阎之赫如国王一般坐在大板椅上,女人则坐在他的腿上,将自己软绵绵的身体尽数贴在他的身上,献尽百媚。  夏初音走到桌前,抬头一看才认出那个女人,是近期在电视上爆红的女歌星陈梦星。  "阎总,你的水!"她将谁放下!  阎之赫一脸冰冷,伸手拉开抽屉,在里面拿出一盒药扔在桌上,冷冷的说,"吃了它!"  夏初音抬眼偷瞄了一下桌上的药盒...居然是避孕药!  "嗯~~人家不想吃嘛!"陈梦星撅着嘴撒娇,软绵绵的身体贴着他的身体晃动了几下。  "听话,快点吃!"  "可是..."  "还是你要我亲自喂你?"阎之赫轻捏住她的下巴,啄了一下她的红唇。  陈梦星马上红了脸,羞涩的在他的怀中点了点头。  阎之赫轻轻勾起嘴角,拿出药盒你的药,挤出一颗放在她的唇边。  "张嘴!"  陈梦星娇媚的把嘴张开,阎之赫将药放进她的嘴中,然后再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对上吻上她的唇,缠|绵的吻着将水送入她口中。  不会吧,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们两人火热的拥吻,大脑再一次空白!  一连两次看到这种画面,她回家后一定要洗眼睛!  一分钟后,两人的唇慢慢的分开,陈梦星的脸绯红了一片,而阎之赫嘴角邪笑,狭长的双目瞟了夏初音一眼。  "出去!"他厉声!  "啊?是!"夏初音木讷的回答,立刻转身!  "站住!"  又怎么了?夏初音停住了脚,只听到他冰冷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不是你,是她!"  "诶?"  "诶?"  夏初音和陈梦星一同惊讶,疑惑的看着阎之赫那张鬼斧神工的俊脸。  他变脸比翻书还要快,冷眸看着陈梦星,一把将她推出怀,命令的说,"滚出去!" (未完待续) 030:掉进陷阱 "什么?你说什么?"陈梦星一脸的震惊,完全不敢相信刚刚还跟自己缠|绵的男人,现在居然叫她...滚?  阎之赫看着她满脸的惊诧,轻蔑的说,"你知道对于我来说,一个女人的保质期的多少吗?"  "保质期?"陈梦星疑惑。  夏初音站在一旁洗耳恭听!  "三次!"阎之赫帅气的向后靠着大板椅,翘起二郎腿,"一个女人被上过三次以后,就会变的腻味,就像刚刚那个吻,淡而无味,再也勾不起我对你的欲|望!"  "你...你...你..."陈梦星气愤的想要骂人,但一想到他的地位,最后只能化气愤为跺脚,指着他尖声的吼,"阎之赫,你太过分了!" "滚出去,立刻!"  他的话一出口,陈梦星就生气的甩头离开,快速的迈动着每一步,却还不忘摇摆她圆润的臀部。  夏初音目视着她离开,然后转回头看着阎之赫的脸。  狭长的双眸微微的垂下,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指拽出一张纸巾,擦了下自己的两片薄唇,然后说,"新秘书?叫什么?"  马上回神,她粗声粗气的说,"我叫夏初..."嘴太快,她惊讶的连忙转音,"楚...生!"  "夏楚生?"  "是!"  阎之赫抬起头,双眸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打量着她,最后停在她那张脸上,仔细的看了好一会,然后微微的皱起眉头。  "你是男人?"他问。  "当然了,我当然是个男人,阎总为什么要这么问?"她的心跳加快,但却演技逼真的看着他。  "没什么,你出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他的双眸一直盯着她的脸,像是看出了什么端倪。  "是!"夏初音转身退出办公室。  看着房门关上,阎之赫的眉头再一次的蹙紧。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脑袋里忽然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他的那张脸跟七年前的女人有几分相似,而且他也姓夏!  巧合?  伸手拿过桌上的资料,翻看着他的简历。  夏楚生,男,二十八岁,毕业于台大金融系,六年的工作经验,而且已经已婚三年...  是他多心了吗?  将手中的资料放下,然后一百八十度转动大板椅,看着落地窗外的天空。 怎么会突然想到她?七年的时间,他连她的名字都已经记不清了!  姓夏?叫...  "初音..."他轻声呢喃。  ...  夏初音走出办公室后,用力的呼出一口气,刚刚她还以为自己要穿帮了呢!  不过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要让她扮成男人?为什么要说阎之赫喜欢男人?为什么要骗她?  她不安的走上天台,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神秘的号码,将手机放在耳边。  『嗨~!夏小姐!』电话里传来男人戏谑的声音。  夏初音蹙眉,"为什么要骗我?你要我接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未完待续) 031:摸够了吗 『...』电话里一阵沉默,三秒后传来沉沉的声音,『你只要做好我交代你的事情就好,其他的事情不要过问,也不准过问!』  夏初音咬着牙,"好,我可以不问你们原因,但是如果我拿到你要的东西,你一定要信守承若,放了我妈妈!"  『这个当然,虽然我是坏人,但是我也是一个诚实守信的坏人!放心,放心!』  "我要跟我妈妈说话!"  『OK!』  几秒钟后,电话里传来瑟瑟发抖的声音,『初...初音...妈妈想回家...我要回家...』  夏初音的眼眶马上湿润,但却硬笑着说,"妈,我很快就会接你回家,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 黄婷玉还没开口,就有人抢过电话,说,『现在放心了?』  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夏初音冷冷的说,"我挂了!"  将电话挂断,她仰头看着碧蓝的天空...风...很冷...  ※※※  凌乱的杂货屋  "老板,我真的要一直照顾这个疯婆子吗?"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不爽的看着偎缩成一团的黄婷玉。  "嗯!"坐在大板椅上,背对着他们的男人轻轻应声。  "啊...啊!烦死了,为什么要这么麻烦?你想要什么东西让我帮你偷过来不久好了,为什么偏偏要那女人去做,她能成功吗?"  "呵...不成功才好!"  "什么?为什么?"某男疑惑!  被称作''老板'';的男人嘴角微微的勾起,意味深长的说,"游戏...终于要开始了!"  黄婷玉的眼睛瞄向那人的脸,猛然的脸色骤变,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  "初雨..."她小声的呢喃!  ※※※  傍晚  天空慢慢的变黑,办公室里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下班回家,而夏初音却一直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埋头工作,迟迟不肯离开!  看着偌大的办公室空荡荡的只剩下她一个人,这时她才从椅子上站起,谨慎的走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口。  一定要尽快拿到资料才行!  轻轻的将门打开,屋内一片漆黑,隐隐只能看到一点点的轮廓!  壮着胆偷偷的走进去,摸着黑寻找办公桌,可是脚下却突然撞到了茶几,她重心不稳,身体向前倒。  紧闭双眼准备跟地板KISS,却幸运的摔在一个软软的物体上。  沙发?好像不是!是什么?  她疑惑的用手不断的摸,摸来|摸去摸了很久,突然的摸到了一个凸起的硬物,她疑惑的皱眉。刚刚摸的时候这里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多出了一个东西?而且...好像还在不断的变大...  "SHIT!你摸够了吗?"  沉闷的男人声响起,夏初音的脑袋''嗡'';的一声短路!  男人?  那么说,她手里的东西是...  "啊啊啊啊啊————"她放手,尖叫!(未完待续) 032:速战速决 女人的声音?  阎之赫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响,紧紧蹙眉,怒吼,"闭嘴!"  夏初音立刻收声!  没错,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她应该立刻逃跑,绝对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的脸!  手忙脚乱的从阎之赫的身上站起,慌张的正准备逃跑,却被一只大手拽回了刚刚的怀中。  "点着了火,就想走?"  他声音邪恶,似乎在黑夜里也能准确的看清她的动作。  "放开我!"夏初音挣扎。  阎之赫的双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腰,让自己的凸起贴着她的身体,嘴角邪笑,"你来这里,就是想要这个吧?今天我心情不错,就让你好好的满足一下吧!"  他说着,大手就从腰间伸进她的衣内。  什么?满足?  他居然误会了她的来意!  "放开我,你这个色|狼!"夏初音用力的挣扎,但是在他的身上却变成了勾|火的蠕动,很明显的能感觉到他的下面已经炙热难耐。  "色|狼?"  "有意思,还第一次有人这样称呼我!"他兴奋的说着,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她的胸前。  "别碰我,放开我,拿开你的脏手,不然我就要..."  "要怎么样?"他抢过她的话,突然的翻身将她压下,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想把我怎么样?还是...想我把你怎么样?"  夏初音惊讶的愣住。为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像那个人?  "怎么?这么快就顺从了?还以为你跟其他女人稍微有一点不同,但是现在看来...还是速战速决的好!"他说着,就开始解她身上的衣服。  夏初音猛然的回神,慌张的挣扎,大喊着,"不要碰我,你这个色|狼,变|态,放开我,放开我——"  "给我老实点!"他急躁的低吼。  两个人的手都拽着她的衬衫,互相撕扯着将几颗纽扣碰落到地面。夏初音慌张的腾出一只手摸索着附近,而阎之赫则趁机吻上她的脖颈,用力的啃咬吸|吮。  终于,夏初音摸到了放在茶几上的烟灰缸,她抓起烟灰缸就朝埋在她胸前不停亲吻的头砸去。  "砰——"一声闷响,阎之赫晕倒在她的身上。  "呼..."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夏初音平定自己的心神,然后将身上的''重物'';推开,匆匆忙忙的跑出了总裁办公室!  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门!  他不会有事吧?刚刚她下手好像有点狠,而且还发出了很响的声音!  不管了,先回家!  ※※※  居民大楼前的马路上,景轩帅气的斜靠着那辆红色的跑车,眼睛一直盯着前方的路口。  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轻轻的皱眉,担心的说,"怎么还没回来?" (未完待续) 033:拒绝求婚 景轩看着路口,焦急等待,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响起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先生,你在干什么呢?"  景轩回头,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 "等人!"  "等什么人啊?"  "关你什么事?"  "或许我能帮你找到你要找的人!"  景轩皱眉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摇着头说,"不用了!"  他转回头,那人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景轩烦躁的再一次回头,"我说你这人...怎么...是你?"  夏初音将眼镜摘掉,开心的看着他急速骤变的脸,笑着说,"我是我能帮你找到吧!"  "亲爱的,你...你怎么...这一身是怎么回事?"景轩惊讶的指着她身上的衣服。刚刚他真的完全没有认出来。  "谁是你亲爱的,不要乱叫!"夏初音撇了他一眼。  "我都追你七年了,你就答应嫁给我不行吗?"  "不行!"  "哎...真顽固!"景轩长长的叹气,这应该是他第一千二百三三次被拒绝。  "对了,你这身是怎么回事?"他回到原题。  "没什么啊,工作而已!"夏初音简单的回答,却是在逃避他的问题。  "工作?"景轩怀疑的看着她,仔细的打量着她的全身,然后盯着的她衬衫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少了两个人纽扣?"眼神疑惑的向上,手翻开她的衣领,看着她脖颈上的几个吻痕,猛然皱眉的说,"你出去搞外遇了?是谁?到底是怎么回事?"  夏初音惊讶,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脖颈,另一只手抓着衬衫的衣襟。  纽扣?  遭了,一定是掉在办公室了!  景轩看着她慌张的样子,再一次的问,"到底怎么回事,快点告诉我!"  夏初音猛然的抬头,看着他说,"没事!"  "这还叫没事?" 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不要问,也不要管我!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拜拜!"夏初音快速的说着,逃跑似的转身离开。  "初音!"景轩叫着她,迈出脚想要追!  "不要过来!不然绝交!"她背对着他大吼,然后飞快的跑进大楼里。  景轩看着她的背影,烦躁的叹气。想起她脖颈上的吻痕,他就火大!  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动的认定的女人?找死——  抬起头,眼睛笔直的盯着六楼的窗户,看着漆黑的窗户突然变亮,看着夏初音站在阳台上看着他。  十分钟后! 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突然的响起。  他拿出手机,放在耳边,里面立刻传来夏初音的声音,『快点回家,改天我再告诉你!』  "你确定真的会告诉我?"他问。  『不相信我?』  "相信!"  『那就回家!』  "..."景轩不语,抬头看着站在阳台上的她,她也正看着他。  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说,"好,我等你来跟我解释,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我绝对不允许你搞外..."''遇'';字还没说出口,电话突然的挂断,夏初音转身走进了房间,灯也立刻熄灭。  景轩叹着气,闷闷的坐进车内,看着她家的窗户,自言自语,"可恶的丫头,真的要把我逼疯你才高兴是吗?"  大力的启动引擎,然后将耳机戴在耳朵上,按下手机的快捷键,手机立刻拨打号码,并在显示屏上显示三个字:  阎之赫 (未完待续) 034:衬衫钮扣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 景轩连打了三次,手机里都传来相同的声音,心情不爽的将耳机摘下,丢在副驾驶座上,然后加快车速,直奔阎殿集团!  ...  总裁办公室  景轩推门而入,伸手熟练的将灯打开,办公室瞬间明亮。  大步走到沙发旁,惊讶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阎之赫!  他额头被砸破了皮,渗出了少许的红血,而且身上衣衫不整,腰带解开,裤子的拉链也已经拉下,露出黑色的小裤|裤...  "喂,阎之赫,你还活着吗?喂...阎之赫..."景轩用力的推了他几下。  阎之赫皱眉,闷哼着慢慢的睁开的双眼。  摸着自己被砸破的额头,他咒骂,"SHIT!那个该死的女人!"  景轩疑惑看着他,猜测的说,"你怎么了?被人强|奸了?"  阎之赫斜眼瞪他,"是我强|奸她,只不过..."未遂!  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打他的头,他发誓一定要把她找出来,看看她到底长得一副什么鬼样子,胆子居然比天大,连他阎少也敢惹?  "只不过什么?"景轩好奇下文。  阎之赫撇了他一眼,转移话题,"你怎么来了?"  "啊...我心情不好,找你喝酒!"  "心情不好?又跟你那位亲爱的吵架了?"  从七年前的某一天开始,他的嘴上就离不开那位亲爱的,但是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介绍给他认识,连名字都不肯告诉他,神神秘秘的把她藏着。所以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会让他景大少爷朝思暮想了七年之久!  "哎!别提了!"景轩叹气,一想到夏初音身上的吻痕,心情就开始烦躁!  "你真的不打算把她介绍给我认识?"阎之赫一脸的兴致勃勃。  "我绝对不会介绍给你认识,除非我们结婚!"  "为什么?怕她会爱上我?"  "错!我是怕你会爱上她!"那张漂亮的脸蛋,如果被这个色鬼看到,绝对会兴致大起。  全天下的女人他阎少可以随便玩,唯独只有这个叫夏初音的女人,他绝对不会让他碰一下!  "呵..."阎之赫轻笑,"能让我阎之赫看得上的女人,不是死了,就是还没出生,更何况...我已经结婚了!"  "结婚?如果你真的把自己当成已婚男人,就不会睡在这里了!"景轩讽刺的说着。  七年前,他突然带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回阎家,说那是他的儿子,然后第二天马上结婚,但却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肯碰他的新婚妻子,每天都在外面沾花惹草,宁可睡在办公室,也不愿回那个家。苦了他的那位如花似玉的老婆,整整守了七年的活寡!  "闲聊就到此为止,我们去喝酒!"阎之赫从沙发上站起,一颗白色的钮扣从他的身上掉下。  景轩眼尖的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纽扣,猛然的惊讶!  为什么这个纽扣和夏初音衬衫上的一模一样?这是她的吗?难道...  "你怎么了?"阎之赫疑惑的看着他,眼睛随着他的视线向下!  景轩很自然的伸出自己的右脚,踩住那颗纽扣,然后笑着说,"没事!"  阎之赫皱眉看了他一下,然后转身去拿衣架上的西装。  景轩趁他转身,弯腰将纽扣捡起。  "走吧!"阎之赫穿好衣服。  "哦!"景轩面色沉重的走出了办公室,右手紧紧的握着里面的那颗钮扣!  (未完待续) 035:特殊技能 第二天清晨  夏初音一大早就来到阎殿集团,趁着人少她再一次偷偷的溜进了总裁办公室!  办公室没有人,阎之赫也不在,她抓紧时间慌慌张张的来到沙发前,蹲下|身仔细的寻找!  为什么会没有? 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少了两颗,居然连一颗都找不到?难道是被阎之赫发现了?而且昨天她那么大力的把他打晕,现在居然没人,他是去哪了?不会进医院了吧?  "喂,你在干什么?"  突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夏初音猛然的站起身,回头看着阎之赫,盯着他额头上的伤,故作镇定的说,"我...我是来给你送文件的,这是昨天我整理好的文件,你看一下!"  她将手中预先准备好一叠文件递给他!  阎之赫并没有接她手中的文件,也没有看文件,而是盯着她的脸,一脸的怀疑!  "放桌上吧!"  "是!"夏初音点头,然后将手中的文件放在办公桌上,回身向门口走。  阎之赫坐在大板椅上,突然的说,"等一下!"  夏初音的背脊一阵发凉,背对着他偷偷的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转身微笑着说,"阎总,还有其他的事吗?"  阎之赫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盯着她的脸,轻声的问,"你昨天几点下班?"  夏初音心中忐忑,"六点!"  "哦?看来你很闲嘛,那我就特别交给你一个任务好了!"他说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发现的邪笑。  "是!"夏初音越来越不安!  阎之赫突然从大板椅上站起,一边向她走,一边说,"昨天晚上有个人闯进我的办公室,因为没有开灯,所以我没有看到她的脸,但是我能确定的是,她是一个女人,身高不详,但胸围应该是84,腰围57,臀围86,有些偏瘦,应该不到一百斤..."  听到他详细的描述,夏初音的身体就好像正在被他触摸一样!  她想不到,只是让他摸了几下自己的身体,居然就能准确无误的说出她的三|围和体重,他到底摸过多少女人?居然有这么雄厚的经验!  "你就照着我说的这些,去查查公司里所有的女职员,将符合这几条的女人给我仔细的调查一下,尤其是昨天晚上的下班时间!"  阎之赫绕着她走了一圈,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身形,刚刚好跟他描述的非常相似,只不过...他是个男人!  "是,我这就是查!"夏初音略微有些慌张,马上转身。  "等一下!"他又叫住她!  夏初音再一次的停住脚步,心脏狂跳的转过身。  阎之赫皱眉看着她,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慢慢的接近她的脸!  "不要!"夏初音反射性的躲开。  看着她激动的反应,阎之赫皱眉,一把抓住她,然后用力的擦着她的右脸,说,"你的脸上沾到地上的灰了!"  夏初音僵硬的站着,任由他擦拭自己的脸,突然,他的唇贴近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你刚刚...在找什么?"  夏初音震惊,"没,我什么都没找,只是文件不小心掉了,我捡文件而已!"  "哦..."阎之赫拉长声音,一脸的怀疑,但却笑着将她放开,说,"出去吧!"  "是!"夏初音急急忙忙的转身,快步走出办公室!  看着她慌张的背影,阎之赫蹙眉思忖了一下,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拨下一个号码,对着听筒冷冷的说,"让监控室把昨天晚上7点到9点电梯和门口的录像拿给我!" (未完待续) 036:大的完美 十分钟后  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走进总裁办公室,将一个光碟的放在办公桌上,然后安静的退出。  阎之赫将光碟放进电脑,然后靠着大板椅,双腿伸直的叠放在桌沿,盯着显示器里录制的画面。  在昨晚8点6的时候,画面突然变成雪花,直到9点整才恢复原来的画面。  而这半个小时正是他在办公室遇到她的时候。  是谁动了手脚?  阎之赫皱眉,脸色变的越来越阴暗,他从大板椅上站起,然后走到百叶窗旁,伸手轻轻的拉下一个叶片,看着坐在外面办公室的夏初音。  昨天她刚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刚刚还露出奇怪的反应。这个男人绝对有古怪。  紧紧的盯着她的脸,然后有看着她的身形。  真的很像...非常像!  突然,夏初音从座位上站起,向洗手间的方向走!  阎之赫的嘴角轻轻的勾起,放下百叶窗,大步的走出办公室!  ...  站在洗手间的门口,夏初音犹豫的看着眼前的两扇门,是要进男厕还是女厕?她现在的身份应该进男厕才对,可是如果里面有人的话...怎么办?  "为什么不进去?"  身后突然响起阎之赫的生音,夏初音还没来得及回头,他就走到她的身边,疑惑的看着她。  "啊,没什么,我正要进去呢!"她说着,就硬着头皮走进了男洗手间的门。 正要进?  阎之赫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轻轻的一笑!  她已经在门口迟疑了五分钟,这也叫正要进去吗?  ...  单间厕所  夏初音搞定了以后,就焦躁的坐在马桶上,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声音,等到有任何声音了,她才慢慢的将门打开,从里面走出。  却不巧,迎面看到了阎之赫!  奇怪!他的办公室应该有私人的卧室和洗手间,为什么还要特意上员工的洗手间?而且,刚刚他不是应该跟她一起进来的吗?都过了这么久他为什么还在这里?  难道,是在等她?  真的被她发现了什么?钮扣果然是被他捡到了?  阎之赫邪笑的看着她,故意当着她的面解开腰间的皮带,然后拉下拉链。夏初音突然的惊慌,快速的向门口走。  "夏秘书,你等一下,我有件事想要问你!"阎之赫突然的开口。  夏初音背对着他,忐忑的说,"阎总,您请问!"  "跟上司说话时候,要面对着他,连这点礼貌都不懂吗?"  夏初音咬牙,慢慢的转过身,低着头。  "为什么低头?有什么不敢看的东西吗?"阎之赫别有用意的问。  "没有!"夏初音猛然的抬起头,一瞬间,跟他身上的某物面对面!  眼神定格,思想定格,脸...开始发烫! 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这个男人是在试探她!  瞪大眼睛盯着他的''大物'';,然后非常自然的笑着说,"阎总真不愧是女人心目中的完美情人,就连这个...也比一般人大的完美!本人真是自愧不如啊!" (未完待续) 037:疑惑重重 看着她此时的表情,听着褒贬双意的话,阎之赫淡笑,视线向下,好奇的问,"你的很小吗?"  夏初音一脸的从容,"当然...没有阎总的这么养眼!"  "哦?是吗?真想见识见识啊!"阎之赫盯着她象征男人的那个地方,然后眼神又慢慢向上看着她的脸。 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绝对不只是一个秘书这么简单!  "阎总..."夏初音忽然的叫他。  "怎么?"  "你..."夏初音伸出食指,指着他的那里说,"你不是要上厕所吗?难道不想快点解决吗?虽然这里是洗手间,但是这样晾久了,恐怕也会...很冷吧?"  阎之赫蹙眉,转过身,对着小便池!  夏初音得意的偷笑,有种反败为胜的感觉。  "阎总,在你问我事情之间,我可不可以先跟你说一件事?"她乘胜追击,要将他的疑惑全部扫除。  "说!"  "其实我知道我长的有点像女人,会引起很多男人的注意,但是我确实是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家里还有一个漂亮的老婆,所以...我不适合你!"  阎之赫转头看她,疑惑的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 "其实在贵公司聘请我的时候我迟疑了很久,也听到了一些关于阎总的事情,他们说..."夏初音故意欲言又止!  阎之赫穿好裤子,走到她面前问,"说什么?"  "他们说...说炎总是双性恋,既喜欢女人,也喜欢男人,而且每一个在阎总身边工作的男秘,都成了阎总身下的小受,所以我很忐忑要不要来阎殿工作,所以我每一次见到阎总都提心吊胆的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所以..."她再一次欲言又止,演技高超的微微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距离。  "什么?我喜欢男人?这是谁说的?"阎之赫显然已经生气,一步上前质问她。  夏初音再后退一步,战战兢兢的说,"对不起阎总,如果我说错话了,你现在就开除我吧,我老婆她已经怀孕五个月了,我真的不能步入歧途啊!"  SHIT!原来她一看到他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慌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 他喜欢男人?他的每个男秘都会变成他身下的小受?  真是可笑!  "给我滚出去!"他心情烦躁!  "是!"夏初音连忙转身跑出去。  大大的舒了一口气,然后回头看着男洗手间的门,调皮的吐着舌头,说,"巴...嘎!"  ※※※  夏初音的家门口  景轩拿出备用钥匙将门打开,然后大步走进去,里面一个人都没有!黄婷玉不在,连年年也不在。  他担心的皱眉,然后开始翻找夏初音的衣柜,找到昨天她穿的那件衬衫,拿出昨晚在阎之赫办公室里捡到的那颗钮扣比对!  果然一模一样!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阎之赫昨晚***的女人是夏初音? ———————————————————— 巴嘎=笨蛋(日语)(未完待续) 038:嫁给我吧 傍晚  夏初音度过了有惊无险的一天。到了下班的时间,她乖乖的回家,打算过两天在继续行动。  跟平常一样的走到家门口,拿出钥匙将房门打开,却惊讶的发现房内一片明亮!  是谁进来了?又是那个人吗?  慌张的跑进房门,愣愣的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景轩。  "你怎么来了?"她松了一口气。  景轩双眼盯着她那一身的男装,冷冷的说,"我来听你的解释!"  "解释?什么解释?"  "你忘了吗?昨天你在电话里说,会告诉我你身上的吻痕是怎么一回事!"  "哦..."夏初音恍然大悟,有些疲惫的说,"过几天我会告诉你的,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很累,我想早点休息!"  "今天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离开的!"景轩坚持。  夏初音看着他一般正经的脸,两人对视了一分多钟,最后夏初音妥协的说,"好吧,那里就睡沙发吧!"  她说完,就走进了卧室!  "砰——"  刚刚关上的门,突然被粗暴的推开。景轩站在门口,看到夏初音正在换睡衣,嫩白的肌肤乍现在他的眼中,他猛然的转身,背对着她说,"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为什么会有吻痕,为什么伯母和年年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夏初音完全无视他的愤怒,继续将睡衣穿好,然后躺在床|上,平静的说,"柜子里有被子,睡觉的时候记得盖好,不要着凉!"  "夏初音——"景轩怒吼,转身。  他大步的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  "你真的想把我逼疯吗?七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让我管,每一次都是自己处理好以后才跟我说,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就像现在,房间里只有你跟我两个人,你真的认为我不会对你错什么吗?"  听着他的话,夏初音从床|上坐起,仰头看着他的脸,平静的说,"你想对我做什么?"  景轩用力的握紧自己的双手,突然的将她压倒在床,贴近她的脸,发出性|感的声音慢慢的说,"我是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追求你七年的男人,这七年里,我为了你连一个女人都没碰过,你说...我会想对你做什么?"  夏初音的表情依然是平静的,张开她薄薄的两片唇,说,"我知道...你不会!"  "呵...夏初音,你太小看我了!"  景轩猩红的双目看着她脖颈上的吻痕,怒气上升,身体涌现出一阵亢奋的燥热!  他守护了七年的女人,居然会被其他人先碰到,而那个人还有可能是自己的好朋友,该死的!与其被其他男人沾染,还不如先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 大手慢慢的探向她的腰间,嘴角微微的勾起,他轻声的说,"成为我的女人吧,我会娶你,我会让你幸福,我会帮你照顾年年,照顾伯母,你要什么我都会送给你,哪怕你要天上的的太阳,我也会不惜被大火融化,将它摘下来给你..."  唇贴上她的唇,他在她的唇上呢喃第一千两百三十四次,"嫁给我吧!" (未完待续) 039:终身不嫁 夏初音没有躲开,让他紧紧的贴着自己的唇,而她也第一千两百三十四次拒绝。  "对不起!"  景轩突然眉头紧蹙,将紧贴的唇更深的压下,舌尖撬开她的双齿,闯进她的口中!  第一次吻上她的唇,并没有预想中的甜蜜,只是霸道的掠夺,大手从她的小腹游离到她的胸前,不停揉捏,却是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在颤抖。  她在害怕,却还是在忍耐着不反抗,不做声!  为什么她要这样对待他呢?七年了,二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就算是一块冰山也敢融化了,为什么她还是怎么的倔强?  突然,景轩松懈了身上全部的力气,瘫软在她的身上。明明身下已经开始膨胀,而且全身都燥热难耐,但是他却没有办法继续!  "可恶的女人!"他咒骂着。  夏初音的身体渐渐的不在颤抖,紧握被单的双手也慢慢的松开,然后笑着说,"我说过吧...你不会!"  "我不是不会,是不想让你伤心。看我下面的反应你也知道我多想拥有你,我警告你夏初音,下次千万别这样试探我的耐心,我敢对天发誓,下次绝对不会放过你,就算是***,我也会让你变成我的女人!"他趴在她身上,恶狠狠的说。  夏初音轻笑,"你不会!"  景轩突然的撑起上身,下|身紧紧的贴着她说,"要现在就试试吗?"  夏初音看着他认真的脸,感受到他剩下的凸起,但却平心静气的说,"要我借你洗手间吗?"  "呵..."景轩轻蔑的笑,从她的身上离开,然后走向房门,在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他突然的停下,回头看着她再一次警告,"你一定要给我记住,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绝对不会再放过这样的机会!"  说完,他就走出房门,直奔洗手间,自行处理!  景轩走后,夏初音慢慢的从床|上坐起,蜷起膝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 每一次拒绝他的时候,她都会觉得心脏很痛。  一个照顾她七年,追求她七年,帮助她七年的男人,她不可能会不心动,但是她更知道什么叫门当户对,身份匹配!她已经不在是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夏家大小姐了,她现在是一个十八岁就被带到拍卖场拍卖的物品,是一个被人用一亿美金买回家的代孕情人,是一个十九岁就生下孩子的母亲,是一个满身沾满污秽的脏女人!  她...配不上他!  所以,她曾经发誓...终身不嫁!  ※※※  清晨,夏初音走出房门的时候,发现景轩已经不见了。 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昨晚?还是今天清晨?  她不知道!  无所谓了,不去奢望,就不会有失望!  她简单的吃过早餐,然后穿上男人的装备,赶去阎殿集团上班!  ...  "咚、咚、咚!"  夏初音一大早就拿着昨天阎之赫让她调查的资料,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 "..."门内无人应声。  夏初音疑惑皱眉,再敲了三下!  "咚、咚、咚!"  "..."还是无人!  轻轻将门推开,然后走进办公室,发现,阎之赫躺在沙发上,一脸疲惫的正在熟睡!  奇怪!为什么他有家不回,总是喜欢睡办公室的沙发?这样她很难偷到资料!  将文件放在办公桌上,然后轻声的走到房门口,突然的停下脚步,她又转身,拿起衣架上的西装走回到沙发前,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  正准备起身...  "不要走!"阎之赫突然的说话,抓住了她的手。  夏初音猛然的一惊,汗毛竖起! 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阎之赫闭着双眼,不停的说着,手紧紧的抓着夏初音,额头瞬间渗出一串串汗珠。  做恶梦吗?  夏初音疑惑的看着他的睡脸,面颊微微的有些红。不自觉的伸出手摸着他的额头!  糟糕!他在发烧!  "不要走...不要...不要...珍...珍..."  珍?  夏初音惊讶的瞪大双眼,秉着呼吸等待他说出下一个字! (未完待续) 040:辛苦你了 突然,阎之赫张开双目,从噩梦中惊醒,并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 "阎总,你没事吧?"夏初音小心翼翼的问着,有些失望没有听到下面的话!  珍?珍什么呢?  七年前她模模糊糊的记得,那个人好像在他耳边说过''珍心'';两个字!  阎之赫转头疑惑的看着她,再看自己紧握着她的那只手,猛然的放开。  "你怎么进来了!"  "哦,我敲过门了,因为没有人回应,所以我就擅自走进来把你昨天要我调查的文件放在桌上,阎总...你真的没事吗?你好像发烧了!"夏初音担心的又问了一次。  "我没事,你出去给我泡杯咖啡!"阎之赫从沙发上坐起身。  "感冒喝咖啡不好吧?"  "少罗嗦,要你去你就快点去!"他低吼,情绪有些激动!  "哦...是!"夏初音直起身,然后乖乖的走出了办公室!  阎之赫叹着气,扶着自己的额头!  头好痛,痛的快要炸开了!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他已经好久都没有梦到珍心了!SHIT!都是那个夏楚生的关系,明明是个男人,居然长着一张女人脸,而且还跟柳珍心有几分相像。  看来还是把她辞掉比妥当!  "咚、咚、咚!"  "e/in!"  "咔嚓!"房门被打开,阎之赫并没有看人,直接冷冷的说,"把咖啡放在桌上,你可以出去了!"  "一大早就喝咖啡,你就不怕伤胃吗?"  听到熟悉的声音,阎之赫转头,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景轩。  "你怎么来了?"  "怎么?我不可以来吗?"景轩反问。  "那到不是,我只是很好奇,景氏财团的景大少爷一大早来我的公司,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阎之赫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他。  景轩迈动着大步走到窗户旁,手指轻轻的将百叶窗的叶片拉下,看着坐在外面的职员,找寻着夏初音的身影。  "一件公事,一件私事!"他有些心不在焉的说着,眼睛不停的寻找!  "先说公事吧!"阎之赫走到办公桌内,坐下。  景轩松开百叶窗,转身看着他说,"我想先谈私事!"  "现在是上班时间,私事下班说不可以吗?"  "那算了,两件事都等下班再说好了!"景轩耸了一下肩。  阎之赫看着他的脸,总觉得他今天有些奇怪,不论是动作,还是语言,都一反常态!  "咚、咚、咚!"  办公室的门再一次被敲响,阎之赫微微大声说,"e/in!"  门急切的被打开,夏初音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口,用力克制着自己的呼吸,一步一步的走到办公桌前,将托盘里的一杯水放在桌上,然后再拿出刚刚狂跑出去买回来的药,说,"阎总,请吃药!"  阎之赫看着桌上的水和药,紧紧的蹙着眉头。  "我要你去泡咖啡,你居然倒水给我?"  "对不起,因为你现在在发烧,所以一定要喝水吃药才行!"  "我是你的上司,我说的话就是命令,你要绝对服从,就算我现在病死了,要你去泡咖啡,你也必须要把咖啡放在我的尸体面前!"  "我知道你是我的上司,我也知道我应该听从你的命令,但是你现在也是一个病人,是病人就一定要吃药,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健康以后,才能做一个合格的上司!"  阎之赫怒瞪着她,看着她倔强的脸,不自觉的又想起七年前的那个女人,怒火猛然上升,他大吼着说,"好,那我现在就..."  "吃个药而已,不用吵的这么凶吧?"开除两个字还么有说出口,一直站在窗旁的景轩,突然说话,  听到声音,夏初音猛然的转头,震惊的看着景轩的脸!  他...怎么在这?  景轩一脸的笑容,双目紧紧的盯着夏初音的眼睛,大步潇洒的走到她的面前,拿出口袋里的蓝色手帕,轻轻擦拭着她额头上的汗珠,感谢的说,"秘书先生,辛苦你了!" (未完待续) 041:喜欢男人 "不、不辛苦!"夏初音稍稍的后退一下小步,躲开他擦拭的手。  景轩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她因为狂跑而微微发红的脸,微微收紧眼眶,妒火上升!  阎之赫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不自觉地皱眉问,"你们认识?"  "认识!"  "不认识!"  两人同时回答,却是两个完全相反的答案!  阎之赫更加疑惑的看着他们,夏初音慌忙的解释说,"那个...我们曾经...在工作上见过两次面,我以为景少不会记得我这个小人物,所以..."  "是这样吗?"阎之赫看向景轩。  "没错!"景轩点头,但眼神还是没有从夏初音的脸上离开。  阎之赫在心中思量,然后冷声说,"夏秘书,你可以出去了!"  "是!"夏初音微微低头,匆忙的走出房门,在关门的时候,她再一次叮嘱的说,"阎总,请您一定要记得吃药,就算是为了阎殿,你也要保重身体!"  她说完,就马上将门关上!  景轩听到她关心的话,眉头突然的皱紧!  "你的新秘书很尽职嘛,看来以后一定会帮上你很多忙!"他的话中,带着浓重的醋味。  "我讨厌不听话的属下,刚刚如果不是你插话,我就开除她了!"  "哦?"景轩转头看着他,微笑的说,"既然要开除,不如送给我吧!"  "送给你?"阎之赫较有性质的看着他,邪笑的问,"为什么?"  景轩正视着他,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面对面的说,"其实这跟我刚刚要说的公事有关!我决定接管景氏财团了,从明天开始就是景氏财团的新任总裁,而跟你们阎殿合作的所有案子也都由我亲自接管,所以我很需要一个能干的助手,我一直觉得夏秘书很符合我的标准,但没想到他现在是你的秘书,不过如果你要开除她,那我正好聘请她!"  "你要接管景氏财团?你决定结婚了?"阎之赫有些惊讶的问。  因为景家同意他接管景氏的唯一条件就是结婚!相反,如果不结婚,他就会连一毛钱的遗产都得不到!  "没错!"景轩笑着回答。  "对象是谁?你那位亲爱的?"  "这个要暂时保密!"  "呵呵..."阎之赫轻笑,"那我就先恭喜你了,不过,刚刚你是说的事情我不能答应你,夏楚生这个人...我要留下!"  景轩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忽然的又再一次的撑起笑容,他说,"没关系,你留着好了,不过...如果被我抢过来,你可不准有任何怨言!"  "当然!"阎之赫爽快的回答,却是在心里猜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  居然会让景大少爷这么关注,看来他一定不简单!留着,或许还有些用处! 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景轩起身,阎之赫马上又好奇的问,"不是还有一件私事吗?"  "哦,那件事..."景轩忽然的想起,原本是想问他夏初音的事情,但是看现在的情况,他要另做打算了。  突然神秘的一笑,他邪邪的说,"之赫,你应该不会喜欢上男人吧?" (未完待续) 042:你会选谁 阎之赫猛然的皱眉,怒气中生!果然那些传言是真的?  "我只喜欢女人!"他坚定的说。  "哦,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景轩随口的说着,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出办公室。  放心?  阎之赫疑惑他用的这个词!  ...  景轩走出办公室,直接来到夏初音的办公桌前,微笑的说,"夏先生,我有事情想要跟你单独谈谈!"  "对不起景少,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恐怕..."  夏初音拒绝,但是景轩却伸出一只手到她的眼前,然后展开,掌心上静静的躺着一颗白色钮扣!  "怎么会在你这?"夏初音惊讶!  "走吧,夏先生!"景轩收起手,大步的走开。  夏初音慌张的从椅子上站起,跟在他的身后。  而两个人都没发现,在办公室的百叶窗前,阎之赫将两个人刚刚的动作表情,全都看在眼底!  ...  天台  风有些大,吹乱了夏初音的短发,也吹的她身体有些发冷。  景轩几步走到上风口,用自己的身体将风挡住,然后双目直勾勾的盯着她。  "钮扣为什么会在你那?"夏初音感受到他的体贴,语气放的温柔了许多。  "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你身上的钮扣会掉在之赫的办公室里?"  "之赫?你跟阎总很熟吗?"  "当然了,他可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 夏初音有些惊讶,"为什么一直都没听你提过?"  "我为什么要对你说其他男人的事情?"景轩理直气壮,浓浓的醋意表露无疑!  夏初音有些尴尬的低下头!  景轩的双目一直看着她,突然的皱起眉头,说,"那天晚上,之赫他对你做了什么?有没有..."  "没有!"夏初音有些慌张的回答,"他没有对我做什么,是我把他打晕,然后逃跑的,他并没有看到我的脸,只知道是个女人!"  "你为什么要在晚上跑进他的办公室?而且还打扮成男人的样子到他的公司工作,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景轩的语气有些急躁,脸上满满的都是对她的担心。  "没事!"夏初音简单回答。  "夏初音..."  "你不要管我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你不是说相信我吗?既然相信我,那就静静的等着,等我处理好了,就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她打断他的话,坚毅的说着。  这是秘密,绝对不可以告诉任何人,那个人警告过她,如果秘密泄露,她的母亲就会死!  看着她那张倔强的脸,景轩皱眉叹气,"好,我可以不再问这件事,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 "什么事?"  "你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爱上阎之赫那小子!"景轩一脸的紧张,双手用力的抓住她的手臂。  夏初音先是一愣,然后荒唐的说,"我才不会喜欢上那种花心大萝卜!"  "你发誓?"  "我发誓!"  景轩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贪心的问,"那如果要你选择结婚对象,你会选择像我这样的人,还是像阎之赫那样的人?"  "两个都不选!"她果然的回答。  "不行,必须选一个!如果你不选,我就把你是女人的事情告诉他!"  夏初音生气的瞪着他,微微有些害羞的说,"如果...吗?"  "没错,是如果!"  "我选...选..."她深深的低着头,小声的说,"你!"  突然,景轩像小孩子吃到糖一样紧紧抱住她,然后在她的额头上用力的一吻,开心的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一辈子都不准忘!"  他说完,就松开手,大步的走开!脸上的脸容突然消失,皱紧眉头握紧拳!  既然她不肯说,那就由他自己去查!  看着他的背影,夏初音轻轻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微微的一笑!  ...  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夏初音看到阎之赫帅气醒目的站在她的办公桌前。他深邃的双眸盯着她的脸,冷冷的说,"上班的时间,谁准你私自去谈私事?" (未完待续) 043:调查住处 夏初音立刻低下头,粗着嗓子说,"对不起!" 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每个职员都会有奖金拿了!"阎之赫叱喝的说着,然后转眼看着第三个办公桌的女人说,"秦会计,你计算一下,她一共浪费了三十八分钟的工作时间,就从她这个月的薪水里扣除该扣的钱,然后取消她这个月的全勤奖!"  "是,阎总!"秦会计起身低头。  扣钱?  夏初音郁闷,她才刚刚工作两天就扣钱,而且连全勤奖都没有!这个男人...也太小气了!  看着他转身走掉的背影,她突然的叫道,"阎总!"  阎之赫停下脚步,转身皱眉说,"有事?"  夏初音几个大步走到他的面前,很自然的伸出自己右手,摸着他的额头,然后惊讶的说,"比刚刚还要烫,你没吃药吗?"  办公室大厅里的人都惊讶的看着她的举动,阎之赫也惊讶的看着她的脸。  "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他丢下这句话,就马上转身,走回总裁办公室! 夏初音皱眉,嘟囔着,"好心没好报!"  ...  总裁办公室里  阎之赫头疼的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盯着夏初音放在桌上的水和药,突然的皱眉,拿起药狠狠的丢进垃圾桶!  心中有股莫名的气,却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 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突然的响起。  烦躁的拿过手机,放在耳边,"喂?"  『赫~』软绵绵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 阎之赫轻笑,心情微微有些好转,温柔的说,"宝贝,怎么了?找我有事?"  『没事,人家就是想你了嘛,今晚有没有时间,请我吃个饭怎么样?』  "就只是吃饭这么简单?"  『你坏死了!当然不只有吃饭,你想吃其它的...人家也依你!』  "那好,晚上七点,我去接你!"  『嗯,我等你哦,晚上见!』  电话被挂断,阎之赫看着手机,轻蔑的勾起了嘴角!  这个女人已经上过两次了,今晚...是最后一次!  ※※※  晚上,豪华宾馆,08号房  "啊...赫..."女人娇|嗔的声音荡漾在房间里。  两米宽席梦思床|上,一男一女纠缠在一起,进行着大人之间的游戏!  阎之赫在她的身上快速的律动,将头疼和身体上的不舒服全都发泄在身下的女人身上,但是不知为何,明明蹂|躏着其他女人,可是浑浊的脑海里,却总是出现七年前那个叫夏初音的女人的脸,加快速度想要用快|感让自己忘却,但是却更加清晰的想起她的一颦一笑。  "嗯啊..."他闷哼一声,将自己宣|泄。  翻身退出女人的身体,皱眉平常在床|上!  头还是在痛,身体也非常的不舒服,那个女人的脸依旧徘徊在他的脑袋里挥之不去,而很煩躁的是,他居然还想起夏楚生这个男人。  "赫~~~~"女人柔柔的叫着,不满足的爬上他的身。  "滚出去!"他烦躁的命令。  "赫?"女人又撒娇的叫了一声。  "我叫你滚出去,没听见吗?"  "赫?你怎么了?"女人委屈的皱眉。  阎之赫突然的坐起身,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将她拽下床。  "好痛!"女人皱眉,浓妆的大眼睛里闪着泪珠,摇摇欲滴。  阎之赫皱眉,继续抓住她的手腕,毫不怜香惜玉的拖着地将她赤|裸的身体扔到门外,然后将门关上,上锁!  "咚咚咚!"  "赫,你怎么了?为什么生气?你让我进去呀...赫...阎之赫,你这个混蛋,你快让我进去...混蛋,开门,至少把衣服还给我..."  阎之赫完全无视门外的叫喊,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为什么一看到夏楚生就会唤醒他七年前的记忆,想起那个女人?而且两个人都姓夏,还那么相似,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 这该不会是那个女人设下的什么计谋吧?  "SHIT!"他咒骂的拿起床头上的手机,播下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 『少爷!』电话接通。  "冰凝,去调查一下,那个叫夏初音的女人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 『是!』(未完待续) 044:宾馆相见 烦躁的将手机让在床上,然后紧紧的蹙眉,头越来越痛,呼吸也微微有些紧蹙。好冷,好困,好难受,似乎...真的有些不太对劲!  可恶,不准再想那个女人,不准再想那个男人,不准不准!  但是...却好想见她,好想再看一看那张脸!  "珍心..."他痛苦的呢喃,缓慢的闭上了双眼。  ※※※  家里  夏初音一个人吃着晚饭,看着静静的客厅,她开始担心妈妈,担心年年,也在担心阎之赫!  今天去办公室送文件的时候,她发现桌上的水原封未动,眼睛瞄向垃圾桶,看到药也原封未动的扔在里面。那个大总裁居然发烧了还不吃药,如果硬撑的话,现在恐怕已经昏迷不醒了吧?  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发烧呢?是睡沙发着凉了?还是因为那天她砸破他的头,然后感染了破伤风?  应该...不会吧?  她心里有些不安!  慌张的将碗筷放下,然后拿出手机拨下他的电话号!  "嘀——嘀——"电话无人接听。  按下重播键,却还是反反复复的听着恼人''嘀嘀'';声!  为什么不接电话?该不会真的被她的乌鸦嘴说中了吧?  奇怪!为什么要那么担心他?全世界有68亿人口,N多没户口的黑人,每天都在不停的死人,她为什么要去担心一个与她毫无关系的人?  夏初音用力的甩了甩头,甩掉无聊的担心,准备收拾碗筷! 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突然的响起。  她拿起手机看着显示屏上那一串号码,眉头突然皱起,然后按下接通键,放在耳边!  『豪华宾馆,08号房!你现在马上过去!』  "我为什么要去?我的任务是帮你偷到东西,并不是听从你的命令!我不是你手中的傀儡,不要指挥我的行动!"  『如果你不去,明天就等着给你妈妈收尸!』  "你威胁我?"  『去不去由你自己选择,房卡我已经放在你家的门口了,再见!』  "喂,等等...喂?喂?"  夏初音快速的跑到房门口,将门打开,四处张望着无人的走廊,最后视线向下...一张金色的房卡静静的躺在地面上。  弯腰将房卡捡起,用力的握紧!  到底他是什么人?想要她做什么?  ※※※  豪华宾馆,08号房  夏初音站在门口,皱眉看着紧关着的房门,慢慢的伸出拿着房卡的手,将门打开,然后忐忑的走进去!  华丽奢侈的套房,弥漫着玫瑰花香,地上零零落落的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 "有人吗?"她小声的说着,打量四周。  双脚慢慢的跟着地上散落的衣服走,走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轻轻的将门推开,她探头进入。  "啊——"她倒抽一口气,惊讶的看着赤|裸着全身躺在床|上的...阎之赫! (未完待续) 045:真睡假睡 瞪大眼睛,猛然的转身!面颊迅速升温!! 他怎么会在这里?那个人为什么要她来见阎之赫? 而且看他现在的情况,好像还刚刚跟某个女人做过!那女人呢?都已经发烧了他还有心情做这种事情? 可是现在该怎么办? 转身走人?但是他发烧好像真的很严重!! 真该死,女人生了孩子以后,同情心就会变的非常巨大,喜欢瞎操心,更喜欢爱管闲事! 夏初音猛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到床边,将被子盖在他赤|裸的身上,然后伸手摸向他的额头。 "遭了,真的烧的很厉害,不行,要赶快送医院才行!" 她嘟囔着,马上起身,但是阎之赫却抓住她的手,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着,"我不要去医院...我就算病死...也绝不去医院..." "你疯了,不去医院,真的会发烧烧死你!" "我不去医院...我永远都不会踏进...那该死的医院...死都不去...死都不去..." 他抓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的握紧,眉头用力的皱紧,嘴里不停的说着,眼角居然闪出了晶莹的泪花! "好好好,不去医院,哪里都不去!"夏初音妥协的说着,看着他生病的样子,不自觉的有些心疼。 原来高高在上阎大总裁,也会有这般柔弱无力的时候! 阎之赫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声音,抓着她的手慢慢的松开,脸上的表情也平静了一些。 医院有那么可怕吗?夏初音轻轻的皱眉。 将被子为他盖好,然后走到洗手间打了一盆冷水,将毛巾阴湿,拧干叠放在他的额头上,然后慌忙的在包包翻找,还好今天买的药并没有全部拿给他。 扶起他的上身,然后拿起床头上晾凉的开水,缓慢的喂入他的口中。 水进入他的口中,然后从嘴角慢慢流出!! "不会吧!"夏初音郁闷的皱眉。 这种经常发生在电视剧上面的事情,她可完完全全的不想要体会啊,只不过是发烧而已,怎么会连水都喝不下呢? 荒唐—— "喂,阎之赫,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想试探我?我说过我不适合你!"她闷闷的说着,看着他烧的通红的脸。 真的昏迷了? 算了,死就死吧!只不过是唇和唇碰...那么一下小而已!! 将药片放在他的嘴里,然后自己喝下一口水,犹豫的贴上他的唇,将自己口中的水慢慢的送入他的口中。 阎之赫朦朦胧胧的感受到唇上的温热,软软的双唇似曾相识,不自觉的将水和药咽下,然后... 夏初音突然的一惊! 舌...舌...舌|头...舌|头居然伸进来了? ———————————————————————————————————————————————————— 亲亲们看到过文,记得一定要收藏呀,接下来的情节会越来越精彩滴! 收藏,留言,推荐,最好有花花,全都砸来吧!畅畅害羞滴掩面逃走~~~(未完待续) 046:像个女人 夏初音震惊的松开手,阎之赫的身体直接倒在床|上,双目依旧闭着,还在昏迷! "色...色|狼!"她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 居然在昏迷的时候还能占她便宜,实在是太色了,世界上还有比他更色的男人吗?不,他不是人,他是动物!禽兽!只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该不会...夏初音的下线向下。 还算他有点人性,某个地方没有''升旗'';! 闷闷的叹着气坐在床边,用力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拿起掉落在床|上的毛巾,再一次阴湿,拧干放在他的额头上。 冰凉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他通红的脸,有种烫烫的感觉,而视线看着他那的两片反桃花的薄唇,不自觉地也感染了他脸上的红晕。 奇怪!她为什么要害羞?只不过比别人长得帅一点...好吧,她承认他长的很帅...OK,他那张脸的的确确是一等一的大帅哥,但是还不至于让她心动,所以她害羞,纯粹是身体上的自然反应,跟她的心没有一点关系! 不过,真的很奇怪,看着这个男人,居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似曾相识! 是在哪里见过吗? 仔细的观看着他的脸,不停的搜索着她多年的记忆,却不自觉的...看入了迷! ... 清晨 阎之赫的长睫微微的颤抖,然后皱着眉头睁开朦胧的双眼。头已经不痛了,而且还有种冰冰凉凉的感觉。 伸手拿起额头上阴湿的毛巾,然后惊讶的看着趴在床旁睡着的夏初音。 她怎么会在这里?她是什么时候来的?难道是她照顾了自己一整夜? 皱眉伸出手想要将她叫醒,但视线却不自觉的停留在她的睡脸上,然后手也改变了放下,去摘她鼻梁上的眼镜。 想要好好的看清她的脸,想要清清楚楚的看看她真正的模样。 眼镜被一点一点的拉开,忽然,夏初音皱眉,缓慢的张开双眼! 阎之赫连忙收手。 "阎总,你醒了?烧退了吗?"她惊喜的起身,伸出手摸着他的额头,然后松口气的说,"太好了,烧已经退了,不过还是不能大意,再吃一次药比较保险!" 她说着,就马上起身拿药! "不用了!"阎之赫拒绝。 "可是..." "我说不用了,你是听不懂中国话吗?"他打断她,皱眉瞪着她质问,"你怎么会在这?" "啊,我...我打电话给你,是你自己说在这里的,还说你很难受,要我过来一下,所以我就过来了,你不记得了吗?你可以看看你的手机,我真的有打电话,而且还打了好几次!"夏初音睁眼说瞎话,编造着完美的谎言。 阎之赫皱眉拿起身旁的手机,果然有几个未接电话,可是为什么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SHIT!"他低声咒骂着,然后烦躁的起身,想要洗澡清醒自己的头脑。 夏初音再一次看到他赤|裸的身体,惊吓的快速转身。 看到她奇怪的反应,他疑惑的说,"你怎么了?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没...没有啊!" "没有?" "我...我只是看到阎总完全的身材,我有些自惭形秽而已,你...你快去洗澡吧,我也要回家准备一下,我们公司见!"她说着,就快速的跑出了房。 阎之赫看着她溜走的背影,眉头越皱越紧。 ... 二十分钟后,他从浴室走出,惊讶的看着放在床|上洗熨干净的衣服,和推车上清淡的白米粥、咸菜。 真的是越来越觉得奇怪,明明是个大男人,但举止却像是一个体贴的女人! 女人? 阎之赫皱眉,然后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未完待续) 047:妻子身份 阎殿集团 夏初音站在总裁办公室里,阎之赫坐在大板椅上,双眸大胆直接的看着她,打量着她的一举一动。 "阎...阎总,你叫我进来是有什么吩咐吗?"夏初音忐忑的问着,对于他的目光,她感到全身都不自在。 "没事,只是想感谢你昨天晚上的照顾!" "不,这是做秘书应尽的职责!" "秘书的职责只限于工作时间,占用了你的私生活时间我觉得很过意不去,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阎之赫顺理成章的邀约。 "吃饭?我...已经有约了!"她拒绝。 "那就取消掉,把时间空出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阎之赫霸道的决定。 "可是..."夏初音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出去吧!"阎之赫命令。 完全没有还口的余地,夏初音垂头丧气的皱着眉头,看着他稍微有些发红的脸,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又发烧了吗?" 阎之赫盯着她的脸,看着她担心的表情,冷冷的回答,"没有!" "没有?"夏初音一步上前,习惯性的伸手摸向他的额头。 突然,阎之赫抓住她伸来的手,邪肆的盯着她的双眸,冷冷的说,"你以为你是谁?我的女朋友?我的情人?还是我的老婆?为什么要关心我?三番四次擅自摸我的额头,半夜跑去宾馆照顾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想勾|引我吗?" "什...什么?"夏初音惊讶,"我勾|引你?我可是个男人,为什么要勾|引你?"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明明是个男人,却竟做一些女人才会做的事情,如果不是想勾|引我?那是什么?"他挑眉反问。 夏初音被问的愣住,哑口无言的看着他,无法反驳他的疑问,心中开始慌张。 阎之赫看着她的面部反应,忽然笑着将手放开,然后轻声的说,"出去吧,你的回答等晚上吃饭的时候再告诉我,记住,千万..."他的视线向上,邪恶的看着她说,"不要逃跑!" 夏初音的身体猛然的一震,然后慌张的低头说了一声"是!"就马上转身离开! 遭了,为什么他要约她吃饭?重要的事情是什么?难道他看出了什么?这下该怎么办? 逃吧! 猛然的想起他最后的话! 「记住,千万...不要逃跑!」 这下...真的不太妙了! ... 阎之赫看着她匆忙的背影,嘴角的邪笑更加的扩大! 从大板椅上站起,然后走到沙发前,横躺在沙发上,头微微的有些余痛,他闭上双目休息。突然脑袋里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他猛然的睁开双眼,清晰的想起夏初音喂他吃药的画面! 那个男人居然用嘴喂他吃药?SHIT! 震惊的从沙发上坐起,手掌在沙发上压到一个僵硬的物体。 疑惑的拿起手,看着遗落在沙发上的一颗白色钮扣! 这是什么?是那天晚上那个女人留下的?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突然的响起,阎之赫惊慌的回神。 将钮扣放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看着电话的显示屏,紧紧的蹙起眉头! "喂?" 『之赫,晚上有空吗?回家吃个饭吧!』 "没有!" 『那如果我以你妻子的身份请你回家,你会回来吗?』(未完待续) 048:下药咖啡 "..."阎之赫的眉头更紧的蹙着,冷冷的说,"好,我会回去,但是不用准备晚饭,我晚上还有约!" 『那我等你!』 阎之赫将电话挂断,烦躁的靠着沙发! 那个家...他讨厌! ※※※ 傍晚六点 阎之赫从办公室走出,大步直接的走进了电梯! 夏初音盯着他的身影,疑惑的猜测,他是不是忘记吃饭的事情了?或者是有其他特别重要的事情?更或者他根本就是在开玩笑? 太好了! 刚刚的松了一口气,手机就马上的响起! 看着手机显示的名字,她一脸大祸临头的模样,然后接通电话。 "阎总!" 『两个小时后,名流餐厅,一号桌!』 "阎总,我真的已经有约了,我..." "嘀————" 夏初音的话还没说完,阎之赫就将电话挂断。夏初音生气的看着电话,小声的咒骂,"总裁了不起啊?总裁就可以不听完别人说话吗?总裁就可以霸道的拉人去吃饭吗?切...姐想当年还是石油大王的女儿呢,也没有这么嚣张过,哼!" 但是最后,某女还是没出息的坐在了名流餐厅,一号桌! ※※※ 阎家别墅 阎之赫的车开过巨大的花园,绕过私人高尔夫球场,最后停在别墅的门口。佣人站在车门口将门打开,阎之赫从车里走出。 站在门口的四十个佣人,左右各二十,全部恭敬的低头,九十度弯腰,齐声的叫道,"少爷!" 阎之赫没有任何回应,大步的走进大门,看着正从楼梯走下来的潘慧。 她一身华丽的白色小礼服,海藻般的大波浪散落在肩上,精美的双目看着阎之赫,红唇微笑的说,"回来啦!" "嗯!"阎之赫冰冷的应声,然后直接的问,"找我回来有什么事?" "事情等一下再说,我们先吃饭吧!"潘慧走到他的面前,温柔的对着他笑。 "如果没事,我就走了!"阎之赫绝情的转身。 "等一下!"潘慧叫住他,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我们上去聊吧!" 阎之赫转回身,看都不看她一眼,大步的走上二楼。 ... 卧房 温馨华丽的房间,柔软的双人床|上是一张巨大的结婚照片,但是照片里却没有新郎,只有新娘穿着美丽的婚纱孤独的站在那里,寂寞的微笑着。 下人将两杯咖啡放在桌上,然后退出房门! 阎之赫拿起咖啡,轻抿了一口。 "说吧,什么事!" "我听说你病了,本想让张妈炖些汤送去公司给你,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不会喝,所以才会用这个办法让你回家!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过几天再去公司!"潘慧温柔的说着,走到他身边,伸手去解他身上的西装。 "别碰我!" 阎之赫冰冷的命令,俯视的看着她的脸。 潘慧的双手停在半空,微微的颤抖着握成拳头,然后放下! 撑起笑容,她轻声的说,"我们结婚已经七年了,只是帮你脱个衣服而已,不用这样冷落我吧!" "在结婚的那天我就对你说过,世界上的女人我可以随便玩,但绝对不会碰你一下,这辈子你都别想跟我成为真正的夫妻!" "阎之赫!你真的要这么无情?我是你的妻子,我关心你,照顾你,服侍你,是我做妻子的义务,跟你同睡一张床,生下我们的孩子,是你和我对阎家的义务...就当是义务,你也不肯碰我?"潘慧厌烦泪花,声音颤抖。 "呵..."阎之赫轻笑,"关心我,照顾我,服侍我,这些让下人做就可以了,至于生孩子...这个义务我已经完成了!" 他说完,就转身走向房门,伸手抓住门把手,却是怎么样都拧不动。 "你以为你可以出去吗?"潘慧得意的说。 "把门打开!"他转身,命令。 "我不会开门,更不会放你走,除非你跟我上|床!" "不可能!" "不可能?"潘慧嗤笑,伸手轻轻的抚摸着他刚刚喝过的那杯咖啡,妩媚的说,"你认为你刚刚喝的只是是普通的咖啡吗?" "你放了什么?"他问。 "媚药!"(未完待续) 049:男人也行 阎之赫狠狠的瞪着潘慧,听她说完话以后,就慢慢的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没想到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效力就这么大。 "把门打开!快点!"他厉声命令。 "只要你让我成为你真正的妻子,我就会让你出去!"潘慧说着,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阎之赫身上越来越燥热,某个不听话的神经也慢慢的开始活跃,深邃的双眸瞪着眼前妖娆的女人,她一件一件的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最后光洁如洗的站在他的面前,挑弄的微笑。 越来越按耐不住自己野性的冲动,阎之赫几个大步走到床边,用力的将她压倒,栖身而上,急切的低头想要吻她的唇,却是在毫厘之间及时刹车。 潘慧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挑逗的说,"之赫,来嘛...我是你的...你想怎么样都行!" 阎之赫瞪大猩红的双眸,用力的握紧拳头,狠狠的说,"我会不让你得逞的,我说过不会碰你就绝对不会碰你,你以为给我吃药,把我锁在这里,就能让我要了你?呵...真是太可笑了!这辈子你就守着你的处|女身到死吧!" 他说完,就立刻起身,然后快速的走到窗户前,将窗户打开,没有丝毫犹豫的纵身从窗户跳下。 "阎之赫——" 潘慧大吼着跑到窗户口,看着他从地上站起,然后大步的走向自己的车。 为什么不碰她?七年了,从她嫁进阎家的第一天开始,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她,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看着他走的越来越远,潘慧美丽的眼睛里不停的积累着晶莹的泪水,然后从眼眶溢出,划过脸庞。 ... 名流餐厅 夏初音坐在一号桌上已经一个多小时了,约好的时间早就已经过了,可是阎之赫却还是不出现。 趁现在她溜掉算了,可是逃过这一次逃得过下次吗?而且她现在越是逃避就越是会让人怀疑。 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迟疑的拿出手机,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拨打了阎之赫的电话号码。 电话很快的接通告,却迟迟都没人说话,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气声。 "阎总?"她疑惑的开口。 『哈啊...哈啊...你现在马上找个女人,到餐厅的停车场来!』 "找女人?找女人干什么?阎总你已经到了吗?那为什么不进来?"夏初音好奇的问。 『别问那么多,让你找个女人,你就快去找!』 "可是我现在上哪找女人啊?而且你又不说原因,我怎么..." 『少罗嗦,随便找个什么样的女人都行,如果找不到...你就过来!』 "我?" 话还没说完,他就把电话挂断,夏初音愣愣的看着手机,疑惑了好一会。 找女人? 为什么要找女人?而且这个时候让她上哪去找女人啊? ... 停车场 阎之赫坐在车里,额头上已经窜出一串串的汗珠,身体燥热难耐,身下膨胀的已经有些发痛,想要马上进入女人的身体,想要在女人的身体发泄。 该死的,为什么还不来?他已经忍不下去了! 不管了,如果真的找不到女人...就***他,拿他这个男人发泄!(未完待续) 050:不是男人 "当、当、当!"敲打车窗的声音突然的响起。 阎之赫急躁的将车门打开,看着弯腰抬头进来的夏初音。 "人呢?" "我已经通知白小姐了,她马上就来!"夏初音一边回答,一边打量着他现在的样子。 他的脸色有些怪异,而且身上沾满了灰尘,视线落在他的双手上,她惊讶的说,"你受伤了?" 多管闲事的拿起他擦破的双手,担心的查看。 阎之赫感受到她双手的温度,忽然一把将她拉进车内,快速的将座位放平,将她压倒在窄小的座椅上。 "阎...阎总,你要干什么?"夏初音震惊的看着他。 "有人给我吃了媚药,所以我必须..." "可、可我是个男人!" "无所谓,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借我用下身体就可以!"阎之赫兴奋的说着,双手开始解她身上的西装。 "不要!"夏初音紧紧的护住自己的胸前,惊慌的说着,"阎总,你冷静一下,白小姐马上就来了,她马上就来了!" 现在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她找女人了,原来是为了发泄!为什么她要碰到这种事情? "我等不了了,我现在马上就要!"阎之赫的双手从她的身上来到身下,快速的解开她的皮带,然后去拉裤子的拉链。 "不要啊,不要..."夏初音慌张的阻止。 一瞬间,两个人的拉扯,阎之赫的双手触碰着她的下面,感觉有些异样! 夏初音的双目扫过车窗,看到不远处正在走过来的白小姐,慌张的推开他说,"来了来了来了,白小姐来了!" 阎之赫转头看着真走过来的白丽,心中莫名的有种扫兴的感觉,比起女人,他现在更想要身下的这个男人。 夏初音趁机快速的从钻出车门,与白丽撞个正着。 "夏秘书,你这是怎么了?"白丽疑惑的上下扫视着她凌乱的衣服。 "啊,我没事,阎总就在车里面,你快过去吧!"夏初音尴尬的整理自己的衣装。 "哦!"白丽没时间理会她,扭着自己的水蛇腰走到车门口,娇声的说,"赫~我来了!" 突然的伸出一只手,急躁的将她抓进车内,然后车子开始不停的震动,并传出女人娇柔的声音。 "赫,你别急嘛,等一...啊...嗯...赫...太、太快了...我不...啊..." 夏初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转头看着不停震动的车子,车窗开的很低,能清楚的看到阎之赫狂乱的律动,而女人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从窗口扔出。 他似乎是故意这样做的,而且更好像是故意让女人叫的很大声,给她听! "呵..."夏初音讽刺的一笑,咒骂道,"变|态!" ... 一次又一次的欢|愉后,白丽疲惫的躺着,胸口不停的上下浮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阎之赫体内的药效已经全部散尽,起身从她的身体里退出,然后坐在驾驶座上,冰冷的说,"你可以走!" "什么?"白丽惊讶的看着他,然后娇柔的说,"赫~人家现在好累,你开车送我回去好吗,然后我们再..." "下车!"阎之赫厉声命令。 "赫~~" 阎之赫烦躁的将车门打开,无情的一把将她推出去,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张一百万的支票扔在她赤|裸的身上,说,"拿了钱,马上给我滚!" "你..."白丽瞪圆双眼看着他,生气握紧那张支票,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对着他用力的"哼"了一声,甩头走开。 阎之赫将车座升起,惊讶的看着前车窗,居然贴着一个便利贴,上面写着秀丽的几个字:我买了药,在车头上,记得自己擦! 视线向前看着车头,果真在车盖上放着纱布和一瓶消毒水。 在这种时候她还在关心他手上的伤?真是可笑,她是女人吗? 阎之赫突然的皱眉,看着自己的双手! 刚刚的一瞬间,在触碰她身体的时候,真的有些怪异,她的下面...似乎不是男人...(未完待续) 051:是男是女 夏初音闷闷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风吹过她的面颊,凉凉的,很舒服!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铃声打破了宁静的夜空,她拿出手机看着显示屏上跳动的三个字——阎之赫! "办完事又想让我善后吗?切...姐姐我今天没心情了,就算你是总裁我也不给面子!"她嘟囔着,然后将电话挂断! 自从遇到这个男人以后就没有好事发生,亲眼目的他两次跟女人哼哼哈哈,还两次差点被他***。对于这个男人的评价她只有一个字: 色! 手机连续响了好几次,她烦躁的正想拔掉电池,却突然传来一封短信。 疑惑的将短信打开,上面霸道的写着:不想死,就给我接电话! "呵..."夏初音嗤笑,对着手机说,"我就不接,有能耐你来杀我!" 生气的将电池拔掉,然后大步的走回家。 ... 打开自己的家门,看到大厅内又是亮着灯,心中微微的有些忐忑,但是看到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景轩,她松了一口气。 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然后拿出毛毯盖在他的身上。 突然的两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抱住,让她同他一起倒在沙发上,然后不停的占她的便宜。 "喂,你够了,放开我!"夏初音冷冷的说。 "啊...我听不见,我在梦游,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景轩无理取闹的说着。 "快点放开我,不然真的跟你绝交了!" 景轩郁闷的睁开双眼,双手将她发开,闷闷的说,"你就不可以换个理由吗,每次都说绝交,我可一直都没有把你当做朋友啊!" 夏初音坐起身,说,"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的未来老婆啊!" 夏初音的双目看着他的脸,虽然他是玩笑般的口气,但是眼神却是认真的,让她不自觉的心动...又心痛。 "我可能要辞职了!"她突然的转移话题,打断此刻暧昧的气氛。 "辞职?"景轩惊讶。 "嗯,先辞职,然后再用女人的身份应聘做他的秘书!"似乎已经被他察觉到了什么,所以只能在他还不知道之前先消失,用另一个身份接近他。 "不行!"景轩立刻反对。 "为什么不行?" "因为...因为我说不行,所以就不行!"景轩有些尴尬。 如果被阎之赫这个色鬼看到她漂亮的脸,那肯定会被他吃干抹净,甚至连渣都不剩,所以绝对不可以让他看到她的脸,绝对不可以! "这是什么理由!"夏初音有些荒唐的看着他。 "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如果你硬要这么做的话,我就拆穿你!说你就是夏楚生,说你接近他是另有所图,居心叵测!" "你威胁我?" "是...又怎么样?" 夏初音狠狠的瞪着他,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指着门说,"出去!" "走就走,反正我绝对不准你用女人的脸面对着他!"景轩吃醋的说着,从沙发上站起,走向门口。 "站住!"夏初音叫住他。 景轩帅气的回头,"怎么?舍不得我?" "人走,钥匙留下!"夏初音正色的命令。 景轩无奈的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放在桌上,然后再一次的走出房门。 站在紧关的房门前,他邪笑的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一把相同的钥匙,将门再一次打开,然后伸着头说,"亲爱的,晚安!" "你..." 快速的收回头,他才不会被夹第二次! ※※※ 第二日 阎殿集团 夏初音被叫到总裁办公室,忐忑的站在办公桌前,看着阎之赫阴沉的脸。 "昨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问。 "我的手机丢了!"她回答。 "是吗?" "是!" 阎之赫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邪笑,从大板椅上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的身边,双目打量着她纤瘦的全身,然后贴近她的耳边,邪声的说,"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你...真的是男人吗?"(未完待续) 052:脱了裤子 "我当然是男人,阎总为什么要怎么问?"夏初音马上就回答他的问题,心中忐忑,但脸上却是非常冷静。 "没什么,我说了,只是好奇而已!"阎之赫的视线微微向下,看着她的胸前,接着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像女人的男人,所以觉得很有趣,如果可以扒|光你身上的衣服,检查一下你的身体,那就更有趣了!" 他说着,一只手缓慢的伸向她的衣襟。 夏初音慌张的躲开,惊恐的说,"阎总,如果你叫我进来没有工作上的事情,那我就先出去了!" "怎么?害怕了?"阎之赫上前一步,逼近她。 "没有!"夏初音顺势后退一步。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不用这么惊慌!"他再进一步。 "我并没有慌张!"她再一次后退。 "那你为什么一直后退?为什么怕我靠近?难道你的身上真的有什么秘密?" 夏初音突然的停住脚步,用力的握紧拳头,控制自己慌张的情绪,镇定的说,"因为昨晚阎总差点对我做了那种事情,虽然是吃了药,情绪失控所致,但是被一个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我当然会有些不自然,所以身体才会不由自主的躲避阎总!" "哦?真的只是这样?"阎之赫明显的不相信她的说辞。 "是,就是这样!" "你说谎!"阎之赫厉声,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一颗纽扣,说,"这是你的东西吧?" 夏初音震惊看着那颗钮扣,怎么会在他的手上?果然,另外一颗被他捡到了! "那不是我的!"她硬着头皮否认。 "不是你的?"阎之赫轻挑了一下眉,然后邪笑着说,"没错,也许这是一个女人留下的,那晚她闯进我的办公室,不小心摔进我的怀中,我本以为她是主动献身,但是没想到她拼命挣扎,最后还用烟灰缸砸了我的头,而这颗钮扣很有可能就是那时候从她衣服上掉下来,但是很奇怪...为什么会是男士衬衫上的钮扣呢?难道是女扮男装?" 被他说中,夏初音的心越来越慌张,表情也变的有些不自然,但是嘴依然死硬着说,"我不知道阎总你在说什么,这颗钮扣的确不是我的,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把我家里所有的衬衫拿来给检查!" "还不承认吗?" "我不是不承认,只是这真的与我无关!" 阎之赫看着她打死都不承认的模样,眼神突然变得犀利,凶恶的质问,"说,你接近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没有任何目的,我只是来工作赚钱而已!"她回答。 "你来上班的第一天,晚上就闯进我的办公室,到底想找什么?"他逼问。 "我说过,那个人不是我!"她回答。 "其实你不是男人,是女人对不对?"他再次逼问。 "不是,我是男人!" "你说你没有任何目的,你说那晚闯进我办公室的人不是你,你说你是男人,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拿出证据来让我相信,要不然你就马上离开这里,我会把这件事交给警察来处理!相信这个纽扣上应该还会有你的指纹!" 夏初音明亮的双目狠狠的瞪着他,心急的冲口而出,"难道真的要我脱了裤子,证明我是男人,你才会相信我吗?" 阎之赫听到她的话,嘴角勾起最最邪恶的笑容,得逞的说,"好啊,你脱啊!"(未完待续) 053:我的专属 夏初音突然的惊醒,刚刚她说了什么?她居然不经大脑的说出这样的话?疯了吗?而他居然还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她。 这个男人...差劲! "快脱吧,不是要证明给我看吗?"阎之赫奸笑的催促。 夏初音的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腰间的皮带,如果真的脱了,她的身份一定会暴|露,可是如果不脱... 该怎么办?她现在应该怎么办才好? 阎之赫见她迟迟都没有动作,突然又开口说,"怎么?不敢脱?还是你想让我帮你脱?" "不...我...我自己来!"夏初音逞强的说着,双手开始缓慢的解自己腰间的皮带。 脑袋不停的想着办法,却是一个办法都找不到! 怎么办?谁能来救救她? "快点!"阎之赫催促。 夏初音已经将解开皮带,微微颤抖的双手停留在拉链上,背脊一阵阵的发凉,额头渗出一颗又一颗冰冷的汗珠。 事情就快要穿帮了,她应该逃跑,应该马上承认才对,可是妈妈还在那个人的手中,妈妈的命还在那个人的手里,该怎么办?如果她真的是男人就好了,如果真的是男人...就不会从十八岁开始就受尽这样屈辱。 "脱——"阎之赫突然的一声怒吼。 夏初音猛然的吓住,双手不自觉的松开,宽大的西裤瞬间掉落。 "碰——" 在同一时间,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景轩快速的跑到夏初音的背后,双手穿过她的腰间,扯开一个蓝色的手帕,挡住那个重要的部位! 夏初音震惊的愣住,大脑一片空白,一直都没能缓过神来。 阎之赫看着闯进来的景轩,皱眉说,"不敲门就闯进别人的办公室,景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要保护..."他脸上挂着从容的笑容,接着说,"这个男人而已!" "男人?"阎之赫疑问的重复。 "没错,不然你以为他是女人吗?" "这件事,我正想要确认呢,可是你似乎打断了我的好事,而你这个时间抓的...还真是巧啊!"阎之赫满脸的疑惑,猜测着他们之间的关系。 "确认?"景轩一脸的从容,微笑着说,"我想确认就不必了,因为这个男人的身体我全部都看过,尤其是某些地方,我更是看的一清二楚。" "你看过?" "对,我不但看过,还经常跟他玩一些大人之间的游戏。其实我一直没结婚就是因为他,他是我的情人,而我们都是同性恋,所以她是我的专属,我绝对不允许第二个男人看到他美丽的身子。" 惊人的话语,让阎之赫和夏初音都震惊! "同性恋?"阎之赫不敢相信。 "没错,如果你不信的话,我证明给你看!"景轩说完,就快速的转过夏初音的身体,当着阎之赫的面,吻上她的唇。 夏初音惊讶,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但是景轩的双手却是全完的将她抱住,让她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 阎之赫瞪大双目看着他们热辣的拥吻,心中莫名的勾起一股怒火。 而景轩的手趁这时拿出一个东西,并偷偷的放进夏初音的小裤|裤里。 夏初音再一次惊讶! 他...他...他放什么进去了?(未完待续) 054:躲过一劫 一吻结束,景轩抱着夏初音的手依旧没有放开,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并微笑的说,"怎么样?现在你相信了吗?" 阎之赫的怒火在心中暗暗的升腾,脸上却是平静的说,"只不过是一个吻,你要我相信什么?" "那要怎么样你才相信呢?难道...要我们在你面前做|爱吗?"景轩微笑的说着,然后轻轻的将夏初音的身体翻过,让她背对着自己,大手伸进她的衣内,慢慢的撩起,露出平坦的小腹。 阎之赫的视线并没有躲避,而是微微的收紧眼眶,盯着他们两人! 夏初音惊讶的一语不发,呆愣愣的站着,任由景轩摆布。到底他要做什么?他是真的来救她的,还是来占她便宜的? 景轩的唇一下一下的轻吻着她的脖颈,然后微微抬眼,看着阎之赫说,"我想你应该没有看过吧?男人之间是用后面的,那么...要仔细的看清楚了!" 他说完,一只大手直趋而上,衬衫刚刚好只将小腹完全露出,而他的另一只手伸到夏初音的身后,装作在脱她的身下唯一的遮盖,但其实是在按动手中一个黑色的按钮。 猛然的,夏初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感觉到他刚刚放进她身|下的东西在动。 到底是什么? "轩..."她小声的叫他。 景轩的唇游离到她的耳畔,悄悄的说,"别动,相信我!" 阎之赫紧紧的盯着他们,看着他们的暧|昧动作,视线慢慢的向下,看着夏初音的某个地方正在在膨胀。 他真的是男人? 那天晚上真的不是他? 而昨晚他不经意碰到的...也是他的错觉? "够了!"阎之赫突然怒吼,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他们,怒火冲天的说,"都给我滚出去!" "不看了吗?"景轩的头故意放在夏初音的肩膀上,得意的看着他的背影。 "滚!" "OK!那我们换个地方继续!"景轩贼笑着,夏初音生气的将他的头推开,然后弯腰将掉落在地上的裤子提起。 两个人慌慌张张的走出办公室,直奔洗手间! "咔嚓!" 听到关上房门的声音,阎之赫的手臂用力的一挥,办公桌上的所有物品全部摔在地上。 他愤怒的一拳打在僵硬的桌面上。 为什么?为什么看到夏楚生被景轩吻的时候,他会愤怒?为什么看到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抚摸的时候,他会嫉妒的想要揍人? 但,最让他愤怒的是,知道他是男人的时候,他...居然会失望! "SHIT!"他咒骂。 展开自己的手掌,看着手心的钮扣,眉头深深的皱紧! 到底这是谁的?那晚闯进他办公室的女人...到底是谁? ※※※ 男洗手间 夏初音在单间厕所里面将景轩放进她小裤|裤里的东西拿出。 惊讶的看着手里黑乎乎,而且还会变大变小的东西,她突然张大嘴,"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怎么了?"景轩慌张的将门打开,看到夏初音没穿裤子的身面,咽了下口水,然后默默的将门关上。 夏初音愣愣的看着被打开,又被关上的门,再一次张开大嘴,直冲高八度海豚音,"啊啊啊啊啊啊————"(未完待续) 055:查到住处 十分钟之后,夏初音从单间厕所里走出,怒气冲冲的瞪着景轩,将手里那个怪里怪气的东西丢给他说,"还给你,大色|狼。" 景轩准确的接住,一脸冤枉的说,"我色?如果我色,就不用苦苦等了七年,都还没对你下手了!" "你这还叫没下手?刚刚你在我的身上...而且你还吻我的...你...你这还不叫色|狼?"夏初音尴尬的说着,再一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吧好吧,我色,我是色|狼行了吧!我还不都是为了帮你,不过..."景轩突然诡笑的凑近她说,"既然碰也碰了,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那我就吃点亏,对你负责到底好了,我发誓,这辈子只会喜欢你一个人,对你忠贞不二!" 他说着,就举起手,做发誓的模样。 夏初音完全不理会他,断然的说,"我拒绝!" 第一千两百三十五次求婚...失败! "亲爱的,你不要再矜持了,嫁给我绝对对你有百利而无一害!" "首先,嫁给你,就是最大的害处!" "为什么?" "因为..."夏初音哑口,找不到理由! "因为什么?你说呀!" "因为..."夏初音拉长音,突然贼贼的笑着说,"我告诉你!" "不告诉我?啊...我知道了,你根本找不到理由,我不管,我娶定你了,我们明天就结婚吧,我现在马上就去订礼堂,订婚纱,订结婚戒指..." "啊啊啊...什么什么,我听不见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夏初音不停的大声说着,掩盖住他的声音。 结婚? 她这辈子已经没有机会走进那神圣的礼堂,更没有机会穿上那身美丽的婚纱! ※※※ 晚上六点,下班 阎之赫穿着一身银色的名贵西装从办公室走出,办公室大厅的所有职员都立刻站起身,对着他低头说,"阎总慢走!" 阎之赫大步的向电梯走,在走到夏初音办公桌的时候,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她微微低下的头,隐约的可以见到景轩在她脖颈上留下的吻痕。 眉头忽然的进出,心中莫名的窝火,然后继续的大步走开。 夏初音猛然的松了一口气,还以为他会对她说些什么呢。不过经过了这次的事情,他应该完完全全相信她是男人了,那么她的计划应该开始了。 ... 阎之赫走出阎殿集团的工作大楼,迎面看到景轩站在大门口,他身体帅气的斜靠着红色的跑车。 景轩看到他走出,马上向他走来,站在他的面前,笑着说,"有兴趣陪我喝一杯吗?" "我今晚没空!"他冷冷的拒绝。 "我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不会因为今天的事而生气吧?"景轩打趣的说。 "我还不至于因为一个男人而生气!"阎之赫犀利的双目冰冷的看着他,重重的说,"我可不是同性恋!" "既然这样,那就去喝一杯吧,我有事跟你说!" "我说了,我没空!" 阎之赫丢下这句话,就大步的绕过景轩,走到自己的车前,刚刚坐上车,手机就响了起来。 将耳机带上,一边启动引擎,一边说,"查到了?" 『是的,少爷,已经查到夏初音小姐现在的住处了!』 "说,在哪?"(未完待续) 056:一个不留 『她一直都在台湾,跟妈妈和女儿同住在一个居民楼里,我马上就将地址发给少爷!』 "嗯!"阎之赫轻轻的应声,手机立刻挂断,然后马上传来信息。 将信息打开,手机里显示着地图,一个红色的点在上面不停的闪烁。 就是这里? "呵..."他看着手机轻蔑的一笑,然后用力的握紧手机,说,"被我抓到了!" 将手机放在车前,然后开动车,直奔手机显示的住处! 站在办公楼门口的景轩看着他开走的车尾,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有些事情他一定要跟他说清楚才行。 快速的上车,他开车跟在后面! ... 某座居民楼的大门口 一辆白色的保时捷停下,阎之赫走下车,仰头看着这座破旧的居民大楼,瞳孔微微收紧。 没想到七年她都住在台湾,明明告诉过她有多远就跑多远,居然还敢在他最近的地方住下,真是太大胆了! 大步的迈进居民大楼里,走进电梯,按下六楼的数字。 站在夏初音家的房门口,阎之赫伸手拉门,门早已经被人打开,他走进房内,将灯打开,看着窄小的空间和几个简单的家具,眉头微微皱起。 曾经的千金小姐,居然会住这种地方,还真是有趣。 敏锐的双眸扫视着这个大厅,最后视线停留在电视机上的相框里。 慢步走过去,将相框拿起,看着你面的三个女人,黄婷玉,年年,还有...夏初音! 双目盯着夏初音,看着那张与柳珍心一模一样的脸,他的心,猛然的抽痛。再看着她们三人脸上幸福的笑容,心更是撕裂般的痛着! "魍魉,进来!" 他冰冷的命令,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从门口闪现,然后走到阎之赫的面前,单膝跪地,冷冷的说,"少爷,有何吩咐?" 阎之赫怒瞪着相片里的三个人,突然的将相框摔在地上。 "啪——"玻璃被打碎,照片从相框中脱落。 "去杀了这里面的人..."他眼神凶恶,狠狠补充,"一个不留!" "是!" 魍魉捡起地上的照片,放进风衣的内袋里,然后起身,退出房! 阎之赫狭长的双目再一次扫视这个小小的房子,嘴角邪恶的勾起! 他说过,千万别让他找到,不然她们都会死!那个女人难道忘记赶她出乔宅的事情了吗?她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那张脸,那张跟珍心一模一样的脸,只能珍心一个人拥有,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她配得上那张脸,他决不允许第二个人拥有,更加不允许她以后用这张脸对着别的男人笑,跟别的男人朝夕相处,甚至结婚生子,夜夜在床。 "夏初音,我给过你一次机会,是你自己没有好好珍惜,千万别怪我,要怪...就怪那个让我再一次想起你的夏楚生。" 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是不他,他就不会再想起七年前的事,也就不会想起还有一个叫夏初音的女人,那样...她们或许还能活的久一点! ... 居民大楼门口 景轩的红色包车停在不远处,他看着阎之赫从车上下来,走进大楼里,然后视线向上,看着六楼夏初音家的窗户突然的亮起,他的心咯噔一下的震惊。 慌张的拿出手机,拨下夏初音的号码。 "喂?初音?" 『怎么了?声音怎么怪怪的?』 "你现在在哪?" 『在回家的路上!』 "你现在千万别回家,站在原地等我!"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之赫他现在在你的家里,你绝对不可以回去!" 『什么?他...他为什么会去我家?』(未完待续) 057:要见公婆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你现在不要回家,站在原地等我!" 『哦,我知道了,我就在前面的站牌处下车!』 说完,景轩就将电话挂断,再看一眼六楼的窗户,灯依然是亮着的,而且还从窗户隐隐闪现阎之赫的身影。 为什么他会找来这里?明明夏初音说过她在履历上写的一切资料都是假的,为什么他还是找来了?难道他又查到什么了? 脑袋里一片混乱,他皱眉启动引擎,将车开走! ... 站牌前 夏初音有些不安的等待着,为什么要去她家?他是怎么知道地址的?今天的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为什么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该怎么办?她真想早点完成任务,救妈妈出来,然后离开台湾! "哧——"红色的跑车停在她的面前。 景轩下车,走到她的面前。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阎之赫会在我家?他去我家干什么?"夏初音急匆匆的问。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我找他有事要谈,但是他说没时间就开车走了,我本想追上他然后再跟他谈事情,却没想到一直跟着他,居然倒了你家楼下!"景轩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他会去她家? "那怎么办?他知道我家,我就不能住那里了,而且家里的照片如果被他看到,又认出来的话,就糟了!" "为什么糟了?到底你接近他有什么目的?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我?" "我不能跟任何人说,你不要再问了!" 景轩看着她一脸慌张的模样,眉头不再追问,反正他已经找人去调查了,相信过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 "怎么办?"夏初音慌张的而开始来回渡步,完全镇定不下来。 突然,景轩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抓着,看着她说,"放心吧,没事的,如果事情真的遭到你完全没办法处理的地步,那就交给我来处理!" 夏初音看着他脸上帅气的微笑,莫名的有种安心! 轻轻的点了点头,她"嗯"了一声。 "那么接下来..."他脸上的笑容突然的变质,邪恶将她拉上车,霸道的说,"去我家住吧!" "什么?你家?"夏初音坐在副驾驶座上,惊讶的看着他。 认识他七年,还一次都没去过他家! 景轩启动引擎,握紧方向盘说,"太好了,丑媳妇终于要见公婆了!" "丑媳妇?见公婆?"夏初音震惊。 景轩开心的开动车,也许阎之赫的出现是一件好事吧,今晚是个好机会,不知道他们之间会不会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他色色的期待着! ※※※ 景家 景轩开着车进入白色的大门,然后将车停在一座白色高贵的别墅门前。 他先下车,然后绕过车前,绅士的将车门打开,微笑的说,"亲爱的,下车吧!" 夏初音转头看着他,犹豫着要不要下车! 景轩突然伸出手,一把将她拉下车,说,"有什么好害羞的,早晚你都要成为这里的女主人!" "什...什么女主人?我说了我不会嫁给你!"原本并没有害羞的脸,却因为他的一句话,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 夏初音尴尬的微微低头,不去看他。 "嫁不嫁是以后的事,以后的事情是没有任何人可以预料的,走吧,先进去!"景轩拉着她的手,走进了别墅的大门。 门忽然被打开,一个气质高贵的女人站在门后,她美丽的双目看着景轩,然后停留在他身旁的夏初音身上,稍微的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最后冰冷的问,"轩,这位是?"(未完待续) 058:深夜闯入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贵妇,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完全将她震慑,面目动作变的迟缓呆滞。 而景轩看着她,却是满面的笑容,轻松自然的介绍,"妈,她就是你未来的儿媳妇!" "什么?"吕红妆突然的皱眉,眉心出现一个''川'';字。 "儿媳妇?"她美丽的双目再一次盯着夏初音,虽然她样貌秀丽,肌肤白嫩,但是...却是个男人。 "啊..."夏初音回过神,连忙的解释,"伯母,不是这样的,他是在玩笑的,其实我是景轩在国外的朋友,我叫夏楚生,因为刚刚回国没什么地方可以住,所以才会到这里借住几日。" 吕红妆疑惑的看着她,然后又看向景轩说,"是这样吗?" 夏初音也转头,双目用力的瞪着他,对他使眼色。 景轩无奈,只好点着头说,"对,没错!" 吕红妆终于满意的露出了微笑,然后又说,"轩,你应该没忘记对我的承诺吧?" 承诺? 夏初音疑惑的看着他们,竖起耳朵听。 景轩再一次点头,说,"当然没忘!" "既然没忘,那今晚就履行吧!" "什么?今晚?"景轩惊讶的看着她,"不用这么急吧?" "我等这个时候已经等了七年,现在一分钟都不能再等。我已经通知了尹家的大小姐,她一会就回过来,而且她的父母也同意先圆房后结婚,所以今晚...你休想逃!"吕红妆厉声,驾驶十足。 "妈,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来这种''生米煮成熟饭'';这么俗的一招,而且尹小姐是谁啊,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擅作主张呢?" "你已经接管了景氏,就是已经同意了,反正我要的是孙子,管不了这么多了,来人!" 她突然的命令,四个身材强壮的保镖突然将景轩围住。 "把他给我抓起来,关进房里!" "是!" 保镖接到命令,全部伸手将景轩抓住,然后腾空抬起。 "妈,你不能这么对你的儿子啊,我又不是女人,你怎么能强行要我跟人上|床呢?放开我...妈...景夫人...吕红妆...小红..." 对于他最后的称呼,吕红妆愤怒的皱眉。 夏初音看到着惊人的一幕,丈二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本想上前阻止,但却又不敢出手,毕竟敌众我寡! "夏先生!"吕红妆突然的叫她。 "是,伯母!"夏初音礼貌的点头。 "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了笑话!" "不,没关系!" "对了,你不是要借住吗?这边请,我亲自带你去客房!"吕红妆脸上淡淡的笑着,但高贵的气质依旧让人折服。 "哦,好!" 夏初音答应着,跟她走上楼梯。她心中微微有些忐忑,眼睛张望着景轩被抬走的方向。 到底这个景家...是怎么一回事啊? ※※※ 夏初音洗过澡后,疲惫的躺在床|上。因为今天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她感觉好累,而且有七年都没有在这么舒服的床|上睡过,所以身体一沾到软软的床,就很快的入睡。 深夜 在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候,夏初音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男人轻声慢步的走进房,将房门慢慢的关上,然后来到床边,爬上了她的床!(未完待续) 059:两个选择 清晨 吕红妆满面相容,昂首挺胸的走到了景轩的房门口,四个保镖左右各两个站在门口,整齐的将低头地下。 "开门!" "是!" 保镖拿出钥匙将门打开,吕红妆走进房间,震惊的看着两米宽的大床,瞬间气的浑身发抖。 床|上,尹家大小姐昏迷的闭着双眼,身体被厚厚的被子包包成了一个粽子,只露出一颗小小的脑袋,而在她白皙的两个脸蛋上用红色的马克笔写着相同的两个字——丑! "臭小子!"吕红妆生气的转身走出房间,不知为何,女人的直觉带动着她的双脚来到了夏初音的房门口。 "砰——"的一声将门推开,定睛看着床|上的两个男人。 景轩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怀中紧紧的抱着夏初音,而夏初音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衣,香肩露出,长腿搭在景轩的腰上,完美的遮掩住女人的特征,两人暧|昧的熟睡。 "景轩——"吕红妆震声大叫。 夏初音猛然的睁开了双目,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景轩帅气的睡脸,然后视线向下,看着他结实赤|裸的胸肌,惊讶的倒抽一口气,捂住自己的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轩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然后懒懒的睁开双眼,朦朦胧胧看到夏初音的脸,他伸出长臂,再次将她抱住,并笑着说,"亲爱的,怎么起这么早,再睡一下嘛!" 夏初音完全怔住,猛然的推开他,指着他说,"你...你...你..." "景——轩——"吕红妆又是一声怒吼。 景轩马上清醒,从床|上坐起,拉过被子将自己夏初音和自己的身下遮住,一脸惊慌的说,"妈..." "你还有脸叫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男人睡在一起!"吕红妆瞪大自己的双目,紧握着拳头,气势凌人的看着他。 夏初音在被子里听到声音,用力的挣扎想要出去解释,但是景轩却一把将她按住,并镇定的说,"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其实我是个同性恋,根本就没有办法跟女人同床,就算你给我吃药,我也对女人毫无反应!" "你说什么?同性恋?我吕红妆的儿子是同性恋?" "没错,昨天带她来的时候就想告诉你了,现在让你看到也刚刚好,我就重新介绍一下吧,她就是我交往七年的恋人,也是我认定一生的人,她叫夏..." "不准!"吕红妆打断他的话,坚定的说,"我绝对不准我吕红妆的儿子喜欢男人!" "妈,这种事情不是你准不准就可以改变的,我真的没办法喜欢上其他人,我只喜欢她,我只要她!"景轩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和表情也同样的坚定。 吕红妆气的全身不住的颤抖,狠狠的瞪着他说,"你真的想气死我吗?你爸爸死的早,我们景家就只有你这一个儿子,你现在居然告诉我你是同性恋,没办法喜欢女人?你让我怎么面对你死去的爸爸,你让我怎么跟景家的人交代?" "我知道,你想要孙子,我给你就是了!" "什么?刚刚你还说对女人没兴趣,现在说给我孙子,怎么给?你要怎么给?" "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并不是非要做那种事情才可以生孩子,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孙子,甚至两个三个都可以,但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如果你真的不想景家就这样断子绝孙,就听我的,我会处理好一切,包括你要的孙子!" "你...你这个逆子!"吕红妆气的花容失色。 "妈,如果你同意我的刚刚说的,就转身走出去,如果你不同意,就找人把我们两个一起丢出去,不过...我绝对不会再回这个家,景氏我也不屑继承!"景轩威胁的说着,双目坚定的看着她,一眨不眨。 "你..."吕红妆同样瞪着他的双目,已经完完全全说不出一句话,她猛然的转身,怒气的走出房间。 "呼..."景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手松开,说,"亲爱的,你可以出来了!" 被子猛然的被掀开,夏初音快速的伸出一只手,狠狠的打在景轩的左脸上。 "啪——" "你利用我?"(未完待续) 060:胡思乱想 景轩的左脸瞬间的发烫胀痛,口腔内测轻微的破裂,尝到了血的腥味。 双目看着她激动的脸,他抱歉的说,"对不起!" "你知道吗?我最讨厌人利用我!"就像七年前,那个男人利用完,就狠狠的将她丢弃,让她受尽百般的屈辱,还要想过街老鼠一样的东躲西藏。 如果她有能力,早就离开台湾了,她恨这个地方。 "我知道我利用你不对,但是..." "我不想听你解释!"夏初音打断他的话,情绪激动的走下床。 "我说的都是真的!"景轩大吼着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握紧,解释的说,"虽然我利用了你,但是我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七年前认识你以后,我就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我喜欢你,我只要你,我认定你是我这一生的妻子,这些话全部都是真的。" "所以你就利用我,让你妈妈以为你是同性恋,这样你就可以拖延时间慢慢的追求我,还是你以为,说了这些动听的话,我就会感动的投入你的怀抱,答应嫁给你?" 景轩无话可说,因为他确实有这两种打算。 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夏初音大步走向房门。 景轩快速的扯过被单,缠在自己的身下,然后挡在房门前,霸道的说,"原谅我吧!让我说多少对不起都可以,只要你原谅我!" "让开,让我出去!" "不让,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让!"景轩坚守着这扇门,似乎只要她这样走出去,他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夏初音瞪着他。她想要出去,如果现在不马上出去的话,真的会被这男人迷惑,她一定会失去理智。 猛然的转身,她大步的走向阳台,让自己冷静。 但是走到走到阳台上,却惊讶的看到一百米外的一片焦黑色的土地。 那里...那里不就是七年前的乔宅吗? 那场大火,真的烧光了一切,连一颗草都不剩? 不,不对!她的双目突然的铮亮,看着在一片废墟的地面上,独独竖立的那颗樱花树,那是她七年前种的树。为什么只有它活着? 景轩也走到阳台上,看着她惊讶的表情,然后顺着她的视线看向烧毁的乔家别墅。 "七年前,你真的被关在那里?"他不自觉的问出口。 "是真是假,已经不重要了!"她快速的转回身,背对着烧毁的乔家。记忆不停的回放,掩盖了她此时对景轩的心动。 "到底你七年前发生过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他温柔的问。 "我说了,你会相信吗?" "..."景轩不语。 夏初音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说,"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时间也不早了,我还要上班!" "上班?之赫他也许已经知道了你的事,你不能再去阎殿了!" "我要去,就算他什么都知道了,我也要去!"就算去抢,去求,她也一定要拿到资料,她要救妈妈,所以一定要去。 "初音..." "如果你想让我原谅你,就别阻止我。" 景轩看着她那张倔强的脸,如同看到七年前的她,眉头紧皱,但还是妥协的说,"好,那我送你去上班!" ※※※ 阎殿集团 "哧——" 工作大楼前,一同停下两辆豪华轿车。 阎之赫,夏初音,景轩,三个人一同从车上走下,互相对看着彼此。 景轩走到夏初音的身边,扳过她的身体,让她看着自己,然后体贴的整理着她身上微微显大的西装,温柔的笑着说,"我的衣服有些大,今天你就凑合着穿一下,下一次你来我家住时,我会为你多准备几件合身的衣服。" "啊?啊..."夏初音怔怔的回答。 阎之赫的视线杀气腾腾的看着他们。昨天她去他家住?那意思就是...他们整夜都缠|绵在一起?(未完待续) 061:她是我的 冰冷的双目狠狠的瞪他们,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直接大步的走进玻璃大门,将自己的背影留给他们。 夏初音和景轩都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为什么他没有说昨天的事情?他去她家里的话一定会知道她的身份,为什么他只字不提? "我去上班了!"夏初音微笑的转身。 景轩抓住她的手,说,"如果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嗯!" "晚上我来接你,你不要住在那里了,我另外给你找间公寓!" "嗯!" "也不要回去了,我会买一些衣服和日用品,等过几天我找人把里面的东西给你拿出来,你就直接搬家吧!" "嗯!" "还有..." "行了,我都知道了,如果你再啰嗦下去,我就要迟到了!"夏初音打断他的话,皱眉看着他。 "好吧!"景轩将手放开,微笑的说,"拜拜!" "拜拜!"夏初音说完就转身大步的走向玻璃大门,她好想回头,但是却有不敢回头,因为她怕一回头...会再也回不了头! 她大步的走着,走到电梯的门口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看着站在里面的阎之赫,对着他九十度鞠躬,然后起身等待下一班。 "进来!"阎之赫命令。 "呃...我坐下一班就行了!" "我要你进来,没听见吗?"他双眸犀利,不容拒绝。 夏初音忐忑的将脚迈进电梯里,然后按下二十三层的数字。 封闭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四周静静的,似乎空气都有些稀薄,夏初音秉着呼吸,紧张的双手冒出冷汗,看着门上一个有一个变大的数字,她祈祷着快点到二十三楼。 "昨天晚上没回家?"阎之赫突然的问。 "是!"夏初音忐忑的回答! "跟景轩睡在一起?" "是!" "我警告你,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可以不管,但是你们晚上玩的不要太过分了,这样会影响到第二天的工作状态。" 玩的过分? 夏初音转头看着她,心中有火,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的立场,她只好委曲求全的说,"是,我知道了!" "叮——"电梯的门自动打开。 阎之赫并没有急着走出去,而是斜眼看着她身上宽大的西装,冷冷的说,"这身衣服太难看了,明天记得换掉,不要影响我们公司的形象!" "什..."夏初音的话还没出口,阎之赫就大步的走出电梯。 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的背影,夏初音荒唐的叹了一口气。他今天是怎么了?吃错什么药了吗?火气这么大? ... 整整一天夏初音都觉得很奇怪,阎之赫不但没有提去她家的事情,而且还经常叫她去办公室,差不多半个小时就要叫她一次,而且每一次都只是端茶递水的小事,就好像是在故意折腾她似的。 终于被她熬到快要下班,五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突然的响起。 夏初音拿出手机,接通电话,放在耳边"喂"了一声。 『亲爱的,下班了吗?』 "还有半个小时!" 『没忘记我们晚上的约会吧,我已经在接你的路上了!今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 "没有!" 『之赫呢?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没有,阎总他..." "我怎么了?" 突然的响起的声音,吓了夏初音一跳,手一抖,手机从她的手中脱落,阎之赫伸手准确的接住。 他垂眼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眉头突然的蹙起,然后将电话放在自己的耳边,冷冷的说,"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不要打扰我的员工工作!" 『之赫?』 "是我!" 『她呢?』 "在我身边!" 『叫她听电话!』 "这恐怕做不到!" 『什么?』 "我说了,现在是她的工作时间,而在上班的这段时间,她是我的..."他故意的停顿,然后又接着说,"职员,所以她的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我的命令,如果你想要找她,就等下班吧!" 说完,他就将电话挂断!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本能的去抢他手中的手机。 阎之赫举起手,躲开她的抢夺,然后霸道的说,"手机暂时没收,下班把时间空出来,上次的事,我们今晚谈!"(未完待续) 062:被开除了 夏初音有些慌张,拒绝的说,"可是我晚上已经有约了,是不能取消的约会,能不能等明天..." "有约?跟谁?景轩?"阎之赫三连问。 夏初音轻轻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阎之赫面无表情,但心中的怒气莫名的不断提升! "那就现在谈好了,跟我走!" 他说完就大步的向前走,而夏初音却迟迟未动。阎之赫走出五步,突然的停下,转头看着她,冷冷的命令,"跟我走!" 整个办公室大厅里的人都被他的声音震住,夏初音尴尬的扫视着所有人,然后尴尬的低着头一步一步沉重的走过去。 两个人走进电梯后,办公室大厅突然的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阎总跟夏秘书好像有些不对劲,你们有没有种怪怪的感觉!" "有有有,就好像...好像...好像..." "像什么呀?快说!" "一对吵架的情侣!" "..." 瞬间,办公大厅鸦雀无声。这个比喻太劲爆了,如果传到阎之赫的耳朵里,恐怕他们这些造谣生事的人...会吃不了兜着走。 ... 名流餐厅 偌大的餐厅里,二十多个豪华餐桌上竟无一人,唯有一号桌上坐着阎之赫和夏初音,两人相对而坐,而夏初音的手机放在餐桌上,不停的响着,打乱了餐厅内优雅的音乐。 夏初音非常不安,视线看着自己的手机,上面不停的跳动着景轩的名字。 "景轩说你和他都是同性恋,但是你的资料上写的着你已经结婚三年,而且你还说过你的妻子已经怀孕五个月,这些都是假的吗?"阎之赫冷冷的开口。 夏初音微微的低头,承认的说,"嗯!" "既然你是景轩的情人,那为什么不去应聘景氏,而来我的公司呢?" "我...我也是个男人,我也有自尊心,我并不是被人包养的小白脸,我想靠自己的能力生活,所以才会选择其他公司,但是我进入阎殿真的没有任何企图,阎总你一定要相信!"夏初音慌张的抬起头,用真诚的双目看着他。 但是阎之赫却冰冷的说,"我有说你进阎殿有企图吗?我可以认为你这是不打自招吗?" "不,不是!我只是怕你误会!" "我没有误会,我只是好奇,你来我的公司工作,为什么要填写假的资料,到底是什么样的理由,不能让你用真实的身份来应聘?" "我...我是因为心虚,怕人知道我是同性恋,所以才会写假资料来掩盖!" 阎之赫的双目微微的收紧,不太相信她所说的理由,但却没有深加追问,而是继续说,"那你知不知道,你用家的资料来应聘,是诈欺罪,是要坐牢的!" "我知道!"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却硬是要怎么做,看来你还是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像你这样的人,在公在私我都没办法继续雇佣你,你..."阎之赫微微停顿,然后邪恶的勾起嘴角,冷酷的说,"被开除了!"(未完待续) 063:我的情人 开除? 夏初音震惊!她不能被开除! 如果她真的被开除了,就再也进不了阎殿了,他去过她家,一定看到照片,她已经不能用女人的身份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但是她不可以离开阎殿,绝对不可以! 这是那个人的命令,如果离开阎殿,她母亲就会死! "阎总,请你不要开除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她慌张的请求。 "我为什么要给你机会?"他反问。 "我会尽心尽力的为你工作,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能尽心尽力为我工作的人有很多,少你一个,也无妨!" "那要怎么样才能不开除我?只要你能说出来的条件,我一定都能做到!"夏初音坚定的说着,不管怎么样,她都一定要留在阎殿。 阎之赫看着她,身体突然的向前,更近的盯着她的眼睛,说,"为什么非要留在阎殿呢?果然还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不,我只是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哦?"阎之赫完全不相信,却故意的说,"是这样啊!" "..."夏初音微微低头,不去看他邪恶的双眸。她就好像是被抓到尾巴的狐狸,正在原型毕露! "你刚刚说...什么条件都能答应我?"阎之赫玩味的说着,脸上得意的笑着。 "是!"夏初音想都不想,痛快的回答。 "那如果...我让你离开景轩,做我的情人,你也肯吗?" 夏初音猛然的抬头,震惊的看着他。 "阎...阎总,你不要开玩笑了,我是一个男人,怎么能做你的情人!" "是男人又怎么样?你不同样做了景轩的情人,还跟他上过床,不是吗?" "可是阎总你根本不是同性恋,怎么能..."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同性恋?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男人?而且你刚刚进阎殿的时候不是还听过一些谣言吗?或许...那是真的也说不定!"阎之赫嘴边的笑容慢慢扩大,津津有味的享受着此刻戏弄人的快乐。 夏初音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该怎么办?他是在开玩笑的吧?还是在作弄她?更或者是故意这样试探她? "怎么?犹豫了?不是说什么都能答应我吗?"阎之赫讽刺的说着,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猜测着她的心理。 为什么会非要留在他的身边呢?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过...事情似乎变的越来越有趣了! "我...我..."夏初音思绪混乱。如果不答应他,她就要离开阎殿,妈妈就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如果答应他,她女人的身份就会被拆穿,所有的事情也会被一个一个拆穿,妈妈同样会有危险。 该怎么选择?该怎么办? "我...我..." "她不会答应你!" 突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阎之赫抬眼,夏初音猛然的转头,两人一同看着气喘吁吁的景轩。他的手里拿着电话,而且放在耳边。夏初音惊讶的转回头看着桌上的手机。 是什么时候开始,电话接通的? 刚刚他们说的话,他全都听见了? 他故意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你来的还真是时候!"阎之赫轻蔑的开口。 "当然了,我一项都喜欢在最关键时刻出现,这样才会让喜欢的人心动,不是吗?"(未完待续) 064:喜欢上我 两个人很默契的对看了几秒,然后景轩大步的走过来,一只手拿起桌上的手机,另一只手抓着夏初音的手,说,"我们回去吧!" "可是..."夏初音不想离开,但是景轩却用力的拽着她走。 突然,阎之赫从椅子上站起,两个大步追上他们,伸出手抓住夏初音的另一只手,冷冷的说,"她是我带来这里的,要走也是我送她回去!" 景轩转头,怒视着他说,"放手!" "要放手的应该是你,我们两个的谈话还没结束,她也没说要离开!"阎之赫对视着他的双目,气势逼人。 夏初音看着他们两个人,想要开口阻止,但是两只手腕传来的力道,却让她无法开口。 "好,你要谈是吧,我跟你谈!"景轩一步上前,面对着他。 "好!"阎之赫微笑的将手放开。 景轩也放开手,并对夏初音说,"这里交给我,你出去等我!" "可是,我..." "你放心,我会处理好一切,相信我,出去等我!" 景轩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她,夏初音有些犹豫,景轩对她点了下头,莫名的她感受到一股安全感,回应的点了下头,然后转身走出餐厅。 她已经没有选择了,如果结果都是要离开阎殿的话,她只能找景轩帮忙。这是她的最后一步棋。 夏初音走后,两个人坐回桌上,面对面的看着彼此。 "我们还是不是好兄弟?"景轩先开口。 "当然是!" "那为什么明知道她是我的情人,却还是要跟她说那些话?你喜欢上她了?" "我说过,我只喜欢女人!" "那是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你被她骗,她故意接近我,一定是另有目的,而指示她怎么做的人一定不会是你,所以我想逼她现出原形,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找到这里!" 景轩的眉头微微蹙起,认真的说,"我认识她七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 "呵..."阎之赫轻笑,说,"给你一个忠告,人是会变的!" "我也给你一个忠告,千万不要喜欢上她,不然我们连兄弟都做不成!" "你认为我会喜欢上男人?" "我只是想先打个预防针而已,因为她...对我真的很重要!" 看着他一脸的认真,阎之赫笑着说,"OK!我不会再管你们之间的事,也不会再找她的麻烦,更不会喜欢上她,这样你满意了?" "希望你说到做到!"景轩拿起桌上的高脚杯。 阎之赫也同样的拿起,然后轻轻的砰着他的杯,两人一同将杯中的红酒全部喝下。 景轩将杯子放下,然后起身! "等等!"阎之赫叫住他。 景轩疑惑的看着他,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阎之赫抬眼看着他,邪恶的笑着说,"帮我转告夏先生,明天要准时上班!" 景轩皱眉,"你不开除她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人很有趣,想看看她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居然让景大少爷这么迷恋,更想要知道她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刚刚的忠告,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景轩的怒火渐渐上升,他忽然的看不透眼他的心,认识了二十多年,居然会忽然觉得他是陌生人。 阎之赫的嘴角慢慢勾起,轻笑着说,"我只是答应你不会喜欢上她,但是如果她喜欢上我...那就不关我的事了!"(未完待续) 065:主动出击 "阎之赫,你到底什么意思?"景轩的双目狠狠的瞪着他。就像是一直红眼的雄狮。 阎之赫拿起桌上的红酒瓶,悠然的往高脚杯里倒了少许,然后拿起高脚杯,淡笑着说,"你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只是想顺其自然而已!" "顺其自然?可是刚刚你的话,好像是在向我宣战!" "你可以换我角度去想,既然她是你的情人,如果她像你爱她一样的爱你,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而且我对她没有任何兴趣,你放心吧,你是我的好朋友,我不会对她出手!"阎之赫平常着杯中的红酒,嘴角的笑容津津有味。 景轩瞪着他,双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到底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又在打什么主意?几十年的好朋友,难道真的要反目成仇? "不走了吗?夏先生好像等很久了!"阎之赫笑着提醒。 "阎之赫,你给我记住,千万不要动她,不然我真的会跟你拼命!"景轩发誓一般的说着,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出餐厅。 阎之赫看着她的背影,将手中的高教别放在桌上,然后眉头越皱越紧! 刚刚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说那种话?为什么看到他对夏楚生的爱慕和执着,他会不舒服? 那个是他二十几年的好朋友,而他...居然这么不理智。 "SHIT!"他低声咒骂! ... 餐厅外 夏初音站在门口等了很久,终于看到景轩走出来,她连忙的走过去,问,"怎么样?你们都说了什么?" 景轩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抓住她的双肩,激动的说,"初音,你不要再去阎殿了,他已经知道你另有目的了。" "他都知道了?" "是,他都知道了,所以你不能再去阎殿工作,也不能再接近他!" "不能去阎殿?这是什么意思?"夏初音突然疑惑的看着他,猜测的说,"难道他不开除我了?" "..."景轩皱眉,不语。 "他真的不开除我了?"夏初音再问。 "..."景轩依旧不回答,默认的低下头。 "太好了!"夏初音松了一口气。 不用选择也可以继续上班,她还可以继续执行任务,这样妈妈就不会有危险了。 "初音!"景轩突然大声的叫她,然后紧张的跟她说,"之赫他已经知道你另有目的,可是他还是让你留下来继续工作,这明显就是个圈套,你为什么还要往里面跳,那个人男人很危险,如果你惹到他的话,他会十倍百倍的报复你!"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继续留在阎殿!"夏初音执着。 "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不顾一切的非要留在他身边?是跟伯母有关吗?还是跟年年有关?你告诉我啊,我可以帮你!"景轩情绪激动的说着,因为刚刚听到阎之赫的那些话,他开始感到不安。 他真的好害怕,她会被人抢走! "你真的想帮我吗?"夏初音突然认真的看着他。 "是!"他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明天中午,你可以帮我支开阎之赫吗?只要一个小时就可以了,只要我能找到我要的东西,我就会马上离开他,你真的愿意背叛你的好朋友,而帮我吗?"夏初音知道自己说了一个很过分的要求,但是她不可以坐以待毙了。 既然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那她就要找机会主动出击,在他还没设计好陷阱以前,她要先完成任务。 景轩的双眸坚毅的看着她,"好,我帮你!"(未完待续) 066:什么目的 次日 夏初音照常上班,阎之赫完全没有提昨天的事情,跟平常一样,半个小时就折腾她一次,都是些端茶递水的小事。 阎之赫坐在总裁办公室里,还是第一次无心工作,莫名的就想要欺负她,看她那张忍气吞声的脸,他就会觉得很有趣。 "铃铃铃...铃铃铃..."办公桌上的手机突然的响起。 阎之赫拿起手机,垂目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然后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将电话接通。 『中午有时间吗?一起喝一杯吧!』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找我喝酒了呢!该不会...是陷阱吧?" 『是陷阱没错,你不敢来吗?』 "这是激将法?" 『不是,就算不这样说,你也一定会来!』 "这么有信心?" 『当然了,我要跟你谈的事情,可是关于你七年前带回家的那个男婴,怎么样?有兴趣了吗?』 阎之赫的表情突然变的认真,犀利的双目散发出迫人的寒气,冷漠如冰的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你想知道的话,就过来找我吧,我们老地方见!』 说完,景轩就挂断电话! 阎之赫用力的握紧手机,猛然的从大板椅上站起,急匆匆的走出办公室的房门。 ... 办公室大厅 夏初音看到阎之赫急匆匆的从办公室走出,然后又接到了景轩发来的短信。 她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的走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 自从那晚她闯入以后,阎之赫就在门上加了密码锁,只要他不在办公室的时候,就会将密码锁打开,不会让任何人进入他的办公室,所以经过了几天的调查,她才得到了密码。 只是她没想到她居然会有那个数字做密码——"84,57,86" 他是故意的吗?用她的三围数字,是在欢迎她再度光临吗?可恶—— 成功的进入办公室,然后慌张的走到办公桌内,坐在大板椅上,双目盯着电脑显示屏,手指快速的按动着键盘。 她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所以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一定要成功。 纤细灵活的手指不停的跳动着,动作优美的就像是在弹钢琴。她快速的破解一个又一个密码,查看着一个又一个的机密文件,但是就是找不到那个人所要的资料。 一个骷髅头标志的文件!这是那个人给她的唯一线索! 将电脑里所有的东西都翻找了一遍,也将整个办公室里的文件都找了一遍,但是连一个骷髅头的标志都没有,甚至连图像照片也没有。 为什么会找不到?不是说就在办公室吗? 看着挂钟上的时间,她慌张的离开办公室,却完完全全没有发现,在天花板上,有一个极小的监视器,将她刚刚做的一切都录了下来。 ... 夏初音慌张的来到无人的天台,拿出手机,拨下那个神秘的号码! 『嗨,美丽的夏小姐,东西找到了吗?』 "我已经找过阎之赫的办公室了,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种东西。" 『没有?你真的有认真找过吗?』 "当然了,他的办公室,电脑,所有的地方我都找了,根本就没有你要的东西!" 『那他家呢?你有找过吗?』 "家?"夏初音突然的愣住,她根本完完全全都没想过这个可能性,"你不是说,你要的资料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吗?" 『我有这样说过吗?』 "你...你是在耍我吗?"夏初音怒气的说着,字字咬牙切齿。 『不要是说耍这么难听,我只是小小的跟你开了一下玩笑而已,哈哈哈...你再继续找找吧,一定会有的,我发誓这次绝对没有骗你!』 "你违反约定,我不会再听你的话了,快点把我妈妈放了!"夏初音生气的低吼。 『放?呵...好啊,那我就放了你的妈妈,不过相对的,用你的女儿来代替怎么样?你以为你把女儿藏起来,我就找不到她了?』 "不准你碰我女儿!"夏初音惊慌的大吼。 『OK!那你就快点把东西找出来,拿来跟我交换!不过要记得,千万别暴露你女人的身份,也不能离开阎殿,如果连这两个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后果...你可要自负哦!』 夏初音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握紧拳头说,"我知道了!" 『那拜拜了,下次打电话来的时候,记得语气要温柔一些哦!』 电话"叩"的被挂断,夏初音用力的皱紧眉头,恨意从心底猛烈的涌出。 到底他的真正目的是什么?不让她离开阎殿,上次还让她去宾馆找阎之赫。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他的目的并不是那莫须有的文件,而是...阎之赫这个人!(未完待续) 067:又找女人 JK酒吧 景轩坐在吧台前静静的等候着某人的来临,突然... "给我一杯威士忌加冰!" 熟悉的声音响起,有人坐在了景轩的身旁! "来的真快!"景轩微笑将手中的酒一口喝下。 "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阎之赫冰冷的问着,但口气中明显的带着一丝紧张。 景轩斜眼看了他一下,然后轻轻的一笑。 这个世界上能让他紧张的人,恐怕只有他这个宝贝儿子了,虽然他现在在英国,已经有一年没有见面,但是只要稍微的提起他的事情,他就会竖起全身的汗毛,开始紧张起来。 "别着急,我们先喝一杯!"景轩拿起第二杯酒。 阎之赫也拿起酒,一口喝下。 "说吧!"他心急如焚。 景轩转头看着他,较有兴致的说,"果然,七年前你有什么秘密隐瞒啊!到底那孩子是怎么生出来的?母亲又是谁呢?" "你说这些话的意思...好像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呵..."景轩轻笑,"谁知道呢,也许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吧!" 阎之赫的双目瞬间的犀利,瞪着他说,"不要拐弯抹角,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景轩偷瞄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然后慢慢的说,"听说你在九年前,跟一个女人秘密结过婚,两年后你就带回来一个男婴,说是你的儿子...那个孩子的母亲,应该就是那个女人吧?" 阎之赫听着他说的话,突然心中的紧张全部消散,再一次拿起酒杯,轻抿着说,"看来,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景轩微微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怎么快就被他拆穿,难道刚刚他的假设是错的? 眼睛再一次瞄了一下表,才刚刚过了半个小时,他一定要拖住! "没错,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那个女人我找到了,你想见见她吗?"他编造着谎言,尽量拖延时间。 阎之赫的双目突然露出嗜杀的神情,狠狠的瞪着他说,"不要再拿她开玩笑,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已经死掉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找到?如果真的可以让她死而复生,他宁可用一切来交换。 景轩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神情,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因为女人而如此生气,看来那个女人对他真的非常重要。 "真的不想见见她?"他继续编造。 阎之赫突然的站直,抓住他的衣领,"一个已经死掉的人,你要我怎么跟她相见?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却故意引我来这里,是因为夏楚生吧?她现在是不是正在找什么东西,所以要你把我支开?" "..."景轩看着他,不语。 阎之赫慢慢的将手放开,悠闲的拿起酒杯,一边喝着一边说,"不用编造借口让我留下,我就给她足够的时间让她找,我到想看看她要找的东西是什么。" 景轩眉头深锁,"你是故意的?" "不然你以我会傻傻的被你骗?不要忘了,我可是阎之赫!" "到底你的目的是什么?"他问。 "这句话你应该去问那个女人,到底她的目的是什么?" 景轩沉闷的拿起桌上的酒杯,烦躁的一口喝下。他也想知道她的目的,只是她死都不肯说。 半个小时后,景轩的手机传来一条短信! 他看着短信,微微的皱眉,然后平静的说,"你可以回去了!" "怎么?找到了?"阎之赫悠然自得的问。 "你说呢?" "呵...我是个生意人,不给钱就想拿我的东西,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如果她要的东西,我出钱买的话,你会卖给我吗?" 阎之赫面对着他的脸,忽然邪笑的说,"不卖!" ※※※ 一连过了一个星期 夏初音每天都在计划着怎么才能去阎之赫的家里找资料,阎之赫则每天观察她,等待她下一次的行动,而景轩则不停的派人调查她这么做的原因! 三个人都各怀鬼胎,但却都按兵不动! 总裁办公室 "阎总,这是你要的咖啡,这是你要我打印的文件,还有今晚跟金总见面的饭店我也已经订好了,在..." "饭店取消!"阎之赫打断她的话,接着说,"金总他刚刚打电话来,说要在夜总会见面,你拿着合同跟我一起去!" "是!"夏初音微微低头,然后转身走向房门。 阎之赫看着她的背影,突然的说,"听说金总也是个同性恋,而且喜欢样貌清秀的男人,看来今晚我们的合同能不能顺利签CD要靠你的美男计了。" 夏初音的脚步突然的停住,背脊有股寒风吹过。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吗?故意带着她去跟男同性恋见面,好看她的笑话? 可恶的男人! "是,我知道了!"她生气的回答着,然后大步的走出办公室的门,重重的甩上。 阎之赫勾起邪恶的嘴角...今晚有好戏看了! ... 夜总会,VIP包间 夏初音被迫坐在金耀详这个色老头的身边,而他居然不理会坐在身边的美女小姐,却老是对她这个假男人动手动脚,但最可恨的是,阎之赫坐在她的对面,左拥右抱的盯着她笑,一脸看好戏的模样。 "夏秘书,你今年多大了,有女朋友了吗?"金耀详摸着他的手,笑嘻嘻的问。 "回金总,我今年二十八,已经结婚三年了!" "这么早就结婚?那真是太可惜了,你应该多在这个花花世界里玩几年才对,依你的资质,我保证不出几年一定会在商业界大展宏图。"他大声兴奋的说着,手从她的手慢慢的摸到大|腿,不停的摩擦。 夏初音一阵寒颤,尴尬的向旁边挪了一下位置,然后强笑着说,"金总你太看得起我了!" "怎么?我说的话你不相信?那你要不要到我身边工作,只要是乖乖听我的话,两年后我绝对会让你成为台湾首屈一指的首席秘书!"金耀详话中藏话,对他提出某种邀请。 夏初音努力的笑着,说,"谢谢金总的赏识,我真的不敢当!" "怎么不敢当,我说你行,你就行!" "金总!"阎之赫突然的说话,夏初音感动的看着他。 "你当着我的面挖角我的职员,这可是犯规的!" "哈哈哈..."金耀详大声的笑着,说,"我知道阎总你不是个小气的人,而且我们这么多年的工作关系,你不会连个秘书都不肯让给我吧?" 阎之赫轻笑,看了夏初音一眼,然后说,"那倒是,如果夏秘书也有这个意思,我当然会成人之美!" "怎么样夏秘书,有没有兴趣做我的私人秘书?"金耀详转头问夏初音。 "这个...我...我还是..." "不过在那之前..."阎之赫打断她的话,笑着说,"金总你是不是先把我们的合同签了?" 夏初音稍微的松了一口气,但却狠狠的瞪着阎之赫,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 金耀详拿起酒,兴致盎然的说,"不忙不忙,漫漫长夜,等我们喝完酒,开心完以后...再签也不迟!" 老狐狸! 阎之赫的眼眶微微收紧,拿起桌上的酒杯,说,"也对!" "哈哈哈...来,夏秘书,我们再喝一杯,今晚不醉不归!"他向她举起酒杯,霸道的与她碰杯,然后强硬的让她喝下一杯又一杯辛辣的酒。 夏初音一连被灌了十几杯的酒,脑袋越来越浑浊,醉意不停的袭来。 金耀详色咪|咪的看着她的微红的脸,手偷偷的伸进自己的西装口袋,拿出一颗白色的药丸放进酒杯里,然后拿起那杯酒,说,"来,夏秘书,再喝最后一杯,喝完这杯,我马上就签约!" 一听到签约,夏初音开心的接过酒,说,"金总,你可要说话算话,喝完就签!" "算话算话,一定算话!" "那好,我喝!"夏初音将酒杯放在自己的唇前,正准备一口喝下,却突然的被人抢走了酒杯。 "既然是最后一杯,那就由我来喝吧,金总你一向一言九鼎,一定不会反悔,让别人说你是个不守信用的人,对不对?"阎之赫拿着酒杯,双目冰冷瞪着他,似是在威胁。 金耀详突然的板起脸,怒气的看着他。 居然敢破坏他的好事,而且还威胁他,还真是一个大胆的小鬼。 "好,只要你敢喝,我就立刻签约!" 听到他的话,阎之赫没有丝毫犹豫的将那杯下了药的酒一口喝下,然后对着他将空空的酒杯放在桌上,邪笑的说,"签字吧,金总!" "好!"金耀详狠狠的瞪着他,拿出笔,在协议上用力的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起身大步的走开。 没想到他在业界打拼了这么多年,居然会被一个年轻小鬼给算计了。真该死,总有一天他要报这个仇。 微笑的目送着他离开,然后在门关上的时候,阎之赫突然的皱起眉头。 药效还真是快,就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头晕眼花,身体也开始慢慢的变热。 他向包间内的小卧室走,命令的说,"夏楚生,快去找给女人给我!" "又找女人?"夏初音惊讶,头脑还有些浑浊。 "少罗嗦,要你去就快去!"阎之赫大吼,走进卧室,将房门用力的甩上。 他的吼声让夏初音的醉意醒了三分,脑袋闪过刚刚发生的事情,然后猛然的转头看着桌上的那个空杯子。 该不会那杯酒里面被下了药吧? 他刚刚是救了她吗? "他怎么会..."夏初音完全不敢相信。 慌张的跑到房门口,手抓着门把手,然后用力的拧...居然扭不动? 怎么回事? 门...被反锁了吗? ... 门外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背靠着VIP包间的房门,手中拿着一把钥匙,灵活的把玩。 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邪笑,然后拿出手机放在耳边,说,"老板,恭喜你,你的计划正在顺利的进行!" 凌乱的杂货屋 一个神秘的男人坐在大板椅上,接听着手机,微笑的说,"很好!" 黄婷玉惊恐的蹲在角落里,她抬眼看着男人的脸,然后害怕的低下头,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 她的视线慢慢的转移到不远处的门上,眉头微微的蹙起,原本痴傻的目光一瞬间变的铮亮。 她要想办法逃出去才行! 她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告诉夏初音! —————————————————————————————— 亲亲们,本文明天上架,开始收费了,谢谢亲们的一路支持,还请继续支持哈~! 四千字大放送!接下来的情节不容错过哦!阎之赫什么时候能知道夏初音是女人?黄婷玉的精神病是假的?她为什么装疯?神秘男人是谁?而且还有更很帅气的男配和女配出现哦,哈哈~!小畅偷笑着跑走~!(未完待续) 068:掠夺一切 男人将手机收起,然后转头看向黄婷玉。 一瞬之间,好像看到她的眼神格外明亮,并不像是一个疯子,但是只是刹那后的一秒就又变回了那个痴傻的她。 是错觉吗? 他微微的蹙眉,叫道,"夏夫人!" 黄婷玉听到他的声音,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用力的抱住自己,将自己更紧的蜷缩在一起。 男人看着她的样子,突然从椅子上站起,然后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近距离的看着她说,"看着我的脸,仔细的好好看看我的脸,还认得我吗?" 黄婷玉害怕的低下头,痴痴傻傻的撅着嘴,皱着眉说,"你不要打我,我会乖乖的,我会乖乖的等初音来接我,不要打我...我怕疼,好疼..." "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夏夫人?"他声音尖锐,一脸的邪恶。 黄婷玉不停的摇头。 "呵..."男人轻笑,说,"不管你是装傻,还是真的傻,我告诉你,我不会放你走,就算你女儿真的找到了我要的东西,我也从没打算过要放你离开,我会囚禁你一辈子,而囚禁你的原因...你应该比谁的清楚!" 黄婷玉听着他说话,傻傻的双目里微微的闪着泪光,一脸委屈的样子,说,"我要回家...我要见初音...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呵..."男人轻蔑的笑着,站起高大的身躯,然后走到桌前,将一片白色的药丸和一杯清水拿起,重新走回她的面前,哄着她说,"吃吧,吃完药我就会放你回家了!" "真的?"黄婷玉一脸期待的问。 "当然,快吃吧!" 黄婷玉一把将药和水抢过来,囫囵吞枣般的将药吞下,然后傻笑的看着他。 "我可以回家了吗?"她开心的说。 "嗯,是啊,你可以回去了,门就在那里,如果你能自己走出去,我就放了你!"男人指着那张紧关的门。 黄婷玉开心的站起身,然后匆匆的向门口走,但是还没等走出五步,她就眼前一黑,昏倒在地上。 男人拿起放在一旁的毛毯,随意的盖在她身上,说,"睡吧,等你睡醒了,你的女儿差不多已经..."他话说到一半,就开始大笑起来! ※※※ 夜总会,VIP包间 夏初音用力的扭动门把手,然后不停的敲打着门,大声的说,"外面有人在吗?有人能听到我说话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不停的叫喊却没有一个人将门打开。 她开始着急了,如果再不找到女人的话,阎之赫会挺不住的。那种药如果没办法得到发泄,是会闹出人命的。 "开门啊——"她生气的大吼着。 突然,整个房间变的一片漆黑,灯瞬间的熄灭,就好像是停电了一样。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片漆黑,脑袋里猛然的想起的七年前的事情,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心脏也有些害怕。 努力的抑制住自己现在的心情,继续敲着门说,"外面有没有人,能帮我把门打开吗?开门啊...有谁能帮我把门打开..." "..."门外没有一丝声音。 该怎么办?看来是有人故意将他们锁在这里,而且故意将人都弄走,还将灯熄灭。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摸着黑,慌张的走到包间内卧室的门前,然后慢慢的将房门打开,轻声的说,"阎总,你没事吧?" "..."房内无人应声。 夏初音有些着急了,糟糕的可能性不断的从脑袋里闪现。 不会是坚持不住晕倒了吧?难道真的死了? 慌张的向前走了几步,紧张的又说,"阎总,你在哪?你没事吧?""回答我啊,你在哪?" "呃哈..."一声沉闷的声音。 夏初音听着声音,找寻着方向,然后大步的走过去。 但是刚刚走出三步,脚就踢到了一个硬物,然后她的身体猛然的向前倒去,倒进躺在床上的阎之赫怀中,就像是在办公室的那次一样。 阎之赫的身体感受到她身上的体温,反射性的将她翻身压倒,大手快速的解开她的衣服,唇压在她的唇上,开始肆意的掠夺。 夏初音惊慌的挣扎,推阻着他的前胸。 "女人,老实点,不准动!"阎之赫喘着粗气开口。 女人? 夏初音突然的惊住! 没错,她是女人啊,她怎么把自己女人的身份给忘记了呢?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她不应该接近他才对。 她是笨蛋吗? "不要,不要碰我!"她用自己真正的声音说着,挣扎着想要逃开。 阎之赫根本就听不进她的话,只顾着解她身上的衣服,只是短短的几秒,她就已经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完全没有挣扎的余地,就像是砧板上的鱼。 燥热的大手抓着她修长的右腿,突然的抬起,急切的想要发泄。 "不要——"夏初音大喊。 阎之赫突然的停住动作。 这个声音,这个刚刚她触摸过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像? 既像是那晚闯进他办公室的女人,又像是七年前给她生孩子的那个女人!她到底是谁? "不要啊,放开我..."夏初音的声音在颤抖,恐惧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离开他。 但是就算是震惊,也已经完全不能控制住他的欲|望,再一次紧紧抓住她的腿,不再想任何事情,用力的挺身,闯入她的体内。 天雷瞬间勾动了地火! "啊——"夏初音一声尖叫。 七年后的结合,依旧像第一次一样让她疼痛,没有任何的前戏,他勇猛的进入,然后不停的律动,又快,又重,又痛的不停奔驰。 夏初音用力的抓紧被单,已经完全无力反抗,身下的灼热感犹如烫伤一样,快要将她融化。而原本的疼痛感也慢慢的被一种莫名的感觉替换。 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合,张开嘴,喘气声,嘤咛声,呻|吟声,连绵不绝的响起。 "啊..." "嗯..." 两人一同出声,直至顶峰。然后阎之赫倒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完全的停下,而身体里的药也只是发泄出了一小部分,还在持续的发酵。 火热的唇亲吻着她的身体,用力的吸吮,大力的啃咬,好像要将她的身体吃掉一样,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全部都深深的印上自己的痕迹。 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是这个女人的身体,是他七年以来遇到的最好的一个。 夏初音已经完完全全的没有了力气,瘫软的躺在床|上,像是个木偶一样任由他摆布。 身上好痛,身下好痛,心里也在不停的抽痛,明明最最厌恶这种事情,明明应该憎恨的想要杀人,但是这种感觉...却又熟悉的似曾相识! 已经没有什么大不了了,她又不是处|女,哪来的伤心? 而且这个男人是因为她才会喝下那杯酒的,所以,当做是报恩也好,补偿也好,都无所谓了! 随便他吧...随便怎么样都好! 阎之赫的身体再一次的发热,情绪随着药力开始激动起来,第二回合...开始! 比刚刚还要霸道,比刚刚还要猛烈,目的是掠夺她的一切,发泄,发泄...他要将这个女人的身体蹂|躏到四分五裂,将她的所有,全部都吞噬掉。 "啊...痛..."夏初音皱眉大叫,双手不自觉的抱住他的身体,长长的指尖陷入他背脊上的肉中,然后划出十道红色的血痕。 "不要了...我不行了...停...停下..."她断断续续的说着,似乎呼吸都要被他掠夺了一样。 阎之赫完完全全的沉浸在快|感之中,只会不停的冲刺,根本就不会听到她的声音。 "啊——"夏初音一声惊叫,然后突然的全身无力,昏厥了过去。 当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阎之赫还是精力旺盛的夺取,这场意外的欢|愉,好像无休止似的,一次又一次,直到她被蹂|躏的没有丝毫意识。 ... 第二天中午 VIP包间内从黑色窗帘的缝隙里隐隐射进光芒。 夏初音慢慢的睁开自己的双眼,在恢复意识的那个瞬间,她感受到身体上的疼痛,就像是散了架一样,没有一处不是疼痛的,而且每个被他亲吻过的地方都灼热的胀痛,又好像整个身体都肿了一样,难受至极。 努力的从床|上坐起,然后转头看着躺在身边沉沉睡着的阎之赫。 昨天的那个药,让他在她身上发泄了无数次,就算是再强壮的男人,也会觉得精疲力竭。 夏初音伸出手去拿散落在床|上和地上的衣服,而她的每一次轻微的动作,就会让她疼痛的皱眉。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衣服穿在身上,她忍着全身的疼痛,一步一步的走出这间卧室。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回头瞪着躺在床|上熟睡的阎之赫,用力的握紧拳头,眼眶中闪着泪花。 为了妈妈,这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只不过是跟他上|床,只不过是成年人和成年人之间的游戏,只不过... 她想要骗自己,说服自己不停抽痛的心,但却完全做不到。 真的好恶心,好肮脏! 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心中有着无尽的后悔,却是再也挽回不了! 将门关上,她背对着房门,一颗泪水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流下,她快速的用手擦掉,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 不准哭,夏初音,你不可以哭,绝对不可以! 她这样不停的告诉自己,然后走到VIP包间的门口,伸手去扭动门上的把手,只听"咔嚓"一声! 门...开了! ... 卧室内 阎之赫轻轻的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盖在他身上的被子缓缓的脱落,露出他性|感的的背部,而在他右肩上,一个齿痕刺眼的印在那里。 几个小时后,他长长的双睫微微的颤抖,然后闷哼着,睁开双眼。 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然后猛然的从床|上坐起,头"嗡"的一下镇痛。 "SHIT!"他扶着头,咒骂。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昨晚... 记忆渐渐的恢复,昨晚的事情一点一点像是播放影片一样的在脑海里滤过。 原来他喝了被下药的酒,然后跟一个女人做了一整夜。可是...那个女人呢? 他的双目扫视着整个房间,却找不到一个人影。这还是第一次被他睡过以后,起来不见的女人。而且她现在的身体,还能下得了床吗? 仔细想想,昨晚她的声音,身材,还有结合时的感觉,都跟七年前的夏初音很相像,难道...真的是她? 他皱眉将衣服穿好,然后大步的走出卧室,来到包间内,还是空无一人! 到底去哪了? 他再次迈开步伐,走出包间,惊讶的看着倒在门口的夏楚生。 "喂,起来!"他冷冷的开口,用脚踢了踢她的身体。 夏初音皱眉睁开眼睛,看到阎之赫的脸,她突然的愣住。 刚刚她试着开门,没想到真的打开了,但是在走出房门的时候,身体却不支的又昏了过去。 他已经醒了吗?他还记得昨晚的事吗? 慌张的从地上站起,撑着疼痛的身体,低头说,"阎总!" "那个女人呢?"他问。 女人? 夏初音惊讶,原来他记得昨天的事情,但是却不知道他口中说的女人,就是正在他面前的这个假男人。 "她走了!"她低声回答。 "走了?"阎之赫皱眉看着她,命令的说,"把她给我叫回来!" "可是,那个女人是我在情急之下随便找来的,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联系方式!" "那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 夏初音心中忐忑,吞吞吐吐的回答,"是...我记得!" "那就按照你的记忆画出她的样子,然后登在所有报纸,杂志,电视...等等可以宣传的地方,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而且越快越好,知道了吗?"他厉声命令,冰冷的视线看着她,不容她拒绝。 夏初音低下头,躲开他的视线,回答,"是,我知道了!"(未完待续) 069:脏到恶心 阎之赫面容冷峻,大步的走开。 夏初音看着他的背影,心中隐隐作痛。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居然会不知道她是谁,真想狠狠的揍他一顿,但是却又因为他的不知道,而感到庆幸。 她也迈开沉重的脚步,拖着自己疼痛的身体,大步的走出这个夜总会。 一切都好像是一个局,而这个局的人,似乎是精心为他们两个人而设计的! 夏初音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只要一猜想布局的人,她的脑袋里就会浮现那个人的脸。 ... 阎之赫开着车直接上班,而夏初音却是拖着自己的身体,走到了最近了一家药店。 站在玻璃台前,看着里面穿着一身白大褂对她微笑的医生。 "先生,你想买什么药?"医生亲切的问。 "给我两片镇痛药和一片避孕药!"夏初音轻声的说着,但是医生确实惊讶的看着她。 避孕药? 一个大男人买避孕药干什么?难道是给女朋友卖的? 疑惑的走到药架前,拿出两片镇痛药和一片避孕药,分别包在不同的纸片里,然后放在玻璃台上,微笑的说,"先生,这是你的药,一共三元钱!" "谢谢!"夏初音拿出皮夹,将铜板放在玻璃台上,然后拿起药又说,"这里有水吗?" "水在那边!"医生指着她身后的饮水机。 夏初音微笑的对她又说了一声谢谢,然后转身走到饮水机前,将两包药打开,一同放进自己的嘴里,再用一次性水杯接了半杯水,喝着水将口中的药送入喉中。 站在身后的医生看着她将三片要一同咽下,惊讶的愣在那里。 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吃避孕药? 难道...他是变|态? 夏初音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自顾自的走出了药店! 她不可以现在回去休息,这样一定会引起阎之赫的怀疑,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撑过这一天,然后明天再请病假,在家里休息。 这点痛不算什么,只要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 阎殿集团 夏初音穿着昨天那身衣服走进办公室大厅,坐在职位上的所有女职员看到她的样子,都凑到一起纷纷议论。 "你看,我们的花美男夏秘书居然和阎总一样,两天都穿着同样的衣服,你说他们昨晚...会不会是在一起啊?" "昨天他们跟金总签约,说不定是一起喝醉了!" "金总?那可是出了名的老色鬼,而且是个同性恋,你说他们三个该不会是..." "是什么是什么?"有人着急问。 某女细着声音,小声的说,"P!" "P?P是什么?"有人疑惑的问。 "笨蛋,P就是三个人一起在床|上play!" "哇,这么劲爆?" "..." 虽然她们在小声的议论,但是夏初音却清清楚楚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她轻声的咳嗽了一声。 "咳!" 瞬间,女职员们都散开,各做各的工作! 夏初音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还真是人言可谓,居然连P都说出来,这群女人是不是八卦过头了? "铃铃铃...铃铃铃..."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起。 夏初音拿起听筒,粗着嗓子"喂"了一声。 『倒杯咖啡给我!』电话里传来阎之赫附有磁力的声音。 听到他的声音,夏初音的脸瞬间的升温,不自觉的有些尴尬,面红耳赤的回答,"是!" 电话被立刻挂断,她发现自己的心脏已经狂崩乱跳。 抚摸着自己的心脏,平静着自己的心态! 到底是怎么了?心脏居然不听她的使唤,居然因为他的一句话而狂跳不已。她这是疯了吗? ... 五分钟后 夏初音拿着一杯咖啡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咚、咚、咚!" "e/in!" 夏初音推门而入,走到办公桌前,将咖啡放下说,"阎总,你的咖啡!" "嗯!"阎之赫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看着她的脸,忽然皱眉的问,"你生病了吗?脸色怎么这么差?" "哦,可能是昨晚在门外睡着的关系,所以有些着凉了!" 阎之赫盯着她的脸,冷漠的说,"就算是生病了,也一定要做好我交代给你的事,怎么样了,我要的画,画出来了吗?" 夏初音心中有些不爽,但却还是要笑着回答,"我马上就去做!" 阎之赫拿起桌上的咖啡,轻抿了一口说,"那还不出去,我只给你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后我一定要看到那个女人的脸!" "是!" 夏初音回答着,然后转身走出办公室。 刚刚那一瞬间,她还以为他还有那么一点良心,是在关心她这个下属,但是没想到他依旧是个冷血无情的野生动物。 昨晚他替她喝下那杯下药的酒,或许也可能是他寻找刺激的原因吧? ... 一个小时后 一张用电脑合成好的照片放在阎之赫的办公桌上。 阎之赫拿起照片,皱眉仔细的看着,然后抬眼看着夏初音说,"就是这个女人?" "没错,就是她!" 阎之赫看着照片上的女人脸,心中有种失望的感觉,这个女人跟七年前的夏初音完完全全的不一样,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难道,那些真的只是他的错觉吗? 夏初音站在办公桌前,心中微微的有些偷笑。那张照片是她东拼字凑弄出来的人,有点像大陆的范冰冰,有点像香港的张柏芝,又有点像台湾的蔡依林,总之是极具了个大明星的优点为一身,是她创造出来的完美女人。 相信就算他翻遍整个世界,也一定找不到这个人! 阎之赫还是有些猜疑,盯着夏初音苍白的脸,又问,"你确定真的是这个女人?" "是,没错,就是她,我确定!"夏初音坚定的回答。 阎之赫微微的蹙眉,将照片放回桌上,然后命令的说,"发一张通缉令,我要马上找到这个女人!" "是,我这就去办!"夏初音拿起桌上的照片,然后转身想门口走。 每一次迈动脚步,她的身下都会剧烈的疼痛,忽然的脚一软,她跌倒在地上。 "砰——" 阎之赫听到声音,看向倒在地上的她,有些慌张的起身走到过去,将她扶起来说,"你没事吧?" "没事!"夏初音轻声的说着,抬起头,两人的脸极近的面对面。 一瞬间,两个人都定格住,愣愣的看着对方! "扑通...扑通...扑通..." 阎之赫的心脏跳的有些怪异,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他猛然的回过神,将她放开,然后站起身,冷冷的说,"没事就快点出去,别妨碍我工作!" "是!"夏初音慌张的从地上站起,撑着自己疲惫不堪的身体向门口走。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脚步突然的停下,然后转过身,请求的说,"阎总,我昨天好像真的着凉了,能不能给我给几天病假,我想要好好休息一下!" "你想请几天?"他问。 "三天!" "好,那这三天的工资,我会从你这个月的薪水里扣!" 又扣? 夏初音心中憋气,郁闷的低着头说,"是!"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阎之赫伸手抚摸着自己的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频率不停的上升。 "SHIT!给我停下来!"他咒骂着命令,但是心脏却是一意孤行的继续狂跳! 刚刚的那一瞬间,他居然会对一个男人有心动的感觉? 疯了,真是疯了! ※※※ 晚上 夏初音坐着出租车来到一间公寓楼的楼下。 给钱下车以后,她走进公寓楼坐电梯来到了三楼的一间公寓门口。 这是景轩暂时让她住的地方,他将一切都完美的安排好,让她省去了许多烦心的事,但是却又觉得再一次亏欠了他。 这辈子,她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还上他对她的恩情?如果有的话,她一定会去做,当然除了以身相许以外。 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她走进了浴室内,面对着巨大的镜子,她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然后震惊的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 满身的吻痕,从脖颈到脚趾,没有一处是纯净的。 看着这样的自己,看着身上的每一个吻痕,她似乎又感觉到昨晚他对他做的一切。 他燥热的大手,他炙热的双唇,他的体温,还有他的律动,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撕碎一样的占据。 "啊啊啊啊————"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突然的大叫。 明明已经冷静下来的情绪,瞬间犹如火山爆发一样的喷射出来。 身体好脏,身下好脏,她原本就肮脏不堪的身体又增添了污秽的烙印。其实她好像哭,好像大声的哭出来,但是那唯一仅存的高傲自尊却是死都不想让自己掉下一滴泪水。 她的人生,为什么就是不能平平静静的度过! "妈..."她的声音哽咽,颤抖。 好像扑进一个温柔的怀抱里,让人安慰自己。 "咚咚咚...咚咚咚..."连续快速的敲门声突然的响起。 "谁?"夏初音抱着自己的身体,慌张的问。 "初音,是我,你怎么了?刚刚我进来的时候听到你的叫声,你没事吧?"门外传来景轩担心的声音。 听到他的声音,夏初音急切的跑到房门口,手抓着门把手,想要打开,想要抱着他,在他的怀中哭泣,宣泄自己的委屈和伤心。 但是握着门把手的手,只是紧紧的握着,却迟迟都没有扭动打开。 她不可以拥抱他,不可以依赖他,更不可以喜欢上他,因为...她没有资格! 难道她要带着这样的身体,抱着他,让他安慰自己吗? 真是可笑... "初音..."景轩又担心的叫了一声。 "哦,我没事,刚刚差一点滑到,所以才会大叫!"她忍着眼中的泪水,微笑的对着门外的他说。 "滑到?你没摔到哪吧?要不要我请医生来?" "我都说是差一点了,并没有摔到,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还要叫医生,你太夸张啦!" "真的没事吗?你可别骗我!"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千万别趁机闯进来占我便宜,我会跟你绝交的!" "哈哈,我想什么你知道,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天生的一对!" "..."夏初音突然的无语,哽咽的说不出一个字。 用力的抬起头,将眼中出现的泪水吞回去、不能哭,绝对不能哭! "初音?你怎么不会话了?"景轩又担心的说话,背靠着房门,侧耳聆听着她的声音。 夏初音也靠着房门,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声音,说,"你快点走吧,今天我很累了,我想早点休息!" "对了,听说昨天你去跟金总签合同,他有没有占你便宜啊?他可是出了名的老色鬼加同性恋!"他就是因为听到这件事,才急急忙忙的跑过来看她。 "我没事,你快点走啦!"夏初音继续下逐客令。 "真的没事?" "都说没事了,你烦不烦!" "好吧,那我不烦你了,你洗完澡就早点睡,我明天早上再来找你!" "好,拜拜!" "拜拜,晚安!"景轩说完,面对着门,微微的笑着。 夏初音侧耳听着他的脚步声,然后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她才松下一口气,闭着眼睛大步的走进浴缸里,将自己肮脏的身体全部浸泡在里面,不停的往身上涂沐浴露,不停的用毛巾擦自己的身体,希望能将身上的吻痕擦掉,跟希望能将她身上所有的污秽都洗的一干二净。 好脏,真的好脏...脏到让她恶心! ... 三个小时以后 她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刚刚将门关上,走出两步,就突然的从身后被人抱起,然后响起景轩开心的声音。 "亲爱的,Surprise!" 夏初音震惊的挣脱开他的怀中,双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襟,看着他说,"你...你怎么还在?你不是走了吗?" 景轩看着她惊慌的模样,视线停留在她脖颈的吻痕上,脸上开心的表情突然消失,冷冷的质问,"这是怎么回事?你脖子上的吻痕是谁弄的?" "不,没...没什么!"夏初音慌张的转身,忽然有种想死的心。 为什么会被他看到,为什么偏偏会被他看到?这么肮脏的模样,她不想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景轩大吼着质问。 "我都说了没事!"夏初音同样的大吼,指着门又吼,"你给我出去!" 景轩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大步的走过去,抓着她的浴袍说,"我让看看!" "不,不要,你放开我!"夏初音挣扎。 "让我看看!"景轩愤怒的大吼,用力的扯着她身上的浴袍。 "哧——"的一声撕裂。 夏初音满是吻痕的身体,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底!(未完待续) 070:他的计谋 景轩的双目瞬间的瞪大,血丝充满眼球,震惊的看着她满是吻痕和齿印的身体。 "不要看——"夏初音大叫的将撕破的睡袍抓住,然后蹲下|身,不停的说,"不要看,你不要看,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我,不要看啊...不要看..." 被看到了,这污秽的身体被他看到了,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好像死,好像现在马上就死掉,可是...她不能! 景轩看着她的身体,瞪大的双目笼罩着一层猩红和水雾,他我狠狠的说,"怎么回事?是谁?是谁做的?" 夏初音用力咬住自己的唇,不停的摇头! 想起昨天她去签约的事情,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金、耀、详?" 夏初音依旧不停的摇头,阴湿的短发不停的甩动着。 "阎、之、赫——"最后一个字,他咆哮的吼出。 夏初音用力的闭上双眼,泪水终于的从眼眶中流出,她不在摇头,只是不停的哭泣,双肩不停的颤抖。 "啊啊啊啊————"景轩大吼着说,"我要杀了他!" 他转身,冲动的向外走! "不要!"夏初音大叫着起身,追上他,从身后将他抱住,慌张的说,"不要,这不关他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不要去找他,如果让他知道了一切,那妈妈她...妈妈她...会死的!" 她哭着,声音哽咽的撕裂,让人听到后会有种痛彻心扉的疼。 伯母会死? 景轩突然的愣住,转过身,看着她说,"刚刚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夏初音深深的低着头,身上被撕破的睡袍颤悠悠的挂在手臂上,露出她美丽的脖颈和半个美胸,而上面的吻痕,更是刺眼的让人恼怒。 "我不能说,我真的不能说...总之你不要去找他,他根本就不知道昨天晚上的女人就是我...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人下了药,然后...然后..."她没有办法再说下去,因为她的脑袋里会不停的出现昨天晚上的情景。 脑袋里满满的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都是。而且身体会有奇怪的反应,就好像他还在抚摸亲吻她一样。 好恶心啊...她觉得自己好恶心! 突然的,景轩将她抱住,紧紧的抱在怀里,用力的将她抱住。 "为什么不把事情全部告诉我,为什么偏要一个人去解决所有的事情?我喜欢你啊,所以你可以依靠我,对我撒娇,对我任性,对我要求任何事情都可以,就是不要冷漠的对待我...我真的好喜欢你,七年堆积起来的感情,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你才能接受我?夏初音...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能答应嫁给我,告诉我啊,告诉我——" 此时抱着她的身体,他觉得心里好痛! 守护了七年的人,明明那么小心翼翼的保护着她,连最好的朋友都不告诉,就是怕有人会从他的身边抢走她,可是为什么他拼尽全力的保护,拼尽全力的争取,最后...还是要失去她? 不甘心,好不甘心! 为什么他不能早一点认识她! 在七年以前,不,应该在她还生孩子以前,在她没有跟任何男人上|床以前,最好是从懵懵懂懂的童年就开始认识,然后在所有男人都还没发现她的美好时,让她成为自己专属的女人! 该死的,为什么时间不可以倒退! 真的好像要让她只属于自己! "初音..."他痛苦的叫着她的名字,更紧的将她揉进自己的怀中。 夏初音的泪眼已经连绵不绝,她伸出自己的双手,却是无力将他抱住,轻轻的推开他的身体,然后低着头,抱歉的说,"对不起...我真的...不能嫁给你!" 第一千两百三十六次...拒绝他的求婚! "狠心的女人,可恶的女人,到底要我怎么办?看到这样的你,到底要我怎么办?我想杀人,我想要杀了他,哪怕是我的朋友,我也不想放过他,该死的,该死,该死,该死——"他不听的咒骂,手用力的握成拳头。 他不能原谅阎之赫,就算是二十几年的朋友,也绝对不能原谅他! 明明警告过他了,可是他还是动了他喜欢的女人!该死的阎之赫,他绝对不会放过他! "景轩..."夏初音轻声的叫着他,伸出手,却又马上的缩回来。 "你走吧,我的事情跟你无关,现在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应该也已经死心了,不要再喜欢我了,不要再喜欢这样肮脏的我了,像你这样的人,应该找一个世界上最纯洁美丽的女人做你的新娘..." "我只要你!"景轩打断她的话,坚定的说着,"我只要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以外,我谁都不要!" "景轩..." "就算你被别的男人碰过也没关系,就算你有孩子也没关系,我不管你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也不管你昨天发生过什么事,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要你,如果你不嫁给我,那我就陪你一起单身一辈子!"他坚定的说着,每一句话,每一个之都是坚定不摧。 看着他的执着,夏初音的心好痛! 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男人死心?她已经束手无策了! "初音..."他轻声的叫着她,伸出手捧住她的脸,然后慢慢的接近,想要吻她的唇。 "不要——"大叫着,一把将他推开! 景轩失落的看着他,疼痛的说,"为什么我不行?连一个吻,你都不肯给我!" 夏初音深深的低着头,不去看他那张受伤的脸,绝情的说,"你走吧,我求你了!" 如果接受了他刚刚的那个吻,那接下来一定会发生不可收拾的地步。所以要在还可以控制自己心动的时候,斩断对他的情丝! 他们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会有在一起的可能性! 景轩看着她,心脏不停的抽痛,犹如被刀子一下一下的割着,他的双眼里闪动着男儿的泪水,嘴角微微的扬起,说,"今天我先回去,我不会放弃,也不会放过阎之赫,我们...明天见!" 他说完,就转身大步的离开! "砰——"房门被大力的关上,夏初音瞬间跌坐在地上,不争气的泪水像是洪水一样的爆发,止不住,停止住... 身体无力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已经忘记了疼痛,忘记了伤心,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只是不停的流着泪水,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空空荡荡的,好像被人拿走了所有的器官,只有空荡荡的空壳子。 好想死啊... 死了就可以解决任何事情了吗? 死了就可以不用受苦伤心了吗? 死了就可以忘记所有,变成一个小小的泡沫,慢慢的漂浮在空中,然后突然的打破...灰飞烟灭吗? 有谁能帮帮她吗?让她能狠下心,丢弃妈妈,丢弃年年,抛弃一切...只自私的追寻死亡! ※※※ 第二天早上,阎殿集团 总裁办公室 阎之赫看着厚厚的一叠文件,突然的拿起电话,习惯性的播下一个数字1键,然后放在耳边说,"泡杯咖啡给我!" 五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咚、咚、咚!" "e/in!"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女人走到办公桌前,将咖啡放在桌上,然后娇媚的说,"阎总,你要的咖啡!" 听到女人的声音,阎之赫猛然的抬起头,微微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奇怪!她是谁? "夏秘书呢?"他冷冷的问。 "阎总你忘了吗,夏秘书请了三天的病假,这三天都有我代替她做你的秘书!"女人轻声的说着,对着他不停的微笑,媚眼横飞。 阎之赫突然的皱眉,猛然的想起了昨天的事,的确他有请病假,而且他也已经同意了。只是最近习惯听到她粗声粗气的声音,习惯捉弄她,所以忽然的换人,他有些不适应。 "对了,昨天我要夏秘书发的那个通缉令,有什么消息吗?"他突然的问。 "通缉令?"那是什么东西?女人不解。 "她没跟你说过吗?"阎之赫烦躁的皱眉。 "没,没有啊!" "SHIT!"阎之赫咒骂,然后烦躁的说,"你出去吧!" "是!"女人退出办公室。 阎之赫烦躁的拿起手机,翻找出她的号码,刚要按下拨通键,却突然的停下了。 他记得她说过,她的手机丢了,而自从那以后她就没有问过她的电话号,该死的,她的新号码是多少? 将手机放下,然后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再一次按下数字1键,然后对着听筒说,"夏秘书的新手机号是多少?" 『欸?夏秘书没有换新的手机号呀!』 "什么?没换?" 『是的,她的手机号,一直都是那一个!』 阎之赫生气的将电话挂断,然后拿起手机,按下拨通键盘。 那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骗他?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嘀——嘀——"漫长的嘀声后,传来恼人的女人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SHIT!"阎之赫咒骂着,再一次拨打。 依旧是那两种恼人的声音,他第三次拨打,并在心里暗暗的发誓,如果她敢不接的话,马上就开除她! ... 公寓里 夏初音躺在地上整整一夜,原本疲惫疼痛的身体,现在更加的难受,全身无力,脸好热,但是身体却好冷。 她是在发烧吗? "铃铃铃...铃铃铃..." 烦人的手机铃声不停的响起,她难受的皱着眉头,缓慢的睁开双眼。 全身都没有力气,而且没动一下身体都像是要散了似的,好难受,一点都不想动。到底是谁打来的电话,不要再打了,烦死了!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还是不停的响起,夏初音被吵的心烦意乱。撑着自己沉重又疲惫又疼痛的身体,她缓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然后无力的倒在床|上,伸手去够床头上的不停响起的手机。 费力的拿到手机,但是铃声却突然的停止了。 她朦胧的睁着眼睛看着显示屏上的名字。 原来是阎之赫啊,他打来干什么?有事?她要打回去吗? 算了,就这样吧! 将手机扔在身边,但却突然响起了第三遍。 "铃铃铃...铃铃铃..." 烦躁的拿起手机,然后接通放在耳边! 『你的手机不是丢了吗?』阎之赫愤怒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回阎总,我又找回来了!"夏初音虚弱的回答。 『你还真是走运啊,丢掉的东西,也能被你找回来!』 "谢谢阎总夸奖,阎总,我在休假,你找我有事吗?" 『我叫你发的通缉令,你都弄好了吗?』 "哦,那个啊...照片...我就放在抽屉里...你叫小倩去弄吧..."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声音沙哑,底气不足。 『很严重吗?』 "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病,很严重吗?声音都变的怪怪的,没有多喝点水吗?』 "只是发烧而已...没事!" 『把地址告诉我!』 "什么?" 『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 "地址?"夏初音突然的惊讶,他不是去过她家吗?为什么还要问地址? "阎总,我..." 『少给我啰嗦,不想被开除,就快说地址!』 夏初音紧紧的蹙眉,到底为什么他会装作不知道呢?还是另有其他什么原因? "我现在不在家,我在..."她将这里的地址告诉了他。 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完,电话就"叩"的一声,立刻挂断! 夏初音无力的躺在床|上,用力的想起身,却又重重的摔回到床|上。不行,她一定要起来换身衣服,如果被阎之赫看到她这幅摸样,就糟了。 但是,为什么他要来呢?这算是关心? 呵...她觉得,数落更多一些吧! "咔嚓!"房门突然的被打开,夏初音惊讶的看向房门口。 脚步声慢慢的逼近,然后景轩出现在门口,脸上一脸的疲惫,黑眼圈也很重,很明显的一夜都没有合过眼。 他走到床边,将她的身体平放在床上,微笑的轻声说,"我就知道你会生病。" 夏初音看着她,心痛的皱起眉。 为什么还要回来?她对他说了那么残忍的话,为什么还要关心她? "我去请医生来,你先休息一下吧!"他说着就转身。 "等等!"夏初音虚弱的出声。 "怎么了?"他疑惑的问。 "阎之赫马上就要来了,你扶我起来,我要换件衣服,不能被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她说着,再一次用力的撑起身体。 "你把这里的地址告诉他了?"景轩皱眉低吼。 夏初音一脸的抱歉,轻声的说,"因为...他说会开除我,所以...对不起"她道歉。 又是这个理由!为什么非要留在他身边不可?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是谁在拿伯母的命威胁她? 突然的,他板起脸,认真的看着她说,"我可以帮你骗过他,但是我这次也要利用你,你同意吗?" "利用我?" "上次你不是说最讨厌人利用你吗?所以我这一次先问问你,不过,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等着被阎之赫拆穿吧!"他微笑着威胁,双眸神情的看着她。 夏初音稍微的思忖了一下,然后轻轻的点着头说,"好!" 景轩突然的邪笑,靠近她说,"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说完,突然的将被子掀开,一把扯掉她身上被撕破的浴袍。(未完待续) 071:一次就好 阎之赫开车来到那座公寓楼的门口。 走进电梯来到三楼,站在夏初音的家门口,他开始犹豫! 真是奇怪,他为什么会买一束百合花过来呢?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居然去药店买了一大堆的退烧药,他是中邪了吗?干嘛要关心一个男人啊? "哎..."烦躁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就当做是上次她在宾馆照顾他的回礼好了。 伸出食指,他按动了门铃。 "叮咚——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刚刚想起,门就很快的被打开,但是给他开门的人并不是夏初音,而是景轩!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这里是他的房子? 冰冷的视线从上看到下,他穿着慵懒的睡袍,脚下穿着情侣式的拖鞋,微微有些不爽的看着他说,"进来吧!" 阎之赫没说一句话,大步的走进房间,扫视着这间欧美式的大厅。 "夏秘书呢?"他冷冷的问。 "哦,她还在睡觉,因为身体不舒服,所以可能起不来了,你找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景轩坐在沙发上,轻松自在的问着。 阎之赫将手中的花和药随意的放在桌上,然后看着整个房间说,"这里是你的房子?" "没错,是我的,是我买给她的!" "你们在同居?" "对!" "你妈妈知道吗?如果被她知道你跟男人住在一起的话,我想..." "她已经知道了!"景轩打断他的话,微笑的说,"就在前几天,我已经带她回去见过我妈妈了,虽然她的情绪有些激动,但是应该也已经认同我们了,而且再过一段时间,我准备带她到加拿大正式结婚!" "结婚?"阎之赫惊讶。 他刚刚说的都是真的?他妈妈那么想要抱孙子,会同意他们在一起?而且他是景家的独生子,怎么可能会同意他跟男人结婚? 这不可能! "有什么好吃惊的,现在世界上有很多国家已经认同同性恋是可以结婚的。其实原本我没想要这么快结婚,但是我怕我再迟一点会真的失去她,所以就决定先将她绑住,省的别人再打他的注意!"他说话的时候,故意盯着阎之赫的脸。 "你说的那个人,是我吗?"阎之赫很直接的问。 "你是其中一个,当然也会有很多人喜欢她,像她这样的人,就是有种特殊的气质,会吸引很多男人的注意,就连我曾经这个花花公子都被她深深的吸引了整整七年,所以我不得不多加小心!"景轩微笑的说着,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是却字字句句都坚定无比。 他真的要跟男人结婚?阎之赫的眉头越皱越紧。 "哦,对了,我去倒杯水给她,她昨晚发烧要多喝些水才行!"景轩说着就从沙发上站起,穿着睡袍在大厅里随意的走动,就像是一个关心老婆的老公。 阎之赫站在原地,看着他为夏初音而忙碌。心情开始越来越不爽,胸口内好像有股气,在不停的聚集,不停的扩大,好似快要爆炸。 景轩一脸微笑的拿着一杯水,走进房间。 阎之赫的脚,也不听使唤的跟过去,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睡在床|上的夏初音。 虽然她的身上盖着被子,但是她却没有穿任何衣服,赤|裸的露出苍白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项,而在这两处密密麻麻的都是深红色的吻痕,颜色非常鲜艳,就好像是刚刚才印上去的一样。 突然的握紧拳头,冷目微微收紧。 景轩坐在床边,温柔的扶起她的身体,然后轻声笑着说,"亲爱的,喝点水吧!" 高烧的夏初音,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景轩的声音,微微的将眼睛睁开一个缝隙,干涩的唇轻轻的动了动,说,"嗯!" "我喂你!"景轩体贴的说着,拿着杯子竟然放在了自己的唇边。 小小的喝了一口含在嘴里,然后将自己的唇凑近她的唇,用力的吻上,将自己口中的水一点一点送入她的口中。 夏初音感受到唇的触碰,猛然的睁大了双眼,伸手想要将他推开,但是却看到站在门口的阎之赫,伸出手的没有办法收回来,索性她顺其自然的抱住了景轩,闭上自己的双目,将传送到嘴里的水,一点一点的喝下。 站在门口的阎之赫,瞪眼看着他们现在暧|昧的画面。脑袋里不自觉的想起几天前,夏初音也是这样用自己的嘴喂他吃药。 她的唇,那个他吻过的唇...现在居然被其他男人吻着! 而且她的身体,也被景轩玩弄都这副摸样! 不自觉的心中那股火气突然的上升,他紧握的拳头''咯咯咯'';直响,双目恶狠狠的瞪着他们,冲动的一步上前,却又忽然停止不前。 SHIT! 他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想要揍人?他们本来就是情人,做这些事是正常的,到底关他什么事? 而且他居然还因为一个男人而生气!这真是快要让人发疯了。他是正常的男人,绝对不会喜欢上男人,更加不会喜欢上这个叫夏楚生的男人! 怒气的将自己伸出的那只脚收回,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出这间公寓! 该死的...他为什么要来看她? 他到底是哪根神经不对劲了? ... 夏初音再一次睁开眼睛,门口的阎之赫已经不见了。 突然的将景轩推开,然后急促的喘着气,尴尬的躺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的脸盖住。 "生气了?"景轩轻声的问。 "没有,只是吓了一跳!"她轻声的回答。 "那...在我吻你的时候,有什么感觉?有没有一点点的心跳加快?有没有一点点的心动?"景轩有些期待的问着,但是眉头却是微微的蹙起,好像是在害怕知道答案。 夏初音躲在被子里,她的手摸着自己的心脏,并没有加快速度,只是有些害羞,有些紧张,还有些慌张,不知所措,可是心跳...却一直是平稳的。 "没有!"她轻声的说,绝情的给他答案。 景轩的脸上显露出伤心的表情,心脏每跳动一下,都是疼痛的! "是这样啊!"他皱眉轻笑,然后从床|上站起,"我去叫医生来,你再睡一会!" "嗯!"她轻轻的应声。 景轩看着他,恋恋不舍的走出房门。 总觉得,他用七年时间与她拉进的距离突然变远了,明明近在咫尺,却是遥不可及! ※※※ 深夜 豪华套房内 暗黄色的灯衬托出暧|昧的气氛,阎之赫站在室内的小吧台前,手中拿着一杯红酒,许久都没有动过,只是若有所思的皱眉,怔怔的出神。 一个穿着性|感睡衣的女人摇摆着她的水蛇腰,走到他的面前,身体主动的贴上他,娇柔的说,"赫,你在想什么呢?都不理人家!" 阎之赫回神,伸手拖起她的下巴,让她仰头看着自己,然后邪笑的说,"你想知道我刚刚在想什么吗?" "嗯!"她点头。 "呵..."阎之赫轻笑,说,"我在想男人!" "讨厌,居然开人家玩笑,我不理你了!"女人转过身装作生气。 阎之赫将手中的红酒放下,轻轻扳过她的身子,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红唇,魅声的说,"如果不想让我的脑袋里想着别人,就好好的表现,让我的脑袋里只有你一个人!" 女人娇媚的仰头看着她,伸出自己纤细的两只胳膊,环住他的脖颈,然后轻轻踮起脚,主动的吻上他的唇。高超的技巧,引得他身上一阵阵的燥热。 女人适当的离开他的唇,然后靠近他的耳边,小声的说,"我们到床|上去嘛,好不好!" "当然好了!"阎之赫轻笑。 "那你抱我!"女人黏在他的胸膛,手不停的抚摸,撩拨。 阎之赫弯腰将她抱起,然后走向房内,将她扔在柔软的大床|上,栖身压下,急躁的吻上她的唇! 女人的手快速的将他腰间的皮带解开,然后拉下拉链。阎之赫的大手深入她的腰间,将她身上的性|感的睡衣从下撩到上,春光瞬间的乍现。 "赫~~"她软绵绵的叫着他,细长的双腿勾住他的腰,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他结合。 阎之赫看着她主动献媚的模样,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邪笑,然后一个挺身,贯穿进入。 在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并没有觉得舒服,而是一阵的空虚。 他要的,并不是这个女人,此刻他想要的...竟然是夏楚生这个男人的身体。 "啊...赫...好棒..."女人不停的呻|吟,娇媚横生。 阎之赫加快速度,不停的加快,加快,再加快,想要用快|感掩盖自己心中奇怪的杂念。不停的对她索取,并不停的用她的身体告诉自己,他喜欢的是女人,他只喜欢女人,只会对女人产生感觉,只会对女人兴奋不已。 但是在脑袋里不停出现的却是夏楚生的脸。 看到她满是都是吻痕是,他愤怒的想要杀人,看到他们两个人接吻时,他嫉妒的想要发狂。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怪异的情绪。 SHIT! 他不是同性恋,他不是同性恋,他不是同性恋,他不是同性恋... 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停的催眠自己,身下快速的冲刺,冲刺,冲刺,到达她体内的最深处,更深处,却还是激不起他的全部性质。 "啊..."女人满足的全身战栗,然后瘫软无力的躺着。 阎之赫却完完全全的没有一点点的释放。 在她的身上找不到那种感觉,他此时此刻只想要那个男人! 烦躁的从她的身体里退出,然后起身大步的走进浴室,用冷水不停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混乱的思绪镇定下来。 二十分钟后 他从浴室走出,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回到身上。 女人疑惑的看着他,嘟着嘴说,"赫,你要上哪去?今晚就陪我睡这里嘛,好不好?" 阎之赫将衣服穿好,从皮夹里拿出一张支票扔在床|上,冷冷的说,"等你能满足我的时候,再来找我陪你睡吧!" "什么?"女人从惊讶的看着他,想不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能满足他? 呵...像他这种迟|泄鬼,世界上绝对没有女人能满足他! ... 阎之赫走出豪华套房,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居然鬼使神差的开到了夏初音的那间公寓楼下。 走下车,他背靠着车身,仰头看着三楼的那个房间。 窗帘虽然拉上了,但是灯却还在亮着,难道她还没睡?还是他们两个人正在缠|绵的亲|热? 一想起他们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画面,他就烦躁的皱起眉头。 拿出放在车内许久的烟,点燃了一颗,用力的吸着,然后将口中的烟雾吐出。再一次仰起头,视线却再也不能从那扇窗子移开。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他真的是同性恋?或者是...双性恋? ... 公寓里 夏初音打了吊针,烧已经慢慢的退了,只是身体还有些无力,头还有些昏沉沉的,但是却一点也睡不着,进入了失眠状态。 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她深深的叹着气,对自己的人生,轻蔑的笑了一下。 忽然的,口有些干,她慢慢的起身,然后下床走出房间。 走到大厅的时候,看到景轩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像是已经睡着,但是眉头却深深的锁着,一脸的疲惫和伤心。 七年来,他都是一脸的玩世不恭,笑容总是挂在嘴边,从未消失过,可是就是因为她,他露出了这种难过的表情。 走回房拿出毛毯,然后再走回沙发前,轻轻的将毛毯盖在他的身上。 看着他的脸,她伸出自己的食指,点着他紧皱的眉心,然后轻轻的揉了几下,等他的眉头舒展开,她才收回。 "对不起..."她忽然小声的说。 景轩的眉头又突然的皱起,好像听到了她的声音。 夏初音不敢再出手,生怕会将他弄醒。慢慢的转过身,准备去厨房倒杯水,却惊讶的看到桌面上放着一束百合花,而在花的旁边是整整一袋子的退烧药。什么牌子的都有,眼花缭乱的堆积在一起。 这是阎之赫买来的? 他居然会去买退烧药?而且还买了这么多的品种,他是笨蛋吗? "呵..."不自觉的,她轻轻的笑着,看着满满一袋子的退烧药,觉的荒唐,却有觉的温馨。 他今天来,果然是在关心她。 微笑的将药收起来,然后拿来一个花瓶,将花插在花瓶里,最后拿着插好的花走到窗台前。 将花瓶放在窗台上,然后将窗帘拉开一部分,想要欣赏一下今晚的月光,但却惊讶的看到马上旁,阎之赫靠着车,仰头看着这里。 两人的视线相对,久久都分开。 突然,夏初音回过神,一把将窗帘拉上,然后转过身背对着窗户,惊慌的抚摸着自己的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频率快速上升。 怎么会这样?心脏...无法控制! "铃铃铃...铃铃铃..."床头上的手机突然的响起。 她走过去拿起手机,看着手机上跳动的三个字,犹豫很久,但是手机一遍一遍不停的响起,最后她不安的按下了接通键。 『夏楚生,跟我做一次吧,一次就好!』(未完待续) 072:我的专利 做? 做什么? 难道是... "你...你说什么?你疯了?我可是男人!"夏初音慌张的说着,脸不自觉的发烫,心脏的跳动也越来越快。 『你不是同性恋吗?有什么好惊讶的!』 "可是你不是同性恋啊,不要大半夜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突然的说要来看她,然后又买药,又买花,难道...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她脱口而出的问。 『我怎么可能喜欢你,我只喜欢女人!』他快速的回答,冰冷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说这样的话!而且我已经有景轩了,我不会再跟任何人上|床!" 『我会给你钱,只做一次而已,大家都是男人,你不会吃亏!』 钱? 夏初音越来越觉得荒唐。有钱就可以乱跟人上|床吗?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对不起,我不会答应你,如果你想找男人上|床,就去找别人吧!"她果然的拒绝,直接将手机的电池拔掉。 她真不明白他这个人,三更半夜的站在她家楼下,还打电话说出这样的话。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还要上|床? 难道是今天看到她跟景轩接吻,刺激到他了?或许是他对男人的身体很好奇,所以想要试一试,玩一玩! "坏蛋!"她怒气的咒骂着,然后用力的将灯关掉,躺在床|上。 ... 楼下 阎之赫拿着手机,再一次拨打,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他用力的皱起眉头。 只要一次就可以,只要上过一次,他就能判断出,自己是不是喜欢男人,是不是同性恋。可是她居然会拒绝他。 他阎之赫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什么样的女人都能让她臣服在他的身下,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拒绝,而且还是被一个男人拒绝,真的是越来越不爽。 再一次拿出一支烟,点燃,仰头看着黑掉的窗户。 "我想要的,就一定要得到!"他狠狠的说着,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邪笑。 就算是男人,他也同样能让他臣服在他的身下... 呵...不错的挑战,有趣! ※※※ 清晨 夏初音整整一夜都没有睡着,躺在床上不停的翻身,脑袋里不停的想着阎之赫那个变|态,耳边不停的回荡着他的声音。 『夏楚生,跟我做一次吧,一次就好!』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吗?还是他早已经识穿她的身份,昨晚故意试探她? 哎...接下来要怎么办?两天后她要怎么样去公司跟他见面?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打断了她的思绪,吓了她一跳。 "初音..."门外响起景轩的声音。 "等一下,我换一下衣服!"她微微大声的说着,然后起床,去衣柜里拿衣服换。 再脱掉身上睡衣的时候,她愣愣的看着身上的吻痕,心猛然的抽疼了一下,然后在衣柜里找出一身长衣长裤,将自己的身体包裹的密不透风。 再也不想跟任何人上|床,不管是用男人身份,还是女人的身份,她只想孤独终老! ... 走出房门,来到客厅,她看着桌上摆放好的豆浆油条,心中微微的一暖。 景轩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微笑着,说,"过来吃饭吧,我特地早起买回来的!" 早起? 他没有看到楼下的阎之赫? 也对,他才不可能站在那里整整一夜,一定很快就会离开了。 莫名的,心中微微的失望。 她坐在景轩的对面,拿起豆浆喝了一口,甜甜的,里面放了糖。 "对了,昨天你跟阎之赫都说了些什么?"她突然的问,因为昨晚打电话来的阎之赫很不正常,或许是因为景轩跟他说了什么话! 景轩听到''阎之赫'';这三个字,原本的好心情瞬间的消失,面无表情的说,"没说什么,只是告诉他我们快要结婚了!" "噗——"夏初音口中的豆浆喷出,惊讶的说,"结婚?" 景轩抽出几张面巾纸,伸出自己的长臂,体贴的擦拭着她的嘴脸,轻声的说,"脏死了,吃进嘴里的东西,不要吐出来!" "对...对不起!"夏初音尴尬的抢过他手中的纸,胡乱的擦着自己的嘴。 "你刚刚说的结婚是什么意思?"她继续追问。 "只是骗他而已,你不用紧张,就算是要娶你,我也一定会让你用女人的身份嫁给我。"他说着,脸上微微的笑着。 "我..." "不要说话!"他突然的打断她的话,苦涩的说着,"从今天开始,我不想再听到你拒绝我的任何话。" "可是..." "不回答就可以了,想拒绝我的时候,就沉默吧!"他说完,就埋头吃饭,不再像以前一样,盯着她的脸不放。 夏初音歉意的低着头,拿起刚刚那碗豆浆,再喝了一口,却发现,味道已经由甜变苦了! "铃铃铃...铃铃铃..." 景轩的手机突然的响起,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他看着显示屏上的名字,眉头微皱的接通了电话。 『我知道夏楚生在你的身边,让她接电话!』电话里响起阎之赫霸道的声音。 "你找她有事?"景轩不爽的问。 『没错,很重要的事,麻烦你让她接电话!』 景轩的皱眉越皱越紧,本能的想要将电话挂断,但是却又控制住自己的冲动,烦躁的伸出手,将手机递给夏初音说,"找你的!" "我?"夏初音惊讶,疑惑的接过手机,轻轻的"喂!"了一声。 『夏先生,你知道手机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夏初音惊讶的听着他的声音,没想到他居然会打给景轩,然后让她接电话,这个男人他...突然是怎么了? "阎总,如果你找我是工作上的事情,那请等我上班的时候再谈吧!"她死板的说着。 『是私事!』 "我没有私事想跟你谈!" 『那就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你到底想干什么?"夏初音耐着性子问。 『我只是想告诉,手机是用来跟人联系的,是二十一世纪人与人沟通的重要工具,既然你买了手机,就不要随便挂人电话,你知道我昨天打了多少遍吗?』 夏初音突然的惊讶。 他该不会一直都在打吧?他也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吗? "我想要安静的休息,所以不想让任何人打扰,如果阎总你没有其他的事情,那我要挂电话了!"她快速的说着,想要快点结束跟他的通话。 『昨天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他突然的问。 "我已经拒绝你了!" 『我拒绝你的拒绝,我会再给你时间考虑,直到你答应为止!』 "你不要这么霸道好不好?" 『霸道一向都是我的专利,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阎之赫——"夏初音突然生气的大吼,头上的怒火已经冒出三丈之高。 一直坐在对面,听着她说话的景轩,眉头突然的皱紧,双手握紧了手中的铁勺。 『呵呵呵...』电话里传来阎之赫的轻笑。 "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夏初音气急败坏。 『没什么,只是我第一次听到你叫我的名字,觉得有些开心而已,不过如果你叫我赫的话...我会更开心!』 "你...你..."夏初音气的说不出一句话。 只是短短的一天而已,他居然会变的这么无赖,不对,他一向都是这么自大,以自己为中心,专制,霸道,蛮横,不讲理...世界上这么会有他这种人?不对,是动物! 『OK!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我会再打电话给你,不要再关机了,还有...其实我打电话来是想跟你说...』他突然的欲言又止,拉长着声音,故意等她问。 "跟我说什么?"夏初音中计的问。 『早安!』 简单的两个字,用他好听的声音说出,就好像是飘逸的清风,猛然的吹动着她的心房。 "扑通,扑通,扑通..."心脏再一次不受控制的升高频率,脸也偷偷的蒙上了一层红霞。 『就是这样,拜拜!』 阎之赫自顾自的说完,就将电话挂断,夏初音愣愣的僵住,迟迟未从刚刚的''早安'';里回神。 景轩看着她愣愣出神的样子,皱眉大声的叫她,"初音!" 夏初音猛然的回神,尴尬的将电话还给他说,"哦,手机还给你,我们继续吃饭吧!" 她将手机放在他的桌前,然后低头尴尬的猛吃,生怕他会追问。 "他跟你说了什么?"景轩轻声的问。 "没、没什么!"她一边吃一边回答。 景轩心中好奇,但却没有继续追问。因为刚刚的那通电话,应该是打给他看的。 故意打他的电话,故意说一些话刺激她的情绪,让她在他的面前生气,失控。这就像是借用着手机这个契机,来挑衅他一样。 "我吃完了,我去班上了!"景轩突然的起身,拿起手机,用力的握紧。 "上班?"夏初音惊讶。他虽然是景氏财团的少爷,但这么多年一直都拒绝到景氏上班,可是他今天居然说上班? 今天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 "没错,从几天前开始,我已经是景氏财团的总裁了,可能不会有太多的时间粘着你,但是我绝对绝对不会放弃,也绝对不会让人抢走你,还记得那次在天台时,你的选择吗?"他一脸微笑的看着她,笑容有些苦涩。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怔怔的点头说,"嗯!" "记得就好!"他说着,忽然的向前探过身子,隔着桌子,他俯身吻上她的额头,然后爽朗的笑着说,"我走了,拜拜!" 夏初音再一次愣住,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心情愈加的沉重! 她都已经这样肮脏了,为什么还要对她这么执着? "对不起..."她再一次轻声的道歉,头深深的低下。 ※※※ 阎殿集团,总裁办公室 阎之赫悠然的坐在大板椅上,脸上挂着春风般的笑容,他看着桌上的手机。嘴角大幅度的勾起。 夏楚生这个男人,他要定了! 从没有尝过男人的味道,适当的换换口味也不错。 只是这个男人的目的是什么?上次在监视器你看到她在他的办公室里翻找东西,而他的办公室并没有故意整理,还是跟以前一样原封不动,但是她却没有找到,空手而归。 到底是在找什么呢? 有什么东西是属于他的,但却又不在这个办公室里... 突然的,阎之赫皱起眉头,双目变得犀利。 再次拿起手机,拨下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少爷!』手机里传来冰凝冷冷的声音。 "你去给我调查一下夏楚生这个男人的背景,关于他的一切都要仔仔细细的调查清楚,还有指使她来接近我的人,都要给我查出来!" 『是,少爷!』 电话挂断,阎之赫的眉头越发的皱紧。 这件事绝对不可能是她自己一个人计划好的,在她的背后一定有个人暗中的指使她,因为她要找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知道! SHIT! 他难道中计了? 忽然觉得,把这个男人留在身边,好像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 景氏财团 景轩大步的走进景氏的工作大楼,所有的职员见到他,都左右站成一排,整齐的低头说,"景总,早上好!" "嗯!"景轩紧紧的应声,大步潇洒的走进总裁办公室。 华丽奢侈的办公室被落地的大窗包围,圆形独特的设计可以60度看到外面的办公室大厅,但是外面的人却完完全全看不到办公室里面。 景轩坐在办公椅上,拿起桌上的电话,命令的说,"明叔,你进来一下!" 一分钟后,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进办公室,恭敬的低头说,"少爷!" "现在在公司,你应该叫我景总!" "是,景总!"白明尘立刻改口。 "我要你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景轩问。 "回景总,暂时还没查到夏小姐是被什么人威胁,也没查到黄婷玉和夏年年现在何处,但是夏小姐七年前发生的事情,却查到了一点!" "说!" "应该差不多是八年前,夏家突然破产,夏小姐拿不出钱偿还债务,所以被抓到Black酒吧拍卖,当时在拍卖场有一个女人,她出价一亿美金,将夏小姐买下,但是就在认领夏小姐的时候,酒吧内突然的出现强烈的光芒,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刺瞎,之后,夏小姐和那个买她的女人一起失踪,再也查不到下落..."白明尘死板的叙述查到的内容。 景轩疑惑的皱眉。 他以前查过夏家的事情,夏天成是个石油大亨,在业界很出名,家里的产业也很巨大,几十年来都很稳定,并不是那么容易倒闭公司,更何况是一夜间就破产,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而买下夏初音的那个女人也很诡异,居然会出一亿美金这么高的价,看来目的是非要买下她不可。 八年前的事情,七年前遇到她,她失踪了整整一年... "明叔,你再去查一下Black酒吧的资料,看看买下夏初音的那个女人叫什么,然后再调查那个女人的资料,我一定要找到幕后指使的那个人!" "回景总,我已经查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了!" "叫什么?" 白明尘死板的脸上突然的紧绷,沉沉的说,"她叫...水冰凝!"(未完待续) 073:不是男人 什么? 景轩的双目突然的瞪大,露出震惊的表情。 仔细的回想一下,曾经夏初音好像也说过遇到一个叫冰凝的女人,可是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姓水! 用名字的偏旁做姓,而名字的两个字都是以姓做偏旁,难道真的是那个人? 传说中,阎王座下的四鬼之一! 难道幕后的主使就阎王? 那个神秘的人,从未露过一面,没有人知道他是男是女,没有人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更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叫什么。他称自己的是阎王,因为他带领着最黑暗的组织,在最黑暗的世界里做着最黑暗的事情。 "景总!"白明尘突然的叫他。 景轩惊慌的回神,完完全全没有想到夏初音竟然会跟阎王扯上关系。 "景总!"白明尘又叫了一身。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白明尘的眉头紧蹙,微微低头说,"景总,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再调查比较好!" "为什么?"景轩抬眼等着他。 "因为...惹怒阎王的人,下场只有死!" 这句话是那个称自己是阎王的人说过的话,而所有试图调查他的人都离奇的死亡或者失踪,这就像是一种警告,更像是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法则! 景轩听着她说的话,心中也微微的忐忑,但是他却还是想要调查下去,因为他怕夏初音会有危险。他想要保护她,哪怕是拼上自己的命。 "这件事要继续调查,但是首要的是先调查出黄婷玉和夏年年的在什么地方。"只要她们安全,那夏初音就不用再呆在阎之赫的身边了,也不用去完成那个什么该死的任务。 "景总..." "不要再说了,我说继续调查就继续调查,就算是他阎王又如何,我倒想看看这所谓的阎王,到底是何方神圣。"景轩坚定的说着,嘴角轻轻的笑着。 白明尘的眉头不停的皱紧,双目担心的看着他。 他在景氏呆了半辈子,从小看着他长大,他景家唯一的根苗,绝对不能让他有事! ※※※ 傍晚,夏初音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休息了一整天,她的烧已经完完全全的退了,头也不痛了,只是身体还有些酸酸的,不过后天应该可以上班了,可是...要怎么面对阎之赫? "哎..."烦躁的叹气,然后起身向房间走,准备早早的睡了。 刚刚走到床边,就看到放在床头上的手机。 昨晚他真的打了很多遍电话吗? 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的话,心里也开始越来越在意,所以就拿过手机,按下了开机键。 手机已经开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按下查询电话,居然一个未接电话都没有! 什么?该死的男人!居然骗她? 明明就一个电话都没打过,却说打了很多遍,真是...真是...气死她了! 用力的将手机扔在床|上,生气的用被子蒙着头。 "叮咚——叮咚——" 门铃声突然的响起,夏初音猛然的掀开被子,疑惑的皱眉。 会是谁呢? 如果是景轩的话,他应该有留备份钥匙,而且他一向都不喜欢按门铃的啊。 疑惑的下床,走到门口,然后用门上的猫眼看向外面按门铃的人。 天—— 怎么会是他? 夏初音惊慌的背靠着房门,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 门外 阎之赫面容冷峻,不停的按着门铃,但是却一直都没有人来给他开门。 突然的皱眉,然后拿出手机,拨下夏初音的手机号。 电话打通,却是无人接听... 不知为何,他就是有一种感觉,她就在里面,而且是故意不开门,不接电话。 "呵..."他轻笑,嘴角忽然的勾起一抹邪恶。 左手不停的拨打着电话,右手不停的按动着门铃,然后再伸出自己的右脚,对着门猛踢。 "咚——咚——咚——" "叮咚——叮咚——叮咚——"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三声齐响,夏初音的耳朵噪杂了一片,恼人的声音混乱的快要让她发狂。 快去的走进房间,穿好衣服,带上眼镜,然后走到房门口,犹豫的握紧门把手,叹着气将门打开。 "你这样做,会影响邻居休息的!"夏初音生气的瞪着他。 阎之赫将手机放回口袋,悠然的说,"你一开始就给我开门不就好了!" "哎..."她用力的叹着气,说,"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他回答。 这样直接的回答,让夏初音觉得很尴尬。 "谢谢阎总来看我,我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后天我会准时上班,那么...后天公司见,拜拜!"她自顾自的说完,就要关门。 阎之赫突然伸出一只脚,顶住快要关上的门,然后冷冷的说,"景轩呢?" "他还没回来!" "那我进去等他回来好了,我找他有事要谈!" "什么?"夏初音荒唐。 刚刚不是还说是来看她的吗?这么快就变成找他了?这个男人真是...可恶! 阎之赫大步的走进房门,自然的坐在沙发上,眼睛扫视着大厅,悠闲的打量着。 夏初音站在一旁,不知道要如何跟他开口说话,也不好意思躲进房间里不出来,而且这样单独跟他在一起,脑袋里会不自觉的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情。 心烦意乱,她根本就镇定不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景轩还没有回来,两个人一坐一站,一直都没有说话。 夏初音的眼睛一直盯着房门,等景轩回来,而阎之赫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脸,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 "那个..."夏初音突然开口,尴尬的说,"我去打个电话给他吧,你稍等!" 她快步的向房间走,但身后却传来阎之赫冰冷的声音。 "夏楚生先生..." 夏初音停下脚步,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他说,"什么事?" 阎之赫将右手伸进西装的口袋,拿出一张照片,背对着她,笑着说,"你接近我,就是在找这个吧?" 夏初音皱眉!果然他已经知道了! "那是什么?"她看着他手中那张照片,疑惑的问。 阎之赫的嘴角邪笑,从沙发上站起,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将手中的照片近距离的贴近她的脸,然后忽然的反转。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照片,上面是一个骷髅头的标志! 这正是她要找的东西,但是她要的不是一个单纯的标志,而是印着这个标志的资料。 "你在找这个东西,对不对?"他又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初音故作镇定,否认的回答。 "怎么?你不想要吗?亏我特意拿来给你,你真的不想要?" "你到底想说什么?"夏初音的脸突然变的认真,双目用力的的瞪着他。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跟你做个交易!" "交易?"夏初音疑惑,"什么交易?" 阎之赫看着手中的照片,嘴角的邪笑肆意,双目突然的盯着她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东西我可以给你,但是我要见那个人。" "那个人?" "就是让你到我这偷东西的人!" 夏初音的眉头深锁,开始犹豫。原本都按兵不动的,现在他已经正式的提出了要求,该怎么办?那个人会见他吗?而他又真的会给她东西吗? 如果真的全部都穿帮了,那么...妈妈会不会有危险? 阎之赫看着她慌乱的表情,又接着说,"你要的东西现在已经近在眼前了,错过了这次机会,就绝对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我只会给你这一次机会,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说完,就重新走回沙发,微笑着坐下,等待她的回答。 夏初音还在犹豫,她根本就拿不定注意。 她想要快点救出妈妈,想要马上就救出妈妈,而且仔细想想,她并没有暴露女人的身份,也没有离开阎殿,那个人提出的两个要求,她一项都没有违反,所以...应该没问题吧? 突然的看向他,她说,"我想回房间一个人静静的考虑,你给我一点时间可以吗?" "当然可以!"阎之赫爽快的回答。 夏初音立刻转身走回房间,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慌张的按下那个神秘的号码,然后焦急的将手机放在耳边。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什么? 空号? 夏初音震惊的愣住,然后马上回身,再一次拨下那个号码,慌张的放在耳边,仔细的听。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再一次听到相同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傻住了! 为什么会变成空号?是她记错了哪个数字吗?还是刚刚太慌张打错了? 该不会是...他们杀了妈妈,然后放弃这次任务了? "不...不会的...一定不会这样!"她恐慌的说着,不停的拨打那个号码,一次又一次的听到重复的那句话。 情绪越来越慌张,她开始担心,开始害怕了... "妈..."她惊慌的叫着,手指再也无力拨打那个号码。 为什么要突然失去联系?为什么? ... 半个小时后 夏初音手里握着手机,低着头从房间里走出。 阎之赫看着她的样子,皱眉说,"怎么样?想清楚了吗?" "..."夏初音一直低着头,许久,才开口说,"对不起...我想了很久,但是...还是想不明白你刚刚说的是什么!" 听到她这样说,阎之赫突然的从沙发上站起,双目狠狠的瞪着她,阴森的说,"你还在装蒜?" "没有,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阎之赫大步的走到她的面前,用力的抓住她的衣领,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你还在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告诉我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你来偷这个东西?快说,快点说——"他大吼的逼问。 "我不知道——"夏初音也同样的大吼。抬头看着他的脸,坚定的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人突然的失踪,她连母亲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因为刚刚她没有否认的原因,所以他们才会采取这样的行动。 是不是她做错了什么,所以他们要杀了妈妈? "你不要再问我了,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还是那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夏初音坚定的说着,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阎之赫看着她坚定的双目,突然的将手放开,脸上的怒气也瞬间消散,微微的笑着说,"好,我给你机会,你却不懂得珍惜。那我就直接告诉你吧,从今以后...你永远都不会找到这个东西!" 他说着,将手中的照片揉成一团,然后扔在地上。 "咔嚓!"公寓的房门突然的打开。 景轩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两个人,将视线落在阎之赫的身上,皱眉的说,"你怎么来了?" "没什么,我有些事情找她谈而已!"阎之赫微笑的回答。 "你找他谈什么?"景轩问。 "已经都谈完了,我也该离开了!"他说着,就打不的向门口走,走到景轩的面前时,他故意的停下脚步,笑着说,"夏秘书,后天记得准时上班,千万不要迟到,还有...昨晚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可要仔仔细细的考虑清楚,我绝对不接受你的拒绝!" 他故意在景轩的面前说这些话,然后笑着大步走开。 景轩站在门口,他看着夏初音颓废的脸,几步上前,站在她的面前说,"发生了什么事?" 夏初音木讷的摇了摇头。 "他说的事情是什么?告诉我!" 她又摇了摇头。 景轩的眉头开始纠结,心中怒气腾升,张开口刚想要质问,就看到夏初音抬起头,双目无神的看着他说,"你今天可以睡别的地方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到底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一个人睡而已!" "夏初音!" "你走吧,我求求你了!" 又是这句话,景轩怒火的瞪着她,看着她那张脸,心开始不停的作痛。 "好,我走!"他怒气的丢下这句话,就转身走出了房门。 "砰——"房门被用力的关上,大厅里回荡着关门声,久久没能散去。 夏初音靠着墙壁,慢慢的滑坐在地上,身体慢慢的开始颤抖,恐惧的感觉不停的侵入她的身体里,好害怕,妈妈现在到底是不是还活着? 一个小时后 "铃铃铃...铃铃铃..."手中的电话突然的响起。 夏初音惊讶,慌张的接通了电话! 『嗨,美丽的夏小姐,真不好意思,因为一时兴起,所以就换了个号码,刚刚你找我...有事吗?』 "我妈妈呢?"夏初音慌张的问。 『她很好,不过下次如果你再自作主张...她可能就不好了!』 "我不会了,我不会再自作主张,你不要伤害我妈妈,千万不要!" 『OK!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一定会善待她,不过从现在开始,如果一个月之内你还拿不到东西,那么...』 "一个月?" 『没错,这是我给你的限期,也就是最后一次机会,你可要加油喽,拜拜!』 电话被快速挂断,夏初音紧紧的握着手机,眉头深深的锁着。 一个月的限期? 而且他为什么会知道他们刚刚见面说的事情?难道...她一直都被监视着? ※※※ 景家 景轩离开公寓以后,就直接的回到了景家别墅。 怒气的走进别墅的大门,却看到吕红妆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似乎一直在等他回来。 "妈!"他叫了一声,然后直接上楼。 "给我站住!"吕红妆叫住他,然后命令的说,"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有事明天再说吧,我今天很累了,想早点休息!"景轩说着继续向上走。 吕红妆看着他的背影,厉声的说,"景轩,我告诉你,我不同意你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如果你选择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的话,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景轩的脚步突然的停下,他转头看着她说,"妈,你不要拿死来威胁我,我知道你是不会丢下景家不管!" "是,我是不想丢下景家,但我更不想看到自己的儿子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再这么下去,我不知道要怎么跟景家的人交代,更不知道要怎么跟你死去的爸爸交代,自己的儿子居然是同性恋,居然喜欢男人,我没有办法接受,与其让我接受,还不如去死!" "妈——"景轩烦躁的大吼。 "既然你喜欢那个男人,既然想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那我就..." "她不是男人!"(未完待续) 074:喜欢我吗 听到景轩大喊出这几个字,吕红妆震惊的看着他,说,"你说什么?谁不是男人?" 景轩烦躁的解释,"夏楚生根本就不是男人,她也不叫夏楚生,她叫夏初音,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女人...你满意了吗?" 女人? 那个样貌清秀的男人是女人?而且叫夏初音? 吕红妆的脑袋里开始快速的搜索,这些年她找遍了世界上所有富豪家的千金小姐,而夏初音这个名字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好像是...是...石油大亨夏天成的女儿。 原来是多年前就破产的那个落魄千金。 但是... "你说她是女人?我不相信!"她突然的树立起高贵的气质。她才不会被他这片面之词而骗到。 "那你要怎么样才相信?难道要我把她带到你的面前,脱光她身上的衣服,你才肯相信吗?"景轩的心情已经差到了极点。 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让他有些后悔。 这样的话,以后她就又会给他不停的找儿媳妇,但是让她知道夏初音这个人也不错,反正她要的是景家的后代,任何一个女人,应该都可以吧? 吕红妆板着自己高贵的脸,回答的说,"好啊,明晚你让她来这里吃饭,我要仔仔细细的检查她的身体,看看她到底是男还是女!" 景轩皱眉,"你要见她?" "没错,明天晚上八点,不要让她迟到!"吕红妆下命。 "妈..." "不用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吕红妆霸道的说完,就昂首挺胸的走上楼。 景轩站在原地,烦躁的心情有增无减。 从没想过事情会变得这么复杂,明明一切都已经计划好的,但是计划真的不如变化,只是一个气急,就将真相说出了口。 "哎..."他沉重的叹气。 不管这件事会发展到什么地步,他都坚信自己只会喜欢一个人...夏初音! ※※※ 日次 景轩整夜都没有睡,半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想着昨晚发生的事,到底他们两个人都说了些什么,夏初音会有那样的反应? 而且她狠狠的将他赶出房门,让他有些没有勇气去主动找她。 一整夜都拿着手机,想要给她打电话,但是却又怕吵醒她睡觉,或许她根本就没有睡吧,但却还是迟迟都没有按下拨通键。只是看着她的名字,直到天亮。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突然的响起,景轩看着上面跳动的三个字,心情忽然的紧张。 她居然...主动打过来? 用力的深呼吸,平静自己雀跃的心,然后接通电话。 "初音..."他轻轻的叫。 『那个...昨晚...对不起。明明这里是你的家,但是我却对你说出那样的话,真的很对不起!』手机里传来她道歉的声音。 "没事,你知道我不会生气!" 『恩,其实...我是想说...』她吞吞吐吐。 "你想说什么?" 『我...我想搬出去了,我会自己找个房子,所以...』 "不准!"景轩突然的生气,大声的说,"我不准你搬出去,如果你要找新的房子,我可以给你找,我还有其他的公寓,你不喜欢那里的话,我带你去其他的地方。" 只是想要稍微的帮她一点忙,只是想要让她稍微的对自己还有一些留恋,但是她却连这一点点的希望,也要剥夺? 『轩...』她轻声的叫着他,说,『我的事情,我想自己处理,所以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 不要见面? 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的话,狠狠的击中他的心。 "不要见面的意思是..."景轩疼痛的开口,脸上已经显尽了自己的悲伤。 『绝交!』她用自己美丽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说出这两个字。 景轩的心瞬间疼痛的碎了一地。 七年了,她说出那句话无数字,但是从来都没有这样平淡简单的说出这两个字。一直都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他仰头看着高高的天花板,沉默的深呼吸了一下,然后说,"戒指...不想要了吗?" 『...』手机里很明显沉默了很久,差不多一分钟后,她的声音才再次响起,『等我存够了钱,会来找你赎回戒指!』 "不行——"他厉声的拒绝。 『那...我就不要了!』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在颤抖,他听的清清楚楚。 "真的不想要了吗?这可是你妈妈最宝贵的东西,七年里你拼命赚钱,不就是想要赎回这枚戒指吗?真的决定放弃了?" 『恩!已经都不重要了...那么,我挂电话了,拜拜!』 "等等!"景轩叫住她,说,"今晚来拿吧!" 『什么?』 "今天晚上,穿点漂亮点,到我家来拿戒指吧,不要打扮成男人,我要看到真真正正的你!" 『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原因,如果还想要戒指的话,就照我说的做,如果真的不想要了,你可以不用来。"他将这句话疼痛的说完,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他知道,她一定会来! 那枚戒指她不会丢下,她一定会来拿走它,但是...他绝对不会让她离开! 掀开盖在腿上的被子,然后下床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将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那枚戒指,他微笑着拿出。 将戒指套进自己的无名指,却在中途就卡住了。 他垂眼看着卡在中途的戒指,苦涩的笑着说,"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绝对不会!" ... 公寓里 夏初音怔怔的看着挂断的电话,心情变的越来越复杂。 要去拿回戒指吗?可是这明显就是一个圈套吧! 居然说要看到真真正正的她,那景夫人也一定会看到,而且应该是故意让她看到吧? 怎么办? 她是去,还是不去? 犹豫的握紧了手中的手机,然后视线向前,看着摆放在门口的行李箱。 她应该快点离开才对... ※※※ 入夜 阎之赫工作完之后,就开着车鬼使神差的向夏初音的公寓。 为何会总想到她呢?一整天脑袋里都会旋转着她的样子,知道她是一个危险的人,却还是不想就这样放走她。 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是会让人产生强烈的兴趣!这句话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三番四次的被她拒绝以后,他的占有欲居然会强烈的增长,哪怕她是一只全身长满刺的刺猬,他也要一口将她吞下。 男人的味道...到底会如何? 心情不自觉的变好,他目视着前方,忽然的,一个人影从他的眼前闪过,让他惊讶的愣住! 那个人...那张脸... "哧——"他慌张的踩下刹车,车子猛然的停下,在夜空下划出刺耳的声音! 阎之赫慌张的从车上下来,回头看着街上穿梭不停的人群,一个一个扫视着他们的脸。 刚刚明明看到了,虽然是一闪而过,但是他确定真的看到了那张脸。 是珍心...还是那个叫夏初音的女人?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他慌张的拨开人群,不断的寻找,但是却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明明看到了啊,难道真的是他眼花?可是为什么会突然的看错?这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看错,绝对不会! "SHIT!"他咒骂,继续寻找。 ... 人群里,夏初音慌张的跑着,躲进路边的一家小吃部里。 还好这里晚上很热闹,有很多人经过,所以才能顺利的脱险! 刚刚她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居然在大街上看到阎之赫,而且他急匆匆的样子好像是在找人,该不会是在找她吧? 被他看到了?被他看到她穿女装的样子了?不过,应该会当成错觉吧? 夏初音躲在小吃部里,焦急的看着手腕上的表,已经7点55了,如果再不去的话,恐怕要迟到了。 他应该已经走了吧?安全起见... "老板,请问你这有后门吗?"夏初音抱歉的问。 "有啊,就在那里!"亲切的老板指着他身后不远处的门。 "谢谢!"夏初音微笑着点头,然后快速的跑去后门。 穿过后门的小巷子,她成功的坐上了出租车,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本不想要去的,但是那枚戒指真的很重要,而且妈妈连疯了都一定要保护那枚戒指,所以她真的没有办法放弃。 ... 站在景家别墅的大门口,她的心蓦然升起,既忐忑,又不安,但是...却又有种莫名的平静。 "咔嚓..." 高高的大门,拉长着声音被打开,然后她一步一步的走进。 脚下踩的是平常的高跟鞋,身上穿的是朴素的连衣裙,这根本就不是真真正正的她,而现在又有谁还记得八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夏家大小姐。 "初音..." 景轩迎面走来,一身得体的正装西服,面带微笑的向她走来,就像是童话里的白马王子,让女人看到会不自觉的怦然心动。 而他的后面,是一脸惊讶的吕红妆! 没想到她真的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让人惊叹的美女。比起她曾经看到过的那些千金小姐,她更胜一筹又一筹。 最朴实的打扮,却掩盖不住她高贵的锋芒,纯净的脸上不带一点尘土,远远胜过那些妖艳美丽的妆容。与第一次见面时不同,她是一个连女人都会嫉妒的美人。 景轩拉过夏初音的手,走向吕红妆说,"妈,我重新给你介绍一下,她叫夏初音,是我暗恋了七年的女人!" 暗恋? 怪不得,从七年前开始,他突然从一个花花公子,变成了不染任何女人的痴情男人,原来都是为了这个女人。 "伯母你好,上次...真的是很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夏初音抱歉的深深低头。 吕红妆看着她真诚的摸样,听着她清亮的嗓音,微微满意的一点了下头,然后轻声的说,"没关系,我知道那一定不是你的错!" 她说话的同时,眼睛看向了她身旁的景轩,景轩故意躲开了她的视线,装作不知情。 夏初音抬起头,微微笑着说,"谢谢伯母!" "过来坐下聊吧!"她说着就向大厅的沙发走,而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已经准备好了点心和红茶。 ... 三个人,夏初音和景轩坐在一起,而对面坐的是吕红妆。 她高贵的气质完全将两个人压住,两人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静静的坐着,连茶都忘记了喝。 吕红妆拿起茶几上的红茶,轻轻的沾了一小口,然后放下,看着夏初音说,"夏小姐,我知道你以前也是一个千金小姐,是因为爸爸的事业所以变成现在的境况,如果几年前我就认识的话,我一定会帮你脱离当时的危机!" "谢谢伯母,不过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夏初音客套的回答,美丽的双眸看着她的眼睛。 吕红妆看着她,忽然的轻笑,然后直接的说,"其实我也不是一个古板的母亲,只要你身体健康,能给我生出一个健康孙子,我同意你们两个在一起!" 此话一出,景轩震惊的看着她,完完全全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同意! 而夏初音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情绪,平静的看着她,轻声的说,"那如果我是一个七岁孩子的母亲,你也会同意吗?" 七岁孩子? "你结过婚?"吕红妆惊讶的问,完全看不出她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 "不,我没有结婚,在我十八岁的时候,一次意外怀上了孩子,我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就把她生了下来!"夏初音轻描淡写的说着,嘴角始终挂着笑容。 虽然回忆起七年前的事情,她的心会痛,但是想起生下天天和年年时的情形,她真的觉得很幸福。 "初音..."景轩慌张的看着她,想不到她居然这么直接的说出这件事。 就那么不想要嫁给他吗?只要小小的撒一个谎,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明明能感受到她对自己的心,明明能感受到她是喜欢自己的,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不给他一次机会? 吕红妆听着她平静的话,脸上突然变的冷峻。 她可以接纳一个落魄的千金小姐,但是决不能接受一个这么不洁身自爱的女人。她吕红妆的儿媳妇,一定要是最纯洁,最高贵,最美丽的女人。 "夏小姐!"她冷声的叫她,说,"看来我们的谈话不必继续了,你请回吧!" "是,那我先回去了!"夏初音微笑的起身,对着吕红妆行了一个礼,然后转身向大门口走。 "初音!"景轩叫着她从沙发上站起,急忙的追赶。 "景轩!"吕红妆大吼着他的名字,命令的说,"给我回来!" 景轩的脚步突然的停止,他背对着吕红妆,嘴角苦涩的一笑,然后坚定的说,"妈,不要再逼我了,这辈子除了她,我谁都不会娶!" "你真的想看着我死吗?"吕红妆厉声威胁。 "呵..."景轩轻笑,"我不想看到你死,所以在你死之前...我会先死!" 他说完,就大步的继续追赶! 吕红妆看着他焦急的背影,大声的吼,"景轩——你给我站住——站住——" ... 走出景家别墅,夏初音漫步在璀璨的星空之下,风并不是很冷,但是吹过她的身体,却深入她的心底,冰冷的刺痛! "初音!"景轩快速的追上她,抓住她的手臂,死死的不放手。 夏初音转头看着他,夜似乎有些深了,她看不太清他的脸。眉头微微的皱着,伸出一只手说,"戒指...还给我!" 景轩盯着她的脸,低吼着质问,"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不准骗我,不准说谎,诚实的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哪怕只有一点点!"(未完待续) 075:小小少爷 夏初音同样看着他的脸,嘴颤抖的张开,却迟迟的说不出一个字。 "说啊,说你喜欢我!"景轩大喊,痛彻心扉的声音在夜下缭绕的悲鸣。 "我..."夏初音的嗓子干涩的发声,"我...我从没...喜欢过你!" 短短的几个字,却用了漫长的时间,谁都可以听得出她在撒谎,但是用属于她的声音说出这几个字,还是让人伤心的快要死掉。 好痛啊...心脏...在滴血... 景轩抓着她的手,更加的用力,就是不肯放开! "戒指...可以还给我了吗?"夏初音的声音再一次缓缓的响起,平静静的,就像是正在吹拂的夜风! 景轩的头慢慢的低下,狠狠的咬着牙,说,"不会给你!" "什么?" "我说不会给你,那个戒指我永远都不会给你。"只要有那个戒指在手,她迟早都会来找他。如果连戒指都没有了,那么她...一定会消失! "你...你居然骗我?你说过,只要我来,你就会把戒指给我!" "我是这样说过,但是还有一句话我忘记跟你说,那就是..."他突然的拉过她,将它抱在怀中,说,"只有你嫁给我的时候,我才会把戒指还给你!" 夏初音惊讶! 景轩忽然低头,霸道的吻上她的唇。 "不...不要..."夏初音挣扎,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前,头左右摇晃的躲避着他的吻。 还是第一次,他这样的霸道! 景轩的大手抓住她的后脑,让她没有办法躲开,用力的吻着她唇,霸道的撬开她的双齿,伸进自己的长舌在里面翻搅。 她可能不知道吧,七年前,他可是一个情场浪子,这种吻其实是他最拿手的。 夏初音惊慌的咬着他的舌,血腥的味道在两人的口中蔓延,但他依旧不肯分开。 "不要...不要——"她突然的一个大力,将他推开。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惊慌的看着他。一只脚缓缓的向后退,然后猛然的转身逃走。 快速的跑,用力的跑,拼命的跑,但是脚下的高跟鞋却阻止她的奔跑,脚踝用力的一崴,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初音!"景轩看到她摔倒,慌张的跑过去扶她。 "不要碰我!"夏初音大吼,躲开他的手。 景轩看着她惊恐的样子,突然的一惊。还是第一次,她这么的抗拒他,也是第一次,她用那样厌恶的眼神看着他,那个眼神...充满着恶心的反感。 他被...讨厌了! 夏初音慌张的站起,想要再一次逃跑,但是脚下的疼痛,让她又摔回地上。 景轩反射性的伸手去扶她,她却再一次的躲开。 "你不要碰我,不要喜欢我,不要再对我伸出手,我不需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会嫁给你,我更不会喜欢你,求求你了...就当做从来就没认识过我吧!" 她伤心的说着,夜风带着她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身体好冷,心好痛。 景轩紧紧的皱着眉,疼痛的说,"我只是想扶你起来而已!"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站起来,我可以!"她说着,就再一次从地上站起,忍着脚上的疼痛,一拐一拐的向前走。 景轩看着她的背影,她每走一步,就好像是离开他一千米远一样,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拳头,快速的追上她,然后霸道的将她打横抱起。 "放开我——放开我——"她大喊着捶打他的胸,挣扎着想要逃开。 "该死的女人,不准动!"景轩大声的咆哮。 夏初音的声音戛然而止,震惊的看着她。 景轩大步的向自己的车子走,低声的说,"我送你回家,如果你有能力拒绝,就打晕我,然后自己走,要不然,就给我乖乖的,不准动!" 如此霸道的他,她还是初次见,一时间的失神,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景轩板着脸,将引擎启动,然后慢慢的将车开动。 不想要那么快到家,想要慢慢的行驶,想要跟她在一起的时间长一点,最好...时间在此刻停止! 夏初音静静的坐在车上,不再说话,不再挣扎,头也转向车窗,面对着车外也不想看着他的脸。 景轩开着车,时不时的转头看她,但是都没能到她的脸。 短短五分钟的路程,他居然开了半个小时! 车缓慢的停在公寓的楼下,前车灯慢慢的熄灭,景轩惊讶的看着几米外,阎之赫居然斜靠着车,仰头看着三楼的窗户,而他意识到身后有车停下,缓慢的转过头。 "谢谢你,我自己上去就好了,明天我会从这里搬出去,你不用...啊——" 夏初音的话刚刚说到一半,景轩的大手就按着她的头,将她的头低低的按下,说,"不要动,之赫在前面!" 什么? 夏初音惊讶,他怎么会来这?难道在几个小时前,遇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要来她家里吗?而且从那时开始,就一直站在这里? 阎之赫回头看着车子,红色的跑车很明显是景轩的车,嘴角忽然微微的勾起,然后直起身体,大步的向他走来。 景轩看着他慢慢的接近,慌张的脱下身上的西装,盖在夏初音的身上。 "咚、咚!"阎之赫敲了两下车窗,车窗慢慢的降下一半,尽量的遮挡住夏初音隐藏的身体。 "都已经到家了,为什么不下车?"他好奇的问。 景轩故作镇定,转头轻笑的看着他说,"下不下车是我的自由,倒是你,为什么要来我家楼下?" "我在等人!"阎之赫邪笑的回答。 "你等的人,恐怕不会回来了!" "什么意思?" "她说她不喜欢总有人来打扰她,所以早上就搬走了!" 两人口中的人,毋庸置疑指的都是夏初音,而夏初音听着两个人的谈话,惊慌的心不停的狂跳,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被他看到,并发现她的身份。 "搬走了?"阎之赫意味深长的说着,转头仰头又看了一眼三楼的窗户。 怪不得一直都没有开灯,还以为她是没有回来,原来是搬走了。她这是特意要躲开他吗? 呵...她躲得过吗? "我不会再让你找到她住处,更不会让你打扰她,一个月以后我会带她去加拿大结婚,不会再回来了!"景轩轻声的说着,然后对他微微一笑,启动引擎说,"我先走了,再见!" 他说完就升起车窗,可是因为他刚刚的话,阎之赫突然犀利的看着他,不经意的也看到了躲在副驾驶座下的人。 "她是谁?"他突然的抓住车窗,疑惑的质问。 夏初音猛然的一惊,更深的低头,将蒙在头上的西装往上提,却露出了身下的裙摆。 眼尖的看到她的衣服,阎之赫挑着眉说,"女人?" "不关你的事!"景轩用力的瞪他。 "难道你外遇?还是劈腿?不对..."阎之赫自问自答的摇着头,兴致勃勃的说,"你不是同性恋吗?为什么要带一个女人呢?而且还偷偷摸摸的不敢让我看到她的脸?是谁?我认识的人?" "我都说了不关你的事!"景轩生气的挂档,将车掉头。 阎之赫看着他急匆匆慌慌张张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说自己是同性恋的人居然带女人回来,而且还鬼鬼祟祟生怕会让他看到脸,更重要的是,既然夏初音都已经不在这个公寓里了,那他为什么回来? 带女人回来玩的话,应该还有其他更多好地方吧? 可疑啊可疑... 转身,他仰头看着三楼的漆黑的窗户,拿出手机播下夏初音的电话,放在耳边。 『对不起,你做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 车上 五分钟后,夏初音掀开西装,坐回到副驾驶座上,忐忑的心渐渐的回复平静,但是还有些后怕。 差一点就被发现了! "停车!"她突然的说。 "我带你去医院!"景轩声音平静却又霸道。 "医院我会自己去,你停车!" 景轩无视她的话,继续开车。 "我叫你停车,听到没有!"夏初音大吼,看着他执着的脸,她突然的抓住门把手,威胁的说,"你不停车,我就跳下去!" 景轩平静的脸上突然的皱眉,脚踩下刹车,车子"哧——"一声停在道旁。 夏初音将车门打开,然后下车,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她痛的皱眉,但却咬着牙,一步一步的走着。看着不远处驶过来的出租车,她伸出手拦截。 景轩坐在车上看着她坐进出租车,然后开着车跟在出租车的后面,看着她在药店买了药,又看着她一瘸一拐的走进一家很便宜的旅店,最后他将车停在旅店的门口,仰头看着旅店上许许多多的小窗户。 她会在哪一个房间呢? ... 夏初音走进房间后,就冷水敷自己肿起的脚踝,然后用药酒使劲的搓揉,用力的咬着牙忍着痛。 处理好之后,她一瘸一拐的走到窗户旁,轻轻的撩起一个缝隙,看着停在旅馆门口的红色跑车。 "傻瓜..."她皱眉说着,拿出手机。 大拇指放在开机键上,却迟迟都没有按下... ※※※ 次日,阎殿集团 阎之赫坐在办公桌内,眼睛看着手腕上的钻石手表,看着秒针默默的倒计时。 四...三...二...一! "咚、咚、咚!"房门准时的被敲响。 "e/in!"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夏初音穿着一身男装,戴着黑框眼睛慢步的走到办公桌前,微微低头,她恭敬的叫,"阎总!" 阎之赫抬眼看着她,邪笑的说,"那件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夏初音的眉头微皱,死板的说,"阎总,你不是说过上班时间不能谈私事吗?" "没错,我是说过,但是我跟你说的并不是私事,是一笔买卖!" 买卖? 他居然能理直气壮的说出这么荒唐的话。 "对不起阎总,这笔买卖,我..." 话说到一半,阎之赫突然从椅子上站起,吓了夏初音一跳,心脏瞬间砰砰乱跳。 阎之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的身边,左边的嘴角微微勾起,霸道的说,"我说过,我不接受你的拒绝,你开个价吧,多少钱我都付的起!" "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 夏初音晶亮的双目看着她,认真的说,"是感情的问题,我只会跟喜欢的人上|床。" "那你喜欢上我不就好了!"阎之赫理直气壮的说。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荒唐的叹气,然后看着他又说,"刚刚说的只是其一,其二是...那个人也要喜欢我!" "..."阎之赫沉默的看着她。 眼眶微微的收紧,他伸出一只手轻捏着她的下巴,邪声说,"人啊...不要太贪心!" "没办法,我就是一个贪心的人!"夏初音傲慢的说着,得意的对着他微笑。 阎之赫盯着她的脸,那一脸的傲慢激起他心中的欲|望之火,这种难驯服的动物,总是会有一种特殊的魅力,诱|引着别人犯罪。 突然的俯身,他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 ※※※ 阎殿集团,工作大楼前 一个穿着西装,带着领带,脚下穿着皮黑的六岁小男孩站在门口,他看着高高的大楼,趾高气昂的走进玻璃大门。 刚刚走进,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将他拦住。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哪颗葱?竟敢挡本少爷的路!"小男孩傲慢的说着,仰头气势汹汹的瞪着她。 制服小姐面露微笑,听到他无礼的话,嘴角的笑容有些抽续。 "小朋友,这里是不允许职员以外的人进入,请你出去好吗?" "职员以外?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你知道惹怒本少爷的下场是什么吗?什么都不知道还敢在这里上班?说,是谁聘请你的,我要我爹地开除他,还有你!"小男孩趾高气昂,霸气十足。 制服小姐被说他说的火冒三丈,伸手拉他说,"对不起,轻你出去!" "别动!"他突然的大吼。 制服小姐修长的手指,只差0.01毫米就碰到他。 小男孩退后一步,怒气的说,"你知道本少爷这身衣服值多少钱吗?被你那脏手碰一下可是会掉价的,你陪得起吗?" 制服小姐气红了脸,一步上前,低下头贴近他的脸,狠狠的小声说,"臭小子,你不要太嚣张,再不出去,我就叫保安把你丢出去!" "什么?你敢威胁本少爷?"小男孩瞪大自己圆溜溜的眼睛,霸气的说,"我告诉你,威胁儿童可是一种犯法的行为,你想见见本少爷的律师吗?" "你说什么?你这个臭小子..."制服小姐气的咬牙切齿,再次伸手要把他拎出去,就突然走过来五个黑衣保镖将她包围。 领头的保镖怒等着她,冷冷的说,"放肆,你知道这位小少爷是谁吗?他可是阎总的儿子,还不退快退下!" "什...什么?儿...儿子?"制服小姐惊讶的愣住。 完了,这次真的完了,她好不容易托关系找到的工作,就这样...飞走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小少爷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她不停的点头,不停的道歉。 小少爷看着她的样子,撇嘴说,"像你这种笨女人,连点眼力价都没有,根本就不配在我爹地的公司上班,给我记住,本少爷不是大人,本少爷现在还未成年!" 他说完,就大步的走开,在五个黑衣保镖的跟随下,走进了电梯,直奔二十三楼。 ... 总裁办公室 小少爷推门而入,奶声奶气的大叫,"爹地——" 声音突然停止,他看着站在办公桌前接吻的两个人,突然的皱眉。 听到声音,夏初音从惊讶中回神,将阎之赫一把推开,转头看着门口的小男孩。 爹地? 他...他是阎之赫的儿子? 阎之赫看着站在门口的小男孩,温柔的微笑着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少爷并没有理会阎之赫,而是直接走到夏初音的面前,疑惑的皱眉说,"本少爷见过男人跟女人亲嘴,见过爷爷跟奶奶亲嘴,也见过父母跟孩子亲嘴,但是就没见过男人跟男人亲嘴。你告诉我,你们刚刚在干什么?"(未完待续) 076:忙着运动 夏初音被问的愣住,没想到你一个小鬼头居然会这么拽,语气嚣张不说,还气势凌人,跟阎之赫的性格如初一致,而他那张可爱的小脸,简直就是他的小小翻版。 "我们...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她尴尬的回答。 总不能在一个小孩子面前说,刚刚她被他的变|态爹地强吻了吧? "没做什么?"小少爷皱起他那两条可爱的眉毛,盯着夏初音的脸。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男不男女不女的人,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妖吗?爸爸居然会跟这样的人妖接吻,到底她哪里好呢? "你过来!"他招手命令。 夏初音疑惑的低下头,将自己的脸近距离的贴近他。 小少爷突然的伸出自己的小手,拉下她眼睛上的黑框眼镜,瞬间...夏初音愣住,小少爷也同时愣住。 好奇怪,刚刚的一瞬间,她看着这个小孩子脸的时候,居然想起了她家的年年,难道是太想念她了吗? 小少爷惊讶的几秒,然后回神,将她的眼镜戴好,一副老成的摸样,点着头说,"恩,我知道为什么爹地会亲你了!" "咦?为什么?"夏初音疑惑的问,但在说出口以后,却又想马上把话收回。 小少爷伸出自己又短又粗又胖的食指,指着她的脸说,"因为你用你那漂亮的脸蛋,诱惑了我的爹地。" 什么? 她诱|惑他? 真是荒唐!夏初音的火气猛然的上升,但是又不好对小孩子发脾气,张着嘴,荒唐的连连叹气,怒瞪的看着他们父子二人,咬牙说,"阎总,如果没有别的事,我要出去工作了!" "你出去吧!" 说话的并不是阎之赫,而是面前这个臭屁的小鬼。 夏初音握紧自己的手,真想就这样敲向他的脑门,好好的教育教育他什么叫做以礼待人! 大步的快速走开,但是脚踝突然的一疼,她皱紧着眉头,放慢脚步,一拐一拐的慢慢的走出去。 阎之赫看着她走路的样子,视线停留在她的脚踝,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 夏初音走出办公室以后,阎之赫垂目看着面前的小宝贝,微笑着说,"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我一下?" "我想给爹地一个惊喜嘛,嘿嘿!"原本臭屁的小脸,突然露出可爱的笑容。 阎之赫弯腰将他从地上抱起,宠爱的说,"爷爷呢?" "他还在英国呀,他说过几个月再回来!" "哦?"阎之赫意味深长。 那个老头子居然肯放他的宝贝孙子一个人回台湾?他可是霸着他七年都不肯让他离开他的身边,而现在居然会突然这么做,难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对了爹地,刚刚的人妖..." "人妖?" "不,是男人...那个男人是谁呀?" "是我的秘书。" "爹地喜欢那个秘书?" "不喜欢!" "那为什么要亲亲呢?我都没见过你跟妈咪亲亲!" "为什么呢?"阎之赫也反问自己,然后轻笑着说,"你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因为她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来诱|惑我。" 一直拒绝他,也算是一种诱|惑,因为人类总是会对得不到的东西产生兴趣。 小少爷皱眉,忽然疑惑的说,"不过那个人,我好想在哪见过。" "你见过?" "恩,我肯定见过她!"他用力的回想,最后傻笑着说,"嘿嘿,想不起来了!" "呵..."阎之赫轻笑,轻捏了一下他的鼻头,宠爱的说,"你也有想不起来的事?" ... 办公室大厅 夏初音坐在办公桌前,一想到那父子两就一肚子火,但是她真的没想到阎之赫居然有儿子,他已经能结婚了?那为什么还到处沾花惹草,还来招惹她? 而且那个孩子还跟年年有一点点的相似,看着他的模样,差不多六七岁的样子,该不会... 脑袋里不自觉的闪现出天天婴儿时期的画面。 快速的打开电脑,她开始调查阎之赫的资料。 电脑屏幕上很快的显示,夏初音认真的从头看起。 阎之赫,男,二十九岁,十六岁开始接管阎殿,国内国外三十八间公司都有他掌权,七年前与潘家大小姐潘慧结婚,一年后生下一名男婴,名叫:阎天赐。 天?这个孩子的名字里也有一个天字? 但是年龄不对,七年前结婚,一年后生子,这个孩子今年六岁,而她的孩子应该七岁才对。 果然是她太紧张了吗?名字里有天字的小孩数不胜数,而且她是自己擅自给孩子取的名字,那个少爷他根本就不知道。 天天...天天...你到底在哪? 心情突然变的低落,已经无心工作,起身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扑打着自己的脸,让自己冷静下来。 ※※※ 阎家别墅 阎天赐飞快的奔跑着,冲进别墅的大门,扑向潘慧的怀中,开心的大叫,"妈咪——" 潘慧一脸慈母的微笑,弯腰将他抱起,盯着他可爱的脸说,"宝贝,怎么回来也不告诉妈咪,妈咪好去机场接你呀!" "嘿嘿,如果提前告诉妈咪,那就不叫惊喜了。"阎天赐开心的在她的怀中蹭来蹭去,完全与在阎殿的时候判若两人。 潘慧宠爱的揉着他的头,然后视线向前,看着向她走过来的阎之赫。 "回来了!"她柔声的说。 "恩!"阎之赫轻声的回答。 "快进来吃饭吧,我准备了你们父子两最爱吃的晚餐。" "耶——"阎天赐开心的欢呼。 阎之赫却是面无表情,大步的走进餐厅,看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明明都是他最喜欢吃的东西,但是现在却变的完全没有胃口。 讨厌回这里吃饭,讨厌看到这个女人,但是因为天赐的关系,他不得不回来...难道这就是那个老头子的阴谋诡计? 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阎天赐开心的吃着桌上的美食,手中熟练的拿着刀叉,虽然人小小的一只,但是动作确实娴熟老练,而且完全不逊色于阎之赫动作的优雅。 "对了,爹地妈咪,这次我回来爷爷交给了我一个重大的任务!"他将刀叉放下,认真的开口。 "重大的任务?"潘慧一脸的疑惑。 "没错,爷爷说,爹地跟妈咪要赶快制造出一个弟弟妹妹给我!" 听到他说的话,潘慧的脸突然出现两朵红霞,害羞的低头说,"小孩子家,不准说这种话。" "咦?为什么?这可是爷爷交给我的任务,他还说,如果你们不给我制造出弟弟妹妹,就把你们两个人关进小黑屋里,直到弟弟妹妹出现,才会放你们出来!"阎天赐一脸试探严重的模样。 他可不想爹地和妈咪被关起来,至少...也要把他加进去呀! 阎之赫的脸上突然的邪笑,他看向阎天赐,说,"你爷爷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爷爷他还说..."阎天赐脱口而出,但是又及时刹车。一脸诡笑的看着他说,"爷爷他还说,这么重要的事情,绝对不可以泄露给爹地知道!" "那妈咪呢?"潘慧趁机问。 "妈咪也不行!"阎天赐机灵的回答,他才不会上当呢。 他可是英国皇家学校公认的天才儿童,智商高达00以上,小小年纪就会六国语言,德智体美样样拿A,而且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他是所有小朋友的学习榜样,老师眼中的资优生,还是爷爷最最疼爱的宝贝疙瘩。简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最重要的是,他将来要超过爹地。目标:把爹地的公司全部抢到手,让他游手好闲的过下半生。 阎之赫和潘慧一同看着他,嘴角微微的扬起,露出疼爱的表情。 ... 晚饭后 阎天赐神秘兮兮的拉着潘慧,向二楼的某个客房走。 "宝贝,你要拉妈咪去哪?"潘慧疑惑的问。 天赐贼笑着说,"我已经问过秦管家了,爹地现在在前面的客房里洗澡,妈妈快点过去,然后给天赐制造个弟弟妹妹吧!" "什...什么?"潘慧突然的停下脚,皱眉说,"你这么做,爹地会生气的。" "才不会,爹地他才不会跟天赐生气,爹地说过,天赐是上天赐给他的宝物,他要一辈子都爱护我,宠爱我,呵护我,不管什么事,他都不会对我生气。妈咪你放心啦,有我在,不用怕!"阎天赐拍着自己小小的胸脯做担保。 潘慧微笑着,跟着他一同往前走。 阎天赐走到客房的门口,踮着脚将房门轻轻的打开,然后将潘慧推进去,小声的说,"爷爷告诉我,一定要把爹地和妈咪锁一整夜,明天我会给你们开门的,妈咪加油!" 加油? 潘慧汗! 阎天赐开心的将门关上,然后把门反锁,得意洋洋的大步走开。 房内 潘慧坐在床|上,双目看着浴室的门,忽然的皱眉。 七年了,从嫁入这个家的时候开始,他就冷漠的对待她,不碰她,甚至不屑跟她说话。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呢?她有做错过什么事情吗?难道他不知道,那七年的时间,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最珍贵的青春年华。而夜夜都独守空房,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么的寂寞难耐。 她不奢望多么幸福的生活,只希望他能对自己稍微好一点。 "咔嚓!"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阎之赫身下围着浴巾,赤|裸着上身站在门口,冰冷的看着她。 "你怎么进来了?"他冷冷的问。 "作为一个妻子,进丈夫的房间也不可以吗?"她反问。 阎之赫大步的走到床尾,拿起放在上面的浴袍穿上,然后说,"既然你喜欢这间房,那我就让给你了!" 说完,他就转身走向房门,手抓着门把手,却完全打不开,转头看着她,怒气的皱眉说,"又玩这种小把戏?" "不是我做的!"潘慧否认。 "不是你?" "没错,是你的宝贝儿子做的,他说这是爷爷告诉他的。" 阎之赫将手放开,冷着一张脸走向窗户。 "又想逃走吗?如果被天赐知道的话,说不定会伤心哦...不要忘了,那孩子很聪明,如果被他看出什么端倪,让他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妈咪,你说他会怎么样?"潘慧轻声的说着,转头看着站在窗户前的他,嘴角微微的邪笑。 阎之赫停止了动作,转身看着她说,"无所谓,就算跟你同睡一张床,我也不会碰你一下!" 心脏,猛烈的抽痛! "是这样吗?真的不会碰我?" 潘慧撑起自己的笑容,掩盖住自己的难过,慢慢的站起身,然后面对着他。魅惑的看着他,伸出手解开自己的衣襟,一件一件当着他的面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完美的身材和晶莹剔透的肌肤赤|裸|裸的展现在他的眼前。 "一整夜都要面对女人的身体,你真的一点冲动都没有吗?"她高傲的说着,一步一步的接近他。 阎之赫盯着她的身体,面不改色的看着她,冷冷的命令,"穿上你的衣服!" "我不要,我就是要这样站在你的面前,我就不相信,你会不心动,你会忍耐整整一个晚上而一下都不碰我!" 阎之赫的双目依旧是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忽然大步的绕过她的身旁,走到床尾处,伸手扯过车上的被单,丢在她的身上,然后坐在床|上,漠然的说,"我现在对女人没有兴趣,就算是看到你的身体,我的下面...也提不起精神!" "什...什么?"潘慧震惊的看着他,"你说,你对女人没兴趣?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我现在比较喜欢男人!" "不可能!"潘慧否认。 成天跟女人在床|上鬼|混的他,这么可能会喜欢男人?他这是为了羞辱她而找的借口吗?在他的眼里,她的身体连男人都比不上吗? 阎之赫烦躁的站起身,走到房门口,伸手轻轻的敲了三下,"咚、咚、咚!" "雷霆,开门!"他命令。 "咔嚓!"房门立刻被打开,早上在阎殿保护小少爷,为首的那个男人站在门口,恭敬的低头,叫了一声,"少爷!" 阎之赫看着他,命令的说,"备车,我要出去!" "是,少爷!"雷霆马上退下。 阎之赫看都没看站在房内的潘慧,回手就将房门甩上。 "砰——" 潘慧看着被甩上的房门,气的全身都在颤抖。 为什么就是不肯碰她?要怎么样才肯碰她? 居然说自己喜欢男人?那如果他的宝贝儿子出了什么意外,他阎家后继无人的时候,他还会这么嚣张的说自己喜欢男人吗?还会一直坚守着不碰她的原则吗? "阎...之...赫..."她狠狠的叫着他的名字。 ※※※ 开着车,阎之赫漫无目的的行驶在夜间的马路上。 原本习惯性的想要开去夏初音的公寓楼下,但是忽然的想到她搬家了,也就变得没有了方向。 将耳机戴上,然后拨下夏初音的电话。 "嘀——嘀——嘀——"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慢慢的接通。 "出来见个面!"他命令的开口。 『我现在很忙,不方便出去,有事等明天公司再说吧!』 "很忙,在做什么?"他皱眉的问。 『...』电话里突然的沉默,几秒钟后,突然传来她的叫声,『啊...』 听着她的声音,阎之赫的脸突然的愤怒,皱眉阴沉的说,"是在忙着跟人上|床吗?"(未完待续) 077:腹黑宝宝 『...』电话里又沉默了几秒,然后才回答,『没错,我们现在很忙,有什么事等明天说吧,再见!』 说完,电话就会挂断。阎之赫莫名的心中窝火,用力的握紧手中的手机。 想要马上查出她现在的住处,但是最近交给冰凝的事情太多了,而魍魉也不再身边,雷霆从七年前的任务就是保护天赐,只剩下最后的琴瑟...这个人不行。 用力的踩下油门,向前冲刺!该死的家伙,他就不相信他得不到手。 ... 破旧的月租房 没有浴室,没有冷气,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一个十几平米的房间,空空旷旷简单的只剩下四面墙壁和一个屋顶。 "啊...啊..."夏初音一边痛叫着,一边一瘸一拐的拿着自己少许的行李走进房门。 将电话,然后环顾了一下四面墙壁。 "哎,只要能遮风挡雨就很不错了!"她叹气着,想着明天一定要买个被子回来,不然睡地板一定会腰酸背痛。 这一个月,她都要住在这里,一个月后就是限期结束,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带骷髅头的资料。如果找不到,她只能用最后一招了。 报警! 心烦的躺在地上,大字型伸开自己的四肢,闭上双眼正想要入睡,手机却突然又响了起来。 "铃铃铃...铃铃铃..." 她拿起手机看着上面跳动的两个字——景轩 眉头微微的一皱,然后按下关机的红色按钮。 既然已经决定要断,就要做的干干脆脆...不会再跟他有任何联系了。 ※※※ 第二天,阎殿集团 夏初音刚刚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就被阎之赫叫进了总裁办公室。 "阎总!"她微微的点头行礼。 "昨晚睡的好吗?"他微笑的问,一脸的狡猾。 "很好!" 阎之赫的视线向下,看着他的腰间说,"男人跟女人不同,你的屁|股没问题吗?" "咦?屁|股?有什么问题?"夏初音疑惑的看着他。 阎之赫微微有些惊讶,既然是同性恋,怎么可能会不明白他刚刚话中的意思?而且看她一脸疑惑的样子,更加的让他怀疑,她真的是同性恋吗?难道是攻? 突然的微笑,他说,"没什么,我看你昨天走路的样子很奇怪,所以想问你是不是扭到腰了,还是哪里有问题,如果不方便上班的话,我还可以再给你几天假,当然工资还是要在你这个月的薪水里扣。" 郁闷! 夏初音听着他的话,心里就开始冒火。 "谢谢阎总,我没事,如果你没有其他什么事的话,我就出去工作了!"她说着向后退一步想要离开。 "一个星期!"阎之赫突然的说。 "什么?"夏初音疑惑的问。 "我给你一个星期考虑的时间,如果你还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你可就要小心了..."他嘴角上扬着笑容,邪恶的说,"我可是对霸王硬上弓可是很在行的哦!" 什么? 霸王...硬上弓? 他...他该不会是想硬来吧?这种事情可是犯法的,他就不怕她告上法庭,让他名誉扫地吗?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恐怕真的是没什么好怕的。 糟了!怎么办?夏初音站在原地,愣愣的出神。 "出去吧,要说的话我已经说完了!"阎之赫满意的看着她此时的表情。 夏初音慌张的回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转身大步的向门外走。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突然又响起他邪肆的声音。 "口口声声说自己说同性恋,但是你真的明白两个人男人是这么做|爱的吗?" 夏初音震惊。 她确实不知道,但是那一次景轩来救他的时候,好想说... "是用...后面!"她忐忑的说。 "没错,但是你知道是后面的哪里吗?" 哪里?后面的话,不会是...屁|股? 天啊!刚刚她居然会露出一脸不知情的样子,糟了糟了,是不是露馅了。 "我...我去工作了!"她快速的走出。 看着她的样子,就像是一只夹着尾巴逃走的狐狸,十分有趣。阎之赫兴致勃勃的露出了笑容,看来她和景轩人之间,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拿出电话,播下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冰凝,我要你查的事情,怎么一直没消息?" 『回少爷,我查几天,夏楚生先生的资料很普通,但是却不详细,所以我怀疑...她的身份有可能是伪造的!』 "伪造?" 『是!』 "那要多久才能查到她的真正身份?" 『大概一个星期!』 "好,一个星期后,我要你亲手把资料拿给我!" 『是!』 一个星期啊,真是一个不错的数字,到了那天不仅能知道她的身份,而且还能狠狠的将她吃干抹净。 真是让人期待啊... ※※※ 景家别墅 "妈咪妈咪,爹地呢?怎么不见了?"阎天赐皱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明明昨天就已经锁上了门,而且钥匙也在他的身上,为什么到了第二天早上他去开门,里面就只有妈咪一个人了呢? 难道爹地会穿墙术? "你爹地在你还没起床的时候,就已经去公司上班了。"潘慧微笑着回答。 "咦?那爹地是怎么出来的?" "小傻瓜,你以为一把锁就能关住你爹地吗?" "哦,我明白了!"阎天赐点着头说,"下次我用两把锁!" 潘慧脸上的笑容忽然的有些抽续。 "对了,妈咪,昨天晚上..."阎天赐天真可爱的脸上突然露出色咪|咪的表情,靠近她小声的说,"我的弟弟妹妹搞定了吗?" "什、什么?你这个小鬼头,是谁告诉你这些事情的?"只是一年没有见面而已,他这么成熟的连这种事情都知道了? "是爷爷告诉我的呀!"阎天赐诚实的回答,"爷爷说,这是我身为阎家继承人最重要的使命,所以一定要知道才可以,而且爷爷还说,等我长到十八岁,就马上结婚,给爷爷抱曾孙。爷爷还说,男人要将自己变成最优秀的,这样只要对女人招一招手,她们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还有,爷爷他还告诉我..." "行了,可以了,不用爷爷交给你的东西全部告诉妈咪!"潘慧尴尬的笑着,揉着他的头顶。 阎天赐却紧紧的皱着眉头,疑惑的说,"可是爷爷明明告诉我,男人只可以喜欢女人,这样才可以生下小宝宝,但是为什么爸爸要跟男人亲亲呢?男人跟男人也可以生下小宝宝吗?那谁要做妈咪呢?难道两个都是爹地?" 跟男人亲亲? 潘慧震惊的抓着天赐的双臂,俯着身子问,"你刚刚说什么?你爹地跟男人...亲亲?" "对呀,我昨天去公司找爹地,看到他跟一个长的很漂亮的男人亲亲,那个男人长的真的好漂亮哇,我看到他脸的时候也吓了一跳!"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他敢用他过目不忘的才能发誓,他绝对见过她的那张脸。 潘慧震惊的程度加重,没想到他昨晚说的话是真的,他居然真的喜欢上男人了? 不,这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 "宝贝,你还认得那个男人吗?"潘慧问。 "当然了,我可是过目不忘嗳!" "那好,你跟妈咪去公司好不好?妈咪想见一见那个人。"她倒要看一看,是什么样的男人,居然会让阎之赫这个风流|鬼转性。 阎天赐一脸贼笑,捂着嘴说,"妈咪吃醋了!" ... 阎殿集团 潘慧穿着名贵的性感小礼服,长长的大波浪在脑后绑了一个漂亮的发髻,露出美丽的锁骨和整张美丽的脸。这还是她第一次走进阎殿的大门,七年前,在结婚的时候,他警告过她,绝对不准踏进这里。 阎天赐依旧是一身小西装,打着领带,穿着特制的皮鞋,手牵着潘慧,两个人一同走进工作大楼的玻璃大门,身后跟随着五个保镖,雷霆为首。 雷霆板着一张冷酷的脸,手按了一下耳朵上的耳机,接通了阎之赫的电话。 『少爷!』 "怎么了?" 『小少爷和夫人已经到阎殿的一楼。』 "他们怎么来了?" 『这我也不清楚!』 "好,我知道了!" 『是!』报告完毕,他习惯性的向空气微微的点了下头。 二十三楼 两个人一同走出电梯,办公室大厅的职员看到他们两人,都齐刷刷的站起,然后九十度鞠躬说,"夫人,小少爷!" 两个人继续向总裁办公室大步的走,突然阎天赐停住了脚,看着一直保持九十度鞠躬的夏初音说,"妈咪,就是她!" 潘慧的看着夏初音,冷声命令的说,"抬起头来!" "啊?是..."夏初音缓慢的抬起头,忐忑的看着潘慧的脸。 她就是阎之赫的妻子?真的是一个大美人,而且高贵的气质也强生的压迫着她,让人肃然起敬。 潘慧盯着她的脸,忽然的皱紧眉头。 这个男人的脸怎么那么熟悉,像极了一个女人,天下该不会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微微垂眼看着她胸前的名牌,然后微笑着说,"夏秘书,能借一步谈谈吗?" "啊,好!"夏初音点着头答应,然后跟着她向会客室里走。 两人走后,办公室大厅开始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总裁夫人应该是第一次来公司吧?为什么不找阎总而找夏秘书呢?" "这还用问,一定是阎总跟夏秘书的事情被她知道了。" "阎总跟夏秘书有什么事?" "笨蛋,我上几天不是说过门,他们两个人啊,有可能是...Gay!" "不会是真的吧?" "我的直觉准没错,没有十成准,也有八成了!" "..." 听着一群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八卦,个子小小被她们无视掉的阎天赐突然的不爽,冷着脸大声的说,"书上说,爱说八卦的女人就是长舌妇,长舌妇的女人下地狱都会被剪舌|头,如果你们下辈子不想变成哑巴,最好还是积点口德。" 一群女人哑口的看着他,然后默默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认真工作。 "雷霆!"阎天赐突然的叫。 "是,小少爷!"雷霆一步上前。 "一会帮本少爷转告这里的人员管理部,如果还有人乱嚼舌根,就让他去见见我的律师!"阎天赫一副王者的架子。 "是,小少爷!" 听到这句话的职员都暗暗的为自己摸了一把冷汗,小小年纪就已经这么的有领导人的架势,等几年后他长大了,当上了这里总裁,那他们岂不是会死的很惨? 总裁办公室 阎天赐开心的走进开,奶声奶气的大喊,"爹地——" 阎之赫微笑的看着他,然后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说,"你妈咪呢?" "妈咪去洗手间了!"阎天赐机灵的回答。 但是阎之赫一下就猜到她这次来的目的,一定是这个小鬼说了什么,要不然她是不会踏入这里的。 微微的有些蹙眉,他有些担心夏初音。 ... 会客室 潘慧坐在真皮沙发上,美丽的大眼睛一直盯着她看。 真的很像,而且越看越像! 夏初音尴尬的低着头,说,"夫人,您想跟我谈什么?" "哦,其实没什么,只是我觉得你的样子很面熟,想问问你有没有姐姐或妹妹?"她放弃了原本要问的问题,一脸微笑的看着她。 "我没有姐姐妹妹,我是家里的独子!"夏初音佯装自然的撒谎,嘴角也微微的笑着,掩盖自己的慌张。 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难道以前她们有见过面?不,她不记得有认识这样的女人。 "是独子啊,那表妹或者是表姐呢?没有跟你张的很像的亲戚吗?"潘慧继续追问。 "夫人,你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 潘慧温柔的笑着,说,"我刚刚不是说你很面熟了吗,我其实见过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女人,所以才会失礼的问你,你不会建议吧?" "不,没有!"夏初音微微摇头,然后试探性的问,"您认识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额...这个嘛...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有一个人一直都在找她,所以我才会这么敏感的问你,真的很抱歉,可以告诉我吗,你有这样的亲戚吗?" "不,我没有跟我长的很像的亲戚,没能帮到您,真的很抱歉!"夏初音一脸的歉意。 "没关系,是我擅自来问你的,应该我说抱歉才对!"她谦谦有礼的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起身说,"我要去看看之赫了,一会见!" "恩,您慢走!" 潘慧走到门口,突然回头不经意的说,"我听到一些传言,说之赫最近喜欢上了男人,你是他的秘书,每天都跟在他的身边,一定知道这传言是真还是假吧?我真的心担心他,你能让我安心吗?"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她。 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拐弯抹角的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到最后才笑里藏刀威胁她。 "当然是假的!"夏初音也微笑的回答,让她放心。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潘慧说完,就走出了会客室。 夏初音看着被关上的门,用力的呼出一口气。 看似无害的女人...其实是最危险的! ※※※ 景氏财团 一个穿着百褶裙,顶着一头天生的自然卷长发,长的像洋娃娃一样可爱的小女孩走到前台,仰着头乖巧的说,"美女姐姐,我想找一个叫白明尘的叔叔,可不可以帮我叫他呀。" "你找白助理?你是他的什么人?" "我是他的侄女,你跟他说年年来找他了,他就会知道了!" "好的,小朋友你先去那边坐一下,姐姐这就去通知他,好吗?"前台小姐温柔的笑着,指着对面不远处的长椅。 "好的,谢谢美女姐姐,你真是个好人!" 前台小姐看着她懂事的模样,给了她一个最温柔的笑容。 年年坐在长椅上,因为脚太短根本就够不到地面,所以就前后调皮的摆动着,耐心的等待。 轩爸爸曾经说过,如果想要找他的话就到这个大楼前,然后找一个叫做白明尘的叔叔,这样他很快就可以出现了。但其实她根本就不是想要见他,她是想妈妈了,被妈妈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无聊的住了好多天妈妈都没有去看她。所以她就偷偷的逃出来,然后回家找,却找不到人,在家里呆了整整一夜都没有见到妈妈回来,又不知道上哪里才能找她,还不知道她现在的电话号码,所以只好找轩爸爸了。 好想妈妈呀,希望马上就能见到她! 忽然,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冷声的说,"你叫夏年年!" "恩,没错,大哥哥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突然快速的伸出手,手中带着一个白色的手帕,用力的捂住她的口鼻。 年年惊讶的挣扎,及时屏住自己的呼吸,然后装作昏倒的样子倒下。 男人抱起她小小的身体,用宽大的风衣遮挡住,大步的走出景氏大楼。 年年的嘴角微微的邪笑...嘿嘿,又有好玩的了! 前台小姐打电话通知了白明尘以后,抬起头看向长椅,却发现人...不见了!(未完待续) 078:魍魉失策 白明尘接到电话后,快速的来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口。 "咚、咚、咚!" "进!" 白明尘推门而入,走到办公桌前,微微低头说,"景总,前台刚刚传来消息,你曾经交代的那个年年小姐正在一楼大厅等候。" "什么?年年?"景轩惊讶的从办公椅上站起,说,"走,带我去找她!" "是!" 白明白转身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景轩快速的走出办公室的大门,两个人一前一后急匆匆的坐电梯往一楼大厅。 没想到年年会来找他,找了这么多天都找不到她,她到底去哪里了?而现在为什么要出现呢?好想快点见到她,问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 一楼大厅 景轩的双目快速的环顾着四周,但就是找不到那个小小的身影。白明尘走到前台,对着前台小姐说,"人呢?" 前台小姐微微的有些惊慌,伸手指着对面的长椅说,"刚刚...刚刚她就坐在那里,但是我通知您以后,转眼看她...她就不见了!" "不见了?"景轩听到她的话,大吼的质问。 "是,是,只是一眨眼,她就...就...就不见了!"前台小姐看到景轩脸上的愤怒,吓的说话开始颤抖。 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呢?年年虽然淘气,虽然鬼心眼多,但是她不会开这种让人担心的玩笑,该不会是...出事了? 大步的走开,他说,"去监控室!" "是"白明尘跟在身后。 前台小姐惊慌的站在原地,看着景轩的背影,迟迟都没从慌乱中的清醒过来。 ... 监控室 "砰——"门大力的被打开。 监控职员惊讶的转头,看到景轩和他身后的白明尘,连忙的起身,低头说,"景总,白助理!" "给我打开一楼大厅的监控器,倒退到五分钟以前!"景轩命令。 "是!"监控职员连忙操作着,将一号机的镜头倒退五分钟。 画面立刻显现出年年小小可爱的身影,景轩看到她的时候瞳孔突然的放大,真的是她,是年年没错。 看着她跟前台小姐说话,看着她可爱的微笑,看着她坐到长椅上前后摇摆着自己的小腿,然后突然的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他背对着镜头,看不到他的脸,十秒钟还不到,他就突然的伸出手,然后抱起年年,用风衣遮挡着他,大步的走出了玻璃大门。 "该死——"景轩咒骂。 到底是什么人绑架年年?是不是威胁夏初音的那帮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总,要不要通知夏小姐?"白明尘突然的说。 "不,暂时不要告诉她,给我马上派人去找,要尽快给我把人找回来!" "是!"白明尘领命的低下头,然后快速的退出了监控室。 景轩的双目再一次看着一号机的镜头,看着那无人的长椅,眉头深深的皱起。 现在不可以告诉夏初音,如果让她知道的话,她一定会急疯的,她对于这个孩子非常的重视,重视到会忘记自己的安危。所以要尽快的找到年年,然后再让她们母女相见。 心...开始越来越慌张! ※※※ 荒废的工厂 魍魉抱着昏迷的年年走进工厂里的一间破旧工作室里,弯腰将倒在地上的桌子扶起,然后将年年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看着她可爱的小脸,他冰冷的表情没有一丝的动容,但是却脱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风衣,轻轻的盖在了她的身上。 少爷的命令是杀掉她们一家三口,但是面对着这样一个幼小的女孩,他真的有些不忍下手,这还是第一次,他要杀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 本来他想第一杀掉黄婷玉这个妇人,但是却完完全全的查不到她的下落,就连夏初音也好像消失了一样。她们三个人就好像是被谁保护起来了似的,如果不是这个小女人回到那个家里,他还不能这么快找到她。 为什么这个小女孩会自动送上门来呢?剩下的那两个人呢? 无所谓了,只要有她在手,就不怕她们会不出现。 转身走出工作室,他要趁着她还没醒,去买一些水和食物回来。 "咔嚓!" 听到关门的声音,年年长长的羽睫微微的颤抖,然后慢慢的睁开自己的右眼扫视着整个房间,突然的,她从桌子上坐气,一脸邪恶的看着这个废旧的工作室。 "嘿嘿!"她邪恶的笑着,然后跳下桌子。 一脸激动的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她兴奋的说,"哇塞,第一次遇到绑架事件,真是太帅了!" "不过..."她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变质,邪恶的就像是一个插着黑色翅膀的小恶魔。 ... 二十分钟后 魍魉走回到废弃工厂,站在工作室的门口,眉头突然的皱起,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伸手打开房门,门上掉下来一个生锈的铁块。他身手敏捷,快步上前躲过危机,铁块"咚"的一声沉重的掉在地上。 "哦呀,人家好不容易放上去的,你也要体谅一下还不到一米高的小朋友的苦心嘛,稍微被砸一下啦,真是的!"年年坐在刚刚的桌子上,两只脚一前一后的踢着,顽皮的看着他。 魍魉的眉头皱紧,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就醒过来,不,不对,她应该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昏迷。 这个小鬼...不简单! 一步上前! "慢着!"年年突然的出声,魍魉停下脚步。 年年一脸开心的看着他说,"大哥哥,看你长的这么帅气,我就吃点亏透露一个秘密给你,在你两米前的地方,有陷阱哦,要小心了!" 陷阱? 魍魉犀利的双目看着两米前的地方,只是一片空地,根本什么都没有,而且这个房间时废弃了那么久,一个小女孩会设什么陷阱? 大步的往前,三步走到两米前的地方,没有任何的异样,果然她只是虚张声势。 年年看着他继续向前,脸上突然变得慌乱,张牙舞爪惊恐的说,"你不要过来哦,不要过来,我可是会武功的,你接近我一定会受伤...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啦...救命啊啊啊..." 她一边大叫着,一边看着他的脚步,忽然的停止了大叫,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邪恶,伸出两只短短的胳膊,装腔作势的打着八卦掌,将两个掌根贴在一起,气势汹汹的说,"看我的降龙十八...掌..." 她用力的将自己的两只手推出去,脚用力的踢了一下桌腿,一个东西突然的倾倒,魍魉毫无所动的继续向前走,突然脚下一滑,"砰"他摔倒在地上。 手掌摸着地面粘稠的液体,看着桌前下还在流淌的铁箱。 该死的,居然是工厂里遗留下的石油。 "嘿,嘿,嘿,嘿..."年年笑的像个老巫婆,指着他说,"怎么样,我的降龙十八掌厉害吧。真是笨蛋,小时候妈妈难道没教过你吗,千万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话,我说两米就一定是两米吗?大概,好像,应该是...五米?六米?八米?哎呀,真抱歉,人家的数学不好啦..." 她邪恶的小脸变化多端,很快就一脸害羞的撅着嘴,两个食指不停的戳来戳去。 该死的小鬼! 魍魉的脸上突然变的凶恶,没想到几岁大的小鬼居然懂得这么多阴险的招数,而她用她那张无害的娃娃脸,更是让他疏忽大意。 突然的从地上站起,双脚踩着脚下的石油,用尽全身的力气稳稳的站着,再一次一步上前。 "别动!"年年又一次大声的警告。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陈旧的打火机,邪笑着说,"不想变成烤猪,就乖乖给我蹲下,然后唱小蜜蜂!" "什么?"魍魉狠狠的瞪着她,恨不得一口将她吃掉。 "怎么?不会唱小蜜蜂?那唱小燕子怎么样?"年年大度的说。 "小鬼,不想死就给我把打火机放下,我的忍耐可是有限的!"魍魉威胁的说。 "咦?我好怕呀,怕死我啦!"她一脸的惊慌,然后瞬间变得邪恶,得意的说,"我才不信呢,你把我抓起来就是不想杀我,如果你想杀我还用特意给我买吃的吗?"她的视线看向掉在门口处的塑料袋,里面装满了零食和水。 魍魉的眼眶微微的收紧。明明是个小鬼,居然洞察力这么强,越来越对她''刮目相看'';了。 偷偷的他的手伸向自己的腰后,抓住手枪,快速的拔出,然后对着她手中的打火机,找准不伤害她分毫的位置,"砰"的开出一枪。 年年惊讶的愣住,手中的打火机掉落在上,而那里面根本就没有一点的可燃物,只是一个空壳而已。 魍魉的脚下突然用力,滑到她的面前,看着她惊讶的脸说,"游戏结束了,乖乖投降吧!" 年年呆滞的脸上突然露出阴森的邪笑,视线看着魍魉,说,"大哥哥,你进来这么久,难道都没发现少了什么东西吗?" 少东西? 魍魉的眼睛快速的扫视四周,最后落在年年的身上。 衣服,他的衣服不见了! "笨蛋,在那里!"年年的手向上指。 魍魉猛然的抬头,一个黑色的风衣在正上方蒙住了他的头,视线变的一片漆黑。 年年快速的拿起放在身边的木棒,高高的举起,大叫,"必杀技,超级无敌金箍棒,阿达——" "砰——"木棒重重的打在魍魉的头上,他的身体突然的定格,然后慢慢的向后,倒在了地上。 年年帅气的丢掉木棒,用右手的大拇指抹了一下鼻子,然后双手摆着造型,学着动画片里的美少女战士,一脸正义的说,"我要代替月亮惩罚你!" 完美的Ending,年年满足的笑着,跳下桌子,然后掀起魍魉头上的黑色风衣,看着他那张冷酷帅气的脸,她"啧啧啧"了几声,摇了摇头。 在乱糟糟的杂物里,她翻找出一捆粗粗的绳子,将他的双手双脚全部都绑在一起,还好以前的妈咪教过她针线活,所以打的结是又结实又牢固。 然后再魍魉的身上翻找出手机,拨下''110'';的号码,对着手机说,"警察叔叔,我被绑架了,你快点来救我呀,虽然我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我把手机一直开着,你要尽快找到地址,然后来救我哦!" 自顾自的说完话,她就将手机放在一旁,开始仔细的观察躺在地上的魍魉。 真的好帅啊,咋长的这么帅呢? ... 半个小时以后 魍魉从昏迷中睁开眼睛,马上映入眼帘的就是年年那张可爱的脸,而且她那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还不停的眨巴眨巴,微笑的对他说,"大哥哥,good/morning!睡得好吗?" 魍魉突然的皱眉,他可是四鬼之一的鬼魍魉,居然会被一个小女娃娃抓到?真该死—— "大哥哥你口渴了吗?想吃东西吗?"年年抱着他买回来的零食,开心的吃着,脸上还沾着一些碎渣。 魍魉用力的想要挣脱,可是四肢被绑在一起,他根本就动不了,就连这个姿势都让他非常难过难受。 "咚咚咚...噼里啪啦..."外面传来细微噪杂的声音。 年年耳尖的听到,连忙将零食扔掉,抹了一把嘴,然后蹲在角落,猥琐成一团,豆大的泪水哗啦啦的就从她的眼眶里流出。 "砰——"工作室的门被踢开,一群拿着枪的警察冲进来,将躺在地上的魍魉包围。 "警察叔叔..."年年哭着大喊,激动的起身扑向某个而警察,死死的抓住他的大|腿。 "小朋友,这是怎么回事?"警察疑惑的看着现在的场景,皱眉问。 "我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把我抓来,要勒索我的妈妈给他钱,然后...然后突然的又出现一个人,把他打败了,然后...然后那个人给我吃的,还给我电话,然后...然后那个人又让我打电话给警察叔叔,然后...然后我就乖乖在这里等警察叔叔来了。"年年哭着,不清不楚的说着。 警察完全没有听懂她说什么,但是唯一明白的是,被绑在地上的这个人,是绑匪! "把他给我抓起来,带回去!"警察命令。 "是!"一群人齐声回答,然后将魍魉以''猪'';的形式给抬了起来。 年年看着魍魉,脸上偷偷的露出一抹邪笑,淘气的吐着舌头。 魍魉狠狠的瞪着年年,他发誓,早晚会让这个小鬼栽在他的手里。 警察看着哭花脸的年年,弯腰将她抱起,然后微笑的说,"小朋友,你不要怕,警察叔叔会保护你的,你知道爸爸妈妈的电话吗?我帮你联系他们。" 年年摇了摇头,猛吸了一下鼻子,说,"我不知道电话,但是只要找到一个叫景轩的男人,就可以找到妈妈了。" "景轩?你说的是景氏集团刚刚上任的总裁?" "没错,就是他!" 警察惊讶,想不到一直以黄金单身汉为名的景大少爷,居然...有了私生女! ※※※ 阎殿集团 夏初音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坐下来仔细的工作,而她听说,潘慧跟她谈完以后根本就没有去总裁办公室找阎之赫,而是急匆匆的走了。 为什么要这么快走呢?她想不通。 到了下午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突然的响起。 夏初音看着显示屏上的名字,慌忙走到洗手间,接通了电话。 "院长,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年年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她紧张的说着,手心早已冒出了冷汗。 『夏小姐,真是对不起,年年她...年年她失踪了!』 "什么?失踪?"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见过她,但是今天早上她就不见了,我找了很多地方,但还是找不到她。她这几天总是吵着要见妈妈,所以我想她会不会是去找你了?』 夏初音惊讶的心脏好像掉进了深潭之中。 年年不见了?她来找她了吗?可是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回那个家了,而且也没有给她电话,她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夏小姐?夏小姐?夏小姐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是,是院长我听到了,我马上就回去找她!"她说完话就急匆匆的将电话挂断,冲出男洗手间飞奔进电梯,连假都来不及请。 年年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有事! 她慌张的跑出阎殿集团的大门,想要打车回家,却突然在她的面前停下一辆红色包车,景轩从车上走下,看着她惊慌的样子说,"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年年、年年她失踪了!"夏初音慌乱的说着,脸上进去担心着急的表情。 原来她已经知道了,还好他来的是时候。 "初音你不要担心,我已经找到年年了!"景轩抓住她的手,让她镇定。 "找到了?她在哪?"她急切的问。 "在警局!" "你带我去找她。"夏初音慌张的准备上车,景轩突然的将她拉住,说,"你穿这身不太合适吧,我先带你去换身衣服吧!" 夏初音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士西装,慌张的说,"好!" ... 总裁办公室 阎之赫一直等待潘慧的出现,但是等了很久却没有等到她的人,天赐也无聊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皱眉拿起桌上的电话,播下1键,等待某人的接通。 『阎总,请问有什么吩咐?』电话里传来女人的声音。 阎之赫皱眉,冷声的说,"夏秘书呢?" 『呃...夏秘书她...』 "她去哪了?说!"阎之赫厉声。 『夏秘书她刚刚匆匆忙忙的去了洗手间,然后就...就再也没回来!』 阎之赫的眉头忽然的皱眉,将电话狠狠的放下,然后拿出手机拨下她的号码,放在耳边。 电话迟迟的被接通,他不爽的先开口。 "工作时间,你去哪了?" 『...』电话沉默的一几秒,然后传来景轩的声音,『对不起了之赫,擅自把你的员工借走,今天她恐怕要请半天的假!』(未完待续) 079:身份初露 阎之赫的眉头微蹙,冷声的说,"叫她听电话。" 『真抱歉,她现在很忙,如果你有什么重要事情,我可以帮你转告!』 阎之赫的眉头更加的蹙紧,狠狠的说,"帮我转告她,十分钟后还不能出现在我面前,就等着被解雇吧!" 『你的话我会帮你转告的,那么再见!』 说完,景轩就挂断了电话,阎之赫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嘀嘀'';声,怒火开始在心底升起。 该死的男人,居然擅自离开自己的职位去跟情人约会,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爹地,你怎么了?"办公室里突然响起阎天赐的声音。 阎之赫转头看着躺在沙发上,一脸疑惑的她,忽然的微笑说,"没事!" "妈咪呢?" "不知道,或许已经走了吧!" "走了?为什么没有跟我说一声?真奇怪,爹地你为什么要对妈咪这么冷淡呢?你不喜欢妈咪吗?"阎天赐疑惑的问。 "大人和大人之间有很多事情是你无法理解的,等你再稍微长大一点就会明白了!" "世界上还有我理解不了的东西吗?老师说过,我的大脑已经可以跟十八岁的男人划等号了。"阎天赐自大的问。 阎之赫盯着他可爱的脸,突然的笑着说,"那等到你的大脑可以跟二十八岁的男人划等号时,你就会知道了。" 二十八岁? 阎天赐认真的看着他,说,"等我的脑袋有二十八岁男人的智慧时,爹地你就等着退休吧!" "呵..."阎之赫轻笑,"只怕会遥遥无期!" "哼!"天赐一脸的斗志,决不服输。 ※※※ 百货大厦 夏初音穿着一身清丽的女装从更衣间走出来,景轩看着她穿女装的样子,微微的一笑。 "我们走吧!"她急切的说。 "恩,好!"景轩将手中的西装转交给身边的小姐,轻声的说,"帮我把这个抱起来。" "是!"小姐接过他手中衣服,去拿袋子包装。 景轩将手中的手机递给夏初音,本想开口告诉她阎之赫打来电话的事,但是突然的出现私心,他一个字都没有提。 夏初音一脸的着急,两个人快速的走出百货大厦,开车直接去警察局。 ... 警局 夏初音急匆匆的冲进警察局的门,然后快速的扫视着办公大厅,寻找年年的身影。 "妈妈..." 一声甜甜的叫喊,夏初音转头找到了她。 年年一脸笑容的跑过来,扑进她的怀中,磨蹭着她的脸说,"妈妈,我好想你呀!" 看到她平安无事,夏初音松了一大口气,紧紧的抱着她小小的身体,皱眉生气的说,"为什么这么淘气,不是叫你乖乖的在孤儿院等妈妈吗?为什么一声不响的偷偷溜走,你知道有多少人为你担心吗?" 听到她的斥骂,年年委屈的撅起嘴,闪着眼泪说,"可是人家又不是孤儿,为什么要住在孤儿院里?难道妈妈不要我了吗?妈妈想丢掉年年吗?" 说着,泪水就从眼眶掉落下来。 夏初音看着她的眼泪,心中开始疼痛。 "好了,别哭了!"景轩突然的说话,微笑着从夏初音的怀中抱过年年,宠爱的说,"妈妈也是为了年年的安全才这么做的,你要学会体谅妈妈,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丢掉这么可爱的宝宝,那可是她的损失!" 年年抱着景轩的脖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蹭了他一身,"还是轩爸爸对我最好了,亲亲!"她梨花带泪的亲上他的面颊。 "乖!"景轩微笑着,摸着她的头。 看着他们两个人亲密的样子,夏初音微微的叹了口气。 "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警察局?是出了什么事吗?"景轩突然疑惑的问。 "嘿嘿!"年年一脸邪恶的笑容,得意的说,"我本来是想去找轩爸爸的,但是忽然被一个帅帅的大哥哥绑架了。" "绑架?"夏初音突然又慌张。难道是那个人做的? "妈妈你别急,我没事啦,原本我是被绑架的人质,但是到最后..."她淘气的拉长声音,故意吊人胃口。 "最后怎么了?"夏初音急切的问。 "嘿嘿!"年年贼贼的笑,摇着头学古人说,"要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咚!" 一颗爆栗重重打在她的额头,夏初音瞪着她生气的说,"分解你个头,快点给我说!" "呜~~~~~"年年高高的撅着嘴,眼泪纵横的流下,抱着景轩说,"妈妈是泼妇,妈妈欺负人,妈妈虐待儿童,哇呜~~~~~"她嚎啕大哭。 "你...你这臭丫头,给我闭上嘴!"夏初音环顾着四周,警察们都疑惑的盯着她。 这丫头是看中这里是警察局,所以她不能把她怎么样了是不是?而且还故意装哭,这真是...真是...气死她了。 "咔嚓!"询问室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魍魉从里面走出来,身上的绳子已经消失,换而代之的是银色的手铐。 他犀利的双目看着景轩怀中的年年,眼眶微微收紧,露出嗜杀的神情。双目看向景轩,他忽然的皱眉,然后视线转移到夏初音的脸上... 就是这个女人,她终于出现了! "看什么看,还不快走!"警察用力的推着他,魍魉的身体不自觉的向前走了几步。 "就是他!"年年突然的出声。 夏初音看向魍魉,一瞬间两人的视线相对,她在他眼中看到的,是无尽的杀气。 "他是谁?"她问。 "他就是绑架我的帅帅的大哥哥呀!" "他?"夏初音看着她的脸,他并不是那个人,难道是那个人另外派来的人? "年年,他都跟你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她慌张的问。 "他是没有对我做说什么啦,也没有对我做什么,不过..." "不过什么?" "嘿嘿!"年年贼笑,死不悔改的说,"未完,待续..." "你..."夏初音生气的伸手。 景轩抱着年年快速的躲开。年年再一次亲了一下景轩的脸,夸赞的说,"轩爸爸,闪的漂亮,干得好!" 景轩微微蹙眉,抱怨的说,"女孩子不准说这么粗鲁的话,走吧,回家了!" "恩!"年年开心的点头。 夏初音转头看着被压进监狱的魍魉,眉头深深的皱起。 到底他是什么人? ... 豪华套房 "哇——好漂亮的房子耶,妈妈,你终于答应跟轩爸爸结婚了吗?"年年坐在软软的沙发里,双目晶亮的看着夏初音。 此话一出,夏初音和景轩突然的尴尬。 "你胡说什么?"夏初音大声的吼她。 "咦?不是这样的吗?如果不是答应跟轩爸爸结婚,那为什么要住进这么漂亮的房子?妈妈你不是一向都不喜欢接受轩爸爸的好意吗?"年年一连串的问题。 "这是大人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操心,快去洗澡睡觉!"夏初音命令。 年年高高的撅起嘴,意外的乖乖的说,"好啦,我去洗澡,你们慢慢聊!" 她跳下沙发,走到故意走到景轩的身边,拉着他的西裤让他低下头。 景轩疑惑的低头,她小声的说,"轩爸爸,要加油哦,我挺你。" 景轩微笑,揉着她的头顶说,"我说过多少遍了,女孩子家说话不能那么粗鲁!" "嘿嘿!"年年一脸开心的笑着,快速的窜进了高级洗浴室。而景轩在心中微微的有些窃喜。或许年年的出现,是一件意外的好事。 夏初音尴尬的看着景轩,原本想跟他断绝关系的,但是却又不经意的藕断丝连了起来。现在该怎么办?要说些什么才好? "钱...我会还给你!"她突然的说。 "钱?什么钱?"景轩疑惑。 "这里的住宿费,我会还给你的!"她解释。 "哦,好啊,这里一晚是十万块,你打算什么时候还给我!"他突然的邪笑,一本正经的跟她算账。 夏初音大惊,"十万?" "没错,这里是台湾最好的酒店,十万只是一天的住宿费,而食物和娱乐设施还要另外算钱!" "可是...这里不是你家的酒店吗?能不能...打个折?"十万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真的是太多了,她租的那个房子,一个月才两万二而已。 "这已经是最低价格了,而且我还有些旧账要跟你算!" "旧账?" "没错,七年前我救了你,你给我钱,但是人情却没有还给我,而且七年之间,我大大小小给年年买了不少的东西,你也没有还钱给我,还有最近我给你住的那间公寓,一个月要四十万,虽然你只住了几天,但是至少也有五万,还有我给你买的家具用品,上次发烧请的医生,外加吊水钱,一共加起来再减掉零头,你至少也要给我五十万,啊...还有你现在身上穿的衣服,可是整整花了我十三万!" 景轩滔滔不绝的说着,最后伸出一只手,毫不留情的说,"一共六十三万,给钱吧!" "什...什么?"夏初音完全没想到他居然会变的这么小气,连七年前的旧账都翻出来,而且还一点情面都不留的伸手管她要钱。 这...这... 她用力的叹着气,然后翻找装着她西装的袋子,拿出钱包,将里面所有的钱和银行卡都丢给他说,"这里应该有十几万,剩下的钱我以后会还给你!" 景轩弯腰捡起地上的钱和卡,一脸得逞的笑容说,"那以后我就是你的债主,我说要见面的时候,你绝对不可以拒绝,知道了吗?" "你...你是故意的?"夏初音狠狠的瞪着他。 "没错,我是故意的,你单方面的对我提出了绝交,但是我可没有答应,至少在你还没把钱还给我的这段期间,你绝对不可以跟我断绝关系!" "景轩,你不要太过分了!" "过分的人是你!"景轩突然生气的看着她,大声抱怨的说,"我追了你七年,为了你我七年里连一个女人都没碰过,还三天两头厚着脸皮向你求婚,帮你照顾你的母亲和孩子,事事都为你担心,不管什么事都想要帮助你,可是你居然这么狠心,说要跟我绝交?呵...真是可笑,就算你没有办法为我心动,但至少也应该有些感动吧?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的感动,你是不是也应该稍微的考虑一下的我心情?" "一共一千两百三十六次,你一共拒绝了我一千两百三十六次的求婚,连一次机会都不给我,你知不知道,每一次听到你的拒绝,我的心都会被狠狠的割上一刀...现在我的心已经被你伤的血肉模糊了,难道你还要狠狠的再踩上一脚,让它变成一堆血淋淋的死肉,再也无法跳动吗?" 景轩说着每一句话,都带着无尽的伤痛,手用力的抓住自己的心脏,好似又被狠狠的割了一刀... 真的好痛...一千两百三十六次...每一次都痛的他想要立刻死掉... 听着他痛彻心扉的话,夏初音的心深深的愧疚,好似能体会到他的感受,自己的心脏也忽然的在痛,犹如刀割一样。 她不知道要怎么样回答他,安慰他,张开自己瑟瑟发抖的唇,她轻轻的说,"对...对不起!" "不要跟我道歉,难道你不知道,道歉的另一个含义...就是拒绝吗?"他皱眉伤心的看着他,说,"难道你还想在我的心脏上面,割上第一千两百三十七道伤痕吗?"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想要道歉...我...我...对不起!"夏初音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语无伦次的最后还是用那三个字来代替。 "我说了,不要跟我道歉!"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不准道歉,不准道歉,不准道歉——"他连续三声大吼,夏初音被吓的愣住。 他注视着她的双眸,一步上前,轻声的说,"如果觉得对不起我,想要道歉话,那还不如以身相许嫁给我!" 夏初音震惊,后退一步说,"不,我不会..." 不等她说完话,景轩就又上前一步,抓住她的两只手臂,不让她再躲开,然后低吼着质问,"到底为什么拒绝我?告诉我原因,我不相信你不喜欢我,我相信!告诉我真正的原因,就算是要给我判死刑,也要让我死的明明白白...告诉我吧,八年前你被谁买走了,那一年的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 夏初音的瞳孔突然的放大,脸上的表情也立刻的僵住,震惊的看着景轩。 他都知道了?他调查过她吗?那么她被抓去Black酒吧拍卖的事,他也知道了?被那群好色的男人看遍的全身,他也知道了? "不——"她突然的大吼,好像又再一次回到八年前。 被赤|裸的绑在拍卖台上,被人盯着看遍了全身,然后被囚禁在乔宅,被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蹂|躏。 一幕幕,像是播放恐怖电影一样的出现在她的脑中! 景轩看着她的反应,突然的将她抱在怀中,紧紧的抱着,疼痛的追问,"告诉我吧,那一年里你都发生了什么事?年年她...是买下你的那个男人的孩子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用力的抓紧她背脊上的衣服,钻心的疼痛不压于她此刻的悲伤。 回想到那一年的不堪往事,她的身体就不停的颤抖,而那个男人带给她的羞辱好像烙印一样在她的身上洗不掉,抹不掉,挥不去... 那个人的手,唇,抚摸,亲吻,和强烈的律动,都像是被唤醒的咒语,再一次浮现在她的身上。 "我...我...我..."她颤抖的出声,却是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 "没关系的,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没有关系,告诉我...告诉我吧..."景轩抱紧她,其实他已经猜到了八九成,但是却依旧追问。 因为他想让她知道,他不在乎,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在乎。他只是喜欢她,喜欢现在的她。 "我...我..."夏初音的手抱着他,抓紧他的衣服,痛苦的说,"我被他...被他...整整***了一个月。" 那一个月的日子,就像是地狱的第十八层一样,不仅仅是恐怖那么的简单,还是让人无法忘记的最痛苦的记忆。 "我没有资格嫁给你,我肮脏的身体根本就配不上你,所以不要在接近我了,我不可能嫁给..." 她颤抖的不停的说着,但是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景轩就忽然的俯身,轻吻住她的唇。 凝视着她的双目,他微笑的说,"你一点都不脏,在我眼里你是最纯洁的。我不在乎你的过去,我只在乎你现在会不会嫁给我...如果你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我,就算是极小极小的喜欢,就算是只有灰尘那么小的喜欢也可以,那么...请你勇敢的嫁给我,好吗?" 夏初音仰头看着他,一瞬间的大脑空白,然后慢慢的好像开出了粉红色的花朵,身体不再颤抖,也不再回想那些伤痛的往事,却也...无法开口回答。 "..." 时间静静的流淌,两个人互相定格的对看。 五分钟...十分钟...二十分钟...漫长的等待... "妈妈,你就嫁给轩爸爸吧!"某个看不下去的小鬼突然的开口。 夏初音突然的回神,惊讶看着站在洗手间门口,并没有去洗澡的年年。 年年走到他们的面前,皱着清秀的眉头说,"妈妈,你嫁给轩爸爸嘛,年年好想让他做我的爸爸呀,虽然你一辈子不结婚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年年不要一辈子都没有爸爸疼爱啦。你不知道,我在幼儿园的时候,小朋友都嘲笑我是没有爸爸的孩子,还说我是私生女,年年当时哭了很久才敢回家..." 夏初音惊讶,从未听过她说起这件事,她一直都只想着自己,完完全全都忽略了小孩子的感受。 看到她有些动容,年年又接着说,"年年真的一直都想有个关心自己疼爱自己的爸爸,而且妈妈每天都要忙着赚钱,供年年吃穿,供年年上学,还要照顾外婆,年年真的不想看到妈妈这么辛苦。就当是为了年年,为了妈妈自己,也为了外婆可以有更好的治疗坏境,你就答应嫁给轩爸爸吧,好吗?" 夏初音看着年年脸上请求的表情,想着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不自觉的开口,慢慢的说,"让我...考虑一下!" 听到她的回答,景轩惊喜的愣住,年年却趁胜追击,失落的小脸突然变的邪恶,开心的说,"妈妈你不要考虑啦,像轩爸爸这么有钱,这么有势,这么专一,而且还这么帅气的男人已经不多了。你要快一点紧紧的抓住才对,俗话说的好: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机会不是天天有的,而且到了嘴边的肥鸭子,说绝对不可以让人抢走的,知道了吗?" 看着年年头头是道的说着,夏初音的脸色逐渐的阴沉,皱眉说,"是谁教你这些没正经的话?" "呃..."年年知道自己有些飘飘然了,连忙装出一副知错的表情说,"是在...在电视剧学的!" "你这个臭丫头!" 景轩看着她们母女两吵闹的样子,脸上微微的一笑,果然还是年年最厉害,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她就从痛苦中解脱了。 "对了,你刚刚说考虑,是要考虑多久?我可能没有耐心等太久!"景轩抓准时机说话,年年趁机逃出魔掌。 夏初音的脸瞬间绯红,害羞的说,"一个星期!" "好,那一个星期后,我等你的答复!" "恩!" 第一千两百三十七次求婚...等待... ※※※ 漆黑的暗室,没有一丝灯光,但是却站着两个人。 "殿下对不起,属下失职,请您责罚!"魍魉单膝跪地,面对着一片漆黑,他深深的低头。 "只是让你杀三个人,你拖到现在居然一个都没有杀掉,而且还让一个七岁大的小娃娃抓进警局,我真的有些怀疑,你是否还能胜任四鬼一职。" "是属下的疏忽大意,殿下的任何责罚,属下都会接受!" "那我让你去死呢?" "属下会立刻自刎,但是在死之前,我想要告诉殿下一个消息!" "说!" "在警察局里,属下不但见到了夏初音,还见到了景氏财团的大少爷——景轩!他们两人是一起来的!" "什么?你说你看到了谁?" "景氏财团的大少爷——景轩!"(未完待续) 080:电梯故障 "..." 黑暗之中许久都没有传来声音,但是魍魉听着细微的呼吸声,可以感受到殿下正处于震惊中。 "你确定的景轩没错?"他突然的问。 "是!"魍魉坚定的回答。 "出去吧!" 魍魉微证,原地跪着说,"那惩罚..." "不想死就快点给我出去!" "是!" 魍魉快速的站起身,后退到门口,将门打开,门外投射进一大束的光芒,照在阎之赫的而脸上,清楚了映照出他愤怒的样子。 "咔嚓!"门被关上,房内又是一片漆黑。 阎之赫一直坐在一把檀木制的椅子上,手用力的抓住椅子的把手,眉头愤怒的皱紧。 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初音居然跟景轩有关系?而且那个时候应该是景轩接到他电话之后的不久。他不是应该跟你夏楚生在一起吗?怎么又会跟夏初音在一起了? 难道夏初音和夏楚生有什么关系? 更或者他们是同一个人? 不,这不可能!那次景轩闯进他的办公室替夏楚生解围的时候,他明明看到夏楚生的下面是男人,虽然隔着薄薄的一层布,但是... 阎之赫的眉头又突然的舒展,露出惊讶的表情。 难道在那一层薄薄的布块下面...另有玄机? ※※※ 阎家别墅 潘慧见过夏初音以后,就直接回到了家将自己关在卧室里。 站在窗户旁,她来回的渡步,脑袋里不停的回想着夏初音的那张脸。世界上真的有那么相像的人?而且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和亲戚关系?这不可能吧,就算可能也不可能这么巧合的被她碰见。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夏初音说的话根本就是假的。 阎之赫突然说喜欢上了男人,而那个男人又长的那么像女人,难道她根本就是...女扮男装? 这个可能性很高,但是如果他们两个人有什么私情的话,根本就不用这么伪装,依照阎之赫的性格,他才不怕会传出绯闻,就算是娶二房,恐怕媒体也不敢对他说什么。 但是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一定另有内容的?或许他是有个双胞胎妹妹? 真是烦躁,完全想不出任何头绪,一直到深夜她还是在窗前渡步,家里的佣人几次叫她吃饭,她都完全没有理会。 看来她要调查一下才行,但是又不能自己出手。 嘴角微微的上扬,她想到了一个很好的办法。 走到化妆桌前,在包包里拿出手机,然后播下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Holle,阎家的少夫人今天怎么这么闲,居然给我打电话?』 "表哥,你别挖苦我了,什么阎家的少夫人啊,你不是都叫我慧慧吗?" 『今时不同往日了嘛!』 "表哥~!"潘慧皱眉。 『好了,不逗你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吗?" 『当然不是,但是你只有在有事的时候才会找我!』 "那你可就错了,我今天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件好事!" 『好事?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咳!"潘慧故意轻咳了一下,然后说,"我几年前不是在你那看到一张女人的照片吗?我还记得当时你说,你很想再跟这个女人见一面,但是你又不想刻意的去找她,想要顺其自然,对吗?" 『恩,没错,我是说过这样的话。怎么了?』 "我在台湾见到一个跟她很像的人,那张脸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其实她只是觉得有五六分相似,但是为了引诱他,她只好夸大其词。 『你真的见到她了?』手机里的声音显然的兴奋了起来。 "当然了,所以我想告诉你,你老是呆在英国是不可能跟她有见面的机会,还是快点来台湾吧。机会我可是给你了,要不要回来确认一下,可就要看你自己了!" 『呵...我记得中国有句古话,说:缘是天定,份是人为!没错吧!』 "表哥,没想到你在英国呆了那么多年,居然还没有忘本啊,算你还有点爱国之心!" 『那当然了,就算我觉得英国的环境很好,但是我也的懂什么叫落叶归根!』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归根'';啊?" 『明天!』 "那好,记得给我带礼物哦!" 『没问题!』 "那拜拜了! 『好的,拜拜,明天晚上见!』 将电话挂断,潘慧得意的笑着,她的老公绝对不能被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抢走,至少从现在开始,她不会再老老实实的当一个花瓶少夫人了。 中国也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 第二天 夏初音照常上班,但是走到自己办公桌前的时候,却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满桌子上的文件,堆的像山一样高,就连她的座椅上也全部都是文件,她的整个办公桌就快要被文件淹没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吃惊的问。 坐在她旁边座位的小倩,摇着头一脸为难的说,"昨天你私自翘班,阎总很生气,他说如果你今天敢来,就必须今天之内把这些文件全部整理好,而且每一个都要仔仔细细的看一遍才行,还有..." "还有?"夏初音声音很大,惹的其他员工都看向这边。 "哎..."小倩叹了口气说,"阎总说,要是你来了就泡杯咖啡给他,我看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要小心说话!" "哦,谢谢你!"夏初音看着的说着,脸上却好像写着''大祸临头'';这四个字。 ... 端着一杯咖啡,她站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口,忐忑的敲响了门。 "咚、咚、咚!" "e/in!" 夏初音深吸一口气,推门走进办公室,站在办公桌前,将咖啡放在桌上,微微低头说,"阎总,你的咖啡!" "恩!"阎之赫低头工作,轻轻的应了一声。 夏初音看着他繁忙的脸,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如果是往常的话,应该会一脸邪气的质问她才对吧?不过算了,既然没事,她还是先闪为妙。 脚微微的移动,转身。 "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他突然的说话。 夏初音转回身,看着他依旧埋头工作的样子,疑惑的说,"说...什么?" "难道你把我昨天的警告当做耳旁风了吗?" "警告?"夏初音不解。 阎之赫皱眉,终于抬起头看着她说,"景轩没有转告你我的话吗?" "没有!" "呵..."他嗤笑,说,"我让他转告你,如果你没有在我规定的时间出现在我面前,今天就不用上班了!" "什么?"夏初音吃惊,她根本就没有听景轩说,难道他是故意的?想要让她被炒鱿鱼吗? 看着她脸上的反应,阎之赫冷冷的说,"看来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是啊,阎总,如果我听到这句话,一定会马上赶回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能不能..."她话说到一半,一脸歉疚的看着他。 他不会开除她的,摆在桌上那么多的文件就是最好的证据,所以只要她道歉的话... "你昨天一直都跟景轩在一起?"他突然的问。 "呃..."夏初音犹豫,不清楚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是不是?" "是!"她犹豫的点了下头。 "好,想让我原谅你,再给你一次机会,也不是不行!"阎之赫嘴角邪笑的看着她。 "真的?"夏初音有些不相信,他居然会这么爽快。 "不过..."阎之赫的声音再一次邪恶的升起。 果然有后续,夏初音等待他继续说! "你要亲我一下!" "什...什么?"这是什么荒唐的条件?夏初音一脸的惊讶。 "怎么?只是亲一下就可以保住自己的职位,这应该是最便宜的条件,如果不同意也可以,不过你要立刻走人,阎殿集团永远都不欢迎你!"他威胁的说着,傲然的靠着大板椅,右腿放在左腿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夏初音盯着他得意洋洋的脸,他明知道她不会离开,他摆明着是要她不得不答应。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会甩头走人,还会丢下''无耻'';两个字给他,但是现在...她没有选择。 "只是亲一下就可以?"她重复的问。 "你然你以为还有什么?还是你在期待着什么?" "我知道了!"她委曲求全,迈着千斤沉的脚步,一步一步绕过办公桌走到他的身边。 看着他嘴上的笑,看着他那两片薄唇,她恶心的皱眉,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衣角,然后慢慢的俯身,本想要轻轻的触碰一下他的唇,然后就离开的,但是,他却突然的伸手,扳着着她的后脑压下,让她的唇狠狠的贴上他的。 夏初音惊讶,伸手挣扎。 他却顺势松开她的后脑,两只手抓住她的两只手,狠狠的压倒在办公桌上。桌上的文件搁在她的背后,让她痛的皱眉,而他的唇死死的贴着他,他根本就不是在吻她,而是在咬她。好像故意用力的咬她的唇,品尝着她血的味道。 猛然的,他离开她的唇,继续牵制着她的双手,看着向后倒在办公桌上的她,邪恶的笑着说,"男人的味道也不错嘛,本来我还苦恼,跟男人做的时候能不能勃|起,但是现在看来,已经没问题了!"他的身下紧贴着她的大腿,明显能感觉到他硕大的凸起。 夏初音猛然的一惊,想要躲开,却是无处可躲。 "放开我——"她大吼。 "你放心,我不会再办公室里要你,跟你的第一次我会找个很特别的地方,现在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警告而已!" "警告?" "没错,我想警告你不要在惹我生气!"他邪恶的说着,俯身压住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她唇上的溢出的血,然后靠近她的耳旁,小声的说,"惹怒我...可是非常可怕的,你可要时刻小心了!" 说完,他突然的起身,放开了她的手,一脸得意的坐回大板椅上,冷冷的说,"出去吧,记得把我交给你的工作做完,如果今天之内你没有办法完成,明天还是会有被开除的危险!" "你..."夏初音狠狠的瞪着他,他故意为难她,想要一天接着一天的戏弄她。 看着她生气的脸,阎之赫邪笑着说,"在一个已经兴奋起来的男人面前,如果你不赶快溜走的话,可是会被吃掉的!" 夏初音用力的要紧自己破裂的下唇,生气的转身,大步的走出房门。 看着她的背影,阎之赫再一次伸出舌尖,轻甜自己的唇,回味着刚刚吻她的味道。 果然她的身体有些奇怪,下面似乎没有,而上面似乎过大... 是女人吗? 真想将她全身都扒|光,彻彻底底的看看她是男是女! 伸出手,拿过桌上的手机,他播下了景轩的电话。 『找我有事?』 "没事,只是听到一些奇怪的传闻。" 『传闻?』 "对,好像是说你...昨天进了警察局,而且还是跟一个女人去接一个孩子。" 『...』电话里空白了两秒,『你找人跟踪我?』 "我只是稍微调查了一下你昨天的行程,没想到会发现这么有趣的事情。那个孩子,是你的私生女?"他故意这样说,套他的话。 『你到底想说?』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为什么要背着家里人偷生孩子,难道那个女人见不得人吗?而且更让我奇怪的是,你不是说...你是同性恋吗?" 『这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但是你私自把我的员工带走,也不转告我的话。既然你那么繁忙去跟你的女人接你的私生女,那为什么又不放夏楚生回来工作?难道你想男女通吃?这样会不会太贪心了?" 『...』手机里又是传来一沉沉默,然后响起他微微慌乱的声音,『那时楚生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所以我就送他回去休息了!』 "哦...说这样"阎之赫意味深长,然后邪笑着说,"没别的事了,我挂了!" 他说完,就挂断电话,然后马上拨通的夏初音的手机。 『阎总?还有什么事吗?为什么要打我的手机?』 "没什么事,只是想问问你刚刚接吻的感受,嘴唇还疼吗?但是这样一定会记忆深刻吧?我的唇触碰你的唇,我的舌伸进你的口中,我的牙齿咬破你的红唇,然后在你甜美的血液中跟你交织缠|绵,吸允着你口中的甘甜,再..." "叩!"电话被突然的挂断,他微笑的再一次拨通,却传来那熟悉的声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嘴角邪笑,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 一个说两个人一直都在一起,另一个说送他回家,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答案...似乎显而易见了! ※※※ 景氏财团,总裁办公室 景轩看着挂断的电话,心中开始忐忑不安。 阎之赫为什么会打电话来问这些事情?总觉得他的言语间好像是在调查什么?而他那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也非常的可疑。 果然,他知道些什么事! 快速的按动手机,拨打夏初音的电话,但是号码拨通,却响起其他女人的声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该死——"他咒骂。 突然的站起身,想要去找夏初音,但是又犹豫的站在原地。 如果阎之赫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办?如果他就这样冲过去找夏初音的话,那不是非常明显的告诉他,他们两个人之间有特殊的秘密吗?可是如果不是找她的话...又该怎么办? 烦躁的皱着眉,拿出手机,不停的拨打着那个号码... ... 下午六点 阎之赫准时的从办公室走出,视线看向夏初音的办公桌。原本一堆堆的文件,现在已经没有了,而且她也拿起包包,准备下班。 "果然是职业秘书,做事的效率就是高,那么多的文件这么快就完成了!"他微笑的夸赞,但是却笑里藏刀。 "谢谢阎总的夸奖!"夏初音不爽的点头。 看到他的脸,就一身的气。想要用大量的工作来折磨她?她才不会这么容易被人摆布,这七年的时间,她受的苦可是远远超过这几个文件。 阎之赫微笑着大步走开,夏初音跟在身后。他最先走进电梯,一群人都围在门口,无人敢走进,都等待着下一班。 而他却盯着夏初音,在众目睽睽之下,命令的说,"夏秘书,进来!" 什么?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夏初音,而夏初音更惊讶的看着阎之赫。 他又想干什么? 尴尬的微微笑着,她说,"不用了阎总,我坐下一班!" "我叫你进来!" "我...还是不了!"她继续拒绝,死都不要进去跟他同坐。 "这是命令!" "可是现在已经下班了,私人的时间我不是你的职员!" 看着她倔强的不肯进来,阎之赫的眉头突然的皱紧,一步上前,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用力的一拽,将她拽进电梯,另一只手快速的按下按钮,门慢慢的被关上。 "等等,让我出去!" 夏初音慌张的想要逃出,但是阎之赫却用力的拉着她的手,将她抱紧怀中。 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惊讶的看着他们拥抱。 "这...这是怎么回事?"有人迟迟的回过神,呆呆的说。 所有人对看着早已关上的电梯门,木讷的摇了摇头。 ... 电梯里 夏初音用力的挣脱他的怀抱,瞪着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他重复的自言自语,然后邪笑着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什么?"夏初音疑惑。 突然"轰隆"一声,电梯猛然的故障停止,然后电梯内的灯也"滋啦滋啦"的闪烁着,没坚持几秒,整个电梯里就一片漆黑。 夏初音惊慌的瞪大双眼,看着漆黑的一片,一双大手突然从身后将她抱住,热气呵斥着她的耳根,阎之赫魅惑的说,"这个地方很特殊吧?而且很适合做某种事情!"(未完待续) 081:危机逼近 面对着一片漆黑和身上的两只手,夏初音的身体猛然的绷紧,然后快速的挣脱闪开。 "你要干什么?"她惊恐的质问。 "当然是做有趣的事情了!"阎之赫轻笑着回答,上前一步接近她。 夏初音看不到他的人,但听着他的声音,知道他正在接近自己。慌张的后退,却立刻贴上了冰冷的铁壁,无处闪躲。 "你是故意的。这个电梯事故是你弄的?"她问。 "没错,很有趣吧?" "马上把门打开,让我出去!"她明知是不可能的事情,却还是怒吼着命令。 阎之赫再一次上前,准确的抓住她的身体,将她翻转反抱在怀中,躁动的大手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游走。 "不要!"夏初音惊慌的挣扎,身体不停的扭动想要挣脱。 "别动!"阎之赫贴着她的耳朵,轻声的命令。 燥热的两只大手摸着她的臀部,说,"86!" 手慢慢的游至她的腰,邪笑的又说,"57!" 最后,他的手快速的探进她的以内,摸着她柔软的双胸,邪魅的在她的耳边轻笑,然后说,"84!"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女人!" 夏初音惊讶的瞪大双眼,他燥热的大手还在她的胸上不停的揉捏,而她的身体却不停的颤抖,这种恶心的感觉,随着他手的动作,一阵一阵如过电一样传遍她的全身。 被发现了,被他发现她是一个女人了。 怎么办?如果身份暴露的话,妈妈就会有生命危险,而现在这种情况,她一定会被... "不要,放开我!"她挣扎,一切都功亏一篑了。 阎之赫的双臂将她擒住,大手依旧不离开她的前胸,贴着她的耳畔,她嗤声的说,"看来一切都真相大白了。那晚是你闯进我的办公室,而那次在夜总会跟我缠|绵的人...也是你!" "不,不是我——"她大吼着否认。 "还不承认?都已经被我拆穿了,嘴还是这么硬。你这女人真是有趣!"他的手快速的解开她的衣襟,黑夜之下看不到她晶莹剔透的肌|肤,但是双手敏锐的触感,却让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的诱|人。 "放开我,放开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不停的挣扎。 阎之赫却是稍微的用力,就将她压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双手擒住她的双手,压低自己的身体,贴着她的鼻尖说,"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放开我..."她大吼。 "你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他不停的问。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 "回答我,快说——"他怒吼。 夏初音的身体在不停的颤抖,面对着一片漆黑,她似乎又回到了那一个月的日子,恐惧感瞬间袭击着她的心脏。 "不要碰我...不要..."她恐惧的说着,仿佛黑暗之中他与那个叫少爷的男人合二为一,他就是他! 阎之着骑坐在她的身上,犀利的双目好似能看到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嘴角微微的邪笑,他邪恶的说,"没关系,你不说,我就不会放你出去,我一定会让你把实情全部都告诉我...看来已经等不到一个星期了,我们现在就好好玩吧!" 他说着,将她的手向上移动,然后用一只手擒住她的两只手,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脖颈上的领带,熟练的绑住她的双手,然后燥热的两只大手肆无忌惮的轻抚着她的身体。 "我记得,你这里很敏感!" 手指轻轻的滑动着她平坦的小腹,一圈一圈的旋转,却是故意迟迟不往下面游走。 "啊..."她一声轻叫,回复原本女儿的声音,而她的腹部突然燥热抽续,身体也怪异的开始迅速升温,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身上走动一样,痒的让人难耐。 听到了她原本的声音,阎之赫的脑袋里闪过那晚的女人声,还有夜总会那晚的女人声,最后停滞在七年前那整整一个月的缠|绵中。 是这个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跟珍心有着相同的脸,就是她为他生下了天赐...她就是夏初音! 她为什么要接近他?为什么要回到他的身边?目的只是资料那么简单?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他就是七年前的那个人? 该死的女人...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脑袋里不停的旋绕着问题,他烦躁的皱眉,大手用力的捏住她的前胸。 "啊...不要...放开我..."她依旧挣扎,但是除了嘴以外,整个身体都变的不一样了。 她的身体,在他触碰的那个瞬间,就好像被改造了一样,完全不停她的命令... 到底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早上的时候明明还一脸不知情的模样,但是现在居然已经肯定了她的身份,还对她做这种事。 到底是谁?告诉了他? "呵..."他突然的轻笑,大手解着她腰间的皮带,嗤笑的说,"本来还想尝尝男人的味道,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女人,真是可惜啊...不过,这个身体似乎跟我特别有缘,就像是专门为我打造的一样,还真是让我爱不释手!" "你无耻!"夏初音突然咬牙切齿的咒骂。 "无耻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打扮成男人来接近我,用你着美丽的身子来诱|惑我,死赖在我的身边不走,想要得到你要的东西,所以无耻这两个字,似乎更适合你吧?"他邪魅的说着,手已经伸下。 "啊...不要..."羞辱的呻|吟,悲哀的叫喊。 此时此刻的她感受到的是无尽的屈辱,跟像是地狱般的惩罚。被他触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灼热升温,身体会不自觉地渴望着他继续的触碰,但是心里却是痛的四分五裂。 真的很恶心,很肮脏,让人有想哭的感觉,更让人又想死的冲动。 阎之赫的大手从她的身上游离到她的腰间,用力的抓住她的腰,然后唇吻过她的脖颈,一直向下。 "不要——" "不要——" "不要——" 夏初音用力的大喊,吼声一次一次的升高,惊慌的神经似乎就会要让她崩溃,被绑住的双手不自觉地向下,伸到西装的口袋里,在里面拿出一把小刀。 似乎遇到过太多这样的事情,似乎对这种事情已经产生了极度的厌恶,更似乎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无意识准备的防身工具。 比起让人折磨,那还不如...让那个人痛苦! 阎之赫的唇已经极近某个部位,兴奋的意识完全沉浸在玩弄她之中。 而夏初音惊慌的用双手握紧了手中的小刀,高高的举起,双目狰狞的瞪大,然后用力的向他的背部刺去。 猛然的意识到杀气,阎之赫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去闪避,但是因为意识的太晚,而且根本就没有想到她会随身携带这种东西,所以被她手中的刀,狠狠的刺中了他右侧的腹部。 滚热的鲜血开始向外流出,阴湿了他名贵的衬衫和西装,也沾在夏初音颤抖的双手上。 阎之赫离开她的身体,倒在地上,刀子从他的身体移出,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用力的握住自己右侧的腹部,但是血还是源源不断的流淌着。 "对...对...对不起!"夏初音惊慌的道歉,双手松开,刀霹雳巴拉的掉在了地上。 她不想的,她不想要杀人的,她只是害怕会再遇到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将刀带在身上,她只是想保护自己,只是想给自己一点安全感,却从未想过要用这把小刀杀人。 可是现在...她居然真的做了! 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她狠狠的刺进了他的身体,而手上粘稠的液体,一定是血!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不停的道歉,"我不想的,我不想杀人的,我不想的..." 她不停的摇晃着头,高贵的泪水从眼眶中蜂拥而出,精神崩溃般的刺激着她。 阎之赫的身体逐渐的失去力气,意识也似乎有些模糊不清。用力的翻身然后爬向委缩在角落里的夏初音,夜鹰一般的双目似乎看清了她的脸,大手一伸抓住她的脚踝。 "该死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你——"他最后的大吼,手更加用力的握紧。 "不要——"夏初音惊慌的踢着自己的脚,却是挣脱不开他的手。 她就像是被地狱的冤鬼抓住了一样,无法逃走,无尽了黑暗侵蚀着她,让她恐惧,恐惧... 阎之赫的手不停的用力,将自己身上的力气全部都用在这只手上。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不会原谅这个女人。居然用珍心的这张脸杀他,居然用珍心的这张脸接近他,居然用珍心的这张脸迷惑他。 该死的女人,他绝对不允许她用跟珍心相同的脸做任何事情。 意识逐渐的不清晰,死亡似乎临近边缘。 不自觉的就会想,珍心死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他现在一样痛苦?那个子弹穿进她的心脏时,是不是会觉得很痛?还有在这最后最后的一刻里,是不是像他一样,回想到以前那些开心的往事? 「赫,我们结婚后,只生男孩,不要女孩好不好?」 「为什么?我觉得女孩更可爱一些,一定会跟你一模一样。」 「不行,我一定要男孩!」 「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 「因为...因为阎伯伯只喜欢男孩,所以我其实是想要讨好他啦,我希望他会喜欢我这个儿媳妇。」 「利用孩子来讨家长的欢心,你真是一个坏妈妈!」 「是啦,没错啦,我坏妈妈,我是坏女人,你干嘛喜欢我,去跟其他女人结婚算了!」 「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 「如果我跟其他女人结婚,你某个女人一定会伤心的上吊自杀,为了某个女人的人身安全着想,我还是勉为其难的娶她好了,哎...」 「什么?勉为其难?」 「不不不,不是勉为其难!」 「那是什么?一定要给我仔细想清楚哦,要不然...」 「哎!应该是...委曲求全!」 「阎之赫,你去死啦!」 ... 想着过去美好的往事,他逐渐的闭上了双目,原本漆黑的视线变的更加黑暗。 如果现在死了...是不是就能见到珍心了? 不单单只是有着一张相同的脸,而是真真正正的她... 好想见她...好想... ※※※ 景氏财团 景轩等到了临近下班的时间,终于可以光芒正大的去接夏初音。 急匆匆的走出办公室,快步的坐进电梯,然后走出景氏的大门直接开车往阎殿的方向。 短短的几分钟他那辆红色的跑车就已经停在了阎殿的门口。他坐在驾驶座上,侧头看着玻璃大门一个一个走出的人。 所有的员工都已经走了,大门门口很长时间都没有人出现,他的心又开始着急了。拿出手机拨下夏初音的号码,但是听到的还是那几个烦躁的话。 心急的没有办法在继续等待,他打开车门急切的走下,然后直接进入玻璃大门,站在前台小姐的面前,急躁的问,"夏秘书呢?" 前台小姐看到是景氏财团的总裁,不自觉地羞红了脸,怯怯的说,"刚刚一号电梯出现了事故,夏秘书和阎总都在里面,现在正在抢修,大概一会就可以修好了吧!" 初音和阎之赫在一起?而且被困在电梯里? 阎殿的维修每个星期都会来检查,电梯怎么会突然事故?而且偏偏只有他们两人在一起,这是不是太巧合了? 该不会... 景轩想到恐怖的事情,两忙的跑到一号电梯的门口。 用力的敲打却是徒劳。 会停在哪里呢?一楼?二楼?三楼?还是更多? 他急切的又跑出阎殿的大门,然后拿着许多工具跑回到一号电梯的门口,用尽全部办法将电梯的门撬开,然后向上看着电梯停止的地方,目视着测量,大概是...十三楼。 慌张的走进旁边的二号电梯,然后直奔十三楼。 站在十三楼的门口,他用力的捶打着门,大声的说,"里面有人吗?初..."一想到她的身份,他连忙的该称呼,"楚生你在里面吗?回答我,在不在里面?" "..."听不到任何的回应,景轩越来越着急。 趴在电梯的门上,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声音,里面静静的,但是似乎真的有人,而且还有些不清不楚的哭泣声。 "该死!"他咒骂,心开始慌乱了。 一边拿起工具再一次撬门,一边不停的幻想里面的情况。 那个哭声是初音的吗?她为什么会哭?难道是阎之赫***她?他是不是知道她是女人了,才会给他打那种莫名其妙的电话? 该死的,快点打开,快点把门打开,快点—— 看着慢慢被撬开的门,景轩的心理更加的急切,放下手中的东西,用自己的双手使出全部的力气慢慢的将半拉开。 光芒一下子投入进电梯内。 景轩惊讶的瞪大的双眼。 夏初音颤抖的委缩在一角,阎之赫昏迷躺在地上,手抓住着她的一只脚,而他的身上和夏初音衣衫不整的衣服上,全部都是红色的鲜血,刺眼的让人眩目! "初音..."他叫着走进电梯。(未完待续) 082:神秘之人 蹲下|身,他抓着她的肩膀说,"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夏初音惊恐的双目里不停的流着泪水,呆滞的神情慢慢的看清了景轩的脸,颤抖着双唇,说,"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杀他,我不想杀他,可是...可是..." 她惊恐的说着,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凌乱的衣衫稀稀疏疏的露出她娇嫩的身体。 景轩将身上的西装脱下,盖在她的身上,轻轻的抱着他说,"没事的,放心吧,没事的,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 不停的安慰着她,但是她还是一点都没有镇定下来。 景轩想要一只安慰她,可是现在的情况他不得不将她放开,然后用力将阎之赫抓住她脚踝的手掰开,皱眉看着他满身是血的身体,一只手用力的按住他的伤口,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下救护车的电话。 将地址快速的告诉医院,然后开始紧急处理阎之赫的伤口。虽然流了很多血,但是他还有呼吸,虽然非常的薄弱,但是他相信他不会死,因为并没有伤到要害。 转头看了下夏初音,她依旧蜷缩在那里,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惊恐的眼神看着阎之赫的脸,颤抖的双唇不停的呢喃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对不起..." 无尽的恐惧倾袭着她的大脑,耳边不停的回荡着他最后的那句话: 『该死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你——』 忽然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她满脑子都是他的声音,他最后的诅咒。 几分钟后 救护车及时的赶来,他们简单的为阎之赫处理伤口,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他带上担架,坐着旁边的电梯直接下楼。 余下的一名医生看着全身都是血的夏初音,连忙的将她扶起,问,"先生,你也受伤了吗?" 夏初音没有任何回答。 景轩突然的走过来,对医生说,"她没事,我会带她去医院检查。" "哦,你我先下去了!"医生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然后也坐进电梯下楼。 景轩抓着夏初音的手,紧紧的抓着说,"不用害怕,他不会有事的,我们回去吧!" 夏初音怔怔的站在原地,完全没有从惊恐总解脱。 景轩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将他的西装整齐的穿在她的身上,遮住她身上的血迹,然后牵起她的手,说,"走吧,我们回家!" 夏初音木讷的跟着他走,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跟着他的力道,跟着他的脚步,坐进电梯,走出阎殿,坐上他的红色跑车,然后快速的回到酒店。 而两个人却完全没有意识到,掉在电梯里的那把刀。 ... 回到酒店 景轩慌张拉着夏初音走进房间,开始收拾那寥寥无几的东西。 "轩爸爸,你在干什么呀?"年年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天生的卷发左右个绑了一个俏皮的辫子,她水汪汪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微微的歪头。 "年年,我们要换个地方住,你有没有要收拾的东西,快点收拾一下!"景轩慌张的说。 "咦,我没有东西可以收拾!" "那就走吧!"他说着,就拉起她的小手,走到门口,而夏初音傻傻的站在门口,久久都还没回神。 "轩爸爸,我们这是要大逃亡吗?要偷渡去外国吗?难道轩爸爸的公司倒闭了,欠了一屁股债,所以我们要夹着尾巴逃走吗?"年年好奇的不停的问。 景轩低下头,微笑的看着她说,"等我们到车上,我再告诉你好不好?" "恩,好!"年年一脸的乖巧,点头答应。 景轩抓住房门的把手,"咔嚓"的一声打开,却迎面看到两个高大的警察。 真是该死,居然来的这么快! 警察看着景轩,然后视线转移到他身后的夏初音身上,敏锐的双目扫视着她的全身,隐隐看到她宽大的西装内和手上的血迹。 突然的面容冷峻,厉声说,"景先生,我们怀疑这位夏楚生先生意图谋杀她的老板,要带她回去调查一下,请你让开!" "你有什么证据?"景轩问。 "有很多目击证人可以证实他们一同困在电梯里,而医生来的时候也看到他们两个人满身是血,那时候你好像也在现场,其实你也有杀人的嫌疑,但是这个..."警察伸手,一个塑胶袋里装着一把沾满血迹的刀。 夏初音看到那把刀,瞳孔突然的放大,惊慌的后退了几步。 警察看到她的动作,收起证据,然后推开挡在门口的景轩,走到夏初音的面前,说,"夏楚生先生,跟我们回去吧!" 说完,警察就拿出手铐,拉起她的手,"咔嚓"将她铐住。 "轩爸爸,妈妈她怎么了?为什么要被警察叔叔抓?"年年皱眉看着夏初音,用力的抓住景轩的裤子。 景轩突然一脸的镇静,大声的说,"你什么都不要说,我会请律师过去,记住,一定不能说话!" 夏初音惊慌的被拖着走,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她只是知道...自己杀人了! 她是杀人凶手! ※※※ 医院 阎之赫躺在雪白的担架床上,右侧的腹部还在不停的流血,而他也因为大量出血而休克。医生们快速的推着担架床往急救室。 而明明已经休克昏迷,但是他苍白的唇,却用极小极小的声音呢喃着,"珍...心...珍...心..." 好似这是在他的脑海里并没有恐惧的死亡,只有无尽的思念! 十分钟后 急救室的红灯明晃晃的亮着,门外站着潘慧,阎天赐和雷霆。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脸的焦急,而且都时不时的望向那盏红灯,不安的等待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会有人要杀之赫?保护他的人都干什么去了,真是的...该不会有什么事吧?"潘慧一脸的不安,眼睛里的泪水在闪烁,心情慌张的完全没有办法静坐。 "不会有事!"阎天赐突然的说话,坚定的双目像是一个成熟稳重的大人。 "爹地绝对不会有事,他才不会这么容易死掉呢!"在他的心目中,阎之赫不仅仅是爸爸,还是一个像神一样的存在。 神是无所不能的,神是掌控万物的,神是不会死的...所以爹地才不会因为一点小伤就死掉! 潘慧看着阎天赐,蹲下|身,一把将他抱住,泪水从眼眶中流下,滴落在他的衣襟上。 "妈咪,不可以哭哦,爷爷说过,古代的战士每一次出征,妻儿都会在家里静静的等待,不管战场上传来多大的噩耗,她们也都只会在两种情况下哭,第一,就是在见到丈夫尸体的时候,第二,就是丈夫胜仗归来的时候!所以妈咪,不可以哭哦,哭了,就是输了!"阎天赐坚定的说着,铮亮的双目中只有打胜仗的自信,没有一点败仗的犹豫。 潘慧看着他的脸,从他童稚的脸上看到了阎之赫的影子,而又是哪个女人会生出这样优秀的孩子? 不自觉地看着他那双自信高傲的双目,却是让她想起了夏初音。 那个不男不女的人,也有一双高傲的双目,好像永远都不会哭一样。 为什么会突然想到她?潘慧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而一直笔直站在一旁的雷霆,看着小少爷的模样,听着他刚刚的话,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微笑。 小小年纪就能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有这样坚毅不拔的意志。自从他来到阎家之后,他就一直守在他的身边,一守就是七年,看着他长大,看着他学习,看着他越来越像殿下,看着他越来越适合做他们下一任的"阎王"。 对于这个孩子,他真的越来越佩服,也越来越臣服! ... 两个小时候 急诊室门上的灯突然的熄灭,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潘慧急忙的上前询问,"医生,怎么样了?我丈夫他没事了吧?" 医生看着他们三个人,慢慢的挂起了微笑,说,"阎先生已经没事了。" 潘慧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身体突然的无力,有些倾倒,雷霆立刻扶住她说,"夫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可能是太紧张了!" "砰——"急诊室的门突然的打开,几个护士推着阎之赫走出急诊室的门。 阎天赐快速的跑过去,双手爬在床旁,看着阎之赫苍白的脸,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到爹地露出这么憔悴的样子,不自觉的担心皱眉,原本坚强的脸在这时破碎,轻声的叫,"爹地..." 似乎微微的看到,阎之赫的嘴角慢慢的勾起。 ※※※ 警察局 夏初音第二次来到这里,但是所有人都没有认出他是个女人,只是对于她瘦肉的身体轻轻的皱了皱眉,摇了摇头。 审问室里,灯光昏暗,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坐在她的对面,两个人僵持了差不要多一个小时,而她却照着景轩说的,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不停的发抖。 "夏先生,今天下午六点,在下班的时候你跟阎之赫先生一起坐上了公司里的一号电梯,而电梯却恰巧突然事故将你二人困在里面,你说,电梯事故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夏初音沉默。 "你故意让电梯故障,然后趁机杀他,对不对?" "..." "你的目的是什么?为了钱?还是有人指示你杀人?" "..." "说——别以为你不说话就可以躲过一切,我们已经找到证据了!" "啪!"他那把沾着血的刀扔在桌上,指着刀说,"我们刚刚已经验过这把刀,上面只有你的指纹,而刀上的血也是阎之赫的,现在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你蓄意杀人吗?" 夏初音看着那把刀,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脑袋里的那个回声更加的清晰,让她一次次陷入恐惧中。 她杀人了,她用这把刀杀了阎之赫,她是杀人凶手! 完了,一切都完了!事情被拆穿了,他已经知道她是女人了,那妈妈现在会不会也被那个人杀了? 不,妈妈不会死,妈妈不会死... "警察先生,你快点去救我妈妈,他被坏人抓走了,她现在有生命危险,你快点去救她啊,我求求你了,快点去救她,快点..."她激动的起身,抓住警察的手。 警察一把将她甩开,皱眉怒气的说,"明明是杀人凶手,还一脸受害人的模样,你的演技还真是高超啊!" "不,我说真的,我妈妈真的有危险,求求你快去救她!" "够了!"警察厉声,烦躁的起身,看着她一脸神经兮兮的模样。 "咚、咚、咚!"房门在这个时候被敲响,另一个警察推门而入,而景轩和一位律师站在门外。 两个警察说了几句话后,景轩和律师就走进来,坐在了夏初音的对面。 夏初音看到景轩,惊慌的说,"轩,快点帮我救救我妈妈,她现在很危险,我的身份被拆穿了,那个人一定会杀了她..." "你说什么?伯母她有危险?"景轩惊讶,本来是想跟她说阎之赫的事情,却没想到她居然会突然说伯母的事情。 "是,她会死,那个人说过如果我的身份暴露的话,妈妈就会死,他会杀了妈妈!"夏初音惊慌的说着,身体不住的颤抖。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景轩紧张的问。 夏初音没有办法平静,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手,说,"一个月以前,我带妈妈跟平常一样去公园散步,我只是稍微的离开一下给她买水,可是在我回来的时候妈妈就不见了。之后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他说妈妈在他那里,他说如果我不听他的话妈妈就会死..." "所以你就按照那个人说的扮成男人,进入阎殿,接近阎之赫,然后偷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景轩接着她刚刚的话,猜测的说。 "是!他们还说如果我离开阎殿,或者身份暴露,就会杀了妈妈,所以妈妈现在很危险,你一定要去救她,快点去救她!"她的情绪突然变的激动。 "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景轩问。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戴着墨镜戴着帽子,我看不到他的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突然的她想到那个电话号码,猛然的瞪大双眼说,"我手机里有他的电话,他前几天刚刚给我的新号码。" "把手机给我!" "在我的口袋里!" 景轩从她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然后翻看着她的手机,只有一个是没有名称的陌生号码,将那几个数字记住,他放下手机说,"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把伯母找回来!" 夏初音看着他,虽然心中恐惧,但是却点着头说,"恩!" 不得不相信这个人,现在她只能相信他了。 景轩站起身,跟身边的律师说,"言律师,这里就交给你了,我先走了!" "景总你放心,慢走!" 夏初音看着景轩的背影,脑袋里变得越来越浑浊,慌张,恐惧,担心,害怕,所有不安的情绪一股脑的充斥着她,让她没有办法承担。 妈妈如果死了,她如果被判刑,那年年怎么办? 景轩他...应该会照顾她吧? ※※※ 凌乱的杂货屋 一个男人随意的坐在桌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另一个男人坐在大板椅上,悠闲的敲着二郎腿。 黄婷玉躺在地上,迷迷糊糊半睁着眼睛,时而全部闭上,头脑浑浊,视线不清晰,就好像麻醉药初醒时一样。 "老板,事情好像穿帮了。怎么办?要不要我把那女人给..."他用力的抓住手中的匕首,邪恶的说,"解决了?" "不准你动她!" "可是她的身份已经暴露了,还有什么利用价值吗?" "当然有了!" 他闷闷的撇了一下嘴,失望的说,"那这个疯婆子呢?怎么办?" 神秘男人的视线看着躺在地上的黄婷玉,眼眶微微收紧说,"给她吃药!" "是!"他收起刀,拿起桌上的一个小药瓶,倒出最后一颗药片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打开一瓶矿泉水,灌入她的口中,让她把药吃下。 亲眼看着她吃下最后一颗药,神秘男人微微的笑着,从大板椅上站起,然后大步的走着说,"走吧,这个女人已经没用了!" "是,老板!"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杂货屋,门肆意的敞开着,风吹进屋内。 黄婷玉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无力的手臂用力的伸向房门,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爬出去,但是腹内一阵翻江倒海,她猛然的呕出一口鲜血,那个还未融化的药片也一同呕出,静静的躺在红色的血液中。 她大喘了几口气,眼前一黑,又再一次昏了过去。 ※※※ 医院,VIP病房 潘慧和阎天赐都坐在病床旁,目不转睛的看着还在昏迷的阎之赫。 他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呼吸也很平稳,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会让人不自觉皱眉,好像只要看着他的脸,就能体会到他身上的孤独。 "嗯..."一声闷哼,他的双睫微微的颤抖。 "之赫,你醒了?"潘慧担心的问。 "爹地!"阎天赐皱眉叫着。 阎之赫听到他们的声音,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看着阎天赐可爱的小脸,他微微的勾起了嘴角,但是视线却一直都没有看着身旁的潘慧。 "雷霆!"他声音沙哑的叫。 "是,少爷!"雷霆原本守在门口,听到声音马上走到床旁,深深的低下头。 "我有事要单独跟你说!" 他此话一楚,潘慧和阎天赐都立刻起身,向房门外走,而潘慧在关门的时候,看着躺在床上的他,眉头微皱,露出了丝丝的恨意。 她为他担心了一整晚,但是他居然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在他眼里,她到底是什么? ... 两人走出后,雷霆突然改口说,"殿下,有什么吩咐?" 阎之赫虚弱的睁着眼,原本憔悴的脸,瞬间的雷利,命令的说,"你去把夏楚生给我带来!" "是,殿下!"(未完待续) 083:重重误解 清晨,警局 夏初音和言律师并肩而坐,再一次应击警察的审问。 "夏楚生,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现在还不肯招认你意图谋杀吗?" "警察先生,你所谓的人证,他们根本就没有看到夏先生亲手杀人,你不可以枉然断定夏先生就是凶手。"言律师口齿伶俐的开始为他辩护。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凶手不是他,难道被害人会自己捅自己一刀吗?而且刀上面只有她的指纹,这就已经能证明她是凶手。"警察一口咬定,怒视着言律师。 言律师轻轻的一笑,又说,"你怎么知道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难道凶手就不可以从电梯上面的通风口进入,然后杀害阎先生,最后在嫁祸夏先生吗?你根本就没有人证,更没有确切的证据,就只是靠着这一把刀来辨认凶手,难道这就是你们警察局办案的方式?而且你们有没有想过,既然夏先生是凶手,那么她杀了人为什么不逃走,反而被赶来救护的医生看到,还留下这把刀,然后又被你们抓起来,这不是很可笑吗?" 警察被他说的哑口,仔细的一想,他说的也不误道理,但是他始终认为这个娇瘦的男人很古怪。 "就算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也有权利扣押她二十四小时,等进一步的调查结果出来,再考虑要不要放他!"警察皱眉的说着,紧紧的盯着夏初音的一举一动。 夏初音愣愣的坐在椅子上,呆滞的双目根本就没有听他们两个人的谈话,而是不停的幻想着妈妈现在的状况,还有阎之赫,他是不是已经真的死了。 只是短短的一瞬之间,他知道她的身份,妈妈面临危险,所有的事情都想着危机的方向发展着。 好恐怖... "咚、咚、咚!"审问室的房门又突然的被敲响。 夏初音的心震惊的抽紧。 "咔嚓"房门被打开,又是刚刚的警察站在门口,而他的身边正是阎之赫委派而来的雷霆。 "怎么了?"审问室的警察皱眉问。 门口的警察转眼看着夏初音说,"夏先生,你可以走了!" "什么?" "什么?" 夏初音和面前的警察都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为什么?她可是重要的嫌犯,要扣押她二十四小时才对!"警察不满的说。 "可是现在阎之赫先生已经醒了,他说要杀他的人根本就不是夏先生,现在被害人都已经说话了,你还有什么资格扣留他?" "这..."警察转眼看着夏初音,怒气的瞪大双眼。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门口的警察,忽然的起身,面对着他说,"阎之赫醒了?他没死?" "是的,夏先生,你现在可以走了,抱歉让你在这里呆这么久!" 听到他的话,夏初音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没死,这是太好了,还以为自己的那一刀会让他再也醒不过来,如果他真的死了的话,她这一辈子一定会睡不安慰。 警察走到她的面前,将他手上的手铐解开。 一直站在门口的雷霆,突然的一步上前,面的着她恭敬的低下头,然后微笑着说,"夏先生,我们阎总想要见你一面。" "见我?"夏初音惊讶。 "是的,请你跟我走!"雷霆微微侧身,让出路。 夏初音犹豫的站在原地,她不想要跟他见面,但是似乎现在她没有退路了。 如果她不跟他走的话,他一定会倒戈相向,说她是凶手吧?看着他一脸奸笑的样子,就已经证实了她的想法,可是,现在去见他,她不知道,他还会对她做出什么。 一直都忘不了他最后说的那句话: 『该死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放过你——』 雷霆见她犹豫不决,忽然的伸出自己的右手,微微低头说,"夏先生,请..." 夏初音的脚不自觉的向前一步,她想要逃跑,但是雷霆的双目,确实让她惊慌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走出了审问室的门,雷霆跟在她的身后,而还在审问室里的言律师,连忙拿出手拨打着景轩的电话。 ... 车上 夏初音静静的坐着,雷霆平稳的开着车,脸上冷峻的面容让人有些畏惧。 她微微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宽大的西装内穿着另一件西装,而那上面沾满了红色的血,就连她现在的双手,也还沾染着阎之赫鲜红的血。 不自觉的想起用到刺进他体内时的触感,身体猛然的战栗,心跳开始加快。 ... 几分钟就到了医院的门口,雷霆绅士的下车,打开后车的门,夏初音从车上走下,仰头看着医院的白色高楼。 双脚似乎在生根,一点都不想要走进去,也不想看到那个男人。但是身边的雷霆,却是再一次的伸出手想着医院门口的方向,然后微微的低头,用轻柔但却不容拒绝的声音,说,"夏先生,请..." 夏初音看着医院不断有人进出的大门,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然后一步一步,沉重的走着。 VIP病房 雷霆轻轻的敲了三下,然后将门打开。 夏初音迟疑的迈开自己的脚,慢慢的走进了病房内,一眼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阎之赫。 阎之赫的头微微的侧着,惺忪的双目看着夏初音,猛然的睁大,然后命令的说,"过来!" 夏初音的双脚不自觉的走到床边,低头看着他憔悴的脸,努力的平静自己狂奔乱跳的心,说,"找我...有什么事?" 阎之赫的双目瞄了一下床旁的椅子,说,"坐下!" 夏初音听话的坐在椅子上,不敢盯着他此时此刻的脸,谨慎的抓着自己的衣角,再一次问,"找我...有什么事?" 阎之赫的双目一直盯着她的脸,看着她脸上的每一个器官,然后突然的皱眉! 她鼻梁上的眼睛,真是碍事! 缓慢的伸出自己的手,向着她的脸前进。 夏初音惊慌的躲开他的手,紧张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她问。 "不准动!"他霸道的命令,手继续向着她的脸,然后将她的眼睛慢慢的拿下。 猛然的双眼睁大,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 差距真的好大,只不过是一个眼镜而已,居然会改变一个人的视觉。 她的那张脸还是跟七年前一模一样,更跟柳真心的脸越来越相同,就连她现在惊慌的眼神,也像极了当年的她。 她如果是珍心就好了,如果是她...就好了! 夏初音惊慌的看着他,如今已经不用在遮遮掩掩了,她是女人的身份,他已经用他那双手真真切切的验证了,而她心在也已经没有必要在装下去,更不用留在他的身边,受他的气。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现在这样躺在这里,是她的错。 "对不起..."她轻声的道歉。 "你以为道歉有用吗?"阎之赫反问。 "不然你想怎么样?是你先对我动手的,就算我再去警局,最多他们也只能控告我自卫杀人,只要我有好的律师,也不一定会坐牢,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活该!"她大声的说着,想起当时他对她做的事情,气愤就压住了刚刚的愧疚。 "呵..."阎之赫轻笑,说,"但是如果我控告你是商业间谍,再找个好律师,应该也可以让你进去多坐几年的牢。" "你..."夏初音狠狠的瞪着他。 阎之赫盯着她那张脸,越看越觉得她就是珍心,或许是因为身体虚弱的关系吧,心脏似乎也变得虚弱了。想要找个人来安慰,想要找个人来陪伴,而她...是现在最好的选择。 "过来!"他对着她,轻轻的摆手。 "你要干什么?"她谨慎的问。 "我要你过来,快点!"他命令。 "..." "不想去坐牢,就给我快点过来!"他再一次的命令,眉头深深的皱起。 夏初音的身体慢慢的探下,忐忑谨慎的接近他,却始终都与他保持了一段安全的距离。但是阎之赫看着她,突然的伸手,明明虚弱的没有力气,但是却依旧霸道的抓住她后脑上的头发,然后压着她的头强迫她贴上自己的唇。 夏初音惊讶,反射性的挣扎。 "嗯..."阎之赫突然的皱眉,在与她亲吻的空隙发出吃痛的声音,但是软弱无力的手却是依旧抓紧她的头发,按住她的头。 原本可以轻松的躲开,因为他才刚刚恢复意识不久,所以她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他推开,但是瞪大的双眼看着他皱眉痛苦的样子,身体不自觉的竟然会不忍心将他推开,更不想让他的伤口崩裂。 为什么面对着这样的他,她会莫名的有种担心? 好奇怪...这时,这个男人的吻,为什么会这么的温柔,像是在爱着某个人,也像是等待着她的逃脱,更或者说,他知道她不会逃,所以才会这么的温柔。 一瞬间的意乱情迷,让她头昏脑胀的配合着他的吻。 "咚、咚、咚!"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夏初音猛然的回神,双手用力的将他推开,惊恐的瞪大双眼!刚刚她...在干什么? "呃..."阎之赫吃痛的皱着眉头,咒骂,"该死的..." 刚刚他在她的身上明明感受到了珍心,但是这个该死的敲门声,却是让他的幻想变成了泡沫,打破,消失了! SHIT! 锐利的双目怒瞪着她,质问的说,"告诉我,你叫什么?" "..."夏初音惊慌的后退,然后转身逃跑。 "夏、初、音!"他一个字一个字愤怒的大吼。 夏初音猛然的停住脚步,惊讶的愣住。 他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他去调查她了吗?现在不但身份被人拆穿,还让他知道了自己真正的身份,他是想要报复她吧? 慌张的再一次迈开自己的脚,想要立刻逃离这里。 看着她逃跑的背影,阎之赫咆哮的大吼,"你逃不掉的,永远都逃不掉——" 疯狂的夺门而出,却猛然的撞上了站在门口的一男一女。 女人是潘慧,但是男人... 来不及疑惑,她从两个人的中间穿过,撞击着连个人的肩膀快速的逃跑。 到底他要她来医院做什么?他想要做什么? 好像要快点见到妈妈,然后带着她和年年一起逃离这里,最好去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永永远远的过着三人的独居生活。 为什么她的人生会接连不断的遭遇到奇怪的事情?到底她跟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偏偏只有她会遇到这种事?为什么? 站在门口的潘慧看到她从里面冲出来,眉头突然的皱眉,看着她狂跑的背影,用力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而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在刚刚的一瞬之间,看到夏初音脸的时候,他猛然的愣住,记忆里的那张脸与刚刚的脸重叠,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 可是,为什么她会是一身男装? "表哥!"潘慧先回过神,拽了拽他的衣角也让他回神。 "啊?"男人回过神,转头看着潘慧,然后急匆匆的说,"慧慧抱歉,我有点急事,一会再来看之赫!" 他说完,就马上飞奔出去,去追前面的夏初音。 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潘慧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转身走进了病房内。 ... 夏初音快速的跑出医院的大门,继续在马路上奔跑,想要忘记刚刚的事情,想要离阎之赫越远越好,可是忽然的有人抓住了她的手,她的脚猛然的停止,随着手臂的力道转身。 还以为会是阎之赫派来找她的那个人追来,却没想到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脸。 惊讶的看着他,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手。两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彼此对看着,十秒后才渐渐的回复了平稳的呼吸。 "对不起!"男人先道歉,然后又喘了一口气,微笑的说,"非常抱歉,我可以失礼的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夏初音疑惑的看着他。 一身得体的白色西装,一米九高的个头,白皙的干净的脸,俊秀的五官,温柔的笑容,让人不自觉的就解开了防备之心。 他盯着她那张脸,有些冒失的说,"请问你是男人吗?" "啊?"夏初音一愣,想到自己现在的穿着,不自觉的点头回答,"啊...我是男人!" 他听到答案,明显的一阵失落,然后又笑着问,"你有没有跟你长得很像的姐姐或者妹妹?大概比你矮一点点,但是身材跟你差不多,而且跟你长的非常像。" 又是这样的问题? 记得见潘慧的时候她也这样问过她,到底他们为什么要找她呢?她根本就不记得认识他们这样的人啊。啊...突然的回想起来,刚刚在病房的门口,跟潘慧站在一起的男人,就是他。 这些人都很奇怪,到底找她有什么事? "对不起,我没有任何的兄弟姐妹,也没有亲戚跟我长的很像。"她抱歉的回答。 "哦,是这样啊!"男人明显的更加失望,两条柔和的眉毛也纠结的皱起,但是嘴边还是微微的笑着,说,"刚刚我看到你从之赫的病房跑出来,想必也是之赫的朋友,我算是他的亲戚也是他一直住在国外朋友,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他谦谦有礼的说着,拿出皮甲,在里面拿出一张金色的名片递给她。 夏初音接过他手中的名片,不经意的在他的皮甲里看到一张照片,一闪而过的瞬间,她好像看到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她穿着白色长裙,长发极腰,在一大片的黄色菊花里,俯身轻闻一朵美丽的菊花。 那个动作,那个景色,那个女人...为什么会让她想起七年前的她? 怔怔的移开视线,看向手中的名片。 上面醒目着写着三个黑色的大字:乔一彦! 夏初音猛然的瞪大了双目,仰头看着他那张温文如玉的脸。 他姓乔?(未完待续) 084:杀人狂魔 夏初音愣愣的看着他的那张脸,姓乔的话会不会是那个人呢?可是不对,声音不对,性格不对,言行举止都不对,他不是那个人...不是! 可是为什么会有照片?又那么巧合的姓乔? "你...怎么了"乔一彦看着她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 夏初音回过神,撇开视线,不去看他的脸。 不想回忆到以前,不想再去想以前的事情,不想认识这个男人,想要逃走,快点逃走。 "我失陪了!"她说着就转身,但却又被拉住了手。 "等等!" "你想干什么?"夏初音惊慌的想要甩开他的手,但他却死死的抓紧。 看着她一脸的慌张,乔一彦也慌张的说,"不,我只是...只说觉得你好像很抗拒我,所以我想问你,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我是真的想要跟你交个朋友,可能是我刚刚太冒昧了,但是我..."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的一个声音,打断了乔一彦的话。 两个人同时看向声音的方向,景轩大步的向他们走过来,红色的跑车停在他身后不远处,眉头紧紧的皱起,走到他们两个人的面前,看着乔一彦说,"怎么是你?" "啊,轩,好巧啊,居然在这遇到你!"乔一彦对着他微笑。 景轩的视线向下,看到他们他紧握着她的手,猛然的不爽,低吼着说,"还不把手放开,你想牵到什么时候?" 听着他的话,乔一彦突然的放开手,抱歉的说,"对不起,真的很抱歉!" 夏初音一脸的慌张,脚不自觉的向后,躲在景轩的身后,然后视线低低的看着地面,说,"我先走了!" "我送你!"景轩转身,手不自觉的揽过她的腰,一边走一边回头说,"我先送她回去,晚上打电话给你。" 乔一彦看着他们两个人坐上车,看着他们亲密的样子,温和的脸突然的皱眉。 她既认识阎之赫,又认识景轩,而且还说自己说男人,但是举止明明就透露着女人的气息,看来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而且在病房的门被打开的时候,他清楚的听到了阎之赫的咆哮,难道...她真的是她? 低头看着皮甲里的照片,眉头依然皱着,但是嘴角却微微的笑着。 多么美丽的女人啊,在那一瞬间,她单薄的背后好像隐藏着透明的翅膀,如果真的能再看到她这样的表情,他就没有遗憾了。 ... 医院 阎之赫躺在病床|上,双目紧紧的闭着,却是没有睡着。潘慧坐在床边,拿着水果刀,细心的为他削苹果,将苹果切成一块一块的放在盘在里,然后拿出一块放在他的嘴边,微笑着说,"吃块苹果吧。" 阎之赫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了几下,然后没睁眼,平静的说,"回去!" "我才刚刚来,你就让我走?" "我不想看到你,快点回去!" 听着他无情的话,潘慧脸上的笑容忽然的荡然无存。从刚刚她进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睁开过眼睛,就像他从昏迷中醒来时一样,连一眼都不想看到她。 她就那么惹他讨厌吗?那至少也要告诉她,她做错了什么,让他会这么讨厌她吧? "刚刚你跟夏秘书都说了什么?"她突然的问。 "这不关你的事!" "为什么她会那样跑出去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说了不关你的事,快点给我滚出去!" 潘慧美丽的脸突然的愤怒,瞪着他微微还有些憔悴的脸,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她突然的心一横,俯身吻上他的唇。 她是他的妻子,他们两人结婚七年了,可是这还是第一次...接吻。 感受到唇的碰触,阎之赫猛然的睁开了双目,大手突然的一推,轻松的将她推开,但是因为动作过大,腹部猛然的一阵剧痛,他感受到血又一次流出。 "砰——"潘慧被他推倒在地上。 她深深的低着头,全身都在发抖,一滴泪掉落在地面上,她哽咽的说,"我们不是夫妻吗?只是碰一下都会觉得厌恶吗?宁可喜欢男人,都不碰我一下,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阎之赫平躺在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他轻声的回答,"因为你是他选的儿媳妇,所以要抱怨...就去找他!" 他? 他是阎俊辉吗?是他们的爸爸吗? "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他冷漠的说着,双眸还是一眼都不愿看她。 潘慧眼中的泪水簌簌的掉落,她慢慢的从地上站起,然后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阎之赫,他的双目再一次闭上,无情的伤透了她的心。 一步一步的走向门口,然后将门打开,看着早已经回来的乔一彦。 "慧慧..."他轻声的叫她。 "表哥,我先回去了!"她的声音还是有些哽咽,嘴角轻轻的勾起,然后马上放下,转身一步一步疼痛的走着。 乔一彦看着她的背影,然后转头看着病房里的人,大步的走进去,将门重重的甩上。 "砰——" 听到声音,阎之赫忽然的睁眼,看着乔一彦的脸,微微惊讶的说,"你怎么来了。" "不想看到我吗?怕我把你的事说出来?"他一脸的正经,温柔的笑容早已消失。 "如果你想说的话,七年前就已经说了,而且你应该很清楚,如果敢说出来的话...会死的很惨!"阎之赫轻声的说着,目光看着他的脸,瞬间的杀气腾腾。 "你不用威胁我,当年你用一座破旧的宅子换回我们乔家的产业,我很感谢你,所以你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是你这样对我的表妹,是不是太过分了?" "过分?呵..."阎之赫轻蔑的笑,"在结婚的时候我就清清楚楚的告诉过她,我跟她结婚只不过是做做样子,我这辈子都不会让她成为我真正的妻子,她那时候答应的很痛快,但是没想到才七年而已,她就变的这么贪心,一次又一次的想尽办法来诱惑我,看来我要慎重的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换一个更加乖巧的''花瓶'';,在家里摆放比较好!" "是因为她吗?"乔一彦突然的说。 "你说谁?"阎之赫不解。 "就是刚刚从这里跑出去的人,虽然穿着一身的男装,虽然说自己说男人,但是那张脸实在是太像了,而且又这么巧跟你认识,所以我猜测,她...是不是七年前的那个女人!"乔一彦将一切推理都上顺理成章的说着。 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相像的两个人?完完全全一模一样的脸,简直就像是克隆的一样。 阎之赫的双目突然的锋利,瞪着他说,"我的事情,你最好不好插手。" "我不会插手,但是如果我追她的话,应该也什么问题吧?" "你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我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考虑一下结婚的对象了,所以..." "她不行!"阎之赫厉声拒绝。 "为什么?" 阎之赫犀利的双目狠狠的瞪着他,字字句句坚忍不拔的说,"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乔一彦对视着他的眼神,温柔的俊脸上微微的笑着,似是以柔克刚的对抗着他,张开自己的两片薄唇,他说,"你的女人...应该说潘慧吧!" ※※※ 红色的跑车上 夏初音怔怔出神的坐在副驾驶座,景轩开着车,时不时的转头看一下她的脸。 "你怎么了?"他皱眉问。 "没事!"她呆呆的回答。 景轩突然的皱眉,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旁,然后转身看着她说,"到底怎么了?之赫他跟你说了什么吗?还是做了什么?" 夏初音怔怔的摇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到底出了什么事?"景轩的声音变大,着急的质问。 夏初音紧紧的皱着眉头,转头看着他,忽然的问,"那个乔一彦,他..." "他怎么了?"景轩疑惑,为什么会突然问他?而且他们两个人刚刚是在干什么?认识吗? 夏初音支支吾吾的模样,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说,"他...以前...是不是住在乔宅?" 以前他说过,他认识乔宅的人,而且他刚刚好像也认识乔一彦,所以他应该很清楚。 景轩被她问的一愣,怔怔的回答说,"没错,他就是那间宅子里少爷!" 少爷? 一听到这个词,夏初音惊慌的又问,"那他八年前是不是住过那里?" "他一直都住在英国,从六岁开始就没回过台湾,而八年前他家在英国的生意有严重的危机,所以他一直忙着处理家族的生意,根本就没办法抽身回国!" 不是他吗? 夏初音惊慌的脸上,一瞬间的松了一口气。果然她猜测的没错,那个少爷并不是乔一彦,如果是他的话,她就要马上离开这里。永远都不会忘记他说过的那句话,如果被他找到的话,她和年年都要遭到杀身之祸。 但是,为什么他会有那张照片? 景轩看着她怪异的身影,脑袋不自觉的联想到她曾经说过的话。难道她怀疑是乔一彦把她关在乔宅的?可是... "初音,你八年前,真的被关在乔宅整整一年?在七年前才被放出来?"他不自觉的问。 "你还是相信我?"夏初音轻声的说。 "不,不是!只是我一直都住在乔家的旁边,但是我真的没有看都有人住在里面。" "你只是没看到有人,但是你有亲自去里面检查过吗?就当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但是那颗樱花树是怎么回事?我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是我亲手种下的,是我在八年前亲手种下的树!" 忽然的回想到多年前的记忆,他曾经无数次的出入过那个地方,确实...从未见过有樱花树。 那棵树,是七年前突然出现的,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不要在想以前的事了,过去的,我不应该再提的。对了,我妈妈怎么样了,找到了吗?"她刚放下的心情,又一次紧张了起来。 景轩也甩开多余的幻想,认真的说,"我已经让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真的?"夏初音紧张的抓住他的手。 "放心吧!"景轩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启动了引擎。 ... 酒店 "妈妈——"年年看到夏初音,连忙的飞奔过来,紧紧的抱住她的细腿。 看到她被警察抓走,她还在想要怎么救她出来,没想到妈妈这么快就出来了,她的完美劫狱计划就这样华丽丽的泡汤了。 "年年,你没事吧?"夏初音蹲下|身,紧张的看着她。 年年摇了摇她的小脑袋,说,"我没事呀,有事的是妈妈吧?"她晶亮的大眼睛看向她身上的血。 对啊,她还没有换衣服,被小孩子看到她这样,一定会被吓到吧,可是她哪有时间换衣服,她都快急死了。她好害怕,在她换衣服的几分钟里,妈妈是不是就会出事?而现在的同一时间,妈妈是不是也正面临着危机。 忽然的一直大手放在她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然后景轩说,"先去换衣服吧,不会有事的,不要太紧张,等你换好衣服了,说不定就有消息了。" 夏初音转头看着他。 景轩微笑,说,"快去吧,衣服我已经叫人帮你准备好了,你顺便洗个澡,让自己放松一下!" "恩!"夏初音微微点头,然后向浴室走。 年年看着妈妈走,她也笑嘻嘻的说,"既然妈妈要洗澡,那我也..." 景轩一把抓住她的小辫子,说,"你不准去!" "为什么?"年年高高的撅起嘴。 "没有为什么,快去客厅看看书写写字,不准去打扰妈妈!"现在的夏初音,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年年不满的瞪着他,最后还是乖乖的去了客厅。 短短十分钟后 夏初音就穿着一身清爽的女装走出洗浴室,短短的头发在不停的往下滴水,沐浴后的脸微微的透着蜜桃色,让人一看不禁的,就失了魂。 夏初音看着站在卧室里的景轩,而他的身边明白尘刚刚到不久,看到她微微的低下了头。 景轩快速的回神,有些慌张的说,"初音,你过来看看,你见到的男人是不是他!" 找到了? 夏初音快步的走过去,站在景轩的身边,看着白明尘手中的笔记本电脑,而电脑的显示屏上是一个男人的照片。她微微的蹙起眉,伸出手挡住他的眼睛和头发,凭着记忆回想着当时看到的那个人。 "好像...是他!"她不太确定的说。 "我想应该就是他了!"景轩确定的说着,然后按下回车键,电脑显示出他的资料。 "他叫深夜,是全世界都在通缉的杀手,再众多国家都犯过案,是嗜血无情的杀人狂魔。而你告诉我的号码也是他申请的,不过有一点很可疑..."景轩突然皱起眉头。 "什么可疑?"夏初音问。 "线索太明显了,就像是他故意留下线索,引导我们去找他一样!"明白尘替景轩回答。 "恩!"景轩点头。 夏初音看着电脑上的资料,紧紧的皱着眉头,坚定的说,"不管怎么样,就算是陷阱我也要去找妈妈,你们既然说他是故意留下线索,那么他一定也会让你们查到他在哪,告诉我他在哪?我要去找他!" "初音,不能冲动!" "不冲动不然要怎么样?我妈妈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也许晚一秒她都会有生命危险,我没有办法考虑,我一定要马上去找他!" 看着她坚定的表情,景轩忽然的皱眉,下定决心的说,"好,那我陪你!" 夏初音惊讶,仰头看着他的脸,心中暖意蔓延,微笑的说,"谢谢!" ... 凌乱的杂货店 "砰——"的一声门被打开。 夏初音和景轩还有十几个保镖一同出现在门口。 杂货店里狼藉了一篇,但是唯一醒目的就是躺在地上的黄婷玉和她身边的一滩血。 "妈——"(未完待续) 085:改变约定 夏初音惊慌的跑过去,跌坐在地上抱起黄婷玉的身体,看着她唇上的鲜血,她摇晃着她说,"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你看看我啊,我是初音,我是你的初音啊...我来接你回家了,我来接你了,你快点醒来啊,妈...妈,你不要吓我,我胆子很小的,你快点睁开眼睛啊,妈...妈...妈..." 夏初音不停的叫喊着,摇晃着黄婷玉的身体,但是她还是没能张开眼睛,身体,手,头,都随着她的摇晃而摇晃,完全无力。 景轩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伸出一只手试探了黄婷玉的鼻息。 "还没有死!"他惊喜的说着,然后抓住失控的夏初音说,"伯母她还没有死,初音你冷静一下,听我说,伯母她还没有死,她没死!" 听到景轩的声音,夏初音猛然的从惊恐中回神,低头看着黄婷玉虚弱惨白的脸,向下看着她上下不停浮动的胸前。 没死,妈妈还没有死! 景轩将黄婷玉从地上抱起,慌张的说,"马上去医院,说不定还有救!" 对,去医院! 夏初音猛然的站起身,跟在景轩的身后,慌慌张张的坐上了他的跑车,然后紧紧的抱着妈妈的身体坐在后座上,快速的开向医院。 巧合的来到了阎之赫住的医院,但是夏初音却什么都来不及想,跟着担架车跑到了急救室的门口,被护士拦截在门外,然后焦急的等待。 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不停的向天祈祷,希望妈妈会没事,千万不可以死,绝对不可以丢下她跟年年两个人,即使是疯掉的时候也好,只要她在她的身边,她就会觉得非常的安心。 上天啊,就算是让我减寿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只要妈妈可以平安无事,只要她没事...她怎么样都无所谓! 景轩看着她紧紧握着的双手,忽然的用自己的双手也紧紧的握住,然后看着她说,"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恩!恩!"夏初音用力的点头,双目坚定的看着他。 景轩放开手将她抱在怀中,至少在这个时候,不能让她一个人害怕,哪怕是一点点,也想让她稍微的安心。 夏初音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沉重的心跳声,眼睛微微的闭上,继续的向上天祈祷。时间慢慢的流逝,天逐渐的变暗,黑夜好似一瞬之间就迎来了一样,但是急救室的那盏红灯还是迟迟的不熄灭。 一连过去了八个小时,终于灯灭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夏初音慌张的从景轩的怀中跑出,紧紧的抓着医生的手说,"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她没事了对不对?" 医生一脸沉重的看着她,深深的叹了口气。 "到底怎么样了?你快告诉我啊!她没事了对不对,对不对,对不对?"她用力的抓着医生的手臂,但医生还是迟迟都不肯说话。 夏初音着急了,松开她的手,就要向急救室里跑。她要看看妈妈,她要看看妈妈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醒来了?就算没有醒,就算没有救了...她也要看看妈妈最后一眼! 景轩突然的大步上前,抓住了夏初音的手,制止她的冲动,然后稳重的看着医生,说,"到底怎么样了,你说吧,没关系的!" "哎..."医生沉沉的又叹了一口气,然后说,"病人的身体里有大量的毒素,而且是一种很奇特的慢性毒药,想必是有人每天给她吃这种药,让她头脑越来越不清晰,甚至长期处于昏迷状态,而刚刚病人的心脏一度产生停止的状态,我们也是尽了力,才能暂时保住她的命,不过之后..." 医生欲言又止,沉沉的又再叹了一口气。他行医二十余年,大大小小的病都见过不少,但是这种毒素真的是太特殊了,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见到医生不停的摇头叹息,夏初音慌张的又问,"之后会怎么样?我妈妈她会怎么样?" "这个我还不确定,但是大概会...会死!" 医生的最后一个字一出口,夏初音整个人愣住,身体无力的向后倒,景轩连忙的扶住。 "妈妈会死?她会...死?"她怔怔的呢喃,脸上呆滞的完全不相信。 这都是她的错,如果她在谨慎一些,没能让阎之赫拆穿她的身份,妈妈就不会这样了,都是她的错,是她害死妈妈的! 该怎么样?现在要怎么办? 妈妈...你不可以死! 一瞬间的失控,她受不了这样的打打击,晕倒在景轩的怀中。 "初音?初音..."景轩慌张的叫着她。 医生连忙的翻看她的眼睛,简单的检查了一下,然后说,"不用担心,她只是承受不了打击暂时昏过去了,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我先带她去病房,医生麻烦你一定要救救她的母亲,拜托你一定要救救她!"如果年年是她的命,那么黄婷玉就是让她能生活下去的动力,在她的生命里,这两个人一个都不能少。 医生皱眉,"我会尽力的!" "谢谢!"景轩微微的点了下头,然后转身抱着她去病房休息。 在路过阎之赫病房门口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的出现。 魍魉看着景轩抱着夏初音走进了间隔三间病房的房间里,然后转过身,伸手轻轻的敲了几下房门。 "咚、咚、咚!" "进!" 魍魉推门而入,走到床旁,微微的低头,说,"殿下,夏小姐就在右边的第四个房间里,要不要我现在..." "她怎么会在这?"阎之赫冷冷的问。 "黄婷玉病危,夏小姐受不了打击突然昏倒,所以现在在病房里休息。" 阎之赫微微的蹙眉,然后说,"暂时先不要动她们三个,我另有打算!" "是!"魍魉深深的鞠躬,然后退出了房间。 阎之赫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眼神突然的犀利! 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刺伤他,现在杀了她太便宜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折磨她! ... 另一间病房 夏初音躺在病床|上,眉头深深的皱眉,在昏迷之中还不断的想着妈妈,就像是做噩梦一样,一直困扰着她,让她深陷在无尽的恐惧中。 景轩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想要将她叫醒,但是一想到她昨晚都没有睡觉,而且一脸的疲惫,最终还是没有忍下心。两只手将她的手握紧,皱眉紧紧的盯着她的脸。 如果黄婷玉真的死了,她的精神支柱倒塌了,那么他希望,自己可以成为她另一个精神支柱,他要用他的一切来保护她。 "初音..."他轻轻的呢喃,吻上她的手。 ※※※ 夏初音整整睡了一夜,到第二天早上才慢慢的睁开自己的眼睛,从连连不断的恶梦中醒来。 "妈!"大叫着,猛然从床上坐起,惊醒了睡在床旁的景轩。 "你醒了?"他担心的看着她。 "我妈妈呢?她在哪?她怎么样了?该不会已经...已经..."她不敢往下说,她害怕。 "伯母没事了!"景轩忽然微笑着说。 夏初音惊讶的转头看他,"你说什么?" "伯母她已经没事了,她身体里的毒素正在慢慢的排除,再过几天就可以醒了!"景轩微笑着撒谎,因为他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他会心痛。 "真的吗?妈妈真的没事了?"夏初音惊喜的看着他,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恩,没事了!"景轩点头。 "太好了,她在哪?我要去见她!" "就在旁边的病房!" 夏初音慌忙的从床|上跳下,开心的冲出房门,走进旁边的病房。 景轩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微微的蹙起了眉头,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一站疑惑的看着他说,"这..." 景轩伸出手制止了他的话,然后说,"先隐瞒她吧,能瞒多久算多久!" "可是这样的话,等到黄小姐去世的时候,恐怕夏小姐会受不了!"医生担心。 "不会的,在那之前,我一定会跟她最大的勇气!"她坚定的说着,走到旁边的病房门口,看着夏初音摆弄着黄婷玉的头发,然后一脸的笑容,就像是一个孩子。 慢步的走到夏初音的旁边,他轻声的说,"初音,让伯母好好休息吧,你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夏初音转头看他,微笑的回答,"恩,好!"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病房,黄婷玉床旁的血压器,突然猛烈的向下降,医生手忙脚乱的叫护士,而自己开始给她治疗。 还能拖多久? 一天,两天,三天?能拖过一个星期...就已经要谢天谢地了! 这个女人,已经必死无疑了! 突然的,黄婷玉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好似正在用自己最强烈的意识,努力的醒过来! ... 餐厅 景轩叫了很多容易消化的菜,坐在一张大桌子上,看着夏初音一口一口开心的吃着。 拿起桌上的手帕,伸手擦了一下她的嘴角,然后宠爱的说,"慢点吃!" "恩!"夏初音已经饿极了,完全顾不得形象。 但是看着她开心的吃着,为什么他的心理会莫名的忧伤?总觉得她好像知道他在骗她,总觉得她的开心都是在强颜欢笑。 胸口好闷,还不如让她在他的怀中痛哭一场。 "初音..."他轻声叫她。 "恩?"她应声。 "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他问。 "约定?"夏初音疑惑的抬头看他。 "你忘了?就是你说你会考虑的那件事!"景轩提醒她。 猛然记忆苏醒,她想起那天答应了他说自己会考虑,而且期限是一个星期,现在已经过去了三天。 "哦,我会考虑的!"她敷衍的回答,尴尬的低头。 "那四天后我会办一个宴会,如果你同意嫁给我,那天就是我们的订婚日,如果你不同意..."他欲言又止,不再往下说。 听到他这样说,夏初音突然慌张了,"可是你妈妈根本就不同意让你跟我这种人交往,如果你公开的话,她会生气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你!"景轩说这话,双眸紧紧的盯着他,深情无疑的表露。 夏初音尴尬的低下头。她真的可以结婚吗?跟这个男人? 不知不觉的,满桌子的美味已经没有心情享用了,脑袋循环的问题太多,她的担忧也太多。 结婚啊...是多么美丽的两个字! ... 晚上 夏初音守在黄婷玉的身旁。看着她的脸,总觉的越来越憔悴,如果真的将毒素排出的话,应该会越来越红润才对,可是为什么看着妈妈的脸,她会这么的不安? "妈..."她轻声的叫她,拿起她的一只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说,"你觉得景轩这个人怎么样?让他做你的女婿你满意吗?应该会很不错对不对?但是他的妈妈不喜欢我,如果我真的同意嫁给他的话,以后会幸福吗?" 看着黄婷玉的脸,夏初音趴在她的头旁,跟她一同枕着枕头,手轻轻的怀着她的颈项,说,"妈,女儿结婚的话,你会开心吗?会开心的睁开眼睛看我,然后恢复原来的样子,祝福我吗?" "妈,我好想跟你说说话啊...就像小时候一样..." "你快点醒来吧...好不好?" 在黄婷玉的耳边,她不停的说着,好想要快点将她吵醒似的,但是说了好久好久,说的口干舌燥,说的眼皮乏力,最后熟熟的睡在了她的身边。 到了深夜 黄婷玉的手再一次的跳动,比上一次的幅度大了很多,唇也微微的动着,发不出声音,但是嘴型说的是,"初...音..." ※※※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四天就好像是在瞬间过去一样,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夏初音还是没有想清楚到底要不到答应他,但是景轩却已经将邀请函全部发出去了。就在今晚,她要做下决定。 站在妈妈的病床旁,看着慢慢的脸色日渐下降,她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越来越担心。 "咚、咚、咚!"敲门声清脆的响起,夏初音转过身,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看着站在门口的白明尘。 "夏小姐,景总让我先带你去试衣服,请跟我走!"白明尘礼貌的微微低头。 "哦!"夏初音轻轻应声,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黄婷玉,微笑的说,"妈,我晚一点再来看你!" 说完,她就走出病房,将房门关上。 "咔嚓"关门的声音响起,躺在病床上的黄婷玉,猛然的睁开了双眼! ... 走廊里,夏初音才刚刚走出十步不到,突然身旁的病房门被打开,阎之赫从里面走出来,看着站在门口的她。 两人的四目相对,一瞬间的电光火石! 看着她身旁的白明尘,他想到了景轩今天早上送来的邀请函,看来他们两个人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公开。 是什么事呢? 难道是结婚? 呵...休想! "夏初音!"他冷声的叫她。 夏初音的身体猛然的战栗,心脏砰砰砰的乱跳,完全乱了章法。 一步迈出,想要逃离这里,但说阎之赫却又突然的说,"还记得我们一个星期的约定吗?" 夏初音转头,看着他说,"那个约定你不是早已经打破了吗?" "我有吗?我可不记得了!"阎之赫邪笑。 "你..."夏初音咬牙切齿,"你还真是个无赖!" "呵...随你怎么说,但是我突然想要改变约定的内容了,我要你现在就回答我..."他一步上前,近距离的盯着她的脸,邪笑的说,"要不要做我的女人!"(未完待续) 086:隆重登场 他与她的距离太近,夏初音不自觉地的就感觉到强烈的压迫感。脚稍微的向后移动,顶住他不断散发出来的气势,说,"我才不要做你的女人!" 都已经是结婚的男人了,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出这样的话,这个男人还真的是有够差劲。 阎之赫邪笑的看着她,一步又上前,微微的低头,贴近她的脸说,"你会后悔的!" "我不会后悔,当你的女人我才会后悔!"夏初音怒瞪着他。 阎之赫保持着动作,看着她那张脸,记忆里的珍心仿佛就站在眼前,但是却又遥不可及。 真的无法饶恕,她用着这样面对着其他的男人微笑,然后这张脸去跟其他男人结婚,用这个唇亲吻其他的男人,甚至跟其他的男人上|床。 该死—— 这张脸是属于他的! 突然的伸出手,用力的抓住她的脸,恨不得将她脸上的这层皮狠狠的剥掉! 夏初音痛的皱眉,但却又没有阻止他!眼睛看着他现在的神情,恐怖的让她失去了任何的挣扎。 "阎总,请您放手!"身旁的白明尘突然的说话。 阎之赫狭长的双目微微的看向他,嘴角淡淡的勾起,手并没有放开,说,"白助理你也在啊,真是抱歉,现在才看到你,吕董最近还好吗?" "景氏现在由少爷接管,吕董当然过的很好!" "哦...这样啊!" "唔..."夏初音痛的发出声音。 白明尘看着阎之赫的手,平静的说,"阎总,夏小姐我们景总重要的客人,请您快些放手,要不然..." "不然怎么样?"阎之赫反问。 白明尘微微的低下头,说,"我失礼了!" 他说完,就突然的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掐住穴位。阎之赫的手一阵麻痹,手突然无力的松开。白明尘将他的手放下,拽过夏初音,再一次对他低头说,"景总,我们先告退了,宴会上见。" 阎之赫甩了甩自己还在麻痹的手,微笑的说,"好!" 夏初音走在前面,白明尘跟在后面,两个人快步的向前走,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阎之赫看着夏初音的背影,双眸突然的凶狠。 明明刚刚给她一次机会了,但是这个女人却不懂得珍惜,看来,还是不能留下来! "魍魉!"他厉声的叫。 魍魉从身后不远处的拐角走出,一身黑色的风衣,大步的走到他的身后,九十度鞠躬,"殿下,有什么吩咐!" 阎之赫看着前方已经消失人影的地方,说,"今天晚上的宴会,看我的指示,如果那个女人敢做出一点不合我心意的事情,就...杀了她!" "是,殿下!"魍魉领命。 阎之赫的眉头微微的蹙起,然后也大步的走开。 腹部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而且也还没有拆线,微微的还会有些余痛,但是不知为何心脏处的痛,竟然会完完全全的掩盖了伤口的痛。 心,为何会痛? SHIT! ※※※ 坐在车上,夏初音惊慌的心情还是没有平复下来,阎之赫掐着她的脸,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而且还微微的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印痕。 为什么他会突然变的那么凶?就好像想要将她摧毁一样的眼神。 好可怕! 但是想不到他却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那句话,不是用的疑问句,就好像是在命令她一样。而且他曾经也说过,他不接受拒绝。不自觉的心开始有些慌张了。 他该不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吧? "夏小姐,你没事吧?"白明尘开着车,突然的问。 "啊?啊...没事!"她怔怔的回答。 白明尘的脸上微微的一笑,然后突然的说,"你会答应少爷的求婚吧?" "啊?这个...我...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想清楚!"夏初音尴尬的回答,心已经乱成了一片。 "其实,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少爷这样喜欢一个女人,而且也是第一次看到他为女人而紧张。你可能不知道,少爷在七年前是个花花公子,男女关系很混乱,但是自从认识了你,就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是这样的吗?"夏初音微微的吃惊,想不到他对她真的是用尽了自己的心。 白明尘转头看着她,微微的笑着露出眼角的皱纹,像一个慈祥的父亲一样,说,"少爷真的很喜欢你,你会答应他吧?" 夏初音微微的皱眉,苦笑着说,"可是,他的妈妈并不喜欢我!" "夫人她的观念是要孙子,只要你尽快为景家生下男丁,夫人就不会再为难你!" "哦...我...知道了!"她轻声的说着,头微微的地下。心理似乎已经做了决定,但是总是会有些奇怪的感觉。 空空的,并没有那种订婚的喜悦。 ... 宴会 在景家的别墅大厅里,演奏着美妙的音乐,宾客们全都盛装打扮,穿着名贵的礼服,化着浓艳的妆容,三两成群的站在一起不停的聊天。 而景轩像是王子一样,穿着纯白色的正装礼服,头发打的铮亮,帅气的梳理定着造型。所有年轻还未出嫁的女人都看向他,幻想着自己是否有机会站在他的身边。 "砰——"两米高的大门突然的被打开。 阎之赫一身黑色西装,与景轩刚刚相反,全身都散发出神秘的气息,他的身边跟着的是潘家大小姐,也就是他结婚七年的夫人,她一身华丽的水蓝色礼服,全身个处都戴着闪亮的首饰,温文贤惠的站在他的身边。 但是两人明明已经是多年的夫妻,却只是并肩的走着,没有一点亲密的举动。 "哇,好帅!"有人不自觉的惊叹。 "是啊,今天一白一黑,两个王子都出现了,真是大饱眼福了!" "不过,为什么会突然举办宴会呢?请了这么多名门子弟,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吗?" "听说..." "听说什么?"有人急切的问。 "今天的宴会,是为景家选儿媳妇!" "真的真的吗?那我是不是也有机会呢?" "这个嘛..."某女意味深长,轻蔑撇了她们一眼。 ... 阎之赫走到景轩的面前,两个人的双目对看,却是散发着敌对的气息。 "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我以为你不回来了!"景轩微笑着开口。 阎之赫拿过一杯香槟,也微笑的说,"是我好朋友举办的宴会,就算是重病,我也一定会来!" "那还真是要谢谢你!" "太客气了!" 两个人谦谦有礼的说着,但是却又再无形之中不停的较量着。 潘慧微微的皱眉,四处的张望! 奇怪...表哥呢? ※※※ 二楼客房 夏初音被白明尘带到景家别墅,好像是故意躲着吕红妆一样,偷偷的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客房。而里面已经并排站好了三个佣人,化妆桌上也摆放了许多的化妆品,两米宽的大床|上更是铺满了美丽的礼服。 "夏小姐就交给你们了!"白明尘轻声的命令。 "是,白管家!"三个女人齐声。 白管家? 夏初音好奇,他不是景氏的助理吗?怎么又成管家了?两个职位的的话,不会忙不过来吗? "夏小姐,我先出去了,一会她们会带你去一楼大厅!" "哦!" 白明尘微微的笑着,然后退出了房间。 三个穿着制服的女佣人,一同走到夏初音的身边。 "夏小姐,你的头发有些短,要不要给你戴个假发呢?还是你喜欢简单的盘发?"一个佣人问。 "夏小姐,你的皮肤很好,给你化淡妆或裸妆怎么样?还是你喜欢浓烈一点的?"另一个佣人问。 "夏小姐,你喜欢什么颜色的礼服?你的皮肤很白,红色的怎么样?还是你喜欢粉色的?" 三个佣人各自拿着东西站在她的面前,不停的让她挑选。 "呃..."夏初音惊慌的看着她们,脑袋被他们吵的乱糟糟的,突然的板起脸,她气势凌人的看着他们说,"你们都出去吧,妆我自己会化,衣服我自己会穿,头发我自己会弄!" "可是..." "可是..." "可是..." 三个人一同出声,夏初音马上将她们三个推出门外,将门锁上, "咚咚咚..." "夏小姐,请让我们进去帮你更衣打扮..." "夏小姐..." 夏初音烦躁的不想理会他们,坐在化妆桌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视线微微的转移一点,看着镜子里反照出床|上的礼服。 伸手摸着自己短短的头发,然后微微的皱眉。 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的打扮过自己了?这一头男人的短发还能让她变成美丽的大小姐吗?这些名贵的化妆品,首饰,衣服,还适合她吗? "美丽的小姐为何会皱眉?不开心吗?"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夏初音惊慌的转身,看着侧坐在窗户上的男人。他一身银色西装,微微长的头发在耳旁飘逸着,手中拿着一朵百合花,轻轻的转头看向她。 看到他的脸,夏初音惊讶的张开嘴,"乔...一...彦?" 乔一彦从窗户上跳下,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极绅士的牵起她的右手,将那朵百合花放在她的手心,然后微笑着说,"真高兴你还记得我,果然,你是个女人,而且是我要找的女人!" "你、你说什么?你找我干什么?而且...你是怎么进来的?"夏初音惊慌的问,手马上缩回来,百合花掉落在地面上。 乔一彦弯腰将花捡起来,然后笑着说,"我是从隔壁房间的窗户爬过来的,只为了见你一面!" "见我?"夏初音越来越疑惑。 从刚刚开始这个男人就很奇怪,不,应该说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很奇怪。为什么会有她的照片,又说来找她,而且还在这个时候从隔壁的窗户偷偷跑过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 乔一彦一步上前,忽然微微皱眉的看着她的脸,然后说,"恕我冒昧,夏小姐,你可不可以现在就跟我一起逃出这里呢?" "你说什么?" "我知道今天是你的景轩订婚的日子,但是在那之前,我希望你可以逃婚!" "我为什么要逃婚?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如果你还不快点离开的话,我就要叫人了!"夏初音后退到门口,手紧紧的抓住门把手,准备大叫。 看到她的架势,乔一彦连忙解释的说,"夏小姐,你听我说,我并不是来破坏你的订婚宴会,但是今晚真的很危险,你不可以去一楼的宴会大厅,有人想..." "我不想听你的解释,总之你快点给我离开,我还要换衣服,今晚的宴会我一定会参加!"夏初音打断她的话,坚定的说。 她也知道这个宴会会很危险,只要有阎之赫在的地方对她来说都是危险地带,但是难道要让她躲他一辈子吗?还是委曲求全的答应他的提议,做他的女人?然后做过三次以后,就被他无情的丢弃? 她才不要那样!她要跟景轩订婚,她要嫁给景轩,这是在来这里的路上就已经决定好的。能给她幸福,给年年幸福,给妈妈幸福的男人,就只有景轩。 "出去——"她大声的吼。 乔一彦看着坚忍不拔的脸,眉头更深的皱着。 如果她真的同意跟景轩订婚,那阎之赫一定不会坐视不理。那个男人是个十足的恶魔,他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属于别人,他宁可破坏掉,也绝不会让任何人得到。 "初音,你听我说..." 初音? 他怎么会真的她的名字? "我不想听!"夏初音打断他的话,愤怒的指着窗户,大吼,"从哪来的,就从哪给我出去!快点给我出去,出去,出去——" 她不停的大吼,惹的门外的三个佣人有再一次的敲门,不停的询问。 乔一彦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看着被敲的不停震动的房门,他马上转身,一边踩着窗户框,一边说,"记住,千万不要去一楼大厅!" 说完,他纵身跳下,门外的三个佣人也破门而入! "夏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事,你们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还是让我们帮你吧!" "不用了,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你们都出去吧!"她皱眉烦闷的说着。 三个佣人很懂得察言观色,看到她心情不好,也都不做声,静静的退出了房门。 夏初音再一次坐在化妆桌前,心情烦乱,但是手却开始为自己化妆。 都已经下定决心了,她不要管了,什么都不想去管了。看到乔一彦后,她就又想起了七年前的事情。突然的想把自己快点嫁出去,想找个男人保护自己,再也经受不住了,她再也受不了这样的折磨了。 订婚吧,结婚吧,然后...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在自己还没有反悔之前,要快一点,再快一点打扮自己,然后去一楼的大厅,跟景轩说... "我要嫁给你!" ※※※ 宴会大厅 白明尘走到景轩的身边,侧耳跟他说了几句话。 景轩的嘴角突然的扬起,微笑着走到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上,举起自己的一只手,音乐突然的停止! 所有的宾客都疑惑的看向他。 景轩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自己,才大声开口说,"今天我想向大家介绍一个人,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一个在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女人,也可能会成为我妻子的人,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夏初音!"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犹如穿着婚纱一样雪白美丽的女人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未完待续) 087:现在马上 裹胸的礼服,露出美丽的锁骨和两条修长的手臂,纤细的身形紧紧的被礼服包裹,长长的裙摆拖着地面,水晶般的高跟鞋隐隐露出,没有任何首饰的搭配,白净的脸上也只是轻轻的打了层薄薄的底。一眼望过去,她轻尘脱俗的就像是幻化出来的仙女,却唯独只有那一头的短发,不太搭配的在她的头顶。 夏初音紧张的看着景轩,微微害羞的低下头,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下阶梯,慢慢的接近他。 景轩仰头看着美丽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盛装打扮的样子,似然平时就已经美的让他神魂颠倒,但是现在的她更是让他完全失魂,如果还能看到她长发飘逸的样子就好了,那时候,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这么稳定的站在原地。 大厅里的所有人都仰头看着夏初音,她刚刚出现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惊讶的愣住,但是慢慢的,女人们露出了嫉妒的眼神,男人们则是露出痴迷的表情。 传说中的仙女下凡,应该也不过如此! 阎之赫突然的皱眉,看着她的脸,她的打扮,还有她嘴角淡淡的笑容。心中猛然的烈火燃烧,他用力的握住自己的双拳,狠狠的瞪着她。 这是他的女人,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可是她却正在走向另一个男人,还敢将自己打扮的这么漂亮,真是该死! 潘慧看到她的时候,猛然的一愣!果然她就是表哥照片里的女人,她就是夏秘书,她果然是女人!女扮男装的呆在阎之赫的身边,还真是...可笑! 站在潘慧旁边的乔一彦看到她这一身的盛装,呆愣的久久都没有办法回神,猛然的想起了一件事,连忙的拿出了手机,对着她拍下她美丽的瞬间。 终于再一次看到了,她美丽到让人心动的模样。但是... 他转头看向阎之赫,他一脸的怒火无疑的暴露,双目如火的嫉妒,让人不自觉的战栗。 夏初音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了景轩的身边,景轩伸出自己的手,她将手搭在他的手上,然后两人并肩而战,一同看着下面众多的宾客。 不经意的对上阎之赫的眼睛,夏初音连忙的躲开,平静的心脏在此刻开始疯狂的跳动。 而吕红妆站在众宾客的前面,视线与景轩相对,用力的瞪着他,一脸的不满。 还以为他为什么会突然要开宴会,而且非要选在家里,原来都是为了这个女人。没错,她长的很美,气质谈吐也算是过关,但是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怎么有资格做她景家的儿媳妇?这不是让世界上的所有人都看她景家的笑话吗? 不能这么轻易的就让他们结婚,至少也要在结婚之前拆散他们! "大家看到了吗?这位美丽的小姐,就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今天我要向她求婚,如果她答应的话,今天就是我们订婚的日子,如果他不答应..."景轩转头看着夏初音,眉头微微的皱起,发誓一般的笑着说,"我将终身不娶!" 大厅一片喧哗,所有人都惊讶! 夏初音也惊讶的看着他,没想到四天前他没说过的话,居然会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说出来。他是说真的吗?他疯了吗?居然说出这种话。 但是他的话,却又像是一种威胁,威胁着下面的吕红妆,也威胁着夏初音! 坚毅的双目看着她,他再一次的问,"初音,你会嫁给我吗?" 等待了七年,他将一切都赌在这一刻! 夏初音怔怔的看着他,脑袋里空白了一片,唇微微的颤抖,像是要说话。 阎之赫的眼眶微微的收紧,看着她颤抖的唇,眉头紧紧的皱起,手蠢蠢欲动想要举起。 "初音..."景轩再一次轻声的叫她,想要叫回她飞走的魂。 夏初音回过神,依然是看着他的脸,嘴角微微的笑着,像是同意的预兆,然后轻轻的张开口,她用自己清美的声音说,"我..." 她的声音刚刚发出,阎之赫脸上所有愤怒的表情突然消失,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然后转身大步的离开。 "之赫,你去哪?"潘慧疑惑的跟着他往后走。 乔一彦看到他离开,惊慌的向前走,扒开人群快速的向楼梯上跑。 "初音——"他大吼。 躲在暗处的魍魉早就已经拿着枪瞄准了夏初音的心脏,而在看到阎之赫指示的时候,他再一次确认,然后扣动了扳机。 子弹快速的飞出,却没有任何声音... 乔一彦飞奔到楼梯猛然的将夏初音扑到。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他和夏初音。 到底是怎么回事?第三者?抢婚? 夏初音被他扑到,背脊被摔的生疼,她痛的皱眉,但却感觉到热乎乎的暖流流到她的身上,阴湿了她雪白的礼服,传递到她的肌肤上。 是什么? 她伸手去摸,却摸到红色的鲜血!定睛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乔一彦,他瞪大双眼担心的看着她,双唇颤抖想要说话,却在发出声音之前闭上了双目,昏迷了过去,而背脊上的血还是不停的流,流在了地面上。 夏初音惊讶,这是怎么回事?这...怎么会...有血? 景轩看到乔一彦背脊上的枪口还有不停流出的血,连忙的蹲下|身,担心的问,"初音,你没事吧?" "我...我...他..."夏初音惊慌的说不出话。 景轩的视线立刻看向宾客,慌乱的宾客还没有看到乔一彦中枪,都在猜测出了什么事。景轩的双目突然的对上了站在门口的阎之赫! 是他吗? 阎之赫看着楼梯上的场面,突然的又皱起了眉头,低声的说,"算你走运,但...不会有下次!" 他立刻转身,大步的走出,潘慧跟在身后。魍魉也早已经不见人影。 吕红妆看着他们,似乎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对身旁的白明尘使了一个眼色,白明尘立刻上前。 看到乔一彦中枪,他连忙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将他的伤口盖住,然后用力的将他扶起,微微大声的说,"乔少爷你喝醉了,我扶您进去休息!" 说完,他就架着乔一彦向二楼的走,而景轩背对着宾客,挡住夏初音满身鲜血的身体,将她从拉起来,看着她惊慌的双目,他紧紧的握住她的双手。 "初音,你会嫁给我的对不对?"他轻声的说着,明知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但是如果今天听不到她的回答,他不敢保证,她还会同意嫁给他。 "初音..."他叫着她。 夏初音迟迟的没从惊慌中回神。回想到乔一彦身上的血,回想到他一早就跟说她不要去一楼大厅。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要帮她挡一枪?为什么要救她?为什么? "初音..." 听到声音,她回神的看着景轩,恐惧的身体开始不停的发抖。手用力的抓着他的手,努力的让自己镇定。 现在不是惊慌的时候,还有那么多人在看着她们,如果被人知道有人在景家杀人的话,景家一定会惹来众多人的非议,这样对景家将来的生意会有影响,所以无论如何也要镇定自己,就算是强迫也要让自己镇定下来。 慢慢的勾起笑容,向左侧微微的挪动了一步,露出自己的侧身,也让所有人都看到她的笑容,然后一脸幸福的说,"恩,我会嫁给你!"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的落幕,大厅的宾客都一同的鼓起掌,响亮的声音缭绕在她的耳旁,而她微笑的面容下是狂跳不已的慌张。 景轩听到她的回答,心中狂喜,双手捧着她的脸,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吻上她的唇。然后紧紧的将她抱住。最后翻转过她的身体,说,"刚刚的事一定是吓到你了,我送你回房休息一下!" "恩!"她轻轻应声,两人一同走向二楼。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的背影,都没有注意到地上的那几滴红色的血迹,只有吕红妆皱眉的发现了,视线再一次盯着夏初音的背影,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 客房 景轩和夏初音慌张的来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乔一彦,他的脸色越来越惨白,而他的伤口也还在不停的流血。 "叫医生了吗?"景轩问。 "已经通知了,马上就会赶来!"白明尘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是有人要杀我吗?谁要杀我?为什么要杀我?而他...又为什么要救我?"夏初音不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景轩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安慰的说,"这一切都不关你的事,你什么都不用去想,把一切都交给我,所有的事情都由我来处理,我会保护你,我会守护你,你只要安心的等待着做我的新娘就好了!" 他说着,就将她抱住! 夏初音听着他的话,心中有股暖暖的安慰,但是却并没有安心的幸福。总觉得一切都很奇怪,从八年前家里破产开始,她的生活就变的不安定,就好像是有人在暗中监视她一样,不想让她过上一天的好生活。而在她的身边,也总是会出现莫名其妙的事情。 到底她为什么会这样?有谁能来告诉她? "呃..."乔一彦突然闷哼出声。 夏初音慌张的挣脱出景轩的怀抱,看着乔一彦痛到纠结的脸,慌张的问,"你没事吧?你在坚持一下,医生很快就来了!" "呃..."乔一彦又是一声闷哼,双目紧紧的闭着,似乎还没从昏迷中醒来,但是苍白的双唇却微微的开启说,"小心...初...初音...危...险..." 夏初音的心猛然的抽紧! 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关心她?甚至不惜用自己的性命来保护她!到底为什么? "我已经没事了,有事的是你啊,笨蛋!"她没好气的咒骂着,无声无息的泪水竟然从她高傲的眼眶中落下。 看到她的泪,景轩突然的愣住! 她不是会轻易哭的女人,认识她七年也只见过她哭几次而已。而她从来都没有为他掉下过那珍贵的泪水,现在居然...为这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哭... 不禁的,心口有些闷,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还吃醋! "砰——"房门被突然的打开,医生拿着急诊箱和工具,还有两名护士冲进房门。 "景少爷!"医生对着景轩恭敬的弯腰行礼。 "快点过来看看病人,他背部中枪。"景轩快速的说。 "是!"医生和护士连忙的走到床边,将乔一彦的衣服脱下,查看她的伤口。 景轩看着脸色煞白的夏初音,走到她的身边说,"走吧,这里交给医生!" "恩!"夏初音怔怔的点头,眼神却是盯着乔一彦的伤口,双脚根本就没有动。 景轩皱眉看着她,拉起她的手,将她拉出了房门,而在房门最后关上的那一刻,她的双目还是没有从乔一彦的身上离开。 ※※※ 车上 阎之赫和潘慧一同坐在后车座,阎之赫从走出景家开始脸色就非常的难看,而且眉头深深的皱着,像是在生气。而潘慧却是一脸的慌张,疑惑的说,"表哥刚刚是怎么了?为什么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喊大叫的?而且还把那个女人扑到了?他到底在干什么啊?" 阎之赫的脸上微微的有些动容,冷冷的说,"他还真的是做了一件好事!" "你说什么?"潘慧疑惑。 "没什么!" 阎之赫冷漠的回答,然后转头看向车窗。 到底那个女人是有什么样的魔力,居然让男人一个一个那么死心塌地的爱上他,景轩为了他不惜威胁他的母亲,而乔一彦居然会为了她而死。 这两个可恶的男人,是不是因该清楚让让他们知道一下...谁才是她真正的男人? ... 阎家别墅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阎之赫和潘慧一同下车,别墅的大门被打开,他们一前一后的走进,刚刚走到大厅就看到飞奔过来的阎天赐。 "爹地——妈咪——" 阎之赫看到天赐,微微笑着伸出手弯下腰,将跑过来的他抱了起来。 "爹地,我又个好消息要告诉你!"阎天赐一脸的神秘。 "什么好消息?"阎之赫问。 "去书房你就知道了,一定会吓到你愣住!" "哦?是吗?有什么东西可以吓到我?" "嘿嘿,去了你就知道了!" "好!" 阎之赫兴致勃勃的跟阎天赐说着,然后一步一步的想二楼的书房走,而潘慧静静的站在原地,被他们两个人无视。 嘴角轻轻勾起,她自嘲的说,"我到底算什么?" ... 书房 阎之赫将阎天赐放下,然后一脸微笑的握紧门把手,轻轻的扭动,将门打开。 "咔嚓!"房门被打开,七八个木质的书架映入他的眼中,而最惊人的是,在书桌内坐着一个人。 阎之赫猛然的惊住,脸上的表情瞬间消失。 "嘿嘿,被吓到了吧!"阎天赐开心的说着,看向了书桌内的人。 五十多岁的阎俊辉对天赐笑了一笑,然后收起笑容看着阎之赫。 "你怎么回来了?"阎之赫问。 "怎么?见到长辈连叫都不会叫,只会问问题吗?"阎俊辉厉声的说。 "爸..."他轻声的叫,眉头微蹙。 "恩!"阎俊辉点了下头,然后说,"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天赐你先出去,我跟你爹地有重要的事情谈!" "是,爷爷!"阎天赐乖巧的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书房门口。 阎之赫走进书房,回手将门关上,然后走到书桌前,冷冷的说,"你怎么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当然了,我回来当然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你以为我是回来看你的吗?" 听到他的冷厉的话,阎之赫轻蔑的笑了一下,说,"是什么重要的事,要劳驾你回来?" "当然是关于我们阎家的大事!"阎俊辉一本正经的说。 "大事?呵..."阎之赫轻笑,"阎家的大事,我不是已经帮你完成了吗?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他所谓的''大事'';,就是给阎家生孩子,生下男孩继承家业。其实早就猜到他想要说什么,提前让天赐回来,又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不就是想要先给他一个警告吗,现在他亲自出马了,看来又想要威胁他了? 阎俊辉抬起眼,岁月苍老的痕迹在他的脸上纵横,却还是隐藏不住他年轻时的霸气,冷如冰的说,"慧儿已经做了你七年的妻子,我要你们再生个孙子给我!" "不可能!"阎之赫想都没想立刻拒绝。 "由不得你拒绝,这是命令!" "你凭什么命令我?" 阎俊辉突然的站起身,五十六岁的高龄,却还是挺拔着一米八高的身躯,气势逼人的说,"就凭我还是阎家最高的掌权者,除非我死,要不然你就要永远都听从我的命令!" "呵...呵呵呵..."阎之赫觉得可笑,双目轻佻的看着他说,"就算是这样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不要阎家的产业,总之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碰那个女人一下,不过如果你还想要孩子的话,我可以再帮你生几个...你打算要几个?两个?三个?五个?十个?" "随便你出个数,反正我阎之赫还年轻,精|子多得是,但我唯一不碰的...就是你给我找的女人!"他狠狠的说出最后一句话,怒瞪着他。 阎俊辉愤怒的青筋爆出,怒视着阎之赫的脸,低吼着说,"好,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我要你现在马上就生出阎家的孩子,如果你做得到的话,这件事我不会再提!" 他调查过他这七年的所有事情,自认为是绝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脱口而出,但是阎之赫听到后,却一脸轻松的微笑。 "你说现在吗?"他问。 "没错!" "好!"阎之赫爽快的答应,一脸邪笑的说,"你就稍微一个晚上,我明天早上就会让你看到阎家的孩子,到时候,你可一定要记住你现在说的话!"(未完待续) 088:嫉妒之火 阎俊辉看着他自信满满的脸,眉头突然的皱起。 到底他又再打什么主意?真的只要一个晚上就可以变出阎家的孩子吗?不,这不可能! 曾经不止一次调查过他,而且七年来他都有派人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是有过很多女人,但是每一个都不会很长时间,而且每一次都会让她们吃药,所以不可能会有留下种子。可是...为什么他会那样的自信? 仔细的想一想,七年前他也是突然的就抱回了天赐,当时他再去查的时候,已经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到底天赐的妈妈是谁,他到现在都还不知道,难道他又想重演七年前的事情吗? 还是不肯相信,他能在一晚上就变出一个流着阎家血液的孩子! "好,我就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招!"他低吼着说。 阎之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得意的说,"你就拭目以待吧!" 说完,他就转身走出房门,将房门打开的时候,看到潘慧就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瞬间的消失,稍微惊讶了一下,但是却又冷漠的大步走开。 让她听见也好,她也该认清自己的立场了! "慧儿..."阎俊辉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潘慧。 潘慧抬头也看着她,难过的脸上硬撑着笑容,说,"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只是路过,所以..." 她只是想过来看看而已,却没想到会听到他们这么惊人的对话。 "慧儿..."阎俊辉又叫了一声,然后走到门口,苍老的手放在她的肩膀,和蔼的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一定会你成为阎家真真正正的儿媳妇,也只有你,才有资格做我阎家的儿媳妇。" "爸..."潘慧泣声,泪水簌簌的落下。 阎俊辉的手向上,摸着她的头,安慰的说,"乖孩子,我会处理好所有事,放心,放心吧!" "恩!"潘慧乖巧的应声,但是双手却是紧紧的握住,狠狠的咬住自己的牙。 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后,她学会的...是反击! ... 阎之赫走出书房后,就直接走出了阎家的大门。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突然的响起。 将耳机戴上,然后冷冷的说,"什么事?" 『少爷,你让我查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现在要把资料送给你吗?』 "啊,那件事我已经都知道了,资料就不必送来了,你还是暂时不出现比较好,而且我要你帮我查另一件事。" 『少爷请说。』 "到底是什么人指使夏初音接近我,目的是什么?都要高给我尽快查出来。" 『是,少爷!』 阎之赫挂断电话,然后直接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被接通,传来魍魉阴冷的声音,『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我要你现在就去把那孩子给我带来,记住,要毫发无伤的带回来,不能有任何差池!" 『是,殿下!』 "还有..."阎之赫顿了一下,然后又接着说,"不要惊动其他人,尤其是夏初音!" 『是,殿下!』 电话再一次挂断,阎之赫将耳机摘下,嘴角微微的勾起,露出一抹邪恶。 自己的女儿突然失踪,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真想看看她那张倔强的脸变的慌张无措的样子,一定会很有趣吧? "夏初音..."他轻声叫着她的名字,然后狠狠的说,"你只能是我的东西!" ※※※ 景家别墅 景轩,夏初音,还有吕红妆,三个人都站在客房的门口,眉头紧紧的蹙着,各自沉默。 "到底是怎么回事?"吕红妆突然的问,双目看向景轩。 直觉告诉她,他一定知道内情。 "我也不知道!"景轩回避的回答,不去看她的脸,而是转头担心的看着夏初音。 "你不知道?"吕红妆疑惑的重复。 "这么突然发生的事情,我为什么会知道原因?而且我已经叫白叔去查了,如果你也想知道的话,就静静的等消息吧!"冲口而出的话,不自觉的叫白明尘白叔,而他其实担心的,是如果被夏初音知道了,她一定又会把所有的错都拦在自己的身上。 他现在是她的未婚夫,她的一切事情都要由他来处理,她只要安心的等待做新娘就好了,所以不能让她有不必要的负担。 终于能堂堂正正的帮助她了,莫名的,心中有股高兴的冲劲。 "咔嚓!"房门在这个时候打开,吕红妆和景轩的对话被打断,三个人都看向站在门口的医生。 "医生,怎么样了?他没事了吧?"夏初音最先开口,脸色苍白的看着医生。 医生点头,"恩,子弹已经取出了,幸好没有伤到内脏,所以并无大碍,只是失血有点过多,只要好好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听到医生的话,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夏初音还是有些慌张,向房内张望,隐隐看到躺在床|上的乔一彦。 "当然可以,但是病人的麻醉还没有完全退去,要再等一会才会醒来!" "谢谢医生!"夏初音微微点了下头,然后就走进了客房。 景轩迈出脚,刚想要跟进去,但是吕红妆却抓住了他的手,然后命令的说,"你先跟我来!" 景轩转头皱眉的看着她的脸,然后有转回头看着坐在床旁的夏初音,皱眉将门慢慢的关上,跟着吕红妆走向了书房。 书房 "有什么事?"门刚刚的被关上,景轩就急匆匆的问。 吕红妆大步的走到书房内的沙发前,坐下,挺直腰板看着他说,"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没有其他人了,你可以说了吧!" 景轩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她那张庄严的脸,开口说,"既然你已经把景氏交给我了,就不应该再过问这些事情?还是你不相信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我不是不相信你,但是现在是在景家的宅子里出事,你觉得我能不过问原因吗?" "我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我还不确定自己的猜测到底是不是真的,在还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我不想妄下判断!"毕竟那个怀疑的对象是他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虽然他们现在的关系有些微妙,但是永远都抹不掉,他们是朋友的关系。 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假的。 "连对妈妈都不能说吗?"吕红妆换了一个立场,继续追问。 "对不起!"景轩依然守口不说。 "好,既然你执意不想说,那我就不追问了。接下来...就让我们谈谈你和夏初音的事吧!"吕红妆将矛头指向了夏初音,美丽的双目犀利的看向他。 景轩的眉头微微的蹙起,坚定的对视着她的眼睛,说,"刚刚在宴会上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如果不是她,我会终身不娶!" "你有没有考虑过说这句话的后果?如果今天那一枪打中的不是乔家少爷,而夏初音的话,你知道不知道因为你的这句话,我们景家有可能会后继无人!" "但是事实并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初音她现在也安然无恙!"景轩理直气壮。 "你都没有考虑过如果吗?" "我有考虑!"景轩铿锵有力的说着,双目坚毅无比的看着她,说,"如果今天中枪的是她,如果她真的因为中枪而死了,那么我会陪她一起死,这就是我的决定!" 吕红妆震惊的看着他,半响都没有从他刚刚说出的话回过神。 "疯了...你一定是疯了,居然因为一个女人而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你真的是疯子,难道一点都没有考虑过我吗?一点都没有考虑过景家的将来吗?居然被一个女人迷惑成这幅摸样,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这个逆子,疯子...给我好好的清醒清醒吧!"吕红妆大声的吼着,激动的站起身,伸出自己的手,用力的打向他的脸。 "啪——"清脆的声音,在书房里回荡。 这还是第一次,她动手打了自己最宠爱的宝贝儿子! 景轩的头微微的向右,左脸瞬间就浮现出几道指痕。他慢慢的转会头,双目依旧是坚定的看着她,再一次开口说,"妈,对不起,但是...我真不能没有她!"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这么执着?是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的吗?是从迷恋上她那张美丽的脸开始的吗?还是从第一次被他拒绝开始的? 已经找不到喜欢上她的源头了,但是却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现在真的很爱这个女人,已经爱到了无可自拔无可救药的地步。 不能没有她,没有她的话就像是一个人失去了自己的心...会死... 吕红妆怒火冲天的瞪着他,他的儿子从几时开始变的这么认真了?一直都以花花公子为名,一直都是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这么执迷不悟了? "啊..."她深深的叹气,摇摇晃晃的坐回沙发,用手扶着自己的疼痛的额头,沉声的说,"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景轩看着吕红妆失望的脸,眉头也不自觉的皱起,知道自己让母亲伤透了心。 转身慢慢的走到门口,将书房的门打开,但是脚却迟迟的没有走出去,而手也是紧紧的握住了门把手,忽然轻声的开口,他说,"妈,我知道你很担心景家,也很担心我,但是请你允许我再任性这最后一次,我以后都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他说完这句话,回头看了一眼吕红妆,眉头微微的皱着,然后大步的走出房门,将门关上。 "咔嚓!" 听到关门的声音,吕红妆那张高贵的脸,突然的破裂,露出疲惫的模样。 独自养育了十几年的儿子,竟然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十六年前,在景轩爸爸死的时候,她在他的墓碑前发过誓,会撑起整个景家,会将景轩养育成优秀的继承人,会让景家的香火继续延续,会让静静的只有他们母子二人的房子里,多增添一些快乐的声音。 但是为什么事情总是不如人愿呢?她努力的十六年,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女强人,每天都穿着沉重的战甲高傲的目视着所有的人,告诉他们就算景家只剩下他们母子二人,也可以撑起一片天。可是现在...她觉的好累! "浩明..."她呢喃着景轩爸爸的名字,泪水缓慢的掉落。 高贵的盔甲...瞬间破碎! ... 客房 夏初音坐在床旁盯着乔一彦惨白无血色的脸,眉头紧紧的皱着,心中一直压抑。 到底他是什么人?照片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救她? 好想问他好多好多问题,但是却又忽然的不敢问出口。因为怕他会说出有关那个少爷的事情。 那个人的事,她一点也不想知道,更确切的说是不敢去知道。她怕会被他发现她们母子还在台湾,更害怕他会对年年下杀心。 她是老鼠,他是猫! 要躲藏一辈子才能获得安全,要不然... "嗯..."乔一彦轻轻的呻|吟,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模糊的视线慢慢变的清晰,他看到了夏初音那张美丽的脸。 嘴角微微的勾起笑容,他说,"你没事吧!" 夏初音猛然的一愣,然后皱着眉头,大声的说,"你是笨蛋吗?现在是你躺在床|上,我能有什么事?" "呵呵..."乔一彦轻笑,笑的很开心。 "亏你还能笑的出来,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夏初音紧紧的皱着眉头,一脸的抱怨。 "我笑,是因为我开心啊!"乔一彦的声音微微的有些沙哑,但是却意外的好听。 "有什么好开心的?"夏初音不解,都中枪了还开心,这家伙是有自虐倾向? 乔一彦看着她的脸,大胆的伸手出自己的手,抚摸着她的脸,说,"因为你终于不抗拒我了,总觉的就像是坐飞机一样,''嗖'';的一下子就让你来到我的身边,所以...很开心!" 听着他好听的声音,听着他告白式的比喻,猛然的,她的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害羞的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过...谢谢你!" "呵呵..."他继续开心的笑,说,"不客气!" 门口 景轩看着他们两个人此时的情景,胸口一阵阵的躁动,涌现出来的全部都是嫉妒的火焰。 ※※※ 酒店 年年被一个人放置在酒店的豪华套房里,而且还被狠狠的下令,绝对绝对绝对不准走出这扇门。 "嘻嘻!"她一脸的邪笑,"不走门,走窗可以了吧?" 开心的一蹦一跳的来到窗户口,但是打开窗户向下一望。哇...超高! "算了,我还是睡觉吧!"她打消念头,垂头丧气的走回放进,闷闷的躺在床上。 妈妈和轩爸爸怎么还不回来?都已经天黑了耶! 渐渐的有些犯困,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慢慢的开始粘连。正当她刚刚想要入睡的时候,却猛然的睁开了双目。 "夏小姐,晚上好!"熟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咦?咦咦咦咦咦? 年年看着站在门口的魍魉,惊讶的下巴差一点就掉到了地上。 "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她伸出自己短短的玉葱手指指着他,一脸的恐慌不安,但心里却美滋滋的邪笑。 又有好玩滴啦~!(未完待续) 089:年年装傻 魍魉看着她那张鬼精灵的脸,谨慎的皱眉,向前走出一步。 "别动,不要动,千万不要动!"年年严重的警告。 魍魉的双脚不自觉地停止,眉头更加的皱紧,灵活的眼珠想四周扫视,并没有什么陷阱,但是一想到上一次的教训,他变的迟迟都不敢靠近。 年年看着他谨慎的样子,惊慌失措的脸不自觉的笑起,然后跳下床,得意的说,"你可千万要小心了,这个房间我可是谨慎的设计了重重的陷阱,而且我只要轻轻的一叫救命,外面的保镖大哥就会马上冲进来。" "外面的人已经不可能来救你了!"那两个没用的看门保镖早就已经被他打晕,恐怕大半天也醒不来。 "你是笨蛋吗?"年年突然的损他,撇着嘴说,"亏你长的这么帅,原来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有肌肉没大脑的大笨蛋,在二十一世纪科技这么先进的时代里,当然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安什么电子眼啊,监视器啊,窃听器啊,还有什么机关陷阱啊,等等一些防范坏人的设备,难道你被人抓走一次,还会再让人有机会抓你一次吗?" 年年双手环胸,头头是道的说着,然后一脸邪笑,犹如小恶魔似的看着他说,"所以...在你进入这个房间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掉进了我的陷阱,你现在最好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说,是谁派你来抓我的?" 魍魉的眉头依旧的紧紧的皱着,他已经扫视过整个房间根本就没有她说的东西,但是这个小鬼说的话半真半假,虚虚实实,所以不能轻举妄动,而且看她那一脸从容的样子,好像真的有什么预先的准备,还有夏初音和景轩也不会这么松懈的就将她放在这里,难道这个房间真的又什么玄机? "快说!"年年突然的大吼。 "你少给我耍把戏,就算这里是龙潭虎穴我也一定要带你走!"魍魉发誓一般狠狠的说。 "哼!"年年学着电视里的坏人,轻蔑的一哼,然后嚣张的说,"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逃出去吗?我告诉你,你已经被我的人团团包围了,就算是插插插,插着无数的翅膀,也飞不出我夏年年的五指山!" 她用力的握住自己胖乎乎的手,气势汹汹的瞪着他,完美的演技简直可以媲美好莱坞的头号演员。 "呵..."魍魉一声冷笑。 年年突然的怔住,脚不自觉的后退。 "你又想在我的面前耍把戏,别想再让我上当,就算你有一千人一万人我也不怕,来吧,把他们都叫出来吧!"魍魉说着,大步向前,气势逼人。 "你要过来!"年年不停的后退。 貌似有些糟糕了,这家伙是个不怕死的主儿! 魍魉再一步上前,看着她的脸,更加确信她只不过是虚张声势!不能再被她的谎话唬住,他要靠自己的经验来判断。 年年突然的站住,定睛的看着她说,"这可是你自找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进来,就让我送你去西天见如来爷爷吧!"她虚张声势的说着,然后张开自己的嘴,对着天花板大吼,"救——命——啊——" 魍魉谨慎的看着四周是否有人冲出,而年年趁他不注意,快速的转身,奔跑着自己的小腿进入了房内的浴室,熟练的将门上锁。 "该死!"魍魉咒骂。 居然又被这个小鬼耍,果然这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他大步的走到房门口,手抓着门把手扭动,却是扭不开。他双眼微眯,后退了一步,然后用力的踢向浴室的门。 "砰——" 门这个脱离门框,沉重的倒在地上。 年年惊恐的看着魍魉,不停的后退,说,"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抓我,不要啦..." 她说着说着,泪水就涌出眼眶。 魍魉一脸的冷漠,对于她的泪水已经没有任何的同情,一步一步的接近她,然后伸出手说,"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 本想抓住她的手臂,但是年年不停哭泣的脸,突然的停止,嘴角微微的邪笑,对着他"嘿嘿"了两下! 什么? 魍魉一时的愣住。 "洗澡喽!"年年开心的说着,从背后拿起喷头,对着他帅气的脸,不停的喷。 突然的水进入眼里,魍魉连忙用手阻挡,而年年趁机绕过他的身体,用喷头狠狠的砸向他,然后快速的跑到门口,将放在门口的两块高级香皂丢向他。 魍魉伸手准确的挡住喷头,用阴湿的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的眼睛,然后睁开看向门口,居然没人了?跑得这么快? 迈开步,想要追赶,却不下心猜到了一块香皂,身体倾斜摔向满是水的地面,用力的控制自己身体上的各处肌肉,他扳回身体,单膝跪地。 该死的小鬼—— "哇哦..."年年从门旁闪现,惊讶的说,"大哥哥你好厉害呀,我只是丢了两块香皂你居然踩中了一个,你太走运了,买彩票的话一定会中奖,来来来,说说号码,让我也发发财吧!" 说完,她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笔和本,装腔作势的想要记录。 "死小鬼!"魍魉咒骂,猩红的双目恶狠狠的瞪着她。 "哇——"年年佯装害怕的惊讶,用力的将手中的笔和本丢向他,说,"救命啊,有人要谋杀——" 她一边跑着一边大叫。魍魉气急的站起身,迈开大步去追,却不想...门口居然还有一块香皂。 "砰——"他摔倒在门口,与地面亲密接触。 "噗——"年年站在房间的门口,笑喷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笨蛋,居然摔了个狗吃屎,太搞笑了,啊哈哈哈...太好玩了,笑死我了...哎呀我的肚子疼...啊哈,啊哈,啊哈..."年年笑抽了。 魍魉的怒气急速上升,再一次从地上站起,横冲直撞的向她冲来。 年年见他气急了,快速的跑出房间,向房门口跑,但是她那两条小短腿却完完全全的不能与他匹敌,没出几步,就被逮了个正着。 