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之诡途》 第一章 南门 现在的我,在西安“南门”经营着一家不大的书店,也经常外出经历一些刺激的,探险之类的旅程。 原本好好的生活,不料却鬼使神差般的卷进这些事情当中,给我的生活带来了巨大的改变。 而这一切都始于那一天。 “呦、老板,生意不错吗?” 我望着漫不经心走进书店的一男子,这男子长相平常,中等个,身材偏瘦,皮肤较黑这是他最明显的标志了。 他,就是我的好哥们,川子。 “来,先抽根烟”,我笑着说道,说着烟已经递到了他的手里。 他接过烟,点了起来,含在嘴里潇洒了一下,从嘴里吐出了几个莲花烟圈,摆弄了一下他的发型。 我知道,川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说吧!有什么好差事?” 他告诉我有个司机的差事干不干,我一听是开车那肯定没问题啊,只要开车,其他什么都不用做,我再三的确定。 “嗯” 川子懒散的回应了一句。 心中想想也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其实我这书店也是一直都不景气,赚的只够付房租钱。 没事干,索性整理整理了角落里积压的书籍,正当我整理的时候,突然听见背后有什么异样的响动。 让我一下子就精神恍惚了起来,我转身扭头看去,这一看先是让我足足惊呆了。 当我低头望去第一眼的时候,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浓郁压迫感,而这竟然是一本书。书的封面上描绘着一个硕大的祭坛,祭坛下方摆满了血淋淋的人头,祭坛的上方悬浮着一口诡异的棺材。 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大字‘盗墓手册’,我稍稍的确认了一下这什么玩意啊!整个牛头不对马嘴。 这些出版商,净搞标题党,还有这渲染成风的封面。什么手册,整个一胡扯加鬼编,骗骗小孩子还行。 仔细想想又不对,我好像并没有这种书籍啊,但是这本书又是从哪里来的。 转身,我就在也没有看,准备将这本书籍放在非卖品的架子上,类似这种的稀奇古怪的书籍我早都看了不少。 算了,就当是填充一下我的收藏库存吧!也就在我刚好将书籍放到架子上的那一刻,我看到了让我心颤的一幕———那本书的封面。 那个渲染诡异色彩浓重的封面,那些血淋淋的人头好像在动,就好像真的在活动挣扎一样。 “啊!” 内心惶恐到了极点的我,竟然不受控制的尖叫了一声,全身上下就跟过电一样。打了个冷颤,冷汗打湿了我的后背,仿佛我置身其中。 虽然,我不是那种善男信女之人,但也是被惊吓不轻,回过神来的我再偷偷的看了一眼。 难道是我刚才看错了,产生了幻觉! 也许是太累了,自个安慰自个这就不是个事,拿出那本书籍,再仔仔细细的看了个遍,确定它就是本书,才安心的放回的架子上。 走了两步,我猛的回头,杀了个回马枪。再定睛一看,这本书的封面一切静止如初,虚惊一场,这才回头走开准备关门。 过了两天,川子提前叫我准备晚上出车,我顺便问了下目的地便收拾了收拾,关了门,下了班,便和川子一起走了。 见到我要开的车,我的心中不由的纳闷起来,是一辆黑色的商务面包车。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到里面黑的跟个乌鸦一样,按照川子的意思是要去接几个人。 而目的地是前往‘潼关’。 对于这个充满着神奇色彩的潼关,我还算是比较熟悉,本来我对这些人也没有什么关注。我的职责是开车而已,可是随着这些人一上车,就让我快窒息的受不了。 拉开车门,进来三个人,这三人———简直不比乞丐好,我说的不是他们穿的衣服破烂,而是他们一身的气味。 说不清是什么味道,五味杂陈的,既有一股糜烂的味道,还夹杂着有浓重的泥土的腥味。 让人无法正常呼吸,不过这些我都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在内心中嘀咕相对于我的惊讶川子似乎并无反应,就好像这在平常不过了一点没有受到影响。 而这刚上车的三人,与川子寒酸了一下,却并没有多说什么。我听着其中一个与川子说话的口音不是本地的,而是操着一股浓重的鼻音。 就在这时候,这三人突然间像是见了鬼一样的,立刻消声凝望着我。有点尴尬的我不知道正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川子立刻认识到了这凝固的气氛。 立刻解释道∶“这是我的好朋友,武零风。” 可能是对我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有点心存戒备,不过这也很正常,由于川子的一番吹捧介绍,两三下他们就对我这个陌生人有了一丝了解。 “小武兄弟,来抽根烟。” 那个中年男子说着递给了我一支烟,顺便自报家门,让我称呼他为‘老刘’。 1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我们便到了潼关地界,凭着记忆我找了一条偏僻的小路,将车停在这里。 他们几人都背着鼓鼓的背包,下了车连灯光都没有开,就这样一路摸黑前进。似乎跟走自己的后院一样的熟练,临走前,川子再三嘱咐我一定不能开车灯,在这里等3个小时如果他们没有回来就让我回去。 对于这样的嘱咐我很是奇怪,心里七上八下,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就这样我独自一人,坐在车上,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还好身上有带烟可以解解闲暇时间的无聊。 