魍魉用力的抓住她的手,狠狠的说,"看你还往哪跑!" 年年紧紧的皱着眉头,一副宁死不屈的摸样,倔强的说,"好,既然已经被你抓到,我只好使出我最后的杀手锏!" 杀手锏? 魍魉抓着她的手猛然的用力,不理会她的胡言乱语,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一颗药丸。 年年看着他手中的药,吓的突然愣住。 "等等!"她慌张的说。 "怎么?"魍魉问。 年年倔强的双目死死的盯着他,清秀的双眉皱在一起,一脸坚定的说,"士可杀不可辱,小女子我还有最后一句话想说!" "说!"魍魉厉声。 年年突然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九十度恭恭敬敬的鞠躬,求饶的说,"大哥哥请你放了我吧,我上有老,虽然下没小,但是我还没活够啊,你就发发慈悲,饶恕这个只有七岁大,又没教养,又不懂事,又贪玩的臭小鬼吧,好不好?拜托你了!" 她说道最后,猛然的仰起头,可怜巴巴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认人看了都会不自觉的涌出几分同情。 可是魍魉却无情的看着她,二话没说就将手里的药丸塞进她的嘴里。 年年捂着嘴,瞪着他,学着电视里的情节,断断续续的说,"你...居然这么狠毒,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说完,她立刻倒在地上。 大概躺了三秒钟,她又突然起来坐起来,吧嗒吧嗒嘴,用力的皱眉看着魍魉说,"大哥哥你给我吃的是什么啊?好苦哇,该不会真是毒药吧?"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魍魉冷冷的回答。 "哦,这样啊。不过大哥哥,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记得每年每月每逢佳节都要给我多烧点纸,哎..."年年绝望的说着,突然变的安静,盘腿坐在地上,闭上了双眼。 魍魉皱眉,药效应该已经发作了!果然,他刚刚想完,坐在地上的年年就再一次倒在地上,双目紧紧的闭着,沉沉的睡着了。 不过这个古灵精怪的小鬼为什么突然变的这么乖?难道其中还诈? 安全起见,他用脚轻轻的踢了踢她的身体,然后蹲下|身再用手推了推,最后挑准人身上最痒的部分轻轻的抓了抓。 年年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安心的站起身,然后将门打开,拿起放在门的大行李箱。 年年听到开门声,调皮的睁开一只眼,伸出舌头,拿起舌尖上的那颗药丸,偷偷摸摸的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然后继续装昏迷! 魍魉将行李箱放在年年的身边,打开,将她小小的身体抱进箱子里,感刚好将她装下。然后将箱子锁好,站起身,拎起箱子,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 第二天一大早 阎之赫领着一个大箱子走进阎家别墅的大门,走到二楼的时候恰巧碰到刚刚睡醒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天赐。 "爹地!"阎天赐开心的叫着,然后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箱子说,"爹地这是什么?" "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阎之赫很自然的回答。 "咦?"阎天赐疑惑的盯着箱子,"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呀,可以让我看看吗?" "当然不可以了!" "切!小气!"天赐一脸的失望。 "爷爷呢?"阎之赫问。 "爷爷这个时候应该在花园喝早茶吧!"天赐按照爷爷的习惯猜测。 阎之赫一只手宠爱的摸着他的头,说,"你去找爷爷,告诉他,爹地带来他想要的东西了!" "咦?"阎天赐疑惑的看着他的脸,然后又看着他手中的箱子。 到底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呢?好好奇啊! "好,我这就去!"他一脸的微笑,下楼去找爷爷。 阎之赫提着箱子走进了书房,将箱子放在书桌上,然后坐在木质的檀木椅子上等待某人的到来。 ... 五分钟后 "咔嚓"房门没敲,就被人打开。 阎俊辉一米八搞的身躯硬朗的站在门口,他看着阎之赫,大步的走进,回手将门带上。 阎之赫从椅子上站起身,恭敬的微微低头,说,"爸,早安!" "恩!"阎俊辉微微点头,绕过桌子,走进桌内。 他并没有坐下,而是看着桌上的大箱子,说,"这是什么?" "这就是你要的东西!"阎之赫嘴角微笑的回答。 "我要的东西?"阎俊辉皱眉打量,微微的收紧眼眶,命令的说,"打开吧!" 阎之赫伸出自己的大手,将箱子解锁,然后打开! 年年的双腿微微圈起,双目紧紧的闭着,静静的躺在里面,甜美的睡脸好像正在做着美梦。 阎俊辉看着箱子里的女孩,皱眉说,"随随便便找个孩子,就说是我阎家孩子,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随便验证,我保证她身上留着的每一滴血,都跟你身体里的血...一模一样!" 阎俊辉的双目盯着小女孩的脸,年龄大概跟天赐相仿,眼神再一次抬起,他质问,"七年前,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突然抱回来一个刚刚生下来的儿子,现在又拿来一个七岁大的孩子,到底他七年前私自生了多少孩子,那个女人又是谁? 阎之赫轻笑,"我做过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把你想要的东西已经都送给你了,这下你应该没话可说了吧,我们的约定你可不能反悔!" 他说完,就转身。 "给我站住!"阎俊辉家住他。 阎之赫停止脚步,背对着他说,"怎么?这么快就想反悔?" "不是反悔,而是我昨天说的话,好像还没有更清楚的告诉你。我要的是孙子,而不是孙女!"阎俊辉理直气壮,嘴角微微勾起。 阎之赫转过身,瞪着他说,"你这就是想反悔了?" "我这不是反悔,我只不过是让你跟慧儿生个孩子,又这么难吗?" "难,当然难!当初我只不过是想要跟珍心结婚,但是你都对她做了些什么?"阎之赫憎恨的瞪着他,恶狠狠的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对她做过的事,所以你也永远都别想让我跟那个女人给你生孩子!" "你..."阎俊辉气急。 "我怎么了?"阎之赫接过他的话,大吼,"你就给我死心吧,我这辈子都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逆子!"阎俊辉怒骂。 "逆子?呵..."阎之赫轻蔑的笑,更像是自嘲的笑,犀利的双目突然厌恶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决绝的说,"如果在我出生的时候可以选择,我宁可做猪做狗,也绝不做你阎俊辉的儿子!" "什么?你...你..."阎俊辉怒火冲天的看着他,突然的伸出手,用力的打在桌上。 "砰——"震天动地的响声。 躺在里面熟睡的年年猛然的被震醒,本以为会来到有趣的地方,等啊等,等啊等,最后居然等到睡着了。 猛然的惊醒从箱子里坐起,惊讶的说,"怎么了怎么了?地震?" 阎之赫和阎俊辉看到苏醒过来的年年,都惊讶的愣住。 年年四处的张望,看着满是书架的房间,然后又看了看身后的阎俊辉,最后视线停留在最帅的阎之赫身上,对着他可爱的眨巴眨巴眼睛,故作疑惑的说,"大叔,你是谁呀?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就到这里了?难道我也赶了一次时髦...穿了?"(未完待续) 090:丢了东西 她醒了? 阎之赫一脸震惊的看着她那张可爱的脸,简直跟珍心小时候一模一样,也跟现在的夏初音有七八成的相似,只是稍微有些稚嫩,更加的可爱。 从昨天魍魉把她带来的时候开始,他就没有打开过这个箱子,也不想要见到这个孩子,但是此时此刻看着她的脸,看着她可爱的模样,看着她水水的大眼睛不停的盯着她,他的心脏猛然的好像偷停。一瞬之间,有种''太好了'';的感觉。 太好了...没有杀了她! 可是,明明药效还没有过,为什么她会突然的醒来?莫非... 年年看着阎之赫,头微微歪着盯着他的脸。真的是一个好帅好帅的大叔哇,但是脑袋好像不太灵光,为什么只是傻傻的盯着她,而不说话呢?她有可爱到这种程度吗? 迟迟都等不到他说话,年年无聊的叹了口气,她转过头看着身后的阎俊辉,一脸的小巧可爱。 "爷爷,你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吗?不会真的是穿了吧?"她皱眉,继续佯装疑惑。 "穿?"阎俊辉不太理解她的这个词意。 "呃...穿就是穿越时空的简称,爷爷你都你不看电视剧,不上网的吗?这样可不行哦,要时刻掌握网络的动向,不染你会被人说你OUT的!" "OUT?"阎俊辉再一次皱紧眉。 这个小鬼说的话,为什么总是那么奇怪?而且她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看到了陌生的人,居然一点恐惧的感觉都没有,她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 "哎..."年年沉重的叹了口气,摇着自己的小脑地瓜,说,"爷爷你连OUT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你真的是OUT了。没事的话,去网上查查百度吧,正所谓百度一点,你就知道!嘿嘿嘿嘿..." 她说完,就笑个不停,但是僵硬冷漠的气氛,却让她的笑变成的尴尬,三秒钟后就停止了。 好无聊啊,这两个奇怪的大人连点幽默感都没有,标准的OUT男。 "哎..."她佯装沉重的叹了口气,从大箱子里走出,然后跳下桌子,一边若无其事的向房门口走,一边小声的说,"对不起,打扰了,我先告辞了!" "给我站住!"阎俊辉突然的厉声。 年年吓的愣住,全身都定格,犹如被隔空点穴。 "既然来到我们阎家,就休想这样离开!"他的语气不容拒绝。 阎家?原来这里姓阎呀! 年年诡异的转了一下眼珠。 "可是..."她忽然慢慢的转过头,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闪烁着晶莹的泪水,说,"人家又不是自己想来的,而且妈妈说,夜不归宿的女孩子是会被大灰狼吃掉的。" "妈妈?"阎俊辉的眉头深皱,质问的说,"你妈妈是谁?" "我妈妈她叫..." "不准说!"站在一旁的阎之赫突然的出声,打断了年年的话。 年年看着他们两个人怒视着对方,无形之中,好像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她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生怕会殃及无辜。 阎俊辉的双目微微的收紧,开口说,"既然孩子都敢私生,为什么不敢让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难道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到了吗?" "呵...如果你查得到,早在七年前就查到了,别以为自己是无所不能的神,其实你也只不过是一个快要进棺材的老头子而已!" "放肆——你这个逆子,既然敢这样对我说话!"阎俊辉震怒。 阎之赫却不以为然的勾起嘴角,微微的笑着。 年年旁观着他们,虽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吵架,也不明白他们在吵什么,但是刚刚那个爷爷说的话,她可是清清楚楚的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你...你是我爸爸?"她惊讶的看着阎之赫。 阎之赫的视线看向她,看着她的脸,听着他最后那一句爸爸,莫名的有种欣喜,似乎在心中开出一朵粉红色的花。 "没错!"他平静的回答。 年年脸上的惊讶变成震惊。 原来一直想要抓她的人就是自己的爸爸,而上一次在浴室偷听到妈妈和轩爸爸的对话,也是在说这个男人? 突然的板起她那张可爱的脸,气势汹汹的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语气傲慢的质问,"你就是那个抛妻弃女,七年来连一点责任对没对我跟妈妈负过的混蛋老爸?" "..."对于她的质问,阎之赫无语,皱眉。 "也是你强行让妈妈生下我,让她整夜都做噩梦的混蛋老爸?" "..." "更是你让妈妈恨之入骨,又让她掉眼泪的混蛋老爸? "..." 阎之赫一直不语,深邃的双目看她那张生气的脸,一瞬间的迷茫,好像看到珍心在对她生气一样。 年年握紧自己的拳头,咬牙切齿的说,"坏蛋,混蛋,大混蛋,王八蛋,臭鸡蛋...你才没有资格做我的爸爸呢!" 她说完,就伸出自己的小短腿,用力的踢向他的小腿肚,然后气冲冲的走到门口,突然的停下脚,转过头瞪着他说,"向你这种不负责任,对长辈没大没小的男人,是世界上最最最最最——烂的烂男人!" 再一次说完,她踮着脚,伸手将门打开,忽然的瞬间,她看到一道黑影闪过,好像是一个人,但是却没有看清人就不见了。 是谁在偷听吗? 切,跟她无关! 帅气的迈出自己的小短腿,正准备离开这里。 "站住!"再一次的一声怒吼,却是换了一个人。 年年完全无视某人的命令,继续天不怕地不怕的向前走。 "既然我把你带回来,你就别想离开这里家里一步!雷霆!"阎之赫说着,突然的低吼。 雷霆突然的闪现,挡在年年的面前! 年年停住脚步,仰头看着他。 "少爷,有什么吩咐?"雷霆微微低头问。 "把小小姐带下去,好好的照顾,绝不能让她走出阎家大门一步!"阎之赫下令。 "是!"雷霆突然的抬头,看着年年的脸,伸出一只手,说,"小小姐,这边请!"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让开,我要回家!"年年生气的大吼。 自从出生到现在,今天是她最生气的一天,原本以为会遇到多么好玩的人,却没想到会碰见这个最讨厌的人,完全没有心情再耍人了,她只想快点回家,紧紧的抱着妈妈。 什么混蛋爸爸,她的爸爸只有一个,就是景轩! 雷霆看着她倔强的脸,再一次微微的低头,说,"对不起小小姐,我失礼了!" 说完,他就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将她抱起。 "哇,你这个坏人,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年年大声的吼着,手和脚不停的挣扎。 书房内 阎之赫回想到她气愤的脸,心中不自觉的开始钻痛,原来被自己的孩子讨厌,会说这样一种难受的心情。不自觉地心中会产生一种想法。 如果当初也把她留下的话,会不会更好一点? "呵呵..."嗤笑的声音突然响起。 阎之赫转回头看着阎俊辉。 "真不愧是阎家的孩子,果然有气魄!"阎俊辉一脸的笑容。 刚刚听着她质问阎之赫的那几句话,看着她那一脸气势汹汹的神情,小小年纪就开始锋芒毕露,胆量惊人的竟敢对这个冷漠无情嚣张不可一世的阎家大少爷大声的呼喝,还真是一个有气魄的小鬼。 不知何为,看着她的样子,他居然觉得,她比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阎天赐,还要有气魄,就好像是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特殊气质,吸引着人的心神,让人双目一亮。 阎之赫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对这个孩子颇为喜欢,嘴角微微的勾起,他笑着说,"既然你也已经认同她是阎家的孩子,那就不要再逼我了,如果你认为两个孩子还是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帮你生十个八个,但是你要记住...跟我生孩子的女人绝对不会是潘慧!" 他说完这句话,再也不想跟他争辩,转身大步的走出房门,将阎俊辉一个人丢在书房。 而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躲在角落里,一直偷听的小小身影... ※※※ 酒店 夏初音照顾了乔一彦一个晚上,疲惫的身体和惊吓过度的神经一瞬间的松懈,困意源源不断的席卷而来。 景轩本来打算让她留在别墅里休息,但是她放心不下一个人在酒店的年年,所以一大早就两个人就开车回到了酒店,但是走到房间门口,两人都惊讶的愣住。 看守的保镖呢?他们去哪了? 景轩慌张的拿出房卡将房门打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躺在房内地面上的保镖。夏初音惊慌的跑进房,挨个房间的寻找,但就是找不到年年的声音。 怎么会不见了?难道又被那个人带走了?他到底想干什么?还想要威胁她什么? 景轩看着她的惊慌的脸,脑袋里想到的却是另一个人——阎之赫! 昨天的枪击事件恐怕也是他指使的,但是他现在绑架年年,目的又是什么? "年年有危险,我要马上去找她,说不定她还在这附近!"夏初音慌张的说着,就快速的向房门口走。 景轩几个大步追上她,拉住她的手,说,"年年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夏初音怔怔的转回头,看着他说,"为什么你这么肯定她会没事?你知道是谁抓了她?" 他刚刚的语气,就像是知晓一切一样,坚定沉着。 "告诉我,是谁抓了年年!"她追问。 景轩紧紧的皱着眉头,迟疑的开口说,"我也不清楚,但是上次年年被抓走时,并没有受到伤害,我想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点点的命,所以你不用紧张,她不会有事,他们如果另有目的的话,一定会联系你!" 听着他的话,夏初音轻轻的点了点头。 对,他说的对,如果是要杀年年的话,大可以在这里下手,而她失踪了就证明年年她没事,他们一定是另有目的,所以定会联系她。 但是还是无法安心,因为妈妈现在还在医院不醒人事,她怕年年她...也会像妈妈一样! 景轩看着她越来越泛白的脸,用力的抓着她的手,将她带到卧室,将她按在床上,他温柔的笑着说,"你先休息一下,我保证,年年她一定不会有事,等你一觉醒来,我一定让你看到年年平安无恙的站在你面前。" "真的?"夏初音不相信。 "恩!"景轩用力的点头,坚定的说,"我发誓,这样可以了吗?" 夏初音的心稍微的安定了一点,轻微的点了下头,躺在床上,然后闭上了双目。 景轩看着她的睡脸,眉头紧紧的蹙起。 猛然的将手握紧,他大步的走出房间,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夏初音忽然的睁开了双目,然后从床|上坐起,将自己萎缩成一团,陷进无尽的恐惧中。 年年...她真的会没事吗? ... 宽敞华丽的走廊里,景轩拿出手机,快速的打通了阎之赫的电话。 『喂?』兴致勃勃的男中音在手机里响起。 景轩猛然的皱眉,开门见山的说,"年年呢?马上放了她!" 『年年?那是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阎之赫语句装傻,但是语气却是故意刁侃。 "我知道是你抓了她,而昨天晚上的事,也是你干的!"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就要问问你自己了,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杀初音?为什么要抓年年?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景轩怒吼着质问,气愤的青筋在额头爆出。 『呵...呵呵...』阎之赫在电话里轻笑,然后继续装傻的说,『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打电话没有其他事,那我先挂了,我可是很忙的,拜拜!』 他说完,就挂断电话,手机里传来长长的''嘀嘀'';声。 "阎之赫——"景轩咆哮,恨不得此刻将他碎尸万段。 为什么他要做到这种地步?他们不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吗? ※※※ 阎家别墅 阎之赫悠闲的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邪笑着将手机挂断,然后一边拨下夏初音的手机号码,一边拿起一旁的红酒,惬意的品尝。 "嘀——嘀——" 『喂?』 电话很快的被接通,而且明显她的声音带着惊慌的色彩,让他不自觉地开始幻想她此时此刻的模样。 "在干什么?"他兴致勃勃的问,又抿了一口高脚杯中的红酒。 『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事,只是想问问你,是不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手机里突然的一阵沉默,大概三十秒后,夏初音惊慌失措的说,『年年...你知道年年的下落?』 "我岂止是知道,还知道是谁抓了她!" 『是谁?』 "就是我!" 『什么?』夏初音惊讶,『你抓年年干什么?你根本就不认识她,为什么要抓她?』 "很想知道原因吗?呵..."阎之赫的嘴角邪恶的弧度慢慢增加,"明天早上,记得准时来上班,不过千万别被人发现你是女人,要不然你的宝贝女儿可就要..." 他话说到一半,立刻将电话挂断!(未完待续) 091:我的女儿 酒店 夏初音愣愣的坐在床|上,耳朵听着手机里的嘀嘀声,手突然的松懈,手机掉落在柔软的床|上。 年年是被阎之赫抓走的?他为什么要抓年年?难道是因为先前在医院他说的事吗?他是想拿年年威胁她吗? 现在该怎么办?如果他再一次提出做她的女人,那她...要怎么回答? 她现在是景轩的未婚妻,昨天晚上的宴会,今天各大报纸杂志电视上已经都刊登了,全台湾的人恐怕都已经知道她是景轩的未婚妻。已经有了这样的身份,如果他还是逼她的话,要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年年..."她呢喃。 "咔嚓!"房门突然的打开。 景轩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她现在的姿势,疑惑说,"你怎么了?" "啊...没事,只是睡不着!"夏初音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去看他的眼睛。 才刚刚订婚,她就对自己的未婚夫撒谎,她果然不配跟他在一起,她根本就不配做他的新娘,她只会给他找麻烦而已。 如果昨天可以重来就好了,重来的话...她会拒绝! 景轩见她低着头,以为她是惊慌过度,两个大步走到床边,然后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你放心好了,年年不会有事的,刚刚我已经查到她在什么地方了,我会派人把她找回来,你很快就会跟她见面了。" "恩,我相信你!"她轻声的说着,任由他抱着自己。 景轩却是疑惑的皱紧了眉头。 如果是平常的她,应该会慌张的问,年年在什么地方,更会冲动的想要去找她吧?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这么安静?安静的...有些不太正常! "初音..."景轩轻声的叫她。 "恩?"她应声。 "发生什么事了吗?"他问。 夏初音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说,"没有!" 景轩的眉头再一次的皱紧。心中断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她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到底是什么事?他疑惑的回想,眼睛不经意的看着掉落在床|上的手机,眼睛突然的瞪大。 "初音,就算睡不着,也躺下来休息一下吧,你昨晚就没睡,而且最近几天你都在医院照顾伯母,如果再不好好休息你的身体会吃不消,要是年年回来,看到你这样,她会担心你的!"景轩轻柔的说着,将她的身体温柔的放平在床|上,而一只手趁机拿起床|上的手机。 夏初音看着他一脸的体贴,心口处开始隐隐作痛,硬撑出笑容,说,"恩,我知道了!" 不想再让他对自己这么好,不想在看到他那张温柔的脸,再多看一眼她的心就会痛的马上爆裂。 将双眼闭上,紧紧的闭上。 到底该怎么办?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景轩看着她将双眼闭上,俯身在他的额头落下一个吻,然后坐在她的身边,说,"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你安心的睡吧,一有消息我就会马上叫醒你!" "恩!"夏初音疼痛的应声,额头被吻的地方开始灼热发烫。 景轩看着她,大概等到十分后,他在拿着她的手机翻看。果然,刚刚她接通了一个电话,而且是阎之赫打来的。 他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 该死!绝对不能让她抢走他的未婚妻! 伸出手,他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夏初音感受到手上的热度,猛然的将手抽回,藏进了被褥之中,而双目并没有睁开,继续若无其事装睡。 景轩惊讶的看着自己空空的手,一瞬间的失神,然后看着她的脸,揪心的痛开始发作。 为什么要躲开? 我们...不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吗? ※※※ 晚上,阎家别墅 年年被关进了一个房间里,窗子和门都被锁上,将她囚禁了起来。 电视上看多了这样的情节,知道敲门没有用,大叫也没有用,她安静的坐在床|上,清秀的双目紧紧的皱着,不停的想办法。 天色越来越暗,夜幕越来越漆黑,原本静悄悄的阎家别墅突然传来大声的惨叫声。 "哇啊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痛...你们这群没良心的,把我抓起来也要给点东西吃啊,你们是想饿死我吗?呜呜呜呜...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啊...救命啊...虐待儿童啊...救命啊——" 年年躺在名贵的地毯上,捂着自己的肚子不停的打滚,大喊大叫的声音嘹亮的响起。 "咔嚓!"房门忽然被打开。 年年的嘴角微微的邪笑。 "小小姐你没事吧?我立刻就去叫大夫来,请你忍耐一下!"一直守在门口的黑衣保镖慌张的起身。 "嘿,大叔!"年年突然正常的说话。 黑衣保镖猛然的转身,惊讶的看着站在身后的年年。 年年对着她龇牙微笑,然后拿起从衣架上拆下来的一条铁棍,快狠准的打在黑衣保镖身下的重要部位。 只见黑衣保镖的脸色猛然的发情,五官纠结的扭曲在一起,然后捂着下面倒在地上。 年年抓准时机,雪上加霜的再给他一下,打在他的头上,他立刻晕倒。 蹲下|身,她用手指戳了戳他纠结的脸,然后摇头说,"不要怪我,真的不要怪我,要怪就怪..."她的视线一路向下,看着他双手捂着的某处,叹气的说,"你干嘛要多长一块肉!哎...可怜哒!" 她起身,一蹦一跳,哼着小曲走出了房门。 没想到那个烂男人就找这么一个不中用的人看着她,难道真的把她当做普通的小孩子了吗?还是另有陷阱呢? 管他呢,反正他绝对不敢伤害她,毕竟她可是她血浓于水的孩子。 偷偷摸摸的走在阎家的别墅了,可是这里居然像迷宫一样大的不可思议,走的她的两条小细腿开始发酸发痛,最后却完全找不到方向,连楼梯口在哪里都不知道。 真糟糕,如果有个地图就好了! 烦躁的坐在地上,闷闷的叹气皱眉。 "小小姐,请不要坐在地上,如果您生病的话,我会被少爷责罚的!" 突然的声音响起,年年吓的抬头看着突然站在自己面前的雷霆。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你跟踪我?"她指着他,惊慌的问。 "保护小小姐的安全,是我的职责!"雷霆死板的回答。 "我才不要你保护呢,走开啦,我要回家!"年年生气的站起身,继续漫无目的的走。 雷霆跟在她的身后,继续死板的说,"小小姐,您这样走是永远都走不出阎家的,光是阎家的别墅就要几千平方,再加上私人的高尔夫球场,游泳池,花园,菜园,还有一些水、湖,以及一些娱乐设施,总共可达上万平方,而就算您走到了大门口,门口的守卫,门上的密码,还有一切安全防卫设置,如果您走出大门,但在门外一千米的土地,也都是属于阎家的,所以以您这么小的年纪,还有您所接触的知识,是根本没有任何办法出去的!" 听着他滔滔不绝的说着,年年的脚步突然的停止,张大嘴巴转过身,仰头看着他。 "你是在骗我吧?"她敢相信的问。 怎么会有这样的房子?上万平方?那是什么概念?高尔夫球场?这又是啥?别墅里还有这玩应?还有什么密码什么安全防卫? 天啊...这个世界真的玄幻了! 雷霆冷漠的看着他,恭敬的回答,"我说的都是真的,并没有骗您!" 年年突然的愣住,整个人傻傻的好像被点了穴。 漫长的三分钟后... "哇呜...我不要,我要回家啦...呜呜呜...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呜...见不到妈妈我不要活了,哇呜..." 年年突然的坐在地上,不停的踢着自己的双脚,泪水哗啦啦如瀑布一样的留下,原本静静的走廊也瞬间充满了她的哭声,上演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 "小小姐请您不要夜间大吵大闹,这样会影响到其他人休息!"雷霆死板的劝说。 "我不要,我要妈妈,你不让我回家,就让我哭吧,让我哭瞎算了,让我哭死算了,呜呜呜...妈妈...妈妈...我要妈妈...呜呜呜..." 雷霆的平静的眉头逐渐的皱紧,被她这恼人的哭声弄的心烦意乱。 跟了少爷七年,照顾了他七年,都不曾见他这样哭过,那怕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枪只在他的心脏处,他也不会掉下一滴泪水。可是这个孩子... 额头上渗出了烦躁的汗珠!他真怀疑,他跟少爷真的是同一个女人生出来的孩子吗? "该死的,是哪颗不要命的大葱,竟敢吵本少爷睡觉?" 突然的传来一个稚嫩的怒吼,雷霆和年年一同看向站在房门口的阎天赐,雷霆的眉头瞬间皱的更紧。 真是糟糕了,被这个古灵精怪的小鬼扰乱了思绪,居然没有察觉到这里是小少爷的房间。 他...第一次失职! "小少爷,她是..." "你说我是大葱?那你又是哪颗白菜?"年年怒瞪着他,一脸的生气。 哪有人把女孩子比喻成大葱,这个臭小子长大也绝对不会是个好男人! 阎天赐也突然的怒气上升,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大声的跟他说话,而且还说他是...是白菜? "臭丫头,你知道骂本少爷的后果吗?你找死吗?" "骂你有什么后果?你能把我怎么样?切,有种你来咬我呀!" "什么?咬?你...你竟敢用比喻狗的词来说本少爷,你...你..."阎天赐怒气的指着他,突然的看向雷霆,说,"雷霆,把她给我绑起来,马上丢出去!" "少爷,这..."雷霆为难。 "哇,太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没想到你长的不咋地,心肠还不错。快点把我绑起来吧,快点把我丢出去吧,快点快点快点,我一看到这臭小子,我就不爽,我就想吐,看他那张臭脸,真恶心啊,呕..."年年做呕吐的模样,吐出舌头。 阎天赐听到她说的话,看着她呕吐的模样,怒气瞬间上升,火冒三丈的大吼,"雷霆,还不快点把她给我丢出去喂狗!" "喂狗?"年年一脸的惊讶,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上下的打量,然后说,"你喜欢吃人肉呀?" "你说什么?" "不然你干嘛要吃我?" "你...你..."她居然拐着弯的说他是狗,阎天赐气到快要爆炸。 "你什么?你咬我?"年年故意眨巴眨巴眼睛,一脸可爱的问。 "我...我..." "我什么?我咬你?" 阎天赐气的说不出一句话,伸出自己的手指,怒气的指着她,狠狠的瞪着他! 年年一脸的开心,看着他故意吧嗒吧嗒嘴,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木!" 张开她的嘴,用力的咬上他的食指! "啊啊啊啊啊————"阎天赐震天动力的尖叫,让整个阎家别墅里的人都马上起床,快速的赶来这里。 "小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小少爷,你没事吧?" "小少爷,你的手?" "快,快,快去拿急救箱..." "快,先去请医生..." 一堆人都凑过来将阎天赐簇拥了起来,每个人都一脸的慌乱,就好像是第三次世界大战要爆发了一样。 阎天赐一句话都没有说,双目怒瞪着站在一米外的年年。下人们的视线也跟着他的视线看向她。 年年冷静的站在原地,一脸的坦然,摊开自己的双手,耸着肩说,"不管我的事,是他让我咬的!" "臭丫头,我要杀了你——"阎天赐猛然的大叫。 身边簇拥的下人都一脸凶恶的逼向她。 突然,雷霆挡在年年的面前,冷冷的低吼,"都给我退下!" 众人瞬间停住脚,震惊的看着雷霆。 "发生什么事了,大吵大闹的!" 就算所有人都惊讶的时候,潘慧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衣,一步一步走到阎天赐的面前。 "妈咪!"阎天赐委屈皱眉,一把抱住了潘慧。 "怎么了?"潘慧疑惑的问。 阎天赐再一次伸出自己被咬的食指,说,"那个臭丫头居然敢咬我!" "咬你?"潘慧看着微微红肿还带着齿印的手指,突然的皱眉,看向面前的年年。 猛然的愣住,双目瞪大! 这个小女孩的脸,怎么跟夏初音那么像? "你是谁?"她问。 "哎..."年年烦闷的叹了口气,然后看着潘慧说,"大婶,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生气,也一定很气愤,我也知道,就算我解释也于事无补,所以你就给我一个痛快,让他们把我丢出去吧!" "什么?"潘慧惊讶,并不是惊讶她的话,而是惊讶她居然叫她大婶? 怒气的双目看向挡在她前面的雷霆,质问的说,"雷霆,她是谁,为什么会在阎家?" "回夫人,这位小小姐从今天开始会一直住在阎家!" "什么?是谁允许?"她问。 "是少爷和老爷!" 所有人都惊讶,潘慧更是不解的问,"为什么?她到底是谁?" "因为...她是..."雷霆微微皱眉,欲言又止。 "因为她是我的女儿!" 阎之赫突然出现,大步的走到年年的身边,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顶,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是我阎之赫的女儿,从今天开始你们都要叫她小小姐,知道了吗?"(未完待续) 092:过分要求 下人们看着她身边古灵精怪的年年,都低下自己的头,齐声的说,"是!" "没事了,都下去吧!"阎之赫命令。 所有的下人都一一退下,各回各的房间,宽敞的走廊只剩下五个人。阎之赫,潘慧,阎天赐,年年和雷霆。 空间突然的变静,气愤也开始有些怪异。 潘慧盯着年年的那张脸,质问的说,"她是你的女儿?" "没错!" "你的亲生女儿?" "当然!" "阎之赫,你太过分了,随便领来一个女孩,就说是你的女儿,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潘慧生气的怒吼。 她就算是挂名,那也是阎家的少夫人,他居然连说都没说,连告诉都没告诉一声就领回一个小鬼,说是他的女儿。就跟七年前结婚的时候一样,他还要她接纳别人的孩子吗?还要让她帮他养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孩子吗? 休想—— 阎之赫的双目突然变的犀利,如魔鬼一般的看着她,一步逼近,狠狠的说,"以后说话,最好注意你的用词,她可不是随便领来的孩子,他是我阎之赫的女儿,她跟天赐一样,是我阎之赫的亲生女儿,如果你再乱说话的话..." 他将话说到一半,但是凶狠的双目已经警告了她后果。 潘慧气的全身发抖,七年的委屈,突然一股脑的涌出,嘴角轻蔑的笑,她说,"呵...阎之赫,关于这个女孩的母亲,我好像有些话想要跟你谈谈,我们要不要先回房呢?" 视线向下看着身边的天赐,纤细的手抚摸着他的头顶。 阎之赫狭长的双目微微的收紧,命令的说,"天赐,你继续回去睡觉,雷霆,带小小姐回房休息。" "是!"雷霆微微的低头,然后拉起年年的手。 年年看着阎之赫那张帅气的脸,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机,要慢慢的从长计议想出完善的办法,才可以再次逃走。 真讨厌,为什么这里会像城堡一样大。 阎天赐站在原地,他仰头看着他们两个人,莫名的心脏好难受,用力的握紧拳头,他转身回头自己的房间。 "砰——"门被重重的甩上。 阎之赫的眉头微微的动了一下,然后转身大步的向潘慧的卧房里走,而潘慧一脸邪笑的跟在他的身后。 ... 卧房 潘慧高傲的坐在床上,看着站在门口的阎之赫,嘴角妩媚的笑着,说,"那孩子的母亲,是夏初音吧?" 阎之赫冰冷的双目看着她,平淡的说,"没错,就是她!" 他平淡的回答,让潘慧微微皱眉。 "看她的年纪跟天赐相仿,该不会天赐的亲生母亲...也是夏初音吧?" "你很聪明!"阎之赫轻松的回答,冷漠的情绪没有一点波动,就好像是在阐述着别人的事情。 "你一定不想让爸爸知道吧,不然你也不会隐瞒这久!" "你说的都对,如果被那个老头子知道了,可能会有一些麻烦!" "那你要不要跟我做个交易?"潘慧突然提出。 阎之赫的双目终于有些动容,嘴角微微的笑着,轻蔑的说,"你也配我跟做交易?" 潘慧看着他的表情,心忽然的有些不安,但是却卯着勇气说,"你就不怕我告诉爸爸?" "怕,当然怕!" "那你是选择跟我交易,还是让我把事情都说出来,包括你的宝贝儿子。" 阎之赫的双目微微的眯起,说,"好,说吧,你想交易什么?" 看到他妥协,潘慧的胜算大增,得意的说,"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呵..."阎之赫轻笑,"你就这么想做真正的阎少夫人?" "没错,我一定要做你真正的妻子!"潘慧坚定的说。 "好!"阎之赫爽快的答应。 潘慧惊讶,"你真的...答应了?" 七年的坚持,他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为什么听到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并没有开心,而是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是有哪里不太对吗? 阎之赫突然的走动,一步一步的逼近,走到她的面前,微微笑着说,"其实当我的真正妻子很简单,只要你完成一个条件就可以了。" "什么条件?"潘慧疑惑的问。 阎之赫深邃的双目盯着她,手慢慢的伸进自己的西装内,猛然的拔出一支银色的手枪,抵住她的额头,冷冷的说,"那就是死,如果你肯用你的命来交换,我现在马上就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我告诉你,真正的阎少夫人这个位子,是我用来祭奠珍心的,除了她以外,只有死人才配做我阎之赫真正的妻子!" 潘慧的双目猛然的瞪大,惊吓的看着他。 他用什么抵住了她的额头,那冰冷的物体是什么?是枪?他为什么会有枪? 珍心? 她是谁?为什么认识他这么久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阎之赫看着她惊恐的表情,慢慢的俯身贴近她的耳畔,轻声邪魅的说,"怎么样?宁可死...也要做我真正的妻子吗?" 听着他的声音,而他嘴里呼出的热气,却变成了阵阵的冷气透过她的皮肤刺入她的心底。 "不...你不会开枪...杀人是犯法的!"潘慧怔怔的说着,恐惧的神情完全没有办法平静。 "犯法?呵...在我的眼里,法律只不过是一些不值一提的文字,我想做的事从来都没有人能阻止。如果我想要你死,你绝对活不过下一秒...不过看在你帮我养了七年的儿子,我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以后最好不好再提这样的事,也最好帮我守住这个秘密,要不然你的下场会比你表哥...更惨!"他邪恶的说完,就将指着她额头的手枪放下,还微笑的欣赏着她现在的表情,并将手中的银色手枪扔到了床|上,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开。 潘慧吓的全身都在发抖,他刚刚阴森恐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还在环绕,视线下垂看着扔在床|上的手枪,猛然的从床|上站起,仓皇的后退,却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为什么他要把枪留下?而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表哥?表哥他怎么了? 惊恐的爬到床边,双膝跪在地面,伸出自己颤抖的手拿起那支冰冷的手枪,试探性的勾动扳机。 "咔嚓"一个清脆的声音随之响起。 是假枪? 他是在吓唬她?那表哥... 慌张的将假枪放下,然后翻找出手机,拨下乔一彦的电话。 『慧慧?』 听到他的声音,她猛然的松了一口气,却又马上紧张的问,"表哥,你在哪?为什么都不回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我能出什么事,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打电话,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担心你,所以..." 乔一彦听着她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忽然的问,『是之赫跟你说了什么吗?』 潘慧惊讶,"你...你怎么知道?" 『慧慧,有些事表哥不能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记得,千万别惹怒那个男人,他真的很危险。』 "为什么表哥你会这么说?难道你真的...真的出了什么事?"潘慧惊慌的问。 『...』手机里沉默了一秒,然后传来沉重的声音,『我不小心...中了一枪!』 ''轰隆'';的一声耳鸣。 潘慧看向扔在床|上的假枪,心脏好像瞬间迸裂! 阎之赫...这个恐怖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 清晨,酒店 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雪白的大床|上,景轩趴在床旁,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睫毛,然后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目。 眼睛看着无人的大床,他猛然的直起了身体,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初音呢?她怎么不在了? 该死的,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慌张的冲出房间,四处的寻找却依旧是找不到她的身影,但却在客厅里看到了一桌早餐,那几样熟悉的菜色很明显说出自夏初音之手。 七年了,居然煎的蛋依然是带着些焦糊。还记得,她每一次都美名曰:补铁! 慢慢的走到桌旁坐下,发现在一个空盘子里静静的放着一张纸。 缓慢的伸手将纸拿起,忧伤的双目看着上面那几个秀丽的黑色文字,嘴角再也勾不起那温柔的笑容,眉头痛苦的皱紧,用力的握紧手,将纸柔成了一团,而那几个字却深深的在印在自己的脑海,无法抹去。 轩: 对不起,我恐怕还是没办法做你的未婚妻了,千万不要再说那种傻话,相信一定会有一个女孩,正等着你去找她。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 初音! ... 景轩用力的握紧手中的纸条,心脏痛的已经没有办法在承受,男儿不屈的泪水隐隐的聚集在他的眼眶,形成一颗冰冷的泪珠,划过他的面颊。 "初音...为什么?"他痛苦的呢喃。 ※※※ 阎殿集团 夏初音穿回那一身的男装,脚依旧踩着那八厘米的内增高,仰头看着阎殿高高的大楼,用力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大步的走进了玻璃大门。 明明与往常是一样的,但是却比初次进入这里的时候还要忐忑。 他究竟想要对她说什么呢?应该会是那个吧! ... 总裁办公室 "咚、咚、咚!" "e/in!" 夏初音板着一张僵硬的脸走进了办公室,站在办公桌的前面,她看着阎之赫的脸。 "很准时!"阎之赫看着手表,微笑的说。 "阎总,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了我的女儿?"她开门见山。 阎之赫兴致满满的看着她那张脸,当视线看着她的那副眼睛是,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又微笑着说,"站着说话多不方便,不如坐下来谈!" 夏初音微微的惊讶,看着他故意将自己的脚向外侧挪动,呈现出他结实的大|腿,很明显他说的坐,是坐在他的腿上。 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夏初音绕过办公桌,站在他的身边,然后慢慢的侧坐在他的腿上。 "真乖!"阎之赫微笑的夸赞,伸出手将她的眼睛拿下,然后开始仔细看着她的脸,好似永远都看不够。 "阎总,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放了我的女儿?"她又问了一遍同样的话。 阎之赫的双目一直没有离开她的脸,不安分的大手慢慢的从她的腿往上游走,直到她的腰间,猛然的探入她的衣内,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 夏初音的身体突然的战栗,忍耐的闭上双目,用力的咬住自己的唇。 "不能跟他结婚!"阎之赫在她的耳旁轻声的说。 "好!"她答应。 "不能让人看到你的脸,这张脸...只属于我一个人!" "好!" 阎之赫的大手突然的来到她的胸前,用力的扭捏,唇擦着她的面颊极近的贴着她的耳朵,含了下她绯红的耳垂,魅声的命令,"做我的女人!"(未完待续) 093:在那等我 虽然一早就已经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但是听到他亲口在自己的耳边说出这几个字,她的心脏还是不自觉地急速跳动,而且每跳一下就好像是有一根针狠狠的刺进心脏,很痛! 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手,将所有的屈辱都忍下,为了年年,她撑起脸上的笑容,身体微微的扭动,面对着他的脸,笑着说,"阎总,做你的女人当然可以,但是我想知道,你的规矩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 "规矩?"阎之赫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有些疑惑。 "难道阎总你忘了吗?我记得第一天上班来的时候,你对一个女人说过,一个女人的保质期是三次,上过三次后就会变的腻味。那么我做你的女人,是不是三次过后,你就会放了年年,也放了我呢?" 她的话,微微的让阎之赫有些惊讶。 以往以来的所有女人,都渴望着跟不断的亲密,都希望自己可以成为他最特别的女人,可以永远的粘着他,在他的身边,但是她却是对他避之不及,巴不得马上做过三次,然后马上走人。 呵...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呢? 她应该完全都不知道吧,其实他根本就没想过放年年回到她身边,也没想过要放她离开。 除非死,不然她只能是他的专属,一辈子的专属! "当然,到现在还没有人能打破这个规矩,不过..."他话说到一半,嘴角邪恶的勾起。 "不过什么?"夏初音急切的问。 阎之赫看着她的脸,伸手轻轻的抚摸,他真恨不得将她这张美丽的脸给撕下来,狠狠的撕下来。 "不过,如果你的身体让我很满意的话,我会特别优惠,再送你给你一次。"他邪恶的说着,但是心里却只是玩味的撒谎。 怎么会放走她呢?他恨不得将她关在一个牢笼里,每天只供他欣赏。 "不用了!"夏初音拒绝,"这种特殊的待遇不适合我,那我们约定好了,三次后就放过年年。" "好!"他邪笑,继续编织谎言。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只觉得有种恶心的感觉在自己的心底涌出。用力的忍耐,不停的安慰自己,这种事只不过之正常男女都会发生的事情而已,在二十一世纪这么奔放的时代,她一个二十六的女人,而且早已经不是处|女,所以这种事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小事而已。只不过是上三次床,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 "那第二次的时间,地点,你安排好了再通知我,我要出去工作了!"她镇定的说着,想要从他的腿上起身。 阎之赫一把将她抱住,疑惑的说,"第二次?" "我们上次在夜总会不是有过一次了吗?你应该不会忘记吧?"她解释的说。 "哦...那次!"他忽然的想起,然后又玩味的笑着说,"那次当然不算!" "什么?" "那次我是被下药,根本就不知道是谁,也想不起重要的过程,当然不算!" 夏初音狠狠的瞪着他,本以为可以躲过一次,没想到他却赖账。他这是明摆着想要戏弄她玩弄她,满足他那让人恶心的占有欲。 真想逃走啊,真想不顾一切的逃走。 "我知道了!"她再一次想要起身。 阎之赫确实用力的将她抱住,伸进她衣内的手突然的伸出,然后板着她的身体,说,"就这么离开,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你想干什么?"夏初音的心越来越忐忑。 阎之赫的手大力的扭着她的身体,视线向下看着她的坐姿,说,"来,换个姿势,我比较喜欢面对面跟人聊天!" 夏初音瞪着他那一脸的调戏,忍耐的抬起一只脚,跨坐在他的腿上,尽量的坐在他的膝盖部位,面对着他。 阎之赫的嘴角轻笑,两只大手环过她的细腰,突然的一用力,夏初音的身体猛然的前倾,坐骑的姿势从他的膝盖瞬间来到他的大|腿根部,与某个硬物相撞。 "不要!"她惊慌的大叫,翻身性的想要离开。 阎之赫的双手牢牢的将她绑住,坐直身体刚刚好与她的视线平行,"你刚刚说什么?不要?" 犀利的双目笔直的盯着她的眼睛,夏初音一瞬间好像被冷箭射中,身体定格的看着他。 "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他命令的说。 夏初音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伸出两只细长的手臂,环在他的脖颈。 阎之赫微笑的贴近,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说,"真乖!" 两只大手再一次不安分的从她的腰间上游,来到她的胸前,一颗一颗的将她衬衫的纽扣解开,然后微微的低头吸吮着她光洁的脖颈,一点一点的向下,并将她的衬衫和西装一同慢慢的脱下,露出她美丽的香肩和性|感的美背。 西装和衬衫掉落在大板椅下,阎之赫突然的停止,松开口散漫的靠在椅子上,欣赏着她细致的肌|肤和美丽的身形,然后盯着她上身唯一遮掩,再一次命令的说,"自己脱!" 夏初音一直咬着的下唇,微微尝到了血的腥味。 早在昨天就已经想到他会对自己做什么,会有什么方法羞辱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他的双眸看着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她开始有些退缩, 真的...好可怕! 双手颤抖着伸向背后,将那两个简单的铁扣拉开,手轻轻的一松,那最后的遮掩瞬间掉落,美丽的春光,乍现在他的眼中。 夏初音痛苦的闭上了双目。 看着她赤|裸的上身,阎之赫的手轻轻的扶着自己的下颚,仔细的观赏着,而某个不镇定的神经也逐渐的开始躁动。 夏初音感受到两腿之间的凸起,震惊的身体开始颤抖。 第一次...是在办公室吗? 阎之赫盯着她敏锐的反应,嘴角肆虐的勾起,伸出一食指点着她平坦的小腹,然后慢慢的向上,划过那道沟渠,最后停在她的下颚。 "把眼睛睁开,看着我!"他继续命令。 夏初音紧紧的皱眉,缓慢的睁开了眼睛,看着他那一脸的戏谑,她开始恶心,想要呕吐。 食指离开她的下颚,他展开自己的双臂,说,"过来!" 夏初音听话的慢慢俯身,投入他的怀中。 阎之赫的双手游离在她的美背上,唇吻上她的唇,并没有过分的更进一步,而是不停的重复着几个动作。 抚摸,亲吻,吸|吮... 好事故意这样戏弄,更像是在等待什么?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突然的被敲响,夏初音震惊的起身,惊慌的想要离开。 阎之赫的双手环住她的腰,坏心的说,"怎么?害怕了?我可是不建议被人看到,就像你第一次上班的时候那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不行!"夏初音惊慌。 怎么可以被人看到,她这幅摸样绝对不可以被人看到,而且敲门的人是谁?该不会是景轩吧?不,如果是他的话,应该会推门而入才对。 "这么害怕吗?怕被你的未婚夫看到?"阎之赫戏谑的说着,大手抚摸着她的美背,吻上她的胸前。 "啊..."她不自觉地一声嘤咛。 听着她的声音,阎之赫邪恶的笑,大手抓着她脑后的短发,用力的咽下,然后轻轻的啃咬着她的耳垂,小声的说,"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另一个是...后天晚上九点,豪门酒店001号房,把身体洗的干干净净,在那等我!" 夏初音心中的怒火猛然的上升,双目狠狠的瞪着他。 "你是故意的?"刚刚那么长时间的爱|抚,他明明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进行到最后,可是他却故意拖延时间等待,就是等待有人敲门进来,然后打断他们,然后提出这样的要求,然后将着第一次延续到后天,让她心惊胆战,煎熬的度过这两天。并且告诉她,这样的事情或许还会发生,只要没有进入她的身体,这些...将会无限延长。 他是在耍她,故意耍她玩。 阎之赫在意靠在大板椅上,微笑的说,"选择吧。" "咚、咚、咚!"敲门声再一次催促的响起,敲的夏初音开始心慌。 用力的狠狠的瞪着他的脸,气的胸前大幅度浮动,而他却趣味的盯着看。 夏初音突然快速的从他的腿上站在,愤恨的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然后大步的走向门口,将门打开,扬长而去。 站在门口的小倩看着她生气的样子,露出一脸的疑惑,忐忑的走进办公室,站在办公桌的前面说,"阎总,你叫我这个时间来,是又什么吩咐吗?" 阎之赫一脸的微笑,看着小倩说,"没事了,你出去吧!" "啊?"小倩怔怔的惊讶,一大早她来的时候就接到电话,命令她在这个时间到他的办公室,可是现在居然说没事? 这...算什么? "还不出去!"阎之赫厉声。 "是!"小倩微微点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阎之赫脸上的邪笑荡漾,拿起桌上的电话,按下快捷1键,笑着说,"夏秘书,给我泡杯咖啡!" "叩——" 连句话都没说,电话就被立刻挂断。 "呵..."他轻笑,"真有趣..." ※※※ 深夜两点 夏初音疲惫的走进家门,看着差不多一个月都没有回来的家,虽然有些脏乱,但是却有种温馨的感觉。不自觉的嘴角微微的一笑。 今天工作结束后,她就马上去医院看妈妈,本来想在医院过夜的,但是因为第二天还要工作,所以不得不回家换个衣服,洗个澡,稍微的整理一下自己。 她已经不能就那个酒店,也不必会那个破旧的月租房,这里才是她的家,是她的归宿。 后天... 突然的一想到这两个字,她的身体更加的疲惫,倒在满是灰尘的沙发上,沉闷的闭上了双眼。 好累啊...真的好累! 最近一直都没有睡好觉,而且妈妈还在医院,年年有被抓走,还被阎之赫这个恶魔缠上,还真是糟糕又悲惨的人生。 快点一些结束这一切吧,然后平静的,平淡的,平稳的...生活! "妈...年年..."她轻轻的呢喃,缓缓的闭上双眼。 好孤独,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慢慢的进入睡梦之中,突然身边传来噪杂的声音,她用力的皱紧眉不去理会,但是又突然"轰隆——"一声巨响。 她猛然的睁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惊讶的看着她家那面墙壁。 居然...塌了? 穿着工作服带着面具的师傅在倒塌的墙壁前让开,阎之赫突然出现在墙壁的另一边,嘴角邪笑的说,"嗨,晚上好!" "你...你怎么?"夏初音震惊。 他为什么半夜三更出现在这?而且还拆了她家的墙? 阎之赫一步从墙的另一边走进来,悠然的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邻居了,不过很抱歉,今晚我家要装修,暂时要拆掉这个墙,但一定会更完美的补好,你放心吧。" "邻居?"他居然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情,"你有毛病吗?就算是要装修也要等到明天白天在修吧,现在已经两点多了,你会吵到其他邻居睡觉的!" "这个你放心,整座大楼我都已经买下来了,现在住在这个居民大楼里的人就只有你...和我。绝对不会吵到其他人!"阎之赫得意的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已经答应做你的女人了,也答应给你上|床,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白天折磨她还不够,还想连晚上这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间也折磨她吗?他是想折磨到她死才甘心吗? "我想怎么样?"他的语气意味深长,然后又笑着说,"你慢慢就会知道了。" 夏初音气愤的看着他,真想上去暴揍他一顿。 但是一想起年年,她只好忍下心中的气,恶狠狠的瞪着他,然后甩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锁上,钻进被子里猛住了自己的头。 看着她生气的背影,阎之赫开心的笑,伸手指着还未拆完的墙说,"这里,这里,这里,全部都给我拆了,我要把这两间房子完全打通。" "是!"身边的师傅应声,然后继续拆墙。 ... 噪杂的机器声整整响了一个晚上,在早上天微微亮起来的时候才停了下来,而困到不行的夏初音也在声音停止的时候立刻进入了睡眠状态。 阎之赫慢步的走到她的房门口,拿出一把钥匙将房门打开,轻声的走到床旁看着她熟睡的脸。 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脸颊,他的嘴角微微的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轻声的呢喃,"珍心...是你吗?" 是不是因为怕他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很孤独,所以才会找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人来陪他?及时他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杀了她,可是却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是不是在冥冥之中,珍心在守护这个女人? 但是这张脸...他还是没有办法允许它长在别人的脸上。 这是只属于珍心的东西... 手指不自觉的用力,深深的陷进夏初音娇嫩的皮肤里! 他真恨不得,将这张脸立刻撕下来! ※※※ 上午八点三十分 夏初音猛然的睁开了双目,从床|上坐起。 糟了,睡过头了! 慌张的下床,然后走出房间。 "咔嚓"房门被打开,她惊讶的看着那一整面的消失的墙,愣愣的许久都没有回过神。 三十秒后,阎之赫也从房间里走出,赤|裸着全身大步的走过那面无形的墙壁,进入她家的地界,极为自然的走到她家浴室门口,慵懒的说,"早上好,借你的浴室用一下!" 说完,走进浴室,关门! 夏初音愣愣的站在原地,荒唐的连连叹气,"这...这...这算什么????"(未完待续) 094:一个秘密 看着原本窄小的房间因为一面墙的消失而变得巨大,而且他不仅仅是打通了她家的墙,而是连开三通。 这个男人他真的是...疯子! 气愤的大步走到洗手间门口,用力的敲打房门,并说,"喂,你不是说会把墙补回去吗?你快点补回去啊,而且你家里不是有浴室吗,干嘛要进我家的浴室,给我出来...喂,阎之赫..." "咚,咚,咚..."她用力的敲着门,不停的大吼,气愤的情绪冲心动源源不断的冒出。 一个小时后 "咔嚓!"浴室的门突然打开。 阎之赫从里面走出,身下围着夏初音的白色浴巾,头发阴湿滴水,飘逸着她买的洗发水香味,而且手上还拿着她的粉红色毛巾,不停的擦自己的头发,更显然的是,他用的牙刷,牙膏,洗面露,等等的沐浴用品,全部都是她的。 夏初音用力的瞪着这个男人,一把抢过他手上的毛巾,大声的嚷,"谁准你用我的东西。" "我刚刚不是说借用一下浴室了吗?当然要里面的东西一起借用,不然怎么洗澡?"阎之赫理直气壮的说着,垂目看着她那张气鼓鼓的脸。 "你家不是有浴室吗,干嘛借别人家的用。"夏初音说着,手就指着他家的浴室门。 "哦,因为昨天晚上匆匆忙忙的搬进来,还没来得及准备家具和日用品,所以才会借你家的用,反正都是邻居,而且以我们之间的关系..."他邪笑着凑近,"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夏初音警戒的口退一步,大声的说,"我很介意!" "呵..."他轻笑,一点歉意都没有,伸手拿掉围在腰间的浴巾,丢给她说,"那抱歉了,还给你!" 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夏初音的脸瞬间涨红,生气的转过身,狠狠的说,"快点把墙补好,如果你不补,我会自己花钱补。" 突然的两只大手,从她的腰间穿过,然后将她抱住。 夏初音震惊。 阎之赫将头伸到她右侧的肩膀处,贴着她炽热的脸,轻声的说,"这样不好吗?上班的时候可以见面,下班回到家也可以见面,就像是...同居一样!" 同居? "不!"夏初音惊慌的挣扎,但是他的双手却更紧的将他抱住,并继续在她耳边命令的说,"如果你还想要见到你的宝贝女儿,就给我乖乖听话。" 夏初音的挣扎突然的停止,一动不动的僵住身体。 真的是糟糕透了。刚刚被那个叫深夜的男人威胁完,现在又被这个男人威胁,为什么她的人生总是操控在别人的手里? 见她不再争着,阎之赫的嘴角微微的笑着,轻吻了一下她炽热的脸颊,然后说,"有早餐吗?我饿了!" "没有!"她冰冷的回答。 "那你现在做好了,我会静静的等你做完!"他说完,就松开了手,满面笑容的走回他的领地,然后进入房间穿衣服。 夏初音狠狠的咬着牙,心底的委屈涌出,却又用力的压下。 ... 厨房 因为冰箱里的东西大多都烂掉了,所以她只找到了米和鸡蛋。稍微了熬了一些白米粥,然后又煎了两个蛋,看似有些不太搭配,一中一西,就当是中西合并了。 将煎蛋的早餐放在桌上,她轻声的说,"吃吧!" 阎之赫看着桌上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菜色,皱眉用筷子挑了挑那个稍微糊了一点的煎蛋说,"这蛋都糊了,能吃吗?" "吃吧,很营养的,补铁!"她习惯性的回答,但说完后,看到的人竟然是阎之赫。 不自觉的一愣,眼前闪过一秒景轩的模样,然后又恢复了沉默的表情。 "补铁?"阎之赫可笑的看着她,说,"这东西如果真的能补铁的话,那你干脆直接吃锅吧,不是更方便。" "你..."夏初音怒气的瞪着他,拿起筷子伸向他盘中的煎蛋,说,"不吃算了!" 筷子刚刚碰到,阎之赫就用自己手中的筷子打开了她的筷子,霸道的说,"这是煎给我的吧,就算我不吃,你也不准吃!" 夏初音荒唐的看着他。这算是什么道理?为什么她不能吃她自己做的东西? 闷气将筷子收回,然后快速的吃饭,几个大口就将碗里的粥喝掉,然后起身走进自己的房间,换上一身衣服,再走出房门。 这是短短的几分钟,房内就已经没有人了,而桌上那个糊掉的煎蛋,也已经失去了踪影。 一种复杂的心情在自己的心底徘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最终只能用''怪异'';两个字来形容。 将碗筷收拾干净,然后走出房门。在坐电梯的时候,她拿出手机看着漆黑的显示屏。 从昨天开始,景轩就没有打来过电话,也没有联系她,是真的已经放弃了吗?还是因为她伤他太深,他已经不想要在看到她这个人了? 无所谓了...但是心却隐隐的疼痛! 对不起... 她永远都只能回应他这三个字。 "对不起..."她对着手机轻声的说。 ※※※ 阎殿集团 十点,夏初音慌慌张张的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刚想要做下来,身旁的小倩就对她说,"夏秘书,阎总说了,你来的话马上泡杯咖啡进办公室。" 又是这样? 为什么他每天早都要折腾她一次呢? 将已经半曲的腿伸直,她站起身烦躁的走向茶水间,然后泡了一杯咖啡走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 "咚、咚、咚!" "e/in!" 夏初音推门而入,走到办公桌前将咖啡放在桌上,然后挂起职业的微笑,说,"阎总,你的咖啡。" 阎之赫仰头看着她的脸,嘴角轻轻的一勾,他笑着说,"夏秘书,现在都已经十点了,你才来上班?" "我?我还不是因为你..." "你私人的事情我不想干涉,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上班的时间绝对不可以迟到,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总之今天你一共迟到了一个小时零三分钟,我会让秦会计在你这个月的工资扣除相应的薪水,已经被有其他事情了,你出去吧!"阎之赫快速流利的说着,就好像事先背诵好的一样,说完,就低着头一板一眼的认真做事。 夏初音用力的瞪着这个男人,她迟到还不都是因为他,而且他好像应该也迟到了吧,为什么不自我检讨一下,偏偏要找她的麻烦? 而且仔细的计算一下,她这个月从第一天上班开始,又是请假又是扣钱,算一算也所剩无几了,下个月难道要让她喝西北风吗? 真的是受够了,她无声的叹气。 "阎总!"她忽然的叫他。 "还有什么事?"他抬起头看她。 "我想见一见年年!" "不行!"他拒绝。 "为什么不行?你说你抓了年年,但是却不让我见她,难道你对她做了什么?还是她根本就不在你的手里。"夏初音突然的雷利的质问。 阎之赫盯着她那张认真的脸,轻笑的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大可不用听从我的命令,选择权永远都在你的手上,我可没有逼迫你什么。" 这还不叫逼迫?混蛋,夏初音在心里咒骂他一千次,一万次! "还不出去!"他冷冷的说。 夏初音使劲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向门口。 门刚刚被打开,阎之赫的声音徐徐的从她的身后响起,戏谑的说,"明天晚上九点,千万不要迟到!" 听着他的声音,夏初音没有回头,用力的将办公室的门关上。 明天晚上九点...真希望永远都没有那个时间。 ... 漫长的工作日,时间一点一点缓慢的流逝,终于临近下班的时间,所有职员都忙着收拾东西,等待着下班几秒钟。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突然的响起,夏初音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一串号码吗,双目突然的瞪大,慌张的接通的电话。 『喂,是夏小姐吗?这里是仁心医院!』 "是,我是!"夏初音粗着嗓子说。 电话里的人听到声音,惊讶的再一次确认,『真的是夏小姐?』 "啊,我...那个..."夏初音有些慌张了,看着周围的职员,她连忙的起身,一边想洗手间走,一边说,"请你等一下!" 『好!』 慌张的向洗手间走,心却是越来越害怕,为什么医院会突然来电话,难道是妈妈出了什么事吗? 站在男洗手间里,看着里面有人,她才用真正的声音说,"喂,你好,我是夏初音!" 听到女人的声音,电话里的医生才放心的说,『夏小姐,你妈妈醒了,不过情况有些不太好,请你尽快来医院。』 "什么?妈妈醒了?为什么会说情况不太好,不是醒了就证明已经好了吗?"她惊讶的问。 『对不起夏小姐,其实我们一直都在骗你,你母亲身体里的毒素并没有清除,而且现在已经...』医生将话说到一半,然后直接跳过说,『你还是快点来医院吧,要不然恐怕连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 轰隆—— 听到医生最后的话,夏初音就好像听到天塌下来的声音。 什么叫脸最后一面也见不到了?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说妈妈就要死了吗?这怎么可能... 『夏小姐你还在吗?夏小姐...夏小姐...』 夏初音来不及想任何事情,手中的手机掉落在地面,她冲出洗手间,疯狂的跑了起来。 妈妈要死了? 妈妈要离开她? 妈妈...怎么可以...丢下她? 妈妈... ... 仁心医院 夏初音坐着出租车快速的来到了医院的门口,随便将口袋里的钱掏出,看到没看是多少就将一大把的钱扔给的司机,然后疯狂的奔跑进医院里,最后脚步停在了一间病房的门口。 明明刚刚是那样的着急,但是现在站在门口却是害怕进去。 她好害怕,将这扇门打开后,看到的是妈妈的尸体。 不会的,一定不会这样的,妈妈怎么舍得离开呢?她一定不舍得离开她的身边,绝对不舍得,所以... 夏初音的一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乱跳的心脏,另一只手抓着门把手,然后...咔嚓... 门慢慢的被打开,但是声音却是急促的响起。 "黄小姐,你再坚持一下,你的女儿马上就到了..." "黄小姐,请坚持住,我们已经通知你女儿,她马上就到..." "黄小姐,你一定要坚持..." 医生和护士乱糟糟的声音一股脑的涌进她的耳朵,让她的心脏瞬间崩溃。 "初...初音..." 夏初音猛然的惊讶,这个声音...是妈妈! 快速的将门打开,她冲进房内,大步的跑到床边,看着妈妈那张憔悴的脸。 黄婷玉看到夏初音脸,虽然是一身的男装,虽然头发短短,虽然带着戴着眼镜,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是她的女儿,她养育了二十几年的女儿。 急速大喘的嘴微微的勾起一抹笑容,她伸出自己的手,抚摸着夏初音的脸,说,"初...初音...我的...女儿..." "是我,我是初音,我是你的女儿,妈...我来了,我来了..."夏初音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泪水就从眼眶中涌出。 "初音...初音..."黄婷玉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温暖的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心痛的说,"别哭...不要哭..." 声音干涩的好像根本就说不出话,她感觉得到自己就要死了。她不怕死,只是害怕初音会不停的哭,她是那么坚强的孩子,只有在最伤心的时候才会掉泪,而更害怕的,说她接下来的日子会遭受连连不断的陷害。 现在是应该说出来的时候了,是应该告诉她了。 "妈..."夏初音的泪水源源不断,根本就擦不干。 她握紧黄婷玉的手,哽咽的说,"妈,你不可以死,我不允许你丢下我,妈...我求求你了,不要离开我...妈..." 黄婷玉听着她的话,听着她痛苦的声音,不禁的皱起了眉头,泪水也从她的眼眶落下,张开自己有些不听使唤的嘴,沙哑的说,"初音...你...你听我...听我说...我要...告诉你...一...一个...秘密!" 秘密?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她,妈妈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记得七年前在医院看到妈妈的时候也是说过这样的话,为什么总是说这句话呢?是什么秘密? "妈,你想说什么?你想告诉我什么秘密?"她慌张的问。 黄婷玉再一次张开自己的嘴,但是呼吸却好像是全部抽走了,她喘不过气,而且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蜂拥上来。 猛然的一个呕吐,黑色的血从她的嘴里流出,源源不断,塞住了她的喉咙,堵住了她的声音。 "妈——"夏初音惊叫,手足无措的看着那黑色的血。 站在身边的医生们马上上前急救,而黄婷玉却是用力的抓住夏初音的手,迫使自己塞满黑血的喉咙,说,"戒...戒..." 只说出了两个相同的字,她的瞳孔就狰狞的放大,然后全身失力,没有了任何气息。 看着妈妈好我生气的脸,夏初音震惊的愣住。 "妈..." "妈..." "妈——"她痛苦的尖叫。(未完待续) 095:你迟到了 景氏财团 景轩坐在办公桌里不停的工作,用繁忙来压制自己想要去找她的冲动,而且也将电话关机,扔在了酒店里,就是怕自己会忍耐不住,想要给她打电话,想要找她,想要把她抓回身边。 好痛啊,心脏一直都在痛,只要一想起她留下的那几个字,心脏就似乎要爆裂了。 她现在在干什么?她在跟阎之赫在一起吗?他们在做什么?阎之赫用年年来威胁她什么? 不好的想法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他的脑袋里,好痛苦。 "咚、咚、咚!"房门被突然的敲响。 "进!"他微微大声的说。 白明尘推门而入,急切的走到办公桌的门口,然后微微慌张的说,"景总,医院传来消息,说黄婷玉夫人已经..." 景轩手上的工作突然的停止,惊讶的看着他说,"说下去。" 白明尘更深的低头,说,"她已经死了!" 什么? 景轩猛然的从椅子上站起,愣了几秒,然后才慌张的向办公室门外走。 怎么会突然死了呢?连一个星期都没有撑过吗?初音呢?她知道这个消息了吗?如果知道的话她恐怕会受不了,该死的,不应该不跟她联系,应该一直跟着她才对。 "初音...初音..."他紧张的呢喃,乘上电梯来到一楼,然后马上能走出景氏,开着他那辆红色跑车飞奔去医院。 ... 短短几分钟,景轩的车就停在了医院的门口。 他急匆匆的下车,快速的跑进医院的大门直奔黄婷玉的病房。 "砰——"的一声破门而入,他看到黄婷玉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周围的医生和护士都一脸的沉默,其中有一人拉过黄婷玉身上的白布,将她的脸盖上。 死了?真的死了? 初音呢? 她在哪?为什么不在这里? 紧张的抓着一个医生的白大褂,慌张的质问,"夏初音呢?她在哪?为什么没在这里?" 医生任由他抓着自己,眉头深深的锁着,微微的低头说,"夏小姐刚刚才离开,她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一开始还哭的很厉害,但是突然的就像变了一个人,不哭不闹也不说话,然后就默默的走了。" "走了?"景轩惊讶。 她走了?走去哪里了?看到妈妈的死,为什么还要离开?是受到太严重的打击了吗?还是怎么了? "初音..."他呢喃着又叫着了一声,然后立刻将医生放开,冲出了病房。 她该不会做什么傻事吧?她到底会去哪里? 一边跑,一边胡思乱想着,担忧的心情更加的浓重。 "景总!"迎面赶过来的白明尘微微气喘的站在他的面前。 "你快去查一下夏初音的下落,派人去找,我要马上找到她!"景轩急速的命令。 "是!"白明尘刚刚停下来的脚步,再一次奔跑了起来。 景轩慌张的坐进了自己的红色包车里,启动引擎,奔向她住了七年的那个家。 她已经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了,应该会在那里才对。 ... 夏初音的家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粗暴的打开。 景轩的双目快速的扫视整个大厅,惊讶的看到一整面墙壁都被打通,而且原本四个房子也相继被打通,虽然房子窄窄的,但是四个房子相连,却是意外的特别长,看起来也宽敞了许多。 是谁做的? 阎之赫吗? "初音——"他收回这些不重要的猜测,他大声的喊。 房子里回荡着他的声音,他找遍了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但是却还是找不到她的身影。 "初音——"不停的叫喊,担心快要崩溃。 到底她去哪了? 夏初音,你到底哪去了? ※※※ 深夜 阎之赫回到新家,刚刚走进房门将灯打开,头就马上向右,看着夏初音的家一片漆黑。 她还没回来?下班时就不见人了,又去医院看妈妈了? 啊...有些无聊。 大步自然的走过那道无形的墙,走进夏初音的家里,然后将灯打开,自然的走进厨房,翻找着茶杯和咖啡,给自己泡一杯,然后坐在沙发上,将电视打开,悠闲的等待她回来。 一个小时以后,他手中的咖啡早已见底,而且等的也开始烦躁。 拿起手机,播下她的手机号码,却听到连绵不绝的"嘀嘀"声。 SHIT!居然不接他的电话?她是故意躲着他? "呵..."他突然的轻笑。 就算躲得过今晚,但她能躲得过明晚吗? ... 第二天上午 阎之赫准时的走进了二十三楼的办公室大厅,在路过夏初音办公桌的时候,他突然的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放在他桌上的手机,疑惑的皱眉,然后将手机拿起。 "她的手机怎么会在这?"他不自觉的说出口。 坐在旁边位子的小倩耳尖的听到,连忙一脸笑容的说,"昨天有位同事在洗手间里捡到夏秘书的手机,但是又找不到夏秘书的人,所以就把手机放在这里了。" "洗手间?"阎之赫疑惑的喃喃自语。 忽然的握紧了她的手机,然后放进自己的口袋里,说,"夏秘书来的时候,叫她泡杯咖啡给我!" 又泡? 小倩的眉头微微的纠结,但还是微笑的说,"是!" 每天早上都要见夏秘书,而且两个人都会在里面好长时间才会出来,肯定是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果然,他们两个是...Gay! 阎之赫大步的走进总裁办公室,眉头一直微微的皱着,拿出夏初音的手机,盯着看了很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 夏家老宅 夏初音站在一座美丽的别墅门口,手轻轻的扶着门旁的一刻=颗樱花树,眼睛看着门旁的标牌:王宅。 眉头微微的皱起,八年前,这里写着的还是夏宅,八年前,这里还是她的家,八年前,她还跟爸爸妈妈幸福的生活在这里,她是人人都羡慕的富家千金,过着锦衣玉食无忧无力的生活,可是现在... 家破...人亡! "咔嚓"十米外的别墅房门被打开。 一个小女孩一脸笑容的走出来,说,"爸爸,妈妈,我们真的要去威尼斯吗?那是真的很好玩吗?" 跟着走出来的一男一女分别拉住小女孩的两只手,每个人都一脸幸福,准备出去旅游。 "那里很好玩的,有很多很多你喜欢的动画人物哦。" "真哒?" "恩!" "耶,太好啦!" "哈哈哈..." ... 夏初音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走出大门,然后坐上车子,双目一直盯着他们的车位,知道车子消失。 八年前,她也曾是这样的幸福,这样的开心,跟爸爸和妈妈每天每天的在一起,笑声永远都不断,可是现在...剩下的只有痛苦。 "妈...爸..."她轻声的叫着,泪水在眼中闪烁。 二十米外的一个拐角处,一个男人穿着黑色的衣服,戴着黑色的鸭舌帽躲在那里,他盯着站在别墅大门口的夏初音,嘴唇微微的抽续,轻轻的叫,"初音..." 夏初音猛然的抬起头,有种怪异的感觉在心底一闪而过,双目瞪大看着前方,一个人影急匆匆的躲了起来。 是谁? 会是谁在偷看她?而且还是在这个地方,难道是... 急匆匆的脚步迈出,她快速的来到拐角处,却看不到一个人,快速的奔跑不断的寻找,但是川流不息的街道上却是再也找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是她看错了吗?是看错了? "爸——"她突然的一声大吼,双目不停的寻找。 刚刚她看到的身影是他没错,一定是他。 八年前家里突然破产,他拿着所有的财产逃走,这件事她一直不相信是真的,爸爸不是那样的人,在爸爸的眼里,她和妈妈是最重要的,怎么会拿着钱逃走? "爸——你出来啊——我知道是你,我知道你一定就在这附近,你出来啊,出来啊——" "爸,你出来啊...不要不理我,出来见见我啊...爸...妈她...她...她已经死了...连你也不要我了吗?爸..." "爸...求求你出来见见我吧...求求你了..." 夏初音已经泪流满面,撕裂的声音不停的响起,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地上,路上的人都惊讶的看着她,将她围成了一个圈,看着她痛苦的哭泣! "爸..."夏初音痛苦的叫喊,撕心肺腹的哭声荡漾在天际。 她看不到围观的人,看不到所有东西,只觉得自己被黑暗包围,慢慢的被黑暗侵蚀,同化... 好痛苦,想到妈妈死时的模样,想到妈妈吐出来的黑色血液,想到妈妈脸死的时候双目都还是睁开的,她的心脏就好像被刨开了一样。 好痛...好痛...有谁能来救救她... "爸...你快出来啊...出来安慰安慰我啊...爸..." "爸——"她仰头对着天咆哮,嚎啕的大哭忘记了自我。 躲在人群后的那个男人,听着她的声音,听到黄婷玉的死,他满是皱纹的脸瞬间老泪纵横,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该来的...始终还是来了! 实在没有办法跟她相见,因为他们的相见只会带给她死亡的危机,所以... "初音,对不起,原谅爸爸...对不起..." 他心痛的迈开步,回忆着过往的一切,在夏初音的痛哭中离开。 「爸爸,你在干什么呀?」 「爸爸在种树。」 「咦?种树?为什么要种树?为什么不种花呢?」 「因为树的生命力很强,而花就太脆弱了,爸爸希望自己可以像一个大树一样,为你和妈妈遮风挡雨,成为你们的依靠。」 小初音用力的皱着眉头,好像听不太懂他的话,红润的小嘴高高的崛起,任性的说,「可是比起树,初音还是比较喜欢花!」 一直温暖的大手摸着她的头顶,笑着说,「那我们种樱花树怎么样?」 「樱花树是什么?」 「也是一种树,但是也会开花,而且开出来的花非常非常多,虽然花朵有点小,但是却很可爱,还是粉色的哦...每当到四月份的时候,清风只要一吹,樱花树上的花瓣就会接连不断的飘落,就像是在下粉色的雪一样,非常美丽。」 「哇...粉色的雪耶?真的会下粉色的雪吗?粉色的?」 「当然了!初音想不想看粉色的雪?」 「想!」 「那我们就种樱花树怎么样?」 「好!」 ... 夏初音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哭泣。 她心中的两个大树都已经倒了,她的世界都像是樱花花瓣飘落时一样的欺凌,即使美丽又怎么样?到最后还不是一样掉落在地面,然后慢慢的枯萎。 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她还剩下什么? 「妈妈!」 猛然的听到年年的声音,她满是泪水的眼睛跳出一丝的光芒。 "年年..."她轻声的呢喃。 ※※※ 晚上九点 豪门酒店001号房 阎之赫坐在两米之宽的大床|上,眼睛盯着紧关的房门,眉头紧紧的蹙着。 这个大胆的女人竟然敢迟到,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吗? "铃铃铃...铃铃铃..."烦躁的手机铃声已经响了一天,每一通都是景轩打来的。 拿起手机,烦躁的接通,但是手机里却传来其他男人的声音。 『夏小姐,我是赵医生,我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但是还是请你节哀,并想一下你母亲的身后事要怎么处理?是火化,还是...』 "身后事?"阎之赫突然的打断他的话,疑惑的问,"怎么回事?黄婷玉死了吗?" 手机里的赵医生显然的一愣,然后缓缓的问,『你是...』 "我是她的男人,说,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母亲死了吗?" 『哦,是这样的先生,夏小姐的母亲昨天晚上已经死亡,所以我想问问她,是想火化,还是...』 赵医生的话又一次没有说完,阎之赫就将电话挂断。 她母亲死了? 怪不得她昨晚没回家,而且今天一天都没上班,原来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医生要给她打电话?难道她不在医院? 那会去哪?难道是去找景轩寻求安慰去了? 突然的从床|上走下,拿过放在衣架上的西装,一边穿,一边走向房门口。 手抓着门把手,却突然的又松开了。 他为什么要着急,为什么要担心?他的手上有着最大的筹码不是吗?在她失去母亲的时候,最想见到的人应该是她的女儿,所以她一定会来找他。 她一定会来这里... 转身,将衣服脱下,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着房门,他敢确定,她一定会来找他! ...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时钟上的指针一同指着十二这个数字,阎之赫的双目依旧是拿着那扇门,等待着她的到来。 "咔嚓!"突然一声细微的声响。 他的嘴角我微微的勾起。 来了—— 那扇门慢慢的被打开,夏初音穿着昨天那身西转,满面泪痕的站在门口。 阎之赫看着她的模样,嘴角的邪笑忽然变的温柔,对着他伸出一只手,轻声的说,"宝贝,你迟到了...快点过来,投进我的怀抱,我会好好的安慰你..."(未完待续) 096:酒店一夜 夏初音呆滞的视线看着他,脚下一步一步的走动,门自动的被关上。 走到阎之赫的面前,她伸出自己颤抖的手,缓慢的搭在他的手心,猛然的阎之赫突然抓住她的手,然后用力的一拽,她整个人倒进他的宽大的怀里。 阎之赫的大手摸着她柔软的短发,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她不停颤抖的身体,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没事吧...如果想哭的话,我不介意你弄脏我的衬衫。" 猛然的温暖将她的身体包围,他身上的热度传进她的身体里,烘暖着她的心脏,而他的大手一下一下的摸着自己的头,就好像妈妈的手,在摸着她一样。 已经不在乎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只是想要找一个人依靠,只想要找一个人来安慰自己,她真的好害怕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泪水涌出她的眼眶,无尽的伤痛犹如洪水一般的从她的眼中流出,脑袋里回想着昔日的幸福,回想着八年前的事情,回想着妈妈死时的模样,整个脑袋充满着这么多年来累积的痛苦,好难受,好痛苦,脑袋好像快要爆炸了。 不要去想,什么都不要想,她用力的支配着自己的大脑,但是画面却不停的播放。谁能让她的脑袋停止,哪怕只剩下一片空白。 阎之赫微微低头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八年前的那一个月,他好几次的折磨她,她都不曾掉下过眼泪,本以为她伤心的摸样会是多么有趣,但是现在看着她,看着她晶莹的泪珠,他的心...莫名的抽痛。 双臂用力的将她抱紧,声音不自觉地温柔,说,"想让我怎么安慰你?说吧...我会满足你..." 听着他的声音,夏初音的泪水突然的停止,用力的抓住他的衣襟,颤抖的双唇说,"随便你想怎么样...随便你怎么折磨我都好,最好狠狠的折磨我,让我忘记所有的一切..." 忍受不了脑袋里不断回想的画面,想要忘记那痛苦的一切,原本来到这里就是要跟他做那种事,现在不是正好吗?用这种事情刺激她的大脑,将一切都忘记,最好将她的身体折磨的四分五裂疲惫不堪,让她连一点幻想的力气都没有,让她空荡荡的沉睡...让她不要再想起一切...所有的一切... 阎之赫看着她绝望的脸,眉头微微的蹙起,轻声的说,"你这样说的话,我真的会做的很过分,不过...我会让你忘记一切。" 用欢|爱来麻痹自己的神经,这样的事情,他曾经也做过,就在珍心死后的没多久...他也曾像她现在这样,痛苦的想要死。 夏初音软软的倒在他的怀中,不做任何挣扎,颤抖双唇,轻轻慢慢的说,"随便你...随便..." 猛然的阎之赫吻上她的唇,长舌直驱而入,与她纠缠,大手快速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剥掉,让她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的眼前,而他也正想要脱去自己衬衫,却想到自己肩膀上的印记,所以双手顺势向下,解开腰间的皮带,落下拉链。 "来..."他拽过她的身体,让她双膝跪地,上身趴在沙发上,双手抓住她的细腰,从她的身后猛然的进入。 "啊——"夏初音一声痛叫。只觉得有种撕裂般的疼痛,但是在那一瞬间,脑袋瞬间的空白,一切都再也想不起来。 阎之赫快速的进进出出,不停的律动,触碰着她最最敏|感的深处,将她身体里的痛苦,伤心,难过,全部通通的赶出,只留下那一阵阵让人喘息的叫声。 "啊..."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她就一声嘤咛,整个人无力的趴在沙发上,泪水在脸上肆意的流,完全不受她的控制,就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 阎之赫炙热的身体趴在她的背上,大手游离在她的胸前,贴近她的耳畔,邪魅的说,"现在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我可不允许你休息!" 夏初音猛然的一惊。 阎之赫退出她的身体,将她从地上抱起,大步的走进房间,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伸手将房间的灯关上,快速将身上的衣服脱下,面对这一片的漆黑,他明亮的双目捕捉她的一切动作。 三个大步走到床边,栖身将她压住,抬脚轻轻的一拨将她的双腿分开,然后邪声再起,说,"首先,正常体|位。" 二次进入,依旧是疼痛,夏初音紧紧的皱眉,却是没有任何的挣扎。 他的粗暴,他的掠夺,她都只是沉默的接受,随他任意的摆布,不停的换着各种姿势,然后一次又一次,跟深,再深的在她的体内肆虐。 身体被他玩弄的好痛,到处都在痛,但是却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暇思考任何事情,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接受,然后逐渐的失去意识,昏迷,惊醒,再昏迷...反反复复。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从第几次开始,她闭上双目,再也没有睁开,沉沉的进入了睡梦里,而她的梦中...一片空白。 还痛苦吗? ...不知道! 还难过吗? ...不知道! 她得偿所愿的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想,但是却莫名的一阵空虚... 哪里...怪怪的! 直至天微微的发亮,阎之赫看着见她沉沉的睡着,才从她的身体完全的退出,然后走下床,大步的走进了浴室。 一边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一边回想着昨夜她泪流不止的双眼。 真的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竟然会有那么多的泪水,是不是因为她以前太过倔强,所以积蓄了太多的缘故? 居然哭了整夜的一夜,难道是他太过粗鲁的关系吗? "SHIT!"他咒骂着一拳打向墙壁。 为什么他要这么在意她?是她自己说随便的,是她自己说狠狠的折磨也没关系,是她先勾|引她的,而且她流下的泪水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可是... 为什么他会心痛? ... 二十分钟后,阎之赫从浴里走出,刚刚打开门,就惊讶的看到夏初音赤|裸着全身,将自己缩成一团,身体不停的颤抖,还不停的呢喃,"妈...年年...妈...年年..." 阎之赫瞬间皱紧了眉头,走到床边看着她的脸,泪水还是不停的流着,而且身体上全部都是刚刚他留下的痕迹,鲜红的吻痕,微微肿起的肌肤,和身下他留下的液体。 心脏莫名的再次疼痛,他更深的锁紧了眉头,烦躁的拉过被子将她盖上,转身再一次走进浴室,打了一盆温水,拿着毛巾从里面走出来。 坐在床边,他拿着温热的毛巾轻轻的笨拙的擦拭着她的身体,手每一次碰到她肿起的地方,都会不自觉地心疼,虽然只是隐隐的痛,但是每一次都让他有些不爽。 为什么自己会帮她擦身体? 将她的身体全数擦了一遍,最后盯着她的脸,那两只紧紧闭着的双目还在不停的流着泪水,她真的好像要把身体里的水分全部要哭出来一样,不停的...一直的...流泪! 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泪水,不自觉地他俯身,微热的双唇吻上她的流泪的眼睛,轻轻的吸吮,品尝着她咸咸的液体,然后轻声的说,"拜托...别哭了..." 如同魔法一般的奇妙,如同咒语一般的神奇,他的话刚刚的落下,她的泪水也跟着停止。 "妈..."轻声的呢喃,居然勾起了自己的嘴角,好想是梦到了什么好事。 看着她的脸,阎之赫不自觉地轻笑,脱口而出,"傻瓜..." 忽然的一瞬之间,他觉得这个女人很可爱,可爱到...让他忘记了珍心。 嘴角微笑的拉开被子,他躺在她的身边,结实的双臂紧紧的抱着她瘦弱的身体,忽然的想起她身上的痕迹,双臂又不自觉的松了几分力道。 ... 中午过后 夏初音慢慢的睁开了双目,全身的痛处猛然的袭击过来,她不自觉地皱紧眉头。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传来,她猛然的抬头,却是迎上了他的唇。 阎之赫的大手将她纤细的身体缠住,热情四射的深吻着她的唇,久久后才将他放开,俯视着她说,"宝贝,早上好!" 双目惊讶的瞪着他,原本停滞的大脑开始快速的运转,昨晚的事情一一的会放在她的脑袋里,还有妈妈的事也一股脑的塞进她的脑中,让她有些不能接受。 阎之赫看着她再一次泛起晶莹的泪水,突然的吻向她的眼睛,将一滴还未成形的泪水吸干,然后霸道的说,"我不会给你时间悲伤难过,马上起床,要上班了。" 他说完就霸道的起身,而他早已经穿好的衣服,只是简单的整理了一下。 夏初音看着床旁,早已经准备好了衣服,并不是男装,而是华丽的女装。 疑惑的看向他,他却命令的说,"快穿!" 夏初音微微的皱起眉,拿起床上的衣服,忍着身上的痛,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上。而就在她刚刚穿好衣服的同时,阎之赫拿着一碗甜汤走了进来,站在她身边,再次命令的说,"喝了它!" 夏初音看着他手中的汤,冷冷的说,"我不想喝汤,我知道你一定也准备了药,把药给我!" 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她可是深刻的将他的行为记在心中,他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那个他的孩子,她也是一样。 "喝了它,我就给你药,快点,不要让我一再重复同一句话!"他霸道的命令,双目盯着她,不容拒绝。 夏初音瞪着他,将碗一把抢过,然后一口气将那碗热乎乎的甜汤喝下。 咽下最后一口汤,她将碗拿开,却突然袭来的是阎之赫的唇,霸道的舌头撬开它的双齿,一边吻着,一边将一颗药送进了她的口中。 "咕嘟!"夏初音将药咽下。 阎之赫邪笑的离开她的唇,然后不留一点空隙的抓起她的手,说,"走吧!" 夏初音的大脑根不能就不能思考,从醒来到现在被他霸道强硬的支配,就好像...他故意这样,不让去她那些痛苦的事。 就连坐在他的车上,他也是飚速前进,看着一个一个急转弯,她的全身心全部都是胆战心惊,完全无暇去想任何事情。 "哧——"车子猛然的停在了一扇高高的铁门前。 夏初音的身体用力的向前倾,然后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大门,和大门后的一大片绿色草地。 不是说上班吗?为什么来这里? 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阎之赫将车停稳以后,就拿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少爷!』手机里传来雷霆的声音。 "把小..."他突然的止声,转头看了一眼夏初音,马上改口说,"把她带到三楼的第三个房间的阳台上。" 『少爷,您说的是小小姐?』 "对!" 『是!』 电话被挂断,阎之赫看着一脸疑惑的夏初音,说,"下车吧!" 夏初音皱着眉头,有些忐忑的走下车,然后跟着阎之赫走到大门口,高高的大门自动打开,她双目看向大门右侧的墙壁,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阎宅! "你带我来你家干什么?"她紧张的问。 "少罗嗦,跟我走!"阎之赫说着,就拉起她的手大步的走进大门,大概走了五十步左右,就看到一个两层的小阁楼,貌似是给门卫站岗用的。 他拉着她大步的走进阁楼的第二层,然后拿起一个望远镜丢给他,指着一个方向说,"你看那边!" 夏初音疑惑的拿着手中的望远镜,放在自己的眼前,看向他所指的方向。 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三楼的阳台上,而且一脸的不爽瞪着站在她身边的男人,灵巧的小嘴好像还在抱怨什么。 "年年!"她惊喜的叫,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脸。 阎之赫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 夏初音开心的看着年年的一举一动,突然的放下手中的望远镜,抓着阎之赫的手说,"我要见年年,你让我见见她。" "你不是已经见到了吗?"他冷漠的回答。 "可是我想见到她的人,我想跟她说话,我想抱抱她,这样也不行吗?"只是用望远镜这样远远的看着,不够,一点都不够。 "不行!"他无情的拒绝。 "阎之赫,就算我求求你了,让我见见年年,我求求你..." "不行!"他再一次的拒绝,霸道的又抓住她的手,说,"走吧,该回去了!" "不要,我要见年年,我要见她!"夏初音用力的挣扎,却是被他拖着走。 阎之赫拉着她走出了阁楼,然后又拉着她想大门口走,夏初音不停的挣扎,但是全身的疼痛根本就让她使不出多少力气。 再一次走到大门口,门慢慢的打开。 慢慢映入眼帘的门外,竟然停着阎俊辉的车子。 SHIT! 阎之赫第一眼看到他的车,就用力的将夏初音的拉进自己的怀中,将她的脸深深的迈进他的胸膛,让她背对着阎俊辉的车。 "不准说话,不准动,敢不听我的命令我就杀了你女儿!"他低声的命令,更用力的将她的头按向自己的胸膛。 夏初音听着他的命令,突然的停止任何动作,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唇,任由他抱着。 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他的心跳...会这样急速! 门外刚刚归来的阎俊辉在后车座里看到站在门口的阎之赫,眉头微微的蹙起,将车门打开,大步的走到他的面前,犀利的双目盯着他怀中的女人。 "她是谁?"(未完待续) 097:珍心毁容 阎之赫扳着她后脑的手再一次用力,平静冰冷的回答,"她是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阎俊辉微微蹙眉,双眸扫视了一遍夏初音的全身,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不正面看着我?难道连打招呼这么简单的礼貌都不懂吗?" 夏初音听到他的话,本想转身礼貌的说声你好,但是阎之赫却霸道的按住她的后脑,顶撞的说,"她没必要跟你打招呼,也没必要跟你说话,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他说完,就大步的向前走,手仍然抓着她的头,谨慎的不让她的脸露在阎俊辉的面前。 "站住!"阎俊辉医生怒吼。 阎之赫继续大步的往前走,走过他的身边,完全不理会他的愤怒。 "她就是那孩子的母亲?"阎俊辉在一次怒吼。 夏初音的脚步瞬间的停止。 那孩子?指的是年年吗? "谁准你停的?快点给我走!"阎之赫低声的命令。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如果你不想让你的宝贝女儿出事,就给我快点上车,不准回头。"阎之赫打断她的话,微微有些慌张的命令。 夏初音微微抬头看着他那张愤怒的脸,一瞬间的惊讶,然后生气推开他,大步走向他停在门口的车。而她在快速走过阎俊辉车旁的时候,完全没有发现,坐在后车座的阎天赐。 阎天赐静静的坐在车里,原本看到爸爸想下车,但是又看到他怀中的女人,突然地犹豫,就留在了车上。但是他的双目却紧紧的盯着夏初音的身影,在她擦过车窗的时候,他锐利的大眼睛瞬间瞄到了她的脸,虽然隔着黑色的窗户不是特别的清晰,但是那张脸猛然的唤醒了他的记忆。 是她? 他想起来了,他想起在哪见过这个女人。 原来...是她啊! ... 大门口 阎之赫转身,阎俊辉也一同转身,两个人相对而站,四目相对。 "她就是那孩子的妈妈?"阎俊辉再一次的问,语气却是肯定。 "没错!"阎之赫坦然的回答。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这么见不得人?"阎俊辉讽刺的说。 "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见到你都不会有好下场,所以还是不让你看到比较好!" "怎么?你怕她会跟珍心一样?" "不准用你的脏嘴叫她的名字!"阎之赫突然的暴怒,怒气冲天的大吼,憎恨的瞪着他。 面对着他的愤怒,阎俊辉的嘴角微微的一笑,说,"只不过是一个死掉的小丫头,居然会让你迷恋成这幅摸样,真是太难看了。" "闭上你的嘴!" "我告诉你,就算你再怎么喜欢那个女人,她也不会死而复生,还有...你在外面可以随便玩女人,但是我阎俊辉认同的,包括整个阎家认同的儿媳妇,只有慧儿。七年前开始就是她,现在是她,将来也会是她,就算到你死的那一天,为你守灵,为你送葬,为你包办后事的女人,也只能是她!"阎俊辉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力,犹如一个个响雷震醒着他。 阎之赫的怒火在心中猛烈的烧起,憎恨的双目变得猩红,青筋在额头上爆出,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拳头。 "我警告你,不要再用你那张嘴说起她的事情,要不然..."他欲言又止,激动的上前一步。 "不然怎么样?"阎俊辉问。 阎之赫猛然的伸出自己的手,一拳挥向他的脸,而刚刚好拳头停止在他高高的鼻尖前,只有毫厘之差。 "下次...我一定会杀了你!"阎之赫恶狠狠的说完,将手放下。 阎俊辉从头开始就没有半分的害怕,犀利的双目看着他,嘴角的依旧保持,轻笑的说,"你是我的儿子,身体里流着我的血,就算再怎么增恨我,也没办法对我下手。呵..."他轻笑,接着说,"这就是所谓的血浓于水吧!" 阎之赫狠狠的瞪着他,用力的咬紧自己的牙,猛然的转身,大步的走向自己的车。 阎俊辉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的笑容大幅度的肆虐,迈开矫健的步伐,他也走到了自己的车上。 两个人的车一同启动,一进一出,擦身而过... ... 车内 夏初音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生气的模样,就好像是要杀人一样,全身都散发着怒气,让人不敢接近。 "哧——" 他突然将车停在路旁,然后转头命令的说,"呆在这里不准动!" "啊?啊..."夏初音怔怔的回答。 阎之赫快速的下车,走到几米远的地方拿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少爷!』手机里传来雷霆的声音。 "你现在马上把刚刚我进入阎家的录像删除,绝对不能让老头子看到夏初音,并且帮我转告冰凝,让她立刻收买阎家在英国的股票,让英国的公司陷入危机,我要让那老头子马上滚回英国,还有,让魍魉查看一下我身后有没有人跟踪,如果那老头子敢派人跟踪我...就给我杀!"阎之赫气愤的下令,愤恨的握紧拳头。 『是!』雷霆领命。 阎之赫将电话挂断,转身走回车内,气愤的抓紧方向盘,却是迟迟都没有启动引擎。 夏初音有些惊慌的看着他的脸,他不知道刚刚那个男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让她躲着那个人,更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话。 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好像憎恨极了那个男人。 "你...没事吧?"她小心翼翼的问。 听到夏初音的声音,阎之赫猛然的转头,盯着她的脸。 夏初音的心脏,瞬间加快,有些害怕! 阎之赫看着她,忽然的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却又猛然的抓着她的头发,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猛然的一阵天旋地转,夏初音回过神,用力的挣扎,"放...放开...阎..." 完全说不清楚话,因为她被他霸道的封住了唇,吸食着她口中的氧气,吞噬着她口中的甘甜,就好像要将她吃掉一样,大口大口用力的亲吻着她。 "不...不要..."她趁着空隙叫喊,已经快要喘不过气。 阎之赫的手伸到座椅旁,将座椅放平,然后将自己沉重的身体压住在她的身上,霸道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好像是要将心中的怒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 好恨... 他真的好恨! 不仅仅是恨阎俊辉,他还恨拥有这张脸的这个女人。 这张脸他真的好喜欢,好珍惜,好爱,因为珍心也曾经拥有过,他真的好想将这张脸保护起来,不受到任何人的破坏,但是在同时他又恨不得将她的这张脸狠狠的揉碎,撕烂,因为这是珍心失去的东西,她居然这样招摇的挂在自己的脸上。 爱恨的交织让他心乱如麻。更是让他偏激的认为,这张脸只有珍心可以拥有,任何人都不配跟她长得一摸一样。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夜,那个雷雨交加...让人触目惊心的夜晚... ...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 一阵阵的惨叫声在别墅里响起,阎之赫疯狂的奔跑,跑进别墅的大门,跑上楼梯,最后跑到三楼的柳真心的房间,"砰——"的一声推开了房门。 房间内一片凌乱,并没有开灯,但是一个又一个的闪电雷鸣,却不断的照亮这整个房间。 柳真心躲在窗户下的角落,长发掩盖住她的脸,她蜷缩一团,不停的颤抖,大叫。 「珍心...」 阎之赫轻声的叫着,仓皇的上前,但却被两个黑衣保镖拦截。 阎俊辉从柳珍心的面前转身,走到阎之赫的面前,看着他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你对她做了什么?」阎之赫问。 「没什么,只是让她不能再用那张妖媚的脸来迷惑我的儿子!」 「什么?你说什么?」 「我只是想警告你,你是我阎俊辉的儿子,将来要娶的只能是名门家的千金小姐,像这种下溅的女人,我绝不允许她做我的儿媳妇。」 「凭什么?你凭什么支配我的人生。」 「就凭我是你的父亲!」阎俊辉雷利的大吼。 阎之赫狠狠的瞪着他,却没有了任何的反驳。 「放开他!」阎俊辉命令,并大步的走出房门。 两个保镖将抓着他的手放开,跟着阎俊辉走出。 阎之赫惊慌的看着躲在角落的柳珍心,上前一步,轻轻的叫了一声,「珍心...」 「不要过来!」 柳珍心大吼,阎之赫猛然的停住了脚。 「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爸爸他...他对你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你不要过来,出去,出去——」 「珍心...」阎之赫心疼的叫着,几个大步走到她的面前。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出去,出去啊,快点出去...我不想见到你,我不要见到你,出去——」 「珍心你到底怎么了?」阎之赫低吼着问,蹲下|身抓住她胡乱挣扎的身体。 "轰隆——" 一个闪电,一个响雷,房间里明亮了一片... 同时,柳真心散乱的长发下,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猛然的应进他的眼中。硫酸液还在侵蚀着,一个又一个血泡冒出,然后慢慢的将她的肉腐蚀。 「不要看——啊啊啊啊啊——————」 柳真心大吼着一把将她推开,脸上的疼痛还在不停的蔓延,猛然的眼前变的漆黑,她昏倒在地上。 阎之赫怔怔的跌坐在地上,看着她昏倒在地上,看着她那张原本美丽脸变成现在丑陋的模样,心脏瞬间好像被万雷击中,不仅仅的是疼,是痛,就好像她脸上的硫酸洒在他的心脏,不停的侵蚀... 「珍心...」他的声音在颤抖。 「珍心...」他的声音自哽咽。 「珍...」他已经失去了声音,最后仰头对着雷雨弥漫的夜空,咆哮的痛吼, 「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 ... 永远都不会忘记她失去那张脸的瞬间,更不会忘记阎俊辉这个罪魁祸首。 夏初音被他粗暴的对待,完全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从他的动作上感觉得到,他现在很伤心,很痛苦,就好像是昨天晚上的他。 忽然的,她停止了任何的挣扎,两只纤细的双臂轻轻的环抱住他的身体,被他放开的唇终于得以开口,她柔声的说,"你到底怎么了?" 阎之赫猛然的身体一震,所有的动作都停止,只有紊乱的呼吸急促的响起。 他到底怎么了?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又一次小心翼翼的问。 "没事!"他冰冷的回答。 夏初音看着他铁青的脸色,根本就是什么没事,只是他不想说。突然的不知道要在说什么,两个人都僵硬的保持着现在暧|昧的姿势,而她身上凌乱的衣服,更是让人害羞。 "你..." 她想开口叫他从她身上下来,而阎之赫却突然的开口,慌张的说,"对不起。" 他...居然道歉? 夏初音猛然的愣住,完全不敢相信。 他也是会道歉的那种人吗?应该不是吧! "啊,没关系!"她怔怔的脱口而出,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完全深陷在惊讶之中。 阎之赫的双目看着她的脸,心中五味杂乱。 突然的俯身趴在她的身上,将她柔软的身子抱住,然后恢复霸道的说,"不准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会!" 欸? 夏初音愣愣的没有任何动作,想要推开他,但是僵硬的身体却不停她的使唤,就连哪颗跟了她二十六年的心脏,也不受她控制的快速跳动。 阎之赫抱着她,听着她的心跳,微微的蹙起眉,命令的说,"心脏别跳那么快,很吵!" "什...什么?"夏初音突然的害羞,心跳的频率继续升上。 "怕吵的话,就放开我!"她闷气。 阎之赫却是微微移动了一下姿势,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更紧的抱着她,闭上了双眼。 真的好恨她长着珍心失去的这张脸,但是...这个软软暖暖身体... 他喜欢! ※※※ 阎家别墅 年年站在阳台上被风吹了好久,闷闷的转头瞪着雷霆,生气的说,"风这么大,你叫我站在这干什么?给空气欣赏吗?还是你叫我欣赏空气?" 雷霆将电话放下,低头看着她说,"小小姐,您可以回去休息了!" "什么?你叫我来我就来,你叫我走我就走,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人造机器人?"年年怄气。 "对不起小小姐,我只是听少爷的命令做事!" "什么?那个大叔?他在哪?人呢?躲躲藏藏的,没脸见人吗?"年年四处的张望。 "少爷已经离开了!"雷霆死板的回答。 "切!"年年撅起嘴,"正所谓明人不做暗事,偷偷摸摸躲躲藏藏的,这就是传说中最典型的小人!哼,晒死我了,哦,对了,那个谁谁谁呀!"她指着雷霆。 "我叫雷霆!"雷霆提醒。 年年仰头看着她,一脸嚣张的说,"我要回去沐浴更衣,你快去给我准备一瓶最好的儿童防晒油,哎...我可怜哒皮肤,人家长大还准备去选美呢,哎...哎...哎..."她不停的叹气。 她郁闷的走到房门口,刚刚的打开门,就看到阎天赐快速的从门口跑过,一脸的慌慌张张。 他怎么了?大热天的跑什么呀? 年年一脸的好奇,忽然的嘴边勾起一抹邪笑,然后屁颠屁颠的跟在他的身后。 阎天赐快速的跑着,跑到三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突然的停下了脚步,对着紧关的黑色房门,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就是这里!没错,他清清楚楚的记得...就是这里!(未完待续) 098:南宫医生 用力的大喘了两口气,然后伸出手将门打开。 只是一间很平常的客房,因为是在三楼的最角落里,所以自从这个别墅建造尘成后就没有人住过这个房间,也不会有人选择住这个房间,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会成为躲藏的最佳地点。 记得两年前,他讨厌每天都跟在自己身边的雷霆每天都跟着自己,就好像被人天天监视一样,所以一时的兴起就玩起了逃跑的游戏,趁他离开的时候就偷偷的溜走,然后就来到了这个房间,只是一个很不经意的选择,他藏在了衣柜里,但是却发现了衣柜里的秘密。 阎天赐一步一步的走进房,走到那个衣柜前面,再一次伸手将衣柜打开,拿出里面放着的被褥,最后盯着柜子里的另一扇门。 那是一扇只有一米高的门,而几年前明明没有上锁,现在却锁上了一把黑色的锁头。 "哇...秘密基地?" 身边突然传来奶声奶气的声音,阎天赐惊慌的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年年。 "你...你..."他惊讶的指着她。 "我...我...我怎么了?"年年学着他的口气,磕磕巴巴的说。 "你这么会在这?"阎天赐问。 "笨蛋,当然是跟着你来的啦。" "你跟着我做什么?" "笨蛋,跟着你当然是想看看你在干什么了,不然你以为我很无聊吗?不过确实我是很无聊啦!" 阎天赐眉头紧紧的皱着,瞪着她将柜子的门关上,然后警惕的说,"雷霆呢?他有跟你来吗?" "啊,你说那个谁谁谁啊,他?"年年转头向后面看了看,然后摇着头说,"应该没有来吧,我叫她给我准备洗澡的东西,而且他不是经常跟我呀,他不是你的跟班嘛?他在哪你应该比我清楚吧!" 阎天赐稍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板起自己的那张脸,嚣张的说,"你出去,这里不是你该进来的地方。" "那是你该进来的地方吗?"年年反问,一路看着他贼头贼脑的样子就知道他也是偷偷摸摸来的,忽然她脸上贼笑,然后说,"你该不会是偷了什么东西藏在里面吧?" "偷?这里是本少爷的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本少爷的,本少爷用得着偷吗?"阎天赐理直气壮的说。 "哦?是这样啊!"年年邪恶的小脑袋又想出了耍人的招数。 她将自己的小手围成喇叭状放在自己的嘴边,然后大声的说,"喂喂喂,有人吗?有小偷啊...这里有个小偷跑进来啦,快来人,快..." 阎天赐见她不停的说,连忙的伸出手对着她嘴上的喇叭,一拍! 年年的双手被合在一起,可爱的人造小喇叭被压扁! "不准说话!"阎天赐瞪着她命令。 "嘿嘿,果然你是在做坏事,哈哈,说来听听,我最喜欢坏事了!"年年两只眼睛好像在冒金光,闪烁无比。 "本少爷从不做坏事!"阎天赐皱眉。 "那这是什么?"年年指着他面前的衣柜,说,"这里面有个门,我刚刚看到了,而且是用我两只.0的大眼睛清清楚楚的看到了!" 阎天赐皱紧了自己的眉头,然后小声的说,"你不告诉别人,我就让你看!" "恩恩恩!"年年的头用力的点着。 阎天赐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又将衣柜打开,伸手去抓门上的锁头,但是却怎么也打不开。 "哎...我是真的不好意思在说你笨了,你这个脑袋里面装的难道都是浆糊吗?如果你能用手把锁给拽开,我就把我的年字到这些。"年年用力的推了一下他的头。 "你..."阎天赐惊讶的瞪着他,生气的说,"你敢说我笨,你知不知道本少爷可是英国皇家学校成绩第一名的天才儿童,你居然还敢推本少爷的头,你...你...你是不是想见见本少爷的律师了?" 年年伸出自己的手,用力的再推了一下他的头,说,"不就是有几个钱吗,你拽屁呀,如果你真的那么聪明,就把这个锁打开呀,光说不练,纯粹扯淡。" "什么?扯...扯什么?"阎天赐疑惑。 "哎!我对你们一家人真的是无语了,我懒得理你,回去查百度去!"年年摇头叹气。 "你...你..." "你什么呀,快点开锁吧!"年年撇了他一眼,然后仔细的观察门上的锁。 阎天赐皱着眉头,完全对开锁不在行! "不行呀,这样根本就打不开,你去拿把斧子来吧,我们把它劈开!"年年认真的指挥。 "恩,说的对,本少爷也是这样想的!"阎天赐赞同的点头。 "砰!"一声闷响,年年用力的敲响他的额头,说,"对你个头啦,还不快去找斧子!" "我去?"阎天赐惊讶。 "当然是你去,不然你要我去吗?你就不怕我会迷路回不来吗?" "迷路?你都已经来这里好几天了,还记不住路吗?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难道里面装的都是江湖吗?"他刚刚学会的一句话。 "你..."年年生气的怒视着他,伸出手再一次敲向他的头,命令的说,"少罗嗦,快去!" 阎天赐揉着自己被敲痛的头,狠狠的瞪着她,"好男不跟女斗,我虽然是个绅士,但是也有忍无可忍的时候,我警告你,再敲我的头,我就..." 年年再一次举起了自己的小拳头,威胁的说,"就怎么样?" 阎天赐恶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好,我去就我去,大丈夫能屈能伸!" 女人是老虎! 这句话说的太对了! 生气的转身,走出了房间,然后谨慎的东看西看,生怕被人发现,好不容易才来到工具室,看着各式各样的斧子,从大到小排成一排,他随便拿了一个中等的,然后就快速闪出工具房,偷偷摸摸的三楼的房间里走。 在二楼上三楼的时候,潘慧忽然的看到了天赐的背影,本来想叫住他,但是还没等开口,他就快速的跑上楼。 这孩子还是第一次鬼鬼祟祟的模样!是在做什么吗? 微微的蹙起眉,她仰头看着三楼的楼梯。 ... 重回到房间里 阎天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将斧子递给了年年。 年年看着他虚弱的模样,撇着嘴摇了摇头,"哎...真没用,明明是男人却连点体力都没有,还如去做女人,不过做女人看来也够呛!" "什么?你说什么?"阎天赐怒气。 "没什么,你不用在意,只不过是女人的唠叨而已!"年年随意的说着,然后猛然的举起手中的斧子,用力的一劈。 "啪啦——"门上的铁锁瞬间被劈开。 阎天赐看的目瞪口呆。 这...这女人...有够强悍! 年年将斧子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一脸轻松的将衣柜里的门推开,然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密室里。 "哇——天呐——"年年惊讶的看着这个被隐藏起来的房间,虽然亮着昏暗的灯光,但是一切都清清楚楚的应在他们两个人的眼睛里。 没错,就是这里,他就是在这里见过这个女人! 在差不多两年天,他就是偷偷躲在这个衣柜,然后发现了这里,这一整个屋子,满满的全部都挂着这个女人的照片,而且还有CD,大屏幕。 当时因为年纪小还以为是什么鬼屋,吓的马上跑掉了,但是现在想想,这...是爸爸做的? "哇塞,这里为什么全部都是我妈妈的照片呀!"年年吃惊的说,看着妈妈年轻时候的样子。 "你妈咪?"阎天赐惊讶。 "不是妈咪,是妈妈!"年年矫正。 "这真的是你妈咪?"阎天赐确定性的再问。 "都说不是妈咪,是妈妈,你是不是中国人,连中国话都听不懂吗?" "妈咪和妈妈不都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我是爱国主义者,当然要用中国最正宗的称呼方式,谁像你半中半洋,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中西合并呀!"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中西合并,怎么样?你咬我?" "你...你...我一定要带你去见见我的律师!" "切,我懒得理你!"年年完全不在乎他的愤怒,开始大量着房间的照片,越看妈妈越漂亮,而且还很年轻。 阎天赐生气的看着她,用力的皱紧眉头,好声好气的说,"她真的是你妈妈?" "对呀!"年年笑着回答。 阎天赐的眉头慢慢的疏解,眼睛看着整个房间里的照片。 这个女人是她的妈妈,而她也是爸爸的孩子,那么他呢?他的妈妈是谁? 那天听到了爸爸和爷爷的谈话,爸爸说他永远都不会跟妈妈生孩子,那么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的妈妈不是这个叫潘慧的女人吗?那他的妈妈是谁? 会不会像这个小女孩一样,他的妈妈...是这个女人? "哎,好无聊,还以为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呢,走了啦!"年年拿起一张照片做纪念,然后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阎天赐再看了一眼这个房间,盯着照片里的女人,将她的脸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脑海里,然后也转身走了出去。 两人把这里稍微的整理了一下,然后走出这间房。 但是等他们都下楼的时候,潘慧却走进了这个房间,然后打开衣柜,看着衣柜里的门,皱眉走了进去。 猛然的睁大眼睛看着满屋里的照片,双目突然憎恨的瞪着照片里的夏初音,用力的握紧了一张夏初音的照片,狠狠的说,"夏初音..." 她这么可以输给这个不男不女的女人...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 车内 阎之赫趴在夏初音的身上整整一个多小时,听着她的心脏慢慢的平静下来,然后他故意稍微动了一下,她的心跳就马上加快频率。 这种反应真是有趣! 这个女人...该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忽然的起身,然后盯着她那张粉红色的脸。 "看什么?"她问。 "你是我的女人,看你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他反问。 夏初音生气的皱眉,推开他说,"起来啦!" 阎之赫一脸轻笑的坐回驾驶座,原本不好的心情全部烟消云散,莫名的觉得今天的天气格外明媚。 夏初音快速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转后转头看向车窗,车窗着映照出自己的脸,表情怪怪的就好像是在害羞。奇怪,她为什么要害羞啊。 "啊,对了!"阎之赫突然的出生,脸色瞬间变得暗沉。 "怎么了?"夏初音疑惑的问。 阎之赫从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机,递给她说,"给医院打个电话吧,他们昨晚就打电话来问你,你母亲的身后事要怎么办!" 母亲!身后事! 夏初音猛然的愣住,原本已经忘记的事情,忽然又重回她的大脑。对啊,妈妈她死了... "哦!"她平静的接过电话,然后按下了赵医生的号码。 "喂,赵医生你好...恩...是...抱歉,昨天有些急事...恩...好...那就..."她的脸色明显的越来越惨白,但是却平静的说,"火化吧,我马上就去医院!" 将电话挂断,她平静的看着手机。 "怎么?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眼泪了吗?"阎之赫有些讽刺的说。 夏初音抬头看着他,嘴角微微的勾起一丝苦笑,说,"已经...哭不出来了!" 平静后的心情,已经让她学会了接受,只是心还是会痛,隐隐的痛,却又根深蒂固的无法抹去。 "能送我去医院吗?"她轻声的说。 "恩!"阎之赫收起看着她的眼神,然后启动了引擎。 ... 仁心医院 夏初音和阎之赫从车上走下来,很自然的一同走进医院的玻璃大门,但是刚刚才走进没几步,就看到迎面走来的景轩。 他一身黑衣,黑色的领带,黑色的皮靴,而原本微微有些咖啡色的头发似乎也特意染成了黑色,很正式的站在夏初音的面前。 夏初音看到他时,心脏猛然的抽痛了一下,愣愣的看着他。 景轩的视线看着她泛白色脸色,心疼的皱了一下眉,然后又将视线转向她身旁的阎之赫,嘴角挂起淡淡的笑容,说,"谢谢你把我的未婚妻带来!" 听到他的话,夏初音更加的惊讶。 而阎之赫却回敬他一脸的微笑,说,"不用客气,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好像应改改称呼了,她现在..."他的视线瞟向夏初音,接着说,"是我的女人!" 景轩的视线瞬间露出敌意,瞪着他说,"虽然你是我的好朋友,但是有些玩笑如果开的过分了,我可是会生气的。" "我有跟你开玩笑吗?还说你认为我在跟你开玩笑?不然这样吧,你问问她,到底她是你的未婚妻,还是我的女人!" 苗头突然的转向夏初音,她一时的震惊,却是无法开口选择。 不想在伤害景轩,但是阎之赫这个恶魔... "我..."她迟迟的开口。 "哦呀哦呀,这真是太巧了,刚刚一回国就看到两位故友,而且还让我看到这么精彩的争风吃醋的戏码,你们两个会不会太幼稚了,居然还玩这种游戏,难道都没看到这位小姐在为难吗?" 一个嬉笑的声音打断了夏初音的话,三个人一同看向正在向他们走过来的男人。 夏初音的双目突然的瞪大,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说,"南宫...医生!"(未完待续) 099:带你去死 永远都不会忘记被囚禁在那里时见到的几个人,他们的脸,她全部的深深的刻在记忆里。只是没想到在这七年之后这么漫长的岁月里,她见到这个人。 "你是..."南宫医生盯着她的脸,眉头微微的皱起,不停的翻找来记忆,忽然恍然的说,"啊,我想起来了...你是夏小姐!" "没错,是我,你还记得我?"夏初音一阵惊喜。 "当然了,这么美丽的小姐,我怎么会忘记呢,哈哈哈..."南宫医生打趣的笑着。 景轩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他们怎么会认识? 阎之赫的眉头微微的蹙起,深邃的双目看着南宫,一瞬之间给了他一个眼神。 南宫医生微微的笑着,接到他传来的眼神,然后伸出一只手说,"你好夏小姐,我叫南宫彻,今天刚刚调职到这家医院,没想到就看到你和两位老朋友,看来我们真的是很有缘。" 南宫彻? 他是叫这个名字啊,七年前明明都不肯说的,现在居然这么坦然的说出来,是为什么? 有些惘然的伸出手,握住他的手,然后说,"你好!" 就好像刚刚认识的打招呼,但是明明已经见过两次面。 "你们认识?什么时候认识的?"景轩好奇的问。 "哦,几年前见过两次面。"南宫彻简单的回答。 夏初音的双目却是紧紧的盯着他,她要问七年前的事吗?可是就算知道了那个男人是谁又怎么样?相对的是会招来杀身之祸吧?那个比恶魔还要恐怖的男人,她现在只想离他越远越好,因为她再也不想被拉进什么奇怪的事件里了。 "对了,刚刚你们在干什么?该不会真的是在争风吃醋吧?"南宫彻疑惑的问。 "没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阎之赫,冷冷的开口。 景轩的双目瞪着他,突然的拉起夏初音的手,说,"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等有时间再叙旧吧,先走了!" 他霸道的拉着夏初音,夏初音有些慌乱的跟着他走,而阎之赫却没有阻止,也没有跟上过去,而是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你怎么会在这?"他突然冷冷的问。 南宫彻一脸微笑的看着他,说,"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被调职到这里,今天是第一天上班,没想到世界真的是这么小,居然会碰到你和...她!" "第一天上班?真有这么巧?"阎之赫斜眼看着他。 "不然你以为我是故意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南宫彻反问 阎之赫盯着他的脸,打量了一会,然后冷冷的警告,"不要乱说话!" "怎么?你们都已经在一起了,难道你没有跟她说你是谁?还是你根本就不想告诉她?或者是你根本就没办法告诉她?"南宫彻兴致勃勃的说。 "我们的事你不要插手,总之七年前的事,你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OK,我明白了!我还要去报到,先走了!" 南宫彻微笑着大步的走开。 阎之赫,景轩,夏初音,这三个人是什么关系呢?好像...蛮有趣的。 ... 走廊处 "你放开我!"夏初音大声的说,用力的挣扎。 景轩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拽着她走到一个拐角,突然用力的一甩,夏初音背靠着墙,而他面对着她,双手拄着墙壁,将她的身体围起来。 "我不同意!"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 "什么?"夏初音疑惑。 "我说我不同意跟你解除婚约,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一定要娶你!"景轩坚定霸道的说。 "景轩,你听我说..." "我不听,总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绝不会同意跟你解除婚约,年年的事情我会处理好,我会把她安然无恙的带到你的面前,一个月以后,不,一个星期,还是不行,我们还是马上结婚吧,明天就结婚!"景轩急躁的说着,语气明显的慌张,就像是在害怕,害怕失去... "景轩..." "不要说话!"景轩突然的低吼,双手用力的将她抱住,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的说,"你什么都不要说,只要点头就好了,答应我吧...跟我结婚!" 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放开她,在她留下纸条后的那一天,他控制自己不去跟她联系,控制自己不去找她,但是脑袋里满满的都是她,工作没办法集中,吃饭没办法下咽,就连喝口水,就觉得味道是苦的。 真的不能没有她,连自己也现在才发现,自己竟然会这么的爱她。 "轩..."夏初音轻声的叫着他。 她没有办法点头,一只手轻轻的攀上他的背脊,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的说,"对不起,妈妈才刚刚的去世,我真的没有办法马上跟你结婚,而我根本就配不上..." "我知道了!"景轩突然的说,然后将她慢慢的松开。 他知道了?夏初音微微的有些恍然。 景轩面对着她微笑,轻声的说,"真抱歉我刚刚太急躁了,我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个事情的时候,那我们就等到一个月以后再筹办结婚的事吧,好吗?" "景轩!" "好了,走吧,不是还要办理伯母的身后事吗?"他笑着拉其他的手,大步的向赵医生的办公室走。 而就在转过头的那刹那,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极为苦涩。 不会放开她,绝对不会! ※※※ 只是简单的办理了一下手续,医院就安排了下午的火化。没有多余的安排,也没有任何的亲人,只是用最简单的方式,妈妈...就永远的消失了。 站在妈妈的墓碑前,夏初音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前一刻好像还感受到妈妈活着,就在她的身边,可是现在看着墓碑,只觉得心空荡荡的,好像少了些什么。 泪水,真的已经流不出来了,但是伤痛却是永存在自己的心底。 "妈..."她轻声的叫着,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再见..." 她留恋的从墓碑前站起,然后转身一步一步的离开,站在他身后的景轩,也看了一眼黄婷玉的照片,然后跟在夏初音的身后。 墓园的大门口 阎之赫斜靠着车身,眼睛盯着敞开的大门,远远的看到夏初音的身影,他的双目才渐渐恢复了神色。 三个人再一次聚到一起,阎之赫霸道的牵起她的手说,"走吧!" 还没等迈开步,景轩就抓住了夏初音的另一只手。 "她是我的未婚妻,我会亲自送她回家,就不劳烦阎总您的大驾了!" 阎之赫转头看着他,冷冷的说,"放开你的手!" "该放手的是你!"景轩强势的瞪着他。 夏初音夹在两个人的中间,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再看他们两个人的争抢,一同用力的双开他们的手,她烦闷的说,"不用你们两个人送,我想一个人走回家,让我静一静吧!" 她说完,就大步的走开,丢下他们两个人。 "之赫!"景轩忽然轻声的叫他。 "什么事?"他问。 "如果你还把我当成好朋友,就放了年年,也放了初音!" "我一直都把你当成好朋友,现在也是一样,但是这个女人和她的孩子...我要定了!" 原本这两个人就是他的,他为什么要放了他们?为什么要把属于他的东西让人其他人? 阎之赫说完话,就大步的走到自己的车旁,而景轩怒视着他的身影,然后也走进了自己的车。 二十几年的好朋友,从今天开始...成为了敌人! ... 在两个人都开车走掉的时候,凄凉的墓园门口出现了一个男人,他穿着黑色的外衣,带着黑色的鸭舌帽,手中拿着一束白玫瑰,鬼鬼祟祟的一直跟着夏初音,他仰头看着墓园的里面,然后大步的走了进去。 一个墓碑一个墓碑的找,最后脚停在黄婷玉的墓碑前。 将头上的鸭舌帽摘下,把手中的白玫瑰放在她的碑前,然后缓慢的坐下,手轻轻的摸着墓碑上的照片,哽咽的说,"小玉,我来看你了!" 八年了,他躲躲藏藏了八年都不敢跟她们母子相见,而现在一见面,却是天人永隔。 "小玉,我对不起你,黄泉路上一定要走的慢一些,我想...我很快就回去陪你了!"他沉重的说着,嘴角挂着一丝苦笑。 逃亡了八年,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逃一辈子,带着那个秘密,他还能活多久? "小玉,你一定要保佑我们的女儿,一定要保佑她..." 他疼痛的说着,眼角滴落了一滴泪水,忽然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他马上从墓碑前站起,快速的躲进了树丛之中。 深夜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脚下踩着高筒的军式皮靴,大步的走到了黄婷玉的墓碑前,漆黑的双目看着放在墓碑前的两束白玫瑰,猛然的眯起了眼睛,然后四处的张望。 那个狡猾的老头子一定来过,只有他们父女两个人才知道黄婷玉喜欢白玫瑰,他一定来过。该死的,居然来迟了一步,又让他跑了。 "铃铃铃...铃铃铃..."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的想起。 深夜的漆黑的双目似乎观察着四周,拿出手机,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找到了吗?』 "让他跑了!" 『你先回来吧,我另有任务要你去做。』 "是!" 深夜将手机放回口袋,再一次扫视了一下周围,然后大步的走开。 藏在草丛的人,瞪着他的背影,拳头紧紧的握紧,恨意犹如海啸一般的涌上心痛。 他想报仇...他要报仇... 为他的妻子报仇! ※※※ 大街上 夏初音漫无目的的走着,车辆不停的从她的身边呼啸而过,行人也不停的从她的身边擦过,可是她却还是感觉到,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她一个人。 噪杂的声音她听不见,疼痛伤心的感觉她也感觉不到,只是觉得自己空空荡荡的,好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脚步突然的停下,站在斑马线的一端,对面亮着的是红灯,车辆不停快速的穿梭。 活着...真的好累! 死了...会轻松吗? 其实死,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要她迈出自己的脚,在亮着红灯的斑马线上走,就会被撞死吧? 死啊...真的很简单! 神游的三魂七魄好像都离开了她的身体,脚不自觉的向前,向着车辆不停穿梭的斑马线。 真的...好想...死... 死啊... 死... 一步,两步,三步... 一辆车突然的向着她急速冲过来,根本来不及刹车。 "叭——叭——叭——"的喇叭不停的响起。 夏初音猛然的转头,惊讶的看着快速撞过来的车,脚步突然的停止,脑袋一片空白,全身的肌肉都瞬间僵硬,她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 就这样死掉,也不错! 她慢慢的闭上了双目,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突然,一只大手抓着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拽,她的身体跟着力道向后退。 车子呼啸而过,她跌撞进一个宽大的怀抱! 是谁? 是谁救了她? "SHIT!你疯了,谁准你去死了?" 夏初音猛然的震惊!这个霸道的声音...是阎之赫! 阎之赫紧紧的抱着她,刚刚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吓的都快要蹦出来了。就知道她会做这种傻事,看着她一脸平静的从墓园里走出来,他就猜到她会想去死,因为自己曾经也是这样,在失去最重要的人之后,会想要跟着那个人一起离开这个世界。 还好...还好他有慢慢的开着车,跟在她的身后,要不然... "该死的女人,你给我记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你的身你的心你的全部包括你这条命都是属于我的,不准你随便去死!不准——"双手用力的将她抱住,此时此刻的心惊胆战连他自己都感觉到莫名。 曾经有两次想要杀了这个女人,他每一次都恨不得她赶快去死,可是为什么现在...他会感觉到害怕? 不准死! 这是他刚刚那一瞬间冲出大脑的命令! 夏初音靠着他的胸膛,莫名的眼泪开始泛滥,明明刚刚还不想哭的,可是为什么一触碰到他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 "让我死,让我死了吧,真的好痛苦,好想死..."她泣声的说着,却是更紧的抱住他。 十八岁的美丽人生突然的骤变,连一个适应的过程都没有给她,就接连不断的迎来一个又一个伤痛的经历,真的已经心力交瘁了,真的无力再生活下去了,干脆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你就那么想死?好,我成全你,跟我走!"阎之赫怒气的将放开,然后拽着她的手向自己的车走。 夏初音被他霸道的塞进车内,完全还没反应过来,阎之赫就快速的开起了车。 而在几米远的地方,两个人都没有发现那辆显眼的红色跑车。 景轩看着阎之赫的车开走,自己却没有在继续跟。刚刚的那一瞬间他也从车上走下,心急的想要去拉住她,但是却是迟了一步,被阎之赫抢先一步救回她。 就在那一瞬间,他悔恨,为什么自己的动作这么慢,为什么没有提早发现她的不对劲,为什么不一直紧紧的跟着她,为什么...不是他救她? 心脏好痛,就好像是中了病毒一样,瞬间的蔓延,全身的每一个处...都好痛! 要怎么样...才能将他夺回来? ※※※ 阎之赫快速的将车开到阎家的私人飞机场,夏初音被他霸道的拉进飞机内。 "你要带我去哪?"她挣扎着问。 "你不是要去死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死!"(未完待续) 100:南极极光 "什么?"带她去死?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他到底想干什么?要带她去哪里?难道是要从飞机上把她扔下去吗?他是想让她怎么死?到底他想要做什么? 可是二十分钟后... "唔...唔..."夏初音铁青着脸,捂着自己的嘴,腹内一阵阵的翻滚。 "你怎么了?"阎之赫疑惑的问。 "我...我...晕机...唔..."夏初音的两个腮帮子已经变的鼓鼓的,似乎已经忍耐不下去了。 "哎,真是的,麻烦死了!"阎之赫皱眉烦躁的看着她,翻找着身边箱子,拿出一个塑胶袋递给她。 夏初音接过袋子,快读的打开,然后就开始呕吐,但是大部分都是干呕,因为她这两天都没有吃东西,只是喝了一碗甜汤。 甜汤? 猛然的想起阎之赫威胁她喝下的那碗汤,而现在她才恍然的知道,他让是怕她伤心过度什么都吃不进去,所以才会给她准备一碗汤。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为什么他会在这种不会让人注意的地方细心?为什么他明明是个恶魔,但是却又总是对她伸出温柔的双手?这是恶魔惯用的手段吗?这是陷阱吗? 阎之赫看她干呕个不停,眉头不自觉深皱着,大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说,"你事吧,要不要喝点水?" "啊..."夏初音大喘了一口气,然后说,"没事!" 她现在有些怀疑了,他是不是故意的,想要这样折磨死她? 而阎之赫却是一脸的担心。早知道她晕机的话,就坐船了,不过坐船的话好像太慢了。 ... 几个小时以后,夏初音再也没有力气吐了,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的身体本身就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疲惫的闭上双眼,不知不觉间就进入了梦境。 看着她皱眉的睡着,阎之赫温柔的伸手,轻轻的拉过她的身体,让她倒在自己的腿上。 手不自觉的摸着她的软软的短发,想起她八年前时的模样,眉头不禁微微的皱起,然后小声命令的说,"以后不准再剪头发。" "嗯..."夏初音轻轻的应声。 阎之赫微惊,俯身看着她紧闭的双目,再一次轻声的说,"没睡着吗?" "嗯..."她应声。 "该死的女人,你这是在耍我吗?" "嗯..." 又嗯? 阎之赫皱眉仔细的观察她的脸,疑惑的更深的俯身,近距离看着她,原来她早就已经睡着了,只是反射性的回答他而已。 这算什么?原来她还有这种才能啊? "呵..."他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为什么此时此刻看着她,会觉得她这么可爱呢?这个女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的眼睛里变的这么可爱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喂,夏初音,你告诉我..."他贴近她的耳朵,轻声的问,"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夏初音皱紧的眉头,忽然的舒展,轻轻的应声,"嗯..." 阎之赫轻轻的抚着她的头,吻上她的唇,笑着说,"真乖!" ... 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头没有那么痛了,腹内也已经平复了下来,皱眉将眼睛睁开,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阎之赫那张脸帅气的脸,和他坏坏的笑容。 猛然的从瞪大双眼。 她居然睡在他的腿上? "醒了!"阎之赫低头对着她微微的笑着,然后又命令的说,"快不快点起来,我腿都麻了。" "啊,对不起!"夏初音慌张的起身。 阎之赫紧紧的皱眉,两只腿一动不敢动,只觉得好像有千只万只蚂蚁在他的腿上走动,真的是难受之极。 夏初音尴尬的看着,最后将视线移开,忽然的发现飞机已经没有任何震动,猛然的转头看着窗外,世界变得一片雪白,就连天色,也是白色的。 "这...这里是哪里?"她吃惊的问。 "南极!"阎之赫揉着自己的腿,随口的回答。 "什么?南...南极?"夏初音震惊的再一次看向窗外,那一片片的雪白的确是雪,而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上还有阎之赫的身上也已经穿上了厚厚的羽绒服。 这是怎么回事? 她只是睡了一觉就到了地球的最南端?到底她睡了几个小时?还是几十个小时?而他是什么时候给她换的衣服?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到底带她到南极来干什么?说是带她去死,难道是想冻死她? "走吧!"阎之赫的腿恢复了正常,忽然的站起身,霸道的拉起她的手,就大步的走出了机舱。 刚刚下了飞机的楼梯,几个人就上前,将手里的背包递给阎之赫和夏初音,然后都恭敬的对他行礼,最后自动的退下。 夏初音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所有的行动都被他霸道的牵制。到底他说的死...是什么? 阎之赫从背包里拿出地图,对照着地图,然后又看了看四周,最后收起地图,再一起拉起她的手说,"走吧!" "去哪?"夏初音问。 "去死啊!"他漫不经心的回答,霸道的拉着她走。 夏初音紧紧的皱眉看着他,手被他用力的抓着,脚踩在厚厚的积雪上,不停的跟着他往前走。 这里的风特别大,也特别冷,好像可以穿透她身上厚厚的衣服,吹进她的骨头里,而这的雪厚的都在膝盖以上,走起来很困难,倒是每踩一步却像是踩在云彩上,软软的。 "到底要去哪啊?"夏初音大声的吼着,风吹进她的口中,一直冷到她的腹中。 "少罗嗦,跟我走!"阎之赫霸道的说,继续往前走。 夏初音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肚子里什么都没有,又吐了那么久,而且还晕机,虽然有睡觉,但是她的体力真的已经快要不支了。 好累啊... 两只脚冻的都已经麻木了,一点知觉都没有。 "啊..."夏初音无力的所在了厚厚的雪上,气虚的说,"不行了,累死我了,我走不动了!" 阎之赫转过身看着她,命令的说,"快点站起来,继续走!" "我走不动了,要走你自己走吧,就让我冻死在这里算了!"夏初音说着,就疲累的向后仰,躺在厚厚的雪上。 阎之赫烦躁的瞪着她,突然的伸出手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拖着她向前走,还霸道的说,"不走不行,快点!" 被他这么一推,几尺高的雪一下子就倒在她的脸上,冰冷的感觉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放开我!"她挣扎着大吼,但是身上穿着两层厚厚的羽绒服,笨拙的就像是一个大猩猩。 用力的挣扎着站起,却又摇摇晃晃的倒下,"扑通"她被雪瞬间活埋。 "哈哈..."阎之赫看着她笨拙的样子,不自觉的大笑。 夏初音胡乱的扑腾了几下,将身上的雪都扒开,然后躺在雪中,狠狠瞪着他。 阎之赫笑着伸出一只手,说,"来吧,快点站起来!" 夏初音怄气的瞪着他,完全不理会他的手,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从雪地上站起,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再一次瞪着他。 生气的迈出一步,身体却是一个不稳,再一次扑向雪地。 阎之赫快速的伸手,将她抱在怀中。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冰冷的面颊瞬间的升温。 阎之赫看着她,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抓着她的手,说,"抓紧了,千万别放开!" "哦!"她怔怔的回答,心跳却是在不停的上升。 两人一前一后,在雪地里缓慢的前行,阎之赫在前面开路,夏初音则照着他踩过的脚印前行,不再吵闹,不再说话,只有风声不停的在耳边响起。 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终于,两个人花了好长的时间,走到了雪峰之上。 "呼..."阎之赫深深的叹气,拿出地图再一次的向四周看,然后说,"就是这里了!" 夏初音从他的身后走出,好奇的看着前面,忽然的惊讶的睁大自己的双目,看着眼前的景色。 明明在刚刚还是雪白的世界,但是现在被夕阳照耀,白雪变成了金黄色,整片整片的血都是昏黄色,好美的景色,让人惊叹。 他带她来南极,就是来看这个景色的? "跳下去吧!" 阎之赫突然冷冷的说,夏初音浪漫的幻想瞬间的破灭。 "什...什么?跳下去?"她惊讶的看向下面,少说也有几百尺高,他居然要她跳下去? "你不是想死吗?快点跳下去吧,这里是无人管辖的区域,我保证你不会有人来阻止你,而且一定会死的很痛快,只是稍微的冷了一点而已!"阎之赫讽刺的说着,但却一脸的认真。 夏初音无语的瞪着他。他不是在开玩笑,是认真的? "快点跳啊!"他催促。 夏初音转头,已无心在看现在的景色,只是觉得心脏在狂跳。真的要跳? "怎么?害怕了?你不是说想死吗?"阎之赫嘲弄的说着。 夏初音瞪着他。就算她说想死,他也不能真的要她去死啊,这个男人他到底在想什么啊?哪有人逼着人去死的?而且还来南极这么远的地方。 阎之赫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突然松开了牵着她的手,说,"让我住你一臂之力吧!" 松开她的那只手,轻轻的用力的一推,夏初音的身体重心不稳的开始倾斜,她猛然的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然后... "啊啊啊————"一声尖叫,她从高高的雪峰之上,像雪球一样滚落下来。 这个男人他来真的?居然真的推她去死? 阎之赫看着她有趣的姿势,嘴角微微的一笑,然后放下背后的背包,拿出滑雪板,从雪峰上帅气的滑下。 ※※※ 身边暖暖的,好像有火温暖着自己身体,耳边有风声,稀稀疏疏的作响,空气里有着烧焦的味道。 奇怪,她没有死吗? 她记得被那个混蛋阎之赫退下雪峰,然后不停的翻滚,就像是雪球一样,从峰上一路滚了下来,雪不停的打在自己的脸上,冰冷冰冷的,但是在那个时候,心却更加的冷。 那个混蛋,她居然真的推他下来。 她不会放过他的,就算是鬼也一定不会放过他。 "阎之赫——"夏初音大叫着睁开双目。 惊讶的看着这里,房子?这是什么地方? 她真的没有死? 灵活的双目环顾着整个房子,又火炉,又水,又吃的,她身上的衣服被脱下,盖上了厚厚的杯子,而窗外已经是灰暗的颜色,显然已经天黑。 阎之赫呢? 突然的慌张,她从被窝里钻出来,随便的套上了放在一旁的棉袄,然后走出房门。 一阵冷风睡过,她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 "醒了!" 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夏初音看向前方。阎之赫坐在雪地上,正在回头看着他笑。 夏初音忽然的皱紧了眉头,生气的走过去,瞪着他说,"不是让我死吗?为什么还救我?" "我有说让你去死吗?我只是说让你跳下去!"阎之赫玩起了文字游戏。 "你..."夏初音生气。 "来,坐下!"阎之赫拍了拍自己身边的雪,示意她坐在他的身边。 夏初音闷气的坐下,沉默了几分钟,然后又忍不住的问,"你到底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他轻声的回答。 夏初音好奇的转头盯着他,而他确实仰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疑惑的跟着他的视线看着天,看着天色慢慢的变黑,然后突然的... "哇...这是什么?"她惊讶。 明明刚刚还是黑夜,可是一瞬之间,天空变的五彩缤纷,彩色的光芒一道一道的出现在天上,像是彩虹,像是彩带,也像是白天的云彩,形成不同的形状,美丽的就像是在梦幻的世界,甚至比梦幻世界好要美,让人有种奇妙的感觉。 "这是极光!"阎之赫轻声的回答。 夏初音确实完全沉陷在美丽的景色里,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话。 阎之赫的视线从天上转移,看向她的脸,那张美丽的脸上露出了最美丽的笑容。不带一点伤心,不带一点忧愁,只是纯粹的只有开心的笑容。 这才是她该有的表情,这才是这张脸最适合的表情。 "珍心..."他轻声的呢喃。 "嗯?"夏初音听到忽然的听到他的声音,但是却没有听清他的话,疑惑的转头看着他一脸深情的摸样。 "你说什么?"她好奇的问。 "没事,我只是告诉你,这是极光,南极极光!"阎之赫回过神,再次看向美丽的天空。 "极光!"她重复着这两个字。以前只在书上看过,却从来都没亲眼看过,没想到会这么美,美丽的让她的脑袋里充满着这些颜色,根本没有一点空隙去想其他的事情。 这就是他的目的吗?用最美丽的东西,让她忘记最深的痛苦? "谢谢!"她轻微的凑近他的耳朵,轻轻的说,然后快速的坐直自己的身体,仰头继续观看美丽的天空,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阎之赫微微惊讶的看着她,然后笑着说,"还想死吗?" "不知道!"她回答。 "如果还想死的话,就想想最美的事情吧,最起码也要将世界上最有美丽的东西都看完,这样死的才会甘心。"他对她说着,却是也对自己说。 "恩,我会考虑的!"她轻轻的说,然后又突然的转头看他,"既然你根本就没打算带我去死,为什么还吓唬我,还推我,如果我真的死了怎么办?" "没办法,因为你的脚步太慢了,如果一步一步走到这里的话,极光早就没有了,所以我找了条最近的捷径,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捷径?你这个人还真的是..." "是什么?" "性格恶劣!" "呵...谢谢夸奖。" "别谢,我那是在损你呢!" "呵呵...你是第一个敢损我的人!" "..." 两个人再一次抬头,静静的看着美丽的极光。 "阿嚏——"夏初音冻的打了一个喷嚏。 忽然的两只大手,连同一个温暖的怀抱和一个厚实的棉被紧紧的将她包围。暖意瞬间传递到他的全身。 "你哪里弄的棉被?这样奇怪,你放开我!"被他从身后抱着就罢了,居然还有一个棉被裹着他们两个人。 这动作有点...让人害羞。 "怕什么,这里除了雪,只有我们两个人!"阎之赫从容的说,双臂收紧,更紧的抱着她。 "没有北极熊吗?"她好奇的问。 "这里是南极!" "咦?那南极的熊叫什么?" "谁知道呢!或许...也叫夏初音?" "才怪,应该叫阎之赫!" "我不适合当熊!" "那你适合当什么?猪?狗?大猩猩?" "都错,我适合当狼...人称色|狼!" 他邪恶的说着,一直冰凉的大手就伸进了她衣呢。 夏初音温热的身体碰他的冰冷的说,突然的打了一个激灵,然后挣扎这说,"放开我!" "别动!"他抱住她乱动的身体。 夏初音不自觉的变的安分,心脏狂跳,脸在发烧,却并没有讨厌的感觉。 "转过头来!"阎之赫在她的耳边命令。 夏初音的头不停使唤的慢慢转头,阎之赫看到了她的唇,急切的吻上,缠绵的不肯离去。 一瞬间的迷失,夏初音迎合着他唇上的动作。 美丽的极光之下,冰冷的雪地之上,一瞬间产生暧|昧的粉红色...空气在两人的情浓之下不停的升温...(未完待续) 101:三次不够 一个漫长的吻,久到让人忘记了时间,但是对于阎之赫来说却是完全不够填补他此时的欲|望。想要更多,想要做更加让人全身发热的事情。 慢慢的放开她的唇,躁动不安的手将她抱紧,轻声的说,"我们进屋吧!" 进屋? 夏初音的绯红的脸再蒙上一层红霞,尴尬的说,"我还想再看一会!" "还看?"阎之赫望了一眼天空,然后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将被子也连同拿走说,"那你慢慢看吧,我进去了。" 他说完就无情起身,走进房屋。 夏初音因为他的离开,瞬间阵阵冷空气袭击着她的全身,冻的她直发抖。 "喂,至少把被子留给我!"她对着他的背影大吼。 "不要,怕冷就进屋。"阎之赫故意刁难,嘴角一抹邪笑。 "喂,阎之赫..." 夏初音大吼,他却完全不理会,大步的走进了房屋内。夏初音冻的实在不行了,她只简单穿了一层棉袄,根本就抵不过着阵阵的夜风和冰冷的雪地。 冻的快速站起身,跑到门口,却是迟迟没有推门进去。在门口来回的走了几遍,蹦蹦跳跳的运动了一下,但是...还是冷! 不行了!冻死了! 她最后还是抵不过冷空气的袭击,推门走进了暖暖的房屋。一阵暖空气将她身上的冷空气扫除,暖暖的。 阎之赫坐在火炉旁,邪恶的看着她说,"进来啦。" "我只是进来拿件衣服。"夏初音走到床边,拿起她的另一件衣服。 阎之赫突然的抓住她的手,邪笑的说,"既然进来了,就别想再出去。" "你想干什么?"夏初音慌张。 "你说呢?"阎之赫站起身,将她按倒在床。 夏初音的心脏不停的乱跳,双目看着他的脸并没有反抗,但是却嘴硬的说,"第二次?" "呵..."阎之赫轻声的笑,慢慢的压下|身体,说,"你还真是没情调。" "情调是用来对喜欢人展示的。" "那你喜欢我吗?" 一瞬间的怦然心动,但她却故作镇定的说,"不喜欢!" "你骗人!"阎之赫说着,就吻上她的唇。 夏初音没有任何的抵抗,任由他的吻着,随便他做任何事。 喜欢?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这样的人呢?又花心,又好|色,又霸道,还抓了她的女儿威胁她,向他这么坏的男人,她是绝对不会喜欢上的,但是...好像会很容易让人心动。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句话,好像真的蛮有道理的。 阎之赫深吻着她的唇,手却轻柔的将她身上的衣服脱掉,触碰她的身体会让他的身体变的愈加火热,吻着她的唇,会让他从心里的产生抑制不住的冲动。 这好像跟预期的不一样了,好像有些糟糕了。为什么这个女人的身体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呢?一次又一次的品尝过后并不是乏味腻味,而是更加的甜美诱|人,该怎么办?三次真的够吗? "啊..."夏初音轻声的嘤咛,两条纤细的腿,无意识的环住他的腰。 这还是第一次,她没有厌恶这样的事情。 阎之赫有节奏的律动,每一个动作都是无比的温柔,就好像是对待一件珍宝,生怕他一个冲动,一个不小心就弄破掉。 "初音..."他轻声的呢喃,还是第一次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叫出的名字是除了珍心以外的人。 这下真的糟糕了! 三次...根本不够! ※※※ 在南极的雪地里迎接清晨,房内的炉火渐渐的熄灭,开始微微的有些冷。 "嗯..."夏初音轻哼了一声,然后蠕动了一下身体,紧紧的抱住阎之赫,取暖。 阎之赫微微的皱眉,慢慢的睁开了双目,看着她身上的被子滑落到她的肩膀,连忙伸手想要帮她盖好,但是却突然的起了坏心眼,把被子再拉下来一点。 "冷..."夏初音轻声的呢喃,再一次贴近他的身体,双臂紧紧的抱着他,钻进他的胸膛。 阎之赫微微的一笑,看着她皱眉可爱的样子,但是感觉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所以就不在捉弄她,将被子盖好,然后手臂将她的身体抱住,温暖着她。 夏初音的嘴角也微微的勾起,一脸幸福的继续入睡。 ... 几个小时候 夏初音睡到自然醒,一脸幸福的睁开眼睛,但是身边却不见了某人,她看着身边烧的很旺的火炉,然后扫视了整个房子,看着站在门口,武装完毕的阎之赫。 "醒了?快点穿衣服,我们要回去了!"他命令的说。 "现在吗?" "是啊,再不快点,暴风雪就要来了,如果你想被活埋的话,那就留下吧!" "什么?暴风雪?"夏初音吓的连忙钻出暖暖的被窝,然后开始快速的穿衣服。 而站在门口的阎之赫津津有味的看着她的身体,还有她那张慌张的脸,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开心的笑着。 三分钟武装完毕,夏初音大喘着气站在他的面前,说,"走吧!" 阎之赫不紧不慢的看着她,悠然的说,"啊,刚刚忘记跟你说,天气预报说暴风雪在三天以后,所以暂时我们还没有危险。" "阎之赫,你..."夏初音怒气的瞪着他。 这个混蛋男人,居然敢耍她,真恨不得现在就掐死他。 "好了,走吧!"阎之赫微笑的说着,就将房门打开。 一阵风冷吹进来,夏初音虽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但却也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阎之赫忽然的回过神,伸出自己的一只手说,"抓紧了,如果你放开的话,我可会丢下你哦!" 夏初音怒气的瞪着他,却是伸出自己的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 两个人再一次走在厚厚的雪地上,风不停的吹着,天空也开始飘起了雪,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小屋,再看了一眼白白的天空,忽然的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昨晚的景色,舍不得这美丽的雪花,更舍不得...他对她的温柔。 等回到台湾后,他们又会变成什么样呢? ※※※ 台湾,阎家别墅 阎俊辉坐在书房的椅子上,面前站着穿着西装的男人。 "怎么样?查到少爷现在在哪里了吗?"他厉声的问。 "对不起老爷,少爷的行踪不明,而派去跟踪少爷的人也突然的没有了音讯,我想恐怕..." "再给我派人去找!"阎俊辉真声怒吼。 那个逆子居然敢带着那个女人消失了,他居然有本事从他的眼皮底下失踪,这种事他绝对不允许,那有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他一定要看看那个见不得人的女人长着一副什么狐媚的模样。 "老爷..."男人又不安的出声。 "说!" "刚刚英国总公司传来消息,说我们公司的股市正在不断的下跌,而且公司的内部也产生了很大的问题,所以他们想请您马上回去。" "什么?"阎俊辉震怒。 英国的公司这么多年来一向都很稳定,即使没有他也不会出现任何状况,可是现在居然股市居然突然下跌?难道是有人在暗中捣鬼?而且还是在这种时候? "老爷,现在...该怎么办?"那人又战战兢兢的问。 "马上通知飞机场的人,我要立刻回英国!"不管是什么人在捣鬼,他都要回去英国坐镇,他决不允许阎家的产业在他的手上有一点的衰败。 "是!"下属接令,马上退出房间。 阎俊辉也立刻起身,紧皱着眉头绕过书桌大步的走出书房,而刚刚打开房门就看到潘慧一脸慌张的想他走过来。 "爸!"她轻声的叫,脸色有些难看。 "恩!"阎俊辉急急的应声,然后就快速往前走。 "爸,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说,你能给我几分钟吗?"她大步的跟上去,小心翼翼的说。 "慧儿,我现在有急事要会英国,有什么事等回到英国后电话联系吧!"阎俊辉说着,大步的往前走。 "爸,我..."潘慧快步的跟着他,但是忽然看到他的眉头蹙起,不自觉的又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出声。 而阎俊辉的步伐越来越快,完全没有理会在身后的人,一心只想着英国总公司的事情。 潘慧看着阎聚会的背影,用力的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把事情全部都告诉他,但是现在却又退缩了,犹豫的心理再一次的浮现。难道这一切都是阎之赫设计好的,他怕她会说出去,所以才会让爸爸这么急着赶回英国?他又用了什么办法吗?看着爸爸脸上的表情,她又再一次的退缩,连爸爸都会他操控的话,那么就算她说出去,最后受伤害的也只是她一个人吧? 到底该怎么办? 她真的好不甘心!跟他结婚七年,她就在这个大房子里守了七年的活寡。为什么她要遭受他这样的对待?她有做过一件事吗? 而那个叫夏初音的女人又凭什么能跟他在一起?还为他生下两个孩子?最可笑的是,她现在还是景氏财团景轩的未婚妻。 她到底凭什么可以让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臣服于她呢? 慢慢的将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她恨,她好恨...好恨那个叫夏初音的女人! ... 卧室里 年年无聊的躺在床|上,已经想了好几天的办法,但是这个房子真的是太大太大了,而她又不会开车,而且她还经常迷路,到底怎么样才能出去呢? 真的好想好想好想见到妈妈呀!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人敲响。 年年猛然的从床|上坐起,盯着房门很有礼貌的说,"请进!" "咔嚓!"房门被打开,然后非常缓慢的慢慢的敞开。 是谁呀?年年疑惑。 当门被打开到一半的时候,阎天赐出现在门口,一脸扭捏的站在原地,微微低着头。 "哇,''本少爷'';来啦,你来干什么?想要找我干架吗?"年年兴致勃勃的说,双手还做出了对战的架势。 "明明是个女孩子,说话却这么粗鲁,你妈咪真的有好好教过你吗?"阎天赐抬起头,皱眉看着她。 "我说过多少次了,是妈妈,你是妈咪!"年年烦躁的矫正。 "还不都一样!" "哎,你果然不爱国,亏你还是祖国的花骨朵,干脆剪掉算了!"年年失望的摇头。 "呐..."阎天赐突然的一本正经,几步走到床边,然后认真的盯着她的脸说,"你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 "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年年自豪的回答。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是..." "是什么?"年年着急的问。 阎天赐的脸变得非常尴尬,扭扭捏捏的说,"她每天都会跟你在一起做什么?会陪你玩吗?" 年年疑惑的看着他的脸,然后说,"我妈妈每天都要工作,哪有时间跟我玩呀!" "她...要工作吗?"阎天赐惊讶,因为他从没见过潘慧工作,只是见她每天都呆在家里。 "当然要工作了,不然我们吃什么,吃西北风呀!" "那她一次都没陪你玩过吗?" "那当然不是了,每个星期天她都会把一整天都空出来陪我,有的时候带我去动物园,有的时候带我去游乐园,反正带我去很多很多好玩的地方,不过..." "不过什么?"阎天赐急急的问。 "不过她只让我看,不让我玩!哎..."年年失望的叹气。 "为什么?"阎天赐问。 "我干嘛要告诉你!" "说说又不会少快肉!"阎天赐聊着聊着,就坐在了她的身边,兴致勃勃的问东问西。 年年激灵的脑袋一转,笑嘻嘻的说,"如果你带我出去的话,我就告诉你!" "没用的,你已经被爷爷和爹地下了禁足令,谁都不能带你出去。" "切,原谅你在这里也没什么地位嘛!"年年用力的撇着嘴,白高兴一场。 阎天赐突然用力的瞪着他,然后信誓旦旦的说,"谁说我没有地位,将来这里的一切,包括爹地的公司,爷爷的公司,还有所有阎殿集团的东西全部都是属于我的,到时候我就是整个阎家的老大,所有人都要听我的。" 年年翻着白眼看着他,打击着他说,"你也说是将来啦,现在不行的话当个屁用呀?" 阎天赐瞬间被打击,嘟囔着说,"我也想马上长大,可是我长不大啊。"一米都不到的个头,都还没有这个小丫头告,他真怀疑自己的身高是不是被智商压住了。 郁闷... "呀,对了!"年年突然的想到一个点子,一脸兴奋的看着他。 "什么?"阎天赐疑惑。 "我出不去的话,你不是可以出去吗?那你就帮我找我妈妈,告诉妈妈我在这里,然后让她和轩爸爸来接我不就好了。" "你说的是没错啦..."阎天赐一脸的认同,然后又邪笑着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咱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聊了这么久也算是好哥们了嘛,就帮帮我啦,恩?好不好?"年年开始软磨硬蹭,不停的讨好他。 "不要!"阎天赐拒绝。 "拜托啦,当我求求你啦!"年年继续劝说。 阎天赐一脸的嚣张。 其实他也想要再见一见那个女人,他也想要确认一下她是不是自己的妈咪,但是他就是想要耍她,谁叫她先前咬她,还使唤他,她真的以为他阎家的小少爷是好欺负的吗?哼! "好不好嘛,就帮帮我吧,一次,一次就好,拜托啦!" "其实...帮你也行!"阎天赐摆高了姿态。 "真哒?"年年一脸的开心。 "不过..."阎天赐开出条件说,"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说吧说吧,我什么事都答应你!" "好,那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本少爷的仆人,要听本少爷的命令,听本少爷的指挥,本少爷让你往东,你就不能往西,本少爷说你是猫,你就不可以汪汪乱叫,本少爷说渴了,你就要端一杯果汁过来,本少爷说累了,你就要为我揉肩敲背,本少爷让你去死..." "什么?"年年怒瞪着他。 阎天赐一脸的惊慌,"你可以当我没说过!" "这还差不多!"年年一脸不爽瞪着他。 "你答应了?"阎天赐确定的问。 "OK!这点小事,本小姐还不放在心上,那你现在可以帮我去找妈妈了吗?"年年一脸的开心。但是心里却是邪恶的偷笑。 做他的仆人?开玩笑,等他把妈妈找来了,她马上拍拍屁股走人,谁还要理他呀。 要知道,骗人可是她夏年年的拿手绝活。 "好吧,那我现在就去找你妈妈,你等我的好消息吧!"阎天赐从床|上跳下,自信满满的走出了房间。 一想到可以尽情的使唤她,他就开心的想笑。 而等到阎天赐走后,年年看了看时间,习惯性的将自己的手伸进她的小口袋里,可是脸色却突然的骤变。 糟了,怎么没有了?今天是几号? "喂,''本少爷'';你等等!"她慌张的跳下床,跑出房门,但是却撞上了一个人。 年年揉着痛痛的额头,抱怨的说,"是谁走路这么不长眼睛,居然敢装本小姐,不想活啦!" 猛然的抬头,她却惊讶的瞪大双眼。 "你刚刚说谁不想活了?"潘慧俯视着她,眉头紧皱,怒气待发。(未完待续) 102:年年出事 年年看着潘慧那张怒气的脸,连忙的扯出笑容说,"大婶对不起,我只是突然撞到头所以才会口没遮拦,童言无忌嘛,你不要生气啦!" 年年挂起她的招牌笑容,希望用自己的可爱让她原谅。 但是潘慧看着她那张脸,就想起了夏初音,怒气猛然的攻上心头,眉头皱的更加的深。 "大婶?是谁叫你这样称呼我的?"她质问。 "呃...已婚的女人不是叫大婶吗?韩国电视剧都是这样叫的呀,那不然叫你阿姨好吗?"年年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看着她的脸。 虽然漂亮,但是却没有妈妈漂亮,虽然有气质,但是却没有妈妈有气质,而且看起来也比妈妈年纪大,难道还要她叫她姐姐不成? 潘慧的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然后说,"既然住进这个家,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叫我妈咪。" "什么?我已经有妈妈了,我才不叫!"年年突然的倔强,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由不得你不叫,快叫!"潘慧厉声。 "不叫!"年年坚持。 "臭丫头!"潘慧咒骂着抓起她的手,怒气的说,"进入阎家就由不得你这么没大没小,今天就让我这个做继母的好好教教你什么叫礼貌!" "你干什么?放开我!"年年大吼,用力的挣扎。 "臭丫头,跟我走!"潘慧用力的抓着她,年年摔倒在地上,她也完全不理会,直接拖着她走。 年年生气的瞪着她的背影,突然的抓住她的手,张大自己的嘴巴,狠狠的要上她抓着自己的手。 "啊——"潘慧惊叫,突然的松开手。 年年趁机快速的从地上站起,然后逃跑。 潘慧用力的抓着被她咬破的手,凶狠的瞪着她逃跑的背影,然后气愤的说,"来人!" 周围的几个下人听到她的声音,都迅速的走到她的面前,齐刷刷的低下头,说,"夫人,有什么吩咐!" "把那个臭丫头给我抓起来!"潘慧命令。 臭丫头? 下人们都犹豫的站在原地,几秒后终于有人小心翼翼的开口说,"夫人,您说的是小小姐吗?" "就是那个臭丫头,还不快去把她抓回来!"潘慧气愤的低吼。 "可是...少爷吩咐,我们不可以对小小姐无礼!" "无礼?"潘慧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挑着眉说,"我只是让你们把小小姐带到我面前,教她一些最基本的礼貌,这也叫无礼吗?" 下人们低着头,鸦雀无声! 刚刚夫人明明说的是''抓'';,而现在又好声好气的说''带'';,到底他们要怎么做?而且这好像还是他们第一次看到夫人这么失态的模样,明明七年来都是一个贤惠亲切的人,可是现在却...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潘慧突然的一声怒吼,下人们马上转身去追年年。 怒瞪着年年跑掉的方向,潘慧美丽的双目变的越来越邪恶,只要一看到那个孩子的脸,就会想到夏初音,恨意就不断的涌上她的心头。 为什么她要帮那个女人养孩子?而且一个儿子还不够,现在又来了一个女儿!难道还要她卑躬屈膝的每天对着这两个孩子微笑,像是仆人一样照顾他们吗?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又不是她的亲生儿女? 真恨不得将这两个孩子杀了...都杀了... ... 年年不停的跑着,并不时不时的向后面看,越来越多的人追她,而且还不停的喊着小小姐。 可恶,那个老巫婆,居然找这么多人抓他。不行,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才行。 对了! 她突然的想到了一个最佳躲藏的地点。 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一口气快速的跑到三楼上,然后三步一回头,谨慎的走到最里面的那方个房间,将那个衣柜打开,把被子都挤在另一个衣柜里,然后走进了一面的密室。 "嘿嘿,这样就没人能找到我了!"她开心的自言自语,然后拿起妈妈的照片,不停的微笑。 只要等阎天赐把妈妈带回来,她就可以回家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妈妈了,好久都没有听到她大声凶她的声音了,真的是好想好想妈妈啊。 心...不自觉的疼了一下! "妈妈..."她皱眉呢喃着,看着夏初音的照片,紧紧的皱着眉头,然后慢慢的坐在角落里,靠着墙,将照片紧紧的抱在怀中。 妈妈,快点来接我回去吧,要不然年年真的会出事的! 快点来呀...妈妈... 或许是因为刚刚跑了太长时间,眼睛困乏的慢慢闭上,抱着妈妈的照片,她睡在了冰冷的角落里。 ... 两个小时后 别墅内所有的下人都站在潘慧的面前,深深的低着头,等待着训斥。 "人呢?"潘慧厉声问。 "..."下人们无一敢说话。他们把整个别墅都翻了一遍,但是都没有找到,小小姐到底藏到哪了?是不是走出别墅去了花园?但是监控室也看遍了,也没有找到她。 难道小小姐真的有什么神通,消失了? "连一个小孩子都找不到,你们还有什么用?"潘慧紧紧的皱着眉头,怒瞪着他们,然后又说,"都下去吧!" "是,夫人!"下人们齐声,恭敬的低头,然后快速的退下。 潘慧站在原地,不停的思索。只不过是一个小丫头,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她会藏在哪?而且她才刚刚来到这里,对这里根本就不了解,又能藏在哪呢? 猛然的,她想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对她来说是躲藏最好的地方,而且对所有阎家的人来说,也是没人知道的地方。 她一定躲在那! 潘慧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邪恶,大步的向三楼的那个房间走。 密室 潘慧伸手将衣柜的门打开,然后再打开里面的那扇小门,看着里面亮着昏暗的灯光,她探着身子走了进去。 敏锐的双目扫视着整个房间,扫过每一张照片,看着照片里的人她的怒气就不停的上升,握紧自己的拳头,最后将视线停留在角落里的年年身上。 慢步轻声的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拿出她怀中的照片,然后一下一下将照片撕成了碎片,丢在她的身上。 "嗯..."年年轻轻的呻|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飘落在她的脸上,有些痒痒的。 伸出手抓了抓,换了个姿势,继续睡觉。 潘慧的眉梢稍微的挑了一下,然后低吼的说,"臭丫头,快点给我起来!" 听到老巫婆的声音,年年猛然的睁开了双眼,震惊的看着她说,"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这里可是我的家,没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地方。跟我走!"潘慧命令的说。 "我不走!"年年倔强的大吼,坚定的看着她。 "臭丫头,是谁教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潘慧质问。 "我知道我的态度不好,但是你也好不到哪去,''臭丫头'';这三个字是你这个身份尊贵的夫人该说的话吗?你自己都没以身作则,还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更没有资格教导我。"年年理直气壮的说着,大胆的顶撞她。 潘慧怒低头怒视着她那张小小的脸,就好像是看到了夏初音的影子,怒气猛然的横生。 "臭丫头,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是不知道阎家的女主人是谁!"她愤怒的说完,就伸出自己的手,对着她那张倔强的脸,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年年的头被打的用力的向右转,口腔内瞬间的充斥着血腥味,她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却没有流下一滴流水,倔强的转过头,瞪大自己清澈的双目的看着她的脸。 看着她那双眼睛,就好像是在看着夏初音的眼睛。 "不准用那个眼神看我!"潘慧盛怒的再一次举起手,打向她的又脸。 "啪——" 年年的两个面颊都火辣辣的疼,嘴里的血腥味更加的浓重,满身的委屈涌出,却还是一滴泪水都不肯掉下,再一次转头,依旧是用那双清澈的双目瞪着她。 潘慧看着她的那双眸子,怒火冲天的再一次举起手,然后一下一下,不停的打着她那张可爱的脸。 "啪——""啪——""啪——" 房间里连绵不绝的响着扇耳光的声音,年年却是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唇,嘴里的血渗出嘴角,依旧是用自己清澈的双目瞪着她,就算是再疼也不会掉一滴泪。 "你这个臭丫头,我说了不准用这个眼神看着我,你居然敢不听我的话,是谁教的你这么野蛮?是不是夏初音那个溅人..." "不准你说我妈妈的坏话!"一直都没有吭声的年年突然的大吼,猛然的抓住她的手,盛气凌人的说,"道歉,快点道歉!" "你说什么?要我道歉?我凭什么道歉?我有说错吗?你妈妈就是个溅人,勾|引别人的老公,然后生出你这样的野|种,她就是溅人,溅人——" "不准你这样说我妈妈,收回你的话,道歉,快点道歉!"年年生气的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抓着,指甲深深的陷进她的肉红。 潘慧感受到手上的痛,突然用力的将她甩开,大吼,"放开我!" 并不是她的力道过大,而是年年太小太轻的缘故,被摔出了两米外,重重的倒在地上。 年年咬着牙从站起,但是心脏处猛然的抽痛,呼吸也突然的急促,体力不支的再一次倒在地上,然后将自己卷缩成一团,大口大口的喘气。 "呼...啊...呼...啊...啊..." 潘慧皱眉看着她的奇怪的样子,想起她那些古灵精怪的招数,双目微微的皱紧,冷冷的说,"臭丫头,别跟我耍花样,快点给我站起来。" "啊...啊...道歉...快点...啊...道歉..."年年大口大口急促的喘着气,却依旧执着的让她道歉。 没有人可以在她面前说妈妈的坏话。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每天起早趟黑的工作,就是为了治外婆的病,治她的病,妈妈根本什么错都没有,她为什么要说那样说妈妈?不准,绝对不准她侮辱妈妈,绝对不可以! 她忍心心脏的痛,忍着喘不过气的痛苦,一下一下的爬到潘慧的脚下,小小的手用力的抓住她的脚踝,大吼着说,"道歉——" 突然的吼声,潘慧猛然的一愣。 双目盯着她那张肿起的脸,看着她那双高傲的眼睛,想起那个女人得到的,而她却得不到的东西,怒火就越来越大,用力的将她的小手踢开,一股杀念从她的心底腾升。 再一次抬起腿,想要踢开她小小的身体,却突然被一个人的手抓住了她的腿。 她低头看着闯进来的人,还没等看到他的样子,那人就快速的起身到她的身后,身后打向她的脖颈,潘慧的眼前猛然一黑,昏了过去。 将她的身体轻轻的放在地上,然后走到年年的面前,看着她急速的呼吸,他连忙的蹲下。 年年仰头看着他,猛然的眼眶充满的泪水,瀑布一般的掉落。 "大哥哥...好痛..."年年哽咽的说着,呼吸突然变的更加的急促,然后猛然的晕了过去。 魍魉看着她,晃了晃她的身体,说,"小小姐?小小姐?" 猛然的皱眉,将她抱起,腾出一只手拨打阎之赫的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魍魉的眉头皱的更深,拨下另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喂?』手机里传来雷霆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他问。 『我跟小少爷在阎殿!』 "马上回来,小小姐出事了,我不方便显身,你顺便把医生带来,要快!" 『好!』 电话被马上挂断,魍魉将手机放回口袋,然后双手抱着年年,趁着没人经过的走廊,快速的走进了年年的房间。 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看着她肿起的脸,眉头不自觉的皱紧。 这个小鬼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不用她那些稀奇古怪的招数呢?就那么站在那里被人打,一点都不像她的作风。真是想不到她会这么倔强,只不过是一个七岁大的孩子。 "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出现..."他轻声的说着,然后摸着她的头发。 "咦?小小姐的房间怎么开着门?她回来了?"门外突然传来下人的声音。 魍魉斜眼看了一下门,然后转头再看了一眼年年的脸。 "吱——" 门被全部打开,一阵风从窗户吹进。 下人扫视了一下房间,然后惊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年年,连忙走过去,慌张的说,"小小姐,你怎么了?醒醒啊小小姐...来人啊,小小姐晕倒了,快请医生..." ※※※ 阎家私人机场 阎之赫和夏初音一同从飞机上走下,看着台湾炎热的天空,有种久违的感觉。 就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一个美丽却又短暂的梦。 夏初音头晕晕的,闷闷的拿出手机开机,忽然的看到手机上的日期,瞬间一脸的惊慌。 今天是二十八号? 糟了,年年的药吃没了! 阎之赫也拿出手机,但是刚刚才开机,铃声就疯狂的响了起来。 皱眉看着显示屏,然后接通电话。 『少爷,不好了,小小姐出事了!』(未完待续) 103:以牙还牙 听到手机里雷霆的声音,阎之赫的脸骤然变色,转头看了一眼也一脸慌张的夏初音,然后冷静的说,"我马上就回去!" 『是,请您快些回来!』 电话被很快的挂断,夏初音看到阎之赫也有些不对劲,慌张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年年出事了?" 今天是年年去医院拿药的日子,但是应该不至于一次不吃就出事啊,但是不吃药的话就会容易发病,可能会因为什么事情而让她病发也说不定。 难道真的是她出事了? 阎之赫看着她慌张的脸,忽然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的笑容,轻声的说,"没事,只是公司出了点小问题,我要赶回去处理一下!" "真的吗?"不是年年?夏初音微微的有些松了一口气。 "恩,我要回去了,明天记得来上班!"阎之赫镇定的说着,但是脚却不自觉的急躁的想要迈出。 "好,那我先走了!"夏初音急匆匆的说着,就马上走开。 她要快点去医院拿药,然后再送去给年年。虽然她们不能见面,但是如果只是把药拿进去的话,他应该不会阻止吧? 不能想这么多了,最重要的是先拿到药。 阎之赫看着她急匆匆背影,而她刚刚晕机下来脚步还有些不稳,微微的蹙起眉头盯着她坐上计程车,然后才大步的走向自己的车,上车快速的向阎家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不过走了三天,年年为什么会出事?到底出了什么事? ... 二十分钟后,阎家别墅 阎之赫走进别墅的大门,雷霆马上迎上前,跟在他的身后。 "怎么回事?"阎之赫问。 "回少爷,南宫医生正在给小小姐诊治,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她的情况。" "南宫?是南宫彻?" "是的,少爷!" "他怎么会来?"阎之赫皱眉问。 "原本我陪小少爷去阎殿,但是突然接到魍魉的电话,他叫我尽快去找医生,我去医院的时候刚刚好碰到南宫医生,所以就..."他欲言又止。 "好了,我知道了,小小姐现在在哪?"阎之赫大步的走着,急切的问。 "在房间里!" 阎之赫的脚步变的更加快速,有些慌张的走到门口,雷霆马上将门打开,然后他大步的走了进去,站在床旁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年年。 猛然的瞪大的双眼,惊讶的看着她那张红肿的小脸,还有她嘴边的血迹。 怎么回事?受伤了?是谁打她了?居然敢打他的女儿? "你回来啦!"南宫彻收起听诊器,起身面对着他。 阎之赫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年年,担心的问,"她的伤怎么样?" 南宫彻转头瞄了一眼年年,然后轻声的说,"只是一些皮外伤,不要紧的,不过严重的是..."他拉长声音。 "是什么?"阎之赫急躁的问。 "哎..."南宫彻轻叹了一口气,说,"这孩子有先天性心漏病,而且还有哮喘病,看她的情况,哮喘病应该是小时候发烧引起的,已经是很多年的旧疾了,她应该每天都在吃药,不过这次发病是因为没吃药,再加上情绪激动,不过当然也跟她现在伤有一点关系...你到底是怎么做爸爸的,居然在家里还能让一个孩子被打成这样?" 听着南宫彻的话,阎之赫心就在不停的抽痛。 视线从进来开始,就没有离开过年年的脸。怎么都没想到,一个活泼到成天惹是生非的小鬼居然会有这么多病在身上,而她一点点都没有表露出来。到底他的孩子在这七年里都受了什么样的苦?每天每天都在吃药吗?先天性心漏病?怎么会这样? "之赫?"南宫彻见他一直都不说话,疑惑的叫了他一声。 阎之赫回神,终于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上,皱紧眉头看着他说,"能治好吗?" "外伤可以治好,但是她的病恐怕..." "治好她,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给我治好她!"阎之赫厉声的命令。 南宫彻一脸的为难,"我只能说...我会尽力!" "我要你治好她!"阎之赫突然的大吼,脸上霸气横生。 南宫彻看着他的样子,伸手大胆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有些事不是你说可以就可以的,这世界上也有很多事是你没办法做到的,不过你不要太担心,这孩子很坚强,只要把身体调养好,按时吃药,心情不要太过激动,也是可以长命百岁的,毕竟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奇迹!" 他说完,就收回手,然后走出了房门。 阎之赫低头看着年年的红肿的脸,轻轻的坐在她的身边,伸手触碰着她的脸。她的脸好烫,每触碰一下就好像将那种灼烫的感觉传递到他的身体里一样。 这都是他的错吗?七年前他居然残忍的想要杀了她,如今她病成这样躺在这里,心痛的反而是他这个几次要杀了他的父亲。这就叫做报应吗? "妈妈..."年年突然呢喃的出声,阎之赫的心突然的一颤。 看着她的眼角慢慢的泛出泪花,他的手就不自觉的颤抖,将她的泪水擦干,心脏却开始不停的抽痛。 忽然的转过身不去看她的脸,然后大步的走出房门。 "少爷!"一直站在门口的雷霆见他走出房门,连忙恭敬的弯腰。 "把魍魉叫到书房,我有事要问他。"阎之赫冰冷的冰冷,双目充斥着愤怒。 "是,少爷!" ... 书房 阎之赫坐在书桌内,冰冷的表情一直僵持,愤怒的双目愈加的猩红。 突然窗口刮进一阵清风,魍魉从窗户跳进,双脚轻轻落地,然后走到书桌前,单膝跪地,低头说,"殿下!"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小姐的伤是谁弄的。"阎之赫冰冷的问。 "是少夫人!"魍魉回答。 "她?" "是,殿下!我在处理好殿下吩咐的事情之后就赶回阎家,看到阎家的下人都在找小小姐,所以就疑心的也找了起来,最后在三楼的密室里发现少夫人和小小姐,因为事出突然,所以我才会显身出手,可能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请少爷责罚!" 密室? 那个房间?他们居然会发现那个房间? 该死的潘慧,是谁借给她的胆子,居然敢动他的女儿?她不想活不要命了吗? "出去!"他阴冷的命令,双目满满的都是怒火。 "是!"魍魉从地上站起,大步走向窗户。 "从今天开始,你负责保护小小姐的安全!"阎之赫冷冷的命令。 魍魉的脚步停在窗户前,微微低头说,"是!" 声音才刚刚落下,人就已经在窗户旁消失的不见踪影。 阎之赫的双目愤怒的微微的收紧,猛然的从椅子上站起,然后大步的走出房门。 站在门口的雷霆还没来得及出声,他就厉声的说,"跟我走!" "是!"雷霆微微低头,然后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向三楼走,走进那个房间,然后又走进那个密室,看着仍旧躺在地上的潘慧,阎之赫的双目迸射出杀气腾腾的怒火。 "把她给我带回房间!"他命令。 "是!"雷霆马上弯腰将潘慧抱起,将她抱出密室。 阎之赫抬头看着这间密室里的照片。七年前他将这些照片放在这个房间里,每晚都会来这里看着这些照片,回想着珍心的事情,甚至有的时候还睡在这里,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慢慢的很少来这里,最后才将这里锁上,想要忘记对珍心的思念,没想到已经过了几年,他又再一次回到这个房间,但是...为何他在看这些照片的时候,心里想着的却已经不在是珍心? ※※※ 身下有着软软的感觉,好像是躺在床|上,脖颈处却是微微的疼痛,潘慧皱着眉头缓慢的将眼睛睁开,意识瞬间恢复。 揉着自己的疼痛的脖颈,她慢慢的起身,却惊讶的看到站在床旁的阎之赫。 "你回来了?吃过饭了吗?要不要先洗个澡?我去帮你放水!"她慌忙的起身,顾不得脖颈上的痛,连忙扮演起贤惠的妻子。 "不用了!"阎之赫冷冷的出声。 潘慧的手脚突然的停住,然后转身看着他。 "我们离婚吧!"阎之赫轻声的说。 什么? 潘慧震惊。 "离婚?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婚?"她怔怔的问。 "因为我不需要不听话的妻子,反正我结婚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给老头子看,换成是哪个女人我都无所谓!"他轻描淡写的说,但是双目却说狠狠的瞪着她。 "不听话?你说我不听话?我七年来都尽职尽责的做你的妻子,帮你养孩子,帮你打理整个阎家,你现在居然说要跟我离婚?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潘慧对着他大吼。 七年的忍耐,七年的活寡,她有的时候真的想干脆离婚算了,离开这里,她还可以去找一个爱她的人,但是她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嫁给他七年,他居然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她,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看过她,她全心全意的付出,但是得到的全都是他的冷漠,哪怕是一点点的关怀,她也要向他讨回来。 她付出了七年的时间,她绝对不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就离开他。 阎之赫突然的两步上前,逼近她! 潘慧猛然的慌张,仓皇的后退了一小步。 阎之赫的手伸出,拂过她的长发,轻声邪恶的说,"不想离婚,就给我乖乖的不要做任何事,不要碰我的东西,不要碰我的孩子,要不然..." 他的声音突然变的凶狠,双目愤怒的瞪着他,轻抚她长发的手也猛然的用力,狠狠的抓着。 潘慧的心一阵惊慌,但是却大胆的迎上他愤怒的双目,大声的说,"是她先招惹我的,我只不过是教训她一下而已。" "教训!"阎之赫愤恨的重复着这两个字,恶狠狠的说,"我的孩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 "我是阎家的少夫人,是我爸爸认定的儿媳妇,既然她进了阎家,就要听我的管教,我有做错吗?"她大声的质问。 "呵...居然用那个老头子来压我?"阎之赫轻笑,突然的脸色骤变,愤怒的说,"那好,我现在是阎家的少爷,我是不是也有权利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你这个不懂规矩的女人呢?" "什么?"潘慧大惊。 阎之赫的手突然的松开她的头发,然后高高的举起,不带一丝犹豫,用力的打向她的脸。 "啪——"清脆的声音嘹亮的响起。 "砰——"潘慧被他的一巴掌打的摔在地上。 口腔内瞬间充斥着血的腥味,然后从嘴角渗出红色的鲜血。"嗡——"的一声耳鸣,潘慧整个人都愣住,脸上瞬间变的灼烫,痛的她的头皮也连同一起发麻。 他居然...打她? 阎之赫一步走到她的身边,俯视着她说,"感觉怎么样?痛吗?" 潘慧的眼泪瞬间从眼眶滑落。 阎之赫看着她的样子,看着她滴落的泪水,讽刺的说,"我只不过才打了你一巴掌而已,就哭了?真的那么痛吗?那么被她打到脸都肿起来的七岁孩子会是什么样的感受,你体会到了吗?" 潘慧眼中的泪水不停的掉落,身体微微的发抖,痛的岂止是脸上,更痛的是心。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打,连爸爸妈妈都不曾碰过她一下,而现在她居然被自己的丈夫,被自己最爱的人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阎之赫慢慢的蹲下|身,伸出手轻抚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通红的右脸,然后狠狠的说,"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再碰我的孩子,再有下次,你敢怎么对她,我就十倍奉还给你,如果你敢对她起杀心,那么你和你们姓潘的一家人,都要给我下地狱!" 潘慧的心脏咚的一声下沉,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威胁。 身体在发抖,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阎之赫站起身,眼睛轻撇了她一眼,然后就大步的走出房门。 房门口 乔一彦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脸。 "你回来了?没想到你的命会这么大。"阎之赫轻笑着说。 "你希望我死吗?还是庆幸我帮她挡了一枪?"乔一彦不畏惧的说。 "呵..."阎之赫轻蔑的笑,然后大步的走开。 看着他的背影,乔一彦,大声的说,"阎之赫你等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谈!" "我没什么好跟你谈的!"阎之赫继续大步向前走。 "你就不怕我把那件事说出去吗?" "如果你敢的话,就说出去看看,我绝对会让你后悔!"阎之赫不回头,丢下这句话,转身走进拐角。 乔一彦皱紧眉头,盯着无人的走廊,然后转回头大步的走进房间。 "慧慧!"他担心的叫着,将她从地上扶起,看着她红肿的右脸和嘴角的血迹,不自觉的皱眉说,"没事吧?" 潘慧被他扶坐在床边,泪珠不停的掉落,伤心的双目呆滞的看着前方。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招惹他吗?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那个男人是的恶魔,他真的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到最后受伤害的只会是你啊,傻瓜!"乔一彦抱怨的说着,却是担心的拿出手帕擦拭着她嘴角的血。 潘慧的双目还是在不停的落泪,用力的抓紧自己的疼痛的心脏,她不甘心啊...不甘心... "表哥..."她哽咽的出声,乞求的说,"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乔一彦看着她伤痛欲绝的样子,将她轻轻的拥入自己的怀中,抚摸着她的长发说,"我会帮你的,放心吧!"(未完待续) 104:不准看她 医院 夏初音慌慌张张的拿了药以后就马上再坐上了出租车,匆忙的交代了一下地址,然后紧紧的握着手中的药,看着不断前行的路。 只是一天没有吃药而已,不可能会出事的,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不安呢? "司机师傅,麻烦你快一点好吗?"夏初音急急的催促。 "好嘞!"司机爽快的加快了速度。 但是由于阎之赫的家比较远,所以还是经过了二十分钟的时间才到达了那扇庄严的大门口。 将钱给了司机,然后快速的下车,刚刚走到大门口就被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给拦截。 "我要见阎之赫!"夏初音大声的说。 "请问小姐你贵姓,有预约吗?"其中一个男人开口冷冷的问。 "我...我姓夏,是你家少爷的朋友,你跟他说一个叫夏初音的人来找他,他就知道了!"夏初音慌张的解释。 "对不起夏小姐,如果没有预约的话,你不可以进入这里!" "可是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他,而且三天前我也来过这里,你们还记得我吗?我是跟阎之赫一起进来的!你看看我的脸,应该会有印象才对啊。"夏初音激动的抓着其中一个人,正面对着他,希望他可以想起三天前她来过的事情。 可是两个黑衣制服的男人却完全不理会她,将她的手扯开,面容冷峻的说,"小姐,请你快点离开这里!" 夏初音的心越来越慌张,急的想要马上冲进去,突然的想起了什么,慌张的拿出手机,拨打他的电话。 "嘀——嘀——嘀——"电话漫长的响起,她心急的等待着。 ... 别墅内 年年的卧房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突然的响起。 阎之赫听到声音,生怕吵醒了年年,拿着手机快速的走出房门外,然后低头看着手机的显示屏,微微皱眉的接通了电话。 『阎之赫!』夏初音劈头就急切的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阎之赫问。 『我现在就在你家门外,你让他们放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你!』 "你在门外?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东西要给我?"阎之赫疑惑的问,紧紧的皱眉。 『你让我进去吧,求求你拜托你让我进去吧!』 听着夏初音急切的声音,阎之赫的眉头皱的更加深,转头看了下站在门口的雷霆,用手捂住手机,然后说,"老爷已经走了吗?" "是,老爷已经回英国了!"雷霆回答。 "他有没有留下监视我的人?" "少爷放心,别墅里的所有人手都是我聘请来的,他们不会乱说话!" "恩!"阎之赫应了一声,然后另一只手放开捂着的手机,拿到耳边说,"你把手机递给拦截你的人!" 『好!』 几秒钟的快速时间,手机里就传来男人粗糙的声音,『少爷?』 "把她带进来!"阎之赫冷冷的命令。 『是,少爷!』 阎之赫将手机挂断,然后对着雷霆又说,"把人带到我的房间!" "是!"雷霆马上退下,去别墅门口等候。 阎之赫大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间,眉头却是一直皱紧没有舒展。 她为什么会突然来找他呢?难道是知道了年年的事情?但是就算她知道了,就算她进来了,也不能让他们母女相见,如果让她看到年年,那七年前的事情就会被她知道。 不能让她知道,绝对不能让夏初音知道七年前的那个男人...就是他! ... 五分钟后 "咚、咚、咚!"阎之赫的房门被敲响,随后被打开。 夏初音站在门口,脚步急切的走进房门,看着站在窗户旁的阎之赫,说,"我要见年年!" "不行!"他立刻拒绝。 "为什么不让我见她?年年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夏初音急切上前一步,慌张的问。 看着她的样子,听着她刚刚急切的问话,阎之赫稍微的安下了心。原来她并不知道年年的事情,也对,这几天她一直都跟他在南极,连他都是几个小时前知道的事情,她又怎么会知道呢? 但是,为什么她会这么着急的要见年年呢? "她没事!"他轻松的回答,一脸的平静。 "呼..."夏初音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听到他的回答,才放下了自己的一颗心。 将自己手中的塑胶袋递向他,还是微微有些急躁的说,"你可以把这个帮我转交给我年年吗?我可以不见她,但是这个你一定要给她,拜托了求求你!" 阎之赫拿过塑胶袋,皱眉看着里面的几个药瓶,说,"这是什么?" "是...药!"夏初音犹豫的回答。 "药?"阎之赫故作疑惑。 "恩!"夏初音点头说,"是年年的药,她从一出生就有先天性的心漏病,所以要经常吃药,今天正好是去医院拿药的日子,但是我却忘了,还好她没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 阎之赫看着手中的药,心脏隐隐的在痛,用力的握紧袋子,他轻声说,"那孩子从一出生就一直在吃药?" 夏初音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说,"是啊,她这七年一直都在吃药,而且什么都不能玩,每次带她去游乐园都只是看着别人玩,自己静静的坐在一边,每次我看到她一脸羡慕的看着其他小孩子在玩的时候,就觉得是我亏欠了她,如果我怀她的时候能让她更健康就好了,她就可以跟所有的小孩子一样,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怎么跑就怎么跑,那孩子啊...别看她一脸的古灵精怪,成天找人斗嘴,喜欢耍别人,但是她只是想要给人留下最深刻的印象,想要让人关注她,想要让人记住她,因为她知道...自己有可能很快就会死!" 她说到最后一句话,眼眶不禁的泛着泪花,但是却用力的吸一口气,吞下隐隐落下的泪水,撑起自己的微笑。 被病魔困扰七年的孩子都还没有哭,她这个做母亲的当然要更加坚强。 阎之赫听着她说的每一句话,她忧伤的语气深深的渗入到他的心中,心不仅仅是疼,还有一片凄凉和悔意,如果七年前他把那孩子一起带回阎家,那是不是能更早的为她治疗,说不定可以治好? 但是如果那时候将她带回阎家的话,阎俊辉一定不会留下她。 他们阎家只要男孩,如果不是他中意的儿媳妇剩下的孩子,那么就会被当成野|种,无情的扔出阎家,但只除了男孩以外。 这就是他的父亲,专制又重男轻女的封建理念。 不自觉的最轻轻的开启,他又轻声的问,"那哮喘病是怎么回事?" 哮喘? 夏初音猛然的惊讶!为什么他会知道年年有哮喘病?他怎么会知道?难道年年她果真出了什么事? "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年年的哮喘病犯了吗?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夏初音突然激动的抓着他的双臂,逼问。 阎之赫忽然的回神,镇定自己的表情,冷冷的回答,"她没事!" "你骗人,如果没事的话你怎么知道她有哮喘病,她一定是出事了,她在哪?我要见她,让我见见她!"一想到年年发病时的样子,夏初音就完全慌乱了,不看到她安然无恙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就没有办法镇定。 完全的慌了阵脚,夏初音突然的将他放开,转身慌张的向门外走,担心的说,"我要见年年,年年你在哪?年年——年年——"她大声的喊。 阎之赫用力的皱紧眉头,几个大步追上她,两只长臂一伸,后身后将她抱住。 "我说了,她没事,她已经没事了!"他在她耳边低吼的告诉她。 "她果然出事了,对吗?"夏初音的声音在哽咽。 "是的,她是病发了,但是我已经找医生看过她了,她已经没事了,只要休息一下就可以了!"阎之赫的双臂紧紧的抱着她,他清晰的可以感觉到,她在发抖。 夏初音的双手紧紧的抓着他抱着自己的手,乞求的说,"求求你了,让我见见她吧,哪怕是像上次那样远远的看她一眼也好,只要让我看看她就好,求求你了!" 不看到她,她根本就放心不下。 "不行!"阎之赫拒绝。如果被她看到年年被打成那副样子,她会更加的伤心。 "求求你..." "不行!我说不行就不行!"他突然大声吼,不允许她在请求。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抓她?为什么要威胁我?大不了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为你做牛做马,只要你放了年年,你让我干什么都行,这样还不可以吗?你就放了那孩子吧,放了她吧!"夏初音悲伤的说着,想要转身面对着他,向他乞求,可是他的手却是紧紧的抱着她,就好像是故意不让她看到他的脸。 "我说了不行,不用再白费唇舌了,我是不会让你见她的,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女儿就乖乖的听我的话,要不然..."他突然的停顿,皱眉忍着心中的痛,狠狠的说,"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就见不到她!" 夏初音突然的震惊,身体僵硬,不吵不闹也不出声,马上变的安静,但却安静的让人害怕。 三十秒的空白,只有细微的喘息声,然后缓慢的想起她哽咽的声音... "那孩子...请你一定要好好的善待她,她的命...真的太苦了,刚刚生下来就差点被她的爸爸杀掉,好不容易保住了她的命,但是却又被无情的赶出门,连一个襁褓都不留给她,让她被冻到发高烧,烧到得了哮喘病。她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什么都没有做过,什么错都没有犯过,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为什么?"夏初音疼痛的说着,泪水就从她的眼眶中流出。 明明七年都忍耐着不哭泣,但是最近的眼泪好像特别多,她的坚强都去哪里了?她还能再坚强吗? "求求你,不要为难她,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一定不要伤害她..."泪水源源不断的留下,她深深的低头,从她的眼眶,直接掉落在地上。 一滴...两滴...三滴... 慢慢的聚集成一滩... 阎之赫的双手不断的收紧,心脏痛的似乎要裂开,要爆炸! 想要道歉,却是无法开口! "你放心,我不会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我会好好的照顾她,不过你也好听我的话,回去吧,好好的休息,过几天我会安排你们见面!"他轻声的疼痛的说。 "真的?你真的肯让我见她?"夏初音突然的惊喜。 "嗯,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看到她!" 夏初音的心不上不下,好像被悬在半空中,还是在担心,但是却又有些放心。可是对于这个男人,她并不憎恨,也不讨厌,只是有些不解,为什么偏偏要对她做这种事情?不想再被牵扯进奇怪的事情里,就算他曾经给自己留下过美好的回忆,但是也还是快点离开比较好。 "阎之赫..."她轻声的叫。 "恩?"阎之赫的双臂依旧抱着她,头放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脸。 "第三次...要什么时候..." "咚、咚、咚!" 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她的问话,两人一同惊讶的看向房门,夏初音忽然慌张的挣扎,挣脱开他的怀抱。 阎之赫轻轻的皱眉,盯着放么说,"进!" 房门被慢慢的打开,乔一彦站在门口,看着阎之赫的脸,然后又惊讶的将视线停留在夏初音的身上。 她怎么会在这? "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说了我没有什么好跟你谈的!"阎之赫冷冷的开口,看着他盯着夏初音的视线,心中莫名的用处一股妒火。 讨厌有人盯着夏初音看,那可是属于他的东西,谁允许他们看了? 乔一彦的视线一直盯着夏初音,夏初音不明白他盯着自己的理由,尴尬的微微低下了头。 "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夏小姐的!"他突然放弃了跟他交谈,苗头转向夏初音,微笑着绅士的说,"夏小姐,可以跟你谈谈吗?如果你现在想要离开这里的话,我可以送你,我们边走边谈!" "啊?"夏初音怔怔的看着他,转头看向阎之赫那张生气的脸,不自觉的回答说,"啊..." "那请吧!"乔一阎伸出右手,对着她微微的笑着。 夏初音迟疑的迈开自己的脚步,其实她并不想离开,她还是想要见一见年年,可是刚刚阎之赫生气的表情,是不是因为她刚刚的话生气了?还是因为她突然请求他,所以他烦躁了?果然,还是先离开比较好! 只要她乖乖听话,她就可以见到年年了吗?那那个乖乖听话的程度...在哪里? 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向门口,但是在走到乔一彦面前的时候,视线突然变的模糊,双腿一软,她的身体倾斜向乔一彦的怀中。 "初音!" "初音!" 阎之赫和乔一彦异口同声,但是夏初音却晕倒在乔一彦的怀中,而他也紧紧的将她抱住。 "放开她,不准你碰她!"阎之赫突然的怒吼,大步的走过来从他的怀中将夏初音抢过来,抱紧。 乔一彦震惊的看着他,然后又突然认真的盯着他,说,"阎之赫,她不是你的东西,七年前你将她赶出乔宅,她就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不要再伤害她了,也不要再霸道的抓着她,该放手的人...是你!"(未完待续) 105:深夜暗杀 阎之赫的双眸狠狠的瞪着他,双手用力的抱紧怀中昏迷的夏初音,狠狠的说,"你说什么?要我放手?她从一开始就是我的女人,我为什么要放手?" "没错,她从一开始就是你的女人,但是在七年前是你抛弃了她,如果被她知道七年前你对她做过的事,她觉得她会原谅你吗?还是做你的女人吗?放手吧,放了这个被你折磨的可怜的女人吧..." "你给我闭嘴!"阎之赫低吼。 "这都是事实,就算我不说,你心里也清清楚楚!"乔一彦不停的提醒着他。 "我叫你给我闭嘴!"阎之赫大吼。 "你的女人是潘慧,你要记住,她才是你真正的妻子。"乔一彦继续的说,完全不惧怕他不断上升的怒气。 阎之赫的双目狠狠的盯着他,犹如愤怒的魔鬼,两片薄唇轻轻的动了动,却是阴怒的说,"不想你的宝贝表妹出事,就给我闭上你的嘴,最好快点给我滚回英国,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会回去!"乔一彦坚定的说,"就算我回去,我也要带着夏初音一起离开你!" 在拍下她的第一张照片时,她就深深的被这个女人吸引,七年没有找她,就是因为怕阎之赫发现她,如被他知道,一定会像上次一样,会杀了她。 这个男人已经不正常了,一会想要杀人,一会想要将她牢牢的绑在自己的身边,他只会为自己着想,只会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完全不会理会任何人。夏初音呆在他的身边,最后的下场只会是被再一次抛弃,也可能是更残忍的结果。 这样一个美丽的女人,他不忍心让这个恶魔给破坏掉。 "你想让她离开我?"阎之赫的嘴角忽然挂起了邪恶的笑容,抱着她的双手微微的抬起,将她的脸贴上自己的脸,然后笑着说,"有本事的话,你就试试看,我一定会让她爱上我,而且爱到离不开我!" "阎之赫..." "滚出去!" 乔一彦还想说什么,但是阎之赫却突然的低吼,打断他的话,命令性的让他出去。 乔一彦温玉一般的脸上微微的皱起眉头,看着她怀中的夏初音,握紧了拳头,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不会让这个恶魔得逞,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夏初音离开他,而且是在她爱上恶魔之前。 ... 房间内 阎之赫的双臂紧紧的抱着晕倒的夏初音,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皱眉担心的看着她,怎么会突然晕倒呢?该死的! "雷霆!" 雷霆突然的出现在门口,微微的低下头说,"少爷,有什么吩咐?" "去把南宫彻找来!"他命令。 "是!"雷霆领命,退下。 阎之赫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脸,似乎比前几天瘦了,而且脸色也非常不好,仔细想想在酒店第一次要她的时候她就已经快要不能下床了,而又在当天带她坐飞机去南极,又是吐又是晕机,刚下飞机又马上在雪地里不停的走,还让她滚下雪峰... 一个这么纤瘦柔弱的身体居然还能挺到现在,这个女人真的可以说是铁打的,根本就看不出她曾经是个千金小姐的身子,到底这七年里,她都受了什么样的磨练,变的这么坚强? 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面颊,拨开她长长的刘海,俯身轻轻的吻上她的额头。 只不过是短短的几天,这个女人居然在他的眼中变得愈加美丽。 "夏初音,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深深的爱上我!"他在她耳边坚定的说,嘴角微微的露出甜蜜的笑容。 ... 二十分钟后 "咔嚓!"房门被打开,南宫彻大步自然的走进阎之赫的房间,看着昏迷在床|上的夏初音,然后又看着阎之赫说,"女儿刚刚出事,现在轮到妈妈出事,你这个男人也实在是太不可靠了!" "少罗嗦,快看看她怎么样了!"阎之赫命令。 "哟呵?七年前明明那么冷血,人家怀孕都没去看过她一眼,现在居然一脸担心的模样?你怎么了?难道是爱上这个女人了?还是...爱上她这张脸了?"南宫彻风趣的说着,却句句说中他的心事。 "我叫你来看病,不是叫你来讲废话的!"阎之赫厉声,皱眉。 "OK!不过再让我说最后一句话!"南宫彻一脸的开心,笑着说,"你真的打算爱上这个女人了吗?那柳珍心呢?她在你心里已经被这个女人占据了吗?还是你把她当成了柳珍心的替代品?" 阎之赫突然的震怒,低吼,"闭嘴!" "OK!OK!我不说了!"南宫彻及时收声,探下身子简单的为夏初音做检查。 阎之赫紧紧的握着拳头,看着夏初音的脸,因为他刚刚的话,他现在看着她脸的同时看到了柳珍心的脸,两个人的脸重叠在一起,他分不清谁是谁。 不对,他爱的人是柳珍心,是珍心,他只不过跟珍心长的一模一样而已。她是珍心的替代品?不,不是,她不配,但是为什么看着她心里会有种奇怪的感觉? 她在他的心里...到底是什么? "喂,之赫?"南宫彻的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阎之赫猛然的回神,有些惊慌的说,"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她没有什么事,只是太过疲累而导致的贫血,所以才会晕倒,只要多休息几天,多吃点营养的东西应该就没问题了,不过..." "不过什么?"阎之赫急切的问。 看着他这么在意的模样,南宫彻的嘴角狡猾的笑着,说,"这几天你最好不要再碰她了,以后对女人要温柔点,不然会被你玩坏的!" 阎之赫紧张的脸略显尴尬,转头看着夏初音的脸,眉头微微的蹙起。 "我走了,不要再找我第三次了,而且我是外科医生,可不是百科医生,不要什么病都来找我,下次找你们家的专用医师吧,拜拜!"南宫彻收拾好东西,摆了摆手,潇洒的走出了房门。 走在长长的走廊上,南宫彻的嘴角邪邪的勾起。 喜欢上长着同一张脸的女人,阎之赫这下有的心烦了,好戏也就快要上演了! 阎之赫站在床旁看着夏初音昏睡的脸,原本平静的心开始浮躁。猛然的闭上双眸整理自己被南宫彻搅乱的思绪。 他确定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只有柳珍心一个,而对于夏初音的感情只不过是...是... 是什么? 猛然的将双眼正看,盯着她那张跟柳珍心一模一样的脸。 "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玩具...一个专属于我的玩具!"他确定性的说着,双目猛然变得冷漠,失去了所有的温柔。 不再去看她的那张脸,他转身大步的走出房间,没有一丝留恋。 梦...是该醒的时候了! ※※※ 景氏财团 景轩坐在办公室里,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脑袋里满满的都是夏初音的身影,根本没有一点心思工作。 她已经失踪三天了,这三天她到底是哪里了?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在她失踪的同时阎之赫也一起没有了消息,到底他们两个人上哪去了? "该死——"他咒骂。 "咚、咚、咚!"房门被突兀的敲响。 "进!"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白明尘走到办公桌前,恭敬的弯腰低头。 "查到了吗?"景轩急切的问。 "回景总,夏小姐已经回国了!" "回国?她这三天去哪了?" "我并没有查到夏小姐这三天的去向,但是夏小姐是从阎家的私人飞机场走出来的,而且她现在正在阎家!" "什么?她为什么要去阎家?她是跟阎之赫一起回去的吗?" "并不是,夏小姐在走出飞机场的时候去了一趟医院,然后才转头又去阎家的!" 医院? 景轩紧紧的蹙起了眉头,她去医院干什么?而且去完医院就转头去阎家?怎么回事? 突然的惊醒,他又问,"今天是几号!" "回景总,今天是二十八号!"白明尘回答。 怪不得!景轩恍然大悟,原来今天是给年年取药的日子,原来她是去医院拿药,然后再去阎家送药。看来阎之赫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年年,而年年一天在他的手里,夏初音就要受她的摆布。 一定要想办法将年年救出来,他不能让阎之赫在控制夏初音。那可是她的未婚妻,她一定要让她回到他的身边才行。 "景总..."白明尘突然的叫道。 景轩皱眉,"有什么事就说吧!" "是!"白明尘得到允许,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说,"我觉得,既然阎少爷抓走年年小小姐,利用年年小小姐来威胁夏小姐,牵制夏小姐,那我们何不也效仿他用的手段,抓走阎少爷最重要的人,然后来威胁她放了年年小小姐呢?" 景轩猛然的抬起看着白明尘,说,"你是让我去抓天赐!" 只有阎天赐对于是阎之赫这个冷血动物最宝贵的东西,但是这孩子在小的时候也是一声又一声的叫着他景叔叔,他实在是...不忍心。 "景总,我们只是抓阎小少爷来威胁阎少爷,并不是要伤害他。"白明尘提醒他。 景轩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犹豫着思忖。 "景总..."白明尘沉声的叫着他,然后满声细语的说,"做大事者,不能拘泥于小节。" 景轩一直紧握的双手突然的松开,双目看着他说,"好,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不过记住,千万不能伤害天赐!" "是!"白明尘命令,立即退下! 景轩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他不想这么做的,但是这都是他逼的。 如果是公平竞争的话,他输了就输了,但是他居然用威胁这样的手段,那他也就不必手下留情了。 "初音,千万不要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 深夜,阎家别墅 漆黑的天上没一颗星星,只有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显得有些诡异。 无人的长廊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潘慧一步一步的走到阎之赫的房门后,手轻轻的摸着房门,她知道,里面睡着的人,是夏初音这个溅女人。 涂着红色指甲的手紧紧的握着门把手,然后轻轻的扭动,将房门悄悄的打开。 迈动自己穿着拖鞋的脚,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在漆黑色房间里看着她那张迷惑阎之赫的脸。 心中恨意横生,她用力的咬紧了自己的牙。 睁大双眸瞪着她,拿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然后高高的举起,对准了她的心脏...(未完待续) 106:清晨暧昧 "夏初音,你去死吧!"她恶狠狠的说,双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水果刀,双目蒙上了一层嗜杀的猩红,用力的刺向她的心脏。 "慧慧!"突然的一声叫喊,从门口前传来。 潘慧听到声音,双手猛然的停住。 乔一彦慌张的大步走到床边,抓在她紧握着水果刀的手,说,"你在干什么?" "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潘慧不停的呢喃,声音既疼痛,又哽咽。 "你不能杀她!"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能杀她?"她问。 "你现在杀了她,阎之赫不会放过你的。" "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这个女人夺走了我的一切,我要杀了她,我要她把属于我的都还给我。"她失控的说着,双手就在一起的举起。 "慧慧,你冷静一下,跟我走!"乔一彦用力的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向房门口走。 还好他有留意她,他就知道夏初音住在这里的话会出事,所以一直都监视着潘慧的动向,跟着她来到这里,要不然...他不敢想象。 "我不要走,你放开我!"潘慧挣扎着,但是却被乔一彦硬拖出了房门。 房间再一次变的安静,夏初音熟熟的昏睡着,眉头不自觉的微微蹙起,而在窗帘之内,忽然的走出两人,一个是阎之赫,另一个是雷霆。 雷霆收起手中的枪,在刚刚的那一瞬间,如果没有乔一彦叫住潘慧,那么她刚刚就已经死在他的枪下了。 "少爷,夏小姐住在这里很不安全,要不要换一个..." "不用!" 阎之赫打断他的话,几步走到夏初音的床边,看着她沉睡的脸,冷冷的说,"看来是该换一换阎家的女主人了。" ... 潘慧的房间 乔一彦将她拉回房,然后将房门上锁。 潘慧狠狠的瞪着他,怒气的说,"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为什么要救她?不是说要帮我吗?为什么要阻止我!" "我不是阻止你,我是在救你!"乔一彦的声音微微的大声,刚刚那一瞬间的惊心动魄他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疯了,他这个表妹真的是嫉妒疯了! "救我?"潘慧不解。 乔一彦走到她面前,缓声的解释,"你仔细想想,阎之赫是那么谨慎的人,她能让人这么轻易就进入那个房间吗?能那么轻易的就让你杀了她吗?其实阎之赫他刚刚就在那个房间里,如果你刚刚真的下手杀夏初音的话,死的人不会是她...而是你!" 潘慧猛然的惊醒,但还是不相信,"不,不可能,他如果在那里的话,在我一开始进去的时候就应该出来阻止我,这只不过是你想要救她的片面之词,因为你喜欢她,所以才会编出这样的谎言!" 会死的人是她?阎之赫在那个房间里?他会杀了她? 不,这不可能,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可能... "慧慧..."乔一彦轻声的叫她,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安慰着她,"表哥说过会帮你的,你要相信我。不要再这么冲动了,就算杀了夏初音也解决不了问题,到头来受到伤害的人还是你,阎之赫她一定不会放过你,你同样什么都得不到!" "那我要怎么办?七年了,每一天都是孤单的在这个大房子里度过,什么都不能做,哪里都不能去,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好想逃走,可是我喜欢那个男人,我真的爱他,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潘慧的脸上纵横了源源不断的泪水。 七年度的活寡,她一天都没办法再熬过去,那种独孤寂寞的日子,难道要让她过一辈子吗? 乔一彦心疼的皱起眉,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轻声的说,"放心吧,表哥已经想到办法帮你了。" "真的,是什么办法?"潘慧急切的问。 "现在还不能说,但是你也不能再做任何事,听我的话,好好的睡一觉,明天要美美的出现在阎之赫的面前。" 潘慧收起了眼中的泪水,仰头看着他的脸。 "相信我!"乔一彦认真的对她说。 心中微微的喜悦,潘慧点着头说,"恩!" 乔一彦看着她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才安心的慢慢走出房间。 温柔的双眼闪过一丝的皎洁,眉头深深的皱紧,站在窗口看着天上孤独的月亮。 "夏初音,我一定要带你离开这里..."他对着月亮,发誓一般的说。 ※※※ 天微微的发亮,夏初音用力的皱紧眉头,然后缓慢的睁开双眸。 头好痛,身体好无力,她这是怎么了?在哪里? 微微的转过头,震惊的看到阎之赫睡在自己的身边,而且他那张帅气的脸极近的贴着她。突然的一片空白,然后又猛然的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原来...是她昏倒了!可是...为什么他会睡在她旁边? 用力的吸一口气,然后缓慢的深呼出一口起,让自己狂蹦乱跳的心脏慢慢的安静下来,再慢慢的掀开被子,身体刚刚移动了一点点,想要下床,但是阎之赫结实的手臂却突然的将她抱住。 "想去哪?"他慵懒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放开我!"夏初音惊慌。 "为什么?又不是一次两次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阎之赫邪恶的说着,双臂更加的将她抱紧,而大手在她的胸前,故意的玩弄。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夏初音面颊绯红,不停的挣扎,却是软弱无力。 阎之赫突然的一用力,将她压倒在床,长臂撑起自己的上身,邪笑的垂视着她说,"你可知道,住在我家一个晚上,尤其是我的房间,可是要比台湾最贵的酒店还要高上十倍,我现在就要收费,你...快点给钱!" "什...什么?"夏初音惊讶。 他居然管她要钱?又不是她自愿睡在这里的?他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没钱?"阎之赫挑眉问。 "..."夏初音不语。她的钱都给年年买药了。 阎之赫邪笑着俯身,慢慢的压向她说,"那就用身体来付吧。" "什么?"夏初音二度惊讶,慌张的大叫,"不要碰我,我给你钱,我给你钱就是了..." "你有钱吗?"阎之赫贴着她的唇,停止了动作。 夏初音感受到他的唇在自己的唇上,瞬间绯红的脸继续升温,唇也变的灼烫,就连身体也一瞬间炙热了起来。 心脏不停的乱跳,她惊慌的慢慢开口,说,"我..." 刚刚张开口,阎之赫就趁机伸出舌,快速的滑进她的口中,将她的嘴封住,深深的吻着她,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唔...唔唔唔..."夏初音挣扎,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胸膛。 阎之赫的大手突然抓住她无力的两只小手,然后投降式的将她的双手按床|上,用自己的身体将她的身体压住,然后霸道的不停的吻着她的唇。 一开始,她的嘴死死的闭紧,阻止他进入,而他霸道的撬开她的双唇,撬开她的双齿,横冲直撞的进入她的口中,掠夺她的一切。 慢慢的,她的挣扎变的无力,半推半就的让他在她自己的唇上肆虐,而他的舌却故意挑逗的缠绕着她的舌,深邃的双目还兴致满满的看着她通红的脸。 最后,不知不觉的被他支配,自己的唇竟然一张一合的配合着他的动作,他含着她的下唇,她则含住他的上唇,交错的深吻,犹如品尝一道美味佳肴。 阎之赫的身体一阵阵的燥热,慢慢的将她的双手松开,然后向下游走,隔着睡衣慢慢的抚摸,向下触碰着她身下最后一道防线,却猛然的定格。 不行! 他惊醒的放开她的唇,看着她的脸,想起南宫彻说的话,马上就翻身离开她的身体,僵直的坐在她的身边。 差一点就失控了! "呼..."用力的呼出一口气,抚住自己的额头。 他突然的离开,让夏初音也忽然的回过神,震惊的瞪大双眸,回想刚刚的事情,她...她...她在做什么?居然会...配合他? 惊慌的也从床|上坐起,然后快速的下床,一边走向房门走,一边说,"我、我要回去了!" 阎之赫坐在床|上,没有一句话,也没有看她离去的身影,只是沉默。 快速的走出房间,将房门关上,然后夏初音叹着气,靠在墙壁上。 刚刚的她是自己吗?居然迎合他做那种事情,她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了吗?不过在他突然停止的那个时候,她莫名的有些失望。糟了,她该不会真的爱上这个坏男人了吧?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跳的好快,而且一下一下声音好大! 用力的揪住心脏处的衣襟,却是完全无法平复。 "初音..." 突然听到声音,她猛然的转头,看着正向这边走过来的乔一彦和潘慧。 视线停留在潘慧的身上,她惊醒的才想起来,这个女人是阎之赫的妻子,阎之赫是个已经结婚而且也已经生下孩子的人,她居然还跟这样的男人产生关系,她...居然在这个房子里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乔一彦快步的走到她的面前,担心的看着她说,"你已经没事了吗?" "啊?嗯..."她怔怔的回答,双目依旧看着潘慧。 而潘慧也看着她,双目中无疑暴露着恨意,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然后撑起脸上美丽的笑容说,"夏小姐,早上好,昨晚睡的还好吗?" "啊?"夏初音依然怔怔的出神,然后尴尬的回答,"嗯..." 潘慧的眉头一瞬间的皱起,刹那间的放下,回复微笑的表情,柔柔的说,"要一起吃早餐吗?" "不,不了,我要回去了!"夏初音慌张的回答,想要马上逃离这里,逃离这个女人的面前。 为什么她要对着她笑呢?她难道不生气吗?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她宁可她生气的扇她两巴掌。 "初音!"乔一彦突然的又叫住她,上前几步抓住她的手臂说,"你要穿着这身回家吗?" 夏初音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真丝的睡衣,惊讶的说,"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下人拿去洗了,不如你先去客房,我叫下人把衣服送过去,等你换好衣服吃过早餐,再走也不迟!"潘慧一脸的温柔,面满笑容的看着。 夏初音越是看到她微笑的面对自己,就觉得自己越不知廉耻,觉得自己肮脏的可怕。 "不了,我还有急事,换过衣服就要回去了!"她急匆匆的说着,视线撇向一边,不去看她的脸。 潘慧则一步上前,客气的说,"那我带你去客房换衣服!" "不,不用了,我..." "还是我带她去吧!"乔一彦突然的插嘴,手抓着她的手臂,稍微用力的带动她的身体,说,"跟我走!" "嗯!"夏初音怔怔的点头。 他是看出了自己的尴尬,所以才会出手帮助她,到底为什么这个男人总是要帮助她呢? 潘慧站在原地看着夏初音远走的背影,脸上的笑容瞬间的消失,憎恨的双眸狠狠的瞪着她。 "溅女人!"她咬牙切齿的咒骂。 ... 客房门口 "咔嚓!"房门被打开,夏初音穿回昨天的衣服走出房门。 乔一彦一直站在门口,听到声音马上一脸笑容的看着她,双目不自觉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全身,然后说,"夏小姐的身形很适合做平面模特,不过如果再稍微胖一点就好了!" "平面模特?"夏初音低头卡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不好意思,这是我的职业病,其实我有做过几年的拍摄工作,不过现在只是我的业余爱好!"乔一彦不好意思的说着,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害羞。 就只因为他拍摄的技术在英国很出名,所以阎之赫才会找上他,在她被囚禁在乔宅的时候,都是他在偷|拍她,那一个月他一直都在暗暗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将她所有最美丽的瞬间全部拍下,然后将所有偷|拍的东西都交给阎之赫,自己只偷偷留下了那一张照片。 夏初音一听到他说拍摄,就不自觉的想起那张照片。 疑惑的看着他,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那个...我在你的皮夹里看到过一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是我吗?" 乔一彦猛然的惊讶,愣愣的看着她。 他看到那张照片了?是在什么时候看到了? "你说什么照片?我皮夹里并没有放照片,"乔一彦装傻的说着,拿出西裤口袋里的皮甲,打开证明给她看。 夏初音看着放照片的那一隔空空的,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明明看到了,为什么现在没有了?是他收起来了吗? "可能...是我看错了吧!"她尴尬的说着,微微的给了他一个笑容。 怎么会看错呢?就算看错也不能把别人的皮甲中的照片看成是自己啊,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事,而他明显的是想故意隐瞒她。 七年前的事...他到底知不知道...如果知道,又知道多少? "初音!"乔一彦看出她的怀疑,连忙转移话题说,"有件事,我想跟你谈谈!" "什么事?"夏初音问。 乔一彦看着她美丽的脸,迟疑了一下,然后说,"我想问你,你现在是喜欢阎之赫,还是景轩?"(未完待续) 107:不要碰我 听到他突然的问题,夏初音的猛然的一愣! 喜欢谁? "我..."她迟疑的说着,心突然的混乱,慌张的说,"我谁都不喜欢,我只想跟年年两个人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喜欢...这两个字离她太遥远了。 "可是,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要答应景轩的求婚?而且,你现在也还是他的未婚妻!"乔一彦再次的问。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说,"我已经跟他说要解除婚约了!" "你跟他说了?"乔一彦惊讶。 "是啊!" "但是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宣布出去,现在所有人都还认为你们是未婚夫妻,而且你似乎对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了!" "简单?"夏初音不解。 乔一彦看着她一脸困惑的样子,不想再给她太大的压力,微笑着说,"我送你出去,我们边走边说!" "啊,好!" 两个人肩并肩的走着,夏初音时不时的回头看。年年就在这个别墅的某一个房间里,会在哪一间呢?还是在三楼?会不会碰到她呢? 乔一彦看着她不停的回头,那不舍的眼神他误以为是对阎之赫的留恋。 ... 两个人坐在车上想阎家的大门行驶,彼此都没有说话,只是短短的几分钟但是却似乎特别的漫长。 车子穿过花园,草地,走出大门口,夏初音转头看着开车的乔一彦,实在忍不住的问,"你刚刚说我想的太简单是什么意思?能告诉我吗?" 一直都在等她问,乔一彦皱眉微微的一笑。 眼睛一直看着前方,平稳的开车,平静的说,"那晚的宴会,景轩发誓说如果你不答应嫁给他,他将终身不娶,这句话已经传遍整个台湾了,对于一个成功的商业人士,诚信是最重要的,尤其是像景轩这样继承家业被所有人给予厚望的人。他既然敢在那么多人面前说出那句话,一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要非娶你不可,如果你退婚或是悔婚的话,不单单打击的是他的人,还有景氏的将来。如果景轩守信,一辈子都不会娶任何女人的话,景家的产业将来就不会有人继承,只能拱手让人,而如果他不守信的话,他这个人就会被所有商业的人怀疑,一个连信用两个字都没办法坚守的人,还有人能全心全意的相信他,跟他合作吗?" 听着他的解释分析,夏初音才意识到那晚景轩说出的那句话,是下了多大的决心,他是将她的全部都给了她,可是她给他的是什么? 一而再再而三的抛弃... "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不解除婚约的话..."她还能用这样的身体面对景轩吗? 这个已经肮脏到无法洗净的身体,而且还要等待阎之赫的第三次宠|幸才能解脱的身体,他不会觉得恶心吗? 听着她不清不楚的话,乔一彦疑惑的说,"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宴会那天你明明答应他了,可是为什么这么快就反悔了呢?" 夏初音用力的握紧了自己的双手,紧紧的皱着眉,犹豫的说,"阎之赫他...他抓走了我的女儿,威胁我做他的女人!" 原来是这样! 怪不得她对阎之赫的话言听计从,原来他用了这么卑鄙的手段。 "你放心吧,他不会伤害你的孩子!"乔一彦坚定的说。 夏初音转头疑惑的看着他,"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 忽然的有些慌张,乔一彦微笑的说,"毕竟那只是一个孩子,虽然之赫这个人很霸道,脾气坏,但是他不会对一个小孩子怎么样的,而且我住在他家的这段时间也可以帮你看着那孩子,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 "真的吗?你能保护她吗?那你能把她救出来吗?"夏初音激动的看着他。如果年年回到她的身边,她就不会再顾虑任何事情了,可是带着她逃走,也可以...答应景轩的求婚! 她真的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扯上不清不楚的关系了,她不想做一个幸福家庭的第三者。所以趁着稍微有些心动的时候,马上死心。 乔一彦的眉头突然的皱紧,抱歉的说,"对不起,这个忙我可能帮不上。" 夏初音一瞬间的失落。 对啊,如果真的这么容易的话,景轩就可以轻松的将年年救出来了,而到现在,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没关系,是我提出的要求太过分了。"夏初音失落的低头。 乔一彦转头看了她一眼,温柔的说,"你放心,虽然我不能把她救出来,但是我可以保证她的安全。" "谢谢!"夏初音的愁容并没有舒展,慢慢的转过头看着不断向后退的景色。 年年... 你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想妈妈? ... 车内再一次变的安静,二十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夏初音家的楼下。 从车子上走下,对着乔一彦微笑的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用客气,作为回礼,下次你请我吃饭好吗?"乔一彦换个方式邀约。 "好!"夏初音点头答应。 "那就说定了!"乔一彦一脸开心的笑容,坐进车内,启动引擎。 眼睛盯着车上的反光镜,看着夏初音目视着他的车,而他腾出一只手,从西装的内衣带里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穿着白色长裙,长发极腰,在一大片的黄色菊花里,俯身轻闻一朵美丽的菊花。 ... 居民楼下 夏初音站在原地,看着乔一彦的车子开远了,才转身走进居民大楼里。 刚刚走进电梯里,按下三的数字,电梯的么缓慢的关上。 "等一下!"突然的叫喊,一只小手硬拉开了电梯,阎天赐走进电梯,仰头看着夏初音的脸。 "是你?"夏初音惊讶的低头看他。 "咳!"阎天赐轻咳了一下,然后说,"本少爷有事要跟你说,先去你家好了!" "啊?"夏初音继续惊讶,然后看着小小的他一本正经的模样,怔怔的说,"哦..." 电梯,慢慢的被关上! ※※※ 阎家别墅 阎之赫从房间里走出,全身已经换好了另一套西装,而且已经洗刷完毕,一脸清爽的站在门口。 雷霆站在门口,微微低头说了一声,"少爷,早!" "恩!"阎之赫轻轻应声,然后说,"夏初音呢?" "夏小姐刚刚换好衣服,已经回去了!" 阎之赫的眉头微微的蹙起。他有叫她回去吗?居然这么不听话。 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下的手机号码,然后放在耳边: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又关机?这个女人是故意惹她生气吗?SHIT! 眉头更加的皱紧,打开短信,快速的按动的手机的按钮,将短信发出,然后收起手机,又说,"小小姐呢?" "小小姐已经醒了,还在房间里休息!" "早饭吃了吗?" "还没!" "把早饭送去她房间。" "是!" 雷霆低头领命,然后退下去那早餐。而迎面走过来的潘慧拿着亲手为他做的早餐走过来,看到阎之赫,她一脸的笑容说,"老公,你起来啦!" 老公? 阎之赫紧紧的蹙眉,她这是第一次用这样的称呼叫他。 "恩!"他冷冷的应声。 "老公,你看,我做了你喜欢吃的皮蛋瘦肉粥,我们进去一起吃吧!"潘慧一脸的笑容,将手中的拖把稍微的举起,给他看。 阎之赫冰冷的双目看都没看一眼,就大步的往前走,冷漠的丢下一句话,"你自己吃吧!" 潘慧脸上的笑容僵住,看着他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前走的背影,看着走进年年的房间,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 一个下人路过她的身边,停下脚步,九十度鞠躬叫了一声,"夫人!" 潘慧的脸上冰冷了一片,双手突然的用力的,将手中热气腾腾的粥摔在地上。 "啪——" 碗碎了,粥洒了一地... 下人震惊的看着她,双脚不自觉的后退一步。 "把这里收拾了!"她冷冷的命令。 "是,是!"下人惊慌的回答,还不停的九十度弯腰点头。 潘慧怒气的转身,大步的向反方向走。 她整整忙了一个早上为他做的早餐,他居然只给她五个字... 『你自己吃吧!』 如果是那个女人做的东西,他也会给出这样的字句吗? ... 房间内 阎之赫走到床旁,轻轻的坐下看着年年的脸。 脸上的红肿消去了一点,但是却还是通红通红的,只要稍微幻想一下潘慧打她事的情形,他的心就会立刻的抽痛,而更痛的是,自己七年前居然会那么残忍的对待自己的亲生女人,连他自己都觉得七年前的他,简直是禽兽不如。 伸手小心翼翼的触碰她的脸,双眉愧疚的皱起。 "别碰我!"年年突然的说话,睁开清澈的双目看着他。 阎之赫惊讶的看着她的双眼,手定格在她的脸前,一时间的失神。 年年伸出自己的手,将他的手打开,冰冷的说,"不要碰我,医生说,被坏人碰到的话是会被传染的,我才不要当一个像你这么不负责,这么坏的坏人呢。" "我是坏人?"阎之赫继续惊讶的看着她。 "没错,就是你!抛妻弃女,绑架儿童,无情无义,如果这样都不算是一个坏人的话,所有十恶不赦的人都可以无罪释放了,坏人,坏蛋,坏东西,走开啦,我不要看到你!"年年用力的瞪着他,敢他出去。 阎之赫盯着她肿起的脸,听到她的话,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愧疚。 "我知道我以前做错过事,但是你也应该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他温柔的声音中带着忏悔的味道。 "没有机会了,你已经被判死刑了,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年年狠狠的说。 "好,就算是给我判死刑,也要让我死的明明白白,为什么不给我机会赎罪,我除了没有养育你,我还做错了什么事?"阎之赫有兴致的问。 不知为什么,明明她总是对他说难听的话,明明那双眼睛总是瞪着他,明明她讨厌死他了,可是他在看着她的时候,不但没有一点的生气,还觉得她这么可爱呢? 是因为,她是他的女儿吗? 年年的双目睁大的瞪着他,高高的崛起自己的小嘴,说,"你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真的是没得救了,活该你没有机会赎罪!" "好,就算我没有机会赎罪,就算我不值得原谅,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吧?到底我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让你这么讨厌我?"阎之赫委屈就全的问。 "不是讨厌,是恨!"年年大声的矫正。 "OK!是恨也可以,你说吧,我听着!" "好,那你就竖起耳朵听好了!"年年生气的从床上坐起,面对着他说,"因为你让妈妈哭了,就是因为你妈妈她哭了。" "因为我哭了?就因为这个?"阎之赫不解。 年年看着他那张死不悔改的脸,生气的皱紧了自己的眉头,说,"妈妈从来都不哭的,就算工作累到几天几夜都不睡觉,就算别人都说她是未婚生子又领着一个疯疯癫癫的疯婆子,就算是为了赚钱,去帮人搬东西,弄到身上青一块死一块,就算她不会做菜,经常切到手指,弄到满手都贴着创口贴...不管什么事,她从来都不会哭,我从没看到妈妈哭过,可是因为你,就是因为你妈妈哭了,哭的好伤心,这全都是你的错,让妈妈哭的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让妈妈伤心的人我要恨他一辈子。" 年年说着说着,眼睛就泛起了泪花。 妈妈是因为要治她跟外婆的病才会那么辛苦,可是这个坏人居然让妈妈哭。 绝对绝对,永远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阎之赫看着她水汪汪的眼睛,心痛的身手想要擦掉她眼中的泪水。 "不要碰我!"年年用力的打开他的手,生气的钻进被窝,蒙住自己的头,然后生气的大吼,"你出去啦,我不要见到你,我不要原谅你,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听着她一遍一遍的重复那个''恨'';字,阎之赫的心就好像是被刀子割的四分五裂一样,好痛! 伸出手想要摸摸她,但是却又没有办法继续向前。 原来在这个孩子的心理,自己的病根本就不值一提,而最重要的...是她最爱的妈妈。 缓缓的张开口,他说,"那如果...我让你妈妈喜欢上我,你...会不会也喜欢上我呢?" "..."被子里一片沉默,年年不作答。 阎之赫的嘴角苦涩的勾起,又说,"我会让你妈妈爱上我的!到时候我会再来请求你的原谅,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他就起身走出房门。 心脏还在不停的疼痛,原来这就是被亲人憎恨的感觉... ※※※ 居民楼内 夏初音站在自己家的门口,将房门打开,然后看着个头小小的阎天赐说,"小少爷,请进吧!" "恩!"阎天赐点了下头,然后大步的走进。 看着这个小小的房子,他说,"你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对,已经住了七年了!" "什么?七年?"阎天赐惊讶,紧紧的蹙起自己的两条淡眉,说,"房子这么小,空气这么稀薄,你都不会缺氧吗?"(未完待续) 108:母亲是谁 缺氧? 这个大少爷说话的方式还真是欠揍。 "不会,因为这里空气流通很通畅。"夏初音撑起职业的笑容。 "哦!"阎天赐漫不经心的回答着,然后继续打量着这个家,看到那面空荡荡的一个家具都没有,他好奇的说,"这是怎么回事?好奇怪的设计呀!" "啊,那个,那是刚刚搬进来的一个很奇怪的邻居,那并不是我家,等过几天这面墙就会补好了!"夏初音从厨房里拿出一杯果汁,放在眼天赐的面前。 总不能说住在旁边的人就是他的爸爸吧?而且他今天来是为了什么事?他们两个应该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事情吧? 阎天赐坐在沙发里,拿起桌上的果然,喝了一口! 突然的脸色骤变,将口中的果汁吐回杯内,抱怨的说,"这是什么?该不会是商店里卖的那些经过加工后的水吧?真是太恶心了,这是人喝的吗?本少爷的嘴只能接受用新鲜水果现榨出来的新鲜果汁!" 夏初音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片黑云!这个小鬼还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那喝水好了!"她拿起果汁,走回厨房,再拿着一杯水走了出来。 阎天赐拿起水,稍微的喝了以后,然后撇了撇嘴,摇了摇头,一脸的不满意。 夏初音疑惑的看着他,终于忍不住的问,"小少爷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啊,对了,是年年让我来找你的!"阎天赐惊醒的说。 "什么?年年?"夏初音震惊,慌张的走到他的面前,急切的问,"她要你来找我干什么?她有什么话想要你转告我吗?她这几天过的好吗?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 听着夏初音一大串的问题,看着她的那一脸的担心和慌张,阎天赐忽然的愣住,震惊的盯着她的脸。 她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呢?这就是普通家庭母亲吗?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潘慧对他这么紧张过。难道是因为他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吗? 看到有这样关心孩子的孩子的母亲,他忽然的有些嫉妒。 "她没事,每一天过的都很好!"阎天赐平静的回答着,而昨天年年被打的事情,他并没有提。 "这样就好了!"夏初音大松了一口气。 "其实她让我来,是让我转告你快点带她回家,但是就算我转告你了,你也一定没有能力将她从阎家带出来,没有爹地的允许,她是永远都出不了那个大门的,所以你还是放弃吧!"阎天赐一本正经的说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决不能这么轻易的让她离开,她还要做他的仆人呢。 夏初音盯着他的脸,突然的伸出手,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痛..."阎天赐捂着自己的脑门,仰头看着她生气的说,"你敢打我?你想见我的律师吗?我一定会让他告你,告到你坐牢!" 夏初音突然的皱紧眉头,伸出手再敲了一下她的脑门。 "痛死啦!"阎天赐大吼。 这两母女怎么都这么暴力,野蛮人,一点教养都没有! "这么小就学会说谎,该打!"夏初音一副严厉母亲的姿态。 "我...我哪有说谎!"阎天赐一脸的心虚。 "你刚刚说年年要我快点将她带回来,就是在说谎,那孩子的性格我最了解,她才不会说这种让人更加为她担心的话,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你在说谎。" "我没有说谎,她本来就是要我这样告诉你的!" "咚——"夏初音又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严厉的说,"你再说谎,小心我打爆你的头哦,这里只有你和我,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就算你叫你的律师来,我也可以说是你自己弄伤的,想要诬陷我。" "你..."阎天赐捂着自己被打的通红的脑门,生气的瞪着他。 夏初音举起自己的手,威胁的说,"快说,年年都跟你说什么了?" "哼!"阎天赐生气的撇着嘴,衣服宁死不屈的模样。 "好,你不说是吧!"夏初音突然的一脸诡笑,伸出自己的两只手,专挑人身上最痒的地方咯吱他。 "啊哈哈...哈哈哈哈...放开我啦...我说...哈哈...我说啦..."阎天赐在沙发上打滚,大笑着,断断续续的说话。 夏初音猛然的收手,得意的说,"说吧!" 果然对付小孩子,抓痒是最直接有效的一招! 阎天赐坐直身体,整理着身上的小西装,一脸怒气的说,"她说,她现在很好,有吃有喝,每天都过着像是公主一样的生活,所以不用你担心。她还说,爹地不会伤害她,要你千万别受他的威胁,一定要跟轩爸爸结婚,如果你不结婚的话,她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以上!" 听着他叙述的话,夏初音就好像看到年年在说话的样子,这才是像她说的话,就算自己真的有危险,也不会让人担心,这孩子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会为人着想的? 真的好想她,好想抱抱她... 忽然的回过神,看着阎天赐的脑门,再一次伸出手! "哇!不要再打了,我说的都是真的,她真的只说了这几句话!"阎天赐慌张的伸出自己的两只手阻挡着她的攻击。 再被打下去,他的头真的要开花了,痛死了! "放心吧,我不是要打你!"夏初音拿开他的两只手,然后一只手撩起他的刘海,用另一只手的掌心揉着他红红的额头,温柔的说,"还痛吗?" 阎天赐看着她温柔的脸,一瞬间的失神! 为什么刚刚明明还那么用力的打他,而现在却又温柔的帮他揉伤呢?她做事的风格为什么这么颠三倒四呢?可是,为什么看着她现在温柔的样子,他会觉得额头上很舒服,而且心也暖暖的呢? 潘慧从来都不会这样教育他,只是一味的对着他笑而已,而那个笑容,从一而终只是勾起嘴角,却好像不带任何感情。 "以后不准再说谎了,这么小就开始说谎,慢慢会变成习惯的!"夏初音一边轻柔着,一边说,看着他愣愣出神的模样,不禁担心的说,"还很痛吗?我有下手那么重吗?" 阎之赫看着她为自己担心的神情,不自觉的回答说,"恩,很痛!" "真的吗?"夏初音皱起了眉头,拿开手看着他的额头,的确是通红了一片。 真没想到这孩子的皮肤这么娇嫩,她刚刚下手真的不是很重啊。担心的微微探过身体,唇对着他的额头,轻轻的吹着冷气,然后再一次揉着说,"还痛吗?" "恩!"阎天赐贪心的说。 喜欢看她为自己担心的脸,喜欢被她揉着额头,喜欢她手上的温度...只不过是一瞬之间,他发现自己,好喜欢这个女人! 夏初音越来越担心,但视线忽然看着他的脸,看着他一脸笑容的模样,她突然的再一次伸手敲响他的额头,说,"臭小子,还敢骗我!" "嘿嘿!"阎天赐对着她,一脸的傻笑。 夏初音看着他的笑容,突然的没有了气,叹着气说,"平常你不都是带着很多人吗?今天一个人来,一定是偷偷跑出来的吧?快点回去吧,不然爸爸妈妈会担心的!" "欸?我还想多呆一会呢!"阎天赐失望。 "这里空气很稀薄,不适合你!" "没关系,适当的少吸一点空气,可以锻炼肺活量!" "肺活量不是这样练的吧?" "是吗?啊哈哈..." 夏初音看着他一脸贪玩的模样,突然的一本正经,严厉的说,"快点回去,不然我打电话给你爸爸,叫他来接你!" "不,不用了,我回去,我这就回去了!"一听到爸爸这两个字,阎天赐赶快的就从沙发上站起身。 如果被爹地知道了,他也被下令禁足,那可就糟糕了! 夏初音送他到门口,担心的说,"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啦!"阎天赐一副大人的姿态。 "真的可以吗?"夏初音还是担心,毕竟他只是个六岁的孩子。 "放心吧!"阎天赐大步的向前走,却又突然的掉头,走回来。 "怎么了?"夏初音疑惑的看着他,"想让我送你了吗?" "不是..."阎天赐一脸扭捏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说,"那个...我...可以抱抱你吗?" "欸?"夏初音惊讶。 阎天赐一脸的害羞,尴尬的说,"不行就算了,我走了!" 小小的脚刚刚迈出,夏初音就一脸微笑的说,"可以哦!" "真的?"阎天赐惊喜的问。 "恩!"夏初音微笑着,探下身,张开自己的双臂。 阎天赐向前一步,然后投进她的怀中,夏初音的双臂温柔的将他抱住。 其实,他只是想试试被其他女人抱着时会是什么感觉,因为从小到他只被潘慧一个女人抱过,一只都以为她是自己的妈咪,但是... 难道被所有的女人抱着,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妈咪,都会是一个感觉吗? 夏初音温柔的抱着他的身体,小小的身体就好像是抱着年年一样,脑袋里不自觉的回想起七年前生下来的男孩,他现在应该也有这么大了吧? "其实...我也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儿子...只是..." "什么?" 听到夏初音喃喃自语的话,阎天赐猛然的惊讶! 她也有个儿子吗? "啊,抱歉,刚刚说了多余的话!"夏初音尴尬的将他放开,然后笑着说,"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在胡言乱语!" 守了七年的秘密,为什么会不自觉的说出来?是因为这孩子跟那孩子的年龄很相近吗? 阎天赐震惊的看着她,一时间的无法回神。 "还是要我送你吧,不然我帮你叫车!" "不,不用了,我自己走,我自己可以,我..."阎天赐突然的慌张,匆匆忙忙的转头,小跑着说,"我回去了!" 夏初音疑惑的看着他跑掉的身影,眉头微微的皱起! 果然,是因为她说了奇怪的话,吓到他了吧? 皱眉转身,走回大楼里,回到自己的家。拿出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发现竟然没有电了。 将充电器插上,然后马上开机,立刻就传来了阎之赫发来的短信。 心中忽然萌生出莫名的感觉,将短信打开。 「我有准你回去吗?该死的,今天就在家乖乖的给我休息,明天准时上班——」 看着这霸道的两句话,她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手指快速的按动着手机的按钮,回复了给他一条短信。 ... 大道上 阎天赐快速的跑着,小小的脑袋开始越来越混乱。 她刚刚说自己也有一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儿子?那个孩子是他吗?他的妈咪是这个女人?那潘慧呢? 到底他是谁生下来的?他的母亲是谁? 不停的奔跑,快速的奔跑...到底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孩子? "砰——" 他盲目的奔忙,突然撞上了一个物体,因为他的身体太瘦小,所以被撞飞出两米,摔倒在地面。 "是谁这么大胆,敢撞本少爷!"他生气的大吼,抬起头看向站在面前的人。 白明尘笔直的站在原地,视线下垂,俯视着阎天赐,恭敬的说,"阎小少爷,你好!" 阎天赐皱眉,"你是哪颗葱?怎么认识我?" "因为我跟阎总颇有些交情,所以当然认识小少爷您了。" 阎天赐从地上站在,用力的拍打掉身上的灰尘,然后傲慢的站在他的面前,闷气的说,"让开!" 白明尘嘴角微微的勾起,"对不起小少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找您,所以请您跟我走!" "让开,本少爷没什么好跟你说的!"阎天赐气势汹汹的看着他,双目用力的瞪着他。 "那真是抱歉,我失礼了!" "你想干什么?" 白明尘先是绅士的低头行礼,然后突然的伸出手将他抓住,一只大手快速的捂住他的嘴,将他从地上抱起,抓着他走向停在道旁的车,将他塞进了车里。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阎天赐被关在后车座,用力的敲打车窗,却是无人听见。 白明尘坐进驾驶座,快速的启动引擎,然后将车快速开走。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大道上又变的安静,只有车辆不停的疾驰而过... ※※※ 阎家别墅 "少爷,小少爷不见了!"雷霆站在阎之赫的面前,深深的低着头。 "不见了?怎么回事?"阎之赫皱眉问。 "平常小少爷都是八点起床,但是今天到九点都没见他走房间里出来了,所以我就擅自闯进房间,却发现他人已经不见了,我想小少爷一定是趁我给他准备早餐的时候,偷偷溜出去的!"雷霆微微慌张的回答。 跟了小少爷七年,小少爷已经非常清楚他每天的工作,也摸清了他会什么时候离开他的身边,所以他一定是预先就计划好的。 阎之赫的脸色有些暗沉,冷冷的说,"马上去监控室看看他是不是走出别墅外,然后再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是!"雷霆立刻退出门外。 阎之赫的眉头越蹙越紧。天赐已经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小孩子,他如果是自己计划好逃出去的话,就一定是有什么事。 到底他想要干什么呢?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突然传来一条短信。 阎之赫看着显示屏上的名字,将短信打开。 「谢谢总裁大人,我一定会准时上班!刚刚小少爷有来过,现在已经离开了,如果他回到家,帮说向他说声对不起!」 阎之赫看着短信猛然的震惊。 天赐去了夏初音的家?他去干什么?(未完待续) 109:我的妈咪 难道是年年让他去的?那他有跟夏初音说什么吗? 不!他一定没说,从她发来的短信上来看,她应该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 "该死!"阎之赫咒骂。 一切都处理的万无一失,但却疏忽了这一点小漏洞。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急速的响起。 "e/in!" 们快速的被推开,雷霆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低头说,"少爷,在监控室里看到少爷偷偷的跟着乔少爷和夏小姐走出门,可能是跟着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这我已经知道了,你马上派人在去夏初音的回家的路上找,尽快把小少爷给我带回来!"阎之赫冷声命令。 "是!"雷霆退出房门。 阎之赫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一定要快点找他回来,问问他到底都说了些什么。 ※※※ 公寓楼 白明尘带着阎天赐走进曾经夏初音住过的那个公寓里,景轩坐在沙发上,正品尝着一杯红酒。 阎天赐看到景轩的脸,惊讶的叫,"景叔叔?" "天赐,好久不见了!"景轩微笑着说。 "景叔叔,你为什么要抓我?如果想见我的话,去我家不就好了?"阎天赐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皱眉谨慎的看着他。 "我只是想要请你爹地把一个人还给我,只要他把人还给我,我就会放你走。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景轩将红酒放下,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他的面前。 "一个人?谁?"阎天赐疑惑的问。 "夏年年!" 是她? 阎天赐依旧疑惑,"这是我们阎家的事,明明跟你无关,你为什么要插手?" "你们阎家的事?"景轩不解的皱眉,"你爹地抓着了别人的女儿,拿来威胁人,也算是你们阎家的事?" 别人的女儿? 这几个敏锐的让阎天赐疑惑。年年不是爹地的女儿吗?难道他不知道这件事吗?奇怪...为什么会不知道呢? "就算是这样,那也与景叔叔你无关吧?"他试探性的问。 景轩的眉头越蹙越紧,总觉的这个小鬼好像知道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而且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我们阎家的事? "那个女孩,是我未婚妻的女儿!"他冰冷的说,双目紧紧的盯着他,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 未婚妻? 哦,原来年年嘴里说的轩爸爸,就是景叔叔,原来她的妈咪跟景叔叔是这样的关系,但是为什么这一对未婚夫妻会这么害怕爹地会对年年做出什么呢?爹地只是不让她出门,并没有伤害她,而且那是爹地亲口说年年是他的女儿,根本就不可能会伤害她,可是景叔叔和夏初音好像...都不知道这件事。 阎天赐灵活的脑袋开始不停的运转,串联着这三个人的关系,并加以推敲,到底他们三个人之间有什么秘密? "就算是这样,景叔叔你抓我也是没有用的,爹地想做的事情是没有人能阻止他的,你抓我威胁他用这么卑鄙的手段,爹地他也不会放过年年,而且景叔叔你忘记了吗,以前不管你跟爹地一起打高尔夫球,网球,壁球,扑克,甚至赌博...你没有一次赢过爹地,而这次你也不会赢他!"阎天赐自信满满的说着,双眸没有一点害怕,更多是傲慢和自信。 他不是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曾经也有过几次被绑匪抓走,但是最后那些绑匪不但没能拿到钱,还被爹地教训的很惨。 他不怕,因为他的爹地是无所不能的神! 景轩听着他这一番话,心中隐隐的腾升着怒火。 "没错,我以前是经常输给你爹地,但那是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认真跟他抢过什么,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夏初音和夏年年这两个人,一定都是属于我!" 阎天赐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最后只是轻轻的一笑,"呵..."那两个女人一开始就是爹地的,他根本从一开始就是输家。 景轩看着他嚣张的模样,怒火急速上升,命令的说,"把他给我带进去!" "是!"白明尘领命,伸出一只手,对着阎天赐说,"小少爷,请吧!" 阎天赐最后撇了一眼景轩,然后顺着白明尘手的方向走进了卧室。 景轩盯着阎天赐的背影,眉头皱紧,却不自觉的嗤笑。 明明几年前还是一个可爱的孩子,可是现在居然跟他爹地的性格一模一样,嚣张跋扈,不可一世,还真的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拿出手机,他拨下阎之赫的手机号码... 也是该了解的时候了! ※※※ 阎家别墅 已经过了一个小时都还没有阎天赐的消息,照理说他在半个小时以前就应该回来的,可是居然连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是出事了? "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突然的响起,阎之赫垂眼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人名,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找他? 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几天不见,最近过的好吗?』 "当然,这几天的生活不仅仅是用一个''好'';字可以形容的!" 『都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 "去了一个很美的地方,做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你真的有兴趣知道吗?我可以找个时间详细的跟你说说!"我的口气带着挑衅的问道,明显是在向他示威。 『不用了,今天我找你是有别的事情想谈!』景轩的语气带着微怒的味道,冰冷的从手机里传出。 "说吧,什么事!" 『...』手机里稍微的沉默了一下,然后传出声音,『天赐...现在在我这!』 阎之赫的双眉瞬间皱紧,双眸也一起跟着收紧,阴冷的说,"你想利用天赐,让我放了年年?" 『没错!』 "你以为我会照你说的去做吗?" 『会不会就要看你自己了,今天晚上八点,我在海边等你!』 说完,景轩就将电话挂断,不再给阎之赫说话的机会。 阎之赫紧紧握着手机,嘴角却是邪恶的勾起。居然敢威胁他?原来他也会做这么卑鄙的事情啊? 不过... "雷霆!"他厉声大叫。 "咔嚓!"房门被打开,雷霆站在他的面前。 "少爷,有什么吩咐?" "去通知琴瑟,我有件事要她亲自去做!" 雷霆惊讶的看着他,"可是琴瑟她..." "不必多说,这是我的命令!"阎之赫双目凶恶。 "是!"雷霆微微低头,双眉却是紧紧的皱起。 在这个时候派琴瑟去做事,恐怕会坏了大事! ※※※ 晚上八点,海边 景轩和阎天赐坐在车上,白明尘站在车旁,双目看着无人的道路,等待阎之赫的到来。 海风冷冷的吹着,微微有些海浪的声音,还有股淡淡的咸味。 一束刺眼的光芒在远处出现,然后慢慢的接近,最后停在他们的车前,前车灯熄灭,光芒消失,雷霆从驾驶座上走下,打开后车座的门,阎之赫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景轩看到阎之赫,也将车门打开,从车上走下。 两人一同向前,在相隔一米的距离时停下脚步,互看着对方。 "年年呢?"景轩问。 "她在家里睡觉呢!"阎之赫轻笑着回答,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景轩忽然的皱眉,"我要你把她到来,难道你不想要你的儿子了吗?" "要,我当然要,天赐是我们阎家唯一的继承人,我怎么能不要我这个宝贝儿子呢?" "那就去把年年带来,要不然..." "呵..."阎之赫轻笑着打断他的话。 景轩收紧眼眶看着他。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紧张?他就不怕他的儿子有危险吗?难道是他已经想到了什么完美的计划可以夺回天赐?还是他早就看出他不能把天赐怎么样? 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阎之赫收起笑容,伸出一只手打了一个响指。 "啪!" 雷霆听声走到他的身边,将手机放在他的手上。 阎之赫看着手中的手机,然后丢给景轩说,"好好看看吧!" 景轩疑惑的接过手机,看着上面的显示屏,是一段视频,而且视频还是他家的房子,远距离投射的时候还看到了站在二楼窗户口的吕红妆。 "你让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景轩低吼着问,心中开始不安。 阎之赫的嘴角邪恶的勾起,再一次伸手打了一个响指。 雷霆一步上前,先是毕恭毕敬的弯腰行礼,然后站直身体,死板的说,"我们已经在景家的别墅里安装了炸弹,只要少爷的指令一到,景家就会瞬间消失,但对景少爷来说,一个房子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如果景夫人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他欲言又止。 "你说什么?在我家里安装了炸弹?这种谎你也能说出口?"景轩不相信他说的话,只不过是一段视频,而且炸弹这样的东西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有,更别说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将一切都准备好。 他不信! "谎?"阎之赫轻蔑的出声,轻笑着说,"那你要试试吗?" 景轩猛然的惊住,心脏瞬间悬浮在半空,开始不安! 阎之赫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播下一个号码,然后放在耳边,命令的说,"那他看看东西!" 『是!』电话里传出女人的声音。 景轩听着他的话,视线再一次看着手中的手机,视频突然的晃动,然后停留在那个炸弹的前面,而那个炸弹的确在放在他们家里,他不会看错,那是他们家后花园的墙角。 是真的?这是真的? 阎之赫看着他震惊的表情,再一次的说,"还要试试吗?再接下来,你妈妈可就要..." 他将话说到一半,就将手机再一次放在自己的耳边。 唇微微的动了一下... "不要!"景轩突然的低吼。 阎之赫的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说,"威胁这种事情,好像太适合你这种人去做...快点放了天赐!" 景轩握紧手中的手机,狠狠的瞪着他,说,"白叔,放他出来!" 一直站在一旁的白明尘轻轻的点了下头,说,"是!" 转身大步的走向车子,将后车座的门打开,然后恭敬的说,"小少爷,你可以出来了!" 阎天赐镇定的从车上走下,然后一步一步走到阎之赫的面前,笑着说,"爹地!" "恩!"阎之赫微笑的应声,然后对着电话说,"任务取消!" 『是!』又是同样的一个字,同样的一个声音,微微的有些妩媚,但是却又清亮。 阎之赫将手机挂断,然后对着景轩说,"不要在白费功夫了,夏初音和夏年年这两个女人...只能是我的!" 景轩没有再说话,只是狠狠的瞪着他,用力的咬紧牙,握紧拳头,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用力,恨不得马上去揍这个男人。 阎之赫的嘴角维持着笑容,弯腰拉起阎天赐的手,然后转身走回车上。 景轩看着他们的车开走,怒气已经充斥到全身,不停的发抖。 白明尘的面色依旧平静,虽然他出的这个办法失败了,但是却也有收获。 一步上前,他死板的说,"景总。" "什么事?"景轩的语气里充满着愤怒。 "我想,咱们有必要去查一查阎少爷的底!" "什么意思?"景轩疑惑的看向他,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白明尘解释分析的说,"一个普通的商人怎么会有炸弹这么危险的东西?而且只用短短的时间就将这么危险的东西安置在景家,景家的安全戒备虽然不是最完美的,但是要进入也不是那么容易,所以我怀疑阎少爷的身份,一定另有玄机。而且我还有一点很疑惑..." "说!" "阎少爷是景总你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论友谊的话也是算很深,但是为什么会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女人而与你反目成仇?而且夏小姐接近他的动机那么可疑,可是他却他却一点都不在乎,非要把她留在身边,我怀疑...他们两个人之间是不是有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听着白明尘的话,景轩的越来越觉得阎之赫很神秘,认识他这么多年,还从没听说过他有认识能弄来炸弹的朋友,难道他真的还有这另一个身份?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不要太张扬,暗中调查就好!" "是!"白明尘领命,抬起头,又说,"那小小姐和夏小姐..." "我自己会再想办法!"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的放手。 夏初音才不是他的东西。 夏初音...现在可是她的未婚妻! ※※※ 车内 阎之赫的大手摸着阎天赐的头,说,"没事吧?" "我没事,我相信爹地会来救我!"阎天赐微笑的着回答。 阎之赫嘴角温柔的勾起,揉了揉他的头。 阎天赐仰头看着他,突然的皱眉,直接的问,"爹地,年年是你女儿这件事,景叔叔不知道吗?那夏阿姨呢?她也不知道吗?还有...夏阿姨她...是不是我的妈咪?"(未完待续) 110:欢迎光临 阎之赫听到他最后的问题,脸上显然露出惊讶的表情,低头看着他可爱的小脸,他说,"是谁跟你说的这些事?" "是我自己偷听到的!"阎天赐微微的低头。 "偷听?" "就是上次你回来的时候拎着一个大箱子,我很好奇里面是什么,所以就偷偷的站在书房的门外,不小心偷听到你跟爷爷的对话!" 阎之赫恍然,原来那时候他在偷听,可是他们的对话并没有提到他不是潘慧的孩子啊? "我并没有说你不是你妈咪的孩子,你为什么..." "因为你说绝对不会跟妈咪生孩子,所以我不可能是妈咪生下来的孩子,而年年又是你的女儿,我们的年纪差不多,所以我怀疑自己的亲生妈咪书不是夏阿姨,所以才答应年年的要求去找她,结果,夏阿姨说...她曾经也有一个跟我差不多大的儿子,所以我才问你,夏阿姨是不是我妈咪?"阎天赐的头一直低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与其自己没头没脑的猜测,还不如直接问爹地,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一定是真的,他只相信爹地。 阎之赫放在他头上的手,再一次的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孩子真的是太聪明了,只不过是一点点的线索,就已经能够联想猜测了,看来将来一定会是阎家最出色的继承人。 "没错,夏初音才是你的亲生妈咪,你是七年前她生下来的孩子,年年是你的双胞胎妹妹!"阎之赫将事实平静的告诉他。 七年前?妹妹? 那么他的真正年龄并不是六岁,而是七岁了? 阎天赐听到他的话,平静的依旧是低着头,静静的坐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伤心了吗?"阎之赫皱眉问。 阎天赐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不说话?" 阎天赐又是摇了摇头。 "不喜欢夏初音这个人吗?" "不,我喜欢!"阎天赐猛然的抬起头,激动的脱口而出,然后看着阎之赫的脸,又微微低头的说,"我喜欢她啊,虽然她很暴力,还打我的额头,但是却也很温柔,还忙我揉伤,虽然做的事情颠三倒四,但是就是会不自觉的喜欢她,可是..."他的头低的更深,闷闷的发声说,"妈咪要怎么办?" 虽然不是他的亲生妈咪,但是这么多年他都把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妈咪,而且她从来都没有打过他,也没有凶过他,一直都是很温柔的照顾他,可是现在他知道了这个秘密,以后要怎么面对她? "天赐!"阎之赫突然的叫他的名字,然后扳过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然后认真的说,"这件事,你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你爷爷,谁都不可以说。" "恩!"阎天赐用力的点头。 "至于潘慧的事情,我会处理,你只要跟平常一样就可以了!" "你不要伤害妈咪!"阎天赐突然的紧张。 "放心吧,我不会伤害她!"阎之赫微笑着保证。 "那就好!"阎天赐松了一口气,突然的觉得疲惫,脑袋不自觉的靠向阎之赫,双目慢慢的闭上,嘴里小声的叨念着说,"爹地...你知道吗?夏阿姨的抱抱...很温暖。" 阎之赫惊讶的看着他渐渐入睡的脸。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血肉相连吗?只不过才见过几次面,就莫名的喜欢上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拥抱,就会觉得温暖,这就是亲情? 那个女人的魔力好像不单单只有这些,就连他...在看着她的时候,都会变的思绪混乱。 ※※※ 第二天 早上九点,夏初音准时来到阎殿集团二十三楼的办公室大厅,一身帅气的西装,依旧以男人的身份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可是... 当她走到自己办工作的时候,惊讶的张大了嘴。 这是什么?这一大堆的花是怎么回事? 办公室大厅的所有职员都看着她满桌子的花束,议论纷纷的不停说着悄悄话。 "一个大男人居然收到这么多花,会不会太可疑了?" "果然是Gay没错,肯定是哪个情郎送的!" "会不会是..." "是谁呀?快说啦!" 某女的声音再一次放小,掩着嘴说,"会不会是我们的阎总呀?" "有可能,很有可能..." "嗯嗯嗯..." 一堆人都点头应和着。 夏初音呆滞的看着桌上的花,眼睛瞄到上面的卡片,忐忑的伸手将卡片拿过来,然后打开一开。 「收到花,就立刻泡杯咖啡给我!」 「赫!」 看到最后的那一个字,夏初音的嘴角开始微微的抽动。这算什么?为什么要送花给她?到底他有想要怎么耍她? 赶紧将卡片收起,然后将满桌子的花都扔在办公桌脚下,最后将包包放在办公桌上,立刻转身走进茶水间。 几分钟后,夏初音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站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口。 "咚、咚、咚!" "e/in!" 夏初音板起脸,端正自己的身体,然后推门而入。 门才刚刚被打开,她的一只脚也刚刚的迈进,却突然伸出一只大手抓住她的手臂,用力的一拽,她手上的咖啡突然的脱离,掉落在地上,而她的身体也瞬间倾倒向一个人的怀中。 "啪——"咖啡掉落在地上,杯子被摔碎,咖啡洒了一地。 "砰——"门自动的被关上,发出闷闷的声音。 "唔..."夏初音的唇快速的被人封住,紧接着迎来的就是一阵天玄地装的热吻。 阎之赫的双臂紧紧的将她抱住,霸道的双唇将她的唇封住,突来袭来的动作,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的时候就将舌伸进她的口中,吞噬着她口中的一切,包括呼吸。 夏初音只觉得自己的口中的氧气原来越少,头开始晕眩,身体也慢慢的无力,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瘫软在他的怀里,快要晕厥。 阎之赫的双唇稍微的放开一下,让她小喘一口气,然后继续霸道的吻着她。双脚慢慢的移动,带动她软绵绵的身体走到沙发旁,突然的用力,将她压倒。 放开她的唇,他邪笑的看着她脸说,"喜欢吗?我送你的花..." 夏初音的最重获自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瞪着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送那种东西,又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看不出来我的用意吗?"他轻声的说,俯身贴近她的耳旁,"我想让你爱上我!" "什么?"夏初音大惊,双手用力的将他推开,并大吼,"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阎之赫再一次的靠近。 "像你这种男人是我最讨厌的,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你!"夏初音惊慌的大吼着,就像是在掩盖某些事实。 怎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呢?都已经有老婆孩子了,她绝对绝对不会让自己喜欢上他。 "哦?讨厌我?可是在南极的那一晚,你的表现可是特别大胆,没有一点讨厌的感觉,而且女人对做这种事情都不讨厌的话,不是就是代表喜欢吗?"阎之赫邪笑的说着,慢慢的接近她的脸,双目盯紧紧的盯着她,看着她愈来愈红的面颊。 "那是因为...你用年年逼我...所以我才..." "真的是这样吗?"阎之赫打断她断断续续的话,强势的逼问。 夏初音被他问的方寸大乱,惊慌的双目看着他,心脏不停的乱停,双手用力的握紧,硬是逼着自己的说,"是,没错,就是这样!" 看着口是心非的模样,阎之赫并没有生气,而是邪恶的勾起嘴角,魅声的说,"既然是这样,那如果我们约定好的第三次一辈子都不会完成的话...你是不是要一辈子都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女人?" "你说...什么?"夏初音震惊的瞪大双目。 从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因为他向来对女人都是玩玩而已,而且大多数都是速战速决,三次之后就马上换人。就像她现在这样,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也只不过隔了短短的两天而已,本以为第三次可以快点来临,然后见到她的女人,可是... 他不打算再碰她了吗?她要一辈子都囚禁她,那年年呢?也跟她一样被囚禁一辈子? 阎之赫欣赏着她立刻变的惊讶的脸,心中的玩味越来越浓,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过她的面颊,邪恶的说,"你放心吧,刚刚的话只不过是打个比喻而已,毕竟男人是很容易冲动的动物,只要你稍微的诱|惑一下,我可能就会把持不住自己,不过...你会来诱惑我吗?" 他说完这句话的同时,大手停在她的腰间,唇停在她的唇前,双眼盯着她的双眸,似是在等待她的主动。 夏初音看着他的双眼,整个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 明知道他这是故意的在捉弄她,可是心脏还是不由自主的被他牵着鼻子走。真的是越来越糟糕了,她的视线,她的双唇,她的心脏,她的双手,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蠢蠢欲动,不停她的支配。 "只要三次结束,你就会把女儿还给我?"她轻轻慢慢的说。 "没错。" 他会把女儿还给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再抢过来不就好了。 夏初音的双手开始蠢蠢欲动的环住他的腰,神志不清的想要照着他刚刚的话诱|惑他,可是猛然的脑袋里闪过一个人影。 「夏初音,你一定要记住,你是我的未婚妻!」 耳边响起景轩的声音,她突然用力的将她推开,慌张的开始大口喘气。 要怎么办?该怎么办? 她现在还是景轩的未婚妻,而这个男人也有妻儿,可是她必须要做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真的是太恶心了,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肮脏,恶心,是最差劲的女人。 被她这么一推,阎之赫的性质大减,微微的蹙起眉头说,"怎么?不愿意?" "..."夏初音不语,还未从惊慌中回神。 "算了!"阎之赫从沙发上坐起,大步的走进办公桌坐在大板椅上,然后冷冷的说,"如果不采取主动形式的话,我是绝对不会跟你做到最后的,如果你不想要永远都见不到你的女儿,就给我用尽全身的解数,勾|引我,诱|惑的,乞求我让给你跟你上|床。" 夏初音从沙发上慢慢的坐起,深深的低着头,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手用力的抓紧衬衫的领口,依旧是一语不发。 "出去吧!"阎之赫突然的厉声,命令的说,"快点给我滚出去!" 夏初音从沙发上站起,然后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向办公室的门,心脏处也跟着脚步一下一下的抽痛。 为什么自己会对这样的男人动心呢?这样差劲的男人到底哪里好了?而在南极时的那个阎之赫...去哪了? 那真的... 只是个梦吗? ... 下午六点,下班 夏初音整理好完成的工作,将那一大堆的花插在各个楼层的洗手间花瓶里,美化环境。 跟着大堆的职员一起走出阎殿的工作大楼,然后坐上公车回家,整整一天脑袋都混乱着,心情也一直都高兴不起来,难道真的要她去勾|引他吗?这样的事情,她做不到! 精神沉闷的走到家门口,却是惊讶的看到阎之赫站在她家门前。 "你...你干嘛站在我家门口?"她惊讶的问。 阎之赫烦躁的皱着眉头,说,"我把钥匙忘在家里了,你快点开门,我站的腿酸死了!" "你忘记带钥匙,为什么要站在我家门口,叫人回去拿不就好了!"夏初音冷漠的说,却伸手从包包里拿出钥匙。 "你少罗嗦,快点开门!"阎之赫抱怨的从门口让开。 门被打开,阎之赫急切的大步走进门,夏初音将灯打开把门关上,他则一屁股坐在她家的沙发上。 忽然的伸出手,命令的说,"过来!" 夏初音惊讶看着他,说,"干什么?" "少罗嗦,叫你过来就快点过来!"阎之赫一脸的不耐烦。 夏初音微微的有些不安,但是脚却听话的向他坐过去,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 阎之赫勾起嘴角,邪笑的说,"真乖!" 刚刚夸奖完她,就突然用力的抓紧她的手,然后用力的一拉,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急躁的吻上那她的唇,大手也不安分的开始解她衬衫上的扣子。 "阎...阎之赫...你干什么...你不是说要...等我主动吗?"夏初音断断续续的说着,左右的摇晃着头,却是躲不开他的吻。 忽然的放开她的唇,他邪笑着说,"我说的是不会做到最后,但是没说不做其他的事情。" "你...你放开我...不要碰我!"夏初音用力的挣扎。 "咔嚓!" 突然响起开门的声音,夏初音惊讶的愣住。 景轩将房门推开,看着他们在沙发上暧昧的纠缠,看着夏初音的衣襟被解开,看着阎之赫的手抚摸着她的胸前。 怒气,猛然上升! 而阎之赫却完全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不停的抚摸她的胸前,而且还贴近她的身体,用力的吸吮着她光洁的脖颈,故意制造出一个吻痕,然后才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他,邪笑的说,"欢迎光临!"(未完待续) 111:燃眉之急 夏初音惊慌的回神,用力的挣扎说,"放开我!" "为什么?"阎之赫用力的将她抱住,斜眼看着他,笑着说,"你怕什么?又不是一次两次了,难道还没习惯我的触碰吗?" "阎之赫,你放开我,放开——"夏初音大吼,眼睛瞄到站在门口的景轩,看到他现在的脸色,自己就觉得好愧疚。 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为什么要被他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原本就已经够对不起他的了,可是现在... "放开她!"景轩突然冷冷的低吼,双目杀气腾腾的瞪着他。 听到他的声音,阎之赫故意更紧的抱着他,说,"这是我的女人,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对我下命令!" "我叫你放开她!"景轩依旧是冷冷的低吼。 阎之赫不以为然,不但不放手还吻上她的面颊。 景轩怒火直攻心房,突然大步的走过来,抓着夏初音的手,用力的将她从他的怀中拽出,然后松开她的手,一只手抓住阎之赫的衣领,另一只手举起,朝着他的脸,用力的揍了一拳。 阎之赫的嘴角渗出鲜血,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他轻笑着转头,从沙发上突然的站起,也同样举起自己的拳头,朝着他的脸也揍了一拳。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你一拳我一拳的打,慌张的两步走到他们两人的中间,大吼,"住手!" "初音,你让开,我今天一定要好好跟他算清楚这笔账!"景轩双目怒视着她身后的阎之赫,而阎之赫却是轻蔑的一笑。 "景轩,你听我说..."夏初音上前拉住他的手臂。 "你让开!"景轩的愤怒已经快要埋没了理智。 "你听我说,其实我和他只是..." "让开——"景轩突然的怒吼,用力的甩开她的手。 他的力道过大,夏初音一个措手不及,重心不稳的向一旁倾倒,而她倒向的地方刚刚好是沙发前的木质茶几。 景轩惊讶的看着她倒下,才意识到自己的错手。 而阎之赫却是皱紧了眉头,伸出自己的长臂将她倾倒的身体抱住,用力的一个扭过她的身体,让他自己的身体向下。 "砰——"一声闷响。 夏初音安然无恙的被阎之赫抱在怀中,而阎之赫的腰部刚刚好搁在茶几的一角,一瞬间的疼痛,阎之赫闷哼出声。 景轩惊讶的看着阎之赫保护夏初音的动作,心中莫名的燃烧着妒火。 为什么...他要保护她?而自己...为什么突然变的这么暴躁? 夏初音从他的怀中起身,转身担心的看着他说,"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蠢女人,连站都站不稳,就不要出来拉架,给我滚开!"阎之赫推开他的身体,忍着腰上的痛,对着景轩说,"你说要跟我算清楚,好,我今天就郑重的告诉你,这个女人她是我的,而且她早就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一切,从现在开始都全部都属于我,而我阎之赫绝对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我要定她了!" 景轩听着他的话,拳头再一次的握紧,狠狠的说,"我告诉过你,她是我的未婚妻,将来是我的妻子!" "不可能!"阎之赫厉声,"就算是不择手段,我也绝不会让她嫁给你!" "阎之赫,这是你逼我的!"景轩再一次的挥起拳头,恨不得现在马上将他打死。 "不要!"夏初音大喊,连忙抓住了景轩的拳头,她看着他们两个人,大声的说,"我不是你们两个的战利品,不是你们谁打赢了就属于谁,我要跟谁在一起是由我自己决定的,你们两个都没权支配,所以你们不要再打了,不要再做这种幼稚的举动了!" 明明两个人男人都快要三十岁了,可是却还是在这里你一拳我一拳的打个没完,不想再看到这种可笑的举动,更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任何一个受伤。 阎之赫和景轩的双目一直互瞪着,彼此的眼中都充满的杀气,气势迫人。 而忽然的,景轩伸手准确的抓住了夏初音的手,霸道的拉着她说,"跟我走!" "欸?等等...等一下..."夏初音本想挣扎,但是却有不忍甩开景轩的手,而双目看着阎之赫的脸,她还以为,他会抓住她。 阎之赫的眉头紧紧的皱起,看着他们走出房门,而自己却因为腰上的疼痛没有办法追赶,甚至连伸手拉住她的力气,都被疼痛化解了。 "SHIT"他看着关上的门,怒气的咒骂。 ... 一路被景轩抓着走进电梯,然后走出居民大楼的大门口。 "景轩,你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啊,你快放开我!"夏初音一路只是大喊,都没有甩开他的手。 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甩开他的手,更不知道甩开他的手后他会什么多么伤心的样子,所以只能她的声音让他清醒。 "景轩..." 突然的,景轩停住了脚步,但却依然没有放开她的手,而是更紧的握住,生怕她会跑掉。 "跟我结婚吧!"他转过身,沉声的说。 "..."夏初音突然的愣住,却是没了声音。 "拜托你,求求你,跟我结婚吧...现在,马上,立刻就跟我结婚,好不好?"他的声音带着乞求的口气,双目看着她的脸,等待她的回答。 夏初音的双目微微垂下不去看他的眼睛,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然后轻声的说,"刚刚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没有办法跟你结婚了,我已经没有资格跟你结婚了,所以..." "我不在乎!"景轩大吼。 "可是我在乎!"夏初音也突然的大吼,头还是深深的低着,声音颤抖的继续说,"带着这样的身体,我没有办法再跟你结婚,现在就连被你看着,我就觉得自己好羞耻,好肮脏,我真的没有办法面对你,我真的没有办法用这样的自己跟你走在教堂的红毯上,我...对不起你!" 景轩盯着她,却看不到她的脸,心脏猛烈的疼痛,抓着她的手更加的用力。 "我都说我不在乎了,我真的不在乎,只要你现在答应跟我结婚,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妻子,我真的什么都不在乎,所以求求你了...嫁给我吧!" 夏初音的眼里在眼眶中打转,她用力的忍耐,然后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抬起头面对着他说,"真的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答应你,不过我暂时会做你的未婚妻,直到你想到办法处理这件事为止,我都会做你挂名的未婚妻。" 挂名? 他要的不是挂名,他要的是她,是她这个人。 颤抖的张开自己的双唇,而她却抢先的开口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听着她一声又一声的道歉,他的心就好像一次又一次的被针扎。 好痛... 痛到想哭...痛到想死... "初音..."他轻声的叫她的名字,然后疼痛的说,"你该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夏初音的脸猛然露出惊讶的表情,双目慌张的转动,低头轻声的说,"他不是我能爱的人,所以..." "够了!"景轩打断她的话。 刚刚的那句''他不是我能爱的人'';就已经能表明她现在的心意。 到了最后还是发生了吗?他一直害怕阎之赫会抢走她,所以七年来都没有让他们认识,可是命运还是喜欢作弄人,他们还是相见了,然后还在一起...相爱吗? 已经有过很多次这样的经历了,每一次他看上的女孩,最后都会爱上他这个冷酷霸道的好朋友,从国中到高中,到大学,一直都是这样,而他坚守了七年的夏初音也...没有逃过! 那天在天台上不是说过,会选择他吗?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又要抛弃他呢? 阎之赫这个男人,他到底有哪里好?哪里比他好? 到底为什么? 脚微微的向后移动,然后转身大步的离开! 夏初音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紧的皱着,突然的也迈出自己的脚,几步跑到他的身边,轻轻的抓着他的手臂,说,"你受伤了,我陪你去医院吧!" 看着他的样子,她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傻事,所以至少要把他送到医院。 景轩的脚步停止,转头看着她为他而担心的脸。 既然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关心他? 看着她抓着自己的手,真想要甩开她的手,潇洒的离开,可是看着她的手,却又不想要甩开,因为这还是第一次,她主动抓住他。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向自己车走,跟没有叫车,只是大步的向前走,夏初音跟着他往前走,担心的时不时看向他的脸。 对不起... 她在心里不停的说着这三个字! ... 三楼的窗户 阎之赫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腰,站在窗户旁看着楼下的他们,他们似乎说了好长时间的话,然后夏初音就跟着他走了,而且还是她主动抓着他的手臂。 "呵..."他讽刺的笑。 他不顾自己的安慰救她,弄到自己的最重要的腰剧烈疼痛,而她就这样跟着他走了? "该死的女人!"他咒骂,恨意中生。 用力的皱紧眉头,然后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无力的倒在床上,闭上了双目。 被景轩打过的脸好痛,被茶几撞到的腰也好痛,就连他那个铁石一般的心脏也在一下一下的抽痛,他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痛也是一种病毒,会传染的吗? "该死...该死...SHIT...该死..."不停的咒骂,狠狠的咒骂,双目看着白色的房门却是极度的希望夏初音这个该死的女人马上出现。 疯了... 因为这个女人,他想...他一定是疯了! ... 两个小时后 阎之赫已经慢慢的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更或者说是已经痛的麻木了,烦躁的闭上自己的双目,无眠的想要入睡。 "砰——" 房门突然的被打开,夏初音站在门口,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呼...呼...呼..." 听着她喘气的声音,看着她慌张的脸,阎之赫惊讶的愣住,她...回来了? 夏初音大步的走到他的床边,抱怨的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去看医生,还好我帮你买了药,呐..."她将药扔在床上。 "你...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回来?"阎之赫疑惑的问。 "这里是我家,你要走去哪?"她反问。 "你不是跟景轩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 "他也受伤了,我陪他去医院,然后就顺便买了药回来,你怎么样了,还好吗?"夏初音一脸担心的看着他的脸,又红又肿,而且还有破皮渗出了血。 男人的拳头,还真是一个很有破坏力凶器。 看着她此时担心的表情,阎之赫突然的皱眉,冷冷的说,"你知道吗?你这样回来真的很危险!" "不会啊,台湾的治安还是很不错的,而且我是打车回..." 夏初音的话还没有说完,阎之赫就突然的伸出手将她的身体拉过,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兴奋的说,"我说的危险并不是在你回来的路上,而是现在!" 话刚刚说完,就急躁的解开她身上的所有束缚,大手游离在她的身上,唇急切的吻着她他的身体,想要马上的将她占有。 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用这种方法来诱|惑他,明明走了,就不要回来,更不要关心他,难道她不知道,在她走进这扇门的同时,就意味着她要付出献身的代价吗? 夏初音静静的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动作,表情也是从容的微笑。 阎之赫急躁的拉开她的腿,腰部稍微的动了一下,猛然的一阵疼痛,他用力的皱眉,然后痛的趴在她的身上。 "该死..."他咒骂。 伤到哪里不好,为什么偏偏伤到腰?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看穿这一点,所以才会一动不动任他摆布吗? SHIT! 夏初音微微的笑着,推开他沉重的身体,然后起身整理身上的衣服。 转头看着趴在床|上,一脸烦躁的他,笑着拿起床|上的药说,"要我帮你上药吗?" 阎之赫双目狠狠的瞪着她。 夏初音的嘴角依旧挂着笑容。其实让景轩看到刚刚的事情或许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可以让一个男人彻底的死心,拖拖拉拉了七年的感情,也是该终止的时候了,他应该娶一个纯洁无暇,冰清玉洁的女人,像他这么好的男人,只有那种完美的女人才配的上他,而她...注定孤独终老,带着她这具肮脏的身体一个人过一辈子。 "夏初音,你不该回来的!"阎之赫盯着她的脸,冷冷的说。 "那我该去哪?如果你放了我的女儿,我可以向你发誓,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更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夏初音坚定的说。 "呵..."阎之赫轻笑,然后没头没脑的说,"我决定了!" "你决定什么了?"她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有钱吗?如果你能付出十万,我就把我的决定告诉你,如果你没有钱的话..."他欲言又止。 "没钱怎么样?"夏初音一边擦着他嘴角的伤口,一边问。 阎之赫邪笑,说,"如果你没钱的话,现在就立刻脱下裤子,***,坐在我的身上,替我解决燃眉之急的话,我就告诉你!" 夏初音突然的怒气横生,手上擦药的动作猛然的加大,狠狠的戳着他的伤口。 "啊...痛死我了,该死的女人,你知道我这张脸值多少钱吗?破相的话,你负的起责任吗?"阎之赫震怒,起身想要揍她,但是腰上的痛,让他又皱眉趴会床|上。 夏初音一脸的开心,得意笑着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我不但让你破相,我还会让你下辈子也享受一下太|监的禁|欲生活。" "死女人..." "还敢嚣张?"夏初音伸手,快速的戳了一下他的腰。 "啊...SHIT!夏初音,你死定了!" "..." 其实他的决定很显而易见,就是不会再放过这个女人。 居然敢大胆的自己回到他的身边... 那就别想在离开!(未完待续) 112:生日快乐 清晨 阎之赫趴在床|上睡了整整一夜,虽然腰还是在痛,但是却睡的格外踏实,或许,是因为身边有人陪伴。 睁开惺忪的眼睛,看到夏初音趴在他的床边睡着。微笑着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欣赏着她的睡容。 她真的跟柳珍心长的一模一样,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这样的事情,明明不是双胞胎,明明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却像是同一个人一样,找不到一点不相似的地方。有的时候他真的会被她的脸所迷惑,分不清她到底是谁。 是珍心吗?还是夏初音?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 看着她的脸,脑袋不自觉的混乱,手慢慢的伸向他,然后轻轻的触碰着她美丽的脸。他真的是爱极了这张美丽的脸。 "嗯...阎之赫,你这个色鬼,不要碰我..."夏初音轻轻的皱眉,呢喃着抱怨。 色鬼? "呵..."阎之赫嗤笑。 终于清醒了,这个女人是夏初音没错。居然敢叫他色鬼。 伸出去的手突然的捏住她的鼻子,而她的嘴也没有张开。 一秒...两秒...三秒... "哇...啊...啊..."十秒后她大喘着气睁开双眼,瞪着他一脸开心的他说,"你...你疯了,你想杀了我?" "我又没有堵住你的嘴,是你自己不用嘴呼吸的,就算是死,也是自杀!" "你..."夏初音气急。 亏她急匆匆跑回来帮他上药,然后又帮他按摩腰,还守了他一夜怕他再有什么病症,可是这个人居然一点感谢的话都没有,还在她刚刚睡着的时候,用如此恶劣的手段将她叫醒。 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我懒得理你,我要去上班了!"夏初音生气的站起身,想要离开他的房间。 "你今天不用上班了!"阎之赫突然的说。 "什么?"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 "我允许你请假,所以你不用上班,在家里照顾我就好!"他自大的说。 "我才不要请假,我要去上班!"夏初音拒绝。 "你上班,我就扣你薪水!" "什么?有你这样的老板吗?上班还要口薪水,你脑袋有问题啊?" "你都说我是老板了,当然是我说的算,而且我的伤可是因为你而造成的,你知道腰对一个男人的重要性吗?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的良心,就应该自动请假,留在家里照顾我!" 夏初音荒唐的看着他的脸,叹息着说,"我见过不要脸的人,但是没见过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这是你对恩人所说的话,所用的态度吗?" "恩人?"冤家才对吧? "少罗嗦,我饿了,去给我弄早餐!" 夏初音狠狠的瞪着他,真想伸出手用力的戳戳戳,专门戳他的腰,疼死他,让他永远都下不了床。恩人?她呸! 生气的转身,然后大步的向门口,脚步忽然的停下,然后转头说,"你给我的假...是带薪假吗?" 阎之赫猛然的愣了一下,然后一脸冷漠的说,"对,没错!" 夏初音生气的脸瞬间微微的笑着,还好还好,没扣她的工资。 大步的走出房门,回手将门关上。而趴在床上的阎之赫,盯着紧关的房门,突然的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还以为她要说什么呢,原来是怕扣工钱。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可爱了! ... 客厅 夏初音听到从他房间传来的笑声,心情就突然的不爽。 她一定是在取笑她吧,居然还笑的那么开心,他这个人的个性有够差劲的。手上拿着锅铲在煎蛋,她恨不得放点什么耗子药啊,毒死他算了。 "死人,烂人,去死吧!"她生气的叨念着,锅里的蛋又糊了。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突然的响了起来。 夏初音连忙将火关掉,然后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原来是年年那个淘气鬼在很久以前设定的提示铃。 看着手机的显示屏,她突然的惊讶。 今天是1号吗? 原来这么快就又到了这个日子,连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将手机放回桌上,然后走回厨房,将准备好的早餐放进盘子里,然后重新走回到阎之赫的房门口。 并没有敲门,而且直接用脚将门踢开。 门刚刚被打开,就看到阎之赫站在衣柜前,正在换衣服,身下的运动裤虽然已经穿好,但是身上却是赤|裸的,双臂高高的举起,正要将T恤套进去。 还是第一次看他穿这么休闲的衣服,不自觉的愣住。 而阎之赫看到站在门口的她,慌张的将衣服套进穿上,微微的有些生气的说,"进来干什么不前敲门?连这点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吗?" 看着他那张生气的脸,夏初音惊讶的说,"我还以为你会躺在床|上休息,所以..."为什么会突然生气呢?只不过是看了下|身体而已,而且以前也不是没见过,为什么要这么生气? 阎之赫稳定着自己的情绪,而右肩却是不自然的微微向后。 刚刚她有看到吗?应该没有看到才对,虽然她咬过的痕迹还在,但是那个疤痕留下的并不是特别的深,所以不仔细看的话应该是看不到才对。 "啊..."稍微的一晃身,腰突然有疼了起来。 "你没事吧?"夏初音将手中的早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去扶他的身体。 将他小心翼翼的扶到床|上,再一次让他趴着,然后微微皱眉,担心的说,"还是去医院让医生看看吧,外一骨头出问题就不好了!" "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很清楚!"阎之赫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哦!"夏初音也放弃了追问,指着床头柜上的早餐说,"你慢慢吃吧,吃完叫我,我会进来收拾碗筷的!" 说完,就转身,刚要走! 阎之赫突然的伸手,抓住她的手,命令的说,"喂我吃!" "什么?我喂你?"夏初音震惊。 "不要罗里吧嗦的,一点工作效率都没有,像你这样的员工小心我会辞退你!"阎之赫趴在床|上抱怨。 夏初音郁闷,生气的拿起床头柜上的三明治,粗鲁的放在他的嘴边说,"吃吧!" 阎之赫抬眼看着她。 夏初音一愣,还以为他又要抱怨。却没想到他张开自己的嘴,真的咬了下去。 居然这么听话的吃东西,这个男人有哪根神经不对劲吗? "这蛋这么又糊了?你真的会做饭吗?"他皱眉咀嚼着。 "爱吃不吃,不吃就吐出来!" "没想到你这人还真恶心,吐出来这样的话你也能出口。" 夏初音皱眉狠狠的瞪着他,这个男人好像又回到在南极时的样子,喜欢跟人吵嘴,喜欢找茬。看着他不停的抱怨,然后还不停的吃着她做的东西,夏初音突然微微的勾起了嘴角。 "呐,今天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她突然的说。 阎之赫猛然的吓了一跳,为什么她会突然变的温柔? "你会做什么?"他问。 "什么都可以,你说吧!"她好脾气的说着。 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就格外开恩给他做点好吃的吧。 "这可是你说的啊,可别后悔..."阎之赫严重警告。 "你说吧,我不会后悔!"夏初音自信满满。 "那好吧,就先给我来个满汉全席..." 夏初音的微笑的脸瞬间变得阴郁,怒气就像烧开的水一样瞬间上升,将手里剩下的三明治全部硬塞进他的嘴里。 "满汉全席,吃死你!"生气的甩头,大步的走出房门。 阎之赫的嘴被塞的满满的,想要咒骂却出不了声。 该死的女人,不是她说可以随便点菜的吗? ... 再次生气的走出他的房门,回头用力的瞪着那扇门。 什么?居然敢说满汉全席?鬼才会做那种一百多道菜的东西给他吃,也不怕被撑死。 烦躁的将身上的围裙解下,然后去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衣服,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大步的走到门口,刚刚将门打开,却又停下了脚步。 斜眼看着阎之赫的房门,脚蠢蠢欲动的转向门的方向,却又马上再一次转回来,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然后快速的按动着,发出一条短信,最后将手机放回包包里,甩头大步的走开。 房间里 "嘀嘀——嘀嘀——" 听到手机的声音,阎之赫烦躁的伸手,拿过放在床头上的手机,看着显示屏上的名字,嘴角微微的勾起。 将短信打开: 「我去买菜,乖乖在家不要乱动,我很快回来!」 "呵呵..."他轻笑。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已经结婚的夫妻! 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进行着,这个女人已经踏上了爱上她的旅程,应该很快就会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 超级市场 夏初音推着推车挑选着新鲜的蔬菜,脸上一直保持着微微的笑容,让不经意擦肩而过的男人们都不自觉的回头多看上她几眼。 已经有好就都没有像这样来买菜了,因为今天是她的生日,所以就让她放纵一次吧。 什么都不去想,忘记所有的烦心事,好好的做一桌丰盛的晚餐,庆祝自己的生日,跟这七年里的七个生日一样,只做好吃的东西,但是却一口都不吃。 因为这七年的每个生日,都是她绝食的日子。以后...也会如此吗? 将所有的东西都买完,然后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出超级市场,因为离家很近,所以并没有打车,能省则省嘛。 "姐姐,姐姐..." 身后突然传来小孩子的声音,夏初音疑惑的停下脚步,转身看着慌慌张张向她跑来的小孩。 "你...在叫我?"她疑惑的问。 "是呀姐姐!"小男孩点着头,大喘着气。 "有什么事吗?"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孩子,到底找她有什么事情呢? "姐姐,有人让我把这个送给你!"小男孩将手里的塑胶袋递给她。 夏初音疑惑的接过,刚想问是谁送给她的,小男孩就飞快的跑走了。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有人送东西给她? 疑惑的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放下,然后打开手中的塑胶袋,看到里面的盒子,又疑惑的拿出,然后将盒子拆开... 猛然惊讶的看着盒子里的生日蛋糕。 上面摆满了她喜欢吃的草莓,而且还在奶油上面写着:宝贝,生日快乐! "这...这...这是..."她颤抖的出声,激动的双目不停的像四周张望。 "爸——"她大吼。 "爸,你在这里对不对?我知道你就在这附近...为什么不出来见见我,为什么要躲起来?爸...你出来啊,出来啊——" 她对着四周大声的叫喊,惹的身旁的人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她。 "爸...你出来啊...我求求你出来吧...爸..." "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爸...你出来啊...快点出来啊..." "出来跟我一起庆祝生日...出来跟我一起吃蛋糕...爸,你出来啊..." 她不停的说着,拿着蛋糕的双手不停的颤抖,美丽的双眸也蒙上了一层水雾。 为什么不肯出来? 既然记得她的生日,记得亲手做蛋糕给她吃,记得他们的约定,可是为什么就是不肯出来见见她? 为什么? ... 「我的小宝贝,生日快乐!」 「哇,爸爸,好漂亮的蛋糕,这真的是你自己做的吗?」 「是啊,这是我为我的宝贝女儿亲手做的生日蛋糕,喜欢吗?」 「喜欢!」 「快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恩!」小初音拿着叉子,叉了一块放在嘴里,然后一脸幸福的说,「好好吃啊,太好吃啦,爸爸你太厉害啦!」 「真的有那么好吃?」 「嗯嗯嗯,好吃极了,下次我过生日还要吃爸爸亲手做的蛋糕,不对不对,是以后我过生日都要吃爸爸亲手做的蛋糕,如果不是爸爸的做的蛋糕,我过生日就不吃任何东西。」 「啊?那等爸爸百年归老,死掉的话,你怎么办?」 「呸呸呸,爸爸才不会死,爸爸能活两百岁。」 「两百岁?那我不就成老不死了吗?别人以为我是妖怪怎么办?」 「我不管,不是爸爸做的,我就不吃饭,饿死算了啦!」 「好好好,爸爸努力活到两百岁,每年你过生日,都亲手做蛋糕给你吃,可以了吧?」 「这还差不多,嘿嘿~!」 ... 爸爸,躲藏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要选在今天出现?既然都已经做了蛋糕,为什么不出来见见我?为什么还要藏起来呢? "爸...求求你出来见见我吧..."她吼叫的声音在哽咽,变成了嘶哑的声音。 角落里 夏天成偷偷的看着夏初音的身影,听着她的声音,他的心就一直的疼痛。 "嗡嗡嗡...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的震动,他慌张的拿出手机,接通放在耳边: 『夏先生,你要的东西已经到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来取?』 "我现在马上就去!" 『那我们老地方见!』 "好!" 将电话挂断,夏天成的双目再一次看向夏初音,眉头伤心的皱着,嘴角却笑着说,"我的宝贝女儿...生日快乐!"(未完待续) 113:哭着撒娇 一连过了六个小时,阎之赫趴在床|上一直等待夏初音回来,可是她居然一去不复返,午饭他都没吃,所以有些饿了,而且非常无聊,还很烦躁,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不接听。 "死女人,到底干什么去了?"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他开始有些不安。 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腰,然后从床|上站起,慢步的走出房门,看着空无一人的家。 要出去找吗?就他现在这样? 啊!真是让人烦躁!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夏初音家的房门,伸出手刚刚的想要打开门,就听到"咔嚓"一声,房门慢慢的开启,夏初音拿着一个塑胶袋双目呆滞的站在门口。而且眼睛红红的,好想哭过。 阎之赫惊讶的看着她,疑惑的问,"你怎么了?" 夏初音机械的摇了摇头。 "不是去买菜了吗?菜呢?"他问。 "菜?"夏初音木讷的呢喃。 "我打了很多电话,你的手机呢?包包呢?"他又问。 "手机?包?"她依旧木讷的呢喃,好像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阎之赫的眉头瞬间的皱紧,忍着腰上的痛,一步上前抓住她的双臂,说,"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啊..."夏初音惊讶的出声,慢慢的回过神,然后急匆匆的说,"对了,我买的东西和包包都忘在路上了,我回去拿!" 她说着就转身,阎之赫却抓着了她的手,说,"不用去了,丢了什么东西我会通知雷霆去找,你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了什么事? 夏初音回想到在大街上收到爸爸亲手做的蛋糕,可是却没能看到他,一瞬间,心情又一次的失落,七年了,到底为什么要躲着她七年? 视线不自觉的下游,看着手中的塑胶袋。 "这是什么?"阎之赫顺着她的视线向下,疑惑的伸手去拿。 "不要碰!"她惊慌的收回手,然后抱在自己的怀中,宝贝的说,"这是我的。" "是什么东西,连看看都不行?"阎之赫皱眉,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样子。 她真的好奇怪,出去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可是现在居然变的这么奇怪,到底在这六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她遇到了什么事情? 夏初音一脸疲惫的样子,双手用力的抱紧手中的塑胶袋,然后沉沉的说,"我累了,我先回房了,晚饭你自己想办法吧!" 她说完,就绕过挡在前面的阎之赫,大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阎之赫怒气的看着她,急躁的一步上前,腰瞬间的钻痛。 "死女人,给我站住。"他咒骂。 夏初音却完全不理会,大步的走进自己房间,将门关上。 ※※※ 阎家别墅 年年坐在镜子前左右不停的看着自己的脸。 肿已经消了,也不红了,也不痛了,而且似乎皮肤还变的比以前还要嫩白。还好没有破相,不然她一定要找那个老巫婆算账。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 年年从椅子上跳下,然后走到房门口,礼貌的将房门打开。 雷霆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个水果蛋糕,恭敬的低头说,"小小姐,这是您要的蛋糕!" "谢谢!"年年的开心的接过蛋糕,脸上的忧愁一扫而空。 雷霆看着她的笑容,不自觉微微勾起嘴角,然后再一次的低头,退出了房外,将门关上。 年年端着蛋糕走到桌旁,将蛋糕放在桌子上,一脸开心的看着蛋糕。上面有妈妈喜欢的草莓,有她喜欢谁黄桃,还有奇异果,如果妈妈看到这个蛋糕一定会非常开心,只可惜...没人陪她吃。 一个人吃东西,真的是好凄凉呀! "大哥哥!"年年突然的大叫,"我知道你一定在,快点出来啦,大哥哥!" 窗户上突然的出现一个人影,魍魉从窗上跳下,单膝跪地说,"小小姐,叫我有什么吩咐?" 年年张大嘴巴看着他,一脸兴奋的说,"大哥哥你会轻功吗?你是飞上来的吗?这里可是二楼耶!" "不,我只不过是爬上来的而已!"他回答。 "哇,那也很厉害呀!"年年感叹。 魍魉沉默的一直单膝跪地,头深深的低头,眉头紧紧的皱着。为什么她会知道他就在身边吗?难道是殿下告诉她的?应该不可能啊! "你一定好奇为什么我会知道你在吧?"年年机灵的看穿了他的心事。 "是!"魍魉诚实的回答。 "嘿嘿..."年年邪笑,夸张的说,"因为我会读心术!" 魍魉惊讶的抬起头,看着她一脸的邪笑就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嘿嘿,其实上次你突然出来救我,所以我就猜到你一定在我身边,总之..."她马上转移话题说,"谢谢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这是我应该做的!"魍魉再一次低头。 年年看着他,一脸开心的笑着,走到他的面前拉起他的手说,"大哥哥你来!" 魍魉被她拽起,然后被他按坐在床上,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年年看他坐好,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桌旁,切了一块蛋糕放在盘在里,然后拿着蛋糕又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说,"为了报答你对我的救命之恩,这个就当做是谢礼吧!" 蛋糕? 魍魉看着她手中的水果蛋糕,有些尴尬的说,"对不起小小姐,我不太喜欢吃甜食!" "那你就拿着,就当着陪我一起吃嘛,一个人吃东西好孤单。"年年伤心的撅起嘴,泪珠瞬间在眼眶里打转。 魍魉看着她的眼泪,马上接过了蛋糕。 "嘿嘿,这就对了嘛!"年年马上开心,眼泪也瞬间消失。 再一次走到桌旁,然后拿起自己的份跑过来,坐在魍魉的身边。在吃之前,她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一脸微笑的说,"妈妈,生日快乐!" 魍魉惊讶,"今天...是夏小姐的生日?" 年年睁开眼睛,说,"对呀,不过妈妈好像不喜欢过生日,虽然每次都会买很多很多的好吃的回来,但是她却整整一天什么都不吃,只是看着我吃,然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过到来第二天,妈妈就又恢复原谅的样子了。" 想起妈妈看自己吃蛋糕的样子,明明就以一脸很像吃的模样,但是却一口东西都不吃,甚至连水都不喝,为什么会这样呢?妈妈不喜欢自己的生日吗? 魍魉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中的蛋糕,而年年则是开心的吃了一块又一块。 "咚、咚、咚!"房门又一次被敲响。 年年疑惑的看着房门,转头看向身边,而魍魉早已不见踪影,连同那块蛋糕一起不见了。 会是谁呢? 年年没有在意魍魉事,下床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 乔一彦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年年,看着她那张跟夏初音非常相似的脸,然后温柔的笑着说,"你就是年年?" 年年仰头看着眼前的人,疑惑的说,"你是谁呀?" "我是你妈妈的朋友!" "咦?妈妈的?" "没错,我可以进去跟你说几句话吗?" 年年盯着他那张温柔的脸看了一会,然后点着头说,"好哇,请进!" 乔一彦走进房间,双目快速的看了一下整个房间,然后盯着打开的窗户,大步的走到窗户前,将窗户关上。 "为什么要关窗户?"年年疑惑的问。 乔一彦转身,微笑着说,"以为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所以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听到!" "很重要的事?" "没错!" "是什么事?" "是救你出去的秘密计划。" "咦???"年年突然一脸的兴致勃勃。 ... 别墅后院的草地上 魍魉手中拿着蛋糕,不自觉地拿起上面的叉子,叉了一小块放在嘴里。 好甜,甜到有些腻,果然他不适合吃甜食。 仰头看向年年的房间的窗户,却惊讶的看到乔一彦站在窗户前,而且还将窗户关上。 他找小小姐做什么? 皱眉将手中的蛋糕放下,双目盯着关上的窗户,然后拿出手机拨下阎之赫的号码... ※※※ 居民大楼内 阎之赫靠在沙发上,眼睛一直盯着夏初音的房门,腰还在痛隐隐作痛,但是却就是不想离开这里,而且莫名的心中不停的担心她。 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什么都不说? "SHIT!"他烦躁的咒骂。 "铃铃铃...铃铃铃..."放在运动裤里的手机突然的响起。 皱眉将手机拿出,连看都没看,双目依旧盯着那扇门,将电话接通放在耳边。 『殿下!』 "什么事?"他烦躁。 『刚刚乔少爷进了小小姐的房间!』 "他?他去做什么?" 『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在谈事情。』 乔一彦找年年有什么事?他不会天真的以为他能救出年年吧? "你不用去管乔一彦,给我专心盯好小小姐,绝对不能让她离开阎家!" 『是!』 阎之赫脸色沉闷,刚想要挂断电话,手机里就又传来魍魉的声音,『殿下...』 "还有什么事?"阎之赫的眉头皱的更深,心情更加的烦躁。 『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您!』 "说!" 『刚刚我从小小姐那里得知,今天是夏小姐的生日,而且听小小姐说,夏小姐每次过生日都会一天不吃东西,并且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所以我想她会不会...』 魍魉的话还没说完,阎之赫就将手机扔到地上,完全无视腰上的痛,大步的走到夏初音的门前,用力的敲着门说,"夏初音,马上给我开门,听到没有马上把门打开!" "咚——咚——咚——"他用力的敲打着房门,被发出巨大的响声。 "..."房内一点声音都没有。 该死的,她到底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要锁门,为什么要把自己关在里面,如果是因为过生日的话,那为什么要露出一脸伤心的样子,到底她是遇到了什么事? "夏初音——"他大声的吼。 "好,你不开门就以为我进不去了是不是?呵...你也太小看我了!"阎之赫的双目突然的变的犀利。 只不过是一扇破门,以为他就能挡住他阎之赫吗? 稍微的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自己的脚,用力的踢向房门。 "砰——" 门整个从门框脱离,倒在地面上。 阎之赫的腰一阵剧烈的疼痛,眉头紧紧的皱着,看向房间里面。 夏初音坐在床里面,双腿平放着,而腿上放着一个生日蛋糕,她手中拿着而一个叉子,一口一口,不停的送进自己的嘴里,不停的咀嚼,不停的吃,眼泪顺着已经成型的泪痕不停的落下,一滴接着一滴,一串接着一串,满面的伤痛,好似无休无止... 阎之赫看着她的眼泪,想起年年对他说过的话,心脏就开始抽痛。 她为什么要哭?过生日为什么不是开开心心的笑吗,为什么她要流着眼泪呢? "初音..."轻声的叫她,而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不停的吃,整整一个蛋糕她已经吃下了大半个。 心痛的,慢步的走到床边,抓住她不停往嘴里送蛋糕的手。 夏初音猛然的定格住,慢慢的转头看着阎之赫的脸,泪水一瞬间流的更加快,颤抖的唇上还沾着一些白色的奶油。 她看着她,一直看着他的脸,然后哽咽的说,"为什么...明明都已经出现了...为什么不出来见我...既然做了蛋糕给我...为什么不跟我一起吃...为什么...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爸...我好想他...我好想他啊..."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话,阎之赫才明白她如此伤心的原因。 原来这个蛋糕是她爸爸亲手做的,原来她失踪了七年的爸爸在今天出现了,但是却没有跟她相认。原来她七年来都是这样孤独痛苦的生活着。 伸出自己的双手将她拥在怀中。 "别哭了,我帮你找你爸爸,我一定帮你找到他...放心吧,我阎之赫说的话绝对会做到,我一定会找到你爸爸,所以...不要哭了!" 她的眼泪就像是一把把利刃,每掉下一滴泪水,都会狠狠刺痛他的心脏。 "不要哭了...我都说帮你找你,你就不要哭了..." 夏初音的眼泪不停的流,他越是安慰她,她的眼泪就掉落的更快,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阎之赫用力的将她抱紧,紧皱着眉头,暴躁的说,"都说不要哭了,烦死了,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爸爸,所以不要给我哭了,听到没有,不准哭了,该死的,不准哭..." 他越是抱怨个不停,夏初音就哭的越凶,就好像是抓到了一个能撒娇的人,不停的不停的,对着他把这七年忍下来的任性,全部的撒在这个人的身上。 阎之赫低头看着她,眉头轻轻的皱着。他真的不会安慰人,也从来的没有安慰过人,但是看着她哭的这么伤心,突然的有些后悔,如果在以前他有学学怎么样安慰人的话,就好了! 紧抱着她的手腾出一只,摸着她的头上的短发,轻声的说,"不要哭了...乖,不要再哭了,我发誓一定帮你找到爸爸...乖,听话,别哭了..."(未完待续) 114:酒店房卡 夏初音的双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紧紧的抱着他,泪水源源不断的流着,阴湿了他的T恤。真的可以找到爸爸吗?他真的可以帮她找到失踪七年的亲人? 阎之赫任由她抱着自己不停的哭,自己烦躁的皱眉,不停的说着''别哭了'';。 她整整哭了一夜,直到天微微发亮的时候才哭睡在他的怀中。而这时两人已经都躺在床|上,紧紧相拥,那剩余的蛋糕打翻在床|上,弄脏了床单。 阎之赫被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她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窝在他的怀中,熟熟的睡着,而他却一动不敢动,生怕将刚刚入睡的她吵醒。 可是...他的腰...好痛! "SHIT!"他低声的咒骂。 ... 夏初音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的晚上,整整十二个小时阎之赫都一动未动,不仅仅是腰疼的麻木了,就连手臂,整个身体都好像已经没有了知觉。 "嗯..."夏初音微微的呻|吟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看到一片漆黑。 "你终于醒了?"阎之赫的口气带着浓重的抱怨。 "啊!"夏初音惊慌的从他的怀中逃出,坐在床|上,视线慢慢适应了眼前的黑色,微微看清了阎之赫的脸。 "对...对不起!"她慌张的道歉。昨天的是全部都一瞬间记起。 "该死的,我的腰..."阎之赫吃痛的说。 "我、我帮你!"夏初音慌张的伸手,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身体放平,让他舒服的趴在床|上。 "死女人,居然睡了那么久,饿死我了,去给我弄吃的!"阎之赫抱怨。 "哦,好!"夏初音点头答应。 "还有水,我渴死了!" "好!" "还有这床单,马上换,脏死了!" "好好!" 看着她一个劲的应声答应,却没有动身,阎之赫怒气的大吼,"还不快去!" "是,马上去!"夏初音马上下床,跑出房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将灯打开。 阎之赫看着她繁忙的身影,似乎已经忘记了昨天的伤痛,嘴角不自觉的挂起笑容,然后舒服的趴在残存着她香味的床|上。 猛然的想起了一件事,他转头对着房门,大吼,"把我的手机给我,掉在沙发附近了。" "好——"夏初音的声音长长的响起,悦耳的传进他的耳朵里。 几分钟后 夏初音拿着一杯水和他要的手机走进房间,不知为何看到他的人,脸就会不自觉的变色,快速的把东西放在床头,然后转身边走边说,"我去做饭!" 阎之赫看着她通红的脸,微微的笑着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按下一个号码。 『少爷!』电话里响起冰凝的声音。 "你马上给我调查一下夏天成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要尽快找到他。" 『是,少爷!』 "英国那边怎么样了?" 『我已经照少爷吩咐的做了,阎老爷短期之内不会回国。』 "很好!对了,你处理完那边的事,就回台湾来吧,我有事情要交给你去做。" 『是,少爷!』 阎之赫嘴角邪恶的勾起,将电话挂断,拿起床头上的水,一边喝一边等待夏初音亲手做的晚餐。 一定不能让那老头子回国,至少现在还不能让他发现这个女人...还有她那张脸。 ※※※ 一连过了一个星期,阎之赫在这七天内都在夏初音的家里养伤,而夏初音也请了七天的带薪假在家里照顾他。 腰伤迅速的康复,阎之赫稍微的活动了一下筋骨,去外面晨跑了一下。 很自然的走回到夏初音的家门口,房门并没有锁,他推门走进,迎面袭来的是早餐的香气。 "回来啦!"厨房里传来夏初音的声音。 "哦!"阎之赫应声。 像这样的对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形成的? 阎之赫穿上室内拖鞋,然后轻声慢步的走到厨房,站在夏初音的身后,趁着她还没有发现的时候,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腰,然后将自己的头放在她肩头,轻声的说,"今天吃什么?" 夏初音的身体猛然的一震,抗拒的扭动身体想要从他的怀中逃离。 "中餐!"简单两个字的回答,却是羞红了脸。 阎之赫的双手收紧,不理会她的挣扎,更紧的贴着她说,"今天不要上班了,我们再休几天假好了。" "什么?"夏初音突然的惊慌,手中的勺子掉进了锅内。 "放开我!"她慌张的拉开他的手,去拿锅中的勺子,但是却不小心烫了手。 "啊——"她惊叫。 "没事吧?"阎之赫担心的扳过她的身体,然后轻轻的拿起她烫到的手指,说,"痛吗?" "没、没事!"夏初音想要收回手。 阎之赫盯着她的手,但上还有几个地方留下的刀疤,回想起年年说过的话,突然的皱眉,抓住她的手,将她烫到的那根手指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嘴中,轻轻的含着,舌尖慢慢的舔舐。 夏初音震惊的看着他,惊讶的愣住。 "还痛吗?"他一脸的邪笑,双目带着诡异的气息。 "不痛了!"夏初音惊慌的收回手,而被他触碰到的指尖似乎变的更烫。 阎之赫兴致满满的看着她一脸的绯红,然后后退几步坐在餐桌上,轻声的说,"我的伤好的还真快呢!" "欸?"夏初音疑惑,为什么他会突然说这个? 阎之赫满脸的春风得意,又说,"你打算什么时候诱|惑我?还想让我等多久?" 夏初音惊悟,差一点就忘记了,他们约定的第三次,她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而且还让他在自己的家里住了一个星期,还服侍他,照顾他,过着像是已婚夫妻的生活。 现在该怎么办? 该来的...始终来了! 阎之赫看着她愣愣出神的脸,眉头稍微的皱了一下,然后说,"我可是时刻都准备着呢,你也要快点下定决心啊...来,吃饭吧,不然就迟到了!" 他故意这样的说,然后拿起桌上的筷子,等待她做的早餐。 夏初音慢慢的回过神,脸色变的有些慌张,不安的盛了一晚粥放在阎之赫的桌前。 阎之赫看着她心神恍惚的样子,突然的抓住她的手,稍微的一用力拽过她的身体,轻吻上她的唇,然后对着她惊慌的脸,笑着说,"早安之吻!" 夏初音再一次愣住,瞪大双目看着他玩世不恭的脸,心脏又一次狂跳不已,无法控制。 怎么办怎么办?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可以爱上这个男人! 绝不可以! ※※※ 早餐过后 两人分别换好了衣服,阎之赫开他自己的车去公司,而夏初音则坐着公交车,两人分道而行。 当夏初音到达阎殿的时候,阎之赫早在五分钟之前就已经到了,而当她出现在办公室大厅的时候所有的职员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也对,毕竟阎之赫七天没上班,而她也七天没上班,原本就有着一些流言蜚语,现在更是雪上加霜。 尴尬的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刚刚坐下,包包里的手机就响个不停。 夏初音扫视了一下所有人的眼光,然后拿出手机看着上面的陌生号码,她疑惑的皱眉。 是谁啊? "工作时间,不允许接私人电话!" 头顶突然响起霸道的声音,夏初音猛然的抬头,看到阎之赫站在自己的面前,她惊慌的马上收起手机,说,"是,我知道了!" "跟我进来,我有事跟你谈!"阎之赫命令的说,然后转身大步走进办公室。 夏初音将手机放进自己的西裤口袋里,连忙跟了过去。 办公室大厅里的人突然的凑到一起,开始碎碎细语。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阎总亲自出来叫人呢,看来跟夏秘书的关系应该已经确实了!" "啊?不会吧,咱们阎总可是有老婆孩子的呀,外遇居然还是个男人,这真是..." "哎,双性恋,真可怕!"某人不禁打了个哆嗦。 ... 总裁办公室 阎之赫坐在大板椅上,盯着夏初音的脸,冷冷的说,"你会开车吗?" "开车?"夏初音惊讶,怔怔的说,"驾照是有,但是...还没正式开过!" "没关系,开几次就会了,呐,这是你的!"阎之赫将一把车钥匙扔在办公桌上。 "这?这是什么?"夏初音疑惑的问。 "你的车!" "为什么要给我车?" 阎之赫皱眉烦躁的看着她,明明今天是跟她一起走出家门,他三分钟就到了阎殿的大门口,而她居然十分钟才到,迟迟不见她来上班,他还以为她半路出了车祸呢,真是该死,她坐的那是什么破车?慢的有够可以。 "从今天开始,要么你自己开车上班,要么就坐我的车,总之,在我到达阎殿之后的一分钟之内,如果你还没出现的话,就再也别想见到你的宝贝女儿!"他霸道的低吼,命令的口气不容拒绝。 夏初音的眉头微皱,双眸盯着他那张霸道的脸。 居然又拿年年来威胁她,忽然发现这个男人好像有多重人格,一会温柔,一会好色,而又突然莫名其妙的生气,霸道的对她下命令。 "我知道了!"她心不甘情不愿的回答,伸手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又说,"阎总,没有其他吩咐的话,我先出去了!" 转身,想要离开... "等等!"他忽然的叫住她。 夏初音转身,恭敬的低头说,"阎总还有什么吩咐?" "过来!"他命令。 夏初音的双脚瞬间像是长了根,完全不想移动,但是却又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沉重的迈动着步子,绕过办公桌走到他的身边,在稍微还有一米的距离时停下。 阎之赫看着她与自己保持距离,突然的伸出手抓着她的手,用力的拽过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双手环着她的腰,霸道的说,"以后我说''过来'';,你都要自动投进我的怀抱,知道了吗?" 夏初音咬着自己的下唇,轻轻的点了点头。 阎之赫看着她的脸,伸手装腔作势的帮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西装,然后轻声的说,"你爸爸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去调查了,再过几天应该就会有消息了。"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真的?真的能找到吗?" "我阎之赫要找的人,就算是死了,也要从地狱出来见我,所以你放心,我答应你帮你找你爸爸,就一定会找到,不过相对的..."他的双手突然的上游,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邪魅的说,"你要怎么报答我?" 夏初音惊喜的脸瞬间的僵住,她就知道天下根本就没有白吃的午餐。 "你想怎么样?"她反问。 阎之赫神秘的一笑,靠近她,在她的唇上轻轻的落下一个吻,然后说"秘密,现在说出来就太无趣了,到时候我会再告诉你!" 夏初音皱眉,心中忐忑。 他松开双手,笑着说,"出去吧!" 夏初音一脸的愁容,从他的腿上站起,然后沉默的走向房门,留下的背影有些凄凉。 阎之赫的手扶着自己的下巴,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薄唇,嘴角邪恶的勾起,喃喃自语的说,"到时候我会让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 夏初音走出总裁办公室的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再一次的响起。 她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陌生号码,想到阎之赫的话,所以马上挂断,但是就在她刚刚要放回口袋里的时候,却传来一个短信。 疑惑的将短信打开,惊讶的看着上面的几个字: 「我是潘慧,晚上见个面吧!」 她为什么会知道她的手机号?她找她想要谈什么?是关于阎之赫的事情吗?也对,毕竟他七天都住在她家里,一步都没有离开过,而身份他的妻子,她一定是想要她这个第三者尽快消失吧? 该怎么办?要怎么面对这个人? 心情烦闷的坐在办公桌上,而办公桌上的电话却又急躁的响起。 拿起电话房子耳边,又再一次听到阎之赫那恼人的声音。 『马上泡杯咖啡给我,多奶少糖!』 "是!"她闷闷的回答! 心情烦乱,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成为第三者的这一天。 真的好想一走了之,好想逃跑... ※※※ 晚上八点,咖啡厅 潘慧和夏初音相对而坐,夏初音有些紧张的看着她,而潘慧却一脸从容的微微笑着,拿起桌前的咖啡,优雅的喝了一小口,然后放下杯子,双目对上她的视线。 "夏小姐!"她轻声的叫。 "是!"夏初音坐直身体,虽然紧张,但是从小就培养出来的气质,还是无法阻挡的曝露。 "今天找你找出来,是想跟你谈谈你的女儿,夏年年的事!" "年年?"夏初音惊讶。 "没错,我决定帮你救出你的女儿,但是..."她微微停顿,笑了一下,接着说,"我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夏初音问。 潘慧拿起放在身旁的包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卡片放在桌上,然后说,"明天晚上十点,豪门酒店001号房,我要你以你的身份邀请阎之赫去这里,但是你不用出现。"(未完待续) 115:倍感期待 夏初音疑惑的看着潘慧。 她要她以自己的身份邀请阎之赫,而她却不出现,这是什么意思?而且重要的是年年呢? "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是年年呢?你想怎么救她?" 潘慧的手再一次伸进了包包里,拿出两张飞机票放在桌上。脸依旧保持着高贵的微笑,说,"救她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在明晚同一时间,也就是晚上十点的时候,你去机场就会见到你的女儿,这个机票是送你们出国的。" 夏初音看着桌上的机票和房卡,眉头微微的皱着,犹豫着要不要相信这个人,还有...她心里居然会有些不舍离开阎之赫。 该怎么办?要答应她吗? 潘慧见她犹豫不决,秀丽的弯眉微微的挑了一下,开口说,"你难道都没有怀疑过阎之赫吗?" 夏初音抬眼看她,疑惑的说,"怀疑?" "呵..."潘慧轻笑,"阎之赫抓了你的女儿威胁你留在他的身边,一定说了会在某个期限内放了你的女儿吧?但是你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吗?他真的会放了你的女儿?" 夏初音突然的惊讶,"你的意思是..." "没错,他根本就没打算放了你的女儿,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她离开,也没想过要放你离开,他现在只不过是玩弄你而已,等他达到了目的,到时候你一定会后悔!"潘慧打断她的话,肯定的说着。 夏初音完全的惊讶,根本就没想过阎之赫会出尔反尔。为什么他不会放了年年?他抓着年年就是要永远的牵制她吗?可是他为什么要让她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到底为什么他非要抓着她不放? 她不明白,不明白他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不要相信他,不要相信阎之赫这个人!"潘慧又突然的开口,双目认真的看着她,坚定的说,"留在他身边你一定会后悔,如果不趁这个机会逃走,你将会永远都被他束缚着,你真的要一辈子都做他的情人吗?" 情人? 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做他的情人,更没有想过会跟他发展到这样的关系,她只不过是莫名其妙的被人威胁,逼迫的接近他,她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自己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她只不过想跟自己的女儿,妈妈,一同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潘慧说的没错,要趁着她的心还没有陷的太深,要赶快逃走才行。 不然就真的成了他的情人,而且是地下情人! "你真的确定能救出我女儿吗?不受一点伤害的把她带到我的身边?"她忽然正视她,确定性的问。 "是!"潘慧坚定的回答。 "好,我答应你!"夏初音说着,就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房卡和机票。 潘慧的嘴角得意勾起。 终于能将这个女人赶走了,终于能够成为真正的阎家少夫人了,她七年的愿望终于可以实现了,可是越是得到的多,就会贪心想要的更多。 如果阎之赫这个男人只属于她一个人就好了... 要怎么样,才能让阎之赫只属于她呢? ※※※ 居民楼 阎之赫在下班的时候准时的走出办公室的门,可是居然看到夏初音不在办公室大厅。那个死女人居然敢早退? "砰——"她烦躁的踢了一下沙发,然后看向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都已经十点了,这个女人三更半夜的又去哪里了?真想在她的脖子上闩个狗链,天天都牵在手里,让她哪都不能去,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SHIT!"他再一次踢了一脚沙发。 "咔嚓!" 突然响起打开|房门的声音,阎之赫突然的惊讶,慌张的坐在沙发上,右腿放在左腿上,两只胳膊伸展嚣张的放在沙发靠背上,面露冷色,一副王者的姿态。 房门慢慢的被打开,夏初音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阎之赫,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总之...怪怪的! "去哪了?"他冷冷的问。 "到处转转!"她敷衍的说。 "上哪转了?"他又问。 夏初音看着他,板起脸说,"这是我的私事,我没必要告诉你吧?" "呵..."阎之赫轻笑,邪恶的说,"的确是没必要,但如果让我知道你外遇的话..." "我又不是你老婆。" "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就不准跟任何男人在一起,而且你今天还没到下班时间就离开公司,你还想让我扣你薪水吗?"阎之赫霸道的说着,双目犀利的看着她。 "我没有早退,我是准时下的班,不信你可以问公司里的人。" "你放心,我明天一定会问!" "阎之赫!"夏初音突然的大吼。 这个男人绑架她的女儿,威胁她,还住进她的家里,随便使唤她,现在就连她那一点点的私人空间她都要掌控吗?他到底想怎么样?他到底想把她怎么样? 阎之赫抬头看着她那张生气的脸,嘴角微微的勾起,命令的说,"过来!" 夏初音站在原地狠狠的瞪着他。 "我今天刚刚警告过你的话,这么快就忘了?"阎之赫的轻轻皱眉,微怒的看着她,再一次命令的说,"过来!" 夏初音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心中有火,尤其是一想到潘慧说的那些话,她的火气就更大。他真的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年年吗?他从一开始就是在耍她吗? 脚一步一步的走进他,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那张脸,完全看不透他的心思。 阎之赫的眼神上挑,轻声的说,"就这样?" 夏初音眨了下眼,让自己恢复原本的心态,还不能让他发现她的异常,更不能让他知道她跟潘慧见过面。 暗暗的握紧拳头,然后慢慢的弯膝坐在他的腿上。 阎之赫满意的微笑,双臂将环住她的腰,然后慢慢的将她的身体压在沙发上,直接的吻上她的唇。 没由来的就想要触碰她,亲吻她,一次太少,三次不够,想像样就这样的永远侵|占她,最好让她永远都离不开自己的怀抱,一分一秒的都不准离开他的身边,离开她的视线。 快点爱上我吧... 快点爱我爱到死心塌地吧... 他在心里不停的说着,就像是在下着诅咒一般。 夏初音没有一点反抗,任由他在她的唇上肆虐。 明明这个吻跟以前是一样的,但是现在忽然让他觉得讨厌。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潘慧的话。 「...他根本就没打算放了你的女儿,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她离开,也没想过要放你离开,他现在只不过是玩弄你而已...」 玩弄? 她应该从一开始就很清楚这一点才对,可是为什么还是会越陷越深? 阎之赫激烈的吻着她,却突然在中途停止,离开她的唇一厘米左右的距离,嘴角微微的笑着开始欣赏着此时她羞怯的表情。 夏初音不眨眼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戏,心脏剧烈的跳动,清楚的传递到紧贴着的他的身体。 阎之赫伸出自己的舌尖,轻轻的触碰着她的唇,挑逗的说,"还没有下定决心来诱|惑我吗?你想让我等多久呢?我可是从那次在南极回来就没碰过女人了。" 夏初音的眼睛突然的瞪大,心跳的速度再度提升。 微微颤抖的开启自己的唇,忐忑的说,"你不是有妻子吗?" "我只要你!"阎之突然马上接过她的话,炙热的双目,暴|露他现在快要欲火焚身的身下。 "我现在只想要你,要你的身体!"他重复的说着,盯着她愈来愈红的脸。 夏初音紧张的呼气微微的有些紧促,微微侧头避开她的视线,心慌的说,"我知道了!" "知道?你的意思是现在吗?"他问。 "不,不是!"她慌张的回答,转头再次看着他的视线,心跳频率再次上升,努力的稳住自己慌张的心,说,"既然是诱|惑,当然不能预先告诉你时间。" "你是想突袭吗?"阎之赫的嘴角微笑,点了下头,触碰到她的唇,然后说,"好像蛮有趣的!"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她惶惶的问。 "当然..."他话说到一半,然后一脸邪恶的接着说,"不可以!" "你..."夏初音气急。 阎之赫笑着突然的起身,然后将她从床|上抱起,大步的走进她的房间,跟她一同躺在床|上,紧紧的抱着她,像是抱着一个非常舒服的抱枕,满意的说,"今晚就这样睡吧!" 夏初音惊讶,恐慌的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出他的怀抱。 "别动!"他厉声命令,在她的耳边魅惑的说,"在一个忍|欲的男人怀中,你最好乖乖的一动都别动,要不然小心我会***你,不过你要知道,突然的事件可是不算数的。" 他说完,邪恶的勾起嘴角。 夏初音马上乖乖的一动不动,但是他炙热的呼吸在她的耳边不停的骚动,而他的体温也紧紧的包围着她,就连某个惊人的神经也在蠢蠢欲动。 "热死了,你能松点吗?"她难受的说。 阎之赫的双臂更加的收紧,一只腿还故意放在她的身上,轻声邪恶的说,"我也很热啊,如果你有兴趣帮我降火的话,我会很开心!" "你..."夏初音暴怒,却又不敢动,而且还说不过他那张无耻下|流的嘴。 怎么办?真要这样整整一夜? 阎之赫的眼睛微微的睁开,看着她气鼓鼓的脸,嘴角的笑容又一次浮起,故意的移动身体,磨蹭着她的身体,让她更加的困惑生气,而自己心中却无比的开心。 夜慢慢的越来越深,困倦袭来,两人都渐渐的进入了睡梦里,迎接着第二天沉默的暴风雨... ※※※ 清晨 微微的冷风从窗户吹进,阎之赫微微的皱眉,感觉到自己的怀空空的,闭着眼睛胡乱摸索着身边,却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猛然的睁开双目,看着只有他一人的床,眉头瞬间的皱起。 死女人,居然趁他睡着的时候离开。奇怪,为什么昨晚他会睡的那么好呢?居然连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没察觉到。 快速的从床|上走下,然后大步的走到房门口,将门打开,扫视着静悄悄的客厅。 这个时间没有做饭,而且浴室里也没有声音,她会去哪?逃跑了?不可能,她的宝贝女儿还在他的手里。那么...突然的双目看到厨房里的早餐,疑惑的走过去,看着放在桌上的房卡。 拿起房卡,看着房卡线面的纸条,嘴角忽然的微笑。 "晚上十点,豪门酒店001号房?"他呢喃着自言自语。 终于下定决心了吗?要在这个地方完成她的第三次吗?不过...她认为的结束,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刚刚开始。 她会用什么方法诱|惑他呢?还真的是让他倍感期待啊!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突然的从卧房里响起。 阎之赫收起房卡,大步的走进夏初音的房间,拿起掉落在床|上的手机,接通放在耳边。 『少爷!』电话里传来雷霆的声音。 "什么事?" 『乔少爷突然说今天要回英国,我觉得有些奇怪,所以才擅自打电话给您。』 "今天?"阎之赫皱眉。 不是说不会离开吗?为什么又要突然离开了?这几天他都静静的没有一点动静,到底是在盘算着什么? "知道为什么要突然回去吗?"他问。 『乔少爷说,乔老爷的心脏病有些不稳定,所以要回去帮忙处理公司的事情。』 "哦?"阎之赫还是有些疑惑,"你看着他,我马上回去!" 『是!』 阎之赫将电话挂断,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乔伯伯却是有心脏病,而且近几年乔氏也都是由乔一彦掌管,但是理由真的这么简单?看来他要亲自去确认一下才行。 ... 二十分钟后,阎家别墅 阎之赫大步威风凛凛的走进别墅的大门,完全无视所有下人们的低头行礼,直接走到了乔一彦的房门口。 站在门口,他脸色冷漠,伸手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请进!" 听到声音,阎之赫推门而入,看到乔一彦正在收拾行李,明明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收拾,但是旁边却放了一个大行李箱。 "之赫,你回来了!"他微微惊讶的看着他,疑惑的问,"这几天你都去哪了?去公司也见不到你的人,我以为你出差了呢!" 阎之赫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冷冷的问,"你要会英国?" "对啊!"乔一彦笑着回答。 "不是说不回去吗?" "呵呵..."乔一彦笑,"我这次回去只是处理一下公司的事情,我没说不回来啊,我说过要把夏初音带走,就一定会带走她,我像是这么容易轻易放弃的人吗?" 阎之赫冰冷的脸微怒的皱起眉头,依旧冷冷的问,"几点的飞机?" 乔一彦一脸的笑容,回手拿起床|上的机票放在他的手上,说,"晚上九点,怎么?你要来送我?" 阎之赫垂眼看着机票上的时间,然后又抬眼看着他说,"我没空!" 将机票还给他,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出房门。 "砰——"房门被关上。 乔一彦将机票扔在床|上,拿开的放在床|上衣服,看着藏在下面的机票。 得意的勾起嘴角,看着手中的机票,而上面的时间是...:00(未完待续) 116:完美计划 阎之赫走出房间,雷霆迎面走来跟在他的身后。 "今晚九点,你跟着小少爷去送机,一定要给我看着他上飞机,如果有什么其他动向,马上跟我联络!"他下达命令。 "是!"雷霆微微低头。 "小小姐呢?"他问。 "小小姐在房间里。" 阎之赫走到分叉路,脚步没有任何迟疑的走向年年的房间。 ... "咚、咚、咚!" 年年听到敲门声,连忙的跑到门口,踮起脚将房门打开,但是一看到阎之赫的脸,就快速的关门。 阎之赫伸出手阻挡住门,而她小小的力气,根本不足以跟他抗衡。 "你干嘛啦,我不想看到你,走开啦,出去啦,闪一边去啦!"年年用力的瞪着他,不停的抱怨。 阎之赫大步的走进她的房间,看着她那张气鼓鼓的脸,不禁微微一笑。 "最近过的还好吗?"他问。 "不好!" "怎么?他们照顾的不好吗?" "这里所有人都对我很好,但是只有你,我一见到你就有气,所以可以请你马上离开吗?"年年依旧是气势凌人,完全不把他当做一回事。 阎之赫的嘴角轻笑,忽然的说,"本来我还想让你见见你妈妈呢,不过现在看来..."他转身,故意的说,"我还是先走好了!" "等等,不要走!"年年立刻将他拉住,撇着嘴尴尬的问,"真的让我见妈妈?" "如果你乖乖听话,我明天就安排你们见面,但是如果你不听话的话..."阎之赫的双目突然变的凶狠,好像是在阐述着他未说完的恐怖的话。 年年的小手突然的将他放开,面露恐惧的说,"我...我知道了!" "很好!"阎之赫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然后微微笑着松开手,转身离开。 "咔嚓!"房门被关上。 年年恐惧的脸突然的消失,狡猾的勾起嘴角,笑嘻嘻的说,"切,本小姐是被吓大的,才不会害怕你呢!" 而且,计划已经都安排好了,今晚十点就可以见妈妈了,还用等到明天吗? "笨——蛋——"她对着关上的房门,吐着舌头,做着鬼脸。 ... 房门外 阎之赫背对着房门,微微大声的说,"魍魉!" 魍魉快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单膝跪地说,"殿下!" "你给我好好看着小小姐,尤其是今晚,绝对不能让她离开,知道吗?" "是!" 阎之赫的双眸微微的收紧,心中有点怪怪的感觉,但是看着乔一彦的言谈举止,和年年的言谈举止都没有什么异常。难道是他多心了吗?但是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眉头皱紧,他大步的走开,想要快点去阎殿,看看夏初音那里有没有什么异常。 ※※※ 下午六点 年年无聊的呆在房间里,东走走西走走,最后在床|上打了几个滚,长叹一口气说,"哎...超无聊滴说!" 猛然的又从床|上坐起,然后大喊着,"大哥哥,你在吗?出来啦,陪我玩..." "..."竟然无人应声。 年年生气的皱着眉头,拿起水果盘里的水果刀,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胁的说,"大哥哥你不出来,那我死掉算了,我真的会死哦,我真的真的会死哦,我死了哦..." 她拉长声音说着,就将刀贴近自己的脖子。 突然的,窗户上出现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纵身一跃跳进房内,但后深深的低头说,"小小姐叫我有什么事?" "陪我玩啦!"年年将刀放下。 "这...恐怕..." "不准说NO,只准说YES,要不然我就死给你看!"年年霸道的威胁,她就是知道他不敢不听她的话,嘿嘿。 魍魉为难,抬头看着她,不再发表任何意见。 年年开心的走到他的面前,拉起他的手,兴奋的说,"大哥哥你想玩什么?这里有游戏,电脑,PSP也有,还有水果,零食,甜点,你喜欢什么尽管说,这里就好像是小叮当肚子上的百宝袋,只要你说的出口,就什么都又耶!" 魍魉看着她一脸开心的表情,微微低头说,"小小姐,你做主就好!" "切,大哥哥你好无聊呀!"年年皱眉抱怨。 "哎,算了,不然我们先玩游戏好不好?边吃边玩!"她又自我兴奋的说。 "好!"魍魉点头答应。 殿下吩咐今晚要看紧她,其实这样也不错,在她的身边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年年一边开心的跟他玩着,一边偷偷的瞄了他几眼,邪恶的嘴角微微的勾起,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露出得逞的笑容。 计划顺利的进行,看来搞定这个人其实很简单。 ... 两个小时后,晚上八点三十分! "哇,我又输了,大哥哥你怎么这样啦,都不会让着小朋友吗?欺负人,不玩了啦!"年年生气的将游戏手柄扔在地上,然后大喇喇的躺在地上撒娇。 魍魉转头看着她。 从他懂事开始,他的教育方式就是绝对不可以输,不管是什么事情,都要赢,一直赢! "对不起,小小姐!"他死板的道歉。 "不用道歉啦,谁叫我技不如人呢?不过你放心,等我长到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一定会比你还厉害!"年年自信满满的说。 魍魉看着他,将手中的手柄放下。 "小小姐,如果没有其它事的话,我..." "有事,怎么会没事呢?"年年连忙抢过他的话,生怕他会离开没有人陪她玩,一脸笑容的看着他,说,"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魍魉犹豫,他的名字不可以泄露给任何人。 "连名字都不能告诉我吗?"年年一脸的失望。 "我...我姓王!" "名字呢?" "叫..."魍魉迟疑的看着她看张期待的脸,然后说,"良!" "王、良?"年年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然后笑着说,"你以后就叫良哥哥啦!" "恩,好!"魍魉点头。 年年一脸开心的笑容,忽然的闪过一丝狡黠的邪恶,然后拿起放在地上的零食说,"良哥哥你想吃什么?薯片,虾条,还是要喝东西?" 魍魉看着满地的零食,有些为难的说,"我喝杯水就可以了!" "好,那我去倒水给你!"年年立刻起身。 "不用了小小姐,我自己去就可以了!"魍魉也起身。 "不行!"年年皱着眉头拒绝,双目坚定的看着他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嘛,而且是我让你陪我玩的,也算是我的客人,怎么能让客人自己倒水呢,我去啦,很快就会回来,你千万不要逃走哦,不然我就..."她贼笑着,"自杀给你看!" 她威胁的说完,就开心的跑出房外。 魍魉看着她跑走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 十分钟后... 魍魉等的有些担心,难道她趁着短短的时间逃走了? 猛然的站起身,大步的向门口走,伸手快速的将门打开,惊讶看到年年站在门外。 年年一脸抱歉的看着他说,"嘿嘿,良哥哥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迷路了,哈哈!" 魍魉看着她,突然的放下心。 "良哥哥喝水!"年年一步走进房,将谁递给他。 魍魉因为刚刚的慌张,所以很顺手的接过水杯,然后大口的喝了一口,水在自己的口中,有怪怪的味道。 年年见他发现,突然的抬起自己的脚,用力的踩向他的叫,大声的说,"不准吐!" "呃...咕噜..."脚下的突然的痛,魍魉一个惊讶,水猛然的咽下。 年年得意的笑,"嘿嘿!"还好他的喝下去了,如果是喷出来的话...就玩完啦。 "你给我喝了什么?"魍魉为,眉头紧皱,双目凶恶。 年年咬着自己的食指,装可爱的说,"什么都没有呀,真的只是水而已耶!" "少装蒜!"魍魉低吼。 年年放开自己的手指,邪恶的笑着说,"其实那东西你应该很清楚呀?当初你不就是用那个药让我昏迷的吗?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摇着头,学着古代读书的人。 "你..."愤愤的说出一个字,头就已经开始浑浊。 没想到这个小鬼还是根以前一样的狡猾,跟他玩了两个多小时让他放松警惕,又突然的消失让他紧张,最后突然的出现,让他的警惕放松到最低,然后趁着这个最佳时机给他吃药。 这个药是特制的,原本是就无色无味的,所以在喝的时候并没有味道其他味道,但是因为他受过特殊的训练,所以再喝的时候稍微的感觉到不对劲。 该死,这个小鬼的心机远远超过他的想象,而且完全没想到她会把那颗药留下,她不是吃了吗? "良哥哥,你就快点睡觉啦,人家赶时间逃跑呢!"年年得意的说着,脸上的笑容狡猾无比。 魍魉坚持着不肯昏迷,但是那个药是效力太强,一颗整个吃下去可以睡上二十四小时,就算是刚刚的那一口,也能让他睡上三个小时以上。 不行,不可以睡,但是... 眼睛再也无法支撑,意识也完全的抽离,他靠着墙壁慢慢的下滑,最后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年年小心翼翼的查看他的脸,摇着头意味深长的说,"良哥哥,你真的是太顽固了。" 看他那么坚持的样子一定会很快就醒来吧? 不过,还好她有留一手,刚刚那杯水里只放了半颗药丸,而剩下的半颗! "嘿嘿!"她邪恶的笑着,拿出放在口袋里的另半颗,掰开他的嘴,将药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拿起放在一旁她喝剩下的半杯果汁,灌进他的嘴里,让他将药咽下。 小手拉起他的大手,拖着他的身体用力的向床那边拽,而且还一边拽,一边不停的抱怨,"大哥哥你明明看起来很瘦呀,为什么会这么重呀?快点减肥啦,累死我了啦..."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拽上|床,将被子盖好,然后走出房门口,竟然看到雷霆向这边走过来,她机灵的连忙揉着眼睛说,"那个谁谁谁呀!" "小小姐,我叫雷霆!"雷霆微微点头。 "我知道啦!对了,坏叔叔说明天会带我去见妈咪,你记得要早点叫我起床哦!" "是,小小姐!" "那我睡觉了,晚安!"年年一脸困觉的转身走进房间。 雷霆看着关上的房门,心中有些莫名,但是想到魍魉会贴身保护她,所以就没有太在意,放心的走去小少爷的房间。 年年听着脚步声,然后悄悄的再打开门,透过一条缝隙,她看到门外没有人,伸出手看着手腕上的电子表,8点40,时间刚刚好。 快速的从房间里走出,轻轻的将门关上,然后不停的迈动着自己的小短腿,跑到了乔一彦的房间。 "咚咚...咚咚咚...咚..."像是信号一般的敲门声,门很快就就被打开。 "快进来吧!"乔一彦微笑的说。 年年快速的进了房内,两个人像是非常有默契的搭档,并没有说任何的话,乔一彦打开那个大行李箱,年年卷成一团躺在里面。 "真的没关系吗?"乔一彦担心的问。 "放心啦,这个我可是有经验了,来吧来吧!"年年自信满满的说着。 乔一彦微笑着点头,将行李箱拉上,然后上锁。 "咚、咚、咚!"房门恰巧的响起。 乔一彦放松自己的表情,转身走到房门,笑着将门打开。 "表哥!" "表舅舅!" 潘慧和阎天赐一前一后的叫着他,而最后站在一旁的雷霆,低头礼貌的叫了一声,"乔少爷!" "恩!"乔一彦点了下头,"走吧,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 "行礼我会叫下人拿上车!"雷霆恭敬的说。 "好!" 乔一彦脸上自然的笑着,一只手牵着阎天赐,大步的跟潘慧和雷霆一起走出阎家的别墅,而那个大行李箱也被下人装上了后背车。 计划一直都在完美的进行着,就差... ※※※ 8点45,豪门酒店 阎之赫坐在酒店的餐厅,慢慢的吃着桌上的晚餐。眼睛时不时看向手腕上的表。应该到了登机的时间。 突然的,一个穿着火红性感礼服的女人走到他的餐桌旁,微微探下身,露出自己性|感的半球,妩媚的说,"先生,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喝一杯?" 阎之赫抬起头,看着女人的脸,微笑的说,"我有约了!" "那下次呢?"女人大胆的靠近他,手拂过他的肩膀,其实早就认出他阎殿集团的阎之赫,所以当然要用尽各种办法钓到这条大鱼。 阎之赫的手放下刀叉,伸手轻抚着女人的脸,然后慢慢的靠近。 女人以为他要吻她,所以迎接着闭上双目。 阎之赫的嘴角微微邪恶的勾起,唇转移到她的耳边,魅声的说,"我的品味一向都非常高,绝对不会吃下等货!" 女人猛然的睁开双眼,怒气的看着他。 居然说她是下等货。 "哼!"生气的甩头,大步的离开。 阎之赫笑着拿起桌上的高脚杯,轻抿了一口里面的红酒。 "铃铃铃...铃铃铃..."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阎之赫垂目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然后放下高脚杯,拿起手机接通。 "怎么样?"他开口问。 『乔少爷已经上了飞机。』电话里传来雷霆的声音。 "很好!"阎之赫邪笑着将手机挂断,然后拨下夏初音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喂?』夏初音的声音悦耳的传出。 "你在哪?"他问。(未完待续) 117:掉进陷阱 『在外面!』夏初音轻声的回答。 "外面是哪?"阎之赫追问。 『就是...在...那个...』夏初音支支吾吾的说着,半天都没说出一个重点的坐标。 阎之赫听着她的声音嘴角开心的笑着,唇贴近手机,柔声的说,"我现在在豪门酒店!" 『欸?现在?可是我还没过去!』手机传出夏初音惊讶的声音。 "我知道,所以我并没有去房间,我在餐厅用餐,而且还在...等你!"最后那两个字他轻轻柔柔的说着,还带着一些迫不及待。 『我...』夏初音迟疑的拉长声音,然后慢慢的说,『在没到十点的时候,你千万不要进去,我想准备一下!』 "准备?准备什么?"他兴致勃勃的问。 『反正就是...一些事情!』 "呵..."阎之赫轻笑,"好,我会十点准时进去的,你就好好的准备吧!" 『恩!那我挂了!』 电话挂断,阎之着的嘴角一直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乔一彦已经登机,已经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接下来就等待着她精心准备的诱|惑了,还真是叫人期待啊。 再次拿起桌上的高脚杯,心情大好的不停喝着里面的红酒。 现在是九点整,还有一个小时... ※※※ 九点前五分钟,飞机内 "小姐...啊...我..."乔一彦坐在头等机舱内,突然的一脸痛苦,用力的抓住自己的心脏。 "先生,你怎么了?你没事吧?"空姐急急忙忙的走过来,慌张的询问。 "不行了,我的心脏病好像又犯了,我要...下...下飞机..."乔一彦难过的说。 "可是飞机已经要起飞了!"空姐一脸的为难。 "不行,我不行了,我..."乔一彦突然的瘫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来人啊,快点把这位乘客送到机场的医务室,快点!"空姐大声的叫着,其他乘客都疑惑的看着乔一彦。 几个男人慌忙的将乔一彦抬上担架,然后快速的送出飞机,向飞机场的紧急医务室跑,但是等他们将乔一彦放在临时病床的时候,他却突然的睁开了双眼,跟个没事人一样从床|上走下。 房内所有人都呆愣的看着他。 他刚刚不是心脏病发作了吗?他刚刚不是昏迷不醒吗?他刚刚不是已经危在旦夕了吗?可是为什么现在又完好无损的走出去了呢? 这...是怎么回事? 乔一彦走出那个急救室后,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新买的手机,然后开机拨打夏初音的电话。 "嘀——嘀——"漫长的等待。 『喂?』夏初音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初音,你现在在哪?"他急切的问。 『我在...』夏初音犹豫着。 "你快点来机场,我在这里等你!"乔一彦急躁的说。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要去机场?等我?难道潘慧她...』 "没错,是我们一起把年年救出来的,我会带你去英国,你现在在哪?" 『我在家里收拾东西!』 "不要收拾了,快点过来吧!" 『年年呢?』夏初音慌张的问。 "她没事,你放心,你快点赶过来吧!" 『恩,好!』 电话快速的被挂断,乔一彦紧皱着眉头。 在这最紧要的关头,一定不能出任何差错... ※※※ 夏初音在家里不停的翻找,其实她并不是找衣服用品,只是想找她们这么多年来一起拍的照片,如果要离开的话,至少也要带着妈妈的回忆,那个是绝对不可以丢下的。 在柜里找了好半天,终于找到了压在最下面的几个相簿。她宝贝的抱在怀中,松了一口气,以前根本就没有这么在意的,但是现在妈妈已经去世了,所以这个也就变成了她唯一的回忆。 "还好找到了!"她微笑的呢喃。 猛然的,脸色突然大变,她想起了妈妈最宝贝的戒指。 怎么办?好像已经拿不回来了?而且也已经不能跟景轩见面了,就连跟他道个别恐怕都不行了。 "真的...很对不起!"她闭上双眼,一脸的悲伤。 ... 豪门酒店对面的西餐厅 "妈咪,为什么突然要来这里吃宵夜呀?我觉得家里的东西更好吃!"阎天赐疑惑的问。 刚刚送走了表舅舅,然后妈妈就说要到这里跟他吃宵夜,以前从来都不会跟他一起在外面吃的,可是今天居然主动提出来,到底为什么呢?他有点不解。 "妈咪突然想吃这里的牛排,你不愿意陪妈咪吗?"潘慧微微皱眉。 "当然不是了,妈咪想吃什么我都陪着!" "乖!"潘慧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眼睛的视线忽然的放远,看着站在玻璃门外的雷霆。其实让阎天赐来陪她吃饭,只不过是想要拖出雷霆,只要将他拖住,计划就会顺利完成。 "妈咪,你吃呀!"阎天赐看着她愣愣的出神,疑惑的叫她。 "哦,好!"潘慧勾起嘴角的微笑,然后开始慢慢的吃饭。 每吃几口,眼睛都要瞄一眼手腕上的表,看着时间慢慢的却又不停的走动,最后终于到了九点四十五分。 "天赐,妈咪去一下洗手间!"她笑着说。 "恩,好!"阎天赐回以微笑,目视着她走向洗手间的方向,等她的人影刚刚消失,他大呼出一口气。 为什么跟妈咪两个人一起吃饭会觉得很压抑呢?就好像心中有个大石头堵着自己一样。是不是他太忘恩负义了?知道夏初音才是他的真正妈咪,就突然不喜欢跟潘慧在一起了,而且还总是想要去找夏初音,想要让她再抱抱自己。 "哎..."沉沉的叹了口气,然后放下了刀叉。 咦? 他突然的疑惑,刚刚妈咪放在椅子上的包包呢?妈咪去洗手间还要拿着包包吗? "铃铃铃...铃铃铃..."阎天赐的的手机突然的响起。 他看着手机上显示妈咪的名字,疑惑的接通,却传来潘慧急切的声音。 『天赐,妈咪突然有急事要离开,你跟雷霆先回家吧,记住一定要回家哦,不然妈咪会担心的,知道吗?』 "哦,我知道了!" 『那就这样,拜拜!』 "恩,拜拜!" 短短的两句话,阎天赐却是一头雾水,总觉得今晚的妈咪很不正常,不过应该也不会是什么大是吧? 没有在意的从椅子上下来,然后走出西餐厅。 "少爷!"雷霆恭敬的弯腰。 "回家吧!"阎天赐说着就往车内走。 "夫人呢?"雷霆疑惑的问。 "妈咪有急事先走了,我们回去吧!" 雷霆突然的皱眉! 有急事先走了?可是他一直都站在门口,为什么没有见她出来? "雷霆,快点回家啦!"阎天赐皱眉催促。 "是,少爷!"雷霆马上走进驾驶座,启动引擎。 ※※※ 机场 夏初音急急忙忙的赶到机场,慌张的四处张望,找寻着乔一彦和年年的身影。 "初音!" 听到声音,她猛然的转头,双目瞪大的看着乔一彦,然后快速的跑过去,紧张的问,"年年呢?" "你放心,她很安全,我带你去见她!"乔一彦微笑着说。 太好了,一切都这么顺利,再过十几分钟就可以离开这里了,终于可以带着这个女人一起离开台湾了,他说过他不会轻易放弃,一定会带她离开。 "我们快去找年年!"夏初音急切的说着,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 "好,你跟我来!"乔一彦点头,反手牵过她的手,然后大步向停车场走。 ... 停车场 许多不同种类的车一个一个有秩序的排列着,乔一彦牵着夏初音走到一辆车的后备箱,将后备箱的车盖打开,看着放在里面的大行李箱。 "年年在这里?"夏初音惊讶的看着箱子。 怎么可以把一个孩子放在箱子里呢?会不会缺氧?会不会很难受?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 她慌张的伸手想要打开箱子,可是却怎么都打不开。 "让我来!"乔一彦抓住她的手,笑着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恩!"夏初音点头。 乔一彦将密码锁打开,然后拉开拉链,双手抓着盖子慢慢的掀开。 夏初音紧张的看着慢慢打开的箱子,然后惊讶的瞪大双眼,呼吸瞬间的停止。 乔一彦也惊讶的看着箱子里面。 为什么里面会什么都没有?年年呢?那个孩子去哪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年年就在里面吗?年年呢?她在哪?你真的把她救出来了吗?还是你们根本就是在骗我?"夏初音激动的说着,满面的慌张,无法控制住自己此刻担心的情绪。 乔一彦也无法相信,明明是他亲眼看到她躺进去的,明明是他亲手拉上的拉链,亲手上的锁,为什么人会不见了呢?不可能会有人发现,也不可能有人知道密码,但是人...居然会不翼而飞? "你们都是骗子,我要去找年年...我去找她!"夏初音慌张的说着,就马上的转身。 乔一彦立刻抓住她的手,解释的说,"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把她救出来了,我也不知道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保证一定会找到她,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你女儿!" "我不相信你,你们说可以救出我女儿,可是我女儿呢?她人在哪里?"夏初音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摇着头说,"我不会相信你们了,你们都是骗子!" 夏初音再一次的转身,快速的跑着,漫无目的的想要去找年年。 她根本就不应该相信他们。而她居然傻傻的相信他们。不知道年年现在怎么样?是不是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还留在阎家的大别墅里?还是他们真的有救她,而又被什么人抓走了?早知道就不去冒这个险了,最起码留在阎家别墅里是安全的,而且就算阎之赫是骗她的,她也还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女儿,可是现在呢?她连年年现在到底在哪,到底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会不会... 恐怖的念头开始在心中徘徊。 "初音!"乔一彦快跑着追赶,抓住她的手制止她现在的冲动。 "放开我——"夏初音大喊,挣扎。 "初音,你听我说,年年一定不会有事,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离开这里,我一定会把年年带回到你身边,你相信我,跟我走!"乔一彦慌张的劝说。 "我不相信你?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我知道我没办法让你相信,但是如果你回去的话,会被阎之赫抓到,你不能留在他的身边,你会后悔的...跟我走吧,就相信我一次可以吗?" "我说了我不相信你,放开我——"夏初音用尽全身里的力气挣脱开他的手,然后快速的奔跑,去找年年。 乔一彦心中一急,大步的跑过去,猛然的伸出右手抓住她,然后用力的拽过她的身体,再快速的伸出左手打向她的后脖颈。 "啊..."脖颈上突然的疼痛,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眼前一片漆黑。 乔一彦接住她昏倒的身体,皱紧眉头看着她,抱歉的说,"对不起,你真的不可以再留在阎之赫的身边,如果哪天你知道他曾经对你做过的事情,你一定会更痛苦,更伤心,所以...我一定要带你走!" 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看着她晕迷时还是紧紧皱着的眉头,他大步的走向登机口。 现在最重要的是带她离开这里,而他一定会再回这里,再一次将年年带走... ※※※ 豪门酒店001号房 潘慧慌张的从西餐厅的后门走出,绕着西餐厅的前门从后门进入了豪门酒店,快速到了三楼的001号房,门刚刚打开,她就开始慌张的脱衣服。 将房间里的灯全部关掉,只留下卧室床头上的那盏昏暗的台灯,将自己脖颈上围的红色围巾罩在上面,灯光由昏暗变得微红,而且比刚刚的颜色还要的暗许多,所以只能看到人身体的轮廓,而脸却完完全全的不清晰。 将身上的衣服全部的脱下,然后赤|裸的走到门口,将自己的长发绑起,打开|房门,而自己躲在门后,紧张的等待着阎之赫的到来。 十点整 "咔嚓!"房门准备的被打开,阎之赫扫视着漆黑的大厅,视线停留在隐隐发着暗光的卧室门上,嘴角微微的勾起邪恶的弧度。 门开着...那就是''请进'';的意思喽? 迈开步伐一步一步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在脚刚刚踏入房门口的时候,房门后突然的出现一个人影,那人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猛然的吻上他的唇,而一条纤细的腿伸出,轻轻踢了一下门,门"咔嚓"一声被关上。 阎之赫顺势抱住女人的身体,大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身体,发现她居然一丝|不挂。想不到她的诱惑是这么的直接大胆,原来她也有这样狂乱的一面。真的是小看这个女人了。 潘慧一刻不停的吻着他的唇,手游离到他的胸前,微微的用力,将他推靠在门上,然后开始快速的脱掉他的西装,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两只手从腰的两侧抚摸而上,将他的衬衫灵巧的剥掉,最后手撩拨的在他的上身游离,慢慢的却又急切的上下游走,最终停落在他西裤的皮带上,快速的解开,拉下拉链...(未完待续) 118:非抓不可 如此急切的攻势,让阎之赫有些疑惑。难道她是想要快速的结束这段关系,所以才会这么急躁的想要完成第三次的约定吗? 可是,他还想要游戏玩的更加刺激有趣呢! "等一下!"他的两只手突然的抓住她滑嫩的香肩,嘴角微微笑着看着她,但是却看不清她的脸。 "慢慢来,不要急,我们还有整整一夜的时间慢慢享受,我可不接受你这种速战速决的诱|惑!"他情深邪魅的说着,手抓着她的下颚,吻上她的唇。 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他主动的亲吻,虽然灯光昏暗,但是潘慧的脸还是瞬间蒙上了一层红晕,然后伸出自己的长臂,环住他的颈项,贴近他的唇,再一次进行着漫长而又缠|绵的热吻。 被她的撩拨所诱导,阎之赫的脚微微的向前,推动着她的脚步,慢慢的移动到床旁,然后突然的将她扑倒在床,依旧是看不清她的脸,但却笑着说,"怎么都不说话?" 从刚刚进来开始她就一句话都不说,难道是太害羞的原因吗?但是他好想要听到她的声音,尤其是在床|上,那阵阵让人酥麻的呻|吟。 "..."潘慧的嘴稍微的咬了一下,心微微的有些慌。 她不能说话,如果被她听到她的声音,那现在的一切都会变成泡影,但是如果不说话的话... 双手突然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将他紧紧的贴着自己,手不停的探索,想要用诱|惑压住他此刻的好奇心。 阎之赫感受到她手的动作,心中突然的烧起了浴火,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心神,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从臀到腰,从腰到胸,然后双手猛然的停止,眉头忽然的皱紧,手再一次从她的胸上下游到腰,到臀...最后猛然的撑起上身,看着身下这个看不清脸的女人,质问: "你是谁?" 潘慧猛然的惊讶。 为什么他会这样问?为什么他会发现?只不过是摸了一下她的身体,而她的身形跟夏初音差不多,不可能会发现才对啊? "说,你是谁?"阎之赫再一次的质问。 刚刚摸着她的臀,她的腰,她的胸,尺寸之88,60,90,他可是每天都有抚摸夏初音的身体,她最近比以前又瘦了一些,怎么可能在一天之间变的这么丰|满? 所以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潘慧开始惊慌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所以情急的直接用力的抱住他,吻他的唇。他也是一个男人,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会停止的,所以不管怎么样一定要让他继续下去,但是... 阎之赫用的将她推开。 "砰——"一声闷响,潘慧的身体摔倒在床|上,虽然身下是柔软的被褥,但是用的力道实在是太大,让她痛的皱眉。 阎之赫看着她那完全看不清的脸,眉头紧紧的皱着,心中暗火怒生,突然的伸出长臂抓过床头柜上的台灯,然后快速的拉过,灯上的红色丝巾飘落,瞬间明亮,而灯几近的贴向她的脸,照清了她的模样。 "是你!"他狠狠的说。 潘慧惊恐的双目看着他,明明一切都这么顺利,明明马上就可以成为她的女人,可是为什么他会发现?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让她全盘的计划功亏一篑? "SHIT!"阎之赫咒骂。 夏初音那个死女人居然敢骗他?她以为换一个女人他就不会发现吗?而且这样的事情应该不是她想出来的才对,那么难道是... 犀利愤怒的双目看向身下的潘慧,质问的说,"说,夏初音现在在哪?" "我不知道!"潘慧颤声的回答。 阎之赫怒视着他,心里突然的开始不安,仔细的回想一下,原本今晚的一切就非常的不正常,但是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所以根本不可以会发生什么事情才对,但是为什么这个女人会在这个房间里出现? 突然的起身,离开她的身体,想要查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但是潘慧见他离开,也慌张的起身,看着他要离去的背影,快速的伸出双手用力的抱住他的腰,乞求的说,"不要离开,拜托你,就一次也好,让我成为你的女人吧...一次,就一次,我想要做你真正的妻子!" 阎之赫的面容冷峻,一只手用力的抓着她的抱着自己的手,无情的扯开,冷冷的说,"我说过我不会碰你,我一辈子都不会碰你!" 潘慧的心脏猛然的抽痛,泪水从眼眶中滑落,看着他走到门口的背影,她突然哭着大声的说,"那就让我死好了,你说过只有死人才配做你真正的妻子,那就让我死吧,在给我一次真正的幸福之后,用你的双手杀了我好了!" 比起这样继续的过着活寡的生活,她宁可死掉算了! 阎之赫听到她的话,脚步停在门口,并没有回头,而嘴角却是讽刺的勾起。 慢慢的开口,他无情的说,"像你这种女人,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碰你一下,而且我不想在看到你了,所以...做好签字的准备吧!" 再也无法容忍这个女人的一次次阴谋诡计,这样一个危险的花瓶他不再需要了,也是该换换的时候了。 潘慧听到他最后的话,突然的震惊。 签字? 什么意思?是要她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吗? "不——"她大吼,"我不会跟你离婚的,我绝对不会跟你离婚,死都不会跟你离婚!" 做了她七年的妻子,每天孤枕在床,得不到丈夫的爱,自己一个人凄凉的住在那个大别墅里,她不要就这样什么都没得到的离开...真的不甘心...好不甘心... 为什么她就不行?她有哪里比不上夏初音那个狐狸精? "砰——"阎之赫将房门重重的甩上。 "不要——"潘慧声嘶力竭的大喊,却是没有将他挽留住。 无尽的伤痛...在她的心底蔓延... ... 客厅 阎之赫快速的穿好身上的衣服,一只手拨打着电话,一只手抽出桌上的面纸,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唇。残留在他唇上的味道,让他厌恶至极。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阎之赫紧皱的眉头更加的纠结,烦躁的挂断,然后拨打魍魉的电话。 『嘀——嘀——嘀——』 漫长的声音响起,最后依旧是无人接听。 "该死!"他烦躁的咒骂。 为什么会这样?夏初音电话关机,魍魉的电话又没人接,难道他们母子两个人已经逃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 急切的走出房门,再一次拨下号码。 『少爷!』电话终于被接通,传出雷霆的声音。 "你现在在哪?"他问。 『回少爷,我正在送小少爷回家,已经到了家门口!』 "你赶快去小小姐的房间,魍魉的电话没人接,恐怕是出事了!" 『是,少爷,我马上就去!』 "还有,如果找不到小小姐,就立刻给我查一下今天晚上所有的飞往英国的班机,看看登机的人有没有夏初音和夏年年这两个人的名字。" 『是!』 阎之赫将电话挂断,快速的走出酒店的大门,坐进车内,急速的开向机场。 夏初音失踪,年年可能也已经失踪,而今天晚上还是乔一彦离开的日子,看来他们这几个人可能是合谋演了一出戏,准备要一起离开。 突然的想起乔一彦说过的话, 「我一定会把夏初音一起带走...」 居然敢动他的女人,看来这个男人是想找死了! 用力的踩下油门,快速的飚向机场。 ※※※ 阎家别墅 雷霆快速的将车开到别墅的门口,下车给阎天赐打开车门。 阎天赐的小脚刚刚站到地面上,雷霆就慌忙的低头说,"小少爷,我还有些急事要出事,今晚会找其他人来保护您!" "什么事?"阎天赐疑惑的问。 "是少爷交代的事,抱歉不能告诉您,失陪了!"雷霆说完就马上的走进别墅的大门,一路跑向二楼,到年年的房门口。 伸手握着门把手,门并没有锁,很容易的打开,然后走进房内,看着躺在床|上昏迷的魍魉。 大步走过去,推动了几下他的身体,见他还没有醒过来,眉头深皱着查看了一下他的双目,然后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一颗小小的药丸放在他的嘴里,轻轻的提了一下他的下颚,魍魉将药咽下。 十五秒后,魍魉猛然的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 头还有些昏昏昏沉沉,但是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他都清晰的记住,小小姐她...居然再一次从他的手中逃跑。 "小小姐呢?"雷霆看着他问。 魍魉皱紧眉头,说,"逃跑了!" "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是八点四十左右!" 雷霆低头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现在已经十点十五了,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恐怕已经... 可是他们是这么走出阎家大门的呢? 皱眉用力的想着,忽然的惊醒,想起乔一彦的那个大行李箱,在登机的时候,并没有看到那个行李箱,难道那里面装的是小小姐? 真想不到由他们两只鬼看守着这里,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对他们来说是最大的屈辱。 "快点起来,少爷让我调查今晚飞往英国登机的人,你去向他汇报!"雷霆冷冷的说完,就走出房间。 魍魉的狠狠的皱眉,然后拿出手就拨下阎之赫的号码... ※※※ 机场 "哧——"阎之赫的车猛然的停在门口。 他快速的下车,然后跑进机场开始找人,锐利的眼睛扫过机场里的每一个人,但是却找不到夏初音的身影。 乔一彦坐的飞机是九点,而那之后她跟夏初音通过电话,故意拖延到九点以后,所以她那时候根本就不可能在飞机上,会不会她还没有离开台湾呢?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突然的响起。 他的双目一刻不停的寻找着,脚下也不停的走,伸手拿出手机放在耳边。 『少爷!』 听到魍魉的声音,他的眉头瞬间深皱,停下脚步,狠狠的质问,"到底怎么回事?" 『对不起少爷,我中了小小姐的计,让她逃跑了!』 "只不过是一个七岁大的孩子,你三番四次的让她逃走,你还能做些什么?" 『对不起少爷,是我的失职!』 "雷霆呢?" 『他在旁边!』 "我让他查的事情查到了吗?" 『回少爷,已经查到了!』手机里的声音快速的转换,雷霆死板的说,『乔少爷装病从九点飞机上下机,然后跟夏小姐一同乘坐了十点的飞机,地点是英国。』 "那小小姐?" 『机场的登机的记录显示,小小姐并没有一起上飞机!』 "什么?"阎之赫皱眉。 既然他们两个都已经离开了,那年年为什么没有跟着他们一起离开?她不是已经逃跑了吗?难道这其中又出了什么事?还是夏初音故意不让他知道年年的下落。 烦躁的将电话挂断,然后低头看着手腕上的表,已经十点二十五了,已经过了整整二十五分钟,那个死女人居然敢从他的身边逃走,看来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SHIT!"他狠狠的咒骂。 转身想要走出机场,却看到潘慧站在他的身后。原来从走出酒店开始她就一直跟在她的身边。 潘慧看着阎之赫的脸,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面前,双眸还残存着泪光,颤抖着双唇说,"你就这么喜欢那个女人吗?" 一路跟着他,看着他疯狂的开车,看着他急切的跑进机场,看着他那一脸的焦虑找寻那个女人的身影...这还是第一次,他居然会这么在乎,这么舍不得一个女人的离开。 心好痛! 阎之赫狠狠的瞪着她,凶狠的说,"我喜欢谁跟你无关,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我会让你为今天的事,付出相应的代价!" 他说完就大步的走开,不想再见到这个碍眼的女人。 而潘慧却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说,"你找不到她的,你永远都不会找到她!" 阎之赫的脚步突然的停下,慢慢的转头看着她,双目和嘴角都充满着嘲弄的笑容。 "这个世界上,没有我阎之赫找不到的人!" 潘慧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身影,眼泪不停的掉落,憎恨的咬紧自己的牙齿,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短信。 「表哥,我求你答应我最后一件事...杀了夏初音!」 ... 机场外 阎之赫烦躁的坐进车内,想起夏初音的离开,就一肚子的火气。 他要抓到她,一定要抓到她,非要抓到她不可。居然敢逃跑,该死的,他一定要让她后悔。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再一次烦躁的响起。 拿出手机,接通放在耳边。 『少爷!』电话里以外的传出冰凝的声音。 "什么事?"他问。 『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回到了台湾,但是在机场的停车场看到乔少爷的车,我知道他今晚坐九点的飞机回英国,而那时已经是九点半,所以一时的疑惑就擅自的将车打开,最后在后备箱里...发现了小小姐!』(未完待续) 119:离婚协议 "什么?你发现她?那她人现在在哪?"阎之赫惊讶的问。 『小小姐现在在仁心医院!』 阎之赫立刻挂断电话,启动引擎。 想不到年年居然会被刚刚回国的冰凝发现,照这样看来的话,夏初音很有可能不是自愿去英国的,她是那种绝对不会丢下亲人自己离开的人。 嘴角微微的勾起。只要有年年在他的手里,她就一定会自动找回来。 ... 仁心医院,加护病房 阎之赫站在床旁看着睡在病床|上的年年,眉头深深的皱着,然后转身走出房门。 "到底是怎么回事?"阎之赫面对着冰凝质问。 冰凝的表情冰冷,微微的低下头说,"回少爷,在我发现小小姐的时候,没想到小小姐是装昏迷,当我将她从后备箱里抱出来的时候,她突然的拿出一把水果刀指着我,而且还威胁我说,如果敢追过去或者给你电话的话,她就会自杀...因为怕她真会的伤害自己,所以我照着她说的做,并没有追赶,但是小小姐在奔跑的时候突然的哮喘发作,所以我就把她带到了医院。" 阎之赫的双眉一直深深的皱着,静静听她将话说完,然后点了一下头说,"恩,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冰凝转身,退下。 阎之赫再一次进入病房,看着年年微微有些苍白的脸。 这就叫做人算不如天算吧,明明一切计划都是那么的完美,完完全全的将他骗过,而且还成功的闯过雷霆和魍魉这一关,可是就是这么巧冰凝从英国回来,她一项对资料和数据非常敏感,一看到车牌号就知道是乔一彦的车,而且还发现了年年,但年年这孩子太聪明,原本可以逃跑的,却又不慎哮喘发作。 回想着这么奇妙的事情,他是不是可以认为,老天爷也是在帮着他呢? "妈...妈妈..."年年闭着眼睛,呢喃的说着。 阎之赫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她头上的自然卷发,笑着说,"你放心,我很快就会把你妈妈找回来,我一定会让我们一家人团聚的!" 年年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眉头猛然的皱紧,继续不停的呢喃,"妈妈...妈妈..." ※※※ 英国,伦敦 乔家别墅 夏初音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身旁站着一名家庭看护,时刻都观察着她的动向。 "年年...年年...妈妈来了...别怕...妈妈来了..."她额头渗出一层层的汗珠,眉头紧紧的皱着,不停的说着这几句话,好像是在做着噩梦。 "咔嚓!"房门被打开,乔一彦走进房内。 "少爷!"看护恭敬的低头。 "恩!"乔一彦应声,看护立刻退出房间。 "年年...年年..."夏初音依旧不停的呢喃。 乔一彦皱眉坐在床边,看着她担心的脸,歉意的说,"对不起...但是我必须这么做,要不然你一定更加痛苦!" 拿着毛巾将她额头的汗珠擦掉,他又说,"我会帮你找到年年的,一定帮你找到她!" "年年...年年——"夏初音一声惊叫,猛然的睁开双目。 看着陌生的一切,她再一次皱紧了眉头,视线慢慢的转移,看着坐在身边的乔一阎,怔怔的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乔一彦看到她醒来,先是惊喜,然后轻轻皱眉,微微笑着说,"这里是我家!" "你家?"夏初音疑惑,"你家不是在..." "没错,这里是英国伦敦!"乔一彦回答。 什么? 夏初音的双目惊讶的睁大。 她只不过是稍微的睡了一下,不对,应该是昏迷了一下,怎么就到了英国?那年年呢?年年在哪?她还没有找到年年怎么可以离开台湾? 不,不行,她要回去,要回台湾! 猛然的从床|上坐起,然后下床,但是脚尖刚刚着地,就"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初音!"乔一彦叫着,连忙去扶她。 "你在下飞机的时候就开始发烧,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这两天你什么都没吃,所以才会没有体力,等稍微修养几天,才能下地走动。" "什么?"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说,"我昏迷了两天两夜?" "是!"乔一彦一脸的抱歉,"对不起,都是我擅自把你打晕,没想到你的身体会这么虚弱,真的很对不起!" 在下飞机的时候,看到她面色通红,而她的体温也异常的高,当时真的是吓坏他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年年的失踪,给她的打击这么大,引致她发烧晕迷。 夏初音用力的甩开他的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向房门口走,嘴里依旧不停的说着,"我要去找年年,我要去找她...年年,年年,年年..." 那孩子现在到底在哪?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现在没有了妈妈,爸爸也不出现,她不可以再失去年年了,如果连她都失去了,那么她活着也就毫无意义了。 "年年..."她的泪水积满了眼眶。 "初音,你听我说,我会帮你找到年年,我会把她带到你的身边。你这样的身体根本就没有办法去找她,要不然,等你康复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找她,你要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才行啊...初音..."乔一彦担心的说着,上前抓着她的手臂,撑着她摇晃的身体。 "不,我不相信你,我不会再相信你了...放我走,让我回台湾,让我去找年年,让我..."她大声的说着,突然声音戛然而止,她双目缓慢的闭上,再一次昏了过去。 乔一彦快速的接住她的身体,大吼,"来人!" "砰——"的一声在门外看守的医生护士一起涌进房,帮着乔一彦将夏初音平躺的放在床|上。 乔一彦让开一边,医生手脚麻利的检查着她的身体。 "怎么样?"他慌张的问。 "放心吧!"英国医生一口流利的中文,说,"她的烧已经退了,现在只是身体太虚弱,而且情绪太激动,只要修养几天就会没事了。" "哦!"乔一彦担心的看着夏初音昏睡的脸,然后又看向医生说,"能不能给她打一些镇定剂,她现在的状况很不稳定,我怕她再醒来又会出事!" 医生的眉头稍微的皱了一下,思忖了一下,然后说,"好,我会定时给她打一些少量的镇定剂,你放心吧!" "谢谢!"乔一彦淡笑了一下,然后大声的说,"阿ken!" 站在门外的穿着黑色正装西服的男人走到他的面前,先是恭敬的低头行礼,然后抬头看着他说,"少爷,有什么吩咐?" "夏小姐住在乔家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老爷在内!" "是,少爷!" "还有,我叫你散出去的消息,都处理好了吗?" "已经都处理好了!" "恩!那你就继续守在这里,在夏小姐没有完全康复之前,不要让她出这个房门,如果她有其他事情,立刻通知我!" "是,少爷!" 乔一彦交代好一切之后,回头看了一眼昏迷在床的夏初音,眉头微微的皱着,然后转头离开。 "年年..." 夏初音的双唇微微的颤动着,轻轻的发出声音... ※※※ 台湾,阎家别墅 自从夏初音走后,阎之赫的脸上就只有一个表情——冷漠! 不管是见到谁,哪怕是年年或者是天赐,他都没有再露出过笑容,而且还极少说话,让人有种莫名的畏惧感。 书房内 "少爷!"雷霆恭敬的低头。 "说!"阎之赫惜字如金。 "暂时还没有查到夏小姐到底在英国的什么地方,而且好像故意有人散播假消息,每个假消息都是乔家的别墅,现在已经查了十个别墅,在英国乔家还有九个,但是最近似乎又有消息说夏小姐住在宾馆和酒店了,我想恐怕连这些...也是假消息!"雷霆一五一十的禀报。 阎之赫冰冷的脸上没有动容,但是双目确实更加的凶狠,冷冷的开口,说,"继续找,不管是假消息还是真消息,都要给我一个一个的找,就算是找遍整个英国,也要给我把她找出来。" "是,少爷!" 阎之赫的双目忽然变得犀利,看着雷霆说,"少夫人签字了吗?" "还没有!" 阎之赫的眉头微微的蹙紧,然后突然从椅子上起身,大步的走出书房,向潘慧的房间。 ... 卧房 潘慧已经几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了,脸显然的瘦了一圈,而且面色也面的很难看,整个人好像没有半点生气,颓废的坐在床|上。 "咔嚓!"房门突然的被打开。 她双目轻抬,看向房门。 阎之赫出现在房门口,走进两步,雷霆拿过化妆台前的椅子,放在他的身后,阎之赫坐下。 眼睛看着放在床|上的离婚协议书,他冷冷的说,"别再拖了,快点签字!" "我说了,我不会签字,我不会跟你离婚!"潘慧声音虚弱,却是坚定无比。 "你以为你不签字,我就拿你没办法吗?其实让你签字的办法有很多,比如..."他话说到一半,突然的伸手打了一个响指。 "啪——" 声落,房门接着被打开,走进来一个一脸猥|亵的男人,脸上一脸色迷迷的笑容,看着床|上的潘慧。 "阎少爷!"男人卑躬屈膝的站在阎之赫的面前。 阎之赫的脸上冰冷依旧,轻轻的开口说,"这个女人交给你了,你随便怎么样都行!" "什么?"潘慧突然的惊讶,"你说你把我交给他了,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觉得自己守活寡很委屈吗?那我就帮你找个男人破了你的处|女之身,不再让你孤单寂寞,然后录下你们做|爱的情景,再去找人稍微改动一下,最后去法院申请离婚...怎么样?这个办法不错吧,一举两得!"他的声音讽刺,双目更是轻蔑的看着她。 "你不能这么做!"潘慧突然的激动,惊恐的看着他说,"我是阎家的少夫人,爸爸不会允许你这样对待我!" "阎家的少夫人?"阎之赫轻声的重复,然后说,"这是我给你的名分,我当然有权利取回,当然你可以去找老头子帮忙,但是你要有能力让他立刻出现在你的面前才行!" 听着阎之赫说的话,潘慧就更加的慌张,他真的要让这个丑陋恶心的男人***她?不,不,这不可能! 阎之赫的双目看着眼前的男人,头微微的动了一下说,"去吧!" "是,是!谢谢阎少爷!"猥|亵男转身看着潘慧,他平生还第一次看到这么美丽的女人,没想到竟然会有机会跟这样的女人温|存。 "不要过来!"潘慧惊慌的大叫,看着他慢慢的接近,她慌张的拿起身边的枕头,砸向他说,"滚开,不要过来!" "美人..."男人一脸的急不可耐,猛然的就扑过来。 "不要——"潘慧无力的身体根本来不及逃跑,被他扑的压倒在床。 猥|亵男急切的撕扯的她身上名贵的衣服,丰厚的双唇亲上她的唇,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身体,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不知不觉脱去了大半。 "不要啊,不要碰我,滚开——滚开——" 潘慧用力的挣扎,不停的大喊,他的触摸让她觉得好恶心,好想吐,泪水疯狂的从眼眶中夺出,转头看向坐在门前的阎之赫,他面容依然的冷漠,不带丝毫感情,双目更是绝情的对着她,似乎像是在欣赏着一场好戏。 而他身旁的雷霆,手中拿着摄像机,对准他们录下整个过程。 "美人,你不要乱动,如果害怕就把眼睛闭上,我保证会让你快活!"猥|亵男说着,撕开她身下的最后一道防线。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潘慧的突然的更加慌张。 "放开我,不要碰我,放开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推阻他,但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阎之赫的双目微微的皱紧,厌恶的盯着这个女人,这是她该有的惩罚,这都是她自找的。没有人可以跟他阎之赫作对,他可是传说中人人都惧怕的''阎王'';! 猥|亵男人完全不理会她无力的挣扎和拍打,吻着她的唇,她的下颚,她的脖颈,玩弄她的胸前... 突然抑制不住的拉开她她纤细的腿,抓住她的腰。 "不要——"潘慧震惊的尖叫,泪水已经将她的脸笼罩,她哭着大声的说,"我签——" 猥|亵男挺身刚想要进入,雷霆迅速的走到床旁,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的一拉,他整个突然的翻滚到地面。 "滚出去!"阎之赫冷冷的命令。 猥|亵男抬眼看着他脸上的冷漠,虽然身体某处很难受,但却不敢做声,拿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快速的跑了出去。 潘慧颤抖的躺在床|上,身上破碎的衣服稀稀落落的遮掩着她的身体,泪水不停的流着,心像是被万箭穿心一样的痛...好痛... 这就是嫁了七年,爱了七年的男人吗?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怎么可以这样? 雷霆一脸平静的拉过被子,盖在她赤|裸的身上,然后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离婚协议,拿出插在西装上的笔,递向她冷冷的说"少夫人,签字吧!"(未完待续) 120:意外相遇 潘慧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水雾朦胧的双目看着那张离婚协议,颤抖的双手拿过那张薄薄的纸片,然后接过那只笔,不停的犹豫不停的犹豫,就是不想要签下自己的名字。 七年的婚姻,到今天就结束了吗? 那七年来她得到了什么?她付出了自己的一切,为什么最后留下的...只有他无情的伤害。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少夫人!"雷霆见到迟迟不动笔,轻声的叫了一下她,然后说,"请签字!" 潘慧颤抖的拿着笔,笔尖停留在纸上,微微的有了一个黑点,然后慢慢的移动,将自己的名字写在上面,而每一个笔画就好像是拿走她体内的一个器官,等两个字全部写完的时候,她真个人空洞洞的,就好像是死掉了一样。 离婚? 她从此以后不再是阎家的少夫人,她是一个被老公抛弃,没人要的女人... 她该去哪?带着所有的悲伤,还有这个他从来都没有碰过的身体回家吗?她还有脸回家吗? 泪水...无法停止... 雷霆拿过协议,转身走到阎之赫的身边,将协议递给他过目,说,"少爷!" 阎之赫的眼睛微微垂下,看着她签好的名字,然后突然的起身,没有任何话语,没有任何留恋的转身走出房门。 雷霆紧跟其后。 "咔嚓"房门被打开,阎之赫微微的有些惊讶,看着站在房门阎天赐。 阎天赐仰头看着他,眉头纠结在一起,气冲冲的说,"爹地,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伤害妈咪吗?" "我没有伤害她,她不是还好好的吗!"阎之赫冷冷的回答。 "可是她在哭!"阎天赐透过门,看着坐在床上哭泣的潘慧。 阎之赫依旧是冷血无情,一步迈出,说,"掉几滴眼泪,又不会死人!" 阎天赐看着他冷漠的表情,听着他无情的话语,心底莫名的开始难受。到底为什么爹地会突然变成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妈咪要哭泣? 他转头看着爹地冷漠的背影,然后在看着房内的潘慧,可爱的脸上露出伤心的表情,一步一步的走进房,走到床边,看着不停落泪的她,他轻声的叫,"妈咪..." 听到声音,潘慧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阎天赐的那张脸,她的心头微微的有股暖意,但是盯着他那张跟阎之赫极为相似的脸,她的怨恨也涌上心头。 "我不是你妈咪,给我滚出去——"她突然的大吼,将恨意全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妈咪?"阎天赐的眉头皱的更紧。 从来都没有看过她这样愤怒的表情,从没看过她怨恨的眼神,也从没有听过她这样大声的叱吼。 这个女人明明就是他的妈咪啊,为什么一瞬间,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再一次上前一步,他担心的抓起潘慧的手,说,"妈咪,你怎么了?不要哭了,天赐会帮你教训爹地的,天赐会告诉爷爷,让爷爷帮妈咪出气。所以妈咪你不要生气了,妈咪..." "不要再叫我妈咪!"潘慧大声的吼,莫名的一股蛮力,用力的甩开他的手。 "砰——"阎天赐小小的身体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不是你妈咪,以后不要再叫我妈咪,你妈咪是夏初音那个溅女人,你去找她,你们都去找她啊...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不想再见到你那张脸,给我滚,滚,滚——"潘慧大声的咆哮,抓起身边的被褥,胡乱的扔向阎天赐。 她恨,她恨,她恨阎之赫,恨阎天赐,恨所有姓阎的人... 阎天赐惊讶的看着她,高傲的眼中微微的闪烁着泪光。 突然的从地上站起,然后快速的跑出房门。 到底为什么妈咪会变成这样?她一向都是那么温柔的啊,一向都是最宠爱他的啊,从来都不会凶他,骂他,打他,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温柔娴淑的妈咪...去哪里了? ... 二楼,年年的卧房 "咚、咚、咚!" 年年原本坐在床|上,听到敲门声,连忙的就钻进了被窝,蒙住自己的头,装睡。 "咔嚓!"房门自动的被打开,阎之赫走进房内。 看着床|上的小山包,他走过去,冰冷的视线瞄到床头柜上的药,眉头微微的蹙起。 "为什么不吃药?"他冷冷的问。 "我吃不吃药关你什么事?走开啦,我不想见到你!"年年的声音隐隐的从被褥中传出。 阎之赫的眉头更深的皱紧,伸出手抓住被子,然后用力的掀开,年年小小的身体瞬间乍现在他的眼前。 年年生气的从床|上坐起,瞪着他说,"你不放我出去,我就不吃药,哪里都不能去,像是坐牢一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如果你不吃药,我会请医生每天给你打针,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药物不一定非要吃进肚子里才会有效,直接打进血管里,效果会更好!"阎之赫冰冷的说。 "你...坏蛋,混蛋,臭鸡蛋,王八蛋!我讨厌你!"年年生气的说着,再次趴在床|上,不去看他那张讨人厌的脸。 阎之赫愣愣的看了她几秒,那张跟夏初音相似的脸,让他的心稍微的有些暖意,但是却突然地迫使自己回神,然后转身向房门口。 "等一下!"年年突然的叫住他。 阎之赫停下脚步,转身说,"什么事?" "良哥哥呢?为什么这几天都没见到他?"年年的语气放轻,有些担心的问。 良哥哥? 阎之赫皱眉思忖,良指的是魍魉吗? "他失职,所以要接受惩罚!"他轻声的说。 "惩罚?什么惩罚?"年年惊慌。 那个男人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嘛,而她居然还骗他,她的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总觉得自己的行为就是传说中的...忘恩负义。 "这是我们的事,你不需要知道!"阎之赫说完,再次转身。 "你不要伤害良哥哥!"年年大吼。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阎之赫背对着他,狡猾的又说,"如果你吃药的话..." "好,我吃!"年年痛快的回答,拿起床头柜上的药放进嘴里,猛喝一口水吞下,然后瞪着他说,"这样行了吧?你可以放了良哥哥了吧?" "我会考虑!"阎之赫丢下这四个字,然后大步的离开。 "你..."年年气急,对着他的背影大喊,"混蛋,大坏蛋,乌龟王八蛋,你居然敢骗我,去死啦——" 一个枕头用力的丢过去,却打在刚刚关闭的门上。 "妈妈..."年年突然的眼泛泪花,委屈的撅着嘴,抱起自己的双腿说,"我好想你啊...妈妈..." ... 房外 阎之赫走出后,就对着雷霆说,"把魍魉放出来,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是!"雷霆低头领命。 阎之赫大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间,烦躁的拿起放在桌上的红酒,轻抿了一口,然后突然的皱眉,怒气的将杯子摔在地上。 "啪——"高脚杯粉碎,红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真是烦躁,为什么吃饭无味,连喝口酒都觉得难喝至极? 那个该死的女人现在在干什么?她的女儿在他的手上,为什么不来找他?难道她真的抛弃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自己一个人过幸福的生活?还是想抓着乔一彦这条单身黄金一般的大鱼,两个人幸福的过下辈子? 该死的,他绝不允许任何男人碰他的女人!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烦躁的铃声突然的响起。 他拿出手机,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态,然后接通放在耳边。 『少爷!』手机里传出冰凝的声音。 "说!" 『我已经查到了夏天成的下落!』 阎之赫表情微微的惊讶,许久没有勾起的嘴角,终于慢慢的显露出他的邪恶! 夏初音,这次我看你还有胆逃跑吗? ※※※ 一个星期后 英国,伦敦 夏初音的病已经完全康复了,而且连续几天的镇定剂终于停止,她的情绪也好了很多,不再吵着回台湾,也不吵的救年年,甚至...没有一句话! 一脸平静的站在窗旁,她已经被整整囚禁了一个星期,连这个房门都没有走出过,而且就算她走出房门,走出这个别墅,她也没有办法回台湾。因为乔一彦拿走了她的护照和身份证,她已经哪都去不了了。 "咚、咚、咚!" 房门突兀的被敲响,夏初音的身体轻轻的震了一下,然后像是没有听见任何声音一样,继续看着窗外的蓝天,思绪也继续飘荡,飘荡回台湾,飘荡到年年的身边。 一分钟后,门"咔嚓"一声的被打开。 乔一彦站在门口,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眉头微微的皱起,然后大步的走进,拿起放在床上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关心的说,"你的身体才刚刚复原,不适合站在这里吹风,还是到床|上去吧。" "..."夏初音不做声,也没有任何动作,依旧是站在窗前。 一阵阵的清风吹过,她的身体微微的颤抖,却是感觉不到一点冷。 乔一彦轻轻叹气,说,"初音,我知道你一定怨恨我,不理解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我这样做真的是为你好,你不能留在阎之赫的身边,你不能继续受他的摆布,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夏初音依旧是不做任何声音。 这样的话,她已经听他说了几百次,但是她依旧是不理解,每一次问,他也只是含糊的敷衍过去。就这样慢慢的,慢慢的,这个理由变的已经不重要了,就算她后悔也好,她也想要回去找年年,因为与其将来会后悔,她更不想现在就后悔。 没有了年年,她会后悔一辈子! "初音..."乔一彦疼痛的又叫了她一声。 看着她那张平静到像是没有灵魂一样的表情,他的心就隐隐的抽痛,好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但是却又怕她会更加的伤心,而且更会造成乔家的危机,所以他不能说,但是,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开心呢? "我一定会把年年找回来的,你相信我!"他对着她坚定的说着,然后失望的皱眉,又说,"我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临走之前,他伸手将窗子关上,然后才转身向门外走。 "乔一彦..."夏初音的喉咙干涩的发出声音。 乔一彦的脚猛然的停止,转过身激动的说,"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什么事?你想跟我说什么?" 夏初音慢慢的转过身体,无神的双目看着他,轻轻的说,"我可以出去走走吗?我不想像是犯人一样被关在房间里,能让我出去走一下吗?" "可以,当然可以!"乔一彦激动的说着,开心的看着她。 他并不是要囚禁她,只是怕她那时会太吵太闹,被老爷子发现,现在看着她平静的样子虽然安心了许多,但这里毕竟是乔家的本家,老爷子常住的地方,所以他还是要小心谨慎一下。 在回到家的时候,他只是随口的告诉老爷子,说有位朋友暂住这里,而他也没有太大的怀疑,轻点了下头回应,毕竟乔家的客房有88间,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他向来都无所谓。但如果被他知道夏初音是跟阎之赫又关系的女人,一定会马上赶她出去,而这里又是唯一安全的地方,所以短时间之内绝对不能让她出去。 "阿ken!"他微微大声的叫。 站在门口的男人走进房,微微低头说,"少爷,有什么吩咐?" "夏小姐如果想要出去散步的话,一定要保护好她,不可以让她受到一点伤,知道了吗?" "是,少爷!" 乔一彦的视线看向夏初音,温柔的笑着说,"他以前是我的贴身保镖,是一个很能干的帮手,如果你想去哪里,可以让他带你去!" "恩!"夏初音轻轻的点头。 说好听的是保护他,但其实不就是要监视她吗。 "那你现在想去哪?我陪你?"乔一彦期待的看着她。 "不了,我想休息了!"夏初音轻声的说着,就走向床旁,躺在床|上,将被子盖好,然后闭上了双目。 看着她冷漠的举动,乔一彦的笑脸慢慢的垮下,然后苦涩的勾起嘴角,转身走出房门,阿ken紧随其后,将房门关上。 "咔嚓!" 听到关门的声音,夏初音的双眼慢慢的睁开,空洞的看着高高的天花板。 要怎么样...才可以回台湾? ※※※ 深夜 夏初音无眠的从床|上走下,来到房门口,将房门打开,看到依旧站在门外的阿ken。 "夏小姐!"他叫着,恭敬的低头。 "我睡不着,想出去走走,看看英国的夜景!"夏初音轻声的说。 "是,夏小姐这边请!"阿ken伸手向右侧的走廊。 夏初音迈出自己的脚,还是第一次走出这个房间,双目不自觉的四处打量,慢步的走在走廊里,照着阿ken指的方向走下了楼梯,到了二楼。 突然的,迎面传来说话的声音。 "乔老弟,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俊辉哥,我们进书房再谈!" "好!" 夏初音站在二楼的走廊,看着远处迎面走来的两个人,猛然的惊讶,瞪大双目。 "夏小姐,请这边来!"阿ken小声的说着,快速的拉过她的身体,闪躲进拐角。 夏初音的震惊还未消退,刚刚看到那个老人的脸,不是那时在阎家门口看到的人吗? 那不是阎之赫的父亲吗?(未完待续) 121:他见鬼了 "为什么要躲起来?"夏初音突然的问,看着一脸紧张的阿ken。 "对不起夏小姐,这是少爷吩咐的,他不希望你跟老爷见面!" "为什么?"她追问。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按照少爷的吩咐做事!" 夏初音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视线看向拐角,心中开始疑惑重重。为什么不让他跟乔老爷见面?他在怕什么?而且上一次阎之赫也不希望她跟阎老爷见面,到底为什么他们都不希望自己的父亲见到她呢?该不会他们这些人之间有什么事情吧? 阿ken见她怔怔的出神,轻声的说,"夏小姐,夜太深,风也很冷,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明天我通知少爷来陪你出去散步!" "我不要!"夏初音突然的固执。 阿ken微微的一惊,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夏小姐..." "如果你想制止我的话,我就马上大叫,距离这么近,乔老爷一定会听到吧?...你不想让乔老爷看到我吧?你不想让乔一彦说你失职吧?如果你还想安稳的在这里工作,就跟我走,你放心,我不会逃跑,也不会让乔老爷看到我,我只是有些好奇,他们两个人这么晚到底在谈些什么事情?"夏初音一脸的傲气,原本病容的苍白,也突然变的气势迫人。 阿ken为难的看着她,想要出手打晕她,或者是捂住她的嘴,把她带走,但是她的双目却是显露出她的警惕,还有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傲骨。 而如果只是稍微偷听一下的话... "你没有考虑的时间,自己选择吧!"夏初音锐利的说着,然后就大步轻声的走出拐角,向着书房的方向走。 阿ken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完完全全的没有想到一直病怏怏的女人,现在居然会如此胆大。果然...人不可貌相! 而其实少爷也一直都让他注意老爷的动向,所以也有一半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她大胆的去偷听。 书房门口 夏初音大胆的伸手,轻轻的扭动门把手,慢慢的将门打开。 到底为什么她不能让他们看到呢?她明明就不认识这两个人,为什么不可以见面?见到面会怎么样呢?也许会在他们的谈话中可以找到答案,就算找不到答案她也没有损失,哪怕是被发现了,最好是把她赶出去,不是正合她的意吗? 没有了妈妈,没有了爸爸,年年也不知道在哪里,现在她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 "咔嚓!"开门的声音轻如羽毛落地。 两人的耳朵都尖锐的竖起,听着里面的对话。 "乔老弟,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俊辉哥,我觉得慧儿最近很不对劲!" "慧儿?她怎么了?" "你看这个!" 乔幕清将乔一彦用的手机放在桌上,推向阎俊辉,阎俊辉拿起手机,看着手机上的短信,惊讶的瞪大双眸。 「表哥,我求你答应我最后一件事...杀了夏初音!」 阎俊辉看着短信,疑惑的说,"夏初音?她是谁?" 突然听到自己的名字,夏初音突然的惊讶,微微的凑近,将门缝开的再大一些,仔细的偷听。 乔幕清皱紧了眉头,说,"其实我也不清楚这个人是谁,从字面上来看应该是一个女人。" "你没有去查吗?"阎俊辉问。 "我去查了,但是查不到这个人的一点资料,她就好像不是地球上的人,连一点点的线索都找不到!"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 "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所以怀疑这是不是一个假消息!" "对了,你这个是从哪来的?"阎俊辉看着乔一彦的手机。 "是一彦回来的那天,我去他的房间找他谈工作上的事,当时他正在洗澡,我看他的手机充满了电,所以就好心帮他把电拔下来,然后在开机的时候看到慧儿发来的信息,没想到会看到这个,所以就一直想找时间跟你谈谈慧儿的事...你前些日子不是回国了吗,没有发现慧儿有什么不对劲吗?这几天我给她打电话都联系不上她,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乔幕清担心的问。 "并没有...什么不对劲!你放心吧!"阎俊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意味有些深长。 "我说俊辉哥,你可不能亏待慧儿,你忘记就九年前你答应我的事情了吗?"乔幕清眼神突然的犀利。 九年前? 夏初音和阿ken同时一脸的疑惑。 阎俊辉的脸色骤变,厉声的说,"我说过那件事不准再提。" "我也不想再提那件事,但是如果你让慧儿受到一点委屈,我就会把柳丫头的事情告诉之赫!" 柳丫头? 是谁? 夏初音和阿ken继续偷听。 "我说过不准再提这个女人,慧儿的事情我会去调查,等查到结果我会告诉你,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慧儿受委屈,毕竟那是我选中的儿媳妇!" "俊辉哥,有你这句话,我可就相信你了!" "放心吧!" 两个人的面色都非常凝重,拿起桌上的茶,沉重的喝着。 忽然,乔幕清的视线扫过门口,猛然的再看向门口,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缝隙,但是那个眼睛,那个眼神... "柳丫头——"他惊呼,手中的茶杯瞬间掉落。 "啪——" 阿ken快速的拉过夏初音,两人瞬间消失,就好像刚刚那只是幻觉。 "乔老弟,你怎么了?你说什么呢?"阎俊辉皱着看着他惊吓的样子,疑惑的问。 乔幕清的手颤抖的指着房门,惊慌的说,"柳...柳丫头...我刚刚看到她就在门后。" "你胡说什么呢?那丫头早就死了!"阎俊辉厉声,转身看向房门。 奇怪,刚刚的房门不是关上了吗?为什么会被打开了?难道有人偷听? "是柳丫头,我刚刚看到她了,是她没错,是柳丫头!"乔幕清一脸见到鬼的惊恐,吓到全身都在发抖。 "乔老弟,你一定是看错了,那丫头已经死了,死了的人怎么会出现呢!刚刚一定是有人偷听,你家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阎俊辉着急问,因为这里是乔家的本家,戒备森严,怎么会让人这么容易进入,除非是住在这里的人。 可疑的人? 乔幕清突然想起乔一彦回来那天提起的客人,因为是自己儿子的朋友,所以并没有在意,但是仔细想想她暂住这么多天,居然一面都没有见过,就算他家的房子再大,那个朋友也应该来打声招呼才对。 "我知道是谁了,俊辉哥,你跟我来!" 乔幕清马上走向房门,阎俊辉跟在身后,两人快速的走向三楼的客房。 ... 夏初音的卧房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粗暴的打开。 乔幕清和阎俊辉站在房门口,惊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 "啊——"一声惊呼,全身赤|裸的女人抓过被子,遮挡着自己的身体。 乔一彦的身体也说一丝|不挂,但是却一脸平静的看着站在房门口的两个人,稳重的将裤子穿上,然后袒露着上半身走到他们二人的面前,微微低头,说,"爸,伯父!"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谁?"乔幕清质问。 乔一彦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然后微微皱眉说,"其实她是我在台湾认识的女朋友,她叫蓝彩琳,我这次带她回来,就是想让你同意我们订婚。" "什么?订婚?"乔幕清怒皱着眉头,再一次质问,"那为什么这么多天了,也不带她来见我?" "因为..."乔一彦迟疑,然后愁眉的说,"因为她只不过是一个平常家的女孩子,没有什么显赫的身份地位,也没有高学历和工作,所以...我怕你会不同意!" "真的只是这样?"乔幕清怀疑的看着她,然后看向床|上的蓝彩琳。 慧儿短信里说的女人会不会她? 乔一彦一脸的疑惑,反问的说,"不然你以为是怎么样?" 乔一彦被问的猛然愣住。 而阎俊辉却是看过了这样的戏码,利用这样的一招来转移别人的视线,虽然很精明,但是却逃不过他的法眼。 "一彦啊..."他突然出声。 "伯父!"乔一彦礼貌的点了下头。 "刚刚我跟你爸爸在谈话的时候,你爸爸有件重要的东西要给我,可是那个东西却不见了,所以我觉的乔家可能有内贼,而这里只有这个女人是外人,不是伯父怀疑她,只是为了证明她的清白,可不可以让人搜一下这个房间?还有这个女人我能跟她单独谈谈吗?"阎俊辉经验老道的说着,脸上挂着的尽是谦和的笑容。 "对,俊辉哥说的没错!"乔幕清附和。 乔一彦回头看了一眼蓝彩琳,然后慢慢的转回头说,"好吧,就照你们说的做!" 乔幕清快速的拿出手机,叫自己的心腹手下亲自来搜查。 阎俊辉走到床旁,对着蓝彩琳说,"蓝小姐,请你穿好衣服,跟我来一下,我有几句想问问你!" 蓝彩琳惊恐的看着他,战战兢兢的点头,"恩"了一声。 乔幕清将电话挂断,皱眉看着乔一彦说,"你跟我来,我有事跟你谈!" "是,父亲!"乔一彦捡起地上的西装穿上,跟在他的身后。 房内突然变的寂静,又突然冲进来几个人,到处的翻找,仔细的搜查,哪怕是小小的空间也不放过,将整个房间找了一个遍,整整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他们才将一切又复原归为,然后失望的离开了这里。 而就在一切都恢复平静的时候,窗户外突然的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绳子,然后阿ken抱着昏迷的夏初音从窗上慢慢的移动下来,最后再打开窗户,小心翼翼的进入。 抓了一个小时的绳子,他的双手已经有了深深的红印,而且还有些麻痹的状态,将昏迷的夏初音轻轻的放躺在床|上,然将被子盖上。 刚刚被老爷发现的那一瞬间,这个女人居然想要冲进去,她是疯了,还是神经了,难道不知道这样会出大事吗? 幸好少爷聪明,想出了最后一招,不然后果真的难以想象。 ※※※ 书房 重新回到这个房间,乔幕成谨慎的把门关好,而且还上了锁。 大步的走进书桌内,坐在红木椅子上,看着乔一彦的脸。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他皱眉质问。 "她叫蓝彩琳,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乔一彦回答。 "别骗我了,说实话!"乔幕清突然暴怒。 "爸,我没有骗你,她真的叫蓝彩琳,不信你可以去查!" 乔幕清皱眉,再一次质问的说,"那夏初音是谁?" 乔一彦猛然的惊讶,却又马上故作镇定的说,"我不知道你说的是谁!" "少装蒜了,你自己看看这个!"乔幕清气愤的说着,将他的手机扔在了桌上。 乔一彦看着几日前突然消失的手机猛然的皱眉,拿起手机,看着上面早已经打开的短信,又忽然的惊讶。 想不到慧慧对她的恨意这么大。 "说吧!夏初音到底是谁?"乔幕清再一次的质问。 乔一彦皱眉,轻声回答说,"她是阎之赫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表妹一定是太过嫉妒,所以才会发这样的短信。" "真的是这样?"乔幕清还是怀疑。 对于慧儿这个孩子,他从小就当成自己女儿,她父母死的早,从小就住爱她家,跟一彦也是一起长大的,而且又特别的亲近他,所以就特别的喜欢,想要帮他找到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想要让她过幸福快乐的生活,但是现在... "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相信我吗?"乔一彦巧妙的反问。 乔幕清的皱眉依旧的深皱,但是对于这个儿子,他还是信任的,毕竟从七年前开始,是他把乔家的事业从衰败振兴起来的,他相信他不会做对不起乔家,对不起他的事情。 "好吧,那你尽快处理好这叫夏初音的女人,对了,明天的宴会,你安排的怎么样了?"他突然的转移话题。 "已经都安排好了,你放心吧!" "恩,好,你先出去!"他一脸的疲惫。 "是!"乔一彦慢慢的走出书房,在关上门的瞬间,快速的走向夏初音的房间。 而乔幕清却是靠在椅子上,一脸的沉重。 刚刚他真的看到了柳珍心那丫头,虽然只有一只眼睛,但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她脸上的每一个器官,因为...她是他亲自雇杀手杀的! 难道真的是老了,所以才会容易想起往事吗?或者...是他见鬼了? ※※※ 台湾,阎殿集团 阎之赫坐在大板椅上,看着桌上的文件,心情却是烦躁到了顶峰,伸手拿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然后猛然的皱眉将咖啡放下。 这已经是第几杯了?不管加多少咖啡,加多少糖,加多少奶,但就是淡而无味,完全找不到夏初音泡时的味道。 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他居然会这样的疯狂的想她。 拿起桌上的电话想要再换一杯,但是一想到听到的声音不是夏初音,就烦躁的将听筒放回,然后心烦的向后靠着大板椅。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突然急切的响起。 他拿起电话,看着上面跳动着冰凝的名字,就急切的接通放在耳边。 "说!"他劈头就是这一个字。 『少爷,已经找到夏小姐了!』 "她在哪?"他猛然直起身体,急切的问。 『夏小姐在乔氏的本家!』(未完待续) 122:要忙帮吗 阎之赫的眼眶微微的皱紧,想不到乔一彦居然这么大胆,敢把夏初音带到乔家的本家,难道就不怕被乔老爷子发现吗?如果被他知道夏初音是他阎之赫的女人,一定会让她受尽折磨吧?不过如果不被发现的话,那里到是一个最佳的藏身地点。 "立刻给我准备飞机,我要马上飞去英国!" 『是,少爷!』冰凝回答着,声音接着又缓缓的升起,『少爷,有件事...』 "说!"阎之赫皱眉,急切又烦躁。 『今天晚上乔家举办了宴会,是接任宴会,乔老爷子要把乔家所有公司上和家里的权利都交给乔少爷,你也知道乔家近几年的事业发展非常成功,我怕乔少爷他会跟我们阎殿作对。而且少夫人和少爷还...』 "她已经不是少夫人了!"阎之赫厉声矫正。 『是,是潘小姐!』冰凝改正。 "这些事我都已经有打算了,不用你操心,你快准备一下,我们要去接新少夫人回家!" 『是,少爷!』 将电话挂断,阎之赫的嘴角邪恶的勾起。 "新少夫人!呵..."他呢喃着,轻声的笑。 夏初音,这次看你往哪逃! ※※※ 英国,伦敦 乔家 夏初音从昨天晚上被打晕后,就一直躺在床|上,但却并不是昏迷,只是不想在看到乔一彦的脸,更是没有心情做任何事情。 乔一彦一身高贵的白色正装燕尾服,头发用发蜡打成帅气的造型,但是温玉一般的脸却是一脸的愁容,皱着眉头看着床|上一直不睁开眼的人儿。 "初音..."他轻声的叫着,坐在床边,牵起她的手。 夏初音突然的皱眉,抽出自己的手,放回被褥之中。 乔一彦看着她的动作,其实早就察觉到她已经醒了,也知道她现在一定是恨极了自己。 看着她的脸,他苦笑着,轻声的说,"初音,你听我说,过了今天晚上你就可以自由的走动,护照和身份证我都会还给你,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但是在那之前,你一定要听我说完一件事,那是件非常重要的事,你听我说完,就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了。" 也是时候该告诉她真相了,八年前发生的所有事,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守护那个秘密了,以他乔家现在的实力,完全可以抵抗阎之赫,但是他唯一担心的是...她听到这个秘密之后,会怎么样? "初音..."他又轻轻的叫了她一声,但是她却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看着她紧闭的双目,还有平静的睡脸,乔一彦心中有着无尽的烦闷,叹着气从床|上站起,然后慢步的走向房门 阿ken看到他,恭敬的低头。 "今天晚上看着夏小姐,绝对不能让她走出这个房门!"乔一彦命令。 "是!"阿ken领命。 乔一彦回头再一次看着夏初音的脸,恋恋不舍的转回头,然后大步走向宴会的大厅。 "咔嚓!"房门被阿ken关上。 夏初音慢慢的睁开了双目,呆滞的看着高高的天花板。 非常重要的事?他说的是什么事?还是他只是想拖住她不让她离开? 她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想知道,只想要见到年年。 忽然,优雅的音乐隐隐的传入她的耳中,她轻轻的皱眉,然后从床|上起身来到窗口,低头看着三楼之下的别墅大门口。 许多穿着华丽衣裳的人走进乔家的大门,而且整个乔家都一片欢喜的气氛,难道是在开宴会吗? "宴会?"夏初音呢喃着这两个字,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 一个小时后 阿ken依旧站在房门口,脸上的表情严肃,双目谨慎的观察着四周。 忽然的,一股烧焦的味道传进他的鼻子里,头左右的转动,双目向四周打探,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当他的视线向下,却惊讶的看到地面上已经薄薄的漂浮着一层烟雾。 猛然的转身,看到烟是从门缝里流出来,惊慌的连忙伸手将房门推开,白色的烟雾迎面扑过来。 "咳、咳、咳!"阿ken被呛的咳嗽了几下,然后捂着自己的嘴冲进烟雾中。 "夏小姐?夏小姐你在哪?夏小姐?夏小姐..." 不停的叫喊,不停的寻找,整个房间里全部都是烟,火却是极为稀少,而且窗户全部都是紧闭的,似乎像是故意做做样子。 猛然的惊醒,阿ken知道中计了,连忙掉头从冲出房门,却不料夏初音并没有趁机逃走,而是站在门口静静的等待他的走出来。 就在他的人从门中走出的那一刹那,夏初音高高的举起手中的花瓶,用力的砸向他的头。 "啪——"花瓶在阿ken的头上粉碎,掉落了一地,而阿ken也瞬间的失去意识,摔倒在面上。 夏初音看着满头是血的阿ken,震惊的愣在原地,她也是没有办法,就算是真的杀了人,她也一定要逃出这里。她要去找年年,她要去找她的女儿,哪怕是偷渡会台湾。 从震惊中迫使自己快速的回神,然后将满是烟雾的房门紧紧的关上,拖着阿ken沉重的身体,来到了三楼楼梯口旁的客房,将他放平在床|上,用最快速最简单的方法替他紧急包扎了一下头。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她嘴里不停的道歉,看着他倒退到门口,然后快速的转身,走出了房门。 她快速的跑到一楼,因为从来都没有在一楼走动过,所以她根本就找不清方向,胡乱的走着,只凭自己的直觉。 忽然,阵阵扑鼻的香味传进她的鼻子里,跟着香气的方向走,她竟然走到了乔家的厨房。可能是因为今天举办宴会的原因,这里的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根本就无心去发现她这个擅自闯入的人。 夏初音扫视着巨大的厨房,本能的想要快点离开这里,但是视线却不自觉的停留在放在一边似乎许久都没有人用过的微波炉上。 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她猛吸一口气,然后大胆的向里面走,走到微波炉的前面,然后用力的抱过,转身想要离开。 "咦?你是谁?怎么从来都没见过你?新来的?"突然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英国厨师站在她的面前,说着一嘴地道的英文,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啊?恩...是...是,我是新来的!"夏初音战战兢兢的回答,因为小时候是富家千金的原因,英语也是流利的很。 "你抱着这个干什么?这东西已经很久没人用了!"厨师疑惑的问。 "啊,就是因为不需要了,所以才想把它拿出去!" "你该不会是想偷东西吧?" "不,不是,我没有偷东西,我只是觉得放在这里很碍事,所以才会想要搬出去,我真的不是要偷东西,我没有..." "嘿,Jay,你的甜点怎么还没做完,快点!"门口处,突然有人对着这边大吼。 "来了!"被人唤做Jay的男人大声的应声,然后又看了一眼可疑的夏初音,实在无暇顾及这些琐事,只不过是一个微波炉,就算丢了也无所谓,还是今晚的宴会比较重要。 微微皱眉的转身,去做自己的甜点。 "呼..."夏初音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然后快速的抱着微波炉跑出厨房的门。 真是太幸运了,还以为自己一定会被当做小偷抓起来,不过还好她偷的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不过...却是一个危险的东西。 一脸得意的笑容,她抱着微波炉快速的又跑上了三楼,将东西放在三楼最里面的房间,然后再一次的偷偷下楼。还好今天的宴会,二楼和三楼的人特别少,基本上所有人都聚集在一楼大厅,而且似乎是乔一彦的吩咐,三楼的人几乎都没有,所以她就变的来去自如。 第三次跑上三楼,她拿了一大堆的易拉罐装的酒,将酒统统都塞进微波炉里,再将一些浓度很高的就洒在几间屋子里面,然后拿出手中的打灰机,点燃了窗帘,被褥,然后再一次回到最里面的房间,按下了微波炉的开关,马上快速的跑出房,跑过长长的走廊,跑下楼梯... 她把阿ken放在了楼梯旁的客房,跟最里面的客房相隔一百米左右,所以应该没问题的,就算是爆炸,也不会伤到他。 而她现在,要抓紧时间逃跑... ※※※ 一楼宴会大厅 所有宾客都盛装打扮,优雅的音乐下,成双成对的男女在跳车华丽的舞。 乔一彦一身醒目的白色燕尾服,帅气的站在众人之中,白色的衣服加上他温柔的笑容,还有优雅的一举一动,完全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白马王子,让宾客中许多的女性都不禁的为之着迷。 音乐突然的停止,乔幕清站在了乐队前的小小舞台上,扫视着所有聚集过来的人,然后大声的宣布: "今天举办这个宴会,是有一件很重的事情想要向大家宣布..."他稍微的停顿,然后笑着又说,"从今天开始,我将让出乔氏董事长的位置,以后不管是乔氏的公司,还是家里的大小事,都全权由我的儿子乔一彦掌管。" "哗——" 突然的一片掌声,所有的宾客都一脸笑容的鼓掌,而这时乔一彦也走到了乔幕清的身边,一脸温柔的笑容看着所有人,然后慢慢的开口: "我从今天开始..." "砰——" 乔一彦刚刚才说话,就突然的一声爆破声,所有人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四处的张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刚刚的声响是什么? 每个人都还在疑惑时,突然的有几个下人冲进大厅,惊慌的大吼,"不好了不好了,失火了,三楼突然的爆炸,好大的火,快点救火,快点救火啊..." 失火?爆炸? 宾客们听到这两个字眼,瞬间的慌乱,一边叫喊着,一边向门外跑,华丽优雅的大厅,立刻乱作一团。 而乔一彦听到刚刚的话,猛然的愣住! 三楼失火?三楼爆炸?三楼? "初音..."他轻声的惊呼,然后马上回神向三楼跑。 乔幕清突然的抓住了他的胳膊,看着他跑向的方向,大声的说,"你要干什么?你疯了,跟我走!" "爸,你放开我,我要去救人!"乔一彦惊慌的说。 "你以为你是谁?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乔氏的董事,你如果出事乔氏怎么办?救人的事情有下人去做,你跟我走!" "可是...可是..."乔一彦一脸的焦急,眼睛看着楼梯,想要马上冲过去。 "来人,快把少爷带出去!"乔幕清命令。 几个穿着黑衣的保镖马上上前,转过乔一彦的身体用力的将他拽出别墅的大门。 他的双目还是紧紧的盯着楼梯,心中不停的呐喊着夏初音的名字:初音...初音...你千万不要有事...千万不能出事... 初音...夏初音—— ... 所有人都已经跑出别墅,站在草地上仰望着三楼着火的房间。 为什么会突然失火?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在乔老爷子的家里做这种恐怖事件?而且还挑在开宴会的日子? 乔一彦的盯着那几个房间,呼吸愈来愈紧促。没有人知道别墅里还有一个女人,在三楼的那个房间里还有一个叫夏初音的女人,该怎么办?她不会真的出事了吧?但是有阿ken在她的身边,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忽然的,从别墅了走出了几个人,乔一彦看着他们抬着一个担架,慌忙的冲过去看担架上的人。 阿ken满头都抱着布,红色的血微微的渗出。 "阿ken?夏初音呢?她在哪?"乔一彦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体,大声的质问。 "嗯..."阿ken轻声的声音,慢慢的从昏迷中睁开双目,看着一脸惊慌的乔一彦,他困难的说,"少、少爷...是...是夏小姐打晕我...是她...放的火..." 乔一彦惊讶的瞪大了双目! 原来这一切都是她做的,想不到一个柔弱的女人居然会做出这样惊天动地的事情。那么她现在在哪?难道已经...逃出去了? ※※※ 乔家花园 夏初音跑到一楼的时候,就听到了爆炸的声音,惊慌的完全找不到路,最后只好胡乱的闯进一个房间,从窗户跳出,然后就开始不停的奔跑,完全找不到方向的奔跑。 这里漆黑一片,双目都看不见,只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味。 所有人现在都已经被爆炸和失火牵引过去,所以现在是她逃走的最好时机,可是大门究竟在哪?或者后门? 猛然的停住了脚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算找到了门又怎么样?一定会有人把手,她还是逃不出去,所以不能找门,那么剩下的路就只有一个...爬墙! 她仰头看着两米之高的墙壁,拼尽全力的向上爬,几次摔下来都没有灰心,因为这是唯一的机会,她根本没有灰心的时间,只能一次一次又一次的不停的爬。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她爬到了墙上,双手的身体都被镶在墙顶上的铁钉扎破,她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一心只想要逃跑。 突然的,墙下走过来一个人,她震惊的定格住,捂住自己的嘴,祈祷他不要发现自己。 可是那人却准确站在她的身下,然后仰起头,邪恶的看着她,说,"要帮忙吗?"(未完待续) 123:为何温柔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下面,漆黑的天色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的声音,她却清清楚楚的记得。 "阎...阎之赫!"你震惊的颤抖发声。 "呵..."阎之赫轻笑,说,"你还记得我?我还以为你在英国逍遥自在,乐不思蜀的把我给忘了呢!" 夏初音再一次清清楚楚的听到他的声音,惊慌的想要马上逃跑,但是又不能跳会乔家,又不能跳出乔家,她该怎么办?前后都没有办法逃脱,谁能来救救她? 惊慌的轻轻移动,墙上的铁钉再一次刺进她的手中,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 "啊——"她惊叫,身体重心不稳的向外倾倒。 阎之赫伸出双手,将从墙上掉下来的她抱住,低头看着她说,"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跑跳进我怀里的,后果你可要自负哦!" 阎之赫说着,就迈开了大步,心中无尽的欢喜将这几日的烦闷扫除。 "你放开我,放开我..."夏初音大吼,用力的挣扎。 阎之赫走到一辆黑色的宝马车前,将夏初音塞进了车内,自己也坐在了后车座。 "放开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夏初音的手去开门,可是门却被锁的牢牢的。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明明已经顺利的逃出来了,为什么会这么巧合的碰到了阎之赫?他为什么会在那里?他怎么知道她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别动!"阎之赫用力的抓住她挣扎的身体,然后命令的对着坐在驾驶座的冰凝说,"开车!" "是!"凝冰应声启动引擎。 在听到她声音的那一瞬间,夏初音的惊讶的停止了挣扎。 这个女人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是在哪里听过呢?想不起来了。 疑惑的看向她的背影,看向车前的反光镜,但就是看不到她的脸。 她是谁?为什么会有熟悉的感觉?是她认识的人吗?她到底是谁? 阎之赫看着她的双目盯着冰凝的背影,忽然的皱眉,双臂用力的将她抱紧,转移她的视线叫了一声,"夏初音!" 夏初音猛然的回神,转头看他。 阎之赫趁机吻上她的唇,将她压倒在候车座上,完全不顾她身上的伤势,粗暴的蹂|躏。 "唔...放...开..."夏初音挣扎,却是绵绵无力。 多日没有见到她的人,听到她的声音,触碰她的身体,现在的他已经焚身欲火,但是顾及到现在的情况,他并没有深入索取,只是封住她的口,转移她的思绪,控制她的挣扎。 短短五分钟后 车子突然的停止,冰凝快速的下车,这时阎之赫才慢慢的将她松开。而夏初音却是大口大口不停的呼吸,双手用力的抱住被他解开的衣襟,狠狠的瞪着他。 "到了,我们下车再继续吧!"阎之赫轻声的说着,嘴角洋溢着邪恶的笑容。 "我不会跟你走!"夏初音坚定的低吼。 "不跟我走?"阎之赫垂眼看着她,冷冷的说,"如果你还想看到你的女儿和父亲,就乖乖的别吵也别闹,跟我走!" 阎之赫丢下这句话,就将车门打开,大步的走进了宾馆的大门。 夏初音惊讶的躺在候车座上,耳边不停的回荡着他最后的声音,然后猛然的回神,马上将车门打开,不顾的自己此刻的形象,用力的咬着下唇,委屈自己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阎之赫的嘴上肆虐的邪笑,眼神微微向后,得意的大步往前走。 他想要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得不到的! 突然,"砰——"的一声,夏初音跌坐在地上,身体不停的颤抖。 阎之赫慌张的转身,两步跑过去蹲下,说,"你怎么了?" 夏初音怔怔的摇头,自己全完全不知情的说,"我也不知道,我的身体...好奇怪!" 阎之赫皱紧了眉头,快速的将她从地上抱起,跑向104号房。 ※※※ 乔家别墅 火很快就被熄灭,只是烧了三楼的几个客房,并没有蔓延的太广泛。 但原本喜庆的宴会,就这样变成了一场有惊无险的闹剧,宾客们纷纷的离开,只下了乔家的人。 乔幕清一脸怒气的走进一楼的大厅,看着凌乱的大厅,他狠狠的说,"到底是谁干的?居然敢在我乔家纵火,他吃了雄心豹子胆吗?我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我一定要看看这个人到底长了一副什么牛鬼蛇神的模样!" 居然敢破坏他的宴会,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人! 乔一彦的双目扫视着整个大厅,然后看着楼梯口,脚不自觉的向那边走。 "一彦!"乔幕清大声的叫住他。 乔一彦的双脚立刻停下。 "今天的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应该知道吧?"他突然的问,双目犀利的瞪着他。 他从台湾回来的时候就不太对劲,并没有忙着去公司工作,只留在家里,但是在家里他却也看不到他的人,而且还莫名其妙的带回来一个女人,在他极力反对的情况下,他居然轻易的就妥协,这根本就不像他该有的性格,而且还有慧儿的那条短信,他敷衍的只说是阎之赫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但是为什么他调查了这么久都找不到她的任何资料? 他一定有事瞒着他,到底在台湾的那些天,他都遇到了什么事? 乔一彦站在原地,双目一直盯着楼梯,他想要去三楼确认一下。 她真的跑了,还是还留在那里? "一彦!"乔幕清厉声的吼。 乔一彦慢慢的转过身体,看着他,缓缓的开口说,"爸,我..." "吱——"的一声,大厅的门突然的被打开。 父子两人一同看向门口,两人都惊讶的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潘慧,而潘慧却是一步一步像丢了魂一样的走进来,虽然穿着一身华丽的衣服,但是脸上却是一点妆都没有化,惨白消瘦的吓人,而她的双目更是无神的看向前方,好像走进来的并不是她的人,只不过是一个空壳子。 "慧儿!"乔幕清叫着,快步的冲上前,担心的说,"你怎么回来了?之赫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之赫? 听到这两个字,潘慧的双目微微恢复了一丝神色,然后痴笑着说,"他也回来了,但是...又走了!" "慧儿你说什么呢?之赫回来了?那为什么又走了?你跟他发生什么事了?吵架了?"乔幕清焦急的询问,担心的看着她现在的样子。 "呵...呵呵呵..."潘慧痴痴的笑着,然后说,"我跟他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从来都没发生过任何事...我们只不过是...是...是..." 她说着说着,突然不停的重复着一个字,而眼眶中也积聚着泪水,然后大颗大颗的掉落。 乔幕清看着她的泪水,心中变的更加焦急,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臂,心乱如麻的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快说啊,舅舅会给你做主的,快说啊!" 潘慧的泪水越来越多,颤抖的张开自己的双唇,哽咽的说,"我们...我们...离婚了!" 最后那三个字轻飘飘的说出口,却是让人痛彻心扉。 乔幕清和乔一彦一同震惊的愣住。 离婚? 他们离婚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离婚呢?怎么可以这样突然的就离婚? "舅舅!"潘慧哭着扑进他的怀里,用力的抱住他,在他的怀中放声的哭泣。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她,本以为找一个爱自己的人将自己幼时失去的爱全部都补回来,可是最后竟然被丈夫无情的抛弃。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离开她?为什么所有人都不要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让所有人都讨厌她? 乔幕清抱着哭泣的潘慧,不停的拍着她单薄的背脊,心疼的说,"慧儿你放心,舅舅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舅舅一定会替你讨个公道,舅舅会让阎之赫那小子上门跪下来跟你道歉...别哭了,乖孩子,舅舅会帮你,舅舅一定帮你..." "舅舅..."潘慧在他的怀中哭成了一个泪人,现在只有他是她唯一的依靠。 站在一旁的乔一彦,一步一步的走到他们两人的面前,伸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肩头,叫了一声,"慧慧..." 突然听到乔一彦的声音,潘慧的泪水突然的停止,猛然的从乔幕清的怀中转身,看着乔一彦,双目充满了憎恨,紧紧的抓着他名贵的燕尾服,疯了一般的说,"表哥,你有没有杀了夏初音?你一定要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我要她死,我要她死,我一定要她死!" 再一次听到夏初音的名字,乔幕清皱眉问,"到底夏初音是谁?为什么非要杀了她?" "是她,是她抢走了之赫,是她从我身边抢走了阎之赫,我不会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我一定要让她死,让她死...表哥,你看到我发给你的短信了是不是?你有没有杀了她?她现在在哪?你不是把她带回来了吗?她在哪?在哪?"潘慧用力的抓着他,不停的逼问,憎恨的双眸将她美丽的脸映衬的极为丑陋,简直就是一个疯女人。 乔一彦任凭她用力的抓着自己,任凭她不停的晃动自己的身体,而他却是深深的皱眉,一句话都没说。 乔幕清焦急的看着他,质问的说,"到底谁是夏初音,你为什么要把她藏起来,她现在在哪?你快说啊!" 乔一彦的唇张开,然后又闭上,再一次张开,却还是无法说出口。 "快说,快说那个女人在哪?"乔幕清不停的追问。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慢的说,"初音她...已经走了!" "什么?"乔幕清吃惊,狠狠的瞪着他。 潘慧则是变得更加疯狂,用尽全身的力气晃动他的身体,泣声大吼的说,"为什么要放了她,为什么不杀了她,那个溅女人到底有哪里好,为什么你们一个一个全都被她迷惑住?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我..." 突然的她的声音停止,双手也慢慢的放开,然后整个人向后倾倒,晕了过去。 乔幕清连忙紧紧的抱住她倒下的身体,焦急担心的说,"慧儿,慧儿你怎么了?慧儿?来人啊,快去叫医生,快去叫医生!" 乔一彦担心的伸手,想要帮着扶着她的身体,但是乔幕清却是打开了他的手,瞪着他说,"不用你,去书房等我!" 他说完,就用力抱起潘慧的身体,向楼上的房间走。 乔一彦独自一人站在凌乱的宴会大厅,将双目轻轻的闭上。原本以为过了今天一切都会好起来,可是没想到,今天却是噩梦的开始。 "初音..."他轻声的呢喃着,心中有着无尽的担心。 ※※※ 宾馆 夏初音被阎之赫抱紧了房间,直接冲进里面的卧房,将她放在床上。 "啊——"她皱眉痛叫出声,整个身体都猛然的刺痛,然后开始麻痹。 阎之赫的眉头微蹙,伸出自己的长臂,抓住她身上的衣服,开始不停的撕扯,脱下。 "你想干什么?不要碰我,住手..." "闭嘴!"阎之赫突然咆哮,震天动地。 夏初音被他声音的愤怒所震撼,呆愣的看着她,失去了所有的感觉意识,只有他命令的声音在耳边环绕,还有那他那一脸的担心。 阎之赫的大手快速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夏初音全身赤|裸,他却没时间欣赏,皱眉看着她身上那些被墙钉刺伤的伤口,而那些伤口也已经发黑,流出来的血也并不鲜红。 "该死!"他咒骂。 这个蠢女人只顾着逃跑,难道都没发现墙上的铁钉都涂了药吗?她如果带着这些伤走掉的话,不出一个小时一定会死在大街上。为什么不再迟几个小时逃跑呢?他已经走到乔家的大门口,他会把她带出哪里,可是看到别墅三楼的火,他就知道一定是她做的,所以才会在墙外寻找,还好被他找到了,要不然... 手指轻轻触碰她的伤口,皱眉说,"疼吗?" 夏初音此时已经全身麻痹,没有一点感觉,他看着阎之赫的脸,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是木讷的摇了摇头。 阎之赫的眉猛然深皱。 被铁定扎了这多下,不疼才怪! 突然的站起身,拿出手机,命令的说,"药准备好了吗?快点拿进来!" 短短五秒,房门就被人打开,冰凝带着一个蝴蝶面具走进房间,将手上的箱子放在床|上,打开,然后拿出一支针,灵巧的双手将几瓶药水抽如针管内,然后配好的药打进了夏初音手臂的血管里。 "殿下!"冰凝改了称呼,说,"夏小姐的伤口要用水清洗,直到血色鲜红就没事了。" "你出去吧!"阎之赫冷冷的说。 "是!"冰凝收拾好东西,马上退出房门。 阎之赫皱眉抱起夏初音,大步匆匆的走进房内的浴室。 夏初音看着他担心的脸,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这么关心她?他可是违背了约定,从他的身边逃跑,可是为什么此时此刻他要用一脸担心的神情面对着她呢? 难道他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她轻声的开口,"为什么不生气?" "我正在生气,而且很生气,难道你没看出来吗?"阎之赫怒气的说着,将她放在浴缸里。 "不,我说的是...逃跑的事!" 阎之赫拿起莲蓬头,双目狠狠的瞪着她,冷冷的说,"这件事我会找你算账,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伤!" "为什么,你要..." "烦死了,哪来那么多问题?给我闭上嘴!"他暴怒的低吼,打开莲蓬头冲洗她的身体。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身体感受到他手轻柔的触碰,不知为何,她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但是眼泪...却偷偷的掉下。 阎之赫细心的冲洗着她的身体,不经意的抬眼,竟看到她双目掉落的泪水,慌忙的快速收回手,紧张的说,"怎么了?弄痛你了?"(未完待续) 124:清晨美梦 "啊?" 夏初音怔怔的回神,脸上温热的泪珠还在一颗一颗的掉落,她也不清楚为什么,为什么会哭? "我...我没事,我只是...只是..."她说不出此时现在的心情。 好混乱的心绪,她这是怎么了? 阎之赫皱眉看着她,再一次伸出自己的双手,温柔的说,"你忍忍,很快就会洗好了!" "恩!"夏初音恍然的应声。 阎之赫一手拿着莲蓬头,一手轻轻的触碰她的伤口,将伤口上的药物和那些黑色的血液慢慢的仔细的洗干净。而看着那么多的伤口,他的心一阵阵的抽疼。 真是该死,为什么要爬墙?为什么墙上有铁钉?这个女人真是...让他气愤。 仔细清洗了半个小时,看到所有的伤口都已经变回了原来的血色,这才将莲蓬头关掉,然后从浴缸里将夏初音轻柔的抱起来,走出浴室,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夏初音从刚刚开始就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一直盯着他脸上的表情,还有手上轻柔的动作。 明明应该恨极了这个男人,可是心理却是洋溢着一股暖流。 这到底是为什么? 阎之赫用大大的软软的浴巾擦拭着她的身体,怕再将她弄痛,所以笨拙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放轻动作,将她的身体擦干,然后拿起早已经放在化妆桌上的医药箱,细心的为她包扎伤口。 拿着消毒棉擦拭她的伤口,不自觉的会用自己的嘴轻轻的吹气,然后再用纱布将伤口包扎,在一切都大功告成的时候,他抬起头看着她的脸,猛然的皱眉。 "你怎么了?出了这么多汗?"他担心的手附上她的额头。 好烫! "你发烧了?为什么都不说话?SHIT,你是笨蛋吗?" 夏初音看着他一脸的怒气,视线开始越来越不清晰,微微急喘的呼吸,然后慢慢的倒在床|上。身体好热,像是被火烧一样,但是却又一阵阵的发冷,不自觉地颤抖。 颤抖干涩的双唇不停的颤抖,不清楚的说着,"不要...那么温柔...不要...管我..." 她是一个禁不起诱|惑的女人,只要稍微对她好一点,她就会不自觉的心动,所以不要用那张关心的脸看着她,不要用那么温柔的双手抚摸她,不要担心她,不要紧张她... 这个抓了她女儿威胁她,又已经结婚生子,还是一个花心大萝卜的男人,她绝对不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他动心。 绝、不、可、以! "我不管你?"阎之赫暴怒的瞪着他,一边将被子盖在她的身上,一边气愤的低吼,"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要你笑,你就要笑,我要你哭,你就要哭,我要你不准生病,你就要永远都给我健健康康的!" 夏初音眼中的泪水再一次的涌出,滑落脸庞! "我讨厌你...我..."她哭着,昧着良心狠狠的说,"恨你..." 心脏的抽痛猛然变做绞痛,他皱紧眉头看她的脸,冷冰冰的说,"就算是恨,你也只能是我的!" 猛然的起身,他冷酷的转身,命令的说,"给我乖乖躺着,我很快回来!" 说完,他就大步的走出房门,留下不停颤抖的夏初音,默默的流着眼泪。 世界上有没有这样一种药?可以控制自己的心脏,让她不去爱上任何一个人,又或者是...忘记什么叫爱... ... 房门外 阎之赫背站在门口,眉头深深的皱紧,手慢慢的抚上心脏,那种绞痛的感觉还犹存在心头。猛然的甩开手,他双目犀利的看向前方,厉声说,"冰凝!" 大厅的房门被打开,冰凝走进大厅,站在他的面前,微微低头说,"殿下,有什么吩咐?" "我刚照你说的给她洗了伤口,可是为什么她会发烧?难道是排斥作用?"他担心的问。 "少爷请放心,这只是正常的反应,只要过了今晚,发热将身体里余下的毒素排出就没有问题了。" 阎之赫的眉头依旧没有舒展,冷冷的说,"你出去吧!" "是,殿下!"冰凝轻轻低头,然后退出房门。 阎之赫稍微的放下心,然后转头,手迟疑的停在门前,然后才伸手打开房门。 只不过几分钟而已,夏初音就已经昏睡在床|上,额头上还遗留着汗珠,眉头也深深的皱着,干涩的唇颤动的说,"年年...妈...爸...你们...在哪..." 阎之赫皱眉走进房中,回手将房门轻轻的关上,然后走到床边,看着她的睡脸。 「我讨厌你,我...恨你...」 刚刚的话再一次的回响在耳边,绞痛击上心头。 "死女人!"他狠狠的咒骂。 昏迷的夏初音好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眉头更加用力的皱紧,轻声的说,"阎...之赫...我...好冷..." "冷...好冷...好...冷..."她的声音在颤抖,但是脸上却是通红通红的。 阎之赫盯着她难过的脸,烦躁的叹气,然后将自己身上衣服脱下,躺在了她的身边。 还没等他的双手将她抱住,夏初音就好像是感受到身边暖暖的身体,急切的抱紧他,获取他身上的温暖。 "好暖..."她轻声的呢喃,脸上的痛苦全部消失,微微的带着笑容,在他结实的胸膛里蹭了蹭,然后熟睡。 阎之赫愣愣的看着她的睡脸,一股冲动想要将她压倒,但是她这样的表情却是让他没办法破坏,努力的抑制着体内的冲动,双臂微微的收紧,低头吻上她哭过的眼睛。 "我说过,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后果可要自负。"他贴近她的耳畔,就像是在施下某种咒语,轻声细语的说,"你...是我的了!" ※※※ 乔家别墅 书房 乔幕清坐在书桌门,双目恶狠狠的瞪着站在面前的乔一彦。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厉声的质问。 "我没什么好说的!"乔一彦平静的回答。 "砰——"乔幕清拍案而起,怒视着他大吼,"慧儿已经变成这幅模样了,你还说没什么好说的?到底那个女人是谁?阎之赫和她是什么关系?" "慧慧的事,根本就与她无关,她也是一个受害人!"乔一彦顶撞的开口。 "我不管她是受害人,还是指使者,总之我不会让这个女人有好日子过,你快点把她叫出来!" "我说过,她已经走了!"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吗?"乔幕清双目凶狠,"你是我的儿子,你心里想着些什么我最清楚,慧儿说你看上了那个女人,你会这么容易让她离开你?快点说,她在哪?" "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如果他知道她在哪里的话,就不会这么担心了。 而且慧慧说阎之赫也来了英国,那么他这次来可定不是来参加宴会,一定是来找他要人,但是他的人却又没出现,而又这么巧,夏初音逃走,难道...他们见面了? "一彦..."乔幕清大吼。 "爸,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确实不知道她现在在哪?我现在也在找她,而且我刚刚想到有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处理,我要先出去了!"他急匆匆的说着,就转身离开。 "你给我站住,你这个逆子,你给我站住!"乔幕清对着他的背影大吼,他却是没有半点迟疑的走出了书房。 乔幕清气愤的做回椅子上。这还是第一次他会不停他的话,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是一个孝子,而且温柔的性格从不顶撞长辈,可是突然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最近好像真的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自从那天他看到了柳丫头的幻象后,他晚上就开始做噩梦。现在仔细的回想一下,现在的乔一彦,像极了九年前的阎之赫。 "夏初音..."他呢喃着这个名字。 到底这个女人长的一副什么狐媚的模样,居然迷惑了他的儿子,到底她...是谁? ... 二楼卧房 潘慧慢慢的恢复意识,双眼看着熟悉的天花板,闻到熟悉的香薰味,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回到了家里,一个不属于自己,但却从小就一直住着的房间。 缓慢的从床|上坐起,右手手背隐隐的疼痛,她垂眼才知道她在打着吊针。 为什么要打针?打针还有什么用?能治好她痛到已经血淋淋的心吗?能治好她这么多年受的罪吗?能治好她一切的悲伤吗? 泪水再一次的从眼眶中流出,痛的已不再是心,而且所有的一切。 慢慢的起身下床,走到化妆桌前坐下,然后看着镜中的自己。消瘦的脸,惨白的脸色,深深的黑眼圈,还有凌乱的头发...好丑,真的好丑,那里面丑陋的女人是她吗? 怪不得阎之赫会不要她,一定是因为她太丑了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慌张的拿起桌上的化妆品,开始往自己的脸上涂。纤细的双手灵巧的将黑眼圈遮盖,惨白的脸色也打了底,上了腮红,还打上了高光,似乎像是一瞬间,就已经变得晶莹剔透般的美丽,最后在干涩的唇上图上淡红色的口红。 一脸笑容的看着镜中美丽的自己,明明笑的已经完成月牙的眼睛却忽然的掉落了泪水。 就算变的再漂亮又怎么样?阎之赫还不是一样要跟她离婚,而且还做出那种伤人心脾的事,她就算变成世界第一的美人,他也不会要她,不会碰她,一样会将她抛弃,厌恶她。 「我一辈子都不会碰你...就算是死,我也不会碰你一下...」 阎之赫的声音在她的脑海里漂浮,泪水决堤的涌出,心脏撕裂一般的疼痛。 "为什么?为什么——"她大吼着拿起化妆桌上的一瓶化妆品,用力的砸像镜中的自己。 "哗啦——"镜子瞬间的破碎,掉落了一地。 看着地上的碎镜片,她缓缓的蹲下,拿起其中的一块。 "既然什么都得不到,既然已经什么都没有了,那么,我为什么还要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她痴痴的说着,猛然的抓紧手中的碎片,狠狠的划向自己的手腕。 滚滚热血瞬间的流出,低落在地上... ... 乔幕清在书房了坐了一会,心中依旧是担心潘慧,所以慌忙的起身,向潘慧的卧房走去。 还没等走到房门口,就突然的听到打碎东西的声音,他猛然的愣住停下脚,然后又突然的快速跑到房门口,"砰——"的一声将门推开。 亲眼看到潘慧隔断了手腕上的大动脉,他惊慌的跑过去,用力的按住他的伤口,大声的说,"来人,快去叫医生,一群没用的废物,快去叫医生过来!" 急忙跑过来的下人,听到乔幕清的大吼,又连忙的跑走,去叫医生。 乔幕清看着一脸泪水的潘慧,心痛的说,"傻孩子,你这是在做什么?死不能解决任何事,舅舅说过会给你做出,舅舅会让阎之赫那小子回到你的身边,舅舅把把那个叫夏初音的女人杀了,你放心,相信舅舅,舅舅会让所有让你伤心的人都得到应有的报应,你不要再让我担心了...慧儿..." "舅舅..."潘慧我声音凄凉疼痛,哽咽的说,"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舅舅已经叫医生来了,你放心,马上就会不痛了,没事的,傻孩子,没事的!"乔幕清慌张的说着,更用力的握紧她的手腕。 潘慧轻轻的摇了摇头,手慢慢的抬起,指着自己的心脏说,"是这里痛,这里的痛也可以很快就治好吗?可以治好吗?" "..."乔幕清一阵沉默,然后点着头说,"能,舅舅能治好,你放心,能治好!" 潘慧的眉头轻轻的皱起,颤抖着双唇,抽泣的说,"到底为什么...为什么爸爸妈妈会死...为什么之赫会不要我...为什么所有人都抛弃我...我...做错什么了?" "你没错,你什么都没错做,傻孩子,不要乱想,什么都不想要..."乔幕清心痛的安慰。 潘慧的嘴角微微的勾起,轻轻的笑着,带着苦涩的味道,说,"我啊...只不过...想要找个人爱我而已..." 话音慢慢的落下,双目缓缓的合上,她再一次昏倒在乔幕清的怀中。 七年的等待...换来的只有他的无情... 为什么? ※※※ 清晨,宾馆 "嗡嗡嗡...嗡嗡嗡..."床头上的手机突然不听的震动。 阎之赫睁开双眸,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怀中的人,伸手拿过手机,接通放在耳边。 『少爷!』手机里传来冰凝的声音。 "说!"他轻声开口。 『乔少爷现在在客厅,他想要见你!』 阎之赫微微的惊讶,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找到他了,看来乔家的情报网还真是迅速。 "我知道了,叫他稍等!" 『是!』 阎之赫将电话挂断,低头看着怀中的夏初音,身体微微的动了一下,想要下床,但夏初音却是用力的将他抱住,像个小猫咪一样磨蹭着他的身体,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继续熟睡。 "呵..."他惊讶的看着她,然后轻笑着摇头。 拿起手机,拨下冰凝的号码,放在耳边。 『少爷?』 阎之赫嘴角得意的邪笑,手轻轻的抚摸着夏初音柔顺的短发,说,"你告诉他,我走不开,叫他进来吧!" 『是,少爷!』(未完待续) 125:要嫁给我 三秒钟后 "咔嚓"房门被打开。 乔一彦站在门口,止步不前,惊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两个人,而视线停留在熟睡的夏初音脸上。 阎之赫嘴角微笑,压低声音说,"进来吧!" 乔一彦回神,终于迈开脚步,一步走进,而门被冰凝轻轻的关上。 "果然是你把她抓回来了!"乔一彦的声音也放轻,但还是恶狠狠的说。 "呵..."阎之赫轻笑,手依旧不停的抚摸着她的短发,轻声笑着说,"是我把她抓回来的?应该说是你把她从我身边抓走的吧?现在是物归原主,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阎之赫——"乔一彦突然生气的大吼。 夏初音的眉头突然微微的蹙起。 "嘘..."阎之赫的食指放在唇上,然后轻声的说,"说话不要太大声,会把她吵醒的。" 乔一彦的视线再一次看向夏初音的睡脸。她在乔家带了十天,每一天他都要见她好几面,夜间也会去她的房间看她,大多数见到她她都是躺在床|上,一脸的平静,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真正熟睡的模样,而且还是一脸的幸福。 她该不会真的爱上这个男人了吧?那如果她知道真相后要怎么办?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阎之赫看着愣愣的他,轻声的问。 "我..."他张开口,本想说的是夏初音的事情,可是看到此时此刻的她,那些话却已经完全无法说出口,将微微张开的嘴合上,整理了一下思绪说,"能单独聊聊吗?" "如果你想单独聊的话,就另约时间吧,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走不开!"他说着,微微掀开被子,让他清楚的看见夏初音的双手正紧紧的抱着他的身体。 乔一彦的心如果掉进深渊,怒气逐步上升。 这样一个邪恶充满黑色气息的男人,到底为什么会让一个纯洁到像是天使一般的女人爱上他?在他的身边,她只会越来越痛苦,可是看着毫不知情的她露出这样幸福的脸,他的心...乱了。 用力的握紧拳头,他控制自己的声音说,"慧慧回来了,她说...你跟他离婚了?这是真的吗?" 忽然的,阎之赫感觉到夏初音抱着自己的手微微的有些收紧,嘴角微微勾起,说,"没错!" "是你逼她的?" "没错!" "为什么?你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的照顾她吗?"乔一彦激动的一步上前。 "这都要怪你!"阎之赫轻挑了一下眉。 "你说什么?"乔一彦不解。 "如果她还像以前那样乖乖的做阎家的少夫人,我还能让她多留几年,但是没想到她听了你的话,居然敢骗我,拐走了我的女人,这种会陷害老公的妻子,我为什么还要留下?难道还要她以后继续陷害我吗?" "她只不过是太爱了你,所以才..." "爱我?"阎之赫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既然爱我,就要乖乖听我的话,这是做我妻子最基本的条件!" 乔一彦的怒火已经攻心,双目狠狠的瞪着他拿上微笑的脸,威胁的说,"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总之离婚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马上去乔家把慧慧接回去,要不然..."他的视线看向夏初音,话音停止。 "不然怎么样?"阎之赫我的双目突然变得危险,口气也带着杀气说,"我警告你,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想清楚,要不然...可是会很危险的!" 乔一彦不畏惧的看着他说,"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说吗?" "你说啊!" 乔一彦握紧拳头,怒气冲破理智,大声的开口,"八..." 才刚刚的开口,声音就突然的停止,而乔一彦的脸色也骤然巨变,视线微微的向后,在他的背后的脊椎骨上,有一个东西指着他,那是什么?难道是枪? "呵..."阎之赫嗤笑,"我说过了,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想清楚,继续说啊,你想要说的是什么?" 乔一彦恶狠狠的瞪着他,他真的想一切都大声的说出口,想把一切马上都告诉夏初音,让她离开这个恶魔,可是...他还不能死! "初音!"他突然的开口,身后的枪也突然向前一顶。 夏初音的睫毛微微的颤抖,脸色微微的有些变化。 乔一彦张开口,说,"记住我跟你说过的话,不要爱上这个男人,不要留在他的身边,不然将来你一定会后悔!" 阎之赫的眉头猛然的皱起,"滚出去!" "还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乔一彦不怕死的继续说。 "乔少爷,请马上离开。"站在他身后拿枪指着她的冰凝,小声冷冷的开口,手中的枪再一次向前,威胁着他。 乔一彦的双目却是盯着夏初音的脸,她的表情已经跟刚刚不一样了,他看得出来,她一定醒了,一定听到了他刚刚的话,所以嘴角微微的勾起,他接着又说,"我喜欢你...不管是伤心还是痛苦的时候,你不会只剩下一个人,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会一直等着你!" "滚——"阎之赫猛然的咆哮,怒气的瞪着她。 冰凝的另一只手突然的伸出,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的将他拽出房门。 将手中的枪放回衣内,然后恭敬的低头伸出手向着房门说,"乔少爷,请回吧!" 乔一彦一脸的从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冰凝站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很明显他是故意单枪匹马来的,而且目的也已经非常明确,并不是想要将秘密说出来,也不是为了她的表妹,而是最后那一句告白的话语。 还真不愧是乔家的大少爷,依旧是这样的温柔。 ... 卧室内 阎之赫的怒气还未消,他想不到乔一彦最后会说出这样的话,居然当着他的面对他的女人告白?还真的是狂妄大胆。 "开心吗?听到这样的告白?"他冷冷的开口,垂眼看着怀中的人。 夏初音的睫毛轻颤,继续装睡。 "我知道你早就已经醒了,把眼睛睁开!"他命令的说。 夏初音的双手慢慢的移动,先是放开了他的身体,然后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但却完全不敢去看他的脸。 在刚刚乔一彦吼她名字的时候,她就已经被惊醒,只是好奇的想听听他们的对话,而且她现在的样子,如果睁开眼睛的话,也只会越来越尴尬,所以还不如就继续装睡,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样?有什么感受?"阎之赫醋味浓重的问。 夏初音皱紧眉头,慌忙的起身,说,"我去洗个澡!" "站住!"阎之赫抓住她的手,低吼着说,"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没感觉,什么感觉都没有!"夏初音大声的回答,用力的想要甩开他的手。 阎之赫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猛然的用力拉回,将她压倒在身下,双目怒瞪着她那张微微泛红的脸,以为她是听到了刚刚的告白而害羞,怒气迅猛的上升。 "你喜欢他?"他失去理智的质问。 "没有!"夏初音挣扎的回答。 "那你喜欢谁?景轩吗?对啊,没错,如果你不喜欢他怎么会同意跟他订婚呢?" "阎之赫你放开我!" "说,你是不是喜欢景轩?"他继续的质问。 "没有,我不喜欢,我谁都不喜欢,你满意了吗?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夏初音不停的挣扎,许多的伤口都在疼痛,她紧紧的皱起了眉头,纠结在一起。 阎之赫突然的用力,将她的身体牢牢的压住,双目愤怒的再一次质问,"那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一瞬间的惊讶,夏初音忘记了挣扎,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看着她的表情,阎之赫也猛然的惊讶,然后嘴角慢慢的勾起笑容,贴近她的脸说,"被我说中了?" 夏初音马上回神,"不,没有,我才没有喜欢你,更不会爱上你!" "你说谎!"阎之赫邪笑。 "我没有!"夏初音惊慌的挣扎,"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我不放!"阎之赫更紧的抓着她,将炙热的身体尽数的贴着他的身体,然后低头吻上她的锁骨,霸道的说,"你不说喜欢我,我就不会停!"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她惊呼。 "不要?我看你不是不要,而是很想要吧?"阎之赫邪魅的说着,打算将昨晚忍下的份一起补回来。 "不要..."夏初音挣扎不得。 阎之赫吻着她的锁骨,牙齿惩罚性的轻咬,要出一排排红色的牙印,然后才再用力的吸吮,拱起腰,唇逐步向下,每隔一厘米左右就制造一个吻痕,故意吸吮出一排,一直向下... 夏初音感觉到他的唇慢慢的向下,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惊慌的用尽全身的余力,拼命的挣扎,大吼,"不要——不要——啊...好痛..." 她突然的全身失力,用力的皱紧眉,一脸的痛苦。 阎之赫突然的皱眉,提起头说,"别装可怜,我不会相信你!" 夏初音用力的要紧自己的下唇,双手也攥成了拳头,完全不像是在演戏。 阎之赫心烦的直起身,骑坐在她的身上,松开一只手抓住被子,然后大力的掀开,然后拿起她的一直脚,查看她腿上和全身的伤口。 SHIT!纱布上除了红色的血,居然还带着黄色的脓水,真是该死,居然会感染,都是昨晚发烧惹的祸。 忽然的弯腰伸手捡起地上的领带,将她的双眼蒙住。 "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蒙上我的眼睛?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夏初音大叫。 阎之赫用一直大手紧紧的抓着她的两只手,而另一只手拿过床头上的手机,拨下冰凝的号码放在耳边。 『少爷!』 "她的伤口发炎,你拿着药进来帮忙处理一下!" 『是,少爷!』 阎之赫将手机扔在床|上,然后抱住她的身体,在她的耳边命令的说,"不准动,给我乖乖的,知道了吗?" "为什么要蒙上我的眼睛,你想干什么?"夏初音惊慌的问。 "少罗嗦,如果你还想见到你的女儿和父亲,就乖乖听我的话,老实点,不准动!" 他的命令刚刚说完,就立刻奏效。夏初音一瞬间的放松了所有的气力,乖乖的躺在他的怀中,被她抓着双手。 阎之赫看着她生气却又听话的样子,不禁的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说,"真乖!" 夏初音的脸上,瞬间一片绯红。 "咔嚓"房门在这时被打开,冰凝拿着药箱走进房门,站直身体,恭敬的对着阎之赫行礼。 阎之赫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然后双目示意她快点看伤。 冰凝一步一步的走到床旁,夏初音听着高跟鞋的声音,判定是个女人。 难道是车上的那个女人? 冰凝将药箱放在床|上,拿出里面的针管,将透明的液体抽进针管内,然后拿起夏初音的一直手臂,将药水打进她的血管中。 夏初音感到微微的疼痛,不自觉的开口说,"你是谁?" 冰凝抬头看向阎之赫。 "闭嘴,不准说话!"阎之赫低吼着命令。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让我看看她的脸?你在怕什么?难道我认识她?"夏初音猜测的说。 "闭嘴,别让我再说第三遍!"阎之赫皱眉狠狠的命令,然后看着停下动作的冰凝,说,"继续!" "是!"冰凝习惯的应声。 "这个声音..."夏初音突然的惊讶,皱着眉头不停的回想。 "我记得这个声音,我一定认识你,是你谁?到底是谁?"夏初音突然的激动,挣扎着想要拿到蒙在眼睛上的领带,想要看看这个女人的模样。 阎之赫的眉头用力的皱紧,看着她的伤口,然后命令的说,"你出去,剩下的我会处理!" 冰凝不再出声,微微低头,然后转身离开。 "踏、踏、踏..." 听着高跟鞋慢慢远去的声音,夏初音一边挣扎,一边说,"你不要走,告诉我你是谁?别走..." "咔嚓"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夏初音失望的不再挣扎。 到底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她会那么熟悉,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就好像是深埋封印的记忆,潜意识的不想想起。 阎之赫将领带解开,看着她疑惑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看到那个女人?她是谁?你到底有什么事隐瞒我?"她看着他的脸,认真的问。 阎之赫却是拿起她的手,将她手臂上的绷带解开,一边擦药,一边漫不经心的说,"你真的想知道?" "恩!"她用力的点头。 阎之赫擦药的手突然的停下,视线看着她的眼睛,轻轻的皱眉。 真是该死,不应该带冰凝来的,可是魍魉刚刚受到了惩罚,雷霆又不能离开天赐,琴瑟也不可以再让她出现,所以能带的只有冰凝,而且冰凝在这四个人之中懂的最多,是他最好的帮手,可是... 冰冷突然变得认真,慢慢开口说,"我可以告诉你她是谁,我也可以让你跟你的女儿团聚,还可以陪你去找你的父亲,但是..." 他突然的提高声音,夏初音的心猛然吊起。 "你要答应我一件事!"他一本正经,信心满满。 "什么...事?"夏初音小心翼翼的问。 阎之赫的手轻轻的掐住她的下颚,贴近她的脸说,"嫁给我!"(未完待续) 126:杀人买卖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盯着他的眼睛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阎之赫看着她愣愣出神的样子,轻轻的开口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欸?不...不是,我..."夏初音慌张的回神,但是口齿却变的不伶俐。 "你想拒绝我吗?"阎之赫更近的贴向她,双眸微微的合拢,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说,"你真的不想要见到自己的女儿了?我可是有能力将她囚禁一辈子,就在那个别墅里,难道你也想让你的女儿一辈子都住在那里吗?而且,你的父亲我也已经找到了,你就不怕他会出什么危险吗?躲藏了那么多年,还不敢与你相见,应该是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不过如果是我保护他的话,就算他触怒的是地狱的阎王,或者是天上的玉皇大帝,我也有本事保护他的安全..."再一次贴近,抵着她的鼻尖,继续的说,"怎么样?用你一个人换两个人的自由,应该是你占便宜吧?" 夏初音惊讶的双目极具上升,在刚刚他说出那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心有那么一刻是惊喜的,可是听到他现在威胁的话,她觉得心好像掉入了冰冷的深潭下,有种窒息的感觉。 "可是你已经结婚..." 阎之赫突然的向前,轻吻上她的唇,封住她的口,吞掉她的话,然后慢慢的离开,看着她说,"刚刚你不是已经偷听到了吗,我已经离婚了,现在是单身!" "就算你离婚了,我也不能答应你!"夏初音拒绝的说。 她现在的身份还是景轩的未婚妻,就算她已经提出要解除婚约,但是在景轩还没有处理好这件事以前,她不可以这么做。过去的七年里,他尽心尽力的帮助她,如果没有他的出现,没有他的帮助,她现在不知道会落魄成什么样子,他对于她的恩情,她永远都不会忘记。 所以绝对不能答应他的逼婚。 看着她脸上坚定的表情,阎之赫的脸色开始变化,微微的皱眉,嘴角邪邪的勾起,怒视着她说,"你敢拒绝我?你就不怕我一气之下杀了你的宝贝女儿?还是你以为我不敢动她?那么要不要我割下她的手指头,或者耳朵,鼻子,来给你看看?" "你不要伤害她!"夏初音听着他的话,一阵阵的毛骨悚然,"不要伤害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孩子,如果你想要折磨的话,就折磨我一个人好了...请你放了她!" "我伤害她?"阎之赫摇了摇头,笑着说,"伤害她的人不是我,是你!只要你一句话,她就可以过上天堂一般的美好生活,但也只要你的一句话,她就会过着地狱一般的痛苦生活,这个选择权永远都在你的身上,所以伤害她的人...是你!" 夏初音的双目皱起,狠狠的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卑鄙!" "呵..."阎之赫轻笑,再一次拿起消毒棉为她擦拭伤口,从容的说,"我会给你时间考虑的,不过你要快点下决定,我的耐心不是特别的好。" 夏初音用力的要紧自己的下唇,他的话深深的伤着她的心,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又那么温柔,到底他是魔鬼...还是王子? 半个小时的沉默,阎之赫将她的伤口包扎完毕。 猛然的站起身,面对着他,伸出自己的大手,帅气的笑着说,"走吧,我们该回去了!" "回去?"夏初音惊讶。 "没错!" "可是我的护照..." "我的飞机不用护照,放心,我会处理!" "可是..." "你不想见爸爸了吗?"阎之赫再一次的打断她的话,霸道的说,"想见爸爸的话,就跟我走!" 夏初音迟疑的看着他的手,自己的手蠢蠢欲动,却迟迟不肯伸出。 阎之赫烦躁的皱眉,微微俯身抓起她的手说,"走吧!" 没有任何挣扎,夏初音任由他拉着自己。 真的可以见到爸爸吗?如果跟他结婚的话,不但能跟年年团聚,还可以跟爸爸团聚,这样幸福的幻想,真的能实现吗? 只要她开口,对着他说... 我愿意... ※※※ 乔家别墅 乔一阎走进别墅的大门,就看到乔幕清站在大厅中间,双眸通红充满着血丝,眉头紧皱怒气待发,面色更是难道像是地狱里的黑无常,对着他冷冷的开口,"你去哪了?" "我去处理一些重要的事情!"乔一彦轻声的回答。 "你去见那个女人了?"乔幕清厉声问。 "爸,我..." "你不用解释了,我已经决定了!"他一脸的杀气,狠狠的说,"我要杀了那个叫夏初音的女人。" "爸,慧慧的事真的跟她没有关系,是阎之赫威胁她,所以才会..." "我刚刚说过了,不用解释了,我不管是不是她的错,我也不管是谁,或者是什么原因,总之她必须要死!" "爸,你不能无缘无故就去杀人,这是犯法的!" "无缘无故?"乔幕清的脸上怒气横生,气愤的说,"慧儿她昨晚因为这件事自杀,这还叫无缘无故?而你这个做哥哥的居然一夜不见人影,去私会那个女人,你还有脸站在我的面前,为那个女人说情?" 什么?自杀? 乔一彦惊讶的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说,"爸,你说慧慧她..."那两个惊心的字他无法说出口,几步上前,紧张的问,"慧慧她没事吧?" "你还知道关心这个妹妹吗?如果你关心她的话,就带那个女人来见我!"乔幕清气愤到了顶峰。 乔一彦皱紧了眉头,心乱如麻。怎么可能让人杀了她呢?她根本什么错都没有,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把错推在她的身上?其实她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而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应该是阎之赫才对。 为什么他们不去修理她,而去怨恨一个女人? "爸,慧慧她没事吧?她该不会..."乔一彦害怕的心怦怦跳,因为说到自杀,就会让人想到...死! 乔幕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身甩手说,"我不知道,你自己去看吧!" 乔一彦心急的快速跑上二楼,急速的脚不停在潘慧的房门口,微微颤抖的伸出手,抓着门把手。 潘慧从小跟他一起长大,总是表哥表哥在他的身边叫个不停,而且特别喜欢黏他,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会找她,七年前她是一个活泼开朗,脸上总是带着笑容的女孩,可是七年的时间将她慢慢的改造,变成了今天的潘慧。 "咔嚓"轻轻的扭动门把手,将门慢慢的打开。 潘慧半躺在床|上,靠着大大软软的枕头,头微微的转向窗户,双目呆滞的看着窗外,而她两条细长的手臂放在雪白的悲伤,其中一只帮着白色的纱布。 "慧慧..."他轻声的叫。 潘慧慢慢的将头转回,看着从门口走过来的他,轻轻的叫了一声,"表哥!" 乔一彦坐在床边,伸手覆盖在她的手上,皱眉苦笑的说,"傻瓜,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你这样爸爸和我都会很担心,很伤心的。" 潘慧无神的双目看着她,干涩的嘴唇轻轻的开启说,"表哥,你告诉我,夏初音到底哪里比我好?" "慧慧..." "你告诉我,她哪里比我好?是不是长的比我漂亮?" "不,在表哥心里,你是最漂亮的!" "那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她,而不喜欢我?我哪里那么讨厌,讨厌到让之赫跟我离婚?" "慧慧,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听表哥的,什么都不要想!" "表哥..."潘慧的声音开始变的哽咽,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双手用力的抓住他的手,情绪激动的问,"如果要你选择的话,你会选择夏初音,还是我?" "慧慧..." "如果让选择是她死,还是我死的话,你会选谁?" "慧慧你不要再说了。" "不,我要说,我要你选择,到底是她还是我?"潘慧的泪水不停的掉落,双手更加用力的抓着她,手腕上的纱布也快速的被血染红,伤口明显已经裂开。 "慧慧,你不要激动,你快点把手放开,我去叫医生...医生——来人啊,快去叫医生,快去——" "表哥!"潘慧激动的低吼,让他正视着自己,泣声哭着,哽咽的说,"如果...如果连你也不要我了...连你也选择那个女人的话...那我...那我就死掉算了..." 乔一彦的心猛然的抽痛,突然的将她抱住,皱眉说,"你放心吧,表哥会选择你的,表哥不会扔下你的!" "真的?"潘慧开心的说。 "恩,是真的!"乔一彦确定的点头。 潘慧苦笑齐开的脸上忽然的勾起了一抹邪恶,双目凶狠的瞪大,冷冷的说,"那你就帮我杀了夏初音吧," 乔一彦震惊! "杀了她,一定要杀了她,如果她不死...就是我死!"潘慧发誓一般的说着,带着浓重的怨恨。 乔一彦感觉自己的背脊在阵阵的发凉。 要他去杀夏初音?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可是她居然用自己的命来要挟他?该怎么办?他要如何选择? 迟迟听不到他的声音,潘慧用撒娇的声音说,"表哥,你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乔一彦沉默。 "我不管,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潘慧紧紧的将他抱住,自顾自开心的说,"表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乔一彦抱着她的双手微微的松开,眉头紧紧的皱着,纠结在一起。 要他去杀夏初音? 做不到...他做不到! 但是,此时如果拒绝潘慧的话,她一定会更加疯狂的伤害自己。 "表哥..."潘慧用甜甜的声音叫着他,笑着说,"你还记得小时候答应过我什么吗?" "什么?"乔一彦问。 "你说过,会永远保护我,你说过,会永远让我开心,所以...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吗?" "..."乔一彦的心巨痛,回忆涌上心头。 ... 「彦表哥,我不要去上学了!」 「为什么?」 「那里的小朋友说我是没有爸爸妈妈的野孩子,他们都欺负我!」 「慧慧不要听他们乱说,慧慧才不是没有爸爸妈妈,只是爸爸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要好久好久才会回来!」 「好久好久是多久呀?」 「好久好久就是...像天上的星星那么多!」 「那么多呀?可是慧慧想爸爸妈妈了,慧慧不要再被人欺负,慧慧想要爸爸妈妈保护慧慧!」 「慧慧乖,表哥答应你,在你的爸爸妈妈还没有回来之前,表哥会保护你,表哥会让你永远都开开心心的,所以不要任性了,去上学好不好?」 「表哥真的会保护我?」 「恩,真的!」 「真的?」 「真的,我发誓!」 「慧慧不要发誓,慧慧要拉钩钩!」 「好,拉钩钩!」 两根小小的拇指勾在一起,两个人彼此约定!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 乔一彦的双目紧紧的闭上,此时此刻,他后悔至极... ※※※ 书房 乔幕清紧皱的眉头一夜都没有舒展,疲惫的双目充满血丝,却是一丝睡意都没有。 拿出手机,他播下了阎俊辉的电话号码。 『乔老弟,恭喜你,终于可以轻松的享受后半生了,最近我忙的真的是抽不开身,没有去上你的宴会,真的是抱歉啊!』阎俊辉郎声的笑着,声音豪迈。 乔幕清的双目再次皱紧。 『俊辉哥,你难道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发生什么事了?』 『慧儿回来了!』 『慧儿?她怎么回来了?』 『这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乔老弟你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慧儿说,之赫跟她离婚了!』 『什么?这不可能!』 『这是慧儿亲口说的,而且昨晚她伤心的割脉自杀,这件事我一定要问问清楚,到底我们家慧儿做错了什么,非要她离婚不可?』 『乔老弟你别急,我也是刚刚听你说才知道这件事,总之我向你保证,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而且慧儿是我认定的阎家儿媳妇,没经过我的同意,所有的离婚协议都不算数!』 『好,我相信你!但是我一定要阎之赫这臭小子亲自上门道歉,接慧儿回去,要不然...我们乔阎两家从此势不两立!』 『乔老弟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的妥妥当当!』 "叩"电话被乔幕清气愤的挂断。 眉头依旧是紧紧的皱着,没有办法释怀,想起昨晚慧儿的眼泪,痛苦,还有那鲜红的血,他的心就如刀绞。 再一次的拿起手机,他播下一个神秘的号码。 『乔董?这真是太让人意外了,我们好像有九年都没有联系了吧?』电话里想起一个微微苍老的声音。 "九年前的事,我不想再提,这次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杀一个人!" 『杀人是小事,我比较在意的是价钱!』 "一千万!" 『太少!』手机里传出轻笑的声音,说,『九年前的那个人值一千万,九年后当然要涨价,你也知道,现在经济很不景气。』 乔幕清皱眉,"五千万!" 『成交!』电话里的人立刻答应,然后笑着说,『是谁这么不走运,要急着去见阎王?』 "夏初音!"(未完待续) 127:答应结婚 『夏初音?』电话里的人重复这个名字,然后接着说,『有照片吗?』 "没有!"乔幕清回答。 『连照片都没有,那就需要一些时间了!』 "尽快搞定,我等你的好消息!" 『OK!』 乔幕清将电话挂断,然后深深的叹气。 静静的书房出了书卷味之外,似乎还迷漫着幽怨的气息,就好像是被冤魂缠绕,让人有些喘不过去,让人心慌。 九年前,他答应了阎俊辉的要求,只要杀了柳丫头,就会让她家的慧儿成为他们阎家的儿媳妇。那时他一心想为慧儿找个如意郎君,而阎之赫当时是所有男人中的最佳人选,慧儿也对他本人甚有好感,所以他才会同意这样的要求。 当时的他认为,她只不过是一条溅命,死了就死了,根本就不用再放眼里,可是却没想到阎之赫对这个丫头的爱根深蒂固,更想不到最后毁了的...是慧儿! 这是报应吗?那么他再一次用这样的手段,是错的吗? 不! 双目猛然的变的凶狠,他认定,自己这么做是对的! "咚、咚、咚!"书房的门突然的被人敲响。 "进!"他大声。 门慢慢的被打开,乔一彦走进书房,站在他的面前,皱着眉头一脸沉重的看着他,说,"爸,慧慧的情绪已经稳定了。" "恩,那就好!"乔幕清稍微的松口气。 "其实,我想个你谈谈夏初音的事!"乔一彦再开口。 "这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你不要再插手!"乔幕清打断他,并警告他。 乔一彦惊讶,"你说你处理好了,你怎么处理的?" "我做什么事情,难道要向你报告吗?虽然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已经交给了你,但我还是你的父亲,还没听说过做父亲的做事要向儿子交代。我告诉你,以后你就专心处理公司上的事,不准回台湾,不准再见那个女人!" "爸,你该不会是请了杀手吧?你真的要杀她?"乔一彦猜测。 "是又怎么样?你要去救她吗?" "爸,你这么做如果被警察发现,是会坐牢的!" "坐牢?"乔幕清轻笑,"呵...我看你不是怕我坐牢,而是怕那个女人死吧?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去救那个女人,或者再跟她来往的话,你老子我就不仅仅是坐牢,我会死在你面前!" 乔一彦震惊。 又是这样的威胁,为什么所有人都拿命来威胁他?人命难道是可以拿来儿戏的吗? "出去!"乔幕清大吼。 乔一彦的心已经无力再去与他争辩,转身大步的走出房门,然后站在门口,沉沉的叹气。 就算真的请了杀手,他们也不一定能得逞,因为在夏初音的身边,还要阎之赫保护,那个男人还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初音..."他呢喃着,在心里祈祷她会没事。 ※※※ 台湾,黑帮 漆黑房间,没有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进。 一个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神秘男人站在银银发亮的落地窗前,手中拿着一瓶上好的红酒,细细的品尝。 "咚,咚,咚!"三声清脆的敲门声。 "进来!"他低沉的声音,充满男性的魅力。 房门被推开,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走进房,站在他的背后,恭敬的九十度鞠躬,然后直起身体说,"少爷,有比大买卖!" "大买卖?说说看!"神秘男人优雅的轻抿了一口红酒。 "是英国乔家乔幕清亲自打来的电话,他用五千万买一个女人的命!" "乔幕清?就是九年前花一千万杀柳珍心的男人?" "没错,就是他!" 神秘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轻声问,"这次他又想要谁的命?" "一个叫夏初音的女人!但是他却没有任何资料,连一个照片都没有,所以会有那么一点棘手。" 听到这个名字,神秘男人手中的高脚杯突然的停在嘴边,整个人怔了一下,然后笑着说,"呵呵...夏初音!" 五十岁的老人疑惑,轻声的问,"少爷认识这个女人?" "认识,当然认识!" "既然是少爷的熟人,那我就去推了它!" "不!"神秘男人制止,邪肆的说,"我跟这个女人又不熟,既然他花钱找你,你就找规矩办事吧!" 老人皱眉,猜不透少爷的心思。 "那..."老人犹豫的说,"可以不可像上次一样,派深夜去执行!" "不行,深夜不行!"神秘男人摇头拒绝。 "那罗刹和欢欢呢?" "这两个人也不行!" "那..."老人的眉头皱起,开始思索,帮会里还有谁能胜任这次的任务? "我到有一个人选!"神秘男人邪笑着开口。 "少爷请说!" 神秘男人看着杯中的红酒,因为没有开灯的原因,但又被月光照射,所以有种发黑的颜色,他欣赏着,轻声的说,"韩冰!" 老人猛然的愣住,惊讶的瞪大双目。 "呃...小儿年纪尚轻,而且他擅长的是偷盗,这杀人的任务还是第一次执行,我怕他..."他支支吾吾的说着,唯独不想让自己的独生儿子受到伤害。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让你的宝贝儿子受到一点伤,而且你光是查这个女人,就要花上不少的时间,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让韩冰熟悉一下杀人的过程,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会另派人去解决这个女人!" 老人大松一口气。 但是他却不明白,既然少爷认识这个女人,为什么不直接告诉他她的来历,还要他费尽心思去调查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出去吧!"他轻声的命令。 "是,少爷!"老人退出房门。 神秘男人继续面对着落地窗,仰头欣赏着圆圆的月亮,一脸恶魔的微笑。 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他的计划顺利的进行着,时机正在慢慢的成熟,一场他导演的好戏,就要落幕了。 "夏初音...阎之赫...当你们相爱的时候,就是分开的时候!为了庆祝你们因孽缘而结下的恶果..."他举起手中的高脚杯,对着天上的圆月说,"干杯!" 一口将剩下的就喝下,然后翩然的邪笑遗留在嘴角,久久未消... ※※※ 台湾,私人机场 夏初音虽然吃了晕机的药,但是最后还是没能抵抗住呕吐的袭来,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就吐了十几个小时,在快要达到地面的时候,她倒是精疲力竭的睡着了,而且睡的死死的,雷打不动的那种。 阎之赫轻松的将她抱起,让她的头舒服的靠着自己的胸膛,一边向下走着,一边越来越紧的蹙起眉头。 这个死女人为什么又轻了,跟十几个小时比似乎轻了许多,难道是因为吐的原因?但是仔细看她的脸,很明显的瘦了许多,她都不吃东西吗?以为自己是神吗?看来从今天开始他要拟定是一个食谱,把她养的白白胖胖才行。 抱着她走下飞机,迎面走过来几个人,整齐的站成一排,低头叫,"少爷!" "恩!"阎之赫点头,然后大步的往前走。 坐进车内,让夏初音的双脚放在候车座上,头枕着他的腿,舒服的继续睡,而他则是低头看着她的睡脸,大手抚摸着她的短发,一下...一下...一下... 不停的抚摸! 车子在几分钟后停下,开车的人自动的走出车门,站在车前把守,而阎之赫却是一直低头看着夏初音,不知不觉的入迷,一看就看了五六个小时,直到下午三点。 夏初音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头也不晕了,也不想吐了,精神也变得抖擞了起来,慢慢的睁开眼睛,发现阎之赫的双目正盯着自己,惊慌的坐起身,惊讶的说,"这、这里是..." "台湾!"阎之赫揉着自己麻痹的双腿。 什么? 夏初音惊讶!居然这么快就到了?而且还已经下了飞机,坐在了车上,果然她不适合在空中的交通工具,每一次都是惨惨的收场。 阎之赫皱眉忍着麻痛用力的搓揉着自己的双腿,感觉差不多的时候,他烦躁的命令说,"下车!" 左右两侧的门突然的被打开,阎之赫走下车,夏初音也疑惑的下车。 看着台湾熟悉的街道,夏初音不自觉地微微勾起嘴角,还是自己的国家比较好。但是当视线盯着某个牌子的时候,她猛然的愣住,惊讶的说,"民...民...民政?" 民政局?这里不是... "走吧!"阎之赫霸道的拉起她的手,大步的向里面走。 "为什么要来这里?不是说要带我去找我爸爸吗?"夏初音慌张的问。 "我的条件你还没有答应,为什么要先带你去见人?" "可是,你说让我考虑!" "我不是已经给你十几个小时考虑的时间了吗?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 夏初音闷气,用力的挣扎,却被他拖着走。 她哪有时间考虑,在飞机上几个小时,胆汁都要吐光了,然后就开始倒头大睡,她连自己是怎么下飞机的都不知道,还哪来的时间考虑?他这是诈欺! "放开我——"她大叫。 ... 几分钟后,夏初音和阎之赫就坐在办理结婚手续的工作人员面前。 阎之赫神奇的将她的身份证,户口等一系列的证件放在桌上,当然他的也是一样。然后对着工作人员说,"我们要登记结婚!" "不,不是,我没说要结婚!" 工作人员看着他们两个人,疑惑的说,"你们到底是要结婚,还是不结婚?如果还没有考虑好的话,可以回去慢慢考虑清楚!" "已经都考虑清楚了,我们要结婚!"阎之赫霸道的说。 夏初音着急了,瞪着他说,"我还没同意要嫁给你!" "哦?是吗?你还想拒绝我?"阎之赫嘴角轻笑,拿出手机说,"你可别后悔!" 看着他按动号码,她连忙的抓住他的手说,"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 夏初音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然后慢慢的放开,乞求的说,"让我在考虑一下!" "不行,你没有时间考虑,现在就选择吧,是结婚,还是不结婚!"阎之赫一脸威胁的看着她,如果这件事不快点进行的话,等老头子追回来,就不妥了,而且八年前的秘密也已经快要守不住了,所以现在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她在结婚证书上签字。 "我..."夏初音迟疑,大脑混乱根本没办法下决定,生气的瞪着他,狠狠的说,"阎之赫,你不要逼我!" 阎之赫面无表情,冷冷的说,"好,那我就不逼你了!" 他说完,就立刻起身,大步的走出门外。 夏初音看着他的背影,心揪在一起,慌张也快速起身,冲出门外追上他。 阎之赫大步的走着,手中的手机已经放在耳边,并冷冷的说,"把夏年年解决了,她已经没用了,还有夏天成的事情也不用再查了,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夏初音在身后听到他的话,脚步加快,抓住他的手,惊恐的说,"你刚刚说什么?你不要伤害年年,不要伤害她!" "放开我!"阎之赫无情的甩开她的手,继续大步的往外走。 "阎之赫!"夏初音大声的叫住他,慌张的说,"这里可是民政局,我可以找警察抓你,你快放了我女儿!" 阎之赫的脚步突然的停下,嘴角轻笑,"呵..."他慢慢的转过身,气势凌人的说,"如果你有证据可以证明是我抓了你的女儿,我欢迎你随时带警察来抓我,当然你也可以叫警察去找你的女儿,但前提是,他们会找多久?一年,三年,五年?他们会一直帮你找下去吗?而且你的女儿也不一定是失踪,也许是...意外死亡?自杀?或者..." "不要说了!"夏初音惊恐的大吼,制止他恐怖的话语。 阎之赫看着她害怕的表情,嘴角勾起邪笑。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低吼着问。 "我想怎么样,你应该最清楚,不是吗?" 夏初音握紧自己的手,说,"只要我跟你结婚,就可以了吗?" "没错!" 夏初音的双手继续用力的握紧,牙齿也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唇,不管她有多少个不愿意,她都不能拿年年的命来赌。 她输不起! 年年是她的一切,她宁可成为千古罪人,也要保护她健健康康的长大。 阎之赫没有耐心等待,开口催促的说,"如果你还想考虑的话,就慢慢的考虑,不过我没有时间等待了,我就当你拒绝好了,反正我阎之赫从来都不缺女人,再见!" 他说完,再一次的转身! "我结!"夏初音突然大吼着开口。 阎之赫冰冷的脸上一瞬间满满的全是得意的笑容。 慢慢的转过身,大步的走过去,面对着她说,"你刚刚说什么?说的清楚明白些,我听不懂!" 夏初音深吸一口气,仰头看着他,高傲的双目瞪着他得意的双眼,握紧双拳,帅气的说,"我说我跟你结婚,我答应跟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变|态,蛮横,不讲理,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的大混蛋、结、婚!"(未完待续) 128:新婚之夜 阎之赫看着她那张生气愤怒的脸,竟然会觉得非常可爱。 伸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然后将她的脸慢慢的抬起,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笑着说,"你这么热情激动我告白,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走吧,我们去登记!" 夏初音狠狠的瞪着他,而他却霸道的拉起她的手,走回到登记结婚的房间。 工作人员疑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一个一脸笑容,一个一脸的怒气,不自觉地再一次的问,"你们真的要结婚吗?" "没错,我们经过了反反复复的慎重思考后,决定结婚!"阎之赫一脸的春风得意。 工作人员看向夏初音。 夏初音脸上的怒气未消,却是轻轻的点了下头,极不甘愿的"恩"了一声。 看着他们两个人都点头,工作人员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签字吧!" 阎之赫拿起笔,大笔一挥帅气的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将手中的笔递向夏初音,见她迟迟不接笔,他轻轻的挑了一下眉,似是威胁。夏初音犹豫的伸手拿着笔,看着他签下的名字,皱紧了眉头,咬住自己的下唇,猛然把心一横,快速的也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工作人员看着他们签好的协议,然后拿起印章,"磅、磅"两声。 他们在一瞬间就成为了合法的夫妻。 拿起红色的本本,阎之赫牵起她的手说,"老婆,我们该回家了!" 老婆? 夏初音不自觉的感到震惊。 结婚原来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事情吗?只要签字盖章,就是夫妻了?她现在已经是他阎之赫的妻子了? 景轩,对不起! 她在心底道歉不停的道歉。 ... 二十分钟后,阎家别墅 夏初音从车上走下,双眼放远目光隐隐的看着那座好似在天边是的别墅。年年就在里面,她们就快要见面了,已经有多少天没有看到她了?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的抱抱她了?她是不是又长高了?会不会又胖了一点呢?一定比以前还漂亮吧? 想着年年的事情,她忘记了刚刚登记结婚的事,嘴角慢慢的浮出开心的笑容,一脸的幸福。 "在看什么?" 阎之赫的声音突然的传进耳朵里,夏初音脸上的笑容瞬间的消失,转头看着他说,"没什么!" "走吧!"阎之赫非常自然的揽过她的腰。 夏初音有些不自在的垂眼看着腰间的那只手,轻轻的皱眉,然后跟着他向前走。 虽然已经进入了阎家的大门,但是明明还有一大段路程,记得上次也是坐车直接到别墅的门前,可是为什么这么早就下车了?而且看阎之赫的脚步,好像并不是要去那座大别墅里。 他想带她去哪? 一分钟的脚程,他带着她走进了花园里,而在茂盛的花丛中竟然隐藏着一座英式的小洋楼,并不是特别的大,但是却有两层。 "这里是..."夏初音惊讶的问。 阎之赫看着小洋楼,一脸笑容的说,"是我们的新房。" "新房?"他的意思是新婚的房子吗?夏初音震惊。 "没错,走吧!"阎之赫的揽着她腰的手微微的用力,带动着她的身体向小洋楼的房门走。 白色的门被打开,迎面扑来的是清新的花香,夏初音瞪圆自己的双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着这个小小的客厅,简直就是花的海洋。 满地的红色花瓣,就像是新婚的红毯,四个白色的书架上摆放的并不是书,而是蓝色的玫瑰,数不清的玻璃花瓶围绕着墙,一圈又一圈,里面插满了百合花。 忽然的,天上飘下了粉色樱花瓣,一片又一片接连不暇,就像是在下着粉色的雪。 粉色的雪? 惊讶的捂着自己的嘴,她不敢相信,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她最喜欢的是樱花? "喜欢吗?"阎之赫轻声的说,看着她此时惊喜的表情。 夏初音看着眼前飘落的粉色的雪,已经感动的说不出话,只是不停的点头。喜欢,怎么能不喜欢呢? 阎之赫笑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夏初音惊讶,"你要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一对刚刚结婚的夫妻,出了那件事之外,你以为还会有什么事?"阎之赫邪笑的反问。 "你不是要带我去见年年吗?还有我爸爸,还有那个女人是谁,还有..." "在这么多还有之前,我觉得这件事是最重要的!"阎之赫霸道的说,大步的向前走上圆形的楼梯,将她抱上楼而。 新婚卧房 将她轻轻的放在柔软的床|上,然后手抓着自己的领带,拉扯着解开,然后看着她命令的说,"把嘴张开!" "张嘴?为什么?"夏初音惊慌,想逃却又逃不掉,即使她有本事逃走,但是只要他一句威胁的话,她也会马上妥协。 "当然是吻你了,不然还能做什么?快点把嘴张开!快点!"阎之赫栖身压下,躁动的手脱着她身上的衣服。 夏初音的脸通红,心中有百万千万的不愿意,但是双唇却是非常听话的慢慢张开。 阎之赫俯身,吻上她的唇,将长舌送入她的口中,不停的缠绕着她的舌,诱导她迎合自己。 夏初音的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想要挣扎,却是绵绵无力。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衣服已经全部散落在地面,彼此赤|裸相对。阎之赫放开她的唇,俯视着她的脸,邪恶的说,"约定的第三次,还有在英国的份,今天我要一并全都补上。" "什么?不要!"夏初音惊慌。 就她心在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哪能经得起他这么多次的索取,她的身体一定会坏掉的,她会死的! "把腿张开!"他命令。 "不要!"她反抗,紧闭双腿。 大手抓着她细致的脚踝,猛然的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肩上,霸道的进入。 "啊..."她一声惊叫,眉头紧皱,身体立刻软绵无力。 阎之赫有节奏的律动着,将忍着了多日的浴火都倾泻在她的身上。听着她一声又一声动人的嘤咛,他的身体就不停的升温。 "抱着我!"他再一次的命令。 "不...不要..."她依旧嘴硬的拒绝。 霸道的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背,让她环抱住自己的身体,然后猛然的深入。 "啊..."夏初音惊叫,双手不自觉的将他的身体抱紧。 他满意的邪笑。 光天化日之下,他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嘴里不停的命令她这样,或者那样,让她一次次的瘫软无力,最后精疲力竭的昏睡过去。 新婚之日硬来新婚之夜,天色漆黑,但是星空却格外的璀璨美丽。 阎之赫抱着怀中的人,嘴角挂上幸福满足的笑容,熟熟的睡着。 "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烦人的响起,吵醒了正在美梦的人。 阎之赫闭着眼睛腾出一只手,摸索着床头寻找手机,将手机拿到放在耳边,双眼依旧是没有睁开,懒懒的说,"谁?" 『少爷,是我!』手机里传来冰凝的声音。 阎之赫皱眉,烦躁的说,"什么事?" 『回少爷,您让我监视的夏老先生,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似乎在计划着什么事情。』 阎之赫猛然的睁眼,冷冷的问,"他在计划什么事?" 『暂时还不清楚,但是我刚刚查到,他的家里存放着大量的火药!』 "什么?"阎之赫惊讶。 『所以少爷,我怕他...会做傻事!』 阎之赫皱眉。居然卖火药这么危险的东西,看来他是想要杀人,或者是自杀?反正不会是好事,总是要去阻止他。 "你马山把他抓起来!"他命令。 『可是...』冰凝犹豫。 "可是什么?没听到我的命令吗?把他抓起来!"阎之赫小声的低吼,生怕会吵醒了熟睡的夏初音。 『可是刚刚被他发现了我在监视,所以...让他逃走了!』 "什么——"阎之赫怒吼。 躺在身旁的夏初音猛然的皱眉,轻哼着慢慢睁眼双眼,却在漆黑的房间里看到阎之赫愤怒的表情。 "马上去给我找,一定要给我找到他,如果他出了什么事,我为你是问!" 听着他的吼声,夏初音惊醒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疑惑的说,"出什么事了?谁出事了?是年年吗?" 阎之赫惊讶的看着醒了的夏初音,而手中的手机里却清晰的传出冰凝的声音: 『是,少爷,我一定马上找到夏老先生!』 夏老先生? 夏初音猛然的起身,抓住了阎之赫的手臂,心急的质问,"到底怎么回事?夏老先生指的是我爸爸吧?他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你告诉我,你快快告诉我啊?!" 阎之赫快速的将手机挂断,说,"他没事,你放心吧!" "你说谎!"夏初音大吼,"刚刚你明明说他出事了,你告诉我到底他出什么事了?快点告诉我..." 阎之赫反抓住她激动的双手,安抚的说,"我说了,他没事,他不会有事的!" 夏初音惊恐的摇着头,"我不相信,你骗我,如果爸爸真的没事的话,刚刚你为什么那么着急那么生气?他一定是出事...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 她说着,就马上跑下床,冲向房门。 阎之赫急忙的起身,追上她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说,"你冷静一下,我说他没事他就一定会没事,总之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你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 "不!"夏初音大声拒绝,双目带着晶莹的泪花,看着他,乞求的说,"你带我去找爸爸吧好不好?我已经照你说的跟你结婚了,我已经乖乖听话的回到了台湾,你要我不准离开,我就不离开,你要跟你上|床,我就跟你上|床,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求求你了,带我去找他,让我见见他吧...求求你了..." 阎之赫看着她焦急的表情,还有那闪烁的泪花,心中一阵心疼,用力的皱紧眉头,点着头说,"好吧,我带你去找她!" "真的!"夏初音的脸,一瞬间的欣喜。 阎之赫伸手摸着她的头,温柔的说,"衣柜里有衣服,你先去穿衣服,晚上很冷,多穿点,我去准备车!" "好!"夏初音连忙的跑到柜子前,随便拿出意见,就开始穿。 阎之赫的神色变色越来越暗沉,总觉得好像会有不得了的事情要发生。 夏天成他准备那么多火药,到底想干什么? ※※※ 黑帮 漆黑的房间,依旧是没有开灯,月光比上一次还要亮,整个房间像是被银雾笼罩,微微的闪闪发亮。 "铃铃铃...铃铃铃..."寂静的空间响起手机的铃声。 有人拿过手机,接通了电话。 "喂?" 『是我!』 "夏先生?你终于出现了?" 『是啊,我已经不想在躲躲藏藏的生活了,你要的东西,我决定给你!』 "真的?你真的想通了?" 『是!』 "那你想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见面?" 『就在今晚,地点我会发信息给你!』 "好,没问题!" 『那么再见!』 "叩"电话被挂断,神秘男人一脸笑意的看着手机,很快就传来了短信。 将短信打开,他的嘴角邪恶的勾起。 "深夜!"他微微的大声的说。 从黑色的阴影里,深夜慢慢的走出,散漫的说,"老板,这一定是陷阱!"刚刚听到了他的话,已经猜到了大概的内容。 "陷阱又怎么样?我在乎的是那个东西!" "可是,就算你去了,也不一定能拿到东西!" "能不能拿到,要去了才知道,你快去备车,我们要去这里!"神秘男人说着,将手机扔向他。 深夜准确的接住,看着手机里的地址,皱紧了眉头。 ※※※ 郊区外的荒野草地上 夏天成站在夜幕之下,仰头望着璀璨的星空。 今天的星空似乎格外的美丽,所有的星星好像你争我夺似的全部都跑了出来,而且月亮也圆圆的,似是能跟十五时的月亮比美。 清风吹过,有些凉凉的,让人不寒而栗。 本来还想迟一些在做这些事情,本来还想在见一见初音,可是他却发现最近有人在跟踪他,到底是什么人?迟迟都不肯出现,也没有出手伤害他,但是如果是跟踪的话,一定不会是好人吧?或许是那些人也说不定,所以还是赶快了解了这个心事比较好,已经不能再拖了。 "嗨,夏老先生,我们来了!"身后突然传来深夜轻浮的声音。 夏天成转身,看着站在深夜身边的男人,双目死死的盯着那张脸,他知道,就是这个人杀了她的妻子。 "东西呢?"神秘男人开口。 "在这里!"夏天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 "拿来!"他命令。 "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准再伤害我的女儿,还有我的外孙女!"夏天成谨慎的握紧说中的小盒子。 "当然可以!"神秘男人爽快的回答,嘴角却是勾勒着狡猾的微笑。 "好,给你!"夏天成将书中的小盒子扔给他。 神秘男人接住,然后打开...(未完待续) 129:似是遗言 深夜看着老板手中的小盒子,突然的皱眉说,"等等!" 神秘男人停止了动作。 "老板,能不能让我帮你打开这东西呢?"深夜突然的请求,但手已经抓住了他手中的红色小盒子。 夏天成看着他的动作,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神秘男人松手,原本刚刚打开细小缝隙的盒子也再一次的合上。 深夜拿着盒子,悠然自得的把玩着,脸上的笑容玩世不恭,但却双目确实炯炯有神,突然的,他收起笑容,双目盯着夏天成的一举一动,看着的紧张的样子,他猛然的将手中的盒子高高的扔向远处,然后快速的拔出腰间的手枪。 "砰——"的一声枪响,随后那小盒子却猛然的爆炸。 "砰——"剧烈的爆破声响彻天际,比烟花还要灿烂,将整个夜空瞬间照亮。 夏天成见事情败露,手连忙伸向衣襟内。 "别动!"深夜手中的枪掉转方向,指着他的头说,"千万不要乱动,我的枪很容易走火!" 夏天成慢慢的将手抽出,站在原地看着他。 深夜的嘴角微勾,轻蔑的说,"这种小型的炸弹,我见多了,威力确实不错,但是你的手法似乎太老套了,想骗过我的眼睛应该想一个更聪明的方法!" 夏天车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异样,平静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让人不自觉的会有些心慌。 三人对峙了几分钟,彼此都没有说话观察着对方。 "把东西拿出来!"深夜突然的出声,打破此刻的宁静。 "东西就在我身上,有本事你自己来拿!"夏天成一步上前。 深夜护着身后的人,谨慎的后退一步,皱紧眉头说,"不要给我耍花样,快点把东西拿出来,或许我一高兴,还会放你一命!"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夏天成的笑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惊悚,他继续上前走,说,"我既然敢找你们,就没想过会继续活下去,我要为我的老婆报仇,我要让我的女儿过上平静幸福的生活,我要你们...都去死!" 深夜看着他的样子,慌张的连推三步。 夏天成平静的脸突然的愤怒,猛然的向他们冲过去。 "老板,快走!" 深夜大声的说着,对着夏天成"砰——砰——砰——"连开数枪。 "我要跟你们同归于尽,去死吧——"夏天成的身上被打中了好多枪,但是却依旧不停的向他们冲。 他要报仇,他一定要报仇... 他要保护他的女儿,就算会失去自己的命... ... 另一面 阎之赫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寻找,坐在身旁的夏初音一脸慌张的看着窗外,扫视着所有擦身而过的人。 看着她那张慌张的开始泛白的脸色,他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 快速的戴上耳机,拨打了冰凝的电话。 『少爷!』 "找到了吗?"他问。 『应该已经找到了!』 "应该?什么意思?" 『我在郊区附近听到爆炸的声音,所以猜测是夏老先生做的,正赶去那里!』 "把地点发到我的手机上,我马上过去!" 『是!』 将手机挂断,就马上发来了讯息,打开GPS导航,手机的显示屏出现了地图,而在地图上闪烁这一个红点,那就是目的地。 "找到爸爸了吗?"夏初音一直静静的听他打电话,等他说完话,才急匆匆的问。 "好到了,我们马上赶过去!"阎之赫说着,用力的加下油门,飞奔去手机显示的地点。 ... 五分钟后 "哧——"的一声车子停在了荒凉的草地旁。 夏初音慌张的下车,四周的查看,但是黑漆漆的夜空下什么都找不到,什么都看不清,唯一能够感受的是夜风的冷,还有一股烧焦的味道。 "爸——"她突然的大喊,对着漆黑的前方,大声的喊,"爸,你在哪?你在哪里啊?你出来见见我吧,不要再躲着我了,爸——爸——" 阎之赫也从车山下来,闻着浓重的烧焦味,他皱紧了眉头。 该不会是来晚了吧?该不会已经出事了吧?凝冰呢?她有没有先找到夏天成? "爸——爸——爸..."夏初音的叫喊声越来越颤抖,而且还带着哽咽的味道,似乎已经着急道了极限,马上就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阎之赫走到她的身边,抓住她的手,轻声的说,"别急,没事的,我们去那边找找!" 夏初音抓头看着他的脸,心忽然的有些平静,用力的点了几下头。 阎之赫提高自己的洞察力,闻着风中的焦味,而风又是从东面吹来的,忽然的抓紧了夏初音的手,调转方向说,"走这边!" 夏初音跟着他的脚步,向西面走,但是突然的,在远处传来枪声。 "砰——砰——砰——" 阎之赫和夏初音的脚步突然的停止,两人的愣住,然后马上的向前跑去,看到漆黑夜空下站着三个人。 夏天成的身上中了好几枪,依旧拼命的向深夜身后的人跑。而深夜的身体挡住了那个人的脸,他们看不见,更看不清! "砰——砰——" 又是两枪,深夜准确的打中了他的两个膝盖骨。 夏天成瞬间的跪下,体力不支的倒在草地上,再也无法接近。 深夜嘴角邪恶的微勾,拿枪指着他,向他慢慢的走进,然后蹲下,在他的身上翻找他们要的东西。 "爸——"夏初音突然的大叫,看着十米外瘫在地上的人。 神秘男人听到夏初音的声音,连忙的转身大步离开。 "切!"深夜皱眉,手快速的翻找夏天成身上的口袋,但是却惊讶的,看到他绑在身上的炸弹,上面还是倒计时,只剩三秒。 "老板,有炸弹,快跑!"深夜大声的叫着,起身快速的跑开。 阎之赫听到叫喊声,连忙的伸手抓住想要冲过去的夏初音,想反方向跑。 "爸——"夏初音痛声的大叫。 夏天成似乎听到了宝贝女儿的声音,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漆黑的方向。 "初...音..."他呢喃着出声,却是找不到她的人,只能看到一片漆黑,还有她的声音。 对不起,我的宝贝女儿,以后再也不能亲手给你做生日蛋糕了... 对不起,我的宝贝女儿,以后再也不能陪在你的身边了... 对不起,我的宝贝女儿,再不能遵守约定...活到两百岁... 初音...我的宝贝女儿...我真的爱你... "砰——"的一声巨响,漫天的火焰上升。 深夜用力的向前跑,将神秘男人扑到,护在怀中,而自己的背部却是血淋淋的一片! 阎之赫用自己的身体将夏初音整个抱住,紧紧的抱着,保护着她,而因为他们距离比较远,所以并没有受到重伤,只是爆炸的碎片飞速的划过,擦伤了他的手臂和脸。 一瞬间的天眩地动,好像世界末日一样的灾难,但是短短的几秒就回复了宁静,只有烧焦的余火,还有一阵阵越来越难闻的味道。 夏初音的整个人都愣住,被阎之赫抱住的身体,不停的发抖。 "你没事吧?"阎之赫担心的说着,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查看着她的身体。 "..."夏初音惊吓的神还没有唤回,身体不停的颤抖,耳边嗡嗡作响,脑袋里全部都是爆炸的场面。 "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哪里受伤了?哪里痛吗?说话啊,告诉我啊!"阎之赫着急的问着,不停的查看她的身体。 "爸..."夏初音颤抖的发出声音,猛然的回过神,从阎之赫的怀中站起。 "爸...爸...你在哪?"夏初音看着四周的火苗,一步一步摇晃的向前走,寻找这个刚刚还躺在这里的人。 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难道又藏起来了?还是... 突然的,她看到地下还在燃烧的火苗,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虽然已经发黑了,可是好像是人的手,而且还在微微的颤抖。 心脏似乎猛然的停止,她看着眼前的一切,四分五裂的物体,难道这都是爸爸吗?这都是刚刚躺在这里那个完好无损的爸爸?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脑袋里开始回放着刚刚爆炸的场景,回放着那冲天的爆破火焰。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爸——"她突然的一声大叫,双膝跪在草地上。 泪水从眼眶中掉落,一颗接着一颗,模糊着视线,但是却又清晰的看着血淋淋的草地。 爸爸死了?就在刚刚死在她的面前? 哭着摇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阎之赫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用力的将她抱住,将她的额头用力的埋进自己的衣襟里,不让她去看现在这里的一切。 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又一个的死在自己的面前,那是一种钻心的痛。其实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就猜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时他不答应她的乞求好了,这样也就不用看到这样的惨不忍睹的情景,而且还可以一直隐瞒她,将她不用想现在这样伤心。或者他刚刚应该再开快一点,这样或许就能来得及救她的父亲。 到底是谁?一次次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双目猛然的看向漆黑的前方,瞳孔如夜鹰一般的快速捕捉到逃走的两个人,一个全身是血,而另一个...瞳孔微微的皱紧,这个人的背影...好熟悉! 他是谁? 该死的,不管他是谁,居然让他的女人留言眼泪,那么,就一定要用他的血来偿还! 夏初音的泪水不停的流,脑袋里还是不停的回荡着刚刚爆炸的场景,崩毁的神经已经完全没有办法继续支撑着她支离破碎的心,忽然的,晕倒在阎之赫的怀中。 "初音?初音?初音..."阎之赫摇晃着她的身体,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急忙的将她抱起,然后向车的方向奔跑。 "少爷!"听到声音紧急赶过来的冰凝迎面走来。 "去开车!"阎之赫大声的命令。 "是!"冰凝连忙转身,快速的跑向阎之赫的车,启动引擎。 阎之赫抱着夏初音坐进车内,命令的说,"用最快的速度去医院!" "是!"冰凝踩下油门,用最快的时速飚向医院。 ... 另一面 神秘男人扶着深夜的身体走到了车前。 没想到事情会变的这么严重,他只是猜测到夏天车不会乖乖的把东西给他,而他的打算是将他抓住逼问,或者是杀了他,却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明明逃亡了七年,还以为他是怕死,看来是黄婷玉的死刺激到他了。 该死,居然敢打乱他精心安排的计划! 将深夜扶进后车座,然后自己坐在驾驶座上,启动引擎。 "老板..."深夜虚弱的出声。 "闭上嘴,我没时间跟你说话!"他快速的开车,双目看着前方的路。 "呵..."深夜轻笑,不听话说的,"老板,如果我死了,你一定...一定要把我所有财产都捐出去..." "我可没时间替你做善事!" "啊...真无情...不愧是老板..."深夜轻笑,伤口更加的疼痛。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对我来说还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要死也要替我做完事再死。" "我真的...还有机会替...替老板做事吗?" "放心吧,你这只不过是小伤,我保你一个月就可以完全康复!" "真的?" "怎么?怕死?" "不是!"深夜摇头,皱眉苦笑这说,"我巴不得自己早死...最好现在就死...这样...就...不用再杀...人了!" 他说完,就痛晕了过去。 神秘男人抬眼看着反光镜中的深夜,眉头深深的皱着。 他何尝不想快一点死,但是在他死之前,他一定要先报仇! ※※※ 仁心医院 夏初音躺在雪白的病床|上,脸色惨白的也如同床|上的床单。医生刚刚给她检查过,说她并没有受伤,只是惊吓过度,所以暂时昏迷,只要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可是看着她沉睡的样子,他却害怕她醒来,因为只要醒了,就会恢复意识,那些痛苦的事情就会回到她的脑袋里,让她更加的痛苦,更加的伤害,甚至流泪,或是做出更加让人担心的举动。 要怎么样才能治愈她现在的痛?再带她去一次南极吗?就算去了也不一定有极光,就算去了她不一定会像上次那样变的开心。 "SHIT!"他狠狠的咒骂,用力的握紧她的手。 要怎么样才能不让她伤心?要怎么安慰她才好?谁能教教他? 猛然的,他惊醒! 拿起手机,拨下雷霆的号码放在耳边。 『少爷!』 "让小小姐听电话!" 『是!』雷霆马上将手机拿起给年年,很快手机里就传来年年没好气的声音,『干嘛啦,不知道扰人清梦者死吗?真是的,大半夜不睡觉,你脑袋让驴踢啦?』(未完待续) 130:妈妈别哭 阎之赫皱眉,安奈住自己极具上升的怒气,没心思与她斗嘴,冷冷的说,"我现在让你见你妈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什么?你刚刚说让我见我妈妈?这是真的吗?你该不会是在梦游呢吧?你确定你的意识还清晰吗?』 "少罗嗦,我说的都是真的!"阎之赫没好气。 『好,既然这样,你敢对着灯发誓,说你刚刚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年年一再的确认,顺带耍他。 "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要对着灯发誓哦?』 "好,我对着灯发誓,可以了吗?"阎之赫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好吧,我相信你了,不过为什么要这么晚跟妈妈见面?出了什么事吗?』 阎之赫的眼睛看着昏睡的夏初音,皱眉深深的皱着,然后说,"等你来了再说吧!"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少罗嗦,把电话给雷霆!"阎之赫暴怒。 『切,是你说让我接电话的,也是你说有事跟我说,还是你说不告诉我,等见面再说。你这个人果然很有问题,难道是脑袋缺根弦吗?干嘛冲人家发脾气,是你大半夜把我叫醒,我还没生气呢?切,切切,切切切!』年年生气的抱怨,''切'';声不断。 阎之赫原本一身的担心,现在居然全部消散,换成了无名的怒火。 用力握紧手中的手机,狠狠的说,"死丫头,再不换人,我就不让你见你妈妈了!" 果然这句话奏效,电话里沉默了一会,然后才传来年年闷闷的声音,『哼,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威胁小孩子,幼稚,低级,哼!』 快速的抱怨完,她马上见电话给人,立刻传来雷霆的声音,『少爷,有什么吩咐?』 阎之赫的怒火未消,冷冷的说,"马上把小小姐带到仁心医院!" 『是!』雷霆领命。 将电话挂断,阎之赫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那个小鬼真的是很有捉弄人的本事,气人的本事也很厉害,真希望她能发挥她的效用,让夏初音不再伤心。 不过不伤心可能吗?死的人...可是她的爸爸! 双眉再度的皱起,看着她惨白的脸,伸手轻轻的抚摸,然后俯身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初音...不要哭..."他轻声的说。 ... 阎家别墅 年年快速的穿好了衣服,睡意全部消散,虽然夜已经非常的深了,不过听到可以见到妈妈,她真的是开心的想要蹦起来。 可是,听着他电话里的声音,好像怪怪的。千万不要是妈妈出事就好。 "小小姐,这边请!"雷霆恭敬的低头伸手。 夏年年大步快速的走着,想要快点见到妈妈,但是在路过阎天赐的门口时,好巧不巧的他刚刚好打开了房门,两个人碰了个正着。 "大半夜你们不睡觉,要干什么去?"阎天赐皱眉看着穿戴整齐的年年,还有她身边的雷霆。 雷霆可是他的贴身保镖,为什么要三更半夜的跟她在一起?他们要去哪? "回小少爷,我们要出去一下!" "这么晚出去干什么?"阎天赐追问。 年年不满的皱眉,看着他说,"我们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回去睡你的觉啦,本少爷!" "臭丫头,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你可是本少爷的仆人!"阎天赐生气的怒吼。 "咦?我有跟你做约定吗?我不记得了呀?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个人的记性不怎么好,下次如果在做什么约定的话,一定要白纸黑字写清楚才行呀!"年年得意的说着,翻脸就是不认人。 "你..."阎天赐怒气冲天。 看到两个小孩子吵个没完,雷霆一脸黑线的说,"小小姐,我们该走了!" "对呀,妈妈还等着我呢,不跟你瞎扯了,我走了!"年年说完,就再一次快速的走开。 瞎扯?阎天赐惊讶,等等,她刚刚说什么?去见妈妈? "等一下!"他突然的大叫。 年年和雷霆都停下脚步,转头疑惑的看着他。 阎天赐一脸的急切,大步走过来,认真的说,"你说你要去见妈妈?反正本少爷睡不着,就勉为其难陪你去好了!" "谁叫你陪啦,回去睡你的觉啦!"年年抱怨的说。 "本少爷就是要去,怎么样?"阎天赐理直气壮。 "怎么样?"年年一脸的邪笑,一步走近他,然后指着天花板说,"你看那是什么?" 阎天赐一脸的疑惑,本能的顺着她的手指看向天花板。 "什么...都没有呀?"他喃喃自语。 "笨蛋!"年年突然的嘲笑,然后又突然的抬起左脚,用力的踩向他的一只脚。 "哇啊——"阎天赐大声的痛叫。 年年得意的笑着,拉起雷霆的手说,"那个谁谁谁呀,我们走吧!" 雷霆汗颜的看着小少爷痛苦的模样,尴尬的说,"小小姐,我叫雷霆!" "我知道啦,快走吧!" 阎天赐看着他们两个人,生气的瞪着他们,顾不得脚上的疼痛,一瘸一拐的跑过去,说,"你们给我站住,本少爷也要去!" 三个人吵吵闹闹的一同坐上了通往仁心医院的车。 二十分钟后,仁心医院 年年和阎天赐一同站在阎之赫的面前,阎之赫皱紧眉头,看着穿着一身睡衣的阎天赐。 他怎么回来?而且还这身打扮? 阎天赐也仰头看着他脸上的伤,担心的问,"爹地你的脸怎么了?" "我没事!"他回答。 "我妈妈呢?"年年看到他受伤,开始担心妈妈也有什么不测。 阎之赫将视线转移到年年的身上,冷冷的命令,"你跟我来!" 年年疑惑的跟在他的身后,留下阎天赐站在原地。 带着他走到了一个病房的门口,阎之赫转身看着她认真的说,"我可以让你们母女见面,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绝对不能告诉你她,你是我的女儿!" "咦?"年年一脸的疑惑,说,"妈妈不知道这件事吗?为什么不告诉她?" "原因你不用知道,总之你答应我就可以了!" 年年犹豫的皱眉,迟迟不回答。 阎之赫微微的蹙眉,转身将病房的门打开,然后冷冷的说,"如果你想让你的妈妈更伤心的话,就说出来吧!" 他一步走进,年年疑惑的看向躺在床|上的人。 "妈妈!" 她叫着跑到床边,看着妈妈消瘦的脸,煞白的脸色,还有痛苦的表情,一瞬间眼泪就充满了眼眶,哽咽的摇晃着她的身体说,"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变成这样?妈妈,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呀,我是年年呀,妈妈,你醒醒呀。" 好奇怪,妈妈为什么不醒?她到底怎么?发生什么事了? 阎之赫看着她担心的脸,走到她的身边,大手轻轻的扶着她的肩膀,说,"放心吧,她没事,只是昏倒而已,很快就会醒来了!" "妈妈为什么会昏倒?你都对她做了什么?"年年生气的仰头看着他,质问。 "我..."阎之赫张开口,却是回答不了她的问题。 沉重的叹了口气,然后说,"你在这里陪着她吧,记住我跟你说的话,我先出去了!"他说完,就大步的离开。 年年看着妈妈憔悴的脸,心疼的泪水大颗大颗的掉落。 "妈妈,年年来看你了..."她哽咽的说着,趴在了夏初音的身上。 ... 阎之赫从病房里走出来,迎面看到个子小小的阎天赐站在门口,仰头看着自己。 "你怎么也来了!"他问。 阎天赐表情变的有些尴尬,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本来打算睡觉,可是睡不着,然后...然后就起床想要喝杯牛奶,可是...却看到雷霆跟她,听她说要来见妈妈,所以我就...就..."他突然不知要如何继续说下去。 阎之赫看着他的样子,没有再问问题,只是伸手摸着他的头顶。 就算他的智商再高,再怎么成熟的像个大人,可是他始终都是一个七岁大的孩子,他也需要妈妈的疼爱,而现在潘慧走了,真正的妈妈又不能相认,一定是觉得很孤独,很寂寞,很伤心,所以才会睡不着吧? "爹地..."阎天赐突然低着头,轻轻的叫着他。 "怎么了?"阎之赫问。 阎天赐咬了下自己的唇,然后说,"潘...潘慧妈咪她..."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叫她,有种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轻轻皱起眉头,他接着说,"她没事吧?" 阎之赫缓慢的蹲下|身,直视他的双目说,"你放心,她没事!" "那夏阿姨呢?她怎么了?为什么会在医院?"他又问。 "她也没事,只是太累了,所以不小心昏过去了,很快就会醒来的!"他轻声温柔的说着,然后拉起他的小手,又说,"我们回去吧,回去换身衣服,然后再来看她,好吗?" "恩!"阎天赐点了点头。 阎之赫回头看了一眼门上的玻璃,眉头再一次的皱起。 ... 两个小时后 年年的眉头紧紧的凑在一起,双目盯着夏初音的脸,高高的撅着嘴,等待她醒来。 忽然,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夏初音的额头就窜出一串串的汗珠,她的眉头也紧紧的皱着,干涩的唇轻轻的颤抖,好像在呢喃着什么,头微微的左右摇晃,然后猛然的...睁开了双目。 "妈妈!"年年见她醒了,开心的叫道。 但是夏初音却是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空洞的双目没有一点神色,却迅速的涌出泪水,接连不断的从眼角滑落。 刚刚她好像做了一个恶梦,梦到爸爸被炸成了粉碎,整个草地都被爸爸的血染红,可是却连一个完整的器官都找不到,只有遍地的血和浓重的烧焦味。 年年看到她不停的流眼泪,慌张的抓着她的身体,摇晃着说,"妈妈,妈妈你怎么了?你不要哭啊,你不要吓我,我会害怕的,妈妈...妈妈...妈妈..." 看着妈妈的眼泪,她不自觉的也流出了泪水,虽然不知道妈妈为什么哭,可是就好像心有灵犀一样的能感受到她此时此刻的伤痛。 "妈妈..."她泣声的叫着。 不停的听着她的声音,夏初音的意识慢慢的开始清晰,慢慢的转头看着满脸泪水的年年,她的双目慢慢的睁大,唇颤抖的说,"年年?年年..." "妈妈!"年年哭着扑进她的怀里,大声抽泣的说,"妈妈,你不要哭,你哭年年也会伤心,年年也会哭的,妈妈,妈妈..." 终于见到妈妈了,终于能跟妈妈说话了,这么多天都被关在那个大别墅里,虽然每天吃好的喝好的,还有那么多人伺候她,可是还是没有妈妈在身边的时候开心,她只要妈妈,她什么都不要,她只要妈妈一个就够了! 夏初音将年年紧紧的抱着,悲喜交加,泪水源源不断。 "妈妈,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是不是那个坏叔叔欺负你了?我去找他算账,我帮你打他!"年年为她抱打不平。 夏初音摇着头说,"不,不是他的错!" "那为什么要哭呢?"年年问。 "因为...因为..."夏初音哭着,哽咽了声音,"因为你的外婆死了,外公也死了,以后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外婆死了?外公? 年年惊讶的愣住,一时间忘记了流泪。 夏初音紧紧的抱住年年,泪水一刻不停的流淌着,而同时心也在一刻不停的滴血。没办法接受,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妈妈死在自己的面前,爸爸也死在自己的面前,俩个人死的时候都是那么的痛苦,凄惨,恐怖,这要她怎么接受,如何接受? "妈妈..."年年突然轻轻的叫着她,学着外婆的模样,小小的手抚摸着她头上的发丝,摸一下,说一句,"没事的,还有年年陪着你...没事的妈妈,年年会永远都陪着你...年年一定会比妈妈晚死,年年不会再让妈妈伤心了,所以妈妈...不要哭了!" 被年年的手不停的抚摸,夏初音的心暖意微生,泪水依旧不停的流着,她却用力的点着头说,"恩,妈妈不哭了,妈妈不会再哭了..." 母女二人都热泪盈眶,嘴里说着不要哭,却是忍不住一再而留下泪水。 从此以后,只有她们两人相依为命,所以...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就算是拼了命,也一定要保护好! ... 哭累了,无力了,疲惫了... 年年躺在夏初音的怀里,挤在一张单人病床|上睡着了,而这时的天,才刚刚发亮。 夏初音看着怀中哭睡过去的年年,眉头轻轻的皱起,最后微微的勾起一抹笑容,然后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开,自己慢慢的走下床,走出病房的门。 走到医院的天台,想要吹吹风,透透气,看看东升的日出,平静自己的心。 但是心还未等平静下来,就有人突然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夏小姐!" 夏初音惊慌的转身,看着站在眼前的人。 "白...白助理?" 白明尘?他怎么会在这?他来干什么?(未完待续) 131:学会坚强 "你怎么...在这?"夏初音吃惊。 白明尘一脸的沉默,恭敬的微微低头,然后才看着她说,"因为夏小姐的手机打不通,所以只好冒昧的前来找你,真是抱歉!" "找我?"夏初音疑惑,"找我有什么事?" 白明尘拿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然后双手递给她。 夏初音疑惑的拿过手机,放在耳边,电话里竟然传来了意想不到的声音。 『夏小姐?』吕红妆的声音,高傲的传出。 "伯、伯母!"夏初音惊讶。 『我有事想找你,你能不能来景家一趟?』 "这...我...恐怕..." 『无论如何...都请你一定要来一趟,就当是我拜托你!』吕红妆的声音依旧高傲,但是却在字与字之间放低了身价。 夏初音没有办法拒绝,但是现在她的状况根本就不想见任何人,而且她要谈的事情可能是跟景轩有关,她已经不想要再跟他见面了,那段藕断丝连的感情她想快刀斩断,可是吕红妆居然会打电话来,到底要不要去见她呢?去景家? 迟迟都等不到夏初音的声音,吕红妆着急的又说,『就当是我求你,这样行了吧?』 夏初音的心咯噔一下,慌忙的说,"伯母,我不是想要你说这样的话,我只是...只是..."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来?』 "不,我不是要怎么样!" 『难道要我亲自去请你,下跪求你你才肯来吗?』 "不,不是这样的!"夏初音越来越慌张,听着她的话心就好像是被勒紧了一样,"我知道了,我去,但是能不能给一点准备的时间,我现在...在医院休养!" 『好,可以,只要你肯来就好!』 "恩,那我再跟你联系!" 『好!』 夏初音将手机还给白明尘,白明尘看着她恭敬的再行一次礼,然后说,"夏小姐,那我先告辞了!" "好,慢走!" 夏初音目视着白明尘走进楼梯,而在门口的时候他又停下脚步,回头皱眉的说,"夏小姐,如果可以,请你快点去景家!" "恩,好!"她怔怔的回答,却是不明白他们的用意。 看着他离开,然后再一次的转过身。 太阳已经升起,却被一层云雾遮挡,天空阴沉沉的亮着,好像是要下雨的征兆。心情犹如现在天气一样阴沉,思绪也是烦乱的交杂在一起。 不能再哭了,已经答应了年年不会再哭了,可是泪水...忍不住... "爸...妈..."她痛苦的呢喃,对着天空再一次的大喊,"爸——妈——" 你们可知道,女儿现在的心,已经支离破碎,无法还原... ... 一个小时后 夏初音慢慢的走回病房,无神的双目看不见任何东西,呆滞的就像是丢了魂一样。 走到病房的门口,这时才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是谁?视线慢慢的清晰,她看清了那张可爱的小脸。 "小少爷!"她轻声的说。 阎天赐皱眉看着她惨白惨白的脸。 昨晚回去的时候,他快速的换好了衣服,可是爹地却说有事情要处理,暂时不能去医院,还让他去睡觉说明天再去,可是他哪睡得着啊,所以就偷偷一个人跑出来了,可是来的时候却没看到她的人,只有年年一个人睡在病床|上,所以就一直在门外等,等她回来。 "咳!"他轻咳一声,然后少年老成的说,"本少爷听说你生病了,所以特意来探病,这是本少爷叫人煮的鸡汤,里面加了很多中药还有人参,很补的,你拿去喝吧。" 夏初音看着他手中拿着的保暖瓶,嘴角微微勾起,扯出一丝笑容,探下身接过说,"谢谢!" 因为她微微的弯腰,阎天赐更清楚的看清了她的脸。眉头突然的皱紧,他说,"你哭了?" 夏初音微怔,"没、没有!" 阎天赐眉头更加的皱紧,突然的伸手敲了一下她的额头。 "你不乖!"他抱怨的说。 "我?我...不乖?"夏初音揉着自己微微疼痛的额头,疑惑的看着他。 "你不跟我说过,不可以说谎的吗?那为什么你还要说谎?明明就哭了,你看,还有泪痕呢!"阎天赐指着她脸上残留的泪痕。 夏初音慌忙的用手去擦脸上的泪痕,有些尴尬的看着他。 阎天赐从口袋里拿出白色的手帕,递给她说,"呐,送给你了,下次哭的时候记得一定要把眼泪擦干净,这样别人就不会发现了!" 夏初音接过手帕,微笑的说,"谢谢!" 阎天赐看着他的那张脸,虽然憔悴,但依旧美丽。 原来他的亲生妈妈是长这样的呀,猛然的心理有股冲动,想要抱紧她的脖子,亲吻她的面颊,可是...他不能! 脸色立刻变的严肃,他双手环胸说,"其实哭并不是难看的事情,但是哭过之后...一定要学会更坚强,这样才哭的值得。" 夏初音震惊的看着他,想不到小小年纪居然会说出这样老成的话。而且还一语双关的一边教导她,一边安慰她。 阎天赐看着她的眼神,疑惑的说,"你看着我干什么?没见过这么帅气的天才儿童吗?" "呵呵..."夏初音突然的笑,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将保暖瓶和手帕用一只手拿着,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摸着他软软的头发,笑着说,"不是帅气,而是可爱,你真的好可爱!" 可爱? 阎天赐的脸,瞬间蒙上了一层红霞。 "谁、谁可爱啊,我是男孩子,才不喜欢别人用可爱两个字称赞我!" "好好好,帅气,可以了吗?"夏初音微笑。 阎天赐看着她的笑容,不自觉的怔怔出神。 突然—— "咔嚓"一声开门响,年年揉着眼睛站在房门口,看到妈妈探着身子跟阎天赐近距离对视。 "你们再干什么?"她皱眉疑惑的问,然后视线看向阎天赐说,"本少爷你怎么还在这?干嘛老缠着我妈妈?我警告你,妈妈是我一个人的,你别想打她的主意,赶紧有多远就给我闪多远!" "你说什么?打...打主意?"阎天赐怒气的瞪着她。 年年回瞪着他,刻薄的说,"不然是什么?居然送汤给我妈妈喝,你会有这么好心?"她指了指夏初音手中的保暖瓶,撇着嘴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阎天赐怒胡冲天。 "我什么?你还想咬我?就不怕我反咬你?" 阎天赐心中闷气,用力的压下,咬牙切齿的说,"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种小女子一般见识!"他忍。 "切,还大人?明明就比我小一岁,长幼有序,你要叫我姐姐才行!"年年得意。 阎天赐气的直冒火。 他真的想全部都说出来,说夏初音也是他的妈咪,说他是她的哥哥,然后好好的教训她,看她还敢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吗? "年年!"夏初音看着两个小鬼吵来吵去,突然的皱眉看着年年,微微生气的说,"小孩子不可以这么不懂礼貌,人家好意送东西来,你应该说谢谢!快点说谢谢。" 年年高高的撅起嘴,用力的瞪着天赐,心不甘情不愿的说,"谢谢!" 阎天赐惊讶,没想到这么朽木不可雕的野蛮丫头也有乖乖听话的时候,果然什么事情都是双面的,有嚣张的一面,就会有被压制的一面。 老天爷果然很公平。 "好了,别站在外头了,进去吃饭吧!"夏初音微笑的说着。 "不了!"阎天赐拒绝,"我还是回家吃好了,这个汤你一定要喝哦,我走了!" 如果不快点回去的话,被爹地知道了,又会被骂。 夏初音看着他转身的背影,突然的说,"对了,阎...阎之赫呢?" 阎天赐回头,"爹地?爹地他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今天可能不会来了吧!你找他有事吗?" "不,没事!"夏初音回答。 "真的没事吗?我可以帮你转告他!" "真的没事!" "哦,那我走了!别忘了我跟你说过的话。" "恩!" 夏初音看着天赐的背影,微微的有些慌神,似乎看到了阎之赫宽大的背影。是因为他这几天每天都跟他在一起的原因吧,不自觉的就会觉的他把自己当成了第一位,而且现在她又是他的合法妻子,本能的就会以为他会在她最伤心的时候守着她,可是原来她忘记了,他只不过是她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 "妈妈!"年年拽着她的手,疑惑的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 "你不要听他的话哦,也不可以喜欢上他,妈妈只可以喜欢年年一个人!" "我知道了,妈妈最爱年年了!" "嘿嘿,这还差不多...对了,那是什么汤呀,好喝吗?有我的份吗?" "有,当然有了!" 夏初音微笑,心中的痛苦慢慢的退散。 「其实哭并不是难看的事情,但是哭过之后...一定要学会更坚强...」 居然被一个小孩子安慰了,不过,他真是一个温柔的孩子... ※※※ 一整天,阎之赫都没有出现,夏初音的心理莫名的有些空虚,落寞。等到了晚上,年年睡在了她的身旁,而她却是没有丝毫的困意。 想起白天吕红妆打来的电话,还有她说话的语气,还有白明尘的再三叮嘱。她有些担心,到底是什么事会让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这样的屈服?难道...是景轩出事了? 胡思乱想的脑袋开始往坏处想,毕竟她已经失去了两个亲人,她再也提不起勇气去想那些虚无缥缈的好事,自然而然的就会想到最坏的极点。 "该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她喃喃自语,心开始不安。 低头看着熟睡的年年,她轻咬了下自己的下唇,然后小心翼翼的下床,换上早已洗好的衣服,然后走出房门,在关门的时候,她看了一眼睡在病床上的年年,轻轻的将门关上。 "咔嚓!" 十秒钟后,门"咔嚓"的又一次被打开。 魍魉走进房内,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年年,然后转头看向房门。 夏初音这么晚会去哪里呢?他要不要跟过去?可是他的任务是保护小小姐。 要怎么办?跟...还是不跟? ... 景家别墅 夏初音走进了别墅的大门,迎面走来的是依旧高贵的吕红妆。 她的衣着还是鲜亮华丽,脸上的装也是高贵典雅,但是相比前些日子见面时,好像清减了许多,眼角的鱼尾纹似乎也变多了一些。 "你终于来了!"吕红妆看到她,显然有些激动。 "伯母!"夏初音轻声的叫。 "恩!"她应声,然后急切的拉起她的手说,"你跟我来!" "去哪?"夏初音惊讶。 而吕红妆却拉着她大步的上了二楼。 ... 景轩的睡房 "咔嚓"房门被吕红妆打开,她拉着夏初音快速的走进房门。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躺在床|上,正在输液的景轩。他脸色比她的还要苍白,而且原本帅气的脸,现在瘦都已经凹进去,嘴唇干涩的已经裂开,双目紧紧的闭着看不到他的眼睛,微弱的气息,似乎好久才呼吸一次。 "他...他这是怎么了?"夏初音吃惊的问。 只不过十几天没有见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似奄奄一息的马上就要死掉一样。 吕红妆皱眉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泪水盈热在眼眶,放下了高贵的架子,伤心的说,"从十几天前开始,他就突然变的很奇怪,每天不停的工作,没日没夜的呆在公司里,也不睡觉,也不吃东西,脾气也变的非常暴躁,三四天后他的身体就开始吃不消了,一开始只是普通的胃痛,然后就慢慢的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不管我怎么劝他,怎么安慰他,他都不肯吃东西,最多也只是喝几口水,所以我没办法只好给他打针...他是我们景家唯一的根脉,我不能让他出事,如果他真的有个什么外一...那我...那我..."吕红妆的声音开始哽咽,泪水从她那张从未屈服过的脸上...落下! 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夏初音慢慢的走进,然后跪在床边,握起他的手说,"景轩,你这是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把自己折磨成这样?是因为她拒绝了他吗?那天把他送进医院的时候他明明还好好的,明明临走的时候还对着她笑,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 吕红妆看着儿子的脸,她知道,只要这个女人出现,他就会好起来,所以她安心了...默默的离开了。 夏初音紧紧的握着景轩的手,皱紧眉头看着他的脸,再一次的开口,"景轩...轩..." 无力睁开眼睛的景轩似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双唇轻轻的颤动想要说话,却是无力,用力的睁开眼睛,却是只睁开一个缝隙。 她来了? 她来看他了? 她还肯来见他吗? "轩..."夏初音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 小小的眼缝,看不清她的脸,手用力的握紧,干裂的唇沙哑的发声,"初...音..."(未完待续) 132:是外遇吗 夏初音听到他的声音,连忙的笑着说,"傻瓜,你醒了!" 景轩的双目用力的睁开,全身都已无力。想要抱紧她,想要跟她说话,可是却都成了最艰难的任务。不过好开心,还能看到她。 夏初音看着他干涩的嘴唇不停的发抖,好像是要说话,急忙的拿起床头柜上晾凉的水,然后坐在床旁,扶起他的上半身说,"喝点水吧。" 将杯子放在他的嘴边,然后慢慢的举起,景轩乖乖的将水喝下,干涩的喉咙微微的润开,他急忙的张开嘴,微微笑着说,"我不是...傻瓜!" 他风趣的口吻依旧如以前一样,但是她却已经笑不出口了。 "你不是傻瓜是什么?不吃饭,不喝水,把自己弄成这样,难道真的想死吗?"夏初音生气的说着,声音微微的有些哽咽。 景轩微微睁开的视线看向她的脸,眉头微微的皱起,他沙哑的说,"我不是...不吃...是...吃不下..." 自从那天以后,他的心情就开始变的越来越糟糕,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所以每天都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而到了吃饭的时候,看着那么山珍美味,完全没有一点食欲,就算硬让自己吃进嘴里,到最后也是觉得恶心,然后又吐了出来。他咽不下,就好像喉咙被一块大石头堵住了一下,什么东西都咽不下。他自己也不想让自己傻傻的变成这个样子,可是...真的好痛苦,痛苦到恨不得立刻就死。 那一千两百多次的求婚,堆积而来的是比死还要难受的伤痛。 "对不起..."夏初音愧疚的道歉。 景轩轻轻的摇头,说,"不要道歉!" 她每一次的道歉,都是在他的心上增添伤口。 看着景轩那张惨白惨白的脸,夏初音就觉得自己的心在一下一下不停的抽痛。这一切都是她的错吗?是她让他变成现在的模样吗?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那么狠心的话,他也不会变成这样,如果她有再跟他联系的话,或许也不会变成这样。可是现在,她如果将自己已经跟阎之赫结婚的事情说出来的话,他会怎么样? 不能说,这件事情一定不可以说出去。 妈妈死了,爸爸死了,围绕在她身边的几个亲人只剩下年年,而她唯一重视的朋友就是景轩,所以...不能再伤害他了。 嘴角微笑,她说,"这么多天没吃东西,一定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点东西吃吧!" 将他的身体放回床|上,然后站起身。景轩突然慌乱了神情,无力的手用出全部力气去抓她,最后也只是轻轻的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慢慢的滑下。 夏初音惊讶的转头看他。 "别走..."景轩气虚紊乱的出声。 "我不是要走,我只是想给你拿点吃的,很快就会回来的!"她微笑的说。 "别走..."还是同样的两个字,景轩再次用力,伸出自己的手。 夏初音皱眉。坐回床边,牵起他的手,苦笑着说,"好,我不走,我在这陪着你!" 景轩的手微微用力的抓紧,脸上慌张的表情慢慢的舒展,好似放下了心。 其实从刚刚开始听到她的声音,到现在跟她说话,他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他幻想出来的,如果他刚刚真的放她走出房门,那么他会害怕,幻想会消失,她会不再回来... 如果这样能留住她一辈子,那么他宁愿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做一个重病的人。 他就是这么的自私,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想要将她留在身边,这就是他的爱,他就是这样的爱她...不放手。 夏初音垂目看着他,两人沉默了很久,不知道要说什么,气氛微微的有些尴尬,让人有些慌张。 "不如,你睡一下吧!"夏初音轻轻的开口。 景轩摇了摇头,说,"我睡太久了...现在睡不着!" "可是..." "我想看着你!"景轩打断她的话,口齿变的伶俐很许多,微微笑着说,"我想多看看你,就让我多看一会吧!" 听着他的满声细语,夏初音觉得自己更尴尬了。 "你还会走吧?"景轩突然的问。 "恩!"她点头。 "那就让我在你走之前,一直这样看着你吧!"他轻声的说着,语气温柔的让人心疼。 "景轩..."夏初音皱眉叫着他。 "恩?"他应声。 "其实我..."夏初音难难的开口,却是不都要怎么跟他说。 要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让他放弃自己?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让他忘记自己?要怎么样才能让他们只成为那种恋人以下的好朋友关系? "说吧,我听着呢!"景轩面的微笑。他喜欢听她说话,喜欢她的声音,所以不管是什么话,即使是让他心痛也无所谓,或者说心痛更好,这样就会让他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看到的夏初音,并不是他幻想出来的,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我..."夏初音依旧找不到语言。 "咚、咚、咚!"突然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夏初音此时的尴尬。 "请进!"她对着门微微大声。 门被打开,白明尘站在房门口。 "夏小姐,夫人说今天天色已经很晚了,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住在这里,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房间。" "啊?"夏初音迟疑。 年年现在睡在医院,如果醒来找不到她的话怎么办?可是看着景轩现在的情况,她也不好离开,最起码也要看着他吃点东西才行。 "如果你有事的话...就走吧!"景轩忽然的开口。 "少爷!"白明尘突然的叫道,一脸的担心。 明明那么想见她,明明想见她想的不吃不喝不睡觉,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可是为什么要让她离开呢?既然都做到了这种地步,那就要紧紧的抓着她,让她成为自己的人啊?难道他还想要折磨自己吗?再这么下去,他真的会死! 夏初音转头看着他,看着他那一脸温柔的笑容,心忽然变的不安,这样的表情跟上次在医院的时候一样。 "我留下来!"夏初音突然的说,然后看着白明尘,又说,"白助理你能不能叫人去做一些稀粥,一定要住的烂烂的,这样比较好消化,我会让他吃东西的,而且也不用给我准备房间了,我就在这里照顾他吧!" 白明尘惊讶,微微怔怔的回答说,"好..." 夏初音转身看着景轩,认真的说,"你会吃东西的,对不对?" 景轩微笑,任性的说,"如果是你喂我的话...我会考虑!" "好,喂就喂,谁怕谁啊!"她打趣的说。 "呵..."景轩不自觉的咧开嘴笑着。 其实他刚刚是故意那样说的,因为他知道,越是对她温柔,她就会越紧张,所以她一定会担心的留下来。不想让她走,不想让他离开,他就是这么坏,这么自私的人,其实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原因,有一部分也是因为要让她回到他的身边,因为他很清楚的了解,她没办法扔下伤痕累累的人。 真的没有办法不去爱她,爱上这个人就好像吸食毒品一样,只会越来越上瘾,却没有办法停止。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她留下?能让她一直留下? 看着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白明尘识相的离开。 ... 半个小时后 白明尘端着煮好的粥再一次走进房间呢,将粥放下,然后默默的又退了出去。 夏初音坐在床边,拿起粥,盛了一勺放在嘴边,不停的吹气。 景轩的视线一直盯着她,盯着她所有的动作,还有微微翘起的唇,和被她吹走的白色热气。 "来!"夏初音将盛满周的勺子放在他的嘴边。 景轩乖乖的张开嘴,吃下勺中的粥。 已经多久没有吃过东西了?明明那些天看着东西都没有胃口,甚至恶心,可是现在吃清单到没有一点味道的粥,他会觉得...好甜! "再吃一口!" 夏初音连续喂了三四勺,然后突然的停止说,"今天就吃这些吧!" 景轩疑惑的看着她,说,"就这么一点点?" 其实,他的肚子在吃下第一口的时候就开始疯狂的叫喊了,他很饿,而且非常饿,一头牛应该也能吃的下吧!可是她就给他吃了这么点点,难道是虐待? 夏初音微笑,将碗筷收起说,"你这么多天都没吃东西,突然吃东西吃多的话,会吐的。" "是这样吗?"景轩恍然。 "当然了,亏你还是一个大总裁呢。好了,你睡一下吧,你要多休息才会慢慢的恢复健康,我不会离开的,安心的睡吧!" "你真的不会走?"他问。 夏初音脸上的笑容有些为难,轻声的说,"暂时不会走,但是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不可能只照顾你一个人,不过我在完全康复之前,我每天都回来看你!" "那康复后呢?"他又贪心的问。 "这...我..."夏初音哑口。 看出了她的为难,景轩微笑着说,"我知道了,我想睡一会了!" 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手却是紧紧的抓住了夏初音。 "今天晚上你会留下吧?"他闭着眼睛问。 "恩,我会留下来的!"夏初音回答。 "说话一定要算话哦!"景轩像是小孩子一样的说着,眉头微微的蹙起。 "恩!"夏初音点头。 景轩的眉头舒展,微笑着慢慢进入梦乡。 夏初音看着他的睡脸,却是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要怎么办?要一直这样留下来照顾他?如果被阎之赫知道的话,事情会变的更糟糕吧?可是她不能丢下景轩你不管,她欠这个男人太多太多了。 可是,她现在的身份... "真的...很对不起!"她皱眉轻声的道歉。 景轩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 深夜两点,医院 阎之赫整整忙了一天,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都没有吃过东西,更没有合过眼,疲惫的脸色有些泛白。 终于腾出一些时间,他来到了医院,想要看看夏初音是不是还在伤心,是不是还在落泪,是不是痛苦的无法入睡。 可是,当他走到病房门口,将房门打开的时候,看到的只有年年一个人熟睡在病床|上。 SHIT!她又跑去哪里了?居然丢下自己的女儿,而且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回复健康,那么虚弱,还能去哪里? 眉头深深的皱紧,他将房间轻轻的关上,站在房门口,微微低吼着说,"魍魉!" "..."静静的走廊没有一丝声音。 "魍魉?"他又叫了一声,提高了分贝。 "..."依旧无人。 阎之赫心中微微的开始慌乱。明明叫他保护年年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人不见了?他居然敢违抗他的命令?难道还想受到惩罚吗? 烦躁的拿出手机,拨下魍魉的电话。 『殿下!』电话里很快就传出魍魉的声音。 "我要你保护小小姐,你去哪了?"阎之赫冷冷的质问。 『对不起殿下,因为看到夏小姐在半夜突然偷偷的走出医院,所以才会擅自的跟踪她!』 "偷偷的走出医院?她去哪了?"阎之赫厉声的问。 『景家!』 "什么?"阎之赫猛然愤怒。 她为什么要去景家?她又去见景轩了?去见他干什么?难道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他的妻子吗?该死的! "她现在还在景家?"他问。 『是!』 "已经多久了?" 『两个小时!』 "我知道了,你回来吧!" 『是,殿下!』 "对了!"阎之赫又突然的出声,双目微微的皱紧,郑重的说,"以后不准叫她夏小姐,要叫她少夫人!" 『是,殿下!』 阎之赫将电话挂断,然后大步的走出医院的大门,坐上车,快速的开向景家别墅。 短短的几分钟,车子就停在了景家的大门口,将引擎熄灭,然后收抓着车门的把手,却忽然的没有打开。 慢慢的将手收回,然后转头皱眉的看着景家的大门。 "我倒要看看,你还记不记得回家!"他狠狠的说着,手紧握成了拳头。 她是他的合法妻子,她的家就是他所在的地方,如果她敢忘记回到他的身边,那么就一定要给她一个严厉的惩罚,让她永远都不能忘记。 夏初音,你最好快点给我回来,不然... ※※※ 清晨已经到了,天慢慢的开始发亮。 夏初音一夜未眠,彻夜都看着景轩的动向,虽然他一直闭着双眼,但是握着她的手却没有松开,而且睫毛也会怪异的动弹,很显然他根本就没有睡,但是可能是吃了东西又喝了水,身体在慢慢的自我调理时,渐渐慢慢的在凌晨的时候浅浅的睡着。 就趁着这个时候,夏初音慢慢的从他的手中逃脱,然后走出的房门。 趁着所有人都还没起,她让下人不去通报,一个人默默的走出了景家大门。还每走出几步,就看到了阎之赫的车停在前方,而这时车门被打开,阎之赫从车上走下,愤怒的双目盯着她的脸。 "你这种行为,我可不可以认为是外遇呢?"他挑眉冷冽的问。(未完待续) 133:车内之震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阎之赫,他那一脸的怒气让她的心发慌。 为什么他会知道她在这里?本来想在凌晨的时候回去不让任何人发现的,可是想不到他知道的这么快,难道他找人一直监视着她吗? "你怎么在这?"她问。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阎之赫几步上前,犀利的双目盯着她。 "我..."夏初音心慌,犹豫的回答说,"我只不过是来看看老朋友!" "老朋友?"阎之赫重复着这三个字,然后讽刺的说,"可是我记得,你曾跟他订过婚,而且到现在所有人都还认为你是他的未婚妻。这还叫做老朋友吗?应该叫做老情人吧?" 夏初音的火气也慢慢的上升,早就料到如果被他知道他会生气,可是想不到他居然会这么不讲理。 "我不想跟你争执,我要回去看年年!"她说完,就转身大步的走开。 阎之赫两步追上,抓住她的手说,"我的车在那边!" "我不想坐你的车,我自己会打车回去!"夏初音固执。 "夏初音!"阎之赫低吼着叫她,霸道的说,"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跟我走!" 他用力的抓她的手,想他的车走。 "你放开我!"夏初音生气,用力的甩,却甩不开他的手。 阎之赫打开候车门,将她塞进去,然后自己也跟着进去。 看着他不坐驾驶座而是坐在了她的身边,夏初音慌张的说,"你要干什么?你不去开车吗?放开我!" "说,你去景家干什么了?去见景轩?一夜都呆在他家里做了什么?上|床?睡觉?"阎之赫用力的抓着她挣扎的手,双目愤怒的瞪着她质问。 "我什么都没做,你放开我!"夏初音生气的大吼。 为什么他的脑袋里都是那么肮脏的事情?她是去了景家,而且一个晚上都没有出来,但也不会专门找他去做那种事,可是为什么他就是那么肯定她对他不忠呢? "什么都没做?"阎之赫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贴近她的脸,双目充满着猩红的血丝,愤怒的似乎要杀人一般的凶猛,一字一句的问,"那为什么一整晚都不出来?" 他在车里等了整整一个晚上,每一分每一秒都盼望着她能马上从那扇门走出来,可是一秒又一秒,一分又一分,整个晚上都过去了,在天亮的时候她才出来。 一个女人别人家里过了一夜,他能想什么?他作为丈夫的还能想什么? 该死的! "说!"他大吼。 夏初音被他的愤怒吓的愣住,双唇不停的打颤,说,"我...只不过...去照顾他!" "照顾他?"阎之赫皱眉疑惑。 "因为他不肯吃东西,伯母打电话让我去看看他,所以..." "不准去!"阎之赫恶狠狠的下命令,"以后都不准你去找他,他肯不肯吃东西,他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你的眼睛里只能有我,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我,其他的什么都不准去管!" 听着他的话,夏初音也猛然的愤怒。 "阎之赫,给你我讲点道理好不好?景轩他生病了,我去看他有什么错?他也是你的朋友啊,你是不是也应该去看看他,关心关心他呢?难道你真的想看到他死吗?你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你真的这么无情?亏景轩还把你当成好朋友,亏他以前还跟我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看来景轩真的是看错了人,而像你这种人还不如死了算了!"她愤怒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大声。 听着她的声音,听着她呵斥的声音,阎之赫愤怒的理智根本就听不到她的每一句话,只听到她在不停的说,景轩,景轩,他,他,他... 从她嘴里叫出景轩的名字,让他愤怒的发狂,从她嘴里说出那些关心的话,让他嫉妒的发疯! "夏初音,你这个死女人!"阎之赫怒吼。 愤怒的将她压倒着车座上,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大手撕扯着她的衣服,急切的想要给予她惩罚。 "你干什么?放开我,阎之赫你放开我..."夏初音惊叫,挣扎。 "我要让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女人就要听从我的命令,在你签下字的那一刻,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他愤怒的说着,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粗暴。 衣服被他扯的零零碎碎,稀稀落落的挂在夏初音的身上,大手搬过她的身体,让她正坐在椅子上,然后扯开她的双腿,压低她的腰让她的臀部抬起。 "不要,不要,放开我..."夏初音双手用力的推着他的身体,不让他继续靠近。 阎之赫猛然的一个挺身,贯穿进入。 "啊..."夏初音痛叫,一瞬间身体好似激荡的千层的浪波,似乎身体上的所有汗毛都惊悚的竖起。 阎之赫微微的皱眉,快速的进进出出,掠夺她的一切。 "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他大声的叱吼,警告,腰部不停的用力,让她深刻的体会到惹怒他的后果。 "啊...不...不要...啊...啊——"夏初音一声声的叫喊,莫名的感觉侵蚀着她的身体,无力,麻痹,疼痛,还有那一下一下过电一般的刺激。 阎之赫已经陷入疯狂,不停的索取,发泄着心中的气愤。车子的晃动越来越剧烈,晃晃悠悠好像是在行驶着颠簸的路。 夏初音无意识的抓住他的手,越来越用力的抓着,嘤咛的声音也已经变成了叫喊,她已承受不了这么残酷的掠夺。 "唔..."阎之赫发出闷闷的声音,将自己释放,然后抱住了夏初音。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在她耳边不停的呢喃着,紊乱的呼吸一下下迎击着她的耳根处,让她痒痒的却又麻麻的。 夏初音的呼吸也变的急促,心痛,身体痛,但是听到他这样嫉妒的话音,只觉得心底有股莫名,却有股温存。 他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喜欢她呢? 会有一种这样的想法,在她心底里萌生。但更多的却又是伤心。 阎之赫的手轻轻用力的合拢,将她抱满怀,身下没有退出,微微的摩擦。 "啊..."夏初音轻轻的呻|吟。 "以后不准去找他!"阎之赫在她耳边命令,声音比刚才放柔了许多。 "..."夏初音不语。 "快点回答我,说是!"他霸道。 "..."夏初音依然沉默。 阎之赫失去了耐心,忽然伸手抓着她的下颚,用力的掐住,怒视着她说,"说是!" "不是!"夏初音突然说出了相反的词,同样怒视着他说,"在他的身体还没有好之前,我每天都要去照顾他!" "你说什么?" "我说我每天都要去照顾他!" "死女人,你找死!"阎之赫怒气冲天。 "是,我就是找死,就算是死我也要照顾他,有本事你就打死我,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一定会来找他。我不会丢下他不管,我不会看着他去死,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如果七年前不是他在路上把我带去医院,我和年年可能早就已经横尸街头了,如果这七年不是他尽心尽力的照顾我,我跟妈妈还有年年可能早就已经饿死了,他对我的恩情我这辈子都还不了,就算你威胁我,就算你再抓住年年来威胁我,我也不会再听你的!"夏初音坚定的吼着,她豁出去了,她已经受够了被人威胁,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错,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待遇? 为什么? 阎之赫听着她的话,却是惊讶的愣住。 七年前?她刚刚说七年前是被景轩救的?原来那天他把她赶出乔家的大门,是景轩捡到了她们?原来是他... 忽然的想起来了,七年也他跟景轩的一次见面,他一脸开心的说自己遇到了这辈子的真命天女。他还说在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被她的美丽迷惑了,说自己再也逃不出这个女人的手掌了。 「之赫,我想我一定完蛋了!」 「怎么了?」 「我现在对所有女人都提不起精神,当然我说的不仅仅是思想,还有某个地方!」 「哦?难道你得了男性最忌讳的''不治之症'';?」 「错,你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那是怎么了?说说看!」 「我碰见了我的真命天女,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被她的美丽迷惑了,从那天开始,所有女人在我眼里只不过都是过眼云烟,只有她才是照亮我世界的太阳,完了,我真的完蛋了,我想我这辈子一定逃不出这个女人的手掌心了!」 「你不会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整个花园吧?别忘了,你可是鼎鼎大名的花花公子!」 「我已经决定了,要改过自新,做一个专情专一的好男人!」 「你在开玩笑吗?」 「我很认真的,不相信我可以发誓!」 「呵...真想见见啊!」 「见什么?」 「见见你说的那个女人啊!」 「不行,绝对不行,在我没跟她结婚以前,我绝对绝对不会让你见到她!」 「为什么?」 「因为...不告诉你...」 「呵...」 ... 阎之赫恍然大悟,原来那个时候他说的就是夏初音,这也难怪,乔家原本就在景家的旁边,两个房子相隔不到五百米,会遇见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没想到...会在那一晚遇见。 是他的错吗?这都是他的错吗? 心脏猛然的作痛,一下一下跟着心脏的跳动一起疼痛。 "好吧!"他妥协的说,"我同意让你照顾他!" "欸?"夏初音惊讶。 明明刚刚还在生气,而且还这般霸道的占有她,为什么会妥协了呢?而且他的脸上似乎还带着歉意和悔意? 他到底怎么了?那根筋不对劲了?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我要一个期限!"阎之赫又说着,双目冷厉的看着她。 "期限?"夏初音疑惑。 "没错,不管他得了什么病,总会好的吧?要多长时间他才能好起来?一天?两天?三天?总之我不可能会忍耐很久,一个星期是我的极限!"他在说话的同时,手用力的握紧,很显然现在的平静也是在忍耐。 "你真的...答应我了?"夏初音不敢相信的又问。 "是,没错,我答应你去照顾他了!"阎之赫狠狠的说着,带着咆哮的愤怒,却是一脸委曲求全。 夏初音愣愣的看着他的表情,嘴角微微的勾起,偷偷的笑着。 真的很有趣!想不到堂堂阎殿集团的大总裁,也会露出这样的生气愤怒却又不得不答应我表情。 "说了,可不能反悔!"她再确定。 阎之赫狠狠的瞪着她,身下突然的挺进。 "啊...不要动了!"夏初音娇|喘。 "告诉我,要几天?"他恶狠狠的问。 "一个星期!" "什么?"阎之赫再一次的挺进,生气的说,"几天?" "六...六天!" 怒气未消,深深进入! "几天?" "啊..."夏初音全身难受,"五天...最少也要五天,要不然...不然..." 阎之赫皱眉的看着她,虽然希望她一天,一分钟,一次都不要再进去景家的大门,但是七年前确实是他的错,也确实是景轩救了她们,就当做是还他一个人情! "好,五天,记住你说过的话!"阎之赫严重的警告。 "恩!"夏初音点头。 阎之赫满意的退出她的身体,却是疲惫的趴在她的身上,小声的嘀咕着,"好累!" 一夜没睡,而且前一夜也没睡多久,又一直工作到现在,刚刚也消耗了不少的体力,他真的快要精疲力竭了,好累...好困...整个身体像是要散了一样。 夏初音一动不敢动的任由他抱着,小心翼翼的说,"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不行!"他马上拒绝。 "可是..."夏初音皱眉。现在还是在景家的大门口,他们一直在这里呆着? 阎之赫抱着她,贴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体温,困意猛然的袭来,想要就这样好好的睡一觉,可是...逼着自己用力的睁开粘连的眼睛,然后起身整理身上凌乱的衣服,说,"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哪里?"夏初音疑惑。 阎之赫看着她身上撕破的衣服,将自己大大的西装丢给她说,"穿上吧,我先带你去买衣服!" 夏初音一脸疑惑的唇上西装,阎之赫则打开车门,下车,然后坐进了驾驶座。一边启动引擎,一边冷冷的说,"看你的脸色,昨晚也没睡觉吧,你先躺一会吧,我会开慢一点,到了我会叫你!" 夏初音微怔的看着反光镜中的阎之赫,明明刚刚还那么霸道,像是一个恶魔一样横冲直撞凭借着本能做事,但是现在却又这样温柔的对待她,到底这个男人是想要怎么样? 是想让她恨他?还是想让她爱他? "嗯!"她轻轻的应声,躺在后座上,看着他的背影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西装里面...好暖!(未完待续) 134:还有四天 景家别墅 暖暖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屋内,照射到柔软的大床,也照射在景轩略微好转的脸上。睫毛微微的颤抖,眉头微微的皱起,手用力的抓紧。 不是空的,她没走。 可是当他睁开双眼,看到的却不是夏初音的人,而是自己的母亲...吕红妆。 "妈?"他疑惑的叫着。 吕红妆看着他脸色有些好转,安心的微微笑着,但是看着他醒来后失望的表情,眉头却不禁的蹙起,安心的笑容慢慢的变成了苦笑。 "醒了!睡的好吗?"她轻声的说。 "初音呢?"景轩问,松开了她的手。 "她走了,一早就走了!"甚至都没叫人通知她,一大早就离开了景家。 "哦!"景轩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是轻轻的应声。 看着他失落的脸,吕红妆的心揪疼着。 嘴角撑起温柔的笑容,脱下那高傲的神情,笑着说,"饿了吧?我叫下人做了早餐,跟昨天初音叫做的粥是一样的,来喝点吧!" 她说着,就拿起床头上还冒着热气的粥,盛了一勺,吹了吹,然后放在他的唇边。 景轩的头微微的转动,躲开她喂来的食物,轻声的说,"我没胃口,不想吃!" 吕红妆的手定格在空中许久。明明昨天已经肯吃东西了,为什么今天又不吃了?难道只有夏初音喂的东西他才肯吃吗?除了她,连她这个辛辛苦苦把他养大的妈妈都不可以吗? 心,已经伤痛了一片,却无力再呵责他... "你就那么喜欢夏初音这个女人吗?"她将勺子放回碗里,疼痛的问。 "恩!"他轻声的回答,双目看着窗外。 "好吧!"吕红妆点着头,失笑的说,"我同意你们结婚,只要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你喜欢娶谁就娶谁吧,我不会在反对你了,所以...吃点东西吧,好吗?" 景家就只有这么一个后继人,如果连他也出了什么事,她就真的没有办法面对景家的所有人和早早就已经死去的景浩成。她什么都不要,她只想要自己的孩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至于娶什么样的老婆,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是女人,只要能为景家添丁,她就满足了。 景轩微微惊讶的转头,看着她那张略显憔悴的脸,心理漂浮了愧疚感,轻轻的开口,叫了一声,"妈..."然后接着说,"谢谢你!" "傻孩子..."吕红妆微微的笑着,一脸的慈祥,再一次拿起勺子说,"来,吃点吧!" 景轩看了看勺中的皱,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说,"我真的吃不下!" 食物虽然是一样的,但是此时的心境却是不一样。 "我都已经答应你们结婚了,你还想怎么样?不是夏初音喂的东西你就不吃吗?那如果她永远都不回来怎么办?你真的要饿死吗?你怎么能这么伤我的心?你想气死我吗?"吕红妆的声音微微的颤抖着,似是哽咽,更似是在哭泣。 景轩的头再一次转向窗口,看着窗外暖暖的太阳,眯起眼睛,微笑着说,"她会来的,一定还会来,而且...会很快就来!" 吕红妆不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现在的他好像走火入魔了! "妈..."景轩轻轻的叫,然后说,"我想一个人呆一会!" 吕红妆的眉头紧皱,看着他一脸的等待,心中已然凄冷,慢慢的将碗放下,然后说,"那我先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吧!" "恩!"景轩微微的点头。 吕红妆起身走到房门口,回头看着他,他一脸平静的微笑,依旧看着窗外。轻轻的叹气,她打开门走出了房。 "咔嚓!" 听到关门的声音景轩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伸手拿过将床头柜上的抽屉打开,拿出一个小小的红色盒子。 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枚钻石戒指。 看着这枚钻石戒指,景轩的嘴角再一次的微笑。 这是夏初音妈妈的遗物,记得这个是叫做''永恒'';。如果他真的能跟她结婚就好了,真希望能用这枚戒指向她求婚,能把这枚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希望他们两个人能...永恒! "初音..."他轻声的叫着,慢慢的闭上眼睛,吻上戒指上的钻石。 ※※※ 中午 一只暖暖的大手轻轻的拍了拍夏初音的脸。 "喂,该起来了,别睡了!"阎之赫的声音略大,但是却很温柔。 "嗯..."夏初音轻轻的哼声,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着阎之赫的脸,似乎已经习惯了,已经不再惊讶。用手揉着自己朦胧的眼睛,然后从后车座上坐起。 "穿上这件衣服吧!"阎之赫将买好的衣服放在她的身边,然后将车门打开,说,"穿好就快点下来!" "恩!"夏初音点头。 车门被关上,阎之赫走到车头前,靠着车身耐心的等待。 夏初音脱下身上的西装,拿出袋子里的裙子,是一条全黑色的裙子,上面一点花纹和装饰都没有,有的只是一片漆黑。 为什么要给她买这么诡异的衣服呢? 有些疑惑,还是将衣服换好,然后拿着他的衣服走下车。 阎之赫听到车门打开的声音,慢慢的转回身看着一身黑色长裙的夏初音,嘴角微微的一笑。 不管是什么样的衣服,只要穿在她的身上,都是那么的美丽,让人眼前一亮。 "呐,你的衣服!"夏初音将衣服还给他。 阎之赫接过衣服,穿在身上,然后打开副驾驶座的门,拿出一束百合花说,"走吧!" 夏初音疑惑的看着百合花,再一次的仰起头才发现,这里原来是墓园。 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 默默的跟在他的身边,走到了妈妈的墓碑前,惊讶的看着妈妈的墓碑旁,很近很近的摆放着爸爸的墓碑。 眼泪瞬间阴湿了眼眶! "前天晚上我连夜派人拾回了你父亲的遗骸,虽然已经变得粉碎,但是还是尽可能的全部找回,然后拼在一起火化,这样也算是有个全尸,所以你就不要太伤心了,而且我也已经报了警,还派了很多人是调查杀你父母的人,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了,所以你放心好了,我会替你爸爸妈妈报仇的!"阎之赫轻柔的说着,转头看着夏初音。 夏初音的泪水早就已经流下,而且她也正看着他的脸,从刚刚他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看着他。 原来他一直没有出现是在帮她寻回爸爸的遗憾,原来他面容疲惫是因为这个,原来他一直都关心着她,替他办好了所有的事情,怪不得他会生气,如果换成是她的话,自己辛辛苦苦的帮他处理这些事情,回来一看自己的女人跑去找别的男人,这种事情不生气才怪吧? "对不起...还有...谢谢..."夏初音矛盾的说着,一脸的愧疚。 阎之赫伸手擦掉她的眼泪,轻声的说,"别哭了,让你的父母看到你的眼泪,他们会伤心的。" 夏初音转头看着两个墓碑上的照片,爸爸和妈妈正微笑的看着她,眼中的热泪已稀稀落落,将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双膝跪在地面,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爸...妈...就算你们不在了,我也会每一天都开心的活着...我会一直一直开心的活着,所以...放心吧..." 她会带着以前所有幸福的回忆,开开心心的生活下去! 阎之赫也突然的蹲下,看着两个人的墓碑,笑着说,"爸,妈,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她,不过,当然...要在她乖乖听话的情况下!"他添上后面的那句话。 爸?妈? 他居然会这么称呼她的父母?对啊,她们已经结婚了! 可是后面的那句话... 有些不满的看着他,说,"什么乖乖听话,我是小孩子吗?" 阎之赫微笑,霸道的说,"你是我老婆!" 一瞬间,面颊绯红... "走吧,我要回去看年年,她看不到我会担心的!"夏初音慌忙的起身,尴尬的快速走开。 "年年那里我已经派人接她回去了!"阎之赫说。 "你又把她关起来了?" "没有,只是接回家而已,难道要她每天都住在医院?" "呃...也对,谢谢!" "谢就不用了,你要陪我去做另一件事!" "什么事?" "回家,睡觉!" "啊?可是我刚刚睡醒!" "你睡了,我还没睡!" "那你自己..." "不行,陪我一起睡!" "欸?" "..." 吵吵闹闹的两个人一边走着,一边笑着,身后的两个墓碑上,照片上的两个人看着他们两人,脸上的笑容似乎变大了许多... 我的宝贝女儿,我们只希望你能幸福... ※※※ 十几分钟的路程,阎之赫开着车突然的停下。 "这是..."夏初音微微惊讶,"我家!" 还以为他会带着她去阎家别墅,没想到居然开到了她家的居民大楼下。 "下车吧!"阎之赫将车门打开,然后走下车。 夏初音也走下车,一边向大楼里走,一边说,"为什么要来我家?你不是要回家休息吗?" "我就是要回家休息啊,别忘了,这整个大楼都是我的,我说这里是我的家,就是我的家!"阎之赫的口气依然霸道,而且面色也比刚刚差了很多,似乎真的很累。 三楼,夏初音将自己家的房门打开。 "咔嚓!" 声音才刚刚的响起,阎之赫就抓起夏初音的手,推门大步的走进。 "喂,你拉着我干什么啊?"夏初一慌张的挣扎。 阎之赫霸道的拉着她,走进了她的卧房,然后猛然的倒在床|上,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 "喂——"她大吼。 "别动!"他命令。 夏初音突然的定格。 "我困死了,我已经两天两夜都没睡了,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别动,别说话,就这样让我抱着睡觉,如果敢把我吵醒的话,我就...就...就...呼..."话说了一半,阎之赫就沉沉的睡着了。 夏初音愣愣的看着他的睡脸,黑眼圈很重,原本光滑的肌肤也已经有些粗糙,而且他睡的真的非常非常熟,她连续挣扎了数次,他还是没有醒来,但是那两只手却是死死的抱着她,就是不肯放开。 他真的是很累了! "辛苦你了!"她轻声的说着,身体不自觉地动,唇轻轻的吻上了他的额头。 虽然霸道,虽然蛮横,还很专制,又恨嚣张自大,但是...却又很温柔。 他的胸膛很暖,很宽,很舒服,不自觉的会让人犯困! 闭上眼睛... 一同进入梦乡... ... 第二天清晨 夏初音慢慢的张开双眼,阎之赫依旧在睡觉,但是他的双手却已经松开,而且一直胳膊平行的伸着,让她的头枕着。 忽然的从床|上坐起,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早上八点了。 昨天她一天都陪着他,居然一睡就睡了这么久,糟了,景轩他现在怎么样了?不会又不吃东西了吧?不行,要去看看他才行。 夏初音慢慢的拉过被子,轻轻的盖在阎之赫的身上,然后轻轻慢慢的从床|上下来,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门,将门关上。 "咔嚓" 阎之赫的眉头微微蹙起,翻身摸了摸身边的空位,摸不到一个人又继续大幅度的摸,最后摸到一个柔软的枕头,抱在怀里满足的继续睡。 夏初音站在大厅,先去走进厨房简单的做了早餐,然后走进洗浴室开始梳洗打扮,换掉了身上的黑色长裙,穿上一身简单的衬衫和牛仔裤,然后拿起自己的包包走向房门,但是脚却在途中停止,然后调转方向走到房门口。 将房门轻轻的打开,看着床|上抱着枕头的阎之赫她轻轻的笑着,然后小声的说,"我出门口喽,拜拜!" 说完,她就将房门关上,再一次的走出了大厅的门。 已经过去一天了,还有四天,一定要让景轩恢复健康才行,然后...告诉他,她已经结婚了。 ... 马路上 夏初音经过水果店,不自觉的就下车买了一些水果,可是买完后,她才想到,景家怎么会缺少水果呢?而且应该比她买的都要新鲜吧? 摇头痴笑的走着,站在站牌前等待公交车。 忽然,噪杂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站住,别跑!"有人大喊着,然后是路人的惊叫。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电视里经常出现的警抓匪的场面,不自觉的脚步就向慌乱的人群里走,不想被危险的事情牵连。但是那个急速快爬的匪徒好像专门找茬似的冲向她,还快速的将她擒住,将刀放在她的胳膊上说,"别动,不然我就杀了她!" 什么? 夏初音惊讶的愣住。 "把刀放下,你已经逃不了了!"几个警察拿着枪齐刷刷的指着他。 年轻男子嘴角勾起,笑着说,"没问题,我会把刀放下,但是你们也要小心,枪千万别走火,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他说话的同时,偷偷的将一个东西放在了夏初音的包包里。(未完待续) 135:危险逼近 夏初音慌张的不敢乱动,生怕他手中的刀子会误伤自己。 为什么自己总是这么倒霉?这里这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选中她了呢?难道她有某种吸引危险事情的本能吗? "把刀放下!"警察又是一声大吼。 "没问题,我放,我这就放!"匪徒很听话的,将手中的刀扔到了一边。 咦? 夏初音疑惑!这样就束手就擒了?就这么简单吗? 几个警察谨慎的上前,将年轻男人用手铐扣住,然后压走。而年轻男子却一脸的从容,还带着开心的笑容,忽然转头看着夏初音,对他眨了一下右眼。 夏初音愣住!这...是什么情况? 他那是什么意思? "小姐,你没事吧?"余下的一个警察关心的问。 "啊?哦,我没事!"夏初音怔怔的回答,脑袋里充满着刚刚那个年轻男人抛的媚眼。 "没事就好,如果有受伤请尽快去医院!" "好的!" 夏初音礼貌的点头感谢,警察也点了一下头,然后安心的转身走开。 一场有惊无险的意外就这样落尾,惊慌的人们渐渐的都平静了下来,走掉的走掉,散开的散开。夏初音拎着手中的水果,心中微微的有些后怕,看着公交车已经到了,她慌忙的回神,走上车。 打开包包拿出公交的月票,翻着翻着,却突然看到了一块红色的宝石。 这是什么? 她惊讶的看着宝石,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呢?她不可能会有这个东西啊?怎么回事?啊,难道是刚刚那个匪徒?他放进来的?为什么要把这个放进她的包包里?难道是他偷的?那她岂不成了帮凶? "小姐,小姐!"售票员大声的叫她。 "啊?啊..."夏初音回神,手里紧紧的握着宝石,生怕被人发现。 "请你快点买票!"售票员说。 "好!"夏初音松开手,将宝石放进包包里,然后拿出月票。 "谢谢!"售票月打卡,然后将月票还给她。 夏初音忐忑的坐在椅子上,该怎么办?她是不是应该去警察局,把这东西给他们呢?还是她刚刚看错了?幻觉吗? 慢慢的再将包包打开,宝石依然静静的躺在她的包包里,看着里面的红宝石,心一阵阵的慌乱,猛然的又看到包包里还多了一张黑色的名片。 疑惑的拿出,黑色的名片上之简单了写了一个名称: Black酒吧 夏初音的双目惊恐的睁大,手跟身体都开始不停的颤抖。 Black酒吧?为什么会有这个名字?这里不就是八年前拍卖她的地方吗? 难道刚刚的那个男人是故意留下这个?他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心开始慌乱,忐忑,不安。整个人都好像陷入了恐惧的世界里。不行!她告诉自己,没事的,她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欠债的夏初音了,她没有必要再怕他们。总是先去景家看看景轩,然后在回去想办法。 Black酒吧... 以''黑色'';为名,以''酒吧'';做伪装,是个最肮脏的拍卖场。 ... 居民楼内 阎之赫饱饱的睡了一觉,一脸满足的睁开双眼,看到怀中的枕头,他惊讶的起身,然后皱眉。 睡的太熟,居然把枕头当成了夏初音,真是丢脸。 闷闷的叹气,然后打着哈欠走下床,来到房门口将门打开,自然的说,"我饿了,做早餐了吗?" "..."静静的大厅,没有任何回答。 阎之赫心情一下子变的烦躁,习惯性的看向厨房,桌上果然做好了早餐。 走到桌前,看着放在桌上的纸片,上面写着秀丽的几个字: 「我去看景轩,晚上回来!」 阎之赫用力的将纸握成一团,狠狠的等在垃圾桶里,现在他真想马上追上去,命令她不准去看景轩,可是这是他答应的,他不可以反悔。 烦躁的坐在椅子上,心开始乱了。 为什么要这么在乎这个女人呢?帮她的父亲包办后事,给她买衣服,看到她睡着的时候不忍心叫醒她,看着她伤心,自己就心痛,知道她去见景轩,就妒忌的发狂。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是得了什么病吗? 心脏...好难受! 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了数次,然后拿起桌上的筷子,准备填饱自己的肚子,夹起盘中微微糊掉的煎蛋,咬了一口,猛然的舒展了所有烦躁的表情,心底开始平静。 好像变的有些不对劲了,他...该不会是爱上那个女人了吧? 嘴角微笑着,却抱怨的说,"好难吃..." ... 景家别墅 夏初音心情沉重的走进别墅的大门,手中拎着的包包好像特殊的沉重,而且还好像很烫手,就是因为里面放着的那块宝石和那张名片。 是不是自己又被牵扯进奇怪的事情里了呢? "夏小姐..."白明尘站在别墅的大厅,恭敬的低头。 "..."夏初音没有应声,一直不停的往前走。 "夏小姐?夏小姐?夏小姐——"白明尘突然的大喊。 "啊?"夏初音猛然的回神,惊讶的看到眼前那面雪白的墙壁,只差一步,她再迈出一步的话,一定会撞到墙。 "夏小姐你没事吧?"白明尘走过来担心的问。 "啊,没事,只是在想事情,所以才会没有看路,刚刚真是谢谢你了,你救了我一命呢!"夏初音感谢的说。 "不,这是我应做的!"白明尘不敢当的低头。 "对了,景轩呢?有没有好一点?"夏初音抛开脑袋里的烦恼,担心的问。 "少爷他..."白明尘欲言又止,然后皱眉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看着他此时的表情,夏初音就猜到准不是好事。 快速的走到二楼,进入景轩的房间。看着他依然躺在床上,头看着窗外,而床头上放的食物却是一点都没有动。 听到声音,景轩慢慢的转头,看到夏初音的人,他的脸上微微的笑着,说,"你来了!" 夏初音气冲冲的走到床边,生气的瞪着他说,"你怎么又不吃东西?你怎么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难道你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你担心吗?你都已经是一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了,为什么还要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你...你...你气死我了!" 恨不得伸出手狠狠的给他一巴掌,把他打醒。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怎么能拿自己的命这样的糟蹋? 景轩看着她一脸生气的表情,心急的伸出无力的手,轻轻的抓着她的指尖,沙哑的说,"对不起...不要生气!" 夏初音用力的甩开他的手,转头不去看他那张憔悴的脸。 泪水猛然的积聚在眼眶,她微微哽咽的说,"为什么那么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多活一天,一个小时,甚至一分钟,可是你明明有着健康的身体,却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生命,难道你都没想过吗?你死了的话,你的妈妈会多么的伤心,你的亲人也会伤心,甚至是我...也会伤心的哭出来。" "为什么要选择死亡?为什么...为什么..."她说着,泪水不停的落了下来。 明明已经不想再去想起那些伤心的事情了,可是却又不得不想起。爸爸和妈妈都死了,他们想多活一秒都不可以,想多跟她说一句话都不行,可是他却这样的糟蹋自己的生命! 真的好气,好生气,生气的快要发狂! "初音..."景轩轻声的叫着。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生气,没想到她会哭,他只是想要她留下来陪他,所以才会用这种方法,他只是没有办法吃下那些东西,才会这样,他真的不是想要她哭,更不想她伤心。 "爸爸他,他..."夏初音哽咽的出声。 爸爸?她说的是夏天成? "爸爸他...死了!"夏初音痛苦的说着,泪水一滴一滴的掉落在地面上,声音越来越哽咽,再一次开口,"就在两天前...他死了...我除了年年已经没有亲人了,我也没有朋友,只有你...所以...不要死...不要让我害怕...不要再让我经历这种生离死别的痛苦..." 真的好痛,看着亲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没有挽救的能力,最后只能一个人伤心...伤心...更伤心... 好痛苦,这种感觉! 景轩听着她的话,再一次伸手抓着她的指尖。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她爸爸的事情,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会让她这样的担心害怕,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真的! "对不起..."他皱眉道歉,更用力的抓住她手说,"我会吃东西,我会珍惜自己的生命,我会让自己健健康康的,所以...所以你不要哭了...不要哭了...对不起!" 她的眼泪,是他最痛的伤口。 "别哭了!"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痛苦。 "你真的肯吃东西?就算我不在你也肯吃东西?"夏初音的视线朦胧的看着他。 "恩!"景轩点头。 一直站在门口的白明尘看到他们二人的场面,自觉的退出了房门,去准备饭菜。 "不准骗我!"夏初音生气的警告。 "我不会骗你,要我发誓吗?" "好啊!" "那我发誓。这样行了吗?" "恩!"夏初音勉为其难的点头,用力的吸着鼻子,忍住源源不断的泪水。 看着她慢慢的平静心情,景轩轻声的说,"伯父他..." "恩,前几天已经找到他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后面的字,她真的没有勇气再说出口。 "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事!"景轩道歉。 "我已经没事了!"她说着,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经过了年年的安慰,阎之赫的安慰,还有小少爷的安慰,她已经从悲伤中解脱出来了,她已经学会了哭起之后变的更坚强了。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景轩放心了许多。 忽然的惊醒,他皱眉说,"你刚刚该不会是故意哭,让我着急,然后答应你吧?" "啊!被你发现了?"夏初音偷笑,调皮的说,"谁叫你也威胁我?如果你还继续不吃饭的话,那我也不吃饭好了,看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狡猾了?"景轩笑着问。 "还不是跟你学的!" "呵..."景轩开心的笑。 所有的计划都比她打乱了,该怎么办?以后要怎么办?已经留不住她了吗?但是现在看着她的笑容,却觉得好开心... "吃饭吧!"夏初音开心的说着,拿起床头柜上冷掉的粥,想要出去热一下。 "咚、咚、咚!"敲门声适时的寻响起。 "请进!"夏初音疑惑的看着房门。 白明尘端着另一碗热腾腾的粥站在门口,他微微的低头,然后笑着拿起夏初音手中冷掉的粥,将热腾腾的粥放在她的手中,说"我家少爷就拜托你了!" "恩,没问题!"夏初音一脸的微笑。 白明尘拿着冷粥,再一次退出房门。 终于松了一口气,夏初音拿着粥走到床边,坐在床边喂他吃下。 "这几天我都会来这里看你的,你要快点好起来,知道了吗?"她轻声的警告。 "恩!"他应声。 "不准不吃东西,就算我不在也要吃东西,水也要喝!" "恩!" "还有..."她的声音突然的放低,慢慢的说,"我们永远都会是好朋友,所以我们随时都可以见面!" 景轩脸上的微笑僵住,嘴里的粥也含住没有咀嚼,愣愣的神情,好似有些失落。 好朋友? "怎么了?"夏初音看着他,担心的问。 景轩努力的扬起笑脸,找借口的说,"今天的粥很好吃!" "是吗?那多吃一点!"夏初音又盛了一勺。 两人彼此都笑脸相对,但是刚刚景轩的失神,夏初音已经明白他的心,只是两人都没有再提,放在了心理。 好朋友! 多么美丽的三个字,但是在爱人的心理,却是犹如利刃般的三个字!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看着他深深的黑眼圈,说,"昨晚没睡吗?" "嗯!"他诚实的回答。 "那睡一下吧!我不会走,至少在太阳落下之前,我都不会离开,所以睡吧,不过要在我走之前醒来!"她柔声的说着,微笑的看着他。 "嗯!好!"他答应着,然后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夏初音将碗筷放开,然后无聊的走到阳台上吹风,却看到远处那片荒芜的土地,还有那一颗独立的樱花树。 乔宅? Black酒吧? 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 夕阳西下 Black酒店 一辆高级轿车停在门口,一位年轻帅气的男人从车上走下。 "大哥!"站在门口的人恭敬的低头。 "恩!"男人应声走进酒吧,直接走上二楼的办公室。 坐在高级的真皮办公椅上,他嚣张的向后靠,翘起二郎脚看着站在办公桌前的人。 "我要你们找的人找到了吗?"他厉声的问。(未完待续) 136:一家四口 站在办公桌前的几个人都低下了头,轻声的说,"对不起老大,暂时还没查到。" "只不过让你们查一个女人的资料,你们却一点线索都没有?你们除了吃喝玩乐,还会做些什么?我告诉你们,这是我接到的第一个杀人任务,如果失败了,你们要跟着我一起死!"年轻男人说着,眉头紧皱。 到底那个叫夏初音的女人是谁?为什么一点线索都没有? "是,是,是!"办公桌前的人连连点头答应。 "对了!"他突然的想到另一件事,说,"今天我偷到的东西放在一个女人的身上了,过一会我会拼一张她的照片,你们把她给我找出来!" "是,老大!" 男人挥挥手说,"都出去吧!" "是!" 几个人站成一排,一个一个的走出办公室的门。 男人将二郎脚放下,打开电脑的显示屏,然后开始拼图。 今天东西到手的时候,没想到被警察发现了,不过还好他够机灵,把东西放到了人质的身上,所以警察没有搜到东西,也拿他没辙,关了几个小时就把他给放了。不过那个女人张的真够漂亮,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漂亮的纯天然美女。 真想再见一见她,问问她叫什么名字。 半个小时后,拼图完成! 他看着电脑上的照片,然后按下回车键,开始搜查资料,但是最后显示的却是"无"! 眉头紧皱,他说,"又是一个查不到资料的女人?" 这个世界还真是无奇不有,在那么多路人里面,他选中了最漂亮的一个抓为人质,将东西放在她的包包里,可是就是这么巧,居然查不到她的一点资料。 呵...有趣... 两个都查不到资料的女人...会不会有什么牵连呢? ※※※ 居民宅 夏初音用钥匙打开了自家的房门。明亮的灯光映照进自己的眼睛里。 "妈妈!" 年年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就像是以前一样快速的向她扑过来,而夏初音也习惯性的曲膝,将她从地上抱起。 "你怎么在这?"她惊喜的说着,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 "是他让我回来的!"年年转身,向后指着放在客厅的餐桌。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桌上的美味,还有坐上桌子旁的阎之赫和阎天赐。 他们都来了? 小小的家似乎一瞬间被填满了,比以前还要热闹,比以前还要温暖,真的就好像是一个幸福的家庭,又父母,又子女。 "夏阿姨!"阎天赐礼貌的叫。 "恩!"夏初音开心的笑着,抱着年年走到了桌旁。 阎天赐看着年年黏在夏初音的怀里,眼睛用力的瞪她,嫉妒,嫉妒,那个怀抱应该是属于他的。 年年看着阎天赐的眼神,得意的仰头,嘴上开心笑着,嚣张,嚣张,告诉所有人妈妈是她一个人的。 夏初音放下年年,坐在餐桌上,双目看着阎之赫,说,"谢谢!" 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真的很开心,她从心底感谢他。 阎之赫嘴角勾着邪笑,轻声的说,"一家人,不用客气!" "什么一家人?"年年突然的出声,矫正着说,"是两家人,我跟妈妈才不会给你么是一家人呢!" 她说着就伸出自己的手,将桌子上的饭菜分成两边,中间空了一条''三八'';线,一边比划着,一边说,"这边是你们的,这边是我们的,我们各吃各的,还有这里是我家,你们擅自闯入记得要叫日租费,就按小时算好了,每小时一百块!至于借用的碗筷,就免费使用一次吧,下次就要给钱了。" 夏初音和阎之赫惊讶的看着她滔滔不绝的说着,都想要张开口说些什么。但是阎天赐却先他们一步,将桌上的饭菜都拢在一起,只空出她桌前的部分地区,然后将一碗饭重重的放在她的桌前。 "这上面的饭菜都是我爹地买的,没有你的份,不过本少爷大人有大量,就赏你一碗饭吃好了,尽情的吃吧,免费的!"他嚣张的说。 "什么?"年年气急,抓起夏初音的手说,"妈妈,我们不要跟他们一起吃东西啦,看着他们两个人我就想吐,我们出去吃牛肉面,另外打包甜汤回来,就让他们吃这些鬼东西吧,吃吃吃,吃死他们,撑撑撑,撑死他们!" "欸?"夏初音还没等回神,年年就拉着她走。 突然,阎天赐也快速的伸手拉住夏初音的另一只手,嚣张霸道的说,"要出去就自己出去吃,呐,这事爹地给我的银行卡,本少爷就大方的送你了,去吧,最好别回来了,再见,拜拜,撒由那拉!" "你说什么?"年年怒气,用力的拉着夏初音的手,大吼着手,"放开我妈妈,妈妈是我的吗,放开!"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阎天赐也用力的向自己这边拉,死都不肯放。 "放手,不要抓着我妈妈,放开,放开..." "不放,我就是不放手,不放,就是不放..." 夏初音被两个小鬼左右的拉扯着,因为他们还小所以力道并不大,但是被人这样你争我抢真的很不舒服。 "都给我住手!"一直默默不作声的阎之赫突然的低吼。 阎天赐和年年都突然的停止了拉动,惊讶的看着他。 阎之赫从椅子上站起,两个大步走到夏初音的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然后用力将他抢进自己的怀中,霸道的宣布,"她是属于我的!" 吓!夏初音额头上下滑无数道黑线。 年年仰着头不屑的看着阎之赫说,"坏叔叔,你这样很像变|态耶!" 阎天赐也摇了摇头,叹气的说,"爹地,不是我不帮你,是你这样真的很像变|态!" 夏初音的嘴角微微的抽动,皮笑肉不笑的说,"是啊变|态,快点放手!" 阎之赫的脸瞬间有些纠结,双手也变的僵硬。想不到这三个人居然这么快就变成同一国的人了,真后悔把这两个小鬼带来,还不然只有他们两个人过二人世界的好。 "好了,别吵了,吃饭吧!"夏初音趁机快速的从阎之赫的怀中逃出,坐在椅子上将碗筷饭菜都摆好,然后一脸开心的笑着说,"我们开动吧!" 剩余的三人都听话的做回原来的位子,不再争吵,乖乖的拿起了碗筷开始吃饭。 吃着吃着,阎天赐有些害羞的夹起一个虾仁放在夏初音的碗中,然后装作很自然的吃着自己碗中的饭,一个劲的吃。 夏初音疑惑的看着他,微微的一笑,然后去夹碗中的虾仁。 但是年年却快速的伸手,夹起虾仁就吃紧自己的嘴里,还故意用力的咀嚼了几下,然后点着头说,"恩,不错,味道不错!" "你..."阎天赐怒气。 生怕他们再吵架,夏初音快速的夹了另一块虾仁放进阎天赐的碗中说,"吃也尝尝,味道还不错!" 阎天赐压下怒气,伸出筷子刚想要吃,年年突然踩着椅子上的横杠,用力的伸着长臂将他碗中的虾仁也夹起,然后快速的放进自己的嘴中,得意的继续吃。 "你..."阎天赐这次暴怒。 而就在这时,阎之赫突然的夹着一个虾仁送到了夏初音的嘴前,命令的说,"张嘴!" 夏初音吃惊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阎之赫,嘴木讷的张开。 阎之赫将虾仁送进她的嘴里,然后收回筷子,继续若无其事的吃饭。 年年用力的瞪着阎之赫,嘟囔着说,"变|态,大变|态!" 阎天赐也低下头,无语的摇了摇头。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爹地喂别人吃东西,这简直是...震惊中的震惊。 夏初音的脸慢慢的开始变热,不在说话,只是闷头吃东西,而两个小鬼却是不停的吵吵闹闹,只有阎之赫吃的优雅宜人,而夏初音却是时不时的抬起头瞄他一眼,不经意的四目相对,然后快速的闪开。 已经多久没有吃过这样的晚餐了?真的好怀念... ... 晚饭后,夏初音收拾碗筷,阎之赫则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阎天赐和年年吵吵闹闹,还时不时的动上了手,可是等吵累了,打累了,两个人都躺在了地上,睡着了。 夏初音刷是好碗筷后,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躺在地上的两个小鬼,她微笑的慢慢走近,蹲下来看着他们可爱的睡脸。 这样一同仔细的看着他们的样子,莫名的会觉得两个人有几分相似。 忽然的,两只大手将她的身体包围,阎之赫将她抱住,脸贴着他的脸颊,轻声的说,"开心吗?" "什么?"夏初音惊讶,却不敢太大声说话。 "我说,这样的生活开心吗?一家四口!"阎之赫解释的说。 一家四口? 夏初音惊讶!从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 "我...不知道!"她小声的回答。 "不开心吗?我以为把他们带来,你会很开心呢,看来是我想错了,明天让他们回去吧!"阎之赫说着,失望的松开了手。 "不要!"夏初音慌张的转身,抓住他的手。 阎之赫看着她惊慌的表情,笑着又问,"开心吗?" "恩!"她点头。 阎之赫再一次蹲下|身,双臂抱着她说,"那以后就不要在这里生活了,去我家吧,我们以后住在一起!" "..."夏初音迟迟没有回答。 "嗯...妈妈..."年年闭着眼睛,呢喃的出生,"妈妈...好冷呀..." 夏初音看着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连忙调转话题说,"我抱他们去房间里睡!" 阎之赫微微的有些失望,却是拉开她的身体,一边小心翼翼的抱起年年小小的身体,一边轻声的说,"我来吧!" 看着他的动作,还有放清的声音,夏初音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体散发着异样的魅力,会让人心温暖,还会让人着迷。 心脏...扑通...扑通...开始了怪异的跳动。 阎之赫将年年和阎天赐都抱到了夏初音的房中,放在了床|上。然后拉起了夏初音的手说,"走吧!" "走?走去哪里?"夏初音惊讶的问。 "当然是去睡觉了!"他霸道的说着,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再补上一句说,"去我的房间睡!" "不要!"夏初音惊慌,用力的甩开他的手,然后推着他的身体,将他推出房门外,说,"我还是陪他们谁好了,再见,晚安!" 一系列动作都是迅猛快速,说完后,就将房门关上,不给他一点点威胁她的时间。 阎之赫怒瞪着房门,伸手想要敲,但手却在中途停止了,因为里面还有两个熟睡的孩子。算了,今天就放过她,反正再过三天,她就只能呆在他的身边了。 三天后,他可是有惊喜要送给她。 嘴角勾起笑容,他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铃铃铃...铃铃铃..."刚刚打开房间的门,就听到电话不停的响起。 走到床边,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着手机显示屏上的名字,眉头猛然的皱紧。 怎么会是他? 大拇指按下接通键,然后放在耳边:"喂?" 『为什么这么迟才接电话?你在干什么?』电话里传来阎俊辉冷厉的声音。 "找我有事?"阎之赫问。 『这几天都联系不上你,我以为你在躲我!』 "我只是比较忙而已!" 『在忙什么?忙着跟女人风花雪月?』 "你找我,就是要说这个吗?" 『我要问问你慧儿的事!是谁准你跟她离婚的?是谁让你送她回英国的?我告诉你,只要我这个一家之主没有同意,她就还是你的妻子,你最好马上来英国去乔家向慧儿赔礼道歉,再把慧儿接回台湾,要不然...』 "不然怎么样?"阎之赫抢过他的话问。 『你就给我滚出阎家,阎家不需要你这样的子孙!』 "呵...呵呵..."阎之赫轻笑,笑的非常的嘲弄! 『你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听到你说这句话,我太高兴了,终于能摆脱阎家的束缚了,这可是我这么多年来的梦想,谢谢你啊,阎老先生!"他故意改了称呼,嘲讽的叫他。 『你...你这个逆子,你以为我不敢?』 阎之赫的表情突然变的冷冽,双目怒视着前方,说,"不是你不敢,而是你不能!" 『你说什么?』 "我说你现在没有本事控制我,连英国的公司都没有办法处理好,你还有时间来对我下命令吗?你最好一刻不停的看好你的公司,千万别放松警惕,要不然...后果会不堪设想!"他狠狠的威胁。 『你...你说什么?英国的公司是你搞的鬼?』 "呵...我困了,没时间跟你闲聊,再见!"阎之赫说完,就将电话挂断! 拔掉电池,然后躺在床|上。双目看着矮矮的天花板,眉头微微的蹙起。 他的人,他的人生,不会再受别人的牵制,更不会再受别人的摆布,他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什么样的人生,都由他自己来做主! 任何人都不能插手!(未完待续) 137:七年之前 清晨 因为第一次睡在别人家的床|上,阎天赐皱着眉头不舒服的张开了眼睛,一瞬间的,眼中呈现出夏初音的脸,突然的愣住,眨巴眨巴眼睛,然后伸出自己的食指戳了一下她嫩滑的脸。 "嗯..."夏初音皱眉。 阎天赐惊讶! 是真人!他居然睡在她的身边!不过...心理莫名的觉得好温暖。 不自觉的动了动身体,向她凑近。 夏初音似乎感觉到了移动,眉头皱紧,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臂,抱住了阎天赐,忽然的嘴角微笑,手臂拢了拢他的身体,然后继续入睡。 阎天赐的脸瞬间的发烫,害羞的低头,但是被她抱住的身体好暖好暖,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被人抱着睡觉呢,潘慧也从来都没有这样抱着他睡过,这是第一次! 一脸幸福笑容的闭上眼睛,享受中母亲的怀抱。 可是突然... 年年不知何时在睡觉的时候翻来翻去的将头翻到了他们的脚底,微微初醒,就看到自己亲爱的妈妈抱着那个臭本少爷,怒气猛然的上升,对着本少爷的脚丫子,张开了血盆大口,用力的咬下去。 阎天赐猛然的睁开眼睛,然后张开嘴,"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崩地裂的尖叫! 另一件房 阎之赫听到尖叫的声音,猛然的睁开了双目,然后快速的下床,跑出房间,一脚就踹开了夏初音家刚刚修好不久的房门。 "砰——"整个房门,再一次倒底。 "怎么了?"他慌张的问,却惊讶的看着床|上的三个人。 夏年年一脸怒气的咬着阎天赐的脚趾头,阎天赐用力的抱着夏初音的脖子,一边尖叫,一边眼泛泪花,而夏初音被阎天赐勒住了脖子,就快要不能呼吸。 阎之赫的额头滴汗! "年年把你的嘴给我放开,天赐把你的手给我放开,立刻,马上,放开!"他大声的怒吼。 同时,年年和天赐都放开了彼此,夏初音逃过了一劫。 阎之赫皱眉怒气的走到夏初音的身边,说,"你没事吧?" 夏初音摇了摇头说,"我没事!"她还以为自己看不到今天的太阳了呢! "你们一大早为什么打架?"夏初音皱眉问。 "谁叫他抱着妈妈睡觉,我不管,谁碰我的妈妈,我就咬谁!"年年生气的瞪着阎天赐。 "我才没有抱她,是她抱我!"阎天赐一脸的冤枉。 "那你不会躲开吗?"年年继续不讲理。 "我躲?我为什么要躲?" "色|狼!"年年撇嘴骂。 "你说什么?我才不是!" "如果你不是干嘛睡在只有女人的床|上?" "我...我哪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连为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个男人还真是差劲呀,就跟他..."年年的手指着阎之赫说,"是一样的,怪不得是父子呢,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赶快下去,出去,不要接近我跟妈妈!" 连带关系,很快阎之赫也无辜的受到了牵连。 "年年!"夏初音突然的出声,瞪着她说,"不准这么没礼貌!" "为什么不准?妈妈你不知道,他其实是..." "夏年年!"阎之赫突然的震怒,低吼的声音里充满着怒火。 一瞬间,整个房间都停止了任何声音,年年长大的嘴巴也僵住,然后慢慢的闭上,不再说话。而刚刚的那一刹那,她差一点就脱口而出说他其实就是当年让妈妈伤心的那个男人,是她的...爸爸! 看到这样的气氛,只有夏初音一个人疑惑。 "怎么了?"她问。 "没事!"阎之赫瞬间就恢复了温和的笑容,然后说,"快点做饭吧,我饿了!" "啊?哦..."夏初音怔怔的回答,刚刚年年想要说什么?为什么他会突然的生气呢?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吗? 阎之赫和夏初音以前以后走出了房门,留下阎天赐和年年。 阎天赐一瘸一瘸的走下床,狠狠的瞪着她说,"总有一天本少爷会报仇!你给我等着!" "才不怕你,随时奉陪!"年年得意的仰头。 惊人的早晨慢慢的过去,吃过饭后,夏初音穿好衣服,拿起包包准备出门。 "妈妈,你要去哪?上班吗?"年年一脸微笑,可爱的问。 "我要去你轩爸爸那里!" "轩爸爸?" 轩爸爸? 阎之赫耳尖的听到这三个字,忽然转头看着她们母女俩,仔细的听着他么你的对话。 "妈妈要去看轩爸爸?那我也要去,我也好想好想轩爸爸呀!"年年一脸的兴奋。 "这..."夏初音犹豫的抬头,看向阎之赫。 阎之赫双目怒火的瞪着她。 "下次吧,轩爸爸最近身体不舒服,下次让他带你去玩好不好?"夏初音微笑的说,但是刚刚阎之赫的眼神,却是让她吓了一跳。 年年高高的撅着嘴,紧紧的皱着眉头说,"轩爸爸生病了?没事吧?" "没事,几天就会好了!" "那好吧,等轩爸爸好了,我们一、家、三、口..."年年故意一字一顿,用力的说,"出去一起玩哈!" "呃..."夏初音的脸色有些尴尬,"好吧,那我先出门了,拜拜!" 说完,她快速的亲了一下年年的额头,然后开门走出房间,生怕某人的怒气会牵连她。 年年回头,看着阎之赫那张臭脸,勾起了最最得以的笑容。 "你刚刚叫谁爸爸?"阎之赫问。 "干嘛,你嫉妒?" "我才是你爸爸!" "切!"年年不屑的说,"连让妈妈知道都不敢的家伙,还有脸说是我爸爸?你有那个资格吗?" "你说什么?"阎之赫震怒。 "我说你没有资格,怎么了?你要打我吗?你敢吗?"年年伸长脖子,把自己的脸递给他。 阎之赫愤怒的握紧拳头。刚刚听着她一口一个轩爸爸,轩爸爸,她居然敢在亲生爸爸的面前叫比人爸爸,真是该死,她一次都没有叫过他爸爸。 他才是她的爸爸,那个称呼是他的! 年年嚣张的向他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趾高气昂的说,"让开,坏叔叔,我要去睡个回笼觉!" 阎之赫低头看着小小的她。生气,却又不能揍她,骂她,却句句都没有理,威胁她,可是她的威胁似乎比他的还要厉害,该死的,这个死丫头。 脚微微的向左挪动了一步,让开路。 年年一边踮着脚走路,一边高兴的哼着小曲,走进了房间,"哼哼哼~~~~~" 阎天赐站在一旁看着势单力薄的阎之赫,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种有气却又要忍的模样。既然那个是他的女人,两人以前又那个什么什么了,而且还生下他们两个龙凤胎,为什么爹地就是不敢将这件事情告诉她呢? 他想要隐瞒什么事吗? ※※※ 景家别墅 夏初音走进景轩的房间,看到床|上没有人,而且那些打吊针的设施也已经不见了,疑惑的像四周看,看到他站在阳台上吹风。 "你可以起来啦!"夏初音将包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心的跑去阳台,站在他的身边。 景轩转头看着她的脸,温柔的笑着说,"因为昨天吃了东西,所以身体变的有力气了,已经好久都没有出来晒过太阳了。"他说着,就看向晴朗的天空。 "谁叫你那么不乖,幼稚的不吃饭!"夏初音抱怨,也仰头看着天空。 景轩再一次的转头,看着她的侧脸,阳光照射在她的脸上,让她脸的四周都泛着金色的光芒。她真的很美很美,相信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见到她,都会为之倾倒。 依旧没有办法不去爱她,不仅仅是喜欢这张脸,还有她的全部,还想要将她留在身边,细心的呵护,可是...他能留住吗? "啊?"夏初音突然惊讶的出声。 "怎么了?"景轩担心的问。 夏初音转头看着他说,"没事,只是觉得,既然你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那么我们就去散散步怎么样?你这么多天都躺在床|上,我怕你会忘记怎么走路。" "去散步?"景轩重复的说。 "恩!怎么?不想去吗?"夏初音皱眉。 "不,好啊,你想去哪?我叫白叔开车送我们去!"他现在的体力刚刚恢复,如果开车的话,怕会出危险。 "哎..."夏初音抬起,摇头的说,"都说去散步了,还用什么车啊,当然是用走的啦!" 她说完,就拉起他的手走回了房间,然后拿起衣柜里的一件厚实的外衣,帮他穿上,最后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说,"走吧!" 景轩看着她握着自己的手,也用力的将她握住,笑着说,"恩!" 两个人走出房门,刚刚下到一楼的大厅,就看到吕红妆一脸疲惫的走进别墅的大门,加上白明尘,四个人碰了个正着。 "伯母!"夏初音恭敬的低头,轻声的叫。 "妈!"景轩随口叫了一声。 吕红妆看着他们两人,视线停留在景轩的脸上,相比昨天已经好了很多很多,而且也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看来他真的是好了,视线转移到夏初音的身上。 "谢谢你!"她感激的微笑。 "啊?不...我没做什么!"夏初音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总之还是谢谢你!"吕红妆说着,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微笑的说,"你们是要出去散步吗?快去吧,我也累了,我要回房休息一下!" "恩!"夏初音点头,双眉微微的皱起,看着她的疲惫的脸。 景轩的视线从一开始就盯着吕红妆的脸,看出她的疲惫,也知道她昨晚没有回家,一直留在公司处理公事。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让这个生养他,又细心照顾他长大的妈妈受累。他真的...很不孝。 夏初音转头看着景轩,牵着他的手突然的用力,然后说,"别担心了,等你好起来,把公司的事情都处理的妥妥当当,这样伯母就可以享清福了。光是后悔是没有用的,更重要的是要怎么补偿!" 景轩看着她的脸,展露自己的兄容,点头说,"恩,我知道了!" "那走吧,去散步!"夏初音开心。 景轩看着她的笑容,跟着她的脚步,两个人走出了景家的大门,然后走到了一片荒芜的地面上,地面是焦黑色的,连草都没有,但是却在一块翠绿的地面上,独独长着一颗樱花树。 这里是...乔宅!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景轩看着这颗独立的樱花树。 夏初音的手摸着树干,脸上微微的笑着说,"这是我种的树,是我怀年年的时候种下的树,现在已经七岁了,跟年年一样大,真想不到它还能活着,我还以为它也会跟着这里的一切都烧尽了呢。" 虽然她不喜欢这里,但是她喜欢这颗树,因为曾经跟爸爸也种过,是一个很美很美的树。 "七年前..."景轩意味深长的呢喃着。 照这颗树的位置来看,应该是乔家的花园,而花园又在别墅的侧面,从他们家的角度来看,房子完完全全的挡住了这个花园。 "初音..."他突然的叫她。 "恩?"她应声。 "你说过,你七年前被囚禁在这里,那你都没走出乔家的房子吗?活动范围都是哪里?"他疑惑的问。 夏初音的脸色突然的变化,想起曾经的往事,心中阴沉了一片。 "对不起,我问了不该问的问题!"看到她的脸色,景轩道歉。 "不,已经没事了!"她觉得自己已经能接受以前的生活,虽然被囚禁一年,经历了痛苦的事情,但是她也因为这样有了年年,她的很高兴,上天赐给她这么聪明的孩子。 "七年前我关在这里的时候,前一个月只能在这个花园里走动,但是后面的十个月就可以随意走动了,但是除了这个宅子我也是哪里都不能去,所以很少走出来,大多数都是呆在那个房间里。" 听着她说的话,景轩的眉头越皱越紧,如果她这么说的话,那就很有可能了。 因为如果只能在这个花园里走动的话,那他是看不见的,而在七年前的一段时间,他去了英国游玩,有好几个月都没有回来,难道是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 她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 "那你还记得这里一共有多少人把守吗?你还记得他们的样子吗?如果你记得的话,可以用电脑做个拼图,我可以帮你调查一下他们,并找出那个男人。"景轩紧张的说着,想要帮她找出真相。 找? 要找出那个人吗? 以前她也这么想过,所以才会狠狠的咬上他的肩头,记住他的背影,想要以后将他找出来,报复他,将自己多年的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或者让他跪下来求她。可是在临走的那一夜,他说的话,她没办法忘记,而且过了七年,他的背影也渐渐淡了,他的声音慢慢的想不起来的,所以也同时慢慢的忘记了报复。 已经不需要了。 "我记得..."景轩皱着眉头,回想她曾经说过的话,然后说,"七年前你曾经说过,囚禁你的人里有一个叫冰凝的女人!" 冰凝? 夏初音猛然的惊醒!(未完待续) 138:想查什么 「夏小姐...」 「夏小姐,少爷吩咐,你不准离开这个花园!」 「夏小姐,该喝药了...」 ... 脑袋里突然回响着冰凝的声音,七年前她说过的话,一句一句的全都从她的记忆里被唤醒。那个女人的样貌,那个女人冷漠的脸,还有那个女人的声音... 声音! 没错,就是那个声音!在英国时跟阎之赫一同出现的女人,她们的声音是一样的,而且阎之赫还不让她看到她的脸,难道...她就是那个女人? 难道七年前把她买回来的男人是阎之赫? 是他?会是他?真的是他吗? 夏初音的心...乱了... 景轩看着夏初音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还有那慌乱的双眸,疑惑的皱眉,手轻轻的牵起她的手,说,"初音...你怎么了?" "啊?"夏初音惊慌的回神,慌张的抽回自己的手,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但却是摇着头说,"没、没事!" 虽然嘴里说着没事,但是全身的异样和惊恐的双目,已经完全暴露了她此刻的恐惧。 景轩皱眉的看着她,到底她想到了什么事?为什么忽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回去吧!"夏初音慌乱的说着,然后就快速的离开这片焦黑色的土地。 景轩跟在她的身后,没有再问,也没有说话,只是跟着她默默的走,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问了,她也不会说,而且还会带给她更大的不安。 回头看了一眼那颗樱花树还有那片土地。到底在七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那个男人会是谁? ... 走回景家别墅,然后走进了景轩的房间。夏初音一直精神恍惚,而且脸色也微微的开始泛白,好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 "初音,你早上吃东西了吗?要不要在这再吃一点呢?就当做是陪我吃,好吗?"景轩轻声的说着,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想要转移她现在的神经,不想让她再露出惊慌的脸。 "啊?吃饭?我...我吃过了,我不饿!"夏初音硬挤出一丝的笑容在脸上。 景轩皱眉,还是放心不下! 慢步的走到她的身边,伸出长臂,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 夏初音惊讶的愣住! "到底怎么了?刚刚在那里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全力帮你的!"景轩的手臂拢紧,将她紧紧的抱着,安慰着她颤抖的身体,和慌乱的神经。 "我..."夏初音缓缓开口,皱起自己的双眉说,"我真的没事,只是想到以前的事情,所以不自觉的才会变成这样,你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真的..."她越说就越心虚。 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那个那人真的是阎之赫的话...难道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 景轩的手臂再一次用力的抱紧。为什么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自己一个人扛,扛不动,也要硬撑着,难道她就不会像其他的女人一样学会依靠吗?依靠他这个男人。 "初音..."他轻声柔柔的叫着她,微微的低头,将自己的唇靠近她的耳边,说,"我们结婚吧!" 结婚? 听到这样的字眼,夏初音快速的从他的怀中逃脱,用力的将他推开。 景轩被推的后退了三步,然后吃惊的看着她。猜到她会拒绝,可是想不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强烈,居然那么抗拒的推开他,为什么? 夏初音更加慌张的看着他。结婚?她现在已经是阎之赫的妻子了,她已经完全不可能在跟任何男人结婚了。 "对不起,我..."她道歉,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告诉他自己结婚的事。 "没关系,我知道这样突然的跟你说这件事,你会很困扰,我也知道你想要拒绝我,但是可不可以再给我一点点的时间,也让你自己也认真仔细的考虑一下,或许,我是说也许..."景轩的语气越来越薄弱,紧张的气氛也慢慢的浮现,而他的声音也变得小了许多,嘴角虽然依旧微微的笑着,但是是慌张的接着说,"我们还有可能..." 他从来都不曾放弃过,一直都没有,等待了七年,他不怕再等下去,哪怕是等到头发都白了,满脸都是皱纹的垂暮之年,只要能听到她那句话答应的话,他死也死的安心。 夏初音慌张的不敢再看他那张真诚坚定的脸。 "我...我...我..."她惊慌的一步步后退,最后撞到了桌子上,看着放在桌上的包包,她连忙抓起,然后说,"我要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说完,就惊慌的逃出房门。 景轩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淡化。 是不是自己太冲动了?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不管是谁都会慌张吧?可是她的反应为什么那么的强烈呢? 心痛的慢步走到床头柜前,从抽屉里拿出那个红色的小盒子,轻声的说,"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机会..." ※※※ 快速的跑出景轩的房门,然后顾不得一切奔跑出景家别墅的大门,站在宽广的马路上,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稳定自己的呼吸和情绪。 刚刚就这么不顾一切的跑了出来,不知道会不会让景轩胡思乱想,他该不会又伤心的不吃东西吗?他的身体才刚刚好转,要不要回去跟他说声对不起呢?可是现在回去的话,她要怎么解释刚刚强烈的抗拒举动呢?告诉他,我已经跟阎之赫结婚了? "哎..."她烦闷的叹息,闭上了双眼。 现在要怎么办?好像有很多事情都塞进了她的脑袋里。 冰凝的事!阎之赫的事!景轩的事!还有她这么多年的一切,为什么忽然觉得,好像是**纵的一样,那个买下她,并囚禁她一年的男人,这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圈套吗? 那个人真的会是阎之赫吗? 夏初音皱眉,却又猛然的舒展! 对了! 她惊醒的开始翻找自己的包包,找到那颗红色的宝石还有那张名片。 "Black酒吧!"她呢喃着名片上的名称。 如果是那里的话,就一定会留下资料。只要去查一查就应该会找到,那年买下她的那个人...是谁! 握紧手中的两样东西,她双目坚定的看着路的远方。 ... Black酒吧 夏初音站在酒吧的门口,但是酒吧的门却是紧紧的锁着。 看着这道已经焕然一新的大门,她的心就不自觉的开始恐慌,想起八年前的那一天她被抓紧这里,想起十天都被迷药弄到软绵绵的身体,想起拍卖时的场景,脑袋就像是要爆炸一样的难受。 可是,要想知道买她的人是谁,就一定要进这里调查。 这么多年一直躲避的男人,她想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阎之赫。可是首先...要怎么进去呢? 汗!!! 酒吧附近 有两个人看着站在门口的夏初音,手中拿着一张照片对照着她的脸。 "没错,就是她!"有人确定的说。 "快点把她抓起来!" "好!" 两个人偷偷的上前,慢慢的靠近夏初音,装作若无其事的路人一样走到她的身后。 夏初音猛然的转过身,看着可疑的两个人,一步上前。 两人微微有些惊讶。 "请问...这家酒吧是晚上几天开门?"夏初音礼貌的问,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容。 两人同时一愣,然后脸色又同时阴暗。其中一个男人快速的闪到她的身后,牵制住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拿着刀指着她的脖颈,说,"别动!" 夏初音惊讶! 另一个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吗,慎重的拿出照片再对照了一下,然后将照片收起,说,"这位小姐,我们老大想见你,跟我们走吧!" 老大? 老大是谁?为什么要见她?他们又是谁?为什么要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好像又被牵扯进被奇怪的事件里了。 该怎么办? ... 酒吧卧房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 一个男人趴在两米宽的大床|上熟熟的睡着,宽大光洁的背部暴|露在外,白色的薄被盖在身下。他听到敲门的声音,微微的皱了下眉头,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是谁大白天的吵他睡觉?难道都不知道他大多数都是在夜间工作的吗? "咚、咚、咚!"房门又一次的被敲响。 他烦躁的起身,袒胸露背,伸出长臂拿起床头上的遥控器,然后对着房门按下红色的按钮。 门...自动的被打开! 一个男人走进房门,恭敬的九十度鞠躬,说,"老大,你要我们找的女人找到了!" 女人? 他疑惑的皱眉,"哪个女人?" "就是照片上的女人,是她自己站酒吧门口鬼鬼祟祟的出现,所以我们就把她抓了起来!" "哦?"他发出惊讶的声音。 原来是她自动送上门来的,难道是看到了他放进她包包里的名片?可是这么单枪匹马的就来找他,是该说她愚蠢好,还是该说她有胆量呢? 总之... "让她进来!"他命令。 "是!" 男人立刻退下,随后马上带着夏初音一同走进房间里。 夏初音看着房间,所有的一切都是高科技技术,门窗,窗帘,电视,灯,许多的东西都是靠遥控器也有一部分是用感应或是触摸,惊讶的看着这里的一切,然后视线停在坐在床|上,正看着自己的男人。 "Hi,美女,我们又见面了!"他微笑的打招呼。 是他! 夏初音想起来了,就是这个男人劫持她,也是他把东西放在她的包包里,难道真的被她猜对了,他是这里的老板? 看着而下初音的脸,他笑着又说,"上次匆匆一别,我还没有自我介绍,我姓韩,单名一个冰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冰哥哥!"他玩世不恭的说。 夏初音皱眉,脸上平静如尘,盯着他那张花花公子的脸,她冷冷的说,"我的年龄应该比你大,按照从古至今的风俗来看,是你应该叫我姐姐!" 有趣! 韩冰的嘴角邪恶微笑。这样不怕死的女人还真是少见,而且还是一个绝世美女,那就更少见了。 "你多大?"他情致勃勃的问。 "二十六!"夏初音回答。 "哦?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只有二十出头呢!"韩冰微笑,双腿盘坐在床|上,盖着白色的薄被,兴致大起的看着她。 不喜欢他这种说话的口气,也不想要再跟他卖关子,她来的目的只有一个,"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做个交易!" "交易?"韩冰一脸的失望,还想跟她多聊一会的说。 "没错!你的东西在我这,我可以还给你,但是我要你帮我调查一件事!"夏初音爽快的开出条件,明显心中急切,想要快点知道真相。 那个男人,八年前买下她的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阎之赫? "呵..."韩冰嘲弄的笑,看着他可笑的说,"美女,你单枪匹马的闯进我这个龙潭虎穴,想要跟我做交易,还想让我答应你,你这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不过,如果你把条件换一换,换成跟我睡一个晚上的话,我还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答应你!" 无耻! 夏初音在心里暗暗的骂。脸上依旧是平静,伤人放火这样的事情她都做过了,而且比他更不要脸,更霸道更会威胁人的人她也见过了,所以并没有什么好怕的,在这种只有敌人的地方,最有利的武器就是气势,谁的其实高压过谁,谁就赢了。 昂首挺胸,她气势恢宏的看着他说,"你不惜危险也要偷到的宝石,应该不对你很重要吧?" "当然,那个东西对我来说确实很重要!"韩冰笑着回答。 "既然是重要的东西,那就答应我的条件,要不然我会让那颗红宝石变成粉末!"夏初音一脸的傲气。 "你威胁我?"韩冰挑了一下眉。 "当然!"夏初音气势迫人,还学着他刚刚的腔调说,"这是威胁,而且还是赤|裸|裸的威胁,怎么样?你还是不同意吗?" "呵..."韩冰笑。 这个女人这的是太有意思了,不仅长得漂亮,说话有趣,还有一股傲慢的泼辣味儿,真想将她压在身下,占为己有啊。 "好..."他嘴角的邪笑扩大。 "老大!"身旁的属下突然的着急,紧张的看着他。 韩冰不理会他们,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夏初音美丽的脸,笑着接着说,"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想先听听你想让我帮你查什么事。" 夏初音皱眉,犹豫的看着他,不太相信他。 韩冰拿过放在床头的浴袍,穿在身上,然后走下床说,"你不用担心,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而且我们是黑道上的人,向来都只认钱,就算你不用这样的手段威胁我,只要你有钱,我们也一定会做到宾至如归,包你满意!" 他在说话的同时就已经走到夏初音的面前,满面的春风得意,微微的的探下腰,贴近她的脸说,"说吧,美女,你想查什么?"(未完待续) 139:韩冰失策 看着他贴上来的脸,夏初音怔了一下。 "我..." 她刚刚的开口,韩冰的脸就突然的上前,似是要吻她。夏初音惊慌的后退,但是脚下突然的仓皇,身体向后倒。 "啊——"她惊叫。 韩冰伸出长臂,拽住她的手,然后向回一拉,夏初音的身体立刻又向前,撞进他的怀中。 得意的抱着她,手抱着她的腰,边吃豆腐边说,"美女,你没事吧?" "你..."夏初音突然的惊慌,刚刚的气势全部消失,推开他开,愤怒的说,"你是故意的!" 故意若无其事的贴近她的脸,然后猛然的向前,装作要吻她,害她吓了一跳,差点摔倒,然后他趁机抱住她,占她的便宜。 这个男人真的是...色中之色,坏中之最坏! "呵呵..."韩冰轻笑,看着她一直笑,不停的笑着。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 夏初音皱眉,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疑惑的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笨啊!"韩冰说。 "我笨?"夏初音更加的疑惑。 "没错,你就是笨,笨的自己送上门来,笨的居然让我靠近你,还让我占了你的便宜,你真的是太笨了,笨的太可爱了,哎...难道你忘记我是做哪一行的了?"他轻笑的说着,脸上尽是得意的色彩。 啊! 夏初音猛然的惊醒,慌张的开始翻找自己的包包,里面的红宝石居然不见了,难道...她的视线看向他。 韩冰的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然后慢慢的展开拳头,细长的手指一个一个伸开,最后摊开放平。 一颗红色的宝石静静的躺在他的手心,散发着美丽的颜色。 "你..."夏初音皱眉。这下糟了,居然中了这个小偷的计。 "现在你该怎么办呢?你已经没有了威胁我的东西,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刚刚说的方法,只要跟我睡一个晚上,我就帮你调查你要调查的事,怎么样?"韩冰一步上前,伸手抓住了她的下颚。 夏初音用力的扭头,躲过他的手,然后狠狠的瞪着他说,"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咦?脏手?"韩冰看了看自己的手说,"不脏呀,昨晚吃饭的时候我有好好的洗过!" 夏初音讨厌他这轻佻的语气,用力的瞪了他一眼。 韩冰就是喜欢她这种倔强的性格,微笑的说,"其实我对美丽的女人一向都很温柔,也很绅士,更加懂得礼貌,不然我就先让你说说,你想让我帮你查什么?如果是我可以帮上忙的,我可以考虑要不要帮你!" 夏初音瞪着他,紧闭自己的嘴,不语。 韩冰的眉头微皱,摇了摇头,说,"我给你机会,你真的不打算好好珍惜吗?反正你也出不去了,不如说出来听听嘛!其实你那天你也算是帮过我,而且还把宝石亲自带来还给我,礼尚往来,我真的会考虑要不要帮你,说出来听听嘛,别怕。" 夏初音轻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看着他那副玩世不恭的脸,根本就看不出他哪一句话是真的哪一句话会死家的。 是自己太冲动了,以为有胆量就会成功,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 真的要说出来吗?反正来到这不就是要说的吗?或许...或许... 她心里萌生出一丝的侥幸。 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开口说,"我只是想查一下,八年前在这里被卖掉的一个女人,是谁买了她!" "被卖掉的女人?叫什么名字?"韩冰兴致勃勃的问。 "她叫...叫..."夏初音用力的咬了一下牙,然后说,"叫夏初音!" "什么?"韩冰吃惊。 她刚刚说八年前在这里被卖掉的女人叫夏初音?他还记得八年前这里确实做过那样的生意,卖人!但是他们卖过一个叫夏初音的女人吗?那为什么一点资料也没有? 夏初音看着他突然惊讶的表情,皱眉疑惑的说,"你不知道吗?你不是这里的老板吗?" 韩冰收起了惊讶的表情,嘴角微笑,但却没有了刚刚的轻浮,正经的说,"我是这里的老板,但是我是在两年前开始接手这里的,而且这里早就不做卖人的生意了,这里现在卖的是珠宝。" 珠宝? 那么她不是白来一趟?怎么办?居然跳进了贼窝里。 "不过..."韩冰突然的又出声说,"我对那个叫夏初音的女人很感兴趣,你一定认识她吧?你是她的什么人?" 夏初音惊讶,一时的无语! 夏初音?不就是她吗?难道他们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吗?都已经有照片了,居然会不知道她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好像又有机会逃出去了。 嘴角偷偷的笑着,双目得意的看向面前的韩冰。 就让她好好耍耍他吧! ※※※ 阎殿集团 阎之赫坐在大板椅上,双目快速的看着最近几天堆积的文件,手中的笔一个又一个签着他的名字,眉头却是紧紧的皱着,有些头疼。 自己的女儿居然叫别人爸爸,而叫自己坏叔叔,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太可笑了! 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让女儿认同他,喜欢上他,他一定要让夏年年叫他爸爸。 "SHIT!"他烦躁的咒骂。 突然... "铃铃铃...铃铃铃..."放在桌上的手机不停的响起。 他拿起手机看着上面跳动冰凝的名字,连忙的接通放在耳边: 『少爷!』 "说!"他烦躁的吐出一个字。 『少夫人刚刚被人黑道的人抓走!』 "什么?她不是在景轩那里吗?为什么会被黑道的人抓走?"阎之赫皱眉厉声的问。 『少夫人从景家跑出来,然后就坐车来到了Black酒吧,在酒吧徘徊的时候,被两个人抓走的,我想少夫人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 阎之赫的眉头更加用力的皱紧。那个女人居然去了那里?难道是在英国听到冰凝的声音,所以想到了什么,要去那里确认吗?那个女人疯了吗?难道忘了自己曾经在那里发生过什么事吗?难道不知道那里是黑道人的地方吗? 该死的死女人! "你去通知雷霆,让他把人给我完好无损的带回来!"阎之赫命令。 『少爷,雷霆要保护小少爷,不如让我...』 "你不行!"阎之赫打断她的话,说,"我还有另一件事要让你去做,你照我说的话,让雷霆把小少爷和小小姐暂时放在一起,让魍魉一个人保护他们两人,然后再让雷霆去Black酒吧救少夫人!" 『是,少爷!』 凝冰听从命令,阎之赫挂断了电话。再也没有心思看着这满是黑字的文件,脑袋里全部都是夏初音的影子。 她该不会已经知道是他买下她的吧?应该不会知道才对,因为他已经让冰凝把所有夏初音的资料在这个世界上删除,不管是哪里,不管是什么人,都已经查不到她的资料,原本是害怕阎俊辉会查到她,看到她的脸,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 真是该死,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慌张?为什么不想让她知道八年前的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在意这个女人?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哪怕是一天也好...哪怕只有一天也好...他都想要一直隐瞒她,跟她幸福的生活。 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后悔曾经做的事,后悔那么残忍的对待她们母女,想要隐瞒她,更不想让她用憎恨的眼神看着他。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她真的爱上这个叫夏初音的女人了?那珍心呢?他已经不爱珍心了吗? 夏初音...柳珍心...夏初音...柳珍心...他爱的到底是谁? 烦躁混乱的思绪...让他的头更痛! ※※※ Black酒吧 "我是夏初音的妹妹!"夏初音突然的说。 韩冰惊讶的看着她,一脸的疑惑。 妹妹?她是夏初音的姐姐?她们两人的资料都查不到,是因为是姐妹的关系?不过这样看起来的话,她们...更像是一个人。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是别忘了,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我随时都可以对你怎么怎么样!"韩冰说着,一脸色色的表情。 夏初音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然后说,"我叫夏楚生!" "夏楚生?男人名?"韩冰惊讶。 "怎么?难道你没遇到过吗?父母喜欢儿子,但是生出来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女儿,所以就随便取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希望下一胎会生下男孩!"夏初音开始瞎掰。 "哦?"韩冰一脸的恍然大悟,但心思却是奸诈无比。 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着一句又一句的假话,他真的觉得这个女人很有趣,也很有味道,更合她的胃口。如果她真的是夏初音的话,杀掉就太可惜了,至少要在杀掉之前...玩一玩才行! "那你母亲下一胎生下男孩了吗?"他故弄玄虚的问。 夏初音皱眉。 这个男人...很奇怪! "怎么不回答我?"韩冰一脸的失望。 "我要说的都已经说了,我只是想查一下姐姐被谁买走了,我知道你不会帮我,也不会放了我,但是我不会屈服我,你们别想碰我一下!"夏初音气势汹汹的说着,就突然的拿出一把刀。 她怎么会没有做准备呢?进入这个如地狱一般的地方,她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才不会被他们再抓一次呢,绝对不会...宁死也不要被他们再次抓住! "美女..."韩冰轻笑着叫着,说,"刀可是很危险的东西,弄不好的话是会伤到自己的!" "你以为我怕死?"夏初音低吼。 "难道你不怕死?"韩冰大胆的向前一步逼近。 夏初音慌张的后退一步,"别过来!" "你看,如果你不怕死的话,为什么要后退?人啊...生下来就是怕死的动物,所以你还是..." "老大!" 韩冰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又有人闯进屋,进匆匆的喘着气。 "怎么了?"韩冰问。 "有个人突然闯进来,他说是来接他家的少夫人,我们本想阻止,可是..." "啊——"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一声惨叫,然后一个人出现在房门,看着站在房间里的韩冰和几个手下。 "雷霆!"夏初音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雷霆,他怎么会在这出现?难道阎之赫一直派人监视着她? 雷霆的视线从几个男人的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夏初音的身上,看着她的脸恭敬的九十度鞠躬,死板的说,"少夫人!" 少夫人? 夏初音又惊讶于着称呼,啊,没错,她现在是阎之赫的妻子,虽然没有对外公开,但是他应该是知道的,毕竟是阎之赫的心腹。 韩冰看着他们两个人,听着他们两个人叫的称呼。 雷霆? 少夫人? 雷霆不是阎殿集团阎之赫家小少爷的贴身保镖吗?他听说过这个人!如果他叫她少夫人的话,那这个女人是阎之赫的女人?她难道是潘家的大小姐,潘慧?那个总是躲在家里从来都不露面的潘慧? 不对不对,乱了乱了! 她不是夏初音?不是夏初音的姐姐,是潘慧?阎家少夫人?那为什么要查夏初音的事?不对,她说是夏初音的姐姐应该是假的,可是... 韩冰的脑袋已经不能畅通无阻的运转,完全被这个女人的身份弄晕了。 雷霆慢慢的直起身子,然后大步的走向韩冰的面前,面对着他说,"韩少爷,我家少爷让我带少夫人回家,在门口的时候你的人不让我进来,我已经让他们去通报了,可是他们却说你不在,所以才会动用武力,真的是很抱歉,这里是医药费,请你收下!" 雷霆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弯腰递向他。 韩冰垂目看了他手中的支票,上面刺眼的写着一千万。 "这医药费,还真是养眼啊!"他微笑的说着,伸手拿过支票。 有钱当然要拿,不拿就太不像他的性格了。 看着他接过支票,雷霆抬起头,冷冷的说,"那我我们就先告辞了,打扰了!" "好,祝你们一路走好,不过下次见面..."韩冰的视线看向夏初音,微笑的威胁说,"可就没这么容易离开了!" 夏初音看着他的视线,心猛然的一惊! 雷霆转身微微低头说,"少夫人,我们走吧!" "啊?恩..."夏初音有些慌张的想房门外走。 韩冰看着夏初音的背影,眉头微微的蹙紧。 到底这个女人是谁?夏初音?夏初音的姐姐?潘慧? 看来他要仔细的调查一下才行,不过如果她真的是夏初音的话,似乎有些麻烦了,因为阎之赫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物,而且他的手下雷霆,独自一人就能闯进他的酒吧,还真是让人惊讶啊。 "真想知道你的名字啊...美女!"他对着空荡荡的房门自言自语,然后嘴角勾起一丝邪笑。(未完待续) 140:右肩证据 坐在雷霆的车上,夏初音一句话都没有说,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一直的沉默着。 到底阎之赫是不是那个男人?她现在所过的生活是不是被他操控着?而且他还找人监视她,那么如果他就是那个男人的话,从七年开她离开乔家的时候起,他是不是就一直派人监视着她?是不是她最近遇到的所有事情都是他弄的? 他真的会是那个男人吗?那个把她的人生送入地狱的男人? 忽然,她痛苦的闭上双眼,头好痛,好乱,就好像快要炸开一样。 如果...她去问他的话...他会说实话吗? ... 居民大楼 夏初音被送回了自己的家中,送到了她的家门口。 "咔嚓"她双目呆滞精神恍惚的将房门打开,一步走进,雷霆留在门外。 "妈妈!" "夏阿姨!" 年年和阎天赐一起向她走过来,然后都瞪着自己可爱的大眼睛,盯着她略微苍白的脸。 "妈妈,你怎么了?生病了吗?"年年担心的问,小手抓住了她的衣袖。 "不,我没事!"夏初音轻声的回答。 "夏阿姨..." 阎天赐轻声的开口,还想要说些什么,夏初音就抢着回答说,"我没事,我真的没事,我只是累了,想要休息一下,你们两个继续玩吧,我要进屋躺一会,不要来打扰我,让我一个让你静一静!" 她说完就快速的向房间里走,急匆匆的脚步,紊乱的呼吸,慌张的走进了房门,将房门快速的关上,丢下两个一脸疑惑的小鬼,木讷的站在那里。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们两人互相的对看,然后露出的都是迷惑的神情,最后都皱起的眉头,一脸的失落。 ... 房间里 夏初音呆呆的坐在床边,思绪越来越混乱,脑袋越来越多的是疑问,没有一个可以解开,而每发现一个解不开的疑问,就会产生害怕和恐惧的感觉。 要怎么办?该怎么办?她...找不到答案。 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依旧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保持着那个呆滞的表情... 两个小时过去了,她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白痴这各拿呆滞的表情... 三个小时,四个小时...最后临近到了黄昏,太阳慢慢的落下...她依旧是原封不动。 找不到答案,大脑还是混乱的一片! 头好痛,好难受...心脏好乱,呼吸好像快要喘不过气一样。 "铃铃铃...铃铃铃..."包包里的手机,突然的响起,将她混乱的思绪打断,惊吓的回神。 惊慌的转头看着放在床|上的包包,然后伸出微微有些颤抖的手翻找出手机,看着手机上那个陌生的号码,心...忽然的收紧。 是谁?又是陌生的号码?又是出了什么事吗? 她控制自己乱掉的心,控制自己的呼吸和情绪,然后缓慢的按下了接通键,放在耳边: "喂?"她颤抖的出声。 『夏小姐!』 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夏初音的双目猛然的瞪大,好像是看到了鬼一样的露出惊恐的表情。 这个声音!是那个女人! 没错就是那个女人,是她,就是她! "冰...冰凝?"她的声音颤抖的更厉害,而喉咙也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有股窒息感。 『是的,我是冰凝!』 夏初音听着她的声音,惊讶的神情持续惊讶。 没错,就是这个声音,在英国的时候听到的声音跟这个一模一样。可是她为什么要打电话来?她打电话来干什么?她想要跟他说什么? "你找我有事?你是不是阎之赫的..." 『夏小姐!』冰凝突然打断她的话,冷冷的死板的说,『我这次找你,是因为你违反了当初的约定,少爷说过,你不要试图调查他,可是你却去了Black酒吧!』 "这是...什么意思?"夏初音惊慌的问。 『意思就是你违反了约定,那么少爷就会给予你惩罚,还记得当初少爷说的话吧,你还有你的女儿...都要死!』 "什么?"夏初音犹如被雷击中了一样,好似晴天落下的霹雳,击中了她。 "不,不要伤害我的女儿,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伤害她,我知道你是谁,我认得你的声音,你说的少爷就是阎之赫吧?我可以求他,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所以不要伤害我的女儿,不要伤害年年,不要..."夏初音慌张的说着,不停的祈求。 『夏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之,惩罚会马上降临,祝你好运!』 冰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不,不要..."夏初音听到电话里"嘀——"的声音,心脏猛然的变冷。 刚刚她说什么?她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难道她不知道阎之赫的事情?她口中的少爷不是阎之赫吗?还是这又是一个圈套? 不,不对,她心在不应该想这个,现在最重要的是年年,她有危险。 "年年!"她惊叫着,快速的起身。 跑到房门口,将房门快速的打开,然后将大厅所有的窗帘都拉上,再把洗手间高高的窗户用浴巾当上,还有卧室的窗帘,将整个房子都密不透风的遮挡住,生怕会有谁在外面偷看,监视,更或者是更加恐怖的事情。 年年站在大厅看着妈妈惊慌的样子,还有奇怪的举动,不自觉的上前,疑惑的问,"妈妈,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夏初音转身看着年年,突然的蹲下|身,将她紧紧的抱住,惊慌的不停的说,"妈妈不会让你有事,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妈妈会保护你,一定会保护你!" "妈妈?你在说什么呢?"年年不解,紧紧的皱着眉头。 现在的妈妈就好像是以前的外婆,说着一些奇怪的话,做着一些奇怪的举动,她完全的不能理解,也理解不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什么妈妈会这么害怕,害怕的身体在不停的发抖? "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任何人都不能伤害你,不能..."夏初音依旧在不停的说着,手臂更加用力的抱住年年小小的身体。 站在一旁的阎天赐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样子,他看着夏初音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也不自觉的上前,轻轻的拽了拽她的衣角,说,"夏阿姨,你...没事吧?" 夏初音忽然的抬头看着阎天赐,双目依旧惊慌。如果冰凝口中的少爷是阎之赫的话,那拿他的儿子做威胁的话,她们母女就会平安,可是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是阎之赫,那这个孩子就也是她的孩子,是他的儿子,她要拿自己的儿子做威胁? 不...不对...这一切都还没有证实,阎之赫不一定就是那个男人。 "你快走!"她突然的对着他说,"你快点走,这里很危险,快点走啊,去你爸爸的身边,快点..." 阎天赐站在原地,眉头紧紧的皱着,看着关心自己的夏初音,慢慢的开口说,"我...我不走!"如果可以,他更想像年年那样抱着她,叫她妈妈,告诉她他是她的而孩子。 可是...他不能! 好难受,心脏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勒住一样,好难受... 就在这时! "咚、咚、咚!"房门突兀的被敲响。 夏初音的神经猛然的竖立,惊恐的看着紧关的房门。 是谁?是谁来了?难道是...杀她们的人? ... 门外 阎之赫下班后就赶快回到了家,敲了几下门,却是没人来开门。 突然的皱眉,他说,"雷霆!" "是,少爷!"雷霆站在他身边,微微的低头。 "把门打开!"他命令。 "是!"雷霆领命,然后把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个钥匙,然后插|进钥匙孔里。 "咔嚓!"门被打开。 阎之赫伸手将门推开,然后大步的走进,刚刚走进两步,就看到夏初音抱着年年,阎天赐站在她的身边,三个人都在大厅的正中间。 "你们在干什么?"阎之赫疑惑的问。 "爹地!"阎天赐第一个出声,叫着他跑到他的身边。 夏初音仰头看着阎之赫的脸,就好像是看到了地狱里来的使者,惊恐的更加不停的颤抖,张开自己唇,说,"你...是来...杀我们的?" 阎之赫皱眉,"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杀你们?" 他不是来杀她们的?他真的不是那个少爷?可是冰凝的声音...怎么解释? "你到底在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手,年年她很难受!"阎之赫皱眉抱怨。 夏初音听到年年这两个字,惊慌的看着怀中的年年,却是因为自己无意识的紧紧抱着她,让她呈现了一脸难受的样子。 猛然的将她放开,抱歉的说,"对不起,你没事吧?" "妈妈,你到底怎么了?"年年看着她,眉头皱的更加深。 "我没事!"夏初音又是说了这句话,然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挤出一丝丝的笑容,让她放心。 但是年年似乎更加担心了起来。 突然夏初音从地上站起,慌乱的神经也恢复了许多,微微平静的看着阎之赫,说,"我有事情想跟你谈!" "正好,我也有事想跟你谈!"阎之赫回应她。 夏初音低头看着年年,微微笑着说,"听妈妈的话,跟天赐去卧房,我跟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 "恩!"年年乖乖的点头,眉头依旧没有舒展,一脸愁容的走进了夏初音的卧室。 阎天赐也没有多说话,跟在年年的身后,也走进了卧室里。 "咔嚓!"卧室的门被关上。 阎之赫和夏初音的四目相对。 "我..." "我..." 两人一同开口,然后惊讶! "还是我先说吧!"阎之赫抢先开口,说,"为什么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在那种黑道的地盘上,你就不怕会遇到危险吗?"他担心的质问。 "我只是去找一个人!"夏初音轻声的回答。 "找什么人?"阎之赫又问。 夏初音的双目紧紧的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中看出什么端倪,然后微微的收紧眼眶说,"我想找一个男人,一个我最憎恨的男人,也就是...年年的爸爸!" 阎之赫的心猛然的抽疼,但是脸上却是平静如水,没有一丝波澜,掩盖的非常完美。 "年年的爸爸?他是谁?我可以帮你找!但是就算找到了,你现在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女人,绝对不准你们旧情复燃!"他完美的说着慌,扮演着毫不知情的角色。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还有他那霸道的语气。难道真的不是他?那个男人真的不是他吗? "他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不过,我想你应该告诉我,在英国的时候看到的女人是谁?你说过只要我嫁给你你会告诉我,最近一直都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忘记了问你,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是我认识的人吗?"她故作平静的问,心中却极为忐忑。 那个女人会是冰凝吗?他会告诉她实话吗? 阎之赫的眉头微微的蹙起,一步走进她说,"那个女人是谁,我暂时不会告诉你!" "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夏初音急切的问。 "因为你做了让我非常生气的事情!"他恶狠狠的说,声音里充满着愤怒。 "让你非常生气的事?"夏初音不解,"是什么事?" "就是景轩的事!"阎之赫回答。 夏初音猛然的愣住! 阎之赫再向前一步,接近她说,"在你照顾他的这几天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事情,等三天后,你回到我的身边,答应我再也不跟他来往,我就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 他是在威胁她?还是在拖延时间? 他根本就是那个男人吧?还是他真的只不过是个不相干的人? 夏初音突然的伸出手,慢慢的抬起,指着他的右肩膀,轻声慢慢的说,"让我...看一下...你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阎之赫忽然按了一下偷偷紧握在手中的手机。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并传来雷霆急促的声音,"少爷,快开门,少爷!" 阎之赫的眉头紧蹙,但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 "你等一下!"他说着就转过身,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看着一脸慌张的雷霆说,"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少爷,不好了,刚刚我才查看四周的时候,发现少夫人家的对面有可以的人出现,而且那人窗户刚刚好正对着少夫人卧房的窗户,他站在窗户前看了很久,好像是在观察!" 雷霆急匆匆的将话说完,夏初音猛然的震惊。 "年年!"夏初音惊叫着,快速的冲向卧室的房门。 阎之赫也快速的转身,跑向卧室。 门猛然的被推开,夏初音惊讶的看着年年正坐在窗口,皱着眉头一脸的愁容,而她的小手轻轻的撩起窗帘,看着外面的天空。 "快把窗帘放下!"夏初音大吼。 年年惊讶的转头,疑惑的看着她,而手却还没有放开。 突然的,阎之赫飞奔到窗口,将年年抱起。 同时只听"砰——"的一声枪响。 声音不大,但是...(未完待续) 141:亲自问问 阎之赫抱着年年,身体突然的定格,右肩膀上开始变得阴红,血一点点渲染着他的西装。 "坏叔叔,你怎么受伤了?"年年惊讶的看着他肩膀上的血。 "我没事!"阎之赫抱着她向房门口走。 夏初音震惊的看着他的右肩膀,那个地方不是那时候她咬过那个男人的地方吗?刚刚她还想要看的时候,雷霆突然出现了,而现在那里又受伤了。 这一切就好像是被导演好的一场戏一样,是想要骗她吗?可是这么明显的欺骗,也太...虚假了? 他会用这么破绽百出的方法? "初音,快离开这里!"阎之赫抱着年年走到她的面前,慌张的说着。 "啊?恩!"夏初音快速的回神,没时间再去想那些事情,转身马上退出房间。 而就在这时,风轻轻的吹,刚刚被打破的玻璃口吹进了风,窗帘慢慢的飘起,再一次暴露了里面一切。 忽然,在阎之被抱着年年走到门口,马上要出去的时候。 "砰——"又是一声同样的枪响。 阎之赫的身体猛然的一震,双脚停下! "怎么了?"夏初音问。 阎之赫皱紧眉头,将怀中的年年推到她的怀里说,"你先走,雷霆你保护少夫人!" "是!"雷霆领命。 "欸?那你呢?"夏初音问。 "你快走!"阎之赫低吼着,伸出手用力的将她推出门外,然后将门关上。 突然的全身无力,手扶着门,然后慢慢的下滑,瘫软的坐在地上。 后背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他感觉得到,血在不停的从身体里向外流,就像是生命在快速的流逝一样,让他的头还是昏沉,让他的视线不清晰。 啊...这是要死了吗? 可是这枪是冰凝打的,她一定没有打中他的要害,所以不会死,他不会死,可是...好像死啊,死了就可以见到珍心了吗?死了就可以不用痛苦的活着,又可是...他还不想死,好不容易觉得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幸福,而且他还没让夏初音死心塌地的爱上他,还没让年年叫他一声爸爸,他不甘心啊... 到底是死好,还是不死的好? 算了,不要再浪费脑细胞了,无所谓了,就让夏初音来选择吧... 我的生命,有你做决定! ... 房门外 夏初音惊慌的抱着年年,查看她的身体,看看她有没有哪里受伤。 "年年,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她问。 年年摇了摇头说,"没有,我哪里都不疼!" 那都不疼?没事?可是她刚刚明明听到了枪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是确实是听到了第二枪的枪声。难道是她听错了?幻觉?幻听? "少夫人,请跟我走,我会带你们安全的离开!"他说着,紧紧的牵起阎天赐的手,而手心微微的渗出了冷汗。 刚刚那一枪打中了少爷,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应该不会出事,应该...不会出事才对! 阎天赐感受到手心湿湿的,忽然的抬头看向雷霆,从来都不会慌乱的脸,竟然微微的有些惊慌,还有他的神情,也跟这七年的不一样。 到底怎么了? 夏初音紧紧的将年年抱住,跟着雷霆走,可是突然的她停止了脚步,一脸的惊醒,好像想到了什么。 "少夫人..."雷霆疑惑的叫。 "阎之赫呢?为什么要把他丢在那里?不管他了吗?"她问。 "少爷他..."雷霆迟疑的说着,心理却是松了一大口气。 终于想起少爷了,果然像少爷说的那样,她不会丢下他,一定会想起她,然后奔向他。 "他怎么了?"夏初音慌张的又问。 雷霆皱紧了眉头,不语。 夏初音将怀中的年年放下,然后说,"我要回去找他!" "妈妈!"年年担心的叫。 "放心吧,我没事!"夏初音轻轻的摸着年年的头,然后抬头看着雷霆说,"你一定要保护好年年!" "少夫人..."雷霆佯装想要挽留的样子。 夏初音来不及听他的声音,快速的转身向卧房的跑。到底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阎之赫到底是不是那个男人?不管了,不想了,好乱,完全乱作一团。 "砰——" 用力的将门撞开,惊讶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阎之赫,他的后背和肩膀已经将西装阴红了大半,而且地上也淌着一滩血,红色的血,鲜红鲜红的! 这也是计谋吗?这也是假的吗? "阎之赫!"她大叫着,蹲下|身将他扶起。 苍白的脸,干涩的唇,毫无生气的表情,就像是死掉了一样的安详。 "阎之赫...阎之赫...阎之赫..."夏初音抱着他的身体,眼泪瞬间的从眼眶掉落,哭着不停的叫着名字,却看不到他睁开眼睛。 刚刚她听到的枪声是打中了他吗?是他救了年年吗?他不惜自己的性命?他不是那个男人吗? 已经顾不得那么多的问题,她现在只希望他睁开眼睛,告诉她...我没事! "阎之赫..."她泣声,双手用力的抱紧。 心...好痛... 此时此刻,就算他真的是那个男人...也无所谓了! 不要出事,不要死...求求你! ※※※ 阎家别墅 惊心动魄的事情突然的发生,虽然她们全部都已经来到了阎家别墅,虽然在这里已经安全了,可是夏初音的心却还是放不下。 这都是她的错,如果她不去Black酒吧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原来那个少爷一直都掌握着她的行踪,他一直都在暗处监视着她?没错,是她先违反的约定,可是为什么要那么心狠手辣?年年也是她的女儿啊。 好乱好乱,她想不通,想不明白,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摸不着头脑。 "少夫人,你放心,呆在阎家是绝对安全的!"站在身旁的雷霆,死板的开口,安慰着她。 夏初音轻轻的摇了摇头,将烦恼抛开,然后转身看着他说,"阎之赫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他回答。 夏初音的眉头皱紧,双目盯着面前那扇紧关的房门。 如果他真的是那个男人,那为什么要不惜性命也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有必要吗? ... 深夜 阎家别墅依旧是灯火通亮,夏初音和雷霆一直都站在阎之赫的房门口,年年和阎天赐困的回房休息,紧闭的房门一直都没有打开,让人的耐心慢慢的消散。 忽然... "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 夏初音和雷霆一同上前。 南宫彻穿着白色的大褂从房间里走出。 "怎么样?"夏初音慌忙的问。 南宫彻微微的一笑,说,"放心吧,没事了,不过还真是惊险,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打中心脏了,只差一点点之赫就会死。" 一点点? 夏初音原本担心的心听你到他的话,变的慢慢的平静,头脑虽然混乱,但却减少了许多的压力。 双目看着站在面前的南宫彻,她说,"南宫医生,我想跟你单独谈一谈,可以吗?" 南宫彻的脸略显惊讶,然后又温柔的笑着。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迟到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 "好!"他微笑着回答。 两个人一同向旁边的客房里走,雷霆看着他们的背影,眉头微微的蹙着,然后走进了阎之赫的房门。 ... 客房 "咔嚓"房门被关上,也上了锁。 夏初音转身,面对着南宫彻走到他的面前,迟疑的垂目看了一下地面,然后慢慢的开口说,"南宫医生,我想问你,七年前..." "我不会告诉你!"南宫彻突然的打断她的话,接着说,"我不会告诉你那个男人是谁,这是我和那个人之间的约定,男人既然做了约定,就绝对不会反悔,这是身为男人的执着!" "可是...我想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阎之赫!"夏初音惊慌的开口。 "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去自己调查,或者自己去问阎之赫,这样不就好了!"他说的很轻松。 夏初音紧皱眉头。她能去问吗?不能,因为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 "那么,我可以问你另外一件事吗?"夏初音双目坚定,再一次的开口。 "你说吧!"南宫彻面色从容。 "阎之赫的右肩膀是不是有个牙印?"她问。 南宫彻的脸上微微的惊讶,然后疑惑的说,"牙印?没有啊,我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没有看到牙印啊!" 夏初音皱眉,"没有?" "对啊!" "怎么可能没有!"难道他不是那个男人? "你不相信我?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可以自己去看,虽然有枪伤,不过应该可以看到,就算你看不到的话,也可以找其他医生帮你看看,是医生的话,应该都会看出来他那里以前有没有过伤痕!"南宫彻帮她分析。 夏初音的表情又开始了慌乱。 他不是那个男人?阎之赫不是那个男人?可是...好奇怪,为什么她会有强烈的感觉认为那个男人就是他呢? 到底他是谁?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到底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头好乱,好痛... 南宫彻看着夏初音越来越慌乱的表情,突然的出声,低吼着叫,"喂!" 夏初音的突然的惊愕,脑袋的思绪飞散,恐怕了一片。 "你不去看看之赫吗?刚刚我给他取子弹的时候,他一直都叫着你的名字,不管怎么样,他现在是个病人,你真的都不打算你看看他吗?"南宫彻提醒她。 夏初音忽然的才想到阎之赫的伤。 慌张的转身,连话都没有说,就走出了房间。 南宫彻看着她的背影,嘴角邪恶的说,"对不起,我说谎骗了你,但是...说还应该是无罪的吧?" ... 阎之赫的卧房 "砰——" 夏初音突然的穿进房间里,看到阎之赫躺在床|上,手上打掉吊针,还有许多的医疗设置围绕在他的床边。 站在床旁的雷霆转身看着她,微微的低头说,"少夫人!" 夏初音一步一步的走到床边,看着一脸憔悴的阎之赫,心开始纠结的痛。 雷霆见状,默默的退出了房门。 夏初音坐在床边,手轻轻的抚上他的手,感觉到他手上的冰冷,然后眉头微微的蹙起。 看着他的脸,她轻轻的开启自己的双唇,慢慢的说,"到底...你是谁?" ※※※ 清晨慢慢的来临,夏初音趴在床边,浅浅的睡着了。 阎之赫的手指微微的动了动,然后睫毛开始颤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慢慢变得清晰,他看清的熟悉的天花板。 这里是他的家,他的房间! 他没有死吗?果然冰凝的狙击很厉害,看似打中了心房,但只是贴着心的旁边而已,只是看着很危险,只是离危险比较近,但是,却毫无危险。 不知道这个计谋能不能骗过她呢?就算骗不过她,也可以让她的思绪混乱,不至于确认他就死八年前的男人。 啊... 他就是这么的仔细,就是这么的专制,哪怕是一天,一个小时,也想要让她保持现在的心态,想要跟她幸福的过着每一分每一秒,不管用什么办法也好,他都想要拖延时间! 他要让她深深的爱上她,爱到不能自拔,爱到无法里考,爱到就算知道了真想也会原谅他... 慢慢的转头,看着到她的睡脸,心底浮现一层层的暖流。 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容。 "嗯..." 夏初音轻声的哼着,也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到阎之赫醒来的脸,她惊讶的起身说,"你醒了?没事了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痛吗?睡了一夜是不是饿了?想吃什么东西吗?口渴吗?还是先喝点水吧?" 一大串的问题,快速的从她的嘴里说出。 阎之赫看着她一脸慌张的样子,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紧张她,紧张的满嘴都是问题,语无伦次的不停的说着话。 真的好可爱,这个时候的夏初音,瞪大刚刚睡醒的朦胧眼睛,一脸初醒的模样,担心的看着她,这是他见过的最可爱,最美丽的时候。 "怎么不说话?阎之赫?"夏初音担心的看着她,秀眉紧紧的皱着。 "我没事!"阎之赫微笑的开口。 夏初音瞬间松了一口气,可是平静下来的心神,却是马上迎击上更大的困惑。 要问问看吗?要亲自问问看吗?他会说真话吗?他的回答会是什么?他会说什么呢? "初音?"看着她愣愣的表情,阎之赫轻声的叫。 "啊?啊..."夏初音回神。 "你怎么了?"阎之赫担心的问。 "啊?我..."夏初音迟疑的开口,双目看着阎之赫的脸,乱掉的心在一次的乱,不停的乱着,好似纠结成了一个打不开的结。想要把这个结打开,想要快点打开,所以... "阎之赫..." "恩?" "我...想问你...你是不是..."(未完待续) 142:绝对疯了 阎之赫看着她的脸,心理很清楚她想要说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一脸的茫然,好奇的等待她的话语。 "你是不是...是不是..."夏初音犹豫的说着,半天都没说出后面的字。 阎之赫的眉头忽然的皱紧,急切的问,"是什么?" 看着他的脸,夏初音突然的放弃了,退缩了。 "没什么!"她轻声的说,然后有微微的笑着说,"我去给你拿早餐吧,你想吃什么?" 阎之赫还以装作一脸疑惑的看着她,当然做戏要做足,想要开口问,却又吞回去,然后冷冷的说,"我想吃你煎的蛋,稍微糊一点的那种!" 听着他的话,夏初音的心猛然的收紧! "那...我去给你做!"她故作镇定的说着,然后就马上起身向房门口走。 阎之赫盯着她的背影,看出了她的慌张。眉头开始慢慢的蹙紧,一脸的愁容。 还能拖多久,还能隐瞒多久? 不,就算是隐瞒不了了,他也不会放手,大不了向八年前一样把她囚禁起来,反正,她只能属于他一个人,想离开,不行,想逃跑,没门! "夏初音,我说过你是我的,所以...你注定要伴我一生!"他发誓一般的说着,在心中又补充了一句话: 无论是痛苦,还是悲伤,更或是快乐...你都逃不掉了! ... 房门外 夏初音慌张的走出房门以后,就站在窗户口吹着风。 刚刚的那一瞬间,在马上就要说出口的时候,她的喉咙居然怎么样都发不出声音。明明是想要问他的,可是就是没有办法问出口,而在她下定决心要发出声的时候,她突然的害怕了,退缩了,慌张了,无意识的逃避了... 不想问,也不敢去问了! 如果他真的是那个男人怎么办?如果他真的是那个残忍的男人,她要怎么面对他? 他现在可是她的合法老公啊... 难道他做的一切都是假的?在南极时的温柔是假的?爸爸死的时候,那些温柔也是假的?娶她回家又是怎么回事?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 如果他真的是那个男人的话,那么她此时此刻心动的心脏会变成伤痛吗? 她要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吗? 阎之赫,真的好想要你大声的告诉我,你不是那个男人,你不是拿钱买她,并折磨她一个月,还让她生孩子,最后狠狠抛弃她的那个大混蛋。 "告诉我...你不是..."她轻声的说着,露出痛苦的表情。 现在才发现,自己尘封了七年的心,被这个男人挑动了,她承认自己...爱上这个坏男人了! "妈妈!" 突然传来年年的声音,夏初音收起脸上的表情,转头看着她。 "妈妈,你怎么了?"年年小步跑到夏初音的面前,担心的皱紧了眉头,仰头看着她。 夏初音伸手摸着她的头顶说,"我没事!" "是因为坏叔叔吗?他还没有醒吗?他是不是因为救我所以才受伤的?"年年眨巴眨巴着自己的大眼睛,一脸清纯的看着她。 夏初音宠爱的拨了一下她的刘海,笑着说,"他没事了,已经醒了,放心吧!" "是他救我的吗?"年年再一次的问,似乎这件事对她很重要。 "恩!"夏初音点了一下头。 年年紧皱的眉头没有舒展,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 年年抬起头,说,"妈妈,我昨天我在书上看到一句话,我不太明白那句话的意思,你能解释给我听吗?" "什么话?"夏初音好奇的问。 "恩?...我记得好像是..."年年皱紧了自己的眉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说,"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是什么意思啊?都在天边了,为什么又跑到眼前了呢?我不明白呀,妈妈你能告诉我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夏初音并没有太多的怀疑,微微的笑着说,"意思就是,你以为那个东西离你很远很远,但其实它就在你的眼前,只是你还没有发现而已!" "哦...是这样啊!"年年恍然大悟,但其实她早就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她是故意这样跟她说的。 如果妈妈能发现的话,一定会知道其实她以为在天边的爸爸,就在她的身边。 夏初音微微笑着,再一次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对于刚刚的这句话,她有一点点觉得奇怪,但是因为年年以前也经常会问她一些成语,歇后语的含义,所以并没有太大的在意。 只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阎之赫也是这样的吗? 眉头再一次的深锁,脸上露出愁容。 "妈妈!"年年大声的叫她。 "恩?还有什么问题吗?"夏初音回神问。 "不是,我是想说,我要进去看看坏叔叔,你要不要也进去呀?" "不,我要去那早餐给他,你先进去吧!" "恩,好!"年年微笑的答应着,然后转身一碰一跳的走到门口,没有敲门,直接进入。 夏初音轻叹了一口气,向长廊走去。 ... 卧房内 "咔嚓!"房门被打开。 阎之赫双目看向房门,还以为是夏初音回来了,但是没想到看到的是小版的''夏初音'';! 年年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床边,看着他那张憔悴的脸,扭捏的站在那里,迟迟都没有开口。 "进别人的房间,应该先敲门,这点礼貌都不懂吗?"阎之赫损人的开口。 年年的眼睛瞪着他,有些生气,但是却又压下气,柔声柔气的说,"对不起,下次我会注意的!" 阎之赫突然的惊讶,想不到这个小鬼居然会道歉?而且态度极佳,她这是怎么了? "恩,知道就好!"阎之赫忍住心中的欣喜,死要面子的冷声冷语。 年年的心中怒火又生,然后又用力的压下,告诉自己,忍忍忍,忍者无敌! "那个...昨天...的...那件事..."她支支吾吾的说着,说了半天也没说到重点。 阎之赫看着她扭捏的可爱模样,微微笑着耐心的等待她将话说完。 "就是那件事...那个...我...我想说...哎..."她突然放弃了扭捏,用力的深呼吸了一下,给足了自己勇气,然后仰头看着他,非常真诚的说,"谢谢你救了我!" 看着她的小脸,阎之赫突然的惊讶! 原来是她因为昨天的事情,来向她道歉的,可是那件事全部都是他自导自演的,她根本就不用道歉,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他才对,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都想对她说...对不起! 自责的勾起嘴角的笑容,他说,"我是你爸爸,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年年看着他那张脸。 爸爸?这么多年她都没有爸爸,保护她的一直都是妈妈。到底爸爸的臂膀是什么样的?爸爸的怀抱是什么样的?她不知道,也找不到那种感觉。 "你都不后悔吗?"她突然的说。 "后悔什么?"阎之赫问。 "后悔救我啊,如果不救我的话,你就不用躺在这里了!"年年微微的低头,有些愧疚。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是不爸爸,保护你是我的职责!" "你真的会保护我?以后也会保护我?就算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会不顾自己的性命,来保护我吗?"年年一连串的问句,两只大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阎之赫的双目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微微的笑着,坚定的开口说,"当然了,我一定会保护你,从现在开始,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一定会保护你,我发誓,一定会保护你,还会很爱很爱你,把我以前漏掉的,全部都补回来!" 年年看着他深邃的双目,听着他的话,不自觉的脸慢慢的开始发烫。有些害羞,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更多的却是开心。 原来爸爸是这样的呀! "傻瓜!"她突然的说,也死要面子的撇着嘴说,"你是笨蛋吗?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我看你一定是传说中的白痴笨蛋再加上三级,再加三级,居然说什么保护我...我...我..."她的脸红成了一个番茄,尴尬的说,"我才不用你保护呢,哼!" 轻蔑的哼声,用力的将头撇向一边,不是看他的脸。 阎之赫的心情大好,看着她,故意的说,"我可以把你现在的反应当做是害羞吗?" "什么?羞...害、害羞?你疯啦,我才没有害羞,害羞是我这样的吗?你到底见没见过害羞的人啊,不要乱说话啦!真是的,明明就是一个病人,就乖乖躺在床上睡觉多好,干嘛老是说话,谁不知道你长个嘴吗?我也有,我也长了一个,切,真是的...真是真是的..."年年不停的嘟囔着,开始语无伦次。 阎之看着她,嘴角不停的勾起,越勾越大。 真不愧是他阎之赫的女儿,就是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呢?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桥敲响,然后"咔嚓"一声被打开,夏初音拿着早餐走进房间,看着他们两个人此时此刻的模样,不自觉的愣了一下。 "妈妈!"年年连忙的跑过去。 她再也受不了跟这个人单独呆在一起了,真的是别扭死了!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年年的脸,担心的说,"年年你怎么了?脸这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没...没有啦,只是这里太热啦,我出去吃饭,顺便吹吹风!"她说着,就连忙的又跑了出去。 夏初音疑惑的站在原地,然后走到阎之赫的床边说,"年年她怎么了?" "哦,没事,可能这里真的有些热吧!"阎之赫故意打晃着说过去。 热?这里的冷气开的这么低,还会热吗? 夏初音依旧一脸的疑惑,到底他们两个人刚刚说了什么? 算了,应该没什么大事! 她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阎之赫的身体扶起,将两个枕头放在他的身后,然后拿过托盘里的粥和煎好的蛋说,"吃饭吧!" 阎之赫见她把碗放在自己的眼前,突然看着他说,"你不喂我吗?我现在可是病人!" "我现在没有时间喂你,而且南宫医生说你的伤已经没有危险了,只要休息几天等伤口愈合就好了!" "你没有时间?"阎之赫疑惑与她的第一句话。 "哦,我要现在要去景轩家,所以..." 阎之赫听着她说的话,眉头突然的皱紧,怒气也猛然的上升,不满的说,"我才是你的老公,而且现在受了伤,你应该陪在我的身边,照顾我,关心我,可是你居然在这个时候说要去别的男人家里,去照顾别的男人,关心别的男人,你...你以为我会笑着说没关系吗?" 听着他愤怒的话,夏初音也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 但是现在,她真的不想看到他,一看到他脑子就会变的好混乱,一看到他就会害怕,害怕他就死八年前的男人,所以她想要找个借口静一静,让你自己好好的理一理脑袋里混乱的一切。 "对不起,是你说的给我五天照顾他的时间,而且晚上就会回来,所以..." "你去吧!"阎之赫突然的怒火,指着房门说,"你去找他吧,你快点滚去找他!" 他突然用力的说话,胸口一阵痛,好像是伤口裂开了。 "我..."夏初音缓缓的开口。 "滚——"阎之赫再一次怒吼着打断她,说,"如果你现在不走的话,我可就不让你再去找他了,别说什么五天,连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我都会不让你去找他...滚,快点给我滚!" 夏初音震惊的看着他,想不到他会这么的生气。 为什么会生气?难道他也爱上她了吗?他是在嫉妒吗? "滚啊——"他咆哮,胸痛更加的痛。 夏初音的脚慢慢的移动,她不想离开的,但是也不再在这里。暂时不可以去爱这个男人,在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她不可以爱上这个男人。 如果他真的是那个男人,那么她一定会痛苦的想死... "对不起!"她轻声的道歉,好像已经成为了习惯。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唇,然后转身快速的走出了房门。 "咔嚓!" 听到关门的声音,阎之赫的怒气剧烈的上升,看着放在腿上的早餐,暴怒的挥手。 "噼里啪啦..."早餐被摔在地上,凌乱了一片。 他很生气,而且非常生气,但是气的并不是夏初音,而是气自己。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女人这么的在乎?为什么要留这样的女人在身边?为什么他会对这样的女人动心,甚至好像已经爱上了她? 为什么?为什么? 该死的女人,狠心的女人,到底在她的心理谁才是她的第一?景轩吗? "啊..."他吃痛的出声,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心脏的伤口。 好痛,真的好痛!不过痛的似乎不是伤口,而是...心! 疯了,疯了,他绝对是疯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变成了一个疯子,爱上一个这样的女人... "初音...夏初音——"他低吼。 ※※※ Black酒吧 韩冰彻夜都坐在电脑前查酒吧以前的资料,整整找了一夜都没有找到有关夏初音这个人,更没有找到关于卖掉她的资料。 不过... 他靠着大板椅,看着显示屏上的数据,嘴角微微的勾起,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啧、啧、啧!"要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还真是让我找到了有趣的东西!"(未完待续) 143:轩的冲动 真是有趣啊有趣,想不到Black酒吧曾经还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呵... 伸出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啪——" 房门接声而打开,一个一头黄毛的小混混走进办公桌前,看着他贼溜溜的低着头,叫了一声,"老大!" "恩!"韩冰点头应声,然后指了一下办公桌外的椅子说,"坐吧!" "别,老大,你一让我坐,就准没好事,我看我还是站着吧!"他一脸大祸临头的模样。 "你小子,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坏事了?" "啥?老大,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最好拍拍你的胸脯,摸摸你的良心,还在吗?" 韩冰一脸的漠然,伸手摸着自己的心脏,极其不要face的说,"在啊!" "得!"黄毛小混混甘拜下风,佩服的说,"老大不愧是老大,行,真行!"他伸出大拇指。 韩冰撇嘴一笑,说,"坐下吧,G.O!" 被称作''G.O'';的男人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脸上的玩世不恭马上消除,一脸沉默的坐在了椅子上,说,"是很重要的事吗?" "恩,很重要!"韩冰点头。 "什么事?"他问。 韩冰从抽屉你拿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然后推到他的面前说,"你帮我找这个女人,我想她大概会在阎家附近,或者在那一条路上的站牌处出现。" G.O拿起桌上的照片,看着里面的夏初音,微微的蹙起了眉头,喃喃的说,"这个人我好想在哪见过!" "你见过?"韩冰惊讶。 "呃...想不起来了,可能没见过吧!"G.O摇了摇头说,"真的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等你想到了再告诉我!"韩冰微微的有些失望。 "恩!"G.O点头,然后视线离开照片,看着他说,"你刚刚说让我去找她,找她干什么?" 韩冰从自己的西装口袋里那出自己的手机,也同样放在桌上,推向他说,"把这个放进她的包包或口袋里!" "手机?"G.O疑惑,然后打趣的说,"老大,你该不会是想泡妞吧?" "你说对了一半!" "咦?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韩冰神秘的笑着,说,"你给我一百万,我就告诉你!" "得!算我没说过,我走了!"G.O连忙的站起身,转身向房门走。 "G.O!"韩冰突然的叫。 G.O停下脚步,拽拽的转头说,"老大您还有什么吩咐?" "小心点,这女人的身边可是有专人保护,如果打起来的话,你肯定会输!" "放心吧,我的专长不是打架,才不会那么冲动呢!不过任务完成,记得把钱汇到我的账户里,最近手头有点紧呢!"他说着,就走出了房门。 韩冰的嘴角再一次勾起邪恶的笑容,双目看着电脑显示屏上的数据。 "真想快点跟你见面啊...美女!" ※※※ 景家别墅 夏初音扬起一脸的微笑,走进景轩的房门。 景轩坐在床|上正在看书,听到声音就转头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他敏感的皱了一下眉头。 夏初音走到床边,看着他越来越好的脸色,打趣的说,"果然帅哥就是帅哥,这么快就又变的这么英俊潇洒了!" 景轩盯着她的脸,听着她不好笑的笑话说,"你怎么了?" 夏初音微怔,微微不自然的说,"我怎么了!" "你的脸色很不好,昨晚没有睡觉吗?是失眠了,还是出了什么事?"他担心的问着,这么多年都看着她的脸,只要她有心事,就算再怎么隐藏的完美,他也能一眼就看穿。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 "我真的没事!"夏初音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说,"只是有点失眠而已,真的没事!" "失眠?"景轩疑问。 "恩!"她点头。 景轩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仔细的看着她疲惫的脸,还有重重的黑眼圈,突然的勾起嘴角,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在床|上。 "你..."夏初音惊讶,"你要干什么?" "嘿嘿!"景轩邪笑,然后一脸天真的说,"你刚刚不是说你失眠吗?那就在这里睡吧,我会看着你,一直看到你睡着为止!" "不、不用了,我不困!"夏初音挣扎着起身。 景轩用力的将她按住,皱眉低声的说,"是你告诉我要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在折磨自己,看看你的脸,又白又不光滑还有黑眼圈,如果你不睡觉的话,我就一直这样好了,如果你想让我压着你的话..." "好好好,我睡,我睡行了吧!"夏初音马上的妥协,马上闭上了双眼。 看着她闭上双眼的脸,景轩的神经突然变的恍惚,如果她还是他的未婚妻,如果她是他的妻子,那么现在他就可以吻上她的唇,可是现在... 他翻身躺在她的身边,侧身看着她的睡脸。他什么都不能做,他只能这样看着她,就只能看着。 夏初音听不到景轩的声音,但是耳边却有些细微的喘气声,难道他就躺在身边? 猛然的睁开眼,微微转头看着他的脸,惊讶的说,"你...你看着我干什么?我不习惯睡觉的时候有人看着我。" "不行,如果我不看着你的话,你又会睁开眼睛,然后又失眠。总之你现在马上把眼睛闭上,然后在心里数绵羊,一直数到睡着才可以停下,记住,绝对不可以睁开眼睛,要不然..."他话说都一半。 "不然怎么样?"夏初音疑惑脱口而出。 "不然我就..."他的脸突然的贴近她,威胁的说,"吻你!" 夏初音猛然的愣住,然后惊慌的回神,尴尬的笑着,微微的挪动了一下身体说,"我看我还是去其它房间睡吧!" 刚要起身,景轩就将她按回床,命令的说,"就在这里睡,我要监视你,一直到你睡着为止!" "景轩..." "快点睡,立刻,马上!"景轩厉声。 夏初音为难的看着他,然后慢慢的转正头,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睡不着,也不想睡,因为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好多好多的事情,脑袋里就像是被硬塞进好多好多八七八糟的东西,就快要爆炸了,就快要撑不下了。 阎之赫他会不会是八年前的男人呢?会不会是他呢?会不会呢? 她不停的问着自己,却是混乱的找不到答案。 景轩侧躺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睡脸,看着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她好像在烦恼着什么,好像在纠结了什么,更好像是在痛苦着什么。 在她的脑袋里是不是想着阎之赫的事情呢?还是在想着他呢? 真的好希望,在她的梦境里,会出现他的身影。 ... 慢慢的,慢慢的,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 景轩看着夏初音的表情慢慢的平静,不自觉的动了动唇,说,"初音?" "..."夏初音平静的好像没有听到。 "初音?"他又轻轻的叫了一声。 "..."夏初音依旧熟睡。 忽然,慢慢的景轩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起身,然后翻身在她的身上面,双手笔直的撑着,双腿也打开,跪在她的上面。 "初音?"他再一次的叫她。 "..."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终于他忍不住的慢慢弯曲自己的手臂,俯身贴近她的唇。 想要吻她,一直都想要吻她,想要占有她,想要她的身体,想要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想要让她爱上自己!这么这么多的想要都是他七年一直隐忍的事情。从认识她的那天开始,他学着专一专情,不去触碰任何女人,就只为她一人守身如玉,累积了七年的欲望,他从来都没有发泄过。 真的好喜欢她,好爱她,好珍惜她... "初音..."他的声音缠缠绵绵,带着一点点紊乱的气息。 自己喜欢的女人就躺在自己的身边,他还可以忍耐吗?他还能忍耐吗?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她是不是会永远的离开他呢?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她根本没有爱过他,就算有过心动,有过喜欢,但是爱...却从来都没有过。 身体继续的下降,轻轻的触碰上她的唇,不敢用力的去吻她,怕她会醒,怕她会推开他,所以只是轻轻的,轻轻的吻着她的。 就这样触碰她的唇,长达一分钟之久,而她也没有任何的反应,景轩的心脏不自觉的有些雀跃。 她没有发现,她没有发现,那么他再更进步一些的话,可不可以呢? 带着雀跃的心和疑问,他大胆的更加贴紧她的唇,微微的张开口温柔的亲吻,轻轻的含着她的唇,然后放开,然后在含住,一下一下不停的吻着,而身体也逐渐的开始升温。 她还是没有发现,那么更进一步呢?再更进一步呢?会不会也没事呢? 身体不自觉的就慢慢的压下,贴上她的身体,舌头挑逗的舔舐着她的唇,尝试着撬开它的双齿,而躁动的大手也开始不太安分,试探性的隔着衣服抚摸着她的身体,一切的思绪都开始混乱,就好像是跟着本能的需要动作着,一点一点的试探,一点一点的深入... 如果就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她了呢? 大脑里忽然闪过这样的念头,身体也跟着这个念头磨蹭着她的身体。 想要她,真的好想要她,将她占有吧,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这样的话就可以结婚了,这样的话就可以跟她永远在一起了,这样的话... "唔..."夏初音突然的皱眉出声,一脸难受的模样。 景轩猛然的惊醒,撑起自己的双手,看着身下依然熟睡的夏初音。 他在干什么?他刚刚在干什么?居然会有这种下|流无耻的想法,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要做那么肮脏的事情?为什么会想到要强|占她? 这么多年来他是这么的珍惜她,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怎么会想要伤害她来满足自己七年来的***? 快速的直起身体并离开她的身体,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让自己清醒。 转头看着完全不知情并还在沉睡的夏初音,他觉得自己无耻之极。讨厌自己,憎恨自己刚刚的行为,快速的下床,然后走出房门。 "咔嚓!"房门被关上的声音。 夏初音的双目猛然的睁开,然后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呼...呼...呼..."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景轩要对她做什么?他...该不会是... 惊讶的捂住自己的嘴唇,而嘴唇上还在微微的发烫,还有他刚刚亲吻过留下的阴湿。 她开始惊恐了,开始慌张了,也开始后悔了。 想不到景轩会做这样的事情,七年来他从没有一次这样对她做过,她是不是不应该来这里,是不是应该听阎之赫的话不来照顾他?总觉得事情好像被她弄的复杂了,要怎么办?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合法妻子了,可是却跟别的男人...亲吻? 天啊! 此时此刻,她好像犯下了滔天的大罪! "我该怎么办?"一波还未平息,而另一波却急着袭来。 ※※※ 黄昏 终于到这个时间,夏初音在景轩的床|上躺了整整的一天,并没有睡觉,只是再拖延时间而已。 看着西下的太阳,她从床|上坐起,然后下床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包包,向房门走。 刚刚一打开门吗,就迎面看到了景轩高高的身躯,一瞬间的四目相对,两个人都尴尬无比。 "啊...我要回去了!"她轻声的说。 "你睡一天了,不如留下来吃晚餐吧!"景轩的声音依旧温柔,只是平静中微微带着一些波澜。 "不,不了,我要回去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夏初音慌张的说着,就绕过他往门外走。 忽然,景轩抓住了她的手,惊讶的问,"你明天还会来?" "啊?"夏初音也惊讶,然后有些尴尬的点着头,说,"恩,会来!" 景轩的嘴角忽然的微笑,放开了她的手,温柔的说,"那明天见!" "恩,明天见!"夏初音说着,就大步快速的走开。 景轩看着她的背影,笑容慢慢的扩大。 明天她还会来啊,太好了,她还会来... ... 夏初音慌慌张张的走出景家别墅的大门,然后快速的上了公交车,坐在椅子上她抚摸着自己惊慌的心脏。 明天还要去吗?对啊,约定的是五天,现在还有两天,但是景轩并不知道约定,所以就算不去也可以吧? 他的身体,应该已经完全康复了吧? 忽然的又开始想那些乱糟糟的事情,而且比先前还要烦恼,因为又多了景轩的事。 "哎..."她叹气。 这时,公交正好在站牌处停下,接二连三的上来几个人,其中一个一头的黄毛,一脸小混混的模样,站在了夏初音的身边。 灵活敏锐的双目向四周查看,最后落在窗外的一辆白色叫车上,看着叫车里一脸冷漠的女人,他请挑了一下眉。 这样冷酷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厉害的角色,看来韩冰说的那个''专人保护'';...就是她吧? 嘴角微微的笑着,拿出韩冰给的手机,然后视线瞄着身边毫不知情的夏初音。 "美女,让给坐呗!"他忽然拽拽的说。(未完待续) 144:他的谎言 听到声音的夏初音仰头看着G.O,看着他那一头的黄毛,然后看着他的脸,视线向下一直想到他的脚,将他全身扫视了一遍。 明明是个完好无损的人,为什么还要让别人让座?而且,这里又不是没有空位子?他这是故意找茬吗? 那她要怎么办?要怎么回应他?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不过是让个坐而已! 她忽然的站起身,然后一步迈开,打算坐在后面。 G.O见她乖乖站起,嘴角偷偷勾出一抹邪笑,脚微微的向前,巧妙的伸出,夏初音的脚就突然的被绊到,身体猛然的不稳,向他扑过来。 G.O的手扶住她的身体,趁所有人不被的时候伸进了她的包包里。 "美女,你没事吧?"他关心的问。 夏初音看着他,狠狠的瞪着他说,"我没事!" 怒火差一点就冲上了天际,没想到遇到了一个无赖小混混,故意占她的便宜。本应该出手揍他或者骂他的,可是跟小混混拉上关系,肯定会没好事。算了,吃点亏就吃点亏吧,她真的不想再起什么事端了,脑袋烦躁的都快要爆炸了。 "我没事!"她说着,就推开了他的手,然后向后走,走到车尾去坐。 G.O没想到她的忍耐力这么高,还以为她会是一个强劲的辣妹,会骂他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小子是哪条道上的?'';,还真是意外的,大大的意外,老大居然会看上这种乖乖女。 呵...好玩! 他微笑着,坐在了刚刚夏初音坐的位置,翘起二郎提,吊儿郎当的不停的抖。 公交车身边,一直跟着行驶的黑色轿车。 冰凝一直都在看着夏初音,刚刚的一幕也看的非常清楚。那个小子是故意找茬,但是刚刚那一瞬间,她看到他的手伸进了少夫人的包包里,好像是偷东西,可是却又不太像,因为...小偷偷完东西,为什么不走?还要继续呆在车上?而且他的目标好像是锁定好的。 这个看似像小偷的人,他打着什么主意? 公交车再一次的停下,夏初音站起身走向车门要下车。G.O看着她的动作,也连忙的站起身,明明没有几个人车,可是他却是横冲直撞,一脸嚣张的硬挤着出去,还故意撞了一下夏初音。 夏初音闷气的瞪着他走下车的背影,她真想跑过去狠狠的K他,可是...算了,反正以后也不会见面了。 闷闷的下车,却突然的惊醒。 刚刚那个小混混,该不会是...小偷? 慌张的翻开自己的包包,果然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没了。猛然的抬头看向G.O走掉的方向,却是怎么都找不到他的人,才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而已,他...去哪了? 郁闷啊郁闷,他一直都坐在车上没有任何异常,还以为只是欠揍的小混混,没想到却是个老练的小偷。她这到底是怎么?怎么后知后觉到了这种程度?好乱好烦,所有的事情好像变成了压缩饼干那样,全都密切的一起发生了。 倒霉...真的是太倒霉了! ... 街道上 冰凝看着G.O下车,看着他脚步快速的逃跑,她连忙的下车,追赶他,很快的就追到。 伸手快速的擒拿,让他制服! "大姐,你谁啊?我不认识你,你这是干什么?"G.O惊慌的说着,一脸的无辜。 "拿出来!"冰凝命令的说。 "拿什么啊?大姐你这是明抢吗?我没钱!"G.O继续装无辜。 冰凝的双目微微的合拢,散发出危险的气息,然后说,"刚刚你在车上偷的东西,快点给我拿出来,要不然我就送你去警察局,或者..."她说着,擒拿住他的手突然的用力,骨头"咯咯咯"的直响。 "啊呀...哎呀痛痛痛痛痛...我知道了,我拿出来,我马上就拿出来,大姐你轻点,轻点啊,要断了!"G.O痛的皱眉。 "快点!"冰凝低吼,放开他的一只手。 G.O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将刚刚在夏初音那里偷来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丢在地上。而这时街上已经围了很多人,都在看着这场好戏。 "喏,都在这里了!"G.O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偷来的东西,欲哭无泪。 冰凝看着放在地上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而看他的样子也好像没有什么异常,可是突然的,她猛然的惊醒。 难道她中计了? "调虎离山?"她呐呐自语。 "咦?大姐,掉什么虎,离什么山?你说啥呢?俺是乡下人,俺听不懂啊!"G.O一脸的幸灾乐祸。 "你..."冰凝突然的抓住了他的衣领,狠狠的挥起拳头。 "大姐你想干什么?"G.O突然的打断她,说,"我是小偷没错,你可以把我带到警察局,我承认我偷了东西,但是如果你敢打我的话,我可是有权利告你的,而且..."他突然的放小了声音,嘴角微微邪笑的说,"现在这里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如果被其中一个人拍到你的话,明天的报纸上,你可就出名了!" 冰凝突然的惊醒,她不可以暴露自己的身份。不自觉地就低下了头,躲开所有人的视线。 呵...G.O得意的笑。 冰凝愤愤的将他松开。 果然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角色,故意装成小偷演了一场调虎离山的戏码,然后又故意走到人多的地方,让她不能出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大姐..."G.O忽然的又开口说,"你站在这里不要紧吗?" 该死!冰凝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用力的瞪他,然后快速的转身去追夏初音。因为不远处就是阎家的地界,所以应该不会出事,所以她才会这么大意,不过...这个人看起来并不像坏人,到底他的目的是什么? G.O看着冰凝慌忙的背影,一脸开心的大喊,"大姐你不抓我了吗?那我可就要闪了,谢谢你啊,谢谢..." 嘴角邪笑,然后突然一脸的冰冷,犀利的双目扫视一下周围的人,所有人都似乎感应到一股冷气,不自觉的开始散开。 G.O弯腰捡起遗落在地上的东西,然后拿着夏初音的手机按下几个号码,放在耳边: 『谁?』电话里传来酷酷的一个字。 "老大,是我!"G.O回答。 『我要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已经搞定了,老大你随时都可以泡妞了!"他开玩笑的说着。 『谢了!』 "别,别谢,只要钱到账就行!" 『OK!』 "那拜了!" 『恩!』 电话被挂断,G.O拿着夏初音的手机,一边走着,一边无聊的翻看着通讯录。原来她没有几个朋友,都是工作上的人,不过... 他突然的停下脚,微微惊讶的看着通讯录上的一个人名。 景轩? 是景氏集团刚刚上任的景大总裁?他们也是认识的吗?啊,里面还有阎之赫的电话,还有乔家乔少爷的电话。这个女人还真是不一般,居然认识这么多有钱人。 仔细的想一想,她的那张脸真得很熟悉,到底是在哪里见过面呢? 他蹙紧眉头,不停的回想... ※※※ 在被小偷偷了东西之后,夏初音就垂头丧气的走着,刚刚走进阎家那漫长的地界,就突然的听到了铃声。 "铃铃铃...铃铃铃..." 她突然的惊讶,怎么会有手机的铃声?她的东西不是被偷了吗?这是谁的手机在响? 两只手慌张的开始摸自己的口袋,最后在牛仔裤的屁|股口袋里找到了一个手机,而且还在响个不停。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的手机?这么会在她的身上?难道是那个小混混做的好事?这个手法怎么这么熟悉?而且还是屁|股上的口袋,屁|股上的! 该死,那个色小子! 气愤的按下接通键,放在耳旁: "喂?"她没好气。 『美女,还记得我的声音吗?』韩冰慢慢的说着,加亮了自己声音的厚度。 夏初音猛然的愣住,刚刚那个声音,是... "韩...冰?"她吃惊的说。 『哎呀!真是太荣幸了,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你怎么会...你..."夏初音吃惊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为什么他会打来电话?这个电话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刚刚那个小混混是他派来的?他想要干什么?一连串的问题,涌进她的脑袋里。 『美女,你别激动呀,我找你是有好事!』 "好事?"夏初音疑惑。如果是好事为什么不光明正大来找她?做这些小动作还说是好事?而且他还是黑道上的人,被黑道上的人找到,还能有好事吗? 『呵呵...』韩冰轻笑。 "你笑什么?我没什么事要跟你谈,我还有重要的事,我挂电话了,再见!" 她生气的刚要挂电话,电话里就突然的说,『你不想知道你姐姐的事了?』 姐姐? 夏初音先是一愣,想起自己在他面前说过的谎话,然后说,"你知道是谁在八年前买了我姐姐?" 『这个嘛...』韩冰故意吊人胃口。 夏初音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他的下一个字,突然的皱眉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再跟你见个面而已,如果你想知道你姐姐的事情,明天早上九点,我在Black酒吧等你!不见不散!』 他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夏初音愣愣的站在原地,眉头紧紧的皱着。 昨天经过了那么恐怖的事情,她还要继续查下去吗?说不定现在就有人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要怎么办才好呢?她真的很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更确切的说,她是想要证明那个男人不是阎之赫。她是真的很想看看那个男人的真面目,到底是怎么样的一张脸,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会这样的心狠手辣,七年前那样无情的将她赶出乔家,现在又来杀他的亲生女儿。那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是谁,是谁,到底那个男人是谁? 她想知道,想马上就知道! "叭——叭——" 突然响起车子喇叭的声音,阎家宅内专用的车停在的她的面前,穿着制服的司机走到她的面前,恭敬的低头说,"少夫人,请上车!" "啊?啊..."夏初音慌慌张张的应声,将手机快速的放进自己的包包里。 坐上了车之后,她皱着眉头不断的想,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想着那些烦乱的事情,最后...她做了一个决定! ... 阎家别墅 夏初音回来后,就直接的走到了阎之赫的房门口,看着他的房门,她的眉头紧皱了一下,然后吸了一口气,伸手敲响了门。 "咚、咚、咚!" "进!"房内传来隐隐的声音。 夏初音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床|上的阎之赫,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进。 "回来了!"阎之赫冷冷的说。 "恩!"夏初音轻声的回答。 一问一答的对话,简单的结束,然后迎来了彼此的沉默。 阎之赫的冷目看了一下夏初音的脸,用力的瞪了一眼,然后皱起了眉头。早上吵过一架之后,似乎两人之间的关系变的怪异了许多,但是错的人应该是她吧?道歉的人也应该是她吧?那为什么她还一脸的平静?难道她一点都不在乎,只有他自己在哪里胡思乱想,想了一整天? SHIT! "阎之赫..."夏初音终于的开口。 "恩?"他散漫的应声。 "我想问你一件事!"夏初音正视着他的双眼,认真的说。 阎之赫的心咯噔了一下,然后平静的说,"好!你问吧!" 夏初音看着他,久久都没有在出声,只是不停的看着他,双手慢慢的握紧,然后张开自己的两片薄唇,说,"在我没去阎殿工作之前,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了?我说的不是以男人的身份,也不是以景轩的朋友的身份,是在更早之前,大概是八年前吧,以夏初音这个女人的身份,你..."她稍微的顿了一下,然后再一次握紧自己的手说,"是不是就认识我了?" 阎之赫还以为她会直接问出口,没想到她是以这样的形式问他。到底要怎么回答呢?要说真话还是假话?可是如果骗她能让她的心理舒服一点的话,那么... "不认识!"他果断的回答。 心中的一颗重石好像落在了地面上,让她悬挂的心,安全的落下! "真的?"她确定性的再问。 "恩!"阎之赫撒谎到底。 夏初音的脸上忽然展现出了微笑,然后身体慢慢的探下,主动吻上他的唇,虽然只是轻轻的触碰,但却还是让阎之赫惊讶的瞪大了双目。 离开他的唇,她笑着说,"我相信你!" 因为她这样说,所以她选择相信,所以...她决定要去找出那个没心没肺心狠手辣的混蛋男人!一定要找出来,看清楚他那张脸。 阎之赫怔怔的看着她,唇上还遗留着她的温柔,但是心却是隐隐的作痛。 他好像犯下了一个弥天大错,但是却又因此而得到幸福。 如果可以,他想要隐瞒这件事到进入棺材,可是... 怎么办?被她知道真相的话...一切都会结束了吗?(未完待续) 145:你的一切 夏初音微笑的看着他,只不过是一句话,整个烦乱的心就全部的消失散尽。她选择相信他,选择完完全全的信任这个男人,因为她是第一次爱上一个人,虽然是的坏男人,但是她会用尽自己的全部来爱他。 这就是她爱一个人的方式,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他。 阎之赫看着她的笑脸,心脏却是万分的愧疚,他选择欺骗,他选择用这样方式得到她。 对不起... 他在心里真诚的道歉,不管是八年前的事,还是现在的事,都...对不起! "铃铃铃...铃铃铃..."忽然的,放在床头上的电话响起。 阎之赫伸手拿起手机,看着上面冰凝的名字,不自觉的看了一眼夏初音,然后迟疑的接通了电话。 "喂?" 『少爷!』 "什么事?" 『请问少夫人安全到家了吗?她有没有什么异常?』冰凝小心翼翼的问,语气中带着一些急切。 阎之赫的眉头突然的皱起,双目再一次的看向坐在床边你的夏初音。 夏初音对上他的眼神,疑惑的看着他。 "说!"他简单的问,避开那些不必要的字。 『回少爷,刚刚少夫人在公交车上遇到了小偷,但是我追到那个小偷的时候,发现他并不是普通的小偷,他是故意把我引走,所以从十分钟前开始,我并不知道少夫人发生了什么事,我怕她...』她的话说到一半,犹豫的停止。 阎之赫的眉头猛然的深皱。 "好,我知道了,我自己会处理!"他说完就挂断电话。 "发生什么事了吗?"夏初音疑惑的问,刚刚看他的样子,还有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电话的内容是跟她有关的。 阎之赫的嘴角微微的勾起,愁容消失,说,"没事!" 真的没事吗?夏初音想要这样问,可是到了嘴边的话,却是没有说出口,就只因为...她相信他! 脸上微笑,她忽然的说,"早上的事对不起,我道歉了,所以...原谅我吧!"她有些撒娇的说。 阎之赫惊讶的看着她,从刚刚他回答了她的话开始,她就变的不一样了,不但主动吻他,现在还跟他撒娇。果然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在冰凝没有监视她的那段时间里,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跟八年前的事有关?但是她的模样应该还不知道,那么...会是什么呢? 心中疑惑不解,但是脸上却是笑着,说,"恩,看在你现在是我老婆的份上,我原谅你。" 夏初音的脸上瞬间好似笑开了花,高兴的说,"你吃饭了吗?想吃什么?我亲自下厨!" 阎之赫突然的伸出手,命令的说,"手给我!" 夏初音疑惑的看着他的手,然后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 阎之赫突然的抓住她的手,然后微微用力一拉,夏初音就倒在他的怀中。 "唔..."阎之赫突然的皱眉。 "你?你干什么呢?你的伤口是不是很痛?我去叫医生来!"夏初音慌张的想要从他的怀中站起。 阎之赫却是忍着胸口的点点痛意,用双手抱着她的身体,用力的将她抱上了床。 "哇——"夏初音惊叫,"你干什么?" "睡觉!"阎之赫霸道的说。 "什么?睡觉?可是你还没吃饭,而且伤口..." "我不管!我就是要睡觉!"阎之赫打断她的话,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在他看来,那只不过是一点点的伤口,就算伤口裂开了,也只不过是多出一点血而已,无所谓了。 夏初音在他的怀中不敢乱动,甚至是一动都不敢动。 "那个...我想..."她吞吞吐吐的说着,心脏猛然的开始狂跳,无法控制。 "什么都不准想,只能睡觉!"阎之赫听到了她的心跳声,嘴角微微的笑着说,"如果你的心脏再这么跳下去的话,我会认为...你爱上我了!" 瞬间,夏初音的脸红了个沉底,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 没有听到她的声音,阎之赫疑惑的低头,看着她通红通红的脸,有些惊讶。刚刚他只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该不会是说中了吧? 她爱上他了? "你真的爱上我了?"他又一次的问。 夏初音尴尬的没有办法回答,更不敢抬头去看他。现在的心情已经完完全全的跟以前不同了,一直都不敢去触碰的东西,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就像是暴风雨一样,一瞬间就侵占了她的心。 爱...是啊! 只是...害羞的说不出口而已! "说话,回答我!"阎之赫急切的追问,盯着她的脸,想要透视她的心。 果然这个女人已经爱上他了?那么她现在对他的爱够不够原谅他的呢?应该不够,还不够,还要更多更多的爱才行,一定要让她爱到脸自己都不能衡量的地步。 "快点回答我!"他低吼,逼问。 "我..."夏初音慢悠悠的开口,"我...我...我..."她真的说不出口,因为从来都没说过。 "我什么?"阎之赫急躁的问,想要听他下面的回答。 "我..."又是一个漫长的长音,然后夏初音突然的闭上了双眼,说,"我不知道!" 说不出口,说不出口,那三个字,她真的没办法说出来! "SHIT!快点说!"阎之赫暴怒,恨不得拿一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逼着她说出那三个字。但是好奇怪,明明是生气的,却又开心的不得了。 这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一句话,都影响着他的情绪。 "我困了,我昨天晚上没睡,今天白天也没事,我真的好困,我...我睡着了!"夏初音撒娇一般的说着,头轻轻的窝在他的胸口,开始装睡。 幸福来的太快,她有些措手不及,所以那三个字...她以后会补上! 阎之赫垂眼看着她的睡脸,她那一脸的幸福笑容,像极了柳珍心,一瞬间的失神,他猛然闭上双目,然后再一次看着夏初音。 这不是珍心,这是夏初音,他们两个虽然有着同样的面貌,但是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而他现在怀中的人...是夏初音! 双臂微微的拢紧怀中的人,不再追问,不再说话,也闭上双目慢慢的享受此刻的幸福。 对不起珍心...我好像爱上别的女人了...不过...因为她跟你长的一模一样,所以...原谅我吧... 好吗? 嘴角慢慢的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 第二天清晨 夏初音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盯着映入眼帘的阎之赫的那张俊脸,嘴角幸福的笑着。 这个男人就是她喜欢的人,就是她爱上的人,也是她的老公,虽然有很多很多麻烦的事情让她困扰,但是她真的确确实实的知道了自己的想法。 她...爱这个男人! 伸手轻轻的拨开了他前额上的碎发,然后轻轻的吻上他的额头,小声的说,"早安!" "恩..."阎之赫轻轻的呻|吟,像是在应声。 夏初音微笑,轻轻的拿起他抱着自己的手,然后偷偷的跑出了他的怀。 双脚点地,轻轻慢慢的走出房间,生怕将他吵醒。 "咔嚓!"房门被打开,然后又"咔嚓"一声被关上。 阎之赫的双目猛然的睁开,伸手摸着自己的额头,心中暖意荡漾,然后突然的板起冷面,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拨下一个号码: 『少爷!』手机里传来冰凝的声音。 "给我跟着少夫人,一有危险,不管是谁...都给我杀!"他命令的说。 『是!』 阎之赫将电话挂断,双目微微的收紧,总觉得,会有糟糕的事情要发生。 ... 长廊里 夏初音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已经梳洗完毕,而且换上了一身简单的休闲服,正准备出门,就看到年年揉着眼睛向她走过来。 "妈妈,一大早的你要去哪里呀?"年年睁着自己朦胧的眼睛看着她。 "妈妈有事要出去,你乖乖的呆在这里,千万不要出去,知道了吗?"夏初音眼中的叮嘱。 "为什么不能出去?难道还有人要杀我吗?为什么要杀我呢?我做错什么事了吗?"年年疑惑的问。 "这些事你就不要担心了,总之听妈妈话,哪都不要去,知道了吗?" "哦!"年年撅着嘴答应。 "乖!"夏初音的手抚摸着她的头。 只要她呆在阎家就会非常安全,那个人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会轻易的闯进这里吧?况且这里是阎之赫的家,应该设备森严,不会有任何危险。 这样就好了,只要年年安全的话,她就可以放心的调查那个人了,她就不信会找不到他,会斗不过他。 八年前的怨恨,对年年的怨恨,还有她这么多累积起来的怨恨,她要一并还给他。 "妈妈..."年年看着她脸上越来越邪恶的表情,不自觉的叫了一声。 夏初音回神,恢复了满面的笑容说,"我出去了,乖乖听话!" 她俯身亲了一下年年的额头,然后大步的开走。 年年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微的蹙起,总觉的今天的妈妈好奇怪,跟平常很不一样。 ... Black酒吧 韩冰早早的就起床,可以说是兴奋的一夜都没有睡觉。这是习惯,只要有好玩的事情,他就会非常的兴奋,而现在的这件事,简直好玩无法言语。 酒吧大厅,空空如也! 韩冰站在吧台里,一边优雅的调酒,一边等待着某人的来临。 忽然,大门被打开,一束刺眼的光芒从门外照射进来,而夏初音出现在光芒之中,像是从天而降的仙女。 来了!韩冰嘴角勾起! 夏初音松开手,门自动的被关上。 她迈着不大不小的步子,走到吧台前,看着刚刚好调完酒韩冰。 韩冰将调好的红色鸡尾酒倒进高脚杯中,然后细长的手指将被子推到她的面前,说,"尝尝我的新作——红宝石!" 红宝石? 他的意思该不会是他们初次见面的那颗红宝石吧? "对不起,我不会喝酒!"她拒绝,看都没看一眼那杯中的酒。 韩冰皱眉,摇了摇头说,"那真是可惜了,这可是我专门为你调的酒,既然你不喝,那就..." 他说着,就拿起酒,然后慢慢的倒掉。而红色的液体流淌在地上,就像是鲜红的血一样,格外的刺眼! "说吧,你都查到了什么?"夏初音直接的问。 韩冰挑眉,悠然的说,"你也知道我是黑道的,赔本的生意我可不做!" "多少钱?" "我不要钱!" "那你想要什么?" 韩冰的两个手肘住着吧台,拖着自己的下巴说,"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还有身份,和更详细的资料,包括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夏初音的眉头皱起,看着他那轻佻的模样,说,"就这些吗?" "对!"韩冰微笑。 "好,我答应你,但是如果你骗我的话..." "你想怎么样?"韩冰打断她的话,笑嘻嘻的说,"强|奸我吗?" 夏初音的双目怒瞪,狠狠的说,"我会杀了你!" "呵..."韩冰轻笑着说,"好,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我会心甘情愿的死在你的手上!" "说吧,到底八年前是谁买了夏初音!"夏初音突然厉声的问,不想再跟他东拉西扯个没完。 "这个嘛..."韩冰耸了一下肩说,"我也不知道!" "你骗我?"夏初音怒。 "没,我当然没骗你,我可是经过了细心的调查了八年前的记录,并没有卖过一个叫夏初音的女人,但是在八年前这里却是出现了一件大事,资料里并没有详细的写清楚,只说是在刚刚卖出一件商品后,就突然的出现了爆炸,爆炸的并不是火药,而是强烈的光,将所有人的眼睛都刺瞎,而商品和买商品的人却神秘的失踪,我想那间商品可能就是你要找的夏初音!"韩冰详细的说了八年前的那件让酒吧倒闭的大事。 夏初音听着他的话,眉头深深的皱着。 八年前的那一天,她只有不清不楚的记忆,因为被逼着吃下了十天的迷药,她的头脑根本就不清楚,只记得拍卖台下那群恶心的男人,还有他们叫价的声音,除了这些她是都不记得,脸她是怎么走出酒吧大门的她都不记得,只知道自己后来坐在车上,冰凝跟她说话,手指被强迫的盖了章。 到底买下她的人...是谁? "你就只知道这些?"夏初音问。 如果只有这些的话,他不会叫她来,也不会说下刚刚的话,所以一定有后续... "当然不止这些!" "继续说!" 韩冰看着夏初音那高傲的表情,更加喜欢这女人的味道了。够味,够辣,够美,够胆量...真是个极品! 嘴角微笑,他说,"经过了八年,那天出现在这里的人都已经一个一个的消失踪影,生死不明,但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我找到了一个!" "他是谁?现在在哪?"夏初音急切的问。(未完待续) 146:发现真相 韩冰看着她的脸,抿嘴微笑了一下,然后说,"他叫钱金银,八年前是这里的拍卖师,那天发生的事情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那他在哪?"夏初音问。 "因为那次事件,他已经搬回了农村老家。" "能带我去找他吗?" 韩冰走出吧台站在她的身边,一脸的坏笑说,"能是能,但是你不害怕吗?我先告诉你,我可不是好人,尤其是美女在身旁的时候,我更加的会把持不住自己。" 夏初音的双目瞪着他,气势盎然的说,"我既然敢来就什么都不怕,而且你如果要动我,刚刚在我踏进门口的时候就出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这个酒吧里面空无一人,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而且这男人的心思她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猜透了,嘴巴坏,心眼坏,但是却还算是一个正人君子。 韩冰微笑,"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我们可以走了吗?"夏初音问。 "当然!" "对了!"夏初音突然的想起了什么,看着他说,"昨天偷我东西的那个人是你派来的吧?我的东西呢?还给我!" 她说完就伸出手。 韩冰看着她细长的手指,嘴角微笑,拿出手机拨下一个号码,然后放在耳边。 『老大!找我嘛儿事?』手机里传来G.O的声音。 "东西呢?" 『什么东西?』 "昨天你偷来的东西!" 『啥?老大,你都说是偷来的了,干咱们这行的,偷到手的就是自己的!这是规矩呀!』 "少罗嗦,把东西拿回来,马上!" 『老大,你泡妞也不能这么泡啊,这也是我流血流汗自己赚来的辛苦钱,你怎么能...』 "三分钟,我只给你三分钟,要不然..." 『得,我给,我给还不成吗!』 "二分五十九秒..."韩冰开始倒计时! 『算我上辈子欠你的!』G.O嘟囔着马上挂断电话,狂奔! 韩冰将手机收起,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的表,盯着时间。 夏初音一脸疑惑的看着他,刚刚的那通电话的对话有些奇怪,但是看着他的表情似乎很乐在其中,而且看着时间的双目和嘴角也勾勒着邪笑。 "5...4.........1...0..." 倒计时完毕,突然,酒吧的大门"砰——"的一声巨响,一个黄毛小子衣衫不整,气喘吁吁,满头大汗,很是搞笑的出现在门口,手抓着门把手,头深深的低着,喘气声有节奏的快速响起。 韩冰几个大步走到他的面前,毫不怜惜的伸出手说,"东西呢?" G.O喘着气,抬头看着他,指着他说,"你...你行...真行..."刚刚在狂奔的路上,他差一点出车祸。命啊,他的小命啊! "我当然行了,不然怎么当老大,快点把东西拿出来!"韩冰看着他此时此刻的模样,一脸的笑容,开心极了。 G.O生气的瞪他,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说,"其他的都没了,只剩下这个!" 一直跟在韩冰身边的夏初音抢过自己的手机,惊讶的说,"那我的钱呢?" G.O耸肩,摊开手说,"花光了!" "什么?"夏初音吃惊。 "也没几个钱嘛,才几万块而已!"还以为认识那么多有钱人,她也会很有钱,至少也要有几张无限透支的金卡呀,可是没想到比他还穷。 "你..."夏初音愤怒。 韩冰的眉头一皱,突然的出手,重重的打着他像''孙悟空'';一样的黄毛头。 "哇——痛死我了,老大你干嘛打我!"G.O揉着自己的头。 "你花掉的钱,我会在下次的任务里扣!" "什么?不行,不准扣,那是我的钱!"G.O着急了。 "我问你,这里你是老大,我是老大?"韩冰问。 "你!"G.O回答。 "我再问你,这里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你!" "那不就成了,我说扣,你还有什么意见吗?" "我..."G.O想要反抗,但是想到反抗口的下场,他只好一脸的不爽,闷闷的说,"没有!" "那就这么说定了!"韩冰准头看着夏初音的脸,脸上瞬间挂上了笑容,说,"美女你放心,你的钱我会一毛不少的还给你!" "啊,恩!"夏初音怔怔的回答。 这就是黑道?黑道就是他们这样的?刚刚那场景就像是父子两吵架,还真是出乎她的想象。这...就是黑道啊... "走吧!"韩冰轻声的说着,大步迈开。 两个人并肩向外走,G.O却是站在门口,看着韩冰背影,嘟囔着说,"小气鬼,铁公鸡,见色忘友的烂人,总有一天我要坐上老大的位子,把你的钱全部拿去喂狗!" 咦?狗吃钱吗? 双目转移到夏初音的背影!果然,这个女人他在哪见过! 啊...猛然的,他好像想起来了! 韩冰坐上一辆黑色轿车的驾驶座,夏初音坐在副驾驶坐上,引擎启动,同时夏初音将手机开始,却马上就听到了铃声。 "铃铃铃...铃铃铃..." ... 景家别墅 景轩早早的就起床,梳洗完毕,穿上了一身帅气的衣服,在房间里不停的走动,摆着各种帅气的造型,而双目却一直看着房门口,等待夏初音的到来。 今天他的精神特别好,而且身体也已经完全的康复了,所以他准备了很多,打算带夏初音出去兜风,逛街,还有许许多多好玩的节目,可是...等了她一个早上,却还是没有等到她的人。 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昨天不是说好了回来吗?为什么还不出现呢? 他的心有些不安了,拿出手机拨下她的手机号码,放在耳边: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什么?关机? 再一次的拨打,连续打了十几次,却依旧是关机的状态,心越来越不安了,生怕她会真的出什么事。大步急切的走出房门,准备出去找她,手里依旧拿着手机不停的拨打,最后在他的脚踏出别墅大门的时候...电话通了! 『喂?』 听着手机里熟悉的声音,景轩的脚步突然的停下,心中的担心也慢慢的放下。 "你在哪?怎么一直关机?不是说好今天回来看我吗?"他微微的蹙眉,语气有些抱怨,也有一些慌张和不安。 『哦,对不起,我临时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今天可能不能去看你了,不过明天一定会去看的你,一定会去!』 听着她的话,景轩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从昨天她离开一直到现在的期待,一瞬间的落空了。 心底...空荡荡的似乎漂浮着凉意! "哦,我知道了!"他的语气空虚。 『那我先挂了!』 "等等!"景轩叫住她。 『怎么了?』 "明天...明天一定会来吗?"景却紧张的问,生怕她明天也会像今天这样不出现,更害怕的是她这是在找借口不跟他见面。 『恩,明天我一定会去!』 景轩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像是相思一般的笑容,再确定的问,"真的吗?没骗我?你发誓吗?" 『你怎么了?』夏初音疑惑的问。 "没什么,只是怕你会再放我鸽子!" 『呵...』电话里传来夏初音好听的声音,然后她接着说,『是真的,我没骗你,我发誓!这样可以了吗?』 景轩迟迟都没有回答,细细的回味着她的美丽的声音,然后迟迟的说,"恩,那明天见!" 『好,拜拜!』 "拜..." 才刚刚的发出一个音,第二个''拜'';字还没有说出口,夏初音就急切的将电话挂断。景轩的心理又是一阵的凄凉。 好想多听听她的声音,好想现在就看到她的人,好想把她拥抱在自己的怀中。 昨天的冲动,造成了今日的苦思,他似乎已经真的忍到尽头了。 夏初音这个女人...他好想要得到! 好想...好想... "景总!" 突然的声音,惊醒了他的神游的思念。 景轩抬头看着不知何时站在自己面前的白明尘,说,"你怎么会在这?你早上不是跟我妈一起去公司了吗?" 现在才十点多而已,就算是中午的休息时间,那也要等到十二点才对啊! 白明尘先是恭敬的低头,然后说,"景总,你先前让我调查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 "哦?"景轩的眉头突然的蹙起,然后说,"去书房说吧!" "是!" 两人一前一后,从别墅的大门口走向楼梯。 ... 书房 景轩坐在书桌内的椅子上,白明尘站在书桌外。 "说吧!"景轩看着他。 白明尘点了一下头,然后说,"上次的炸弹事件,在我们回到家里的时候,炸弹就不见了,而且没有留下一点线索,做的干净利落,甚至连看守在家里的所有人都没有发现有人进出,更是查不到一下资料,所以我就从阎家的公司开始调查,想看看有没有异常的流动资金,却发现英国总公司在上段时间的股价开始巨跌,内部也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很疑惑由阎老爷子掌管的公司,从一开始就一直很稳定,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情,所以就在这里开始调查,最后让我发现,操纵这一切的是..."他拉长声音。 "是谁?"景轩问。 "水冰凝!" "她?"景轩惊讶! 怎么会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对阎家做这样的事情?是谁雇佣的? "景总,我还查到另一件事!" "查到什么?"景轩急切的问。 "指使水冰凝去做这件事的人...是阎之赫!" "什么?"景轩由惊讶转变成震惊,"这不可能,他为什么要找人搞垮自己家的公司?" "这都是真的,而且我觉得这件事并不是阎少爷雇人做的,你还记不记得在阎小少爷的身边,那个保护了他七年的男人!" "你说雷霆?"景轩说出这个名字,猛然的惊醒。 如果雷霆不是姓雷,而是姓雨的话! 雨雷霆?水冰凝?阎之赫? 这三个人被扯到一起的话,就说明,阎之赫是...阎王! 那么囚禁夏初音整整一年的男人是阎之赫?买下她的男人也是阎之赫?要她生下孩子,整整***她一个月的那个男人都是阎之赫? 怪不得...怪不得他非要得到夏初音,宁可舍弃他这个老朋友,也非要得到夏初音,原来是这样! 那么阎天赐就是夏初音的儿子?年年是阎之赫的女儿?七年前她生下的是龙凤胎? 原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白明尘看着景轩突然骤变的脸色,眉头轻轻的蹙起,担心的叫了一声,"景总..." 景轩扶着自己的额头,心乱的说,"你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白明尘低头,"是!" 退出房,在关上房门的时候抬眼看了一下景轩的脸。 为什么他会这么的忧心呢?这不是好事吗?知道了阎之赫曾经是这么对待夏初音的,夏初音一定会恨极了阎之赫,这样他不就可以跟她在一起了吗? 到底少爷的心理在想什么? ※※※ 黑色轿车内 夏初音将电话挂断,然后把手机放在包包里,看到包包里的另一支手机,她拿出手说,"这是你的,还给你!" 韩冰开着车,斜眼看了一下手机,然后笑着说,"送给你了!" "我不需要!" "可是我需要!" 夏初音皱眉,"什么意思?" 韩冰看着前方,悠悠然的说,"我又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联系地址,所以把这个手机放在你那,我们方便联系,除非...你把你的电话号码告诉我!" 说了半天,他就是想问她的电话。 夏初音用他的那支手机播下自己的号码,然后打通,听到自己手机铃声响起后,再把手机递像他说,"这样行了吗?" 韩冰满意的笑着,接过手机,看着上面的号码,并记在脑袋里! "真想快点知道你的名字啊,这样也好备注呀!"他喃喃自语。 "等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就会告诉你!"夏初音轻声的说。 "要不这样吧,你给我一个优惠,就告诉我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这对我很重要!"韩冰开始没正经。 夏初音转头,狠狠的瞪他。 韩冰专心的开车,当做没看见,继续说,"怎么不说话?难道你是...处|女?" "我已经有孩子!" "什么?"韩冰激动的停下车,转头惊讶的卡着她说,"你有孩子了?你为什么要有孩子?就算要孩子,也应该遇到我以后再有啊?这真是...太让你我心痛了!"他佯装一脸痛苦,右手揪着自己的心脏处。 "你开不开车,我没时间跟你玩!"夏初音怒气,皱眉瞪着他。 韩冰的脸马上恢复正常,一脸邪笑的说,"为什么要开车?我们已经到了!" 到了? 夏初音看向车窗,外面全部都是树木草地,还有一排排的砖瓦房,充满了乡下清新的气息。 "下车吧!"韩冰将车门打开,走下车。 夏初音也跟着下车。 韩冰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看了看地址,然后大步的想其中一个房子走。 两人站在一间破旧的房门前,他伸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来了来了!"房内传出嘹亮的声音,然后就看到房门被打开,一个闭着双眼的四十左右岁男人站在门口,说,"是谁啊?" 夏初音看到这个男人,双目猛然的瞪大! 是他,就是他,他就是那天站在拍卖台上的拍卖师!(未完待续) 147:突发事件 她不会忘记,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张脸,还有那只他手上拿着的一根电棍,不停的指着她的身体向台下的人介绍她的每一个地方,只要她稍微的有些挣扎,他会用手中的电棍,将他电晕。 八年前的那一天...这个人... 一切都好像又回到了那一天,那个场景,还有那些不停叫价的声音... 『00万!』 『50万!』 『500万!』 『1000万!』 『...』 脑袋里不停的盘旋这些声音,恐怖的感觉猛然的袭来,全身都在瑟瑟发抖,恐慌,害怕... 韩冰看到她骤然变白的脸色,皱眉担心的抓着她的手说,"你没事吧?" "别碰我!"夏初音突然的大叫,用力的甩开他的手。 双目看到眼前的人,看到韩冰的脸,她才忽然的惊醒,慢慢的恢复了平静,在心中不停的告诉自己。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那是八年前的事情了,她不会再一次发生那样的事情,所以没有必要害怕,也不用害怕,会有人保护她的,会有一个男人会保护她的。 阎之赫,一定会保护好她,所以...过去的事,已不再可怕! 一直站在门口的钱金银听着他们二人的声音,双目已瞎,所以看不见,紧紧的皱起眉,问,"你们到底是谁?听口音好像不是这里的人吧?" "是,我们不是这里的人,我们是来找你问一点八年前的事!"韩冰微微笑着说,看着他那双已瞎的双目。 果然,八年前的事情是真的?真的所有人的眼睛都瞎了?那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敢惹那么多的有钱人? 很好奇,他也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八年前?"钱金银听到这几个字,脸色骤然的巨变,慌张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找错人了,你们走吧,快点走,快点走!" 八年前的事情,那是一个噩梦,所有跟八年前有关的人都一个一个的消失,他就害怕被人暗杀,所以才会跑到这种穷乡僻壤躲藏,想安安稳稳的过自己余下的半生。 韩冰见他非常的不合作,眉头突然的皱起,冷声冷气的说,"你说你不知道?明明八年前就是我们Black酒吧的拍卖师,还敢说不知道?如果你再敢说一句不知道,我就一枪..."他突然伸出两根手指,指着他的额头狠狠的说,"毙了你!" 一瞬之间,钱金银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害怕的说,"你刚刚说,''你们Black酒吧'';?你是Black酒吧的人?" 他颤颤巍巍的问,眉头慢慢的皱起,等待他的回答。 "没错,现在Black酒吧由我当家,我是韩非云的儿子韩冰!"韩冰收起手,说。 "哦,原来是小老板!来,快进来吧!"钱金银的态度突然的转变,客气的让开路,让他们进屋。 韩冰看了看站在身边,慢慢恢复气色的夏初音,然后给了她一个眼神,两人一起走进了破旧的房屋,坐在了窗户旁的椅子上。 钱金银用手摸着桌上那的水壶,给他们到了水,说,"刚刚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小老板,真是多有冒犯,失礼失礼了!" "没事!我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你计较!"韩冰微笑着,豪装一脸的大气。 夏初音皱眉瞪了他一眼,然后看着钱金银说,"八年前的事情,你应该全部都知道吧?" "恩,知道了七八成吧!"钱金银回答。 "那你还记得八年前你拍卖过一个叫夏初音的女人吗?" 钱金银回想着,然后笑着说,"哦,你说的是石油大亨夏天成的女儿夏初音?" "没错,就是她!"夏初音急切的说。 "记得,那是我买过的最贵的一件商品,整整一亿美金,我怎么会不记得呢!"钱金银说话的时候微微的有些自豪。 夏初音厌恶的看着他,又问,"那你还记得是谁买下她的吗?" "是谁?"钱金银回想,然后说,"是一个女人买下的,一个看起来非常冷酷的女人,当时她就坐在一号桌,在拍卖一开始她一句话都没有说,最后一开口就是一亿,当时所有人都鸦雀无声,震惊了全场!" 女人? 夏初音皱眉,不对,买下她的应该是一个男人才对,如果是女人的话,难道那个叫''少爷'';的人没有出现? 那么说...那个女人是冰凝? "我知道你们那里每天只发放三十张请帖,价高者得,所以买下请帖的人应该都会留下自己真正的名字,虽然这些名字都是保密的,可是你是拍卖师,应该会知道他们的真实名字吧?那你还记不记得买下初音的人名,是谁?"夏初音紧张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详细的说明,问道。 韩冰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美丽的脸,却是微微的皱紧了眉头。 为什么她会对Black酒吧八年前拍卖的流程这么熟悉?简直就像是自己身临其境一样,说的畅通无阻。 奇怪...真是奇怪! "人名?"钱金银皱眉摇了摇头,说,"我只是一个拍卖师,我的工作是拍卖商品,剩下的事情我不会管,也轮不到我去管,而且这么秘密的人名只有老板一个人知道!" 老板? 夏初音转头看着韩冰! 韩冰惊讶,说,"你看我干什么?八年前我还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我哪知道那么多事情!" "不懂事的小孩子?"夏初音看着他那张成熟的脸,说,"你八年前多大!" "十二岁!"韩冰回答! "什么?"夏初音吃惊,上下扫视他的全身说,"你现在才二十岁?" "怎么?年轻有错吗?"韩冰不满的看着他。 "没...没错!"夏初音到今天才知道''少年老成'';的真正含义。 明明看上去比他还大,居然才二十岁!天...呐! "呵呵..."钱金银突然的笑,说,"小老板你当然不知道了,就连你的爸爸韩非云他都不知道,当时Black酒吧由一个神秘老板全权掌管,而唯一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就是这个神秘老板,我记得是一个被韩非云称作''少爷'';的人!" 少爷? 夏初音紧紧的皱眉。为什么又是这个称呼?她现在真的是讨厌死了这两个字。 少爷? 韩斌也皱起了眉头,原谅在在八年前是少爷掌管Black酒吧,怪不得连老爸也不知道。难道那些资料也是他删的?为什么要刻意删除夏初音的资料呢?又为什么指名让他接下杀夏初音的任务呢?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兜这么大的圈子呢? "少爷是谁?"夏初音突然的问。 韩冰佯装不知情的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夏初音不相信的问。 "哎..."韩冰叹了口气,说,"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在我们的组织里,少爷的身份是绝对保密的,哪怕是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出来!" "是啊,小姐,我在Black当了那么多年的拍卖师,都没见过少爷一面,不过,经常替他传话的人不是韩非云,而是一个叫...叫..."钱金银努力的回想着。 夏初音和韩冰都紧张的听他继续说。 "我记得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好像是叫..." "砰——" 突然的一声枪响,所有人都惊讶的瞪大了双目,被枪声所吓。 而坐在窗户旁的钱金银的头慢慢的流下了红色的血液,然后正身体向前倾,趴到在桌上。 "死...死了?"夏初音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韩冰却是马上恢复镇定的神情,拉着夏初音躲在了角落里,看着打碎的窗户外。 一个女人,手中拿着黑色的狙击枪,大步的走开,只留下一个背影。 她是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他们的? 夏初音被韩冰抱着,大手压着自己的头,护在自己的胸口,刚刚钱金银死的景象深深的印在自己的脑袋里。 他死了?刚刚还是一个跟他们说话的大活人,就这么死了? 是谁杀了他?又是那个叫冰凝的女人吗?为什么?因为她调查这件事情吗?是她的错,是她害死了这个男人吗?没错,她是恨死了这个男人,可是她没想要让他死啊? 头好痛,好可怕,那个叫''少爷'';的男人错的事情恐怖的让她发指。 "啊..."她颤抖的发生,然后又恐惧的尖叫,"啊啊啊————" 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如果要杀的话,就杀了她啊!为什么要杀害无辜的人,为什么要留下她的命?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啊啊啊————"她痛苦,恐惧的不停尖叫。 韩冰将她的颤抖的身体紧紧的抱住,一只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脊,说,"没事了,那人已经走了,没事了,别怕...别怕..." "是我害了他,是我的错,是我杀了他..."夏初音恐惧的说着,双目狰狞的瞪大。 "不,不是你的错,就算你不来找他,他迟早都会死!"八年前那些人都死了,就算他再躲,也躲不过这样的下场,所以,不是她的错。 而且那个女人的背影好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应该是他们组织里的人吧,大概可能是。 "是我,是我害死他的,是我,是我,是..."夏初音的声音突然停止,脑袋里旋转着过往那些死在她面前的人。 妈妈,爸爸,还有受伤的阎之赫,这些人全部都是被她害的吗?他们的死,她才是罪魁祸首吗? 忽然的眼前一片漆黑,她晕倒在韩冰的怀中。 "喂,美女?美女?"韩冰看着怀中昏倒的夏初音,虽然美人在怀是件好事,但是,如果美丽的脸色苍白,对他来说却是心疼的事。怜香惜玉,他还是很懂得其中的含义。 皱眉将她打横抱起,然后看了一眼死在桌上的钱金银,他摇了摇头走出了房门。 最后他要说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 两个小时后 夏初音的头阵阵的发疼,眉头深深的皱着,然后慢慢的睁开了双目。而刚刚的一切,好像是一场噩梦,很可怕很可怕的噩梦。 "醒了!"坐在驾驶座上的韩冰一脸色|咪|咪的看着她。 夏初音看着他,回想到刚刚的事情,心中一阵的寒战,慢慢的调适着自己的心情,让自己慢慢的平静下来,然后对着他,轻轻的点了一下头,"恩!"了一声。 "喝杯奶茶!"韩冰体贴的拿起放在车前的奶茶,递给她。 夏初音接过奶茶,这时才发现,他们已经离开了那个乡下,停在广阔无垠的海边,让人心情瞬间的开阔,一切烦心事都随之慢慢消失。 "第一次看到杀人吗?"韩冰闲聊一般的说。 "不算是第一次了!"虽然性质不同,但是爸爸和妈妈都是活生生的死在她的面前,那种震撼跟现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还这么害怕?" "我这辈子都不会习惯活人死在我的眼前!" "怎么?有阴影?说来听听,我可以开导开导你!" 夏初音喝了一口奶茶,然后转头看着他说,"你是查户口的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只是关心一下吗,不用反应这么强烈吧?"韩冰一脸好心没好报的表情。 "谢谢你的关心!" 夏初音说完,就转回头,一边喝着热乎乎的奶茶,一边看着碧蓝的海水。 还要继续查下去吗?如果继续的话,还会不会死人?还会死多少人? 可是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想要知道那个男人是谁,想要再亲口问问他,为什么要残忍到这种地步?想要剖开他的心脏看看,那颗维持人生命的东西,是不是黑色的。 忽然... "铃铃铃...铃铃铃..." "铃铃铃...铃铃铃..." 两个人的手机巧合的一起响起。 两人互看了一下对方,然后接通电话! "喂?" "喂?" 两人异口同声,又互相看了一下对方。韩冰觉得有趣,嘴角微微的笑着,而夏初音却是皱紧了眉头,将车门打开,走到了外面,吹着海风,看着大海和天空相连接,并听着电话里的声音。 『初音,你现在在哪?能不能来过来一下,或者我去找你,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谈!』 "重要的事情?能不能明天再谈?我今天真的没心情了,我好累!" 『是很重要的事,你现在真的没时间吗?』 "是啊,明天吧,我明天去你家找你!"今天发生了这么恐怖的事情,她现在就只想看着碧蓝的大海,平静自己的心,不管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她只想稍微的休息一下。 好累...真的真的好累! 『初音,我看还是...』 "景轩!算我拜托你了,明天好吗!" 『这...』景轩迟疑,最后还是妥协的说,『好吧,明天一定要来,记得一定要来找我,我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恩,好!"夏初音答应的点头,然后挂断电话,看着美丽的大海。 明天是约定的最后一天,她该不该告诉景轩,她已经跟阎之赫结婚了呢? ... 内车 韩冰看着站在车前的初音,嘴角微微的笑着,听着手机里某个黄毛小子的声音。 『老大,你在哪呢?快点回来吧,我找到夏初音了!』(未完待续) 148:任何男人 "什么?"韩冰惊讶,重复的说,"什么?你刚刚说什么?你找到夏初音了?" 『没错,我找到她了!』 "你开什么玩笑,我派那么多人去找都找不到,你一个小偷居然能找到她?你该不会是因为我要扣你的工钱,所以骗我吧?"韩冰不信。 这小子经常说谎,似乎他管的太宽松了,他越来越没大没小。他能找到夏初音?那是否母猪都能上树? 『老大,我没骗你,我说真的,我真的找到她了,我发誓,这样还不行吗?』 "你发的誓,能信吗?" 『老大,你...』G.O气急了,烦躁的说,『算了,你不相信就算了,反正我是通知你了,来不来找我是你的事!』 "那好,就当我相信你了,你把资料传到我的手机上吧!" 『我才不要,我就是不传。如果你想知道夏初音是谁,就来找我吧,不过一定要记得,我要双倍的工钱!』 "你小子..." 韩冰的话还没有说完,G.O就马上加电话挂断。 "该死!"韩冰咒骂,皱眉看着手中的手机。 那小子该不会真的被他找到了吧?可是他派出专业的人找这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他居然能找到?真的假的?如果那黄毛小子敢骗他的话,他绝对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皱着眉头将手机放在口袋里,然后抬头透过前车窗看着夏初音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一笑,然后将车门打开,走到了她的身边。 "心情好转了吗?"他轻声的说。 "恩!"夏初音回答,然后闭上双眼,张开了自己的双臂,被海风吹着,就好像是要将大海抱在怀里一样。 "你喜欢海?改天再带你来怎么样?"韩冰微笑的说着,但其实是找机会约好下次的见面。 夏初音睁开双目,转头看着他说,"还是不用了!" 如果她想来的话,更喜欢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来,而并不是一个只有二十岁,样貌却像三十岁的色小鬼一起。会煞风景的! "呵..."韩冰轻笑,这好像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绝,不过...有意思! "对了!"他笑完说,"我已经带你来找这个人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 "你是帮我找到了他,但是我们的约定是我要知道买下夏初音的人是谁,可是我现在都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夏初音巧妙的回绝他。 "看来你是打从一开始就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啊,不过没关系,我就给你取一个代号好了,就叫..."韩冰皱眉苦想着,然后眉开眼笑的说,"就姓老,叫婆怎么样?" 夏初音一阵的黑脸! 老婆?亏他想的出这种不好笑的玩笑!但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就顺藤摸瓜,耍耍他... "不好不好!"夏初音摇头,然后说,"我觉得要改一下,应该姓老,叫婆婆,这样才比较适合嘛!" 老婆婆? 韩冰嗤笑,"你这是在占我便宜,还是在损你自己啊?老婆...婆?"他顿开叫。 "无所谓了!"夏初音笑,然后继续面对着广阔的大海,闭上眼睛,张开双臂。 如果等以后她的生活平静了,她想要在海边盖一个房子,一个白色的两层房子,不需要太大,只要能住下三个人就好了! 年年和她,还有她未来的老公... 不自觉地脑袋里,想到了阎之赫的模样,脸微微的开始泛红。 韩冰没有心情是欣赏眼前的大海,而是转头看着夏初音的脸。那张美丽到勾人魂魄的脸。 真是该死,居然在他的面前露出这么诱|人的表情,脸还害羞的微微泛红。这是犯规的吧?他可是一个正常男人啊,而且对她从一开始就暴露了蠢蠢欲动的色心,哎...要扑过去吗?反正这里没人! "我们回去吧!"夏初音突然的睁开眼睛,转头看着他。 "啊?"韩冰从幻想中缓过神,有些木讷的说,"哦,好!" 真是糟糕,他居然也有被女人迷惑的时候! 两人坐上车,韩冰开车,夏初音心情微好的看着前方的路。 "如果是做朋友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夏初音突然的说,一脸的笑容。 "欸?什么?"韩冰惊讶。 "当然我说的是在你没有歪心的情况下,怎么样?要做朋友吗?"夏初音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韩冰收起惊讶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说,"跟黑道交朋友,你不怕惹祸上身?" "反正我惹上的祸也不少,多你一个也无所谓!" "哦?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说!" "做朋友之后可以晋级为恋人吗?" "不能!"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也有孩子,还结婚了!" 什么? 韩冰又是一阵惊讶,想不到她不但有孩子还有老公?而且还有爱人?这对他来说是不是太悲催了呢?只不过是晚出生六年,就错过了这么多的好事! "算了!"他叹气的说,"女人在我眼里,出了妈妈之外,其它都是上|床的对象,我不会让女人做我的朋友!" "哦?那姐妹呢?" "我是独生子!" "那没办法,看来我们这辈子只能做陌路人!"夏初音无奈的耸了耸肩。 "那也不一定!"韩冰的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 "什么意思!" "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意思?"夏初音追问。 "呵..."韩冰嗤笑出声。 女人就算有孩子,就算有老公,就算有爱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孩子可以有继父,老公也可以离婚,爱人也会有不爱的时候,这种事情他已经司空见惯了。所以她也是还有可能做他的女人。 至于年龄嘛...他不在乎,反正自己看上去很成熟! 想跟他做朋友? 此路不通! ※※※ 冰凝一路跟踪夏初音,从一开始到她走进阎家的大门。 亲眼看着她走进大门里,她这才将手机拿出来,趁着几分钟到别墅的路程,汇报今天看到的一切。 『喂?』手机传出阎之赫冰冷的声音。 "少爷!" 『说吧,她今天都做了什么?』 "少夫人并没有去景家,而是去了Black酒吧!" 『她去那里做什么?』 "应该是去问当年买下她的人是谁,而且少夫人还跟Black酒吧的老板韩冰一起去了乡下,找到了当年在Black酒吧工作的拍卖师钱金银。" 『少夫人有没有问到什么?』 "应该没有,因为钱金钱本身知道的事情也不多,而且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突然有人开枪,射杀了钱金银,钱金银当场死亡!"冰凝叙述着她看到的一切。 『少夫人有没有受伤?』 "没有!" 『是谁开的枪你知道吗?』 冰凝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死板的回答说,"是琴瑟!" 『什么?琴瑟?』 "可能是那边给了她任务,我想她应该取得了那边的信任,而一直想要害少夫人的人,可能也是那边的人,还有八年前被我们弄瞎的那些人,应该也是那边的人干的!" 『...』手机里沉默了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然后先是一声叹气,阎之赫才开口说,『我知道了,我会去问琴瑟,今天你做的很好,去休息一下吧!』 "是,殿下!" 冰凝将电话挂断,然后看着阎家的一整片土地。 似乎要有暴风雨降临了,她的直觉一向都很准,只是这一次格外的忧心! ※※※ Black酒吧 韩冰回到酒吧内,脸上一直愁眉不展,忙活了一天居然还是不知道她的名字,这不就是白忙活了吗? 真是有够郁闷的! 走进吧台,趁着还没开张,给自己先到了一杯威士忌加冰。 忽然,内侧的门被打开,G.O背着手走到吧台前,看着他的脸说,"老大,妞泡的怎么样了?知道她的名字了吗?" "你小子没看到我心情不好吗?想挨揍吗?"韩冰一口将杯中的酒喝下肚。 "看你这样,难道是知道她的名字了?"G.O试探性的问。 韩冰突然的放下杯子,并贴近他的脸,皱着眉头不爽的说,"你看我现在的脸色,像是知道的模样吗?快点给我滚,少来烦我,我真的会揍人!" G.O一步退后,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说,"老大,要不要我告诉你她叫什么呢?" "你知道她的名字?"韩冰微微惊讶的看着他。 "当然,我不但知道,还知道她的不少资料呢!"G.O得意的脸开始眉飞色舞。 "你知道?"韩冰不相信的挑眉,说,"那你说说看,她叫什么?" G.O的嘴角邪恶的勾起,慢吞吞,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拉着长音说,"她...叫...夏...初...音!" "什么?"韩冰震惊。 在一开始见到她,听到她说的话的时候,他也怀疑过她和她要找的人,是不是同一个人,可是后来雷霆来了,一切都混乱了,他还以为自己的想法错了,难道是真的? "你怎么知道的?你有什么证据?"他急切的又问。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特地先找了证据来!"G.O说着,就将一直放在背后的手伸出,把一本杂志放在吧台上。 韩冰低头看着杂志的封面,惊讶的神情不减,还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这是很早以前的报道,而且整整一个封面上都是夏初音和景轩的照片,她在上面更加的美丽了,白色如婚纱一般的礼服,衬托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原来...原来她真的是夏初音,而且在前一段时间还跟景轩订了婚! 又跟景轩订婚,又是阎之赫的夫人,而且雇佣他杀人的乔幕清似乎也是因为她跟他儿子有暧昧,到底这个女人跟过几个男人?到底她口中的爱人,是哪一个? 可笑...真是可笑! G.O看着他震惊的表情,一脸的笑意,双目看着杂志他开始絮叨的说,"我就说我在哪见过这个人嘛,原来是杂志上,而且这本杂志在出版的第二天就停止了,听说是有人故意让这本杂志在台湾销声匿迹,所以大家才会慢慢得的忘记,我也不例外,不过这也是人类的特性,还好我想起来了,怎么样老大,我是不是帮上了大忙?但是...貌似你的妞泡不成了!" 韩冰完全没有心情听他的话,也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满脑子,慢眼睛都是杂志上夏初音的样子。 现在该怎么办? 他应该去杀了她才对,但是心里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舍,不过... 双目突然变的犀利,所有的玩世不恭也从容的笑容都瞬间消失,嗜杀的神情充满了双目,瞪着杂志上的照片,狠狠的说,"对不起...你必须要死!" 如果要问女人和事业那个重要?他选择事业! 所以这个第一次接到的杀人任务,他必须要完成! G.O看着韩冰脸上的表情,自己也识相的一句话都不再说。因为每每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事情,都是最认真,也是最不能搭话的时候。 因为...这是他生气的表情! ※※※ 阎家别墅 夏初音走进阎家别墅的大门,就直接的想二楼阎之赫的卧房走。 "咚、咚、咚!"她敲了三下房门。 "进!" 伸手将门推开,然后一脸微笑的走到了床边,看着半躺在床|上的阎之赫。 "回来了!"他轻声的说,语气温柔。 "嗯!"她微笑的回答。 "景轩的身体好些了吗?"他故意这样问,想要套她的话。 "呃..."夏初音迟疑的出声,然后微微的蹙起了眉头。她不想要骗自己爱的人,不想要说谎,所以..."其实我今天没有去景轩那里!" 阎之赫惊讶,没想到她会要说实话,还以为她会找个借口说谎敷衍过去呢。 "那你去哪里了?"他随后的问。 "我去找一个人,不过没有找到,还遇到了一些不太开心的事情!"想到钱金银的事,她的神色就马上的巨变,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心理开始不安。 是因为钱金银的事吗?阎之赫猜中了她的心事,却是没有说出口。 "你想找什么人?我可以帮你!"他一脸不知情的模样,好心的问。 "不用了,这是我的私事,我想自己的处理,所以你不要问我那个人是谁,我不想说谎骗人,更不想..."她欲言又止。 "更不想什么?"阎之赫追问。 "没什么!"夏初音躲开回答。 其实她是想说,更不想骗他。 阎之赫看着她,微微的笑着不再追问,忽然的伸出一只手,说,"手给我!" 夏初音看着他的手,先是红透了脸,然后低下头,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 阎之赫抓住她的手,轻轻的用力拉近怀中,拥抱着她。 夏初音尽量的躲开他的伤口,不再他的怀中乱动,害羞的想将自己缩成一团。 阎之赫的大手抚摸着她的短发,轻声的说,"还有一天,等明天过去之后,我不准你再去找任何男人,不仅仅的景轩,给我听清楚了,是任何男人!" 他霸道的说着,一语双关!(未完待续) 149:老婆回家 夏初音躺在他的怀中,轻轻的皱眉,说,"任何男人...是什么意思!" "就是只要是男人,都不可以,雄性动物也不可以!"阎之赫厉声,霸道的命令着。 夏初音听着他霸道的声音,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缓缓的小声说,"可是我要找的人是一个男人!" "不准找!"阎之赫命令。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那个男人,非找到不可!"夏初音坚定的说着,双目狠狠的瞪着他。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阎之赫继续霸道。 他想要用这样的形式让她放弃,都已经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一开始她不是都已经放弃了吗?七年都没有再找他,可是为什么又突然的这么执着?难道是他的计谋产生了反效果吗?她真的就那么狠七年前的他吗?没有一点机会原谅他吗? 想着想着,心脏...隐隐的在痛! 夏初音的双手推着阎之赫的胸膛,慢慢的坐起身,双眼坚忍不拔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个男人我非要找到他不可,就算不惜任何代价都一定要找到他,你不要阻止我,我不会放弃的,绝对不会!" 那么狠绝的男人,她必须要找到,居然敢伤害她的女儿,她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不管他是牛鬼神蛇,她一定要讨一个说法。 阎之赫看着她的双眼,伸出手再一次的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 "好吧,我答应你!"他轻声的说着,同时也疼痛着。 要怎么办?该怎么办? 似乎事情并没有朝向他想的方向发展。 夏初音再一次靠着他暖暖的胸膛,脸上微微的露出了笑容,说,"等我找到那个人之后,我有句话想对你说!" "是什么?"阎之赫问。 "等到那个时候,你就知道了!" 阎之赫皱眉。等到了那个时候,她还会愿意跟他说话吗? 夏初音幸福的微笑。等到了那个时候,她想要告诉他...她爱他! ※※※ 又是一个清晨 天空已经大亮,但是云却是严严实实的将太阳挡住,整个天空都迷漫着一股阴郁的气氛,就好像是有阵雨要降下的样子。 "妈妈!"年年站在夏初音的面前,看着她又一大早的要出门,疑惑的说,"妈妈你又要去哪里呀?最近很忙吗?在工作?" 都已经住进这么大的房子里了,妈妈还要工作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不要妈妈辛苦了,直接就让阎之赫给赡养费,谁叫他也有份生她呢,这是他应该付的钱。 夏初音看着年年,微微弯腰摸着她的头顶说,"我今天要去看你轩爸爸!" "我也想去看轩爸爸!"年年高高的撅着嘴,撒娇。 "不行!"夏初音立刻拒绝,皱眉的说,"你要乖乖的听妈妈的话,这几天都呆这里不准出去,等过几天妈妈把事情都处理好了,就带你去看轩爸爸,还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只要找到了那个男人,年年以后就可以自由的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为了不再受那个男人的威胁,她一定要找到他。 "真的?真的哪里都可以陪我去?"年年一脸开心的确定。 "恩,是真的!" "耶——"年年开心的举起手,然后伸出小拇指说,"说话要算话!" "好,说话算话!"夏初音也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勾住她的。 两人的手放开,夏初音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年年的额头,然后直起身大步的开走。 年年一脸开心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但是在拐角处,阎天赐却是慢慢的走出,刚刚的一切他都看到了,看到年年在撒娇,看到夏初音亲吻她的额头,还说会带她出去玩。 这些事情他也想要,他也想要跟年年一样被妈妈宠爱着。 皱着清秀的眉头,看着夏初音走掉的方向,然后他快速的跑着,追赶着夏初音。 "夏阿姨...夏阿姨...等等,等一下!"阎天赐在身后大声的叫喊。 二十米外的夏初音听到声音,忽然的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向她跑过来的阎天赐,一脸的疑惑。 "小少爷,有什么事吗?"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气喘吁吁的阎天赐。 "我想问你...问你...问你..."阎天赐喘不过气,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小少爷你想说什么?不用着急,喘口气慢慢说!"夏初音关心的蹲下|身,轻轻的向下抚摸着他的胸脯,帮他顺气。 阎天赐看着她那张温柔的脸,还有不停抚摸自己的手,紧紧的皱起眉头,真想要马上告诉她,自己也是她的儿子。 夏初音帮他顺好气,然后笑着问,"小少爷有什么事要问我?" "我..."阎天赐迟疑的开口,说,"我想问你,你跟我爹地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夏初音脸上的笑容瞬间的僵住。 对啊,这个孩子是有母亲的,他还不知道阎之赫和潘慧已经离婚了吧?而且在他妈咪不在的时候她又住进来,果然很奇怪吧?她要怎么告诉他呢?说她是他爹地妈咪的第三者?是抢走她妈咪老公的女人? 他一定会恨死她了吧? "我..."她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你跟爹地是不是以后都要住在一起了?那么我以后是不是要叫你妈咪呢?"阎天赐不知道要怎么告诉她自己是他的儿子,可是看到年年跟她的感情,自己就会嫉妒。 好想要叫她妈咪,好像要让她也抱抱他,亲亲他,而不是每一次见面都叫他''小少爷'';! "不,不是这样的!"夏初音慌忙的想要解释,却是慌乱了语言,"其实我跟你爹地只是...只是...只是好朋友,所以才会住在这里的!"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后悔了! 不应该这么说的,如果这么说了,那以后要怎么解释?明明还教育他不准撒谎,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的在他面前说谎。这孩子...将来一定会恨死她的! "只是好朋友吗?"阎天赐一脸的失望。 "恩!"夏初音皱眉点头,一错再错。 "哦,这样啊,我知道了!"阎天赐失望的转身,然后慢慢的向回走。 原来他们只是好朋友的关系呀?可是爹地应该是喜欢她的才对,难道爹地是在单恋吗?好吧,如果是这样的话... 阎天赐的脸上突然的斗志满满,双目炯炯有神的散发着某种火焰! 只要让她喜欢上爹地不就好了!就让他这个天才儿童也做一下月下的老人吧!嘻嘻...他邪恶的笑。 夏初音看着阎天赐的背影,深深的叹气,然后转身。 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她不应该抢走潘慧的位置,不应该让这孩子伤心的,可是...要怎么办?现在的她要怎么办才好? 脚步便的沉重,精神也一下子变得失落! 而又在这时,手机又突然烦躁的响起。 "铃铃铃...铃铃铃..." 她拿起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陌生号码,似乎猜到了是谁。将电话接通,放在了耳边。 "喂?" 『Hi,美女,有空吗?』手机里传来韩冰轻浮的声音。 "没空,我很忙!" 『那如果是你想知道的事情,有没有空呢?』 "今天不管是什么事,我都没空,明天吧,明天应该可以!" 『哦?这么忙啊!那好吧,明天我在给你电话!』 "好!" 夏初音将电话挂断,然后大步的走出阎家。 而另一头的韩冰,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一杯威士忌,双目冷冷的散发着寒气,将酒一口喝下,然后说,"夏初音,算你命大,就让你再多活一天!" 而明天...就是你的死期! ※※※ 景家别墅 景轩坐立不安了一个晚上,整整一夜都没有入眠,脑袋想的全部都是阎之赫和夏初音的事情。 本来已经下定决心要告诉初音的,可是她却拒绝了。这让他又突然的退缩了。到底该不该告诉她呢?如果说了,她又会怎么样呢?会不会伤害到她呢?他真的不希望她伤心,更不希望她落泪。 而现在的她似乎已经喜欢上了阎之赫,虽然他不想承认,但是她的感情很容易被人看透。带着爱慕的心知道真相之后的她,又会怎么样? 但是如果将事情告诉她的话,她一定会很恨阎之赫吧?一定会离开他吧?然后他就可以趁虚而入了吗? 乱了乱了,他到底要怎么做才好? 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走过,他急切却又想缓慢的度过,复杂的心理让他拿不定主意,更然他烦躁。 终于夜幕消失,第二天的清晨来临。 早上九点整! "咚、咚、咚!"他的房门突然的被敲响。 该来的总会要来的,看来他只能见机行事了。 大步的走到房门口,他伸手将房门打开,果然站在门外的是夏初音,她一身的白色连衣裙,清丽脱俗,脸上没有任何的胭脂摸粉,却是干净亮丽。 "你...你来了!"景轩不自觉的开始有些慌张。 夏初音看着他慌张的脸,说,"你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奇怪?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又没吃饭?"她微微打趣的说着,想要先搞好气愤,因为今天要说的事情,可能会伤害到他。 "不,我没事!"景轩温柔的笑着,将自己的慌张隐藏。 "哦?"夏初音依旧疑惑的看着他,然后微笑着走进房间,说,"既然你说没事,那我就不问了,对了,昨天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将包包放在桌上,疑惑的问。 "其实..."景轩吞吞吐吐,"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好啊,你问吧!"夏初音很大方的坐在景轩的床|上,满面微笑的看着他,等待他的发问。 景轩看着她一脸开心的表情,真的不忍心将那么残忍的事情告诉她,但是不说可以吗?他就算能隐瞒一时,那还能隐瞒她一辈子吗?更何况这对他来说是好事啊。 他应该自私一些,说出来才对! "那个...你..."虽然在心里说服了自己,但是说话的时候依旧是吞吞吐吐,犹豫不决。 "恩,你说吧,我听着呢!"夏初音耐心的等待。 景轩一步靠近她,看着她的脸,然后稳稳的说,"你七年前是不是有过一个儿子,跟年年一样大!" 听到他说出的问题,夏初音的脸色突然的转变成了煞白。 愣愣的看着他,她反问,"你怎么知道的?是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你的?" 这件事她都没有跟谁说过,只是上一次不小心在阎天赐的面前说漏了嘴,他不可能知道的,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听着她的反问,景轩心已明了,"果然,你有过一个儿子!"那么就更加能确定阎之赫就是那个人了。因为七年前,他突然的抱回来一个男婴,说是自己的儿子,而时间刚刚好跟夏初音的吻合。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夏初音突然激动的从床|上站起,走到他的面前,抓住他的手臂质问的说,"你是不是找到那个男人了?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告诉我,快点告诉我他是谁!我要知道他是谁,我一定要知道他是谁!" 看着她激动的样子,景轩反手也抓住着她的双臂,紧紧的皱着眉说,"初音你先不要激动,你冷静一下,然后慢慢的听我说,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所以...先冷静的做好心理准备!" 他放轻了自己的语气,慢慢的向后推着她,将她再一次坐在床|上。而此时此刻的他还是在不停的犹豫,是否要告诉她真想?她真的可以挺得住吗?如果她伤心了要怎么办?如果她落泪了要怎么办? 他一定会后悔的!但是...不说已经不行了! 夏初音突然的抓着他的手,稍微平静的说,"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一定要知道他的名字,我不会再让他摆布我的人生,我不会再让他伤害年年,这一次我一定要跟他做个了断,一定要,所以...快点告诉我吧,求求你快点告诉我!" 看着她此时此刻的模样,景轩的心在痛,他慢慢的张开自己的唇,然后说,"其实那个人他..."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在这个时候响起,打断了景轩的话。 景轩转头看向房门,而夏初音却是一心一意的想要知道他接下来的话,猛然的抓紧他的手,无视任何声音,急切的说,"告诉我,是谁,他是谁..." "他是..."景轩再一次开口,但是身后却突然的一声巨响。 "砰——"房门被粗暴的打开。 阎之赫面色有些虚弱的站在门口,双目冷冷的瞪着他们两个人。 "阎...之赫!"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怔怔的叫他的名字。 景轩转头也惊讶的看着他,在这个时候赶来,他是知道了他已经发现了他的身份吗?不,不会,他一定不知道,那么他是来干什么的? "你来做什么?"景轩转身,双目犀利的看着他。 阎之赫干涩的双唇微微的笑着,双目轻蔑的看着他说,"没什么,我只是来接我老婆回家!" "老婆?"景轩猛然的震惊。(未完待续) 150:爱上了她 他刚刚那个称呼是怎么回事?老婆?他们结婚了?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 不,这不可能,就算夏初音已经爱上他了,也不可能这么快跟她结婚,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该死,该死,该死,该死的,到底在他的生病的那些日子里,在她失踪的那段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事? 结婚?结婚? 不,这不可能! 景轩露出不敢相信的眼神,双目瞪着阎之赫,恨不得他马上去死!这是他守护了七年的女人,整整七年啊...为什么...会这样? 阎之赫的双目转移,看向坐在床|上的夏初音,伸出自己的手,命令的说,"初音,过来!" 夏初音看着他的人,听着他的话,刚刚那急切的心情突然一扫而空。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不是都说好了吗?不是说好今天是最后一天吗?为什么会跟在她的身后出现在这里呢? 不自觉的从床|上站起,然后看着他,向他迈出一步。 景轩看到夏初音的动作,慌张的伸出手抓住她,说,"初音,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怎么会是他的老婆?你不会嫁给他,你告诉我,快点告诉我!"此时此刻他的心已经在淌血,痛彻了心扉。 "我..."夏初音怔怔的出声。 她没想要这样的方式告诉他的,她没想要刺激他的,可是阎之赫他却... 阎之赫看着景轩抓着夏初音的手,双目猛然的收紧,阴沉的说,"放开我老婆,那不是你能触碰的人!" 他已经整整忍耐了四天,这四天他什么都没有说,更是耐心的等待没有生气。终于让他等到了最后一天,可又是一大早就不见人。他已经没有办法忍耐了,就算是重伤在身,他也要冲过来把他的女人带走。 一分一秒,甚至是一刹那,他也不想让他们两个旧情人再纠缠在一起。 景轩没有听他的话,依旧是抓着夏初音,而且手上的力道加重,再一次的说,"初音,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逼你的!"他想到了最有可能的借口。 "对不起,我..."夏初音皱眉看着她,想要解释,却又无法解释,想要告诉他,却也说不出口,到了最后,那些说不出口的话语,依旧是汇成了那三个字,"对不起..." 听到了她的回答,景轩整个人慌张了,不停的摇着头,说,"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趁现在还没有陷得太深,你要赶快离开他,快一点离开他才行!" "景轩——"阎之赫怒吼,眉头深皱,大步的走到他们两人的面前,抓着夏初音的手,用力的将他甩开。 景轩仓皇的后退了几步。 "阎之赫,你干什么?"夏初音对着他大吼,"不是说好了给我五天时间吗?你为什么要来?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样了?"阎之赫瞪着她大吼回去,"我忍耐了整整四天,在我重伤的时候你居然也要丢下我跑来照顾他,你知道我的心情吗?看着自己的老婆跑去殷勤的照顾别的男人,你以为我会开心吗?SHIT,该死的,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我已经忍不到第五天结束了,跟我走,跟我回去!" 他手里的抓紧她,向房门外走! "阎之赫,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夏初音挣扎。 看着他们两人打情骂俏似的吵闹,景轩的双目猩红的瞪大,嫉妒的心猛然冲上心头,突然的大吼,"初音,你不能跟他走,你知道他是谁吗?" 突然的一句话,让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 他是谁? 夏初音疑惑,他不就是阎之赫吗?他能是谁?为什么要这么说。 阎之赫皱眉,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他是想要现在就说出口吗?不行,不可以,不管他想要说什么,总之绝对不能让他说出口。 "你刚刚...那是什么意思?"夏初音回头疑惑的看着他。 景轩看着夏初音,刚刚之前的所有迷茫都已经消散,他要说,他一定要说出来。 张开自己的双唇,他坚定的发声,"他..." 嘴里才刚刚的吐出一个字,阎之赫的上身猛然的用力,将所有的力气都集中的后背上中枪的那块肌肉上,然后... "唔..." 他痛的闷哼出声,背后的伤口迸裂,他双腿无力的跪在地上,背部的血瞬间渲染了他的西装,血红了一片,还在蔓延。 "阎之赫!"夏初音惊叫,慌张的蹲下|身去扶他的身体。 阎之赫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抓着,忍着痛说,"跟我回去。"说话的同时,后背依旧不断的用力,不够,不够,要更痛,要更痛才能让她的视线里只有他一个人。 不管怎么样,不管用什么方法,即使不择手段,也不能让景轩说话。 夏初音看着他越来越煞白的脸色,慌张的说,"好,我跟你回去,我们回去!" 将他从地上扶起,身后的景轩马上又开口,"初音!" 夏初音回头,抱歉的看着他说,"我们下次再说吧。" "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告诉你!"景轩慌张。 "下次吧!" "初音,你不要被这个人骗了,他其实是..." "我是什么人,我自己会告诉她!"阎之赫又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脸色煞白,但是双目却是坚定的看着他,说,"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会亲口告诉她,我做过什么事,我也会亲口告诉她,不用你来说,不用你这个外人来插手我们夫妻俩的事!" 外人? 景轩震惊! 没错,他现在外人,但是... "我..." 他再一次开口,阎之赫低吼的又堵住他的嘴,说,"景轩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不准你再跟她见面,不准你再喜欢她,更不准你再跟她说话,一句话都不可以,不要在惹怒我,难道你忘了上次的教训?" 景轩惊讶的瞪大了双目,张开的嘴却是变成了哑口。 上一次的事? 他指的是要炸掉这个房子的事情吗?他这是在威胁他吗?还是让他选择,是要妈妈,还是要这个女人? 阎之赫,阎王...你果然可恶至极! 双目狠狠的瞪着他,用力的握紧自己的双拳。好想说出来,好想将一切都说出来,可是... "初音,我们走!"阎之赫命令的说,不容拒绝。 夏初音完全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心里却是莫名的有些慌张!这一切是否有些太巧合了? 不安,在心底浮动! 双目看着站在原地的景轩,看着他憎恨愤怒的双目,她皱眉,再一次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停的道歉,顺手拿起桌上的包包,然后一步一步的架着阎之赫走出房门。 不管是什么,一切都要先放在一旁,现在最重要的,是阎之赫的伤! 景轩看着他们离开,脸上露出极度愤怒的表情,双手紧紧的我成拳头,咆哮的吼,"阎——之——赫——"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的憎恨一个人! ... 车上 夏初音扶着阎之赫坐在后车座上,雷霆则冷静的开车。 "雷霆,你开快点!"夏初音着急的说着,慌张的看着阎之赫中枪的背部,已经通红了一大片。 "是!"雷霆应声,加快车速。 阎之赫躺在夏初音单薄却又温柔的臂膀里,他很清楚自己的伤势,根本就到不了危机性命的程度。但是却故意装出频临死亡的模样,用朦胧的双目看着他,虚弱的说,"初音..." "我在,你怎么了?别吓唬我,马上就会没事了!"夏初音一脸的惊慌。 阎之赫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面颊,他喘了两口气,然后慢慢的说,"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伤心?" "你胡说什么,你才不会死!"夏初音双目开始泛泪。 "回答我..."阎之赫声音虚弱。 "嗯,嗯!"夏初音用力的点头,哽咽的说,"我会,我会很伤心很伤心,我会伤心的不停哭泣,所以...你绝对不可以死,绝对不可以!" 阎之赫的嘴角微笑,继续装的更加虚弱,断断续续的说,"我知道...我以前...对你做过很多...过分的事...你会原谅我的...是吗?" "嗯,嗯!我会原谅你,不管你对我再怎么过分,我都会原谅你!" "真的?"他确定性的问。 "嗯!" "那如果以后..." 他的话才刚刚的说到一半,夏初音就心急的回答说,"以后也会原谅你,不管以后你对我怎么样,我都原谅你,所以...不要在说话了,不要像是留遗言的对我说话!" 她好害怕,她已经没有办法在看到喜欢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这种痛苦,有过一次两次就可以了,她不要再有第三次,不要不要,她不要! "初音,我...我..."阎之赫的呼吸突然的急促,不停的重复这一个字,然后装作晕倒的闭上了双眸。 看着他闭上双眼,好像死掉了一样,夏初音猛然的愣住,然后颤抖的双手摇晃着他的身体,"阎之赫?阎之赫你醒醒,你别吓我...阎之赫?阎之赫这个混蛋,我还有话没有跟你说,我不准你死,我绝对不准..." 她说着,泪水一瞬间的涌出眼眶,不停的掉落! 阎之赫感受到脸上不掉掉落的泪水,心纠结的疼。他不想要骗她的,可是如果不骗她的话,要怎么样才能让她不恨他呢?他已经没有办法了,他已经束手无策了。这个秘密已经保不住了,已经再也隐瞒不下去了,所以...这是他最后的手段! 夏初音你一定要记住此时此刻说的话,你说过...会原谅我! 一定要原谅我...不管是什么事... ... 五分钟后 雷霆将车停在了阎家别墅的门口,车门立刻的被打开,几个下人马上站在车门口,将阎之赫小心翼翼的抬到了担架上,而南宫彻也已经早就等在了阎之赫卧室的门口。 将阎之赫放在床|上,房内只留下了南宫彻和两个护士,夏初音则被隔在了门口,焦急的看着房门,不安的等待着。 南宫彻俯身先是查看了一下他的双目,然后眉头突然的皱起,直起了身体,不紧不慢的看着他。 "行了,别装了,骗得过其他人,但是骗不过我这内外全科,连妇产科都拿手的首席医师!"他双手环胸,摇了摇头。 站在身旁的护士突然的愣住,而躺在床|上的阎之赫却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你又在玩什么游戏?"南宫彻问。 阎之赫皱紧眉头,冷冷的说,"少罗嗦,快点给我包扎伤口!" "你还怕死啊?我以为你巴不得快点去见阎王呢。好不容易快长好的伤口,干嘛故意又弄裂开?如果你觉得你血多的话,可以去捐血啊,你这种行为就叫做浪费,知道吗?"南宫彻不停的抱怨着,站在医生的立场,他真的是讨厌死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病人。 没事就不要给他找事,他都快要成为阎家的专用医生了!真是麻烦! "烦死了,不要再罗嗦了!"阎之赫低吼着,然后一边脱下西装,一边说,"我刚刚的话你是没有听见吗?快点给我包扎伤口!" "哎..."南宫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眼睛看着身旁的两个护士,说,"你们出去吧,告诉外面的人,他没事了,叫他们放心,不过暂时先别进来!" "是,南宫医生!" "是,南宫医生!" 两个护士异口同声,声音甜美,然后又一同转身,走出了房门。 南宫彻拿起药水和纱布,一边帮他清洁伤口,一边说,"之赫,你是不是真的爱上夏初音了?居然会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 "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是不想管,但是你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麻烦我,我可是很困扰的。" "放心吧,以后不会了!" "真的?"南宫彻的声音带着开心的味道。 "恩!"阎之赫闷闷的答应。 南宫彻的嘴角勾起笑容,用纱布将他裂开的伤口包扎好,然后闲聊一般的说,"如果柳珍心知道你爱上了另一个女人,会不会生气呢?应该会哭吧!" 听着他的话,阎之赫突然的皱眉,低吼着说,"闭上嘴,滚出去!" 南宫彻手上的动作刚刚好完成,撇嘴耸了耸肩,然后说,"OK!我滚,我马上就滚,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千万别再来麻烦我了,我可是非常非常的忙!" "滚!"阎之赫暴怒。 南宫彻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向房门口,刚刚打开房门就看到夏初音一脸铁青,焦急的站在门口。 "怎么样?阎之赫怎么样了?"她慌张的问。 "他已经醒了,你进去看他吧!"南宫彻微微笑着说。 夏初音马上就冲进了房门,站在床边看着阎之赫怒气的脸,担心的皱紧眉头,小心翼翼的问,"你怎么了?" 阎之赫的双目猛然的看着夏初音,突然长臂一伸,将他抱在怀中,疯狂的吻上她的唇。 站在门口的南宫彻看到此情此景,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将门关上... 看来阎之赫,真的是爱上了这个女人!(未完待续) 151:真相大白 "阎之赫!"夏初音惊慌的叫着他,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又被他封住了自己的唇。而他的吻却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的猛烈,让人快要窒息,还有着微微的疼痛。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他的伤已经真的不要紧了吗?可是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恐怕... "等...等一下..."她不清不楚的说着,双手推着他的胸前,柔弱的挣扎。 "你是我的女人!"阎之赫急躁的低吼,然后大口大口的吻着,咬着,再一次的说,"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刚刚南宫彻的话刺激到了他最敏感的深处。他真的已经把珍心给忘记了吗?不,不是的,他没有忘。那么他对这个女人的爱已经超过对珍心的爱了吗?不,也不是。那么,如果真的有灵魂这一说,如果珍心的灵魂看到他爱上别的女人,她真的会伤心吗? 不,不,不!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胡思乱想?他想要的女人,没有人可以跟他抢,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更不想要任何理由,只要他想要就可以了,只要他想要,想要独占,这就是最好的理由。 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这个女人是我的,所以我要她,现在马上就要一次一次再一次,永无休止的占有她。 霸道的吻,急躁的手,在夏初音的身上不停的蹂|躏着。 "阎之赫,你等等...等等,你的伤...不要啊...等等..."夏初音得已说话的唇不停的说着,双手挣扎想要制止他。 可是他明明面色已经苍白,但是力气却是特别的大,她又怕弄伤他,不敢太过用力的挣扎,可是这样下去的话,他的伤...到底该怎么办? 阎之赫完全不顾自己的伤势,唇吻着她的身体,一路向下,大手将她的衣服脱下,随手扔在地上,最后两只手抓住她的两条细腿。 "啊...不要..."夏初音惊叫,伸手去阻止,却是在胡乱挣扎的时候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触动了他的伤口。 "呃..."阎之赫痛的皱眉,一瞬间额头渗出一串串的汗珠,然后全身无力的趴在了夏初音的身上。 惊慌的夏初音,忽然的松了一口气。双手轻轻的抱着他的身体,手却摸到了粘稠的液体。 亮开一看,是红色的血! "医生——南宫医生——"夏初音惊叫。 阎之赫却是突然的再一次吻住她的唇,吞没她的声音。 "我没事!"他轻声的说,眉头微微的皱着。 "都流血了,还说没事?真是的,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怎么还..."夏初音突然的戛然而止,下面的话她真不好意思说出口。 "没办法,我就是这样!比起身上的伤,我更想要你,我就是这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一看到你,我就想抱你,亲你,吻你,甚至过更浓烈的事情,一想到你去见别的男人,我就生气,愤怒,恨不得杀了全天下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老婆,你是我一个人的,我这种想法有什么不对?"他霸道的说着,所有的情绪无疑的暴露在他的言语上。 "可是...你的伤..."夏初音愧疚担心的说。 "你现在才想着关心我吗?"阎之赫嗤笑的说。 "我..."夏初音无言以对。 "在我最需要关心的时候,你去关心别的男人,在我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去照顾别的男人,就算我们结婚是我逼你的,就算你不喜欢我,讨厌死我了,但是现在身为我的妻子,连最起码的一点点关心...都懒的给我吗?"阎之赫轻声的说着,一想到早上起来身边人空荡荡的,他的心就一阵阵的凉。 这就是单恋吗?或者是单相思?呵...可笑,他阎之赫也有这样的一天。 "对不起!"夏初音皱眉道歉。 "道歉有用吗?"他问。 "..."夏初音不语。 阎之赫突然想起自己曾经对她错过的那些事,忽然的说,"有用...有用...只要是你说的对不起,我就原谅你!" 这也算是给自己留的后路吧?等将来自己要向她道歉的时候,希望她能想到此时他说的话。 夏初音皱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是心中却是对他万分的愧疚。 "对不起..."她又是一声道歉。 "我都说我原谅你了,不用道歉了!" "可是..." "我累了,让我休息一样吧!"阎之赫舒服的趴在夏初音的身上,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致,还有暖暖的温度。 夏初音一动都没有动,任凭他随意的抱着。 阎之赫的眉头微微的蹙起,双手拢紧,抱紧她。 事情已经到了无法隐藏的地步,他还有几天这样的生活?还能这样抱着她几天? 珍心,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所以请不要伤心,也不要流泪...在我的心理会永远记得你! 对不起... 我道歉了... 所以,原谅我的花心... ※※※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照在夏初音的脸上。 她微微颤抖了几下睫毛,然后慢慢的睁开眼睛。 "醒了!"阎之赫看着她的睡意初醒的模样,嘴角微微的勾起。这一次他算知道了,要早起,一定要比她早起。 夏初音看这他的脸,一瞬间的面红耳赤,猛然的从床|上坐起,背对着他,不让他去看自己的脸。 阎之赫看着她的反应,嘴角开心的笑,说,"都已经结婚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以后我们可是要天天住在一起,天天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还要..." "我才不要!"夏初音突然的大吼,打断他的话! "你不要?你不要什么?"阎之赫邪笑的问。 "没、没什么!"夏初音尴尬的说着,连忙的走下床。 "等等!"阎之赫拉住她的手。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再问我了,放开我,我要回自己的房间洗脸!"夏初音惊慌的说着,害羞的想要快点逃跑。 而阎之赫的手却是微微的用力,她就再一次的倒在了床|上,微笑的看着她,然后说,"放开你当然可以,但是我要一个早安之吻!" "什么?什么早安之吻?"夏初音惊讶。 "别跟我装傻,我这可不是再跟你商量,这是命令!"阎之赫说着,一脸的得意,将昨天的事情全部忘掉,就像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夏初音尴尬的看着他的脸,看到他薄薄的两片唇,她的脸再一次的升温。 "快点!"阎之赫催促。 夏初音犹豫的慢慢靠近她,心脏疯狂的跳动,完全抑制不住。 突然,她快速的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然后甩开他的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就跑出房门,跑进隔壁她的房间。 阎之赫看着她跑掉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 幸福的沙漏已经在快速的流淌了,这样的事情还能延续到明天吗? ... 隔壁 夏初音跑进自己的房间以后,就靠着房门,抚摸着自己狂跳的心脏,想要平复,却是久久都挥之不去。 早安之吻? 她的手摸着自己的唇,嘴角不自觉的笑起,满心的欢喜。 可是突然,放在床头柜上的包包,里面响起了手机的铃声。 "铃铃铃...铃铃铃..." 夏初音大步的走向床头,将包包打开,然后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脸色...瞬间转换。 一觉醒来就迎来幸福的时光,差一点就忘记了昨天的慌忙。而昨天发生的一切一切都是疑点重重,景轩要说的话,阎之赫出现的巧合,还有...她的视线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 韩冰! 大拇指按下接通键,然后将手机放在耳边: "喂?"她轻轻的出声。 『美女,今天应该有时间了吧?』韩冰笑笑的说。 "你要说的事情,在电话里不能说吗?"夏初音问。 『能是能,但是我不想在电话里面跟你说,我想面对面的告诉你...八年前是谁买下了夏初音!』 夏初音惊讶,"你知道是谁了?是谁?告诉我!" 『我说了,我不想在电话里说,如果你想知道是谁的话,就去海边等我!』他说完,就将电话挂断。 "等等,喂?等等..."夏初音想要叫住他,却是迟了一步。 将手机慢慢的放下,她愣愣的站在原地。 韩冰也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了?景轩也知道了?为什么又是这么巧合,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只有她不知道呢?而且阎之赫最近也怪怪的,她的心越来越不安了。 怎么办?她现在肯定出不去,阎之赫一定不会让她离开。就算让他离开了,也一定会找人跟踪她。她要去找韩冰吗?还是去找景轩? 忽然的,她的双手紧握! 既然拿不定主意,不如两个都问问看好了,看看他们说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同一个男人。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把这件事弄的清楚明白。 "我一定要知道你是谁,一定要知道!"夏初音坚定的说着,双目狠狠的瞪着。 ... 二十分钟后 她梳洗完毕,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没有拿包包,只把手机房子裤子的口袋里,方便携带,然后就走出了房门,直向夏年年的房间。 "咚、咚、咚!"她敲响了年年的房门,说,"年年,你在吗?" 短短几秒,房门就"咔嚓"一声被打开,年年一脸开心的说,"妈妈,你找我?" "年年,妈妈有事找你帮忙!"夏初音小声的说。 "有事?"年年鬼灵精的眼珠转动着,然后伸出手,示意她弯腰。 夏初音疑惑的将腰弯下。 年年凑近她的耳朵,小声的说,"妈妈,这里有个大哥哥在监视我,我们去浴室里说好不好!" 监视? 夏初音的眼睛看了看无人的四周,然后谨慎的点着头说,"好!" "太好了,可以跟妈妈一起洗澡喽!"年年故意大声的说,给某人听。 躲在暗处的魍魉,微微的皱眉,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浴室里 年年激灵的将水龙头打开,趁着流水的声音,她放心的说,"妈妈,现在可以说了,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帮呀?" 看着自己聪明的女儿,夏初音宠爱的将她抱住,然后蹲下|身,直视着她,说,"我想让你..." ... 浴室门外 魍魉站在门口,侧耳倾听,但是里面出了流水声并没有其他的声音。 到底他们母女两在里面干什么?又说了些什么?要不要先通知殿下? ... 两个小时后 夏初音从年年的房间走出,脸上没有任何异样,跟以前一样带着微微的笑容,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年年也没有什么异常,还是一脸的古灵精怪,但是却很听话的没有闹事,也没有做任何可疑的事情,更没有要出阎家。 看着她们两母女的动向,魍魉有些迷惑,难道是他多心了? 看来他还是受好自己的职责吧,只要看好小小姐,就行了! 可是到了中午十二点... "我要吃虾,我要吃《特美味海鲜店》里的虾,还有里面的扇贝,螃蟹!"年年坐在自己的床|上撅着嘴吵闹着。 "小小姐,你想吃海鲜的话,我们现在就给你做去!"下人低头恭敬的说。 "我不要,你刚刚没听我说,我要吃《特美味海鲜店》里的海鲜吗?我不管,我就吃这家店里的,你去给我买,快点去啦!" "是是是,我这就叫人去买!"下人说着,就拿着午餐快速的退出房间。 年年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嘴角邪恶的勾起! ... 另一边 夏初音在阎之赫的房间里,眼睛时不时的偷瞄着墙上的时钟,双手则不停的喂着阎之赫吃东西,终于看到时针和分针一同指着十二的时候,夏初音手中撑着汤的勺子突然的一抖,故意让汤洒到自己的身上。 "啊——"她突然的叫,滚热的汤透过薄薄的衣服,烫到了她的皮肤。 "你没事吧?"阎之赫担心的问,想要伸手,却不知道要这么处理。 "没事没事,只是烫了一下而已,我去用冷水冰一下就好了!"夏初音微笑的说着,然后起身,故意没有走出去,而是走进了房间里的洗浴室。 阎之赫看着她的背影,依旧是担心,微微大声的说,"还是叫医生来帮你看看吧!" "没事,放心吧,冰一下就好了!"夏初音说着,就走进了洗浴室,将房门关上。 阎之赫皱眉,还是很担心。 怎么会会被汤到呢?以前她都很小心的啊... 洗浴室内 夏初音将门锁上,再打开洗手的水龙头,然后在走到窗户旁,将窗子打开,看着三米下的地面,现在大家都去吃饭,刚刚好没人,她心一横,闭着眼睛跳了下去。 双脚稳稳落地,有惊无险! 双目快速的查看四周,然后偷偷摸摸的走到了车库,打开下人们常常开的那辆车的后备箱,躲在了里面。 时间掌握的刚刚好,夏初音刚把后备箱的盖关上,一个穿着制服的下人就走进了车库,因为小小姐急着要吃什么《特美味海鲜店》的海鲜,所以要快点去买回来才行。 将那辆车的车门打开,然后坐进驾驶座,将车开走。 躲在后备箱的夏初音感觉到车子开动,放心的呼出了一大口气,可是又突然,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疯狂的响起。 "铃铃铃...铃铃铃..." 她慌张的将手机拿出,生怕有人发现,所以来不及看显示屏上的人名,直接接通放在耳边,小声的说,"喂?" 『初音,是我,我已经想过了,我现在一定要告诉你七年前囚禁你的男人是谁!』手机里传来景轩坚定急躁的声音。(未完待续) 152:神秘男人 夏初音听到他的话,突然的惊讶,心脏像是被人用手握紧了一样,窒息的难受,揪心的发闷。 微微有些颤抖的张开双唇,说,"他...是谁?" 『...』手机里先是两秒的沉默,然后再传来倒抽气的声音,最后才惊人的说,『是阎之赫!』 "什...什么?"夏初音震惊的愣住。 刚刚她好像听到了很熟悉的三个字,是不是她听错了?是不是开车的噪音太大,所以听错了某一个字? 阎之赫? 不可能的,不可能是他,他明明说过以前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他那么确定的在她的面前说过的,怎么会...怎么可能...不...不会是他,不会! 手机里的景轩长时间的没有听到夏初音的声音,微微着急的说,『初音,你在听吗?你在听我说话吗?我知道你听到后一定会打击很大,但是这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不能再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他就是七年前伤害你的人!』 "不,他不是!"夏初音突然的否认。 『初音,难道昨天发生的事情你都没有看出来吗?阎之赫他故意在那个时候出现,不让我告诉,他真的就是...』 "不,他不是!"夏初音再一次的否认,像是逃避一样的说,"他不是那个人,他不是那个人,他说过以前从来都不认识我的,他不是,他一定不是!" 『初音...』 "你不要说了,我不会相信你的,我不相信你,不相信!"夏初音慌张的大声说完,就马上挂断了电话。 眼前漆黑的一片,像是一个无尽的深渊一样,侵蚀着她的心,慢慢的让她心变黑,变暗,变冷... 怎么会是他?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是他的话,当初都已经那么绝情了,为什么现在又要对她那么好?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天的电话,那两枪,都是他自导自演的?他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他不是恨不得将她们母女赶尽杀绝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不是他,不是! 原本已经压下的疑惑,被景轩的话瞬间挑起,心理的不安随着眼前的黑暗慢慢的扩大,好似无边无尽,让人压抑! "阎之赫,你不会骗我的对不对?你说过以前都不认识我的,你不会骗我的...不会...不会...不..."''会'';字已经说不出口,心脏开始剧烈的疼痛。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都是谎言? 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阎之赫..."她痛声的呢喃,祈祷这一切都是假的。 ※※※ 景家别墅 景轩听到手机里传来"嘀——"的漫长声音,心脏一瞬间就好像停止了跳动一样。 他是不是不应该打这个电话?他不应该告诉她吗?可是这件事就算他不说,也迟早会知道的吧?而且这种事情,初音她有资格知道。 但其实,他多半是被昨天阎之赫的行为激怒了,也有一部分是为了私心。 他放不下啊!他真的爱这个女人,从七年前开始,他为了他从花花公子变成了专情专一的好男人,在她的身边守护了她七年,追求了她七年,他将全身心都献给了她,他已经不能够从爱着她的情愫里自拔了。 就让他自私一回吧...就一回! 一回就好...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打断了他缭乱的思绪。 "进!"他微微大声。 房门被打开,白明尘站在房门口,恭敬的低头行礼。 "已经把妈妈安全送到飞机上了吗?"景轩冷冷的说。 "是,景总,已经照你的安排,将夫人秘密送上了飞机,除了你和我,没有人会知道夫人的去向!" "恩,好!"景轩的眉头深皱。 他的身体已经康复了,他可以接管景氏,而且妈妈已经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牵挂。 阎之赫,你再也找不到威胁我的武器了,我看你还能怎么办? 慢慢的转身,他看着窗外的天空,眉头微微的蹙起,显露那一丝丝的愁容。 初音,你现在一定很伤心吧?不过,没关系,我会安慰你的,直到你不再伤心。 你回来找我的...对不对? ※※※ 阎家别墅 阎之赫的双目一直盯着浴室的门,已经过去十分钟了,夏初音却还是没有出来,但是里面还有流水的声音啊,难道还在洗?是不是刚刚烫的太严重了? 突然的一阵心慌,他马上从床|上下来,慌张的走到浴室的门口。 "咚咚咚!"他急促的敲着门,说,"初音,你没事吧?很严重吗?还是叫医生来看看吧!" "..."浴室内没有任何声音。 阎之赫突然的皱眉,再敲了三下,然后说,"初音?你在里面吗?回答我!" "..."依旧没有任何声音。 阎之赫感觉到了不对劲,眉头更加的皱紧,双目犀利的看着紧关的门,然后大声的说,"雷霆!" "咔嚓!"房门被打开,雷霆站在门口,低头说,"少爷,有什么吩咐?" 阎之赫盯着浴室的门,狠狠的说,"把这扇门给我立刻打开!" "是,少爷!" 雷霆领命,几个大步走到浴室的门口,微微后退一小步,然后抬起右腿,猛的一踹。 "砰——"浴室的门整个脱落,倒在地上。 阎之赫定睛一看,浴室里空无一人,只有水龙头一直开着,还有那扇打开的窗户。 SHIT!那个女人居然敢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跑? 她去找景轩了? "马上去给我找,一定要找到少夫人!"他恶狠狠的命令。 "是!"雷霆立刻退出房门。 阎之赫一脸的怒气,转身走到床旁,拿起床头上的手机,拨下冰凝的号码。 『少爷!』 "你一直在门口监视,有没有看到少夫人走出大门?"阎之赫问。 『没有!』 "没有?"难道她还在别墅里? "给我好好的看着大门口,如果看到少夫人,马上通知我!" 『是!』 愤愤的将电话挂断,阎之赫气急的将手机扔在床|上。 死女人,死女人!居然敢逃跑,居然敢不接听他的话,居然敢去找景轩。难道他昨天说了那么多的话都是废话吗?难道她现在过的生活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找出七年前的他?为什么?为什么? 不能让她知道,绝对不能让她知道,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在她知道真相前找到她! 弯腰拿起扔在床|上的手机,他拨下了景轩的手机号码。 『嘀——嘀——嘀——』三声漫长的声响,然后传来的是自动的回复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该死!"他狠狠的咒骂,再一次将手机扔在床|上。 居然不接他的电话,居然敢挂断他的电话,难道他就不怕自己的母亲出事吗?这个男人要为了一个女人,舍弃生他养他的亲生母亲吗? 该死的,真的隐瞒不住了吗? "夏初音——"阎之赫怒吼。 ※※※ 特美味海鲜店 下人按照小小姐的吩咐买了这里所有的海鲜菜,而且全部都密封了起来,所以体积很大。 他抱着东西走到后备箱,将后备箱打开,想要将东西放进去,却惊讶的看到里面躺着一个人,而且... "少...少夫人?"他惊讶的叫道。 夏初音的双目明亮,猛然的从后备箱里坐起,然后快速的跳下,一脸的慌张,急匆匆的说,"车钥匙呢?给我!" "这...少夫人,这恐怕..."看着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偷偷跑出来的,如果被少爷走到了,那他可就完蛋了。 "快点把车钥匙拿出来,快点!"夏初音急切,命令的说。 "少夫人,你别为难我了,如果被少爷知道的话,我..." "我要你把车钥匙拿出来,你听到没有?你怕得罪少爷,就不怕得罪我吗?如果我回去跟阎之赫说要他开除你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再找到工作,如果你把钥匙给我的话,一切责任由我承担,我绝对会让你安安稳稳的在阎家一直工作!" "可是..." "别可是了,快点拿出来!"夏初音猛然的大吼,气势逼人。 下人看着她,战战巍巍的将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然后慢慢的拿出车钥匙。 夏初音一把抢过钥匙,然后快速的坐进驾驶座,曾经阎之赫逼她上班开车,还好她有去认真的学,自己开车已经不成问题了。 她要去找韩冰,她要确认一下韩冰找到的人是不是也是阎之赫。或许是景轩弄错了,或许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阎之赫,或许...或许... 不管怎么样,总之一定要去确认一下,她才会相信! 阎之赫,我希望...那个混蛋男人不是你... 下人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车子开的越来越远。心理开始有些后悔了,虽然少夫人说会保住他的饭碗,但是少夫人如果是逃跑,再也不回来可怎么办? 哎...他的饭碗,咋办? ... .半个小时的路程,夏初音靠着印象开着车。 她记得好像是先往这里,然后是这里,最后拐向这里...啊,找到了! 看着那一片广阔的海水,夏初音兴奋的笑着,却又马上的换成一脸愁容。有什么好高兴呢?到了这里她就会知道真相,如果真的是阎之赫的话... 她该怎么办? 恨他?报复他?还是...原谅他? "哧——"车子停在海边,夏初音走下了车。 站在海边,她拿出手机,拨下韩冰的号码,但是在放到耳边的时候,听到的却是...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力已关机...』 关机?为什么会关机?不是说好在这里等的吗?难道是有事耽搁了? 他会来吗? 夏初音开始着急了。着急的想知道那个人不是阎之赫,却又相反的,想要韩冰迟一点来,因为害怕他说出的那个人是阎之赫。 面对了碧蓝的大海,她的心已不再平静。 ... 百米外的树丛里 韩冰穿着黑色的风衣,头戴着黑色的鸭舌帽,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狙击枪,瞄准着站在海边的夏初音。 在瞄准的同时,他看到夏初音的脸,那一脸的焦急让他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眼。 心...微微的有些乱! 只不过是见过几次面的女人,根本就不用在意,也不会留下什么感情。在他们杀手组织里,她是必死的对象,而这是他第一次接到的杀人任务,绝对不可以失败,必须成功。 她要死...必须要死! 再一次的瞄准她的心脏,他努力的冷了自己的心。 而再一次看着她的脸,看着她拿着手机不停的打电话,看着她被海风吹乱掉的短发,冷却的心微微的有些浮动,某种说不清的感情在蠢蠢欲动着。 他皱紧眉头,手指慢慢的扣动扳机。 既然选择做杀手,选择接受这个任务,那就一定要变得冷血,让自己六亲不认,所以... 杀! 他把心一横,双目露出冷冽的杀意,不再犹豫的扣动扳机,却突然...一根手指挡住了他标准的镜片,眼前应该黑暗。 "谁?"他猛然的起身,看着站在面前的两个人。 "爸..."他惊讶的叫着,看着韩非云,然后视线慢慢的转移,看着站在他身边的男人。 他是?... 韩非云的视线随着他看想身旁的人,然后冷冷的说,"还不快叫少爷!" 少爷? 他就是少爷? 韩冰从惊讶中慢慢的回过神,微微低头,恭敬的叫了一声,"少爷!" 奇怪,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怎么知道他在这里?他们来这里干什么?难道目的是夏初音? 神秘男人的双目看向站在海边的夏初音,嘴角微微的勾起。 "她...还不能杀!"他简单的开口,意味深长。 "为什么?不是你指定让我杀她的吗?为什么不能杀?"韩冰疑惑的问。 神秘男人的双目看向他,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冷冷的说,"我说不能杀,就是不能杀!" "可是..." "冰儿!"站在一旁的韩非云突然开口,皱眉怒视着他说,"少爷说不能杀,就是不能杀,你不必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韩冰的眉头皱紧。 虽然不杀夏初音对他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但是他想要知道原因,想要知道少爷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八年前的事情,为什么要将资料删除?而且他看着夏初音的神情,应该早就认识她了,为什么要兜这么大的圈子,最后还来阻止他? 到底少爷的目的是什么?他想知道,想知道! 这是他接下的任务,为什么他不能知道? 神秘男人的双目看着他,神情没有一点点的波动,依旧冷冷的说,"杀她的事情,你不必再管,我会找人处理,你只要把这个交给她就行了!" 他伸出手,韩非云将一个黄色资料袋放在他的手中。 他拿过,转递给韩冰! "这是什么?"韩冰大胆的问。 "这是她想要的东西!"神秘男人回答。(未完待续) 153:爱恨交错 她要的东西? 难道是八年前买下她的人的资料? 疑惑越来越多的聚集在脑袋里,他想要清楚一切真相,所以不自觉的开口说,"少爷,我不明白,到底你..."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做好我交代你的事情就好!"神秘男人打断他的话,不容拒绝的说。 韩冰的心底怄下了一股气。 什么都不准问,什么都不解释,就要他去做这个,做那个。这个少爷到底在玩什么阴谋诡计,他到底想把夏初音怎么样? "去吧,把这东西交给她,最好跟她成为朋友,然后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要你做!"神秘男人命令的说着,将手中的资料推进了他手中,然后马上转身离开。 韩冰皱眉看着手中的资料,心情极为不爽。 "冰儿!"韩非云并没有跟着离开,而是走到韩冰的面前,看着他说,"今天你见过少爷的事情,不准跟任何人说,少爷的样子也不准泄露,哪怕是有一天你们再街上巧遇,也要当做不认识他,知道了吗?" "爸!到底少爷想要干什么?他跟夏初音是什么关系?"韩冰疑惑的问。 "这我也不知道,少爷做事向来不会跟任何人说,你只要按照他说的做就行了,记住,不该问的事,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事情,也不要去调查!"韩非云谨慎的叮嘱。 "哦,我知道了!"韩冰随口的回答。 什么叫不该问的事?什么叫不该知道的事? 这些东西,他可是分不太清楚啊! "恩!"韩非云放心的点头,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走向神秘男人走掉的方向。 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韩冰的眉头紧皱。 原来他就是少爷啊,还以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原来是一个一脸斯文模样的伪君子。 "切!"他轻蔑的摇了摇头! 转身看着站在海边的夏初音,他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向她走过去。 这女人的命还真是大,不过...他很高兴她能继续活着。 ... 海边 夏初音等的有些烦了,为什么他还没有来呢?明明就是他约她的,但是他的确是没有说时间,可是,如果再等下去的话,她一定会被脑袋里乱糟糟的一切烦死。 想快点知道真相,但是又想慢点知道真相。矛盾的心理,让她的心情更加的烦躁! "美女!"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夏初音猛然的转身,看着向她走过来的韩冰。 "抱歉美女,我迟到了!"韩冰站在她的面前,依旧是一脸的轻浮。 夏初音看到他的同时,心情也变得更加慌张,急切的开口说,"你在电话里说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是谁?快告诉我!" 看着她急匆匆的模样,韩冰先是一个惊讶,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说,"你怎么知道那个人是男人?或许是女人也说不定!" "女人怎么可能会买女人,他一定是个男人,快点告诉我!" "那可不一定,现在这个世界同性恋也是很多的,女人喜欢女人已经不稀奇了..." "快点告诉我,他是谁!"夏初音没有耐心跟他捉迷藏,她只想要快点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到底是不是阎之赫。 看着她好像急的快要跳脚的模样,韩冰满足的笑着。 "我可以告诉你他是谁,但是你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吧?"他故意这样的说,装作不知情。 "我没忘,我会告诉你的!"夏初音坚定的看着他,真诚的双目,没有一丝谎言。 "好!"韩冰一脸的笑容,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她说,"这就是你要的东西,给你!" 夏初音看着他手中的黄色资料袋,伸出手想要接过,但是在中途却迟疑的停止,然后开始微微的颤抖,一进一退的忧郁着。 "怎么?不想看?那我丢掉算了!" "不要!" 韩冰装作要丢的样子,夏初音惊慌的抢过资料,然后慢慢的将资料打开,拿出里面的几张白纸。 屏着呼吸,她的双目看向资料的第一行。 上面醒目的写着——姓名:阎之赫 而左边还有着一张他的一寸照片。 果然是他吗?真的是他?八年前在Black酒吧将她买下,强迫她签下一年的代孕情人,将她关进乔宅,***她整整一个月,每个晚上每个晚上都玩弄着她的身体,然后让她怀孕,让她生下男孩,还狠心的想要杀掉余下的女儿,将她们母女二人全身赤|裸的敢出乔宅... 这一切的一切真的都是他做个,这个混蛋...这个不得好死的混蛋... 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 夏初音忍住快要涌出的泪水,用颤抖的双手将资料翻到第二页,上面是一张复印出来的照片,是阎之赫和柳珍心的照片。 两个人亲密的拥抱在一起,脸贴着脸看着镜头,都挂上幸福的笑容,像极了一对恩爱的情侣。 没错,她见过照片上的女人,她在乔宅里见过这个跟她样貌一模一样的照片,她还隐隐的记得,有人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呢喃着... 「珍心...珍心...」 难道她就是叫珍心的女人吗? 就是因为她长的跟这个女人一模一样,所以才会被阎之赫找上?那么既然已经将她丢弃,那么现在又为什么要死抓着她不放手? 阎之赫,你又想用什么残忍的方式对待我们母女吗? 泪水在眼眶中聚集的越来越多,而她却是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用力的忍耐,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 不可以哭,绝对不可以因为这个男人哭! 不可以! 韩冰看到她这样的神情,不自觉的有些担心,轻声的说,"你没事吧?" 夏初音握紧了手中的几张资料,狠狠的握紧,然后用力的扔向海里。 "哎呀,你也太冲动,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找到了,而且你这么做,会污染环境的!"韩冰打趣的说着,啧啧的摇了摇头。 "阎之赫..."夏初音颤抖的呢喃着他的名字。 "你怎么了?"韩冰看着她的表情,担心的问。 "没什么,我要回去了!"她愤恨的说着,就向车的方向走。 他居然骗她?她那么相信他,全心全意的相信他,还爱上了他,可是他居然骗她?为什么要骗她? 夏初音坐在驾驶座上,启动引擎,韩冰连忙上车,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你要干什么?下车!"夏初音冷冷的说。 韩冰悠然的将双手环在胸前,说,"我帮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但是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黑道上的规矩,不到账的债务,就要跟着欠账的人,威胁,恐吓,一直缠到他付账为止!" 夏初音皱眉瞪着他,冷冷的说,"我叫夏初音!" "夏初音?"韩冰装作惊讶的模样,然后说,"原来你在查自己的是,不过却是个好名字,我喜欢!"他点头微笑。 "可以了吧,还不下车!"夏初音怒气。 "不够,你还没有说你的详细资料,不过这些都可以以后慢慢的说,但是最重要的是,你要告诉我,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韩冰一脸的兴致勃勃,玩世不恭的看着她。 夏初音狠狠的瞪着他,生气的大声吼道,"一个!" 原本她也以为自己跟两个男人上过床,但却是万万都没想到,那两个人是同一个人,而且还是她恨了七年的人。 阎之赫,我一定要问问你,到底七年前为什么要那么残忍,连一件衣服都不肯给她。 "下车!"她大吼着,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现在的她,只想要回到阎家,将一切都问个清楚明白。 韩冰看着她愤怒的表情,识相的不再捉弄她,连忙将车门打开,说,"初音小姐,你慢走,下次我们再聊聊你的往事!" "砰——" 车门刚刚关上,夏初音就用力的踩下油门,用最快的速度向阎家开去。 韩冰站在原地看着车尾慢慢的消失,嘴角邪邪的勾起。 看着她现在的模样,应该是找阎之赫算账吧?不过她的表情是极恨,却也是极爱,只有爱的深才会恨的深,看来夏初音曾经说过的爱人,应该就是阎之赫吧? 阎之赫,夏初音,再加上一个少爷,他们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 真的好想知道啊...好想... ※※※ 阎家别墅 阎之赫的面部苍白,一半是因为有伤在身,而另一半却是因为生气所致。 居然找遍了整个阎家都没找到夏初音,而且一直在门口监视的冰凝也没有任何的消息,到底她去哪里?一个那么大的活人,居然从他家里消失了?这群废物。 "少爷!"雷霆突然出现在房门口。 "找到了吗?"阎之赫问。 "还没有找到,但是刚刚查到,车库里少了一辆车,原本是开出去给小小姐买午餐,但是司机在半个小时前已经回来了,但是车却消失了,经过盘问,那个下人说少夫人躲在车子的后备箱里,趁着车子开出去的时候逃走,并把车也一起开走了!"雷霆一五一十的回报。 "她去哪了?景家?"阎之赫又问。 "不,听下人说的方向,并不是景家!" "那是哪?" "是西北方向,至于目的地,现在还不知道!" 阎之赫的眉头越皱越紧,她去西北方向干什么?不是去找景轩,那是去找谁? 该死的,她到底去哪了? "少爷,少爷,少爷..."忽然跑过来一个下人,气喘吁吁的不停的叫着。 阎之赫的眉头紧皱,烦躁的瞪着他。 雷霆也看向跑来的人,冷冷的说,"怎么了?" "少夫人...少夫人她...她...她..."他气虚紊乱,深深的喘了一口气,然后说,"夫人她回来了!" "什么?"阎之赫惊讶,质问,"她在哪?" "她在...在..." "我在这!"夏初音接下话,一步一步走到阎之赫的面前,脸上微微的笑着,跟平常没有什么差别。 "你去哪了?"阎之赫问,双目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想要窥探她的心。 到底她逃出去的这几个小时,去哪了?去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听了什么话吗?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全部的真相? "阎之赫!"夏初音没有回答他,而是叫着他的名字,然后说,"我想跟你谈谈,就我们两个人!" 听到她的话,雷霆和那个下人马上退出房间,将房门关上,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面对面,互相对看着彼此。 阎之赫张开口,迟疑了一下,然后说,"你想跟我谈什么?" 夏初音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两只眼睛微微有些泛泪的看着他,就这样看了好一会,才慢慢的张开口,喉咙好像缺少水分一样的干涩,轻轻慢慢的说,"我想再问你一次,在我没去阎殿之前,你是不是早就已经认识我?" "..."阎之赫看着她,没有说话,紧闭的双唇已在也说不出那种谎言。 她已经知道了吗?已经全部都知道了?那么接下来...她会怎么样? 原谅我吧... 他在心底向天祈求。 夏初音迟迟等不到他的回答,眼中的泪水已经积聚了一堆,视线微微的有些模糊,她忍着心中的痛,颤抖的张开双唇,哽咽的低吼,"说啊,告诉我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是不是在八年前就已经认识我了?告诉我,快点告诉我!" 此时此刻,如果他还继续撒谎的话,她还能相信他吗?她要因为他的谎言而高兴,欺骗着自己过一辈子吗?还是恨他,恨他,不停的恨他呢? 阎之赫...你说话啊...说一个让我能够不再痛苦的话... 阎之赫看着她的双目,看着她眼中积聚的泪水,缓慢的张开口,却迟迟的没有发出声音。 握紧自己的手,他简单的只说出一个字,"是!" 轻轻落落的声音,就好像是羽毛落地一般,但却是狠狠的刺中了夏初音的心,一瞬间的痛彻心扉,让再也忍不住的泪水掉落! 猛然的伸出手,她用力的打向他的左脸。 "啪——"疼痛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房内。 "你就是八年前买下我的人,你就是***我整整一个月,让我生下孩子的人!"夏初音憎恨的低吼,泪水一颗一颗不停的从眼眶中掉落。 "是!"阎之赫依旧是简单的一个字,没有任何解释! "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夏初音的手掌发烫,心更是烫的灼痛,泪水决堤的已不再是一颗接着一颗,而是像流水一样的不停流淌,张开口,声音已经哽咽,她再一次的问,"你就是那个铁石心肠,想要杀掉自己孩子的混蛋,对不对!" 看着她的泪水,阎之赫的心好似易碎的玻璃一样,被摔的粉碎,依旧是那一个字,依旧就那个回答... "是!" "啪——" 第三个巴掌,夏初音已经忍耐不住心中的憎恨,双手抓住他的衣领,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体,哭着说,"我恨你,阎之赫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这世界上,她最恨的男人,竟然是她最爱的男人! 恨... 她好恨... 爱... 已被淹没...(未完待续) 154:母子相认 阎之赫任由她晃动着自己,任由她的发泄,他一句话都不说,脸色沉重愧疚。 刚刚那三巴掌,打痛的不是他的脸,而是心... 是他的错,他活该被打,他活该被骂,活该被爱的人憎恨,他活该,活该,可是...还想要得到原谅。 夏初音抓着他衣领的手已经松开,不停的打着他结实的胸膛,哭着咒骂,"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不是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为什么要那么残忍?那一个月里的每一天我都没有办法忘记,到现在还会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每一个晚上,每一个晚上,你对我做过的一切,我都忘不掉,忘不掉...你居然还狠心的要杀自己的女儿,那可是你的亲生女儿,她才刚刚出生而已,你怎么能那么狠心?如果那晚不是你连一个襁褓都不留给她,她也不会发烧,更不会得哮喘病,你知道那孩子的这七年是怎么活过来的?每次看到她病发的时候,我的心都快要碎了,这都是你的错,是你把我们母女俩折磨成现在的样子,是你...你这个魔鬼,魔鬼..." 她哭着说着,泪水已泛滥的无法停止,痛苦也全部的涌现在心头,已经无力去打他,无力再去骂他,她伤心的慢慢的瘫坐在地上,哭成了一个泪人。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呢?为什么他会这么的残忍?又为什么现在对她这么的温柔?去南极的那几天,爸爸死掉的时候,他明明那么那么的温柔,温柔到让她控制不住的爱上了他,可是却又在现在狠狠的刺痛他的心。 为什么会是他?为什么... 无尽的伤痛,已经没有办法愈合,痛...好痛...更痛... 她已痛伤痕累累,伤上加伤... 阎之赫露出愧疚的表情,低头看着瘫坐在地上不停哭泣的她。双膝慢慢的弯曲,他蹲下了身子,伸手轻轻的将她抱住,说,"对不起..." "别碰我!"夏初音用力的将他推开。 阎之赫的身体向后,跌坐在地上。 夏初音的泪目憎恨的瞪着他,狠狠的说,"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对我做过的事情,绝对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的,想让我原谅,绝对没门。我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我恨你,恨你对我做过的一切,恨你对年年做过的一切,我..."她哭着,瞪着他,用最咒怨的语气说出那两个字,"恨、你!" "初音..."阎之赫紧紧的皱眉,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别叫我,别用你那张嘴叫我的名字,你不配。我不想再看到你,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我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你!"夏初音大吼着,从地上站起身,然后冲向房门口,将房门打开。 猛然惊讶的瞪大双目,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小小的人。 年年... 阎天赐... 年年仰头看着她,听说妈妈回来了,她怕阎之赫会凶她,所以马上的赶来,半路上遇到了阎天赐,所以两个人就一起来了,可是没想到走到门口的时候听到门里面清晰的吼声,听到了夏初音说的所有话,清清楚楚一个字一个字全部都听到了。 夏初音的眼睛怔怔的看着阎天赐,看着他那张可爱的脸。这个孩子就是她的儿子,是七年前她生下的儿子,原来她的儿子是长这个模样的。真想看看他小时候的模样,是不是跟年年一样的可爱? 伸手想要触碰他的脸,却是猛然的又缩了回去。 他听到了刚刚的话,他知道了一切,他会喜欢她这样的妈妈吗?而且他已经有了一个温柔的妈妈,他还会叫一个从没见过面的女人一声妈妈吗? 她有资格做这个孩子的母亲吗? 心再一次的痛,乱了,哭着摇头,然后从两个人的中间穿过,疯狂的向长廊的另一方跑。 两个孩子都回头看着她的背影,然后又转回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阎之赫。 刚刚妈妈的话都是真的?他真的对妈妈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 阎天赐是第一次看到爹地这么痛苦的表情,他很心痛,但是更心痛的是他的所作所为。 "爹地,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你怎么可以..."他没办法想象爹地是这样的人。 那个女人是他的妈咪呀,而他的爹地却是妈咪最憎恨的人。英国的教育是男人一定要对女人温柔,这才是绅士的表现,可是爹地他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真是太难看了,一瞬间...心中高高在上的那个神,消失了! 他不是神...是恶魔,是魔鬼! 而年年的眉头却是深深的皱着,看着阎之赫的那张脸,泪水涌现在眼眶中。 妈妈刚刚说了什么?说他在她刚刚出生的那一天就要杀她?为什么要杀她?他不是她的女儿吗?前几天他还救过她,还说过会永远保护她,那为什么要杀她呢?为什么要将她抛弃?为什么? 还有,刚刚妈妈说她的哮喘病是因为他得的,这也是他造成的? 七年里,她的痛苦,都是这个做爸爸给她的?他知不知道每一次病发的时候,那种窒息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掐住喉咙,不能呼吸,每一次都像是频临死亡一样痛苦,她不敢跟任何人说,那种感觉好可怕,她好害怕,她害怕自己下一次是不是就会死亡,是不是她只有短暂的人生,她才七岁而已,她还不想死啊... 爸爸,原来是就是这样的人啊? 妈妈七年都绝口不提这个人,她还会幻想爸爸是一个帅气的,温柔的,宠爱他的男人,而再见到他的时候也觉得跟自己幻想的一样,虽然口中说他的坏叔叔,但是内心还是不自觉的会感觉到一丝丝的温暖,可是现在...心脏好冷,好痛! 他不是她的爸爸... 他不配! "坏蛋!"她哽咽的说着,憎恨的看着他。 阎之赫看着一直站在门口的两个孩子,心碎的心脏再次的分裂,好痛! 被孩子听到他最不堪的事,被孩子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被孩子憎恨了,连他一手养大的儿子,也失望的看着他,还是第一次,他对他失望到了绝望的地步。 "天赐...年年..."他轻声的叫着他们。 "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年年摇着头不停的说着,脚慢慢的不断向后退,撞到了后面的墙壁,然后对着他大吼,"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你不配——" 哭着大声的吼完,她马上向着妈妈跑掉的方向追赶。 "妈妈..."她哭着叫喊,脚下快速的跑着。 看着她跑掉的身影,阎之赫知道了什么叫伤心彻骨。痛的不仅仅的心脏,也不仅仅是他这个身体,痛已经深陷到了骨髓里,从最深处开始蔓延,犹如一刀一刀活生生的割他的肉,刮他的骨... 视线转移到阎天赐的身上,他再一次的叫,"天赐..." 阎天赐的叫也慢慢的向后退,双目是无尽的失望和疼痛,头不停的摇着,不敢相信现在呈现在眼前的事实。 他接受不了,他没办法接受,虽然他被称作天赐儿童,虽然有人说他少年老成,虽然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有了十八岁男人的心里,但是他也只不过是一个七岁大的孩子... 接受不了这样的爹地,无法相信这个人还是他的爹地... "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怎么会是这样?爹地...你怎么会...这么残忍..."他痛苦的说着,无法再看着他,再在这了呆下去。 蠢蠢欲动的迈出自己的脚,然后快速的也跑开了。 痛... 阎之赫现在体会到的痛,已经没有办法用言语来表达。痛...好痛... 老婆,女儿,儿子,全部都憎恨他了,全部都跑掉了,全部都视他为仇人。真的没有想到,八年前他做过的事情,会得到这样的报应。 好痛啊...痛的想要死! 一直站在门外的雷霆,看到少爷这幅模样,不自觉的慢慢走到他的面前,深深的低着头说,"少爷对不起,如果我能及时拦住小少爷和小小姐的话..." "这不是你的错!"阎之赫打断了他的话,从地上站起。全身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威震,颓废的夸下肩膀,低着头说,"出去吧!" 雷霆皱眉,领命说,"是!" 他退出房,将房门关上! 阎之赫站在空落落的房间里,明明没有声音,但是却在他耳边荡漾着夏初音的声音,夏年年的声音,还有阎天赐的声音... 夏初音:「我不会原谅你的,你对我做过的事情,绝对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的,想让我原谅,绝对没门。我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我恨你,恨你对我做过的一切,恨你对年年做过的一切,我...恨你!」 夏年年:「你不是我爸爸,你不是,你不配——」 阎天赐:「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怎么会是这样?爹地...你怎么会...这么残忍...」 ... 泪水积聚在眼眶里,痛苦的慢慢滴落! 报应,这就是报应...众叛亲离,已经没有亲人站在他的身边。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他痛苦的喃喃自语。 ※※※ 夏初音跑出房间后,就快速的跑到一楼,冲出别墅的门,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跑在广阔无垠的草地上。 想要逃走,想要跑到再也见不到他的地方。不想看到这个人,不想听到他的声音,连跟他呼吸同一空间的氧气,她都觉得疼痛。 为什么他是八年前的那个男人?为什么他是毁了她一生的男人?为什么八年后,她第一次爱上的男人,会是他? 老天爷在跟她开玩笑吗?把她的人生当成了玩笑吗? 不停的奔跑,却是怎么也跑不出阎家的花园。突然脚下一崴,她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草地上。 没有从地上起来,而是趴在地上大声的哭泣。 心中的委屈如海啸一般的倾泻,而憎恨的感觉却是一层又一层的加重。 "阎之赫,你这个混蛋,我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原谅你,不会...不会,不会..."她哭着不停的说,心脏犹如被开了一个洞一样的痛。 为什么要爱上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爱上他?不要爱他,不准爱他,如果还是她的心脏,就不要再去爱这个男人... 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心脏,但是那种叫做''爱'';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脑袋里回放着他的温柔,也回放着他的无情。爱与恨交织,让她痛的快要不能承受。 "妈妈...妈妈...妈妈..." 身后传来年年的叫喊声,夏初音从地上坐起,转头看着向她跑过来的年年,而她此时此刻的脸,也跟她一样露着伤心的表情。 "妈妈..."年年跑到她的面前,扑进她的怀中,眼泪大颗大颗的掉落。 "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我早就知道那个坏叔叔就是我的爸爸,可是我没有告诉你,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我不知道你会这么伤心,我更不知道她对我也..."年年的声音越来越哽咽,实在说不出后面的话。 夏初音紧紧的将她小小的身体抱住,纤细的手抚摸着她那一头的自然卷发,流着泪说,"这不是你的错,该道歉的人是我,让你听到了那些话,让你留下了不开心的回忆,是妈妈的错,妈妈应该更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应该那么冲动的就说出那些话,妈妈不想让你伤心难过,妈妈只想让你...让你开心!" 七年都没有对她说过爸爸的事情,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爸爸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在她一出生的时候就想要杀她,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病有一部分是自己爸爸造成的。她只想让她开心,每天每天都笑着,没有任何痛苦,没有任何伤心,只要开心... 可是她没有做到,连一点点都没有做到,让她重病七年,让她忍着自己的痛苦,默默承受了七年... 对不起这三个字,应该她说才对!是她的错! "妈妈..."年年叫着她,泪水已经漫步整张脸。 她从来都没有怪过她,因为她知道。妈妈爱她,妈妈对她的爱那么那么多,所以不要爸爸也没关系,她有妈妈就够了。 她只要有妈妈一个人就足够了! 母女两紧紧的拥抱着,坐在空旷的草地上。 她们从来都没有贪心过什么,只希望能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仅此而已,可是为什么她们的生活会这样的痛彻心扉! 七年前不够,七年后又来伤她们一次... 在最后追赶来的阎天赐看着她们拥抱着哭泣,心底也是疼痛了一片,但是却又自私的开心着,因为事情已经揭开了,他也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叫她一声... "妈咪..."他轻轻的叫着,嘴角微微的勾起笑容。 夏初音听到阎天赐的声音,听着他刚刚的称呼,怔怔的将年年放开,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阎天赐。 天天...他就是她的儿子,是天天... "妈咪..."阎天赐又叫了一声,但声音却是哽咽了。 夏初音哭泣的脸上也勾起了笑容,点着头,说,"嗯!嗯!我是你妈咪,我是你的亲生妈妈,我的儿子...我们终于见面了!" 七年前刚刚生下他,他就被人抱走,她脸他的脸都没有看过。 七年了...整整七年了...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儿子!(未完待续) 155:无休无止 泪水还没有停止,就再一次的热泪盈眶。 双手捧着阎天赐的脸,认真仔细的看着他的模样,嘴上欣喜的笑着说,"你是我的儿子,是我的儿子..." 在这众多的痛苦之中,就只有这件事是让人高兴的。她见到了自己的儿子,还以为这辈子都没缘见面,没想到,他们还是又那么一点点缘分的。 年年疑惑的皱眉,看着他们两个人,然后轻轻的叫了一声,"妈妈..."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叫妈妈妈咪?他的妈咪不是那个老巫婆吗?难道他也是妈妈的生的? 夏初音哭笑着拉起年年的手,说,"年年,快叫哥哥,她是你的双胞胎哥哥,她也是妈妈的孩子!" "哥哥?"年年看着阎天赐。 自己还有一个哥哥吗?她还有这样的一个亲人吗? "太好了,太好了,我们一家人终于团聚了!"夏初音抱住他们两个人,紧紧的抱着,泪水接连不断的落下,有喜,也有悲! ... 百米外的别墅楼上 阎之赫站在二楼房间的窗户旁,看着远处拥抱的三个人。 嘴角微微的勾起,是开心的笑,也是苦涩的笑。 如果他也能加入其中就好了,如果他也能抱着他们三个人,一起哭,一起笑,一起开心,那该有多好。但是在他们三个人之间,不会有他的位置。他是被孤立的,被憎恨的人。 手抓着床旁的窗帘,狠狠的抓着,用力的抓着。 已经走到了这种地步,他接下来该这么做? 放手...还是抓紧? ※※※ 傍晚,夜幕降下 夏初音和年年还有阎天赐回到了别墅里面,各自的心情都已经冷静了下来。 夏初音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呆呆愣愣的想了很久很久,最后决定离开。 大步的走到衣柜前,将衣柜打开想要收拾东西,但是看着衣柜里面的衣物,她突然的愣住了。这里的东西没有一件事属于她的,就连她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属于她自己的。 将衣服的门关上,然后转身扫视着整个房间。 这里面也没有她的东西,甚至整个别墅里都没有她的东西。 "呵..."她轻笑。 根本就用不着收拾东西,因为没有什么好收拾的! 不再有任何的留恋,她大步的走向房门,将房门打开,然后直接向楼梯走。不想要通知任何人,也没有必要通知谁,她只不过是这个大别墅里的过客,更或者是完全不存在的人。 刚刚走到楼梯口,一步走下台阶。 "妈妈!"年年突然的叫住她。 夏初音转头看着年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年年快速的走到她的面前,仰头看着她说,"妈妈,你要去哪?你要丢下年年一个人走吗?你不要年年了?" "傻孩子,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夏初音抚摸着她的头顶。 "那为什么不叫我?为什么不叫我跟你一起走?"年年皱眉问。 夏初音的眉头微微的皱起,蹲下|身抚摸着她的头,努力勾起微微的笑容,她轻声的说,"年年,你听妈妈说,你要留在这里..." "不,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要跟着妈妈,妈妈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乖,听妈妈的话,留在这里!" "妈妈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年年身上有病,会拖累你,所以你不要我了?"年年说着,泪水就涌出眼眶。 "不,不是!"夏初音见到她的泪水,慌忙的用手擦拭,解释的说,"你要呆在这里,这里有最好的医生,有最好的药,你要把病治好,知道吗?" "那妈妈呢?就不能等年年的病好了,然后带着年年一起离开吗?"年年哭着问。 夏初音的眉头越蹙越紧,嘴角的笑容,再也勾不起来,痛心的说,"妈妈没办法留在这里,没办法再面对那个人,不过你不要担心,妈妈不是不要你,你每天都可以来找妈妈,但是不能离开这里!" 这孩子已经受了七年的苦,跟着她只会继续受苦,如果呆在阎之赫的身边,好好的治病,她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而且看着阎之赫现在的样子,他不可能会再伤害年年了,只要年年没有危险,她就安心了。 "不要,我要跟妈妈在一起!"年年伸出手,抓住夏初音的衣角,用力的抓着,不放开。 "年年,你要听话!" "我不听话!我不要听话了!" "年年..." "妈妈,就带我一起走吧,就算生病也不要紧,年年不怕疼,年年什么都不害怕,年年只要跟妈妈在一起。"她就知道妈妈一定会丢下她,所以才会一直都守在她房门的附近。她不要离开妈妈,她要跟着她,一直跟着她。 夏初音看着她,她也舍不得啊,可是... "如果你们都走了,也带我一起走好了!" 阎天赐突然出现在她们的背后,皱眉一脸难过的看着她们。 "小少爷!"夏初音脱口的叫。 "我不是小少爷,我是你的孩子,不要再叫我小少爷了!"阎天赐难过的说,眉头皱的更紧。 夏初音也皱眉,心底有些无尽的温暖,但是... "你们两个谁都不准走,全都要留下!这是做妈妈的给你们的命令,难道你们连妈妈的话都不听了?"她突然的厉声,装作生气的模样瞪着他们。 "我不要听,我就是要跟着妈妈!"年年任性。 "我也不要,反正我都做了爸爸七年的儿子,应该差不多了!"阎天赐也任性,好不容易找到妈妈,怎么能让她就这样走? 不行,一定要留住! "你们两个我谁都不会带走,我没钱养你们,也没时间养你们,都不准跟着我,知道了吗?"她忍着心痛,厉声的说着,然后转身走下楼梯,却在一楼的楼梯看到了阎之赫。 他怎么会在这? 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她冷着一张脸,大步的从他的身边走过。 阎之赫突然的伸手,抓住她的手,冷冷的说,"不准走!" 夏初音的脚步停止,手用力的扭动,却是甩不开他的手。 "放开我!"她低吼。 "不准走!"阎之赫重复的说。 "我走不走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你休想再控制我。"夏初音的手继续用力,想要挣脱。 阎之赫用力的抓紧,狠狠的说,"我不会让你离开,绝对不会!" "呵..."夏初音嗤笑,"你凭什么支配我?对我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还想要囚禁我吗?我告诉你阎之赫,我不会在受你的摆布,如果你不让我离开这里的话,那么你就等着囚禁我的尸体,囚禁一辈子吧!" 阎之赫的双目狠狠的瞪着他,"你威胁我?" "没错,我就是威胁你了,怎么样?"夏初音大吼着说,憎恨的双目瞪着他,又是一声大吼,"放手——" 阎之赫瞬间的愤怒,手不断的握紧。 "我要你放手,听到没有,放手——"夏初音继续的吼。 "你是我的女人,我永远都不会放手。"他坚定的说,手用尽全部离开。 我的女人? 这样的话,他还有脸说出来? 双目突然的瞪大,伸出另一只手,重重的打向他的脸。 "啪——"清脆的响声在夜晚中回荡。 站在楼梯上的年年和阎天赐惊讶的愣住。 夏初音则愤怒的说,"阎之赫,我告诉你,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会再做你的女人,以后我跟你之间除了恨,什么都没有。你已经威胁不了我了,以后最好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要不然我见一次,就打一次!" 这几巴掌,对于她累积八年的怨恨...差远了! "放——手——"她用力的甩手,将他的手甩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阎家的大门。 阎之赫看着她的背影,心中五味杂乱。有愧疚,也有愤怒。 她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打他?居然说不是他的女人,SHIT,该死的...你是我的女人,从头到尾都是我阎之赫的女人,是我一个人的! 只有我说不要的份,没有她说不是的资格! "少爷!"雷霆出现在他的身边,深深低头说,"要不要我把少夫人带回来?" "不用了!"阎之赫冷声,"让她走!" 他会让她回到他的身边,一定要让她回到他的身边,心甘情愿的做他的女人。 转身,向楼梯上走,却是看到站在楼上的年年和阎之赫。 "哼!"年年使劲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阎天赐的眉头也是紧紧的皱着,看了几秒阎之赫,然后也沉默的转很,向自己的房间走。 看着他们两个人对他的态度,阎之赫的心凄凉了又凄凉。 狠狠的握紧拳头,忍耐着心中的怒气。 为什么他要变成最凄惨的人?他可是阎殿集团的总裁,高高在上无人能及,他可是许多人都恐惧的阎王,想要谁活谁就活,想要谁死谁就必须要死,只要是他想要的女人,他就一定要得到这,不择手段又怎么样?伤害了她的心又怎么样?不原谅他又怎么样? 他何必要去理会她的想法?只要他想要不就好了,可是在早上时还存在的那种幸福的感觉,要怎么夺回来?怎么抢回来? 要用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将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SHIT!"他低吼着咆哮,用力的一拳打向墙壁。 "砰——"的一声闷响,手和墙壁紧贴的地方开始流血,背脊的伤口也似乎再一次的迸裂,很痛... "少爷!"雷霆担心的叫他。 阎之赫收起手,低声冷冷的说,"雷霆你告诉我,我做错了吗?" "..."雷霆沉默不语,微微低下头。 "说——"他命令。 "回少爷,您没有错,但是女人...是要哄的!" "哄?"阎之赫呢喃,然后生气的说,"我都已经跟她说对不起了,我都已经道歉了,还要怎么样?要我跪下来求她吗?还是要我哭着喊着要她留下来?" "..."雷霆不再出声。 此时只有沉默才是金,越说,只会越错! "死女人!"阎之赫咒骂,然后大步的走上楼梯,走进放酒的房间,借酒消愁。 ※※※ 夏初音走出了阎家的大门,走出阎家的地界,走在亮着路灯的街道上。夜风阵阵的吹着她的身体,就像是七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好冷,即使穿了衣服,也是同样的冷。 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她恨的男人也找出来了,年年不会再有危险了,她紧张的一切都可以放下了。可是心底却是后悔,如果不去找那个人就好了,不去找的话,还可以继续幸福的去爱一个人,而现在的她,就是被这爱,伤了个彻底。 现在她要去哪里?她能去哪里? 无所谓了,反正就只有她一个人,不用害怕有人追杀,也不用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她自由了,自由的让人空虚。 不停的向前,毫无方向,只任凭自己的感觉,最后...她的脚停在了居民楼下! 仰头看着三楼的那个窗户,嘴角勾起,勾起苦涩的笑容。 这里才是她的家,七年前是,而七年后...是她一个人的家。 迈开自己的脚,她走进楼内,坐上电梯走到家门口,将房门打开,看着漆黑的一片。 伸手摸着熟悉的墙壁,将灯打开,客厅瞬间的明亮,而在那到无形的墙壁另一边,却是依旧漆黑。 那是...阎之赫的家! "呵..."她轻声的嗤笑。看来这道墙是时候重新砌上了。 无力疲惫的走进客厅,然后坐在熟悉的沙发上,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却是空落落的。 以前有妈妈,有年年,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好孤单,好寂寞,明明是小小的房间,家具看起来那么的拥挤,但是还是觉得空虚。 将手脚抬起,紧紧的抱着,然后倒在软软的沙发上,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 她爱的男人,是伤她最深的人。其实她可以原谅他对自己所有的一切,但是她最最最不能原谅的是他七年前对年年的无情。 永远都不会忘记,在漆黑的夜空下,在一扇银银发亮的窗户前,冰凝拿着枪指着年年小小的头。 那恐惧的画面,她永远都不能忘! 为什么要那么狠心?那个孩子,可是他的亲生女儿... 而且另一个让她伤心的是,阎之赫根本就不爱她,她只不过是一个替身,是那个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的替身而已。 就是因为这张脸,他才选择她。 他喜欢的是她的这张脸,并不是她的人。 手轻轻的摸着自己的脸,泪眼更加的剧烈。 "混蛋,我恨你..."她泣声的说。 不能原谅他,绝对不会,绝对不会,绝对不会... 长夜漫漫,泪水也跟长夜一样的漫长,伤心更像是深夜一样是黑色的,如果她的心情可以像天一样就好了,等到日出阳光明媚的时候,她也可以跟着开心... 哭泪了,睡着了,在梦里...她还是伤心的在嘤嘤哭泣,无休无止... ...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微亮!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房门被急促的敲响,声音震耳,让夏初音从睡梦中强迫的醒来。 一大早,会是谁呢? 她带着浮肿的熊猫眼走到房门口,然后将房门打开,一瞬间看到站在房门口醉汹汹的人,她惊讶的愣住。 "阎...之赫?"(未完待续) 156:酒后疯狂 阎之赫朦朦胧胧的双目看到房门被打开,他醉醺醺的看着眼前的夏初音。 "初音..."他叫着,上前一步,而脚下却忽然的不稳,整个人倒向夏初音。 夏初音反射性的伸出手,却是抱住了他沉重的身体,而他满身的酒气更气刺激着她的鼻子,让她皱眉。 "初音...夏初音...夏初音..."阎之赫醉言醉语的不停叫着她的名字。 夏初音紧紧的蹙起眉头。 他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喝成了这样。他这到底是在干什么?昨天都已经严重警告过他了,他居然还敢出现在她的面前,真的那么想要挨揍? 猛然的想起对他的憎恨,她生气的松开手,将他推出房门外。 "砰——"阎之赫重重的摔在地上,眉头猛然的皱起,全身都在痛,尤其是背后的伤口。 "阎之赫,你不要再来招惹我,我一看见你就讨厌!"夏初音大吼着说,无情的想要关门。 阎之赫醉意朦胧的看着房门被关上,他慌张的伸出手,去阻止,却是被门狠狠的夹住了手。 "啊——"他大叫,醉意醒了几分,看清了面前的夏初音。 夏初音惊讶的快速将门打开,然后蹲下|身慌张的说,"你没事吧?" "初音!"阎之赫顾不得手上的痛,忽然紧紧的将她抱住,抱在自己的怀中。 "你放开我!"夏初音挣扎。 "我不放!"阎之赫抱的更紧。 "混蛋,放开我,放开——"夏初音拼命的,用力的挣扎。 "我不放,我不放,我不放!"阎之赫还遗留着七分的醉意,双手紧紧的将她抱住,就是不放开。 心中的痛,随着她身上传来的温度,慢慢的在减少。 想要见她,想要抱她,想要亲吻她。想她,在昨晚走后的下一秒,他就开始不停的想她,很想用酒来麻痹自己,但是酒喝多了,喝醉了,晕晕沉沉的脑袋里就更多的出现她的身影。 太想太想她了,只不过才短短的一个晚上而已,他就已经没有办法忍耐,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脚,跑来找她! "我不放,我不放,我不放!"他醉醺醺的不停的说着这几个字,双手不停的用力将她抱紧,说"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我不会放手,我才不要放手,死都不放,死都不会放开你...我的...我的...是我的..." 听着他霸道的话,夏初音心中的气剧烈的升起。 "我不是你的,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女人,不是!" "你是,你是,你就是!"阎之赫再三的确认,"你是我的女人,你是..." 夏初音不想再和这种喝醉酒,耍酒疯的男人争执。她想要回房间里,就把他丢在门外好了,反正一定会有人来找他,就算没人找他,就随他自生自灭才好。 "放开我!"她用力的掰着他的手,逃脱出他的怀抱。 阎之赫似乎是因为酒醉的关系,一会有力气,一会没有力气,而就在他稍微松懈的时候,夏初音逃离的他的怀中。 空荡荡的怀,没有了她的温暖,开始变的好冷... 夏初音生气的站起身,不想再理这个男人,转身正要走进屋。 阎之赫突然的着急了,慌张的伸手去抓她,抓住了她的手,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用力的向回一拽,夏初音的身体猛然的扭转,重重的倒在他的怀中,将他压在地上。 一瞬间的惊讶,两人的鼻子贴着鼻子。 阎之赫看着她的脸,心中开始发痒。本能告诉他,他想要找个女人,本能也在告诉他,现在立刻就要这个女人。 大手突然的收紧,翻身将她压下,完全无视这是什么地方,就开始用自己酒后颤抖的手解她身上的衣服,唇也胡乱的吻上他的唇。 被酒精麻痹后的神经,只有一个想法:要她,要她,要她... "阎之赫,放开我...放...放开我...别碰我..."夏初音用力的挣扎,却是在醉鬼的身下完全无可奈何。 阎之赫粗暴的大手撕扯着她的衣服,吻着她的唇也是带着啃咬的形式。 一直大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牢牢的锁在她的头顶,让她不能挣扎。而另一只手则快速的解开自己的腰间的皮带和裤子。 "不要,不要...不要碰我...阎之赫你这个混蛋,不要碰我..."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开始变的灼热,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在隐隐的发痛。心理觉得好恶心,好难受,但是身体却好像是在渴望着他一样,变的异常奇怪。 不要,她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被他强|占,难道他又想像八年前那样的折磨她吗?不要不要不要! 阎之赫的脑袋里已经没有了理智,更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在做什么,只是被酒刺激的身体和心理,靠着本能动作着。 大手拉开她的腿,然后猛然的挺进。 "啊——"夏初音一声惊叫,心被撞击的粉碎。 "夏初音,你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女人...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不准离开我,不准从我的身边逃走,不准丢下我...我不会放开你,不会,绝对不会..."他嘴里不停的说着,身下也越来越用力的冲进,夺取她的一切,让她变成只属于他的所有物。 "啊...啊...不要...啊...不要...不..."夏初音娇|喘的声音不断,跟他连接的地方快速剧烈的摩擦着,有种烫伤一般的灼痛感。 身体一瞬间就好像变成了棉花一样,完完全全的无力,挣扎不得,反抗不得,只能忍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一次又一次无穷无尽的占有。 心彻底的冷了,痛了,伤了... 身体也只剩下那男女之间生理上最最原始的感觉。 "初音..."阎之赫依旧未停息,醉声的叫着她,说,"说你不会离开我,说你会留在我的身边,说你爱我..." 夏初音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不会说那种话,如果要说的话,她只会说,"阎之赫,我...啊...我...我恨你!" 猛然好像是受到了重创,阎之赫的动作顿了一下,醉意的双目瞪着她,怒气的皱紧了眉头。 "不对,不是这句话,说,快说你爱我,说你喜欢我,说你离不开我!"他霸道的说着,加重了身下的力道。 "啊..."夏初音叫的声音开始变的沙哑,却是握紧自己的拳头,说,"我恨你,恨你,我恨死你了!" "该死的女人,不准你说恨我,你只可以爱我,快说,快说你爱我!"阎之赫大吼着咆哮,像是一个暴走的雄狮。 "啊...啊...不...啊..."夏初音被一次次触电的感觉冲击着,完完全全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有不停的嘤咛,不停的叫喊,和不停的呻|吟。 身体好痛,好无力,好恶心... 放过我吧,求求你!她在心底呼喊着。 "呃..."阎之赫闷声的低吼,将自己释放,然后瘫软在她的身上。 无人的走廊,敞开的门口,静静的,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一下一下,应和着彼此! 夏初音眼角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掉落,心中不仅仅有着憎恨,还有更多更多的不可原谅。 阎之赫,你居然对我做这种事! 你这个混蛋,大混蛋...我不会原谅你,不会! "呼...呼...呼..."阎之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每一吐出的气里都带着浓浓的酒味。 双目慢慢变得更加朦胧,身体也变的没有了气力,好困,困得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好想睡觉,好想睡... 趴在夏初音的身上,他慢慢的闭上了双目,一边进入梦乡,一边喃喃的说,"夏初音...我...喜欢...喜欢你...我...爱...爱..." 最后一个字没有说出口,他就被体内的酒精打败,沉睡在她的身上。 夏初音瞪大了双目,惊讶的看着上方。 刚刚他说什么?他说喜欢她?他好像还要说爱她?这样的话,在这种情况下,而且还喝醉了酒。她是要相信,还是要当做他酒后的胡言乱语? 喜欢?爱?对她吗? 不,不对吧!他一定是认错人了,又把她当成那个叫珍心的女人,一定是这样没错,他怎么可能会喜欢上她呢?这不可能的! 可是...他刚刚叫的名字,好像是夏初音! 乱了乱了,疯了疯了!她居然会因为他醉话,而有些开心。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这个男人是她最恨的人,她不会爱上他了,不会再爱上这个混蛋男人。 双手用力的将他的身体推开,让两人分离,然后她忍着身下的痛,走进房内,将他衣衫不整的人丢在走廊里。 "咔嚓!"她无情的将房门关上。 急匆匆的想浴室走,想要洗掉身上的脏污,将刚刚他触摸过,亲吻过的地方洗干净,可是当她走到浴室门前的时候,却是停下了脚步。 心微微的有些不安。 他睡在走廊没事吧?虽然整个大楼都已经被他买下了,没有人会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但是就那样睡在那里的话,会不会着凉呢?而且他身上的伤口还有痊愈,而刚刚又剧烈的...会不会伤的更重呢? 真的是疯了疯了,他刚刚那样对待她,她为什么还要关心他?他是死是活与她有什么关系?最好快一点死,让她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 快速的伸出手,抓着浴室门的把手,但却是无力扭动。 担心...身体里的那颗心脏不受她控制的担心着他! 「夏初音...我...喜欢...喜欢你...我...爱...爱...」 他刚刚说过的话,突然的回荡在她的脑袋里,心又不受控制的动心,而且还越来越担心他。 "夏初音,醒醒!"她突然的大吼,抓着自己的头。 不准想他,不准担心他,不准为他心动,不准不准不准... 可是... 她完了,她居然在被他强|占后,还非常非常的担心他! 她已经爱他爱到了这种地步吗? 转身走回到房门口,将房门打开,看着衣衫不整躺在门口呼呼大睡的阎之赫,而这时她才发现他手上有伤,背后也隐隐的渗出了红色的血,脸色出了喝醉后的酒红外,还异常的惨白。 果然,如果把他就这样对着不管的话,一定会生病。 弯腰将他重重的身体扶起,然后拖进了客厅,再拖着他越过了那道无形的墙,走进了他的房间,让他舒服的平躺在床|上。 皱着眉头,在心里抱怨自己的行为,然后却又走进浴室打了一盆温水,还没来得及处理自己的身体,就将毛巾阴湿,擦拭着阎之赫手上的伤口,还有沾到灰尘的身体。 将他身上的衣服脱下,拿过药箱,帮他的手包扎,还有背后的伤口。 从头到尾她都皱紧着自己的眉头,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细心温柔。 "初音..."阎之赫突然的呢喃出声。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的睡脸。 "初音..."他再一次的呢喃,然后说,"原谅我...对不起...我已经道歉了...所以...原谅我...原谅我吧...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停的道歉,眉头深深的皱着,好像真的很痛苦。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听着他呢喃的话语,心中纠结着。 原谅? 不可能!她没有办法原谅他。就算她的心爱着他,但是她不会忘记七年前被赶出乔家时,他做的事,说的话! 七年累积下来的怨恨,是不可以一息之间就化解的,至少她不能,她没办法说服自己。 一看都他的脸,就想起那一个月的蹂|躏,一接近他,就会想起他的冷酷。 赤|裸着全身被赶出来,这种事有谁可以原谅?狠心的要杀死自己刚刚出生的女儿,这种事又有谁能原谅? 双目狠狠的瞪着熟睡的阎之赫,然后她转身大步的走出房门外。 她只能做到这种地步,这是她最大的宽容! ... 走出阎之赫的房间,她直接的走进了自家的浴室。 将整个身体都泡在浴缸里,然后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泪水再一次的从她的眼中落下。 随着流水的声音,她大声的哭泣,放声的哭泣。因为她已经决定了...这是最后一次为这个男人流眼泪! 以后,绝对不会再哭了! 她会变的更坚强,比男人还要坚强!她也不会再去恋爱,不会再去爱上任何一个男人,她已经受够了这种爱情游戏的痛苦。 果然还是回到了最初了想法... 终生不嫁! 啊...突然的想起来了,她在法律上已经为人妻,已经算是结婚,看来她要找个时间办理离婚手续,她要完完全全的跟这个叫阎之赫的男人脱离关系! 最好从此见面是路人! ... 在浴室里呆着一个多小时,她将身体洗干净,走出浴室,走进卧房。拿出一直放在角落里的行李箱,她开始收拾东西。 这个地方不能再住下去了,不能再被他找到,再让他做这样的事情。 拿着收拾好的行李箱,走进了厨房,简单的煎了蛋,然后将一张白色的纸条放在一个空空的盘子里。 慢步的走到房门口,将房门打开,然后走出去,关上门。 "咔嚓!" 同一时间,阎之赫躺在床|上,眉头猛然的皱紧,激动的呢喃,"不要走...不要走...初音..."(未完待续) 157:没人关心 深夜 阎之赫酒醉的整整睡了一整天,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沉睡的脸才有了变化,紧紧的皱着眉头,大手揉着自己疼痛的头,然后从床|上坐起,慢慢的睁开双目。 看着空落落的房间,他疑惑,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他的家,啊,他想起来了,这里是居民楼里面,这里是夏初音的家。 他怎么会在这? SHIT!他的头好痛,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想不太起来了。到底他是怎么到这里的呢? 用力的敲了两下自己的头,然后惊讶的看上手上包扎好的伤口。 啊!猛然的惊醒,他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在夏初音走后,他就在房间里喝酒,一杯一杯不停的喝着,一直喝到醉了,然后脑袋里不停的想着夏初音,想要见她,想要见到她的人。所以就醉醺醺的开着车,来到了这里,然后用力的敲门,然后看到了夏初音,然后... 他猛然的震惊,想起了昨晚自己霸道的将她占有,心中愧疚万分。 他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情呢?在她恨极了自己的时候,他居然***她?这不就等于是在雪上加霜吗?他怎么可以这么冲动呢?他到底都在想什么?夏初音一定更恨他了,恨死他了。 可是... 为什么他的伤口被包扎好了?背后的伤口也是,身体也似乎被人擦过。难道这是夏初音做的?她还关心他吗? 急匆匆的走下床,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走出房门。 看着空无一人的客厅,他走到夏初音的卧房,将门打开,里面没有人,将浴室的门打开,也没有人,最后走到厨房,惊讶的看着放在桌子上的两个盘子。 一个里面放着冷掉的煎蛋,依旧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糊,而另一个里面放的是一张白色的纸。 大步的走过去,拿起那张纸,震惊的看着上面简单的两个字: 诀别! 诀别?这是什么意思?是再也不跟他见面的意思吗? 不,他不同意,是谁准她离开的?是谁同意永远都不见面的? 他不同意,他绝对不同意! 该死的!他慌张的翻找着衣服的口袋,在西裤里拿出手机,慌忙的拨下冰凝的号码: 『少爷!』 "你在哪?我叫你一直保护少夫人,你现在是不是跟着她?" 『是的少爷,我一直按照你的吩咐跟着少夫人!』 听到她的这句话,阎之赫的心猛然的落下,呼出一口气,再说,"她在哪?" 『少夫人拿着行李在街上走了一整天,可能是没有钱的原因,她现在一个人坐在公园的秋千上!』 "她拿着行李?"阎之赫问。 『是!』 阎之赫的眉头微微的蹙起,说,"好,我知道了,你把公园的地址传给我,我马上过去!" 『是!』 阎之赫将手机挂断,马上有一条短信传来,接到短信,然后打开GPS导航,地图明确的显示在手机上。 急忙的转身,向房门口走,可是刚刚走出两步,就忽然的停下,转头看着桌上另一个盘子里的煎蛋,他快速的走回桌旁,用手拿起盘中的煎蛋,然后放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吃着。 眉头微微的蹙着,嘴角却是勾起幸福的笑容,说,"呵...还是那么难吃..." 再一次的迈开大步,他走出了这间房! ... 午夜十二点整 一辆车停在的一个公园的大门前,阎之赫从车上走下,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迎面走到了他的面前。 "少夫人呢?"他问。 "在前面!"冰凝回答。 "带路!"阎之赫命令。 "是!" 冰凝回答着,然后走在前头,将阎之赫带到了秋千的十米外的树丛里。 阎之赫没有继续向前,躲在树丛里看着月光下的夏初音。 她穿着什么颜色的衣服,他看不清,但是她却穿的很厚,应该是很冷的关系吧?毕竟现在已经入秋了。而她的身边放着一个行李箱,双脚轻轻的前后用力,慢慢的荡漾着秋千,头高高的抬起看着天上的月亮。 月光洒在她的脸上,他看清了她的表情。 虽然嘴角有些淡淡的笑容,但是双目却是那么的悲伤,没有流泪,却比流泪时更要让人心痛。 不自觉的抓紧身边的一颗树干,用力的抓紧! 让她露出这样表情的人是他,他八年前伤害了一个刚满十八岁的懵懂少女,而八年后的今天,他又伤害了他爱上的女人。 真是该死,他真的该死! "初音..."他轻声的叫着,心底痛彻了一片。 ... 秋千上 夏初音一前一后,慢慢的荡着,脚尖点着地面,微微的不停的用力,让秋千不停下来。 今天离开家里以后,她发现自己哪里都去不了,原因很现实,因为她没钱! 匆匆的从阎家走出,她身无分文,走回家里之后,除了衣服,她依旧是身无分无。一天没有吃饭,也没有住的地方,只是不停的走,最后天黑了,走累了,就来到了这里。 要在公园呆一个晚上吗? 那明天呢?她要去哪?应该先找一份工作才行。 不过,她的钱... 皱眉拿出手机,打开通讯录,看着里面寥寥无几的几个人名,最后停在了韩冰的名字上面。 要打个电话给他吗?问问他什么时候还钱?不过这么晚了,他应该睡觉了吧?不对,他是开酒吧的,应该在工作吧? 要打吗?让他看到自己现在落魄的样子? 算了!还是找别人吧! 向下翻,看到了景轩的名字! 如果是以前的话,她会第一个找他,但是现在...Pass! 继续向下,又看到了乔一彦的名字。 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他说过的话,他说自己一定会后悔,还说如果伤心难过可以找他,看来他一定也知道阎之赫就是八年前的那个男人,那么说,那一次她看到的照片是真的了。 呵...原来他是好人,她还把人家的好心当做了驴肝肺,要不要打个电话道个歉呢? 还是...算了吧! 看来她今天还是睡在这里吧,突然的站起身,离开了秋千,然后走到一旁的长椅上,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厚实的大衣,然后躺在长椅上,看着漫天的繁星,微微笑着说,"爸...妈...今天女儿陪你们一起睡!" 盯着无数星星中的其中两颗,她的嘴角微微的笑着,至少在爸爸妈妈的面前,她不可以伤心。 第一次在公园的长椅上睡觉,第一次以天为被以地为床,虽然很不舒服,而且又冷,但是希望在爸爸妈妈的注视下,赐给她一个好梦。 闭上双眼,她笑着慢慢进入梦乡。 一个小时后, 当夏初音熟睡的时候,阎之赫轻声慢步的走到她的身边,单膝跪地,看着她的睡脸。 他居然把她逼到睡在公园的长椅上。他真的是可恶至极,连自己都讨厌自己。 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面颊,冰冷冰冷的,没有一丝丝的温热。 他心痛的皱眉,将自己的炙热的掌心贴上她的脸,帮她取暖。 "嗯..."夏初音突然的轻轻哼声。 阎之赫惊讶的愣住。 夏初音并没有醒,似乎是因为刚刚他手上的温暖,她不自觉的动了动自己的头,紧紧的贴着他的掌心,身体也更紧的缩成一团,轻轻的皱眉,吐出一个字,"冷..." 再这么下去,她会感冒的,说不定还会发烧。该怎么办?把她叫醒,让她回去睡吗?可是如果看到他的脸,她一定会又露出那个伤心的表情,还有那憎恨的双目。 烦乱的皱着眉头,然后将身上的西装脱下,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双手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头,自己坐在长椅的一端,再将她的身体慢慢的抬起,每一个动作都是轻轻柔柔缓缓慢慢,生怕会吵醒她。最后他慢慢的凑近她,让她倒在自己的怀中,而他用自己的手臂将她的身体抱住,用自己的体温帮她取暖。 夏初音似乎是感受到了源源不断的温暖,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在他的怀中蹭了蹭,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地方,继续的睡着。 "好暖..."她轻声的呢喃。 阎之赫看着她微笑的脸,自己也不自觉的勾起了笑容。 如果此时此刻的时间可以停止就好了,就算不能停止,他也希望老天爷将她的梦,无限的延长... "初音..."他轻声叫着她的名字,微微低头吻上她的额头,双臂微微的用力,更紧的抱着她。 夜晚的冷风吹着阎之赫的身体,而他却是穿着单薄的衬衫,温暖着怀中的人。 站在一旁的冰凝,看着此情此景,万年冰封的脸上微微的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见到少爷这么幸福的笑容了? 看来少爷已经脱离了柳珍心死亡的痛苦,跳进了另一个美丽的爱情中。 只希望暴风雨可以尽快的过去,迎来后面美丽的彩虹。 ※※※ 清晨 夏初音听到耳边噪杂的声音,眉头深深的皱着,然后猛然的睁开眼睛,看到一群人围在她的身边。 尴尬的微笑着,她想要马上溜走。可是不自觉的回头看了一下那个长椅,总觉得有些奇怪。 她睡了一夜,不但没有感冒,没有各种酸痛的感觉,而且睡觉的时候,她好像感觉有人抱着她,她躺在一个很宽,很大,很暖的胸膛里。 这都是幻觉吧,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呵呵... 转回头,正准备离开,却看到迎面走来一个女人。 她惊讶的开口,"冰凝!" "少夫人,早安!"冰凝恭敬的低头。 果然是她,在英国看到的背影,听到的声音,就是她!她是阎之赫的人,而她口中的少爷,就是阎之赫。 已经没有必要隐瞒了,所以可以正大光明的走出来了吗? 可是,她是怎么找到她呢?难到阎之赫一直让人跟踪她的,就是她吗? "你怎么在这?找我有事?"夏初音问。 "我是来给少夫人送早餐的!"冰凝抬起自己的两只手,一个袋子里面是热乎乎的豆浆,另一个里面是长长的油条。 看到美味的早餐,夏初音的肚子立刻打鼓。 "是他让你买的?"她问。 "是,是少爷让我买给少夫人的!"冰凝回答。 "你自己吃吧,我不饿!"夏初音嘴硬的说着,但是咕咕叫的肚子却是暴露了她的谎言。 "少夫人,如果我说是我买的,你是否能吃一些呢?"冰凝换个说法。 "我说了我不饿,我不吃,拿走吧,还有..."夏初音不领她的情,指着她说,"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小心我报警抓你!" "少夫人,如果你不想吃的话,我不会勉强你,但是保护你,是少爷对我下的命令,就算你报警,我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而且少爷还让我转告你一件事!" "他的事,我不想听!"夏初音生气的瞪着她,拎着行李箱大步的向前走。 冰凝跟上她的脚步,继续的说,"少爷说,你不必为了躲着他睡在公园里,你可以回家了,少爷不会再去你家找你!" 听到她的话,夏初音的脚步微微的停止了一下,心莫名的有些失落。 "呵..."她故意轻蔑的笑,然后冷冷的说,"你也帮我转告他,不仅仅是我的家里,任何地方,任何一个角落,我都不想要见到他,一看到他的脸,我就想吐!" "是,少夫人,我会帮你转告!"冰凝微微地听领命。 夏初音皱紧眉头,烦躁的说,"不要再叫我少夫人!" "对不起少夫人,这件事我无法做到!" "不要跟着我!" "少爷让我送你回去!" "用不着,我自己会走回去!"夏初音低吼的说着,大步大步的往前走。 冰凝的脚步突然的停止,对着她的背影恭敬的低头,面无表情的说,"那么少夫人,请你慢走,路上小心!" 夏初音的眉头皱的更紧,更快的走着,并大吼,"不要跟着我!" 冰凝站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走远的背影,然后突然的转身,走向停在一旁的黑色轿车。 轿车里 阎之赫坐在驾驶座上,一直看着夏初音的身影,看着她皱眉,他不自觉的也皱起眉头,看着她生气,他也跟着生气,他的一切情绪波动都随着她走动,就好像是被同步了一样。 "咚、咚、咚!"冰凝敲了三下车窗。 阎之赫按动按钮,车窗自动的落下。 "少爷,你吩咐的事情,我都已经转达给了少夫人,我想少夫人应该是往回家的路上走了!" "恩,好!"阎之赫轻点了一下头,然后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战,喉咙一阵发痒,开始咳嗽一起来,"咳咳咳...咳咳..." "少爷,你可能是昨晚受风了,还是回去让医生给你看看吧!" "我没事!"阎之赫逞强,命令的说,"你以后多要跟着她,我要无时无刻都掌握她的行踪!" "是!"冰凝领命,微微的皱眉,有些担心,但还是听从的退下。 车窗又自动的上升。 