一个小时过后我实在的闲的无聊,便下车踱步静静的等待,聆听着一切能引起我的注意力的声响。看看时间差不多三个小时快要到了,还不见他们的身影,我有点着急了。 就在我心中木讷的时刻,我听见了沉重的脚步声向我袭来。 果然,是川子他们,不过他们显的极为的疲惫。一上车川子就让我快点走。快到之前接这三人的地方的时候,川子让我停车,三人匆匆下了车。 川子继续让我开回去,我现在哪管那么的多事,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开车回去。回来后川子似乎很累,不过在他临走前,却叫住了我。 “小武给你看个好东西,”说着,慢慢的从内兜里抽出一本残败破旧的书本。 当我看见书本上写的那几个字的时候,我的眼睛都直了。清清楚楚的写着几个大字“术法心得”,光看着书本破旧的程度,肯定有百年的历史了。 而且,还是一本有关道术法术的心得摘要,一看就知道这是哪位前辈对术法修为高深,有了自己的感悟。 我看着手中的书本,如若珍宝,不敢相信。像这种心得要领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如今却如此简单的到了我的手中。 “我知道你肯定喜欢,反正这东西到我手里也是一堆废纸,还不如给你你说是吧。” “川子” “行了,行了别,我累了先走了,你慢慢看。” 我并没有急于去翻看这本心得,而是选择先去休息,因为我也累了。第二天直到睡到中午,我才开门营业坐下来,定了定神喝了杯茶正闭目养神,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一件事。 那本心得书本,心中一激动,就赶紧去翻找到那本脆弱掉渣的心得书本。翻开第一页的时候,上面记载了一些写这本心得的主人的生平,看样子还是位高人。 接着我继续的翻看了下去,果真里面讲的东西,都是我没有在其他书本上见过的,而且分析讲解的十分的详细。心中大喜的我激动的手舞足蹈,全然忘乎所以,竟然不知自己手中正拿着一杯热茶。 整杯茶水倾倒在书本上,这突发的状况,让我措手不及。我赶紧拿出吹风机对着书本就是一顿吹,这一吹…… 似乎这才是真正的主角,当我看见我用吹风机吹的时候,破旧的纸张上,竟然出现了新的内容———一份隐藏起来的东西。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这到底是什么我赶紧一边吹着热风,一边仔细的观察竟然是与那个传说有关。 一个我从小就听说过的传说,怎么会这样. 放心心中一切的想法,我认真的看起来由于这种字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必须要用热能来让它显现。我仔仔细细的看,以免漏掉什么关键的东西。 根据我小时候听过的传说是,清朝时期的一位术士,名为‘木丁生’因为做了一些出格的事情和怪异的事情后,被仇家人给陷害诅咒了,而后狂性大发杀人无数。 连阎王爷都看不下去了,后来阎王爷要拿他下地狱,可是像能看穿一切的木丁生,竟然一刀劈死了来索命的鬼差。 惹怒了阎王,闯下了滔天大祸,自知已经走投无路的木丁生竟然做了一个惊人的举动。 他将自己的“七首之灵”也就是耳灵、鼻灵、舌灵、眼灵、身灵、手灵、还有那把杀人无数甚至连鬼差都劈死的刀,也称之为刀灵。 这七个首灵分别埋藏在了不同的地方,而最让人难以相信的是,他的“身灵”是最后消失的。 而且传说他的身灵是它自己埋藏,自己埋藏自己这说法怎么听怎么觉得瘆人。还有说法是木丁生的徒弟的替他师傅完成了那些事情,因为木丁生那个徒弟据说在那件事情之后就再也没有现身过,甚至连木家的后人都没有见过。 而他的徒弟“廖定”也确实随着木丁生的消散而消失了,这一点也是大部分的一直认同的观点。 后来随着听的多了,说法也多了,而这些比较恐怖的说法自然颇为诡异可信度不高。 可是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又埋藏在哪里,这个至今还尚无定论仍然是个谜。甚至在那些传说中,后来还传出了一些小道消息,有人在木丁生死后,在他家的院子里看见过木丁生,而且还是一个十分健全的人。 这个消息一出,闹得的全城沸沸扬扬,而最后的结局是木家的族人全部被赶出了那里。 而木丁生也自此成为大清朝自开国以来,最为诡异的轶事。关于他的民间传说,历史卷宗的记载,以及加上野史的神话。让这件事情成为了近代历史上,最为传奇的传说…… 这就是我所知道有关木丁生的传说,即使是这样在民间的各色传说还是络绎不绝的流传于耳。 而这上面记载的却和我以前听过的传说有点不同,难道这才是真正的说法。完全沉浸在此刻发现中,我似乎听见了我的心跳声,“噗咚”、“噗咚”的。 而这上面记载了,写这本书的高人他这一生中最为重要的事情,经过无数年的追踪,他在生命中最后的关头似乎找到。找到了木丁生的首灵埋藏之地的线索,可是为什么他没有自己去发掘,或者是让自己的后人去发掘,而是选择这般。 似乎一切到了这里有点说不通,但又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而和我知道的传说不同的是,这上面记载了木丁生当年原来是得到了一件十分宝贵的东西,最后才造成自己的离奇死亡。 而那个木定生得到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却没有记载,在木丁生离奇的死亡消失后,有关木定生的一切也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而后无数人费尽心思,却怎么也找不到木丁生的葬身之所和木定生得到的那样东西。 