阎之赫启动引擎,双目看着远处夏初音的背影,然后慢慢的开动车子,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嗽的声音似乎加重了,身体也一阵阵的发冷。 这是感冒了?还是发烧了? 无所谓,反正也没有人再关心他了...(未完待续) 158:也治不好 夏初音拎着行李箱,走在马路上,肚子咕噜噜的不停响着,却是没有心情理会。 阎之赫那算是什么意思? 不会再来?那道歉呢?昨天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居然就这样拍拍屁|股算了?该不会因为喝醉酒的关系,他连昨晚自己做了什么都不知道吧? 为什么不出现呢?他不是那么不可一世,那么霸道吗? 难道...他真的放弃了? 夏初音的心情越来越低落,心脏猛然的一个抽痛,她停下了脚步,抓着自己的心。 她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觉得伤心,觉得失望?这不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吗?平平淡淡没有任何人打扰,而且她才不想要见阎之赫的那张脸,她讨厌他,恨他,她... 自己真的变的怪怪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呼..."她用力的深呼吸,然后大步的向回家的路走。 没有地方可以去,又身无分文,她真的没有办法了,只能回那个家里。等赚够了钱,最起码要赚出路费,然后再...离开。 大步的向前走,总觉得有些诡异,好像身后有人跟踪她一样。 是谁? 她猛然的回头,看到的是不停行走的路人,还有车辆,并没有异常的现象,难道是冰凝吗?她躲在暗处跟着她? 算了,也许是多心了! 她转回头,继续大步的向前走。 ... 黑色的宝马车上 阎之赫倾倒的身体慢慢的直起,从前车窗上慢慢的露出自己的头。然后继续的看着夏初音的背影,无尽的思念浮现在他的心中,痛了一片! 缓缓慢慢的伸出手去抓她的影子,但是心里却是想要下车,冲到她的面前,紧紧的抓住她。但是他又不能,只害怕会再伤害到她。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爱一个人爱到这种地步。 爱... "呵..."他轻声的笑着,他的心还能再爱一个人,是应该感到庆幸,还是应该感到可笑。 "夏初音...我到底该怎么办?"他看着她的背影,轻轻的说着。 明明近在咫尺,但是却又像是远在天涯,有什么办法可以将她抓住,不是抓住她的人,而是她身体里的那颗心... 真的是糟糕透了,他居然...爱疯了! ※※※ 慢慢的路程,整整走了一个小时才走到居民楼的大门口。 双腿好累,好想休息!回家后要洗个热水澡,去去昨晚留在身上的寒气,然后在吃饭,她记得家里还有一些米,最后就是找工作了,不管是什么,只要能赚钱就行了。 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吃饭,睡觉,工作...周而复始! 只是从前是为了妈妈和年年,而现在是为了自己。 盼望了期望了渴望了七年的生活,在得到的时候竟然是这样的空虚,人的心...真奇怪! 嘴角勉强的挂着笑容,然后走进了大楼里,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拿着钥匙的手,却是忽然的停顿。 在这扇门的另一边,就只有空空的房子吗?阎之赫真的不在了?不再来了? 莫名的心里又涌出那股失落,然后将钥匙插|进钥匙孔,将门打开。 "妈妈——" "妈咪——" 年年和阎天赐站在门口,异口同声的叫着她,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然后左右各一人的抱住她的腰。 夏初音愣愣的站在房门口,热泪涌现,并未低落。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过不准他们跟来了吗?为什么要这么不听话?可是,她却在抱怨的同时开心的想要哭出来。 没想到打开这扇门后,并不是空空的房子,还有人等着她。 看着左右的一儿一女,她声音哽咽的说不出话。 年年狠狠的瞪着阎天赐,生气的说,"你放开啦,这是我妈妈,不准你碰!" 阎天赐也瞪大双目,看着他说,"这也是我的妈咪,我为什么要放手,我不放!" "放手啦,你这个假洋鬼子,是妈妈不是妈咪!"年年矫正。 "我不放,我知道你嫉妒我出过国,嫉妒我会英文,我就是要叫妈咪,妈咪妈咪妈咪,怎么样?" "你...好啊,居然敢跟我抢!"年年突然的生气,伸出自己的小短腿,踹他一脚。 "臭丫头!"阎天赐的怒气也冲了上来,同样也伸出自己的脚。 "你要干什么?"年年突然说话,制止他的动作,然后又牙尖嘴利的说,"你可是男人,打女人你不觉得丢人吗?而且我是你的妹妹,我比你小,你要让着我才对。" "你..."阎天赐伸出去的腿,没办法继续,只好闷闷的收回。 "嘿嘿!"年年得意的笑,"既然入了我夏家的门,就要懂我夏家的规矩,不准再叫妈咪,要叫妈妈,不准再摆架子,要懂得谦虚,不准欺负妹妹,要懂得谦让。这里妈妈是老大,妹妹是老二,你只能做老三,你的唯一任务是,服从服从绝对服从上级的命令,所以快点把你的爪子放开,去给妈妈还有我倒杯茶,记得茶别放的太多,会苦,也不能放的太少,会没有味道,如果不会的话就慢慢学,被水烫个十次八次的保准你能手到擒来,快去快去,咋这么没有眼力价,杵在着干什么呢?本少爷!" 听着年年如背书一样流利的话语,阎天赐和夏初音都愣住了。 这算什么?他这个堂堂阎家唯一的继承人,还是她的哥哥,怎么就成了一跑腿的小二? 鬼才听她的呢! 刚刚已经收回的腿,再一次的伸出,没有任何犹豫的踢了一下她的腿。 "你...居然敢踢我?胆儿肥了?"年年暴怒。 "你活该,对长辈没大没小,我是你的哥哥,教育你是我的职责,而适当的体罚也是教育的方针。都已经二十一世纪了,还分大小,看来你这封建的理念我也要好好的帮你调整一下,还有,如果要喝水,就自己去倒,顺便多倒两杯,这叫孝敬长辈,You/kno?"经过了多次的拌嘴,阎天赐已经学到了什么叫反抗。 他就不信他这一个英国皇家学校的天才儿童,会说不过一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臭丫头。哼! "你..."年年指着她,气急了。 阎天赐仰头得瑟着,说,"你什么?你咬我?" 不但学会了反抗,还会学会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中国的学问果然博大精神,这个比喻太贴切了! 年年被气死了,怒火已经冒出了三丈之高。女人啊,一急了,就会动手,所以... 抓住他打着发蜡的头发,脚快速的伸出,上下其手,打打打,不停的打!拔拔拔,把到他没毛! "哇——哎呀——疼死我了,你这个臭丫头!"阎天赐怒气,也伸手的打了,完全放弃了男人谦让的尊严。 什么叫绅士?他呸!管不了那么多了。 看着两个小鬼打在了一起,夏初音惊讶的愣住,一时间的失神,束手无策! "臭丫头,放开我,我的发型都被你弄乱了,你知道我弄了多久吗,你赔的起吗?"阎天赐嚣张的吼。 "假洋鬼子,我就是不放,我要拔光你身上所有的毛,让你变成一个真真正正名副其实的''秃子'';"年年手上的力道加重,用力的抓,恨不得把他的头发全部扯下来。 "臭丫头,别逼我,我可要出手了!"阎天赐狠狠的说。 "来吧来吧,Who怕Who啊!怎么样?我英文也不赖吧?假洋鬼子!"年年得意的说,嚣张的不可一世。 "你!"阎天赐气急了,放开抱着夏初音的手,就向她冲过来。 年年的嘴角邪恶的勾起,看着他傻了吧唧的冲过来,她只是抬起自己的贵脚,并没有太用力的踢向他小小的某处! "啊..."阎天赐突然的一声痛叫,两只小手捂着身下,倒在了地上。 "耶!"年年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手。 她胜利了,果然赢到自后的人是她夏年年,哦耶! 可是突然... "砰——"夏初音终于出手,重重的打在年年的头上。 "痛!"年年揉着自己的头,仰头看着夏初音,委屈的说,"妈妈你打我,你居然为了他打我,你不喜欢年年了,哇呜...呜..."她开始挤她的金豆子。 夏初音皱着眉头,一副严母的姿态,说,"你怎么能欺负哥哥呢?你们要好好相处才行。" "明明我比他小,妈妈你偏心!"年年哭的更加厉害了。 夏初音的眉头更加的皱紧,不再理会她,蹲下|身去扶躺在地上的阎天赐,担心的说,"没事吧?很痛吗?" "痛死了!"阎天赐故意说的严重,让她关心自己。 夏初音手脚无措,也不好伸手帮他揉,只好皱眉说,"过一会就会好了,我抱你去沙发躺一下!" "嗯!"阎天赐点头,伸出自己的双手。 夏初音将他抱起,阎天赐故意紧紧的偎在她的怀中,偷偷的看着挤眼泪的年年,嘴角得意的笑着,然后调皮的伸出舌头。 年年看到他得意的样子,生气的直跺脚。 妈妈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哇——"她故意哭的更大声,说,"妈妈不喜欢年年了,妈妈不爱年年了,妈妈不要年年了,年年不妨碍你们了,年年走还不成吗..." 她说着就向房门外走。 夏初音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一边将阎天赐放下,一边说,"夏年年,别再装了,是我把你生出来的,我比谁都了解你,收起你的眼泪,把门关上,过来给我道歉!" 年年的脚步突然的停止,泪水也跟着停止,闷气的撅着嘴,却是乖乖的将房门关上,然后转身走到沙发前,一语不发。 夏初音转头看着她,说,"妈妈问你,刚刚到底是谁的错?" 年年的眼睛瞄了一下得意洋洋躺在沙发上的阎天赐,闷闷的回答,"是我!" "是谁先动的手?" "是我!" "那你该不该道歉?" 年年一脸的不爽,点头说,"恩!" "对不起呢?"夏初音问。 年年的眼睛再一次看着阎天赐,一步上前,恭敬的九十度鞠躬,说,"对不起,刚刚是都是我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吧。" 夏初音满意的点头,视线看向阎天赐。 阎天赐得意,一脸笑容的说,"好吧,本少爷就看在妈咪的面子上,原谅你了!" "谢谢你的宽宏大量,希望你能早登极乐,一路走好,阿门!"夏初音又是深深的鞠躬,对着他行了一个大礼。 "什么?你..."阎天赐瞬间气到想要跳脚,她居然把他当死人。 "夏年年!"夏初音厉声叫她。 年年得意的笑,一脸的春光灿烂,说,"妈妈你让我道歉,我已经道了,妈妈你不要生气了,我去给你倒茶喝哈,不过当然..."她看向阎天赐,气人的说,"不给你喝,渴死你!" "我才不喝!"阎天赐怒气。 "不喝是正确的选择,因为我一定会给你下药,毒死你!" "你..." "我什么?我很恶毒,我很狠毒?切,大惊小怪,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吗?等我长大了你一定会更惨,这就是做我夏年年,的哥哥,的下场!"她怪异的顿点,却是得意之极。 "夏年年,你再乱说话,我就把你的嘴缝上!"夏初音替阎天赐抱不平。 "你舍得吗?" 简单的四个字,夏初音一阵无语... ... 房门外 雷霆和魍魉跟门神似的站在门的两侧,听着房内的对话,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看了一下,然后互相的叹着气,转回了头。 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少爷这样的肆无忌惮的吵吵闹闹,虽然语气中带着愤怒,但是他听得出来,他很开心。 魍魉已经见惯了年年狡猾邪恶的伎俩,还有她那张伶牙俐齿的嘴。 看来以后要多加小心才行,这丫头长大后绝对是不好惹的小恶魔。 "哎..." "哎..." 两人异口同声的叹气,再一次转头,互看着对方。 ... 居民楼下,宝马车上 阎之赫的双目盯着三楼的窗户,幻想着夏初音看到年年和阎天赐的情景,她们一定会开心的笑,一定又会吵吵闹闹,年年一定又是胜利的一方。 "那个鬼丫头!"他不自觉说出口,嘴角也挂上了笑容,就好像自己也在其中一样。 此时此刻,他们三个人一定很开心吧,开心的...把他忘记! 嘴角的笑容慢慢变的苦涩!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喉咙干涩的发疼。 "咚、咚、咚!"车窗又响起三声敲门响。 阎之赫转头看着站在车门口的冰凝,将车窗放下。 "什么事?"他冷冷的问。 "少爷,昨晚你在公园冻了一夜,我怕你会生病,所以擅自买了药回来!"冰凝死板的说着,微微抬起手,亮出刚刚买回来的感冒药和退烧药,还有另一只手上的一瓶矿泉水。 阎之赫看着她手中的药,忽然的想起曾经还是一身男装的夏初音。 她那时也是多管闲事的关心他,一次又一次的把药送到他的面前。 "不用了!"他转回头,轻声的说,然后将车窗升起。 如果不是她送来的药,就算吃了,也治不好他的病...(未完待续) 159:三人洗澡 晚上 吃过晚饭,临近睡觉前 夏初音和夏年年坐在浴缸里洗澡,两人的脸上都勾勒着邪恶的笑容,然后一同看向浴室的门。 "天赐,你还洗不洗澡了,快点进来啊!"夏初音贼笑。 "是啊是啊,脱个衣服也这么慢,本少爷你不是在害羞吧?难道没跟女人洗过澡吗?"年年说完就捂着自己的嘴,生怕笑声会太大。 "快点进来吧!"夏初音催促。 "对呀,快点快点,一会水都凉了!"年年迎合着。 突然,外面传来阎天赐磕磕巴巴的声音。 "我...我...我想我还是一会再洗吧!"他站在浴室门口,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个一干二净。 这两个女人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害羞吗?居然要他跟她们一起洗澡,而且还威胁的说,不洗澡就让他一个人回去睡。为什么啊?为什么男人要受此等不公平的待遇? 况且...他真的没跟女人一起洗过澡啊,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 不知道,不知道,他没见过啊! "别害羞了,我们是一家人,快点进来吧!"门内传来夏初音的声音。 "妈妈,我看他是害怕了,哎哎哎!"年年连叹三声气,然后讽刺的说,"明明是个男人却这么胆小,还不如我们女人呢,妈妈,你真的看清楚了吗?跟我双胞胎的另一个真的是男的?" "这个嘛..."夏初音故意拉长声音。 听着她们娘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阎天赐突然的生气,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洗澡吗,洗就洗,他是男人,她们是女人,他才不吃亏,吃亏的是她们。 鼓起自己的勇气,他伸手推开浴室的门,全身赤|裸的站在浴室门口,双手掐腰,豪迈的说,"我来了!" 夏初音和年年的头都放在浴缸的边缘看,看着阎天赐光溜溜的身体,仔细的打量。 "妈妈,这就是男人的身体呀,貌似是不是太小了?"年年盯着某人的某个地方。什么叫害羞?她完全不知道。 "他还是一个小孩子嘛,以后会慢慢长大的!"夏初音诡笑的回答。 "哎,偶有点担心呀,偶可怜哒哥哥,乃真滴米问题么?"年年用可爱的口音,故意捉弄他。 "年年,伸直你的舌头说话!"夏初音抱怨。 "好滴!" 阎天赐听着他们一唱一和,原本豪迈的姿势变得极为尴尬,她...她她她她们...居然对着男人的身体说这种话,真是...真是...丢脸死了! 双手捂着下面,他说,"我不洗了,我要回家!" 说完,他就向浴室外跑。 "想跑?"夏初音站起身。 "没门!"夏年年也站起身。 两个人一同的走出浴缸,扑向可怜的阎天赐。 "救命啊啊啊啊——雷霆救我——"阎天赐大叫,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最后夏初音抱着他光溜溜的上身,夏年年抓住他乱动的双脚,将他扔进了浴缸! "哗啦啦——"水花四溅。 夏初音和年年再一同走进浴缸,小小的浴缸刚刚好坐下他们三个,水一下子长高,快要溢出。 "嘿、嘿、嘿!"夏初音对着他邪笑。 "嘻、嘻、嘻!"夏年年对着他诡笑。 阎天赐看着她们两个女人邪恶的嘴脸,抱紧了自己的身体,说,"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想怎么样?" "嘿嘿,没事,我帮你洗背!" "嘻嘻,那我帮你洗胳膊!" 看着她们娘俩好似一个鼻孔出气,而他又好像成了砧板上的鱼,任她们两人宰割,"不要,我自己会洗!"他反抗。 "乖儿子,别动,妈妈帮你洗的白白净净!" "乖哥哥,别怕,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背洗完了,我帮你洗左脚!" "胳膊洗完了,我帮你洗右脚!" "来,我帮你洗前胸!" "那我..."年年皱眉苦想着,所有的地方都已经洗过了,她要洗哪里好呢?她还没玩够呢。忽然,她的双目闪耀着金光,看着他小小可爱的某物,说,"哥哥,我来帮你洗***吧!" 年年兴奋的向水里伸出手。 "不要——"阎天赐惊叫,用手去挡。 就在年年快要得逞的时候,夏初音突然的出手,抓住她的手说,"好了,就玩到这里吧,不准闹了。" "咦?不要啦,妈妈,人家还没玩够嘛!" 有惊无险,阎天赐大松了一口气。双目扫视着她们母子俩,然后摇了摇头,在心底暗暗的说:好可怕的女人...太恐怖了... 突然的,夏初音的脸又是一阵阴险,嘴角邪笑,大手拍着阎天赐的肩膀,说,"天赐,别伤心,到你报复的时候了,来,我们给年年洗澡!" 听到这话,阎天赐瞬间的开心,原来女人也有可爱的一面,不过要年纪大的才可爱。 "好!"他开心的答应。 "什么?"年年惊讶的看着他们,"妈妈,你居然背叛我,不,不要,人家会痒啦,不要...哇,不要呀..." 夏初音抓住年年乱动的手,阎天赐开始故意在她的身上抓痒痒。 "啊哈哈...啊哈哈哈哈...好痒...不要...啊哈哈哈...我不要洗了...我...哈哈哈...我投降..."年年笑个不停,完全控制不住。 "投降无效!"阎天赐得意。 "啊哈哈哈...妈妈救命..." 夏初音无视,故意的说,"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 "啊哈哈,不要啦...啊哈,啊哈,好痒,不要抓啦..." "啊哈哈,你...你再碰哪里?" "啊哈哈,妈妈救命...色...色|狼..." 听着年年不清不楚的说着,夏初音连忙的将她放开,抓住阎天赐说,"犯规,犯规,Stop!" 突然的,阎天赐和夏年年勾起贼溜溜的笑容,然后两个人一起抓住夏初音,合力将她按进了水里。 "噗——"夏初音从水里挣脱出,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看着他们两个小鬼,说,"好啊,你们两个敢合伙捉弄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她伸出两只细长的手臂,用力的将他们两个人抱在了怀中。 幸福,这就是幸福,此时此刻是她这七年里最最幸福的时刻... 我的孩子... 天天...年年... 如果... 她心里一瞬间闪过阎之赫的脸! 如果他也能在一起就好了,可是...已不能! ... 洗完澡后 三个人躺在床|上,夏初音在中间,两个小鬼在两边,三个人都累了,但是眼睛都齐刷刷的看着矮矮的天花板。 "你们两个怎么会来?该不会是偷偷跑出来的吧?"夏初音突然的说话,聊天开始了。 "是爹地让我们来的,他说只要我们喜欢,随时都可以来找你!"阎天赐回答。 是他? 难道是因为昨晚对她做了那种事,所以想要弥补吗? "妈妈,你以后要怎么办?一个人住在这里吗?"年年发问。 "我会找工作,会跟以前一样生活,放心吧,养活自己对我来说是很轻松的!" "还是让我回来陪你吧,好不好?" "不用了,你要听妈妈的话,一定要把病治好!" 年年皱着眉头,撅起了嘴。 "其实..."阎天赐迟疑的开口,然后慢慢的说,"我们要不要原谅爹地呢?这样不就可以一家四口人在一起了吗?这样...不好吗?" "..." "..." 阎天赐的话,引来了所有人的沉默! 原谅? 要怎么原谅他?他值得原谅吗?如果再一次面对他的话,她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呵...原谅... 说起来是那么的简单,只有两个字而已,可是做起来呢?却是千难万难... "好了,睡觉吧!"夏初音说着,伸手想要关灯,但却看到窗帘忘记拉上。 她起身,下床走到窗户前,手拉动着窗帘,眼睛却意外的看到停在楼下面停置的黑色宝马车。 那辆车,好熟悉,好像今天跟冰凝说完话也看到过,而且好像以前也见过! 是谁的车? "是爹地的车!"阎天赐突然出现在她的身边,一眼就看出那是阎之赫的车。 阎之赫?是他? 原来他从早上开始就跟在她的身后,那为什么不出现呢?还特意派冰凝来转告她。他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胆小了?不是一向都很霸道吗? 心中莫名的生气,她用力的将窗帘拉上! "睡觉!"她生气的命令。 阎天赐乖乖的躺回床|上,年年也静静的一句话都没说,而夏初音愤愤的将灯关上,然后躺在两人的中间,双目一直都没有合上。 无眠... ... 车内 阎之赫一直盯着三楼的窗户,从早上一直到晚上,而晚上亮着灯的时候,时不时的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夜慢慢的变深,也该到了他们睡觉的时候,忽然的,三楼的窗户出现了夏初音的身影,而她的双眼也盯着他的方向。 一瞬间的欣喜,却又有些忧愁,因为不能出现。 她盯着这里很久,是不是发现他了呢?那么是不是会生气呢?果然...看到她生气的拉上了窗帘,然后快速的关灯。 窗户变的漆黑,他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头疼的皱眉,阵阵寒意用现在身上。 "咳咳咳...咳咳咳..."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他勾起嘴角,自嘲的笑,"呵...呵呵..." 真是可笑!他阎之赫居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明明背后的枪伤还没好,而且好像还感冒发烧了,可是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坐在车里一整天,傻傻的看着完全看不到人的窗户。 白痴,笨蛋,傻子,他的脑袋一定是有哪里不对劲了,疯了! 如果有人传出去,说他阎之赫一脸痴心的出现在女人的楼下,傻傻的等待一天一夜,为的不是跟她见面,而是默默的看着的身影,这一定会笑掉所有人的大牙。 他阎之赫什么时候成了痴心汉? 可笑...真可笑... "呵呵...咳咳咳..."笑着咳嗽,头剧烈的疼痛,无力的闭上双眼,他累了...困了... "初音..."他轻声的呢喃着,"初音..." ※※※ 卧房内 夏初音无法入眠,闭上眼睛全部都是阎之赫的脸,睁开眼睛也全都是阎之赫的脸。明明是恨他的,她确定,但是那颗无法控制的心,却是一次一次,甚至是无时无刻都想着他。 不要,不可以,不要再想他了,走开,走开,滚出她的脑袋,滚出她的思想! 可是...却是徒劳。 突然的从床|上坐起,手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额头。 控制不住的担心他,明明身体还没康复,为什么不回家好好休息?都三更半夜了,坐在车里的话一定会冷的,如果感冒了怎么办?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烦死了,他一定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 去看看他好了,至少把他赶回去,就算是骂也要把他骂回去。不过她并不是因为担心他,而是因是他在这里,她根本就睡不着觉。 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然后从床|上走下,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旁,拨开一个细小的缝隙,看向楼下。 果然,他还在! 猛然的皱紧了眉头,然后轻轻慢慢的走到房门口,将房门打开,然后走出了卧房。 "咔嚓" 细小的关门声响起,躺在床上的年年和阎天赐同时睁开了双眼。 "哎..." "哎..." 两人一同叹气,然后同时转头,看到对方都没有睡着。 "你怎么没睡?"年年问。 "你不是也没睡吗?"阎天赐反问。 "..."年年突然的沉默,将头转回来,然后闭上双眼,装睡。 阎天赐看着她皱着眉头的脸,突然的说,"你真的恨爹地吗?真的不打算原谅他?" "为什么要原谅他?" "其实那都是在你刚刚出生时的事情,你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要恨他呢?就算他做错了,你也应该给他机会弥补,不是吗?" "我为什么要给他机会?他可是要杀我的耶,而且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是怎么..."她话说到一半,不想再说下去,七年的痛苦,除了她自己,没人能体会。 阎天赐的双目看着天花板,轻轻的说,"其实原因很简单!" "是什么?" "因为...他是你爹地!" 听到阎天赐说出的理由,年年无法反驳,却也不想要认同,沉默的也看着天花板,似乎有些乱。 阎天赐的头微微的转动,看着她说,"其实你很喜欢爹地对不对?" "不是!"她立刻否认。 "其实你越是喜欢一个人,就会越喜欢耍他,凶他,捉弄他对不对?" "不是!" "你看,你就是这样,喜欢说反话,口是心非。" 年年气急,猛然的坐起来说,"你一定是奸细,你根本就不是站在妈妈这边的,你是大坏蛋那边的人。" 阎天赐无奈的耸肩,说,"我不站在任何一方,我只是想要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难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吗?如果不是,刚刚为什么不叫住妈咪?" "..."年年沉默的不再说话,看似生气的躺回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要原谅他吗? 其实想想,她好像...似乎...大概...可能...也许...并不是那么恨他... ※※※ 楼下 夏初音一副气冲冲的模样大步的走到阎之赫的宝马车前,看着躺在驾驶座上沉睡的他,她的心底有股莫名的心痛。 伸出手,敲了两下车窗。 "咚、咚!"(未完待续) 160:下定决心 "..."车子里面没有任何的动静,阎之赫也没有动弹一下。 夏初音皱眉!他睡的这么死?没听到吗? 再一次的伸出手,加大了力道敲,"咚、咚、咚!" "..."依旧静静的没有声音。 夏初音有些疑惑,贴近窗户去看沉睡的阎之赫,一边用力的拍,一边大声的说,"阎之赫,你醒醒,要睡就回家睡,不要睡在别人的楼下..." "喂,你听到没有,别装睡了,快点醒醒,快点离开这里,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 "阎之赫...阎之赫你听到没有..." 不停的喊着,不停的拍打着车窗,可是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夏初音的心由疑惑转为担心。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就算睡觉睡的再死,也不可能这样了还不醒啊? 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喂,阎之赫,别闹了,我没时间跟你玩,快点开门!"夏初音着急了,伸手试图将车门硬打开,没想到车门根本就没上锁,没有多费一点力气,就"咚"的一声打开了。 看着打开的车门,夏初音愣了愣,然后马上回神,将头伸进车内,手轻轻的推了推阎之赫的身体,说,"喂,你没事吧?" 阎之赫的身体微微的晃了晃,依旧是没有动静。 夏初音看着他红到异常的脸,着急的伸出手去摸他的额头。 好烫! 她惊讶的收回手,心中一片的慌乱,生气的伸手打了一下他的身体,抱怨的说,"天这么冷,为什么不回家睡觉,你疯了,就算是找死,也去别的地方,别让我看大啊!" 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阎之赫,夏初音的心隐隐的疼痛着。 既然病了,就家休息啊,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他这是故意装可怜,博取她的同情吗?她才不会管他呢,她恨死他了。 皱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将头伸回车外,对着静悄悄的夜幕,大声的说,"冰凝,你在吗?你家少爷病了,快点带他回去!" "..."夜,依旧是静静的。 "冰凝我知道你在,快点出来!"她大吼。 "..." 真是的,为什么她不出来,她一定在这里,她一定就藏在附近。这也是他们串通好的计谋吗?她才不会上当。 只不过是发烧,烧不死人的。她才不会管他,才不会关心他,随便他病死算了。 手抓着车门,突然一用力。 "砰——"车门被关上。 "他是你家的少爷,就算病死了,也与我无关,随便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大声的说完,就大步的走开,头也不回。 "..." 静静的夜空之下,没有一点点的动静,只有冷冷的清风不断的吹过。 阎之赫昏睡在车上,眉头微微的动了一下,唇轻轻的颤抖着,发出一个无人能听见的声音。 "初...音..." ... 夏初音气冲冲的走回到房内,并没有马上回卧房睡觉,而是站在大厅的窗户旁,偷偷的看着坐在车里的阎之赫。 十五分钟... 三十分钟... 一个小时... 车子附近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一个人走过去。夏初音看的有些着急了,更是担心车里发烧的人。 怎么回事?冰凝呢?她不是一直跟着她的人吗?那也应该有人跟着阎之赫才对啊?怎么会一个人都没出现呢? 如果一个晚上都不管他,他的病一定会严重的,而且他身后的枪伤也会受到影响,如果病情严重就糟了。他还要管理阎殿那么大的公司。怎么办? 她该去吗?她要去吗?她...不知道! ... 一楼最阴暗不起眼的角落里,站着三个人,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一个纤瘦的女人,三个人的脸上都摆着同样的表情...冷! "就这样放着不管,真的行吗?如果少夫人真的不出来,殿下的病就..."魍魉担心,想要带阎之赫尽快去看医生。 "放心,少夫人一定会下来照顾少爷!"冰凝肯定的说,双目充满着自信。 "可是如果少夫人不下来怎么办?"魍魉问。 "她会下来,一定会!"冰凝坚持。 "但..." "好了好了!" 雷霆打断了魍魉的话,双目看着停放在不远处的宝马车,说,"你们不用吵了,老规矩,就以两个小时为限,如果少夫人不来的话,冰凝你就带少爷回去,不过如果少夫人下来的话..." "一定会下来!一千万!"冰凝冷冷的下注。 "不会下来!一千万!"魍魉也下注。 "那我..."雷霆迟疑了一下,说,"我跟冰凝一样!" 三个人冷酷的下完注,就再也没有声音。 三个人,六只眼睛都盯着宝马车里的阎之赫,面部冷漠了一片。 ... 客厅 夏初音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心中的焦急慢慢的越来越重。看着楼下依然没有任何动静,她不在坚持了。翻找了放药的抽屉,拿出退烧药,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再去浴室打了一盆冷水,左肩膀挂着毛毯,右肩膀挂着毛巾,急急忙马关的走出了房门。 慌慌张张的走进电梯,然后来到宝马车前,将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她把装水的盆放在脚下,然后拿下左肩上的毛毯,盖在阎之赫的身上,在拿出药和水。 忽然想起先前他发烧昏迷的情景,她犹豫了一下,不想再有那么多麻烦的事,痛快才把药放在他的嘴里,自己喝了一个水,然后对上他的唇,将水送进他的嘴中。 阎之赫把药咽下,夏初音的脸上绯红了一大片。却是顾不得害羞,将右肩上的毛巾放在水里阴湿,然后擦拭着他的脸和脖颈,再一次阴湿,拧干折叠放在阎之赫的头上。 这样,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应该很快就会退烧吧? 她已经做的够多了,接下来...她真的不能再去管了。 这个男人,她只想离他越远越好。只要一赚够钱,她就准备离开,但是年年怎么办?她最舍不得的人就是她,而她离开了,他就找不到了吗? 烦,乱!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理在想什么,就好像这个心脏根本就不是她的,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 起身,她准备离开。 "初音!"阎之赫突然的惊叫,就好像是做恶魔一样,眉头紧蹙,一脸的惊慌,但双眼却是紧紧的闭着。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的脸,心隐隐作痛,不自觉的伸出自己的手,摸向他的脸。 "阎之赫..."她轻叫着他的名字,然后说,"我们的缘分留着下辈子吧,今生...恐怕已经..." "不——"阎之赫又是一声惊叫,猛然的抓住她抚摸他脸的手。 夏初音惊讶,以为他醒了。 但阎之赫却是依旧闭着双目,一脸惊慌的说,"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对不起...原谅我..." 夏初音的心猛然的落下,还以为他醒了呢,原来是在说梦话。 紧皱着眉头,她的手用力的想要挣脱,但是阎之赫却更紧的抓着,依旧不停的呢喃,"不要...不要走..." "放开我!"夏初音微微的低吼,狠狠的瞪着他。 "不...不要!"阎之赫依旧说着梦话,但又像是在回答她一样。 夏初音突然的不再挣扎,双目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阎之赫,我不会再做你的女人了,也不会再关心你,这是最后一次,我会跟你离婚,我不会再跟你扯上一点关系。我们..."她顿了一下,含着泪谁,"一定要诀别!" 她说完,就用另一只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将他的手掰开。终于逃脱出他的手掌,她退出车内,用力的将车门关上,然后转身大步的走进居民楼。 阎之赫昏睡的躺在驾驶座上,眉头紧皱,没有从噩梦中逃脱,空落落的手对着夏初音走掉的方向用力的伸出,好似想要抓住她似的。 "别走...不要走...不要..."他伤心的呢喃,眼角落下一滴泪水。 九年前,珍心离他而去,九年后他再一次爱上了一个人,他不要她离开,不要... ... 一楼角落 三个人看着夏初音做的一切,然后又看着她走进了电梯。 冰凝伸出手,冷冷的说了一个字,"钱!" 魍魉皱紧眉头,从风衣的内衣口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她的手中。 冰凝看着支票,用食指和中指夹起,然后递给雷霆说,"一人一半,银行开门时,转到我的帐上。" "没问题!"雷霆接过支票。 魍魉的眉头没有舒展,视线看着电梯的门。 女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动物?明明爱的死去活来,却又非要离开。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难道真的那么难分清楚吗? ※※※ 天,慢慢的开始发亮,又是一个清爽的早晨。 阎之赫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眉头慢慢的蹙紧,好似挣扎似的睁开双目。 他怎么了?睡着了?是因为生病的关系吗? 不过,虽然这一觉睡的不太好,但是却让身体舒服了很多,头也不痛了,喉咙也好了些,咳嗽也停止了。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这么好,只是睡了一觉就... 他的思想突然的短路,看着身上盖着的毛毯,然后伸手拿下额头上已经微微有些干掉的毛巾。 这...是从哪来的? 是谁?是谁做的? 想不起来了,什么都记不得,只依稀的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噩梦,梦到夏初音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好像是真的诀别一样。 到底这些事都是谁做的?难道是... 他的双目猛然看向三楼的窗户。 是她吗?会是她吗? 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盖在身上的毛毯,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下冰凝的号码。 『少爷!』冰凝的声音冷冷的从电话里传出。 "昨天晚上有谁进过我的车里?"他急切的问。 『是少夫人!』 果然是她!忽然的一阵欣喜,嘴角勾起笑容。 "她来做了些什么?"他又问。 『少夫人先是为你盖上毛毯,然后喂你吃药,再用阴湿的毛巾擦了你的脸和额头,最后冰敷...』 "然后呢?"阎之赫急切的追问。 『少夫人好像对你说了什么话,由于距离的太远,我没有听到!』 "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的了吗?"阎之赫开心的神情又变得有些失落。 她做了这些之后,没有留下吗?没有握着他的手一直陪着他,等他退烧吗? 『少夫人做完这些,就回去了!』 听到冰凝的话,阎之赫像是受到了打击一样,露出失落的表情。 没有再说话,直接将电话挂断。 手更紧的握着毛毯,脸上有笑,也有悲! 她还关心着他,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她的确还关心着她。这是不是就说明她还爱他,既然爱,就那么快的就离去。不是应该趁他生病,趁他昏睡,然后默默的守在他的身边吗?就像前天晚上他在公园里那样吗? 可是她就那么走了?就好像是在施舍乞丐一样,只不过是好心帮助一下? "夏初音!"他就进毛毯,发誓一般的说,"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他要想办法让她留在他的身边,想办法在她还爱着他的时候让她回心转意,如果没有办法让她原谅自己,那么就让她更爱自己,用爱来淹没那该死的原谅。 拿着毛毯和毛巾,他下定决心的走下车,仰头看着三楼的窗户,嘴角微微的勾起。 追女人对他来说简直比吃饭还容易,让一个女人爱上他,对他来说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 夏初音,我已经不想要逃避,也不想要躲藏,更不想要霸道的只占有你的身体,我会让你爱我爱到无法自拔,是你自己先藕断丝连的来招惹我,既然说了那么多的恨,就不要再关心我,一点点都不要。但既然关心我...就不能离开我! 我就是这么霸道,这么不讲理! "夏初音,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他狠狠的说着,然后大步的走进了居民楼内。 ... 站在她家的房门口 他伸手,很有节奏的敲着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 几秒钟后,房门被打开,夏初音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他,说,"你不是说不会再来吗?" "我是来还东西的!"阎之赫伸出手,将手中叠好的毛毯和毛巾递给她。 夏初音看这昨晚她留下的东西,眉头深深的皱着,然后一把拿过东西,就马上的关门。 阎之赫伸出手,推住马上要关上的门说,"等等!" "你还想干什么?"夏初音没好气的问。 "我只是想跟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昨晚照顾我!"阎之赫说话时的语气很真诚。 "不用客气!"夏初音快速冷漠的回答完,就再一次的关门。 "等等!"阎之赫又制止她。 "你还想干什么?"夏初音皱眉问。 阎之赫微笑,不大好意思的说,"昨天你给我吃的药...还有吗?我还有点不太舒服,而你的药又很有效,所以..." 夏初音看着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眉头更加的皱紧。到底他这是在玩什么把戏,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就变得...超诡异。 疑惑的看着他,然后转身进屋把药拿出来,丢在他的手上,再一次关上门。 "等等!"阎之赫第三次阻止她。 "又怎么了?"夏初音气急了,不耐烦的低吼。 "那个..."阎之赫看着她生气的脸,嘴角闪过半秒的邪笑,说,"有水吗?"(未完待续) 161:稀有动物 夏初音瞪着他,他这明显就是故意的,他到底想怎么样?怎么就突然变成了一个无赖? 不想再与他纠缠,她冷冷的说,"没有!" "砰——"用力的将门关上。 阎之赫看着眼前被关上的房门,嘴角微微的笑着,然后拿出手上的一连药片,挤出两颗放在自己的嘴里,没有喝水,硬咽了下去。 很苦,却又很甜! 再看了几十秒的房门,然后转身打算离开。 突然,"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 阎之赫的嘴角微笑。 "等等!"夏初音突然的走出房门,叫住了他。 阎之赫转身,看着她说,"有事?" 夏初音的双目瞪着他,然后转头对着房内大叫着,"年年,天赐,收拾好了没有!" "好了!" "好了!" 一男一女的童声悦耳的传出,年年和阎天赐就跟着走出了房门。 年年仰头看着夏初音,舍不得的说,"妈妈,我不想回去,就让我再陪你一天好不好?" "不行!"夏初音拒绝。 "为什么?"年年高高的撅起嘴。 夏初音微微的蹲下,抚摸着她肉肉的面颊,说,"妈妈这几天要找工作,可能会没有时间照顾你,你乖乖的,按时吃药,照顾好自己,等妈妈找到工作就告诉你,然后你再回来看妈妈好不好?" 年年一脸的失望,说,"那好吧!" "乖!"夏初音微笑的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转眼看着阎天赐,没有说话,却是给了他一个美丽的笑容,最后连看都没看阎之赫一眼,就转身走进房内,将房门关上。 阎之赫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微的皱紧。 工作? 她说她要找工作? ... 三个人一同走出居民大楼,阎之赫大步的向自己的车走,阎天赐跟在身边,但是年年却是故意走向另一个方向,跟他背对而驰。 阎之赫皱眉,转头看着她说,"你要去哪?" "你管不着!"年年继续走着,没有头。 "给我站住,跟我回去!"阎之赫低吼着命令。 年年的脚步也突然的停下,转身看着他的脸,然后趾高气昂的说,"妈妈让我回去,我一定会回去,但是我不会坐你的车,我可不想出车祸,或者出什么意外,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她故意这样说,就是要提起他心中的疙瘩,就是让他深深的感到后悔,让他心痛,让他难受,让他这个父亲在她这个女儿的面前抬不起头。 做了那么残忍的时,怎么可能让他这么容易就获得原谅,她一定要好好的惩罚他。 阎之赫心痛,皱眉愧疚的看着她。 不理会他,年年转身继续大步的走着,只留给她以后背影和生气的后脑勺。 "年年..."阎之赫大叫,"夏年年!" 看着她的背影,阎之赫的眉心已经有了一个''川'';字,心口剧烈的痛着,然后转头看着站在身边的阎天赐,他说,"你不跟她一起?" 阎天赐耸了一下肩,说,"有车不坐是傻子,我的腿可禁不起长途跋涉,还是坐车比较适合我!" "你不恨我了?"阎之赫收紧眼眶,问。 "恨?"阎天赐疑惑的重复,然后认真的说,"爹地,我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对于你我只有感恩,我生气只是替自己的妈咪抱不平,但是我更希望的..."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是我们一家四口都能幸福。" 阎之赫看着他,伸出手摸了下他的头顶,笑着说,"你的愿望一定会成真!" "那爹地你要加油了!"阎天赐说完,就坐进车中。 阎之赫的视线再一次看着年年的背影,然后再转移到三楼的窗户上,双目铮亮的闪着坚毅的光芒,嘴角轻轻的勾起。 他不会放弃,绝对不会放开她。 九年前他失去了一段美丽的恋情,而现在...绝对不可以再失去。 他要幸福,他要一家四口都幸福,他要最完美的家庭... 一定要! ... 马路上 年年不停的走着,走了二十分钟后,她突然的后悔了,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去阎家的路。 真是的,一时的逞能,造就了她的悔恨。 阎家在哪啊?鬼才知道!要问问路吗? 腿都酸了,又没钱,实在是太悲催了,果然,冲动是魔鬼,郁闷郁闷! 突然,她猛然的惊醒,嘴角得意的勾起邪笑。将两只手放在嘴边,围成喇叭状,然后大吼,"良哥哥,你在吗?良哥哥你快点出来呀,快点..." 果然有效,魍魉马上的出现在她的身后,走到她的面前,微微低头,死板的说,"小小姐,你叫我有什么事?" "我累了,你有开车吗?"年年瞪大眼睛鬼灵精的问。 "恩!"魍魉点头。 "那就带我回去吧,哈哈,我一不小心...迷路了!"年年傻笑的说着。 "是!"魍魉再一次的点头,身后伸出一只手说,"小小姐,这边请!" 年年并没有移动脚步,而是伸出两只手说,"我脚酸了,我要抱抱!" 魍魉的眉头微蹙,犹豫着。 "干嘛啦,你该不会是在害羞吧?又不是第一次抱我了,想想初次见面,二次见面,你可是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哦,难道,难道..."夏年年的鬼心眼大起,明亮的眼珠开始泛泪,哭着大声说,"你难道不想对我负责人吗?你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你难道...难道...不要我了吗?" 周围的路人听到年年的这句话,都停下了脚步,看着年年对面的魍魉。 "虽然我还小,但是做过了就是做过了,我懂得,我明白的,我什么都知道,你不可以丢下我啊...我会一生一世都跟着你的,我不怕吃苦,我什么都不怕,不要丢下我啊,我会快快长大,我爱你...我真的真的很爱你!"年年泣不成声,眼泪流成了一条线,上前抓住魍魉的手。 魍魉瞬间的愣住,她...她...她...她在说什么? 围上前的路人看着魍魉,听到年年的话,都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真是世风日下啊,那小女孩还不到十岁吧?这混账男人居然对她做这种事,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童癖'';..." "可怜啊可怜,这么小就被人那个什么了,现在的变|态真的是越来越多了,就那么饥渴吗..." "喂,小伙子,如果你还是男人就好好的照顾这孩子,如果你还是个人的话,就别再做这种事了..." "..." 围观的路人完完全全的误会了,年年仰头看着他,偷偷调皮的伸出舌尖。 魍魉额头的青筋爆出,怒气冲上云霄。这个小鬼她居然在大街上说这种话,她难道一天不耍人,就不舒服吗? "不要丢下我..."年年继续演戏,泪水不断。 魍魉没辙,微微的低头,小声的说,"小小姐,别再耍我了,我抱你还不成吗?" "哇呜..."年年突然的嚎啕大哭,双手抱住魍魉的脖子,泣声大喊,"不要丢下我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啊,爸爸..." 爸爸? 围观的所有人听到最后的这个称呼,额头上都下滑了无数道黑线。原来...是父女啊! 还真是误会大了! 所有人都尴尬的散开,魍魉用力的呼出了一口气。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这个小鬼的伎俩还真是越来越让人接受不了。 年年的嘴角笑着,放开他的脖子,擦掉脸上的泪水,然后伸出手说,"抱抱!" 魍魉无奈,弯腰伸手,将她小小的身体抱起,然后走向停放在不远处的车,打开车门,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然后自己绕过车前,坐在驾驶座,启动引擎。 年年得意的坐着,转头看着魍魉平静的脸,忽然的说,"良哥哥,我刚刚那样耍你,你不生气吗?" "我只不过是个下属,没有资格生小小姐的气,也不能生小小姐的气,这也是我的职责之一!"他冷冷的说着,双目一直盯着前方的路。 年年清秀的眉头忽然的皱起,然后说,"良哥哥你的脾气太好了,这样可不行哦,以后可是会被老婆欺负的!"而且,她会少很多乐趣滴。 想看他生气的模样,想看到他气到快要跳脚的模样,而不是整天板着的那张冷面,而且不管她再怎么耍他,貌似拿刀捅他一刀,他都会说:小小姐,你喜欢就好! 哎...就不能反应的在剧烈一点么? 魍魉的脸上依旧是平静,死板的张开口,毫无感情的说,"结婚对我来说很遥远,而且我没打算结婚!" "什么?"年年惊讶,"良哥哥你为什么不结婚呀?明明长的还不错,而且男人不都是很花心的吗?你都没有谈过恋爱吗?初恋还保存着吗?难道还是个处|男?对了良哥哥,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多大了?" 他一连串的问题,让魍魉的眉头微微的蹙起。 "说呀说呀,快点说!"年年八卦的追问。 "小小姐,我..." "你如果不说的话,以后可是有你受的,如果你告诉我的话..."年年打断他的话,贼贼的笑着说,"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耍你了!" 魍魉的头微微的转动,看着她狡猾的脸,对她开出的条件微微的有些心动。 "说吧!"年年笑着,似乎胜券在握。 "我..."魍魉慢吞吞的开口,找了一个最容易回答的问题,说,"我今年十八岁!" "噗——"年年惊讶的发出了怪声。 "什...什么?十...十八岁?"她惊讶的张大嘴巴,说,"良哥哥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十八岁?你是十八岁?你确定你不是二十八岁,三十八岁,而是十八岁?难道你以前失过忆?不记得自己多大了?哎...可怜的娃儿!" 年年已经认定他是在开玩笑。因为完完全全看不出他才十八岁。他从脚趾头到头发梢,哪里像十八岁啊?老成也不用老成成这幅摸样吧? 魍魉听着她惊讶的话,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波动,继续认真的开车。 年年见他不说话,迟疑的皱起眉,迟疑的说,"你真的...十八岁?" "如果小小姐想说我二十八岁的话,我也无所谓,这只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数字!" 年年有点相信了,又说,"那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 "那是真的还是...处?"小小年纪,却是非常鸡婆。 "..."魍魉无语。 "说话呀,处就处呗,没什么丢脸的,我也还是处呀!" 魍魉汗! 她才七岁,不就是处才有问题吧! "说嘛说嘛!" "..."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的行为哦!" "..." "哈哈,太有趣了,二十一世纪最后一名十八岁的处|男,大哥哥你发达了,这可是稀有动物呀!" "..."魍魉闷气,刚刚不是说不耍他了吗?看来那句俗话说的太对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 景氏财团 这两天都忙着处理景氏的工作,虽然有正常的饮食,但是夜里却是睡不着。 已经过去两天了,夏初音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有。不对啊,她一定会很伤心才会,那为什么不来找他呢?她除了年年,就再也没有亲人了,也没有朋友。难道她又想要一个人承担,独自默默的哭泣? 越来越担心,他开始没心思看文件。双目转移到放在桌上的手机,愣愣的看了好一会。 不能在等了,再也等不下去了! 放下手中的笔,拿起手机拨下夏初音的电话! "嘀——嘀——嘀——" 漫长的的等待... ... 居民楼内 夏初音送走了年年和阎天赐就呆呆的坐在沙发上。 阎之赫的举止有些奇怪,他又想做什么了吗?该不会还想要她留在他的身边吧?不,这绝对不行,她一定要跟他划清界限。 但是只要有年年和天赐在,他们就会永远都纠缠不清。 要把年年留给他吗?还是带年年走?但是年年如果留在他的身边,病一定会慢慢的治好,还会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只不过少了一个妈妈而已。但是如果将年年带走,她又会过上以前那种穷苦的日子,虽然脸上开心,但是内心却是伤痛,而且她的病... 到底该怎么办? 有什么办法,既可以让年年幸福健康的留在她的身边,又可以再也见不到那个男人? 跟景轩结婚? 脑袋里飞速的闪过这样的念头。 "不不不,不可以!"她慌张的摇头。 她现在还是阎之赫的妻子,不能跟景轩结婚,而这么做也只会伤害景轩,还会让他们两人的矛盾加深。不可以,她不可以这样做,这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要自己处理才对,不能依靠别人,不能依靠任何人,她要靠自己。 "铃铃铃...铃铃铃..." 手机突然的响起,吓了她一跳。 慌忙的拿出手机,看着手机上显示''景轩'';的名字,她的心又乱了。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按下接通键,放在耳边说,"喂?" 『初音,你...没事吧?』手机里传出景轩担心的声音。(未完待续) 162:应聘工作 "我没事!"夏初音轻声的回答。 『那...那天我说的事...后来...你...』电话里的景轩吞吞吐吐的说着,字与字之间不太连贯,但意思却是清楚明白。 夏初音的眉头微微的蹙着,努力撑起嘴角的笑容,用轻松的声音说,"那天你说的事情,我已经确认过了,八年前买下我并囚禁我的男人,就是阎之赫,他也已经承认了。" 平平静静的声音,平平静静的语气,但是却是犹如惊涛骇浪一般的翻滚,跳动,完全抑制不住。 『初音...』电话里的景轩慢慢的开口,担心的说,『你...不要紧吧?如果觉得伤心难过的话,可以来找我,不然我去找你,你现在在哪?』 "不,不用了!"夏初音连忙的拒绝,说,"我没事的,我已经离开了阎之赫,从此以后他没有办法再威胁我了,我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瓜葛,我只是想平平静静的生活...一个人!"她补上最后那三个字。 『一个人?那年年呢?阎之赫放了她吗?』 "年年..."夏初音的思绪飘走,痴痴的说,"年年他没事,她很好,阎之赫不会伤害她了,所以...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她轻轻的说着,声音虽是平静,但是语气却夹杂着淡淡的忧伤。 『初音...』景轩想要安慰她,却是找不到可以让她开心的话语。 "哦,对了,景轩,你能借我一笔钱吗?"她突然的说,但等说完之后又有些后悔。 『钱?我当然可以借你,但是我可不可以问问你要拿来做什么?』 夏初音一时突然的哑口。 因为刚刚的胡思乱想,所以一脱口的说出这样的话。如果向他借一笔钱的话,就可以给年年治病了,其实这么多年来她也一直在考虑。景轩也说过给她,或者借她。可是借完钱她还得起吗?又能用什么来还?而且欠这个男人的已经够多了,她没办法在向他开口?而且年年的病是否能治好还是一个谜团?先天性心漏,加上哮喘,这两个病都可以说是不治之症了,真的能治好吗?那是一个无底的大深洞,她填的起吗? 而她现在的身份是阎之赫的妻子,她要想他借钱?那倒不如把年年留在阎之赫的身边,这样她还比较过得去,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要怎么收回来? 『初音?』景轩疑惑的叫。 夏初音皱眉有些慌乱,眼睛来回的转动在想借口,突然的,她看着那面无形的墙。 眼神微怔,她慢慢的开口说,"因为家里的墙坏了,而且我现在又没什么钱,所以想向你借几千块,修一下家里的墙。" 『墙?』景轩疑惑,猛然想到了那扇被打通的墙。 "可以吗?"她问。 『当然可以,这点小事何必说借,我明天就派装修公司的人去你家里修。』 "那...谢谢了!" 『不用这么客气。』 "恩!"夏初音轻轻应声,电话里迎来了一阵沉默,尴尬的气氛开始蔓延,她缓慢的又开口,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哦,那个,我...』景轩的语气也很尴尬,突然的说,『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个面!』 "这几天恐怕不行,我要找工作,改天吧!"夏初音拒绝。 『哦,是这样啊,那改天再见好了!』景轩失望。 "那我挂了!" 『恩,好!』 "拜拜!" 『拜拜!』 两个人尴尬的对话结束,夏初音皱眉看着手中的手机,用力的砸了一下自己的头,埋怨的说,"笨蛋笨蛋笨蛋,为什么要说借钱?疯了吗?"难道不仅仅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连自己的嘴都控制不住了? 真的是太好了,可以圆这个谎!如果真的想景轩开口借钱的话,她一定会恨死自己。 哪怕是上街乞讨,也不想要向他开口。 她欠他的...太多太多... 猛吸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吐出,"呼..." 也该出门了,找找工作吧。至于怎么躲开阎之赫这件事,慢慢再想吧。 她甩了甩头,将烦恼甩开,然后大步走进卧室,拿起包包走出了房门。 ※※※ 蓝调西餐厅 夏初音走进透明的玻璃大门,然后来到了前台! "小姐,请问你是吃饭,找人,还是已经预定好了桌位?"前台小姐一脸美丽的笑容,声音嘤嘤悦耳,叫人心情舒畅。 夏初音的脸上也挂起职业的笑容,说,"我刚刚看到门旁贴的告示说这里请人,所以想要应聘试试,我以前做过服务员,清洁工,刷碗员工也做过,不知道这里想要请什么样的人呢?" "小姐,应聘的请往左走,第三个房间是我们经理的办公室!"前台小姐说完话,就立刻勾起笑容。 "谢谢!"夏初音点头。 "不用客气!"前台小姐回礼。 夏初音照着她的指示向左走,然后来到第三个房间的门口,看着上面标着''经理办公室'';这五个大字,她马上的站直自己的身体,端正自己的仪态,然后伸出手有节奏的敲了三下门。 "咚、咚、咚!" "进!" 听到里面回应的声音,夏初音稍微的有一些紧张,挂起笑容,推开门,挺胸抬头的走进了办公室,然后站在办公桌前。 坐在办公桌的是一个女人,一身OL服装,眼睛上带着一个透明的近视镜,从样貌来看,大概已经过了三十! "你是...?"她看着夏初音,问。 "是我来应聘的,我叫夏初音!" "哦?"女经理上下扫视了一下她的全身,然后说,"我们这次虽然聘请的是服务员,但是因为我们这里是五星级的餐厅,所以标准非常高,你以前有做过这一行吗?或是在哪家店里工作过?" "我以前做过服务员,虽然不是什么名店,但是我有信心可以胜任!"夏初音自信满满。 "光会说是没有用的,自信谁都可以有,我们这里要的是有能力的人!" "我一定可以!"夏初音坚定。 女经理对于她的自信都是很满意,但是这样有胆无识的人,她见多了。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理由,说说看!"她嘴角微微的笑着。 夏初音没有任何的迟疑,张口就说,"因为我在十八岁之前,我也是个千金小姐,什么样的态度会让客人满意,什么样的服务会让客人开心,这种事情我最清楚,所以我相信自己有能力胜任!" 听着她这番话,女经理确实是出乎意料,怪不得第一眼就觉得她的气质跟人不同,原来是个落魄千金。 "你这样说我就更不能用你了,一个千金小姐来餐厅当服务员,那就等于请了一个皇后娘娘来当丫鬟,这样的员工,我怕我用不起!" 听着她尖锐的话语,夏初音的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柔声的说,"就算是千金,经过了八年现实社会的磨练,也已经变成了普通人,现在的我为的只是赚钱,让自己不饿肚子!"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态度,还有脸上的笑容,女经理满意的点头。而且样貌和身形也是极佳,所以更加的满意。 脸上忽然的挂起笑容,她说,"带履历表了吗?" "带了!"夏初音的心中暗暗的窃喜,从包包里拿出填好的履历表放在桌上。 女经理拿过来放在一边,然后说,"你回去吧,如果明天早上八点没有接到消息,你就不用来了!" "谢谢!"夏初音九十度鞠躬,然后转身走出房门。 她有预感,她一定能成功! 开心的脸上挂满了笑容,然后大步的走出了西餐厅的大门。 在夏初音走后,冰凝接着走进了西餐厅,来到前台,没等前台小姐说话,她就冷冷的问,"刚刚走进来的女人是来应聘的?" 前台小姐有些惊讶,看着她的气势,好像来者不善,微微的有些惊慌,她依旧挂起笑容,说,"是的!" "你们经理在哪?"冰凝问。 "我们经理的办公室在左边,第三个房间!" 冰凝没有再问,大步的向经理办公室走。 看着门上的字,她没有敲门,直接将门推开,大步的走进。 "你是谁?"女经理惊讶的看着她。 冰凝站在办公桌前,冰冷的双目看着她说,"我家少爷有事要跟你说!" "少爷?"女经理疑惑。 冰凝拿出手机,拨下号码,然后将手机放在桌上,推向她! 女经理皱眉看着手机,然后疑惑的拿起,放在耳边: "喂?"她轻轻的出声。 『是蓝调西餐厅的经理陈美欣吧?』 "你是谁?"陈美欣问。 『我是阎殿集团的总裁,阎之赫!』 "阎总?"陈美欣惊讶,"您找我有什么事?"她客气的说,还特意改用了''您'';字! 『刚刚来应聘的女人,她叫夏初音,明天开始让她来上班!』 "这...恐怕..."她迟疑,毕竟她只是个小经理,要应聘谁最后还要大老板下决定,她最多也能推荐而已。 『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跟你的老板说!』 "那好,我明天会通知她明天来上班!" 『还有...』阎之赫又说,『我有一件事想让你帮忙。』 "什么事?"她疑惑。 『一会会有人给你一个合约,等明天夏初音来上班的时候,你叫她签字就可以了!』 "合约?"陈美欣疑惑的重复,刚想要开口问,电话就突然的被挂断。 『嘀——』长长久久的一个音调。 陈美欣一头雾水的将电话放回到桌上,怔怔的看着面前的冰凝。合约?什么合约?在哪呢? 冰凝见她放下电话,连忙拿出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放在桌上,再一次推向她,随后拿回桌上的手机,说,"这是我家少爷我要给你的合约!" 陈美欣恍然,拿过文件夹,打开看着里面的合约。 这...是什么呀? ※※※ 第二天早上 夏初音早早的就起床,而且将自己打扮的干净整洁,最后坐在沙发上,看着手中的手机,等待着电话的到来。 7点45分! 她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不自觉的开始焦虑,明明有十足的把握,一定可以录取的,可是为什么还不打电话过来呢?难道她被Pass了? 不会吧? 看着时间慢慢的走过,她越来越沮丧,越来越失落。看来是太过自信了,没想到只是应聘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居然也被Pass了,太悲催了。 算了,再找另一家吧! 就在她失望的时候,时间刚刚好到了八点整,突然的,手中的手机强烈的震动,并带着美妙的铃声。 "铃铃铃...铃铃铃..." 看着有反应的手机,夏初音开心的又蹦又跳,像个小孩子一样,然后又马上的镇定自己,清了一下嗓子,将电话接通。 "喂,你好!"她礼貌的说。 『是夏初音,夏小姐吗?』电话里传来昨天审核她的那个女经理的声音。 "是,我是夏初音!" 『我是蓝调西餐厅的经理,我叫陈美欣,我们老板已经看过的履历,对你很满意,所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蓝调西餐厅的一员,九点前能来上班吗?』 "能,我马上就去!"夏初音开心的说。 『那么一会见!』 "好!" 电话挂断,夏初音马上拿起准备好的包包,开心的跑了出去。只有在全心工作的时候,才是她最开心的时候,因为...没时间去想那些烦乱的事。 工作,工作,就像是麻醉药一样,封闭了人的思想! ... 二十分钟后 夏初音提前到达蓝调西餐厅,刚刚走进玻璃大门,就看到阵美欣站在两米外,一脸严肃的看着她,更似乎是在等着她。 "陈经理,早!"夏初音礼貌的叫着,恭敬的点头。 "恩!"陈美欣应声,然后冷冷的说,"跟我来!" "是!" 陈美欣带着夏初音走进了经理办公室,陈美欣坐在办公椅上,拉开抽屉,拿出一张打印好的合约放在桌上,说,"这是我们西餐厅的规定,每个员工都要签的合约,你看看吧,看完了就签字,然后就可以穿上这套制服,领班会交给你工作!"她的手,指着桌上叠的整齐的衣服。 合约? 夏初音拿过桌上的白纸,仔仔细细的看着合约上的文字。 其中一条是这样写的:蓝调西餐厅的员工,最少要工作两个月,期满才可以辞职,如果不满两个月就擅自辞职的话,要以十倍的工资赔偿,并三个月之内,不能在任何地方工作。 "这...这是什么?两个月?"夏初音疑惑的指出这条怪异的一条。 "这就是我们西餐厅的规定,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可以去找别的工作,我不会强迫你留下!"陈美欣平静的说着,但是心中却是有些忐忑。 如果她真的不签的话,她恐怕要有被炒鱿鱼的危险。 她应该会签吧?昨天看她那么拼命的想要找到工作,应该会签才对。只不过是两个月而已,有些公司怕员工跑掉,也会有这样的条约,还有压工钱的呢,所以应该不会那么可疑吧? "我..."夏初音的眉头微微的皱着,忽然迟疑的发出声音。(未完待续) 163:嫁给我吧 陈美欣此刻的心就好像是被刀指着一样,紧张的都不敢跳动。 "签不签,快点做决定,我还有其他工作要做!"她语气冰冷,催促的说。 夏初音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这张合约,以前她也打工打了七年,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奇怪的合约,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在五星级的餐厅工作,当然阎殿除外,那个那个叫深夜的男人给她安排好的。 到底该不该签呢?她还是有些迟疑。 其实她的确是没有想过要长期的在这里工作,而且两个月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在说了,这么大的餐厅还是五星级的,应该不可能会是黑店吧?她应该很放心才对。 那么... "好吧!"她决定的说,"我签!" 听到她的话,陈美欣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好还,她签了,她的工作也抱住了。不过这件事也太奇怪了,阎殿集团的阎打总裁居然亲自出马,到底这个女人是谁?他们有什么特殊的关系?记得昨天她说过自己以前也是千金小姐,难道他们是老相好?那为什么她还要来工作?而且阎之赫做的这些事情,还叫她一定要隐瞒不能让她知道。 到底这两个人之间是什么关系?又在玩什么爱情游戏? 夏初音的脸上微微的笑着,拿起桌上的笔,在合约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给,陈经理,以后请多多关照!"夏初音将合约递给她,恭敬的九十度鞠躬。 陈美欣板着脸,冷冷的说,"行了,拿着你衣服,出去吧!" "是!"夏初音拿过桌上的衣服,然后退出办公室。 陈美欣目视着她离开,看着房门被关上,然后紧张的看着手中的合约,看着刚刚她签下的名字,然后安心的放下,拿出手机,拨下了一个号码。 『怎么样?她签了吗?』手机里传来阎之赫冰冷的声音。 "已经签好了!"陈美欣回答。 『好,做的很好!』 阎之赫说完这简单的几个字,就自顾自的挂断了电话。 陈美欣的双目垂下,再一次看着那张合约,然后长长的叹气,"哎..."她这算不算是诈欺? ※※※ 更衣室 夏初音走进里面,看着几个职员在一边聊天,一边换衣服,她微笑的走过去,说,"你们好,我叫夏初音,是新来的服务生。" 几个正在聊天的女人一同看向她,看着她那张过于美丽的脸,心中不禁的产生了嫉妒的火苗,但是脸上却是挂着笑容一个一个的说。 "我叫赵文妹,你叫我小妹就行了。" "我叫云香儿,你囧我香儿就行。" "我叫小晴!" "我叫梅梅!" 四个人都简单的报了自己的姓名,然后对她微微的了一下,最后转回头,继续聊天。 "初音,这是你的柜!"突然有人叫她的名字。 夏初音转头,微微惊讶的看着昨天站在前台那个女人。 "我叫方晓蓝,就叫我小蓝吧,快点换衣服,马上就到交接班的时候了!"方晓蓝友好的说着,表情完全跟刚刚的那几个人相反,非常真诚。 "哦,谢谢!"夏初音微微的笑着,然后走到自己的柜子前,开始换衣服。 而方晓蓝的柜子就在她的旁边,她快速的换好衣服,将柜门锁上,然后看着她,疑惑的皱眉,昨天后进来的那个女人有些奇怪,她要不要告诉她呢?或许是有人跟踪她也说不定,十有八九是坏人。但是那个女人那么凶,看上去应该是个非常不好惹的角色。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俗话说的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她转身,大步的走出了更衣室。 夏初音一脸笑容的将衣服穿好,黑色极膝的紧身短裙,白色的衬衫,还有黑色的领结,如果她还像以前一样有一头的长发就好了,就可以在脑后帮一个圆圆的波波头。 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摸着自己的短发,然后在心中决定:我要留长它... ... 走出更衣室的门,夏初音就看到一个跟自己穿的一模一样,但却带着红色领结的女人站在门口,似乎是特意等着她。 疑惑的视线看向你她的胸前,在长方形的名牌的最前面写着''领班'';两个字。 "领班!"夏初音叫着,微微的低头。 "恩!"那人轻轻的应声,双手背在身后,说,"我是这里的领班,我叫梦雅,以后有什么请假生病之类的事情就来找我,我会给你安排!" "是!"夏初音答应着。 "还有,你从今天开始上白班,早上九点餐厅开门,你要在开门之前赶到,并换好衣服,一定要记住,衣装要整齐,腰板要挺直,如果前一天晚上有熬夜,一定要化妆盖住你的黑眼圈,绝对不能让客人看到你疲惫的样子,知道了吗?" "知道了!" "还有,晚上七点下班,下班前一定要等到接班的人,如果接班的人没到,就要马上通知我,知道了吗?" "知道了!" "还有最后最重要的一点!"梦雅突然接近,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厉声的说,"工作期间一定要笑,笑容不要太大,三十度的弧度,不准露牙,微笑就好,知道了吗?" "是,知道了!"夏初音马上勾起自己的嘴角,心中却是有些烦闷。 五星级的餐厅,果然事多! 梦雅看着她的笑容,满意的点头,说,"去干活吧,不准偷懒!" "是!"夏初音应完声,马上的走开,去工作。 ... 果然,这里的工作就跟她想象的一样,很快的就适应了,毕竟七年里她打的各种各样的工,已经习惯了这种点头哈腰,满面假笑,不停道歉的工作。 当年高高在上的,傲慢自大的夏家小姐已经不复存在。 现实啊...真的好残忍! 工作了整整一天,脸上的笑容都快要抽紧了,不过这里的客人还算有素质,没有动手动脚,也没有故意闹事,果然五星级就是五星级,能进来的人都是有教养的人,相比那些龙蛇混杂的地方,真是好太多了。 而且每天的工作时间是十个小时,中午不休,在两点后可以休息两个小时,最重要的是薪水很丰厚,不自觉的就会让人有动力。 不过,为什么在五点以后餐厅里的人越来越少了,而且没到半个小时,餐厅里就空荡荡的,一个客人都没有。 这是怎么了? 所有人都在好奇。 "好了!"领班突然的出现,站在大家的面前说,"今天的工作就到这里,大家都回去吧,明天记得准时上班,不准迟到!" "是!" 所有人异口同声,听到可以早下班,就连刚刚的疑惑都立刻消失,马上散开。 "夏初音你等等!"梦雅突然叫住她。 夏初音疑惑的转身,走到她的面前,说,"领班,有什么事吗?" "你要留下来,今天有位客人包下了餐厅,那人点名要你服务,所以你今天要加班,到九点!" "什么?点名?"夏初音惊讶的瞪大眼睛,而且还要加班?她才第一天上班。 到底是谁?居然这么有钱包下了整个餐厅,而且还点名要她服务?难道是认识的人?该不会是...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某个恨之入骨的人的脸。 而站在一旁不经意听到这件事的方晓蓝,犹豫的皱紧眉头,看着她的脸色骤然变的难看,她最后还是走到了她的身边。 "初音,你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她突然的问。 夏初音听到声音,微微的有些惊讶,转头看着她说,"你说什么?我没惹过什么人啊?" "你没惹到人?那昨天你走后,为什么突然进来一个女人,还一脸的冷酷,像极了黑道的大姐大,她还问你是不是来应聘,而且还去了经理办公室,不知道她们两个说了什么,总之...你小心点吧!"方晓蓝好心的将昨天的事情告诉她,然后马上转身走人。 而她此时此刻的性格,跟在前台时的她,完全的判若两人,一个冰冷如雪,一个热情如火! 夏初音愣愣的站在原地,刚刚她的说那个女人,难道是冰凝?她还跟着她呢?那么,今天包下餐厅,点名她的真的是阎之赫?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就非要缠着她吗?为什么? 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情,又开始烦乱,而因工作而暂时忘记他的思绪,也猛然间的出现,整个脑袋里都充满着他,全部都是他。 站在静静的大厅,瞪着他的到来。而因为已经入秋的原因,夜幕降临的很早,整个大厅昏昏暗暗的,只有中间那个餐桌上的烛光,隐隐发着暖色的亮光。 晚上八点整 餐厅的玻璃大门突然自动的打开,一个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的西装出现在门口,然后一步一步的向这边走来。 夏初音看着那人,因为那边太黑,所以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当他慢慢的走进,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惊讶的瞪大的双目。 "景...景轩?怎么会是你?"她还以为包下这里的人是阎之赫呢,没想到竟然是他。 景轩微笑的看着她,看着她一身服务生的制服,觉得很新奇,却也依旧那么美丽。 "因为我听说你在这工作,而且又想见你,但是你又说没有时间,所以就包下这里,把你的时间买下来,这样就可以跟你见面聊天了!"他悠然的说着,嘴角的笑容不灭。 "那也不用全包下来啊,你有钱没地方花了?"夏初音抱怨。 "因为我怕被其他职员看到,我怕你会为难,所以才会包下来的!"他解释的说。 夏初音微微仰头看着他的脸。他依旧是那么的温柔,依旧是细心的为她着想,可是她带给他的只有伤心和痛苦。 她对不起这个男人,如果她八年前没有遇到那种事情就好了,如果八年前她家没有破产就好了,那样说不定他们会在很正常的情况下见面,说不定会真的成为一对情侣,一对夫妻。 看着她不说话,景轩微微皱眉的说,"你生气了?" 夏初音摇了摇头,说,"没有! 其实,她是太感动了。想必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男人的温柔而感动,甚至心动... "坐下来一起吃东西吧!"景轩极为绅士的拉开了椅子。 夏初音看着他,突然的说,"我可是这里的服务员,哪有陪人吃饭的道理,你把我当什么了,陪酒小姐?" "呵..."景轩轻笑,说,"当然不是了,我是把你当做一个女人,当一个男人看到一位美丽的小姐,就会不自觉的想要请她吃饭,想要跟她聊天,想要亲近她,不经过当然你也有权利拒绝..."他稍微的停顿,然后低下头,像王子一般的将右手放在左肩头,说"美丽的小姐,我郑重的邀请你跟我一起吃个饭,可以吗?" 听着他调皮有趣的话语,夏初音想起了她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说话也是这个样子,没个正经,但是却会让人的心很轻松。 "好吧!"夏初音答应着,坐在了椅子上,说,"我就陪陪你吧,不过是你吃,而我是看着你吃!" "你也行,只要你坐在我的对面就好!"景轩笑着,走到她的对面,跟她面对面而坐。 夏初音见他没有吃东,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一直盯着自己看。忽然觉得全身都不自在,皱眉疑惑的说,"你怎么不吃?看着我干什么?" 景轩的神情终于有些变动,微微的勾起嘴角,说,"在吃之前,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夏初音的心猛然的抽紧! "你想说什么?"她轻声的问。 "嫁给我吧!"景轩没有一丝犹豫,突然又直接的对她说。 夏初音的表情瞬间的僵住。抽紧的心脏好似停止了跳动,双目冷冷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她无情的说着,拒绝他。 "我知道,我不在乎,我会等到你跟他离婚!"景轩固执的说。 夏初音的眉头皱紧,在第一眼看出是他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了,只不过是吃个饭,为什么穿着这么正式?而且桌上还放着烛光晚餐,旁边还有一束玫瑰花。这不是典型的求婚情景吗? "景轩,我..." "我知道!"景轩打断她的话,说,"我知道你爱的人并不是我,我知道你爱阎之赫,我知道你仍然不会答应我的求婚。但是初音,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是趁虚而入也好,说我无耻下|流也好,我就是特意选择这个时候跟你求婚的,因为你现在恨他,因为你现在想要离开他,想要逃离他的身边,所以...来到我身边吧,就算是拿我当挡将牌也好,利用我也好,不喜欢我也没关系,只要你跟我结婚就好了,我只想让你跟我结婚,留在我身边。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我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所以..."他的话突然的停顿,手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将盒子打开,拿出里面的钻石戒指,地向她说,"跟我结婚吧,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只要结婚就好!" 夏初音听着他的话,看着他手中的拿的那枚戒指。 那是''永恒'';,那是爸爸送给妈妈的戒指,那是他们两个共同的遗物。 想着爸爸和妈妈,看着戒指,她不自觉的伸出手,想要接过... 可是就在她马上要触碰到的时候,一声低吼打断了她。 "夏初音——"(未完待续) 164:哪一个好 空旷的餐厅里回荡着低吼的声音,夏初音和景轩一同转头,看着站在门口,向他们一步一步走过来的人。 "踏...踏...踏..."清脆的脚步声。 虽然昏暗的灯光一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刚刚的那个声音却是让他们两个人一下就知道,是阎之赫。 阎之赫大步走到两个的面前,冰冷的双目看着景轩手上的戒指,忽然轻蔑的一笑,说,"景总,你这是在干什么?向一个有夫之妇求婚?如果传出去的话,你们景家多年的名誉可就一扫而尽了。" "她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景轩字字铿锵。 "可是她现在是我的老婆!"阎之赫厉声微怒,双目猩红的瞪着他。 "现在是,不代表将来也是!"景轩继续挑衅着他,不畏惧他的愤怒。 阎之赫听着他的话,怒气逐步的上升,恶狠狠的双目恨不得杀死他,握紧的双手蠢蠢欲动,唇慢慢坚毅的开启,命令一般的说,"现在是,将来是,就算她死了,墓碑上也要写着是我阎之赫的老婆!她永远都是我的女人!" 没有人可以从他的身边抢走她,这个女人和这个女人的一切都是他的,是他阎之赫的,是他一个人的,如果有谁敢动她的话,他一定会让他死的非常惨! 景轩温和的双目柔中带刚,嘴角忽然的勾起,轻蔑的一笑,"呵..." 只不过是一个字,只不过是一个笑声,却是完全不把阎之赫放在眼里,而他刚刚的话也随之变的有些可笑。 "景轩,你现在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不想你景家多年的基业毁在你的手里,就不要再惹怒我!"阎之赫狠狠的说,语气里带着极大的危险。 没错,他是阎王,是人人都惧怕的恶魔,如果有人敢来招惹他,那么他一定会让他失去一切,后悔的含恨而终。 他向来无情,即使是自己的亲人朋友,他也不会犹豫一下。 是他的东西,就不会让任何人碰,连看一下都不行,想一个更不行。 景轩的脸上没有任何一样,嘴角微微笑着说,"你以为我怕你吗?阎王殿下?" 阎王? 站在一旁被两个人吓住,一直都没有说话的夏初音突然的惊讶。 阎王是什么?是阎之赫的名字吗?可是他不是叫阎之赫吗,为什么要给自己取一个这么可怕的名字? 阎王?指的是地狱里最可怕的王吗? 阎之赫看着他的双目微微的收紧,嘴角勾起一抹诡笑,说,"知道我身份的人,除了我的人之外,就是死人!" "你想杀我?"景轩轻声的说。 "你觉得呢?"阎之赫反问。 两个人的视线猛然的都变得犀利,各不相让,似是在无形之中打斗着。 夏初音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听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话,心中惊悚万分。什么死不死的,人命是他们可以随口说说就可以下决定的吗?是他们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 他们两个到底都在想什么?疯了吗?还是原本就是疯子? "你们够了!"夏初音突然的开口,大声的吼。 阎之赫和景轩都转头看向她! 夏初音皱眉生气的看着他们说,"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做主,我不是东西,不是你们两个说是谁的就是谁的,阎之赫我告诉你,我一定会跟你离婚,我不会再做你的妻子,甚至是你的女人,我已经跟你说的清清楚楚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再缠着我,结果也是一样。" 听到夏初音的话,阎之赫的双目充满着怒火,而景轩的的嘴角却是高兴的勾起。 "你说我们没有任何关系?"阎之赫重复她刚刚的话,然后冷冷的说,"如果没有关系的话,那天赐和年年算什么?他们叫你妈妈,叫我爸爸,这样你还说没有关系?只要他们两个还活在世上一天,你和我,就有无法扯断的关系,只要我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你..."他顿住,狠狠的说,"就永远都是我的老婆!" 夏初音的心好似猛然的被击中,脚下微微仓皇的向后退了一步,不论是气势还是语言,都完完全全都抵不过他。 他说的对,他们永远都会有牵扯不断的关系,不管是爱与恨,还是亲人和仇人,这一辈子,哪怕是死后到了棺材里,也是无法扯开的关系。 可是她真的不想要再见到他了,她讨厌恨和爱的交织,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整理这两种感情了,如果可以她真想逃,逃到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一个人生活,一个人平静,一个人自生自灭。 难到就不能放过她吗?他们两个男人都不能放过她吗?到底要她多痛苦,他们才甘心? "阎之赫!"夏初音低吼着他的名字,满面的痛苦,说,"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你对我做了那么残忍的事情,还想让我原谅你吗?你到底还要残忍到什么程度才甘心?放了我吧...算是我求求你可以吗?放了我吧,我已经...没办法在承受了!" 这种爱和恨分不清,理不清,扯不断,的情愫,她只要稍微的想一下,脑袋就快要爆炸了,她承受不了,如果可以失忆就好了,或许还可以轻松一些! "我不是要你原谅我!"阎之赫轻声的说,脚下一步靠近,向她伸手慢慢的牵起她的手,温柔的抚摸着说,"我是要你爱我,更爱我,我要让你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我的爱,我要让你爱我超过于恨我,我要你用爱,来淹没你对我的恨!" 原谅是不可能的,这他自己非常的清楚,那么就换一种形式吧,总之...他就是要她! "不可能!" 夏初音大吼着甩开他的手! "我不可能会爱你,我不会再爱你,我对你只有恨,我不会照你说的去做,你休想!"她嘴上坚定的说着,但是面上的表情却是恐慌的,因为她怕,怕自己真的会更爱这个男人。 所以不要对她说这种话!她的心啊,求求你了,千万不要照着这个男人说的话去做,不要爱他,不要越来越深的爱他,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如果真到了那种时候...如果她的心脏真的不听她的命令,那么...停止吧! 停止...继续跳动吧! 她绝对不要让自己变的更加凄惨,已经够了,够了... 阎之赫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嘴角突然的笑起,说,"你刚刚说了''再'';字?那么就是说你爱过我对吗?而你现在激动的情绪,是不是说明你对我的爱还没有消失?你只是害怕而已,其实你自己都觉得很慌张对吧?没想到自己对我爱...超过了你的想象!" "不!不是——"夏初音大吼。 "为什么要逃避呢?爱我有什么不好?这样我们一家四口就可以在一起了,你也不想要年年和天赐离开你吧?你也想要他们天天都在你的身边,一直陪伴你到头发花白吧?...爱我的幸福和恨我的痛苦,哪一个比较好,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阎之赫不停的说着,他的话语就像是催眠术一样的迷惑着他。 爱他的幸福? 恨他的痛苦? 哪一个比较好? 她的思想又乱了,脑袋里回荡着他的话,不停的重复像是在念紧箍咒一样。她自己真的清楚吗?哪一个比较好? "不——不——"夏初音惊恐的叫着。 思想啊,千瓦不要被他的话迷乱了心智...不可以被他的话催眠...请快点清醒过来... "初音..."阎之赫趁着时机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又说,"跟我回家吧,去见我们的孩子,他们都很想你,想要每天每天都陪着你,年年她没有你不行,她晚上会睡不着的,天赐也不能没有你,他刚刚跟亲生母亲相认,难道又要面对分割的痛苦吗?初音...跟我走吧,让我们一起过幸福的生活!" 夏初音听着他一句又一句迷乱心智的话,头不停的摇晃着,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想要握住自己的心脏,不让她乱想。 回去? 她要回去吗?她其实是想回去的吗?她... "夏初音,不要听他的话!"景轩突然的低吼,一瞬间叫住了夏初音迷乱的心智。 阎之赫双目嗜杀的看着他,恶狠狠恶狠狠的瞪着他。 景轩的双目也对上了他的眼睛,说,"阎之赫,没想到堂堂阎殿集团的总裁,居然会这么不要脸。" "你说什么?"阎之赫震怒。 "我说你不要脸!"景轩重复,然后嗤笑着说,"明明伤害了别人,还要让人爱你,你不觉得可笑吗?让一个憎恨你的人更加的爱你,你不觉得你很无耻吗?这种事情你都做的出来,你还是个人吗?呵...不对,你根本就不是人,是个连猪狗都不如的畜生!" "你找死!"阎之很愤怒的抓住他的衣领。 景轩嘴角依然的微笑,说,"我的生死不是由你来做主的!"他伸手扯开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带,然后说,"真的很抱歉,能请你马上离开吗?今晚我包下了这个餐厅,不准许任何人进来,如果你想来吃饭的话,就等明天吧!" 他绅士的下了逐客令,不想让夏初音的思想一点点的被他操控,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恶了。 双目看向惊魂未定的夏初音,心中担心至极。 "我要走?呵..."阎之赫的愤怒突然转变成了可笑。 景轩的眉头微蹙。他笑什么? 阎之赫的双手突然的拄在桌子上,然后猛然的抓住上面的桌布,用力的一掀。 "噼里啪啦..."桌上浪漫的烛光晚餐全部打翻在地面上,餐厅变得更加黑暗,只有一点点幸存的烛火光。 伸出手,他打了一个响指! "啪——"餐厅内瞬间的明亮。 阎之赫扫过夏初音惊吓的脸,看向景轩,然后笑着说,"没错,今晚是你包下这里,作为客人我是没有资格进入的,可是换一个身份,我却可以随意的把你赶出去,因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这里的老板,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此话一次,景轩和夏初音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他是这里的老板? 原来昨天冰凝来这是着为了这件事吗?他居然会做出这么可笑的事情。夏初音猛然的从混乱中惊醒,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卑鄙,无耻,霸道,诡计多端,不择手段! 这样的人,要更爱她?可笑...她疯了吗? "景先生!我们这里从今天开始不会做你的生意,今天你包下餐厅的钱,我会按照这里的规矩,十倍偿还给你!所以现在...请你马上离开!"阎之赫得意的说着,情势完全逆转! 景轩的脸上已经不再有笑容,想不到他出手会这么快,怪不得他不管出多少钱,这里的老板都不肯卖给他,原来他抢先他一步。 该死—— 手紧紧的握住手中的戒指,他看向你夏初音的脸。眉头紧紧的皱着,已不在从容。 突然的,他说,"初音,跟我走!" 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稍微的迟疑,然后迈出一步。 "她不能走!"阎之赫突然的说话。 夏初音停住了脚步。 景轩的双目瞪着他,狠狠的瞪着。 阎之赫的嘴角邪笑,说,"她是我的员工,她已经跟我签了合同,要在这里工作两个月,如果违约的话,要十倍赔偿,而且三个月之内都不可以再找工作。" "钱我会帮她给!"景轩马上说。 "这当然可以,但是..."阎之赫的双目看向夏初音,笑着说,"你愿意接受他的好意吗?或者是他的施舍?" 他敢肯定,她会拒绝!因为这就是她倔强的性格,从八年前的第一次开始,他就知道了! 夏初音盯着他的脸,心中愤意横生,一步上前跟他面对面,质问的说,"这都是你安排好的?那个合同也是你写的?" "没错!"阎之赫回答。 "你故意这么做,就是想牵制我?"她又问。 "是!" 夏初音的怒气猛然的上涌,生气的举起手,用力的打响他的脸。 "啪——" 在声音响起的同时,她的心跟着抽痛。 "混蛋!还记得我的话吗?以后我见你一次,就打你一次!"她狠狠的说中,痛着,恨着,憎恨着。 阎之赫的脸被打的瞬间浮现出五根手指的红印,他并没有生气,而且微微的笑着说,"我记得有句俗话是这么说的: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又打又骂,是不是代表着你爱我已经爱到了无药可救我地步?没关系,喜欢打就打吧,总有一天,在你打我的时候,你会觉得你的心...像是刀割一样的痛!" 夏初音猛然的惊讶! 他到底还可以无耻到什么程度?这种都能说出口,说的那么自然,他才是无药可救了。可是他说的心痛...为什么会这么快就应验了? 不同痛,不准痛,不准跟着他的话行动! "初音..."景轩突然的叫她,生怕她会再一次的陷入他迷惑人心的话语里。 夏初音回神,看着景轩说,"我们走吧!" 说完,她就大步的走开,与景轩肩并肩。 "夏初音,你敢走?你真的要让他帮你赔偿?你要选择他?要做他的女人?我告诉你,我不准,如果你敢去他的身边,我就杀了他,立刻,马山就杀了他!" 阎之赫愤怒却又心慌的说着,而在他说完话的同时,冰凝突然出现在他们两人的面前,阻挡住他们的路。(未完待续) 165:心中之墙 "让开!"夏初音低吼,怒视着冰凝。 "对不起,如果景少爷想要离开,那请便,但是少夫人不能走!"冰凝冷冷的说。 "你就是冰凝?"景轩忽然的问。 "是!"冰凝回答。 景轩的双目微微的皱紧,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四鬼之一。 明明看上去那么瘦弱,居然能成为阎王的四鬼。就是她在七年前看守夏初音的?真的很厉害,居然隐藏的那么完美,他一定就没发现! 厉害的女人,他记住了! 夏初音瞪着冰凝,突然的转身看着阎之赫,狠狠的说,"阎之赫,我告诉你,我不准你动他一下,他死,我则死,他生,我则生,如果你敢动他,你永远都别想再见到我!" 阎之赫的眼眶皱紧,"你威胁我!" "是你逼我的!"她狠狠的说。 只有这样才能保护景轩,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这个男人,她绝对不会让阎之赫碰她一下,一点,甚至是一分一毫一厘。 "初音..."景轩皱眉的叫着她的名字,手牵住了她的手,紧紧的握着。 看着他们的手,阎之赫的愤怒猛增。 该死的女人,居然说出这种话,这个男人对她来说这么重要吗?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威胁他吗? 居然用自己的命来保护他,可恶! "好,他可以走,但你要留下!"这是他的最大让步。 夏初音看着他愤怒的模样,不禁轻蔑的笑,"呵...我和他都要走,有本事你就拦拦看!" 她说完,就握紧了景轩的手,大步的向前走,撞开了挡在前面的冰凝。 冰凝的眉头微微的皱紧,却不知道该拦住她,还是就这样放她走,最后她看着阎之赫,深深的低下了头。 阎之赫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背影,却是无可奈何! 该死的,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威胁他,而他还是第一次拿一个女人没有办法。 夏初音,究竟你在我的心中,有多重要?而我在你的心中,又有几分? "SHIT!"她咒骂。 ... 走出餐厅,夏初音拉着景轩走到了他那辆红色跑车前。 "初音!"景轩轻声的叫她。 "对不起,把你牵扯到我们两个人的事情里,不过你放心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夏初音坚定的说。 看着她这样的担心自己,景轩的嘴角微微的笑着,说,"你是在保护我吗?" 刚刚的那句,''他死,我则死,他生,我则生!'';就像是许愿一生的誓言,有那么一瞬间的迷惑,他将那句话当成了婚礼上的誓词,但是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残酷的知道,她只不过是想要报恩。 他们两个人之间,对她来说,只有还不完的恩情,但是对于他来说,那些只不过是他自愿做的,根本从来都没有要她回报什么。 再一次的握紧手中的戒指,他的心...在痛! 夏初音看着他,愧疚的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疯狂。" "我从来都没害怕过,你为什么要道歉?是我自己自愿跳进来的,我自己会保护好自己,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 "初音!"景轩打断她的话,双手抓住她的双臂,让她正视着自己,微微的笑着说,"就算我死了,也不是你的错,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为难自己,更不要伤害自己!" 拼了命也想要爱她,抛下一切,丢下对景家的责任,他就是这么自私的爱着她。 "不,不要!"夏初音摇着头说,"你不能死,我不会让你死的,你答应我,你绝对不会死!" "初音..." "答应我,快点答应我!"她急切的说着,想要他的承诺。 爸爸妈妈都死了,她不会再让人死,她不要再体会那种痛苦的感觉。而且他还是景家唯一的男人,不可以让他出事,绝对不行。 阎之赫那个疯子,他七年前要凝冰杀了年年,而那把指着年年额头的枪,绝对不是假的,如果不是她及时的阻止,冰凝一定会开枪,年年一定会死! 那个男人他对于杀人这种事,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快点答应我,快点!"她语气微微的颤抖,带着央求的味道。 景轩皱着眉头,点头说,"你放心吧,我答应你,绝对不会死,我会长命百岁!" 夏初音的心猛然的安定,有些激动的将他紧紧的抱住。 "你答应我了,一定不会死,记住,你答应我了!"她不停的说着。 "恩!"景轩应声,双手也将她抱住。 而两个人都没有看到,在蓝调西餐厅里,阎之赫站在落地的窗户旁,愤怒的盯着他们两个人,握紧自己的双手,似是要杀人。 "我送你回去!"景轩轻声温柔的说。 "恩!"夏初音松开手,对他点头。 景轩习惯性的为她打开车门,夏初音坐进车内,然后景轩绕过车前,坐进驾驶座,将车开走。 餐厅里 阎之赫看着他们两人一同离开,马上的说,"跟着他们!" "是!"冰凝应声。 阎之赫大步的走出玻璃大门,坐上黑色的宝马车,冰凝坐在驾驶座,开车跟着在他们的车后。 ... 居民楼下 一辆红色的跑车慢慢的停下。 夏初音走下车,景轩也走下车,两个隔着车身对看着彼此,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回去了!谢谢!"夏初音尴尬的说。 "恩!"景轩点头,双目却是依依不舍。 夏初音微笑着转身,然后向大楼里走,刚刚才走出去五步,就听到身后的声音。 "初音!"景轩叫。 夏初音转身,"怎么了?" "那个...我..."景轩吞吞吐吐的说着,手伸到口袋里,握紧放在里面的戒指说,"我想上个厕所,可以吗?" 夏初音犹豫的没有回答,其实很明显了,他是想跟她回家,可能又是刚刚的事情吧?要拒绝吗?但是不让人去厕所,好像有点太... 而且,刚刚的求婚,她也应该给他一个回答。 "好,上来吧!"她微笑的说。 景轩突然的高兴,将车门关上,然后大步的走到她的身边,跟她肩并肩的走进了居民大楼里。 十米外的宝马车上,阎之赫盯着他们两人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夏初音的表情,她的笑容,是那么美丽,但是却有那么刺眼的,甚至尖锐的刺进了他的心中。 不准对人笑! 他在心里大声的命令着! "开门!"他冷冷的说。 冰凝立刻下车,将后车座的门打开。 阎之赫走下车,双目凶恶的瞪着三楼的某个窗户,然后大步的走过去。 冰凝紧随其后。 ... 房内 景轩从浴室里走出,夏初音则从厨房里走出,端着一杯咖啡。 "喝杯咖啡吧!"她说着,将咖啡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沙发上。 景轩也坐在沙发上,拿起咖啡,轻轻的抿了一口。虽然有那么一点点苦涩的咖啡味,但从她的手中泡出来的,都会直接甜到他的心里。 "景轩..."夏初音轻声的叫,准备直截了当的说。 景轩将手中的咖啡放下,然后转头看着她说,"让我先说吧!" 夏初音微怔,然后点头。 景轩再一次的将戒指拿出,低头看着戒指说,"我已经猜到了,这次你又会拒绝我,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会等,我不在乎任何事,更不会在乎你拒绝我多少次,这枚戒指原本就是属于你的,等到物归原主的那一天...就是你家给我的那一天!" "我会等,会一直等..."他补上最后的话,嘴角淡淡的笑着,有那么一点点的苦味。 夏初音听着他的话,心中隐隐的在痛,但更多的是愧疚。 "景轩,你别这么傻了,像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 "值,我说值,就值!"他坚定的说,然后微笑的看着她,将拿着戒指的手靠近她,说,"初音,你能嫁给我吗?" "景轩..."夏初音皱眉,心痛。 "回答我啊,拒绝也没关系的,这是第几次了,好像是一千两百..." "景轩!"夏初音低吼的打断他。 景轩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淡化,心中剧烈的疼痛着,眼泪已伤心的在眼眶里打转,微微有些哽咽的说,"我知道这样很卑鄙,但是...如果你不忍心再拒绝我...就答应我吧!" 不管怎么样?可怜也好,报恩也好,利用也好...只要她答应就好! "..."夏初音沉默。 没想到他会这么的执着,原本打算拒绝的,就算是伤害他,也要拒绝他。不能让痛苦继续了,该了结的,就应该快刀斩乱麻。 可是...现在她要如何了结?又能了结的了吗? 为什么要这么坚持,不值,不值,不值啊... "景轩,我求求你了,不要在喜欢我了!"她痛苦的说。 "我也求求你了,嫁给我吧,求你嫁给我!"他的痛苦不压与她的。 "不..."夏初音摇头。 "我爱你!" "不..." "我真的爱!" "不..." "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不...不...不...不要说了,我真的不行,我不能答应你,我..."她的声音痛苦的哽咽说,"对不起..." 景轩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嘴角苦涩的笑着,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柔柔的抚摸着她的脸,说,"没关系,就算不答应我,也没关系,你没错,不需要道歉,是我一次又一次的逼你,让你痛苦,让你困扰,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但是...对不起...我可能还会让你继续痛苦,继续困扰下去,我真的没办法放手,我真的不能!" 如果能放手,他早就放手了,那一次的绝食,他原本以为自己或许会伤心的放弃,但是最后,他更加的清楚自己不能放手,不能没有她。 爱她...已到了这种地步,回不了头,也不想回头,即使撞到了南墙又怎么样?即使前方没有了路又怎么样?他就是要坚持。 爱她...一直... "景轩,你这个傻瓜!"夏初音痛苦的咒骂。 "傻也没关系,就让我一直傻下去吧!"景轩微微的笑着,慢慢的俯身,轻轻的吻上她的额头。 夏初音没有躲开,只觉得额头温柔,一直传递到心中! 虽是温柔,却也是痛... 要怎么办,才能击溃这个男人的坚持,要怎么办,才能让他放手... ※※※ 门外 阎之赫一直站在房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 他等了很久,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房门依旧是没有打开,而里面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他们在做什么?两个人在一个房子里会干些什么?该不会他们...不,不会,夏初音不是那样的女人,她不会让任何人碰她。 可还是会不安,还是会着急,还是会胡思乱想,这就是男人的嫉妒心吧?充满着火焰的嫉妒之心。 再也等不下去了,一步走到门口,伸出手用力的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用力的敲着,恨不得将门敲破。 "..."房内没有任何声音,更没有人来开门。 "夏初音,你以为不开门我就进不去了?快点给我开门,我命令你快点把门打开!" "..." 该死!居然无视他?她的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 忽然的转身,走到隔壁的房门口,从口袋里拿出钥匙,然后将门打开。 一步走进,转头向左! 双目愤怒的瞪大,看着那面已经砌好的墙,跟以前一模一样的墙! ... 房内 夏初音听到剧烈的敲门声,忽然的站起。 景轩忽然的抓住她的手,说,"别去,是阎之赫!" "什么?"她惊讶,"你怎么知道!" "刚刚他一直跟在我们后面,所以一定是他!"景轩轻声的说着,手更紧的抓住她的手。 果然,外面传来了阎之赫愤怒的吼声: 「夏初音,你以为不开门我就进不去了?快点给我开门,我命令你快点把门打开!」 夏初音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一阵寒战,不自觉的反抓住景轩的手,紧紧的抓着。然后又慌张的看向那扇墙。这时她才发现,那面墙已经...完全的堵上了,跟以前一模一样。 "墙..."她惊讶的出声。 "昨天你打电话后,我就通知了装修公司,而且把我的备用钥匙给了他们!"景轩解释。而且他还让装修公司尽快的把墙堵上,因为他知道,墙的那一面,是阎之赫的''家'';。 夏初音愣愣的看着墙,心中有莫名的有些失落,空洞! 不对,她应该开心才对!这面墙被砌好了,就等于她在的心理隔绝了阎之赫这个人。 没错,她也要在心里砌一面墙,一面只隔绝阎之赫的墙! ... 隔壁 阎之赫盯着那面墙,愤怒的全身都在颤抖。 "夏初音,你想远离我?不可能!" 他狠狠的说着,就转身大步的走出房门外,走到消防器具的跟前,他一脚踹破了前面的玻璃,拿出消防器旁边的斧子,然后大步的走回房。 这面墙...他要摧毁...(未完待续) 166:门内门外 客厅里 夏初音有些惊慌的站着,看着房门口,心中不安。 刚刚阎之赫之吼了一声,然后就再没了声音,难道他离开了?不,他不会离开,那么他现在在干什么?要撬开门吗?还是... "砰——" 突然的一声巨响,她跟着声音的方向惊讶的看向那面刚刚砌好的墙。 这是怎么回事? "砰——" 又是一声巨响,震天动地,整个房子都跟着颤动,像是地震一样,让人心惊胆战。 "怎...怎么会事?"夏初音惊慌的说。 景轩连忙的从沙发上站起,抓着她的手用力,视线也看着那面墙皱着眉,说,"没事,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砰——" 第三声巨响,夏初音不自觉的抱住了景轩的身体,寻找着安全感。 这面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声响?是阎之赫吗?他又在干什么?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那个疯子他... "砰——" 第四声巨响,墙壁剧烈的颤抖,猛然的倒塌。 "哗啦——" 灰尘笼罩着倒塌的墙壁,夏初音惊吓的更加用力的抱着景轩,景轩也微微的有些心惊,手不自觉的也将怀中的人抱紧。而灰尘慢慢的飘落到地面,隐隐约约的闪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阎之赫手中拿着斧子,将近一米九高的身躯屹立在墙的后面,他的面部冰冷,双目愤怒的猩红,两片薄唇紧紧的抿着,似是口中的牙齿在用力的咬着。 他犹如地狱来的使者一样,狠狠的瞪着他们。 夏初音看到他的脸,心顿时抽紧,而这面倒塌的墙却是更让她惊心。明明打算像这面墙一样在心里也砌一面墙,可现在,墙塌了,她心中还未建造好的墙也...不翼而飞! 为什么? 为什么她就是逃不过他?为什么? 阎之赫的双目看着他们两个人,看着他们相拥,看着他们彼此抱着对方。他们的手,他们紧贴的身体...该死! 扔掉手中的斧子,然后一个大步,他穿过墙壁,走到他们两个的面前,恶狠狠的命令,"放开她!" 听到他的话,景轩却是更紧的将她抱住,说,"这里是私人住处,请你出去!" "该出去的人是你!"阎之赫怒吼,"放开她,滚出去,要不然..."他欲言又止,猩红的双目看着夏初音,威胁,警告,命令,全部都蕴含在他的双目之中。 夏初音的身体猛然的颤抖。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么生气的样子,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她害怕了,害怕他不知道会做着什么,而他此时此刻的模样,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写什么。 疯了,他现在是完完全全真真正正的疯了。 "阎之赫!"景轩不怕死的出声,说,"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不会让你再伤害她了,不然我就算是拼上自己命,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呵...就凭你?"阎之赫愤怒的嗤笑,轻蔑的瞪着他说,"你能怎么不放过我?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不要小看我!"景轩回瞪着他。 "不想让人小看,就拿出点本事来让我看看!"阎之赫犀利的说着,双目慢慢的瞪大,"有本事你就从我身边把她抢走,有本事你就让她爱上你,有本事...就来救她啊!" 他说完,一直手抓住夏初音的手臂,用力的一拉,力大无穷一般的将她从景轩的怀中,拽进了自己的怀里,独霸似的瞪着他笑。 "放开我!"夏初音挣扎着大叫,但是腰间抱住她的那只手,不停的收紧,勒的她生疼。 景轩的怀中变的空落落,他着急的看着夏初音,大吼着说,"阎之赫,你放开她!" "我为什么要放,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有资格命令我吗?"阎之赫得意的笑。 景轩愤恨的瞪着他,却是一句话都无法反驳。 他的女人,他的老婆,一重重的关系压着他,他...有什么资格? "阎之赫,你放开我,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会跟你离婚,你不要碰我,滚出去——"夏初音大吼,用力拼命的挣扎。 "放开她!"景轩也跟着吼,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将她抢回来。 而阎之赫却是微微向后退一步,带动着夏初音的身体,轻松的躲过,让他扑了个空。 "景轩!"他重重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后邪恶的说,"看来有些事情你是还没有弄清楚,做我老婆的定义是什么!" 景轩大惊,"你想干什么?" "呵..."他轻笑,"只是想让你看看,什么叫做夫妻,只是想让你知道,我阎之赫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窥探!" 他说完,就抱弯腰将夏初音抱起,向卧房内走。 景轩的脸猛然的大惊,马上去追,却是被冰凝挡住了去路。 "让开!"他低吼。 "如果景少爷你打的过我,我就让你过去!"冰凝冷冷的说。 "你说什么?"景轩惊讶! 冰凝的双目看着他,说,"景少爷,失礼了!" 她说完话,就快速的伸手,一个手刀就砍向他的脖颈。 景轩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眼前就突然的一片漆黑,最后只听到耳边越来越小的叫喊声,那是夏初音的声音: "放开我...阎之赫你放开我...不要...不要啊..." 初音...初音...初音... 他用力的想要呐喊,但是却发不出声音,而且意识也快速的消失... 初音... 他完全昏了过去! 还是第一次觉得,作为一个男人,他是这样的无能! ... 卧房内 阎之赫抬脚向后踢,将房门关上,然后把夏初音扔在床|上,面无表情的慢慢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夏初音惊慌的从床|上坐起,退到最里面,惊恐的看着他说,"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不准碰我..." 阎之赫将西装扔在地上,解开自己的领带然后慢慢的靠近她。 "不要过来,滚开——"夏初音大吼。 阎之赫的双目微微的收紧,说,"我本来不想这样对待你的,但是你却不听我的话,让那个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抱着你,难道你不知道你现在的身份吗?你是我的老婆,是我阎之赫的老婆...既然你那么不听话,既然你还不清楚自己的身份,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让我清清楚楚的告诉,只有谁才可以碰你!" "不要,不要啊...不要...不要..."夏初音不停的后退,退到退无可退。 她惊慌的不知道要怎么阻止他,只能不停的重复着那两个字,"不要...不要..." 阎之赫已经被愤怒占据的头脑,他分不清自己这么做是对还是错,只是脑袋里不停的想起他们俩个人拥抱,想起他们两个人牵手,哪怕是想起他们对看的眼神,他都嫉妒的快要疯了。 他喜欢的女人,只能对着他笑,只能看着他,让他一个人亲吻拥抱,其他人都不可以,碰一下都不可以,想也不行。 "你是我的!"他霸道的说着,就扑向她。 "不要——"夏初音尖叫,却是逃不开,躲不过。 为什么,这个男人就只有霸道霸道霸道,为什么他的占有欲那么的强烈,为什么他...这么残忍? 心脏处的伤口,继续扩大的裂开...更痛,更恨... 她竟然爱上了一个恶魔,有谁能告诉她...她要如何从恶魔的手中逃脱? 没人...吗? ... 客厅 冰凝将景轩绑在椅子上,然后去厨房倒了一杯水重新走回到他的面前,对着他昏厥的脸,用力的将水泼向他。 "唔..."景轩的意识慢慢的回归。 双目慢慢的睁开,耳朵隐隐的听到了夏初音的声音。猛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紧关的房门,震惊的脸色骤然成铁青。 而门内不断的传来夏初音的呼喊和嘤咛: "不要啊...不要...不...啊...啊...啊..." "阎...之赫...啊...我求求你...不要动了...不要..." "放了我吧...放...放了...啊...啊..." "..." 耳朵里满满的都是夏初音娇柔的声音,头皮一阵阵的发麻,怒火一层层的向上冲。那个畜生在干什么?他在对初音做什么?该死的,好想要杀了他,想要马上就杀了他。 "初音,初音——"他大声的吼着,激动的想要冲进房门,但是双手和脚却是被绑的结结实实,他动不了,一点都动不了。 "啊...啊...不要..."声音还是不停的传出。 景轩听着声音,想要封住自己的耳朵,但是却不行,心中的怒火已经慢慢的溢出,愤怒到不能再愤怒的地步,竭尽全力的去挣扎,却是毫无办法。 全身用力,椅子摇晃,他"砰"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冰凝一直站在旁边,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倒下还一点一点的挪动自己,想要去救夏初音。不自觉的,她的眉头皱起。 迈开自己的脚,走到他的面前,然后蹲下|身子,看着他说,"别白费力气了,就算把你放了,你也救不了他,你自己应该也很清楚吧,你根本就没有跟阎王对抗的能力。" 景家虽然是名门望族,但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从来不会跟黑道扯上关系,更不会做违法犯罪的勾当,因此得到了许多人的信任,但是却也因此而输给了他们的阎王殿下。 阎之赫从十四岁开始建立起来的组织,是黑暗的,是邪恶的,比黑道还要阴险狡诈,没有任何人知道阎王的手下有多少,都在什么地方,也许在你身边一个最不起眼的地方,也会有他的人存在。 他想要谁死,从来就没有谁能活! 他的邪恶不仅仅是现在这样,是比现在还要更深更深的黑暗。 阎王是什么样的人?连她这个贴身保镖,都不知道!谁能猜透他的心?没有... 景轩的双目根本就没有看着冰凝,耳朵也没有停她说的话,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去门前,想要去救夏初音。 阎王又怎么样?再厉害,再狠毒,也只不过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凡人,只要心脏不动了,还不是一样要死... "初音...初音..."他不停的呢喃着,用力的挪动自己的身体,靠近着房门。 他要救她,要救他,一定要救她... "啊...不要...不要..." 越是接近,就越是能更加清楚的听到她的声音,心脏猛烈的抽痛,像是快要死掉了一样,愤怒在心中无法发泄,整个人就快要爆炸了,此时此刻,还不如死了的痛快。 男儿的泪水痛苦的从眼眶中掉落... 为什么他会这么的无能,为什么他会这么的没用,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连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还能做什么?他这样的人还能做什么? 不要...不要再让他听到这样的声音了,初音... "对不起..."他哽咽的出声,全身已经没有了力气,痛苦的呢喃着说,"对不起...初音...对不起...对不起..." 原来曾经的那些誓言,都只是他空口说白话,说什么会保护她,可是现在他在做什么?说什么不会再让她伤心,可是现在她不就正在哭泣吗? 他什么都作做不了,他是一个废物,一个比废物还要没用的人! "初音..."泪水已哽咽了声音。 冰凝看着他的泪水,只是摇了摇头。 "啊...啊...不要...不...要..." "阎之赫...我...啊...我...恨你..." 夏初音哭泣的声音,从门的里面不停的传说,伤痛的不单单单是自己的心,还是景轩的心,更加是...阎之赫的心... 一切都乱了!他还能再一次拾获她远走的心吗?明明想要温柔一点,粘人一点的让她离不开自己的,可是他这个暴躁的脾气却是毁了一切的计划。 夏初音,你可知道,我这样对待你的原因,是因为太爱了你! ※※※ 第二天清晨 夏初音昏迷了数次,又醒了数次,他是什么时候停止的?不知道,因为到现在她的身体上还遗留着他律动的速度,无休无止。 心碎了...并不痛,只是觉的空荡荡的,好像消失了一切,有点冷冷的... 身边的阎之赫紧紧的抱着她,熟熟的睡着,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好像是在做着美梦。 他很开心吗?这样霸道的占有他,他很高兴吗? 那么他有想到她的心情吗? 坏男人...果然是个最坏最坏的男人... 但是为何她却依旧抹不掉对他的爱?总是没有办法忘记,在南极时的那几天,他明明是那么的那么的温柔,那么的那么的体贴,可是为什么要在她的记忆里烙上这么惨痛的回忆? 美梦破碎了,犹如那时候的极光一样,很快的就消失了! 除了痛...还是痛... 从身体到心里,从回忆到幻想,从过去到将来...痛... "嗯..."身边的人轻轻的哼出声,然后靠近她的身体,在她的面颊落下一个吻,好似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在她耳边轻轻柔柔的说,"醒了?"(未完待续) 167:帮我杀人 夏初音的双目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她的心猛然的抽痛。 "我能走了吗?"她呆呆的说。 "走?你要去哪?"阎之赫的声音失去了温柔,眉头也紧紧的皱着。 夏初音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双目无神的让人有些心寒,干涩的唇微微张开,发出沙哑的声音,说,"我要找一个没有你的地方,我要找一个你到不了的地方,只要没有你...去哪里都行!" 阎之赫垂目看着她的脸,心痛,嘴却是狠狠的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算是地狱,我也要你陪着我!" "那天堂呢?"夏初音痴痴的说着,嘴角轻蔑的勾起,说,"天堂只有好人才可以去,像你这种只会做坏事的人,一定去不了,呵...真好啊,这个世界也有你去不了的地方。" "夏初音!"阎之赫狠狠的吼着她的名字。 "恩?"夏初音轻轻的发生,与他的声音刚刚相反,却显得他的吼声那么可笑。 阎之赫的瞪着她说,"你哪都去不了,你只可以呆在我的身边,就算是去了天堂,我也要折断你的翅膀,让你飞不上去!" "呵...呵呵..."夏初音笑着,却又像是哭一样。 她离开他慢慢的从床|上坐起,赤|裸的全身都是吻痕,一个一个都是那样的鲜红刺眼。她慢慢的拉开他的手,然后走下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慢的穿在身上,整个人就像是丢了魂一样,空空的。 阎之赫也坐起身,看着她还微微摇晃的身体,他皱紧了眉头,原本想说关心的话,但是冲口而出的是,"夏初音,你给我牢牢的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绝不准忘!" 夏初音不理会他的声音,只顾着自己穿衣服。将衣服穿好,她向门口走。 阎之赫猛然的拉住她的手,质问的说,"你要去哪?" "去洗澡!"夏初音轻声的回答。 满身的污秽,她要去洗干净,就算洗不干净,泡在水里也可以让自己觉得自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纯洁,还有那么一点的干净。 阎之赫的手紧紧的抓着,并没有放开。 看着她的背影,他觉得今天的她很奇怪,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大声的骂他?为什么不打他?为什么要这样沉默,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好像是心死了一样! 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更慌了! "放开我,我要去洗澡!"夏初音轻声的说着,用力的想要甩开他的手。 "初音..."阎之赫轻声的叫她。 "放开我..." "我知道我昨天很过分,但是..." "放开我..."夏初音打断他的话,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初音..."阎之赫皱眉。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夏初音突然的大吼,用力的挣扎,甩着他的手说,"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你这样对待我,难道还要我笑着面对你吗?难道还想让我对你说早安,然后给你一个早安之吻吗?我告诉你,从我知道一切的时候开始,我就讨厌你,我憎恨你,我巴不得你马上就死...放开我,不准抓着我,不准砰我,不准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她疯了一般的大吼着,用力的不停的拼尽全力的挣扎,她恨不得切断这只手马上从他的身边逃走。 再也受不了了,没办法在面对他,就算爱他又怎么样?他带给她的痛苦已经太多太多了,什么让爱淹没对他的恨,现在他做的事情,是让恨淹没了对他的爱。 爱是个什么东西?她已经不会在奢望了!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夏初音嘶哑的声音咆哮的吼。 阎之赫的手更紧的抓着她,听着她的话,心中有痛,也有愤怒。 突然收用力的一拉,将她拉近自己的怀中,然后再一次的将她压倒,粗暴的吻着她的唇,不让她在说话。 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才能让她平静,才能让她不再讨厌自己?他不知道,他不懂,他只会用行动来表达自己。难道她都没有体会到吗?他吻她,抚摸她,要她,都是因为爱她,因为爱所以才会这样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触碰着她。 如果是其它的女人,他绝对不会超过三次!她真的都不知道吗?她不明白吗?该死... "不要...不要..."夏初音挣扎着,身体每动一下就觉得好痛,她讨厌他总是霸道的索取她,她憎恨透了他的触碰。 猛然的... 她放弃了所有的挣扎,乖乖的躺在床|上。 见她忽然的不挣扎,阎之赫的吻也变的轻了,温柔了,然后放开了她的唇,慢慢的向下吻着。 夏初音的重获自由,嘴角却是微微的笑着,然后轻声的说,"阎之赫,我终于找到能让你不碰我的方法了!" 阎之赫突然的停止,抬头看着她说,"你说什么!" "我说我终于有方法让你再也不敢碰我!"她一个字一个字清楚的说着,语气带着笑意。 "什么方法?"阎之赫问。 "死!"她一个字狠狠的说。 阎之赫的双目猛然的惊讶。她这是什么意思?死? 夏初音的嘴角继续的勾起,笑着说,"如果你再碰我的话,我就去死好了,我不会继续做你的女人,我不会一次一次的被你玩弄,我要让你失去我,永远的失去我!" "我不准!"阎之赫低吼。 "你不准?命是我的自己的,我想死就死,想活就活,死有很多种方法,绝对不是你可以控制的,我已经受够了,受够了你的霸道,受够了你的一次又一次凌辱,与其这样继续痛苦的或者,还不如死了的好!" "夏初音,我说了,不让你死,想都不准想!"阎之赫愤怒的瞪着她,恶狠狠的说。 夏初音的双目也突然变的凶狠,瞪着他说,"不想让我死,就别碰我,离开我,滚出我的视线范围!" "..."阎之赫突然的哑口,只是狠狠的瞪着她。 这个女人越来越大胆了,居然一再的用她的命来威胁他。他是看中了他不敢把她怎么样了是不是?同时的他也气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乎她,她是死是活与他有什么关系?该死的女人,不准死,不准,绝对不准! 夏初音见他不说话,两只手慢慢的抬起抚摸着他的胸膛,然后慢慢的将他推开,从床|上坐起,微笑的看着他。在后再一次的下床,向房门口走。 阎之赫坐在床|上瞪着她的背影,双手用力的握成拳头,抓紧了身下的被单。 居然说不让他碰她? 不可能,千万别忘了,你的身份,是我的老婆... ... 房门口 "咔嚓"房门被打开了。 躺地上的景轩猛然的抬起眼,看着从房内走出来的夏初音,她一脸的冷漠,没有任何的表情,虽然看上去完好无损,但是隐隐看着他脖颈处的吻痕,他知道,在她身上失去的东西,太多太多了... "初..."刚刚的开口,却是哑了声音。 这时候他要说什么好?说没关系,没事的,他不在乎?即使他心里这么想,但是说出来她就会开心了?相反的,她会更加的伤心吧? 站在门口的夏初音,双目垂下看着躺在地上,四肢都被绑在椅子上的景轩。 原来他在,原来他一直都在!那么昨晚上的事情他都听到了?而且还是从头听到尾? 阎之赫这个混蛋,这个大变|态,他的目的就是这个吧,他就是想让他听到他们两个人上|床的声音,他就是要在他的表奇怪显示,她才是他的女人,从上到下,从头到脚,都是他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景轩,却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旁观者,一个痴心妄想的可怜男人... 而且还有一个原因,他是想在他的面前立威,让他知道,只要他阎之赫想要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抢走,更没有人能与他抗衡。 他真的是一个可恶至极的男人,如果可以的话,她好想把他千刀万剐! 心已经痛的快要没有了感觉,而站在景轩的面前,只会觉得自己很恶心,尤其是这个身体。她马上的快速走到浴室里,将浴室的门紧紧的锁上。 景轩躺在地上,心痛的已经没有了任何力气。保护不了自己的心爱的人,他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无用的人。 他恨自己,更恨阎之赫! 几分钟后,房门又走出了一个人。阎之赫穿好衣服站在他面前,屈膝蹲下|身子,然后看着他说,"现在你应该知道了吧,她是属于谁的人,别说你得不到她的心,就算你得到了她的心,但她的身体,也只能接受我一个人,别忘了,从八年前开始,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我!而将来的最后一个男人,也会是我。她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也只有我才能满足她!" "阎之赫,你这个畜生!"景轩怒吼着咒骂。 "呵..."阎之赫轻笑,然后站起身,对冰凝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大步的走开。 在走到房门口的时候,他的脚不自觉的停下,转头看着紧关的浴室门,眉头深深的皱起,然后大步的走出。 冰凝见少爷离开,然后走到景轩的身边,将绑着他手脚的绳子解开,然后也跟着走出了房门。 景轩的身体重获自由,他连忙的站起身,顾不得全身的酸痛,就跑向浴室门前,伸出手想要敲门,但手却是迟迟都没有落下。 在这个时候,他还有脸见她吗?身为一个男人,却是这么的无能,她是不是恨死他了?恨他不能去救她?恨她被阎之赫整整玩弄了一夜,而他却只是在门口听着。 怎么能不恨呢?连他自己都恨死了自己! 高高举起的手轻轻的放在门上,额头也抵在门上,然后慢慢的下滑,痛苦的呢喃,"初音...对不起..." ... 浴室内 夏初音走到浴室里之后,就马上将浴缸的水龙头打开,再把上面的莲蓬头打开,来不及脱衣服,就坐在浴缸里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好脏,好恶心,好难受...好想去死! 用水用力的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却是无法洗干净。 她咬紧自己的牙齿,拼命着忍耐着不让自己哭泣。已经说过那一次是最后一次为他而哭,所以她现在不能哭,绝对不能哭,不能为了那个男人而哭。 而且眼泪掉下来,只会显得自己是多么的难看,多么的不堪,多么的可怜,所以...不能哭,她已经决定不会再哭了,那是她最后的尊严,最后的珍贵... "阎之赫,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恨死你..."她低声的咒骂着,像是在诅咒一样。 她也恨死了她的人生...烂透了! ... 三个小时后 夏初音从浴室里走出,身上裹着雪白的浴巾,面色通红通红的像是在发烧一样。头晕晕的难受,走路也轻飘飘的,但是身体却格外的沉重。 好难受,是因为泡太久的关系了吗? 她的手扶着门口,看着空荡荡的大厅,景轩已经不在了,冰凝也不在,视线看着卧室的房门,门敞开着,阎之赫也应该不在了。 他们都走了... "呵..."她嗤笑,然后摇晃着向卧室里走。 刚刚踏进卧室的门,就听到疯狂的电话铃声,"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在哪?夏初音有些朦胧的双目寻找着手机,最后在床脚的地面上发现手机正在剧烈的震动。 弯腰将手机拿起,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然后接通了电话: 『嗨,美女,几日不见,有没有想我?』电话里传来韩冰轻浮的声音。 "有事吗?"她沙哑的问。 『咦?你的声音怎么了?感冒发烧?还是昨晚玩的太疯,叫的太大声?』 "没事我挂了!"听到他后面的话,夏初音烦躁的皱眉。 『别别别呀,好好好,我说正事还不行吗?开个玩笑都不行,真没幽默感。』 "说!"夏初音怒气,头痛的更加厉害。 『是这样的,上次G.O花掉的钱,我已经一分一毫都不差的打进了你的卡里,不过你的卡现在在我手上,你有时间来拿吗?』 "啊,好,我这就去!"夏初音虚弱的说着。 『美女,你真的没事吗?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给你送过去也成!』韩冰语气带着担心,但实则是想知道她家的地址,以后好方便探访。 "不用了,我去拿!"比起待着这个家里,回忆着昨晚的事情,她更想出去,去什么地方都好,这里已经不再是那个温馨的家了。 『那好吧,我在Black酒吧等你!』 "哦,对了!"夏初音的神色突然的转变,一想到韩冰的身份,她脱口的问,"你是黑道,是不是有钱就可以帮我杀人!" 『...』电话里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你想杀人吗?杀谁?』 夏初音突然的没了声音,心乱如麻。 等不到回答的韩冰,突然爽朗的笑着,说,『哈哈哈...不如这样吧,你先过来,有什么事等我们见面再慢慢谈。』 "恩,也好!"她点头,将电话挂断。 杀人?杀谁? 当然是阎之赫,可是...她真的想他死吗?(未完待续) 168:一个办法 Black酒吧 夏初音站在大门口,头晕沉沉的有些难受,脸上的烧红还未退,双目也时不时的有些迷离。 伸出手,她敲了敲紧关的大门,"咚咚咚...咚咚咚..." 大门马上被打开,G.O站在门口,一脸微笑的说,"夏小姐你来了,快进来吧,老大在里面等你呢!" "恩!"夏初音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点了一下头。 G.O看着她的脸色,眉头微微的蹙起,很显然的,她正在生病! 不要紧吧?不自觉的有些担心。 VIP包间 韩冰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杯红酒,轻轻的抿了一口,然后看向放在桌子上的卡,嘴角微微的勾起。 他经过了多日的调查,最后还是没能调查出她的一点资料,就算知道了她的名字,但是她的以前,现在,还是一点都查不到线索。到底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到底是谁这么有本事把她的一切都销毁的一丝都不剩?难道是少爷? "咚、咚、咚!"包间的门突然的被敲响,然后传来G.O的声音,"老大,夏小姐来了!" "让她进来,你就免了!"韩冰微微的大声的说。 门外的G.O听到里面的声音,不禁的皱起了眉头。切,要他进他还懒的进呢,而且他什么时候成跑腿了的?还当了一次迎宾''小姐'';。哎...为毛他会是他的小弟呢? 闷闷的将房门打开,然后低头礼貌的说,"夏小姐,请进!" 夏初音微微的低头,说,"谢谢!"说完,就大步的走进了包间内。 G.O将门关上。 夏初音站在门口,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韩冰,他穿着黑色的西裤,翘着二郎腿,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没打领带,还解开了三颗纽扣,露出自己健硕的上半胸,长臂一只搭在沙发靠背上,一只拿着高脚杯,轻佻的双目盯着她的脸,嘴角勾着色色的笑容。 突然他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说,"过来坐!" 夏初音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看着他的人,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并没有坐在他的身边,而是坐在了他的对面。 韩冰有些失望,将高脚杯放下,摇着头说,"我有那么差吗?干嘛老是排斥我?我自认为自己长的不比阎之赫和景轩差,而且我很有自信自己会比他们幽默,对待女人也会比他们还温柔,你就没有考虑过做我的女朋友试试?" 夏初音的眉头微微的蹙起,看着他说,"别拿姐姐开玩笑,姐不适合你!" 韩冰瞬间被她的话打击,但脸上依然保持笑容,说,"其实现在很流行姐弟恋的,不如我们..." "我的东西呢?"夏初音突然的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韩冰有些闷闷的,不再与她开玩笑,将桌上的卡推给她说,"这是你的银行卡,钱一分不少的都在里面,你可以去查查,如果有哪里不对,可以再来找我!" 夏初音拿过卡,并没有放进包包里,而且盯着它不停的看。 看到夏初音的表情,韩冰的面色忽然变的一本正经,开口冷冷的说,"在电话里,你打听杀人的事,是怎么回事?" 夏初音的视线突然的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他说,"你真的接杀人的买卖?" "当然,我们做黑道生意的,只要是能赚钱的,都来者不拒!" "那你们杀一个人要多少钱?"她问。 "这个嘛,要看目标是什么样的人物,身份越是尊贵,身价越是高的人,就会比较贵,相比之下,如果你要杀的是普通人,就会比较便宜。"韩冰的双目突然变的冰冷,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说,"你想杀谁?" "..."每一次问道这个问题,夏初音就没了声音。 她想杀阎之赫,因为没有了他,她的生活就会变的平静,但是这可是杀人,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她是那么的那么的珍惜生命,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可是...阎之赫真的是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对她一次又一次的做这种事情? 而且她更害怕的是以后他还会对她做什么?那个男人是最邪恶的魔鬼。 "到底是谁?不能告诉我吗?"韩冰再一次的问,然后诱|惑性的说,"如果是从你这个美女嘴里说出来的人名,我会考虑给你打个折,要不然就把你手里的卡给我,我就当做是做一次赔本生意。" 听着他的话,夏初音拿着卡的手,抖了一下。 "我..."她慢慢的出声,却是拉长着声音迟迟都没有说出下一个字。 她真得要杀阎之赫吗?她真的想要他死吗?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么可怕的想法的?她怎么可以去花钱买别人的命?而且那个人还是阎之赫,是她这辈子唯一爱上的人。 她...真的...要杀他? 看着她一直不开口,韩冰猜测的说,"难道你要杀的人,是...阎之赫?" 夏初音震惊,猛然的手再一次颤抖,卡掉落到了桌上。 韩冰微微的笑着,伸手拿起掉落在桌上的卡,然后说,"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么我就..." "不!"夏初音惊呼出声,马上伸手抢过他手中的卡说,"我不杀了,我谁都不杀了,我不想让他死,就算他对我做了多么残忍的事情,就算我在怎么憎恨他,我都不希望他死,我只是...只是..."她的声音颤抖了,她只是一时的胡思乱想,只是一时的冲动,并不是认真的。 看着她满脸的慌乱,韩冰不再逗她。 "好吧,我这个人是很尊重客户的意愿,等你什么时候下定决心了,再来找我,我同样会给你打折。"他笑着说。 夏初音握紧了手中的卡,慌忙的站起说,"那我先回去了!" "好,欢迎你下次再来!"韩冰也同样站起。 夏初音大步快速的向门口走,可是突然的一阵眩晕,她的身体摇晃的快要倒下。 韩冰大步的向前,扶住她的身体,却突然的皱眉,说,"你的身体好烫,你发烧了?" 他说着就伸手摸向她的额头,果然很烫。 夏初音摇晃的身体轻轻的靠在她的怀里,气虚微微的有些乱,说,"我不想回家,有没有房间,我想睡一下!" "房间有是有,就怕你不敢睡,这里可是黑道,每一个男人都是色鬼!"韩冰恐吓的说。 "呵..."夏初音轻声的笑着,说,"你不会让他们碰我的,对吗?" "我是不会让他们碰你,可是我可不能保证我自己不去碰你!" "你不会的!" "为什么这么确定!" "因为...你不是坏人!" 韩冰猛然的惊讶,还是第一次他听到有人说他不是坏人。虽然杀人放火的事情他是没有做过,但是''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他可是样样俱佳,而且他还是那个人人称恶的黑道头头韩非云的儿子,他不是坏人?真是笑话,天大的笑话。 "看来你的眼睛一定是有问题,看清楚点,我是坏人,最坏最坏的大坏蛋!"他看着她的脸,轻声的说。 夏初音嘴角依旧微笑,头痛的厉害,所以不自觉的皱起眉,缓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说,"可是我怎么看,你都是一个好人...所以,拜托了,让我睡一下!"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的双目就慢慢的闭上,昏睡在他的怀中,而摸着他脸的手,也瞬间的滑下。 韩冰愣愣的看着怀中的她,一时的失神! 他是好人? 这个女人她...太奇怪了! "呵..."突然的笑着,将他打横抱起,然后脚踹开门,大吼着,"G.O...G.O?...死小子你在哪?快点出来...G.O..." 喊了半天都没看到人,韩冰的眉头深深的皱起,大步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内,将夏初音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拿出手机,拨下号码: 『喂?老大,嘛事?』G.O故意用怪里怪气的腔调。 "你小子上哪去了?"韩冰质问。 『我看你们两个亲亲我我的模样,所以就识相的出来溜达溜达,透透气,怎么了?这么快就完事了?老大你啥时候学会速战速决了?难道是生理问题?』 "嘴上你的狗嘴,现在马上去找医生,十分钟之内如果我看不到医生的话,后果你很清楚!"韩冰威胁的说着,口气坚毅。 『老大,十分钟?你逗我呢?』 "快去!立刻,马上!" 『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成吗?有你这么一个老大,我绝对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G.O念叨的说完,就马上挂断了电话。 韩冰紧张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夏初音,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心中莫名的着急了起来。 他记得发烧应该要热敷?啊不对,是冷敷?到底是冷还是热来着?该死的,他上一次生病貌似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不管了,就用冷的吧,看她身体这么热,再热下去恐怕要出事。 快速的冲进浴室,将毛巾阴湿,然后拿着毛巾又冲到床旁,轻轻的擦拭着她滚烫的脸,然后解开她的衣领,想要帮她擦擦脖子,却惊讶的看到,她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都是吻痕,犹豫的掀开她的衣角,腹部也有着同样密集的吻痕,还有手臂,腿上,到处都是。 到底是哪个混账这么没有限制的索取她?如果这样还不生病的话,那才怪吧。 不自觉的心痛,最后看着她通红的脸说,"是阎之赫吗?" "..."夏初音沉沉的昏迷。 应该就是他,所以她才说想要杀他... ※※※ 景氏财团 景轩坐在办公椅上,双目呆滞的看着前方,手上拿着笔却是一动未动,而且桌上摆着的文件也是一个都没有看,更没有签字,他就好像是魂不附体一样,只是愣愣的,呆呆的,傻傻的... "咚、咚、咚!" 办公室的门有节奏的被敲响,但是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回应,景轩依然呆滞。 "咚、咚、咚!" 又是三声敲门响,景轩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双目像是被封闭了一样,什么都听不到。 "咚、咚、咚!" 第三次的敲门响后,办公室的门自动的被打开了,白明尘站在门口,皱眉看着坐在椅子上,神游呆愣的景轩。 大步的走到桌前,白明尘先是低头行礼,然后大声的说,"景总?景总?景总——"他的声音逐步上升,到了咆哮的地步。 景轩猛然的回神,看到站在桌前的白明尘说,"有事吗?" "景总,现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你忘了你约好今天要跟连氏签约吗?" "哦!"景轩忽然的想了起来,却是烦躁的说,"你去处理吧,我今天有些累了!" "是!"白明尘点头,然后又担心的看着他说,"景总,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回去休息吧,你的身体才刚刚恢复,不要太操劳了!" "我没事!"景轩轻声的回答。 白明尘依旧担心,吞吞吐吐的说,"景总,昨晚...你为什么没有回家...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昨天明明是一脸开心的出去,可是一整晚都没见他回来,在今天早上的时候回到家,看到他的神情就有些恍惚,就开始担心,而到了公司,他的整个人都好似没有了灵魂,他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景轩的脑袋里猛然的又一次想到昨晚的事情,面色瞬间的煞白,然后说,"没事,你出去吧!" 白明尘皱眉,无奈的转身想房门口走。 "等等!"景轩突然的又叫住他。 白明尘再一次转身,看着他说,"景总,还有什么吩咐?" "你去给我买一张请帖!景轩的眉头深深的蹙着。 请帖? 白明尘疑惑,问,"什么请帖?" "Black酒吧今晚拍卖的请帖!" "什么?"白明尘惊讶,"景总,Black酒吧是黑道的地盘,我们景氏向来不会跟黑道扯上关系,你为什么要买他们的请帖?你想做什么?" "我的事不用你管,叫你去你就去!"景轩烦躁的厉声。 "可是..." "如果你不去,我可以找其他人去,你把李秘书叫进来!" 白明尘皱眉为难的看着他。如果被商界的人知道他们景氏去找黑道,那多年的名誉一定会受到影响,而如果找外人去办这件事,那就会更快的传出消息,还不如让他去买,或许会更好的隐瞒住。 "我知道了,我会去买!"白明尘皱眉深深的低头,然后转身走出办公室。 景轩忽然的向后靠着椅子,脑袋烦乱,不停的想起昨晚夏初音的嘤咛的叫喊声... 要怎么样才能保护她?要怎么样才能做一个有用的男人? 看来办法只有一个了,那就是... ※※※ 晚上十点,Black酒吧 夏初音躺在床|上,隐隐约约的有声音传进她的耳朵里。 "老大,拍卖开始了,你不过去吗?" "不了,我要留在这里!" "老大,你完了,你病入膏肓了!" "你胡说什么呢!" "不然你干嘛一直守在这个女人的身边?你不会真的爱上她了吧?" "死小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育我了?滚出去!" "好好好,我滚,我滚还不成么!" "..." 声音慢慢的消失了,夏初音朦朦胧胧的睁开了双目,而马上映入眼帘的是韩冰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 "美女,你终于醒了,太可惜了,我还以为你会变成睡美人呢,这样我就可以一直把你留在这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未完待续) 169:想要什么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眼睛轻轻的撇了一下,然后说,"比起睡美人,我更想当灰姑娘!" "为什么?"韩冰问。 夏初音慢慢的从床|上坐起,苦涩的笑着说,"因为经过了痛苦的生活之后,会遇到自己的王子,两人幸福的生活。" 就像现在的她一样,是一个落魄的千金小姐,但是她的结局却跟童话故事里的不一样,她遇到的不是王子,而是魔鬼,而且她也没有得到幸福。 "那你看我怎么样?"韩冰突然的站直身体,摆着帅帅的造型说,"我有没有做王子的资质?就算不是白马王子,也一定是一个黑马王子啊,反正都是王子,你就将就将就,凑合凑合吧!" 夏初音看着他的模样,不自觉的轻笑,说,"姐姐不喜欢比自己小的王子,姐姐的择偶标准是,第一,比我高,第二,比我胖,第三,比我大!" 韩冰的脸瞬间的暗沉。 "你这标准虽然很广泛,但是唯独把我排除在外,你是故意的吧?"他郁闷。 "这个嘛..."夏初音欲言又止,嘴角微微的邪笑。 心中一切的烦恼忽然的消失,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真的很轻松,而他那没正经的话语,却像是千万句的安慰,平复着她的心。 "算了,有志者事竟成,大不了我在户口上改个年龄,反正也没人能看出我二十!"韩冰重获自信。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未老先衰'';啊,真是可怜,以后记得多保养保养!"夏初音开始跟她刁侃。 "你这是在损我吗?"韩冰问。 "不然你以为我这是在夸你吗?"夏初音反问。 韩冰突然的愣住,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然后突然的笑,"哈哈...哈哈...好啊,还是第一次有人斗嘴能斗的过我,佩服佩服!" 夏初音忽然的抱拳,说,"不敢当,我只不过是学到了我女儿的皮毛而已,如果你见到她,我保证你连口都开不了,就输的一败涂地!" "你女儿?"韩冰疑惑。 "没错,我女儿,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已经有孩子了吗,而且还是一男一女!" "哦?那你女儿跟你长得像吗?"韩冰兴致勃勃的问。 "你想干什么?"夏初音反问,心中隐隐不安。 "嘿嘿!"韩冰贼笑着说,"如果得不到妈妈的放心,得到女儿的也不错。" "你休想!" "那也不一定,世事难料啊!"韩冰长叹... "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看到我女儿的,而我女儿也不会喜欢上你这样的人,她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你没有机会的!" 韩冰看着夏初音自信的脸,突然的认真,发誓一般的说,"就凭你这几句话,等你女儿长大,我追定你女儿了!" 夏初音皱眉,看来她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挑起这只大色|狼的色心了。 "啊..."她突然轻声的叫,眉头皱起,看向手上打着的吊针。 药水已经打完,针管里已经充了一些她的血。 韩冰看到后,连忙的将针管掐住,然后大声的说,"来人,叫医生来!" 马上的,房门就自动的被打开,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医生走进房间,来到床边,将针头拔下,然后恭敬的低头,战战兢兢的退出了房门。 夏初音按住手背,一边下床一边说,"今天谢谢你,我要回去!" "欸?这就走了?不行!"韩冰突然抓住她的手臂。 "怎么?要叫住宿费吗?"夏初音问。 "当然不是了!"韩冰摇头,说,"今晚的拍卖已经开始了,我想让你看看!" 拍卖? 夏初音的脸色微微的有些换化。他指的拍卖是什么?记得他以前说过,他们已经不再卖人了,好像改成买珠宝了。 可是就算这样,她也忘不掉八年前这里的样子。那个恐怖的拍卖台,那一双双可怕的眼睛。 "我不想去!"她说。 "只是去看看,走吧!"韩冰说着就拉起她的手。 "我真的不想..." "不去不行!"韩冰霸道的大步往前走,硬是拉着她走出了房门。 ... 酒吧大厅 拍卖台设置在酒吧大厅中间,身后是酒吧华丽的吧台,前面则是那三十个买主的高级座位,越靠前者,越尊贵。 而夏初音和韩冰则从后面走出,坐在了最后面的三十号桌位上。 看着这里跟以前有八分相似的场景,夏初音的心脏突然加重了力道,但是等她的眼睛看着拍卖台上的商品时,却猛然的惊讶,瞪大的双目。 那是一个美丽的项链,吊坠一个很大很红很美的鸽血红宝石,在宝石的四周是莲花一般的叶片将它包围,而在链子上也吊坠了两个比较小的心形红宝石。 视线向上看着大屏幕,上面写着''爱之红莲'';! 好美丽的项链,只要一看,就被那火红的颜色吸引,让人忘却了一切,只想着它的美丽。 身旁的韩冰看着她的脸,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唇向她靠近,在她的耳边说,"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放在你包包里的红宝石吗?" "啊?"夏初音惊讶。 "就是其中的一颗心!"他小声的说。 "欸?"夏初音惊讶的又看向大屏幕里的项链,原来那颗红宝石被切割成了心的形状,还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韩冰有些洋洋得意,说,"那时候这条项链的设计图已经都画好了,但是唯独只少一个红宝石,所以我才会亲自去偷,却不小心被警察发现了,我这还是第一次失手,不过我却感谢这一次的失手,因为...认识了你!" 听着他的话,夏初音微微的有些害羞,然后板起自己的脸说,"现在看也看完了,我能走了吧!" "不行!"韩冰再一次的制止,说,"要等我买下这个,你才能走!" "什么?你买?你不是卖家吗?你要买自家的东西?"那他还拿出来卖什么啊? "没错,我是这里的老板,但是坐在这个椅子上,我就是一个买家,我要买下这个东西,送给我最爱的人!"韩冰微笑的说。 "最爱的人?" "就是你喽!" 夏初音刚刚喃喃自语出声,韩冰就突然的接上她的话。 夏初音突然的皱眉,说,"我们不可能的!" "哦?"韩冰疑惑的拉长声音,然后笑着说,"那就送你女儿好了,我想你女儿跟你一定长的非常像。" "我不想听你胡说八道了,我要走了!"夏初音突然的站起身。 韩冰抓住她的手,自顾自的说,"别走,已经开始了!" 只听拍卖台上的拍卖师大声的说,"这条独一无二的''爱之红莲'';,可是我们著名的珠宝设计师''寒冰'';所设计的唯一一条表达爱意的项链,它寓意着一对情侣的爱情会像这条项链上的鸽血红宝石一样,永远都像火一样的在燃烧,不灭,不熄,不退...那么底价从三百万起,竞拍开始..." "五百万!" "六百万!" "一千万!" "一千二百万!" "..." 叫价以惊人的数字不停的上升,夏初音听到这个声音,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跟着上升,脑袋里想到八年前的那一晚,冷汗就从背脊开始渗出。 突然的,韩冰的手抓住了她的手,温度从她的手上传递到她的心中,稍微的有一点点的平稳。 突然,一个熟悉又洪亮的声音响起... "两千万!" 酒吧里一片寂静,夏初音猛然的愣住,双目扫视着前面的二十九人,最后视线停在了一个最最熟悉的背影上。 是景轩? 他怎么来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最在那个位子上,那个一号桌的位子上。 韩冰感觉到她的手上一阵冷汗,疑惑的转头看向她的脸,然后跟着她的视线看向一号桌上的景轩。 原来是他!他就跟夏初音订婚的男人! 心中突然的有股无名火,他开口大声的说,"两千五百万!" 酒吧内变得更加寂静! 景轩听到声音,眉头突然的皱紧,然后转头看向叫价的人。 夏初音慌忙的拿起号码牌,遮挡住自己的脸! 景轩盯着韩冰的脸,他一脸的笑容很明显是要跟他单挑的模样。 "三千万!"他转回头,厉声。 "三千五百万!"韩冰继续! "四千万!"景轩也不忍让,继续提高价钱。 "四千五百万!"韩冰的嘴角更加邪恶的勾起。 景轩的眉头皱的更深!那个人是故意以五千万的价格跟他作对,他是谁?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他真的能拿出钱吗?还是他是一个拖? 不,不会,在这里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出现。 "五千万!"他继续叫。 韩冰继续的邪笑,突然的张开嘴,但是夏初音却突然紧紧的握住他的手,说,"别叫了,拜托了!" 韩冰的眉头微微的蹙起,转头看着她,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买下它送给你吗?" 在他说话的同时,拍卖师,大声的叫着,"五千万一次!" "为什么?"夏初音问。 "五千万两次!"拍卖师继续说。 "因为..."韩冰微笑,与拍卖师一同说: "它是我设计的!" "五千万三次,成交!" 夏初音猛然的惊讶,"什么?是你做的?" 啊,她想起来了,刚刚拍卖师说设计这款项链的人叫''寒冰'';,而大屏幕里显示的寒,是寒冷的寒,而不是韩国的韩。 原来寒冰,就是韩冰! 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那么他不仅仅是一个黑道老板,还是一个著名的珠宝设计师? 他...这么年轻,居然... "这下坏了!"韩冰一脸的失望,说,"本想买下自己的作品送给你的,没想到被别人买走了,我不管,这都要怪你,你要怎么补偿我?跟我吃饭好吗?" "..."夏初音还没有从惊讶中缓过神,所以一直沉默的看着他。 真的真的完全都看不出,他是一个珠宝设计师。 韩冰静静的等着她的回答,但突然G.O出现在他的身边,说,"老大!" "怎么了?"韩冰皱眉转头。 G.O看了一眼夏初音,然后靠近他的耳边,轻轻碎语。 韩冰的脸上忽然微微的惊讶,然后笑着说,"好,我知道了!" "那我让他在办公室等你!"G.O低头恭敬的说。 "好!" 韩冰应着声,然后转头看向夏初音,抱歉的说,"我们的饭是吃不成了,换下一次好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做,就不送你了,你应该很清楚大门和后门,那么...下次见!" 他说完,就马上起身走开。 夏初音愣愣的坐在原位,号码牌还挡在自己的脸上,突然,她看向一号桌,景轩早已不见,而拍卖台也已经继续拍卖下一件商品。 他去哪了? 她疑惑的皱眉,然后站起身,趁景轩不在马上走出了酒吧的后门。 ... 办公室 景轩早早的就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传说中最年轻的老板。 突然,房门"咔嚓"一声被打开,韩冰大步的走进房内,绕过景轩,直接走进了办公桌内,然后散漫的坐在大板椅上,面的着他笑。 景轩看到他的脸,猛然惊讶的说,"是你?" "很惊讶吗?难道做老板的不能卖自己的东西吗?应该没有这项规定才对,而且如果不是有人拦着我,这条项链,我志在必得!"韩冰嚣张的说着。 景轩看着手中的红色盒子,忽然的笑了,将盒子放在桌上,推给他说,"如果你喜欢,我可以送给你!" "这么大方?"韩冰疑惑。 "当然是有条件的!"景轩补上这句话。 韩冰将盒子打开,看着里面自己设计的''爱之红莲'';,说,"什么条件!" "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 "杀谁?" "阎之赫!" 听到这个名字,韩冰的脸上闪过一丝的惊愕。没想到他想要杀的人跟夏初音是一样的。可是为什么会都像杀阎之赫呢?难道是因为三角恋的关系吗? 那么他是不是要拒绝,然后看着他们你争我抢,而自己在一旁,坐收渔翁之利呢? "你不敢?"景轩见他不说话,突然的又问。 "呵..."韩冰轻笑,说,"对我来说,杀谁都是一样的,都只是一把枪,一颗子弹而已,没有什么敢不敢的说法,只是..."他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景轩急切的问。 "只是一条项链对我来货太便宜了,你要杀的人可是一个很有钱很有势的人,就一条项链,你不觉得我很亏本吗?" "那你想要多少,只要你说的出来,我就给的起,总之我一定要他死!" "NO,NO,NO!"他摇了摇头,然后邪恶的说,"你一定给不起!" "你想要什么?"景轩双目收紧,冷冷的问。 "我想要..."韩冰故意的拉长声音,然后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夏...初...音!"(未完待续) 170:猫哭耗子 景轩的双目猛然的瞪大,怒火冲天的瞪着他。 "你说什么?"他恶狠狠的问。 "我说我要夏初音,如果你把她给我,我就帮你杀了阎之赫!"韩冰一脸轻浮的笑容,半真半假的说着。 景轩的视线突然的凶狠,警告性的说,"不准拿她开玩笑!" "怎么?她对你来说很重要?连开个玩笑都不可以吗?" "我说了不准你拿她开玩笑!"景轩突然暴怒的拍案而起。 韩冰看着他这么大的反应,嘴角的邪笑更加的肆虐,说,"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你不要生气,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就是太幽默了,刚刚的话你完全不用在意,这笔买卖我接下了,而酬劳..."他拿起办公桌上装着项链的盒子,说,"就是它!" 景轩的眉头忽然的皱紧。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刚刚还说不行,现在却又这么爽快的答应,而且从头到尾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到底他的心理再打着什么鬼算盘? 虽然看起来年期轻轻,轻浮轻佻,但是却比上了年纪的老狐狸,还要奸诈。 "景总你可以走了,我想你在这里多呆一分钟都会影响到你家族的声誉,至于以后,我们就电话联系好了!"韩冰说着就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接着说,"我会给你好消息的,这几天记得多看看报纸和新闻,我想会有惊喜也说不定。" "那我先走了!"景轩拿过桌上的名片,面色冷漠的转身,向门外走。 韩冰目视着他的背影,嘴角邪笑的笑,然后视线再看向桌上的项链。 没想到刚刚被人抢走的东西,居然不花一分一毫就自动回到了他的身边,这算是天意吗? "呵..."他轻声的笑。 像阎之赫这种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早死早超生吧,希望下辈子做个懂得爱惜女人的好男人! 韩冰的双目猛然的散发着杀气! ※※※ 后门口 夏初音慌张的跑出,四处展望,生怕会巧合的遇到景轩! 看着四周没有人,她慢慢的放下心,但是眉头却是用力的皱紧。到底景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他经常会来这里吗?还是来查八年前的事情?她不明白,他有什么理由出现在这里。 正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 夏初音猛然的回头,看着正向她走过来的阎之赫,惊讶的瞪大双目,双脚不自觉的往后退。 "我说过这里很危险,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还要来?你来这里干什么?八年前的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来这里?"阎之赫在黑夜之下露出愤怒的表情,双目的凶恶可怕的让人颤抖。 "我只是来拿我的东西!"夏初音大声的说着,掩盖她此刻的慌张。 "死女人!"阎之赫恶狠狠的说着,然后大步向她冲过来,抓住她的手,霸道的拽着她向车的方向。 "放开我!"夏初音用力的挣扎,却是徒劳,最后还是被阎之赫硬塞进了车里。 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冰凝,夏初音心生怒火。他居然一直都派人跟踪他,这个大变|态,她真的已经恨死他了。 阎之赫坐在她的身边,冰凝将所有的门窗上锁。 "夏初音告诉你,以后不准来这个地方!"阎之赫低吼着警告,心中担心的砰砰乱跳。 在接到冰凝电话,听说她彻夜都没有从Black酒吧出来,他惊慌的马上就敢来,生怕她会出事,而在后门看到她的时候,他的怒气和担心一并涌出。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总是让他担惊受怕的?就不能乖乖的只留在他的身边,哪里都不去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夏初音放抗的大吼,说,"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我才想要警告你呢,不要再派人监视我,我不是你的东西,不是你可以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玩偶!" "我那是在保护你!"阎之赫气愤的脱口而出。 "保护?什么保护,我才不需要你这样的保护,你只是想要监视我,你只是想要掌握我的一举一动,看看我不是跟其他男人有来往,你用你那该死的占有欲,想要一个人独占我,还说什么保护,呵...可笑,太可笑了!"夏初音嗤笑的嘲讽。 阎之赫怒气的皱紧了眉头,猛然的抓住她的手说,"你难道忘记了你母亲和父亲的死吗?你以为他们都是因为意外死亡的吗?你以为你接近我这种事情只是巧合吗?一定是有人暗中在策划着什么,我是怕你也遇到危险,所以才会让冰凝来保护你。" 夏初音猛然的愣住! 他刚刚说什么?他做的一切真的都只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吗?他真的那么害怕她会受伤?那为什么他自己却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 "放开我!"她大吼着,想要甩掉刚刚心中的一丝感动。 "初音!"阎之赫更紧的抓住她的手,却是猛然的感觉到她的手背上有东西搁着他。 忽然的低头,看到她的手背上贴着医用的白色胶布,而且还隐隐的在中央有那么一点点的血迹。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为什么要打针?难道是酒吧里面的人对你做了什么?"阎之赫突然的慌张,脑袋里想到的全部都是最坏的片段。 夏初音用力的甩开他的手,生气的说,"跟别人无关,这都是你的错!" "我?"阎之赫疑惑。 夏初音狠狠的瞪着他,生气的转身去开车门,可是怎么用力都打不开。 阎之赫皱眉苦想,猛然的想到昨天晚上,难道是因为昨天他...所以才会... "冰凝,去医院!"他突然的命令,然后抓过夏初音的身体。 "是!"冰凝应声,启动引擎。 "你放开我!"夏初音再一次的挣扎,拼尽全力。 "不准动!"阎之赫命令的低吼,然后不停的查看她的身体,说,"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身上疼吗?还是怎么了?难道是发烧了?" 他惊慌的手脚,一只手摸着她的额头,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额头,一脸的担心,然后皱眉又说,"好像真的有些热!" 夏初音愣愣的看着他现在的模样。 那满脸的关心,满蓝的担心,满脸的心急。不自觉的让她已经快要死掉的心脏重新的跳动了起来。为什么还要关心她呢?她生病都是他造成的,既然那么担心,一开始就要做这种事情不就好了?这个男人是个笨蛋吗?他是傻子,还是疯子? "别碰我!"夏初音再一次的甩开他的手,转过头向这车窗,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用力的咬着嘴唇,说,"我不需要你的关心,让我下去!" "到了医院我自然会让你下车!"阎之赫的声音变得轻柔。 而夏初音却不再说一句话,因为她怕自己开口,发出的声音是哽咽的。 真的是太可笑了,明明他那么残酷的伤害她,可是她却因为他的一点点关系而感动,心中的憎恨一扫而空,只留下隐隐的痛。 不要,不可以再为他心动,不可以再爱上这个魔鬼,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短短三分钟! "哧——"的一声车子停下,冰凝冷声的说,"少爷,到了!" 阎之赫慌忙的将车门打开,然后拉着夏初音的手下车,再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快速的向医院的大门内走。 "放开我!"夏初音大叫,挣扎。 "SHIT!该死的,不准动!"阎之赫咒骂。 夏初音皱眉看着他的脸,心跳开始加快,不自觉的开心,控制不住的感动! 完了! 她真的完了!居然爱上了魔鬼,爱上了这样一个霸道蛮横却又时而温柔的魔鬼。 阎之赫横冲直撞的将她抱紧了一间病房,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随后房门又被打开,冰凝带着医生走进病房。 医生有些疑惑的走到床旁,看着夏初音,然后简单的为她检查了一下身体。 "她怎么样?"阎之赫慌张的问。 "她没事,烧已经退了,只是身子还有些虚弱,只要多休息就行了!"医生轻声的说。 阎之赫放下了心,却还是皱眉看着她,心生愧疚! "出去吧!"他冷冷的命令。 医生慌张的转身向房门外走,冰凝也退出病房见房门轻轻关上。 夏初音皱眉想要起身,但阎之赫却是轻推着她的身体,让她躺下,还轻声的说,"没听医生说吗,你要多休息!" "我要回家!"夏初音倔强。 "等身体好了再回去!"阎之赫执着。 "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夏初音再一次的起身。 阎之赫再一次将她推躺在床|上,命令的低吼,"不准起来,闭伤眼睛,给我好好的休息!如果你不睡到明天天亮,我是不会让你离开这张床的!" 夏初音看着,眼中的泪花再一次的泛起,心痛的说,"阎之赫,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阎之赫的心也在痛,他慢慢的坐在床旁的椅子上,然后牵起她的手,紧紧的握着,说,"我知道你恨我,但就算是恨,我也不会放你离开我...闭上眼睛吧,好好的休息,等明天早上,我会让你回去,而且..."他顿了一下,看着她的脸,发誓一般的说,"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再碰你了!" 他也不想要看到她生病,可是一旦他生气,就会变的疯狂,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办法控制的行为,不过为了她,他会努力的控制自己,不再伤害她。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她缓慢的闭上了双目。 嘴唇轻轻的颤抖,她轻声的呢喃,"阎之赫...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会恨你...永远恨你..." 心痛,痛到滴血! 但两人的手却是紧紧的握在一起! ※※※ 深夜三点 暗无光线的房间,依然只有银银的月光照进。 "咚、咚、咚!"房门被敲了三下。 站在窗前的神秘男人,轻声的说,"进!" "咔嚓!"房门被打开,韩非云站在门口,身后站着韩冰! "少爷,冰儿已经来了!"韩非云恭敬的低头,低声的说。 "叫他进来!" "是!" 韩非云让开路,韩冰大步的走进,韩非云也跟在身后,然后将房门关上。 "少爷!"韩冰轻声的叫。 神秘男人转身,看着韩冰,然后轻声冷冷的说,"你今天见过夏初音了?" "是!"韩冰回答。 "她来找你干什么?"神秘男人问。 "只是来拿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无关紧要的东西?是什么?" 韩冰的嘴角微微的笑,说,"少爷,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应该不必向你回报吧?" 神秘男人的眉头轻挑,微微露出怒意。 "冰儿,不得无礼!"韩非云在身后突然的说。 韩冰看了一下身后的韩非云,然后回答说,"先前我偷了她的东西,只是还给她而已!" "你们的关系很好?"神秘男人又问。 "还成!友达以上,恋人未满!"韩冰玩世不恭的回答。 神秘男人的眉头微微的蹙紧,韩非云则为他捏了一把冷汗!居然对少爷用这种轻浮的态度,他是想要早一点见到阎王吗?这小子他知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太冲动了! "听说,你今天还见了景氏财团的景轩,他跟你说什么了?"神秘男人一再的发问。 "这是我们生意上的事情,少爷你也应该知道规矩,顾客的事情是不可以告诉任何人的,包括..."他顿了一下,看向他说,"少爷你在内!" "冰儿!"韩非云突然又是一声怒吼,说,"如果你再跟少爷没大没小,就不要留在台湾了,滚回美国学你的设计!" 韩冰的脸突然的闷气,皱眉低头说,"对不起,少爷!" "没事,你出去吧!"神秘男人命令! "是!"韩冰微微低头,然后转身离开。 韩非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等听到关门的声音后,他一步上前,连忙的说,"对不起少爷,冰儿他年轻气盛不懂事,你别把他的话放在眼里!" "没事的,云叔!"神秘男人的态度突然变得温和,还用了长辈的称呼,接着说,"其实我只是替他担心而已!" "担心?"韩非云疑惑。 "你也知道景家的人从来不跟我们黑道打交道,这次突然的找上门,一定是有大事!" "大事?少爷你指的是?" "我猜,一定是要买谁的命,而依照现在的情况看,景轩的最恨的人,只有一个!" "是谁?"韩非云着急的问出口,却知道自己的失礼,马上的低下头。 神秘男人慢慢的转身,看着窗外的月光说,"是阎之赫!" 阎之赫? 韩非云的心中大惊!他听说过这个男人的事情,而且传闻中说他比他爸爸还要心狠手辣,做事从不留情,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 "你最好劝你儿子别接这个生意!阎之赫还不是他能对抗的人!小心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神秘男人厉声的说。 "是,谢谢少爷,我马上就去跟他说!" "恩!去吧!" 韩非云马上的退出房门,而神秘男人的嘴角却是邪恶的勾起。 "老板,你这招''猫哭耗子假慈悲'';,用的还真是秒啊!在下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深夜突然的从房间走出,赤|裸的上身缠满了白色的绷带。(未完待续) 171:杀人方法 "此话怎讲?"神秘男人较有性质的卖弄起了文采。 深夜走到椅子前,慢慢的坐下,然后看着他说,"你故意叫韩冰来,问他这些事情,就是想要挑起他的兴致,你知道他这个人的性格,越是不让他去做什么,他就越是要去做,越是不让他有好奇心,他就越是要把事情查的一清二楚,而你让云叔去劝他,就更加是火上浇油,他的性质会越来越大,所以他一定会去杀阎之赫,而你也一定知道,他不会得手..." 神秘男人听着他的长篇大论,嘴角微微的勾起,说,"聪明,继续!" "呵..."深夜轻笑,拿起桌上的高脚杯,看着杯中的红酒,继续说,"你表面上是关心他,但实则是想利用他去试探一下阎之赫的实力,你想知道到底他身边到底有多少人保护他,你更想知道,你跟他之间的差距,所以韩冰只不过是一个试探的棋子,死了对你也没有影响,而且你还能获得不少资料,但如果他侥幸活下来,就说明他还是有那么一点利用价值,所以你会更加的重用他,让他成为你的得力手下,我说的这些...对不对?" 神秘男人微笑着慢步走到他的身边,拿过他杯中的酒说,"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喝酒伤身!" 深夜抬头挑眉看着他,"你在关心我?" "我对我的下属一向都很关心,尤其是值得用的下属,我是不会让他们的生命那么容易就结束的!"神秘男人意味深长的说。 "那你的意思是..."深夜欲言又止。 "我的意思是,你刚刚说的都很对,只有最后是错的!我不会让韩冰死,韩冰他是云叔唯一的儿子,云叔对我有恩,我不会让他在垂暮之年没有儿子送终,我会让韩冰健健康康的一直活着。" "那你还利用他,让他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深夜忽然的皱眉。 果然,这个男人的心思,他永远都猜不透。 "去杀阎之赫当然危险,但是他绝对不会死!"神秘男人坚定。 "为什么?"深夜问。 "因为..."神秘男人邪笑的将手中的红酒一口喝尽,然后说,"因为夏初音!" "夏初音?"深夜不解,"这跟夏初音有什么关系?而且夏初音已经爱上了阎之赫,如果她知道韩冰要杀她心爱的人,一定会愤怒的恨不得他死才对!" "这你就错了,那个女人...一定会救他!"神秘男人说完,抬头看着窗外的月光,晶亮的双目就好像看透了一切一样,而从一开始到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按照他的计划的一切进行着。 这个男人的心,太深... 深夜看着他的脸,眉头紧紧的皱着,但是突然的又笑着说,"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又有好戏看了?" 神秘男人转身,得意的说,"当然!" 岂止是好戏,应该是精彩绝伦才对! 而且趁这次机会,他还能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一举两得... ※※※ 清晨,医院 夏初音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而且身边的人也已经不是阎之赫,而是冰凝! "少夫人你醒了!"冰凝恭敬的低头,然后伸手帮忙将她扶起。 夏初音皱眉看着她,说,"怎么是你?他呢?" 还以为他会一直守在她的床边,还以为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原来他也并不是那么的在乎她嘛,只不过是想要占为己有而已! "少夫人,你说的是少爷?"冰凝似是故意的问。 夏初音看着她,微微的有些尴尬,感觉自己好像很在意他似的,但其实她只不过是有些好奇,有些疑惑,还有一些...一些...一些...就一些而已,一点而已...她在意他! "恩!"她轻声点了一下头。 "少爷他有公事在身,所以一早就去公司了,而且少爷说,你醒来后见到他一定会不开心,所以他让我留下,他说,这几天你不用去蓝调上班,他给你三天的带薪假,要你好好的在家里休息,而且少爷还说,你这三天最好别再出门,有什么事,有什么想要买的东西就告诉我,我会帮你去做。你只要好好的把身体养好就行了,少爷最后还说,等你身体好了,他会让小少爷和小小姐来看你!" 听着冰凝转告的话,夏初音的眉头微微的皱起,心中的暖意慢慢的,像是雾气一样的浮出。她就是对他这种时而细心时而温柔的表现所驱动。 如果他没有那么霸道就好了,或许...她还可以原谅他! 收起有些混乱的心,她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我知道了,我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我要回家!" "是,少夫人!"冰凝点头应声。 夏初音从床|上下来,然后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就向病房外走。 当她走出后,在隔壁的病房里,阎之赫突然的走出,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蹙,但是嘴角却是微微的笑着。 她的背影很美,但是他不想看她的背影,他要看的...是面对面的人! ※※※ 三天后 Black酒吧 外面是噪杂的音乐声,当办公室里却是静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韩冰坐在大板椅上,手上拿着那个红色的盒子,欣赏着里面的''爱之红莲'';。 到底要怎么送给她比较好呢?不过如果就这样送给她她也一定不会收下吧?那么有什么方法能让她收下这个礼物呢?哎...还真是一个麻烦的女人,如果是其他的女人,送这么贵重的首饰给她,一定都乐疯了。想必这世界上也没几个人会收到礼物也不开心吧? 真是特殊,他喜欢!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突然的被敲响。 韩冰快速的回神,将盒子盖上,然后放进抽屉里,再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对着房门按下绿色的按钮,门自动的被打开。 G.O见门打开,一脸纠结的大步走到办公桌前,看着韩冰的脸,却一语不发。 "怎么了?我要你查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韩冰问。 "呃..."G.O支吾着,长长的发着音,却是说不出第二个字。 "说话,呃什么呃,吃多了?"韩冰不满的低吼。 "呃..." "你在呃,我就把你嘴缝上!" "哎..."G.O闷闷的叹了口气,然后说,"老大,我已经尽我的全力调查了,近十年左右,想要绑架阎之赫的有二十四人,暗杀阎之赫的有十人,勒索阎之赫的有八人,总共三十二人,没有一个人得手,也没有一个人是好下场,不是死的死,就是疯的疯,就连关在监狱里的那几个人,都没幸免于难,全部都..."他用手划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说,"自杀了!" "没有成功的,不代表我们不能成功!"韩冰自信满满的说。 "老大!这我也知道,但是更奇怪的是,我根本就查不到那些人是为什么失手,是什么人阻止了他们,是什么人杀了他们,又是用了什么手法,而且阎之赫的身边向来没有跟随的人,到处都是可乘之机,可是...老大,这真的太诡异!" 听着他的话,韩冰的眉头开始紧皱!不过,他却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阎之赫到底是何方神圣?所有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吗?他不信,他韩冰就是要试看看! "那有没有查到他最近几天的行程?"他突然的又问。 "老大,你真打算去做啊?你就不怕..." "怕什么!如果我的胆子跟你一样大的话,那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了,说吧,他这几天的行程是什么!" G.O听着他的话,瞬间的垮下了脸,闷闷的说,"没行程!" "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快说!" "真的没行程,你爱信不信!" "死小子,你皮痒了是不是?"韩冰突然的站起,对着他大吼。 "我是说真的,他这三天真的没有行程,他请了整整三天的假!"G.O委屈的说着,闷闷的生着气。 "请假?"韩冰疑惑,接着问,"请假去哪里?" "我哪知道,他又没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G.O生气,态度不佳! "继续查,一定要查到这三天他都要去哪里!"韩冰厉声的命令。 "我说老大!"G.O烦闷的出声,说,"我的专业不是调查情报,你去找专业人士帮你查不行吗?干嘛老是麻烦我呀,我也是很忙的!" "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会,才会要你去做,多学学东西,不然以后怎么当杀手?" "杀手?老大,我没有那么远大的志向,我觉得当小偷挺好的,我就喜欢偷偷摸摸,这才是我的风格!" "没出息!" "好吧,就当我没出息,那这事你去找其他人帮你办吧,我准备去美国逍遥逍遥!" "没把事情调查好,别想出台湾!" "老大,你这是典型的逼良为娼!我抗议!" "抗议无效,滚出去做事!" "你..."G.O欲哭无泪,伸出自己的莲花指,娇滴滴,含羞带泪的说,"你太过分了,我讨厌你!" 说完,他就转身冲出了办公室的门。 韩冰看着他离开,嘴角的笑容突然的消失! 三十二个人没有一个人得逞?而且都死的死,疯的疯?这也太奇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呢?就连在监狱里的人也都自杀了? 阎之赫...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又再一次的被敲响。 韩冰回神,将门打开。 韩非云站在门口,双眉紧紧的皱着,瞪着他,然后大步的走进。 韩冰见到他,马上从大板椅上站起,让出位子。韩非云走进办公桌内,坐在大板椅上,抬眼看着他。 "爸,你来找我有什么事!"韩冰恭敬的低头。 "我问你,最近你都在调查什么?" "没什么!" "还说没什么?"韩非云震怒的低吼,瞪着他说,"你是不是在查阎之赫的事情?" 韩冰皱眉!那天见过少爷之后,他就急忙的追出来,警告他不要接景轩的生意。但是这么有趣,而且连少爷都畏惧三分的人,他一定要跟他斗斗看,他就是要人所有人都知道,虽然他年纪轻,但是他的能力是不容他们小觑的。 "爸,我已经长大了,我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他轻声好脾气的说。 "你长大了?如果你长大的话,就不会这么冲动了!连少爷都说是危险的人,你凭什么去跟他对抗,你就不怕丢了你这条小命?" "少爷少爷!爸,你为什么总是对他卑躬屈膝?到底他哪里有那么厉害,让你这么臣服于他?而且就算我丢了命又怎么样?既然选择了做杀手,我就没怕过死!" "你...你说什么?"韩非云气急了,血压猛然的上升,他一阵头晕,连忙的扶住了额头。 "爸!"韩冰伸手扶住他的身体,说,"你最近身体一直都不好,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要去医院好好的检查一下!" "只要你不是管这件事,我就答应你,去医院检查,要不然...你就看着我死好了!"他威胁的说着,但心中尽是怜爱。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能让他去冒险?其实他不想让他跟自己一样做杀手,所以才会让他去英国学习珠宝设计,但是这孩子从小就喜欢有趣的事情,刺激的事情,疯狂的事情,所以执着的非要跟他一样,选择当杀手! 要知道,做一个杀手,要留下多少的孽,满手沾满血的日子,是让人连觉都无法入睡的痛苦! "好吧,爸,我答应你了,我不会再去管这件事了,这样总行了吧?你可以安心了?明天我就让G.O陪你去医院!"韩冰妥协的说。 "真的?你真的不去管了?"韩非云确定性的问。 "恩,真的!"韩冰点头确定! "好,好啊!"韩非云拍着他的手,点头笑着。 只要他不做危险的事,他就安心了! "那爸,你赶快回去休息吧!"韩冰抓起他的手。 韩非云从大板椅上站起,满意的向房门走! 韩冰将他送出门外,然后走回到办公桌内,烦躁的坐下,却是不死心的依旧想着对付阎之赫的办法。 放弃? 不可能!他韩冰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放弃!啊...当然除了夏初音!美丽从来都是例外的! "铃铃铃...铃铃铃..."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的响了起来。 韩冰拿起手机,看着手机上的陌生号码,然后皱眉接通,放在耳边: "喂?" 『是我!』 电话里传来神秘男人的声音,韩冰惊讶的瞪大了双目。 "少爷?呵...今天吹的这是哪边的风?居然连我们最最最尊贵的少爷都打电话来找我?真是荣幸啊,太荣幸了!"韩冰讽刺的说。 『呵呵呵...』手机里先是传来一阵轻笑的声音,然后忽然变得寂静,又突然的,神秘男人冷冷的说,『我知道你要杀阎之赫,但是以你的能力,绝对杀不了他,而且连他的一根头发都碰不到,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最有效的方法。保证他不死...也会受重伤!』(未完待续) 172:要走了吗 听着他说的话,韩冰的嘴角轻蔑的勾起,说,"我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还是不牢少爷操心了!" 『没有我的帮助,你永远都不能成功!』电话里传来神秘男人坚定的声音。 "那我我就更好奇了!"韩冰的声音微微的放大,嗤笑的说,"少爷你一边让我爸来劝我,一边却又亲自打电话来找我,到底你安的是什么心?不如果让我猜猜好了...你是想利用我爸让我对这件事产生兴趣,然后在利用我帮你达到目的,对吗?" 『...』电话里突然的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猜中了?"韩冰嘴角笑的眉飞色舞。 以为他是笨蛋吗?连这么简单的圈套都看不出来,看来他真的是被人小看到不能再小看了。 『你很聪明!』神秘男人夸赞的说。 "这一点我一向都很清楚,不用少爷你提醒!"韩冰自大。 『既然知道自己聪明,那为什么不接受我的帮助,如果你就这样莽撞的去杀他,我赶肯定死的人一定会是你!』 "我很想知道,为什么少爷你这么清楚阎之赫的事情,你们...认识?"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 "难道有仇?他杀了你的父母,还是抢了你的女人?" 『...』电话里依旧无声。 "少爷,你什么都不告诉我,让我怎么相信你?" 『我已经调查他十年了,这样能不能让你相信我?』 "NO,NO,NO!"韩冰三声拒绝,说,"这样我就更不能相信你了,你调查他十年,都不敢轻举妄动,却让我去杀他,这不明白着让我去送死吗?" 『呵...你的命留着对我还有用。』 "这么说你是承认利用我喽?"韩冰趁机钻空的问。 『你是我的下属,当然是让我来利用的,如果你不想被人利用,就努力爬到我的头上,不然你这一辈子,都会被人利用!』 "说的好!"韩冰大表赞同,然后狠狠的说,"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也尝尝当下属的滋味!" 『我很期待!』神秘男人笑的很开心。 "那么,就言归正传吧!"韩冰突然的把话题拉回来,一本正经的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只是想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要等你接受了我的提议,我才能告诉你!』 "哦?是这样啊,那么..."韩冰嘴角邪恶的笑着,唇对准了手机的听筒,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抱、歉、我、不、接、受!" 『...』电话里的停顿,显然是惊愕,但是很快的就传出声音说,『没关系,你会接受的!』 神秘男人说完,就马上的挂断了电话! 韩冰看着被挂断电话的手机,嘴角开心的勾起。 就算是少爷又怎么样?还不是吃了他的闭门羹! 切... ※※※ 昏暗的房间,所有的窗帘都被拉上,房间里没有光线,只有一盏黄色的台灯亮着。 神秘男人看着手机,脸上露出不悦的表情。 "怎么?被人拒绝了?"深夜坐在沙发上,一脸笑容的看着他。 "呵..."神秘男人突然的笑,将手机收起,说,"有意思,这个男人果然有意思!" "你还笑的出来?如果他不接受你的''好意'';,那计划不是要泡汤了!" "不!"神秘男人抿着嘴角,说,"你按照原计划,把资料发到他的邮箱里,标题就写''少爷的圣旨'';!" "哇,这么霸气的标题,亏你想得出来!"深夜微微的弯腰,打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按照他的指示将资料发送过去,当他按下回车键的时候,不自觉的说,"这样真的行吗?他会看吗?" "他一定会看!"神秘男人坚定。 深夜看着他,嘴角轻笑,然后慢慢的起身,说,"我回房休息了,好戏上演的时候,记得叫我!" "..."神秘男人邪笑,习惯性的转头看着拉上窗帘的窗户。 ... Black酒吧,办公室 "叮咚!" 电脑里传出新邮件的声音。正沾沾得意的韩冰美滋滋的看着电脑的邮件,还没灯打开,就看到邮件上面的五个字: 少爷的圣旨? 这很明显是少爷传来的吧?他还是不死心?以为他会看吗?哼,太小看他韩冰了!他就是要靠自己的能力杀了阎之赫! 眉头微微的蹙起,鼠标点向删除,可是左键却迟迟的没有按下去。 也许,留着还有用! 突然的将鼠标移动,将邮箱关闭! ※※※ 蓝调西餐厅 明明是跟平常一样的一天,但是由于餐厅内坐着一个会让所有女人都犯花痴的男人,所以女职员们都开心的笑开了花,每个人都要去洗手间化妆,将自己的打扮的美美的,但是唯独两个人跟平常一样。 一个是夏初音,另一个则是方晓蓝。 "初音,这是客人点的菜单,你快去准备!"梦雅领班为了不让这群花痴女争风吃醋,所以自己出马,但是等点完了餐点,她居然指名给了夏初音。 夏初音皱眉的接过菜单,她知道,着一定是他故意的! 双目带着怒气,她看向六号桌上的男人——阎之赫! "夏初音,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梦雅突然的大声,双目瞪大,犀利的看着他。 "哦,好,我马上去!"夏初音收回眼神,马上去厨房准备菜单上的彩色。 坐在桌上的阎之赫,双目看着夏初音略微慌张的脸,还有她匆忙的身影,和那一身得体的制服,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微笑。 "天啊,快看,他笑了,好帅呀!"某花痴女的两只眼睛好似变成了心形。 "哇,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太帅了,我好想嫁给他!" "是啊是啊,好帅啊,而且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难道是明星吗?还是..." "啊,我想起来了,是阎殿集团的总裁阎之赫!" "什么?是他?天啊,他居然出现在我们的店里,真是太棒了,如果被他看上,就算是当他一天的情人,我也心甘情愿!" "我也是,我也是!" "咦?不过他一直都在看咱们这个方向,他是在看谁呀?" 所有的女职员都跟着阎之赫的视线游走,最后停在了慌忙去处理菜单的夏初音的背影上。 怎么会是她?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露出了嫉妒的神情,而且在心里都暗暗的骂她:狐狸精! 只有站在前台的方晓蓝看了看六号桌的阎之赫,然后又看着这群无所事事的女人们,她叹着气摇了摇头。 十分钟后... 夏初音推着餐车走出,停在六号桌的桌旁,她将餐车上的美食,一个一个的放在桌上,然后礼貌的行了一个礼,挂起职业的笑容,说,"先生,请慢用!" 她说完,就马上转身,想要快点逃走! "等等!"阎之赫叫住她。 "先生,您还有什么需要吗?"她微笑着问,语气温柔。 "我想问你,下班后有空吗?"阎之赫极其自然的说。 "对不起,这种私人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您!"夏初音的脸上一直保持了笑容,好声好气的说着。 "只是问问你有没有空而已,又不是要你跟我去约会,你不用那么紧张!"阎之赫说话的样子像是一个谦谦君子,而脸上的笑容也是那么的璀璨,让人迷惑,但却是让夏初音心惊。 他这是想要做什么?明明是这里的老板,但却不表露自己的身份。明明就认识她,可是却又装出一脸陌生的样子。 他想干什么?他要干什么?他又要玩什么花招了吗? 心中有火,但是脸上却是微笑满满,她微微低头,回答的说,"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下班后没有时间!" "哦?是这样啊?本来有两个小鬼想要让我帮忙约你出来的,既然你没有时间,那我就..." "我有!"夏初音突然激动的大声说,震惊了周围的几桌客人。 她尴尬的微笑,一个一个向着周围的桌子行礼道歉! 该死的阎之赫,你是故意的! "你刚刚说什么?你有?有什么了?有空?还是有...了?"他故意的耍弄,双目看向她平坦的小腹说,"难道是我的?" 夏初音怒火冲天,脸上的笑容已经走了形,咬牙切齿小声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如果想见年年和天赐,下班后记得上我的车!"阎之赫得意的说,然后装模作样的吃着东西。 夏初音皱眉,转身大步的离开。 阎之赫咀嚼着嘴中的食物,斜眼看着她气冲冲的背影。有趣极了! ... 一整天,阎之赫都坐在六号桌上,时不时的吃着桌上的东西,偶尔拿起红酒,轻抿几口。但是他的双目,从始而终只盯着夏初音一个人,不管她去哪里,他的视线就会跟到哪里,完全的曝露了自己的心意,旁人也都看得清楚明白! 女职员们的心,碎了一地,也同时恨透了夏初音。 终于熬到了下班,夏初音快速的换好了衣服,然后一脸开心的在所有女职员的注视下走出了餐厅的玻璃大门,而当她看到阎之赫的车,却是迟疑了脚步,然后向另一个方向走。 驾驶座上的阎之赫看她调转方向,连忙的拿出手机,拨下她的电话号码: 『喂?』 听到她的声音,阎之赫的心情就会不自觉的舒畅,嘴角微微的勾起,说,"怎么不上车?不想见孩子了?" 『你把他们两个带到我家就好了!』 "不行,上次是去你家,这次要在我家,如果你不想见他们的话,那我自己一个人回去了!"他故意的威胁,等待她的妥协。 『等等!』夏初音着急了。 阎之赫的嘴角邪笑! 『那我自己坐车去好了!』夏初音改变了注意。 阎之赫失望的皱眉,继续威胁,"不行!" 『那...』夏初音突然拉长了声音,犹豫的说,『算了吧,下次你让他们两个到我家里吧!』 "什么?不行!"这次换阎之赫着急,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又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 "算了,如果你坚持要打车回家的话,那就...在家里见吧!"本想捉弄你她的,可是没想到捉弄到了自己。 电话里没有再传来夏初音的声音,阎之赫皱眉启动引擎追赶她。到马路旁,他看着她叫车,看着她上了出租车,最后跟在出租车的后面,看着她小小的背影,一直跟着来到了阎家大门口。 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停在别墅的门口,夏初音给钱,然后下车,阎之赫也在同时下车。 两人互相的对看,却是洋溢出尴尬的气氛。 "我去找年年和天赐!"夏初音尴尬地说着,就快速的走进大门,直接上二楼到年年的房门口。 而阎之赫却紧随其后! "咚、咚、咚!"三声敲门响。 "咔嚓!"房门被大门,年年站在门口抬头看着夏初音,惊喜的大叫,"妈妈!" 年年张开双臂,抱住了她的大腿,磨蹭着说,"我好想你呀,妈妈,我想死你了!" 夏初音笑着弯腰,捏着她的小脸蛋说,"这几天有没有乖乖的?有按时吃饭,按时吃药吗?" "有,妈妈说过的话,我可是天天都谨记在心,绝不会忘!"年年的用词显然又强化了许多。 "真乖!"夏初音宠爱的揉了揉她的头。 "妈咪!" 突然的一声大叫,阎天赐从走廊的一端冲刺到她的面前,满脸的开心,仰头看着他。 "天赐!"夏初音微笑着,也揉了揉他的头顶。 忽然,年年拉着她的手,说,"妈妈,我们进来聊天嘛,今天就住在这里好不好,我想跟妈妈一起睡!" "好!" "我也要一起!"阎天赐也凑上一脚,连忙的走进年年的房间。 正当阎之赫也一脚迈进的时候,年年突然的站在他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她掐腰,气势凌人的瞪着他。 "我..."阎之赫缓慢的开口。 "我警告你,我的房间不允许男人进入,你,还有你..."她伸出食指指着阎之赫,然后又指着阎天赐,大声的说,"你们两个臭男人都给我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就这凉快!" "就这凉快!" 父子两异口同声! 年年皱眉看着他们,然后紧紧的拉着夏初音的手,说,"好,你们不走,我们走!" 说着,她就拽着夏初音大步的向门外走,阎之赫和阎天赐一着急,连忙的上前阻止,一同挡在她们的面前,却完全忽视自己的双脚已经站在了门外。 年年的嘴角邪笑,得逞的说,"真不愧是父子,连笨都笨的这么臭味相投,哈哈哈!" 她大笑着,快速的将房门关上,上锁! "咔嚓!" 阎家两父子被关在了门外,都愣愣的看着眼前这扇贴近鼻子的房门。 "爹地,这都是你的错!"阎天赐抱怨的说。 "我?"阎之赫疑惑。 "如果不是你惹她们生气的话,我一定不会被关在门外,都是你的错啦,你快点搞定妈咪,不要牵连无辜的我!" "我牵连你?" "不然你以为我是为什么会站在门外?"阎天赐一脸的埋怨,皱眉瞪着他的脸。 "..."阎之赫无语,自己也觉得自己有错! "哎..."阎天赐长长的叹气,一边转身一边说,"爹地你再不加把劲的话,连我都要离你而去了,哎...干巴得,我先睡了!" 阎之赫看着他失望的背影,然后再一次的看着紧关的房门。 "如果做错了事,只要能说声对不起就可以获得原谅...该有多好!" ※※※ 房内 夏初音和年年洗完澡后,就躺在柔软宽敞的大床上,看着高高的天花板! "年年!"夏初音轻声的叫。 "恩?"年年应声。 "为什么要把他们都赶出去,你这样做天赐会很不开的心的!"她皱眉的问。 "我不要,我就是要跟妈妈两个人一起睡觉,就像以前那样!" "你不喜欢年年和..."她顿了一下声音,然后情深细语的手,"爸爸吗?" "不喜欢!"年年回答的很干脆! "为什么?"夏初音问。 "因为爸爸对我们做了那么多坏事,所以我讨厌,而本少爷总是跟我抢妈妈,所以我也讨厌他!"年年详细的解释。 夏初音听到她刚刚的话,忽然的惊讶,然后说,"你刚刚...叫他爸爸!" "呃..."年年的脸上猛然的开始发烧,尴尬的说,"我只是一不小心,顺口才会说出来的!" "顺口?"夏初音的嘴角轻笑,说,"其实你很喜欢他们是不是?" "不是!"年年立刻否认! 夏初音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扩大。虽然她说出的话,总是真真假假,但是她能骗得过所有人,却骗不过她这个看着她长大的妈妈。 她喜欢那两个人,而且非常喜欢。只是碍于她对阎之赫的憎恨,所以才会口是心非! "年年..."她又是轻声的叫唤。 "恩?"年年疑惑的应声。 夏初音侧过身,将她拥抱进自己的怀中,眉头轻轻的皱着说,"如果妈妈不在了,你是不是会很伤心?" "会!"年年点头。 "那会不会难过?" "会!" "会不会恨妈妈?恨妈妈没有把你带走,恨妈妈丢下你一个人!" 年年在她的怀里摇了摇头,说,"不会!我不会恨妈妈,因为我知道妈妈一定是迫不得已才会离开我的,其实我知道妈妈你现在很不开心,你丢下我也不要紧的,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会每天都按时吃药,我会把自己的病治好,然后我还要快快的长大,最后去找妈妈,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又在一起了!只不过才短短几年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了。" "傻孩子!"夏初音将她抱紧。 没想到只是几日不见,她就又长大了,懂得替别人着想了。她真的是一个好孩子,是上天赐给她最珍贵最珍贵的礼物! 年年的将自己难过的脸埋进她的胸怀,两只小小的手臂也将她抱紧,然后轻声哽咽的说,"妈妈...你要走了吗?"(未完待续) 173:邪恶魔鬼 "..."夏初音沉默不语,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带着她一起离开。 她早就该离开了!现在她存的那点积蓄也找回来了,她相信自己不管去哪里都可以生活,她真的没有办法面对阎之赫,无法接受他的突然疯狂,又莫名的温柔。只是她唯一舍不得的就是这个女儿,她唯一的宝贝。 年年依偎在她的怀里,眼中微微的泛泪,阴湿了她的睡衣,点点凉意传递到她的肌肤上,心却猛然的寒了。 "妈妈..."年年轻声的叫着,然后说,"不管怎么样,不管妈妈的选择是什么,妈妈你一定要答应我,无论去哪里,都要告诉我你的住址,这样我才能找到你,好不好?" "恩!"夏初音轻轻的点头,泪水已积满了眼眶,只是她的忍耐力太强,迟迟都未落下。 "那妈妈准备什么时候离开?我可以去送你吗?"年年的声音微微的有些哽咽。 夏初音的眉头紧紧的蹙着,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迟迟都没有说话。 "不能告诉我吗?我发誓一定不会告诉任何人,这样还不可以吗?"年年慌张的问。 "我..."夏初音缓缓的开口,说,"可能是...后天晚上!" "妈妈你已经计划好了吗?"年年问。 "恩,差不多吧!" "真的能逃走吗?如果被坏叔叔发现,他会很生气的!" "放心吧,你不用担心妈妈,妈妈不会有事,乖,睡觉吧!"夏初音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再一次靠近自己的怀中。 其实她很久以前就已经开始计划了,大概...没问题吧! "妈妈..."年年又是轻声的叫,然后小声的说,"如果我开口要你留下的话,你会留下吗?" "..."夏初音无法回答,只能说,"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乖孩子,你很懂事,所以..." "妈妈,你是坏蛋,真这个的大坏蛋!"年年突然微微大声的咒骂。 "年年?" "我刚刚本来还想挽留你,可是你居然用这样的话回答我,你是坏蛋,你是故意的!"竟然说她是好孩子乖孩子,还说她很懂事,那意思就是不让她留她。如果可以自私的只考虑自己的话,那么她宁可做一个坏孩子,只要妈妈能留下,并且能开心。 "年年...对不起!"夏初音痛声的道歉。 年年的眼泪已经留下,却是用力的咬紧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夏初音感受到她身体抽泣的颤抖,痛心的将她抱紧,再一次的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是她不想留下来,只是因为离开...是她唯一能够解脱的选择! 对不起...我的宝贝女儿! 我爱你... ※※※ 清晨 夏初音在年年还在熟睡的时候,就慢慢的从床|上坐起,看着年年熟睡的小脸,看着她微微红肿的眼睛,她慢慢的皱紧了眉头,然后俯身,轻轻的亲吻她的额头。 "妈妈..."年年轻声的呢喃,眉头也微微的蹙起。 夏初音心痛的摸了摸她卷卷的头发,心痛的感觉层层递进! 猛然的将视线转移,不去看她,然后从床|上下来,走到房门口,将门打开... 猛然的睁大双目,惊讶的看着早已等在门口的阎之赫。 他...居然...起这么早? "早!"阎之赫一脸清新的笑容,面对着她。 "啊,早!"夏初音轻轻的应声,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房门关上,生怕吵醒了年年。 阎之赫的双目看着她一身的睡衣,温柔的笑着说,"换洗的衣服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早擦也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去梳洗一下,然后我们一起吃早餐,最后再去上班!" 夏初音听着他温柔的话语,一时间的有些不适应,但在心底却是跳动着蒙蒙的情愫。 "不用了,我不饿,我梳洗一下,然后就去上班了!" "吃点东西吧,你的身体才刚刚康复,还是按时吃饭比较好!"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想起自己明天就要离开,不自觉的思忖了一下,然后说,"那好吧,谢谢!" 她客气的说着,尽量的跟他保持距离! 阎之赫的眉头微蹙,却是没再说话! 夏初音走进以前属于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梳洗,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走去餐厅,而餐厅只有他们两个人,静静的,除了吃饭的声音,没有其他... 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尴尬和温馨之间的气氛... 夏初音的双目一直不去看他,而阎之赫却忽视了吃饭,双目笔直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丝毫都没有漏掉。 空气犹如暴风雨后的初晴,却也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 卧房 年年躺在床|上,皱眉慢慢的睁开自己肿肿的眼睛,朦胧的视线看着雪白的被单,她的手抚摸着身旁的空位,眼泪再一次的掉落,将被单阴湿。 妈妈明天就要离开了,要多久她们才能再见面呢? 跟妈妈一同生活了七年,她能适应没有妈妈的日子吗? "妈妈...妈妈...妈..."呜咽的声音淹没了她的呢喃,泪水源源不绝的掉下。 想要将妈妈留下,可是却又怕妈妈伤心,想要跟妈妈走,可是又怕自己的病要了自己的命。她该怎么办? 妈妈...你可知道,我多么想要大声的告诉你...不要走,请为我留下来吧! "呜..."哭声越来越大,好似极近崩溃的边缘。 忽然,一直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肩头,然后轻轻的拍了一下! 年年的眼泪一瞬间的停止,抓头看着站在身后的魍魉。 "小小姐,你没事吧?"魍魉担心的问。 刚刚听到她的哭声,他以为她又在玩什么把戏,可是哭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让人痛彻心扉,所以他担心的从窗户进入,看着躺在床|上,嚎啕大哭的她。 她怎么了?为什么会哭? 他疑惑,却又微微的心痛着。这还是第一次,他看到她哭的这么伤心欲绝。 年年看到魍魉,刚刚停止的泪水,再一次的涌出,突然的起身抱住他的腰,把他当做发泄物一样的一边哭着,一边说,"我要妈妈,我要妈妈...我不要留在这里,我讨厌爸爸,我要讨厌哥哥,我讨厌这么大的房子,我讨厌这里的一切,我只要妈妈,我只要妈妈一个...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她哭的非常伤心,大颗大颗的泪珠不停的从眼眶掉落,完全退去了一直包裹着她的古灵精怪,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七岁大的孩子,一个需要妈妈爱护的孩子。 魍魉的手微微的将她抱住,他不会安慰人,所以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微微的伸出一只手,摸着她卷卷的发丝,一下一下不停的抚摸着。 年年一直大哭着,哭了很久很久,等到哭的眼泪再也留不下来了,哭的平静了,她才离开魍魉的怀抱,然后抬起头,用自己红肿的眼睛看着他,说: "良哥哥,我今天哭的事情不准告诉坏叔叔!"她高高的撅着嘴,命令中带着点点的祈求。 "坏叔叔?"魍魉疑惑。 "就是那个生下我又不养我还要杀我的混蛋爸爸!"年年怒气。 魍魉冰冷的脸上,微微的笑着,说,"可是将你的一切都告诉他,是我的职责!" "我不管,如果你跟他说,就我自杀给你看!"年年嚣张的威胁。 "小小姐..."魍魉为难。 "哎,好吧!"年年突然的叹气,伤心的说,"既然你那么想我死,我就成全你了好了。我知道你一定恨我总是捉弄你,恨我一个屁大点的小孩居然一次又一次的从你的手中逃走,哎...不知道我是会下地狱呢?还是会上天堂呢?其实地狱不错,如果跟阎王爷混的熟一点,说不定能某个一官半职,当个小鬼,到你死的时候,我还能好好的折磨折磨你,哎...多说无益,我马上就去死,别拦着我,别拦着我,就成全还未长大的小女子我吧!" 年年说着,就走下床,一脸绝望的站在窗户口,假装要跳楼。 魍魉明明知道她是假装的,是故意的,但是...他没有任何办法! "我知道了!"他妥协。 年年满是泪痕的脸露出邪恶的笑容,开心的走到他的面前,伸出自己胖胖的小拇指说,"拉钩!" "拉钩?"魍魉不明白。 "哎呀,你咋这么笨呢?果然俗话说的没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来..."年年拉起他的手,然后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住他骨节分明的小拇指,一边摇晃着,一边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大笨蛋!" 魍魉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这算什么? 拉钩?上吊?为什么要上吊?好奇怪的誓言... ※※※ 深夜,Black酒吧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韩冰按下遥控器上的绿色按钮,门自动打开。 房门被打开,G.O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办公桌被的人,心猛然的收紧,然后暗暗的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向里面走。 "老大!"她恭敬的弯腰低头。 "查到了吗?"韩冰冷声的问。 "呃..." "又呃?"韩冰皱眉。 G.O连忙的闭上嘴,然后再一次的开口说,"对不起老大,还没查到。" "那夏初音呢?她的行踪你查到了吗?" "也没查到!" "砰——"韩冰突然重重打了桌面一拳,愤怒的皱紧眉头。 为什么查不到他们两个人在哪?居然一点线索都查不到,难道真的应承了少爷的话,他根本就不能拿阎之赫怎么样?可是为什么连夏初音都找不到?电话也打不通,到底她跑去哪里了?该死的! 阎之赫整整请了三天的假,直觉告诉他,他一定跟夏初音再一次,而且直觉还告诉他,这三天绝对是杀他的最好时机,可是...人呢?居然找不到! 为什么会找不到呢?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如果不把我这个机会的话...该死的,到底他们在哪? 猛然的,他想起了少爷发给他的邮件,将你电脑打开,进入信箱,但是鼠标却停留在那封邮件上,迟迟都没有点下去。 看着上面的那五个字,他紧紧的皱眉! ''少爷的圣旨'';! 意思就是他看了,他就是他的奴才了? 莫名的心中开始烦躁。想不到真的被他说中了,他什么都查不到,别说是阎之赫的头发,就连他的人在哪,他都不知道。 如果放弃这次机会呢?那以后还有机会吗?那个少爷居然调查他十年之久,难道他也会步他的后尘? "呵..."韩冰突然的轻笑。 G.O猛然的打了一个寒战,惊悚万分。 "真是有趣,没想到我韩冰也有这样的一天,居然被人玩弄再鼓掌之中!呵...呵呵..."他不停的嗤笑,手却是用力的握紧。 一失足成千古恨,果然说的没错,他现在的愤怒就已经完全的体现出了这一句名言的寓意。 "好,就让你看看你的目的是什么!"他说着,就用力的按下鼠标的左键,打开了那封邮件。 双目快速的看着邮件里面的内容,韩冰的脸色就愈加的震惊。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查不到阎之赫的一点资料,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阎王"! 这次他还着的碰上了一个棘手的买卖! 五千万买阎王的命,他真是亏大了!但如果阎王死在他的手上,那他可是就赚翻了天! 不过,少爷说的方法... 韩冰的双目猛然的皱紧! "G.O!"他冷声。 "是,老大!"G.O不再没正经,认真的低头。 "这次我恐怕真的会丢了命...如果我死了,记得帮我照顾我爸!" "老大,你说什么呢?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答应我!" "..."G.O皱眉看着他。 "快点答应我,不让我就没收你所有的财产!" "老大,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居然威胁我?" "好,你不答应算了,我找别人!"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真是的,都已经是二十岁的人了,不要总是拿自己的命开玩笑,要懂得珍惜自己的命才对!" 听着G.O的抱怨,韩冰的斗志凶猛的上升。 阎王? 都说他是一个邪恶不可侵|犯的魔鬼,但是他到底有多邪恶,有多不可侵|犯,又是一个什么样的魔鬼?不亲自去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呢? 有趣,这真是太有趣了! ※※※ 第三天 夏初音照常上班,一切都跟以前一样,没有一点异样。 阎之赫也跟这几天一样,一大早就来到了蓝调西餐厅,依旧是坐在六号桌上,因为这个位置的角度刚刚好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夏初音换好衣服,刚刚走进餐厅的大厅,就看到阎之赫盯着自己。而当阎之赫举起手想要叫她过来的时候,西餐厅的大门突然的被打开,韩冰大摇大摆的走进。 夏初音看到他的人,心突然咯噔了一声!(未完待续) 174:借样东西 韩冰的双目扫视了一下整个大厅,最后停在夏初音的身上,两人四目相对,夏初音惊讶的瞪大双目,韩冰则是更惊讶的看着他,就好像是传说中的巧遇一样,又惊又喜。 "哇,是帅哥耶!" 突然有人惊讶的出声,随后女职员们就又围到了一起,开始花痴。 "在哪在哪?"有人问。 "那儿呢,你看,他坐五号桌了!" "哇,还真是个大帅哥。最近真是大饱眼福啊,来了两个帅哥,我们店最近是走了是吗桃花运了?" "是啊是啊,我去点菜!" "你不行,我去!" "我去..." "我去我去...!" 女职员们你争我抢,就快打成了一团。 "都不准去!"梦雅领班突然的低吼,犀利的双目扫视着这群花痴,然后冷冷的说,"我去!" 切... 所有的女职员都露出了不甘的表情,但却都不敢出声反抗。只有夏初音一直惊讶的看着韩冰。巧遇?真有这么巧的事? 而阎之赫看着夏初音惊讶的表情,跟着她的视线看向旁边桌的那人。 是他?他怎么会来这里? 梦雅快步的走到五号桌前,一脸职业的微笑,韩冰抬眼看着她,脸上满满的都是玩世不恭。两个说了几句话,然后梦雅点头转身,走回到女职员的面前,板起上司的脸孔。 "都偷什么懒呢,快去干活!"她厉声的说,所有人马上散开,都一脸恋恋不舍的看着五号和六号桌的帅哥,哀声又叹气。 夏初音也马上的转身,想要避开他们两个人,可是... "夏初音!"梦雅突然的叫。 夏初音的脚步停下,走回到她的面前,低头说,"领班,有什么事吗?" "五号桌的客人,他说他认识你,点名要找你,你快过去吧,顺便把六号桌的菜单也拿来!" "什么?"夏初音惊讶。 "什么什么?有什么好惊讶的,还不快去!"梦雅厉声呵斥,一脸的庄严。 "哦,好!"夏初音为难的答应。 转头看着五号桌和六号桌的两个男人,她的脚瞬间就好像变成了千金一样重,她要怎么办?这两个男人为什么会一起出现呢? 要先走向谁好呢?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她的心开始慌乱... 脚一步一步的向他们走,心跳愈加的离开,她的双目看着阎之赫,可是脚的方向却是走向了韩冰。 "先生,请问你想吃些什么?"她脸上微微的笑着,尴尬无比。 韩冰的眼睛稍微了扫了一下六号桌,然后笑着轻浮的说,"美女,干嘛这么见外,怎么说我们也算是老相好了。" 什么? 夏初音大惊,双目不自觉的就看向一旁的阎之赫,很显他也听到了刚刚韩冰的话,满脸的愤怒,好似就好喷发。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不点菜的话,那..." "菜我当然要点,给我来份牛排,要五分熟的,再来一瓶红酒,最后..."他的话突然的顿住,双目色|咪|咪的看着她,说,"我要你坐下来陪我吃饭!" 夏初音皱眉! "先生..." "别先生长先生短的!"韩冰再一次的打断了她的话,说,"我叫韩冰,还有,你忘记了吗?你可是欠我一顿饭,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你想吃什么?这顿我请!"夏初音的声音有些焦躁。 韩冰摇了摇头,说,"原本我是想在这里吃饭的,可是没想到会跟你巧遇,既然天意如此,那么我当然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你喽。" "你想怎么样?"夏初音问。 "我想怎么样?我想..."韩冰慢悠悠的说着,眼睛的余光看着身边桌的阎之赫。他看一脸的怒气,让他整个人神清气爽,嘴角邪恶的勾起,然后说,"跟我走!" "什么?"夏初音惊讶! 阎之赫的怒火瞬间冲到九霄云外。 韩冰突然的伸出手,打了一个响指,说,"来人!" 站在服务台的梦雅连忙的走到韩冰的面前,卑躬屈膝的说,"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问你,如果我要把她带出去两个小时,要多少钱?"韩冰嚣张的说着,一脸轻浮的笑容。 "啊?这...先生,我们这是餐厅,并不是那种..."梦雅欲言又止。 "哦,对呀,我忘了你们这是高级的西餐厅,真抱歉居然把这里当成了夜总会,既然不能带出场,那么..."韩冰突然抓住夏初音的手,说,"你就给她两个小时的假吧,两个小时后我会准时把人送回来!" 说完,他就站起身,牵着夏初音向外走! "先生,你等等,这样不合规矩啊!先生..."梦雅急忙的想要阻止。 夏初音惊讶的挣扎,刚想要说话,阎之赫就突然的起身,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位先生,你挡到我的路了!"韩冰挑衅的说。 阎之赫怒火的双目瞪着他,低声的说,"放开她!" "她?"韩冰转头看着夏初音,然后又看向他说,"你们认识的吗?你是她什么人?暗恋者?男朋友?老相好?还是...她老公?"他故意这样的说,因为他知道,他不敢说实话。 阎之赫怒瞪着他,眉头深深的皱紧,拳头也紧紧的握着,好似要杀人,但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如果他说他是她老公的话,那么她在这里上班就会有很大的困扰,不想让她为难,因为已经不想要伤害她了,所以要忍耐...忍耐... 韩冰看着他隐忍的样子,得意的说,"既然你们没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么我带她走关你什么事?麻烦你快点让开,我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俗话说的好,时间乃是金钱也!" 见他依旧不让路,韩冰拉着夏初音想从他身边走过。 "朋友!"阎之赫突然的出声,然后狠狠的说,"她是我的朋友,这样总可以放开她了吧?" 朋友? 听到这两个字,夏初音猛然的惊讶! 想不到他居然为了她,克制着自己的占有欲!朋友?依照他的性格,他应该天不怕地不怕霸道的说,她是我的女人,她是我的老婆,这样的话,可是现在...他竟然学会了为别人着想。 可是...已经晚了! "哦?原来是朋友啊!那怎么不早说呢?"韩冰恍然的说,然后嘴角的邪恶却是未减,继续的说,"就算是朋友,我也不会让步,不如这样吧,让初音自己选择,看她是想留下来继续工作,还是要跟我出去吃饭!" 突然的,他放开了手,一步转身,站在阎之赫的身边,在大庭广众之下,他满面的微笑,九十度弯腰,伸出自己的右手,说,"美丽的小姐,你会选择我的,对吗?" 西餐厅内一瞬间变得寂静,好似掉一根针都清晰的能听见,而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这边,每一个人都等待着夏初音的选择。 两个帅哥,她会选谁呢? 夏初音看着面前的两个男人,心跳的速度加快加重,呼吸也突然的屏住,手微微的颤抖。 要她选择?选谁?韩冰你这个臭小子,居然给她带来这种麻烦。怎么办? 双目看着阎之赫的愤怒,再看向韩冰的玩世不恭,她的脑袋混乱了,但是猛然间,一个念头从她的脑袋里闪过,她稍微的睁大的眼睛,然后毫不犹豫的伸出手。 将手搭在了韩冰的手掌心... 韩冰嘴角的微笑扩大,抬头看着的脸。其实结果他早就已经猜到了。 而阎之赫却是惊讶的看着夏初音,为什么她要选择这个黑道男人,难道在她的心中,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都比他还要好吗?比他还要重要吗? "我们走吧!"韩冰温柔的说着,抓住她的手,向门口走。 梦雅愣在一旁,错乱的神经迟迟都未回来。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夏初音!"阎之赫突然的大吼,怒气狠狠的说,"你当真要选择他?你不后悔?" 夏初音的脚突然的停顿,他愤怒的声音让她心悸,但是她有不得不选择韩冰的理由,所以...再一次的迈开自己的脚,大步的走出了蓝调西餐厅的玻璃大门。 大厅内突然的哗然,所有人都议论纷纷,女职员们更是八卦个没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初音她认识这两个帅哥吗?她认识阎殿集团的阎之赫?那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工作?" "这你就不懂了吧?她这是故意装灰姑娘,博取人家的同情,狐狸精就是狐狸精,真狡猾!" "真想不到,看着一脸的无害,却是个心机重的女人!" "哎...不过她眼光不怎么样,居然选了那种吊儿郎当的男人,却丢下这只黄金大鱼,真傻!" "这样也不错,就让我去安抚安抚伤心的阎大总裁吧!" "你不行,我去!" "都让开,我去..." 看着又一次起哄的花痴女们,梦雅皱眉站在他们的面前,厉声的说,"都给我闭嘴,干活去,再说一些没用的,小心我扣你们工钱!" "是!" 八卦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散开,梦雅皱紧了眉头,大步的走进了经理办公室。 阎之赫站在原地,看着早已消失人影的玻璃大门,愤怒的握紧自己的拳头,然后用力的一甩手,身边的桌子突然的打翻,"哗啦啦"的声音,惊吓了所有的人。 冰凝忽然出现在他的身后,微微低头说,"少爷,要不要我去把少夫人带回来!" "不用了!"阎之赫恶狠狠的说,然后三个大步走到七号桌旁,然后坐下。 他要等... 他就是要等她回来! ※※※ 车上 夏初音惊魂未定,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紧张的还有些微微颤抖。 刚刚看着阎之赫,他那愤怒的快要暴走杀人的模样,还有他愤怒的吼声,一阵阵的在她的耳边响起。 他生气了,而且非常非常生气。他会不会再一次失去理智?会不会又要对她做什么?他会不会就在后面追赶着她? 慌张的,她转头向后看。 "别怕!"韩冰突然的说话,嘴角微笑的说,"没有人跟来,你放心好了!" 夏初音稍微安心的转回身,然后又转头看着韩冰的侧脸,皱眉认真的说,"你为什么会来蓝调?" "我只是去吃饭,没想到会碰到你!"韩冰自然的说。 "真的?"夏初音不相信的问。 "不然你以为我是特意去找你的吗?"韩冰反问,然后马上又说,"没错,我是有找过你,但是你的行踪不明,而且我又不知道你家的住址,你还不接我的电话,所以就烦躁出来逛逛,饿了就在附近的餐厅吃饭,真的没想到会遇到你,看来我们两个还真是有缘!"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却是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我很无辜'';的模样。 "我根本就没有收到你打来的电话,你还想骗我?"夏初音皱眉看着他,想要戳穿他的谎言。 "没有收到?我可是每天都有打几十通啊,你怎么可能会收不到呢?你再好好看看,不可能啊!" 夏初音疑心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通话记录,里面却是没有韩冰的名字,而当她继续翻找,却发现,不单单是韩冰,是除了阎之赫意外的所有人被设置了黑名单。 是阎之赫做的?那个男人他真是...太可恶了! "怎么样?我没说谎吧?"韩冰得意的笑。 夏初音瞪了他一眼,然后将手机收起。 "这次该轮到我问你了吧!"韩冰贼兮兮的说着,嘴角勾起兴致勃勃的笑容。 "问我什么?"夏初音有些慌。 "为什么要选择我?你应该是喜欢他的吧,为什么故意选择我呢?是想气他吗?还是...另有阴谋?"韩冰稍微的转头,看了她一眼。 夏初音听到他的话,心猛然的收紧,再一次握紧双手! "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韩冰问。 "我想向你借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是..."夏初音犹豫着,却是不在继续说下去。 "是什么?"韩冰追问。 夏初音突然的将身体都转向韩冰,认真的说,"能不能带我去Black酒吧,到那里我再告诉你!" 韩冰疑惑的看着她,轻点了一下头,说,"当然可以!" 夏初音稍微的安心,但是眉头依然的皱紧,她转回身,看着车窗外。 不知道阎之赫是不是还让冰凝跟着她呢?除了冰凝是不是还有其他人监视她呢?还是找个最安全的地方比较好,她要逃走的事情,一定要万无一失才行。 ※※※ 两个小时后 夏初音准时的回到了蓝调西餐厅,刚刚走进玻璃大门,就看到餐厅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阎之赫自己一个人坐在七号桌上,而且双目笔直的盯着她,极度的愤怒,极度的冰冷,让不自觉的心生恐慌。 夏初音不安的看向七号桌,对上了阎之赫的眼睛。 心中一慌,她猛然的收回视线,快去的向更衣室走。 "过来!"阎之赫突然的出声,惊人心魄。(未完待续) 175:别动别动 夏初音的双脚停下,虽然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还是会不自觉的害怕。 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他怒气的脸,然后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进,最后站在他的面前,与他四目相对,硬逼着自己勇敢,绝对不可以怕他,输给他! "去哪了?"阎之赫冷冷的问。 "只是去吃饭!"她简单的回答。 "我问你去哪了,不是问你去干什么!"阎之赫的声音急躁,显然是等的已经没有了耐心。 "Black酒吧!"夏初音回答。 "砰——"阎之赫用力的拍着桌子,突然的站起身,怒视着她。 "我说过,不准你再去那里!"他大吼。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难道你忘记了吗?我也说过,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也不会再做你的老婆,你跟我,只不过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夏初音鼓足了自己的勇气,大吼着对他说,没有一丝畏惧! 阎之赫瞪着她的双目再一次的扩大! 这个死女人居然敢跟他顶嘴?她知不知道这两个小时他是怎么等过来的?他恨不得马上将他手上所有的人都带去Black酒吧,把那里夷为平地。他恨不得抬起手,一巴掌扇向她的脸,狠狠的警告她不准再去那里,他恨不得把那个叫韩冰的男人,在她的面前五马分尸,用最残忍的方式杀了他。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并不是他不敢,只是他知道...她不喜欢,她会生气,她会越来越恨他,所以他才强忍着在这里等待,可是她这是什么态度?居然...顶撞他? 死女人—— "夏初音,我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你,不准再去那个地方,不准再去找那个男人,如果你敢不听从我的话,我就..." "就怎么样?"夏初音大着胆子打断他问。 阎之赫的双目瞬间便的猩红,身体慢慢的探下,贴近她的身体,在她的耳边轻声邪恶的说,"我会先杀了那个男人,然后再把你关起来,好好的调教调教你,别以为你用自己的性命就可以威胁我,我告诉你,哪怕是你死了,我也可以把你救回来,我会让你真真正正的知道,违抗我阎之赫的命令,到底是怎么个悲惨的下场!" 夏初音听着他的话,身体一阵阵的激起冰冷的寒颤,心脏也惊慌的跳动着,恐惧的感觉随着他的话语穿到她的心底。明明害怕之极,可是还是硬撑着说,"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你这是在反抗我吗?"阎之赫狠狠的说。 "是又怎么样?"她继挑衅,故意的说,"你又想***我吗?现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也是你的杰作吧?你就是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你以为你用这样的方法羞辱我,我就会怕了你吗?你来呀...随便你想怎么样,有能耐,你就杀了我!" 阎之赫的怒火已经攻进了心房,他真恨不得将她压倒在桌子上,然后将自己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但是...不可以! 他已经决定不会再这么做了,所以...要忍耐,一定要忍耐! 「女人...是要哄的...」 突然想起雷霆曾经说过的话,阎之赫用力的压下自己的心中的怒火,猛然的将她抱住,头深陷在她的锁骨窝里,似是小孩子在撒娇一样。 夏初音猛然的惊讶,瞪大眼睛,慌张的伸出手将他推开。 阎之赫双臂用力再一次的将她抱在怀中,紧紧的抱着,不让她再有推开他的机会。 "阎之赫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别碰我!"夏初音大吼。 "对不起!"他突然的道歉,声音温柔的就像是软软的棉花。 夏初音惊讶的愣住,怔怔的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他刚刚说什么?对不起?该不会是她听错了吧?他居然道歉?而且还用那么温柔的声音?他这是怎么了?吃错药了?疯了吗?这个男人是气疯了吗? 天啊... 完全不敢相信! "对不起,刚刚是我太激动,太暴躁了,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冲你发脾气,我不应该说那种话,我收回,你就当做没有听见。我是担心你所以才会这样,那个男人真的不是好人,他接近你一定有目的,所以不要在去见他了...好不好?"阎之赫轻声的说着,尤其是最后那三个字,是那么的温柔,轻飘飘的像是在哀求一样。 夏初音惊讶的没有办法回神!这种震撼的话语,这么震惊的温柔,她...没办法不惊讶! 这个人真的是阎之赫吗? 他是...阎之赫? 不,不可能,阎之赫才不会是这样的人,那个野兽一般的人只懂得霸道霸道,命令命令,他怎么会...怎么会这么温柔? "初音..."阎之赫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口中的热气吹过她的脖颈,让她一阵惊心。 "不要再见他了,答应我!"他继续的说着,柔情似水! 夏初音冰封的心,好像慢慢的融化一般,不自觉的点头,不自觉的张开双唇,不自觉的发出声音,轻轻的说,"嗯...!" 一瞬间的欢喜,阎之赫的脸上挂起了笑容! 果然真的没错,女人都受不了男人的温柔,受不了男人的撒娇,原来雷霆说的都是对的。女人啊...真的是要靠哄的才行。 "那我们回家吧!"他高兴的将她放开,牵起她的手。 这时夏初音才猛然的回过神,突然的挣脱开他的手,说,"回家?" 手上突然的一空,阎之赫的心突然的一凉,转身依旧笑面看着她说,"是啊,我已经让这里的人都下班了,你今天也不用工作了,跟我回去看看年年和天赐吧!" "不用了!"夏初音突然大声的拒绝。 "为什么?你怎么了?"阎之赫好奇的看着她。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去看,而且反应还这么强烈,她这是怎么了? "我..."夏初音惊慌失措,双目看着他的脸,说,"别以为你对我温柔一点我就会原谅你,我是不会原谅你的,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不想见到你,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脸,我...我..."她慌张的找不到了词语,最后脱口而出的是,"我恨死你了!" 一个恨字,让他的心四分五裂! "我知道!"他轻声的说,"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也说过我会让你深深的爱上我,让爱淹没你对我的恨!" "不可能!"夏初音大吼着否定。 "以后的事情没有人可以知道,所以...我只要坚持,就一定会成功!"其实女人的心,是一个很柔软的东西,只要稍微对她呵护一下,她就会轻而易举的爱上人。 所以...他有信心! 只要改掉他这个暴躁的脾气,这个女人就是她的不顾一切的爱上他。 "你不要再妄想了阎之赫,我告诉你,不用有那么一点的,绝对不会!"她说着就马上的转身,大步的向更衣室走。 她也知道,自己的这颗心会轻而易举的被他打动,所以才要趁现在还没有深陷的时候,马上离开他,不再与他有任何交集。 逃走吧... 只为了要恨他一辈子! 阎之赫看着她的背影,双手用力的握紧,怒气横生,快要爆发,但是却让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不可以再冲动,不可以让她的恨在加深,所以...冷静,冷静,冷静... 一定要冷静! 夏初音,你可知道,为了你,我再改变自己...也只有你,才能让我如此疯狂... 爱上我... 就那么难吗? ... 更衣室 夏初音慌慌张张的跑进更衣室,背靠着房门,手覆着自己的心脏。狂掉不已的心脏无法控制的被他的话语撼动着。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她不停的说着,不停的警告自己,不可以爱上这个男人,不可以被他一时的温柔被欺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什么不可以?" 突然的响起的声音,把夏初音吓了一跳,狂蹦乱跳的心脏一瞬间的停止,惊讶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方晓蓝。 "你...你怎么还在?" "我当然是在等你了!" "等我?"夏初音疑惑的看着她。 方晓蓝摇了摇头,说,"你不会忘了吧,是你拜托我的耶!" "啊?啊..."夏初音猛然的响了起来。差点就因为刚刚的慌张,忘记了重要的事情。 "买了吗?"她问。 "买了!"方晓蓝说着,就从包包里拿出两样东西,一样一样的叫给她说,"这是你要的机票,这是你要的迷药,总共五千!" "谢谢你!"夏初音拿过东西,拿出五千块给她。 "不用谢,在这五千里,我可是加了跑腿费,所以这只是生意,祝你一切顺利,我走了!"方晓蓝板着一张脸,冷冷的说完,就走出了更衣室。 在走到大厅的时候,他看到了依旧站在原地的阎之赫,看着他一脸的伤心,她不以为然的继续往前走。 而阎之赫看到她的时候,眉头微微的皱起。明明让所有人都离开了,为什么她还在? 方晓蓝从他的身边走过,在走到玻璃大门的时候,脚步突然的停下,忽然的转身,她看着阎之赫的背影说,"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跟初音之间是什么关系,但是看在你这么..."她在心中寻找了一下词语,说,"用心的份上,我告诉你一个追女秘诀!" "你说什么?"阎之赫皱眉。 "忽冷忽热才是真理,死缠烂打只会误事!"方晓蓝丢下这句话,就大步的走出了玻璃大门,留给他一个帅气的背影。 而在她转头离开的那一天,嘴角微微邪恶的勾起。 就当做是赠送的礼物,她就帮夏初音一会,支走他! 阎之赫转头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紧紧的皱着,回响着她刚刚的话: 「忽冷忽热才是真理,死缠烂打只会误事!」 这是是意思?难道是要他...对她冷淡一点吗? "忽冷忽热..."他呢喃着皱眉苦想。 ... 二十分钟后 夏初音穿好自己的衣服从更衣室走出,当她走到大厅的时候,竟看到这里空无一人。原本她还以为他那么生气,一定会留在这里,等她出来,然后再生气怒吼的命令她这个,又命令他那个,可是...人居然不见了。 走了? 他就这么走了? 莫名的心中空虚,阵阵凉意。 抬起头,迈开脚,她大步的走出了蓝调西餐厅的大门。笔直的快步向前走,让不断迎面吹来的风,吹散她此时此刻的想他的思绪。 ※※※ 深夜,居民楼内 夏初音并没有睡觉,而是站在窗户旁,稍微的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着楼下的空地。 果然,阎之赫的车还在,他就坐在里面,而且一直都看着她的方向,就跟以前一模一样。 明明在西餐厅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为什么现在又要出现?这样她的计划会不会被拆穿呢?应该...不会吧?不管了,首先要搞定冰凝才行,那个女人神出鬼没的,如果被她发现她要逃跑的话就糟了。 所以... 夏初音的双目散发出皎洁的光芒。 大步的走到房门开,将房门打开,然后看着空空荡荡的走廊,她张开口,大声的说,"冰凝,你在吗?" "..."走廊里只有她的声音在回荡。 "冰凝?出来一下可以吗?"她再一次的出声,加大了分贝。 "..." "冰凝,冰..." "少夫人,你找我!" 冰凝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把夏初音吓了一跳。转头慌张的看着她的脸,她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神说,"你吓死我了!" "对不起少夫人,下次我会注意的!"冰凝抱歉的低头。 "恩!"夏初音轻轻的应声,然后说,"你能进来陪陪我吗?我想找个人聊聊天!" "是,少夫人!" 冰凝恭敬的答应,然后跟着夏初音走进了房内。 "你坐!我去给你倒茶!"夏初音微笑的说着,转身向厨房走。 "少夫人请等一下!"冰凝忽然的叫住她。 "怎么了?"夏初音微微的有些担心的问。 "倒茶的事应该是我做的,还是请少夫人你坐着,我去倒茶比较好!"冰凝死板的说。 "不用了,既然你现在在我家,那你就是我的客人,我去倒茶是应该的,你做吧,我马上就好,还是你想喝咖啡?"夏初音一脸疑惑的问。 冰凝看着她的脸,犹豫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开口,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想喝奶茶!" 一瞬间,夏初音愣住! 奶茶? 没想到一向冰冷的人,居然会这么可爱,而且...很挑口! "好!我泡奶茶给你!" "谢谢!"冰凝感谢的低头。 夏初音微笑的走进厨房,短短两分钟就端着一杯奶茶走到沙发前,将奶茶放下,笑着说,"你喝吧!" "谢谢!"冰凝再一次的感谢,然后拿起茶几上的奶茶,刚刚放在唇边想要喝下,就敏感的闻道一股怪味,眉头突然的皱紧,刚想要转头问她,就突然看到夏初音拿着一支枪对着她。 "别动!"夏初音命令的说。(未完待续) 176:英雄救美 枪? 她怎么会有枪? 冰凝震惊的看着她,看着她手中的枪,那是一把真枪,可是她是从哪里弄来的?啊...她想起来了,难道是今天跟韩冰一起走的原因吗?难道她选择韩冰并不是想要让少爷生气,也不是想要避开少爷,而是为了这个东西? 难道这一切她都计划好了? 那么...她接下来想要做什么? 夏初音见她乖乖的听话,真的一动都没有动,心中的惊慌微微的好了一些,但是狂跳的心脏,颤抖的手还是没有停下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拿着真枪,也是第一次拿枪指着人。 "把它喝了!"她冷冷的命令,双目看着她手中下了药的奶茶。 冰凝的视线垂下,看着手中的奶茶,然后双目猛然的冰冷,抬头看着她,大胆的从沙发上站起,将奶茶放在了茶几上。 "别动,我叫你别动,不准动,不然..."夏初音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惊慌的说,"不然我就开枪了!" "你不会开枪的!"冰凝确定的说着,然后盯着她继续说,"少夫人,你不会杀我的,对不对?" 听着她的话,夏初音的手颤抖的更加厉害,脚再一次的后退,她恐慌的说,"我会开枪,我真的会开枪,你快点把奶茶喝了,快点!" "我不会喝的,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让你逃跑,这是我的职责,这是少爷对我下的命令,所以对不起...我恕难从命!"冰凝没有畏惧死亡,大胆的一步上前。 "不准动!"夏初音惊慌的大叫,拿着枪的手突然的指着自己的头,坚定的说,"如果你不听我的,我就开枪打死自己。我是不会杀你,可是对于我自己的命...我无所谓!" 冰凝的脚突然的停下,眉头深深的皱起,冷冷的说,"少夫人,请你把枪放下,就算我喝了这杯奶茶,你也逃不出少爷的手掌心,即使你到了天涯海角,少爷还是一样会找到你,而且他会很生气,你明明知道他生气时会做出什么事,为什么还要冒这个险?你还是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而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他!" 冰凝轻声的劝说,脚下再一次的蠢蠢欲动。 "我说了,不准动!"夏初音惊慌的再一次大叫,说,"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但是我不会留在他的身边,你也同样是女人,假如有人对你做了像我这样的事情,假如有人狠心的想要杀害你的女儿,假如八年前的一切都发生在你的身上,那么...你会原谅她吗?你会继续的爱他吗?你会乖乖的留在他的身边,任他摆布吗?你会吗?" "..."冰凝无语。 八年前发生的一切,她比谁都要清楚,整整一年的时间,她每天每天的看着她生活,她虽然不能了解她那是的心情,但是看着她的时候,却是能感受到女人的心痛。 是的,她承认,八年前的少爷,的确很残忍。但是现在的少爷跟以前不同了,他已经爱上了她,他会很珍惜她,所以... "我不会原谅那个人,我不会继续留在他的身边,哪怕是死...我也要离开他!"夏初音含泪的说着,心中有着无尽的痛苦。 她要离开,必须离开。 "少夫人..." "不准说话,快点把奶茶喝了,不然我真的会开枪,反正我已经心死了,也许死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夏初音说着,食指就要扣动扳机。 "少夫人!"冰凝大声的叫住她,慢慢妥协的说,"我知道了,我喝!" 她的任务是不可以让少夫人受到一点伤,她要保护少夫人的安全,所以...她绝对不能让她自己伤害自己。 少爷,我尽职了...请你饶恕我接下来的失职! 慢慢的,冰凝伸出手去拿茶几上那杯下了药的奶茶。 夏初音的双目紧紧的盯着她,谨慎的不敢有一点马虎,冰凝这个女人是个很厉害的保镖,所以绝对不可以让她找到空隙。 冰凝拿着茶几上的奶茶,然后慢慢的放在唇边,慢慢的将里面白色的液体喝下,然后再坐回沙发,将杯子放回茶几,双目温和的看着夏初音的脸。 "这样可以了吗?你可以把枪放下了吗?"她轻声的说着,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容。 或许她也有那么一丝丝的同情心,不想让夏初音这样继续的痛苦,因为她说的对...她毕竟也是一个女人。 那种事...她也没有办法原谅! 但是... "少夫人,少爷他...真的喜欢你,所以...请...不要离开...他..."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完,冰凝的双目就无力的闭上,整个人很快的就昏迷了过去。 夏初音听着她最后的话,心中猛然的好像被雷击中一样。她努力的收回自己刚刚被牵动的心,然后上前查看她是否真的已经昏迷了,最后检查完毕,她将冰凝的身体抬进她的房间,穿上她的衣服以防万一还有其他跟踪的人,至少这样还能骗人一时,然后故意将灯打开,最后不带一点行礼的离开了房子,从大楼的后门走出。 回头看着空无一人的长廊,她张开口,轻声的说,"阎之赫...我走了!" 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她不想去想,至少,她知道...此刻她想离开,她要离开! ※※※ 阎家别墅 年年整整一天都躲在房子里,不让自己出去,不让自己见其他的人,为的就是怕自己会冲动的说出妈妈今天要逃走的事情。 她怕自己会管不住自己的嘴,所以什么人都不见,不给自己说出来的机会。 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墙壁上的时钟,两条秀丽的眉毛深深的皱在一起。时间过的飞快,时针和分针很快的都一起指着十二的数字,这一天...过去了。 "妈妈,你已经成功的离开了吗?"年年小声的自言自语。 "你刚刚说什么?妈咪走了?" 突然从身后响起的声音,吓了年年一大跳。转过头一看,竟然是阎天赐,他居然偷偷的走进她的房间,而且看他蹑手蹑脚的样子,好像是准备更加刺激的吓她一跳。 这个坏蛋本少爷,跟他爹地一样坏! 等等,他刚刚说什么?糟了,被她听到了她的喃喃自语! "我才没有说话,你幻听了吧?要不要给你卖个什么助听器?你去测测你的听力啦!"年年不停的说着,打着马虎眼。 "我才没有听错,你刚刚的的确确是说妈咪已经走了,你快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妈咪走了?为什么没有跟我说?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快说,快说,快说啊!"阎天赐着急的说着,用力的抓着她的手臂。 "你弄痛我了,放手啦,我什么都不知道!"年年烦闷的将他甩开。 "妈妈真的要离开?为什么不留下她?你希望她走吗?"阎天赐质问的说,眉头纠结在一起。 "..."年年不语,转头看向窗外。 "你怎么这样?为什么不留下她,就算不留下她,至少要跟她走啊,难道你要她孤独的一个人吗?为什么不留下她,为什么不请求她让她留下,难道...你不喜欢她了吗?"阎天赐慌张的说着,着急的双目泛起了泪花。 "我也想要留下妈妈啊,可是..."年年突然的大吼,说,"我不能!妈妈是那么痛苦,我怎么可以...让她继续痛苦的留下?这样太自私了!" "就算是自私也要把她留下,然后用力的爱她,努力的让她原谅爹地,这样不就好了,你们女人真的是奇怪的生物,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既然喜欢,为什么还要离开?我不管,我要她留下来,我一定要让她留下来!"阎天赐激动的说着,然后转身快速的冲出房门。 年年看着房门,双目也泛起了泪花。 都已经过了十二点了,这一天都已经过去了,妈妈...还能找回来吗? 后悔了! 她真的后悔了,如果把妈妈留下就好了,如果自私一点,像个小孩子一样...留下她就好了! "妈妈..."她轻声心痛的叫着,泪水滑落她的脸庞。 ※※※ 居民楼下 阎之赫和往常一样坐在车内,双目盯着三楼的窗户,虽然听了那个奇怪女人的话,什么''忽冷忽热才是真理,死缠烂打只会误事'';,但是一眼看不到她,心就觉得空落落的,而且窒息的难忍,所以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再一次的来到了她的家的楼下。 三楼的窗户依然亮着灯! 如果能看到她的身影就好了,哪怕是一个黑色的影子,他也会觉得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暖意,不会像现在这么冷。 静静的,就这样盯着窗户到十点...十一点...十二点... 窗户的灯依然亮着,有股异样的感觉在他的心中慢慢升起。为什么还不睡觉呢?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如果是平常的话,应该早早就睡了才对,她的作息一向非常有条理才对啊。 该不会... 他慌张的拿出手机,拨下她的手机号码,放在耳边: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关机?难道是睡着了? 心中不安,她再一次按动手机,拨下了冰凝的号码,但是长长的"嘀嘀"声后,竟然传来类似的话语: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什么?冰凝的手机居然没人接听? 不对,一定是出事了! 阎之赫慌张的下车,然后快速的向居民楼里跑,到了三楼夏初音的房间,刚刚伸手想要敲门,口袋里的手机就突然疯狂的响了起来。 "铃铃铃...铃铃铃..." 阎之赫将手收回,然后拿出手机,看都没看就接听了电话: "喂?"他呼吸紊乱。 『爹地!』手机里传来阎天赐哽咽的声音。 "怎么了?"阎之赫问。 『爹地,妈咪走了,你快点拦住她,不要让她走,不要让她离开...』 "你说什么?她走了?"阎之赫震惊。 明明他一直都在楼下,并没有看到她离开,她怎么可能会离开呢?难道是在后门? 『爹地,你快点找到妈咪,不要伤害她,也不要让她离开,快点找到她,我不要她走...』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带她回去见你!" 『嗯,嗯!』 阎之赫急躁的将手机挂断,然后开始敲夏初音家的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 "夏初音,快点给我开门,马上把门给我打开...夏初音..." "..."房内没有任何的声音。 他怒气的用力踹了一脚,然后走到隔壁的房门,将房门打开,走到那个被他砸开的墙壁前,快速的穿过,然后走进她的卧室,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忽然的一阵安心,但是等他走近的时候愈发的觉得不对劲。 猛然的将被子掀开,震惊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冰凝! 这个死女人,她是怎么让冰凝昏迷的?她居然有这种本事?还真是小看她了。 "SHIT!"他咒骂,然后马上转身快速的跑出房间。 不会让她离开,一定要把她找出来。她会去哪里呢?如果是想要从他身边逃走的话,应该会去机场吧? 坐上车后,一边启动引擎,一边打通了雷霆的电话: 『少爷!』 "你现在马上调查一下各个机场登机的人,看看有没有少夫人的名字,再叫魍魉拿着药马上来少夫人的房子,冰凝被人下了迷药,现在昏睡不醒!" 『是,少爷,我马上就去做!』 短短两句话,交代好所有的事情,然后用力的踩下油门,用最快速的速度飙向飞机场。 夏初音,想逃?没门! 不管你能逃到哪里,我都可以把你抓回来! "SHIT!"他再一次的皱眉,双目变的凶恶。 ※※※ 机场 夏初音三步一回头的向登机处走,生怕阎之赫会在后面追上来。 心脏砰砰砰的乱跳,慌乱的好像马上要蹦出来一样。而这个时间,阎之赫应该已经发现了吧?他是不是非常的生气?他一定在追该她的路上吧? 趁这个时间,她一定要逃走,要尽快的逃走才行! "嗨,美女!" 突然的,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猛然的抬头,惊讶的看着站在面前一脸轻浮笑容的韩冰。 "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吗?"韩冰打断他的话,笑嘻嘻的说,"我当然是来救你的,英雄救美这样精彩的戏码,怎么能少得了我的份呢!" "救我?"夏初音疑惑。 "没错!你以为你坐上了飞机,阎之赫就找不到你了吗?你真是太异想天开了,就算你坐宇宙飞船,飞到了外太空,那个男人也一定会坐着神舟六号,去把你抓回来!"韩冰打趣的说着,却是说出了实话。 "就算是那样,我也要离开他!"夏初音坚定。 "离开是当然要离开了,不过..."韩冰一步上前,牵起她的手说,"你要听我的!" "什么?"夏初音惊讶。 "我会帮助你的,放心!"韩冰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然后玩世不恭的对她眨了一下右眼。(未完待续) 177:神秘资料 "帮助我?你?"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 "怎么?不相信我?"韩冰反问。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呃...这个嘛..."韩冰皱眉想了想,然后霸道的抓紧她的手,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不管了,总之先跟我走就对了!" "可是,我要上飞机,你快放开我!"夏初音用力的挣扎,她的时间就要没有了。 韩冰霸道的抓着她,一边拉着她走,一边说,"你现在上飞机的话,一定会被阎之赫找到的,放心好了,我已经叫人伪造了你的证件,用你的身份登机,这样等到了那边以后,她恢复自己的身份,你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阎之赫一定找不到你!" "什么?伪造?这可是犯法的,而且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已经不自觉的不去挣扎,还跟着他的脚步,被他带动的离开。 "呵...你不会忘记了吧,我可是黑道,做的事情有哪一个不是违法的?至于为什么要帮助你嘛..."他顿了顿,稍微的想了想,然后笑着说,"因为你是美女啊,我这个人的一看到女人,就会忍不住冲过去,所以...就这样喽!" "可是..." "你不要再啰嗦了,跟我走就对了!"韩冰有些烦躁了,加快了自己的步伐,让她不再有机会说话。 ... 十分钟后 阎之赫的车猛然的停在了飞机场的大门口。 快速的下车,快速的跑进门内,然后在乱糟糟的人群里找寻夏初音的身影。 她在哪?她会不会在这群人里面?她上了哪架飞机?她已经走了吗? 该死—— 到底在哪? 不停的找着,一看到背影相似的人就激动的上前拦住,但是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找不到她的人,找不到她的身影,她...还在吗? "铃铃铃...铃铃铃..." 电话突然的响起,他马上的接通,放在耳边,急切的说,"找到了吗?" 『回少爷,已经找到了!』 "在哪?她去了哪里?" 『少夫人在三分钟前坐上了去加拿大的飞机,大概明天中午就能抵达!』 "该死!"阎之赫先是一句咒骂,然后说,"马上给我准备飞机,我要立刻就去加拿大!" 『是,少爷!』 将电话挂断,他马上就跑出了飞机场的大门,快速的上车,向阎家的私人飞机场奔驰。 而就在大门口的附近,韩冰带着夏初音慢慢的走出,一脸邪笑的看着阎之赫的车尾灯。 "怎么样?我算计的没错吧!我想他现在一定是急着要飞去加拿大找你,现在你可是有充足的时间逃走了!"韩冰得意的说着。 "谢谢你!"夏初音感谢,然后急忙的就想要离开他。 毕竟曾经答应过阎之赫,不会再跟他见面,虽然那个时候是有些无意识,但是...答应了,就是答应了! "咦?"韩冰马上抓住了她的手,说,"你不会真的这么无情吧?我可是刚刚帮了你耶!" "又不是我让你帮我的!"夏初音不讲理的说。 "哦?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忘恩负义'';啊,你还真是没良心,居然能说出这种话,看来我韩冰真是看走了眼,还以为你会以身相许呢!"韩冰一脸的惊诧,佯装失望的摇了摇头。 "放开我!"夏初音有些恼怒的皱眉,狠狠的瞪着他。 "OK!OK!我放手,我放手还不成吗?"韩冰将手放开,嘴角又是得意的一笑,说,"就算你现在甩掉了阎之赫,但是等阎之赫从加拿大回来,你一样还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你照样还是会被他找到!" 夏初音用力的皱眉,冷冷的说,"到时候,我自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韩冰问。 "..."夏初音不回答。 "该不会是一死了之吧?"韩冰猜测的说。 "..."夏初音依然不回答。 "果然被我猜中了!你还真是一个大笨蛋,明明在你面前就有一个能帮助你的人,为什么还要傻傻的想要寻死呢?活着多好呀,你的想法要积极一点才行,你还很年轻的,而且又这么漂亮,死了不是可惜了?哎..."韩冰叹着气,摇着头。 "我的事,不用你管!"夏初音倔强的说,然后大步的走开。 "别走啊!"韩冰马上追上去,说。"我真的可以帮助你,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阎之赫再也找不到你,你会幸福的过下半生!" "我不需要!"夏初音拒绝。 "为什么不需要?这可是大好机会啊,你要把握住才对!"韩冰着急的问。 "..."夏初音没有回答他,大步继续的往前走。 问她为什么?她只是答应了阎之赫不跟他见面,仅此而已!其实都已经离开他了,都已经决定要背叛他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在意呢?可是她的心就是没有办法受到自己的控制。 已经乱了! 自己都觉的已经乱到不能再乱的地步了! 韩冰见她这样的执着,突然的一个大步挡在她的面前,阻挡她说,"我一定要帮助你!" 如果不将她带回去的话,他的计划就泡汤了,所以,一定要让她跟他走! "我说了,我不需要!"夏初音坚定,一步向旁边迈开,想要绕过他。 可是韩冰却是突然的抱住了她的腰,硬是将她的人抗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霸道的带着她走。 "放开我!韩冰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放开我...放开..." 她的大吼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最后还是被他塞进了自己的车内,被强行带走。 ※※※ 第二天中午 加拿大,私人飞机场 阎之赫从飞机上走下,一脸的冰冷,像是魔鬼降临一般的威严惊悚。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上前,阎之赫急躁的说,"找到人了吗?" "对不起少爷,少夫人一到加拿大就不见了踪影,到现在...还没找到!"站在最前面的黑西装男人战战巍巍的回答。 "没找到?"阎之赫犀利的双目狠狠的瞪着他。 所有人的背脊,都猛然的出现了一股凉风,都弯腰深深的低头,不敢去看他的双目。 "再去找,一定要给我找到!"他低吼着命令。 "是!" 所有人马上退下去寻找,只留下一人在阎之赫的身边,而阎之赫则怒气的站在原地,让他惧怕的后退了一步。 她才刚刚到达加拿大,而且他也早早的就叫雷霆通知这里的人,在机场把手,一定要抓到夏初音,可是为什么没有抓到?还说不见了踪影?难道她还会隐身术不成? 咦? 突然的他觉得有点不对头! 这一切为什么这么像是被计划好的?而夏初音有这样的智慧?就算她想得出这样的计谋,但是她也没有这个能力啊?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他想错了,要冷静,冷静的回想一下,然后在慢慢的推敲。 夏初音不会有这么大的能力,一定是有人帮助她,会是谁呢?难道是韩冰?没错,昨天他们见过面,很有可能是他,还有那个奇怪的女人,她是故意留下这句话,让他放松警惕,她也是帮助夏初音的一员? 那么到底是韩冰,还是那个女人?或者是他们两个人一起? SHIT!不管是谁,总之他中计了! 皱紧眉头,快速的将手机拿出,然后开机,马上就响起电话的铃声,是冰凝打来的。 接通电话,放在耳边: 『少爷!』 "醒了?" 『是,少爷!』 "说,是怎么回事!" 『回少爷,是少夫人拿着枪用自己的命威胁我喝下迷药的!』 "枪?她怎么会有枪?难道是韩冰?" 『是,少爷,我也是这样想的!』 "该死!"阎之赫咒骂。 这样说的话,那么有可能这是韩冰设下的一个骗局?该死,他居然敢惹到他的头上,不要命了? 『少爷!』冰凝再一次的出声。 "还有什么事?" 『回少爷,我还查到,少夫人并没有去加拿大,到加拿大的人是韩冰叫人伪造证件的人!』 阎之赫的怒气已经横冲到了脑门! 那个该死的韩冰,他不会放过他,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那少夫人现在在哪?" 『虽然现在还查不到少夫人的下落,但是我觉得,少夫人应该是被韩冰带走的,大概在...Black酒吧!』 阎之赫的眉头猛然的皱紧,狠狠的说,"我马上就回去!" 说完,他就将电话挂断,然后说,"我要马上回台湾!" "是!"身边的人应声。 阎之赫双目收紧,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回机舱内。 夏初音,你居然跟那个男人串通,难道你忘记你答应过我什么了吗?你居然敢背叛我...死女人! ※※※ 又是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当到达台湾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左右。 阎之赫从飞机上走下,冰凝,雷霆,魍魉,三个人一同上前迎接。 看着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阎之赫的双目凶恶的收紧,然后冷冷的说,"走,去接少夫人回家!" "是,少爷!" "是,少爷!" "是,少爷!" 三个人异口同声,然后都跟在阎之赫的身边,一同向Black酒吧! ... 深夜,Black酒吧非常的热闹,因为今天不是拍卖日,所以整个酒吧的大厅已经变回了酒吧的模样,许许多多的人一个挤一个的在舞池里跳舞,还有部分人坐在座位上,吧台上,包间里,开心的喝着酒。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一切设置都停止,整个Black都安静了下来,而在大厅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大门口进来的人。 "在这里的人,都马上退出去!"雷霆站在阎之赫的左边,厉声的说。 "你是哪颗葱,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突然有人嚣张的顶撞。 "砰——" 眼不及耳,一声枪响,所有人都愣住,而刚刚那个说话的男人突然的一声大叫,捂住自己的被枪击中的肩头。 "啊啊啊——救命,快叫救护车!"那人大叫。 雷霆的双目收紧,魍魉手中的枪早已经放回在腰后,没有几个人看到他拔枪,看到他开枪,更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将枪收回去的。 "我再说一遍,在这里的人,都马上退出去!" 雷霆的声音阴冷阴冷的刚刚落下,酒吧内的人就突然的哄堂,争着抢着都要外面跑。 短短一分钟,大厅,座椅,吧台,包间内的所有客人一个不剩的全部都跑出了Black酒吧的大门,整个酒吧都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声音,就连职员也一瞬间全不见了。 "啪...啪...啪..." 突然想起缓慢的拍手声,然后韩冰从拐角处走出,一脸得意的笑容看着他。 "阎大总裁光临本店,真是让本店蓬荜生辉啊,不知...你这么大的阵仗,是要来喝酒的吗?还是...其他的?"韩冰笑嘻嘻的问着,很明显是明知故问。 阎之赫的双目凶恶的瞪着他,一步上前,冷声的质问,"夏初音呢?" "夏初音?"韩冰一脸的茫然,摇着头说,"我怎么知道她在哪?" "少跟我装蒜!"阎之赫怒气。 "呵..."韩冰轻笑,说,"只是想跟你开开玩笑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你放心好了,初音她现在在我家里做客,过几天我自然会还给你,保证不伤她分毫!" "放了她!"阎之赫命令。 "为什么?"韩冰反问,一脸疑惑的说,"我可是好不容易请她来做客的,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让她离开呢?" 阎之赫的双目收紧,手早就已经握成了拳头,心中的怒火就快要喷发,恶狠狠的说,"马上放了她,不然我立刻让你这里成为一片废墟!" "哦?你想重演八年前乔家的戏码?别忘了,夏初音可是在我手上,主导权也应该在我的手上,除非...你不想要她的命!"韩冰笑嘻嘻的说。 阎之赫忽然的一惊! 他居然知道八年前的事情?是夏初音告诉他的?不,不是她,那么... "你到底想要什么?"阎之赫问。 "快人快语!真不愧是阎王殿下,有气魄!"韩冰嗤笑的夸赞。 阎之赫的眉头更加怒气的皱紧。 他居然知道他是阎王,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他还知道些什么? "说!你想要什么?"他厉声,震耳,惊人心魄。 韩冰的嘴角邪邪的勾起,一步上前挑衅的看着他,然后轻声缓慢的说,"其实很简单,我只是想要一份带着骷髅头标志的资料!" 骷髅头? 他也想要那份资料?难么他也是... "原来你也是杀害夏初音父母的其中一人!"他狠狠的说,已经对他产生的极大的杀意。 听到阎之赫的话,韩冰猛然的愣了一下! 杀害夏初音父母的其中一人? 这是什么意思? ———————————————————————————————— 亲爱哒们,新年快乐,祝大家快乐每一天~! 么么~!(未完待续) 178:没有好人 "你说杀害夏初音父母?这是什么意思?"韩冰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皱眉疑惑的问。 阎之赫瞪着他,满面的冰霜! 看他的样子好像是不知道?可是刚刚的话明明那么明显,怎么会不知道? "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去问你上面的人,他应该会知道一切!"看来,他也只不过是别人的一枚棋子。 韩冰的眉头皱紧! 现在并不是要问这个事情的时候,总之要按照计划,他要先拿到那个资料,然后...杀了阎之赫! "怎么样?我的条件你答应吗?"他的脸恢复了往常的轻浮。 阎之赫并没有多余的思考,开口说,"好,我给你!" "殿下!" "殿下!" "殿下!" 冰凝,雷霆,魍魉,三个人异口同声,而且都改了称呼,急忙的叫着他,想要阻止。 那个资料,不可以给,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可是关系到他们组织的存亡。难道组织里那么多条人的命,都比不上一个女人吗?夏初音在他的心里已经变的那么重要了吗?居然连考虑都没有考虑一下。 殿下...你被爱冲昏头脑了吗? 三个人的心中,有了同样的想法。 韩冰扫视了一下他身旁的三个人,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扩大,笑着说,"爽快!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明天中午十二点,地址我会单独发给你一个人,你应该明白...是什么意思吧?" "好!"阎之赫冷冷的答应着,双手依旧紧握着拳头,然后狠狠的接着说,"不过,如果夏初音少一根头发...我会让你用命来偿!" "没问题!"韩冰邪笑。 阎之赫瞪着他的双眼微微的皱紧,一边转身,一边命令的说,"走!" "殿下!" 三个人小声的叫着他,一脸的担心。 "我说走,没听见吗?"阎之赫厉声,大步的向前走。 三人跟随在身后,眉头都紧紧的皱着。 ... Black酒吧门外 阎之赫的脚刚刚迈出,身后就传来雷霆的声音: "殿下,您真的要把资料给他吗?" "恩!"阎之赫轻轻的应声。 "可是,如果被他们知道的话,那组织里所有人的身份就会暴露,这样恐怕会..." "有什么好怕的!"阎之赫突然的说,双目冷峻,"就算让他知道了,他又能拿我怎么样?你觉得就凭他那一点点的力量,也想跟我对抗?" "但是,如果在韩冰的后面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呢?殿下,你下这样的结论会不会太草率了?"冰凝突然的说话,谨慎紧张。 "草率?"阎之赫疑问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然后笑着说,"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不相信我吗?" "对不起,殿下,冰凝失言!"冰凝立刻的低下了头。 阎之赫的嘴角微笑,说,"我倒要看看在韩冰背后指使他的人...是谁!想跟我斗...找死!" 他的眼神微微的向后,邪恶邪笑的说,"你们放心,就算资料被人知道了,只要杀了看到的人,不就好了!" 他狠狠的说完,就大步的走向车。 冰凝,雷霆,魍魉微微的停顿着脚步,互相对看了一下彼此,然后都一脸斗志的跟在阎之赫的身后。 不管后果如何,即使是粉身碎骨,他们也要保护好殿下的安全! 这是他们四鬼唯一的愿望! ... 酒吧内 韩冰目视着阎之赫走后,就快速的走回到了卧房内。 脚步停在床旁,然后慢慢的坐下,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夏初音,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 到底阎之赫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杀害夏初音父母的其中一人? 杀害她的父母?难道她的父母是被人杀害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杀害她父母的人是少爷?到底少爷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一个女人?她只不过是一个柔弱到不堪一击的女人而已。 "初音...到底你的过去,是怎么样的?"他轻声的说着,手柔柔的抚摸着她的面颊。 双目看着夏初音微微蹙起的眉头,他也随之皱起了眉头。 "对不起..."他轻声的又说,"我不该利用你的,就看在我帮过你两次的份上,原谅我吧...好吗?" 没有办法回答的夏初音,平静的躺着,像是一个安详的睡美人! "我会让你自由的,我会杀了阎之赫,安心的睡吧,祝你有个好梦!"他说着,就俯身,轻轻的吻上她的额头。 ※※※※ 次日,中午 韩冰的车停在公园一处最僻静的角落,但是这里的风景确实特别的美,层层的绿意映衬在眼前,还有那一片片红色的枫叶,一眼望过去,是那样的炙热,就像是他现在的心情一样,激动不已! 突然... 一个人从远处走来,没有车,没有人,只有他只身一人,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的接近这里。 韩冰斜靠着车身,转头看着走过来的人,嘴角邪邪的勾起,垂目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然后说,"阎总真是守信准时,十二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而且还没有带一个人,真是有胆识过人!" 其实他不相信,他一个人都没带,只是那些人都藏在哪?他的双目快速的查看着四周! "人呢?"阎之赫问。 "东西呢?"韩冰反问。 阎之赫冰冷的双目看着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USB传输器,说,"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全部都在这里面。人呢?"他接着问。 韩冰的头微微的向车内一歪,说,"就在里面!" 阎之赫的双目看向车窗,但因为车窗是黑色的,所以他看不到里面,也看不到夏初音是不是在里面。 "我要先看看人!"阎之赫冷声。 "没问题!"韩冰笑着,伸手将后车座的门打开,然后屈伸进入,将昏迷的夏初音从车内抱出,并轻柔的抱在自己的怀中。 看着他抱着夏初音的双手,阎之赫的眉头突然的深皱,嫉妒愤怒的情绪在心中噌噌向上冒,恨不得马上冲过去,从他的手中抢过,然后杀了他。 这是他的女人,除了他阎之赫以外,不准任何人碰! SHIT! "人你已经看到了,东西可以给我了吧?"韩冰的手紧紧的抱着他,似是在挑衅! "她怎么了?"阎之赫看着夏初音昏迷的脸,突然的问。 "哦..."韩冰也低头看着夏初音美丽的脸,然后说,"我只不过是怕她看到你会太激动,所以给她吃一点迷药,放心吧,我可是按照你说的,连一根她的头发都没有动过,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过来数数,看看有没有少一根?" 阎之赫的双目看着夏初音略显惨白的脸,然后又猛然的瞪着韩冰,冷冷的说,"她什么时候醒?" "这个嘛..."韩冰一只手将她抱紧,垂目看着手腕上的表,说,"大概...十分钟之后吧!" "那就等她醒过来,我再给你东西!"阎之赫谨慎。 "这个当然好了,趁这个机会,我还能多抱抱她,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她的身体是多么的柔软,多么的香气扑鼻,而且..."他装作不相信的模样,手滑到她的胸前,然后惊讶的说,"真没想到,她看起来瘦瘦的,身材居然会这么好,再瞧瞧这脸蛋,还真是一个极品啊!"他故意用言语挑衅他。 阎之赫的怒气冲天,低吼着命令,"不准碰她!" "咦?不碰?那要放哪?放地上吗?这样可是会着凉的,你就不担心吗?还是我抱着吧,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就用我的体温还温暖她好了!"他邪笑的说着,手臂突然的收紧,将夏初音抱个满怀。 阎之赫的双手更加用力的握紧,怒气层层递进,想要爆发,却又不得不忍! 他要杀了这个男人,他一定要让他死! "嗯..." 夏初音突然的一声轻哼,阎之赫和韩冰都连忙的看向她,脸上都挂着担心的表情,双目更是满满的关心。 "初音,你醒了?"韩冰柔声的说着,盯着她的脸。 夏初音隐隐听到声音,但是耳边却是嗡嗡的作响,扰乱了她的听觉,睫毛微微的颤抖,双目用力的睁开,慢慢的看到一丝光线,她皱起两条弯眉,一点一点的看清了韩冰的脸。 "放...放开我!"她轻声无力的说着,伸手就去推他的身体。 韩冰皱眉,心底一片凉意! "初音!"阎之赫突然大吼出声,叫着她的名字。 夏初音听到声音,猛然的瞪大了双目,阳光刺进她的眼中,微微的有些痛,但是心中的惊慌却是大过于此时眼中的痛。 为什么他会在这?这里又是哪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只记得被韩被硬塞进车,然后到了Black酒吧,他给她喝了一杯水,然后...就不记得了! 到底现在是发生了什么事?是被阎之赫抓到了吗?她又要过会那种痛苦的生活了吗? 韩冰看着夏初音惊慌的脸,然后抬头看着阎之赫,说,"你都看到了,她没有事,东西可以给我了吗?" 东西? 什么东西?夏初音疑惑! 阎之赫皱眉看着韩冰,伸出手将手中的东西扔给他。 韩冰准确的接住,随手往后拿起放在车顶的笔记本电脑,将USB传输器插在电脑上,然后将里面的内容传送。 这就是少爷要的东西!这也是他帮助他的条件! 而至于怎么杀阎之赫... "你们在干什么?刚刚那是什么东西?"夏初音的体力已经慢慢的在恢复,她挣脱出韩冰的怀抱,疑惑的问。 "初音,过来!"阎之赫突然命令的开口。 夏初音转头看着他,惊悚的心让她不自觉的向后退,靠近韩冰! "不要在靠近他,快点从他的身边离开!"阎之赫又是一声大吼。 "我不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就算我逃不出你的手掌,我也不会再留在你的身边,我宁可跟他在一起,也不要..." "他是杀你父母的人,快点离开她!"阎之赫后出惊人的话语。 "什么?" 夏初音惊讶的瞪大自己的眼睛,然后转头看着身旁的韩冰,怔怔的说,"你是杀害我父母的人?" "不,我没有!"韩冰在说话的同时,看着电脑,传送已经到了70 %,马上就完成了。 夏初音又看向了阎之赫,满目的疑惑。 "你刚刚说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问。 "还记得你以前接近我的目的吗?你不会忘记那个人指使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吧?"阎之赫反问提醒着她。 "是..."夏初音回想着,说,"是一个有骷髅头图案的资料!" 骷髅头? 韩冰猛然的惊住! "刚刚那个东西,就是那个资料!"阎之赫厉声的说,"韩冰就是用你来威胁我要那个资料!" "什...什么?"夏初音惊讶的看向韩冰,不敢相信的说,"你跟那个叫深夜的人,是一伙的?" 深夜? 他不是少爷身边的杀手吗?难道他父母的死跟他有关?果然是少爷做的吗?可是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我虽然认识他,但是我..." "不要说了!"夏初音大叫的打断他,双目瞬间的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韩冰看到她眼中的泪花,心猛然的抽痛着。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少爷指使他的,他只不过是想要跟阎之赫较量一下,所以才会利用她,并威胁阎之赫要资料,他没有恶意,他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你接近我也是有目的的。你帮助我也是为了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我居然还傻傻的以为你是我的朋友,原来...一切都是一个骗局!"夏初音痛彻心扉的说着。 从一开始到现在,她已经被多少人利用了?她已经被多少人威胁了?到底为什么这些事情要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只不过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她爱上的男人,是伤她最深的男人,她认为是好朋友的男人,却是利用她的男人!她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都是带着目的的接近她...到底她还能相信谁?她还可以去相信谁? "初音..." "初音..." 阎之赫和韩冰异口同声,两个人都一步上前,想要拉住她,抱住她,安慰她! 可是夏初音却是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看着他们两个人,她哪一个都不相信。她不想要再见到他们了。 "我讨厌你们...我恨你们...你们..."她痛苦的说着,突然脚下一个仓皇,原本就没有完全恢复的身体,麻木的向后倾倒。 "初音——" "初音——"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的惊叫,阎之赫马上的飞跑向前,韩冰却是先看了一眼电脑,看着传输刚刚好到了100 %,他才突然的将手中的电脑扔掉,跑向夏初音,但却是迟了一步。 阎之赫及时的抱住夏初音的身体,就像是许多天的那一次一样,抱着她的身体,用自己做肉垫,让她毫发无伤的倒在自己的怀中。 而就在阎之赫抱住夏初音的那一瞬间,静悄悄的角落突然出现十几个黑色衣装的男人,将韩冰包围住,十几支黑色的手枪,全部瞄准着他的心脏。 "殿下,你没事吧?"冰凝走到阎之赫的身边,恭敬的低头。 殿下? 夏初音惊讶于她的称呼! 似乎...以前也听她这样叫过...(未完待续) 179:跟踪完毕 阎之赫的双目并没有看冰凝,也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愤怒的看向不远处的韩冰,双目猩红的瞪大,低吼着命令,"杀了他!" "不要——" 随着阎之赫声音之后的一声大喊,夏初音惊慌的看着那些拿着枪的男人。 刚刚他们是怎么出现呢?明明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地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的男人?他们都是阎之赫的人?为什么一个个穿的都是黑色衣装,而且满面的凶恶,像是从地狱里出现的猛鬼,想要索人的命一样。 而听到夏初音的吼叫,阎之赫和韩冰,连同冰凝都惊讶的看着她。 为什么...她还要救他?刚刚才发生的事情,难道她忘记了吗? "不要杀他!"夏初音又颤抖的出声,被这样的场面吓住了。 "初音,他刚刚利用你威胁我,而且他还跟你父母的死有关,你为什么还要帮着他?不行,我不会放过他,我要他死,我一定要他死!"阎之赫恶狠狠的说着,想起他刚刚抱住夏初音的片段,嫉妒心就猛烈的向上涌。 他不死,难消她心头之恨! "不,不要!"夏初音慌张的说着,不自觉的抓住了阎之赫的手,乞求的说,"我求求你了,不要杀他!不要杀人,这样...太可怕了!" 她讨厌看到杀人的场面,讨厌血的颜色,更讨厌有人在她面前闭上双眼,再也正不开眼睛。受够了死亡,好怕这种感觉。 阎之赫看着怀中的夏初音,愤怒依旧未减,但是却迟疑了。 韩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夏初音! 她居然救他!这个女人说是天真好,还是说她太善良好?为什么还要救他呢?为什么?其实从一开始准备这场战争开始,他就已经豁出自己的性命了。他要跟传说中的阎王斗一斗,他要看看传说中的阎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没错,阎之赫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身边保护他的人原来有这么多,而且都藏在暗处,无人发现,怪不得以前那么多人想要杀他都没有得逞,他的的确确是有像是地狱里阎王一般的能力,但是此时此时在他的眼中,他却是一个多情种子,为了一个女人,他不惜一切! 即便如此,他看似已经输了,但是,还没有结束... 那个资料里,可是清清楚楚写着杀阎之赫的方法,而且他个人也很感兴趣,他还是想要试一试,哪怕是豁出自己的命! 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夏初音的视线慢慢看向韩冰,从阎之赫的怀中站起身,然后一步接近他,说,"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杀我父母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我知道!"韩冰轻声的回答,双目看着她晶莹的眼睛。 "是谁?"她问。 韩冰的嘴角再度勾起,笑着说,"你刚刚不是说只问我一个问题吗?这已经是第二个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能说的人吗?"夏初音不理会他的玩笑,继续追问。 韩冰点头,说,"是!" 虽然他不喜欢那个少爷,但是那毕竟是他们的主人,组织的规矩是不能泄露他的秘密,所以就算是死,也不能说,绝对不可以说。 夏初音的眉头伤痛的皱起,再一次靠近一步,轻声的说,"为什么要骗我?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我没有骗你!" "还说没有骗我?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了!" "呵..."韩冰轻笑,挂起了轻浮的笑容,说,"我虽然是黑道,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但是我说没有骗你,就是没有骗你,我说过会帮助你,我一定会帮你离开阎之赫,只要你..."他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双目凶恶的瞪着她,狠狠的说出最后一个字,"死!" 说完,他就快速的拔出手枪,指向她的心脏! "初音——"阎之赫突然的一声惊叫,两个大步将夏初音的身体抱住,然后反过身,用自己的身体笼罩阻挡住她的身体,让韩冰的枪口对着他的背部。 同时... "砰——""砰——""砰——""砰——" 一阵乱枪的声音响起,韩冰依然屹立在这里,双目瞪大的看着阎之赫的背部,手中的枪依然的指着他,而身体却没有一点的异样,相反的...周围的那些黑衣人却是哀嚎了一片。 每一个人的手臂都被打中一枪,全部都扔下了手中的枪,皱眉疼痛的捂着各自的伤口。而阎之赫...也猛然的瘫软。 "之赫——"夏初音惊叫,扶住他的身体。 韩冰惊讶的看着周围。这是怎么会是?刚刚的枪响不是他们开的吗?那么...是谁? "韩少爷!"突然从不远处走来一个女人,她手中拿着枪,一步一步的靠近。 冰凝立刻快速的拔出手枪,指着走来的女人,却是惊讶的愣住! 她是...琴瑟! "我来接您回去了,韩少爷!"琴瑟说着,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 韩冰愣愣的看着她。 她是谁?刚刚的那些枪都是她开的?她开枪的速度那么快?她...是来救他的? 为什么? "你是谁?"他问。 "是少爷派我来的!" "少爷?" "少爷说了,绝对不能让死!" "什么?"韩冰惊讶。 "快点走吧韩少爷,这里有我!" "可是..." "少爷说了,这是他的命令,只要你一天还是他的手下,就要听他的...快走!"琴瑟厉声,就好像是神秘男人亲自在场一样。 韩冰的眉头皱紧,将手中的枪放下,双目看着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的夏初音,说,"我说过会帮助你,让你下半辈子过幸福的生活,可是...你为什么要哭?" 她不是想要离开他吗?她不是想要自由的生活吗?她不是曾经也想过要杀阎之赫吗?那么为什么又要哭呢?就那么喜欢这个男人吗? 虽然他的办法卑鄙,但是他知道,只要把枪指着夏初音,阎之赫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去救她。其实他的目的不是夏初音,是阎之赫,从一开始就是因为这个而计划好的一切,可是...为什么要哭的这么伤心? 不是应该开心才对吗? 夏初音完完全全的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她抱着阎之赫的身体,紧紧的抱着,大哭着说,"阎之赫,你这个傻瓜,为什么要冲过来?为什么要救我?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快点醒过来啊,快点霸道的命令我,霸道的把我留下来...不要吓我,快点醒来啊,我求求你了...对不起,我道歉了,我道歉了,我不会逃走了,我不会离开了,我求求你了...醒来吧...只要你不死,你想我怎么样都可以...阎之赫,之赫,之赫..." 她大声的哭泣,大声的嚎叫,但是阎之赫却倒在她的怀中,一动未动。 "初音..."韩冰怔怔的叫着她,却是等不到她一眼的目光,只有她不停哭泣的声音,还有那满脸的伤痛。 他...做错了吗? "韩少爷,请你马上离开!"琴瑟又再一次的命令,眉头突然的皱紧。 冰凝的枪指着她,她的枪指着冰凝,两个人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互看着彼此。 "韩少爷——"琴瑟大吼。 韩冰怔怔的回神,看着夏初音,他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然后猛然的转身,大步的离开。 琴瑟的嘴角微微的邪笑,说,"你这样盯着我不要紧吗?你的手下已经全部倒下了,而你的主子也生死不明,这么多的残兵,你不赶快叫救护车吗?" 冰凝瞪着她,眼睛的余光看了看夏初音怀中的阎之赫,眉头猛然的蹙起,脚下蠢蠢欲动的向那边移动。 琴瑟的脚也一步一步的向后! 最后,两个人非常默契的收起手中的枪,冰凝跑向阎之赫,琴瑟则转身逃走。 "之赫...之赫...阎之赫..." 秋天的冷风之中,不停的想起夏初音的声音,火红的枫叶,一片片的掉落... ※※※ 没有光线的房间,门窗紧闭,窗帘全部拉严,只有一盏暗黄色的灯连着。 "来了!" 深夜赤|裸的上半身缠着满满的绷带,他坐在沙发上,双目看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脸上一脸的兴奋。 到底这里面会是什么样的资料呢?他们一直调查了这么多年,终于得手了,还真是让人兴奋不已啊。 站在窗户前的神秘男人,听到他的声音,嘴角微微的勾起! 很快,很快他就可以报仇了!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终于有机会恢复他的真正身份了。 报仇,死亡...多么美丽的词语啊! 深夜的两只眼睛,晶亮的看着电脑上显示传送的数字,看着那个慢慢增添的数字终于到了100 %,他兴奋的转身,顾不得背部的烧伤,说,"老板,已经好了,快来看!" 神秘男人马上转身,大步的走到沙发前,坐下,盯着电脑的显示屏。 深夜点击着鼠标,将里面唯一一个骷髅头的文件打开,然后两人一起看着里面的资料。 文件上是全黑色的背景,而上面是一个又一个人物的分布图。 两个人从头看到尾,都惊讶的愣住了。 原来阎之赫是从十四岁接管阎家其中一个分公司的时候,就开始创建这个组织,而组织的名字,就叫''地狱'';! 地狱之王:阎之赫 贴身保镖:四鬼 内部管理:五怪 死亡杀手:三魂 地狱死士:七魄 他们完完全全都没有想到,阎之赫的组织居然这么庞大,四鬼只不过是冰山的一角,只是保护他和他家人安全的保镖,而其他还有更厉害的人。 而且这份资料并不是全部的,只是大概了解了他们人员的分布,至于具体的个人资料,全部都没有! "老板,你看这个是什么?"深夜突然的伸出手指,指着文件里面最后的那一个文件。 文件上面也是一个骷髅头,但是却是阴笑着的模样,而且下面还写着''Secret'';名字。 "Secret?秘密?"神秘男人的眉头深锁,盯着那个阴笑的骷髅头。 到底里面是什么?Secret?会是什么秘密? "打开看看!"他命令。 "是!" 深夜用鼠标双击文件,突然的显示幕变的一片漆黑,然后在中间出现一个长条,上面显示了两个中文字"笨蛋",然后又是两个中文字"傻瓜",最后突然整个屏幕都是阴笑着的骷髅头,还张开嘴器械的说,"跟、踪、完、毕!" 什么? 神秘男人和深夜都震惊的瞪大双目。 "是病毒!"深夜连忙的将电脑关闭,却是为时已晚! "该死,中计了,已经被他们找到这个地方了,我们快走!"神秘男人快速的说着,拿起放在沙发靠背上的西装,就向外走。 深夜也没有多余的收拾,马上起身,拿起衣服穿上,然后再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器,按动上面唯一的一个红色按钮,房内的死角突然的亮起了红色的灯,然后以一分钟为限制,开始倒计时。 神秘男人的脚步快速的走着,脸上的怒气明显的上升。 该死的阎之赫,居然反将他一军,设置病毒,想要找到他们的老巢。 真是太异想天开了,虽然他没有完全得到自己想要的,虽然他因此赔上了一个秘密聚点,但是他还没有输,他会赢...最后的赢家一定是他! "阎之赫...我一定会让是不得好死!"他恶狠狠的下着诅咒。 深夜跟在他的身后,眉头紧紧的蹙着,着还是第一次看到老板生气,看来...他有些焦躁了! 突然... "砰——"的一声巨响,他们身后的那座别墅,突然的爆炸,熊熊的火焰直冲天际。 用火将一切都烧毁,绝不会留下一点线索... 阎之赫,不到最后,我永远都不会让你知道我是谁? ※※※ 黑色的轿车上 韩冰开车车,脸上死板的没有任何表情,但耳边却不停的传来夏初音哭喊的声音。 她哭了!哭的那么伤心! 琴瑟坐在副驾驶座上,手上拿着她红色的爱枪,不停的擦拭着。 韩冰的意识突然的恢复,转头看了她一眼,突然的问,"真的是少爷叫你来的?" "当然!"琴瑟回答。 "他为什么要你来救我?" "这你要去问少爷,我只是执行他给我的命令!" 韩冰的双眉微蹙,再一次转头看了她一眼,忽然的一刹那,他对于她的身形感到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美女,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韩冰问。 "我?"琴瑟发出疑惑的声音。 "没错,就是你!" 琴瑟的眉毛微微的挑了一下,然后将手中的枪放回到大|腿的枪套上,冰冷的说,"我姓王!" "名字呢?"韩冰疑惑的追问。 "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那怎么称呼你?就叫你王?还是小王,还是..." "Miss王!"琴瑟打断他的话,转头认真的看着他,继续冰冷的说,"叫我Miss王!" 韩冰一脸惊诧的看着她,怔怔的说,"啊,我想起你是谁了?"(未完待续) 180:小小身影 听到韩冰的话,琴瑟的手慢慢的伸直到大|腿上,握住了刚刚放回去的红色手枪。 "你知道我是谁?"琴瑟疑惑的说。 韩冰点头,说,"恩,我刚刚想起来了,你的身形,还有你的背影,你应该就是杀钱金银的人吧?" 耐心的听他说完话,琴瑟的手慢慢的松开了枪,隐隐有些紧张的脸一瞬间恢复了正常,冷冷的说,"没错,是我杀的!" "也是少爷指使你的?"他问。 "应该说..."琴瑟迟疑了一下,说,"是吧!" "应该?是吧?这是什么意思?"韩冰疑惑。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少见的人,我的任务都是深夜和韩老爷转达给我的!"琴瑟平声的说着,没有一点情绪的波动。 刚刚她还以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没想到只是虚惊一场。如果这个男人真的知道了她的身份,她会毫不犹豫的一枪毙了他,而看着他的模样,好像是见过少爷,到底少爷是什么人?不知道能不能从他这里了解一些资料。 "你没见过少爷?"韩冰惊讶! "你见过?"琴瑟趁机反问。 韩冰玩世不恭的那张脸闪过半秒的狡猾,然后笑着说,"我也没见过,只是听过他的声音,我们都是电话联系的!" 琴瑟的眉头微皱。 他没见过?是骗人的吗?还是真话? 韩冰脸上满满轻浮的笑容。如果少爷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就说明她还不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那么他何不顺水推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么厉害的女人,而且还不说出自己的名字,一定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而他现在已经无心去探索那些疑惑的事情了,他现在的心,满满的都是夏初音哭泣的脸。 不知他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吗?不知她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他,不知她会不会恨他,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夏初音...夏初音... ※※※ 阎家别墅 阎之赫被快速的送回来,整个阎家马上乱成了一团,所有人都担惊害怕,少爷他...不会有事吧? 下人们将阎之赫的身体小心翼翼的放在他的卧房里,医生还没有来,夏初音坐在床边,满面泪水的看着阎之赫,嘴里依旧还是那几句话,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 "阎之赫,你快醒醒啊...我求求你了,你快醒醒啊...我不准你死,我不要你死,你快点给我醒过来,快点..." 突然,"砰"的一声房门被打开。 进来的人并不是医生,而是阎天赐和年年。 两个小鬼见到躺在床|上的阎之赫,又看到坐在床边不停哭泣的夏初音,都猛然的愣住! 第一个念头是:妈妈没走? 第二个念头是:爸爸怎么了? "阎之赫,之赫..."夏初音泣声的大叫着,双手抓着他的身体,不停的摇晃。 "妈妈!" "妈咪!" 阎天赐和年年大叫着跑过去,都围在床头,看着昏迷不醒的阎之赫。 "爹地怎么了?他怎么了?"阎天赐慌张的问,抓着夏初音的手。 "他...他..."夏初音泣不成声,哽咽的说,"他为了救我...为了救我...他...他...中枪..." 她慌张的说不清话,只有泪水不停的流。明明就发过誓,不会再为这个男人流眼泪,不会再为了他而哭,可还是没有办法,她忍不住,她控制不住...不要死,不要死,她只是害怕他死,她害怕...好怕... 听到她的话,阎天赐猛然的震惊,转头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阎之赫,他也变的慌张了,小小的手抓着他的手臂,用力的摇晃,大叫着说,"爹地,爹地你醒醒?爹地你不要死,爹地...爹地..." 所有人的人都惊慌了,但唯独只有一个人镇定的看着阎之赫,那就是夏年年。 虽然她心里也在惊慌,也害怕的在颤抖,更恐惧的想要哭泣,可是比起这些,她更好奇,非常非常的好奇! "妈妈,你看!"她指着阎之赫的身体。 夏初音惊讶,双目顺着年年的手看着阎之赫,哽咽的说,"看什么?" "你不是说他中枪了吗?" 夏初音点头。 年年的食指从阎之赫的头指到脚,疑惑的说,"那为什么没有血?中枪的话不是要出好多好多血吗?为什么他一点受伤的迹象都没有?" 一瞬间,夏初音的泪水停止了,双目不停的查看着阎之赫的全身,真的像年年说的那样,一点伤痕都没有,而且也没血,一滴都没有。可是她是亲眼看到韩冰开枪的,那颗子弹的的确确打中了阎之赫,她看到了,的确看到了,那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阎天赐的哭叫声也停止了,同样疑惑的看着阎之赫的身体。 而年年的眉头却是紧紧的皱起,两只火眼金睛死死的盯着阎之赫的脸,看着他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看着他的眼球不安的滚动,还有那僵硬的面部肌肉也偷偷的在抽动,她突然的眯起了眼睛,一直手握紧了拳头,然后高高的举起,最后重重的打向他的腹部。 "给我起来——"她大叫。 "噗...咳..."阎之赫猛然的坐起,揉着自己的腹部,死而复生。 年年用力的瞪他一眼,然后转身看着夏初音说,"妈妈,你看,他是装死,想要博取你的同情,这种苦肉计我在电视里见多了。" 夏初音瞪大双眼,愣愣的看着死而复生的阎之赫,惊慌害怕的心是消失了,但是怒气却是猛烈的上升。 "你居然...装死?"她的泪水在眼中打转,满面的泪痕更是清晰可见。 阎之赫一阵的心慌,连忙解释说,"我没有装死,我一开始真的昏倒了,只是在醒过来的时候听到你说的话,所以..."他欲言又止,满面的歉意。 一开始他真的有中枪,虽然他早就穿好了防弹衣,但是在后背打中他心脏部位的时候,一瞬间他被震击的昏迷了,然后在车里的时候,他慢慢的从昏迷中醒来,那时耳边就传来夏初音的声音,她说了好多好多话,而且双手还紧紧的将他抱住,她说不要他死,她说只要他不死,要她怎么样都行,她还说她不会逃走了,会留在他的身边,最后又说...会原谅他! 听到这些话,他当然不能马上就睁开眼睛,如果马上就暴露自己没死的话,她一定会反悔,一切都会变成泡影,所以才会想到用''装死'';这一招。只是没想到,骗过了夏初音,骗过了天才儿童阎天赐,骗过了阎家所有的人,但是...却骗不过年年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初音..."他轻声的叫。 "不要叫我,不要叫我的名字!"夏初音生气的大吼,停止的泪水再一次掉落下来,"你知道我刚刚有多害怕?我的心脏害怕的都要跳出来了,我害怕的不停的哭,不停的叫你,可是你居然装死骗我?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不真的去死,你还活过来干什么?像你这种人就应该一枪被打死...讨厌,讨厌,我讨厌死你了,阎之赫,我讨厌你!" 她大哭着说完,就马上的转身向房门外跑。 "初音——"阎之赫大叫,但是背后却猛然的一痛,心脏突然的一闷,他不自觉开始咳嗽,"咳咳咳...咳咳..." "爹地,你没事吧?"阎天赐惊慌的问。 刚刚跑到门口的夏初音听到声音,双脚不自觉的停住,但是身体也没有转回来,更没有看他。 "初音...咳咳...你不要走,你听我说,我...咳咳..."突然的岔气,他咳嗽不停。 听着他咳嗽的声音,夏初音的心开始动摇,脚微微的向后退,想要转身,但就在这时医生匆匆的赶到,从她的身边走过,闯进屋内,夏初音忽然的情形,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然后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初音!"阎之赫慌张的叫。 医生快速的走到阎之赫的床边,看着他安然无恙的样子,疑惑的开口,"阎少爷,你..." "滚出去!"阎之赫厉声,气已经慢慢的恢复正常。 医生猛然的愣住,一脸的惊吓! "我要你滚出去,没听见吗?"阎之赫又是一声大吼,底气十足。 医生马上回神,像啄木鸟一样,不停的点头说,"是是是,我马上就滚,马上滚出去,阎少爷你好好休息!" 匆匆的说完,他就马上又匆匆的走出,白折腾了一场。 房间里一瞬间的寂静,阎之赫,阎天赐,夏年年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彼此对看着。 突然,年年冷哼出声,嘲讽的说,"活该,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妈妈更恨你了,我看你怎么收场,哼!" 她说完,就转身大步的走向房门,当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她又忽然的停下,两个胖嘟嘟的脸蛋微微的泛红,尴尬的开口,丢出三个字,"不管怎么样...谢谢你!" 说完,就跑! 谢谢你? 阎之赫莫名的疑惑,为什么她最后要对他说这三个字? 阎天赐的嘴角却是微微的笑着,他明白年年这三个字的意思,其实就是谢谢他把妈妈留住,其实...她早就已经后悔让妈妈离开了,他想,如果给她第二次机会,她一定会软磨硬蹭,死缠烂打,哭着喊着不让妈妈离开。 只不过是七岁的孩子,她就要这样自私才正常。 转眼盯着阎之赫的脸,阎天赐的嘴角微微的勾起,说,"爹地,你的机会来了!" "机会?什么机会?"阎之赫疑惑。 "抓住妈咪心的机会啊。这次你可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霸道蛮横了,你要温柔温柔再温柔,先让妈咪原谅你,然后留住妈咪,让妈咪知道你有多爱她,让妈咪也知道自己有多爱你,这样我们一家人才会和和睦睦永永远远的在一起。"阎天赐郑重谨慎的警告他。 "我知道要怎么做,不用你来教!"阎之赫冷声。 "你真的知道?"阎天赐担心。 阎之赫狭长的双目看着他,坚定的说,"恩!" 阎天赐还是不太相信,威胁的说,"爹地,我可告诉你,如果你这次失败的话,不仅仅是妈咪要走,我跟年年都会跟着她走,到时候你就...孤家寡人,可怜巴巴的一个人过下半辈子吧!" "少罗嗦,走!"阎之赫突然的烦躁。 阎天赐耸了耸肩,"反正事情的严重性我已经告诉你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了,我去看看妈咪,你一个人好好策划一下吧,机会难得...千万要把握住哦!" "你..."阎之赫尴尬的怒气。 阎天赐快速的走出了房,还不忘将房门关好。 阎之赫一个人坐在床|上,后背被打中的地方还微微的有些痛,不过这一枪被打的值得,不但留住了夏初音,还知道了她的心意,又创造让她原谅自己的机会,简直是一举多得,而且还给那些调查他的人一个下马威,更能...查查那个人的底细。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突然的响起。 他拿出手机,接通放在耳边: 『少爷!』 "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可是...』 "可是什么?"阎之赫问。 『可是这里的别墅刚刚被炸弹炸毁,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找不到任何人,也找不到任何线索。』 "知道那是什么人住的地方吗?" 『是一个叫韩非云的人!』 韩非云? 不就是韩冰的爸爸吗?难道幕后的主使人是他?不,应该不是他,但是...一定是跟他有关系的人。 "还查到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回少爷,刚刚你中枪昏迷,可能不知道,来救韩冰的人...是琴瑟!』 "琴瑟?"阎之赫惊讶。 怎么会是她?她可是他派去调查一个神秘组织,并在里面当卧底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种情况之中呢? "怎么回事?"他追问。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听琴瑟跟韩冰的对话,应该是一个叫''少爷'';的人派她来的,所以我想...那个叫少爷的人,是不是就是杀害少夫人父母的人,而且还是这么多年来跟少爷你作对的人!』 阎之赫的眉头深皱! 少爷? 他也自称自己是少爷?他到底是什么人?已经派琴瑟进入他们组织三年了,但琴瑟一次都没有见过那个人,难道是琴瑟的身份暴露了?不,如果暴露的话,就不会派给她任务,而且记得上次钱金银也是琴瑟的杀的,照这样看的话,那个神秘男人做的事情都围绕着夏初音和他,到底那个神秘人在策划着什么?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少爷...』电话里又传出冰凝的声音。 "说!" 『我想,是不是应该问问琴瑟,或许她...』 "不行!"阎之赫厉声,"好不容易让她混了进去,绝对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任何差错,这件事就先这样,我到要看看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是!』 阎之赫将电话挂断,然后眉头深深的皱着。 "少爷?少爷..."他呢喃着这两个字,猛然的脑袋里闪过一个小小的身影。 额头瞬间窜出一层层的冷汗珠,他惊慌的说,"不可能,不可能,他已经死了,他死了,不会是他...不会..."(未完待续) 181:痛不欲生 卧房 夏初音走出阎之赫房间之后,就不知不觉的走回了以前她住过的房间,当自己走进房屋里面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无意识的走进了这里,而且这里跟以前一模一样,一点点变化都没有。 手慢慢的抚上了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 频率快速的跳动着,刚刚受到的惊吓还没有完全的消失。只要一想到阎之赫中枪,她身上的汗毛依然会瞬间站立,只要一想到阎之赫会死,她的心脏就好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不仅仅是跳得快,还痛的厉害。 在他中枪的那一瞬间,她真的好怕极了!而在那一瞬间,她好像也清清楚楚的了解了自己的心意,她真的爱他,不管他对自己做过怎么样过分的事情,她依旧爱他,无法停止,哪怕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之后,她即使是恨透了他,也抑制不住爱他。 现在才明白,爱情原来就是这样的东西,一旦开始了,就难以停止! 爱他...深深的... "阎之赫..."她轻声的呢喃着他的名字,抚着心脏的手,忽然的抓紧,而心脏也突然的加快了跳动。 "咚、咚、咚!"三声敲门响,然后传来年年的声音,"妈妈,是我!" "进来吧!"夏初音微微的大声,同时整理着自己的心情。 "咔嚓!"房门被打开,年年一脸笑容的走进,然后开心的扑进她的怀中,磨蹭着说,"妈妈,你没走真是太好了,我不管,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如果你要走就带着我好了,我不要跟妈妈分开,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她不停的说着,抱着她的手越来越近,生怕她会再一次的走掉。 夏初音的手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微笑着说,"年年乖,快放开妈妈,你抱的妈妈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我不要!"年年更用力的抱紧,任性的说,"如果妈妈不答应我,我就这样一直抱着你,吃饭也抱着,睡觉也抱着,洗澡上厕所都要抱着你,我就是不要离开你,不要,绝对不要!" 已经后悔过一次了,所以这一次绝对不要让自己后悔,她要留住妈妈,要让妈妈也幸福。从刚刚妈妈哭泣的模样来看,连傻子都知道,她是多么的多么的喜欢那个坏叔叔,所以...不管了,她要自私! "年年!"夏初音皱眉。 年年再收紧自己的两只细手臂,坚持自己。 夏初音的眉头越皱越紧,低头看着年年那一脸坚定的样子,她叹着气说,"年年,你怎么这么不乖了?你还是妈妈的那个乖女儿吗?快点放开妈妈,听到了没有!" "没有!我没听见,妈妈不答应我,我就什么都听不见!"年年继续的任性,然后眼泪慢慢的涌现在眼眶中,她撅着嘴,哽咽的说,"妈妈你都不知道,在你失踪的这几天,我好难过,我白天吃不下饭,晚上睡不着觉,我好后悔没有留下你,我好后悔为什么不跟着你走,我不要自己留在这里,就算是死,我也要跟妈妈在一起,我离不开你,我真的离不开你啊,妈妈...求求你了,不要走了,求求你了,妈妈..." 年年伤心的哭着,抱着她的手不停的用力!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怎么样,都不要再跟妈妈分开了,绝对不要! 夏初音听着年年的话,她的心一下一下的抽疼着,刚刚在阎之赫房间看到年年的时候,就发现她瘦了,明明以前圆圆的脸,现在下巴已经有些尖了,而且脸色看着也不好,眼睛也红红肿肿的,没有以前有精神了。 这是她的错,全部都是她这个做妈妈的错,竟然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女儿,让她这么伤心,这么难过,她只顾着自己逃走,只想着自己会受伤,却没有想到她也在难过...她这个做妈妈的,不合格... "对不起,我的女儿,真的对不起,妈妈不应该丢下你,是妈妈的错...对不起..."她红红的眼睛,再一次泛起泪花。 "妈妈,你不要离开了好不好?我知道你看到坏叔叔会很难过,我知道你不想见到他,但是妈妈你能不能为了我留下?就当做是年年求求你,为了我留下好不好?我们一起气坏叔叔,一起打他,一起收拾他,所以...不要做了,年年一定帮你报复他的...留下来吧,好不好?"年年哭着,不停的祈求着,声音已经变得哽咽,泪水和鼻涕更是一把一把的不停流。 "年年..."夏初音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开始犹豫。 "我也会帮助妈咪的!" 阎天赐站在门口,听到刚刚他们的对话,他也马上趁机的应声,挽留着夏初音。 迈开脚,跑着到她们两个面前,他说,"我们三个在一起,一起欺负爹地,直到妈咪你不生气为止,我们都欺负他,欺负他一辈子,让他不开心一辈子好不好?妈咪你就不要走了,不要丢下我们,恩?" 夏初音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看着他们懂事的模样,心中的暖意一层层的涌现,犹如海浪一般不停的冲过来。 "妈妈..."年年放开她,抓着她的左手,撒娇的晃了晃。 "妈咪..."阎天赐抓着她的用手,也撒娇的晃了晃。 夏初音的心动摇着,眉头深深的皱着,然后缓慢的开口,说,"我...我...我..." 见她不停的重复一个字,而且还在犹豫。 年年又晃了晃她的手,说,"妈妈,留下吧,求求你了,好不好?" 阎天赐也同样的晃着手,说,"妈咪,不要走啦,拜托了,恩?" 夏初音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忽然的展开,然后笑着说,"好吧,我不会再离开了!我留下来!"为了她这两个可爱的孩子,就算是再痛苦的生活,她想,她也可以熬过去。 而且经过刚刚惊悚的那一事件,她明白了自己的心,也有那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的不想要离开阎之赫。 只有一点点而已,她可没说要原谅他! "耶——" "耶——" 年年和阎天赐欢呼,然后相对一看,伸出手击掌,但是等两人击掌完毕,年年的脸色骤变,用力的瞪了他一眼,将刚刚跟他触碰过的手,用力的在自己的胸脯上擦了擦。阎天赐也是甩头一哼,在自己可爱的西裤上蹭了蹭自己的手。 看着他们两个小鬼互相排挤的模样,夏初音轻轻的皱眉,说,"刚刚你们说什么来着?要三个人一起是吧?怎么这么快就起内讧了?看来你们是说的到,做不到啊!" "哪有哪有,妈妈,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好着呢,是不是,本少爷?"年年的一直手大喇喇的打在他的肩膀上。 "是啊是啊,妈咪,你看,我们可是亲兄妹,还是双胞胎,想不亲都不行,关系怎么能不好呢,哈哈!"阎天赐干笑着,一直手揽过年年的腰。 两个人一脸的笑容,天真可爱,但是那两只手可是不停的用力,互掐着对方,暗暗的较量! 「妈妈是我的,你走开啦,假洋鬼子!」 「妈咪是我的,你才要走开呢,野丫头!」 「你想SHI吗?假洋鬼子!」 「你想HE吗?野丫头!」 "你们两个..."夏初音突然的出声,说,"可以把手放开了吗?" "当然!" "OK!" 两人放开了手,笑意还是满满的堆积在脸上。 夏初音看着他们两个,嘴角微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两个小冤家,真是的...太可爱了! ※※※ Black酒吧 当韩冰和琴瑟一起走进办公室门的时候,就看到韩非云一脸怒气的坐在大板椅上,猩红的双目狠狠的瞪着韩冰的脸,而办公桌的前面,站着G.O,他听到声音就转头,不停的对着韩冰使眼色。 看到韩非云,韩冰先一愣,然后看着G.O的眼色,他已经明白的差不多了,慢慢的走到办公桌前,轻声的叫,"爸!" 韩非云猛然的从大板椅上站起,满面的怒气,伸出长长的手臂,隔着办公桌,狠狠的打向他的脸。 "啪——"惊人的一声脆响。 "逆子!"韩非云生气的怒吼,"你不是答应我不去杀阎之赫吗?为什么要骗我?还让跟这小子说你外一出了什么事,就让他照顾我?这就是你的孝心吗?你就是这样孝顺我的吗?逆子,逆子,看我今天不打醒你,最好把你打的残废,让你什么都做不了!" 他说着,就绕过办公桌,走向他,伸手就要打。 G.O连忙抓住他的手,劝说着,"伯父,你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办?你看老大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他那么聪明,哪有那么容易死啊,你快消消气,消消气哈..." G.O一边说,一边将韩非云带到了沙发前,让坐下,然后连忙拿起上面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给他,说,"伯父你喝茶,润润喉,然后再骂骂他,千万别动手,咱是君子,只动口,不动手!" 韩非云接过茶,双目依旧瞪着韩冰,然后一口将茶喝下。 G.O连忙的又对韩冰使眼色。 韩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到韩非云的面前,歉意满满的说,"爸,对不起,这次是我的错,我不应该骗你,我答应你,以后绝对不会这么鲁莽了!" 韩非云看着他! 看到他平安无事,身上没有一点的伤痕,他的心算是安了。他其实并不是害怕,只是怕他会出事,一辈子打打杀杀,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害怕,但是一旦有了孩子,他的担心就成双成倍的增加。 这一辈子谁死都与他无关,他可以冷血的没有任何感情,但是唯独只有这儿子,他不可以失去,或许是老了吧,所以...无谓的担心也多了起来。 "冰儿啊..."他缓声和气的说,"你能不能答应爸,不管以后你做什么事,都不可以死,一定要留住自己的这条命,我老了,不比从前了,我真的没办法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你知道吗?" "是,爸,我答应你,我发誓一定会好好的活着,保住自己的这条命!"韩冰乖乖的回答,脸上没有轻浮,只有认真。 爸爸的苦心,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为了能让他安心,他以后做事一定会更加小心,毕竟他这也算是从鬼门关里回来的人,就算他不这么说,他也会珍惜自己的命。 原来死...真的很恐怖! "恩!"韩非云放心的点头,然后从沙发上站起,G.O马上殷勤的去扶。 韩非云伸手阻止,说,"我没事,我先走了,冰儿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一定要记住你今天答应了我什么。" "是,我记住了!"韩冰微微低头。 韩非云大步的走向房门,却看到站在房门口的琴瑟。 微微惊讶,他说,"Miss王?你怎么会在这?" "是少爷吩咐我去支援韩少爷!"琴瑟回答。 "哦,是这样啊,那谢谢你了!"韩非云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走出房门。 琴瑟站在门口看,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走到韩冰的面前,伸出手,冷冷的说,"少爷要的东西呢?" 韩冰看向G.O,说,"把东西给她!" "OK!"G.O连忙走进办公桌,将插在电脑上的一个USB拔下,并递给她。 琴瑟握紧手中的东西,然后恭敬的低头,说,"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我也该走了,韩少爷再见!"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 G.O连忙的凑过来,八怪的说,"老大,刚刚那美女是谁啊?介绍给我认识认识呗?" "你想死吗?"韩冰厉声。 "死?什么意思?"G.O疑惑。 韩冰皱眉说,"她的枪,可是比你偷东西的手还快。" "她是杀手?" "恩!" "啊?那算了,我还是找几个普普通通的小妞比较好!" 韩冰的眉头紧紧的皱着! Miss王?Miss王?这么古怪的称呼,她到底会是什么人? ※※※ 全白色的豪华别墅 神秘男人走进书房,将外衣脱下,随手扔在沙发上,然后坐进书桌内的椅子上,扫视着四周。 "这里怎么样?还不错吧?"深夜随后进来,微笑的说。 神秘男人回头看着身后的落地大床,强烈的光线让他皱紧了眉头。 "把窗帘拉上!"他命令。 "是!"深夜漫步的走到窗户前,用力一扯,窗帘被"呼啦"的拉上,书房瞬间变得一片漆黑,只有窗户微微透着光。 "老板,这次被人摆了一道,是不是心情非常不爽啊?"深夜笑嘻嘻的说着,走回到沙发前,坐下。 "你这是想惹我生气吗?"神秘男人微微挑眉,怒意隐露。 "当然不是,我只是想问你,下一步要做什么!" "呵..."神秘男人的嘴角邪邪的勾起,笑里藏刀的说,"下一步...我要让阎之赫痛不欲生!" "哦?你想做什么?"深夜较有兴致的问。 "这你不用管,我有另一件事要你做!" "什么事?" "一会Miss王拿来的东西,会交给你处理!" "交给我处理?怎么处理?" 神秘男人的双目突然的犀利,冷冷的说,"我要让阎俊辉立刻回台湾!"(未完待续) 182:当场身亡 深夜 "咚、咚、咚!" 夏初音的房门突然的被敲响,她躺在床|上,猛然的睁开了双眼,起身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微微的皱着。 "咚、咚、咚!" 又是三声轻轻的敲门声,连声音都柔柔的。 夏初音一边走下床,一边轻声的说,"谁啊?" "..."没有人应声,寂静了一片。 夏初音疑惑的走到门前,然后将门打开。只见阎之赫穿着一身得体的银色西装,高大的身躯笔直的站在门外,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她,嘴角微微的笑容,表露出自己的无尽的温柔。 "你...有事?"夏初音第一眼看到他,双目有些恍惚,但快速的回神,冷冷的问他。 "恩!"阎之赫简单应声。 "那就说吧!"夏初音依旧是冷声。 阎之赫看着她,然后又看向房内说,"不请我进去吗?" "有事就在这里说吧,我已经休息了,不太方便!"夏初音委婉的拒绝。 阎之赫的脸上微微的露出失望的神色,但是笑容却没有褪去,依旧笑着说,"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道歉?" "恩!" "你有做错什么吗?为什么要道歉?"夏初音故意的问,双目紧紧的盯着他。 "以前我做错过很多事,现在也同样做错了很多事,我知道你不能原谅我,但是我觉得,应该找个机会正式跟你道歉...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都很对不起..."阎之赫轻声的说着,语气和表情都非常的诚恳。 他这样的温柔,让夏初音的心微微的感动,但是有些事情她不可能因为他的一句道歉就原谅他,而有些事情,她想要问清楚,也想要他解释清楚。 "我问你,七年前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为什么要杀年年,那时候的你,到底在想什么?"她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脑袋里回放着七年前的种种片段,心开始跟着纠结的痛。 到底是一个多么狠毒的人,能这样对待一个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到底他还有没有心,还有没有一点点的人性? 七年前...为什么会这样? 阎之赫的头微微的低下,许许多多的事情也都一股脑的冲击着他的脑袋,过去的种种,一切的一切...伤痛,伤心,伤害... 慢慢的张开自己的唇,他重新抬起头,对视着她的澄清的双目,说,"其实在九年前,我有一个很爱很爱的女人,但由于她的身份低微,所以我父亲不同意她进我们阎家的门,不但威胁她,还残忍的毁掉了她的容貌...她是那么的美丽,她的那张脸是那么的迷人可爱,可是..."阎之赫说到这里,声音不自觉的哽咽。 跟柳珍心的一切一切,他不会忘记,也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是他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夏初音看着他,听着他的话,不自觉的开口说,"她叫珍心?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阎之赫稍微的惊讶,点头说,"恩!" "后来呢?她发生什么事了吗?"夏初音轻声的追问。 "她死了!"阎之赫痛苦的说,"就在我们偷偷的想要结婚的那一天,在圣洁的教堂里,她站在红毯之上,穿着美丽的婚纱面对着我,然后被人...一枪打死了!" 那一枪直接贯穿她的心脏,就在他的眼前,她的后背和前胸一起流出红色的鲜血,阴红了那纯白色的婚纱,她慢慢的倒在地上,双目含泪的看着他,遮掩她丑陋面容的薄纱掉落,她颤抖着自己满是疤痕的双唇,想要说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夏初音听到阎之赫的话,心脏咚的一下好像被东西击中,激动的问,"是谁?是谁开的枪?" 阎之赫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我还在找,一直都在找,可是...找不到!" 此时此刻的阎之赫,已经完完全全没有了以往的嚣张和霸道,满面的痛苦,晶莹的泪珠,无尽的伤痛... 夏初音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也跟着抽痛,她不知道自己要这么安慰他,更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安慰他! 阎之赫猛吸一口气,努力的释然着自己的心情,然后说,"就是因为珍心的死,我变的很麻木不仁,而且残暴血腥,当时我父亲又逼着我结婚,他说要我为阎家传宗接代,我恨他伤害了珍心,当然不会接受,所以他就用各种方法逼迫我,整整一整年的时间,我终于妥协了,但是却为了报复他,我发誓,会娶他找来的儿媳妇,但是我绝对不会碰那个女人一下,想要孩子?好,那我就随便找个女人去生,但是看着那些女人,就会想起珍心,而当时有人传来资料给我,是Black酒吧卖人的资料,上面还有你的资料和照片,我看到你的照片,看到你的脸,所以就下定决心要卖你回来,为我生孩子,接下来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了..." 其实从一开始,这一切都好像是被人操纵的,到底是谁给他的资料?他不知道,只是当时的冲动,所以做出了后悔一生的事情。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就好了,他一定会好好的善待她,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呵护她,爱她,可是这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夏初音静静的听着他把话说完,心在痛,泪在流,她不解的问,"那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而且还在赶我离开的时候,一件衣服,一个襁褓都不肯给我!" "因为你毕竟不是珍心,你只是脸长的跟她一样而已,所以我认为你根本就不配得到我的关爱,我也没有必要怜惜你,我只是想要一个男孩给我父亲,仅此而已!"阎之赫说出自己当时的心情。 "那为什么要杀年年,她做错什么了?她只不过是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残忍?为什么?"夏初音激动的抓住他的手臂,怒气的质问。 "因为我当时只需要一个男孩,而我父亲根本就不喜欢女孩,所以再买回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已经下了决定,男孩留,女孩死!" "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人性吗?对一个刚刚出生的孩子这么残忍,你难道都不怕天打雷劈吗?" "我也不知道我那时为什么会这么残忍,我也觉得我那时候一定是疯了,居然想要杀掉自己的女儿,我想我如果不是再遇到你,我一定会一直这样冷血下去,我真的..."阎之赫的情绪激动着,然后又颓废的悲伤,痛心的说,"我真的...非常后悔!" 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恶至极,可是他没有办法挽回,不管那时候他再怎么伤心,再怎么难过,再怎么绝望,也不能解释自己那时的残忍。 后悔,后悔...他真的后悔到想要杀了自己的地步! "阎之赫,你这个大混蛋,我不会原谅你,我不会原谅你,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见到你,不想见到你..."夏初音满面泪水,用力的推着她,想要关门。 阎之赫却是伸出自己的长臂,紧紧的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说了无数个对不起,然后他痛苦的说,"要我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要怎么样你才能不恨我?你随便想怎么样都行,只要你不离开我,留在我的身边,做我孩子的母亲,做我的妻子,你要我怎么样都行,初音...我是真的...爱上你了!" 原本打算让她爱自己爱到可以淹没恨他的分量,但是现在,他却爱她爱到可以接受任何惩罚的地步,只要她可以原谅他,他怎么样都行。 他不会再让他爱的人离开他,绝对不会! 九年前的那种痛苦,他不会再去体会,他要拼尽自己的全力,留住她,一定要留住她! 夏初音被他抱在怀中,泪水不停的掉落,原谅?怎么原谅?她能去原谅他吗? 可是,她也爱他! 该怎么办?要怎么办?谁能来告诉她? "喂喂喂喂喂喂喂..." "喂喂喂喂喂喂喂..." 突然,一男一女的两个声音响起,阎之赫和夏初音都惊讶的看向站在门口一米外的两个小鬼。 他们...怎么来了? "大半夜的,你们在干什么?"年年皱眉的问。 "就是就是,鬼哭鬼叫的,你们想吓死人吗?"阎天赐随声附和。 "我们..." "我们..." 阎之赫和夏初音此时无比尴尬,而阎之赫抱着夏初音的双手,也完完全全没有一点想要放开的迹象,还又紧了紧。 年年和阎天赐看到他紧抱的双手,醋意都猛烈的腾升。 "大色|狼,你干嘛抱着我妈妈,快放开!"年年伸手去拉。 "就是,放开我妈咪,你走开,离远点!"阎天赐也上前去扯。 两个小鬼一拉一扯,用力的将阎之赫的手掰开,然后推着他高大的身体,说,"妈妈是我们的,你以后哪凉快哪呆着去,不准靠近我们!" "什么?"阎之赫惊讶的看着这个两个捣乱的小鬼。 夏年年掐腰,站在门口,仰头瞪着他。 阎天赐握拳,站在门口,仰头也瞪着他。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们分家,各做各的,各不相干!"年年嚣张的说。 "嗯,嗯!"阎天赐点头迎合。 "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年年说上句。 "你吃饭!"阎天赐接下句。 "在我们吃饭的时候..." "你睡觉!" "我们出去溜达..." "你就在家呆着!" "我们在家呆着..." "你就出去溜达!" "我们要钱..." "你给钱!" "我们没钱..." "你还要给钱!" "我们说要你滚..." "你就..." "恩?"阎之赫突然的瞪着阎天赐,一脸的怒气待发。 阎天赐猛然的一惊,改口说,"你可以慢慢的用脚离开!" 年年斜眼瞪了一下阎天赐,然后天不怕地不怕的一步向前,看着阎之赫,指着他的鼻子说,"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你走你的独木桥,我们走我们的阳关道,你是老鼠,我们是猫,千万别让我们逮住,要不然我咬咬咬,咬死你!" 阎之赫看着这两个小鬼一唱一和的说着,额头的青筋已经慢慢的开始爆出,怒气的瞪着他们两个。 死小鬼,居然敢坏他的好事! 可是那两个小鬼却是完全不惧怕他,都伸出自己的食指,指着他,齐声的说,"总之,我们母女(子)三人,是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你不要痴心妄想了,晚安,拜拜,再见,再也不见!" 说完,他们后退一步进入房门,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隔离了她们两个人。 阎之赫看着被关上的门,心中的怒气要发却发不出来。 为什么他们要在这种时候出现?如果他们不出现的话说不定他已经... "SHIT!"他咒骂! 敌众我寡!果然孤军奋战,有些难度! ... 房内 年年和天赐两个人一个人拉住夏初音的一只手,一边向床旁走,一边说: "妈妈,你放心,我们已经设计了一个完美的计划,绝对会整死他!" "是的,妈咪,我们一定会给你出气,你放心,放心!" 夏初音为难的看着他们两个人,其实刚刚他们没有出现的话,她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原谅他,看来他们两个也算是来的及时。 "妈妈,我们睡觉吧!"年年开心的爬上床。 "妈咪,以后我们都会跟你一起睡,不会让爹地骚扰你的,你放心!"阎天赐也开心的爬上去。 夏初音又睡在了中间,但是嘴角却是微微的笑着。 这两个小鬼,在一起的时候还真是任何人都那他们没辙,看来阎之赫...是有的受了! 其实原谅阎之赫的方法不难... 只要他懂得什么叫真心! ※※※ 第二天早上 阎之赫还未起床,房门就突然的被敲响。 "咚、咚、咚!" 他皱眉张开眼睛,烦躁的说,"进!" 房门被马上打开,雷霆拿着一个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些杂志和报纸走进房间,站在床边,低头慌张的说,"少爷,不好了,出事了!" 阎之赫从床|上坐起,皱眉看着他说,"出什么事了?" "您看!"雷霆将手中的杂志和报纸递给他。 阎之赫拿过杂志,看着封面上的头条,猛然的瞪大了双眼,然后又看着报纸上的头条,相同的题目,相同的内容。 "少爷,这还有!"雷霆将电脑打开,上面正播放这一段录像。 这断录像正是昨天他们在公园里发生的事情,而里面的韩冰背对着镜头,阎之赫和夏初音则清晰的在上面,很清楚的看到阎之赫抱住夏初音,替她挡了一枪,而这件事情的所有头条都写着: 《阎殿集团的阎总舍身救美,当场身亡!》 该死的,这是谁弄的?他死了?他不是活生生的还在这里吗? 犀利的双目再一次的看着电脑上的视频,那个方向...那个镜头的方向应该是...韩冰的那辆车! "SHIT!又是他!"(未完待续) 183:意外降临 阎之赫的眉头已经纠结在了一起,双目更是迸射着逼人的寒气,怒气极重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个该死的韩冰,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他真的以为他死了?就算如此,也不会这么冲动,这么着急,这么明目张胆的发出消息,至少也要求证一下才对,可是... "雷霆..."他声音沉重,慢慢的说,"你说...他的目的会是什么?为什么要发出这种消息?" 雷霆的双眉也是紧紧的皱在一起,低头说,"我也想不通!" "该死!"阎之赫又是一声咒骂,然后说,"行了,你出去,记住这个消息千万不能让少夫人知道,小少爷和小小姐也不行!" "是,少爷!"雷霆马上退出房门。 阎之赫的双目再一次看向放在被上的东西,心中的怒气猛升,用力的将一切东西都摔在了地上。 越来越能感觉到,有人在暗中操控着他和夏初音的一切,越来越觉得...危险...逼近了... ※※※ 景家别墅 景轩一大清早就坐在书房,但其实他是彻夜未眠,最近有很多天她都会在书房里,脑袋里混乱的想着很多很多的事情,尤其是...杀阎之赫的事情。 不知道,事情是否已经成功了?但是最近这么的平静,应该是没有成功或者是还没有下手才对。 其实他现在还是有些犹豫,自己这么做,是对的,还是错的。 是不是应该及时收手?可是... "咚、咚、咚!"书房的门被突然的敲响。 景轩收起混乱的思绪,双目看向房门,轻声的说,"进来!" "咔嚓"房门被打开,白明尘走到书桌前,将早上的晨报放在桌上,说,"少爷,您请看!" 景轩的眉头微微的皱着,伸手拿过桌上的晨报,然后打开一看。 猛然的瞪大双眼,看着一整个版面的头条! "他...真的...死了?"他惊讶的断断续续。 心脏猛然的一震,分不清是高兴,还是悲伤。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真的死了?就这样死了?他可是阎王,他真的会死? "白叔!"他从惊慌的镇定下来。 "是!"白明尘点头。 "你马上去调查一下,这件事是否属实,我要尽快取得正确的消息!"景轩命令的说。 "是,我马上去!"白明尘马上退出房门。 景轩的双目盯着报纸上的照片,阎之赫抱着夏初音,背部心脏的地方正中一枪,而夏初音则是一脸的惊吓,还带着点点的伤心。 "阎之赫,你真的死了?"他轻声的呢喃,眼睛依旧停留在报纸上。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么初音现在是不是很伤心?会不会正在哭泣呢?还是...痛苦的也想要死掉? 毕竟...她那么爱他! 慌张的将报纸放下,然后手快速的伸向放在桌上的手机,但却在刚刚要触碰到的时候忽然的停了下来。 如果她现在真的在伤心的话,他要怎么劝她? 雇佣杀手去杀阎之赫的人,可是他啊!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夏初音,为了让她不再痛苦,如果他被阎之赫这个魔鬼绑在身边,她一定会痛苦一生。他不要自己心爱的女人遭受那样的痛苦,就算他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就算是杀人放火,他也不要夏初音在阎之赫那个魔鬼的身边,受尽痛苦。 "初音,我只是想要你幸福..."为了她的幸福,他可以做这种恶毒的事情,他可以狠心的去杀他多年的好朋友,他可以舍弃景家多年的名誉,他可以丢掉一切,但他唯独想要保护的...是她! 初音,你一定会幸福的是吗?不管怎么样,你都一定要幸福... 我喜欢看你笑,喜欢看到你幸福的笑容... 一定要幸福...一定... 他用力的握紧了手机,不敢打电话,他已经没有资格了,但是,哪怕是默默的,他也想要守护她...一直... ※※※ 阎家别墅 夏初音早上起的有些晚,年年和天赐也都一直睡着,懒懒的没有醒来。 她睁开眼睛后,左右看了看躺在身边的两个孩子,嘴角慢慢的勾勒着幸福的笑容,轻吻了一下他们两个小鬼的额头,然后轻手轻脚的起床,在浴室里简单的洗刷了一下,然后就走出了房门,想要出去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 但是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走廊里阎之赫迎面急匆匆的走来,当走到她面前的时候,一瞬间收起脸上慌张的表情,微笑的看着她,说,"醒了!" "恩!"夏初音怔怔的回答,疑惑他刚刚慌张的神情。 "昨晚睡的好吗?"阎之赫温柔的又问。 "恩,很好!"夏初音点头。 两个人很快的就没了话语,再也找不到对话的语言,尴尬的看着彼此,而阎之赫心急着今天早上的事情,脚下微微的挪动,匆匆的说,"公司里有些急事等着我去处理,我先走了!" "啊?恩..."夏初音有些诧异,如果是平常,他会放下一切都想跟她多呆上一分一秒,可是今天为什么会这么着急? 是出了什么大事吗? 阎之赫最后微微的笑一下,然后转身大步匆忙的走开。 看着他的脚步和匆忙的背影,夏初音不自觉的叫出声,"哎,等等!" 听到声音,阎之赫马上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着她,一脸惊喜的说,"有事吗?" "没...没什么,只是想问你,是出了什么大事吗?这么着急。"她的声音轻轻小小,就快要听不到声音。 不想暴露自己对他的关系,可是却控制不住的将一切暴露。她对自己怄气的皱眉。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关心,阎之赫的心中突然的平静,慢慢的走回到她的面前,然后伸出手轻抓住她的肩膀,怕她会躲开,然后俯身靠近,吻上她的额头,笑着看着她惊慌的眼睛,说,"没事,只是一点小事而已,你乖乖在家里等我,哪都不要去,我很快就回来!" 夏初音的脸色绯红,呆愣的看着他。 他这样是犯规的吧?居然这么温柔,他是故意装出来的吧?她才不会上当呢,就算是温柔也不会原谅他,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推开他,为什么不抬起手,扇他一个耳光? 她的身体...是怎么了? 阎之赫依依不舍的看着她,然后放开手,转身离去! 夏初音的神还是没有缓过来,不受控制的手慢慢的抬起,摸着刚刚他吻过的地方,然后嘴角上的肌肉鬼使神差的慢慢勾起,竟然...笑了! 天呐,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只不过是一点点的温柔而已...她就已经丢盔弃甲了? ... 别墅大门外 阎之赫慌忙的上了车,而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正是冰凝。 "少爷,你真的不去阎殿看一下吗?现在大家都以为你死了,阎殿已经乱成了一团,如果你再不出现的话..." "行了!"阎之赫打断冰凝的话,冷冷的说,"开车!" 冰凝皱眉,发动引擎说,"少爷,你想去什么地方!" "Black酒吧!" "是,少爷!"冰凝皱眉的听令,心中却是不安。 而阎之赫的双目一直紧紧的皱着。在还没弄清楚为什么韩冰要散播出这种消息之前,他不可以轻举妄动,因为他接下来的每一个决定都会是一个陷阱,而在暗中操控的那个叫''少爷'';的男人,一定在等着看他的好戏。 该死的,到底他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总是要围绕着他和夏初音? 总之,现在最好抓到韩冰,他虽然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但是一定会知道一些事情,毕竟他还是韩非云的儿子。 ... Black酒吧 在巨大的紧关着的大门前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停止营业! 一辆黑色宝马突然的停下,车里面的人透过车窗,看到门上的那四个字,怒气猛然的冲上。 "少爷!"冰凝轻声的叫。 该死的! 阎之赫瞪着那四个字,居然被摆了一道,他们居然丢弃了这个为他们赚钱的地方,居然会舍弃这里,看来他们对这次的计划,可是下了血本。 目的是什么?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为什么? 阎之赫的冷静慢慢被急躁占据,脑袋开始不清晰了,开始胡思乱想,到底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什么? "少爷!"冰凝又叫了他一声,然后皱眉轻声的说,"你这是在害怕吗?" 阎之赫的双目猛然的瞪大,看着她说,"你说我害怕?" "对不起少爷,是冰凝失言,但是你这样坐以待毙,会让我误以为你是在害怕!"冰凝大胆的说着,因为她觉得,这样的少爷,根本就不是从前的少爷。 从前的少爷天不怕地不怕,不管出了多么大的事情,他都不会乱了阵脚,但是现在的少爷,竟然傻傻的来这里,想都应该想到,他们不可能会留在这里瞪着他抓,而且他还一脸的慌张,冲动,胆小! 阎之赫的双目怒瞪着冰凝,对于她刚刚说出的话,他确实生气,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的话,是事实。他是在害怕,而害怕的不是自己,是夏初音。 她们这么费尽心思的设计这一切,一定是盘算着更大的阴谋,而他们总是围绕着夏初音做事,先是杀了她的母亲,然后是父亲,那么接下来还会是谁?年年?天赐?还是...夏初音自己? 从前的他没有任何的顾虑,因为唯一担心的天赐有雷霆保护,但是现在不同了,他担心的人多了夏初音,多了年年,这两个人还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能从他的视线范围逃出,他真的是怕了...怕她们会出事。 烦乱的闭上双目,镇定着自己的心神,然后猛然的睁开眼睛,他冷冷的说,"去阎殿!" "是!"冰凝回答的铿锵有力,因为她知道,她的少爷,回来了! 阎之赫双目冷冷的看着前方,就算他们有目的又怎么样?他可是阎王,他可是人人听之闻之都会惧怕的地狱之王,如果谁敢来找他的麻烦,那么下场只有死! ... Black酒吧内 "老大,他们走了!"G.O藏在窗户旁,看着停在门前的宝马车快速的开走。 "恩!"韩冰轻轻的应声,然后说,"收拾收拾东西,我们也该走了!" "咦?老大,真的要走?走去哪啊?你不是说过这里是我们的家吗?你要丢弃这里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太窝囊了!"G.O撇嘴摇头。虽然原本老大在他的心中也没有什么好印象,但也算是够帅气,做事也很帅,可是现在居然要偷偷逃走,这也太...丢人了。 韩冰看着他,脸上轻浮的笑容已经没有了,冷冷的说,"你如果不想要命的话,就留下吧,我可没有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要你跟我离开!" "别介呀,老大你不能抛弃我呀,我怎么说也跟了你五六年,我早就已经认定你了,你去哪我就去哪,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的丢下我啊!"G.O摆着莲花指,娘声娘气的推了他一把。 韩冰皱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恶心的说,"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我可不记得有你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手下!" "老、大~~~~"G.O颤抖着声音。 "滚!再不收拾东西,我把你抓起来,送给阎之赫!"韩冰低声咆哮。 "别,别呀!"G.O的声音恢复正常,一边快速的收拾东西,一边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吗!" 韩冰皱眉瞪了他一眼,然后低头看着手中的一个红色的盒子,慢慢的打开盯着里面的红宝石项链。 "爱之红莲,看来...是送不出去了!"他皱眉的说着,然后将盒子关上,丢进了行李箱里。 已经答应了爸爸,不会再管这件事,要去美国住几年,等事情都平淡,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回来。 所以...再见了,夏初音! ※※※ 晚上八点,阎家别墅 夏初音和年年天赐三个人在餐厅里吃着晚餐,夏初音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完全心不在焉,吃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碗里的饭还剩下一大半,而且她手中的筷子也只是夹起碗中的饭,然后又放下,再夹,再放,米粒已经松松散散,她却依旧没有停下。 "妈妈,你怎么不吃饭啊?浪费食物可是不行的哦,难道你都不知道粒粒皆辛苦吗?"年年疑惑的看着她。 "妈咪,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要不要请医生来看看?"阎天赐担心的看着她。 "哦,我没事!"夏初音回过神,赶紧的开始吃饭。 年年和天赐都皱着眉头,盯着她! 早上阎之赫出去,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而且那时他一副慌张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了?她明明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去担心他,他是死是活不关她的事,但是身体里的这颗心...就是不听她的话。 "砰——" 突然的一声巨响,餐厅的门被粗暴的打开。 夏初音一阵欣喜,还以为是阎之赫回来了,但是当她转过头的时候,却看到门口站在三个人。 阎俊辉,乔幕清,和...潘慧!(未完待续) 184:跟你拼命 心猛然的一紧,夏初音震惊的看着他们三个人。 他们怎么一起回来了?而且看着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就好像是要兴师问罪一样,也对,她抢了潘慧少夫人的位子,又名目张大的住在阎家,他们如果还一脸平静,那才叫奇怪,而这样的事情总有一天会发生的,她应该早就已经知道了才对,可是现在突然的发生...她有些措手不及。 "果然长的一模一样!"乔幕清最先说话,满脸的震惊,瞪着夏初音的脸。 在报纸和电脑上看到她的时候,他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毕竟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用电脑做出来也不为奇。但听到潘慧说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叫夏初音的女人,他更加的惊讶,完全想不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而且相像的程度已经达到了百分之百。她和柳丫头真的不是一个人吗?明明就长着同样的一张脸,她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不不不!乔幕清努力的镇定自己,告诉自己这个女人不是柳丫头,柳丫头已经毁容了,而她的脸还完好无损,所以不是她,一定不是她,那为什么会长的一模一样?难道... "爷爷!" 阎天赐突然一声甜甜的叫喊,打破了此时冰冷的气氛。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开心的跑向他,抱着他的腿,笑着说,"爷爷你回来怎么也不告诉天赐呀,天赐会去接你的!" 阎俊辉冰冷的双目微微的垂下,看着他的宝贝孙子,摸了摸他的头说,"乖!天赐,告诉爷爷,你爹地呢?他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已经..." 那个网络短片他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的儿子竟然傻的舍身去救一个女人,他不可能会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不可能,不可能!他阎俊辉的儿子不会死,绝对不会死。 阎天赐仰头疑惑的看着他的脸,皱起眉头说,"爹地怎么了?爹地他早上去公司了,不过到现在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呀?" 而且爷爷也突然回来,难道真的发生了什么事? "你说,你爹地早上去公司了?他没事?"阎俊辉问。 "爹地没事啊!"阎天赐回答。 阎俊辉和潘慧都松了一口气,只有乔幕清还瞪着夏初音的脸,久久都没从惊恐中回神。 突然,阎俊辉的双目冷冰冰的看向夏初音,质问一般的说,"你就是夏初音?" 夏初音听到他的声音,身体猛然的一震,然后故作镇定的开口,回答说,"是,我是夏初音!" 看着她一身高傲的气质,阎俊辉的眼眶忽然的收紧,厉声下令,"你马上给我滚出去,滚出阎家的大门。" 夏初音惊讶的瞪大自己的双目,她知道他一定会说出过分的话,却想不到他竟然开口就赶她出去,而且还用''滚'';这样的字。 "爷爷,你不能赶妈咪走,我不要妈咪离开!"阎天赐皱起眉头,抓着他的手臂,恳求的说。 "闭嘴!"阎俊辉厉声,低头瞪着他说,"她不是你妈咪,你给我看清楚,她才是你的妈咪!"他说着,手指向站在身旁的潘慧。 阎天赐的双目看着潘慧,心中又酸又苦,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的亲生妈咪是夏初音,可是潘慧是养育他的人,她...也是他的妈咪! 怎么办?他要叫谁妈咪?他不可以有两个妈咪吗? "爷爷..."他轻声的叫,抓紧他的手臂。 阎俊辉狠狠的瞪了一眼他,让他不准再说话,然后冰冷的双目看向夏初音的脸,再一次命令的说,"我刚刚的话,你都听清楚了吧?阎家不欢迎像你这样的女人,马上给我滚出去!" 夏初音的双目笔直的看着他,原本还有些初初的惊吓,可是现在却完全的不畏惧,张开口,还没等说话,年年就气不过的先开了口。 "你凭什么叫我妈妈离开?你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吗?这个房子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吗?如果你拿出房契地契,让我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写着你的大名,那么我跟我妈妈二话不说,一定会照你刚刚说的,滚...出去,如果上面的名字不是你的,那就请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不要在这大呼小叫的,本小姐我最讨厌聒噪的老人!" 她说话气势逼人,傲慢无礼,小小年纪面对着这样霸气的人却一点点害怕都没有,但其实她以前在无聊的时候就问过雷霆,这个房子是阎之赫买下的?是他自己赚钱买回来的?没有用家里的钱?房契上面的名字真的是他自己?而不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当然雷霆的回答全部都是一个字:是!所以她现在才会这么的神气! "臭丫头,你竟敢这么对长辈说话,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教养,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妈,就又什么样的种!"潘慧一时气急,脱口就骂。 "潘小姐!"夏初音终于说话,双手放在年年的肩膀上,护着她,说,"我家年年年纪还小,说出没规矩的话也是正常,但是你可是一个有教养的人,请不要说出这么没有教养的话,小心丢了你们家的门面!" 她双目瞪着潘慧,对于她她有着歉疚之心,但是她不允许有人说她的宝贝女儿,谁都不准! "你..." 潘慧气急,想要上前一步,而阎俊辉却是伸出手阻止她。 "慧儿,刚刚你的话,的确不怎么中听,以后你要记住,谨言慎行,就算再这么生气,也不能失了身份!" "是,爸!"潘慧的声音瞬间柔和。 阎俊辉的双目再一次看向夏初音,而且还上前几步走到她的面前,近距离的盯着她的脸,盯着她那张跟柳珍心一模一样的脸。 夏初音同样看着他,毫不畏惧,而双目中的傲气,也毫不逊色于他! 突然,阎俊辉的双目收紧,猛然的伸出右手,用力的打向她的左脸。 "啪——"惊人的响声,回荡在所有人的耳边。 夏初音的左脸瞬间通红了一片,她震惊的转正头看他,阎俊辉却气质逼人的开口说,"慧儿说话就算再怎么失了礼教,也轮不到你来说她,别忘了,她可是我阎俊辉认定的儿媳妇,阎家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少夫人,你明白了吗?夏小姐!"他最后狠狠的说着那三个字,提醒着她的身份。 "妈妈——" "妈咪——" 年年和阎天赐都一同大叫着,阎天赐担心的跑回到夏初音的身边,而年年却是挡在夏初音的面前,怒气的仰头瞪着阎俊辉,生气的说,"你为什么要打我妈妈?你凭什么打我妈妈?你这个死老头,你走开,走开,离我妈妈远一点,我讨厌你!" 阎俊辉看着年年生气的脸,微微的皱紧了眉头。 夏初音的双目瞪着他,眼神里没有一点的泪花,满满的全部都是她的倔强。 她用力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然后开口说,"我从来都没想过住在这里,当阎之赫的妻子,我才不稀罕这里的一切,而像你们这种仗着有钱就蛮不讲理的人,我更懒的去看一眼,要我走当然可以,不过请你修正你刚刚的用词,再在那句话的前面加上一个''请'';字,这样我就会马上离开,但是如果你依旧用这样的态度,用这样的言辞,那么..."她一步逼近,坚定的说,"我死都不会离开!" 阎俊辉猛然的震惊,看着她那倔强高傲的双目,就好像看到了当成了柳珍心,而她刚刚的话,也像极了那时的柳珍心。 「如果你能让之赫不喜欢我,不爱我,放弃我,或者抛弃我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但是如果他依然爱着我,哪怕是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一秒钟...我也绝对不会离开他!」 她们两个岂止是样貌一模一样,就连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那份倔强和傲慢,也完完全全的一样! "放肆!"阎俊辉震怒,再一次举起手,又向着她的左脸打去。 夏初音的双目笔直的看着他,坚毅不拔的意识,更是惹得他火冒三丈。 "老爷,请住手!" 雷霆突然的出现,及时的抓住了他的手。 阎俊辉怒视着他,冷声的说,"你是什么身份,竟然阻止我?" "对不起老爷,少爷吩咐我不但要保护好小少爷,还要保护好少夫人和小小姐,我只是在尽我的职责,请你谅解!" "少夫人?"阎俊辉重复这这三个字,眉头猛然的蹙紧,厉声的说,"给我听清楚,阎家的少夫人只有一个,她的名字叫潘慧,其他来历不明的女人,都要马上给我轰出去!" "老爷,我只是听从少爷的吩咐,如果您有哪些不满意,请亲自对少爷说!"雷霆斗胆的说着,脸上依旧平静,死板的低下头。 "你说什么?你..." 阎俊辉怒火,雷霆却突然的转身,看着夏初音他们三人,连忙的又说,"少夫人,小少爷,小小姐,少爷刚刚吩咐,如果用餐完毕,请快些回房休息!" 少爷刚刚吩咐? 他的意思是他已经通知了阎之赫,而且马上就会赶回来了? 夏初音微怔,愣在原地,年年和天赐却紧紧的抓住她的左右手,拉着她说,"妈妈,我们回房吧!" 阎俊辉看着他们离开,怒气不停的涌出,对着他们的背影大吼,"给的站住!" "..."他们完全不理会他的吼声,继续的走出餐厅。 而在门口的时候,夏初音的双目对上了乔幕清一直震惊的双目,而他的那个眼神,明显的告诉她,他是在恐惧她。 为什么在见到她的时候,他表露的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他...在怕什么? 但潘慧看着她的双目,却是充满了憎恨和杀意,尤其看到阎之赫让雷霆这么的保护她,她就更加的妒忌,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她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绝对不会! ※※※ 阎殿集团 阎之赫的出现,马上引起了轩然的轰动。''死而复生'';这样的字眼立刻就出现在了杂志和报纸的上面,而为了解释今天早上报纸上的事件,他也费了不少的口舌,整整一天都在忙这个事情,直到夜幕慢慢的降临,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他疲惫的坐在办公室里,手拄着额头,稍微的让自己休息一下,然后继续翻看着桌上的文件,在上面签字。 这一天除了记者不停的找上门,还有一些合作的公司打来电话,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但是他的心中一直不安,总觉得,事情有哪里不太对劲,有什么东西他好像疏忽了。 "铃铃铃...铃铃铃..."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的响起。 他的双目不离文件上面的字,伸手拿起手机,就放在自己的耳边: 『少爷!』电话里传来雷霆急匆匆的声音。 "怎么了?"阎之赫收起看文件的双目,被雷霆的声音传染的,也微微慌张了起来。 『老爷回来了!』 "什么?他怎么回来了?"阎之赫惊讶。 英国的公司已经稳定了吗?不,不可能,如果稳定的话冰凝一定会通知他,可是冰凝那里并没有任何的动静,那就说明英国公司的危机还没有过去,那么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今早的报纸? 英国也传开了? 该死,他忽略的就是这个吗?那他们的目的也是这个? 『少爷,跟着老爷一起回来的还要乔老爷子,和...』雷霆的声音突然的迟缓。 "说!"阎之赫急躁。 『和潘慧潘小姐!』 "该死,不能让他们看到初音,你马上把初音带出阎家,或是藏起来,总之在我没回去之前,绝对不能让他们看到初音!" 『少爷,恐怕已经晚了!』 "什么?晚了?" 『老爷回来后,直接走去餐厅,他已经看到了少夫人!』 SHIT! 阎之赫咬牙,握拳! 没想到事情来的这么突然,就算现在能阻止不让他们见面,但是报纸上早就已经暴露了夏初音的脸。被他看到了,被他知道了,他该不会也像九年前一样毁掉初音的脸?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去保护少夫人,不管用什么方法,绝对不能让他们伤害少夫人一下,绝对不可以!"他大吼着命令。 『是!』 阎之赫慌张的将电话挂断,连衣服都来不及拿,就快速冲出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他要回去,马上回去!他要保护夏初音,绝对不会让那个该死的老头子再伤害她...绝对不可以重蹈九年前的覆撤,绝对不可以让九年前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阎俊辉... 你如果感动夏初音一下... 我一定会跟你拼命! ※※※ 阎家别墅 书房 阎俊辉和乔幕清一前一后的走进书房,阎俊辉将房门关上,上锁,让自己带回来的亲信手下看守在房门外,然后大步的走进书桌内,坐在木质的紫檀椅子上。 乔幕清惊恐的神情还没有平静下来,他坐在书桌前,看着阎俊辉,慌张的说,"俊辉哥,你看到了吗?那个女人的脸跟柳丫头一模一样,这世间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两个人真的能长的那么相似,不,不是相似,简直就是同一个人,你说,她们两个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会不会是...会不会是..."他的话突然的停顿,然后脸上更加的惊慌,说,"亲姐妹?"(未完待续) 185:双膝跪地 "不可能!"阎俊辉马上否认。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难道你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乔幕清疑惑的问,看着阎俊辉脸上的表情,好像知道什么,而刚刚他立刻的回答,也让他十分的在意。 他...是在隐瞒什么吗? 阎俊辉发现自己的失态,马上整理自己的表情,恢复一脸的冰冷,说,"珍心在刚出生就是我抱回来的丫头,她是什么样的身份,她的父母是谁,我都一清二楚,她没有姐妹,所以她们不可能会有任何关系。" "不是亲姐妹?那为什么会这么相像?"乔幕清追问。 明明刚刚他露出了慌张的脸色,可是在他反问的时候,马上又转换了神情。他可是在业界勾心斗角生活了三十多年,如果连这点反常的细节都看不出来,他就坐不上今天乔家的当家了。 他敢肯定,他再隐瞒着什么,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世界上的人有这么多,有一个两个长得像的并不奇怪!"阎俊辉给了他一个解释。 "可是...未免也太像了!" "就算像又怎么样?就算她们两个是亲姐妹又怎么样?总之这个女人不能留,要马上铲除!"阎俊辉突然的厉声,双目凶狠之极。 乔幕清的眉头却是紧紧的皱起,然后慢慢的说,"你又想让我杀人?" "反正九年前你已经杀了一个,就算再杀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这么喜欢杀人,为什么不自己去杀?"乔幕清问。 "..."阎俊辉突然的无语。 "难道你是怕自己手沾上血,怕外一哪天东窗事发,让你们阎家名誉扫地?所以...就借刀杀人?" "不是!"阎俊辉否认。 "那是为什么?"乔幕清追问。 阎俊辉的眉头深深的皱着,满脸的为难,一看就是有难言之隐,他的双目突然变的犀利,冷冷的说,"这可是关乎慧儿的幸福,你难道不想她重回到阎家?你难道还想看到她为情自杀?只不过是杀一个人,为了你的慧儿,九年前你的双手已经沾上了血,现在还怕什么!" 乔幕清虽然很不喜欢他这套说法,但是一想到慧儿伤心的样子,他的心就隐隐的痛着。 "哎..."他沉沉的叹气,说,"其实我早就已经找人去杀这个叫夏初音的女人,只是他们一直都没找到她的人!" 自从那次的那个电话以后,那边的人就没有了任何消息,他也着急,却又不敢轻易跟他们联系,毕竟是杀人的买卖,如果出了什么披露那就不好了。 "那现在已经知道了她的样子,这样不是就好下手了!"阎俊辉提醒他。 乔幕清看着他,看着他一副狡猾老狐狸的模样,如果不是为了慧儿,他才不会听这个老狐狸的话,一次次的去杀人。他可知道,自从杀了柳丫头以后,他九年来都没睡过一个安稳觉,而现在又看到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夏初音,那一瞬间的冷颤,就好像她是来寻仇的一样。 又要杀人? 哎...没办法! "我知道了,我会再联系他们,催促他们快点下手!"他点头沉声的说。 "恩!" 阎俊辉也沉沉的应声,然后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阴沉的表情,彼此沉默,危机四伏! ※※※ 阎之赫开着车,匆忙的赶回来。 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领结也已经落下,松松垮垮的挂在脖子上,满头的大汗,他急匆匆的下车,跑进别墅二楼,连门都没敲就冲进夏初音的房间。 "初音..."他惊叫,气喘吁吁。 坐在床|上的三个人都惊讶的看向门口。 "爹地!"阎天赐叫着他,然后跑下床,紧皱着眉头看着阎之赫的脸,难过的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你知不知道爷爷回来了?他一回来就赶妈咪走,而且还...还打了妈咪一巴掌!" "什么?他打了你妈咪?"阎之赫的气还没有顺,就快速的走到夏初音的面前,慌张的用手捧着她的脸,小心翼翼的查看着。 果然,左脸还在通红,而且微微的发烫,还稍微的肿起了一点。 "放开我,我没事!"夏初音扯开他的手,冷声冷气。 "都肿了还说没事?"阎之赫怒气,命令的大声吼,"雷霆,去请医生!" "是!"站在门口的雷霆,马上应声。 "不用去了!"夏初音连忙的制止,说,"我没事,只是被打了一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用去找医生,我自己会处理!" 雷霆听到夏初音的话,犹豫的脚步站在门口。 阎之赫慌张的心情还没有稳定下来,双手抓着她的肩膀,不停的问着,"他还有没有伤害你?有没有打到什么其他的地方?你有哪里受伤了吗?有哪里痛吗?告诉我,快告诉我..." 他慌手慌脚,连以往犀利冰冷的眼睛也慌了。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原本心中有着巨大的怒火,但是忽然间的烟消云散,还轻声的说,"我没事,真的没事,他只是打了我一巴掌而已,其他什么都没做!" 听到她的话,阎之赫猛然的将她抱住,紧紧的抱在怀中。 "太好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只要你没出什么事...我就安心了..."他呢喃一般的说着,松了一大口气。 在回来的路上,他多害怕老头子会伤害她,害怕他会用比对付珍心更加残忍的手法来伤害她。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冷静,也冷静不下来,只要稍微的想到她会遭受珍心一样的残酷,就恐惧的不停颤抖。 太好... 她没事! 年年和阎天赐看到他们此时的样子,眉头都慢慢的舒展,然后悄悄的退出了房门。 妈妈只要有他保护,就不会有事,所以...放心了! 夏初音被他抱着,心中的暖意萌生,但是却又尴尬无比。 伸出手轻轻的将他推开,脸上的表情变的冷漠,然后对着他说,"我...还是决定离开了!" "什么?不行,不准,我不会让你离开!"阎之赫拒绝。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不方便呆在这里,而且我本来就不想要呆在这里,所以,我会带着年年离开!"不会在丢下年年,她已经决定不会跟她分开了。 "那天赐呢?你不管他了吗?"阎之赫问。 "天赐他从小就有你照顾,而且潘慧也回来了,所以应该没事的,如果他想我了,可以来找我,我们还会跟现在一样,只是睡觉的时候会分开而已!" "那我呢?" 阎之赫突然的又问,双目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满目的期待,但她却无法回答。 "我..."她无限制的拉长声音,完全找不到接下来的第二个字。 "说啊,那我呢?你要丢下我?你不喜欢我?讨厌我?恨我?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想离开我?你难道忘记了吗?你现在是我的老婆,你才是我的合法妻子,你怎么可以...离开我?"阎之赫伤心的说着,此刻的心情就好像是九年前珍心死的时候,丢下他离开的时候。 "不准走!"他再一次的将她抱住,紧紧的抱住,不放手。 "阎之赫..." "我说不准你离开,就不准你离开,我才不管你到底怎么想的,就算是五花大绑,我也要把你留下来,我不准你离开我,我不准,不准!"他用力的低吼,命令,双手更紧的将她抱住。 "阎之赫,你先放开我,你听我说!" "我不听,反正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既然老头子来了,那么我就正式的告诉他我的决心!"他说着,突然的将夏初音放开,然后抓起她的手,霸道的说,"跟我走!" "去哪?"夏初音慌张的问。 阎之赫霸道的拉着她,大步的走出房门。 "你要带我去哪?阎之赫你放开我,阎之赫...阎之赫..." 夏初音的挣扎无效,阎之赫拉着他走到了书房的门口。 看着站在放门口高大的英国男人,阎之赫怒视着他,命令,"让开!" "NO!"英国男人拒绝。 阎之赫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领口,恶狠狠的说,"我叫你让开,就乖乖的给我让开,要不然我会让你马上去死!" "Sorry,老板让我站在这里看守,不准任何人进入,所以,我不能让开!"英国男人的中文不太好,每一次字的音节都喜欢上挑。 阎之赫的嘴角忽然露出邪恶的笑容,满面的怒气,冷冷的说,"看来,你是真的想要去见阎王了!" 他说着,就出手! "阎之赫,不要!"夏初音惊呼的拉住他。 "放开我!"阎之赫命令。 突然... 房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乔幕清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撕扯的模样,皱紧了眉头。 "你爸让你进去!"他冷声的说着,视线看向他身旁的夏初音,盯着她的脸。 夏初音慌张,避开他的视线。 阎之赫皱眉,怒瞪着他的视线,然后握紧夏初音的手,大步的走进书房内,而乔幕清则回头再看了一眼夏初音,最后走出了房门。 "咔嚓!"房门被轻轻的关上。 阎之赫直接冲到书桌前,怒视着坐在椅子上的阎俊辉,冷笑着说,"爸,你在英国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回来了?" 阎俊辉的脸上坦然,轻声的说,"我是很忙,但是只要把事情交给信任的人去做,也是可以抽空回来看看我的儿子,都闯了一些什么祸!" "信任的人?"阎之赫疑惑。 "是乔一彦,这孩子真不错,不但工作效率高,而且头脑也很好,又是慧儿的表哥,把英国的总公司交给他,我很放心!" "呵..."阎之和轻笑,说,"原谅你也有可以信任的人啊,我还以为你只相信你自己呢!" "怎么?听你这几句话的意思,好像不希望我回来?" "当然不是,我可是每天都盼望着你回来,然后..."阎之赫的手用力的一拽,夏初音一步上前与他并肩而站,然后他笑着搂住她的腰,亲昵的面对着他,说,"向你介绍一下我的新婚妻子,她叫夏初音,是年年和天赐的亲生母亲,是我最爱的女人,也是你的...新任儿媳妇!" 阎俊辉的双目突然的怒气,瞪着他说,"我不承认她是我的儿媳妇!" "不承认也没办法,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了,只要我们不离婚,她就永远都是你的儿媳妇,除非..."他邪笑的逼近他,冷冷的说,"你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你以为不敢?"阎俊辉暴怒,从椅子上站起。 "你敢,你当然敢了!不过这次是我要跟你断绝父子关系,我从此以后不再姓阎,我会把我手中阎家的股份全部都还给你,我还会把你这么多年养育我的钱都一并给你,我不欠你什么,我不会让你再摆布我的人生,我想要跟谁在一起,由我自己做主,我想要喜欢谁,由我自己选择,你以后都别想再干涉我!"阎之赫大声的说着,决心已下。 如果真的能脱离父子关系就好了,如果能一点关系都没有,连这一身阎家的血液全部换掉就好了。这个父亲,这个只会摆布他,让他痛苦的父亲他受够了,他宁可不要。 "逆子,逆子,逆子!"阎俊辉三声怒吼,一声比一声高。 "我就是逆子,又怎么样?我告诉你,现在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这里是我的家,请你马上离开!"阎之赫低吼着下逐客令。 "你...你..."阎俊辉怒气的指着他,忽然的,他的视线着夏初音,努力的平复了自己的怒气,然后看着他一边走出书桌,一边说,"好,我走,从此以后你不再是我的儿子,但是我要告诉你,天赐和年年还是我的孙子孙女,我走,他们也要跟我一起走,我不会再让你们见到他们,这一辈子你们都别想再见到那两个孩子!" 他愤愤的说完,就大步的向房门走。 "不,不要!"夏初音突然的惊呼,连忙的抓住她的手。 "不要带走年年,她是我的女儿,你不能带走她!"她慌张的说。 阎俊辉回头,邪笑的看着她,说,"她身上流着的是我阎家的血,她是我阎家的孙女,不管是上了法庭,还是其他任何办法,她都只能留在阎家,留在我的身边!" "不,不要,不要..."夏初音紧紧的抓着他。 阎俊辉抬眼看了一下阎之赫惊讶的脸,然后转回眼神,对她说,"你还想见到你的女儿?" "恩!"夏初音点头。 "那你就要听我的话,让阎之赫乖乖的听从我的命令,跟你离婚,然后跟潘慧复婚,这样我还有可能会放过年年,要不然..." "不可能!"阎之赫突然的大吼,立刻拒绝。 要他继续听从他的摆布?不可能!要他再娶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不可能!想要拆散他跟夏初音?想要拆散他们一家四口?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你尽管去照你说的做,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阎之赫坚定的说着,就像是跟他立下了生死状,他绝不认输! "呵..."阎俊辉轻蔑的笑,说,"那就走着瞧!" 他说完,再一次的转身! 刚刚才迈出一步脚,就听到身后"咚"的一声闷响。 他疑惑的转身,看到夏初音双膝跪地!(未完待续) 186:清晨惊悚 "初音!"阎之赫震惊的大叫。 阎俊辉也惊讶的看着她,想不到她居然会下跪,刚刚在餐厅的时候她不是还那么倔强吗?只是稍微的提了一下她的孩子,就这么快的妥协了?她这是要求他吗? 夏初音微低的头,猛然的抬起,双目依旧是倔强高傲。她看着阎俊辉的脸,张开口说,"求求你不要带走年年,她是我的女儿,她是我的命,我可以失去一切,我可以照你说的去做,但是...我不能没有年年!" 她什么都不要,唯一要的只有年年,在她的生命里,只有年年在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 如果让她一辈子都见不到年年,那还不如现在就杀了她,让她死掉! 经过了一次的逃跑,她明白自己离不开年年,也明白年年离不开她,她们母女已经一起生活了七年,从她一出生就没有分开过,她们的命运已经联系在一起,彼此都不可以没有对方,她可以为了年年而留在阎之赫的身边,但是她不能因为要留在阎之赫的身边,而失去年年。 阎之赫和年年... 她选择自己的女儿! 听到夏初音的这句话,阎之赫的心瞬间碎成了无数的碎片,痛已经不是可以用言语能表达的。 "夏初音,你给我起来,我保证年年不会离开你,他绝对不可能从我身边抢走我的孩子,你给我起来!"阎之赫气愤的说着,伸手去抓她的手臂。 "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们父子两个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也不想知道你们的事情,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年年,你们两个人的争斗我不想牵扯进去,也不想被牵扯进去,我不能拿年年来做你们两个人争斗的筹码,我怕输,我输不起!"夏初音痛声的说着,双目一直盯着阎俊辉的脸,再一次的说,"把年年还给我,我可以走,你们的事,我不想插手!" 阎俊辉看着夏初音的脸,那一脸的坚定傲慢和倔强,跟九年前的柳珍心一模一样。 难道这就是天意? 他费尽心神,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将他们两个拆散,但是冥冥之中阎之赫却找到了夏初音,并且生下了阎家的子孙。 这是孽缘,是恶果! 他们绝对不可以在一起,这个女人只会给阎家招来灾祸,她...死了最好! "恩!"阎俊辉沉沉的应声,说,"好,只要你走,我就把年年还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辈子都不能踏进阎家的门,不可以跟之赫见..." "我不同意!" 阎俊辉的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阎之赫就咆哮的打断了他的话。 "你们凭什么左右我的人生?我不会让她离开我,我也不会让年年和天赐离开我,谁都没有办法拆散我们一家四口人,哪怕是天皇老子在我面前,我也不会让他动我的家庭一下!"阎之赫恶狠狠的发誓,一只手用力的抓住夏初音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拉起,然后凶狠的警告,说,"阎俊辉,我告诉你,你休想破坏我的家庭,如果你敢动我身边的人一下,我要你和你最重要的阎家,全部都毁灭!" 没有人可以在从他的身边抢走任何东西,他是无所不能的阎王,敢跟他作对的人...下场只有死! 阎之赫狠狠的说完话,就拽着夏初音走出书房。阎俊辉震惊的站在原地,刚刚说出那种话的人是他的儿子?他在威胁他?他要毁了阎家? 逆子! 他是否知道夏初音是什么人?他是否知道他们两个绝对不能在一起,他是否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他好! "逆子啊...逆子..."阎俊辉轻声的说着,心已然疼痛。 ... 阎之赫拽着夏初音走出书房,然后将她随便拉进一个房间,甩手将门关上,然后就紧紧的将夏初音抱住。 "你放开我,阎之赫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夏初音挣扎大叫。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跪下来求他?我都说了不会让他得逞,为什么还要求他?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还说什么不能没有年年,那你就可以没有天赐,没有我吗?我警告你,我不准,我不准你离开我,绝对不准...我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我一步,你休想离开我的视线,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不准你擅自做决定,你和你的人生都要听从我,知道没有,你要听我的!"阎之赫大声的低吼着,霸道的不停命令。 夏初音皱眉被他抱在怀中,听着他刚刚的话,她的心痛的厉害,可是却又残忍的开口,说,"阎之赫你怎么能这么霸道?你忘了以前对我做的事情了吗?我说过我不会原谅你,我恨你,我要离开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那又怎么样?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放你离开,夏初音你只要牢牢的给我记住一句话:你接下来的人生...由我阎之赫全权掌管!"他霸道的不留余地。 "阎之赫!" "闭嘴,不准说话,不准反驳,不准放抗,不要再惹我生气了,我已经够控制我自己的情绪了,如果你再敢开口...我不知道我接下来会做什么事!"他威胁的说着,但说的全部都是事实。 愤怒的心情已经就快要控制不住,如果她再继续说那种反抗他的话,他一定会立刻暴走,一定会像上次那样,疯狂的占据她,直到她没有半分力气抵抗。 "初音...初音...初音..."他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抱着她的手臂也不停的收紧。 绝对不会让她离开,绝对—— 夏初音被他威胁着,被他紧紧的抱着,心...又暖又痛... 双手颤抖的将他的腰抱住,她多么想放下一切,大声的告诉他:我爱你,不管怎么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可是...她不能... ※※※ 客房 乔幕清站在窗户前,双目并没看着窗外的风景,而是看着手中的手机。 手指蠢蠢欲动的播着号码,但是又一个一个消除,就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了好多次。 他真要要再一次杀人?他要继续作孽? 可是,为了慧儿,他... 突然的深叹了一口气,然后下定决心的拨下那个神秘的号码,用力的按下拨通键,放在耳边: 『乔董,这次打电话,是想催上次的事情吗?』 "不,我是想给你一些资料!" 『资料?乔董你已经找到关于夏初音这个女人的资料了?』 "是!" 『那真是太好了,这样我们就很方便下手了!』 "我会把她的照片,还有现在住的地方告诉你,你最快能多久完成?" 『这个嘛,乔董你想让她什么时候死?』 "我..."乔幕清迟疑的皱眉,然后冷冷的说,"越快越好!" 『那好,有了资料,我绝对让她活不过一个星期!』 "恩,那就这样,我等你的好消息!" 『没问题!』 电话挂断,乔幕清沉沉的闭上了双眼,柳珍心的脸一瞬间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他猛然的睁开眼睛,满头的冷汗冒出,惊悚不已。 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明明是干净的,却看到红色的鲜血。 "对不起..."他沉声的说着,握紧了双拳。 ... 晚上 "咚、咚、咚!"潘慧的房门被人敲响。 潘慧疑惑的看着房门,轻轻的皱眉,然后从床|上走下,来到了房门口,伸手将房门打开,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门外。 阎天赐仰头看着她,轻声的叫,"妈咪!" "我已经不是你的妈咪了,你不用委屈自己这样叫我,叫我慧阿姨就好!"潘慧平静的说着,然后转身走回床边。 阎天赐跟着走进房,站在她的身后,他皱眉说,"你是我的妈咪,永远都是我的妈咪!" 即使不是亲生的,但是养育了他这么多年,让他从小就有母亲的关爱,所以他不会忘记她的恩她的情,中国不是有一句话,一天为父,终生为父,那么母亲不也是一样吗?她是他的母亲,永远都是他的妈咪。 潘慧的头微微的转动,看了一眼身后的他,说,"你来找我干什么?是想让我快点离开,别打扰你现在的幸福生活吗?" "不,不是的!"阎天赐慌张的回答。 "那是什么?"潘慧问。 阎天赐的眉头更深的皱着,一步上前,接近她,两只手轻轻的牵住了她的手,然后轻声的说,"妈咪,我是想来跟你说声谢谢的!" "谢谢?"潘慧疑惑的转身。 看到她的脸,阎天赐的眉头终于舒展,微笑着说,"恩,我要谢谢你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虽然我们不是亲生的母子关系,但是在天赐的心里,你依旧是我的妈咪,跟以前一样,以后也一直都是我的妈咪...谢谢你妈咪,真的谢谢你,谢谢你...妈咪...妈咪..." 他一声又一声的叫着,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改抱着了她的双腿,一脸的笑容。 潘慧低头看着他可爱的脸,眉头轻皱,心中有感动。 七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她一直都有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她有尽心尽力的教养他,她对的起阎家的人,可是阎家对得起她吗?她掏心掏肺的为他们,可是阎家给了她什么?除了伤心,还是伤心... 慢慢的屈膝,蹲下|身看着阎天赐,她说,"你还把我当成妈咪?" "恩!"阎天赐点头。 "那妈咪有事要你帮忙,你帮不帮!" "我帮!" "好,好孩子!"潘慧一脸慈母的微笑,纤细的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头。 阎天赐看着她的笑脸,开心的问,"妈咪你想当我帮你什么忙?" 潘慧摸着他的手,突然的一顿,然后冷冷的说,"我要你劝你爹地回到我身边,然后我们过会原来的日子,像以前一样开开心心的,好不好?" "..."阎天赐突然的无语,眉头紧紧的皱着,一脸的为难。 "怎么不回答妈咪?你不愿意?"潘慧质问。 "我...我..."阎天赐不知如何开口。 看出了他的心思,潘慧突然的站起身,怒气的说,"我就知道你也舍不得那个女人,你也被那个女人迷惑了,你跟你爹地一样的忘恩负义,说什么我还是你妈咪,还是跟以前一样,但是在你的心里,明明那个女人已经比我重要了,她才是你的亲生妈咪,我算什么?只不过是把你养大的保姆而已,你给我滚,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她指着门口,大声的怒叱。 "妈咪,你不要生气,我真的还当你是我的妈咪..." "闭嘴,别说了,快点给我滚,滚出去!"潘慧怒气的抓起他的手,拽着他走到门口,然后用力的一甩,将他甩出门外。 阎天赐的身体仓皇,重重的摔在地上。 "妈咪..."他哽咽的叫着她。 潘慧狠狠的瞪着他,说,"我告诉你,如果你还认我是你妈咪,就赶走那个女人,我才不要跟她平起平坐,有她就没有我,有我就没有她,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她说完,就"砰"的一声,用力的将门关上。 阎天赐看着紧闭的房门,心痛的流下了泪水。 刚刚那个凶恶的女人是他的妈咪吗?她以前是那么温柔,从来都不会对任何人大声说话,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妈咪...妈咪..."阎天赐轻声哽咽的呢喃,七年里的那个温柔妈咪,猛然间的破碎。 ※※※ 第二天早上 阎之赫猛然的睁开眼睛,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一样的从床|上弹身而起,他微微的缓过神,然后转头看向身边。 夏初音呢?她什么时候起来的?为什么他一点都没有察觉? 心中忽然的开始慌张,他快速的从床|上跳下,身上穿着昨天的白色衬衫,因为昨晚没有脱下,所以上面已经皱了。他顾不得什么这些琐事,马上冲出房门,去找夏初音。 那个死女人,不会趁机溜走了吧?她以为自己可以逃走吗?她敢! 阎之赫快速的先跑到了年年的卧房,没有敲门,就直接冲进了房门,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小人儿。 年年听到声音,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懒懒的从床|上坐起,睁着自己朦胧的睡眼,看着站在门口的人,她闷气的说,"坏叔叔,大清早的你干什么呀?扰人清梦呀?" "你妈妈呢?"阎之赫慌张的问。 "妈妈?我哪知道呀,她昨天不是跟你睡的吗?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年年一脸的烦躁。 "SHIT!该死!"阎之赫咒骂,快速的扫视了一下年年的房间,然后马上转身跑开。 年年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样子,猛然变的精神抖擞,然后快速的跳下床,穿着一身hollekitty的睡衣,偷偷的跟在阎之赫的身后。 妈妈不见了吗?她该不会是丢下她自己走了? 不会不会不会,她用力的摇了摇头,继续跟在后面。 阎之赫疯狂的寻找,既然年年还在这里,她就不可能会离开,那她现在在哪?为什么一大早的就没了人影? 他快速的冲到一楼,看到站在门口的雷霆,他正要上前吩咐他去找,可是... "砰——"的一声枪响,惊人心魄。 他慌张的冲出别墅的大门,跟雷霆一同看向发出声音的二楼。 只见一个人仓皇的后退到阳台边缘,然后一只纤细的女人手突然出现,用力的将他推下。 "啊——" 一声惨叫,那人从二楼掉下,刚刚好摔在阎之赫和雷霆的脚下。 阎之赫定睛一看,猛然的瞪大双目,惊讶的说,"爸..."(未完待续) 187:谁是凶手 阎俊辉的心脏正中一枪,红色的血源源不断的流出,他面部狰狞,瞪大双目看着阎之赫,伸出自己满是鲜血的手,张开口,未说出话,却吐出一口鲜血。 "爸,你怎么了?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这是谁做的?"阎之赫马上蹲下|身子,抱起他的上身,慌张的询问。 阎俊辉的手轻轻的触碰着他的面颊,张开满是鲜血的口,断断续续的说,"是...是...夏...夏...初音..." "什么?"阎之赫震惊,"不,不可能,不可能是初音!" 他摇着头,不相信! 阎俊辉的手用力的向上抬,指着二楼的方向。 阎之赫和身边的雷霆都一同抬头,看向刚刚他掉下来的那个阳台,空空的没有任何人,但却在刚刚的那一瞬间,他们都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纱裙的背影。 是谁?刚刚那个人是谁? 夏初音? 不,不可能!她是那么的珍惜生命,她那么怕看到人死,她不可能会杀人,她也没有那个胆量杀人,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 "之...之赫..."阎俊辉又突然的开口。 阎之赫马上回神,低头看着他奄奄一息的脸。 "爸,你想说什么?你先别说话了,我去叫医生,雷霆,快去叫医生!"他慌张的命令。 "是!"雷霆马山跑去请医生。 "之赫..."阎俊辉抓住他的手。 阎之赫看着他,心中好痛好痛。虽然曾经他们总是作对,虽然他总是想要报复他,也总是说会让他没有好下场,但是那都是一时的气愤,才会脱口而出,再怎么说他都是他的父亲,是跟他血脉相连的人,他不会那么狠心的杀他,也不想要看着他这样的死去。 真的从来都没想过,他也会这样躺在他的怀中,说着一些好像遗言的话。 "爸..."他慌张的叫着,却是说不出话语。 阎俊辉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他的手,张开自己满是鲜血的口,用最后一口气说,"你要...小心...小心...夏...夏...初...音..." 最后一个字刚刚说完,他的双目就猛然的瞪大,手也无力的从他的手中掉落,毫无生气的死在他的怀中。 阎之赫震惊的看着他死不瞑目的双眼,心冷却一般的无法呼吸。 "爸...爸...爸——"他大声的叫着,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不停的摇晃着,却是叫不醒已经死去的人。 "爸——" 到底是什么人杀了他?为什么要杀他?是什么人这么有本事能进入阎家,杀了他的爸爸? 夏初音? 脑袋里回想着刚刚阎俊辉的话,他说杀他的人是夏初音,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她?不可能是她! 他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 忽然,乔幕清和潘慧连同夏初音和两个孩子从大门跑出,一个个都停在他的面前,惊讶的看着阎之赫怀中的阎俊辉。 "爸——"潘慧惊叫出声,扑到地上,抓着阎俊辉的手臂,泪水马上的掉落,哭着说,"爸,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你快点醒醒,快醒醒啊,爸...爸..." 潘慧马上就哭成了一个泪人,嘴里不停的叫着''爸'';这个字。而站在一旁的乔幕清看到阎俊辉亡死的模样,惊恐的瞪大了双目,而眼睛的余光看到站在身旁的夏初音,又惊慌的马上躲开,指着她说,"是你,是你杀了俊辉哥,是你,一定是你,是你杀了他..." 夏初音一脸的惊讶,摇着头说,"不,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要报复,所以才杀了俊辉哥,是你,是你,一定是你!"乔幕清指着她不停的说。 在这个森严的阎家,不可能有外人进入,也不可能会出这样的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自己人做的,而在这整个阎家里,只有夏初音有这个嫌疑。 她跟九年前的柳丫头长的一模一样,她一定是她的亲姐姐或者亲妹妹,上一次在乔家的时候,一定是她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她一定知道是他们两个杀死了柳丫头,所以她是来报仇的,她一定是来报仇的! 她是凶手,她一定是杀俊辉哥的凶手! "不,不是我,我没有!"夏初音大声的否认! "才不是我妈妈,你不要乱说,我妈妈才不会杀人,不是我妈妈!"年年也帮着否认,大声的叫喊。 而阎天赐顾不得谁是谁非,也像潘慧一样的扑过去,抱住阎俊辉的身体,不停的哭泣。 "是你,是你,你是杀人凶手,是你,一定是你..." "不,不是我,不是我杀的人,不是我..." "不是我妈妈,你不要冤枉好人,我不准你乱说..." 三个人不停的争吵着,阎之赫的脑袋里乱成了一团,猛然的怒火攻心,他大吼,"别吵了,都给我闭嘴!" 一瞬之间,所有人的声音全部消失,就连潘慧和阎天赐的哭声,也猛然的戛然而止。 阎之赫抬头看向夏初音,她一身白色纱裙,像极了刚刚他看到的那个背影。 该死的,为什么她要穿白色的纱裙,为什么非是白色的?难道真的是她?不,不可能,不会是她,不会,可是... 到底是谁? 夏初音看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那里面充满着疑惑和不信任。 他不相信她?他也认为她杀了他的父亲? "不是我!"她坚定的说。 而阎之赫却是皱紧了眉头,用力的抱紧阎俊辉的尸体,一直手伸到他的脸上,将他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拉下,然后用力的抱起他的身体,一步一步的向别墅内走。 血从阎俊辉的心脏处留下,低落在地上,形成一条血痕... 不管杀人凶手是谁,他一定会找出来!这个杀父之仇...他一定会报! 夏初音和年年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理又冷又痛又凄凉... "妈妈!"年年轻声的叫着,抓紧了她的手。 夏初音也紧紧的握着,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 中午 阎俊辉已经被医生判定为死亡,而死亡的原因是心脏处的那一枪,又狠又准,直接贯穿了他的心脏。 阎之赫坐在阎俊辉的遗体旁,呆呆的看着他的脸。 死了?昨天还那么中气十足的跟他争吵,现在就毫无生气的躺在他的面前,谁能接着这样的突如其来? 「是...是...夏...夏...初音...」 「你要...小心...小心...夏...夏...初...音...」 脑袋里回响着阎俊辉临死前的这两句话,他依旧是无法相信,而最后看到的那个穿着白色纱裙的背影,却是在他的记忆里,越来越像夏初音。 是她? 不是她? 难道这是爸爸临死前的一个计谋?要他们不能在一起,所以用这样的方法?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他不可能会赔上自己的性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可是...那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他那么肯定的说是夏初音? "咚、咚、咚!"房门突兀的被敲响,沉闷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就像是幽魂的哀怨。 "进!"他轻轻的开口,有气无力。 "咔嚓!"房门被打开,夏初音站在门口,看着他凄凉的背影,眉头轻轻的皱起。 明明昨天还那么恨他,明明昨天还威胁他,而且还口口声声的说会毁了他,可是现在他却是为他而伤心。果然还是父子情深,哪来的隔夜仇,毕竟是血脉相连,永远都扯不断的关系。 "阎之赫..."夏初音轻声的叫他。 阎之赫的身体猛然一震,然后慢慢的转头,看向她,而在看到她依旧一身白色纱裙,他的眉头猛然的皱紧。 夏初音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看了一下眼阎俊辉沉睡的脸,然后再看向阎之赫,说,"我知道我这个时候不应该来找你,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你也觉得是我杀了你爸爸吗?" 阎之赫的双目掺杂着多种情绪,他盯着她澄清的双目,慢慢的开口,说,"你认为...我是怎么想的?" 夏初音的心猛然的提了一下,双目慌张的垂下,不安的乱动,然后再一次看向阎之赫,说,"你不相信我?" "如果你说要我相信你,我就相信你!"阎之赫毫不犹豫的说着,双目突然坚定,盯着她的眼睛。 夏初音一阵感动在心中激起,提起的心微微落下,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丝丝笑意。 阎之赫看着她,再一次的开口,说,"那么...你的回答是什么?" "不是我做的,相信我!"夏初音马上回答。 阎之赫从椅子上站起,一步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拥进怀中,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我相信你!" 他相信她,只要她说不是,他就相信她。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不是她做的,一定是有人暗中在捣鬼,所以他一定要查出来,一定要找出那个凶手。 慢慢的将她放开,然后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让她同自己一起看向阎俊辉的尸体,然后发誓一般的说,"爸,我一定会找到凶手,帮你报仇!" 看着阎俊辉的尸首,听着阎之赫的话语,夏初音的心不自觉的''咯噔'';了一下,有种莫名的感觉。 ※※※ 客房 乔幕清坐在沙发上,满脸的惊慌,久久不能平复。 潘慧端着一杯压惊茶,走进房门,看着他脸上的惊慌,疑惑的走了过去,坐在了他的身边。 "舅舅,喝茶!" 乔幕清缓过神,接过她手中的茶,大口大口的喝下,然后深深的呼吸,一下又一下。 "舅舅,你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惊慌?而且在看到爸爸死的时候,为什么你会那么肯定的就说是夏初音,还说是报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潘慧疑惑的问,凑近他的身边。 乔幕清慌忙的抓着了她的手,警告的说,"慧儿,我告诉你,一定要小心夏初音这个女人,千万不要让她靠近你,不行,我们还是不要呆在这里了,我们回英国去,那里安全,我们现在就回去,要快点回去!" 他说着,就站起身。 "舅舅!"潘慧用力的拉着他,让他坐会沙发上,然后皱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怕那个女人,我们为什么要走?难道爸真是的是她杀的?为什么?她为什么要杀了爸爸?难道是因为他反对她跟阎之赫在一起,所以..."她忽然的欲言又止,觉得不太对劲。 她怎么想,都觉得这件事不应该是夏初音做的。而且看到舅舅的样子,我觉得不像是情爱这类的原因,可是...为什么舅舅会这么肯定呢?他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舅舅,你告诉我,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我,好不好?"她缓声慢慢的说。 "不,慧儿,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为好,你听舅舅的话,不要再招惹那个女人,快点离开这里,离她越远越好!" "不,我不要!"潘慧大声的拒绝,闷气的说,"我凭什么要离开?这里本来就是我的家,我才是阎之赫的妻子,我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我不甘心,为什么她可以完完全全的得到阎之赫的爱?为什么我在阎之赫的身边七年,为他付出了自己的一切,可是换来的却是他的抛弃,他的绝情?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如果这次我不能把他抢回来,那么..."她双目憎恨的瞪起,狠狠的说,"我还不如去死!" 乔幕清听着她这样决绝的话,心中黯然了一片。 爱情真的那么重要吗?那个男人真那么重要吗?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 怎么办?继续留在这里一定很危险,可是慧儿又不肯离开,他也不能自己一个人走,要怎么办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要怎么...突然的,他想到了一个方法。 他一只手抓着潘慧的手,另一只手拍着她的手背,说,"慧儿,你放心,舅舅一定会帮你把阎之赫抢回来,舅舅向你保证,阎家少夫人的位置,只有你一个人能坐!" "舅舅..."潘慧感动的看着他。 "乖孩子,什么都不要问,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交给舅舅,相信舅舅,去回去休息吧,好好的睡一个觉,等着阎之赫再一次娶你过门!"乔幕清坚定的说着,用力的握紧一下她的手。 "恩!"潘慧点头。 他相信舅舅,一直都相信他,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是全心全意的为她好,只有他会不顾一切的帮助她。 "舅舅,那我回去了,你也好好休息!" "恩,好,回去吧!" 潘慧对着他笑,然后起身走出房门。 乔幕清看着她离开,看着房门被关上,他马上拿出手机,再一次拨下了那个号码。 『乔董,这次又是什么事?』电话里传来韩非云的声音。 "我想问你,杀夏初音的事,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动手?" 『今天晚上?这么着急?』 "是,很着急,我要她死,最好马上就死!" 她多活一分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威胁,只要她死了,他和慧儿都会安全,而且慧儿还能借此机会重新回到阎之赫的身边。虽然他一直都不想要再作孽,可是为了自己,为了慧儿,为了死去的俊辉哥,所以...她必须要死! 『既然乔董你这么着急,那好吧,我会安排人今晚就下手!』(未完待续) 188:又死一人 全白色的豪华别墅内 韩非云将电话挂断,然后恭敬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的神秘男人弯腰行礼,说,"少爷,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回复乔老爷子了。" "恩,很好,你下去吧!"神秘男人拿着一杯红酒,轻声的命令。 "是,少爷!"韩非云正要退出房。 "等等!"神秘男人叫住他。 "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你儿子韩冰,已经安全到美国了吗?"神秘男人关心的问。 "是的,他已经安全到美国了,谢谢少爷的关心!" "恩,好!"神秘男人点头,然后微微的笑着说,"其实你儿子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帮我跟他说,说我欠他一个人情,以后不管是什么事,只要他来找我,我都会答应他!" 韩非云听着他的话,好像是别有用意,但是少爷的心又有几个人能猜透?所以...还是算了。 "是,少爷,我一定会把你的话转达给冰儿!" "恩,下去吧!" "是!" 韩非云退出房门,将房门关上,一直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深夜却忽然的一脸笑容,盯着神秘男人的俊脸。 "你笑什么?"神秘男人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个人还挺重情义的,怎么以前我都没看出来呢?"深夜打趣的说。 神秘男人的双目冷冽的看着他,说,"如果我不重情义,你早就死了!" "是是是,谢谢老板的救命之恩,我深夜这辈子为你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恩情,这样可以了吗?救命恩人?" 神秘男人收回视线,心情极佳的勾起嘴角,慢慢的品尝着高脚杯中的红酒。 "老板!"深夜又出声,说,"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用什么方法杀了阎俊辉的?而且还能嫁祸给夏初音!" 神秘男人将口中的酒咽下,邪魅的笑着说,"这是秘密!" "连我都不能告诉?" "当然!" 深夜失望的皱眉,他越来越觉得老板的心思过深,原本还以为自己可以猜到几分,但是想不到,他是完完全全的不了解这个男人。 他的心在想什么?他又在计划着什么? 不知道,也无人知道! "老板,那下一步,你准备杀谁?"他八卦的又问。 "你猜!"神秘男人邪笑。 "我猜?"深夜的眉头皱紧,然后慢吞吞的说,"应该...大概...是..." ※※※ 夜慢慢的变深,整个阎家似乎是瞬间的,就变成了雪白的一片,到处都是白色,凄冷的颜色。 阎之赫一直守在阎俊辉的尸首旁,看着他的脸。夏初音已经回去自己的房间,不再打扰他们父子的平静,而在阎家的别墅里,时不时的会听到哭声,透露出凄凉的哀愁。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然后马上被打开,雷霆站在房门口,回手将房门轻轻的关上,然后走到阎之赫的身后,微微的低头说,"少爷,你找我!" 阎之赫的脸色冰冷,转头看着他的脸,冷声的说,"我想问你,在老爷死的时候,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或者是看到上面人?" 那一瞬之间的背影,在他的脑袋里不停的回荡,越来越清晰,但却也越来越像幻觉。是不是他看错了,是不是他看花了眼?他想要确认一下。 雷霆的眉头微微的蹙起,回想着当时的情景,然后犹豫的开口,说,"少爷,我..." "说!" "在老爷还没从二楼掉下来的时候,我看到一只女人的手,是那只手推老爷下来的,而在老爷掉下来之后,我看到..."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声音减缓的说,"一个女人的背影!" "那个女人是谁?"阎之赫问。 "因为只是一瞬间,雷霆不敢确定,所以不敢妄言!" "说吧,说你看到的那个背影...像谁?"阎之赫在说最后那两个字的时候,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在心里不停的祈祷,不是夏初音,一定不是她。 可是... "像...像..."雷霆一再的迟疑,吞吞吐吐的不敢往下说。 "说,像谁!"阎之赫命令。 "像少夫人!"雷霆斗胆的说出这几个字,而在那一瞬之间的时候,确实那个背影像极了少夫人,而且少夫人也穿着那一身的白色纱裙,所以不自觉的就会更加肯定。 但是,这真的是少夫人做的吗?她有什么理由非要杀了老爷? 听到雷霆的回答,阎之赫的身体猛然的摇晃了一下。 明明都已经决定要相信她了,可是为什么心里还是觉得不安?初音是绝对不会杀人的,他坚信这个想法,可是为什么爸爸在死的时候,一口咬定是她?而那个背影...也像极了她?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少爷!"雷霆突然的又开口。 "说!"阎之赫的声音有气无力,显然受到了重击。 雷霆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看着他已然已经憔悴的脸,说,"少爷,我觉得乔老爷子可能会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他?"阎之赫疑惑。 "是,少爷!你还记得他在看到老爷尸体时的反应吗?他当时立刻就说是少夫人杀了老爷,而且还是一口咬定少夫人是杀人凶手,我记得他还说什么是为了报仇,所以我觉得,依他那时的表现,一定知道一些内情。"雷霆猜测的说。 对,没错!阎之赫突然的惊醒。 乔幕清一定知道其中的因由,他跟爸爸的关系慎密,他一定知道。 "走,去见乔老爷子!"阎之赫冷声的说。 "是!"雷霆低头,然后马上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二人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 ... 客房 乔幕清站在窗户旁看着窗外的夜空,心脏从入夜开始,就不安的跳动着,等待着夏初音死亡的消息。 只要她一刻不死,他就无法安心! "柳丫头,夏初音,你们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们都爱上了不该爱上的男人!"他轻声的呢喃着,对着漆黑的夜空,深深的叹气,"哎..." "咚、咚、咚!"房门被轻轻的敲响,每一下都间隔一秒钟,显的有些诡异。 乔幕清听到敲门的声音,心脏猛然的狂跳。 难道是夏初音已经死了? 他猜测着,然后慌张的走到房门口,伸手将房门打开。 一把锋利的匕首,突然的闯进他的视线,还没等看清站在门外的人,就感觉到心脏被冰冷的刀刃刺进,连疼痛还没有来得及感觉到,血就猛然的从刺中的刀缝冲流出。他仓皇的后退两步,倒在地上,瞪大双目看清了走进来的女人。 "你...你...你..."他指着她,恐惧的睁大双眼,嘴里涌出鲜血,他说不出话。 只见女人一步走进房内,站在他的面前,微微的弯腰,伸手抓住他胸口上的匕首,然后用力的拔出,再一次的刺进,并狠狠的说,"去死——" "呃..."乔幕清连大叫的声音都无力吼出,瞪大的双目看着眼前的女人,她的脸映衬进他的瞳孔,然后他的气息忽然断开...身体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 阎之赫大步的走向乔幕清住的客房,雷霆紧随其后。 站在紧闭的房门前,雷霆一步上前,伸手敲响了房门。 "咚、咚、咚!" "..."门内无人应声。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响,然后雷霆大声的说,"乔老爷,我家少爷要见你,请你开门!" "..."依旧无人应声。 阎之赫的眉头,突然的皱紧,命令的说,"把门打开!" "是,少爷!" 雷霆领命,先是伸手握着门把手,试图扭动,却发现门并没有关,他将房门打开,双目扫视整个房间,看到乔幕清正躺在床|上。 "少爷!"雷霆让开路。 阎之赫大步的走到床旁,瞪大双目看着躺在床|上的乔幕清。 他瞪大自己的双目,一脸的恐惧,就像是受到了某种惊吓一样,跟阎俊辉死时的表情也是一模一样。 阎之赫震惊的马上掀开他盖在身上的被,竟看到他满身是血,心脏处的衣服破裂,血肉模糊的好像被刀刺进了无数次。 死了? 他也死了? 是谁?是谁杀了他?为什么要杀他?难道是... 脑袋里猛然的闪现出夏初音的名字,他马上的摇头,将这种念头甩去。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是她,不可能! "啪——"杯子被打碎的声音。 阎之赫和雷霆都惊讶的转头,看着站在门口处的潘慧,她一脸震惊的看着躺在床|上,满身是血的舅舅,双手还摆放在空中,脚下则是刚刚泡好的参茶。 "舅...舅舅!"她轻声的叫着,然后猛然的冲向乔幕清的床旁,扑进他满是鲜血的怀里,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体,哭着说,"舅舅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醒醒啊,舅舅...舅舅...你怎么可以死?你怎么能丢下慧儿?你不是说要帮我回到之赫的身边吗?你不是说会帮我的吗?为什么现在会死?为什么你不睁开眼睛?舅舅...舅舅你醒醒啊,你快点醒来吧...慧儿什么都不要了,慧儿听你的话马上就回英国,慧儿不会任性了,你快点醒来吧,慧儿不要你死,舅舅...舅舅..." 她大声的哭泣,放声的嚎啕,泪水犹如洪水一般的从她的眼眶中流出,低落在乔幕清满是鲜血的身上。 "舅舅...舅舅...舅舅...求求你不要死,求求你快点醒过来吧,慧儿真的什么都不要了,慧儿只要你醒过来,舅舅...舅舅..."她不停的摇晃着他的身体,不停的叫喊着,哭泣着,可是死人...已无法回答。 阎之赫的眉头深深的皱着,双手用力的握成拳头,然后在慢慢的伸向潘慧的身体,抓着她的肩膀,轻声的说,"慧儿,你冷静一点,舅舅他已经死了,死人是没有办法复生的,不过我一定会找到杀他的人,我会帮你找到那个人,所以..." 潘慧突然的放开乔幕清的身体,转身紧紧的抱住了阎之赫,在他的怀中大声的哭,放声的哭...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不要...我不要舅舅死...我不要..." 阎之赫皱眉,慢慢的伸手,轻轻的抚摸了她的背部,安慰着她。 雷霆看着他们二人,然后视线再一次的转移到乔幕清的尸体上,双目猛然的瞪大,他惊讶的说,"少爷,你看!" 阎之赫和潘慧惊讶的一同看向床,发现在乔幕清的身旁的白色床单上,用红色的血写成了一个字。 是什么字? 雷霆伸手,轻轻的移动开他的身体,所有人都惊讶的瞪大双目,看着那个血字: 夏! 夏?这是什么意思?是姓?是指夏初音吗? 难道他是想告诉他们,杀他的凶手是夏初音? 不,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阎之赫木讷的摇着头,他不相信,他不相信... "是夏初音,是夏初音,是她杀了舅舅,是她...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她为舅舅报仇!"潘慧惊慌的说着,猛然的推开阎之赫,然后快速的跑出房门。 "潘慧——"阎之赫回过神大叫,却是为时已晚。 两个人慌忙的,丢下这里的一切,跑去追潘慧。 ... 卧房 夏初音将房门打开,还没走进,就看到年年坐在床|上,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她。 "妈妈,你去哪了?"年年好奇的问。 "我出去透透气,怎么了?为什么不在自己的房间睡觉?"夏初音反问。 "我睡不着,我想跟妈妈一起睡,可以吗?" 夏初音大步的走到床边,一边躺在床上,一边说,"当然可以了!" 年年短短的双臂紧紧的将她抱住夏初音的身体,假装的闭着双眼,却是完完全全的睡不着。 这还是第一次,她看到死人,而且还是一个睁着双眼死不瞑目的人。 她好害怕,但是更气愤,他们居然说妈妈是凶手。 妈妈才不是! 夏初音也没再说话,双眼看着高高的天花板,一只手搂着年年,一下一下的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 几分钟之后,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猛然的破开。 年年被吓的睁开眼睛,和夏初音一同看向站在房门口,一脸怒气的潘慧。 "夏初音,你这个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你!"潘慧大吼着冲进房门,跑到床旁,伸手就掐住了夏初音的脖子。 "什么?你..."夏初音连话都还没说完,就被潘慧的双手掐住脖子,不能呼吸。 "老巫婆,你放开我妈妈,放开,放开,快点放开..."年年惊慌的起身,用力的去扯她的手。 随后阎之赫和雷霆快速的跑进房,雷霆将潘慧拉开,阎之赫则慌张的扶起夏初音,说,"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咳...咳咳咳..."夏初音用力的咳嗽,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一脸疯狂的潘慧,说,"她...她...她怎么了?" "杀人凶手,杀人凶手,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我要为我舅舅报仇!"潘慧疯了一般的挣扎,咆哮的大吼。 "报仇?"夏初音疑惑的瞪大双眼,看着身边的阎之赫,问,"到底怎么回事?" 阎之赫的眉头皱紧,然后沉声的说,"乔老爷子他...死了!"(未完待续) 189:迷雾重重 什么? 夏初音震惊! "是你,是你杀了我舅舅,是这个杀人凶手,我要杀了你,我要为我舅舅报仇...放开我,放开我,让我杀了她,让我杀这个女人..."潘慧依旧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咆哮,憎恨的双目杀气腾腾的瞪着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一样。 "不...不..."夏初音惊慌的摇着头,说,"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 "是你,是你,就是你,这个杀人凶手,舅舅白天还告诉我要我小心你,要我不要招惹你,要我马上会英国,他一定是知道你要杀她,所以才会留下那一个字,他是想让我替他报仇,他要我杀了你为他和爸爸报仇..."潘慧想起中午时乔幕清说的话,就好像他很清楚自己很危险一样,可是她却任性的不听他的话,非要留在这里,最后...他自己却死了。 "舅舅...舅舅...舅舅..."潘慧哭着大叫,双脚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泪水不停的掉落,心痛的已经变成了粉末。 她的舅舅,比父亲还要亲的亲人,竟然...死了! 不,不要,不要—— 夏初音看着潘慧凄惨的模样,自己的心也在抽痛着,她抓着自己的心脏,不停地摇头,不停的说,"我没有,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 阎之赫一把将他抱紧自己的怀中,紧紧的将她抱着。刚刚潘慧说乔幕清让她小心夏初音,他爸爸死的时候也叫他小心夏初音,为什么他们两个都这么惧怕她?都说着同样的话?初音,夏初音...我真的相信你不是杀人凶手,可是为什么所有的矛头都指着你?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你相信我的对不对?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夏初音揪住他手臂上的衣服,心痛的问。 所有人的质疑她都可以不去理会,但唯一只有他...她希望他相信她! 阎之赫的手用力的握紧拳头,点着头说,"我相信你,我相信你!" 只要她说相信,他就会完完全全的相信她,不管这到底是为什么,他真的相信,她与这两件事无关。 "你相信她?你说...你相信她?哈哈哈...哈哈哈...阎之赫你真的是被她迷惑了,你赶快清醒清醒看看她的真面目吧,她是杀了你爸爸和我舅舅我凶手,她是凶手!"潘慧又哭又笑的说着,似是疯子,但是说的话确实那样的铿锵有力。 "不,我没有,不是我!"夏初音低吼着否认。 "你说不是你?那你告诉我你刚刚去哪里了?都做了些什么?有什么人能给你作证?"潘慧突然的质问。 房内一瞬间没有声音,阎之赫和雷霆和潘慧,还有年年一同看向她,而夏初音则是惊讶了表情,然后轻声的说,"我...我刚刚...在散步!" "散步?"潘慧嗤笑,"你说你散步?那就是没有人知道你在哪里了?没有人知道你做了什么了?那么..."她的声音突然的犀利,狠狠的说,"我也可以说你是在杀人了?" "不——我没有——"夏初音大吼着否认。 潘慧可笑的看着她,眼中的泪水依然在流,她看向阎之赫的脸,说,"阎之赫,这样你还相信她吗?事实都已经摆在眼前你,你还要愚蠢的相信她是无辜的吗?" 阎之赫猛然的愣住,夏初音转头看着他猜疑不定的脸。 "你不相信我?"她轻声的说。 虽然她恨这个人,不能原谅这个人,但是她还是希望他相信自己,希望他只相信她! "我..."阎之赫慢慢的开口。 所有人都等着他的回答。 阎之赫看着潘慧,然后慢慢的转头看向身旁的夏初音,看着她眼中已泛出的晶莹泪水,心猛然的一痛,他说,"我相信她!" 轻飘飘的四个字,夏初音忽然的将他抱住,心中不该有的欣喜不停的涌出,感动的紧紧抱住他。可是潘慧却是嫉妒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憎恨的瞪着夏初音,凭什么她可以得到阎之赫这样的爱?凭什么她能得到他这样的信任?凭什么?凭什么? "夏初音..."她诅咒一般的叫着她的名字,说,"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证明是你就是杀人凶手,阎之赫,我一定会让你后悔,后悔相信这个女人...我一定会揭穿你的假面具,我一定会让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夏初音,我们走着瞧!" 她狠狠的说着,就从地上站起,身体还微微的有些摇晃,但却是大步的向门外走。 阎之赫疯了,他一定是疯了,居然会相信这个女人,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他居然还傻傻的相信她,疯了...疯了...他疯了... 可是对于他这样疯子一般的爱,她嫉妒...憎恨的嫉妒... ... 目视着潘慧离开,阎之赫的心也混乱的不知道如何。 他担心的看着夏初音的脖子,看着那红红的勒痕,他心痛的说,"还疼吗?" 夏初音眼中的泪花突然的涌出,双臂紧紧的将他抱住,泣声的说,"谢谢...谢谢你相信我...谢谢..." 阎之赫的心有股暖意,但太多太多都是烦乱和疑惑。 双手抓着她的手臂,轻轻的将他剥离开自己的怀抱,微微的皱着眉头,轻声的说,"你安心的睡觉吧,这件事我会查清楚,我一定会找到凶手,所以放心的睡吧...乖..." 夏初音带着泪水轻轻的点头,"恩"了一声。 阎之赫站直身体,看着一只坐在旁边的年年,伸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顶,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出房门,雷霆紧随其后。 年年刚刚看着潘慧的离开,又看着阎之赫的离开,双目紧紧的盯着房门口,眉头深深的皱紧。 有些事情,她藏在心里,不知...该说,还是不敢说... "年年..."夏初音轻声的叫她。 "恩?"年年回过神,看着夏初音。 "刚刚吓着你了吧?"夏初音拥她入怀,抚摸着她的背脊,帮她压惊。 "妈妈,我没事,倒是你...没事吧?"年年关心着她,同样的伸出自己小小的手,抚摸着她的背脊。 "我没事,妈妈没事,不用担心,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是妈妈做的,一定会真相大白!"夏初音轻声的说着,双目闪烁着迷雾一般的情愫。 "妈妈,其实我..."年年迟疑的说。 "其实你什么?" "啊,没什么了,我们睡觉吧,我困了!"年年岔开话题,双手将她放开。 "恩,好!"夏初音也放开手。 两个人躺在床|上,彼此都没有睡着,而各自都有着各自的心事。 ※※※ 第二天中午 一辆白色的保时捷急速的行驶在阎家的别墅内,最后停在了别墅的门前。 车门被打开,乔一彦穿着一身全黑色的西装从车内走出,脸上失去了以往温柔,双目冷冷的看着眼前这栋挂满白色布的别墅。 "吱——"的一声长响,别墅的大门被打开。 潘慧穿着一身黑色的旗袍从里面走出,当他看到乔一彦时,马上的小跑着过来,将他紧紧的抱着,泪水立刻涌现出她的眼眶,"表哥..."她哭的声音颤抖。 乔一彦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冷声的说,"爸呢?" 潘慧将他放开,然后让开前面的路,说,"在里面呢!" 乔一彦的双目突然变的更加冰冷,就像是万年的寒潭一般,毫无任何情愫的看着大门的里面,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进。 一只脚刚刚迈进别墅的大厅,就看到大厅里面放着一个棺材,看着那红木的棺材,他的心一瞬间寒了个彻底,眼中微微的泛泪,脚下稍微的迟疑,然后再一次慢慢的迈开脚步,一步一步,慢慢的,慢慢的走到了棺材前。 这时的乔幕清已经闭上了双眼,一脸平静的躺在棺材里面,身上的血衣也已经换成了干净的黑色西装,头发,衣服,裤子,鞋子,全部都干净整齐的整理好,如果不是那泛白的脸色,还真的像是睡着了一样,那么的安详。 "爸..."他轻声的叫着,一滴泪水从眼眶中掉落。 真的没想到,只不过是短短的几天没见面,但是当见面的时候已经是天人永隔。 从来都没想过他会死,看着他看健壮的身体,他还以为他可以活到过百岁,最起码也要等到他结婚生子,等到他自己的头发全部都变成白色,然后再幸福的离开人世,可是想不到...真的想不到他会被人杀死。 手慢慢的我成拳头,他发誓,一定要找到那个杀害他父亲的凶手! 突然,从二楼走下几个人。 阎之赫,夏初音,阎天赐,年年,雷霆,还有几个佣人... 一直嘤嘤哭泣的潘慧转头看到夏初音的脸,就猛然的冲上前,大吼着说,"你这个杀人凶手,你给我滚出去,我舅舅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滚,滚——" 雷霆马上的将她拉住,并轻声的说,"潘小姐,请你冷静!"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杀我舅舅的凶手就在眼前,你要我怎么冷静?夏初音,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杀了人还有脸出现在这里,你给我滚,立刻给我消失,给我离开这里,滚..." "不..."夏初音摇着头说,"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你还敢说没有?你还不承认,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为舅舅报仇,我..." "够了!"突然的一声大吼,出自乔一彦的口。 所有事情的经过他都已经在电话里听潘慧说了,的确所有疑点都指向夏初音,她是最有嫌疑的人,但是他却也不相信夏初音会杀人,而且他找不到她杀人的动机。 没有人会平白无故的杀人,更何况还是一个纯洁到像是天使的女人。 "人都已经死了,不管谁是谁非,在已死之人的面前,至少要安静一点...慧慧,过来!"乔一彦轻声的说。 潘慧立刻不再吵闹,听到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与他一同看着躺在棺材里的乔幕清,泪水再一次的涌出。 "爸..."乔一彦再一次轻声的叫着,然后看着自己的父亲,猛然凶狠的发誓,说,"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杀你的人,不管那个人是谁,我都会让那个人付出应有的代价!" 听着他冷冷的话语,看着他那张再也不温柔的脸,夏初音的心,咯噔的颤动了一下,就跟阎之赫在阎俊辉尸体前说下的话时一样,她...不安! ... 书房内 阎之赫和乔一彦两人,一个坐在沙发上,一个站在窗户旁,彼此都一脸的沉重。 "你相信夏初音?"乔一彦突然开口,坐在沙发上转头看向站在窗口的阎之赫。 "我相信她!"阎之赫坚定。 "为什么要这么相信她?你有什么理由吗?"乔一彦问。 "直觉!"阎之赫简单的回答。 听到他的回答,乔一彦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点着头说,"的确是一个好理由,直觉...呵..."他轻笑。 阎之赫转身,冰冷的双目看着他说,"你也认定她是杀人凶手?" "不,我也相信不是她!" "为什么?" "跟你一样,直觉!" 阎之赫的双目突然的收紧,怒瞪着他。 "不过..."乔一彦又开口,说,"也因为她没有杀人动机!" "杀人动机?"阎之赫疑惑的重复。 "没错,如果说,她知道了你曾经对他做的事情,而想要报复你,杀了你的父亲,那还可以说得过去,但是她不应该杀我父亲,而是杀你才对!" "那如果她是因为爱我,而你父亲和我父亲又极力阻扰我们在一起的话,是不是就有杀人动机了?" "那也不可能!"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她不会爱上你,就算她爱上你,她也不会原谅你,她宁可离开你,也不会留在你的身边!"乔一彦句句铿锵,字字有力,准确的说着夏初音心中所想。 阎之赫却是皱紧了眉头,心生怒气。 "那你认为,会是谁?"他压下怒气,问。 乔一彦的嘴角微微的勾起,说,"我想,你应该有些眉目了才对!" 阎之赫的眉头轻皱,果然这个男人不一般,看起来无害,但实则他的心思缜密,而且头脑灵活,手段也很高明。 没错,他是有一些怀疑! 那个神秘人散播出他被枪杀的消息,就是想要引阎俊辉回来,而他刚刚回来就马上被杀,所以... 他的双目,猛然间发出迫人的寒气! ※※※ 年年徘徊在夏初音的房门口,不停的来回走动,时不时的伸出手想要敲响房门,可是又一次次的退缩。 "咔嚓"房门突然的被打开,夏初音站在门口,疑惑的看着年年。 "你怎么了?找我有事?"她问。 年年仰头看着夏初音的脸,眉头紧紧的皱着,迟疑了很久很久,然后才慢慢的开口说,"妈妈,乔爷爷真的不是你杀的吗?" "当然不是,你怎么了?你怀疑妈妈?" "不,不是!"年年惊慌的低下头,然后又慢慢的抬起头,说,"可是昨天晚上,我在去你房间的路上,看到...看到..." "你看到什么了?"夏初音急切的问。 "看到你从乔爷爷的房间里走出来!"(未完待续) 190:年年出事 听到年年的这句话,夏初音惊讶的愣住。 "你看到我...从乔爷爷的...房间...走出来?"她一脸的震惊,断断续续的重复着她刚刚的话。 年年的眉头紧紧的蹙着,轻点了一下头,说,"恩,虽然只是背影,虽然我没有看到脸,但是...真的是妈妈!" 跟妈妈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怎么会认不出来,更不可能会看错眼,那的的确确就是妈妈,就连昨晚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一模一样的。当时她只是好奇,所以没有多想,但是等到那个老巫婆说乔爷爷死了,说乔爷爷是妈妈杀的时候,她的心慌了。 难道杀人的真的是妈妈?可是妈妈不可能会杀人,平常买一条活鱼她都不敢下手,更别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所以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一定不会是妈妈,一定不是... "妈妈..."她轻声的叫着,伸手住着了她的手,却惊讶的发现,她的手心已经出现了一层冷汗。 妈妈...她为什么会紧张? "年年,这件事,你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过?"夏初音慌张的问。 年年摇了摇头,说,"没有!" 夏初音蹲下|身,看着她的双目,说,"你乖,听妈妈的话,这件事不准跟任何人说,我会去调查清楚的!" "那就是说,不是妈妈做的?"年年着急的问。 "你不相信妈妈?"夏初音反问。 "我信!"可是... 她不敢说她的心在怀疑,毕竟是自己亲眼看到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和心,也控制不住自己去怀疑她。 "只要你相信妈妈就好了!"夏初音一把将年年抱在怀中,眉头深深的皱着,双目混杂着多种情愫。 ... 黑夜再一次拉开了帷幕! 夏初音不敢再到处走动,只是一个人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站在窗户旁看着璀璨夺目的星光,却是完全没有心情欣赏。 忽然之间发生的事情,人死了一个又一个,那么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事? 手抚上心脏,心脏不安的跳动,她真的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会让阎之赫越来越不相信她,而且就连她自己,都快要不相信自己了。 真的很奇怪,总觉得那个杀人的,就是自己! 突然的想到这里,身体猛然的一震,激荡出一层冷汗,而抚上心脏的手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咚、咚、咚!"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让她惊慌,心脏快速的跳动,情绪混乱。 "谁啊?"她微微大声的问,声音在发抖。 "是我!"房门外传来乔一彦隐隐的声音。 夏初音连忙的整理自己慌乱的情绪,然后用力的深吸一口气,平静自己的心跳,再迈开自己的脚,向房门走。 房门打开,乔一彦笔直的站在门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却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乔少爷!"她客套的叫着。 乔一彦稍微的惊讶,然后又挂起笑脸,说,"能进去跟你聊聊吗?" "啊,好!"夏初音向左一步,将路让开。 乔一彦一步走进房内,然后直接的走向沙发处,屈膝坐下。 夏初音不知他这么晚来这里是要向她兴师问罪,还是有其他的事情,总之一看到他,心就开始慌乱,不安。 坐在他的对面,她却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初音!"乔一彦轻声的叫她。 "恩?"夏初音慌张的应声。 "你还记得在英国临别时,我说的话吗?"乔一彦轻声柔柔的说。 夏初音突然的惊讶,猛然的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虽然面色微微的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忧伤,但是却跟以前那个温柔的他一样。 在英国临别时?他说的是那最后的告白吗? 为什么他不问她是不是杀他父亲的凶手,而是要提那么久以前的事情? "恩!"她又是轻轻的应声,但慌张却完全消失。 "呵呵..."乔一彦轻笑,说,"我还以为在你知道事情真相的时候,会来找我呢,没想到你这么坚强,独自一个人撑过来了。" 在英国得到消息的时候,他每天都盼望着她能来到他的身边,寻求安慰,但是每每等到深夜的时候,看着清晨慢慢的到来,他总是失望的一夜未眠。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突然心中有着悔意,说,"对不起,你明明都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在英国我却那样对你,还..."她猛然的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还烧了你的家,真的很抱歉,我应该要谢谢你才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不用跟我道歉,那都是我自愿为你做的,而且我明明知道一切的真相,但是却没告诉你,应该是我对你说抱歉才对!" "不...这不能怪你!" 夏初音突然的说话,一脸的慌张,两个人四目相对,一瞬间的尴尬,洋溢出了怪异的气氛。 夏初音马上低下头,避开他的视线,然后紧握自己的双手,慢慢的开口说,"那个...你...不怀疑是我杀你父亲吗?" 乔一彦的双目一直盯着她的脸,轻笑着说,"那你承认你是凶手吗?" "不,不是我,我不是凶手!"夏初音慌张的大声否认。 乔一彦看着她慌张的模样,嘴角的笑容突然的扩大,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夏初音疑惑。 "没什么!"乔一彦慢慢的止住自己的大笑,然后盯着她的脸,说,"只是觉得你太可爱了!" 突然的夸赞,让夏初音的脸瞬间变红。 看着她一个又一个的可爱表情,乔一彦觉得心中集结的寒冰在慢慢的融化。他就是喜欢她各种各样的表情,而不是在英国的那些天,她冷漠的样子。 如果现在有相机的话就好了,他一定会将她现在的表情全部拍下,然后珍藏起来。 像天使一样美丽纯洁的女人,他默默暗恋了七年的女人... "你放心吧,我并不认为你会杀人,也相信你不是杀人凶手!"他突然轻声的说。 夏初音的心猛然的释然,没想到除了阎之赫,还有人相信她。 "谢谢!"她嘴角微笑。 看着他的笑容,乔一彦一瞬间的恍惚,脱口的问,"你爱上阎之赫了?" 夏初音惊讶,原本绯红的脸变得更加红,全身也开始紧张了起来,但嘴却是死死的咬着,不回答。 看着她的样子,乔一彦已经知道了答案,心,突然又变的冰冷。 夏初音的手突然的握紧,然后说,"我准备离开这里!" "什么?"乔一彦惊讶。 "我说我要离开这里,我总觉得这些事情都是由我引起的,也许我走了,大家就都会安全了!"就像是以前,妈妈,爸爸,一个一个的死掉,只要是她身边的人,接近她的人好像就都没有好下场,所以,或许她走了,所有人都会安全,年年和天赐,还有... "你是怕阎之赫也出事吧?"乔一彦突然的说。 夏初音惊讶的瞪着他,没想到他居然说中了她的心事。 "原来你已经那么爱他了,但是又因为七年前的事情,所以不能原谅他..."乔一彦轻声的说着,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自讽自嘲,嘴角勾起笑容,他看着她接着说,"不管怎么样,你现在不能离开,如果你走了,别人会认为你是畏罪潜逃,你的嫌疑就会更大,而且想洗都洗不清。" "那我该怎么办?难道要我留在这里,看着其他人一个又一个的出事?"夏初音担心。 "你放心吧,阎之赫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他不会让你受冤枉的,而等到一切都真相大白了,你还是想离开的话..."他的双目一瞬间变得柔情,轻声的接着说,"我会带你走。" 听到他的话,夏初音的心蓦然的又感动,却是也有不舍。 离开? 她真的舍得离开阎之赫吗?她真的要离开? "当然,如果你不想离开的话,我也不会为难你,选择权在你的手上,你可以慢慢的考虑,我等你的答案!"乔一彦说着就从沙发上站起,似是要离开。 夏初音也惊慌的站起身,说,"你真的相信我?外一真的是我杀的怎么办?" "那你现在就告诉我,是不是你?" 夏初音微怔,然后说,"不是我!" "这不就是了,我说过...我相信你!" 这样毫不犹豫的相信,让她有种措手不及的感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她了,可是...却还是有人这样的相信她。 "谢谢!"她再一次的感谢,嘴角洋溢出笑容。 看着她的笑容,乔一彦突然的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轻轻的用力将他拉进自己的怀中。 "啊..."夏初音惊呼,想要挣扎。 "别动!"乔一彦轻声的命令。 夏初音猛然的一动不动,但却尴尬无比。 乔一彦轻轻的抱着她,温柔的抱着她,低头看着她慌张的脸,他轻声的说,"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也说不定,拜托,让我抱一下...让我也抱一下自己喜欢的女人吧..." 夏初音僵硬的不敢动一下,双手蠢蠢欲动的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的话,却是让她无法伸手。 乔一彦见她没有挣扎,大胆的捧起她的脸,然后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看着她美丽的脸,他又贪恋的向下,向她的唇慢慢靠近... "不要——"夏初音大吼着将他推开。 乔一彦瞬间回神,抱歉的说,"对不起,刚刚一时失神,所以..." "没关系,时间不早了,乔少爷还是快回去休息吧!"夏初音惊慌的说着,不再去看他的脸。 "那我...走了!"乔一彦最后撑起自己的笑容,然后大步的走出房门,在房门关上的时候,她看着夏初音惊慌的脸,心中的爱慕依旧是不停的增加。 如果这个女人能属于他就好了,只可惜...她的心已经靠向了别人。 ※※※ 第二天清晨 所有人都坐在餐厅的长桌上吃饭,静静的餐厅只有轻轻咀嚼的声音,看似平静,但是每个人的眼睛都露着不同的情绪,尤其是潘慧,双目一直狠狠的瞪着夏初音,恨不得将她吃掉一样。 乔一彦斜眼看了一下身旁的潘慧,然后脚下轻轻的踢了一下她。 潘慧忽然的转头,瞪着他。 乔一彦皱眉摇了摇头。 潘慧怒气的皱眉,然后深深的低着头吃饭,不再看夏初音。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被阎之赫看在眼里。他轻轻的皱眉,扫视了一下餐桌上的人,最后落在年年的座位上,看着空荡荡的座位,他轻声的说,"年年呢?" 夏初音从恍惚中回神,看向身边的位子,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然后说,"可能...还在睡觉吧,我去叫她!" "恩!"阎之赫轻点了一下头。 夏初音站起身,然后向餐厅的门走,可是刚刚才走到门口,门就突然的被打开。魍魉一脸惊慌的出现在门口,几个大步冲到阎之赫的面前,顾不得身边的人,开口就叫,"殿下!" 殿下?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魍魉! 阎之赫也震惊的看着他,质问,"怎么了?" 魍魉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慌张的叫他殿下?他都没看到现在的状况吗?他可是一个不可以露面的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难道... 心中猛然的惊慌! "小小姐她...出事了!"魍魉惊慌的说,语气中满满的全是自责。 "什么?" "什么?" 阎之赫和站在门口的夏初音惊讶的异口同声,随后马上的就冲出餐厅的门,快速的跑向年年的房门口,破门而进。 年年躺在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口中吐着白沫,而身边打翻了一地的海鲜粥。 "年年——"夏初音大喊着跑过去,跪在地上将年年的身体抱起。 年年看到夏初音的脸,双目惊恐的瞪大,跟先前的阎俊辉和乔幕清的表情一样,大张开自己的口,白色的泡沫从口中涌出,她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伸出自己的手紧紧的抓住夏初音的衣领,艰难的说,"妈...妈妈...为...为...什么..." "什么?你说什么?"夏初音不明白,为什么她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为什么她要说这样的话?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为...什么?"年年不停的说着这三个字,猛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然后又缓慢的闭上,昏死了过去。 "年年,年年,年年..."夏初音大声的叫着,用力的摇晃着她的身体。 一直在她的身边,看到这一切的阎之赫突然的从夏初音的怀中抢过年年,然后猛然的抱起,快速的跑出房门。 夏初音瘫软在原地,泪水涌出眼眶,嘴里不停的呢喃着,"年年...年年...年年..." 而随后跟来,站在门口看好戏的潘慧,嘴角却是嘲讽的勾起,冷哼着说,"活该!" ... 仁心医院 阎之赫和魍魉站在急救室的门口,突然阎之赫的双目狠狠的瞪着魍魉,质问的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要你保护好小小姐吗?为什么会这样?" 魍魉深深的低着头,迟疑的没有回答。 "说!"阎之赫怒吼。(未完待续) 191:意外电话 魍魉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头更深的低着,然后用力的咬了一下牙,说,"早上少夫人端着粥来到小小姐的房间,跟小小姐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离开了,但是等小小姐吃了粥以后...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阎之赫的双目猛然的瞪大,不敢相信的说,"你的意思是,少夫人在小小姐粥里下药,要毒死小小姐?" 魍魉的头一再的往深处低,说,"回殿下,我只是把我看到的照实说出来,至于小小姐为什么会这样,我不也清楚!" 自己的母亲害自己的女儿?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可是他确实亲眼看到了,小小姐在吃下几口粥后,就马上的口吐白沫,抽搐着倒在地上。 如果不是少夫人的话...那会是怎么回事? "不,这不可能!"阎之赫摇头否认。 怎么可能会是夏初音?不可能是她,她那么爱自己的女儿,看待她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她怎么可能会毒害自己的女儿?而且也没有理由毒害她。而且在早上吃饭的时候,她表现的根本就没有在早上见过年年,而且听到年年出事时,她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慌张,所以不可能是她,绝对不可能是她,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一定是哪里不对劲。 他绝不相信,她会害自己的女儿。 几个小时后 急救室的门被突然打开,南宫彻穿着一身手术服走了出来,将口罩拿下,一脸的沉重。 "怎么样?年年没事吧?"阎之赫惊慌的问。 "放心吧,我已经帮她洗过胃,应该...不会有事!"南宫彻说话时顿了一下。 阎之赫马上意识到他说话的顿点,皱眉说,"应该是什么意思?年年她还有危险吗?" 南宫彻皱眉,然后说,"我是替她洗过胃,但是这孩子的心脏虚弱,血压和心跳都不太稳定,而且到底她中的是什么毒,也要等检查之后才能知道,然后才能对症下药!" "你说什么?毒?她中毒了?"阎之赫震惊。 "恩!"南宫彻点头,说,"我看过她胃里的东西,是粥里面有毒!" 阎之赫的心一瞬间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 粥? 是那碗粥? 真的是夏初音?她居然害自己的女儿? "现在这孩子还在昏迷,我会送到加护病房进行隔离,你暂时不能看她,等一切都稳定了,我再通知你!"南宫彻沉声的说着,语气中没有了以往的玩笑,更是让人的心沉重了起来。 忽然,走廊的另一头夏初音慌张的跑过来,憔悴的脸上尽是苍白的颜色。 "年年呢?年年怎么样了?她没事了吧?"夏初音抓着阎之赫的手臂,不停的问,可是他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皱眉一脸的愁容,夏初音马上松开了他的手,改抓着南宫彻,慌张的大声问,"年年呢?我女儿怎么样了?她在哪?她到底怎么样了?快点说啊,快告诉我..." 泪水已经流满了面部,从年年的房间就开始哭,路上也哭,到了这里,泪水依旧是不停,到底年年怎么样了?为什么都不说话?难道... "你放心吧!"南宫彻握住她抓着自己的手,柔声的说,"你女儿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完整无缺的宝贝女儿。" 听到他的这句话,夏初音的心中微微的有些安了,但是他的回答却是让她更加的疑惑。 "你的意思是,年年她还会有危险?"她哭着泣声的问。 南宫彻的眉头皱紧,看着她满是泪水的脸,握紧着她的手说,"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向你保证!" 夏初音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泪水依旧是不停的流。 而站在一旁的阎之赫,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怒气一层层的上升,猛然的抓着她的手,怒气的低吼,"跟我来!" 夏初音惊讶,来不及反应就被阎之赫拉着走。 而站在门口的魍魉,双目却是紧紧的看着急救室的门,眉头深深的皱着,好像恨不得有一双透视眼,能看看里面的年年到底怎么样了。 是他的错,是他没有做到保护她! ... 楼梯内 阎之赫将夏初音拉到无人进出的楼梯内,然后一脸愤怒的看着她,想起南宫彻刚刚碰过她的手,他的更加大力的抓紧她的手。 "阎之赫,你放开我,你弄痛我了!"夏初音用力的甩,但是却甩不开他的手。 "你说,今天早上有没有去过年年的房间?"阎之赫突然的质问。 夏初音震惊,双目瞪大的看着他,说,"你怀疑是我害年年?她可是我的女儿,我为什么要害她?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宁可自己死,也绝对不会让人伤害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会害她?" "我没有问你是不是害她的凶手,我是在问你,早上你有没有去过年年的房间?"阎之赫大声的怒吼,他也不相信会是她做的,可是魍魉是不会骗人,他刚刚说了,自己是亲眼看到的。 "我没有!"夏初音回答。 "没有?"阎之赫重复着这两个字。 她说没有?那魍魉看到的人是谁?不是夏初音?他看错人了?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心痛的说,"你不相信我?" "..."阎之赫突然的没有了声音。 夏初音的心猛然的像是被刀狠狠的刺中了一样,不仅仅是痛,还不停的流着血。 "你不相信我?你也认为我是凶手?你怀疑是我害了年年?你...竟然不相信我?"夏初音痴痴的说着,一时忘记工作的眼泪,又再一次的流出,带着她满心的伤痛,不停的流下。 阎之赫猛然的回神,抓住她的手臂说,"不,我相信你!" 他是相信她的,可是魍魉也不会骗他,那么到底会是怎么一回事?如果不是夏初音的话,凶手到底是谁? 一次又一次做出离奇的杀人事件,一次又一次嫁祸给夏初音,难道真的是那个神秘人做的?他有这样的本事,让人眼花的一次又一次的把凶手看成是夏初音?会有这样的事情吗?会有这么诡异的事情吗? 夏初音看着他的脸,看着他不相信自己的神情,看着他怀疑的双目,她伸出手将他的手慢慢的扯开,失望的看着他,摇着头说,"既然不相信我,就不要逼着自己说出相信我这种话,你好好的看看你的脸吧,仔细的看看你的眼神,你已经认定我就是凶手了,你已经...不再相信我了!" 她每说一句话就后退一步,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越到已经无法触及。 阎之赫看着她,脚不自觉的向前一步,想要将她拉回到自己的身边。 "别过来!"夏初音大吼。 "初音..."阎之赫轻声的叫她,脚下继续迈出那一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夏初音不停的向后退,摇着头大声的说着,突然的,她猛然的转身,奔跑了起来。 "初音——"阎之赫大吼着刚想要追赶,但是在跑出几步之后,却是停止了脚步。 握紧自己的双手,一拳就打向了身旁的墙壁。 为什么自己会怀疑她?为什么他的心和大脑就是不受控制的怀疑她?他明明是相信她的,明明告诉自己只要她说不是,就会相信她,可是爸爸死时说的话,乔老爷子死时留下的字,还有年年昏迷时说下的话,全部都很明显的说是夏初音做的,这要他还怎么相信她?他要拿什么来相信她? "初音...我真的相信你...可是..." 他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怀疑? 相信? 到底...他的心是怎么想的? ※※※ 夏初音从楼梯间跑出来后,就快速的向医院的大门跑,而此时此刻,她竟然才感受到,比起年年重病在床,她更心痛的是阎之赫的不信任。 心好痛,痛的好像被刀子不停的割! 突然,迎面走来一个人,她来不及刹车,重重的撞入那人的怀中。 "砰——"的一声闷响,她向后反弹,但是一只大手却是及时的将她怀中,再一次的让她靠近自己的怀中。 "初音,你没事吧" 夏初音惊慌的抬头,看到了乔一彦的脸。 "你怎么了?难道年年她..."他欲言又止,生怕说错话。 夏初音伸手推开他,从他的怀中离开,泪水依旧是不停的流,哽咽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乔一彦皱眉看着她的泪水,心隐隐的抽痛着,两只手轻轻的抓住她的双臂,柔声的问,"到底怎么样了?年年她...没事吧?"他迟疑的,还是问出了口。 夏初音摇头,哽咽的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只是听到南宫彻说了那两句话,只是知道年年现在还活着,但是到底她为什么会口吐白沫,为什么会昏迷,她不清楚,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那是怎么了?你为什么要哭?"乔一彦紧张的问。 "..."夏初音不语,只是低着头,不停的哭泣。 乔一彦皱眉,轻声慢慢的说,"难道是阎之赫?" 夏初音的心重重的被敲击了一下。 乔一彦看着她变化的表情,知道自己猜中了,双手松开,然后轻轻的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说,"没关系,他不相信你,还有我相信你,我相信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别哭了,我们去看年年,好不好?" 夏初音在他的怀中,哭着点头。 心中微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慰藉,想不到还有一个人相信她,只是这个人并不是她想要的那个人。 阎之赫...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也相信我就是凶手吗? 心...一刀一刀还在不停的割着,伤痕累累的已经就快要无力支撑了。 ... 加护病房 夏初音和乔一彦走到隔离房的门口,阎之赫看到他们两人一起折返回来,眉头不自觉的深皱。 夏初音看了一眼阎之赫,马上将视线撇开,然后看向那扇巨大的窗户里面,年年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嘴上带着氧气罩,一脸的苍白虚弱。 "年年!"她皱眉痛苦的呢喃,就好像在一瞬间,年年身上的痛苦同时也加复在了她的身上一样。 而乔一彦了阎之赫的四目相对,火花马上四射,彼此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乔一彦轻轻的一瞥,离开他的视线,然后一步上前,走到夏初音的身边,大手轻轻的扶在她的她肩头,柔声的说,"放心吧,年年不会有事的,南宫彻是一个非常好的医生,只要他说会保证她没事,那年年就一定会没事!" "真的?"夏初音问。 "真的,我向你保证,年年绝对不会有事,如果她真的出事的话,那我愿意赔上我的命,这样你相信了吗?"乔一彦信誓旦旦的说着。 夏初音的心因为他的一句话,猛然的安心,嘴角硬撑着一丝笑容,转头看着他的脸,而眼睛的余光瞄到站在一旁的阎之赫,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怒气的脸。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有心思生气? 阎之赫突然的大步向前,命令的说,"把你的手拿开,不准你碰她!" 乔一彦的手不但没有放开,还更加用力的抓着他的肩头,转头看着他,说,"这里是加护病房,请你说话的时候小声一点。" "我要你把手拿开!"阎之赫怒瞪着他,字字狠狠的说。 乔一彦盯着她愤怒的双目,此时此刻,他不好再于他争吵,所以妥协的说,"OK!我拿开!"他说着,就放开了手。 他眉头皱紧,突然的伸手,将夏初音拽到自己的身边。 "阎之赫,你放开我!"夏初音挣扎,却是挣脱不开他死死抓着自己的那只手。 "我相信你!"阎之赫突然没头没尾的四个字,坚定不拔的从嘴里吐出。 夏初音突然的怔住,然后轻声的说,"晚了!" 她用力的扭动自己的手腕,将他的手甩开。 阎之赫的心突然的抽痛,再一次的抓住她的手,重复刚刚的话,"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说我相信你,听到了没有。" "我刚刚也说了,晚了,已经晚了,你放开我,就算你相信我,我也不会相信你了!"夏初音痛声的说着,泪水在她的眼眶泛滥。 "夏初音!"阎之赫愤怒的低吼。 突然,乔一彦抓只了他的那只手,命令一般的手,"放开她!" 一瞬间,三个人都互相看着对方,空间突然变的安静。 "铃铃铃...铃铃铃..." 夏初音的手机在这时突然的响起,打断了此时的气氛。 她再一次用力的甩开他们的手,然后拿出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机,看着显示屏上显示''韩冰'';这两个字,她不禁紧了下眉头。 握紧手机,然后抬头,没有看阎之赫愤怒的脸,而是看向了乔一彦,轻声的说,"我去接个电话!" "恩!"乔一彦应声。 阎之赫的愤怒极具上升。 夏初音最后也没有看阎之赫的脸,大步的走向远处,然后才按下接通键,放在耳边: "喂?" 『夏小姐,你应该还记得我的声音吧?』 夏初音的双目猛然的睁大,惊讶的说,"你...是深夜?"(未完待续) 192:我要离婚 『还真是让人感到高兴啊,夏小姐你居然还记得我!』 "你怎么会有韩冰的电话?你想干什么?"夏初音慌张的问。 在这个时候他打来电话是什么意思?他又想要做什么?上一次绑架了她的母亲,害死了她的母亲,现在又想要威胁她什么?他想要干什么? 夏初音的心不安的乱跳着,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夏小姐你先别慌,我这次打电话给你其实没有什么恶心,只是想问问你...』他的声音突然的中断,然后又慢慢的阴森的响起,说,『杀人的感觉...如何?』 "什么?杀人?你说什么?"夏初音更加的慌张,身体和声音都开始颤抖。 『呵呵呵...』电话里传来深夜轻笑的声音,『都说你不要慌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过...』他故意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你想说什么?"夏初音急问。 『不过,我这里有很多你想知道的事情,比如你父母的死因,比如你的身边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多怪异的事情,比如你为什么会跟阎之赫一再的相遇,比如...你跟那个叫珍心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听着他的话,夏初音的心被高高的吊起,越吊越高。 他说了这么多的比如,的确都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而且最后他说什么?她跟那个叫珍心的女人是什么关系?她们两个人会有什么关系? 『这么多的事情,你应该都很想知道吧?』深夜的声音既魅惑,又邪恶。 夏初音努力的镇定自己的心神,然后故作平静的说,"说吧,你打电话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夏小姐你终于不慌了?你这样的反应,还真是可爱呀...』深夜笑着打趣。 "快说!"夏初音低吼着质问。 『好好好,我说!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 "我想知道的一切?" 『今天晚上十二点,阎家别墅,在你的卧房里乖乖的等待,会有人去找你,告诉你一切,一定要记住,千万别锁门,也不要让任何人留在你的房间里,就这样,那么...拜拜!』 深夜说完,就马上挂断了电话。 "等等,等一下..."