突然我想到了一件事情…… 第二章 翻开的书 如今这一切,却让我这个局外人无意中知道,给我的内心深处的心灵打击那是可想而知的。在最后的文字里,我找到最为关键的字眼,那就是书中所记载的“陈氏古祠”。 这个字眼在最后的文字中反复出现,而在最为关键的部分,原本可能写着这个古祠在哪里的地方,如今却因残破不堪已然损毁。 没有了下文,至此,不死心得我还用吹风机吹遍了整本书,看来只有这些记载了,并无其他的提示或者地图的样式。 陈氏古祠,这个百家姓中也算是大姓的姓氏,即使没有上亿人口也有个千来万。这么大个国家,那个陈氏古祠又会在哪里呢? 一时间我的脑子里全是各种各样的想法,全然不知我接下来的疯狂举动。一个下午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只是在研究那个线索,有关木丁生的线索以及如何能找到他。 我赶紧给川子打了一个电话。这件事情我准备让他知道,毕竟这本书是他给我的, 川子来后,我将事情的原委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川子。 “难道这个传说是真的,那么我们不是捡到宝了,”川子惊喜的说道。 “嗯,如果上面说的是真的话,那我们、、、”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他似是被我说的已然动了心思,神情专注,抽着烟,用手指敲打着脑瓜。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做什么事情能有这么大的神态,在和他商量之后,我们俩个准备去找到这个陈氏古祠。 “可是这本书上所记载的地方,只有陈氏古祠,没有了具体的地方,我们又该如何下手呢?” 川子想了想,告诉我∶“这个事情我去想办法,交给我你放心。” 事到如今只有先打听一下了,“那好,我也去查查资料,翻看下史记,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记载。” 就这样过了两天,这两天是我最忙碌的时候翻看了大量的书籍,却没有找到有用的东西。 这个时候,川子打来了电话,他那边有了消息,一会他会过来跟我详细说。一会他来到了我的店里。 川子告诉我,他妈妈的外婆家那里曾经有一座陈旧古老的祠堂,好像也是陈氏祠堂。不过是什么年代的就不知道了,只是每逢祭祖的时候,全村姓陈的族人都要去祠堂祭拜。 “那么,照你这么说,那座老祠堂,很有可能是我们要寻找的地方。” 川子苦笑,面露难色说到,那个祠堂只允许姓陈的族人进入,外姓人根本就进去不得。 听了他这么一说,我瞬间感觉这事不好弄进不去祠堂,那这个有关木丁生的一切都得不到解开,那这一切就都没有了意义。 “这个祠堂我们必须得进,看来我们要从长计议了,”我想了想对川子说道。 过了两天,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突然出现,本来还在愁着如何去奔那远房的亲戚川子,突然间跟吃了蜜糖是的笑的嘴都合不上。 原来他老妈的外婆家,那个陈氏祠堂因老旧在加上虫兽的肆虐已经破败不堪了,现在他们要重新翻新这间祠堂了。 这件事情本来是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的,可是就是因为他外婆,也就是他外婆的娘家原本有兄妹7个,而这唯一一个的妹妹就是他的外婆。 他们要翻新祠堂是要对所有这个村的陈氏族人要有所交代,因为川子外婆娘家的那几个兄弟,在那个村子里说话还是算个事的人,所以主持监管这个事情自然落在了他们身上。 而这件事情本来他们只是告诉了他的外婆,可是由于他他外婆家现在只有他外婆和他的小孙子在家,家里的子女要么去了外地做生意,要么去了国外。 只剩下川子的老妈一人还在家,所以他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当他知道这件事后,自告奋勇的说是去寻根,顺便去看看那边的风景。 一切准备得当后,我和川子信心满满的出发了,经过一路上的长途跋涉,我和川在5点的时候终于赶到了“商洛”。 赶到这里以后,川子呼了一个电话,原来是给他的一个还未见过面的叔叔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们来了。 不一会,一个头戴头盔,身穿皮大衣的壮汉,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来到了我们跟前,看其面相也就是30来岁吧。 “你就是小川吧,我听你外婆说过,你都这么大了。”这开门见山的问候,我还真有点经受不住,这家伙这体格一看就知道是当过兵的。 “恩恩,我就是小川,叔叔好啊!我是替我外婆来的,她老人家身体不好就由我来了。” “好好,哎!这位是?” “噢,这位是我的好友武零风,是陪我看看。” 简短的嘘寒问暖之后,我们和川子的这位叔叔打的极为火热,我和川子坐上了摩托车,一路颠簸差点把我的小心脏跳出来。 一路上的风景到还不错有高山有小溪,就是这条通往村子的小路,实在是吓的我一路上连动都不敢动。 这条小路实在难得称之为路,根本没有铺设水泥或者石子,坑坑洼洼的。这还不算什么,最恐怖的是这条小路,只有2米来宽还是盘山道。 一边是石壁,一边是深坑悬崖,那个叫惊心动魄,最窄的地方竟然只有一米来宽,而且还要穿过一些破旧的桥洞。 就这样一路小心翼翼的,大概开了半个小时天色渐暗,由于这个村庄在半山腰树木茂盛雾气起的比较早。摩托车的大灯不知道何时给打开了,由于天气的原因我们一路上开的实在是慢,我敢说我一路小跑都比这辆摩托车开的快。 渐渐的,渐渐的,我看见了前方一些模糊微弱的灯光和一些隐隐约约的房屋。