夏初音慌张的对着手机大叫,但是手机里却是传来"嘀——"的长音。 连忙的拨下韩冰的号码,惊慌的放在耳边,但里面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手机慢慢的从耳边拿下,她满脸的慌张,双目呆滞的看着前方。 她想知道的一切? 他会告诉她什么?父母的死因?跟珍心的关系?就连她一再的跟阎之赫相遇,也是被人设计的?那她的爱情呢?她为阎之赫而心动的爱情,是不是也是被设计好的?难道连她的人生也都被人操控在手中吗? 忽然的,她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像被帮着很多很多无形的绳索,而在她的背后有人正拉动那些绳索,操纵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不...不..."她惊恐的摇着头,嘴里不停的说着这个一个字,双臂将自己抱紧。 她的人生是属于她自己的,她所有走过的路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她不可能会被人操控,不可能,不会... 到底真相是什么?她...又是什么? 『今天晚上十二点,阎家别墅,在你的卧房里乖乖的等待,会有人去找你,告诉你一切...』 "今晚...十二点..."她轻声的呢喃着,双目呆滞,思绪飞散。 ※※※ 全白色的豪华别墅内 明明是白天,但是窗户被黑色的窗帘紧紧的覆盖,整个房间里就亮着一盏昏暗的黄色台灯,气氛显得非常诡异。 深夜将电话关机,然后放在茶几上,习惯性的向后靠,但重伤的背部碰到沙发的靠背,一瞬间的疼痛,让他皱紧了眉头,然后又笑着说,"老板,你真的要把真相都告诉她?" "恩!"神秘男人轻声的回答。 "那你也告诉告诉我嘛,我也很想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你?..."神秘男人的眼睛撇向他。 "没错,就是我,怎么说我也跟了你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但是我就只知道你想要报复阎家,却不知道到底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一直都很好奇,不过更好奇的是老板你的真正身份,到底你的真实姓名是什么呢?" 神秘男人的嘴角勾起,轻声的说,"你还是乖乖的养伤吧,等你的伤好了,我还有任务要交给你呢!" "任务?什么任务?"深夜好奇。 神秘男人的嘴角勾起更加邪恶的弧度,然后说,"是美差,你放心吧,这个任务我保证会让你乐不思蜀!" "哦?美差?"深夜回味着,然后笑着说,"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好了,我也该走了!"神秘男人突然从沙发上站起,然后拿起身边的西装,向门口走。 "等一等,老板!"深夜突然叫住他。 "什么事?"神秘男人背对着他,轻声的问。 "我可以不追问刚刚问的事情,但是我想知道,你到底派什么人混入了阎家,那个人...我认识吗?"调查了阎家这么多年,明明一个卧底都没弄进去,到底他是用了什么神通,又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混进阎家?到底他还藏多少不为人知秘密? 好像知道,越来越想知道了! 神秘男人一步往前,伸手将门推开,然后说,"你不认识,不过...应该很快就认识了!" "哦?难道跟美差有关?" 神秘男人不再说话,大步走了出去。 深夜嘴角挂着笑容,呢喃的说,"美差啊美差...会是什么呢?" ※※※ 仁心医院,加护病房门口 两个男人相对而站,彼此瞪着对方,好似在暗斗,各不相让。 "不准你再接近我的女人,马上带着你父亲的尸体回英国去!"阎之赫恶狠狠的说着,拳头早早的就已经紧握住。 "凶手还没找到,我当然不能回去!"乔一彦轻声的说着,但语气中却是暗藏杀机。 "我会找到凶手,你放心的回去吧!" "你?呵..."乔一彦轻笑,"连自己的女人都怀疑,我凭什么相信你能找到凶手?我本来还以为你能有一些眉目,但是现在看来,我有些怕你会冤枉好人!" "乔一彦!" "我说错了吗?"乔一彦气势逼人的反问。 阎之赫的眉头愤怒的皱紧,双手愤怒的攥成拳头,双目更是愤怒的瞪着他,杀气腾腾的说,"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不用你来插手,你也别妄想能从我身边抢走她,我警告过你,她是我女人,是我阎之赫的女人,我不允许任何人打她的注意,哪怕是在心中偷偷窥探,也绝对不准!" 乔一彦看着阎之赫的愤怒,嘴角再一次的勾起,"呵..."他再一次的轻笑。 阎之赫狭长的双目猛然的皱紧。 "我已经决定了..."乔一彦坚定的开口。 阎之赫愤怒的瞪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等事情都结束了,找到了凶手之后,如果夏初音还是想要离开你,那么...我会带她走!" "你妄想!"阎之赫怒吼。 乔一彦却不以为然,慢慢的转过身,看着窗户内躺在病床上的年年,再一次坚定的说,"我也会带着年年一起走!" 夏初音离不开她的女儿,所以不可以让她们分开。 阎之赫愤怒的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让他看着自己怒火冲天的双目,然后狠狠的说,"她是我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带她走,如果你敢碰她一下,我一定会杀了你!" 乔一彦沉稳的看着他,说,"阎之赫,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七年前我乔家远远不及你们一分,而且还需要你的帮助,但是七年后的今天已经不同了,乔家已经不是当年的乔家,不管你是什么人,我都有能力跟你对抗,而且不一定会输!" 从七年前就知道他不是一般厉害的角色,居然瞒着阎俊辉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而且前几天阎俊辉回国将英国的公司交给他处理,他更加的查到他有着不为人知的另一个身份,而且英国的公司也是他一手导入危机的。他很厉害,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但是,他也相信自己现在的实力...绝不输他! 在八年前见到夏初音的那一刻,知道她受阎之赫摆布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让自己变的强大起来,他要强过阎之赫,他要强大的可以保护夏初音,所以不停的努力,放弃了自己最爱的摄影,专心一意的投入这如深潭一般的勾心斗角之中,迫使自己变的越来越有心机,最后终于到了这一天,终于到了可以跟阎之赫对抗的这一天。 他要带走夏初音,他想带走夏初音,天知道他多想强行的把她带走,可是... "你知道你出这句话的后果吗?"阎之赫恶狠狠的说。 "我当然知道,我..."他温柔的双目猛然变得嗜杀,一个字一个字狠狠的说,"在、向、你、挑、战!" "找死!"阎之赫的怒吼攻心,瞬间的冲动,举起一只手就打向他的脸。 同时,夏初音神情呆滞的走到他们的面前,看到这样的场景,她猛然的回神,震惊的看着他们。 "砰——"一声闷响,乔一彦的身体向后,被打倒在地,嘴角慢慢的渗出红色的鲜血。 "阎之赫,你疯了!"夏初音慌张的跑过去,蹲下|身去扶乔一彦。 阎之赫看着她关心乔一彦的模样,怒火急速的上升,瞬间冲破了那仅存的一点点理智。 "夏初音,你要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是我阎之赫的老婆,你的一切都要听我的,我不准你关心他,不准你碰他,不准你看他,不准你跟他说话,我命令你现在马上就过来我的身边,要不然..." "你这个疯子!"夏初音突然的打断了他的话,一边将乔一彦扶起,一边对着他大吼,"我告诉你,我受够了,我不会做你的女人,我不会听从你的任何命令,我更不是你的老婆,我要跟你离婚!" "你说什么?"阎之赫震怒。 "我说我要跟你离婚,你听清楚了没有?要我再说一遍吗?我要跟你离婚,离婚,离婚,离婚——"夏初音连续重复数次,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大,从大吼到咆哮,拼劲全力的大叫,掩盖着自己心中的痛。 阎之赫愤怒到了极端,却变得格外安静,双目盯着夏初音的脸,他竟然轻声的说,"夏初音,你最好马上收回你刚刚的话,趁我还能原谅你的时候,你快点过来我身边,投入我的怀抱,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夏初音感受到他此时此刻的愤怒,也知道反抗他的后果,但是一想到他怀疑自己的那个神情,她的心就突然的一横,坚定的说,"阎之赫,你给我竖起你的耳朵听清楚了,我夏初音...要你跟你离婚,从此你是你,我是我,我们各不相干!" 此话刚刚说完,阎之赫就愤怒的一步上前,乔一彦看出他想要霸道的抢走她,连忙抓过夏初音,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面对着已经近乎疯狂的阎之赫,低吼着说,"阎之赫,你想干什么?别忘了这里是年年的病房门口,你要当着年年的面对她的母亲做什么?难道你就不怕年年更加的憎恨你吗?" 年年? 听到这两个字的一瞬间,阎之赫的情绪猛然平静,微微的转头看着窗户内躺着的小小人儿。 年年就在这里,虽然她在昏迷,但是她一定在看着这里。七年前他对不起她,他不能让她心中对他这个父亲的憎恨再度增加,他要冷静,要冷静。冲动的结果是霸道的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而他要的不是这样,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的留下来,爱着他,对他不离不弃。 冷静,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他不可以重蹈以前的覆撤,不可以! 看着他的心情好似已经慢慢平复,乔一彦握紧了夏初音的手,轻声的说,"我们走!" 夏初音的惊魂未定,双目看着阎之赫,身体却是被乔一彦拉着走。 阎之赫看着夏初音越走越远的身影,心脏刀搅一般的痛。 夏初音,初音...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让你走的...绝对不会! 加护病房的年年,眉头突然的皱了一下,手指微微的动了动,颤抖着双唇,她轻声的呢喃,"妈...妈妈... ... 白色的保时捷车上 夏初音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用力的揪住衣角,双目依旧是惊慌。 乔一彦稳稳的开着车,嘴角的血渍还没有擦掉,他担心的转头看了一眼夏初音的脸,然后皱起自己的眉头,说,"你刚刚对阎之赫说了那种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你,我看我还是带你去其他的地方住下比较好,在台湾我也有几栋房子,我会找人保护你!" "不!"夏初音突然的转头,看着他坚定的说,"我要回阎家,我一定要回阎家!" 乔一彦疑惑的看着她,说,"可是如果阎之赫他..." "没关系,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总之不管如何,我都要回阎家,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一定要回去!"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是却依旧坚定。 乔一彦不解的看着她。 为什么一定要回阎家?是因为还爱着阎之赫,所以不想离开她吗?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未完待续) 193:秘密之语 阎家别墅 午夜十二点 夏初音不安的站在卧室的正中间,根本就没有办法静心的坐着,来回不停的走动,时不时的看向房门口,心越来越烦乱。 到底会有什么人出现?他会说什么?会告诉她什么?又会出什么事情? 深夜说的话值得相信吗?他会不会是骗人的? 忽然,一阵冷风从窗户吹进,吹到她的身上,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她双目惊慌的看向窗户,然后慢步的走到窗户旁,将窗户关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转过身。 "啊..."她倒抽一口气,惊讶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双目猛然的瞪大,盯着她的脸,震惊的说,"你...你...你..." "我们终于见面了!"女人轻声的说着,嘴角微微的勾起,露出一脸开心的笑容。 "你...你...你是谁?为什么...为什么..."夏初音震惊的说不清话,更是完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突然,女人脸上的笑容消失,露出一脸伤心的表情,皱眉张开自己的唇,轻声的又说,"真可惜...才刚刚见面...就要永别了..." "永别?你...你什么意思?你...你想干什么?"夏初音慌张的想要向后退,可是后面正冰冷的墙壁和窗户,她退无可退。 女人的眉头深深的皱着,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手中拿着一把银色的手枪。 "不...不要...救...救命..."她颤抖着声音,只觉得惊吓让自己的喉咙堵塞,她喊不出声音,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的厉害,甚至就快要发不出声音。 枪?她拿着枪是要杀她吗?不是说会告诉她她想知道的一切?果然这是一个骗局?她要死了吗? "永远别了..."女人再一次的说着这几个字,然后对准她的脖颈,扣动了扳机。 轻微的一个声音,一个物体刺入她的脖颈内,瞬间眼前变的漆黑,她全身无力缓慢的闭上了眼睛。 女人伸出手将她瘫软的身体抱住,一滴泪水从她的眼中流出,她嘴角微微的笑着,靠近夏初音的耳畔,轻轻的说了两个字... 夏初音的意识渐渐消息,听到她最后的那两个字,惊讶瞪大了双目,却又马上无力的合上双眼,倒在了女人的怀中... 原来... 这就是事情的真相! ※※※ 灵堂 乔一彦坐在乔幕清的棺材旁,他双目忧伤的看着乔幕清平静的脸,手不自觉的握住他冰冷的手。 "爸..."他轻声的叫,却是无人应声。 如果知道他会突然的死亡,他一定会多孝顺他,多陪陪他,多跟他说说话,而不是一见到面就吵架,也不是每天都埋在工作里,忽略了他一个老人的感受。 到底是谁杀了他?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在阎家里杀人,而又没露出一点马脚? "爸,你能告诉我...是谁杀了你吗?"他轻声的问,手微微用力的握紧他的手。 "是夏初音!" 突然响起的声音,回荡在灵堂里,乔一彦快速的转头,看着向这边走过来的潘慧。她一身黑色的旗袍,一脸的冰冷,双目充满着仇恨,一步一步的走向棺材旁。 看着躺在棺材里的乔幕清,她双眼微微的湿润,冷冷的说,"是夏初音,是夏初音杀了舅舅!" "慧慧,不要因为你和初音的私人恩怨,就妄下定断!"乔一彦的语气有些不满。 "我才没有妄下定断,是舅舅告诉我的,他死的时候留下的那个字就是证据!"潘慧理直气壮,声音大而洪亮。 "那也可以是伪造的!"乔一彦否定。 "那在舅舅没死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呢?他让我小心夏初音,他还让我跟他马上回英国,还让我不要接近夏初音,他说这么多话,还不能证明夏初音就是凶手吗?表哥...你是没有看到舅舅当时的样子,他一提到夏初音的名字,整张脸就都慌张的变成了铁青色,他一定是知道夏初音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他,所以才会害怕...表哥,你清醒清醒吧,不要在被那个女人迷惑了,好好的看清楚她的真面目!"潘慧振振有词的说着,激动的双手握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将夏初音杀死,为她的舅舅报仇。 "慧慧!"乔一彦低吼着她的名字,然后转头看着乔幕清的脸,皱紧了眉头,说,"我相信初音她不是凶手,我相信她!" "表哥,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女人吗?即使她是杀害舅舅的凶手,你也要欺骗自己吗?她是凶手啊,她是杀害舅舅的凶手,你要替舅舅报仇才对,你要亲手杀了那个女人为舅舅报仇才对...表哥,你不要再被她迷惑了,表哥,看清事实吧,表哥..." "够了!"乔一彦突然的怒吼,整个脑袋都被她的声音弄的混乱。 他相信夏初音不是凶手,他相信她,相信她... "我会找到真正的凶手,我会帮夏初音洗脱罪名,我相信她,我相信她..." "表哥..."潘慧的声音充满着失望,她轻轻的摇了摇头,说,"你太伤我失望了,也太让舅舅失望了,舅舅他在九泉之下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不会瞑目...好,既然你不肯为舅舅报仇,那么我去,我一定会找到证据,让你们看清夏初音这个杀人凶手的真面目,我一定要亲手杀了夏初音为舅舅陪葬,我一定要让你们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爱错了人!" 她狠狠的说完,就甩头走出灵堂。 她发誓,一定要让夏初音死在他的手上! 乔一彦紧皱着眉头看着潘慧离去的背影,然后转头看向乔幕清的脸。 "爸...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慧慧说那样的话?你和阎伯父到底有什么事情隐瞒着我们?你能告诉我吗?...能告诉我真相吗..." 现在所有人都说夏初音是凶手,就只有他傻傻的还相信她,而他自己也心甘情愿的只相信他,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拯救她?难道...他错了吗? 要报警吗? 警方就可以调查出真相吗? 可是这牵连着乔阎两家的事业和声誉,如果阎俊辉和乔幕清的死被传出去的话,乔阎两家的所有公司都会动荡起来。 那么还有什么方法可以找出真相呢? 在这个巨大的阎家里,那个杀人凶手,到底暗藏在哪里? ※※※ 清晨 天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好像是天在哭一样,阴沉沉的,有些凄凉。 "咔嚓!"夏初音的房门被打开,夏初音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衣长裤从房间走出,还没等迈出的脚落下,就看到站在门口的人...阎之赫。 他怎么在这?是什么时候来的? 阎之赫看着夏初音的脸,眉头先是轻轻的一皱,然后才慢慢的挂起嘴角的笑容。 "起来了!"他轻声的说。 "恩!"夏初音也轻轻的应声,脸上冷漠了一片。 两个人的气氛变的越来越尴尬,夏初音盯着他的脸,忽然的收回视线,然后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就向楼梯口走。 "初音!"阎之赫突然的叫住她。 夏初音停下脚步,然后慢慢的转过身,看着他冷冷的说,"什么事?" "昨天..."阎之赫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火爆的性格,挂着微笑,温柔的说,"是我不对,对不起,所以...离婚的事..." 夏初音的眉头突然的蹙了一下,打断他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我要去看年年,对不起,失陪了!" 她说完,就再一次的转身,大步的走开。 阎之赫猛然皱紧了眉头,压下的怒火瞬间攻入心房,他几个大步追赶上她,抓住她的手,用力的一拽让她的身体面向自己,张开口刚想要怒吼,夏初音却先他一步大吼: "被碰我!" 她敏感的用力挣扎,力道非常大,立刻就脱离了他的擒拿。 阎之赫呆愣的看着她! 为什么她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她还在生他的气吗?他都已经低声下气的道歉,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待他? "你..."他惊讶的开口。 夏初音看着他的面部表情,眼神闪过一丝的慌张,然后又泛起一瞬间的涟漪。 "不要用你的手碰我,以后也不准你碰我,我说过我已经不是你的女人了,我要跟你离婚,不管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改变不了我的心意,这个婚...我离定了!"夏初音决绝的说着,不给人留一点余地。 "我不同意!"阎之赫坚定的拒绝,"想跟我离婚?不可能,只要我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你就别想跟我脱离关系,就算到死,你也是我阎之赫的老婆!" 明明想了整整一晚,让自己冷静了一整夜,连眼睛都没有合,满脑子都想着要怎么能让她原谅自己,怎么样才能将她留住,可是她居然这么的冷淡,不但一再激怒他,还从刚刚开始连一个简单的微笑都没有给他。 夏初音,你当真一个晚上就变的这么绝情? 夏初音平静的看着他,双目没有一丝感情的盯着他的脸,然后轻声的说,"好,既然你不想签字,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夏初音,你非要惹怒我吗?" "我不想再跟你说话了,我要去看年年,再见!"夏初音冷声的说完,就再一次的转身,大步流星的走向楼梯口。 阎之赫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今天的她很不一样,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敌意,好像无时无刻都展开着属于自己的保护层,不让任何人近亲。 "夏初音,想要跟我离婚?绝对不可能!"他对着她的背影,恶狠狠低吼。 他已经够委曲求全的请求她的原谅了,可是她却拿他的温柔不当一回事,既然如此,他何必再像一个可怜虫一样的央求她?他阎之赫才不是那种等待施舍的人,他就是霸道又怎么样?他就是要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将她锁在自己的身边,哪里都不准去。 他要定这个女人了! ... 夏初音走出阎家别墅,坐上一辆黑色的轿车,脸上冰冷的表情瞬间的破碎,紧紧的皱起了眉头,双手也不安的握在一起。 刚刚阎之赫居然跟她说对不起...他居然道歉了... "呵..."她轻声的笑,笑的复杂,不知是嘲笑,还是嗤笑,还是轻笑...总是,让人难以捉摸。 ※※※ 仁心医院 夏初音没有到年年的病房,而是直接走到了南宫彻的办公室门口,微微犹豫的伸手,然后轻轻的敲了三下门。 "咚、咚、咚!" "进!" 听到门内的声音,夏初音推门而入,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挂起笑容,轻声的说,"南宫医生!" "初音?找我有事?"南宫彻疑惑的看着她。 "我想见见年年,跟她说几句话!"夏初音请求。 "见?你是说要进加护病房里面?" "恩!"夏初音点头。 "这..."南宫彻犹豫。 "我只是想要跟她说几句话,只要三分钟就可以了,这样还不行吗?我求求你了,就三分钟,两分钟也行...不然一分钟呢?一分钟也不行吗?"夏初音惊慌的祈求,眉头纠结的走在了一起。 南宫彻看着她可怜的模样,心被动摇了。 "好吧,我可以让你进去三分钟,但是你要先做好准备,穿上隔离的衣服,因为她到底中的是什么样的毒,现在还没有检查出来,外一是会传染的就糟了。"南宫彻担忧的说。 "行,怎么样都行,只要能见到她,只要能跟她说说话,怎么样都行!" "那好,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换衣服!" "好!" 南宫彻带着她走进了办公室内的一个房间里,让她换上了衣服,然后将她带进了加护病房。 夏初音一步一步的走到病床旁,看着年年沉睡的脸,脸上露出了丝丝的笑容,却是又有那么一点点的苦涩。 "年年...是我...我来看你了!"她轻轻的牵起年年的手,接着说,"我知道你能听见,你好好的听我说,千万不准忘记我说的每一句话!" 年年的手指突然微微的动了一下,就好像是跟她回应一样。 夏初音感觉到她的动作,嘴上开心的笑着,然后首先说了三个字,"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你会原谅我的对不对?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年年的手指再一次动了动,轻轻的,轻轻的将她的手握住,似是在说着''没关系,我原谅你!''; 夏初音高傲的双目一瞬间的积满泪水,然后大颗大颗的掉落下来。 双手将年年小小的手握住,她哽咽的说,"真是个乖孩子,你放心,你不会有事,你很快就可以醒过来,不过,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你千万要记得不准告诉任何人,任何人都不可以..." 年年的手又动了动,像是在允诺。 夏初音笑着轻轻的放开了她的手,然后慢慢的探下身,贴近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呢喃了很多句话。 听着她的话,年年紧闭的双目忽然涌出泪水,从眼角慢慢的滑落。 夏初音将话说完,然后站直了自己的身体,将她的手放在床边,转身大步的离开。 而年年的手挣扎的不停乱动,像是要抓住她的一般的用尽全部的力气,但是最后她只能无声哭泣,不停的流着泪... "不...不...不要..."她呢喃的声音,撕裂一般的响起。(未完待续) 194:快去救人 阎家别墅 阎之赫坐在卧房的沙发上,手中拿着高脚杯,不停的喝着酒,身旁的桌子上已经空了几瓶威士忌,但是他依旧是不停的喝,无法平复自己心中的愤怒。 现在阎家出的这些事情已经让他的心够烦乱的,可是夏初音却在这个时候说要跟他离婚,那个该死的死女人居然敢说出''离婚'';这两个字。 "SHIT!"他突然的咒骂,将手中的高脚杯狠狠的摔在地面。 "啪——"杯子立刻粉碎,琥珀色的液体流了一地。 阎之赫恶狠狠的瞪着前方,但是视线却是失焦的。那个女人既然在结婚证明上签了字,这辈子都只能是他的女人,他的老婆,离婚是绝对不可能的,就算到了法庭上,她也只能是败诉的那一方。 她难道都没想过激怒他的后果吗?她可知道,现在他多想把她关起来,关在只有他才能看到的地方,只有他才能触摸的地方,这辈子都不放她出来,一直到死都只能让她面对着他一个男人。 "夏初音..."他狠狠的叫着她的名字,双颊绯红,双目充斥着愤怒的血丝。 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身体微微的摇晃了一下,然后大步的向门口走,粗暴的将房门打开。 "少爷!"雷霆守在门外,恭敬低头。 "少夫人呢?"阎之赫冷冷的问。 "少夫人看过小小姐后,就回来了,现在在卧房休息!"雷霆据实禀报。 阎之赫听完他的话以后,双目就猛然的收紧,然后气势汹汹的向夏初音的房间走。 雷霆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跟上一次喝醉酒的情形相似,他想要开口阻止,但又想到少爷现在的怒火,就只要忍耐的压了下去,跟在他的身后。 ... 走到夏初音的房门口,阎之赫盯着那扇紧关的门,醉意从身体开始蔓延,让他有些失去理智。 伸出手,用力的敲了敲房门。 "咚、咚、咚!" "..."房内无人应声。 "该死!"他咒骂,加大了敲门的力度。 "咚、咚、咚!" "夏初音,开门...快点给我把门打开,快点...我命令你马上把门打开..." 他大吼着,明显醉意已经蔓延到了他的脑袋,连话都有些说不清了。 "..."房内却依然无人应声。 "雷霆!"他大叫。 "是,少爷!"雷霆上前一步,低下头。 "把门给我打开!"他命令。 "是!" 雷霆应声抬起头,然后又一个大步走到房间门口,手伸进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找到开这扇门的钥匙,然后将门打开。 阎之赫急切的将他的人拉开,然后一步踏进屋内,看着无人的房间,他的醉意猛然的清醒。 死女人,她又跑哪去了? SHIT!一定要把她抓回来! "夏初音!"他咆哮的怒吼,一拳打在了门板上,门距离的颤抖,好似快要破裂。 "去找,不管她跑到哪里,都要给我抓回来!"他低吼着命令,愤怒噌噌的上升。 "是!"雷霆领命,马上退下去找人。 阎之赫愤怒的双目扫视着干净整齐的房间。 她居然又走了?她居然敢从他的身边一次又一次的逃走?真的是太大胆了,他也该清清楚楚的让她知道,她这是在天皇老子的头上动土。 愤愤的转身,大步的走出房门。 而就在他走后的一分钟,依旧是敞开的房门突然的慢慢关上,夏初音从门后走出,一脸的冷漠。 美丽的双目看了一眼房门口,露出了轻蔑的神情。 都说阎殿集团的少爷阎之赫,是一个头脑聪明,处事冷静,不易亲近的男人,可是现在看着他的样子,根本就是一个既冲动,又没有理智的男人。 是因为她的关系吗? 难道他一遇到她的事情,就会变得冲动,暴躁,失去理智? 他...就那么爱她吗? 双眉微微的蹙起,心中荡漾了莫名的情绪。用力的深呼吸,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然后将刚刚关上的门打开,左右环顾了一下,再谨慎的走了出去。 走在长长的走廊上,月色透过窗户照在白色的地板上,恍惚之中,就好像是走在黄泉的路上一般,让人惊心。 脚突然的停止,夏初音慢慢的转身,看着跟自己房间一模一样的房门,双眉闪过一丝的皎洁,然后慢慢的伸出手,刚想要敲下房门就突然的停止了动作。 双目微微的斜视,然后收回手,转身向回走,走到不远处的楼梯口时,她猛然的又停住了脚步,厉声的说,"出来吧!" 空间变的静静的,几秒后,传来高跟鞋踏在楼梯节上的声音,而且好像是故意用力的踏下每一下,故意弄出清脆的声音。 潘慧从楼梯下走上来,站在最后一个楼梯节上,双目愤恨的看着夏初音的脸。 "为什么要跟踪我?"夏初音问。 "因为我要找出你是杀人凶手的证据!" "你为什么非要一口咬定我就是杀人凶手?是因为嫉妒吗?嫉妒我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男人?"夏初音轻飘飘的说着,似是没有任何感情,却又似是带着极重的压迫感。 潘慧猛然的瞪大了自己的是双目,憎恨更加的涌上自己的心头。 "那你呢?你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是杀人凶手,那么你敢发誓吗?用你女儿的命对天发誓,说你没有杀过人,说你不是杀人凶手,说这些事情都不是你做的!" "..."夏初音平静的看着她,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怎么?不敢了?你承认了?"潘慧逼问。 "呵..."夏初音突然的轻笑,双目猛然变的锋利,狠狠的瞪着她。 潘慧看着她的眼神,身上一瞬间激起一阵冷颤,心中有些惊慌。 夏初音一步向前,逼近她,说,"你是傻瓜吗?居然在这种没有任何人的地方对我说这些话,你就不怕我外一真的是杀人凶手,然后..."她再逼近一步,邪恶的说,"杀了你?" 潘慧惊慌,脚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却忘记自己的后面就是楼梯,所以脚下一空,她整个人向后倾倒,从二楼的楼梯上滚落。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 夏初音看着她滚下楼,嘴角邪恶的勾起,然后转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潘慧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双目模糊的看着夏初音的身影,她用力的皱紧眉头,在心中暗暗的发誓:夏初音,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眼前猛然的一黑,她昏死过去! ※※※ 景家别墅 对着繁星璀璨的夜空,景轩不停的唉声叹气。最近几日他夜夜都不能眠,整个脑袋里都想着夏初音的事情。 前几天阎之赫已经回到阎殿,证明了那天他被枪杀的事件是假的,他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但却还是提不起勇气给夏初音打电话,而之后又听说阎俊辉和乔幕清连同潘慧一同回到了阎家,之后乔一彦也跟着急匆匆的飞回国,去了阎家。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为什么乔阎两家都将英国的公司放在一边,而来到台湾阎家,而且自从阎俊辉赫乔幕清进入阎家后,就再也没有露过脸,一直关在那栋别墅里,难道...事有蹊跷? 初音不会也发生了什么事吧? 他慌张的拿出手机,犹豫的大拇指停留在手机按键上,迟迟都没有按下。 到底他该不该打电话给夏初音呢?那如果她问起枪杀的那件事,他要怎么回答?她会不会恨死他了? 看着手中的电话,他皱紧了眉头。 到底...该怎么办? 一分钟后... 不管了,打了再说! 他把心一横,快速的按动着手机上的数字,不给自己迟疑的机会,然后按下了拨通键,将手机放在耳边: 『喂?』手机里传来夏初音的声音,冷冷的,让人有些意外。 "初音,是我!"景轩轻轻的出声。 『有事吗?』 "呃...你...你最近还好吗?"他尴尬的问。 『恩,我很好!』 "阎之赫他...对你好吗?我知道阎老爷子回来了,他有没有为难你?" 『...』电话里突然没有了声音。 "初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是不是阎老爷子他..." 『不,没有,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很好,阎家的人对我也很好,你放心吧,我真的没事!』 她越是这么说,景轩就越担心,而听着她的声音也怪怪的,语气也跟以往的不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是不是很不开心,很伤心,很难过? "初音..."他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啊,时间不早了,如果你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要挂电话休息了,我们改天再聊好吗?』 听着她急匆匆想要避开他的声音,景轩的心中一着急,大声的说,"等等!" 『...』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再慢慢传来夏初音的声音,『怎么了?还有事?』 "我...我..."景轩不断的迟疑着,然后轻声歉意的说,"其实杀阎之赫的那件事,是我找人做的,是我用钱请杀手去杀阎之赫的!" 他不知道夏初音是否知道这件事,是不是早就已经怀疑他了,他一直觉得心中闷闷的,不吐不快,他不想有一天让她来质问他,所以还不如自己说出来的好,或许这样会得到坦白的从宽,或许还能得到原谅。 不后悔去杀阎之赫,只后悔她会憎恨他,讨厌他,不原谅他! 『谢谢你!』 电话里突然传来这三个字,让景轩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 "谢谢?为什么要谢我?"他疑惑。 『因为你做这件事是为了我,对吗?你是想让我能自由自在,不受到任何人的束缚,不是吗?你是想让我幸福的生活,开开心心的过每一天,我说的对吧?』 景轩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对着手机,轻轻的"恩"了一声。 『你全部都是因为我才会这么做,所以你并没有错,反而言之,我很感谢你,真的很谢谢你,不管是七年前,还是现在...很多很多...都谢谢你!』 听着她的话,景轩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初音,你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告诉我,我可以帮你!"他担心的说。 『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如果我有事,一定会找你的,一定会!』 听着她这样的话,景轩的眉头更紧的皱着,心中极大的不安开始动荡。 "初音..." 『景轩,我真的好困了,最近感觉特别累,我先去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好吗?』夏初音打断了他的话,很明显是不想要在继续说下去。 "那...好吧,晚安!"他恋恋不舍的说。 『恩,晚安!』 夏初音说完就将电话挂断,景轩的眉头看着手中的手机。 初音她到底怎么了?说话跟平常很不一样,而且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瞒着他?不行,看来他要亲自去阎家看一看才行。 握紧了手中的手机,他决定明天去阎家一趟! ... 阎家别墅 夏初音坐在床旁,将手机放下,耳边还回荡着景轩温柔的声音,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 转头看向窗外璀璨的星空,她无力的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天明...一切都将结束了! "初音...晚安!"她轻声的说,慢慢的闭上了双目。 ※※※ 第二天 潘慧的房间里站着许多人,乔一彦坐在床边,皱眉担心看着昏迷不醒的潘慧。 昨天有下人听到她大叫的声音就连忙的赶过去,竟然看到她昏倒在一楼的楼梯口,看着她摔倒的姿势,很明显是从楼上摔下来的。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大意?难道这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吗? 又是那个杀人凶手做的? 阎之赫站在床旁,低头看着潘慧的脸,他眉头深深的皱着,却不是在担心她,而是在担心夏初音。 昨天她失踪后就一直都没有找到,到底她去哪了?居然能从他的眼皮底下一再的逃走,到底是谁了她胆子,谁给了她这样的神通? SHIT!该死的!这次如果被他抓到,一定要在她的脖颈上拴上绳索,让她哪里都不能去。 "嗯..." 突然的呻|吟,潘慧的睫毛不停的颤抖,意识慢慢的恢复。 "慧慧!"乔一彦惊喜的叫着,抓住了她的手。 潘慧慢慢的睁开自己的双目,隐隐约约的看到乔一彦的脸,然后双目四处的寻找,最后停留在阎之赫的脸上,嘴角微微的勾起。 他在,他在她的身边,是不是因为担心她呢?其实他对她也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对吗? "慧慧,你醒了?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昏倒在楼梯口,是谁把你推下来的?"乔一彦慌张的问。 听到乔一彦的话语,潘慧的脑袋快速的恢复记忆,猛然的想起夏初音的恐吓,然后又震惊的想起她偷偷摸摸的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口,而那个房间...那个是天赐的卧房。 突然的惊慌,她瞪大自己的眼睛,在房间里寻找阎天赐的身影。 "天赐?天赐在哪?"她慌张的问。 "小少爷他还在房间休息!"雷霆低头,恭敬的回答。 潘慧突然的从床|上坐起,惊慌的说,"快,快...快去救天赐,夏初音要杀他!"(未完待续) 195:初音之死 什么? 所有人都震惊住! "慧慧,你乱说什么,天赐是初音的亲生儿子,她怎么可能会..." "是她——"潘慧大吼着打断他的话,继续惊慌的说,"是她害我掉下楼梯,是她亲口在我面前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你们快速去救天赐,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快去,快去啊——" "慧慧,你冷静点!"乔一彦抓住她张牙舞爪的手,试图让她冷静。 "算我求求你了!"潘慧的声音突然的哽咽,乞求的说,"就算是我骗人也好,你们快去看一下天赐,不管怎么样,求你们去看看他是不是安然无恙,求求你们了,求求你..." 阎天赐虽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她虽然恨透了在他的心中夏初音比自己还重要,可是再怎么说,她也养育了他七年,七年的感情不是说没有就没有的,她不希望他小小年纪就出事,更不希望他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杀害。 "救救他...快救救他..."她哽咽着,泪水一颗颗的掉落。 看着她现在的模样,所有人都沉静的不说话,然后突然的,乔一彦放开了她的手,转身跑出房门,阎之赫也在同时跑出,雷霆跟在后面,所有人都跟着离开,最后潘慧也摇晃着身体从上床|下来,硬撑着走到化妆桌前,拉开其中的一个抽屉,一把小巧的银色手枪静静的躺在里面。 "天赐...你千万不要出事...妈咪来救你了..." 她拿起手枪,扶着墙壁走出房门。 ※※※ "咚、咚、咚!" 阎天赐的房门被敲响,阎天赐从床|上坐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最近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爷爷死了,乔舅公也死了,年年又中毒躺在医院里,整个家都乱成了一团,而他也夜夜都不能踏实的睡觉,心也总是闷闷的痛着,伤心着...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响。 "谁呀?"他呢喃的说着,然后从床|上走下,走到门口,他伸手将门打开。 "妈咪!"他看着站在门口的夏初音,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吵到你睡觉了?"夏初音轻声的说。 "没有,我也是刚刚醒!" "有时间吗?能不能陪妈妈去看看年年!" "好哇!"阎天赐开心的答应,然后说,"我现在就去换衣服,妈咪你进来坐!" "恩!" 阎天赐马上跑去更衣室换衣服,而夏初音却是慢步的走进房间,将房门关上,然后...上锁。 阎天赐跑进更衣室,将身上的睡衣脱下,然后穿上为他特制的小小西装,再看向鞋柜,选鞋子...那一双比较好呢? "天赐..."夏初音的声音从他的身后响起。 阎天赐下了一跳,转身看向身后的夏初音,看着她冰冷的脸,那那双冰冷的眼睛。 "妈咪...你...怎么了?"他惊慌的问。 夏初音一步一步的逼近他,双目邪恶的瞪大,杀气腾腾的看着他。 "妈咪..."阎天赐惊恐的叫着她,然后摇着头不敢相信的说,"你...要杀...我吗?" 难道潘慧妈妈说的都是真的? 妈咪是杀人凶手,她杀了爷爷,杀了乔舅爷,害年年进了医院,而接下来...她是要来杀他的吗? "没错!"夏初音立刻回答。 "为什么...为什么?..."他含着眼泪,痛声的问。 "因为你姓阎,你必须要死!"夏初音恶狠狠的说着,一个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伸出自己的双手用力的掐住了他的脖子。 一瞬间的窒息,呼吸不得,他瞪大自己的双目看着夏初音可怕的脸孔,双手掰着她抓自己脖子的手,用力的掰,可是她的手却像是钳子一样的有力,完完全全的挣扎不得。 "妈...妈咪...不...不要..."他断断续续的说着,每一个字的气息都是那么的薄弱。 明明那么相信她,明明连一点怀疑都没有过,可是为什么妈妈要这样?为什么她要杀那么多人?为什么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还要杀了他这个亲生儿子? 妈咪...这真的是我的妈咪吗? "去死,去死,姓阎的人都给我去死——"夏初音恶狠狠的低吼着,双手不停的用力。 "妈...妈咪...为...什么..."阎天赐跟年年昏迷前说了同样的话,眼中的泪水开始往下掉落,而比起脖颈上的痛苦,他的心更加的疼。 妈咪...你真的要杀了我? "咚咚咚...咚咚咚..."房门突然疯狂的被敲响。 夏初音慌张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用力的掐住他的脖子,看着他越来越红的脸,看着他瞪着自己的双目,看着他发紫的唇轻轻的颤抖。 "妈...妈...妈咪..."阎天赐感觉到自己的已经没有了呼吸,视线也开始变的模糊。 他这是要死了吗?他要被妈咪杀死了? 忽然的,他松开了掰着她的手,然后向她的脸伸去,手指轻轻的触碰着她温热的面颊,摸到了湿湿的东西。 是泪吗? 妈咪哭了吗? 不知道,因为他已经看不清她的脸了。 "妈...妈咪...我...爱...你..." 最后一个字轻轻的落下,他的手也跟着垂落,头也无力的倒向一边。 再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夏初音猛然的松开了自己的手,阎天赐的身体瘫软的倒在了地上。 "砰——"房门被人粗暴的撞开,阎之赫和乔一彦最先冲进房内。 看着敞开的更衣室门,他们快速的跑过去,然后惊讶的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地上的阎天赐,还有背对着他们的夏初音。 "不..." "不..." 阎之赫和乔一彦都不敢相信的发出声音,看着面前的情景,他们的心都一同的粉碎了。 "初音,你..."阎之赫一步上前。 "别过来!"夏初音大吼着命令,背对着他们,一把擦掉脸上的泪水,然后转身怒瞪着眼前的所有人。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阎之赫质问。 "呵...问我为什么?"夏初音轻笑,笑的那么讽刺。 "这都是你们阎家自己做的孽,你们活该不得好死!"她大吼着诅咒,双目充斥着愤恨的怒火。 "你说什么?我们阎家?这是什么意思?你说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阎之赫低吼着质问。 一想到是她杀死了自己的父亲,一想到是她让年年现在还躺在医院,而又看到就躺在自己面前的天赐,他的心就好像被刀一下一下,不停的,快速的,刺着,搅着,割着... 为什么...到底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为什么? 夏初音的双目盈满了泪水,瞪着阎之赫的脸,狠狠的说,"你还记得柳珍心吗?就是那个跟我张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就是你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阎之赫震惊,呢喃着开口,"珍心..." "没错,就是她,她是我的双胞胎姐姐,你没想到吧,你找一个跟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也就是我夏初音,是她的亲妹妹,是她从一出生就被阎俊辉给分开的亲妹妹!" "双胞胎?妹妹..."阎之赫惊讶的重复。 怪不得会长的那么像,就好像是同一个人一样,原来他们是亲姐妹。 "二十六年前,就在我们的妈妈把我们生下的那一天,你的父亲杀了我们全家,最后抱走了姐姐,将我丢在了路旁,那时还是一个冬天的晚上,他一定是想要活活的冻死我...不过我命大,我被夏家的人捡回家,而他们也刚好无儿无女,所以我就成为了他们的宝贝女儿,夏家的千金大小姐夏初音...原本我并不知道这一切,但是还好有人告诉了我真相,而且还知道了另一个真相,那就是杀死我姐姐的人,是你的父亲阎俊辉,是他跟乔幕清约定,只要杀死我姐姐,就让潘慧嫁给你,最后我姐姐死了,他们如愿得逞了...阎俊辉杀死我爸爸,杀死我妈妈,又杀死我姐姐,这样的恨海深仇,你说我该不该报?你说你们阎家的人该不该死?" "我要让你们血债血偿,我要让你们阎家和乔家的人都不得好死。"夏初音怨恨的说着,憎恨的双目越瞪越大,她仇视着眼前所有的人,这里的所有的人都该去死,都该为她的父母和姐姐陪葬。 她要杀,杀光这里所有的人。 阎之赫惊讶的听着她说的每一句话,不敢相信的说,"你说...杀死珍心的人,是我父亲?" "就是他!"夏初音低吼着说,"还有乔幕清,他们两个人做好的协议,乔幕清就雇杀手杀了我姐姐!" "不,这不可能!"阎之赫否认。 "这全部都是真的,不信你就去查,你不是很厉害吗?你好好的调查一下你父亲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死在他手上的人岂止是我们一家,你该不会忘记二十年前你父亲做过的事情吧?整整一百多条人命,一夜间被你父亲杀的一个不留!" 二十年前? 阎之赫想起小时候的那一天晚上,血淋淋的场面,满地都是死尸,满地都是鲜血,一个小小的身影带着满身的血一点一点的向他爬过来,最后抓着他的脚踝,发誓的说,"我诅咒你们阎家的每一个人都不得好死...我诅咒你们家破人亡,永世不得超生...我诅咒你们...我诅咒你...诅咒你..." 夏初音看着阎之赫惊恐的脸,嘴角勾起了笑容,说,"你想起来了?现在你应该知道你父亲做过的孽是多么的深重,我只不过才杀了几个人而已,比起你们做过的...简直不值一提!" "夏初音——"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乔一彦突然的大吼。 夏初音的眼睛,轻蔑的看向他。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就算你要报复,但你也不能伤害你自己的孩子,他们可是你亲生的孩子,你怎么可以..." "我为什么不可以?谁叫他们姓阎,谁叫他们的身上流着的是仇人的血?只要是跟阎家扯上一点关系的人,我都要他们死,我要让阎家付出应有的代价,我要杀光所有的人来祭奠我亡死的亲人!"夏初音疯了一般的说着,双目猩红的全部都是嗜杀的气息。 "咳...咳咳咳..." 突然传来咳嗽的声音,晕倒在地上的阎天赐在这时清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努力的睁开眼想要看清夏初音的脸。 夏初音低头看着他,眉头突然的皱紧,说,"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掐不死你。不过也活该你多受一份苦,就让我再送你一程!" 她说着,就蹲下|身,双手再一次掐住她的脖子。 "不要——夏初音,你去死吧——" "砰——" 一个叫声,一个枪响,夏初音的双手从阎天赐的脖颈上脱离,然后倒在他的身旁。 所有人都愣住,惊讶的看着最后赶来站在门口的潘慧。她双手拿着手枪,对着夏初音的心脏,惊慌的瞪着双眼。 为了这一天,她在英国参加了射击的练习,因为对夏初音的憎恨,她每每都将把心当做夏初音的心脏,可是却从来都没有打中过一次,可是刚刚的那一枪,却是那么的准...直穿她的心房。 她为爸爸报仇了,为舅舅报仇了,也为自己的心头之恨解仇了,可是...她杀人了! 双手在颤抖,身体也开始颤抖,她双腿突然无力,跌坐在地上,手上的枪也随之掉下。 "啪...啪...啪..."手枪在地上跳动了三下,然后静静的躺着。 所有人都震惊的无法回神,对于刚刚的事情也是全都措手不及。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突然响起一阵急速快跑的声音,景轩向着刚刚响起枪响的方向跑,当他跑进阎天赐的房间,当他看到站在门口的人,当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夏初音,当他看到她的心脏在不停的流血... "初音——"他惊叫着推开前面所有挡路的人,跑到夏初音的身边,将她从地上抱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了?初音...初音..."他惊慌的说着,看着她奄奄一息的脸。 他就知道昨天她说的话不对劲,如果昨天晚上就来就好了,怎么回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夏初音的视线忽而清晰,忽而模糊,她看到景轩的脸,嘴角微微的一笑,然后转头看向躺在身边的阎天赐。 用力的伸手自己的手去抓他的手,握紧他小小的手,她用尽自己的全部力气,说,"对...对...对不...起...原谅...原谅..."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她的手就突然的松开,掉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而她的双目也一瞬间的闭上,嘴角却是挂上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这是最好的结局... 她早就已经猜到了,因为这都是她设计好的... 终于死了... 我未曾见过面的爸爸...妈妈... 我替你们报仇了... 我...来找你们了... 阎天赐的呼吸终于变的通畅,视线也变得清晰起来,他的眼睛寻找着夏初音的身影,很轻易的就找到了,因为她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她闭着双目,并没有看他!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就跟那次她骗他说没哭时一样,果然,她刚刚哭了,可是... "妈咪..."他轻声的叫着,泪水涌出眼眶,再一次迷糊了他的视线。 所有震惊住的人都慢慢的回神,阎之赫却依旧是愣愣的看着景轩怀中的人。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开枪?是谁开的? 有人死了?是谁死了? "初音...初音..."他呢喃着她的名字,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脸,心中剧烈的疼痛,他握紧着自己的双拳,猛然的仰头咆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夏初音...死了? 他的老婆...死了? 他爱的女人...死了? 死? 是谁准她死的?是谁准她离开他的? 夏初音...我命令你活过来... 立刻! 马上! ※※※ 三天后 阎俊辉和乔幕清的死讯一同传出,许许多多的猜测天花乱坠的出现在报纸上,杂志上,电视报道上,但真正的原因却无人知晓。 仁心医院里 夏年年身体里的毒素成功的全部排出,她慢慢的从昏迷中醒来。 刚刚睁开眼睛,眼中就落下了晶莹的泪珠,小小的手抚上自己的心脏,用力的揪紧,却莫名的还是觉得好痛...好痛... "妈妈..."她哽咽的出声,沙哑了声音。 ... 火葬场 阎之赫的怀中抱着夏初音的尸体,她打扮的很漂亮,脸上画着美丽的妆,红扑扑的面颊就好像她还是活着一样,只是静静的睡着了而已。身上穿着最适合的她的白色长裙,映衬着她晶莹剔透的肌肤。 抱着她的感觉还是跟一样一样,软软的,很舒服,但是唯一不一样的是,她的身体太冰冷了,冷的让他的心都被冰封了。 一步一步的走到棺材前,然后极其不舍的将她放进棺材里。 大手抚摸着她的面颊,然后柔顺着她的短发。 还以为会以后还能看到她七年前那一头的长发,可是想不到已经没有机会了。 "初音..."他轻声的叫着她,泪水从眼眶中掉落,直接掉落在她的眼角,然后顺着她的眼角留下,就好像两个人在一同哭泣一样。 "对不起..."很多很多的对不起,却以无法对她继续说... "我爱你..."很多很多的我爱你,却以没有机会对她说... 慢慢的俯身,将自己颤抖的上唇贴在她的唇上,不舍的离开。 "爹地!"阎天赐轻轻的叫着他,满脸的泪水,抓住他的手。 阎之赫直起自己的身体,然后猛然的转身,大步的走开。 棺材被点燃,大火将夏初音慢慢的...慢慢的...烧成灰烬... 阎之赫看着那火焰,心,也一同被烧毁,变成那无数尘埃的一粒... ... 远处,一辆黑色的布加迪威龙内坐着两个男人。 "老板,游戏结束了,但是似乎并没有完美结局,阎之赫还好好的活着,你要怎么办?"深夜轻声的问。 神秘男人的双目看着远处的大火,嘴角轻轻的勾起,说,"一个游戏的结束,就是另一个游戏的开始,阎之赫...我会让他好好的活着,但是...我要让他比死更痛苦!" "哦?你有什么打算,说来听听?"深夜兴致勃勃的问。 神秘男人忽然收起视线,命令的说,"走吧!" "去哪?"深夜问。 "Black酒吧!" "去那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是,是,是!"深夜重复的回答着,然后启动引擎,快速的开启。 ... Black酒吧 两人从后门进入,走进二楼韩冰的卧房,房门自动的打开,就看到两米宽的大床|上躺着一个人。 是谁? 深夜疑惑的跟着神秘男人走进,当走到床旁的时候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看着床|上那个女人的脸。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他吃惊的问。 神秘男人的嘴角邪恶的勾起,笑着说,"这就是我交给你的美差!" "什么?"深夜继续吃惊。 "从今天开始,这个人就交给你训练,我要你在一年之内,让她成为一个职业杀手!" "老板,这不可能吧,先别说她是一个女人,也不说一年的时间太短,就光说我杀了她父亲这件事,她一定会跟我拼命的,哪还能听我的话啊!" "这你不用担心!"神秘男人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将药丸放进她的口中,然后轻轻的抬了一下她的下巴,让她将药丸咽下。 深夜疑惑的看着他,然后等待。 短短的一分钟后,躺在床|上的人皱了下眉头,然后猛然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看着神秘男人的脸,张开自己干涩的嘴唇,沙哑的说,"这里...是哪?你...是谁?我...又是谁?" 神秘男人温柔的笑着,看着他说,"我是你的主人,你叫我老板就可以了。他是你的教练,叫深夜,而你...姓黑...名罗刹!" "黑...罗刹?"她重复着这三个字,再一次的说,"我叫黑罗刹?你是我的老板?他是我的教练?" "没错!"神秘男人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美丽的面颊,然后笑着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 心脏空空的,好像什么都没有,脑袋里也空空的,没有一点点的记忆... 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心... 好痛... 一直痛... 似乎有个模糊的身影在她的脑袋中浮现,但是她却看不到他的脸。 一滴泪水,从她的眼中掉落...(未完待续) 196:酒店房间 十个月后 所有的流言蜚语都已经慢慢的烟消云散,阎俊辉和乔幕清的死也慢慢的被人淡忘,无人再提,但就在夏初音死的那天开始,阎殿集团就树立了两个强劲的敌人,一个是乔家,一个是景家。 而也从那一天开始,似乎所有人的脸上都再也没有了笑容,只有无尽的冷漠和伤痛。 阎殿集团 阎之赫坐在总裁办公室里,将桌上的最后一个文件看完,然后疲惫的向后靠在大板椅上,双目盯着摆放在桌上的相框。里面是他和年年,天赐一起拍的照片,三个人的脸上都没有笑容,死板的可以说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每每看着这张照片的时候心中都微微的有股暖意,但也同时有着遗憾。 跟夏初音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为什么都没有拍一张全家福做留念呢?至少也要有一张一家四口的照片才对,但是,她什么都没留下,就离开他们了。 微微的仰起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他愁眉的呢喃,"初音..." 如果有能让人起死回生的药就好了,他宁可倾家荡产也要救活他最爱的女人...初音... "咚、咚、咚!"门突然的被敲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e/in!" 房门被打开,小倩穿着一身得体的OL衣服走进办公室,站在办公桌前,她先是微微的低头,然后说,"阎总,铭天集团的宁秘书刚刚打来电话,说要约你今晚九点在豪门酒店签合同。" "恩,知道了!"阎之赫冷冷的应声。 "还有,刚刚小少爷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要你尽快回家!" 很重要的日子? 啊...阎之赫突然的惊醒,他怎么可以忘记呢,今天是初音的生日。 "恩,我知道了!" "阎总,那我先出去了!" "恩,出去吧!" 小倩转身向办公室的门走,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每每见到阎总的时候都会觉得非常紧张,而他的语气也变得越来越冰冷,好像是从阎董死后开始,他变的不再亲近女|色,不爱笑,也不太爱说话,整个人就好像是一座大冰山,只要稍微靠近的人,就会被他散发出来的冷气冰冻。 再这么下去,恐怕他不仅仅是冰山这么简单了,哎... 小倩摇了摇头,走出办公室的门,将门轻轻的关上。 阎之赫的眉头轻轻的皱着,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快要下班的时间了,没有耐心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他马上从大板椅上站起,然后大步的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内一瞬间变的寂静,而桌上相框里面的三个人,好似都露出了悲伤的表情... ... 阎家别墅 阎之赫刚刚从车上走下,就看到年年和天赐从大门走出,身上都穿着黑色的衣服,脸上没有笑容,只有平静。 "天赐,年年!"他轻声的叫着,然后走到他们的面前。 年年仰头看了一下他的脸,冷冷的说,"你怎么回来了?应该还没到下班的时间才对!"就是知道他没下班才选这个时间,可是为什么他会出现?明明都忘记了妈妈的生日,这薄情寡义的男人。 "是我叫爹地来的!"阎天赐回答了她的话。 年年转头撇了一眼他,然后冷漠的一边走,一边说,"不要跟过来,妈妈不想见到他!" "年年..."阎天赐叫她,阎之赫却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后说,"去吧,不用管我!" "爹地..."阎天赐皱眉。 "快去吧!"阎之赫轻推了他一下。 阎天赐无奈,只好跟年年一起上了早就已经停在别墅门口的黑色宝马车。 阎之赫看着年年脸上的冷漠,心中隐隐的一痛,然后皱眉目视着他们的车离开。 慢慢的转身,他沉重的走进别墅的大门,直接走上三楼,来到最里面的那间房,走进那个尘封已久的小小的密室。 站在密室的中间,看着四周夏初音的照片,那长长的头发,美丽的衣服,还有脸上各种各样的表情。 阎之赫伸手拿起其中的一张,上面的夏初音低头看着自己微隆腹部,手轻轻的覆盖在上面,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看着她脸上的笑,他的嘴角也不自觉的勾起。 七年前如果他有好好珍惜她就好了,七年前如果他就知道自己会爱上她就好了,他一定会无微不至的呵护这个女人,让她幸福,让她肚子里的孩子幸福,让他们一家四口人都幸福。 "初音..."他轻轻的叫着,眉头悲痛的皱紧,然后哽咽了声音,说,"我想你了..." 好想好想,无时无刻都在想她,没有一秒钟是空闲的,连做梦都全部是她... 但是思念...却换不回她的人... ※※※ 墓园 年年和天赐站在夏初音的墓碑前,天赐将手中的白色菊花放下,然后硬勾起自己的嘴角说,"妈咪,生日快乐!" 这是他第一次给妈咪过生日,只是没想到却是在这种地方,又是现在这样的悲伤,更已是天人永隔。 在妈咪临死前的那句话,他听到了,他也原谅她了,因为他知道,她根本就不没想要杀他,如果真想要杀他的话,就不会给他留下最后一口气,也不会用这么麻烦的手段,或许这就是她的计谋,她早就已经打算好自己的死了。 为什么要丢下他们,非要选择这条不归路呢? 他不理解,经过了十个月,他依旧是想不通。 忽然的转头,看着从刚刚开始就一动不动站着的年年,说,"你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 年年的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墓碑上面的照片,然后轻轻的开口,说,"我想一个人跟妈妈说说话。" 阎天赐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想起他们初次见面她古灵精怪的样子,眉头不自觉的越皱越紧,心中飘散着微微的痛。伸手抓了一下她的手臂,然后他大步的走开,留下她一个人孤独的站在那里。 年年的双目依旧是盯着墓碑,小脚上前一步,双目突然的收紧,然后大声的说,"良哥哥,你出来一下!" 三米外,魍魉突然闪现出身影,两步走近,微微低头说,"小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年年转过身,看着他的脸,微微勾起嘴角,苦笑着说,"我想要跟妈妈说几句悄悄话,你可不可以转过身,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要偷听?" "这..."魍魉犹豫。 "算我求求你了,可以吗?只要一分钟就好,一分钟!"年年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露出一脸的可怜巴巴,让魍魉的心不断的动摇。 "是!"魍魉抵挡不住她的请求,最后点头答应,然后转过身,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年年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转回身,面对着夏初音的墓碑,将一直拿在手上的蛋糕放下,然后坐在草地上,说,"柳姨,我来看你了,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但是...为什么非要选择死呢?为什么非要选择报复呢?其实...我们也可以好好的生活在一起不是吗?" 想起她最后对她说的那些话,她恨不得马上从病床|上跳起来,然后抓住她的手,叫她不要那么做,可是那个时候的她动弹不得,只能哭泣... "柳姨,我想妈妈了,你告诉我她还健健康康的活着,可是她到底在哪里?你让我静静的等着,说妈妈总有一天会来找我,可是要等到多久?你要我不能把这些事情告诉任何人,可是我真的好想好想见妈妈,我恐怕...已经忍耐不住了..." 好想告诉他们妈妈并没有死,好想他们去把妈妈找出来,可是柳姨最后说过:不要说,不要找,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慢慢的等待,不然你妈妈会有危险... "柳姨..."她轻声的叫着,眼眶开始泛泪。 十个月前发生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不解的谜团。突然冒出来的亲人,说是妈妈的姐姐,她杀了那么多人,为的只是报仇?可是既然是报仇,那为什么要用妈妈的身份?为什么要把妈妈带走?为什么非要去死?为什么又要将她留下? 她不懂,她一点都不懂... "小小姐,一分钟到了!"身后突然响起魍魉的声音。 年年慌忙的用手擦掉眼中的泪花,然后从草地上站起,转过身,扯开一个大大的微笑,说,"良哥哥,我们去吃冰激凌好不好?" "冰激凌?"魍魉惊讶。 "恩,吃了冰激凌心情就会非常好,它是百药,能治百病!你没听说过吗?"年年一脸的古灵精怪。 魍魉摇了摇头。 "哎..."年年叹气,摇了摇头,说,"其实我也没听说过,这只是我瞎编的,嘿嘿!" 魍魉的头上下滑着无数道黑线...他又被耍了! "走啦走啦,吃冰激凌,你喜欢什么口味的?" "小小姐,我不喜欢吃甜食!" "不喜欢?那算了,今天我就特别开恩,让你看着我吃好了!" "..." 年年的小手拉着魍魉的大手,脸上挂满了笑容,但心却不停的疼痛着,吃了冰激凌就应该不会觉得那么苦了吧?冰激凌那么冷,是不是能冰封住她疼痛的心呢? 至少...能稍微麻木一点吧? 妈妈,你要快点,再快一点的来找我,不然...我就快撑不住了! ※※※ 豪门酒店,晚上九点 阎之赫早早的就坐在包间里等待铭天集团派来跟他签约的人,但是这个人的架子似乎特别的大,都已经九点过三十分了,却还不见有人来。 阎之赫没有耐心等待,也因为今天是夏初音生日而烦躁,猛然的站起身,拿起身旁的西装,准备离开。 "咔嚓!"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微笑的看着他。 "阎总,真是不好意思,因为车在路上出了点问题,所以迟到了...怎么?您这是要离开了吗?"她的声音轻轻柔柔,带着那么一点点的嗲味儿,却又不是那么的娇气。 阎之赫看着站在门口的女人,确实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会让人的眼前一亮,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客气的吃掉她,但是现在,他的心里只有死去的夏初音,就算是对再美的女人,也不会产生那么一点点的兴趣。 他的心,已经随着那天烧尽她尸体的火,一同烧毁了。 "不,我也是刚刚才到!"他轻声的说。 "哦?是这样啊!"女人微笑着走进,脚步轻盈,却并不妩媚。 她坐在他的对面,嘴角一直保持着笑容,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向他说,"我叫宁欢欢,是铭天集团总裁的秘书,很高兴今天能够见到大名鼎鼎的阎总。" "你客气了!"阎之赫面色平静,伸手接过那张名片,并没有看,直接放进了口袋里。 宁欢欢美丽的双目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嘴角的笑容不经意的透露出一丝邪恶。 "哦,对了,关于我们这次的合约..." "阎总您别急呀,我们边吃边聊,怎么样?"宁欢欢说话的同时,包间的房门被打开,服务员端着菜走了进来。 阎之赫的双目犀利的看着对面的她,眉头微蹙,只感觉这个女人不简单。 服务员将菜上完,宁欢欢连忙伸手拿起桌上的红酒,一边往高脚杯里面倒,一边盯着阎之赫的脸微笑,而在桌下,她的长腿一伸,轻轻的触碰了一下阎之赫的腿,似是在勾|引。 阎之赫感觉到腿上的摩擦,眉头突然皱紧,双目瞪着对面的美人。 "阎总,干杯!"宁欢欢拿起高脚杯,举向他。 阎之赫冷着脸,也将高脚杯拿起,轻轻的与她的杯子相碰,发出清亮的声音。 宁欢欢将高脚杯放在自己的唇边,双目闪现半秒的邪恶,然后手突然的一抖,高脚杯中的红袖液体就洒在了她身上的白色礼服上。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阎总,看来我要先去一下洗手间了!"她皱眉的说着,娇媚众生。 "好!"阎之赫冷冷的应声。 宁欢欢微笑着起身,然后慢步走向房门口,在走出门口的时候,还故意回头看了一眼阎之赫的脸,抛了一个媚眼。 大鱼...正在上钩! 阎之赫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眉头猛然的皱紧。 刚刚那个女人的表现很明显是在诱|引他,可是现在的他却厌恶极了这样的女人,反正他也不是非要跟她签约不可,看来这个合作伙伴,是要换一换人了。 再一次从座椅上站起,然后大步的走向门,但是手才刚刚的伸出,门却突然的被打开。 服务员站在门口,看着阎之赫先是惊讶了一下,然后才微微的低头,伸出自己的手,说,"先生,刚刚有位小姐让我把这个给你。" 阎之赫皱眉,看着服务员手中的房卡。 "给我转告那个女人,让她把合约拿回去吧,我对她这种签约方式不感兴趣,也没有兴趣!"他厉声的说完,就想要大步的走开。 但是服务员却是大胆的将他拦住,然后慌张的说,"先生,刚刚那位小姐还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她说在001号房,会有意外惊喜,如果你不去的话...一定会后悔一生!" 001号房? 阎之赫惊讶。那不是他跟夏初音曾经在一起的房间吗?(未完待续) 197:完美落幕 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知道他跟初音以前的事情?她调查过他? 意外惊喜? 她说的意外惊喜是什么?她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这难道也是要勾|引他的方法吗? 还是不要去比较好,这样的事情一看就是阴谋。 阎之赫很理智的思忖,然后没有再理会服务员的任何话,直接大步的走出包间的门。 "哎,先生..."服务员看着手中的房卡,皱眉摇了摇头,看着这件事他是搞砸了,哎...他的小费啊小费。 失望的,他迈出自己的脚,阎之赫突然风风火火的走了回来,一把拿走他手上的房卡,然后大步的向001号房走去。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这可能是个阴谋,还是避免为好,但是只要是稍微牵扯到夏初音的事情,他就会变的冲动易躁。 到底那个宁欢欢说的意外惊喜是什么? 难道... 在他的心里有了不可能的想法,但是明知道不可能,还是喜欢钻牛角尖,总是会给自己一些可能...或许...又或者是奇迹一样的想法。 ... 001号房 阎之赫站在门口,看着紧关的房门,手中拿着的房卡慢慢的插|进,房门立刻就被打开,而里面是漆黑的一片,没有一丝灯光。 一脚踏进房门,双目在漆黑的空间散发出皎洁的光芒,似乎这里所有的一切他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而这里的一切都跟以前一样,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 "宁小姐..."阎之赫轻轻的出声,却无人回答。 空空的房间里好像没有一个人,就连卧房里也是空空的,只有银银的月光,没有一丝的灯光。 没有人? 那为什么要让他来这里?她人又去哪了?难道她的目的不是勾引他? 阎之赫的脑袋里环绕着太多太多的疑问,最后竟不自觉的坐在了床|上,脑袋里也回想起与夏初音在这里的那一夜,她哭的那么伤心,他安慰着她,想不到自己也会安慰人。 "初音..."他轻声的呢喃着她的名字,思绪依旧不停的想念着她,就好像她现在还在他的身边一样,似乎就在他的眼前。 忽然,闻到空气淡淡的香气,瞬间让人的身体很舒服,但是困意却是慢慢的迎击着他的脑袋,让他慢慢的躺在了床|上,然后闭上了双目。 "踏...踏...踏..."轻轻的脚步声,若有似无的响起。 一个女人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装慢慢的走进卧房,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床旁,看着躺在床|上似是已经昏迷的阎之赫。 嘴角微微的勾起,她轻笑着说,"笨蛋!" 轻轻的两个字,阎之赫的眉头突然的颤抖了一下。 女人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手中拿着一把银色的手枪,枪头上早就已经安装好了消声器。她将枪指着阎之赫的头,然后微微的俯身,贴近他帅气的脸,小声的笑着说,"你的命...我收下了..." 话音刚刚落下,阎之赫就猛然的睁开了双目,并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张脸。 "初音!"他吃惊的说。 黑罗刹被他吓了一跳,马上后退,背对着窗户,与他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 真是该死,刚刚明明让他闻了让人昏昏欲睡的香草,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还可以这么清醒?而且他看到她时的表情怪怪的,好像还说什么...初音? 初音是什么? 阎之赫马上从床|上坐起,双目紧紧的盯着她的脸,虽然房间里没有开灯,虽然看不太清她的脸,但是她刚刚的声音,还有刚刚近距离的视线,没错,她是夏初音,是他的夏初音。 "初音..."他再一次的叫着,从床|上站起。 "别动!"黑罗刹命令的说。 阎之赫的脚突然的停下,再一次听到她的声音,他更加却信她就是夏初音。 她死而复生了? 不,不可能,是他眼前看着她死的,是她亲手将她抱紧棺材里,然后眼睁睁,一秒都没有漏下的看着她的身体被烧成灰烬。 夏初音已经死了,在十个月前就已经死了,可是... "你...是谁?"他轻声的问。 "你马上就要变成死人了,所以没有必要知道我是谁!"她冷冷的说着,然后双目突然变的犀利,指着他心脏的手枪突然扣动扳机,并狠狠的说,"受死吧!" "砰——"一声小小的枪响。 阎之赫瞪大双目看着有些模糊不清的身影,心脏猛然的疼痛,握紧了自己的双拳,而刚刚的那一枪,从他的耳边擦过,打进了他身后的墙壁里。 夏初音的身后在开枪的前一刻出现了一个人,那人的一只快速的手抓着她拿枪的手,让她刚刚的那一枪打偏,而那人的另一只手拿着枪,指着她的背脊。 "别动!"冰凝在她的耳边,冷冷的出声。 黑罗刹的身体猛然的一震,背脊开始发凉。 "你是谁?"阎之赫一步走进看清了她的脸,果然真夏初音长的一模一样。 "..."黑罗刹不语,只是一直瞪着他。 "告诉我,你是谁?"阎之赫怒吼着质问。 "..." "说,快说,说出你的名字,说你是不是叫夏初音!" 阎之赫质问的步步向前,已经逼近到了她的面前,将她的那张脸看的清清楚楚,不论是哪里都跟夏初音一模一样,没有一点点的不同,就好像是被克隆出来的一样。 夏初音? 黑罗刹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脏不自觉的抽痛了一下。奇怪,为什么她的心会痛呢?他说的夏初音是谁?他这是认错人了吗?那么...要不要将错就错呢? "我是夏初音又怎么样?不是夏初音又怎么样?总之你只要知道,我是来杀你的人,就可以了!"她冰冷的说着。 "杀我?你要杀我?"阎之赫一再的重复。 "没错!"黑罗刹厉声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 阎之赫的心被她的话击碎,疼痛的碎片散落了一地。 不管她是不是夏初音,只要她用这样的脸,用这样的声音说出要杀害他的话,他就觉得好像是夏初音本人在对他说话,他的心好痛,好痛,痛的好像在不断的裂开。 十个月了,他每天都要忍受这种痛苦,真的还如不死掉算了,死了或许还可以跟初音见面,或许还能跟他在一起做一对鬼夫妻。 "呵..."他突然的笑,笑声中带着凄凉。 "好,你要杀我是吧,那你就杀吧!"阎之赫轻声的说着。 "什么?"黑罗刹惊讶。 他这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耍什么诡计?不行,不能被他的胡言乱语牵制,还是按照原计划行事比较好。 "你说...你让我杀你?"她说着话,脚步微微的向右挪了一下,身体也稍微的动弹了一下。 冰凝感觉到她的异样,眉头微微的皱紧,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冰凝,把她放开!"阎之赫突然的命令。 "少爷!"冰凝皱眉。 "放了她!"阎之赫怒吼。 冰凝无奈,不停的迟疑,最后只好听从命令的将她放开。 黑罗刹疑惑的看着他,没有动一下,生怕他还有什么诡计。 阎之赫一小步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那张脸,伸手抓起她拿着枪的手,对准了自己的心脏,说,"你不是要杀我吗?杀吧...杀了我吧..." 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夏初音,那么她一定不会杀他,绝对不会,但如果她不是初音,那么被她杀死也算是一件美事,至少...他不用痛苦的活着。 亲人已经对他讨厌至极,朋友也已经将他当成了敌人,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死了算了。 "来吧,杀了我,开枪啊...开枪杀了我..."阎之赫再一步向前。 黑罗刹慌张的后退一步。 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就好像要爆炸了一样,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而且也是第一次看到一个找死的人,这个男人不会是有问题吗?他脑袋秀逗了吗? 突然... 一束红色的光点从身后闪现,只有一瞬间。 来了! 黑罗刹嘴角勾起邪恶的嘴角,双手用力的推了一下阎之赫的胸膛,然后马上侧开身体,将一直挡着的窗户让开。 冰凝从刚刚开始就绝对不太对劲,在看到那束红光的时候就立刻明白,所以在黑罗刹有所动作的同时,她跑向阎之赫,大声的说,"少爷,小心!" "砰——" 突然的一枪,从对面的楼射进,冰凝扑向阎之赫,将他及时的救下。 "切!"黑罗刹冷哼出声,然后一个转身,灵巧的踏上刚刚打碎玻璃的窗户上。 "初音——"阎之赫看着她大叫,伸出手想要抓她,却只是抓住了她的影子。 "阎之赫,我告诉你...下次我一定会让你死在我的抢下!"说完,黑罗刹就向后一仰,从十几层楼上掉下。 "初音...初音...初音..."阎之赫慌忙的从地上站起,就冲到窗户旁,但当他向下看的时候,却早已没有了她的身影。 到底这是怎么回事? 初音没有死?不,她已经死了!可是刚刚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跟初音长的一模一样?难道这个世界上长的相像的人有那么多?就算真有很多,那为什么要一个一个的出现在他的面前?难道这又是谁的计谋? 不行! 他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会是! 他一定要再见一次那个女人,如果再见一次的话,他一定可以分清楚她是不是初音! "初音...初音..."他轻声的呢喃着,烧毁的心脏似乎又在慢慢的复原。 他暗自的向天祈祷...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是什么阴谋...他只想那个女人是夏初音... "少爷!"冰凝从地上站起,手臂被刚刚的枪擦伤,流淌出红色的血。 阎之赫情绪激动的看着她,视线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稍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说,"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然后马上调查一下刚刚跟我见面的宁小姐。"他说着将刚刚放进口袋里的名片拿出,然后接着说,"一定要跟我找到刚刚要暗杀我的女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活抓她来见我!" "是!"冰凝接过他手中的名片,然后马上退出房门。 阎之赫的双目再一次看着窗外,双目闪过一丝的皎洁,嘴角不自觉的慢慢勾起。 初音...夏初音... 你没死对不对?你还活着对不对?你会再来找我的...对不对? "初音...初音...夏初音..."他不停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 豪门酒店对面 宁欢欢从楼内走出,同时一辆白色的跑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小丫头,动作挺快的嘛!"宁欢欢一边上车,一边笑着说。 "那当然了,我可是从那么高的楼跳下来的,如果连空中飞人都比不过你那两条纤细的小腿,那我岂不是成大象了!"黑罗刹用着莫名其妙的比喻。 "为什么是大象?"宁欢欢问。 "因为大象重,飞的慢呗!" "哈哈哈哈...你可别瞎比喻了,如果你是大象的话,坠力可不是一般的强悍!" "哎呀,也对!" "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这次可是你和我的第一个任务,居然以失败告终,你说怎么办?我们要怎么跟老板交代啊!" 宁欢欢的话刚刚说完,两个人的脸就拉的好长,欢笑一瞬间的消失,好似有两朵阴云,在她们两个人的头顶,哗啦啦的下着大雨。 "哎..." "哎..." 两个人一同叹气,然后对看着,猛然的抱在了一起,嚎啕假装的大哭。 "没关系的,欢欢,如果老板要惩罚你,我帮你扛着!" "罗刹,你太好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挨打,我享福!" "我呸!"黑罗刹一把将她推开,狠狠的撇了她一眼,说,"有你这种损友,我宁可早死!" "别呀,就当我没说过行了吧,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就你还童言?你杀了我吧!" "好了好了,总之..."宁欢欢突然伸出一只手,说,"有福同享!" 黑罗刹抓住她的手,说,"有难...你当!" "去死!"宁欢欢甩开她的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双手环胸,命令的说,"小黑子,起驾,回宫!" "是,老佛爷!"黑罗刹启动引擎,但脸上的笑容却忽然的消失。 眼睛看向豪门酒店的大楼,眉头微微的蹙起。 在刚刚欢欢狙击的那一枪时,她的心脏不受控制的收紧,而在看到阎之赫没有受伤的时候,她的心又不受控制的安心。 好奇怪的感觉...她的心脏生病了吗? ※※※ 全白色的豪华别墅内 神秘男人面对着窗户,房内没有开灯,他背着手仰头看着窗外的夜色,不知为何,只觉得十分美丽。 "老板,今天你的心情看来不错呀!"深夜坐在沙发上,品尝着一杯红酒。 "恩!"神秘男人轻轻的应声,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为什么会这么高兴呢?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罗刹和欢欢的任务没有完成呢?还是...让阎之赫看到死而复生的人,你觉得很有趣?" "错!"神秘男人笑着说出一个字。 "错?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神秘男人转身,看着深夜说,"我的复仇计划,终于要到完美落幕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198:我要定你 这一天他等了多久? 整整二十年又十个月,终于被他等到了这一天,终于慢慢的接近了最后的最后,二十年的痛苦他要让阎之赫也尝一尝,他要让阎之赫也跟他一样带着憎恨过着每一天,他要让他也体会一下他当年的痛苦,他要十倍,百倍,千倍的从他的身上讨回来。 "阎之赫...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他恶狠狠的说着,嘴角洋溢出开心的笑容。 深夜看着他的脸,眉头不自觉的微微皱紧。 这个男人是在仇恨中长大的,他没有心,只有仇...他比自己还要悲哀,他...太过可怜... "咚、咚、咚!"突兀的三声敲门响,两个人都看向了房门。 "谁?"神秘男人问。 "老板,是我们!" 两个人女人的声音从房外传出,带着一点点的紧张,还有...失落。 深夜一听到这两个人的声音,连忙的将手中的红酒放下,慌张的从沙发上站起,然后匆忙的跑向里面的卧室。 神秘男人皱眉疑惑的看着他。 深夜在关上门之前,小声的对着他说,"老板,求你了,说我不在!" 神秘男人挑了一下眉,嘴角勾出诡异的笑容。 "进来吧!"他微微大声的说着,房门被打开,卧室的门同时被关上。 黑罗刹和宁欢欢一同垂头丧气的走进房门,站在神秘男人的面前,深深的低着头,还未说话,就已经很明显的表现出想要说的话。 "怎么了?任务失败了?"神秘男人轻声的说。 "对不起老板,那个阎之赫身边跟着一个很厉害的女人,我们..."宁欢欢话说到一半,用力的叹了口气,继续说,"失败了!" "老板,请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下一次我们一定会杀了他!"黑罗刹接着应和。 神秘男人看着她们两人,其实在派她们去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如果真能那么轻易的就杀了阎之赫,他就不会筹谋等待了二十年,而这次最重要的是要让阎之赫看到黑罗刹的脸,他要让他从低谷中涌现出希望,然后让他慢慢的拥有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幸福,最后...让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在心中想象着自己以后的计划,他不自觉的看着黑罗刹的脸,嘴角勾勒着邪肆的笑容。 他已经离成功不远了...马上...马上... "老板?"黑罗刹见他一直盯着自己不说话,所以疑惑的叫了他一声。 神秘男人回过神,看着她们两个人说,"第一次失败,你们以为阎之赫还会给你们第二次机会去杀他吗?" 两个人一同低下了头,等待着惩罚。 神秘男人看着她们两个纤瘦的女孩子,眉头微微蹙起,然后轻声的说,"算了,我会另外派人去做这件事,你们就回去等着接下一个任务吧!" "真的?" "真的?" 两个人异口同声,齐刷刷的抬头看着神秘男人的脸,一脸的惊喜。老板居然没有怪罪她们?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的?是不是吹邪风了?世界末日到了吗? "怎么?看你们的样子,好像很希望受到惩罚?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 "不不不不..." "不不不不..." 两个人又非常默契的异口同声,脸上连忙挂满了笑容。 "老板你太仁慈了,简直就是在世华佗,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观音娘..." 宁欢欢的马屁还没拍完,黑罗刹就连忙拉住她的手,小声的说,"你疯了,观音娘娘是女人,咱老板是男的,你这不是拐着弯的骂他是人妖吗!" "啊..."宁欢欢倒抽一口气,恍然大悟。 神秘男人看着她们两个活宝,不自觉的摇了摇头,然后说,"都出去吧。" "是!" "是!" 两个人马上转身,向房门口走。 在刚走到门口的时候,黑罗刹的叫突然的停住,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有些尴尬的问,"老板,深夜呢?他没跟你在一起吗?" 神秘男人的双目微微的向卧房的门看了一下,并没有再说话。 黑罗刹疑惑的看着他的脸,双目不自觉的扫视了一下房间,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两个高脚杯,其中一个已经空了,而另一个还剩下少许,猛然的皱紧眉头,然后双目看向卧房。 "老板,对不起,我想打扰一下!"她说着,就大步的向卧房门走。 并没有用手开门,而是伸出自己纤细的腿,用力的一踹,将门踹开,然后大步的走进,回手将门关上。 宁欢欢愣愣的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神秘男人则是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然后大步的向外走。 "老板,你要去哪?"宁欢欢脱口的问。 "去工作!"神秘男人随口的回答。 他除了是他们的主人之外,也还是有着另一个身份...一个将他完美隐藏的身份。 ... 卧房里 深夜惊讶的看着站在房门口,怒瞪着他的黑罗刹,心脏瞬间慌乱。 他发誓他这辈子第一个怕的人,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而第一次接到的美差,也是他这一生的劫难。 怎么办?每每见到她就有着想要逃跑的冲动。 "嗨!"他尴尬的对着她话。 "为什么要躲我?"黑罗刹问。 "我没有躲你!"深夜故作平静的回答。 "真的没有?"黑罗刹逼近一步。 深夜不自觉的马上后退了一步。 黑罗刹的眉头瞬间皱紧,"这还叫没躲我?" 深夜看着她,忽然闭上眼睛,猛吸一口气,然后冷冷的说,"你也知道,组织里的人除了搭档以外,都不可以有密切的关系,我并不是要躲着你,只是在遵守规则而已!"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是生是死,我都不能管,而我是生是死,你也不会管了?"黑罗刹理直气壮的反问。 "没错!"深夜果断的回答。 "这可是你说的!"黑罗刹的双目瞬间变的犀利,而眉头也同时微微的蹙起。 深夜看着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很清楚她又要做什么冲动的举动,毕竟当了她十个月的教练,她的每一个动作预示着她什么样的想法,他非常的了解,可是... "是我说的没错!"他无情的说出这几个字,冰冷的双目看着她,露出自己的坚定。 "好!"黑罗刹重重的说出这一个字,然后快速的跑到窗户口,灵活的身手快速的踏上窗框,没有丝毫犹豫的跳下,并说,"那我就死给你看!" "罗刹——"深夜惊叫着马上冲过去,一脚踏上窗,纵身帅气的跳下,左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腰,右手向后一伸,从衣袖里窜出细长的铁绳,尖锐的顶部刺进墙壁,瞬间固定,然后他的手抓住铁绳,脚下踩着墙壁,稳住自己的重心。 "你疯了!"他大声的呵斥。 黑罗刹却一脸笑容的看着他,得意的说,"你不是说我是生是死,你都不会管吗?那你干嘛还救我?而且你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难道忘记这里最高只有三层吗?就算跳下来也不会死人的,最起码...不会摔死我!" 如果真能摔死她,那她这是个月的训练不是都白费了? 深夜的脸色猛然的骤变,红绿橙黄蓝,各种颜色都闪了一遍。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冲动个什么劲儿?担心个什么劲儿?生气个什么劲儿?只不过是跟自己相处了十个月的女人,他该不会...沦陷? 荒谬! "我警告你,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救你!"他狠狠的说着,怒视着她。 但黑罗刹却不以为然,看着他的脸,她竟然依旧笑着,还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你喜欢上我了!" "没有!"他立刻否认。 "那为什么要救我?"她马上反问。 "..."深夜无语,心绪杂乱的看着她。 黑罗刹一脸的开心,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脖颈,然后大胆的在他的面颊落下一个吻,说,"我要定你了!" 猛然的吃惊,深夜的手突然的失力,松开了抱着她腰的手。 "啊啊啊————"黑罗刹立刻脱离他的怀抱,"砰——"的一声摔在了草地上。 看着她摔下,深夜反射性的伸出手,但却及时的制止自己,然后右手用力,脚也同时用力,三两下就回到了三楼的窗户上,无情的跳进窗户,然后将敞开的窗户拉上。 背对着窗户,他的思绪还在不停的混乱着。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喜欢一个女人,更不想爱上谁,可是在那十个月里面,她受伤,他为她包扎,她哭泣,他帮她擦眼泪,她难过,他会让她躲进自己的怀抱。原本是想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的,可是这个女人却不知不觉的钻进了他的心内。他越是告诉自己不可以对她有一丝丝的感情,可是却越来越深夜入喜欢她的深渊里。 他不可以爱上这个女人,只因为...他是她的仇人! 紧紧的闭上自己的双目,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拳头,拼尽全力控制自己的心,强迫性的命令自己...绝对不可以爱上她,绝对! ... 草地上 黑罗刹皱眉从地上站起,揉着自己的腰,气愤的看向三楼被关上的窗户。 为什么他就是不承认自己喜欢上她了呢?而且两个星期前她的告白,他居然想都没想就马上拒绝,就好像把她当成了病毒一样,生怕会传染一样。而且从那天开始,他就开始躲着她,一看到她,就好像耗子见了猫,拼命的找洞钻。 "哼!"她愤愤出声,对着窗户大声的说,"我是不会放弃的,我告诉你,我黑罗刹一定会让你爱上我,一定——" 都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可是为什么她是刚刚好反过来的? 可恶,她就不信了,一个男人的心就那么难得到? 哼! ※※※ 第二天中午,阎殿集团 阎之赫站在办公室里,面对着窗户看着外面的天空。 脑袋里全部都是昨晚那个女人的样子,她的声音,她的一举一动。 她会不会真的是初音呢?那十个月前死掉的又是谁?她说她是来杀他的,那么是谁派她来的?目的是什么?十个月前死掉的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很明显是再告诉他,有人正在策划着什么,而也很明显的是在向他挑战,让他感觉到不安... 会是谁呢?会是什么人呢? 他想不通,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以外,还有这样的人物吗?还有他找不到的人?难道...是那个一直跟他作对的神秘人? 不知怎的,一想到那个神秘人,他就会想到那个小小的身影。 是错觉吧?难道死人...真的会复生? "铃铃铃...铃铃铃..."挡在桌上的手机突然的响起,将他所有的思绪都打断。 他皱眉转过身,坐回到大板椅上,拿起还在不停响着的手,然后接通放在耳边: 『少爷!』 "查到了吗?" 『少爷,你给我的那张名片是假的,铭天集团的秘书的确姓宁,但并不叫欢欢,而且那个女人从昨天开始就失踪了,警方现在还在找人。』 "假的?那你的意思是,没有任何线索?"阎之赫厉声的问。 『对不起少爷,属下失职!』 阎之赫皱眉。看来对方的实力也是非常的强大,居然能躲过他的调查,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一定要把人找出来。 "继续找,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到!"他命令。 『是!』 阎之赫将电话挂断放回桌上,然后用力的向后一仰,靠着大板椅仰头闭上了双目。 到底会是什么人呢?到底要怎么才能找到人呢?如果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来杀他,而是要让他看到那个跟夏初音长的一模一样的人,那么他一定会再让她出现在他的面前,但是会是什么时候?要等多久? 他现在连一分一秒都等不下去,更别说是什么耐心了! "SHIT!"他咒骂,却又猛然的坐直了自己的身体,一脸的醒悟好像想到了什么办法。 再一次拿起手机,然后拨下了雷霆的电话: 『少爷!』 "你马上通知琴瑟,我要跟她见面!" 『可是琴瑟她现在是卧底的身份,如果跟您见面,恐怕会...』 "少罗嗦,你是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雷霆不敢!』 "那就快速去做!" 『是!』电话里的雷霆,声音里充满了为难。 阎之赫也知道这么做很危险,但是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幕后主使,那么琴瑟一定会知道一些线索,他已经没有一点耐心等待了,他想要马上就见到初音,立刻见到她,哪怕...只是那张脸! ※※※ 深夜 无人的沙滩旁停着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今夜的风特别大,就连坐在车里,也能听到风呼啸而过的声音。 雷霆坐在驾驶座上,皱眉谨慎的看着四周,阎之赫则坐在后车座上,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咔嚓!" 车门突然的被打开,一条纤细的美腿踏进车内,而在那条腿的上方绑着一个红色的手枪。 "殿下!"琴瑟坐在阎之赫的身边,满面的冰冷,恭敬的低头。(未完待续) 199:公园相遇 阎之赫转头看着琴瑟,并没有开口就问,而是说,"辛苦你了,让你一个女人做这么危险的事情。最近还好吗?" "谢殿下关心,琴瑟很好!"琴瑟规规矩矩的回答。 "其实...如果你不想要继续做卧底的话..." "琴瑟愿意为殿下做任何事情,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琴瑟连忙打断他的话,恭敬的低头,表示自己的忠诚。 阎之赫冰冷的脸上微微的露出淡淡的笑容,点头轻"恩"了一声。 "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这次要你见面的目的!"阎之赫轻声的说,眼睛瞟了一眼驾驶座上的雷霆,他知道,他一定会把一切都告诉她的。 "是!"琴瑟再一次的低头,然后抬头说,"殿下是想查少夫人的事情。" "你在哪里,见过跟少夫人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吗?"阎之赫突然慌张的问。 "并没有!"琴瑟回答。 阎之赫瞬间一脸的失望。 "但是..."琴瑟再一次的出声,说,"我们组织里却有一个叫宁欢欢的女人!" 宁欢欢? 阎之赫想起那张名片和那个女人的脸。 "继续说!"他命令。 "是!"琴瑟领命,然后继续说,"宁欢欢在组织里是专属暗杀,她最拿手的是狙击,而一直跟她搭档的是一个叫黑罗刹的女人!" "黑罗刹?"阎之赫重复着这个名字,脑袋一瞬间闪现出跟夏初音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脸。 "拿你见过叫黑罗刹的女人吗?"他问。 "并没有,因为少爷不喜欢组织里的人有亲密的联系,所以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像两个人这样的搭档组也很少,不过,因为十个月前,黑罗刹好像在执行个人任务的时候重伤,所以我跟宁欢欢有过一次联手,不过至今我只见过宁欢欢一个人,并没有见过黑罗刹!" 十个月前重伤? 阎之赫惊讶,果然这件事跟夏初音的死有关系,其实他一直都弄不清楚夏初音死前说过的话,她说是有人告诉她真相,可是那个人是谁?而一开始她明明那么激动的说自己不是凶手,那并不像是在作家。可是最后她居然那么痛快的承认,而且年年也没有死,天赐也没有死,潘慧也没有死,仔细想想,她是不是故意让潘慧误以为自己是凶手,然后设下骗局,让潘慧杀死她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一切的计谋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还是有谁在暗中指使她? 应该是那个神秘男人把?他的目的会是什么呢?如果十个月前他能杀了阎俊辉,杀了乔幕清,那么也应该能杀了他才对,为什么要独独留下他的命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现在还能找到宁欢欢吗?"他又问。 琴瑟摇了摇头,说,"我们只是合作了一次,而且只见过一次面,各自都没有留下联系地址,不过..." "不过什么?"阎之赫紧张的问。 "我过我记得跟她合作的时候是冬天,她很喜欢说话,还抱怨的说,她家住的那里出现了车祸,一个大货车撞倒了一个电线杆,弄的她家那里全部都停电,冻了她整整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觉。" "车祸?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准确的时间吗?" "是..."琴瑟皱紧了眉头,回想着说,"是...十一月...八号!" "雷霆,马上打电话给冰凝,叫她调查一下,十一月八号哪里因车祸停电!"阎之赫马上命令。 "是!"雷霆马上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琴瑟,你还记得她跟你说过什么话吗?"阎之赫继续追问。 "没有!" "那你进入组织这么久,还一直都没见过那个叫少爷的人吗?" "没见过。" 阎之赫皱紧了眉头,琴瑟已经进入那里这么长时间了,可是还是没有见过那个叫少爷的神秘男人,难道他真的那么神秘?还是他早就已经发现琴瑟是卧底,所以故意不让她见到?还是...另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殿下!"琴瑟微微有些慌张的叫他。 "什么事?"阎之赫回过神。 "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要离开了,我怕再呆下去,会让人发现!" "好,你走吧!" "是!" 琴瑟马上打开车门,一阵强风吹进,让人的身体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颤。 "砰——"车门被关上,阎之赫的双目看向驾驶座上刚刚答案电话的雷霆,皱眉的问,"查到了吗?" "冰凝说,十分钟后会把地址传过来!" "好!" 阎之赫转头看着漆黑的窗外,风声还是不停的响着,空气中微微的有些海水的味道,他神情慢慢变得恍惚,双手不自觉的慢慢抓紧。 如果能找到宁欢欢,是不是就能找到那个跟夏初音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如果再一次的见面,他的第一句话要说什么才好? 初音...是你吗? ... 沙滩百米外的桥上 神秘男人和深夜并肩站在桥栏旁,深夜拿手望远镜看着沙滩的方向,他看着琴瑟坐上阎之赫的车,然后又看着她平安无事的从车中走下。 嘴角微微的勾起,他放下望远镜,说,"老板,果然不出你的所料,Miss王是阎之赫派来的卧底。" "呵..."神秘男人轻声的一笑。 "接下来要怎么办?除掉她吗?"深夜问。 "不,留着她,还有用!"神秘男人轻声的说,然后转身走向停放在身后的车上。 深夜坐上驾驶座,一边启动引擎,一边说,"你要让罗刹跟他见面吗?你就不怕罗刹会想起他们以前的事情?" "怎么?你是在担心?"神秘男人反问。 "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深夜嘴角勾着不自然的笑容。 神秘男人看着反光镜里面深夜的表情,嘴角微微的笑着,然后轻声的说,"如果你不想让夏初音想起以前的事情,我可以让她永远失忆。" "..."深夜突然的不语,脸上挂着满满的沉重。 "我会给你时间考虑,你好好想想吧!" 深夜的眉头微微的蹙着,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再也撑不下去... 永远失忆? 可以吗... ※※※ 清晨 "铃铃铃...铃铃铃..." 床头上的闹铃突然震天动地的响起,躺在床|上正美美睡着觉的宁欢欢和黑罗刹两个人猛然的一同从床|上坐起,然后快速的下床,冲进浴室洗刷,再一同从浴室冲出,快速的换上一白一红的运动服,当她们梳妆完毕站在房门的时候,也只不过用了短短五分钟的时间。 "今天早上谁输了谁请吃早餐!"宁欢欢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没问题,你输定了!"黑罗刹的小拇指勾住她的,两人上下颠了三下,然后一同冲出了房门。 并没有做电梯,而是快速的跑着楼梯,然后冲向附近的公园,做晨运。 每天早上的习惯,绕着公园里面的湖跑三十圈,输的人请吃早餐。当然,最近一个月的记录,宁欢欢胜0次,黑罗刹胜0次。 她这个月已经没有钱了,所以今天必须要赢! 十圈,二十圈,二十五圈...宁欢欢遥遥领先。 但是当她跑到最后一圈的时候,却闻到了一股非常美味的味道,跟着那味道,她不自觉的偏离了自己的轨道。 黑罗刹拼命的跑着,终于跑到了最后一圈,当达到终点的时候,宁欢欢的人却没了。 "死丫头,输了就玩失踪?看我不把你个揪出来!"她愤愤的说着,然后再次的开始跑,在公园里四处寻找。 忽然,她从一个长椅旁跑过,眉头微微的蹙着,然后倒退着又跑了回来,停下脚下的运动,她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长椅。好奇怪,这椅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呀?但是心里总是有种怪怪的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算了,就坐下来歇歇好了! 她走过去,坐在长椅上,仰头看着蓝蓝的天空,慢慢的闭上眼睛呼吸着新鲜的空隙,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感觉...蛮舒服的。 她曾经来过这里吗?那在这个长椅上发生过什么事吗? 会是什么事呢? ... 另一面 阎之赫在昨晚接到冰凝传来的消息后,就来到琴瑟说的这一代来寻找,他已经开着车在这里兜兜转转了好多圈,只恨不得一栋楼一栋楼的进去一家一家挨家挨户的去找。 宁欢欢就住在这一带吗?如果她在的话,那个女人是不是也会在呢?该不会搬家了吧?都已经是那么长时间的事情了,可是...还是不想放弃。 如果还是没能找到,哪怕是用最蠢最笨的方法挨家挨户的去敲门找,哪怕是这样找遍了全世界,他也要再见到那个女人,清清楚楚的问问她,是不是夏初音。 雷霆开着车,突然的停下,他转头,看着阎之赫说,"少爷,你从昨晚就没吃东西,我去给你买点早餐,这样也好继续寻找!" 阎之赫皱紧了眉头,其实他现在一点胃口都没有,但是为了让自己有体力,所以说,"好!" 雷霆马上下车,走去附近买东西。 阎之赫坐在车内,双目看着窗外,看着眼前走过形形色色的人,他真希望可以跟那个与夏初音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巧遇,他真希望自己马上就能看到她。 "初音...你到底在哪?"他轻声的说着,视线继续放远。 忽然... 他看到了公园的大门,猛然的想起曾经在公园里的那一晚,他抱着她在长椅上,整整一夜。 心脏漠然浮起一股乱流,他将车门打开,然后走下车,走向那个公园里,向着那个长椅的方向... 一直缓步慢行的脚突然的停止,双目惊讶的看着坐在长椅上的人。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衣,微长的头发高高绑起,而她笑容满面的脸跟夏初音的一模一样。 他的愿望成真的了,真的遇到她了! 果然,这张脸好像,特别特别的像,简直一模一样。 "初音..."他轻声的叫着,脚步加快的跑过去。 黑罗刹猛然意识到靠近过来的人,突然的从长椅上站起,转头看着跑过来的阎之赫。 糟糕,怎么在这里遇到他了? 不对,现在是早上,而且他身上还穿着那晚的西装,他不是来公园,他是特意来找她的?该死的,他是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不行,她要逃跑! 马上迈出自己的脚,然后快速的逃跑。 "初音!"阎之赫见她跑开,也马山更加快了脚下的频率,快速的追赶。 黑罗刹拼了命的跑,想要将他甩开,但是追在她身后的阎之赫,不但没有被甩丢,还越来越逼近她,真的一点点都没看出来,他的体力居然这么好,而且速度也很快。 怎么办?马上就要被追到了。 猛然的,她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瞪着他,大声的说,"别过来!" 阎之赫的脚也停下,而跑了这么长的路,他居然气不虚,也不喘,体力好的惊人。 "初音..."他轻声的叫。 "我不叫初音,你认错人了,我告诉你,如果你在跟着我,我就杀了你!"黑罗刹大声的威胁,右手向,从腰间拿出一把刀。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的脸,阎之赫没有一点点的畏惧,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进她,说,"无所谓,你想杀,就杀吧,但是请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初音吗?" "我说了,我不叫初音,你别再走过来了,我真的会杀了你!"她的脚不自觉的后退一步,拿着刀的手,也微微的颤抖。莫名的心理不停的祈祷,祈祷着他不要再走近她,不要走过来。 可是阎之赫完全不听他的话,依旧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到了她的面前,双目盯着她的脸,她手中的刀抵着他的心脏,而他却笑着说,"你不是初音?你真的不是夏初音?好...不管你是不是初音,既然想杀...就杀吧!" 他继续上前,黑罗刹惊慌的后退! 这个男人他疯了,跟那天晚上一样,居然不怕死,居然还想要寻死? "初音...初音...你知道吗?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初音..."阎之赫盯着她的那张脸,不停的锁,不停的逼近。 他好想马上抱住她,紧紧的将她抱住,永远都不放手,可是她却一次又一次说要杀他,她可知道,她用这样脸,用这样的声音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比被枪打中还要痛。 "我警告你别过来了,我真会杀了你,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人!"虽然这是她第一次杀人,但是只要是老板的命令,她都会服从。 不过是杀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她可是杀手,就是为了杀人而存在的。 杀了他,杀了他,弥补上次任务的失败! "初音...你真的要杀我?你...真的..." 黑罗刹铁了心,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刀,对准了他的心脏,然后狠狠的向下刺。 "少爷!" 远处传来雷霆的一声大叫,他半秒内快速的拔枪,还没来得及看清黑罗刹的脸,就对着她的心脏开出一枪。 "砰——" 一声巨响,同时,一个男人的身影快速的闪过来,将黑罗刹抱住。(未完待续) 200:以身相许 一个华丽的转身,子弹从黑罗刹的手臂处快速的擦过,刮破了她白色的运动服,红色的血隐隐流出,阴红了衣服。 黑罗刹惊讶的看着抱着自己的人,然后嘴角微微的勾起,开心的笑着说,"我就知道,在我最危险的时候,你一定会出现!" 就像那十个月的训练一样,他虽然很严厉,总是让她受伤,但是等每一次训练完后,她身上的伤口全部都是他包扎的,而且他从来都不会让她受到危机到性命的伤。 他很温柔,她了解... 深夜皱眉瞪着她,抱着她的双手用力的勒紧,猛然的转头,怒视着几米外的阎之赫和已经赶到他身后的雷霆。 该死! 他在心里狠狠的咒骂! 而阎之赫震惊的看着刚刚一瞬之间的过程,他来不及去救她,来不及伸手抓住她,差一点她就又死在他的双目之下。 视线看到她手臂受的伤,他担心的一步上前,说,"初音...你没事吧?" "别过来!"深夜突然的怒吼,震天动地一般的声音。 这时阎之赫的眼睛才注意到深夜的脸,再一次的惊讶,然后在心中确定,十个月前发生的事情,还有这么多年的所有事情,都跟深夜后面的那个神秘男人有关,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她是初音,对不对?"他厉声的质问,声音带着确定的语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之我警告你,你再敢伤她,我要你的命!"深夜发誓一般的警告完,就弯腰将夏初音打横抱起,然后转身,快速的离开。 "少爷,我去追!"雷霆马上上前,正要去追。 阎之赫突然伸手拉住他的手臂,轻声的说,"不用了!"就算现在去追,以雷霆的伸手也根本就追不上那个男人。 "少爷!"雷霆转身,看着他的脸,猛然的惊住。 阎之赫的眉头紧紧的蹙起,双目紧紧的盯着被深夜抱住的黑罗刹,看着她脸上挂满的幸福的笑容,看着她开心的模样,看着她双眸中的含情脉脉,他的嫉妒之火猛然窜上了心头,而抓着雷霆手臂的手也不停的用力。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跟夏初音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喜欢他?她爱他? 不行,不准,不可以,他不允许! 不管那个女人是不是夏初音,他都不准她喜欢上别人。霸道的占有欲猛烈的涌上心痛,愤怒的火焰将所有理智淹没。他绝对不会让有着跟夏初音一模一样脸的女人爱上任何一个男人。 不准,不准,不准... "马上派人给我找,她一定住在这一带,我要找到她的人,我一定要找到她!"他狠狠的命令。 "是!"雷霆领命,马上拿出电话执行任务。 阎之赫瞪着人影早就已经消失的方向,怒气,妒火,早已淹没了他的所有。 我要找到这个女人,一定要找到她! ※※※ 深夜抱着黑罗刹快步走回了她的家中,路上引来不少人的注目,但两人却完全没有在意,更确切的说,深夜是无视,黑罗刹则是开心。 将她抱回房间,然后轻轻的放在她的床|上,因为非常熟悉这里,所以很自然的就找到了医药箱,然后将她的外衣脱下,为她擦拭手臂上的伤口。而从公园到家里,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板着脸,眉头深深的皱着。 黑罗刹看着他冰冷的表情,嘴角微微的笑着说,"你怎么会在那里?你跟踪我?" 深夜的神情微微的有些波动,一边擦伤口,一边冷冷的回答说,"我只是路过而已!" "哦?这么巧?你该不会是每天都在那里路过吧?"黑罗刹得意洋洋的说着,她知道,他一定是每天都去公园看她晨运,要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及时的救下她?她才不相信什么巧合呢,她只相信命运。 自己创造的命运。 深夜脸上的表情微微的有些尴尬,熟练的双手将她的伤口擦干净,然后包扎起来,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回答她。 看着包扎好的伤口,他安心的叹气,然后站直身体,说,"我要有事,先走了!" "不准走!"黑罗刹抓住他的手紧紧的抓着,任性的说,"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让你离开的!" "没什么好说的!"深夜执意要走。 黑罗刹用力的抓紧他的手,质问的说,"告诉我,为什么要跟着我,是不是因为喜欢我?那么拼命的去救我,是不是爱上我了?" 听着她好似确定性的话,深夜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没有一句回答。 "你不说话,那就是默..." "我不喜欢你,我只是把你当做妹妹一样看待。"深夜突然的打断她的话,而自己的心却是抽痛了一下。 "妹妹?"黑罗刹重复,然后眉头深深的皱起,"你把我当成妹妹?" "没错!" "你骗人!"黑罗刹替他否认。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必要骗你,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总之不要再接近我,也不要对说那种喜欢我,爱上我之类的可笑的话,我没时间跟你玩那种无聊的爱情游戏!"他说完,就用力的甩开她的手。 脸上绷紧着冷漠的表情,然后大步的向房门口走,可是刚刚要伸手开门,身后就传来黑罗刹伤心的声音。 "夜..." 深夜的脚步马上停止,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叫她的名字,虽然十个月不算是漫长的日子,但是也不是一个短暂的时间,整整三百个日子,他们每天都朝夕相处,而她从未这样叫过他。 "夜..."黑罗刹再一次的叫他,眉头悲伤的皱起,然后轻声的说,"你真的不喜欢我?真的只把我当成妹妹?你从来都没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对我动心?" 深夜听着她缓慢的声音,那悲伤的好像快要哭泣的声音让他的心不自觉的抽痛着,他想要马上转身,抱住她,安慰她,说自己也喜欢她,无法自控的爱上她了,可是...他不能! 用力的握紧门把手,冰冷的脸上已经纠结痛苦了一片,用力的咬着自己的牙,然后低吼的说出两个字: "没有!" 说完话,他就将房门打开,而这时宁欢欢已经站在了门外,而且他们刚刚说的话,她已经听的一清二楚,但深夜却好像没有看见他一样,一脸的怒气,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宁欢欢回头看着他匆匆的背影,然后再看着坐在床|上一脸伤心的黑罗刹,她连忙走过去,将买回来的早餐放在地上,然后看着她的脸,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吃饭了吗?"她轻声的问。 黑罗刹摇了摇头。 "我买早餐回来了,你要吃吗?"她提起地上的早餐,对着她晃了晃,又问。 黑罗刹又摇了摇头。 宁欢欢轻声的叹气,突然一只手拍在她的肩膀上,然后信心满满的说,"你放心好了,我向你保证,深夜他一定喜欢你!" 就他刚刚的那个表情,那愤怒的样子,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他的心意。而且那个人在跟任何人说话的时候,都可以嬉皮笑脸,狡猾轻浮,但唯独面对黑罗刹的时候,他总是会冷着一张脸,而且还会跟着罗刹说吃的每一句话,变换表情。 如果这还不叫喜欢的话,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了。 "真的?"夏初音慌张的问。 "真真真,我发誓我刚刚说的话比珍珠还要真!"宁欢欢发誓的举起自己的手。 黑罗刹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露出了笑容,然后说,"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好了!"其实她也知道,他一定是喜欢她的,可是她却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样的避开她。 理由是什么?她想知道原因! 宁欢欢又摇了摇头,然后一脸的邪笑,说,"对了,你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上深夜呀?我记得在你没失忆的时候,很讨厌他的,而且两个人从来都不说话。" 其实她也很奇怪,为什么她会突然失忆呢?而且什么都想不起来,更奇怪的是性格大变,以前冰冷的一天都说不出一句话,而现在却活泼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天真,直爽,坚强...现在的她真的不适合做一个杀手,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以后的任务,都交给她来杀人。 "呃...其实..."黑罗刹突然变的尴尬了起来。 "怎么了?你说呀,说来听听嘛!"宁欢欢八卦的问,凑到她的身边,贴着她坐下。 黑罗刹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潮红,然后害羞的笑了。 还记得,那其实是九个月以前的事... 「好了,今天就练到这里!」 「是!」 她把枪放下,然后转身向射击室的房门走。 深夜突然一脸笑容的抓住她的手,拉着她大步的走进他的房间,然后双手用力的将她按坐在床边。 「你要干什么?」她慌张的问。 「帮你擦药,你以为我想干什么?强|奸你吗?」 黑罗刹的脸突然的尴尬。 深夜拿着医药箱走到她的面前,单膝跪地,然后拿起她拿枪的那只手,轻轻的擦拭着她虎口上摩擦出来的伤口。 黑罗刹愣愣的看着他,她已经整整练习了一个月的枪法,右手每一天都很痛很痛,而虎口上早就摩出了水泡,不经意的时候会破掉,然后又再一次的鼓起,反反复复,已经微微的有些溃烂。而她每天除了练习枪法,还有各种的体能练习,连睡眠的时间也只有短短的两个小时,根本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处理自己的伤口,更加认为这个叫深夜的男人是个恶魔,每天只会站在一旁笑嘻嘻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看小丑表演一样。 可是,这样的他,居然...帮她擦伤口? 一瞬间的感动,心中第一次有种暖暖的感觉。 她不知道以前她是不是经历过这样的感觉,但是在她醒来以后,这确确实实是第一次。 「你...为什么要关心我?」她轻声问。 「男人关心女人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难道这也要理由吗?」 「可是你以前明明...」 「以前怎么了?」他打断她,然后微笑着说,「我是你的教练,训练你是我的职责,但我同时也是一个男人,而这里除了你和我就没有其他人了,所以我当然要负起一个做男人的职责,关心你这个受伤的女人,不对吗?」 看着他说的头头是道,黑罗刹找不到半句反驳的语言,只好微微害羞的低头,轻声的说,「谢谢你,不过我不想欠你人情,等以后你受伤了...我也会照顾你的!」 「你是想报答我?」 「...算是吧!」 「那就不用那么麻烦了,现在就我就收下你的回礼!」 他笑嘻嘻的说完,就突然伸出自己的大手,开玩笑一般的压下她的头,轻吻上她的额头。 一瞬间的怦然心动,黑罗刹完完全全的呆愣住,大脑一片空白。 深夜看着她傻傻的表情,只觉得好可爱,然后突然的笑着说,「吓到你了吗?不用这么认真吧,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我警告你哦,千万不要在我这个色|狼的面前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要不然我一定会多帮你包扎几次,多关心你,然后得寸进尺的强迫你以身相许!」 黑罗刹的脸瞬间的红透。 「以身...相许?」她惊讶的呢喃。 「怎么了?我都说是开玩笑的了,你别当真啊...好了,已经都包扎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给你放一天假,好好休息吧!」 他说完,就起身离开。 黑罗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心不自觉的...心扑通扑通的乱跳! 以身...相许? 跟...他? 握紧自己被细心包扎好的手,她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 回想着以前发生的事情,黑罗刹的脸上越来越大的笑容慢慢展现。宁欢欢皱眉看着她傻笑的模样,用力的推了一下她,说,"小黑子,你傻笑什么呢?快跟老佛爷说说,到底你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我才不要跟你说,这是秘密!"黑罗刹开心的笑,而刚刚的悲伤全部扫空。 "什么?你竟然敢违抗老佛爷的话?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拖出去大刑伺候!"宁欢欢说着,就突然的将她扑倒,然后开始''大刑伺候'';! "啊哈哈...放开我...放开我...啊哈哈...啊哈哈..."她大笑个不停,完完全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但是突然的,她的脸上闪过一秒的惊愕... 这样抓人痒痒的事情,好像以前她也做过,而且在感觉到熟悉的同时,耳边传来两个小孩子的笑声。 这是...怎么回事? ※※※ 夜幕降临 阎之赫呆呆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双目失焦的看向前方,脑袋里回想着曾经的往事。 夏初音的一颦一笑,她生气的模样,开心的模样,哭泣的模样,伤心的模样...还有抱着她的感觉,亲吻她的感觉,和拥有她的感觉... 好想她...想的已经快要发疯!到底她在哪?死了?还是没死?为什么要躲着他?为什么要杀他? "少爷!"雷霆站在他的面前,轻声的叫他。 "找到了吗?"他冷冷的问。 雷霆低下头,说,"没有!"(未完待续) 201:淋死活该 阎之赫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失焦的双目暗淡无光,凄落的让人心疼。 还是找不到?为什么就是找不到呢?明明都已经很近很近了,明明就知道她就在这附近的某一处,可是就是找不到她的人,到底她用了什么瞒天过海的方法,隐藏的密不透风? 一阵冷风突然吹过,吹透了他身上的衣服,吹凉了他的身体,更吹冻了他的心... "初音...你在哪..."他轻声的说着,仰头看着漆黑的天空。 雷霆站在他的面前,眉头深深的皱起,左思右想了半天,然后才慢慢的开口说,"少爷,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我会叫人在这里继续寻找!" 阎之赫摇了下头,说,"不了,我想呆在这里,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少爷,您这样会很危险!"雷霆担心。 如果就这样扔下他一个人的话,说不定会出现什么事,而且现在发生了这么离奇的事情,就更不能让他一个人,他是他们的王,是他们的主人,如果他出了什么事的话,那他们...宁愿全部都跟着陪葬。 阎之赫的双目凄冷的看着他,沉声的命令,"回去吧,这是命令!" "少爷..." "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雷霆突然的无语,担心的看着他,然后猛然的低下头,说,"是!" 说完,他就马上转身离开,大步的走到车前的时候,他的脚步突然的停止,紧紧的皱着眉头,然后将后车座的门打开,在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大衣,然后折返回长椅前,并没有说话,只是将大衣放在阎之赫的身边,然后再一次转身离开。 阎之赫微微转头,垂目看着放在身旁的大衣,伸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却没有穿在身上。 如果她就藏在附近的话,看到他受冻,一定会出来像以前他对她一样抱着他取暖,是不是?这样的希望会有吗?呵...就算是没有,他也想要等待。 她会来这里的,她一定会来找他! 如果她是夏初音的话...她一定会自动回到他的身边。 仰起头,再一次看着天空,他微微大声的说,"夏初音...我命令你立刻出现在我面前!" 闪烁的星空中,在他的视线里,形成了夏初音的模样。 想她...撕心肺腹的想... ※※※ 彻夜未眠,黑罗刹躺在床|上不停的翻身,每每闭上眼睛,就会出现阎之赫的脸,而他那双深情到伤心彻骨的眼睛,会让她的心隐隐作痛。 奇怪,为什么总是要想起他呢? "哎呀,我说小黑子,你别翻了,还让不让人睡觉啊?"睡在她旁边床|上的宁欢欢,闭着眼睛,烦躁的抱怨。 "欢欢,我问你,如果老板给派给你一个任务,而你明明没有办法完成这个任务杀掉目标,但是那个目标却是站在你的面前,心甘情愿的让你杀他,你说...那个目标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啊?"黑罗刹侧过身,看着她问。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哪有人专门找死的呀?活得不耐烦了?"宁欢欢的眼睛还是粘连的闭着,不愿睁开。 "就是这样我才奇怪呀,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他,他都说一些莫名奇怪的话,而且还让我杀了他?" "你说谁呢?" "就是那个阎之赫啊!" 阎之赫? 听到这个名字,宁欢欢马上从床|上坐起,扭头看着他说,"你刚刚说什么?阎之赫要你杀了他?" "对呀,第一次在豪门酒店的时候,他就说让我杀了他,我那时候还以为他是有什么预谋,但是今天我又在公园遇到他,他还是让我杀他,如果不是他的手下及时赶到的话,我真的就一刀刺进他的心脏了!"而且他那时候的样子,也不像是假的,手下的反应也那么的惊讶,更不像假的,如果不是那个手下的枪法又快又准,阎之赫那个时候肯定死在了她的刀下。 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他会心甘情愿的让她杀了他呢? 疯子吗? "黑...罗...刹..."宁欢欢像是怨鬼一样慢悠悠的叫着她的名字。 黑罗刹听到她的声音,全身不自觉的开始发冷,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快速的逼向她。 "我要杀了你!"宁欢欢突然大吼着说,就马上从床|上跳下,飞快的跑到她的床|上,骑在她的身上,狠狠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像怨妇一样的大吼,"你这个死丫头,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杀了他?感情我们任务失败全都是你的错,你知不知道这次任务成功的话,会有多少酬金?三千万,整整三千万啊,你把钱还给我,把钱还给我,把钱还给我..." 黑罗刹被她掐的没有办法呼吸,两只手用力的抓住她两个手腕,然后一鼓作气,猛然的将她的手掰开。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你疯了,你真想掐死我?"她不停咳嗽的说。 "三千万啊..."宁欢欢两只眼睛都变成了钱的形状,哀怨的说,"有了三千万,我以后就不用再当杀手了,我就可以金盆洗手,找个有钱的老公,生两个孩子,过着幸福的生活了...是你,都是你这个小黑子把我的幸福给破坏了,你把三千万还给我,把三千万还给我..."她说着,就再一次的伸出手,想要掐她。 黑罗刹及时的抓住她的两只手,慌张的说,"老佛爷,冷静,冷静,凤体重要啊,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消消气,压压气,深呼吸..." "我没法冷静,我要杀了你!" "别动——"黑罗刹大喊的命令,然后说,"吸气...呼气...冷静..." 宁欢欢照着她说的话用力猛吸了几口气,然后慢慢冷静的看着她,用力的甩开她的手,从她身上下来,一脸的闷气,坐在了床边。 黑罗刹看着她的脸,慢慢的从床|上坐起,然后从身后抱住她,撒娇的贴着她的脸,磨蹭着说,"欢欢,别生气了嘛,我错了还不行吗?" "一句我错了就能换回三千万吗?如果能换,让我说多少句我都愿意!"宁欢欢用力的推开她。 黑罗刹再一次的贴上去,说,"欢欢,大不了我以后嫁给深夜,我让他送三千万给你嘛,你也知道,他很——有钱的!" "真的?"宁欢欢的脸色微微动摇。 "真真真,比珍珠都真!" "那成,咱们说定了,你如果跟他结婚了,就给我一个三千万的大红包!" 黑罗刹汗!好像哪里反了! "好好好,三千万,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宁欢欢恢复了原本开心的模样,然后打了一个哈欠,说,"我困死了,我去睡觉了!" "哎,别走呀,有正事跟你说!"黑罗刹拉住她。 "什么正事?"宁欢欢软绵绵的坐回床边。 "我们这里好像被人发现了,明天是不是要搬家呀?" "放心吧,这里是你亲爱的深夜给我们找的房子,他们再怎么查也找不到这里,而且你忘记一句非常非常有哲理的话吗?" "什么话?"黑罗刹疑惑的问。 宁欢欢摇头晃脑,学着古人的模样说,"孔子曰:最危险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也!"她硬添上最后那个字。 "这是孔子说的吗?" "管他谁说的呢,反正这话准没错,好了,我睡觉了,千万别再吵我睡觉了,要不然..."她再一次伸出自己的手,比量着说,"我掐死你!" 黑罗刹皱眉看着她躺回自己的床,然后自己也慢慢的躺下,双目看着矮矮的天花板,脑袋里又再一次的想起了阎之赫,那张帅气的脸,那双悲伤的双眸。 "初音...夏...初...音..."她呢喃着从阎之赫嘴里叫出的名字,然后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 清晨 两个人同每天早上一样,快速的起床,快速的洗刷,但是等穿完衣服的时候,黑罗刹穿的却是普通的休闲服。 宁欢欢疑惑的上下扫视她,然后说,"小黑子,你怎么了?不去晨运吗?" "不去了,如果再遇到阎之赫就糟了,我看你也别去那个公园了,换个地方跑吧!" "你干嘛那么怕遇到他?"宁欢欢八卦的问。 "当然怕了,我们上次可是要暗杀他,你就不怕他报复你?" "我才不怕呢,他又没死成!" "好了好了,没人管你了,走吧走吧!"黑罗刹推她出了房门,然后将房门快速的关上。 一提到他的名字,她的心就乖乖的,而昨晚就因为他没睡着觉,看来要趁着欢欢不在家好好的睡一觉才行,老天爷保佑,千万别再让她失眠了,会长皱纹的。 ... 宁欢欢在大街上跑了几圈,双脚不自觉的又来到了那个公园,总觉得黑罗刹有些不对劲,昨天晚上居然说出那么莫名其妙的话,而且翻来覆去整整一夜都没有睡觉,难道是因为阎之赫而失眠?这还是她第一次失眠呢!而且这个男人也太不正常了,居然让罗刹杀他?明明在豪门酒店的时候显得那么酷,还真是奇怪啊...太奇怪了... 带着好奇心,她跑进了公园,并没有围着湖跑,而是四处的乱跑,眼睛不停的寻找。 这世界上应该没有这么傻的男人吧?就算是要找人,也不会一大早就亲自赶来吧?不过... 忽然的! 宁欢欢远远的看到坐在长椅上的男人,双目微微眯起,看清了他的脸。 不会吧! 他还真的来了耶!果然这男人他是傻子,看看他那呆滞的双目,好像在那里坐了很久,不会是坐了一整夜吧?为了等罗刹? 他到底为什么要找罗刹呢?看样子不像是要报仇啊?难不成是一见钟情?不不不,不像...难道是跟没失忆之前的罗刹有过什么暧昧不清的恩怨? 真的好想跑过去亲自问问他啊,不过如果见面的话,恐怕她会吃亏吧!还是算了,闪人! ... 阎之赫坐在长椅上,双目还是呆滞的失焦。 冻了整整一夜,也没有见到她的人,难道她已经走了?不会再在这个地方出现了?可是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希望,他也想要继续等下去。他想见她,想要马上就见到她。 双手用力的握紧,眉头微微的皱起,他要等...一直等下去... 她会来...她一定会来! "初音...初音...初音..."他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微微发紫的嘴唇轻轻的颤动,双目有着点点的闪烁。 ... 宁欢欢一笑邪笑的跑回家,刚刚打开门,就马上冲进卧房,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黑罗刹。 她用力的推了推她的身体,然后说,"大白天的睡什么觉啊,起来,起来啦!" "哎呀,别吵我,我好不容易睡着,你在吵我,我跟你急!"黑罗刹迷迷糊糊的说着,翻个身,继续睡。 "小黑子,我告诉你,刚刚我去公园看到阎之赫他傻傻的坐在长椅上,你说他是不是在等你啊?你快告诉我,你跟他是不是有一腿啊?" "腿你个头啦,别吵我睡觉!"黑罗刹烦躁的拉起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宁欢欢看着她的样子,嘴角又是邪恶的笑着,然后添油加醋的说,"你是没看到啊,那阎之赫的模样就像是跑了老婆一样的哀伤,而且好像在那里坐了整整一夜,我听说这几天晚上的气温会下降,不知道他在那里继续坐个几晚,会不会成为一座美丽的丰碑呢?哎...我等着看报纸,一定会有大新闻的!阎殿集团的大老板阎之赫阎大总裁,坐在公园的长椅上等待某人,最后含恨冻死,哎...可怜呀可怜,悲催呀悲催..." 这世界上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没事弄出点事来,而且坐在一旁幸灾乐祸可是她最大的爱好,如果能弄出一段三角恋爱,那可就真有好戏看了! "嘿嘿..."她邪恶的笑,然后开心的走出卧房。 黑罗刹的睡意被宁欢欢的那几句话全部都弄飞了,整个人窝在被子里,脑袋又开始想那个神经病阎之赫。 为什么他老是喜欢坐在长椅上啊?那里有那么舒服吗?他该不会真坐在那里一整夜吧?而且更不会是因为要等她吧?向着这个发展的趋势,等到了晚上又突然出现一场大雨,他依旧神情的坐在那里等待着她的到来...啊呸!这种老土的剧情千万别发生在她的身上啊,阿弥陀佛,佛祖保佑,阿门... ※※※ 夜幕再一次降临,整个天空都漆黑一片,没有一颗星星,就连月亮都没有,迷漫着阴郁的表情。 只听"哗啦啦..."大雨倾盆! 黑罗刹站在窗户旁,看着外面的大雨,她真狠不得一头撞死! 为什么她买彩票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准?居然猜这种倒霉事,猜的这么准!这是老天在耍她吗? "哎呀呀,这还真是一场浪漫的大雨呀,小黑子,你要不要雨中送伞,造就一场惊天动地的爱情三角恋?"宁欢欢在一旁幸灾乐祸。 黑罗刹斜眼瞪着她,说,"我说老佛爷,你今儿个晚上怎么这么精神?吃兴奋剂了吗?" "兴奋剂我倒是没吃,不过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两片安眠药,你看我多关心你,知道你一定会因为担心某人而再一次失眠,特意跑药店帮你买的,怎么样?要不要吃呀?"宁欢欢不知从哪弄来的两片药,一脸邪笑的递向她。 黑罗刹皱眉生气,看着她幸灾乐祸的脸,坚定的说,"我才不会担心他,更不会失眠!" 她发誓,绝对不会像电视剧里写的剧情那样去找他,淋死他活该!(未完待续) 202:狠心冷情 说完话,黑罗刹就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无眠装睡。 宁欢欢看着她的没觉硬睡的样子,小声的说,"你真的不去?外一他真的坐在那里淋雨,可是一定会生病的。" "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管闲事了?难道忘了当杀手的原则了吗?对待任何事情,都要学会无情!如果你那么担心她的话,就自己去呀,他可是阎殿集团的大老板,有数不尽,花不完的钱,不是整合你意吗?"黑罗刹冷冷的说着,但是在被褥下面的双手,却是紧紧的握住。 用尽全部的意志,不去想他,忘掉他,将他从她的头脑里,思想里挥掉,但是...却怎么样都挥之不去! 她这是怎么了?居然对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人产生怜悯的感情,她可是杀手啊,杀手! 不能想,不去想,不准想... 宁欢欢看着她镇定自若的脸,稍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感叹的说,"无情啊无情,这世间上有几个人能做到无情?哎...问世间情为何物,只见人生死相许..." 她惬意的念着诗,然后慢慢的躺在了自己的床|上,拉上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再一次的高声吟诗,搭配着外面的风雨声,说,"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哎...哎...哎..."她连叹三声气。 "你牙疼啊?"黑罗刹烦躁的抱怨。 "NO,NO,NO!"宁欢欢低声悲伤的说,"我是心疼!" "死觉吧,别说话了!"黑罗刹猛然的侧身,背对着她。 "好吧,我睡!"宁欢欢的嘴上得意的笑着。 她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倔强,明明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但是却硬要撑着装出与我无关的模样,好吧,她就要看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双目看向窗外的风雨,她在心中暗暗的祈祷:让风雨来的更凶猛一些吧,让某个女人的心更加着急吧... ※※※ 公园的长椅上 阎之赫依旧僵直的坐着,雨水不停的打落在他的身上,将他全身的衣服浸湿,但他依旧是没有任何改变的坐在那里,好似在他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风雨,没有什么白昼,有的只是夏初音一个又一个的画面,还有那曾经美好的记忆。 现在在他的世界里,出了她,没有任何... "初音..."他低声的呢喃,雨水顺着他的眼角落下,像是哭泣,更甚过悲伤。 远处,一个刺眼的光芒突然照射进他的眼中,他心中猛然雀跃,但是等车上的人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心比刚刚还要凄凉。 冰凝撑着伞走到他的面前,将伞遮在他的头顶,然后轻声的说,"少爷,请你回去吧!" "..."阎之赫无语,只是微微的摇了摇头。 "少爷,求求你了,现在雨下这么大,你会生病的,还是回去吧,等雨停了,再来等!"冰凝慌张的请求,一只手抓着了他的手臂,想要将他拉起。 阎之赫僵硬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的手挥开,然后冷冷的说,"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少爷..."冰凝担心的皱眉。 阎之赫却一动不动,双目依旧是无神失焦的看着前方,他不想离开这里,心中总有一种感觉,感觉她会来,她一定会来,而他不敢离开这里,因为只要离开这个长椅,就好像一切都会从他的身边溜走一样,他害怕再也见不到她,更害怕自己先前见到的全部都是他的幻想,那根本就是一场梦,一个奢侈的梦...所以他不想离开,只想这样等待,如果是梦,他希望能无限延长,哪怕是让他坐在这里一辈子,他也心甘情愿。 双手猛然的握紧,双目看向漆黑的前方,或许下一秒,下下一秒,下下下一秒...她就会来了。 "初音..."他又是轻声的呢喃,带着无尽的思念,好似能飘向远方。 冰凝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不自觉的疼痛。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傻到这种程度,到底少爷对少夫人的爱到了什么程度? "少爷..."她轻声的再一次叫他。 "回去,这是命令!"阎之赫突然的厉声,不容拒绝。 冰凝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抓紧了手中的雨伞,然后微微的低头,艰难的说,"是!" 一个字轻飘飘的落下,她将手中的伞放在了他的右肩上,然后快速的冲向前方的车,将车开走。 忽然的一阵狂风吹过,将阎之赫放在身上的伞吹落,雨水再一次拍打着他的身体,迷蒙了他的视线。 被风吹过的身体不冷,不雨淋过的身体不痛,但是唯独只有他身体里的那颗跳动的心,冷着,痛着...不停加重... 他知道,他疯了,而他心甘情愿为她而疯... "初音...你会来找我的...对吗?"他轻声的说着,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 第二天早上 黑罗刹又是彻夜未眠,但是却死死的闭着自己的眼睛,不让自己的身体乱动,装作若无其事的睡觉。 "铃铃铃...铃铃铃..." 闹铃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猛然的睁开了眼睛,然后飞速的从床|上冲进浴室,洗刷,换衣服,最后站在了房门口。 今天她破了以往的记录,只用了短短三分钟的时间,就完成了一切。 宁欢欢从浴室里走出,嘴里还叼着牙刷,故作疑惑的说,"你今天这是抽的什么疯?赶着去投胎吗?" "我昨天没有晨运,今天补上!"黑罗刹找了个理由。 "这玩应还能补呢?"宁欢欢一脸的荒唐,然后勾起满是泡沫的嘴角,邪笑着说,"你该不会是想要去看阎之赫吧?也对,如果一个男人傻傻的为我淋了一夜的雨,我就算不会爱上他,也会为他的行为所感动的!" 一听到宁欢欢的这些话,黑罗刹的心里闷气横生,冲口的说,"你放心,我才不会去看他呢,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死了最好,她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在他身上失败的,如果他死了,正好趁了她的意。 不过...心怎么怪怪的? "口、是、心、非!"宁欢欢带着满嘴的泡沫,一个字一个字重重的说。 "我说得到就做得到,我发誓绝对不回去看她!才没时间跟你在这里闲聊,我走了!"她说完,就快速的将门打开,冲下了楼梯。 宁欢欢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最有趣的事情莫过于...无事生非! 哈哈!她得意的暗笑。 ... 黑罗刹跑出大楼后,毫无犹豫的就向着公园的反方向跑,她才不会去看那个笨男人呢,而且看他长得一副聪明的模样,应该不会傻傻的在那个破长椅上坐一晚上才对,如果她一副担心的模样冲过去,却看到长椅上没人,那她岂不是糗大了? "杀手守则第一条,无情,冷血,除了任务其他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高高挂起..."她不停的念叨着,然后慢跑在马路上。 可是刚刚了一公里还不到的时候,她就觉得好累好累,而且脑袋里会不自觉的想着那个笨男人。她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移情别恋? 不不不,她喜欢的人可是深夜,她才不会喜欢上其他男人,只是那个笨男人的行为太奇怪的,让她有些在意而已。不过...他真的不会傻的坐在那里一整夜,淋了一整夜的雨吧? 还是不自觉的会担心,莫名的就担心他! 忽然,跑着跑着,看到路边跪着一个一身破衣服的乞讨小女孩,看着她一脸的脏兮兮,而且看上去还不到十岁,心中突然的善心大起,跑到了她的面前。 "姐姐,发发善心吧,我已经两天都没吃东西了!"小女孩一脸的可怜巴巴,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闪着泪光看着她。 黑罗刹的心一软,手伸进运动裤的口袋里,突然灵光一闪,她嘴角勾起了得意的笑容。 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一万块的大钞,然后放在小女孩的眼前,说,"你帮姐姐一个帮,这个钱就都是你的,你就可以不用在这里乞讨了,还可以买一身新衣服穿,而且如果你愿意的话,姐姐我可以送你去福利院,让你过上好生活。" "真的?这钱真的给我?"小女孩双目中的泪水瞬间消失,并散发出贪财的光芒。 "当然是真的!" "好好好,我帮你!"小女孩连忙的答应。 黑罗刹将手中的钞票放在她的手心,然后笑着说,"你去东边的公园里,在公园的西侧有一个长椅,如果看到上面坐着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就过去问他是不是姓阎,如果他说是,你就告诉他..."她凑近小女孩的耳边,轻轻细语了几句。 "恩,我知道了!"小女孩机灵的点头,然后从地上站起,开心的笑着说,"姐姐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帮你做好,而且我不要去什么福利院,我觉得当乞丐挺好的,我记得有句成语是''不劳而获'';,这是我最大的梦想!" 小女孩说着,就拿着钱,快速的跑开了。 黑罗刹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背影。刚刚那算什么?不是说自己两天没吃饭了吗?还能跑的这么快?居然说什么不劳而获是她最大的梦想,这...这...这算什么? 荒唐—— ... 小女孩按照黑罗刹说的跑到了公园里面,四处的寻找,最后锁定了坐在长椅上穿着一身湿哒哒黑色西装的男人身上。 看着他颓废的模样,她慢慢的走过去,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叔叔,请问你姓阎吗?" 阎之赫呆滞的双目微微的移动,朦朦胧胧的看着小女孩的脸,苍白的双唇微微的颤抖,轻轻的发出声音,"恩!" 听到他的回答,小女孩一脸开心的笑着说,"叔叔,刚刚有个姐姐让我转告你,她说:你等的人不会来了,还是快点回家吧,如果你一不小心死在这里的话,是会造成很多人的困扰的!" 姐姐? 阎之赫呆滞的双目突然变的激动,双手猛然的抓住小女孩的双臂,慌张的说,"你刚刚说有一个姐姐?那个姐姐在哪里?她现在在哪里?" 看着突然复活的怪人,小女孩先是吓了一跳,然后惊慌的说,"那个姐姐她已经走了,刚刚在那边跟我说完话之后,她就走掉了!" 小女孩的手指向东边,阎之赫突然的从长椅上站起,松开小女孩,快速的跑向那个方向。 是初音,一定是初音,她就在这附近,她一定躲在什么地方看着他。 "初音——夏初音——"他大声的吼,"你给我出来——出来——" "为什么要躲着我,为什么要杀我?你难道把我忘了吗?你不认得我了吗?你知道自从你死后,我这十个月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道我有多么痛苦吗?你给出来——出来——" "我不管你到底是谁,我不管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只要再一次见到你,我只想再看看你的脸,跟你说说话,你快点出来...出来啊..." 阎之赫不停的大吼着,他知道,她就在这附近,他知道,她一定听到了他的声音。 "初音...初音...初音..."他对着天大声的咆哮,猛然的眼前一晕,身体无力的倒下。 全身冷的开始颤抖,却又热的难受,呼吸有些难过,视线开始不清晰,而最难受的是他的心,好像活生生被人挖走一样,既痛,又空... "初音...初音...初音..."他无力的不停呢喃,粘连的双目用力的睁开,依旧不停的寻找。 她在哪?在哪? 为什么不出来...看到他病成这个样子,她为什么还不出来? 她真的那么狠心,那么冷情,对他不管不顾吗? "初音...初音..."他努力扩大自己的声音,却只能呜咽的出声。 路过的行人慢慢的将倒在地上的阎之赫围起来,都指指点点的说着些什么,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把他扶起。 阎之赫朦胧的双目扫过围观的人,最后停留在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衣的女人身上,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他记得那身衣服,跟那天早上她穿的一模一样。 用力的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将她抓住,可是她却无情的转身,大步的离开。 "初音...初音..."他慌张的大叫,拼尽全力的叫喊,但是那个身影却没有回头,继续不停的离开。 不要走,不要... 初音,夏初音,不要离开我,不要... 终于他体力不支,双目紧紧的闭上,昏倒在地上,而那只手还是向着女人离开的方向,手指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好像还想要将她抓住。 而他并不知道,刚刚走掉的那个女人...只是个路人而已... ... 黑罗刹一直躲在角落里,听着他大吼的声音,看着他昏倒在地上。而他那伤心欲绝的双目和神情,让她的心砰砰砰不停的乱跳,还隐隐的作痛着。 眉头紧紧皱着,她并没有冲过去,而是拿出手机,拨下10的号码,然后对着电话说,"这里是永鑫公园东侧一百米的马路上,有个人晕倒了,请快点叫救护车来救人!" 她说完这句话就将电话挂断,然后再看一眼被人团团包围住的阎之赫,手用力的揪住自己的心脏处,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开。 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了,因为每一次见到他,心...就变的好奇怪! 他们以前...认识吗?(未完待续) 203:银色手铐 黑罗刹心情低落的走回到了家,这时的宁欢欢早就已经晨运完,然后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餐。 看着她奇怪的表情,宁欢欢将碗筷放下,坐在椅子上说,"你怎么了?魂丢了?" 黑罗刹皱紧眉头坐在了她的对面,然后疑惑的说,"欢欢,我没失忆以前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吧?" "恩,八九成吧,毕竟我们搭档那么多年了,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切些的!"宁欢欢拿起筷子,边吃边说。 "那我以前是不是跟阎之赫有什么关系啊?"她紧张的问。 宁欢欢手中的筷子突然的停下,然后一脸贼笑着说,"果然你是看过他了吧?你该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你说什么呢?我才不喜欢他呢,只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一见到我就说一切莫名其妙的话!"而且为什么要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会不会有些太超过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宁欢欢好奇的问。 黑罗刹皱眉,说,"他一直管我叫初音,对了,欢欢,你认识一个叫夏初音的女人吗?" "夏初音?"宁欢欢咬着筷子用力的回想,突然的灵机一动,然后说,"查查不就知道了!" 她说着就马上站起身,拿起她的宝贝本本就开始查看资料,在键盘上灵活的打动,三分钟后... "哎..."她叹着气,说,"找不到这个人的资料啊!而且很奇怪,所有叫夏初音的人的资料都没有,好像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叫夏初音这个名字,这样看来,应该是有人故意删除的,这么说的话,夏初音可能是个很厉害的角色。" 没有资料? 黑罗刹的眉头又再一次的皱起。 到底为什么阎之赫一见到她就叫她初音呢?夏初音到底是什么人?是他喜欢的人吗?难道跟她长的很像吗? 不停跳动的心脏开始有些痒痒的,她很想知道,夏初音到底是谁? "哎呀!"宁欢欢突然大惊小怪的叫出声。 "怎么了?"黑罗刹慌张的问。 "刚刚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说,你刚刚是不是去找他了?你是不是对他动心了?你该不会想要一脚踏两船吧?"宁欢欢一脸的八卦,不停的逼问。 黑罗刹一脸的不耐烦,拿起桌上的一根油条,塞进她的嘴里,然后说,"我喜欢的人只有深夜,其他的男人在我眼里跟女人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现在也很流行同性恋的呀..."宁欢欢咬着油条,支支吾吾的说着。 "吃你的饭,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黑罗刹再拿起一根,又塞进她的嘴里。 宁欢欢用力的瞪着她,抄起手中的筷子,用力的打向她的头。 "啊...痛死我了!"黑罗刹惊叫。 "活...该!"宁欢欢开心的得瑟。 突然,她微微的皱眉,心中闪过一丝的疑惑。 夏初音? 这个名字有那么一点点熟悉,好像曾经听黑罗刹说过这个人名,不过...貌似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记不得了。 夏初音啊...夏初音? ※※※ 仁心医院 阎之赫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双唇干涩,而他的双眉紧紧的皱着,手也不自觉的握紧,好像是在挣扎着什么,又好像是在痛苦着什么。 "初音...初音...初音..."他干涩的唇不停的呢喃着这个名字,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数百次,数千次的呢喃着。 而在他昏迷的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她转身离开的背影,他拼尽全力想要抓住她,却是全身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开。 心好痛,好难过,好伤心... "初音...不要走...初音..." "初音——"猛然的惊吼,他睁开了自己的双目,而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还有几个熟悉的面孔。 "爹地,你没事吧?"阎天赐皱着眉头担心的问。 年年则站在床旁,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雷霆站在另一侧的床边,一脸的担心。 阎之赫的双目慢慢变的清晰,他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努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让自己坐起。 雷霆连忙拿过枕头放在他的身后。 "我怎么会在这?"他轻声无力的问。 "回少爷,你晕倒在路上,有人打电话叫救护车把你送来这里的。"雷霆据实回答。 阎之赫的眉头再一次的皱紧,问,"有人打电话?是谁叫的救护车?" "这我也不知道,听医院的人说,只一个女人的声音!" 女人? 难道是初音? 没错,一定是她,她那时候一定就在附近,看到他晕迷,然后她叫救护车来,可是她为什么不跟来,为什么不在他身边照顾他?既然没有死的话,为什么不回到她的身边? "我要你找的人,找到了吗?"他急切的问。 雷霆低头,回答说,"对不起少爷,还没有找到!" 听到他的回答,阎之赫的心更加的着急,慌忙的就要起身,说,"我要去找她,我要去那里等她..." 她一定还会去公园的长椅那里,她一定还回去,所以他要在那里等她,他要等到见到她为止。 "少爷,您的烧还没有全退,您要在这里休息!"雷霆紧张的劝说。 "我要去找她,我一定要找到她!"他坚定的说着,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走下床,一把拔掉手上输液的吊针,穿着病服走向门口。 "爹地!"阎天赐担心的上前阻止。 而年年却愣愣的依旧站在床边。 他刚刚说一定要找到她,她指的是谁?难道是妈妈吗? "妈妈回来了?"她突然说出自己的心声,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情形。 阎之赫和阎天赐连同雷霆听到年年喃喃自语的声音,都惊讶的转头看向她。 "你刚刚说什么?妈妈回来了?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夏初音真的没死?"阎之赫一步一步的逼近,双目盯着她质问。 "我什么都不知道!"年年冰冷的回答。 "你一定知道,你一定知道十个月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夏初音她是不是没死?死掉的人又是谁?你快点把一切真相都告诉我,快点..."他大吼着,抓着她的手臂。 年年的双目倔强的瞪着他,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又凭什么知道真相?如果你真的那么厉害,就自己去找啊,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年年厉声的说着,用力的甩开他抓着自己的手,然后马上大步的走出病房。她答应过柳姨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更不会告诉阎之赫,虽然她现在很想很想马上就见到妈妈,但是既然她已经出现了,就一定会来找她,她不会丢下自己的女儿,她一定会来找她的,一定... 阎之赫看着年年走掉的身影,而刚刚她说过的话,似乎能更加确定夏初音没有死,那么那个女人就一定会是夏初音,可是她为什么不认他?为什么把他看做陌生人?为什么要杀他? 不行,他要去问问她,他要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他用力的甩开雷霆和天赐的手,命令的说,"不准跟着我,不准阻拦我,哪怕是我死在大街上,也不准你们把我的尸体带回来!" 他就是要看看她能狠心到什么程度,他就是要把自己的身体弄的破烂不堪,看看她还能忍多久,他就不相信,当他把自己折磨到死掉的时候,她也会无情的不出现。 夏初音,我就要看看你的心,到底能无情到什么程度。 摇晃着病重的身体,他走出了房门。阎天赐看着他的背影,想阻止,却又没有办法迈动自己的脚,雷霆也是跟他一样,只是看着他离开,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在那十个月没有夏初音的日子里,阎之赫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只是机械的工作,机械的吃饭,机械的反反复复做着每天必备的事情,而他自己却没有任何的表情,连话都极少说出口。 这样的状态比柳珍心死的时候还要严重,甚至可以说,他那十个月的生活,还不如死掉比较好,真的是让人非常心痛... "雷霆,妈咪真的没死吗?"阎天赐转头,看着他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确实看到一个跟少夫人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 "一模一样?"阎天赐意味深长的呢喃,眉头轻轻的皱起。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模一样的人吗?妈咪...你真的没有死吗? 那么...为什么不来找我? ... 阎之赫穿着一身蓝白条纹的病服走出医院的大门,伸手拦截了一辆出租车,刚刚打开车门,他就突然的皱紧了眉头,然后站在车门口,微微大声的说,"冰凝,出来!" 在几米外处,冰凝突然的现身,大步走到阎之赫的面前,恭敬的低头,说,"少爷!" "不要跟着我!"他命令。 "是,少爷!"冰凝皱眉的回答。 "还有..."阎之赫再一次的开口,慢慢的转过身说,"我要你给我准备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冰凝问。 阎之赫微微的探身,慢慢的贴近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交代了一些事情。 "是!"冰凝立刻回答,然后转身走开。 阎之赫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他发誓,如果再见到那个女人,他一定不会让她从他的身边离开。 猛然的转身,坐进车内,出租车开启,扬长而去... ※※※ 又迎来的黑夜的到来,黑罗刹已经整整两天两夜都没有睡觉了,照理说应该困到张不开眼睛才对,可是却相反的特别精神。 躺在柔软的床|上,她瞪大自己的双目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思绪不自觉的飞散着。 不知道那个笨男人现在怎么样了?应该已经在医院了吧?应该已经都好了吧?应该不会再去那个破长椅那里傻坐着吧? 外一他又傻傻的去怎么办?难道他要长期住在那个破长椅上吗?他那种性格的人,一定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算到了黄河他也不会心死的人吧? 到底为什么呢?自己居然会不停的想他,尤其是那双忧伤却又深情的双目,只要稍微一想起,就会觉得心脏一抽一抽的痛。 可恶,为什么她的心要为了这个笨男人而痛呢? 不准痛,不准痛,不准痛! 她用力的打了三下自己的心脏,却依旧是完完全全的不停她的使唤,还是在痛着。 "哎..."她深深的叹气,然后转头看着躺在旁边床|上的宁欢欢,看着她紧闭的双目,微笑的熟睡着,她突然心生杂念,想要去那个长椅那看看。 只是偷偷去看一眼而已,看过了她就回来! 没错,就一眼,一眼! 她偷偷的从床|上坐起,谨慎的而看着熟睡的宁欢欢,然后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走下,快速的走动,脚步轻盈的走到了卧室的房门前,然后轻声的打开,再慢慢的关上。 "咔嚓!" 房门被关上的声音轻轻的响起,宁欢欢微笑的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坐起,看着紧关的房门。 "我说小黑子,你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吧?嘿嘿,老佛爷我说的话没错吧!"她得意的说着,然后再一次的躺回床,闭上了自己的双目。 看来一段好玩的三角恋就要正式开始了...哈哈,让她先幸灾乐祸一下! ... 黑罗刹急速快跑着来到了永鑫公园的大门口,她用力的深呼吸了几次,然后慢步的走进去,直接向着长椅的方向。 他应该不会再回来才对,他就算再傻再笨,也不会再回来才对,那么她为什么还要来这里呢?是不是现在马上折返回去比较好呢?可是...双脚却完全不听使唤,自动的走到了长椅附近,而远远的,她就看到坐在躺在长椅的人。 不会吧,他真的又回来了? 而且身上还穿着薄薄的病服,他这是从医院逃出来的吗?他疯了,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这么任性呢? 一步一步慢慢的接近他,走到长椅前,然后慢慢的蹲下,看着他苍白的脸,还有瑟瑟发抖的身体。 "初音..."他突然轻声的呢喃,眉头又一次的皱紧。 听到他的声音,黑罗刹的心再一次的痛着。 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触碰着他的脸,很烫很烫,好像还在发烧,但是他的人却是在不停的发抖,好像很冷。 手指轻轻滑过他滚烫的脸,却猛然的收回了手。 她这是在干什么?她为什么要来看他?他是死是活跟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关心他?为什么要心痛?为什么要担心他? 不行不行不行,她喜欢的人是深夜,她不可以对其他任何男人产生感情,绝对不可以! 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她要离开! 猛然的站起身,想要转身离开。 但是阎之赫却突然的伸出手,紧紧的将她抓住,然后睁开自己的眼睛,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终于被我抓到你了...终于被我抓到了..." 他说着话,手不停用力的抓紧。 黑罗刹惊讶的转头看着他,说,"你装睡?你...你放开!" 她突然的挣扎,阎之赫马上从长椅上站起,双臂紧紧的将她抱着,霸道的在她的耳边说,"好不容易才抓到你,我是不会放开的,永远都不会..." "神经病,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黑罗刹用力的挣扎,可能是因为他的身体太虚弱了,所以很轻易的就从他的怀中挣脱,可是却在刚刚挣脱开的时候,听到一个清脆的声响。 "咔嚓!" 一个银色的手铐,将她和他的手紧紧的锁住!(未完待续) 204:那你是谁 黑罗刹惊讶的看着手上冰冷的手铐,吃惊的说,"你想干什么?你快点把钥匙拿出来!" 阎之赫看着她的脸,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一只手将她紧紧的抱着,说,"我不会再让你逃跑了,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初音...初音..." "我不是初音!"黑罗刹愤愤的大吼,一把将他推开。 阎之赫稀松无力的身体摔倒在地上,头脑越来越不清晰,视线也越来越模糊,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的抓着她的手,然后嘴角挂起幸福的笑容,眼前一黑晕倒在地上。 "喂?你别晕啊,你给我起来!"黑罗刹慌张的蹲下,推了推他无力的身体,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她就不应该来这里,更不应该有好奇心,原以为他是个傻子呢,没想到却是个聪明的傻子,还想出这么阴险的招数,将他们两个锁在了一起,他...他...他真是...算了,先找钥匙。 用自己纤细的手翻找他的全身,但是他那一身的病服,除了衣服上的两个口袋,剩下的就只是薄薄的一层布,至于钥匙...根本没有! 怎么办?现在要怎么办?难不成要跟他一起在这受冻? 不行,她要想想办法! "喂,你别装死了,醒醒!"她大吼着用力拍了拍他的身体,可是他却像是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啊...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黑罗刹烦躁的叹气,然后抱起他沉重的身体,决定把他搬回家。 真是太倒霉了,居然遇到这种烂事,果然是自作自受,她不来的话,就不会这样了,到底她是在想什么?他是死是活与她有什么关系?为什么非要来这里看他?看过了就走呗,为什么非要碰他?她是不是中邪了? "初音...不要走...初音..."阎之赫干涩的唇不停的颤抖,不停的说着这两句话。 黑罗刹皱眉看着他苍白的脸,到底叫初音的这个人对他有多重要?竟然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如果深夜也能像他一样对待她的话就好了。 深夜,那个大笨蛋,又躲到哪里去了? ... 树丛里,深夜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原本他一直在她家楼下,看到黑罗刹半夜偷偷的从家中走出,就跟在了她的身后。自从看到阎之赫之后心里就觉得不安,果然不安的事情很快的就发生了。黑罗刹居然担心的去看他,而又不小心中了阎之赫的计谋,甚至现在紧紧的抱在一起,向黑罗刹的家里走。 心中涌出强烈的怒火,他握紧自己的拳头,想要冲过去,可是手却突然被人抓住,那是一直冰冷而又强劲的大手抓住了他。 回头一看,他惊讶的说,"老板!" "你想坏我的好事?"神秘男人冷声的问。 "不敢!"深夜简单的回答。 "那就好好的在这里看好戏,别去打扰他们!" 深夜的眉头紧紧的蹙着,用力的控制着自己快要暴走的嫉妒之火,然后撑起脸上的笑容,微微低头说,"是!" 神秘男人慢慢的将他的手放开,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如果你想要她,就等所有事情都结束以后,我会留下她的命,并让她属于你!不过在那之前...你要忍耐!" "..."深夜并没有应声,只是再一次微微的低下了头,而自己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明明每时每刻都在告诉自己,不可以喜欢上那个女人,不可以对她动情,但是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心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等一切都结束了,她就能完全的属于他了吗? 可是他的手上沾上的是她亲人的血,他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 公寓楼内 黑罗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阎之赫沉重的身体拖到了家门口,她实在无力开门,瘫软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然后用脚踹着门,虚弱的说,"开门...开...门...开门啊..." 门慢慢的被打开,宁欢欢打着哈欠站在房门口,看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人,她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 "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她疑惑的问。 黑罗刹举起自己被手铐铐住的手,说,"先把他抬进去吧,我不行了,我没力气了!" 明明看上去蛮瘦的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重呢?而且他一路上都不停的叫着初音初音,她的心都被他叫乱了。 宁欢欢看着躺在地上穿着一身病服的阎之赫,再看了看他们两人手上的手铐,大概能猜到了事情的经过,所以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连忙的将阎之赫沉重的身体抬起,然后走进了房内。 将阎之赫放在了黑罗刹的床|上,然后一脸邪笑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你想的那些绝对不可能,所以快点找工具来,把手铐打开,然后把他扔出去!"黑罗刹冷冷的说着,双目瞪着坐在一旁看好戏的宁欢欢。 宁欢欢先是耸了下肩,然后撇着嘴说,"你也知道,我擅长的是狙击,我对开锁根本是一窍不通,你要我怎么帮你打开?" "你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居然不会开锁?"黑罗刹一脸的不相信。 "你不也当了很多年的杀手嘛?你不是也不会开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我失忆了啊!" "你的脑袋是失忆了,但是你的身体不会失忆的,来,拿着这个试试,看看能开的开吗!"宁欢欢从自己的头上去下一个黑色的头夹。 黑罗刹拿过,然后在手铐上的小洞里捅了捅,捅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打开。 "哎,看来是不行,不过也对,我认识你这么久,也没发现你会开锁。"宁欢欢摇头感叹。 "那你还让我试!"黑罗刹咆哮的大吼。 "我那不是死马当活马医吗,试试又不会少块肉,说不定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真的能打开呢,只是我没想到,你这只瞎猫居然连死耗子都碰不到,活该你倒霉,哈哈!"宁欢欢幸灾乐祸的说着。 "你..."黑罗刹气急了,伸手就要去打她。 宁欢欢身手敏捷的向后退到自己的床旁,而黑罗刹刚想上前,但是被锁在一起的手却没有办法靠近她。 "哈、哈、哈..."宁欢欢得意的笑,然后说,"我看你还是自己想想办法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睡了!" 她轻盈的一跳,跳上自己的床,钻进自己暖暖的被窝,继续美美的睡着。 "宁欢欢你这个死丫头!"黑罗刹咒骂,张牙舞爪的想要揍她,但却完完全全的碰不到她。 突然,她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地上。 转头看着躺在自己床|上晕迷的阎之赫,她又是沉沉的叹了口气。该怎么办?还以为把他带回来,欢欢会有办法呢,可是想不到...该不会是要她照顾他到清醒过来吧?就算他醒了,也不会把手铐打开,可是就这样放任他不管的话,一定会发烧烧死他的。 死了正好,就可以把他的手剁下来,这样就可以分开了,可是...她的心竟然在告诉她,不能这么做,不能看着他死,不能不管他...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身体和她的心脏,都被他牵引着,不受控制的去关心他,不受控制的去想他,不受控制的想要照顾他! "喂,欢欢,你先别睡啊,快去打盆水来,然后拿退烧药给他吃!"她突然大声的说,烦躁的命令着。 "要去你自己去啊,我才不去呢!"宁欢欢翻了个身,继续睡。 "我要是能走开还能用你吗?你这个死丫头,快——点——给——我——去——"她拉长音大吼,突然的伸出自己的脚,刚刚好踹到了她的床。 一阵地震般的颤动,宁欢欢立刻从床|上坐骑! "好好好,我去,我去还不成吗!"她烦躁的下床,闷闷的皱眉。 一瞬间觉得,不应该去搅和她去见这个笨男人见面的,现在倒好,她堂堂的老佛爷,居然成了跑腿的丫鬟。哎... ... 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在阳光慢慢出现的时候,阎之赫的烧才慢慢的退下,而宁欢欢根本来不及再次睡觉,就穿好衣服去做晨运,顺便买早餐回来。 在出门之前,她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两个人,黑罗刹疲惫的躺在阎之赫的手臂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美美的睡着。想不到她失眠了整整两个晚上,居然能在这个男人的怀中睡的这么香甜,而阎之赫昨晚明明一脸的纠结,紧紧的皱着眉头,现在也已经舒展开了,而且还轻轻的抱着黑罗刹,不再呢喃着''初音'';这两个字,而是幸福的与她同睡。 不知为什么,宁欢欢看着他们两个人熟睡的模样,竟然觉得他们非常的般配,比起让罗刹跟深夜在一起,似乎这个深情到已经傻掉的男人,更能让她幸福。 嘴角不自觉的一笑,她转身走出房门。 躺在床|上的黑罗刹,稍微的移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好像习惯性的一样,在他的怀中找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然后磨蹭了几下,再继续沉沉的睡着。 ... 中午太阳当头 阎之赫的喉咙干涩的有些发疼,他皱紧自己的眉头,然后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初初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手臂麻木了,就好像被人截断了一样一点感觉到没有,而当他睁开眼睛看到躺在自己臂腕之中的黑罗刹时,他震惊的好长时间都没有回过神。 想不到刚醒来就看到自己最爱的女人躺在自己的怀中,而这样的不真实的梦,以前也经常发生,只是每每他睁开眼睛的时候,怀中却是空空的,而自己的心也是凉凉的,但是这一次不同,他的怀中是她暖暖软软的身体,而他的心满满的都是喜悦。 她没死,她回来了,她一定是夏初音,这种感觉不会错。 另一只没有麻痹的手微微的拢了拢她的身体,将她更紧的抱在自己的怀中,享受着此刻的幸福。 "初音..."他在她的耳边,喃喃的叫着。 "嗯..."感觉到自己的耳边痒痒的,黑罗刹微微的皱眉,然后懒懒的睁开自己的眼睛。 视线慢慢的清晰,看到与自己只有一厘米距离,近到马上就要跟自己贴到一起的一张俊脸,她猛然的愣住了,愣了大概五秒钟,然后又猛然的回神,"哇——"的一声大叫了出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她慌张的坐起身,没等到他的回答,昨晚的记忆就快速的回归到她的脑中,她瞬间想起了一切。 阎之赫微笑的看着她,也从床|上慢慢的坐起,面对着她的一脸惊慌,他从容的张开嘴,轻声的说,"早安!" 早安? 黑罗刹惊讶,他居然还能说出这句话?而且还那么的从容,还笑? 趁着她再一次的惊讶,阎之赫的大手轻轻的拈住她的下颚,然后慢慢的靠近,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早安之吻!"他喃喃自语的说。 "色|狼——"黑罗刹瞬间回神,一把将他推开,然后用自己的手不停的擦着自己的唇。 脏脏脏,脏死了,她的唇只允许被深夜碰,只允许被一个男人碰,可是没想到第一个碰到她唇的男人居然是这个笨男人。 天啊,她疯了,她要马上给她的唇消毒! 但阎之赫却不以为然的看着她,看着她一脸的惊慌,看着她因害羞而绯红了双颊...嘴角,突然的笑了。 "你笑什么,赶快把手铐打开,再多看你一秒,我就想吐!"她大声的命令,狠狠的瞪着他。 "我没有钥匙!"阎之赫微笑的说。 "什么?你没有钥匙?你骗谁呢?" "我真没有,如果我有钥匙的话,在我昏迷的时候你不是早就拿走了吗?而且我叫人打造这个手铐的时候,就已经叫他们把钥匙给销毁了,我根本就没打算要跟你分开,我就是要让你跟我锁在一起,最好永远都不分开!"他得意的说着,嘴角的笑容露出了邪恶的味道。 "你说什么?你...你..."黑罗刹愤怒的指着他说,"你有毛病啊,干嘛老是缠着我?我都说我的不是夏初音,你认错人了!" "你不是夏初音?那是你谁?"阎之赫的脸色突然变的冰冷。 "本小姐为什么要告诉你?你难道忘了我是杀手吗?我警告你,再不拿出钥匙,我就杀了你,然后把你手给剁下来!"黑罗刹狠狠的威胁。 "呵..."阎之赫轻笑,然后说,"我说过,如果你想杀我的话,就杀好了,我的命随时都放在你的面前,任你宰割,可是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你好像根本就不想杀我,为什么有那么多次的机会你都不杀我呢?而且昨晚还照顾我整整一夜,难道..."他挑眉,邪恶的说,"你舍不得?" "什么?"黑罗刹瞬间红透了脸,"我舍不得?笑话,我才不会舍不得你死呢,好,既然你那么想死的话,我就成全你,我掐死你!" 她惊慌的说着话,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愤怒的去掐他的脖子,可是刚刚才伸出去的手,却被他用力的反牵,并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后脑,然后再一次吻上她的唇。 跟刚刚的吻不同,这一次的吻特别的浓烈,浓烈到让人无法抗拒,浓烈到一瞬间将她口中的所有的夺走,长舌在她的口中翻搅,炙热的唇将她的唇包裹,他恨不得将她整个吞进肚子里,与她马上融为一体。 "不...不要...放...放开..."黑罗刹不清不楚的说着,已经被他吻的天花乱坠,就要窒息。 而阎之赫却猛然的将她推倒在床,将她压在身下。(未完待续) 205:我想洗澡 相隔十个月的肌|肤相触,是这样柔软,美好,一瞬间将他体内的浴火勾起,想要更深的拥有她。 "放开我...放开..."黑罗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不停的推他的身体。 第一次有了慌张害怕的感觉,也是第一次感觉到男人的力道是这样的强劲,明明身体那么虚弱,明明才刚刚的退烧,可是他的双手就好像有着无穷的力量一般,将她制服的不能动弹,如同砧板上的鱼。 阎之赫一刻不停的吻着她的唇,大手快速的游遍她的全身,然后猛然的撑起上身,隐忍的看着她恐惧脸,说,"你是初音,你就是夏初音,你的声音,你的人,你身上上下的每一个地方我都清清楚楚的记得,你就是夏初音,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老婆!" 听着他说的话,黑罗刹猛然的惊讶! 老婆? 那个叫夏初音的女人是她的老婆?他已经结婚了吗?一直都没有查过他的资料,都是按照老板的指示将他骗去豪门酒店001号房,而剩下的一切她们都没有过问,就算问了老板也不会告诉她们,原来...他已经结婚了,还有个叫夏初音的妻子! 心脏,猛然的抽痛了一下,好痛好痛! 可是为什么她会因为刚刚的话生气? "我说了我不是夏初音,我不是夏初音,我不是夏初音,我不是夏初音..."她突然的大吼,不停的大吼,她想让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她不是夏初音,她不是,不是! "你就是夏初音!"阎之赫却是更大声的咆哮,坚定自己的信念。 她是夏初音,她就是夏初音,他不会认错,即使真的有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他也绝对不会认错,他确定她就是夏初音,他肯定她就是十个月前的夏初音。 是她,是她,一定是她! 黑罗刹的双目狠狠的瞪着他,再一次的张开口,说,"我说我不是夏初音,你最好不要再用这个称呼叫我,要不然...我真的会杀了你!" 阎之赫看着她的双目,看着她双目中的怒气,他忽然的皱眉,伤痛的说,"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就是夏初音?你真的不记得我了?难道十个月前发生的事情,你都忘记了吗?" 十个月前? 黑罗刹突然的惊讶,十个月前她不是在任务里受了重伤,然后失忆了吗?可是她从听深夜,老板,还有欢欢说过她的过去,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阎之赫的男人,也没听他们说过关于他的一点点事情,可是...为什么他会这样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快点放开我!"她厉声的命令。 "我不放!"阎之赫坚定,猛然的扑向她,紧紧的将她抱住,压住,在她的耳边坚定的说,"直到你想起我是谁之前,我不会放开你,直到你想起自己是谁之前,我也不会放开你...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绝对不会!" 他说完后,手就再一次的用力,将她紧紧的抱住,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黑罗刹用力的挣扎,可是四肢全部都被他擒住,她没有办法动弹,唯一能做的,就是狠狠的瞪着他,死死的瞪着他。 而最让她感到气愤的是,被他这样的压着,被他这样霸道的抱着,她居然...并不觉得讨厌。 "铃铃铃...铃铃铃..." 突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打断了两人之间炙热尴尬的气氛。 黑罗刹仰头看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用力的伸手想要拿,但阎之赫却死死的抓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弹一下。 "放开我,让我接电话!"她生气的怒吼。 "我不放!"阎之赫坚持。 "你这个人还真是恩将仇报,我把你带回来,又照顾你一整个晚上,你居然这样对待我?就算我真的是夏初音,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对我的所谓所谓,我一定会恨你,恨你一辈子!"她咬牙切齿的说着,刺激着他心中的痛。 听着她的话,阎之赫猛然的惊醒。 或许她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是件好事,而如果她失忆的话,也是他们重新开始的好机会,他可以完全改掉以前暴躁的脾气,温柔的对待她,让她爱上自己,让她爱到可以原谅自己。 没错! 他想着想着,双手的力道慢慢的松开! 抓准这个时机,黑罗刹的右手突然从他的手中抽出,快速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马上接通放在耳边。 『罗刹...』 黑罗刹听到深夜的声音,忽然的欣喜,开心的说,"夜,你快来救我,快来救..." ''我'';字还没有说出口,阎之赫就将她的手机抢过,怒气的摔向墙壁。 "啪!"的一声响,手机的掉在地上,电池从里面脱落。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黑罗刹疯了一般的挣扎,用尽全身的力气。 阎之赫的努力在她说出''夜'';字的同时已经冲破了所有的理智,刚刚才想要温柔的对待她,可是她居然那么开心的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该死的,这十个月她到底都遇到了什么事?难道她爱上其他男人?不准,他不准这种事情发生。 "夏初音,你给我记住,不管你发生什么事,你都只能是我阎之赫的女人!"阎之赫说着,就再一次的扑向她。 "不要...不要..." "不要——" 夏初音一声声的惊叫,不停的用力挣扎... ※※※ 公寓楼下 深夜坐在黑色的轿车里,惊讶的瞪大自己的双目,手僵硬的拿着手机。 刚刚罗刹说什么?救我?难道阎之赫对她做了什么? 该死的! 他马上扔下手机,慌张的将车门打开,快速的冲上公寓楼,拿出一直放在衣服口袋里的备用钥匙将房门打开,冲进了她的卧房内。 "砰——"的一声将房门打开,他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阎之赫将黑罗刹压在床|上,黑罗刹的衣襟已经被揭开,洁白的脖颈和锁骨上都印着红色的吻痕,而阎之赫却还在她的胸前,不停的亲吻,肆虐的蹂|躏她。 "不要...不要..."黑罗刹哽咽的大叫着,双目看到站在门口的人,马上涌出泪水,哭着说,"救我...救我..." 深夜的拳头瞬间握紧,两个大步走到床边,一把将阎之赫从她的身上拉开,一只手抓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狠狠的打向他的俊脸。 "我要杀了你!"他愤怒的咆哮,再一次举起自己的拳头,打向他的脸。 阎之赫的嘴角流出红色的鲜血,双目也猛然变得凶狠,伸出自己的左右抓住他打来的拳头,然后怒瞪着他说,"来的正好,正好让我问问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她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为什么她会把我忘了?到底十个月前你们耍了什么把戏,为什么她能活生生的又出现!" 深夜愤怒的看着他,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插手这件事,知道他不应该出现,也知道自己不能对他说任何话,可是听到黑罗刹的呼救,看到这样的场面,他真的想要杀了他,马上就杀了这个男人。 但是一想到老板,他猛然的将手放开,一句话都没有说,直接抓起黑罗刹的手,就向房门口走。 黑罗刹被他拽下床,刚刚走出两步,就突然的大叫说,"啊!我的手!" 回头一看,阎之赫的右手用力,两个人手腕上的银色手铐紧紧的将他们两个连接,制止着她的行动。 深夜看着他们两个人手腕上的手铐,眉头突然的蹙紧,手快速的从腰间拔出黑色的手枪,对着手铐的中间,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手铐完好无损。 "砰——""砰——""砰——" 他连续开了很多枪,将手枪内的子弹全部打出,但手铐依然是完好无损。 "哈哈哈...哈哈哈..."阎之赫突然的大笑,然后说,"你是打不开的,这是我叫人特制的手铐,没有人能够打开...我就是要跟她锁在一起,永远都锁在一起,谁都不能分开!" 深夜的双目微微的收紧,散发出嗜血的凶狠,他双唇微微一动,说,"你以为我打不开,就不能让你们分开吗?" "呵..."阎之赫轻蔑的笑,用力的抹掉嘴角的血渍,挑衅的说,"你以为你有办法将我们分开?" "你太小看我了!"深夜冷冷的说完,将手枪放回到腰间,再拿出旁边的匕首,高高的举起,想要将他的手砍下来。 黑罗刹看着深夜手中的匕首,惊讶的倒抽一口气。 "住手!" 突然响起的声音,不是黑罗刹,而是刚刚赶到,站在门口的宁欢欢。 黑罗刹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宁欢欢,一瞬间的腿软,跌坐在地上,心脏惊慌的不停狂跳。而阎之赫和深夜却依旧是愤怒的瞪着,各不相让。 宁欢欢的双目盯着深夜手中的匕首,两个大步走到他的面前,伸手夺下匕首,然后将另一只手上的手机递给他说,"老板找你有事!" 刚刚在公寓楼下看到深夜的车,疑惑的走过去却看到里面没有人,只有手机落在座位上不停的响着,她好奇的将车门打开,拿起手机接通,竟然是老板打来的,而且老板慌张的命令她快点上楼制止深夜,她那时还疑惑是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已经一目了然了。 深夜依旧怒视着阎之赫,拿过手机放在自己的耳边,冷冷的"喂"了一声。 『昨天我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神秘男人的声音中,带着隐隐的愤怒。 "没有!"深夜回答。 『那为什么要这么冲动?』 "..."深夜沉默,握紧手机说,"对不起!" 『算了,事情还没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我不会责怪你,毕竟这是你第一次违抗我的命令,而且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你不能再呆在台湾了,去英国吧,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去办!』 "是!"深夜轻声的回答,头微微的低了一下。 『那就这样,你马上去收拾一下吧!』 神秘男人说完话,就马上将电话挂断。深夜的双目恶狠狠的瞪着阎之赫,用力的握紧了一下黑罗刹的手,然后慢慢的松开,转身大步的离开。 "夜,你要去哪?"黑罗刹从惊吓中回神,想要追他,可是紧紧相连的手却是制止着她的追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 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离开?难道他不怕她在发生什么事吗? 深夜,你给我回来! 她想要这样的大喊,可是喉咙却是干涩的发不出声音。 一瞬间,房间内变的十分安静,连呼吸的声音似乎都听不到。 宁欢欢皱眉看着黑罗刹身上凌乱不堪的衣服,然后转头瞪着一脸得意的阎之赫。猛然的抬起自己的手,重重的打向他的脸,而刚刚擦掉的血,再一次从他的嘴角流出。 "我原以为你会是个好男人,没想到你跟禽兽没有什么分别,竟然对罗刹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真该死!"她后悔弄出这样的事端,后悔刚刚制止住深夜,就应该把他的手砍断,更应该一枪打死他。 阎之赫被宁欢欢这一巴掌打的完全清醒,双目慢慢转移,看着跌坐在地上的黑罗刹,她身上凌乱的衣服,脖颈上的吻痕,还有她哭过的双目... SHIT!真该死,他都做了什么?他为什么又做出这种事? "对不起..."他轻声的道歉,被铐住的手微微的动了动,轻轻的牵住她的指尖,然后再一次的说,"对不起..." 宁欢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伸手拽过自己床|上的床单,将黑罗刹的身体包裹住,再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轻声安慰的说,"小黑子,对不起,我不应该丢下你们两个人在家的,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他碰你了,如果他再敢动什么歪念,我就一剪子咔嚓了他,让他做太|监!" 黑罗刹被她抱着,用力的收起眼中的泪光,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我想洗澡!" "好,我去给你放水!"宁欢欢微微笑着说,然后站起身,可是看着他们两人手腕上的手铐,她又再一次的蹲下,尴尬的说,"可是你们的手..."她欲言又止。 黑罗刹瞪着阎之赫的脸,狠狠的说,"把他的手给我砍了!" "这样不好吧!"宁欢欢干笑着说。 阎之赫则看着她的脸,手微微用力的握紧她的手,一语不发。 黑罗刹感受到他手上的动作,双目却更加用力的瞪着他,然后一字一字的说,"阎之赫...我恨你!" 又是这三个字,阎之赫的心猛然剧烈的疼痛! "对不起..."他再一次深深的道歉。 ※※※ 景氏财团 一辆出租车停在工作大楼的门口,年年从车上走下,仰头看着高高的大楼。 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角,然后大步的向玻璃大门走,但还没等走到门口,魍魉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让开!"她命令的说。 "小小姐,你也知道现在景家跟阎家的关系,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年年一步上前,高高的扬起自己的头,趾高气昂的说,"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 魍魉犹豫,然后轻声的说,"年年!" "姓呢?" "夏!" "这不就得了,我姓夏,那个人姓阎,我们两个人的姓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块去,所以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所以你..."她伸出自己的手指着他说,"快点给我让开!"(未完待续) 206:放弃妈妈 魍魉的眉头紧皱,看着她倔强的小脸,他为难的说,"如果小小姐执意如此,那么我就..." "你就怎么样?"年年抢过他的话,马上威胁的说,"我告诉你,如果你敢碰我,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别以为最近我变的温柔了,你就觉得我改邪归正了,我可是都盘算好一切才会到这里来的,你想挡我?NO/ay!" 魍魉谨慎的皱眉,脚微微的上前一步。 "你别动,别过来!"年年一惊一乍的大吼。 魍魉再一次迈出自己的脚。 年年的心一急,其实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准备,她只是在吓唬他,可是现在要怎么办?他要见轩爸爸,一定要见到轩爸爸才行。 "啊,轩爸爸!"她突然惊讶的看向魍魉的身后,一脸惊喜的向他的后面招手。 魍魉疑惑的皱紧眉头,突然的转头,看向身后...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笨蛋!"年年趁机快速的从他的身边跑过,一溜烟的就跑进了玻璃大门里面。 魍魉回神,知道中计了,马上追过去,但年年已经跑到了前台,慌张的大声说,"漂亮姐姐,你还记得我吧?我是你们景总的干女儿,你快点叫保安保护我,有人要绑架我,快点,救命啊..." 前台小姐冷冷的看着她的小脸,一瞬间有那么一点点的似曾相识,猛然的想到,一年前她曾来过这里,而且那时候她突然消失了,景总的确很着急。 难道真的是景总的干女儿? 不管了,先救了再说! "保安,保安..."前台小姐突然的大叫,几个人穿着黑衣制服的男人马上冲进大厅。 前台小姐马上打电话通知总裁办公室。 魍魉看到几个人从他的身后出现,他快速的冲到了前台,年年惊吓的刚想跑,魍魉就快速的伸手将她抓住,然后用力一举扛在肩膀上,双手紧紧的抓住她的身体。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救命..."年年大声的叫喊,四肢不停的挣扎。 魍魉的双手小心翼翼的抓着她,双目看着围上来的一群保安,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有些难度。该怎么办? 他正在想的时候,保安突然一拥而上,魍魉的双手抱着年年,只有两只腿能用,但却远远比不上他们这么多人的攻击,所以挨了不少的打。 突然仓皇的后退几步,手微微的一软,年年从她的肩膀上掉下,他将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上,抓住她的小手,微微用力一拽,将她稳稳的打横抱在怀中。 "小小姐,你没事吧?"魍魉紧张的问。 看着他担心自己的模样,然后又看着冲过来的人,她突然的张大嘴巴,大吼,"住手——" 一瞬间,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 年年圆溜溜的双目瞪着眼前的种群保安,生气的说,"你们找死吗?我说让你们救我,没让你们打他,居然打我最最最爱的良哥哥,我一定要轩爸爸都把你们开除,开除掉!" 保安们的脸上瞬间的阴沉,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啊?这小丫头是谁呀?轩爸爸? "你想开除谁啊?" 突然响起的声音,所有人都转头看向同一个地方。景轩穿着一身纯白色的西装和白明尘一同向这边走来。 "景总!"所有保安连同前台小姐都恭敬的低头,齐声的叫着。 "轩爸爸!"年年开心的从魍魉的怀中跳出,扑向他的怀中。 景轩微微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看着她那张与夏初音极为相似的脸,心中微微的有些抽痛,但脸上却是满满的笑容。 "你刚刚说想要把谁开除掉啊?"景轩一脸的宠爱,微笑着问。 "我要把他,他,他,他,他..."年年的食指一个一个的点着他们,然后说,"他们全部都开除掉!" "他们那里惹到你了?"景轩疑惑的问。 "他们敢打我的良哥哥,你看,咦???"年年看向魍魉刚刚站着的地方,却发现他的人早就已经无影无踪了。 去哪了?她疑惑! 景轩的双目扫视着大厅,最后眼睛看向拐角处的地方,一个身影一闪而过。那应该就是阎之赫派来保护年年的人。 收起目光,他看向年年,笑着说,"你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吗?" 这十个月都没有一点联系,却突然这么大阵仗的出现,看来这个小鬼灵精一定是有什么急事。 "轩爸爸,我们换个地方谈吧,我可是有秘密要告诉你哦!"年年一脸的诡笑。 "好!" 景轩应声,抱着他向电梯里走。白明尘则看着站成一排的保安,冷冷的说,"你们去领这个月的薪水吧,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凄惨的表情,到底他们做错了什么?哎... 躲在角落里的魍魉看着景轩的背影,眉头深深的皱着,然后拿出电话拨下了阎之赫的电话。 ※※※ 总裁办公室 年年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杯柠檬汁,鬼灵精的双目扫视着办公室的四周。 景轩脱下西装,坐在她的身边,笑着说,"你刚刚说有秘密要告诉我,是什么秘密?" "嘿嘿!"年年傻笑着将手中的柠檬汁放下,然后说,"其实呢...我要说的秘密...是..."她故意卖关子,邪恶的笑着。 "几日没见,连你轩爸爸都敢耍了?"景轩微微用力的年了下她的鼻子。 年年撅起嘴,然后板子自己的脸,正经的说,"其实我是想告诉你,妈妈并没有死!" 惊人的话语一出,景轩的整个人马上愣住,许久都没有回过神。 "你说什么?你妈妈没有死?"他不敢相信的开口,心脏用力的收紧。 "恩,十个月前死的并不是妈妈,妈妈她还活着。"她平静的说着,但清秀的眉头却是微微的皱了一下。 景轩震惊的看着她,然后慌张的说,"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到底想说什么?" 年年沉默了一会,双手有些紧张的握在一起。 其实柳姨那天跟她说了很多话,她要她一直等待,等待妈妈出现,然后跟妈妈一同离开,不再理会所有人的事情,只要两个人平平淡淡的生活,而爷爷和外公的恩恩怨怨她也说了一些,但上上一代的恩怨她不懂,也不想去懂...柳姨还说妈妈和爸爸的爱情是被人操纵的,如果再继续下去的话两个人都会很痛苦,所以必须拆散他们,而且一定要在他们再一次相遇之前,先找到妈妈,然后带着她离开,远离阎之赫。 可是...她想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最后,她做了决定! "轩爸爸,我只是想说,既然妈妈没有死,那么你是不是应该放下心中的仇恨,不再跟他作对呢?" "他?"景轩重复这个字,然后说,"你指的是阎之赫?你今天是为了他而来?" 年年的嘴角慢慢的勾出一抹笑容,更加握紧自己的双手,轻轻的说,"毕竟...他是我的爸爸!" 这一声爸爸,让景轩的心碎了一地。 她说的没错,那个男人就算再坏,再让人憎恨,再让人讨厌,但永远都会是她的爸爸,是与她血肉相连的亲生爸爸,是没有办法割舍的,也是跟他这个干爸爸没有办法比拟的。 "轩爸爸,我知道我说这些话可能会让你伤心,但是你也是我的爸爸,他也是我的爸爸,我不想让我最喜欢的人变成敌人,而且..."她欲言又止,一脸的为难。 "而且什么?你说吧!"景轩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并没有半点责怪她的意思。 年年深深的低着头,犹豫了好久好久,才慢慢的开口,迟疑的说,"而且...我希望轩爸爸放弃妈妈,并且帮助爸爸对抗一个人!" 听着她的话,景轩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你让我放弃初音?你想要撮合初音和阎之赫,然后你们一家四口幸福快乐的生活?" 年年知道自己说出了过分的话,但是她已经想不到其他的办法了,她还是一个孩子,她懂的不多,她只是想要一家人都快快乐乐的,哪怕是私自,她也想要试一次。 猛然的抬起头,双目坚定的看着他说,"没错,我想要我们一家四口幸福快乐的生活,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一定会很生气,很伤心,认为我很自私,大不了我以后帮你找一个比妈妈更好的女人,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的第二春!" 她已经深思熟虑了十个月,她装作讨厌阎之赫的样子不跟他说话,不给他好脸色看,可是他竟然没有生过一次气,而且还对她非常非常的好,她真的没有办法不喜欢这个爸爸,她觉得他做的一切已经够原谅他当初犯下的错。 看着他因为失去妈妈而变的颓废的样子,看着他总是愣愣出神想着妈妈的样子,看着他日益见瘦,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样子,她真的没有办法丢下他,更没办法照着柳姨说的话去做,她喜欢这个爸爸,她想看到他以前那副霸道的样子,所以她决定背叛柳姨,帮助他跟妈妈和好,她要让自己的爸爸和妈妈都幸福。 "第二春?"景轩重复着她刚刚的话,沉默的表情突然的挂起笑容,然后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他看似笑的很开心,但却又笑的那么讽刺。 "你今天来找我,告诉我初音没有死,就是要我放弃初音,然后还要帮助阎之赫对抗一个人?你不觉得你这样很过分吗?要我帮助情敌,你以为我会答应吗?"景轩嗤笑着说,双目悲伤的看着年年可怜的脸。 "你会答应的!"年年坚定的说。 "为什么这么确定我会答应你?" "因为你是我的轩爸爸,从我记事以来,一直到现在,只要是我说出的话,你从来都没有拒绝过,我知道你喜欢我,把我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虽然我很过分,我很任性,但是我就是知道...你会答应我!"七年的相处不是假的,她了解他,她知道他从来都不会伤害自己爱的人,哪怕是伤害自己,也会让自己爱人的开心。 他就是这种只会付出的人! 景轩看着她那张坚定的小脸,心中又痛,也有暖。 他并没有回答她,也没有答应她,只是说,"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年年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很厉害!" 柳姨只说,那个人是比阎之赫还要厉害的人,是一个比想象中还要可怕的男人,十个月前的事情都是他一手策划的,还可能有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他是那种为了复仇可以不顾一切的魔鬼。所以她才会来找景轩,如果阎之赫一个人对付不了他的话,那么两个人呢?三个人呢?她就不相信那个人能只手遮天,谁都拿他没有办法。 他不是神,他跟他们所有人都一样,是一个只有一颗心脏的凡人! 景轩看着年年,皱眉思忖了很久。 夏初音没有死,对他来说是一个非常大的惊喜,但是年年说的话是真是假还不能确定,而且还要他跟阎之赫联手,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正常的对话吗?更何况还要他放弃夏初音... "轩爸爸..."年年轻声的叫他,小手拉住他的大手,恳求的说,"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我求求你了,以后你让我做牛做马做乌龟我都肯...轩爸爸,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第二春的,我会帮你找个大美人,很美很美,比妈妈还要美的美人好不好?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她用上了小孩子惯用的撒娇那一招,不停的摇晃着他的手臂,不停的说着,想要把他的耳根子磨软。 "好吧!" 景轩突然的说话,年年猛然的惊喜。 "你答应我了?"年年开心的问。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答应你从今天开始不会跟阎之赫作对,并帮助阎之赫找出那个人,但是...等事情全部都结束了,初音她会选择阎之赫,还是我,要由她自己做主!"景轩已经做到了最底线。 "呃..."年年皱眉看着他,说,"轩爸爸你太狡猾了!" "狡猾的是你才对!"景轩反抱怨。 "好吧!"年年一脸的勉为其难,然后说,"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协议,那么...拉钩!"她说着就伸出自己的小拇指。 景轩微笑着也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勾住她的,然后两个人一起...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景轩看着年年脸上的笑容,心中有股莫名的凄凉,其实叫他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夏初音真的活着就好,只要她能开心...他心甘情愿做任何事。 ※※※ 公寓楼内 阎之赫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非常囧的坐在浴室里面的红色塑料小板凳上,一个白色的大布遮挡在他的身后,而布的后面就是浴缸和黑罗刹赤|裸的身体。 "我警告你,敢偷看我就戳瞎你的眼睛,让你再也看不到今晚的月亮!"黑罗刹泡在暖暖的恶浴缸里,严重的警告。 "是,是,是,我发誓一定不会偷看!"阎之赫闷闷的回答,这句话他已经说了十几次了。 忽然的抬头,看着站在浴室门口监视他的宁欢欢。 她一脸的幸灾乐祸,一只手拿着银色的手枪,另一只手拿着手帕擦拭,突然邪恶的勾起嘴角,故意挑事的说,"臭小子,你眼睛往哪看呢?" 什么? 阎之赫惊讶,这个女人竟然敢睁眼说瞎话,故意捉弄他? "阎~~~之~~~赫~~~"身后传来黑罗刹阴森森的声音。(未完待续) 207:再次相见 "我...我...我没有!" 阎之赫慌张的解释,但是黑罗刹却用力的扯过他被手铐铐住的手,然后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狠狠的咬了上去。 "啊..."阎之赫的面部瞬间纠结,用力的忍耐,忍耐,再忍耐。 黑罗刹咬到尝到血腥味才将他的手放开,然后再一次的警告,说,"阎之赫,我警告你,最好管住你的眼睛,要不然...我让你立刻急变性,跟我成为同类!" 阎之赫深深的呼吸,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拳头,忍耐手腕上的余痛,狠狠的瞪着站在门口幸灾乐祸的宁欢欢,然后笑说,"随便你怎么样,想把我变成同类也可以,反正到最后后悔的肯定是你。" "我后悔?我有什么好后悔的!"黑罗刹疑惑的问。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啊,如果你把我怎么怎么样了,那你后半生的''性'';福可就..." 阎之赫的话还没说完,黑罗刹就撩起水,快速的泼向他的脸,然后怒气的说,"我说过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你的老婆夏初音,如果你再说一些有的没有的,我可真的不会手下留情!" "你就是我老婆,你是我的女人,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看过几百次几千次了,就连你右腿大|腿内侧的那个黑痣,我都清楚的记得它的大小。" 什么? 右腿大|腿内侧有个黑痣? 她怎么不知道?而且这么隐蔽的地方他怎么可能知道?难道他... 黑罗刹慌张的抬起自己的腿,看着他说的那个地方,果然...有一个小小的黑痣,不是特别引人注意,更是隐藏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呵..."阎之赫听到身后的水声,轻笑着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 黑罗刹的脸瞬间绯红,尴尬的说,"哪...哪有,我腿上才没有什么黑痣!" "哦?没有?"阎之赫突然的邪声,猛然的将手伸进浴缸,准确的拿起她的右腿,然后转身,高高举起一看。 "这是什么?我说有吧,果然你就是夏初音,你是我老婆!"他一脸的得意。 黑罗刹震惊的瞪着他,怒气猛然的上升,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阎之赫连忙伸手抓住她的手。黑罗刹的一只腿和一只手都被他抓住,而另一只手又被手铐铐住,更是抵挡不住他的力道,猛然的伸出自己的第二只脚,但是阎之赫的腿突然伸出,将她的腿勾住,并让她不得动弹。 黑罗刹以奇怪的姿势躺在浴缸里,她怒气的瞪着阎之赫的脸,大吼,"混蛋,放开我!" "我不放!"阎之赫得意的说。 "你..."黑罗刹气到快要疯掉了,用力的挣扎,水花四溅,时隐时现的露出她光洁的身体。 "我警告你不要乱动,不然出现什么状况的话..."他的话才刚刚说到一半,嘴角就邪恶的露出了笑容,然后假装身体不稳,而又只有一只脚站在地面,所以故意身体向浴缸里倾倒,摔进水里。 "啊啊啊啊啊————"黑罗刹大声的尖叫,而因为他的突然进入,她的四肢得以解脱,胡乱的扑打,她不停的咒骂,"阎之赫你这个大色|狼,卑鄙无耻的大混蛋,你给我起来,滚出去,离我远一点!" "我也想起来,可是..."阎之赫扑腾着撑起身体,有故意的再一次摔倒,直接摔在她赤|裸的身上,不单单是跟她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还准确的吻上了她的唇。 黑罗刹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双手用力的将他推开,"啊啊啊啊啊——"她尖叫。 阎之赫嘴角邪恶,大手伸到她纤细的腰上,刚想要抱紧的时候,后脑勺就突然被一个冰冷的物体指着,然后传来宁欢欢冷冷的声音:"你玩够了没有?也该出来了吧?阎大总裁!" 阎之赫的身体突然的定格,嘴角的邪笑慢慢的消失,然后撑起自己的身体,从浴缸中走出,再一次坐在那红色的塑料小板凳上。 真是扫兴,居然忘记这个女人还在!他闷闷的叹了口气。 宁欢欢伸手抓住黑罗刹的手,将她的身体扶正,眼睛故意看向她的右腿,果然在内侧有一个小小的黑色。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奇怪,跟罗刹相处这么多年,她不记得她腿上有痣啊?难道真的像阎之赫所说的,她根本就不是黑罗刹,而是叫夏初音? 那么...罗刹呢?她在哪? 果然十个月前的事情有些不太对劲,失忆,性格大变...看来这件事,好像真的变得有些蹊跷了! 黑罗刹猛然的从浴缸里站起,拿起挂在墙壁上的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用手使劲的擦着自己的唇,气愤的瞪着阎之赫的后脑勺。 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无耻了,居然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她受不了了,受不了! "阎之赫,我知道你一定有钥匙,一定能打开这个手铐,你快点给我打开,要不然...要不然..." "不然怎样?"阎之赫笑呵呵的问。 "不然我就杀了你!"她恶狠狠的说着,双手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不停的用力,使劲的收紧。 阎之赫没有一点点的反抗,嘴角还带着淡淡的笑容,任凭她不停的用力,将他掐的窒息。 见他没有反抗,黑罗刹马上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咳咳..."阎之赫一阵轻咳,通顺了自己的气息,然后笑着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杀我!" "你..."黑罗刹气急的说不出话。 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不掐死他?为什么不把他的手砍下来?为什么他的亲吻,触碰,她并不觉得恶心讨厌?她...疯了疯了,她一定是疯了。 神奇的从浴缸中走出,大步的向浴室门外走。 阎之赫连忙从小板凳上站起,慌张的跟着她走,并问,"你要去哪?" "换衣服!"她狠狠的丢出这三个字。 "那正好,也给我找身衣服穿!"阎之赫一脸的开心。 "你想的美!" "其实不给我换衣服也成,只要你能适应我完美的裸|体!"他一边说着,就一边开始脱身上的病服。 黑罗刹怒气的转身,看着他精壮赤|裸的上身,立刻转身,又怒又气又急。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解开这个手铐?要怎么样才能摆脱他?深夜也不知道是哪里了?那么生气的离开该不会再也不理她了吧?而且这个男人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的奇怪,到底她是谁?夏初音?黑罗刹?越来越想要知道自己的过去了,到底她为什么会失忆?而失去的那些记忆,又是什么? 真该死,她的心好乱! "铃铃铃...铃铃铃..." 突然响起电话铃的声音,黑罗刹环顾四周的寻找,最后停留在刚刚阎之赫扔在地上的病服上。 阎之赫微微的皱眉,拿起病服口袋里的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然后接通放在耳边: "喂?"他冷冷的出声,整个人的气场猛然转变,涌出迫人的气势。 『殿下,小小姐现在在景氏财团!』 "什么?你为什么不拦着她?"阎之赫猛然的怒气。 『对不起殿下,属下失职!』 阎之赫的眉头皱紧。年年她这十个月都没有再找过景轩,而景轩现在跟他的是对立的,她为什么要去找她呢?仔细想想在医院的时候她说了奇怪的话,难道她是去找景轩帮忙找妈妈吗?那为什么不直接来找他呢?她还在恨他吗? "好了,我知道了,总之你保护好小小姐别受伤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是!』 电话挂断,阎之赫一脸的愁容,跟刚刚的情绪恰恰相反,凝重而又沉重。 黑罗刹看到他表情的改变,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脱口而出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阎之赫猛然的看向她,双目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然后说,"你还记得,你有个女儿吗?" 黑罗刹震惊,"女儿?" 她有女儿?她根本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会有个女儿呢?这不可能,不可能! 阎之赫一步走进她,认真的说,"你不单单有个女儿,还有个儿子,你的女儿叫年年,你的儿子叫天赐,难道你都忘记了吗?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们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你对我的恨,对我的爱...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 黑罗刹怔怔的出神,依旧不敢相信自己有孩子,而且还是两个! 想起那天欢欢抓她痒痒的时候,她猛然的听到耳边传来两个小孩子的笑声,难道那是她孩子的声音? 不...不... 如果她真的是夏初音,真的是这个男人的女人,真的有两个孩子的话...那深夜怎么办?她现在心中对深夜的感情又该怎么办? 她是喜欢深夜的,这十个月来都是他在照顾她,关心她... "初音..."阎之赫轻声的叫她,伸出自己的手想要触碰她的脸。 "我不是夏初音!"黑罗刹突然的大吼,一步后退,慌张的说,"我是黑罗刹,我叫黑罗刹,我不是夏初音,不是,不是,不是——" 她说着就快速的转身,走进卧房,将房门关上! 手铐卡在门缝中,两个人瞬间被一道门阻隔! 黑罗刹背靠着房门,慢慢的下滑坐在地上。 到底她是谁?她应该是谁?她喜欢的人是谁?她是谁的女人? 乱了,好乱好乱... "罗刹..."门外突然传来宁欢欢的声音,她说,"把门打开一点,我有东西要给你!" 黑罗刹稍微的将房门打开,宁欢欢的手从门缝伸出,而她的手中拿着一个手机。 看着那支手机,黑罗刹明白了她的意思,嘴角微微的勾起,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虽然她不知道曾经的事情,但是这个朋友却每每在她最心烦的时候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拿过手机,她轻声的说,"谢谢!" 宁欢欢将手抽回,嘴角也挂起了笑容。 有些事情她现在也想弄清楚,如果跟她相处了十个月的人,不是黑罗刹的话,那么她要知道,真正的黑罗刹在哪里?那是她多年的挚友,就算是死了,也要找回她的尸体,哪怕...只有一把白色的灰烬... 黑罗刹手中拿着手机,按动着数字按钮,拨下了深夜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声音,黑罗刹皱紧了眉头,再一次拨下刚刚的号码,放在耳边: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又是关机?他不是刚刚才出现在这里,而且接了电话吗?难道是老板跟他说了些什么?果然他们在隐瞒着她什么秘密,果然阎之赫说的都是真的?她是夏初音?她的名字是夏初音而不是黑罗刹? 不行,她要弄清楚这件事,她要问问老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快速的拿下老板的电话号码,但是大拇指却迟迟的停留在拨通键上,没有按下。 就算她打过去了,老板也不一定会告诉她,既然隐瞒了她这么久,他们一定是有什么预谋,不过...也可能这件事是假的,也可能是阎之赫认错了人。 到底该怎么办呢?深夜你到底在哪?为什么不接电话? 现在在这么多人的里面,我只相信你说的话,我只相信你不会骗我,而其他人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你在哪?在哪?快点出来见我啊! "喂!" 就在她混乱无助的时候,门外的阎之赫突然的出声,然后轻轻的说,"你要不要...见见我们的女儿?或许...会想起什么!" 女儿? 黑罗刹的心突然好像升上的天空。她的女儿?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 心不知不觉就觉的痒痒的,更不知为何,只要一提到女儿这两个字,就觉得体内有股暖流,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游走。 伸手慢慢的将门打开,她看着阎之赫的脸,说,"反正我今天也没事做,就...跟你走一趟好了!" 阎之赫看着她温柔的笑,他坚定这就是她的夏初音,她真的没有死... ※※※ 景氏财团 景轩和年年一同走出一楼的电梯,两人的脸上都微微的带着笑容,互相的对看了一下,然后一同向玻璃大门走。 刚刚走出玻璃大门,就看到魍魉站在楼梯节下面,冷面瞪着她。 "良哥哥!"年年开心的跑到他的面前,担心的说,"你的伤没事吧?" "没事,谢谢小小姐关心!"他恭敬的低头。 "就我知道你那么厉害,一定没事!"年年说着,踮着脚拍了下他的胸脯。 魍魉猛然的皱眉,而刚刚她拍过的地方又开始剧烈的疼痛。 "良哥哥,你真的没事吗?"年年连忙收回自己的手。 "没...没事!"魍魉很明显一脸有事的样子。 "我看我们还是快点回家吧,要不然先去医院怎么样?"年年微微有些慌张的说。 "不,我们哪都不用去!"魍魉突然的说。 年年和景轩都疑惑的看着他。 魍魉忍住身上的痛,冷冷的又说,"少爷刚刚打来电话,他说马上就到这里!" "什么?" "什么?" 年年和景轩异口同声,而就在他们的声音刚刚落下的时候,魍魉的身后猛然停下了一辆黑色宝马。 阎之赫和黑罗刹一前一后的下车,瞬间四双眼睛,两两对视!(未完待续) 208:不会忘记 "妈妈!" 年年突然的大叫,快速的奔跑冲到黑罗刹的面前,因为在十个月的日子里她长高了许多,所以伸出自己的双手,刚刚好抱着了她的腰。 "妈妈,妈妈,妈妈..."她不停的叫着,不停的用力将她抱紧。 妈妈果然没有死,她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黑罗刹惊讶的看着抱住她的年年,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就是阎之赫说的年年?这就是她的女儿?她有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吗?明明自己才二十六岁而已,不自觉的又开始怀疑,她...真的是她的女儿吗? "呃...呃...呃..."她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双手也高高的抬起,不知道要放在哪里。 这时景轩几步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他惊喜的说,"初音,你真的没死...太好了!" 这又是谁? 黑罗刹看着景轩温柔激动的脸,尴尬的说,"你...是?" 听到她疑惑的两个字,景轩突然的愣住,年年也松开了抱着她的手,惊讶的看着她。 "你不认得我了吗?"景轩轻声的问。 黑罗刹摇了摇头,说,"我不认识你!" 景轩的心猛然的一痛,脚仓皇的先后一退。 "妈妈!"年年疑惑的叫着她,说,"你不认识轩爸爸了?你怎么了?怎么会不记得轩爸爸呢?" "轩爸爸?"黑罗刹的脑袋更加的疑惑。 这孩子的父亲不是阎之赫吗?他明明说这是他们的女儿啊?怎么又出现一个轩爸爸?到底这还是的父亲是谁?而母亲真的是她吗? "妈妈,你怎么了?你真的不记得轩爸爸了吗?那我呢?你也不记得我是谁了吗?"年年慌张的问,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衣角。 黑罗刹看着她可爱的脸,心中莫名的有些亲切,但还是尴尬的说,"他说...你是我女儿!"她伸出自己的手,指着站在身旁的阎之赫。 景轩和年年都疑惑的看向他。 阎之赫的眉头微蹙,然后说,"她失忆了,不记得十个月前的所有事情!" 景轩和年年都惊讶的瞪大自己的双目,而黑罗刹则皱紧眉头看着他。他怎么会知道她失忆呢?她有说过吗?看来这个男人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笨,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失忆?怎么会失忆呢?而且...十个月前死的那个人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轩疑惑的问着,双目看着黑罗刹的脸。 阎之赫没有再说话,一直沉默。 四个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变的诡异,每个人的脑袋中都有着疑问,但是这些疑问却都无从而解,到底十个月前发生了什么事?有谁能告诉他们? "我..."年年突然慢慢的出声,三个人都看向她。 "我知道十个月前发生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她看着他们三人,轻声的说。 "你知道?"阎之赫惊讶的看着她。 "恩!"年年点头。 "到底是怎么回事?"景轩急忙的问。 年年看着他们,突然脸上挂起了牵强的笑容,说,"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聊吧!" 阎之赫和景轩紧皱着眉头,相互对看了一眼,而黑罗刹则盯着年年的脸,那张脸真的是跟自己像极了,而面对着她的感觉,也有种怀念的感觉。 她是她的女儿? 「妈妈...」 脑袋里突然回响起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还一闪而过一张可爱的脸。 双目定睛的看着眼前的年年,她的心微微的有些痛... 年年... 她的女儿...? ※※※ 会客室 最后四个人还是来到了景轩的公司内,阎之赫和黑罗刹坐在一起,年年和景轩坐在一起,四个人都冷着一张脸。 "年年,你现在可以说了,十个月前到底是怎么回事?"阎之赫轻声的开口,双目看向她。 年年的脸色略显难看,她先是低了下头,然后再慢慢的抬起头,说,"其实在事情发生的前一天,妈妈不是来看过我吗?那个人并不是我妈妈,她告诉我,她姓柳,是妈妈的亲人!" 柳? 阎之赫猛然的震惊,心脏一瞬间好像没有了任何跳动。 姓柳,不会这么巧吧?难道是珍心?不,这不可能,珍心已经死了,就死在他的眼前,可是...夏初音不是也死在他的眼前吗?但是现在却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她有没有说她叫什么?"他惊慌的问。 年年摇了摇头,说,"没有,她只说自己姓柳,让我叫她柳姨!" 黑罗刹疑惑的看着阎之赫的脸,不知为何,一眼就看出他有心事,所以不自觉的就问,"你怎么了?" "不,没事,年年你继续说!"阎之赫压下自己的疑心,想要先把事情听完,再慢慢的整理。 年年看了他一眼,微微的有些担心,然后继续说,"柳姨告诉我,他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一个神秘男人策划的,她说她答应过那个男人,不会说出他的名字,但是她可以告诉我,从一开始妈妈家里破产,到被抓到Black酒吧,到被人买走,到生下我和天赐,还有七年后去阎殿工作,跟坏叔叔相遇,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个神秘男人一手操纵的,他为了自己的复仇计划,苦心策划了二十年,柳姨还说,他要报复阎家,他要让阎家的人都没有好日子过...而十个月前的事情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因为柳姨跟妈妈长的一模一样,而坏叔叔又已经爱上了妈妈,所以有很多地方都疏于防范,所以柳姨很容易就混进了阎家,并藏在暗处,杀掉了爷爷,又杀掉了乔爷爷,然后故意装作要下药害我,最后还故意装作要杀掉天赐的样子,为的只是一死,让所有人都憎恨坏叔叔,也要让他自己伤心欲绝..." 年年的话说到这里,阎之赫和景轩的心都不自觉的收紧。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居然会策划的这么周密,而且有那么大的耐心,从八年前就开始预谋。 "可是他的目的是复仇,那为什么不杀了阎之赫一了百了?"景轩疑惑的问。 "柳姨说,人死了并不是最大的痛苦,反而活着,才会让人生不如死!" 听到年年的这句话,所有人都猛然的感觉到一阵寒心彻骨,的确,死的人并不会有任何痛苦,而活着的话,会让人比死还难受。 "那她有没有说..."阎之赫突然的出声,说,"为什么她要听从那个神秘男人的命令?" "柳姨说,外公是爷爷杀的,她要报仇,那个神秘男人能帮助她,而且柳姨还要保护妈妈,我,还有天赐,这是她跟那个人的约定,只要她听从他的命令,我们三个人就会平安无事!" 阎之赫的心蓦然的难受,果然上一代的事情是真的,那珍心的死也是真的吗? "那他有没有说,初音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景轩突然问到了重点。 三个人的眼睛都看向一直都一语不发的黑罗刹身上。 "柳姨没有说,柳姨只是跟我说,等妈妈出现的时候,让我跟着妈妈一起离开,不再进入这件事情中,而且她还说,那个神秘男人的目的是...要让你痛不欲生!"年年说着,双目看向阎之赫。 阎之赫看着年年的双目,回想着她刚刚说过的每一句话,她刚刚有说个那个神秘男人策划了二十年,难道会是那个人吗?他也没有死? "好了,你们都说完了吗?"黑罗刹突然开口,扫视了一下他们三个人的脸。 三个人一同看向她,都一脸的疑惑。 黑罗刹耐心的听完了他们刚刚说过的话,并不是不相信,而是不知道要如何相信,他们说的事情她都不记得,而且都是一个小孩子不停的说,是柳姨告诉她的,全都是柳姨说的,而柳姨又死了,这种只是空口说白话的事情,随便在大街上拉几个人都会说,而且会演的比他们更逼真。 "我并不是不相信你们,只是如果要让我相信你们,光说是不行的,要拿出证据来?你们有证据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走了!"她说完,突然的站起身,而左手上的手铐突然提起,阎之赫的手也跟着抬起。 "哗啦——" 年年和景轩都惊讶的看着他们的手,从刚刚开始就觉得很奇怪,明明黑罗刹对阎之赫一脸的反感,可是两个人却紧紧的贴在一起,一刻都没有分开过,原来...是这个原因。 "走啦,我要回去了,如果你想留下的话,就把手铐打开!"黑罗刹烦躁的说着,瞪着阎之赫的脸。 阎之赫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刚刚年年说过的话,还有很多很多的疑点,他想不通,也想不明白,但是黑罗刹这样的反应,他却是早就已经预料到的,毕竟她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情,而且这十个月都跟那些人相处,对于现在的她来说,那些人说的话,远远比他们说的话值得信任。 "初音..."阎之赫从沙发上站起,一脸认真的看着她。 "我说过,我不是夏初音!"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的确是夏初音没错,你可以不记得所有的事情,但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阎之赫沉声的说着,眉头纠结的皱在一起。 原本是害怕会伤害到她,所以不想说,但是如果这样下去的话,等她恢复记得的时候一定会非常的痛苦,所以还是早一点告诉她比较好,至少能给她一个心理准备。 "你想跟说什么?"黑罗刹疑惑的问。 阎之赫温柔的双目对上她的眼睛,然后慢慢的开启自己的唇,说,"深夜...是你的杀父仇人!" 在夏天成死的那天晚上,他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个神秘男人的模样,但是他却清清楚楚看清了深夜的脸,是那个男人没错,是他杀了她的父亲,而且就连她的母亲,也可能是他杀的。 听到他轻飘飘的这几个字,黑罗刹的双目瞬间瞪大。 "不可能!"她怒气的否认。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可以喜欢他,不能跟他在一起,他一定是要利用你,他和那个神秘男人一定是要利用你来向我报复!" "不可能!" "初音,其他的你都可以不相信,但是唯独只有这件事情,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黑罗刹突然的大吼,说,"在我的记忆里,只有深夜对我的好,可是在我的记忆里,却没有你们任何一个人,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们这些陌生人的话?你又凭什么要我相信你的话?" "初音,那是因为你失忆..." "不要再说了!"她大吼着打断他的话,怒气的说,"我才不管什么失忆不失忆,我只知道,我喜欢的人是深夜,我相信的人也只有他一个...我不会相信你们任何人说的话,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任何一个人,我不会相信你们!" 她的理智瞬间变的混乱,用力的甩着手,却是甩不开那冰冷的手铐。 她不想再听他们说话了,虽然她没有了以前的记忆,但是这十个月里的每一天都很快乐,她不懂什么仇恨,报复,她只是想要一直过着这样快乐的生活,如果她的过去真的是那么的悲惨,那么...还不如一直失忆,就这样平平静静的过一生。 "放开我——"她大吼。 "初音..."阎之赫皱眉叫着她,一步上前想要将她抱住,想要安慰她。 "别过来!"黑罗刹却是突然的命令,手快速的从腰间拔出一支银色的手枪,对准他的心脏。 同时,魍魉冲进房内,手中拿着枪指着她! 双目突然变得凶狠,她不顾一切,握紧了手枪手,"如果你不把手铐打开的话,我就一枪打死你!" 阎之赫坚定的看着他,不惧不怕,轻声的说,"我说过,如果你想要我死的话,我的命你随时都可以拿走!"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那你开枪吧!" 黑罗刹看着他的脸,心猛然的开始抽痛,手不自觉的微微颤抖,本能在她的脑袋里不停的告诉她,不能杀他,不能杀他,可是一想起他刚刚说过的话,她就好生气,非常生气,他居然敢污蔑深夜,他居然敢那么说他,不能原谅他,要杀了他,杀了他! 她在痛苦中挣扎着,双目不知不觉的闪现出了泪花,而食指慢慢的收紧,扣动着扳机。 "不要!"年年突然的大叫,挡在阎之赫的面前,仰头看着她说,"如果你要杀他的话,就先杀了我吧...妈妈,你难道真的忘记年年了吗?你忘记你说过你最爱的就是我了吗?你忘了你说过不管去哪里都会跟我一直在一起吗?妈妈...妈妈...你快点想起来吧,我是年年啊,我是你的女儿啊...妈妈...妈妈...妈妈..." 她不停的叫着她,想要唤醒她失去的记忆,她不相信她会忘了她这个女儿,她是那么的爱她,她不会把她忘记的。 绝对不会... 黑罗刹看着年年的脸,看着她眼中慢慢流出的泪水,她的心好痛,她的头也好痛。耳边听着她不停的叫着她妈妈,而在耳边又有一个同样的声音在叫着她。 「妈妈,我好想你呀...」 「妈妈,你别要走了吗?」 「妈妈,如果你离开了,那么等我长大,一定会去找你...」 「妈妈,求求你不要走了...」 「妈妈...」 「妈妈...」 「妈妈...我爱你...」(未完待续) 209:是乖宝宝 耳边的声音似乎正在跟年年的声音融合,黑罗刹的头变的越来越痛,就好像是被尘封压缩的记忆想要冲破束缚一样。 眼前的那个孩子,真的是她的女儿?是她生下的?可是为什么...她会不记得?又为什么...与老板和深夜所说的不符? 难道他们真的是骗她的? 不—— 不会,不可能,不是! "妈妈..."年年的声音已经哽咽,泪水一大颗一大颗的掉落下来,颤抖的唇慢慢的开口,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妈妈,我是年年我,啊是我的女儿年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妈妈..." 黑罗刹的心,突然更痛了起来。 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思想好混乱,头好痛,她讨厌这种感觉,她好像要逃跑,好想要离开。 "不...你们说的都不是真的...不...不是...放开我...放我走..."她断断续续的说着,看着他们三个的眼神,她忽然觉得好可怕。 为什么非要让她想起以前的事情?为什么非要逼着她想起那些事情?为什么要说深夜是杀他父亲的人?为什么他们要告诉她这么多伤心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 疼痛的大脑已经快要接近崩溃,她拿着手枪的手慢慢的放下,枪也从她的手中掉落在地上。 "初音..." "初音..." 阎之赫和景轩一同轻声的叫她,叫也不自觉的一步向前,想要上前安抚她。 "我说了我不是夏初音...我是黑罗刹,我叫黑罗刹,我不想当什么夏初音,也不想知道她的过去...拜托...我求求你们..."她的脸上挂满的悲伤,痛苦的说,"放我走吧!" 虽然她很好奇自己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朋友亲人,可是现在听到他们说的话,她一点也不想做夏初音,更不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在她十个月前第一次睁开眼睛开始,这还是第一次尝到痛苦到难以忍受的感觉,就算以前训练的时候受伤,流血,那也比现在这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好多了。 如果做夏初音就要不停的享受这样的痛苦,那么...她宁可一辈子都做黑罗刹! 阎之赫,景轩和年年看着她痛苦的样子,都不忍心在逼她相信他们,毕竟曾经的夏初音是那么那么的痛苦,如果可以忘记的话,他们到希望她不要再想起过去的事情,但是... "初音,虽然我们说的事情会让你很痛苦,很难受,但是那是你的记忆,你真的不想找回来吗?而且除了痛苦,你还是有很多很多的快乐,你也不想想起来吗?你的女儿,儿子,朋友,你都要忘记吗?你想让他们伤心吗?还有你不想知道真相吗?你就宁愿被他们利用吗?你可以不相信我们,但是我希望你也不要太过于相信深夜和那个人..."阎之赫轻声的说着,眼睛盯着她满脸的痛苦,他不知要如何安慰。 如果可以,他之想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让她幸福,让她快乐,让她开心,可是他不能放任她去相信那些人,不能放任那些人利用她,更不允许那个神秘男人伤害她,让她痛苦。 他既然有办法让她失忆,说不定也有办法让她恢复记忆,如果当他的计谋全部都实现的时候,那么夏初音就会变成他的一个弃子,就算他不伤害她的性命,但是心中的痛苦要怎么办?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决不允许有人伤害她! "初..." 他再一次的开口想要叫她,可是黑罗刹却马上抬起头,刚刚连上的那些慌张痛苦,全部都消失散尽,只留下一片冷漠。 她冰冷的双目看着他,说,"你们要说的事情都已经说完了,我也已经全部都听到了,那么接下来我想怎么样,我要怎么做,都与你们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放开我,让我走!" 她突然的冷漠,让所有人都惊诧,更没想到她会这样平静的说出这些话。 突然举起自己的左手,她命令的说,"放开我!" 阎之赫看着她的脸,眉头紧紧的皱着,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不想放她走,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因为将整个手铐打开后,她一定会消失,如果他再也找不到她怎么办?如果她遇到了什么危险怎么办?他没有办法放心,唯一放心的方法就是让她留在他的身边,一直都留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 "放开我!"黑罗刹大吼,语气里充满着愤怒。 阎之赫的双目依旧盯着她,依旧是不语。 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年年突然的举起手,打断他们的视线,然后笑着说,"我有办法打开它!" 黑罗刹惊讶的低头,看着她鬼灵精怪的脸,说,"你能帮我打开它?你肯帮我?" "当然了,你是我的妈妈,不管什么时候我都站在你这边!"年年抹掉脸上的泪水,然后扬起自己的笑脸看着她。 妈妈不喜欢看她哭,妈妈最喜欢她笑着的样子了,所以她不哭,她只笑! 看着年年的笑脸,黑罗刹心中所有的烦恼好像瞬间一扫而空。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一看到她,就觉得特别亲近,而且非常的喜欢她。 "妈妈,你过来!"年年向她招手,示意她低下头。 黑罗刹疑惑的低下头,靠近她。 阎之赫则是站在一旁,皱紧了眉头。 这是他叫冰凝特制的手铐,不可能有人能打开,更何况她这个小鬼?可是这孩子的脑袋里总是装着一些奇怪的东西,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模样,他不自觉的有些担心。 年年在黑罗刹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黑罗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半信半疑的慢慢站直了身体,然后双目盯着阎之赫的脸。 "妈妈,你相信我,准没错!"年年自信满满,一脸的胜券在握。 好吧! 黑罗刹突然的皱紧了眉头,然后瞬间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枪,屋内所有人都猛然的紧张起来,魍魉更是谨慎的拿枪指着她,而她拿着枪却没有指向任何人,而是对着自己的手腕,双目瞪着阎之赫。 "既然我没办法杀你,没办法剁掉你的手,那就废掉我自己的手好了,最多也只不过是残废而已,总比被人束缚着好!"她说着,就要扣动扳机。 "不要!"阎之赫突然的大吼,伸手快速的抓住她的手,"你疯了!"他愤怒的大吼。 "谁叫你不把手铐打开,反正残的只是左手而已,我还有右手在!"黑罗刹冷冷的说着,拿手枪的手用力,想要挣脱开他的手。 阎之赫用力的握紧她的手,气愤的瞪着她,然后猛然的转头看着站在一旁偷笑的年年。 这个死丫头居然出这种损主意给她,真是该死,难道她就不怕她走了之后就再也不回来了吗?而更可愤的是,他明明知道这是一个威胁,使她们娘俩串通好的计谋,可是他却无可奈何。 "SHIT!"他狠狠的咒骂,然后用力的抢过她手中的枪,说,"好,我知道了,我放你走!" 突然的欢喜,黑罗刹看向年年,对她眨了一下自己的右眼,年年也偷偷的用自己的食指和中指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而站在一旁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景轩和魍魉,看到她们母女两的默契,都不自觉的微微勾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果然是母女,就算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那种亲人的感觉是永远都不会变的。 阎之赫独独一人气的发狂,他皱紧眉头,瞪着黑罗刹的脸,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下了一个号码。 『少爷!』电话里传来冰凝的声音。 "你现在马上上来,到二十三楼的会客室!"他冷冷的命令。 『是!』 简单的对话后,阎之赫愤愤的挂断了电话,斜眼瞪着年年,恨不得掐死她,居然抓住他唯一的把柄,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威胁他的,就是夏初音这个人。 死丫头,死丫头,死丫头...他在心里咒骂她无数遍! 三分钟后... "咚、咚、咚!" 三声敲门响响起,魍魉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 冰凝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她一步走进,走到阎之赫的面前,恭敬的低头,叫了一声,"少爷!" 阎之赫的眼睛瞄了一眼手腕,说,"把手铐打开!" "是!"冰凝领命,然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银色钥匙。 刚刚好插|进手铐上的黑色小洞里,然后轻轻的扭动,只听"咔嚓"一声,手铐马上打开,黑罗刹快速的收回自己的手,与他分开。 而阎之赫的心一阵的落寞,开始不安了起来。 "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黑罗刹说着,就马上转身。 "妈妈!"年年惊慌的叫着她,抓住了她的衣角。 黑罗刹转头疑惑的看着她。 "妈妈,你会再来找我的是不是?你不会丢下我的对不对?你答应我,不管去哪都带着我好不好?"年年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双目闪烁着泪花,等待着她同意的回答。 黑罗刹看着她期待的模样,心开始软了,嘴角微微的勾起点点笑容,然后俯下身到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话,然后直起身体,马上转身离开。 年年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目视着她离开,而这是屋内所有人都没有发现,魍魉早早的就已经不见了。 "她跟你说什么了?"阎之赫皱眉质问。 "我不告诉你!"年年一脸的得意! "说!"阎之赫厉声怒吼。 年年完全没有一丝丝的害怕,邪笑着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一个能联系的电话号码而已!" 电话号码? 阎之赫慌张的开口,刚想要问,年年就马上堵住他的嘴,说,"要我告诉你也行,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阎之赫问。 "就是..."年年贼兮兮的笑着,走到他的身边,拉起他的一只手,然后牵着他走到了景轩的面前,在拉起景轩的手,最后将两个人的手和在一起,说,"我要你们两个人从今天开始做好朋友,不会再吵架,不会再打仗,要相信相爱,和和睦睦的像一家人一样!" 听着他的话,阎之赫和景轩惊讶的对视,其实从小到大他们两个人就是很好要的朋友,从来都没想到会变成对立的敌人,也从来都没想过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但是他们也不可能那么快和好,毕竟心中还有一些无奈和放不下的东西... "怎么了?你们不答应我吗?"年年皱起了自己的两条眉毛。 "..." "..." 两个人又是一阵沉默。 年年左右看了看他们,然后生气的松开手,说,"那算了,改天我打电话给妈妈,让妈妈带我神秘的离开,你们两个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以后就做陌路人好了,哼..." 一听到年年的话,两个男人反射性的都紧张了起来,连忙抓住了她的左右两只手,然后再一次对看了一下彼此,无奈的一同点了下头,轻声的回答,说: "好!" "好!" 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年年开心的笑容再一次的挂起,得意洋洋的抬起头,然后松开了两个人的手,对着他们两人招了招手。 阎之赫和景轩都疑惑的看着她,然后慢慢的弯下自己的身体,将自己的头与她的头平行。 年年再一次伸出自己的手,摸着他们两人的头发,说,"很好,这才是乖宝宝嘛!" 两个人的疑惑的脸瞬间的阴沉。 这个该死的小鬼,居然敢耍他们。 阎之赫猛然的站起身,说,"电话呢?" "哦,我忘记告诉你们了,我刚刚说的确是说会告诉你们,但是..."她拉长着声音,邪笑着说,"我没说什么时候告诉你们呀,所以等我心情好的时候,你们再来找我吧!" 她开心着扭动着自己的PP向外走,而身后的两个人长臂一伸,将她逮住,然后异口同声的说: "夏~~~年~~~年~~~" "夏~~~年~~~年~~~" "哇——"年年大叫,"救命啊...良哥哥快来救我..." ... 景氏财团大门口 黑罗刹大步的走出玻璃大门,快速的走向前面的马路,却突然被魍魉挡住了去路。 "你想干什么?"她皱眉警惕的问。 "回少夫人,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是想给你一样东西!"魍魉低着头恭敬的说。 "什么东西?"黑罗刹问。 魍魉从自己的风衣内袋里拿出一张照片,伸手递给了她。 黑罗刹疑惑的接过照片,然后看着照片上的三个女人,猛然的瞪大了双目,看着坐在三人中间跟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这是..."她吃惊的开口。 "这是少夫人和少夫人的母亲,还有小小姐的全家福,虽然少夫人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希望少夫人把这个照片无时无刻的放在身上,说不定会想起一切事情,至少..."他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我希望少夫人能想起小小姐是你亲生女儿这件事!" 黑罗刹惊讶的双目看向他的脸,不自觉的脱口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年年?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了吧?"(未完待续) 210:静静等待 黑罗刹的话音刚刚落下,魍魉一瞬间的尴尬,头猛然的低下,冷冷的说,"她是主,我是仆,我从未有过这样的妄想。" "妄想?"黑罗刹重复这他的话,然后嘴角微笑,说,"这照片给我真的好吗?不自己留着吗?" 看着他的样子,应该是自己自愿把照片给她的,而不是受别人的指示,而且看着照片的样子,应该是他细心保管了很久很久的东西。 "我觉得,还是放在少夫人的身边比较好!"魍魉死板的回答。 这张照片是少爷让他杀她们时给他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留到现在都没有扔,莫名的就会很珍惜,但是...不是他的东西,还是不要留在他的身边比较好。 他一向都不会去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谢谢了!"黑罗刹将照片放进口袋中,然后大步的向前走,拦截下一辆车,扬长而去。 魍魉转身,恭敬的对着她的走掉的方向低头行礼。 ... 车上 黑罗刹的眉头忽然的皱紧,双手也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再一次回想起阎之赫说的话,她的心纠结的混乱着。 她的记忆,她过去的一切,她的真正名字,她的生活...她真的不想知道吗?可是他们说的话她没有办法相信,老板是坏人,深夜也是坏人,可是他们明明都对她那么好,在她的记忆里,他们是像亲人一样的存在,可是... 猛然的她抬头看着司机的背影,然后用力的握紧自己的双手,说,"师傅,麻烦你前面右转!" "好!"司机听着她的指令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右转。 黑罗刹看着前方,她现在要去找一个人,只有那个人的话她才相信,哪怕他说的是谎言,只要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她都会傻傻的相信。 "深夜..."她轻声的呢喃,眉头微微的蹙起。 ※※※ 全白色的豪华别墅 三楼,正卧房 房间里还是跟以前一样,黑色的窗帘严严实实的拉着,不让外面的光线进入,而屋内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台灯,隐隐约约的只能看清台灯周围的东西,而一个神秘男人坐在阴暗的黑雾中,手中拿着一杯红酒,细细慢慢的品尝。 "咚、咚、咚!"敲门声突兀的响起。 神秘男人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笑,摇晃了一下手中的高脚杯,然后轻声的说,"进!" 房门慢慢的被打开,黑罗刹站在门口,然后一步走进,回手将门关上,大步的走到神秘男人的面前,恭敬的低头,叫了一声,"老板!" "恩!"神秘男人轻轻的应声,轻抿了一口高脚杯中的红酒,然后说,"找我有事?" "我想知道深夜在哪里!"黑罗刹直截了当的说。 "为什么要找他?"神秘男人轻声的问。 "有些事情,我想让他亲口告诉我!" "哦?"神秘男人将高脚杯放在茶几上,然后抬头看着她,微微的笑着说,"你想让他告诉你什么?" "..." 黑罗刹突然的沉默,沉默了很久很久,而神秘男人一直微笑的看着她,看着她沉重的表情,很有耐心的等待她的回答。 "我...我..."黑罗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下一个字。 "说啊,或许我也能告诉你..." "不!"黑罗刹突然的拒绝,然后慌张的说,"这是我跟他的事情,我只想让他告诉我,所以...请告诉我他在哪?" 老板的话,她不想听,她甚至可以说没有办法相信这个满身都是迷的男人,而此时此刻在她的心中,只相信深夜的话,她只相信他一个人,只想要他一个人告诉她,其他任何人说的话...她都没办法相信。 "拜托你了..."她再一次乞求,深深的低下了头。 神秘男人仍然微笑的看着她,忽然她从沙发上站起,绕过茶几走到她的面前,将自己的手伸到她的下颚,然后微微用力向上,让她将抬起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真的那么喜欢深夜?你爱上他了?"他轻声的问。 "恩!"她回答。 "那如果他骗你呢?你也相信他吗?" "恩!"她没有任何犹豫,双目坚定的看着他深邃的眼眸。 其实她更相信,深夜不会骗他,她相信他绝对不会骗她! "呵..."他轻笑,慢慢的将手放开,然后转身走向拉着窗帘的窗户,一边走,一边轻声的说,"我派他去英国了,如果你想找他,就..." "砰——" 他的话还没说完,黑罗刹就夺门而出。 神秘男人伸手微微的撩开窗帘,只是一个细小的缝隙,但光芒却是夺目的射进并投入进她的眼中,而在洒满阳光的大地上,黑罗刹小小的身影快速的奔跑着,没有丝毫的犹豫。 "爱...真可笑..."他讽刺的呢喃,将手放开,屋内又变回来原来的模样。 重新走回沙发旁,然后坐下,伸手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电话,他播下了一个号码。 『老板!』电话里传来宁欢欢的声音。 "有个任务,要你一个人去完成!" 『是什么任务?』 "杀了景氏财团的总裁...景轩!" 『是!』 神秘男人将电话挂断,双眉微微的皱起。 没想到那个叫年年的小丫头这么厉害,居然去找景轩,果然她的脑袋很聪明,很有自己独特的想法,而她的目的应该是想让他们两个人和好吧?然后共同对抗他这个敌人...是吗? 好不容易才让阎之赫所有的朋友都成为他的敌人,绝对不能让他的势力更加强大,所以要在他们还存在矛盾间隙的时候,杀了景轩。 他可不允许有人破坏他的计划...这可是他苦心经营了二十年的完全计划... 突然的拿起放在茶几上的半杯红酒,一口喝下,双目瞬间迸射出比红酒还要红的恨意! ※※※ 公寓楼 宁欢欢接完电话后,就坐在电脑前查看景轩的资料和近日的行程。 他的办公室是在二十三楼办公室大厅的正中间,所以根本就没有办法在对面楼狙击他,而她又不擅长近身的杀人方法,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啊!"她看着电脑的显示屏,拿着鼠标的手突然的停止。 双目瞪大盯着上面的一行小字,居然写着一年前景轩订婚,而跟他订婚的女人叫...夏初音! "夏初音?"她重复着这个名字。 想不到真的有这样的人,可是明明上次调查资料都没有啊,没想到居然在这种不起眼的地方碰到了,可是这个夏初音是阎之赫嘴里说的那个夏初音吗? 如果是同一个人的话... 她的嘴角邪恶的勾起! 看来已经找到办法了! 手指快速的打动着键盘,查看着景氏财团附近的地形,几个小时后她的计划已经完美的定好,可是当忙碌结束的时候,她转头看了一眼只有她自己的房间。 "罗刹..."她叫着她的名字,心中微微的有些不安。 已经傍晚了,可是她还没有回来! 不会出什么事吧? "哎..."她深深的叹气。 ... 第二天,景氏财团 "咚、咚、咚!" 总裁办公室的房门突然被人敲响,景轩坐在大板椅上,双目看着紧关上的房门,眉头微蹙。 "进!" 他轻轻的出声,门马上被打开,最先进来的是年年小巧的头,然后当门全部打开的时候,阎之赫站在门前。 "嘿嘿!"年年笑着,拉着阎之赫走进了办公室内,开心的说,"轩爸爸,我们来了!" "找我有事?"景轩看着阎之赫的脸。 阎之赫皱眉,一语不发! "是我叫他来的!"年年开心的回答,对着景轩笑个不停,又接着说,"好朋友当然要经常见面才可以呀!" 虽然他们两个人都答应了会做好朋友,但是就这样不见面,不说话,根本就不可能做好朋友嘛,所以如果她不努力一点的话,那她做的一切不都是白费了。 景轩看着阎之赫,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感觉,他从大板椅上站起身,然后说,"坐吧,想喝点什么吗?" 阎之赫坐在沙发上,简单的说,"咖啡!" 景轩拿起桌上的电话,叫了两杯咖啡和一杯果汁,然后再一次坐回大板椅上,两人都没有了任何话语。 年年看着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自己只能干着急,她真不明白大人之间的恩恩怨怨,真的就一点原谅的余地都没有嘛? "啊,对了,坏叔叔,你昨天用的那个手铐哪里去了?"年年一脸兴奋的问。 坏叔叔? 听到这个称呼,阎之赫的眉头瞬间的皱起,冷冷的回答,"在冰凝那里!" "冰凝?是昨天后进来的那个姐姐吗?" "恩!" "太好了,那个姐姐在哪里?我去拜托她把手铐送给我!"年年脸上的狡猾显露无疑,心中暗暗的打着鬼算盘。 "你想干什么?"阎之赫皱眉问。 "我要把你跟轩爸爸铐在一起,如果你们两个不成为相亲相爱的好朋友,我就永远都不把你们放开!" 听到年年的话,两个人都皱紧了眉头,阴沉着脸。 年年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表情,突然的一本正经,说,"好吧,我决定了,你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做成好朋友了,我就什么时候把妈妈的电话给你们,在那之前..."年年慢慢的走到了门口,然后邪笑着说,"你们两个人加油努力哦!" 说完,她就马上打开房门,然后快速的走出办公室,将门关上。 有些事情不是她这个小鬼可以干预的,而以前听说他们两个人就是好朋友,所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还是由他们两个人来解决比较好,反正她已经尽人事,听天命了,这是她最大的努力了,她相信...既然曾经是好朋友,那么一辈子都会是好朋友... "良哥哥!"年年刚走出总裁办公室的门,就笑着叫道。 魍魉站在她的面前,恭敬的低头,说,"小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一定知道冰凝在哪里吧?走,带我去找她!" "小小姐你找冰凝有什么事?"魍魉疑惑的问。 "去拿好玩的东西,嘿嘿!"年年邪笑,然后大步走向电梯。 而就在电梯打开后,一个女人拿着一个很大的箱子从里面走出来,年年疑惑的注意了她几眼,然后带着疑惑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慢慢的关上,她一直盯着那个身影。 好奇怪的大姐姐... ... 总裁办公室 空间静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两个男人都静静的坐着,没有任何动作,彼此之间好像各自都有着各自的领域,其他人无法进入。 许久许久都没人说话,气氛变的越来越紧张,也变的更加尴尬。 "之赫..."景轩最先开口,用以往的称呼叫着他的名字。 "恩?"阎之赫轻轻的应声。 "我不会放弃初音!" 景轩突然坚定的说出这句话,阎之赫的双眉猛然的皱紧,怒气瞬间的上升。 "但是..."景轩再一次开口,缓慢的说,"我尊重她的选择!" 阎之赫的努力瞬间消散,双目微微带着惊讶的神情看着他。 景轩拿起桌上的咖啡,嘴角微微的笑着说,"我不会再做任何事情,只会静静的等待,等待初音恢复记忆,等待她最后的选择,如果她依旧选择的是你,那么...我们再继续做好朋友吧!" 阎之赫微微蹙眉,他听不太懂他的话,意思是初音如果选择跟他在一起的话,他就放弃,并原谅他继续跟以前一样做好朋友?而且他说什么都不会做是怎么回事?静静的等待?是在告诉他,要他努力追到初音呢? 他这...根本就是放弃的意思吧? "你呢?"景轩轻抿了一口咖啡,然后将咖啡放下,微笑的看着他说,"你会怎么做呢?" 阎之赫也伸手拿起茶几上的咖啡,淡淡的笑着说,"穷追不舍...直到她属于我..." 景轩看着他微笑,果然是他的个性,他就是那么的霸道...可是他做不到,他只想她幸福快乐。 "铃铃铃...铃铃铃..."突然响起手机的铃声。 景轩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着陌生的号码,轻皱了一下眉,然后放在耳边: "喂?" 『是景先生吗?』 "是我!" 『我这里有关于夏初音的一些事情,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呢?』 景轩的眉头突然的皱起,"你说什么?" 『如果你想知道的话,现在马上就到你们公司对面的御园咖啡厅1号桌上等我,记住,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只给你十分钟!』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 阎之赫看着他慌张的模样,不自觉的问,"怎么了?" "啊,没事,我要先出去一下,你自便吧!"他说完就马上的站起身,大步的向办公室门外走。 阎之赫看着他匆忙的身影,微微有些不安的皱起了眉。 会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这么慌张呢?难道... 突然的从沙发上站起,他迈出自己的脚,跟在他的身后。(未完待续) 211:加油爸爸 景氏财团顶楼,天台 宁欢欢将电话挂断,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容。 单膝跪地,将放在地上的箱子打开,然后拿出里面的枪,找了一个最好的方向,瞄准着御园咖啡厅靠窗户的第1号桌。 当一切都准备妥当的时候,目标刚刚好出现,而且就坐在她预料的那个位置。仔细的标准着他的头,要一击致命。 但是眉头却突然的皱紧,微微的叹了口气。 如果黑罗刹就是夏初音,而又跟景轩有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怎么办?虽然很可能她不是那个跟她相处那么多年的搭档,但是这十个月里她们也成为了好朋友,如果她杀了景轩,引起她对自己的憎恨怎么办? 她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所以她不想失去! "哎...算了,大不了不让她知道就行了!"她含糊的找了一个借口,然后再一次的瞄准着景轩的头。 已经下定决心的,要杀了他! 老板的名师是绝对不可以违抗的! 食指慢慢的扣动扳机,就在她要给他致命一击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如银铃一般的童声。 "大姐姐,你在干什么呀?" 宁欢欢震惊的转头,居然看到了一个小版的黑罗刹。 她是谁?怎么跟罗刹长的这么像?猛然的想起阎之赫说过的话,她惊讶的瞪大自己的双目,难道... "你是...年年?"她不自觉的说出口。 "哦呀?"年年眨巴眨巴自己大大的眼睛,吃惊的说,"大姐姐你认识我?" 果然,她就是年年,阎之赫嘴里说的女儿,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发现她? "大姐姐你为什么不说话呢?难道是想让我猜吗?呃...我虽然不是像本少爷是那种天才儿童,但是也算是聪明绝顶吧,那好吧,就让我猜猜好了,呃..."年年皱起自己那两条秀丽的眉头,开始了冥思苦想。 她不认识这个大姐姐,可是这个大姐姐却认识她,那么就说明一定是有认识的人跟她说过自己,那么那个人会是谁呢?大大的双目看着她手中的狙击枪...啊,看着她这身行头,这个姐姐一定是超帅超酷的杀手。如果是杀手的话,那么难道是妈妈的朋友?昨天晚上听坏叔叔说妈妈现在是杀手,而且有人派她杀他,只是没有成功,那么八九成就是... "你是我妈妈的朋友?"她突然一脸笑容的说着,那灿烂的笑容犹如现在当空的太阳,那么的温柔,且又无害。 但其实... 宁欢欢更加震惊的看着她,想不到这孩子看上去小小的一只,却这么聪明。 不行,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能被她破坏了她的计划,刚刚说的十分钟,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半,她已经没有时间在在这个小丫头身上浪费时间了。 狙击枪的枪口猛然的对准了年年的小心脏,她冷冷的说,"别动,不然小心我的枪会走火!" 一瞬间,年年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现出泪花,然后大颗大颗的掉落,说,"呜...大姐姐你不要杀我,人家还没有活够,还没有长大,还没有交男朋友,人家不要死啦...呜...大姐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她的声音突然的停止,泪水也突然的停止,嘴角勾起最最狡猾的笑容,得意的说,"佛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看着她突然的转变,宁欢欢惊讶了又惊讶,握紧手中的枪,但是一个冰冷的物体却紧贴住她的太阳穴。 "把枪放下!"魍魉用枪指着她的头,冷冷的说。 该死! 宁欢欢皱眉。这个小丫头是故意转移她的视线,然后让这个人无声无息的走到她的身边,不,不对,原本他们就可以直接指着她的头,或者是一枪打死她,可是她却故意演了这出戏,看来...这个丫头身体里,有着一颗很邪恶的心脏。 沉重的闭上了双目,她放下了手中的枪。 "嘿嘿!"年年开心的笑着,一步上前,刚刚好与她的视线平静,然手伸出自己的右手,放在胸前,沉声的说,"阿弥陀佛,施主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为什么要做这档子坏事?又为什么要堕入摸到,当起杀手来呢?" "..."宁欢欢汗,不语。 "阿弥陀佛,施主,当杀手好玩吗?" "..."她依旧不语。 "阿弥陀佛,施主,可否告知老衲,你现在想杀谁呢?" "..." 年年见她一直不说话,眉头伤心的皱了起来,居然都不配合她,不好玩。 撅着嘴说,"大姐姐你放心好啦,既然是妈妈的朋友,年年一定不会伤害你的,年年只是很好奇,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呀?" 宁欢欢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古灵精怪的年年,眉头深深的皱紧,却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哎..."年年闷闷的叹气,然后耸了一下肩说,"既然你不想说的话,就让我自己看好了!" 她说完,就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狙击枪,对着她刚刚的方向,透过枪上的镜片看向远处。 "啊...是轩爸爸!"她惊讶的看到了坐在咖啡厅内的景轩。 视线稍微再偏离一点,又看到了坐在远处桌子上的阎之赫。 嘿嘿!她偷笑着,原来爸爸还是关心轩爸爸的,看来他们两个人已经和好了嘛,这样她就放心了,而至于这个大姐姐嘛... 年年将枪放下,然后站在宁欢欢的面前,不停的盯着她左看看,又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反反复复,看了很久很久,就好像她是从外星球来的特殊种类一样。 "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宁欢欢不耐烦的开口。 "哇,大姐姐,我发现你好漂亮呀,你有男朋友吗?"年年一脸兴奋的问。 "没有!"宁欢欢烦躁的回答。 "那你今年几岁了?" "N岁!" "有喜欢的人吗?" "无可奉告!" 年年的双眼突然冒出了耀眼的星光,这个大姐姐真的是太合她的胃口了,一脸开心的看着她,说,"太好了,大姐姐你刚刚好符合当我干妈的标准!" 什么?干妈? 这小鬼头在说什么鬼话呢?她可是来这里杀人的,就算是她妈妈的朋友,也不应该放过,应该关起来,严刑拷打才对,而她居然说出这样荒唐的话,她...她...她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良哥哥,你看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呀?而且声音也很好听,身材又好,又年轻,是不是跟我轩爸爸很登对呀?"年年兴高采烈的看着魍魉。 魍魉冰冷的双目仔细的看着宁欢欢的脸,没有任何感情的,只是"恩"的一声。 宁欢欢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冷一热,全都是怪胎,居然说她跟景轩很登对,她可是来杀他的,他们是疯了吗?脑袋有问题吗? "你们..." "我决定了!" 宁欢欢刚刚想要说话,年年就突然的打断了她的话,然后一脸开心的说,"我要你做我的干妈。" "不可能!"宁欢欢立刻回绝。 "咦?为什么呀?"年年一脸的疑惑,说,"我轩爸爸既温柔又专情,而且有钱有势有权利,对女人非常温柔,还很幽默,他身上的优点数都数不清,为什么你不愿意呀?这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好事呀,你要珍惜才对!再说了你是我妈妈的朋友,如果嫁给我轩爸爸的话,就是亲上加亲,多好呀!"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我才不会嫁给他那种软弱的男人,要杀要刮就快一点!"宁欢欢突然瞪着她,表露出自己的意志。 年年皱起自己的眉头,装出烦恼的样子,说,"大姐姐你原来不喜欢温柔型的男人呀?难道..."她突然一脸的惊讶,指着魍魉的脸说,"你喜欢良哥哥这种冷酷型的?" 魍魉的眉头瞬间皱紧! 宁欢欢汗! 这个小鬼说的每一句话都会牵着别人的鼻子走,而且完全都猜不透她想些什么,真是有够糟糕的。 "哎,这颗怎么办呀?我就是想要你当我的干妈,可是你又不喜欢温柔的轩爸爸,而我又不能让你嫁给良哥哥,啊,我知道了!"她表情转换的非常快,嘴角马上挂上的邪恶的笑容,说,"我叫轩爸爸变的冷酷一点不就好了,嗯嗯嗯,就这么决定了!" "什么?你..." "好啦好啦,干妈你就放心好了,干女儿我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绝对给你一个又酷又帅,包你满意的未来老公,我这就是告诉轩爸爸去!"她说着就转身,却又马上转回来,再一次盯着她看。 又怎么了? 宁欢欢皱紧了自己的眉头,心中微微的有些不安! "干妈,对不起了,要委屈你一下了!"她抱歉的对她行礼。 "什么?"宁欢欢疑惑,"你想干什么?" "嘿嘿!"年年抬起头邪笑,然后从口袋里拿出刚刚从冰凝那里拿来的手铐。 宁欢欢看着她手中的手铐,一眼就认出这是铐住阎之赫和黑罗刹的手铐,原来他们已经解开了,那么他们两个人已经分开了吗?那罗刹昨晚为什么没有回去呢?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就在她为黑罗刹担心的同时,年年将手铐铐在了她的手腕上,然后将另一个扣在了天台的铁栏杆上。 "OK!大功告成!"年年拍了拍自己的手,同时魍魉放下了手中的枪。 宁欢欢惊讶的看着自己的手和栏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嘿嘿,我要当红娘,我一定要让你当我的干妈,我非要你嫁给我轩爸爸不可!"这样,爸爸跟妈妈才会幸福的在一起,而轩爸爸也能幸福,大家一起幸福多好呀。 她一脸的开心,再一次拿起地上的枪,然后放在了她够不到的地方,一边美滋滋的向天台的门走,一边挥着手说,"干妈,我们下次再见哦!" "喂,你们别走...喂,放开我,放开我..."宁欢欢眼睁睁的看着年年和魍魉离开,而自己却无可奈何。 真是太倒霉了,居然被一个小鬼丫头给耍了,该死的,怎么办?任务没完成,还被锁在这里,天啊...有谁能来救救她? 欲哭无泪,她烦躁的对天长叹! ※※※ 御园咖啡厅 景轩坐在1号桌上,看着手腕上的表,焦急的等待! 五分钟...八分钟...十分钟... 与她说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可是为什么人还没有来呢?难道是恶作剧电话?果然是他太敏感了吗?可是,还是不想离开,想要一直等待,哪怕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消息,他也想知道。 "轩爸爸!" 年年突然坐在他的对面,一脸诡笑的看着他。 "你?你怎么会在这?"景轩惊讶的问。 "我还想问你呢,我不是要你跟坏叔叔在一起增添感情吗?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吗?"年年故意装出一脸疑惑的模样,好奇的问。 "不,我只是有点事,所以..." "什么事呀?"年年急忙的问。 景轩的脸色瞬间的暗沉,然后轻声的说,"已经没事了,我也该回去了!"他说着就从座椅上站起身。 "等等!"年年换张的叫住他。 "怎么了?"景轩问。 "嘿嘿..."年年邪恶的笑着,那然后将一个小小的银色钥匙放在桌上,说,"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景轩看着那把似曾相识的钥匙,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恩,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礼物哦,你快点去吧,就在你公司的天台上!" 景轩看着她古灵精怪的脸,迟疑的拿起了桌上的钥匙,然后大步的走开。 年年开心的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说,"一定要去,那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不去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景轩手中拿着钥匙,微微的挥了挥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咖啡厅。 或许...那真的只是一个恶作剧电话! ... 年年开心的转过头,然后抻长自己的脖子在附近的几个桌子上寻找,当当,终于被他找到了。 阎之赫对上年年的双目,不自觉的闪开了视线,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年年欢快的跑到了他的桌前,坐在他的对面,一脸贼笑的说,"看来...你还是很关心轩爸爸的嘛。" 阎之赫尴尬的轻咳了一声,然后拿起桌上的白水,润喉。 年年突然神秘兮兮的看着他,勒着嗓子眼说,"你来过,我有好事告诉你!" "好事?"阎之赫皱眉。 她说的好事,八成都是相反的! "快点过来呀!"年年用力的摆手。 阎之赫有些忧郁的伸长自己的脖子,贴近她。 年年靠近他的耳边,然后说,"我刚刚给轩爸爸找了一个超漂亮的女朋友,接下来可就要靠你自己喽,加油...爸爸!" 阎之赫惊讶的愣住,刚刚他听到了什么? "你刚刚叫我什么?"他惊喜的问。 "我有叫什么吗?你该不会是幻听了吧?"年年装傻。 "我没有幻听,我清清楚楚的听到了!" "你听到什么了?" "听到你叫我了!" "我叫你什么了? "爸爸!" "恩!"年年微笑着点头,伸手摸着他的头顶,然后说,"乖宝宝!" 阎之赫的喜悦瞬间消失! 这死丫头,一分钟不耍人,她就难受!(未完待续) 212:心生杂念 景氏财团,总裁办公室 景轩坐在大板椅上,脑袋不时的想起今天那个奇怪的电话,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难道真的是恶作剧电话?可是已经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为什么还有人记得夏初音是他的未婚妻呢?而且还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不对劲,还是有些不太对劲!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打断了景轩的思绪。 "进!"他收回神,轻声的说。 门被打开,白明尘站在办公室的门口,先是恭敬的低下头,然后说,"景总,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您是不是要回家休息?" 景轩微微的有些惊讶,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已经到了晚上八点,没想到在他烦恼的这段时间,天都已经黑了。 "我知道了,你先去备车,我马上下去!"他轻声的命令。 "是!"白明尘微微低头,然后退出房门,将门关上。 景轩叹着气从大板椅上站起,稍微整理了一下桌上凌乱的文件,却突然看到年年在咖啡厅给他的那把小小的银色钥匙。 『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就在你公司的天台上...一定要去哦,那可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不去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自言自语的说,"那个鬼丫头又想玩什么鬼把戏?" 反正现在他的头脑很混乱,也想要冷静冷静了,就去看看这丫头给他准备了什么礼物吧。 拿起桌上的银色钥匙,紧握在手中,然后大步的走出办公室,直奔顶楼天台... ... 宁欢欢在天台,中午大大的太阳都快要将她晒干了,而到了夜幕降下,这里的风变的特别大,冻的她全身打颤,坐在地上将自己抱成了一团。 她暗暗的咒骂那个小死丫头,居然用这种方法来折磨她,还说什么要她当她的干妈,难道她就是这样''孝顺'';干妈的吗? "臭丫头,死丫头,等我以后见到你,一定要将你大卸...卸卸卸卸卸八块..."又是一阵冷风吹过,吹的她的牙齿都打颤了。 要怎么办?该怎么办?如果那丫头不回来的话,她岂不是要一辈子都呆在这里?而且这个手铐貌似结实的连枪都打不断。啊,对了...罗刹和阎之赫不是打开了吗?要罗刹问问不就知道了? 手不自觉的伸进自己的口袋里将手机拿出,这时她看着手机恨不得跳楼自杀。为什么她晒了一天也没想起来打电话求救呢?她这是被那鬼丫头耍傻了吗?而且更加悲催,更加让她想要跳楼的是,手机...居然没电了! 为什么她会这么倒霉?猛然的举起手,想要将手机扔下去泄恨,可是一想起这手机''价值不菲'';,所以...还是舍不得的放回了口袋中。 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仰头看着璀璨的星空,吹着夜晚的寒风,她欲哭无泪的呢喃,"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这个可怜的美女啊...拜托了,出来个人救救我吧...好吧,我就吃点亏好了,如果有人救我的话,我就嫁给他!" 话音刚落,天台的门就"咔嚓"一声被打开。 "不会吧,老天爷,你今天这么这么开眼啊,别,千万别是男人..." 她正在乞求着,门就被全部打开,景轩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被锁在天台边缘的宁欢欢。 真是糟透了! 宁欢欢看着她这次暗杀的目标,心中猛然的惶恐不安。 景轩看着站在天台上的女人,微微的有些惊讶,然后又慢慢的皱起了眉头。 难道年年说的礼物,就是这个女人?那个鬼丫头她还真的想要给他找第二春啊? "哎..."他深深的叹气,然后走到了宁欢欢的面前,斜眼看向她手腕上的手铐,他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拿着钥匙将手铐解开,然后转身向天台的门口走。 "喂!"宁欢欢看着他冷漠的样子,不自觉的叫了他一声。 景轩的脚步停止,但却并没有回头,冷冷的说,"我对你没兴趣,你还是快点回家吧!" 什么? 宁欢欢的怒气冲上心头。 居然说对她没有兴趣,她有那么差吗?而且这句话应该是她说的才对吧?怎么一下子变成她要勾|引他了呢?要知道她可是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 看着他继续向前走的脚步,她再一次的大喊,"你给我站住!" 景轩当做没听见,继续向前。 "喂,景轩,我叫给你我站住你听到没有!" 景轩没有丝毫的停止。 "该死的,我今天一定要跟你说清楚,你给我站住!"宁欢欢气急了,双目的余光看到放在不远处的狙击枪,她快速的将枪拿起,瞄准他的心脏,再一次的开口说,"你最好马上给我站住,不然我就开枪了!" 听到这句话,景轩的脚步终于停止,并慢慢的转回身,看着拿着枪指着自己的宁欢欢,而这时他才一下子明白,这个女人的身份不简单。 居然有这样罕见的狙击枪,而且还在天台上,仔细的想一下从这里向下标准,御园咖啡厅不正是最佳的射击极点吗?而且她的声音...也很像电话里的女人。 忽然的一步上前,他说,"今天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 "没错!"宁欢欢果断的回答。 "你要杀我?" "没错!" "不过可惜,被年年抓到了?" "..."宁欢欢的气势一下子消失,尴尬的看着他。 一想起那个小鬼丫头,她就生气!想她宁欢欢这辈子杀的人也不少,可是居然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的手上,真是可耻,可恨,可悲! 景轩见她不说话,嘴角微微的勾起了笑容,然后再一次迈出自己的脚,一步一步的走进她,说,"你打电话来说有夏初音的事情,是什么事?你都知道些什么?" "不准动,再过来,我就开枪了!"宁欢欢的脚不自觉的后退一步,并握紧枪瞄准他的心脏。 景轩却完全没有一丝丝的害怕,依旧是大步的向她靠近,然后将自己的心脏,贴上枪口,冷冷的说,"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 "想知道黑罗刹的事?"她顺口的说出了这个名字,然后猛然的收紧了自己的眼眶,冰冷的说,"下辈子吧!" 说完最后一个字,她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 "咔嚓!"一个奇怪的声响。 "呵..."景轩轻笑,拿手拨开指着自己心脏的枪口,然后轻声的说,"既然是年年发现了你,又把你留在这里,还让我来帮你解开手铐,就说明这是她精心设计的圈套,她的目的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她是一个很谨慎的孩子,绝对不会留下能让你伤害我的武器,所以...你是杀不了我的!" 宁欢欢瞪着景轩温柔的脸,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的确年年在最后的时候碰过枪,真想到那孩子不仅仅是古灵精怪,还这么精明,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掉进她的陷阱。 "就算用枪杀不了你,我还有手!"她说着,就马上伸出自己的手,一拳打向他。 景轩的嘴角微微勾起,伸出自己的手,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拳头。自从那次夏初音在他的眼前被阎之赫***后,他对于自己的软弱憎恨到了极点,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锻炼自己,让自己变成可以保护心爱人的男人。 "我决定了!"他突然笑着说,抓着她拳头的手突然的用力,然后另一只拿着手铐的手快速的将她的左手和他的右手扣住,坚定的说,"你不告诉我夏初音的事情,我就不放你走!" 刚刚听脱口而出的是黑罗刹的名字,那么这个女人一定知道夏初音失踪这十个月的事情,说不定还知道她为什么失忆,或者是让初音恢复记忆的方法,但是她也可能是初音的朋友,所以不能伤害她,但也不能放她离开!那么铐在一起是最佳的办法,反正他有钥匙。 "什么?"宁欢欢惊讶的看着自己被铐住的手,这...这...这算什么? 昨天她还对阎之赫和黑罗刹幸灾乐祸呢,现在居然自己也受到了同样的惩罚。 "你放开我,放开我,把钥匙给我!"宁欢欢张牙舞爪的挥舞着自己的三脚猫功夫,但是景轩高高的举起自己拿钥匙的手。 宁欢欢看着她将近一米九的个头,还有那长长的手臂,而自己才不过一米六五,天啊,这不是欺负人吗?早知道她就不要成天练习什么远距离的射击,应该选择近身战才对。 "景轩,你这个混蛋,放开我!"她怒气的咒骂。 "你敢骂我?"景轩低头看着她,突然勾起了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一瞬间好似回到了七年前的花花公子姿态,手用力的向漆黑的天空中一抛,将手中的钥匙从天台丢下。 "不要——"宁欢欢大吼,却为时已晚! 猛然转头看着景轩的脸,她开始滔滔不绝的咒骂,"你这人有毛病啊?你是白痴吗?你是笨蛋吗?你是弱智吗?你是白痴笨蛋弱智加三级吗?居然把钥匙丢了,那手铐要怎么打开?难道你想跟我做一辈子的连体婴儿?你的脑袋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浆糊吗?完了完了完了,我宁欢欢大好的青春岂不是要葬送在这个笨蛋男人的手里,苍天啊,大地啊,我宁死也不要跟这个男人铐在一起一辈子!" 她说着,就冲向天台边,想要跳楼自杀。 景轩的手用力的向回拉,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说,"你想干什么?" "自杀!"宁欢欢气愤。 "OK!你死可以,但是别拖我下水!"景轩一脸的从容。 "我拖你下水?是你拖我下水好不好?我不管,我就要死,而且是现在立刻马上,至于你的生死...与我无关!"宁欢欢说完,再一次向天台边走。 "好吧!"景轩妥协,抓住她的手,说,"我要我你一起死也可以,但是你要把夏初音的事情都告诉我!" 宁欢欢闷气,怎么这男人的脑袋里全部都是夏初音夏初音夏初音,怎么说她也是个美女,还跟他铐在一起,而且那个鬼丫头还说让她跟他结婚,可是他居然... "我懒得理你!"她闷闷的甩头,不去看他的脸。 一瞬间,气氛变的有些怪异,景轩看着宁欢欢的背影,看出她正在生气,而触碰着她的手是冰冷的,阵阵风吹过,她的身体又开始颤抖了起来。 景轩的眉头微微的皱起,霸道的将自己左臂上的西装脱下,然后右臂跟她连接的左手向上拉过衣服,将衣服反穿在她的身上,最后温柔的说,"这里太冷了,我们先离开这里!" 宁欢欢怔怔的看着景轩温柔的脸,被西装包裹住的身体慢慢的变暖,而一瞬间的怦然心动,脸不自觉的开始升温。 这辈子,除了罗刹,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关心她。 景轩拉着她冰冷的手,向天台的门走,而宁欢欢嘴角微微的笑着,跟着她的脚步... 「我决定了...我要你做我的干妈...」 猛然的想起了年年说的那句话,她心生杂念... ... 玻璃大门门口 白明尘刚刚走出门,年年就一脸贼笑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白爷爷!"她甜甜的叫着。 "小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白明尘惊讶的看着他。 "白爷爷,我是来找你帮我一个忙的!"年年走到他的身边,牵起他的手撒娇的摇晃。 "小小姐要我帮什么忙?" "嘿,嘿!"年年邪恶的笑着,然后说,"我要你现在把电梯停了,然后把一楼的楼梯门锁上,再把顶楼办公室跟楼梯相连的门也锁上,只留下从一楼到顶楼天台的楼梯这段路程!" 白明尘一脸的疑惑,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啧啧啧!"年年摇晃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说,"白爷爷你一定没看过流星花园吧?这么浪漫的情节可是一对恋人的必经之路,总之你照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你们景家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开枝散叶,而且很快就会有小小继承人出现。" 白明尘依旧听不懂她的话,为难的皱紧了眉头。 "白爷爷..."年年拉着他的手,邪恶的说,"难道你想让轩爸爸一辈子都思念着妈妈,让他孤独终老吗?难道你不想让轩爸爸迎来第二春吗?难道你不想让景家有小小继承人出现吗?如果你还在乎景家的将来,就听我的,我保证会让景家的子孙,连绵不绝的出现!" 连绵不绝? 白明尘汗!这次用的...太恰当了点! "好吧!"他皱眉答应。如果听了她的话,真的能让景家有后的话...那可算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耶,太好了!"年年开心的蹦了起来。 计划顺利进行,好事就要达成!哦耶~ ※※※ 景轩牵着宁欢欢的手从天台的楼梯上走到二十三层办公室。 伸手想要将楼梯门打开,可是却发现怎么样都扭不动,原本平静的脸瞬间变得激动了起来。 "怎么了?"宁欢欢看着他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样子,不自觉的问。 "糟了!"景轩沉声的说。 "糟了?"宁欢欢疑惑的重复。 "门被锁上了!" "门被锁上了?"宁欢欢又重复,然后猛然的惊醒,尖叫着说,"什么——?"(未完待续) 213:景轩失控 门怎么会被锁上呢?的确是到了下班的时间,可是老板都还没走怎么可以锁上呢? "让我试试!"宁欢欢挤到门口,手用力的扭动门把手,可是怎么都扭不开。 该死的,这可怎么办啊? "你不用着急,我打电话给白叔,叫他来开门!"景轩说着,就马上拿出了手机,拨下白明尘的电话,放在耳边: 『Hello,亲爱哒轩爸爸,请问你有何要事?』电话里突然传来幸灾乐祸的声音,还拽起了文词。 景轩听到她的声音,头上立刻乌云密布,沉声的说,"又是你搞的鬼?" 『亲爱哒轩爸爸,你真是太聪明了,不过你现在才发现会不会有点迟钝了?但是没关系啦,如果你不迟钝,怎么会掉进我精心设计好的陷阱里呢,哈哈哈...』年年得意的大笑。 "死丫头,快点把门打开!"景轩冷冷的命令。 『我不要,好不容易才将你和干妈关在一起,如果你们不擦出一些爱情的火花,我是不会把你们放出来的!』 "什么?干妈?"景轩惊讶的重复着她的这个称呼。 眼睛不自觉的看向身旁的宁欢欢,两人的四目相对,不自觉的都尴尬了起来。 这个鬼丫头居然叫她干妈?还要他们擦出火花,原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看来她是认真的。 第二春? 荒唐... 『嘿嘿,亲爱哒轩爸爸,我觉得她真的很不错,你看她长的多美呀,而且身材又那么好,连说话的声音都那么好听,跟你真的是绝顶绝顶的般配,你不妨试试嘛,好不好嘛,说不定你们真的可以成为一对呢!』 "夏、年、年!"景轩一字一顿,然后怒气的说,"我命令快点开门,我告诉你,我喜欢的人只有夏初音一个,这辈子除了她,我不会再要第二个女人!" 他恶狠狠的说,就好像是发着毒誓一样,而双目迸射出的气愤,完全将他的温柔掩盖。 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的宁欢欢,心却突然的抽疼了一下,原本紧紧抓着他为她穿上的衣服,现在也慢慢的松开,看着他怒气的神情,她却变得失落。 原来夏初音在他的眼里这么的重要,他是这么这么的爱着她,如果有一个人能跟他和阎之赫一样的爱着她该有多好?从小到大,她一直都希望有个人能全心全意的爱他,可是这样的人,太难找到了,而夏初音真的太幸福了... 『轩爸爸...』年年叫着他的声音微微的有些伤心,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任性的说,『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放你出来的,总之就一个晚上,等到了明天早上,如果你还是这样的想法,那我就放你出来,对了,干妈一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准备了水和食物放在楼梯间里,你千万别让她饿坏了呀,好好照顾她哦,再见了,拜拜!』 年年说完话,就马上将电话挂断,并立刻关机,景轩再一次拨打,却只听到那该死的女人声。 那个鬼丫头,居然连他的话都不听了,这是该死! 看来只能等到明天早上了! "咕噜噜..."一阵打鼓的声音突然响起。 宁欢欢马上羞红了脸,捂着自己的肚子。 而景轩转头看着她尴尬的模样,一瞬间刚刚的怒气全部消失,并张开嘴,"哈哈哈,哈哈哈..."大笑个不停。 "笑什么?你一天不吃不喝也会肚子叫的,这是最基本的生理现象!"宁欢欢闷气的瞪着他,又不是她想饿肚子的,都怪他的干女儿,把她锁在天台一整天,让她晒了一天的太阳,到现在都还没喝到一口水。 倒霉死了,现在又被关在楼梯间,真是烦躁! 景轩慢慢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然后双目扫视着楼梯间的四周,看到放在角落里的零食,然后嘴角微微的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小的银色钥匙,然后将手铐打开。 "你...你不是把钥匙扔了吗?"宁欢欢惊讶的看着打开的手铐。 "只是做做样子吓唬吓唬你而已,你以为我真想跟你一辈子锁在一起吗?"景轩轻笑着说。 但是他的这句话却深深的刺中了宁欢欢的心。 没错,他喜欢的人是夏初音,怎么能愿意跟她这样的女人锁在一起一辈子呢?而她自己也不能忘了,她是来杀他的,他们是敌人。如果现在有机会下手的话,她还是要杀了他! 只是他刚刚的温柔,还有她身上的这件衣服,让她这种还有没有恋爱过的女人,萌生出了少女的情怀,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 景轩几个大步走到角落,拿起放在地上的零食走回到宁欢欢的身边,把零食递给她说,"年年说你一天都没吃饭了,吃点东西吧!" 宁欢欢看着他的脸,看着他温柔的双目,她马上将视线移开,然后拿过袋子,拿出里面的水快速的打开,大口大口的喝下,让自己冷静。 在爱情的萌芽还没有出现的时候,她要让自己清醒,立刻清醒,马上清醒。 两个人坐在楼梯间的地面上,一个在南面,一个在北面,中间隔着三米的距离,但只要稍微的一抬眼,就会看到对方。 两个人都吃饱喝足了,宁欢欢不太喜欢跟他单独相处,所以突然从地上站起,然后说,"我去楼下睡!" 景轩看着她,反正她现在也走不出楼梯,就先随便她好了。 "恩!"他轻轻的应声。 宁欢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快速的走到了楼下,靠在角落的墙上慢慢的下滑。 这一切都要怪那个鬼丫头,如果她不说要让她嫁给景轩,她就不会有这样的念头,如果她不说那些话的话,景轩再怎么对她温柔,她都不会想到这方面,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她可是杀手,居然这么容易动情,而且对象还是一个死心塌地喜欢别人的男人,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景轩,你这个混蛋!"宁欢欢呢喃的咒骂,然后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将头埋进了膝间,而身上披着的西装,好大好大,将她小小的身体全部包紧,然后...好暖好暖...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当第三个小时来临的时候,两个人同时猛然的感觉到身体的异样。 从心底突然引发出来的火热,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体里扩散! "该死!"景轩紧紧的皱着眉头。 那个鬼丫头居然敢在水里下药,她小小年纪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真是万万都没想到,她居然已经坏到了这种程度。 "夏年年,该死的,我不会饶了你!" 他才不会让她的诡计得逞,他才不会去碰出夏初音以外的女人,他才不会... "热...好热...热死我了...啊...热..." 在静静的楼梯间里,传来宁欢欢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而她的声音让他身体里的药成倍的发作,全身上下都又热又痒,非常难耐。 该死!他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让自己去听她的声音,可是她刚刚的声音却在他的耳边不停的回荡着,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不停的不停的重复! "景...轩..." 莫名耳边听到了她叫着他的名字,景轩猛然的从地上站起,然后大步急促的走下了楼梯。 这时的宁欢欢已经脱下了披在身上的西装,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的极其凌乱,露出了她洁白的脖颈,还有隐隐若显的衬衣。 "啊哈...哈..."景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理智被药物吞没,他快速的走到她的面前,用力的将她压倒在地上,急切的吻上让的唇,两个人炽热的身体,也马上交缠在了一起。 "不...不...不要..."还保有一点点理智的宁欢欢,伸着自己软绵绵的手挣扎,却是毫无作用。 景轩蛮横的吻着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一路向下,双手也快速的将她身上的衣服解开,并急切的脱去她紧身的裤子。 再也忍受不了身体里的燥热,宁欢欢也完完全全的失去了理智,纤细的双手慢慢的抱住他的腰,双腿也慢慢的打开,景轩猛然的一个挺身,进入她的体内。 "啊——"宁欢欢突然的惊叫,只觉得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薄膜,猛然的破裂,一阵惊人的疼痛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景轩在触碰到她纯洁的那一瞬间,惊讶的瞪大自己的双目,但是他的身体却完完全全的不受他的控制,在她的身体里不停的加速,不停的奔驰,不停的律动。 宁欢欢的眼角漠然的流下一滴泪水,想不到,她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这里,跟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好痛,不仅仅是身体的痛,还有...心中的痛! "啊...啊...景...景轩...轩..." "轩..." 她叫着他的名字,两人深陷进无底的黑洞中... ※※※ 英国伦敦 黑罗刹走出飞机场后,就打车直接向他们惯用的那个酒店! 只是几分钟的路程,车就已经到了酒店的门口,黑罗刹从车上走下,仰头看着豪华酒店的大门。如果深夜来到了伦敦,一定会住这个酒店,而且一定是105号房,那算是他们的据点,也算是暗号。 "夜..."黑罗刹轻声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后大步的走进酒店的大门。 而就在刚刚走进大门的那一刹那,正跟着朋友向外走的潘慧与她擦肩而过。 潘慧猛然的愣住,双脚停下。 刚刚她看到了什么?夏初音?不,不会,她已经死了,怎么会看到她呢?一定是看错了,或许是因为现在是黑天她看走眼了,也可能是长的比较像而已,可是...那种感觉,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却让她心慌不安。 慢慢的转回身,她看着黑罗刹的背影,好像,真的好像,简直就跟夏初音的背影一模一样。 "慧,你怎么了?"跟她走在一起的朋友,疑惑的看着她。 "哦,没什么,我好像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你们先回去吧,我去跟她打声招呼!"潘慧回过神,微笑的说着。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明天见!" "恩,拜拜!" 微笑着目视着几个人离开,然后她马上转身,偷偷的跟在黑罗刹的后面。 她想要再看看她的脸,她要确定一下,那是不是夏初音! 死而复生?会有这种事吗? 黑罗刹快速的走到电梯前,突然地皱紧了眉头,发现有人在后面跟踪她。会是谁呢?她才刚刚到英国,怎么就被人跟走了? 眼睛微微的斜视,然后嘴角邪恶的勾起,看着电梯打开,她快速的走进电梯内,然后按下关门的按钮,并瞪着站在几米外,跟踪她的女人。 潘慧再一次看到她的脸,猛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手中的包包也掉落在地上,一脸的惊吓,恐慌的说,"不...不...鬼...是鬼!" 电梯门慢慢的关上,黑罗刹看着潘慧惊恐的神情,不自觉的皱紧了眉头, 她是谁?好像不是特意要跟踪她的人,可是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在几个楼层停了一下电梯,最后让空空的电梯继续向上,而自己则走出电梯,走进了楼梯,来到了1层的105号房。 站在105号房的门口,她犹豫的很久,伸出去的手迟迟都没有敲下门,一直放在半空中。 如果她见到了深夜,是不是要马上就问他是不是杀他父亲的凶手?还是先稍微的聊一下,解释一下那天的事情,然后再问他呢?但是如果他的回答是''是'';的话,她要怎么办?憎恨他吗?为父报仇吗?杀了她吗? 她...下得了手吗? 明明已经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也给了自己足够的勇气,但是当站在这扇门的面前时,她不自觉的开始退缩了,她害怕了... 好想见他,好像让他说出否定的话语,可是... 该怎么办?要进去吗?要敲门吗?要问他吗? 心里开始矛盾了,犹豫了后又犹豫,一直不停的犹豫。慢慢的时间流逝,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忽然,一个服务员推车餐车走到她的面前,疑惑的盯着她。 "小姐,请问你要进去吗?"服务员亲切的开口。 黑罗刹猛然的回神,慌张的说,"不,不是!" "那可不可以请你让开呢?我要送夜宵给里面的客人!" "啊?"黑罗刹惊慌的出声。 她是送夜宵的?她要敲门吗?她要打开这扇吗?可是她要怎么办?要离开吗?要躲开吗?还是就这样跟她一起进去? 怎么办?她现在该怎么办? 服务员看着她慌张的脸,再一次挂起微笑问,"小姐,可以请你让开吗?" "啊?啊..."黑罗刹怔怔的回答,脚慢慢的迈开,让开了挡在门前的路。 服务员推着餐车站在门口,挡在她的前面,然后伸出手,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咚、咚、咚!" 明明是清脆的声音,但是却让黑罗刹的心惊慌的跳动着。 "咔嚓!"房门被打开。 "先生你好,这你是要的夜宵!"服务员微笑的说。 深夜的身上穿着雪白的浴袍,前胸微微性|感的露出,手上拿着白色的手巾,胡乱擦拭着阴湿的头发,他微微的一笑,轻声的说,"进来吧!" 服务员推着餐车走进,而就在深夜要关上门的时候,看到了一直站在服务员身后的黑罗刹。 "罗刹..."他惊讶的看着她。(未完待续) 214:她变成鬼 黑罗刹看到深夜的脸,心跳瞬间的加速,紧张的将双手握在一起,艰难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你怎么来了?"深夜吃惊的问。 她不应该知道他在英国才对,而她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就说明是老板告诉她的。老板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不是要他离开她吗?所以才让他来英国不是吗?可是又让她来是什么意思?到底老板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黑罗刹缓慢的开口,轻声犹豫的说,"有些事...想问你!" 神秘的脸色略微的有些愁痛,在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想要说些什么了,可是他要怎么回答?他要说实话,还是欺骗她? 心中隐隐的开始作痛,老板给他的这个美差,真的是一点都不美,到是让他的人生走到了最伤痛的时期,而且...好难受。 看着她一直站在门口,深夜的脸上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说,"进来吧!" "恩!"黑罗刹轻轻的应声,然后迈开自己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房内。 而刚刚进来的服务员将宵夜一一放在桌上,然后对着深夜礼貌的行了一个礼,然后自动走出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黑罗刹和深夜两个人,静静的空间没有任何声响,两人彼此都犹豫的没有开口,好像一开口,他们两人就会掉进无底的深渊之中。 "那个..."深夜轻声的开口,打破了这仅有的宁静,然后一脸笑容的说,"饿了吧,吃点东西吧!" 他将自己桌前的牛排放在她的面前,也将桌上其它的食物都一一靠近她。 黑罗刹的双手并没有动,也没有打算悠闲的吃东西,她慢慢的抬起头,双目看着深夜的脸,张开自己的小巧的两片唇,轻轻的叫了一声,"夜..." 只是轻声的一个字,深夜的心却猛然的收紧,开始不安。 "恩?"他故作镇定的应声。 "我想问你..."黑罗刹的话语突然的停止,紧握的双手在手中渗出了冷汗。 她想要问,可是却又不敢问,要现在就问吗?还是稍微在迟一点?可是...她的心好挣扎,该怎么办? "你想说什么?"深夜轻声的开口,嘴角微微的笑着,"说吧,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他虽然不知道老板的目的,但是她既然来了,既然决心要问他,那么他不想撒谎,但是也不想伤害他,到底怎么办,他自己也不知道,可是...该来的,总会来的,躲也躲不掉。 黑罗刹用力的咬了下自己的下唇,然后猛然的扬起了自己的笑脸,说,"我想问你,你真的不喜欢我吗?真的不想跟我交往?" 深夜突然的惊讶,愣愣的看着她,还以为她会问关于她失忆的事情,没想到她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不喜欢她吗? 不是... 不想跟她交往吗? 不是... 只是他根本就不能跟她在一起,他不仅仅是没有资格,更加配不上她这样善良的人。 她的双手是纯洁无暇的,没有沾染过一条人命,可是他的双手已然满是鲜血的,不仅仅牵连着许多许多的人命,还有她父母和姐姐的血...他是破坏她们一家人的死神,他是不能的饶原谅的凶手。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可笑,居然让他爱上了她,哈哈哈...他真的想要对天疯狂的大笑,笑他们所谓的神仙比他这个杀手还残忍,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惩罚他。 缓慢的张开自己的两片薄唇,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的难以发声,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无法说话。 "我...不喜欢你!" 轻飘飘的五个字,却是狠狠的伤透了两个人的心。 他在撒谎,她知道,因为在他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是颤抖的,其实他是爱她的,她也知道,可是为什么他要骗她? 为什么要伤害她? 黑罗刹听到了他的回答后,沉默了很久很久,双目一直盯着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想让他再一次说出自己的真心话,想让他将刚刚的那句话收回,可是...等了好久好久,他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还避开了她的视线,不去看她迎泪的双目。 "你骗人!"长达十分钟后的声音,是黑罗刹伤心的声音。 "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跟你向往,如果你没有其他问题的话,我要去执行任务了,你就留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个晚上,明天上回台湾去吧!"深夜冷冷的说着,就从椅子上站起身,向卧室里走,准备换衣服。 黑罗刹看着他匆匆走开的背影,猛然的也从椅子上站起,快速的冲到他的身后,紧紧的将他抱住。 "你骗人,你说谎,你明明就喜欢我,你是喜欢我的。我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不管以前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只知道,我现在喜欢的是你,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所以即使你骗我也没关系,求求你了...不要再推开我!"她大声的说着,泪水从眼眶中掉落。 在刚刚的那一刻,她改变了主意,不想问她忘记的那些事情,只想问他现在的真心。只要他说出''喜欢'';这两个字,她可以继续忘记一切,而阎之赫说的那些话,不管是事实还是虚假,她都不管了,她只要他一个人就好。 可是...为什么他要说出那么伤人肺腑的话,为什么要伤害她,也伤害了自己。 "放开我!"深夜的全身僵硬,冷冷的开口。 "我不放,你不说你喜欢我,你不说出真心话,我就不放手,我不放,不放,不放..."黑罗刹的双手用力的抱紧他的腰,双手锁在一起,死死的不肯放开。 深夜忍耐着皱眉,再次的开口,更加冷酷的说,"放开我,马上放开!" "我不放,不放——"黑罗刹坚持。 深夜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的大手抓着她的两个手腕,用力的拉扯将她的双手掰开,然后大步的向前,想要马上离开,因为刚刚她的话,她的拥抱已经让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了,再不离开她,他怕自己会做出太过疯狂的事情。 "夜——"黑罗刹慌张的大叫着,再次伸出自己的手,抓着了他身上的浴袍,而深夜依旧大步向前,只听"嘶——"的一声,浴袍从他的上身脱落,微微的有些撕裂。 而一瞬间,深夜满是烧伤疤痕的背部,映照进黑罗刹的眼眸中。 电光火石一般的惊醒,她的脑袋里猛然的出现了一个画面,那个是爆炸的画面,是一个男人被炸死的画面,好恐怖,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活,还有一个血淋淋的背影... 这是什么?刚刚出现在她脑袋里的是什么?记忆吗?是她以前的记忆? 不,不要想起来,她什么都不要想起来,虽然她什么都不记得,但是总有一种悲伤的感觉围绕着她,她不要想起痛苦的事情,她宁可现在什么都不记得。 深夜惊讶的回头看着她惊恐的模样,眉头深深的皱着,他狠心的转回头,再一次迈开自己的脚。 "不要!"黑罗刹突然的惊叫,再一次从身后将他抱住,面颊贴在他凹凸不平的伤疤上,她哭着说,"求求你了...说你喜欢我吧!" 此时此刻她的心中满满的都是悲伤,她想要找人依靠,想要人安慰,而现在只要他简单的三个字,她就会得到拯救,她只需要他的三个字,请快一点说出那三个字,要不然她的脑袋就快要爆炸了,好似快要想起一切一样的沉痛。 她不要想起来,不想想起来,因为好像只要想起一切...就会失去深夜。 "夜...我喜欢你...我爱你...我..." 她颤抖的声音还未将话说完,深夜就猛然的转过身,双目瞪着她的,突然的将她抱起,然后大步的走进了卧室。 黑罗刹惊讶的看着她,大白一瞬间变的一片空白。 深夜大步的走到床边,毫无怜惜的将她扔在床|上,然后栖身压下,将自己沉重的身体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近距离的看着她美丽的脸,冰冷的说,"你知道做我的女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吗?" "..."黑罗刹依然惊讶,并疑惑的看着他。 代价? 她不懂! "我是一个杀手,身上背着上百条人命,双手染满了人类的鲜血,我无法光明正大的在太阳下生活,我给不了任何人幸福,跟我在一起的女人,注定一辈子要跟我背负同样的罪责,每天被人追杀,每夜无法入睡,而说不定下一秒钟,下一分钟,我就会死在别人的抢下。难道你忘记我是被全国通缉的犯人吗?我已经被下了通缉令,世界上所有的警察看到我都不用手下留情...我是一个被诅咒千百次的魔鬼,喜欢上我的女人,注定不会有好下场,所以你最好离我远一点...越远越好!" 深夜狠狠的说着,他想要将她吓跑,想让她害怕自己,远离自己,最好马上推开他,惊恐的逃跑,可是... 黑罗刹的双手却颤抖的将他抱住,满是泪痕的脸上浮出美丽的笑容,轻声的对他说,"我不在乎,只要你说喜欢我...我什么都不在乎!" 他将自己说的那么可怕,那么恐怖,可是她知道,他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是在她仅有的记忆里,最最温柔,对她最好的男人。 深夜定睛看着她的脸,心中的浴火已经快要焚身。 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缠着她?她可知道此刻说的话,将来会是她最悲哀的痛。 猛然的俯身,想要吻她的唇,想要吻遍她的全身,想要占有她,可是在还有分毫之差就触碰到她的时候,他愕然的停止了自己的冲动。 不能,他不能,世界上的女人他深夜可以随便玩弄,但只有这个女人他不可以!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拄在被单的上的手,慢慢用力的握紧,他用尽全部的力气压制着自己想要占有她的冲动。 "啊啊啊啊啊————"他猛然的咆哮,从她的身上离开。 大步的走到房门口,双脚却突然的停止,用满是疤痕的背部对着她,他狠绝的说,"我最后一次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最好离我远点,如果你再敢接近我...我就杀了你!" 说完这句话,他就马上将门打开,大步的走出卧房。 黑罗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目看着高高的天花板,泪水从眼角掉落。耳边回荡着他刚刚的声音,脑袋里闪现着模糊的片段。 到最后她还是没能问出口,可是真相...却是逼近眼前。 心好痛,头好痛,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丝的力气,就好像是死掉了一样...只有泪水,在眼角冰冷的划过... 双目慢慢的闭上,记忆在脑袋里挣扎! ※※※ 乔家别墅 乔一彦躺在两米宽的大床|上,无眠的看着漆黑的屋顶,每每在静下来的时候都会想起夏初音死时的模样。似乎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她已经死了。 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容,带着讽刺的味道。 明明那个女人的视线连一秒钟都没有停留在他的身上过,可是自己却傻傻了暗恋了她七年,还真是痴情啊,痴情的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 如果可以重新来过的话,他不会选择这种痛苦的恋爱了,或许认她当妹妹,她会多看自己几眼。 "砰——"突然的一声破门响,打断了他忧伤的思绪。 转头看着站在房门口的潘慧,一脸的惊恐,并紊乱的呼吸。 "慧慧..."他从床|上坐起,疑惑的看着她。 "鬼...鬼...她来找我了,她来找我索命来了,鬼...鬼..."潘慧恐惧的说着,快速的跑到床边,将他紧紧的抱着,不停着说着,"鬼...鬼...鬼..." 乔一彦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微微的皱眉,轻轻的将她抱在怀中,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然后轻声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做恶梦了吗?" 自从她杀了夏初音后,她就经常的睡不好觉,总是从噩梦中惊醒,可是今天似乎有些特别,居然跑到他的房间,而且不停的叫着鬼,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鬼,我看到鬼了,她来找我了,她来向我索命来了,她是来杀我的,是来杀我的..."潘慧惊恐的说着,双手更紧的将他抱住,泪水也惊恐的从眼眶中留下。 "慧慧,别自己吓自己了,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你也不是故意开枪的,这不是你的错!"乔一彦安慰着她,希望她能冷静下来。 "不,是真的,我真的见到她了,就在酒店的门口,她来了,夏初音她变成鬼来找我了...这不是梦,是真的,她真的变成鬼了,她来找我了...表哥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好害怕,你救救我,救救啊..." 听着潘慧不清不楚的话,乔一彦疑惑的皱紧了眉头。 刚刚她说在酒店门口?对了,今天她约好跟朋友一起去看从美国回来的同学,这么说她是刚回来?她没有睡觉?可是她怎么说见到夏初音?难道是太过精神紧张,看到幻影了吗? "慧慧,你别自己吓自己了,夏初音已经死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她不会找你索命的,你不会有事的..." "不,她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是我亲眼看到的,我一再的确认过了,是她,就是她...她变成鬼来向我索命了,她变成鬼来找我报仇了..."(未完待续) 215:恢复记忆 潘慧恐惧的全身都在发抖,眼前忽然闪现出夏初音死时候的凄惨模样,血从她的心脏流出,流了她一身,流了一地,红红的...红彤彤的颜色... 好可怕,真好好可怕! 乔一彦越来越觉得她的话奇怪,居然说亲眼看见夏初音了?可是夏初音明明就死在他们的眼前,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好奇怪,心中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期盼,希望潘慧看到的不是鬼,而是...人! "慧慧,你别怕,跟我说清楚,你是在哪里见到初音的?她是怎么出现在你眼前的?你确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觉吗?"他看着她惊恐的眼睛,轻声温柔的问着。 潘慧的身体依旧不停的颤抖,张开自己瑟瑟发抖的唇,她说,"在酒店门口...她就在我身边走过...然后我追过去,在电梯的门口看到了她的脸...是夏初音,是她的没错,我确定是她,她是鬼,是鬼,是鬼..." 乔一彦的眉头微微的蹙起,总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温柔的挂起笑容,他拍着她的背脊,轻声的说,"慧慧你放心,就算夏初音变成鬼,我也不会让她伤害你,表哥会保护你,表哥会一直保护你,所以你不要害怕...乖,别怕!" 他不停的安慰着她,轻轻的抱起她单薄的身体让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一边陪着她,一边看着她入睡,一边在脑袋里胡思乱想。 在酒店门口遇到的女人,跟夏初音长的一模一样... 看来他要去看看才行,他要亲眼去确认一下才行,到底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要出现在慧慧的面前,为什么要吓她? "初音..."他轻声的呢喃,眉头微微的蹙起。 ※※※ 第二天清晨 台湾,景氏财团,楼梯间 宁欢欢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眉头也紧皱在一起,然后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美丽的双眸,一瞬间全身像是散架一般的疼痛,尤其是身下,更是灼热如烫伤一般的痛。 她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呢? 啊...昨晚的记忆慢慢的回归到她的脑袋里,而随着记忆的清醒,她的心愈来愈痛。 猛然的抬起头,瞪着早就已经醒来,并坐在她对面的景轩。 景轩的双目原本一直盯着她的沉睡的脸,但是在对上她视线的那一刻,他马上的转移,看向了别处。 想不到他们会发展成这样的关系,更想不到自己的自制力这么差,不仅仅是一次,两次,连自己都记不清到底要了她多少次。 果然是跟他将近八年都没碰过女人有关吗?真是该死,他竟然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对不起..."他轻声的开口,沉声的道歉。 "一句对不起,能还回我的处|女之身吗?你这个混蛋!"宁欢欢努力横生,抓起盖在自己身上的西装,狠狠的丢向他。 景轩一动没动,任由她丢东西过来。 而宁欢欢这时才发现,她身上盖着的是他的西装,身下铺着的是他白色的高级衬衫,而她的身体好像也被细心的擦拭过,并穿上了衣服,但是景轩却赤|裸着上身,坐在那里,一脸的歉意。 温柔的男人,可恨的男人...竟然敢扰乱她的心! 切,不就是失|身吗?她还要好好的谢谢他呢,在这个前卫的时代,二十三岁还保留处|女的女人一定会遭人笑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情的事情经常会见到,没什么了不起的,没事,点事都没有,她才不会伤心难过呢。 撑着自己疼痛的身体,她从地上站起,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帅气的笑着说,"昨天晚上大家都是不得已,不好意思,占了你的便宜,但是很抱歉,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就当做是个春|梦,梦醒了,我们各自继续过自己的生活,你可千万别哭着喊着跑来找我负责,我宁欢欢可没时间跟你玩爱情游戏...一句''撒由那拉'';,咱俩从现在开始就是陌生人,You/kno?" 景轩抬起头看着她潇洒的模样,就好像两个人完全反过来一样,他到成了受欺负的女人,而她则是那玩完后就拍拍屁股走人的负心汉。 呵...这个女人,还真是帅气! "我知道了!"他点着头回答,给了她一个淡淡的笑容。 看着他的笑,宁欢欢的心撕裂的痛。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才不会对她负责呢,他一定巴不得她马上离开,别再纠缠她。果然在他的心里依旧只有夏初音一个。 大混蛋,大坏蛋,我诅咒你这辈子都得不到你想要的爱情,去死吧... 她在心里不停的咒骂,但是脸上却是不带半点留恋,潇洒释然。 "咔嚓"楼梯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白明尘站在门口,恭敬的低头,说,"少爷!" 宁欢欢看到打开的房门,马上快速的走过去,推开挡在门口的白明尘,大步潇洒,头也不回的离开。 景轩也从地上站起,穿上刚刚宁欢欢丢来的西装,一脸冰冷的看着白明尘,然后大步的走出楼梯间,说,"把夏年年就给我抓来!" "小小姐一早就已经来了,她现在在办公室等你!"白明尘低头回答。 "死丫头!"景轩咒骂着大步走开。 白明尘的眉头微微的皱起,双目看向楼梯间,看着地面上那点点的血痕,轻声的叹了口气。 ... 总裁办公室 景轩用力的将门打开,双目瞬间锁定坐在沙发上,一脸歉意的夏年年身上。 大步的走进办公室,回手将门甩上,然后一路瞪着年年的脸走进了办公桌内,坐在大板椅上。 "轩爸爸,我错了!"年年从沙发上站起,低头面对着他。 "一句错了就想让我原谅你吗?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很淘气,很爱玩,很喜欢耍人,但其实还是一个很善良很听话的孩子,可是想不到你居然做出这个过分的事情,竟然在水里下药,看来你在我心中的形象,我要慎重的改观了,而至于我们的父女关系..." "下药?什么下药?我不知道啊!"年年慌忙的打断他的话,否认他刚刚说的事情。 "还不承认?"景轩怒气。 "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把你们关在楼梯间,我什么都没做啊!" "不是你在我们的食物里下药?"景轩质问。 "不是我!"年年马上否认。 景轩的眉头深深的皱着。不是她?那会是谁?这件事是她一手策划的,像她这么鬼灵精的丫头,能让别人在从中搞鬼?可是看着她的模样,又好像真的不是她做的一样,跟她父女关系七年了,她不是那种做了而不承认的人。 "真的不是你?"他再一次的问。 "轩爸爸你不相信我?好,那我发誓,如果我在给你们的食物里下药的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能跟妈妈相认,找不到帅气的老公,做一辈子的乞丐,还有..." "行了!"景轩皱眉制止她,然后沉声的说,"我相信你了!" "真的?"年年一脸的开心,然后贼兮兮的笑着说,"那亲爱哒轩爸爸,能不能让我八卦的问一句,你们吃了被下药的东西后...发生什么事了?" 一瞬间的尴尬,景轩想起昨晚的事情,脸不自觉的开始升温,但为了隐藏自己,他咆哮的说,"死丫头,我告诉你,以后再做一些无聊的事情,就别再叫我爸爸,也别在来见我,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听着他怒吼的话语,年年大概已经知道了答案,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恭敬的对着他鞠了一个躬,然后说,"祝轩爸爸恋爱顺利,我先走了,拜拜!" 说完,她马上跑出办公室。 "死丫头!"景轩震怒。 ... 景氏财团门口 年年站在车门口,突然的皱眉,然后大声的叫,"王良你给我出来,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出来!" 魍魉马上出现在年年的面前,恭敬的低头,说,"小小姐,找我有什么吩咐?" "吩咐?吩咐你个大头鬼,你说,是不是你在食物里下药?"年年生气的质问。 魍魉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马上回答说,"是我!" "为什么这么做?" "为了少爷,为了少夫人,为了小少爷,也..."他稍微的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为了小小姐!" "你知不知道我刚刚轩选爸爸臭骂了一顿,而且你这么做外一轩爸爸还是不喜欢那个女人的话,她不是很可怜吗?"年年皱眉失望的看着他。 "对不起,我并没有考虑那么多,请小小姐责罚!"魍魉说着,就单膝跪地,低头等待她的惩罚。 年年闷气的看着他,一步上前,伸手抹了抹他的头,然后笑着说,"算了,反正我都已经被轩爸爸骂过了,而且你都是为了我们一家人...谢谢你!"她突然笑着道谢。 魍魉惊讶的愣住,没想到做错了事情不但不用受罚,还得到了她的感谢。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过我要警告你,以后你再敢不听我的话,嘿、嘿、嘿..."她勾起自己的嘴角,露出邪恶的笑容。 "是!"魍魉低头答应,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 英国伦敦,酒店,105号房 黑罗刹躺在床|上,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额头满满的都是小小的汗珠,有的已经集结,融合成一滴,然后慢慢的流下。 "不要...不要...不要..."她不停的呢喃,头微微的晃动,而在她的梦中,正播放了零零碎碎的画面。 妈妈躺在病床上,满口的鲜血,死在她的眼前。 爸爸躺在草地上,满身的抢孔,被炸弹炸的粉碎。 两个人都死在她的眼前,她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死去,看着他们痛苦的死去... "不要...不要...不要..."她继续不停的呢喃,噩梦依旧继续。 八年前被掉在拍卖台上拍卖,被带进漆黑的房屋,被人粗暴的索|取...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不要碰我,不要..."黑罗刹依旧沉睡的闭着双目,但是双手却张牙舞爪的挣扎,就好像她的身上真的有人一样。 猛然的耳边传来两个小孩子的声音,一男一女不停的叫着她。 「妈妈...妈妈...妈妈...」 「妈咪...妈咪...妈咪...」 眼角慢慢的流出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她颤抖着自己的双唇,哽咽的呢喃,"年年...天天...年年...天天..." 「夏初音,你给我记住,你是我阎之赫的女人,你的一切都是我一个人的...」 猛然听到阎之赫的声音,黑罗刹瞬间睁开了自己的双眸,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刚的梦是什么?妈妈的死,爸爸的死,年年的声音,天天的声音,还有最后阎之赫说的话。 "夏初音..."她呢喃着这个名字,心脏愈来愈痛。 这是她的名字?她真的叫夏初音?她是阎之赫的女人?她真的是阎之赫的女人? "不...不...我不是夏初音,我不是夏初音,我是黑罗刹,我是黑罗刹,不...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抓着自己的头,不停的摇晃,想要将刚刚的那些片段忘记,可是却越来越清晰的浮现。 "不要...我不要想起来,不要..."她的头好痛,她抓狂一般的挣扎,而就在她大幅度动作的时候,衣服口袋里的照片突然掉出,飘落在凌乱的床单上。 她突然的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双目呆呆的看着照片上的三个人,一个是自己,一个是年年,另一个... "妈..."她轻声的叫着,眼中涌现出泪水。 伸手将照片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然后贴在自己的心脏处,抱在自己的怀里,再一次的倒进了床|上。 泪水不停的从她的眼眶中涌出,嘴里不停的叫着''妈'';这个字,而在她的背脊上似乎出现了一只暖暖的大手,好似是妈妈的手,她一下一下的拍着自己,然后耳边传来黄婷玉轻轻柔柔的声音: 「我的小宝贝,你要快快长大...我的小宝贝,你要永远幸福...我的小宝贝,你要永远撑起你的嘴角...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宝贝...」 "妈..."她轻声的叫着,记忆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脑袋里。 所有...所有的事情,都回来了... 她是夏初音,她是阎之赫的老婆,是年年和天赐的妈妈,而深夜...是她的仇人... 她居然爱上了自己的仇人,他居然帮她的仇人做事,真是可笑,太可笑了... "妈...为什么我的人生会是这样?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惩罚我?妈...我好想你,妈...妈...妈..." 夏初音躺在床|上,静静的躺着,泪水源源不绝的流淌,却又是无声无疑的流逝... 几个小时候以后 "咚、咚、咚!"房门突然被敲响。 夏初音躺在床|上,双眸呆呆的失焦,没有任何动作,就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咚、咚、咚!"又是三声敲门响。 夏初音仍然躺一动不动。 房门突然变得沉默,沉默了几分钟之后,突然"咔嚓"一声被人打开,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最后... "砰——"的一声卧室的房门被打开,乔一彦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夏初音。(未完待续) 216:想不想要 夏初音平静的躺在床|上,泪水已经停止,泪痕印在她的脸上,双手依然拿着那张照片,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心脏。 乔一彦站在门口愣愣了很久很久,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有这么相像的人。她是初音吗?如果她是,那么十个月前被慧慧一枪打死的是谁?可如果她不是,为什么会长的那么相像?不仅仅是样貌,还有神态,还有给他的感觉... "初音..."他轻轻的出声,踏进一步走进卧房,然后慢慢的靠近床旁,轻声的问,"你是...初音吗?" "..."夏初音没有回应,依旧是呆呆的躺在那里,她甚至没有看到他的人,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好似此时此刻的她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而唯一有的,是在脑袋里不停闪现的画面,悲伤的...快乐的...疼痛的... 好累好累,她的人生让她觉得自己已经疲惫不堪! 乔一彦看着她连眼睛都不眨动的呆呆神情,眉头不自觉的开始慢慢皱起,然后轻轻的坐在床边,伸手摸着她已变长的头发,说,"初音,你怎么了?回答我啊,告诉我...你是不是夏初音!" "..."夏初音依旧没有声音,但是他的抚摸,让她眼睛再一次泛泪,滑落下一滴泪水。 看着晶莹的泪水,乔一彦的心,抽痛了一下。 心中有着太多太多的疑问。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会死而复生?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哭泣?为什么会伤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不可以告诉他?他好想知道,好想一个一个的问她,可是...就在嘴边已经准备好的话语却无法说出口,最后只能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流泪,看着她发呆,看着她伤心... 至少他希望让她知道,她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身边还有人陪着她,想要说话,想要发泄的时候,他可以帮助她。 "初音..."他轻声的叫着,心中的痛繁衍成了暖暖的情。 静静的时间慢慢的流逝,当夜幕再一次降下的时候,夏初音终于有了反应,她慢慢的从床|上坐起,而呆滞的视线也渐渐的有了焦点,看着一直陪伴着自己的乔一彦。 "是你..."她轻轻的开口,声音微微的有些沙哑。 乔一彦看着她的脸,听到她刚刚的话语,嘴角立刻勾起了欣喜的笑容,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双臂,激动的说,"你果然是初音,你没有死,你是初音...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你没死,没死..." "呵..."夏初音轻轻的嗤笑,然后嘲讽的说,"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是活着,要一直被痛苦纠缠,记忆的痛苦,仇恨的痛苦,还有...被利用的痛苦。 听到她的话,乔一彦的欣喜突然的消失,皱起眉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还活着?为什么你要出现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 夏初音看着乔一彦,沉重的说,"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为什么?"乔一彦皱眉问。 "因为会给你带来危险,我不想再有人受伤了!" "可是..." "别问了!"夏初音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猛吸了一口气,再长长的吐出,撑起自己的两个嘴角,她笑着看着他,说,"什么都不要问了,也不要去猜测,你只要知道,我还活着,我还好好的活着...这样不是很好吗?" 乔一彦皱眉看着她苦涩的笑容,想问,但是却又哑口,同样的撑起自己的嘴角,然后笑着说,"好,那我什么都不问了,但是我还是那句老话,在你伤心难过的时候,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的臂膀...永远都为你而空。" "谢谢!"夏初音苦涩的笑容变的有些开心,双手将他轻轻的抱住,然后说,"如果我有事想要你帮忙的话,你会帮我的对吗?" "恩!"乔一阎轻轻的点头。 "那有个忙我想让你帮我,可以吗?" "好!" 夏初音慢慢的将手放开,原本伤心的双目渐渐变的坚毅了起来,她认真的看着他,说,"今天我们见面的事情,你不要跟任何人说,而且等你回去以后,多派一些人保护自己,最好近期内不要随意走动,工作完之后就回家休息,记得睡觉的时候,门窗关紧,窗帘也要拉上!" 听到夏初音这样小心防范的语句,乔一彦疑惑的问,"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有人要杀我吗?" "你不是说过什么都不会问吗?刚刚你可是答应我会帮我这个忙,难道你要反悔了吗?"夏初音的声音微微的有些调皮,但双目却是坚定的。 乔一彦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忽然的一笑。 想不到居然在这个时候还掉进了她设计好的小陷阱里,现在他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 "好,我知道了!"他点着头答应。 夏初音的脸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不想再看到任何人受伤,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死去,她想要保护她身边的每一个人,那么,接下来...是该她站起来的时候了。 她的双目突然变的犀利,然后从床|上下来,说,"我该回去了!" "回去?去哪里?"乔一彦问 "回台湾!" ※※※ 深夜从105号房走出来后,就直接开车来到机场,马不停蹄的飞回了台湾。 全白色的豪华别墅 深夜站在门口,仰头看着别墅三楼的某个房间。 跟了他那么多年,可至今都猜不透他的心思,虽然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可是到底他报仇的方式是什么?他想要做什么? 双目突然的皱紧,握紧自己的拳头,然后大步的走进别墅内。 而一向谨慎的他,在这时完完全全的没有发现,在他的身后有人一直在跟踪他... 正卧房 神秘男人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放着两杯红酒,他伸手拿起一杯,然后嘴角微微邪恶的勾起。 "咚、咚、咚!"房门突然被敲响。 "进!"他轻轻的回应。 房门被慢慢的打开,深夜站在门口看着坐在沙发声的人,然后大步的走进,走到他的面前。 "我交给你的任务完成了?乔一彦死了吗?"神秘男人轻声的问。 "为什么?"深夜没头没脑的低吼出三个字。 "什么为什么?"神秘男人反问。 "那天为什么要阻止我?又为什么要让她到英国来找我?"他不明白,既然他把他派去英国,就是想要隔离开他们两个人,可是为什么又要罗刹去找他?他这是在耍弄他吗?他又开始玩起了什么游戏? 神秘男人看着深夜脸上的怒气,嘴角微微的一笑,抿了一口杯中的红酒,然后淡然的说,"那天阻止你对阎之赫下手,是怕你会坏了我的大事,而让罗刹去英国找你,是看在你多年对我衷心的份上,让你们见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深夜重复着这几个字,心中不安的说,"你对罗刹做了什么?你把她怎么了?" 神秘男人将高脚杯放回到茶几上,然后从沙发上站起,看着深夜激动的脸,他冷冷的说,"黑罗刹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深夜震怒,双目凶狠的瞪起。 "呵..."神秘男人轻笑,然后说,"你不用这么惊讶,也不用担心,虽然黑罗刹死了,但是夏初音却活过来了!" 深夜的眉头紧皱,"你到底想说什么?" "算算日子,从夏初音失忆开始,昨天刚刚好是十一个月整,她的记忆应该已经恢复了!所以她现在不是黑罗刹,她是夏初音,是憎恨你的夏初音,所以我才会让她在还没失忆的时候,见上你最后一面,毕竟...那是你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你说她恢复记忆了?"深夜的心一瞬间好像掉入了冰冷的寒潭里。 她不是爱着他的黑罗刹了,她现在是憎恨他的夏初音...她想起他就是杀她父亲的凶手,那么她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呢?居然会爱上自己的仇人,还对他说出那么蠢的话。 「深夜,我喜欢你...我爱你...」 犹如遗言般的话语在他的耳边回荡,一次次的刺痛着他的心,将他的心摧毁的支离破碎。 看着他伤心的模样,神秘男人的眉头轻轻的蹙了一下,然后说,"你真的那么爱她?" "爱?像我这样的人,也配得到爱吗?"深夜自讽的说。 "只要你说想要她,我就把黑罗刹还给你!"神秘男人邪恶的勾起嘴角。 深夜的双目瞪着他,说,"什么意思?" "这其中的含义你可以不用知道,我只想知道你的回答,想要...还是不想要?" 深夜的双目微微的收紧,他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把戏,还记得以前他说过,他可以让黑罗刹永远失忆,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他可以做到让一个人永远的什么都不记得? 可是,一个什么都不记得的黑罗刹是他想要的吗?他可以自私的拥有她,而让她痛苦吗? "我再问你一次,想要...还是不想要?"神秘男人再一次的问,身体微微的前倾,靠近他。 深夜犹豫的皱眉,他想要她,他想要黑罗刹,他想要她只属于自己,就算他们将来的命运是无尽的深渊,可是他还是想要霸占的。 他是第一次这么的喜欢一个人,他可以自私的拥有她吗?他可以吗? "我..."他轻声的开口,但是在握紧自己的拳头想要回答的时候,神秘男人的双目突然变得锐利,快速的看向房门,大吼着说,"谁!" 一直跟在深夜身后,透过门缝看着他们的人,突然对上神秘男人的双目,她惊讶的愣了一下,然后马上转身逃跑。 "把她给我抓回来!"神秘男人冷冷的命令。 一瞬间深夜收起了刚刚所有的胡思乱想,马上低头,说,"是!" 说完,他就马上转身,快速的夺门而出,去追刚刚偷听他们说话的人。 而神秘男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小型遥控器,按下上面仅有的红色按钮,别墅的大门就突然自动关上。 "既然进来了..."他的嘴角邪笑,接着说,"就别想出去!" ... 深夜快速的跑到了一楼的大厅,看到一个女人背对着他站在别墅的大门口,她双手用力的推着三米高的大门,但却怎么样都推不开。 他的脚步突然停下,看着她说,"没用的,你是打不开这扇门的,而且这里所有的窗户都用的是防弹玻璃,除非你打到我,然后去老板那里拿钥匙,要不然...就乖乖束手就擒!" 女人的双手松开了门,背对着他站着,五秒钟之后,她猛然的拔枪转身。 "砰——" 还没等她扣动扳机,深夜枪中的子弹,就已经射进了她的胸口。 她瞬间无力的倒在地上,一把红色的手枪从手中脱离。 深夜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单膝跪地,然后伸手拨开她挡在脸上的长发,轻声的说,"放心吧,我并没有打中你的心脏,你死不了!" 琴瑟的瞪着他的脸,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她要想办法把这件事告诉殿下,她要让殿下知道一直跟他作对的神秘男人是谁,她要把消息带给他,可是...她没力气了,她没办法完成殿下交托给她的使命了... "对不起...殿下..."她轻声的说着,然后双目猛然的一黑,昏了过去。 深夜慢慢的站起身,然后转身看着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神秘男人,说,"老板,你想怎么处理她?" "交给我就可以了,她还是有些用处!" "是!"深夜微微的低头。 神秘男人的双目看着琴瑟的脸,抿嘴邪笑。 "哦,对了,刚刚你的回答还没告诉我!"他的视线看向深夜,一脸的期待。 深夜的思绪再一次的深陷,心中又开始犹豫不决,刚刚本想自私的说想要,可是现在...他又开始犹豫了。 到底他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并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答案,只是他不敢下决定,因为...他不想伤害黑罗刹! "算了,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不急,你慢慢的考虑,等你想好了,下定了决心再来告诉我答案!"神秘男人不再为难他。 "你刚刚说一个月?"深夜疑惑的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一个月后,就是我报仇的最后一天!" "最后一天?" "恩...漫长的二十一年...也该结束了!"他感叹的说着,嘴角的邪恶愈来愈汹涌。 一个月? 深夜的心脏不安的跳动,为什么他口中说的最后一天,就好像是末日要降临了一样呢? 一个月? 他的选择会是什么? 想要... 还是不想要... ※※※ 台湾,飞机场 夏初音站在飞机场的门口,看着熟悉的一切,心中沉重又轻快。 不管怎么样,她应该先去看看年年,看看天赐,顺便...看看阎之赫,可是当她的脚刚刚迈出一步的时候,口袋里刚刚开机的手机却突然的响了起来。 "铃铃铃...铃铃铃..." 夏初音拿出手机,看着显示屏上的号码,眉头猛然的皱紧,手也紧紧的握着手机。 迟疑的按下接通键,然后将手机放在自己的耳旁: 『嗨,罗刹,恢复记忆的感觉...如何?』 电话里传来神秘男人轻笑的声音...(未完待续) 217:去见妈妈 夏初音在听到他声音的同时身体猛然的一个寒颤,心脏也开始不安的乱跳着。 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恢复记忆了?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打电话来是想干什么?是想制止她告诉阎之赫他的真实身份是谁吗?还是...他另有什么目的? "你怎么知道我恢复记忆了?"她轻声镇定的问。 『呵呵呵...』神秘男人轻声的笑着,笑的那么的讽刺,然后说,『药是我亲自送进你嘴里的,是我让你失忆的,是我故意让你忘记所有的事情,当然...我也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想起一切。』 "药?"夏初音皱眉。 他给她吃了药?吃了可以让她失忆的药?他是故意让她失忆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目的是什么? 『不用紧张!放心吧,你暂时不会有事的,不过以后嘛...』神秘男人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看在你跟我这十个月相识的情分上,我想告诉你,小心自己的身体,别太操劳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夏初音突然的怒气,大吼着质问。 『好好好,既然你那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我就直接说正经事好了...』神秘男人轻浮的声音突然变的阴森,邪恶的说,『我命令你不准把我的身份告诉任何人,包括阎之赫!』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已经不是你的手下了,你休想命令我!"夏初音狠狠的拒绝。 『恐怕...你没有拒绝我的权利!』 "你想威胁我?" 『没错,我就是要威胁你!』 夏初音的眉头用力的皱紧,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齿,恨不得马上杀了这个罪魁祸首。 虽然她恨深夜,但是她最恨的人是这个男人,一切都是他指使的,妈妈的死,爸爸的死,全部都是他下的命令,深夜只不过是他利用的棋子,他才是幕后的真凶。 "明说了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好,痛快,果然有做杀手的潜质...那我就跟你说清楚好了,我手里有两条人命,一个是阎之赫派来我这里卧底的手下,她叫琴瑟,我知道你不认识她,所以她可能不会造成你的威胁,但是另一个...是宁欢欢,你的好朋友,也是罗刹唯一的挚友,但也是我的手下,只要我要她死,她一定会心甘情愿的在我面前自刎,所以如果你想要她们还能好好的活着,将来能够长命百岁,就听我的话,不准把我的身份告诉任何人!』 "你以为区区两条人命,就想要让我听从你吗?比起我家人的危险,你以为我会受你的威胁吗?"夏初音厉声的反问。 没错,她是不想任何人有危险,但是如果硬要她选择的话,她可能会放弃欢欢和琴瑟的命,她宁可背负着这样的罪孽,而保护自己的家人。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杀害任何一个人,你的孩子,你的朋友,和你的爱人...我会让他们活着,一直活着...』 "什么?"夏初音听不懂他的话。 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谁都不会伤害?他不是要来报仇的吗?不,不对,还记年年说过,他的目的不是让阎之赫死,而是让他生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可是他到底想怎么办?他想要做什么? 『话我就说到这里,如果你替我保守秘密的话,我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但是如果你说出去的话,也没关系,反正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只要等待果实慢慢的成熟就好了,不过因为你惹怒了我,所以我不仅仅要欢欢和琴瑟死,我还要杀了你最重要的那个人,我记得...那孩子好像叫...』他拉长着声音,说,『年年?』 "不准你碰她!"夏初音突然的大吼,怒气猛然的上升。 『放心放心,我只是说说而已,选择权还是在你的手上,你慢慢考虑吧...我们下次再联系!』 神秘男人说完,就将电话挂断。 夏初音听着手机里传来"嘀"的声音,心中慌乱了一片。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明明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可是却不能告诉阎之赫。但是又不能看着阎之赫掉进他的陷阱...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铃铃铃...铃铃铃..." 手中的电话又突然的响起,她猛然的惊吓,差一点将手机扔掉。 平复着自己的心,然后低下头看着手机上的显示屏!是一串陌生的号码,会是谁呢?会是谁? 不安的按下接通键,然后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耳边: "喂?"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心跳不停的加速。 『妈妈!』电话里传来年年开心的声音。 一瞬间的安心,她大呼了一口气。 『妈妈,你去哪了?为什么手机一直都不开机?我打了好多好多的电话刚刚才打通!』 "我只是去办一些事情,忘记开机了!" 『那妈妈你事情办完了吗?』 "恩!" 『那我们可不可以见个面呀?我想你了,我想你想的吃不下饭,喝不下水,睡不着觉,我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营养也跟不上去,我貌似都矮了好多...』 "行了!"夏初音轻笑着打断她,说,"不就是想见个面吗,用不着说这些有的没有的,我一会就去找你!" 『妈妈你来找我?真的?』年年兴奋。 "恩,真的!"其实她也想她了,好久都没有抱抱她,亲亲她了,记得上次在景氏见面她好像长高了很多,也比以前可爱了,真想不到十个月的变化对一个孩子来说会这么大,真想看着她一点一点的长大,可是... 脑袋里猛然的回响起刚刚神秘男人说的话: 「不用紧张!放心吧,你暂时不会有事的,不过以后嘛...」 手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身体,眉头也开始微微的蹙起。 到底他给她吃了什么药?会危及到她的生命吗?他说暂时不会有事,那么以后呢?会发生什么事?她会怎么样? 心里越来越不安,慢慢的开始越来越害怕起来... 『妈妈!』年年突然轻声的叫她。 "恩?"夏初音音声。 『妈妈!』 "恩?" 『妈妈!』 "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直叫我?" 『嘿嘿,没什么,只是觉得好像好久都没有这样叫过你了,而上次见面你也不承认你的我的妈妈,所以心理一直觉得很难受,不过我现在好开心,总觉得...妈妈今天很不一样,好像又回到以前的妈妈了!』 听着年年的话,听着她的声音,夏初音的好暖好暖,所有的烦恼全部都不见了,只剩下最温馨的感觉,不自觉的勾起自己幸福的嘴角,她说,"傻丫头,妈妈一直都是妈妈,永远都不会变!" 『...』电话里突然沉默了几秒,然后又猛然传来年年哽咽的声音,说,『妈妈,你真的是我的妈妈吗?你都想起来了吗?想起我是你的女儿了?妈妈,是真的吗?真的是我妈妈?』 "恩,妈妈什么都想起来了,妈妈再也不会忘记年年了...我的乖女儿,我好想你啊!" 『呜...』年年突然大哭了起来,哭声震天动地一般的响起。 "傻丫头,别哭了,妈妈马上就去找你,如果在见面的时候让我看到你的眼睛红红的,那妈妈就不理你了!"夏初音轻声的威胁。 『嗯嗯,我不哭了,年年不哭了,妈妈你要快点来哦,我等着你!』 "恩!一会见!" 『嗯!』 不舍的将手机挂断,夏初音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 恢复记忆后的第一次见面,有些激动,但是在自己的记忆了,十个月前的事情,就像是昨日才发生的一样。 忽然用力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双目坚定的看着前方。 她会保护自己最爱的人,虽然不能说出那个人的身份,但是她一定会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一定可以的...一定... ※※※ 阎家别墅 年年将电话挂断以后,用力的吸着自己的鼻子,然后开心的笑着。 妈妈就要回来了,妈妈什么都想起来了,妈妈记得她是她的女儿了,太好了,终于能跟妈妈相认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抱着她睡觉,一定要躺在她的怀里,跟她说一夜的话... "嘿嘿嘿嘿嘿嘿嘿..."她傻笑个不停。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 年年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然后一路小跑着来到门口,将房门打开,看着站在门外的阎之赫,他习惯性的瞥了他一眼。 阎之赫看着她脸上的泪痕,皱眉的问,"怎么了?哭什么?" "我、不、告、诉、你!"年年调皮的说着,故意气他。 阎之赫的眉头瞬间的皱紧,这两天她好像又恢复了精气神,明明十个月里她都对他不理不睬,而现在见到妈妈了,有了妈妈的电话号码,就开始得瑟起来了。 真是...气死他了!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如果不是什么大事的话,就请回吧,我现在很忙,要梳洗打扮一下,然后..."她突然的停止了自己的话,反应剧烈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险好险,差一点就说漏嘴了,她才不要告诉他妈妈恢复记忆了呢,她就是要让他干着急,哼! "然后什么?"阎之赫疑惑的问。 "我不告诉你!"年年又是这句话。 "死丫头,你也该把电话告诉我了吧?"阎之赫气愤,咬牙切齿的手。 "恩..."年年故意''恩'';的很长时间,然后说,"我今天心情好,可以告诉你,但是现在我很忙,如果你有时间的话,就等我梳洗打扮完了,再来找我吧...拜拜,亲爱哒父亲大人!" 年年说完,就马上将门关上。 阎之赫愣愣的看着被关上的门,有气,但也有喜。 她居然叫他父亲大人,这已经是第二次了,看来这丫头已经原谅他了,那么接下来只要等夏初音恢复记忆,然后让她爱上自己,那么他们一家四口就可以幸福了。 "初音..."他轻声的叫着,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这一次他绝对不会重蹈覆撤,要温柔温柔再温柔,一定要让她爱他爱到无法自拔! ... 十分钟后 年年快速的梳洗打扮了一番,在镜子前前后左右照了一遍,最后将自己的脸贴上镜子看着自己的眼睛。 "恩,很好!"她满意的点着头,撑起最最可爱的笑容,然后大步的走向房门口。 房门才刚刚打开,就看到阎之赫高大的身体,而他的身边还多出一个小小的翻版。 一看到年年打开门,两个人都一步上前。 "年年,你快告诉我妈咪的电话号码,大不了...大不了..."阎天赐斜眼看了看站在身边的阎之赫,然后说,"大不了我不告诉爹地!" 什么? 阎之赫双目瞪着他,这个臭小子,居然背叛他。 而且最让他生气的是,他堂堂阎殿集团的董事总裁,居然被两个没长大的小鬼排挤,这真是...屈辱! "咳、咳!"年年故意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然后说,"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阎天赐心有不甘,但为了能跟妈妈说话,他忍了! "我说,如果你告诉我妈咪..." "什么什么?妈咪?"年年的声音,高度扭转。 阎天赐握紧拳头,他忍! 撑起笑容,他说,"如果你告诉我妈妈的电话号码,我保证不告诉爹地!" "恩?爹地?" "我错了,是爸爸!"阎天赐马上改成。 "恩,这才乖嘛!"年年嚣张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就对了嘛,咱们中国人,一定要说好中国话,这样才爱国嘛!" 阎天赐的额头,狂汗! "好吧,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年年一步上前,靠近他的耳朵,在他的耳旁窃窃私语了几句话。 "真的?"阎天赐突然的惊讶,瞪圆自己的两只大眼睛,说,"你说的都是真的,没骗我?" "当然了,如果你不信,就跟我来!"年年大步的走出房门。 "好!"阎天赐屁颠屁颠的跟在她的身后,一脸的开心。 阎之赫看着这两个小鬼完完全全的无视他,他怒气的低吼,"给我站住!" 年年和天赐都停住了脚步,转头看着他。 "干嘛?有事明天说,没事就别说,我现在可是很忙的,你别耽误我的宝贵时间!" "就是就是,爹地,哦不,是爸爸,爸爸你就乖乖呆在这里吧,我们真的很忙!"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样子,阎之赫的怒气更大了,刚要开口,就看到他们两个人转回身继续走,还一同对着他摆手说: "拜拜!" "拜拜!" 阎之赫生气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个小鬼的背影,用力的深呼吸! 想他阎之赫在业界叱咤风云,没有谈不成的生意,而且更是人人都惧怕的阎王殿下,数千个顶级杀手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不管是黑道还是白道,他都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但居然就被两个七岁半大的小鬼给弄的服服帖帖。 "SHIT!"他狠狠的咒骂。 忽然,魍魉出现在他的面前,单膝跪地,恭敬的叫了一声,"殿下!" "什么事?"阎之赫烦躁。 "刚刚小小姐在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几句话,内容好像是少夫人已经恢复了记忆,而且正在赶来这里的路上。" "什么?"阎之赫惊讶。 该死的,这两个死小鬼,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不告诉他,这真是...真是...反了! 他急匆匆的迈开自己的大步,快速的追赶着前面大摇大摆的两只小鬼...(未完待续) 218:胡思乱想 阎家别墅门口 阎之赫和阎天赐并排而站,都看着前方的路,等待夏初音的到来,而年年却是瞪大自己的双眸看着站在她身后的魍魉。 "叛徒!"她突然冒出这两个字。 魍魉马上低头,想要离开这里。 "居然敢出卖我!"年年又是生气的咒怨,双目更加凶狠的瞪着他。 魍魉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转头看着阎之赫的脸,他轻声的说,"殿下,如果没有其他吩咐,我先退下了!" "恩!"阎之赫应声。 "不准走!"年年突然的抓住了魍魉的手,生气的说,"今天我就要跟你说清楚,你到底是听我的,还是听他的?你到底我的人,还是他的人?" 我?他? 魍魉惊讶的而看着她那张认真的脸。 "我..."他开口,却马上又哑口。 "他是我派去保护你的,当然是我的人!"阎之赫一脸得意,突然冷冷的说。 "好,既然他是你的人,那以后就不要在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不需要人保护,我自己会保护自己!" "不行!"阎之赫马上拒绝。 "凭什么不行?我说行就行,我不管,我不要会背叛我的朋友,我不要人保护!"年年任性,却又执着。 而魍魉听到她的心,心中五味杂乱。 "既然这样..."阎之赫轻声慢慢的说,"那就换个人来保护你好了!" 猛然的年年和魍魉都愣住了。其实年年只是一时的任性,她并没有真的生他的气,只要他说句对不起,说以后会听她的话,她就会马上原谅他,可是没想到阎之赫居然会换人? 怎么办?换人? 她不要啦... 魍魉惊讶的脸突然变回原来冰冷的模样,依旧恭敬的低头,然后说,"魍魉听从殿下的安排!" 看着他逆来顺受的模样,年年的心中突然的生气。 "我不要!"她突然的大声,吼着说,"就算换个人,不还是你的人吗?我不喜欢会背叛我的人,我也不喜欢被人保护,而且每天都跟踪我,像是看着犯人一样,我不喜欢这样,所以...我谁都不要!" 听着她的话,魍魉沉默,但阎之赫却是皱紧了眉头,再一次的拒绝说,"不行,你是我的女儿,我一定要保护好你的安全!" "这么多年没人保护我也活得好好的,我才不要人保护!"年年怒气的冲口而出。 明明就是一个很小很小的问题,只不过是她的一点点任性而已,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她不是想说这样的话,可是...就是脱口而出了。 一瞬间,空气静静的,所有人都一脸的惊讶。 "你们怎么了?" 突然的声音打破了此刻怪异的宁静,所有人都一同看向前方。而夏初音站在他们的面前,一脸笑容的看着他们几个人。 "妈妈!" "妈咪!" 年年和天赐都突然高兴的冲向她,将她紧紧的抱着,而阎之赫则站在原地,双目呆呆的盯着夏初音微笑的脸,一瞬间就入迷了。只有魍魉的双目看真年年开心的笑脸,心...漠然冰冷。 夏初音的两只手抚摸着他们两个小家伙的头,笑着说,"你们刚刚在干什么?吵架吗?" "没事啦,只要妈妈回来,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年年开心的笑着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一股气,还一股任性。 居然敢说听从殿下的安排?气死她了,气死她了,气死他了! "真的没事?"夏初音确定性的再问。 "恩!"年年开心的点头。 在她的世界里,只要有妈妈在,就算是天塌下来...也是没事! "妈咪,你真的记得我吗?我听说你失忆了,还以为你会不记得我呢?我还特意去看了有关失忆的书,还学了不少治疗失忆的方法,啊,对了,老年健忘症我也看过了,所以以后不用了怕,你如果再不记得什么事情的话,我会给你治疗的!"阎天赐拍着胸脯,自信满满的说。 "呵呵呵...恩,好!"夏初音笑着看着他。 十个月的时间,不单单是年年长大了,他也变化了很多,看着他的这张脸,长大后一定会跟他的爸爸一样帅气,一定会迷倒很多的女孩子。 视线不自觉的抬起,看着站在几米外的阎之赫。 阎之赫一直盯着她微笑的脸,盯着她的眼睛,直到视线与她相撞,他的心猛然的一跳,然后迈开自己的步,慢慢的向她走过来。 站在她的面前,他微笑的张开口... "妈妈,我们进去吧,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年年突然的开口,抢先阎之赫一步。 "是啊是啊,妈咪,我们进去啦!"阎天赐迎合着,拉起她的手。 两个小鬼一人拉着她的一只手向别墅里走,而阎之赫和夏初音擦肩而过,两个人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上。 两个死小鬼! 阎之赫在心里暗暗的咒骂!他们居然敢跟他枪女人,该死,不能原谅! 猛然的转身,他气冲冲的大步向里面走。 "殿下!"站在一旁的魍魉突然的说话。 阎之赫停下脚步,冷冷的说,"怎么了?" 魍魉的头深深的低着,一直都没有抬起,而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只是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在自己的心中徘徊。 听从殿下的命令是他唯一的任务,而不用去保护一个成天想着怎么耍人的小鬼,他应该很庆幸才对,可是... "保护小小姐的事..."他犹豫的说着。 阎之赫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说话犹豫的样子,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然后轻声的说,"你不想保护小小姐?" "不是!" "那就继续保护她吧,换来换去,很麻烦!"阎之赫散漫的说完,然后就自己向别墅内走。 魍魉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乱乱的不安,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就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想不明白,更弄不懂。 算了... 他对着阎之赫的背影轻轻的低下了头,然后说,"是!" ... 卧房门口 年年和天赐拉着夏初音来到了原本属于她的房门口,在刚刚打开门的时候,阎之赫追赶到了她们的身后。 "给我站住!"他大吼。 三个人都突然的停止了动作,然后转身看着他。 阎之赫深呼出一口气,然后端正了自己的站姿,大步的走到夏初音的面前,抢过阎天赐牵着的手,霸道的说,"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谈,你们都给我让开!" 他说完,就霸道的拉着夏初音的手,大步的向自己的房间走。 "不要!"年年的抓着夏初音的那只手死死的就是不肯放开,还大声的说,"我也要很重要的事情要跟妈妈说,该让开的人是你,该放手的人也是你,我不管,今天我要跟妈妈聊通宵,我要跟妈妈一起睡,一起洗澡,一起吃饭,但——是——就是不要看到你!" "什么,你这个死丫头,还不把手放开!"阎之赫瞪眼威胁。 "我就是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年年仰头挑衅。 "死丫头,你..."阎之赫怒气的将眼睛瞪的更大。 "眼睛大了不起眼,我也有眼睛,我也会瞪人,哼,谁怕谁呀!"年年将自己圆溜溜的大眼睛瞪起,死死的盯着他。 阎之赫怒气冲天,微微的探下身子,咬牙切齿小声的威胁说,"我警告你,快点放手,要不然..."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年年完完全全没有一丁点的害怕。 SHIT! 阎之赫现在真想马上把她丢到外星球,总觉的有她在,他的爱情道路就非常非常的坎坷。 "放手!"他大吼。 "不放!" "放手!" "不放!" "放..." "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一直被两个人抢来抢去的夏初音突然的说话,双目看只是稍微犀利的看了两人一样,两个人都乖乖听话的将她的手放开了。 双手得以解放,夏初音一脸平静的他们两个父女两人,总觉得他们上辈子一定是冤家,不然为什么总是吵啊吵,吵个不停,而且永远都是敌人,但是各自的心中都很清楚,他们也是爱着对方的。 "我不是你们的东西,不是你们说是谁的都是谁的,我想要跟谁说话,由我自己决定!"她一本正经的说道。 阎之赫和年年都不自觉的立正站好,等待着她刚刚说的选择。 夏初音的双目不自觉的飘向阎之赫的脸,她有好多话想要跟他说,有好多事情想要告诉他,可是她什么都不能说,而且老板的话一直徘徊在她的心中,他给她吃了药,那个药让她失忆,又让她恢复记忆,那么也可能现在就在破坏着她的身体,所以,已经不知道要跟他说些什么好了... 暂时... 她想要逃跑! 阎之赫站在原地,对上她的视线,一瞬间的欣喜以为她会选择自己,可是却看到她的视线慢慢的转移,离开了自己,心中猛然的落寞。 "天赐,我们进去聊吧!"夏初音突然笑着,选择了意外站在一旁看戏的人。 "妈妈,我也要聊天!"年年连忙的跟过去,三个人一同走进了卧房里面。 而阎之赫却是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房门被慢慢的关上,看着夏初音的笑脸消失在门口。 到底为什么呢?她明明看向自己了,可是却又避开了视线,她是故意避开他吗?为什么呢? "啊..."他轻轻的出声,然后慢慢的惊醒。 到了最后,还是没能跟她说上一句话! 双目再一次的看着紧关着的房门,总觉得她好像有什么事刻意隐瞒她一样。 ... 卧室里 "妈妈,我好想你啊!" "妈咪,我好想你啊!" 年年和天赐两个人默契十足,异口同声的说着,并将夏初音紧紧的抱住。 夏初音看着自己可爱的两个孩子,打从心底里的微笑着,幸福着。 "妈咪,你这十一个月都去哪里了?听说你当杀手了?还要杀爹地?这是真的吗?"阎天赐疑惑的问着,却是一脸的惊心。 "恩,是啊,不过...还好没杀成!"夏初音皱眉微笑的说。 "那妈妈,当杀手好玩吗?你学会功夫了吗?"年年兴奋的问。 "呃...我觉得还是正规职业比较好,不过功夫嘛,到是学到了些皮毛!" "哇,真的学到功夫了?那妈妈你教教我吧,好不好?" "女孩子家,学什么功夫呀!"夏初音严厉的说。 "那我呢?我是男孩子,我可以学吧?"阎天赐快速的插嘴。 "不行!"夏初音拒绝。 "妈妈~~~~~~" "妈咪~~~~~~" 两个人撒娇的抓着她的两只手,不停的晃呀晃,晃呀晃... "不——行!"夏初音笑着拒绝他们两人。 年年和天赐都高高的崛起了嘴,虽然露出的是生气的模样,但是却可爱的让夏初音不自觉的去掐他们的脸蛋, "哦,对了!还没有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轩爸爸呢,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年年开心的说着,就马上跑去找手机。 夏初音看着阎天赐的脸,突然的脸上的笑容变得邪恶,然后说,"反正我们两个人也没什么事,要不要一起洗澡,然后边洗边聊呀?" "什...什么?洗...洗澡?"阎天赐惊讶,猛然的想起了上一次的人间炼狱。 "不,不要了,我今天已经洗过了!"他慌忙的拒绝。 "可是我还没洗,就当陪我好了!"夏初音一脸的坏笑,拉着他的手就向浴室里走。 "不要,我不要洗澡啊啊啊啊————"阎天赐挣扎。 而站在一旁打电话的年年听到他们的声音,也连忙大声的说,"妈妈等等我,我也要一起洗..." 阎天赐如同晴天霹雳一样的愣住! 灾难啊...灾难... ※※※ 景氏财团 景轩坐在总裁办公室的高级大板椅上,双目看着桌上的文件,但是脑袋里想的竟然是宁欢欢的事情。 真是奇怪,为什么他会不停的想起那个女人呢?以前怎么说他也是个花花公子,但从来都没有留恋过任何一个女人,当然除了夏初音之外,可是现在他居然会不停的想起那个女人。 是因为她走的时候说的那句话吗?还是...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她居然是处|女...他真的万万都没想到! "啊..."他烦躁的扔下手中的笔,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 到底是怎么了?别想了,只不过是成年男女经常会发生的错误而已,而且他喜欢的人是夏初音,他应该担心夏初音现在怎么样了才对。 再一次的拿起桌上的笔,然后在文件的下方签名,可是,当名字写上去以后,他却又惊讶的愣住了... "宁...欢欢..."他震惊的看着刚刚自己写下的名字,呢喃的叫出了口。 真的是糟糕了,他好像...生病了... "铃铃铃...铃铃铃..." 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的响起,打断了他混乱的思绪...(未完待续) 219:尴尬夫妻 慌忙的回神,看着桌上不停震动的手机,他连忙将紧握的笔放下,拿起手机,然后接通放在耳边: "喂?"他故作镇定的出声。 『轩爸爸!』 原来是年年啊,他安心的呼出了一口气,而在刚刚他慌张接下电话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是宁欢欢打来的。 "年年?怎么了?找我有事?"他轻声温柔的问。 『轩爸爸,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你猜?』 景轩剩余的那么一点点的耐心突然的尽失,微微有些烦躁的说,"我现在很忙,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先挂了!" 『轩爸爸,你怎么了?还在生年年的气吗?』 "没有!" 『那为什么这么没有精神呢?』 "只是有些累了!" 『啊...』年年突然的惊叫,然后笑嘻嘻的说,『轩爸爸你该不会是...在想干妈吧?』 干妈? 再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但心情却是完完全全的不一样,真的是太奇怪了,他居然会害羞?他疯了吗?他害羞个什么劲儿?有必要为了一个将他''抛弃'';的女人紧张吗? "年年,不准你乱说话!" 『我乱说什么了呀?』 景轩的眉头已经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烦躁的说,"如果你真的没事的话,那我挂电话了,拜拜!" 『妈妈回来了!』年年突然的说出了重点。 景轩猛然的愣住,大脑空白了几秒,然后说,"你说什么?初音回来了?" 『恩,不仅仅是回来了哦?』年年发出神秘兮兮的声音。 "什么意思?"景轩问。 『嘿嘿!』年年贼笑,然后说,『妈妈恢复记忆了,她什么都想起来了!』 一瞬间的惊喜,让景轩惊讶的愣住了几秒,然后高兴的说,"真的吗?她什么都想起来了?真是太好了,果然她就是初音,果然她没有死,太好了...太好了..." 『轩爸爸,你要不要过来看看妈妈呀?你一定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吧?而且还能顺便促进一下跟坏叔叔的感情,嘿嘿!』 "呃..."景轩突然的犹豫,然后轻声的说,"我就先不去了,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议要开,改天吧!" 『这么忙呀?』 "是啊!" 『那没办法了,没关系,我只是告诉你这个好消息而已,轩爸爸你忙吧,别太累了哦,拜拜!』 "恩,拜拜!" 景轩将电话挂断,然后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呵..."他突然的轻笑,向后靠在了大板椅上。 他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飞奔着去找她呢?哪来的重要会议?他还真是会找借口。不过,这样也好,其实他不是已经决定放弃了吗?所以才会跟阎之赫说那样的话,尊重夏初音的选择,而她的选择已经很明显的就是阎之赫,他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而已。 已经放下了吗? 他皱紧了眉头,手慢慢的伸到了自己的心脏! 奇怪,居然不是特别的痛,而且也不是那么的伤心,好像跟以前不同了,明明那一天他痛苦的不吃不吃不睡,可是现在竟然...放下了? 嘴角再一次微微的勾起,露出了一个莫名的笑容,然后靠着大板椅,仰着头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目。 「一句''撒由那拉'';,咱俩从现在开始就是陌生人...」 突然耳边回响她宁欢欢最后的那句话,脑袋里闪现出她的脸,他的心"扑通"的一下乱跳,然后猛然的睁开。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不停的不停的想起这个女人? 明明那时候他还在害怕她会要他负责,可是她那么潇洒的离开了,却让他变的这么奇怪!真是该死,他是女人吗?他在这里发什么少女情怀的疯啊? 清醒清醒清醒... 他努力的告诉自己要清醒,可是...完全相反! "啊...我这是怎么了?真是...太糟糕了..."他在我的感叹着,深深的叹着气。 ※※※ 深夜,阎家别墅 年年和天赐像以前一样躺在夏初音的两边,一脸幸福的熟睡着,而夏初音却躺在中间,睁着自己的双目,看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紧紧的皱着眉头。 老板的事情,真的不告诉阎之赫吗?这样做真的好吗?可是老板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如果她说出去的话,他一定会照着他说的去做,那琴瑟,年年,还有欢欢一定会受到伤害,可是如果不告诉他的话,说不定他会有危险,而且...就算她现在告诉他了,然后叫他不要说出去的话... 不不不,她慌张的打断了这样的想法! 那个人都能将阎俊辉和乔幕清杀死,那肯定不会只有罗刹一个人就能混进来的,说不定在这个巨大的别墅里,还有着他派来的人。而且...他给她吃的药... 一想到药,她就不安的用手将自己的抱紧,就好像在自己的身体里真的有了什么改变一样。 "踏踏踏...踏踏踏...踏踏踏..." 突然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声音轻轻的,似有似无的响起。 是谁? 是谁在外面? 夏初音慢慢的从床|上坐起,心脏不安的跳动着,然后走下了床,轻声慢步的走到门口,听着稍微清晰一点的脚步,她更加的紧张了。 会是谁呢?该不会是老板派来的人? 不管是谁,总之...她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果刀,然后紧紧的握着门把手,然后快速的打开。 门刚刚被打开,站在门外来回渡步的阎之赫就猛然的愣住,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水果刀的夏初音。 两人的双目相撞在一起,都惊讶的傻傻愣住! "晚...晚...晚上好!"阎之赫尴尬的开口,却说了最尴尬的话。 "啊?啊..."夏初音回神,拿着水果刀的手突然的松开,刀掉落在地上,尴尬的说,"恩,晚上好!" 阎之赫怔怔的盯着她,没想到他们重逢后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的三个字! 原本不安的躺在房间里,翻来覆去的没有办法入睡,所以就来到了她的房门口,明明知道年年和天赐都在里面,他不应该去打扰了,可是还是想要看看她,跟她说说话,但是在想要敲门的时候却又不知道见了面,首先要说些什么,所以就一直迟疑的门口,不安的来回走动,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深夜... 还以为她睡了,不过还好...他没有放弃! "找我...有事吗?"夏初音轻轻的开口,微微的勾起的嘴角。 "呃...没...不,有事!"阎之赫矛盾的说着,然后认真的看着她。 原本想说没事,可是怕她会马上离开,所以...没事也说出了有事! "什么事?"夏初音问。 "能...稍微出来一下吗?我怕吵醒他们睡觉!"阎之赫放轻声音说话,双目看着房内躺在床|上睡觉的年年和天赐。 "啊,好!"夏初音一步走出房门,然后轻轻的将门关上。转身面对再一次面对着他,再一次的问,"是什么事?" 阎之赫的双目盯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却是突然的上前一步,然后张开自己的双臂,紧紧的将她抱住。 夏初音惊讶的瞪大双眼,反射性的想要挣扎! "不要动!"阎之赫突然霸道的命令,上臂继续紧紧的将她抱着,越收越紧的抱着她说,"让我抱一下吧,拜托,我什么都不会做,就只是抱一下下...一下下而已..." 夏初音僵硬的站着,惊讶与他的动作和乞求一般的语言。 他结实的双臂将她的身体环抱,而且越来越紧,像是怕她跑掉一样,他的呼吸在她的头顶,微微的有些紊乱,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急促,他的体温暖暖的,将她的身体笼罩着,而他的狂乱的心跳清晰的传递到她的身上,两人的心跳结合,彼此相伴... 不自觉的伸出了自己纤细的双臂,然后攀附在他的背脊,轻轻的拥着。 "初音,你知道吗?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你..."双臂继续的收紧,将自己的唇贴在她的耳根,不停的,不停的呢喃着。 十个月的分离,真的太过痛苦了,每一分每一秒的脑袋里都是她,而每一分每一秒想到她的时候都难过的想要哭泣,更想要马上让自己死掉,妄想着或许真的能成为灵魂,然后再一次的见到她,跟她在一起,可是...他不可以离开,他的两个孩子还那么小,至少要等到他们长大一些,他还暗自的下决定,等到天赐和年年长到二十岁的时候,他就想要离开人世,去相随与她... 不过还好,老天爷对他这个坏蛋有那么一点点的仁慈,让她死而复生,让他熄灭的幸福再一次的点燃。 "初音...初音...初音..."他在她的耳边,不停的重复。 夏初音越来越害羞的红起了脸,不过还好因为是晚上,所以不会太容易被发现,但是他抱着她的双臂似乎太紧了,紧的她有些透不过气。 "那个...可以了吧?放开我吧!"她尴尬的开口,身体微微的挣扎。 "不够,我想更紧的抱着你,我想就会这样一直抱着你,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我绝对不会让你再一次从的身边消失...绝对不会..."阎之赫激动的说着,手臂再一次收紧。 听到他的话,夏初音先是一愣,心中惊喜,但是一想到在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她就突然的用力,猛然的挣脱开他的怀抱,将他推开! 阎之赫惊讶的看着她,怔怔的说,"初音,你..." "你抱的我太紧了,我不能呼吸!"夏初音打断了他的话,慌张的找了一个理由。 "啊,对不起!"阎之赫慌张的整理了自己的神情。 一瞬间,两个人面对面的立正站好,尴尬的彼此都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就像是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害羞却又尴尬着。 夏初音想起他刚刚说的话,手猛然的握紧,眉头也突然的皱起。 她害怕了,害怕在她身体里的药会让她突然的死去,害怕自己不能陪伴他很久,害怕会突然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没错,再一次让她消失就是他最大的痛苦,或许这就是老板的阴谋。可是她该怎么办?要远离他吗?疏远他吗? 或许...这样做的话,到那天来临的时候,他不会太痛苦! "我要睡觉了!"她快速慌张的说着,然后转身将门打开,走进卧房内。 看着房门被关上,阎之赫马上伸手阻止,门突然的卡住,露出一个缝隙。 "我要睡觉了,有事明天说吧!"夏初音慌张的说着,双手用力的想要将门关上。 "你为什么要躲着我?"阎之赫不满的问。 "我没有躲你!" "那为什么要逃跑,刚刚明明还让我抱,为什么突然把我推开?" "我哪有!" "你明明就有!" 夏初音皱眉看着他,妥协的说,"好吧就当我有可以了吗?你可以放开手了吗?我真的很困,我要睡觉了!" "除非你答应我明天早上见到我要跟我说话,不准避开我,不准避开我的视线!"阎之赫一脸事态严重的模样。 "好,我知道了!" "真的?"阎之赫像是小孩子一样再一次谨慎的问。 "恩!"夏初音红着脸点头。 "那...晚安!" "晚安!" 阎之赫的双目不舍的看着她,然后松开了推着门的手,门瞬间被关上,夏初音愣愣的站在门口,嘴角挂着笑容,但是眉头却轻轻的蹙起。 而一直躺在床|上,早早就被吵醒的两个小鬼,都一脸纠结的装睡着。 这算什么呀?小孩子吵架吗?有够幼稚的... 爹地!妈咪!三更半夜请不要打情骂俏好吗?少儿不宜呀... 两人暗自叹息,继续装睡! ※※※ 第二天清晨 夏初音早早的就起床,但其实她的一夜都没有睡着,本想趁着阎之赫睡觉的时候出去,避免尴尬,但是刚刚梳洗完毕,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到阎之赫一脸清爽的站在门口。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躲我!"阎之赫帅气的站在她面前,一脸微笑的说。 一瞬间的慌神,被他帅气的外表迷惑,然后马上回神,她尴尬的说,"我...我哪有!" "还说没有?不然为什么这么早起床?"阎之赫问。 "我有些急事,所以..." "什么急事?" "我应该没有职责要向你报告吧?"夏初音的慌张已经稳定。 阎之赫一步上前,霸道晒气的说,"你是我老婆,你说有没有这个职责?" "..."夏初音无语的看着他,突然她板起自己的脸,冰冷的说,"走开啦,我真的有急事!" 她说着就绕过他,向楼梯口走。 阎之赫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到底是什么急事,一大早就要出门?明明就是想躲着他吧... 突然的,夏初音的脚步停止,但却没有回头! 声音小小的,带着点点害羞的味道,说,"早安..." 阎之赫惊喜的愣住!(未完待续) 220:她的妹妹 十个月的地狱生活,突然的转变成了天堂一般的幸福,有些措手不及,像是一场梦一样,好怕梦会醒,所以... "初音..."阎之赫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匆匆的叫着她的名字。 夏初音的双脚忽然的停下,头依旧没有转回,因为她怕看到阎之赫的时候,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阎之赫见她停下了脚步,微笑的快步追上她! 夏初音听到他的脚步声,在心底里呐喊着让自己快点走动,快点离开,可是双脚却像是扎了根一样,无法动弹。 "初音..."阎之赫走到了她的面前,双目知识着她。 "还有...什么事吗?"夏初音低着头,尴尬的问。 "你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阎之赫笑。 "什么事?"夏初音疑惑的抬起头。 阎之赫突然的俯下身,轻轻的吻上了她的唇! 夏初音吃惊的瞪大自己的双目,看着他深情款款的脸。 "早安之吻!"阎之赫笑着离开她的唇,轻声的说着。 夏初音的脸马上红透,慌张的又低下了头,然后一把将他推开,边走边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你不要跟着我,也不要派人跟着着,帮我跟年年和天赐说一声...我会回来吃晚饭!" 看着她急匆匆的背影,阎之赫笑着说,"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告诉我,你会很快回到我身边吗?" "别做梦了!"夏初音大吼着,快速的下楼。 阎之赫站在原地看着无人的走廊,听着她急速跑下楼梯的声音,嘴角高高的扬起,幸福充满心扉... "我等你回来!"他笑着,轻声的说。 ※※※ 景氏财团 景轩一整夜都没有睡好,所以便早早的就来到了公司,用繁重的工作来压制他凌乱的思绪。 他坐在大板椅上,办公说桌上是厚厚的文件,他埋着头,全神贯注的工作着,让自己的大脑不停的运转,不让那丝丝的杂念进入他的脑中。 "咚、咚、咚!" 房门突然的被敲响,打断了他的注意力,在那一瞬间的空白之后,又再一次想起了那晚在楼梯间的事情,还有宁欢欢的声音,她的话语,她的脸... 烦躁的皱眉,他将笔扔在桌上,然后大声的说,"进!" "咔嚓!"房门被打开,白明尘站在门口,微微的行礼,低头说,"景总,夏小姐找您!" 夏小姐? 景轩猛然的惊醒!对了,初音回来了,昨天年年明明打电话告诉他了,可是他居然满脑子都是那个女人,把她的事情给忘记了。 真是疯了,而且疯的还不轻! "请她进来!"他轻声的说。 "是!"白明尘退出房门,还不到五秒钟,房门就再一次的被打开,夏初音走进了办公室,并站在办公桌的前面。 她微笑的看着他,说,"好久不见!" 景轩也同样的对着赫她微笑,说,"也不算很久,两天前我们还见过面...恭喜你,恢复记忆了!" 夏初音看着景轩坦然的脸,感觉他好像也变了。如果是以前的话,他接到消息一定会飞过去找她,可是他昨天居然都没有出现,而现在见面他也是很平静,没有一点点的激动和兴奋,看来...十个月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这几天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她看着他的脸,突然的问。 "奇怪的事?"景轩重复着,脑袋里想到了宁欢欢,突然的尴尬,他说,"也没...什么事!" "没事吗?真的?"夏初音确定性的问。 "恩,真的没有什么事!"他故意说谎。 夏初音猛然的放心,说,"那就好!没事就好!" 昨天跟年年聊天的时候,说他跟阎之赫和好了,还说他们两个人又成为了好朋友,而且景轩也决定退出了,虽然这算是个好消息,但是她却非常的担心,因为老板派深夜去英国很有可能是去杀乔一彦,所以如果真是这样,原因就只有一个,他怕乔家和阎家联手,那么就是说老板也会派人来杀景轩,所以他很危险,不过现在看着他安然无恙,她就放心了,或许...真的是她想多了! 景轩看着她慌张又突然安心的脸,疑惑的说,"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早来找我,而且还问了一些奇怪的问题?是出什么事了吗?" 夏初音连忙微笑,摇着头说,"没事!" 看着她的脸,景轩马上皱起了眉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想告诉我吗?" "真的没事,你就不要问了,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你要小心一点,多派一些保镖保护你,你也知道我失忆的这十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怕会牵连到你,所以..."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景轩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 夏初音轻轻的皱眉,然后点头说,"恩!" "呵..."景轩轻笑,心中暖暖的荡漾着温馨的热气。 这样就够了!真的够了! 只要她简单的一句话,他就觉得自己这七年的追求是值得的。真的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虽然她不能属于他,但是能够认识她,一定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幸运,该放手了,是该将一切都放下的时候了。 "初音..."他轻声的叫她。 "恩?" "我祝你幸福,你一定要幸福,知道吗?"他坚定的说着,双目盯着她的眼睛。 听到他的话夏初音微微的有些惊讶! 幸福? 她还能得到幸福吗?带着这个好像是定时炸弹的身体,她真的能够幸福吗? 双眸看着他真诚的神情,她努力的撑起自己的笑脸,祈祷一般的说,"恩,我会幸福,我一定会让我自己幸福的,你也是...要幸福,要很幸福很幸福,比我还要幸福,这样我才能安心!" "恩!"景轩笑着点头。 此时此刻,两人彼此对看着,微笑着,周围温柔的气氛包围着他们两个人,但是却不是那种恋爱的感觉,而是兄妹一般的温暖。 放手了,放弃了,退出了... 其实这样的感觉也不错,总觉得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 一段爱情的结束,就代表着另一端爱情就要开始,看来他真的要考虑一下第二春了,毕竟他是景家的独子。 脑袋里一瞬间闪过宁欢欢的脸,他微微的有些怔住。 "对了,我还有事,我要先离开了!"夏初音微笑着突然说。 "什么事这么急?而且这么早?你吃早饭了吗?不如一起吃吧,吃完再..." "不了!"夏初音打断他,说,"我要去找一个朋友,我已经好几天都没回去了,她一定会担心的!" 好几天没回去?她? 景轩突然的疑惑,她说的''她'';指的是谁?而且好几天没回去是什么意思?几天前她不是还失忆吗?认识的人应该只有那边的人才对,那么那个''她'';... 他猛然的想到了宁欢欢! "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看你这么急,不如我送你去怎么样?"景轩突然的从大板椅上站起,一脸的微笑,但是慌忙的语气中透漏着不容拒绝的气息。 "欸?"夏初音惊讶的看着他,"这...不太好吧,而且我要见的那个人可能..."欢欢毕竟是老板的手下,如果被老板知道的话,他会不会动手呢?可是老板说过只要她不将他的身份说出去的话,她身边的所有人都不会有危险,可是...她还是有些担心。 "没有什么好不好,走吧,我送你!"景轩绕过办公桌走到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就往房门口走。 看着她的反应,好像还不知道他跟宁欢欢的事情,看来年年那丫头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冲动?为什么想要见她?为什么此时此刻他有种开心的感觉。 他越来越不懂了,他这是...怎么了? ※※※ 公寓楼 宁欢欢躺在床|上,到了九点钟都还没有起床。 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目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毫无精神的叹了口气,然后伸出手摸着自己的额头。 "糟了,好像有点发烧!"她自言自语的说着,再一次的叹气。 这都要怪那个臭男人,还有那个鬼丫头,说什么他温柔啊,专情啊什么的。屁,他哪里温柔了,居然要了她那么多次,到现在她的身体还痛着呢,而且他哪里专情了?连区区一点点药就没有办法控制,呸...混蛋,坏蛋,王八蛋... 她在心里不停的咒骂,微微苍白的面色也变得凶恶了起来。 "小黑子,我不行了,我要SHI了,快点过来服侍我..."她烦躁的说着,但房间里却静静的没有半点声音。 啊!她忘了,罗刹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回来了,这下可糟了,她不想动弹,可是全身都难受,而且还有点发烧,如果就这样置之不理的话,可能会死吧?大概...吧? "呵..."她突然的嗤笑,眼角闪着泪花。 果然到最后还是没有一个人关心她,就像在她五岁的时候,母亲将她丢在路旁,一去不复返一样。 "人生啊人生..."她又哭又笑的感慨,说,"糟糕啊...糟糕..." 她闷闷的拉过身上的被子,将自己严严实实的盖住。一切都无所谓了,死就死吧... ... 楼下 一辆红色的跑车突然停下,夏初音从车上下来,回头微笑着说,"谢谢你送我来这里!" "跟我还客气什么!"景轩笑着回答,双目看着高高的公寓楼。 她会住在这里吗?会是那一层呢? "那我先上去了,拜拜!" "恩,拜拜!" 夏初音客气的说完话就转身走进了公寓楼的大门,而景轩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将车停放了附近,然后不自觉的也跟着走了进去。 公寓楼顶层 夏初音从包包里拿出钥匙,然后将房门打开,站在门口还未进入,就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眸。 她只不过是几天没有回来罢了,不用把家里弄的跟招贼似的吧?至少从哪里拿来的东西要放回到哪里去才对啊! "哎..."她叹气,然后走了进去。 走进卧室,看着床|上的小山包,她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然后摇了摇头。 刚走过去,伸出手想要将被子拽开,宁欢欢就猛然的从被子了窜出,手中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指着她的头说,"别动!" "老佛爷,是我!"夏初音微笑的看着她。 看到夏初音的脸,宁欢欢突然的眼泛泪花,一边哭着一边将她紧紧的抱着,说,"小黑子,你可回来了,你想死我了你知道吗?如果你再不回来的话,我想你一定就见不到我了,呜..."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不是好好的还活着吗?" "就快死了啦,你摸摸..."她说着,就将她放开。 夏初音疑惑的看着她,宁欢欢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说,"感觉到了吗?" "感觉什么?"夏初音疑惑。 "我发烧了呀!" 夏初音汗!猛拍了一下她的脑门,然后说,"放心吧,死不了,我这就给你拿药,你先躺下吧!" 宁欢欢的额头微微的有些红,眼泪汪汪的看着她,说,"小黑子你真好,如果没有你的话我肯定会病死的!" 夏初音看着她像小孩子一样的表情,不自觉的一笑。明明都已经是个二十三岁的人了,可是她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而且吃饭从来都是买的,她根本什么都不会做,而且就算是快要饿死了,或者是快要病死了,她都会窝在床|上一直等待...等待有人关心她... "你啊,也应该学学怎么照顾自己了,如果哪天我突然不见了,你怎么办?"夏初音拿着药和水走回了床边。 "小黑子你要去哪啊?什么时候回来?"宁欢欢一边将药吃下,一边问。 "我走了,可能就不回来了!"夏初音轻声的说。 "为什么?"宁欢欢紧张的抓住她的手。 "因为..."夏初音盯着她微微有些红的眼睛,轻声慢慢的说,"我不是黑罗刹!" "什么?"宁欢欢震惊,"你说什么?你不是黑罗刹?难道你..." "没错,我恢复记忆了,我是夏初音,不是黑罗刹,而黑罗刹她...已经死了!" 听着夏初音的话,宁欢欢紧抓住她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罗刹死了?她死了?真的死了?为什么会死?为什么都不告诉她呢?那个傻丫头从认识她开始就很少说话,很少说自己的事情,可是却是一个温柔的好朋友,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让她找到被人关心的感觉,而在老板说黑罗刹失忆的时候开始,她就有些不安了,等再一次看到她的时候,她性情大变,跟以前完完全全的不同,她其实早就已经猜到了才对,但是,果然听到有人亲口告诉她的时候,她...还是没办法接受。 "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宁欢欢的声音微微的有些哽咽。 "她是为我而死的!" "为你?"宁欢欢瞪着她,质问道的说,"为什么她要为你而死?" 夏初音满面的伤痛,轻轻的蹙着眉头,说,"因为她要报仇,因为这是老板的命令,因为..."她的声音也突然的哽咽,伤痛的接着说,"我是她的妹妹..."(未完待续) 221:害怕孤单 听到她的话,宁欢欢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不敢相信的说,"妹...妹妹?你是罗刹的妹妹?" "是,我是她的妹妹,她是为了保护我,为了保护我的家人所以才会替我死的,我...才是杀她的凶手!"夏初音痛苦的说着,心剧烈的疼痛着。 从没想过自己的父母并不是自己的亲生父母,更没想过自己会有一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姐姐,更加想不到的是,这个从没见过面的姐姐,从没说过一句话的姐姐竟然...为她而死! 还记得那晚她用麻醉枪将她打晕的时候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妹妹...」 这是她最后跟她说的话,也是最后一次见面。 宁欢欢看着夏初音的脸,果然跟黑罗刹长的一模一样,根本就分不出谁是谁,但其实她早就已经感觉到了,她不是罗刹,只是自己一直在欺骗自己罢了。 "罢了!"她突然的说,然后躺回自己的床|上,伤心的流着自己的眼泪。 这是罗刹自己的选择,是她选择的道路,是她想要做的事情,所以...她只能接受! 夏初音看着她的样子,皱眉紧紧的皱着,轻轻的抓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紧张的说,"欢欢,我今天来找你,你想告诉你快点离开这里,离开老板,到他找不到的地方,我怕他会因为我的事情而伤害你,所以..." "我不会走!"宁欢欢轻轻的开口,打断了她的话,然后接着说,"当年我母亲把我丢弃的时候,是他把我捡回来的,是他给我吃的,给我住的,给我现在的一切,所以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他,我会为他做他交给我的任何事情,如果他希望我死的话...我也会心甘情愿的死在他的面前!" "欢欢..." "不要再说了,既然你不是罗刹,就走吧...离开这里吧,快点!"她躺在床|上轻声的说,泪水依旧流个不停。 既然不是罗刹,既然跟老板是敌人,那么就快一点离开吧,如果在这个时候她接到了老板打来的电话,要她杀了她的话,那么她...一定会下手的! 她会下手,一定会下手杀了她,所以... "走!走啊..."她大吼。 夏初音看着她的背影,然后慢慢的从床旁站起,含泪转头,看着凌乱的房屋,她弯腰将地上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捡起放回到原来的位置,然后将客厅收拾的干干净净,最后才走到了门口。 转身再一次看着这个她住了十个月的房子,心中有无尽的留恋,但是...她必须要离开! "对不起..."她轻声的道歉,然后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已经不能再回到这里了,已经没有办法在跟她继续做朋友了,他们以后就是敌人了,可是...她还是希望她可以幸福,希望她能照顾自己,饿的时候至少给自己泡杯面,病的时候记得一定要吃药... ... 房门外 夏初音走下楼后,景轩从天台的楼梯走下,然后看着顶楼唯一的一个房门。 初音要见的朋友就在里面,那个朋友会是谁呢?是宁欢欢吗?仔细想想,来杀他的人应该就是那个神秘男人派来的人,而初音说的话,也明显是从神秘男人哪里认识的人,所以就算不是宁欢欢,也可以从他那里打听出宁欢欢的消息,但前提是...他能打得过里面的人吗? 虽然他的跆拳道功夫小有成就,但要碰到厉害的人,就糟糕了!哎,早知道就应该让白叔跟着他,他可是老江湖了! 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进去?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双脚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房门口,他看着紧闭的房门,猛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按下了门铃。 "叮咚——" "..."无人应声! "叮咚——叮咚——" "..."依旧无人应声! "叮咚——叮咚——叮咚——" 景轩着急的不停的按着门铃,可是里面就是没有任何声音。 不对啊! 刚刚初音才刚刚从里面走出来,而且她在里面呆了那么长时间,不像是没有人的样子,可是为什么里面的人不应声呢?难道发生什么事了? "欢欢..."他轻声的呢喃,心脏不自觉的开始慌张了起来。 "宁欢欢——"他突然的大吼,说,"你在里面吗?是我,快点把门打开——" "宁欢欢——宁欢欢——" 他不停的大叫,但是却没有声音,果然是里面有发生什么事情吧?对了,刚刚看到夏初音她是用钥匙打开门的,她有钥匙,那么打电话找她不就好了。 对! 他慌张的拿出电话,快速的翻找着夏初音的电话,但是突然一声"咔嚓"的声音,房门被打开,宁欢欢从里面扑出来,紧紧的将他抱住,而一瞬间在他耳边响起的是她嘤嘤哭泣的声音。 景轩一时间的手无所措,不知道是应该抱着她好,还是应该先说些什么好。 "死了..."宁欢欢哭着在他的怀中说,"罗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 她原本已经忍住的泪水,在听到他声音的同时瞬间涌出,马上从床|上跑下,飞奔到他的面前,寻求他怀中的安慰。 她好伤心,真的好伤心! 罗刹是她唯一的朋友,是她多年的搭档,虽然做杀手的第一个条件就是要学会无情,可是人哪有无情的?根本没有一个人能做到无情,至少她做不到。她不想做杀手,不想看到那么多人死,也不想让自己身边的人去做危险的事情。 "罗刹..."她哭着,叫着她的名字。 从今天开始,她将又是一个人,一个孤孤单单的人... 景轩听着她哭泣的话语,忽然的明白了她为什么伤心。原来初音跟她说了自己恢复记忆,那么十个月前死掉的那个女人就应该是她说的罗刹吧?那是她的朋友?很重要的朋友? 双手轻轻的将她抱住,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脑,安慰的说,"别哭了...别哭了...别哭了..." 除了这句话,他不知要如何安慰她! 宁欢欢在他的怀中大哭着,伤心的说,"为什么?为什么连一句话都不告诉我就去送死?为什么?...坏蛋,都是坏蛋,她跟妈妈一样都是坏蛋,都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为什么?" "你不是一个人..."景轩轻声的说着,双手将她紧紧的拥在自己的怀中,说,"你还有我啊!" 宁欢欢的泪水猛然的停止,震惊的瞪大自己满是泪水的眼睛。 还有他? 这是什么意思?他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而且...他为什么会在这里?阎之赫派那么多人都没找到的地方,为什么他会找到? 难道是夏初音告诉他的? 夏初音?... 猛然的将他推开,她慌张的问,"你怎么在这?你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他忘记她是要杀他的杀手吗?而且只要老板的命令没有解除,她就要一直追杀他! "我..."景轩哑口,不知要怎么解释! "走,你走,你快点走!"宁欢欢说着,就用力的推着他,然后一个大步退回房内,将门关上。 "等等!"景轩快速的再一次上前,用力的大手抓住门,制止她关门。 宁欢欢红肿的眼睛对上他的视线,心脏猛然的乱跳,满是泪痕的脸也逐渐的变红。 真是糟糕透了,她为什么会冲出来?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会这么激动?该死的,她的潇洒哪里去了?她的帅气哪里去了?不行...不能被他迷惑,不能因为他的一点点温柔就对他心动... "干嘛?你想干什么?我那天已经跟你说的清清楚楚了,你还找我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而且我也说过了,我没时间跟你玩爱情游戏,如果你还赖在这里不走的话,小心我真的杀了你!"她慌张的说着,心脏愈跳愈快。 "就你现在这样,你能杀的了我吗?"景轩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皱眉认真的说。 "你这是在小看我吗?"宁欢欢瞪起自己的眼睛,露出杀手的杀气! 景轩却完全不以为然,突然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你要干什么?"宁欢欢惊慌的向后躲开。 "别动!"景轩霸道的命令,然后将手伸到她额头,笑着说,"好烫!你这是在发烧,还是...在害羞?" 宁欢欢的脸瞬间变的更红,怒气的打开他的手,说,"不用你管!" 说完,她就再一次的关门。景轩的手再一次抓着了门,然后一脸霸道的说,"让我进去!" "你进来干什么,出去!"宁欢欢用力,但是因为身体生病的原因她的力气变的很小很小,完全敌不过他。 景轩看着她生气的样子,没由来觉得可爱,嘴角轻轻的一撇,他用力的将门推开,然后蛮横的大步走了进去。 双目扫视着干净的大厅,他说,"蛮干净的嘛!" 宁欢欢尴尬的看着刚刚夏初音打扫好的房间,说,"那...那当然!" "都是你做的?生病还打扫房间?"景轩故意的问。 "你管不着,快点出去,我要休息了,没时间招呼你!"宁欢欢闷气。 "不用招呼我,我自己随便看看就好!"景轩说着就脱下了鞋子,穿上了一双粉红色的拖鞋,然后很随便在客厅里走动,四处的观看。 宁欢欢皱紧自己眉头,原本就头疼现在更加的难受了起来。 她就奇了怪了,不是说他温柔吗?为什么会变的这么霸道了?懂得什么叫礼貌吗?居然随便进女孩子的家,而且还那么自然的观看着她家的每一个地方,更让她烦躁的是,他都没认清他们两个人的立场吗? 是敌人,敌人啊! "喂,我说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快点出去啦,我真的要休息了!"她烦躁的说着,跟在他的身后。 "恩,好,你休息吧,我一会会帮你雇一个钟点工,让她帮你做个晚饭,哦,这里的衣服也没有洗!"景轩四处的走着,不停的看着她这个小小的家。 宁欢欢气的站在原地,大声的抱怨,"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用你关心,你快点滚出去,去照顾你亲爱哒初音小姐,别来烦我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一个人静一静!" 听到她的话,景轩突然的转身,看着她红红的脸,然后皱起了眉头! 难道他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不,并不是,因为那种喜欢的感觉并不强烈,可是他就是会想起她,会在意她的事情,而且还担心她...果然是因为在楼梯间发生的事情吧?怎么说也是他强|占了她的身体,夺走了她的处|女之身,所以帮她做些什么是应该的。 而且,他非常非常在意的一件事,是她们明明有了那一层的关系,可是她居然会这么的潇洒,拍拍屁股丢下一句话就走人了,这让身为男人的他很受打击,所以...他要''报复'';! 宁欢欢见他盯着自己一动不动,慌张的说,"你看着我干什么?快点滚啦,烦死了,我不想看到你和你的那张脸!" "好吧,既然你这么讨厌我,那没办法了!"景轩叹着气说。 "什么没办法?你什么意思?"宁欢欢疑惑。 "我的意思就是..."景轩突然两个大步走到她的面前,猛然的弯腰将她抱起。 "哇——"她惊叫,然后挣扎着大吼,"混蛋,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景轩利用男人力量大的优势将她紧紧的抱着,然后大步的向刚刚找到的卧室里走,看着卧房里的两张床,一个整齐,另一个有被睡过的痕迹。他走到被睡过的床,将宁欢欢轻轻的放在床|上。 宁欢欢顿时的紧张,还以为他要... 景轩拉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然后温柔的笑着,说,"吃过药了吗?" 宁欢欢愣住,看着他脸上的温柔,木讷的点了下头。 "那就睡一觉吧,睡一觉烧就会退了,你放心,你不会一个人的,我会坐在这里陪你,一直到你醒过来为止!"刚刚她哭着说的话,他还游记在心中。 原来她也害怕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想不到她外表野蛮,但却是一个胆小鬼... "睡吧!"他又轻声的说着,挂起了脸上最有魅力的微笑。 宁欢欢看着他的样子,一瞬间的失神,而刚刚他的话语正中她心中最深的创伤,也是她的弱点。 两只手再一次微微的拉上被子,挡住自己的脸,害羞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目,而眼睛里泛起了点点的泪光。 果然,还是有人陪着最能让她安心了! 真的好害怕一个人,好怕好怕... 景轩看着她可爱的举动,轻笑着慢慢起身,然后转身想要往门口走。 一只手突然从被褥之中伸出,紧紧的抓住了他西装的衣角,然后声音从被子里慢慢的传出,说,"你不是说...不会走吗?" 景轩转身,笑着说,"我不走,只是想看看冰箱里有没有冰袋,我想放在你的头上,会舒服一些!" "不用了!"她再一次轻轻的出声,说,"这样就好!" 景轩看着她微微有些颤抖的手,知道她在被子下面的脸,一定在默默的流泪,所以他轻轻的坐在了她的床边,伸手抓着她的手,柔声的说: "好..."(未完待续) 222:唯一挚友 马路上 夏初音走出公寓楼之后就漫无目的的走着,脑袋里想着宁欢欢伤心的模样,心里担心着她的病情会不会越来越糟糕,而她的脚步越来越慢,想要回去照顾她,至少要看到她退烧,可是...她还可以去见她吗? 她已经不是黑罗刹了,她是她的敌人,她们已经不能再做朋友了,但是她还是把她当成朋友,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想要将罗刹那一份友情也用她的身体全部都给她,但是她见到她的话一定会很不开心,毕竟罗刹的死,是为了她而造成的。 双脚突然的停止,好似连走动的力气都没有了,仰头看着天空,她深深的叹气,然后在低下头的时候眼睛看到了身旁的大门,大门上挂着大大的四个字——永鑫公园! 没想到不自觉的竟然走到了这个地方,也许是习惯了吧,毕竟这十个月她每个早上都会跟宁欢欢来这里跑步,而且还比赛,但是她却一次都没有赢过她。 想着往事,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然后双脚改变方向,走进了公园里面。 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清澈的湖水,回想着这十个月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很多很多... 其实,如果就这样全部都忘记,一直失忆的话,或许是一件好事。因为这样就不会伤心了,也不会有难过的回忆,就能一直幸福的生活,开心的笑着,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有太多太多难过的事情和悲伤的回忆。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她平平静静的幸福生活才能来临?到底要怎么办,才能让老板收手? 夏初音的眉头轻轻的皱起,看着微波粼粼的湖水,轻声的呢喃,"要...怎么办?" 没有办法...她想不到任何办法... 就这样坐在湖边,看着湖水,吹着暖风,一直坐到了下午还依旧是那个姿势,而双目也是无神的看着前方。 猛然的皱眉,感觉身后好像有人在监视着她,她快速的转身,冷冷的说,"谁,出来!" 忽然,一个熟悉的人慢慢的走进她的视线,并让她惊讶的瞪大了双目。 "深...深夜!"她吃惊的叫着她的名字。 深夜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的脸,他微微的一笑。 "你跟踪我?"夏初音谨慎的瞪着他。 听着她的话,深夜的心猛然的痛了起来。以前她从来都不会这样跟他说话,而且每一次见到她也会挂上自己开心的笑容,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视他为敌人了,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而不是几天前还对他说我喜欢你,我爱你的那个黑罗刹。 只不过是短短几天的时间而已,她就已经变得不是她了,果然,罗刹...已经消失了! 夏初音皱眉瞪着他的脸,冷冷的又开口,"为什么不说话?你跟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目的?"深夜终于开口,嘴角讽刺的笑着说,"我的目的你一向不是最清楚了吗?" 夏初音惊讶,心微微的在颤动... "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她的声音断断续续,露出了自己慌张的情绪。 "没什么,只是看你一直坐在这里,从早上到现在都不吃不喝,所以担心你是不是会饿,就买了点东西给你!"深夜轻轻的说着,抬起手中的塑料口袋,一脸笑容的看着她。 从早上? 他从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跟着他了吗?他...是在担心她? "我不饿!"她冷冷的开口,但是心却是涌现出怪怪的感觉,就好像在自己的身体里,还有一个叫黑罗刹的人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对面前的这个人产生爱恋的心情。 不能这样,不能弄混了自己,她是夏初音,不是黑罗刹,而面前的人不仅仅是她的敌人,还是她的仇人! 用力的瞪起自己的双眼,埋没住她心中的悸动,让他看出自己现在对他的敌意。 看着她此时此刻的表情,深夜拿着东西的手猛然的僵硬。 他是傻子吗?干嘛一回来就每天都要在她家楼下等待?明知道她已经不是黑罗刹了,可是却还是不死心的站在楼下等待她的身影,而今天意外的看到了她回来,他还幻想着是不是她又回到了黑罗刹这个身份,而跟在她的身后来到这里,看着她烦恼的看着湖水,看着她一动不动的坐着,他还傻傻的关心她,还帮她买东西,可是最后呢?他还是要面对现实,她...不是黑罗刹,她...是夏初音! 是敌人! "东西是给你买的,吃不吃随你的便!"他突然冷冷的说着,然后将手中的塑料袋放在了地上,转身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夏初音一时的惊慌,猛然的开口大叫,"等等!" 深夜的叫猛然的停住了脚步,惊讶的愣住! 夏初音也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手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的嘴。 天啊...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叫住他?她没想要叫住他的啊?可是这张嘴就是不听使唤的叫住了他? 怎么办?她现在要怎么办? 深夜惊讶的慢慢转身,看着她的慌张的脸。 果然,在她的意识里还存有黑罗刹这个人,而过往的十个月,她也并非全部都能抹杀。不过现在的他还真是可笑,明明在她还是黑罗刹的时候竭尽全力的推开她,可是等到她恢复了夏初音的记忆,却拼命的想要拥有她。 "叫我有什么事?"明明知道她不是出自本意的叫他,可是他还是想要这样问,因为...想要多跟她说说话。 "我...我..."夏初音支吾的找不到接下去的话语,最后只能说,"没什么!" "没什么就不要叫我,你这样叫住我的话,会让我误会你...还喜欢我!"他轻声讽刺的说着,故意露出得意的面容,想让她更讨厌自己。 "你少做梦了!"夏初音低吼。 "我做梦?呵..."他轻笑,"随便你怎么说好了,这次我真得要走了,你最好不要再叫我,要不然我可能会把你抓起来,然后再把你关起来,最后...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你不会!"莫名的,夏初音就是有这种感觉,他只不过是在吓唬她而已。 深夜冰冷的双目看着她的眼睛,唇微微的动了几下,说,"要试试吗?" "..."夏初音猛然的无语,一语不发。 "这样才对,不要做危险的举动,不然会给自己带来危险!"深夜轻声的说着,然后再一次的转身,背对着她摆了摆手,说,"再见,我的...敌人!" 夏初音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十个月中的影片在她的脑袋里快速的转动,虽然他是杀手,是她的对人,是她的仇人,但是他对自己的温柔不是假的,他其实应该是一个很好很优秀的男人,只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深...夜..."她轻轻的呢喃。 失忆后爱上了自己的仇人,恢复记忆后又憎恨他,但是在心中的那份淡淡纯纯的喜欢不会变,只是...停留在那十个月的岁月里,无法延长... ※※※ 全白色的豪华别墅 夜幕渐渐降下,房间里跟以前一样只亮着一盏昏暗的黄色台灯,而神秘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紧关的房门,身前是水晶一般的玻璃茶几,茶几上放着几瓶上好的威士忌,还有两个漂亮的水晶杯。 "咚、咚、咚!"房门被大力的敲响。 "进来吧!"神秘男人勾起嘴角,轻声的说。 房门被立刻打开,深夜大步的走进,一脸的烦躁,然后坐在了神秘男人的对面。 "怎么了?心情不好?"他轻笑着说。 "除非我死了,不然我的心情不会有好的时候!"深夜烦躁的说着,拿起桌上的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满杯。 "就那么想死吗?"神秘男人看着他将酒一口喝下。 "想啊,非常想!"如果死了就可以忘记黑罗刹这个女人,那么他真想马上就死。 "其实死很容易,只要一把枪,一颗子弹,你就可以如愿以偿!"神秘男人说着话,就将一把黑色的手枪放在茶几上。 深夜看着茶几上的枪,双目微微的收紧,而手也在蠢蠢欲动。 死啊...他已经想了很多年了,只是...没有勇气罢了! 每一个面临死亡的人,都会给自己找很多理由继续活下去,所以自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可以说,这是世上就艰难的任务。 他怕死...非常怕... 他想死...非常想...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你也可以让自己活得很开心,很幸福..."神秘男人又突然的开口,却说了让人惊讶的话语。 深夜的双目看着他,忽然的大笑,说,"老板,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一个被全世界都通缉的杀手,可以活的很开心?很幸福? "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神秘男人拿起放在身边的文件,放在枪的旁边,说,"我现在就可以放你走,这是你的新身份,以后你不用再用深夜这个名字,你可以过全新的生活,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阳光下做你想做的事情,可以娶妻生子,开开心心幸幸福福的生活!" 深夜愣愣的看着神秘男人的脸,并不像是在跟他开玩笑。 "你这是做什么?居然为我想的这么周到?还说放我走?难道你忘记了我们以前也算是有过约定...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而是你现在对我说这些,是想要抛弃我了吗?" "并不是抛弃,只是觉得,比起死...你更适合活着!"神秘男人的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觉得今天的你很奇怪,不对,是非常难奇怪,特别奇怪!"深夜盯着他的脸,看着他所有怪异的表情。 居然对他说这样的话,居然摆出这么善良的表情,他这是中邪了吗?还是疯了? "呵呵呵...哈哈哈..."神秘男人突然的笑了起来,笑声非常的豪迈,也非常的畅快。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笑过了,还记得上一次这样笑的时候,是在他八岁大的时候,也就是在全家人都死的前一夜。 "老板,你到底怎么了?"深夜疑惑的皱眉。 "没什么!"神秘男人收起笑容,说,"只是很开心,因为我的复仇计划就要完美落幕了,所以很开心而已..." 说起复仇计划,深夜的眉头皱的更加深! "老板,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怎么报复阎之赫?该不会..."他的话说到了一半,就突然的终止。 "该不会什么?你想说什么?你是在怕我会伤害到夏初音吗?"神秘男人猜测的说。 深夜不语,似是被猜中了心事! "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女人?那为什么不跟我说你想要她呢?如果你说的话,我会答应你的,我会把她送到你的面前,让她成为你的女人,让她跟你永远幸福的在一起。只要你说想要她...我就会答应你!"神秘男人的声音越来越缓慢,充满着魅惑的味道。 深夜看着放在桌上的文件,那是他的新身份,他有了新身份就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老板也说会放他走,他就可以不再做杀手,而老板也说会让她永远失忆,会让她属于他... 这真的是极大的诱|惑,他真的好想马上说,我想要她,我想要她,我想要她...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让一个去壳留在自己的身边,而明明一手鲜血的他,还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的生活着,他能做到吗?他可以去做吗? 犹豫,犹豫,他不停的犹豫... 拿起桌上的酒杯,再一次将杯中的琥珀色液体一口喝下。 "怎么了?你还在犹豫什么?这么好的事情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神秘男人也拿起桌上的酒杯,却只是优雅的品尝了一口。 "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老板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有什么目的?"深夜双目认真的看着他。 "呵..."神秘男人轻笑,说,"我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只是看在你为我尽心尽力这么多年的份上,给你的奖赏而已!" "奖赏?" "没错!" 深夜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大口的喝掉之后,微微泛红的双目看着茶几上的文件和旁边的黑色手枪。 幸福和解脱,哪一个比较适合他呢? 神秘男人看着他一脸烦恼的样子,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拿回茶几上的两样东西,放回在身旁的沙发上,然后说,"不用着急,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让你慢慢考虑,我会很有耐心的等待你的答复!" 又是一个月? 到底他一个月之后想要做什么?越来越猜不透他的心思了,越来越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了?而且心也越来越不安了。 如果是以前的话,猜不透也没关系,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他说的话,他都可以赔上自己的性命去完成,可是现在有些不同了,虽然他说的话他还是会做,也同样的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可是他唯独担心的,就是他会伤害到黑罗刹,不,是夏初音... 他会伤害她吗?他会不会让她伤心难过呢? 好担心...真的好担心... 心中越来越烦乱,所以不停的喝酒,一杯一杯将那琥珀色的液体灌进自己的身体里,然后让那液体在自己的身体里发酵,让自己的头脑更加的神志不清,最好让自己什么都想不起来,这样...就不会痛苦了! 神秘男人看着他越喝越多,看着他喝的醉醺醺的倒在沙发上,而他只是微微的勾起嘴角,轻轻的说,"这辈子,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挚友,所以...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只不过..." 他欲言又止,愁眉皱起...(未完待续) 223:他会下厨 晚上十点 天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深黑色,而这时夏初音才恍恍惚惚的走进了阎家别墅的正门,像是丢了魂一样的走上楼梯,而刚刚走到二楼的时候,就被某人的声音惊吓的马上回魂! "晚上十点零一分三十三秒!"阎之赫靠着墙壁,看着手腕上的名表,进行着报时,然后锐利的双目看向她的脸,说,"你迟到了,不是说会回来吃晚餐的吗?" "啊!"夏初音猛然的惊醒,她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脑袋里一直想着宁欢欢的事情,还有深夜的事情,还有老板的事情,所以就这样烦乱的恍惚的到了这个时间,完全把吃饭的事情给忘记了。 "年年呢?天赐呢?他们都吃饭了吗?"她连忙的问。 阎之赫直起身体,一步走近她说,"他们没有吃晚餐,不过等你等的都睡着了!" 夏初音的眉头皱起,在心里暗暗的说:天天,年年,对不起... 阎之赫看着她的脸,微微的蹙起了眉头,说,"你呢?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吧?" 夏初音惊讶的转头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 "猜也猜到了!"他随口的回答。 "我不饿!"她说着,就大步的向自己的房间走。 "不饿也要吃饭啊,在那种地方坐到现在才回来,一定很冷了吧?"阎之赫几个大步追上她的脚步,然后突然的牵起她的手,对于她冰冷的手他皱紧了眉头,然后霸道的拉着她向自己的房间走,还边走边说,"先洗个澡吧,去去很伤的寒气,然后再吃点东西!" 他一系列的动作都是又快又霸道,等到夏初音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脚步已经跟着他走进了他的房间。 猛然的甩开他的手,她瞪着他,说,"你又让人跟踪我?" 竟然说在那种地方,看来他是很清楚是什么地方了,那么就一定是有人跟他报告了?是谁?冰凝吗? "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而已!"阎之赫紧张的皱紧了眉头。 当冰凝报告她正在和深夜见面的时候,他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她可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忍耐力,让自己没有那么冲动,还让自己这么平静,而且连问都没有问。他正在努力的让自己成为一个温柔的人,他真的已经努力了,可是她...好像根本就不领情! "我都说了,不要让人跟着我,我不喜欢总是被人监视,而且我现在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了,所以..." "可以保护自己?"阎之赫突然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打断了她的话,然后靠近她的脸,说,"如果你真的那么有自信,就试试看把我打倒!" 他说着,另一只手就用力的将她的腰抱紧! "阎之赫,你..."夏初音用力的挣扎,却是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你现在看到了吗?就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就不能保护自己,更何况你身上连一把枪都没有,你怎么能保护自己?"他怒气的说着,突然放开了她的手,然后双手将她的身体抱紧,在她的耳边皱眉轻声的说,"你不要再让我担心了,我真的好害怕会再一次失去你,我没有办法接受你的再一次消失,所以让我保护你,让我无时无刻都知道你在哪里,做些什么...不要再让我担惊受怕了,初音..." 他在说话的同时,手慢慢的收紧,将她被夜风吹过的身体紧紧的拥在自己的怀中。 夏初音听着他的话,心中暖暖的疼着,想要将他也抱紧,可是双手却沉重的没有办法抬起。 "我不会有事的,你不用为我担心,到你是自己,一定要多加小心才行!"她轻声的说着,害怕老板会真的让他陷入痛苦之中。 他说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到底是什么?这八个字是那么的恐怖,让她好害怕好害怕! "呵..."阎之赫抱着她在她的耳边轻笑,然后说,"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是在担心我对不对?" 夏初音听着他开心的声音,眉头皱的更加的紧,还微微生气的说,"我是认真的,你不要笑了,我没跟你开玩笑!" "恩,我知道了!"阎之赫突然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然后说,"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孩子,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我们一家人都不会有事。" 但是他还是很开心,还是很想笑,因为自从她回来就没有好好的跟他说过话,也没有好好的看过他一眼,不过现在他放心了,她关心他,那就说明...她还是在乎他的! "那你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你抱的我很不舒服!"夏初音愣愣的说着,但是双手却是暗暗的握紧,努力的克制着心中涌起的暖流。 对于她突然的冷言冷语,阎之赫稍微的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的将她放开,看着她冰冷的脸,心中漠然的被冻住,就好像刚刚她的关心是一场梦,又或者那根本就是幻觉。 "我要回去休息了,晚安!"夏初音轻声的说着,然后转身。 "等等!"阎之赫微微大声的制止她,然后说,"今天就睡这里吧,别忘了...你是我的妻子!" 对于他最后的称呼,夏初音的身体猛然的一震,然后握紧了门把手,用力的皱紧眉头,咬着自己的牙齿! 猛然的转身,刚刚所有忍耐的动作前部消失,她平静的看着他,轻轻的开口,冷冷的说,"没错,我在法律上是你的妻子,但是你也别忘了,我的父母是你父亲杀死的,而我的姐姐也杀了你的父亲,我们是仇人...我们不可能会在一起!" 她绝情的说着,心中剧烈的痛着! 如果说这样的话,能让他死心就好了,在还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之前,她希望自己可以在他的生活里消失,而刚刚说的什么仇恨,什么仇人...早就已经消失散尽了,正所谓冤冤相报何时了,更何况他们还有两个孩子,还有那扯不断理还乱的爱情... 早在姐姐死的那一刻,他们两家的恩恩怨怨就已经结束了,但是... "我会跟你离婚,所以..." "我不同意!"阎之赫打断了她的话,原本硬装出来的温柔一瞬间的消失,恢复霸道的模样,狠狠的说,"从你在结婚证明上签字的那一刻起,我阎之赫就从来都没打算过跟你离婚,想要跟我离婚是不可能的,你这辈子直到死都是我阎之赫的女人,而今天晚上..."他猛然的抓住她的手,用力的向回一收让她撞入他的怀中,然后霸道的说,"你休想离开这个房间!" "你放开我!"夏初音挣扎,用力的睁着。 她不要在跟他恢复以前的关系,她要离开他...这个笨蛋,为什么不明白呢?就算她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异样,而老板也不会放过他,一定会利用她来伤害他,她是不想让他痛苦啊,她是... "夏初音!"阎之赫低吼着她的名字,用力的将她抱住,不让她挣扎,然后面对着她的双目,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是害怕那个人利用你来伤害我对不对?你是不想我因为你而痛苦是不是?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就在伤害我,就在让我痛苦...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个人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他威胁你什么了?到底他是谁?这十个月都对你做了什么?你告诉我...告诉我啊!" 夏初音惊讶的听着他的话!原来他全都猜到了,他什么都知道。可是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放手?她也不想要伤害他啊,可是...她还能怎么做? 如果不听老板的话,欢欢会死,琴瑟会死,年年...她也会死! 老板能做到这样的事情,他真的可以!虽然十个月说不上能深入的了解他,但是只要是他说过的话,就从来都没有不实现的时候,就像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一样,不都是他一手操纵的吗?老板他真的是一个比想象中还要可怕的人...是一个很极端很恐怖的人... "对不起,我...什么都不能说!"夏初音低着头,不去看他的眼睛。 阎之赫怒气的皱眉,盯着她的脸,说,"好,你不说可以,但是你什么都不用做,你只要做我阎之赫的妻子就好,你只要听从我的安排就好。不准不理我,不准离开我,不准说要跟我离婚,不准拒绝我的吻,不准拒绝我的拥抱,也不准你..."他霸道的声音突然变柔,痛苦却又深情的看着她说,"也不准你伤害自己!" 他知道她是喜欢他的,在说出那些无情话的同时也在伤害着自己,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这么执着?既然喜欢的话就大胆的喜欢他啊,抛开一些的而来喜欢他,来爱他就可以了,至于剩下的事情他会处理,他会保护她,会保护他们的孩子,会保护这个家,这就是身为丈夫的责任,而她只要全心全意的注视着他就好了,为什么不这么做呢?好不容易重拾回来的爱情...为什么还要躲着他? 夏初音的内心很受他的话语感动,但是双手却依旧是推拒着他的胸口,沉声的说,"对不起,我..." "闭嘴,不准说话!"阎之赫低吼着命令,然后微微的弯腰,改变双手的姿势,将她打横的从地上抱起。 "你要干什么?"夏初音惊慌。 "我说了,闭嘴,不准说话!"阎之赫霸道的说着,然后将她整个人连同他自己都倒在了床|上。 "你放开我!"夏初音惊慌的挣扎,不好的想法从她的心中猛然的涌出。 他想干什么?他要做什么?该不会... 阎之赫的双手再一次抱住她的上身,而双腿也与她交缠不让她乱动,整个人好似将她五花大绑了起来,让她完完全全的不能动一下。 紧贴着她的上身,紧贴着她的下|身,将她整个人紧紧的抱住,然后与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霸道的说,"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总之我不会跟你离婚,也不会放开你离开这个房间,你我的老婆,永远都是,不过你放心,在你没有同意的情况下我是不会动你,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我会忍耐!" 不能让自己再犯以前的错误,不能让她总是觉得自己徘徊在爱与恨之间,也应该让她明确的知道一切,她对他的爱,根本就已经远远的超越了恨... "你放开我,阎之赫你快放开我听到没有!"夏初音不停的挣扎,却依旧逃不出她的怀抱。 阎之赫的上臂将她抱紧,猛然的皱眉,闷声的说,"不要在动了,会出事的!" 夏初音惊吓的猛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而阎之赫却趁机,稍微的动弹了一下,将她舒服的抱紧。 "睡觉吧,晚安!"阎之赫偷笑着闭上了双眼。 夏初音面对着他的睡脸,生气的皱眉瞪着他,想要挣扎却又挣扎不得,想要骂他可是他的脸皮又变的非常厚,到底她要怎么办?要这样一直被他牵着鼻子走吗?可是如果她像他说的那样去做的话,那么短暂的幸福之后呢?会接着到什么样的痛苦? 阎之赫的头微微的靠近她,贴上了她的额头,然后微笑着轻声的说,"我发誓会保护你,我会让我们一家人都幸福,所以...相信我吧,恩?" 他清清淡淡的话语却充满着强大的坚毅力,夏初音皱眉看着他微笑的睡脸,眼泪在眼眶里盈盈发光! 她不是不相信,只是...她害怕... 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她享受着此时的幸福! "初音..."他似梦似醒的叫着她。 "恩?"她轻轻的应声。 阎之赫微微的勾起嘴角,然后薄薄的双唇轻轻的颤抖,小声的说,"我爱你..." 夏初音猛然的睁开了双目,震惊的看着他! ※※※ 第二天清晨,公寓楼 宁欢欢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因为平常身体就很健康的原因,所以烧很快的就退了,可是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却马上从床|上坐起,快速的查看着四周,却是一个人都没有。 奇怪?景轩呢?他不是说会陪着他的吗?难不成是自己做梦吗?昨天发生的事情都是梦?他根本记没有来,而罗刹的死也是梦? 可是,这梦也太过清晰了吧? "醒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宁欢欢的双目看向了房门口,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嘴,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景轩的脸瞬间的阴沉,他就知道她看到他后一定会笑,原本不想穿这么可爱的围裙出现在她面前的,但是看她昨天那么伤心,怕她会再想起昨天的事情,所以让她笑一笑吧,总比哭的好! "啊哈哈...好可爱...笑死我了,啊哈哈...你干嘛穿我家的围裙呀...啊哈哈哈哈..."宁欢欢极不淑女的在床|上打滚,不停的笑着。 "我在做早餐啊!"景轩平静的说着,看着她没完没了的笑。 "什么?做早餐?"宁欢欢的笑声猛然的停止,惊讶的看着他,就好像是四川变脸一样,瞬间变的认真起来。 "怎么?很奇怪的吗?饭店里的大厨不都是男人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真看不出来,你这个大少爷居然会做饭耶!" "原本我也不会,但是刚刚认识初音的时候,她还是一个落魄的千金,看着她笨手笨脚的连个煎蛋都不会做,所以我就看了一些相关的资料,没想到...还蛮简单的!"他一脸的得意,展现自己天才的一面。 但宁欢欢听到她的话,而且完完全全的笑不出来。 啊,原来他会下厨的原因...是夏初音啊...(未完待续) 224:清晨微波 宁欢欢脸上的笑容全无,心中漠然的有些伤心。 奇怪,为什么自己要伤心呢?为什么要在乎这个男人呢?她不是很潇洒很帅气的甩了他吗?真是难看死了,她才不会为这样的男人心动呢。 他喜欢的人是夏初音,对她那么痴情,听说两人相识了七年,而且曾经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他们在一起会有很多回忆是正常的,她干嘛一副受打击的样子啊?不行,她要笑才对,她要开心才对,她才不在乎呢... 景轩看着突然变的伤心的脸,疑惑的皱起了眉头,说,"你怎么了?" "我?"宁欢欢马上的挂上笑容,说,"我没怎样啊,我能怎么样,倒是你为什么要赖在我家啊?快点走啦,我跟你不是很熟,而且我这里不欢迎你!" 景轩对她的话完全不在意,一边脱下身上的围裙,一边说,"等我看你吃完早餐,我就要去公司了,你快点下床吧,哦,对了,最好再吃一次药,免得刚刚好又复发!" 宁欢欢看着他温柔细心的模样,突然的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然后说,"我不饿,我不想吃东西,我困死了,我要再睡一会,你快点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这样温柔的男人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这是犯规的吧,这不就等于趁虚而入了吗?快点走,快点离开她的视线,快点离开她的生活,她不要喜欢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不要对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心动...快点走吧...从她的世界里消失... 马上消失! "喂!"景轩走到床旁拽着被子皱眉说,"你怎么了?从昨天开始就没吃东西,如果再不吃东西继续睡下去的话,你又会生病的,快点起来了,快点..." 他用力的拉扯着被子,而宁欢欢也用力的拉住被子蒙着自己的头! 她不想要看到他,可是为什么他就是这么的缠人呢?明明就有喜欢的人,明明就不喜欢她就不要来招惹她。 "你走啦,快点走,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她大声的吼着,用力的蒙住自己的脸,不让他看到此时她难看的样子。 "你到底怎么了?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就不要像小孩子一样动不动生气,快点起来吃饭!"景轩的手大力的拉扯,眉头皱紧,有些担心她。 "你放手啦,我想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我不放,你不起来我就不放手!" "你..." 景轩实在不想跟在继续玩这种幼稚的游戏,而且上班的事情也要到了,所以微微的有些烦躁,猛然的一个用力将被子全部掀开,扔到地面,然后看着蜷缩在床|上,披头散发的宁欢欢,冷冷的说,"快点去吃饭,不要让人担心了!" "担心?"宁欢欢突然讽刺的重复着这两个字。 从床|上下来,站在他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你为什么要担心我?你喜欢我吗?难道因为那一晚你爱上我了?还是爱上我的身体了?你喜欢的人不是夏初音吗?她都已经恢复记忆了,你快点去找她啊,告诉他是你多么的喜欢她,告诉她你一直都爱着她,为什么要来我这里?为什么要缠着我?要缠也去缠着她啊?为什么要来见我?麻烦你,求求你,拜托你不要打乱我的生活了可以吗?我真得好讨厌你,好讨厌见到你...你快点走吧,滚出我的视线范围,滚出我的世界,我们就当做从没见过,也从没认识过,OK?" 景轩静静的听她把话说完,然后沉默的看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说的没错,他喜欢的人是夏初音,整整喜欢了七年之久,他应该是关心夏初音才对,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可是,自己就是这么的莫名其妙,居然会来找她,担心她,还守了她一夜,又做了早餐给她,他这是怎么了?爱上她了...不可能! "呵..."他轻声的笑了一下。 宁欢欢疑惑的看着他! "你说的没错,我不应该来打扰你的,真是抱歉了,我马上就离开!"景轩轻声温柔的说着,然后将手中的围裙放在床|上,转身走出了卧室的门。 他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感情才对,像这种乱七八糟的混乱思绪,他应该好重新的整理一下...对夏初音的感情,对宁欢欢的感觉,他都要细心的整理,不然真的太奇怪了...他真的太奇怪了! 皱眉走到了房门口,脱下脚下的粉红色拖鞋,然后穿上自己的皮鞋走出了房门。 "咔嚓!"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宁欢欢的心"咚"的一声好似掉进了无尽的深渊里,她撑起自己的两个嘴角,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容。 这样就对了,这样就好... 不要扰乱她的生活,不要让她喜欢上一个对另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男人,她是杀手,她是无情的杀手,就算身边没有一个人,她也可以好好的生活,好好的照顾自己。 男人算什么?呵...垃圾而已,她不需要! 猛然的吸了一口气,然后长长的吐出,恢复原本的神采奕奕,然后走进洗浴室,快速的洗刷换上以往穿的那套运动服,最后走到房门口,正打算开门出去晨运,可是一股甜甜的香味传进了她的鼻子里... 不自觉的跟着香味走到了厨房,看着摆放在桌上的丰盛早餐,她复苏的心情再一次的下沉。 "臭男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温柔?既然不喜欢就不要来招惹我..."她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走到的桌旁。 慢慢的坐下,拿起筷子,一口一口的吃着他为她而做的早餐。 她最受不了别人的温柔了,因为只要一对她温柔...她就会心软... ※※※ 景家别墅 景轩开着车回到了景家,大步的走进别墅,直接走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换上一件崭新的西装,最后对着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许久许久... 到底自己在干什么?居然会担心除夏初音以外的女人。难道是喜欢她?爱上她了?对她心动了? 为什么要喜欢她呢?为什么要爱上她呢?为什么要对她心动呢? 难道只因为那一晚? "荒唐..."他嗤笑着说着,再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然后皱眉走到床边,烦躁的坐下。 习惯性的拉开床头柜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然后将盒子打开,看着里面的一枚钻石戒指。 这是夏初音妈妈的戒指,是她唯一的遗物。 他保存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想要用这枚戒指留住夏初音,因为他知道,她去哪里都不会丢下这枚妈妈留下来的遗物,她终有一天会来赎回,也终有一天会回到他的身边,可是...似乎这枚戒指已经被她遗忘了,她还记得这戒指吗?还记得他曾经用它求过婚吗?还记得他对她的感情吗? 就算记得,他也无法得到回应了,因为...她已经属于别人了! "初音..."他轻声的呢喃着,闭上自己的眼睛吻上钻石戒指,但是一瞬间在脑袋里闪过的,是宁欢欢的脸。 猛然的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前方! 为什么又想起她来了?他这是着魔了吗? 用力的深呼吸了一下,然后将戒指放回在红色的盒子里,紧紧的握着。 既然已经打算放弃夏初音了,那么这个戒指也要还给她才对,可是在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舍,毕竟那是他爱了七年的女人,哪能说放手就马上放手?