不会是到了吧,我在心中默默的祈祷,希望是真的到了,这种提心吊胆的事情赶快结束吧。 拨开云雾越来越近,终于我看清楚了。 到了这里后川子和我都被这景象所吸引着,连大气都不敢喘夜静的十分的孤寂,似乎它的宁静被我们所侵扰。好像知道我们心中所想,川子的那位盼叔笑着说道∶“这有什么看,你们在这里好好玩几天,保准你们会更吃惊!好了,好了,跟我来小川你老舅爷他们都在家里等你呢!” 早就做好心理准备的我,听到他们还特意的接待我们,心里还是不禁惊诧川子看了看我似乎他也很惊异。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起跟着他叔叔前往。 大概是因为这里的地形的原因,走了好长时间的路,我们才到了川子大舅爷的家里。这里还保持着老的传统,在自家的门前都挂着两盏纸糊的灯笼,在灯光的照射下可以看见门口两头白色的石狮子。 一进门就看见庭院里摆着一个大大的圆桌,旁边站满了男女老少。我和他一进门,盼叔就开始介绍川和我,他这些远房的亲戚热情的不得了使我有点不适应。也是因为他的舅爷太多了,家里的人口自然多的不得了,川子不得不一一认识这些陌生的亲戚们。 接下来就是介绍川子的这些舅爷们…… “小川,这是你二舅爷。”看着面前面容苍老,头发花白,但身子骨却较为硬朗的老人家,我真的很感叹。 川子上前一步,面带笑容,叫了一声“二舅爷好” “嗯,小川长的好俊啊,跟你老爸一样乖巧,懂事。” 接下来介绍了三舅爷他的三舅爷比较胖,可以说是一个个头矮小的胖老头,胡子有点乱糟糟的有点不修边幅。 “三舅爷好” “哦,好好,来跟前来让舅爷看看结婚了没有啊,要不要舅爷给你说门亲事啊!”这家伙不用问,跟他这个开门见山的叔叔一个模子,这话问的我都想笑趴了。 果然他的那位盼叔就站出来,“老爸,小川刚来,第一次见面能不能说点别的。”转过身我偷偷的笑了,果然虎父无犬子。再接下来,他的其他几位舅爷一一的拜候过后,我发现个问题川子的大舅爷和六舅爷没有出现。 难道他们已经…… 还没等我说话,川子就已经说了出来,“我的大舅爷和六舅爷呢?” 他这一问,二舅爷立马回答道∶“哦,你大舅爷和你六舅爷去了祠堂了,一会就回来了。”原来如此,我对这些事情本身就不是很懂,自然很感兴趣。 说着盼叔就走到我们跟前向川子说到∶“小川啊今天知道你来,你的舅爷们专门为你接风你以前没来过,这里的一些习俗你也不懂你也不用拘谨。” “哦,我知道了叔叔”川子回答到。 说罢我就看见从门外走进了几个人,一位老态龙钟的老头,皮肤干裂的跟树干一样一把山羊胡须眉须也留了很长。走起路来却十分的稳健,不用人搀扶,可以看出年轻时肯定是很健壮。 在老头身边有一偏中老年的男子此人身材高瘦短发,略显帅气眼睛深邃,气势逼人无形中有一股霸气从其身上散发出来。我在心中甚至对此人无意识的树立起一种无形的压力。 在后面跟着一位略微年轻点的男子,手里提着一个灰色的木盒,这种木盒我是见过。在老家这种木盒一般是用来去拜祭或者扫墓的时候用来装贡品的的木盒子,有时候会随着下葬的人当做陪葬品里面装一些东西。 看到这里我知道这肯定就是他们嘴里说的川子的大舅爷,六舅爷,不过后面这位男子我就猜不出来了。 这时候川子的叔叔站出来说到,“小川,这位是你大舅爷”指着那位老态龙钟的老头说到。 川子立刻上前热情的喊道∶“大舅爷好” 老头似乎有点耳背,对于川子的问候不闻不问,只是见来人热情的很,直注视着川子,眼睛里跟进了沙子一样模模糊糊的眨了眨眼。 而在旁边的另一个中老年男子在他耳边大声喊叫到∶“大哥,这是小川,七妹以前说起过。” 老头看着川子看了半天,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端详了一会。才恍然大悟道∶“这是小川啊,孩子都这么大了,好、好、这孩子长的多俊啊。” “是啊,真是遗传我们老陈家的优良传统基因了,”川子的三舅爷说到。 “呸呸” 笑死我了,我又简直不忍直视,这什么跟什么啊!川子倒是面红耳赤一脸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是否中肯。 “小川啊,我是你六舅爷你应该不记得了,我在你小时候见过你,那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 川子一听立马叫了声∶“六舅爷”。 “没想到,一转眼20多年过去,你都这么大了这次过来就多待几天,让你这些叔叔带你好好玩玩。” “嗯,这次过来我就顺便好好玩玩,这边的风景真不错。” 接着盼叔指着后面的那位年轻点的男子说到∶“小川啊,这位是你大舅爷的三儿子是你立叔,他不能说话,可惜了!”话到最后似乎还有点余味,但他没有说出来,也许是碍着这么多人的面吧,不好说出来。 川子心领神会的走到这位立叔跟前,握住他的手,点了下头。立叔似是明白也点头示意,就这样随着主要的族人到全,开始了晚宴。宴会上川子的大舅爷说了一些他们那时候的趣事,不过他说他的,我到是能听懂的只有一点。 接着就是有关翻新祠堂的一些事情,这件事情主要负责人是他这个大舅爷,而因为年事已高的原因,主要负责修缮,人事的事情统统交给了他六舅爷。 因为这是他们老陈家的祖祠,所以前来修缮的人都是他们这一个大家族的后人。都是姓陈的族人,而让他们六兄弟能负责这件事,那也是整个陈氏家族公选出来的,大家都没有异议。 就在吃的正兴的时候,我发现川子的那个立叔不见了,不知道何时给走的。我很好奇他去干嘛了,就如我对待这里的一切,是那么的期待。 于是我借口去上厕所,去了前门外外面漆黑一片,除了星星点点的灯笼点缀。我也不知道往哪里走,只是好奇心实在是大于胆怯的心理。小路还算平坦偶尔还能听见青蛙的叫声,不远处还能听见小溪水流的声音。 