他自认为自己没有那种快刀斩乱麻的精神,但是如果留着它的话就会无法剪短他对她的这份感情...到底该怎么办呢?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盒子,眉头紧紧的皱着,然后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找个机会吧...找个适当的机会,找个能提起勇气的机会,找个可以放下一切的机会,然后...再还给她... ※※※ 阎家别墅 清晨的阳光散在夏初音娇美的脸上,她沉沉的睡在阎之赫的怀中,依偎在他暖暖的怀中做着甜美的梦。 阎之赫早早的就已经醒来,双目一直盯着她的睡脸,嘴角勾起幸福的笑容。 十个月的相思,十个月的幻想,现在终于就在自己的眼前。她是活着的,活生生温暖的人,而且就在他的怀中,在他的臂膀中沉睡,这是不是梦,是上天赐予他的幸福。 "初音..."他轻声的叫着,然后吻上她的额头。 "恩..."夏初音轻声的呻|吟了一下,然后在他的怀中微微的蠕动着,再继续的沉睡,挂上幸福的笑容。 阎之赫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真想要继续吻她,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然后在清爽的早上添上一道色色的光芒,可是...他要忍耐! 无时无刻都告诉自己要温柔,无时无刻都告诉自己要以她的想法为最优先,所以不能冲动...要等待,要忍耐,要坚持... "咚、咚、咚!"房门被突然的敲响,打破了此时的幸福。 SHIT! 阎之赫慌忙的想要捂住夏初音的耳朵,但却为时已晚! 夏初音耳尖的听到声音,眉头瞬间的皱起,然后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朦胧的双目,看着呈现在眼前的俊脸。 这...这是? "早安!"阎之赫微笑着说。 "啊啊啊啊啊啊————"夏初音猛然的大吼,尖叫。 站在门外的两个小鬼头听到从房间里传来的声音,都突然的惊讶,然后用力的敲打着房门。 "咚咚咚...咚咚咚..." "妈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妈咪你放心,我马上就救你出来!" 年年和天赐慌张的说着,然后用力的撞门,使劲的撞门,而站在门口一直默默无闻的雷霆,慢慢的后退,离开这危险的战场。 房内 夏初音听到年年和天赐的声音,连忙收住了自己的叫喊声,然后瞪着依旧抱着自己的阎之赫,命令的说,"放开我!" "不放!"阎之赫故意更紧的抱着她。 "快点放开我,你这个大色|狼,都抱了一晚上了,也该适可而止了吧?"夏初音着急了,如果被孩子们看到她这个样子,就太丢人了。 "好,我可以放了你!"阎之赫突然的一脸邪笑。 "你想干什么?"夏初音有种不好的感觉。 阎之赫突然的抱着她翻身,让她压在自己的身上,然后闭上了自己的双目,说,"早安之吻!" 什么? 夏初音震惊,瞬间绯红了面颊! 他这不是趁火打劫吗?他怎么会变得这么不要脸呢?而且现在的这个姿势暧昧的好像她要把他怎么样了似的,如果被年年和天赐看到的话...真是不堪设想。 "妈妈,妈妈...坏叔叔你快点开门,快点把门打开!" "爹地,如果你还是一个男人的话就不能霸王硬上弓啊,别忘了,绅士,绅士啊..." 听着门外两个小鬼的话,夏初音是又汗又着急! "快点,不然被看到的话我是无所谓,但是你..."阎之赫闭着眼睛得意的说着,然后又威胁的欲言又止。 夏初音心急了,看了一眼不停震动的房门,然后又低头看着他的脸,看到他薄薄的两片唇,她害羞的马上移开视线看向他的额头,用力的闭上自己的眼睛,然后快速的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可以了吧?放开我!"她紧张的说。 "不行,你应该知道,我要的不仅仅是这样!"他邪恶的说着,双眼依旧闭着,继续等待。 "你..."夏初音气急。 "快点!"阎之赫得意的催促。 无可奈何之下,夏初音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然后再一次的俯身,吻上了他性|感的两篇薄唇。而在她想要马上离开的时候,阎之赫的大手覆盖在她的后脑,让她的唇没有办法与他分开,然后自己霸道的吻着她,缠缠绵绵,贪恋的久久不愿放开... 门外 年年和天赐同心协力,一鼓作气用力的撞向房门,可是身体还没等触碰到门,门就自动的被打开,而两个人一同的撞到了阎之赫的身上。 两人猛然的抬头看着阎之赫春风得意的脸,然后又快速的看向坐在床|上一脸通红的夏初音。 "妈妈——" "妈咪——" 两个人一同冲过去,然后担心的看着她。 "妈妈,你没事吧?坏叔叔把你怎么样了?你告诉我,我马上就让他变成二十一世纪的最后一个太|监!"年年一脸认真的说,担心的抓住了她的手。 "妈咪你放心,天赐以后会保护你的,绝对不会让爹地在欺负你了!"阎天赐发誓一般的保证。 夏初音看着他们两个人小鬼的模样,努力的撑起自己的笑容,说,"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真的没事!" 只不过是被他威胁,只不过是被迫吻了他而已,只不过她现在很生气,想要杀了他而已,其他...真没什么... "真的没事吗?"年年上下打量她的全身,的确没有什么变化。 "恩,我没事,放心吧!" "确定没事?"阎天赐再一次的问。 "恩,我确定没事,好了,走吧,我们去吃早餐吧!"夏初音微笑的说着,然后走下床,狠狠的瞪了某个站在房门口的男人,然后快速的走出这个房间。 年年和天赐互相对看了一眼,都皱紧了眉头! "啊,对了!"阎天赐突然的说话,看着年年,疑惑的说,"刚刚你说太|监?那是什么啊?"因为长期受英国的教育,对中文的词汇还不是全面的了解。 "这你都不知道?"年年微微的有些惊讶! "不知道!" 年年大步的走到门口,趾高气昂的看着站在门口沾沾自喜的某男,然后说,"我宝贝儿子不知道什么是太|监,如果你还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就亲自演示给他看看吧!" 某男脸上的得意,瞬间僵硬! "哎..."年年摇了摇头走出房门,感叹的说,"没文化,真可怕!"(未完待续) 225:何时求婚 阎天赐看着年年离开,然后跟着也走到了阎之赫的面前,一脸期待的看着他说,"爹地,你演示给我看看吧,我想知道什么是太|监!" 阎之赫的脸瞬间变的更难看,然后轻挑了一下左边的眉毛,说,"这么博大精深的词汇我一时半刻也不知道要怎么给你解释,你还是自己的去查字典吧!" 阎天赐皱眉,"爹地,小气!" 阎之赫的嘴角微微的抽续,然后马上走进了房内的浴室里。 那个该死的鬼丫头,居然说让他示范?看来真是的胆量越来越大了,有机会一定要好好的重新教育一下她。不过... 他的嘴角再一次的微笑,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刚刚的吻还犹存在上面,似乎有些不满足... ... 隔壁卧室 夏初音躲进浴室里不停的刷牙刷牙,可是刚刚被强吻的感觉就是刷不掉。 那个混蛋,再这么下去的话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的,明明昨天才跟他说了那么绝情的话,可是今天早上却又...怎么办怎么办?要怎么办啊? 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既可以让老板收手,又能让他们一家人都幸福呢?有这样的办法吗? "哎..."她满口泡沫,咬着牙刷叹气,全身一下子就没了力气。 真的是越来越烦躁了,到底老板的目的是什么呢?他给她吃的药是不是吓唬她的啊?因为...根本就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啊? 双眸看着镜中的自己,仔仔细细的看着也没有看到有其他的变化,而她自己也没有任何的感觉,难道真的是吓唬她的? 带着重重的心事,她快速的洗刷完毕,然后走出了浴室。才刚刚踏出浴室门一步,就听到放在化妆桌上的手机,不停的响起。 "铃铃铃...铃铃铃..." 她慢步走过去,那后将手机拿起,看着那串陌生的号码,她的心猛然的收紧。 为什么又打电话来?他又想干什么? 忐忑的按下接通键,然后放在耳边: "喂?"她颤抖的轻轻出声。 『这几天过的怎么样?幸福吗?一家四口都在一起,有没有想过出去游玩游玩啊?或者照一张全家福留念?』电话里传来神秘男人轻笑的声音。 "你打电话来找我有什么事?"夏初音冷冷的问。 『没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趁着还能幸福的时候,就尽情的享受一下吧,因为...你的时间不多了嘛!』 "你什么意思?"夏初音激动的质问。 『我的意思还不明显吗?要我说的更详细一点吗?』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不用着急,慢慢的享受你现在的幸福吧,然后...』神秘男人的话说到一半,就开始大声的笑着,将电话挂断。 "喂?你到底想说什么?喂?喂?喂?"夏初音大声的对着大话吼,可是电话里却再也没有了他的声音,然而在她慌张的再一次打过去的时候,电话已经关机了。 心脏被他刚刚的话弄的极为慌张,他最后想要说什么?然后的后面是什么?他是故意打这个电话来吓唬她的吧?他就是想让她吃不好睡不稳,每天都过在惶恐之中吧? 那个魔鬼...他竟然玩这么恶劣的游戏... "咚、咚、咚!"三声敲门响,让她的心脏猛然的停止。 "妈妈,你洗刷好了吗?我们一起吃早餐吧!"门外传来年年的声音。 她猛然的放下心,然后看着化妆镜中一脸慌张的自己,努力的让自己平静,然后笑着说,"哦,好,我马上就出去!" 她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走到房门后,猛提起一口气,然后挂起自然的笑容将门打开。 "妈妈!"年年仰头看着她,脸上满满的都是甜蜜的笑容。 "走吧!"夏初音笑着摸着她的头顶,然后两人一同走向一楼餐厅。 ... 餐厅 夏初音和年年走进的时候,阎之赫和阎天赐已经坐在了长长的餐桌上,夏初音的眼睛对上阎之赫的视线,一瞬间的尴尬,她连忙的闪开,然后坐在离他最远的位子上。 看着她躲着自己,阎之赫的眉头微微的蹙起。 "开动吧!" 他轻声的说着,四个人开始吃起了早餐! 静静的餐厅只有吃饭的声音,年年别扭的抬眼看着坐在对面的阎天赐,然后不停的用力的对他使眼色。 阎天赐感受到强烈的注视,看着年年瞪大眼睛的威胁,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那个..."他突然的出声,所有人都停止了吃饭,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他。 微微的有些尴尬,他猛吸了一口气,说,"今天的早餐味道不错,哈哈哈哈..."笑声太过干燥,他继续闷头吃饭。 夏初音和阎之赫疑惑的看着他,也没有太多的在意,两人不经意的对上了视线,夏初音再一次的躲开,然后闷头吃饭,不再去看任何人。 阎之赫皱眉,盯着不停吃饭的样子! 年年则狠狠的瞪着阎天赐,嘟囔着说,"没用,还是哥哥呢,哼!" 看来要她自己出马了! 就在所有人都继续静静吃饭的时候,夏年年用力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快速的看向阎之赫,然后质问的说,"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向我妈妈求婚啊?" 突然的一句话,夏初音和阎之赫都惊讶的愣住! 求婚? 他们都已经结婚了,还要求婚吗? "你说话呀,既然早上都做了那种事!"年年在脑袋里已经认定了早上两个人这个又那个了,所以闷气的皱眉说,"而且我和天赐哥哥都已经这么大了,可是你们都没有结婚,这样会不会太不像话了?就算是大人也不可以这么含糊的蒙混过去吧?" 天赐哥哥? 阎天赐惊讶于她的称呼! 没有结婚? 阎之赫和夏初音猛然的惊醒!对了,他们两个人去民政办结婚,可是这件事情却从来都没有公开过,而且外人只知道阎之赫跟潘慧离婚,都还认为他现在是个单身汉,但其实...早已名草有主! 求婚啊...阎之赫的心中不禁萌生出几个想法。 "年年,你胡说什么呢?快点吃饭!"夏初音用力的瞪她,威胁她少说话多吃饭。 年年闷气的撅起自己的嘴,不甘心的说,"妈妈,我这是为你抱打不平,你都已经吃亏了,可是居然连个身份都没有,这样不是就吃大亏了吗?你怎么能让这个讨人厌的坏叔叔占这么大的便宜呢?你一定要当她的夫人,然后把他一半的家产都弄到自己的手中,然后在把他抛弃,这才对呀!" "夏年年,你别再胡说了?闭上嘴,吃饭,吃完饭然后去上学!"夏初音厉声的命令,脸上已经通红了一片。 "妈妈..."年年委屈的皱眉。 "快点吃饭!"夏初音完全不受她撒娇的迷惑,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哼!"年年生气的哼声,然后转头看着阎之赫。 机会她可是已经都给他了,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了,如果不好好的把握的话,那么...活该他孤独一人过下半辈子。 猛然的年年对他露出了一个凶恶的表情,暗暗的警告他:如果这是失败,那他就死定了! 而坐在一旁的夏初音则不停的吃饭,快速的将碗里的饭全不吃完,然后猛然的站起身,匆匆忙忙的边走边说,"我吃完了,你们慢慢吃吧!" 三个人看着目视着她快速的走出房门,年年连忙的瞪着阎之赫,说,"你傻坐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去追!" 阎之赫猛然的回神,从椅子上站起,刚刚走到餐厅的门口就马上的又折返了回来。站在年年的身边,他微笑着说,"谢了,我的乖女儿!" 他说完,就快速的亲了一下她可爱的脸颊,然后再一次的冲出了餐厅的门。 年年愣愣的呆滞在那里,刚刚重新拿起的筷子又再一次的掉落。 他居然被那个色|狼坏叔叔给亲了,啊啊啊啊,她纯洁无暇的漂亮脸蛋被污染了,呜... "哎呀!"她突然一惊一乍的回神,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情。 既然爸爸和妈妈已经都差不多了,那么这件事情要告诉轩爸爸,让他彻底死心才行,然后她还要撮合干妈和轩爸爸,让他们也快速的闪婚,嘿嘿,这样事情就完美的落幕了。 没想到她这个小小媒婆,还是挺有两下子的嘛! "天赐哥哥我吃完了,我有急事要出门,你慢用哈!"年年说着,就跳下椅子,小跑着走出了房门。 阎天赐孤独一人坐在餐桌上,孤孤单单凄凄凉凉的吃着美味的早餐! 为什么大家都很忙,就只有他一个人这么悠闲? "哎..."他摇着头叹息,说,"果然最聪明的人总是最孤独的那一个,本少爷好寂寞啊..." ※※※ 夏初音慌张的从餐厅里走出以后,就直接走到了自己的房间,刚刚将房门打开,身后就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然后霸道的将房门打开,将她推进了房内,再回手将房门关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关上的门。 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阎之赫,她惊慌的说,"你想干什么?这里是我的房间,你快出去!" "我什么都不做,只是想跟你谈谈刚刚年年说过的那件事!"阎之赫一脸的微笑,极其温柔。 "那只是一个小孩子胡言乱语,她什么都不懂,而且我昨天说过,我会跟你离婚,我不..." 她的话才刚刚说出一半,阎之赫就突然的吻上她的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却完全将她要说的话给封住。 "你..."她捂着自己的唇,惊讶的瞪着他。 "以后你在跟我说''离婚'';两个字,我就会吻你,你说的越多我就会吻的越多,如果你还是继续不停的说,那么我会认为...你是想让我吻你,所以故意这么做!"阎之赫一脸的得意,无赖的笑着。 "你...无赖!"夏初音气的咒骂。 阎之赫笑,伸手轻轻的摸着她生气的面颊,然后说,"你会答应我的求婚的对不对?" "..."夏初音怔怔的看着他,无语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阎之赫的手指滑落在她的唇上,让她将咬着的唇松开,然后说,"初音,你知道吗?这世界上最最最能让我痛苦的事情是...你拒绝我!所以你一定会答应我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夏初音看着他的双目依旧是不语。 这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拒绝他吗?那比起老板做的事情,还要痛苦吗?真的是一个狡猾的男人,明明知道她是怕他痛苦才会躲着他,可是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该怎么回答才好?拒绝?答应? "要说的事情都已经说完了,你可以离开了吗?"她的眉头深深的皱起,冷冷的说。 "你还没回答我,我怎么能离开!"阎之赫的笑容保持在嘴边。 夏初音尴尬的看着他,忽然霸道的拉开他的身体,将房门打开,然后把他推出房门,再将门用力的关上,最后被靠着房门。 而阎之赫任由她将他丢出去,然后站在房门口看着紧关着的房门。 "我会在这里等你的答案!"他微微大声的说。 夏初音听到他的声音,心怦然的跳动着。 求婚?结婚? 她曾经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结婚,会孤独终老的过一辈子,可是现在一切的幸福都摆在自己的眼前,明明触手可及,却又...那么不真实! "初音..."门后又传来他的声音,夏初音的心已经完全的就快要控制不住了。 "你会答应我的对吗?" "你一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 "初音..." 阎之赫在门外不停的说着,不停的撼动着她的心。 夏初音用力的要紧自己的牙,不让自己说话,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让自己去听他的声音,可是自己的心却是不受她的控制! "别说了!"她突然大声吼,冲口而出的话语是,"等你求婚的时候再来问我!" 门外的阎之赫突然的惊讶,然后勾起了嘴角。 而夏初音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糟糕,自己说了什么?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这不是明摆着很期待他的求婚吗? 啊...她疯了,疯了... "哦,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去买戒指,你等我哦!"阎之赫说完,就笑着离开。 夏初音听着他的脚步声,无力的从门滑下,坐在地上。 求婚? 她会答应吗? 她要怎么回答呢? 难道说... 恩,我愿意? ※※※ 景氏财团 年年匆匆忙忙的就来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口,连门都没有敲就直接的走了进去。 看着坐在大板椅上精神恍惚到完全没有发现她的景轩,她偷笑着走到了他的身边,然后猛然的抓住他的手,说,"轩爸爸,你思|春呐?" "啊!"景轩被她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她,当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又是更大的惊讶。 什么? 思...思|春?(未完待续) 226:向你求婚 "鬼丫头,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时候来的,也不敲门,难道老师没教你什么叫礼貌吗?"景轩皱眉的看着她,严厉的教训着她。 自从上次的事件之后,他明白的一件事情,那就是绝对不能再宠着她,要对她严厉严厉再严厉,这样才会成长成一个健康的花朵。 年年的眉头皱起,盯着他的那张脸说,"我知道不敲门是很没礼貌的事情,可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所以也是可以原谅的,而且我记得老师教过我,一个人在两眼发直,嘴角微笑,面***,时而皱眉,时而开心的时候,就是那人在想念某人的时候,也就是俗话说的,思...春!" "思你个大头鬼!"景轩的脸上露出尴尬的面色,伸手用力的敲了一下她的头。 "哎呀,轩爸爸你干嘛打我呀,我有说错吗?你根本就是在想干妈,你敢发誓说没有嘛?"年年气势凌人,傲慢的瞪着他。 景轩无语的看着她,真狠不得掐死这个鬼丫头。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的这么聪明了?居然能看透人的心事? "好了,说吧,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连忙的转移话题。 "嘿嘿!"年年突然的笑着,然后神秘兮兮的说,"这件事也许对轩爸爸是一个打击,可能你会很不开心,但是我觉得这也是你的转机,更是你命运轮盘的转折,还..." "你啰嗦够了没有,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景轩打断她滔滔不绝的话,不耐烦的看着她。 年年的双目盯着景轩的脸,嘴角勾起微微的笑容,然后快速的,"爸爸和妈妈要结婚了!" "咚"的一声,好像是钟声一般在景轩的心中响起。 漠然的心惊,然后隐隐的有些作痛,最后...他平淡的勾起了笑容。 "他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你是来送结婚请帖的吗?"他轻声的说。 对于他的反应,年年有些失望,还以为他会大受打击呢,不过看着他平静的样子,她也有那么一点点的安心,因为这就表示,他已经放下了。 "其实爸爸和妈妈还没有决定要结婚,不过我想很快爸爸就会向妈妈求婚了,所以先来告诉你,要你有个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你以为我会很伤心,很难过,然后冲动的去抢新娘吗?"景轩看着她,反问。 "轩爸爸,你不会这么做吗?"年年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他。 景轩先是轻声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微微的笑着说,"如果要是以前的话,可能我会这么做,但是现在...我只希望你和你妈妈幸福,快乐,这样就好了!" "那轩爸爸呢?轩爸爸觉得自己幸福吗?快乐吗?"年年的眉头微微的皱起,担心的看着他。 "..."景轩沉默了几秒,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说,"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不会不幸福,也不会不开心...就是这样!" 年年听不太懂他的话,但是看着他的脸,可以看出他好像也不知道自己的心理是怎么想的,而且满心的烦乱也都挂在脸上,好像是在烦恼着什么,忧郁着什么... "其实轩爸爸,你有没有想过试着去喜欢一个人呢?"年年突然的说。 "试着?"景轩疑惑。 "对呀,你可以试试跟其他的女孩子在一起呀,试着去习惯她,试着去喜欢她,去爱她...俗话说的好日久生情嘛,爱情也是可以培养出来的!" "你这鬼丫头,从哪听来的这些大道理!" "嘿嘿,电视剧上呀!" 景轩看着她可爱的小脸,看着她古灵精怪的双眸,他不自觉的笑了,摇着头宠溺的说,"你啊..." "嘿嘿!"年年腼腆的笑,然后贼贼的说,"轩爸爸,其实我觉得干妈不错呀,你考虑一下嘛!" "鬼丫头,我的事不用你管!"景轩皱眉装怒。 "好好好,我不会多事了,你自己慢慢在这里思|春吧,我要回去了!"年年说着,就一蹦一跳的向办公室的门走。 "等等!"景轩突然的叫住她。 年年停下脚步,转头看着他说,"怎么了?轩爸爸?" 景轩的手慢慢的伸进自己的口袋之中,将一个红色的盒子拿出,不舍的盯着那小小的盒子,然后说,"这个...帮我交给你爸爸!" "这是什么呀?"年年好奇的从他的手中拿过盒子,然后将盒子打开,惊讶的看着盒子里面的钻石戒指,"哇,好漂亮呀!" "把这个交给你爸爸,然后跟他说,这是七年前初音放在我这里抵债的,既然现在他们已经决定要在一起了,那么就让他把初音的债还了吧!"景轩轻声潇洒的说着,嘴角撑着淡淡的笑容。 "恩,好,我会一字不少的帮轩爸爸转告!"年年开心的说着,然后转身,再一次向办公室的们走。 "等等..." 景轩又突然的叫住她,年年疑惑的转身。 "怎么了?还有事吗?" 景轩看着她手中的钻戒盒,用力的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压制着想要夺回来的冲动,然后说,"没什么,你走吧!" "哦!"年年有些疑惑的应声,然后转身,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咔嚓!"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景轩的心也猛然的空虚。 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最后一个可以留恋的东西也没了,七年的爱恋,七年的等待,七年的追求,最后...失败落幕! "呵..."他突然轻声的笑着,笑的有些冰冷。 ※※※ 傍晚,晚饭后 阎之赫手中拿着一枚匆忙买好的钻戒站在夏初音的房门口,伸出手想要敲门,但是却又马上的退缩回来了。 明明先前那么霸道的,可是现在竟然有些退缩了,许多的不安从他的心底里窜出。如果她不接受怎么样?她生气怎么办?她拒绝了怎么办?而且他只拿着一枚戒指,这样是不是很不浪漫啊?应该再准备一束玫瑰花才对吧?可是到底什么样的求婚,她才会喜欢呢? 真是该死,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就这样一直犹豫,一直退缩,夜慢慢的变深了,他深深的叹气然后靠着房门坐在地面,手中拿着红色的盒子,将盒子打开,看着里面一个又亮又大的钻戒。 "初音,嫁给我吧!"他轻声的说着,将戒指向前面递去,却又叹气的将手放下。 求婚啊... 还真是一件艰巨的事情! 楼梯口处,年年微微的探出了自己的小脑袋,偷偷的看着坐在地上的阎之赫。 原本是想要给他送戒指的,可是却看到他站在妈妈的门口徘徊,所以就藏在这里观察情况,可是观察了几个小时后,她真的越来越火大,一个快要三十岁的男人怎么就这么没用呢?不就是求婚吗?进去啊,塞给妈妈呀,而且传闻说他是最浪漫的花花公子,可是现在他的浪漫哪里去了?花呢?烛光晚餐呢?最起码也要穿的帅气一点吧? 啊啊啊啊...年年急的都快要疯了! 忍耐,忍耐,她一定要忍耐住! 她就要看看,他到底要犹豫到什么时候才肯进去,而至于她手中的那个戒指嘛...留到结婚再用吧,嘿嘿! ... 卧房内 夏初音一早就听到阎之赫在门外徘徊的脚步声,一开始她还紧张的不知要如何是好,可是等待的时间长了,就开始有些心急了,而且还有些生气。 昨天那么霸道的说求婚的事情,可是现在居然学起了害羞?到底他是要进来还是不进来?他是要求婚,还是不求婚? 她心烦的走到房门口,真想将门打开给他一顿痛骂,可是... 她对着房门深深的叹气!其实他不进来或许也是一件好事,就算他进来了,她也准备要拒绝的,只不过...她会有所期待! 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然后背靠着房门慢慢的滑下,坐在地上,心烦的看着窗外的星光,等待着他进来求婚的时刻。 一门之隔,两人背对着靠在一起... 他犹豫... 她等待... 寂静的彻夜,两人无眠! ※※※ 一连七天,阎之赫每晚都会在夏初音的房门口徘徊,而犹豫的时间一长,他就会更加的犹豫不决,害怕的心理也开始升华。 明明以前什么都不在乎的,只要霸道的得到她就可以了,可是现在...他想要真正的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人。 害怕被拒绝,因为从没有求过婚,拒绝后的味道是什么?他不敢是尝试,怕自己会永远都站不起来,更怕自己会突然的暴走,对她做出过分的事情。 到底该如何是好? 夜幕落下,他再一次的来到了她的房门口,这一次没有不停的徘徊,而是面对着房门愣愣的站着,伸出手,然后收回,再一次伸出,再一次收回...反反复复,一直重复着这两个动作。 而站在楼梯口处偷看了七天的年年,终于忍不下去了,实在是急死人了! 她怒气的走出,大步的走到了阎之赫的面前,仰头生气的瞪着他。 "你!"她短短的食指指着他说,"跟我来!" 阎之赫惊讶的回神,低头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然后疑惑的跟着她走到了楼梯口旁。 "我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只不过是求个婚,用得着犹豫那么久吗?整整七天了,你居然...还跟个光杆司令一样的杵在那里,我真的是服了你了,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说,你以前的霸道和自信哪里去了?就算妈妈拒绝你,你再去求婚第二次不就好了?你怕什么呀?我轩爸爸求婚一千多次还依旧是那么勇敢,你居然连他的千分之一都没有,啊...我真是对你失望了,我不管你了,这个东西是轩爸爸让我给你的,他说这是妈妈七年前放在他这里抵债的,既然现在你们已经决定要在一起了,那么就让你把妈妈的债还了吧。我话就说到这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年年快速的将话说完,然后将手中的红色的盒子塞进他的手里,快速的转身大步的向自己的房间走。 整整七天她都睡在楼梯上,如果在继续睡下去,她正在成长的身体,一定会出问题的,为了自己...她不管了,任他们自由发展吧,哎... 阎之赫愣愣的站在原地,听她滔滔不绝的说完,然后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最后看着手中的红色盒子,轻轻的打开,看着里面的钻石戒指。 这是景轩上次在蓝调咖啡厅求婚用的戒指,这是夏初音的债? 他的意思是要他用这枚戒指求婚吗?而且还说只要他将她的债还清了,他就不会对她恋恋不舍了? 所有碍事的人都已经排除了,没有人在来做他们两人的第三者,他还在犹豫什么? 真是可笑,他居然被一个七岁半大的小鬼教训,还真是丢人啊。 "呵..."他突然的轻笑,似乎一切在一瞬间都释然了。 年年说的对,有什么好怕的?如果被拒绝了,再求第二次不就好了! 他是不会放弃的,他就是这么霸道! 握紧了重手的钻戒盒,他转身大步的走回到了夏初音的房门口,再也没有犹豫,敲响了她的房门。 "咚、咚、咚!" ... 卧房内 夏初音还向几天前一样靠着房门坐在地上,原本以为今晚他也不会敲门的,但就在她闭上双眼,想要就这样入睡的时候,房门却突然惊心的响起。 猛然的抬起头,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而心脏...瞬间狂乱的跳动。 他敲门了?他来了?他要求婚了? 怎么办?要拒绝?还是答应? 明明等待着七天,想好了要拒绝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居然又开始矛盾了,她不想拒绝啊,她想要跟他结婚,想要跟他在一起,可是... 慌张的从地上站起,她快速的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然后面对着房门,她忐忑的伸出手。 猛吸一口让自己变的平静,然后将房门打开。 阎之赫微笑的站在门口,上手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双目坚定的面对着她。 "这么晚了,你...有事吗?"夏初音故作疑惑的看着他,微微害羞的问。 "我是来向你求婚的!"阎之赫直截了当,开口进入正题。 夏初音猛然的愣住! 求婚?就这样? 已经七天了,他居然就这样信誓旦旦的敲响了她的房门?鲜花呢?浪漫呢?甜蜜的话语呢?什么都没有他居然还这么有自信? "对不起,我..." "不准拒绝!" 她刚刚想要开口拒绝,阎之赫就马上打断了她的话。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所以我不允许你拒绝我!"阎之赫霸道的说。 "你还想说什么?"夏初音疑惑的问。 阎之赫看着她勾起了温柔的嘴角,然后将自己手中的戒指硬塞进她的手里,霸道的说,"这个戒指你先收下,不准你马上就退还给我,也不准你马上拒绝我,我会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之后我会在教堂准备好婚礼,到时候如果你答应我的求婚,就穿着婚纱,戴着戒指来教堂找我,我会在那里等你,而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话,我依然会在教堂里等待,我会等到你来为止...我在这你向你发誓,如果你一天不出现在教堂跟我结婚,我就永远都不会踏出教堂一步,我会等你...等你一生一世..."(未完待续) 227:结婚前奏 夏初音震惊的看着他,看着他坚定的双目,而自己的心神也不自觉的深陷其中。 这就是他的求婚?既霸道,又不容人拒绝,而且还跟结婚相连在一起,他...会站在教堂里面等待她一生一世?直到她出现,跟他结婚为止他都会一直等待? "初音..."阎之赫叫着她,看着她惊讶的样子,微笑着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然后在她的耳旁轻声呢喃的说,"你会答应我的对不对?...你会出现的对不对?" 夏初音听着他的声音,猛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痴痴的开口,"我..." 她才刚刚说出一个字而已,阎之赫就突然的吻上了她的唇,吞没了她所有的话语。他的上手并没有霸道的钳制他,只是松松散散的抱着她,而他的唇也是柔柔的在她的唇上留恋,到她没有任何反抗的时候,长舌才慢慢的探入,慢慢的深吻着她,将她口中的一切慢慢的掠夺进他的口中... 夏初音先前的惊讶慢慢的回转,他的这个拥抱和这个吻太过温柔了,是他曾经从未有过的温柔,而他这样的温柔让她的身体变得软弱无力,没有办法挣扎,没有办法反抗,更没有办法推开他... 就这样深陷进他的激|情之中,不停的与他交缠! 突然! 阎之赫猛然的抓住她的双臂,让两个人彼此分开,而自己紊乱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吐出,双目看着她美丽的脸,他忍耐的说,"不行,不行继续了,会出事的!" 他说着将她松口,然后一步退后! "一个星期后,我等你的答复!"他丢下这句话,就马上的转身跑到隔壁房间,紧紧的关上自己的门。 刚刚就差一点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在这种紧要的关头,他不能让她对他产生半点恨意,所以要忍耐,要忍耐住自己所有的冲动。 大步的走进浴室,他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用冷水冲刷着自己浴火涌现的身体。 ... 夏初音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空荡荡的房门口! 他居然推开她了?还以为他会得寸进尺的占有她,可是没想到他居然推开她,快速的跑开了。 手中还握着刚刚他塞在她手里的红色盒子,她轻轻的打开,惊讶的看着里面的戒指。 这是爸爸送给妈妈的,这是妈妈的遗物。它明明就在景轩的手中,而她差点就要遗忘的重要东西现在竟然...就在自己的手中? 这是景轩的祝福吗?是妈妈和爸爸的祝福吗?是要她答应他的祝福吗? 结婚? 她真的可以吗? 嘴角勾起了幸福的笑容,但是眉头却微微的蹙着,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安,她害怕自己的身体已经面临支离破碎了。 幸福...她还能拥有吗? ※※※ 第二天清晨 当夏初音走出房门的时候,刚刚好阎之赫也走出了房门,两个人站在各自的房门口对看着彼此,猛然间两人的脸都变的通红,各自都尴尬了起来。 "爹地,妈咪,你们在干什么呢?" 阎天赐和年年走到他们两人的面前,年年在一旁偷笑,只有阎天赐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今天早上很热吗?为什么他们两个的脸都那么红呀? "没...没什么,吃饭去吧!"夏初音尴尬的说着,然后快速的走向一楼餐厅。 阎之赫看着夏初音可爱的样子,嘴角也慢慢的勾起,春风得意的走在她的身后。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阎天赐皱眉疑惑的问。 年年耸了下肩,装作不知情的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看你就是知道,快点告诉本少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阎天赐皱眉质问。 "告诉你也可以,可是我不能白说呀,你要给我一样东西!"年年贼贼的提出条件。 "什么东西?你说吧,这世界上没有本少爷给不起的东西!"阎天赐一脸的得意。 年年突然的伸出自己的手,说,"把你那张无限透支的卡给我!" 阎天赐脸上的得意突然的僵住,"卡给你那我用什么?" "谁管你呀,快点给我,不然就什么都不告诉你!" "你..."阎天赐生气。 "给不给?"年年得意的掂了掂自己摊开的手。 "好,给你!"阎天赐将卡拿出放在她的手心。大不了他再向爹地要一张,不就是钱吗?他家有的是! "三Q!"年年拿着卡,开心的向楼下走。 "喂,你还没告诉我呢!" "放心吧,很快你就知道了!" "你...你敢骗我?把卡还给我!"阎天赐快跑着去抢。 "送出去的东西,就是泼出去的水,拿不回来了,更何况是我夏年年,有本事你就来抢吧!" 阎天赐怒气! 他的卡...他的无限透支... ※※※ 七天后 阎之赫一大早就已经穿上了帅气的结婚礼服,趁着夏初音还没有醒来的时候,就坐车来到了结婚礼堂。 这时的礼堂还没有一个人,空荡荡的只有他自己,莫名的想起了那次跟柳珍心的婚礼,只有他们两人的婚礼,但是... 心脏猛然的抽痛,他感觉到了不安! "不会的...不会的..."他轻声呢喃着这三个字,双目看着教堂的大门口,努力的平复着自己不安的心。 不会出事的,他会幸福的跟她完成婚礼,她一定会来,她会来... 珍心,你会保佑我们的对吗?你会保佑我们可以幸福的过一辈子是吗?你一定会保佑我们的,一定会... ... 阎家别墅 年年早早的起床,开心的穿上的那件小版的白色千层群礼服,而且还小小的化了一个妆,美美的站在镜子面前照个不停。 今天是妈妈和爸爸结婚的日子,就算妈妈不愿意她也要硬拖着让她去结婚,她有这个信心,妈妈一定会去! 哎呀! 猛然的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良哥哥?良哥哥你快点出来...立刻马上出现在我的面前!"她大声的说着,声音带着眼中的不满。 "..."三十秒钟之后,房间里空空的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任何应声她的声音。 年年皱眉。难道那个坏叔叔真的换人了?他敢,他敢换人她一定要把他的皮给剥了! "王良我告诉你,快点给我出来,如果你不出来的话我就去告诉妈妈,让他不嫁给那个坏叔叔,到时候你的殿下结不了婚,我看你怎么办!"她大声的威胁的说。 一瞬间,魍魉出现在窗户上,帅气的跳下,然后站在年年的面前,恭敬的低头说,"小小姐!" "刚刚我叫你为什么不出来?"年年生气的问。 "因为..."魍魉迟疑了一下,然后说,"你说过你讨厌我,所以我想我还是不出现在你的面前比较好!" "你是笨蛋吗?小孩子的话都相信,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童言无忌吗?"年年非常之有理的抱怨,但是心里却还是在偷笑。 "对不起!"魍魉低头道歉。 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年年的气也没有了,反而还觉得自己有些蛮横不讲理,一步走到他的面前,她轻声的说,"其实上一次都是我自己任性,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所以你看在我还是一个小孩子的份上就原谅我吧,好不好?" "小小姐你没有错,都是属下的错!"魍魉再一次的深低着头,但是心中却是微微的安心。 "好了,咱俩谁都有错,总之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们还是好哥们!"她好心的说着,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哥们? 魍魉汗! "对了,我有礼物要送给你!"年年突然开心的说着,一把就拉起了他的手,走到衣柜前。 魍魉看疑惑的看着衣柜,然后又疑惑的看着她。 年年将衣柜打开,在一堆公主裙的中间,夹着一个黑色的正装西服。年年将西装拿出来,然后笑着说,"给你的,快穿上!" "我?"魍魉惊讶。 "对呀,今天是妈妈结婚,你当然要穿西装啦,快点穿上啦!"年年将手中的衣服推给他,这可是用本少爷的无限透支卡买下来的最贵的一套西装。 "是!"魍魉接过西装,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走进了洗浴室。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给他买衣服穿,而且还是一个七岁半大的女孩... 三分钟快速的将西装换好,脱下了他一直穿着的黑色风衣,然后站在了夏年年的面前。 "哇——哇——哇——"年年连哇三声,双目猛然的泛起了花痴,说,"良哥哥没想到你穿上西装这么帅呀,完全不逊色与坏叔叔嘛!" 魍魉有些羞怯,低头说,"谢谢小小姐夸奖!" "我没夸你啦,我说的都是实话,真的是帅呆了,酷毕了,简直无法比喻了..."她连连的赞叹,然后又突然的笑着说,"良哥哥把头低下来!" 魍魉疑惑的看着她。 "快点啦!"年年皱眉命令。 "是!"魍魉弯下腰,将头慢慢的低下。 年年从身后拿出一个银色的领带,然后环绕在他的脖颈上,笑着说,"这是我让妈妈教我的,良哥哥你走运了,我还是第一次给男人打领带呢,嘿嘿!" 魍魉震惊的看着年年,她可爱的脸极近的贴在自己的面前,猛然的心脏跳动,他竟然会对一个这么小的小丫头动心? 年年的小手灵巧的将领带大好,然后看着魍魉的脸,突然惊讶的说,"良哥哥,你的眼睛..." "啊,没事,谢谢小小姐!"魍魉马上直起身体,收起自己刚刚不该有的心情。 年年微微蹙眉疑惑的看着他,也没有太大的在意,再一次挂起脸上的笑容,说,"那么,剩下的...只要搞定妈妈就行了!" ... 夏初音的房门口,阎天赐穿着帅气的小版银色西装早早的就站在门口,当年年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两个人的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房门,自信的勾起了嘴角。 "咚、咚、咚!"阎天赐伸手敲了三下房门。 "妈妈,是我!"年年开口说话。 房门在几秒钟后打开,夏初音站在房门口,低头看着他们两个人穿的非常漂亮的样子。 年年仰头看着她,阎天赐则扫视着她穿着扑通衣服的全身,然后透过她的身体,看着放在床|上的婚纱。 "妈妈,你怎么没把婚纱穿上呀,年年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年年皱着眉头,失望的看着她。 "我...我不适合穿婚纱!"夏初音皱眉苦笑着说。 "妈妈你试过婚纱了?"年年问。 "不,还没..." "那为什么会说不适合呢?我觉得妈妈穿上婚纱一定是世界上最最美丽的新娘!" "可是..." "妈咪!"站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阎天赐突然的出声,一脸认真的看着她说,"妈妈,我从小就跟你分开,跟你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很少,也有很多很多事情都没有做,所以我想要以后每天都跟妈咪在一起,妈咪你不想跟天赐每天在一起吗?" "不,不是..." "那为什么不嫁给爹地呢?你明明是喜欢他的不是吗?既然喜欢,就应该在一起不对吗?我对于你们之间的事情有很多很多的不懂,但是我觉得,不管什么事情,既然喜欢就要在一起,这样才不会有遗憾,所以妈咪...我会跟爹地一起在教堂里等你,等你跟我们一起生活,妈咪,请你一定要来!"阎天赐极为绅士的说完,就微笑着勾起自己的嘴角,然后转身走下了楼。 夏初音看着他小小的背影,眉头深深的皱起! 她也想要跟他们一起生活,但是... "妈妈!"年年也突然的说话,皱眉仰头的看着她,说,"我知道妈妈你在害怕什么,你是在害怕柳姨说的那个神秘男人吧?但是如果我是你的话,我才不会害怕他呢,他越是想要让我跟我爱的人分开,那我就偏偏要跟他在一起,气死他...妈妈,就当是年年的最后一个请求好不好?请你一定要跟我们一起幸福,请你一定要来教堂让我们一家人都幸福,所以...我也会跟爸爸和哥哥在教堂里等你,如果你不来的话..."她的嘴角突然变的邪恶,微笑的说,"就让我们三个人在教堂里等你等到死吧,我想,如果不吃不喝的话,相信有个三五七天就差不多能升天了,所以妈妈...三条人命就在你的手里,要慎重哦!" 年年说完,就笑着跑开了。 夏初音愣愣的站在房门口,耳边回荡着两个孩子的声音,然后又响起阎之赫七年前说的话... 转头,她看着静静放在床|上的白色婚纱! 好像穿上这件美丽的婚纱,好像穿着它走在通向新婚的红毯上,可是...她害怕,害怕一时的幸福之后,是无尽的痛苦! 慢步的走回到床边,然后轻轻的将婚纱拿起,再走到镜子的前面,将婚纱放在她的面前比量着。 好美的婚纱,雪白雪白的,好想穿上它,哪怕只是一秒钟也好... "爸爸,妈妈,姐姐...初音如果嫁人的话,你们会开心吗?"她对着镜子轻声的说,眼角涌现出一滴晶莹的泪水。 仿佛在镜子里面,她看到她的所有家人都站在她的身后,轻轻的向她点头,微笑... ※※※ 圣洁的礼堂 宾客全席,记者拥挤的站在教堂门口,阎之赫站在红毯的一端,身穿着白色的正装西服,双目一直盯着教堂的门口。 初音... 你会来的...对吗?(未完待续) 228:婚礼意外 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太阳慢慢的升起,宾客和记者都等待了三四个小时,但是新娘子却迟迟都没有出现,所以现在所有的人都开始不耐烦了,更是有几个人已经偷偷的离了席。 而阎之赫的双目却依旧是看着教堂敞开的大门,他相信她会来,一定会来。 初音... 他在心中用力的呐喊,不停的呼唤着她。 年年和天赐坐在最前面的座位上,两个人都皱眉看着教堂的大门,心中微微的有些不安。 中午,太阳当空照 教堂里寂静了一片,就连站在十字架下的牧师也觉得自己的双腿开始软了,更加没有耐心等待了,但是阎之赫却是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笔直的站在红毯的一端,等待着她的新娘从红毯的另一端走向他,而他的双目也一直看着一个方向... 初音...初音...初音... 他在心中呼唤了几千遍,几万遍,他不敢停下在心中呼喊她的名字,因为只要稍微的停顿一下下,就会觉得她或许真的不会来了。 不能让自己有这样想法,也不能让这样的想法进入他的脑袋里,所以只能不停的呼唤,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初音...初音...初音... "哦,看那边..." "什么什么?来了吗?" "啊,来了来了!" 突然站在门口的记者们都开始活跃了起来,阎之赫的心也猛然的收紧,紧张的看着教堂的门口。 来了?她来了吗?他的新娘子真的来了? 只听到噪杂的声音不断的响起,记者们也都拿起了相机不停的拍照,然后堵在教堂门口的人突然的左右散开,夏初音的人终于出现在了阎之赫的视线之中。 猛然的瞪大自己的双目,高兴的心脏就快要跳出来了。 她来了,她真的来了! 夏初音紧张的一步一步慢慢的踩着红毯向前走,她穿着雪白色的美丽婚纱,左手的无名指戴着那枚代表永恒的钻石戒指,微长的头发绑在脑后露出洁白的锁骨,脸上画着淡淡的彩妆让自己原本美丽的五官变的更加迷人,而澄清的双目看着对面站在红毯上的阎之赫,心脏开始加速的跳动。 在房间里犹豫了很久很久,一直都不敢拿定主意,但是最后她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穿上婚纱赶来了这里。 如果注定她会有悲惨的命运,那么也让她幸福这么一次吧,让她穿上所有女人都期待的白色婚纱,走在长长的红毯上,慢慢的接近自己所爱的人,然后在所有人的面前展现他们之间的爱。 相信所有的女人都抵挡不了婚纱的诱|惑,更抵挡不了爱人的苦苦等待... 我来了... 我来嫁给你了... 我的爱人...阎之赫! 看着夏初音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近,坐在前排的年年和天赐开心的满脸都挂着笑容,而一旁的景轩也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站在原地等待的阎之赫更是欣喜若狂,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将她抱着,亲吻她的唇,然后在所有人的面前宣布,这是他阎之赫的妻子,这是女人是属于他的... 终于夏初音已经走到了阎之赫的面前,两人的距离只有短短的半米,夏初音害羞的看着他,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然后微微的低头。 阎之赫微笑的看着,慢慢的向她伸出自己的手。 夏初音也伸出自己的一只手,然后慢慢的靠近他的手,心脏扑通扑通剧烈的跳动着,整个教堂也变的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两个人的身上。夏初音的手已经伸到了他的掌心,正要慢慢放下的时候,身体却突然的一震。 "啊..."她的另一只手扔下手中美丽的捧花,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心脏。 "初音!"阎之赫惊讶的看着她,而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夏初音突然的跪在地上,身体一瞬间好像有千百只蚂蚁在咬她一样,呼吸也变的越来越紧促,口腔内开始有些干燥,好像是想要吃什么东西一样,更像是对什么东西上瘾了一样...慢慢的钻心的痒变成了钻心的痛,全身上下哪里都痛,好难受...好想死... 这就是老板说的药吗?这就是他要说的事情吗?那么接下来...还会怎么样? "初音,初音你怎么了?快点叫救护车,快——"阎之赫将夏初音紧紧的抱在怀中,慌张的看着她痛苦的样子。 为什么又是在这种时候出事?为什么每一次他的婚礼都是这样的落幕?就只差一点点,就只差一点点他们的婚礼就可以完成了。差一点点他们就成为所有人眼中最幸福的夫妻了。 不可以,他不可以让她像珍心一样死在她的面前,绝对不可以让她死,绝对不可以... 猛然的将她抱起,然后冲出教堂,直奔自己的车! "初音,你会没事的,我不准你死,我不准有一点事,我还要跟你结婚,我们的婚礼还没有完成,初音...请你...绝对不能离开我!"他乞求一般的说着,将夏初音放进车内,已经等不及救护,就启动引擎,飞奔向医院。 夏初音躺在后车座上,朦朦胧胧的看着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阎之赫,她缓慢的张开口,轻声的说,"之...之赫..." 还有好多好多话想要跟他说,还有好多好多事想要跟他一起做,但是为什么会觉得自己没有时间了呢?总觉得...好像快要死了一样... 缓慢的闭上了双眼,她含着眼泪昏迷了过去! ... 仁心医院 阎之赫抱着夏初音冲向急诊室,却刚巧碰到刚刚手术完后的南宫彻。 南宫彻看着他焦急的样子,习惯性的微笑,打趣的说,"哟,之赫,真是抱歉,我今天有个大手术要做,所以没办法参加你的婚礼,不过礼物的话我倒是已经..." 他的话还说没完,阎之赫就气喘吁吁的站在他的面前,慌张的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不能让她死,绝对不可以让她死,如果救不活她,我要让你们医院的所有人都陪葬!" 看着他的人,听着他的话,这时南宫彻才看到他抱在怀中穿着美丽婚纱的夏初音,瞬间脸上的笑容消失,他镇定的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让她有事的,给我吧!" 他说完就伸出了自己的双手。 阎之赫不舍的将昏迷的夏初音放在了他的手上,然后南宫彻抱着夏初音走进了急诊室。 阎之赫盯着急诊室的门,心脏不安的跳着,害怕的跳着,真的好害怕她再一次从那个门出来的时候,只是一个冰冷的身体。 "初音,你不能死,绝对不能!"他痛苦的呢喃着,眉头紧紧的皱着,心脏也剧烈的疼痛。 千万不要丢下他,不要丢下他... 他愣愣的站在急诊室的门口,年年,天赐和景轩随后赶到,雷霆和几个保镖则阻挡着那群蜂拥而来的记者。 "妈..."年年惊慌的上前,想要问妈妈现在的状况,可是阎天赐和景轩却同时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对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去打扰现在的阎之赫。 年年泛泪的双目看着阎之赫的背影,然后默默的站在原地。 所有人的视线都看着急诊室的门,紧张的心情一刻都没有减少,而害怕和担心不停的增加...初音会不会有事? 两个小时以后 急诊室的门突然的被打开,一张病床从里面推了出来,几个一直等待的人马上围了上去。 "妈妈!" "妈咪!" 年年和天赐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不醒人事的夏初音。 而阎之赫则担心的了下她的脸,然后转眼盯着南宫彻,质问的说,"她怎么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昏倒?" "她没有任何问题,可能是因为贫血或者是太紧张的原因,所以才会晕倒!"南宫彻回答。 "不可能,她刚刚明明很痛苦,不可能是因为这样,你到底有没有好好的检查?或者是你在隐瞒我什么?"阎之赫激动的抓住了他的衣领。 "我真的没有骗你,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可以找其他医生来帮她看看,她真的没事!"南宫彻的声音微大,想要让他冷静下来。 没事? 阎之赫惊讶! 她那样的表现也是没事吗?不,一定不是没事那么简单,最近她的表现,还有她异常的举动,而且明明知道那个神秘男人是谁,但却对他只字不提,她一定死有什么事情瞒着他,到底在她失忆的那十个月里,他们对她做了什么? SHIT—— ※※※ 病房 年年和天赐都坐在床边守着夏初音,景轩则背靠着墙壁,眉头深深的皱紧,而阎之赫坐在床的另一侧,双目一直盯着夏初音的脸,好像有心事。 门外 深夜站在病房的门口,透过门上的窗户微微的看到了夏初音沉睡的脸,而自己的眉头紧紧的蹙着,一脸的担心。 从知道她要结婚开始,他的心就好难受,不自觉的就来到了今天的婚礼现场,隐藏着自己的身影看着她穿着美丽的婚纱出现在圣洁的教堂里,看着她那一脸的幸福,一脸的开心,他的心却是疼痛破碎了一地。 她结婚了,她是别的人的女人了,她已经不是那个喜欢他,成天粘着她说''我要定你'';的黑罗刹了,她...是夏初音啊! 可是还是不会死心,因为他对她动了真情! 但是当他看到她突然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样子,他的心就跟真担心了起来,为什么她会突然这样呢?难道是老板对她做了什么吗?要不然怎么会... 猛然的,他攥紧了拳头,皱眉不自觉的上前了一步。 "谁?" 病房里离房门最近的景轩突然的看向房门,看到一个人影从他的视线闪过,他马上的就走到了房门口,快速的将房门打开,追了出去。 而阎之赫依旧坐在那里,盯着夏初音的脸。 年年和天赐也都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看房门,然后再一次的看向夏初音。 ... 景轩快速的在走廊追赶刚刚站在病房门口偷窥的人,可是当他追上前面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时,他一把抓住那人的手,然后用力的一拉,让那人站头看向他。 "你是谁?"他大声的质问,但却在看到那人脸的时候惊讶的愣住了。 "宁...欢欢?"他吃惊的叫着她的名字。 "放开我!"宁欢欢用力的甩开他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怎么了?干嘛一脸的吃惊,像捉贼一样的抓我?我不可以来医院吗?怎么说我们也在同一屋檐下相处了十个月,既然她出事了,她来看看有是不对的吗?" 她理直气壮的说着,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刚刚匆忙躲起来的深夜,稍微的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快点离开。 "你是来看初音的?你也去了婚礼现场?"景轩惊讶的看着她。 "恩,去了!"宁欢欢据实回答,她的确去了没错,只是没想到她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既然都已经去了,为什么不出现?"景轩一步上前,问。 "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宁欢欢微微的后退一步,与他保持距离,然后快速的转身,边走边说,"既然她已经没事了,那么我也该回去了!" "等等!"景轩突然的抓住了她的手。 宁欢欢猛然心脏快速跳动,用力的将他的手甩开,大吼,"放开我!" "对不起,刚刚失礼了,我有点事情想要跟你说!"景轩收回自己的手,先是礼貌的道歉,然后认真的盯着她的双目。 "有事?"宁欢欢疑惑的皱眉,但是却马上冷冷的说,"我不想跟你谈,也没时间跟你谈!" "那就在这里说好了,我只想跟你说一句话而已!"景轩紧张且有认真的看着她。 "你想...说什么?"对着他现在的模样,她很好奇他会说出什么样的一句话。 景轩盯着她的脸,深深的舒了一口气,让自己激动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下来,然后正视着她说,"你可不可以试着跟我交往一段时间!" 宁欢欢听到他的话,大脑一瞬间的定格! 他刚刚说什么? 交往?试着交往?这是什么意思? "什...什么?你...你刚刚...说什么?"她吃惊的话语断断续续的说出。 "我说你可不可以试着跟我交往一段时间,我知道说这样的话很唐突,也很无礼。虽然自己的心可能还在初音的身上,但是我已经打算放弃她了,我不会再对她抱有其他的想法,但是对你我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是喜欢,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只是会不停的想起你,所以,你可不可能试着跟我交往一段时间,或许..."景轩的话突然的欲言又止,或许真的会想年年说的,他们其实可以成为一对。 "你...你...你..."宁欢欢震惊的看着他,突然生气的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了?试验品吗?那如果不合适的话就打算玩完后就抛弃吗?真是可笑,太可笑了...我才不会跟你试着交往呢,如果你那么想试的话,就去找其他人吧,本小姐恕不奉陪!" 她气愤的说完,就马上转身离开! 居然说试着?这个男人真的是让人火大,超火大的! "等等!"景轩叫着她,快速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你刚刚都已经拒绝你了,而且你的一句话我也已经听完了,快点让开!"宁欢欢一脸的烦躁。 "这个电话放在你这!"景轩将自己的电话塞进了她的手中,然后认真的看着她说,"或许我刚刚的话会让你很生气,但是那是我慎重思考后的结果,既然我选择了你做我交往的对象,我就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爱上你,我觉得年年说的话很对,日久是可以生情的,而且感情也是可以培养的,更何况我跟你都已经...所以请你也考虑一下,最后我想请你记住,我并不是把你当试验品,也不是利用你来忘记对初音的感情,我是纯粹的因为对你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所以才会对你说这种话,我是真心诚意的希望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所以,请你一定也要好好的考虑,我等你的答复!" 景轩将话说完,就突然的一步上前,大手轻轻的扳住她的头,然后在她的额头落下了一个淡淡的吻。 "再见!"他温柔的对着她笑,然后从她的身边走过,按照原路向病房的方向走。 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着,他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了,居然真的说出了那种话,而且还是在初音躺在医院的时候,可是如果现在不说的话,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有机会碰到她了,所以才会变得这么急躁。 不过对她那种特殊的情感,他真的很想弄清楚...是喜欢吗?应该...是吧... 宁欢欢愣愣的站在原地,脑袋里全部都是他刚刚说的话。 那算什么?告白吗?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来爱上她?还说什么对她有特殊的感情? 那个男人...是哪里不太对劲吗? 真是糟糕透了! 宁欢欢慢慢的回神,握紧了手中的手机,高高的举起手,本想把手机摔在地上然后潇洒的一走了之,可是紧握着手机的手却是怎么样都放不开。 糟糕了,真的是太糟糕了,明明那个男人刚刚说的话是那么的自私,可是...她居然心动了! 怎么办?就算努力后还是没有办法爱上她呢?难道要她一个人沦陷吗? "景轩...你这个大坏蛋!"她闷气的咒骂。 ※※※ 走在人流不停穿梭的马路上,深夜紧紧的皱着眉头,拿着手机拨下了一个号码,然后放在耳边: 『我现在很忙,你找我有急事?』电话里传出神秘男人的声音。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深夜冷冷的说。 『很重要是有多重要?』 "你应该很清楚我要说什么,总之我会在别墅里等你...等你给我一个说法!"深夜狠狠的说完,就马上挂断了电话。(未完待续) 229:三年寿命 全白色的豪华别墅内 深夜坐在沙发上,双目盯着紧关的房门,等待着某人的归来! "咔嚓"房门轻声的响起,然后让人缓慢的推开,神秘男人站在房门口,双目对上了深夜的视线,然后邪笑着走进了房内,悠然的脱下身上的西装,走到室内的小吧台前,倒了两杯上好的威士忌。 "到底是怎么回事?"深夜的视线跟着他走动身体,冷冷的开口。 "你指的是什么?"神秘男人拿着两杯酒走到了他的面前,将其中一杯放在茶几上,而自己则优雅的坐下,慢慢品尝手中的那一杯酒。 "到底你对夏初音做了什么?"深夜皱眉质问。 "正如你所见到的,今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我做的,而在她的身体里正酝酿着巨大的危机!" "不准你动她!"深夜猩红的双目狠狠的瞪着他。 神秘男人的眼睛轻轻的看着他,笑着说,"你这是在反抗我的计划吗?" 深夜愤怒的瞪着他,努力的克制自己将现在的怒火压下,然后猛吸了一口气,勾起了自己的嘴角,笑着说,"好,你是我的老板,我怎么敢反抗你呢,只是你应该还记得曾经对我的诺言吧?我现在就答复你,我要夏初音这个女人,我要一个完完整整健健康康的她!" 他没办法去破坏他的完美计划,更猜不透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是今天看到夏初音昏倒,他清楚的知道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报仇,他可以继续,但是夏初音这个女人,他一定要要保护。其他的事情他都不管,不管是谁有危险,也不管任何人的生死,他只要看到夏初音平平安安就好。 所以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他要保护她! 神秘男人的嘴角依然微笑着,再一次品尝了杯中的红酒,然后说,"我答应你,一定会把夏初音给你!" "说到做到?"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我们做个约定,我一定会将夏初音给你,而她的生死会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想让她生,她就生,你想让她,她就死,怎么样?"神秘男人说着,就对着他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深夜皱眉看着他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伸手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酒,微微用力的撞击着他的酒杯,然后仰起头,一口将那琥珀色的液体全部喝下。 神秘男人也将酒慢慢的喝下,然后透过透明的酒杯,看着深夜模糊不清的身影。 "深夜,你知道吗?你是一个很好的手下,也是一个很好的杀手,我给你的任何任务你都可以完美的完成,但是...一旦你对人动了真情,就不在是那个完美的无情的杀手,也不在是我独有的棋子,所以..."他突然欲言又止。 "你到底想说什么?"深夜皱眉疑惑的看着他。 "呵..."神秘男人对着他神秘的一笑,然后突然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而手中的酒杯垂直掉在地上,"啪"的一声摔的粉碎。 而在杯子打破的时候,深夜的眼前猛然的一昏,头脑瞬间变得不清晰,好似意识正在被强烈的剥离,用力的抽搐。 "你居然...对我下药?"他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他,身体开始无力。 神秘男人看着他快要昏迷的神情,笑着说,"我已经不需要你了,但是作为一个朋友,我会祝福你,祝你幸福...晚安!"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深夜的眼前就猛然的一黑,晕倒在了沙发上。 看着昏迷的他,神秘男人,微微大声的说,"进来吧!" 房门接声而打开,韩非云几步走到了他的面前,恭敬的低头,叫了一声,"少爷!" "把他带走,十五天之内不能让他回国!"神秘男人交代。 "是!"韩非云应声,然后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将深夜沉重的身体扶起。 "等等!"神秘男人忽然的叫住他,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上了锁的小盒子,将盒子递向韩非云,轻声说,"等十五天后,把这个东西交给他,就说这是我送给他的最后礼物!" "是!"韩非云接过他手中的小盒子,然后扶着深夜向房门口走。当他的脚步刚刚走出房门的时候,身后再一次传来了神秘男人的声音: "云叔...这些年...谢谢你了!" 韩非云的脚步猛然的停止,心中浮现出暖暖的温情,然后微笑着开口,说,"服侍少爷是我的职责,也是我对老爷的承诺,少爷不必说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他说完,就再一次迈出自己的脚,走出房门,而神秘男人孤独的坐在沙发上,嘴角飘荡着凄凉的笑容。 一切都将要结束了,终于...到了这一天! ※※※ 第二天早上 仁心医院,病房 因为夏初音一直都没有醒,所以景轩将年年和天赐带回了家去休息,只留下阎之赫一人守在床边,让他陪伴。 阎之赫一夜都没有合眼,一直盯着夏初音沉睡的脸,而自己的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一刻都没有放开过。 快点醒来吧,我的新娘,不要再睡了... 他在心里祈祷,而心中非常的不安。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而且还是在他们的婚礼上。到底她是怎么了?是那个神秘男人做的手脚吗?他的目的是要夺走他最爱的人的生命吗? 不行,不能让他如愿,不能让他伤害夏初音,他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一定要杀了他才行。 "嗯..." 突然的夏初音轻轻呻|吟,眉头深深皱着,挣扎着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初音!"阎之赫惊喜的叫着她的名字,手更加用力的握紧,盯着她慢慢睁开的双目。 夏初音模糊的视线映照着一个人的影子,视线慢慢变的清晰,她看清了阎之赫的脸,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勾起,对他露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再睁开眼时的第一眼能看到他,真是太好了! 不过,他们的婚礼好像没有完成,他们的婚也没有结成,而她终于明白了老板的话,时间不多的意思...果然是真的。 "初音,太好了,你终于醒了,真是吓死我了!"阎之赫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放置在自己的唇边,紧张的心情终于慢慢放心。 "呵..."夏初音轻笑,说,"我没事,可能是最近睡眠不太好的关系,所以...我真的没事,不过很抱歉,婚礼..."她皱眉欲言又止。 不能告诉他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不能说老板给她吃了药,看着他因为她为担心到苍白的脸,她真的不想让他过度担心了,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他肩上的担子太重太重了,至少...让他稍微的减轻一点。 "初音..."阎之赫轻声的叫着她,然后皱眉盯着她的脸,沉重的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告诉我吗?能不能把你藏在心里的所有事情,全部都告诉我呢?我想知道...我想知道你的一切..." 夏初音看着他慌张的脸,心中蠢蠢的想要告诉他一切,可是就在嘴边的话语,却慢慢的失色,然后她轻笑着说,"我真的没事,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初音,你..." "咚、咚、咚!"三声敲门的声音打断了阎之赫的话,然后房门被自动的打开,南宫彻很不是时候的出现在门口,一脸笑容的走到了床边。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的话,要马上告诉我哦!"他轻抚的说着,看着夏初音的脸。 夏初音猛然的震惊,瞪大的自己的双目,然后又慢慢的镇定着自己的情绪,勾起嘴角难看的笑容,轻声的说,"好!" "你看吧,我都说她没事了,你放心吧,我保证休息一天后,她明天就会变成一个健健康康的新娘,到时候你们两个人可以任意做某种有益身体健康的运动!"南宫彻一脸的色相,双目来回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阎之赫皱眉瞪着他,刚刚他来的就不是时候,现在又说一些有的没有的。 "你有事吗?没事就出去吧!"他突然冷漠的下逐客令。 "我可是这里的医生,过来看看病人的病情都不行吗?哎呀..."南宫彻突然惊讶的看着夏初音左手的无名指,很自然的拿起她的手说,"好漂亮的钻石戒指啊,这是之赫送给你的吗?可是没见到最近有这一款戒指出现啊?不过你的手还真是美呀,戴上这戒指还真是好看!" 阎之赫皱眉瞪着她抓着夏初音的手,突然用力的抢回她的手,说,"谁准你碰她了?快点出去,这里没你的事!" "哎..."南宫彻长长的叹气,伤心的说,"在找我的时候,又是求啊,又是拜托的,等我没有用的时候,就这么的冷淡,这真是世风日下啊,哎,悲哀啊悲哀..." 他长叹着走出房门,却刚刚好碰到一大早就赶来的年年和阎天赐。 "妈妈!" "妈咪!" 两个小鬼根本就没在意南宫彻这个人,都眼尖的看到睁开了眼睛的夏初音,然后快速的跑了进去,而南宫彻只好默默的关上了门,离开了这里。 "妈妈,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还以为..."年年说着说着,眼泪就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傻瓜,我没事,别哭了!"夏初音微笑的摸着她的头顶。 "妈咪,你有没有哪里还疼啊?已经全部都好了吗?"阎天赐担心的问。 "恩,已经没事了,刚刚医生也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只是前几天有些没睡好而已!"夏初音也对着阎天赐微笑。 年年听到她的话,双目瞬间瞪向了阎之赫! 都是他的错,如果他不说结婚的话,妈妈就不会睡不好了,如果他不说七天说一天的话,不就好了,就算再怎么失眠也不会晕倒,什么一个星期嘛,果然是在折磨人,这个罪魁祸首,都是他的错!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皱眉的看着夏初音,轻声的说,"妈妈,那婚礼怎么办?要不要过几天..." "不用了!"夏初音笑着打断她,说,"没关系了,反正我们早就已经结婚了,在法律上早就已经是夫妻了!" 早就已经是夫妻了? 年年和天赐都惊讶的看着他们! 到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偷偷结婚的? "妈妈你不乖,居然玩起了先斩后奏这一招,害的我为你们操了不少心!"年年贼兮兮的看着她,偷偷的笑着。 "就是就是,既然都已经名正言顺了,就应该公告天下嘛!"阎天赐在一旁随声附和。 "你们两个小鬼头!"夏初音笑着各敲了一下他们的脑门。 "嘿嘿!"年年傻傻的笑着,突然的扑倒在她的怀中,说,"妈妈,太好了,我们一家四口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从今天开始我们要每天吵架,每天打闹,每天都在一起,永远都不分开!" 阎之赫和阎天赐都微微笑着看着她们母女二人,而夏初音的脸上却是闪过一丝的愁容,然后笑着说,"鬼丫头!" 两个小鬼都幸福的扑在她的怀中,只有阎之赫刚刚捕捉到了她那一丝的愁容,果然...她有是隐瞒他。 一定要知道她心中的所有事情,他一定要知道! ... 深夜 夏初音找了借口让年年,天赐和阎之赫一同回去,而自己则躺在床|上无眠的睁大了双眼。 她在等待,她知道,那个人一定会来找她! "铃铃铃...铃铃铃..."放在床头上的手机突然的响起。 夏初音的心猛然的惊愕,然后慌张的看过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陌生号码。 心中忐忑的按下接通键,然后将手机放在自己的耳边: 『怎么样?病发的感觉如何?』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夏初音低吼着质问。 『我想怎么样你不是很清楚吗?罗刹在死之前不是都告诉你的宝贝女儿了吗?我只是想让阎之赫痛苦而已...我要让他比我痛苦十倍,百倍,千倍...』 "你以为只要我死了你的复仇计划就能成功吗?你不会得逞的!" 『你错了,我并没有让你死,我怎么可能会轻易让你死呢?』 "你..."夏初音咬牙切齿的出声。 『别生气啊,千万别气坏了身体...我这次打电话来其实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趁着能幸福的时候,就让自己幸福吧,免得以后留下遗憾...』 "你说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再见了!』 神秘男人说完,就像上次一样将电话挂断! 夏初音对着电话不停的大叫,却突然看到门上的窗户闪过一个人影。 是老板?是他? 慌张的将手机扔在床|上,然后就快速的跑出去追赶。 她要问清楚他的目的,她不允许他伤害阎之赫,伤害她身边的每一个人,如果要痛苦的话,就让她一个人痛苦吧,要复仇的话,她愿意替阎之赫承受,所以...哪怕是乞求,她也要让他放过阎之赫! 当夏初音跑出房门口,阎之赫从拐角处走出,然后大步走到病房的门口,伸手推开房门,走到床旁拿起场上的手机。 按动上面的按钮查找出刚刚的通话记录,看着最上面的陌生号码,他皱紧了眉头,试着拨打,然后放在耳边: "嘀——嘀——嘀——"居然拨通了? 『嗨~』电话被接通,传来神秘男人轻声的声音。 "你要复仇的对象是我,不准你动夏初音!" 『你这是在命令我吗?老朋友...』 老朋友? "你是..." 『不用乱猜了,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而且在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阎之赫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用力的握紧了手机。 "我不会放过你!"他狠狠的说。 『好啊,那你就别放过我...我等你来找我!』 说完,神秘男人就再一次的挂断,而等阎之赫再一次打过去的时候,手机不仅仅的关机,还变成了空号。 SHIT! 他真的是那个人吗?他果然真的没有死? 不行,一定要将他找出来,要不然...初音会有危险! ※※※ 日子突然变的平静,一天又一天像是闪电一般的快速度过,好似一眨眼间,就到了十五天后... 夏初音安然无恙的过着每一天,跟年年和天赐玩耍,跟阎之赫平静幸福的相处,两人在幸福的日子里差一点就忘记了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完完全全沉陷在了爱与幸福的漩涡之中。 "妈妈,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哦!"年年坐在草地上,趴在夏初音的膝盖上突然神秘兮兮的说。 "什么小秘密?"夏初音好奇的问。 "嘿嘿!"年年贼笑,然后说,"其实在一个月前我在轩爸爸的公司楼顶发现了一个想要杀他的人!" "什么?"夏初音惊讶,果然那种事情发生了?为什么景轩没有跟她说? "没事啦没事啦,妈妈你放心好了,干妈没有杀成啦!" "干妈?"夏初音疑惑。 "就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大姐姐,她好像还是认识你,貌似是你的朋友吧,我看又漂亮又年轻,就把他介绍给轩爸爸了,而且他们两个人的进展飞速,我只是用了一点点的小伎俩,他们两个就..."年年脸上的笑容邪恶到了极点。 "你又做什么坏事了?"居然把欢欢和景轩凑到了一起,这个鬼丫头的脑袋里都想着什么呢? "嘿嘿,不是坏事,是好事!"年年得意。 夏初音却皱眉看着她,但其实欢欢如果有一个景轩这么温柔的男朋友照顾,那真的是最好的事情,可是他们两个人... ※※※ 公寓楼 宁欢欢皱眉坐在浴室里的马桶上,手中拿着一个白色验孕棒,闭着眼睛不停的祈祷。 这个月她的大姨妈居然没有来找她,明明一向都很准时的,可是这次却...该不会那么准吧,一次就中?不不不,不可能,不会的,一定不是那样的,所以...老天保佑千万别在开她的玩笑了,她已经玩不起了! 猛然的深呼吸,然后睁开了自己的双眼,定睛看着手中的验孕棒! 两条红线? 这是什么概念? 怀孕了? 不是吧,真的这么悲催?她还没结婚,没恋爱,不想做一个未婚的单亲妈妈!可是,为什么事情会这么的突然?这要她怎么接受?跟一个不爱自己,却又说着会努力爱上自己的男人有了孩子? 天啊... "铃铃铃...铃铃铃..."放在客厅里的电话突然疯狂的响了起来。 又来了! 宁欢欢一脸愁容的将手中的验孕棒丢进了垃圾桶,然后站起身走出了房门。 自从那天景轩把手机硬塞给她之后,就每天打来电话,而且一天三次,比吃饭还要准时,但是她却一次都没有接过,却也没有关机,就连没电的时候,她还特意去充满电,然后等待铃声的响起。 其实,对于景轩这个人,她是有所动心的,只是他已经远走的心?能来到她的身边吗? 双目看着放在桌上的手机,看着上面显示景轩的名字,然后一直的沉默,知道电话反反复复响了五分钟,然后在安静下来。 宁欢欢拿起安静的手机,眉头轻轻的皱着。 她应该把孩子拿掉,然后潇洒的走人,扔掉这个手机永远都不在与他见面,可是,就是舍不得...就是无法做到。 可是现在要怎么办?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呵..."她轻声的嗤笑,然后说,"不如,就由你做决定吧!" 她下定了决心,快速的按动着手机的按钮,给景轩发去了一条短信。 ... 景氏财团 景轩皱眉放下手机,但是双目还是盯着手机,看了许久许久! 今天也是这样吗?一直都不接他的电话,她这是拒绝他了吗?可是为什么每一次电话都是打通的,为什么不关机?是她还在考虑吗? 要考虑多久呢?他好像有点等不及了! 突然的从大板椅上站起,拿起手机走出办公室的门,但是当叫刚刚踏出办公室的时候,手中的手机却突然的响了两下,传来一个短信。 惊讶的看着短信上显示的名字,然后期待的将短信打开,里面写着: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也有一个条件,那就是...先结婚,后恋爱!」 先结婚,后恋爱? 景轩惊讶的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最后面的六个字,然后眉头微微的皱起,回复了她一条短信。 ... 公寓楼 宁欢欢坐在椅子上等待着他的答复,只是等待了短短的一分钟,可是好像比过一天都还要艰难。 到底他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快点回复啊,急死了! 十分钟后... "嘀、嘀!"手机发出接收短信的声音。 宁欢欢快速的拿过手机,打开了景轩发来的短信,但是看着上面的字,她猛然的皱紧了眉头。 「我可以...考虑一下吗?」 考虑?居然还要考虑?她可是已经够委屈求全的了,可是他居然... 算了!看来这孩子跟她没缘了! 快速的按动手机,回复了他三个字: 「去死吧!」 怒气的将手机扔在桌上,然后气愤的向卧室里走,可是刚刚才走出几遍,门铃就又烦人的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宁欢欢闷气的走到房门口,一边将房门打开,一边说,"谁啊?这里不欢迎推销员!" 猛然的惊讶,瞪圆自己的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人。 他...他...怎么会在她家门口?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嗨~"景轩微笑,看着她说,"我死来找你了?" "你...你什么意思?"宁欢欢心中暗喜的问。 "你说呢?还不明白吗?"景轩反问。 "不明白!" "那我们进屋慢慢谈吧!" 景轩霸道的拉起她的手,拽着她走进了房内,顺手将房门关上。 ※※※ 全白色的豪华别墅 神秘男人走到地窖里,看着被''十'';字型用铁链帮着的琴瑟。 他慢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身后轻轻的捏着她的下颚,说,"你的生命力还真是强,居然饿了你一个月,都没有死,真不愧是阎王手下的四鬼,果然名不虚传!" 琴瑟半睁着自己的双目,看着神秘男人的脸,嘴角讽刺的勾起,说,"你永远都斗不过殿下,殿下一定会杀了你,为我报仇!" "报仇?"神秘男人重复着这个词,然后说,"我又没说要杀你,为什么你不自己亲自来报仇呢?" "..."琴瑟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神秘男人突然用力的抓着她的下颚,邪笑着说,"我现在就放了你,你回去帮我告诉阎之赫..."他话说到一半,就俯身到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 琴瑟的双目猛然的瞪大,露出惊恐的表情。 神秘男人将手松开,转身笑着走出了地窖。 终于到了这一天...今晚...一切都将会结束! 他前脚刚刚走出地窖,随后就进来两个黑衣男人,将琴瑟手上的铁链解开,然后抬着她也走出了地窖。 ... 晚上十点,阎家别墅 "咚咚咚...咚咚咚..."阎之赫的房门被急促的敲响。 听着这样剧烈的敲门声,阎之赫皱紧了眉头,说,"进来!" 房门快速的被打开,雷霆匆忙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了?"阎之赫问。 雷霆紧皱着眉头低头说,"殿下,琴瑟回来了!" "什么?"阎之赫惊讶。 琴瑟是他派去的卧底,没有他的命令她是不可能回来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镇定的,冷冷的说。 "回殿下,刚刚有一辆车停在大门口,然后将琴瑟从车上扔下,就马上离开了!" "派人去追了吗?" "已经派人去追了!" "那琴瑟呢?她怎么样?" "琴瑟全身都是重伤,现在正在半昏迷的状态,她嘴里不停的说着要见您!" 阎之赫的眉头猛然的紧皱,从床|上站起,边走边走,"带我去见她!" "是!"雷霆马上快不超前,带路。 ... 客房 阎之赫快速的走进房内,看着躺在床|上伤痕累累的琴瑟,他几个大步走到床旁,低头皱眉看着她。 琴瑟一直支撑的双目,模糊的看着阎之赫的脸,努力的让自己的意识清晰,张开自己的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说,"殿...殿下..." "恩,我在,你放心吧,我会请最好的医生为你治疗,你不会有事的!" "不...殿下,你快,快点去救少夫人..."琴瑟虚弱的说着。 救少夫人? "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阎之赫急切的问。 "那个人...那个人他给少夫人吃了药,他说...他说少夫人活不过今晚十二点...他还说...如果...如果你想救少夫人的话...就带着少夫人去...去...去找他...如果过了今晚的十二点...少夫人就...就必死无疑!" 什么? 那个神秘男人居然给夏初音吃了药?所以才会在十五天前他们结婚的那天病发吗?她说夏初音活不过今晚十二点?这是真的吗?还是他想要骗他去见他的借口。 "殿...殿下..."琴瑟又艰难的再一次开口。 阎之赫的看着她张开的口,等待着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他...他是...他是南宫彻...他说...他说你一定知道去哪里找他...他说...他...他在那里等你!" 南宫彻? 是他? 一直潜伏在他的身边,做了他这么多年朋友的男人原来就是他最大的敌人?怪不得那个神秘男人对他了如指掌,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他在筹谋。 猛然的转身,他想要马上就去找她! 可琴瑟却突然的伸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抓住了他的衣角。 阎之赫突然的停住脚步,转头看着她。 "殿下...请你...请你一定要小心...一定要小心..."琴瑟担心的不停的说。 阎之赫伸手握住了她抓着自己的手,然后嘴角微微的勾起,笑着说,"放心吧,你好好的休息,我会平安无事的回来看你!" 琴瑟的手慢慢的松开,嘴角的露出了笑容,然后双目缓慢的闭上,安心的昏死了过去。 阎之赫的双目突然变的犀利,大步的向房门口走。 雷霆站在原地,突然的单膝跪地说,"殿下,让我跟您一起去!" "不用了,你留下好好照顾她吧,我会找其他人跟我一起去!" "殿下..." "你喜欢她吧!" 雷霆猛然的震惊! "既然喜欢,就要在她最需要人守护的时候守护在她的身边,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让她能第一眼看到你,所以...你留下来!"阎之赫说着,已经走到了房门口。 雷霆深深的低头,皱眉不语。 "回答呢?"阎之赫突然的说。 "是!"雷霆回答。 阎之赫轻轻的一笑,然后将房门打开,而又马上的惊讶,因为没想到夏初音竟然站在了房门口。 刚刚的话她都听到了吗?她全部都听到了? "初音..."他轻声的叫。 "带我一起去吧,不准你说不可以,不准你丢下我,如果要去找他的话,就要一起去!"她霸道的说着,学着他惯用的口吻。 "可是..." "如果你不带我去的话,老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一起去吧,好不好?"夏初音微笑的说,然后紧紧的抓住了他的手。 阎之赫看着她坚定的双目,在心中不停的犹豫,最后,笑着说,"好!" 两个人并肩的走下楼,心有灵犀一般的回头看着长廊的深处。 年年和天赐正在熟睡,希望在他们美梦之后...迎来永远的幸福。 ※※※ 私人研究室 南宫彻站在许许多多的实验器材里,微笑的看着面对着自己的房门,静静的等待着他完美计划的最后一步。 突然,"砰——"的一声门被粗暴的打开,阎之赫和夏初音站在房门口,一同看向穿着一身白大褂的南宫彻。 "嗨~你们来了!"南宫彻跟平常一样,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们,用着淘气的语气。 "没想到,原来是你!"阎之赫冷冷的出声。 "有什么没想到的?电视剧里的情节不都是最亲近的人就是最危险的人吗?不过也对,毕竟我十年前救过你一命,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会怀疑救命恩人会害你呢,对吧?"他轻声的说着,带着嘲笑的口气。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没想到你是南陵,更没想到你还活着!"早在二十一年前就应该死的人,居然会活着,这是他最想不到的事情,更想不到他居然化名南宫彻接近他,在他的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 南陵? 夏初音疑惑,不明白他的话! "呵..."南宫彻突然的轻笑,然后说,"你希望我死吗?" 阎之赫皱眉,怒瞪着他! "你应该不希望我死才对,毕竟你跟我在很小的时候曾经是朋友,而且我们两家的恩恩怨怨你也完全不知情,你只是很好奇,为什么阎俊辉要重金请来一群杀手,一夜间将我们南家一百多个人全部杀死...我说的对吗?"他轻声的说着,双目盯着他怒气的脸。 没错! 他是很好奇,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会要杀那么多人,而二十一年前的事情,也只不过是他偷偷看到的,等爸爸和所有杀手都离开的时候,他才敢偷偷的出现,当时他还有一口气,他用仅有的一口气,诅咒他,不停的诅咒他... "啊...啊!既然你那么好奇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还有一些重要的实验要做,不如我们一边做实验,一边慢慢聊吧!"南宫彻拿起桌上的试管,灵巧的双手开始熟练的做着他刚刚说的实验。 夏初音看着他平静的脸,心中漠然的惊慌,手不自觉的抓住阎之赫,紧紧的抓着。 阎之赫的手也微微的用力,脚微微的上前一步,做着保护她的动作。 "就让我先来给你们讲个小故事吧..."南宫彻低头做着实验,微笑着开始慢慢的说: "以前,有一个刚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男人,他很厉害,不管是射击,搏击,跑步,或是学习样样都拿第一,是警校里少有的精英人才,而且他还有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女朋友,不过,就在他刚刚毕业后的几天后,接到了上级发来的通知,要他进入黑帮去做卧底。年轻气盛的他当然马上就答应,但是却想不到这是他走上死亡的开端...短短的三年,他就成为了黑道老大的得力手下,黑道老大对他非常非常的信任,将帮会里的很多事情都交给他来处理,而就在这时,黑道老大的一个上流社会的老朋友找上了他,因为那人个的家业频临危机,需要一大笔的钱,所以他来找他帮忙,黑道老大是个很重义气的人,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两个人也开始了各种不正当的买卖,贩毒,走私军火,洗黑钱,等等一些生意,当生意越做越大,那个上流社会的人赚够了钱,壮大了自己的家业时,就开始想要收手了,毕竟这是不能拿出来见人的事情,也是他生命中最肮脏最肮脏的污点,所以两个人准备做完最后一票,就散伙,各走各的路,但是...也就是这最后一次的买卖,很一个很大很大的毒品生意,那个警察掌握了他们犯罪的所有证据,不但让警察来抓他们,还让他们损失惨重,失去了很多的据点和手下,不过那个上流社会的男人很走运,因为只有黑道老大见过他的脸,所以,不再警察的通缉范围之内,但是两个人都痛恨死了这个警察,发誓一定要报仇,最后,你们猜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彻说着,突然的抬起头,看着站在原地不动的两个人。 "..."夏初音沉默的看着他,眉头紧皱,心中忐忑。 "别卖关子了,继续说!"阎之赫冷冷的开口。 "呵...好吧,那就让我来告诉你们!"南宫彻收回视线,笑着继续说,"在那个警察新婚后的第二年,她的老婆,也就是一开始说的女朋友,生下了三个很可爱很漂亮很招人喜欢的女婴,就在他们最开心的时候,黑道老大和那个上流社会的人找上门来了,他们恨极了那个警察,双目充斥着憎恨的血丝,一人拿出一把枪..."他的说话的速度越来越快,在情绪最激动的时候突然停下,然后再缓慢的接着说,"砰——砰——两个人各自开了一枪,那个警察和他心爱的妻子就立刻死掉了,只剩下三个女婴不停的哭泣,大声的哭泣,就好像是在叫着救命...救命...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来救她们,而那个黑道老大和那个上流社会的男人在报仇之后,各自抱走了一个女婴,将多余的那个丢在了冬天的马路上,原本是想要让她冻死的,谁知道那女婴的命太好了,居然被路过的人捡了回去,我记得那家人好像是姓...夏!" 最后那一个字说出,夏初音的心猛然的惊悚! 姓夏?被捡回去的女婴? 是她吗? 那么他说的警察是她的父? ??他说的三个女婴,一个是罗刹,一个是珍心,一个是她?她原来不是双胞胎,而是三胞胎吗? 泪水猛然的涌现出眼眶,但她却硬是让泪水不掉下来,而狠狠的瞪着南宫彻。 站在他身边的阎之赫听着他的话,心中也是震惊万分。 他说的黑道老大就是他自己的父亲,而他说的上流社会的男人就是阎俊辉,原来他们两家是有着这样的联系,原来夏初音的父亲真的是他父亲杀的,他们真的是...仇人! "先别急着伤心,也别急着气愤,我的故事还没讲完呢!"南宫彻拿起一个试管,看着里面的红色液体,然后微微的笑着,继续说,"三个女婴就这样被拆散,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原本是可以不知道这一切幸福的过各自的生活,但是在二十一年前,那个上流社会的男人恢复了自己的地位,拥有了极大的财富和地位,他开始害怕,害怕有人会查出他以前做过的肮脏事情,害怕有人会将他做过的事情说出去,毕竟对于一个成功的站在顶峰的男人是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过去有污点的,所以他就开始计划了,计划要杀了唯一知道他做过肮脏事情的好兄弟,他用了自己将近一半的财产请来世界各地的顶级杀手,然后在某一个晚上,将他们一家三口,连同他们的亲戚和家中的下人,一百多个人全部杀光,一个都不留...那一晚,满地的鲜血,满地的尸体,一个身重六枪的小男孩从堆积的尸体里爬出来,他睁开自己朦胧的眼睛看着那群人的背影,他好恨,他好怨恨,为什么要杀光他们家的人?为什么要杀了他的爸爸妈妈?为什么要让他这么痛苦?而突然的,他看到一个小男孩走了出来,他看清小男孩的脸,他知道了杀人凶手是谁,所以他诅咒,他诅咒他们一家都不能好死,诅咒他们永世都不得超生..." 南宫彻说到这里的时候,声音变得极为憎恨,而拿着试管的手也不停的用力,然后突然的,他又笑了,笑着说,"不过还好那个小男孩捡回了一条命,所以才能报仇,所以才能设计了这么完美的报仇计划,他曾经对着死去的那些人发誓,他一定要杀了阎俊辉替他们报仇,他一定要让姓阎的人都不得好死,他一定要让那个阎家的后代也体会一下,这种生不如死的痛苦..." "所以你就利用那三个女婴来报复我,设计了一系列的计划就是想要替你死去的家人报仇?"阎之赫忽然接过他的话,平静的说。 "没错,就是这样,我就是要报仇,杀了阎俊辉是计划的第一步,计划的第二部就是让夏初音的命掌握在我的手里,而最后一步...就是要让你跟我一样,过上生不如死,痛不欲生的生活..."南宫彻的双目恶狠狠的瞪着他。 阎之赫突然的一步上前,说,"不要伤害她,如果你想报仇就来找我,我不准你动她一下,如果你敢动她,我就..." "就怎么样?杀了我吗?那我还真是要感谢你,对我来说...死比活着幸福多了!"南宫彻讽刺的说着,视线再一次看着手中的试管,里面红色的液体慢慢的愈来愈红,像极了人的鲜血。 阎之赫怒瞪着他,真的恨不得马上杀了他,但是还有些事情,他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那么你最后的计划是什么?是想要我死吗?"原本有些瑟瑟发抖的夏初音,突然的站出身,双目坚定的看着他,逼问。 "不,我不会让你死...看到这是什么了吗?"南宫彻举起手中的试管,晃动了一下里面的红色液体。 "是什么?"夏初音问。 "这就是一年前给我你吃的药,不过这次让我改良成了液体,这样直接注射进你的身体,效果会更好!" 这就是那个药? 夏初音惊讶的瞪大的双眼,激动的一步上前,而却突然的身体一震,十五天前在婚礼上的那个感觉又突然的出现,全身都好难受,而双目看着那红色的液体,她居然会觉得口腔里在分泌着唾液,非常的渴望着它... "初音!"阎之赫扶住她摇晃的身体,然后猛然的看向南宫彻,说,"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允许你伤害他,绝对不允许!" 他大吼着快速的拔出了手枪,指着她的心脏,说,"马上治好的,立刻把她给我治好!" 南宫彻的双目看着他,轻笑着说,"当然可以了,我很乐意帮助你这个忙!" 他说着就拿出一个针管,然后抽取了试管里面的红色液体,慢步的走到他的面前,将针递给他说,"把这个注射进她的身体里,她就会没事了!" 阎之赫看着他手中的针管,然后又皱眉看着他,质问的说,"你刚刚不是说这就是让她变成现在这样的原因吗?现在你又说这东西能救她?你是在耍我吗?" 而且他为什么这么听话?明明一副不怕死的样子,为什么又要帮助他? 不对,一定有阴谋,他一定还在策划着什么! "呵呵..."南宫彻轻笑,然后说,"难道你忘记我爸爸的职业了吗?他不单单是一个黑帮老大,而且也是一个医生,专门研究毒品的医生。而我也继承了他的衣钵,研究出了最能折磨人的毒品...这东西一旦染上就会上瘾,但不会那么快发作,它在人身体里的潜伏期是一年,一年一次的话,就会长命百岁,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影响,但是...每一次在注射进这东西之后,那个人就会失忆,然后在十个月后恢复记忆,在一个月半的时候开始发作,而在剩下的那十五天里如果不再一次注射的话...就会死!" 什么? 阎之赫的惊讶! 这世界上竟然会有这种药?不可能,可是这个男人是个医生,他在医学界的名誉是人尽皆知的,或许他真的会制造出这样的东西,可是...一年一次,每一次都会失忆,而等到没有的时候就会死亡... 不! 这种事情绝不允许发生在夏初音的身上! "解药!你一定有解药!"他拿着枪的手,愤恨的指着他的头。 "解药?"南宫彻重复着说,"或许有吧,不过我还没有研究出来,所以现在在这个世界上...是没有解药的!怎么样?你是不是要给她用药呢?不过想清楚哦,用药后她可是会失忆,会再一次忘记你!" "你..."阎之赫气愤的想要将她立刻杀死,可是这个东西只有他有,也只有他可以解除,所以不能杀他,不能让他死。 南宫彻邪笑的看着他,将手中的针管放在了他的手中,说,"选择权在你手里,你自己决定吧,而且我额外在赠送你两瓶药!"他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两个很小的药瓶,放在了地上,但却突然的抓着夏初音的手,说,"不过,这两瓶药的报酬是这枚戒指!" 他用力将她无名指上的钻戒摘下,然后微笑的看着。 "不要!"夏初音突然的大吼,忍耐着全身的折磨,说,"那是我妈妈的遗物,还给我...还..." "你妈妈的遗物?"南宫彻的双目突然变得的冰冷,说,"我想你是搞错了吧?这东西是我妈妈的遗物才对!" 什么? 他在说什么?这明明就是爸爸送给妈妈的,这是属于妈妈的,可是他居然说是他母亲的? "看来你还不知道吧,在我父亲抱走你姐姐黑罗刹的时候,这枚戒指不小心遗落在你的襁褓里,这是我父亲要送给我母亲的生日礼物,而夏天成居然说是他的,还真是不要脸,不过...后来他可能是想要从这枚戒指上找到你的亲生父母,但是却查到了我家里的事情,还查到了当年发生的事情,我怎么让他们破坏了我全盘的计划,所以他和他的妻子...必须要死!" 夏初音瞪大了自己的双目,憎恨的看着他! 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杀了爸爸和妈妈?他们两个是那么好那么善良的人,他居然会这么丧尽天良... "我要...我要...我要杀了你!"夏初音大喘着气,努力的挣扎想要为父母报仇,可是全身的灼痛,还有那上瘾一般的感觉,让她全身无力。 "不用你杀我!"南宫彻轻声的说着,将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小拇指上,然后一步一步走回到实验桌前,拿起上面一直放着的小型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红色按钮,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整个实验室如同地震一样的颤动着。 怎么回事?阎之赫惊讶,怎么会地震?不,不是地震...是爆炸! "你们最好夹着尾巴快点逃跑,不然会跟我一起葬身火海..."他笑着说着,然后竟平静的坐在了椅子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跟我走,我不会让你死!"阎之赫慌张的拿起地上的两瓶药,然后将夏初音抱起。 他不能让他死,他还要让他研究出解开这种药的药,所以...绝对不能让他死! "我就是要死,我就是要让你失去最后的希望...看在你跟我相识这么多年的份上,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药的量可是一丝一毫都不能差,所以千万别想着要抽取一点来拿去研究,如果研究不出来的话...她会死的更早!" "你就一天一天的等待着她的死亡吧,三年后的今天,你就会失去她,而在这整整三年的时间里,我要你每时每刻都痛苦的度过,每时每刻都担惊受怕的度过,我要让你跟我一样,痛苦的过着每一天,痛苦的慢慢迎接她的死亡...阎之赫,这就是我计划的最后一步,我要让你尝尽着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我要让你在幸福之中不停的品尝着无尽的痛苦...痛苦吧...痛苦吧...永远都痛苦吧...哈哈哈..."南宫彻疯了一般的说着,然后就开始大笑,疯狂的大笑。 "我不会让你死的,我绝对不会让你死!冰凝,快点把他给我抓起来!"阎之赫抱着夏初音命令。 一瞬间,冰凝从冲进房门,快速的上前,直奔南宫彻,想要把她抓起来。 "哈哈哈哈...你能阻止得了一个要死的人吗?"南宫彻说着,按下手中遥控器的绿色按钮。 一瞬间,连同爆破的声音,地面突然的断裂,冰凝的脚步也突然的停止。 "没人能阻止得了我,阎之赫,我会在地狱看着你痛苦的样子,一直看着你..."南宫彻说着,身后就突然的抱着,一瞬间成为了一片火海。 "少爷,这里很危险,请你快点离开!"凝冰不断的后退,而爆炸和火越来越凶猛。 "不行,我一定要让他活着,我不能让他死!你带少夫人离开这里,我去把他带出来!"阎之赫说着就要将怀中得下初音交给她。 可是夏初音的双手却是紧紧将他抱住,用仅存的力气紧紧的抱住他,双目看着已经涌过来的火海,她轻声的说,"不要去,我们走吧...离开这里...一起离开..." "可是..." "我不想你死,别要丢下我一个人,阎之赫...我爱你...我爱你啊..."她抱紧了他不放手,泪水涌现出眼眶。 那人已经没有救了,就算他冲过去也是赔上一条命,她不要他死,哪怕是剩下三年的命,哪怕她还会失忆三次,她也不要现在就跟他分开,更不要他为了自己为以身犯险,她不要...绝对不要! 阎之赫犹豫的看着她,然后看着熊熊烈火中的南宫彻,狠狠的要紧了自己的牙,然后快速的想房门口跑去。 只有三年吗?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三年? 明明连一生一世都觉得很少很少,可是现在就只剩下三年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宫彻在火的包围下不停的大笑。 这二十一年的日子,终于可以结束了,真的好痛苦,痛苦的每一晚都会做恶梦,梦到她的亲人满身是血的来找他,不停的对他说要报仇,一定要报仇...整整二十一年,没有一晚不梦到他们,就连睁开眼睛认真工作的时候,脑袋里也会出现在他们的画面。 报仇...报仇...报仇... 这两个字在他的耳边回荡了二十一年,现在终于消失了... 他已经为他们报仇了,他已经可以死了,真的好开心,终于可以解脱了... 满身的火灼烧着自己的肌肤,灼烧着他的肉,但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痛,比起那二十一年每时每刻的痛苦,这点痛根本就不算什么。 "爸...妈...我们一家终于可以团聚了!"他轻声的说着,嘴角洋溢着笑容,眼泪从眼眶中流下,双手紧握着那颗钻石戒指,他慢慢的闭上了双眼。 「妈妈,这闪亮闪亮的是什么呀?好漂亮啊!」 「是钻石!」 「哇,这就是钻石呀!」 「是啊,这是妈妈最喜欢的东西,所以你爸爸每个生日都会送我一颗钻石...」 「我知道,因为爸爸说,妈妈就像钻石一样,是最美丽的,只有钻石才配得上妈妈美丽的肌|肤!」 「呵呵...小鬼头!」 「咳咳咳...你们娘俩在偷偷摸摸说什么呢?」 「在说爸爸的坏话!」 「在所你的坏话!」 母子两异口同声。 「好啊,看来老子不发威,你们娘俩还以为我是病猫啊,来来来,纳命来...」 「哇...妈妈快跑...」 ... 在临死的起那一刻,南宫彻听到了小时候那欢乐的笑声。 ※※※ 阎之赫抱着夏初音冲出了实验室,冰凝在后面跟着跑出,刚刚的跑出了铁质的门,就看到乔一彦和景轩站在门口,而他们的身旁早早的就已经站们了消防队的人,用粗大的水管熄灭着熊熊的大火。 "你们..."阎之赫惊讶的看着他们。 "怎么说我们曾经也算是好朋友,这点小忙,还是应该要帮的!"乔一彦上前,微笑的看着她。 一个月前夏初音让他小心,可是他还是担心她,最后还是壮着胆子来了,还好他即使的赶来,要不然他们真的很有可能被炸死在里面。 而景轩也笑着看着他,说,"事情全部都处理好了吗?朋友!" 阎之赫看着他们两个人,莫名的一阵感动,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容。 "啊——"怀中的夏初音突然的惊叫,然后双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身体。 好难受,全身都好难受...好像有万只蚂蚁在咬他,更好像有万根针在刺她,而且忽冷,忽热,好像快要死掉了一样。 "初音!" "初音!" "初音!" 三个人异口同声,都紧张的看着她。 "好难受...好难受...不行了...啊...我是不是要...要死了!"夏初音断断续续的说着,身体上的痛苦成倍的涌出。 "你不会死..."阎之赫将她的身体轻轻的放在地上,而然后拿出刚刚南宫彻给他的那个针管。 "就算忘记了,我也会再让你想起我来的,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会让你的记忆里满满的全部都是我..."他说着,将针头对准了她手臂上的血管。 "之赫..."夏初音轻声的叫着他,努力的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擦掉他眼角的泪珠说,"我不会忘记你的,一定不会...你是我的老公,你是我最爱的男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没关系的,三年的时间很长...算一算也有一千多天,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一千多天,两万多个小时...多好啊...还有那么长的时间!" 阎之赫的泪水再一次的涌出眼眶,滑落脸庞! 心脏好痛,痛的像是在被身后的大火烧一样,一千多天?不够...不够...对他来说,现在过去的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快。 不要,他不要时间流走的那么快...再慢一点...再慢一点...最好永远的停止... 夏初音我眼角也不停的滑落着泪水,但是脸上却露出了美丽的笑容。 三年的后的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看着像沙漏一样流走的时间,真的就如同南宫彻说的那样,在幸福中平常着无尽的痛苦! 痛...好痛... 站在一旁的乔一彦和景轩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是看着他们生离死别一样的模样,他们也都皱紧了眉头。 "初音..."乔一彦轻声的叫着她,说,"慧慧她让我帮她转告你一句话,她说...对不起,请你原谅她!" 夏初音的看着他,嘴角的微笑扩大了一点。 "初音..."景轩也轻声的叫她,说,"欢欢她也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她说...你永远是她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姐妹!" 啊... 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听到了这么多美妙的话语! 真的不想忘记,不想忘记啊... "啊——"猛然的一声惊叫,她的全身都痉挛一样的抽续着,双目也狰狞的瞪大,好像就快要死掉一样。 阎之赫用力的要紧牙关,将银色的针尖推入她的血管之中,然后将针管里面的红色药水慢慢的注射进她的身体里。 慢慢的夏初音的痉挛停止,双目也慢慢的变的无神,最后缓缓的合上... "之...之赫...阎...之赫..." 在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她最后轻声的呢喃着他的名字,至少要让她记住这个名字...记住这美丽的三个字... 阎之赫的泪水不停的掉落,双手用力的将她抱紧。 三年的时间...一千零九十五天... 开始倒计时... —————————————————————————————— 还有一章结局,其实这个本来就是畅畅原来设想的大结局,是悲伤的,但是亲们都想看圆满的大结局,所以后面还有一章,会圆满滴~~~嘿嘿~~~(未完待续) 230:幸福大结局 实验室的火渐渐的熄灭,在夜风之中阎之赫紧紧的抱着昏迷的夏初音。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夏初音长长的睫毛就突然微微的抖动,然后慢慢的张开了自己的双目,泪水早已停止,伤痛的神情也完全消失,只是疑惑的看着站在身旁的两个男人乔一彦和景轩,最后落在了紧抱着她的阎之赫脸上。 "你们...是谁?"夏初音轻声的说。 乔一彦和景轩们然的惊讶。 "啊...我是谁?我...又是谁?"夏初音像是小孩子一样皱起了眉头。 一只暖暖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面颊,然后说,"你是夏初音!" 夏初音看着阎之赫微笑的脸,可是眼睛明明是红红的,但是却还是笑着,而且...还很帅! "夏初音?"她重复着自己的名字。 "没错,你是夏初音,我是阎之赫,是你的老公,我们还有两个孩子,你想不想看看他们?是很可爱的两个孩子!"阎之赫笑着说,心中却剧烈的疼痛着。 "孩子?" "恩,走吧,我们先回家,然后我在慢慢的告诉你,你忘记的一切..."阎之赫慢慢的从地上站起,然后向她伸出一只手。 夏初音仰头看着他,盯着他的脸。 他叫阎之赫? 阎之赫?好像有点熟悉,而且他的样子好像也很熟悉,声音也很熟悉,应该是认识的人吧,所以跟他走应该是对的吧? 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然后放在他的手心,开心的笑着点头,"恩!" 两人手牵着手,一边说笑着,一边慢步走着,而站在他们身后,一脸疑惑的乔一彦和景轩都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看似那么和谐的两个人,但是他们各自的背影却是那么的忧伤... ※※※ 三年后 阎之赫匆忙的从公司里赶回家,而这时的天色已经临近傍晚了,他走下车,脚还没踏进别墅的大门,就冷冷的说,"少夫人呢?" "回少爷,少夫人在花园的小洋楼里!"雷霆死板的回答。 阎之赫的脚马上停止,转身回到了车旁,一边上车一边命令的说,"把晚餐直接拿过来!" "是!" 阎之赫快速的开车,将车开到花园的小洋楼前,然后下车大步的走进。 从南宫彻死了以后,已经是两年十一个月二十七天了,离三年的期限还有三天,她真的会死吗?她会离开他? 在这三年里,他寻找了各种办法,但是都完全无效,她依旧在每年的那天晚上十二点病发,然后打过药后就会失忆,真的完完全全跟南宫彻说的一样,他还真是一个医学界的天才,只不过可惜... 不过他的诅咒应验了,他在这三年里,每一天都是在幸福中品尝着无尽的痛苦,而且每分每秒都在痛苦,不断的祈祷时间可以过的很慢很慢,漫长到让他乏味为止,可是时间却偏偏过的这么快,好似一晃之间,三年就过去了。 还剩...三天! "咔嚓"阎之赫轻轻的将二楼卧室的房门打开,然后站在门口看着坐在窗户旁的夏初音。 三年的时间让她的头发长的很长很长,仿佛又回到了在乔家时的模样,而三年的时间她却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是那么的美丽,更或者说...在他的眼里更美了。 慢步的走向她,脱下了身上的西装,然后披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畔轻声的说,"在干什么呢?我美丽的新娘!" 夏初音的嘴角微微的勾起,说,"在看花啊!" "花吗?" "骗你的!"她淘气的伸了一下舌头。 "那是在干什么?快告诉我!"阎之赫的双手慢慢的抱住了她的腰,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 "我在看你急匆匆跑来找我的样子!"夏初音笑着回答。 在这三年里,他每一天都会尽快的处理好公司的事情,然后急匆匆的跑回家来找她,而每一天看到他急匆匆的表情,就觉得很有趣,而且也会不自觉的开心。 "呐,初音..."阎之赫轻声呢喃一般的叫着她的名字,然后将她的身体慢慢的转过来,面对着她温柔的说,"我们结婚吧!" "不要!"夏初音拒绝,然后皱眉说,"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还结什么婚啊!" "可是我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阎之赫的头靠近她,贴上了她的额头。 夏初音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忧伤,视线慢慢的垂下,说,"我已经不想再穿婚纱了!" 只要一穿上那美丽的衣服就会变的很贪心,但明明她已经只剩下三天的命了,所以...不想让自己在有那么无谓的贪心,已经够了,她的人生...这样就好! 阎之赫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突然的吻上了她的唇,吻的有些粗暴,有些霸道,像是生气,更像是占有,而牙齿也轻轻的咬着她的唇,想要用力,却又舍不得,而夏初音却是没有任何动作,嘴角还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忽然的,阎之赫将她放开,双臂紧紧的将她抱入怀中,皱眉疼痛的说,"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每天每天就像是做恶梦一样,每天每天都担心的度过每一分每一秒,而他每天每天都珍惜着所有的时间,可是她却像是往常一样,要他去上班,要他工作,但是他想做的事情只有一样,那就是...陪着她! 无时无刻都陪着她! 夏初音听着他的声音,手慢慢的伸到他的背脊,然后轻轻的抚摸了几下,笑着说,"别怕,我永远都会陪着你,就算是死了,也会变成守护灵,永远的陪在你的身边,我啊...才不会离开你呢!" 阎之赫的上手收紧,痛苦在心中加重! 而夏初音微笑的脸上也暗暗的皱起了眉头! 还好她将年年和天赐送到英国去了,如果被他们知道的话,一定会想他一样吧?其实她也很害怕,但是比起害怕,她更想要安慰这个男人,因为最痛苦的那个人...就是他! 轻轻的将他的双手拉开,然后看着他痛苦的脸,她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阎之赫微微的惊讶,然后双手再一次的将她抱着,缠绵的吻着她,大手探入她的衣内,然后脚下慢慢的移动,走到了床边,将她突然的扑倒在床。 手快速熟练的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光,然后唇一路向下吻去,有些急躁的拉开了她的腿,然后进入。 夏初音没有任何挣扎,而这种事在三年里也已经变成了正常的夫妻行为。 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把自己的一半生命转移给她,哪怕再活十年,五年也好,哪怕是献出他所有的生命也可以,他都只想要她好好的活着。 "之赫..."夏初音嘤咛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后笑着说,"我...爱你!" 带着疼痛的幸福在他的心中涌出,皱眉加快了律动,他也说着同样的话,"我也...爱你!" ... 第二天清晨 阎之赫习惯性的早早的醒来,看着夏初音的睡脸,他微微的笑着。 还剩下两天,两天后...他该怎么办? "嗯..."夏初音轻哼着睁开了眼睛,看到阎之赫帅气的脸,她露出了清晨的第一个笑容。 阎之赫习惯性的俯身,吻上她的唇,送上一个早安之吻。 "你该去上班了!"夏初音坐起身。 "今天不去了,我要陪着你!"阎之赫说着,就抱着她,将她按回床。 夏初音没有挣扎,只是轻声的再一次说,"快去上班吧,这是命令!" 她得意洋洋的笑着,阎之赫却突然变成了小绵羊,乖乖的从床|上坐起,却是一脸的闷气。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开始不停的威胁他,说什么如果他不做什么什么的话,她就去死了算了,所以没办法...他就这样变成了传说中的''妻管严'';! 无奈的下床,无奈的穿上衣服,然后无奈的走到房门口。 "只要我做完今天所有的工作,就可以回来陪你吧?"他背对着她,很认真的说。 "恩!"夏初音点头。 阎之赫皱紧了眉头,大步的走了出去。 目视着他离开,夏初音脸上的笑容瞬间的消失。如果用三年的时间,让他慢慢的遗忘自己就好了,可是不管她怎么做,让他在公司里很忙很忙,可是他都会把事情用最快最完美的办法解决,然后不管再晚,也一定会回到这个家,陪着她... 双手抱紧自己的双腿,头深深的埋进了膝间,哽咽的说,"为什么会这样?我的人生...真的要结束了吗?" 好害怕,好害怕,死亡已经逼近在眼前了,可是她不能露出这个模样,如果被阎之赫看到的话,他会担心的,他会更痛苦的,所以不能哭,不能害怕... "铃铃铃...铃铃铃..."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的响起。 夏初音猛然的提起头,用力的呼吸让自己恢复满脸的笑容,然后拿过电话,接通放在耳边: "喂?" 『请问是夏初音小姐吗?』 "我是!" 『我是仁心医院的护士,前些天你来做的健康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恭喜你,你已经怀孕五周了!』 什么? 怀孕? 像是晴天霹雳一样的话语,将夏初音整个人劈中! 手机从手中脱落,掉落在地上,里面还不停的传出护士的声音,『夏小姐?夏小姐你在听吗?你还在吗?...』 夏初音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一只手缓慢的摸着自己的肚子。 这个孩子...来的太不是时候了! "不..."她痛苦的将自己抱住,泪水决堤的从眼眶中涌出。 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怀上孩子,明明自己只有两天的生命了,难道要这个孩子还没有出生,更没有在她的肚子里成形就死掉吗? 不要...不要...不要... ※※※ 最后一天 一切都跟平常一样,阎之赫虽然很想要陪在她的身边,但是被又被逼着上班,而这一次,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说的话却是改变了。 "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他帅气的丢下这句话,就再一次的走出了房间的门。 夏初音的嘴角一如往常一样微微的笑着,等他走后的一个小时后,她穿着白色的长裙走到了别墅的大门口。 "少夫人!"冰凝突然的出现,挡住了她的去路。 "少爷吩咐,你今天不能离开这里!" "让开!"夏初音轻声的说着,继续大步向前走。 冰凝执着的挡着她的路,再一次的说,"少夫人,请您还是回去吧!" "呐,冰凝...你不想看到阎之赫伤心痛苦的样子吧?"夏初音看着她,突然的说。 冰凝猛然的惊讶,然后微微的皱起了眉头,说,"是!" "那么就放我走。如果他看到我死时候的凄惨模样,一定会受不了的,或许他会失去理智的做出更疯狂的事情...我不能让他看到我死时候的模样,至少我想留给他的是我最幸福的回忆!" "可是,少夫人..." "让开吧,不要跟着我,就算是我在临死前求你的最后一件事,拜托了,不管是为了他,还是为了我..."夏初音的声音清清淡淡,却漂浮着极重的忧伤。 冰凝站在原地犹豫了许久,幻想着少爷见到她死时候的模样,她猛然的闭上了双目,然后让开了路。 跟着殿下这么多年,这是唯一一次...她违抗命令! 夏初音微微的对着她笑,然后大步的走出了阎家别墅的大门,看着前方四通八达的道路,她皱起了眉头。 要去哪里才好呢? 她要去哪里等死好呢? ... 傍晚 阎之赫匆匆的就赶回了家,但是在车开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冰凝笔直的站在门前。 她为什么会在那站着? 疑惑的下车,然后走到她的面前。 "少爷!"冰凝恭敬的低下头。 "你站在这做什么?"阎之赫问。 "我...我..."冰凝迟疑着,然后说,"我是在等少爷的处罚!" "处罚?说清楚!"阎之赫疑惑。 "我把少夫人放走了!"冰凝据实的回答。 什么? 阎之赫的愤怒一瞬间的上升,瞪着她说,"你说什么?你把少夫人放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状况,到了今晚十二点她就会死,她会死..." "对不起少爷,我只是..." 冰凝的话都还没说完,阎之赫就马上的跑上了车,快速的启动引擎,去寻找夏初音。而冰凝站在原地看着他飞一般的将车开走,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她放走少夫人是对的吗? 可是让爱人死在自己面前这种事一定是最痛苦的吧? 少爷已经经历过一次,两次,如果再经历第三次的话,他一定会受不了的... "少爷...对不起!"她对着早已无人的马路,深深的低头。 ... 机场 一个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男人走出了机场的大门,他拿下鼻梁上的墨镜,然后看着眼前这熟悉的画面。 "嘀、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的响起信息的声音。 他将手机拿出,看着传来的内容,然后嘴角微微的勾起,手机快速的按动着手机按钮,拨下了一个电话号码,然后放在耳边: 『喂?哪位?』 "嗨~!欢欢,还记得我的声音吗?" 『你是...深夜?』 "没想到你还能听出我的声音,还真是荣幸之至啊,对了,听说你现在跟景氏财团的总裁关系不错,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呢?"深夜脸上挂着笑容,大步的走向前面早已准备好的车。 『你想要我帮你什么帮?』 "这个嘛...见个面吧,见面再说!" 『好!』 深夜笑着将电话挂断,然后启动引擎,双目看着前方! 三年了...终于还是赶上了... ※※※ 午夜十一点半 荒芜的乔宅 夏初音坐在已经长成粗壮大树一般的樱花树下,仰头看着樱花树上的粉红色花朵,嘴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还好,现在是三月份,还能看到这样粉色的雪... 真的好美! 她不自觉的伸出手,接住了飘落下来的花瓣。 "你还真是悠闲,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突然传来的声音,夏初音手中的花瓣掉落,她惊讶的看着站在几米外的阎之赫,他一脸的怒气,但是双目对上她视线的同时,变的既温柔又柔和。 皱眉,她苦涩的一笑! 她就知道,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也知道,他会找来这里,毕竟这里是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是他们初次结合的地方,也是他们孕育属于他们两个宝宝的地方。虽然这里有着太多太多残酷的回忆,但是现在却成了她最留念的地方... "要过来一起赏花吗?"夏初音轻声笑着说。 阎之赫看着她的脸,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所有的抱怨和愤怒都瞬间消失,然后几步走到她的身边,坐在樱花树下,靠着树干,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以后不准再乱跑了,知道了吗?"他在她耳边轻声的说。 "恩!"夏初音应声点头。 "这才乖嘛!"阎之赫微微的笑着,手拢紧将她抱住。 原本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要说,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想要做,可是此时此刻两个人都没有语言,一同仰头看着在夜晚盛开的樱花。 今天的月光很明亮,将樱花照耀的特别美丽,尤其是坐在树下看着那一片片粉色的花瓣,痛苦似乎都消失淡忘,嘴角不自觉的慢慢扬起。 "之赫..."夏初音突然轻声的开口,说,"我有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什么事?"阎之赫问。 夏初音的头微微的低下,手不自觉的覆上了自己的腹部,张开口想要把这个喜讯告诉他,可是... "还是算了!"她放弃了,因为说出来只会让他更痛苦。 阎之赫的眉头轻轻的皱着,然后慢慢的又展开,并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更将用力的将她抱紧,填补着心中越来越大的恐慌。 现在几点了?已经到时间了吗?初音就要离开了吗?她...要死了吗? "笨蛋啊..."夏初音突然又开口,轻声的说,"你不应该来找我的,看到我...你会更痛苦!" 在说话的同时,身体开始痛了以来,终于还是发作了,已经没有药了,她就快要死了,可是在最后她也要忍耐,不能让他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不能让他的心更痛。 阎之赫感受到她身体突然的僵硬,知道已经开始了! "初音,不要离开我...我不准你离开我!"他霸道的说着,低吼着在她耳旁命令。 "对不起..."夏初音轻声的道歉,语气已经轻的没有了力气。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他不停的说着,双臂不停的用力,将她紧紧的抱着,更紧的抱着,就像是抓着她最后的生命,可是那生命就像是沙子一样,在他的手中慢慢的流失... 夏初音的身体已经痛的不能忍耐,她用力的抓着身旁的土地,拼命的忍耐让自己的难看的脸色露出点点的笑容。 对不起...已经不能留在你的身边了,已经没有时间了... 好想好想多陪陪你,哪怕是一分一秒,可是十二点的钟声依旧无情的敲响...她缓慢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张开口无声的说:之赫...再见! "不要——"阎之赫抱着他咆哮,剧烈疼痛的心好似也跟着死去了一样。 同时 几百米外的景家别墅 宁欢欢拿着三年都没有碰过的狙击枪站在阳台。 已经三年都没有射击了,而且这枪又是特殊改造的,不知道顺不顺手,但是... 她的眼睛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显示到快要到十二点时,立刻瞄准着夏初音的手臂,然后在时间刚刚好到十二点的时候,她扣动了扳机。 被阎之赫抱着的夏初音的身体微微一震,但阎之赫却没有发现。 "OK!"宁欢欢自信刚刚那一枪射的很漂亮。 但是却还是担心的皱起了眉头。 深夜说三年前他被老板下药,当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美国了,而且还是十五天以后。当时韩非云第一个出现在他的眼前,将一个小盒子交给他,说是老板最后的礼物,而当他打开盒子的时候,里面只放了一个内存卡,卡里的内容是老板这辈子研究医学的成功,当然也有那个药的制作方法。有了这些资料,所以他就开始找人研究,花尽了自己所有的资产,最后才研究出刚刚射出去的那个东西。 说还是试验品,但是时间太紧迫了,所以只听天由命了! "还真是乱来!"宁欢欢叹气,但是也同时在心里祈祷,期望会没事... 还记得深夜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说自己注定会孤独终老,所以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人,而他还说自己要学会老板留下那些资料里的东西,说要当个医生,以后以救人为主。 最后他还说...如果那一天夏初音不经意的想起他,提到她,一定要告诉他,深夜会一直祝福她! ※※※ 阎之赫抱着夏初音坐在那里整整一夜,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他依然沉浸在痛苦之中。 夏初音死了?她也离开他了? 不要死啊,不要丢下他...回来,快点回来啊... 心脏好痛,脸稍微呼吸一下都会觉得很痛很痛! "初音..."他轻声的叫着她,痛苦的叫着她,泪水早已掉落。 忽然的,怀中的人好似有了动作,而原本应该已经死了的夏初音慢慢的张开了自己的双目,日出的阳光刺痛了她的眼睛,但是她的嘴角却是开心的勾起。 "你在叫我吗?老公..."她轻声的回应他。 阎之赫猛然的惊讶! 她...没死? 夏初音笑着拿起他的双手,然后将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轻声慢慢的说,"昨晚我不是说有事想要告诉你吗?呐,老公...恭喜你,又要做爸爸了!" ———————————————————————————————————————— 本文正文到这里正式结局,谢谢亲们的一路支持,畅么么大家,真的非常感谢~! 畅畅的新文《契约无效:总裁很花心》大家也要继续支持呀,在简介里就有连接,点击直接进入,别忘了收藏~! 另外,番外会写年年和魍魉,喜欢的亲们要继续支持哈,嘿嘿~!(未完待续) 231:番外夏年年——初恋(1) 一年年春夏秋冬,周而复始,不断的循环,原本那个古灵精怪的鬼丫头,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十八岁小女人,而隐藏在她身上魅力也无疑的全数显露,让男女老少都不禁垂涎三尺,但是有一点却是从一而终的没有丝毫变化,那就是...性格! 依旧是那么邪恶! "良哥哥,上大学真的好无聊啊,不如你陪我玩个游戏吧?"某女某天一脸邪笑的看着某人,傻子都看出她图谋不轨。 "只要是小小姐的吩咐,属下一定服从!" "这可是你说的哦,那么,从明天开始...你来当我的老师吧!" 什么?...老师??!! ※※※ 台大金融系三年级 学生们都坐在椅子上三个两个的闲聊着,个别认真的同学在认真的看书,而只有夏年年一个人双目盯着教师的门口,嘴角挂着神秘的笑容。 "咔嚓!" 房门突然的被打开,魍魉拿着教科书穿着一身帅气的黑色西装,打着黑色的领带出现在门口,而他帅气的面容让教室内所有的人都惊讶的愣住,视线全部集中在他的身上。 夏年年邪笑,果然跟她预料的一样,那么接下来... 魍魉没有理会任何的人的眼光,如往常一样冷着一张脸走进教室,几个大步就走上了讲台,然后将手中的书放在桌上,双目看着坐在下面的学生。 "由于李老师家中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从今天开始将由我代替他做你们的代班老师,我姓王,你们叫我王老师就好!"魍魉冷冷的开口,不带任何感情的说着每一个字,然后视线对上了坐在第一排的夏年年。 经过了十一年,她真的跟以前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了。 "哇...新老师耶,好帅呀,而且看起来好年轻!" "是啊是啊,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女朋友的话,你想干什么?" 教师里的女生开始窃窃私语,不停的交头接耳,双目更是犯花痴的看着站在讲台上的魍魉。 "老师老师,我们有些问题,可以请你回答吗?"有个大胆的女生突然站出来,露出一脸迷人的微笑,直勾勾的盯着魍魉的脸。 而其他坐在座位上的女生也都一脸的兴奋。 魍魉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冰冷的双目看着那个站起来的女生,冷冷的说,"什么问题?" "老师你的全名是什么呀?" "老师你今年多大了?" "老师你有女朋友吗?" "老师你的三围是多少呀?" "..." 一群女同学不停的问着一些无关紧要的私人问题,而且都一脸很期待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一一答复。 但是魍魉的面部表情依然是冷漠,他扫视了一下刚刚问问题的女生,然后忽然的拿起桌上的粉笔,一边转身,一边酷酷的说,"该上课了!" 女生们都失望的拉下了脸,不过却因为他冷漠冷酷的模样,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老师..."一直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的夏年年终于出声,拉长声音的叫着他。 魍魉听到她的声音,拿着粉笔的手突然的停止,眉头也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转过身,依旧冷冷的看着她。 夏年年没有站起身,而是一只手拄着桌面,拖着自己的下巴,邪笑的看着他,轻声的说,"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老师,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什么问题?"同样的话语,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冷漠,但是魍魉的心却是有着不同的感觉。 夏年年的嘴角微微勾起,然后慢声细语的说,"听说老师到现在还没有恋爱过,那么...老师的生理问题是怎么解决的呢?" 此话一出,教师里瞬间变的寂静,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夏年年。 一分钟之后... "好大胆,居然问出这么色|情的问题!"某女小声的说。 "她刚刚说老师没恋爱过,她是怎么知道的?这是真的吗?" "老师少说也有二十多岁吧,怎么可能呢?" "可是...好想知道啊,老师会回答吗?" "不会的不会的!" "不可能,这种问题谁会回答啊!" "恩恩,没错没错..." 夏年年听着耳边的声音,微笑的看着魍魉的脸。十一年了,认识他整整十一年了,可是这整整十一年里他的脸上都是这个表情,除了冷漠还是冷漠,她就是要故意耍他,让他露出为难的表情,生气的表情,或者是害羞的表情,可是... "手!" 魍魉简单的一个字回答,脸上依旧是冷漠,一瞬间将他刚刚说出的那个字显得那么理直气壮,反而夏年年却成为了哗众取宠的小丑。 什...什么? 手? 他居然真的回答了?而且还是一脸的冷漠,没有任何尴尬的模样?这个男人...气死她了! "哇塞,老师帅呆了,居然真的回答了耶!" "是啊是啊,正是我的菜!" "我也喜欢这一型的,而且还是个处,一定很专情!" 女同学们又开始七嘴八舌,更加迷恋上这个新来的代班老师,只有夏年年皱眉瞪着他,一脸的闷气的模样。而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一点,在她们问出的所有问题里,只有夏年年的问题...他回答了。 "夏年年同学,你还有其他问题吗?"魍魉冷声的问,双目明显的有些得意。 与她相处了这么多年,或多或少的也学会了一点防范她的小伎俩,可是最近,小小姐好像特别喜欢找他的麻烦,到底她想要做什么? "没有了!"夏年年不甘心的回答。 "那我们就继续上课吧!"魍魉冷冷的说着,再一次的转身,拿着粉笔开始在黑板上写字,而且还一边写,一边讲解。 班里的所有女同学都被他的外表和个性迷住,但班里的男人确实都非常不爽的瞪着他,只有夏年年一个人皱眉在那里盘算着,下一次要怎么样整他呢? ... 下课 魍魉收拾了一下桌上那的书本,然后冷漠的转身走出了教室的门,而班里的女同学突然的蜂拥而上,并不是涌向魍魉,而是将夏年年团团围住。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她们那一双双花痴的眼睛,知道自己的灾难要来了。 "呐,年年,刚刚听你跟老师的对话,你们好像很熟啊,你们是什么关系呀?"某女急切的问。 "我们?我们是..."夏年年拉长了声音,迟迟都没有回答。 他们是什么关系?主仆?上下属?朋友?不...不是这样的,他们之间不是这样的关系,那么他们的关系是什么呢? 啊...她突然想到了! "我们是兄妹,他是我表哥!"她笑着看着身旁的女人们,完美的欺骗她们。 "真的真的,他是你的表哥?那你有没有他的电话呀?告诉我嘛,好不好?" "我也想知道!" "我也是我也是..." 看着她们一脸乞求的模样,而且双手还不停的对着她拜佛,夏年年的微笑依旧完美的保持在脸上,然后点着头,说,"当然可以了,小KS!" 嘿嘿!她在心中暗暗的邪笑着! 当他的手机每天响个不停的时候,一定会很烦躁吧?她就不相信,他这辈子只会板着一张脸,她就是要让他露出慌张的模样,然后好好的嘲笑他。 魍魉...本小姐的游戏开始了! ※※※ 放学 夏年年拿着包包走出了学校的门口,而一辆黑色的宝马早早的就停在大门口。当夏年年的脚刚踏入校门的时候,宝马车的车窗慢慢的拉下,魍魉微微转头看着她。 她一脸的笑容走到副驾驶座的车门口,然后将门打开,坐上了车。 "小小姐,请系上安全带!"魍魉死板的出声。 "不要!"夏年年任性的说。 魍魉转头看着她的脸,眉头稍微的蹙了一下,然后微微低头说,"对不起,失礼了!" 他说着,就突然的起身靠向她,但却完完全全的不让自己的身体碰到她的身体,然后拉出她那边的安全带扣好! 夏年年闷气的崛起嘴,抱怨的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且很相信你开车的技术,就算不系安全带也不会有事的!" "保护小小姐是我的职责,我不能让小小姐有一点危险!"他说着就将引擎启动,然后稳稳的将车开走。 夏年年皱起了眉头,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又突然的笑着,转头看着他说,"怎么样?当老师的感觉如何?" "还好!"魍魉回答。 "今天跟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你没生气我的气吧?" "我并没有生气!" "那就再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吧,我们班的女生,有你中意的吗?" "没有!" "欸?那学校里的女生呢?都没有喜欢的吗?" "..."魍魉突然的没了声音,双目紧紧的看着前方,认真的开车。 "怎么不回答我?"这还是他第一次不回答她的问题,真有趣,难道学校里有他喜欢的女生? 会是谁呢? "我暂时还没有想要谈恋爱的打算!"魍魉换了一种形式回答。 "哦?哦..."夏年年看着他的侧脸,对刚刚的那个问题,产生了兴趣。 "啊,对了...我现在不想回家,你随便兜兜风吧!"她轻声的说着,就将车窗降下,然后看着车外的风景,吹着风。 喜欢这样吹风的感觉,让人的心情很舒畅,而且也喜欢台湾的夜景,真的很美... "是!"魍魉回答着,眼睛稍微的瞄了她一眼。 风将她的长发吹的有些凌乱,但是却将她的整个脸的露了出来,她跟小的时候真的很不一样,已经长成了一个女人的模样,而且还是一个满身都充满诱|惑力的女人。 会有谁那么有福气,得到她的心呢? 收回自己的视线,双眼目视着前方,继续认真的开车... ... 夜幕慢慢的降下,魍魉已经开着车在附近的街道逛了十几圈,而坐在副驾驶坐的夏年年居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看着她因为车子的开动而时不时摇晃的身体,魍魉慢慢的将车速降了下来,然后开回了她住的公寓楼楼下。 或许是因为在大别墅里住多了,又或许是想念小时候住楼房的感觉,在她十八岁成年的那天时,她向少爷和少夫人提出要自己出去住,所以就非常任性的搬来出来。 将车慢慢的停下,然后熄火,将自己身旁的车门打开,然后轻声慢步的下车,再走到夏年年的车门旁,将车门打开,再将身体探进去,伸手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猛然的一转头,竟然与她的脸极近的相对着,整个视线里都是她那张美丽的睡脸。 扑通—— 心脏猛然重重的一跳,然后频率开始不断的上升! 扑通——扑通——扑通—— 声音很大,他清晰的可以听见,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这样的心跳,而且他的眼睛也不自觉的看着夏年年的脸,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美丽诱|人的女人。 不自觉的身体慢慢的倾下,像是着了魔一样的慢慢贴紧她的唇,而就在他快要触碰到她唇的时候,夏年年突然的轻声呻|吟。 "嗯..." 魍魉猛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迷乱的思绪突然的清醒! 刚刚他是想要做什么?他疯了吗?居然对睡着的小小姐出手?真是该死,那是小小姐,是他的主人,不可以动情,不可以动心...在内心深处被他压制多年的冲动,不要爆发出来,千万不要... "嗯..."夏年年又是轻轻的一声呻|吟,然后慢慢的睁开了自己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的魍魉,她习惯性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然后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说,"良哥哥,我好困,抱我回去睡觉吧!" 魍魉猛然的一惊,然后快速的让自己脸上的情绪平静下来,但是他的心脏,却依旧是不听他的话。 无奈的皱眉,然后伸出自己的双手将她从车上抱出,大步的向公寓楼里面走。 夏年年很舒服的睡在他的怀里,就像小时候一样,一困了就到处睡,然后他就会出现,悄悄的将她抱起,放回在床|上。 他已经陪伴在她的身边太久太久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习惯了这个男人的照顾,所以真希望他永远都不要找女朋友,永远都不要结婚,就这样一直在她的身边照顾她。 不过,这样...是不是太任性,太贪心了? 果然,他以后还是会离开她的吧? 稍微的在他的怀中挪动了一下,然后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左心房上,听着他急速跳动的心脏。 ... 魍魉抱着她走进电梯,然后上了第八层楼,走到她的家门口,腾出一只手将房门打开,然后抱着她走了进去。 大步的走进卧房里,并没有去开灯而是直接的走到了床边,然后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而这时的她早已经又熟熟的沉睡着。 在黑夜下看着她的脸,明明是朦胧不清的,但在他的眼中却是那么的清晰,所有的表情都收在他的眼底。 她长长的睫羽,小巧挺立的鼻子,还有那两片诱|人的薄唇... 杂念再一次在他的脑袋里浮动,越来越难以控制,在她小的时候还好,他还把那种怪异的感觉认为是对一个小孩子那样的喜欢,可是看着她越长越大,越来越美丽,而且那原本小小的身体也变的越来越娇娆,他真的害怕在自己心里藏着的那个野兽一般的自己,会突然的冲出来,做一些连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事情。 喜欢她...越来越喜欢她...长达十年以上的爱慕已经累计的让他快要承受不了了,可是他却不能说出口! "年年..."他看着她的睡脸,轻轻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这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他也只能这样偷偷的叫她! "嗯..."夏年年稍微的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嘴角微微的勾起,笑着呢喃,"良...哥哥...魍...魉..." 魍魉猛然的惊讶,她居然在睡梦中叫着她的名字。她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呢?平常不都是良哥哥良哥哥这样的叫他吗?难道在她的梦中正梦着他?难道她也... 胡思乱想的思绪在脑袋里不停的回荡着,一想到她可能也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他就变得异常的冲动,双后不自觉的拄在了床|上,将她的人围在自己的臂膀里,然后慢慢的探下身体,轻轻的触碰到了她的唇。 果然还是没有忍住,只因为从她的嘴里叫着他的名字,他就完全的沉陷了。 只一次,只有一次...让他大胆的亲吻一下自己喜欢的人,然后他就会收起自己的心,将自己的喜欢上她的这份感情完完全全的封印起来,所以...就让他放肆这么一次吧... 就一次... 只是轻轻的触碰着她的唇,并不敢深入的亲吻,因为怕她会醒来,但是又不想那么快的就离开,因为只有这一次而已,所以让他稍微的留恋一会...一小会就好... 长达三十秒的触碰,他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然后看着她仍然熟睡的脸,他的嘴了露出了苦涩的笑容,轻声的说,"对不起,小小姐...晚安!" 说完,他就马上的直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会守住自己定下的这个承诺,从今天开始只把她当成自己的主人,她是小小姐...而他的职责是保护她的安全...就是这样! "咔嚓!" 房门被轻轻的关上! 躺在床|上的夏年年猛然的张开了自己的眼睛,紧张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然后吃惊的握住了自己的唇。 刚刚是怎么回事?魍魉他居然...居然吻她? 为什么?为什么要吻她? 她只不过是想开个小玩笑装睡一下,然后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就邪心大起也叫了他的名字,可是她没想到...真的一点都没想到... 居然被吻了!(未完待续) 232:番外夏年年——初恋(2) 在床|上翻来覆去整整一夜都没有睡着,直到早上她顶着两个熊猫眼走出了卧房的门,而魍魉跟平常一样早早的就已经起床,准备好早餐,在她的房门口等待。 "小小姐,早安!"他弯腰轻声的说。 听到他的声音,夏年年的脚步猛然的停止,转头看着他的脸,脑袋里瞬间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情。 那个吻在她的唇上...似乎还留有余温。 猛然的脸红,有些尴尬,但她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要吻她?而且还是偷偷的,难道...他喜欢上自己了? 不不不,这不可能啊,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而且在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他一直都规规矩矩,做着一个完美保镖的职责,怎么可能会...喜欢... 魍魉抬起头看着她呆滞的看着自己,疑惑的微微皱眉,然后开口说,"小小姐,你怎么了?" "啊?"夏年年快速的回神,看着他的脸上好似露出了担心的表情,一瞬间在她的脑袋里闪过了一个邪念。 既然弄不清楚的话,那么就试试你,让你自己说出来不久好了! "啊...我昨晚做了一个恶梦,太可怕了,弄的我后半夜都没有睡好!"她皱紧了自己的眉头,一边向厨房走,一边自编自说的撒谎。 "恶梦?"魍魉不自觉的重复,心中微微的有些忐忑。 "是啊,是一个好奇怪的恶梦,居然梦到猫咬我,而且还咬了我的嘴,那只色猫,居然敢跑进我的梦里占我便宜,如果被我知道它是男的,我就..."夏年年一脸的凶狠,握紧自己的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阉了他!" 猫?咬了她的...嘴? 魍魉心中猛然的惊悚!她说的该不会是他吧?难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她都知道了?那个时候她是醒着的?被她发现了吗?那么他该怎么办? 不,等等,或许她并不知道,或许只是因为他偷偷吻了她,碰到了她的唇,所以她才会做这么样的梦,对,还有这种可能,所以不能自乱阵脚,不可以透露一丝一毫的马脚。 镇定自己的心神,他如同往常一样的冷着一张脸,听着她的抱怨。 夏年年的眼睛故意偷瞄了他一眼,看着他如往常一样的表情,她突然心中闷气。 做了这种事情居然还能这么坦然自若?这只小色猫,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居然夺走了本小姐的初吻,那么...等着受死吧! "哦,对了!"她突然的转身,看着魍魉。 魍魉的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故作镇定的看着她,不让自己露出一丝一毫慌张的马脚。 "昨天晚上是良哥哥把我抱回来的吧?谢了!有良哥哥在真是太好了,良哥哥永远都是这么的温柔体贴,我不管哦,我要良哥哥一辈子都陪在我的身边...可以吗?"她一脸阳光灿烂的笑容,如同小时候一样那么的可爱。 一瞬间的慌神,心脏扑通的乱跳,果然,她什么都没办法先骂? 努力镇定的低下头,隐藏自己快要暴露的脸,然后冷冷的说,"只要是小小姐的命令,我一定会做到!" 一辈子啊... 听起来是多么的幸福,同时也是那么的痛苦!就在眼前,却永远都得不到! "这可是你说的哦,不可以反悔,来,拉钩!"年年一脸笑容的说着,伸出了自己纤细的小拇指。 看着她的手指,魍魉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的伸出自己的小拇指,与她的勾在一起。虽然依然做着这样的事情,但是感觉却完完全全的不一样,她的手指不再是那么的短小,而触碰到她的时候,他的身体...会不自觉的发热。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王八蛋!" 夏年年一边摇晃着手,一边开心的说着,还在后面填上了一句自己自创的台词,最后心情大好的将手放开,大步走进了厨房。 "良哥哥你也一起吃吧,快,坐下来!" "不了,小小姐,我已经吃过了!" "咦?你吃饭都不等我吗?还真是没良心啊,而且你刚刚说你已经吃过了?该不会我吃的都是你吃剩的吧?" "不,这些食物是刚刚做好的,没人用过!" "你确定?" "是!" "不行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不如这样吧,从明天开始我们一起吃饭,如果不让我看着你跟我一起吃的话,那我就...决定从今天开始绝食!"夏年年任性的说着,期待的看着他的脸。 魍魉的眉头稍微的皱了一下,然后恭敬的低头,依旧冷冷的说,"是!" 夏年年得意的笑着! 好吧,既然已经做了约定,那么来日方长,就让她慢慢的让他把昨晚做过的事情...从实招来吧! ... 学校 夏年年和魍魉虽然是一起上学的,但是一个走进办公室,一个走进了教室,而当魍魉拿着教科书走进教室上课的时候,却惊讶的看着夏年年的座位是空的。 只不过才分开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她跑去哪里了? 不行,要去找她,可是他现在是老师的身份,既然踏进了这个教室,如果中途离开的话...好像不太好。但是小小姐如果遇到危险怎么办?不过,如果是她的话,有危险的人可能会是别人吧? 真是该死,他不应该来到什么老师的! 大步走上讲台,将手中的教科书放下,然后冷冷的说,"夏年年同学为什么没来上课?你们有谁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年年她说昨晚做了恶梦没有睡好,所以去补眠了!"有好心的女同学笑盈盈的回答。 补眠? 居然专门挑他的课走开,看来她是故意的! "好了,我们开始上课吧!"他冷冷的说着,将教科书打开。 要尽快将今天的课程教完,然后去找她才行,十多年的贴身保护,现在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只要她一不在身边,他的心...就会焦躁不安! ... 教学楼顶楼天台 夏年年找了一个阳光适度,而且通风也很好的地方躺下,完全不顾虑地上的灰尘,反正魍魉看到了一定会帮她买新的,所以无所谓,只要能好好的睡一觉就好。 舒服的睡在阳光下,美美的做着梦,而梦中,她不自觉的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吻,魍魉的唇触碰着她的唇,并没有更深的吻,也没有动一下,只是贴着她的唇很久很久...但是好奇怪,她居然会觉得有些失望,为什么他的吻会那么清淡?为什么不是更加浓烈的法式深吻?而且... 「年年...」 耳边再一次回到出他叫她名字时的声音,她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白云朵朵的天空。 天啊...她刚刚怎么会梦见昨天的事?而且对于他的吻居然会产生妄想? 震惊的用手触碰着自己的唇,大脑变的一片空白。 "踏、踏、踏..." 突然听到脚步声,夏年年惊慌的坐起身,然后转头看着天台的门。 是谁?魍魉? 不,不是他,他从来都不会让人听到他的脚步声,而且这个脚步声...是两个人! 总之...先藏起来! 快速的站起身,然后都在了角落里,而且还是找了一个最好的方向,可以清楚的看到天台的那片空地。 "咔嚓!" 天台的门被打开,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 什么嘛,这种充满粉红色气场的两个人,很明显就是情侣,不然就是某人要向某人告白。不过那个男人长的还真是帅,但是女人嘛...稍稍有点差! 年年躲在角落里偷看,还在暗自的评价着他们两人。 只见那个女人一脸的妩媚,话还没有说就大胆的用双手勾住了男人的脖颈,然后整个身体慢慢的贴上,魅惑的说,"蓝堂学长,让我变成你的女人吧!" "..."被唤作蓝堂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笔直的站在那里。 而夏初音看到这样火热的场面,不自觉的开始脸红了,虽然她自身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就连初吻都是昨天晚上刚刚被人偷走的,可是她已经十八岁了,已经成年了,那么...他们做些什么事情的话,她看看也是没关系的吧? 快点,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了,这种事情要速战速决才是最关键的! 她心中着急,双目紧紧的盯着他们两个人。 女人见男人没有任何的反应,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然后双臂慢慢的拢紧,踮起自己的双脚,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可是... "够了!" 蓝堂突然冷冷的出声,声音如大提琴一般的性感,让人听到一次就会游记在心。他突然的伸手将女人推开,然后无情的说,"你把我叫到这里就是要做这样的事情吗?那真是对不起了,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 "什...什么?"女人非常的受打击,惊讶的看着他。 "你走吧,我会当做刚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蓝堂学长,我真的..." "如果你再说一个字的话,信不信我会让你没办法顺利毕业?而且你将来的道路也可能会变的很坎坷!" 听到他的话,女人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慌张的转身,一边跑走,一边说,"对不起!" 什么嘛!夏年年一脸的失望,还以为他们会做一些色色的事情呢,没想到就这样收场了,真是无聊。 "出来吧!" 站在原地一动都没有动的蓝堂突然的出声,狭长的双目也慢慢的移动,盯着天台的某个角落。 哎呀,被发现了! 夏年年挂起自己的笑脸,从角落走出,然后面对着他说,"我不是故意偷看的,而且也是我先来这里的,所以应该不用说抱歉吧?" 蓝堂盯着她的脸,眉头突然的皱了一下,然后说,"夏年年?" "欸?你怎么认识我?"夏年年一脸的惊讶。 "呵..."蓝堂轻声的笑,然后说,"我当然认识你了,阎家的大小姐!" 阎家? 他居然知道她是阎之赫的女儿? 明明在进入学校的时候对所有人都保密,除了校长没有人知道他是阎殿集团阎之赫的女儿,而且在这里上学三年了都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可是这个男人...他居然知道? 夏年年突然的微笑,然后说,"你认错人了,我姓夏!" "认错人?"蓝堂一步上前,伸手拈住她的下颚,然后双目仔细的打量着她的脸,嘴角微微的笑着说,"我不会记错的,就是这张脸!" 什么? 夏年年的心理微微的有些疑惑,到底这个男人在说什么呢?这张脸是什么意思?而且他的这个动作是想干什么?找死吗? 嘴角的笑容变的更加邪恶,她张开自己的樱红色的两片唇,威胁的说,"这位帅哥,你相不相信,如果你再敢接近我一点的话,会很危险哦!" "哦?"蓝堂看着她的脸,一边接近,一边说,"我不信..." 突然,一道黑影从天台的门闪出,快速的跑到夏年年的身后,然后对着蓝堂的脸猛然的出拳。 蓝堂惊讶的瞪大双目,快速的松开夏年年,向后退了一大步,而飞来的拳头刚刚好就在他高挺的鼻子前。 "我说的没错吧,接近我的话,你会很危险的,为什么要这么任性呢?难道都没听过一句俗话吗?不听美女言,吃亏在眼前!哎...就那么想要找死吗?不过你的身手还蛮不错的嘛,居然躲开了...偷着笑吧,下次一定会把你这张还不错的脸,打成猪头!"夏年年轻声的说着,嘴角的笑容高高挂起。 她就知道,在她有危险的时候,他一定会及时出现! 魍魉站在年年的身后,长臂从她的耳旁伸出,而另一只手则放在自己的身边。 在还没有下课的时候就急匆匆的结束了今天的课程,然后就开始在校园里找到,而当他走到这里的时候,居然看到这个男人捏着她的下颚想要亲她? 该死的男人,居然敢用他的手碰小小姐?居然还想要触碰她的唇?他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真相马上立刻就杀了他。可是,自己却不停的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他根本就没有立场生气,他连放在自己身边的另一只手都不敢触碰她,将他拥抱进自己的怀中,保护她,他连自己隐藏了十年的心意都不敢对她说...他只不过是一个保护她安全的保镖,他根本连一点点的生气的立场都没有! 该死——该死—— 蓝堂震惊的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他双目的愤怒让他皱起了眉头。 他是谁?啊,他想起来了,是昨天新老的老师,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而且身手这么快?好像还是特意来保护夏年年的,而且夏年年也知道他会出现阻止他,那么这个男人的身份似乎很明显了...是保镖! 不过他那个愤怒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是保镖该有的表情吗? "呵..."他突然又是一声轻笑,然后站直了自己的身体,极为绅士的低下头,说,"刚刚真是失礼了,我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会变成现在的样子,真的抱歉!" "道歉有用的话,那要警察来干什么?连这句名言都没听说过吗?"夏年年轻蔑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蓝堂抬头微笑的看着她。 "这个嘛..."夏年年伸出手,将魍魉一直伸直的拳头拉下,然后笑着说,"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蹲下你高贵的身子,然后打开你美丽的嗓子,最后演唱《太委屈》这首名曲吗?" 蓝堂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变的有些僵硬,没想到她居然挂着这张美丽的脸,而且还笑着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名不虚传的鬼灵精的。 "这...恐怕..." "算了!"夏年年突然打断他的话,然后得意的说,"我就知道你五音不全的嗓子没办法唱出这么动听的歌,本小姐我今天心情好,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你了,你过你要记得,女人啊,就是一朵美丽的蔷薇花,虽然漂亮诱|人,但是在花下全都是尖锐的刺,所以你一定小心,更要懂得什么叫''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好了,你就在这里慢慢的欣赏风景吧,本小姐先告辞了!"夏年年得意的说完,就转身大步的向天台敞开的门走。 魍魉的双目依旧是狠狠的瞪着蓝堂,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压制着心中的怒火,然后才迈开自己的脚,跟在她的身后。 蓝堂站在原地看着夏年年的背影,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一抹兴致勃勃的笑容。 真的是一个很有趣的女人,有趣到想要马上驯服她,更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呵..."他轻笑。 "铃铃铃...铃铃铃..."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将手伸进口袋里,然后拿出手机,看着手机上显示的名字,然后按下接通键,放在自己的耳边: "爸!"他轻声的叫着。 『怎么样?见到了吗?』 "见到了,她刚刚才离开!" 『哦?那你对她的感觉如何?』 "非常好,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就好,既然你也喜欢,就好好努力吧!』 "是!" 简单的几句话,电话就被挂断,蓝堂的双目垂下看着刚刚摸过的她的手,嘴角再一次的扬了起来。 蔷薇花? 还真是恰当的比喻,她真的就像蔷薇花一样,既美丽,又迷人,而且还长满了刺... 不过,他就是想要摘她这朵花! ... 楼梯上 夏年年的双脚不停的往下走,而魍魉跟在她的身后也一直走着,却是没有一点声音。 奇怪! 夏年年皱眉!为什么他会没有任何声音呢?昨天晚上明明吻了她,而刚刚又看到那样的画面,如果他是喜欢她的话,应该会生气吧?而且应该暴怒,甚至暴走才对,可是...为什么会如此之平静呢? 猛然的她停住了脚步,刚想要转身,可是身后的魍魉似乎正在神游,想着其他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前面的人已经停下,就这样继续一直往下走,最后撞到了停住脚的夏年年。 "啊——"夏年年惊叫,身体向楼下倒。 魍魉瞬间的回神,快速的伸手抓住她的手,然后用力的向回拉,夏初音的向后摔倒的身体一瞬间的向前,撞进了他的怀中。 扑通—— 扑通—— 两人的心脏同时乱了节奏...(未完待续) 233:番外夏年年——初恋(3) 扑通——扑通—— 心脏跳动的声音清晰入耳,夏年年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吃惊的贴在他结实的怀中,而他此时此刻跳动的心脏更是在她的耳边如雷鸣一般的响着。 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被他这样抱着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多到数不清的次数了,可是现在好奇怪啊,他的心脏跳的好快好响,而自己的心脏也跳的好快,脸也不自觉的发烧,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把,她居然害羞了? 不过,他身体上的这种反应...应该是喜欢她吧? 微微的仰头,看向他的脸... 魍魉及时的将她摔倒的身体抱住,可是当她的身体与他的身体触碰到的那一身,他猛然的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着火了一样,心脏,皮肤,肌肉,全部都变得兴奋起来。 双手不自觉的收紧,让她更贴近自己,可是他却在心里不停的提醒自己,不可以继续下去,不可以做出越轨的事情,要把她放开,要放开她,要放开她...可是双手却恋恋不舍。 猛然的对上她的视线,看着那张从可爱到迷人的脸,心脏的跳动就越来越快,但是双手却用力的握紧,控制着自己,让自己唯一可以掩盖一切的脸依旧是那样的冰冷,没有一点改变。 张开自己的两片唇,一边将自己不停使唤的双手放开,一边开口说,"小小姐,对不起!" 夏年年看着他万年不变的死鱼脸,心脏突然的闷气。 明明心脏跳的这么快,明明应该是害羞或紧张的表现,可是他的这张脸是怎么回事?他在故作镇定什么? 气死她了! 突然的她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容,然后双手突然的伸出勾住了他的脖颈,然后慢慢的再一次的将他抱住,笑着靠近她的耳边,小声的说,"良哥哥,昨晚..." "哇——" 突然的一声惊叫,打断了夏年年的话! 两个女同学从楼下走上来,看到魍魉和年年抱在一起,而且魍魉身上的西装领带明显就是老师的模样,这...这...这难道是...师生恋? 而听到声音的夏年年则是突然的皱起了眉头,一脸的不爽! 居然破坏了她的好事,她刚刚正想要说昨天晚上的事情,然后看看他会怎么解释,再看看他还能不能这么的镇定,可是这两个臭丫头居然跳这种时候上楼。真是让人上火啊! 突然的,魍魉将夏年年的身体推开,脸上依旧是冷冷的没有任何慌张的表情,而双目却关心的查看她的身体,说,"你没事吧?刚刚真是抱歉撞到你了,有没有被吓到?还好你没有摔下去,现在能站稳了吗?" 他用冰冷的语气说着关心的话,而刚刚惊讶站住的两个女同学好似忽然的恍然大悟,原来是下楼梯撞到人了啊,她们还以为是他们是那种关系呢。 "原来不是不是那种关系啊!"某女同学小声的说。 "真失望,还以为能看到什么好玩的呢!"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 "恩!" 两个人小声细语的说着,然后快速的走上了楼梯。 突然的楼梯上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而且夏年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但是他却是回避的向下看。 刚刚她为什么要抱着他呢?而且好像还想要跟她说些什么,到底她是想要做什么呢?不过,刚刚拥抱住的感觉依旧残留在他的身上,那软软的身体,还有她身上独特的响起,让他的妄想在脑中徘徊。 糟糕了,他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不行,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虽然喜欢她,虽然想要永远的在她的身边保护她,但是...似乎还是早一些离开比较好。 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叮——叮——叮——"下课的铃声忽然的响起。 魍魉回过神,跟往常一样看着她说,"小小姐今天已经没有其它的课了,是要回家休息,还是想去别的地方?" 夏年年的眉头紧紧的蹙着,看着他那张冰冷的脸,然后闷闷的说,"我要回家了!"说完,就甩头转身,大步的继续向楼下走。 "是!"魍魉恭敬的低头,然后继续跟在她的身后。 可恶可恶可恶... 夏年年气冲冲的迈着大步,她就不相信以她的聪明才智会搞不定这块大冰山,她一定要让他说出昨晚为什么要吻她,也一定要让他承认...他喜欢她! ※※※ 台大门口 一群人拥挤的围在门口,好像是在看什么东西,而且时不时发出感叹的声音,让路过的行人和进出校门口的学生都疑惑的走了过去,所以拥挤的人越来越多,多的像是蚂蚁一样让人烦躁。 "妈妈说,把我生的这么帅不是她的错,像这样的事实我没有办法辩驳,妈妈还说,因为我长的很帅所以会招来很多人羡慕的眼光,所以这也不是大家的错,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既然你们一个一个都有健全的身体,而且还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身体,就不要随便的来碰本少爷,都给我走开啦,烦死了,别碰我!" 一个六岁大小男孩穿着白色的衬衫,粉色的马甲,还有格子式的短裤,脖子上系着黑色的蝴蝶领结,脚上穿着名牌的运动鞋,傲慢的站在台大门口,而因为他那充满稚气的脸,还有那可爱的模样,所以引来的许多人的围观,更有人大胆的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掐掐他的脸蛋,扯扯他身上的衣服,所以让他非常的恼怒,但是又碍于他高贵的教养,所以只能闷气的不停的念叨,却迟迟都没有伸手动粗。 "哇,好可爱的小男孩,这是谁家的孩子呀?"有人兴奋的夸赞。 "小朋友,你站在这里做什么呢?在等人吗?" "是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吗?要不要姐姐帮你呀?" "小朋友你好可爱呀,叫什么名字?" "..." 听着不停的问题,和不断向他靠近的脸,小男人已经马上就快要忍到极限了。 为什么这里的人会这么多?这么要不停的向她围过来?而且干嘛动手动脚的?如果不是妈妈说男孩子要有绅士风度,他现在一定会破口大骂。 "咦?那边怎么了?"刚刚走出校门的夏年年看到一群人拥挤在一起,好奇的皱紧了眉头。 魍魉也转头看向拥挤的人群,双目微微的收拢! "喂,你们够了,虽然妈妈说男子汉大丈夫动口不动手,但是妈妈也说过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你们都给我滚开——" 突然从人群里传来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咆哮声,夏年年和魍魉都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天新!"夏年年惊讶的出声,然后大步的向人群里走。 魍魉也马上的冲上前,拨开拥挤在一起的人,让夏年年畅通无阻的走进去。 当夏年年站在那个小男孩的面前,看着他死板的一张脸,而且双目好似喷火一样的看着围着他的所有人,她突然的愣住了。 果然真的是他,他来这里做什么? 阎天新的双目看到挤进来的夏年年,突然的皱起了眉头,抱怨的说,"姐姐,为什么要这么慢才出现?你知道我在这里等的又多辛苦吗?" "你干嘛站在这里?"夏初音疑惑的问。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等你了!" "等我干什么?" "哎..."阎天新长长的太了一口气,然后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说,"妈妈说了,今天一定要让你回去,所以派我来抓你!" "抓我?就凭你?"夏年年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一副瞧不起的模样。 阎天新仰头看着他,死板的脸就像是古板的小老头一样,微微皱眉的说,"妈妈说了,如果你今天不回去的话,就冻结你所有的卡,妈妈还说,如果你还这么任性的话,就没收你现在住的公寓,最后妈妈让我严重的告诉你,如果今天晚上她看不到你的话,那么..."他突然的欲言又止,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你想说什么?"夏年年盯着他那稚气的脸,心中已经火冒三丈了。 "嘿嘿!"阎天新板着一张脸干笑了两下,然后转眼看着站在他身边的魍魉,再对她招了招手,让她弯下腰,贴近她的耳边小声的说,"妈妈说,他要没收良哥哥!" 什么? 没收! 夏年年猛然的惊讶,心脏也跟着被收紧。居然说要没收良哥哥?那意思就是不让他做她的保镖了?那怎么行?她还没问他昨天晚上为什么要吻她呢,而且还没有让他说出他喜欢她呢,怎么可以放他走呢? 而且她根本从来都没想过要让她离开自己,良哥哥是属于她的,才不会让他们随便没收呢,可是良哥哥是爸爸的属下,而他又这么忠心,如果妈妈让爸爸说没收的话,爸爸一定想都不想就听妈妈的话,那良哥哥不是真的要离开她了?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真是的,居然用被么卑鄙的手段,而且还让一个才刚刚六岁大的小鬼来威胁她,气死人了! "姐姐,不好意思,刚刚我还忘记了一句话,妈妈还说,如果你要考虑的话,只能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那么我开始倒计时了,你慢慢想吧!"阎天新说着,抬起手腕,看着戴在手腕上的电子表。 死小鬼! 夏年年狠狠的瞪着他。虽然他年纪小小,但是却完全继承了阎天赐的天才头脑和她的古灵精怪性格,而且再加上是爸爸妈妈合力一手培养的宝贝儿子,所以这小子已经不仅仅是天才儿童这么简单的了,不过还好这小鬼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 "喂,小新新~~~~"夏年年肉麻的叫着他。 阎天新身上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你干嘛?"他问。 "嘿嘿,小新新,我可爱的弟弟,来来来,我们边走边聊!"夏年年一脸虚假的笑容,亲昵的拉起他的手,然后散步一般的离开了校门口。 而一直围在那里的人,脚步也不自觉地跟着他们,魍魉猛然的回头瞪着他们,冰冷的视线散发着距离大的杀气,让所有人都猛然的停下了脚步,一个一个的散开。 "你到底想干什么?考虑的时间就剩十秒钟了哦!"阎天新疑惑的看着她,微微的皱眉猜测她的内心。 "哎呀,别这么古板嘛,妈妈说的话真的那么重要吗?"夏年年笑嘻嘻的说。 "当然了,妈妈说的话是最重要的!"阎天新瞪起自己的眼睛,一副认真的模样。 宾果—— 这就对了!夏年年在心里偷笑,这小鬼的最大弱点就是...恋母! 一天到晚把''妈妈'';这两个字挂在嘴边,而且总是妈妈说妈妈说的唠叨个没完,甚至每天晚上都要跟妈妈一起睡,最后弄的爸爸变成了传说中的''弃妇'';,不过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能抓到他的小辫子。 "小新新,既然你这么喜欢妈妈,那么要不要姐姐告诉你一个关于妈妈的秘密呀?"夏年年开始诱惑战术。 "秘密?什么秘密?"阎天新一脸的兴奋。 "嘿、嘿、嘿!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如果你想知道的话,就要听姐姐我的!"夏年年一脸的邪恶,得意的看着他。 阎天新死板的脸上突然的皱起了眉头,盯着她的脸,说,"你真的知道妈妈的秘密?你该不会是在骗我呢吧?" "当然了,我可是从小就跟妈妈在一起,妈妈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而且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我也有几张哦,你应该没看过妈妈十八岁的样子吧?想不想看呢?"还好,她有在那个密室里偷偷拿了几张照片,现在刚刚好派上了用场。 十八岁? 阎天新的眼睛都泛出了金色的光芒! 好想要,好想看,可是...妈妈交给他的任务也不能不完成,该怎么办呢? "怎么样?如果你答应我,现在马上回家跟妈妈说你找不到我的话,我就把秘密和照片都给你,不过看在你这么为难的样子,我也给一你一个考虑的时间,一分钟好了,倒计时开始!"她得意的说着,像先前他那样看着手腕上的表,美滋滋的等待他的答复。 阎天新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不能让妈妈对他失望,而且还想要知道妈妈的秘密和照片,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啊...他灵机一动。 "姐姐!"阎天新突然皱紧了眉头,伸出手拽着她的衣角,一脸伤心的说,"你为什么不回家呢?明明你以前那么喜欢缠着妈妈,为什么突然要搬出去呢?家里人都好想你呀,都好想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而且妈妈她最近的身体也有些不好,你都不担心她吗?只不过是回家看看而已,又不是要你每天都必须回家,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呢?恩?姐姐...为什么呢?就回去看一下好不好呢?"他说着说着,眼泪就在眼眶打转,可怜的让人心软。 "哎...你啊,以为装可怜我就会妥协吗?"夏年年皱起了眉头。 "难道姐姐真的不想回家吗?妈妈她真的想你了!" 夏年年轻声的叹了口气,并不是不想回家,只是觉得那个家太大了,而且太过奢华了,以前小的时候还没有觉得哪里有问题,但是慢慢的长大了,身边有了朋友就会慢慢的发现,原来接近她的人并不是因为她的人,而是因为她的家事,还有她家的钱。这种上流行会的肮脏,她真的是厌恶极了,所以才会搬出来,隐藏身份,轻轻松松平平淡淡的生活,可是,说到妈妈,她真的...想她了... "好吧,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告诉他们,说我晚饭之前一定会回去的!"她微微笑着,伸手摸了摸他松软的头发。 "真的?"阎天新的脸瞬间阳光灿烂 "恩,真的!" "太好了,那姐姐...我的照片呢?妈妈的秘密呢?"阎天新一脸的期待。 "这个嘛...都是我骗你的!果然还是小不点啊,连这个都相信,笨蛋!"夏年年悠哉的说着,心中暗暗的偷笑。 妈妈的照片怎么可以随便给人呢?那可是她的宝贝! "姐姐你这个大骗子,我要告诉妈妈你欺负我!" "我哪有欺负你?你才是大骗子吧!" "哼,你完了,我一定要让你吃不了..."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兜着走!"夏年年得意! 阎天新怒气,用力的"哼"了一声,就转头跑开了! 夏年年看着他上了车,然后视线转移到魍魉的身上! 她才不会让他离开她呢,这个人是他的,谁都抢不走,可是...为什么她要霸占他呢?为什么呢? "喂,良哥哥,如果爸爸要你离开我的话,你会想都不想就离开我吧?"她突然认真的问。 "..."魍魉微微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一时无法回答。 "不准离开我,没有我的命令,你哪都不能去!"夏年年霸道的说着,露出一脸威胁的表情。 魍魉的心猛然的心动,却又慢慢的变成了心痛... 不准离开...吗?这是命令吗? 可是... ※※※ 阎家别墅 傍晚 华丽的餐厅,长长的餐桌,纯白色的桌布,还有那些名贵的盘子和碗,闪亮的摆放在一起,衬托着上流社会的奢侈。 阎之赫坐在主位上,夏初音坐在他的旁边,两人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是那么年轻,就像是妖精一样不会变老,而接着他们一次排开的是年年,天赐,天新... 夏年年坐在餐桌上,双目看着对面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而另一个...居然是蓝堂!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出现在她家里?而且这个场面又是怎样?太奇怪了吧? 夏年年的心里越来越不安,蓝堂的眼睛慢慢的转移对上她的视线,嘴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笑容,像是在说''我们又见面了'';。 夏年年皱眉,到底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烦躁的猛然瞪大了自己的双目,气势汹汹的回答他刚刚隐形的话语: ''去死吧!'';(未完待续) 234:番外夏年年——初恋(4) 晚餐的菜一一的摆在了桌上,但是所有的人依旧是没说话,气愤变得开始尴尬,更加的怪异。 "冒昧来访,真是多有打扰了,阎总!"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一脸笑容的突然开口。 "蓝董你太见外了,反正...都快要成自家人了不是吗?"阎之赫的脸上也挂着淡淡的笑容,双目却是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两个人。 自家人? 夏年年,阎天赐,阎天新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然后疑惑的看向阎之赫,想要问他是怎么会事,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又不好开口。 到底是什么意思?自家人? 夏初音看出几个孩子的疑问,脸上连忙挂上笑容,解释的说,"还没给你们介绍,这是蓝天集团的董事长蓝方胜先生,他身边的是他的儿子蓝堂,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却已经开始帮忙家里的事业,而且现在也已经是蓝天集团的总裁,年年...他现在跟你一个学校,是大四的学生,而且他还是你的未婚夫,你们以后要好好相处才行哦!" 什么? 未婚夫?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坐在那里一脸微笑的蓝堂,吃惊的说,"未婚夫?我什么时候有那种东西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立刻僵住,而各自脸上的笑容也在微微的抽续。 那种东西?这个比喻似乎... 夏初音脸上的笑容依旧,但是脚下却狠狠的猛踢了夏年年一脚。 "痛!"夏年年皱眉,小声的抱怨。 "会惊讶也是正常的!"这时蓝堂突然的说话,一脸包容的温柔笑容,说,"我也是前几天听爸爸提起才想起这件事的,我记得是在我四岁的时候阎爷爷跟爸爸做过的约定,说是阎家如果生出了女孩,就是我的未婚妻,这件事情天赐应该也还记得吧,那时候你也在场!" "啊!"阎天赐听他这么一说,猛然的恍然大悟。 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 朦胧的记忆里,好像是他三岁的时候,那是爷爷第一次带他出席宴会,他自信满满的为在场的人演奏了一首钢琴曲,所有人都赞叹的为他鼓掌,说他是天才,但是就在他得意之时,突然的杀出了一个名叫蓝堂的四岁大小鬼,而他在众人的面前一脸轻松的拉了一首小提琴曲,一瞬间宴会上的人全部都将他给忘记,而且还更加的赞扬着他的才能。当时爷爷就非常的欣赏他,所以才说了这这种类似指腹为婚的话。 当时他还记得,他看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得意,让他非常之火大。 还真是孽缘啊,他居然找上门来了,而且还是那样的一脸轻松的模样,不过想做他的小舅子?恐怕...没这么简单! "是,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一回事!"他同样温柔的笑着,看着蓝堂的脸。 夏年年的眉头越皱越紧,这算什么?当年爷爷的一句话,就把她的一生交给这个男人?她才不要呢,她的人生要自己掌握,而且她对这个男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糟糕透了! 死都不会嫁给他!但是...似乎可以利用一下下! 挂起美丽的笑容,她看着蓝堂的脸,温文尔雅的说,"刚刚我真的是太失礼了,因为真的太突然了,抱歉,我到现在还是有点没办法接受,毕竟我才十八岁,而且大学还没有毕业,不过...我会好好的跟蓝学长相处,希望我们以后的感情可以越来越好!" "那真是太好了!"蓝方胜一脸开心的笑容,转头看着身旁的蓝堂,说,"以后你要多多照顾年年,知道吗?" "是,我知道了!"蓝堂笑着回答,视线对上夏年年的双目,马上就看出她一脸纯真下的邪恶。 "好了,既然他们两个人已经都认识彼此了,那么剩下的就交个他们年轻人自己处理吧,我们吃饭吧!"夏初音一脸笑容的说着,视线看向了夏年年。 阎之赫,阎天赐和阎天新的眼睛全都不偷偷的看着夏年年,似乎都有些担心,但有都无所谓的收回了视线。 一顿带着诡异气愤的晚餐,表面上吃的很开心,但每个人的心理都明白,这只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而已。 ... 晚饭以后 蓝方胜最先离开,然后年年吵着很累要回家睡觉,所以就阎之赫就让蓝堂送她回家,而天赐和天新也没有问多余的事情,各自处理各自的事情,但是唯独一人流了下来,那就是...魍魉! 书房内 阎之赫坐在书桌内,魍魉站在他的面前,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表情,而视线却是飘忽不定。 "你找我有什么事?"阎之赫冷冷的开口。 "殿下,我..."魍魉开口,却是迟疑的没有继续说出口。 阎之赫看着他慢慢垂下的视线,微微的蹙了一下眉,然后说,"你想说什么?" "我..." "如果还没有想好要说什么的话,就回去想好再告诉我!"阎之赫一脸的不耐烦。 这样的魍魉他还是第一次见,以前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会马上说出口不会有犹豫的,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这么难开口?难道是...关于年年的? 魍魉的的双手紧紧的握着,手心早就已经渗出了汗水,而他明明就已经下定了决心,所以才会大胆的来找殿下,可是为什么现在...却说不出口? "殿下,我...我...我不想再做小小姐的保镖了!"用尽的全身的力气,逼迫自己说出了这句话。 听到他的话,阎之赫微微的有些惊讶! 他们在一起已经十年多了,虽然年年总是喜欢整人,但是他却都不会抱怨什么,而且还记得年年七岁的时候,他让他自己选择留在她身边还是离开的时候,他自己自愿的回到了年年的身边,从那以后两个人的感情似乎也增进了很多,连上个月年年搬出去的时候,她都没有带任何下人只要求让他一个人跟随,可是为什么他突然说出这种话?难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为什么?给我个理由!"他冷冷的开口,逼问。 魍魉的头越低越深,突然的他单膝跪地,大声的请求,说,"殿下,理由我没办法告诉您,但是请您一定要答应我,让我离开小小姐!" 阎之赫看着他现在的模样,紧皱的眉头突然舒展!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如果你依然还是想要离开年年的话,那么我会派你出英国,管理英国公司的事情!" 三天的考虑时间?为什么不马上答应呢?这样他就可以斩断自己的胡思乱想了,可是殿下已经说出这样的话,他如果在请求的话就是违抗命令,这真是... "是!"他轻声的回答。 "出去吧!"阎之赫命令。 "是!"魍魉从地上站起,然后转身走向房门。 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夏初音早早的就已经端着一杯茶等候在门口。魍魉看到她,猛然的吓了一跳,而刚刚那一瞬间看着她的脸,他还以为是夏年年,如果被她听到的话...他不敢往下想象。 "少夫人!"他恭敬的低头。 "恩,要走了吗?"夏初音笑着说。 "是!"魍魉说着,就大步的向门外走,在走出几步之后,身后再一次传来了夏初音的声音。 "这么多年真的是谢谢你照顾年年了,那孩子啊...其实很喜欢粘人,不知道没有你照顾他,会不会变的寂寞呢?" 一瞬之间,夏初音的话语击中了魍魉的心,他转速的转身,但是夏初音却一步走进书房。 "咔嚓!"房门被关上。 魍魉愣愣的站在原地,双目珍震惊的看着关上的房门,心脏处隐隐的开始痛了起来。 刚刚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对他说这样的话?没有他的话,小小姐会寂寞吗?她是这样想的吗?可是如果继续跟她在一起的话,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不行,不能动摇,既然下定了决心,就不能让自己再犹豫不决。小小姐不是他能喜欢的人,所以不管怎么样...他一定要离开! ... 书房内 夏初音将茶放在桌上,然后双目盯着阎之赫的脸。 "怎么一直盯着我看?今天我的特别帅吗?"阎之赫拿起茶,轻抿了一口。 "呵..."夏初音看着他,突然的邪笑。 阎之赫刚刚喝进最里的茶,突然的变味,他一脸笑容的脸突然变得有些抽搐,"噗"的一声将嘴里的茶喷了出来。 "咳咳咳...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啊?"他一脸纠结的看着她。 夏初音一脸得意的笑容,走到他的面前,瞬间愤怒的说,"只是放了一点醋而已,这是我给你的惩罚,居然敢把我的宝贝女儿拿去做你事业上的棋子,看来你是想要跟我分家了!" 突然间就冒出来一个未婚夫,她的宝贝女儿今年才十八岁,而且还是一个从来都没见过面的男人,虽然长的还蛮帅的,而且头脑也不错,但是那样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年年喜欢的类型,可是他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说,还顺从的把那两个人带到了家里,这是什么意思?真得要把她的宝贝女儿给嫁出去? 由于在客人的面前不能失礼,所以才会装作一副贤淑的样子,但是现在不同了,她要把这个男人给大卸八块,然后带着天赐,年年,和天新离家出走! "老婆,你先别生气,听我慢慢说!"阎之赫看着她大发雷霆的样子,一瞬间就成了小绵羊。这辈子他阎之赫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这个叫夏初音的女人。 "还想慢慢说?你给我长话短说!"夏初音怒瞪着他。 "OK!我长话短说!"阎之赫马上妥协,然后轻叹了一口说,"这件事情是爸爸对蓝方胜许下的诺言,现在爸爸已经死了,如果我毁约的话,那么对阎家和阎殿都会造成影响,所以..." "你果然是想让我的宝贝女儿成为你的工具?"夏初音的火气越来越大,而且右手也已经握成了拳头。 "好了,你别闹了!"阎之赫突然变的冷冽,猛然的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拳头,然后轻轻的一拉,夏初音就跌撞进他的怀中。 "放开我!"她挣扎。 "老婆..."阎之赫的双臂紧紧的将她抱住,唇轻啄了一下她的唇,然后笑着说,"你放心吧,我怎么会让我们可爱的女儿伤心难过呢?只是这件事我不好插手而已,但是凭咱们女儿的鬼心眼,你以为她会跟一个她不喜欢的男人结婚吗?所以请你相信我,也相信自己的女儿,就把这件事情交给她处理好了,恩?" 他一边说着,手就不安分的探进了夏初音的衣内,抚摸着揉捏,而双唇也从她的唇慢慢的来到她的脖颈处,制造着一个又一个红色的草莓印记。 "你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夏初音的双手一边推拒着他,一边确定性的问。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阎之和继续,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去了大半。 "好吧,那我就相信了!"夏初音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老婆..."阎之赫的唇回归到她的耳畔,在她的耳边小声缠绵的说,"我想要...恩?可以吗?" 夏初音的脸瞬间的通红,害羞的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老婆..."阎之赫再在她耳边轻声的叫了一声。 夏初音红着脸,轻点了一下头,说,"恩!" 得到许可,阎之赫猛然的吻上她的唇,两只手抓着她的身体,让她跨坐在他的身上,然后快速的解开她的衣服和自己西裤上的拉链。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然后有人自动的将房门打开,打断了阎之赫的好事。 SHIT! 阎之赫愤怒的瞪向书房门口。 阎天新穿着可爱的睡衣,抱着大大高高的白色枕头,皱着眉头看着背对着他的夏初音,可怜巴巴的说,"妈妈天新好困啊,我们去睡觉好不好?" "啊?呃..."夏初音尴尬的僵住,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去了一半,半个背都让阎天新看到了,真是太丢人了。 "臭小子,滚回自己的房间,自己睡,妈妈今天是我的!"阎之赫怒气的低吼。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他已经有多少天没有碰过夏初音了,每一次都被这个小鬼打断,每一次都被这个小鬼抢走,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了,今天晚上夏初音是他的,一定要好好的跟她做这个又做那个! 阎天新根本就没在意阎之赫的愤怒,而是呆呆的站在门口思考了一小会,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既然这样..."他再一次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那我就勉强一次,我们三个一起睡吧!" 什么? 这个死小鬼,居然不把他这个老爸放在眼里?真是气死他了,气死他了! 七年前有年年和天赐联手妨碍他的好事,让他吃了不少苦头,好不容易看着他们长大,不会再做那些幼稚的事情,可现在居然又出现这么一个恋母恋到分分秒秒都想要粘着她的小鬼,他真的已经受够了,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孩子了! "好了我们去睡觉吧!"夏初音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了门口安抚阎天新。 阎天新得意的看了一眼阎之赫,然后走出了房门。 夏初音一脸笑容的看向阎之赫,故意的说,"怎么样啊,阎先生,要不要一起睡?" 阎之赫皱眉,任性的说,"明天我就要把那小鬼送去英国!" "哦?既然你这么忙的话,那我们就先去睡了!"说着,夏初音就关上了门。 阎之赫一着急,猛然的从椅子上站起,慌张的边跑边说,"等等我——" ※※※ 公寓楼下 蓝堂的车慢慢的停了下来,夏年年马上就将门打开,走下了车! 真是有够倒霉,居然会让这个男人送她回来,而且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空气很稀薄,难受的她都快要断气了。 "谢谢你送我回家,再见,再也不见!"夏年年随性的说着,然后大步的向公寓楼里走。 "等等!"蓝堂突然的叫住她,手也快速的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想干什么?"夏年年转身皱眉看着他。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请我上去喝杯茶?"蓝堂一脸的笑容,柔声的问。 "我干嘛要请你喝茶?我有跟你很熟吗?而且我非常抱歉的告诉你,我家里没有茶,我一向只喝咖啡!"夏年年牙尖嘴利的说着,手用力的想要将他甩开,可是却怎么样都甩不开他的手。 "咖啡也不错,可以请我喝一杯吗!"蓝堂依旧挂着笑容。 "不、可、以!"夏年年一字一顿,强烈拒绝。 "呵..."蓝堂轻笑,抓着她的手突然的用力,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然后贴近她的脸,邪魅的笑着说,"你真的很可爱,让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夏年年怒气的挑眉,却是在嘴边挂上了笑容,说,"那当然了,本小姐从来都是人见人爱,可不像你,越来越让人恶心!" "这样说你的未婚夫,好像不太好吧?"蓝堂的手收紧,更亲密的贴着她的身体。 "未婚夫?谁呀?你吗?"夏年年三连问。 "不然你以为..." "请你千万别搞错了!"夏年年突然的打断了他的话,然后笑着说,"我可是从来都没想过要跟你这样让人恶心的人一起生活,身为父母眼中好孩子的我,为了让爸爸妈妈不为难,所以才会勉强的承认你是我的未婚夫,但是在没人的时候,请你给我放尊重一点,手脚再加上眼睛都给我安分一点,本小姐身上可是有一种怪病,只要一被恶心的男人碰到,就会过敏,所以..." 她突然愤怒的瞪着他,狠狠的说,"把你那肮脏的猪蹄子给我拿开!" 见她露出生气的模样,蓝堂猛然的惊讶,但是却越来越觉得这个女人有趣。 双手用力的将她抱紧,他几近的贴着她的脸,触碰着她的鼻子说,"如果我不放手...你能怎么样?" "先阉...后杀!"夏年年邪恶十足的说。(未完待续) 235:番外夏年年——初恋(5) 蓝堂看着她那张邪恶的脸,嘴角的笑容比先前还要大一些。 还真是一只非常不温顺的小猫咪,居然每一次见到他就张开自己的利爪,不过也就是因为她这种性格,让他越来越喜欢,越来越感兴趣,而且越来越想要驯服她...好像看到她乖乖躺在他怀中的模样,一定会特别可爱吧? "真可怕,如果你这么做的话,下半辈子可是要守活寡的!"他轻声吟笑着说。 "那可真是抱歉了,守活寡的可能另有他人,本小姐可是绝对不会嫁给你的!"夏年年笑着坚定的说。 "可是...我非娶你不可!"蓝堂字字坚定,双目更是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 烦躁! 夏年年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冷冷的说,"随便你怎么说,总之赶快把你的猪蹄子拿开,不然我会让人剁下来,拿去红烧!" "哦?你说的人...是今天在天台上出现的老师吗?正好我有几句话想要跟他说,你叫他出来吧!"蓝堂得寸进尺,明明鼻子都已经贴上了她,却还在缓缓的前进,靠近她的唇。 夏年年生气,握紧了自己的拳头,然后大声的叫,"良哥哥!" "..."突然的一片寂静,没有任何人出现。 夏年年猛然的惊讶!怎么回事?良哥哥呢?没有跟着她回来吗?不可能的,他从来都不会离开她的身边,即使不出现也会藏在什么地方,只要她一叫,他一定会出现,可是...为什么这次没有出来? "怎么了?人呢?"蓝堂得意,笑着说,"难道是因为你太难伺候了,所以他抛弃你了?" 可恶! 夏年年的怒气已经冲上了脑门,那个臭魍魉,死魍魉,这个时候跑到哪里去了?居然敢一声不吭的就消失?是谁允许的? 蓝堂看着她生气的脸,心中已经暗暗的开始得意。因为在离开阎家别墅的时候,他无意间看到魍魉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站在阎之赫的面前,然后两人一起离开了,所以他确定这个时候魍魉一定不在她的身边,更所以...他现在有了可趁之机。 "我警告你,快点放开我!"夏年年的怒气已经极近暴走边缘。 "没有人保护还想威胁人?我们现在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你不是也说过要增进我们的感情吗?所以...稍微亲一下应该没问题吧?"他慢声细语的说完,就伸出了自己的长舌,舌尖轻轻的触碰到了她樱红的唇。 猛然,夏年年的嘴角勾起了最最邪恶的弧度,双目散发出邪恶的气息,然后将自己的头微微的向后,在猛然的向前,"砰——"的一声巨响,两个人的额头猛然的撞在了一起。 "啊——"蓝堂惊叫,大脑突然的震动,然后他的眼前忽然一花,双手放开了她的身体。 这女人居然用自己的头来撞他的头,她这是动画片看多了,以为自己是樱木花道吗?还是偷偷练了什么铁头功? 夏年年完全顾不得额头上的痛,怒气一层一层的猛烈上升,举起自己的手中的包包就乱七八糟的猛打蓝堂,还一边打,一边像泼妇似的大骂,"你这个混蛋,王八蛋,居然敢碰姑奶奶我的嘴唇,你去死一百次吧,别以为老虎不发威,你就以为我是HolleKitty,姑奶奶我就算没有人保护,也照样让你死的难看...混蛋,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将对魍魉没有出现的怒火,全部都撒在了蓝堂的身上,而蓝堂对她这泼妇一般的形态有些措手不及,所以挨了她几下打,但是很快就恢复自己的镇定,快速的伸手,抓住了她不断袭来的包包。 "你打够了吧?"蓝堂的脸上也再也撑不住笑容,皱眉瞪着她。 "不够!"夏年年狠狠的说着,然后马上伸出自己的脚。 蓝堂反射性的后退一小步! "笨蛋!"夏年年勾起嘴角邪恶的笑容,却是马上又伸出自己的手,猛敲他的额头。 一瞬间,蓝堂伤上加伤! 一只手手捂着自己的被打了两下的额头,然后微微的有些生气,这个女人的鬼心眼太多了,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式。 夏年年得意的看着他,不屑的说,"我再最后一次告诉你,不要用你那猪蹄子来碰我,如果你听明白了就快点把包包还给我,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玩耍!" 玩耍? 蓝堂轻笑,看来真的是被这个女人给小看了,如果不给她一点厉害瞧瞧的话,想必以后结婚了他会很麻烦,所以... 猛然的用力,拉住了她的包包,双目也变的犀利,然后冷冷的说,"看来今天我应该给你一点点小小的调教才行,不然你还真以为我这个未婚夫很好欺负!" "难道你不是很好欺负的吗?"夏年年挑衅的说。 蓝堂的双目微微的收紧,然后抓着包包的手用力的一拉,想要把她重新拉近自己的怀中,可是夏年年早就想到他会这样做,所以才会提醒他''把包包还给我'';,这就是所谓的诱导,而她马上露出邪恶的笑着,猛然的松开了手,蓝堂受到贯力的冲击,身体猛然的向后,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都说你是笨蛋了,还不承认,以你这种低智商的脑袋还想娶本小姐?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如果我嫁给你话,那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宁可自杀,也不要被你这陀牛粪给熏死。好了,今天本小姐玩的很尽兴,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原谅你的毛手毛脚,再见,不送,开车要小心,祝你一路...不顺风!" 夏年年俯视着跌坐在地上的他,然后得意的笑着转身,走进了公寓大楼里面。 蓝堂一动不动的坐在地上,看着夏年年走远的背影,然后双目盯着公寓楼,忽然的看到第八层楼的某个窗户亮了起来,而他冷漠的脸也忽然的露出了邪恶的面容。 果然是有趣的女人,真的是太有趣了,一下子弱质纤纤,一下子又傲慢自大,而刚刚居然那么的野蛮,还真是想看看,她还能露出什么样的性格出来。 越来越想要得到她了! "夏年年..."他邪笑着呢喃着她的名字,手中紧握着她的包包。 ※※※ 公寓内 夏年年怒气的踢开了卧房的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都快要气疯了。 那个男人居然用舌头碰到了她的唇,恶心恶心,太恶心了,不行要刷牙,要消毒,要去污,可是当她急匆匆的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却突然的停下了脚步。 脸上的表情突然全部消失,一脸失落的皱起了眉头。 为什么魍魉没有出现?他去哪里了?现在又在哪呢?难道他一直藏着故意不出来吗?就因为他是她的未婚夫?不,不可能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她叫一声,他一定会出现的,可是...他到底去哪里了? 不安...只要他一不再她的身边,她就会觉得...好不安! "该死的魍魉,你到底去哪了?"她生气的咒骂着,然后将手伸进口袋。 咦?手机呢? 啊...在包包里,可是...包包呢? 她居然忘记自己的包包还在那个蓝堂的手里,真的是烦死了。她快速的冲进了浴室,刷牙,洗澡,然后躺在床|上睡觉。 要好好的睡一觉,冷静一下,然后想想明天要怎么样对付魍魉那个失职的保镖,一定要想到一个好办法,让他以后再也不敢离开他。 再也不离开? 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她为什么会这么依赖他呢?曾经一直以为他是她的保镖,依赖他是应该的,因为那是他的职责,可是那晚...他吻了她的唇以后,似乎一切都不一样了! 十一年的相处,以为是友情,是亲情,可是好像哪里错了,这种感情...好奇怪! "啊啊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夏年年用力的挠了挠自己头,然后翻身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但是姓周的某位叔叔好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就是不让她睡觉,而且还让她越来越精神,所以她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样都都睡不着。 直到深夜 她猛然的从床|上坐起,双目变的凶恶,然后气冲冲的下床,将房门打开,看着对面紧关着的房门。 他应该已经回来了吧?还是还没有回来?到底去哪里了,至少要告诉她一声才对吧?而且刚刚那个状况,如果不是她聪明的话,被人非礼了怎么办? 真的真的真的真...气死她了! 大步凶凶的走到了房门口,连房门都没有敲,就用力的推开了对面的房门。 "砰——"的一声,门被粗暴的打开。 夏年年怒气的扫视着整个房间,惊讶的看到刚刚从卧室内的浴室走出来的魍魉,而他赤|裸着上半身,身下也只是简单的裹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而在他强健的体魄上还遗落着水滴,顺着他完美的肌肉线条顺流直下。 "小...小小姐?"魍魉震惊的站在浴室门口,双目惊讶的看着她。 因为在阎家别墅跟殿下说了那件事,所以离开她的身边将近一个小时,但是既然是蓝堂送她回来的,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而且他回来而时候也在门口听到她在房内翻身的声音,所以就没有进去,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来他的房间?难道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出什么事情了吗? 夏年年看着他现在的样子,眼睛不自觉的就盯着他的身体,明明相处了十一年,可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赤|裸本身的样子,一瞬间脸不自觉的脸红,然后快速的转身,尴尬的说,"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听到夏年年的话魍魉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沐浴出来,突然的慌张,他走到床旁,拿起放在床|上的白色睡袍,然后穿在身上,恭敬的对着她的背部低头,说,"对不起小小姐,我不知道你现在会出现,请原谅我的失态!" "没...没什么啦!"夏年年克制着自己的慌张,但是说话还是有些结巴,心脏也不听的乱跳着,好像就快要跑出来一样。 "对了,在...在我回来的时候你去哪了?我...我叫你...你都不出来!"原本还害怕他会一直消失不见呢,不过现在看到他的人,总觉得安心了。 原来他没有离开她啊...太好了! "因为有些事情要跟殿下说,所以离开了一个小时!"魍魉轻声的说。 "事情?"夏年年突然的转回身,看着他穿睡袍的样子,疑惑的问,"你跟爸爸说什么事情?" "这..."魍魉欲言又止。 "是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吗?"夏年年问。 "是!"魍魉回答。 "哦?"夏年年看着他的样子,心中越来越好心他离开她一个小时,跟爸爸说了些什么,而且还是不能告诉她的事情,十一年都没有隐瞒过她什么,可是现在居然出现了不能跟她说的事情。 "果然,你是爸爸的人,在我和爸爸之间,你只会听从他的命令!"她没头没脑的说着,然后露出一脸的失望。 "小小姐..."魍魉抬头看她。 并不是他不听从她的命令,只是跟她在一起时间长了,他会变的贪心,会变的不想要继续做她的保镖,更不想要做她的属下,他想要的...是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 但是...他又不能! "你知道,刚刚在你失踪的这一个小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夏年年轻声的说着,眉头微微的蹙起,佯装出一脸伤心的模样。 "发生...什么事了?"魍魉的心开始不安了起来。 那一个小时她都跟蓝堂在一起,难道蓝堂对她做了什么吗?可是蓝堂现在是她的未婚夫,他就算再失礼也不会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对她做什么的,可是,为什么她的脸上会露出那样的表情,而且刚刚还生气的闯进他的房门,再仔细的想一想他回来的时候站在她的门口,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声音那么的明显,还时不时的叹气,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 夏年年的眼泪很快就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委屈的模样更加让她显露的我见犹怜,稍微的哽咽了自己的声音,然后迟疑的,慢慢的,重复的说,"他...他...他..." 魍魉的心被她的模样和声音给吊了起来,心中的不安让他冰冷的脸上显露苍白的面色。 那个混蛋,如果敢对小小姐出手的话,他...要杀了他! "他强吻我!"夏年年说出这四个字之后,就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嘴。 虽然蓝堂只是用舌尖轻轻的触碰了一下她的唇,大概也算不上是吻,但是谁叫他敢离开她一个小时,就算是惩罚也好,她就是要说的很严重很严重,让他懊悔,让他吃醋,可是... "原来是这样!"魍魉突然轻声的说,暗暗的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接着说,"蓝少爷是小小姐的未婚夫,如果是这样的事情,就算是我...也没有资格阻止!" 没错,蓝堂是她的未婚夫,将来会是她的丈夫,所以这样的事情慢慢会越来越多,而且会不仅仅是接吻,还有做出更加亲密的举动,而他只不过是一个下属,一个保镖,就算他生气,他嫉妒,他愤怒的想要去杀了他,他也不可以这么做。 再忍耐三天就好,三天后...她的一切将与他无关! "你说什么?"夏年年吃惊的看着他。 原来是装出来的伤心,想要捉弄他的,可是听到他刚刚的话,她的心真的好气好痛好难受。 他居然会这么平淡的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他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的话,昨晚为什么要吻她?还叫了她的名字,这到底是为什么? 生气...太让人生气的! "坏蛋,大坏蛋,明明说过会保护我的,可是我那么大声的叫你,你却不在,而现在又说这样的话...你知道被一个不喜欢的人碰到唇是多么恶心的事情吗?你知道我现在多想把自己的嘴巴割下来换一个新的吗?被那个臭男人碰过的地方脏死了,脏死了,脏死了..."夏年年说着说着,就用自己的手使劲的擦自己的唇。 其实原本她真的不在乎的,只不过是被稍稍的碰到了一下而已,可是听到他无情的话之后,就觉得自己的唇好脏,好恶心,好想吐。 她不要任何男人触碰她的唇,除了自己喜欢的人,谁都不可以! 用力的擦,使劲的擦,将自己樱红的唇擦的微微的有些肿,而且那薄薄的一层皮也被她擦破,开始渗出红色的血。 "骗子,大骗子,明明说过保护我的,可是却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消失,还让人碰到我的唇,好脏...脏死了...脏死了..."她不停的说着,眼睛里开始泛泪,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说的话,做的动作,还有眼睛里面的泪水,是真的...还是假的! 魍魉看到她激动的样子,还有那被她擦破的唇,整个人突然的惊慌,两忙上前抓着她的手,歉疚的说,"对不起小小姐,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请你不要伤害自己!" 夏初音迎泪的双目看着他,伤心的哽咽着说,"良哥哥你变了!" 魍魉的心猛然的开始作痛。 "以前你明明什么事情都听我的,而且还会无微不至的保护我,可是我被男人强吻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我好伤心,好难过...我真的觉得好恶心,我的唇...好恶心..."她说着说着,泪水一颗一颗滚滚落下。 魍魉的心已经被她的话纠成了一团,而她的泪水也好像是一把把利刃刺穿着他的心脏。 伸出自己的手,用睡袍上的袖子轻轻的擦拭着她渗出鲜血的唇,然后轻声的说,"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说这样的话了,我保证不会让他再碰你一下!" "真的?"夏年年猛吸了一下鼻子,忍耐的停住了泪水。 "恩!"魍魉点头。 "那么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夏年年任性的皱眉,不容拒绝的盯着他的眼睛。 "什么事?"魍魉轻声的问。 "你要帮我把唇洗干净!" "洗?" 魍魉疑惑的看着她,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夏年年就突然的踮起自己的脚,然后将自己的唇贴上了他的唇...(未完待续) 236:番外夏年年——初恋(6) 一瞬间的触碰,带着火热的温度,魍魉震惊的愣住。 小小姐居然吻他?而且还是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到底为什么?她又在恶作剧什么吗?可是就算是恶作剧也不应该...吻他... 夏年年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他的唇,然后仰头看着他惊讶到愣住的表情。而刚刚心理那些烦恼一瞬间的消散并转变成了开心的笑容。 "这样就洗干净了,谢谢啦!"她开心的笑着对他说。 魍魉依旧愣愣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唇上似乎还能感受到她刚刚的触碰,软软的,热热的,跟昨天晚上的吻有着些许的不同。 心脏砰砰砰的乱跳,早已没有了节奏,身体内部好像有一团火焰,被她刚刚的那一个轻描淡写的吻给点燃,现在正在剧烈的燃烧。 努力的克制自己想要将她压倒的冲动,双目一瞬间的回神看着她的眼睛,然后冷冷的说,"小小姐我现在要换衣服,您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在跟她呆在同一个空间,他怕自己会失控。 "咦?为什么?你现在不是都已经穿好了睡袍了吗?还要换什么衣服?"夏年年故意这样说,她就是要让他暴露自己心中隐藏的事情。 "我还有些私人的事情要处理,所以..." "我不要!"夏年年任性的打断他的话,不但拒绝,还像个小孩子是的抱住了他的腰,趴在他结实的怀中,撒娇的说,"人家要在这里睡,人家不要回去啦,人家怕做恶梦嘛!" 她说完,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小小姐,请你放开我!"魍魉冷冷的说,语气中微微的有些波动,似是已经快要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我不放,我要跟你一起睡!"夏年年在他的怀中露出一脸的邪恶,双手抱着他的腰,然后推着他的身体,向后走。 魍魉的脚步一步一步的退后,冰冷的脸已经开始纠结,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她温暖的体温正紧贴着他,让他的整个人开始躁动不安。 "小小姐,请你快点放开我,要不然..." 在魍魉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夏年年已经将他推到了床边,而再一次用力,她将他扑倒在床|上,然后抬起头看着他惊慌的脸,说,"不然你想怎么样?难道良哥哥要对我动粗吗?你想要伤害我吗?" 她一脸的天真无邪,眉头微微的有些蹙起,好似露出了难过伤心的脸,澄清的双目对上他的眼睛,好像又回到了十一年前那个纯洁无暇的可爱模样。 "只不过是想要跟良哥哥单纯的睡觉而已,不可以吗?"她娇声娇气的说。 "小小姐...我..." "我不管,我睡着了,吵醒我的话,你就死定了!"不等他的话说完,夏年年就抱着他沐浴后的身体,躺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开始装睡,而嘴角笑容依旧是邪恶至极。 这就是她跟他的惩罚。 美人在怀,他却不能出手,就是要让他忍耐,让他难受,让他煎熬,这可是对男人来说最大的惩罚,不过,如果他控制不住怎么办? "呐,良哥哥,我不想嫁给那个叫蓝堂的男人,你有什么好方法吗?"她躺在他的怀中,闭着眼睛轻声的问。 "杀了他!"魍魉冷冷的回答。 "杀人不太好吧,这可是犯法的行为,不过,我倒是有个好办法!" "..."魍魉并没有回答,因为现在的状况已经让他不能分心,他要控制自己,绝对不可以对她做那种事情,只要三天就好,忍耐三天,他就会离开,所以...一定要克制自己已经快要失控的理智。 "良哥哥?你有在听吗?"夏年年的眉头微微的蹙起。 "恩...我...在听!"魍魉的呼吸开始紊乱。 "那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办法呢?"夏年年开心的笑,调皮的在他的胸口磨蹭了几下。 "是...什么?"他艰难的说。 "其实很简单,只要我失|身,说我喜欢上了别的男人,又或者...怀孕..."她轻声的说着,微微的仰头,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看着魍魉的脸。 哇哦...她看到了好东西! 十一年都没有改变的冰山脸,现在居然非常纠结的忍耐着,果然他对自己是喜欢的吧?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忍耐的模样?可是,为什么不说出来呢?而且还要偷偷摸摸的,居然还偷走了她的初吻,既然这样,那么她就要想办法让他说出口,说出他到底是怎么看待她这个保护了十一年的小小姐。 而魍魉听到了她刚刚的话,身体猛然的一震,然后所有的肌肉都在用力,控制着自己,双手已经蠢蠢欲动的将她纤细的身体抱住,气息越来越紊乱,胸口处不停的上下浮动,刚刚忍耐住的冲动似乎好像要是要破壳而出的雏鸟,马上就要暴走。 夏年年感受到他胸前呼吸的幅度,心中微微的惊讶,一时有些惊慌,开口笑着说,"开玩笑的!" 魍魉的的双手猛然的定格,抱着她的力道,也忽然的顿住。 "良哥哥你不要胡思乱想哦,我只是说说而已,不过..."她的双手将他抱住,然后再一次闭上眼睛。 一瞬之间,魍魉克制了刚刚快要暴走的冲动,双目微微的垂下,看着躺在自己怀中的人儿。 这个女人,已不是那个孩子了,真的好想得到,好想让她成为他的,好想一直这样呆在她的身边,可是... 双手失力的放在她的身上,似乎拥抱,却又像是放弃... 应该快点离开才对,现在,马上...离开... 夏年年躺在他暖暖的身体上,嘴依旧张开,说出刚刚未说完的话。 "我只会嫁给我喜欢的人!" 魍魉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心中漂浮着莫名的感觉。 喜欢的人? 没错,她已经长大了,总有一天会有喜欢的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可是,他好想成为那个男人,那个让她喜欢的男人,那个能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人。 可是...他不能! ※※※ 清晨 魍魉整整一夜都没有睡,睁着冰冷的双目看着高高的天花板,而夏年年躺在他的怀中,却是美美的睡了一夜,完全没有任何的防范,大喇喇的在他的怀中熟睡,还时不时的蠕动自己的身体,找寻舒服的位置。 缓慢的伸出自己的大手,然后轻轻的抚摸着她长长的卷卷的头发,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如果时间能停止就好了,就停止在现在这最美丽的时刻。 "嗯..."夏年年轻声的呻|吟,然后懒懒的睁开了自己的睡眼。 最初感觉到他的身体,她猛然的有些害羞,但是高超的演技让她马上平复了自己的心情,然后赖在他的怀中,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小小姐,已经九点了,如果再不起来,会迟到的!"魍魉经过了一夜的忍耐,他已经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身体了,只是如果在继续这样的话,他怕他会不舍。 "我不要,我还要睡,今天不要去上课了!"夏年年任性的说。 "可是,我是学校的老师,我还要去上课,所以小小姐...请你放开我好吗?"他冰冷的说着,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夏年年微微的皱起眉头。烦躁的慢慢坐了起来,然后任性的说,"真是的,现在有点后悔了,真不应该让你去当老师!" 还想要多睡一会呢,没想到在魍魉的怀中睡觉那么舒服,他还真是一个最佳的抱枕,只不过稍微有点大,有点硬而已! "小小姐,可以请你先离开吗?我想换一下衣服!"魍魉死板的说着,也坐起了身体。 "哦,好的!"夏年年从床|上走下,然后向房门口走。 刚刚走出几步,她的脚就突然的停下,嘴角突然勾起了狡猾的笑容,然后突然的转身,几步跑回到床边,然后探下|身体,轻吻住魍魉的面颊。 魍魉来不及反应,猛然的震惊! "嘿嘿,这是我跟爸爸学的...早安之吻!"夏年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完,然后就再一次快速的转身跑出房间。 魍魉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呆呆的坐在床上。 "早安...之吻?"他震惊的呢喃,心脏扑通扑通的开始乱跳。 为什么她会突然变的这么奇怪?昨天晚上也是,竟然吻了他的唇,而且还赖在他的身上,跟她一起睡在床|上。现在又再一次的吻他,还说什么早安之吻。 到底她是怎么了?她又在玩什么鬼把戏了吧? 不要在将他的心扰乱了,不然他会误以为她是在诱惑他,更会认为她其实也喜欢他,而更加糟糕的是,他怕自己真的会无法控制自己。 "小小姐...小小姐...年...年年..."他痛苦的呢喃着她的名字,然后快速的起身,冲进浴室里,用冷水浇灭自己身体上快要燃烧的火焰。 ... 房门外 夏年年跑出他的房间后,就直接进入了对面自己的卧房,将房门快速的关上,然后背靠着房门,双手捂着自己的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跳的非常的快,可是好奇怪,为什么她的心脏会跳这么快呢?只不过是吻了一下脸而已,比起昨天晚上吻他唇,应该不算什么吧?可是...真的好奇怪啊,这种感觉,蛮有趣的。 半个小时后 夏年年拿着三明治和魍魉一同走出了公寓楼的大门,而就在大门口,他们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蓝堂站在一辆白色的保时捷旁,身体斜靠着车身,一脸笑容的看着从公寓楼里走出来的夏年年和魍魉。 将身体站直,然后一步上前,笑面看着夏年年说,"早上好!" "一点都不好!"夏年年不爽的回答,眉头紧紧的蹙起。 一大早就看到让人恶心的人,真是有够倒霉!而且昨天她都已经那么对待他了,这个男人居然还能露出笑容,他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他还想死缠烂打到什么时候? 烦躁! 蓝堂似乎早就预料她说的话,脸上的笑容不但没有减少,还增添了几分,而且一副非常绅士的模样,轻声的说,"我今天是特意来接你上学的,上车吧,美丽的夏年年小姐!" 看着他的脸,夏年年就很不舒服,脸上露出以往邪恶的笑容,然后说,"还真是抱歉了,不怎么帅气的蓝堂先生,本小姐有车,有司机,就不用你白费心思了,各走各的路更好!" 她说完,就向自己的车走,魍魉跟在她的身后。 "难道你不想要回自己的东西了吗?"蓝堂突然的大声,从车窗里拿出昨晚她遗落的包包。 "啊,我的包包!"夏年年看着自己最爱的那个包包。 蓝堂依旧微笑的看着她,得意的说,"这里面可是有不少东西,手机,身份证,书,钱,卡...这么多重要的东西,你昨天晚上就这么扔在我的手里,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故意这么做,然后让我再来见你呢?这...也算是引|诱的一种手段吧?" "引|诱?"夏年年脸上的邪恶突然的猛增,"你说我引|诱你?你长这么大都没好好照过镜子吗?就凭你那张脸比猪八戒还丑的脸,还想让我引|诱你?本小姐的择偶标准可是很高的,而你绝对不会再我的考虑番外内,不过你那么喜欢做梦的话,就随你的便,本小姐没时间跟你玩,什么手机,身份证,这些东西我可以重新再弄,钱的话爸爸也有很多,想威胁本小姐?门都没有!" 夏年年说完,就趾高气傲的继续向自己车走,而站在那里的蓝堂的脸却是慢慢变的有些可怕。突然的迈开自己的脚,他快速的走到了夏年年的身后,然后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她的手。 "你干什么?"夏年年生气的瞪着他,"放开我!" "我今天一定要你跟我一起去上学!"蓝堂霸道的说。 "你休想!"夏年年坚定。 这时魍魉从她的身后走出,一拳就打向蓝堂的脸。 蓝堂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接住他的全,视线微微的移动,斜视的看着他说,"你现在应该明白自己的身份,我可是她的未婚夫,而你...只不过是你一个保镖!" 听到他的话,魍魉的手突然的松力! "呵..."蓝堂突然的轻笑,然后说"看来你也很清楚,什么事情可以管,什么事情不可以管!" 什么?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魍魉,看着他动摇的双目,她的怒火就马上的冲了上来。 "魍魉,你这个笨蛋,敢把我交给他,你就死定了!"她愤怒的大吼。 魍魉? 她叫他的名字?她生气了? 可是... "看来你是在对什么事情犹豫不决啊,不过你应该很清楚吧,你...只不过是个保镖而已!"蓝堂的声音冷冷的刺入他心中的要害。 犹豫不决? 没错,他是在犹豫,虽然已经跟殿下说了出来,但是三天的考虑,让他还是没有办法镇定自己的心,而他刚刚说的更没错,他只不过是个保镖而已... 手猛然的松开,却是错愕的看着夏年年。 "跟我走吧!"蓝堂抓着夏年年的手,大步的向自己的保时捷走。 夏年年的双目盯着魍魉。为什么要放手?昨天不是说好了不会让他再碰她的吗?而且刚刚蓝堂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在犹豫不决什么事情?难道跟前天晚上的吻有关吗?他是因为自己身份低微而觉得配不上她吗?不敢喜欢她,所以不敢说出口?是这样的吗? 魍魉! 如果你真的喜欢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口对我说出来! 魍魉看着蓝堂拉着夏年年上了车,心中的疼痛开始蔓延。 真的好像将她抢回来,好想狠狠的揍那个男人一顿,不准他碰她的身体,不准他碰她的手,连看都不准他看上一眼,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不能... 猛然的回神,然后慌张的跑进自己的车内,跟在蓝堂的身后,就算他不能制止,他也要在这三天里好好的保护小小姐,不能让他做出会让小小姐伤心的事情,他要保护她,虽然仅仅只剩下三天... ... 保时捷车内 夏年年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脸的努力看着车旁的反光镜,后面魍魉着紧紧的跟着。 "怎么?就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吗?"蓝堂转头一下,看着她的视线,轻声的说。 "恩,不想,很不想,非常不想!"夏年年一脸的烦躁。 "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呢?我们才见过几次面而已,你根本就还没了解我,这样对我很不公平...就算给我一个机会,也不可以吗?" "不可以!"夏年年冷冷的回答。 "那为什么还要在昨天晚上的晚餐上说那种话呢?你在家人的面前不是承认我是你的未婚夫了吗?" "你的耳朵是哪里有毛病了吗?"夏年年突然的转移视线看着他的侧脸说,"我什么时候承认你是我的未婚夫了?我只是说我还没办法接受,我会跟你好好相处,希望感情会越来越好...你给我听仔细了,是没办法接受,会好好的相处,还有希望而已...请你不要擅自幻听,也不要随便幻想我会跟你结婚,本小姐现在已经有目标了!" 她狠狠的说着,双目就再一次盯着反光镜里面的车子,而车子里面的人,就是她的目标。 那个该死的魍魉,这一次可是真的把她给惹怒了。 目标? 蓝堂惊讶的转头,看着她如火一般的视线看着反光镜。 "你喜欢那个保镖?"他轻笑着问,语气有些轻蔑。 "这已经不是喜欢的问题了!" "哦?那是..." "是我的生气的问题!"夏年年恶狠狠的说着。 这辈子还没有这么生气的时候,这个该死的男人,真的是气死她了,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是不行了,非要让他说出"我喜欢你"这四个字不课,然后她要马上的说"我讨厌你"。 这就是给他的惩罚! 蓝堂看着她盛怒的脸,莫名的居然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是那么的美丽。 "呵...你真有趣!"他脱口而出。 夏年年盛怒的双目看着他,冷冷的说,"可惜...你很没趣!"(未完待续) 237:番外夏年年——初恋(7) 空有一副帅气的躯壳,外加脑袋比别人好用一点,其他的他一点优点都没有,而且像他这种心机重的男人,是她最讨厌的类型。 他已经不仅仅是没趣这么简单了,还是一个很烦很厚脸皮的人! 蓝堂对于她的话并没有太大的在意,似乎是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态度,嘴角微微的向上勾起,双目看着前方,一边认真的开车,一边开口说,"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吧!" "没兴趣!"夏年年马上拒绝。 "你连听都没听就拒绝我?" "怎么样?不行吗?"别说是听了,就现在跟他坐在同一辆车上,她都觉得很烦躁,血压都上升了。 "呵..."蓝堂轻笑,说,"其实我是想说,你要不要跟我假装交往,让后面的人吃醋?" "我看你是想要借机假戏真做吧,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就算找,也不找你这个大丑男!"夏年年立刻就说中了他的心事,不屑的瞪了他一眼。 "丑男?你是说我?"蓝堂有些失笑。 要知道从小到大这个词语可是从来都没有人用在他的身上,而且有多少女人是奔着他这张脸来的,就算他去选美,也一定会是头三名。 "不要自我感觉良好了,帅哥我见多了,我爸爸,我哥哥,我弟弟,哪一个不比你长的帅?"夏年年得意。 "哦?那跟在后面那个人比呢?"蓝堂兴致勃勃的站头,邪笑的看着他。 夏年年的脸猛然飘出了红晕,尴尬的看着他,理直气壮的大声说,"他比你帅多了,怎么样?不服气啊,那你去整容啊!" 蓝堂微微惊讶的看着她现在的样子,居然害羞了?真的是一个好可爱的表情,但是却让他有些生气的是,她的这个表情,不是为他而显露出来的。 稍微的...有些嫉妒那个叫魍魉的男人了! "我去整容的话,你就会嫁给我吗?" "不会!" "那我要怎么样,你才能嫁给我?" "先去死一次,然后在慢慢商量!" "你这也太狠毒了吧?"蓝堂的眉头微皱,脸上却充满了笑容,似乎非常开心。 "最毒妇人心,没听说过吗?" "呵..."蓝堂轻笑,然后认真的说,"我决定了!" "什么?"夏年年疑惑。 "我一定会把你追到手,即使不择手段!" "切..."夏年年不屑,一字一顿的说,"你、做、梦!" ... 台大校门口 白色的保时捷忽然的停下,周围进出的学生都不自觉的看向车子,因为在台大里有谁不知道这辆车的主人是谁,那可是蓝天集团的少爷兼总裁蓝堂的车,年仅十九岁就已经有了一番作为,而且并不是经常来上课,但是不管是体育还是学习,样样都拿榜首,是校内所有女人憧憬的白马王子。 但是很奇怪,今天应该没有他的课程才对,为什么会来学校呢? 就在所有人都好奇的时候,车门突然的打开,蓝堂和夏年年从左右两侧一同走出。 "咦?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从蓝堂学长的车里走出来?" "蓝堂学长是特意送她来上学的吗?" "他们两个该不会是在交往吧?" "..." 七嘴八舌的八卦声音从四面八法传来,所有女人嫉妒的目光都投向夏年年的身上。 夏年年烦躁的扫视了一下围观的女人,然后快闪一般的边走边说,"谢谢你送我上学,拜拜!" 蓝堂见她逃跑似的离开,连忙追过去,抓住她的手说,"等等!" "干什么?"夏年年烦躁的皱眉。 "你的包包!"蓝堂着手中的包包放在她的手上,然后一脸笑容的看着她,用自己的大手揉了揉她长长卷卷的头发,说,"好好的上课,下午我会来接你,拜拜,我的未婚妻大人!" 我的未婚妻大人? 不仅仅的夏年年惊讶的愣住,周围的女生也都露出同样惊讶的表情。 "未婚妻?她是蓝堂学长的未婚妻?这怎么可能,我的蓝堂学长怎么会有未婚妻?" "就是啊就是,以前从没听说过,这肯定不是真的!" "可是...这是他本人说的耶!" 看着身边的女人一个个都哭丧着脸,夏年年的双目狠狠的瞪着他得意的脸。 这就是他的目的?一大早就来到她家楼下,用尽一切办法把她弄上自己的车,然后在学校最引人注意的门口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他这是在宣布自己的所有权吗?还是故意弄出这些谣言,让她妥协? 猛然的勾起自己嘴角的笑容,然后露出一脸妩媚的模样,说,"昨天中午你还某个女人在天台哼哼哈哈,现在又说我是你的未婚妻,你还真是讨厌啦,人家以后再也不要跟你见面了,哼!" 她娇声娇气的说着,然后装出一脸害羞的模样,快速的跑进了学校的大门,留下一脸茫然的围观者。 昨天中午?在天台?哼哼哈哈? "蓝堂学长是这样的人吗?" "我还以为他很专情呢,原来是花花公子啊!" "不过这样也好,我们不是有机会了,一次也好,好想跟梦中的白马王子试试?" "讨厌啦..." 女生们吵吵闹闹的的都向学校里走,蓝堂则是看着夏年年跑掉的背影,最后蓦然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真的很有趣! 转身正想要走回自己的车,却看到刚刚停好车向这边走过来的魍魉,两步向前,故意挡住了他的去路。 "蓝先生,有事吗?"魍魉冷冷的问。 "王老师,有件事我想要拜托你!"蓝堂满面笑容的看着他。 "请说!" "可以请你离开我的未婚娶吗?" 魍魉的眉头猛然的皱起,双目冰冷的瞪着他。 蓝堂微笑,接着又说,"我知道你可能跟在她身边很长时间,两个人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但是毕竟你是一个男人,而年年也是一个十八岁刚刚成年的少女,而且貌似你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住在同一个公寓里,所以...身为未婚夫的我,不得不有些担心!" 魍魉的眉间微微的有些抽续,他很生气他现在对他说的这些话,但是同样的他不得不承认他说话都是正确的,有哪个未婚夫会允许自己的未婚妻跟一个男保镖住在一起?可是这是一个月前小小姐的命令,一定要让他住在公寓里,而且还要住在他的对面,还是说什么这样会比较方便,有什么事情也可以马上过来,还有就是在这么大的公寓里面,她一个住会怕,会觉得...寂寞! 所以他才会住下来的,可是现在却没有办法反驳他! "王老师?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蓝堂看他神游的样子,故意微微的大声的叫醒他。 魍魉马上回神,依旧是冷着一张脸说,"是只会听从少爷和小小姐的命令,如果你有这样的想法,应该去跟少爷和小小姐说,而不是来找我!" "哦?那么只要阎之赫同意的话,你就会马上离开了?"蓝堂试探性的说。 "是!"魍魉冰冷的回答,心中隐隐作痛。 "是这样就好,那么我就请岳父大人帮年年找一个女保镖,真是辛苦你这么多年照顾年年了...我们下次再见!"蓝堂说着,就微笑着走开。 魍魉的脚步马上的迈开,大步的向校园里面走。 离离开她的时间只剩下两天,那么...他是该珍惜,还是该躲避? ※※※ 课堂上 魍魉帅气的站在讲台上,今日的他还带上一副黑框眼镜,透露出几分书卷味,显得更加帅气了许多,而认真讲课的样子更是让坐在下面的女同学着迷,但只有夏年年拖着自己的下巴,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魍魉的脸,脑袋里不断向着一些有的没有的的事情。 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吧,不然不会偷偷摸摸的吻她,而且在她的唇上停留了那么久。 可是为什么他什么都不说呢?害羞吗?害怕吗?还有另有什么其他神秘的原因?不过,他这样的态度,真的让她很在意,而且越来越在意,弄得自己好像也喜欢上他了一样,毕竟两个人在一起十一年了,如果说不喜欢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说到爱的话...好像又少了点什么。 而且他比她大十一岁,难道还要让她主动说,''嘿,大叔,我喜欢上你了,跟我交往吧!'';,这种话叫她这么说得出口,应该是他说出来才对吧? "臭魍魉,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她恶狠狠的呢喃着,双目猛然变的凶恶,瞪着魍魉。 魍魉的视线对上夏年年,一秒钟的定格,然后马上将视线转移,继续认真的讲课。 可恶! 夏年年怒气的握紧了拳头,然后猛然的举起了自己的手,拉长声音的叫,"老师——" "夏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魍魉的双目再一次冰冷的看向她。 "老师,我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一定要答应我!"夏年年故意绕圈子。 "什么问题?"魍魉耐心的问。 "那就是...我...要...拉...屎..."夏年年故意拉长声音,很没礼貌的大声说。 一瞬间,整个课堂哄堂大笑,原本漂浮着粉红色的气氛也瞬间消失,所有女生的视线也都从魍魉的身上移开,盯着夏年年,而在所有人里只有魍魉和夏年年没有一点的笑容,四目一直相对,看了好一会。 "去吧!"魍魉轻声的开口,然后移开视线,继续认真的讲课。 夏年年紧皱着眉头看着他,闷气的从椅子上站起,然后大步的走出了教室的门。 教室里的笑声因为夏年年的离开,而慢慢的平复,魍魉的心微微有些不安的跳动着,但是脸上依旧是非常的冷静,依旧是认真的上课,只是双脚会不自觉的向窗户旁移动,慢慢的移动着站在床边,然后视线微微的向下望,看到夏年年从教学楼里走出,然后头也不回的大步向校门外走。 她要上哪? 不行,要跟着她,可是剩下的课程怎么办? 魍魉的双目盯着夏年年越走越远的背影,着急的顾不得所有东西,猛然的将手中的教科书合上,然后冷冷的说,"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剩下的时间你们自习吧!" 说完,他就快速的走到夏年年的座位,将她的包包拿起,然后快速的跑出了教室的门。 "咦?老师这是怎么了?难道也内急?" "不会吧?就算再急,也不用拿包包吧?" "而且...还是夏年年的包包!" 这是所有人的心理都产生了一个疑惑,难道老师跟年年,他们两个人是...兄妹恋? ※※※ 夏年年走出教室后,就直接下楼走出了教学楼,从早上就积压了一肚子的火,真的是超级烦躁。那个叫魍魉的男人到底是想怎么样?亲了她就什么都不说了?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倒是说清楚一点啊。 急死了,烦死了,郁闷死了... 总之,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想办法让他从实招来! 大步的走在马路上,无心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也无心欣赏路边的景色,只是没精打采的走着,不停的走着,漫无目的。 忽然,她不停走动的脚步猛然的停下,然后转头看着某酒吧的大门。 她现在已经十八岁了,已经成年了,但是却从来都没有来过这种地方,虽然酒她稍微的会喝一点,但是除了自家的酒以外,她也想试试酒吧里调出来的酒,不知道会不会很好喝呢?不如进去试试? 可是... 她低头看着两手空空的自己,猛然的又叹了一口气!身无分文的她,进去的话还能出来吗? 回头丧气的刚要转身,身后就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美丽的小姐,请留步!" 夏年年疑惑的转身,看到两个穿的很时髦的男人向她走过来,而且还一脸笑容的一左一右站在她的身边。 "你们想干什么?"夏年年冷声的问。 "没什么,刚刚看到你徘徊在酒吧门口,所以大胆的想问问你,我们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你进去喝一杯?"其中一个男人一副绅士的模样邀请她,但嘴角却是勾勒着邪邪的笑容。 "对啊对啊,何况现在是白天,我们不会是坏人的!"另一个随声附和。 夏年年灵活的双目扫视了他们一下,然后说,"你们真的要请我喝酒?" "当然!" "当然!" 夏年年早早的就看出他们狡猾的脸,也明白他们心里想着的那些肮脏事情,忽然,她的眼睛快速的扫视了一下周围,在某处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伸出手挽着两个男人的手,说,"那就谢谢两位哥哥了,我们进去吧!" "好好好!" "好好好!" 两个男人笑嘻嘻的对看了一下,然后三个人一同进入了酒吧里。 魍魉从角落里走出,眉头深深的皱眉看着酒吧的大门。明明刚刚她看到他了,为什么不来找他拿钱,或者叫他陪她一起进去呢?竟然跟那两个另有所图的男人进去这种地方,她难道就不知道什么是危险吗? "该死!"他咒骂! 如果他的身份不是她的保镖,而是他的男朋友,他就可以马上过去硬把她拉回来了,可是他现在... 握紧手中的包包,双目凶狠的走进了酒吧的大门。 ... 酒吧内 响着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夏年年的耳膜生疼,而且里面很暗很暗,有些看不清人,但是在空气中却充满着酒的香气,让人闻一闻就有些晕晕乎乎。 这就是酒吧?原来酒吧就是这个样子的呀?跟电视里面的一模一样嘛! 两个男人带着夏年年来到了吧台前,他们似乎跟吧台里面的酒保很熟,亲密的打着招呼。 "小姐,你想喝些什么?"酒保微笑着问。 夏年年看着他身后一排又一排的酒,微微有些兴奋的说,"先来一杯威士忌加冰!多加点冰块哈!" "好!" 酒保马上转身去拿身后的酒,而坐在她左右两侧的男人马上接过话题。 "美丽的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夏年年拉长车声音,稍微的想了一下,然后说,"其实我有一半的血统是日本人,不如我把我的日本名告诉你吧!"她一脸天真的笑容,说着满嘴的谎言,看似无害,但实则邪恶万分。 "哦?你是混血儿啊?还有日本名?"某男惊讶。 "恩!"夏年年用力的点头。 "那你日本名叫什么?"另一个男人问。 "嘿嘿!"夏年年邪笑,然后说,"我的日本名叫本田樱,你们叫小樱就行了,咦...我看两位哥哥的样貌也蛮像日本人的,不如我帮你们也取个日本名吧,好不好?" "好啊,这当然好了!" "小樱,你要给我取一个帅气点的名字才行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两个男人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张美丽的脸,心中开始想入非非! "嗯..."夏年年皱眉打量着他们两个人,稍微的想了一下,然后突然开心的说,"不如你就叫''缺心眼子'';,而你就叫''掉眼珠子'';吧,怎么样?喜欢吗?" 听到她的话,两个男人的笑容猛然的僵硬,这明显不就是在耍他们吗? "呵呵呵...小樱妹妹,你可真幽默,这应该是女人的名吧?太不适合我们了!"某男勉强的笑着说。 "哦?这位哥哥你不喜欢呀?那我就给你们换一个吧,一个是''傻瓜第一郎'';,另一个杀''笨蛋第二郎'';,怎么样?我觉得这两个名蛮适合你们的!"夏年年一脸的认真,澄清的双目眨巴眨巴的看着他们两个人。 很明显,这两个男人已经隐隐的开始生气,暗暗的发誓,等过一会在床|上,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她。 "小姐,你的酒!"这时酒保将一杯威士忌加冰放在她的面前。 两个男人的眼睛同时看向酒保,三个人的嘴角一同微微的露出邪恶的笑容。 那杯酒里面,他已经下好了药,只要喝下一点,保证她...醉生梦死!(未完待续) 238:番外夏年年——初恋(8) 夏年年看着面前的酒,一脸没有怀疑的拿起,然后慢慢的仰起头,猛喝了一大口。 三个男人看着她喝酒,得意的微笑。 但是夏年年却是忽然的将酒杯放下,而自己的两个腮帮子变的鼓鼓的,她瞪圆自己的眼睛,扫视了眼前的三个人,然后猛然的一喷, "噗噗噗..."她的头从左到右,一边喷,一边画了一条完美的弧线,而且准确的将酒都喷到了三个男人的脸上。 "哇!这就好难喝啊,跟我家比的差远了,呸呸呸,不行,我要漱口,酒保哥哥能给我一杯水吗?"夏年年皱眉抱怨的说着,然后看向吧台内的酒保。 酒保满脸是酒,双目愤怒的看着她,生气的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而她身旁的两个男人也是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动作! 这个女人她是故意的,而且还把他们当小丑一样耍了一次又一次,该死的女人,绝对不能放过她。 "哥哥们,真的是对不,其实我...其实我..."夏年年一脸的委屈,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说着,双目还微微闪着泪光。 "你怎么样了?"其中一个男人稍微的有些被她的表情诱骗,皱眉的问。 "其实我..."夏年年可怜巴巴的脸猛然的转变,傲慢的说,"根本就不会喝酒!" 什么? 三个男人气上加气,这个女人故意跟他们进来,故意耍他们,她的胆子还真是大,居然敢惹到他们的头上。 "臭三八,居然敢耍我们?找死!"某男怒气的说着,就马上抓住了她的双手。 夏年年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脸上没有半点惊慌的表情,还悠然的看着他们三个男人忙活着。 "杰,拿药给她!"某男命令。 酒保再一次倒了一杯酒,将一颗白色的药丸放在杯中,然后另一个男人马上接过酒杯。 而因为夏年年没有半点挣扎,还有音乐的声音和灯光暗的关系,所以没有人发现他们这边所做的事情,再加上他们似乎是老手,就算有人看见,也会当做没有看到,所以就更加的无法无天。 "臭三八,张嘴,喝了它!"拿着酒的男人凶恶的看着她,威胁的将酒杯放在她的唇前。 夏年年笑,然后说,"OK!没问题,不就是张嘴嘛,不过我怕你没本事让我喝进去!"说完,她就''啊'';的长大了嘴。 三个男人看到她这样的乖顺,不自觉的有些惊讶,碰到过不少女人,但是像她这样古灵精怪的,还是第一次见,这女人该不会是...神经病吧? 不管了,总之脸蛋漂亮,身材好,能上|床就行! 将酒杯慢慢的贴近她的唇上,然后刚刚想要倒进她嘴中的时候,一直手突然的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轻轻的一用力,就扭动他的手将杯中的酒泼在了他的脸上。 "把你的脏手拿开!"魍魉凶恶的视线瞪向抓着夏年年手的某男,一副想要杀人的气势。 某男的身体猛然的一震,但又立刻恢复气势说,"混蛋,敢坏我们的好事,你想死吗?" "想死的人是你!"魍魉气愤的伸出自己的拳,快速的打向他的脸。 一瞬间,那个人不但松开了夏年年,还向后飞出了几米,撞在某个桌子上,打翻了桌上的东西。 "啊——" 一瞬间酒吧里乱成了一团,客人们看到这种场景,都纷纷跑出了大门,而空荡荡的酒吧里只有震耳欲聋的摇滚音乐和那三个男人惨叫的声音。 夏年年依旧坐在吧台前,看着被打趴在地上的三个人,而她则悠闲的走进吧台内,拿出一瓶水慢慢的喝了起来,然后再慢步的走到他们三个人的面前,蹲下|身,微笑的看着他们说,"虽然我很谢谢你们请我喝酒,但是你们居然对我这个单纯美丽又可爱的小姑娘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决定要为民除害!" 单纯?美丽又可爱的小姑娘?这两个词太不适合她了。三个男人惶恐的看着她。 只见夏年年伸出手,魍魉从她的包包里拿出手机,她邪笑着拨下了''110'';的号码,然后将电话放在耳边,一瞬间的转变表情,变的非常可怜又惊慌的说: "警察叔叔,Black酒吧这里有几个***想要非|礼我,你快来救我呀,快点,救命呀...救命..."她说完,就马上挂断了电话。 三个男人瞬间好像看到了地狱的道路! 这个女人...是魔鬼! "嘿嘿,搞定!"夏年年开心的将手机放回魍魉的手中,然后就转身向酒吧的门口走,魍魉紧随其后。 可是两人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黑社会分子挡在他们的面前,而为首的男人一脸轻浮的笑容看着夏年年。 "这位小姐,你砸了我们的场子,就想这么离开吗?至少...也应该留下点东西吧?"他轻声的笑着说。 "东西?什么东西?"夏年年疑惑的看着他,而她身后的魍魉已经准备好了战斗的架势。 "呵呵..."男人轻笑,然后说,"我们老大说了,有样东西不是万能的,但是没有它却万万不能,我想小姐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 "哦...你指的是钱呀!"夏年年恍然。 "小姐你知道就最好了!" "没问题,本小姐的哥哥别的什么都不会,但是唯一一个优点就是会赚钱!"夏年年连夸带讽的说着,再一次伸出了自己的手。 魍魉从包包里拿出钱包,将一只卡抽出放在她的手心。 夏年年把他递过去说,"这样可以让我走了吗?" 男人接过卡,说,"当然!" 话音落,他身后的人马上让开了路,而他则恭敬的低头说,"小姐,请慢走!" 夏年年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酒吧。 "G.O哥,就这样放他们走吗?"身后的男人,皱眉的说。 "没关系,只要有钱赚就可以了,而且..."G.O握紧了手中的卡,双目看着夏年年的背影。 这个女人好面熟啊,跟某个人长的太过相像了,如果把这件事情告诉老大的话,一定会很有趣吧?会不会立刻从美国飞回来呢? 一脸的邪笑,然后双目转移看着躺在地上的三个人,命令的说,"把他们送去警察局,我们这儿可是做正当生意的,居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后可要多加注意了!" "是!" ... 走出Black酒吧后,夏年年就快速的走到了魍魉的车前,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坐进了车内,魍魉也马上坐上了驾驶座启动引擎。 "回家!"夏年年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刚刚的好心情全部消失,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是!"魍魉回答,马上掉头向公寓楼的方向。 不知为何,现在只要一看到他的脸,她的心中就有气,尤其是看着他那张冷冰冰好像一点感情都没有的表情,她就更加的生气,为什么一天到晚都要摆出那个表情?而且为什么对待她的时候也不能显露的温柔一点呢?明明偷走了她的初吻,居然还装作若无其事,这就是让她最最不爽的原因。 不过,也是因为刚刚进去了酒吧,所以让她想到了一个好点子,俗话说的好...酒后吐真言,那么就让她试试好了! 公寓楼内 夏年年回到家里之后,就马上走到冰箱的前面,将里面的啤酒全部都拿出来,然后在将她因为兴趣而珍藏的几瓶红酒和威士忌拿出,就连厨房里烧菜用的白酒她也都全部的拿出来,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 魍魉一直站在客厅,疑惑的看着她来回的走动。 "良哥哥,你过来,坐在我对面!"夏年年命令的说。 魍魉听命的走到她的对面,坐在了沙发上。 "好!"夏年年豪气的一手拍在茶几上,然后豪迈的说,"今天我就要跟你拼酒,谁输了,就要服从另一个人的一个要求!" 什么? 魍魉惊讶! "小小姐,使不得!" "使什么不得啊,我说使得就使得,难道我说的话你不听了吗?这可是命令,而且我知道我酒量不好,所以你三杯,我一杯!"一定要把他灌醉,然后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问他到底那晚为什么要吻他,是不是喜欢她。 可是...外一她醉了怎么办?而且貌似还有一句话是...酒后乱性! 她很相信魍魉的意志力够坚定,不会对她做什么,可是她喝醉后是什么样子,她完完全全都不知道,外一她把他怎么样了...是不是要负责啊? 不管了,喝了再说,不是还有句俗话吗...船到桥头自然直! "小小姐..."魍魉一脸为难的看着她。 "少罗嗦,喝!"夏年年到了满满的四杯威士忌,拿起其中一杯,就硬挺这一口气喝下了肚。 火辣辣的液体从她的咽喉知道腹部,像是着火了一样。 一瞬间脸就变的红了起来,不过还好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酒量的! "喝呀,快点!"她催促。 魍魉微微的皱眉,然后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将那三杯酒全部喝下,然后安然无相,跟平常没有任何的分别。 "继续喝!"夏年年再一次倒酒。 "小小姐..."魍魉想要阻止,可是却一把被她推开。 "今天不把这里的酒全部喝掉,我可就生气了,我会永远都不跟你说话的,而且还要跟爸爸打小报告,说你的坏话,要他辞了你,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本小姐说话向来算数的,而且也一定会做到...快点,喝酒!"夏年年威胁的说着,将酒杯就他推去。 魍魉为难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只好拿起酒杯,陪着她一杯一杯,不停的喝。 半个小时后... 夏年年满面的醉意,双目朦朦胧胧的看着他毫无醉意的脸。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跟他在一起十一年,从来都没有看过他喝酒,可是他的酒量居然这么好?喝了那么多都没醉?这是诈欺,为什么她不知道? 真的是太糟糕了,原来自作自受就是指现在的她,真的是失算啊,不行了,她真的醉了,好困,好想睡觉... 双目慢慢的合在了一起,她倒在了沙发上,但却还是醉醺醺的说,"喝,快喝,我今天一定要把你灌醉,然后...然后...然后..."她说着说着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魍魉看着躺在沙发上不停说着醉话的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她的身旁,将她小心翼翼的抱了起来,向卧室里走。 到底她今天是怎么了?突然在课堂上说那样的话,然后擅自的逃课,还跟男人走进了酒吧里,而现在又变成了醉醺醺的样子...难道是因为早上他没有阻止蓝堂吗?是因为这个生气吗?可是也不用这样做啊,可是惩罚他,耍他啊,为什么他会觉得她好像是在试探他呢? 将她轻盈的身体慢慢的放在床|上,然后双目深情的看着她的红扑扑醉醺醺的脸,手不自觉的伸出拨开挡在她脸上的几缕发丝,然后他皱起了眉头。 "年年...年年...年年..."他看着她的脸,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只怕自己这辈子,都没有机会这样叫她了。 还有一天...他就要离开了。 "年年..." "嗯..."夏年年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醉醺醺的应声,双目也慢慢的睁开一半,模糊的看着他的脸,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良哥哥..."她开心的叫着他,突然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抱住了他的脖颈。 "小小姐!"魍魉马上改称呼,惊讶的看着她,心中开始不停的乱跳。 "良哥哥,你是个大坏蛋!"夏年年醉意满满的说着,似乎是因为喝醉的原因,说出来的话并没有经过大脑,也没有经过思考,只是本能的觉得很生气,然后皱紧了眉头,继续说,"那天晚上明明偷偷的吻我,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说,到底为什么要吻我?是不是你喜欢上我了?啊?说呀,快说呀..." 她说话的同时,双手不停的用力,将他的脸极近的贴近自己。 而魍魉则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 原来她都知道了?那天晚上她根本就没有睡着?那么这几天她的异常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小小姐,我..." "你喜欢我对不对?你肯定喜欢我对不对?"夏年年醉醺醺的打断他的话,声音突然变的妩媚,嘴角微微的笑着说,"居然夺走了人家的初吻,你难道不想对我负责吗?" 心脏猛然的撞击,魍魉的呼吸马上变的紊乱。 "小小姐,你请你放开我,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做出那种事情是我该死,但是我以后一定不会再做那种事,所以...请你原谅!"他慌张的说话,身体就不停的用力,想要挣脱开她的手,想要马上离开她的房间。 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他会疯的,一定会疯的! "我不原谅..."夏年年环抱着他的脖颈慢慢的下游改为抱着他的腰,然后慢慢的将自己的头抬起,醉眼朦胧的吻上了他的唇,"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怕什么?我不管...竟然敢偷走我的初吻,就要对我负责,而且...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嫁给你..." 她断断续续的说完,然后就贴向他的耳边,轻声的呢喃,"魍...魉..." 猛然的,魍魉的心脏和呼吸同时停止,双目盯着夏年年红润的脸,还美丽的笑容,冲动冲破了理智,他控制不住的吻上了她的唇。 浓烈的吻,带着急躁的霸道,长舌进入她的口中,在里面不停的翻搅与她的舌绞缠在一起,而他的大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离,笨拙的解开她身上的衣服,然后触碰着她的光滑的肌|肤。 他想要她,想要马上就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十一年的朝夕相处,每天每天都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初初的喜欢,只认为是因为她太可爱了,可是经过了十一年的日积月累,那种感情早早的就已经升华成了爱,而且还是那种浓烈的爱慕。看着她一天一天的长大,他心中的躁动就一天一天的增加,不停努力的克制自己的冲动,封印自己的欲|望,但是每每在晚上的时候,都会想起她,幻想着拥抱她,亲吻她,占据她,而现在...一切真实的发生了。 大手已经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唇也开始慢慢的向下,在她的脖颈游离不舍,微微用力的吸吮,印上属于他的烙印。 而突然的刺痛,让夏年年微微的皱眉,醉意微微的醒了一分,呢喃的说,"良哥哥...好痛...你弄痛我了!" 良哥哥? 突然改变的称呼,让魍魉猛然的惊醒!快速的离开她的身体,震惊的看着躺在床|上,满面醉意的夏年年。 天啊!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居然对小小姐做这样的事情,他真是该死!明知道小小姐是喝醉了,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可是他居然趁机吻她,摸她,还将她的衣服全部脱下。如果不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懂这样的事情,所以轻声的唤出''良哥哥'';和''痛'';这样的词,那么他是不是会就这样一直做下去呢?那如果等到明天早上,她从酒醉中清醒过来后,会怎么样的伤心?会怎么样看他?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道歉,懊悔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 "良哥哥..."夏年年的双眼已经完完全全的闭上,梦语一般的叫着他的名字。 魍魉听到她的声音,马上从床|上站起,大步的后退,远离她。 不能再留在这里,不能让自己继续失去理智,现在要让自己清醒,要让自己马上镇定下来,所以... 他马上转身跑向房门! "良哥哥..."夏年年又是一声呢喃。 魍魉的脚步停在了房门口。 "我啊...我...其实..."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嘴角勾起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魍魉背对着她没有看到她现在的表情,眉头紧紧的皱着,然后再一次迈开自己的脚,走出了房门。 夏年年微笑着,继续的说,"最喜欢你了!" "砰——"的一声关门响,魍魉并没有听到她最后的话...(未完待续) 239:番外夏年年——初恋(9) 冲出了夏年年的房间后,魍魉就跑进自己的房间,直接进入了浴室,打开冷水的莲蓬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而他身上的黑色西装,慢慢的浸湿,渗透进他的身体,浇熄着身体里爆发出来的浴火。 混蛋,他真的是一个混蛋,居然对小小姐做出了这种事情,他是禽兽吗?他比禽兽都不如,他该死,他真的该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道歉,拳头一下一下打在浴室的墙壁上,心中充满了悔恨。 果然,还是应该快点离开,要不然...他真的已经忍到了极限。 好喜欢她,喜欢到连自己都没办法想象的地步。 "小小姐..." "年年..." "对不起..." ※※※ 第二天清晨 夏年年躺在床|上,眉头用力的皱紧,让后再慢慢的睁开了双目,看着模糊不清的天花板,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头疼。 真是糟糕,昨天居然喝醉了,真是太失策了,没想到从来都不喝酒的人,居然酒量这么好,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不过后来怎么样了?她完完全全想不起后面发生的事情,不过看她睡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的样子,应该是跟以前一样,魍魉将她抱进房间睡觉吧,哎...真是郁闷,看来还要想个更完没完善的计划才行。 她就不信,挖不出他的真心话! 夏年年一脸的斗志满满,但是又突然的垮下,抱着自己的头在床|上打滚。 "好痛啊,我的头,我以后都不要喝酒了..." ... 半个小时后 夏年年从房间里走出,头还存有微微的余痛,但是比刚刚好了很多。 "良哥哥,有没有疼痛药啊?给我倒杯水喝好吗?我的头好痛啊!"她一边向客厅里走,一边哀怨的说着。 "..."可是空空的房子里,没有任何声音。 奇怪,良哥哥呢?他一大早的又跑哪去了?而且他以前从不会这样的啊?难道昨晚在她喝醉的时候,其实他也醉了,所以现在在房间里呼呼大睡? 嘿嘿!夏年年的邪念又上来,头也忘却了疼痛,转身走回到魍魉的房门口,然后轻手轻脚的将房门打开,但是却一脸失望的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 不在?是出去了吗? 她微微的皱眉,疑惑的走进了魍魉的房间,以前从没有注意过他的房间,而且还很少走进来,现在这样站在他的房间里观察,总觉得心脏会不自觉的小鹿乱撞,可是自己又没做什么亏心事,干嘛要慌张啊,要大胆的随便观察才对,这可是爸爸给她买的房子。 突然的兴致满满,然后开始到处的打量整个房间,真的没想到他这么爱干净,连细微的小地方都打扫的特别干净,而且回想一下,她搬进这里一个多月,没有请佣人,也没有请钟点工,但是早上她一醒就会有早饭,而且吃完饭自己的房间就会变的整齐,碗筷也都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很神奇的变的非常干净,原来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啊?一个大男人居然会这么多家庭妇女的事情,而且他都是在是时候做完的啊?她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这些事情。 "嘿嘿!"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开始笑了起来,越来越觉得有他在真的是太好了。 一脸笑容的坐在化妆桌上,看着上面摆放的几个男用的护肤品,好奇的打开每一个涂在自己的手上,然后轻轻的闻了闻味道,但是当她笑着抬起头看着化妆镜中的自己时,却猛然的愣住了。 "这...这...这是什么?"她瞪大自己的眼睛看着脖颈上殷红的一小片。 为什么自己的脖子这里会有这样的印记?是被虫子咬的?可是一点都不痒啊?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吻...吻痕? 她的身上怎么会有吻痕?这该不会是昨天晚上她喝醉后弄上去的吧?是良哥哥吗?是他在她身上印上的?那么她昨天晚上喝醉后是不是跟良哥哥... 不不不,对不,如果是第一次的话应该很痛才对,但是她的身上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难道是良哥哥技术高超?不不不,等等,如果真的做过了,那么床|上一定会留下落红吧?是这样没错吧? 夏年年慌张的马上跑出了魍魉的房间,直接冲进了自己的房间,一把就将床|上的被子掀开,然后查看雪白的传单上有没有那红色的血迹。 "没有!"她松一口的坐在了床|上,但是莫名的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失望。 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喝醉了,而且他还在她的脖颈留下的吻痕,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做那种事情呢?难道是她魅力不够?还是他的定力太好?可是,如果他是喜欢她的话,应该会忍耐不住的对她做这个又做那个吧?现在看来...难道他是不喜欢她?那么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吻她呢? 真是烦躁!她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头,为什么昨天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到底魍魉那个臭男人喜欢不喜欢她啊? 好乱啊,乱的她的头又疼了起来。 "啊..."夏年年突然的停止任何动作,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良哥哥一大早就不见人,是不是因为这个吻痕?他怕她责怪他所以...离家出走? "不要啊!"她慌张的起身,再一次的跑出了房门。 可是当她跑到公寓的门口时,门突然的被打开,魍魉手中拿着早餐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急匆匆跑来的夏年年。 夏年年马上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愣愣的站在原地,与他四目相对。 太好了,他没走,真的是吓死她了! 猛然的松了一口气,但是却有马上羞红了脸,一只手快速的伸出捂住了脖颈上的吻痕。 魍魉看着她的动作,看着她脸上的表情,知道自己做过的事情已经被她发现,其实他刚刚真的想要就这样逃走算了,可是走在马路上的时候,却又开始不舍,想到以后都见不到她,心中就会剧烈的疼痛,而且自己做过的事情,就要认,他应该道歉才对。 "小小姐,昨天我..." "啊,那个...那个..."夏年年慌张的打断他的话,尴尬的说,"你...你去哪了,我的头好疼,给我找片头疼药啦,而且我口好渴,我要喝水!" 她慌张的说着,双目不安的看着他,如果在现在说昨天发生的事情,她一定会羞死的,外一是自己酒后发疯,勾|引他什么的,那她还不如死了算了。没错她是很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不要从他的嘴里听到啦,她要自己想起来。 太丢人了,好尴尬,良哥哥,你千万不要说昨天的事情,不然我会死的... 魍魉看着的惊慌失措的模样,微微的有些惊讶,她是不想让他提起昨天的事情吗?是生气,还是无所谓呢?也对,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从来都没有被人碰过一下,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会觉得很羞耻,所以不如不提,不问,不讲,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是真的是太讽刺了,看着她现在面红耳赤,惊慌失措的样子,他还是觉得她好可爱,还是会不自觉的为她而心动。 嘴角微微的勾起若有似无的笑容,却依旧冷冷的回答,说,"因为今天早上看到冰箱里没有食材了,所以就出去买了早餐回来,我现在马上就去给小小姐倒水拿药,你稍等一下!" "啊?哦,好...那...那我进去洗个澡,换个衣服,你...你饿的话,就先吃吧!"夏年年害羞的说完,就马上转身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魍魉看着她慌张的背影,眉头微微的蹙起。 今天是最后一天...一定要记住她最美,最可爱,最漂亮的样子才行! ... 夏年年跑回自己的房间,不停的用力深呼吸,双手平顺着自己的心脏,让自己镇定,可是却又镇定不下来。 这下真的是糟了,以后要怎么面对他才好呢?难道这就是心动吗?果然,她对良哥哥的感情是爱恋? 手慢慢的再一次摸着自己的脖颈,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如果这个印记永远都不消失就好了。 ※※※ 一整个早上都尴尬的度过,夏年年故意在脖子上系了一条蓝色的丝巾,掩盖住脖颈的吻痕,而自从早上那段简单的对话之后,两个人就没有再说过话,彼此都尴尬,心知肚明是什么原因,但是都不再提及。 课堂上 魍魉如往常一样站在讲台上认真的讲课,而夏年年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的鼻子,看着他的嘴,明明十一年天天都能看到他,可是居然现在才发现,他长的整么帅,而且现在都已经二十九岁了,可是居然还像是曾经的十八岁一样年轻。现在她可以收回她曾经说过的话了,他并不是少年老成,而是返老还童! 真的好帅,越看越帅! 忽然的,魍魉的视线对上了她的视线,夏年年惊慌的马上低头,用书挡住了自己的脸,而她的脸却瞬间的红了一大片。 魍魉看着她这个反应,看着她拿倒的书本,嘴角不自觉的笑了! 到底她要可爱到什么程度才可以罢休?到底她要让他多喜欢她才肯收手?真的不想离开啊,如果这份感情可以像这十一年一样的完美隐藏就好了,可惜...以不能继续! 夏年年偷偷的从挡在脸上的书探出,看到他继续认真的讲课,才放心的将手中的书放下,可是当自己看到自己拿的书是倒过来的时候,她丢脸的皱起了眉头,用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笨蛋!"她小声的咒骂自己。 魍魉双目的余光看到她刚刚的动作,嘴角的笑容突然的扩大,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 "哇...你们看到了吗?老师他刚刚笑了耶,好帅!" "真的真的,我也看到了,没想到老师笑起来这么帅,啊...不行了,我迷上他了!" "太帅了,我决定要向他告白!" "..." 女生们七嘴八舌的说着,都盯着魍魉的脸,而夏年年却微微的惊讶,愣愣的看着他刚刚的笑容。 真的很帅,他笑起来的时候好好看! "咳!"魍魉轻咳了一声,然后继续的讲课。 ... 下课 魍魉走出教室后,夏年年连忙的收拾着桌上的东西,然后跟了出去,可是走出教室的门后,就看不到魍魉的身影。 "去哪了?走这么快,急着去投胎吗?"她抱怨的说着,然后挎着自己包包,边走边寻找。 经过了昨天和今天早上的时光,她算是有些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原来她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爱他,所以这算是她的初恋吧,所以不能让他就这么蒙混过关,竟然敢站了她的便宜,那么她一定要让要他吃大亏才行。 已经不仅仅是负责这么简单了,她吃定他这个人了! 不过,到底跑哪里去了?才刚刚下课而已,应该走不远才对吧?要不要打个电话?还是先走走看看吧! 一边走着,一边东张西望,最后终于在拐角的走廊里看到了他的身影,脸上一瞬间挂着满满的笑容,然后开心的向他走过去,可是才走出没几步,就看到原来墙当着的他的对面,是一个女人。 看着他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样子,夏年年脸上的笑容突然的消失。 这是什么?是在告白吗?而且还是刚刚在课堂上说要告白的女生,她还真的来告白了!明明魍魉当老师才几天而已,就有女人这么快的就下手了?那可不行,良哥哥是她的,谁敢抢,她就揍谁。 面目突然变得凶恶,然后气势汹汹的向他们大步的走过去。 在刚刚下课的时候,这个女人就马上冲出去,拉着魍魉的手把他拽到了这里,可是她一直面对着他,腼腆的低着头,许久都没有说话,终于她鼓起勇气从包包里拿出一颗包装漂亮的巧克力递给他,轻声的说,"老师,在你来这里上课的第一天我就喜欢上你了,所以...请你跟我交往好吗?" 魍魉愣愣的看着她手中的巧克力,脸上依旧冰冷的没有任何表情。这是第一次有人向他告告白,他不懂要如何应对,而且他早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所以不能收下她的巧克力,但是由于嘴巴笨拙的他不知道要怎么委婉的拒绝,所以干脆还是直接一点比较好。 "对不起,我..." "表哥!"夏年年突然闯出来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一脸邪恶的笑容的看着他的脸,说,"表哥你真是太粗心大意了,早上的时候都没有吃药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按时吃药的话,你的病是不会好的,你可是王家唯一的根苗呀,一定要有男人的雄威才行,我知道阳|痿这种病不好治,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向病魔屈服,一定要跟病魔奋战到底!"她说着,就握紧自己的拳头,一副斗志满满的样子。 而听到她刚刚这一番话的两个人都瞬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刚刚他说什么?说他有病?而且还是阳...阳...痿? "呃...老师,那个...我...我先走了,刚刚的话就当我没说过吧!"刚刚告白的女生慌张的说完,就马上的跑开。 夏年年看着她飞跑逃走的模样,不禁开心的笑着。 敢跟她抢男人?还差的远呢! 站在一旁慢慢回过神来的魍魉,看着她冷冷的说,"小小姐,请你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怎么?你生气了?生气我说你阳|痿?"夏年年皱眉看着他。 "不,我没有生气!" "那为什么不能开这种玩笑?你不是一向都不在意的吗?难道你喜欢刚刚那个女人?你怕她会误会你!"夏年年突然的醋劲大升,闷气的看着他的脸。 "并不是!"魍魉否认! "我看你明明就是,也对,从来都没恋爱过,也没碰过女人,而且现在年纪也不小了,所以都会有某种冲动的,我很理解你这种感觉啦,毕竟我自己也成年了嘛,不过你放心好了,明天就是情人节了,送你巧克力,跟你告白的女人一定会有一大堆的,这样你就可以在一堆美丽娇艳的女人里随便挑选了,不然你一个一个玩也可以呀,我绝对不会再管你了,随便你好了...男人啊,都是花心的大色|狼,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了!"夏年年像是一个醋坛子被打翻了一样,说出来的话全部都带着酸酸的味道,而且还蛮不讲理,乱生气。 明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可是张开口就脱口而出了这些话,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小小姐,你不要这么蛮不讲理好吗,我是真的没有任何意思,只是觉得...你也应该长大一点了!"魍魉的眉头深深的皱起。 明天他就要离开了,可是她竟然还跟小时候一样的任性,如果她不稍微学会照顾自己的话,他会很担心的,而她这种天天只想着耍人的性格,他也害怕她会出事。 只是想要让她稍微的长大一点,成熟一点,稳重一点,这样,他离开的也很安心。 "长大?"夏年年皱眉瞪着他。 他以前从来都不会顶撞她的,而且不管什么事情他都会默不作声,可是今天他是怎么了?居然还教训她?是因为刚刚那个女人的关系吗?还是因为她刚刚说的话有损了他男人的威严?更或者他是占到了她的便宜后,就厌烦她了? 满脑袋里都是不好的想法,心中满满的全都是怒气,莫名的飞醋已经吃的快要让自己爆炸,生气的,不讲理的说,"好,不就是长大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就马上长大,马上嫁人,马上生孩子,这样你满意了吧?我决定了...明天情人节,谁送我巧克力,我就跟他交往,跟他上|床,跟他结婚!" 她不经大脑的说出了这些话,火冒三丈的瞪着魍魉,但其实却是别有居心。 话她都已经说的这么坦白了,如果他真的喜欢她的话,明天就会第一时间送他巧克力,如果他不送的话... "你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耳旁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夏年年和魍魉都惊讶的转头,震惊的看着早已站在他们身旁,听到他们所有谈话的蓝堂!(未完待续) 240:番外夏年年——初恋(10) 他是什么时候来的?刚刚的话都听到了? 真是太糟糕了,居然让最不想听到的人听到了她的话,但是也好,这样就能让魍魉稍微的紧张一下了。 "对,没错,刚刚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夏年年一脸的认真。 蓝堂的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忽然的伸手轻轻的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慢慢的拿起,低头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说,"我一定会第一个送你巧克力,到时候别忘了你现在的承诺!" 夏年年快速的将手收回,皱紧眉头瞪着他,眼睛微微的移动看了一眼依旧一脸冰冷的魍魉,怒气再度涌出,生气的说,"放心吧,不会忘的!" 真的是气死她了,明明都已经说的这么坦白了,可是为什么他依旧是无动于衷?难道他真的一点点都不喜欢她吗?难道他那晚的吻和她脖颈上的这个吻痕,都只是他因为太过忍|欲的关系,所以才会把持不住的吗? 难道她只是一个发泄的对象? 可恶的魍魉,如果明天你不送我巧克力的话,我就要跟你绝交,绝对会把你开除掉! "这样就太好了!"蓝堂的脸上笑容满满,突然,他一步走到她的身边,与她并肩而战,然后大手搂着她的肩膀,说,"你今天已经没有课了吧,我送你回家吧。昨天我来接你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所以今天早早的就来了,看在我这么在乎你的份上,你应该不会拒绝我的,是吗?" 夏年年转头看着他,她有千百个不愿意,而且想要马上将她搂着自己的那只手给甩掉,可是一想到那个像个木头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表情都没有一点变化的魍魉,她的气就一层层不停的涌上来。 "恩,谢谢你!"她努力的勾起自己嘴角,露出了美丽的笑容,答应着他。 而在她同意的时候,魍魉僵硬的身体猛然的一阵,心脏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他好想马上把他们两个人扯开,好想拉着小小姐的手大步的走掉,好想从蓝堂的手里把她抢过来,好想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女人是属于他的,他喜欢这个女人,他爱她,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努力的克制自己,压抑着心中的冲动,让自己的脸依旧保持冷静,但是心脏却是不停的抽痛。 "我们走吧!"夏年年说着,就大步的走开,眼睛的余光瞟了一下魍魉,心中祈祷着他能冲过来,霸道的把她拉走,可是...他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为什么他没有任何感觉?难道...他真的从没喜欢过她? 魍魉站在原地,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他微微的低头,双目看着地面,他连看着她背影的勇气都没有。 还是快点离开吧,现在就离开,马上就离开,可是... 「我决定了...明天情人节,谁送我巧克力,我就跟他交往,跟他上|床,跟他结婚...」 夏年年刚刚的话不停的回荡在他的耳边,让他的心开始动摇! 巧克力? 他要送吗? 可是如果他送了,就代表承认喜欢她了,而且她刚刚话中的意思他很清楚,但是他还是不能这么做,他不能,他不能,他绝对不能! 他这一辈子注定孤独,他不可以喜欢上任何人,他能够活到现在都已经是上天给他的恩赐了,所以他不可以喜欢上她...绝对不可以... 不去喜欢她,这就是给她的最大的保护,所以...一定要控制住自己。 用力的深呼吸,然后转头看着夏年年走远的背影,迈开自己的脚,静静的跟在她的身后,这是最后一天,他仍旧要做到一个保镖的职责。 ※※※ 车上 夏年年一脸的无精打采,眉头还深深的皱着,双目依旧是看着车旁的反光镜,盯着里面的的某辆车。 明明不在乎,为什么还要跟来?而且跟来了,也还是那种漠不关心的表情。他只是想要尽自己保镖的责任吧?完全都不理会别人的心情,真是太让人生气了。 "你今天怎么了?看起来心情很不好!"蓝堂开着车,轻声的说。 "是啊,一看到你,我的心情就超级不好,你就不能从我的视线番外消失吗?不然我叫我哥哥买一架神舟六号,你移民外星球算了!"夏年年一脸烦躁的说。 "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蓝堂的眉头微微难过的皱起。 "你不要一直问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问题好吗?" "那好,我换一种方式!"蓝堂的头微微的转向她,说,"你喜欢我吗?" 夏年年猛然的惊讶,看着他的脸,然后忽然的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耐性和韧力,还有勇气都很充足,我真的很同情你这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但是请允许我再对你说一次...我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喜欢你!你还是死心吧!" "呵..."蓝堂轻笑,并没有在意她的话,而且继续的说,"那你为什么还接受我来送你回家呢?是想气某个人吗?" 夏年年突然的尴尬,大声的说,"不用你管!" 蓝堂的嘴角微微勾起,斜眼看了一下她现在的脸,却看到她系在脖子上的丝巾,明明跟衣服很不搭配,而且还紧紧的系在脖子上,难道... 他突然的腾出一只手,轻轻的摸着上她的脖颈,说,"你的脖子怎么了?" "啊!"夏年年突然的惊慌,快速的打开他的手,说,"没...没什么!" "没什么?"蓝堂重复这几个字,然后突然的踩下刹车,将车停下。 "啊,你干什么?"夏年年的身体猛然的向前倾,已经惊讶的看着他。 "让我看看!"蓝堂的双目突然变得认真,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然后大手向她的脖颈伸出。 夏年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他,猛然的惊慌失措,反射性的用双手推拒着他的身体,可是却想不到他的力气这么大,完完全全的推不开他。 蓝堂的双目看着她脖颈的丝巾,霸道的伸手,将丝巾解开,然后拿下!眼睛突然的瞪大,看着她脖颈上的那个吻痕! 这是谁做的?有谁能在她的身上留下这个印记?又有谁可以接近她的身边? 是那个保镖吗?是那个叫魍魉的男人吗?除了他应该没有别人了吧?那么,除了这里,还有其它地方被碰过吗?比如唇,比如身体,比如那个地方? "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夏年年突然面红耳赤,尴尬的不停挣扎。 居然被看到了,被看到脖颈上的吻痕! "别的地方也有这个东西吗?"蓝堂的声音阴冷阴冷的,而且表情也变得很不对劲。 "什么?你说...什么?"夏年年看着现在的他,不自觉的开始害怕。 真的好可怕,现在他跟平常完完全全的不同,明明不管她说什么话,他都会一脸笑容的,可是现在...好可怕! "我在问你,其它地方有没有这样的东西?啊,算了,还是我自己看好了!抱歉,能请你老实一点吗,我只是想检查一下而已,不会做其他的事情!"蓝堂镇定的说着,但是语气却是充满了愤怒的味道,而且双手也开始解开她身上的纽扣。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的生气,而且一开始也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而已,因为她太有趣了,所以想要驯服她,想要让她成为他的,然后再抛弃什么的也无所谓,可是为什么看到她脖颈有着其他男人的吻痕,他的会这么的生气?连自己都惊讶自己居然会愤怒成这个样子。 这个女人是他的啊,是他的未婚妻,将来是他的妻子,可是...居然被别的男人碰过了! 该死! 夏年年震惊的不停挣扎! 他刚刚说检查?检查什么?是要检查他的身体吗? 不,不要,救命...救命...快来救我... "魍魉——"她突然的大叫,眼泪惊慌的闪现在眼角。 "啪——"的一声巨响,蓝堂那边车门上的玻璃突然打碎,魍魉的长臂快速的伸进,抓住了蓝堂的脖颈。 双目充满着血丝,愤怒的瞪着他! 居然敢对小小姐做这样的事情,这个混蛋是想死吗?杀了他,真想要马上就杀了这个混蛋男人! 可是蓝堂却是转过头,双目锐利的瞪着他愤怒的眼睛,然后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忍着脖子上被抓紧的痛,他轻声的说,"昨天晚上...你好像做了很不得了的事情!" 昨天晚上? 魍魉的双目看着夏年年,她脖颈上的吻痕清晰可见!猛然的松开了手,惊讶的愣住! 被他看到了?他是因为这个才会对小小姐这样吗?也对,他是她的未婚夫,不管是哪个男人站在他这样的身份上都会生气,所以... 蓝堂趁他惊讶走神的时候,猛然的踩下了油门,然后快速的将车开走。 "不要啊,良哥哥...救我啊...良哥哥...良哥哥..."夏年年大声的叫喊,声音随着距离的拉远,慢慢变的不清晰。 魍魉站在原地,痛苦的闭上了双目! 如果他可以换一个人生就好了,哪怕是路边的乞丐也好,他也不想要现在这样的人生,好像要光明正大的去爱她,可是...他不能... 痛苦,好痛苦... 如果在他刚刚出生在这个世上的那一天就死亡该有多好,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 车内 蓝堂快速的开车,双目正视着前方,夏年年将衣服穿上,丝巾也再一次系在脖颈上,然后双目愤怒的瞪着他的侧脸,怒气的说,"我告诉你,以后你再对我做这样的事情,我会立刻解除婚约,也一定会让魍魉杀了你,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恩!"蓝堂轻声的回答,双目还是看着前方,快速的开着车! 夏年年闷气的收回视线看向窗外,却发现这条路根本就不是回家的路。 "你要到我去哪?这根本就不是回家的路!"她大声的质问。 "这是回家的路没错!"蓝堂冷冷的说着,稍微的顿了一下,然后补充的说,"是回我家的路!" "什么?你家?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快点停车,我要下车!"夏年年惊慌的抓住了他把方向盘的手。 蓝堂的眉头微微的一皱,威胁的说,"如果不想出车祸,就给我乖乖的做好!我现在真的很生气,你不要在激怒我了,只是去我家坐一会而已,放心吧,我自认为自己的理智还是比较好的,不过你也别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听到他的话,夏年年觉得自己的全身的汗毛都猛然的竖了起来,万万都没行到他居然是一个这么邪恶霸道的男人,原来平常的温柔都是装出来的,但...她也不会害怕他,她可是夏年年,无所不能的夏年年! 但是不自觉的,她就忽然变得乖顺了起来,坐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双目依旧看着车旁的反光镜,看着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不断闪过的风景,她的心蓦然的有些失落。 良哥哥没有跟上来吗? 为什么呢? ... 蓝家别墅 蓝堂开着车进入了大门,然后将车停在别墅门口。 三米高的白色大门旁个站着两排佣人,男左女右,两个人刚刚下车,就听到他们齐声的叫,"少爷,夏小姐!" 蓝堂的脸上恢复了原有的表情,淡淡的一笑,然后拉着夏年年大步的向门内走。 "别碰我,把你的猪蹄子拿开啦!"夏年年抱怨的甩开他的手。 蓝堂却是一脸的笑容,再一次拉起了她的手,将头慢慢的靠向她,小声的说,"这里有这么多下人看着,你当是给我一个面子,OK?" "不OK!"夏年年立刻拒绝,却没有再一次甩开他的手。 蓝堂微笑着继续向前走,看到管家迎面走了,他问,"老爷呢?" "老爷现在还在公司!"管家回答。 "恩,知道了,你是准备茶点,拿到我的房间里!"蓝堂吩咐。 "是!"管家转身去准备。 "等等!"蓝堂突然的叫住他,然后嘴角的笑容扩大,故意将声音放大的说,"再帮我准备一盒巧克力,包装的漂亮一点,我要送人!"说着,双目就看向站在身边的夏年年。 "是!"管家对着他低了一下头,然后转身离开。 巧克力? 啊,对了!夏年年恍然,她说了那种话,而且还被他听到了,可是...她可没打算收他送的巧克力! ... 蓝家别墅的大门口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下,魍魉坐在车内,看着远处华丽的别墅! 眉头深深的皱起,双目紧紧的盯着别墅,不知道小小姐现在哪个房间?蓝堂不会对她做什么吧?他是不是应该跟进去呢?可是... 忽然的收起了视线,然后拿起放在副驾驶座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粉红色的盒子,嘴角淡淡的露出了笑容。 最后还是买了,可是...却不能送! "小小姐...对不起!"依旧是这六个字,他的眉头慢慢皱在了一起,但嘴角依然挂着笑容。 ※※※ 蓝堂的卧房 华丽的餐桌,美味的点心和香气宜人的红茶。 夏年年和蓝堂相对而坐,蓝堂的双目一直盯着她的脸,然后拿起桌上的红茶,轻轻的品尝了一口。 "我要回去了!"夏年年闷闷的突然站起身。 蓝堂没有伸手阻止,而且继续的喝茶,然后笑着轻声的说,"我已经告诉家里的所有人,绝对不可以让你离开这里一步,所以你是出不去的,至少...今晚你别想离开!" 夏年年的脚步突然的停住,然后慢慢的转过身,脸上满满的都是邪恶的表情,就连嘴角勾起的都是如魔鬼一般的笑容。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邪笑着问。 "没什么,只是想要留住你,至少要在第二天来临的时候,我要第一个送你巧克力!"蓝堂微笑着回答。 "你还真是卑鄙啊,不过你以为区区几个人就能挡住我?"想当年就连阎家的别墅里那一百多个人都被她耍的团团转,就凭他这个小小的别墅,也想要留住她? 蓝堂慢慢的将手中的红茶放下,然后转过身体正视着她说,"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离开这里,但是我也很有自信,能留住你到今晚的十二点!" "呵..."夏年年轻蔑的笑,讽刺的看着他说,"你果然真的太小看我了!" 什么? 蓝堂皱眉,微微的惊讶! 夏年年快速的跑到窗户旁,然后一只脚踏上窗户框,邪笑着说,"只要我从这里跳下去,就可以马上离开!" "外面我也安置了保镖,你根本不可能..." "傻瓜!"夏年年打断他的话,然后说,"这里可是三楼,对一个弱智纤纤,运动细胞又不怎么样的女生来说...应该很危险吧?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总是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不管我怎么骂你,你都依旧微笑,你的目的我真的是没有兴趣知道,但是我现在如果就这样跳下去的话,你心里盘算的一切都将会破灭吧?而且只要我稍微说一些谎,爸爸和哥哥就不会放过你,你的立场可就会很窘迫,说实话,本小姐觉得住在医院,也比呆在你家里好,所以..."她一脸的微笑,开心的说,"撒由那拉~" 脚下突然的用力,正想要飞身而下,蓝堂就惊慌的大吼,"等等!" "干嘛?害怕了?"夏年年及时刹车,看着他惊慌的表情,心中大大的欢喜。 "伤害自己应该不是你的风格吧?你只是想威胁我而已对不对?"蓝堂试探性的说。 "是不是威胁,咱们试试不就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蓝堂马上妥协,但还是不放弃自己的本意,换个说话的说,"你只不过是想要让那个保镖着急,你是想要试探他对吧?那么何不就在这里留一个晚上呢?如果他喜欢你的话,他一定会闯进来吧?这不是试探他的最好方法吗?" 咦? 夏年年稍微的思忖了一下,他说的也对,的确是试探他的好方法,但是... "就算是这样,我也要跳下去!"夏年年依旧坚持。 "为什么?"蓝堂疑惑。 "因为我要你答应我,明天绝对不会送我巧克力,不过就算你送,我也一定不会收,我这个人啊,别的优点没有,但是说谎像家常便饭一样容易,所以...对不起,本小姐我依旧不会嫁给你!"夏年年得意的看着他,再一次补充,"快点说''好好好,我知道了'';,不然我真的跳下去哦!" 蓝堂的眉头瞬间纠结,这个女人...他一定要驯服!(未完待续) 241:番外夏年年——初恋(11)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下来了吧?"蓝堂妥协的说。 不能让她受伤,如果让阎之赫知道他这么不会照顾他的女儿,一定会马上取消他们之间的婚约,所以最先要保住的是婚约,至于送巧克力的事情,他会令想办法。 "嘿嘿!"夏年年得意的笑着,然后从窗户框上下来,拍了拍自己的双手,说,"那么我们就继续吃点心吧,慢慢的悠闲的等待十二点的降临!" 她说着,就坐回了餐桌上,然后一脸开心笑容的吃着点心,喝着红茶。 蓝堂看着她,眉头不禁的微微皱起。到底这个女人的心理都想些什么呢?刚刚她站在窗户前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假的,好像他只要说一个''不'';字,她就会真的马上跳下去,难道她都不害怕会受伤吗?就为了那个男人,她不惜伤害自己? 越想心中就越气,嫉妒的心理也一点点堆积的越来越大,到底那个保镖哪里好?除了空有一身功夫之外,他还有什么?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可是她居然这么喜欢他,双目中满满的全部都是他,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出现他搞不定的女人...有趣,真有趣...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人敲响。 "进!"蓝堂压制着自己心中的妒火,轻声的说。 房门被慢慢的打开,管家拿着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站在房门口,他恭敬的对着蓝堂弯了下腰,然后说,"少爷,这是你要的巧克力!" 蓝堂的双目看着她手中的盒子,眉头微蹙,冷冷的说,"拿下去扔了吧,现在用不到了!" "是!"管家领命,伸手将门关上。 "等等!"夏年年突然的叫住他。 管家的动作停止。 "扔了多可惜呀,分给在这里工作的女佣人吧!"夏年年一脸温和的表情,极为淑女的笑着。 管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向了站在一旁的蓝堂。 蓝堂的眉头皱紧,对他轻点了一下头。 "是!"管家回答着继续将门关上。 夏年年一脸开心的看着蓝堂,故意的说,"干嘛站着不动呀,坐下来一起吃吃东西,聊聊天嘛!" 蓝堂看着她,慢慢的镇定情绪,然后坐回了椅子上。 夏年年看着他,微微的有些兴致的说,"到底为什么你这么想要娶我呀?我们才刚刚认识几天而已,你就这么对我穷追不舍,应该不是喜欢我吧?不如你从实招来,或许本小姐还可以帮助你!" 蓝堂的脸上已经恢复了以往的从容,微微的笑着,温柔的看着她说,"我记得我好想说过,因为你很有趣!" "就只是这样?"夏年年确认性的再问。 "恩!"蓝堂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 但其实他要娶她是因为蓝天集团。虽然表面上看着依旧是跟从前一样的威风,不次于阎家的阎殿集团,但其实在内部已经亏空了很多的钱,这都是他的爸爸经营不善弄下的结果,所以他才会年纪轻轻的就接管蓝天,费尽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蓝天集团的外表保持的依然跟以前一样,但是不可能永远的伪装下去,他需要钱,需要去填补内部的漏洞,所以爸爸才会忽然的想起这么多年前的事情,才会让他去追阎家的大小姐,只是没想到他们两人的初次见面居然会那样的场面,留给了她最糟糕的印象。 一定要把她娶回来,这样才能保住蓝家和蓝天! 夏年年看着他淡定的表情,心中却是微微的有些疑惑,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刚刚用得着那么紧张吗?而且女人之直觉告诉她,他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这可是个机会哦,如果你说出来的话,我或许能帮你哦!"夏年年故意使用诱|惑战术。 但是蓝堂却依旧是平静的模样,拿起刚刚那杯红茶,轻抿了一口说,"谢谢了!" 夏年年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既然他不说,那么就算了,机会她可是给了,只是他没有好好珍惜而已,还是她看上去不像是一个会帮助别人的人?可是她明明就是一个善良的乖孩子呀!嘿嘿... ... 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度过,白天慢慢的变成了黑夜,时钟上的指针也越来越接近晚上十二点,今天就快要过去了,过了十二点就是情人节了,为什么魍魉还是没有来呢? 夏年年等的有些着急了,耐心已经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流失掉,她急的有些坐立不安,而又由于现在一个人呆在客房里,她就更加的烦躁了起来。 为什么还不进来呢?虽然蓝家有保镖看守,但是凭他的身手进来这里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吧?可是...他居然到现在都没出现,难道他根本就不喜欢她?根本就是她一厢情愿的在这里干着急? "死魍魉,臭魍魉,你再不出现就真的死定了!"她不停的嘟囔着,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转头看着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十一点五十五分了,马上就到十二点了,难道他是在等待那个时刻,然后给她一个惊喜?是这样的吗? 想着想着脸上微微的开始发烧,她微笑着走到窗户旁,将窗户打开,用夜风吹走她脸上的热潮,还有不安的思绪,但是却远远的,看到蓝家的大门口前停着一辆车...那是魍魉开的车! 他来了?真的来了? 突然的兴奋,双目紧紧的盯着那辆车,然后带着初恋一般的紧张感等待着午夜十二点的钟声。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四分钟,直到时钟上的时针分针和秒针一同指向1这个数字的时候,那一脸的期待突然慢慢的消失,而一直盯着大门口的视线也慢慢变的涣散,满脸的失望,看着门口的车慢慢的开走。 心脏蓦然的冰冷,然后开始疼痛... 为什么要走呢? 为什么一到十二点就走掉了?他不是要进来的吗?他不是要送她巧克力的吗?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应该一直留在门口守着她才对啊?她现在可是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难道他都不害怕她会出事吗?为什么...就这样离开了? 生气的皱眉,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唇,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原来是这样啊,其实他根本就不喜欢她,一直以来都是她自己在做小丑...而已... ※※※ 大门口 魍魉一直坐在车里,双目盯着不远处的别墅,从白天一直看到黑夜,看着别墅的窗户一个一个的亮了起来,好想马上冲进去,把巧克力送给她,表达自己的心意,可是...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他不能这么做。 低头看着手腕上的表,看着时间慢慢的接近十二点,他好想再看看她的脸,看看她的笑容,将她深深的记在心中,可是直到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却依旧没有看到她的人。 三天的考虑时间已经过了,他做的决定也没有任何的改变,所以...是离开的时候了! 双目盯着别墅,看到一个人影在某个窗户前,因为太远他看不清她的脸,可是在幻觉中,好像是看到了夏年年一样,嘴角微微的勾起笑容,带着点点苦涩的味道,然后启动引擎,将车开走。 小小姐...再见了! ... 阎家别墅 阎之赫穿着白色的睡袍走进书房里,魍魉紧随其后,阎之赫坐在书桌内的椅子上,魍魉站在书桌前,深深的低着头。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阎之赫的脸上显露着困意,似乎是刚刚入睡,就被魍魉的电话吵醒。 "殿下,三天前我说的事情,已经考虑清楚了,请你答应我!"他说着,就单膝跪地,头低的更加深。 阎之赫看着他,眉头深深的皱起,本以为他会像十年前那次一样会选择留在年年的身边,可是却想不到他这么的执着,果然还是因为那件事吧?所以他才想要快点离开她,跟她断绝关系! 还真是一个温柔的孩子,无时无刻都在替别人着想,哪怕是伤害了自己,也要保护自己喜欢的人。 "你真的都想清楚了?"阎之赫郑重的问。 "..."魍魉突然的迟疑,双手紧紧的握住,好像是在逼迫自己一样的说,"是!"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可别后悔!" "是,我不会后悔!" "那么..."阎之赫伸手拉开的书桌上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放在桌上,淡淡的说,"这是明天下午的机票,你去英国吧!" 英国? 魍魉微微的有些震惊! 阎之赫犀利的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魍魉的眉头深深的皱着,突然,他猛然的抬起头,站起身走到了书桌前,拿起上面的信封,说,"是!" 阎之赫看着他坚决的模样,轻轻的摆了摆手,说,"出去吧!" "是,殿下,请你以后一定要保重身体,属下告退!"魍魉说着,就握紧手中的信封转身走出了书房的门。 阎之赫看着魍魉的背影,轻声的叹了口气。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 "进!"他轻声的说。 房门被打开,夏初音拿着一杯白开水走进了书房,然后将水放在桌上,站在了他的身边。 "怎么了?这么晚魍魉还来找你,是跟年年吵架了吗?"夏初音轻声柔和的说。 阎之赫拉起她的手,然后微微的一拽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抱着她,嗅着她身上的体香,说,"应该不是吵架的问题!" "那是什么?"夏初音问。 "嗯..."阎之赫拉长这声音在她的脖颈上不停的磨蹭,然后说,"可能是恋爱问题!" "哦?"夏初音惊讶的推开他。 阎之赫不爽的皱眉,他还没抱够! "那小子终于对我女儿出手了?"夏初音忽然一脸兴奋的说。 阎之赫再一次的将她抱住,贴近她的脸说,"你那么希望你的女儿被人吃掉吗?她可是刚刚才十八岁而已,我可是不同意哦,我的宝贝女儿要嫁给比我还出色的男人才行!" 而且魍魉这么胆小,居然连''喜欢'';这两个字都不敢说,连表露自己爱慕之意的勇气都没有,这样的女婿,他是可要慎重考虑才行,男人嘛,就是要天不怕地不怕,向他一样霸道强硬才是真理。 "哦?你说的出色男人就是蓝家的少爷吗?我觉得他也不比我们天赐好呀!"夏年年暗中的讽刺他。 "那是当然,我的儿子一定是最棒的!"阎之赫不但没听出夏初音话中的讽刺,还露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夏初音对着他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好了,回去睡觉吧,不然天新又要醒了!"她说着,就从他的身上站起。 但是阎之赫却是紧紧的抓着她的手不放,像是一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在撒娇一样。 "干什么啦,快点放手!"夏初音抱怨的说。 "..."阎之赫沉默着,但是手却是依然的抓着她,而且越抓越紧。 夏初音皱眉的看着他,说,"阎之赫,你再不放手我可要生气喽!" 阎之赫的眉头突然的皱起,然后手突然的用力,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烦闷的皱紧了眉头说,"老婆,我们已经多久没单独在一起睡了?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是都说男人四十一朵花,我的精力也是很旺盛的,可是再这么继续下去的话,我一定会生病的,我不行了,我真的忍不下去了,老婆...老婆..."阎之赫在她的耳边不停的说着,呼吸也慢慢的变的紧促,好想要跟她单独睡在床|上,而不是中间隔着一个六岁大的孩子。 夏初音看着他这副撒娇的模样,嘴角突然的笑起,然后说,"其实想单独睡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阎之赫兴奋的看着她。 "不过你要答应我,不管是天赐,还是年年,或者是长大后的天新,他们的另一半,一定要由他们自己选择!"夏初音郑重的说。 "欸?那如果他们喜欢上同性怎么办?或者是喜欢上路上的乞丐,或者是..." "不管怎么样,只要他们喜欢就好!"夏年年打断他的话,一脸自信的接着说,"他们是我的孩子,我相信他们的眼光!" 而且在这种豪门的家庭里,最容易发生的就是商业婚姻,这样的事情她绝对不允许发生在她的孩子身上,她要让她的孩子各自都组成幸福快乐的家庭。 阎之赫皱眉的看着他,不停的思忖,迟迟都没有回答。 "既然你不答应的话,那就算了,我看我们从明天开始还是分房睡比较好!"夏初音轻声叹气的说。 "好好好,我答应你可以了吧!"阎之赫马上的妥协。 很明显,她说的就是年年和魍魉,还有蓝堂他们三个人的事情,算了,反正只要年年喜欢就好,而且就算他想阻止,也没办法对付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这还差不多!"夏初音一脸的得意。 阎之赫顺势马上得寸进尺,轻吻上她的唇,然后双手开始不安的游走。 "老婆,我们..." 话才刚刚出口,就听到"咚、咚、咚!"三声敲门响。 阎之赫的动作马上停止,脸上阴暗了一片,只听门外传来天新困乏的声音,"妈妈,你在里面吗?" "..."房内沉默。 "妈妈,你在里面吗?妈妈,为什么不说话?"阎天新继续的说着。 阎之赫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一脸失望的刚想要张开口回答他的话,但夏初音却忽然的用手握住了他的嘴,然后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刚刚今天的时候...我已经把门锁上了!" 阎之赫的双目突然变的闪亮,然后立刻将她扑到。 久别的单独相处,他一定会好好珍惜! ※※※ 蓝家别墅 夏年年在看到大门口的车开走以后,就一直坐在窗户旁,双目也是直勾勾的看着远处的大门口,心中默默的幻想着,或许他会回来,或许他突然觉得是喜欢她的,所以马上掉头赶回来,可是等到天蒙蒙的开始发亮,大门口...依然空空荡荡... 果然,他不喜欢她! "呵..."她轻笑,自讽的笑着。 到最后,只有她动心了而已,只有她傻傻的喜欢上他而已,美丽的初恋还没有开花结果,就已经干枯死掉了,这种感觉真是糟透了。 "咚、咚、咚!"房门被突兀的敲响。 夏年年根本就没有应声,依旧是看着大门口,心中飘荡着难过的情愫。 房门在一分钟后自动的打开,蓝堂站在门口,看着她一脸憔悴的样子。应该是一整夜没有睡吧,而且魍魉也没有来,她现在是很伤心吧? "怎么了?一整夜没睡?"他慢步的走进了房内。 "不要明知故问!"夏年年冷冷的回答。 "他没来吗?" "都说了不要明知故问,你不懂中国话吗?要我帮你找个翻译吗?!" 蓝堂看着她无精打采的脸,站在她的面前说,"他没来,你就这么不开心吗?你就那么喜欢他?" 夏年年猛然的转头,看着他的脸,用力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说,"我要回家了!" "等等!"蓝堂叫住她。 夏年年却不理会,继续往前走! "我叫你等一下!"蓝堂的声音扩大了一个分贝,还微微的带着点怒气。 "我心情不好,不想听到你的声音,而且也不想看到你的人,所以不用你送我了,如果可以的话,也请你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谢谢你的合作,那么...再见,再也不见了!"她一边毫无感情的说着,然后大步的继续向前走。 脚步刚刚的走到房门口,蓝堂却几个大步追赶上,然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夏年年皱眉,冷冷的说,"放开我!" "不放!" "我叫你放开我!"夏年年生气的用力想要甩开他的手。 但是蓝堂却顺着她的力道,将她抱在自己的怀中,快速的抓着她脑后长长卷卷的头发,用力向下拉长,迫使她仰起头,然后自己猛然低头,准确的吻上了她脖颈上的吻痕。 用力的吸吮,将自己的印记覆盖在魍魉留下的吻痕上。 "不要——"夏年年惊叫。(未完待续) 242:番外夏年年——初恋(12) 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他的身体,不停的捶打想要挣脱,可是虽然她的鬼心眼很多,但是在力量的较量下,她永远都是输的那一方,所以推不开他,制止不了他,只能让他的手抱着自己,唇亲吻着她的脖颈。 "放开我,放开我,蓝堂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你快放开我!"她大声的吼叫,依旧不停的挣扎。 蓝堂抱紧她,用力的吸吮着她脖颈上的那个吻痕,心中充满着对魍魉的嫉妒,牙齿忽然用力的啃咬,像是要将她脖颈那块肉吃掉一样,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他才忽然的回神,突然的将她放开。 夏年年脱离开他的身体,慌张的后退了一步,用手捂着被他咬过的脖颈,刺痛的而感觉让她皱紧了眉头,更是恶狠狠的瞪着他。 猛然的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狠狠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啪——" 蓝堂并没有闪躲,结结实实的挨了她一巴掌,而他的右脸也瞬间火辣辣了的疼,但是却依旧一脸温柔的笑着,盯着她的脸。 "蓝堂,你这个混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夏年年怒气的说。 "好啊,别放过我,永远都别放过我,最好时时刻刻都记住我,也时时刻刻的都记住刚刚的那个感觉,更加要给我记住,你是我蓝堂的未婚妻,将来一定会是我的妻子!"蓝堂的面容虽是在微笑,但是字字句句都是那么的坚定,好像是发誓一般。 "你...你疯了!我才不会嫁给你,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相信,不然我现在就回去跟爸爸解除婚约,要你马上死心!"本来是想要先留着他,或许还可以利用一下,让魍魉吃吃醋什么的,但是既然魍魉根本就不喜欢她,那么...她也没必要在做这种傻事了。 "解除婚约?"蓝堂重复这四个字,然后突然的一步上前。 夏年年微微的有些恐慌,仓皇的后退一步。 蓝堂继续逼近,将她逼到了门前,后背撞上了门。 猛然的他双手大力的拍在门上,将她锁在他的双臂之间,然后微微的靠近她的脸,收起了脸上所有的笑容,冷冷的说,"那不如我们今天就让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你就是属于我的了!" 看着他突然转换的表情,夏年年的心中蓦然的惊慌,但是却是更加的生气,加上对魍魉的怒气,她现在真的已经可以说是火冒三丈了。 "呵..."她突然讽刺的笑,不但退去了刚刚的惊慌,还伸出自己纤细的手轻轻的抚着他的下颚,笑着说,"你还真是单纯的可爱啊,你以为生米煮成熟饭,就能独占我了,就能让我嫁给你了?傻瓜,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是一个很开放很开放的年代,别以为得到女人的身体,就能得到她的一切,更何况...你觉得我会让你再碰我吗?你试试看?敢碰我的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然咱俩同归于尽也不错。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我夏年年从懂事的那天开始,就从未害怕过死!" 从她记忆的开端,知道自己得了重病的时候开始,她就知道自己可能会突然间的死掉,毕竟她的病是在心脏,是人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从她知道自己病情的时候,她就在害怕死亡的当中学会不再惧怕死亡,她只是害怕妈妈会伤心而已,也很害怕记得她的人会慢慢的淡忘她,所以才会变的这么喜欢捉弄人,她是想让所有人的深深的记住她,永远都不要忘掉。 蓝堂的双目盯着她的脸,看着她认真坚定的表情,他皱紧了眉头。 他看不透这个女人的心思,更不懂她为什么一次又一次拿自己的命来威胁,难道她真的不怕死?她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可是他现在也真的好想要推到她,将她占有,一想到她只喜欢那个保镖,他就生气,一看到她为那个保镖伤心难过,他就愤怒,还有她身上的吻痕,还有她对他的笑容...真是该死,这些东西为什么不是属于他的? 他蓝堂从出生到现在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可是偏偏这个女人就是不属于他...嫉妒,愤怒,想要把她抢过来,可是...却感觉越来越远。 "呵...呵呵呵..."他突然的笑了起来,与以往一样轻浮又温柔的笑容,然后慢慢的收回手,后退一步说,"刚刚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吧,连''死'';这样的字都说出来了,好吧,今天就玩到这里,我送你回家吧!" 蓝堂突然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轻轻的牵起了她的手。 夏年年马上把他的手甩开,皱眉怒气的说,"不用你送了,我自己有腿,会自己走!"她说完,就转身将房门打开,大步快速的走开。 蓝堂站在门口,看着怒气的背影,眉头微微的蹙起,但是嘴角却是微微的扬起。 虽然刚刚认识没几天,但在很早以前就看过她的照片,调查过她的资料,一开始只是觉得很有趣,想要得到她并将蓝天集团的财务漏洞填补上,可是现在的心境已经不一样了,他不单单是想要得到她的身体,也不单单是想要她嫁给他,他还想要...得到她的心。 驯服她的人,驯服她的心,将她变成一个乖顺听话,只爱自己的女人,这才是他蓝堂的最后目的。 "夏年年..."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微笑的大步走开。 ※※※ 夏年年大步气冲冲的走出了蓝家的大门,站在人流穿梭不停的马路上,她闷气的不断叹气,想起昨晚魍魉没有出现,想起他开车离开,想起蓝堂对她做的事情,想起他说过的话,火气就不停的上涨,连上学的心情都没有了。 男人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动物,为什么她就是弄不明白呢? "啊啊啊啊啊————"她烦躁的对着天空大叫,完全无视身边做过的路人。 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她已经受够了,昨天晚上整整伤心了一个晚上,连觉都没有睡,难道还要她一直伤心,像林黛玉那样哭个没完没了吗?她才不要做那样的女人,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就用最直接的办法好了。 亲自问问魍魉! 皱紧了自己的眉头,然后再一次大声的叫,"良哥哥,你给我出来一下,现在立刻马上就出来,我有事情要问你!" 她的周围都走过的行人,完全没有人回应她,而更多的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魍魉,你这个大混蛋,你给我出来!"她生气的提高了一个分贝。 可是,魍魉却还是没有出来。 夏年年气急了,从十一年前开始,只要她叫一声,他就会马上出现,可是现在居然敢不出来?他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气愤的拿出手机,然后拨下他的手机号码放在耳边,但是里面响起的却是最恼人的自动回复: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是空号...』 空号? 怎么会是空号? 夏年年慌张的再一次拨打,却又是听到了刚刚的声音,明明没有打错电话,可是却说是空号?这是这么回事?而且刚刚她叫他,他也没有回应,难道... 她马上走到路旁拦截下一辆车,然后坐进车内,叫司机急速的开回她的公寓楼。 从出租车上慌忙的下来,然后快速的跑进公寓楼内,走进自己的房子,直接就冲进了魍魉的房间。 里面的摆设跟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丝毫的别动,而且依旧是非常干净,可以说是一尘不染,他的东西,他的衣服,所有的东西还在,他不应该离开才对,可是,电话是怎么回事?而且从昨天晚上十二点他将车开走以后就没有再出现过,难道他真的走了?不带走一点点东西,就这样离开她的身边? 不,不会的!他不会离开的,以前不管她做什么,就算再过分他也不会在意,所以他不会离开才对。 可是现在好想见到他,好想问问他是不是喜欢他,为什么不送巧克力给她呢?为什么电话会变成空话?为什么她叫他也不出现? "良哥哥..."她叫着他的名字,心中隐隐的开始作痛,慢慢的蹲下自己的身子,靠着他的床,开始不安... 良哥哥真的走了?原因是什么?因为她昨天说了那种话吗?所以生气了?离开她了? 不要啊,大不了她认错,她说对不起还不行吗?不要走...良哥哥... 魍魉... 「小小姐,你不要这么蛮不讲理好吗,我是真的没有任何意思,只是觉得...你也应该长大一点了...」 突然想起他昨天说过的话,泪水慢慢的积攒到她的眼眶里。被宠了十一年,被他无微不至的照顾了十一年,她依旧像是小孩子一样,她根本就长不大,她...不想长大...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的响起。 夏年年猛然的站起身,然后露出了一脸的笑容,立刻就冲出了房门。 是良哥哥回来吧,是他回来了... 可是当房门被打开的时候,冰凝却站在门口,恭敬的对着她行了一个礼,然后抬头说,"小小姐,你好,我叫冰凝!很抱歉打扰你了,我是遵照少爷的命令,从今天开始由我做你的贴身保镖,以后请你随时差遣我!" 贴身保镖?这个女人是谁?良哥哥呢? 难道...真的...走了? 夏年年的手不自觉地揪住自己的心脏,然后努力的勾起自己的笑容,缓缓慢慢的说,"保镖...是什么意思?良哥哥呢?不是一直都是他保护我的吗?他...去哪了?"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既然少爷让我来保护小小姐,那可能就是被替换掉了!不过魍魉在小小姐身边保护小小姐十年之多,依照少爷的习惯应该是不会移动他的,所以我大胆的猜测,应该是魍魉自己提出来的!"冰凝冰冷的诉说着。 替换?而且还是他自己提出来的?为什么都没跟她说一声?为什么连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了? "不行!"夏年年突然的出声,紧握着双拳,生气的说,"不能让他就这么走了,他在哪?我要见他!" "对不起小小姐,魍魉现在的行踪我也不知道!"冰凝回答。 夏年年的眉头猛然的皱紧,然后生气的说,"我知道了,我会自己把他找出来,你就呆在这里不要动,不要跟着我,听到了没有!"她说着,就气冲冲的走出了房门。 "是!"冰凝站在门口,恭敬的对着她的背影低头。 慢慢的抬头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微微的勾起! 刚刚的话是她故意那么说的,因为,似乎只有小小姐才能让魍魉那小子觉得幸福。魍魉那小子...背着太多伤痛了! 而就在刚刚的一瞬间,听到冰凝说没有他行踪的时候开始,夏年年所有的伤心都化成了气愤。居然不说一声就离开?他想的美!居然吻了她以后又在她的脖颈上留下吻痕,而且连个解释都没有就突然的消失?绝对不会原谅他!而且他这算什么?突然失踪?离家出走?人间蒸发? "可恶,我一定要把你抓回来!"她狠狠的说。 走到公寓楼下,站在马路上看着不断驶过的车辆,看着不停走动的行人,她双目凶凶,大声的对着空气说,"魍魉我知道你一定在这附近,你一定还没有离开,只是不出现而已,我警告你快点给我出来,不给我说清楚你休想离开,就算你走了,我也要把你抓回来,世界就这么大,不会增添也不会减少,我就不信找不到你这个混蛋家伙...给我出来,马上给我出来...如果你不出来,我就让车撞死..." 她威胁的不停的说话,路过的行人像是看疯子一样的看着她,但是都没有围观,而是匆匆的走过,或是站的远远的,生怕真的是遇到疯子或精神病,如果真的出什么事情,被赖上就糟糕了。 而在几米外的人群里,魍魉穿着黑色的风衣,双目盯着夏年年生气的脸,刚刚她说的话,他全都听到了,可是他却不能出现,他已经不能回头了。 心脏好痛,眼睛也酸酸的,喉咙也痒痒的好难受。 只是想要最后在看看她,所以才会跟着她的,但是却想不到他会这么的难受。低头看了下手腕上的表,时间差不多了,他应该去机场了,再不走的话,不但会赶不上飞机,他还会不舍。 马上转过身,背对着她,然后艰难的迈出一步... "死魍魉,臭魍魉,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混蛋大混蛋,你快点给我出来...给我出来,给我出来,给我出来!"夏年年大声的喊叫着,生气的不停大骂。 魍魉的眉头紧紧的蹙着,心脏撕裂的疼痛,艰难的迈出自己的另一只脚,却又听到后面的声音。 "魍魉你还是不是男人?对我做了那种事,还偷走了我的初吻,连个解释都不给我就想走了吗?你给我出来,给我出来说清楚!" 魍魉的脚步突然的停住! 明明那天早上他想解释的,是她不让他解释,可是现在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的说他的错,真的是太奇怪了,越来越觉得自己奇怪,他居然觉得,这样的她...好可爱! 如果他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就好了,如果他没有喜欢上她就好了,如果他能压抑自己的感情,不被她发现就好了,或许就可以在她的身边多留一段时间,可是,早晚他都要离开,都要面临这样伤心的时刻。 "小小姐...对不起...再见!"再一次迈出自己的脚,他大步的向前走。 "好,你不出来是吧,可别后悔!"夏年年说着就大步的走到马路上,路过的行人突然噪杂了一片,而不断行驶的车辆也都惊慌的按起了喇叭。 魍魉听到这个声音,马上回头,看到夏年年站在马路上,而且一辆车正快速的向她驶去,根本来不及刹车。 "小小姐!"他猛然的大叫。 夏年年听到声音,惊喜的看向魍魉的方向,但是想要离开却是为时已晚,而魍魉竭尽全力的跑,却是来不及阻止,但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大手突然的将夏年年推开,然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一个人被车撞出了几米外。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躺在地上,流出红色鲜血的男人,嘴巴微微的颤抖,不敢相信的说,"蓝...蓝...蓝堂!" 他为什么会出现?为什么会救了她? 她只是想要引魍魉出来而已,她只是相信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受伤而已,可是为什么出现人是他?救她的人也是他?那么刚刚听到的声音呢? 再一次抬头看向那个方向,却只看到一群陌生的面孔,根本就没有魍魉!难道是她看错了?是她的错觉吗?她听到的声音也是她的幻觉?其实魍魉...早就已经离开了? 慌张的回神,然后马上冲到蓝堂的身边,将他抱在自己的怀中,轻轻的摇晃说,"你没事吧?你神经病啊,为什么要救我?喂,你别死啊,本小姐可不想欠你人情!" "呵..."蓝堂突然的笑,然后睁开自己朦胧的眼睛,浑身各种都在疼,所以不知道是哪里再流血,只是感觉自己的生活好像一点一点减少一样。 为什么要救她?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只是看到她有有危险,就不自觉的冲出来了,原本只是打算跟着她的,只是怕她太伤心而已,可是... 啊...他是傻瓜吗?如果死了怎么办?蓝家怎么办?蓝天集团怎么办? "傻瓜..."他轻笑着说着,然后伸出自己无力的手,轻轻的摸着她因为他而难过的脸,高兴的笑着说,"人啊...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不要拿生命开玩笑...知道...了...吗?" 他断断续续的说完,就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夏年年突然的瞪大自己的双目,着急的摇晃着他的身体,眼泪也不自觉的夺眶而出。 "喂,你别吓唬我啊,你别死啊,快点醒醒...救命啊,有没有人能救救他?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夏年年惊慌失措的说着。 以前经常会想象自己的死亡,而现在真的看到有人要死在她的面前,却是完全慌了手脚,心好乱,手好慌,她要怎么做?她要做什么? 死亡...原来是这么可怕的东西! ... 魍魉躲在角落里看着她慌张哭泣的样子,他拿出手机叫来了救护车,而双目再一次看向她的时候,他的眉头深深的皱起。 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舍弃自己的生命...看来蓝堂是真的喜欢她。 放心了... 同时,也更伤心了... 转身大步的走开,直奔机场!(未完待续) 243:番外夏年年——初恋(13) 救护车很快的就赶到,蓝堂被抬上担架放进车中,夏年年也慌张的坐进车内,医生先为他做紧急救护,而夏年年则是坐在那里,双目盈满泪水的看着闭着眼睛面色苍白的蓝堂。 在心里不停的祈祷,他会没事,不停的向上天请求,一定不要让他出事,而自己的手也不自觉的慢慢伸出,抓住了他略显冰冷的手。 以前明明是那么讨厌他,不是骂他就是讽刺他,可是他为什么还要来救她呢?而且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模样,他到底是怎么了? 现在似乎有点明白魍魉说的那句话了! 她是应该长大了,不能在任性了,像是刚刚那种危险的事情她不应该去做才对。总是以为有魍魉在什么事情都没关系,只要有他在,一切问题都难不倒她,可是...他已经不在了... 良哥哥...魍魉... 她想要大声的呼喊,想要马上飞奔去找他,可是现在更重要的是蓝堂的生命安全,他是为了她才变成这样的,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夏...年年...年...年..."蓝堂在昏迷中轻声的呢喃,眉头微微的蹙紧,一脸痛苦的样子。 "我在这,你醒了吗?你想说什么?"夏年年慌张的看着他,手不禁的握紧。 "年年...年年...年..."蓝堂不停的呢喃着她的名字,然后又再一次进入了昏迷。 夏年年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心中就越来越不安。不要死,不要死,不要死...她在心里不停的呼喊着... ... 仁心医院 夏年年站在急救室的门口,慌张的不停的走动,而二十分钟后蓝方胜马上赶到,一脸的慌张,气喘吁吁的站在她的面前,紧张的抓着她的手臂问,"我儿子怎么样?他怎么会出车祸呢?他没事吧?你快告诉我啊!" 夏年年一脸愧疚的看着他,然后深深的低着头,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蓝堂是为了救我才会...才会被车撞的,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停的道歉,这么多年来好像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可恶,好可恨,居然任性到了这种程度,居然总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现在好了,后悔都来不及了。 "因为你?是你?你..."蓝方胜心中又急又气,但却又不能对他发火。 那孩子到底是怎么了?就算他让他去勾|引阎家的女儿,让他娶她回来,可是也不用赔上自己的命啊?他可是蓝家唯一的子孙啊。而且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么感情用事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可是...到底他是怎么了?如果是为了蓝天集团的话,那么他应该清楚,比起他的命,他宁可不要这个只剩下去壳的公司。 "哎..."他深深的叹气,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想不通,想不明白,到底蓝堂的心理在想着什么? 而夏年年看着蓝方胜的脸,再一次深深的低头,轻声的说,"对不起..." 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任性的错...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 三个小时后 急救室的门被打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夏年年和蓝方胜都马上冲过去,慌张的问,"怎么样了?蓝堂他没事了吧?" 医生的嘴角微微的笑着,说,"放心吧,病人只是腿骨断裂,再加上失血有些过多才会导致昏迷,现在已经没事了,只要在医院住一个月,然后在家好好的修养,就会康复了!" 两个人一瞬间松了一口气,而急救室的门再一次打开,护士推着病床走了出来。两个人再一次跑过去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昏迷不醒,但是脸色却微微有些好转的蓝堂,真的都安心的露出了笑容。 太好了...他没事! 来到病房内,夏年年一直坐在床旁,双目一动不动的看着蓝堂沉睡的脸,蓝方胜看着夏年年的模样,以为她是因为感动而对蓝堂动心,所以蓦然的离开,静静的走出了病房,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夏年年看着她的脸,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 想不通为什么他会救她,因为喜欢?怎么可能?才认识几天而已,那么是因为她很重要吗?就像他非要娶她一样,一定是因为对他来说她是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才会出来救她吧?可是,用得着赔上自己的命吗?而且,如果那个时候出来救她的人是魍魉的话,一切都不一样了吧?为什么魍魉没有出现呢?他真的那么狠心的连声招呼都不打,连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她了吗? 果然...他一点点都没有喜欢过她吧? 相处了十一年,也只是...他的职责吧? 泪水再一次从她的眼眶里涌出,然后无声无息的一颗一颗的掉落! 心脏好痛,一想到从今天开始就见面不魍魉,就觉得好痛,一想到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就觉得快要窒息。 魍魉那个混蛋,居然让她发现了自己的真心,然后就这样突然的消失。 该怎么办?好想马上去找他问问清楚,可是... 她的双目慢慢的看向躺在床|上的蓝堂,眉头更深的皱了起来,努力的压抑自己现在的情绪,不停的告诉自己,现在不可以,现在她要等待他醒来才对,至少也要跟他说声对不起,然后再说声...谢谢! ※※※ 机场 魍魉回头看着不断走动的人,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心却是伤痛了一片。 小小姐是不会来的,她现在一定慌张的守在蓝堂的身边,而且她也不知道他要去英国,更不知道他的登机时间,所以她是根本就不会来的。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在这么多人的里面寻找她的身影?明知道她不会出现,可是...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希望... 已经没有时间了,他要登机了,就算再怎么不舍,这也是他做的决定!要离开...马上就离开! 转过身,向登机处走,但是身后却传来了女人的声音! "魍魉!" 猛然的一惊,一瞬间还以为是他最熟悉最想听到的声音,但是却不是。 转过身,看着站在身后的冰凝,他冷冷的说,"你现在的职责是保护小小姐,应该跟在她的身边二十四小时不离身,她这个人很任性,而且经常做一些奇怪的举动,所以你更应该时时刻刻都盯着她,不能有一点松懈,如果她出了什么事的话..." "少爷交给我的任务,我一定会做好,不用你操心!"冰凝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 魍魉微微的有些惊讶,然后才恍然的发现,自己连说这些话的立场都没有了。他现在真的已经跟她没有一点点的关系了,而从今天开始也可能不会再见面,或者...永远都见不到面。 还真是讽刺,他居然在这种时候后悔了。真的不想离开,想要一直在她的身边,每时每刻都看着她,可是...是他亲手斩断了这样的关系,所以就算后悔,也要忍住。 "你找我有事?"他冷冷的问。 "不,没事!"冰凝冷冷的回答! "哦,那我走了!"魍魉依旧是冰冷,也没有任何的疑问,转身继续要离开。 冰凝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又冷冷的开口,微微大声的说,"刚刚的事,很后悔吧!" 魍魉的叫突然的停下,但是却没有转身。 她说刚刚的事情?是指什么?难道是蓝堂救小小姐的事情。啊,没错,她是小小姐的保镖,一定也就在那附近,可是他居然什么都忘记,还大叫小小姐,还差一点就冲出去,他还真的是昏了头,居然会这么的慌张。 "并没有,只要小小姐安全就好!"他镇定的说着反话,再一次的迈开步,快速的向前走。 冰凝一直盯着他的背影,最后的说,"放心吧,你不在的期间,我会好好照顾小小姐的!" 魍魉的快速的步伐有一秒钟的停顿,但是却又马上恢复,走进了登机处。 冰凝也转过身,向机场的大门走。 嘴角微微的扬起了一点点,在他不在的这段期间,会是多久呢?应该...不会特别长吧! ※※※ 仁心医院 已经将近深夜了,夏年年一直坐在床旁看着蓝堂。为什么他还没有醒来呢?麻醉药应该已经过了很久才对,是因为大出血的原因太累了,所以睡着了吗?可是都已经这么久了,连一次都没有醒来吗? 微微的有些担心了,该不会是病情恶化了吧?还是找医生来看看好了。 慌张的站起身,然后转身刚要走,一只手就突然的将她抓着,然后某个躺在床|上一直装睡的男人轻轻的呻|吟出声。 "嗯...年年...不要走!" 夏年年突然的转回身,看着躺在床|上皱紧眉头,不停呢喃的蓝堂,而又突然的低头看向他抓着自己的手,怒气的皱紧眉头,用力的甩开他的手,生气的说,"你早就醒了?" 蓝堂的睫毛抖动了几下,然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笑着看着她生气的脸。 确实他早就已经醒了,但是当他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在眼缝中看到她一脸担心的模样,不自觉的就开始装睡,还时不时的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她的脸。 原来她并不是只对魍魉一个人露出可爱的表情而已,她也是可以对着他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的。没死真是太好了,能救她真的是太好了,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她会喜欢上他吧?他应该也是有希望的吧? "既然你醒了,那我回去了!"夏年年闷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再一次转身。 "欸?"蓝堂微微的惊讶,抓着她的手突然的用力,紧握不放。 "放手啦!"夏年年不爽的说。 "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吗?至少也该说声谢谢吧!"蓝堂的手不停的用力。 不想她走,想让她一直守在他的身边,只看着他,只担心他,只对着他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 夏年年突然的沉默,静静的站在原地,突然暗暗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尴尬的说,"谢...谢谢..." 听到她乖乖的回答,蓝堂突然的惊讶,用力的拽了拽她的手,得寸进尺的说,"说谢谢的时候,应该面对那个人吧?" 夏年年一瞬间皱紧了眉头,真的是尴尬死了。这个男人果然还是这么的讨厌,现在真希望刚刚他能一睡不起啊。 闷气的转回身,然后看着他的脸,一瞬间尴尬的程度提升,气愤变得也越来越尴尬,张开自己微微颤抖的两片薄唇,然后支支吾吾的说,"谢...谢谢...你!" 看着她的模样,蓝堂微笑着说,"然后呢?" "然后?"夏年年疑惑。 "对啊,我可是用自己的命救了你的命,你难道以为一句谢谢就能报答我的恩情了吗?" 听到他的话,夏年年一瞬间觉得,对他的愧歉突然的消失了,怒气的瞪着他,蛮不讲理的说,"我有叫你救我吗?是你擅自把我推开的吧?而且你干什么要救我啊?我本来就想要自杀,而且我身患重病,不但有先天性心漏病还有哮喘病,我已经受够了成天吃药打针的生活,我就是想要死了一了百了,是你擅自救我,让我又继续受这样的苦,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你居然还想要我报答你?你想得美!"夏年年滔滔不绝的说着,那两片唇就像是机关枪一样又快又犀利,让人根本没办法反驳。 蓝堂愣愣的看着她,听她把话说完,然后突然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哎呀,我的伤口..."笑着笑着,他突然的握住了自己头上的伤口。 "你没事吧!"夏年年慌张的查看。 "我没事!"蓝堂笑着看着她,她这样的担心他,会让他以为,她是喜欢他,有那么多一点点的幸福,这种感觉还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夏年年皱眉叹了一口气,然后再一次的说,"我真的要走了,我已经两天都没睡觉了!" 想要马上离开这里,不想跟这个无赖在一起了,他还是一直睡觉的时候比较可爱,而且他现在已经全部都好了,谢谢她也说了,该做的她都做了,忘恩负义也无所谓了,总之她想要马上闪人。 可是某个躺在床|上,满身绑着纱布的男人却是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让她根本没办法离开。 "放手啦!"她烦躁的说。 "叫我放开也行,但是作为我救你的回报,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蓝堂认真的开出条件。 "我拒绝!"夏年年马上回答。 蓝堂忽然的一怔,想不到她还是以前一样马上就拒绝他,还以为经过了这间英雄救美的事情之后,她会稍微对他改观一点,也稍微的对他动心一点,可是... "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说让我嫁给你,或者说让我以身相许,我也要答应你吗?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小时候妈妈严重的警告过我,千万不要随便允诺别人什么,这样是会对自己造成严重负担的!"虽然...这不是妈妈说的,但是夏年年却觉得很有哲理,因为这是自己说的。 "放心吧,不会是这样的事情,不要把握想的那么不堪嘛,我可是一个很正直的人!"蓝堂微微的笑容,露出自己温柔的一面。 夏年年突然的转身,完全不相信的看着他,说,"正直?你?" "恩!"蓝堂点头。 "那我问你,你是处|男吗?"夏年年完全镇定,直接的问。 "呃..."蓝堂顿时哑口,然后又尴尬的说,"我已经成年了,而且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所以..." "那好,那我换个问题!"夏年年的双目犀利,再一次直接的问,"从你的初次到现在,你一共上过几次床?" "..."蓝堂再一次的哑口。 这种事情难道还要一直计算吗? "你看吧,像你这种没有节操,随便跟人上|床的下半|身动物,还敢说自己正直?而且说话支支吾吾,完全不坦荡的人,还敢说自己正直?如果像你这种男人也可以说是正直的话,那么二十一世纪的母猪全部都会爬树了!"夏年年下口一点都不留情,完完全全将他损了个彻底。 蓝堂的心情猛然的一落千丈,为什么在这个女人的面前,他的形象会是这样的?而且他已经十九岁了,不是处|男有什么特别的吗?是处|男才应该有问题吧? "好吧,不管我是什么样的人,就看在我救你一命的份上,你就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吗?"他突然变得低声下气,还带着点点撒娇的口气。 这样的机会不会有第二次了,所以他要把握住,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她答应不可。 "先说来听听吧!"夏年年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样,皱眉看着他。 忽然的立场好像转变了一样,蓝堂看着她傲慢不讲理的样子,嘴角微微的笑着,然后轻声的说,"我想要你给我一次重新认识我的机会!" "什么?重新认识你?"夏年年惊讶,有些不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蓝堂却是一直温柔的笑着,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像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之后一直没有机会表现自己,让你看到真正的我,所以想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想让你重新认识我,这个条件应该不是很过分吧!" 夏年年怔怔的看着他,其实对于第一印象他到底没有什么感觉,她只是习惯性的拒绝人,习惯性的耍人,也是习惯性的讨厌人而已,不仅仅他,就连她的哥哥阎天赐她也是这样的态度,但是既然他已经都提出来了,那么作为救命的回报...她好像是占便宜了。 "可以答应我吗?"蓝堂再一次的问。 "恩!"夏年年爽快的点头。 "那么,明天也会来看我吗?" "我会考虑的!" "呵..."蓝堂笑,轻声的说,"我等你!" 夏年年皱眉,盯着他那一脸开心的笑容,没有再说话,直接转身离开了。(未完待续) 244:番外夏年年——初恋(14) 刚刚走出医院的大门,夏年年仰头看着漆黑的天空,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下,她微微惊讶的看着那辆车,那是魍魉经常开的车,可是...现在里面坐着的却是其他的人。 冰凝从车上走下,站在她的面前恭敬的低下头,说,"小小姐,请上车!" 夏年年看着那辆车,愣愣了几秒钟,然后才慢慢的走过去,冰凝将后车座的门打开,她沉着一张脸坐了上去。 良哥哥现在在哪?他真的不当她的保镖了吗?而且还是他提出来换人的?为什么呢?为什么都不跟她说原因,就这样离开了呢?那么她是不是应该马上去找他?可是找到了,听到他说出残忍的话该怎么办?到底良哥哥为什么突然变了?是她做错了什么吗? 到底她现在该怎么办呢? 冰凝坐在驾驶座上平稳的开车,双目微微向上,看着车内的反光镜,看着里面的夏年年一脸伤心的愁容,然后她慢慢的收回了视线。 似乎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个模样,平常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可以平静的运转着她古灵精怪的思想,可是一遇到爱情的问题,却还是没有办法冷静,果然还年轻啊,十八岁的懵懂少女。 "宵夜,小小姐有想吃的东西吗?"她冷冷的问。 "我不饿,你不用准备了!"夏年年轻声你的回答,头微微的转向车窗,看着外面的闪过的风景。 "是!"冰凝回答,继续无声的开车, 夏年年的双目疲惫,但是却没有一点点的困意,已经两天都没有睡觉了,可是却还是一点都不想睡,身体好难受,肚子也好饿,可是就是什么都不想做。这就是被称作''爱情'';的病症吗?没想到她也会得这种病啊。 良哥哥现在到底在哪呢?会不会也因为十一年的习惯,而有那么一点点的想念她呢? 双手不自觉的握紧,在心中轻轻的呢喃着他...良哥哥...良哥哥... ... 公寓楼 夏年年走进房内后,并没有进自己的房间,而是走进了魍魉的房间里。 看着原封不动的一切,她的心脏就开始抽痛,明明昨天他还在这里的,还在她的面前,还在她的视线之内,可是现在...竟然消失了! 呆呆的坐在他的床|上,看着周围的一切,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死魍魉,臭魍魉,王八蛋魍魉,混蛋魍魉...我恨你,我讨厌你,我最讨厌你了..."她狠狠的咒骂着,然后突然无力的倒在床|上,眼泪从眼角滑落,手用力的抓着被单,还是第一次这么伤心,伤心到用哽咽的声音颤抖着说,"我喜欢你啊...笨蛋!" 难道这就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因为她总是喜欢耍人,所以老天爷也想要耍她一次,作为惩罚吗? 烦、烦、烦—— 乱、乱、乱—— 到底她现在该怎么办才好呢?去找他,还是再等等看?或者...就这样一直下去... 烦躁的在床|上翻滚着,然后在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也许是因为太累的关系,也或者是因为这张床的关系,因为是魍魉的床,所以...稍微的觉得,很舒服! 睡梦之中,她似乎做了一个美梦,梦到了魍魉,梦到了他的笑容,梦到了一切的所有往事,然后... "良哥哥...你忘记了吗...你说过...不会离开我的...良哥哥..."她呢喃着说着梦话,眉头微微的蹙去,一脸的伤心。 明明说过会一直在她身边的,可是为什么又要离开,就连在梦里,他最后也是留给了她一个冰冷的背影,然后慢慢的消失。 "不要——"她猛然的大叫,瞬间从床|上坐起,而额头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汗珠,气息也变的紊乱。 明明是个美梦,可是最后却成了恶梦。再一次扫视着魍魉的房间,心中却蓦然了凄冷了一片。 将额头上的汗擦掉,然后皱眉从床|上走下,一步一步毫无精神的走出了魍魉的房间。 走到客厅看着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早餐,她闷闷的坐下,然后拿起筷子想要给自己补充一点体力,可是当食物到她口中的时候,却是完全咽不下去。味道跟以前的不一样,但是更重要的是,她连吃饭的心情都没有了。 "哎..."沉闷的叹气,然后将筷子放下,从椅子上站起走到了冰箱前,想要喝点果汁,刺激一下自己的味觉,可是当冰箱的门被打开,她却震惊的瞪大了双目。 "这...这是...这是..."她不敢相信的说着,双目看着放在冰箱里面的一盒巧克力,包装盒好漂亮,是粉红色的,上面还有蕾丝的蝴蝶结。 为什么这里会有巧克力?这是谁放进去的?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这是...谁买的? "良...哥哥...吗?"她怔怔的说着,泪水涌现在眼眶中。 这个房子只有她和他有钥匙,不会有人进来的,而且知道巧克力的事情只有蓝堂他们三个人,所以一定是他,可是既然都已经买了,为什么不亲自送给他?为什么不在昨天送给他,而是突然的出现在这里?而且这算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居然把巧克力放在这么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夏年年不停的反复的念着这两个字,怒气越来越大,双目也变得越来越凶恶。 居然敢一声不响的就突然消失,居然敢把这东西放在这里,居然敢从她的身边离开,居然敢让她伤心流泪,居然敢偷走她的初吻还一个解释都没有给她...这个家伙居然做了这么多可恶的事情,怎么能这么放过他? 鬼魍魉,你死定了! 夏年年愤怒的拿出冰箱里面的巧克力,然后气愤的大叫,"冰凝!" "咔嚓"房门忽然被打开,冰凝走进客厅,站在她的面前,先是恭敬的低下头,然后冷冷的说,"小小姐叫我有什么吩咐?" "魍魉在哪里?"夏年年气势汹汹的质问。 "对不起小小姐,我不知道!"她回答。 "你不知道?是你不想说吧?还是爸爸要你不准告诉我的?或者是魍魉拜托你的?"夏年年连续去质问,气势越来越磅礴。 冰凝镇定的看着她,张开口,依旧回答刚刚那几个字,"对不起小小姐,我不知道!" "你..."夏年年气急了,却又突然的勾起了嘴角,说,"你不告诉我,就以为我早不到他吗?而且你现在是我的保镖,你要听从我的命令,你就不怕我叫爸爸把你给辞退了吗?" 冰凝的脸上没有一点点的惊慌,依旧是平静且又冰冷,张开自己的嘴死板的说,"小小姐,不管你说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没有其他的吩咐,那么我告退了!"她说着,就转身走出了房门。 什么? 夏年年怒气的瞪着房门,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拽?她不是主人吗?明明以前魍魉那么听话的说,果然...她还要把那个男人给抓回来。 握紧了手中的巧克力,然后气冲冲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洗澡,梳洗,然后换上一身休闲的衣服,将巧克力放进包包里,最后大步的走出了房间。 她已经决定了,也没有什么犹豫和伤心,她要去找魍魉,问清楚所有的事情,然后不管他的回答是什么,她都要...绑他回来。 这才是她夏年年的风格。 来到公寓楼下,夏年年微微的有些惊讶,冰凝居然早早的就已经站在车旁,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一样。 将后车座的门打开,她说,"小小姐,请您上车!" 夏年年微微的皱了下眉头,然后坐上了车,她不懂,更不明白这个女人的心理到底在想着什么? "回阎家!"她冷冷的出声。 "是!"冰凝回答,然后启动引擎。 ... 阎家别墅 夏年年没有通知任何人就回到了家里,而且下车后就直接进入别墅到二楼阎之赫的工作房间。 直接问爸爸的话,不知道他会不会告诉他?不管了,如果他不告诉她的话,那么她就只好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了。 她就不信,对于这个满满都是亏欠的宝贝女儿,阎之赫能忍心让她伤心难过。 大步凶凶的走到了二楼的书房门口,然后伸手敲了几下房门。 "咚、咚、咚!" "..." 门被没有任何声音,静静的好像里面没有人,可是这个时间爸爸都会在这里面的啊?他回去哪里了呢? 夏年年疑惑的将门打开,然后看着空无一人的书房,皱着眉头走进,站在了书桌前,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然后视线停留在桌上的电脑上。 照理说,既然是自己的属下,那么一定会有他的资料吧?或许有他的联系地址什么的也说不定,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应该不会放在这里吧,可是或许也说不定就会有呢?还是查查看吧! 夏年年走到书桌内,开始在电脑里面调查。 其实魍魉到底是什么人她并不清楚,只知道他是爸爸的属下,而且身手很好,还有一个很古怪的姓和名字,鬼魍魉?听起来很吓人,而且现在保护她的保镖,名字也很奇怪,叫冰凝,再加上一直跟在阎天赐身边的雷霆,这样的名字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爸爸的特殊爱好?不过,她以前从来都不会关心这些的,但是现在却是很好奇,想要知道魍魉的一切,他的真正身份和他的过去... 可是...夏年年郁闷的皱起了眉头,果然什么都没有! 还是要去找爸爸问比较好,当她闷闷的从椅子上站起的时候,书房的门却被打开了。 "哎呀,年年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在这里干什么?"夏初音站在房门口,惊讶的看着她。 她不是应该在公寓里面吗?而且不是很不喜欢回家吗?果然是因为魍魉的事情吧?看来她的女儿真的是长大了,懂得什么叫儿女情长了。 呵呵...她在心里轻声的笑。 夏年年看到她,突然有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但是也在同时,她好似看到了救星。 "妈妈!"她突然的大声,然后眼泪汪汪的向她扑了过来。 "怎么了?"夏初音将她抱住,摸着她长长卷卷的头发问。 "妈妈,魍魉他不见了,你帮我找他回来好不好?一定是爸爸把他弄走的,你让爸爸把他还给我好不好?"夏年年一瞬间就变的满面泪水,在她的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凄惨无比。 夏初音微笑的看着她那一脸伤心的模样,虽然大部分都是装出来的,但是有一部分是真心的,她能看出来,毕竟她是最了解她的人。 "只不过是个保镖,对你有那么重要吗?"夏初音故意这样说。 "当然重要的了!"夏年年脱口而出,连想都没想,甚至连自己都惊讶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重要,真的很重要!除了妈妈,他可能是最重要的人了... 夏初音看着她自己都一脸惊讶的样子,再一次微笑的说,"就算再重要,他也只是一个保镖,而且你现在已经是别人的未婚妻了,总是带着一个男人在身边也不太好,所以还是让冰凝保护你比较好,这样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而且..." "妈妈!"夏年年的泪水突然的停止,双目瞪着她露出生气的表情,"你也想让我嫁给蓝堂吗?连你都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就是讨厌这样的生活才会离开家里的,你认为我会喜欢这种商业婚姻吗?" "我知道你不愿意,但是你也要给我一个理由,让我帮你啊!年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对自己做的事情要先考虑清楚,不管是感情的事情,还是其他的事情,不是任性就可以解决问题的,也不是你那些小把戏就可以解决的,仔仔细细的想清楚,你要的是什么,你是否是真的想要,能否坚信一辈子,懂吗?"夏初音看着刚刚哭花的脸,伸手擦了擦还遗留在上面的泪痕,声音变得温柔,轻轻的说,"妈妈永远都会支持你,不管是什么事情,但是...你也要学会长大了,知道吗?" 夏年年慢慢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她明白妈妈话中的意思,是要告诉她,要考虑清楚自己是否真的喜欢良哥哥,因为自己平常总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而且做的事情也跟小孩子一样,所以她才会担心,自己是不是因为一时的好奇心,所以才会这样,但是她已经下定决心,所以... "妈妈,你刚刚说只要我给你一个合理的理由,你就会帮助我对不对?"她突然一本正经的说。 夏初音看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睛,微笑着点头,"恩!" "那么我说出来的话,你可别被吓到哦!" "你说吧!" 夏年年的双目看着她,突然脸上飘出了两朵红晕,然后一副扭扭捏捏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说,"其实我...我跟良哥哥...我们...我们已经...那个了..." "那个?"夏初音装不明白。 "就是那个,妈妈你不知道吗?"夏年年慌张。 "哪个?"夏初音问。 夏年年急躁了,慌张的说,"我...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这样你明白了吧?所以我不能让他离开我,我必须要找他回来,妈妈你也不想看到你的孙子一生下来就没了爸爸吧?所以...你会帮我的对吗?" 夏初音听到了她的话,愣愣的半天都没有回过神,然后猛然的惊讶,慌张的说,"年年你刚刚说什么?孩子?你...怀孕了?你不是在骗我吧,这种事情不可以乱说的!" "我才没有骗你,你看这就是他前几天弄的!"夏年年把自己脖颈上的吻痕露出来,虽然这上面是蓝堂的齿印,但是要先骗过妈妈才行,只有她能帮她了。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找到魍魉!绝对! 夏年年看着她那一脸的认真,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说,"好吧,我知道了!" "真的?妈妈你真的帮我?那我们就去找爸爸吧,叫他把良哥哥还给我!"夏年年一脸的开心,抓着她的手就往门外走。 "不用找他了,他是不会告诉你的!"夏年年突然的停下了脚步。 那天他们的对话她可是都听到了,是魍魉提出要离开年年的,那么就算阎之赫让他回来,魍魉也未必会乖乖的顺从,而且最糟糕的是她居然用这种理由,如果被阎之赫知道了,还不生气的杀了那个毁了他宝贝女儿清白的人?虽然,怀孕的事情未必是事实,但是那个吻痕...应该不假吧? 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事请,所以魍魉才会离开,年年才会这么着急的,既然年年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 "魍魉他去英国了!"她轻声的说。 "什么?英国?"夏年年惊讶。 "恩,昨天中午的班机,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吧!" "已经到了?"夏年年完全想不到,只不过才分开一天而已,两个人就已经分开了这么远。 他居然去了英国? 死魍魉,臭魍魉,管你去哪里,别说是英国了,就算是天国,我也要找到你! 怒气的,她马上迈出脚步准备去英国! 夏初音马上抓住她的手,说,"就算你现在去了英国,你能找到他在哪里吗?" "我会找到他的!"夏年年坚定。 "傻女儿,别被爱情冲昏头脑啊!"夏初音突然伸出另一只手,拍了下她的额头。 夏年年微微的皱眉,慢慢的镇定了自己的情绪! 夏初音看着她伤心的脸,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机,说,"拿去吧!" 夏年年看着她手中的手机,疑惑的说,"这是?" "这你是爸爸的手机,我已经看过了,里面有魍魉英国的电话和住址,所以..." 夏初音的话还没说完,夏年年就马上抢过手机,然后飞快的向楼下跑,还大声的说,"妈妈,谢谢你,我最爱你了!" 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夏初音笑着摇了摇头。 而就在年年跑下楼的时候,阎之赫从她的后面慢慢的走来,眉头紧紧的皱着,轻声的问,"老婆,你看到我的手机了吗?" 昨天晚上跟她那个那个到很晚,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房间里了,当他梳洗完毕,想要打个电话的时候,却发现手机不见了,难道是昨天晚上掉到书房了?所以过来看看! 而夏初音的身体微微的一震,然后演技高超的勾起自己的嘴角,回答说,"没有!"(未完待续) 245:番外夏年年——初恋(15) 阎之赫盯着她那张微微带着狡猾笑容的脸,说,"真的没有?" "当然没有了,那是你的手机,又不是我的手机,我为什么会知道?而且你又没叫我帮你保管,丢了干嘛来找我?再去买一个啦,你那么有钱,还在乎一个手机吗?"夏初音头头是道的说着,理直气壮的看着他。 而阎之赫却是一脸的怀疑,看着她的脸总觉的有点怪怪的,不过算了,她说的没错,只不过是个手机而已,丢了就丢了吧。 "啊...老婆,我的腰好痛!"他说着,就全身瘫软的抱住了她。 "什么?腰?"夏初音慌张。 "是啊,腰好痛啊,快扶我回房吧!"阎之赫的嘴角邪笑。 夏初音微微的皱起眉头,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脸上略微的泛出了潮红,然后温柔的扶住了他的身体,担心的说,"那你慢点走,等一下找医生来看看吧!" "恩!"阎之赫看着她担心的脸,偷偷的笑。等到他们回到房间,那就马上再一次扑到她。 嘿嘿,正幻想的时候... "妈妈!"阎天新突然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他仰头用可爱的脸看着他们,然后撒娇的说,"妈妈,昨天晚上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夜都没睡,妈妈我现在好困,你陪我去睡个回笼觉好不好?" 看着他一脸的可爱,夏初音微微的笑着,刚要开口答应,阎之赫就突然的愤怒,大吼着说,"不是没睡觉吗?那还睡什么回笼觉?我告诉你阎天新,你妈妈从今天开始是我的,要睡觉,自己睡,要吃饭,自己吃,如果再敢缠着你妈妈的话,我就..." "你就怎么样?你这个大骗子!"夏初音突然的打断他,气愤的瞪着他。 "呃..."阎之赫立刻哑口。 夏初音看着他精神饱满,气势磅礴的样子,咬牙切齿的说,"你的腰不疼了?" "..."露馅了。 "天新我们走,从今天开始,妈妈天天陪你睡觉!" "真的?" "恩,珍珠都没这么真!" "耶,太好了!" "..."阎之赫凄凉的站在原地,从今天开始,他又要开始孤枕难眠了... ※※※ 夏年年一脸开心的冲下楼梯,在刚刚跑出别墅大门的时候,却与一个高大的肉墙撞了个正着。 "哇,好痛!"她捂着自己的额头,然后抬起头看着某个没有丝毫异样的肉墙男人。 这个世界奇妙的事情真的很多,明明跟她是双胞胎,明明每天都跟她吃一样的东西,做一样的事情,可是为什么这个男人就长的这么快呢?经过了十一年居然长到了一米九的身高,而且身材还看起来那么的完美,可她却只有一米六五,而且身材这么的纤细,到底他是偷吃了什么东西,让自己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年年?你怎么回来了?"阎天赐惊讶的看着她。 "我不能回来吗?这可是我的家耶!而且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一整晚去哪鬼混了?"夏年年仰头看着他。 "我才不像你,本少爷可是有很多工作要忙的!"阎天赐一脸的得意。 "哦?真的那么忙啊?忙的都没时间交女朋友?"夏年年一脸的邪笑,一步贴近他说,小声的说,"我可是听说了哦,你到现在都还没交过女朋友,而且还是个处...为什么会这样的呢?十八岁的男人,不是正在某方面的巅峰期吗?" 一听到她的话,阎天赐猛然的愣住,尴尬无比,用力的勾出自己难看的笑容,说,"在说别人前要先看看自己,你还不是一样!" "那可不一样,我是女人,我这叫洁身自爱,你是男人,你那叫没有人爱!可怜啊可怜,悲哀啊悲哀,我亲爱哒哥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难道...你...是Gay?"夏年年大胆的猜测。 什么? 阎天赐瞬间怒火冲天! 突然的抓住她的手臂,然后低下头贴近她的脸,恶狠狠的说,"我警告你,你如果敢乱说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咦?你干嘛这么慌张?难道真的被我说中了?"夏年年不但不怕,还一脸的兴奋疑惑。 "当然不是,我很正常!"阎天赐否认。 "那为什么..." "还不都因为你!"阎天赐气愤的打断了她的话。 "我?"夏年年疑惑,再问,"我怎么了?" 阎天赐气的怒气已经冲上的青天。 他不交女朋友还不都是因为她跟妈咪的关系,自从认识了这两个女人之后,他虽然很幸福自己有个美满的家庭,但是这个两个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小时候经常合起来欺负他,欺负他就罢了,还总是拉着他一起洗澡,洗澡就罢了,他们还不停的拿他的身体开玩笑,还记得他十五岁的时候,也就是三年前的一个炎热的夏天,那两个女人突然兴致大起,说什么要回顾从前的快乐时光,硬是将他身上的衣服扒|光,然后两个人合力把他拖进了浴室,想想那时候他都已经十五岁了,天啊,那绝对是灾难,可是那两个女人居然不以为然,依旧跟从前一样捉弄他,抓他的痒痒,跟他开玩笑,最后...居然弄到他的某个地方勃...勃|起,猛然的羞愧,他恨不得死了算了,但是那两个女人居然完全没有歉意和害羞,居然还不停的大笑,还安慰他说,那是正常现象,表示他的身体很健康,所以不要紧的,大胆的释放自己,没关系的。从那天开始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女人是魔鬼,女人是恶魔,女人是天底下最最不可触碰的动物,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一切都是这两个女人害的,害得他不敢接近女人,一看到女人他的心理就不舒服,就会想起以前发生的事情,恶梦啊,那是缠绕他多年的恶梦! "我到底怎么了?"夏年年疑惑的看着他,再一次猜测的说,"难道你有恋母情节,或者是恋妹情节吗?所以才会不交女朋友?" "少在那自恋了,像你这种跟猪长的差不多的女人,本少爷才看不上眼!"阎天赐突然的站直自己的身体,衣服高高在上的姿态。 "什么?猪?你见过这么苗条的猪吗?"夏年年怒气。 "啊?不好意思,看错了,不是猪,是猴子!"阎天赐改正。 "你..."夏年年生气,却有突然的笑着说,"不管是猪还是猴子,反正我都是你妹妹,骂我的同时就等于骂你自己,笨蛋!" 阎天赐的眉头微蹙,不想再与他争辩,冷冷的说,"本少爷很忙,没时间跟你闲聊,拜拜!" 他说着,就大步的向里面走! 夏年年也没时间再耍他,开心的向外面走,可是刚刚没走出几步,就突然的转过身,大叫,"等一下!" 阎天赐刚刚踏上楼梯的脚突然的停住,只觉得自己好像要大祸临头,所以马上再一次迈开步,快速的上楼梯。 "阎天赐,你给我站住,我都叫你等一下了!"夏年年快速的追赶,见他不停脚,马上的大喊,"如果你再不站住,我就到外面说你喜欢男人,说你是同性恋!" 听到她的威胁,阎天赐马上停住了脚步! "嘿嘿!"夏年年得意,快速的走到了她的面前,贼兮兮的笑着,说,"亲爱哒哥哥大人,妹妹我有件事,请你帮帮我好嘛?" "不行,我很忙!"阎天赐拒绝。 "真的不帮我?"夏年年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威胁的表情。 对于女人...阎天赐一脸的阴沉! "说...说看看吧!"他无奈的轻声的说。 "嘿嘿,是这样的,昨天因为一些事情,所以蓝堂他救了我一命,可是我现在有要事在身,所以没有办法去照顾他,你是我的哥哥,而且以前也是他的朋友,所以就请你帮帮忙,每天去看他一次好不好?"夏年年一脸温柔的请求。 "不行!"阎天赐马上拒绝。 "为什么?"夏年年问。 "我讨厌那个人!" "讨厌?"夏年年微微的而惊讶,然后有笑着说,"那正好,我还有另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阎天赐皱眉,到底这个鬼丫头想要干什么? "你想说什么?"他问。 "是这样的,其实我也不喜欢他啦,所以不想嫁给他,但是他又救过我,我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所以想请哥哥你忙我照顾他几天,等我把魍魉找回来了,然后会亲自再去向他道谢,不过在你照顾他的这段期间,我还想让你帮我调查一件事,为什么他们蓝家这么多年都没提过婚约的事情,而现在却突然的要来娶我呢?我很好奇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拜托你了,帮我调查一下吧!"夏年年笑着说着,活脱脱就是一个小恶魔。 阎天赐看着她,冷冷的说,"我为什么要忙你?" "因为你是我的哥哥呀,而且这可是关乎我的终身幸福,你当哥哥的不会想要妹妹往火坑里跳吧?怎么样?这个理由够强大吧?" 阎天赐盯着她的脸,虽然她经常欺负他,而且总是耍他,还是从来都没把他当过哥哥看待,但是,他可是从一开始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妹妹,所以... "我会考一下的!"他冷淡的回答。 "咦?真的吗?那么你就顺便再答应我一件事啦!"夏年年笑嘻嘻的得寸进尺。 阎天赐皱眉瞪着她,第三次拒绝,"不行,我很忙!" "哥哥,哥哥,拜托你啦,最后一件事,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件事啦,拜托啦,答应我吧!嗯?嗯嗯嗯?"夏年年突然的撒娇,摇晃着他的胳膊,不停的叫着哥哥,弄的阎天赐有点头昏脑胀。 "说看看!"他故作镇定的回答。 "嘿嘿,其实很简单的,只要你..."夏年年话说到一半,然后突然的拽开他的西装,从他西装的内袋中拿出黑色的皮甲,抽出里面的几张金灿灿的卡,开心的说,"这些就当做给我的零花钱了,拜拜,我走喽!" 说完,她就快速的跑开! 阎天赐愣愣的站在原地,低头看着手中空空的钱包,心中蓦然了一片。 那个鬼丫头又把他的钱全都拿走了,那可是他辛辛苦苦在阎殿工作赚回来的血汗钱,她居然... "把钱还给我!"他气愤的大吼。 ※※※ 夏年年拿着阎天赐那几张无论到哪里都可以尽情刷的无限透支卡,坐着冰凝的车来到了机场门口。 车子停下,但是夏年年却没有马上下车,而是盯着坐在驾驶座的冰凝。 "冰凝姐姐!"夏年年嘴甜的叫她。 冰凝的心脏不禁的一紧,但是脸上依旧是冷漠,还冷冷的说,"小小姐,你叫我冰凝就好!" "冰凝姐姐,有件事我想要拜托你!"夏年年一脸的可怜巴巴。 "小小姐请说!" "我想要你...跟我一起走!" 听到她的话,冰凝微微的有些惊讶,还以为她会要求她不要跟着她,可是居然说出了相反的话?果然不愧是小小姐,总是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为什么...要带上我?"冰凝疑惑的问。 "当然要带着你了,良哥哥的身手那么好,我一个人根本就抓不到他嘛,所以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一定要抓他回来,不过前提是..."夏年年突然的停顿,然后说,"这件事不能跟爸爸说!" "可是少爷如果问题的话,我会据实回答!"冰凝表示自己的忠诚。 "那意思就是,如果爸爸不问的话,你就不用说喽!"夏年年狡猾的钻空子。 "这..." "好了,不用说了,这几天爸爸都不会问你什么的,因为..."她把手机拿出手,得意的说,"他的手机在我这里,就算重新买,里面的人物也要重新输入,就算有备份,也不会那么快联系你的,所以放心放心,安心的跟本小姐走吧,一切责任由我...妈妈承担!"她狡猾的把责任推给了夏初音。 冰凝的嘴角微微的有些抽吸,似笑非笑! 真是名不虚传啊,古灵精怪,鬼点子多,居然连这种话都说的那么的坦坦荡荡,还毫不犹豫的拿自己的妈妈当挡将牌,不得不佩服! "是!"她轻声的回答,然后两人一同下车。 ... 十几个小时后 英国的天空依旧是晴天,夏年年和冰凝站在伦敦机场的大门口! 太好了,终于到这里了,马上就可以见到魍魉了,但是急着过去恐怕不太好,所以按照她的计划,嘿嘿... "冰凝,我们出发了,去这里!"夏年年将一张纸递给她,上面写着从阎之赫手机里抄下的地址。 "是!"冰凝应声。 可是刚刚没走出几步,身旁就突然走过一个穿着全黑西装的男人,而与他擦肩的时候,他还不小心撞到了她。 "啊——"夏年年惊叫了一下。 冰凝马上丢下行礼,扶住她。 而刚刚撞到她的男人也停下了脚步,转身露出一脸轻浮的笑容,抱歉的说,"真的很抱歉,刚刚看到你的背影很美丽,所以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他的话越来越迟缓,而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初音!"他惊讶的看着她的脸。 初音? 听到这两个字,夏年年皱紧了眉头,冷冷的说,"你认错人了!" "哦?对不起,因为你长的跟我一个朋友很相似!"男人抱歉的说着,脸上轻浮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盯着她的脸,然后转身说,"刚刚真是抱歉,我先走了!" 夏年年皱眉看着他的背影! 刚刚他的确叫了妈妈的名字,是妈妈认识的人吗?可是她不记得妈妈有认识这样的人啊?奇怪,会是谁呢? 而冰凝却是站在紧紧的盯着那人的背影,一脸的谨慎。 为什么韩冰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还这么巧的相遇了?她看到小小姐的时候叫了少夫人的名字,而他有事南宫彻的手下,如果知道小小姐的身份,会不会来报仇呢?可是,看他刚刚惊讶和失望的样子,应该不会报仇吧? 但是,她的心理总是觉得很奇怪! 他会出现在这里,一定不寻常! ... 黑色沃尔沃车上,韩冰一边开车,一边回想着刚刚撞到的那个女人的脸。 真的好像,简直就像是同一个人一样,不过那个女孩看起来比较年轻,而且双目的眼神也跟夏初音的不一样,仔细的在回想一下,她身边的女人好像是冰凝吧?那么,她就是夏初音的女儿...夏年年了? 前几天还接到G.O的电话,说看到了跟夏初音一样的女人,应该指的就是她吧?本来是很有兴趣的想要去看看的,但是中途接到了一笔大买卖,所以...还是等任务完成,再去找她吧。 "夏年年..."他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 公寓楼 夏年年和冰凝站在大门口,双脚却是迟迟都没有向里面走。 "小小姐,不进去吗?"冰凝疑惑的问。 "恩,不进去了,不过我要你帮送一样东西过去!"夏年年说着,嘴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是!"冰凝低头领命。 ... 公寓楼五楼 魍魉坐在沙发上,静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而这样的生活,已经很久都没有发生了,差一点就忘记自己只能孤单一人了。 拿起茶几上的威士忌,不停的喝着。 想不到离开小小姐居然是件这么痛苦的事情,已经几天没吃饭了?饿了也依旧没有胃口,而且已经有几天没有睡觉了?就算是困到睁不开眼睛,但是合上眼睛依然是睡不着。耳朵里不停的回想着她的声音,不停的听到她叫着自己良哥哥,良哥哥... 这种生活... 真的是糟糕透了!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响起。 会是谁呢?这个时候应该没有人回来才对,而且也不应该有人会知道他在这里才对。 疑惑的走到门口,然后将门打开,门前却是空空的没有一个人影,但是当他的视线向下,却惊讶的看到...放在门口的一盒巧克力。(未完待续) 246:番外夏年年——初恋(16) 魍魉震惊的盯着地上的粉红色巧克力盒,那是他买的,包装和礼盒都是他选的,他不会认错,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小小姐她...来了? 慌张的抬起头看看无人的走廊,然后慌张的跑出门外,一边寻找一边大叫,"小小姐?小小姐是你吗?小小姐?小小姐?小小姐你在哪?小小姐...小小姐..." 一边不停的叫着,一边走出了公寓楼的门,看着车辆行人不停走过的马路,他的心慌乱了一片。 那个巧克力是他买的,是他亲手放进公寓楼里的冰箱里的,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小小姐拿来的吗?那为什么她又不出现?难道她就在附近?她故意躲着他不出来吗? 好想见她,好想用自己的眼睛看着她,可是...他突然的惊慌,脸色也瞬间的骤变。 如果小小姐来到这里的,那么他做的事情不全都白费了?他不能跟小小姐在一起,尤其是在这里,绝对不可以让小小姐接近他,所以他赶快逃走才行,不能留在这里了。 慌张的,他又跑进了公寓楼,回到五楼的房门口,愣愣的看着静静放在地上的巧克力,心一下一下的抽痛着,皱眉弯腰将巧克力捡起,然后走进房内,将门关上。 这时,夏年年和冰凝从六楼的楼梯走下,在楼梯间的门缝里看到魍魉脸上的表情,她的嘴角邪恶的勾了起来。 他也会着急吗?他也会这样惊慌失措吗?那么一开始就不要离开她啊。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要耍够他,要让他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要让他心中对她的感情爆发...总之一定要让他对她做过的事情负责。 "铃铃铃...铃铃铃..."手机突然的响了起来。 夏年年看着手机显示屏上显示的名字,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一边往楼下走,一边轻声的说,"冰凝,把对面五楼对着良哥哥房间的房子买下来,我今晚要住在那里!" "是!"冰凝回答,双目望了一眼魍魉的房门。 哎...她在心中默默的叹气,魍魉真的是得罪了一个小恶魔,看来他从今天开始的日子是要不好过了。 不对,应该说他这辈子都会没有好日子过了! 可怜...可怜... ... 房内 魍魉将手中的巧克力盒放在茶几上,然后拿出手机拨下了阎之赫的号码,想要请求他让他马上离开英国,也想问问他小小姐的事情,可是手机打了好几遍都没有接通。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觉得事情越来越奇怪呢? 双目看着茶几上的巧克力,心中开始忐忑不安。如果她真的来了,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应该怎么办?如果她质问他,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离开她,为什么把巧克力放在冰箱里的话,他要怎么回答? "嘀、嘀!"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的传来短信的声音。 魍魉回过神,将手机拿起,看着上面显示殿下的名字,他马上将短信打开。 「刚刚我在忙,东西收到了吗?是年年要我转交给你的!」 看着短信上的几个字,魍魉的心蓦然冰冷。 原来...小小姐并没有来啊,只是他多想了而已。 原来这是小小姐让殿下还给他的啊,原来小小姐并没有接受他送的巧克力啊。 原来...是这样啊! 心脏突然的疼痛,好痛好痛!还以为她来了呢,虽然不想再跟她扯上关系,但是他还是满满的期待能够见到她的,可是一切都是一场空,小小姐一定恨死他了,不然也不会把东西送还给他。 她已经讨厌他了吧?一定讨厌死他了! 身体无力的倒在沙发上,双目盯着茶几上的巧克力,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整个人却是完完全全的无力,只有心脏还在不停的跳动,每跳一下,就如同被刀刺中一般的疼痛一下。 "小小姐...小...小姐..."他轻声的呢喃,眉头沉痛的皱起。 好想她,真的好想她...好想听听她的声音,好想看看她古灵精怪的脸,好想要光明正大的亲吻她拥抱她... 想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 ※※※ 深夜 夏年年搬进了魍魉对面的楼内,而选择的房间也是刚刚好与他的窗户相对,她还是第一次玩这种监视的游戏,有那么一点点的兴奋。 望远镜,窃听器,监视器,一切设备应有尽有,但是却让她无聊的是,魍魉这家伙居然呆在房子里足不出户,而且一句话都没有说过,只是坐在客厅里不停的喝酒,喝完了睡,睡完了喝,这家伙是猪吗?还是以为自己的千金大小姐,见不得外面的熊熊烈日? 真是气死人了!太让人火大了! ... 一连三天,都是这种状态,夏年年无聊的看着望远镜里面还在喝酒的魍魉,而他的整个人也变的跟以前不一样了,一脸的颓废,三天没有洗澡,而且连胡子都没有刮过! "脏死了!"她皱眉抱怨。 真恨不得马山过去,把他拖进浴室,好好的给他扒一层皮,然后把他整理的干干净净像是以前那个干净的魍魉一样。 只不过几天没见而已,居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是因为她而伤心的话,那么一开始就不要离开她的啊! 笨蛋!大笨蛋! "冰凝!"她闷气的叫。 "是!"冰凝走到她的身后,恭敬的低头。 "再替我送样东西给他!"夏年年的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容,双目看着对面的窗户。 "是!" ... 半个小时后 魍魉家的门铃又再一次被按响。 "叮咚——叮咚——" 魍魉躺在沙发上,皱紧了眉头烦闷的睁开了眼睛,自从来到英国之后殿下就没有交给他任何任务,虽然以前也有很多这样的时间,但是还是第一次这样的没有精神,到底自己是怎么了?连自己都不清楚。 从沙发上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然后走到房门口,将门开打。 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站在门口,他双手抬着一个箱子,笑容满面的说,"是王先生吗?这是你在我们酒厂定的酒,请签收!" "啊,放进来吧!"魍魉应声,将路让开。 穿制服的男人将整箱酒放下,然后收了钱,走出了房门。 魍魉将箱子打开,然后拿出里面的一瓶酒,熟练的将瓶盖打开,然后连往酒杯里倒到懒得倒,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大口。 但是当里面的液体进入嘴里的时候,他却是猛然的皱紧了眉头,然后将嘴里的液体全部喷出。 皱紧眉头看着手中的酒瓶,这里是什么?一点味道都没有,明明就是水,居然拿水来骗他吗? 心情愈加的烦躁,坐回沙发,然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买酒的那家店。 『喂?你好,这里是CK酒厂!』一个甜美的女人声,说着标准的英式英文。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魍魉猛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浑浑噩噩的头脑也瞬间的清醒。这个声音,这个熟悉的声音... "小小姐..."他惊讶的出声。 『先生你说什么?』 "你...你不是小小姐吗?"魍魉惊讶。 『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里是CK酒厂,请问你是想订酒吗?还是你想要咨询其他问题?』 她不是小小姐?可是声音好像,这个声音跟小小姐的声音一模一样。不过想想也不可能吧,小小姐现在在台湾,她应该守在蓝堂的身边照顾他才对,她怎么可能会来这里呢?而且还装成酒厂客服小姐的样子,这怎么可能呢! "哦,我想问一下,你们的酒为什么会变成水?这是诈欺吗?"魍魉平静着自己的心神,冷冷的说。 『水?有这样的事情吗?那先生你可以说下地址吗?我会叫人去检查,并帮你换一箱新的!』 "哦,可以,我这里是..."魍魉将自己的地址说出。 『好的,那么我会让人尽快去回收,请王先生你等待一下,真的很抱歉!』 "恩,没事!" 『那么欢迎你下次继续订购我们的酒,再见!』 电话刚刚要挂断,魍魉却慌张的说,"等等!" 『王先生,你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啊,不,没什么了!"他只是舍不得这个声音而已,想要多听听。 『那么欢迎你下次继续订购我们的酒,再见!』 再一次重复这句话,声音就突然的停止,然后消失,魍魉的心突然的冰冷,又开始痛了起来,好想再打过去听听那个声音,哪怕不是小小姐也好,只要跟她的声音一样,他就会觉得很开心。 拿起电话,却又放下! 打了又如何?那个人...始终不是小小姐! 真的是太可笑了,明明是自己做出的选择,可是自己不但后悔,还不停的折磨自己,但是却又不能反悔...还真是痛苦啊,不如死了算了! ... 对面的公寓楼内 夏年年将电话放下,嘴角邪恶的笑着。 这次的惩罚应该能让他好好的记住了吧?居然敢擅自离开,还偷了她的初吻,她夏年年还不是好欺负的人,谁惹上她算那人倒霉,而魍魉你...只能自认倒霉了。 "小小姐,这是你要的东西!"冰凝站在她的身旁,手中拿着托盘,上面有一杯红酒,还有一颗白色的药丸。 夏年年伸手拿起药丸,将药丸放进高脚杯中,然后拿起酒杯,轻轻的摇晃了几下,再一口将里面红色的液体喝下,然后嘴边笑着,说,"冰凝,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是!"冰凝低头领命。 夏年年走回到沙发前,慢慢的坐下,然后闭上了双眼,昏睡了过去! 魍魉...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想要逃走的话,那么...我将不会再去追你! 但是... 如果你并没有再一次离开,那么你就要一辈子都留在我的身边! ※※※ 午夜十二点 "叮咚——叮咚——" 魍魉公寓的门铃又再一次恼人的响起。 魍魉烦躁的从睡梦中醒来,皱紧了眉头不想要起来,在沙发上翻了一个身继续无眠的睡着,但是门铃依旧是不停的响起,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让人越来越心烦。 "叮咚——叮咚——叮咚——" 皱紧了眉头,烦躁的从沙发上坐起!到底是谁这么晚了,还按他家的门铃?而且这里并没有人知道,难道是...他们? 猛然的酒醒,瞪大了自己的双目,谨慎的右手伸直到腰后,握紧了黑色的手枪,然后慢慢的走到了房门口,从猫眼里看着门后面。 空空荡荡的门口,没有一个人,但是却放着一个很大的箱子。 那是什么? 仔细的看,上面好像写着CK酒厂的字样,而且还有CK的标志,难道是他们来退换吗?可是...这么大的箱子,也太可疑了吧? 眉头皱紧,他小心翼翼的将门打开,眼睛向四周打量,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果然这个东西很可疑,但是他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所以将抓着枪的手放开,然后将大箱子打开。 双目惊讶的瞪大,他吃惊的说,"小...小小姐?" 小小姐怎么会在箱子里?而且还是CK酒厂的箱子?难道今天白天接电话的人就是她?难道前几天把巧克力放在门口的也是她?可是为什么殿下会发来那样的短信?而且她为什么会在到箱子里昏迷不醒?她为什么会这样? 慌张的摇晃着她的身体,不停的叫着,"小小姐?小小姐你醒醒啊?小小姐?" 他怎么叫,她都没有醒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心中满满的都是担心,但是双手却跟以前一样小心翼翼的将她从箱子里面抱起,然后快速的走回到房间内。 楼梯间内闪现出冰凝的身影,看着魍魉的房门口,她转身走下楼。 ... 卧房 魍魉将夏年年轻轻的放在床|上,双目慌张的打量着她的全身,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但是她的外表还是跟以前一样,并没有任何的变化,但是她的体内,他却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变化? 为什么会昏迷?为什么叫不醒?到底是谁对她做了什么?是吃了什么药吗?还是注射了什么东西? 该死的!到底为什么她会醒不来? "小小姐...小小姐...小小姐..."他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满脸担心的看着她昏迷不醒的脸。 能再一次看到她真的很开心,开心的没办法用言语来表达,但是现在她却是昏迷不醒,哪怕是生气的来找他,骂他,打他也好,可是却就是这样静静的躺着,犹豫睡美人一样的平静,平静的让他感到害怕。 不过,他现在要冷静才对,多年当保镖和杀手的经验告诉他,不能慌张,首先要确定她是否还活着,然后再去找医生,啊...不对,小小既然在这里的话,阎家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而且冰凝那么一个厉害的保镖,也不可能会让她偷偷跑走,所以这件事还是先问问冰凝才对,而且冰凝对医学颇为了解,所以找她等于是双重保险。 匆忙的走到客厅,拿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然后拨下冰凝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里响起冰凝的声音。 "小小姐在你身边吗?"魍魉问。 『不在!』 "她在哪?出了什么事?"魍魉又问。 『她在哪你不是最清楚吗?还来问我?』 魍魉的眉头皱紧,原来她知道小小姐在她的身边! "那你告诉我,小小姐为什么昏迷不醒?" 『她只是喝了一杯加有迷药的红酒,会昏睡二十四小时,大概明天早上就会醒来了!』 "你说什么?你居然给她..." 『你千万不要误会!』冰凝打断他的话,说,『是小小姐自己要喝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是小小姐自己要这么做的,我只是服从她的命令,把她带来给你而已!』 "为什么?" 『因为小小姐说这是她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你趁着她昏迷的时候离开,她以后就不会再缠着你,不过如果你留下来的话,那么就要负责照顾她一辈子,不过她还有另外一句话...』冰凝的声音突然停止。 "什么话?"魍魉皱眉冷冷的问。 『小小姐她说,如果你敢逃跑的话...记得一定要每天都把脖子洗干净...她一定会亲手砍了你!』 听到冰凝说的这句话,魍魉的耳边好像听到了夏年年阴冷的声音,背脊也突然的发凉。 这也叫要他选择吗?这不是明摆着威胁他吗?可是,她居然真的将自己昏迷,留下这么长的时间让他考虑。 "我知道了!"魍魉说着,就想要挂断电话。 『那你要怎么选择?逃跑?还是留下?』电话里的冰凝忽然的问。 魍魉的眉头微微的蹙在了一起,然后冷冷的说,"你什么时候这么爱说话了?你不是从来都不管其他人的事情吗?" 『没什么,只是有些担心你而已!』 "担心?我?" 『恩,不说了,再见!』说完,冰凝就挂断了电话! 魍魉愣愣的看着手机,眉头越皱越紧! 小小姐她只是昏迷,所以他不需要担心,而且冰凝也一定就在这附近,也一定每时每刻都保护着他,所以就算他离开了也没有关系,她不会有事,但是...他要离开吗?还是留下来? 迈动着自己的沉重的脚步走到了卧房的门口,站在门口看着躺在床|上的夏年年,双目的深情带着无尽的伤痛。 小小姐,如果我离开的话,你真的不会缠着我了吗?永远都不会吗?那么...你会忘记我吗?你会跟蓝堂结婚吗?你会幸福的过以后的生活吗? 可是...我呢?也会快乐吗? 手紧紧的握住了门把手,将门慢慢的关上,在最后一丝门缝里,他依旧不舍的看着她的睡脸。(未完待续) 247:番外夏年年——初恋(17) 清晨 夏年年静静的躺在床|上,长长翘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了几下,然后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一瞬间刺眼的光芒投射进她的眼中,让她有些难受,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啊,对了,她喝了带药的酒,让冰凝把她送到魍魉的房门口,那么她现在应该在魍魉的房子里,那么...魍魉人呢? 猛然的从床|上坐起,脑袋"嗡"的一下有些阵痛,但顾不得这些,她慌张的查看四周,却是静静的一个人都没有。 难道他走了?他的选择依然是离开吗?如果他选择留下来的话,应该会在她的身旁守着她吧?应该会寸步不离的陪着她才对吧?可是...人呢? "坏蛋!"她皱眉轻声的咒骂,心脏隐隐的开始作痛。 早知道就不这么做好了,如果不给他选择的话,霸道的把他留在身边,或者绑架回去的话,这样就会在一起了,可是,她想要让他心甘情愿的留在她的身边,并不是爸爸的命令,也不是她的命令,是作为喜欢的人,这样的身份留在她的身边,但是为什么他依旧那么执着的离开她呢?不是把巧克力留下了吗?那不是代表他喜欢她吗?难道是她猜错了?果然还是应该先找他谈谈才对吗? 但是...一切都晚了! "死魍魉,臭魍魉,死魍魉,臭魍魉...我恨死你了..."她不停的咒骂着,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腿,将自己偎缩成一团,将头埋进了膝盖里。 眼泪从眼眶里慢慢的流出,像个小孩子一样开始嘤嘤哭泣了起来。 原本还自信满满的以为他一定会留下来的,而且看着他过的那么颓废的生活,坚信自己的计划一定会成功,可是原来一切都是她异想天开。 那个男人居然又一次丢下她,自己一个人走了!他真是... "嗯..." 房间内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夏年年惊讶的停止了泪水,然后趴在两米宽的大床|上,看着躺在地面的魍魉。 他居然躺在床旁的地面上,而且还一脸熟睡的模样,怪不得她都没有看到。 震惊的捂住了自己差点尖叫的嘴,双目惊喜的看着熟睡在地上的魍魉。他居然没有走,但是既然没走就不要睡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啊,睡在床边,或者是她的身边不就好了,害得她伤心了好一会呢。 皱眉,她伸出手,轻轻的敲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是惩罚!"她小声的说,然后嘴角挂起了笑容。 看着他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还有他那一脸的憔悴,想起他这些天都没有好好的睡觉,而且还不断的喝酒,会睡着也是正常的,但是在她出现后睡的这么香,那么她是不是可以认为,他在她身边会觉得很安心呢? 脸上一瞬间就挂满了笑容,刚刚的所有伤心难过都烟消云散,然后抱着被子轻手轻脚的下床,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跟着自己也钻了进去,躺在他的身边。 虽然有很多很多话想要跟他说,但是现在还是让他多睡一下吧,等他睡饱了,头脑清醒了,她会让他把一切都说的清楚明白。 "良哥哥..."她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叫着他。 魍魉的眉头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一个翻身,将她抱在了怀中。 夏年年猛然的惊讶,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但是却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自己,而且脸上还飘出两朵幸福的潮红。 ※※※ 台湾,阎殿集团 阎天赐坐在总裁办公室认真的处理桌上厚厚的文件,十八岁就坐上这个位子有很多人都不服气,在他的背后说三道四,他为了让那些人知道他有能力有本事坐在这个总裁的位置上,所以他不停的努力,不停的工作,除了吃饭几乎都在工作,而每天的睡觉时间也只不过是短短的三个小时。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进!"他头也不抬,双目依旧看着手中的文件。 门被打开,雷霆端着一杯咖啡走进办公室的门,站在办公桌前,他将咖啡放下,然后死板的说,"阎总,现在是中午十二点整,您说过要去医院看蓝家少爷,是不是要现在出发?" "啊!"阎天赐突然的想起,又猛然的皱紧了眉头。 差点就忘记这件事情了,年年在五天前说过让他去看蓝堂,但是这几天公司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所以才会分身不暇,还没来得及去看他,其实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见到蓝堂的那张脸,可是又答应了年年,而且如果被她知道他一次都没去过的话,一定会发生很恐怖的事情,所以... "我知道了,你去备车吧!"他冷声的命令。 "是!"雷霆领命,马上退出办公室的门。 阎天赐放下手中的文件,先是揉了揉自己疲惫的太阳穴,然后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昨天晚上都没有睡觉,看来从医院回来后要稍微休息一下,绝对不能让自己生病,因为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 他一定要成为最优秀的总裁,成为一个比爸爸还要优秀的人! ... 仁心医院 蓝堂躺在病床|上,一只脚打着石膏高高的吊起,头则是看着窗户,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 已经五天了,五天都没有看到夏年年,还以为她第二天会来看他呢,可是却接到了阎天赐的电话,说她有急事,可能出国了。 急事? 对她来说什么才算是急事?救命恩人躺在医院不是急事吗?未婚夫的腿被撞成这样不是急事吗?难道在她的眼里,只有魍魉的事情是急事,而别人是死是活都无所谓吗? 真是一个狠心的丫头! "呵..."他轻笑,嘲笑着自己。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进!"他轻声。 雷霆将房门打开,阎天赐大步的走进房门,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蓝堂,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一片冷漠。 "你怎么来了?"蓝堂撑起一脸温柔的笑容。 "因为年年那丫头在走的时让我帮她照顾你,所以才会过来看看,我告诉你,不过本少爷每天都很忙,所以你最好快点给我好起来,不要浪费我的宝贵时间!"阎天赐嚣张的说。 蓝堂看着他那张不爽的脸,嘴角的笑容微微扩大,说,"那还真是麻烦你了,谢谢你来看我!" "不用谢我,本少爷只是受人之托而已,并不是心甘情愿来的!" "呵..."蓝堂突然的轻笑。 阎天赐的双眉瞬间皱起,"你笑什么?"他冷冷的问。 "没什么,只是医生跟我说,经常笑一笑的话,有助于我的身体健康!" 阎天赐看着他的那张笑脸,不爽的心情就快速的涌上了心头,这个男人真的是让他火大,跟小时候一样,在他面前显的那么的从容,还总是挂着他那虚假的笑容,就好像是在嘲笑他一样,让人火冒三丈。 "既然这样我就打扰你了,我会让人送一些笑话书来给你,让你多笑笑!"阎天赐说着,就要离开。 "等等!"蓝堂突然的叫之他。 "还有什么事吗?"阎天赐停住了脚步,但却没有回头。 "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想问你,知道年年什么时候回来吗?她的电话都打不通,你知道怎么跟她联系吗?"五天都没有见到她,稍微的...有那么一点点想念她了。 阎天赐的头微微的转过,看着身后躺在床|上的他,嘴角邪邪的笑着,说,"既然你都说是不重要的事情了,那么就算我不告诉你也没关系吧?" 蓝堂脸上的笑容,闪过一秒钟的僵硬。 "那么...如果我说是很重要的事情,你就会告诉我吗?"他声音微微的冰冷,带着点点的怒气。 阎天赐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还是不能告诉你,因为...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联系!" 说完,这句话他就得意的离开! 蓝堂看着他得意的背影,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微微大声的说,"阎总你慢走,回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最近医院里的小偷特别多,千万别丢了东西啊!" "咔嚓!" 房门被关上,蓝堂脸上的笑容一瞬间的垮下,露出了生气的表情。但是他生气的并不是阎天赐的话,而是夏年年她居然就这样狠心的丢下他,早知道就不说让她重新认识他了,应该让她留在他的身边,应该对她提出更加过分的要求才对。 "夏年年...我不会把她让给别人的!"他狠狠的说。 ... 阎天赐走出病房门之后,就大步的向医院的大门走,因为一时的得意所以脸上露出了傻傻的笑容,而忽然一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女人从他的身边走过,只是擦肩的瞬间,她的手就快速的从他的口袋里拿出钱包,连跟在身后的雷霆都没有发现她的动作。 两人继续走出了医院。 护士一脸笑容的走进了僻静的楼梯间,快速的打开手中的钱包,却失望的看到里面一张卡都没有,只有几张现钞而已,不过...她从钱包里面的名片夹里面拿出一张金灿灿的名片,看着上面几个大字。 "阎殿集团...总裁阎天赐...哇,这下发达了!"在她的脑袋里回荡出了无数骗钱的计谋。 而阎天赐坐上车后,在拿手机的时候发现口袋里的钱包不见了,猛然的一脸阴沉,在心中狠狠的咒骂:那个乌鸦嘴,居然被他说中了! 该死! ※※※ 英国伦敦 天色慢慢的变暗,黑夜慢慢的降临,夏年年躺在魍魉的怀中,一刻都不敢再睡着,盯着他的脸,可是他却是一直睡着,从早上睡到了晚上,似乎还越睡越起劲。 到底他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在装谁啊? 夏年年有些急了! 皱紧了眉头,然后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掐住他的鼻子,一秒,两秒,三秒...直到三十秒后魍魉的眉头开始微微的蹙起,夏年年邪恶的笑着,然后放开了手,紧紧的贴在他的怀中,装睡! 魍魉的眉头越皱越紧,脑袋也突然变得又痛又晕,似乎是酒醒的初兆。自从离开台湾以后,他就没有睡过觉,用酒麻痹自己也是完完全全的睡不着,可是昨天看到夏年年后,他就莫名的觉得很安心,在她昏迷的时候就来到了她的房间,本来还在考虑是否要留下来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而且这一觉睡的特别甜美,像是拥抱着她柔软的身体一样。 但是,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双目瞬间的瞪大,震惊的看着怀中的人。 小小姐她是什么时候醒来的?而且是从什么时候跑到他的怀中的?还有身上的被子,都是她做的吗? 真是糟糕了,他居然在那么重要的时候睡着了,而且居然什么都没感觉到就睡到了现在。不行,他要离开,他要趁着她睡着的时候马上离开才行。 慌慌张张的从地上坐起,然后正想要马上离开的时候,夏年年却是突然的抓住了他的手,然后慢慢的睁开自己怒气的眼睛,质问的说,"你想去哪?" "小...小小姐!"魍魉惊讶的叫。 "回答我,你想去哪?"夏年年再问。 魍魉看着她的脸,慢慢的低下头,移开视线,然后轻声的说,"对不起小小姐,我要离开这里!" 夏年年皱起眉头,明明给他选择了,而他也留下了,可是居然还要走? "好,我让你走!" 魍魉惊讶的抬起头,夏年年接着说,"不过你要把两样东西还给我!" "两样东西?"魍魉疑惑。 "没错,一个就是我的初吻,另一个就是我的初恋,只要你把这两样东西还给我,我就马上放你走,而且向天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跟你有任何关系!"夏年年理直气壮,伸出自己的右手,摊开亮在他的面前。 魍魉一脸为难的皱起眉头。 初吻和初恋,这两样东西叫他怎么还?根本就没有办法还给她! "快点还给我,快点!"夏年年催促,怒气的瞪着他。 "对不起小小姐,这两样东西我没办法还给你!" "还不了,就要对我负责!"夏年年坚定! 魍魉的头却是再一次深深的低下,说,"对不起小小姐,这个责任...我恐怕付不起!请你让我离开吧!" "不行!"夏年年怒气,"你不把这两样东西还给我就休想从我的身边离开!" 偷走了她的初吻,又偷走了她的心,居然想要离开?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而且她给他机会了,是他自己没有好好的珍惜,所以她绝对绝对不会让他再离开了,绑也要把他绑在身边。 魍魉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猛然的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然后冷冷的说,"那么小小姐是不是也应该把这两样东西还给我呢?我的初吻,我的初恋也是被小小姐夺去的,既然我们失去了同样的东西,那么就算是扯平了吧。" 夏年年瞪大自己水汪汪的双眸看着他。 他居然敢跟她顶嘴?而且还这么的理直气壮?不过很奇怪,她居然觉得这样的他很帅,而且从他的嘴里说出他的初吻和初恋都被她夺走了,不禁的,心中有些开心。 "扯——不——平——!"夏年年大声的反驳,说,"你的初吻和我的初吻比,当然我的初吻比较重要了,你的初恋和我的初恋比,当然也是我的比较珍贵了,而且我这个人向来是很讲理的,既然我夺走了你的初吻和你的初恋,那么本小姐一定会对你负责到底,但是你呢?你居然说你负责不起,那么你只好还给我了...天下可是没有白吃的午餐,况且你碰到的还是本小姐,既然敢吃我的东西,就要给我付双倍的赔偿!" 她一副气势凌人的模样,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讲理的人,但是明明就是完完全全不讲理的无赖丫头。跟她吵架的人,只会被她滔滔不绝的话摆布,而且会输的很惨。 魍魉完全敌不过她的那张嘴,虽然心中对她的话有些千般万般的心动,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一定要离开她,再继续这样跟她在一起,她迟早会因他而死,所以... 他猛然的站起身,不想在多说什么,大步的向房门口走。 看到他的动作,夏年年着急了,连忙的也站起身,快速的跑到他的面前,伸出自己的双臂将他挡住,说,"不准走!" "小小姐,请你让开!"魍魉冷冷的说。 "话还没说清楚,我是绝对不会让你走的!"夏年年执意。 "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没有办法对你负责,也没有办法继续留在你的身边,所以请你让开,如果你不让开的话,那么我就要失礼了!"他冷漠的话语中带着威胁的口气,而同时心脏也剧烈的疼痛着。 "我就是不让!"夏年年一步逼近,怒气的说,"我只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 魍魉的双目看着她的眼睛,心...开始动摇! 不能继续听她的问题,不然他会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能再看着她的脸,不然他会失去理智,要马上离开才对,要推开她,逃到一个她找不到的地方才行,可是...他的身体却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等待着她的提问。 "你为什么买巧克力回来,为什么要放在冰箱里,为什么要放在最容易让我发现的地方?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她大声的问着,脚再一次的向前,极近的盯着他的眼睛。 "..."魍魉愣愣的站着,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用力的将自己的双唇闭紧,害怕只要一张开口,就会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你说啊,你告诉我啊,你是不是喜欢我?"夏年年逼问着,脚又上前了一步。 魍魉的脚不自觉的后退,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拳头,压抑着自己心中的冲动,慢慢的张开自己的唇,逼迫着自己说,"对不起小小姐,我...我...我不..." 他否认的话刚刚说出口,夏年年就突然的将他抱住,并踮起脚大胆的吻上他的唇,同时将他扑倒在床。 "小小姐!"魍魉躺在床|上,慌张的将她推开。 夏年年怒气冲天的骑坐在他的身上,恶狠狠的说,"魍魉我警告你,再敢说一个"不"字,我就马上强|奸你!"(未完待续) 248:番外夏年年——初恋(18) 魍魉震惊,看着她那张认真的脸,惊讶的完全愣住! 她刚刚说什么?强...强...奸? 这是威胁? "小...小小姐!"他惊讶的叫她。 "怎么?你以为我不敢?"夏年年双目瞪的大大的,完完全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今天说什么都不会让他离开,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把他留下来,还要让他永远都不能再从她的身边离开。这次她真的是生气了,而且很生很生气,别说是强|奸,更过分的事情她也会做。 不让他离开,就是不让他离开,除非他从她的尸体上踏过去,不然就要一辈子跟她在一起。 任性也好,胡闹也好,总之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魍魉看着她倔强的脸,慢慢的平静自己的心,然后淡淡的说,"小小姐,请你不要开玩笑了,这种话从女人的口中说出来,是没有任何威胁性的!" "你说什么?我开玩笑?而且为什么我不能用这种事情威胁你?是因为我是女人吗?是谁说女人不能强|奸男人的?你这是在小看我吗?"夏年年怒气的瞪着他。 "..."魍魉无语的看着她,身体微微的开始浮躁,与她相碰触的地方开始不安分。 夏年年怒气,忽然的俯下身,贴近他的脸,然后邪恶的说,"好,既然这样没有威胁性,那么我换种说法好了,我要先强|奸你,然后再去跟爸爸告状,说是你***我的,然后我再哭着喊着在爸爸的面前说要你对我负责,依照爸爸对我宠爱的程度,他一定会让你马上娶我,这样的威胁怎么样?是不是很有威胁性呢?" 听着她的话,魍魉的眉头微微的蹙起。 "小小姐,请你不要做这样的事情,不要忘记,你已经是有未婚夫的人了!"他心痛的提醒她。 "没错,我是有未婚夫了,可是对于一个有未婚夫的女人,你却还在情人节那天送她巧克力,这算什么?"夏年年反问。 魍魉再一次的沉默。 "怎么不说话了?你明明知道那盒巧克力代表着什么意义,却还是留下来,可是你却一个理由就不给我就突然的消失了,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这样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告诉我,为什么喜欢我又要离开我?是因为你跟我的身份吗?还是因为我那天在女同学的面前对你说了过分的话?或者是你另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你告诉我啊,告诉我...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是不会放弃的,我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让你从我的身边突然的消失!"夏年年不停的质问,怒气的瞪着他的脸。 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说清楚,既然让她喜欢上了他,就别想这么轻易的甩开她,她夏年年可不是好欺负的女人,更不是一个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女人! 魍魉看着她的脸,心中纠结的绞痛着,皱起了眉头,他轻声的说,"对不起小小姐,我无话可说!" "你..."夏年年怒气的恨不得马上暴揍他一顿,可是所有的怒气积聚在她的心中,却是猛然的伤心,趴在了他的身上。 魍魉惊讶的愣住,耳边传来她哽咽的声音,带着无尽的伤痛。 "为什么?明明在一起十一年了,为什么要离开我?明明那天晚上偷走了我的初吻,为什么不说喜欢我?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啊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了,为什么你一声不响就突然离开?明明说过会永远留在我身边的,难道你忘记了吗?你这个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夏年年说着说着,泪水就从眼眶中流出,掉落在他的脖颈上,冰冰凉凉的让他慌张。 "小...小小姐..."魍魉惊慌失措,张开双手,却不知道要怎么样安慰她。 最害怕她哭了,不管是真哭还是假哭,只要她美丽晶莹如钻石一般的泪珠从眼眶中掉落,他就会心痛,就会慌张,就会想要抱住她,安稳她... 张开的双手,不自觉的将她轻轻的抱住,然后皱着眉头,轻声的不停的说,"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夏年年听到他的声音,感受到他双臂的温暖,突然哭的更加厉害,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想让他更加的慌张,冰趁着他松懈下感情的时候,用自己模糊不清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不要走啦,良哥哥...一直呆在我的身边好不好?我不要你离开...我最喜欢你了,求求你不要走...求求你..." 最喜欢? 听到这三个字,魍魉的心脏像是冲上夜空的烟花一样,一瞬间爆炸出美丽的火光。 我最喜欢你了?她刚刚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喜欢?是那一种的喜欢?恋人?还是亲人? "良哥哥..."夏年年轻声的叫着他,微微抬起自己的头面对着他,近距离的看着他,用自己满是泪水的眼睛,可怜巴巴的说,"真的不能留在我身边吗?你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吗?你忘记答应过我的事情了吗?你说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难道...你想反悔了吗?" "小小姐,我..."魍魉轻声的叫着她,眉头深深的皱着,心不停的动摇。 夏年年看着他已经受到她柔软话语的动摇,马上又接着说,"良哥哥你真的不喜欢我吗?你应该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魍魉猛然的惊醒,刚想要开口反驳,夏年年却突然的又说,"我啊...真的好喜欢良哥哥,我想跟良哥哥永远都在一起,不可以吗?" 她说着,双手就将他抱住,并将自己的脸贴在他不停乱跳的心脏上。 扑通,扑通,扑通—— 不管是频率,还是声音,又或者是力度,他的心跳都在证明着他此刻的心情,他是喜欢她的,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喜欢的哪一种! "..."魍魉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他的忍耐真的已经到了极限了,他没有办法再说出那种口是心非的话,即使是强迫自己,也没有办法再说出口了。 想要跟她在一起,想要说喜欢她,想要这样永远的抱着她,想要独占她,想要拥有她...一切自私的想法都在他的心中挣扎! 抱着他的双手微微的用力。他可以永远跟她在一起吗?他可以像这样,或者更进一步的将她拥有吗?他守护了十一年,保护了十一年的小小姐,可以成为他的女人吗?可以只属于他吗? 已经不想再去多想任何事情了,她现在不就在他的身上吗?她不正在诱|惑他吗?还说喜欢他,还说想要永远跟他永远在一起。 已经受不了了,身体在慢慢的升温,压抑了多年的浴火正在慢慢的焚烧着他的全身。 已经...不能忍耐了... "啊!"夏年年突然的惊讶,瞬间瞪大了自己的双目。 而在她的身下,她似乎感觉到有某个东西正在慢慢的升起,那个该不会就是... 突然的惊慌,虽然说她有想过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而且刚刚说这了某些大言不惭的话,可是面对他身体上的反应,她还是有些恐惧。不过,这是不是代表着... "良哥哥你果然是喜欢我的,对吧!"她一脸开心,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他的胸口,双目看着他的脸。 魍魉突然惊讶,"我..." "不准你说不是,你的身体已经证明了一切!" 听到她的话,魍魉这是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反应,猛然的心慌,他尴尬的说,"不,不是,这只是男人身体的反应。"况且她这个姿势趴在他的身上,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会有这样的反应吧。 "好哇,如果想让我相信你的话,就收回去啊!"夏年年一脸的得意。 "收?收什么?"魍魉一时不解。 夏年年灵活的眼睛向下看了看,故意微微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下,稍微的摩擦了一下,让他更加的难以控制。 "这...这怎么可能!"他慌张的脱口而出。 男人的身体一旦暴走,哪有那么容易说''收'';就''收'';?而且还是他这种二十九岁的处|男! "嘿嘿,既然不可能,那我可就当做你是喜欢我了,你也是很清楚我这个人的脾气,如果你敢再从我的身边离开,我就死给你看!我向来是说到做到,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不管什么时候,这个办法都是最能威胁人的。 只要能将他束缚住,什么办法她都要用! ''我喜欢你'';这句话,一定要让他亲口说出来不可! "小...小小姐..."魍魉满脸的纠结,两只大手用力的将她推开,慌张的一边跑下床,一边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完,就快速的冲进了浴室内! 将冷水打开,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心脏不停的狂跳,呼吸也紊乱的无法控制。差一点点,如果不是小小姐说的话让自己清醒了一点的话,他真的会暴走,他一定会把小小姐压倒的,二十九年从未碰过女人的这个身体,他已经无法控制了,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真的不可能会什么都不做,他一定会向野兽一样失去理智。 该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好想要马上逃走,但是依照小小姐的那个脾气,如果不顺着她,她真的什么事情都敢做,而且她的身体那么脆弱,如果真的生气的话一定会病发,都不知道她最近有没有好好的吃药,有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只是分开几天而已,他就已经这样的担心她,他真的...不想离开啊! 他想要一辈子都陪在她的身边,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啊,他不能... 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吗?他要怎么办才好? ... 浴室门口 夏年年趴在门上听着门里面的声音,但是除了流水声以外,却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有点担心,他会不会趁机溜走呢?但是这里是五楼,应该不会吧?可是他的伸手那么好,区区五楼又怎么能拦得住他呢?不行,不能让他自己在里面,可是又不能陪他一起,那么该怎么办呢?要想一个办法才行,绝对不能给他机会让他逃走,一定要牢牢的看住他,让他留在自己的身边! 不安的在门口走来走去,猛然的灵机一动,在她的小脑袋瓜里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咚咚咚..."她快速的敲门,还没得到允许,就马上把门推开。 看到正站在莲蓬头下,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冲洗着自己镇定着自己的魍魉,心中一瞬间的小鹿乱撞,害羞的愣住。 魍魉看到她,也忽然的惊讶! 她进来干什么? "那个...我刚刚突然想到,你好几天都洗澡,也没有换衣服,所以我想帮你把衣服洗了,快点脱下来啦!"她说着,就马上跑过去,慌张的脱着他身上的衣服。 只要让他一丝|不挂,那么他爱怎么就洗就怎么洗,这样他就不可能会从浴室的窗户逃走了,裸|奔这样的事情,虽然已经不算什么大事了,但是他应该不会去做吧。 "等等,小小姐,衣服我会自己脱,请你出去好吗?小小姐你等一下...等一下...等..." 两个人拉拉扯扯,魍魉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光光,而她刚要去脱他裤子的时候,魍魉惊慌的大力挣扎,而脚下又因为有水,所以突然的滑到,将她扑倒在浴室满是流水的地面上。 与刚刚的情景类似,却也有着些许的不同,魍魉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夏年年,体内刚刚被压下一点点的浴火又猛然的升起,瞬间冲破了理智。 "小小姐,你这样做是很危险的,你是故意的吧?"他的气息炙热,扑打着她的面颊。 "什么?危险?故...故意?"夏年年尴尬的疑惑。 魍魉的手慢慢的从她的腰间探入,紊乱的气息贴近她的唇,微微的碰触她的唇,轻声的说,"你已经十八岁了,应该知道男人的身体一旦有了反应,就很容易冲动,可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来诱|惑我,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对你怎么样吗?还是你觉得,逗弄一个从未碰过女人的男人,很有趣?或者是...你早就想让我这样对待你了?" 他说着,手就钻进了她的衣内,理智像是身下的水一样被冲走,大胆的在她光滑无暇的身体上不停的游走,触碰着她平坦的小腹,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条肋骨,最后停留在她凸|起的圆|浑上,一下一下慢慢的揉捏。 躁动的身体越来越兴奋,唇也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像是等待她的回答,也像是在跟自己最后的底线挣扎,更像是...等待她的许可。 "啊..."夏年年轻声的呻|吟,被他触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开始发烫,而从心底涌现出来的火烧,更加让她全身都炙热了起来。 他的唇轻轻点点的触碰着他,让她慌张,紧张,还有一点点的害怕。 从来都没有被人这样的触碰过,这是第一次,虽然很早很早就听说过这样的事情,也在脑袋中现象过别人说过的情形,可是真实体会在她的身上时,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害怕。 在察觉到自己喜欢上他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可是...真得要在这里?现在吗? 无法说出一句话,她的思绪已经混乱了。 "小小姐,对不起,我已经控制不了了!"魍魉说着,就突然变的粗暴了起来。 猛然扯开她的衣服,然后将她的双手钳制在她的头顶,唇急切的吻上她的唇,与那晚的吻不同,这个吻是激烈的,猛烈的,强烈的,火辣辣的让人快要窒息。他用自己的双唇将她的唇吞没,带着微微的啃咬,像是要将她吃掉一般,而他滑润的长舌伸进她的口中,触碰着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最后纠缠着她的舌头,吸食着她的甘甜,吞没着她的呼吸,让她头昏目眩失去任何挣扎。 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她,想要她变成他的女人,想独占她的身体,独占她的心,想让她只在他的身下喘息,想要在她的身体里奔驰,想要弄的她筋疲力尽,最后瘫软在他的怀抱之中。 已经不行了,已经等不了了,已经不能在忍耐了! 多年的爱慕,加上从未接触过女人的身体,已经完完全全的暴走,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只想要占有她,夺走她的处|女之身。 "小小姐..."他放开她的唇,吻上她的下颚,然后吻上她的脖颈,用力的吸吮,将一个红色的吻痕绽放在她的身上,并在同时改变了对她的称呼。 "年年...年年...年年..."他每吻一下她的身体,就叫一次她的名字。 夏年年的嘴得以呼吸,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慌张的说,"等...等等...良哥哥等一下...等一下..." 她慌张的说着,双手开始挣扎,挣脱开他手的牵制,然后抓住了他的头发,明明是想要制止的,可是他不断向下游走的吻,却是让她的全身都变的酥麻无力。 真的要在这里失去她的第一次吗?真的要跟她的第一次say/goodbye了吗?不过,如果是良哥哥的话...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身体慢慢的放松了力气,不做任何的挣扎。 魍魉的唇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处,在多处地方都留下了属于他的印记,而双手解开了自己裤子上的拉链,也将她身下的牛仔裤快速的脱下,然后拉开了她的的双腿。 夏年年的突然的慌张,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全身的肌肉都在紧张,好像痉挛了一样,微微的颤抖着。 好害怕,都说第一次很痛,会有多痛? 脑袋乱想象着不同程度的痛楚,心脏就越来越紧张。 魍魉双目满是浴火的看着她,突然的俯身到她的耳边,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小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夏年年惊讶的瞪大自己的眼睛,疑惑的说,"为什么要道歉?" "对不起小小姐,我不应该这么做的,我不应该这么做的,可是我..."他的呼吸愈发的急促,慌乱的说,"我忍不住了,原谅我,原谅我..." 明知不可以继续做下去,可是他的身体就是不受他的控制,已经都做到了这种程度,只要稍微的在前进一下,她就是他的女人了...明明在心里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继续下去,不可以再错下去,如果把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她一定会有危险,会一辈子被人追杀的,这样的事情他不想要发生在她的身上,可是... 已经停不下来了!(未完待续) 249:番外夏年年——初恋(19) "小小姐,对不起...原谅我!"魍魉一边说着,一只手就抓住了她的腰,而另一只手慢慢的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 初初的进入,让夏年年慌张,只是刚刚的链接碰触,就让她全身的肌肉和神经都绷紧了起来,也正因为她的紧张,在魍魉刚刚推进的时候,就猛然的感觉到了疼痛。 "啊——"夏年年惊叫,慌张的说,"等等,等等...等一下..." 因太过紧致,而无法进入的魍魉皱紧了眉头,气息变得越来越慌乱,焦躁的说,"小小姐,请你放松,不然我没办法...继续!" 他急躁的内心控制不住他自己的身体,急切的想要强迫进入,用力的往里推进。 "啊——好痛——"夏年年突然打大叫,张牙舞爪的拍打着他的身体,惊慌的说,"我不要继续了,你给我停下来,痛死我了,不准你再动一下,不准动..." 正处在快要崩溃边缘的魍魉,似乎完完全全的听不到他的声音,身体的需求想要让自己立刻进入,然后在她的体内释放自己,所以没有遵照她的命令,本能的继续向前。 夏年年感觉自己的身下越来越痛,痛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惊慌的推拒却是推不开他沉重的身体,所以慌乱的摸索,摸到放在地上的洗发露,就顺手抄起,用力的砸向他的头。 "砰——" 突然的疼痛,让魍魉震惊的愣住,身体也瞬间僵硬,意识慢慢的清醒。 "良哥哥你这个大笨蛋,你...你..."夏年年含泪慌张的看着他满是胡渣的脸,一时间找不到理由,更加害羞没办法将自己的痛说出口,所以慌张的脱口而出,说,"你脏死了,谁要跟你这个脏鬼做这种事,快点洗干净啦!" 魍魉猛然的惊讶,大脑一片空白,双目看着身下的她,衣服全部被脱下,而他的身下也初初的进入了她的体内,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才意识到自己在做的事情。 "小...小小姐..."他轻声的叫着她。 "滚开啦!"夏年年趁他惊愣的时候用力推开他,视线不自觉的看了一眼他的身下,猛然的惊讶,脸瞬间红了个彻底,然后快速的从满是流水的地面上站起身,匆忙的向门外跑,还不忘将地上的所有衣服,手巾和浴巾全部都拿走。 魍魉双膝跪在浴室的地上,双手撑着自己的上身,明明身下已经空空荡荡的,可是却好像她还在下面一样。刚刚差一点就完完全全的得到她了,如果不是她打了他这一下的话,一定会做到最后,一定会强|占她...心中有着巨大失望的感觉,但是却也有着一点点的庆幸。 没有做到最后对他来说应该是好事才对,可是还是想要拥抱她,好想好想... 为什么会拒绝呢? 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脏? 这个理由... "小小姐..."他痛苦的呢喃,双手握拳。 他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 夏年年光着身子从浴室里跑出,愣愣的站在卧房内,双手突然的实力,手中的衣服突然的掉落在地上。 心脏还在扑通扑通的乱跳,身下的某处似乎还能感觉到他的热度,还有那个疼痛。 刚刚她算是失|身了吗?她已经算是他的女人了吗?这就叫做做过了吗?那么她会不会因此而怀孕呢?不不不,好像有些不太对,虽然她没有体验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也在书上看过,也听人说过,上学的时候健康教育里面似乎也稍微的讲到了一些,可是,貌似刚刚他有进去一点点吧?那么...这算什么呢? 其实她不想要推开他的,也不想要挣扎的,也已经做好了会痛的准备,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那么痛,记得曾经听人说过,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就好像是往鼻孔里塞萝卜一样的痛苦,原本她还不太相信的,可是刚刚...她相信了! 在刚刚逃出来的时候,她有看到他的那个东西,那个尺寸,那个长度,天啊... 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纤瘦的身体,像她这种还不到九十斤的身材,根本就塞不进那种东西啦,绝对塞不进去,如果能塞进去,那就太恐怖了。 "啊啊啊啊啊..."她郁闷的瘫坐在了地上。 都说处|男和处|女相恋,在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百分之九十九都会以失败告终,果然传言是真的,他们真的失败了。女人还好,随时都可以停,不知道良哥哥现在怎么样了呢?自己一个人没有问题吗?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不停的道歉,一脸的烦闷。 她真的好怕痛,而且刚刚真的很痛,明明是自己先去诱|惑他的,可是最后...真的是太糟糕了。 紧紧的皱着眉头,高高的崛起了自己的嘴,像是小孩子坐在地上撒娇一样,双脚不停的踢踹着,然后深深的叹气。 如果刚刚能忍耐一下就好了... 这下可怎么办?以后要怎么办? ... 一个小时后 魍魉已经完全镇定下来,头脑也清晰了,而且还冲了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也将这些天没有清洗的面部好好的整顿了一番。 不怪刚刚小小姐会拒绝他,的确他刚刚的样子是很脏,但是现在该怎么办?他要这么面对她?对于中途逃跑的女人,他要说些什么? 站在浴室的门口,他全身赤|裸,根本就不能走出去,但是又不能一直呆在里面,所以只好伸手敲了几下房门,然后尴尬的说,"小小姐,你在吗?" "啊...恩...我在!"门外马上传来夏年年的声音,而其实她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 "那个...能给我一件衣服吗?你刚刚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所以..."他话说到一半,但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 嘴角会不自觉的有些笑容,因为想不到在那种时候,她还想着把所有能遮掩的东西都拿走,到底她是有多想不让他走啊?可能她全部的心思都在想着不让她离开吧。 真的很可爱,想不喜欢她,都很难! "啊,好,我马上就去拿!" 门外再一次传来她的声音,然后接着是她跑远的脚步声,再接着是她跑回来的脚步声,最后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一只纤细的胳膊伸进门内,而手上拿着一件雪白的睡袍。 "衣服!"夏年年小声羞怯的说。 魍魉看着她的手,不自觉的伸出自己的手,不但抓住了睡袍,还抓住了她的手,而他自己却完完全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 夏年年感受到他的触碰,慌忙的将手收回,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 魍魉的手中一空,睡袍掉落在地面。眉头深深的皱起,到底自己在做什么?真的已经没有办法像以前一样镇定了,只要是关于她的事情,他就会不受控制。 深深的叹气,然后弯腰将掉落在门口的浴袍捡起来,穿在身上,然后走出浴室。 门刚刚被打开,就看到夏年年站在门口,满脸的羞红但却依旧看着他的双眼。 "那个,刚刚...对不起!" "那个,刚刚...对不起!" 两人异口同声,说出了同样的话! 一瞬间的尴尬,两人都微微的低下了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有这种害羞到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想起十一年都是那么的自然,而现在... "小小姐,刚刚全都是我不对,是我一时冲动没办法控制自己,对小小姐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实在没脸再出现在小小姐的面前,所以..." "恩,我知道了,你走吧!"夏年年打断了他的话,很冷静的答应着他想要说的请求。 魍魉震惊的睁大了自己的双目,没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更让他惊讶的是,她在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便拿出一支黑色的手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面对着他笑着,又说,"你可以走,我不会揽着你,但是你也没有理由揽着我对不对?我做的所有事情都已经与你无关了,就算我死也没有人会说是因为你失职的错误,所以你走吧,走的越远越好,我不会再去找你了,可能...也没有机会找你了!" "小小姐,请你不要做这样危险的事情,把枪还给我!"魍魉慌张的伸出自己的手。 没想到她会在拿衣服的时候把自己的枪也拿走,而自己也因为那时候的慌乱而疏忽了自己的贴身物品。实在是太危险了,她连枪都没拿过,如果走火,或者出什么事情怎么办?更何况枪口还指着她头部最脆弱的地方。 "我的事情,你还有资格管吗?你是我的什么人?你不是决定要跟我划清界限,撇清关系吗?那你还关心我干什么?你不是要走吗?快点走啊!"夏年年认真的说着,却是威胁的故意要扣动扳机。 魍魉猛然的慌张,想要上前,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小小姐,请你不要再逼我了!" "那也请你不要在逼我了好吗?为什么非要离开我?至少要给我一个理由吧!如果你说的理由能让我接受,我就不会逼你了!"夏年年突然的生气。 她想要知道原因,到底是为什么要离开她?他明明那么关心她,而且一定喜欢她,可是为什么还是非要离开不可? 她要知道原因,一定要知道! 魍魉皱紧了眉头,内心纠结,原因他不可以说,但是又不能这样放任她不管。她这种性格的人,疯起来真的什么都敢做。 "在我身边,你会很危险的!"他痛苦的说。 "我不怕危险!"夏年年回答。 "你会被人追杀的!" "我不怕被追杀!" "你会死的!" 夏年年澄清的双目看着他担心的双眸,笑着说,"有你在我身边,我不怕死!" 听着她那一句句没有丝毫考虑的回答,看着她那满脸安心的笑容,他心中建造起来的堡垒被瞬间击垮,明明是想要保护她的,就算再痛苦也想要保护她不被他牵连,可是现在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叫他怎么还能开口说离开?他不想要离开她,他想要一只呆在她的身边。 "小小姐!"他说着,就突然的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在这个世界上,他不想要跟任何人有牵连,也从未想过自己的身边会多出一个人陪伴,更加不敢想象他的将来,可是现在他好想留住这个女人,哪怕他身处在无时无刻都十分危险的境界,他还是想要将她拉入最危险的他的身边。 这个女人,他可以要她吗?他可以把她留在他的身边吗?他可以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让她生下自己的孩子吗?他可以永远保护她,两个人幸福的生活吗? 太多太多的顾虑,可是在现在的处境中,他将一切都抛诸脑后,他什么都不想管了。 "小小姐,你真的愿意留在我身边吗?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愿意永远都跟我在一起吗?即使是死你也愿意吗?"他紧紧的抱着她,说着任性又自私的话。 夏年年忽然的惊讶,脸上瞬间浮出了红色的潮晕,拿着枪的手慢慢的放下,然后轻轻的将他抱住,在他的胸膛微微的点了下头,说,"恩!" 猛然的欣喜若狂,魍魉的双手紧紧的环住她的腰,然后将她整个人抱起,兴奋的不停转圈,慢慢的移动到床边,准确的抱着她摔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开心过,他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活着是一件这么幸运的事情...能够活着真的是太好了,能遇见这个叫夏年年的女人真的太好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年年..."他第一次在她完全清醒的状态下叫她的名字。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脸上的热度不停的增加。 "干...干什么?"她尴尬的问。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你,从今天开始我这样叫你可以吗?"他一脸的微笑。 看着他的笑容,夏年年忽然的慌神,被他此时此刻散发出来的迷人气质迷惑,怔怔的回答,"恩!" "年年..." "恩!" "年年..." "恩!" "年年...年年...年年..."他不停的叫着她,喜悦的心情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身心,不想再去想那些担心的事情,不想再去烦恼那些困扰了他一辈子的事情,只想享受此时此刻的幸福。 她现在不是他的主人,不是他的小小姐,她现在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他喜欢的女人,他爱的女人... "年年..."情动之下,他本能的吻上她的唇。 夏年年紧张的睁大自己的眼睛,看着他的脸,跟以前不同,他的脸上已经不再是万年的冰冷,而是带着微笑,带着幸福,还带着深情的吻着她。这就是她一直想要看到的表情,她最想要看到的表情。 "年年!"魍魉一边吻着,一边叫她的名字。 "恩?"夏年年含糊不清的回答,身体僵硬的一动不动。 "把眼睛闭上...快点!"魍魉的语气带着些许的霸道,却又是柔情的让人不能拒绝。 夏年年用力的闭上自己的双眼,任凭他不停的亲吻,还笨拙的配合着他。 魍魉的手再一次探入她的衣内,慢慢的游离向上,夏年年的身体突然的一阵激灵,猛然的睁开双眼,双手推拒着他的身体,慌张的说,"不...不行!" "不行?"魍魉疑惑的重复。 "那...那个,我...我..."夏年年惊慌失措,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不,今天已经算是第二次这么紧张了,而且想起刚刚的疼痛,双腿就不自觉的并拢,慌张的说,"你可以亲我,可以摸我,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但是...但是..."她欲言又止,羞怯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魍魉看着她的脸上的红晕已经红到了耳根,而且她这样的害羞,像个较小女人的模样,是他从来都没有过的,不自觉的微笑,故意俯身,靠近她的耳边,用魅惑的声音说,"但是什么?" 夏年年的心脏跳的都要爆出来了,用力的闭上自己的眼睛,她快速的说,"但是不准进来!" 进? "进什么?"魍魉一时疑惑的问。 "就是你的那个东西啊,不准放进我的身体,绝对不可以!"夏年年已经惊慌的顾不得什么叫害羞了。 "呵..."魍魉突然的轻笑。 十一年来只有他欺负她的份,他可是一直默默的承受没有半点怨言,不过,现在小小的欺负她一下应该没关系吧?毕竟立场已经不一样了,是她先说出喜欢他的,而且还在喜欢的面前加上了一个''最'';字,所以...邪恶的气息在他的心中升起。 "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喜欢我吗?让我进去一下又不会死!"他在她的耳边色色的说着,然后伸出自己的舌尖,舔了一下她的耳廓。 "会死啦!一定会死的!"夏年年想起传说中的鼻孔塞萝卜,她就恐惧的想要马上逃走,惊慌的说,"怎么可能进去的,那么粗的东西,那么长的东西,绝对进不去,绝对放不进去,我会死的,我一定会痛死的...我不要,我死都不要!" 粗?长? 魍魉脸上的笑容微微的有些僵硬。不知道她这句话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难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刚刚在浴室里她才会逃跑的吗?就是因为他的尺寸,就是因为怕痛,所以不让他做到最后? 都说处|女很难搞,今天他算是见识到了。 但是对于初学者的他来说...他也没有任何办法! "小小姐..."一顺口,又再一次这样的叫她,然后又轻声的说,"年年,是不是只要我不进去,想怎么样都可以?" 夏年年看着他的脸,轻点了一下头! 魍魉的脸上瞬间变的邪恶,然后贴上她的鼻尖,说,"那你有没有听说过用嘴的和用手的?你觉得哪一种比较好?你想选择哪一种呢?" 嘴?手? 夏年年猛然的惊讶,瞪大自己圆溜溜的眼睛,恐慌的说,"我都不要!" "这个也不要,那个也不要...好吧,我知道了!"魍魉突然的微笑,一脸的神秘。 "你...知道什么了?"夏年年疑惑。 魍魉慢慢的离开她的身体,从床|上下来,低头看着可爱的脸说,"这次我就放过你了,不过下次就算你哭,我也一定会做到最后!"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心中微微的有些失落,怔怔的说,"下次?" "对,既然你让我留下来的话,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只做你的保镖,对于一个二十九年都过着禁|欲生活的男人,你一定要做好觉悟!"他微笑着伸手牵起她的手,俯身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一个吻,然后将唇贴在她的手背上,抬眼看着她惊讶的脸,邪恶的说,"我尊贵小小姐,还有...我最爱的夏年年小姐!" 最爱? 夏年年猛然心动,震惊的看着他。 魍魉慢慢的放开她的手,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出了门外。 他一定要好好的查一下资料,怎么样才能不让人痛,又能做到最后的方法! 夏年年愣愣的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心脏好似已经蹦出了她的身体。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根本跟以前的良哥哥完全不同,她的良哥哥是冰冷的,百依百顺,而且只服从命令的大冰山,可是刚刚那个邪恶的,霸道的,充满男人魅力的男人...是谁? 良哥哥也有这样的时候?还是这才是真正的魍魉? 天呐,从来都没想过良哥哥会变成这样,更加没想到这样的他竟然是那么的帅气,让她控制不住的心动。 "啊..."她陶醉的躺在床|上,不停的笑着。 在床|上来回的翻滚,然后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想要大叫出来。 从来都这么开心过,这就是恋爱吗?这就是让所有人都头昏脑胀,开心到近乎兴奋的爱情吗?那么从今天开始良哥哥就是她的男朋友了吗?他们是恋人了? 突然,房门"咔嚓"的一声再一次的被打开,魍魉高大的身体笔直的站在门口,看着趴在床|上正处于兴奋状态的某人。 夏年年猛然的坐起身,惊讶的看着他。 魍魉微笑,说,"刚刚忘记告诉你一件事,这个房间是我的!" "欸?"夏年年惊慌,马上从床|上跑下。 刚跑到门口,魍魉就突然的移动身体,整个人挡在门口,不让她出去,还微微探下头到她的耳边,小声的说,"要一起睡吗?" "才不要!"夏年年害羞的马上回答,用力的推开他,快速的逃跑。 魍魉回头看着她的慌张的背影,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 原来欺负人是这么开心的事情,怪不得她以前那么喜欢欺负人,看来...他以后要多欺负她才行!(未完待续) 250:番外夏年年——初恋(20) 魍魉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的笑容,但是转过头看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房间,才慢慢的意识到那些暗藏着的危机和那些不好的事情。 笑容慢慢的减淡,然后躺在床|上看着高高的天花板。 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那么他不能再退缩了,他要让自己变的更强大,他要用自己的双手保护年年,不能再害怕那个男人了。以前只有自己的时候,死与活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不同了,他的身边有年年,他不能死,他不能让那个男人追杀他一辈子,他要学会保护和生存。 高高的伸起了自己的右手,看着自己的五指,然后用力的握紧。 "我一定会保护你...保护你一辈子..." "为了我最爱的人...夏年年..." 他发誓一般的说着,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不再逃避,不再闪躲,他会勇往直前,为了自己的幸福,为了自己爱的人,他已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只会躲躲藏藏的胆小鬼了。 ※※※ 第二天早上 魍魉早早的就已经起床,在卧室内的浴室里梳洗完毕之后,穿上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然后就走向房门,准备去做今天的早餐。但是当他刚刚打开房门的时候,却惊讶的看到夏年年全身裹着一条白色的被子躺在门口的地上,正在熟睡。 为什么她要睡这里?这个公寓虽然不算大,但是还是有一间客房的,为什么不睡舒服的床,而要躺在他的门口呢? 担心的蹲下|身,轻轻的将她从地上抱起,就想以前一样,而夏年年似乎感受到他的动作和体温,手从被子里伸出,紧紧的将他抱住。 "良哥哥...我不准...你离开我...不准..."她轻声的呢喃,手更紧的将他抱住。 魍魉惊讶的看着她的脸,然后嘴角勾起了温柔的笑容。 原来她是怕他会再一次逃跑,所以才会睡在门口时刻把守啊。还真是一个小傻瓜,为什么一举一动都会这么可爱呢? 将她抱紧他的房间,然后轻轻的放在床|上,但是她抱着他的双手却是没有半点的放开。 魍魉笑着,俯身贴近她的耳边,小声的说,"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我答应你会一辈子跟你在一起,我发誓..." 似乎他的声音传达到了她的梦中,夏年年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然后双手也慢慢的松开,安心的继续熟睡。 魍魉看着她如果孩童一般的睡容,不禁的轻吻上她的唇。 不会再离开了...他发誓...这辈子都会留在她的身边! ... 两个小时后 夏年年慢慢的从睡梦中清醒,双手迷迷糊糊的摸着柔软的床铺,然后猛然的惊醒,从床|上坐起。 眼睛快速的扫视着整个房间,是魍魉的房间,她怎么会睡在这里呢?她不是应该在门口的吗?难道是他抱她进来的,那么他的人呢? 糟了,不会趁机又逃走了吧? 慌张的快速从床|上跑下,急忙的冲出房门跑到客厅,却是突然的停止了双脚,看着从厨房里走出来的魍魉。 魍魉将手中的早餐放在客厅的餐桌上,然后像是从前一样,双目看着她的脸,一脸冰冷的说,"小小姐,早餐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您是要现在用餐吗?" 小小姐? 昨天不是说过会叫她年年的吗?为什么又这样叫她了呢?而且他板着一张脸算什么?是想告诉他昨天的事情都是一场梦吗? 夏年年一脸的怒气,皱紧眉头坐在了餐桌上,双目狠狠的瞪着他。 魍魉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站在她的对面,看着她用餐。 夏年年的火气越来越大,大口大口的吃着,狠狠的咀嚼,怒气的咽下,双目一直瞪着他,好似想要把它一口吃掉一般的将火气都发泄在食物上。 不知不觉,早餐已经被她吃光光,魍魉看着空空的盘子,忽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双手叠放在桌上,一副认真的模样,看着她吃饱后的脸。 夏年年突然的惊讶,盯着他的脸,不停的疑惑着。 到底他是想干什么?刚刚还跟以前一样,可是却又突然的坐在她的对面,而且那一脸的认真是怎么回事?他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小小姐!"魍魉轻声的叫她。 "啊?"夏年年疑惑的出声。 "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清楚?"他一脸的郑重。 "什么事?" "就是你和我之间的关系!" "欸?"夏年年吃惊。 关系?他们之间的关系?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虽然没有说的很明确,但是应该都明白才对吧?