我就向前走着没有目标的游荡着,也在倾听着,好久没有这样亲近山川河流大地。正走着我看见一个黑影,在微弱的灯火下,一闪一闪的朝我前进。 我心中一颤,黑影越来越近却不说话没有声响这窒息的感觉让我好一阵迷茫,越来越近,10米、8米、5米、3米…… 还是没有说话2米、终于看见了,这不是别人正是川子的那位哑巴立叔。我虚惊一场,有种从地狱解脱的酣畅、洒脱,我看了看他,他看了看我相互点了点头便擦肩而过。 而我———却注意到了他手里拿着的一样东西…… 第三章 怪异 不知道是我特意留心了,还是无意间的发现,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又是那个木盒,我真的很想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而且这么晚了,不自觉的我想到难道是我想多了。为什么我总觉的这个人,总是这么的让人看不透,明明隔着一层窗户纸而已却总也窥探不到。 难道真的是我的疑心太强了,总是疑神疑鬼暂且先不管吧,我还真的是想小解了先找个地方吧!往前走了一点我看到一颗树不知道是夜太黑,还是起风的原因我总感觉这颗树在左右摇晃,像是在朝我招手。为什么我总觉的这里的一切都这么的阴森,这是我现在最真实的感觉。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后背一冷,明显心中一沉,我清楚的感应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不敢马上去看,心中想起了一个邪乎的说法,如果有东西在夜晚默不出声的站在你身后,或者触碰着你的身体部位,你就不能立马回头张望。要是回头观望了,后果不堪设想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的心如刀绞,思绪不断的在脑海中翻滚。 以前也听过有一个人,就是因为回头张望了而立马终身瘫痪,而且还变成了白痴。用道家的说法就是灵魂出窍了,变成了行尸走肉,灵魂变成了孤魂野鬼。二话不说我基本上是结合了所有的可能,本能的反应,立马蹲下。 口中默念∶“一路走好、见怪莫怪” 突然———我只听见后面传来一声诡异的怪笑,似人非人的笑声我心中一紧更加卖力的反复在口中默念∶“一路走好,见怪莫怪。” 闭着眼睛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忽然在我耳边传来了川子的声音,∶“小武,你这是在干吗。” 一听到是川子的声音,我的气实在是不打一处来,闹了半天原来是这小子在装犊子。心中气愤不过于是想到了一个报复的绝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吓我吗!那我吓吓你。 我立马哆哆嗦嗦的发抖起来,双手不断的抽搐翻了个白眼,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去。这个时候我已经深深的将报复的心理发挥到了极致,已深入此道,也可以看成是病入膏肓吧。完全没有了知觉和视觉,像是封闭了一切可感知外界的能力一切都是为了刚才的恶作剧的报复,也许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心平气和。 没想到我刚一转过身子,用这一副中了邪的样子吓川子果不其然川子立马大喊一声∶“中……中……中邪了……中……邪了……,快来人呢!快来人呢!”吓的川子直哆嗦,说话都不利索了可是我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一把抓住川子使劲的用力。 我没想到得是川子的力气十分的大,使劲的挣脱了我的双手。跑开了,而且一路跑着还一路喊着∶“快来人呢!中邪了……” 看着一路吓的屁滚尿流的川子我心中的怒气才得以平复,可是就在我刚沾沾自喜的时候,从川子大舅爷家就冲出了大群人马朝我冲来。 我还没来的及解释,一群人把我捉了起来。一旁的川子还不断的说到∶“就是在这里,小武刚才就是在这里中了邪的,舅爷们快救救他。”我本想开口告诉川子我是吓唬她的,可是我没有了机会。 只听见川子的三舅爷说到∶“快、快、快用东西把他嘴堵住,小心他鬼迷心窍咬舌自尽。”我的喊叫声在嘈杂的人群中湮没了,没有激起一点点反应,反而得到了更加严厉的对待。 “绑结实了,快抬到屋里去———准备驱邪,”不知道哪个不懂事的大爷多嘴说了这么一句话。 现在的我真的是欲哭无泪,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唯一的小伙伴还在心急如焚的想着如何为我驱邪。我是既感动又心碎,不过心碎大于感动,怎么总有种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的感觉。 我被五花大绑的抬进了院子里,我真的是使劲的挣扎了,可是却一点都没有松动的感觉。而是得到更加严阵以待的手段,“快来人呢他想要挣脱绳索,要发疯了我看绳子要绑不住他了,快给他驱邪。” 川子还在一旁说到∶“小武啊,你不要着急,我们很快就会救你醒来。”看着川子,我忽然想到用眼睛传递言语,于是我使劲的向川子眨眼睛。 “小川啊千万不要直视他的眼睛,中了邪的人最擅长的是用眼睛蛊惑人心,快不要看他的眼睛。”怎么又是他三舅爷啊,我的心哇凉哇凉冰冷彻骨。 “嗯,三舅爷,我知道了,你们一定要救好小武。” “你放心,这种事情你舅爷我小时候见过。” 说着只见他大舅爷走到我跟前,说道∶“快把家里的避邪镜从房梁上卸下来,我看这邪比较厉害你看这人眼睛没有变色,脸色正常而且力大无穷肯定是已经深入骨髓快要吞噬他了。” “嗯,快去二旦,快点拿来”二舅爷立马吩咐到。 “大哥,那我可以先给他赶邪试试吗”他三舅爷插嘴道。 “这样啊,如今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你快去吧。” “来人,给我把他放平,”三舅爷大声的喊叫道。听到赶邪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我只是内心惶恐十分的沮丧,有口莫辩。 我平躺在桌子上,只见他三舅爷拿了一个擀面棍,将我的上衣解开。然后用力的在我的肚子上用擀面棍上下的滚动,跟擀面一样,我靠,不会吧,这就是赶邪。擀的我笑死的心都有了,全身其痒无比,全身蠕动的更加剧烈。 “压住她,赶邪起作用了”川子的三舅爷说到,不用吩咐四个大汉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脚一动不动任由宰割。 “来了,避邪镜来了,”二旦急匆匆的说道。他二舅爷一马当先抢下镜子朝我照来,最厉害的是二旦说了句话让我在悲喜交加中背过了气。 “二叔,你镜子拿反了……” 笑晕了的我,他们还以为是邪魔在作祟,使劲掐我的人中,致使我不得不清醒过来。继续忍受折磨这次我不再挣扎,面无表情希望他们能放过我,他三舅爷的一句话再次让我跌入谷底。 “看,有效果了,这邪在最虚弱的时候是最怕血了,快给他放血。” 这次是他盼叔,孔武有力的站在我身旁“来准备好了”只见他手中铃了一把菜刀,对着我说∶“对不住了,小武。”这次我拼命的挣扎,可是却感觉手中一热,一股热血流出,我也再次的昏厥了过去。 第二天我一醒来就已经躺在床上,可能是昨天晚上折腾的太过汹涌,也有可能是失血过多,我感觉全身上下酸痛无力。看了看手中缠绕着厚厚的绷带,我知道他们已经为我做好了一切处理。看着旁边坐在椅子上的川子,我知道他昨晚肯定没有睡好,我轻轻的挪动被褥却惊醒了川子。 不料川子一屁股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手里立刻拿着那个避邪镜朝我照来,嘴里不断的问我叫什么?他叫什么?什么芸芸…… 他不照还好一照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照你娘个腿我贫血刚好,你就放我血镜子放下,给我过来让我给你松松骨放放血。” 看着我这样说道川子知道我没事了,于是笑嘻嘻的放下镜子走到我跟前十分古怪的看着我“你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怎么突然会中邪。” 说到这里我这次平稳了下来,“还不都是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在背后吓我,抓着我的肩膀还不说话,让我误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听到了这里,川子莫名其妙的眉头皱起,略有所思的沉吟起来。“你确定吗?昨天晚上有东西抓着你的肩膀。” “怎么?你还装,昨天晚上不是你是谁?”说完这句话,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似乎,难道…… 川子继续停顿了一听,表情肃穆严肃的说到∶“昨天你说你去外面上厕所后我稍稍的喝了一点,结果我也尿急看你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我就顺便出去找找你。”这时候我的全部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川子所叙说的话语中,寻找有可能的蛛丝马迹。 “结果一出门没有看见你我就向前走了一点,心想你应该不会走远就在那颗树下,我发现你蹲在地上当时天太黑我没看见你身后有没有东西于是我就开口叫了你一声。” 就是这里,在川子的话语中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可是那我听到的笑声呢?那搭在我肩膀上的东西却是真真实实的感觉。我开始反复的思考,好乱好乱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我太紧张自己产生了幻觉可是那声音难道也是幻听…… “不对,不对,一定是哪里不对,”我自顾自的说道。 川子倒是吓了一跳,“哪里不对,我还想问你昨天到底是怎么中邪的。”我并没有回答川子的问题,而是问他∶“那你昨天有没有听到什么诡异的笑声,或者声音。” “没有啊,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听见什么笑声啊。”听到川子这样说来,我的眉头皱的的更深抽了根烟,将我昨天被什么东西搭肩膀和那怪异的笑声,如实说给了川子听。 但我没有将我自己装中邪的事情说出来,不是我怕丢人,而是现在已经无关紧要。听完我的叙述,川子也是一头冷汗,疑虑更深。 “那照你这么说,昨天晚上在我之前,确实有什么东西在你身后。” “我现在也不敢肯定,说实话我到现在也不知道那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的幻觉,可是那感觉却很深刻。” 听我说完这句话,川子思考了一下,“这件事情那你现在先别说出去。”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很快我和川子商量好一切,我也确切的告诉川子我现在没事让他放心。 在知道我清醒了之后,盼叔和川子那些舅爷们都纷纷前来看我,询问了我中邪经历在确定我正常之后,都说我什么福大命大之类…… 尤其是那个三舅爷,还说什么,这就是典型中邪范例,让那些子孙后人们记着点。