可是现在看他这么认真的模样,害得她开始紧张了起来,他们的关系?他觉得他们之间会是什么关系呢?难道他想反悔? 魍魉看着她脸上浮现出来的慌张,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认真的说,"我一会会给殿下打电话,请求再一次回到小小姐的身边,做小小姐的保镖,但是,在你和我之间,除了主人和保镖这层关系,我想我们应该还有另外一层关系!" "另外一层关系?"夏年年呢喃着重复。 "是,经过昨天的事情,我想我们应该是恋人的关系了,你认为我说的对吗?"魍魉轻声的说着,双目笔直的看着她,毫无羞涩。 夏年年的脸一瞬间的变红,微微的低着头,害羞的点着头说,"啊...恩...恩..."除了''恩'';她已经慌张的说不出第二个字了。 "那么,我会像从前一样保护你,跟随在你的身边,但是同时...也会有些许的变化!" "变化?"夏年年疑惑的抬头,不清楚他话中的意思。 魍魉的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然后突然的站起身,伸出自己的长臂轻捏住她的下颚,然后探下身体,隔着桌子,吻上了她的唇。 夏年年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魍魉慢慢的离开她的唇,近距离的注视着她的眼睛,深情的说,"就是这样的变化!" 既然都已经承认他们是恋人的关系,那么这样的事情他不会再忍耐,想吻她的时候就会吻她,想抱她的时候就会抱她,在保护她的同时,也会坚守着恋人的职责,他可是想要把这么多年来在她身边的忍耐,一点一点的都补偿回来,所以就以恋人的身份,在各种情况下光明正大的对她出手,想做一切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夏年年看着他那帅气到迷失她心智的笑容,惊慌的捂住了自己的唇。原来他说的是这种事情,没错,他们是恋人的关系了,所以做这种事情是正常的,可是要像以前一样每天都跟他在一起,那么他们不是要每天都做这样的事情? 接吻,拥抱,然后... 层出不穷的画面在她的脑袋里闪过,让她整个人都尴尬羞怯了起来。 恋爱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啊,她以前不会这样的啊,她可是被做''恶作剧'';女王的夏年年啊,从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连就鬼蛇神都要对她退避三舍,可是现在居然会害羞?会尴尬?还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而心跳不已?天啊! 不行,不行,气势气势,她要更有气势! 挺胸抬头,打掉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高傲的说,"我知道了,我也是一个成年人了,知道什么叫恋人,也知道恋人之间要做的事情,所以不用你提醒我,我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 "真的?"魍魉再一次的问。 夏年年红着脸,大声的说,"当然!" "哦?你那说说恋人之间都要做些什么吧?" "这种事情还用说吗?你是小孩子吗?不知道就上网查去!" 魍魉一脸的悠然,笑着说,"因为我是初恋嘛,所以有很多事情不是很懂,既然你都明白的话,就告诉我吧...好吗!" 夏年年看着他那一脸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完全都没有拒绝的力量,只好乖乖的回答说,"牵手,接吻,拥抱,约会,一起回家,一起吃饭,然后到了某种程度,就一起睡觉,最后这个,又那个..." 听着她的回答,魍魉脸上写着满满的兴致勃勃。 忽然走到她的身边,轻声的说,"那我们就先试一试吧,牵手..." 他说着就单膝跪在地板上,然后伸出自己的手,牵起她的手,仰头看着她的脸,接着说,"接吻..." 话音落,他就闭上了自己的双目! "干...干什么?"夏年年完全摸不清他的所作所为。 试一试?牵手?接吻?这是什么意思啊? "接吻啊,快点,刚刚不是你说的吗?既然是恋人,做这种程度的事情应该很平常吧?而且..."他的左眼微微的睁开,邪恶的说,"又不是初吻!" 一瞬间,夏年年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头顶着火了,他这是在小看她吧?以为她不敢吗?不就是接吻吗?不就是肉跟肉碰那么一下吗?又不是没做过,有什么了不起的。 吻就吻,Who怕Who啊! 俯下身,慢慢的接近他的唇,心脏愈跳愈快,紧张的手心都渗出了汗水,明明不是第一次了,但却好像比第一次还紧张。而且这个魍魉为什么会这么邪恶啊,为什么一会冰冷,一会狡猾?这种性格多变的情绪应该是她的专利吧? 生气! 用力的闭上自己的双眼,然后快速的贴上他的唇,再快速的收回! "呼——"她大大的吐出一口气,亲完了! "这就是你说的接吻?"魍魉睁开眼睛,轻笑的看着他,突然微微站起,贴近她的脸说,"还是让我重新教教你吧,什么才叫接吻!" 说着,就在她还没缓过神来的时候吻上她的唇,一边吻着,还一边自大的指导,说,"把嘴长大一点...舌|头伸进来...不要僵硬的放在别人的嘴里,要动啊...对,就这样...然后把唾液吸进自己的嘴里...吞下..." 咕嘟! 夏年年猛然的震惊! 吞...吞下去了?天啊,这是什么?这种接吻可是远远超乎她的现象,而自己竟然听从他的指挥,照做到最后! 疯了疯了,她认输了,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她已经完完全全的丢盔弃甲了! 猛然的从椅子上站起,然后慌张的说,"我...我去洗澡!" 魍魉也站直自己的身体,轻声的说,"水早就已经放好了,现在的温度应该刚刚好适合沐浴,衣服和浴用品也已经都放在了浴室里,请你慢慢享用!" 夏年年快速的跑到客房门口,双脚突然的停下,红着脸怒气的回头,瞪着他说,"不管我们之间的关系变的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保镖,你都要听从我的命令!" "当然!"魍魉面对着她,脸上瞬间变回原来的模样,冷冷的说,"我会永远保护小小姐,只要是小小姐的命令,我赴汤蹈火,也一定会做到!" "那么我现在就命令你,一辈子都不准离开我,到你死的那天为止..."夏年年郑重的下令。 "是!"魍魉坚定的回答。 夏年年得意的勾起嘴角,然后大步的走进了房内! 魍魉站在原地,冰冷的脸上也露出幸福的笑容。 既是他的小小姐,也是他的恋人,将来也会是他的妻子,不管什么样的身份,他都会永远听从她的命令,永远在她的身边保护他! 他发誓...将自己的这一生都奉献给她! ... 浴室里 夏年年将自己的身体浸泡在暖暖的温水中,慢慢的下沉将自己的半张脸都潜进水里,而嘴角在水中不自觉的偷偷笑着。 恋人啊... 总觉得现在好幸福! 啊,突然的想起来了,她还有一个大麻烦在台湾,那个自称是她未婚夫的男人,该怎么办呢?叫爸爸取消婚约吗?这样似乎不太好吧,毕竟这件事可是牵扯到上上一辈的人啊,那么...应该想个办法让蓝堂自动退出吧。 "噗噜噜噜噜噜..."浸泡在水中的嘴不停的吐着泡泡,她烦闷的皱紧了眉头。 ... 客厅窗口 魍魉先是向冰凝询问了阎之赫的新电话号,然后镇定的拨下了那些数字键,将手机放在耳边。 既然做了决定,就不能隐瞒,而且他也要活得殿下的同意,他要跟小小姐在一起,他喜欢她,要守护她一生一世,不管是保镖还是恋人,他都要获得殿下的认同。 『喂?』电话里传来阎之赫冰冷的声音。 "殿下!"魍魉恭敬的叫着。 『恩,有什么事吗?』 "殿下,我有两件事想请求您的同意!" 『说!』阎之赫还是跟以前一样,冰冷的之吐出一个字。 "我想重新再当小小姐的保镖!" 『啊,这件事啊!我已经听冰凝说过了,年年她现在在你那里吧?是她逼你的吗?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我会处理好这件事,不再让她纠缠你!』 "不,不是这样的,是我自愿回到小小姐的身边做她的保镖,这是我个人的请求!" 『哦?是这样啊!我也不是不同意,但是你这种说来就来,说走就说的做法,会让我有些困扰!』 "对不起殿下,这是最后一次了,请您答应我!"魍魉说着,对着窗户前的天空深深的低下了头。 无论如何,他都要取得他的同意,他要回到小小姐的身边,一定要! 『好吧,既然你都已经说是最后一次了,那我就答应你好了!另一件事呢?是什么?』 魍魉突然的顿了一下,然后脸色微微有些沉重,但却还是双目坚定,毫无迷惘的说,"请你把小小姐交给我,我会全心全意,拼劲自己的性命保护她,并照顾她的一生一世!" 『...』电话里突然没了声音,静静的五秒过后,阎之赫才再一次发出声音说,『你的意思是...要娶我的宝贝女儿?』 "是!"魍魉没有迟疑的回答。 『你是认真的?』 "是!" 『你都考虑清楚了?』 "是!" 『那你能向我保证,不会让年年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吗?用你的性命来向我发誓?』 "是,我发誓一定会保护小小姐不受一点伤害,我发誓一定会用我的性命保护小小姐的安全,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她!" 『恩,好吧,那我就先暂时把她交给你,不过如果你做不到对我的承诺,我会毫不犹豫的将你们拆散,我可不想让我的宝贝女儿跟你过着一辈子被人追杀的生活!』 "是,我知道!"魍魉坚定。 『既然你都已经做了决定,那你把你的事情都告诉年年了吗?』 "不,还没有!" 『那么至少也应该把你的真名告诉她吧...Lan!』 Lan...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用过这个名字了?除了殿下,已经再也不会有人这样叫他了。 "是,我会找机会告诉她的!"他的声音微微有些放轻。 『恩,那就这样吧!』 "是!" 电话被挂断,魍魉盯着手机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 英国伦敦,某栋豪华别墅内 韩冰坐在昂贵的真皮沙发上,双目环视着华丽的大厅,然后从沙发上站起,不自觉的走动,欣赏着眼前摆放的这些名贵的东西。 "韩先生!"突然从二楼楼梯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韩冰转头看着从楼上走下来的英国男人,他金发碧眼,一脸的冰冷,近乎于两米高的高大身体站在他的面前,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你是?"韩冰微微的皱眉。 虽然他只在电话里听到雇主的声音,但是很明显这个男人并不是打电话找他的人。 "我们老板因为某些原因不能亲自接见韩先生,但是他已经把一些相关的资料都放在了这里,请收下!"英国男人说着流利的中文,将手中黄|色的文件袋递给他。 韩冰接过文件,将袋子打开,抽出里面薄薄的一张纸。 上面的资料并不详细,只有照片,名字,性别,年龄,剩下的只有一片空白。 突然他微微的皱眉,看着资料上的照片,然后视线慢慢的移动,看着第一横的姓名:Lan(未完待续) 251:番外夏年年——初恋(21) "Lan?这是什么?名字?"韩冰疑惑的双目看向高大的英国男人。 "是,这是名字,中文翻译是''伊恩'';,我们已经找了他二十几年,如果你能成功找到他,并杀了他的话,一亿美金就是你的!"英国男人字字冰冷的说着。 "哦?可是你给我资料也太少了,而且只有一个英文名字,那么姓氏呢?没有吗?还是你故意不告诉我?"韩冰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这样的资料实在太可疑了,而且佣金似乎也过多了,还有他说的话,找了二十几年?上面的年龄是二十九岁,那么说这个男人在只有几岁大的时候就一直被他们追杀,到底是为什么呢?只不过是个几岁大的孩子而已,会给他们造成什么威胁呢? 好想知道啊,这其中的秘密! 英国男人碧绿的双目看着他,张开口用带着杀气的口吻说,"其他的事情你不用过问,只要找到这个人,杀了他就好,如果你做不到的话,我会另请他人!" 他说着,就伸手想要拿回那张简单的资料白纸。 韩冰的手微微向后,然后将那张资料装回资料袋里面,脸上依旧是轻浮的笑容,说,"放心吧,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而且如果我不接的话,想必黑道上应该没有人会完成这个任务了!"还有...在这个英国男人刚刚说完话的同时,他的身后就已经有五支枪指着他的心脏了,如果刚刚被他拿到这张纸的话,想必他已经归天了。 做事情还是真够谨慎,看来他的老板一定是个大人物! 英国男人听到他的话,双目的嗜杀慢慢消失,微微的低下头,轻声的说,"那就拜托你了!" 说完,他就转身,大步的走上通往二楼的楼梯。 韩冰垂目看着手中的资料,然后也转身向大门走,走出这栋豪华的别墅,然后坐进自己的车内,再一次将那张简单的资料拿出,看着左上角的那张照片。 这个男人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既然找了二十几年都没找到,那么一定是一个厉害的人吧?至少也应该是被一个很厉害的人保护起来才对,但是谁会这么有能耐呢?又有谁会有这样的能耐? "啊!"他突然的惊醒,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似乎有那么一点眉目了,不过为了进步一的证实,还要回去查看一下资料才行。 一亿! 真是一个诱惑人的数字! ※※※ 又是一个明媚的早晨,阳光金黄金黄的散在大地上,空气也格外的新鲜,气温也是刚刚好不冷也不热。 "我决定了!"夏年年一大早就精神爽朗的站在大厅,一脸兴奋的表情。 "决定...什么了?"魍魉疑惑的看着她。 "我决定今天要去逛街,购物,吃大餐,然后买机票,明天回台湾!"她开心的说着,双眼都冒出了金光。 难得来到了伦敦,不好好的玩一玩岂不是亏大了,而且这里还有一个二十四小时的贴身苦力,当然是要好好的利用了。 购物购物,女人的最爱! "小小姐,我觉得我们还是尽快回台湾比较好!"魍魉一脸的担心。 每次来到英国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很不安,想要马上逃离这里,想要永远都不再来这里...马上回去吧,只想要带着她马上回台湾。 夏年年皱眉看着他,高高的撅着嘴问,"为什么?不想跟我一起逛街吗?" 以前他从来都不会拒绝她的,总是默默的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静静的偷偷的跟在她的身后,可是今天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真的很奇怪,就连她监视他的那几天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都不出去呢?简直就是寸步不离这个房子。 "不是这样的小小姐,我是觉得你已经在英国呆了不少天,而且台湾那边的课程也落下了很多,所以我想还是尽快回去比较好,毕竟你还是一个学生!"魍魉找了个理由。 "我不要我要去逛街,如果你不想跟我去,那我自己去好了,还有,不要再叫我小小姐,别忘了你曾经说过的话!"夏年年闷气的说着,就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包包,向房门口走。 "年年!"魍魉叫着她的名字,跟在他的身后。 夏年年站在门口,突然的回头,认真的说,"你是要跟我一起去逛街,还是留在这里?" "我..."魍魉为难的皱眉,迟疑了几秒钟,然后叹着气,妥协的说,"好吧,我跟你一起去!" 放任她一个人的话,他会更担心!而且,也已经习惯了她这样的任性。 "耶!太好了!"夏年年突然的开心,然后一把拉过他的右手,亲昵的抱着他的整只胳膊,说,"出发喽!" 魍魉看着她开心的模样,脸上也慢慢的浮现出了笑容。 虽然还是会不安,但是这样肩并着肩,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两人一起逛街,也是他曾经只能幻想的事情...幻想实现了,让他欣喜不已。 ... 百货大厦 夏年年一路都抱着他的胳膊,不停的穿梭在衣服包包和鞋子的专柜前,但是却似乎是故意的,她并没有买那些华丽的奢侈品,而是在一堆打折的T恤里面翻来翻去,最后竟然翻到了一套男女的情侣装,而且还是那种胸前有着一个粉红色的心,心里面写着LOVE这样的图案。 "哇,这个好耶,情侣T恤,我就要这个了!"她一脸的兴奋,拿着男士的那一件,推给他说,"去换上,马上就去换!" "什么?"魍魉惊讶。 居然要他穿这样的衣服?而且还是这么幼稚的情侣装?他这辈子可是除了风衣,西装和运动服之外不穿任何种类的衣服啊,这种衣服...他的额头上满满的都是下滑的黑线。 "快去换,这是命令!"夏年年瞪起自己的眼睛,竖起自己的双眉,厉声的命令。 魍魉的心中有千般万般的不愿意,但是最后还是回答,"是!" 看着他走进更衣间,夏年年也拿着自己的那件走进了另一个更衣间,短短的五分钟,两个人一同从更衣间内走出,左右转头看向对方。 同样的衣服,一大一小! "哈哈哈..."夏年年突然的大笑,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穿这样的衣服,明明是高高的身体却穿的这么可爱,真的是太有趣了。 魍魉深深的皱着眉头,一脸的尴尬,不过看着她穿这种衣服,却是意外觉得很可爱! 情侣装啊...情侣!没错,他们已经是一对情侣了! 心理,突然暖暖的,笑容挂在了嘴边。 夏年年笑着走到他的面前,不停的看着他身上的衣装,然后说,"还要再买一条牛仔裤,还有帽子!" 一直都在不停的幻想,跟自己喜欢的人穿着同样的衣服,甜甜蜜蜜的走在大街上,就好像是在所有人的面前炫耀他们的爱情一样。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不需要那些华丽的东西,只要简单的恋爱。 魍魉看着四周注视着他们的眼光,全身都觉得有些不自在,从出生到现在,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走在大街上。他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而且还是跟自己最喜欢的人。 不知不觉的就被她牵引,重新买了牛仔裤,买了帽子,都是同款的情侣装,两个人穿着相同的衣服幸福的走在人流之间,她的双手一直抱着他的手臂,让人不自觉的就忘记了一切,跟着她的步调做着一些只有恋人才能做的事情。 "欸?是年年吗?"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魍魉和夏年年都疑惑的转身,看着身后那个穿着一身深白色西装,身后跟着一堆秘书保镖的男人。 "啊,你是姓乔的帅哥哥,啊不对,现在应该叫叔叔了!"夏年年回想起十一年前的事情,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你还记得我?"乔一彦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 这是他的大夏,他是照例来视察的,没想到竟然会看到她,而且还是这样的一身装扮。 "恩,你帮过我,我当然记得了!" "呵..."乔一彦笑着,说,"怎么来伦敦了?跟家人一起来的吗?初音和之赫也来了吗?" "没有,他们没有来啦!" "那你..."乔一彦的视线看向站在她身旁的男人,疑惑的问,"他是?" 夏年年转头看着魍魉,抱着他手臂的双手更紧的用力,然后一脸开心的说,"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 听到她的话,魍魉震惊的愣住! 男朋友?第一次约会? 她竟然在认识人的面前这样的介绍自己!心中猛然涌现出来的喜悦,让他开心的想要大叫起来。 "哦?是男朋友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们约会了,有时间的话到我家坐坐吧!"乔一彦看着愣住的魍魉。 前段时间还听到阎家大小姐跟蓝家的少爷有婚约的事情,才没过几天就出现在英国,而且还说这个男人是她的男朋友,看着他们这一身的打扮,难道他们两个人私奔了?那么他要不要告诉初音呢? 算了,看她那么开心的介绍自己的男朋友,应该是很幸福吧! "恩,我会去的,那拜拜了!"夏年年说着,就对着他招手,然后揽着魍魉的手,继续逛街。 魍魉跟着她的脚步,一直都没有说话,双目盯着她开心的脸,一直盯着...想要吻她,想要紧紧的抱着她,如果不是在这种公共场合的话,他一定会肆无忌惮的做哪些色色的事情。 突然想回家了,想单独跟她相处了! "年年!"他突然叫她的名字。 "恩?"夏年年停住脚步,转头疑惑的看着他。 魍魉突然伸手微微拉下自己的头上的鸭舌帽,然后快速的俯身,轻轻的啄了一下她的粉唇。 猛然的惊讶,夏年年瞪大了双眼,脸也瞬间变的通红。 "你...你...你...你干什么?"她慌张的说。 "吻你啊!"魍魉回答的理直气壮。 "可是这是有这么多人,你居然..."夏年年羞的想要马上躲起来。 魍魉却是不以为然,反而还笑着说,"因为我们是恋人,所以就算被人看见也没关系吧!"他说着,一只手就搂住了她的肩膀。 夏年年原本的镇定一瞬间消失,惊慌的从他的怀中逃出,慌张的一边跑走一边说,"我去买瓶果汁,不要跟着我!" 看着她慌张的背影,魍魉的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的笑容。 "咔嚓!" 耳边突然传来奇怪的声音,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猛然的转头看向某个方向。 人流不停的穿梭,但是却并没有发现可疑的人,可是刚刚的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好像有人在监视着他一样。是谁呢?冰凝吗?还是...自己太过紧张了? 眉头紧紧的蹙起,心中又开始不安起来!果然,还是快点回去比较好! 马上迈出自己的脚,追上去买果汁的夏年年,而在他刚刚扫视过的那个方向,一个男人拿着相机从人群中走出,将相机对着他的方向,再一次拍下了照片。 ※※※ 私人别墅内 韩冰坐在书房的办公椅上,看着电脑显示屏上的画面。 果然,就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原来是阎王身边的四鬼啊,还好他接管了''少爷'';一手建立起来的黑帮,而他辛辛苦苦调查了十年的资料,也让他全部都看过了,虽然在照片上有那么一点点的差异,但是应该不会错,那个叫Lan的男人就是四鬼之一的鬼魍魉。 一亿,看来要轻松到手了!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 "进!"韩冰轻声。 书房的门被打开,一个男人大步的走到桌前前,将一个装满东西的信封放在桌上,说,"老大,这是你要的东西!" 韩冰拿起桌上的信封,拿出里面厚厚的一叠照片,然后逐一的翻看着。 他的猜测果然没错,四鬼之中的雷霆是阎天赐的保镖,冰凝以前是夏初音的保镖,而琴瑟是潜入他们这里的卧底,那么从十年前开始,在阎之赫知道自己女儿是夏年年的时候,就应该会找人保护她,而保护她的那个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魍魉。 不过... 他看着手中的照片,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 照片上的他们笑的很开心,还穿着情侣装,还有一张是他们接吻的画面,这样看来的话,他们两个人已经交往了?保镖跟自己的主人相恋了? 还真是有趣的一对! 将照片放在桌上,他轻声的说,"你下去吧!" "是!"站在书桌前的男人,微微的低头,然后马上退出房门。 韩冰的一只手拖着自己的下颚,另一只手的手指不停的在桌上的点着,双目看着显示屏上的资料,然后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邪笑。 拿起桌上的一张照片,看着照片里面的夏年年,她的那张脸跟夏初音极为相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夏年年...夏年年..."他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心中萌生出邪恶的想法。 ※※※ 公寓楼 夏年年开心的坐在沙发上,而魍魉则拎着一大堆的东西走进房门,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都说女人是购物狂,只要一花钱就会上瘾,一买东西就会疯狂,果然说的没错,虽然她买的东西都不是很贵,但是却很多,多到他一辈子恐怕也不会买这么多的样子。 "啊...累死了,我不要洗澡了,我要直接睡觉!"夏年年倒在沙发上,一脸的疲惫。 "小小姐,晚餐还没有吃,请吃过晚餐在睡!"魍魉又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模样。 "我不要,我要睡觉,晚餐就留着明天早上一起吃吧!"夏年年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准备马上睡觉。 "小小姐,如果要睡觉的话,请回你的房间!"魍魉站在沙发前,低头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某只懒猫。 夏年年并没有睁开眼睛,而是伸出自己的双手,撒娇的说,"抱我去睡啦!" 魍魉的眉头微微的蹙起!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像个小孩子,但是她现在好像并没有意识到,她这样的举动对一个男人来说可是极大的诱|惑。 慢慢的弯下腰,将她轻轻的从沙发上抱起,双臂微微的收紧,然后大步的走进了他的房间,放在了他的那张两米宽的席梦思床|上。 低头看着她可爱的睡脸,眼睛扫过他们两人身上的情侣T恤,突然探下|身,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呢喃,"年年..." "嗯?"夏年年迷迷糊糊的回答。 "现在睡觉会不会太早了?等等再睡好吗?"他轻声的说着,脸贴上她的脸,微微的磨蹭。 "不要啦...我不要吃饭...不要洗澡...我要先睡觉..."夏年年断断续续,呢喃的说着。 逛了一天的街,她真的很累,全身都已经无力了...好困... "陪我一下也不可以吗?"魍魉的声音充满着魅惑的味道。 "一下?"夏年年在朦胧中犹豫,眉头微微的皱起,好像是在思考。 "对,一下,一下就好!"魍魉说着,就轻轻点点的吻上她的耳根,然后一下一下不停的触碰,在她的面颊和脖颈上游离。 "呵呵..."夏年年突然的轻笑,然后说,"不要啦,痒死了...好痒..." "不要不行!"魍魉霸道的说着,就堵住了她的唇。 一整天都看着的笑脸,早就想要将她扑倒了,但是却又碍于是公共场合所以才克制着自己,好不容易回到家两人独处,可是她竟然说想要睡觉。 她是否真的清楚他们现在的关系?又是否明白一个二十九年都没有碰过女人的男人心?更明白他在她身边一直忍耐这么多年的心情吗? "不准睡!"他命令的说着,更加剧烈的吻着她。 想要把她弄醒,想要把她的困意全部都赶走,加大亲吻的力度,在她的脖颈处用力的吸吮,牙齿微微用力的咬着,但是身下的某个女人却依旧是死死的睡着了。 烦闷的撑起自己的身体,看着身下熟睡的人,他叹着气说,"都说不准睡了...你这个小恶魔...!" 到底他还要忍多久?(未完待续) 252:番外夏年年——初恋(22) 清晨的阳光洒落在柔软的床铺上,夏年年懒懒的翻了一个身,抱住了一个温热的物体,不自觉的在那物体上磨蹭了几下,然后勾起嘴角微笑着想要继续入睡,可是... 她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目,看着眼前她抱着的''物体'';,震惊的瞪大的自己的双眼,睡意全醒。 "魍...魉?"她吃惊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两个会睡在一起?而且为什么她身上的衣服换成了睡衣?难道是他给她换上的吗?在她睡到不醒人事的时候? 天呐!她岂不是被看光光了? 想要大叫,却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现在叫的话,丢脸的只会是自己而已,所以还是先离开,然后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吧。 对对,就这样! 夏年年轻手轻脚的慢慢坐起来,然后转过身,正要下床,一只大手就突然的抓住了她的手臂,然后微微一用力,她又再一次倒进刚刚温暖的怀抱之中。 "你要去哪?"耳边传来魍魉慵懒的声音。 夏年年震惊的全身立刻僵硬,尴尬的说,"我...我...我去洗澡!" "那我去帮你放水!"魍魉说着,就松开她,马上坐起身。 "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夏年年慌张的也再一次坐起,匆忙的下床。 魍魉的双臂再一次将她抱住,从她的身后,将自己的头放在她的肩膀上,靠近着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会讨厌吗?" 夏年年慌张,"什么?讨厌...什么?" "讨厌跟我一起睡觉吗?讨厌我帮你换衣服吗?讨厌在一觉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我吗?"魍魉的声音轻轻柔柔,但是从中似乎还带着一点点的不安。 夏年年微微转头,刚刚好看到他的整张脸,虽然依旧跟以前一样冰冷,但是那两条眉毛却是微微的有些蹙起。 "不讨厌啊!"她马上的回答,红着脸说,"我不是讨厌啦,只是有些突然,被吓到了而已,我想应该慢慢就会适应了吧!" "慢慢?"魍魉挑到了重点的词语,微微露出邪恶的笑容,手臂拢紧她的身体,说,"这是不是就代表着,以后每天都可以这样?" 脸红,心跳! 夏年年瞬间发现,好像是被他戏弄了,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他在演戏,居然比她的演技还要高超,真是可恶,为什么一遇到他的事情,她就变成了一个笨蛋?这难道是恋爱的后遗症。 "我懒得理你,我去洗澡!"她慌张的说着,就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怀抱,冲进了浴室的门。 魍魉看着她的匆匆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每天清晨,睁开眼第一件事情就是...看到你的睡脸! ... 浴室 夏年年慌张的跑进来,背靠着浴室的门,镇定着自己的情绪,心跳已经快到不行了,而且脸也热的让人难受,这种生活,如果在继续下去的话,总有一天她会死掉的。 用力的深呼吸,将自己镇定,然后走向浴缸,却惊讶的在镜中看到自己脖颈上的吻痕,上面还带着浅浅的牙印。 这是什么?该不会是昨晚他留下的吧?那么别的地方呢?快速的脱下衣服查看自己的身体,并无半点其它的痕迹,但是心中的怒火已经满满的冲上云霄,竟然敢在她睡觉的时候偷袭她,这个死魍魉,臭魍魉! 猛然的冲出浴室的门,火冒三丈的说,"鬼魍魉,我警告你,从今天开始不准再我的身上种草莓,要不然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魍魉一脸的惊讶,然后慢慢的转头移开看着他的视线,尴尬的说,"小小姐...衣服!" "啊?"夏年年猛然的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然后震惊的扯开喉咙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太悲催了!她想SHI~~~~~~ ※※※ 经过了脸红心跳的早晨,夏年年尴尬的吃早饭,然后就开始收拾东西,将昨天的''战利品'';都放进自己巨大的行李箱中,然后一脸的神采奕奕,走到了公寓楼下。 魍魉将她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中,仰头看着伦敦蔚蓝的天空,却是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终于要离开这里了,希望不会再有下次了。 坐进驾驶座内,将车启动,微微的有些急躁,所以车速也稍微有些快,像是急切的想要离开这里一样,双目紧紧的盯着前方,却不知为何,心中莫名的出现某种不安。 是因为快要离开了,所以才会有这种心情的吗? 大概吧... "良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夏年年看着他现在的模样,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没事!"魍魉淡淡的回答。 "..."夏年年微微的皱眉,盯着他的侧脸。 明明早上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为什么现在又变的怪怪的呢?看起来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而且还很不安,以前他不会这样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因为车速很快,所以短短的几分钟就达到了机场门口。魍魉马上下车拿行李,夏年年跟在他的身后,观察着他的不对劲。难道是她做了什么事情惹他生气了吗? 眉头微微的蹙起,她想不明白到底为什么他突然变的怪怪的。 "小小姐,我们进去吧!"魍魉拿着行李,一边说着,脚步一边急切的进入了机场内。 想要快点离开这里,越快越好!而越是有这种心情就越是让他觉得不安,好像...真的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而就在他们两个人走进机场大门的时候,一辆一直跟在他们身后的黑色宝马停在几场门口,韩冰从车上走下,看着玻璃大门内隐隐若现的身影,嘴角微微的笑起。 "鬼魍魉的命,今天我要了!"他轻声得意的说。 ... 机场内 因为来的时间太早了,所以两个人都坐在了椅子上等候,而夏年年一直看着魍魉死板的脸,自己也不自觉地皱紧了眉头。 "你到底怎么了?"夏年年再一次的问。 "没事!"魍魉轻声的回答。 "你自从来到伦敦之后好像就变的怪怪的,好像一直都在慌张些什么,是不能告诉我的事情吗?不可以跟我说吗?"夏年年看着他的脸,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魍魉转头盯着她的双眼,心中的慌张微微的有些淡化,慢慢的张开嘴说,"其实,我..."话刚刚出口,却还是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他在害怕! 如果他把自己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的话,她会不会离开他呢?他真的很自私,想要把她一直留在身边,即使知道她会因此而惹上巨大的危险,却还是想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快点离开这里吧,离开这个让他心烦意乱的地方! "其实什么?"夏年年好奇的问。 "不,没什么了!"他微微的勾起嘴角,撑起淡淡的笑容,想让她放心。 但是看着他勉强的笑容,夏年年却是更加的担心了起来,到底是什么事情呢?为什么不跟她说呢?他们都已经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了,还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告诉她的吗? 突然的两人之间没有了语言,也在不知不觉间,到了登机的时间。 两人一同从椅子上站起,人流也变的有些混乱,大家都走向登机口,魍魉的手紧紧的拉住夏年年,脚步有些匆匆,双目一直看着前面进入的门,而忽视了其他的任何事情,更加没有发现站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韩冰,他穿着黑色的风衣,一只手放在口袋之中紧紧的握着一把安装上消声器的手枪。 "真简单...一亿到手了!"他呐呐自语,对准他的心脏,勾动扳机。 而夏年年被魍魉拉着走,皱眉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的看到他的发梢微微有些翘,心中又闪过古怪的想法,突然的停住脚,用力的拉着他的手,让他转过头,却也不经意的挡住了他的身体。 "小小姐..."魍魉疑惑的看着她。 "你的头发..."夏年年说着,伸手去摸他微微翘起的发梢,而当她想要趁机偷偷吻上他唇的时候,背后却是突然的一阵钻痛,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小小姐?"魍魉再一次叫她,更加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夏年年一瞬间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全身也变的有些无力,用力的抓住他的双臂,支撑了自己的身体,然后张开自己的嘴,用尽全部力气说,"良...良哥哥...后背...后背...好...疼..." "什么?"魍魉不明白她的意思。 后背好疼?这是什么意思?而且她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脸的痛苦?为什么这么用力的抓着他?好像站不稳的样子?她这是怎么了? 夏年年全身失力,慢慢的倒下身体! 魍魉慌张的将她抱住,而触碰到她身后的手摸到了温热的液体,一瞬间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伸出自己的手看着手上红色的鲜血。 不...这不可能... 一定是他看错了,怎么会有血? 是谁?是谁?这是谁做的? 抬起头,双目慌张的看着机场里面不停走动的人,快速的寻找,却是完全失去了本身的洞察力,除了慌张,剩下的只有恐惧。 "良哥哥...我...好痛..."夏年年断断续续的说着,气息变的紊乱,视线也开始不清晰。 刚刚的那个感觉是怎么回事?她的后背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痛?为什么她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在慢慢的消失?到底在她的背后,有什么东西进入了她的身体? 好痛...好痛...痛到麻木,痛到失去了知觉... 魍魉慌张的看着她愈发苍白的脸,惊慌的将她抱起,不停的说,"没事的,没事的,你不会有事的...不准闭上眼睛,不准睡觉,好好的看着我,看着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绝对不准把眼睛闭起来,绝对不准!" 他才刚刚体会到幸福,他还说过会永远留在她的身边,他还向殿下发过誓不会让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可是才刚刚过去一天而已,他就让她受伤了,他就让她受到危险了! 不要闭上眼睛,不要离开他,不要向他的母亲一样,一闭上这双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 "不准闭上眼睛,不准,不准,不准..."他大声的命令着,快速的奔跑出机场的玻璃大门,看到刚刚停下来的出租车,不顾一切的撞开刚刚下车的人,将夏年年放进后车座上,然后一把拉出坐在驾驶座上的司机,快速的坐进将车开启。 夏年年的视线已经越来越模糊,模糊到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但是她却是努力的让自己的眼睛睁开,听着他刚刚的命令,用尽全部的力气将她的眼睛睁开,让自己的意识清晰,可是... "良哥哥...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轻,轻的已经近乎于无声。 她已经快要撑不下去了,眼眶好干,好困,好想睡... "年年...我绝对不准你离开我,我绝对不会让你死,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医院了,不要闭上眼睛,不要睡!"魍魉快速的开车,紧张的声音都在发抖。 这突入袭来的恐惧,让他无从抵挡,心中害怕的感觉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整个人就好像被黑暗笼罩住了一样。 夏年年有些不清不楚的听着他的声音,他刚刚说什么? 死? 她会死吗?她这是要死了吗?所以才会这么困吗?可是为什么...会死? ''良哥哥...'';她长大自己的嘴,却是发不出声音,双唇微微的颤抖,无声的说,''我撑不住了!''; 双目慢慢的闭上,意识慢慢的抽离,她什么都感觉不到,没有痛,没有疼,没有伤心,似乎自己就是那黑暗的物体,一切都感觉不到。 这是死吗?不...她才不会死!只不过是... 睡着了... 魍魉快速的开车,眼睛稍微的看着车前的反光镜,里面映照出躺在后车座上的夏年年,她的背后全部都是红色的鲜血,脸色也煞白的犹如白纸,而她的眼睛...已经合拢在一起。 "不..."他惊恐的出声,哽咽的说,"不要...不要..." 不要把眼睛闭上,不要把那双美丽的眼睛合上...快点睁开,快点看着他...不要...不要... 他的心犹如撕裂一般的痛,脚下用力的踩下用们,将车速升到最高,急速的奔向医院。 不准,不准! 不准你死,不准你离开我! 是你让我体会到什么叫做开心,什么叫做幸福,什么叫做爱情,所以绝对不准你这样离开我的身边,就算是阎王鬼差来抓你的魂魄,我也绝对不准你离开我的身边! 夏年年... 不准你死! ※※※ 机场内 韩冰躲在洗手间的拐角处,看着魍魉抱着夏年年冲出机场的背影。眉头深深的皱着,手也用力的握成了拳头。 他是想要杀魍魉的,以为在人多的地方比较好下手,而且也不会被人发现,这样无声无息的就让他死掉,可是却没想到夏年年也突然的拽住他,还挡住了他的身体,而他射出去的子弹,也没有办法收回,直接从后背穿进她的体内。 该死! 他愤怒的一拳打在墙壁上。 牙齿狠狠的咬着,然后大步的也走出了几场的玻璃大门,但是刚刚才走出大门一步,冰凝了就突然的挡在了他的面前。 眼眶微微的收紧,他勾起自己的嘴角,故作镇定的说,"这位美女,你挡住我的路了?怎么?是想跟我要电话吗?" 冰凝冰冷的双目看着他轻浮的小脸,冷冷的说,"比起你的电话,我更想要你的命!" "哦?要杀我?在这里?这里可是有很多人看着的啊,如果对我出手,你也没办法脱身吧!"韩冰笑嘻嘻的说着,没有半点的畏惧。 "放心吧,我没接到任何命令,现在是不会杀你,但是如果让殿下知道你伤害了小小姐,这笔账殿下一定会跟你算的清清楚楚!"冰凝冷冷的说着,口气中带着巨大的杀意。 "呵..."韩冰轻笑,说,"只不过是个意外而已,我也不想伤害她的,你也做过杀手,也应该很明白的,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手的时候,对不对?而且..."他的话音突然的停顿,一步上前,双目邪恶的瞪起,看着她说,"你的殿下养了一个这么危险的''小鬼'';在身边,小心会惹上大祸!" 那个叫鬼魍魉的男人,那个真名叫Ian的男人,可是一个带着巨大危险的炸弹,一不小爆炸的话...他可是会让自己尸骨无存啊。 冰凝的双眼微微的皱紧,眉头也微微的蹙起,狠狠的瞪着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这种男人,果然是最差劲的男人,更是她最讨厌的类型! "殿下让我转告你一句话!"她突然的说。 韩冰微微的惊讶,轻声的说,"什么话?" "殿下说,你们之间的事情,他不想去插手,但是...请你不要小看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小鬼'';,他一定会让你输的一败涂地!" 听完冰凝传达的话,韩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一败涂地? 还真是大言不惭,明明刚刚差点就死在他的枪下,他还有什么能耐跟他对抗? 不过,这个阎之赫还真是聪明,不但把这种麻烦的事情给推的一干二净,还依旧是一副嚣张的样子来警告他,果然是阎王啊...真是令人刮不想看! "谁输谁赢要到最后才会知道,如果可以的话,也请你帮我转告他一句话,就说..."他稍微的顿了一下,然后勾起那轻浮的笑容,说,"话别说的太早!" ※※※ 医院 魍魉坐在急救室门口的长椅上,身体深深的弯下,头深深的垂落着,而紧握在一起的双手还染满夏年年的鲜血。 她不会有事,绝对不会有事,她的眼睛会再一次张开,会再一次看着他,然后笑着叫着他...良哥哥... 千万不要让她离开,绝对不能让她死,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的话,那么他恳求神...一定要让她活着! "咔嚓" 急救室的门被突然打开! —————————————————————— 亲爱哒们,十分抱歉,畅畅把魍魉的名字写错了,是Ian才对,幸好有亲告诉畅畅这么重要的事情,谢谢''弘粉'';,畅么么下哈,嘿嘿~! 畅英文不好,是在网上查到的名字,然后就给写错了,呜......(戳手指),以后就用Ian了,畅以后会注意名字的,嘿嘿~!(未完待续) 253:番外夏年年——初恋(23) 看到从门内走出来的医生,魍魉立刻站起身,大步走到他的面前,质问的说,"怎么样?她没事了吧?是不是没事了?" 医生面对着他慌张的脸,笑着说,"放心吧,子弹并没有伤到内脏,只是失血过多而已,已经没事了!" 一瞬间魍魉大松了一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也马上的松懈。 太好了,她没事,还以为她会像妈妈一样,在他的面前闭上眼睛之后,就再也不会醒来了,实在是太好了,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那么他一定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着了,但听到她没事的时候,心中也产生了另一个犹豫。 她会受伤,是因为他的关系吧?一定又是那个人做的,那么他留在她的身边...真的好吗? "咔嚓!" 急救室的门再一次被打开,几个护士推着躺在病床上的夏年年从里面走出。 魍魉慌张的走到病床旁,跟着病床一同向病房里面走,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盯着她那张惨白的脸,蠢蠢欲动的手想要去触碰她的手,可是却是用力的握紧拳头,静静的跟着走进了病房内。 护士们都走出病房,他坐在病床旁依旧看着她的脸,眉头微微的蹙起,心中凌乱的想着一切不安的事情,如果她不是跟在他身边的话,一定不会出现这种事情,或许刚刚那颗子弹并不是打她,而对准的是他自己,只是出现了差错而已,又或许他从十年前的那次,就应该离开她才对。 现在有些后悔了,自己做的事情,是不是正确的呢? "年年..."他轻声的叫着他,心中的痛苦愈来愈大。 ... 傍晚 静静的病房里,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魍魉一直坐在床旁一动不动,双目盯着夏年年的脸,突然看着她的睫毛微微的抖动了几下,他也突然的慌张了起来。 "醒了吗?"他轻声的说着,微微的探下|身,伸出自己的手,但却停在了她的肩膀前,没有触碰下去。 夏年年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眉头紧紧的皱起,很艰难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目,模糊的视线看着她眼前的人,等视线慢慢变的清晰,她才露出一脸的笑容,无力却又开心的叫着,"良哥哥..." 原来她没有死啊,她就说嘛,她才不会死呢,而且算命的老爷爷也说过,她可以长命百岁,只是命运稍微有点坎坷而已。 "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魍魉的眉头皱在一起,虽然嘴角硬挂起了笑容,但是却还是能看出他依旧还在担心。 "良哥哥..."夏年年再一次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后伸出自己的手去牵他的手。 只是微微的触碰了一下,就感觉到他手上的冰冷,微微的蹙起眉头,想要握紧他的手,将他的手温暖,并将他心中的不安扫除,但是却在她正要握紧他的时候,他却是突然的甩开了她的手。 一瞬间,两人都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彼此看着对方! 为什么他会甩开她的手呢?夏年年不明白,为什么他连碰都不愿意让她碰一下呢?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他之前还那么开心的跟她在一起,可是现在居然连碰一下都不可以了?为什么? 魍魉用力的握紧自己的手,视线慢慢的漂移,躲开她的注视,心中的凌乱再一次涌出,不自觉地就开口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夏年年不解的问。 "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伤,都是因为我你才会流那么多血,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差点丢了自己的命,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躺在这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所以..."他的话突然的终止,心脏痛的好像快要死掉一样。 夏年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似乎已经明白了他刚刚那个反应的原因。 "所以什么?"她轻声的说着,双目变的冰冷,却是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微微低下的头。 "..."魍魉迟疑的没有出声。 "为什么不说话了?你刚刚想说什么?"夏年年追问,嘴角微微勾起淡淡的笑容。 如果他敢说那种话,她一定不会原谅他! 魍魉沉默的突然抬起了头,看着她的脸,紧皱了自己的眉头,说,"所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分..." "砰——"的一声闷响。 夏年年完全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也没有理会正在输液的手,抓起床|上的枕头,就用力的向他砸过去。 混蛋,大混蛋,大骗子,明明是两天前说过的话,现在就想反悔了?他要说分开吗?要说分手吗?说要离开她吗?这个大混蛋,如果不是她现在全身都没有多少力气的话,一定会扒他的皮,抽他的筋,狠狠的揍他一顿。 生气,火冒三丈! "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她怒气的大吼。 魍魉愣愣的站在原地,惊讶的双目看着她正在输液的手背,针头似乎已经偏离了血管,红色的血和透明的液体混在一起,呈现出鲜艳的红色,不停的从她的手背上流出。 "年年,你的手!"他担心的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查看。 "别碰我!"夏年年完全不理会手上的痛,而比起手上的痛,似乎放在左侧胸口的心脏更加的痛。 满身的怒气,她气愤的说,"你刚刚不是不想碰我吗?那就不要管我,而且你刚刚想说的话我很清楚了,我也明白你是担心我,你是想保护我,不想让我再受伤!OK,我知道了,我同意了,不就是分手吗,这样你满意了吗?现在你可以走了,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缠着你了,也绝对不会再去找你,你也不用担心我,这里是医院,我死不了的,走吧...快走啊!" 因为他,她受伤,还差一点丢了自己的命,所以他害怕了,想要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她很清楚他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但是她就是讨厌这种保护的方式,既然已经答应会永远守护在她的身边,就不要再说出分开的话,只不过是受了点伤而已,她不在乎,就算真的死掉了,就算真的只有前两天的那点点幸福,她也在乎...不顾一切的只是想跟他在一起,难道他都看不出来吗? 比起死亡,跟他分开才是最痛苦的,难道他不知道吗? 这个混蛋,大混蛋,既然想要离开她,那好,她就成全他好了,想分手就分手好了,想走就走好了,她才不会再厚着脸皮去找他,绝对不会! 可是心脏好痛,喉咙也很难受... 真是太糟糕了,只不过才相恋两天而已...就分手了... "年年..."魍魉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想要将她抱住,但是却又是慢慢的放回,压抑着心中的冲动。 二十九年的恐惧围绕在他的身边,他不敢跟任何人接触,就连走在大街上都会觉得恐惧,所以总是喜欢躲在无人注意的地方,穿着黑色的风衣将自己的完全的包裹住,而心中无时无刻都会想着那个男人会在什么时候出现,会在什么时候来杀他,就连睡觉的时候也要提醒自己不可以睡着,至少也要提起一半的精神警惕着周围的一切。 他真的好害怕,害怕这个他唯一珍爱的人会像妈妈那样永远的闭上自己的双眸,他不想要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哪怕在痛苦,也想要保护这唯一的一个人。 离开她...是最好的保护方式! "你走吧!"夏年年的声音突然的放轻。 魍魉的心脏猛然居然的撕痛! 夏年年的眼睛看着他一脸纠结烦恼的样子,实在不想要在逼他了,他心中的痛苦,她不清楚,她也不想要去追问,如果他想要说的话,在这十一年里有的是机会说出来,可是他却从来都不会提起自己的事情,是因为太痛苦了吗?还是因为不相信她呢? 无所谓了,不想让他再为难了,如果想要离开她的话...就走吧... "走吧..."她再一次的说,轻声已经轻的有些让人听不到。 魍魉看着她冷漠的脸,忍着心脏处传来的疼痛,握紧自己的拳头,艰难的向后迈出了自己的脚,不停的告诉自己,走吧,走了就是保护她最好的方法,他根本就不应该奢望能拥有她,更不应该自大的以为可以保护她,只不过是刚刚开始的恋情,她就马上受伤,这是警告吗?警告他不要贪心吗?还是在警告他这辈子根本不可能得到幸福? 不想要离开她,可是...怎么样才能不离开? 心好乱,好慌,好怕...脚一步一步的后退着,走到了病房的门口,然后转身走出了病房。 不想离开的,可是更不想她再因为他而受伤! 夏年年看着他走掉的背影,眼泪涌现在眼眶,心脏剧烈的疼痛着,呼吸也变的越来越紧促! 糟糕了... ... 魍魉迈着沉重的脚步向医院的大门走,每走一步都会迟疑很久,内心的挣扎让自己快要窒息,可是却还是强迫着自己不停的向前。 「良哥哥,你要答应我永远都不离开我哦...」 「良哥哥,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吗?」 「那我们说定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那么我现在就命令你,一辈子都不准离开我,直到你死的那天为止...」 耳边不停传来她的声音,不停的回荡着他曾经许过的诺言,不想离开啊,他不想离开她的,可是有什么办法能保护好她呢?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在不受到任何伤害的同时,也能幸福的跟她在一起呢? 明明答应了殿下,还向他发誓,可是却这么快就违背了自己的誓言,他到底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办才好? 突然... 身边呼啸而过的是几个护士和一个医生,他们慌张的跑过去,还传来他们的对话。 "10号病房的病人手术不是很成功吗?为什么突然出事!" "不清楚,好像是哮喘发作!" "什么?哮喘?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真是...快点吧!" "是!" 听着他们急匆匆的对话,魍魉的脚步猛然的停下,并震惊的愣住。 10号病房?那不是年年的病房吗? 哮喘病发作?啊,没错,刚刚她看起来就不对劲,而且明明情绪那么激动,还突然又冷静的样子,还有她不停赶他走的话,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要病发了吗?她是因为怕他为难,所以才会这样的吗? "年年..."他呢喃之她的名字,快速的转身,飞奔向她的病房。 脚还没踏进房内,就听到夏年年大口大口喘息的声音,而当他走进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夏年年,心脏比刚刚还要痛,而看到她眼眶中的泪水,他的整个人都开始后悔了。 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不应该说要离开她的,更不应该走出这扇门,到底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的这么懦弱?到底自己怎么了?不想离开的话,就不要离开她啊,明明他的离开就是对她的伤害,可是自己却还傻傻的以为那是对她最好最能保护她的方法,其实最能保护的方法不是还有一个吗? 那个他承诺母亲永远都不会去做的方法。 "快点拔掉病人手上的针头,在另一只手上重新输液...马上去拿纱布,病人的伤口裂开,要重新缝合...还有马上给她打针,缓和她发作的哮喘病!" "是!" 医生快速的指挥着,护士们都熟练的动作着。 魍魉的脚步有些仓皇的靠近她,明知道自己会妨碍到医生的工作,却还是走到了床边,伸出自己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对不起!"他看着她的双目,轻声的道歉。 他不应该放开这双手,应该紧紧的抓住才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道歉,抓紧了她的手。 不会再放开了,绝对不会再发开了,不管再发生什么事情,他死都不会放开这双手。 医生和护士都惊讶的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人,想要拉开他,但是躺在病床|上的夏年年,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终于还是回来了吗?真的已经不会再说那样的话了吗?那么...看在你说了这么多对不起的份上,她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他一次吧,不过...仅一次而已... 嘴角露出了笑容,手微微的用力,握住他的手,然后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又一次昏了过去。 "年年..."魍魉惊慌的叫她。 "先生,可以请你先离开吗?我要为病人重新缝合伤口!"医生皱着眉头郑重的说。 魍魉这时才缓过神,慢慢的后退一步,却是不舍的拉着她的手,不想要放开,可是...在某些时候还是不得不松开,退到了门外。 从门上的窗户看着病房内的一切,眉头深深的皱着,心中满满的都是担心。 这次他真的已经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在说出分开这样的话,也不会再离开她的身边了,他已经不想要再逃避了。 微微的低头,回想起母亲死前的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Ian,这不是那个人的错...不要憎恨他...不准报仇...答应我...答应我...」 这么多年了,他都坚守着这个承诺,不去憎恨他,不去报仇,任凭他派一个又一个的杀手来杀他,他也只是不停的躲藏,他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妈妈死前的那句话,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也绝不允许那个人再伤害他最爱的人! 这不是报仇,只是在保护他爱的人而已! 眉头用力的皱在一起,双手也用力的握成拳头,担心的双目瞬间变得犀利,他突然冷冷的说,"冰凝,你在吧?" 在旁边空置的病房里,冰凝突然的走了出来! "帮我一个忙可以吗?"魍魉冷声的请求。 "什么忙?"冰凝问。 "帮我查一个人的电话,我有几句话想要跟那个人说!" "谁的电话?" 魍魉的犀利的双目看向冰凝,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 深夜 夏年年的病情已经稳定,而且慢慢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双目扫视着明亮的病房,却看不到一个人。 难道是错觉吗?良哥哥没有回来? 不... 她的眼睛停留在放在床旁的黑色西装,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果然他回来了,他没有离开他,可是他都已经这么晚了,他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守在她的身边呢? "良..."她的喉咙干涩的刚刚发出声音,却又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立刻收声,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现在似乎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一下! "冰凝?"夏年年用力的发出声音,她知道,她一定就在这附近监视着她,就像曾经的良哥哥一样。 "咔嚓!"病房的门被打开,冰凝走到了床边,恭敬的低头,轻声冷冷的说,"小小姐,您叫我有什么吩咐?" "我有些事想问你!"她的声音微微有些虚弱。 "您请说!" "我中枪的事情,你已经告诉我爸爸了吗?"她问。 "还没有!"冰凝回答。 夏年年的双眼突然变的极为认真,并冷冷的说,"那我命令你,绝对不准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如果告诉他的话,说不定他会让她离开魍魉,这样的事情她不允许发生,就算是一点点的可能性,也绝对不允许。 "对不起小小姐,您中枪的事我会如实回报!"冰凝死板的说着,不带半点感情。 "不准说,这是我的命令!" "对不起!" "我再最后一次警告你,不准说,一个字都不准对他提起!"夏年年的声音突然变的冷冽,双目更是充满着霸道的气势,虽然一脸的苍白,但是却还是让人惊心。 冰凝不自觉的震惊,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表情,简直就更像是盛怒的殿下,那个眼神像是愤怒的魔鬼,让人畏惧。 微微的有些迟疑,她再一次回答,"对不起,我..." "如果你还是执意要告诉爸爸的话,那么我现在就用主人的身份命令你另一件事情!"夏年年打断了她的话,冷冽的说,"现在就去死,马上立刻结束你的生命!" 冰凝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目,完全无法想象,一向都只会恶作剧的小小姐,竟然会有这样的魄力。威胁人的方式也不留一点余地。 这就是阎家人的血统吗?还是她本身就是一个''王者'';的存在? 突然的她单膝跪地,低下自己的头,轻声的说,"我知道了,我会遵照小小姐的命令,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殿下!"(未完待续) 254:番外夏年年——初恋(24) 夏年年认真的双目看着她,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变回了原来的模样,笑着说,"谢谢了!" 无论如何,这件事情不可以让爸爸知道,依照他的性格,一定会把他们分开的,这种事情,绝对不会让它发生,就算是危险也好,死也好,她就是要跟良哥哥在一起,不会让人有拆散他们的一点点机会。 "下去吧!"她又轻声的说。 "是!"冰凝从地上站起,然后转身走向房门。 目视着她走到房门,夏年年又突然慌张的说,"等等!" "小小姐还有什么吩咐?"冰凝停下脚,转过身。 "魍魉呢?"她问。 "他说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小小姐想要见他吗?我去叫他过来?" "不用了,你出去吧!" "是!" 冰凝将房门打开,走了出去,夏年年则微微皱着眉头静静的躺着,看着雪白的天花板。 重要的事情?那是什么事情?现在还有什么事情是比她还要重要的吗?他该不会是又再胡思乱想什么了吧?如果他又打算离开她的话,那么她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再原谅他了。 俗话说的好,有再一再二,绝对不会有再三再四... "魍魉是大笨蛋!"夏年年咒骂的说着,烦躁的闭上了双眼。 ※※※ 医院天台 天色一片漆黑,星星只出现了稀少的几颗,夜风不停的吹着,让人感觉有些冷。魍魉站在天台边缘,手中拿着一个黑色的手机,眉头深深的皱着,然后拨下了冰凝给他的电话号码。 "嘀——嘀——"他听着电话里长长的声响,心中微微的还余有一点点的忐忑。 『Holle!』电话里传来低沉的男人声。 "是我!"魍魉的声音冰冷如霜。 『你是?』电话里的人听到中国的语言,也不禁的转换了语言。 "我是你找了二十九年的人,你应该不会把我忘记吧?" 『...』电话里突然的一阵沉默,许久之后才再一次传来那个男人的声音,『你打电话来找我想说什么?』 "我只是想警告你,你跟我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其他人的身上,二十九年我都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并不是因为怕你,如果你再敢动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我会..."魍魉的话突然的停顿,声音猛然变的阴冷,恶狠狠的说,"亲手杀了你!" 哪怕是违背对母亲的诺言,他也要保护住现在最珍惜的人,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是比夏年年更重要,即便是杀了这个人,他也要保护好自己最爱的人。 不会再做一个只会逃避的男人了,他要让他知道,这个因为他而痛苦了二十九年的男人,发起怒来可是会吓死他的。 『你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吗?』电话里的男人声音镇定,没有被他的话所浮动。 "不然你以为我找你会有其他的事情吗?" 『OK!我已经听清楚了你的警告,但是sorry,我会按照我的想法去做,你还没有资格威胁我!』 "你会后悔的!" 『那么你就让我后悔看看吧!』 魍魉的眉头紧紧的蹙起,双目散发出嗜杀的气息。真的好想马上杀了这个男人,好像要杀了他。他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刚刚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他一定会让他后悔,绝对会! "那...我们就走着瞧!"他冷冷的丢出这最后一句话,就突然的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从天台上扔下。 对不起了妈妈! 我跟你的约定到今天为止...结束了! ... 10号病房 魍魉走回到病房的门口,用力的深呼吸将自己脸上的表情放松,然后才慢慢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直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夏年年听到开门的声音,知道进来的人一定是魍魉,所以慢慢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微微的转头,盯着他的脸,并没有说话。 "醒了?"魍魉说着,微微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恩!"夏年年轻声的回答,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 看着她冰冷的脸,魍魉的心隐隐作痛,慢慢的坐在床边,伸出自己的手紧紧的将她的手抓住,再一次的说,"对不起,我不会再说离开你的话了,我发誓绝对不会说了,所以...原谅我...好吗?" "发誓?你以前也经常发誓,我已经不会相信你了!"夏年年冰冷的说着,将看着他的视线移开,也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年年..."魍魉心中突然的慌乱。 "别以为我会轻易的原谅你,从今天开始,到我出院的那一天,我不会跟你说话,不会跟你见面,也不用你照顾我,如果你喜欢的话就呆在房门口好了,不过记得,千万别进来,如果让我看到你那张讨厌的脸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夏年年任性的说着,一脸的认真。 魍魉看着她那张还没有完全恢复红润的脸,眉头微微的蹙起。 她生气是应该的,毕竟以前自己那么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说过那么多的承诺却又反悔,他的确是个不可信的人,但是他这次真的下定决心了,不会再离开她,绝对不会。 "是,我知道了!"他轻声的说着,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然后起身向房门口走。 他会一直守在这里,等她健康的从这扇门走出来! 刚刚从房门走出,就看到冰凝笔直的站在门外,虽然一她依旧是一脸的冰冷,但是很明显就是想要看他的笑话。 "怎么了出来了?不贴身保护小小姐了吗?"她冰冷的讽刺的说。 "恐怕这几天要麻烦你在里面照顾她了!"魍魉轻声的说。 "为什么?"冰凝问。 "因为..."魍魉的脸上忽然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微微的转头看向门上的窗户,带着深情的语气接着说,"我受到了背板的惩罚!" 其实,他明白的,她说不想跟他说话,不想见到她,是因为她不想让他看到她憔悴的样子,而因此想起这些伤痛都是因他造成的,她是不想让他内疚,她其实是在细心的关心着他。 很幸福,真的很幸福...这样的惩罚,充满着幸福的味道。 冰凝看着他那一脸温柔的笑容,想起认识他这么多年都是那一脸的冰冷,心中也不自觉的有些欣慰。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小小姐,而且..."她稍微的顿了一下,接着说,"小小姐刚刚让我不准把这件事情告诉殿下,看来她真的很爱你!"为了他,她露出了那样的表情,说出了那样威胁的话,还真是让她吓了一大跳。 而听到刚刚的话,魍魉微微的惊讶,居然能让冰凝不去报告殿下?小小姐是用了什么办法?而且她说爱? 嘴角的笑容慢慢扩大,整个心已经充满着暖暖的感觉...太幸福了! ※※※ 一连几天,魍魉都只守在门口,按照夏年年说的,他没有走进病房门一步,一直都是由冰凝拿东西进出,还有专护照顾着,而他也只能等她睡着的时候,在房门上的窗户上隐隐约约的看看她的睡脸。 今天是第十天,有些忍不住了! 深夜无人的走廊,他背靠着墙壁,微微的仰头看着走廊的屋顶,轻轻的叹气,微微的皱眉。 虽然只有一门之隔,但是好想她啊,想要认认真真的看看她的脸,想要紧紧的牵着她那双暖暖的手,想要将她娇小的身体拥进自己的怀中,想要跟她说说话,听听她的声音... 糟糕了,越是这么想就越想要见到她! 一门之隔啊,为什么还是这么的思念? "年年..."他轻声的呢喃,然后转身从小小的窗口看着躺在病床|上的人。 突然,病房的灯熄灭,房内一片漆黑,窗户也变成了黑色,看不到任何东西。 魍魉猛然的惊讶,十天了,这是第一次她关掉了灯! 啊,突然的想到她十天前说的那句话! 「如果让我看到你那张讨厌的脸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那么,整理一下的话,就是只要不让她看见他的脸,就没关系了吗? 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笑容,然后伸手将门打开,轻声慢步的走了进去。 站在她的的床边,双目精准的捕捉住她躺在床|上的身影,现在才有些庆幸自己是一个保镖兼杀手,因为这样他才能在黑暗之中看清她的脸...那张美丽的睡脸。 缓慢的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脸,但是却在分毫之差的时候停止了前进,然后慢慢的将手收回,并将自己的身体慢慢的探下,对着她的唇,轻吻了上去。 "你在干嘛?又偷亲?忘记我警告过你的话了吗?"夏年年突然的说话,语气冷冰冰的。 魍魉的身体并没有直起,而是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说,"是你''邀请'';我进来的不是吗?" 不然,为什么要关灯?其实在这十天里,她也是很想念他的吧? "我才不会做那种蠢事呢,出去啦!"夏年年故作镇定的赶他走。 魍魉在漆黑的空间里清楚的看清她此时此刻的脸,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邪笑,然后慢慢的直起自己的身体,轻声的说,"是,那我离开了!" 说着,转身迈出一步,而手却被人紧紧的抓住! "小小姐..." "我不想听你说话,快走吧!"夏年年打断他的话,任性的说着。 魍魉慢慢的转过身,看着她的脸,轻声的说,"你这样抓着我,叫我怎么走?" "谁管你啊,快点走啦,再不快点从我眼前消失,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夏年年像个小孩子一样,一边用力的抓紧他的手,一边说着相反的话。 她是受害者吧?难道还要她说''留下来陪着我'';''不要走'';这样的话吗?她才不会说呢,太丢脸了。 魍魉突然的再一次俯下身体,极近的贴近她的脸,勾勒着自己的嘴角,说,"小小姐,这次我真的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再离开你了,所以...原谅我吧...好吗?" 夏年年猛然的脸红! 他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在她的耳边响起,而明明看不清他的脸,却好像看到了他脸上的笑容,十天都没有看到他了,十天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明明是自己说出口的话,可是却在不知不觉间后悔了。 相见他,想见他...好想见他... 慢慢的她放开了抓着他的手,然后翻过身背对着他。 魍魉惊讶的看着她的背影,手空落落的,心脏猛然的失望。难道是他会错意了?她将灯关上并不是想要他进来吗?一切都是他自作聪明吗?那么他现在是不是要离开呢? "听说你这几天都没有睡觉?"夏年年突然的又问。 "是!"魍魉轻声的回答。 "借你半张床休息一下,不过不准动手动脚,我可是个病人!" 听到她的这句话,魍魉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原来她放开他的手是因为害羞了,原来她这十天都有一直注视着他的一切,原来她是这样的为他着想着。 "是!"他开心的说着,马上躺在了她的身边,从她的身后将她抱住。 "我都说不准动手动脚了,放开我!"夏年年涨红了脸,尴尬的说。 "对不起小小姐,因为这张床太小,所以只好这样子睡觉,放心吧,我只是这样抱着你而已,不会做其他的事情,或者说...小小姐你刚刚想到什么其他的事情了?"魍魉故意的戏弄,嘴角挂满着笑容。 "你...你你你你...我...我我我我..."夏年年生气,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啊,她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碰到他,自己就不像自己了,这是种什么病啊?有没有的治啊? "好了小小姐,我们睡觉啦吧!"魍魉抱紧她,一脸的幸福。 "什么我们,你不准睡!" "是你刚刚说借我半张床休息的!" "休息不代表要睡觉,不准睡,不准抱着我!" "是是是!"魍魉答应着,但是手却没有放开,眼睛也合在了一起,甜甜的想要入睡。 夏年年不再说话,也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自己睡,而自己却是完完全全的失眠,但嘴角却是浮现着开心的笑容。 被他抱着很舒服,他宽大温暖的怀抱好像比妈妈的还要舒服,喜欢被他这样抱着,喜欢他对自己做的所有事情。 "呐,良哥哥..."她轻声的说。 "嗯?"魍魉呢喃的应声。 "明天我就要出院了,然后我们回家吧,我会把你重新介绍给我的家人!" "重新?"魍魉疑惑,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恩,以男朋友的身份!"她说着这句话,眼睛笑的眯成了月牙。 魍魉愣愣的睁着自己的眼睛,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是震惊可以比拟的,是开心吗?不,应该是非常开心!幸福吗?不,是非常幸福... 男朋友?把他介绍给自己的家人? 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他的身上啊,真的是从来都没有想过,不,应该是从来都没有妄想过! "年年!"他突然的叫她的名字。 "干什么?"夏年年没有好气。 "我喜欢你!"他笑着说。 "你...你神经病啊,干嘛突然说这个?"夏年年尴尬的脸再一次变成了番茄。 "我喜欢你!"魍魉重复,抱着她的手慢慢收紧。 "神经病,不要再说了!" "我喜欢你!" "我知道啦,不要说了!" "我啊..."他突然的停顿,靠近她耳边,轻声的说,"我爱你!" 突然的震惊,心一瞬间被他的话填满,满满的都是幸福。 "都说了不要说了,你烦不烦啊,快点睡觉啦..."她带着笑声说着烦躁的话,却是突然的转身,与他相对着拥抱。 "是!"魍魉应声,再一次闭上了自己的双目。 ※※※ 清晨 夏年年脱掉了身上的病服,穿上了休闲的便装,后背的伤口已经拆线,医生说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只要不要做大幅度的运动,在家好好的修养一两个星期就会完全康复了。 而因为在英国住了太多天,又怕引起家人的怀疑,所以才会提早出院,反正也没有什么大碍,所以不会被家人发现,她可是一向对自己的演技很自豪的。 "小小姐!"魍魉皱眉看着她,说,"还是再多住几天吧,你的身体..." "我没事啦,我想回去了,而且,你不是也想快点离开这里吗?"夏年年笑着说。 早就看出他不想要留在伦敦了,虽然他不说原因,但是她知道,他只要一分钟呆在这块土地上,就会非常不安心。 "小小姐..."魍魉的眉头慢慢的舒缓。 "走吧,回家了!"夏年年说着,就抓过他的手,大步的走出了病房的门。 ... 机场 再一次来到这里,心中不禁隐隐还是有些忐忑,而这次魍魉也更加的谨慎,打起自己的十二分精神不停的看着四周,冰凝也站在某个角落里,暗中的保护着他们。 终于两个人顺利的登机,坐上了飞机,这时两个人都安心的松了一口气。 "对了!"夏年年突然说,"回到家以后,不管爸爸说什么,你都不准说在英国发生的事情,就说因为我贪玩所以在英国多住了几天,所以才会这么迟回家,知道了吗?如果你敢多嘴,我一定去医院,让医生把你的嘴给缝上,让你再也不能说话!" "是!"魍魉轻声答应,嘴角微微的笑着。 "我说的可是真的,你不能敷衍我,你可要知道,见家长最重要的就是印象,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没保护好我,让我受伤,那你可就真的要跟我分手了,我不管,如果最后弄到要私奔的下场,你可要养活我,啊,对了..."她滔滔不绝的说着,突然又一本正经的看着他,说,"你的存折里有多少钱?够不够养活我和我们以后的孩子,如果不够,我就..."她欲言又止,心中再一次想着要怎么去骗阎天赐的卡。 "呵..."魍魉突然的笑。 "你笑什么?我可是认真的!"电视剧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放心吧,如果真要私奔的话,我一定会让你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的存款的话,我记得我大概有...几亿美金吧,外加十二间公寓,三个别墅,啊,我其实也有投资的公司,还有一些股票,算一算大概有..." 夏年年听着他的话,吃惊的长大了自己的嘴巴! 他原来是这么有钱的人吗?他不是只是一个保镖而已吗?难不成他也是传说中的''富翁'';? "哎呀!这可真是巧啊,美丽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突然闯进来的声音,让夏年年和魍魉都惊讶的看向坐在夏年年身边座位上的男人。 韩冰? 魍魉的眉头猛然的皱起!(未完待续) 255:番外夏年年——初恋(25) 夏年年的双目盯着他的脸,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有点想不起来了,他是谁啊?又见面是什么意思? "你是?"她疑惑的问。 "不会吧,居然把我给忘记了?我自认为我的这张脸是很容易让人记住的啊!"韩冰一脸的失望,不自觉的将自己的俊脸靠近她,让她瞧仔细。 夏年年皱紧了眉头,有些不耐烦的说,"我不认识你!" "你当然不认识我了,不过在你刚刚来到伦敦的时候,在机场的时候我们有见过面啊,那时候我还错把你认成了初音,想起来了吗?"韩冰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一直看着她那张跟夏初音极为相似的脸。 "啊!"夏年年突然的想起。 原来他就是在机场撞到她的那个男人,不过这世界上真的有那么巧的事情吗?居然又在飞机上遇见了?而且还坐在她的旁边?这种事情...真的只是巧合? "想起来了!"韩冰看着她的样子,突然开心的说。 "啊,恩!"夏年年简单的回答,很明显不想跟他继续聊下去。 他会认识妈妈,这一点她的确很好奇,但是他那一脸轻浮的笑容,还有说话的方式,再加上他给她的感觉很差,所以反射性的就有了讨厌的感觉。 但是他却是一点眼力价都没有,还是笑嘻嘻的看着他,不停的搭话说,"你都不会好奇吗?我为什么会认识你妈妈,还有我跟她之间的关系?啊...你最好奇的应该是我是谁吧?要不要我先来一个自我介绍?" "不用了!"夏年年马上拒绝。 韩冰的笑脸有一秒钟的僵硬。 "妈妈的事情我向来不会多问,她从小就教育我,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过问,所以叔叔你不用跟我介绍或者解释什么,不过作为后辈的我来说,刚刚跟叔叔说话的语气非常失礼,所以要向叔叔道歉才对,对不起叔叔,请你原谅我叔叔!"夏年年一脸可爱的笑容,一口一个''叔叔'';叫的那叫一个亲。 韩冰脸上的笑容略微的有些抽续! 叔叔? 他有那么老吗?应该跟坐在她另一边的那个类似男朋友的男人差不多吧? 这时的魍魉,双目带着杀气的瞪着韩冰,眉头紧紧的皱着,双手握成了拳头,而怒气也在心中不停的横生。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呢?他曾经跟少夫人认识的事情和发生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个男人是喜欢少夫人的吧?那么看到跟少夫人长的极为相像的年年,该不会也想要动什么歪念吧?毕竟少夫人已经跟殿下结婚了,他已经没有希望了,可是刚刚听到他说的话,说在年年来伦敦的时候两个人也见过面,而现在又巧遇?这种事情...是真的吗? 韩冰,十八岁就在美国有了了珠宝设计大师的美名,但是却放弃了自己的设计才能回到了台湾接管Black酒吧做起了黑社会,虽然中途有段时间被他的爸爸再度劝回美国,但是最后还是接管了南宫彻的位置,坐上了黑社会的老大。 拥有这样身份的人突然的接近他们,让他的心中开始有些不安。该不会他是那个人...派来的吧? "啊哈哈..."韩冰爽朗的笑着,说,"你不要叫我叔叔啦,我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三十才刚刚出头而已,你叫我哥哥就可以了,不然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我叫..." "不用了!"夏年年又再一次的拒绝,一脸笑容但是却刻薄的说,"既然你是妈妈的朋友,那么我一定要对你非常有礼貌才行,叫你叔叔真的是太适合了,你不要推辞啦!"而且,他本来就是大叔嘛,干嘛一脸色相的看着她,很恶心耶! 韩冰的双目一直盯着她的脸,仔细的听着她的每一句话,果然她跟初音说的一样,是一个很会斗嘴的人,而且她的性格也跟她初音很像...这张脸,这个性格,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 想要她...想要她成人他的东西! 突然萌生出来的念头,让他不自觉的伸出自己的手,慢慢的靠近她白皙的面颊。 "啪——" 魍魉快速的伸手,将他伸来的手打开,双目怒火的瞪着他!而刚刚因此而回过神来的韩冰,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些尴尬的笑着,夏年年则是皱眉盯着他的脸。 "不准碰她!"魍魉冷声的说,全身都散发着强烈的占有欲和怒气。 韩冰的视线看向魍魉,马上装出一脸疑惑的说,"你们是一起的吗?上次在机场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啊?你是??" "她是我男朋友!"夏年年马上回答。 "哦?男朋友..."韩冰意味深长的说着,笑眯眯的眼睛看着魍魉,对上他的视线,故意散发出强烈的敌意。 魍魉皱眉,将视线转移到夏年年的身上,然后轻声的说,"小小姐,我们调换一下座位吧,你不是有些晕机吗?坐在窗户旁会好一点!" 看出他的担心,夏年年微笑着,点着头说,"恩!" 两个人马上调换了位置,夏年年坐在窗户旁,魍魉则坐在了三个座位的中间,眼睛并没有看身旁的韩冰,完全将他当成透明人。 而从调换位置以后,三个人就再也没说话! 无聊的韩冰微微的叹气,开始明目张胆的盯着夏年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似乎是大病初愈,所以身体还不是特别适应这种长途的飞行,夏年年刚刚坐下没几个小时就变的一脸疲惫,脸色也开始越来越差。 忽然,魍魉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黑色西装,披在她的身上,然后温柔的笑着说,"睡一下吧,睡一下会舒服点!" 夏年年仰头看着他,他这种冰冷冷的温柔,她好喜欢! "恩!"她轻轻的应声,然后靠着他的肩膀,闭上眼睛说,"这样会更舒服!" 魍魉微笑着,微微转头看着她的睡脸! 直到夏年年沉睡入梦的时候,一直盯着他们两个人的韩冰突然感叹的出声。 "啊...真幸福啊!" 魍魉的眉头瞬间皱眉,狭长的双目看向他的脸。 韩冰对上他的视线,眼睛眯在一起,笑着说,"我说的不对吗?有这么漂亮可爱的女朋友在身边,一定很幸福吧?" "..."魍魉没有回答,将自己的视线离开。 "哎..."韩冰深深的叹气,难过的皱起了自己的眉头,自言自语的说,"真羡慕啊,如果我也有一个这样的女朋友就好了...这样的女朋友!"他重复的说着,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容 魍魉心中的怒火猛然上升,双目瞪大的看向他! 刚刚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样的女朋友?意思是想要年年做她的女人吗?他这是在挑衅他吗?而且还重复两次说同样的话,果然他是来者不善! 狠狠的瞪着他,却是没有开口说话,他怕自己的愤怒会吵醒刚刚睡着的夏年年! 韩冰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扩大,得意的说,"这位先生,如果我说我想要她的话...你可以把她让给我吗?" 魍魉的眼眶微微的皱紧,想要伸手揍他一拳,甚至想要拔出枪直接在他的额头上开一洞,可是因为睡在他肩上的夏年年,他只要忍耐着,告诉自己不能被他挑衅。 "不可以!"他压低声音回答。 韩冰嘴角保持着邪笑,突然的坐直自己的身体,双手环胸,轻浮却又透露着认真的说,"那我就把她抢过来吧!" 魍魉猛然的怒火冲天,伸出自己的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衣领。 "你想干什么?别这么冲动嘛,难道你想吵醒她吗?看她的样子好像很不舒服啊,如果被吵醒的话会更不舒服吧?"韩冰的脸上挂满的轻浮的笑容,眼睛故意一挑一挑的看着靠在他肩膀上熟睡的夏年年。 魍魉的手猛然僵住,然后慢慢的放开了他的衣领,镇定着自己的情绪。 "还真体贴啊!"韩冰感叹,"想不到曾经当过杀手的人也会这么温柔,果然恋爱是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我也好想试试恋爱的感觉啊,不知道我会不会也变的很温柔呢?不过,我本身就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把?呵呵..." 听着他一句又一句挑衅的话,魍魉却慢慢的将自己镇定,不再变的冲动! 微微的动了动自己的唇,他轻声的说,"我不会把她让给任何人...她只能属于我!" "哦?是这样啊,那么她呢?也是这样想的吗?"韩冰兴致勃勃的问。 "这不关你的事!"魍魉冷冷的说。 "没错没错,我只是很好奇问问而已,你别看我这副德行,但是有的时候说出来的话,可都是认真的,而且我还是那种超不服输性格,越是有趣的事情就越想要插一脚,所以..."他突然的一本正经,微笑着说,"以后可能要请你多多指教了!" 魍魉的脸上非常平静,但是心中却是又恼又怒!到底这个男人是想要干什么?他有什么目的? 不过,不管他说什么,小小姐一定不会让给他,其他任何男人也不可以! 小小姐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是他的,任何一个男人都别妄想从他的身边把她抢走,绝对不可以! 微微转头看着她熟睡的脸,心中的占有欲和独占欲更加的强盛! 已经不会在离开她了,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韩冰看着魍魉脸上的表情,心中暗暗的盘算着! 将他们分开的话会是很有趣的事情吧?这个男人会哭吗?哭到稀里哗啦的程度? 真想看看啊... ... 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抵达了台湾,慢慢的降落! 疲惫的夏年年一直靠着魍魉熟睡着,而眉头也微微的皱紧,似乎睡的很不舒服! 魍魉微微蹙眉看着她的脸,果然还是应该让她在医院多住几天才对,至少也等身体完全没有问题才行,她勉强着自己出院,并赶着回家,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心中不自觉的又开始自责了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他那时候只想要快点离开伦敦的话,或许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不论是作为一个保镖,还是作为恋人...他都太失职了! "小小姐,已经到了,请你醒醒..."魍魉小声的叫着她,轻轻的推了推她的身体。 "嗯..."夏年年懒懒的出声,一点都不想要睁开眼睛,依旧是像以前一样伸出自己的手,喃喃的说,"抱我啦!" 魍魉看着她那孩童般的模样,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双手小心翼翼的将她从座椅上抱起,慢步稳健的走下飞机,完全没有理会身边一双双异样的眼光。 抱着她走出机场的大门,一辆黑色的宝马就马上停在他的面前,而同时韩冰又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 "嗨~"他笑着打招呼。 魍魉却是完全不理会他,大步走向宝马车! "等一下!"韩冰叫住他。 魍魉继续向前走! 韩冰突然几个大步走到他的面前,挡住了他的路! 魍魉的双目瞪着他,用力的皱起了眉头。 "我可是找她有重要的事情要说哦,可以麻烦你稍等一下吗?"韩冰脸上依旧是轻浮的笑容,却是在语气中夹杂了命令的口气,微微的显露出他的认真。 "小小姐还在休息,所以请你..." "没关系,叫醒她不就好了!" "什么?不行..." 魍魉才刚刚开口,韩冰就突然大声的吼,"喂——夏年年——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从梦中惊醒,耳朵"嗡嗡"的作响,回荡着韩冰大吼的声音。 "你?"夏年年一脸烦躁的看着他笑眯眯的脸。 "嗨~"韩冰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对着她抛了一个媚眼。 夏年年额头瞬间纠结,怒气猛然的上升。 "你这个死老头,不知道扰人清梦这死吗?年纪大了就不要做这种幼稚的事情,烦死了,找挨骂是吗?"夏年年火冒三丈,张口就是一顿痛骂。 死老头? 韩冰的脆弱的小心灵受到了重创! 勉强挂着自己的笑容,他说,"真的十分抱歉,只是我觉得既然见面了,不让你知道我的名字实在是你的损失,所以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打断我,给我好好的记住,我姓韩,单名一个冰字,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以后一定要叫我冰哥哥!" "冰你个头啊!"夏年年怒气的从魍魉的怀中跳下,瞪着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指着他的鼻子说,"本来我是看在你认识我妈妈的份上才给你三分面子,不跟你计较的,但是你居然敢一次又一次的惹恼本小姐,你以为是你谁啊,长的一副鞋拔子脸,还想让本小姐叫你哥哥?哥个P啊,我告诉你,别在出现在本小姐面前,赶快滚去韩国整容吧...真是气死我了,居然敢吵我睡觉,我...我...我..."她越说越生气,猛然的抬起自己的脚,用力的踩向他穿着高级皮鞋的脚。 韩冰瞬间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整个脚面都开始胀痛起来! 魍魉皱着眉头,连忙将暴揍的夏年年拽过,并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们告辞了!" "放开我,我要把着臭小子踢到火星去,我要让着臭小子知道吵醒本小姐会是什么下场,臭小子,你给我站那别动,我踢踢踢..." "是是是,小小姐我们回家吧!"魍魉用力的拽着她,将她塞进了车内,然后马上开走! 韩冰整个人都愣在原地,久久都没能缓过神来! 死小子? 这么快又给换称呼了?而且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她那是疯了吗?居然比泼妇还要凶悍!还真是吓了他一大跳。 ... 车内 夏年年的脸色阴暗之极,气愤还没有完全的消退! 魍魉开着车,时不时的转头看着她的脸。这种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除了他以外,只要有人吵醒她睡觉,她的火气就会猛然的爆发,貌似这种病被称作''起床气'';。 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的时候,他也是吓了一大跳呢! "小小姐,你...没事了吧!"他轻声的问。 "你看我像没事吗?"夏年年怒气,脑袋还是微微的有些疼。 那个该死的男人,叫什么来着?韩冰?居然把她从甜甜的美梦中吓醒,真是该死,死一百次都不够。气死她了! "刚刚那人到底是谁啊?你认识他吗?"夏年年突然皱眉的问。 魍魉听到她的问题,忽然微微的蹙起了眉头,然后霸道的说,"请小小姐以后不要接近那个男人!" "咦?"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的侧脸。 他这是在生气?吃醋? "哦,既然亲爱哒男朋友大人都发话了,那么我就勉为其难的听从好了,不过..."她突然兴致大起,一脸邪恶的靠近他,笑嘻嘻的说,"其实那个男人长的还不错,我那样说他会不会太过分了呢?" 魍魉的眉头皱紧,冷冷的说,"小小姐,我可以占用你两分钟的时间吗?" "咦?两分钟?"夏年年疑惑。 魍魉突然的擦下刹车,将车停在路旁! "你要干什么?"夏年年问。 "惩罚!"魍魉冷冷的说。 "什么?什么惩罚?喂...你...唔..." 夏年年的话还没说完,魍魉就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封住了她的嘴! 讨厌她提起其他男人的事情,讨厌她对别的男人感兴趣,想要让她的脑袋里一直都只有他一个人,整个身心都只想着他... 在不知不觉间,他的占有欲逐步的上升,变的连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 "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他在她耳边如咒语一般轻声的说。 夏年年瞬间脸红,心跳加速! ※※※ 阎家别墅 夏年年和魍魉先回到自己的公寓楼里换洗了一下衣服,然后才来到这里,而在别墅门口的时候,魍魉习惯性的打开车门,看着夏年年从车上走下,然后自己则想要退到一边,可是夏年年却是马上抓住了他的手,勾起他的手臂,拉着他一起走进大门。 "小小姐!"魍魉微微的有些慌张。 夏年年完全不理会,看着迎面走过来的阎之赫和夏初音,笑着叫道,"爸,妈!"(未完待续) 256:番外夏年年——初恋(26) 夏初音挽着阎之赫站在夏年年和魍魉的面前,他们的脸上都挂着微微的笑容,而双目也从夏年年的身上,慢慢的转移到魍魉的身上。 "少爷,少夫人!"魍魉恭敬的低下头。 夏年年的眉头瞬间皱起,伸出自己的脚,踢了踢他的脚踝! "..."魍魉沉默着,脸上却是十分的尴尬。 夏年年见他无动于衷,生气的用手肘戳了戳他的肋骨,然后咬牙切齿的靠近他的耳边,小声的说,"你刚刚叫什么?你以为你今天是以什么身份来的到这里?" 真的是气死她了,明明说过是要将他以男朋友的身份介绍给家里人的,可是居然还叫少爷少夫人?他这个习惯就不能改改吗?不行,找个机会,她要让他辞职才行! 夏初音和阎之赫看着他们两个挤眉弄眼的站在门口,不自觉的相对看了一下对方,然后微笑着转头继续看着他们两个人,等着他们接下来的行动。 "呃..."魍魉尴尬的开口,这种事情他是初次遇见,心中不禁会有些慌乱,但是脸上却是特别的平静,再一次微微低头,他轻声的说,"伯父,伯母!" 夏年年满意的微笑。 阎之赫和夏初音也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进来吧,别站在门口了!"夏初音微笑的说着,四个人就一同走进了别墅内。 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形式走进这个别墅之中,魍魉的双目扫视了一下华丽的大厅,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 这就是家吗?一个将一家人聚集在一起的地方,一个温暖到让人卸下所有防备的地方! 长这么大,他还没有过一个真正的家! 因为已经到了晚上,所以四个人直接走进了餐厅里,而餐桌上早早的就已经准备好了晚餐,阎天赐和阎天新也都已经坐在了各自的位子上。 "妈妈,爸爸,姐姐!"阎天新一脸可爱的笑容,乖巧的叫着他们。 忽然他的视线盯着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魍魉,眉头不禁微微的蹙起。这个人不是姐姐的保镖吗?为什么出现在他们吃饭的地方?而且姐姐为什么要挽着他的手呢?果然...这两个人有一腿吗? "啊,你终于回来了!"阎天赐脸上根本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但是语气越呆着惊讶的味道。 "怎么?几天不见,想我了?"夏年年一脸的邪笑。 "我是想你快点把卡还给我,不要再乱花我的钱,还有你那些麻烦的事情,我终于不用再做了!"阎天赐一想起去医院看蓝堂的事情,心情就非常的烦躁。 "哦?是这样啊?那么我要你帮我调查的事情,都查到了吗?"夏年年开心的问。 "你以为本少爷是谁?会查不到吗?"阎天赐自信满满。 "真不愧是我夏年年的哥哥,果然有我一半的优良血统!" "你说什么?"阎天赐怒气。 "啊哈哈,开玩笑的啦,饭前不要生气,不易消化啦!"夏年年开心的坐下。 这时阎天赐的视线才注意到站在她身边的魍魉,稍微的有些惊讶,然后冷冷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我们今天重要的客人!"一直看着他们吵闹的夏初音突然的出声,一脸温柔的笑容。 重要的客人? 阎天赐的恍然,清楚了话中的含义。 "那么..."一直都没有说话的阎之赫,突然说话,坐在餐桌的正位上,认真的说,"年年你是不是要跟我们介绍一下,你带来的这位客人呢?" "哦,好!"夏年年从椅子上站起,笑着看了一下身旁的魍魉,然后脸上微微的泛着红晕,说,"他是我的男朋友,是从今天开始要陪伴我一生的人!" 魍魉听到她的话,一瞬间绷紧了神经,不知要如何反应,所以只好深深的低头行礼! 他是她的男朋友,她对自己的家人这样介绍了自己,莫名的心中开始紧张,而这样强烈的紧张感还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很慌张,不知所措,更加不知道他们会如何看待他,会对他说什么样的话?是不是会接受他?还是... "哦,男朋友呀,我女儿也到了谈情说爱的年龄了,呵呵..."夏初音一脸开心的笑容。 "啊,姐姐你找到男朋友了?你终于能嫁出去啦,真是谢天谢地呀!"阎天新双手合十,感谢上帝。 "哎..."阎天赐深深的叹气,然后看着魍魉说,"你确定要让这母老虎做你的女朋友?你确定一辈子要跟这个母老虎睡在同一张床|上?作为受害者的我,不想多说什么,只想好心的告诉你,把她娶回家,绝对是你这辈子最错误的一件事,不过,如果你坚持要娶她的话,那我还真的要准备一份厚礼好好的谢谢你,终于能把这个母老虎从阎家赶出去了,Thank/you/very/much!" 阎天赐一脸的感谢,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夏年年听着他们的话,心中的怒火蹭蹭的上涨,这两个没良心的哥哥和弟弟,居然在她男朋友面前这样说她,她有那么差吗?她怎么说也算是台大的校花啊,从中学开始向她告白的人就一个接着一个,可是他们居然把她说的好像嫁不出去似的,这叫什么家人啊? "你们两个该死的家伙..."她阴森森的说着,一脸邪恶的表情,狠狠的接着说,"就真的那么想惹我生气吗?" 一瞬间阎天赐和阎天新的背脊开始发冷,好像一不小心踩到了某只狐狸的尾巴。 两人快速的转头,看向夏初音,对她发出求救的信号! 夏初音却是一脸的笑容,无动于衷的只是看着他们! 他们活该,谁叫他们在年年喜欢的人面前说这种话,就算是被揍也是他们自找的,女人当然是要帮着女人了。 就在夏年年怒气的想要好好收拾他们的时候,站在他旁边的魍魉突然的说话。 "年年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她的温柔体贴,她的好,你们应该和我一样最更清楚了,所以我会像你们爱她一样的去爱她,我会用尽我全部的力气去照顾她这一生...请你们放心的把她交给我吧!"魍魉大胆的宣示着爱情的宣言,心脏不停的狂跳,但却是坚定不移。 已经在她的身边守护她十一年了,她的一切他都非常的清楚了解,所以他有自信能爱她一辈子,不管是她的缺点还是优点,他全部都会包容。 夏年年听着他的话,瞬间的脸红,怒气马上消失! 夏初音,阎天赐和阎天新,嘴角都微微的露出了笑容!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年年以后就麻烦你照顾了,未来女婿!"夏初音笑着说。 "妈妈都说好了,那我也没什么意见,姐姐就拜托你了!"阎天新也一脸的笑容。 阎天赐则是一脸的无所谓,轻声的说,"给你吧,给你吧,你那么喜欢就快点拿走吧!" 魍魉的脸上浮现出笑容,但是一直沉默不语的阎之赫却是冷冷的说,"年年,你应该不会忘记你现在的未婚夫可是蓝堂吧,在有未婚夫的情况下还向家人介绍你的男朋友,你这算什么?" "..." 突然,所有人都没有了声音,双目都看向一脸冰冷的阎之赫。 "好了,刚刚的话我就当没听到,坐下来吃饭吧,魍魉你也给我坐下!"阎之赫命令的说着,然后拿起了筷子。 夏年年皱紧了自己的没有,闷气的坐下。魍魉却是一脸的镇定,也坐在了椅子上。 原来应该是一个热闹的晚餐,但是却因为阎之赫的一句话,最后变的食之无味。 阎天赐像平常一样简单的吃了几口,然后优雅的将筷子放下,双目看向正位上的阎之赫,突然的说,"爹地,如果那个叫蓝堂的男人是对我们家另有所图的话,你还会同意这个婚姻吗?" "另有所图?"阎之赫重复,也将筷子放下,说,"你指的是什么?" "没什么,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既然没有确切的证据,就不要妄下断言!" "哦?那就是说,有证据的话,就可以拆散他们了?" "..."阎之赫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 阎天赐突然的从椅子上站起,微笑着说,"我吃饱了,我还要很多工作要做,先走了!"他说完,就绕过餐桌,刚刚好路过魍魉的身边,微微的停下了脚,然后探下|身,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放心吧,我会帮你的,未来妹夫!" 魍魉微微的惊讶,转头看向他走向房门的背影。 "他跟你说了什么?"夏年年疑惑的问。 "没...没什么!"魍魉回答。 夏年年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心中暗暗的决定,一会一定要找那个''本少爷'';好好的谈谈。 "我也吃完了!"阎天新将自己碗中的东西吃完,然后一脸笑容的看着夏初音,乖巧的说,"妈妈我去做功课,你慢慢吃!" 说完,他就跳下椅子,也在路过魍魉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一脸狡猾的笑容对着他小声的说,"良哥哥是吧?你一定要加油哦,加油快点把姐姐娶走,这样妈妈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哥哥天天忙工作,已经不能造成他的威胁了,而至于爸爸嘛?他可是从来都没放在眼里。 夏年年的眉头更加皱紧,这一个一个的到底到在跟他说什么啊?如果敢说一些没用的话,她可是会杀人的哦! 坐在一旁根本就没有吃东西的夏初音,一直挂着笑容看着他们这些小鬼的一举一动,三个都是她生的孩子,她可是最清楚他们的性格,而他们外表看起来像是非常不合,互相讨厌对方,但其实可是比任何亲兄弟都还要亲,而且越是说着反话,就代表他们越是相信相爱...真的是越看越可爱,她的孩子们... 不过,有一个人倒是非常的讨厌! 视线看向坐在她身边的某个冷冰冰正在喝汤的男人,狠狠的瞪着他,然后在桌下突然的伸出脚,用力的踢向他。 "噗——"阎之赫的嘴突然变成了喷泉。 "咳咳咳..."他拿起桌旁的手帕,一边擦着满是汤汁的嘴,一边轻声的咳嗽着,双目看向坐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夏初音,心中闷闷的却不敢生气。 "爸爸,你没事吧?汤不好喝吗?"夏年年一脸疑惑的问。 "啊,恩...有点咸!"阎之赫略显惊慌。 "咸?"夏初音突然说话,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汤,说,"不会啊,今天的汤可是我亲自下厨,会咸吗?原来你不喜欢喝这个味道的啊,那以后我还是少下厨吧,免得让你吃到难吃的东西!"她说完,就一脸的难过,眉头也微微的蹙起。 "啊,不是的,我并不是说你做的东西难吃,我只是..." "算了,不要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我吃饱了,先去休息了,年年你们慢慢吃,没事...一切都有妈妈我做主!"她故意重重的说着最后一句话,然后就站起身,大步的向房门走。 这时的阎之赫一脸的慌张,也马上从椅子上站起,一句话都没说,就匆匆的跟在夏初音的身后。 "老婆,你等我一下!" "你腿那么长,还用人等吗?" "老婆..." 隐隐约约的听着夏初音和阎之赫的声音,夏年年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妈妈太棒了..." 只有妈妈才能对付那个冷酷的爸爸,而且也只有妈妈才能让爸爸那么的慌张不已,还有就是...妈妈的最后一句话让她更加的开心,这样一来,爸爸就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剩下的只要搞定那个蓝堂就OK了! "年年..."魍魉的头深深的低着,突然的叫着她的名字。 "恩?"夏年年疑惑的看着他,微微的皱起眉头说,"怎么了?" 魍魉的嘴角挂起点点的笑容,轻声的说,"一家人...就是这样的吗?这...就是家人的感觉吗?" 他从出生的那天开始,就被人追杀,妈妈抱着他一直逃亡,他童年的记忆只有逃跑,逃跑,无尽的逃跑,而最深刻的就是在他六岁的时候妈妈死在他的面前,还有对他说的那句话。他的人生从来都不曾有过这样温暖的时刻,好多人一起吃饭,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还吵吵闹闹个不停,这样的事情...是第一次! "傻瓜,这当然是一家人了,等以后...你也会有自己的家人!"夏年年笑着说,本是想安慰他的,没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话中的某种含义。 自己的家人? 魍魉忽然的抬头,看着她的脸! "我要五个!"他突然没头没脑的说。 "什么五个?夏年年疑惑。 "五个孩子啊,最好是三男两女!"魍魉的嘴角浮现着笑容,带着一半的认真,也带着一半的玩笑。 而夏年年的脸瞬间变成熟透的番茄。 "谁要跟你生孩子啊,八字还没一撇呢,等...等...等结婚以后再说了!"她绝对不要做未婚妈妈,而且他还没有做好准备跟他那个什么什么又什么的,居然说孩子,会不会太早了点。 魍魉看着她脸红的样子,心中的喜悦更加的巨大! 突然的伸出双手将她抱住,轻声的说,"你会嫁给我的对吗?" "谁要嫁给你啊,放开我!"夏年年挣扎。 "就算你不嫁给我,我也会硬把你娶回来!"魍魉霸道的说。 "神...神经病啦,放开我!" "我不放,这辈子都会紧紧的抓着你!" "你...你...你..."夏年年满脸通红,害羞的失去了挣扎。 "果然五个还是太少了!"魍魉突然的又说。 "什么?" "11个吧,正好是一直足球队!" "什么?你...你...你..."夏年年又羞又恼,咆哮的说,"你当我是猪啊,谁要跟你生11个孩子,你去死啦!" 震耳欲聋的声音,让站在门外的佣人也不禁的红了脸。 ... 饭后 魍魉站在书房的门口,脸上幸福的笑容已经消失,带着沉重的表情迟迟的都没有敲响面前的房门。 站在原地长达五分钟,最后他还是猛吸了一口气,然后伸手轻轻的敲了三下房门。 "咚、咚、咚!" "进!" 听到门内传来的声音,魍魉将门打开,然后走了进去。 站在书桌前,他恭敬的低头,说,"殿下!" "恩!"阎之赫轻轻的应声。 魍魉突然的没了声音,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双手用力的握紧,眉头也纠结的蹙在了一起。 阎之赫看着他的表情,再一次开口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殿下,有件事我想向你报告!"魍魉的头再一次的低下。 "什么事?"阎之赫问。 "其实小小姐这么迟才回来,是因为她在英国受了枪伤,在医院住了十天,而现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是为了我勉强回来的,而她的伤...也是因为我!"魍魉如实的将事情说出,然后马上单膝跪地,接着说,"对不起殿下,我没有照顾好小小姐,我违背了我们的约定,所以...请你惩罚我!" 阎之赫的脸上冷若冰霜,没有一点点的感情,狭长的双目也微微的垂下,看着单膝跪在地上的他,薄唇微启,他冷冷的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么...你就离开年年吧,不能保护她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做他的男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魍魉的眉头紧紧的蹙起! 他早就知道殿下会这样说,因为这是他们做的约定!他原本是可以不说的,但是作为他的属下,他不想要隐瞒他,况且他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他救了他,他也不会活到现在,更加不会有现在的生活,也不可能会遇到夏年年,更不会有现在的幸福。所以他没办法隐瞒他任何事情。 "殿下,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所以除了这件事,其他的什么惩罚我都会接受,我请求你...让我跟小小姐在一起!"(未完待续) 257:番外夏年年——初恋(27) "不可以!"阎之赫一口回绝。 魍魉的心犹如受到了重击,眉头更深的皱起! "殿下,无论如何...请你一定要答应我!"他再一次的请求。 不想要跟小小姐分开,绝对不会再从她的身边离开,经过了在英国的事情,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绝对不会跟她分开,所以就算是殿下的命令,他也不想要遵从,哪怕是违抗殿下的命令,他也要跟小小姐一生一世都在一起。 阎之赫的双目冰冷的看着他,轻声的说,"在电话里我们不都已经说好了吗?既然你没有能力保护好我的女儿,我为什么还要把她往火坑里推?难道你想让我看着我的女儿因为你而牺牲掉自己的性命吗?你不是也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吗?你一开始选择离开她不是也因为这个原因吗?现在你应该很清楚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那么就快点放手,不要再让年年因为你而受伤,懂了吗?" 他句句逼人,让人心中产生犹豫! 魍魉已经很清楚年年以后在他的身边,不仅仅是上一次那样的危险,或许有一天会像妈妈那样被人杀死,但是不管是不是会牵连到她,不管她跟他在一起是不是会威胁,他都想要自私的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他会用自己的全部是保护他,他不想要放手,哪怕是地狱,他也想要拉着她一起堕落。 "殿下!"他的声音忽然变的坚定,"就算你不答应我,我也不会放开小小姐,我会跟她在一起,我要跟她在一起,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已经下定决心会永远守护在她的身边,所以...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背叛,也原谅我违抗你的命令,我真的...不能没有她!" 阎之赫的双目微微的收紧,嘴角邪恶的勾起一点点的弧度,阴冷的说,"既然你执意如此,那么为了我宝贝女儿的安全着想,我只好选择最后一个方法了!" 最后一个方法? 魍魉疑惑的抬起头,看他! 阎之赫突然拿出一只黑色的手枪,指着他的额头,冷声的问,"你去死吧,这样年年以后不管跟谁交往,都会很安全了!" "殿下..."魍魉惊讶,但却没有任何反抗。 "你的命是我给你的,既然敢违抗我的命令,那么..."阎之赫冷冷的说着,食指慢慢的扣动了扳机。 "砰——" 房门突然的被打开,制止了阎之赫的动作。 魍魉和阎之赫都惊讶的看向站在房门口的夏初音,而夏初音却是冷着一张脸,大步的走进书房门,站在了魍魉的面前。 "少夫人?"魍魉疑惑。 "魍魉,你先出去吧!"夏初音命令。 "可是..." "叫你出去就出去,难道你真的想死在这里吗?还是你想看到年年伤心哭泣的样子?"夏初音冰冷的说着,双目瞪着书桌内的阎之赫。 魍魉犹豫的皱眉,然后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深深的低头,说,"殿下,对不起!"说完,他就转身大步的走出了书房。 阎之赫的视线看着夏初音,轻声的叹了口气,然后将手中的枪放在桌上。 "老婆,你进来的可真是时候!"他轻声的说。 "当然了,如果我不进来的话,你一定会吓坏我的未来女婿!"夏初音慢步上前,走向他。 "你放心吧,我不会真的杀他!" "我知道!" "你知道?"阎之赫突然的惊讶,看着她美丽的脸,疑惑的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你是故意让魍魉去英国的,也知道你是故意留下手机让我偷走,我还知道你是故意让年年去英国,还有年年受伤的事情,你也一定早就知道了。虽然我不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但是从种种迹象来猜测,你是想要试探魍魉的决心,看他到底他是不是已真的确定要跟年年在一起,还有他是不是真的爱年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一定是想要给魍魉和年年铺路,铺一条比较好走而又明确的路,我说的没错吧?"夏初音一脸的得意,站在他的面前,靠着书桌,双手环胸。 阎之赫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她的脸,脸上慢慢的浮现出笑容,然后伸手牵起她的手,说,"真不愧是我老婆,我心里想的东西都叫你看透了!" 没错! 他是故意让魍魉去英国的,他就是要让他面对自己人生中最大的问题,而年年追过去,也是他预料之中的事情,更加是推动他下定决心的关键。一个男人如果总是躲躲藏藏的生活,成天害怕有人来追杀他,白天晚上都睡不安慰,这样的男人怎么能保护她的宝贝女儿?更加别说什么幸福了,而明明他有能力对抗那个男人,也有能力让自己变的更加优秀,那他这个主人加未来岳父为什么不让这块璞玉变的价值连城呢?既然想要娶他的女儿,那么就要让自己天不怕地不怕的像个男人,一辈子被人追杀这种事情,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女儿受这样的苦,不过...他预料之外的事情是让年年受伤,居然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受到那么严重的伤,他这个做爸爸的也要负上一点责任,但是... "阎之赫,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男人!"夏年年突然的甩开他的手,一脸失望的看着他。 "咦?我?我怎么了?"阎之赫疑惑。 "居然利用自己的女儿,还让她受伤?而且装出一脸不知情的样子,责怪我的未来女婿,还拿枪威胁他?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我果然没办法继续跟你生活在一起,离婚吧,不然就分居!"夏初音闷气的说着,狠狠的瞪着她。 她的宝贝女儿她连打都不舍得打一下,可是他居然让她受伤,还是枪伤,如果真的死了怎么办? "什么?离婚?"阎之赫惊讶的抓着她的手,微微慌张的说,"老婆,你跟我的年纪都不小了,不要动不动就说离婚嘛,这次就当我错了可以吗?需要我道歉吗?对不起,Sorry,我错了,这样可以了吗?" 夏初音瞪着他,无动于衷的说,"已经晚了,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她说着,就再一次甩开他的手,然后大步的想要走开。 阎之赫突然的从椅子上站起,然后将她从身后紧紧的抱住,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说,"想要跟我离婚是绝对不可能的,既然做了我阎之赫的妻子,就一辈子都别想从我的身边逃走,所以..." "所以什么?"夏初音用力的挣扎。 "俗话说的好,床头打架床尾和,夫妻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就要用最亲密的方式来解决!" "什么?最亲密?" "当然就是..."阎之赫说着,就大手就已经伸进了她的衣内,唇也吻上她的脖颈,上下起手的将她压倒。 "阎之赫,你这个混蛋!"夏初音生气的咒骂。 "是,我是混蛋!" "色|狼!" "是,我是色|狼!" "放开我!" "我不放,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你是我老婆,到死的那天都是,我是不会跟你离婚的,永远都不会!你还是认命吧,老婆大人!"阎之赫坚定的说着,脸上满满的都是幸福的笑容。 如果魍魉对年年没有这样强烈的爱,他是不会把自己的宝贝女儿交给他的,如果刚刚他答应了他会离开年年的话,那么就说明她对年年的爱...也只不过如此而已! ※※※ 卧房 阎天赐在浴室里简单的冲了一个澡,然后将白色的浴巾围在身下,大步的走出了浴室的门。 门刚刚被打开,他就看到夏年年坐在他的床|上,一脸笑容的看着他,还对着她招了招手,说,"嗨~亲爱哒哥哥大人!" 阎天赐一看到她就知道准没好事,轻声的叹了口气,然后走向她说,"没经过允许就擅闯别人的房间,你这种行为我是可以告你的,怎么?你很想见见我的律师了吗?" "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那么见外呢!"夏年年拿起放在床上的睡袍,递给他。 眼睛看着他赤|裸的上身,不自觉的留恋几秒钟。 还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明明以前那么的瘦,而且细皮嫩肉的,现在却是完美的身材,没有半点赘肉,而且看着他腹部的六块肌肉,看来他平常是有偷偷锻炼身体呀,看来以后又要有一群无知的女人为他疯狂了。罪孽罪孽啊! 阎天赐接过睡袍穿在身上,然后走到室内的小吧台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优雅的拿起精致的高脚杯,轻抿了一口,说,"找我有事?" "不要明知故问嘛!"夏年年微微皱眉。 阎天赐将高脚杯放下,慢步走到她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夏年年看着他的大手,疑惑的说,"干嘛?" "把我的卡还给我,不然我是不会告诉你的!"阎天赐轻声的说。 "切,小气!"夏年年高高的撅着嘴,然后从口袋里将他那几张金灿灿的卡拿出,放在了他的手心。 阎天赐满意的微笑着,说,"你花掉的钱,我会另外给你写一张收据,记得一定要把钱还给我!" "好好好,我还给你还不成吗?小气吧啦的,说吧,你到底都查到了什么?"夏年年一脸的闷气,烦躁的说。 阎天赐走回吧台前,将手中的卡放在吧台上,然后拿着高脚杯,说,"蓝堂他的目的并不是要娶你,而是要利用我们阎家的钱来填补蓝天集团的漏洞。" "漏洞?"夏年年疑惑。 "其实现在蓝家的公司,只是外表华丽而已,公司的内部早就已经支持不住了,说白了,就是因为蓝方胜的经营不善,所以已经面临破产危机了。" "哦?快要破产了呀!"夏年年意味深长的说着。 那就是说,蓝堂需要的是钱,并不是她这个人,而他又不能直接说要向爸爸借钱,况且这么大的一笔钱爸爸和天赐都不会白白借给他们,所以就利用他们的婚姻,想要把她娶回家,然后在利用这层关系,将他们蓝家公司的漏洞都填补上,这样不失颜面,也能保住自己的公司,还真是一个好办法! 但说白了,还是商业婚姻! "你打算怎么办?退婚吗?"阎天赐突然的问。 夏年年的脸上浮现出邪恶的笑容,轻轻的摇了摇头,说,"如果我去退婚的话,他们一定会说我们阎家不讲信用,所以还是让蓝堂亲口说解除婚约比较好,虽然身为女孩的我会觉得有些丢脸,但是既然我已经找到了喜欢的人,也就没什么关系了!" "你要让他提出退婚?"阎天赐疑惑,到底这个鬼丫头又在计划着什么鬼主意,可千万别连累他给她收拾残局啊。 "没错!"夏年年自信满满。 "你想怎么做?"阎天赐问。 "暂时还不能告诉你!"夏年年一脸的神秘,然后看着他说,"亲爱哒哥哥大人,明天有时间吗?" "干嘛?我很忙!"阎天赐感应到了危险的气息。 "嘿嘿!"夏年年从床|上站起,凑到他的身边,撒娇的说,"亲爱哒哥哥大人,就算再忙也能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吧?就当是为了可爱的妹妹我,跟我一起去看蓝堂好不好?" "不可能!"阎天赐马上拒绝。 "哥~哥~~~"夏年年摇晃着他的手臂,声音犹如绵羊一般。 "我说不可能就不可能,你不要靠近我,离我远点,我的工作可是忙到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我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跟你去看那个叫蓝堂的男人!"阎天赐严重的拒绝,用力的甩开她的手。 "咦?为什么你这么讨厌蓝堂呢?他那里得罪你了?还是他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难道..."夏年年的脸色骤变,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看着她那夸张的表情,阎天赐皱紧了眉头,说,"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不准乱想!" 夏年年忽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可怜哒哥哥,我知道这种事情一定对你的打击很大,不过还是请你节哀顺变,不要太过伤心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都说不准乱想了,我跟那个男人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阎天赐皱紧眉头,只觉得自己的头又疼了起来。 这个鬼丫头,又开始耍花样了,要快点把她赶出去才行,要不然... "哥哥!"夏年年突然眼泪汪汪的仰头看着他,猛吸了一下鼻子说,"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把你喜欢男人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也绝对不会把蓝堂上过你的事情告诉任何人,更加不会跟别人说,其实你是耽美漫画中被称作''受'';的那一方!我一定会守口如瓶的保住你的清白,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你还是处|男!恩!" 什——么? 阎天赐的怒气瞬间如火山爆发! 居然敢说他喜欢男人?居然敢说他被蓝堂那个死小子上过?居然还敢说他是受? 看来他这个哥哥不发威,她还真以为他比弟弟还好欺负! "夏年年!"他阴冷的叫着她的名字,狠狠的说,"我警告你不要再胡说八道,小心我真的把你的嘴给缝上,还有我要严重的告诉你,我绝对不是Gay,我喜欢女人!" "哦?你喜欢女人?证据呢?拿来我瞧瞧!"夏年年得意的伸出手,故意气他。 阎天赐气到已经失去了理智,冲口就说,"三天之内,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是怎么跟女人上|床的!" "哎呀,这还真是猥|亵的发言啊,哥哥你原来是色|狼呀!"夏年年一脸的恍然大悟。 "你..."阎天赐怒火冲天。 "好啦好啦,别生气嘛,总之...不管你说什么,明天一定要跟我去医院,要不然..."夏年年得意的挑着眉,说,"哼哼,后果自负哦!" 说完,就大步的走向房门! 阎天赐怒气的一口将高脚杯中的红酒喝下! "居然说本少爷是Gay,本少爷可是风靡万千少女的纯爷们,还说我是什么受?受?受..."受是什么? 该死! 气愤的再倒一杯酒,再一次一口喝下! ... 夏年年走出阎天赐的房间后,就一脸开心的向自己的房间走。 刚刚将房门打开,就看到魍魉站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带笑容的看着她,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你...怎么在我房间?"她惊讶的问。 "是下人带我来的,说是少夫人的吩咐!"魍魉轻声的回答。 咦?妈妈? 妈妈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开放了?居然让男人进她的房间?而且看这个状况,是要他睡在这里吗?果然,她还是应该回自己的公寓住才对。 "呃...那个...你随便坐!"夏年年尴尬的说。 "嗯!"魍魉也尴尬的应声,然后坐在了床尾处。 整个房间内好像在夏年年进入的时候就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氛,让人不自觉的尴尬,心脏慌乱,也让人的身体微微的开始发热。 "呼..."夏年年轻声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再一次开口说,"你先坐着吧,我去洗个澡,啊对了,如果你也想洗澡的话可以去隔壁的客房里,当然如果你要睡在那里也没关系,不过..."她的话突然停止,想要赶他去客房睡,可是又想要留下他跟他一起睡,但是她只是喜欢他那温暖的怀抱,绝对不是想要跟什么什么又什么,所以开始犹豫了,到底是让他走呢?还是留下呢? 算了,就这样吧,洗完澡在说! 丢下那说到一半的话,然后就突然的关上浴室的门,留下魍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那里。 ... 浴室里 夏年年脱下自己的衣服,走进暖暖的浴缸里,将自己的身体全部浸泡在里面,然后舒服的仰着头,放松自己。 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然后又硬撑着不让家人发现自己的身体虚弱,终于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果然住院十天有点少吗?还以为自己的身体很强壮呢,没想到还是这么的脆弱,不过还好她的病有好转,要不然真的害怕自己会突然病发死亡。 微微的叹气,然后伸出自己右手,摸着自己不停跳动的心脏,默默的告诉自己,她现在是健康的,她的身体是健康的! "咔嚓!" 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夏年年惊讶的看向走进来的魍魉! 慌张的抱住自己的身体,遮挡住重要部位,说,"你...你...你进来干什么?" 魍魉站在浴缸前,屈膝蹲下,嘴角勾勒着邪邪的笑容,轻声的说,"我刚刚一直在想,少夫人让我来小小姐的房间,是不是想让我们...生米煮成熟饭呢?"(未完待续) 258:番外夏年年——初恋(28) "什么?生生生生生生...生米?"夏年年的脸瞬间涨红,羞怯的连话都说不清楚。 生米煮成熟饭?他的意思是... 魍魉的右手的手肘拄在浴缸边沿上,双目盯着她红透的脸,笑着说,"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年年..." 夏年年的心脏狂跳的好像要从身体里蹦出来一样,猛然的头昏脑胀再加上全身都浸泡在热水里,脑袋开始微微的有些眩晕。 "你...你说什么呢?不要胡说八道了,快点出去啦,没看到我在洗澡吗!"夏年年尴尬的说着,将自己的身体抱的更紧,还微微的转过身,别开他的视线。 魍魉嘴角的笑容扩大,故意轻声色色的说,"我有看到哦,我正在看呀!" 什么? 正在看? "不准看!"夏年年惊慌的大吼。马上背对着他。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都已经看多好几遍了,以后还会继续看下去,你要慢慢习惯才行!" "什么习惯啦,我才不要习惯,你快点出去啦,不要再看啦!" "怎么?"魍魉突然发出惊讶的声音,说,"你是在害羞吗?" "谁...谁...谁害羞啊!"夏年年死鸭子嘴硬,卯着劲说,"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被人看看身体嘛,再说了,我也看过你的身体呀,没什么了不起的!" "哦?"魍魉得逞的微笑,然后突然的将自己身上的西装解开,一件一件的脱下。 夏年年背对着他,不知道他在干什么,紧张的以为他要出去了,疑惑的慢慢的转头,可是魍魉却突然的走进浴缸内,从她的身后将她抱住。 一瞬间的惊讶,夏年年全身都变得僵硬! 进...进来了? 他居然这么大胆的就泡进她的浴缸里?而且还紧紧的抱着她,让她清楚的感觉到后背被触碰的肌肤和他快速跳动的心脏。 扑通——扑通——扑通—— 忽然的恍然,原来他也在紧张的?虽然一脸的镇定,但其实他对于这样的肌肤相亲也是紧张的心跳加快。也对,她怎么忘记了呢?他也是第一次这样跟女人泡在同一个浴缸里吧?而他以前说过他的初吻和初恋都是她,其实...他的心情是跟她一样的,只是在故作镇定而已! "呵呵..."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笑出了声。 听到她的笑容,魍魉微微的蹙眉,然后更加的抱紧她,靠近她的耳根说,"你在笑什么?跟我一起洗澡很开心吗?" "啊!"夏年年的意识回到了现实! "哪...哪有,不,不是没有,不对,我才没有开心,啊...不对不对,你快点出去啦,你进来干什么?放开我,色|狼,**,色鬼!"夏年年慌张的叫骂着,开始用力的挣扎。 水花四起,因为她的挣扎乱动,所以两人的肌|肤产生了摩擦,而该碰到的地方都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也都碰到了,魍魉的身体微微的开始躁动,猛然的抱紧她,将她制服住,然后带着命令的口气说,"不准动!" 夏年年惊讶的愣住! "你...你放开..."她刚想要再一次的挣扎,魍魉就突然在她的耳边,邪魅的说,"在乱动的话,就不仅仅是生米煮成熟饭这么简单了!" 一瞬间,夏年年变成了乖顺的小绵羊,一动都不敢动! "真乖啊!"魍魉一脸得意的笑容,将头枕在她的肩膀上,轻声的说,"真奇怪,小小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听话的呢?而更奇怪的是,听话的小小姐竟然会这么的可爱!" 一向都是那么的古灵精怪,可是最近在他的面前似乎变的笨了,明明以前她经常耍他的,可是现在两个人的角色好像互换了,他变成了耍人的人,而她变成了被耍的人。这就是所谓的被爱冲昏头脑吗?这种感觉其实还不错嘛! 夏年年害羞的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任由他在身后抱着自己,也任由他枕着她的肩膀自说自话。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他的面前已经不会再耍那些小把戏了,而且还被他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耍的团团转,虽然很不服气,但是...却又莫名的开心! "年年..."他在她的耳边叫着她的名字。 "干嘛?"夏年年害羞的轻声回答。 "转过来好吗?"他轻声的说。 "什么?转?不要!"夏年年拒绝。 "我想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转过来吧,面对着我!"他轻声的说着,双手就慢慢的扳过她的身体。 "不...不要!"夏年年慌张的拒绝,但是身体却是没有一点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体转向他,面对着他。 深深的低头,不然直视他的眼睛,更不想让他看到她脸上害羞到面红耳赤的表情,而且这样的坦诚相见,让她...慌乱了一片。 魍魉着她的深深低下的头,微笑的伸出右手,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慢慢的向上用力,让她的头慢慢的抬起,最后看着她的红扑扑的脸,轻声的说,"我可以吻你吗?" 夏年年的眼睛微微的抬起,在看到他双目的时候马上又回避!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的羞怯,明明以前跟阎天赐一起洗澡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同样都是男人,只不过是换了一张不同的话,就...变的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了。 "不可以吗?"魍魉又再一次的说话,等待着她的回答。 "啊?呃..."夏年年完完全全的慌张,已经不知道要这么回答才好。 魍魉微笑,慢慢的靠近她的唇,轻声的说,"如果同意的话,就闭上眼睛!" 夏年年看着他靠过来的脸,慢慢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喜欢跟他接吻,喜欢被他触碰,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拒绝,只是...会很害羞... 魍魉看着她闭上的双眼,笑着吻上她的唇,然后慢慢的压向她,让她的脖颈躺在浴缸的边沿上,栖身压下,紧贴着她的唇,将她的唇时而含在口中,时而不停的触碰,然后慢慢的长舌伸进,触碰着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纠缠着她润滑的舌,恋恋的久久都不肯离开。 夏年年紧紧的闭着双目笨拙的配合着他的动作,紧张的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满脑子都是他接下来会做什么?真的要生米煮成熟饭?真得要做到最后?那么她能忍耐吗?那种疼痛她可以忍受得了吗?她觉得自己肯定又会半路下车,所以才会有那么一点点认为,他粗暴一点比较好,霸道一点比较好,这样就算她害怕,想要逃跑,那么他也会不顾一切的将她变成他的,但是他就是那么的温柔,她也很喜欢这一点。 "良...哥哥..."夏年年轻微的喘了一口气,呢喃的叫着他。 魍魉的身体慢慢的开始燥热,不知是因为水温的问题,还是因为触碰了她的问题,只觉得自己想要更深的吻她,吻遍她的全身,更深的抚|摸着她,让她的整个身体都记住他的动作,更想要进入她的身体,将她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变成他的女人! 吻慢慢变的剧烈起来,手也一次又一次的游离在她的身上,在水中抚|摸着她的身体,跟平常的有些不同,不仅仅的温度提升,似乎比以往还要更加的光滑。 想要她,好想要她,就这样将她变成他的可以吗? 如果他成为了她的女人,那么殿下不同意也没有办法了吧?不想要离开她,更不想让她离开自己,得到手的幸福就不想要放开,只想要紧紧的抓着,更紧的抓着,害怕殿下会将他们分开,害怕她有一天会因为他的身世而恐惧的离开她,所谓现在唯独让她变成他的,才能让他安心! 就这样...占有她吧... "年年..."他轻声的叫着她,说,"我想要你!" 夏年年满面通红,脑袋晕晕乎乎的已经听不清他的话,只觉得自己已经坚到极限了,想要开口说话,但是却无力的晕了过去。 魍魉看着她昏睡的脸,眉头微微的皱起,嘴角微微的笑着,轻声叹了口气!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至少...等回答我以后再昏过去啊!"他轻声的说着,然后将她从水中抱起。 大病刚刚初愈,又经过了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接近着勉强的在家人的面前装出没事的样子,又遇到这样脸红心跳的事情,会晕过去也是应该的,看来这都是他想的不够周全,下一次一定要在她精神抖擞的情况下...做到最后! 这个女人是他的...绝对! 抱着昏睡的夏年年走出浴室,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用毛巾将她的身体擦干,然后将被子拉到她的脖颈,看着她红红的面颊,他微微的笑着,转身想要离开。 但是夏年年却是在无意识的情况抓住了他的手,并昏昏沉沉的说,"不要走...良哥哥..." 魍魉慢慢的转过身,惊讶的看着她的睡脸,然后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躺在了她的身边。双手将她拥抱在怀中,嗅着她身上沐浴后的香气,闭上了自己的双目。 "不会离开你...永远都不会!"他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发誓,双手慢慢的收紧,抱紧她的身体。 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想要将推开了,已经下定决心要把她留在身边,要保护她,要让她幸福,要让他们两个人都幸福的活着,所以...不管是谁都不能分开他们,即使是那个人,或者是殿下...都不可以! "年年,你会一直陪着我...直到我死掉的那天为止...对吗?"他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 而他的话好像传到了她梦中,夏年年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笑容,轻哼出声,"嗯..." ※※※ Black酒吧 韩冰的车停在门口,他从车上走下,刚刚走到酒吧的门口,G.O就从里面走出,面带笑容的迎接他说,"老大,你终于回来了,任务还顺利吗?" "不顺利!"韩冰微笑着回答。 "哦?"G.O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八卦的问,"怎么了?心情这么好,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恩,是遇到了一件好事,不过也算是一件坏事!" "咦?听起来蛮有趣的,能说来听听嘛?"G.O一脸的兴致勃勃。 韩冰大步的走进酒吧内,完全没有理会里面噪杂的音乐声,直接走上了二楼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他一脸轻浮的笑容,说,"我在英国见到你说的那个人了!" 那个人? G.O先是微微的疑惑,然后恍然大悟的说,"你是说夏年年!" "没错,没想到我们会在英国见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吗?不过..."他的嘴角邪恶的勾起,笑着说,"没想到她比她的妈妈还有趣,更比我想象中的有趣!"也没想到她会喜欢魍魉,而那个男人正是他要暗杀的对象。这算是坏事吧? 不过无论是说话的态度,表情,还有做出了的某些事情,她都让人会深深的记住她的一举一动! 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肯定每一天都会很有趣吧?这辈子一定都不会无聊。 "老大,你该不会又春心|动荡了吧?"G.O感叹着说。 "你的用词可以再委婉一点!"韩冰冷眼撇向他。 "OK!我以后会注意的!"G.O偷笑。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 韩冰和G.O都看向了紧关的房门,是谁在这个时候敲门呢?韩冰疑惑的移动鼠标,双目看着电脑显示器里的监视画面。 一个纤瘦的女人站在门口,正对着摄像头做着鬼脸! 韩冰的脸色明显的阴暗,似乎有一滴汗正从额头流下! 刚刚说到有趣的人,就马上出现了一个,不过她与夏年年不同的类型,夏年年是鬼丫头,而这个则是...坏丫头! "哎..."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按下了开门的按钮。 站在一旁的G.O一眼就看出了他心中所想,默默的后退,退到了房门口,紧靠着墙壁。 门自动被打开,一个穿着白色小礼服的女人猛然的冲进门,大叫,"冰哥哥,我想死你了!" G.O趁机马上溜走! 韩冰坐在椅子上,只见某个女人火速的冲过来,冰跳上他华丽丽的办公桌,用她脚下的高跟鞋踩在他高级的桌面上,张开双臂紧紧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瞬间窒息! "冰哥哥,我们有三十九天零六个小时三十八分没有见面了,你居然趁我不再的时候偷偷溜走,你说,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跟哪个胸大无脑的美女约会去了?该不会把我这个亲爱的妹妹给忘记了吧?还有你为什么不说话?回答我呀!" 韩冰用力的挣扎,使劲的将她推开,差一点就断气! "咳咳咳..."他不停的咳嗽着,然后大喘着气说,"你勒我的那么紧,我怎么跟你说话啊?" "啊!抱歉,我一见到你就兴奋过头了,不过你没死还真的是不幸中的大幸啊!"她得意洋洋的说着。 韩冰皱眉瞪着她。她刚刚绝对是故意的,虽然长的像个洋娃娃一样人见人爱,但是脱去她这层可爱的外表,她就是一个有仇必报的小魔女! 不就是上次的任务她擅自插手,所以扣了她这个月的零花钱,至于这样报复他吗?刚刚她那两只纤细却又有力的小胳膊,绝对是想要勒死他,而且他花了十万大洋买来的高级桌子,就这样被她脚下的高跟鞋华丽丽的刮花了。 "你不在美国呆着,到这里来干什么?"韩冰闷闷的说。 "当然是来找你的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这里,所以在大半个月前就过来这里等你了!"为的...当然是报复了! 韩冰的气已经顺了下来,看着坐在桌上的她,皱着眉头说,"你来台湾应该没闹出什么事吧?" "当然没有了,我只是身无分文,迫于无奈才去医院假扮护士,小小的偷了某些人的财务,填补自己窘迫的生活,仅此而已!" "真的就只这样?"韩冰怀疑。 "当然了,不然你就去问我老哥啊,他可以给我做证明!"没错,她的老哥就是刚刚躲在门口趁机逃跑的某男。 "不过..."她又突然的说话,一脸贼兮兮的看着韩冰。 韩冰皱眉,"你想说什么?" 她笑着伸出自己白皙纤细的手,像变魔术一样瞬间变出一张黑色名片,递给他说,"我找到了一条大金鱼,想要冰哥哥你帮我查查他近日的行程,我老哥他说什么都不肯帮我,不过我想如果是冰哥哥你的话...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她说话的同时,双目散发出来的邪恶,明显就是在威胁他。 韩冰没有回答,拿过名片看着上面的名字:阎殿集团,总裁阎天赐! 阎天赐? 不就是夏年年的哥哥吗? 这还真是有意思,居然被这个小魔女给盯上了,原本跟阎家作对对他很不利,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有些不同了。 "冰哥哥,你不会不帮我吧?"某女眨巴着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装出一脸撒娇的问。 "帮,我一定会帮你的,放心吧,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真的?太好了!来...再抱一个!"她马上再一次张开自己的铁臂,又一次死死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一瞬间,韩冰再一次停止呼吸! "我等你的好消息哦,拜拜!"她开心的放开双臂,灵巧的跳下桌子,快速的飞奔出去。 韩冰大口大口的顺着自己的气,猛然的脸色骤变,只觉得身下有些凉凉的。 快速的低头,震惊的看着他昂贵的阿曼尼西装上的每一个口袋都被故意割了一条长口,不仅仅财务全空,就连他西裤里面的内|裤都...都...都没了! 那个该死的丫头,偷东西的手法更加出神入化了,虽然是他身边不可缺少的人才,但是他这辈子再也不想见到这个姓丁,名丁当,全名叫''丁丁当'';的女人! 丁丁当...不就是''钱光光'';的意思么! 某男欲哭无泪!(未完待续) 259:番外夏年年——初恋(29) 清晨 夏年年懒懒的睁开自己的双眼,第一眼就看到魍魉帅气的脸以最近的距离呈现在她的眼前,猛然的有些惊讶,瞪大了双眼,但是却缓缓的镇定了自己的心神,似乎对于这样的清晨已经慢慢习惯了一些。 视线不自觉的向下,看着她赤|裸的胸脯,而结实的双臂紧紧的抱着她的身体,微微的有些脸红,而这一次同睡在一起却与以往也有些不同,两个人居然都没有穿衣服,一丝|不挂的贴在一起,所以不自觉地就会让人想入非非。 夏年年见他还在熟睡,好奇心突然的萌生,虽说昨天在浴室里她大言不惭的说自己看过他的身体,但是只是一闪而过而已,还从来都没认真仔细的瞧过呢,不知道有没有阎天赐的身材好呢? 伸手慢慢的掀开被子,视线慢慢的下降,偷偷的看着某人赤|裸的身体。 "哇——"她张大了自己的嘴巴,惊讶的盯着某个雄|伟的部位,不害臊的点了一下头,莫敢佩服。 恩!很好,很强大! 可是正当她想要更加深入的研究一下的时候,抱着她身体的两条手臂突然的收紧,耳边传来了魍魉慵懒的声音。 "好看吗?对我的身材还满意吗?" 一瞬间的尴尬,不仅仅的是脸红,似乎头顶都已经冒烟了! 真是太丢人了,居然趁人家熟睡的时候做这档子不害臊的事情,现在好了,被人抓包了,怎么办?好想去跳楼啊。 "啊...恩...还不错!"夏年年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真相咬断自己的舌头。 魍魉微微的睁开眼睛,看着她慌乱的表情,嘴角微微的笑着,说,"那要不要再看仔细一点?" "不,不用了!"夏年年马上慌张的拒绝,刚刚她已经看的够仔细了。 "既然你不看,那就换我欣赏一下好了!" "什么?" 夏年年惊讶,还未反应过来,魍魉就突然的翻身压在她的身上,双手撑在床|上,双膝也跪在床|上,将她的整个人都圈在他的四肢内。 "你...你想干什么?"夏年年猛然的惊慌。 "看看而已!"魍魉嘴角挂着坏笑,眼神从她的双目上慢慢的向下。 "什么?"夏年年的脸已经红到可以煮鸡蛋的程度,双手顾上顾不得下,完全不知道要遮掩哪里好,"不准看,不准看,色|狼,快闭上你的眼睛,不准看!"她大声的叫着,伸手想要捂住他的眼睛。 而魍魉的却快速的将她的双手钳制,并以''投降式'';的模样将她的双手按住,一脸温柔的笑容,却色色的说,"你刚刚都看过了,当然也应该让我看看,这样才公平嘛,而且只是看一看...又不会少块肉!" 夏年年满面的绯红,想要挣扎,想要大骂,可是在他的注视下,她竟然一动未动,任凭着他的双眸慢慢的向下,一点一点的滤过她的身体。 并不讨厌他看着自己,也不讨厌他对自己这么霸道,相反的还有一点点的喜欢,只是...很害羞... 魍魉看着她较瘦的身体,不自觉的心脏开始加快,整个身体也开始升温,尤其是某个按耐已久的神经,也开始微微的初醒。 突然无力的趴在她的身上,眉头紧紧的蹙起,在她的耳边轻声隐忍的说,"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年年...我可能已经到极限了!" 忍过一次两次就罢了,忍到第三次第四次,作为男人他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疯。 夏年年感受到他炙热的身体,紧张的心脏跟着他心跳的节奏跳动,而整个人更是不敢乱动。 并不是不答应他,只是她有些害怕而已,仔细想想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吧?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吧?那么... 她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将他抱住,然后张开自己的口,刚要发答应,就又一次被人打断。 "咚、咚、咚!"突然的三声敲门响,然后传来的是夏初音的声音,"年年,醒了吗?该起床了!" 一瞬间,两个人都惊讶的愣住! "快点起来啦!"夏年年小声的说着,慌张的推拒着他沉重的身体。 魍魉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一脸郁闷的模样。 为什么每一次都不能成功?难道他真要的带着他处|男的身体去奔三吗? "年年..."他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干嘛啦,你快点起来啦,快点!"夏年年勒着嗓子小声的说,皱紧眉头用力的想要推开他。 她房间的门并没有锁,如果妈妈推门进来的话一定会看到的,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这样的场面实在是太丢脸了,不能让人看见,绝对不可以,可是趴在她身上的某男却是一动都未动,而且一点紧张感都没有,死赖在她的身上。 "让我吻一下!"魍魉看着她的脸,轻声的说着。 "吻你个头啦,快点下去!"夏年年慌张的拒绝。 "那我不客气了,我要开动了!"魍魉自顾自的说着,就霸道的吻上了她的唇,封住了她的口,将自己沉重的身体死死的压着她,不让她挣扎,更不让她乱动。 "年年?怎么?还没睡醒吗?那我要进去喽!"门外的夏年年大声的说着,似乎是故意让他们着急一样。 夏年年不停的挣扎着,想要推开她,但是她跟他的力道实在是太悬殊了,根本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完蛋了,如果被妈妈看到的话,她不要活了! 魍魉霸道的吻着她的唇,长舌直驱而入,粗暴的在她的口中掠夺,贪恋的不想离去。 "唔...唔唔唔..."夏年年不停的哼声,不停的挣扎。 魍魉却是越来越深的吻她,恨不得将她的唇,她的舌,她的整个人都吞进他的嘴里。 "我要进去喽!"门外的夏初音拉长声音说着,就听到房门"咔嚓"的一声被扭开。 夏年年慌张的小手捶打着魍魉的后背。 魍魉微微的皱眉,终于在房门被打开的前一刻放开了她的唇。 "不要进来——"夏年年大声的喊,然后大喘了几口气说,"我醒了,我马上就起来,妈妈你不要进来,千万不要进来!" "哦...这样啊,那你要快点起来哦!"夏初音说着,并没有推开房门。 "呼——"夏年年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刚刚真的是吓死她了。 视线看着依旧赖在她身上并且看着她坏笑的男人,她怒气皱紧了眉头,气愤的说,"你疯了,刚刚为什么不放开我,被看到怎么办?" "有什么关系,情侣在一起做这种事情不是正常的吗?"魍魉厚脸皮的依旧对着她笑。 "正常?你...气死我了,快点下去啦,我要穿衣服!"夏年年怒气的说着,用力的推他。 魍魉面带笑容的离开她的身体,然后坐在她的身边,双目盯着她。 夏年年慌张的坐起身,疑惑的转头看着他,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赤|裸的身体,一瞬间的脸红心跳。 "色|狼!"她咒骂着将被子掀开,蒙住了他的头,然后快速的跑下床到衣柜前,胡乱的拿了套衣服就冲进了浴室里。 魍魉将头上的被子拿掉,一脸幸福笑容的看着她跑进浴室的身影。 喜欢看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喜欢看她手忙脚乱的样子,越来越喜欢欺负她了,而对她的爱...也迅速的增加。 "呵..."他开心的笑出声。 ... 浴室内 夏年年抱着衣服站在镜子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看着镜中面红耳赤的自己,慌忙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完全没想到魍魉居然会是这样的性格,更想没想到自己会对这样的魍魉这么的喜欢,不论是霸道还是邪恶,亦是他的温柔,都让她喜欢的不得了,完完全全的深陷其中。不过...刚刚未免也太过分了吧?如果被妈妈看到的话,她上哪找地缝钻啊? "可恶!"她高高的崛起嘴咒骂,但是却又马上的挂着了开心的笑容。 初恋的感觉...真的好让人心惊肉跳啊... 半个小时后 夏年年梳洗完毕,穿上从衣柜里随便拿来的白色长裙,然后走出了浴室的门,而这时魍魉早早的就已经穿好衣服,貌似还是全新的黑色西装,还有原本凌乱的床也已经铺好,就连他刚刚还慵懒的脸色貌似也变的爽朗了起来。 夏年年微微的有些汗颜! 这个男人在短短的时间里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吗?他的动作还真是迅速啊!佩服,佩服... "小小姐!"魍魉一脸的死板,笔直的站在她的面前,恭敬的微微的头,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连称呼也改了。 夏年年皱眉,心中暗暗的确定了,这个男人绝对是双重人格! "啊...我们去吃早饭吧!"夏年年轻声的说着,然后就向房门走。 魍魉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嘴角偷偷的露出一抹笑容。 "咔嚓!"将房门打开,一只脚刚刚迈出,就看到夏初音站在房门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们。 "早安!"她笑着说。 "妈...妈妈?你怎么还在这?"夏年年惊讶的看着她。 "哦?我来叫你们吃饭啊,顺便想跟我的未来女婿说说悄悄话!"夏初音说着,双目看向站在她身后的魍魉。 魍魉猛然的惊讶! "什么?"夏初音也惊讶的绯红的面颊。 刚刚妈妈说什么?未来女婿? 真是的,到底妈妈在想什么呢?昨天晚上还让他来她的房间?难道她都不担心吗?她的女儿现在才十八岁呀! "你...你...你们聊吧,我先去吃饭了!"慌张的说着,慌张的逃跑,不给他们叫住她的机会。 夏初音一脸笑容的看着魍魉,魍魉愈发的觉得尴尬! "少夫人,您想跟我说什么?"他死板的开口。 夏初音一步上前,近距离的靠近他,然后一句竟然的说,"怎么样?我的女儿好吃吗?" 什么?吃? 魍魉猛然的哑口,故作镇定的脸也隐隐的露出了绯红的色泽。 夏初音看着他害羞的模样,心中大大的满足,原来一直冷漠的万年大冰山也会脸红啊?看来她的女儿还真是有本事,居然把他给融化了。 "还...还...还..."魍魉突然变的结巴了起来。 "恩?你说什么?"夏初音问。 "还...还...还...还没吃!"魍魉尴尬的说着,头微微的低下。 "噗——"夏初音看着他一副老实人的模样,还据实的回答她的问题,实在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哈哈..." 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加油!加油!" 魍魉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夏初音笑着走掉的背影,只觉得自己太丢脸了。 一阵清风忽然从他的身边吹过,他似乎看到一片叶子打着旋凄凉的飘过... 他也想吃,只是... "哎..."他深深的叹气! ※※※ 早餐后,夏年年的双眼一直东张西望,而且紧皱着眉头一脸的不爽。 那个该死的本少爷,居然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明明说好了今天一起去看蓝堂的,居然跟她玩起了失踪?而且连电话都打不通,雷霆也跟着不见了。 生气! 第N次听到手机里传来自动回复的声音,夏年年怒气的皱紧了眉头。 "小小姐,要回公寓吗?你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多休息!"魍魉一直跟在她的身边,担心的说。 夏年年能将电话扣上,然后皱着眉头说,"我没事,先不用回去,直接去医院吧!" "医院?"魍魉重复,一瞬间的恍然大悟,想起还住在医院的蓝堂。 她是要去看他吧?明明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而且昨天还在浴室里昏倒,现在就要去医院看他?也对,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关心他是正常的,可是他的心中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生气,不喜欢她去关心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 "恩,走吧!"夏年年并没有意识到魍魉那一点点的不正常,转身大步的向别墅大门走。 魍魉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眉头微微的蹙起。 要陪她去看她的未婚夫吗? 未婚夫... 这个名称的所有人如果是他,那该有多好! ... 冷着一张脸坐在驾驶座上稳稳的开车,夏年年则坐在她的身边,时不时的偷看他几眼,莫名的就会脸红心跳,然后别开自己的视线,让自己慢慢的镇定。 明明只是几分钟的路程,但是魍魉似乎是故意将车速调慢,所以变成了十几分钟的路程。只是不想让她去跟另外一个男人见面,况且那个男人还是她的未婚夫! 中心纠结,想要拉住她任性霸道的说,不准去,但是却又不能,因为那个人...是她的救命恩人。 蓝堂做着他本应该做,但是却没有做到的事情! 开始后悔了,他不应该离开台湾才对,至少也要在蓝堂的前面出现救下她才对! 仁心医院 蓝堂坐在病床|上,脚上的石膏还没有拆下,但是其他的伤口已经复原,而他现在的腿上却放着一个笔记本电脑,手指不停的敲动着键盘,处理着一些繁琐的公事。 突然的手指停下,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窗外! 已经十几天都没有看到夏年年了,她到底去哪了?难道是想要这样永远都不见他了吗?应该不会吧,他现在可还是她的未婚夫,至少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应该不会这么忘恩负义才对,但是...好想她啊...想不到他蓝堂也会这样的思念一个人...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打断了他忧伤的思绪。 回过神,他轻声的说,"请进!" 房门被慢慢的打开,夏年年拿着一束百合花走进病房,一脸笑容的看着他说,"嗨,怎么样?身体有好些了吗?" 蓝堂震惊的看着夏年年的笑脸,因为太过突然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但是又看到跟在她身后的魍魉,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现实。一边转换着自己的惊讶的表情,一边将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合上。 "这些天你都去哪了?我以为你不会再来看我了呢!"蓝堂镇定着自己欣喜的心情,平静的微笑,平静的说话。 "嗯..."夏年年拉长着声音,眼睛微微的向后看向魍魉,然后笑着说,"我去找一个对我来说特别重要的东西!" "哦?是什么?"蓝堂有些明知故问! "不告诉你!"夏年年开心的笑着,然后将手中的花插|在花瓶里,放在他身旁的床头柜上。 蓝堂的视线看向站在一旁的魍魉,两人四目相对,他看出他对自己的敌意。 嘴角微笑,他故意对夏年年说,"你会来看我,就说明你还没忘记你跟我直接的约定!" 约定? 魍魉的眉头皱起,眼眶微微的皱紧! 在他去英国的那天,他们做了什么约定吗?他故意在他的面前对她说起这件事情,是在向他挑衅吗? 夏年年听到他的话,有一秒钟的震惊,然后马上一脸的笑容,看着他说,"当然没有忘了,我的记忆力一向都是很好的!" 蓝堂微笑,安心的说,"没忘就好,我可是对自己很有信心的,我啊..."他眼睛的余光瞄了一下魍魉,坚定的说,"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 瞬间,魍魉握紧了拳头,愤怒上升! 夏年年的眼睛看向魍魉,有些尴尬,有些为难,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等回家以后再跟他好好的解释。 "那个..." "我困了!" 夏年年刚要说话,蓝堂就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将笔记本放在枕头的另一侧,慢慢的躺下,闭上眼睛说,"我先睡一下!" "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下次再来看你!"夏年年微微的皱眉,转身想要离开。 蓝堂突然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说,"陪陪我好吗?等我睡着了你再走!" 欸? 夏年年惊讶! 魍魉突然的快速的走到床边,抓过夏年年的手,用力的将他的手甩开,低吼着说,"不准碰她!" 蓝堂慢慢的睁开自己的双目,瞪着他说,"为什么?我是她的未婚夫,为什么不准碰她?"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未完待续) 260:番外夏年年——初恋(30) 蓝堂瞪着魍魉,双眼微微的皱紧,眉头也不自觉的皱起。 他刚刚说什么?他的女人?只不过是夏年年身边的一个保镖,居然这么大言不惭的在他的面前说他的未婚妻是他的女人? "请你不要搞错了,她可是我的未婚妻,将来...是我的妻子!" "搞错的人应该是你,我说了她是我的女人,就不会让她嫁给你,这辈子你都别妄想得到她!"魍魉狠狠的说着,双目充斥着满满的杀气。 未婚妻这个称呼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让他气愤,他知道这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除了这个称呼他什么都没有,年年也不可能会喜欢他,可是仅仅是一个称呼,他这样叫她的时候,他还是会气的火冒三丈。 已经不会像以前一样只会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忍耐着自己心中的怒火,他现在是以男朋友的身份向他宣告,宣战! 这是我的女人,除了他以外任何人都不准动她一下! "呵..."蓝堂轻声的笑着,脸上挂上温柔的笑容,双目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夏年年,然后轻声的说,"亲爱的未婚妻大人,你这是在告诉我,你想要外遇吗?" 就算她不喜欢他,他也从来都没有想过要放开她!这个女人...他娶定了! 夏年年的眉头紧紧的皱起,看着两个男人都是斗志满满的样子,连忙的拉过魍魉的手,然后笑着说,"今天你就好好的休息吧,我还有件急事要处理,下次再来看你!" "不回答我的问题吗?"蓝堂笑着说。 夏年年当做没看见,拉着魍魉一边走一边摆手说,"再见!" 蓝堂躺在病床|上看着夏年年拉着魍魉亲昵的走出房门,脸上的笑容瞬间的消失。 果然她这些天是去找这个男人了,居然把他这个未婚夫加救命恩人丢在这里不管不顾,她就那么喜欢那个男人吗?到底他有哪里好? 放在身边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恨意从心底萌生! ... 夏年年拉着魍魉走出病房,魍魉就一脸的阴沉,大步的走在她的身旁。夏年年紧紧的跟着他的步伐,转头皱眉看着他的脸。 "良哥哥,不要因为蓝堂的话生气嘛,如果不保持良好的笑容,可是会老的很快哦!"夏年年笑嘻嘻的说着,希望能然他的心情好转一些。 "..."魍魉不回答,只是沉默的向前走着。 夏年年的眉头微微的蹙起,该不会真的生气了吧?也对,像她这样不清不楚的身份,一边是别人的未婚妻,一边还说是他的女朋友,这样不论是谁都会生气吧?可是解除婚约这种话,不能在她的口中说出来,会影响到阎家,她已经想到了一个方法,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所以... "良哥哥,你不是不相信我吧?我没有喜欢蓝堂,我真的没有喜欢他,虽然他这个人的性格有点糟糕,但是怎么说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对了,你可能不知道吧,他受伤住院就是因为救我,因为在你突然消失的那天我做了傻事,是他从马路上冲出来救我,才会被车撞上,你应该明白吧,我只是看在他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所以才会来看他的,真的..."夏年年慌张的解释,生怕他会误会自己。 而魍魉脸上的表情愈加的阴沉,怒气也不停的上升。 蓝堂蓝堂,他他他...从她的嘴里面说出来的都是他的事情,虽然知道她是在解释,她是在乎他而害怕他会误会,可是还是会生气。还是第一次有这样气愤的情绪,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会像个小孩子一样闹别扭。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杀了那个叫蓝堂的男人,甚至想把在她身边乱飞的所有苍蝇全部杀死。 该死——他暗暗的咒骂! 夏年年见他依旧不说话,而且脸上的愤怒更加的明显,眉头不自觉的更紧的起皱,却又突然的舒展,恍然大悟一般的说,"良哥哥,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猛然的,魍魉的脚步停下,惊讶的转头看着她。 吃醋? 他的这种愤怒是吃醋吗?是在嫉妒吗? "嘿嘿!"夏年年狡猾的笑着,开心的说,"没想到良哥哥也有打翻醋坛子的时候啊,真可爱!" "不行吗?"魍魉突然理直气壮的说。 "诶?"这次换夏年年惊讶。 魍魉一脸的正经,认真的说,"我不可以吃醋吗?身为你的男朋友,听到别的男人称呼你未婚妻,看到别人男人拉住你的手,我不可以吃醋吗?我不可以生气吗?想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想要赶走在你身边的所有男人,我不可以这么做吗?" 夏年年震惊的看着,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了当的说出来,而且说的那么理直气壮! 一瞬间的怦然心动,竟然会被正在吃醋的他打动,嘴角忍不住的勾起,然后开心的笑了出来!"呵呵..." "你笑什么?"魍魉皱眉。在他这么认真的时候,她居然笑? "没什么,只是觉得良哥哥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我呢,现在我到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能告诉我吗?"夏年年的鬼心眼又开始跳动了起来。 "..."魍魉突然的哑口,马上将头转回,继续迈开自己的脚步,向前走,回避着刚刚她问的问题。 夏年年皱眉,马上跟上他的脚步,说,"良哥哥告诉我嘛,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说说嘛,来嘛..." 魍魉继续往前走,加快自己的步伐。这种问题要怎么回答?难道说在她还不满十岁的时候就已经对她产生了这种感情?那么他不就是变|态了?或者是恋童癖?这种话怎么可能会让她说出口,打死他都不会说。 "良哥哥..."夏年年一边叫着,一边快速的跟在他的身边,不停的询问,却是没有得到回答。 开始越来越好奇了,下决心一定要刨根问底的问出答案来。 到底他是从什么时候对她有爱恋这样的感情呢?十岁?十五岁?还是更早? ... Black酒吧 二楼,卧房 韩冰泡在暖暖的圆形浴缸内,手中拿着一杯香槟,双目看着前方的液晶显示屏,悠然自得的品尝着美酒。 这种生活真的是太过舒适了,但是他喜欢的生活是更刺激,充满各种意想不到的有趣的事情,而太过舒适的生活只会让他越来越乏味,乏味到有些厌腻。 "咔嚓!"浴室的门被突然打开,G.O一脸笑容的走到他身边。 "老大,你找我?"他轻声的说。 "恩!"韩冰应声,将手中的香槟放下,拿起放在身旁的一个黑色的USB,说,"这是你妹妹要的东西,你帮我拿去给她!" "欸???我要去?老大你自己去啦,不要总是麻烦我们这些做小弟的嘛,我可是忙到连杯水都没时间喝,俗话说的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G.O马上那个拒绝,一想到那个无法无天的妹妹,他就一个头两个大。 "既然叫我老大,就按照我的吩咐去做,连这种小事都要我去做,那我留你们在身边干什么?快去,这是命令!"韩冰厉声的说着,但实则他也不想要再见到那个小魔女了,他可不想再一次只穿着西裤,里面空荡荡的走来走去。 G.O为难的皱眉,拿过USB疑惑的说,"这是什么啊?" "阎天赐近日的行程资料!"韩冰轻声的说。 "什么?老大,你真的要让那丫头去闯祸吗?如果惹上阎家的话..."他欲言又止,想起十一年前的事情,他们可是差点丢了命啊,而且还跑去美国躲了一阵子,虽然现在他们的状况跟以前不同了,势力也强大了,但是阎之赫那个男人,绝对是不能招惹的人物。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就让她去闹吧!"韩冰悠闲的说着,又拿起了那杯香槟。 "可是..."G.O还是担心。 "你不用担心,我是不会让你可爱的妹妹有半点危险,而且就算用脚趾头想想,危险的人也应该是其他人吧?"他的那个妹妹可是连他都没办法制服的啊,而且就这样让她去闹的话,或许会对他有些好处。 "哎..."G.O深深的叹气,似乎又看到了自己为那丫头收拾残局的场面。 为什么人家的妹妹都是那么的乖巧可爱,而他家的妹妹却是个惹祸精呢?不过貌似也有人跟他差不多。双目看着手中的USB,想起夏年年在Black酒吧做的那件事,稍微的平息了自己幼小的心灵。 其实阎天赐...也不容易啊... "那我先出去了!" "恩!" G.O拿着USB沉重的迈着脚步,走出了浴室。 韩冰继续悠闲的看着电视,喝着香槟,泡的有些无聊了,刚刚想要起身,但放在一旁的手机却突然的响了起来。 从浴缸里站起,拿起浴巾围在腰间,然后才慢悠悠的拿起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按下了接通键: "喂?" 『是我!』电话里传来沉沉的男人声。 "哦,有事吗?"韩冰轻声的说着,嘴角习惯性的勾起一抹笑容。 又是这个男人,第一次打电话叫他说有一笔大买卖的人也是他,可是到了英国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为什么不出现呢?是怕人知道他的身份吗?也对,毕竟是那种世界里的人。 『你在英国已经见过Ian了吧?为什么不杀了他?』 "哦?你说的那件事啊,我并不是不杀他,只是没有杀成而已。中途出了一点小意外,有个人帮他挡了一枪,真是抱歉,这是我的失误!"韩冰轻笑着道歉,口气中充满着轻浮的味道。 『啊,没关系,我只是有些意外,你居然会这么快找到这个人!』 "这个嘛,因为...我们稍微也算是有点因缘,也可以说...你是找对人了!" 『哦?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可以把这件事完全交给你处理了?』 "当然!" 『那么就快点杀了他吧,我听说他的身边好像出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人,必要的话,可以利用一下!』 韩冰嘴边的微笑忽然的僵住! 重要的人?他说的是夏年年吗?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过,他为什么会这么性急呢?都追杀了这么多年了,多等几天也无妨吧?看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啊! "是,我知道了,我会尽量完成任务的!" 『恩!』男人沉沉的哼声,然后突然的又说,『对了,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 他? 韩冰微微的惊讶,他指的是魍魉?奇怪,为什么突然会关心他的所在了呢? "在台湾!" 『台湾啊...』电话里传来意味深长的声音,然后就突然的将电话挂断。 韩冰看着手中的手机,嘴角微微的笑起,心中萌生出了另一种邪恶的想法。 比起让他死,他现在...更希望他活着... ※※※ 公寓楼 夏年年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种舒服的感觉充满着全身,想要马上倒进她柔软的大床中,好好的睡上三天三夜。 但是身后却忽然的传来阴寒的气息,让她的好心情瞬间冻结。 "现在只有你跟我两个人,作为你的男朋友,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让你告诉我!"魍魉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极大的愤怒之意。 "什么...事情?"夏年年轻声吞吞吐吐的问。 没想到吃醋的男人这么的可怕,这一路上在车里他都板着一张脸,就好像是有人欠钱不还一样,更像是一只沉睡的狮子。 魍魉几步走到她的面前,双目盯着她的眼睛,质问的说,"你跟蓝堂做了什么约定?" 约定? "啊...其实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约定!"夏年年一脸的笑容。 "说,是什么约定!"魍魉脸上的阴气更重,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恐慌。 看着他那认真逼问的样子,夏年年莫名的觉得有些开心,而他吃醋的时候,她也很开心,十一年来一直都希望看到他各种各样的表情,现在终于都实现了。 "其实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约定,只是他说作为报恩的回报,让我给他一个重新认识他的机会!"夏年年据实的回答。 "重新认识他的机会?"魍魉重复着这几个字,眉头再一次深深的皱起。 虽然看上去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这其中的意义似乎包含了很多啊。那个叫蓝堂的家伙还真是一个优雅的魔鬼啊。 重新认识他的机会,不就是说一切都重新开始,所有的事情都会出现新的机会,包括让她喜欢上他! 真是狡猾! "好了,快点去休息吧,我已经给学校打过电话了,这个星期你都要在家里修养,下个星期一开始要继续去上学,而你这些天落下的课程,我会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都给你补上!"魍魉脸上的阴沉消失,却又蒙上了一层邪恶的气息。 补上? 夏年年的脸色骤变,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学习了,就是因为太无聊太无趣,所以才会让他当老师,增添一下大学生活的乐趣,可是说到补习...饶了她吧! "咦?良哥哥你既然都回来了,那你也要继续当老师啊,我听说当老师的人每天都要上班都是很忙的,所以至于补习的事情..." "没关系,我也已经跟校长请好了七天的假期,会无时无刻都陪在你的身边!"魍魉如魔鬼一般邪恶的说。 夏年年真想抱头大哭! 为什么这个男人年纪轻轻就能当上老师?虽然是她让他当的,可是他为什么学习那么好?简直能与她那个天才儿童的哥哥媲美了!真是太悲催了,她不想,她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世界就没童话... "啊,对了!"她灵机一动,说,"我的身体突然觉得不舒服,我要去休息一下,可能会一下子就睡到下个星期一,所以...拜拜!"她说着就急匆匆的向自己的房间走。 "晚饭前我会叫你,请小小姐你安心的休息!"魍魉对着她的背影,死板的说。 夏年年的脚步突然停下,然后慢慢的转过身,皱着眉头看着他! 魍魉疑惑!他有做什么事情让她生气了? 夏年年重新的走回到他的面前,仰头看着他说,"不是说以后都要叫我年年的吗?可是你一会叫我年年,一会又叫我小小姐,你这样会让我担心...害怕你会再一次离开我!" 想要完完全全成为他的女朋友,想要他没有一点机会从她的身边离开,但是听到他叫自己小小姐的时候,会觉得他还是原来的保镖,会害怕他还是会离开她,所以想要束缚住他的整个人,哪怕是称呼上的小事情,也想要让他时时刻刻都记住,她不是小小姐,她现在是他爱的女朋友,是他的女人,所以...绝对不准再从她的身边离开。 "小小..."魍魉惊讶的顺口叫着,却又及时的改变了称呼说,"年年..." 夏年年开心的笑着,双手紧紧的将他抱住,答应的说,"恩!" "既然要以名字互相称呼对方的话,那么也让我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阎王身边的四鬼之一,今天二十九岁,职业是保镖兼杀手,处|男一枚,愿望是尽快的吃掉一个叫做夏年年的十八岁少女,让他成为我的女人,目标是尽快将她娶回家,让她幸福的做一个全职太太,任务是保护她一生一世,并让她帮我生下十个八个孩子,还有..." "你...你说什么呢?你这叫什么自我介绍,好啦,我不要听了,我知道了,我什么都知道了!"夏年年面红耳赤的说着,慌张的放开了抱着他的手,但是他却是反将她抱住。 "我还没说完,要你听到最后!"他邪恶的笑着,邪笑的说。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我累了我要睡觉!"夏年年慌张。 魍魉笑着靠近她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我的名字叫鬼魍魉,但是我的真名叫做..." 真名? 夏年年惊讶的瞪大自己的眼睛! "Ian.Windsor!" 咦?Ian?英文名?(未完待续) 261:番外夏年年——初恋(31) "你是外国人?"夏年年看着他那张正宗的东方脸,疑惑的说。 "是谁说英文名只能用在外国人的身上?中国人就不可以用英文名吗?有这样的限定?"魍魉一脸的笑容,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 "呃..."夏年年微微的哑口,"好像...是没有什么规定!"而且现在也可以移民什么的。只是都没有想到,原来他也有自己的名字啊,还以为他的名字真的叫''鬼魍魉'';呢。不过应该没有人姓鬼吧? "那我以后我要叫你Ian吗?"夏年年问。 "你叫我什么都可以,我没有特别的要求,只要你喜欢就可以,不过如果要我说的话,你可以叫我..."魍魉的脸上充满邪恶的气息,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了两个字,"老公!" 一瞬间,夏年年的脸烧成了红苹果。 老...老...老公? 他居然也能说出这么厚脸皮的话? "我...我...我才不会叫你老公呢,别以为你是我男朋友就可以当我老公,我老公才不是你!"夏年年慌张的说着,用力的将他的推开。 魍魉却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她,盯着她的脸,坏坏的说,"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刚刚你已经叫了我三声老公!" "什么?那不算!"夏年年慌张的否认。 "无所谓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只要你开心就好!"魍魉一副大度的语气。 夏年年闷气的皱紧了眉头,最近他好像越来越嚣张了,而且耍她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明明以前那么听话的说,可是...算了,这样也不错! "我才不管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总之我都会叫你良哥哥,我会一直叫到老的,良哥哥,良哥哥!"她故意重复的叫他。 魍魉看着她如果小孩子一样可爱的脸,脸上露出了宠爱的笑容。 "好!"他轻声的回答。 只是简单的一个字,却又让夏年年开始害羞了起来,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上散发着奇异的魅力,让她不自觉地就会因为一点点小事情而小鹿乱撞。 "我...我去睡觉了!"她说着就慌张的向卧室里走。 魍魉站在原地,看着她匆匆忙忙的背影,嘴角的笑容慢慢的落下。 Ian.Windsor! 比起这个名字,他宁可自己叫鬼魍魉,就算没有名字,也比这个名字要好,可是这样让他厌恶的名字,却是他的母亲帮他取的...真是讽刺,真是可笑! "对不起..."他对着夏年年卧室的房门轻声的道歉。 他现在还不能把自己的身世告诉她,他需要一些时间,也需要一些勇气,再稍微等等,他会把他所有的一切都告诉她,而到了那个时候,只希望不要吓到她,更不要把她吓跑。 "咔嚓!"卧室的房门突然的打开,夏年年的小脑袋从门内探出来,夹在门缝里。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魍魉疑惑的看着她问。 夏年年的面颊绯红,但是脸上却是狡猾的表情,机灵的双目看着他,然后笑着说,"刚刚忘记跟你说了...晚安,老公,Mu——Ma!" 她最后高高的崛起自己的嘴,用力的在空气中给了他一个飞吻,然后就快速的关门上锁,跑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蒙住。 魍魉愣愣的站在原地,双目等待,瞳孔放大,一脸吃惊的看着再一次被关上的门。 这个女人居然叫他老公?而且还说什么晚安,现在明明是中午,还有最后的Muma是什么意思?飞吻? 猛然的用手掩盖住自己的下半张脸,嘴角不禁的偷笑着,心脏好像开了花一样的雀跃不已。 真的是太可爱了,这个女人到底要可爱到什么程度才肯罢休?她就那么希望他迷恋她吗? "呵...呵呵..." 不自觉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 ※※※ 三天后 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夏年年的脸上,而她却懒懒的躺在床|上,九点钟了却依旧没有半点想要起床的意思。 这三天睡的好舒服啊,软软的床果然是她的最爱,还有这种有人伺候,有人照顾,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 美梦中正在继续,魍魉却是煞风景的开门走进了她的房间,站在她的床旁,身体微微的探下,看着她的睡脸,他小声的说,"年年,该起床了!" "五分钟!"夏年年懒懒的呢喃。 "不行!" "三分钟!" "不行!" "一分钟啦...就一分钟...拜托了!"夏年年用朦朦的声音,撒娇的说着。 "不行,快点起来!"魍魉执意,不肯退让半分。 "..."夏年年皱紧眉头,不理会她,翻个身继续睡。 魍魉的脸色忽然变得狡猾,嘴角微微勾起邪恶的弧度,伸出双手将她的身体扳正,然后俯身吻上她的唇,用力的吸食她口中的甘甜,将她所有的气息都吞进自己的口中,让她连用鼻子呼吸都觉得困难。 十秒钟,二十秒,三十秒...整整到了一分钟后... "哈啊...呼...呼...呼..."夏年年猛然的睁开自己的双目,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睡意全醒。 而魍魉却是一脸的从容,气息完全没有半点的紊乱,还一脸笑容的看着她,说,"快点起床吧,早餐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记得要先洗脸刷牙!" 他说完,就再一次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然后微笑着直起身体,悠然的走出了她的房间。 生气! 夏年年皱紧了眉头,猛然的从床|上坐起,拿着枕头用力的砸着柔软的大床。 "死魍魉,臭魍魉,死魍魉,臭魍魉..."她不停的骂着,手上的力道也不断的加重。 明明以前会很温柔的叫他起床,或者是等她睡到自然醒,可是最近这三天,他叫她起床的方式越来越...色! 记得第一天是吻她的额头,而她是被吓醒的,第二天是吸|吮她的脖颈,而她是被疼醒的,而今天这长达一分钟的深吻,她是被憋醒的...明天又会是什么?这么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某天早上她会被吃的一干二净。 而且,好奇怪,明明不管是谁在早上叫她起来的时候,她都会气到火冒三丈,但是只有他是例外的! "这个死色|狼,混蛋..."她将手中的枕头用最大的力气砸向床,然后却又红这一张脸紧紧的抱住枕头,将近的脸深深的埋进枕头里面。 虽然生气,不过...也很开心! ... 乖乖的洗脸刷牙,穿上居家的T恤和短裤,然后走出了房间来到厨房,看着桌上丰盛的早餐,一切烦恼全都消失,一脸幸福的拿起桌上的碗筷。 心满意足的吃着,时不时瞪瞪坐在对面的某个男人,如同小孩子一般做着相反的事情。 "年年,今天早上有快递给你!"魍魉简单的吃过早餐,就将一个信封样式的邮件放在她的桌前。 "这是什么?"夏年年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里面应该是类似照片一类的东西!"魍魉轻声的说着。 刚刚收到的时候,他有些好奇,就多摸了两下,而按照他的经验应该就只照片,不过到底是什么照片他就不清楚了,毕竟这是她的私人物品,虽然他已经是男朋友的身份,对她也做了很多亲密的事情,但是还是不好拆开来看。 会是什么照片呢?他疑惑的盯着邮件! "照片?"夏年年好奇的将筷子放下,拿起桌上的一杯牛奶,一边抽出里面的照片,一边喝着牛奶。 但是当照片刚刚抽出半截的时候,她猛然的瞪大自己的双眼,震惊的将刚刚要咽下的牛奶喷出。 "噗————" 魍魉快速的拿起桌旁的手帕,遮挡住自己的脸,避免了一场灾难! 夏年年惊慌的连嘴上留下的牛奶都没有擦,慌张的将杯子放下,然后抽出里面的所有照片,瞪大自己的双眼,一张一张的看着,并发出一声又一声震惊的声音。 "哇——哇哇——哇哇哇——" 魍魉看着她的模样,闷闷的皱起了眉头! 到底照片上是什么?居然连奶都喷出来了,而且还不在乎嘴角留下的液体,还发出这么震惊的声音,还有那金光闪闪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个照片,用得着那么兴奋吗? 到底是什么? 魍魉有些烦躁了! "那是什么?"他冷声的质问。 "照片呀!"夏年年漫不经心的回答,双目依旧看着照片,还是不是发出大笑的声音。 "是什么照片?"魍魉又问,眉头已经愤愤的纠结在了一起。 "哈哈哈...这个你不用知道啦!" "给我看看!" "不行,少儿不宜啦,你不能看!"夏年年摆手拒绝。 魍魉心中更加的不爽,既然都已经是他的朋友了,还有什么他不能知道的事情吗?而且看着她现在的态度,他是真的已经生气了,一定要看看那是什么东西,居然能让她的视线从他的身上转移。 猛然的从椅子上站起,然后大步的走到她的身后,双目看向她手中的照片,一瞬间的惊讶,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而脸上的表情跟刚刚夏年年喷奶的时候一样。 这...这...这是什么? 夏年年意识到身后的人,马上将照片掩在胸前,慌张的说,"都说不准看了!" "啊,对不起,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照片...抱歉!"魍魉尴尬的低下头。 夏年年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绯红。 的确,她也没想到居然会收到这样的照片,更加没想到居然是阎天赐邮给她的,而且上面还是她跟一个女人全身赤|裸,做这个又做那个照片,虽然女人的脸被打了马赛克,但是能清楚的看到女人的右肩上纹着一朵红火的蔷薇花,而更清楚的是他们两人身体上的接触是如此的清晰,好像生怕她会以为是电脑合成的一样。 真想不到那小子真的做了这种事情! 「三天之内,我一定会让你看到我是怎么跟女人上|床的!」 还真的做到了呢?果然不愧是他的哥哥啊,这种说到做到的性格,还有那不服输的志气,真是有够可爱的! 她的哥哥终于长大成人了,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真想知道这个破了他童子|身的女人是谁! "铃铃铃...铃铃铃..."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的响起。 夏年年将手中的照片放下,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显示屏上跳动名字,笑着按下的接通键: "Holle,我亲爱哒哥哥大人,你送来的东西,我刚刚好看完!" 『既然看到了,以后就不要口没遮拦的胡说八道,知道了吗?』 "咦?为什么?我哪有胡说八道!"夏年年故意发出疑惑的声音。 『都已经给你看到证据了,你还想说我是Gay吗?就算你去造谣也不会有人相信你了!』手机里传来气愤的声音。 "可是..."夏年年故意拉长了声音,说,"这个世界上不是还有一种人,叫做''双性恋'';么?" 『夏年年,你不要太过分了,我警告你,就算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以后是不会再受你的威胁了,别以为我一直对你忍耐是在害怕你,我那是身为哥哥的温柔,以后你如果还是这么任性的话,身为哥哥我的还可是还有一种权利,就是鞭策教育,你听明白了吧?Understand?』阎天赐气愤的说完,就马上挂断的电话。 夏年年微微惊讶的听着手机里断线的声音,嘴角却是浮起了邪恶的笑容。 威胁? 她当然是没听明白了,既然都有了这么好的证据,当然是要继续威胁他了!她的笨哥哥呀,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出她的五指山吗? 做梦! "呵呵..."她开心的笑着,心中盘算着某些事情。 "年年..."一直站在她身边的魍魉,突然的叫她的名字。 夏年年猛然的回过神,才想起他还站在自己的身边,而刚刚的照片也已经被他看到了。在这种尴尬的时候她要怎么办才好呢?要说些什么才能缓和一下气氛呢? "怎...怎么了?"她尴尬的说着,站头看向他。 "照片,先收起来吧!"魍魉轻声的说。 夏年年慌张的看向刚刚被她随便放在桌上的照片,马上拿起来,重新放回邮件里面。 气氛忽然变的愈加尴尬! "那个,我吃完了,我再去睡个回笼觉!"她说着,就慌张的站起身。 刚刚转身,魍魉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手掌用力,将她紧紧的抓着。 夏年年疑惑的转头,看着他的脸说,"怎么了?" "有件事我想要你明确的回答我!"魍魉一本正经的说。 "什么事?"夏年年问。 魍魉的双目微微的皱紧,认真的说,"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 咦? 夏年年疑惑的歪着头,不明白的说,"你说什么可以?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虽然我们交往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已经认识十一年了,而且也都已经是成年人了,所以..."魍魉的话突然的停顿,然后用力的起了一口气,好像是在给自己打起一样,猛然的说,"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突然,空间好像停顿了,夏年年愣愣的看着魍魉,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居然这么正式说出''我想要你'';这种话,而且后面还加上''很想很想'';这样的字眼,这要她怎么回答? "呃...这个...那个...我..."夏年年支支吾吾的连句话都说不出口。难道要回答他是吗?可是她怕痛吗?可是也不是不愿意,只是... 该怎么办才好? 魍魉看着她纠结的表情,忽然的露出了温柔的笑容,说,"果然,是我太心急了,抱歉,刚刚的话就当做我没说过吧!" 看到了那样的照片,一定是被欲|望冲昏了头脑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果然二十九岁的老处|男就是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定是吓到她了吧?她才十八岁而已,仔细的想想他们相差十一岁,这么大的年龄差距,以后她还会继续喜欢他吗? 真是糟糕,只不过是被拒绝了而已,为什么会这么失落呢?竟然会想到这么低迷,他这是怎么了?就那么欲求|不满吗? 疯了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夏年年看着他突然一脸的失落,转身落寞的收拾桌上的碗筷,慌张的连忙说,"不是,我并不是不同意,只是...只是..." 魍魉惊讶的转头,等待她的接下来的话! 夏年年心中慌张,默默的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镇定住自己的情绪,恢复原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然后看着他微笑,并两步走到他的面前。 魍魉的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整个人都紧张了气啦。 夏年年忽然的伸出自己的双手,捧住他帅气的脸,然后踮起自己的脚,吻向他的唇,但是最后却是在分毫之差的时候停止了前进,而是伸出自己的舌尖,慢慢的向他两片唇中间的缝隙伸进,像是挑逗一般的慢慢进入,而魍魉的嘴也接受的缓缓张开,她突然马上的收回舌头,放开他的脸,一脸开心的说,"因为我有些害怕,所以给我一点时间啦,稍微等等,不会让你等很久!" 她边说着就边向自己的房间跑。 魍魉伫立在原地,脸微微的开始发烫! 忽然的,他整个人无力的蹲下,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额头,脸上挂起了孩童般幸福的笑容。 居然对他做这种挑逗忍心,让人欲求|不满的事情,而且还用那张可爱的脸说出那样的话,真是...别说稍微等等,就算是等到死,他都已经心满意足了。 带着坏坏的笑容从地上站起,走到她的门口,伸手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咚、咚、咚!" "干嘛啦,我睡着了!"门内传来夏年年的声音。 "年年,我喜欢你!"魍魉用幸福的声音对着房门说。 "你...你又发什么神经呢,走开啦,我要睡觉了!" "年年,我爱你!" "不要说啦,不要影响我睡回笼觉!" "年年...我好想要你,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好想,所以...你的第一次,不要让我等太久哦!"他故意笑着说。 "什么?你...你...你...色|狼——" 门内传来震天动地的吼声!(未完待续) 262:番外夏年年——初恋(32) 一个星期结束 夏年年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伤口也已经不管再怎么剧烈运动都不会裂开,而且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的虚弱,更加可以随意走动了。 星期一的这一天,夏年年兴奋的起了一个大早,因为整整一个星期都被魍魉关在公寓里足不出户,美名说是修养,但其实跟坐牢没有什么区别,她连踏出这个门槛都不可以。真想不到原来对她言听计从的鬼魍魉,现在居然成了一个管家婆...好恐怖的说! "耶——"某女站在公寓楼下对着万里晴空的蓝天高声的欢呼。 魍魉站在她的身后,嘴角微微的笑着! 果然是十八岁的小女孩,无论什么时候都充满着活力,而且恢复能力也很快,不过却意外的幼稚,居然会这么的开心,只不过是一个星期没有出门而已。 "今天的课程在下午,上午的时间可以给你自由活动,你想去哪里?"魍魉轻声的说。 去哪里? 夏年年的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容!那还用说吗,当然是去... "阎殿集团!"她大声的说。 "阎殿?你去阎殿干什么?"魍魉疑惑,不自觉的问。 "嘿嘿,去了你就知道了,今天可是很忙的哦,别耽误时间了,我们出发吧!"夏年年神神秘秘的说着,就马上迈开步走向停在前方的车。 魍魉看着她的背影,眉头微微的蹙起。到底她又想要干什么?才刚刚康复就又要去闯祸吗?而且说什么要去阎殿集团,难道是要去找少爷吗?该不会是去嘲笑少爷吧?毕竟寄了那种照片来。 "哎..."他深深的叹气,然后大步的跟在她的身后。 ... 阎殿集团 夏年年意气风发,坐着电梯直接到了顶楼办公室,前台的小姐和办公室大厅的人看到她,都知道她是阎家的大小姐,所以没有上前阻拦,况且他们也根本就阻拦不了,因为她的身后跟着一个冷冰冰如果杀手一般让人畏惧的男人。 大步直接走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前,连门都没敲就直接推门而入,还大声的叫道,"亲爱哒哥哥大人,可爱的妹妹我来看望你了!" 听到这个声音,坐在大板椅上认真看文件的阎天赐突然一脸的阴沉,犹如晴天霹雳一样的僵住了身体,然后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已经走到办公桌前,对着她一脸诡笑的小恶魔。 "你来干什么?"阎天赐臭这一张脸,冷冷的问。 "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是来看望你的,哥哥大人难道也幻听了吗?"夏年年得意的说。 "我不需要你来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出去,我很忙,别来打扰我!"阎天赐一脸的烦躁。 "可是..."夏年年一脸的坏笑,从宝宝里拿出照片放在桌上,邪恶的说,"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这些照片给记者吗?阎殿集团的大少爷阎大总裁,第一次上|床的经过,从少年变男人的历程...你都不在乎吗?" 阎天赐的烦躁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帅气的笑容,轻声得意的说,"我不在乎,随便你去给谁都好,这样全世界的人就都知道我的性向了,我还要感激你呢,而且我说过了,你已经不能再威胁我了,啊对了..."他的眼睛看向站在门口的魍魉,然后在看向她说,"既然都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就要学会成熟一点,不要再像个疯丫头一样了,小心把你身边的男人给吓跑了!" "什...什么?"夏年年惊讶。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嚣张神气的?而且居然完全的不会受她威胁的影响了!果然变成男人之后人也是跟着会变的,看来从今天开始,威胁这一招是不管用了,不过身份妹妹的她,可是还有很多很多数之不尽的招数! "OK!我知道了,我不威胁你就是了,那我是否可以请你帮我这个妹妹一个忙呢?"她轻声慢悠悠的说。 "不行!"阎天赐一口拒绝。 "好吧,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夏年年完全不理会他的发言,自作主张。 "我说不行,你到底能不能听到什么叫中国话?"阎天赐厉声大吼。 "我当然能听懂了,改正你中文发音的不就是我吗?我可是你的师傅耶,你居然还敢教训我?真是没大没小!"夏年年双手环胸,一副老气横秋气势。 阎天赐看着她的模样,皱眉轻叹! "我没时间跟你耍嘴皮子,你快点离开这里,不要打扰我工作!" "为了你可爱的妹妹,就不能放下你的工作吗?"夏年年眨巴着大大的双眼,装出一脸可爱的模样。 "你可爱?你算了吧你,我看你是可怜没人爱,当然..."他欲言又止,眼睛再一次看向站在办公室门口的魍魉。 也就只有这个男人会爱他而已,真是想不到,这种母老虎动物也有人喜欢,这个世界还真是堕落了! 夏年年内心的愤怒正在慢慢的燃烧,居然敢这么说她?看来这次不用使别的诡计了,直接把他拉走就行了。 "跟我走!"猛然的抓着他的手,用力的拽着。 "你干什么?"阎天赐从大板椅上站起,疑惑的皱眉。 "跟我去见一个人!"夏年年冷声霸道的说。 "我说过,我是不会去见蓝堂的,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那个男人!"只要一见到他,就会想起小时候的事情,而且心中就非常的不爽,本来这几天他就很烦躁了,如果再见到他的话,他恐怕会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说不定会杀人。 "哦?"夏年年邪恶的表情再一次回到了她的脸上,说,"只要不是去见蓝堂,就可以了吗?" "别的人我也不想见,我很忙,你没看到我现在超忙,忙到没有任何时间吗?别来烦我了!"阎天赐冷声的拒绝,不停的重复着自己有多忙这件事。 "好吧,那我就退一步,如果你这次帮我的话,我以后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怎么样?这笔买卖很划算吧?"夏年年微笑着。 这几天她可是将一切都盘算好了,而且也已经想了各种各样的计谋诱引阎天赐,这个男人可是关键人物,虽然性格有些恶劣,但是脖子上的那颗脑袋,倒是非常的聪明。 阎天赐皱眉看着夏年年微笑的脸,心中猜测着她到底是在打着什么注意,可是如果真的帮了她这次,以后就不会再来烦他的话,也算是一件好事了,但是这个丫头如果又想出什么过分的要求,那要怎么办? "你说说看是什么事情吧,我会考虑一下的!"他忽然的说。 "不行,你要先答应我!"夏年年感觉到他已经跳进了自己的圈套。 "你不说是什么事情,要我怎么答应你?难道你要我去死,我也死给你看吗?" "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让我亲爱哒哥哥大人去死的,顶多就是让你半死不活而已!" "你..."阎天赐皱眉怒气! "好啦好啦,哥哥大人你放心,这件事对你来说绝对是小菜一碟,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妹妹我就算在坏,也不会坏自己的家人的,对吧!"她一边拍着他的胸脯帮他顺气,一边一脸真诚的说着,扮演着完美的好妹妹角色。 阎天赐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冷冷的说,"真的不是叫我去见蓝堂?" "嗯嗯嗯,绝对不去见他!"夏年年点头。 "杀人放火的事情,我是不会替你办的!" "放心放心,如果是杀人放火的事情我就去找良哥哥了,哪轮到你啊!" "你说什么?" "不对不对,我说错了,应该是哪能麻烦哥哥大人你啊!"夏年年好声好气,一副讨好的样子。 阎天赐轻撇了她一眼。 "哥哥~~~"夏年年开始撒娇,"拜托了,就帮我最后一次吧,这可是关乎与我终身幸福的事情啊,就算我求求你了,你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不然我下跪给你磕头也行,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啦!" 听着她那绵羊音,阎天赐身上的鸡皮疙瘩就掉了一地。难道她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吗?感觉她这次比哪一次都要难缠的样子,真的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都说出做牛做马,还下跪磕头呢,不过...也有可能是耍他! 但是算了,谁叫她是他的妹妹呢! "哎...好吧,我答应你了!"阎天赐看着她轻声的说。 "耶,太棒了,我就知道哥哥是天下最好的哥哥了,爱死你了!"夏年年开心的又蹦又跳,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又亲又啃。 "好了,你放开我,恶心死了,别碰我,不知道笨蛋是会传染的吗!"阎天赐的脸微微的红着,尴尬的大吼。 "哎呀,哥哥你怎么说自己是笨蛋?" "我说的是你!" "我哪有笨,我很聪明!" "聪明的话,就考个学年第一回来!" "..."夏年年瞬间郁闷。 而站在办公室门口的魍魉,看着他们兄妹两个亲密的举动,不自觉的心中升起了嫉妒的心里,明知道他们是兄妹关系,这样的举动是正常的,可是就是控制不住的生气,不想让任何男人触碰她,也不想她去碰任何男人,家人,亲人,朋友,都不可以! "好啦,走吧!"夏年年拉着他的手臂,向门外走。 "上哪去?"阎天赐皱眉问。 "跟我走就对了!"夏年年走出办公室,一脸的阳光灿烂,而双手紧紧的抓着阎天赐的右臂,生怕他一不小心就反悔。 魍魉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忍耐着! 雷霆忽然走到他们的面前,挡在夏年年的面前,死板的先是鞠了一个躬,然后冷冷的说,"小小姐你好,对不起请允许我报告一下,三分钟后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会议结束阎总你还要去跟郭总签续约的合同,中午的午餐时间是和李总谈这次的合作方案,下午还有两个会议和一些要你亲自签名的文件,下午四点是跟..." 听着雷霆滔滔不绝的声音,夏年年总算是明白他口中的''忙'';是什么意思了,居然连吃饭的时间都要谈生意,看来他也是拼了命的在做这份工作啊,不自觉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她的哥哥真是命苦啊,但是...还是她的事情比较重要! "全部推掉!"她突然厉声的说,打断了雷霆的话。 一瞬间,所有人都没有了声音,阎天赐和魍魉还有办公室大厅的所有人都愣住,完全想不到她会这么有魄力,而且还是不负责任的那种,而对于这种不管不顾的事情雷秘书是不会允许的,所以... "那么,请小小姐您慢走,我会将一切事情都处理好!"雷霆恭敬的回答。 所有人都跌破了眼睛,那个被称作恶魔的雷秘书,居然会这么的顺从,天...要塌下来了吗? "很好!"夏年年对她竖起了大拇指,然后开心的拉着阎天赐走进电梯内。 雷霆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那个小小姐可是比魔鬼还要恐怖的人类,十一年了,他一直都旁观着她耍小少爷和鬼魍魉,简直就可以用''惨目忍睹'';这四个字来形容,亏得小少爷能挺到现在,而他可不想被牵扯进去,比起被小小姐耍,他宁可繁忙的工作。 灾难啊,那个女人绝对是灾难的化身,而魍魉居然喜欢上她...太恐怖了,大千世界,果然无奇不有啊! ... 阎殿集团,工作大楼门口 阎天赐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了车,魍魉坐在驾驶座上,夏年年坐在副驾驶座上,而阎天赐则坐在后车座上,双手环胸,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但其实这样也不错,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好了,他工作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不过...他却万万都没想到,自己坐上的是一艘贼船,而且还是通往地狱的路。 后悔...已晚了... 蓝家别墅 阎天赐坐在车内,夏年年则亲自为他开车门,还一脸笑容的说,"亲爱哒哥哥大人,请下车吧!" "为什么要来这里?"不是说不见蓝堂吗?难道那些都是骗他的?果然是她的演技? "哥哥你放心好了,蓝堂的伤害没好,他不在家里啦!"夏年年解释。 "那为什么要带我来他家?"阎天赐问。 "因为我们是来见他爸爸的嘛!" "什么?蓝方胜?"阎天赐惊讶,"为什么要见他?" "嘿嘿,进去就知道了!"夏年年神神秘秘的笑着,再一次对着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阎天赐皱紧了眉头,走下了车! 到底这个鬼灵精是想要干什么? ... 蓝家大厅 阎天赐和夏年年坐在沙发上,魍魉则留在车内! 蓝方胜从二楼楼梯走下,满面的笑容说,"你们怎么会来呢?怎么不先通知我一声,我也好准备一下啊...快去准备茶点!" "是!"下人马上退下去准备。 阎天赐和夏年年从沙发上站起,脸上都挂上淡淡的笑容。 "蓝伯伯!" "蓝伯伯!" 两人异口同声! "恩!"蓝方胜点头,说,"不用这么见外,坐下吧!" 阎天赐和夏年年又一同坐下,而阎天赐却是一脸的冰冷,夏年年则是满面的笑容。 "蓝伯伯!"夏年年亲切的叫。 "恩!"蓝方胜应声。 "其实我们今天来找你,是有点事情想要跟你说!" "你想说什么事情?"蓝方胜问。 "其实蓝伯伯你的公司现在只是外表华丽,内部满是漏洞,已经面临破产的地步了吧?"夏年年脸上挂着满满的笑容,轻轻松松的说出口。 一瞬间蓝方胜脸上的表情僵硬,整个人惊住,而阎天赐则是一脸的黑线! 到底她是想要做什么?这么机密的事情居然用这么不机密的方式说出来,她又想耍什么花招? "年年你在说什么呢?我听不太懂,我们公司的运作一向都很正常,你是听到外面的什么传言了吗?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我向你保证!"蓝方胜的表情马上转换,笑呵呵的对着她说。 "哦?你真的能向我保证吗?可是,我可是有证据的!"夏年年一脸的得意。 "证据?"蓝方胜开始紧张了。 夏年年转头看向身边的阎天赐,对他挤眉弄眼的暗示着! 阎天赐完全不想理会她! "哥哥..."夏年年阴冷的叫着他,说,"你不是调查到了很多证据吗?不如说来听听怎么样?" "我只调查了很多证据,但是都没带在身上,所以我..."他故意一脸的事不关己,耸了耸肩说,"无话可说!" 生气! 脚下用力的踹了他一下,明明小时候记忆力就超好的,看过一遍的东西都不会忘记,现在又给她装傻?明显是想要报复她嘛,不过算了,本来也没打算让他说什么。 "不管我现在有没有证据,你们家公司内部是什么情况蓝伯伯你自己是最清楚的,如果你还想要你们蓝天集团继续在商业界存活下去的话,我可以帮你!"夏年年气势凌人,澄清的双目好像能看清任何事情一样,脸上的笑容也让人心中微微的开始惊动。 蓝方胜的眉头开始微微的蹙起,心中有些一丝丝的犹豫。 如果她真的有办法就好了,可是她还这么年轻,就连他的儿子都没有什么办法,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况且现在他们两家可是还有婚约在,难道她是想借机解除婚约?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蓝家不是更加危机了? 双目盯着夏年年的眼睛,却怎么样都看不都她的心。 "我是说真的,我真的可以帮你,我会让你们蓝天集团跟以前一样正常运转,如果我做不到的话,我答应你会跟爸爸说,让爸爸借钱给你,并且还也会跟蓝堂结婚,不过如果你不答应话,我跟蓝堂的婚约今天就解除,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也别以为我是在说大话,如果你有调查过阎家的话,应该知道我家的爸爸妈妈可是很宠爱子女的,我可以跟他们说我不想嫁给蓝堂,解除婚约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就算会影响阎家,我想我们家的爸爸和哥哥也应该会马上将一切平息,他们可是很优秀的男人,而且就算不这样,我也可以离开阎家,我想如果我自己偷偷跑出去的话,应该不会有人能找到我吧?就算找到了,我自杀的话,婚约也不会成立了,到最后损失的可是你们蓝家...我知道你是在怀疑我,但是我告诉你,我这么做是因为你的儿子蓝堂他救过我一命,所以我才想要帮帮他的,要不然我可以让你们蓝家很快就变的一无所有...不要以为我是在危言耸听,我这是再给你机会,要不要跟我做个交易呢?"夏年年脸上的笑容变得邪恶至极,轻声的叫着,"蓝伯伯..."(未完待续) 263:番外夏年年——初恋(33) "交易?"蓝方胜不禁的开口重复,疑惑的看着她。 夏年年嘴角勾勒出得逞的笑容,字字有力的说,"我要你劝蓝堂亲口提出解除婚约。" 比起让她去劝蓝堂自己放弃,还是让他的亲人来劝说比较好,毕竟父母大过天,就算他不想要解除婚约,也一定要解除,而且他相信蓝方胜能劝说成功,就算劝说不成功,只要身为父亲的他说一声婚约无效,这样就够了。 "解除婚约?"蓝方胜惊讶的说着,刚刚游走的神魂马上回来,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话,马上改正的说,"年年,婚约是你爷爷亲口答应的,而且你的父母也已经同意了,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了定局,况且你刚刚说的话,根本就是外面那些人以讹传讹,蓝天集团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不稳定,你可以放心的嫁入我们蓝家,至于你刚刚说的那些威胁的话语...我就当做没听过好了,以后你在长辈的面前说话可要小心了!" 看着蓝方胜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夏年年的眉头微微的蹙起! 而一直坐在沙发上看戏的阎天赐嘴角微微的笑着! 虽然刚刚夏年年说的话很有力度,威胁性也很高,但是毕竟这个男人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江湖老将,虽然公司经营的不善,但是想要说服他光是这样是不够的,那么接下来,年年会怎么样呢?还真是让他拭目以待啊! "既然蓝伯伯这么不领我的情,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结婚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我是绝对不会嫁入蓝家的,即便是..."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猛然狠狠的吐出一个字,"死!" 什么? 蓝方胜瞪大了双眼,惊讶的看着她! 这个小丫头是不是疯了,居然说死?她以为用这种话就可以再一次威胁他了吗?他才不会相信她舍得这个年轻美丽的人生,而去选择死亡! "你又要威胁我吗?"他苍老的声音稳稳的发声。 "蓝伯伯你误会了,我怎么会威胁你呢!"夏年年一脸笑容,用乖巧的声音说,"我只是说出事实罢了,不过当然这种事情是被逼到绝路才会做的,我想我应该还不到那种地步吧,但是结婚这件事情你就算不死心也要死心了!" "什么意思?"蓝方胜皱眉。 "哥哥!"夏年年突然的叫道。 "干什么?"阎天赐懒懒的回答。 "打电话给爸爸!" "咦?现在打?"阎天赐皱紧了眉头,他又不是她的用人,而且自己没有手机吗?还真会摆架子。 "是,现在就打,我怕蓝伯伯会以为我是在说大话,所以还是在他的面前说清楚比较好!" 蓝方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从一开始好像就被这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而且现在还说打电话给阎之赫?难道她真的要直截了当的说解除婚约?这丫头她有这种本事? 阎天赐一脸的烦躁,从口袋里拿出手,然后拨下了阎之赫的电话号码,身后将手机递向她。 夏年年接过手机,按下扬声键,双目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蓝方胜。 『嘀...嘀...嘀...』电话里响起漫长的声音。 『喂?』电话被接通,传来阎之赫冷冷的声音。 蓝方胜猛然的惊心,没想到她真的打电话了! "爸!"夏年年轻声的叫。 『年年?你怎么用天赐的手机打给我?』 "我的手机放在车里忘记拿来,而且哥哥就在身边,所以就用了他的手机!"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 "爸,我想解除婚约!"夏年年直接了当,毫不拖泥带水。 蓝方胜惊讶的看着她,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为什么突然说这件事?那天再说这件事的时候你不是也没有反对吗?现在才来说解除婚约?年年,你都已经成年了,不能这么任性了!』 "那么就让我最后任性这一次吧,可以吗?爸爸?" 『你...』阎之赫为难的沉默着。 "爸,你应该知道我有心漏病吧?还有哮喘病,而且你也知道我这些病是因为什么原因而一直缠绕着我吧?你一直都说想要补偿我不是吗?那么就这一次好了,请你补偿我吧,我要解除婚约,我不想跟蓝堂结婚!" 听着夏年年的声音,蓝方胜的心猛然的被吊了起来! 『...』电话里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后先是传来阎之赫叹气的声音,再说,『哎...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就给我处理吧!』 耶—— 夏年年在心里欢呼,双目看着对面的蓝方胜,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蓝方胜心中震惊的好像心脏失去了搏动一样。 居然就这样简单的答应了?他们根本就没有把这场婚姻当做一回事?难道夏年年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只要她一开口,婚约就这样消失了?那么他们蓝家要怎么办?不行,不行这样... 慌乱的心已经没有办法镇定,不自觉地伸出手抓住了夏年年的手,双眼露出了乞求的神情。 夏年年微微一笑,马上捂住了电话的,说,"蓝伯伯,你这样拉住我,我可以认为你是同意跟我做交易了吗?" 蓝方胜的眉头深深的皱着,艰难的点了下头!他还要选择吗? 夏年年脸上的笑容转换成满意的表情,然后将电话放开,突然的说,"爸!" 『还有什么事?』阎之赫的声音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其实,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千万不要生气,好吗?"夏年年娇声娇气,撒娇的说。 『你说吧!』 "那个...刚刚...其实刚刚..."夏年年吞吞吐吐的说着,然后嘴角邪笑,快速的说,"其实刚刚我说的那些话都是骗你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婚约的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啦,怎么敢劳驾我的父亲大人呢!" 『这么说你刚刚是在耍我了?你耍人都耍到你的爸爸身上了?你的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看来是要把你领回家,好好的重新教育一番才行啊,夏年年,从今天开始你就回家...』 "我知道了,我错了,我真诚的承认错误,所以为了报答你原谅我,我会把天新接到我那住几天,怎么样!"夏年年淘气的说着,心中的如意算盘被她打的很是响亮。 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是在是太简单了,她简直就是天才... 可是某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却是叹着气摇了摇头,好似是在说她是''天生的蠢材一样'';。 『你真的要接天新去你那住?』阎之赫的声音带着兴奋的味道。 "当然了,你女儿我向来说到做到!" 『那...好吧,就照你说的去做吧,不过婚约的事情你不要闹的太大,想要帮忙的话就去找天赐,我近日会跟你妈妈去旅行!』既然没有那个捣蛋鬼,那么就是他的春天来了,只要能弄走那个阎天新,别说是解除婚约了,就是要他关掉阎殿都可以,终于...终于...他可以跟夏初音二人世界了。 "OK,爸爸拜拜,要跟妈妈相信相爱哦!"夏年年卡哇伊的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阎天赐的脸在听到阎之赫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黑了! 为什么要人帮忙的话要找他呢?他才不要帮这个鬼丫头,而且这算什么计谋?就这样就搞定了?他们父女俩拿婚姻当儿戏呢?这实在是太...太不负责人了吧! 不过爸爸向来都很宠这个女儿,不管是什么事情都会依照她的想法,也许是因为她刚刚出生的那件事吧,所以他才会这么宠爱她,不论什么事情都答应她,所以她才会变的这么任性妄为。 将电话丢给他,夏年年坐回到沙发上,看着蓝方胜笑着说,"蓝伯伯,我们继续刚刚的话题吧!" 蓝方胜沉着一张脸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他完全都没想到阎之赫会这么宠这个女儿,虽然在调查的资料上有看到阎之赫很喜欢自己的女儿,但是却想不到会是这种言听计从的地步,在他的眼里应该一切都没有女儿重要吧?他也是做父亲的,也能稍微的体会他的心情。 现在该怎么办?如果解除婚约的话蓝家一定会破产的,这下真的糟了! "你刚刚说的交易,是什么?"他轻声的问。 "其实很简单,我只是不想跟蓝堂结婚,我要你劝他提出跟我接触婚约,不然蓝伯伯你说解除婚约也可以!" "还真是一举两得的没事,既不用结婚,也可以保住阎家的声誉,而最后坏话全都由蓝家来承担!"蓝方胜讽刺的说。 "我想蓝伯伯你弄错了,也可能是我刚刚说话太没大没小了,我先向你道歉吧,刚刚真的是失礼了,抱歉,对不起!"夏年年深深的低头。 蓝方胜却是不屑,刚刚那种态度,现在才来道歉?这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对他来说还真是讽刺。 "你刚刚说会帮我?要怎么帮?"他扯开话题。 "哦!"夏年年回神,笑着说,"是这样的,我个人没有什么钱帮助你填补那些漏洞,但是我却有一个脑袋聪明一个人顶十个人用的哥哥!"她说着就看向坐在身旁的某人。 阎天赐惊讶!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她找他来的目的是... "他?"蓝方胜疑惑的也看向阎天赐。 "没错,现在蓝堂不在,蓝天一定会更加的动荡不安,所以我就请我哥哥来帮你的帮,凭他的实力,我相信不出多久就会让蓝天恢复原来的面貌,而且...如果却钱的话,似乎也能稍微的在阎殿挪用一下公款!" "我拒绝!" 夏年年的话刚刚说完,阎天赐就马上的回答!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夏年年冷眼看他,冷声的说着。 "我没有权利?" "没错,刚刚你没听爸爸的话吗?他说你必须要帮我,难道你要违抗父令?还是你怕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根本就不能把蓝天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不过也对,蓝堂都没有这个能力,只能将蓝天的外表装饰成原来的样子,我想...也应该还不如他吧?"夏年年挑着眉说。 阎天赐的怒气猛然的上升,但是却是心知肚明,她这么说是在激他!而且刚刚爸爸说的是''可以找他帮忙'';而不是''必须要帮忙'';吧? "别以为用激将法就能让我帮你!我很忙,而且阎殿离不开我,所以...我拒绝!"阎天赐努力的压下怒火。 "你就说你没能力好了,干嘛找这么多借口?算了,你不帮忙就走吧,不过顺便叫良哥哥进来,没有你,他也可以把这件事办好。不过我还真是高看了你呀,还以为自己的哥哥会很有本事的,原来...也只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用中学生的话来说,你就是一个外表美丽的烂橘子!哎..."夏年年句句带刺的讽刺他。 "什么?你说我是虚有其表?说我是烂橘子?"阎天赐火气上升。 "不然你是什么?如果你那么有本事,就变成苹果给我看看啊,不过千万别一不小心走形了,变成了香蕉,那可就真的是太丢人了!"夏年年继续刺激他。 该死的死丫头,居然这么瞧不起他?烂橘子?烂橘子?这个词...太侮辱人了! "好,本少爷就大发慈悲帮你这一会,我会让你看看本少爷到底是虚有其表,还是实力坚韧,一个月...我只要一个月的时间就能将蓝天跟以前一样正常运转!"阎天赐斗志满满,双目坚韧。 他就让他们都好好的看看,到底他跟蓝堂哪一个才是最有实力的,就让他们知道,他跟蓝堂的差距...他在他之上! "啪啪啪啪啪啪..."夏年年的手不停的拍着,脸上不屑的表情全无,双眼泛着金光,一脸崇拜的说,"哥哥你太帅了,真的是帅呆了,酷毕了,简直无法比喻了了,实在实在是太帅了,恩,我相信你一定行,你肯定行,所以...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加油!"她说着,一只手就拍在他的肩膀,用力的点头。 阎天赐身体里的力量好像一瞬间被抽空了,他又再一次被这个鬼丫头耍了,他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真想回到一分钟以前啊,他要帮蓝家吗?哎...算了,其实本来从阎殿看到她的时候就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这个妹妹啊,计谋是很多,鬼心眼也多,霸道的气势也不输人,但是如果没有他跟爸爸在身后帮着她,恐怕会遭受到很多的阻碍,不过她就这样就好,这样才是他的妹妹... 只希望她能永远开心的笑,永远的幸福,但是最困难的事情,她似乎还没有发现,不过,也快要来了... 坐在他们对面的蓝方胜看着他们兄妹俩吵吵闹闹的样子,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到底阎家的人是怎么回事?明明外表是那么的冷酷,不论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可是每当家人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像战场一样吵吵闹闹,但每个人却都是很开心的模样。 这种家庭,他还是头一次见! "蓝伯伯,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蓝天就交给我哥哥处理好了,而且如果他的能力不够的话你也不要担心,他自己会自掏腰包帮你把漏洞补上的!"夏年年满面笑容。 "谁要自掏腰包!"阎天赐嘟囔着。 "你啊,不然是我吗?我没钱啊,你把我卖了吧,不过...你敢卖我吗?"夏年年牙尖嘴利的说着,性情变幻莫测。 "你们两个可以不要再吵了吗?"坐在对面的蓝方胜突然的说话,脸色极为难看的说,"在长辈的面前这么没有礼貌可是不行的,年年,刚刚你说的交易可以让我考虑一下吗?我想好了会打电话给你,所以...请你们两个人先离开吧!" 他现在想要一个人静一静的想一想,明明已经年纪一大把了,居然还会被一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他要慎重的考虑好才行。没想到他在不知不觉间就承认自己家已经快要破产了,是否应该更加的否认才对?现在的他,真的乱了,被这个丫头弄乱了。 夏年年看着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难道是她玩笑开的太过火了吗?这说明蓝天对他来说很重要了? "好,那我们先回去了,不过蓝伯伯..."她轻声的叫着他,然后样子自己真诚的笑容说,"刚刚真的很抱歉,那样跟你说话,我真不想威胁你,只是如果我心平气和的跟你说,你是根本不会答应我,蓝堂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份恩情我想要报答他,我一定会让蓝天跟以前一模一样,你不用担心,但是我真的不能跟蓝堂结婚,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很爱那个人,即便是死也不会嫁给除他以外的任何人,但是,如果你能接受的我的话...我想做你的干女儿!" 最后的那句话,让蓝方胜和阎天赐都猛然的惊讶! 干女儿? 这还真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啊,不但能帮他的公司恢复原样,还能跟阎家拉上这样亲密的关系,这样跟嫁入他们家的差别并不大,她...真的是想帮他吗? "蓝伯伯你慢慢的考虑吧,不过这件事千万不要公司蓝堂,那我们先告辞了!"夏年年说着,就大步的向别墅的大门走。 阎天赐微微转头看着矮自己一个头的夏年年,悠悠然的说,"你真的要做她的干女儿?" "恩!"夏年年应声。 "真心的?" "当然!" "哦!"阎天赐没有追问,只是没想到这个妹妹还是有那么两把刷子的。 一开始那么的强势,最后又打上了感情战,给了敌人那么多的好处,还真是有一个诱人的陷阱。 两人走出蓝家,走到停放的车前,魍魉一直站在车旁,等待着他们两人回来。看到他们的人,他先是弯下腰,然后将车门打开,说,"小小姐,请上车!" "好!"夏年年做车副驾驶座,魍魉刚想要打开后车座,夏年年就突然将车门锁上,然后从窗户探出头来说,"哥哥,真的是太太太太太抱歉了,妹妹我上学要迟到了,所以...你就自己回去吧!" "什么?"阎天赐震惊。 "别激动,听我说,来,先把手伸出来!"夏年年微笑着说。 "干什么?"阎天赐疑惑的皱紧眉头,烦躁的伸出自己的手。 夏年年将几十块硬币放在他的手心,说,"这是公交车的钱,拜拜,祝你一路顺风!" "什么?你把我叫出来,带到这里,还想要把我扔在这里,自己走吗?你给我把车门打开,今天你不送我回去,你休想离开这里!"阎天赐气急了。 "良哥哥快上车,我们出发了!"夏年年在说话的时候,魍魉早早的就已经坐上了驾驶座,而且引擎也已经启动了。 "夏年年,你这个死丫头,你给我下车——" 阎天赐愤怒的咆哮,但是车确是"噗噜噜"的扬长而去。(未完待续) 264:番外夏年年——初恋(34) 台大 相隔半个月之久的上课时间,魍魉站在讲台上,一身帅气的西装,板正的打着领带,再一次带上黑框眼镜,显露出几分文雅。夏年年则坐在第一排,根本就无心看书,也无心听课,只是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一定盯着魍魉的脸。 最近真的好奇怪,居然会觉得他长的越来越帅,好似全天下的人都比不上他一样。 而魍魉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她的视线,微微的觉得有些尴尬,但却还是喜欢她这种眼睛里没有任何人,只有他一个人的状态。 "喂,年年!" 夏年年身旁的同学突然凑过来,小声的叫着她。 "干嘛!"夏年年应声,双目已久没有移开视线。 "这半个多月你都没来上课,而且王老师也没来,你们该不会..." "不会什么?"夏年年终于将视线移开,看向身边的某女。 "你们两个不会有什么奸|情吧?" "什么?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夏年年红着脸,慌张的说,"他可是我表哥,不要随便幻想啦!"虽然他们...确实有着特殊的关系,但是如果师生恋被传开了,可能会不大好吧,所以还是撒一点小谎比较好。 "哦?那你说说,你们这些天去干什么了?居然一起失踪!"某女兴致勃勃。 "我们..."夏年年的大脑快速的运转,然后笑着说,"因为我家里出了一些事情,所以表哥过来帮忙,就是这样!" "什么事请?"某女刨根问底。 "你干嘛这么三八?你有什么企图?"夏年年巧妙的转移话题。 "嘿嘿,其实我喜欢老师啦,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女朋友呢?啊对了,你上次说他还是处|男吧?那么就是说他还没有谈过恋爱了?哇...这样的男人一定很专情,嫁给他的话一定会幸福一辈子。年年,我真的好喜欢老师啦,你帮帮我好吗?拜托拜托了!"某女双手合十的祈求着。 夏年年在听到她的话时,心中就有些闷闷的,早知道就不应该让魍魉来当老师,他的那张脸是在是太招摇了,而且当初她是本着耍人的心态才说这么做的,可是现在...后悔了! 好想大声的对所有人说,这个男人...是她的! "年年,拜托了,如果成功了,我一定请你吃大餐!" 夏年年皱眉,忽然的说,"他可是老师,你就不怕被传出闲话吗?" "没关系啦,反正再一年就毕业了,而且师生恋很正常啦!" "不行!"夏年年突然没头没脑的拒绝。 "为什么?"她问。 "反正我说不行就不行,你不能追他!"夏年年的眉头皱起,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不能追老师啊?而且你刚刚的态度是怎么回事?该不会你也在暗恋老师吧?你可是老师的亲戚,难道你喜欢玩禁忌恋?" "不是啦!"夏年年慌张的否认。 "那是什么?你给我说清楚呀!" "你不要再问了!" "说嘛说嘛!" "..." 站在讲台上认真讲课的魍魉听到微微细碎的声音,双目便看向夏年年的方向,看着她跟旁边的女同学聊天,而她的脸上却是一脸困扰的样子,不自觉的就轻咳了几声。 "咳、咳!某些同学,如果想要聊天的话请等到下课,不要忘记现在是上课时间!"他郑重的说着,双目就盯着夏年年的脸,接着又说,"还有一些走神的同学,不要一直盯着某个地方看,上课的时候要精神集中!" 很显然,这个走神的同学指的是夏年年! 突然的皱眉,微微的有些生气,夏年年瞪着魍魉得意的脸。 "老师!"夏年年像是小学生一样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手。 "有什么问题吗?"魍魉的脸上依旧是冰冷,但是心中却已经感觉到了威胁。 夏年年脸上的笑容变的极其邪恶,两只大眼睛也眯成了月牙的形状,大声洪亮的说,"老师,我听说你最近交了女朋友,而且还是初恋呢,我想问问老师你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呀?二十九岁才找到初恋,一定是一个很好很好很好很好的女人吧?如果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的话,你会怎么形容呢?还有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已经都见过家长了吗?恋情到现在还顺利吗?可以跟我们分享一下你的恋爱过程吗?作为还是恋爱初学者的我们,想要认真的学习一下呢!" 她滔滔不绝的说着,一脸开心的模样。趁这个机会就让他公开自己有女朋友吧,这样就会让那群眼泛花痴的女学生们死心了,而且看看教室里的这些学生,似乎都也都是兴致勃勃的在等他的答案呢。 他会说什么呢?还真是很令人期待啊! 魍魉看着夏年年的脸,先是微微的叹了口气,然后将手中的教科书放下,一脸认真的说,"没错,就在不久前我找到了命中注定的那一位,至于她的名字,如果大家想知道的话,我会在你们毕业的那天公开,也可以把她带到你们面前,但在那之前,我会向所有人保密,因为她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但是说她是好女人,不如说她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经常会做一些幼稚的事情,不过却很可爱,我就是喜欢她这一点,如果非要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的话,我觉得天真烂漫这个词语很适合她,我希望她可以一直像个孩子一样幸福的微笑,无忧无虑的生活,不管她做错什么事情都无所谓,我会宠她一辈子,照顾她一辈子,呵护她一辈子..." 教师里的同学听到魍魉这样的话,都不自觉地有些羡慕那个被他说出来的女人,更加都想要找这样对待自己的另一半,而魍魉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双目一直盯着夏年年的脸,像是告白一样,每一句都深情的看着她。 夏年年尴尬的微微移开视线,脸也飘出了绯红色。 "那么老师什么时候结婚呢?可不可以请我们喝喜酒呀?不过不收红包可以嘛?" "哈哈哈...是啊是啊,老师你可不能向自己的学生勒索哦!" "没错没错..." 听着学生们笑闹的声音,魍魉的双目继续盯着夏年年,看着她微红的脸,回答的说,"结婚的事情我要得到她的同意,只要她答应的话,我想要马上结婚,早点把她束缚在我的身边,会让我比较安心,不过在结婚之前,我觉得的另一件事比较重要!" "咦?是什么事情啊?" "对呀,说来听听,说不定我们可以帮到老师呢!" 学生们越来越有兴致,气氛也变的越来越热闹,而就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下课的铃声却是煞风景的响了起来。 "叮——叮——叮——" "好了,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大家回家的路上要小心!"魍魉说着,就收拾讲桌上的书本,而下面的学生却是哄闹着,想要知道刚刚他说的''重要事情'';。 "老师,说完再走嘛!" "就是就是,这样太吊胃口了,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快点说啦,不说的话,我们都不会回家啦!" 魍魉拿着教科书站在教室门口,忽然的回头看着坐在教室里死赖着不走的学生,猛然的勾起嘴角,帅气的说,"其实我的女朋友很怕痛,所以如果大家有什么好方法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说完,就帅气的走出教室的门! 一瞬间,教室里鸦雀无声,而女生们的脸都不自觉的红了起啦。 怕痛的话,应该说的是那个事情吧?老师还真是可爱啊,居然会这么大胆的说出这种事情,而且还这么的纯情,对自己的女朋友这么的体贴,啊...不自觉地,越来越迷恋他这类型的纯情处|男了。 而夏年年一个人深深的低着头,只想要找个地缝马上钻进去。 没想到他居然在所有学生的面前说这样的话,居然说什么怕痛?还说有好方法一定要告诉他,实在是太丢脸了,如果被人知道他的女朋友就是她的话,一定会被笑话的...真是的,怕痛有什么错吗?谁不怕痛啊?而且那种用''胡萝卜塞鼻孔'';比喻的恐惧感,他们男人能体会吗? 呜...她真想大哭! "喂,年年,你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怪怪的!"身旁的同学疑惑的说。 "我...我没事!"夏年年硬撑着抬起头。她只是觉得很丢脸而已。 "啊,真是的,我已经知道原因了,原来老师已经有女朋友啦,不过你刚刚那种大胆的发言可是会让老师困扰的哦,就算是亲戚也不要在耍人了,尤其是对帅哥,不过...好伤心啊,我的恋情还没有开花,就已经凋谢了,呜...今天要去夜店借酒消愁!"某女闷闷的说着,从椅子上站起,然后拎着包包无精打采的走出了教室。 "哎..."夏年年深深的叹气,也从椅子上站起,走出了教室。 从今天开始,恐怕是没有办法再耍他了,郁闷的是,乐趣减少了,担忧的是...脸红心跳增加了。 ※※※ 公寓楼 夏年年闷气脱下鞋子,连拖鞋都没穿就走进客厅! "年年,你要穿上鞋子,不然会着凉的!"魍魉轻声的说着,弯腰将拖鞋拿起,站在她的面前。 夏年年皱眉瞪着他,说,"在学校为什么要那么说?这种丢脸的事情,你居然当着所有同学的面说,你真是...真是..."气死她了。 "不是你问我的问题吗?我只是回答你的问题而已!"魍魉理直气壮的说。 "是我问的没错,但是你也不用说的那么...那么..."夏年年现在已经不能说出完整的一句话了。 "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洗澡!"她说着就闷闷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等等!"魍魉突然的叫住她,同时也从身后将她抱住。 "干...干什么?"夏年年瞬间慌张。 "你说呢?你觉得我想干什么?"魍魉说着,温热的气息扑打着她的脖颈,然后轻轻的吻上,一点一点密密麻麻的触碰着。 有的时候他也是要稍微霸道的进攻比较好,因为看着这个情势,似乎如果一直等待的话,她会一直都拒绝他,也是时候该让她变成他的人了,如果不快点的话,等蓝堂出院了,或许会更麻烦,还有那个叫韩冰的男人,虽然回到台湾后就一直没有出现,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只有快点拥有她,快点跟她结婚,快点把她锁在家里做他的全职太太,这样他才能放心,安心,舒心... "良...良良良良哥哥,好好好好痒啊,别...别闹啦!"夏年年尴尬的说着,双手微微的推拒,但力道并不是很大,却也不是答应的表情,总之,她连自己的心意都不明白,只是觉得现在好害羞,该怎么办呢? "我可没在闹哦,我一直都是很认真的!"魍魉说着,手慢慢的探入她的衣内,轻轻的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轻轻点点的吻游离到她的耳垂,小声的说,"现在可以接受我了吗?还是不可以吗?那么要多久呢?可以给我一个期限吗?一天也好,十天也好,就算是一辈子,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会一直等,但是不要让我这么焦心好吗?我想要一个期限...可以吗?" 他轻声的在她的耳边呢喃,缠绵的声音魅惑的传进她的耳朵里,不禁让她的心砰砰砰的乱跳,还让她的脸变成了熟透的番茄。 期限? 她哪里知道会是什么时候啊? "那个...我...我..."夏年年支支吾吾的说着,慌乱的一片。 魍魉看着她的样子,突然的邪笑,然后吻了一下她的面颊,轻声的又说,"要不然...就现在吧!" "什么?"夏年年惊讶的瞪大双目。 "来吧!"魍魉说着,双手就突然的用力,将她的整个人放倒在地面上。 夏年年躺在地上,双目看着压在她身上的人,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他解释的胸膛,慌张的说,"等...等等,我看还是等过几天的吧,让我做个心理准备!" "过几天?那是几天?"魍魉问,身体微微的用力,想要探下。 "呃...十天!" "不行,太多!" "那五天!" "太多!" "三天,三天行了吧!" "多!" 夏年年的双手越来越用力,用为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不停的下降,已经慢慢的贴上了她的身体,两人原本有着一段距离,现在也变成了零距离。 真的要现在? "明天,明天可以吗?就明天而已,这样还不行吗?" "明天?"魍魉故意的重复,还装作考虑的模样,思忖了几秒钟,然后又突然的说,"不行,我就要现在!" "什么?" 就在夏年年惊讶的时候,魍魉突然的唇突然的扑向她,霸道的吻上她的唇,双手也解着她身上的衣服,不停的抚摸着,让她全身的力气都慢慢的松懈下来。 "啊..."夏年年轻声的呻|吟,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变的好热,好奇怪。 魍魉趁势进攻,手慢慢的下移! "叮咚——" 门铃的声音突然的响起,魍魉的身体猛然的僵住! 又是谁来捣乱?又想要打断他吗?不行,这次不管是谁都不管了,他才不要去开门,他要做到最后,一定要做到最后才行,所以他听不见,他什么都听不见!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不停的响起,魍魉的眉头紧紧的蹙在一起,但是手上和唇上却是没有一点停下来的意思,依旧是上下其手,不停的游走。 "等,等等,良哥哥门...门铃响了,有人来了,快...快去开...开门!"夏年年断断续续的说着,身体变的越来越奇怪,全身好像都被水煮了一样,又热又烫。 "我没听见,我什么都没听见!"魍魉吻上她的唇,让她不再能说话。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他都快数不清了,再这么继续下去,他不是被憋疯,就是被气疯。不管了,就让他疯狂这一次吧。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再一次疯狂的响起,恼人的声音让魍魉的情绪愈加的愤怒。到底是哪个不解风情的人,居然在这种时候按门铃?上门推销的?邮件?还是哪个谁? 该死!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姐姐!"门外突然传来阎天新的声音。 夏年年猛然的震惊,魍魉也震惊的停止了动作! 怎么会是他? 两人一同在心中出现同样的问题。 "姐姐你在吗?给我开门啊,快点开门啦!"阎天新说完,门铃也不再按了,而是用力的拍打着门,发出"砰砰砰——"的声音。 魍魉的额头明显的青筋暴起,怒气徐徐上升。 趁着魍魉怒气的走神,夏年年连忙的大吼说,"来了,我在,我马上就来开门!" 救星啊! 如果不是天新的话,她就真的有了失|身的危机了!感谢上帝,感谢亲爱哒弟弟! 无奈的,魍魉再一次终止了自己的冲动,从夏年年的身上,慢慢的站起,默默的深呼吸平静自己的心神,然后才迈开步向房门口走。 夏年年则慌张的整理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 "咔嚓"房门被打开,魍魉原本冷冷的一张脸,突然的笑了起来,笑中还吐露着几分杀气,轻声的说,"三小少爷,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啊,快点进来吧!" "啊,恩!"阎天新仰头看着他。 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容,真的是...超级恐怖! 刚刚走进房门,夏年年就突然的站在他的面前,满脸的通红,慌张的说,"你...你怎么来了!" 阎天新一脸的郁闷,嘟着嘴说,"是爸爸让我来了,我本来只是去了趟厕所而已,等我出来的时候爸爸已经带着妈妈去了巴厘岛,还留下话说,让我来找你!" 夏年年忽然想起今天早上在电话里说的事情来,原来爸爸真的当真了。 "啊,是这样啊,那没办法了,这几天就跟姐姐住吧!"夏年年微微笑着。 阎天新却是皱眉眉头打量着她的身体,衣服虽然整齐,但是整个人却是很奇怪。脸为什么那么红?说话为什么那么害羞?哎呀,快看看,快看看,她脖子上那是什么? "姐姐,你们刚刚是不是在做坏事啊!"他突然的说。(未完待续) 265:番外夏年年——初恋(35) 做坏事? 夏年年和魍魉都们然的僵硬,没想到小小年纪的他,竟然已经会用这种比喻的语句。 "什么坏事,天新你胡说什么呢,快点进来吧!"夏年年亲切的笑着,想要转移话题。 "姐姐你不用骗我了,最好的证据就在你的脖子上,别以为我小你就可以欺骗我,妈妈说了,如果论聪明的话,你和哥哥都比不过我,我可是天才中的天才!"阎天新一脸的骄傲,自吹自擂,毫不谦虚。 脖子? 夏年年猛然的回想到刚刚的事情,手快速的握住自己的脖颈,双颊开始泛红,而双目则是狠狠的瞪着站在阎天新身后的魍魉。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都已经说不行了,居然还想要霸王硬上弓,而且都有人按门铃了,他居然还说没听见,他就那么饥渴吗?果然跟老处|男谈恋爱是很危险的,以后她可要多加小心才行。 "好了,少说废话,快点给我进来,不然你可就要给我睡马路了!"夏年年刚刚的慌张忽然一扫而尽,换而代之的是泼妇一般的野蛮。 阎天新看着她那张发怒的脸,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转头看着魍魉小声的说,"你真的确定要娶那个泼妇回家吗?你有做好被母老虎吃掉的准备吗?" 魍魉一脸的沉默,先是恭敬的微微弯腰低头,然后认真的说,"请三小少爷放心,女人在娶回家后都会变的很温顺,而且就算是要吃,小小姐一定是被吃的那一方!" "哦,是这样啊!"阎天新恍然大悟。 夏年年看着他们两个单人在哪''情投意合'';的模样,怒气猛然的横生。 这两个臭男人,真想一脚把他们踹到外星球去! "我、要、去、洗、澡!"她一个字一个字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就马上转身,想卧室里走。 "小小姐,请你等一下!"魍魉突然的叫住她。 "干什么?"夏年年停住了双脚。 魍魉几个大步走到她的面前,嘴角微微的一笑,然后慢慢的屈膝,单膝跪在地面,拿起刚刚掉落在地上的拖鞋,然后再拿起她的一只脚,将拖鞋穿上,最后仰起头说,"以后记得要穿鞋,不然会着凉!" 低头看着魍魉的脸,夏年年的脸早已红头,慌慌张张的说,"啊,哦,我...我知道了!" "很好!"魍魉满意的站起身,身后抚摸着她卷卷的长发。 夏年年惊慌的一溜烟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 而一直站在门口处的阎天新看着刚刚那童话般的场景,不禁的叹息,说,"良哥哥你一定是一个很优秀的驯兽师!"连姐姐那么强悍的猛兽都驯服了,他真的是太佩服了。 "谢谢三小少爷夸奖!"魍魉恭敬的弯腰。 "哦,对了,我的房间在哪?我要睡哪?"阎天新穿上拖鞋,走进来看着这个小小的公寓房间。 似乎是因为姐姐很不喜欢住在很大的别墅,所以就般进了这里,虽然这里并不大,只有两室两卫两厅,但是看起来却很干净整齐,不过用脚后跟想想也知道,一定不是姐姐收拾的,能为他做这些事情的除了魍魉不会有第二人。 为什么那么喜欢姐姐呢?阎天新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姐姐到底有哪里好? "三小少爷,这几天就委屈你住在我的房间,一会我会将床单和被子换成新的,如果三小少爷还是不喜欢的话,可以跟小小姐商量,让你住进她的房间!"魍魉死板的说着。 "咦?那你呢?你住在哪里?"阎天新问。 "我睡客厅就可以了!" "啊?那多麻烦呀,不如就跟我一起睡好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不要介意那么多了,这是妈妈说的,跟身边的人拉好关系,也是沟通的一种方式!"阎天新自说自话,满意的点头,但是其...他是害怕一个人睡,因为听说夜晚...是鬼出没的时候。 "呃...既然三小少爷这么说,那一听都听从三小少爷的!"魍魉一开始稍微的犹豫了一下,因为还以为趁此机会可以在半夜偷袭某人,不过看来短期之内是不能有任何的亲密接触了。 这个三小少爷来的,真的太是时候了! 哎... 阎天新看着魍魉稍显郁闷的神情,嘴角邪恶的勾起,笑着说,"难道良哥哥是想要让我自己睡一间,而你跟姐姐..."他欲言又止! "..."魍魉一句话都没有说,不否认,也不回答。 "嘿嘿!"阎天新走到他的身边,伸出自己的手,发现根本就拍不到他的肩膀,所以只好拍了拍他的手臂,说,"放心吧,我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所以我会帮你的!" 帮? 魍魉的左眼皮跳了几下,很明显是有灾难的意思! 只要他不帮倒忙,他就谢天谢地了! ... 卧房 夏年年慌慌张张的跑进卧房里,低头一看脚下居然只穿了一只拖鞋,真是太糟糕了,她居然不知不觉的就变成了害羞的少女,啊啊啊啊啊,要疯了她! "铃铃铃...铃铃铃..."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的响了起来。 她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陌生号码,疑惑的皱眉,按下了接通键。 "喂?"她疑惑的出声。 『是我!』电话里传来苍老的声音。 "蓝伯伯!"夏年年吃惊,还以为他会迟几天给他消息,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快,那么他是要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蓝伯伯你都想清楚了吗?打电话来是想给我答案吧?"她轻声温和的说。 『是!』 "那么你的答案是..." 『我答应你的交易,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蓝天就交给你们姐弟两个人了,随便你们...怎么样都好!』 夏年年听到蓝方胜有气无力的声音,眉头不禁的微微蹙起。难道是今天早上她说的话太过份了吗?让一个长辈这么下不来台,一定会让他身心都受到打击了吧?可是她是真心的想要帮他,只是她不能家给蓝堂,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她在心里不停的道歉。 "蓝伯伯,今天早上的事情,真的很..." 『已经没关系了,蓝家就拜托你了!』他打断她的话,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夏年年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了,总觉得电话里的蓝伯伯有些不对劲,而她并不知道,早上与阎天赐分别之后,阎天赐就给雷霆打了电话,叫雷霆暗中收购蓝家仅有的那一点点的股份,还催促那些追债的人,齐集打电话给蓝方胜,造成了他的恐慌,所以现在蓝家似乎连一天都快要撑不下去了,那么蓝方胜只好答应了她的交易。 不过算了,结果好,一切都好! 走进浴室的门,她开始洗澡! ※※※ 晚上 夜深人静的时候,魍魉睁着双眼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而某个七岁大的小鬼双手抱住他的身体,睡的一脸香甜,还时不时的呢喃几声''妈妈'';。 "哎..."他轻声的叹气。 比起跟一个离不开妈妈的小男孩睡在一起,他宁可一个人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而且他这种束缚形的抱法,根本就让他没办法睡觉。 "妈妈..."阎天新又是一声呢喃,抱着他的双手微微的收紧,很明显感到跟以往有些不同,所以脸上露出了难过的表情。 魍魉微微的转头看着他可爱的脸,然后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将他抱着自己的手拿开,然后慢慢的坐起身,再从床|上走夏。 想要出去透透气了,他还是第一次跟男人睡在一起,当然第一次跟女人睡在一起也是不久之前的事情,而那个女人正是夏年年。 无声的脚步刚刚走到房门口,伸出手轻轻的将房门打开,而房门开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双眼就猛然的瞪大,惊讶的看着对面的房门也在这个时候打开,而且夏年年也站在门口,以同样的表情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十秒后,都尴尬的移开了视线! 魍魉微微有些手忙脚乱的一步走出房间,然后轻轻的将房门关上,才抬起头重新看着她的脸,笑着说,"这么晚了,是睡不着吗?" "啊,恩!"夏年年尴尬的回答。 "怎么?"魍魉邪心大起,一步上前,魅声的说,"想我了?要我陪你一起睡吗?" "少臭美了,谁要跟你这个色|狼一起睡!"夏年年闷气的说着,脸已经开始升温。 "我只在你面前是色|狼而已!"其他任何的女人,他都会连看都不看一眼。 "你..."夏年年恼羞成怒。 魍魉却是一脸笑容的看着她! 气愤渐渐消失,夏年年皱着眉头说,"我有事想要跟你说!" "有事?什么事?"魍魉疑惑的问,而且都已经这么晚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会让她睡不着觉呢? "呃...其实就是...就是...就是..."夏年年忽然变的扭扭捏捏,想要大方的将某些话说出口,但是却又在开口的时候方寸大乱。最近她好像真的有些不太妙,而且越来越不像以前的那个他了,当然...只有在他的面前而已。 "是什么?"魍魉追问,微微的有些心急。 夏年年深深的低着头,小声的说,"你说的期限!" "期限?"魍魉重复。 "一个月后...的话...等蓝家的事情...结束了之后...就...可以...了..."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头越低越深,尴尬的完全不敢抬起头,直起腰。 魍魉微微的疑惑的看着她,拼凑着她刚刚的话,''一个月后的话,等蓝家的事情结束之后就可以了?'';这是什么意思? 啊... 他忽然的想起来了,刚刚说的期限! "你这是在邀请我吗?"魍魉邪恶的说,一步再次靠近她。 "什么?邀请?你...你胡说什么呢!"夏年年慌张,连忙的后退,退进自己的房门。 "没什么,开玩笑而已,这可都是跟你学的,不要放在心上!"魍魉一脸的坏笑,又突然的一本正经,说,"你真的决定了,一个月后就真真正正的成为我的女人?你不怕疼了吗?" 夏年年硬挺着自己的脸上的烧红,大声豪气的说,"疼算什么,有什么好怕的,忍忍就过去了!"而且听说只有第一次而已,所以没关系,没关系...才怪! "哦?是这样啊,那么..."魍魉一脸的开心,忽然的伸出手抱住她的腰,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就张开自己的嘴,直接咬上她的脖颈。 "啊!"夏年年先是一声惊叫,等脖颈传来疼痛的时候,猛然的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好痛,痛死她了,似乎肉都要被他咬掉了一下! 魍魉满意的松开了口,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她说,"就算比这个疼上十倍,你也能忍耐吗?" 什么?比这疼上十倍? 夏年年有点退缩了,但是不服输的性格让她硬着头皮,一脸小菜一碟的模样说,"我能!" "真的?"魍魉重复的问。 "当然了,你别小看我,疼算什么,本小姐才不怕!哼!"夏年年高高的仰起头,但心里却微微的有些颤抖。 真的那么疼?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真想死... "那这样我就放心了,我很期待哦,一个月之后的那一天..."魍魉邪魅的笑着,再一次探下身,靠近她的耳边,轻声的说,"我会让你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瞬间,夏年年的身体一震发冷! 一整天? 她...会死的! "那么晚安了!"他说着,就笑着一步一步的后退,退到自己的房门口,然后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夏年年则冷冷的站在原地,总觉得自己好像是在自掘坟墓,居然自己说了''一个月的期限'';这样的话,现在该怎么办?痛苦的一个月生活,一天一天接近那个日子,她要怎么活啊?不过一个月后蓝家应该恢复原来的样子了吧?蓝方胜会亲口提出解除婚约吗?还是由蓝堂亲自说?不过不管怎么样都好,她都可以光明正大的跟魍魉在一起,不用再背负着未婚妻的名称,而且她也已经决定了,等到一年后的大学毕业...她就要结婚! 虽然一个月后有些可怕,但是一年后...却很让人期待! 十九岁的新娘一定很美丽吧? 带着微笑,她将房门慢慢的关上,面对着对面的房门,轻声的说了句,"晚安!" ※※※ 第二天清晨 夏年年伸着懒腰从房间里走出来,张大嘴巴,打着哈欠来到了餐桌前,然后懒懒的坐下,双目半睁着,似乎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昨天失眠了,因为魍魉说了那样的话,真是糟糕透了,她现在一定是熊猫级动物了。 "起来了!"魍魉有些意外,她居然自己从房间里走出来了,不过看着她无精打采的脸,他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放在她的头上,说,"先擦擦脸吧,等吃过饭后再去洗脸刷牙!" "恩!"夏年年木讷的点头,懒懒的拿起头上的毛巾,擦着自己的脸。 夏年年坐在桌子的对面,看着夏年年这懒散的样子,摇了摇头说,"姐姐,作为女人,你真的是太不合格了!" 居然会这么邋遢,连最基本的自我管理都不行,以前因为家里很大,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所以都没怎么发现,原来他的姐姐是这样的女人啊?真的是太失望了,如果这么多年来不是魍魉把她打理的这么好,很难想象她一个人能自理吗? "少罗嗦,小孩子没资格说大人!"夏年年烦躁的说着。 "看看你这样子,还是我比较像大人吧!"阎天新嘟囔着说。 "要你管!"夏年年不爽。 "妈妈说了,女孩子要懂得洗衣煮饭,更要将自己老公生活上的琐碎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妈妈还说,女孩子要温柔,吃饭的时候要细嚼慢咽,说话的时候要温柔腼腆,可是姐姐你却一样都没有做到,你现在真的很怀疑,姐姐你真的是女人吗?你跟良哥哥难道不是同性恋人吗?"阎天新啰嗦个不停,讽刺个不停,而手中却是完全没有停下来吃饭的动作。 夏年年听着他的话,原本就烦躁的心情,更加的烦躁了,有些后悔接他来这里了,干脆买机票,让他飞去巴厘岛找妈妈吧?不过,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爸爸一定会杀了她的! "哎..."她深深的叹气。她忍! "妈妈说了,年轻人就要有年轻人的精神,不要总是唉声叹气的,又不是老太太!"阎天新继续絮叨。 "臭小子,你再说话,我就掐死你!"夏年年的怒气已经按耐不住了。 "哎...姐姐快点转换一下形象吧,现在已经不流行''野蛮女友'';了!"阎天新叹息。 "臭小子!"夏年年怒气的伸出自己的长臂,猛然的抓住他的衣领。 "别动!"阎天新真正的警告,"妈妈说了,女孩子动手动脚是粗鲁的行为,妈妈还说,女孩子绝对不能说脏话,不然将来一定嫁不出去,妈妈又说,年长的人如果欺负年小的家,那就是传说中的...没、出、息!"某人滔滔不绝,完全不喘气的说完。 夏年年的脸都被气绿了,怒气的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臭小子,我看你这是活腻了,今天姐姐我就送你去天堂做天SHI好了!" "谢谢姐姐的好意,但是弟弟我比起做天SHI,更想做法海!"阎天新微笑。 "法海?"夏年年疑惑。 "是啊!" "为什么!" "因为就可以收了你这个万年的老妖精!" 夏年年气的全身都在发抖,"阎~天~新~"她阴森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后双手掐住他的脖子,恶狠狠的说,"你给我去死!" 一瞬间,魍魉闪现在两人面前,双手轻松的将她的手掰开,然后笑着说,"OK!到此为止,三小少爷请你安静的吃饭,小小姐也请你控制自己的情绪!" 夏年年皱眉,闷气的坐回椅子上。 阎天新却是对着魍魉伸出自己的大拇指,点着头说,"良哥哥Nice!"(未完待续) 266:番外夏年年——初恋(36) 一顿早餐,姐弟两个吃的鸡飞狗跳,手中的筷子不停的抢夺着同一个食物,而在这方面上,阎天新却是次次都站上风,夏年年最后也没有吃上几口饭,而大多数的饭菜都被两人弄在了桌子上。 "可恶..."夏年年握紧手中的筷子,怒气的瞪着对面正在擦嘴的某只小鬼。 "我吃饱了,今天的早餐很好吃,良哥哥你的手艺真不错!"阎天新一脸的满足,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然后看着对面的某人,得意的说,"姐姐你不要紧吗?吃这么少真的没关系吗?" "当然没关系,我在减肥当中,你喜欢吃就使劲吃,最好吃死你!"夏年年咬牙切齿的说。 "哦?是这样啊?姐姐你这个体型还要减肥?从上到下似乎也没有几两肉吧?而且我听说..."阎天新突然站起,靠近她的脸,小声的说,"男人都喜欢丰满的女人,姐姐你这样减肥下去真的没关系吗?就你这么皮包骨头的身材可千万别把良哥哥吓跑了呀?" "你...说...什...么?"夏年年一脸的阴森,变成了十足的恶魔。 大事不妙! 阎天新连忙的离开餐桌,一边向房门口走,一边说,"我要去上学了,我会在晚饭前回来的,你们两个不可不准做坏事了,要快点给我开门!" 站在厨房里刷碗的魍魉,走到门口恭敬的低头说,"三小少爷请慢走,需要我送您吗?" "不用了,有人接送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他说着,就像个小大人一样的走出了公寓。而他刚刚嘴里说的有人,正是四鬼之中的王琴瑟。 将阎天新送出门,魍魉站在门口将房门关上,然后微笑着转头,说,"小小姐,要不要我再帮你准备一份早餐?" 夏年年皱眉,烦躁的说,"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小小姐!" "是,年年!"魍魉改换称呼。 夏年年的脸上露出了美美的笑容,一边从椅子上站起身,一边说,"不吃了,我们去学校吧!" "是!" ... 台大 夏年年没精打采的走进教室里,昨晚没有睡好,今天早上也没有吃好,有些困了,也有些饿了,不过她的身体有那么瘦吗?不是说女人苗条一点才好看吗?可是阎天新那个小不点居然说男人喜欢丰满的?丰满? 微微低头瞄了下自己的身材,猛然的惊讶,竟然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情。 一个月后,她的这个身体就要呈现在某人的面前了?就她这种身材?天啊,跟麻杆似的,不过在一个月能让自己变成完美的体型吗?应该能吧?大概是这样的,可是...为什么她要想这些事情啊? "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胡思乱想..."她用手敲了敲自己的头,然后习惯性的走到第一排的那个位子上。 啊嘞?这是什么? 夏年年坐在椅子上,看着放在桌上的一支红玫瑰和一个白色的信封,信封上则大大的写着她的名字,生怕会有人误当做垃圾收走似的。 夏年年的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几下,没想到这个年头还有人写情书啊,而且还是在大学啊,真不知道是该高兴好,还是应该觉得丢脸,而且这么明显的摆在桌上,这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家伙放在这里的?难道不知道''追她者死'';吗? 好吧,就先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吧! 夏年年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看着上面的内容,刚刚好看完最后一个字,也看完了下面的署名,没想到竟然是同班的同学,但是这样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等下课的时候好好的拒绝他就可以了,可是却没有想到的是,在这个时候魍魉一步走进了教室内。 她惊慌的将手中的信收起放进口袋里,而放在桌上的花也胡乱的塞进包包里,脸上则是露出了做坏事的表情。 应该...没被看见吧?而且她为什么这么慌张?就好像是女朋友要劈腿的样子似的,她这是在干什么呀? 而走到讲台上的魍魉,双目盯着夏年年的脸,表情变的冷冰冰的! 刚刚的那些动作他可是都看的清清楚楚了,而那种收到情书的事情,他也见过很多次了,可是为什么要这么慌张呢?竟然露出一副怕他知道的模样,到底写信的人是谁呢? 真想...杀了那个人啊! 嘴角微微的勾出一抹邪笑,似是在警告某女,今天会有灾祸降临! 夏年年拿起书挡住自己的脸也挡住他的视线!真是太糟糕了,她真的想躲到火星去。 ... 下课 夏年年故意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双目时不时的瞟向向门口走去的魍魉,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时,她才放下了心,不过还是觉得自己很奇怪,为什么要这样紧张?她做错什么事情了? "哎..."叹着气从椅子上站在,一身疲惫的拿起包包向教室门口走。 刚刚走出教室,包包里的手机就疯狂的响了起来,夏年年烦躁的掏出手机,连看都懒得看是谁,就按下接通键放在耳边。 "喂?"她懒懒的出声。 『年年!』 听到了不想听到的声音,夏年年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但却又不好生气。 "恩,是我!"她委婉的回答。 『怎么了?声音听起来很没精神,生病了吗?』蓝堂关心的问着,声音里充满着温柔和担心。 夏年年一边漫不经心的走着,一边说,"没事,只是昨天没有睡好而已!" 『没有睡好?难道是...』蓝堂的声音突然的欲言又止。 "哎,别提了!"夏年年因为精神有些恍惚,所以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意思,烦闷的抱怨说,"昨天我弟弟来我家里了,那臭小子实在是太烦人了,如果他不是我弟的话,我真恨不得一把掐死他!"连饭她都没吃,饿啊... 『原来是弟弟啊!』蓝堂的口气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松了一口气。 "啊,对了,你打电话来找我有事?"夏年年忽然的紧张。 难道蓝方胜把事情都告诉他了?他打电话是来说这件事情的吗?该不会是想要改变心意什么的吧?还是他想要耍什么花招吗? 『其实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几天没有见到你,所以...』蓝堂的声音突然的停顿,然后轻轻点点温温柔柔的接着说,『想你了!』 噗—— 夏年年默默的在心中喷血! "啊哈哈哈..."她干笑了几下,说,"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啊,啊哈哈哈..."依旧是无穷无尽的干笑。 已经答应会重新认识他了,所以没有办法说那些刻薄的话,但是也不好笑嘻嘻的对他说甜言蜜语,所以真的好尴尬,她好想要马上就换个电话号码啊。 怎么办?现在要说些什么吗? 『你刚下课吧?』蓝堂又突然的说话,毫无羞涩。 "啊,恩,是啊!"她回答。 『那你现在有时间了吧?能来看看我吗?我在医院很无聊!』 "呃...这个..."夏年年迟疑的说着,眉头深深的皱起。 确实她应该常常去看望他才对,毕竟这个男人用自己的命救了她的命,而她却在他刚刚做完手术的时候离开,直到现在她也只去探过一次病而已,她还真是薄情寡义啊,可是如果经常见面的话,她怕魍魉会生气,也怕会跟蓝堂的关系牵扯不清,毕竟现在她的身份还是未婚妻,如果是兄妹的话... 哎,真的不应该答应他那件事啊,现在在明白他那句话中的意思,到底该怎么办呢?如果等一个月后被他知道了她做的事情的话,他会不会恨她呢?会不会想要报复什么的呢?虽然自己经常耍人,也经常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可是这次耍人耍的似乎...太过分了! 对不起! 她在心里默默的道歉! 『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如果真的没有时间的话,那也没关系,过几天我就出院了,我可以去找你!』 "啊,不是的,我有时间,我等一下就..." 夏年年的话还没有说完,一只手就突然的抓着了她的手臂,然后用力的一拉,她手中的手机掉落在地面,而那人拉着她几个大步就进了无人楼梯间内。才刚刚看清拽着他的人是谁,魍魉就用力的将她压靠在墙壁上,钳制住她的手,猛然的吻上她的唇。 "唔..."夏年年惊讶的瞪大眼睛,慌张的想要挣扎,却是完全动弹不得。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突然?而且这里是学校,如果被人看到了该怎么办?还有他的这个吻是怎么回事?好像是生气了一样,好粗鲁,好急躁,而且还很霸道!唇齿之间不仅仅是缠恋,还在用力的咬着她,而且舌|头也不再是以前那样的温柔,横冲直撞的在她的口中翻搅着,让她没办法呼吸。 "良...等..."她没有办法清楚的说出一句话,没有办法拒绝他的吻,更没有办法推开他。 到底是怎么了? 因为他接蓝堂的电话了?还是因为上课前的那封情书? 慢慢的不再挣扎,因为知道现在的挣扎只是徒劳,所以放松了全身所有的力气,慢慢的笨拙的配合着他的吻,而魍魉也慢慢的松开了她的手,两人相互拥抱着,在静静的楼梯间内,长长久久的吻着,就像是一对普通的恋人一样,舍不得放开! "好了...够了!"夏年年轻声的说着,脸羞红着。 "不够!"魍魉得寸进尺,再一次覆上她的唇。 "别闹了!"夏年年的双手又开始着推拒。 "最后一下!" "最后哦!" "恩!" "确定?" 魍魉微笑着再一次靠近她的唇,在她的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然后... 他突然一脸的邪恶,头微微的转向楼梯的上面,得意的说,"你都看到了吧!" 看到了? 什么?他在说什么?他在跟谁说话?楼梯上有人吗? 夏年年疑惑的随着他的视线看向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男人,她猛然的瞪大了双眼,明白了他刚刚做的事情和刚刚说的话,因为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正是给她写情书的同班同学——莫智! "你们两个不是表兄妹吗?"莫智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 "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你还相信那个骗小孩子的谎言吗?"魍魉冷声的说。 "那你们是恋人?" "对!" "师生恋?" "既然知道了,就放弃吧!"魍魉冰冷的双目盯着她,语气充满着命令的口吻。 居然给他的女人写情书?先不说这种方法很土,他根本就是想要去见见阎王爷了,但其实本来他对这样的事情不会生这么大的气,可是看到夏年年因为看到那封信而慌慌张张的样子,他就没由来的怒气攻心。 "你们..."夏年年是在无法忍受了,这两个男人在说什么呢?拿她当什么了? "魍魉,你给我滚开,别贴着我!"她怒气的说着。 刚刚居然这么霸道,而且还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强吻她,这个该死的男人! 魍魉看着她生气的表情,马上松开手,后退了一步! 夏年年怒气的视线转移到莫智的身上,很明显是用着迁怒的语气对他说,"不管怎么样,首先谢谢你喜欢我,不过对不起,本小姐不喜欢你,所以请你马上放弃我,而且下次追女人的时候记得不要写信,实在是太土了,知道吗?" "啊?啊..."莫智木讷的回答。 虽然看多了她耍人时变幻莫测的表情,但是现在的表情未免太过凶悍了,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可怕,可是...还是很可爱! "不过,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夏年年的脸上突然显露出阴暗的表情,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进他,站在他的面前,威胁的说,"你给我听好了,我跟王老师的事情绝对不准说出去,如果你敢说出去的话,本小姐绝对会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什..." 莫智的第二个字还没说出来,夏年年就忽然的转身向楼下走,还冷冷的说,"良哥哥,走了!" "是!"魍魉习惯性的行礼,然后跟着她走。 夏年年的脚下到第三个楼梯时,突然的又停下了脚步,猛然的转头,一脸笑容的看着莫智说,"对了,刚刚忘记告诉你了,我们家的良哥哥其实并不是什么老师,他的真正身份是...杀手!" 莫智瞬间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杀手?这是骗人的吧?这种人居然会来大学当老师?而且还跟女学生谈恋爱?这绝对是谎言,但是...就在他在内心里挣扎的时候,魍魉快速的拔出一只黑色的手枪,枪口上早就已经安装好了消声器,瞄准他的方向,扣动扳机。 一颗子弹无声无息的快速飞来,从他的耳边飞过,直接穿进他身后的墙壁! 枪? 居然...有枪? 莫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震惊的久久都没有回过神! 他只不过是想要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告白而已,他做错什么了?居然...遇到了这么恐怖的事情! ... 夏年年走到一楼,当叫踩到真正的地面时,突然的回头,狠狠的瞪着魍魉那张冰冷的脸。 "你是小孩子吗?干嘛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居然...居然...居然当着别人的面吻我,你..."难道他都不知道''害羞'';这两个字的含义吗?而且还是故意给人看的,真是的羞死人了! "我只是想让那个人死心,这是最直接明了的方法!"魍魉说的理直气壮。 "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不用你插手!"夏年年怒气,却猛然的惊讶,又说,"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还知道那人是谁,连约在什么地方都知道!"她差一点都忘记有这件事情,他居然比她还要清楚。 魍魉神秘的勾起嘴角,得意的说,"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这算什么?夏年年的额头微微的有些汗! "哎..."她深深的叹气,头好痛,困意不停的袭来,果然晚上不睡觉是很大的问题,她现在只想要马上回家,躺在舒服的床|上,好好的睡上二十四个小时! 什么都不想管了,还是回家吧! 明天再去看蓝堂,还好在电话里话没有说完,这样就有借口了,可是她的手机好像不见了,算了,叫哥哥再买个新的给她吧,反正他有钱,而且她花的也不是自己的钱。 闷闷的,无精打采的走出了台大的校门,魍魉刚刚把车开过来,一辆出租车就急速的停在了校门口,而从车中下来的人竟然是穿着蓝白条病号服的蓝堂,一只脚还打着石膏! 刚下车就看到夏年年的蓝堂,忽然大大的吐出一口气,轻声的说,"你没事啊,吓死我了!" 刚刚电话打到一半就突然的断线,断线前还听到"啪"的声音,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意外,所以就慌张的赶来了! "什么?有事?吓死?你在说什么呢?啊不对,应该说你为什么回来学校?而且还穿成这样,你的脚没问题吧?"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不停的问。 "啊!"蓝堂惊醒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上的着装,猛然的意识到自己打着石膏踩在地面的脚,"啊..."又是一声惊叫,然后他慌忙的抬起脚,身体却突然的失去了稳定,向前倒。 "小心!"夏年年慌张的大叫,反射性的几步上前,扶住他的身体。 而两个人贴在一起,扶是扶住了,但是姿势却是极为的暧昧,居然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就连脸都贴在了一起,差一点碰到了唇。 "你...你没事吧?"夏年年尴尬的说着,有些后悔了,想要松手,却又怕他再一次摔倒。 "恩,谢谢!"蓝堂嘴角微微的笑着,故意贴着她装作还没有站稳的样子,手趁机揽住她的腰,装做支撑身体。 "你可以站稳一点吗?能放开我吗?"夏年年闷闷的说。 "抱歉,可能要你扶我一下了,我的脚好痛!"他假装。 "那你就坐地上吧,我去帮你叫车!" "坐地上不好吧,还是..." "还是我来扶你吧,蓝少爷!"魍魉突然的站在两个人的面前,双目带着愤怒冰冷的看着他和他所有接触到夏年年身体的部位。(未完待续) 267:番外夏年年——初恋(37) 夏年年和蓝堂一同看向站在他们面前的魍魉,夏年年反射性的想要推开蓝堂,但是蓝堂揽着她腰的手却是用尽全力,不让他与自己分开,反而靠的更近。 "还是不用了,你的身高似乎太高了,如果手臂搭在你的肩膀上,我可能会更难受,但是如果手臂揽住了你的腰,似乎会更加的奇怪,所以还是让年年帮我吧,你去帮我叫辆出租车吧,谢谢!"蓝堂一脸微笑,双目眯在一起,非常友好的看着他,但却是无声无息中好似是在向他挑衅一样。 魍魉的双目越来越明显露出杀气,心中的怒火也一层层的上涨,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牙齿也紧紧的要在了一起。 "小小姐,我们该回家了!"魍魉冷冷的说,口气中带着命令。 "可是..."夏年年有些为难的看着身边的蓝堂。 "别人的事情与我们无关,我们走吧!"魍魉一步上前,霸道的拉起她的手。 突然,蓝堂揽住她腰的手松开,快速的抓住了魍魉的手,手上猛然用力,脸上却依旧是笑容满面,笑里藏刀的说,"怎么可以说是''别人'';呢,我可是她的未婚夫,关系应该很大吧?是不是呢...年年?"他突然的看向她。 夏年年惊慌的一愣! 这两个大男人居然在学校的大门口说这样的话,而且一个还穿的这么奇怪,他们难道没有看见周围已经站满了人吗?他们这是想要上演一场争夺女人的戏码吗?这两个疯子! "那个...不管怎么样,我们上车再继续这个话题行吗?"她尴尬的说着,就撑起蓝堂的身体吗,向车的方向走。 蓝堂得意的微笑,眼睛瞟了一眼魍魉,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显示自己的胜利! 魍魉则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深深的皱紧了眉头,愤怒涌上心痛,杀意充斥着他的理智。 他的占有欲很强烈,强烈到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可能是从很小的时候就一无所有的原因,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他孤独的一个人被殿下所救,所以当拥有了某样东西的时候,就会变的充满着独占的欲|望。又或者也可能是他害怕得到后又失去的这种恐惧,所以占有欲才会变得这样的强烈,只要是他认定的东西,就不想让任何人触碰,连窥探一下,他都会愤怒的想要杀人。 而现在在这个世界上,他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唯独只有夏年年,唯独只有她,他想要完完全全的拥有,只有他一个人能拥有! 蓝堂,包裹天下的任何男人,都绝对不准碰她一下! 大步的走向他们,然后先他们一步走到车前,将后车座的门打开,让蓝堂先坐进去,然后当夏年年也刚想要上去的时候,魍魉却突然的将车门关上,闷气的说,"你坐前面!"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生气的脸,微微的点了下头,说,"好!" 很明显,他生气了,而且是那种很愤怒的生气方式,可是她要怎么拒绝这个男人呢?毕竟是她的救命恩人,以前她再怎么胡闹也好,因为她跟这个男人根本就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没有半点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所以她怎么做都无所谓,可是这个男人他现在是救过她一命的人,如果没有他的话,她现在可能已经死了,根本就不可能在跟魍魉在一起,所以就算再怎么没良心,也要懂得知恩图报吧? 只是一个月而已,一个月后,当所有的事情都办妥后,她就可以与他分割清楚了。 哎... 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坐在身边开车的魍魉,只希望他能在忍忍,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 仁心医院 车子停在医院的门口,魍魉一脸阴沉的走下车,夏年年也跟着下车,魍魉将后车座的门打开,恭敬的微微弯腰,说,"蓝少爷,请下车!" "啊!"蓝堂先是微微惊讶的一叫,然后慢慢的抬起头,微笑着对夏年年说,"年年,扶我一下可以吗?我的腿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什么?不太对劲?你没事吧?"夏年年慌张的上前,将手伸进车内。 蓝堂也在同时伸手,刚刚好要抓住她的时候,魍魉却是突然的抓住了他的手,说,"还是我扶你吧!" 触碰到他有力的手,蓝堂猛然的将自己的手抽回,说,"对不起,我不喜欢男人的触碰,尤其是你!" 魍魉猛然皱眉,杀气横生! 蓝堂脸上依旧微笑,双目轻轻的移动到夏年年的身上,说,"年年,你可以扶我一下吗?你不会拒绝我吧?我记得你说过会重新认识我?就算是帮帮刚刚认识的朋友,应该没什么关系吧?如果还是不愿意的话,那么作为救命恩人的我,想让你扶我一下总该可以了吧?" 两个强而有力的理由,让夏年年没有办法拒绝! 扬起自己的笑脸,她说,"当然可以!" 说完,就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而魍魉的愤怒却是不停的上升,冲动的想要马上将他们连个人扯开,想要立刻拉着夏年年回家,想要马上占据她,更想要杀了眼前的这个那人,可是突然的...夏年年的另一只手却偷偷的触碰了一下他的手背,微微的拍了一下,好像是在安抚他一样。 猛然的惊讶,愣愣的看着她的脸,而她...正在对他笑! 她是在叫他别担心吗?是要他相信她吗? 用尽全力压下自己心中的愤怒,然后静静的跟在两个人的身后,看着夏年年扶着蓝堂,也看着蓝堂那得寸进尺的举动,还有故意紧紧贴着她的身体。 不停的忍耐忍耐,静静的看着眼前愤怒的一切。 夏年年将蓝堂扶进病房内,蓝堂刚刚躺在床|上,医生就马上走进了病房为他查看,也因此两人终于分开了,但是蓝堂的那双眼睛却是一直盯着夏年年不放,甚至连眨眼的次数也是极为稀少。 夏年年尴尬的站在一旁,回避着他的视线,还时不时的看着站在身边的魍魉的脸,虽然表情很平静,但是眼神却是非常的冰冷,冰冷的让人的心微微的有些颤抖。 "医生,他怎么样?"她一步走上前,问。 "哦,没事,骨头并没有走位,一切都没有问题!"医生微笑着说。 "那就好!"夏年年放下心。 医生收拾好东西,就走出了病房,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三个人,突然的沉静,让气氛有些尴尬,但是蓝堂的脸上却是笑容满满,一副非常心满意足的模样。 "年年!"他轻声的叫。 "恩?"夏年年疑惑的应声。 "今天谢谢你了,不过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他微笑着说。 夏年年却是更加的疑惑,说,"我能有什么事?" "你忘了吗?刚刚跟你通电话的时候,你的手机突然的断线,我还以为你是出了什么事情,所以就急急忙忙的赶了过去,看到你没事,我真是松了一口气,如果让这么美丽的未婚妻受到了一点伤,相信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一定会对我很不满吧!"蓝堂一脸安心的笑容,温柔的说着。 夏年年的心在听到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猛然的跳动了一下,但是却在听完他说的话之后,慢慢变的有些不太对劲。 他这算是故意的吗?是想让她看到他是多么的担心她,多么的在乎她吗?竟然因为电话突然中断就不顾自己的伤势跑来学校?一照他谨慎的性格,应该会很清楚她的身边有魍魉在,所以绝对不会有事,那么他还担心个什么劲? "有良哥哥在我身边,我不会遇到任何危险的事情,所以你不用担心,以后也不用担心!"她的语气微微的有些冷淡,更加像是在警告一样。 "是啊,你说的没错,在赶往学校的路上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仔细的想一下,其实我并不是因为担心你,或者是想让你对我心动而冲过去的,我只是..."他微微的一笑,一脸开心的说,"想见见你而已!" 听到他这一番话,夏年年的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竟然想不到他追女人的手段这么的高超,连她这个讨厌他的人,都不自觉地有那么一点点的心动,但是她是不会忘记自己的真心在哪里,她才不会被这个男人所打动呢。 但是站在她身边的魍魉看到她现在的表情,却是微微的蹙眉! 她该不会是因为他的甜言蜜语就心软了吧?她该不会是因为刚刚那几句话就心动了吧?不,她不是那种因为一两句话就对一个男人心动的女人,可是正处于十八岁花一般的年轻的她,很容易被人诱惑,也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仔细的想一想,似乎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什么甜言蜜语,除了''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会保护'';之外,他连一句情人甜蜜的话语都没有说过,而像是蓝堂打动人心的话,他更加没有说过。 稍微的有些慌张的,有那么一点点害怕...年年会不会被人抢走呢? 夏年年盯着蓝堂的脸,心脏微微的有些收紧,猛然的露出笑容,然后说,"对不起,这些天因为身体不好,所以才没有来看你,不过以后我会经常来看你的,但是今天我稍微的有些累了,我想先回去了,可以吗?"她客气的说着。 "当然可以!"蓝堂大方的答应,笑容满面。 "那么你多休息,我们先走了!"夏年年面对这样温柔的人实在是没辙,还是先走为妙。 "明天你会来的对吧?"蓝天对着她的背影,突然的说。 夏年年停住脚步,迟疑一会,说,"恩!" "那我等你!"蓝堂的声音中带着开心的味道。 夏年年皱眉走出房门,蓝堂则双目注视着她的背影,看着她微微有些慌乱的脚步,嘴角慢慢的勾起了邪恶的笑容。 追女人他可是很拿手的,而让一个女人心动就更加是容易的事情,只要稍微的甜言蜜语,只要稍微的细心呵护,只要稍微的对她温柔,她的心就会不由自主的倾靠过来,然后一点一点,慢慢的,慢慢的,投入他的怀中。 "美丽的鱼儿...总有一点会上了我的钩!"他轻声的说着,嘴上的笑容慢慢的扩大。 ... 病房外 夏年年和魍魉尴尬的一前一后走在走廊里,夏年年越来越觉得尴尬了,因为身后跟着她的人一句话都没有说,甚至可以说比十一年前还要冰冷,一句话都不说,挂着一张冷漠的脸,只是跟在她的身后。 真糟糕,刚刚他一定很生气,而且现在一定在忍耐,她要怎么安慰他才好呢?是要先说对不起吗? "那个..."她突然的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他。 魍魉也停下脚,双目冷冰冰的看着她。 "嘿嘿!"夏年年先是傻笑,然后说,"不然我们今天在外面吃吧,去吃大餐怎么样?"可以的话个,她想要他把气愤化为食欲。 "三小少爷会在晚饭前回家,不能留他一个人在家里,还是回家吃吧,我会做大餐给你!"魍魉死板的说。 果然生气了!夏年年脸上笑容开始僵硬! "那好吧,我们回家!"再一次的转身,然后继续一前一后的走出医院的大门,坐上了车,开往回家的道路上。 尴尬的路程,夏年年只感觉到身边坐着一个大冰山,而且还不停的散发着迫人的寒气,实在是让人心惊胆战,都说平静的后面一定会有暴风雨来临,不知道,魍魉内心压抑的暴风雨什么时候会来临呢?她是否要先做好心理准备呢? 短短几分钟的路程就到了家门口,夏年年刚刚下车,魍魉就突然的抓起她的手,霸道的拽着她走。 果然...暴风雨来了! "你干什么?等...等一下,慢点走!"夏年年慌张的说着。 魍魉完全不顾她的的叫喊,用力的抓着她的手,大步的走进公寓楼梯,而脸上冰冷的表情也转变成了愤怒的表情,火气也不停的上升,刚刚发生的一幕幕都不停的在他的脑袋里回转。 他已经忍耐到底下了,没有出手打他,没有杀了他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 该死,该死,该死! 他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想到他说的话,想到她触碰夏年年的身体,想到两个人贴在一起,他就控制不住的愤怒,妒忌,想要杀人! 用力的抓着夏年年的手腕,将她拉近公寓内,然后直接拉近自己的房间的浴室,习惯性的锁上了门。 夏年年气喘吁吁的终于停下了脚步,双目看着浴室,疑惑的说,"你想干什么?啊不对...刚刚的事情你听我解释一下,其实是..." "脱!"魍魉愤怒的吐出一个字。 "什么?脱?"夏年年疑惑。这是叫她脱什么? 啊...这里是浴室,难道是让她脱衣服吗?不会吧,难道是因为太愤怒了,所以想要那个什么什么吗?这样的剧情可是经常在电视剧里面出现的啊,可是不是已经说好了一个月后了吗?但是看他现在的样子,好像根本连一分钟都等不了了吗?可是...她不要现在啦! "快点脱,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脱了!"魍魉愤怒的命令着,皱紧了自己的双眉。 夏年年的脚微微的后退,挂起脸上的笑容,说,"良哥哥你先等一下,听我把话说完,其实刚刚我那样对待蓝堂,是因为我前几天见蓝伯伯的时候,我跟他..." "你不脱,我帮你脱!"魍魉完全没有听她的话,一个大步上前,伸出双手抓住了她的衣服,然后快速的解开她胸前的纽扣,将她上身的白色衬衫解开。 夏年年惊慌的挣扎,一边向后退,一边扯着他的手说,"良哥哥你干什么?你这是怎么了?你先停下来,不要这样,良哥哥...良哥哥...良哥哥..." 她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希望他可以冷静下来,听她慢慢的说。 如果早一点将那天跟蓝方胜说的话告诉他就好了,因为他并没有问,所以她就没有细说,所以一个月的期限魍魉并不知道,可是她现在想要解释,他却完全不给她机会,还这样霸道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良哥哥,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听我把话说完,不要这样,放开我!"她继续的挣扎。 魍魉根本没有听她的话,双手用力的将她身上的衬衫撕扯下来,然后在解开她牛仔裤的扣子了拉链,霸道的将她全身上下的衣服全部都脱掉,更可以说是撕扯下来。 夏年年的身体一丝|不挂,惊慌又害羞的用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生气的看着他说,"你到底想干什么?都说好了一个月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不想守约定了吗?你不听我的命令了吗?" 魍魉的双目笔直的看着她纤瘦的身体,冷冷的说,"我没有不守约定,我只是想要给你洗澡!" 什么?洗澡?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她洗澡?难道是因为蓝堂碰过她吗?他就是在生这个气?而他洗澡的原因是因为嫌她脏吗?因为被别的男人碰过了,所以觉得而她脏吗? "我不洗澡!"她突然怒瞪着他。 "不行,一定要洗!"魍魉说着,就不管不顾的弯腰将她抱起。 "我说了我不洗澡,你放开我,不要碰我,给我走开!"夏年年大吼大叫,手和脚不停的挣扎着,全是完全抵不过他的力道。 魍魉抱着她几个大步走到浴缸的前面,虽然非常的生气,但是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将她放进浴缸里,然后打开温水的水龙头,也将上面的莲蓬头打开。 夏年年生气的从浴缸里站起,大吼着说,"我说我不洗澡你听到没有,我不要洗澡,我不要洗澡,我不要洗澡,我不要洗澡..."她闭着眼睛用力的大喊,怒气从心底里涌出,疼痛也从心底里涌出。 居然嫌她脏?居然说要给她洗澡?这算什么? 魍魉的双目看着他,怒气还未消退,但是却愣愣的看着她,一时间浴室里静静的只有流水的声音,还充斥着两人不同的愤怒。 "咚咚咚...咚咚咚..."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然后传来阎天新慌张的声音,"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快点给我出来,我要上厕所!"(未完待续) 268:番外夏年年——初恋(38) 魍魉和夏年年对立而站,四目相对着看了许久! "姐姐,良哥哥,快点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要...就要...尿裤子啦!"门外的阎天新大声的吼着,小手不停的敲打着浴室的门。 夏年年怒气的瞪着他,一只脚伸出浴缸外,说,"等一下,我马上就出去了!" 另一只脚刚刚的也想要迈出,魍魉就突然的伸出手抓住了她的纤细的手臂,然后冷冷的说,"三小少爷,小小姐的房间也有浴室,你可以去她那里方便!" "早说呀!"阎天新说完,就快速的跑开。 魍魉的双目盯着夏年年的脸,手微微的用力,将她按进浴缸里,与刚刚的不同,轻声缓和的说,"洗澡吧!" "我说过了我不洗澡,你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夏年年坐在浴缸里,这时的水已经放满,正在向外溢出。 "我现在不是作为保镖的身份,我是作为男朋友的身份想要给你洗澡,所以乖乖的不要动,让我给你洗澡!"魍魉轻声的说这话,大手撩起温热的水,淋在她的身上。 夏年年的眉头深深的皱起,心头绞痛一般的疼着,用力的咬了一下牙,然后疼痛的说,"为什么突然要给我洗澡?" "..."魍魉沉默不语,只是不停的将水撩到她的身上。 夏年年老老实实的坐在水中,一动未动。张开自己的唇,她再一次发出声音的说,"是因为我被蓝堂碰过了,所以你嫌我脏,对不对?" "..."魍魉依旧没有回答,但是明显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原来她刚刚生气是因为这个原因啊!他这个笨蛋,居然只顾着自己的愤怒,完全没有想到别人的心情,但其实不是这样的,他只是... "我知道你很生气,自己的女朋友被其他的男人触碰,我可以理解你很生的心情,也知道你是因为太喜欢我所以才会这么生气,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她只不过是很平常的去扶人而已,如果用''脏'';这个字眼的话,她真的没有办法接受,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可是他居然... "年年..."魍魉叫着她的名字,将她的身体抱住,一瞬间阴湿了他身上的衣服。 "你不脏,你一点都不脏!我只是很生气,看到蓝堂触碰你我都快要气疯了,可是我不能对他生气,不能出手打他,也不能杀了他,让他不再缠着你,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我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一直沉默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你是我的女人,是你属于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占有欲为什么会这么强,但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脑袋里不停的想着刚刚蓝堂触碰你的画面,我控制不了我自己,我好生气,好愤怒,到底我要怎么办才好?我要怎么办才能让你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一个人,不让任何人接近?我要怎么办?"他的声音带着撕裂一般的疼痛,双手不停的收紧,将她紧紧的抱住。 二十九年来,他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也不懂什么是爱情,从六岁的时候被阎之赫带走,然后就一直不停的训练自己,在十六岁的时候当上了杀手,只是秘密的跟在阎之赫的身边,而在他的生命里,除了逃亡之外,就是完成殿下的任务,其他的事情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甚至连想的时间都没有。这次是他第一次拥有的一个人,也是他第一次尝到了恋爱的滋味,他只是一味的想要让这个女人属于他,属于他一个人,而他却不知道要怎么表达现在这份嫉妒吃醋的心情。 真的不是嫌她脏,他连想都没有想过''脏'';这样的事情,他只是好生气,好生气好生气,气到想要杀人的程度,而看着她穿着的衣服,看着她的身体,就会想你到蓝堂的触碰,反射性的就行要扔掉她全身的衣服,想要给她洗澡...他是不是做错了?他这种行为伤害到她了吗? "对不起,年年..."他轻声沉重的道歉,双手更紧的将她抱住。 以前他不管学什么都很快,一点即通,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好笨拙,表达的能力好像还不如一个小孩子。糟了,如果她还是听不懂怎么办?误会他怎么办?讨厌他怎么办? "年年,我..." 他张开口还想说些什么,夏年年就突然的掩着自己的嘴,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她笑着,刚刚的怒气一扫而空,换而代之的是开心的喜悦。 "你...笑什么!"魍魉疑惑的看着她的脸。 "我笑你笨啊!"夏年年笑着说。 "我笨?" "不对不对,应该说你太可爱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可爱的男人呢?啊哈哈哈..."夏年年笑个不停,好像刚刚那些生气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而且也完全忘记自己一丝|不挂的正泡在浴缸里面。 原来一切都是她气昏头了! 这个男人是不可能会这样想她的,他们都已经相处了十一年之久,她居然会这样子想他,她还真是糟糕啊,居然这么不了解这个男人。 其实反过来想想,她也会跟他一样吧,生气,愤怒,失去理智,而这些反面的情绪都是因为...喜欢! "算了,本小姐大人有大量,今天就原谅你了,不过不准有第二次!"夏年年微笑着说。 魍魉愣愣的看着她的小脸,怔怔的说,"这样...就原谅我了?" "不然你想我怎么样?继续生你的气吗?"夏年年反问。 魍魉却是愣愣的没有回答! 以前只要他做错事情,就会受到惩罚,或许这个世界上,只有眼前的这个女人会因为几句话,就原谅他。 "年年..."他微微的笑着,轻声的叫她。 "恩?"她应声。 "我喜欢你!"他说的直截了当。 夏年年一瞬间红了脸,惊讶的看着他的脸。 是该说他太直接好呢?还是应该说他不会其他的措辞呢?似乎除了这句话,好像他不会说别的一样,而且这样的他,居然是个能当大学老师的家伙,这实在是太复杂了。 "不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么让人害羞的话好吗?这里还是浴室,我又泡在热水里,如果我一不小心昏倒了怎么办?"夏年年抱怨。 "没关系,我会抱你回房,不过在你昏迷不醒的那段时间里,不敢保证会不会对你做一些奇怪的事情!"魍魉又恢复到了邪恶的性格。 "你还真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大色|狼!"夏年年叹息着讽刺。 "谢谢你的夸奖!" "不,我是在损你!" "无所谓,只要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对我来说全部都是赞美的话!" 夏年年看着笑的春风满面的他,忽然的想收回刚刚的某一个想法,是谁说他不会表达啊?刚刚那句不要脸的话,听起来就很肉麻吧? "啊,对了!"夏年年想起了重要的事情。 "怎么了?"魍魉疑惑的问。 "刚刚我要跟你说的事情,不准再打断我了,听我说完!"夏年年瞪着他,严重的警告。 "是,我尊贵的公主殿下!"魍魉微笑着手。 公主! 这是什么称呼? 夏年年的脸再度增加热度,然后微微有些尴尬的说,"其实那天去蓝家见蓝伯伯时,我逼着他跟我做了一个交易,交易的内容就是,我可以帮助他将蓝天集团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而相对的,他要答应我说服蓝堂取消婚约,或者蓝伯伯亲口提出解除婚约,所以我们定了一个期限,是...一个月!" 一个月? 魍魉忽然的惊讶,原来她昨天晚上说的一个月期限,就是这个原因啊,原来她将一切都处理好了,所以才会忍耐着蓝堂,她只是在等待开花结果的那一天,而他却... 忽然的发现自己好像一个幼稚的小孩子,竟然吃醋吃到了这种昏天暗地的地步,好丢脸,不过...她做的这些都是为了他,所以很高兴。 "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忍耐的,一定会忍到一个月以后!"他的眉头微微的有些皱着,但是嘴角却是微笑的。 看着他这张不知道是喜还是愁的表情,夏年年忽然的扬起笑容,说,"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以后我不会让蓝堂再碰我了,今天就好好的洗干净,从明天开始就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碰我,这样可以了吗?独占欲非常旺盛的王先生?" 她开着玩笑,带着满满笑容的看着他! 魍魉的眉头瞬间舒展,盯着她的小脸,只觉得自己的整个心都被她填满。 "啊,对了!"魍魉也跟刚刚的夏年年一样,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怎么了?"夏年年好奇的问。 魍魉的眼睛微微的下滑,看着她光洁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说,"现在开始洗澡吧!"说着,他的手就故意撩起水,伸到她的胸前。 感受到他的触碰,还有他的视线,夏年年慌张的在浴缸里扑腾着,大喊着说,"住手,不要碰我,你给我出去啦,你这个色|狼!" "别害羞,我会把你洗的干干净净,放心放心!"魍魉笑着继续,完全不顾溅到他身上的水。 "哇!别碰我...""色|狼,你往哪摸呢?""你想干什么?不要脱衣服呀...""滚出去,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天呐,你那是怎么回事?混蛋,不准给我勃|起——" 夏年年一声又一声的大叫着,而魍魉却是一直笑个不停!两人吵闹的声音一阵阵的响起,在别人听起来或许是噪音,但是在他们两人之间,却是无尽的幸福。 ... 两个小时候 浴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夏年年红着一张脸,身上围着一个简单的浴巾,而魍魉却是一脸的笑容,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两人暧昧的出现在了浴室的门口,而在他们对面,坐在床|上笔直看着他们的阎天新却是面无表情。 "天...天新!"夏年年惊讶的叫着他的名字,完全将他的人给忘的一干二净。 啊!她猛然的惊醒,然后羞怯感再一次的涌上心头。 真是太丢人了,刚刚在里面的事情应该都被听的一清二楚了吧?这下这小子又要拿开她涮了吧?真是太糟糕了,竟然被一个七岁大的小孩子逮个正着。哪里有老鼠洞?她想要马上钻进去! "哼哼!"阎天新似笑非笑,盯着他们两个人,双目上下扫视了一遍,说,"妈妈曾经跟我说过,一个未嫁人的女人跟一个未娶妻的男人以你们这种情况出现的话,就叫做'';奸夫**'';,而且还被我这个''关系慎密'';的弟弟捉奸在床...不过你们运气好,是在现在发生这种事情,如果是古代的话,早就要浸猪笼了!" "臭小子,你说什么呢?给我闭上你的臭嘴!"夏年年咬牙切齿的说。 "姐姐如果你在继续这么口没遮拦的话,以后见未来的公公婆婆可是会丢脸的哦!"阎天新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 公公婆婆? 夏年年猛然的转头看向魍魉身边的魍魉,盯着他的脸,她好奇的皱紧了眉头。 他的爸爸妈妈?这么说来的话,她还真的没有听他提起过自己家里的事情,而且这么多年都跟她在一起,甚至可以说寸步不离,难道他的爸爸妈妈已经都... "我的事情还不用你这个臭小子管,而且你刚刚说的话就不叫''口没遮拦'';吗?我们现在可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这种事情也是见怪不怪了吧?"夏年年冷冰冰的说着。 "哦?男女朋友吗?那是确定要结婚的那种形式,还是只是玩玩的那种形式呢?"阎天新较有兴致的问,整个一个八卦的小大人。 魍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夏年年则生气的脱口而出,"然是结婚的了,我才不会把自己交给不是我未来老公的人!" 她不经大脑的回答,让魍魉惊讶的看着他,而阎天新也勾起了可爱的又邪恶的嘴角。 "原来是这样啊,那好吧,我决定了!"阎天新突然的从床|上站起,一脸的认真。 "你决定什么了?"夏年年疑惑的问。 阎天新上前一步,仰着头看着他们说,"从今天开始,你..."他短小的食指指着魍魉,然后说,"就是我姐夫!" "什...什么?姐...姐夫?"夏年年震惊。 阎天新却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说,"因为叫良哥哥好奇怪呀,所以还是叫姐夫就好了,谁叫你们已经私定终身了呢?作为某人的弟弟,我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还是要把某人送上花轿的呀!" 他说完的时候,无奈的摇了摇头! 夏年年的脸瞬间变的通红!这个该死的小鬼,他在那胡说八道什么呢?就算她要嫁人,也轮不到他来送她上花轿吧?还真是有够臭屁,真相狠狠的踹他一脚。 "我回去睡觉了!"夏年年转身大步的向房门走。 "咦?姐姐你不吃饭了?天色这么早你睡的着吗?莫非是昨晚无人作伴,所以失眠了?"阎天新越说越起劲。 "少管闲事,再说话我就撕烂你的嘴!"夏年年狠狠的说着,继续大步的走着。 "年年!"魍魉突然的说话。 夏年年猛然的就停下了脚步,似乎是反射性的一样,连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的脚停止了走动。 "干嘛?"她慢慢的转回身,微微害羞的问。 "你一天都没有吃饭了,先去房间换个衣服,记得把头发吹干,不然会感冒,然后再出来吃饭!"魍魉温柔的说着,嘴角带着丝丝的笑容。 "啊,恩,好!"夏年年腼腆的回答,然后继续转身,脚步忽然的放慢,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门。 看着如此转变的夏年年,阎天新的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刚刚那个女人不是他的姐姐,绝对不是他的姐姐,是在是太恐怖了,居然...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呕—— 他有点反胃! 突然的伸出自己的大拇指,对着魍魉说,"姐夫,你太厉害了,我这次真的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居然驯服了他的母老虎姐姐,连爸爸都那她没辙,他简直就是神。 姐夫? 魍魉微微的有些尴尬,说,"三小少爷,这个称呼..." "怎么了?难道你不想当我的姐夫吗?我这可是在帮你呀,能让我姐姐说出这句话,就算她以后不喜欢你了,也一定会硬着头皮嫁给你的,她可就是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类型,所以你现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她一定会嫁给你的,所以你也不用客气了,就让我叫你姐夫吧,你也叫我天新吧,这样才像一家人嘛!" "那...是!"魍魉习惯性的弯腰行礼。 阎天新扬起自己的可爱的笑脸,说,"关于你这个习惯,也要改改了,你已经...不再是爸爸的属下了,一定要记住你跟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 他有...家人了? "好啦,不要站在那里啦,我饿死了,我要吃饭,快点做饭给我跟姐姐吃吧...姐夫!"阎天新开心的说。 "啊,哦..."魍魉微微有些木讷的回答,有股害羞的情绪在心底窜出。 这算是第二次有家人的感觉吧?第一次是年年说的,而这一次是她的弟弟说的,不过被喜欢人的亲人这样说,莫名的有种被认同的感觉。 其实今天,并不只是愤怒而已,还有这更加的幸福感... "呵..."他轻轻的笑。 ※※※ 第二天清晨 夏年年睡了一个美美的觉,而且也早早的起床,意外的将自己打扮的特别整洁,还一脸清爽的将早饭吃完,最后在阎天新刚刚起床的时候,拿着包包站在了公寓的门口,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他那张她认为一点也不可爱的脸。 "哇,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姐姐你确定你的脑袋没有问题吗?"阎天新讽刺的说。 "你姐姐我今天正常的很,怎么样?吓到了?铁破眼镜了?没想到吧?我可是还有你更多想不到的事情呢!"夏年年一脸的得意。 "姐姐,你不要说了,我怕怕!"阎天新皱眉一脸的惊悚。 "哼,我懒得跟你啰嗦,我要出门了!" "去哪?"阎天新问。 "医院!"夏年年回答。 "哦?你是要去看你的那个未婚夫吗?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脚踩两条船?"(未完待续) 269:番外夏年年——初恋(39) 脚踩两条船? 夏年年脸上的笑容微微的有些变质,双目瞪着某个话中带刺的小鬼头,说,"臭小子,如果可以的话,姐姐我真想一脚把你踹到太平洋里去!" "嘿嘿,姐姐你太客气了,还是高抬你的贵脚,快点出门吧!"阎天新一脸笑嘻嘻的表情。 夏年年闷气的转身,魍魉这时也已经穿戴好站在的她的面前。 "要...陪我一起去吗?"夏年年微微迟疑的问。 "当然了,我说过会永远保护你的,我是不会离开你身边的!"魍魉冰冷的脸上微微的勾起一抹笑容,显露的异样温柔。 看着他的笑容,夏年年忽然认真的说,"我昨天已经答应你了,绝对不会让任何男人碰我,我只是把他当做救命恩人去探望而已,我绝对不会让昨天的事情发生了!"如果他敢在碰她一样,她绝对不会客气,因为...他不要最喜欢的人生气了。 "恩!"魍魉轻点了一下头。 "我们走吧!"夏年年开心的将房门打开。 "姐姐慢走,出门小心喽!"阎天新稍微的摆了摆自己的小手。 夏年年没有理会,直接走出房门,魍魉跟在她的身后。 看着房门被关上,阎天新轻轻的叹了口气,双目扫视着一个人的公寓,闷闷的坐上了餐桌的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吃着早餐。 一个人果然很无聊啊,好想去找妈妈呀!真不知道爸爸会对妈妈做什么?那个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色色气息的老爸,呜...妈妈太危险了! ... 仁心医院 夏年年和魍魉再一次站在蓝堂的病房门口,因为昨天答应了会来看他,所以她不得不来,但是这一次一定要跟他保持距离,不单单是因为魍魉会生气,还因为夏年年本身就不喜欢被他碰到,尤其是他那种故意接触的动作。 魍魉看着房门,心中告诫自己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忍耐,但是还是有种莫名的感觉萦绕在心头。 慢慢的伸出手,轻轻的敲了几下门。 "咚、咚、咚!" "进!" 门内传来蓝堂温柔的声音,魍魉才将门打开,夏年年则先一步走进去,魍魉随后跟进。 "嗨,早上好!"夏年年扬起自己的笑容,看着半躺在床|上的蓝堂。 蓝堂看到夏年年,脸上温柔的笑容微微的有些扩大,轻声的说,"我还以为你会等上完课后来看我呢!" "今天的课是下午的,所以看过你后,正好直接去学校!" "哦,是这样啊!"蓝堂说着,双看慢慢的飘向了她身边的魍魉,温柔的笑容瞬间变的讽刺,接着说,"保镖大人还真是尽职尽责,不管去哪里都会寸步不离呢,不过...似乎也正是因为你的失职,让我今天变成了这幅摸样,但是我还是要谢谢你,给了我一次机会!" 魍魉的双目突然变得嗜血,双手也瞬间握成了拳头。 那次的车祸事件是他的错,是他没有做好保镖的职责,他悔恨自己做出那么傻的事情,虽然生气,但是他说的都是事实,是他的错,全部都是他自己的错,所以...要冷静,不能被他激动,一定要忍耐。 站在他身边的夏年年转头看着他隐忍的脸,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 "蓝堂先生!"她突然真正是的叫着他。 "欸?恩?"蓝堂疑惑的看着她。 夏年年生气的双目瞪着他,忽然的又展开了笑容,说,"他是我的保镖,不单单只会听从我的命令,而且也只听从我一个人的抱怨,其他任何人的讽刺或是赞美,我都不允许任何人说他,也没有资格说他,所以麻烦蓝堂先生你以后不要再跟他说话可以吗?" 竟然敢讽刺她的男人,真是让她生气啊,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抓住他的脖子,让他马上立刻现在就道歉一百遍,然后把他的另一只脚也打断,让他在医院度长假。 啊啊啊啊...真是让人火冒三丈啊! 蓝堂看着她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很明显的就能看出她是那么的在乎这个男人,莫名的心中涌出嫉妒的情感,而心脏也隐隐的痛了一下。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以后会尽量照做的!"他温柔的回答,掩饰着此时此刻的愤怒。 而夏年年看着他的笑容,心中积存的怒气,也不能继续涌上来。 "好了,看也看过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夏年年想要马上离开。 "离上课的时间还早,不如吃过午饭再走吧!"蓝堂挽留。 "不了,我吃不习惯医院的东西!"夏年年拒绝。 "也对,医院的东西是不怎么好吃,我也已经吃腻了,我想明天就差不多要出院了,你会来接我出院吗?"他危险的看着她,脸上挂着期待的表情。 "这..."夏年年犹豫。 "就当做是救命恩人的请求也不可以吗?"蓝堂微笑着说。 夏年年一脸厌恶的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说,"你还真是卑鄙呀!" "哈哈哈..."蓝堂爽朗的笑,"那我就当做你答应了,我等你明天过来,再见!" 夏年年的眉头紧紧的蹙起,然后转身大步的走出了门外。 魍魉冰冷的双目看了一眼蓝堂的笑脸,然后沉默的走出了病房内。 蓝堂目视着他们离开,看着房门被关上,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冷漠的就像是另外一个人一样,眉头也开始慢慢的蹙了起来。 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问题,不仅仅是夏年年,就连魍魉也突然变的冷静了许多,难道昨天他们两人并没有吵架什么的吗?而且最让他在意的是,最近蓝天集团的事情也越来越少的交给他处理,爸爸也很少打电话过来,每一给次他打过去问公司状况的事情,他只是简单的说,不用他担心,让他好好的在医院休息,可是公司都已经那样了,还能说出不担心这样的话?是爸爸在勉强吗?怕他的病会加重?不,不对,他一开始是重病没错,但是医生说病没有伤到内脏,只是轻微的擦伤和腿骨断裂,一照爸爸的性格,他一定对自己的公司更加着急才对,但是居然说不让他担心这样的话... 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是哪里不对劲呢? 越想就越觉得有问题,眉头也不自觉地深皱了起来。忽然的拿出放在床头柜里的笔记本电脑,然后开机在上面查询公司内部的事情,但是却猛然的发现,公司的网络根本就进不去,而且输入的密码也不正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冷声的自言自语。 沉默的思忖了十几分钟,双目看着显示屏上输入密码这一栏,最后决定直接打电话,问个清楚。 拿过手机,快速的按下号码,然后放在耳边: 『喂?』电话里传来蓝方胜的声音。 "爸!" 『恩,有事吗?』 "我想问问最近公司的状况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吗?我明天就出院了,虽然脚还有些不方便,但是等我的脚完全康复了,就会马上跟年年结婚,所以..." 『哦,这件事你不用着急,你就好好的在医院里养病吧!』蓝方胜打断了他的话,轻声故作镇定的说着。 蓝堂听到他的话,眉头再一次的皱起,声音也变的冷冽,说,"爸,你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不,没有任何事,最近公司里还算比较正常,所以你不用担心!』 "爸,你可以对我说实话吗?" 『真的没有...』 "你以为可以骗的过我吗?我现在连公司各部门的电脑都进不去,这么明显的不正常,你以为我还会傻傻的认为没有任何事情吗?爸...请你告诉我实话,公司到底怎么了?"蓝堂正中的问,声音慢慢的都是认真和坚毅。 『...』电话里是一阵沉默的声音。 蓝堂等待着他的回答。 虽然他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更加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如果要猜测的话,似乎应该跟夏年年有关系,毕竟那天魍魉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说她是他的女人,她也没有否认,而且既然他们两个人都已经是那种关系了,为什么还要来看他呢?仅仅只是因为他是她的救命恩人这么简单吗?不,一定不止是这样,那个丫头一定又在玩什么鬼花样。 "爸,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那我就不为难你了,不过,我会去问问当事人,到底她对你做了什么!"蓝堂试探性的说着,而对于刚刚的话也只不过是试探,他根本就不知道所谓的''当事人'';是谁,又是否存在,但是如果是爸爸的话,听了这句话应该会方寸大乱吧? 果然... 『其实...』蓝方胜缓慢的出声,迟疑的说,『其实几天前年年和天赐来找过我!』 "他们?他们来找你干什么?"蓝堂问。 『来找我做个交易!』 "是什么交易?" 『...』电话里又传来漫长的沉默,很明显蓝方胜不想要说出口,而在那个时候夏年年也说过,不能告诉蓝堂,到底他高怎么样?他犹豫不决。 "爸,你们做了什么交易,都已经说了这么多,就不要再隐瞒了,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我吧!"蓝堂沉着的说着,而眉头却是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果然那个鬼丫头已经开始行动了,怪不得她会这么沉着! 『哎...』蓝方胜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早就知道会被蓝堂看穿,也早就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虽然约定的期限还没有到,但是他已经无法隐瞒了。 『其实这个交易对我们来说也不算是一件坏事,年年她说,她可以帮助我们将蓝天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而她唯一的条件,就是让我们退婚!』 "什么?"蓝堂的脸上再也撑不起笑容,心中猛然的愤怒,低吼,"你答应他们了?" 『是!』 "你怎么能答应她呢?为什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再给她答复?你知道这么做会对我们蓝家的声誉造成影响吗?明明是我们先提起这件事情的,可是最后还是我们悔婚,还有你真的相信他们会拿出钱来帮我们吗?对于没有任何关系的我们,有谁能够白白的拿出那么大的一笔钱来帮我们填补漏洞,爸...你为什么这么莽撞!"蓝堂不停的抱怨,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冷静,但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却没有说出来。 因为如果答应夏年年的话,那么他们的婚姻... 电话里的蓝方胜沉默着听着他的抱怨,直到他将话说完,他才沉声的开口,『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也是被逼的,如果我不答应的话,阎之赫他会直接来跟我们提出解除婚约,到时候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堂儿,我们两个人都太异想天开了,先不说阎家根本就没有把这个婚约当一回事,就连阎之赫对夏年年的宠爱,都是远远超过于我们的想象,他对年年的要求,一定是有求必应,而且是那种什么事情都会答应她的爸爸,如果我说不同意的话,就凭她对阎之赫的一句话,我们蓝家将会什么都没有,而且...在两天前,蓝天就已经不行了,债主一起找上门,股份也被人偷偷的购买,蓝天真的已经...连一天都撑不住了!』 蓝堂听着他的话,身上的气愤已经转变成了烦愁,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陷阱,是夏年年耍的把戏,但是却又不得不答应她的要求,因为他也知道,蓝家真的已经撑不住了。 该死! 他在心里咒骂着! 『哎...』电话里的蓝方胜深深的叹气,接着又说,『不过堂儿你放心吧,年年已经让天赐来帮我们处理蓝家的事情,他说一个月就能将蓝天恢复正常的运作,而且年年她还说...』他突然欲言又止! "她还说什么?"蓝堂问。 『她说...她想要当我的干女儿!』 什么?干女儿? 蓝堂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完全没有想到夏年年居然这么做,不但能解除自己的婚约,还给了他们一个这么具有诱惑性的饵食! 那个女人,他真的是太过小看她了,即使知道她的脑袋不是一般的聪明,却也还是太小看她了! "你答应她了?"他忽然的问。 『我还在考虑,但是我觉得有这样一个干女儿也不错,这孩子却是很聪明,而且...』 "我不需要这样的妹妹!"蓝堂突然的打断她的话,用力的说。 『堂儿,你怎么了?』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的声音,似乎不仅仅的愤怒,还有一些其他的情绪。 "爸..."蓝堂突然沉重的叫着他,然后轻声的说,"在你答应他们这件事的时候,你只想着蓝家的事情和蓝天的事情,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堂儿,你...』 "你一定一点都没有想过我吧?哪怕只是一点点,你都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对不对?"蓝堂的声音慢慢变的悲伤。 『堂儿,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夏年年了吧?你是...真心的?』 蓝堂的脸上忽然的沉默,没有了任何的表情,张开自己的嘴,他之说出一个字,"是!" 『堂儿,你真的喜欢上年年了,可是你不是因为蓝家才接近她的吗?你不是说你根本就对她没有兴趣吗?你不是...』 蓝堂不想在听他的声音,突然的将电话挂断,再将电池扣掉,烦躁的躺在床|上。 没错!一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蓝天,所以才会让爸爸去提起多年前一句随口的婚约,但是见到夏年年以后,慢慢的一切都跟他计划的不一样了,自己的心竟然会对她开出名叫''真心'';的花朵。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喜欢上一个只喜欢别人的女人,还真是可笑! "夏年年..." "夏年年..." "夏年年..." 他一遍一遍的重复这三个字,轻声的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夏年年..." ※※※ 走出医院后,两个人就坐上了车,魍魉稳稳的开车,嘴角莫名挂着淡淡的笑容,让坐在她身边的夏年年不自觉地有些毛骨悚然。 为什么他要一边开车,一边笑?明明以前总是板着一张脸的,今天他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她来看蓝堂,气疯了吗? "喂,你干嘛一直笑啊?是面部抽筋吗?"夏年年微微忐忑的问。 "没有,只是开心而已!"魍魉笑着随口的回答。 "开心?你疯了?有什么事那么开心,让你笑的这么恶心?赶紧收起你的笑容,给我变回那个冷冰冰的四鬼吧!"她真的没有办法适应,这种一直笑眯眯的魍魉,虽然很帅气,但是却又好恐怖。 魍魉突然踩下刹车,微微的转头看着她的脸,而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么的灿烂,让夏年年的心理有些毛毛的。 "干嘛啦?看着我笑什么呀?有话就说,有那啥就快放!"她尴尬的说,脸微微的蒙上了红晕。 "没什么,只是你刚刚在医院说的话,让我很开心,开心的..."他的身体慢慢的靠近,轻声的接着说,"想要吻你!" 什...什么? 吻? 这只带颜色的狼,他为什么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发|情?而且动作永远都比他的语言快一步! 还没来得及拒绝,也没来得及推开他,魍魉就亲吻上了她的唇,带着些许的霸道,轻轻松松的就将她的整个人降服。 唇与唇一件的碰触,交|合着,缠绵着,许久许久都不愿离开,就好想要一直这样连接着,永远都不要分开一样。 喜欢她,喜欢她,喜欢她... 想要不停的对她说,说上一千遍,一万遍... 这个女人是在是她可爱了,好想爱她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在医院说的那些话,让他的心充满着快乐的情愫! "咚、咚!" 忽然有人敲了两下车窗! 夏年年慌张的将魍魉推开,然后转头看向车窗外的人,猛然的瞪大自己的双眼,惊讶的看着站在车门口的人。 竟然是韩冰!(未完待续) 270:番外夏年年——初恋(40) 魍魉的脸上也微微的露出惊讶的表情!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在他刚刚停在台大附近的时候出现,难道他是一直都在这里等待吗?他是来找小小姐的?他有什么阴谋吗? "咚、咚!" 韩冰又敲了两下门,然后一脸微笑的看着他们。 夏年年紧紧的皱起眉头,为什么会在这里遇到这个怪人?一见到他就没有好事情发现,而且心情也是超烦躁的。 将车窗慢慢的降下,魍魉和夏年年都瞪着他! "嗨~!好久不见了,你们两个过的还好吗?不过刚刚看到你们那么浓情蜜意kiss,应该是过的很好吧?"韩冰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一只手搭在了车窗框上。 "我们的事情用不着你管,而且我们跟你也不是很熟,以后就算见到面也不用打招呼,明白吗?"夏年年冷冷的说着。 "咦?你这样说话,实在是太伤我的心了,我可是特意来找你叙旧的呀!"韩冰皱起双眉,一脸受伤的表情。 "叔叔,如果你想找人叙旧的话,就去找我妈妈,你应该跟她比较熟吧,而我跟你这样年龄的人,真的是没有半句话可以聊,所以请你以后可以不用再来打扰我了,我先谢谢你了!"夏年年的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很不耐烦的看着他。 韩冰看着她的脸,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双目突然转移到魍魉的身上,对上他那双犀利的眼眸,说,"好吧,那我就不找你好了,我找你身边的那位男士可以吗?我想跟他悄悄的说几句话。" 什么? 夏年年的眉头再一次皱起,转头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魍魉! 找他?为什么要找他呢?是故意转移话题吗?可是看起来又不像,而且两个人在第一次见面的事情貌似气愤就非常的紧张,好像彼此互相认识一样,但是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特别,难道他们...有奸|情? "我没什么想跟你说的,也不想听你说什么,所以请你马上离开!"魍魉冷冰冰的回答。 这样危险的男人,他不能让他接近小小姐,而且对他的怀疑还没有解除,毕竟是杀手的话,直接就会想到一直以来想要杀他的人,所以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咦?别这么冷淡嘛,我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说,如果你不听听的话,一定会后悔的!"韩冰狡猾的笑着,故意诱引他。 "我说了,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年年,我们下车,快到上课的时间了!"魍魉冷冷的说着就将车门打开。 "啊?哦!"夏年年怔怔的回答,也跟着下车。 而这是韩冰却是故意挡在他们两个人的面前,然后再一次走近魍魉,微微的将身体前倾,靠近他的耳边,笑着轻声的说,"Ian先生,你真的不想要跟我悄悄的谈几句吗?" 魍魉的双目瞬间瞪大! 为什么他会知道他的名字?是谁告诉他的?难道他真的是那个人派来的杀手,可是为什么会这样暴露自己呢?他...到底想干什么? 双目恶狠狠的瞪着他,双手握成了拳头! 夏年年看着他们俩个人,眉头深深的皱起,总觉得这连个人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一样。 "好,我跟你谈!"魍魉突然的认真,接着说,"你跟我来!" "OK!"韩冰满脸的笑意。 "等...等等我!"夏年年慌张的正想要追上他们的脚步,魍魉却是突然的停止了走动,然后转过头,看着她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年年,你先去学校吧,我跟他稍微谈几句话,我一定会赶在上课前回来的!"他轻声温柔的说着,露出自己最帅气的笑容。 夏年年看着他扬起的笑容,眉头深深的皱紧,却是没有办法开口拒绝! "我知道了!"她轻声的说着,就转身向校门内走。 魍魉看着她的背影,眼眶微微的皱紧,然后跟着韩冰两个人坐回到车上,开到一个僻静的街道旁,进行交谈! "你是他派来杀我的?"魍魉冷冷的问。 "他?你指的是谁?"韩冰明知故问。 "你应该很清楚那个人是谁吧?不然你怎么可能会知道我的名字!"魍魉冷声。 "没错我是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只知道你的名字而已,我并没有正式的见过你你刚刚所说的''那个人'';!"韩冰狡猾的说着,但其实他已经都调查过了,那个人的真正名字,身份,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就连魍魉的真正身份,他也清楚调查过了。 还真是一个让他以外的身份啊,在他看到的时候,还真把他吓了一跳呢! 魍魉听着他的话,眉头猛然的皱起,然后转头看着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说,"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韩冰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这三个字的意思。 "为什么要暴露你的身份?既然都已经找到我了,正常应该进行暗杀吧?可是你居然这样明目张胆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这到底为什么?"魍魉问着,双目中充斥着杀气。 "暗杀啊!"韩冰感叹的说着,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说,"我已经暗杀过了呀,是你的运气好,躲过一劫罢了!" 暗杀过了? 魍魉猛然的想起,那次在机场的时间,难道就是他开的枪?是他让小小姐受伤的? 这是个男人? 双手已经蠢蠢欲动,想要拔出在后腰上的枪,想要马上杀了这个男人,可是韩冰却是一脸笑容的靠近他,说,"你放心好了,我现在不打算杀你,当然...只是暂时而已,因为人的大脑总是在不停的运作,谁都不找到明天...我们会想做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魍魉恶狠狠的问。 "难道你猜不出来吗?"韩冰反问。 魍魉的眉头纠结在一起,迟疑的说,"该不会...你喜欢上年年了?" "哦...算是说对了一半,其实我现在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情,但是我唯一清楚的是...我想要得到她!" 魍魉的的杀气,瞬间聚结。 "呐,可以让给我吗?如果你把她让给我的话,我可以不杀你哦,也能保证以后都没有会来追杀你,怎么样?"韩冰轻笑着说,语气是那样的轻率! 魍魉怒气的咬牙,瞬间拔出自己手枪指着他的头,但是却没有扣动扳机,因为...在他的腹部,韩冰也在同时拔出手枪指着他。 "别冲动,冷静一点好好的谈谈嘛!"韩冰微笑。 "我不会把年年让给任何人,你是那个人派来的人,你一定要死!"魍魉狠狠的说着,食指慢慢的扣动着扳机。 "哦呀!"韩冰微微惊讶的出声,说,"你这样的话,咱们两个会同归于尽的!" "无所谓!" "难道你就不怕夏年年会伤心吗?" 听到韩冰的这句话,魍魉突然的收住了手! 明明以前对这样的事情,从来都不会有犹豫的,他可是从六岁开始就受这样的训练,为了完成任务,就算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可以,可是刚刚那一瞬间听到夏年年这个三个字,他的心就猛然的动摇了。 他不能死,他答应年年会在上课的时候回去,所以他不可以死,可是如果不在这里杀了这个男人的话,就不仅仅是他有危险,就连年年也会有危险。他说过会保护她的,可是也说过会永远陪伴在他的身边,那么他现在...该怎么做? "把枪收起来吧,这么危险的东西,我会怕怕的!"韩冰开玩笑的说着,脸上的笑容简直让人讨厌到了极点。 魍魉瞪着他的脸,手不自觉地慢慢的将枪收了回来! 韩冰也收起枪,再一次的说,"怎么样?对与我刚刚说的事情,你的回答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我说了绝对不会把年年让给任何人!"魍魉坚定。 "哦?就算我把你的事情告诉全世界的杀手,让他们全部都来追杀你,你也不肯吗?" "是!"魍魉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 "哦,这样啊!那算了,我们的谈判算是破裂,那么接下来...战争要开始了,你可要小心了哦,还有..."韩冰一边打开着身旁的车门,一边笑着说,"不要忘了,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也要保护好身边的人,如果想要幸福,必须要两个人都活着,如果缺一个的话..."他话说到这里,人就已经从车上下来,而且还将门关上,微笑着对他摆手。 魍魉的心被他的话高高的吊起! 这下真的是危险了!竟然让韩冰知道了他的身份,如果他真的将他的事情告诉全世界的杀手,或者是告诉那个人,那么他恐怕连自身都难保了,外一他们真的利用年年的话... 忽然的紧紧皱眉,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心已经不能平静下来! 如果刚刚答应他的话...是不是会好一点呢?可是他不想要离开年年,他发过誓不会离开她,他不能再说出突然消失的事情了,也根本就不可能让她跟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在一起,所以他不能答应韩冰的条件,哪怕是他死也绝对不会答应,那么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是...保护她,拼尽自己所有的生命...保护她! 双目变的无比简单,看着前方早已消失韩冰人影的道路,然后启动引擎,掉头开会学校。 即使不惜一切,他也要保护她...和他们的幸福! ※※※ 教室内 夏年年坐在椅子上,双目看着教室的门,等待着魍魉走进来! 到底他们两个人想要说什么呢?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她知道的吗?而且他们两个人是从什么时候认识的?为什么她都不知道? 越来越心烦,为什么还不回来? 终于,魍魉的身影出现在教室门口,夏年年的心情瞬间的好转,但是却又马上的皱起了眉头,双目紧紧的盯着他的脸。 看起来跟平常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她却能感觉到,他现在并不开心。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夏年年的眉头微微的有些蹙起,双目依旧是盯着他,但是魍魉的眼睛却是没有看她,从进来开始,一直到下课,他一眼都没有看过她。 ... 下课 夏年年看着魍魉走出教室,她猛然的从椅子上站起,拿起自己的包包就大步的追赶上他,并拉住他的手,霸道的向着停车的方向走。 生气,生气,生气! 居然连一眼都不看她,拿她当透明人吗?以前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状况,他居然无视与她的存在! 两个人坐上车,魍魉并没有将车启动,夏年年则是转着头,瞪着他的帅脸。 "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她问。 魍魉的脸没有任何变化,回答的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因为你从回来开始就不看我的眼睛,也不看我的脸,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快点告诉我,不准骗我!" "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我..."魍魉欲言又止。 "只是你什么?"夏年年着急问。 忽然,魍魉的脸上挂起了笑容,邪恶的说,"只是我一看到你的脸,就会变的很奇怪,所以才会避开与你四目相对。" "变的很奇怪?什么奇怪?你不要瞎编乱造的糊弄我,给我说的清清楚楚!"夏年年瞪起自己的双眼,郑重的质问。 "好,那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魍魉先打预防针。 "你说吧,本小姐心胸宽大,不会生气的!"夏年年向他保证。 魍魉的脸上撑起邪恶的笑容,而心中却是隐隐的担心着,生怕她会将自己的看穿。刚刚跟韩冰说的事情,不能让她知道,她知道的话只会更担心,他只想让她永远挂着笑脸,开心的度过每一天! "其实最近我一看到你,脑袋就会不听使唤,总是想着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我想避免跟你直接的对视,所以才会..." "什么什么呀?你说奇怪的事情是什么?你告诉我,你一看到我就想什么事情了?"夏年年疑惑的问着,可是当说完这句话后就一秒钟后,她就有些后悔了。 魍魉看着她的脸,猛然的贴近,双手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在她的耳边说,"你真的要我说清楚吗?还是你在明知故问?既然你那么想知道的话,那我就清楚的告诉你,我想抱你,想吻你,想抚摸你,想要你,我想进入你的身体,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听着魍魉在耳边说着这些让人脸红心跳,尴尬到想死的话语,夏年年慌张的不知道要怎么样接他的话,更加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因为她自己很清楚,要一个男人忍耐二十九年而不碰一个女人,的确是很痛苦的事情,而且身为他的女朋友,她居然还三次以上的拒绝他,所以... "那个...一个月后...我一定不会在推开你了,真的!"她尴尬的说着,整个脸早就已经面红耳赤了。 魍魉的嘴角偷偷的笑着,说,"真的?就算痛也不会拒绝我吗?" "恩,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才不会反悔呢!"夏年年硬着头皮,红着脸说。 "那我就在忍耐几天,但是可能还会想今天一样避开你的视线,所以你就原谅我吧,我可不想太过冲动,最后失去理智的要了你!" "啊,恩,我知道了!"夏年年慌张的答应。 魍魉的留恋的继续抱着她,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让她不再追问下去,如果是平常的她的话,一定会察觉到不太对劲吧,不过在自己喜欢人的怀中,果然会让她慌张的失去冷静的判断。 对不起! 他在心中对她道歉,因为他对她说了谎言! "回家吧!"他将她放开,然后启动引擎。 "恩!"夏年年轻轻的应声,双目则看着他的眼睛。 果然,还是有什么不能说的事情吧?不过,既然他不想说的话,她也不想要逼问,如果他相信她的话,他一定会来告诉他的,而在这段时间,她会静静的等待... ※※※ 深夜 魍魉躺在床|上,双目盯着漆黑的天花板! 脑袋里不停的想着白天韩冰说过的话,还有那个人... 到底他要怎么做才好呢?杀了那个人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但是接近他身边是非常难的事情,而且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的,还有妈妈最后的话,也还有存在他的心中,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要用这个方法,那么别的还有什么方法吗? 眉头慢慢的开始皱起,现在知道他身份的人除了那个人之外,就只有韩冰了,如果在他还没有把他的事情告诉别人的时候,他把他杀了的话,那么他就会安全了,其实曾经这样的事情他也做过,那个人派来的杀手,反被他杀了,但是韩冰这个人,跟以前的杀手不同,这个男人...很狡猾! 但是... 魍魉的双目突然变得犀利,猛然的从床|上坐起,他决定去暗杀韩冰,在他先出手前,杀了他,那么一切都将会结束。 从床|上下来,魍魉刚刚要向房门口走,而睡在他身边的阎天新却突然的抓住了他的手。 "姐夫,你想去哪?"他问。 魍魉惊讶的转头看着他,说,"我睡不着,想去外面透透风!" "哦,睡不着呀!"阎天新微笑着将手放开,说,"那你去吧,我继续睡觉!" "恩!"魍魉轻轻应声,再一次将房门口走。 将房门打开,走出去,然后就在他要关门的时候,再一次听到阎天新懒懒的声音。 "早去早回,千万别做让姐姐担心的事情哦!" 魍魉愣愣的看着他,忽然嘴角微微的笑着,说,"是!" "咔嚓!"房门被关上。 阎天新再一次从床|上坐起,虽然他的年纪小,但是从躺在这个床|上开始,魍魉就变的很奇怪,眼睛一直看着天花板,眉头紧紧的皱着,双目也带着杀气,一看就知道他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危险的事情。 "哎..."他突然沉沉的叹气,一副少年老成的摸样,然后微微大声的说,"琴瑟!" 房门再一次被打开,琴瑟站在门口,微微低头恭敬的说,"三小少爷有什么吩咐!"(未完待续) 271:番外夏年年——初恋(41) Black酒吧 魍魉将车停在附近,然后从车上下来,双目盯着酒吧的二楼! 韩冰的房间就应该在那里,如果从正门进的话一定会有监视器,就算从后门也可能会被发现,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从窗户直接进入。但是这样却很容易暴露。 该怎么办才好呢?还能从上面地方进入呢? 魍魉的眉头深皱,眼眶微微的收紧! ... 酒吧二楼 韩冰从浴室里走出,身下围着白色的浴巾,满面玩世不恭的笑容走到了化妆桌前,伸出自己的手将桌上的一个盒子打开,一条美丽的项链展现在他的眼底,吊坠是一个很大很红很美的鸽血红宝石,在宝石的四周是莲花一般的叶片将它包围,而在链子上也吊坠了两个比较小的心形红宝石做为陪衬。 "爱之红莲..."他声音的呢喃,双目露出了温柔的神情,连脸上的笑容也变的极为柔和。 这是他亲手设计,亲手做成的项链,而这个项链象征着爱情像火一样,不灭,不熄,不退... 爱情! 他也想要有一个人爱他,不顾一切的爱着他,只爱他一个人!就像是曾经的夏初音,她对阎之赫的爱,也像是现在的夏年年,她对鬼魍魉的爱! 真的很嫉妒能够拥有这样的女人的这两个男人,为什么同样都是男人,可是他却找不到这样的女人呢?不,他不是没有找到,只是晚了一些而已! "夏年年!"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嘴角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这条项链呢?如果是在婚礼上的话,她穿着白色的婚纱,带着这个红色的项链,一定很美丽吧,真相看看啊,看看她最美丽的样子,而且那美丽...只为他而绽放!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打断了他的思绪。 韩冰将盒子盖上,然后拿起旁边的遥控器,按下绿色的按钮,房门自动的被打开。 G.O从房门口走进,站在他的面前。 "老大,你找我来是有什么重要的吩咐吗?" "啊,是有一件小事啦!"韩冰恢复了以往的玩世不恭。 "您说的小事?是有多小呢?如果是能让我丢了命的小事,那么我可以请你另找他人吗?"G.O也一副笑嘻嘻的模样,但是却很清楚,如果是小事的话,就不会找他来了,每一次都是差点丢了命的''小事'';,他真的是受够了,说起来,他也只不过是个小偷而已,为什么跟了他以后会这么的悲催? Why? 韩冰微笑着,走到床前,先拿起放在床|上的睡袍穿上,然后再从床头柜上的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说,"把这个东西分别传给各国的杀手!" G.O听到他的话瞬间皱眉,一本正经的说,"老大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直接杀了他,完成任务不就好了,难道你想把快要到手的钱,让给别人吗?" "我有我的打算,你照做就好!"韩冰命令的说。 G.O迟疑的看着他,最后还是伸出手,拿着资料说,"是!" 而就在韩冰想要将资料交给他的时候,天花板上突然"砰"的一声巨响,然后塌陷出一个洞,魍魉这时从上面跳下,刚刚好落在两人中间的部位,瞬间拔出两支枪,指着韩冰和G.O的头。 "哎呀!"韩冰微笑着惊讶,说,"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啊!" 魍魉冰冷的双目看向他,指着他的手枪也扣动着扳机。 "去死!"他冷冷的说。 突然G.O的双眼突然的动了一下,同时听到"砰"的一声,并不是魍魉手中的枪,而是从门的方向直接射中魍魉的腹部。 一瞬间的疼痛,麻痹了自己身体上的肌肉,手中的枪也掉落在地面。 该死! 魍魉皱紧眉头,单膝跪地,双目看向敞开的房门,已经有三个人一同站在那里,而且手中都拿着枪。 难道他早就知道他会来了?一切都是他设下的陷阱? 真该死,是他太不冷静了吗?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是没有办法抓住他的! 穿着睡袍的韩冰一脸笑容的垂目看着他,微微的弯腰,扶着他说,"果然,一遇到跟夏年年有关系的事情,你就会变的很冲动,难道你都没有想过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就算没有事先安排好,也不可能会让你轻易杀了我的,毕竟...我可是这里的老大!" 以前的他或许很稚嫩,所以输给了阎之赫,但是经过了十一年,他已经跟以前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了,不然他也不会接管南宫彻留下来的组织,更加不会再一次踏上这条染满红色鲜血的不归路。 "我一定会杀了你!"魍魉坚毅的说着,一步退后,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硬撑着已经慢慢麻痹的身体从地上站起,手伸进衣内,握紧放在里面的一只手枪。 韩冰看着他,双目瞬间病了冷冽,说,"你最好不要动,不然...会死的!" "呵..."魍魉轻笑,冷冷的说,"那就看看,会死的人是谁!" 话说完,他就快速的拔枪,手先是伸到身后,双目却紧盯着前方的韩冰,食指快速的扣动扳机,"砰""砰""砰"三声,站在房门口的三个男人一同倒地,而当他的手神回前方指着韩冰脑袋的时候,G.O也在同时拔枪,指着他的心脏。 好险! G.O暗暗的给自己捏了一把汗!这个男人拔枪的速度和开枪的速度太快了,而且准确度也十分的惊人,每一枪都打中人的心脏,让人瞬间毙命。真不愧是阎王一手训练出来的四鬼,明明都已经受伤,而且子弹上还涂了最强烈的麻药,可是他居然还能坚持到现在。 果然是鬼啊,有够恐怖! "不准动,放下枪!"他命令的说。 魍魉的双目瞪着韩冰的脸,手微微的有些颤抖,很明显麻醉已经让他的身体越来越支持不住了,他已经开不出刚刚那样快速的枪了,但是... "不如就玩一个刺激一点的游戏吧,看看我们谁的枪快!"他微笑着,自信的说。 "什么?"G.O开始紧张了起来。 而韩冰却是依旧保持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说,"G.O,你就陪他玩玩吧!" "老大,可是..." "开始了,三..."魍魉打断他的话,开始倒计时。 G.O皱紧眉头看着韩冰,他那一脸轻松的样子到底是在想什么?的确他的枪法还算是快,但是在从小就受到特殊训练的专业杀手面前,他怎么可能会赢呢? 老大,这可是性命有关的事情啊,你不要再玩了!G.O的心越来越不安。 "二..." "一..." 魍魉的倒数结束,身体微微的移动,避开枪口指着他的要害,而同时食指快速的扣动,但是却听到"咔啦"的一声,猛然的惊讶,为什么枪里没有子弹?而在这之后,G.O手中的手枪,突然"砰"的一声射出一颗子弹,朝着魍魉的身体,快速的闪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魍魉在最后的时候快速的运作着自己的大脑,想象着各种可能性,却是猛然的想起刚刚韩冰伸手扶他的时候,难道是他把子弹偷走的?而留下的三颗子弹是故意的?让他失去防备之心,所以他才会这么有自信? 真是该死,居然中了他的计! 瞬间握紧拳头,咬紧牙关,准备挨这一枪,但是却在瞬间又是一声枪响。 "砰——" 一颗子弹中途出现,将G.O射出的子弹准确的打落,而在同时琴瑟从门口快速的闪现在魍魉的身边,扶住他已经支撑不住的身体。 "琴瑟..."魍魉惊讶的看着她,说,"你怎么..." "是三小少爷让我来接你回去!"琴瑟冰冷的说着,双目盯着韩冰。 韩冰在看到她的同时,双目一瞬间瞪大! "Miss王!"他惊讶的出声。 "韩少爷你记得我就最好了,如果可以的话,能否看在我救过你一次的面子上,让我们离开这里呢?"琴瑟冷冷的说,语气没有半点的请求,更像是命令。 "如果我说''不'';呢?"韩冰微笑。 "那么..."琴瑟手中的枪突然的指向他说,"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韩冰脸上的笑容原封不动,但是心中却是在不停的思忖揣测,这个女人的出现是他计划之外的,但是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可是他可不想伤害这么漂亮的女人,而且他也没想过让魍魉死,只不过是想... 嘴角微微的勾起邪恶的笑容,他说,"哈哈哈...玩笑玩笑,我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看我像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吗?没问题,你们走吧,不过..."他的双目突然看向魍魉苍白的脸,警告的说,"王先生,从今天开始,我们可就是敌人了,你可要时时刻刻都小心哦!" 魍魉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狠狠的瞪着他! "走吧!"琴瑟轻声的说,扶着他走出房门。 魍魉则看着他们离开,G.O站在他的身边,皱眉的说,"老大,要不要..." "不用了,什么都不用做,让他们离开吧!" "老大,你到底是在打着什么主意?"G.O皱眉的问。 "呵呵..."韩冰意味深长的笑着,然后向前走了两步,捡起掉在地上的资料,神秘的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想学学南宫彻少爷的手段,策划着一个完美的阴谋而已!" 阴谋? G.O完全听不懂他的话,但是双目看着他手中的资料,叹着气伸手说,"算了,我什么都不问了,还是去办正事吧!" 在G.O的手马上触碰到资料的时候,韩冰却突然的收手,笑着说,"这件事情就当做我没说过吧!" "欸?"G.O发出惊讶的声音,问,"为什么?" 韩冰将资料放回床头柜里,没有回答,只是笑眯眯的说,"你出去吧!" G.O实在是弄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一会让他去做事,一会又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而且还发生这么惊悚的事情,他的寿命都被吓短了几年,好想辞职啊...不知道能给他多少退休金! 烦闷的向门口走,走出了卧房! 韩冰则是慢步的走到窗口,看着魍魉和琴瑟的身影,邪恶的勾起了嘴角。 一切都按照计划行驶,那么接下来...有趣的事情要来了! ※※※ 琴瑟将魍魉扶进后车座,让他平躺在座椅上,然后自己坐在驾驶座上启动引擎,向公寓楼的方向行驶。 "琴瑟..."魍魉趋弱的叫她。 "你想说什么?"琴瑟冷冷的问。 "带我去我以前住的公寓里,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年年,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所以这几天又其他的任务要去做!" "对不起,我办不到!"琴瑟拒绝,说,"三小少爷的命令是让我带你回去,所以我一定要带你回去小小姐的公寓!" "可是,如果让年年知道我..." "那不管我的事!"琴瑟打断他的话,说,"我的职责是听从三小少爷的命令,三小少爷让我将你带回去,我就会将你带回去,而剩下的事情...要靠你自己去处理!" 魍魉的眉头更加深的皱了起来,而脑袋里顾虑的并不是自己的伤势,而是如何想夏年年解释,而被她看到他一身伤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定会担心。 真是该死,他太冲动...了吗? ... 公寓楼内 琴瑟将魍魉扶进公寓,而这时的魍魉已经就快要昏迷,双目渐渐的已经看不清,只因为想要看到夏年年,告诉她我没事,所以才一直坚持着。 "咔嚓" 门刚刚关上,夏年年和阎天新就已经站在了她们两人的面前,天在这时也开始微微的发亮。 看着魍魉腹部的伤和红色的鲜血,夏年年惊讶的瞬间瞪大了自己的双眼,马上扑到他的身边,慌张的说,"你怎么了?为什么会受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不对不对,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快,快叫救护车,快把他送去医院!" 魍魉朦胧的双目看着她的慌张的脸,虽然看不清她现在的表情,但是从声音中听到了她的慌张,担心,害怕和恐惧。用尽全身的力气,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嘴角微微的笑着说,"我...我...没...事..." 说出这几个字,他终于稍微安心的昏迷了过去,而他也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支撑了! 夏年年看着他的双目闭上,身体也突然没有了任何的力气,恐惧的摇晃着他的身体说,"良哥哥,良哥哥,你醒醒啊,你别吓唬我啊,你醒醒啊..." 看着他惨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夏年年惊慌的不知如何是好,而现在也体会到了在英国是魍魉当时的心情,不仅仅的恐惧和害怕,是更加的恐惧,更加的害怕...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 夏年年惊讶的抬头,看着琴瑟冷冰的脸! "小小姐你放心吧,他只是因为麻醉的关系,所以昏过去了而已,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医...医院...送他去...快..."夏年年已经惊慌的说不清话。 "对不起小小姐,还能送他去医院,他是枪伤,如果送医院的话,医生一定会看出来,而且这样的事情都会通知警察,但是魍魉的身份是不能暴露的,所以不能去医院!"琴瑟死板的说着。 "那..." "放心吧,我已经拿了工具,我会把他身体里的子弹取出,小小姐你能帮我去烧些热水吗?不过千万不要烫到自己!"琴瑟平静的说着,双目认真的盯着她。 "啊,好,我去,我马上就去烧水!"夏年年慌张的答应,马上去厨房里烧水。 琴瑟则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阎天新。 "三小少爷,你..." "你想说什么?有什么想让我帮忙的吗?没关系我什么都可以做哦,说吧说吧!"阎天新一脸的认真,双目炯炯有神的看着她。 突然,琴瑟将另一只手中的蛋糕盒伸向他,说,"这是我在回来的路上买的蛋糕,三小少爷只要把这些吃了,就是帮了我的大忙!" 阎天新的脸,瞬间暗沉! 这算什么?吃东西也叫做帮忙吗?这明显就是说他在碍手碍脚了? 闷气的,接过了蛋糕盒! 琴瑟将昏倒在地上的魍魉扶起,拖着他走进了房间内。 ... 三个小时候,天已经大亮 琴瑟成功的将魍魉腹部的子弹取出,而且没有任何的大风险,也没有失血过多,只是子弹上用的麻药太强,所以魍魉在短时间之内没有办法醒过来。 "真的没事了吗?"夏年年担心的问。 "放心吧,到入夜前应该能醒过来!"琴瑟冷冷的回答了,脸稍微的缓和了一些。 夏年年微微的有些安心,但是魍魉一时没有醒过来,她就没有办法把整个心都放下来,而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更加让她担心的事情。 坐在他的身边,看着他的脸,眉头始终都没有舒展! 到底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他去哪了?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要瞒着她偷偷的出去呢?难道...她突然的想到昨天碰到韩冰的事情,自从他们单独谈过之后,魍魉就变的怪怪的,然后晚上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是跟韩冰有关吗? 他们两个说了什么事情吗?把魍魉弄成这样的人也是他吗? 心理越来越乱,完全不能平静,盯着魍魉惨白的脸,想要他快点醒来,快点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还在矛盾,因为如果是他不想说的事情,她不想要逼他。 "良哥哥..."夏年年轻声的叫着他,说,"快点醒过来吧!" "铃铃铃...铃铃铃..."突然,夏年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皱紧眉头,将手机拿出,看着上面显示的两个字,心中更加的烦躁! 蓝堂? 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干什么?(未完待续) 272:番外夏年年——初恋(42) 夏年年的双目盯着手机显示屏上不停跳动的两个字,然后又将视线转移到魍魉的脸上,看着他沉睡的脸,大拇指微微的用力,按下了关机键。 在这个时候她不想被人打扰,她只想陪在他的身边,等待他的醒来,而他张开双目的瞬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 "良哥哥..."夏年年轻声的叫着他,拿起他的手,紧紧的握着。 ※※※ 仁心医院 蓝堂早早的就已经脱下身上的病号服,穿上帅气的休闲服装,而且行礼也已经装好,就等着夏年年来接她,可是... 他一脸笑容的听着手机里的声音,但是当他听到挂断他电话的声音时,笑容突然的僵住,然后慢慢的消失。 再一次按下重播键,却是听到里面关机的自动回复声音。 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不是说好了今天来接他出院的吗?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 "进!"蓝堂轻轻的应声。 病房的门被打开,蓝家的两个佣人走进房内,对着蓝堂恭敬的低下头,然后说,"少爷,老爷派我们来接您!" 蓝堂的脸上并没有挂着笑容,而是没有任何表情,慢慢的坐在病床边,轻声的说,"不用了,你们回去吧!" "可是,少爷..." "我叫你们回去没听见吗?滚出去!"蓝堂突然的大吼,声音冰冷的让人恐惧。 佣人惊慌的再一次低下自己的头,微微颤抖着声音说,"是!" 说完,就快速的退出病房的门,离开医院,回去禀报蓝方胜。 蓝堂坐在床|上,眉头慢慢的皱了起来! 明明说过会重新认识他,可是对待他的方式却跟以前没有什么差别,而明明是他的未婚妻,但是却深爱着另一个男人,还不惜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最让他气愤的是,明明说过今天回来接她出院的,如果有什么理由不能来的话也就罢了,可是她居然直接挂断他的电话,连接都没接就关机,至少...也应该告诉他是什么原因吧? "夏年年,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吗?"他自言自语的说着,双目看着被关上的病房门。 如果他等待的话...她会来吗? ※※※ 公寓楼 夏年年从早上坐到中午,从中午坐到傍晚,身体一动都未动,双目也都一直停留在魍魉的脸上。眉头深深的皱着,心中万分的焦急。 为什么还没有醒?都睡了一天了,琴瑟都说没事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不醒来呢?到底他身上的麻醉什么时候能消失?他该不会像电视剧里经常演的那样,就这样一直沉睡下去吧? 心中越来越慌张,越来越不安,看着他那张没有任何浮动的脸,就更加的心慌。 "咚、咚、咚!" 忽然响起敲门的声音,但是夏年年却完全的听不到,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魍魉的身上,只想着让他快一点睁开眼睛,看看她! "咚、咚、咚!" 房门再一次的被敲响,随后被打开,阎天新和琴瑟站在门口,看着坐在床旁的夏年年! 两人走到她的身边,阎天新轻声的说,"姐姐,你一天没吃东西了,不饿吗?去吃点饭吧,琴瑟做的晚餐非常好吃哦!" "我不饿,你们不用管我!"夏年年无精打采的回答着,双目依旧看着魍魉的脸。 阎天新的眉头微微的蹙起,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没有精神的姐姐,平常总是跟他吵嘴的,可是现在... "哎..."他轻声的叹气! "琴瑟,你说他在晚上就可以醒了,可是为什么还没醒?果然还是应该送去医院看看吧?外一...外一..."她恐惧的不敢再说下去。 "小小姐放心吧,应该..."琴瑟的话语微微的放慢,双目看着魍魉的脸,看到他的睫毛微微的有一些颤抖,接着说,"很快就会醒了!" "是吗?真的吗?"夏年年依旧慌张。 琴瑟转过视线,看向阎天新,轻声的说,"三小少爷,我们还是先离开吧,不要打扰小小姐了!" 阎天新皱眉,一天没有跟姐姐吵架,他就浑身都不舒服,而且还看到姐姐这个样子,心情就更加的沉重。 "恩!"他轻轻的应声,然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门。 "咔嚓!"房门被关上,夏年年继续看着魍魉沉睡的脸。 快醒了,那是什么时候?她还要等多久? "嗯..."魍魉突然的皱紧了眉头,微微发出呻|吟的声音。 醒了? 夏年年突然的开心,紧紧的抓着他的双手,探下自己的身体靠近他的脸,轻声的说,"醒了吗?良哥哥你醒了?" 魍魉微微的听到她的声音,模糊的双目也慢慢的清晰了起来,只是身体还是没有力气,但是却看清了夏年年的脸。 嘴角微微的勾起,他说,"恩,我醒了,已经没事了!" 忽然,夏年年的眉头紧皱,一脸生气的模样瞪着他,说,"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自己呢?如果你死了的话,我要怎么办?不是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吗?那么就不要让自己受伤,你这个笨蛋!" 在看着他满身是血的时候,她的心脏吓得好像都已经停止了,而在那一刻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恐惧不停的袭击她的心脏,太恐怖了,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让她遇见呢?他这个笨蛋,只会保护别人,难道都没有想过,如果连自己都保护不了,那么他以后要怎么保护别人? 笨蛋,笨蛋,笨蛋... 她想要大声的骂他,可是迎击而来的,是充满眼眶的泪水! 真的吓死她了...好可怕... 魍魉看着她眼眶中的泪水,心脏处忽然隐隐的作痛,慢慢的伸出自己的手,将她流下来的泪水擦掉,然后轻声缓慢的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不会原谅你的!"夏年年流着泪水,怒气的瞪着他。 魍魉的眉头也皱起,看着她的眼睛,说,"那要怎么样,你才肯原谅我?" "除非你答应我,以后要保护好自己,不准你让自己受伤,不准让自己流血,连蚊子都不准让它咬一口,而且还要让自己的身体健健康康的,不准有任何病,还要向我发誓,说你一定会活到一百二十岁!"夏年年皱紧眉头,双目坚定的说着一些任性的话。 魍魉看着她的样子,听着她说的话,嘴角的笑容不自觉地就越来越大! "年年,你这样的要求我是不可能做到的!"他笑着说。 "我不管,做不到你也要去做,不然我们就分手好了,像你这样不顾自己安全的人,如果跟你结婚了,不是很快就会守寡吗?我才不要这样!"夏年年任性的说。 魍魉的眉头微微的皱起,轻声的说,"说的也对,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还是分手比较好吧?" "好啊,那就分手吧?反正跟你分手后,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去SHI了!"夏年年一脸的愁眉苦脸,故意耍他。 "呵..."魍魉轻声的笑着,张开自己的干涩的双唇,说,"我知道了,我答应你,只要是你说的,我什么都答应你可以了吗?" "真的?"夏年年确定性的问。 "被你这样威胁,我还有其他选择的余地吗?当然是真的,不过...我会尽力活到一百二十岁的!"魍魉微笑着回答,脸上微微显露出为难的色彩。 夏年年怒气的双目盯着他,突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一切都放下,柔和的看着他说,"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魍魉看着她的脸,很清楚她现在的感受,因为在英国的时候他也遇到过同样的事情! "对不起!"他再一次道歉。 "没关系!"夏年年轻声的说着,然后小心翼翼的趴在他的身上,将他抱住说,"我原谅你了!" 魍魉感受到她身体的热度,嘴角浮起幸福的笑容,但是慢慢的却又转变成了苦涩的笑容。 伸出自己的手,覆盖在她的身上,也将她轻轻的抱住,然后说,"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夏年年问。 "问我为什么会受伤,问我到底是谁在追杀我,问我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魍魉的声音清清淡淡,但是却隐隐约约的带着颤抖的音节,似乎这些问题都是他不想要去触碰的,是埋藏在他心底最深最深的恐惧。 夏年年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 她很好奇,很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也打算在他醒来之后就问个清楚明白,但是刚刚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她却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嘴角挂起淡淡的笑容,说,"你在说什么呢?我完全都听不懂啊!你受伤不是因为爸爸派给你任务吗?你们不是说好了,你完成了这最后的任务,就可以辞职再也不当爸爸的手下了吗?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不是吗?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只是我的男朋友...这些都是琴瑟跟我说的啊,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魍魉一瞬间瞪大了自己的谎言,惊讶的看着她脸上的笑容! 原来一切都被她看穿了,她早就看出来他不想提以前的事情,所以什么都不问,还帮他想了一个这么无懈可击的理由掩盖住。 "年年..."他将的手微微的收紧,让她的身体更加的贴近他。 能遇到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天给他最大的恩赐,能够拥有这个女人,也一定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我爱你!"除了这个三个字,他找不到任何可以表达词语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喜悦。 "肉麻,别说了!" "我爱你啊年年,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OK,OK!你爱我就可以了,千万别爱''死'';我就好,我还想长命百岁呢!"夏年年红着脸打趣。 "一百岁够吗?不是一百二十岁吗?" "如果是为了你的话,我可以试着努力看看!" "那们一起努力,一起活到一百二十岁!" "恩!" ... 房门口 阎天新趴在门缝上看着夏年年和魍魉,听着他们的对话,真想不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说话会这么的肉麻,他身上的鸡皮疙瘩就起来了,不过,姐姐的表情似乎已经恢复了,那么他就放心了,但是这种偷听的事情还真是有趣啊,他们还会说什么呢?会做什么呢? 突然... 小小的门缝消失了,琴瑟站在他的身后,手推着房门,一脸的冷漠说,"三小少爷,吃过晚餐后该去洗澡了,明天还要去上学,所以要早些睡才行!" 阎天新闷闷的看着他,叹着气回答说,"我知道了,真啰嗦!" 暴风雨后的夜晚,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 ※※※ 深夜 仁心医院 病房里漆黑一片,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照射在雪白的床单上,微微的映衬出蓝堂的脸。 他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反反复复的按着重播键,不停的听着从手机传来的一句话:「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是故意挂断他的电话,所以一定不是出了什么事,那么她为什么挂他电话?因为嫌他烦吗?因为讨厌他吗?还是因为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再见他了?但是...她答应过他的,会来接他出院,这是她亲口答应的啊! "咔嚓!"房门突然的被人打开。 他猛然的抬起头,明知道她不会来,但是心中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也许真的是她来了,因为是她说的,回来接他出院。 "你在干什么?"蓝方胜站在他的面前,皱眉问。 "在等人!"蓝堂轻声的回答。 蓝方胜听到他的回答,眉头更加的皱紧。 他说等的人应该是夏年年吧?他真的喜欢上她了?是认真的?是真心的?真的想都没想过,他这个外表温柔,实则很内向的儿子,竟然会动了真感情! 那么,他答应夏年年的交易,是不是一件错事呢? "回家吧!"蓝方胜轻声的说。 "啊,是啊,是该回去了!"蓝堂轻笑着回答,讽刺着自己,就算继续等,也不可能等到她来接他出院了,而且午夜十二点早就已经过去,现在已经不是''今天'';了,而是''明天'';! 夏年年,你知道吗?你已经失约了! 蓝堂从病床|上站起,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房门,蓝方胜同他一起,走在他的身边,微微转头看着他的侧脸,眉头不禁的蹙起。 "对了,爸,现在是阎天赐在打理蓝天吗?"他突然的问。 "是!"蓝方胜回答。 "你将蓝天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他了?" "恩!" "那现在情况如何了?" "才刚刚过去几天而已,详细的状况我也不是很清楚!" "哦,是这样啊!"蓝堂一脸的神秘,脸上又恢复了以往温柔的笑容。 看来他要找个机会,去蓝天探望阎天赐,顺便再好好的谢谢他...真的要好好的谢谢他才行... ※※※ 清晨 公寓楼内 夏年年早早的就起床,在厨房里准备着早餐,而阎天新却站在厨房的门口,看着她系着围裙的背影,眉头紧紧的皱着。 "我说姐姐大人,你确定你做的东西可以吃吗?不会中毒吧?"他担心的说着。 夏年年猛然的转身,瞪着他说,"你可别小看我,我小的时候可是经常帮妈妈做饭的,我可是受到了妈妈的真传!"只不过,十多年都没有再碰过而已。 妈妈? 一听到这个美丽的词语,阎天新的心情就大好了起来,如果是妈妈的真传的话...想着想着,一瞬间脸色又变沉了。其实妈妈的手艺,说实话...并不怎么样! "那个...我上学要迟到了,今天的早饭我会在路上买点东西的,所以...姐姐拜拜!"阎天新说着,就慌张的向房门口走。 夏年年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因为她早做的时候也没有带他的份,她做的早餐只给魍魉一个人吃。 "恩,Perfect!"夏年年你看着自己做出来的早餐桌,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粥盛进碗里,然后把小菜放在旁边,最后拿起托盘一脸开心的向魍魉的房间走,心中沾沾自喜的想着,以后她嫁给他以后,就要做全职太太,每天都给他做饭吃,把他的胃养成只能接受她做的食物,所以说俗话说的话,先留住男人的胃,就能留住他的心,虽然...他的心她早就已经留住了,顺序似乎有点差别! 走到房门口,她轻轻的将房门打开,然后慢步的走进,生怕会吵醒他,但是当她刚刚走到床边,将早餐放下的时候,就听到了魍魉的声音。 "你亲手做的吗?"他睁开眼睛,一脸微笑的看着她。 "啊!"夏年年微微的惊讶,脸上羞怯的说,"恩,是我做的!" 魍魉看着她的脸,心中荡漾着暖暖的清风。十一年都没有见过她进厨房,没想到她居然会为他做早餐给他吃,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夏初音之外,他因该是唯一一个能吃到她亲手做的东西吧? 撑着自己还有些疲惫的身体,他从床|上慢慢的坐起,夏年年连忙上前扶他,将枕头放在她的身后。 "小小姐也有这么体贴的时候,真是让我好感动啊!"他夸张的说着,语句中带着点点的讽刺。 "我不是小小姐啦!"夏年年一边闷气的说着,一边拿起粥碗,盛了一勺,吹了吃,然后放在他的嘴边,凶巴巴的说,"给我吃!" "是!"魍魉微微的笑着,张开了自己的口,将勺中的粥吞在嘴里。 一瞬间,脸色骤变! "年年,你在粥里放了什么?"他勉强的咽下,问道。 "糖呀,我觉得甜甜的比较好吃!"夏年年回答。 "糖?可是...为什么是咸的?" "咸?"夏年年惊讶,挖了一勺放在自己的嘴里,果然...好咸! "啊哈哈...不好意思,我把糖当成盐了,这绝对不是我的错,睡觉它们长得那么像,这个年代真是的,假冒伪劣产品太多了!"夏年年不停的干笑着,其实她现在丢脸的想要钻进老鼠洞里。 魍魉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再一次扬起,却又忽然的转换成正经的笑容,说,"年年,有些事情我觉得应该告诉你,其实昨晚我是去暗杀韩冰,因为有人雇用他来杀我,而雇用他的那个人,是..."(未完待续) 273:番外夏年年——初恋(43) 夏年年手里拿着粥碗,双目盯着他的脸,惊讶的等待着他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她,可是就在她全神贯注想要继续听下去的时候...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突然的被人按响,打断了魍魉的话! "啊,那个...我去开门!"夏年年面对着他微笑,慌张的将手中的碗放下,却在转身面向房门的瞬间,表情转换成邪恶的模样。 是哪个找死的赶死鬼?竟然敢打断这么重要的事情,真是让人生气,真相一脚踹他去外星球,而且如果可以的话,不知道有没有''静音'';的门铃呢? 魍魉的眉头微微的蹙起,双目看着她走出房门的背影,微微的叹了口气。刚刚他真的想要把一切都告诉她的,他已经都决定了,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可是没想到居然会被人打断,难道这就是天意吗?是上天不想让他把那些事情说出来吗?是上天不想她因为他的事情而露出难过的表情吗?或许这一切并不是上天的安排,或许是他还没有准备好吧,因为在刚刚门铃响起的时候,他竟然...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很难开口,也很难想象年年知道他的事情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双目慢慢的变的忧伤,再一次看向房门的时候,门已经关上,夏年年的身影也已经消失! ... 夏年年皱紧眉头,闷气的走到房门口,然后粗暴的将房门打开,刚刚想要呵斥打断她好事的人时,双目却忽然的瞪大,惊讶的看着站在门外的蓝堂。 "你...你...怎么是你?"她惊讶的说着。 蓝堂一脸温柔,微笑的看着她,轻声的说,"怎么了?很意外吗?" 夏年年愣愣的看着他,眼睛微微的向下,他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下,而且也没有拄拐什么的,跟以前一样的帅气逼人,可是,为什么他会一大早就来她家? "你的伤?"她微微惊慌的问。 蓝堂突然一脸的惊喜,说,"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记了呢!" "忘记?你说什..." "不请我进去吗?"蓝堂打断她的话,双目看向房内。 "啊,这..."夏年年忽然的犹豫。 说实话,她是真的不想请他进去,而且还想要马上哄他走,可是一想到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而且还答应过重新认识他,所以...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委婉的请他离开呢? "啊..."蓝堂突然的惊叫,然后弯腰扶住自己的脚。 "怎么了?"夏年年惊慌的问。 "我的脚站的有点痛了,可能是因为太早拆石膏的问题,能请我进去休息一下吗?"蓝堂故意假装着找借口进去。 夏年年汗! "好...好吧,请进!"她极不情愿的说着,让开了当着门口的路。 真想掐死他啊,明明刚刚还好好的,突然又说腿疼,很明显是在假装嘛,可是她又不能说不行,毕竟他的伤是因为救她了,看来她欠他的这个人情还真的是太太太太太大了! 闷气的将房门关上,然后转身看着他做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蓝堂的双目环视了一下周围,然后笑着说,"你的公寓还不错嘛,一个人住?" "不,两个人!"夏年年回答。 蓝堂的眼眶微微的收紧,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一秒钟,然后继续笑着说,"是跟那个保镖住在一起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是他开门的呢?竟然让你这个主人做这种事情,他还真是失职啊!" "我们的事情不用你管,倒是你,来我家干什么?"夏年年非常不爽的问。 "啊..."蓝堂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然后看向她的脸,说,"因为昨天你失约了,所以我来看看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失约? 夏年年猛然的惊醒! 她想起来了,她答应他说昨天会去接他出院,可是因为魍魉的事情,所以给完全忘记了,而且他打电话来的时候,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烦,所以才会直接关机,她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魍魉的身上,而对于他...却忘得一干二净! "呃...昨天真的很对不起,因为我实在走不开,所以..." "没关系!"蓝堂打断他的话,一脸笑容的看着她说,"都已经过去了,所以你不用向我道歉!"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在病房里一直等她,等了整整一天而已。 "倒是你..."他突然的又说,"为什么没有来?是出什么事了吗?" 夏年年微微的一愣,然后笑着说,"其实没有什么大事,只是良哥哥生病了,所以我在照顾他。" "哦,生病了啊!"蓝堂轻声的呢喃,双目看向两个相对的房间。 会在哪一间里面呢?到底是生了什么病,居然把他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真的很想知道啊。 "那正好,我去看看他吧,而且也有几句话想要对他说,他的房间在哪里呢?这边吗?"蓝堂说着,就从沙发上站起,而且还大步的向魍魉的房门口走。 "等等!"夏年年慌张的叫他,大步的追赶他,说,"他正在休息,不方便见你,有什么话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没关系,反正都已经来了,就现在说好了!"蓝堂的脚步很快,几步就走到了房门口,然后身后去推。 "这不是没关系的问题吧,你给我住手!"夏年年生气的说着,但是却没能制止住他的动作。 房门被打开,躺在床|上的魍魉,皱眉看向站在房门口的两个人。 蓝堂? 他怎么回来这里? "哦呀,看来年年说的是真的,你真的生病了,是什么病呢?要不要也去住几天院啊?我的房间可是空下来了,随时都欢迎你!"蓝堂笑嘻嘻的说着,话中带刺的看着他。 "就不劳蓝少爷费心了,我在这里很好!"魍魉冷冷的说。 "也对,躺在自己的床|上,住在自己的家里,还有喜欢的人照顾自己,当然是比医院好了,如果是我的话...我的选择也会跟你一样!"蓝堂温柔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醋酸味,尤其是看到放在床头柜上的饭菜,看着那并不是很华丽,样子还有些糟糕的小菜。 是夏年年做的吧,还真是幸福啊,有人亲手做东西给他吃,而且那个人还是他的未婚妻。能享受这样生活的人,不因该是他才对吗?为什么会是这个男人呢? "你来干什么?"魍魉冰冷的双目瞪着他,冷冷的问。 "没什么,只是昨天年年没有去医院接我出院,我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所以过来看看,而刚刚听她说你生病了,也就顺便来看看你,跟你稍微的说几句话...就只是这样而已!"蓝堂微笑着说,完美的掩盖着自己的心中的愤怒。 "你想跟我说什么?"魍魉的眉头警惕的皱起。 夏年年的心瞬间的收紧,总觉得今天蓝堂来很不简单,而且他脸上的笑容似乎也比平常的要多,虽然那是温柔的笑容,但是在她看来他的那些笑容,就像是愤怒的象征。 蓝堂的眼眶微微的收紧,然后一脸轻松的笑着说,"你们跟我父亲做交易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所以..." 夏年年和魍魉的心都突然的吊起! 蓝堂接着说,"所以我决定了,你们做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是不会向阎家提出解除婚约的,就算你们不帮助蓝天也没关系,总之我娶定你了...夏年年!" 夏年年的眉头一瞬间的皱起,双目坚毅的瞪着他说,"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没关系,你的想法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我只要娶到你就好了,哪怕只有身体也可以!"蓝堂微笑,温柔的看着她。 看着别人幸福,可是自己却得不到,这种心情让他气愤,所以宁可破坏,也不能让他们幸福...如果要痛苦的话,那么还是三个人一起比较好吧? "蓝堂,你..." 夏年年怒气的开口,蓝堂就马上打断了她的话。 "我怎么了?你该不会是想说我很过分吧?"蓝堂轻声的说着,一步靠近他,盯着她的眼睛接着说,"过分的人到底是谁呢?一开始提起婚约事情的时候,你不是没有反对吗?既然没有反对,为什么还要背着我做这样的事情呢?既然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在一开始的时候不说清楚呢?是你让我爱上你的,是你让我想要得到你,可是你却想要丢下我一个人,跟另外的男人过幸福的日子,你说说看...过分的人到底是谁呢?" 夏年年听到他的话,瞬间变的哑口! 他说的没错,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错,如果一开始就说清楚的话,就不会发生下面你的那么多事情,是她将简单的事情变的越来越复杂,是她一心一意的只想着自己,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所以过分的人是她才对。 "对不起,我..." "不需要向他道歉!"魍魉突然的打断了夏年年的话,双目愤怒的瞪着蓝堂说,"不要把过错都推到别人的身上,一开始你不是也抱着其他的想法所以才会提起婚约的事情吗?事情是你先挑起的,就算是错,也是你的错!" 听到魍魉的话,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而蓝堂则是狠狠的瞪着他,脸上的温柔瞬间全无! "不管是谁的错,总之我的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他坚定的说着,然后又挂起了最初温柔的笑容,说,"今天就打扰到这里了,我先回去了!" 他只是想要把这句话告诉给他们两个人,他是不会认输的,就算失去蓝天,失去蓝家,就算变的一无所有,他也要得到这个女人。 大步的走出房门,扬长而去,而夏年年却是皱起了眉头,看着他的背影。 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种地步,本来还以为只要将蓝家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一切都会慢慢的好起来,可是却因此而激怒了蓝堂,难道她的方法错了吗?可是她不想威胁他,也不想让蓝家真的破产,毕竟这个男人救过她,不管是她自己的错,还是他的错,她都要帮助他,只是... "放心吧!"魍魉突然的说话,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亲生的说,"不会有事的,只要你一心一意的想着嫁给我,我一心一意的想着娶你,这样就好了!"而其他的事情,他会处理,如果蓝堂真的执意如此的话,那么他也用不着客气,男人跟男人之间的争斗,可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喜欢的人,他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 "恩!"夏年年轻轻的点了下头,心中仍然觉得不安。 但是更加不安的却是躺在床|上的魍魉,一个韩冰还不够,居然又来了一个蓝堂,这两个男人竟然同一个期间说出这样的话,真想杀了他们! 绝对不会让他们称心如意的,谁都别想从他的身边抢走夏年年,这个女人只属于他一个! 夏年年猛然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将刚刚的一切烦恼都丢开,然后笑着说,"算了,什么都不管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你的身体,来,继续吃饭!" "欸?吃饭?"魍魉突然回想起刚刚咸咸的味道。 "不吃粥,吃菜好了!"夏年年开心的用筷子夹起一根青菜,递到他的嘴边, 魍魉张开口将菜吃下,脸色再一次骤变,艰难的咽下,然后说,"年年,你确定在菜里方的是盐?" "啊..."夏年年嘴角抽续着扯起笑容,说,"难道那个才是糖?" 魍魉汗... ※※※ 巴厘岛 海边的豪华别墅 阎之赫躺在太阳伞下的躺椅上,双目轻闭,享受着轻松自由的感觉,巴厘岛的风轻轻吹过,夹在着巴厘岛海水的味道,简直就是人间天堂,而最重要的是... 夏初音穿着性感的比基尼,拿着两杯饮料向他走过来,将饮料放在坐上,然后坐在另一边的躺椅上,看着一脸喜笑容的某男。 阎之赫慢慢的睁开双目,转头看着对他来说最重要的人。 "老婆,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定居吧,别回台湾了!"他轻声温柔的说着,但实则是想要甩开某个粘人的小鬼。 "不行,天新还等着我回去呢!"夏初音拒绝。 "他已经不小了,自己一个人没问题的!" "他才7岁而已,还是小孩子!" "..."阎之赫脸上的笑容瞬间冻结,像个小孩子一样任性的说,"到底在你的心理,是孩子重要,还是我比较重要!" "阎先生,请不要问这种幼稚的问题,可以吗?"夏初音微微蹙眉。 "啊...啊,我知道,就算你不回答我也知道,一定是孩子比我这个老公重要,我永远都排第二,不对,我们有三个孩子,我应该排第四才对,哎...命苦的我!"阎之赫一脸的愁容,深深的叹气。 夏初音皱眉看着他那张脸,最近的几年他越来越像个孩子了,总是说着一些幼稚的话,做着一些幼稚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天新吗?真的越来越受不了他这种性格了,根本完全无法招架,就跟个老顽童似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你最重要,你是我最重要的,比任何人都重要,在我心中排第一!"夏初音妥协的说着。 "真的?"阎之赫瞬间精神焕发。 "恩!"夏初音无奈的点头。 阎之赫的心情大好,从躺椅上站起,走到她的椅旁坐在她的身边,然后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柔声的说,"老婆,有你这句话,就算让我死,我也..." 夏初音看着他贴上来的唇,马上躲开,说,"我也没让你死,而且我还要事情要问你!" "什么事?"阎之赫疑惑的问。 "当然是年年的事,你就这样让她任意妄为下去吗?而且魍魉的事情你也想作之不理吗?你这个做父亲的到底是怎么想的,外一年年和魍魉出事的话怎么办?"夏初音一本正经的看着,双目瞪着他那张悠哉悠哉的脸。 "老婆,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阎之赫轻声的说着,双目却是露出了皎洁的光芒。 "你到底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夏初音看着他那张脸,心中微微的有些不安。 已经有很久没有看到他这样的眼神了,就像是在等待猎物的雄狮一样。 "老婆,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是照你说的,对于孩子们的婚姻一点都没有插手,你看,我现在不是正在跟你度假吗?我还能打什么鬼主意?"阎之赫一脸的狡猾,微笑的看着她。 夏初音微微皱眉! 他的确什么都没做,但是他一定在暗中盘算着什么,不然年年怎么会在英国受伤?昨晚接到天新的电话,说魍魉也受伤了。这样的事情曾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果然,这一切都是他在暗中计划的?还是另外有什么原因? "阎之赫!"夏初音恶狠狠的叫着他的名字,怒瞪着他说,"我不管你到底有没有打什么鬼主意,总之如果我的宝贝女儿再受伤,你就等着去跟真正的阎王见面吧!" 阎之赫嘴角的笑容,微微的抽动了一下,说,"老婆,你这是想要谋杀亲夫吗?" "没错,杀的就是你,你能怎么样?" "不怎么样,如果你是的话,我心甘情愿死在你手上!" "那么你现在就去死吧!"夏初音的双手突然用力的一推,将他推进了海里。 阎之赫从海滩边站起,看着一脸开心跑开的夏初音,嘴角微微的勾起邪恶的笑容。他现在的确什么都没有做,因为他只要等待就可以了,等待时机成熟的那一天。 ※※※ 台湾,深夜 魍魉从沉睡中睁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双目有些呆滞!这样熟睡的夜晚,似乎很久都没有过了,是因为身边有她在吗?所以才会睡的这么安心? 微微的侧过头,看着趴在床边睡着的夏年年,冰冷的脸上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嘀、嘀...嘀、嘀..."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传来短信的声音。 魍魉伸出手拿过手机,看着短信上陌生的号码,眉头微微蹙起,然后将短信打开。 一瞬间的瞪大眼睛,看着上面寥寥可数的几个字! 「游戏...开始了...」(未完待续) 274:番外夏年年——初恋(44) 游戏开始了? 这是什么意思?是谁传给他的? 魍魉正在疑惑着的时候,突然窗外一声巨响,"砰——"震天动地! 瞬间,沉睡的夏年年惊悚而起,瞪大双眼一脸震惊的模样,慌张的说,"怎么了?刚刚是什么声音?地震吗?还是打雷了?" 被猛然的吓醒,真的是一件超恐怖的事情! 魍魉皱紧着眉头,视线看向窗外,突然一束光芒突然的出现,然后慢慢的消失,接着又是"砰"的一声巨响,再一次出现光芒,反反复复... "那是什么?"夏年年疑惑的站起身,然后走向窗户。 "等等!"魍魉慌张的也赶紧下床,但是由于腹部突然的疼痛,他的脚步马上停下,双手捂着自己的腹部。 "良哥哥!"夏年年慌张的跑回来,扶住他的身体,担心的说,"你现在是病人不能下床,乖乖的在床|上躺着!" "啊,恩!"魍魉轻声的回答,又躺回在床|上,双目则盯着窗外的不停闪过的光芒,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件事情太可疑了,刚刚才发来奇怪的短信,就突然出现这样的声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过去看看!"夏年年拍了拍他的手背。 "小心点!"魍魉嘱托。 "放心吧!"夏年年微微的一笑,然后走向窗户前。 伸手将窗帘拉开,然后惊讶的看着放在阳台上的烟火,还有不断喷射出来的火花,美丽的火花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出闪亮的花朵,一个接着一个,不停的冲上天际。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惊讶的说,将窗帘用力的拉开。 魍魉的双目也惊讶的看着窗外的烟火,然后皱紧了眉头。能有本事将东西放在他房间的阳台上,而又没被他发现,能做这种事情的人只有一个...是韩冰! 那么说刚刚的短信也是他发的?他做这种恶作剧的事情是想干什么?游戏开始了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所说的游戏该不会指的是... "你怎么了?脸色好像很不好,是不是刚刚下床的时候伤口裂开了?让我看看!"夏年年看着他愣愣出神的双目,惊慌的马上跑回到床边,查看他的伤口。 "我没事!"魍魉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扬起笑容看着她说,"我真的没事,放心吧!"只是,他担心的并不是自己的伤,而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烟火虽美,但是那震耳欲聋的响声,是警告的声音! "良哥哥..."夏年年轻声的叫着他,双手微微的将他抱紧,笑着说,"这烟火是你弄的吗?还是天新弄的呢?好美啊,我好喜欢,我希望在我们结婚的那天晚上...也放这样的烟火可以吗?" 魍魉脸上的笑容强硬的撑起,点着头说了一个字,"好!" 双手轻轻的将她抱住,然后微微的用力。她应该还不知道吧?所以才会说这样的话,因为人们一看到烟火就会想到它的美丽,却忘了将它冲上天际的那声恐怖的巨响,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一直隐瞒,可是却还想要把一切都告诉她,到底他要这么做才好?要怎么样才能保护她?要怎么样才能让她幸福,平安? 两人一同看着窗外的烟花,各自的心境却是不同的! ... 第二天清晨 夏年年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魍魉大大帅帅的睡脸,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然后慢慢的靠近他,在他的唇上留下一个清清淡淡的吻,再小心翼翼的从床|上下来,生怕将他吵醒。 今天的早餐,一定要做到最最最美味! 她在心中暗暗的鼓励自己,然后开心的走出房门。 在房门被关上的时候,魍魉的双目慢慢的睁开,嘴角微微的笑着,伸手触摸着自己的唇,而眉头却又微微的蹙起,心中烦乱不堪。 客厅 阎天新早早的就已经坐在餐桌上,而桌上的饭菜也丰盛的摆放在上面,夏年年看着他不停的吃着,不禁皱眉的问,"这早餐是怎么回事?" 阎天新用手帕优雅的擦了擦自己的嘴,然后说,"妈妈说,健康的食物有助于小朋友健康的成长,所以为了我的身体健康,我叫琴瑟准备了早餐,姐姐,不是我不给自家姐姐的面子,实在是姐姐你的手艺太恐怖了,而且姐夫有病在身,我也怕他吃了不好的东西而没办法康复,所以..." "阎~天~新~"夏年年阴森的叫着他的名字,说,"你这个臭小子,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不好的东西'';?难道我做出来的东西不能吃吗?我只不过是把盐和糖弄反了而已,你居然敢这样的讽刺我,看我不杀了..." ''你'';字还没说口,阎天新就突然拿出一个白的色信封,挡住了她滔滔不绝的嘴。 夏初音皱眉,垂眼看着信封说,"这是什么?" "这是今天早上在信箱里看到的,上面写明是给你的!"阎天新成功的转移话题。 "给我?"夏年年微微的蹙眉,接过信封,然后打开。 阎天新趁机溜走! 但是当夏年年看到信上内容的时候,却是怒气的皱紧了眉头,没想到这个年头还有人写恐吓信,还说什么''诅咒你'';''去死吧'';''活不过明天'';之类的话语,而且都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字再贴上去的,似乎是为了不让人查出笔记。 "哎..."夏年年烦躁的叹气。 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啊?纯属没事找抽型,要SHI吗! 用力的将手团成一团,然后扔到垃圾桶里面,完全都没有在意,也没有理会,更加想不到接下来的事情会更加的恐怖。 ※※※ 蓝天集团 阎天赐坐在总裁办公室的大板椅上,双目看着电脑的显示屏,双手快速的敲打着键盘,而办公桌上满满的放着一堆又一堆的文件和资料。 原本对蓝家进行过调查,但是没想到内部居然已经腐坏的这么严重,怪不得蓝堂尽了自己所有的能力也只能将外表装饰的完好无损,这还真的是一个很麻烦,非常麻烦的事情,不过,这样才好,这样才更能体会出他比蓝堂强。 一想到这一点,都是就不停的涌上来,手上敲打键盘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咔嚓!"办公室的门突然的被打开。 阎天赐皱眉,双目却是没有离开电脑的显示屏。到底是谁这么不懂礼貌的进来了?也不会敲一下门吗?蓝家的人是怎么管理部下的? "嗨~"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阎天赐抬起了自己的头,但是手上的工作确实继续不变,只是眉头微微的蹙起,冷冷的说,"你怎么来了?"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你做的也是我的位子,我来这里有什么不对吗?"蓝堂一脸的微笑,站在办公桌外,面对着他的脸。 阎天赐的手按下回车键,然后停止手上的工作,将双手环在胸前,微微的向后靠着椅子,趾高气昂的说,"那还真是不好意思了,占用了你的位子,不过这可是你的父亲拜托我的,如果想要抢回自己的位子,就去跟你的父亲申请,或者让你父亲让出董事的位子,你做上去!" "呵呵..."蓝堂轻声的笑,说,"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只是过来看看而已!" "看什么?"阎天赐问。 "看看你是不是已经走了!" 听着他的话,阎天赐的眉头突然的皱起。 走了?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他一脸轻松的来到这里,难道是因为他已经都知道了?那么年年知道了吗?还是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蓝先生,可以请你把话说清楚一点吗?我虽然很聪明,但是对于自己讨厌的人的心理还是不清楚的!"他连讽带刺的说着,双目犀利的看着他。 蓝堂脸上的笑容依旧保持,轻声的说,"昨天我去过年年家了,也跟她说了我不会取消婚约,所以我还以为她会告诉你,让你离开蓝天,没想到你还在,所以稍微的有些意外而已!" 原来是这样! 阎天赐的眉头更紧的皱起,冷冷的说,"半途而废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而且我来蓝天并不是只为了帮助年年而已,我也有我的目的!" "你的目的?"蓝堂微微的惊讶,说,"是什么目的!" 阎天赐的嘴角得意的勾起,自大的说,"我有必要告诉你吗?" 蓝堂的脸一瞬间僵硬! "如果蓝先生你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请你离开我的办公室吗?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已经被你打扰到了,外一出了什么差错,你可是负担不起的!"阎天赐句句带刺的说着,双目盯着他那张隐忍的脸。 蓝堂慢慢的将自己的表情转换成原来的模样,嘴角保持着笑容,说,"我当然会走,这可是关乎到我们蓝家的生死存亡,我只是没有想到世界上居然有这样的傻瓜,竟然心甘情愿的为别人做免费的义工,还真的是辛苦你了,阎大少爷!" "什么?你说本少爷是傻瓜?"阎天赐突然的大怒。 蓝堂一边向办公室的门走,一边笑着说,"对不起,我刚刚说错了,你不是傻瓜,应该说你是一个...大傻瓜!" "蓝堂——"阎天赐怒吼,但是办公室的门已经关上,人也已经消失! 双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愤怒涌上心痛! 该死的男人,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种让人愤怒的生物存在?真想诅咒他出门被车压死,吃饭被噎死,喝水被呛死,总之...死死死,给本少爷去死! 不过... 阎天赐脸上的愤怒突然的消失,眉头也再一次的皱起!刚刚他说不会解除婚约?那么年年接下来要怎么办?如果这个男人真的纠缠不休不肯放手的话,那么年年真的是会很难脱身啊。 要不要他再出手帮帮她那个只会惹是生非的妹妹呢? "哎..."他烦闷的叹气,双目再一次看向电脑,双手也继续工作了起来。 ※※※ Black酒吧 韩冰悠闲的坐在办公室里,像个孩子一样完全不工作,而且还在电脑上玩上了网络游戏。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他的双目盯着显示器,一脸激动的模样,然后手下最后一用力,将敌方漂亮的打败! 心情大好,然后按下遥控器的按钮,办公室的门自动打开。 G.O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走到办公桌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看一脸开心的他。 "事情都办好了吗?"韩冰笑着问。 "老大,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做这么幼稚的事情?这种小学生才会用的恐吓方式,我觉得实在太不适合我们黑道的人去做了!"居然邮恐吓信给人?还是那种用报纸上的字剪下来拼凑上去的字体,真的是太丢人了,没想到他有生以来也有做这种蠢事的时候。 韩冰的脸上满满的都是捉弄人的笑容! "这只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慢慢会越来越好玩的,对了,一个星期后我还有一件东西要你帮忙送到夏年年的家门口!"他神神秘秘的说。 "你又想干什么?"G.O不安的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故意打哑谜。 G.O有种不好的预感! "哦,对了!"韩冰突然的又想起一些事情,说,"我要你调查一下夏年年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我已经把调查的资料发到你的电脑上了,你没有收到吗?" "啊!"韩冰惊讶,连忙将刚刚玩游戏的页面关掉,然后进入了邮件箱,果然有一封未读的邮件。 "啊哈哈...现在的网络游戏太吸引人了,我一不小心就入迷了,抱歉抱歉,我以后会注意的!"韩冰一边打哈哈的说着话,一边将邮件打开,认真的看着。 G.O连皱眉的力气都没有了,深深的叹了口气!他已经对这个人无语了。 韩冰的双目看着电脑上的资料,玩世不恭的笑脸,慢慢变的认真了起来,而将一切都看完的时候眉头也已经微微的蹙了起来。 双目从电脑上转移到G.O的脸上,冷冷的问,"蓝堂是什么人?" "是蓝天集团的继承人!"G.O回答。 蓝天? 啊,他知道这个公司,以前在商业界很有名,电视和杂志报纸上也经常出现,但是近一年好像都没有听到有关蓝天公司的事情了,而且蓝天集团的董事长蓝方胜似乎也很少出现在媒体上,但是最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儿子蓝堂居然是夏年年的未婚夫。 居然在这个时候冒出了一个未婚夫,还真是碍事啊! "G.O!"他突然的叫道。 "是,老大!"G.O回答。 "找个时间,帮我把这个叫蓝堂的人处理掉!"韩冰冷声的命令。 "是!"G.O微微的低头,领命。 韩冰的双目看向电脑上面的照片,看着蓝堂那张帅气的脸,眼眶微微的皱紧。他可不允许在他精心设计好的陷阱里出现意料之外的事情,所以不必要的存在,还是尽快扫除比较好。 未婚夫... "呵..."他轻声的笑着,将电脑的显示屏关闭。 ※※※ 一个星期后 灿烂的阳光照射在魍魉柔软的双人大床|上,夏年年枕在魍魉的手臂上,依偎在他的怀中沉沉的睡着。嘴角幸福的笑容微微勾起,均匀的呼吸一吸一吐的重复着,微微带着点鼾声,既可爱又诱人。 魍魉抱着她的娇小的身体,双目看着她可爱的睡脸,因为她担心他的伤势,所以这些天一直都在床边照顾,出了洗澡之外,她完全都不让他下床,就连晚上她也会留在床边陪伴,所以每当她熟睡的时候,他就会将他抱上|床,这样抱着她入睡。 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他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却他却好担心,想要继续这样被她照顾着。 "嗯..."夏年年轻声的呻|吟着,然后微微的皱起眉头,睁开自己朦胧的眼睛,看着某个男人的双目一直盯着自己。 "早安!"魍魉微笑着。 "恩!"夏年年懒懒的应身,然后想要从床|上坐起。 可是身体才刚刚离开床面,就突然又被魍魉压会在床|上。 "你干嘛,起来啦!"夏年年懒懒的说着,身体松垮垮的没有多大力气。 "等一下!"魍魉笑着说。 "等什么?"夏初音问。 "吻!"魍魉说出这一个字,就马上贴上了她的唇,熟练的一张一合,头微微的左右摇摆,长舌进入,包卷这她的舌,然后将她的舌带入自己的口中,不停的纠缠。 夏年年任由他的亲吻和抚摸,自己则是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会不小心触碰到他的伤口。 "可以啦,够了,你这个大色|狼!"夏年年抱怨的说着,用手捂住了他不停亲过来的嘴。 魍魉微笑的眼睛看着她,慢慢的离开她的身体,从床|上坐起,然后走下。 "喂,你别乱走,小心伤口裂开!"夏年年担心的说。 "已经没事了,不会再裂开了,而且我也不能总赖在床|上,要适当的活动一下,锻炼一下自己的身体,为以后做准备!"魍魉握了握自己的拳头,稍微的活动了一下身体。 "以后?你要做什么准备?"夏年年疑惑的问。 魍魉突然的看向她,嘴角的笑容变的邪恶,轻声的说,"难道你忘了跟我的一月约定吗?现在已经过去差不多半个月了,如果我不把身体锻炼的有耐力一点,怎么能让你一天都下不了床呢!" 夏年年听到他的话,瞬间脸红! "你...你...你这个大色|狼,不准胡说八道!"她慌张的咒骂。 "我可没有胡说八道,我是认真的,为了那一天我可是做了很多准备,所以..." "啊啊啊啊啊...不要说,不要说啦,我不要听,我不要听..."夏年年害羞的马上从床|上跳下,冲到房门外。 房门刚刚被她慌张的关上,就听到"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是谁呀?一大早的? 夏年年微微的蹙眉,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 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房子门口。夏年年的额头上微微的留下一滴汗,这种把戏,似乎以前她也玩过,是谁这么不道德,抄袭她啊? 将箱子从地上拿起,一边打开,一边用脚将房门关上,但是当她看到箱子里面的东西是,却猛然的惊叫。 "啊啊啊啊啊————————"(未完待续) 275:番外夏年年——初恋(45) 站在卧室里面的魍魉,原本脸上满满的都是笑容,但是突然听到夏年年的尖叫声,便马上冲出房门。 在夏年年卧室里面的阎天新也同时冲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阎天新疑惑的说着。 魍魉和他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双目震惊的看着掉落在地面的箱子和从里面掉出来的东西。 血淋淋的一片,几种小宠物的头颅,而且上面的双眼都狰狞的瞪大,好像是人故意这样做的一样。 夏年年跌坐在地上,看着地上那几颗头颅,双目惊恐的瞪大,身体不停的颤抖。 这...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人送这个东西?为什么会放在她家门口,而且为什么会这么恐怖? 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只有恐惧不停的迎上心头,冷汗一阵阵的从背脊上浮出,心脏好像爆炸了一样的跳动着。 "年年!"魍魉收回视线,连忙跑向她,蹲下|身子,抱住她的身体,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中,不让他去看地上的东西。 而这时琴瑟也突然的出现,站在阎天新的面前,将他愣住的视线遮挡,眉头深皱的看着地面上的东西。 "没事,没事,只不过是一些死掉的东西,没事的,别怕...别怕!"魍魉紧紧的抱着她,手不停的扶着她的头,同时不停的说着话,让她慢慢的平静下来。 因为是杀手,所以对这种东西一点恐惧心都没有,但是对于从来都没有看过这种东西的人来说,一定非常的可怕,所以很明显这个东西是送给夏年年的,是故意吓她的,而送这个东西的人...一定是韩冰! 他一次比一次过分了,是在警告他下一次或许会更加恐怖吗? 那个男人...该死! 夏年年恐惧的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将自己的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死死的闭着自己的眼睛,而刚刚的画面却不停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一颗颗宠物的头颅,上面沾满了红色的鲜血,双目狰狞的瞪着,好像是在看着她一样。 为什么会有人送这么恐怖的东西?仔细想想一个星期前好像还收到过一封恐吓信,这些事情到底都是怎么回事?难道... 夏年年惊讶的身体猛然震了一下,脑袋里想起了再英国发生的事情,还有魍魉受伤的事情,再加上恐吓信和今天的这个东西,难道这就是魍魉说过的,会遇到危险的事情吗?那么接下来是不是预示着会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 抓着魍魉衣襟的手猛然的更加用力,然后轻声颤抖着说,"我没事...我没事的,我已经没事了,只是突然看到这种东西,所以稍微被吓到了而已,我真的没事,没事了!"她说着,就慢慢的从魍魉的怀中直起身体,扬起自己的头,努力的露出一丝笑容。 不能让他以为是自己的错,所以才会牵连到她,不能让他再一次的畏惧怕她受到伤害而离开她,所以没事的,这种小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真的...没什么大不了! 魍魉看着她努力挤出笑容的样子,心中蓦然觉得苦涩。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关系,所以才会让她遇到这么多恐怖的事情,她本应该是一个快快乐乐,每天都开开心心的十八岁少女,可是现在因为跟他在一起的关系,所以才会露出这样勉强的笑容。 不应该跟她在一起吗?不应该留在她的身边吗?不应该喜欢上她吗?可是这一切都太晚了,就算她脸上的表情变的更加的恐慌,他也不想将她放开。 他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如果她死的话,那么他会跟着她一起去,而如果他死的话...他一定会留住最后一口气,问她: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他已经没得救了,已经没办法离开她了,所以就算是地狱,也想要一直牵着她的手。 "没事就好!"他轻声微笑的说着,伸出手轻抚着她的面颊。 而站在一旁的阎天新却是用力的抓住了琴瑟身后的一角,一脸的惊魂未定。 琴瑟转头,看着他说,"三小少爷,我带你回房休息吧!" "恩!"阎天新木讷的点头。 看着他们的背影,魍魉突然的说话,"等一下!" 两人的脚步突然的停止! "什么事?"琴瑟问,双手用力的板住阎天新的肩膀,不让他回头,怕他再看见地上的东西。 "你一会收拾一下三小少爷的东西,带他回阎家吧!"魍魉轻声的说。 琴瑟的看着很他的脸,稍微的迟疑了一下,然后转过身,一边走一边说,"我知道了!" 他是不想把自己的事情牵连到三小少爷的身上,不过他这么做也对,既然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就应该由他们两个自己解决,殿下也已经说过了,不准插手魍魉的事情。 那么魍魉...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 琴瑟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礼,也将那个可怕的箱子撞进黑色的塑胶袋里,拿着跟阎天新离开了公寓楼内,而在临走的时候,夏年年看到阎天新的脸色微微的有些苍白,也不像以前一样爱说话了,可能是被吓到了,毕竟他只是一个七岁大过着无忧无虑生活的小孩子。 对不起... 夏年年在心中轻声的道歉! 看着她离开,魍魉就揽着她的腰,将她送回到他的房间里,让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然后皱眉看着她的脸,说,"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吓到你了!" 夏年年摇了摇头,微笑着说,"我都说了没事了,谁没被吓过,我小时候也经常捉弄人,吓人呢,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 魍魉面对着她微笑,轻轻的点了下头! 如果真的没事,为什么她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而且手心还冒着冷汗! 突然的,他坐上|床,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抱紧在怀中,发誓一般的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一定会保护你,绝对会保护你!" 听着他的脸,夏年年的心慢慢变的平静,并没有问任何问题,只是微微的勾起嘴角,轻轻的闭上眼睛说,"我相信你,但是不要忘了...也要保护好自己!"而且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会尽自己的能力,保护着他! 魍魉的双臂收紧,眉头也紧紧的皱着! ※※※ 晚上 夏年年好不容易才睡着,魍魉趁着她入睡的时候离开了卧房,走到客厅的窗户旁,拿出自己的手,拨下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嘀——嘀——嘀——』电话里传来漫长的声音。 『喂?』电话终于被接通,传来韩冰轻浮的声音。 "不要再玩那种小把戏了!"魍魉冷冷的说。 『哎呀,是你呀,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呢,怎么了?今天的礼物收到了?有没有吓到我亲爱的夏年年小姐啊?她没事吧?』韩冰带着笑意关系的问。 "你不要再玩这种小把戏了,我警告你,有什么事就冲着我一个人来,不准你伤害她!" 『好啊,让我不伤害她当然可以,那你就从她的身边离开吧?不然就自己了解自己的生命,又或者,你把她让给我,我一定会让她这辈子都平平安安,绝对不会受一点伤害!』 "不可能!" 『那么谈判再一次破裂,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见吧,啊对了...』韩冰突然惊讶的出声,然后接着说,『最近几天的晚上要特别小心哦,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哦!』 "你又想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一些''小把戏'';而已,希望能让你玩的尽兴!』 "韩冰,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小把戏,那么我一定会奉陪到底,走着瞧,就看看最后死的人,是你...还是我!" 『好,我很期待,你是如何反击的!』 "你很快就知道了!" 魍魉说完,就将电话挂断。仰起头看着窗外的月光,眉头微微的蹙起,而原本就冰冷的脸,变的更加冰冷。双手紧紧的握着手机,然后慢慢的低下头。 如果可以话,他不想要借用任何人的力量,更不想牵连任何人,只希望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年年,用自己的力量处理好他和那个人之间的事情,也希望用自己的力量杀了韩冰,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只有自己是不行的,那么... 双目猛然的盯着手机,手指蠢蠢欲动的想要按动上面的按钮,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需要再冷静一下,要仔仔细细的想清楚才行! 微微有些沮丧的,走回到卧房的门口,伸手将房门打开,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夏年年。 她什么都不问,遇见这么多事情她也没有问任何问题,她无时无刻都为他着想,即使自己受伤了,也还在想着不让他担心,可是他呢?一味的逃避,只想着自己,自私的只想着自己的痛苦,害怕触碰自己的痛苦,害怕去回想以前的事情,更害怕告诉别人自己的事情。 到底他是为了保护她才不说,还是为了自己而选择不去说呢? 应该把一切都告诉她才对,而她也一定在等待着他将他的事情告诉她... 走到床边,弯腰亲吻了一下她紧皱的眉头,然后轻声的说,"我会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在明天早上你睁开眼睛的时候,我会..." 话说到一半,突然,窗户外飞快的闪过一个黑色的人影,魍魉温柔的表情,瞬间僵硬! 「最近几天的晚上要特别小心哦,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哦!」 忽然想起韩冰在电话里说的那句话,眉头猛然的深皱,然后站直自己的身体,走到窗户旁,一只手帅气的一拉,窗帘被打开,窗户是敞开的,风吹进房内,微微的有些凉意。 "叮咚——" 门铃突然的响起,而且只响了一声就没有了声音。 魍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黑色物体放在了夏年年的枕头旁,然后大步无声的走出房间,拿出腰间的黑色手枪,警惕的将公寓的门打开。 门口没有人,静悄悄的连声音都没有! 魍魉的双目左右的看了一下,然后眼睛看向不远处的电梯,红色的数字正在上升,直至最顶楼! 这是故意引他去吗? 是陷阱? 冰冷的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邪笑,然后走到另一间电梯里直至顶楼。 电梯的门刚刚被关上,楼梯间的被就突然的被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到夏年年公寓的门口,按动着门旁的密码,然后只听"嘀"的一声,公寓的门就被打开,穿黑色西装的男人大步的走了进去。 站在漆黑的客厅里,双目快速的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最后眼睛停在两扇房门之间。 慢步的走过去,伸出手轻轻的打开其中的一间,看着空无一人的床铺,他便将门再轻轻的关上,转身看着另一件房门,再一次伸手,轻轻的扭动。 "咔嚓!" 房门被打开,躺在床|上的夏年年马上映入他的眼中。 找到目标! 脚步再一次的迈出,一步一步的走近,双目盯着她的睡脸,从西装内的口袋里拿出了一支黑色的手枪,但是却在还差一步就走到床旁的时候,身后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不想死的话,就不要接近她!" 黑色西装男猛然的转身,用手中的枪指着她! 冰凝一脸的冷漠,从刚刚他走过的房门走进,冰冷的双目看着他。 "你是谁?"黑色西装男皱眉问。因为没听老大说在夏年年的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啊?而且这个女人的脚步这么轻,在他的身后这么近,他都没发现,肯定是顶级的杀手。 "我是谁并不重要,只是如果你在接近她的话,会死哦!"冰凝冷冷的说。 "你以为你能杀的了我!"他轻蔑的说。 现在他手中的枪正指着她,而且身后还有一个漏洞百出呼呼大睡的大小姐,而她却是两手空空,就算她的把枪速度再快,也快不过勾动手指的瞬间。 "杀你的人,不会是我!"冰凝再一次冷冷出声。 "什么?"那人疑惑。 "我只是想要让你转告给韩冰一句话,就说是阎王给他的警告...''只要不让我的宝贝女儿受伤,其他的事情随便你怎么做都好'';!" 黑色西装男听着她的话,眉头深深的皱起,双目警惕的看着她,脑袋里全部都是疑惑,因为在老大交给他任务的时候,也说过,只是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在夏年年睡觉的时候,将血撒在她的身上就好,绝对不准伤害她一根头发,可是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不知道,也不能问,更加不敢问! 冰凝的冷冰冰的双目一直看着他,将话说完的时就马上转身,走出卧房。 她这次的任务是暗中保护小小姐,绝对不能让她再遇到在英国发生的事情,但是相反的,魍魉就不用理会,是生是死她都要旁观,绝对不可以出手。 "这一次殿下又在计划着什么呢?"冰凝小声的自言自语,但脸上却依旧冰冷,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冰雪。 黑色西装男看着冰凝走出房,眉头更加的皱紧! 她不是来救这个女人的吗?那么为什么要出现?难道只为了刚刚的那一句话?还是她早就已经看透他不会杀夏年年? 真的是一个让人猜不透的女人! 慢慢的转回身,收起自己的刚刚飘走的思绪,然后双目看着还躺在床|上熟睡的夏年年,脚步再一次的迈出,走到她的身边,伸出手刚想要将她身上的被子慢慢掀开的时候,却在手触碰到被子的时候,放在她枕旁的小小的黑色物体突然的闪出一道红色的光芒,刚刚好照射进他的左眼。 他猛然的后退,咬紧牙关,用手捂住自己的左眼,红色的血从指缝间流出,而正当他握紧自己手中的手枪时,窗户旁突然的出现了一个人影,魍魉从天而降,左手抓着一条银色的细铁绳,快速的从窗户冲进房内,而右手五指勾起,准确的抓着了男人的脖颈,让他不能说话。 男人将捂着眼睛的手放开,快速的一个左勾拳打中了魍魉的有脸,魍魉皱眉,左手放开铁绳,用力的握紧他的右手,猛然的推向墙壁,将他右手中的枪打落在地上,然后两只手将他的手交叉的牵制在头顶,右脚抬起,膝盖用力的击中他的腹部。 男人的被结结实实的打中,两只胳膊同时脱臼,而因为腹部的疼痛,让他的双腿也发软,瞬间双膝跪地。 这时魍魉才拔出腰间的枪,指着他的头,双目冰冷的犹如魔鬼一般,在黑夜中依旧闪烁着皎洁的光芒。 该死! 男人暗暗的咒骂! 刚刚那个女人说的会死,指的是他吗?他不是被引到楼顶了吗?难道在楼顶的人没有牵制住他吗?而且万万都没想到,他居然直接从天台跳下,而且准确的落在这个房间的窗户,一冲而进,但是为什么他不一枪打死他? 啊... 他突然的恍然大悟,右眼看向床|上还在熟睡的人! 他是怕吵醒她,所以才不用枪,还是怕...这个女人看到他杀人的一面? 嘴角突然的邪邪的勾起,眼睛看向冷冰冰的魍魉。 魍魉看着他的笑容,眉头猛然的皱起。 "夏年年——"男人突然的大叫,声音震耳欲聋。 魍魉惊讶,慌张的转头,看到躺在床|上刚刚入睡没多久的夏年年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怎么了?是谁?"夏年年慌张的坐起,看着漆黑的房间,快速的伸手打开床头上的台灯。 房间忽然隐隐的亮起,夏年年的双眼扫视着四周,看到了再墙角的两人,魍魉笔直的站着,右手拿枪指着黑色西装男的脑袋,而黑色西装男双膝跪地,两只手笔直无力的垂下,而他的左眼...正在流血。 "啊——"夏年年猛然的惊叫,想起今天早上的事情。 "你们...在干什么?"她惊慌的问。 魍魉的眉头紧紧的皱着,马上收起手中的枪,不想再让她受到惊吓,而西装男趁机猛然的站起,用自己的身体撞开魍魉,快速的跑向房门外。 魍魉看着他的背影,本想要追,可是却停下了脚步,然后慢慢走到床旁,看着夏年年说,"对不起,又吓到你了!" 而夏年年看着他的脸,双目惊讶的再一次瞪大,说,"你...你...你的眼睛!" 为什么他的眼睛一只是黑色,而另一只是...蓝色?(未完待续) 276:番外夏年年——初恋(46) 眼睛? 魍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猛然的醒悟,快速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右眼。因为刚刚那个男人的一击左勾拳,所以将他一直戴在眼睛上的隐形眼镜给打掉了。 被她看见了... 被她看到了他隐藏了二十九年的眼睛! "良...良哥哥...你的眼睛...你到底是..."夏年年断断续续的说着,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脸。 为什么会是不同颜色呢?明明以前都是黑色的啊,这么突然有一只变成蓝色的了?难道是电视里面演的怪物?魔鬼?神仙?不不不,这样虚构的事情不可能是真的,那么他的眼睛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戴了名叫美瞳的隐形眼镜?那如果他是蓝眼睛的话就说明他是...外国人?混血儿? 魍魉看着她满是疑惑的双眼,自己惊慌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下来,然后转身走到门旁将灯打开,昏黄的房间瞬间变的非常明亮,他将另一只眼睛上的隐形眼镜拿下,转身看着她,向她慢慢的走近。 "对不起,一直都没有告诉你我的事情,不过现在不需要隐瞒了,我想告诉你,我想把一切都告诉你,只是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你可以问我,我会回答你!"他站在床边,微微的笑着。 原本就打算在她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将一切都告诉她的,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过这样也好,他就不用再犹豫了,只要是她想知道的事情,他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切都会告诉她...他的一切... 夏年年惊讶的盯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因为屋子里面的光线变的明亮了,所以他那双眼睛变的更加的清澈蔚蓝,好美丽的一双眼睛,就像是宝石一般。 "眼睛..."她盯着他的眼睛,一脸的好奇。 魍魉微微的笑着,坐在了她的身边,轻声的说,"我的妈妈是中国人,我的爸爸是英国人,所以我是中英混血儿,不过很奇怪,脸长得比较像中国人,但却遗传了父亲的蓝眼睛,看起来会不会很奇怪?果然还是黑色比较好看吧。" "不,蓝色好看,蓝色真的很好看!"夏年年突然的说着,然后盯着他的眼睛说,"真的好漂亮,好美丽的眼睛,我喜欢蓝色...天空的颜色!" 天空的颜色? 魍魉惊讶的看着她,还是第一次有人夸赞他的眼睛,二十九年了,他憎恨自己拥有一双这样的眼睛,每次看到这双眼睛时,恨意就会从心底涌现出来,甚至有时还想过把眼睛挖出来算了,变成瞎子算了,可是在刚刚听到她说''喜欢'';的时候,却突然的觉得...是蓝色真好,因为是她喜欢的颜色。 "咦?混血儿?可是你以前明明说过你不是外国人啊!"夏年年突然想起他告诉她名字的时候说的话,明明那个时候她问过,可是他却说不是。 "我有说不是吗?我只是说英文名字不是只有英国人可以用而已!"魍魉矫正。 "啊!"夏年年突然回想起来,然后马上转移话题的说,"那么,能不告诉我...是谁在追杀你!" 听到这个问题,魍魉脸上淡淡的笑容瞬间消失,而且蓝蓝的双目也微微的挂上了暗沉的颜色,似乎被她问到了非常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夏年年看着他转变的脸色,不禁的皱起眉头,马上又说,"如果是你不想说的事情,那就不要勉强了,没关系,别说..." 话刚刚说到一半,魍魉就突然的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双目坚定的看着她,握紧她的手,说,"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想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其实一直以来追杀我的人...是我的父亲!" 什么? 夏年年惊讶! 他的父亲?父亲为什么要追杀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儿子?而且他说一直以来,那么就是说追杀他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个月两个月,而是一年,两年,五年,十年,或者...更多! 心脏处不停涌出酸酸的感觉,然后是隐隐的作痛着!一直以来被自己的父亲追杀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最亲的人就是自己的敌人,这样的事情有谁可以接受?怪不得他一直以来都不愿提起自己的事情,原来真的是如此这般的难以开口。 "良哥哥!"夏年年轻声的叫着他,脸上扬起美丽的笑容。 "恩?"魍魉疑惑的应声,看着她此时此刻的表情。 "可以把你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吗?从你出生开始,从你有记忆开始,将你的一切都告诉我,不管是开心的还是不开心的,痛苦的还是难过的,我想知道,我全部都想知道,所以全都告诉我吧...我一定要知道!"她微笑着坚定的说着。 比起让他一个人承担着,还是两个人比较轻松吧?不想让他一个人承受着痛苦,想要将他的痛苦分半给她,而她将自己的快乐分半给他,这样才叫做幸福,不论是痛苦还是快乐,拥有各种各样的情绪,才叫做幸福才对。 魍魉看着她的笑脸,看着她的坚定,突然收紧的心脏慢慢的松开,微微的扬起自己淡淡的嘴角,说,"好,我会将一切都告诉你!" "恩!" "首先,就从我的母亲开始说起吧!" 婆婆大人!夏年年心中微微的紧张,转身的看着他,听着他说。 "她叫伊琳,本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跟所有的年轻少女一样有着属于自己的梦想,属于自己虚拟的美丽爱情,如同童话故事一般一样美丽的爱情。她说她小的时候很喜欢童话故事,尤其是王子跟公主的故事,她从小的愿望就是像公主一样嫁给王子,也一直带着这个美丽的梦想不停的努力学习,出国留学,然后工作,最后终于当上了英国王子的贴身秘书,也梦想成真的见到了童话故事里的王子殿下,跟他朝夕相处,照顾他的起居,但是却仅止于上司和属下的关系,因为皇族很在意血统的问题,所以我母亲的美梦慢慢的破裂,让她慢慢的认清了现实,但是因为太喜欢一个人,太想要得到一个人,所以她冒死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愚蠢之极的办法...在一次贵族的宴会上,他在王子的酒杯里下药,然后在王子休息的时候将自己变成了他的人,最后趁着宴会还没结束的时候逃走,连夜飞回台湾,带着自己那一点点满足的幸福和曾经的回忆过回了平淡的生活,但是却在一个月后发现自己怀孕了,怀上了王子的孩子。正在她开心的想要为自己庆祝的时候,不幸的事情发生了,杀手开始追杀她,好多人都想要她的命,她侥幸的逃出,然后一次又一次的逃跑,慢慢的知道追杀她的人是谁,也知道为什么要追杀她,她其实并不是想要活命而逃,毕竟那是自己闯下的祸,只是她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她想生下这个孩子,最起码她想要让这个孩子看看这个世界美丽的天空,温暖的阳光,所以为了这个孩子,她拼命的逃跑,不停的躲避着追杀她的人,终于到了孩子生产的那一天,她不敢去医院,不敢找任何人帮忙,自己躲在一个破旧的仓库里面,忍着痛将孩子生下,用牙咬断孩子的脐带,扬起自己苍白的脸,笑着看着怀中刚刚生下的男孩,然后开心的哭了...(以上内容纯属虚构,哈哈,畅畅出现了,然后闪电般的消失了!)"魍魉的话说到这里,眼眶微微的湿润。 夏年年看着他的脸,将他紧握着自己的手微微的用力,似是在安慰。 原来这就是她的妈妈和爸爸的故事啊... "很蠢吧!"魍魉突然的又说。 "蠢?"夏年年不解。 "对啊,我的妈妈很蠢吧,居然会去做这样的事情,只不过小的时候看过几本童话故事书而已,居然会疯狂成这个样子,还做这种傻事,最后也因为生下我时留下了病根,每天都过着痛苦的日子,还被她喜欢的那个王子殿下给杀了,很蠢吧,实在是太蠢了..."魍魉讽刺的说着,嘴角的笑容是那样的苦涩,而眼角的泪水也晶莹的流下。 虽然因为母亲他痛苦了二十九年,但是母亲为了他做的事情更加的多,甚至为了保护自己而配上了自己的命,母亲对他来说,是这世界上最大的恩人。他喜欢她,爱她,同时也觉得她很傻,为什么会因为那种虚无缥缈的童话故事,而让自己美丽的人生变成了一片黑暗,而最后她留给他的笑容,还有那句话...竟然还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幸福! 傻瓜,笨蛋,蠢货,蠢死了,世界上最蠢的人就是她了! "我不觉得蠢啊,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应该是很幸福的吧?"夏年年微微的笑着,接着说,"人类有的时候是很疯狂的,比如追星,比如独爱某个颜色,什么宠物控,玩具控,植物控,不都是因为特别特别的喜欢,所以才会独爱它们吗?你的母亲也一定是因为特别特别的喜欢,所以才会做这种事情的,虽然做法有点奇怪,但是她也一定是抱着某种信念去做的吧?所以不要说蠢这么难听啦,只是稍稍有点傻而已!"她微笑着,看着他。 魍魉听着她的话,心中慢慢变的平静,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顶说,"蠢和傻还不都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呢,傻的话,也可以说是可爱的意思吧!" "那蠢呢?" "呃...因该是笨的意思吧!" "呵呵..."魍魉突然的笑着。 蠢,傻,笨,这三个词的意思应该是差不多的吧?可是为什么在她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会觉得都是那么可爱的词语呢? "那么接下来呢?你的母亲生下你后,怎么样了?"夏年年又回到了原题。 魍魉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又淡了下来,继续的说,"接下来就是带着我继续逃亡了,继续躲避着杀手的追杀,从我有记忆开始,就一直不停的跟妈妈东躲西藏,在入夜的时候,杀手来了,在白天的时候,杀手来了,在刚刚入睡的时候,杀手来了,在吃饭的时候,杀手来了...好多好多人不停的追杀我们,全世界好像都没有我们的容身之处,不过我们不是每一次都能成功的逃跑,记得我六岁的时候,被杀手抓住了,枪口指着我的心脏,"砰"的一声快速的射向我的心脏,但是妈妈却在那时抱住了我的身体,替我挡了那一枪,也就是因为那一枪妈妈死了,但是却有人救了我!" "有人救了你!"夏年年惊讶的重复。 "没错,那个人就是你的父亲,是殿下救了我,他保护我,养育我,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也教会了我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魍魉伸出自己的手,看着自己的手掌。 他的生命能延续到二十九岁,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能开心的笑,能幸福的生活,这一切都是殿下给他的,他学到的东西,知识,功夫,射击,包括怎么样保护自己,全部都是殿下教会他的,他的生命是属于殿下的,也属于...身边的这个女人! "我爸爸?哇...没想到他也有做好事的时候!"夏年年感叹着说着,稍微觉得拥有这样的父亲很骄傲。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说你也应该知道了,我留在殿下的身边做他的保镖兼杀手,一直生活到现在,然后遇到你了..."说到这里,他脸上的笑容又浮现在嘴角。 这就是他的一切,他所有的秘密! 夏年年还是微微的有些不明白,皱起自己的眉头,说,"那为什么你的父亲要追杀你的母亲呢?而且还要追杀你,一直到现在!"整整二十九年! "因为我母亲是偷了他的孩子,对于贵族来说,我是个不应该存在的存在,会惹来很多麻烦事,简单的说...我是一个大麻烦!" 终于明白了一切,夏年年的双目盯着他的眼睛,盯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眉头紧紧的皱着,然后又突然的笑了,笑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天真,笑的那样的开心。 "怎么...了?"魍魉看着她的笑容,疑惑的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太好了!"夏年年兴奋的说。 "太好了?"魍魉不解。 "对啊,太好了,你居然是王子殿下耶,我的男朋友居然是王子殿下,真的是太好了,我现在就好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一样,实在是太好了,这种感觉超棒的。"这种让人兴奋的感觉,就是他的母亲追求的吧?孩童时的梦想,童话故事里的王子殿下,每个女人在小时候都会有这样的梦想吧? 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英俊迷人的王子殿下... "我不是什么王子殿下,我只是..." "你就是王子殿下,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的身体里流着什么样的血,也不管你的过去是什么,你在我的心中早就已经是王子殿下了...而且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王子殿下,我最爱的王子殿下!" 魍魉看着她脸上灿烂的笑容,听着她动听的话语,猛然的惊讶,心中好像花儿朵朵开一样的兴奋着。 王子殿下? 属于她一个人的王子殿下? 从来都不曾想过,这个词语也可以变的这么美丽,美丽到让他心花怒放的程度... 他是王子,夏年年专属的王子殿下! "那你就是公主殿下,也是我一个人的公主殿下!"魍魉轻声幸福的说着,就张开自己的双手,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 "你不怕吗?"他在她耳边问。 "怕什么?"夏年年反问。 "怕那些人来追杀你,他们已经追杀了我二十九年,如果你跟我在一起的话,一定也会被追杀,你不害怕这样的生活吗?你不害怕死吗?"他将自己心中的担心说出。 他其实有很大部分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不敢对她说,就是因为怕她会被他吓跑,怕她会害怕的离他而去。 "我不怕,比起被人追杀,我更害怕你离开我...杀手算什么,不同样都是人吗,都有一个鼻子,两只眼睛,一张嘴,我为什么要怕他们,我不怕,我才不怕呢!"夏年年的手将他抱紧,坚定的说着。 从还未出生就被人追杀,出生后又过着寝食难安的生活,每天躲躲藏藏,连睡个觉吃个饭都没办法安心的这个男人,她才不会害怕,她才不会怕那个追杀他男人,不怕! 魍魉的手微微的松开,眉头也微微的皱起,轻声的说,"我的敌人可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跟我在一起的话,你真的会很危险,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生意外,你真的...不害怕吗?" "我说了我不怕,我会永远跟你再一起,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绝对不会!"她说着,就更近的抱住他。 魍魉的笑容在脸上幸福的绽放! 此时此刻...一切都那么的美好! 喜欢她,好喜欢她,更喜欢她了...这个紧紧抱住他她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的让他心动呢?为什么会这么的可爱的?已经再也放不开她了,放不开了... "我会保护你的!"他发誓的说。 "恩!" "我会让你幸福的!" "恩!" "我们一定要一起活到一百二十岁,一定..." "恩!" "我会永远爱你,一生一世,生生世世!" "恩...我也是!" ※※※ Black酒吧 黑色西装男紧紧的闭着左眼,脚下快速的奔跑,双手毫无力气的不停摆动,从后门进入酒吧,然后慌张的走上二楼来到韩冰的办公室门口。 "咚、咚、咚!"他用脚敲了三下门。 "呼啦!"房门被自动的拉开。 男人快步走进,站在办公桌前,恭敬的低头说,"老大!" 韩冰看着他这副狼狈的模样,不禁的皱眉,说,"你这是怎么了?" "是魍魉!"他回答。 "这是他弄的?"韩冰的眉头更加的皱紧,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厉害,他派出去的人可是职业杀手,居然被打伤成这样,而另一个居然没有跟回来。 有点小看他了,真不会是四鬼之一! 不过四鬼的力量就只是这样而已吗?到现在为止魍魉都是独自一个人行动,总觉得,他似乎在隐藏着什么。难道... —————————————————————————— 以上内容纯属虚构!话说亲爱哒们,畅畅冒出来非|礼你们一下,么么么么么~~~~~飘走了~~~~~(未完待续) 277:番外夏年年——初恋(47) 韩冰的双目微微的皱紧,似乎感觉到了某种莫名而来的杀气! 看来他不能继续小看魍魉了,要做好完全的设施才对! "老大!"黑色西装男艰难的叫他。 "说!"他简单一字,双目冷冷的看着他。 "在我去夏小姐家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什么话?"韩冰的眉头微微的蹙起。 一个女人?是谁? 黑色西装男紧紧的皱着眉头,说,"她说,是阎王给你的警告...''只要不让我的宝贝女儿受伤,其他的事情随便你怎么做都好'';!"他原封不动的将话转告。 阎王?是说的阎之赫吧!那么那个女人就有可能是冰凝。连冰凝都在夏年年的身边,这样的话就不好办了,可是冰凝只转告了这句话,打伤人的却是魍魉,而她话中的意思,似乎是魍魉并不包括在内。 到底那个狡猾的阎王殿下在盘算着什么?是相信他一手培养出来的手下,还是另外有什么阴谋? "你快下去处理伤口吧,再迟一会,你的眼睛就真的不能要了!"韩冰看着他的左眼,冷冷的说着。 "是!"男人微微的低头,然后马上退出房门。 韩冰目视着他离开,在房门关上时,他的身体微微向后靠着大板椅,嘴角的冷漠慢慢的又扶起轻浮的笑容。有趣的事情...就快要发生了。 ※※※ 夜漫漫,夏年年和魍魉两个人相拥着半躺在床|上,不停的聊着过去的事情,现在的事情,和将来的事情,将不开心的变成开心的,将开心的变成更开心的,一直不停的聊着,互相将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对方,坦诚的相待着! 早上的阳光蒙蒙的发亮,夏年年却沉沉的睡在了魍魉的怀中,而且嘴角带着笑容,脸上的表情也非常的柔和,似乎非常的安心。 "良哥哥..."她在睡梦中轻声的呢喃。 "恩?"魍魉抱着她的身体,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应声。 "我...会...保护你...保护...你..."她轻声的呢喃着梦话,嘴角的笑容微微扩大,身体也在他的怀中磨蹭了一下,然后继续的熟睡。 在听到他说出自己的过去时,她就决定要保护这个男人,呆在他的身边不再让他寂寞,他过去的人生是多少么的悲伤都无所谓,因为从今天开始的每一天,她都会让他开心的没有时间去想过往的伤痛。 会保护他...尽自己的全力去保护这个人... 魍魉听着的细碎的呢喃声,双手微微的收紧,将她紧抱在怀中。还是第一次有人说要保护他呢,而且还是一个这样娇柔的女人。被人保护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被人珍视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想...他已经可以清楚的体会这样的感情了。 "年年..."他深情的叫着她,然后拥着她慢慢的闭上了双目。 ... 中午过后 夏年年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视线变的清晰,却没有看到魍魉的脸,在这些天里还是第一次张开眼睛没有看到他呢,他去哪里了?人呢?身上的伤害没有好,竟然还敢乱走,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 夏年年皱眉闷气的从床|上坐起,却刚刚好面对着他的浴室门被打开,魍魉身下围着一个浴巾从里面走出来,略微细碎的头发上挂满水珠,一颗一颗的掉落在他的身体上。 夏年年一瞬间的惊愣,在醒来时看到这样的画面,还是真让人脸红心跳的想要喷血啊,不过还好她是女人,忍耐力比较强。 "醒了!"魍魉一边走近,一边笑着说。 "啊,恩!"夏年年尴尬的回答。 魍魉坐在床边,看着她微微发红的面颊说,"怎么不多睡一会?是饿了吗?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我不饿,不过..."夏年年尴尬避开视线,说,"你是不是应该先穿上衣服?" "为什么?"魍魉故意的问。 "什么为什么?当然是怕你感冒了!"夏年年越来越尴尬。 "哦,这样啊!"魍魉轻声的说着,突然的转身向后仰,躺在了她的双腿上。 "你...你干嘛!"夏年年惊慌。 魍魉突然的伸出自己的手,拿着一个毛巾递向她说,"给我擦头发,你把我的头发擦干,我就去穿衣服!" 夏年年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皱眉说,"你这个无赖!" 魍魉的嘴角扬起笑容,甩了甩手中的毛巾说,"快点,不然真的会感冒哦!" 夏年年闷气的拿过毛巾,胡乱的擦拭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发弄的乱糟糟的完全不成形状,但是很奇怪,他的头发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不过...夏年年猛然的板住了他的下巴,然后自己低下头,惊讶的盯着他的双眼。 "为什么是黑色?为什么要戴隐形眼镜?我喜欢蓝色的啦,以后不要戴啦!"她皱眉说着,却完完全全没有发现,两个人脸的距离已经非常非常的尽。 "我已经习惯了,而且蓝色太引人注目了,所以还是跟以前一样比较好!"魍魉轻声双,双目盯着她的粉红的唇。 "可是我比较喜欢蓝色!"夏年年的最微微的撅起。 "那么..."魍魉轻声的说着,伸出自己的手到她的脑后,然后微微的用力的压下,让她的唇贴在自己的唇上,轻轻的吻了她一下,接着说,"在只有你和我的时候,我就不戴隐形眼镜,我的眼睛只让你一个人看,怎么样?" 夏年年低着头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脸,听到他刚刚说的话,瞬间脸红又心跳,再一次的贴上他的唇轻吻着他,然后笑着说,"好!" 那双美丽的蓝眼睛,只供她一个人欣赏! "还有十三天!"魍魉突然的说,双目一直盯着她。 "什么?"夏年年疑惑,什么十三天? "还有十三天就是一个月的期限了,你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吧?"魍魉提醒。 夏年年猛然的想起。 "我...我怎么会忘呢,我当然记得!"她害羞。 魍魉微笑,手指轻轻的触碰着她的面颊,说,"我会努力忍耐到那一天,但是你不要太诱|惑我,我怕我会失控!" "诱|惑?我哪有诱|惑你!"夏年年反驳。 "你现在不就是在诱|惑我吗?"魍魉的双目盯着她的眼睛,轻声的说,"这样的姿势,这样近距离的跟我说话,你的唇就在我的眼前,你的身体也正贴着我,难道这样...还不叫诱|惑吗?"或许她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句,都是在诱|惑他,让他就快要难以自控。 "我哪有,是你自己躺过来的,是你是说让我帮你擦头发的,我才没有诱|惑你,我没有,没有!"夏年年激动的否认着,脸上却是越来越红。 "好好好,你没有,是我在诱惑你可以了吗?" "那也不行!" "OK!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哼!" 夏年年闷气的瞪着他,双手再一次擦着他的头发,而他躺在她的双腿上,微湿的头发贴着她的肌|肤,凉凉的,软软的,还有些痒痒的... 两人幸福的微笑,映衬出和谐的气愤! ※※※ 蓝家别墅 蓝堂坐在床|上,手上拿着一本书认真大翻开着,可是看着看着,他却是一脸的沉默,将书慢慢的放在了身边,然后转头看着窗外晴朗的天空。 已经好久都没有像这样悠闲过了,不用学习,不用忙公司的事情,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只是静静的坐在房间里,虽然这样很清闲,但是却非常的寂寞,如果这个时候有自己喜欢的女人陪在身边,哪怕不说话,只是坐在她的身边,跟他看同一本书,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可是他的身边...