吵闹之后,盼叔告诉我和川子,明天一大早,就会去祖祠,开始正式的翻新让我们跟着去看看。 但同时我也更加的忧虑,忧虑这一切,或者说是这里的一切。 也许是太过于劳累,我和川子在这一天都没有做什么事情,更没有心情去看什么山水,早早便躺下睡觉。第二天,我们便起了个大早,吃完早饭便做好了一切准备前往祠堂。 祠堂有点远据盼叔说到这个祠堂距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他也不是太清楚,至于一些历史典籍更是无从考证。 祠堂建在一个四面环山的山坳里,离这个村落大概有一个多小时的脚程,没有通水泥路或者石子路,所有走的都是土路。川子的那些舅爷们已经比我们早去了祠堂一步,我和川子盼叔等人是慢慢吞吞的走去。 “盼叔,到了没有啊?”川子问道,其实这也是我想问的话。 “看见那个那颗最高的树了吗?到了那里,下去就是了。”我当然希望越快到达越好,我也确实很想见见这百年的祠堂,因为我确实没有见过,这也算满足我小小的好奇心吧! “不要着急马上就到,你没来过小川,这次好好让你见见祖祠。”盼叔毫不客气的说到,甚至有点抑制不住的自豪和兴奋感。 在走了一会儿,我们终于走到那颗大树下,我定睛一望,确实没有让我失望。一个由几座山头围绕成的一个小山坳,郁郁葱葱,唯独中央一块空地矗立着一座阁楼。 这就是了,我们此行的目的,终于到了。从远处看这座古建筑看起来,极为的庄重,还带点神秘。我拍拍川子的肩膀,川子懂了我的意思,在盼叔的带领下,我们很快的来到了祠堂前。 走近的感觉和刚才在远处观望确实不一样,更加具有沧桑的质感,这是一座三层的古建制阁楼。砖雕、石雕、木雕,层出不穷从艺术的角度出发,这绝对是一件艺术的瑰宝。 每一根木头都刻有花纹,或者图案,精美绝伦,无与伦比…… 而且建制还极为的讲究,一时间我想不出用什么来比喻回答,只是惊叹,古人的智慧与艺术的天赋。有的我甚至都叫不出名字,川子也同样被震惊道,“这祠堂简直跟个小博物馆一样精美。”不过是略显陈旧破烂一些,其他的根本没有一点违和感。 祠堂前,川子的舅爷们还有一些陈氏的村民纷纷跪拜在地,这是一些仪式必须要做的。嘴里说着我也听不太懂的话语,像是在祷告什么,简直跟信奉耶稣的信徒一样虔诚。 我和川子在不停的打量着,仔细的端详,这里会是木丁生的七首之灵的最终之地吗?以及木丁生的葬身之所这百年来的沉寂,岁月的消磨,百年的孤独如今就要重见天日了。做完仪式的他们,开始了各自的工作,川子的六舅爷来到我们跟前。 跟我和川子说到∶“你们俩个随便看看不用做事,这是对你们的特殊对待,哦,还有小川你想要看看祖祠的话可以进去看看。” 说完这些,川子点头并笑言道∶“是,我知道了六舅爷。” 这时川子的三舅爷不知道从哪里砍了根跟竹子一样粗的甘蔗,扛到我们跟前,∶“小川啊,这是舅爷家自己种的,今天你来了,我就特意去砍了根,你快尝尝,看看甜不甜。”突然盼叔噗嗤的一声给笑了出来,赶紧转过身去,似乎不想让我们看见。 搞的好笑的不得了,我和川子两个人不知所谓事后我和川子才知道,原来这根甘蔗是他们家唯一剩下的一根甘蔗了。我和川子还都有点不好意思。可是他后面的一句话我差点吐出来,这根甘蔗是长在他们家茅厕外的最后一根了。 怪不得长的如此的雄伟、挺拔、让人无法原谅。 刚才我还在想,照他舅爷种的这甘蔗,这外面卖甘蔗的几乎都要绝户了恶心了一会后。我和川子正式走进祠堂,祠堂里面是分两边行走,中间的空地陈放着一口硕大的鼎,里面插满了香烛。 我对这样的格局布置还是挺新奇的顺着一边行走,墙面上画满了画像,一看就知道是古时候的人们,穿着比较老旧。看了旁边的介绍我更清楚的知道这是历代的陈氏先祖们,密密麻麻全部都是。 我心惊了川子也差不到哪里去还对我使个眼色∶“看我们老陈家的祖祠牛逼吧,这叫大气不过说真话,我还是挺震撼的。” “屁话,这样的规模可不是在哪里都能见到的,要见都要去坟场。”一直走着,直到到了正厅祠堂,正厅才是气派,说不上金碧辉煌却也是十分的庄严威武,让我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 由高到低的数不清的牌位,陈列有序,统一的颜色根据不同的辈分所分支下来。一个庞大的供桌摆放在前放满了新鲜的贡品,居然还有三双碗筷整齐的放在贡品的桌子上,看起来不像摆放了很久而像是刚刚放的。 “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对川子说到。川子比我还不懂,也说不出个大概,不知道当地风俗的我们对于一切都是未知的。 说起来对于我们俩个还没有成过婚的大男子当然对于什么祖祠没有什么概念,甚至我都从来没有见过我们家族的祠堂,只有偶尔听过还有什么族谱的存在。每当族中的人结婚就会有年长者亲自将结婚的新人写进族谱里,延续下去,这些我都只是听过,却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 如今见到这真实的存在,虽说不上是多么的珍贵稀奇,可是却让我足够仰视。说话间立叔从正厅的后面出来,我的注意力又不经意间发现,他的手中还是提着那个木盒,见到我们投来目光,立叔只是点头示意。 我发现这立叔也是个奇怪的人,好像我每次见到他时,无论何时他总是提着这个木盒好像形影不离一般。难道这些碗筷是立叔放的,可是我只听过只有祭奠先祖,或者举行什么庆典的时候才会如此贡献,并不是我见到的这样。可惜立叔不能说话,要不然我定会去问个清楚,想想总归是美好的,但不切实际的想法我还是没有打算让其真的成真。 目光顺着牌位的顺序扫下来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为什么在其中的一个牌位上没有名字,而是就这样光秃秃的立在那里。 