却没有这样的人。 伸手轻轻的抚摸着身边的床单,脑袋里竟然出现了夏年年的模样。 嘴角微微的浮起了笑容,然后拿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拨下她的手机号码: 『喂?』 手机里传出她的声音,声音传入他的耳朵里,让他的心情突然的好了起来。 "是我!"他轻声的说。 『我知道是你,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夏年年冷冷的问。 "真冷淡啊,我会伤心的!" 『...』电话里一阵沉默。 蓝堂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轻声的说,"你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饭!" 『没时间!』 听着她爽快的拒绝,蓝堂又再一次感觉到一开始认识她时的感觉,一样的冷漠,一样的无情,一样不假思索的拒绝,一样的...讨厌! "就当做是救命恩人的请求,这样也不行吗?真的一点时间都没有吗?我只不过是想请你吃饭而已!"他温柔的说着,心脏处却在隐隐的作痛。 『...』手机里又沉默了一会,然后才传来夏年年勉强的声音,『我知道了,在哪里吃?』 "我会去接你,穿的漂亮点!" 『恩!』夏年年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应声后,就挂断了电话。 蓝堂的手握紧手机,双目看着已经变黑的显示屏,眉头微微的蹙起。 为什么他会让她这么讨厌呢?是因为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吗?仅仅是这个样子所以就被这样的讨厌吗?还是因为她的身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所以对所有男人都会这么的讨厌?那么,如果是他先认识她的话,一切会不会改变呢? 时间啊...缘分啊... 真是让人恼怒的两种东西! 嘴角轻蔑的笑着,然后从床|上走下,换上一套华丽的白色西装,挂上那张虚假的温柔笑容,走出了卧室的房门。而在他开着车走出蓝家大门的时候,一个黑色的轿车偷偷的跟在了他的后面。 ... 公寓楼 夏年年皱着眉头将电话挂断,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在刚刚看到手机上显示出他的名字时,就觉得准没有好事,但是其实他应该不是坏人吧?可是,不想跟他纠缠不清,但是他又非要跟她纠缠不清,因为自己欠了他一个大大的人情,所以他的要求她没有办法不答应,可是... 她闷闷的皱紧了眉头,心中越来越压抑! 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是蓝堂吗?"魍魉突然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因为刚刚手机响,她看了下手机上的显示屏就匆匆忙忙的避开他出来接电话,所以依他的猜测,一定是蓝堂,不然她是不会故意躲开他的。 "啊?啊...是啊!"夏年年吞吞吐吐的回答。 "他说了什么?"魍魉的脸上微微的露出淡淡的笑容,但是很明显是在逼问,而且是不能说谎的那种。 "他说...要请我吃饭!"夏年年心惊胆战的回答,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你答应了?"魍魉问。 "..."夏年年沉默,不敢回答。 "你没有答应他吗?"魍魉继续的问。 夏年年的头慢慢的低了下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支支吾吾的说,"因为他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没办法拒绝...所以..." "所以就答应他了?"魍魉将她的话通畅的说完。 夏年年轻轻的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约在什么地方?还有其他人吗?还是要你一个人去?"魍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冷冰冰的问。 好可怕! 夏年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阵阵的发冷,想不到默默生气的良哥哥居然这么可怕,而且吃醋吃的也太过头了,完全就是一个醋坛子。 "他说会来接我,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她如实回答。 "这样啊,那我跟你一起去,应该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了,我本来也打算让你跟我一起去的!" "真的?"魍魉确定的问。 "呃...大概!"夏年年郁闷。 似乎立场完全倒转了,他成了主人,而她成了下属,一切都要听从上级领导的命令,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 呜...夏年年默默的哭泣! ... 两个小时后 天色已经慢慢的变暗了,夏年年简单的穿了一件白色的小洋装,魍魉则是依旧一身黑色的西装,而脸上也挂上了以往的冰冷,明显还微微的而有些生气。 "叮咚——叮咚——" 门铃突然的响起,夏年年的心微微的惊了一下,眼睛看向身旁的魍魉,然后走向房门将房门打开。 蓝堂一身纯白的西装,头发微微的做了一个造型,一脸温柔的笑容好似闪着亮光。他看着夏年年身上的白色小洋装,惊讶的说,"你也穿白色?还真是巧啊,我也是白色,我们这算不算是穿情侣装?" 听着她的话,夏年年的脸上尴尬无比!而她身后的魍魉则是微微的皱眉,瞪着蓝堂! "啊哈哈...我跟你穿的衣服绝对不可能是情侣装,请你不要随便幻想,对了,不是说吃饭吗?走吧,快点吃饭,我要快点回来睡觉!"夏年年尴尬的说着,双手就将他推向外面。 蓝堂看着魍魉跟在身后,不禁的说,"你也要跟去吗?你的病好了吗?还是在家多休息比较好吧,而且...我也没说要请你吃饭!" "我不需要你请,我只是保护她而已!"魍魉冷冷的说。 "哦,是这样啊,那保护归保护,你千万别妨碍到我们!"蓝堂微笑的说着,然后伸出一只手到夏年年的面前,说,"走吧,我美丽的未婚妻!" 夏年年看着他的手,眉头紧紧的皱起,他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故意提醒她她现在的身份,可是...她一步从他的身边走过,一边走向电梯,一边说,"只不过是去吃饭而已,没必要牵着手走吧!"而且她说过,不会再让他碰她。 蓝堂的手空荡荡的举在半空中,双目看着她的背影,然后慢慢的握成了拳头。心中一片冰冷,但是脸上却是挂着温柔的笑容。 已经不想让他碰了吗?还真是一个专一专情的女人... 好想要她,好想要她那专一专情的情感都倾注在他的身体上,好想...好想... 三个人坐上电梯,直到一楼,然后走出公寓楼,走到了蓝堂的车前。 "既然保镖也跟来了,那么就请你顺便做个司机好了,怎么样?可以吗?"蓝堂微笑的说着,双目却是微微带着讽刺的情愫。 "当然可以!"魍魉冷冷的回答,语气中不夹杂任何的感情,但是却听起来更让人生气,而且他答应之后,还转头看向夏年年,命令的说,"年年,你坐我身边!" "恩!"夏年年微笑着点头。 蓝堂则是微微的蹙起了眉头! 这样就好像他是电灯泡一样,好像他是多余的一样,好像他并不存在一样。到底谁是谁的未婚夫,难道他们到现在还不清楚吗?不,他们应该是很清楚,却是在故意气他。 不会那么容易放手的,绝对不会! 三个人坐在车内,车内一片寂静,没有人说话,更确切的说,是没有人想要说话,蓝堂坐在后车座看着前面的两个人,视线飘向夏年年的侧脸,不自觉地就注视了起来。 夏年年微微的有些不安,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眼睛笔直的看着前方,但是却没有交点。到底她要怎么办才好呢?总觉得不应该答应他出来吃饭的,而且三个人的气氛真的是尴尬之极,还有就是,坐在身后的叫蓝堂的男人,他如果在耍什么阴谋诡计的话,可就糟糕了。 不管怎么样,今天在餐桌上,一定要把话说清楚,一定要让他放弃自己,如果他还是那么固执的话,就只好再给爸爸打电话,将这个婚约取消了。 开车的魍魉,眼睛微微的看了下身旁的夏年年,看出她的紧张,眉头不自觉地皱的了起来,但是当视线回到前方的时候,眼睛的余光却忽然看到车旁的反光镜里有一辆黑色的车,似乎一直跟在他们的后面。 是有人跟踪吗? 又是韩冰?(未完待续) 278:番外夏年年——初恋(48) 魍魉的双目微微的皱紧,脚下微微的用力,加快了车速。 昨天晚上才刚刚发生那样的事情,今天他又来了吗?这次是想要干什么?跟踪?那么跟踪之后呢? 该死...绝对不会让他们得逞! "年年,蓝少爷,请稍微坐稳一些!"魍魉突然的说。 "什么?" "什么?" 夏年年和蓝堂异口同声,都一同疑惑的看向他,可是车子却突然的加快,让他们的身体微微的有些不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人都一头雾水。 魍魉的双目紧紧的瞪着前方,时不时的看向反光镜中的盒子,而他快速的将车开着,用自己高超的车技将后面的车甩开,待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他才慢慢的降下车速,再一次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 双眼再看向车旁的反光镜,那辆车已经消失不见! "良哥哥,刚刚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加速!"夏年年坐稳了身体,疑惑的问着,而心中隐隐的有些猜到了原因。 "没什么!"魍魉轻描淡写的说。 "应该不是没什么吧!"坐在后座的蓝堂突然的插嘴。 魍魉的视线微微的向后,然后再一次冷冷的看着前方,说,"我只是想要快点到饭店,然后快一点回去,这样的理由可以了吗?"他堂而皇之的说着,很明显是假话,但是却让人没有办法继续的追问下去。 刚刚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蓝堂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马上舒展开,笑着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吧!"反正不管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 夏年年皱紧眉头看了下蓝堂,然后看向魍魉! 就这样简单的不在追问了?真是的,为什么不说清楚呢?男人之间的时间还真是让人猜不透。 几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间西餐厅的前面! 三个人一同下车,然后魍魉将车钥匙交给了停车的人,三个人又一同的走进了西餐厅的大门,才刚刚走进,就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因为他们三个太显眼了,不论是穿着还是样貌,都让人的眼前为之一亮。 三人坐在了预定好的餐桌上,夏年年和蓝堂相对而坐,魍魉着坐在夏年年的右手旁。 蓝堂的眼睛看向冷冰冰的魍魉,微笑的开口说,"我好像并没有请你吃饭,而且这个桌位好像也是我的定下来的!" 魍魉的脸上没有半点的波动,立刻从椅子上站起! "蓝堂,你不要太过分了!"夏年年连忙的说着,生气的看着他。 "年年,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想要跟他一起吃东西,就让我这样站着吧...站在你的身边!"魍魉轻声的说着,就走到了夏年年的身边,笔直的站立着,双目看着对面的蓝堂。 蓝堂的双目也看着他,虽然脸上是温柔的笑容,但是心中却是慢慢的浮现出了怒气。 很快的,晚餐就摆放在桌上,是浪漫的烛光晚餐,一朵红色的玫瑰插在桌子旁边的水晶花瓶里,桌子中央是烛台,另一旁是红酒,而两人的桌前是美味的牛排。 夏年年看着眼前的牛排,眉头微微的有些纠结了。说实话,她最讨厌的就是吃牛排了,因为这是阎天赐最喜欢吃的东西,所以她就从小就很讨厌,而且还很麻烦,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她还是比较喜欢吃火锅,既方便,又快捷,而且不用费心思去做! 蓝堂看着她手中拿着刀叉,但是却迟迟都没有动作,不禁的说,"怎么了?不喜欢吃吗?" "啊...不是,只是..."夏年年尴尬着,只是她觉得很麻烦而已。 "年年,我来帮你吧!"站在她身边的魍魉突然的说话,然后伸出了自己的手。 夏年年转头看着他,脸上的愁容瞬间消失,笑着说,"恩,好!" 将手中的刀叉放在他的手中,然后双目盯着他手上的动作,看着他娴熟优雅的将一整块牛肉切开,切成一个一个匀称的小方块。 喜欢看他手上的动作,喜欢让他帮自己切牛排,虽然她还是嫌吃牛排很麻烦,但是如果是他切的话,她会很开心。 "好了,请慢用!"魍魉将切好的牛排放回她的桌前,然后再一次退回她的身后。 "谢谢!"夏年年开心的那会刀叉,一脸笑容的吃着盘子里的牛排。 蓝堂则看着他们开心的样子,瞬间变得食难下咽。 刚刚的那种事情,是应该他做的吧?他才是她的未婚夫,可是他却在他的眼前这么的大胆。怒气已经慢慢的积聚在心中,突然的伸手拿起桌上的高脚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下,然后双目盯着魍魉的脸。 魍魉冷冰冰的双目也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而就在他们两个人再争风吃醋的时候,完全的都没有发现,在西餐厅里已经隐隐的弥漫出了怪异的气氛。 "我吃饱了!"夏年年双手合十,一脸满足的样子。 她刚刚快速的咀嚼,猛吃猛吃,终于在十分钟后将自己桌前的东西都吃掉了,那么接下来... "蓝堂,我有话想跟你说!"她突然变得认真。 蓝堂用手帕擦了擦嘴,然后微笑的看着她说,"你想跟我说什么?" "当然是解除婚约的事情!"夏年年直接了当的开口。 蓝堂也已经猜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所以并没有任何的震撼,而是依旧保持着笑容,柔声的说,"我说过,我不会跟你接触婚约!" "即使蓝天集团倒闭了,即使你变的一无所有,即使惹你父亲生气,也不想接触婚约吗?"夏年年双目的神情变的冷冽,一次次的威胁着他。 "没错!"蓝堂轻声的回答,满面的微笑。 夏年年的眉头猛然的蹙起,瞪着他那张虚伪的笑面,冷冷的说,"如果你不想解除婚约的话,那么就由我来解除婚约好了,总之今天我一定要跟你说清楚,我夏年年绝对不会嫁给你,也绝对不会做你的妻子,我会让爸爸提出解除婚约,我也会让蓝天集团恢复原来的样子,我欠你的人情只能以这样的形式回报给你,如果你不想要的话,那么对不起了,你就把我当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吧!"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才不会向古代的女人那样,什么以身相许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她只会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只会呆在自己的喜欢人的身边,如果硬是要逼她的话,她宁可殉情,也不会让自己委曲求全,而且这个男人他真的喜欢她吗?他只不过是因为得不到,而错认为是喜欢而已,所以她更不能让自己嫁给这个人。 忘恩负义又怎么样?恩将仇报又怎么样?没有良心又怎么样?她才不管这些呢,她就是这么私自,又能怎么样? "你就那么讨厌我?一次机会都不给我?"蓝堂脸的笑容慢慢的消失,双目紧紧的看着她的脸,眉头也微微的蹙了气啦。 "我不是不给你机会,是我根本就不可能会喜欢上你,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我的心是不可能容得下第二个男人的,除了良哥哥,我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你明白吗?"夏年年坚定的说着。 "是这样啊..."蓝堂突然的感叹,然后说,"那如果他不存在了,你的心是不是就可以空出来了?你是不是就可以喜欢上其他人了?" 不存在? 夏年年猛然的惊讶! 他说的意思是想要杀了魍魉吗?是想让他死吗?因为自己刚刚说了只喜欢他一个人,再也不能喜欢上任何人,所以他才会有这样偏激的想法吗? "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就算良哥哥死了,我也不会喜欢上任何人,而且如果他死了..."她的双目猛然变的坚定,双手也紧紧的握成了拳头,发誓一般的说,"我也会跟着他一起死!" 听到夏年年的这句话,站在身后的魍魉突然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嘴角慢慢的勾起了笑容。 她这样的话,就好像是当初他在心中的想法一样。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么在最后他一定会留下一口气,问她: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而她回答是:我愿意! 好高兴,高兴的想要拥抱她,亲吻她,如果不是这里有这么多人的话,他一定会这么做,紧紧的抱着她,在她的耳边告诉他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而蓝堂听到她的话时,心中猛然的疼痛,犹豫被千万把刀刺中了一样,好痛,非常痛... 为什么这样的女人不属于他呢?明明是他的未婚妻不是吗? 好嫉妒,嫉妒魍魉可以拥有这么爱自己的人,嫉妒夏年年那些本应该属于他的情感全部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嫉妒他们两人的幸福。 "我是绝对不会解除婚约的,就算阎之赫来找我,我也不会解除婚约,就算你死了,就算得不到你,我也不会解除婚约,我无论如何都要得到你,除非..."他的话突然的停止,双目看着她身后的魍魉,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容,冷冷的说,"我死!" 除非他死,不然他是不会解除婚约,不会放她自由的! 听到他这样的决绝的话,夏年年紧紧的皱紧了眉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执着。 而身后的魍魉,双目微微的收紧,手也慢慢的握成了拳头。让他死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难过的是夏年年是绝对不会杀人的,她就是那种从没沾染过血腥,纯洁透明的人。 "蓝堂,我告诉你,婚约的事情由不得你做主,就算你不解除婚约,我也会跟良哥哥结婚,你是阻止不了我的!"夏年年暴怒。 "那么我们就试试看,看看我能不能阻止你,看看你最后会留在谁的身边!"蓝堂一脸的认真。 两人之间的气愤突然变的紧张,夏年年身后的魍魉也紧紧的皱紧了眉头。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西餐厅的几个桌子上一同有人从椅子上站起,而且每个人身上都穿着黑色的西装,还同时从西装的里面拿出了黑色的枪手。 电光火石之间,危机瞬间四伏! "啊!"夏年年转头,惊讶的看着他们,而在她这个角度的视线刚刚好看到洗手间拐角处的一个隐藏的男人,同样的一身黑色西装,同样的手中拿着一把手枪,但是不同的是,他的枪口指的并不是她,而是她对面的蓝堂! 为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 "不要,小心!"夏年年惊慌的大吼出声,然后马上起身一步绕过桌子,挡住蓝堂的身体。 "小小姐!" 魍魉也突然的大叫,快速的追上她的身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保护着她。接着,只听西餐厅内像是无数的枪声。 "砰——""砰——""砰——""砰——""砰——""砰——" 客人们大声的尖叫,全部都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头,而所有的射出来的子弹全部都打中魍魉的身体,包括那个躲在拐角处的人。 乱枪的声音停下,穿着黑色西装的人都快速的跑出西餐厅,就好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一瞬间全部的跑掉,而且都坐上车快速的离开这这里。 魍魉的双臂紧紧的将夏年年抱着,双手不停的用力将她保护在自己的怀中,而他的后背上全部都是血,鲜红鲜红的血... 夏年年震惊的瞪大自己的双目,大脑一瞬间的一片空白,耳朵嗡嗡的作响,除了枪声之外她听不到任何声音,而身体也只能感受到魍魉紧实的拥抱。 怎么了? 她刚刚看到有人要开枪杀蓝堂,所以不自觉地就冲过来想要保护他,可是之后良哥哥好像也跑过来了,还将她抱住了,再然后...枪声,尖叫声,脚步声,车声... 这该不会是真的吧?她并没有觉得哪里痛,那么就是说她被保护了?被良哥哥保护了?那么那些枪... 突然的,夏年年的眼眶流出了晶莹的泪水,一颗一颗不停的掉落!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慢慢的仰起头,看着魍魉的脸,看着他身上的鲜红的血,她哭着说,"良哥哥,你没事吧?你没事对不对?你为什么会流这么多血?你不要死啊...不要死..." 她的声音越来越哽咽,哭声已经完全淹没了她的语言,她紧紧的抱住满身都是血的魍魉,大声的哭声,嚎啕大哭。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蓝堂,震惊的看着夏年年和魍魉。为什么他们会突然跑过来?为什么会有枪声?为什么她会保护他?而且更不敢相信的是夏年年现在脸上的表情和她眼中的泪水... 不一样,一点都不一样! 他在救她的时候,她的表情不是这样的!在他们两个人之间,好像有着无形的结界一样,让任何人都无法接近。 "良哥哥...良哥哥,你没事吧?你没事吧?你说说话啊?良哥哥...良哥哥...良哥哥..."夏年年不停大声的叫喊着,泪水从眼眶中不停的流出。 不会死的,一定不会死的,良哥哥是不会离开她的,他们都约定好了会活到一百二十岁,所以绝对不会死,可是...他好像中了很多枪,而且全身都是血,好多好多的血,似乎都已经超过了身体的血液。 会死吗?他...会死? 突然... 魍魉的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微微的用力,用疼痛将她的意识唤醒,然后微笑着看着她,说,"我没事,我没事的,你看,这不是我的血,这只不过是假的子弹,血也是假的,我没事,我没事,你不要哭,别哭了..." 看着她的泪水,他的心好痛,但是同时却又很开心,因为她的泪水是为了他而流的,是在担心她的证据,也是爱着他的证据。 "别哭了,我的公主殿下,我真的没事,所以别哭了,乖..."他带着血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顶,用温柔的声音哄着她。 夏年年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笑容,泪水慢慢的停止了,但是他身上的血还是让她担心,慌张的伸出自己的手,一边扯开他的西装,一边说,"真的没事吗?真的没有受伤?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粗手粗脚的将他的西装扯开,然后连纽扣都没解开就直接扯开他的衬衫,撩起里面的汗衫,看着他没有一点伤痕的身体,她才慢慢的安心了下来。 真的没有受伤,那些子弹真的是假的,而且还是那种恶作剧用的带着红色液体的子弹。真的是吓死她了,还以为他真的中了那么多枪,还以为他真的会死。 突然的将她抱住,然后又在他的怀中哭了起来,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嚷嚷着,"你吓死我了,你这个坏蛋,如果你死了怎么办?你死我我怎么办?不准死啊,不准受伤,呜...呜哇~~~~~~~"她哭的越来越凶。 魍魉手足无措的任由她抱着,任由她骂着,任由她哭着,然后自己则皱着眉头为难的说,"我真的没事了,我不会死的,就算是真枪我也不会死,你看我穿了防弹衣,不会受伤的!" "防弹衣?"夏年年突然停住泪水,盯着他里面的那件汗衫。 就这么薄薄的一层也能防弹? "这是防弹衣?"她问。 "对啊,这是最新型的,所以就算被子弹打中,也没关系,最多只是被弹出去,或者昏过去而已!"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买一件?你太自私了!" "呃..."魍魉突然的无语,原来她在意的是这件事啊。 "对了,你没事吧?你没有受伤吧?刚刚吓到你了吧?没关系吗?"魍魉紧张的双手,双手紧紧的抓着她的双臂,查看着她的身体,还有她脸上的表情。 身上并没有伤,脸色也很正常,因该没什么事吧? "我没事!"夏年年轻声的回答,再一次将他抱住。 刚刚真的是吓坏她了,不过看到他没事就好了,只要他没事就好...只要他没事... 在两个人各自都慢慢平静下来的时候,坐在椅子上的蓝堂突然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夏年年和魍魉一同看向他,惊讶的看着他的脸!(未完待续) 279:番外夏年年——初恋(49) 蓝堂的脸色变的非常的难看,而且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冷漠的除了沉默依旧是沉默,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表情,让人不由得惊讶。 他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刚刚的事情被吓到了吗?可是...又不像! 蓝堂迈开自己的脚步,从他们两人的身边走过,一句话都没有说,一步一步的想西餐厅的大门走。 "蓝堂..." 夏年年担心的叫他的名字,可是他依旧是不停的迈着步子,走出了西餐厅的门。 直到西餐厅的门被关上,他也没有说一句话,更没有回头! 到底为什么?他就这样走了? 夏年年和魍魉都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眉头微微的蹙起。 "年年,我们回去吧!"魍魉突然的说话,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恩!"夏年年也握住了他的手,同时转头看着他的脸。 还有一些事情想要问他,到底刚刚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是来杀她的?还是来杀蓝堂的?而且这样的子弹算什么?恶作剧?故意吓唬他们?这根本不能算是暗杀吧?而且如果是他父亲派来的杀手,为什么不用真的子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做这些事情算什么? 好多好多的疑问,在她的脑袋里徘徊着! ... 公寓楼 夏年年和魍魉回到家,夏年年皱着眉头看着他,刚想要开口问,魍魉就突然的一脸笑容,说,"我先进去换身衣服,你也快去洗一个澡,压压惊吧!" 夏年年的眉头瞬间皱的更紧了,盯着他的眼睛,猜测着他是不是故意躲着她的追问,是不是不想告诉她?难道他还有什么事隐瞒? 魍魉用温柔的双目看着她,嘴角微微的笑着,用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说,"我先去洗澡,一会再慢慢聊!" 说完,他就将手放开,然后大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夏年年则着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有哪里好像不太对劲,好像真的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她一样。 微微的摇了摇头,她告诉自己,不会的,他刚刚说了一会再慢慢聊,就是说有事情跟她说,所以不会隐瞒她,一定不会... ... 卧房 魍魉回手将房门关上的时候,瞬间眉头深深的皱紧,然后马上从衣柜里拿出急救箱快速的走进了浴室内。 将浴缸旁的水龙头打开,然后脱下身上的西装,浴室内的镜子里映照出魍魉赤|裸的上身,虽然身体上没有伤害,但是在右手手臂处却是被结结实实的打中了一枪。他是为了不让夏年年担心,所以才没有说,而且一直忍耐到现在。 将急救箱打开,拿出里面的消毒水和小镊子,将小镊子消毒,然后咬紧牙关忍着钻心的疼痛,用镊子将手臂中的子弹慢慢夹出,而一瞬间,他额头上不仅仅是密密麻麻的小汗珠,还聚结成一大颗一大颗的慢慢滑落,嘴里也微微的尝到了血腥味。 刚刚在西餐厅里面,在餐厅中出现的人用的都是假子弹,但唯一一个射出真子弹的人应该是躲在洗手间拐角处的人,而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个人的枪指着的是蓝堂,年年也应该是看到了他所以才跑过去的。 为什么会有人要杀蓝堂呢?难道那个人跟其他的人不是一伙的? 终于将子弹全部夹出,魍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用身旁的毛巾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然后熟练的包扎住伤口,最后无力的坐在地上,不停的不停的深深呼吸着。 不管怎么样,这个伤口都不能让年年看到,而且伤口并不深,应该几天就会愈合,但是在这几天一定不能被她发现,不能让她担心,还有暗杀蓝堂的那个人,他也要调查一下才行,他不可以让蓝堂死,就算再怎么希望他死,再怎么憎恨他也好,他始终...都是年年的救命恩人! 握紧拳头,皱紧眉头从地上站起,然后将裤子脱下,进到浴缸里稍微的泡了一下,稍缓了刚刚的疼痛,也微微的用热水让自己的脸略显微红遮住了因疼痛而起的苍白,然后才从浴缸里走出,穿上了挂在墙壁上的浴袍。 面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自己猛吸一口气,然后平静走向房门。 "咔嚓!" 房门被打开,马上映入眼帘的是一直站在门口等着他的夏年年。 "年年,你怎么..."魍魉惊讶的看着她身上的衣服,原封未动,很明显自从他走进浴室之后,她就一直站在这等待。 那么刚刚在浴室里的事情她应该不知道吧?他并没有发出声音,她应该不知道才对,可是她脸上的面前是怎么回事?好像是要兴师问罪一样。 "你说!"夏年年等着他的脸,突然的逼问。 "说什么?"魍魉佯装疑惑的问。 "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魍魉继续装疑惑。 "你还想骗我?"夏年年怒气。 "你不说清楚是什么事,我怎么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我到底骗你什么了?你想知道什么?"魍魉试探性的问着,不停的窥探她是否知道他中枪的事情。 夏年年则是皱紧了眉头,一脸认真的瞪着他说,"今天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前几天有人送来那种东西的事情,还有恐吓信的事情,自从你受伤回来后这种恐吓的事情就不停的发生,你快点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千万别跟我说你不知道,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说,快说,快点告诉我!"她不停的逼问着,一副不你坦白从宽,就让你抗拒从严的架势。 而魍魉听到她说出的话后,慢慢的在心中松了一口气。 原来她说的是这件事啊,他还以为被她发现他受伤的事情了呢? 微微的扬起自己的笑脸,然后用没受伤的左手揽住她的腰,一边带动她向床旁走,一边说,"我会都告诉你的,你先别生气,坐下来我们慢慢聊!" "不准骗我!"夏年年先警告。 "好!"魍魉将她安抚的坐在床尾处,然后他坐在她的身边说,"其实这些事情也跟我的父亲有关!" "是他做的?"夏年年问。 魍魉摇了摇头说,"不全是!" "这是什么意思?"夏年年不解。 "其实他是雇佣杀手杀我,可是那个杀手中途有了些私心,所以做这些事情来威胁我!"魍魉简单的解释着。 "私心?什么私心?"夏年年继续问。 魍魉的双目看着她的脸,轻声的问,"还记得韩冰吗?" 夏年年稍微的想了一下,然后惊讶的说,"你说的是在飞机上遇见的那个大叔吗?" "对,就是他!" "他怎么了?" "我父亲雇佣的杀手就是他!"魍魉轻声平稳的说着。 "什么?"夏年年惊讶尖叫,瞪大双眼不敢相信的说,"那个大叔是杀手?他是很厉害的杀手吗?可是看他那副模样,根本就像是个花花公子,外加风|流鬼!"那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比蓝堂还要让人讨厌。 "他是杀手,而且还是一个很厉害的杀手老大,还记得十一年前你的柳姨是怎么死的吗?" "是为了救妈妈,跟一个神秘男人做交易,然后被老巫婆杀死的!"老巫婆就是叫潘慧的坏女人。 "对,那个神秘男人就是韩冰的上司,而在那个男人死后,韩冰就接管了他的组织,现在也是Black酒吧的老板!"魍魉详细的说明。 Black酒吧? 那不是她上次去过的酒吧吗?原来他是哪里的老板,而且没想到他居然会是那个神秘男人的属下,还接管了他的黑道组织。原来在他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下,是一张恶魔的人皮。 "可是,他为什么要做这么多恶作剧?他有什么私心啊?他可是杀手,难道要违反杀手的规则吗?"夏年年不停的问着,脑袋里充满着不解的问题。 既然是杀手,那么目的就是让目标死亡,可是他却做这么多多余的事情,他的私心是什么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魍魉听着她的问题,脸上不再平静,而是露出了冷冷的表情,眉头也微微的蹙起,但双目依旧看着她的脸,说,"他的私心...就是你!" "我?"夏年年惊讶。 "没错,那天他来学校的时候,我跟他单独谈过了,他说他想要你,让我把你让给他!"魍魉说话的同时微微的握住了自己的拳头。 要她? 为什么要她? 奇怪,那个大叔都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想要她呢?而且他们才见过三次面而已,难道就喜欢上她了?一见钟情?不,这绝对不可能,对于一见钟情的人会做这样的事情吗?他是疯子吗?可是... "为什么?他为什么想要我?"夏年年更加的迷惑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大概..."魍魉拉成了声音。 "大概?"夏年年重复。 "大概是因为你跟少夫人长的很像吧!"魍魉将刚刚的话说完。 "妈妈?因为我跟妈妈长的很像?难道..."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说,"韩冰以前喜欢过我妈妈吗?" "恩!"魍魉点了下头。 天呐! 夏年年在心中惊呼! 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事情,居然追不到妈妈,就来追女儿,这算什么啊?那个大叔他的脑袋是哪里出问题了吗?谁要跟他在一起啊,一把年纪了,快点去死算了,居然还想殃害她这种十八岁的清纯少女,真是让人火大啊,超级火大... "气死我了,居然因为这样的事情而牵扯到我,还做那么过分的事情,这种男人...这种男人...太差劲了!"她一脸的怒气,气到想杀人。 魍魉看着她那张怒气的脸,微微的笑着,伸出手摸着她的头发说,"没事的,我会想办法的!" "你有什么办法?"夏年年愁眉问。 "我正在想!" "那想不出来怎么办?而且那个男人可是你父亲雇佣来杀你的,如果他改变心意了怎么办?他现在知道我们住处,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别的地方呢?逃跑怎么样?"夏年年担心的说着,眉头越皱越紧, 这些恶作剧她可以接受,可是如果哪一天韩冰那个老家伙真的要杀了良哥哥怎么办?毕竟人心...是叵测的! "放心吧,没事的,有我保护你!"魍魉看着她的眼睛,坚定的说着。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夏年年放下了警备心!是啊,他有良哥哥在,他可是她的专属保镖,而且这十一年都是他在保护她,所以她不会有事,也绝对不会怕那个叫韩冰的男人。 他都已经说没事了,所以...她相信会没事的! 突然的,邪心大起! 夏年年一脸邪恶的靠近魍魉的脸,故意的说,"那你就不怕我会喜欢上他吗?虽然他的年纪比较大,但是也算是帅哥一枚,而且还蛮厉害的!" "我不怕!"魍魉轻声坚定。 夏年年忽然的皱眉,还以为他会稍微的吃醋一下下呢,真无趣! "切,干嘛那么自信?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最容易的事情就是变心,尤其是向我这样年轻貌美的女人,说不定那天我就会玩玩那个叫''一脚踏两船'';的游戏!"夏年年不停的刺激着他,眼睛不停的瞄着他的脸,想看他吃醋的样子。 可是魍魉却是一脸的笑容,肯定的说,"你不会,你绝对不会喜欢上除我以外的任何人!" "不要那么自信,世界上比你好的男人多了去了!"夏年年打击他。 "但是能让你这样深爱的男人,就只有我!"魍魉自信满满。 夏年年皱眉,生气! 这个男人也太自大了,居然会说出这样没有任何根据的话,而且还那么自信,切...她以后一定要找一个男人来气气他,挫挫他的锐气,不能让他这么嚣张。 "我只是喜欢你而已,才没有爱你,更加没有深爱你,别臭美了!"夏年年闷气。 "是这样吗?" "没错,就是这样!" "你不爱我?" "对,我不爱你!" "真的?" "真的!" "..."魍魉突然的没有声音,双目直勾勾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也突然的消失,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夏年年看着他的表情,心中突然的忐忑,迟疑的说,"你...你怎么了?" "我生气了!"魍魉真诚的回答。 夏年年一瞬间的哑口,没想到他说的这么直接! "生气?"她一边重复着,一边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准备逃跑。 "恩,很生气,所以..."魍魉故意拉长声音。 "所以...?"夏年年再一次的重复,然后站起身,想要逃跑。 魍魉快速的抓住她的手臂,然后用力的一拽,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你想干什么?"夏年年明知故问。 "我要吃你!" "吃?等...等等,还有十三天!" "放心吧,我不会吃到最后的,最后的美餐当然要留到最后吃!"魍魉说着,就吻上了她的脖颈,用力的吸吮,印上属于他的印记。 "哇,不要,等等,不要哇——"夏年年挣扎着尖叫。 魍魉则是稳稳的将她牵制住,一边上下其手,一边笑着说,"今天就让我先尝个鲜吧,我保证一定不做到最后!" "不要,不要..." "反抗无效!"魍魉说着,就覆上了她的唇。 这个女人是她的,永远...永远...属于他一个人... ※※※ 蓝家别墅 蓝堂独自开着车回到了别墅内,脸上的依旧没有任何表情。 他将车停在别墅前,然后下车,下人们向他打招呼,他也没有回应,只是沉着一张脸,走进了大厅,走上了二楼。 刚刚走到二楼,就看撞到了想要下楼的蓝方胜。 蓝方胜看到蓝堂沉默的脸,猛然的惊讶停住了脚步,这孩子从小就喜欢笑,不管是开心的事情,还是不开心的事情,他都会温柔的笑着,从来都不表露出自己真正的情绪,可是他现在,竟然会出这样落寞的表情,那张整天笑着的脸,竟然沉默的没有任何感情。 他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堂儿,你怎么了?"他上前一步问。 "没事!"蓝堂轻声的说着,脚步绕过蓝方胜,继续往前走。 蓝方胜转身看着他的背影,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他这样像是没事吗?明明就有事!会是什么事呢?他记得他出去的时候说过,要跟夏年年吃饭,难道又是婚约的事情,还是跟夏年年发生了什么矛盾? "哎..."他看着他的背影深深的叹气。 他才十九岁,他还很年轻,虽然很聪明,但是对感情的事情应该不知道,女人啊...一旦喜欢上一个人,就会很难让她改变心意,尤其是那种宁可赔上自己性命的女人,就更加不会轻易的喜欢上第二个人。 他的母亲曾经也是如此啊,是一个刚烈忠贞的女人! 所以趁着还年轻,趁着还没有陷的太沉,还是放弃比较好... 蓝方胜再一次的叹气,摇了摇头,转回身走下了楼! ... 卧房内 蓝堂走到自己的床旁,然后呆呆的坐下,脑袋里回放着在西餐厅发生的事情。 夏年年说过的话,她的动作,她的每一个表情都回荡在他的脑海里,尤其是她看着魍魉满身是血时的表情,还有她流下的泪水。 为什么? 为什么要救他?不是说不喜欢他吗?不是说不会嫁给他吗?可是为什么还要救他呢?如果他死了,不正合他们的意了吗? 而且既然不喜欢他,就不要让他产生希望!她难道都不知道吗?在她跑过来救他的那一刻,是会让他心动的!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他皱紧了自己的眉头,不停的呢喃。(未完待续) 280:番外夏年年——初恋(50) 三天后 蓝堂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整整三天,在这三天里,他没有吃任何东西,只是坐在床|上不停的沉思,而从三天前回来后,他就从没有笑过,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沉默着,冷冷的沉默着。 蓝方胜有敲过几次他的房门,但是却都没能进去,只是在门外听到蓝堂说,''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这样的话语。 可是到了第三天中午... "咔嚓!" 蓝堂卧房的门突然的打开,蓝堂一脸清爽的站在房门口,身上依旧是白色的西装,银色的领带,而那张沉默了三天的脸上,也展现出了以往的笑容,只是稍微的有些消瘦了,下巴也比以前尖了一些。 "少爷!"路过的用人看到他的的人都微微的惊讶,然后低头打招呼。 蓝堂微微的笑着,温柔的点了一下头,回应他们,"恩!" 用人们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今天的少爷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似乎比以前帅气了许多,脸上的笑容也柔和了许多,可是明明三天前还是一脸的阴沉,为什么面壁思过三天后...就变成这样了? 奇怪,太奇怪了... 一楼大厅 蓝堂刚刚走下楼梯,就看到蓝方胜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 几个大步走过去,然后轻声的叫了一声,"爸!" 蓝方胜将手中的咖啡放下,抬头看着他的脸,依旧是温柔的笑容,依旧是隐藏的密不透风,但是这样看上去似乎对于某些事情已经想通了。 "饿了吧?要吃午餐吗?"蓝方胜轻声的说。 "不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下!"蓝堂回答。 "这样啊..."蓝方胜迟疑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笑着说,"去吧!" "恩!"蓝堂微微的点了下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别墅的大门。 蓝方胜伸手,再将桌上的咖啡拿起,慢慢的喝... ※※※ 蓝天集团 阎天赐已经坐在办公室里三天三夜都没有合眼了,现在不仅仅变成了一个熊猫,而且成为了一个邋遢鬼,因为在这三天里,他根本就没有分毫的时间去洗澡换衣服,连吃饭都要喝咖啡和吃巧克力直接补充糖分来维持。 已经过去了二十天,还有十天的时间就到期限了,所以只要再坚持十天就可以了,他一定要把蓝天集团这个烂摊子整理成为一个五星级的高级''摊子'';,绝对要让蓝堂那个嚣张不可一世的男人对他佩服的五体投地。 越是这样的想着,阎天赐就越是加重了打字的力度。 "咔嚓!" 就在他全神贯注的时候,房门突然的被打开,阎天赐皱紧了眉头,一边继续不停的打字,一边抬起头惊讶的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蓝堂。 怎么又是他?他又来干什么? "工作时间,闲人免进!"他冷冷的说着,双目回到电脑上面。 蓝堂微笑着坐在办公室内的沙发上,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样子,也看到了他脸上疲惫的脸色。 "不用这么拼命吧,反正这里也不是你的公司,这么卖命的为别人做免费的工作,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他突然讽刺的说。 阎天赐打字的手突然的停下,本来就已经够烦躁的了,听了他的话以后就变的更加烦躁了。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管!"阎天赐怒气。 "可是你现在做的事情,可是关乎与我们蓝家的兴衰,我不管怎么能行呢!"蓝堂依旧笑容满面。 阎天赐的双目突然变的犀利,冷冷的瞪着他说,"既然知道是关乎与你们蓝家的兴衰,就给本少爷乖乖的滚出去,本少爷可是忙的很呢!" "我会离开的,但是在我走之前可不可以问问你,你真的有把握把蓝天的漏洞全部都补上吗?真的能让蓝天恢复原谅的样子吗?"蓝堂突然的一本正经。 看着他脸上的认真,阎天赐的嘴角微微的勾起,说,"能不能将蓝天恢复从前的样子,等十天后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你这样的回答,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吗?"蓝堂突然的反问。 阎天赐怒气横生,猛然的站起身,大声的说,"十天后,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如果蓝天不能跟以前一样的话,我就把阎殿双手送给你!" 看着他充满自信的模样,蓝堂脸上的微笑不禁的扩大,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走到办公桌前,像是长辈一样对着他点了下头,然后说,"很好,年轻人有这样的自信是非常好的开始,那么蓝天就拜托你了,加油吧,阎大总裁!" 什——么——? 阎天赐猛然间之觉得自己的脑壳发麻,怒气一层层如火山爆发一样的涌出。 这个人是在耍他吧?这个男人都已经快要变成穷光蛋了,居然还敢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还真是有够让人火大。 "蓝堂..." 阎天赐才刚刚开口,蓝堂就一脸笑容的说,"对了,你还没吃午餐吧?要不要一起吃呢?我请客!" "不用了!"阎天赐马上拒绝。 "可是,看你的情况如果不吃点东西的话..." "我宁可不吃东西,也不要跟你一起吃饭!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请你马上离开这里!"阎天赐的怒气不停的冲击着自己的理智,愤怒的想要揍人,更想要杀了站在眼前的这个男人。 "呵..."蓝堂听完他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了。 "笑什么?"阎天赐怒气的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跟你妹妹真的很像!"虽然长相不是特别的相像,但是性格的方面却出乎意料的像,尤其是在讨厌他的这方面,还有拒绝人的方面,简直是一模一样。 "别把我跟那个死丫头扯在一起!"虽然他们是双胞胎,但是绝对绝对不像,完全就是相反的两个人,他们是冤家。 "不过可惜啊..."蓝堂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话,自顾自的说着。 "可惜什么?"阎天赐已经火冒三丈了。 "可惜你不是女人!" "你说什么?"阎天赐暴怒。 蓝堂却是一脸的悠哉悠哉,自顾自的转身向办公室的门口走,然后自顾自的将门打开,故意停下脚步,微笑着转头,轻声的说,"如果你是女人的话,我一定会娶你!" 听到这句话的同时,阎天赐震惊的愣住,只觉得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而且一种呕吐的感觉也从腹部涌上。 这家伙刚刚居然说那么恶心的话,果然...这家伙一定是''那个世界'';的人!不过...他今天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难道只为了讽刺他? 该死—— 蓝堂在走出办公室的门,将门关上的时候不禁得意的笑着。 如果他和夏年年是双胞胎姐妹的话,一定会一模一样吧?性格也会很相似吧?那么他可能会潇洒的放弃夏年年,而选择跟她一样的人吧?不过可惜...他是个男人。 再次扬起脸上的笑容,然后大步的走进了电梯内。 接下来...该去找夏年年了! ※※※ 公寓楼 夏年年和魍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两人相对而坐,四目相对。夏年年却双手环胸,双目盛怒,狠狠的瞪着对面的某男,而魍魉则是穿着西裤,袒露着上身,冷静的看着夏年年生气的脸。 "说,这是怎么回事?你这伤是哪来的?为什么要瞒着我?"夏年年指着他右手手臂上被拆开的伤口,怒气的质问。 她就觉得这几天他很不对劲,吃饭的时候总是躲着她,而拿筷子的方式也变的有些奇怪,还有就是大热天居然成天穿着长袖的衣服晃来晃去,况且还是在家里,在这种种迹象当中她终于爆发了,果然被她发现了大情况,居然在他的右手手臂上有个被抢打中的伤口,而且纱布上面还带着红色的鲜血。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在哪个地方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受的伤?为什么她不知道? "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快点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年年一副泼妇的架势,大声的质问,毫无女人的温柔。 "哎..."魍魉深深的叹了口气。 本想要瞒过她的,没想到还是被她给发现了,明明以前总是那么的神经大条,可是为什么这次这么细心呢?而且最让他吃惊的是,她实在是太粗暴了,不仅仅扒|光了他上身的衣服,还将他缠绕在伤口上的纱布一把扯开,要知道...那是很疼的。 "对不起!"他直接的道歉,想要免去解释的话语。 可是夏年年却是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要你告诉我这怎么回事?什么时候的事?是谁做的?" 没办法,魍魉只好从实招来! "其实上次蓝堂请你吃饭,在西餐厅的时候,有一枪是真的!" "什么?"夏年年惊讶,慌张的又说,"有一枪是真的?为什么会这样呢?你该不会还隐瞒了我什么吧?是不是身体上还有别的地方受伤了?" "没有了,真的只有这里!"魍魉马上的说,生怕她再脱他身上的衣服。 "可是不对啊,为什么只有一把是真的呢?难道不是威胁吗?韩冰是不是已经改变注意了呢?"夏年年皱眉猜测。 "其实..."魍魉突然拉长声音。 "其实什么?"夏年年紧张的问。 "其实那把枪瞄准的并不是我,也不是你,是蓝堂!" 蓝堂? 难道是她看到的那个藏在洗手间拐角处的男人?的确他手中的枪指着的是蓝堂,而他那的也是真枪?可是为什么要杀蓝堂?难道他跟其他人不是一伙的? "啊,那个..." "叮咚——叮咚——叮咚——" 夏年年刚刚开口还想要说些什么,就突然被门铃的声音打断。 是谁这么会挑时间? "我去开门!"魍魉趁机找到了逃跑的机会,马上站起身,拿起沙发上的衣服穿上,然后走向房门。 刚一打开房门,就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一张脸,而且还在笑眯眯的看着他,就让他的心情更加的不爽了起来。 "年年在吗?"蓝堂笑着问。 "你来干什么?"魍魉冷冷的问。 "呵...是我先问的问题,你可以先回答我吗?" 魍魉的脸上一片的冷漠,看着他沉默了几秒,然后冷冷的说,"在里面!" "谢谢!"蓝堂说着话,就一步走进房内,擦撞着他的肩膀,半强行的走了进去。 原本坐在沙发上皱紧眉头的夏年年,在看到蓝堂走过来的时候,猛然的从沙发上站起,惊讶的说,"你...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 刚刚还在说他他就出现了,果然中国人真的很不禁念叨! "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所以就直接过来了!"蓝堂轻声微笑的说着。 夏年年的心理毛毛的,记得三天前他好像是沉着一张脸走出了西餐厅,而现在又突然出现,还一脸笑眯眯的样子,看来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今天真是大凶啊! "你想说什么?"她小心翼翼的问。 蓝堂慢步走到沙发前坐下,而这时魍魉也已经走了过来,站在了夏年年的身边,两人一同看着他。 "首先,对于三天前你挺身救我的事情我要表示感谢,谢谢你!"蓝堂极为绅士的说。 "啊,没什么,本小姐的座右铭就是:日行一善,消灾解难!"夏年年微微惊讶的回答。想不到,他居然会说谢谢。 "呵呵..."蓝堂轻声的笑着,似乎很开心的样子,然后又突然一本正经的说,"因为那天的事情,你也算是救我一命,所以我们扯平了!" "欸?"夏年年再次惊讶。 他说的扯平是什么意思?救他一命?难道他的意思是说她已经不欠他什么了吗?为什么突然这样?这一点都不想他的作风啊? "你没发烧吧?"她小声的疑惑的说。 "可能是在发烧吧,所以趁着现在发烧,就将接下来的话一起都说了吧!"蓝堂的眼睛看了下他们两个人,然后说,"我会解除婚约,我不会再缠着你了,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就可以幸福的在一起了,交往也好,订婚也好,结婚也好...都随便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听到了惊人的话语,夏年年和魍魉都惊讶的看着他! 竟然几天不见这个男人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而且还说出这么惊人的话。真的很不敢相信,他真的是蓝堂?他是那个叫蓝堂的男人吗? "你该不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刚刚的话都是真的?你真的要跟我解除婚约?"夏年年确定的问。 "怎么?你舍不得我?"蓝堂笑着反问。 "当然不是!"夏年年立刻否认。 "那你就当我发烧吧,趁着我发烧,趁着我还没有反悔...你就开心的笑一下吧,当做是给我最后的礼物!"蓝堂说话的同时脸上的笑容也变的微微的有些疼痛。 "最后?"夏年年疑惑的看着他。 "我要走了,我决定去美国留学,大概要三四年才能回来吧!" "留学?为什么...为什么你突然...说这些话?"夏年年不懂,明明几天前还是那么的执着,一脸死都不放开她的模样,忽然的,就变成这样了。为什么? 蓝堂脸上的笑容依旧,眼睛看向站在她身旁的魍魉。 这辈子,他在她的心中都不可能超越这个男人,她在看着他时的眼神,跟看着他是不一样的,她在担心他是的表情,也是跟他不一样的,就连从同一双眼睛里流出来的泪水,但是在面对他的时候,也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完完全全的不一样,讨厌和喜欢...鲜明的对比! 他输了! 这就是他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想出来的最后结果。在爱情这种非常不讲理的感情面前,他是没有办法赢过魍魉的,从一开始就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原因,总之我今天来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话,我说完了,所以...该走了!"蓝堂从沙发上站起,微笑的看着一脸惊讶的夏年年。 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男子汉!蓝堂微笑着转身,大步的向房门口走。 夏年年马上跟上去,虽然心中还有疑问,但是还是没有再继续问,只想送他到门口,可是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却突然的又停下了脚步,然后转身盯着她的脸。 "怎...怎么了?"夏年年问。 "最后的礼物,你还没给我!"他轻声的说。 啊,刚刚他说的笑容! 夏年年抽动着自己的嘴角,露出了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因为她现在根本就不想笑,而假笑对她来说太难了,不能跟某人比。 蓝堂看着她难看的笑容,双手蠢蠢欲动的想要抱抱她,可是最后还是放弃了,不自然的垂在身体的两侧。 "我走了,我会打电话跟你爸爸说清楚,再见!"他说完,就转身离开。 夏年年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猛然的想起一件事,马上转头,对站在身后的魍魉说,"良哥哥你去送送他吧,送他到家!" 刚刚才说有人要杀他,那么他一个人的话一定很危险,如果发生什么事情的就糟了! "可是,你..."魍魉犹豫着,因为她也是被盯上的那一个,如果在他不在的时候,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 "我没关系啦,我会把门窗全部都锁好,而且你很快就回来了不是吗?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夏年年对着他点头。 魍魉皱着眉,思忖了一下,然后大步的跟在了蓝堂的身后。 看着他们两个人离开,夏年年将房门锁好,窗户也严严实实的锁好,最后一个人呆在客厅里。而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却恰巧的响了起来。 夏年年拿过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的陌生号码,眉头紧紧的蹙了起来。 会是谁呢?(未完待续) 281:番外夏年年——初恋(51) 疑惑的按下的接通键,然后将电话放在耳旁,轻声的说,"喂?" 『嗨~!还记得我吧?』电话里传来轻浮的声音。 "不记得!"夏年年冷冷的回答。 『怎么能这样?我们怎么说也见过几次面了,不会真的把我给忘记了吧?我是韩冰啊,就在是飞机上坐你旁边的那个韩冰!』 韩冰? 夏年年猛然的惊讶,回想起了他的声音。可是他为什么要打电话来?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后又若无其事的找她,是想做什么? "啊,那个大叔啊!"夏年年依旧冷冷的回答,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不要叫大叔这么难听,我还没有那么老,你可以叫我哥哥!』 "啊,知道了,大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你想做什么吗?"夏年年完全不理会他的说辞,不停的问着。 『因为我的职业很特殊,所以你很简单的就能查到你的电话号码,不过我今天找你,是想问你...你最近过的还开心吗?』韩冰轻浮的语气中,很明显是在测试她。 "我过的当然开心了,而且非常开心,不过你干嘛这么问?费尽心思调查我的手机号码,只是想说这些而已吗?你这是在骗鬼呢吗?"夏年年的语气明显带着几分杀气。 『哈哈,你说话还真是不客气啊,不过我很喜欢你这种说话的方式。既然你已经说的这么坦白了,那么我也坦白的说好了,你...都知道了吧?』韩冰突然认真的问。 "知道什么?"夏年年明知故问。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什么?"夏年年继续跟他打哈哈。 『你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你不说清楚是什么事情,我怎么知道我自己知不知道呢?你不会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得吧?明明都已经是个大叔了,为什么还像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呢?如果是童心未泯的话,那麻烦快快长大,不要再恶心别人了,大——叔——!"夏年年句句带刺的讽刺他,嘴角邪恶的勾起,已经恨不得要破口大骂了。 『呵...』电话里传来韩冰轻轻的笑容,然后他说,『那好,那我就说清楚一点好了,你应该都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是我做的吧?魍魉应该已经都告诉你了吧?』 "啊?"夏年年故意发出惊讶的声音,然后演技高超的说,"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最近发生的事情都是你做的?难道那个幼稚的恐吓信是你送来的?那个箱子也是你送来的,就连在西餐厅的事情也是你做的?你这个人也太缺德了吧?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你知不知道这样是会吓死人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不行,看来要我要打电话报警抓你才行,有你这种人在社会上,绝对是祸害!" 再一次的咒骂他,夏年年的心情瞬间爽快!像他这种坏到掉渣的人,不耍他耍谁啊。 『...』果然电话里一阵沉默。 韩冰微微的有些搞不懂这个女人了,到底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如果能看到她的现在的表情就好了,或许还可以猜的到,但是现在... 『算了,不管你知不知道,现在知道也是一样的,没错,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而且我做这些事情是因为...』 "大叔,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我有说过我不知道吗?你从我刚刚的话语里有听到''不知道'';这三个字吗?果然年纪大记性就会减退啊。好吧,我也不想跟你兜圈子了,我早就知道了,也知道你为什么会做这些事,所以怎么样?你打电话来是想说什么?"夏年年突然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认认真真的问道。 电话里的韩冰又是一阵沉默,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牵着鼻子走,这个鬼丫头果然是名不虚传啊,有趣,真是有趣! 『其实我是想说,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女人呢?』韩冰直截了当的说着,不想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 夏年年听到他的话,猛然的惊讶,双目瞪大,但是很快的就恢复了平静,笑着说,"大叔,像你这种年纪的人,我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看你还是去找其他人吧,不过一定要记得问问人家喜不喜欢你,如果是你自己在单相思的话,那么还是尽早再去换其他人吧!" 听出了她怀中的意思,韩冰再一次的轻笑,『呵...你说的也对,但是很不幸的是,我这个人就是喜欢那种个性强烈的人,尤其是不喜欢我的那种人,就更加的让我想她变成我的人。』 "大叔你没事吧?脑袋有问题吗?这么变|态的想法都能说出来,你果然是有神经病吗?"夏年年直接讽刺。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不同意吗?』 "这是当然的了,大叔你还真是个白痴啊!" 『是啊,我也觉得自己很白痴,居然打电话来自找没趣!』 "你很了解嘛,那以后就不要再打来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会等待你来打电话找我的!』 "不可能!" 『话不要说的那么早吗,世事可都是难料的!』 "你这句话说的太对了,世事都是难料的,所以你也要小心一点了,这个世界上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人会玩这种小把戏,也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人有能力玩这些小把戏,果然如果是游戏的话,还是人多比较好玩吧?" 他对他们做的这些事情,她可是都已经铭记在心了,总有一天她会在他的身上讨回来的。 『你说的没错,游戏...这的确是个游戏!』韩冰轻笑着应声。 "所以,我一定会赢,让这个游戏...Game/over!"夏年年坚定的说。 『那么就走着瞧好了,今天的聊天结束,我会等待你打电话来找我的,千万别删了这个号码哦,不然可是会后悔的!』韩冰说完话,就将手机挂断。 夏年年的眉头紧张,双目看着手机上显示的电话号码,大拇指按动想要删除,但是却在最后...还是放弃了! 或许留着还有用,或许吧... 心情微微的有些沉重,因为不知道韩冰还会做些什么事情出来,而她现在也并没有更好的办法对付他。绝对不能让他在这样继续嚣张下去了,她记得良哥哥说过,他是Black酒吧的老板,那么这一点似乎可以利用一下。 嘴角微微的勾起,然后快速按动手机上的数字键,拨下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喂?』电话里许久后才传来一声烦躁的声音。 "哥~~~"夏年年颤着音,拉长的叫着。 『别撒娇,有事就说,我很忙!』阎天赐冷冷的说着,语气很烦躁。 "哥,我想请你帮我个忙!" 『不行,我没时间,我现在都已经忙的不可开交了,我没时间帮你,也没时间理你,更没时间跟你说话,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处理吧,拜拜!』 阎天赐快速的将话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夏年年愣愣的眨了几下眼睛!其实也对,将那种不是人做的任务交给了他,他的确已经分身不暇了,会生气也是应该的,会烦躁也是应该的,可是如果不找他忙帮的话,还有谁可以帮她呢?爸爸不在,妈妈也不在,冰凝可能也跟着去巴厘岛了吧?雷霆也在忙阎殿的事情,良哥哥又要保护她,啊...夏年年突然的想起来了,或许有个人可以帮她! "嘿嘿!"她神秘的一笑。 ※※※ 车上 魍魉开车着坐在驾驶座上,蓝堂坐在后车座,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有种紧张的冷漠感。 "为什么要送我?"蓝堂突然的开口,脸上的笑容也淡淡而然。 "是小小姐的命令!"魍魉冷冷的回答。 "年年让你送我,你就送了?你还真是听的话啊!"蓝堂讽刺他。 魍魉并没有理会他,双目笔直的看着前方,微微的加快了车速,想要快点送他回家,也想要快点回家看年年。 "对了,听说你从十一年前就开始保护年年了,那么你们是从十一年前认识的吧,你该不会是在年年只有七岁大的时候就喜欢上她了吧?你是恋童一族吗?"蓝堂继续讽刺的说着,脸上的笑容微微的扩大了一些。 被说中的他心事,魍魉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继续装作平静的开车,并没有开口说话。 "真想看看啊,年年小时候的样子,一定很可爱吧!"蓝堂感叹着,看着前面一句话都不说的某人。 而魍魉听到他的话时,脸色稍微的灰暗了一下。 小时候的年年的确很可爱,但是小时候的她是在是太会捉弄人了,那种''不堪回首'';的往事,真的想从他的记忆里刨除啊,那个小魔鬼...哎... 短短几分钟,就到了蓝堂的家门口。 魍魉将车子停下,然后从车上下来,蓝堂也从车上走下,微笑着向别墅的大门走。 "蓝少爷!"魍魉突然的叫住他。 蓝堂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说,"有事?" "没事,只是觉得,因为我和年年这里有很多事情发生,所以怕牵连到你,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再身边多带一些保镖!"魍魉冰冷的说着,语气中不带一丝的感情色彩。 "真是稀奇,你也会关心我?如果我出事,不是更好吗?" "我不是在关心你,你的生死与我无关,我只是不想年年伤心而已!" "哦?是这样啊!" "话说完了,我回去了!"魍魉说着就转身向马路上走,拦下一辆车,坐了进去。 蓝堂的双目看着他的身影,看着那辆车消失无影,嘴角不禁微微的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也会为他伤心吗? "呵..." ... 公寓楼 魍魉没有按门铃,直接输入密码将房门打开,然后第一眼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夏年年,马上轻声的问,"没发生什么事吧?" "当然没有!"夏年年从沙发声站,走到他的面前。 而刚刚跟韩冰通过电话的事情,她不想要说,不想要让他担心! "你呢?蓝堂已经平安到家了吗?"夏年年问。 "恩,我已经送他到家了,而且也叫他要小心了!"魍魉回答。 "那就好!"夏年年安心。 "时间不早了,我要准备晚餐了,你想吃什么?"魍魉用温柔的眼神看着她,轻声的说。 "火锅吧!" "好!" ※※※ 五天后 Black酒吧 韩冰坐在办公室里悠闲的喝着红酒,突然房门快速的被敲响,声音非常的急切。 "咚咚咚...咚咚咚..." 韩冰的眉头微微的皱起,眼睛看向电脑显示屏上的镜头,然后按下桌上的按钮,房门自动的被打开。 G.O一脸的沉重,快速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老大!"他慌张的叫。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韩冰冷冷的问,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在桌上。 "不好了,警察来了!" "什么?"韩冰惊讶,"警察来干什么?"难道是他们做的某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被发现了? "他们说是有人打电话通知他们,说有人在我们的酒吧里面放了炸弹,所以现在正在清除店里面的所有人!"G.O如实的说出。 "炸弹?"韩冰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有炸弹呢?这可是他的酒吧,而且内外都有人把手,不可能有人能有机会有时间在店里放置炸弹,但是这种事情也许是真的也说不定,可是会有人这么有本事吗?而且为什么要在他的店里放炸弹? "老大,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出去吧,这里很危险,警察也在下面搜查!"G.O紧张的说。 "恩!"韩冰点头应声,然后将电脑关闭,两人一同出了办公室的门。 刚刚走到酒吧的大厅,就看到武装好的几个警察在大厅里,还有许多人在搜查。 真的有炸弹?韩冰怀疑着,因为他总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头儿,找到了!"有人突然大声的喊。 "在哪?"一个貌似警察头头的警察快速的走过去,而他在看到放置在洗手间里的炸弹后,惊讶的又说,"是假的?" 竟然有人开这么大的玩笑?真是混账! "收队!"警察偷偷怒声的说。 "是!" 在酒吧内的警察快速的退出,最后只剩下韩冰和G.O两个人,而热闹的酒吧,也寂静了一片,没有任何声音。 "老大,这到底..."G.O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话也只说到了一半。 "放心吧,没事的,只不过是恶作剧而已!"韩冰说着话,嘴角邪恶的勾了起来。 他知道了,做这件事情的人肯定是夏年年,她说过这些小把戏她也会玩的,看来她是要向他宣战了。真是有趣的女人了,一定是知道他们是黑道,所以找警察了吓唬他。 "恶作剧?"G.O不解。 "恩,是夏年年,她在跟我玩游戏!"韩冰微笑着说。 "玩游戏?"G.O越来越听不懂他的话了。 韩冰则是兴致满满的向前走了几步,看着放在地上的假炸弹,然后狡猾的笑着说,"G.O,去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 "..." ※※※ 超级市场 魍魉推着推车,夏年年则坐在推车里面,像个小孩子一样一脸开心的笑着。 "我要吃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那边那个我也要..." 夏年年不停的指挥者,魍魉完完全全的听从她的指挥,将她要的东西全部都放在推车内,跟她的人同放在一起,而她则抱着一大堆的东西,还在不停的要东要西,就好像要把整个超级市场给买下来一样。 魍魉看着她开心的样子,嘴角也微微的勾起。 从来都不曾这样买过东西,跟自己喜欢的人,而且还是这样幼稚的坐在车里面,一边走,一边买一大堆的东西。虽然只是小小的幸福,但是却让他满满的开心。 终于,他们来到了收银台前,夏年年也从车里面出来,看着收银员一个一个的将车里的东西扫描。 夏年年开心的走在前面,魍魉领着四大包东西走在她的后面。这就是男人的悲哀,做苦力的命! 可是当两个人走出超市的门口时,突然一群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人数之多,一瞬间就包围了他们。 夏年年惊讶的躲在魍魉的身后,魍魉则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面,双眼看着他们,准备好作战。 这也是韩冰做的好事? 两个人的脑袋里想到了同样的事情。 "上!" 有人突然的说话,一群人就马上向他们冲了上来,魍魉则是镇定的将接近他们的人打倒,但是由于人数太多,而且他们的目标并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夏年年。眉头紧皱,眼眶收紧,突然... "年年!"他突然的抓住了夏年年的手,说,"跟我来!" "欸?"夏年年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快速的拉着跑。 魍魉抓着他快速的跑着,但是不知何为一边跑的时候,路过的道路上都会马上出现冲出来迎击他们的人,但是却只有一条路是畅通无阻的,就好像是故意将他们引向那条路一样。 该死! 中计了吗? 跑到了路的终点,竟然是个四路口,而身后的人越来越多,密密麻麻像是蚂蚁簇拥着一样。 魍魉将夏年年护在身后,脸上挂着冷漠的表情,双目犀利的看着不断接近的人。这些人只不过都是一些小混混,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但是似乎太多了,如果一个一个打的话,他最后一定会精疲力竭也打不完,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不打也不行,就算拿出枪,杀他们的话,子弹也不够。 该怎么办? 该死——该死—— 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282:番外夏年年——初恋(52) 人不停的向夏年年冲过来,魍魉将人一个一个人的打到,但是却还是有人不停的冲过来,没完没了。 夏年年看着前方如同蚂蚁一般的人群,心中开始惊慌了。 要怎么样才能制止他们?他们是韩冰派来的人,难道这也是恶作剧?所以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杀他们或者是打死他们,他们只不过是在威胁她而已。那么... 夏年年突然的冲到了魍魉的身前,双目瞪大的看着前方的人,大声的说,"你们谁敢动我?" 果然,她的话刚出口,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而且也不再向前。 "我知道你们是韩冰派来的,他一定是让你们吓唬我,但是一定也跟你们说绝对不允许伤害我,所以我警告你们,你们谁敢伤害他,我会让你们不得好死,都给我让开——"她继续大声的说着,气势汹汹的上前一步。 这群人只不过是吓唬他们而已,他们是绝对不敢伤害她的,绝对不敢! 可是... "老大从没说过这样的话,老大说了,谁杀了你,谁都可以得到一千万...你这个女人,去死吧!"前面的男人拿着一把刀,大声的吼着,然后着就向她冲了过来。 怎么会这样? 夏年年惊讶!竟然跟她想的不一样,韩冰要杀她?真的要杀她?难道他改变主意了?不,如果真的改变主意的话,要杀的人应该是良哥哥才对,为什么会是她呢?到底他是在想些什么,计划些什么? 眼看着那人拿着刀砍了过来,夏年年惊吓的完全动不了自己的身体,而就在这时,魍魉突然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冰冷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然后伸出自己的双臂将她紧紧的抱住。 "磁——"的一声。 夏年年听到了刀砍在肉上的声音,然后是流血的声音。 而魍魉则是依旧温柔的笑着,猛然的将她松开,然后转身,脸上的表情也瞬间转变,犹如魔鬼一般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人,冷冷的说,"敢上前一步的人...都要死!" 竟然敢对他的小小姐挥刀,竟敢伤害他的女人,这群该死的人,全部都要下地狱。 夏年年站在他的身后震惊的瞪大自己的双目看着他身后长长的刀口,血淋淋还在不停的滴血... 他受伤了?为了救她,他再一次受伤了? "不要怕,大家上!"人群中再一次有人叫喊着,然后又有人勇敢的冲了过来。 魍魉快速的伸手将一人牵制,然后夺下了他手中的刀。犀利的双目看着不停冲过来的人,手上快速的挥动,将那些人砍伤,但刀刀都没有致命,因为他不想让她看到有人被肢解的场面,也不想她看到有人死在她面前的场面,如果可以的话...他连这样的场面也不想让她看到。 让你害怕了...对不起! 让人受到惊吓了...对不起! 让你看到这样的场面...对不起! 让你再一次受到危险了...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心里不停道歉,眉头也越来越收紧。 绝对会让她不受到一点伤害,这些人根本不算什么,他可以的,可以保护她,可是让她安全,绝对可以! 身后的夏年年恐惧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双目看着魍魉背后的伤痕,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他受伤了,他流血了!不,不对,现在不是恐慌的时候,她要报警才对,要快点找人来帮忙才对! 慌张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手指刚刚按下一个键的时候,她却猛然的停止了按动,并想起了韩冰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 「千万别删了这个号码哦,不然可是会后悔的!」 号码?电话?韩冰的手机号码? 夏年年快速的翻找着通话记录,在找到电话的同时,她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按下了拨通键。 『嘀——嘀——嘀——』 电话里传来漫长的连接声,迟迟的都没有人接通,但是这时却在人群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吼声。 "停——" 声音刚刚响起,所有的人就突然的停了下来,而且就有秩序的后退,然后左右分开,让出一条细长的路,而在路中间站着一个男人,男人手中握着一支黑色的手机,一脸笑容的大步向他们走来。 "夏小姐你好,还记得我吗?"G.O走到她的面前,微笑的说着。 是他? 夏年年想起在Black酒吧时的事情,而眼睛也看到了他手中的手机。偷偷她将自己的手机放回口袋里,然后轻点了一下头,说,"恩!" "刚刚真是抱歉了,我们老大说,你喜欢这样的小把戏,所以他特意叫齐了全台湾所有的兄弟来跟你一起玩,怎么样,还尽兴吗?"G.O笑容满面。 夏年年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似乎像是看到了韩冰得意的样子,眉头深深的皱起,愤怒的说,"我已经不想再陪他玩这种讨人厌的小把戏了,让开,让我们走!"夏年年怒吼着命令,双目充斥着愤怒。 G.O脸上的笑容不减,轻声的说,"当然可以了,如果是夏小姐的命令,我一定遵从,这可是老大拜托我的...夏小姐请吧,在前面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出租车,而且这位先生的伤势不是特别重,所以请你放心,他是绝对不会死的!" 夏年年皱眉,一步上前扶住魍魉的身体,然后大步的向前走,G.O则让开了路。 魍魉则是紧紧的皱着眉头,看着G.O脸上的表情,然后看着夏年年脸上的表情,最后看着已经安静站在两旁的人群。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的就停止了,而且还放他们走?难道这又是一个恶作剧?到底韩冰弄这么多的恶作剧是想干什么?他的目的是要得到年年,可是做法却又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越来越担心了,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G.O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看着他们坐上车后,他将手中的手机拿起,拨下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老大!" 『事情办得怎么样?』 "跟你说的一模一样,她打电话了!" 『那就好,回来吧,好戏就要上演了!』 "是!" G.O将电话挂断,然后大步的走开,人群也跟着四散开来。 ... 附近的高楼天台 冰凝站在天台的边沿,手中拿着一个望远镜看着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而就在刚刚夏年年有危险的时候,她也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狙击枪,在那人的刀真的要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开枪杀了那人,只是在那瞬间,魍魉用自己的身体保护了她。 有惊无险,大概可以说是这样,但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要报告给殿下吗? 还是报告一下比较好! 拿出手机拨下殿下的号码。 『冰凝?』 "是,殿下!" 『怎么了?有什么状况吗?』 "并没有太大的状况,只是魍魉受伤了,但是最近韩冰的小动作很多,我怕他..." 『没关系,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不要插手,只要年年没事就可以了,你继续监视他们吧!』 "是,殿下!" 阎之赫将电话挂断,冰凝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双眼看着楼下小小的出租车! 殿下在想着些什么,她猜不透,但是据她所知,魍魉可不仅仅是如此而已,为什么他迟迟都没有动作呢?他在想着犹豫着什么呢? 收回所有猜测的心思,然后转身走进楼梯口!她还有任务呢,要继续监视... ※※※ 公寓楼 夏年年将魍魉附近房间,然后快速的翻找出急救箱,回到魍魉的身边。 "良哥哥你没事吧?要快点处理伤口才行,你忍耐一下!"她慌张的说着,就伸出手小心翼翼的脱着他身上的衣服。 魍魉忍着后背的疼痛,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然后突然的正面看着她,说,"我自己会处理的,你先出去吧!" 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受的伤,不想让她伤心,可是她却... "你的伤口在后背,你要怎么自己处理?你快点给我趴在床|上,我会帮你的伤口消毒,我会帮你包扎伤口,就算是让我拿针把这伤口缝上,我也会做,所以你只要乖乖趴着就好,一切都交给我吧,我会做好的,我会..."夏年年一脸的坚定,双目更是充满着命令的神情。 只不过是这点事情而已,她会做,她可以做,她能做...只要是为了良哥哥,她什么都可以做。 魍魉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自己的眉头微微的蹙起,他知道他是不可能怄过她的,所以只好妥协的露出笑容,说,"那拜托你了!" "恩!"夏年年点头。 魍魉趴在床|上,夏年年看着他背后长长的伤口,泪水猛然的涌出眼眶,一瞬间就形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泪珠,然后一颗一颗的掉落在他满是鲜血的背部。 全部都是因为她,因为要保护她,所以他的腹部中枪,然后是手臂中枪,现在是这么长的刀上,他身上所有的伤都是因为保护她,而紧紧只是这一个月内发生的事情。 「我会留在你的身边,永远保护你...」 回想起以前他说过的话,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为了保护她...只是为了保护她... 魍魉忽然的感觉到后背冰冰凉凉的感觉,猛然的惊讶,可以感觉到那是水,泪水,是她的泪水。她哭了,她哭着为他清理伤口。 "还是...我自己处理吧!"他欲起身。 夏初音的手用力的按住他没有受伤的部位,让他再次趴下,然后吸了下鼻子,命令的说,"我说了我会帮你处理,你给我乖乖的趴着,不准动!" "啊,是!"魍魉怔怔的回答,乖乖的趴着。 夏年年眼中的泪水依旧不停的流着,但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细心的为他包扎,而魍魉也咬紧牙关,不发出一点疼痛的声音,生怕她会更加的担心。 忍着心中一次次的疼痛,夏年年将魍魉后背的伤口包扎好,但是双手却是压着他的背部,不让他起来,不让他转身,也不让他转头。 泪水依旧在不停的流着,然后她突然的趴在了他刚刚包扎好的伤口上,趴在他的悲伤。 "嗯!"魍魉闷哼一声,虽然背后疼痛,但是她身体的热度却让他感觉到温暖,直入心脏。 "对不起,良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夏年年哽咽着,不停的道歉,不停的在他的耳边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 "为什么要道歉?"魍魉皱眉问。 为什么?因为...她让他受伤了,如果她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的话,就不会成为他的拖累,可是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的害他受伤。她不想这样的啊,她说的保护不是这样的,她不要看到他受伤啊,可是...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他?为什么?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越说哭的越厉害,夏年年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泪水。 魍魉的背部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泪水,心中隐隐的痛着,然后伸出自己的手,向后抚摸着她的头顶,在她的头顶着轻柔的揉了揉。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对男人来说这点伤不算什么,只要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真的不算什么,所以不要说对不起,不要哭,这不是你的错,我是心甘情愿保护你的,为了你...我原因奉献出我的全部生命!"只要是能保护她,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可是夏年年听到他这些话的时候,眼眶中的泪水更加的蜂拥着,心脏处的疼痛也越来越剧烈。她要的不是这样,她要的不是赔上他的命,可是他说出这样的话确实让她开心,但是...她要的不是这个。 用力的忍住泪水,然后勾起自己的嘴角,从他的身上离开。 魍魉也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正面面对着她,看着她哭笑不得的脸,伸手将她脸上的泪水擦掉。 "我的是为了保护你才活着的,为了你我可以做一切,所以不要道歉,不要哭了...好吗?"他温柔的说着,手抚摸着她的脸。 "恩!"夏年年微笑着点头,但是心...仍然在痛。 魍魉安心的将她拥抱在怀里,但是眉头却是微微的蹙了起来。 让她哭了...因为他的原因让她哭了... 要怎么样才能止住她的泪水呢?好想要将她的泪水珍藏起来,永远都不让任何人看到,好好的...珍藏在她的眼眸之中。 ※※※ 第二十九天 离约定的日子已经是最后一天了,而蓝堂也已经打过电话给阎之赫,提出了解除婚约,也在早几天前就已经到了美国,一切本应该如她所想,完美的进行着,可是...却也在不停的变化着。 最近几天很平静,没有任何的异样,也没有了韩冰的恶作剧,但是却是这样就让夏年年的心越不安。 她知道韩冰想要警告她什么,也知道他做这些事情的目的,可是她还是犹豫,不停的想着两全其美的方法,但是最后还是想不到。 趁着魍魉在厨房里做饭,夏年年躲在浴室里洗澡,而手机就放在浴缸的边沿上,她的双目笔直的盯着。 从温热的水中伸出手,拿起手机拨下阎之赫的号码,但是在里面听到的依旧是那句留言:『度假中,请勿打扰!』 为什么爸爸的手机这么多天都打不通?妈妈的手机也是关机,跟他们完完全全的联系不上,哥哥现在也忙的分身不暇,而上次让琴瑟到Black酒吧做的事情,已经不能在做了,她现在要怎么办才好呢? 果然...还要是打电话给他吗? 手指停留在拨通键的上面,迟迟的都未动弹,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咚、咚、咚!"房门突然的被敲响,然后门外传来魍魉的声音,"年年,洗好了吗?晚饭已经做好了!" "啊?啊...已经差不多了,过一会就出去!"夏年年慌张的说着,手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手机。 "那我等你,你快点出来!" "恩!" 夏年年没在听到外面的声音,眉头开始不停的皱起,到底要不要打电话呢?到底要这么做才好呢?果然还是要走这一步才行吗?到底爸爸妈妈还有韩冰,他们在想什么?真的完完全全的搞不懂他们。 突然双目变的极为愤怒,而手中拿着的手机,也用力的按下了拨通的按钮,手机里传来"嘀——嘀——嘀——"的声音。 『喂?』手机传来韩冰带着笑容的轻浮声音。 夏年年的脸突然冰的冷冽,双目也坚定无比,将手机放在自己的耳边,冷冷的说,"韩先生!" 『哎呀,还真是意外的称呼,不过,我说过的吧,你一定会打电话给我!』 "呵..."夏年年轻声的笑了一下,然后讽刺的说,"是啊,真的全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我打电话给你了,你现在一定很开心吧?" 『当然!』 "那么就趁着你开心的时候,我们谈谈正事吧!"夏年年脸上微微的笑着,但是那笑容却是犹如魔鬼一样的邪恶,似乎在她的话语中带着诅咒一般,让人惊栗。 『怎么?听你的意思,好像是已经准备好做我的女人了?』 "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说服我了!" 『还要我说服吗?还真是麻烦啊,难道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你都没有稍微的''感动'';一下吗?我可是为了你做了很多很多幼稚又让人生气的小把戏呀,这样还不够吗?你还想要吗?』 夏年年脸上的笑容瞬间的僵硬。 没错,他是做了很多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冲着她来的,但是他的目标是魍魉,因为他知道,只要她有一点点的危险,魍魉就会豁出自己的性命来保护她,他是想要告诉他,杀掉魍魉实在是太简单了,只要将一切矛头都指向她,那么魍魉就会自投罗网的为了保护她而去送死。 韩冰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卑鄙了,居然用这么样的手段,拿魍魉的性命来威胁她。 可恶——(未完待续) 283:番外夏年年——初恋(53)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夏年年突然认真的问。 『我早就说过了,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你指的是结婚吗?" 『如果你愿意的话...』 "好,我跟你结婚!"夏年年突然爽快的答应,没有一丝丝的忧郁。 『...』而听到她同意的声音,韩冰却突然的没有了声音,似乎是很惊讶与她这样爽快的反应。 『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他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怎么?你是怕我会反悔吗?还是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夏年年的嘴角邪恶的勾起,然后冷冽认真的说,"我告诉你,我的确是一个很爱撒谎的女人,但是我是绝对不会拿我最喜欢的人的生命来开玩笑的,所以你放心好了,我答应跟你结婚,就一定会跟你结婚,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两件事情!" 『两件?』韩冰疑惑的重复,接着又说,『你才答应我一件事就让我答应你两件事,这样对我是不是不太公平啊。』 "买一送一你难道没听说过吗?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就算了,我们就继续玩这种让人讨厌的游戏吧,就一直玩到...死吧!"夏年年气势夺人,声音带着极大的威胁性。 电话里的韩冰又自已的沉默,他的呼吸声微微的有些阴冷,似乎是在生气一样,但是却又很快的调整到原来的频率,然后笑着说,『可不可以先听听看你的那两件事是什么事呢?』 "当然可以了,其实第一件事已经显而易见了,就是你不准再动魍魉,如果他再受一点点伤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拿命来偿!"夏年年语气坚定,如同发誓。 『这个当然可以!』韩冰轻浮的声音,然后说,『那第二件呢?』 "这第二件事嘛,其实就是..." 夏年年在流水声的伴奏下,跟电话里的韩冰说着第二件事的内容,而她的脸上则是露出了坚毅不拔的表情,双目中的神情也变的极为认真,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堵上了她所有的一切... ... 将手机挂断,将号码删除,然后穿上浴袍走出浴室,直接来到了客厅的餐桌旁。 魍魉早早的就已经站在餐桌旁,眼睛也一直注视着她的房门,看着她走出来,看着她走到桌旁,也看着她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笑容。 最近的她有些奇怪,似乎有心事,但是却一直都没有开口跟他说。 为什么不跟他说呢?以前不是什么事情都会跟他商量的吗? "年年,你没事吧?"他突然轻声的问。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心脏微微的有些紧张,但还是笑着说,"我没事啊,怎么了?难道我有哪里看起来不对劲吗?难道是我刚刚洗澡的时间太长了吗?"应该...不会被他发现什么了吧? "是这样啊,那稍微喝点水,然后在吃东西吧!"魍魉说着,就去厨房倒水,心中隐隐的还是有些不安。 夏年年看着他的背影,脸上的笑容一瞬间的消失,眉头也微微的蹙了起来。 可能以后会让他伤心,可能以后都不能像这样跟他一起吃饭,可能以后都不能看到他的笑容了,可能以后都不能再幸福了,可是...却能保护他! 只要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够了! 魍魉将水拿过来,夏年年的脸上又重新挂上了笑容,尽量让自己的笑容自然,尽量让自己的语言自然,不能让他看出来,不能让他发现。 "给!"魍魉将水递给她。 "谢谢!"夏年年微笑着接过。 两人开始最普通的吃饭,聊天,微笑着,开心着... "对了,良哥哥,我们好久都没到学校去了!"夏年年突然的说。 "恩,是很久都没去了!"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而他又在养伤的期间,所以年年就请了假在家里陪他,仔细的想一下,他们真的有很久都没有去学校了。 "明天去上学吧!"夏年年一脸的开心。 魍魉微微的惊讶,说,"怎么突然想去上学了?你不是一向很讨厌学校的吗?"虽然她小时候学习很好,也连跳了几级,但是到了大学似乎就对学习不感兴趣了,不过今天看她这么几积极,难道是... "以前是讨厌啦,不过我发誓从今天开始,绝对不会再旷课,每天都会去学校,直到毕业为止!"夏年年伸出自己的手发誓,一副认真的表情。 "你突然说出这样的话,该不会是想逃避吧?"魍魉的声音突然变的邪魅,双目也是邪恶的看着她。 "逃避?"夏年年疑惑。 魍魉从对面的椅子上站起,然后慢步的走到她的身边,微微的弯下腰,贴近她的耳边,小声的说,"你难道忘记了吗?明天可就是限期的日子了,在这个时候突然说想要上学,还说你不是在逃避吗?" 限期? 夏年年猛然的惊讶!她差一点就忘记了这件事情,对啊,明天就第三十天了,是一个月的最后一天,她怎么...给忘记了呢? 天呐!竟然这么快就到了这天,怎么办?怎么办?明天要怎么办? "想起来了?"魍魉再一次的在她的耳边说话。 夏年年惊讶的身体打了一个冷颤,然后面颊开始升温,尴尬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果然,明天还是继续请假比较好,这样我们就可以..." "不不不不,我明天要上学,我明天一定要上学,我不能再继续散漫下去,不然我会毕不了业的,所以决定了,明天去上学,要上学,非去上学不可!"夏年年惊慌的打断了他的话,不停的锁着,然后快速的从椅子上站起,直接跑进自己的房间,将门上锁。 魍魉站在原地,转头看着刚刚被关上的房门,嘴角微微的勾起了开心的笑容。他就知道如果不提醒她的话,她一定会忘记,他也知道,就算提醒她的话,她也会马上的退缩。不过也就是这种惊慌失措的时候,她才是最可爱的,所以...明天她会一整天都是这种状态。 迈开自己的修长的腿,走到房门口,然后伸手轻轻的敲了几下房门。 "咚、咚、咚!" "本人已死,有事烧纸!"房门被传出夏年年大吼的声音。 "我是没什么事了,只是想要告诉你,明天...休想逃!"魍魉说完这句话,就一脸笑容的走回到餐桌前,开始收拾碗筷。 而夏年年则是躺在床|上不停的打滚! 该怎么办? 明天...她就要失|身了... ※※※ 清晨 夏年年一整夜都没有睡,脑袋里装了太多的东西,根本就没有办法入睡,更加合不上双眼。但是时间是不会等她的,清晨一样还是到来了,最后一天也一样的来临了。 "哎...哎...哎..."她不停的叹气,而且还不停的在门口渡步。 不想出去啊,因为不知道要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良哥哥。真的好想知道,普通的恋人在这种时候都会怎么样呢?其实他们也很普通吧?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的紧张呢?而在同时又这么的痛苦呢?不过,或许这样是最好的吧,因为今天...是他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猛然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心放平,再伸出手握紧门把手,轻轻的扭动,房门被打开。 "咔嚓"一声,夏年年看到早早就已经站在房门口的魍魉。 魍魉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双目盯着她的脸,说,"早安!" "啊,恩,早安!"夏年年怔怔的回答,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脏又再一次狂奔乱跳起来。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吃过后就可以去上学了!"魍魉轻声的说。 上学? "你让我上学?"夏年年惊讶的脱口而出,原本还以为他会强行留她在家里呢,毕竟他已经可是说过那样一句恐怖的话。 「我会让你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昨天你不是说一定要去上学吗?只要你的命令,我都会遵从,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请把晚上的时间空下来给我!"魍魉说前半句话时脸上是那样的温柔,但是到了后半句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却瞬间变的邪恶。 这样的机会,他怎么可以错过呢?已经多少次被人打断了他的好事,而这一次...一定不能让她再有逃跑的机会。 夏年年看着他的脸,明明应该开心才对的,但是心脏处却传来的是隐隐的痛楚。 这一天应该是他最开心的一天吧?因为她可以真真正正的成为他的女人了,可是如果在这个时候她对他说,这是他们最后一天的幸福,那他的开心一定会转变为伤心,所以就算是最后一天也好,让他开开心心的过完吧。 离明天早上的时间...还有二十四个小时! "我今天又不想上学了!"夏年年突然满面笑容的说。 "欸?"魍魉惊讶。 "我还是稍微改改昨天的话吧,你要给我记得清清楚楚哦,我从明天开始,啊不对,明天是星期日,是从后天开始,我一定不旷课,不迟到,不早退,每一天都乖乖的上课,直到毕业的那一天,所以今天...我就把全部的时间都给你吧!"夏年年一脸开心的说着,但是脸上的笑容却是十分诡异。 "你说你把今天全部的时间都给我?你真的..."魍魉的话说到一半的时候,脚不禁的上前一步,双手也蠢蠢欲动的慢慢伸出。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也不一定非要做那个什么什么什么的,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吃饭,吃玩饭后嘛..."夏年年故意欲言又止。 "吃完饭后?"魍魉疑惑的问。 "当然是保密了!"夏年年开心的又蹦又跳跑向客厅的餐桌,而她脸上的笑容微微的浮现出苦涩的味道。 魍魉看着她的背影,看不到她的脸,只是觉得她好像又想到什么捉弄人的事情了,不过今天的他可是不会放过她的。 放马过来吧,我可爱的小恶魔! ... 饭后 夏年年拉着魍魉坐上了车,而她不停的指挥着竟然来到了珠宝商店的门口。 魍魉看着金灿灿的招牌,疑惑的说,"为什么...来这里?" "还问为什么?"夏年年你皱紧了自己的眉头,微微生气的说,"当然是买结婚戒指了!" 结婚...戒指? 魍魉惊讶的愣住,傻傻的看着她! "快点走啦!"夏年年抱怨的拉着他的手,硬将他拽进了店里面。 魍魉怔怔的站在满是钻石戒指的柜台前,看着眼前眼花缭乱的钻石戒指,心中的疑问更加的巨大了。为什么会突然来买戒指?而且她刚刚说的还是结婚戒指,难道是要跟他结婚?可是为什么她什么都不说就变成了这样? "那个,年年..."他迟疑的将一脸兴奋,正看戒指的夏年年叫住。 "恩?怎么了?"夏年年仰头看着他。 "为什么突然要买结婚戒指?"他撞着胆子问出口。 果然,夏年年笑开花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怒气的表情,双目也狠狠的瞪着他说,"你这个混蛋男人,居然敢说这样的话?你也太不负责任了吧?" "欸???"魍魉惊讶,完全不理解。 夏年年伸出自己右手的食指,戳着他的胸肌,说,"既然要跟我做那种事情,就必须要娶我,我夏年年可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老公以外的男人,所以你如果想要我的话,就必须娶我,如果你不想跟我结婚,那你就不准碰我!" 魍魉的双目惊讶的看着她,她刚刚的那段话应该算是求婚吧?而且这种事情应该他先开口才对吧?可是居然被她抢先了,真的是太奇怪了,明明应该是害羞的想要躲起来才对,可是她居然会这样大胆的面对着他,还说出了这些话。 太奇怪了,总觉得她...有些急了! 比他还急! 夏年年见他一句话都不说的看着自己,心中的怒火猛然的上升,愤怒的说,"既然你连一个区区几万块的戒指都不给我的话,那就算了,今天晚上别想进我的房间!"就连公寓楼的大门都不准进。 "那可不行!"魍魉突然的说话,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亲昵的与她贴在一起,然后用另一只手指着柜台的玻璃,说,"你觉得这个怎么样?喜欢吗?" 他指着一个众多钻戒中钻石最大的那枚戒指,一脸开心的说着。 "我可不是贪财的女人!"夏年年怄气,瞪他。 "我没说你贪财,只是想把最好的给你而已!"魍魉说着甜言蜜语。 夏年年的脸微微的开始泛红,再一次看着他指着的那枚戒指。本以为他刚刚都没有看,原来他已经细心的看过了,那枚戒指是所有戒指中漂亮的,是一朵六瓣的花瓣包围着一颗巨大的钻石。 "随...随便吧!"她顾装自大的回答。 魍魉看着她可爱的表情,然后对着柜台内的职员小姐说,"我要这个!" "好的,先生!" 职员小姐将戒指拿出,刚刚要问年年手指的尺寸,夏年年就突然的说,"先不用拿出来了,这个我要预订!" 预订? 职员小姐和魍魉都疑惑的看着她。 夏年年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脸,然后解释的说,"这个我要一年后来取,你放心吧,他会把钱给你的!" "一年后?为什么?"魍魉不禁疑惑的问。 "因为一年后差不多是我毕业的日子,你总不能让我在上学的时候跟你结婚吧?总之我是预定好了,你除了我,不准跟任何人结婚,你只能是我夏年年的老公,明白否?"夏年年那一脸的认真,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坚定的说着。 魍魉微微怔怔的看着她,总觉得她今天有些奇怪,举止也很特别,难道是因为太紧张了吗?是太害羞的原因吗?不过...只要她开心就好! "好,一年后的今天...就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他微笑着坚定的说着。 "拉钩!"夏年年伸出了自己的小拇指。 魍魉也伸出自己的小拇指,勾住她的。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在这最后一天里,她跟他做了约定,但是却不知道这个约定...会不会实现! 一年...65天... ... 买完戒指后,他们顺便吃了一个午餐,然后并没有去继续逛街,而是回到了公寓楼...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中。 气氛越来越紧张,夏年年脸已经红通通的,而且心脏也扑通扑通的乱跳着,就连呼吸也变的失了节奏。 看着完全镇定的魍魉,夏年年惊慌失措的说,"那个...这个...我...我...我先去洗个澡!"她说着就快速的跑进自己的房间。 魍魉站在原地,紧紧的盯着她的房门,果然很快就又再一次打开了,而夏年年慢慢的将自己的小脑袋探出,红着脸尴尬的说,"你...你也去洗澡吧!" "砰——"说完,她就将房门再一次重重的关上。 魍魉脸上的笑容突然的扩大,然后大步的走到她的门前,微微大声的说,"你叫我去洗澡,是让我跟你一起洗吗?" "谁要跟你一起洗啊,去你自己的房间洗啦!"夏年年羞气的说。 "那洗完后呢?洗完后要做什么呢?"魍魉故意的问,嘴角的笑容变的玩味。 "洗完后...那还用说吗,笨蛋!"门内传来夏年年的怒吼。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你要清楚的告诉我,我才能听从你的指挥做事啊,小小姐!"他故意改变了称呼。 "你...你...你..." "我什么?" "你...你...你洗完澡,然后进我房间,之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以了吧?" 听着门内的声音,魍魉似乎可以看到她生气害羞的样子,还有她那张可爱的脸,一定也红通通的让人想要马上咬一口。 "是这样啊,既然是小小姐的命令,那我现在就去洗澡,然后来你的房间..."他故意的停顿,将嗓音扩大,邪魅的说,"最后让你一整夜都下不了床!"(未完待续) 284:番外夏年年——初恋(54) "..."房内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静静的差不多十秒之后,猛然的一声怒吼,"笨蛋——"然后"砰"的一声,似乎是冲进了浴室里面。 魍魉面对着房门挂着笑容,然后转过身,走进自己的房间。 要快点洗澡才行,然后... ... 浴室 夏年年的整个人都泡在热水中,半张脸也沉浸在水里,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微微皱起的眉头。 心脏跳的好快,脸也好热,整个人现在变的超紧张的,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就连大脑都变的乱七八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该想些什么。 真的是糟糕了,越来越紧张了,脑袋有点昏昏的,难道是因为泡太久了吗?不行啊,如果在这样的话她会昏倒的,那么良哥哥一定又会很失望,虽然他每一次都是笑着面对她,但是他知道他很想让她变成他的人,而且她还有一个不想要昏倒的原因,那就是...她只有今天最后一天的时间了。 想要给他留下最美好的记忆,至少...她也想要将自己变成他的人,将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他。 要赶快出去才行,不能再泡了,在这种胡思乱想的情况下最容易晕倒了,所以还是出去吧。 夏年年从浴缸里站起,水花四溅,部分水从她纤瘦的身体上流下,回归浴缸中,她伸出手本想要拿浴袍,但是手却停留在浴袍和浴巾的中间。嘴角害羞的勾起了笑容,然后拿起浴巾裹在了自己的身上。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还有些青涩,但是也可以说是有些妩媚撩人,不知道良哥哥会不会喜欢她的身体呢?用力的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的平静自己的心脏和情绪,然后转身向浴室的房门走,但最后脚步还是停在了浴室的门前。 还是会紧张,还是会心跳加速,可是又不能不出去,所以只好慢慢轻轻的将门打开,然后透过门缝看着房间里的动向,可是眼珠子不停的扫视,却是没看到任何的人影,难道良哥哥还没洗完吗?他没有进来吗? 眉头微微的皱紧,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似乎像是失落一样,还以为他会快速的洗完澡,然后坐在她的床|上等待着他呢,还以为会看到他焦急难耐的模样的,可是到最后紧张的却只有她一个人。 难道是因为年纪大很稳重的关系吗? 郁闷! 夏年年的紧张感和心跳加速都平静了下来,然后直接的推开了门,叹着气走出了浴室的房门,赤裸的双脚刚刚踏出房门一步,门旁突然的伸出了一只手,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啊——"夏年年尖叫,惊慌的挣扎,可是耳边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年年..." 良哥哥? 他一直都藏在门旁边吗?怪不得她都看不见他呢,可是为什么要藏起来啊,而且...夏年年的眼睛微微的向下,看着他赤|裸的胸膛,身下也跟她一样只裹了一条浴巾。 "良哥哥,你..." 夏年年的话还没有说完,魍魉的双臂就将她紧紧的抱住,然后在她的耳边说,"我是故意藏在这里的,如果我不藏起来的话,你看到我一定会迟迟都不肯从里面出来吧?我说的没错吧?小小姐?" 魍魉故意的不叫她的名字,而紧贴着她身体的胸膛也开始慢慢的升温,脸上的笑容也带着坏坏的味道,似乎完完全全的看头了她的心思,也完完全全的掌握了她的行动。 没错,如果看到他的话,她一定会逃避的,这有什么错吗?她是第一次,会逃避也是正常的吧?可是他也是第一次吧?为什么男人跟女人会有这么打的差距呢?大概...也许...可能...是因为男人不会痛吧... "我不会逃的!"夏年年怄气的说。 "呵..."魍魉在她的耳边轻笑,痒痒的说,"我也没打算让你逃,你的手机和我的手机都已经关机了,家里的电话线也拔了,就连门铃,我也稍微的做了一些手脚,一定不会再响的,所以今天没有人能再来打扰我了,我今天一定要把你吃的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 夏年年听到他的话,将自己的头低的更深,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厉害,完全无法控制,而这一刻的紧张跟刚刚的紧张简直就是天差地别,自己完全就不像自己了。 "怎么不说话了?"魍魉的声音再起,还微微的低头,看着她红透的脸。 夏年年紧张的握紧自己的手,她不是不能说话,只是紧张的没有办法发出声音而已,而且身体也完全没办法动弹,整个人像被点穴了一样。 "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说不出话了?"魍魉微笑。 被说中了心事,夏年年就更加的紧张了起来。 "其实我也一样哦!" 魍魉再一次说话的时候,夏年年惊讶的抬起了头,而就在她的惊讶的时候魍魉拿起了她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心脏处,然后接着说,"我也跟你一样紧张呢!" 扑通...扑通...扑通... 夏年年的双目瞪大,手掌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极快的心跳,似乎比她的心脏跳的还要剧烈,就好像他的心脏紧紧的贴在她的手掌心一样,就好像是在她的手掌心中跳动的一样。 紧张...原来他也在紧张啊... "良哥哥,我...我...我喜欢你,所以..."夏年年紧张的说着,双手就将他的身体抱住。 "啊,我知道,我也喜欢你,所以接下来...都交给我吧!"魍魉轻声温柔的说着,微微的弯下腰将她从地上抱起,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床边,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下,如同以往一样的温柔,但是不同的是,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栖身而上。 伸出自己的修长的手到她的胸前,然后抓住她包裹在身上浴巾的一角,微微的用力,将其解开。 夏年年的眼睛看着他的脸,心脏的跳动似乎太快了,快的好像要停止了一样。 将浴巾挥手扔在地上,魍魉的双目看着她的洁白无暇的身体,这是谁都没有看过,没有碰过的身体,是属于他的身体。 探下身,吻上了她洁白的锁骨,微微用力的吸吮就将一朵红火的玫瑰绽放在她的身上,然后慢慢的向上,吻过她的脖颈,下颚,最后覆上她的唇,在她的唇上留恋往返。 夏年年紧紧的闭上了眼睛,因为紧张过度的原因,唇也紧紧的闭着,却没有任何的反抗。 魍魉微微的皱了下眉头,然后上手撑起自己的上身,看着她脸上的五官就快要纠结到一起的脸,突然命令的说,"把嘴巴张开,你这样我根本没办法好好的吻你!" "欸?"夏年年惊讶的睁开双眼,看着他的脸,脸上的再一次的升温。 到现在她还无法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虽然不太懂得这样的事情,但是通常的话,应该是亲吻,抚摸,然后就... 啊,对了,晚饭还没有吃,要不要把这个当做借口让他停止呢?可是里明天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了,她还要浪费时间吗?但是她真的很紧张,很害怕,大家都说第一次...很痛。 那到底是有多痛? "不要害怕,我保证不会很痛,就算会痛,也是一下下而已,以后都不会痛了,所以...稍微的忍一忍好吗?"魍魉轻声漫语的说着,然后再一次的慢慢探下身,贴上她的唇。 而听着他柔柔的声音,夏年年也微微的放松了下来,不再是刚刚的那么紧张,她要将自己全部都交给他,所以相信他,随他怎样做都好,她要把自己的全部都在这一刻给他。 "我知道了!"夏年年的双手攀附在他的后背上,然后笑着说,"等我毕业后,你一定要娶我哦!" "当然!"魍魉笑着回答,再一次的亲吻,手也在她的身上游离。 触碰着她身体的每一次肌肤,亲吻着她粉嫩的双唇,嗅着她刚刚沐浴过后的体香。心中微微的有些急躁了,身体也已经炙热的开始难耐,大手不禁的向下,手指慢慢的探入。 "啊..."夏年年突然的嘤咛,身体有种一样的电波在荡漾,不禁的让自己纤细的上身微微的拱起一个弧度。 "等...等一下!"她惊慌的伸出双手推拒着他的胸膛,对于自己身体的异样和刚刚发出的声音,她惊慌的失措的说,"好奇怪我,我的身体,你等等,等一下..." "到了现在,你还想让我等吗?我不要等了,我也等不了了!"魍魉的声音有些急切,呼吸也变得紊乱。 手指突然的从她的身体里拔出,然后拉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下的浴巾解开,同样扔在了地上。 "等等,等等,等..."这是的夏年年慌张了,因为他能感受到,他要进攻了。 果然... 身下感觉到硬物的强行进入,她猛然的抓住了他的手臂,用力的抓着,颤抖着声音说,"好痛..."真的就像是他们说的那样,超痛的。 明明他刚刚说过不会很痛的,这个骗子,大骗子! 魍魉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似乎是因为她太过紧张的关系,他没有办法进入,但是刚刚进去一点点又没办法退出,所以只好隐忍着说,"年年,你听我说,不会痛的,放松,别紧张!" "不,好痛,我不要了,你出去啦,痛死我了!"夏年年大叫着,用力的推着他。 "年年..."魍魉突然的贴近她的耳边,柔声温柔的说,"相信我,你放松,我会慢慢进去绝对不会痛的,等我数一二三后就开始...好吗?" "..."夏年年的眼泪在眼眶,双目看着他的脸。 刚刚的话是她脱口而出的,因为太痛了,所以才会反射性的大吼,但其实她早就做好准备了,也知道会很痛,也打算痛死也要让他做完,因为这是最后一天啊,她一定要成为他的女人,一定要...绝对... "恩!"她咬着牙点头,慢慢的将自己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也让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感受到她的紧致慢慢的放松,魍魉微笑的看着他,开始慢慢的倒数。 "一..." "二..." 还未数三,魍魉就猛然的进入,直接穿破了她那层纯洁的薄膜,一瞬间就让她变成了她的人。 "啊——"夏年年猛然的惊叫,泪水痛的从眼眶中夺出。 骗子,大骗子,明明说不会痛的,明明说数到三的,可是居然就这样进来了,而且还让她这么的痛,身下又热又痛,还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在微微的跳动,慢慢的变大。 "对不起,骗了你,但是也因此...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魍魉的声音魅惑的在她的耳边响起,呼吸声紊乱的扑打着她的脖颈,一次比一次炙热。 他的女人? 她已经是他的了吗?就这样成为他的了吗?虽然很痛,但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恐怖,只是一下子就完成了,一下子就... "结束...了吗?"她轻声的说。 魍魉的额头微微的渗出一串串细小的汗水,然后靠近她的脸,邪魅的说,"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接下来才是正餐!" "什么?"夏年年惊讶! "我要开动喽!"魍魉一语双关的说着,身下就突然的一动。 "啊..."夏年年再一次叫出声,身体一瞬间好似荡起了千层浪,炙热感,触电感,还有那些说不出来的奇妙的感觉一股脑的齐集在她的身体里,让她不禁的发出了这种声音。 "年年..."魍魉叫着她的名字,不停加快身下的律动。 同样也是初初的体验这种感觉,完全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美好,舒服到让他忘记了节制,也忘记考虑身下人的初次。 "啊...啊...啊...良哥哥...等一下...不要...不要那么...快...啊..."夏年年呻|吟的说着,双手已经无力去推拒他,也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不停的承受着他的索|求。 不停摩擦带来的炙热和疼痛,第一次感受到这种痛昏脑胀的感觉,夏年年不停的呼喊着,可是魍魉却完完全全的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其实没有关系的,他想要多少都没有关系,只是她会不自觉地呼喊,眼泪也会从眼眶中落下。明明应该是开心的才对,但是一想到这是最后一天,她的心就好痛,痛到哭泣。 慢慢的伸出自己的双手攀附在他的背脊上,然后用尽力气将他抱住,紧紧的抱住。 魍魉猛然的瞪大自己的双眼,因为她主动的拥抱让他更加的难以自控,加大了力度,加快了速度,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占据,最后直到顶峰,知道筋疲力竭的时候,他才闷哼一声,大汗淋漓的趴在她身上。 继续的呼吸扑打着她的身体,嘴角勾起幸福的弧度,笑着说,"终于...成为了我的人!" 一直看着她,看着她一天一天的长大,而同时心中也一天一天的增加着对她的爱慕,不敢将自己的真心暴露,不敢将自己的感情说出,一切原本应该都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而开始现在...却真真切切的就在他的面前,就在他的身下。 "年年...我爱你!"他在她耳边,轻声神情的说。 夏年年听到了他的声音,身上的痛苦似乎一瞬间都消失了,嘴角浮起了幸福的笑容,慢慢的张开双唇,说着类似的话,"我也是...我也爱你!"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魍魉邪恶的说。 "什么?"夏年年惊讶。 "居然在这种时候对我说出这么可爱的话,还想说不是在诱|惑我?"魍魉的趴在她身上的身体慢慢的撑起,邪笑的看着她的脸。 "明明是你先说的,我才没有..." 剩下的话,被魍魉的吻吞没,而接下来迎来的是再一次的交|缠。 "我说过,会让你一整晚都下不了床,不过现在似乎要稍微的改一下了!" "改?"夏年年不解,身体再一次的发热。 "改成...我会让你一整晚都无法入睡!" "什么?你...啊..."夏年年无法说话,发出来的声音全部都是动人的音节。 一整夜的欢|愉,一整夜的幸福,一整夜炙热的爱情...但是他可曾想过,在朝阳来临的时候,在他睁开双眼的时候,面临的会是什么? ※※※ 清晨的阳光散在凌乱的床|上。 夏年年睁着双眼看着正抱着她熟睡的魍魉,虽然经过了几度的昏厥,但是她依旧努力的让自己尽快保持清醒,而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魍魉就已经熟睡在了她的身边。 真不愧是二十九岁的处|男啊,第一次居然会这么的欲求|不满,一次又一次,还真的让她一整夜都没有睡着,当然除了昏厥以外。不过他的技术倒是不错,稍微的有些怀疑了,他真的是第一次吗?怎么觉得有些太像呢? 突然的有些怄气,手轻轻的拍了他的额头。 "啪!" "嗯..."魍魉微微的皱了下眉头,然后双臂用力将她抱紧,继续的熟睡。 夏年年看着他幸福的脸,看着他嘴角的笑容,而自己却是皱紧了眉头,心脏开始一下一下的刺痛着。 他真的很开心,还是第一次见他睡的这么没有防备,连打他他都没有醒来,是因为昨天晚上太累的原因吗?那么她可以认识,是因为她的身体太诱|人的关系,所以他已经上瘾了? "良哥哥...对不起!"她皱眉轻声的说着,手抚摸着他幸福的面颊。 手指留恋在他的面颊上,泪水累积在她的眼眶之中,声音也变得哽咽了起来,对着他幸福的笑脸,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啊...但是对不起...让你伤心了对不起...让你难过了对不起...让你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要走了!" 带着晶莹的泪水,她吻上了他的唇,然后轻轻的将他抱着自己的双手掰开,再从他的怀中逃出,下床走到房门口。 站在房门口迟迟的没有将门打开,而泪水已经接连不断的涌出,掉落在地面上。 我要走了... 对不起...(未完待续) 285:番外夏年年——初恋(55) 紧握着门把手的手不停的颤抖,用力的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哭泣的声音,迟迟的不愿开门,不愿踏出这扇门,可是时间不会停止,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良哥哥..."她轻声哽咽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后扭动把手将门打开。 心脏剧烈的疼着,大步的迈出自己的脚,走出了房门,没有回头,直接上房门关上。 对不起啊,良哥哥... 当你醒来睁开眼睛看不到我的时候,你会怎么想呢?当你发现我离你而去投入别人的怀抱时,你会有什么感受呢? 不要伤心,不要难过,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 几个小时后 魍魉渐渐的从沉睡中苏醒,身体微微的还有些疲惫,他似乎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累的感觉,明明以前训练的时候比这个要辛苦一百倍,可是昨天晚上的他还真的有种筋疲力竭的感觉。是自己太没有节制了吗?要的次数太多了吗?毕竟是第一次,他还没有这样的经验,以后他会稍微节制一点的,不知道年年的身体怎么样了?会不会负担太大了呢? 闭着眼,手摸索着身边的被褥,但是摸了半天,摸到的只是一片冰冷。 人呢? 猛然的睁开自己的双眼,看着身旁的''空位'';,惊讶的猛然从床|上坐起。 年年呢?她去哪里了?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整夜,她居然还有体力起床?她起这么早做什么?她又想玩什么鬼把戏了吗? "年年..."他微微大声的叫着,一边下床,一边捡起地上的浴巾简单的裹在身下。 是饿醒了吗?记得她昨天晚上都没有吃东西,难道是在厨房吗?魍魉将房门打开,走进厨房内却看到的是空无一人。那么,是因为昨天做完后,是都没有处理,就直接睡觉不舒服,所以去洗澡了吗?或者是因为怕他醒来的时候害羞,所以躲起来了?魍魉重新走回到夏年年的房间,进入浴室里依旧没有人,走进自己房间的浴室,也没有人,而且整个家中的东西都没有移动的样子,就只少了一件普通的衣服。 难道她出去了?带着那样的身体还能走动吗?她出去做什么? 魍魉的心中开始慌张,不安的情绪开始在他的心中膨胀,不好的念头也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一大早就不见人了,趁着他熟睡的时候离开了,她这是要做什么?是因为昨天骗她了,所以现在要给他惩罚吗?是在跟他恶作剧吗?是想要耍他看他慌张的样子吗? "年年..."再一次叫出她的名字,心脏猛然的抽痛着。 心中的恐惧扩大,在心底不自觉地就会想到不好的事情。 年年她...该不会是走了吧? 她是要抛弃他了吗?可是明明说过永远在一起的,而且昨天晚上还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也给他了,怎么可能会突然的离开他,消失了呢?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惊慌的收起自己的不安的心理,然后快速的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但在按下上面的按键时,才想起昨天就已经关机了,而床头柜上还摆放着另外一只手机,那是夏年年的手机,同样也是关机的状态。 联系不到她? 她会去哪?她能去哪? 魍魉心慌的跑出房门,直接从公寓楼走下,面对着四通八道的道路,却是没有了方向。 如果他昨晚不是那么没有节制的话,就不会睡的那么死,就不会没有察觉到她的离开,也不会让她就这样的消失。 该死——该死—— 为什么要突然消失?你到底去哪里了?至少...也应该告诉我一下啊... "年年...年年...年年..."他一边在马路上跑着,一边不停的呼喊着她的名字,但是在众多的路人当中,却看不到她的脸。 去哪了?为什么要离开? 为什么... "年年——" 他大声的呼喊,还是找不到她的人,听不到她的声音,甚至连她为什么会突然离开...也一无所知。 心脏距离的疼痛着,惊慌害怕的心情充满着从整个身体,恐惧感也不停向他袭来... 在哪?在哪?到底在哪? 夏年年...你到底在哪里? ※※※ 礼堂内的化妆间 夏年年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装走进了化妆间的里面,而在里面早早就站好了三个女人,一个是服装师,一个是化妆师,一个是发型师。 三个人一同的弯腰,恭敬的说,"夏小姐,你好!" 夏年年完全没有精神,而且身体也非常的虚弱,身下也还在疼痛着,似乎还犹存着昨晚魍魉不节制的索取。 无力的走到了化妆台前,然后无力的坐下,一句话都没有说。 "夏小姐,你是想要先试婚纱,还是先化妆,或者是头发..."其中一个女人微笑着问。 "我想先休息一下!"夏年年有气无力的说着,双眼微微的闭起。 眼中微微的有些涩,似乎是快要涌出来的眼泪在作祟。她想哭,她想要大声的哭出来,但是却又在拼命的忍耐,不停的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现在不可以哭,绝对不可以! "夏小姐..."刚刚的女人迟疑的叫她。 "怎么了?"夏年年轻声的问,她只是想要稍微的休息一下,这样都不可以吗? "因为时间的问题,所以..."女人再一次欲言又止。 夏年年疲惫的睁开自己的眼睛,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嘴角不禁的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然后说,"就先化妆吧!" "是!" 接到了命令,三个女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化妆师马上的就帮她的脸打底,细心仔细的帮她憔悴的脸变成焕然一新的美人脸。 而另外两个人也各自忙各自的,争取着所剩无几的时间。 夏年年的眼睛盯着镜中的自己,脑袋里想着今天早上魍魉的睡脸,他幸福的样子,他开心笑着的样子,然后猛然的视线里幻想出了他惊慌的样子,伤心的样子,痛苦的样子... 一瞬间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内掉落。 "夏小姐!"正在化妆的女人惊讶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给过很多新娘化妆,每个人都是一脸的笑容,开心的绽放着这一生最美丽的笑容,为什么...她会哭呢?只不过是一滴眼泪而已,可是她的表情却像是死掉一样的痛苦...为什么呢? "对不起,我没事,你继续吧!"夏年年轻声的说着,扬起自己淡淡的笑容,但是那笑容,依旧是那么的伤心。 "是!"女人不敢多问,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是她第一次给如此伤心的新娘化妆,也是第一次...给这样美丽的女人化妆。 ... 一个小时后 夏年年长长卷卷的头发被盘在脑后,头上戴着满是钻石的皇冠,头后是隐隐透明的白纱。脸上也画上了美丽的新娘妆,遮挡住了她的原本的苍白和憔悴,而身上穿着一件雪白的婚纱,裹胸露肩,裙摆千层,群尾长长的铺在地面,而在她的裸|露出来的脖颈和锁骨上,却是明显露出昨晚魍魉印在上面的吻痕。 站在镜子的面前,看着镜中美丽的自己,笑容却是没有办法露出,因为她要嫁的人,并不是她喜欢的那个人。 有什么好笑的?这种让她讨厌的婚礼,但是最讨厌的是,她第一次穿婚纱,却不是为了她最爱的人。 "咚、咚、咚!" 房门突然的被敲响,所有人都看向房门口,其中一个女人马山过去,将门打开! 韩冰穿着黑色的燕尾服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依然那么的轻浮,但是却很明显在他轻浮的表情下有些点点的得意,就好像是在向她示威一样。 怎么样?到最后你还是属于我的! 她似乎听到了这样的一句话。 韩冰迈开自己的的脚,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双目光明正大的扫视着她穿着婚纱的身体,最后停留在她脖颈上的吻痕上。 眉头微蹙,冷冷的说,"把这些东西给我弄消失!" "是!"化妆师的女人马上低头,然后拿着工具马上走到了夏年年的面前。 "不用了!"夏年年突然的伸出自己的手,制止了她。 化妆师惊讶,韩冰则是皱紧了眉头,然后又笑着说,"你难道想要这样走出这扇门吗?你想让人看到你这副模样吗?" "对,没错!"夏年年轻声的回答,虽然声音微微有些虚弱,但是却是那么的坚定。 而听到这句话的同时,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猛然的愣住,惊讶的看着她。 她要带着这样的东西结婚?为什么? 韩冰的脸上微微露出了不悦的表情! 而夏年年却是扬起了最美丽幸福的笑容,轻声柔和的说,"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到这个...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这是我最喜欢的人留在我身上的东西,我为什么要掩盖住呢?这可都是我的宝贝...我的最爱!" 这是证明啊,是真真切切的证明,是她属于良哥哥的证明...她是他的女人,她是他专有的人,是他独有的... 这些可都是幸福的印记,她才不要遮盖住呢! 韩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看着她身上的印记,他很清楚她昨天跟魍魉都做了些什么,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人从今天开始是属于他,而跟她走上结婚礼堂的男人也是他,可是他现在的心中有股莫名的怒火,一股熊熊燃烧的怒火。 她这是在羞辱他吗?羞辱他娶的女人依旧喜欢着别人!还是她在嘲笑他?嘲笑他竟然会用尽各种手段来夺取一个根本就不喜欢他的人。 "呵..."韩冰突然的笑出了声,而且还大笑着说,"哈哈哈...这样也好,无所谓,反正我只要你的人就可以了,其他都可以慢慢来!" 夏年年看着他的笑容,却是收起了自己的笑容,然后冷漠的从他的身边走过,不再想多看他一眼。 不就是结婚吗...没什么了不起的! "啊,对了!"她走着走着突然的停下了脚步,但是却没有看向他。 "怎么了?"韩冰疑惑的转头看着她的侧脸。 "有件事我想拜托你!"夏年年轻声的说。 "又是一件事?我可不想再白白为你做事了,如果没有回报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韩冰故意刁难。 "你当然有回报了,回报就是..."夏年年的脸上猛然变的冷冽,说,"可以让你的婚礼顺利的进行!" 韩冰看着她的侧脸,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 这个女人...太过危险了... ※※※ 奔跑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寻找! 魍魉看着人群里的人,但是却找不到夏年年的脸,到底她去哪里了?她能去哪里? 想不到,想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太过紧张太过恐慌的原因,他的脑袋里除了恐慌还是恐慌,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的运转了,已经想不到她会去什么地方了,只有身体不停的运动着,不停的寻找了。 "年年...年年...年年..." 他不停的呼唤,却是没有一个人应声! 到底在哪? 脚步突然的停下,在原地不停的打转,看着四周的景物,却是茫然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原来是这种感觉啊,在他消失的时候年年也一定是这样的感觉吧?她是为了惩罚他,所以才会这么做的吗?她是故意躲起来的吗?那么她是不是就藏在这附近的某个地方,在看着他偷笑呢? 拜托了...不要再闹了...快点出来吧... 他的心脏已经痛的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夏年年——你给我出来——"他对着天空咆哮,路过的行人都惊讶的停下了脚步,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 而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突然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但是阳光太过刺眼,他没有办法看清她的脸。 "谁?"他轻轻的出声,祈祷是他想要见到的人,但是... "你在这干什么呢?"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这个声音他认得...是冰凝! "怎么是你?"为什么会是她出现了?她不是应该陪着殿下和少夫人去巴厘岛了吗?难道殿下回来了? "你在找小小姐?"冰凝突然的说。 魍魉的双眼突然的瞪大,惊讶的看着她,急切的问,"你知道她在哪?" "我当然知道,我一直都跟着她!"冰凝冷冷的说。 "她在哪?"魍魉急切的问。 "我认为你还不知道比较好!" "快点告诉我,她在哪?她去哪里了?" "你真的那么想知道吗?" "快点说!"魍魉的怒气提升,大声的斥吼,双手已经紧握成拳头,似乎如果她再不说,他就要用武力逼她说出口。 冰凝看着他已经愤怒急切到极点的模样,微微的叹了口气,伸出自己的手指向自己右边的方向,然后冷冷的说,"一直往这边走,你会看到一个结婚礼堂,小小姐就在里面!" 礼堂? 魍魉惊讶!为什么她会在礼堂里呢? 但是在他在想这些事情之前,先移动的是自己的身体。飞奔向那个方向... ※※※ 礼堂 夏年年一身美丽的婚纱出现在红毯之上,长长群尾拖在身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裸露出来的脖颈上满布着深红色的吻痕。而在礼堂的里面,清一色全部都是穿着黑色西装的黑社会分子,每个人的脸上都是死板的恐怖表情。 "呵..."夏年年轻声的一笑,扫过那些人。 与其说这是婚礼,还不如说这是丧礼!况且她的亲人一个都没有来,不对,应该说她的亲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她今天...结婚了。 两人站在牧师的前面,听着牧师的宣誓! "夏年年小姐,你愿意嫁给韩冰先生为妻吗?不管生与死,贫穷与富贵,健康或疾病都彼此珍爱,珍惜,直至死亡..." 夏年年听着牧师沉沉的声音将话说完,而自己却迟迟都没有回答。无神的双目看着牧师的脸,就好像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一样,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心脏也隐隐的作痛着。 "夏年年小姐?夏年年小姐?"牧师疑惑的一次又一次的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她依旧是没有回过神来。 站在他身边的韩冰,脸上露出了微微生气的表情,手不禁的握住她的手臂,微微的用力,然后小声低沉的叫了一声,"喂!" 夏年年一瞬间回过神,眼神微微的飘向他,但依旧没有正式的看着他的脸,然后双目再次看向前方,张开自己的两片薄唇,轻轻的出声,说,"我..." "砰——"的一声,礼堂的门被粗暴的打开,打断了夏年年接下来要说的话。 "呼...呼...呼..." 粗重的喘气声,在静静的礼堂里重复的响起,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里。 夏年年惊讶的瞪大自己的眼睛,然后慢慢的转过身,震惊的看着站在礼堂门口满头是汗,大口大口喘气的魍魉。 他怎么会来?他为什么会知道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魍魉不停的喘着气,双目看着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夏年年,她穿婚纱的样子好美,美的让他一瞬间就被她吸取了所有的注意力,甚至让他神魂颠倒,可是... 为什么他的身边会站着韩冰?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会站在牧师的面前?他们是要做什么?结婚?结婚吗? 双目猛然的瞪起,气息也突然变的平稳,迈开自己的脚,大步的向他们走过去! 而在同时,坐在贵宾席上的人一同站在,似乎是想要拦截他,可是韩冰的一个眼神,所有人都一同坐回了椅子上,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走过去。 站在夏年年的面前,双目笔直的看着她的眼睛,完全没有在乎身边的人,甚至将韩冰这个人当做空气一样的遗忘掉,然后快速的伸出自己的手,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 "回家吧!"(未完待续) 286:番外夏年年——初恋(56)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却如同命令一般的坚毅,还一边说着话,就一边拉着她走。 夏年年惊讶的还未回神,被他的力道牵引,脚下不禁的迈出了一步,但却又马上的停了下来,因为她的另一只手被韩冰用力的抓着。 一前一后都被人抓着手,夏年年站在中间,惊讶的双目只看着前方的魍魉,根本就没有理会身后的韩冰。 "放手!"魍魉转头,愤怒的瞪着他。 "这可是我的新娘,该放手的人是你!"韩冰笑意满满的说。 魍魉双目中的愤怒极具上升,手用力的向自己的方向拉,恶狠狠的说,"她是我的女人,不是你的新娘,给我放手,马上放手!" 韩冰手上的力度也加大,脸上依旧是从容不迫,轻声自傲的说,"她是不是你的女人,不如你问问她,看看她怎么回答你!" 魍魉的双眉皱紧,看向夏年年! 夏年年的心猛然的纠紧,看着魍魉那双等待回答的眼睛,却迟迟的都没有张开自己的口,给他他想要的答案。 她是他的女人啊,是他一个人的!昨天她都将自己交给他了,可是现在...她不能说。 "怎么了年年?为什么不回答他?说啊...告诉他,是你谁的女人!"身后的韩冰邪魅的出声。 "我..."夏年年张开自己的口,迟疑的说着。 魍魉看着她紧张的脸,抓着她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不停的用力。 为什么她会这样的为难?是韩冰威胁她什么了吗?对,没错,她一定是受到了威胁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才会要跟他结婚,才会是现在的模样。 该死的韩冰,到底你拿什么威胁她?竟然会让她嫁给你? "说啊...快点告诉他!"韩冰的声音突然的阴冷,命令性的催促她。 夏年年的双手突然的握紧了拳头,然后用力的一甩,一同甩开他们两个人的手,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再扬起美丽的笑容,退后一步站在韩冰的身边,双手亲昵的抱住他的手臂。 "这位先生,今天是我跟身边这个男人的婚礼,如果你是来祝福我们的,请坐在下面的空位上,如果是你来捣乱的,那么请你马上离开这里,而如果你是要问我是谁的女人,那么..."夏年年稍微的顿了一下,然后笑着说,"用你的双眼看看现在的这个情形,你认为答案会是什么呢?" 这位先生? 魍魉震惊的看着她,看着她脸上的笑容,看着她的双手抱着韩冰的手臂,看着他们连个人穿着结婚礼服站在一起的样子,他竟然会这样叫他,而答案...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可是...为什么? 夏年年看着他被她伤害到的表情,心脏剧烈的疼着。她很清楚他现在内心的感受,一定跟她现在一样的难受,但是她不能露出伤心的表情,她要笑,她要很自然的笑。她不想说自己是韩冰的女人,也不能说自己是良哥哥的女人,所以只好用这种''反问'';的句式来回答他。他会明白吗?不...他一定不会明白! 因为他现在太痛苦了! 对不起...她在心底不停的道歉。 而突然,魍魉冷着一张脸一步上前,再一次的伸出自己的手抓住夏年年的手臂,然后用力的将她拉向自己,冷冰冰的说,"不管答案是什么,今天你一定要跟我走!" 什么? 夏年年惊讶,本以为他会伤心的离开,或者是愤怒的发飙,却不想他是这样执着蛮横的举动。心脏猛然的跳动,是心动的感觉。 "不——"她突然惊慌的叫出声,然后挣扎着说,"你放开我,我不会跟你走的,你放开我,放开我..."不能跟他走,不可以跟他走,她已经答应过韩冰了,而且...她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情。 "夏年年!"魍魉突然的大叫她的全名,双目愤怒的瞪着她说,"我不管你为什么会这么做,总之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走,不管你说什么都要跟我走,你是我的女人,只要我认定了,不用取得你的认同你都是我的女人,一辈子只能呆在我的身边!" 他霸道的说着,再一次的握紧她的手臂,用力的拉着她。可是夏年年却也是用尽了力气的站在原地,紧皱着眉头,一脸伤痛的看着他。 刚刚的话虽然那么的霸道,但是在她听来都是一切诱|人的甜言蜜语,但是... "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她突然笑着问,就像是一个天真的小孩子一样。 魍魉一瞬间的慌神,不由自主的说,"是!" "你很爱很爱我吗?"她继续问。 "是!"他回答。 "那么..."她突然的一步上前,微微用力的甩开他的手,然后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笑着说,"你发誓,不管我变成什么样,都会娶我...好吗?" 魍魉听不明白她这句话,只是毫无顾忌的张开自己的嘴,回答的说,"好,我答应你..." 夏年年开心的,踮起脚,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上他的唇。 身后的韩冰震惊的看着他们,双手握紧了拳头。 而魍魉则是惊讶的瞪大自己的双眼,他不明白她说这些话的意图,他不明白她突然变的这么温柔是为了什么,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这样的场合吻她。他不明白,她今天做的所有事情他都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而当她的唇贴上他的唇时,他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双手将她抱住,双眼慢慢的闭上,漏洞百出的配合着她的吻,而就在这个时候,夏年年的手慢慢的伸到裙旁,将早就准备好的小型手枪拿住,对着他的后脖颈,扣动了扳机。 魍魉的眼睛猛然的张开,惊讶的瞪大,但也就在一瞬间睁开之后,视线变的模糊不清,脑袋也变的混沌不已,全身上下的神经似乎在一瞬间麻痹了,力气也完完全全的使不出来,身体慢慢的向下滑,先是跪在了地上,然后无力的倒在夏年年的怀中... 原来是这样啊... 居然被她骗了... 明明一直都被她骗,十一年什么样的骗术都尝试过了,可是最后还是因为她的一个吻,就再一次上当了。 为什么要骗他呢?明明说过了他会保护她,他可以保护她,哪怕是牺牲自己的命,也一定会保护她,可是为什么还是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离开呢?他不懂,他不明白...他拼上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也不可以吗?他从六岁前被殿下救回来的时候,训练他的人就说过,他以后会成为杀手还有保镖,他这一生的使命就是听从殿下的命令和用尽自己的生命保护该保护的人...难道他错了吗? 哪里错了? "对不起...良哥哥..."夏年年轻声的说着,脸上露出了伤心的表情。 魍魉似乎听到了她的声音,努力的睁开自己的眼缝,模模糊糊的看着她的脸,她好像很伤心,很难过,脸声音都哽咽的好像要哭了,可是是她欺骗他的啊?为什么要哭呢?果然...是有苦衷的吗? 大脑已经不能再运转了,什么都不能思考了,整个人都沉浸在黑暗之中,然后...沉睡! 夏年年看着他昏迷的倒在自己的怀中,而自己也已经坐在了地上,雪白的婚纱似乎成为了他的被褥,让他安静的沉眠着,可是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她却是心痛的想要大哭。 用力的猛吸一口气,将泪水狠狠的咽回,然后用力的撑起自己的笑容,说,"韩冰,麻烦你帮我把他送回家,不过千万要注意安全,知道了吗?"她轻声命令的说着。并且警告着。 韩冰的双目冷冷的看着她,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却是再也笑不起来。 原来她在走出化妆间时说的事情就是为了现在,她叫他准备一把麻醉枪是为了要让魍魉昏迷,因为他知道,他一定会执意带她走,哪怕是豁出自己的性命,但也就是因为他总是以为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她是给她最大的保护,却不知道那才是她最恐惧的事情,所以她才会这么的害怕。 真的是傻男人啊,难道都不知道,在这个女人的心中,最重要的是他的生命吗?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他轻声的回答,声音冰冷。 "谢谢!"夏年年轻声的回答,双目一直盯着魍魉的脸,直到有两个男人将他抬走,抬出礼堂的大门,她才依依不舍的收回了视线,却依旧没有看他一眼。 婚礼继续进行,而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好像是没法发生过一样,如同幻觉一般。 "我愿意!" 还未等牧师重复刚刚的誓言,夏年年就突然的回答,并且有些烦躁的说,"我累了,就不要在弄这些繁文缛节了,快点交换戒指,然后我要去休息可以吗?" "这..."牧师惊讶的看着他,刚刚的事情就已经让他十分的震惊了,而现在她又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他... "没关系,就照她说的做吧!"韩冰突然的说话,脸上再一次挂起了轻浮的笑容。 只要在结婚证书上签字了,这些东西也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而且刚刚经过了那种事情之后,他也已经没有心情了,再不快点结束的话,他可是会忍不住发飙的。 牧师看着奇怪的两个人,微微的蹙了下眉头,然后将放在桌上的红色盒子打开。 夏年年忽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因为盒子里面放着的并不是戒指,而是一条红宝石项链,美丽的红宝石吊坠闪耀着火红火红的颜色,让她的眼睛微微的有些刺痛。 "这是..."她不禁的开口。 "这是我想要送给你的东西,比起戒指,我觉得这个更好!"韩冰说着将项链从盒子里拿出,然后将它戴在了她的脖颈上,遮挡住了一部分的吻痕。 "你后你要每天都带着她,不管是洗澡还是睡觉都不准拿下来,它就像是你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一样,只要我存在一天,你就要被它束缚着,记住...绝对不准拿下来,这是你属于我的证明!"他双目坚定的盯着她,似是诅咒一般的诉说。 而夏年年却是用冷冷的眼睛看着他,一语不发,直接的走出礼堂的大门。 贵宾席上的人全部沉没,但是脸上都露出了不悦的神色,韩冰的双目看着她的穿着婚纱走出去的背影,嘴角微微的勾起了邪恶的弧度。 这个女人...真的是太有趣了! ※※※ 夜晚 夏年年已经换上了一身普通的衣装,在一栋全新的别墅里,在被称作新婚房间的华丽卧房里,她坐在窗户旁看着漆黑的夜空,身体明明已经很难受,可是却不想要躺下来休息,似乎这身上每疼一下,都会让她回想到昨晚的事情。 那都是些最幸福的事情! "咔嚓"房门被突然的打开。 夏年年听到了声音,但是却没有回头! 韩冰走进房门,看着她的背影,轻声笑着说,"你不是说累了吗?为什么不躺在床|上休息呢?" "我又突然不累了!"她冷冷的回答。 "哦?是这样啊,那真是太好了,就让我们做点开心的事情吧!"韩冰笑嘻嘻的走到她的身后,微微的弯腰,然后伸出自己的双手,将她从身后抱住。 夏年年的眉头一瞬间的皱起,冰冷的说,"可以请你不要碰我吗?" "那可不行,你现在是我的新娘子,在新婚之夜你让我不碰你?你觉得这可能吗?"他在她的耳边魅惑的说着,抱着她的双手也不安分的乱动。 猛然的!夏年年从椅子上站起,一把就将他的双手掰开,然后转身正视着他说,"我是答应你跟你结婚,但是我可没答应你做你的女人,千万不要搞错了,我可从来都没想过让你碰我一下,我是良哥哥的女人,即使嫁给你了,也还是他的女人!" 她不会将自己交给其他的男人,她绝对不会让他碰她一下! 韩冰看着她坚定的表情,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但嘴角的笑容依然的挂着。 "你这是想跟我玩文字游戏吗?既然嫁给我了,有些事情可是由不得你!"他威胁她。 "那么...你是想用强吗?"夏年年邪笑着问。 "如果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大概会用吧!"韩冰狡猾的回答。 "呵..."夏年年轻声讽刺的笑,然后迈开自己纤细的腿,一步走向床头,一边走一边说,"我是不会让你碰我的,如果你不想看到一具美丽的死尸,就快点离开这里,离开我的视线,我多看你一眼,就会多长一颗针眼!" "死尸?"韩冰疑惑的重复。 "没错!"夏年年的手触碰着床头,突然的掀起枕头,然后从下面拿出一支黑色的手枪,指着自己的头,微笑的看着他说,"现在明白是什么意思了吗?亲爱哒老公!" 韩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双目中渲染上愤怒的神情,冷冷的说,"你哪来的枪?" 明明在换婚纱的时候就让服装师注意她的衣服,明明检查过没有任何东西的,而那把麻醉枪也已经还给她了,她是什么时候把这东西藏在这里的?她根本就没来过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夏年年脸上笑容灿烂无比,像个小孩子一样用可爱的声音说,"当然是偷的!" 偷的? 韩冰猛然的想起来了,在礼堂的时候,在魍魉昏倒的时候,她坐在地上抱着他,难道是在那个时候,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魍魉身上的枪拿走了吗?她居然在那种时候还想着做这些事情?这个女人的心思到底有多深呢? 真是有趣的有些可恨了! 夏年年得意的看着他生气的表情,将脸上的孩童般的笑容慢慢的减淡,再一次开口说,"怎么样?亲爱哒老公大人,你现在还想硬来吗?又或者说...你有***这种癖好?" 握紧自己的拳头,努力的让自己的怒气压下! 他明白的,他现在越是生气,她就越开心,其实他也跟她是类似的人,喜欢气人,喜欢捉弄人,喜欢用笑脸来激怒别人,如果他生气的话,就一定是中了她的陷阱,就是输了! "呵呵..."他突然的笑了,笑的也是那么的开心,然后说,"我当然没有那种癖好了,好吧,既然你这么喜欢新婚之夜独守新房的话,那我就成全你好了,但是你最好时时刻刻都保持清醒的状态,要不然...说不定哪个晚上你就有可能会被人强|奸哦!" "我会注意的,谢谢你的提醒!"夏年年笑着感谢。 "别客气,谁叫你是我的老婆呢,我不疼你,还有谁会疼你呢!"韩冰说着,就大步的走向房门。 来日方长,他以后可以慢慢的调教她! "对了!"夏年年在他走出房门的前一刻突然的叫住他,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变的认真来起来,接着说,"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你放心吧,我会通知英国的那个人,就说...Ian已经被我杀了!"他冷冷的说着,就一步迈出房门,回手将门重重的关上。 夏年年收回自己的眼神,手中握紧黑色的手枪,走回到窗户的旁边,仰头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心中却是落寞了一片... "良哥哥..."她轻声思念的叫着他的名字,似乎在黑夜之中看到了他的笑脸。 只不过才刚刚分开不久而已...就已经那么那么那么那么的想念他了。 ※※※ 第二天的清晨,迟迟的来临! 魍魉躺在自己的床上,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明明是早上却没有明亮的阳光,而过了不久之后,窗户上出现了雨水,一滴一滴的不停拍打着窗户,再过了一会一个闪电出现,然后"轰隆"一声响雷出现。 魍魉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大脑快速的回想到昨天发生的事情。年年穿着美丽的婚纱,说着无情的话语,站在韩冰的身边,然后问了他问题,又吻了他,最后... 心中突然剧烈的刺痛着,双手用力的揪紧了身下的被单。 "年年..."他哽咽的叫着她的名字。(未完待续) 287:番外夏年年——初恋(57) 猛然的从床|上坐起,然后冲出房门! 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他昏迷多久了?婚礼已经结束了吗?那么年年现在怎么样了?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娘了吗? 不,不,不... 不可以... 魍魉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向着那个礼堂奔跑,外面的雨在不停的下,下的好大好大,雷声也不停的响着,很响很响,但是他全部都听不到,感受不到,他只是想要去阻止,他要阻止他们结婚。不可以让他们结婚,夏年年是他的女人,应该是他的新娘,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只能是他的,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年年——" "砰——" 大叫的声音和破门的声音一同响起,魍魉再一次出现在礼堂的门口,全身已经湿透,但依旧是不停的气喘,依旧是急切不已,可是双目看到的,却是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的礼堂。 已经结束了吗?已经来不及了吗?他到底昏迷了多久?为什么?为什么? "啊啊啊啊啊啊——————" 他咆哮着,用自己的双手破坏着美丽的礼堂,把一整排整齐的椅子踢的不成了形状,将花篮打翻,将花踩碎,将一切全部的破坏,却还是不能挽回他昏迷时错过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跟别人结婚?不是说要让他娶她的吗?不是发誓一辈子都要在一起吗?不是说喜欢他吗?不是将自己的身体都已经给他了吗? 可是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呢?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不告诉他? "啊啊啊啊啊啊——————" 不停的咆哮,不停的大叫,跟外面的雷声一起,好似在向天质问一样,为什么?为什么非要离开不可? 至少告诉他理由,至少告诉他为什么? "年年...年年...年年..."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身体则是慢慢的瘫坐在了地上,心口处蔓延的是撕裂一般的疼痛,整个人都好像失去灵魂一样木讷的坐在地上,只是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她现在会在哪里?在做什么?已经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吗?已经不会再对他笑了吗?夏年年,你...到底为什么? 魍魉的心中徘徊着许多许多的问题,多的让他没有办法冷静的去思考,没有办法去揣测。整个身体内似乎都充斥着伤痛的感情,不停的侵蚀着他,不停的...不停的... 他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才好?要做什么才好? 有谁能...告诉他吗? ... 礼堂门口 在敞开的大门旁冰凝微微的现身,看着瘫坐在地上,没有任何戒备之心,全身都充斥着伤心的魍魉。眉头不禁的皱了一下,然后向身旁走出一步躲避着他,再拿出了手机拨下了阎之赫的手机号码。 "殿下!"她恭敬的叫着。 『恩,怎么样了?』 "小小姐她...昨天跟韩冰结婚了!" 『什么?』电话里的阎之赫略显惊讶,却很快的平稳了自己的语气说,『那魍魉呢?』 "他现在很伤心,应该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殿下,是不是应该帮帮他?如果是您出面的话..." 『我是不会出手的,他们的事情我不会管,你也不要插手,只要保护好小小姐就可以了!』 "那魍魉..." 『他的事情要他自己处理,不用理他,随他去吧!』 冰凝听着阎之赫冷漠的声音,眉头又再一次的蹙了一下。 为什么殿下突然变的这么冷漠呢?虽然魍魉不是他的什么人,但是也是从六岁开始一直养大的啊,就算不是父亲那般的感情,但也可以算是哥哥那样的身份吧?为什么会置之不理呢?殿下到底在想些什么? "殿下,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电话里先是沉默了两秒,然后传出阎之赫冷冷的声音,『如果是不必要的问题,就不要问了。』 "殿下,你真的打算对魍魉置之不理吗?" 『我刚刚说的话,你是没有听懂吗?』 "对不起!" 『按照我的命令行事,知道了吗?』 "是!" 冰凝回答后,电话就立刻被挂断。冰凝的脸上依旧是以前那样的冰冷,不带任何表情,但是心中却还是存在着疑惑。 微微的探过头再看一眼瘫坐在地上的魍魉,她轻声的叹气,然后离开了礼堂。 ※※※ 新婚别墅 傍晚 雨还在不停的下着,夏年年还是坐在窗户旁,看着窗外猛烈的雨水,还有不停的响起的雷声,就好像是她现在的内心一样,在哭,在吼,在大声的向天抱怨着。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粗暴的打开。 夏年年惊讶的回头,看着站在房门口的阎天赐。 他怎么会来?他的消息还真灵通! "夫人,真的对不起,我已经阻止过他了,可是..."女佣人深深的低头,惊慌的道歉。 "没事了,你出去吧!"夏年年轻声的说着,没有一点责备。 "是!"女佣人马上退出房,将房门关上。 阎天赐站在房门前看着夏年年略显苍白的脸,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蒙上阴郁的神情,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不再像以前一样的纯真,他的眉头猛然的再一次皱紧。 "夫人?这个称呼真是一点都不适合你!"他突然讽刺的说着,迈开自己的步子,向她走近。 "恩,我也觉得不太适合我,所以你跟以前一样叫我年年就好了,但是如果你喜欢的话,叫我妹妹,我会更开心!"夏年年淡淡的笑着,轻声的说着。 阎天赐不想在跟她说着一些打哈哈的话,所以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用迫人的气势瞪着她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突然嫁给韩冰?韩冰又是什么人?你喜欢的人难道不是魍魉吗?为了让你们能在一起,所以才让我日夜不休不眠的将蓝天的漏洞全部补上,让蓝堂提出解除婚约,你做这些事情,难道不是为了成为魍魉的妻子吗?居然这么突然的嫁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还瞒着家里的所有人,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居然玩起来闪婚,而且还是跟一个陌生男人,那么他做的那些都算什么?都打水漂了吗?一个月的辛苦过后,她居然嫁给了一个他从来都没听过没见过的男人,真是该死,这个女人她是疯了吗? 但是看着为自己生气的哥哥,夏年年的心中微微的有些开心。 外面下这么大的雨还打雷,他居然还是横冲直撞的来的了,果然是骨肉亲情,就算再讨厌,但心底还是会关心。 "哥哥大人,你问这么多的问题,叫我怎么回答你啊!"夏年年抱怨。 "当然是用嘴回答了!"阎天赐不爽。 但是夏年年却是微笑着,转移话题的说,"啊对了,蓝天的事情怎么样了?都结束了吗?听说你这一个月忙的都没怎么吃东西,看看你现在瘦了这么多,以后一定要多吃些东西,不然胃会受不了的,而且我也会过意不去的。" "别岔开话题,回答我的问题!"阎天赐皱眉怒气。 "呵..."夏年年先是轻声的一笑,然后轻声柔和的说,"我会全部都告诉你的,哥哥大人,你先坐下来消消气,我保证会很仔细的将一切都告诉你!" 阎天赐看着她张假惺惺的笑脸,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但是还是照她说的坐在了床尾处,然后双目盯着她的脸,等待她的回答。 "哥哥大人,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夏年年先开口问。 "把''大人'';连个字去掉!"阎天赐不爽。 "原来哥哥大人不喜欢呀,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夏年年温顺的说着,似乎古代足不出去的大户千金。 "是雷霆告诉我的!"阎天赐不耐烦的回答。 他原本刚刚才完成一个月的任务,终于将蓝天的漏洞全部都不上了,而他的整个人也瞬间的垮了,躺在床|上整整一天都没有醒来,就像是死尸一样,怎么叫都叫不醒,但是就在他的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从梦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旁的雷霆,也就是在刚刚的几十分钟前雷霆将这件事告诉他的。 "哦,是他啊!"也对,雷霆那么本事,怎么会查不到这种事情呢。 阎天赐看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眉头质问的说,"我的问题你快点回答,不要再让我问第四遍了!"他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的。 夏年年微笑着,轻声的说,"韩冰是黑道的老大,听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而且好像是被人雇佣杀魍魉的,但是又貌似喜欢上了我,所以不择手段,最后大概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阎天赐在听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手慢慢的不停握紧,怒气也不停的上升。 听说?好像?貌似?大概? 她用的这些词语是怎么回事?而且这种重要的事情,居然用这么简单的话语来说明,谁会明白啊,谁懂啊,他虽然是天才,但是不是神仙,不会读心术。 "夏年年,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你的事情我的确是没有兴趣管,但是现在爹地妈咪都不在,我这个做哥哥的是不会让你继续任性下去的,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那么现在马上就跟我回家,远离那个男人!"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妹妹交给一个黑道的人?而且还是不认识的人,绝对不可以,所以要带她走,不能再让她胡闹下去了。 "哥~~~~"夏年年撒娇的叫着他,双手抓着他的右手臂,不停的摇晃着。 又来这套? 阎天赐突然反抓住她,猛然的站起,命令的说,"跟我回家!" 夏年年的脸上的笑容也一瞬间的笑容,然后认真的看着他,说,"我不能走!" "你..." "哥,有些事情我会告诉你,但是并不是现在,但是我现在想要你帮我一个忙,你会答应我的对吗?"在这个全部都是韩冰一手建造的房间里,她不想说多余的话,但是有些事情,她一定要让他去做,只有他可以帮她。 "我不会再答应你任性的要求了!"阎天赐拒绝。 "可是爸爸说过,只要我有事,就可以找你帮忙啊!"夏年年将''爸爸'';搬来出来。 "你..."阎天赐皱紧眉头瞪着她。 明明刚刚说会把一切都告诉他,可是现在却又说不能说,果然这个女人说出来的话是不可以相信的,可是她有又要他做什么?她又开始盘算什么了?这一次如果还是那种精神体力活,他可是绝对不会干的,他聪明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但是频繁的运用自己的智慧,脑细胞可是很容易坏死的。 要谨慎,一定要谨慎,千万不能掉进这个鬼丫头的陷阱里。 夏年年微笑着,任性的说,"哥哥,我记得咱们家的总公司应该是在英国吧?" "干嘛突然问这个?"阎天赐不爽的反问。 "我是觉得,你这么多年都呆在台湾,也是时候回去看看总公司了吧?别忘了,那可是你亲爱的爷爷最重视的公司呀,以后也会是你继承的公司,所以..."夏年年一脸的狡猾。 阎天赐感受到了她的邪恶气息,左眼猛然的挑了几下,有种灾难降临的感觉。 "好,让我去英国也行,但是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嫁给韩冰,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如果你不把全部的事情告诉我的话,我是不会帮你的!"虽然他狡猾,但是他也不笨,怎么会让她将刚刚的事情都蒙混过关呢,他一定要知道的清楚明白才行。 "好,我告诉你!"夏年年爽快打答应,但是又马上的补充说,"但是不是现在,要等你去英国之后,我会电话联系你,不要问我原因,因为..."她说着话,眼睛看向了放在柜子上面的花瓶。 阎天赐的眼睛跟着她的眼神看向花瓶,而他的双目猛然变的犀利,一下子就看到了藏在花瓶后面的监视器。难道这个房间被监视了?他们说的话全部都被听到了?所以她才不直接告诉他吗?可是...这也可能是她的借口。 "你真的会全部都告诉我?"他确定性的问。 "当然,你是我的哥哥,我怎么会骗你呢?"夏年年微笑着说。 "这种话你也敢说?你可是没少骗我!" "放心吧,大事件我是不会骗你的!" "我会考虑的,不要认为我会答应你!" "好!" "那我今天就先走了!" "恩,拜拜!" 似乎是心有灵犀,似乎都意识到在这个房间说的越多就会暴露越多,所以两人匆匆说完话,阎天赐就离开了,而就在阎天赐离开的几分钟后,房门再一次的被打开,韩冰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走了进来。 夏年年淡笑着看着他,轻声的说,"你这个人还真是没有礼貌,难道都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之前要先敲门吗?" "别人的房间?这个房间应该是我们的房间吧?既然是我们的,我为什么要敲门呢?"韩冰站在她的面前。 "随你的便吧,只要你不对我有非分之想都可以了!"夏年年笑盈盈的说着,就转身再次向窗口走。 突然的,韩冰从身后将她抱住,在她的耳边邪魅的说,"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不对你有非分之想呢?我可是无时无刻都想要将你压倒,亲吻你的全身,然后进入你的身体,让你发出美丽的声音,最后..." "闭上你的臭嘴!"夏年年突然的生气的说着,手中的枪已经抵住了他的腹部。 "呵..."韩冰轻笑,"你以为一把枪就可以威胁我吗?我可是黑道的头头啊,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那你也别小看我,我可是阎家的大小姐,从小就被称作''小魔鬼'';的人,你以为我只有这把枪保护自己吗?你也太小看我了!"夏年年突然的将枪扔到床|上,然后转身面对着他。 嘴角飞扬着妩媚的笑容,就好像是要诱|引他一样,双目的神情带着神秘的气息,似乎像是在威胁着他一样,又似乎是在跟他说话一样。 好似在说:你过来啊,你过来我就让你看看我还准备了些什么保护自己,但是你一定要小心,小心连命都没了! 韩冰的双目微微的收紧,看着她那一脸得意的表情,心中冲动的想要冲过去,可是脚下却是丝毫都未动... "过来啊,你不是想要我吗?来啊...来强|奸我呀!"她笑吟吟的说着,但是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嗜杀的气息。 "你这是想激怒我吗?你真的以为我不敢?"韩冰似乎被她挑衅了,怒气一层层的上升。 "我才没时间去想你敢不敢呢,我只是对自己有自信而已,啊..."夏年年突然打了一个哈欠,一边走上|床,一边收好床|上的枪,然后躺在被窝里,懒懒的说,"我要睡觉了,晚安!" 韩冰站在原地看着她闭上双眼。 居然敢这样大胆的在他的面前,居然敢说出那样的话,居然露出那样的笑容勾|引他,她到底有什么能耐能保护住自己的贞洁?这个让人猜不透的女人,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一步微微的上前,却是又停止了脚步! 不能冲动,他默默的告诫自己! 这个女人在七岁的时候能两次逃脱魍魉的追杀,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绝对不能掉进她的陷阱,不能让她牵着他的鼻子走。 "既然你对自己这么有自信,那就好好的睡吧,前提是...如果你真的睡的着的话!"韩冰轻声讽刺的说着,然后转身走向了房门。 自从她进入这里之后,就没有睡过,也不吃不喝...他到要看看,她还能支持多久! "砰——"房门被用力的关上。 夏年年猛然的睁开了双眼,双手紧紧的覆盖着自己的心脏。 "砰砰砰...砰砰砰..." 心脏恐惧的快速跳动,刚刚她只不过是在吓唬他而已,她根本什么保护自己的措施都没有,她只有从魍魉身上偷走的这把枪。 这样的伎俩不能再用了,那么明晚...她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288:番外夏年年——初恋(58) 深夜,礼堂 魍魉依旧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脑袋里想的全部都是夏年年的事情,可是怎么想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要跟韩冰结婚?到底韩冰用什么方法威胁了她?明明在英国的时候不管怎么样都要跟他在一起的,可是突然的...就离开了,为什么?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雷也早早的就消失了,可是他的心就是没有办法平复下来。 他要去找她才行,可是要去哪里找呢?韩冰会把她藏在哪里呢?但是就算找到了,她如果还是说那些无情的话,他要怎么办? 好想她,好想见她,好像问问她原因,可是...却也好害怕! "踏...踏...踏..."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似乎是有人故意发出这样的声音。 果然,没几秒钟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就出现在魍魉的眼底,他微微的抬起眼,看着一张冰冷的脸。 "你在这干什么呢?"冰凝冷冷的说。 "..."魍魉没有说话,将双眼垂下,继续思沉着。 冰凝看着他那一蹶不振的模样,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虽然殿下叫她什么都不要做,但是如果只是几句话的话,应该是可以说的吧?这个男人他从六岁开始脑袋里就只有杀人和保护人的思想,虽然聪明,但实则却是一个大笨蛋,纯粹的大笨蛋! "就算你坐在这里,时间也不可能会回来,小小姐也不会来这里找你,你现在这样只是在浪费时间,懂吗?"她再次冷冷的开口。 魍魉的双目微微的有些波动。 他懂,他都明白,可是他现在能做什么呢?他可以去把年年抢回来吗?年年为了跟韩冰结婚,竟然用麻醉枪打他,让他不能妨碍她的婚礼,她都已经这样了,他还要去抢吗?他能抢得回来吗? 不!就算是抢不回来,他也要硬抢回来! "她...在哪?"他抬起头,轻声的问。 "我不知道!"冰凝冷漠的回答。 "你不知道?你不是一直都跟着她吗?你会不知道?"魍魉的双目突然变得犀利,紧紧的瞪着她,似是在逼问。 冰凝看着他似乎已经清醒的眼神,心中微微的有些放心了,没有再跟他说话,也不想说多余的话,所以快速的转身,然后一边走出礼堂的大门,一边说,"小小姐是你的主人,如果你爱她的话,就应该很清楚,她会去什么地方..." 魍魉看着她的背影,耳边不停的回荡着她说的话。 他应该清楚,她回去什么地方?是啊,十一年都跟在她的身边,他因该是最了解她的人才对,可是,如果韩冰将她囚禁起来怎么办?他还能找到吗?不...他可是杀手啊,调查资料,然后潜入杀人不是他的专长吗? 他能找到,他绝对可以,为什么他连对自己的自信都没有了呢?他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他要振作,一定要振作才行,如果年年是被威胁的话,那么他要想办法救她才对,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这里独自伤心。 "年年...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就算你要离开我,也一定要获得我的允许才行!"他坚毅的说着,然后从地面上站起。 不管什么理由,不管是什么威胁的方式,夏年年都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没有得到他的同意就擅自离开他的身边,这样的事情,他绝对不允许。 大步的走出凌乱的礼堂,直接向公寓楼的放开,开始展开调查... ※※※ 新婚别墅 二楼书房 韩冰坐在书桌内,双目无神的看着前方,手中拿着手机,一下子握紧,一下子又松开,反反复复,过了很久很久。 也是时候该通知他们了,毕竟这是他答应过那个女人的事情,可是总有些不甘心。 双眉皱紧看着手中的手机,然后拨下了那个神秘的号码。 『Holle!』电话里传来沉沉的声音。 "是我!"韩冰微笑着回答。 『事情已经都办好了吗?』 "是,你要我杀的人已经死了!" 『尸体呢?』 "当然是妥善的处理好了,难不成你还想确认一下吗?" 『当然要确认!』 "你不相信我?"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呵..."韩冰轻声的笑着,果然没有办法这么简单的就打发掉他。 "那现在要怎么办?尸体我已经都处理掉了,在这个世界上你已经再也找不到那个人了,我也同样找不到了,你要我怎么让你亲眼认证呢?难不成...你是不想给钱吗?"他的声音冷冷的,但是却带着笑意,充满着黑暗的魔力,让人根本就听不出是真是假。 『...』电话里的突然沉默,没有声音,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韩冰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嘴角继续邪恶的勾起,张开自己的两片薄唇,再一次的说,"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你根本就没有钱还叫我去这样的事情,你的胆子还真是大啊,难道不知道惹上了黑道,可是对你们很不利的吗?而且你开始你说杀死那个人的时候,也没告诉我要留下尸体啊?" 『你真的杀了他?』电话里再一次的出声,确定性的问着。 "你可以选择不相信,你也可以再找人仔细的调查一下!"韩冰很自然的说着。 『好,钱我会汇到你的账户里,但如果你骗我的话...接下来死的人就是你!』 "我可是很想长命百岁的!" 『叩...』 电话突然的被挂断,韩冰脸上的笑容也快速的消失,然后长长舒出了一口气。哎...撒谎虽然对他来说无所谓,但是这种关乎于他生命的谎言,还真是让他自己给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不过,这也只是拖延时间而已,说不定哪一天,那个人就会发现魍魉没有死。 那么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我美丽的新娘子?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然后没支持几秒就松开了。心脏有种怪怪的感觉,不是伤心,不是痛,也不是难过,只是觉得有些堵得慌...这是怎么回事呢? 是因为喜欢那个女人吗? 不... 他并不喜欢她! ※※※ 公寓楼 魍魉彻夜都坐在客厅里,面对着放在餐桌上的笔记本电脑,不停的调查着韩冰的情报,他在台湾的家,他的公司,酒店,所有可以住的地方他全部都查出来了,然后一个一个的调查,调查夏年年是否被关在里面。 或许着只是徒劳,但是,他想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她才行。 将最后一个韩冰的住房调查完后,魍魉皱紧眉头看着眼前的电脑。为什么都找不到呢?为什么什么线索都没有呢?难道已经离开台湾了?已经去了别的地方了吗? 心中慢慢的开始不安,然后他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停的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的思考。 就算年年是被威胁的,她也不可能全部都听那个人的摆弄,她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她一定会反击,也不会轻易的让自己离开台湾,所以她一定还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里,而且她如果反抗的话,一定会留给他一些提示。 她虽然不会做家事,但是她很细心,她不会这样屈服的,那么她接下来会怎么做呢?依照十一年来的相处的日日夜夜,依照她的性格的话,她会做什么呢? 魍魉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思考,一不注意,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却依旧是想不出任何的蛛丝马迹。 "为什么..."他喃喃的低语。 为什么他想了这么久还是没想到呢?他什么都没想到,他什么都不知道,跟她相处了这么多年,他真的了解她吗?如果了解的话,那为什么他什么都想不到呢?他什么都不知道,他根本就...不了解吧?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让自己再一次混乱了。 猛然的从椅子上站起,然后走进厨房倒了一杯冰水给自己,大口大口的将水喝下,让自己的慢慢的冷静下来。 要抓紧时间才行,要再仔细的调查才行,如果真的走到最后一步还是找不到的话,那么他就要用最后的手段了,那是他最不想用的方法。 重新走回到餐桌前,双目看着桌上的电脑,而眼睛的余光却是看到了对面椅子上放着的包包,那是年年的包包,是她最喜欢的一个包包,而那个包包的拉链也已经拉开,还露出里里面的书本,就好像是故意这样放着,让人看到一样。 为什么包包会在这里?为什么拉链拉开了? 年年从来都不会这样的,可是...为什么? 双目猛然的瞪大,脑袋里回想起一个声音,回想起在最后一天里夏年年跟他说过的话。 「以前是讨厌啦,不过我发誓从今天开始,绝对不会再旷课,每天都会去学校,直到毕业为止!」 「不不不不,我明天要上学,我明天一定要上学,我不能再继续散漫下去,不然我会毕不了业的,所以决定了,明天去上学,要上学,非去上学不可!」 「我还是稍微改改昨天的话吧,你要给我记得清清楚楚哦,我从明天开始,啊不对,明天是星期日,是从后天开始,我一定不旷课,不迟到,不早退,每一天都乖乖的上课,直到毕业的那一天...」 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她总是提醒他说自己一定要去上学呢?而且还要他记得清清楚楚,可是那个时候她种种反常不是说明她早就已经准备好要跟韩冰结婚了吗?为什么又这样说呢?她这么说的目的是什么呢? 上学? 学校? 难道她会去学校吗?她会去学校上课?可是...韩冰会让她上学? 不行,不管怎么样都要去学校看看,或许这就是线索,或许她真的会去上学,那么现在几点了,今天是星期几?年年的课程是几点? 脑袋再一次快速的运转,想起夏年年的课程表,然后眼睛看向挂在墙上的时钟,已经是下午两点五十分了,再过十分钟年年就会下课了,要快点赶去,要快点赶去才行。 依旧穿着昨天淋过雨的黑色西装,不顾一切的冲出房门。 ※※※ 台大 教室里面传来老师讲课的声音,教室里坐满了学生,有的在认真听课,但有的只是左耳听右耳冒,只有坐在第一排的下年年双目紧紧的盯着教室的门,等待着某人的到来。 都已经给了他那么多的提示,他还是没有发现吗?良哥哥那么细心应该马上就能发现的才对,可是为什么还是没来上课呢?昨天也是,今天也是,依旧是这个代课老师来上课,难道他真的笨到没有发现?还是太伤心了,将自己独自一个人关闭了? "笨蛋!"她轻声的抱怨着,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眼睛有些发涩了,喉咙也非常的干,而且肚子也饿得受不了了,在这么不吃不喝不睡下去的话,她一定会死的,要想个办法才行,根本就不能在韩冰的别墅里吃东西,因为说不定那个轻浮的男人会下药,还不能睡觉,因为他也可能会半夜偷袭,毕竟还有监视器在。可是她真的撑不下去了,而且那晚魍魉在她身上做的事情,也还没有完全的康复,简直就是伤上加伤,实在是太伤了。 "良哥哥你这个笨蛋,再不出现我真的要成为别人的女人了,你真的不出现了吗?"她盯着紧关的教室的门,喃喃自语的说着,眉头也越皱越深。 该不会是放弃了吧? 她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安。 突然,"砰"的一声,教师的门被打开,魍魉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就像是前天他出现在礼堂的时候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却一眼就找到了坐在第一排的夏年年。 果然在!他惊喜的嘴角微微笑着。 他来啦!夏年年也惊喜的勾起了嘴角。 "咦,那不是王老师吗?他不是请假了吗?怎么突然出现了?" "王老师在这个时间来这里做什么?" "好奇怪,看看他的衣服,看看他的样子,真的没问题吗?" "..." 所有人都看向站在教室门口的魍魉,七嘴八舌惊讶的讨论着,为什么他会突然出现?而且还这么的邋遢? "叮——叮——叮——" 下课的铃声在这个时候突然的响起,站在讲台上愣愣看着魍魉的老师猛然的回神,看着下面噪杂的学生,皱眉大声的说,"下课了,没有课程的同学都回去吧!" "是!"齐声的回答,却是带着懒散的语调。 老师拿起桌上的教科书,皱眉看着站在门口的魍魉,然后从他的身边走出了教室的门,学生们也都纷纷的从椅子上站起,然后从后门走了出去,而魍魉依旧站在门口,双目笔直的看着夏年年。 夏年年也同样惊讶的看着他,但是很快的就转变了表情,挂上了淡淡的笑容,然后将书放进包包里,拿起包包想教室门口走,再走到他面前的时候,她停下了脚步,笑着说,"王老师,今天竟然迟到这么久,明天记得要准时上班哦!" 说完,她就一步从他的身边走过! 魍魉的眼睛瞪大,明明大脑一片空白,可是身体却是自己动了起来,紧紧的抓着了她的手腕,不让她在向外走一步。 夏年年的脚步猛然的停止,低头看着他抓住自己的手,心脏猛然的抽痛了一下。 "放...放开我!"夏年年的声音中有一秒的停顿。 "我不放,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放手的!"魍魉的声音还微微的带着喘气的声音,抓着她的手则是不停的用力。 夏年年沉默! 如果可以说清楚的话,她早就说了,就是不能说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他真的傻到这种程度了吗?笨蛋,笨蛋,大笨蛋! "王老师,我没什么好跟你说的,现在已经下课了,我要回家了,你快点放开我!"夏年年冷冰冰的说着,忍受着心中的痛。 "王老师?"魍魉重复着这个称呼,双目痛苦的看着她,看着她那张若无其事的脸。 他可以看出来的,第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她是在假装镇定,其实她是喜欢他的,她根本就不想要离开他,但是却又不得不这么做,他明明都清楚,可是听着她这样陌生的称呼,他的心脏和整个身体还是会痛,好痛好痛,痛到想要哭出来。 抓住她的手突然的用力,然后将她的整个人都包在怀中,在她的耳边疼痛的说,"是韩冰威胁你的对不对?" "..."夏年年不语。 "是他威胁你的,所以你不得不嫁给他对不对?"他再一次的问。 "..."她依旧不语。 "告诉我他威胁你什么了?告诉我他对你做什么了?我会保护你,我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你,所以不要害怕...告诉我,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回到我的身边!"他痛苦的说着,双手更紧的将她抱住,生怕一不小心,她就又会被人抢走。 夏年年的泪水已经逼近眼眶,但是却用力的忍耐着不让它流出来。被他这样的抱着,她觉得好舒服,她不想要离开,想要一只就这样被他抱着,可是不可以,她要推开他,她要用力的推开他才行。 "放开我!"她不停的想着用力的推开他,可是最后使出的力气,只有一点点。 "告诉我!"魍魉更紧的抱她,大声的喊着,不顾身边任何人的眼光。 "笨蛋!"夏年年在他的怀中轻声的咒骂他。 连这么简单的事情他都不知道?他真的是大笨蛋,刚刚还说用自己的生命保护她,难道他都不知道她这么做要保护的就是他刚刚说的那个对他来说根本就不重要的''生命'';吗? 如果他死了,那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了她,只剩下她,那她还活着做什么? "笨蛋,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夏年年在他的怀中挣扎,不停的挣扎,泪水不禁的涌出了眼眶,决堤的掉落下来。 "我不放——"魍魉的一声大吼,双臂用尽了力气将她抱住。(未完待续) 289:番外夏年年——初恋(59) 推不开他,也不想推开他,可是又不得不推开他! 夏年年心中纠结万分,而他的怀抱也太过温暖,虽然有些雨后的怪味,但是她还是很喜欢,而且被他这样紧紧的抱着,她的困意就会不断的袭来。 已经好几天都没睡觉了,真的...快要挺不住了! "你快点放开我,现在是在学校里,你是老师,我是你的学生,请注意一下你的身份!"她冷冷的说着,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他,却是怎么样都抵不过他的蛮力。 "我不放手,我不放手,我是不会放手的!"他才不管现在是什么地方,也不管他们之间现在是什么关系,多少人在观看他也不怕,他只是想要抱着她,这是他的女人,他抱她有什么不对吗?有什么不可以的吗? 不会放手,对于她...他一辈子都不会放手。 "鬼魍魉,我以小小姐的身份命令你立刻放开我,放手——"夏年年的声音虽然小,但是语气中却充满着命令的口吻,而且冰冷的让人无法抗拒。 魍魉听到她的话,身体猛然的一阵,一瞬间的松懈,松开了抱着她的双臂。 以前说过会听从她的命令,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听从,但是现在有些后悔了,他可以反悔吗?不,他只想反悔一件事。 夏年年站在他的面前,看着他略微惊讶的脸,眼睛快速的瞄了下|身边的人,然后一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边小声的说,"王老师,请你以后注意你的行为,我不想让人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之间的关系,他们不是早就已经误会了吗!"魍魉的双目盯着她,疼痛的说着。 他们之间的关系?居然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他以后,还敢说出这样的话,真相掐着她的脖子,逼着她让他马上道歉,逼着她在所有人的面前承认她是他的女人。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只是师生的关系!"夏年年冷冷的说着,就迈出一步想要离开。 魍魉同时向身旁迈出一步,挡住她的路。 "让开!"夏年年再一次命令。 "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好!"魍魉完全无视她的命令。 "快点让开,我没话跟你说!"夏年年再一次迈出脚,但是却差一点撞到了他的胸膛,所以马上的又缩了回去。 不行,不能在在这里纠缠下去了,被这么多人看着,被这么多人误会的话,他们两个人以后都会很糟糕的。可是依照魍魉的性格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就罢手,该怎么办?要想办法先离开这里才行。 "年年..."魍魉突然的叫着她的名字。 夏年年慌张的看着他,意识到他想要问的问题是什么,可是身边的人...不能说啊,不能让他问出来,要制止他。 "年年,你现在是不是还爱..." ''我'';字还没有说出口,夏年年也正打算要捂住他的嘴,但是突然的,三个男人站在了魍魉的身后,其中两个站在左右两边,挡住了围观的人,而在他正后方的男人偷偷的伸出自己的手,拿着一把黑色的手枪指着他的后腰。 "别动!"身后的人小声的说着。 魍魉的眉头瞬间皱紧,而站在她前面的夏年年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她记得这两个人的脸,是韩冰安置在别墅里监视她的手下,没想到他们一直跟着她到了学校。现在该怎么办?如果在这里打起来的话那事情就闹大了,计划也会全乱,但是如果她走的话,魍魉会安全吗?他身上穿着的还是那天的衣服,他有带武器吗?他可以脱身吗? "啊!"她突然的惊讶的出声,然后身体微微的摇晃了几下。 "年年!" "夫人!" 魍魉和身后的三个人同时叫出声,而夏年年在他们叫的时候刚刚到昏倒在魍魉的怀中。 "年年,年年..."魍魉不停的叫着,小心翼翼的摇晃着她的身体。 怎么会突然昏倒呢?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难道是哪里不舒服吗? 而身后的人也慌张了起来,但是却因为是在门口,所以没有办法挤进来查看。 就在这时...夏年年昏迷的脸上突然小小的睁开了右眼,然后淘气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尖,再快速的收了回来,继续装昏迷。 什么? 魍魉惊讶的看着刚刚一闪而过的表情。她没有昏迷?她在假装?难道她这是在帮他吗?可是为什么?不行,不能再想太多的事情了,总是先摆脱这几个人才行。 突然微微的弯腰,将她打横抱起,然后转身看着那三个男人。 "把夫人放下!"其中一个人男人冷冷的命令。 "你们不想她死就快点让开,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她有心脏病吗?"韩冰怒吼。 心脏病? 三个男人都愣住了,他们完全没听说过这件事情! "滚开!"魍魉大吼着从他们的中间冲出,然后大步的跑开。 三个男人都冷冷的看了看彼此,似乎有种上当的感觉,马上的迈出脚步快速的追赶。 空荡荡的教室门口,还有旁边围观的人都愣愣的久久都没有回过神。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不是老师跟学生的问题吗?他们不是表兄妹吗?" "那三个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黑社会?" "而且...''夫人'';是怎么回事?" 一群人都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脑袋里全部都是大大的问号,但是有一点似乎特别的明显了,那就是夏年年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人,或者是被不普通的人给缠上了。 ... 魍魉抱着夏年年跑出教学楼,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停车场,然后将夏年年放在了后车座里,自己则坐进驾驶座,急忙的启动引擎,将车开走,但也在随后,那三个人上了另一辆车,跟在了他的后面。 论车技的话,他可是很有自信的,甩掉他们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快速的奔驰在马路上,几个急转弯将距离拉开,然后盘算着时间和红绿灯亮起的差距,最后漂亮的在红灯亮起的前一秒,将他们拉在身后,而让另一边亮起绿灯的车辆让他们拦截。 嘴角微微的勾起,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后双眼看着前面的反光镜,盯着里面的躺在后面的夏年年。 这...算是被他抢回来了吗? "年年..."他轻声的叫着她。 "..."夏年年没有任何反应。 "年年..."魍魉又叫。 "..."她依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年年...年年...年年..."他叫了她许多声,可是都不见她醒过来。 为什么会一直躺在那里呢?不是装昏的吗?难道真的心脏病复发了?她明明已经很少复发才对,可是刚刚的脸色的确很难看,该不会真的...真的... 心理越来越慌张,将车快速的开到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然后慌张的走出车门,将后车门打开,微微的推了推她的身体,再一次的叫了几声,"年年...年年...年年..." 这样叫都叫不醒?心中愈加的不安,小心翼翼的拽过她的身体查看,却发现,她原来只是单纯的睡着了,而且还睡的很熟很熟,嘴角边还挂着淡淡的笑容。 竟然在这个时候睡着,她还真是会挑时间啊。 心中有些闷闷的,但是看着她的睡脸,却是无法生气。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身体扶起,然后自己坐在她的身边,让她舒服的躺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则盯着她的睡脸。 其实有好多好多问题想要问她,趁这个没有人在的时间,他想要将她叫醒,问问她为什么要离开他,到底韩冰威胁她什么了,要怎么样才能帮助她,可是看着她困乏的脸,看着她深深的黑眼圈,看着她嘴角微微的笑容,让他不忍心去叫醒她。 手指轻轻的拂过她的面颊,然后抚摸着她长长卷卷的头发。 到底这两天她都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疲惫?是韩冰把她弄成这样的吗?难道在晚上的时候他们两个人... 猛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心中莫名的升起了嫉妒的愤怒。应该不会这样的,她说过只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未来的老公,她还把第一次给了他,所以不可能的,就算结婚了也不可能的,可是...还是会难受,还是会怀疑,还是会生气。 真的什么都没做吗?整整两天两夜! 手蠢蠢欲动的移向她的衣襟,想要解开她的衣服,检查她的身体,可是在手指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刻,他却完完全全的放弃了,他选择相信她,只因为她说过那句话。 「我夏年年可不是随便的女人,我是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老公以外的男人...」 既然她已经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他了,那么他就是她的老公,而并不是韩冰。 "年年..."他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然后俯身吻上她干涩的薄唇。 你是我的对吗?你只属于我一个人对吗?你一定是有难言之隐所以才会嫁给别人对吗?那么到最后,你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对吗? 他将一切疑问都压在心底,等待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时间问她。 ※※※ Black酒吧 酒窖内 韩冰斜靠在酒架上,一只手拿着一瓶上好的威士忌,一只手拿着一个水晶玻璃杯。 将琥珀色的液体倒进杯中,然后一口将其饮下,再倒上一杯,就这样反反复复的喝着,脸上的笑容也慢慢的消失,眉头微微的跟着蹙了起来,一副有心事的模样。 "这可真是稀奇啊,新婚的新郎居然在这里借酒消愁,难道是被新娘子给冷落了?"G.O突然的出现在门口,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进他。 韩冰听到他的声音,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而且也没有看向他,只是将杯中的酒再一次的喝下,然后扬起玩世不恭的笑容说,"你还真是聪明啊,竟然连这种事情都被你猜到了,我看你可以改行去摆摊算命了!" "哎呀,真的被我说中了?老大你也有被女人拒绝的时候啊,看来我们的这位夫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G.O站在他的面前,笑嘻嘻的说着。 "的确很不简单!"韩冰感叹着,仰起头又喝下一杯。 G.O看着他借酒消后愁更愁的样子,脸上的笑容不再扬起,反而眉头微微的蹙了起来,然后一语惊人的说,"老大,你真的喜欢上她了?" 韩冰刚送到嘴边的酒杯猛然的停下,脸上的表情也微微的惊讶,然后将被子拿离开嘴边,否定的说,"我不喜欢她!" "不喜欢?那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娶她?而且还因为被冷落,所以在这借酒消愁?"G.O句句犹如利刃刺进他的心中。 "..."韩冰沉默的皱眉,然后将手中的就再一次的饮下。 为什么? 他也想要知道为什么? "老大你该不会还喜欢夏初音吧?" G.O突然的话,让韩冰手中的空杯子掉落,"啪"的一声摔的粉碎。 "老大!"G.O惊讶的看着他。 韩冰也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看着地上粉碎的碎片。 喜欢夏初音?他还喜欢夏初音?所以对长相非常相似的她的女儿这样的穷追猛打?是因为他喜欢夏初音吗?不,都已经是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怎么可能会还对她念念不忘?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而且还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这...怎么可能... "老大..."G.O再一次轻声的叫着他,看着他的表情,似乎已经猜到他的内心,但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不!"韩冰突然的说话,然后勉强自己的恢复原本玩世不恭的表情,轻浮的说,"我只是再跟人打赌而已!" "打赌?"G.O不解。 "没错,十一年前我说过一定会追到她的女儿,所以我现在只是做我当年说出的那个赌约而已!"虽然曾经一度忘记过这件事情,但是现在,这是最好的理由。 只不过是句戏言,现在却成了赌约。似乎...有些可笑! "老大,你真的没问题吗?"G.O微微有些担心。 "你这个问题很奇怪,我能有什么问题吗?"他发问。 "老大,你..." "铃铃铃...铃铃铃..."电话的铃声突然的响起,打断了G.O要说的话。 韩冰快速的将手机拿出,不想要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连看都没看上面显示的名字,就立刻接通,放在耳边: "喂?" 『老大!』 "怎么了?"韩冰听出是谁的声音,眉头微微的皱起,有种不好的预感。 『夫人被人带走了!』 "谁带走的?" 『是一直在夫人身边的那个保镖,今天突然出现在夫人的教室里,在我们想把夫人带回来的时候,夫人突然昏倒,然后那个保镖说夫人是心脏病复发,所以我们一时大意...就让他把夫人带走了!』 "笨蛋,你没追上去请回来吗?" 『追了!』 "人呢?" 『跟丢了!』 韩冰气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他养的都是一些什么蠢货?为什么这么一点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心脏病?跟丢了?该死—— 不想再跟他说话,马上将手机挂断,然后大步的先给自己的办公室走。 G.O跟在他的身后走到了办公室里,看着他生气的坐在办公椅上,手指快速的敲打着键盘,他不禁皱眉的问,"老大,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事!"韩冰烦躁的回答。 G.O盯着他那张紧张的脸,根本就不是没事的模样,但是又不能继续追问,所以只好站在桌前,默默的等待着。 韩冰的双目看着电脑的显示屏,将偷偷放在夏年年身上的跟踪器打开,查看着她现在的位置,看着显示屏上不停闪动的一个红点,他皱眉猛然的从椅子上站起,然后大步的走出了房门外。 G.O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当他走出去的时候,则收回目光然后走到办公桌的里面看显示屏上面的画面。 原来是夏年年失踪了! "呵..."不禁的一笑,然后微微的摇了摇头。 到底老大喜欢的人是谁呢?夏初音?夏年年?还是两个人都喜欢?还是两个人都不喜欢? 原来男人的心...也是很难猜的! ※※※ 车内 魍魉抱着她已经两个小时了,虽然这样他很开心,但是担心的是韩冰什么时候会找来。他不可能会置之不理,那些人也会在实在找不到的情况下向他报告,那么一直呆在同一个地方的话,一定会被他找到。 还是应该开的再远一些才行,而且也有很多事情都还没有问。 "年年..."他轻声的叫着她,贴近她的耳边,"醒醒了,年年...年年..." "嗯..."夏年年闷闷的出声,眉头深深的皱起,但是却没有睁开眼睛,呢喃的说,"扰人清梦者...死!"说完,就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继续呼呼大睡。 魍魉的眉头轻皱,嘴角却微微的勾起,不知是要生气好,还是开心好。因为她跟以前一点都没有变,不禁的会让他以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是一场梦,一个可怕的,让人心慌的梦。 不忍心再去打扰她,因为她看起来真的很疲惫,似乎也因为是以前的习惯。轻轻慢慢的抬起她的身体,然后放回在座椅上,但也就是这样的触动,魍魉的手在她下摆的衣角上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物。 眼睛向下一看,看着在衣角处粘着的小型跟踪器,眉头猛然的皱起,将跟踪器拿下,然后用力的扔出车外。 该死的,他居然大意了,韩冰怎么可能会只派三个人跟着她呢?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早就已经调查了,一定会做完全的措施才会让她出现在大学才对。 "该死!"他咒骂着,然后将车门打开,快速下车。 但在他刚刚想要走到驾驶座的车门是,却突然的一辆车停在了他的面前,然后韩冰从车上下来,一脸的笑容面对着他说,"嗨,好久不见了,你这个诱拐犯!!"(未完待续) 290:番外夏年年——初恋(60) 诱拐犯? 魍魉的双目一瞬间变得杀气腾腾,狠狠的瞪着他。 韩冰的眼睛伶俐的看着后车窗,虽然是漆黑的一片,但是却还是能看到夏年年躺在那里,她就在那里。 "诱拐犯,你想把我的妻子带到哪去?没经过我的允许就带我的妻子走,这种行为可是犯法的,相信警察叔叔也一定会帮助我把你缉拿归案的!"韩冰轻笑着说,嘴角的笑容满满的都是讽刺的嘲笑。 "是你威胁她的吧?"魍魉突然的反问。 "怎么?她都告诉你了?"韩冰顺口说。 "果然..."魍魉确定了心中的一个疑问,果然是他威胁她,所以年年才会跟他结婚,才会离开她,但是...他使用什么方法威胁这个古灵精怪的夏年年? 果然? 韩冰听到他的话,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原来夏年年什么都没有说过,他是在试探他,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没关系,因为这样的事情就算是猜测也可以猜测到,但是他一定不知道他威胁她的是什么吧?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把自己的生命当做一回事的人,这就是纯粹的杀手,这也是他的弱点。 "我要带我的妻子回家,你可以把她还给我了吗?诱拐犯先生!"韩冰微笑着说。 "她不是你的妻子!"魍魉声音冷冽。 "我们都已经结婚了!" "那她也不是你的妻子!" "哦?"韩冰拉长着声音,然后走到他的面前,微笑着面对着他,挑衅的说,"那你说她是我的什么人呢?跟我结婚,跟我一起吃饭,跟我一起睡觉,而且还叫我老公的女人...我应该怎么称呼她呢?" 魍魉的拳头狠狠的握紧,双目更加斥怒的瞪着他。明明知道他说这些话只是在挑衅他,明明知道年年不可以跟他做那些事情,可是还是忍不住怒火攻进心头,猛然的挥出自己的拳头,重重的打向他的右脸。 "她是我的女人,给我记住,她是我的女人,是我的!"魍魉大声的咆哮。 而本来可以躲开,但是韩冰却硬是一动不动的挨了他一拳,然后还故意将自己的头向左倒去,故意重重的磕在后车的玻璃窗上。 "咚——"的一声,清脆的响起。 魍魉惊讶,而车内正在熟睡的人也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是什么声音? 夏年年在梦境里似乎听到了声音,不想要起来的,可是却感觉到没有刚刚睡的那么舒服了。这到底是怎么会是?她睡着了?可是这个感觉不像是良哥哥在身边的感觉,不行,如果良哥哥不在的话,她不能睡觉,不能睡着,绝对不能。 要醒来,要快点醒过来,要醒过来才行! 慢慢的越来越皱紧自己的眉头,想要睁开自己的双目。 站在车外的魍魉知道了韩冰的诡计,更加愤怒的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他的领口。 韩冰则是一脸的微笑,嘴角微微的渗出红色的鲜血,额头也开始变得涨红。 "呵呵...你的女人?你的女人睡在我的床|上,那还叫你的女人吗?"他轻笑着,故意用话来刺激他,因为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看着他脸上的笑容,魍魉的怒气完全暴走,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再一次的挥手打向他的右脸,而他顺势将自己的背部,重重的再撞上后车门。 "砰——"这下还不醒! 果然,因为车子的摇晃和声音,夏年年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然后立刻坐起,双目看着车窗外的两个男人,魍魉一脸的愤怒,正在挥舞着拳头。 "怎么回事?"她惊讶的说着,然后连忙将另一边的车门打开,惊慌的跑到两人的面前,看着韩冰嘴角的血迹,她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你在干什么?快点住手!"她连忙上前阻止,抓住了魍魉的拳头。 魍魉的手突然的停止,视线慢慢的转移到夏年年的脸上,看着她皱紧的眉头,看着她慌张的表情,他的心...又痛了。 这样的脸,这样的表情,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吗? 趁着魍魉疏忽的时候,夏年年快速的拉开他抓着韩冰的手,然后紧张的问,"你没事吧?" 韩冰的眉头微蹙,用手擦了下自己嘴角的血迹,略带笑意的说,"你看我像没事吗?" 夏年年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不悦的表情。原来他是故意的,故意用这种小把戏让良哥哥生气。这个男人真的是差劲到了极点,连她现在都想狠狠的揍他一顿,可是... "没事就好,我们回去吧!"夏年年轻声的说着,就马上转身,但是在转身的时候看到魍魉的脸,猛然的将视线别开。 为什么? 魍魉的眉头紧紧的皱着。为什么会关心他呢?而且现在的表情为什么这么冷淡?不是她故意装昏倒,然后让他把她带走的吗?还什么都没说,就这样要回去了?还是因为韩冰来了,所以她没办法说? 是不是刚刚不应该让她睡着,应该叫醒她,问清楚才对呢?是他错过了大好的时机吗? "等等!"他突然的叫住了正擦肩而过的夏年年。 夏年年的脚步猛然的停止,而刚刚站直身体的韩冰也微微惊讶的看着魍魉。 "还有什么事?"夏年年背对着他,问。 魍魉稍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心中烦乱的情绪,将自己的表情回复到原本的冰冷和沉静,然后死板的说,"小小姐,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您,可以吗?" 什么? 夏年年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小小姐?您?他竟然用这样的词语称呼她,他是要问什么?应该不会是在学校里要说的那些话吧? "你想...问什么?"她迟疑的说。 "我想问您,您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切,是不是到现在还有效!"他轻声认真的问。 她说过的一切? 她说过的话太多了,她全部都清清楚楚的记得,可是现在是回答他的时候吗?韩冰也在,她不想让计划出现错乱,可是... "恩!"她轻声的回答,依旧是无法对自己撒谎。 听到了想要的答案,魍魉的嘴角微微的勾起了一抹笑容,然后恭敬的对着她弯下自己的腰,轻声的说,"那么请你一路走好,明天我会恢复老师职务,一定不会迟到!" 夏年年和韩冰都惊讶于他这突然的冷静,明明前一刻还愤怒的无法自控,可是一瞬间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冷静沉重的人。 他怎么回事?韩冰的眉头蹙紧。 这样的表情可不是他想见到的,他应该嫉妒的露出更丑陋的表情才对,而他们两个人现在的气氛是怎么样?就好像是非常有默契的情侣一样,让人看到就非常的不爽,不爽到了极点。 "我..." 夏年年刚刚要开口,韩冰就突然的一个大步走到她的身旁,用力的抓起她的手臂,霸道的说着,"不要说多余的话,该回家了!" 一边说着,就一边拽着她走,将她粗暴的塞进了车里。 而魍魉则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上车,看着车子开动,看着车子在他的眼中慢慢的消失,然后双手用力的握紧拳头,握的咯吱咯吱的发出骨头的声响。 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不是嫉妒的时候,也不是打架的时候。他要冷静,要镇静,要让自己的平静下来。年年会这样对待他,一定是有不能说的秘密,是不能跟他说的秘密,所以就算他去问,她也一定不会告诉他,他应该早就察觉这一点才对。但是看着她刚刚在教室门口演的那出戏,似乎也有自己的想法,她刚刚也说过了以前对他说过的事情,现在也都还有效,所以她会保护好自己的,最起码暂时她都能保护自己,所以在这段期间,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完全的击溃韩冰! 已经不是犹豫不决的时候了,现在...是反击的时候! 双目猛然变的如寒潭一般的冰冷,双唇也紧紧的抿在一起,一瞬间身体上的气场改变,充满着战斗的魄力。 拿出手,拨下了一个号码放在耳边: 『喂?』漫长的拨通声后,传来的是阎之赫充满磁性的声音。 "殿下!"魍魉轻声冷冷的叫着他。 『你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就不要跟我说了!』 "是很重要的事情!" 『哦?那你说说看吧!』 "我..."魍魉的刚刚吐出一个字,就忽然的停顿,然后双目猛然的瞪起,接着说,"答应你最后的命令!" 『哦?你终于想通了?』 "是的!" 『不后悔?』 "不后悔!" 『那么...就放手去做吧...做你想做的事情!』阎之赫的声音中带着得意的笑容。 "是!"魍魉在答应的同时,微微的对着空气弯腰。 不想要做到这一步的,可是...已经别无它法了。 将电话挂断,然后看着刚刚车子消失的马路尽头,轻声发誓一般的说,"年年,等我!" 一定会把她带回自己的身边,一定会让他回来...一定... ※※※ 新婚别墅门前 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停下,然后韩冰从车内走出,而另一边的车门刚刚的被打开,韩冰就急步走过去,将刚刚踏出一只脚的夏年年从车内拽了出来,紧接着就是霸道的拉着她走。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夏年年用力的挣扎,双脚也用力的站在原地,但是最后还是被他拖着走。 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完全没有笑容的脸,而且这样粗暴的动作是怎么回事?生气了?因为刚刚的事情他生气了? "放开我!"她大叫着命令。 "闭上你的嘴,乖乖跟我走!"韩冰冷冷的说着,更加用力的握紧她的手腕,脚步也加快了许多。 夏年年完全反抗不得,在短短的几十秒中就被他拉进了新婚的房间,并用力的将他甩在了柔软的床|上。 "你想干什么?"夏年年皱眉镇定的问。 韩冰却是栖身压在她的身上,冰冷的双目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我想要做什么?" "你最好不要碰我,不然你一定会受伤的!"夏年年冷静的威胁着。 "没关系,有本事,你就一枪打死我!"韩冰说着,就靠近她的唇。 夏年年将头别开,躲开他的吻。 而韩冰却没有停下来,直接吻上了她的脖颈。 明明都已经嫁给他了,居然还敢坚守着贞洁,她以为每一次都可以威胁到他吗?如果她真的有心要杀他的话,也不会嫁给他了,直接跟阎之赫告状,让人来杀了他不是一了百了?可是她竟然这样就答应了他的条件,看来...她是别有居心。 唇在她的脖颈处游离,手则慢慢的划过她的身体,想要从腰间探入。 夏年年没有任何的挣扎,双目盯着高高的天花板,冷冷的说,"放开我,别碰我,马上从我的身上滚下去!" "你的态度如果再温柔一些,我可能会考虑一下!"韩冰说着,唇就慢慢的向下。 夏年年的眉头猛然的皱起,将手伸到枕头的下面,然后从快速的拿出一个细小的东西,用力的刺进他的背部。 "啊——"韩冰突然的惊叫,猛然的撑起了自己的上身。 双目瞪着她,愤怒的说,"你刚刚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用针轻轻的扎了你一下而已,怎么?很疼吗?不过放心,不会死人的,只会让你稍微的清醒一下!"夏年年的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不紧不慢的说着。 "清醒?我现在可是非常的清醒呢!"韩冰的眉梢微微的挑了一下,略显出怒气。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刚刚的那一针果然奏效了!"夏年年邪笑的说着,然后又突然一脸的冷漠,用命令的口吻说,"那么现在你应该开从我的身上滚下去了吧?" 韩冰的眉头紧蹙,双臂微微的弯曲,冷声的说,"你难道忘记你现在的身份了吗?" "我当然没忘!"夏年年回答。 "那身为我妻子的义务,你是不是也应该做一下了呢?" "真的是非常抱歉,我做不到!" "你以为你能反抗得了我吗?" "我没有反抗!"夏年年一脸的认真,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只是觉得,跟一个不喜欢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你真的开心吗?如果你只是想要找女人发泄的话,应该有很多对象吧?何必为难我这个你曾经喜欢过,又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否还在喜欢的人的女儿呢?"绕了一个大圈子,她将尖锐的刺直接刺入他的心中。 曾经喜欢过,现在还不知道是否还喜欢的人的女儿? 这个该死的女人,还真是会挑时候说这种话,一下子就让他完完全全的没有了那种心情,而且心中还火冒三丈的想要杀人。真不愧是那个人女人的女儿,真是如她所说的一样牙尖嘴利呢。 慢慢的从她的身上离开,然后坐在床尾处,拉扯着脖颈上的领带,让自己稍微的放松一下。 呼... 夏年年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然后从床|上坐起,看着他的背影。 "你果然是喜欢我妈妈!"她轻声小心翼翼的说。 "我喜欢谁不关你的事,今天本大爷就大发慈悲的放过你,但是这并不代表,以后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恩,我知道,男人嘛,永远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夏年年笑着讽刺。 "你的意思是,你的良哥哥也是这样喽?"韩冰故意的说着,掩饰着刚刚的慌张。 "他跟你不以一样!"夏年年否认。 "怎么不一样?难道他不是男人吗?" 夏年年猛然的皱紧了眉头,怒气上涨,"至少他不是像你这种只会有卑鄙手段让人留在你身边的最差劲的男人!" "哦?真的是这样吗?我有那么卑鄙吗?还真是多些你的夸奖了,不过...你会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想必也是另有所图吧?如果要说起差劲的话,你可能会比我还要差劲哦!"韩冰狡猾的想要拆穿她。 "我能有什么目的,是你非要娶我的,我也是不得已才留在这里的,如果你真的大发慈悲的话,不如放我走啊,我保证只要你让我离开,我永远都不会回来!"夏年年也狡猾的套弄着。 "想走?"韩冰转过身,伸出自己的长臂撩起她的一缕长发,然后用力的握紧,狠狠的说,"没那么容易!" 夏年年微笑,忽然的一语不发! 韩冰的心情越来越烦躁,因为刚刚他的话,他的心开始搅乱,也因为完全猜不透她的心思,所以更加的烦乱。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你好好的休息吧!"他说着就站起身,走到房门口,手迟迟的没有将房门打开,背对着她,缓慢的张开自己的口,说,"初音她...过得好吗?" "欸?"夏年年猛然的惊讶,怔怔的回答说,"恩...很好!" 韩冰突然的回过神,慌张的说了一句,"那就好!"然后就快速的将房门打开,走出了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的关上。 夏年年呆呆的坐在床|上,双目依旧怔怔的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 刚刚的那句话是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会那样问? ... 房门外 韩冰大步的走开,眉头则紧紧的皱着。 疯了,疯了,疯了!他刚刚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他是哪根筋不对了吗?难道是撞邪了?这张嘴为什么会不经过大脑的思考就说出那样的话? 他喜欢夏初音? 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 ※※※ 第二天清晨 公寓楼 魍魉早早的就已经起床,稍微的吃了一点早餐,然后穿上帅气的西装,站在镜子的面前打着领带。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快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装,戴上那副没有任何度数的眼镜,然后习惯性的走到床头前,打开上面的抽屉,却是惊讶的愣住。 奇怪! 他的枪呢?(未完待续) 291:番外夏年年——初恋(61) 他记得他每次脱下衣服的时候都会把枪放在这里的啊?怎么不见了?难道是在浴室里面? 魍魉大步的走进浴室,在脏衣服的篮子里翻找着,并没有发现他的枪,再仔细的找了一遍整个房子,也没有发现。最后他站在大厅的正中间,皱眉仔细的回想。 昨天他脱下衣服后,直接就睡觉了,忘记把枪收起来的事情,难道是最近总是奔跑所以掉了?可是这样的事情也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向都很牢固的,所以不会丢,那么... 猛然的将眼睛瞪大,他忽然的想起来了,在礼堂昏倒的时候,夏年年抱住他身体的时候,手好像伸到了他的后腰上,难道是她拿走的?她拿枪做什么?该不会是要做什么危险的事情吧?或者...保护自己? 虽然不太清楚她的目的,但是如果是她拿走的话,那么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才对。 看来这件事也要仔细的调查一下才行。 皱起的眉头忽然的松开,整张脸都恢复以往的冷漠,然后大步的迈开,走回到房间内,将房内的一个密码柜子打开,然后在里面拿出另外一把黑色的手枪,放在后腰上,再重新走出了房门。 在学校遇到她的时候他们就是师生的关系,似乎也没有机会跟她说上话,也不能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所有的事情他都要自己去查,只要知道原因就好办了,一定要把原因弄清楚,一定要查出来才行。不过...她今天会来学校吗?韩冰会让她来吗? "年年..."不自觉的就叫出了她的名字,声音充满着思念的味道。 ... 台大 魍魉拿着教科书走进教室里,犀利的双眼马上就捕捉到坐在第一排的夏年年,而夏年年这时也看着她他的脸。 一瞬间将双眼眯成了一条细缝,她竟然开心的笑了。 为什么还是跟以前一样呢?似乎跟以前都没有变一样,但是...明明那些都是清清楚楚发生过的,清晰却又模糊。 魍魉走到讲台上,将教科住放在讲桌上,然后双目扫视下面的学生,却又发现,夏年年竟然趴在桌上快速的睡着了。明明从门口走到讲台才几秒钟的时间,可是她居然这样的神速,不过,看着她刚刚的脸色,似乎比昨天还要苍白了。 到底她最近都在做什么?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 站在讲台上简单的几句概括了最近几天休假的事,然后开始认真的讲课,双目时不时的看向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夏年年,心中微微的有些担心,但是又不能太过露骨。 "年年..."坐在夏年年身边的女同学察觉到魍魉的眼神,以为是对她的不满,所以贴近她的耳朵小声的叫了一下。 "..."夏年年已经睡的像是一个死人,一个有着呼吸的死人。 "年年...年年..."女同学用力的推了推她的手臂。 夏年年的身体摇晃了几下,然后吧嗒吧嗒嘴,完完全全没有任何想要醒来的迹象,将头转向左侧背对着女同学,继续呼呼大声。 "哎..."女同学深深的叹气,终于放弃了。 随便怎么样了,反正与她无关,好心没有好报她算是稍微明白了其中的奥义了。但是那些昨天看到那件事情的同学,再观察到魍魉的眼神经常看向夏年年,所以又开始七嘴八舌的八卦了起来。 "喂,你昨天看到王老师跟夏年年还有三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 "王老师好像跟年年的关系不简单哦,而且那三个黑色西装的男人还叫夏年年夫人呢!" "什么?夫人?夏年年结婚了?听说她才十八岁耶!" "我总觉得她不是一般人,居然跟自己的表哥勾勾搭搭,而且那三个黑色西装的男人也好像是黑道,以前还传闻她是蓝堂学长的未婚妻,她到底是什么人啊?勾三搭四的!" "不知道,从没听她提起过,你们知道吗?" "不知道!" "不知道!" 坐在一排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摇头,然后越来越夸张的八卦着。 耳尖的魍魉微微听到他们八卦的声音,眉头则微微的粗了一些,双目再一次看向熟睡的夏年年,却又不想大声的叱喝,生怕她会被吵醒。 终于到了下课的时间,学生们一个一个的走出教室,最后只剩下一直熟睡的夏年年和魍魉,魍魉一步一步慢慢的走过去,然后坐在她的身边。她就跟昨天一样,脸色很不好,但是却睡的像个孩子一样,那么的甜美,好像在做着什么美梦。 长发突然的掉落,遮挡住了她的脸,魍魉伸出自己的手轻轻慢慢的将她的头发撩到耳后,然后顺势将散落在肩膀的头发也撩到背后,让它不再掉落,可是当她洁白的脖颈露出来的时候,他猛然的瞪大了双目,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在她的脖颈上有些好几个红色的吻痕,但是很明显上面有两个是新的,那鲜红的颜色根本就不是几天前他留下来的。 怎么回事?是谁? 韩冰? 停放在半空中的手,突然慢慢的握紧,心中的怒火也一层层的上升。这不可能,他不停的这样告诉自己,可是看着她脖颈上的吻痕,还是会不禁的胡思乱想。 整整三天三夜都在一起,而且是新婚,很难让他不去联想,虽然相信她,但看到这个东西之后...还是会动摇。 "咕噜噜噜噜噜..."突然一阵强烈打鼓的声音从夏年年的肚子里响起。 "嗯?"某个一直沉睡的懒虫用力的皱紧了自己的眉头,然后非常心不甘情不愿的睁开了自己朦胧的双眼。 魍魉马上将手收回,冷漠的看着她睡醒的脸。 夏年年皱眉捂着自己的肚子,虽然还是很困很想睡觉,但是现在更重要的事情是她已经三天没吃没喝了。 "啊...好饿!"她叹着气说着,然后双目突然变的金灿灿的,看着魍魉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撒娇的说,"良哥哥你请我吃饭好不好?我好饿,我再不吃东西肯定会死的!" 良哥哥? 再一次听到这个称呼,似乎像是隔了很久很久很久一样,让他有种怀念的感觉。 "良哥哥?良哥哥?怎么了?只不过是请我吃个饭,花不了你多少钱的,不会这么小气吧?"夏年年的眉头越皱越深。 现在除了他给的东西之外,她不敢吃任何人的东西,而且也只能在他的面前睡觉,因为一离开他就会很危险。这样不清不楚的在他的面前转换自己的情绪,他会不会很困扰呢?可是...她没办法了呀。 爸爸妈妈不在台湾,而且联系不到,哥哥又还在考虑中,她已经没有人可以信任了,只有这个人而已。 "吃饭?好啊!"魍魉微微怔怔的回答,然后说,"可是你...可以吗?" 夏年年猛然的一怔,迟缓的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笑着说,"当然可以了,只不过吃个饭而已!" "哦,那么我们走吧!"魍魉说着就站起身。 夏年年却是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他什么都不问,而且也没有任何别样的表情,就这样平静的答应她,平静的站在她的身边,让她微微的有些失落,或许这就是人类复杂的心理吧?明明不能告诉他,也不想要他问起的,可是当他这样平静的时候,却又希望他抓狂的逼问她。 太贪心了,她...太过贪心了! 从椅子上站起,然后走到教室门口,魍魉像是以前一样跟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后,但是当她将教室门打开的时候,却迎面看到站在门口的那三个保镖。 "夫人!"三人一同低头。 夏年年皱眉,眼睛扫视周围,还好没有人在。 "以后可以请你们不要出现在学校里吗?难道你们都不知道你们的打扮很显眼吗?就好像是走在二十一世纪街头上的恐龙一样,会吓死人的知道吗?"她非常生气的说着。 "对不起夫人,老大让我们绝对不能再把你跟丢!" 夏年年狠狠的瞪着他们三个人,真的是太无语了! 难道韩冰手下的人都是这么没用的''人才'';吗?竟然会白痴到这种程度,而且一个个跟木头一样,难道都没长大脑吗?至少...也应该穿个便服吧? "OK!"夏年年突然的妥协,然后笑着说,"你们的老大说只要不把我跟丢就可以了,是吗?" "是!"三人异口同声。 "他还说别的了吗?" "还说要保护夫人,有什么情况的话一定要通知他!" "还有吗?" "没有了!" "真的?" 三个人互相的看了看,然后回答说,"真的!" 一看就知道是假的,这群笨蛋白痴加三级! "那么我问你,你们老大有没有说,我不可以跟朋友见面?" "..."三人无语。 "既然你们都不说话,那我就当你们是默认了,既然可以见朋友的话,那么我们去吃个饭也没问题吧?我会让你们好好的跟在我的身后,绝对不然你们跟丢的,所以你们也不用害怕,你们已经很尽职了!"夏年年邪笑的说着,然后一步上前,命令的说,"给我让开!" "对不起!"三人微微的低头,坚持不让。 夏年年微怒,但是却勾起嘴角,气势磅礴的说,"你们不让也没关系,如果你们能打得过他的话,就把我带回去好了!"她的得意的向前再迈出一步,大步的冲着他们走。 三个保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出手阻挡,不禁的后退,但等退了几步之后,实在忍不住出手想要在不伤及她的情况下将她牵制。 "魍魉!"夏年年冷冷的叫出了魍魉的名字。 身后的魍魉突然的快步上前,先是伸出自己的长臂,大手一下子就抓住中间男人的整张脸,然后同时伸出自己的左手和右脚,将身旁的两个人踢倒,而在前方的男人刚想要出手,魍魉就快速的拿出后腰上的枪,收回抓着他脸的手,用枪指着他的头。 一瞬间,三个人都一动不动! 根本就敌不过这个男人,先不说身手,就连他那冷血的眼神,就让人不禁的有些发抖。 "滚!"魍魉冷冷的说出一个字。 似乎是声音的威吓,让他们不禁的逃跑离开。 "哇——"身后突然的一声尖叫,然后夏年年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魍魉的腰,开心的说,"果然我的良哥哥是最厉害的,太帅了,帅呆了,酷毙了,简直无法比喻了,哇啦啦实在太帅啦!" 而魍魉这样的被她抱着,心中则是隐隐的痛着。他现在好想问她,可是如果问了,她一定不会像现在一样露出开心的表情了,为了这一点点的幸福,他要假装镇定下去吗?可是她脖颈上那两个新的吻痕,让他的心非常的不安。 "我们去吃饭吧!"夏年年将手放开,然后开心的向走廊的左侧走。 魍魉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紧紧的皱起,然后握紧了拳头! ... 餐厅 夏年年在学校的附近找了一间不错的餐厅,可能是因为怕时间来不及,害怕韩冰会找到他们,但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是那么的开心,完完全全让人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魍魉坐在她的对面,看着她幸福满满的吃着东西,嘴角微微的笑着,但是却有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年年!"他突然叫她。 "恩?"夏年年的嘴里含着菜,疑惑的看着他。 魍魉的双目盯着她的脸,说,"你最近都没有休息好吗?脸色非常不好,而且你的食量也比以前多了许多,是没吃饭的关系吗!?" 被问了个正着,夏年年的脸色微微的有些尴尬, "还好啦,可能是因为不习惯在别的地方睡吧,所以有些失眠,不过...慢慢应该会习惯吧,哈哈哈..."夏年年尴尬的笑着,想要蒙混过关。 而魍魉看着她极力解释的样子,心中又开始不安的胡思乱想,睡不着觉的原因?身上的吻痕?这么说的话,似乎只有一个原因了。 "啊,那个我想打个电话,你能将手机接我用一下吗?我的手机放在原来的公寓楼里了,现在还没来的买!"夏年年突然的转移话题。 "恩!"魍魉答应着,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然后递向她。 夏年年接过手机,马上走向洗手间! 而就在夏年年走进洗手间的同时,韩冰走进餐厅内,坐在了夏年年的位置,也就是魍魉的对面。 "嗨~!"他一脸轻浮的打招呼。 魍魉则是一脸的冷漠,双目毫无半点神情的看着他。 "为什么都不惊讶呢?我以为你会惊讶的大叫呢?"韩冰故意的挑衅,用自己那玩世不恭的笑容。 "这个位子不是你的,请你离开!"魍魉冷冷的说。 "有什么关系,反正她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家人,已经不分你我了!"韩冰说着,就拿起夏年年用过的筷子,很自然的吃起了桌上的饭餐。"不错,不错!"他还点头称赞。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魍魉突然的问。 韩冰的手慢慢的将筷子放下,然后微笑的看着他说,"我想你可能猜错了,我来这里并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接我的妻子回家的!!" 魍魉皱眉,微瞪着他! "其实我不反对你们两个人来往,毕竟以前相处了十一年,也算得上是好朋友了!"韩冰故意将''好朋友'';这三个字加重力度,然后接着说,"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也可以请你当她的私人保镖,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她,但是如果你有信心能忍耐她每天晚上跟我在一起睡觉,而且还被我弄的发出淫|荡的声音的话..."他欲言又止。 魍魉的双目瞬间迸射出嗜杀的怒火,双手也用力的握成了拳头。 "怎么样?你愿意吗?"韩冰微笑的问着。 魍魉暗暗的将自己愤怒的心压下,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冷声的说,"我的聘金可是很高的,你付得起吗?" "你想要多少?" "你所有的动产不动产,包括股票,住房,别墅,还有你的手下,佣人和...夏年年!"魍魉气势汹汹的说着,双目像是野兽一般紧紧的盯着他,如同等待时机想要狠狠的咬死他一样。 "你也太贪心了!"韩冰笑着说。 "怎么?给不起吗?"魍魉反挑衅他。 "呵..."韩冰看着他冰冷中得意的表情,突然的笑了,"我刚刚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不过你还真是有趣呢,跟以前相比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我从来都没有不一样,只是你一直都没看清楚而已!"魍魉冷声。 "哦?是这样啊?那我还真想要好好的看看清楚呢,!"韩冰的话语中暗藏着玄机。 "那就请你慢慢的看吧!" "啊..."韩冰突然惊讶的出生,然后笑嘻嘻的说,"既然你刚刚都这么说了,那我也顺便的问一问好了,你啊...看清楚夏年年的内心了吗?你知道她最重视的是什么吗?你知道她最害怕的是什么吗?" 被他这么一问,魍魉竟然哑口的说不出一个字! 她最重视的东西?她罪害怕的东西? 是什么?会是什么?为什么他会不知道呢?为什么他会突然的哑口无言呢?为什么他没有办法回答呢??? 韩冰看出了他的惊讶,嘴角邪恶的勾起了一抹笑容,说,"我可是知道的哦,看来我比你要了解她呢,真是遗憾啊,呵..." ※※※ 洗手间内 夏年年走进洗手间内,查看着里面是否有人,等到人都走光的时候,她才进入单间的洗手间内,然后开始仔细的查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在裙摆处找到了一个小小的跟踪器,还好没有窃听器,那么这样她就可以安心的讲电话了。 手指快速的按动着手机的按钮,播下了一个号码,然后放在耳边...(未完待续) 292:番外夏年年——初恋(62) 漫长的''嘀嘀'';声,似乎是故意迟迟不接听一样,但是最后还是被接通了! 『喂?』传出冰冷而充满不耐烦的声音。 "哥哥大人,是我!"夏年年小声的说。 『什么?怎么是你?』电话里的阎天赐很惊讶。 "我说过我会打电话给你啊,难道你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吗?"夏年年简略的说着。 『你肯说了吗?』 "是的!" 『那么你就说吧,我会认认真真的听着!』 听着电话里阎天赐毫不在意的态度,夏年年的火气就不停的往上窜,但是又不能在这里跟他闹别扭,所以只好一五一十的说,"其实我嫁给韩冰,是因为他拿魍魉的命来威胁我,所以我才会嫁给他,但是我嫁给他当然也有我自己的目的,所以才会没通知家人,也没让外界的人知道,这样就可以比较好脱身..." 『等等!』阎天赐突然的打断她,说,『你说的这些话一点营养都没有,能不能说重点呢?』 "那么不如由你来问吧,这样不是更简单!"夏年年开始失去了耐心。 『还要我问?很麻烦啊!』 "我已经没有时间了,请你好好的跟我说话好吗?哥哥大人!"夏年年怒气的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着。 『把''大人'';两个字去掉!』阎天赐命令。 "是,哥哥!"夏年年乖乖听话的改掉称呼! 『恩!』阎天赐满意应声,夏年年似乎看到了他得意的表情,真是太让人不爽了。 "那么哥哥,请你快点问,好吗?"她好声好气的说。 『首先,为什么韩冰非要娶你?』阎天赐发问。 "可能是因为我跟妈妈长的很像吧,好像在十一年前他喜欢过妈妈,大概是这样!" 『那么其次,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要调查韩冰的实力,并透过他,调查一下要杀良哥哥的那个人!" 『有人要杀魍魉?是谁?』 "是他的爸爸?" 『这是怎么回事?简单的概要一下!』 "其实魍魉的真正身份是英国的王子殿下的私生子,但是因为一些曲折的原因,那个身为父亲的人从他刚出生就一直在追杀他,所以这次聘请了韩冰,而韩冰也趁此机会来威胁我,大概就是这样,你明白了吗?哥哥..."刚下要说出''大人'';两给,还好及时收住了口。 『原来如此,原来你做这些事情的目的,还是想跟魍魉结婚,但是因为面对的敌人太过强大了,所以这一次你就利用韩冰,再利用我,让我去英国帮你搞定那个一直追杀魍魉的男人?』 "哥哥,你实在是太聪明了,果然一点就通,真不愧是天才中的天才,蠢材中的极品,我突然爱上你了!"一顺口,她又开始讽刺人。 『蠢材说的应该是你,而且这次你要我做的事情,我大概已经猜到了,我现在就郑重的回答你...不、可、能!』阎天赐狠狠的拒绝。 "什么?你不帮我吗?明明爸爸都说了,我有什么事你一定要帮忙的!"夏年年闷气。 『爸爸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你不帮我你就不是男人,你不帮我你就是同性恋,上次的照片也一定是合成的,哦..."夏年年突然拉长的声音,然后邪恶的说,"难不成你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哦不对,应该是说你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所以..." 『臭丫头,别想再用激将法!』 "我就是用了,怎么样?你不帮我,你就是懦夫,阎家的大少爷阎天赐,原来是个见到强敌就马上退缩到龟壳里的缩头乌龟!" 『夏年年,话别说的太过分!』阎天赐明显已经生气。 "我就是要说的过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如果你真的不是缩头乌龟的话,为什么不敢去做呢?只不过是让你稍微在那个人的财政上搞一些乱而已,又不是让你吞掉整个英国,你怕什么呀?恩?缩头乌龟哥哥大人?"夏年年在他的称呼上故意添上讽刺的词语,就是要刺激他属于男人的那股冲动。 『好——』手里突然一声大吼。 夏年年的嘴角一瞬间的勾起,得意的笑着。 『我就答应你,不过如果这件事情我做成了的话,你夏年年从此以后都要对我毕恭毕敬的,本少爷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绝对不准顶嘴。』 "OK!成交!"夏年年爽快的答应,而且还是如同抢答问题一样的快速答应他,生怕他会后悔。 但是很明显电话里面传来很长的一段沉默的声音,而正坐在办公室的大板椅上,紧皱着眉头,一脸悔恨的阎天赐,真的很想马上将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换上一条新的舌|头。竟然又被这丫头给耍了,真是太不甘心了。 "那么亲爱哒哥哥大人,请你务必要快一点去英国去,我会在台湾祝福你早日成功归来的,么么么,拜拜!"夏年年对着手机用力的亲了几下,然后将电话挂断。 计划正在完美的进行中,她一定要击溃那个可恶的男人! 加油! 她握紧自己的拳头,给自己的打气! 一脸开心的拿着手机走出洗手间,但是当她看到坐在自己座位上的韩冰,还有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僵硬了下来。 "嗨,老婆大人!"韩冰一脸轻浮的笑容,眨着自己的左眼跟她打招呼。 "你来的还真快!"夏年年冷冰冰的说。 "那当然了,你可是我的妻子,当然是摆在首要的位子上了。你放心好了,不论你遇到什么危险,我都会第一时间赶到来救你的!"韩冰轻声的说着,脸上的笑容让人烦躁。 "那还真是谢谢了!"夏年年讽刺的感谢。 "客气什么,我们都已经是那种关系了,就不要说这些见外的话了!"韩冰微笑。 那种关系? 夏年年和魍魉都猛然的惊讶! 那种关系,是什么关系? 夏年年的眼睛紧紧的瞪着他,明知道他是故意在魍魉的面前说这种话,明知道他是想要他误会,可是自己现在却没有办法解释。 "我累了,回家吧!"夏年年突然冷冷的说着,然后将手中的手机放在桌上,转身向餐厅的大门走。 韩冰的眼睛瞄了一下桌上的手机,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笑着起身,对着魍魉抱歉的说,"真是对不起,我老婆就是这么的自我中心,不过谢谢你请她吃饭,我们先回家了,再见!" 魍魉坐在椅子上,双目看着夏年年的背影,脸上冷冰冰的没有任何的表情,但是双手却是慢慢的用力,握紧成了拳头。 刚刚的话,她没有解释。那么到底他们两个人现在是什么关系?年年不应该会那么做的,可是如果韩冰逼迫她的话... 脑袋里又开始混乱了,一些幻想的画面在脑袋里出现,让他好不容易安奈下来的怒火又慢慢的腾升了上来。他是选择相信夏年年的,可是她刚刚却没有任何的反驳,而且马上就离开了,就好像是在逃避一样,让他忍不住的就会乱想。 十一年无时无刻都陪伴在她的身边,似乎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现在只要一分一秒看不到她的身影,他的心脏就会感到不安,也会不停的幻想着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突然,他猛然的从椅子上站起,"砰——"的一声将面前的桌子打翻。 餐厅里的所有人都看向他的方向,惊讶的看着他怒气的脸,还有地上打翻的一切。 "先生..."服务员连忙的跑过来,但是却完全不敢接近他,因为他现在的表情实在太过可怕了。 魍魉的怒火稍微得到了发现,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钱包,拿出里面的一张卡,仍在地上,然后大步的向餐厅的大门走。但是还没走出几步,后面又传来了服务员的声音。 "先生请等一下!" 魍魉的脚步猛然的停止,烦躁的转身,冷冷的等着跑过来的人。 "啊!"店员微微的有些惊吓,然后恐惧的将手中的手机递向他说,"这...这...这是你的手机!" 魍魉的双目垂下,看着他手中的手机,冰冷的视线瞬间变换,想起夏年年刚刚借手机事情。她借手机是给谁打电话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一定要去洗手间说,是不能让他听见的吗? "谢谢!"他冷冷的说着,然后将手机拿过。 服务员快速的跑回餐厅内。 魍魉转回身走进自己的车内,然后快速的按动着手机,翻查着刚刚的通话记录,原来夏年年是打给小少爷的。 找小少爷的话,应该又是要他帮她做什么吧?她一向都是这样的。 那么...会是什么事情呢? 心中疑惑,便按下了拨通键,将电话打了出去。 『臭丫头,又有什么事?』电话被接通,传来阎天赐烦躁的声音。 "小少爷,是我!"魍魉轻声冷漠的说话。 『魍魉?是你啊,找我有事吗?』阎天赐的声音瞬间变的稳重。 "小少爷,刚刚小小姐说的事情,可能稍微会有一些变动!"魍魉故意的想要套他的话。 『变动?什么变动?』阎天赐也不是省油的灯,故意的反问。 "小小姐说,如果可以的话,她想听听你的想法,这么做是否可行!" 『我的想法?我并没有什么想法,我觉得她的主意不错!』阎天赐顺着说。 "..."魍魉沉默,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再一次张开口说,"对不起小少爷,其实这个电话是我擅自打来的,我很担心小小姐,如果可以的话,请你将事情的始末都告诉我,可以吗?"他马上的转换态度,因为他察觉到阎天赐跟殿下一样,是很敏感的人,比起拐弯抹角的绕圈子套他的话,不如直接的问。 『魍魉!』阎天赐轻声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后说,『你跟了年年十一年这么久,她的想法你应该比任何人还了解不是吗?如果连她想要做什么你都猜不到的话,那么你...也就只有这样而已了!』 不了解他妹妹的人,他是没有办法将他的妹妹交托给他的,如果他什么事情都要来问他的话,那也就是说明他就只有这样,仅此于保镖这样的称呼而已,如果想要让他称呼他为妹夫,那么他就要自己去发现才行。 只有这样? 魍魉听到这个字眼的时候,心中倍受打击,因为他要的根本就不是只有这样... "对不起小少爷,打扰你了!"他抱歉的说着。 『恩,没事!不过我明天就要去英国的总公司了,如果年年再找我的话,就帮我告诉她,我很忙,短期内不要跟我联系!』 "是!"魍魉应声,电话马上就被挂断。 英国? 他一向对这个字眼很敏感。但是小少爷为什么要跟他说这种跟没有任何意义的话呢?虽然他们兄妹两个人经常这样,但是他却故意在他的面前说要去英国?去英国? 魍魉猛然的惊醒! 该不会是年年让小少爷去英国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小少爷去英国总公司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年年她难道是想跟那个人战斗吗?为了...他? 如果是这样似乎可以说通了,他接近韩冰,又找上了小少爷,可是为什么不告诉他呢?不对,还是有些不太对,有哪里不太对,是哪里呢?是什么呢? 他想不通! "砰!"双手用力的拍着方向盘,心中越积越多的是烦恼和愤怒。 ※※※ 车上 韩冰坐在驾驶座上漫不经心的开车,嘴角依旧挂着轻浮的笑容,时不时的斜眼看着坐在身旁的夏年年。 "你刚刚跟谁打电话了?"他突然的问,双目笔直的看着前方。 "我哥哥!"夏年年据实回答。 "是在谈上次你们在房间里没继续谈下去的话题吗?"魍魉继续问。 "没错!"夏年年爽快的回答。 "你留在我的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已经给那个人打电话了,他已经相信魍魉被我杀了,我应该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才对!"可是她还是没有打算离开,就算跟魍魉在一起,也没有说过他们的事情,到底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在打什么主意? 夏年年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转头看着他的侧脸,然后微微的笑着说,"你说的这些话,会让我以为,你想让我离开,如果你真的那么想我离开的话,可以现在停车吗?我的目的一直都很明显啊,我要保护良哥哥,我要让我跟良哥哥幸福的在一起...仅此而已!" 韩冰的眼睛微微的看向她!她刚刚那句话,可以说是回答,但是也可以说是没有回答,到头来,他还是不知道,她对他有着什么样的企图。 "幸福?你要的幸福还真的是太过贪心了,明明嫁给我了,不但想要保护魍魉,却还想要守住自己的贞洁,难道你认为,只要不吃不喝不睡都可以万事大吉了吗?还是你以为我是真的不敢动你吗?你也太异想天开了!"韩冰的话语带着挑弄的味道,让人的身体不寒而栗。 "俗话说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敢进入虎穴,就有自信可以保护好自己!"夏年年自信满满。 "真的?"韩冰轻笑。 "当然!" "那你有没有进入过杀手的世界呢?跟魍魉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有没有听他说过杀手杀人的手段呢?"韩冰兴致满满的问。 "我对那些事情,没有兴趣!" "那还真是遗憾!"韩冰的嘴角邪笑,然后猛然的踩下油门,快速的向别墅的方向开,而且每一个转弯都故意用超高的飘逸,让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夏年年完全失去了重心。 "啊——啊——"她一声声惊慌的大叫。 韩冰而是稳稳的坐着,嘴角勾勒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还时不时的斜眼,欣赏一下她惊吓的表情。 几分钟内快速的开到了别墅的门前,韩冰用力的踩下刹车,"哧——"的一声车子猛然停下,夏年年的身体用力的向后,然后再猛然的向前。 瞪大自己的双眼看着前方,手紧紧的揪住心脏处的衣服,惊魂未定的屏住了呼吸。 "怎么样?好玩吗?"韩冰转身看着她,一脸开心的笑容。 "你...你...你疯了!"夏年年揪住心脏处的手,更加的用力,而这时的心脏''砰砰砰'';的快速跳动,好像要从她的身体里跳出来一样。 这样的刺激,她还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太恐怖了,曾经有几度认为自己死定了! "只是玩玩而已,怎么能说是疯呢!"韩冰故意皱眉,一脸的委屈。 "玩?玩你个大头鬼啊,我可是有心脏病的,而且还有哮喘病,照你这种玩法很容易死人的你知不知道!"夏年年暴怒的大声叱喝。 心脏病? 韩冰微微的惊讶,原来她说有心脏病是真的! "但是你现在还是好好的呀,既然没事就不要介意那么多了,俗话说的话,结果好一切都好!" "好你个大头鬼!" "OK,OK!不好也没关系,但是..."韩冰的脸上突然露出邪恶的表情,猛然接近她的脸,邪声邪气的说,"不管你有什么病,接下来的游戏,都必须要玩一下才行!" "什么?"夏年年惊讶,一时间的手足无措。 韩冰则是微笑着快速的伸出自己的手,然后打向她的脖颈,夏年年一瞬间的瞪大自己的眼睛,然后眼前猛然的一黑,她的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韩冰的双手将她昏倒的身体抱住,然后在她的耳边说,"好玩的游戏,就要开始了,你就尽情的享受吧!" 虽然是个古灵精怪的小魔女,但是始终都是一个弱质纤纤的女孩子,只要不去理会她的言语,不被她骗到,其实很简单就会将她抓住。 "呵..."他开心的笑着,抱着夏年年走下了车,然后走进了别墅内。(未完待续) 293:番外夏年年——初恋(63) 韩冰将夏年年抱进了新婚的房间,将昏迷的夏年年轻轻的放在床|上,然后自己则侧躺在她的身边,双目看着她的睡脸,伸出一只手轻抚过她苍白的面颊。 虽然是个古灵精怪的女人,可以随机应变,让自己的脱险,但是毕竟三天三夜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也没有好好的吃过东西,各方面的警备都会下降,所以才让他逮到机会将她打晕,不过也可以说是他的幸运,她居然真的有心脏病,当时一定很恐慌吧? "呵..."他轻声的笑着,然后说,"现在该怎么办呢?你已经无处可逃了,我现在可是想怎么样,就能把你怎么样哦!" 他说着,一只手就伸到她的胸前,然后一颗一颗的将她衬衣上的扣子解开,嘴角的笑容慢慢的扩大,双目也盯着她洁白嫩滑的肌肤。 下面,他要做些什么好呢? 他可是非常喜欢恶作剧的说,那么就... 将她的衣服撩开,然后猛然的压在她的身上,慢慢的贴近她的身体,想要做一些色色的事情可是突然的一阵风从窗外吹进,然后一个冰冷的硬物抵住了他的后脑。 "能进入我的别墅,又不被任何人发现,看来也只有四鬼中最厉害的你了...冰凝!"韩冰轻声微笑的说着,然后就坐直自己的身体,转头看着身后的人。 冰凝的双目冷冷的看着他,不带任何感情,死板的说,"你想对小小姐做什么?" "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你说我能对她做什么?"韩冰玩世不恭的回答。 "在没经过本人同意的情况下做出的性|行为,也是可以告你强|奸的!"冰凝冷冷的说。 "呵..."韩冰轻笑的勾起嘴角,然后说,"我看你是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要跟她怎么怎么样,我只不过是想小小恶作剧一下而已,放心好了,我是不会伤害她的!" 冰凝的眉头微皱! "你想做什么?"她问。 "我说了,只不过是个小小的恶作剧而已!"韩冰回答。 "我警告你,伤害小小姐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冰凝的双目瞬间露出了杀气。 "我怎么说也是一个黑帮的老大,请你不要拿着枪指着我的头,这样可是会损坏我老大的名誉的!"韩冰说着,就突然的掀起身旁的被子。 被子落在冰凝的手上,她猛然的蹙眉头,伸出另外一只手,同样拿枪指着他的头。 而韩冰这是也已经将枪拔出,指着她的头。 "我现在可以请你把枪放下吗?冰凝小姐!"韩冰笑嘻嘻的说着。 冰凝讨厌死他这张笑脸,但是脸上依旧冰冷的没有任何表情,手也一直指着他的头,完全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我说过,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你不相信我吗?"韩冰说。 "这个世界上除了殿下,我不会相信任何人!"冰凝冷冷的回答。 "还真是忠心啊!"韩冰感叹,然后又说,"你一直都在夏年年的身边保护她,但是你却一直都没有出现,也没有阻止她嫁给我,那么就说明阎之赫叫你不要插手我们的事情,但是却在她好像有危险的时候出现,也就是说,你的职责只是保护她的安全,我说的对吗?" "是又怎么样?"冰凝回答。 "没怎么样,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安心吧,我是不会伤害我的妻子的,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待她,所以可以请你把枪收起来,然后离开这里吗?" "..."冰凝一语不发的看着他。 韩冰则是一直保持着微笑! "我知道了!"冰凝突然的说话,然后将手中的枪收起,双目看了一下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夏年年,然后大步的向窗口走去,纵身从上面跳下。 韩冰看着她的离开,也将枪收回,然后转头看着夏年年沉睡的脸,嘴角邪恶的勾起,说,"那么,亲爱的老婆大人...我们继续吧!" 在她的身上做上一些手脚,然后再明天她起床的时候一定会大吃一惊,再然后不小心让魍魉发现,哈哈...他心中已经荡起了无限邪恶的念头。 ※※※ 第二天早上 夏年年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她紧紧的皱着眉头,然后猛然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双目看着高高的天花板,突然的从床|上坐起。 "啊——"她突然吃痛的叫着,然后再一次皱起了眉头。 身上好痛,有种好奇怪的感觉,而且...她的双目看着自己的身体,猛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吃惊的长大了嘴巴。 为什么自己没有穿衣服呢?而且身体还这么痛,糟糕了,昨天的事情慢慢的都重回到了她的脑海里,她是被韩冰打昏的,那么昏迷之后他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心中越来越不安了,而就在她非常不安的时候,室内的另一扇门突然的打开。 "咔嚓!"韩冰的身下围着一条浴巾,头发湿哒哒的从里面走出来。 夏年年的整个人在看到他的时候变成了石像! "嗨,早上好!"韩冰一脸笑容的跟她打招呼,并向她走近。 夏年年猛然的回神,用被子紧紧的包裹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怒气的质问,"你昨天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什么?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你可是我的老婆耶!"韩冰故意打哈哈。 虽然身体很痛,虽然没有穿衣服,但是夏年年还是不相信! "不可能!"她突然的大吼,"就算我昏迷了,就算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身体也绝对会反抗到底的,我是绝对不可能跟你做那种事情的,绝对不可能,绝对,绝对!" 除了良哥哥以外,她不准其他人碰她,绝对不准!就算昏迷了,她的身体也一定会自动的反抗,她不会就这样任他摆布的,绝对不会。 韩冰看着她惊慌的样子,看着她自我逃避的样子,心理终于有了满足的感觉。女人果然还是女人,对于自己的身体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虽然这是很俗套的小把戏,但是...太有趣了,而且百发百中! "无所谓,你说没有就没有吧,或许..."他故意的停顿了一下,然后意味深长的说,"真的没有呢!" "你到底什么意思?"夏年年暴怒的质问,恨不得现在马上冲过去杀了他。 "我没有什么意思啊,我能有什么意思呢?还是你以为我有什么意思?"韩冰不停的反问。 夏年年皱紧眉头,却是完完全全猜不透他的心理在想什么,而且也听不出他说的话,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双手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身体,身体真的很痛,似乎每一块肌肉都在痛,而且好像没有多少力气,她不懂这样的感觉,但是好像有一点不同,跟良哥哥那晚留下的疲劳相比,似乎有些不一样。 到底他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该不会真的...真的... "滚出去!"夏年年突然大吼。 韩冰则是悠哉悠哉的看着她,微笑的张开口,轻声的说,"好吧,那我先出去了,不要在床|上呆太久,不然可是会迟到的!" 他留下这句话提醒她,就半裸着上身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咔嚓!"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夏年年怒气的拿起枕头扔向了房门口。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是却努力的不让它从眼眶中滴落下来。 她不能哭,她不可以哭,如果哭红了眼睛让良哥哥看到,他会心疼的,而且她不能这样,她要坚强才对,不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能让良哥哥察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漫长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她要忍耐住。昨天一定什么都没发生过,因为感觉不一样,不是那种感觉,也可能是他故意这么做的,但是...就算不停的给自己找理由,也找不到他不碰自己的理由。 握紧了双拳,咬紧牙关,忍耐着欲掉下来的泪水! 就算伤心...也要留到一切都解决以后! 可是如果是真的...带着这样的身体...良哥哥他...还会接受她吗?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呢? 似乎,有些开始后悔了! ... 学校 夏年年依旧是来到了教室内,因为如果她不出现的话,她怕魍魉会胡思乱想,做一些其他的什么事情,所以只要忍着心中的恐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来继续上课。 一切都跟平常一样,魍魉照常来上课,脸上依旧是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会时不时的看向夏年年,而夏年年则是趴在桌上装睡,虽然没有用眼睛看他,但是似乎每一次他的视线转移到她身上的时候,她都可以感觉得到。 怎么办? 夏年年的眉头越蹙越紧,她要怎么样面对良哥哥呢?要怎么样才能摆出跟平常一样的表情呢?到底该怎么办? 站在将天上讲课的魍魉,似乎意识到她的不同,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但是却看不到她的脸。看着她肩膀不平稳的起伏,他猜测她现在根本就没有睡着,那么就是在装睡,可是为什么要装睡呢?为什么不面对着他,看着他的脸呢? 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叮——叮——叮——" 终于,听到了下课铃的声音,夏年年猛然的从桌上坐直身体,双眼突然对上了魍魉的视线,又忽然想起自己刚刚的动作太过明显,完了,这下一定露馅了,实在手忙脚乱的没有办法,她拿起包包就冲出了教室的门。 "咦?年年怎么了?什么事情那么急?" "不知道啊,难道是内急吗?" "不不不,一定是又看上哪个男人了!" "哎呀!"突然有人惊讶的出声,所有人都不禁的看向她,而那个女人看着讲台,疑惑的说,"王老师也不见了!" 所有人的视线又转移到讲台上,果然是空无一人,可是似乎没有人看到他是怎么离开的,什么时候离开的。 ... 走廊 夏年年快速的奔跑,但是还没等跑出教学楼的大门,就突然被人从身后拉住。 "年年!"魍魉大声的叫她。 夏年年惊慌的愣了一下,然后马上整理自己脸上的表情,转过头笑着说,"王老师,你找我有事吗?" 王老师?又是这个称呼! 魍魉的眉头微微的蹙起,双目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然后质问的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有啊!"夏年年吞吐的回答。 "韩冰对你做了什么吗?"魍魉几乎是反射性的问出口。 "诶?"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 被他看出来了吗?被他知道了吗?不...不是,他是猜测的吧?不行,不能让他看出来,曾经只不过是被蓝堂碰过一下,他就那么大的反应,如果被他知道昨晚的事情... 努力的用自己的演技撑起脸上的笑容,然后自然的学着韩冰的语气,说,"我跟他能发生什么事情?你觉得我跟他会发生什么事情吗?还是你希望我跟他发生什么事情?" 被她问的哑口无言,魍魉只能皱紧眉头看着她。 一定有事才对,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他可以感觉到,也可以看出来,可是... "不,没事就好!"魍魉突然一副平常的冰冷模样,然后放开了她的手。 夏年年怔怔的看着他,还以为他会生气的继续询问,还以为他会大发雷霆,还以为他会说些什么,可是他只简单了说了这几个字! 心中不禁的有些失落! "那...我先回家了!"她微微的有些尴尬,说完就马上转身离开。 魍魉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双目微微的收紧,双手也习惯性的握成了拳头。他知道,昨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也知道,问她她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就算这样,他也会查出来! 拿出手机,快速的播下一个号码。 『喂?』 "替我去办件事!" 『是!』 "我一会会把资料发给你,今天晚上帮我把人带来!" 『是!』 将电话挂断,魍魉大步的向停车场走去。 ※※※ 午夜十二点 魍魉站在公寓里夏年年的房间,双目看着夏年年用过的床,她的化妆桌,上面她用过的化妆品,还有她的衣柜,衣柜里面的衣服,还有她喜欢的摆设,喜欢的玩偶,看着曾经她一样一样买回放在这个房间里的东西,似乎好像看到了她的身影,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出现一样。 猛然的,心脏隐隐作痛! "年年..."他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明明跟她在一起十一年都没有分开过,日日夜夜都守护在她的身边,他有自信了解她的一切,她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习惯和心理,他都有自信可以完全的掌握,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却不知道她的心理在想什么呢?她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她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他从一开始就不了解她吗?只是自己在自以为是?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的响起,打断了魍魉不安的思绪。 他微微的深呼吸,将自己的表情调整的跟平常一样,然后走出夏年年的房间,让房门慢慢的关上,再走到公寓的房门口,将房门打开。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黑色衬衫,黑色领带,黑色皮鞋的男人站在房门口,并在看到他的同时恭敬的弯腰,冷冷的叫着了一声,"BOSS!" "恩,人呢?"魍魉问。 全黑装男伸出自己的右手,从身边用力的一拽,将一个五花大绑并将嘴封住的男人抓到了自己的身边。 魍魉的双目看着男人的脸,果然是跟在夏年年身边保护她的三个人中的其中一个。 "把他带进来!"他命令的说着,就转身走进了房内。 "是!"全黑装男抓着人走进了公寓内,并将房门关上。 魍魉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右脚瞧着二郎腿,双手环在胸前,双目则盯着跪在他面前的男人。 "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如果你如实回答,我一定会放你平安的回去,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是如果你敢骗我的话..." 魍魉的声音突然停止,穿着全黑衣装的男人突然用手枪指着他的太阳穴。 "唔...唔唔唔..."男人的嘴巴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并惊慌的不停点头。 "很好!"魍魉满意的说。 全黑衣装的男人马上将枪收回,然后将他嘴巴上的黑色胶布撕下。很明显的就能看出,那个男人的双唇在不停的发抖。 "告诉我,昨天夏年年在从餐厅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魍魉冷冷的问。 "那个..."男人颤抖的发声,迟疑的双目不安的游走。 "说!"魍魉突然的厉声。 "是!"男人几乎是反射性的低下头,然后战战巍巍的说,"在夫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她就已经昏...昏倒了,是...是老大将她抱紧房间的,然后...然后就一直到第二天...第二天的早上才从里面出来!"他磕磕巴巴的说着,三魂似乎已经丢了七魄。 "第二天才出来?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魍魉的语气明显带着极大的愤怒。 "不...不...我不知道!"男人惊慌的回答,眼神飘忽不定。 "你不知道?"魍魉的声音突然调高的声调。 一瞬间全黑装男人再一次拔枪,不单单指着他的太阳穴,还试图想要扣动扳机。 "我...我我我我我..." "我什么?"魍魉忽然将翘起的退放下,身体微微的前倾,将自己的脸慢慢的靠近他,压迫着他。 "我...我虽然不清楚老大跟夫人做了什么,但是我在门口听到了一些呻|吟声音,而且第二天在上老大是半裸着上身被夫人从房间里赶出来的!"男人快速的说着,心慌的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了一样。 一些呻|吟声音?半裸着被赶出来? 魍魉的脸色一瞬间的骤变,愤怒的从沙发上站起,然后狠狠的说,"黑,把他给我杀了!" "是!"(未完待续) 294:番外夏年年——初恋(64) 一听到魍魉说这个话,男人猛然的脸色就变的铁青,惊慌的瞪大自己的双眼,说,"不要,不要...我已经全部都回答你了,你不是说放了我吗?不要杀我...救命...救命..." "我本来是打算放你的,但是你却说了不敢说的话,所以...该死!"魍魉冷冰冰的说。 "不...不要!"男人大吼着从地上站起,然后惊慌的向房门口跑。 黑快速的将手枪指着他后背心脏的地方,刚想要开枪。 "别把这里弄脏了!!"魍魉突然的冷冷的说话。 "是!"黑恭敬的低头,然后将枪收起,再大步的向那人跑的方向走去。 抓住那个人的衣领,用力的打向他的头,让他立刻昏倒,然后拖着他的身体走出了公寓的门外,而在关门的前一刻,还不忘向着魍魉的身影弯下腰。 "咔嚓!"房门被关上。 魍魉的脸色愈来愈阴暗,耳边不停回荡着刚刚那人说的话,脑海也擅自的就开始胡乱的想象。 "该死——"他狠狠的咒骂,愤怒到想要杀人。 果然从一开始就应该把她抢过来吗?不管她的想法到底是什么,都应该把她留在身边才对。竟然让韩冰那个混蛋给...不,不会的,这...不是真的! 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已经迟了? "砰——"用力的踢想身边的茶几,却完全不能将自己心中的愤怒消除。 韩冰... 好像马上就杀了他!! ※※※ 新婚别墅 夏年年从车上下来,双目看着别墅的大门,心中千百个不愿意,一点都不想要进入这扇门,可是却又不能不进。 如果事情能够顺利的快速的完成就好了,可是这根本就不可能会快速的完成,这可是比蓝堂家的蓝天公司还要禁手几百倍。可是有的时候,她还是会在心中问自己,这么做值得吗?如果这么做换来的是失去自己最重要的东西,那么...真的值得吗? 可是...她最重要的是什么?身体...还是良哥哥? "良哥哥..."她不自觉地轻声呢喃。 "吱——"的一声,别墅的大门突然的被打开,G.O站在门口,一脸微笑的走向她。 "夫人,欢迎回家!!"他微微弯腰,对着她低下了头。 "恩!"夏年年轻轻的应声,然后迈出自己沉重的脚,向别墅的门口走。 "夫人,老大说了,如果你回来了,就到书房去找他,他有事情想要跟你说!"G.O跟在她的身边,交代韩冰吩咐他的事情。 "我很累,没时间跟他谈!"夏年年拒绝,脚步加大加快。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我不想跟他谈,你去告诉他,以后我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夏年年气愤的说着,快速的走进自己的房间,不等他回话,就马上将门关上。 "砰——"的一声,G.O高高的鼻子差一点就成为了牺牲品。 看着紧闭的房门,他深深的叹气,然后摇了摇头,转身走到三楼的书房门口。 "咚、咚、咚!"他伸手敲了三下房门。 "进!"书房内传来韩冰的声音。 G.O将房门打开,然后走到书桌前。 "人呢?"韩冰问。 "她说她不要,还说连一句话都不想跟你说!老大,我看你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被讨厌了,哎..."G.O故意连嘲带讽。 "呵..."韩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开心的笑了起来,"本来我还打算告诉她一件好事呢,没想到她居然会这么畏惧我,还真是可惜呀!" "好事?"G.O疑惑,"什么好事?" "是好事当然不能告诉你了,对了,你来这里干什么?很闲吗?酒吧里的事情都搞定了?"韩冰突然转移话题的问。 G.O的脸色骤变,满脸都是下滑的黑线! 明明就是他让他来的,明明就是他让他跟夏年年说那些话的,也明明就是他让他回来报告的,这个老大...真想掐死他!! "老大,难道你忘记明成的事情了?"他突然认真的说。 "明成?"韩冰装傻。 "就是保护夫人的保镖!" "啊,他啊,他怎么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失踪了,根本联系不到人,我怀疑可能是被什么人抓走了,又或者...已经死了!"G.O回报的说。 韩冰脸上的笑容还淡淡的挂着,眉梢稍微的跳了一下,心中开始猜测... 夏年年身边的保镖失踪了?那么首要的犯人很可能就是魍魉,可是居然会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人抓走,而且还没有一点线索,还真是稍微的让他有些惊讶的呢,不过他抓保镖干什么呢?难道是想要问夏年年最近精神不振的原因? 有意思...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是!" G.O叹着气走出房门,将房门关上,默默的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叹气着。竟然跟了一个这样的老大,真是悲哀啊,悲哀... ... 深夜 夏年年完全睡不着,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双臂抱着自己的双腿,将下巴放在膝盖上,将自己卷缩成一团。 那天昏迷之后的事情她完完全全没有一点记忆,可是感觉真的不同,但是韩冰又是那种态度,让她根本就弄不明白,自己真的被他给怎么怎么了吗?这是真的吗?根本一点都不想承认,可是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是以前的话,她还可以跟良哥哥商量自己的烦恼,可是现在良哥哥在她心中的身份不同了,他已经不单纯是一个保镖了,而且妈妈也联系不上,她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难道她真的都做错了?要逃走吗?? "咔嚓!" 突然响起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夏猛然的看向紧关的房门。 而韩冰的身影却出现在门口,而且还一脸笑容的看着她,回手将房门关上,一步一步的向她走过来。 "滚出去,我不见看到你!"夏年年冷冷的命令。 韩冰却是坐在了床尾处,然后笑着说,"我可是特意来将一件非常非常好的事情告诉你的,你真的不想知道吗?" "不想!"夏年年立刻拒绝。 "真的不想?我说的事情可能会让你很高兴呢!"韩冰故意诱|惑她。 "麻烦你快点出去好吗?我现在一看到你的脸,就觉得好恶心!"夏年年狠狠的瞪他,已经厌恶他到了极点。 "好好好!"韩冰一脸无趣的从床|上站起,一副投降的样子,一边往房门口走,一边自言自语的说,"本来我还想告诉你那天晚上的事情是真是假,没想到你既然这么不在乎,果然还是算了好了,什么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原来全部都是浮云啊,哎..." 夏年年听到他的话,双目猛然的瞪大,马上说,"等等!!" 韩冰的双脚突然的停住,嘴角勾起了邪恶的笑容,然后慢慢的转回头,得意的看着她说,"怎么?现在想要听我说了?" "你...你想说什么?"夏年年慌张的问。 韩冰转过身,再一次的走到床旁,看着她美丽的脸说,"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什么呢?" "不要再绕圈子了,说吧,你想说什么??"夏年年的手用力的抓住身下的被单,像是在跟自己壮胆。 "呵..."韩冰轻声的笑着,然后伸出自己的手到她的下颚,故意轻浮的说,"那天我把你抱回来以后,先是解开了你身上的衣服,然后看了看你的身体,说实话你的身材真的不怎么样,实在是太瘦了,完全都没有手感,不过局部地位还算不错,稍微可以算的上是丰满吧,但是..." "你说够了没有?"夏年年愤怒的打断他,大吼的说,"你到底想要跟我说什么?" 韩冰很满意她这种生气的表情,女人当然还是生生气,撒撒娇,一脸慌张这样才可爱,哪像她以前,趾高气傲,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真的是完完全全都不趁她这张美丽的脸。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他慢吞吞的说着,将手收回,"那天晚上我没有对你做什么,你现在的身体还是只属于你的那位良哥哥!!" 什么? 夏年年猛然惊讶!果然是假的吗?她根本就没有被他怎么怎么样,她现在还是只属于良哥哥的女人?太好了,太好了,可是... 脸上惊喜的表情突然的消失,然后双眉皱紧,看着他那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 "你说的都是真的?"她认真的问。 "怎么?你希望是假的吗?"韩冰说着,就突然的凑近她的脸。 夏年年惊慌的后退,但双目依旧是狠狠的瞪着他。心中还是有疑惑,因为那种全身酸痛的感觉是真实的,如果他只是单纯的看了看的话,应该不会那样才行,果然他还是在她的身上做了什么。这个死色|狼! "我告诉你韩冰,如果你真的敢对我做了什么的话,我一定会要你的命,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把你五马分尸!"夏年年恶狠狠的说着,一点开玩笑的语气都没有,如果向天发毒誓一般的坚定。 "何必这么生气呢,我都说没有了,你还不相信我吗?不过也对,像我这样的人你这么可能会相信我呢,那么要不要我详细的告诉你那天发生的所有过程呢?"韩冰兴致满满的说着,嘴角挂着的全是得意的笑容。 "不用了!"夏年年拒绝。 继续听他说话,只不过是自取其辱,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从一开始,他就是想要耍她,那么她何必再问?身体是她自己的,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她自己可以感受得到,那天的感觉的确不一样,所以她已经认定自己根本就没有跟他发生什么,所以现在就算是骗自己也好,逃避也好,她已经不想要再听这个男人胡言乱语下去了。 "不想知道真相了?"韩冰问。 "哼..."夏年年讽刺的勾起了嘴角,然后一脸邪恶的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你刚刚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不相信你啊,虽然你是黑社会的老大,你是人渣,你是这个世界上的败类,而且还是那种犹如垃圾一般的人类,但是我纯洁美丽的心灵还是会相信你这种人的,所以你现在可以走了,最好到外太空溜达溜达,说实在的...你真的很不适合在地球上逗留!" 夏年年恢复以往邪恶的面孔,用自己犀利的言语,不停的讽刺着他,而双目也是自信满满的看着他,给他一种鄙视的状态。 呵... 韩冰在心中暗暗的笑着。没想到她会这么的顽强,难道是受到夏初音和阎之赫基因的遗传吗?? "OK!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去外太空溜达溜达的,如果有幸遇到外星人,我一定会拍张照,回来让你看看的,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送你一样东西!"韩冰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玻璃药瓶,仍在了她的床|上。 夏年年疑惑的看着床|上的药瓶,里面是透明的液体。 "这是什么?"她问。 "这就是让你全身酸痛的药,我怕你会不相信我,所以就拿证据过来了,那天晚上我就是给你打了这个药,让你全身留有针孔的痕迹。" 针孔? 夏年年的眼睛看向自己的右手臂,果然在血管的上面有这一个细小的针孔,而且是就快要消失的那种。 他说的都只真的?他真的什么都没做?可是...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如果让我一直误会下去的话,不是会更好吗?"她疑心的看着他。 竟然特意来跟她解释,竟然拿证据给她,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韩冰的脸上挂着笑容,再一次的离开床边,走到房门口,然后一边开门,一边说,"因为...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砰——"房门被关上。 目的? 夏年年愣愣的看着关上的房门,依旧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有什么目的? 想不通,想不明白,但是他刚刚说的话应该是真的,所以她的身体一直都是良哥哥的,她没有背叛良哥哥。太好了,明天可以笑容满面的直视他了,可是再继续请她吃饭,可是跟他说话,跟他撒娇了。 "哈哈哈..."她开心的笑着,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 ※※※ 次日下午 夏年年完完全全的神清气爽,虽然昨天晚上又是一夜未眠,但是在课堂上却似乎一丝困意也没有,而且还趴在桌上,双眼笔直的盯着魍魉的脸。 戴上眼镜的他,果然非常帅气,而且双眼的冷漠也微微的被遮挡了一点,有种温柔的感觉,虽然他说话的语气冷冷的有些死板,但是这样具有神秘感的魅力,真的是无法阻挡啊。 "嘿嘿!"她傻笑着,开心满满。 魍魉站在讲台上讲述着课本上的内容,从刚刚进入这个教室门开始,就感受到夏年年强烈的注视,今天她到底是怎么了??感觉非常奇怪,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看向她的方向,对上她的双目,不自觉的闪开,心中有些小鹿乱撞。 而夏年年却是一脸的开心,却也在不知不觉的时候睡着了。明明不觉得困,但是在有他的空间里,就是会让她放下所有的防备,安心的入睡。 "良哥哥..."她在睡梦中轻声的呢喃。 长长慢慢的课堂,终于迎接到了下课铃的铃声。 同学们一个一个的走出教室,教室里又只剩下沉睡的夏年年还有魍魉两个人。 魍魉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的睡脸,眉头不禁的皱起,心脏也不禁的开始疼痛了起来。她还是他的女人吗?她和韩冰已经结合了吗?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能是他了吗?而她这一脸的笑容,是因为不想要让他伤心所以才强忍着撑起的吗? 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面颊。 "嗯..."夏年年微微的皱眉,然后微微的睁开自己朦胧的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了韩冰的脸,就好像是习惯一样,伸出自己的手挂在了他的脖颈上,然后呢喃的说,"良哥哥,抱我去睡觉!"她的身体睡的好难受,她好像在柔软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睡觉啊。 魍魉则是一脸惊讶的看着她,身体的碰触让他突然变的火热,双手不自觉的就将她抱起,然后向教室的门口走。 刚一打开门,就又看到了黑衣保镖,只是跟以前相比,现在变成了两个人。 "让开!"魍魉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双目却充满杀气。 两个男人不禁微微的后退一步,但是对于老大的命令,他们只好强忍着一动不动。 魍魉的双目猛然迸射出强烈的压迫力,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你们现在怎么会有两个人呢?第三个人去哪里了?" "..."两人猛然的惊讶。 "如果不想跟他一样的话,就给我让开!"魍魉冷冷的警告。 意思已经传达的很明确,两个男人的心也微微的颤抖,然后一同后退着将路让开。但这其实并不是害怕,而是... 看着魍魉的背影消失,其中一个男人拿出手机。 『喂?』 "老大,夫人被带走了!" 『是这样啊!』韩冰意味深长的说着,然后又笑着说,『那你们也回来吧,没关系的,夫人她会自己回来的!』 "是!" 将手机挂断,两个男人一同走出了大楼。 ※※※ 魍魉将夏年年抱紧自己的车内之后,就开着车行驶在马路上,一度的在心里犹豫,要送他回哪里去比较好呢?查不到她现在的出住,要送Black酒吧吗? 双手握着方向盘,却完完全全不想要向那个方向走,所以突然的握紧方向盘,然后开向了他们一起住的公寓楼。(未完待续) 295:番外夏年年——初恋(65) 公寓楼内 魍魉将夏年年抱进她的房间里,慢步的走到床边,然后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还帮她把被子盖上,然后自己则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脸。 几日下来,她似乎瘦了,原本就不太长肉的身体现在更加的单薄,还有她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苍白的相识纸一样。到底这几天在韩冰的身边,她受了什么样的苦?她做这些事情的目的是为了他吗?是想要帮助他对抗那个男人吗?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 不管是什么,他都不希望看到她变成这样,如果真的是因为他的话,那么这些事情都应该由他来做才对,她只要留在他的身边,受他的保护,让他爱着就好了,可是... "年年..."他轻声的叫着她的名字,然后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面颊。 只不过才几天而已,就好像好久都没有跟她这样相处了似的,而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他还清楚的记得,就在这个房间,就在这个床|上,她红着自己的双颊,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了他,可是...为什么又突然将升上天堂的他打向地狱?为什么什么都不说,就突然的跟韩冰结婚?而且现在她的身体,还可能已经... 心脏处猛烈的疼痛着,愤怒在心底瞬间的腾升,他真的就快要疯了,他要疯了! "良哥哥..."夏年年突然在这个时候呢喃的叫着他的名字,然后又呢喃的说,"我...喜欢你...所以...再等等..." 等? 等什么? 她在说些什么,他不明白。要他等?到底是要等什么?是等她回到他的身边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怕会让她失望了,因为他根本就已经等不下去了,他已经没有耐心了。 "年年..."他叫着她的名字,然后轻声痛苦的说,"到底为什么要离开我?韩冰威胁你什么了?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你告诉我好吗?告诉我吧,把一切都告诉我吧...求求你了!" 已经就快要无法忍耐了,他想知道一切啊,只有知道了一切才能想办法去解除前方的困难,可是她什么都不说,到底要他怎么办才好? "年年...年年...年年..."他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慢慢的靠近她的耳旁,然后躺在了她的身边。 如果他有能窥探人梦境的能力就好了,那么现在就可以进入她的梦中,看看她在想些什么,看看她有什么秘密,看看她的梦中...是否有他! "年年..."再一次轻声的叫着她,然后双手将她拥进自己的怀中。 能这样抱着她的时间还有多少?当她睡醒的时候,当她睁开眼睛看着他的时候,是不是...又要逃走? "嗯..." 似乎是魍魉的双臂力度过大,夏年年微微的蹙起了眉头,但是在梦中似乎能感受到这双结实的手臂是谁的,是良哥哥在拥抱她,是他的双臂,是他的胸膛,是他的体温,是他的气味。 "良哥哥..."轻声的呢喃,虽然身体微痛,但是却无比的幸福。 就这样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幸福着...并痛苦着... ... 深夜 夏年年从睡梦中醒来,在漆黑的房间里虽然看不清,但是很感觉得到,这是她的房间,而且也能感觉到睡在她身边的人,是良哥哥! 嘴角微微的勾起笑容,但是眉头却是微微的皱起,明明两个人的距离很近很近,但是却还是看不清他的脸,为什么会看不清呢?是因为房间里太黑了吗?还是因为...她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从刚刚睁开眼睛的瞬间开始,泪水就从她的眼眶中夺出,尽量的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不想让他发现,而她慢慢的向模糊的身影靠近,然后轻轻的吻上了他的唇,一滴泪水,低落在他的脸上。 "良哥哥...对不起!"她轻声的道歉,但声音却被咽呜声给淹没了。 以前常常都会赖在他的怀中,可是一直都以为那是应当的,可是现在在他的怀中,却是觉得这么的温暖,不想离开,不想从这个怀抱中离开,可是... 慢慢的撑起嘴角的笑容,然后小心翼翼的拿掉他抱着自己的双手,从他的怀中坐起身,却是一瞬间觉得冷气向自己的身体袭来,不舍的放开他的手,却还是闭着自己放开,再轻轻的从床|上下来,慢慢的走向房门口。 她要回去了,她的事情还没有完成,所以现在还不是留在他身边的时候,等一切都完成以后,她一定会永远都不离开,所以在那之前...稍微等等! "咔嚓!"房门被轻轻慢慢的打开,夏年年握紧了门把手,脚迟迟的没有走出,想要回头,但是却逼着自己不能回头。 要像那天一样潇洒才行,要马上离开才行! "为什么不走?" 突然在黑暗中传来魍魉的声音,夏年年惊讶的瞪大自己的双目,猛然的转身,看着魍魉的身影从床|上坐起,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是他的双目却是清晰的映进她的双眸中。 他醒了? 不,不对,应该是一直都没有睡才对! "为什么不干干脆脆的走出去呢?为什么要站在门口迟迟都不离开呢?"魍魉敏锐的双目在黑夜中清晰的看清了夏年年的脸,而刚刚她所有的动作,他都看的一清二楚。 她不想离开的,她根本就不想要离开他的,可是为什么上一次那么的狠心?好想要问问她,如果现在问的话,她会回答他吗? "啊,没什么!"夏年年故作镇定的看着他,回答的说,"我刚刚只是在犹豫,要不要跟你说声晚安再走呢?而且还有点纠结,或许说声谢谢似乎更好,所以才会..." "说谎!"魍魉突然的低吼。 "我没有说谎!时间已经很晚了,今天谢谢你把我从教室里带来这里,我就不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夏年年快速的说着,马上转过身向房门外走。 而魍魉这时快速的从床|上跑下,似乎是一瞬间之内就抓住了她的手,用力的抓着,紧紧的抓着。 "到底因为什么?到底韩冰威胁你什么了?到底你的目的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大吼着逼问,"告诉我,现在就将一切都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手腕上的疼痛一瞬间的蔓延,但是她却完全顾不得,因为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魍魉这样愤怒,急切,咆哮的样子。果然是很生气,明明这些天都那么的平静,但其实他是在忍耐着,一直都知道的,一直都很清楚的,但是看着他平静的样子,她还是会失望,而现在看着他这么的激动,她竟然...感到开心。 但是她什么都不能说!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她冰冷的开口。 魍魉的双手更加的用力,双目紧紧的瞪着她的双眼,低吼着说,"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是为了我的事情,那么就不要在去做了,我的生死根本就是小事,我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就好,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对我有多重要!" "我当然明白!"夏年年也突然的大吼。 魍魉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我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但是你明白我是怎么想的吗?你这个白痴,笨蛋,大傻瓜,我才不用你保护,我才不要你拼命的守护在我的身边,如果你...你..."夏年年说着说着,泪水再一次的涌现在眼眶,然后颤抖着自己的双唇,再狠狠的咬住下唇。 如果他死了的话,如果他不在这个世界上的话,那么还有谁来保护她?还有谁来陪着她?还有谁来爱她?这个笨蛋,总是把自己的生命挂在嘴边,总是一点都不在乎,难道他都不知道,如果他没有了生命,那么就...什么都没有了! 她唯一想要的就是他好好的活着,以活人的姿态陪伴在她的身边,她才不要他消失,这个笨蛋,他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懂吗? 你?你什么? 魍魉的眉头紧紧的皱起。她想要说什么?你后面是什么话?为什么不说清楚?为什么不接着说下去?而她现在痛苦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这一切...是什么? "年年..."他的声音突然变的温和,伸出另一只手想要抓着她的肩膀,让她正视着自己。 "别碰我,我要回去了!"夏年年冷冷的出声,用力的想要甩开他的手。 "不准走!"魍魉突然的用力将她拽过,然后另一只手大力的将房门关上。 "砰——"的一声,门不停的震动。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夏年年不停的大吼,不停的挣扎,可是那只紧紧抓着她的手,就是没办法挣脱。 "我说了,我不放!"魍魉突然的双手将她紧紧的抱着,让她的身体紧紧的贴着自己,让她完全不能挣扎。而刚刚她说过的话啊,刺耳的在他的耳边回荡着。 「别碰我...别碰我...别碰我...」 居然不让他碰?这个身体不是已经给了他了吗?这个身体不是属于他的吗?为什么不准碰?难道是因为...已经不属于他吗? 气愤的思绪再一次冲击着自己的脑袋,双手更加用力的将她抱住,就好像是要讲她的真个人都揉碎一样,狠狠的,狠狠的... "好痛!"夏年年吃痛的皱紧眉头,无力的挣扎,"放开我,好痛...放开我...放开我..." "我已经说过很多变了,不要再让我重复了,我是不会放手的...我绝对...死都不会放开你!"魍魉怒气的说着,猛然粗暴的吻上了她唇。 "唔?"夏年年震惊的全身僵住,瞪大双目看着他极近的脸。 魍魉用力的吻着她,吸取她口中的一切,并经自己的舌伸进,不停的翻搅着她。他的吻已经称不上是吻了,是发泄,是愤怒,是嫉妒,是将自己心中所有负面的情绪都倾泻在她的身上,他似乎已经...失去了理智。 "不要...不...不要..."夏年年回过神后用力的挣扎,嘴巴得到空隙也只能断断续续的说这话。 而魍魉的双手从她的腰间探入,大手用力的揉捏着她的身体,将她的衣服从身上扯下,然后霸道的带动着她的身体走到床边,用力的将她压倒。 猛然的撑起自己的上身,然后看着她惊慌的脸,坚毅的说,"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什么?"夏年年震惊。 "不准动,不准挣扎,我现在就要你,如果你还是喜欢我的,还是想跟我在一起的话...就不要拒绝我!"魍魉说这句话的同时,语气中不单单有着愤怒和命令,还有着痛苦。 这个身体,这个人,这个人的心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他不准任何人碰,不准任何人看,如果被别的人碰过,那么就让他的手,他的唇,将她身上的那个男人的痕迹抹去,抹的干干净净。 这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 "不..."夏年年惊慌的看着,颤抖的双唇发出声音,想要拒绝的,她很清楚接下来他要做什么,也很清楚他这一次要做的一定是会让她的身体撕裂一般的事情,可是她真的喜欢他啊,她要一辈子都跟他在一起。 心脏好痛,剧烈的疼痛,但是同样的他也一定在痛,而且比她还要痛。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是她让他痛苦,是她让他难过,是她让他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良哥哥..."她嘴角勾起微笑,然后双手捧住了他愤怒的脸。 只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真心,只希望他可以稍微的笑一笑。 魍魉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唇,双手将她身上余下的衣服褪除,拉开她的双腿,然后解开了自己西裤上的拉链,没有任何的前戏,也没有任何的准备,急切的直接的贯穿进入。 "啊..."夏年年猛然的尖叫,上身瞬间拱起,身下则是剧烈的疼痛,犹如被撕裂一般,甚至比第一次的时候还要痛上好几倍。 魍魉的眉头也突然的皱紧,明明自己也很难受,但是却硬是在夏年年紧致的状态下,不停的律动,火辣辣的疼痛着,却又在疼痛之中寻找着快|感。 这是他的女人,如果有人碰过的话,他要将所有进入她身体里的男人都赶出去,只剩下他自己,只有他自己。 "年年,年年..."他一边进进出出,一边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 "啊...啊...啊..."夏年年不停的呻|吟,声音中带着疼痛的味道,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尽让的让他发泄一次,让他慢慢的清醒过来。 "良...哥哥..."她狰狞的叫着他,双手攀附在他的背部,指甲深深的陷入投中,在他的背上划出十道血色的抓痕。 "你是我的,我不准任何男人碰你,你是我一个人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魍魉发狂一般的说着,没说一些身下就加重力道,不停的冲刺,就好像要把她的身体整个都贯穿一样。 只要一想到那天那人男人说的话,只要稍微一幻想韩冰触碰她的身体,他的整个人就会不受控制的暴走,明明冷静的思考过了,不管她是不是被韩冰碰过,不管她遇到什么事情,他都会像以前一样的对待她,珍惜她,爱她...可是他就是会生气,会愤怒,会想要将她身上的肮脏全部都驱赶出去,他无法控制自己,无法抑制住自己暴走的行为。 "夏年年——"他大声的怒吼,最用全力的进入,然后在她的体内释放自己。 "啊..."夏年年呻|吟全身战栗,然后意识慢慢的模糊。 屋子里面太黑了,她看不清魍魉的脸,明明是那么近的距离,可是依旧是看不清他的脸,意识慢慢的抽离,她含着泪水对着模糊不清的身影,努力的呢喃,"良...哥哥..." 魍魉的双目看着她闭上了双眼,暴走的情绪猛然的清醒,马上就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而跟她连接的地方,也火热的胀痛着,好似在清楚的告诉自己,刚刚他做过什么,刚刚他是怎么对待自己做喜欢的人。 "年年!"趴在她的身上,双手用力的将她瘦弱的身体抱紧。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回来吧,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不管他威胁你什么,求求你回到我的身边吧...我会保护你的,我会用尽我全部的生命来保护你,所以求求你了...回来吧!"紧紧的抱着她昏迷的身体,祈求的在她的耳边说着,可是,她却一个字都听不见。 夏年年... 要怎么样你才肯回到我身边呢? 我什么都不要,我什么都不想要,我也什么都不想理会... 只要你回来就好,你知道吗? 在没有你的生活里,在没有你的房子里,在没有你的一分一秒里... 我真的就快要窒息了! 回来吧...我的宝贝! ※※※ 天空刚刚露出一丝丝光亮,夏年年慢慢的从昏迷中醒来,模糊的视线看着睡在身边的魍魉,慢慢的看清了他的脸,看着他嘴角的笑容,看着他皱紧的眉头,看着他脸上的矛盾的表情。 到底他是开心,还是在伤心? 微微的动了动身体,感觉到全身上下传来的疼痛,紧紧的皱着眉头,然后慢慢的坐起身,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满是吻痕的身体,但是她却完全都没有在意自己,而是心疼的看着魍魉。 伸出自己的右手,然后食指点着他的眉间,想要舒展开他的蹙眉。 "良哥哥...对不起!"她小声的道歉。 让他变成这样的,是她!让他睡觉时皱眉的,是她!让他昨天对她这么做的,也是她! 可是如果她将一切都告诉他的话,那就没有意义了,他要自己明白才行,他要自己明白自己的生命是多么重要才行,如果他不去自己体会这种意义的话,那么以后他还是会把自己的生命当做一文不值的废品...他要学会爱自己才行啊。 手指轻轻的抚摸着他的面颊,忍着自己的泪水,忍着心脏剧烈的疼痛,然后慢慢的起身,再一次的走下了床。(未完待续) 296:番外夏年年——初恋(66) 双脚有些不稳的站在地上,看着地上零零碎碎的衣服,每一件衣服几乎都已经不能成型,也无法再穿上,不过幸好这里是她的房间,所以在她的衣柜里还有很多衣服。 忍着身上的疼痛,摇摇晃晃的走到了衣柜的前面,然后轻轻的将衣柜打开,在里面拿出一身长衣长裤穿在了身上,挡住了身上所有的痕迹。 但是就在她将衣服穿上的时候,两只长臂突然从她身体的两侧伸出,然后将她紧紧的抱住。 夏年年猛然的惊讶,但是又快速的冷静下来! "放开我!"她轻声无力的说着,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沙哑。 "我讨厌这三个字!"魍魉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 "..."夏年年没再说话,但是却伸出自己的双手,用力的去掰他的手。 魍魉紧紧的抱住,死都不肯松手。 "我要回去了,一个晚上都没有回家,我老公会担心我的!"夏年年突然冷冷的说着,还故意用语言来刺激他。 回家?老公? 魍魉明明用了一个晚上平静下来的怒火,但是却被她简单的几句话就给再一次的挑起,双手不禁用力的抱紧她的腰,想要是将她禁锢一样的抱着。 "家?你的家难道不是这里吗?你的老公难道不是我吗?你将第一次给我之前说过的话都忘记了吗?你不是说只能将自己的身体给自己的未来的老公吗?你都已经给了我了,那么...我不是你的老公吗?"魍魉几乎是用喊着将话说完。 在听到她刚刚的那句话的时候,他的心脏似乎被瞬间掏空了,他的一切也好像都会人掠夺走了,他唯一一个最喜欢的人,也似乎不再是他的了。明明昨晚那样的深入她的身体,那样的将她占用,那样的不停告诉她,她是他的,可是...好痛苦。 "不要走..."痛苦的声音带着颤抖的语调在她的耳边响起。 夏年年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痛苦的表情,但是双手依然用力的将他的手掰开,无情的说,"对不起,我必须要回去!"她还有该做的事情没有做,都走到这个地步了,她不会放弃的。 "怎么样才能让你留下来!"魍魉突然的质问,然后大吼说,"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留下来?你告诉我...告诉我..." 夏年年背对着他,将掰开他的双手松开,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房门,将房门打开,站在房门口说,"这种事情要你自己去想才可以,到底我为什么会离开你,到底我为什么非要留在韩冰的身边,到底在我心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这些问题都要你自己去想才行,明明都已经二十九岁了,明明比我大十一岁,明明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不要这么笨,快点好好的想象吧,你这个大笨蛋!"她说着说着,就大声的吼了出来,然后大步的走出房门,用力的将房门甩上。 魍魉看着被关上的房门,赤|裸着身体站在衣柜的前面。 要他自己想?他要怎么想?他要想什么?他就是怎么样都想不出来所以才会问她的啊?他不明白,他想不通,向她那样古灵精怪,脑袋里有着千万个诡异的女人,为什么要屈服韩冰的威胁之下?她有那么厉害的父亲,那么厉害的家庭背景,可是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嫁给韩冰呢?他真的想不通,她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年年...夏年年..."他呢喃着她的名字,不停的呼唤着她,但是那扇紧关的门依旧是没有被打开。 能够用力的霸道挽留她一次,挽留她第二次,但是她还是依旧要离开,难道真的要把她关在笼子里面才能让她只留在他的身边吗? 到底是什么呢?原因原因原因...他要想清楚才行,他要想到才行,可是...到底是什么? 视线不禁的垂下,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而一个闪耀的光线吸引了他的目光。慢步的走过去,将遮挡在上面的衣服拿起,才看清楚那是一条红宝石项链。 "这是..."韩冰送给她吗?为什么要贴身呆着。难道是... 不安的思绪在脑袋窜出。 ※※※ 夏年年打车会到韩冰的别墅门前,从车上下来看着别墅的大门,脚下却是再一次的不想要迈动。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不想要回到这里,可是良哥哥那个大笨蛋,蠢死了,居然什么都不知道,还先想要她来告诉他?这种非常平常的事情就是傻子也可以想到的吧?可是他却...到底他把自己的生命看成什么了? "笨蛋,大笨蛋!"她闷气的说着,就大步的走进了别墅的大门。 好像要快点离开这里,为什么她的爱情道路会这么坎坷呢?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安安稳稳的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呢? 身体的疼痛还在持续,疲惫感也不停的浮现在她的身体上,微微的有些摇摇晃晃的才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开,但是在打开门的时候,却看到了一张最不想看到的脸。 "嗨~!" 韩冰坐在床旁身体刚刚好面对着房门,而他的脸上挂着坏坏的笑容,双目得意的看着她,就好像昨天发生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一样。 夏年年看到他的那张脸,心情马上就烦躁了起来。 "你在我的房间干什么?滚出去!"她的身影很低沉,似乎有气无力,但是依旧是那样的蛮横。 韩冰完全没有在意她言语上面的物理,乖乖的从床|上站起,但是并没有走出房门,而是站在而来她的面前上下扫视着她的身体,笑着说,"今天穿的衣服和昨天的那件不一样呀,是什么时候换的衣服呢?而且昨天晚上都没有回来,很担心啊,担心的一整晚都睡不着觉,但是现在看到你平安的回来,我真的很开心,不过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是不是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呢?" 夏年年猛然的震惊。 他会这么悠哉,他会这么的轻松,还有这样的话语嘲笑她,难道这就是他说的目的?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这个可恶的臭狐狸。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她冷漠的回答。 "我现在可是你的老公,你居然说不用我管,这可是很伤我的心啊!"韩冰微微的皱眉,一脸心痛的摸样。 "我没时间理你,快点出去,我要休息了!"夏年年说着,就物理的做到床边,然后坐下。 韩冰不以为然,转身看着她苍白的脸,嘴角邪恶的一笑,然后说,"感觉怎么样呢?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这样对待,会伤心吗?会舒服吗?还是开始后悔了?又或者...对他失望了?" 夏年年无神的双目猛然的瞪起,狠狠的瞪着他,心中的怒气也开始快速的生气,双手也用力的握成了拳头。 "我说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快点给我滚出去,快点!"夏年年怒气的说着,如果她现在有体力的话,她一定会狠狠的将他丢出去。 "呵...好,我走!"韩冰得意的笑着,然后转身,刚刚迈出一步但是有马上的转过身,双目盯着夏年年,眉头突然的皱了起来。 "不是要走了吗?怎么还不走?"夏年年没好气的问,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 而韩冰脸上的笑容却突然的消失,然后大步的走向夏年年,近距离的站在她的面前,探下|身贴近她的脸,然后视线向下看着她的脖颈。 "项链呢?"他冷冷的问。 项链? 夏年年慌张的双手摸着自己的脖子,居然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项链呢?明明一直都戴在脖子上的,难道是昨天晚上,被良哥哥给弄掉吗?难道在公寓楼的里面? "告诉我,项链呢?你放哪了?我说过让你一直都带着,你居然敢拿下来?"韩冰突然的伸手,抓住了她的衣领。 夏年年惊讶!为什么他突然会这么生气吗?只不过是的项链,虽然价值不菲,但是至于让他生气道这种程度吗?难道那个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 "我...我收起来了,那么贵的东西,当然不能经常带着了!"她不禁的说了谎言。 "收到哪里去了?拿出来,马上戴上!"韩冰命令。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喜欢戴就戴,不喜欢戴就不戴,你根本就管不着,快点给我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的脸!"夏年年被他的逼近的愤怒稍微的吓到,慌张的大吼,慌张的想要扯开他的手。 但是韩冰的怒气更加的巨大,突然用手双掐住她的脖子,疯了一般的将她压在床|上,不停的用力不停的用力,将她掐的开始窒息。 "说,项链在哪?你把项链放在哪里了?"他大吼着质问。 夏年年被掐的失去了呼吸,苍白的脸也慢慢变的发红。完全想不到他也有这样的发疯的时候,而且只为了一个项链,但是既然是那么重要的项链,那么为什么要当做结婚的信物送给她?为什么不自己保留着呢? "项...项链...在...在...公...公寓..."她沙哑的出声,努力的在没有气的情况下说出断断续续的几个字。 她就快不行了,再被他这样掐着,她会死,这个男人一定会杀了她。 "放...放...开..."她的声音呼吸已经听不到,视线也慢慢变的模糊。 韩冰的双手不停的用力,不停的掐着她的脖子,双目看着她痛苦的脸,一瞬间在她的脸上出现了夏初音的模样,猛然的惊讶,双手突然的松开,怔怔的看着被她掐到差点断气的夏年年。 "初音..."他不禁的呢喃出声,但是却马上又看清了夏年年的脸,眉头瞬间的皱起,然后怒气的转身,大步的走向房门。 "砰——"的一声,震天动地。 "哈...哈...哈..."夏年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躺在床|上完全没有力气起身,刚刚有一瞬间,似乎意识都快要消失了,她还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呢。 太可怕了,韩冰那家伙突然这样,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一条项链? 「初音...」 突然会想到他的那一声呢喃,她不禁的蹙起了眉头! 为什么会突然叫妈妈的名字呢?难道妈妈跟那条项链有关?不行,明天要赶快把项链拿回来才行,如果他在这样疯狂一次的话,她的小命肯定就不保了。 ... 韩冰走出房门之后,脸上的表情一直都是愤怒的样子。 她居然把项链拿下来了,该不会是被她弄丢了吧?不然是扔了?不过,好像在掐着她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听见她说项链在公寓里,公寓?难道是她以前跟魍魉住的那个公寓?该不会是因为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然后不小心弄掉的? 该死!如果她敢弄丢的话,他一定会杀了她! 烦躁的走到了自己房间的门口,但是手却迟迟的没有将房门打开,而是站在门口,皱紧眉头,用力的握紧了拳头。就这样站在门前两分钟之久,最后他突然的转身,大步的走出了别墅的大门,坐上了自己的车内。 真是糟糕透了,这种烦躁的心情! ※※※ 公寓楼 魍魉坐在床边一直都保持这一个动作,而他的右手上拿着那个项链,双目失焦的看着地面。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回放在他的脑袋里面,夏年年的声音也不听的萦绕在他的耳边。 到底要他想什么?他不明白啊,他想不通啊,到底为什么要离开她呢?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告诉他呢?如果他真的想得到的话,他就不用像个废物一样什么都不能做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叮咚——叮咚——" 门铃突然的响起,打断了魍魉的思绪,也将他失焦的双眼有了焦点,但是心情却是更加的烦躁,更加的痛苦,更加的怒气。 带着火气从床|上站起,然后走出夏年年的房间,再走到房门口,将房门打开,却是惊讶的看着门外的人。 "嗨~!"韩冰一脸虚假的笑容向他打招呼。 魍魉的眉头突然的皱起,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呵...你放心好了,我没打算进去,只是想让你把一样东西还给我!"韩冰笑嘻嘻的说着,但是心中却是已经燃烧上了怒火。 "东西?"魍魉疑惑。 他指的是什么?难道是在说年年?可是年年已经回去有一个小时了,难道年年没有回去他那里吗? 而韩冰的脸上依旧保持着笑容,刚刚想要说话,但是眼睛却不经意的看到了他的手,还有他右手中的红宝石项链。 果然在这里! 眉头突然的微蹙,然后马上就放下,看着他笑着说,"你手上的东西是我的,可以还给我吗?我就是来拿这个东西的!" 魍魉低头看着手中的项链。这是从年年身上掉下来的,而她刚刚走不久,他就马上过来拿,那就是说这是他卖给年年的,可是就为了这一个项链,他竟然亲自过来,而且还这么的急匆匆过来。这个项链对他来说很重要的? "请还给我好吗?"韩冰再一次的开口,微微露出没有耐心的表情。 自己的珍贵的东西被别人触碰,让他感觉很不舒服,想要马上从他的手中抢回,但是却又怕弄坏了项链。SHIT!快点还给他! 魍魉看着他微笑的脸,但是他的双目却是异常的认真。他今天已经够烦了,而且不想见到他也不想看到他,所以爽快的伸出手,将项链递向他。 韩冰伸手拿过,轻声的说,"谢谢!" 魍魉冷冰冰的没有任何回答。 "啊,对了!"韩冰在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突然惊讶的出声,然后看着他说,"昨天晚上我老婆一夜都没有回家,听说是在你这里过的夜,而且刚刚她的脸色看起来也太好,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照顾我老婆,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会让人误会的举动,而且千万不要忘记了,她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了,也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魍魉的怒火瞬间冲出九霄,刚刚一步上前,韩冰就突然的转回身,然后便大步的走向电梯处。 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 该死,该死,该死!那个女人是他的,夏年年是属于他的,是属于他的一个人,可是这个男人居然敢在他的面前说出这样的话,真的好想暗杀他,好想杀了这个男人,果然他还是不允许他活在这个世界上,要想办法让他消失才行。 一定要把年年抢回来,一定要让年年回到他的身边,夏年年是他的女人,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是他的女人,任何的男人都不准碰!! "砰——"的一声。魍魉的手用力的打向了门框,红色的血从指间流出。 "夏年年...是我的女人!"他咬牙切齿的说。 ※※※ 新婚别墅 夏年年躺在床|上休息到了晚上,还好今天学校没有课程,不然她就又要失言了,但是就算是休息,她也没有让自己的入睡,她要时刻戒备着才行,那个韩冰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再一次的暴走,而且上次被打晕的事情,她也不想要在发生了。 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只不过是少吃少睡而已,她还很年轻,不会怎么样的。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夏年年惊讶的从床|上坐起! "谁?"她微微惊慌的问。 "夫人,晚餐已经准备好了,需要拿到你的房间里面?"门外传来女佣的声音。 晚餐? 夏年年微微的惊讶!平常来叫她吃晚餐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这么问,因为那是韩冰吩咐的,说什么夫妻两个人一定要一起吃饭,可是今天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因为项链的事情生气了吗?还是因为... "你们老大呢?"她微微大声的吻。 "老大刚刚打过电话,他说今晚不回来了!"女佣回答。 不会来? 夏年年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了狡猾的笑容。机会...终于来了!(未完待续) 297:番外夏年年——初恋(67) 午夜一点钟 夏年年悄悄的站在自己的房门口,右耳紧贴着房门,听着外面的动静。平常只要一进入这个别墅,跟着她的那两个保镖就不会再跟着她了,那么说晚上也不会在房门口守着了?可是这个房间里面有监视器,走廊里面也有监视器,她要怎么办才好呢?有什么方法可以避过这些东西吗? 秀丽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思考了很长的时间,最后... "不管了,拼了!"她小声的给自己打气,然后一只手握紧了拳头,另一只手将房门打开。 双目左顾右盼,漆黑的走廊里静静的没有一个人。 这是机会,还是陷阱? 怎么样都无所谓了,总之先做了再说,不是有句很俗很俗的俗话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 "恩!"夏年年用力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迈出自己的脚走出了房门。 在经过这几天的观察,韩冰最常出入的就是书房,而且佣人们也很少进去里面,就连平常的打扫也是用固定的专人,虽然这是一栋新的别墅,但是因为韩冰会经常出入,所以有些东西是必要放进这里的,那么...她就恰恰好要去调查一下她想知道的东西。 轻手轻脚,偷偷摸摸的来到了书房的门口,双目再一次的向四周张望,确定没有任何人才慢慢的扭动门把手,只听"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夏年年微微的有些惊讶,竟然没有上锁?难道这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吗?竟然这么的没有防备? 总之,还是先进去看看吧! 小心谨慎的走进了书房,然后将房门轻轻的关上,在漆黑的房间里摸索着找到了书桌,然后将书桌上的电脑打开,显示器马上就发出了亮光。 手指快速的敲动着键盘,在电脑里面找寻找资料,但是意外的是,还没到一分钟就已经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这一切都太过顺利的,顺利的简直就像是有人那排好的一样,难道韩冰都已经知道了她的想法?所以这是在试探?还是想要戳穿她?又或者...这电脑里面的东西根本就是假的? 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夏年年慌张的连电脑都没关就想要逃出这个房间,但是却在她的脚刚刚想要迈动的时候,书房的灯突然的被打开,房间瞬间变的明亮。 夏年年惊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房门口。 "夫人,您深夜在此出现,是想要找什么重要的书籍吗?您还真是爱学习呢!"G.O站在放么口,一只手还触碰着墙壁上的开关,满面笑容的看着她。 夏年年的眉头瞬间皱紧,原来他早就已经在书房里了,是一直等着她掉进陷阱吗? 可恶的家伙! "很抱歉,你猜错了,我这个人虽然脑袋聪明,学习很好,但是却很讨厌看书,我只是想要来这里查一些东西而已,身为韩冰的妻子,深夜出入这里难道不可以吗?"夏年年气势凌人,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容,双目看着G.O,没有一丝的心慌和畏惧。 对于她的表情,G.O微微的有些惊讶,还以为她会惊慌失措呢,没想到会这样的平静,不愧是阎家的大小姐! "这当然可以了,只是这么晚了,而夫人又有些怪异的样子,所以..." "怎么?"夏年年打断了他的话,强力的反问,"我要去哪里,要做出什么样子还要经过你的批准吗?你以为你是谁啊?想要管我吗?" G.O一瞬间被问的哑口! "对不起夫人,是我多事!"他马上恭敬的低下头。 夏年年暗暗握紧的拳头微微的松开,紧紧揪住的心脏也缓缓的松解了一些,刚刚突然的慌张,她用尽全部的力气伪装了过去,迈出自己刚刚想要迈出的脚,一步一步故作镇定的走向门口,脸上的表情不屑的看向他,冷冷的说,"还不让开!" "是!"G.O恭敬的影响,向旁边移动了一下脚步,让开挡住房门的路。 夏年年走出房门,但是双脚却是停止在了门外,微微的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突然的背对着他问,"既然你都已经出现了,那么我能问几个问题吗?" "夫人您请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G.O一脸的从容,还微微笑着看着她。 夏年年的眉头不爽的蹙了一下,然后也回敬他轻浮的笑容。 "我想稍微的了解一下韩冰的工作,你能告诉我他现在的手下有多少吗?还有他现在的资产,名下的公司,也就是你们黑道人说的地盘,如果你可以排列一下名次的话,我想知道他带领的组织,在全世界可以排第几,大概就这些之类的问题了!"夏年年微笑着说完,微笑的看着他,微笑的等待,一脸的天真,但是却隐藏着深深的邪恶。 G.O看着脸上依旧的表情,早就已经看过她的资料,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被她的言语所诱导而生气的话,就中她的计了,所以要保持平静,对于她所有的话语都要平静对待才行。 张开自己的两片唇,他轻声的回答说,"老大的工作其实很简单,就是坐在办公室里指挥手下的人做事,偶尔有事兴起,会自己接对自己有兴趣的任务。老大的手下有几万人,但是每天都会有人死,当然也有人加入,所以具体的数字不是很明确,而老大的资产有大概百亿以上,他的地盘在全国各处都建立的分部,如果非要给一个排名的话,大概应该算是前三名之内吧!" 夏年年听着他的话,微微的对韩冰有些刮目相看,不过刚刚好是她所想象的那样,果然他是的势力在黑道上算是数一数二,咦?咦咦咦?不对,他刚刚最后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大概应该算是前三名之内,而且后面还带着一个感叹词''吧'';? "原来韩冰也不怎么样嘛,才前三名之内啊,真想知道真正最厉害的第一名,统领群雄的那个人是谁呢!"夏年年故意的想要套话。 G.O表情依旧,再一次平静的回答说,"其实在这个复杂的世界里,有很多厉害的人喜欢隐藏势力,不喜欢让人知道,就比如...夫人您的父亲阎之赫!" 原来是这样,不过说实话,她只是知道爸爸跟黑道有一些关系,但是却一点都不了解他的势力有多少,到是在白道里面的正当公司倒是很多,现在听到G.O这么一说,原来爸爸在黑道也是一个数一数二的人物啊,但是可惜...根本就联系不到他! "是这样啊,那我了解了,谢谢你了!"夏年年微笑的说着,就离开了书房的门口。 原本是想要暗中察看的,但是却没想到不仅中了韩冰的圈套,还被抓了个正着,迫使她不得不用这种坦白的方式打听消息,但是看到G.O这么顺从的回答,看来韩冰也差不多猜到她想要干什么了。不过没关系,最后的赢家一定会是她! G.O站在房门口看着夏年年的背影,一切都跟老大说的一样,而且也一切都照老大计划的那样进行。但是老大最后的目的是什么? 他不清楚,他完全不知道老大想要做什么。 ※※※ 又是明媚的一天,但是夏年年却是顶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出现在教室里,两只手无力的放在桌上,大半个上身都趴在了桌上,而双眼却是看着教室门口,上下眼皮不断的打架,马上就快要支撑不住。 好困,好累,身体好痛,好难受,她不行了,她真的真的就快要SHI了,为什么良哥哥还不出现?难道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在自责什么的吗?可恶,她好想冲到他的面前,将一切都告诉他,可是...珍惜自己生命这样的事情,一定要让他自己发现才行。 "哎..."她深深的叹气,确实有气无力。 "咔嚓!"教室的们被打开,魍魉站在门口,双目看着趴在桌上毫无生气的夏年年,心中猛然的抽痛,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是让他让她这样的虚弱,是他伤害了她,如果那天晚上他可以制止住自己的话... "嗨~~~亲爱哒老师大人,你终于来了,真的是让我等的好苦啊,不过既然你都已经来了,那么..."夏年年的声音越来越弱,双目也慢慢的闭上,然后似是说着梦话一般的呢喃,"晚安..." 坐在身后的所有同学看到夏年年闪电一般的熟睡,都不禁的在额头上滴下了一滴汗... 到底她是来上课的?还是来睡觉的?最近这个教室越来越像是她的卧房了! 而看到夏年年带着笑容入睡的魍魉,莫名的心中的疼痛消失了。为什么她要笑呢?为什么要跟他说话呢?为什么还来这里呢?为什么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埋怨的表情?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就好像是曾经的夏年年一样,到底...她为什么要这样? "老师!"终于还是有人看不过去了,从椅子上站起,然后指着熟睡的夏年年说,"她这样真的没关系吗?每次上课的时候都睡觉,老师你还要纵容她吗?" 魍魉的视线冰冷的看向站起来的那个男生,一瞬间就好像从双眸中射出了两只冷箭一样,准确的刺穿他的心脏。 男生的身体猛然的一僵。 "只要不妨碍到我讲课,你们任何人都可以跟她一样!"魍魉冰冷的说着,傲慢的显示着自己的纵容。 坐在椅子上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应声,就连刚刚站起来的男生也惊吓的跌坐回了椅子上。 刚刚的眼神,刚刚的话语,一瞬间在魍魉的身上似乎看到了恶魔的影子,好恐怖,好可怕,他真的只是一个老师吗? 魍魉平静的走到了讲台上,将手中的书放在上面,然后打开,冷冷的开口说,"接下来开始上课..." 在说话的同时,魍魉的双目一直看着夏年年微笑的睡脸。 想不通,想不明白,她并没有生气,跟以前一样,但是又会突然变的冰冷,完全将他隔绝,到底她在想什么?她要做什么?他完全弄不懂她这些奇怪的举动,而他更不明白的是,她要他想的东西...是什么? ... 不到一个小时的课程,很快速的过去了,所有的学生在铃声响起的时候都快速的整理着书本,然后迅速的离开了教室,教室里面又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人,跟上次一样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睡脸,不停的思考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她最讨厌的东西?因该是所有阎天赐都喜欢的东西吧,因为他们是不折不扣的兄妹冤家。可是她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如果是以前的话,一定会是她的妈妈,可是现在,是否这个最重要的位置已经被他抢过来了?他现在是她心中最重要的吗? 不禁的有着忐忑不安,因为他现在已经不能确定了,在她的心中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她最珍惜的又是什么? 几个小时过去了,夏年年稍微的补充了睡眠,眉头微微的蹙起后就张开了自己的双目,然后看到魍魉的脸,嘴角再一次的扬了起来。 "王老师,早安!"她笑着说。 魍魉却不但笑不出来,还皱起了眉头。 他讨厌这个称呼! "啊,现在几点了!"夏年年惊慌的做起来,然后看着手腕上的表,再一次的惊讶,"我睡了这么久了吗?天呐,我要赶快回去才行,啊不对,要先打个电话!"一边自顾自的说着,一边转头伸出手,"王老师把电话借我一下!"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动作,魍魉将手机拿出,放在她的手心,而在她开始打电话的时候他自己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动作。十一年的接触,已经完完全全的融合进他的骨髓里了,他已经不能没有这个人在身边了,可是要怎么样她才能回来?只要想到为什么她会离开他,就可以了么? "年..."他张开口想要叫她的名字,可是不知为何却是发不出声音。 夏年年在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魍魉内心的想法,但是她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专心的翻找着阎天赐的电话,然后打给他,但是拨打了好几次之后,在电话里听到的依旧是那句留言: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为什么一直都是关机呢?应该是还没有处理好吧,也对,他才过去英国几天而已,根本不可能会这么快,在处理蓝天公司的时候,他将自己弄的筋疲力尽才用一个月的时间将蓝天恢复原貌,更何况现在要做的事情比那个难上好几倍,但是至少接个电话告诉她现在的状况啊。 "可恶的本少爷,气死我了!"她咒骂着将电话盖上。 听到夏年年的这句抱怨,魍魉想起了上次电话的事情,本想要开口告诉他小少爷交代的那句话,但是仔细想想似乎说了也没有什么用,而且还暴漏了自己调查这件事的事情,算了,反正本少爷说的那些话也只是想要给他一点提示而已。 "郁闷死了,烦躁烦躁,我要回去了,哼!"夏年年闷气的说着,将手机塞回魍魉的手中,然后拿起身边的包包就向教室的们走。 眼睛微微的瞄向身后,但是却因为没有转头的关系所以看不清魍魉的脸,也许看不到是好事,这样就不会更加伤心了,大步的走吧,艰难的道路的尽头一定会是幸福的曙光。 坐在椅子上的魍魉看着她的背影,并没有跟上,也没有阻止,因为这样的事情他都已经做过了,就算阻止了,跟在她的身边了,可是最后她还是会厉害,他现在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想出她说的原因,还有另一件事情就是英国的那个人,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那个人的原因,所以打败他了,一切都会迎刃而解,而还有一个关键的人,那就是韩冰,这个男人不可小觑。 再稍微的等待,他一定会让夏年年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看着教室门口消失的背影,他张开口轻声的叫着,"年年...年年...年年..." ※※※ 平平静静的度过了两个月,但是在平静的日子里却带着危险的味道,每个人似乎都好像在储备力量,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战争'';! 夏年年依旧照常的上学,每一堂课都没有翘掉,就像她曾经说过的一样,每天都会来学校,每节课都会坐在教室里安安分分的...睡觉!!但是已经两个月过去了,依旧是无法联系到阎天赐,而韩冰最近也很老实,大部分都不在别墅里,也因此夏年年的睡眠比以前补充的多很多,有的时候在魍魉的课堂上,也能清醒着看着他上课时帅气的样子。 课堂上 与平时一样,夏年年坐在第一排,魍魉站在讲台上冷冷的讲课,其他的同学也因为那一次的关系也变的非常的安静老实,认真的听课,但却只有夏年年将教科书放在一旁,双手托着塞盯着魍魉冰冷的脸。 魍魉的视线不经意的对上夏年年的眼睛。 "嗨~~~"她突然对自己摆手,还一脸笑容,"嘿嘿..." 突然的惊讶,嘴中滔滔不绝的声音忽然的停止,然后再快速的恢复理智,轻咳了一声继续若无其事的讲课。 "嘿嘿,好有趣!"夏年年一脸的开心的小声说。 在这两个月里,最开心的时间就是魍魉上课的时候,因为可以看到他的人,听到他的声音,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的耍他,就好像是回到了以前一样,真的好希望永远都不要下课,或者延长一下上课的时间。 都已经过了两个月了,到底还要多久这样的生活才能结束呢? 就在夏年年微微有些神游的时候,魍魉突然的合上了手中的书,然后双目看着下面的学生,突然大声的说,"今天的课程就到这里,但是现在老师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大家!" "咦??" "咦??" 同学们突然都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而夏年年却突然有了不安的感觉,问题?在这个时候是他要问什么问题? "我想要问问大家,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东西?"魍魉冷冷的问出口。 夏年年猛然的惊讶!想不到他居然用这样的方式,这个大笨蛋,大大大大大大笨蛋,都已经两个月了,却还完全都想不到吗?他的脑袋里难道装的都是浆糊吗? "我想应该是钱吧,毕竟现在的社会没有钱的话,根本就不能活!"有人回答。 "我觉得应该是亲情,爱情和友情,这三样东西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最重要的,可以称得上是生命的支柱!"又有人说。 "我倒是觉得对每个人来说,每个人最重要的东西都不一样,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 夏年年听到了大家开始讨论的声音,心中开始急躁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知道了原因,那么她做的这些努力不都白费了,笨蛋,都说要自己想了,他怎么可以耍诈呢? 不行不行不行,要想办法阻止,要阻止! "呕...啊呕..."突然的,夏年年的手捂着自己的嘴,一副快要吐出来的样子。(未完待续) 298:番外夏年年——初恋(68) "呕...呕..." 夏年年不停的干呕,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鼓起的嘴,而刚刚正在热烈讨论的同学们,一瞬间就收起了声音并看向坐在第一排的她。 "呕...呕...呕..." 越来越鼓的双腮,夏年年突然的惊讶,然后猛然的从椅子上站起,快速的跑出了教室的门。 寂静的教室里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夏年年的身影转移到了教室门口,大家都沉默了一会,然后慢慢的开始噪杂了起来。 "怎么回事?"有人小声的问。 "是生病了吧!" "可是...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居然在上课的时候..." "砰——"突然又是一个开门的声音,大家的视线再一次看向教室门口,却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但是在讲台前的魍魉,早早的已经消失了。 所有人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到底这个两个人是怎么回事? ... 厕所 夏年年将突然涌上来的呕吐物吐出,一瞬间身体变的舒服了很多,用水冲洗着自己的嘴,然后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 奇怪,为什么会突然吐呢?是最近吃东西的时间不正常的关系吗?果然,这样有一顿没一顿的吃下去她会生病,还是快点处理好事情吧,她都已经快要没有耐心了,好累啊! "哎..."无力的叹气,然后慢慢的扬起了笑容。 不幸中的大幸,因为刚刚呕吐的原因教室里的讨论一定停止了吧,还好还好,这也算是老天爷在帮助她吧。 用面纸将嘴角的水擦掉,然后有些没精神的走出了厕所的门,但是却在刚刚将门打开的时候就看到魍魉一脸担心的站在门口。 "你没事吧!"他慌张的问。 "啊?"夏年年惊讶,手脚无措的说,"没...没事!" 魍魉的眉头紧皱,双目打量着她的身体,脸色微微的有些泛白,但的确不像是生病的样子,难道是想要阻止刚刚的事情吗?可是最近两个月他都没有贴身照顾她,而且吃饭不定,睡觉不定,黑眼圈也越来越重,或许真的已经开始生病了,只是她在瞒着他? "真的没事?"他又问。 "嗯、嗯、嗯!"夏年年用力的点头,"真的,真的没事,什么事都没有,没有!" 看着她慌张的样子,魍魉已经完全不相信她了,脸色突然变的极为冷峻,然后猛然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一边拉着她,一边说,"跟我走!" "咦?走?走去哪里?"夏年年跟着他的脚步,疑惑的问。 "医院!"魍魉简单的回答。 "什么?"夏年年惊讶,"我不要去医院,放开我啦!" "不行,一定要去医院!"魍魉霸道的说着,继续拽着她走。 不去医院确认一下,他不放心。她可以擅自的离开他,可以一会跟以前一样,一会又变成另一个冰冷的人,但是唯一不可以的就是让自己的身体受到伤害,当然生病也不可以,不管她怎么说,他曾经都发过誓会保护她,不管她在不在他的身边,他都要保护她,即使是病魔,他也要将它击退。 "如果你不去医院,就别想再回到那个人的身边!"他心痛着威胁,脚步加大了许多。 那个人? 夏年年的心也跟着痛了一下,他说的那个人是韩冰吧?让他说出这种话来威胁她的人,就是她啊。真的是太糟糕了,糟糕到让她对自己都觉得生气了。 眉头轻轻的皱着,手腕被紧紧的抓着,小跑着跟着他的脚步,静静的跟着他上车。 坐在副驾驶座上,时不时的看向他的侧脸,看着他冰冷的表情,看着他担心的眼神,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好想靠在他的怀中,一直到晚上,一直到天亮,一直到死掉的那一刻。 已经想要回到他的身边了,已经太过想念他的一切了,过去的快乐生活总是会出现在她的梦中,总是引|诱着她,想要回到他身边的冲动。 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然后迫使自己转过头看着车窗外,脸上的表情尽是愁容。 魍魉忽然觉得身旁的气氛不对,疑惑的转头,却只看到了她的后脑,但是车窗上隐隐呈现的是她愁绪的表情。 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是因为在他的身边...很不舒服吗? ... 医院 只不过是稍微的呕吐了一下,魍魉竟然让她在医院里做了全面的检查,整整好几个小时的时间全部都躺在仪器上面。 终于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她平静的坐在了医生的面前,而魍魉坐在她的身边。 "身体一切都很正常,只是稍微有些疲劳,要多加休息..."医生一边看着厚厚的报告,一边的滔滔不绝的说。 "我都说我没事了吧!"夏年年一脸的烦躁,斜眼瞪着魍魉。 而魍魉却是一脸的冷静,静静的听着医生继续往下说。 "啊..."医生翻阅着厚厚的报告书,突然惊讶的发出了声音。 "怎么了?"魍魉急切的问。 "呵呵..."医生突然的微笑,然后一脸亲切的看着他们两个人,说,"恭喜你,你的夫人怀孕了!" 在医生说完话的瞬间,夏年年和魍魉的表情,声音,一切动作都停止了。 怀孕? 她...怀孕了? 只不过是吐了一下而已,怎么会怀孕呢?而且她现在才十八岁,虽然妈妈也是这个年纪怀上她和哥哥的,可是这似乎是早了点吧?她还在上学,她还是个学生,她还没有结婚,她还没有把那些事情处理完,怎么会...怀孕? 不过仔细想想,上个月确实大姨妈没有来! "医...医生,你确定我真的怀孕呢?怀孕啊,这种事情你可不要跟我开玩笑,你再好好的看看,不然再给我检查一次怎么样?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呢?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她慌慌张张的说着,脸上的表情清楚的表现出三个字,''不可能'';,这一定是不可能的, 但是... "小姐你请放心,我们已经仔细的为你检查过了,你的的确确是怀孕了!"医生再一次确定的说。 "啊..."夏年年长叹着垂下了头。 十八岁的大学生,居然在没毕业的时候怀孕了?难道以后要让她挺着个大肚子去上学吗? 虽然这个孩子她很喜欢,而且还是跟良哥哥的爱情结晶,可是跟她计算的不一样。她是准备十九岁结婚,享受六年的二人世界,然后二十五岁要第一个孩子,二十八岁要第二个,三十岁要第三个,而三十岁以后就幸福的过着一家五口的生活,可是现在...孩子来的太早了。 怎么办? 心情好复杂,很开心,也很烦躁,而且现在他们两个人还处在这种状况,真的是...太糟糕了。 坐在身边的魍魉双目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她似乎在烦躁着什么,并没有开心的模样,而刚刚听到自己怀孕时也是一脸的吃惊。 怀孕? 她的肚子里怀的是韩冰的孩子吗?他们两个人已经有孩子了吗?整整两个月的时间,每天每夜都在一起,会怀孕也是正常的吧?但是年年喜欢他吗?她爱他吗?不不不,她绝对不会喜欢那个人,她不会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做那种事情,也不会让自己怀上自己不喜欢的人的孩子,可是...如果是韩冰逼她的话... 双手握成了拳头,愤怒从心底涌出。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两个月的时间,总是想着原因,总是想着要怎么解决问题,可是竟然忽略了...这种事。 突然的,夏年年抬起了头,并转头看向他,紧紧的皱着眉头,吞吞吐吐的说,"现在...我该...怎么办?我...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我...我...该怎么办?" 第一次怀孕,而她还才十八岁,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要开心吗?要兴奋吗?要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大吼着说''你要当爸爸了?'';,可是现在这个状况,她是别人的老婆,她住在其他男人的别墅里,还有要做的事情,她到底该怎么办? 魍魉看到她惊慌失措的表情,心中的疼痛更加的剧烈,脑袋里面想的事情太多太乱太过让他气愤。孩子是她跟韩冰的?他们已经有了这样的关系?在两个月之间里?那么他要怎么办?好想把她马上抢过来,好像要杀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可是...孩子是无辜的,他也不想要伤害她。 努力的忍住心中的痛,将紧紧握成的拳头慢慢的松开,然后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轻声的说,"恭喜你!" 心瞬间犹如刀割! "诶?"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的脸。 恭喜...她? 为什么要恭喜她呢?这个孩子是他的啊,他不开心吗?为什么脸上依旧是那么的冰冷,而且还透露着伤心的表情?他不喜欢这个孩子吗?啊...她忽然的想起来了,她现在每个晚上都跟韩冰在一起,每天都极少在魍魉的身边,难道他...以为这个孩子不是他的? 想到最糟糕的地方,夏年年猛然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良哥哥,你..."她慌张的开口想要解释,但是却又马上的哑口。 现在不能解释,如果解释的话,他不会再让她回韩冰的身边,那么她计划的是事情就会终止,好不容易忍过了两个月,好不容易已经有了开始,不能就这么放弃。 手不禁的覆上自己的腹部,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你想说什么?"魍魉疑惑的问,心中却是急切。 她是想要解释什么吗?她是想要说什么吗?不管什么都好,快点说啊,快点解释给他听啊。 "没...没什么,我只是想谢谢你而已!"夏年年故作镇定的说着,勉强的挤出了一丝笑容挂在嘴边。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在心里不停的道歉。 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再忍忍,两个月已经过来了,再忍忍就会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不能半途而废啊,只要等到一切都结束了,她就可以跟良哥哥幸福的在一起了,还有...她肚子里的小宝宝。 盯着夏年年脸的魍魉,突然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没有解释,什么都没有,她只是静静的感谢他。这代表什么呢?这说明什么呢?到底她还爱着他吗?不知道,已经什么都分不清了。 暗暗的深呼吸,压抑着心中乱七八糟的情绪,然后视线转移到了医生的脸上。 "医生,她有心脏病和哮喘病,怀孕的话没有什么危险吗?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事项?"他故作镇定的问着,一切的话语都是为她着想。 "心脏病?"医生突然的惊讶,手快速的翻阅着检查的报告,最后一脸疑惑的说,"这位小姐并没有心脏病啊,她的心脏是健康的,虽然以前做过手术,但是已经是一颗健康的心脏了!" 什么? 魍魉惊讶,马上转头看向夏年年! 夏年年尴尬的伸出自己的舌尖,一脸谎言被拆穿的模样。 的确!她的心脏病早就已经好了,在十年前那次柳姨让她昏迷进医院的时候,南宫彻就给她做了开胸手术,用他那天才一半的技术将她的先天性心漏病给治好了,而且这么多年也从来都没有犯过一次,全部都是她在撒谎,想要耍他们,而且也觉得这是很好的借口,所以一直留到了现在。而南宫彻做的这件事,就是柳姨的条件之一。 被揭穿了...哎! "年年,你的心漏病..."魍魉吃惊的说。 "嘿嘿!"夏年年傻笑,简单的解释说,"说来话长,不如我改天在告诉你!" "啊?哦!"魍魉虽然惊讶,但是回应却是非常的简单,没有过问,因为他现在的大脑已经很乱了,再乱想去,他就什么都弄不清楚了。 原来心脏已经好了啊,这是好事啊,可是... "医生,除了这个我的身体一切都正常吧?那么我可以走了吗?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夏年年慌慌张张的找借口,想要逃离这里,逃离魍魉的身边。 "恩,一切都没问题,你可以随时离开!"医生微笑着说,将检查报告递给他。 "那再见,谢谢你了!"夏年年说着,接过报告就马上向门口走。 魍魉跟在她的身后。 脚步匆匆的走出了医院的大门,却没有向魍魉车的方向走,本想要快点逃开的,可是就这样走了他一定会胡思乱想,突然的就停住了脚步,然后猛然的转身,看着他。 魍魉停下脚步,看着她认真的脸,知道她要说话,所以静静的等待。 "今天的事情,你不准胡思乱想,不管怎么样,你只要等待就好,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你听清楚了吗?什么都不准想,什么都不可以想,这是我的命令,是我以小小姐的身份对你下的命令!"夏年年坚毅的说。 魍魉面对着她静静的站着,静静的听着,静静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果然是有什么事情隐瞒吗?对于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她是有什么原因的吗?难道这孩子... "是我的吗?"他突然的问。 "..."夏年年震惊的愣住。 "还是他的?"魍魉又问。 "..."夏年年依旧沉默。 "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还是他的?我没有办法等待了,我现在就要知道!"魍魉平静的说着,但是就是因为他这异常的平静,让人的心不禁的揪紧。 夏年年看着他那张冷酷认真的脸,心脏在扑通扑通的狂跳,激动的想要马上就告诉他,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她的人一直都是他的,她没有被韩冰碰过,她跟他只是在结婚书上签了字而已,其他什么都没有过。 "我..." "当然是我的!" 夏年年刚刚想要开口解释,但是突然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并且一只手拦住她的腰,将她搂进一个宽大的胸怀里。 夏年年惊讶的转头,看到韩冰那张玩世不恭的笑脸,狂跳的心瞬间变的停止,激动的血液也猛然冷静。 来的还真是时候,这个男人是算好的吗? 魍魉认真的双眼,瞬间变的充满了杀气。 "我在问她!"魍魉冷冷的说。 "哦,那好!"韩冰笑嘻嘻的微微转头,看着夏年年说,"他在问你呢,老婆你快回答他啊!" 夏年年等着他的脸,怒气徐徐上升。 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威胁她! "快点说啊,人家在等呢!"韩冰故意的轻轻皱眉,催促着她。 夏年年闷气的转头,看着魍魉怒火中烧的脸。不想让韩冰的奸计得逞,不想让良哥哥再继续受伤,也不想要再说一些谎话来骗他,所以最好的回答就是... "如果那么想知道的话,就等孩子出生后,验验DNA就知道了!"她轻声冷静的说着,心中则是微微的自喜,眼角的余光更是轻蔑的看着韩冰。 "恩恩,果然是好主意,老婆你真是聪明!"韩冰的脸上依旧是轻浮的笑容,似乎完完全全都没有在意。 只有魍魉的眉头深皱,心中充满这不安。 已经真的无法在继续忍耐了,已经到极限了,而且这两个月他的脑袋都想的爆炸了,可是完完全全没有一点头绪,到底为什么她要跟韩冰结婚,到底韩冰威胁她的是什么?到底她真正想要做的是什么?到底她最最最重要的是什么? 乱了! 一切都乱成了一团。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魍魉突然的大笑了起来。 夏年年和韩冰都疑惑的看着他,他们不明白,他在笑什么? 而魍魉却是突然的停止了笑容,然后双目盯着夏年年的眼睛,坚定的说,"对不起年年,你要我想的事情,我真的想不到,我也不明白,但是我现在非常清楚怎么样才能让你回到我的身边,只要摧毁韩冰,摧毁那个人,一切的障碍都会消失。你是我的,我一定会让你回到我的身边,等着吧...等我接你回来!"(未完待续) 299:番外夏年年——初恋(69)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的认真的眼神,刚刚的话不停的回荡在她的耳边,而最后的那句''等我接你回来'';更是传递到她狂跳不已的心中,让自己冲动的想要将他抱住,想要现在马上立刻就回到他的身边。 就在她心中澎湃的时候,脚下不自觉地蠢蠢欲动,但是身旁的韩冰却是紧紧的拦住她的腰,大手用力的抓着她不让她向前分毫,而脸上却是依旧保持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还轻浮的说,"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想要怎么摧毁我,看看你怎么将这个女人抢回你的身边。" 他笑着说完,然后就带着夏年年转身,大步的向自己身后的车走去。 夏年年的脚和整个身体都跟着他走,想要回到看看魍魉的脸,但是最后...却是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魍魉看着两个人的背影,看着他们上车,看着他们离开,看着黑色的车子消失在接到的尽头,平静的脸上终于微微的动了一下,却是冷漠的大步的走向自己的车。 已经做好了决定,所以...一定要打垮他们。 ... 新婚别墅 韩冰将夏年年带回到别墅门口,夏年年下了车后就大步的向自己的房间里走,韩冰则是跟在她的身后,虽然房门被先进入的夏年年锁上了,但是他手中却是拿着备份钥匙,很轻易的就将房门打开,然后微笑的看着坐在床|上的夏年年。 几个大步的走到她的面前,双目垂下看着她面色不好的脸。 "恭喜你啊,在我的监视范围内你都能怀孕,还真是有两下子啊!"他轻声的说着。 "我不想看到你,麻烦你快点滚出去!"夏年年冷声冷语,心中依旧没有平复。 韩冰并没有离开,而是慢慢的单膝跪地,然后微笑着慢慢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腹部,邪恶的说,"小宝宝,你来的还真是时候啊,这样我就多一个可以威胁的对象了!" "你想干什么?滚开!"夏年年惊慌的从床|上站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腹部,双目瞪着韩冰。而刚刚他触碰的那一下,就好像是要将她的孩子杀死一样,让她的背脊阵阵发冷。 "呵..."韩冰轻声的笑着,然后从地上站起,看着她惊慌的样子,他笑着说,"这么害怕干什么?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把你的小宝贝怎么样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夏年年冷声的问,但是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会怎么样的,都说让你放心了,只要你乖乖的不给我闯祸,我保证你们母子平安!"韩冰微笑着威胁。 夏年年的眉头紧紧的蹙起。明明他应该已经知道她的意图,可是他却还是跟以前一样,到底他在想些什么?又在计划着什么?从结婚的那天开始就没有碰过她,而且好像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过要碰她,现在她有了良哥哥的孩子他也不生气,到底他的目的是什么? 韩冰看着她的脸,好像将她心中想的东西全部都猜到了一样,一步走近她,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微微发白的面颊,然后说,"既然已经有了孩子,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好好的休息,晚上要按时睡觉,饭也要三餐全都吃,如果有特别想吃的东西,可以吩咐下人去做,你真的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不会碰你,也不会给你吃不干净的东西,我会让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平平安安的度过每一天,也会让你生下一个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可爱宝宝,所以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防着我了,知道了吗?" 他在说完话的同时也将摸着她的脸的手收回,脸上的笑容依旧是那样的轻浮,但是刚刚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发誓一样的真诚。 夏年年愣愣的看着他,却看不透他的心。手摸着自己的腹部,心非常的不安,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镇定自若了,总是有种恐惧的心里在她的身边徘徊。 "记住我说的话,要乖乖的记住哦!"韩冰轻声的又说话,然后转身向房门口走。 "你..."夏年年迟疑的开口,在他的脚刚要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她猛然的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一开始以为他是想要捉弄她,还以为自己跟妈妈长的很像,所以他想要得到她,也想过他是因为什么事情想要报复,可是到了现在她真的好乱,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目的是什么?他在想着什么? 韩冰听着她大吼一般问出来的问题,双脚猛然的停下,但是却没有回头,因为他脸上的笑容也在同时的消失。 到底他的目的是什么?到底他想要做什么? "呵..."他轻声的笑着,笑声中带着讽刺嘲笑般的味道,然后冷冷的说,"我也想知道...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丢下这句话后,他就大步的走开,回手将房门关上。 夏年年突然的放松,跌坐在床|上,大脑愈发的混乱。 韩冰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吗?还是他是在故意故弄玄虚? "孩子..."她轻声的叫着,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腹部。 他来的真的不是时候,如果只有她一个的话,怎么样都无所谓,韩冰的威胁也会减少很多很多,可是现在有了他,她的计划可能会落空。 该怎么办? "孩子..."她再一次轻声的叫着。 ※※※ 公寓楼 魍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无表情,双目冰冷的看着前方,全身都没有任何动作,一直冷冰冰的坐在那里,而他的身边,黑笔直的站着,不发一语。 忽然的魍魉的双目慢慢的闭上,就好像是在计划着什么事情,眉头慢慢的蹙气,双手紧紧的握紧,就好像是在纠结着什么,然后又突然的,全身都放松,睁开了双目。 "黑!"他冷声的叫。 "是!"黑恭敬的弯腰。 "按照计划去行事吧!"他又冷冷的说着,双目凝结着,似是做了某种艰难的决定。 "是!"黑再一次的弯腰,然后转身走出了公寓的门。 魍魉的眉头再一次的蹙起,双目恶狠狠的,隐忍着爆发的怒火。 ... 第二天,学校 夏年年正常上学,魍魉也正常上班,两个人跟每天一样在教室里面见到了彼此,但是心中却是有着万般的无奈。明明害怕相见的,因为见到面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但是却有强烈的思念着彼此,想要见到彼此的心情已经超越了任何,该怎么办?接下来的路...好难过。 不到一个小时的课程,快速的度过,同学们纷纷的走出教室,夏年年也拿起自己的包包,然后向教室门口走。 "年年!"魍魉突然的叫住她。 夏年年的双脚突然的停止,愣愣的站在门口,却是背对着他不敢回头。 魍魉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背后,双目扫视着教室内,看着最后一个学生在后门走出,然后突然的伸出手,将夏年年面前的房门关上。 "咦?"夏年年惊讶。 魍魉却是突然的将她的人抱住。 夏年年再一次的吃惊,惊慌的说,"王...王老师,请你放开我!" "我不姓王,不要这样叫我,我也说过,我不会放开,我会一辈子都紧紧的抓住你!"魍魉在她的耳边坚毅的说。 "王..."夏年年刚刚开口就马上哑口,然后微微皱着眉头换称呼的说,"良哥哥,你放开我吧,我要回去了!" "回去?你又要回去韩冰的身边?我已经说过了我会对付他,会对付那个人,为什么你还是要回去呢?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情,我只要你留在我身边,陪着我,看着我,守着我就好!"魍魉在说话的同时,双手用力的抱紧了她。 夏年年的心脏微微的疼痛着,双手抓住他抱着自己的手,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然后说,"总之我要回去,你快点放开我!" "我不放!你是我的女人,是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爱我,你根本就不想要回到韩冰的身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的伤害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肯回到我的身边?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韩冰越说越愤怒,双手更加用力的抱着她,不停的询问着原因。 "为什么?"夏年年也忽然轻声的重复着这三个字,然后失笑的说,"我记得我已经说过了,原因要你自己去想,只要你想到了,我就会回到你的身边。" "那么我想不到呢?如果我一辈子都想不到,你一辈子都要留在韩冰的身边吗?"魍魉突然反问。 夏年年猛然的一僵,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她张开口,刚刚发出声音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年年..."魍魉深情的叫着她的名字,双手突然的松开,然后将她的身体转过来,双目盯着她的眼睛,然后慢慢的靠近,轻轻的说,"告诉我吧,把一切都告诉我,然后...回到我身边!"他说着,就吻上了她的唇。 夏年年任由他吻着自己,她无法推开他,无法拒绝他,因为他每说一句话发出来的声音都是这样的伤心,而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有些后悔了,但是...已经都走到这里了。 "不要...良哥哥..."夏年年慢慢的开始挣扎。 "年年,回到我身边...回到我身边...回来...回来..."魍魉霸道的吻着她,在间隙指间还不停的说着这些话。 连一天都忍耐不下去了,想要她回来,想要回到原来幸福的日子,想要马上把她抢回来,哪怕是硬抢。 "不要啊良哥哥!"夏年年用力的挣扎却是完全无法反抗。 魍魉的唇带着啃咬的吻着她,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衣内,触碰到了她的腹部。 "不要...不要...我的孩子,不要伤到我的孩子!"夏年年大声的叫着。 孩子? 魍魉听到这两个字,猛然的停止住所有的动作,大脑瞬间的清醒过来。 双目垂下,看着她的腹部。 "对不起!"他无意识的手。 夏年年惊讶的看着他,想不到他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心脏猛然的抽痛,她并不是想要让他道歉的,并不想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可是...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但是我现在真的没办法跟你在一起,对不起,我要回去了!"夏年年无情的说着,就马上转身。 魍魉却是快速的身后,抓住了她的说。 "我真的想不到...我每天都在想,连睡觉的时候也在想,我也问过很多人,也找了很多的资料,但是我不知道,我想不到...到底你要我想的是什么?"魍魉痛苦的说着,眉头纠结在一起。 他真的已经拼尽全部的力气去想了,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他真的不知道,他想不出来。 夏年年用另一只手将他的手掰开,然后拉开教室的门,一步走出门外,冷冷的说,"如果你想不到的话,就想想对你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我跟你是一样的,我们最重要的东西是一样的!"她说完,就快速的跑了出去,不再跟他挽留他的机会。 魍魉看着她跑掉的背影愣愣的站在门口。 他最重要的是什么?他们最重要的东西是一样的? 那么...是什么? ※※※ 夏年年回到了那个如''牢笼'';一般的别墅里,将自己的锁在了自己的房间,她已经开始迷茫了,回想自己以前做过的事情,她不停的问自己做的对吗?然后再想想自己想要做的那些事情,忽然又觉得没有一点点的希望。 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她不是不开心,她真的很开心很开心自己能怀上这个孩子,他是自己跟心爱人的结晶,她真的开心的好像要疯掉了一样,但是同样的,她的威胁又多了一个,以前只有魍魉一个人,而现在多了一个小小的还未出生的宝宝,她已经觉得自己斗不过韩冰了,还想要借助他的力量来跟英国的那个人斗,她真的...可能做到吗? "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爸...妈..."夏年年轻声的自言自语,想要找一个人帮助,可是却叫谁谁都没有出现。 ※※※ 三个月后 巴厘岛,海边别墅 夏初音端着一盘切好的西瓜走到了书房的门口,站在门口看着紧关的房门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来到这里一公六个月了,明明说好只是来几天而已,可是阎之赫却是一天拖一天,总是不肯离开,好像真的想要在这里定居了一样。而她的心里却是很担心年年和魍魉,他们的消息她也从阎之赫那里知道了一些,想不到年年居然嫁给韩冰了,虽然只是形式上的婚姻,可是这对女人来说可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年年现在怎么样了?还听说她怀孕了,她也怀过孕,在怀孕时的女人总是会胡思乱想,总是会不安心,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的休息,好好的吃饭呢?一定很需要爸爸妈妈的帮助吧?可是阎之赫却完全不允许她联系年年。 "哎..."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推开了书房的门。 坐在椅子上正在接电话的阎之赫看到进来的夏初音,死板的脸上露出了点点的笑容,还微微的点了下头。 夏初音走到他的面前,将手中的西瓜盘放在书桌上,然后看着他的脸,顺便听着他讲电话的内容。 "恩,你继续说吧!"阎之赫冷声的说。 『是,殿下!』手机里传来的是冰凝的声音,她接着说,『小小姐在三个月前就将自己困在房间里,已经三个月都没有出过房门了,殿下,我怕小小姐会胡思乱想,她现在已经怀孕了,外一出了什么事情的话...』 "行了,我知道了,魍魉呢?他怎么样了?"阎之赫又问。 夏初音听到魍魉的名字,立刻就知道他接的电话一定是冰凝打来的。 『魍魉已经开始行动了!』 "那样就好了!" 『可是殿下...』 "没有可是,我说好了就是好了,一定要记住千万不可以插手,记住自己的职责!"阎之赫的语气冷冽,命令的说着。 『是!』冰凝恭敬的回答。 阎之赫将电话挂断,然后冷漠的表情突然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犀利的双眼也温柔的看着夏初音,深情的叫着,"老婆!" "刚刚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夏初音突然的问。 "干嘛问这个?"阎之赫预感到了不安定的气氛。 "是冰凝吧?年年怎么样了?"夏初音又问。 "年年很好,你放心吧!" "她真的很好?你没骗我?" "当然了,我怎么能骗我的老婆呢,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好...我就相信你这一次!"夏初音口是心非的说着,心中大概已经感觉出不好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因为以前阎之赫都会把所有的事情告诉她,可是今天...他很奇怪。 年年一定发生什么事了,她要想想办法才行! ※※※ 台湾 Black酒吧 韩冰坐在办公室里,玩着电脑游戏,但是注意力却完全都不在电脑上,只是手机械的动着,所以打了十几次,每一次都是他输。 心越来越烦了,想起夏年年,想起魍魉,想起他们两个人凄惨的样子,原本他应该开心才对,因为他胜利了,可是...为什么他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呢?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脑袋里总是会想起夏年年说过的这句话,而他也总是不停的思索着,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他到底是想做什么呢?可是他却完全的想不到,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不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目的。 "啪——"双手重重的击打在键盘上,眉头深深的皱起。 烦躁,烦躁,烦躁...完全安定不下心神。 "铃铃铃...铃铃铃..."一直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的响起,让他的心情更加的放乱。 快速的拿起手机,连看都没看上面显示的号码就按下接通家,然后暴躁的说,"谁啊!" 『韩冰吗?是我...我是夏初音!』(未完待续) 300:番外夏年年——初恋(70) 夏...初音? 韩冰在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在听到她说出自己名字的瞬间,整个人都震惊的愣住,双目惊讶的瞪大,全身就猛然的僵硬。 已经多少年没有再听到她的声音了,自从他离开这里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再也没听过这样的声音,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一瞬间就唤起了内心深处的记忆,心中澎湃了起来。 『喂?韩冰?你在听吗?你在吗?』电话里的夏初音没再听到韩冰的声音,疑惑的不停询问。 韩冰猛然的回神,慌张的说,"啊,恩...我在,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电话?你找我有事吗?" 『是我找人偷偷查到的,就连之赫都不知道,我想这样说的话你应该就明白我找你有什么事了吧?』 "岳母大人,您是想说年年的事情吗?"韩冰慢慢的稳定了自己的情绪,恢复到往常的玩世不恭。 『岳母这个称呼就免了,不如我们开门见山的说吧!』 "好,你说!" 『我想让你帮助年年,不管她要做什么事情,你都要帮助她完成!』 "什么?"韩冰微笑着吃惊,然后接着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跟年年已经结婚了,我是她的丈夫,我当然会帮助她了。" 『你应该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而且你跟她结婚也不是因为喜欢她,我刚刚都已经说过要开门见山的说了,你就不要再跟我装傻了!』夏初音有些生气。 "呵..."韩冰轻笑,嘴角的笑容并不是以往的嘲讽,而是带着一切幸福的姿态。 "好吧,那我就正经一点跟你谈谈好了,为什么我要帮她呢?我凭什么要帮她?"他突然认真的说。 『因为我相信你是一个好人,你也不想要棒打鸳鸯吧?而且多年前我跟你也算相识数日,在你为难的时候,也可以说是救过你,所以不会这么忘恩负义的不是吗?』 "..."韩冰突然的哑口。 居然说一个黑道的老大是好人,她还真是狡猾,而且还提起了他们相识的事情,还有十一年前阎之赫差点杀了他的事情,这个女人多年不见变的实在是不简单啊,不过性格却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么的大胆,直接。 "要我帮助你女儿,那我不是没得玩了吗?除非..."韩冰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夏初音问。 "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只要你答应我,我就照你说的去做!" 『好,我答应你!』夏初音几乎是在他刚刚说完话,就立刻答应,连考虑都没有。 韩冰猛然的惊讶,想不到她居然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这个女人总是这么的出乎他的意料。 "你就不怕我有什么企图?外一我让你跟阎之赫离婚,然后嫁给我,或者是..." 『你不会的...我相信你不会为难我!』夏初音打断了他的话,微微笑着说。 听到她的声音,韩冰就好像看到了她现在的表情一样。果然十一年没见,她变的狡猾了。不过,因为她这通电话,让他明白了,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可别反悔!" 『放心吧,我一定说到做到!』 "那么...成交了!" 『好!我还有事,再联系!』 夏初音说完就要挂断电话,但是韩冰却突然慌张的说,"等等!" 『怎么?还有事?』 "不,不是..."韩冰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马上找着借口说,"你刚刚说再联系?意思是我可以打电话给你?" 『当然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也算是老朋友了,我很欢迎你打电话给我!』 "是这样啊!"韩冰轻声的说着,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那我现在可以挂电话了吗?』 "当然!" 『那拜拜,好好的照顾我女儿!』 "好!" 韩冰的话音落,手机里就传来挂断电话的声音,可是他却看着已经黑掉的手机显示屏,沉默的不发一语,而嘴角微笑的弧度却是一点一点的上升。 ※※※ 傍晚 新婚别墅 夏年年已经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个月了。原本说过不会再迟到,不会再旷课了,可是现在她又再一次违背了约定。害怕遇到魍魉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而另一个原因是... 她坐在窗户旁,微微的低下头,一边看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腹部,然后微笑着轻轻的叹了口气。 已经没有办法隐藏了,孩子每天都在长大,如果她去学校的话,一定会被人看出来的,可是这样的话,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毕业呢?原本还想毕业之后结婚的呢,可是现在看来...遥不可及了。 整整想了三个月都还没有想出办法解决现在的事情,也联系不到哥哥,难道真的要等孩子出生以后再重新计划吗?为什么一切都是这么的不顺利呢? "宝宝..."她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然后轻声的说,"你说妈妈该怎么办才好呢?" 她现在要向谁求救呢? "咚、咚、咚!"房门突兀的被敲响。 夏年年却是没有一点反应,若无其事的继续坐在窗户口,看着傍晚越来越暗的天色。 一分钟后,房门"咔嚓"的一声被打开,韩冰站在门口看着坐在窗户旁的夏年年,慢步的走了进来,回手将房门关上。 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然后笑着轻声的说,"这里风大,还是把窗户关上吧!" "把你的手拿开,不要碰我,不要管我,马上离开这里,我不想看到你!"夏年年冷冰冰的说着,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真的那么想要我离开吗?我可是有喜讯想要告诉你,你不想知道吗?"韩冰故意引|诱的说。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让你马上滚出去!"夏年年依旧冷声冷语。 "那好吧!"韩冰说着就将手从她的肩膀上拿开,然后转身一边向房门口走,一边说,"本来今天在公司接到了岳母大人的电话,还想跟你聊聊呢,不过可惜呀可惜,原来你一点都不想听呀,我还真是好心没好报呢!" 岳母大人? 妈妈? "你等等!"夏年年突然的叫住他,然后马上转过身慌张的走到了他的面前,问,"你刚刚说什么?我妈妈给你打电话了?她跟你说了些什么?" 明明这六个月都消失的没有踪影,明明都不接她的电话,居然在这个时候跟韩冰联系?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你现在想要听我说了?想要跟我聊聊天,不赶我出去了吗?"韩冰一脸的得意,笑的非常欠揍。 夏年年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心中怒气横生,咬牙切齿的说,"你刚刚该不会是在骗我吧?" "这个嘛...你觉得呢?"韩冰故意反问。 可恶! 夏年年怒气的瞪着他,狠狠的说,"告诉我,我妈妈跟你说了什么?" "我的腿好酸,可以坐下来聊吗?"韩冰得寸进尺。 夏年年的眉头皱紧,烦躁的说,"请随便坐,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坐在地上。" "你还真是不可爱呀!"韩冰笑着说。 "我可不可爱都不管你的事,快点说,如果不说的话就出去吧,我不会为难你的!"夏年年突然一脸的邪恶。心中暗暗的想,如果他不是特意来告诉她的话,就不会来找她,他一定会说的,只是这个男人的性格太差,喜欢捉弄人,不过...她也半斤八两。 "好吧,看你这么想知道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把!"韩冰说着就两步走到床尾,然后优雅的坐下。 夏年年也跟过去,坐在离他一米远的距离的床|上。 "说吧!"她冷冷的开口。 "其实..."韩冰迟缓的拉长声音,然后一脸轻浮的笑容说,"你妈妈打电话来拜托我全力帮助你,而且我已经答应了,所以以后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说,我一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什...么? 夏年年震惊的瞪圆了自己的双眼。妈妈打电话叫韩冰来帮助她?这是不可能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妈妈已经什么都知道了?爸爸也知道了?那为什么不让爸爸来帮她呢?为什么要让她受这么的苦呢?为什么他们要跟她断绝联系呢?到底爸爸和妈妈在想什么?而且妈妈又给韩冰打电话,还拜托他? "这不可能!"她突然斩钉截铁的说。 "不可能?"韩冰疑惑的重复。 "妈妈不可能会打电话给你,你骗我!"夏年年断言。 "我有没有骗你,就要看你相不相信我,现在除了我以外,已经没有人会帮助你了,原本你留在我的身边,就不单单只是为了保护魍魉,你还想查看我的实力,然后利用我对付英国的那个人,对吧?"韩冰微笑着说着,双目好似看透了她的心。 夏年年谨慎的看着他,心中复杂。 "是又怎么样?"她理直气壮的说。 "如果是的话,那就好办了,我现在可是心甘情愿的被你利用,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过程有些不太一样而已,但是如果你怀疑我的话,那就没办法了...我已经把我要说的说完了,剩下的就由你自己做决定吧,我先出去了,拜拜!"韩冰说完就站起身。 "等等!"夏年年又叫住了他。 韩冰看着她慌张的脸,笑着说,"还有什么事?阎家的大小姐!"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夏年年问。 "信或者不信,全都在于你!"韩冰回答。 "那么你为什么会答应妈妈帮助我呢?你该不会是..." "因为我要她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夏年年紧张的问。 "这个你就不用知道了,这是我跟夏初音之间的事情!"韩冰冰冷的回答。 "你该不会是为难我妈妈吧?还是你威胁她?又或者你有什么不纯洁的想法,我告诉你我不准你打我妈妈的注意,你休想破坏我妈妈跟爸爸的感情!"夏年年突然的激动了起来。 "别激动!"韩冰突然的说,然后双目看着她微微凸起的腹部说,"小心孩子,千万别生气,这样对孩子不好!" 夏年年突然的回过神,却是紧紧的皱眉,瞪着他。 "你放心好了,我还不是那么卑鄙的男人!"韩冰微微认真的说。 "你不卑鄙?那天底下的人就都是英雄了!"夏年年脱口的损他。 "呵..."韩冰嗤笑,然后突然双目极为认真的说,"如果我卑鄙的话,你以为你现在会毫发无伤的呆在这里?还是你以为你可以怀上这个孩子?又或者是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对你做些什么?你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别以为有一些头脑,就可以在杀过数十人的冷血男人面前耀武扬威,不要以为天底下只有你长了一颗聪明的脑袋,剩下的人就全部都是傻瓜,给我好好的看清一下现实,懂了吗?" 他怒气的说着,似乎已经不耐烦,更像是在怒斥她要镇静,要冷静,也像是在向她诉说着自己的真诚。 夏年年愣愣的看着他那张认真的脸。她的确要清醒了,已经迷惑了三个月,现在突然有一线生机出现在她的面前,让她不敢相信自己是如此的幸运,竟然害怕的想要退缩,她应该要紧紧抓住这个机会,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管他是不是在骗她,她应该豁出去了。 "好,我知道了,我相信你,但是如果你敢对我妈妈提出过分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夏年年坚定的说着,但是却在心中盘算着。等她的事情解决了,如果韩冰赶放肆的话,就直接倒打一耙,来个恩将仇报,反正她又不是正人君子,不必做什么大丈夫,俗话说的好,唯小人和女人难养也!哼哼! 看着她重获自信的模样,韩冰也收起了认真生气的脸,然后一边转身向房门口走,一边说,"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吧,你不用客气的,反正我会狠狠的从你母亲那里收回来!" 什么? 夏年年听到他的话,猛然的恼怒,对着他走掉的方向张开大口,但是却在他关上门的时候大吼,"韩冰你这个王八蛋!" 事情终于有了回转的余地,那么接下来...她要继续她的计划才行。 ※※※ 公寓楼内 魍魉站在夏年年的房间里,脸上的表情冷冽的吓人,双目却是扫视着房间原封不动的一切,心中不停的思念着夏年年,就好像看到以前的年年出现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然后对着他笑,笑着叫他''良哥哥'';! "年年..."不自觉的就叫出了她的名字,脸上的表情也变的痛苦了起来。 走到她的床头前,然后坐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其中一个照片,看着里面阎家的全家福,嘴角不禁的笑了起来,但是眉头却是微微的皱着,显出痛苦的神色。双目微微的转移,看着放在床头的另一张照片,里面是他和年年的双人照,是年年逼着他,硬是拉着他,非要抱着她的脖子,而且还让他这个大男人摆出''V'';字的手势。那个时候他的确很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在心里,他其实是很开心的。 年年...年年啊... 为什么自从那天以后你就不出现了呢?你躲在哪里呢?是不想要再见到我了吗?不知道她这三个月过的好不好,不知道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怎么样了,那个孩子...是他们的吧?绝对不是韩冰的吧? 心脏...猛烈的抽痛着... 太过想念她了,太过想要得到她了,想要见到她,想要抱她,想要吻她,可是...她却躲着他。 "咚、咚、咚!"黑站在敞开的房门口前,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叫回魍魉飞走的神。 魍魉看向他,将手中的相框放下。 黑走到他的身边,先是恭敬的低下头。 "事情进行的怎么样了?"魍魉冷冷的问。 "正在顺利的进行,并没有被发现!"黑死板的回答。 "大概需要多长时间?"魍魉又问。 "还需要几个月!" 几个月? 明明已经用了三个月了,却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他都已经没有耐心了,真想要明天就能打垮那两个人呢,将年年抢回来,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不可以着急,需要这么长的时间去处理,就说明韩冰不是简单的人物,一定要谨慎才行。 "那个人最近有什么动向吗?"魍魉的双目突然变的犀利,只要一想到那个人,他的怒火就会在心中燃烧。 "恩,是有些异常,他们到处都在打听您的下落,我还听到了奇怪的传闻,说是那个人在调查你是否真的已经死了!" "什么?"魍魉猛然的皱眉。 居然调查他是生是死?为什么要调查这样的事情呢?那个人不是一直聘请杀手来杀他的吗?难道...韩冰给了他什么假消息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韩冰为什么要给他假消息呢?是年年的关系吗?这样推测的话,难道年年嫁给他,留在他的身边是因为要他给那个人假消息,来保护他吗?这样似乎真的有些说通了,可是却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一直都说要让他自己想,对她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而对他来说最重要的又是什么?他跟她最重要的东西是一样的?那是什么? 黑看着魍魉不停变化的脸色不发一语,只是笔直的站在他的面前。 "黑!"魍魉突然的叫他。 "是!"黑微微点头。 "我问你,从你的角度来看,对我来说,我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他突然的问,声音轻轻。 黑猛然惊讶的了一下,然后稍微的思忖,说,"您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小小姐吗?您做这些事情不也全部都是为了她吗?您爱她,您喜欢她,她对您来说比您的生命还重要,她似乎已经成为了您的一切!"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开,他做的一切都是跟她有关,似乎他的世界里就只有小小姐一个人,她是他的世界,是他的全部,是他的一切,这些...就是他所看到的。 魍魉听着他的话,眼神慢慢变的暗淡。 黑说的话,跟他想的一样,他也认为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夏年年,那么如果他们两个人是一样的话,那么年年最重要的东西也一定会是他,可是...我是她要舍他而去呢?为什么呢?是哪里错了吗? 想不通,想不明白,到底她要他向的答案是什么? "该死!"他狠狠的咒骂,然后烦躁的说,"你出去!" "是!"黑低了一下头,然后转身走出房门,将敞开的房门关上。 魍魉坐在床|上,眉头紧紧的皱着,双目再一次看向床头柜上的照片,盯着里面的夏年年,看着她的笑脸,他的心...依旧在不停的痛。 "年年...我真的不懂,不懂啊!"他自言自语的说着,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他可以将一切都舍弃,哪怕是他的生命也好,他只要她回来,可是...为什么她就是不肯回呢? 为什么? 为什么... ※※※ 英国 名门的宴会上 阎天赐穿着一身华丽的白色西装,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高脚杯,杯中装着红色的葡萄酒,极为绅士的站在宴会大厅之中,很是显眼。 嘴角带着淡淡的优雅笑容,双目温柔的看着宴会上的人,心中则是盘算是其他的事情。这次举办宴会的人是Draco.Windsor,也就是魍魉的亲生父亲,因为他的孙子今天满月,所以请来了英国很多皇室的人还有各国许多有钱有势的人,而他也是有幸被邀请来,也正好让他来探探这个男人的底,还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雷霆!"阎天赐轻声的叫道。 一直跟在他身后穿着黑色西装的雷霆一步走到他的身边,微微的低头说,"小少爷有什么吩咐!" 阎天赐的双眼谨慎的看着周人的动向,然后小声的说,"去把我想要的东西拿来给我!" "是!"雷霆再一次的低头,然后转身,大步的向洗手间的方向走。 阎天赐脸上的笑容没有半点的动容,依旧是极为绅士的跟人打招呼,聊天,扮演者一名只是来参加宴会的人。他已经来到英国六个多月了,不过竟然只查到Draco家的一点点事情,如果被他那个刁蛮的妹妹知道了,那他可就丢大人了,所以这一次一定要成功,他要借由这次的事情让夏年年那个鬼丫头在他的面前从此不能翻身。 "呵..."他想着想着,嘴角的笑容微微露出邪恶的味道。 ... 雷霆走进洗手间,从洗手间的窗户直接爬到了二楼的卧房,但是在看到房间的时候,却是猛然的惊讶瞪大了自己的双眼,因为...整个房间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连墙壁都没有粉刷过。 怎么会这样?王子的别墅里会有这样的房间?是在装修吗?可是看起来好像是很多年一直都维持这样似的,真的很奇怪。 就在雷霆疑惑的时候,房门突然"咔嚓"一声。 雷霆马上回身,双目看着四周却是没有任何可以躲藏的地方,脑袋快速的运转,然后猛然的转身从刚刚上来的窗户跳下,而一只手却在窗沿上,将自己悬吊住,隐藏着自己的身影。 这就在着瞬间之内,房门被打开,两个英国男人站在房门口,一前一后。 "殿下!"有人用标准的英文突然的说话。 雷霆的手全力的支撑着,透过刚刚被他关上后还留下一个窗户的缝隙,听着他们的谈话。 "殿下,宴会已经开始了!" "恩,我知道!"另一个男人说话。 "那么您是不是..."某人欲言又止。 接下来是长长的沉默声,然后才缓缓的又传来那人的声音。 "Jay,你知道我为什么会留下这个房间吗?而且一直都没有装修过。" "应该...是留给什么人的吧?" "对,是留给一个人的,因为我非常不了解他,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他喜欢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样装修才好,所以就一直这样放着,一直放着..." "您为什么不去问问那个人呢?" "问?呵...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问了,就这样留着吧,一直到我死的那天为止!" "是!" 听着莫名其妙的对话,雷霆完全不明白其中的含义,而就这样进来的那两个人也离开了这件房,听到"咔嚓"关门的声音,雷霆才再一次的从窗户进入,双眼再一次扫视了整个空荡荡的房间,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然后才从房门谨慎的离开,潜入别的房间内。 我偌大的二层卧房里,有着许许多多的房间,雷霆实在没有那么多时间来一个一个的查找,所以就按照一般设计师的构想,大概主卧房会在什么地方,大概重要的房间会在什么地方,挑中了几个房间来仔细的查找,不过也算是他幸运,终于被他找到了他想要找到的房间,一个简单的房间,里面有着简单却又奢华的摆设,还有一个木质的书桌和书桌上的一台电脑。不过让人疑惑的是...为什么没有人把手? 难道是陷阱? 双目察看着无人的房间,脚蠢蠢欲动的刚刚迈进一步,房门就突然的被关上,然后一个人影突然的闪现在他的面前。 雷霆快速的将手伸到腰后准备拔枪,却在手刚刚触碰到枪的时候,那个人影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并开口说,"不要动手,是自己人!" 自己人? 雷霆的双眉一皱,定睛看清的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怎么回事他? "白?"他冷声的叫。 "您竟然会知道我的名字,真的是很荣幸!"白死板的说这话。 "你怎么会在这里?"雷霆问。 "是BOSS吩咐我来拿一切东西!"白从实回答。 BOSS? 雷霆突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想不到魍魉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接了殿下的最后一个任务?他已经开始行动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事呢?如果是他出手的话,恐怕会发生大事啊。 马上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然后冷冷的问,"你的BOSS让你来拿什么?" 白伸出手,手掌心上是一个小小的黑色储存卡。 "这是什么?"雷霆又问。 "这是您想要的东西,我已经拷贝了两份,这是给您的!" 雷霆没有半分的怀疑,将他重手的储存卡拿走,然后立刻的转身,离开房间,而白色留下来整理残局。 雷霆顺利的拿到东西,也顺利的回到了阎天赐的身边。 "这么快?"阎天赐有些惊讶。 "是有人帮助我!"雷霆小声的回答。 "谁?"阎天赐问。 "魍魉!" 阎天赐双眼不禁的看向他,眉头也微微的蹙了起来。魍魉?他在英国吗?不,他现在应该在台湾啊?而且他怎么会这么厉害能进入这里呢?他什么时候这么有本事了? "等宴会结束后,你要好好的跟我解释清楚!"阎天赐轻声的命令。 "是!"雷霆微微的低下头。 ※※※ 又是一个月后 夏年年和韩冰在书房里讨论着接下来的计划,毕竟对方是那么强大的人,不可能这么简单的就能让他听话,所以一定要想一个完全的方法,完美到没有任何人可以转换的余地。 "铃铃铃...铃铃铃..."韩冰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韩冰拿起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然后接通放在耳边。 『夏年年在你的身边吗?』电话里突然传出质问的声音。 "你是谁?"韩冰冷静的问。 『叫她接电话!』 "你不跟我说你是谁,我怎么能让你接电话呢?" 『我是他哥哥,这样可以了吗?』电话里的阎天赐怒气的说着。 "哦,原来是你呀,怎么会这么不温柔呢?人家都说小时候在英国接受教育的人都很绅士的,你难道是例外?"韩冰又开始了耍人的把戏。 『像你这种挑衅人的方法,是在是太差劲了,我是不会生气的,你快点让年年听电话,我没空理你!』阎天赐冷冷的说着,言语中就已经表明他对这种小把戏已经百毒不侵了。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反正我也不喜欢跟男人调情!"韩冰讽刺的说着,就将电话递向了身旁的夏年年。 夏年年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手机。 "找我的?"她问。 "是你哥哥!"韩冰回答。 夏年年瞬间的开心,这么多个月都没有联系,想不到他居然自己找来了,太好了,希望他带来的是好消息。 "哥哥大人!"夏年年开心的接过电话,大声的叫着。 『把''大人'';两个字给我去掉!』阎天赐生气的说。 "是,好的,哥哥,这样可以了吧?"夏年年好声好气的说着,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犹如恶魔一样的怒气冲天,咬牙切齿但是有逼着自己温柔的说,"哥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联系,你那边怎么样了?" 『马马虎虎!』 "什么叫马马虎虎?现在这种时候你不要跟我开玩笑了,到底怎么样了?"夏年年急切的询问,心中急躁的想要发狂。 『我已经掌握了一些事情,不过还需要一些时间!』 "需要多久?" 『三个月!』 "三个月这么久?不可以快一些吗?"她都已经等了六个多月,还要等下去吗?她现在连一天都等不下去了。 『这已经是最快了,你别把那个人跟蓝堂相提并论,他可是英国的王,对付他用三个月已经是底线了。』 "可是..." 『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就另找他人吧!』阎天赐打断了她的话,语气非常的认真。 夏年年的眉头纠结在一起,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是一场非常漫长的战争,她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耐心,可是结果她还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等待,好急,好急,好急切的想要快点结束,想要快点跟魍魉幸福的在一起,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急切的想要得到幸福。 "好,我知道了!"她说话的语气中带着沉默的味道。 『其实...』阎天赐又再一次的出声,缓慢温柔的说,『你为什么不找魍魉帮你呢?我已经听妈妈说你跟韩冰的事情了,为什么你还要留在他的身边,不回去找魍魉呢?』 "这是我的事情,我会处理的!"夏年年的表情忽然变的痛苦。 『那意思就是说不让我插手了?』 "对,没错!" 『那好,我就什么都不说了,你自己的事情你就自己处理好了,而我这边的事情,三个月后会给你电话,耐心等待吧!』 "恩,好!" 『那就这样,记得照顾好自己!』 "恩!" 电话被挂断,夏年年的伤心的表情并没有恢复,对于各哥哥的关心,她觉得很暖心,但是想起魍魉的事情,她的非常的忧心。即使韩冰不会再威胁她了,即使她已经不用再计划利用韩冰了,可是她还是想要让他知道,他的生命才是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而且在最紧要的关头,不能让他再跟韩冰碰面了,韩冰对那个人的谎言不知道可以压制多久,如果被那个人发现了,那一切计划就会功亏一篑。 再忍耐三个月就好,三个月...就三个月... 站在一旁一直听夏年年说话的韩冰,大概可以清楚他们的谈话内容,应该是提到了魍魉吧?不然她也不会露出这种表情,只有在想魍魉的时候她才会露出这种伤痛欲绝的表情,还真是一个固执的女人,明明已经忍受不了了,明明只要说出自己不希望他死,一切都会大白,可是她却非要让魍魉自己认识到,居然让一个杀手知道自己的生命是最重要的,要知道在他做杀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抛弃的所谓的生命。 "你去告诉他吧!"韩冰突然的说话。 "你在说什么?"夏年年皱眉疑惑的看着他。 "我是说,你就去告诉那个笨蛋杀手吧,如果你真得要让他自己想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想到的,他可是杀手啊,你真的指望他自己想到吗!" "这种事情当然要自己想,都是一个马上就三十岁的人了,还要别人告诉他生命的可贵吗?我才没有时间教育一个这么大的人呢!"夏年年生气的说着,然后就转身大步的走出了房门。 韩冰看着她的背影,他知道,她并不是在跟他生气,而是在跟自己生气,也在跟魍魉生气。哎...虽然她很有趣,但是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无奈的,他对着消失人影的房门摇了摇头。 ※※※ 三个月后 Black酒吧 夏年年的肚子已经圆圆的凸了出来,身上穿着松垮的黑色衣服,卷卷长长的头发整齐的绑在脑后,虽然已是一个九个月的孕妇,但是却依旧是美丽让人羡慕。 "走吧!"夏年年手中握紧机票,大步的向酒吧的门口走。 韩冰看着她''矫健'';的步伐,连忙几个大步走到她的面前,挡住她的去路说,"你都已经这样了,还想坐飞机去英国吗?就算你受得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受不了啊!" "谁所受不了的,我还没到生产的时候,怕什么!"夏年年大声的吼着。 韩冰的眉头微微的蹙了一下,虽然他喜欢欺负人,但是就算他这个人再厚脸皮也不想对着一个不知好歹的孕妇开玩笑,真的是...没心情。 "这件事就交给我好了,你还是..." "少罗嗦,谁相信你啊,我一定要亲自去才行,我倒要看看那个传说中的我的''王子公公'';到底是个什么长相的人物。我一定要跟他做个了断。"夏年年坚定的说着,狠狠的瞪起了自己的眼睛。 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她可不想继续等待了,她要亲自跟那个男人说话,她要亲眼看到他对自己的事情惭愧的样子,她还要亲耳听到他对良哥哥说''对不起'';三个字,然后放弃追上他。 她要清清楚楚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看这个当爸爸的人的脸,将他记一辈子。 "年年..." "别说了!"夏年年再一次的打断他的话,然后坚决的说,"我就是要去,谁都拦不了我!" 韩冰看着她执着的样子,轻轻的叹口气,然后摇了摇头,不在阻止,跟在她的身边走出了酒吧的大门。 ...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夏年年和韩冰达到了英国的机场。 夏年年的脸色微微的有些苍白,脚步也不是特别的稳,所以韩冰搀扶着她,在走出甬道的时候就让她在座椅上休息。 "没事吧?"韩冰很意外的竟然说出关心人的话。 "死不了!"夏年年嘴硬的说着,但其实她真的很不舒服。 "那还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我还不想当杀人凶手,尤其是一尸两命的那种!"韩冰微笑着开玩笑。 "你本来就是杀手,少在那装善良!"夏年年讽刺他。 "OK!OK!我说不过你,我不想跟一个孕妇吵架!" "什么?"夏年年怒气。 "你们在吵什么?" 突然的声音插进来,然后阎天赐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他的身后跟着的是寸步不离的雷霆。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在这里打情骂俏?"阎天赐皱着眉头,讽刺的说。 "喂!"夏年年没有好气的说着,双目狠狠的瞪着他 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在打情骂俏了?再说一些有的没有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看着她那认真的眼睛,还有她凸起的腹部,他的眉头更加的皱紧,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说,"你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再休息一下?" "不用了,我没事!你呢?真的已经都办好了吗?现在去找那个人的话可以吗?我好想马上就见到那个传说中的''王子公公'';啊!"夏年年微笑的说着,心中已经急切。 "我说的话什么时候失言过,跟我走吧,我带你去见他!"阎天赐说着,就转身大步的向机场外走。 夏年年深吸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然后跟在他的身后,一直站在原地的韩冰郁闷的叹了口气,然后几个快步上前,一只手住着夏年年的手臂,搀扶着她。 夏年年转头看着他那张轻浮的脸,不禁微微的一笑。 虽然这个男人很讨厌,但是却很体贴。 等到他们走出机场门的时候,从某个不起眼的座位上站起了一个男人,他摘下呆在自己头上的鸭舌帽,双目紧紧的盯着刚刚消失人影的地方。 "BOSS!" "BOSS!" 迎面走来一白一黑的男人,恭敬的对着他弯下腰。 "事情已经都处理好了吗?"魍魉冷冷的说着,但是双目却没有从那个方向一开,脑袋里面也全部都是夏年年的身影,她还是跟以前一样美丽,虽然肚子很大了,可是却还是显得很瘦,到底她有好好吃东西吗? "是的,都已经处理好了!"黑死板的回答。 "东西呢?"魍魉又问。 "也已经准备好了!"白也死板的回答。 "那走吧!"魍魉说完,就大步的迈开。 今天...他要结束一切! "是!" "是!" 黑和白同时回答,一同跟在他的身后。 ... 皇室别墅 因为雷霆开车的时候故意调慢的速度,所以车开了很久,而且开的很稳,就是为了让刚刚下飞机的夏年年有充足的时间调整,他这么做并不是听了谁的吩咐,应该说着十一年都看着她成长,不自觉地就会关心她,她虽然看起来活蹦乱跳,总是喜欢欺负人,但是却总是有那种让别人自愿去照顾她的气质。难道这就是女孩子独有的气质吗? 车慢悠悠的达到了别墅的门口,四个人一同的下车,看着眼前华丽的像是城堡一样的别墅,然后阎天赐最先走到门前,一个人早早的就站在门口,将他们迎接到别墅之内。 别墅的大门打开,华丽的大厅里只放了一把高贵的椅子,而一个金发蓝眼睛的中年英国男人坐在上面,身后则是站着上次跟韩冰见面的那个男人。 "Holle,Mr.Windsor!"阎天赐满面笑容的上前打招呼。(未完待续) 301:番外夏年年——初恋(71)完 "欢迎来到我的家里,阎先生!"Draco从高贵的椅子上站起,一脸笑容的上前同他握手。 站在阎天赐身后的夏年年看到Draco,眉头就猛然的皱了起来,双目带着杀气的看着他。 就是这个男人一直追杀着良哥哥,就是这个男人让良哥哥痛苦了这么多年,也就是这个男人让良哥哥的妈妈死掉了,也是这个男人让他们现在变成这样的。这个该死的男人,好想要上去揍他一拳,把他那张脸打得不成人形。 "喂喂喂..."耳边突然传来韩冰小小的声音。 夏年年回过神,转头看着他。 "干嘛!"她不爽的说。 "你的杀气可以收收吗?没看到有人正用凶狠的眼神,盯着你吗?"韩冰皮笑肉不笑的说。 有人盯着她? 夏年年的双目扫视着这里仅有的几个人,最后看到站在Draco身后的那个英国男人,的确是凶狠的瞪着双眼,但是他的视线... 夏年年跟着他的视线看向身边的韩冰,汗颜的说,"他应该是凶狠的盯着你吧?" "是这样吗?"韩冰装傻。 但是两个人都看到那个盯着他们的男人在Draco的耳边说了一些话,然后Draco的眼神也看向了这里。 阎天赐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微笑着转身,牵着夏年年的手让她站在自己的身边,然后介绍的说,"这是我的妹妹,她叫年年!" Draco看着夏年年美丽的脸,然后再看着她的肚子,笑容满面的说,"你好,年年小姐,恭喜你,应该很快就当妈妈了吧!" "是啊,还有一个月我亲爱的小宝贝就出生了,不过这不是什么喜事,因为..."她的声音突然的停顿,然后邪恶的笑着说,"我怕这孩子一出生就会被人追杀!" Draco的脸猛然的震惊! 她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冲着他来的?不,这个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就算是找人暗杀的时候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可能只是个巧合。 脸上再次挂起笑容,Draco绅士的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呢,年年小姐你不要想太多。" "是啊,我也觉得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怎么可能会有父母在孩子一出生的时候就想要杀死自己的孩子呢?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呢?我们中国有一句成语叫做''禽兽不如'';,真的很适合用在这样的人的身上!"夏年年邪笑的说着,双目笔直的盯着他的脸,就好像她说的那种人,就是面前的他。 Draco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如果是一次不小心说中的话,还可以说是巧合,但是她这种露骨的在他面前大胆的说这种话,而且还只盯着他的脸,很明显她是在说他,说他禽兽不如,那么来说的话,她一定知道那件事,难道她认识Ian? 夏年年见他不说话,马上又接着说,"Draco先生也一定认为我说的很对对吧?而且像你这样高贵的人,全身都留着高贵的血统,还有经受过高贵的教育,思想也是高贵的犹如国王一般的内心,一定是爱民如子,更加会爱自己的亲人,绝对不会像是我刚刚说的那种人...对吧?"她不停用''高贵'';这两个字来讽刺他,而且最后的两个字,故意用疑惑的口气,逼问着他。 "年年小姐,你说的很对,但是今天你们来这里应该不是跟我谈论这种事情的吧?我看你的脸色不是特别的好,女人怀孕的时候特别容易生病,不如我让下人带你去客房休息一下吧?"Draco依旧微笑着,保持着自己慈祥的面容和绅士的态度。 "不用了!"夏年年断然拒绝,完全没有礼数,两个大步走到他的身边,然后转身,坐在他刚刚做的椅子上,得意的说,"我坐这里就可以了,我们可以继续说下去了吗?就当做是闲聊嘛!" 一直站在椅子后面的英国男人猛然的皱眉,然后冷冷的说,"对不起年年小姐,殿下他事物繁忙,如果您要找人闲聊的话,就请回吧!" "咦???"夏年年惊讶出声,疑惑的说,"真的有那么忙吗?可是我所知道的Draco先生,可是竟会忙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啊,比喻...杀人之类的!" 夏年年最后几个字一处,Draco和那个英国男人的双目猛然的瞪起,透露出勃然大怒的表情。 "阎先生,你的这位妹妹似乎不适合留在这里,而且我是听你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所以才抽时间跟你见面的,我也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让你走进这里,如果你继续让令妹这样继续无理取闹的话,那么就请你们快点离开吧!"Draco突然认真的说着,毕竟从出生就是那么的高贵,所有人都对他彬彬有礼,突然有人这样没大没小的讽刺他,他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 阎天赐听到他这样的说,双目看着嚣张的夏年年,轻声的叹了口气。原本就知道让她见到这个人一定会火冒三丈,没想到着个鬼丫头居然在王子殿下的面前也是这么的放肆,真的是拿她没办法。 "年年,别闹了!"他轻声的叱喝。 "为什么不能闹?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我只不过是说了他几句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我现在不是怀孕了,绝对会给他几拳,好好的教训教训她!"夏年年大声的说着,双目狠狠的等着Draco。 "放肆!"英国男人突然大声的说着,两步走到她的面前,伸出大手想要抓她起来。 雷霆刚想要出手,韩冰就先他一步抓住了英国男人的手,还笑着说,"身为一个绅士,对孕妇应该温柔才对,怎么可以这么暴力呢?" 英国男人怒瞪着韩冰,在看到他走进这个房门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一次他们来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只是没有想到,阎家的人居然会跟这件事扯上关系,但是在几天前他们已经查到了,Ian并没有死,是韩冰故意给他假消息。 "大叔!"夏年年突然用久违的称呼叫着韩冰,然后笑着讽刺的说,"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什么绅士?我看他们一个一个都是君子,不过前面要加个''伪'';字,表面上高高在上,高贵不已,但实则竟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我想身为黑道老大的人,应该是最清楚不过的吧?" 大叔? 韩冰的微微的怒气,但是看在她是孕妇的份上,就先放过她一次好了。 "你说的真对!"他微笑着附和。 "你们...太放肆了!来人,把他们赶出去!"英国男人大声的命令,Draco则是皱紧眉头等着夏年年和韩冰。 阎天赐站在一旁懊恼的一只手扶着额头,轻声的叹气。 说实话,他也对这两个人说话的态度很烦躁。到底他们是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在别人的地盘撒野。 而雷霆则是站在原地,暗暗的为这两个人捏了一把冷汗。 "哎呀哎呀,生气了?难道是被我们说中的伤心处,开始现出原形了?你们这两个伪君子!"夏年年字字带刺的说。 "你..." 英国男人怒火冲天,Draco却是伸出一只手,阻止了他的爆发。犀利的双目看着夏年年,冷声的说,"我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但是这里是我的地方,还轮不到你在这撒野!"猛然的转头看向阎天赐,接着说,"没想到阎家的人也会做出这种低级的事情,我还以为你小时候受到你爷爷的教育,还有几分教养,看来是我看走眼了,这里不欢迎你们,还是快点走吧!" "对不起,我的妹妹是有些无理取闹,但是她也只是在耍小孩子脾气而已,而且我们来这里要谈的事情还没有谈,暂时还不能离开!"阎天赐轻声的说着,脸上勾勒着淡淡优雅的笑容。 "你想要谈什么?"Draco认真的问。 "..."阎天赐沉默。 "就谈你跟良哥哥的事情!"夏年年突然大声的说,声音在大厅里有力的回荡。 "良哥哥?"Draco不解。 "他中文名字叫鬼魍魉,英文名字叫,Ian.Windsor!" Ian? 果然她认识Ian,但是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跟阎家的人扯上关系?啊...他猛然的警醒,多年前他雇佣过阎之赫去杀那个女人,那时候的阎之赫的黑道势力还不是很大,难道就是因为那次他遇到了Ian,然后...救了他吗? 为什么一直都没想到呢?原来他这么多年来一直都藏在阎之赫的保护下,怪不得都找不到人。 "我不认识这个人,没有什么好谈的,请回吧!"Draco再一次下逐客令。 "你不想谈也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跟你好好的谈个清楚明白!"夏年年执着的说着,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气势凌人的瞪着他。 "小鬼,不要惹我生气!"Draco回瞪他。 "呵..."夏年年轻笑,然后说,"老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生气了?发怒了?想要杀人了吗?原来绅士的脸转换成恶魔的脸是这个样子的啊,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 "小鬼,小时候阎之赫没有告诉你说话的时候要小心吗?不然是会招来灾祸的!" "那还真是对不起,我小的时候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爸爸还活着,而且也不知道阎之赫就是我的爸爸,所以他没有教我,不过小的时候妈妈到是常常叫我,做人要做好人,千万不能做杀人放火的事情,不然以后一定会有报应的,就算人不会来惩罚你,但是天也会惩罚你的,而且还会每天都看着你,看着你都做了些什么样的事情,让你每天吃不好,睡不就好,到死的那天都不会好过!"夏年年越说越大声,越说越过分,完全不顾面前的人是谁,也完全不给他留一点面子。 她就是想要骂他,损他,羞辱他,才不管他是什么人,有多么高贵的身份,俗话说的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他做了坏事,就要受到广大人民的原谅吗?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Jay,把他们都赶出去!"Draco下命令。 "是!"英国男人听到命令,双目猛然充满了杀气,再一次的伸手想要抓住夏年年的手臂。 "别动!"夏年年突然大声的吼着,然后气势汹汹的对着英国男人说,"你敢碰我?我告诉你,我现在肚子里可是有一个快要出生的小生命,如果你赶碰我一下动了我的胎气,我一定会让你们皇室一族的人进监狱里好好的尝尝什么叫做''庶民生活'';!" Jay听到他的话,惊慌的松开了手。 "哼!"夏年年得意。 谁敢碰她?谁碰她谁就是杀人凶手,死定了! ''宝宝,你真的你妈妈我争气,帅呆了!'';夏年年得意的抚摸着自己凸起的腹部,暗暗的在心里说着。 Draco看着夏年年,看透了她是那种有理说不清的女人,而且胆子非常大的,更加是让人捉摸不透的那种人,心中的怒火已经烧起,却是不停的忍耐着。 "年年,别再胡闹了,说正经的吧!"阎天赐实在不想跟她一起丢人现眼,想要赶快说完,然后赶快厉害,再赶快轻松的睡一大觉。 正经的? Draco和Jay都谨慎的看着他们。 "好吧!"夏年年突然的一本正经,然后认真的说,"我今天来,就是想要跟你说,以后不要再找人暗杀良哥...不对,应该是Ian。"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Draco继续装不知情。 "你不懂没有关系,只要听我说就好了!"夏年年微笑的看着他那张故作镇定的脸。 "最近你应该也已经察觉到了吧?现在你旗下的私人公司动向有些不稳定,而且有正在被流出的动向,这一切都是我让我的哥哥大人做的,你也可以说这是一种威胁,当然也可以认识这是报复,你对良哥哥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我小小的让你破一下产,也应该不足为过吧?而且我还要告诉你,别想再雇佣杀手为你做事了,在韩冰手下的杀手,还要我父亲手中的人,都不会接你的生意,当然我也会放出消息,谁接了你的声音就是跟我们作对,下场可是会死的很惨...你千万不要以为我只是说说,逞口舌之快,你的事情我都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了,我今天来只是想要跟你''谈谈'';而已,如果你肯在我的面前保证以后不再做一些卑鄙的事情,我们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 Draco认真的听着夏年年说的话,脸上却是没有任何动容的表情,也没有受到她的威胁,只是双目盯着她那张秀丽的脸,猜想着她跟Ian指间的关系。 她刚刚叫Ian良哥哥,他们是以兄妹吗?可是看着她这样的表情,却又像是在保护着自己最珍爱的人,难道是情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肚子里的孩子... 所有人都对Draco的沉默疑惑着,只有韩冰察觉到他的双目从夏年年的脸上转移到了她的腹部,突然的一部走到夏年年的前面,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夏年年,然后笑嘻嘻的说,"不要这样盯着一个女人看嘛,难道你没有见过美女吗?" "是你!"Draco不禁的脱口而出。 "哦!没错,就是我,我们终于见面了呢!"韩冰笑嘻嘻的看着他,上一次见到的是这个英国男人,现在终于见到了真正的主人,果然是这个高高在上的人啊,他还真是聪明呢。 Draco的眉头微微的蹙气,看着韩冰,然后看着夏年年,在看向阎天赐。阎家的人不好对付,这是他最在意的,而刚刚夏年年说过的那些事情,根本就造不成她的威胁,那只不过是小孩子的一些无理取闹的小把戏而已,不过这么大的事情阎家只出现两个十八岁大的小孩子,阎之赫却没有出现,这么说的话,可以认为阎之赫不知道这件事情,又或者是他根本就没有参与,如果阎之赫没有参与的话,那么就好办多了。 "刚刚你说的话我已经都听清楚了,也明白你来这里的意图,那么就让我问你一个问题好了,你跟Ian是什么关系?"他突然的问。 夏年年微微的惊讶,然后冷声的说,"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就是爱人了?"Draco又问。 "没错!"夏年年承认。 "那么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他继续问。 夏年年的眉头猛然的周期,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双手护住自己的肚子,慌张的说,"你刚刚说只问一个问题,我已经回答你了,现在没必要告诉你!" "没关系,我已经知道了答案了!"Draco说完,双目就猛然的瞪起,命令的说,"Jay,把那女人给我抓住!" "是!"Jay听到命令,动作迅速的向夏年年。 雷霆见势不妙,马上想要阻止,却已经为时已晚,而离夏年年最近的韩冰也还没来得及阻止,Jay就已经走到了夏年年的身后,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脖子,微微用力。 "啊——"夏年年惊叫,脖颈微微有些难过。 阎天赐的眉头瞬间皱起。这下遭了,有两个这么厉害的人在居然还是被人抓住,看来Draco果然不简单的。 "现在也让我跟你们谈谈好了!"Draco突然的说话,走到英国男人的身边,看着他们说,"刚刚你们想要威胁我,似乎说了很多话,不过我中文有限,所以就简单的说好了,只要你们不要再跟我扯上关系,把刚刚年年小姐说的事情都当做没有发生过,我就放她一条命!" 阎天赐,韩冰和雷霆站成一排,三个男人都皱紧了眉头。 "高高在上的王子殿下,现在你这是在赤|裸|裸的用犯法的行为威胁我们吗?"韩冰讽刺的说着。 "随你怎么说,不过现在要先回答我问题,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没空陪你们在这里玩耍!"Draco冷冷的说着,强而有力的威胁着他们。 三个人都突然的沉默,不停的想着办法,也不停的犹豫着。 "绕我一条命?"这时夏年年却突然的开口,讽刺的笑着说,"一条命是什么意思?我现在正在怀孕,肚子里也有一条生命,你说绕我一条命的意思是不绕过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吗?这就是高高在上的人拥有的最卑劣的思想吗?" Draco猛然的转头,怒瞪着她。 "呵...哈哈哈..."夏年年大笑,然后也猛然的怒瞪着他说,"你这个超级无敌特级的大王八蛋,有种你就杀了老娘,有种你就杀了这个你还未出生的孙子,让我看看你这个所谓的皇族的人,所谓的高贵血统的人,到底是多么低级的生物!" Draco猛皱眉! 这个女人居然敢一次又一次的侮辱他,一次又一次的辱骂他,就算是阎之赫的女人也不能就这样绕过她,要好好的教教她什么叫修养才行。 "Jay,这个女人的嘴巴不干净,给我打!"他怒气的命令。 "是!"Jay接到命令,马上就举起了自己的手。 所有人的屏息着,却突然在他还没打下去的时候,突然的传来一个声音。 "冰凝!" "是!" 冰凝的声音刚刚响起,同时一声细小的枪响,瞬间打中了Jay高高举起的手。 "啊——"他一声大叫。 韩冰趁机来到夏年年的身边,将她救出。 而这之后,别墅的门前,早早的就已经打开了们,而且还站在三个人。阎之赫和夏初音并肩站在前面,冰凝则站在他们的身后,手中拿着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 Draco在看到阎之赫的时候,猛然的皱眉。阎天赐和夏年年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只有韩冰震惊的看着夏初音的脸,经过了十一年的岁月,她竟然没有一点变化,还是跟以前一样。 "Hi,好久不见了,老朋友!"阎之赫微笑着打招呼,一步一步的走到Draco的面前。 "你是怎么进来的?"Draco皱眉问。 明明别墅有很多的保镖,他居然能没有任何动静的就进来这里?这个男人是鬼还是神? "我当然是用双脚走进来的,不过路上遇到了不少的阻碍,但是有人已经帮我清理了!" 有人? "谁?"Draco问。 "这个嘛..."阎之赫突然的欲言又止,然后双目看向夏年年,看着她大大的肚子,心情瞬间变的不好,冷冽的说,"我说老朋友,你刚刚想对我的女儿做什么?她就算再不懂事,也不能动用武力啊,现在难道不是以德治天下的吗?" Draco的眉头深皱,质问的说,"你也是要来威胁我的吗?" "不,我只是来看看我的宝贝女儿而已,我只是作为一个父亲想要保护自己的儿女而已,你放心好了,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只会旁观,当然...是在你不伤害我孩子的情况下!"阎之赫轻声的说着,向后退了一步,不打算干涉。 他是来保护他的孩子?可是这里都是他的人,当然要说外人的话就只有...韩冰! 韩冰暗暗的为自己捏把汗,似乎他不应该来! "什么都不会做?"Draco重复这他的话,皱眉更加的皱紧。 "没错,我什么都不会做,但是...有个人可是很想找你好好的谈谈!"阎之赫说着,别墅的大门就再一次出现了一个人,而这个人的出现让所有人都震惊住。 "良...哥哥!"夏年年怔怔的叫着。 良哥哥? 他就是Ian? Draco瞪大了自己的双目看着魍魉的脸,一直都没有亲眼看过这个孩子,一直都在不停的追杀这个孩子,一直都因为这个孩子而无法安稳入睡。真的没有想到他会在阎之赫的身边,想不到他竟然活到现在,更加想要会跟他又相见的这一天。 "你好!"魍魉声音的打着招呼,脸上冰冷的没有任何的表情。因为外边有很多''杂虫'';,他清理的时候花费了不少时间,不然就会跟殿下一起进来了,但是却没想到殿下也会来这里。 "你是...Ian?"Draco不禁的开口。 "你没事吧!"魍魉突然的说着。 "诶?"Draco疑惑。 而魍魉却是从他的身边走过,站在夏年年的面前,看着她难看的脸色,还有消瘦的脸,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再一次的说,"你没事吧?" "啊?恩...我没事!"夏年年慌乱的回答。 "没事就好,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我说过会保护你,就一定会保护你,哪怕是赔上我的命!"魍魉坚定的说着。 而下年年听到他最后的那句话,却是猛然的皱起了眉头。 魍魉看着她的表情,稍微的有些惊讶。 为什么她会突然生气呢?他刚刚说错什么话了吗? "还是先处理正事吧!"阎之赫突然的出声。 "是!"魍魉答应着,然后转身看着Draco,双目瞬间透露出了极大的恨意,冰冷的说,"我来这里跟你见面,是想跟你说,以后不要再找人来杀我了,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也不要再浪费你的时间,精力和钱财了,不要再做这些无用的事情了!" Draco听到他冰冷的声音,一瞬间从惊讶中清醒。 这个孩子...他不能留下他的命。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平静的问。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跟你有任何的关系,也没有想过要对你做些什么,而且我的名字不叫Ian.Windsor,从今天开始,我姓阎,名王!"魍魉冷冷的说着,坚定的与他断绝关系。 而看着他的脸,在脑海里不仅的想起了多年前的事情。那是妈妈刚刚断气之后... 「想要跟我走吗?我可以保护你!」年轻时的阎之赫对着还只有六岁的魍魉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保护我?」 「对,我会保护你!」 「你不是想要杀我吗?你不是那个人派来杀我的吗?」 「是这样没错,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想要保护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保护我?」 「你问我为什么?大概是一时兴起吧,不过也可以说我想要找一个人继承我将来建造起来的王国,我觉得你还不错,怎么样?有兴趣吗?」 「王国?」 「没错,是个黑暗的王国,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也可以保护你,还可以替你的母亲报仇,杀了一直追杀你们的那个人。」 「报仇?杀...人...」 「怎么?不想报仇?」 「妈妈刚刚说了,不可以憎恨那个人,不可以找他报仇!」 「哦?你妈妈跟你说了这样的话啊!那么不如这样吧,从今天开始你就留在我的身边,我会保护你,教导你,培养你,等你长大了,等你想要报仇了,等你想要杀了那个男人的时候,你就接下我最后的任务,怎么样?」 「最后的任务?」 「就是继承我创造的黑暗王国!」 「...」六岁的魍魉双目盯着他的脸,没有回答,一语不发。 「不想答应我吗?」阎之赫问。 他摇了摇头! 「那是答应我喽?」阎之赫又问。 「...」他再一次的不语。 阎之赫看着他那张明明想要答应,但是却因为妈妈的遗言而坚持忍耐的脸,嘴角勾勒出了邪恶的笑容,这样充满怨恨的孩子是最适合继承他的位置,就是他了,就选择他了。 「既然你不愿意回答,那就等你长大以后,想回答我的时候再回答我吧!不过在那之前,现在你愿意跟我走吗?愿意让我保护你吗?」 阎之赫再一次的伸出手,小魍魉看着他那只修长美丽的手,伸出了自己小小的手,紧紧的抓住,就像是抓到了最后生存的希望一样。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阎之赫一边走着,一边闲聊的问。 「Ian.Windsor!」 「英文名啊,我不太喜欢这个名字,可以给你改名吗?」 「恩,可以!」 「那就跟我一样姓阎好了,单名一个王字怎么样?」 「好!」 「但是阎王这个名字我准备给我以后的继承人,如果你想用的话,就做我的继承人吧!」 「...」小魍魉深深的皱起了他那两条秀丽的眉头。 ... 这么多年都没有接受殿下最后的命令是因为妈妈的遗言,而现在他违背了妈妈的遗言是因为他最重要的女人。他现在是殿下的继承人,他现在是''阎王'';,他已经舍弃了那个压的他喘不过起来的名字。 "阎王?"Draco震惊的重复这这两个字,双目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阎之赫。 阎之赫一脸的微笑,右手拦着夏初音的腰,开心的说,"没错,我已经将这个身份给他了,他继承了我黑暗的一边,而我的儿子阎天赐继承了我光明的一面,从今以后我就可以清闲的跟我老婆到处旅行了。"这就是他的如意算盘,魍魉在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他全部都一清二楚,而阎天赐在这段时间做的事情,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两个人都照着他算计好的形势发展,他很满意这两人的做事手法,真不愧是他选择的继承人。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阎之赫那张得意的脸,只有魍魉镇定的等着那个人。 "从今天开始,你最好不要来惹我,别以为你是皇族的王子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现在我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你,不过就算我不杀你,你现在的财务也已经有了危机,而且还有这个东西!"他将手中的一份文件丢给他,继续冷冷的说,"这是你这么多年来雇佣杀手的证据,还有从银行汇入的佣金,当然不只这些,人证,物证,还有电话录音,和你跟全通通缉的杀手单独见面的录像和照片,所有的证据我全部都有,只要我把这些东西交给警察,你就会马上名誉扫地!"他说着,将手中的东西一样一样的丢给他。 他就是要逼得他无路可走,他就要让他知道这种被人逼到无路可走的感受,他还要让他知道,自己曾经都做过些什么?自己到底是一个多么肮脏的人。 "SHIT!"突然英国男人怒吼着咒骂,然后一把快速的拔出枪,一边说,"去死!"他说着就扣动扳机。 "黑!"魍魉厉声的叫出一个字。 "砰——" 在Jay刚要开枪的时候,有人先他一步快速的开枪,大众了他拿着枪的手,而手枪掉落在地,但是却依旧没有看到开枪的人藏在哪里。 看到Jay受伤,Draco震惊的瞪大了自己的双眼。 "这么多年我都心甘情愿的被你追杀,因为妈妈在死的时候跟我说,不能憎恨你,不能向你报仇,因为一切都是她的错,但是我也跟你说过了,不准你碰我最重要的人,我会杀你了...来保护我最重要的人!"魍魉憎恶的说着,就拿出了一只黑色的手枪,指着他的心脏。 憎恨,憎恨,憎恨... 这么多年压抑住的憎恨全部都从心底涌出,想要杀了这个男人为妈妈报仇,想要杀了这个男人为自己这么多年的痛苦报仇,想要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良哥哥!" 在他快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夏年年突然的叫住他,几步大步,微微有些蹒跚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慌张的说,"你想要干什么?你想要杀人吗?我知道他很该死,连我也想要杀死他,可是你真的要当着我面杀人?你要当着你还未出生的孩子的面前杀人?" 还未出生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魍魉的双目慢慢的转移到夏年年的脸上,然后再慢慢的垂下看着她凸起来的肚子。 那里面是他的孩子?果然那是他的孩子,是他和她的孩子。 "这是我的孩子?"他轻声的问。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是谁的?我说过除了我老公以外我是不会让任何人碰我的,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除了你我宁死也不会让人碰我,我是你的,我一直都是你一个人的,所以这个孩子当然也是你的,是你亲生的!"夏年年激动的说着,嘴角挂着幸福的笑容。 原来真的是他的孩子,原来她一直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原来他什么都没有失去,真是太好了。 "年年..."他轻声的叫着她。 "良哥哥!"夏年年也叫着他,然后双手轻轻的拥抱着他,在他的怀中笑着说,"不要杀人了,你们只不过是父子吵架而已,我刚刚已经骂过他了,你只要好好的谈一谈,一定会解开误会的!" 没错,这只不过是一个误会而已,只要好好的谈过了,彼此了解的对方心意,这样就会好了,这样就会大团圆结局了,为什么非要你死我活的呢?男人还真的是奇怪的动物。 "好,我都听你的!"魍魉微笑的说着,脸上的表情不再冰冷。 轻轻的将她放开,然后转身慢步的走到Draco的面前,看着他略显苍老的脸,他柔声的说,"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对你做什么,也没想要威胁你,更加不会让别人用跟我的事情造成你的困扰,我的母亲也是这样想的,她只不过是因为一个童话般的梦,所以犯下了这样的错误,她已经用自己的生命补偿了,难道你还憎恨她吗?真的非要我死你才肯罢休吗?我发誓以后不会打扰你的生活,发誓不再跟你有任何关系,这样也不行吗?除了死以外...就没有别的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了吗?" Draco震惊的看着他,完全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在他的心里从来都没有想过从他这里得到什么吗?连报仇都没有想过吗?可是自己却是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甚至还杀了他的母亲,而他母亲死的时候也没有怨恨过他,还对自己的儿子说了那种话。到底...他都在做些什么呢? "呵..."吃嗤笑着,说,"算了,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吧,就当做...我从来都没认识过你的母亲吧!" 不认识那个人女人,所以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孩子! 听到他的话,魍魉惊讶的愣住! 就这么简单吗?这就是父子之间的误会吗?这么简单就解开了?明明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准备好充分威胁他的理由,可是居然就凭这简单的几句话,就...结束了? "嘿嘿!"身后传来夏年年偷笑的声音,"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么现在可以回家休息了吗?不过最重要的是,你可要信守承诺,以后绝对不可以再来暗杀我良哥哥了!"她谨慎的说。 Draco微微的笑着,其实这个女孩有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 "放心吧,就算他反悔,我也有能力保护自己了!"魍魉认真的说着。他现在已经不是以前的魍魉了,他是阎王,是保护自己心爱人的鬼神。 不过... 突然他的眼睛转移到韩冰的身上,然后几个大步走到他的身边,双目狠狠的瞪着他。 "怎么?那边已经处理好了,现在是轮到我了吗?"韩冰笑嘻嘻的说着。 魍魉冷冷的看着他,从自己的西装内袋中拿出一张折好的纸,然后打开递给他。 "这是什么?"韩冰疑惑的接过,惊讶的挑起眉头,说,"离婚协议书!" "签字!"魍魉命令的说。 "我为什么要签字?就算事情已经都解决了,我可是还不想放夏年年自由啊,因为..."韩冰的双目看向阎之赫身边一直都没有开口的夏初音,接着说,"我还有事情没有决绝呢!" 阎之赫注意到他的眼神,眉头瞬间的皱起,怒气横生。 夏初音则是微微的笑着,没有一点惊慌。 "今天你非签字不可!"魍魉狠狠的说着,突然韩冰的手机响起。 "铃铃铃...铃铃铃..."偌大的大厅里,清亮的响着手机的铃声。 "铃铃铃...铃铃铃..." "铃铃铃...铃铃铃..." "接电话啊!"魍魉突然冷冷的说着,双目瞪着他,嘴角却勾起了丝丝的笑容。 韩冰的眉头微微的皱起,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缓慢的将手机拿出,然后看着显示屏上现实的人名,才按下了接通键。 "喂?" 『老大,不好了!』 "怎么了?" 『在美国,英国,日本,很多地方都传来消息,说我们的分部被人突然袭击,现在的情势非常的危机。』 "什么?"韩冰惊讶的说着,马上就想到做这件事的人,抬眼等着面前的魍魉,将电话挂断,冷声的说,"看来这大半年,你还真是做了不少的事情呢!" "我说过,一定会摧毁你!"魍魉自再一次的将手中的离婚协议递给他,说,"签字吧!不要再让我拿出你的数不清的犯罪证据,很麻烦的!" 韩冰瞪着的他眼睛,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看着两个人僵持着,夏年年刚想要阻止,夏初音却是一步上前,然后走到韩冰的面前,微笑的看着他。 "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夏初音微笑着问。 韩冰瞪大了自己的双目看着尽在眼前的夏初音,心中的暗藏的想法猛然的涌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想要抱她,想要跟她说话,想要亲吻她,还想要跟做更加火热的事情,挤压了十几年的情感一下子充斥着自己的心内,才让自己真正的明白,为什么会对夏年年做这样的事情,就只是因为他喜欢上了她。 "我想做什么呢?"他自言自语的说着,然后从西裤的口袋里拿出一条红宝石项链,双手拿着,然后慢慢的靠近她的颈项,笑着温柔的说,"我想要把它送给你!" 因为这条项链其中的一个红宝石,他们相遇了,而这条项链是他亲手做的,他曾想自己拍下来送给她,也曾几度送给她,可是都被她拒绝了,就因为这条项链的名字''爱之红莲'';,虽然不能得到她,但是还是想要送给她,所以才会保存了这么长时间,就只是等待着戴在她的脖颈上。 "谢谢!"夏初音微笑着感谢。 韩冰则是愣愣的看着她,本想在附加一个亲吻,但是... "呵呵..."他突然的笑着,然后拿起魍魉手中的离婚协议,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最后潇洒的走出了别墅的大门。 真的是糟糕透了,太糟糕了,不过...算了,这样就好了! 看着韩冰走出了别墅,其他人也准备厉害了,而重新走回到阎之赫身边的夏年年却是被某人狠狠的盯着。 "看什么,这么多年还没看够吗?"夏初音小声的说。 "我就算看一辈子也绝对会看够,不过今天晚上我不光只要看,还要好好的跟你消消毒!"阎之赫恶狠狠的说着,面上充满着色相。 消毒? 夏初音感觉到了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Draco看着魍魉离去的背影,突然的眉头难过的皱起,然后轻声的说,"Ian,如果是你要住的房间,你会喜欢什么样的设计?" 魍魉听到他的声音脚步突然的停下,没有回头,背对着他说,"随便吧,简单一点就好!" "这样啊..."Draco意味深长的说这话,在心中慢慢的构造起了那个房间的设计图。 那是为他而留的房间,虽然一直在追杀他,可是却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留下那个房间? 是忏悔吗? 也许吧... ... 事情终于全部了解,但是善后...却是让人懊恼! ※※※ 伦敦,阎家别墅 车子才刚刚停在别墅的门口,阎之赫就抓着夏初音下车,直奔自己的卧房。而另一辆车上的夏年年挺着个大肚子缓慢的走出了车门,魍魉快速的下车,想要搀扶她,可是夏年年却是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而且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才慢步的走进了别墅内。 魍魉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疑惑的皱起。 明明刚刚在那个人的别墅里时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的又生气了? 第三辆车上的阎天赐从上面下来,走到魍魉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摇了摇头,叹气的说,"哎...看来你是前途多难啊,祝你好运吧!" 魍魉看着别墅的大门,自己也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生气的原因该不会是那个吧?事情都已经结束了,他还要让她想吗?真的要一直这样吗? ... 一整晚,阎之赫和夏初音恩恩爱爱... 一整晚,阎天赐睡的舒舒服服... 一整晚,夏年年就生气的躺在床|上... 一整晚,魍魉都站在夏年年的房间门口... 时间既快又慢的来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阳光再一次的洒满大地。 "砰——" "砰——" 突然两扇门同时打开,夏初音和夏年年同时出现在各自的房门口,而且脸上的表情也是同样的气愤不已。 "我要回台湾!" "我要回台湾!" 母女两异口同声的说着,然后就大步气冲冲的走出了房门。 "初音!" "年年!" 这次阎之赫和魍魉异口同声,并同时抓住了她们两个人的手。 "放开!" "放开!" 母女两如同心有灵犀一样再一次的异同大吼。 夏初音气愤的是,这个下|半身男人,不吃醋的时候要做,吃醋的时候要做,想做的时候也要做,不想做的时候也粘着她不放,她真的受够了,如果不是已经有了三个孩子,她绝对会跟他离婚。这个大色|狼中的大色|狼! 而年年气愤的是,这个蠢男人,明明那颗脑袋跟她哥哥一样的聪明,可是给了他这么长的时间就是想不到,他是猪吗?他难道除了打打打杀杀杀,就什么都不行了吗?笨蛋,笨蛋,大笨蛋,她受不了他的愚蠢了。 "妈妈,我要回台湾,我不要见到这个男人了!"夏年年双手紧紧握着夏初音的手。 "我也受不了你爸爸了,我们一起回去吧!"夏初音也握紧了她的手。 "好,就这么决定了!" "恩,走吧!" 两个女人简单的对话后,就马上向别墅的大门走,身后的男人马上追了上去,哪有可能会让自己的老婆这就这样走掉啊,一定要追回来。 但是最后...四个人竟然坐在了阎家的私人飞机上,而且是两两相对的坐着,但是气氛确实十分的尴尬。 "爸爸,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应该说过会好好的疼我,而且还说会补偿我,会永远的宠我,我想怎么样任性都可以,可是这近一年你的失踪是怎么回事?让孤独的女儿一个人挺着大肚子,担心每晚睡不着觉,怀着孕都会瘦一大圈,你说你还是一个称职守信的父亲吗?"夏年年怒火冲天的看着对面坐着的阎之赫,想起这一年的事情,她的心内就没有办法平复。 "呃...这个...我都是为了你好了,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怎么能让魍魉成为这么好的女婿呢?对不对?"阎之赫一向都拿这个女儿没辙,所以马上向身旁的人求救。 魍魉尴尬的看着夏年年,看着她怒气中天的脸,但是又不能违抗殿下的命令,所以只好避开视线,轻声的点头,轻轻的说,"是!" "魍魉,你——这——个——混——蛋——"夏年年咬牙切齿的说着,然后怒吼,"我再也不要理你了,我绝对不要跟你结婚!" "什么?"魍魉震惊,连忙转头看着阎之赫求救。 但是阎之赫却是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完全无视他! "哎,男人啊,怎么就一个比一个蠢呢?"夏初音看不过去,摇着头叹气的说。 "老婆,你说的那种男人里面应该不包括我吧?"阎之赫微笑着搭话。 "你就是最蠢的那个!"夏初音完全不留情面。 最后阎之赫和魍魉相对看了一眼,各自垂头丧气的叹了口气。 在这个世界上,想必又增加了两位叫做''妻管严'';的男人。 如此之悲催... ...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四个人重新回到了台湾的境内。 夏年年下了飞机之后,就急匆匆的走着,明明肚子已经很大了,可是却还是匆匆忙忙的,魍魉连忙紧紧的跟在她的身边,生怕她会不相信伤到,但是夏年年却还是不停的抱怨,不停的给他白眼。 夏初音看着他们两人的身影,嘴角则是微微的笑着,替他们开心。 "老婆~~~"耳旁传来阎之赫软绵绵的声音,她立刻拉下脸,一边大步的走着,一边冷冷的说,"近一个月之内,我要跟天新一起住,你不要来打扰我们!" "什么?一个月?"阎之赫连忙跟魍魉一样的缠着她,却也如果魍魉一样遭到了白眼。 命苦啊... ... 珠宝店 一辆黑色的宝马停下,夏年年从车上走下,仰头看着珠宝店的招牌。 魍魉跟着下车,疑惑的说,"来这里干什么?" 夏年年猛然的看向他,生气的说,"你果然是个大混蛋,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难道你还想要我未婚先生子吗?" "诶?"魍魉猛然的想起来,在十个月前夏年年离开他的前一天,在这里买了钻石戒指,而且还约定一年后在她毕业的时候来取,也在同一天结婚,可是现在,好像提前了两个月。 "我告诉你魍魉,我是绝对不会再没结婚的情况下生孩子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天你都要把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然后去登记结婚!"夏年年霸道的说着,脸上泛起了潮红,却还是一脸生气的模样。 "呵..."魍魉突然的微笑,然后说,"你这是逼婚吗?" "什么?逼婚?你...你...你..."夏年年气的说不出话,而就在这时肚子突然的疼痛,身体微微的摇晃。 "年年!"魍魉大叫着扶住她的身体,慌张的问,"你怎么了?" "我的肚子...肚子好疼..."夏年年疼痛的说。 "什么?肚子疼?"魍魉手忙脚乱的小心翼翼的将她打横抱起,惊慌的说,"该不会是要生了吧?不是才九个月吗?不行,要马上去医院?" "不,不要,我不要去医院!"夏年年大喊。 "可是你..." "我绝对不要在没结婚的情况下生孩子,绝对不要!"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 "我不管,我就是不要!" "夏年年!" "啊...疼死我了,我不管,至少...至少把戒指...给我戴上!"夏年年大叫着说话,却依旧是执着未婚生子这件事。 魍魉慌张的不知要如何是好,现在应该带她去医院的,可是她说要戒指,戒指,戒指,现在已经都在门口了。 "好,我去拿戒指,你忍一下!"他惊慌的说着,将她小心的放在地上,然后马上冲进了珠宝店。 抓住一个店员,他就说,"戒指,把戒指给我!" "先生,请问你想要那一款的戒指?"服务小姐微笑着说。 "就是十个月钱我买下来说一年后来取的那枚,你快点给我拿来,等不及了!"魍魉慌张的说。 服务小姐一头雾水,疑惑的看着他。 "哎!"魍魉慌张的放弃了她,双目扫视着整个珠宝店,却是没有看到那天的那个女人。 真是该死,现在要怎么办? 慌张之下,他的眼睛看到柜台里面放着跟那天看到的同款的戒指,他马上冲过去,翻找出口袋里的钱包,将整个钱包都丢给柜台里面的女人说,"我要这个戒指,快点给我,快点,快点,快点!"他已经急疯了。 "好的先生,请稍等!"女店员慌张的拿出戒指。 魍魉好似抢劫一枪的抢过来,然后马上跑出点店外,快速回到夏年年的身边,拿起她的一只手,将戒指戴在无名指上,说,"戒指戴上了,我们去医院吧!" "啊..."夏年年大声的叫着,艰难的说,"还要一件事...我要你想的...想到了吗?" 什么?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有问题。 "年年,等我们去了医院,我马上告诉你!" "不行,我要你现在就说!" "我...我...我..."魍魉完全想不出到,脑袋里混乱的都快让他疯了。 "我不知道!"魍魉已经真的急疯了。 "笨蛋,傻瓜,蠢材,你这个大笨蛋,我不要生孩子了,我不要跟你结婚..."夏年年开始任性的胡闹,在疼痛中依然骂人骂的非常有底气。 "年年,你别闹了,跟我去医院!"魍魉突然的震怒,霸道的将她抱进车内。 "魍魉你这个大笨蛋,笨蛋,笨蛋,笨蛋..."夏年年躺在候车座上,一边痛着,一边不停的骂着。 "是是是,我是笨蛋,我是大笨蛋,我发誓我一定会想,一定会想到!" "想不到的话...你怎么办?" "想不到的话..."魍魉说着,突然的微笑,再一次开口说,"就一直想,我一定会想到,我一定会娶到你,不过在那之前,你就宽宏大量一次,先嫁给我...可以吗?" "你..."夏年年生气的皱眉,却是疼痛着微笑说,"谁要嫁给你啊,笨蛋!" 在开往医院的路上,车内依然不停的吵吵闹闹,疼痛着,生气着,开心着...并且幸福着... ———————————————————————— 终于圆满的大结局了,最后的更新很慢,谢谢亲们见谅,真的非常抱歉,不过新文开始更新的话就非常的稳定了,这是畅的一项原则。 新文《契约无效:总裁很花心》请大家去支持,一定要收藏哦,是同类的总裁文哦,在本文的简介里面有链接,点击就可以进入了。 最后谢谢大家一直的支持,畅畅给大家一个大大的''么么么么么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