竟然立了这样的一个牌位,却不写上逝去的人名,难道这又是什么习俗。还是什么意思这个牌位到底是何用意?我假设这个牌位是确有其人,那么这个人死了吗?死了那有为何不写上名字! 看其年代根据顺序排列下来的位置,居然是明末清初,这显然是很早的时候了。如果有这个人的话,那么他必死无疑,我对此毫无疑问。稀奇,这种事情我连听也没有听过,哪有为死去的先祖只立牌位而不署上名号。 “川子,你看这牌位,为何会这样?”我自顾自的说到,却没有发现川子一直在那里淫笑。 我转头发现他竟然搞的跟个大学士似的摸了摸下巴,双手还交叉在一起,看见他这般模样,难道他知道这件事情。可是他连来都没有来过,又怎么会知道,说不定是他外婆说给他听的也不一定。觉得靠谱,我便心中茅塞顿开,这小子这时候给我装上了。 “川快,看你这样子肯定是知道告诉我。” “吭” 川子顿了一下。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这个、这个” “你倒是说啊,快点。” “这个———这个事情啊,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装什么大学士。” “哎,我又没有说我知道啊,我只是等你这么一句问候,享受一下。”实在是被川子气的不轻,不知道还在那班门弄斧,我简直对川子的佩服达到前无绝有的高度。 正说着,盼叔来了,正好,说不定盼叔知道点什么。我朝川子使了个眼色,领会用意的川子说到∶“盼叔,这个无名的牌位是谁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听到川子如此说来,盼叔似乎有点有意无意间压低了声音。这是我独特的观察,我就是这么心细的人,对于察言观色这一套我还是比较在行的。 “这个事情我也不知道啊,只是从来没有人提过这个,所以自然也没有人闲的没事情来看这个。”没想到连盼叔都不知道,但我没想到的是回答的这么干脆。 “不过这个事情,我看你舅爷他们也未必知道,因为我也从来没有听他们谈起过这个一点都没有。” “原来是这样啊!”川子自叹一声,看了我一眼。又是一个莫名其妙,这个家族的怪人怪事还真是多,我在心中不由的暗叹起来。和盼叔聊了一会,他便走开,我和川子继续顺着正厅的往后面走去。 接下来就是一些特殊的东西,正厅后面墙壁上的一副唯妙唯翘的“摇钱树”。看起来和真的几乎一样,就像是种进墙壁里面,我都忍不住上去去抚摸了一把沾沾光。 川子口水倒吸一口∶“这要是真的多好啊!”发出一声感叹! “看你那幅财迷像,我看当初就不应该镶这颗摇钱树,应该把你镶进去。”川子横着脸对我做了个鄙视的姿态。 “切,我不跟你说了,你一点都没有胡说。” 这是他一贯的行为风范,说着他也上前去抚摸了一把,感受了一下。看着川子意犹未尽突然,川子整个身体抖动了一下这种突发的状况促使我本能的反应,我一下打起12分精神。 “川子,怎么了”?我急切的关心到,好像生怕什么毕竟我们是带着秘密来的。 一时间心里没有了谱,川子扭过头对我说∶“嘿嘿,在我刚才抚摸这幅壁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激动了一把不自觉的就……”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在动了吓我一跳,我心脏不好。”川子似是难舍,还不住的留心,甚至是要去亲吻。 “这种东西看看过过眼瘾就得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长时间在这种地方保存不见阳光,你能想象的来吗。”听我这么一说,川子立马退后三尺,双手在裤脚使劲的搓揉了一下。“你真没有胡说”他立马向我投来凝重的表情,略微有点鸟火。 其实有没有这么一回事我也不知道,只是出于吓唬他而已,不过效果可真是见效。虽然我也很好奇这种壁画会出现在这里,但是这不是我们此行的目的。我可没有一点想要来鉴宝什么来的,我对这也不是行家,最多算是个爱好者。 我和川子关心的是木丁生,这个自清朝以来最为古怪离奇,诡异的传说。如今就是我和川子要去揭开的秘密,百年的孤独,在我内心深处不由的有一股森寒耸立。 一切将会在这里见分晓!!! 第四章 绝无仅有 在往后走是很多漆黑的小房间一间连着一间没有窗户,房间的门锁都是用那种老式的锁环锁着,而且门的样式做的非常的精致是的是非常的精致。这等精致足以称得上是,弥足珍贵,比我在bj故宫看到任何一座房间的门都要细腻且耐人寻味…… 这在我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尤其是在这里看到,如果不是我亲身经历,我很难相信。我甚至在潜意识里怀疑,我不是在一座祠堂里,而是在一座博物馆或者古迹里。 川子并没有像我这么细心的观察,而是盲目的寻找,一会儿他的注意力也集中了过来。不过他关心的是门上的花纹雕刻,从他嘴里我知道,连那雕刻的花纹都是极为罕见的艺术我对这种艺术并不懂,不过看样子也能知道一点。 “是两个门神,小武,你过来看看,这是哪门子意思,哥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川子说的是门上雕刻的花纹,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原来真是两个鲜活的人物刻在上面,可是凭着我怎么看我都看不出这两个人物是什么门神。门神我见过多的了,可是在门神系列里,根本没有这两个人物。 “这不像是门神,也不像是什么守护神。” “哈,我怎么看着这么像黑白无常啊!”说完川子就笑了黑白无常别说没有,就是有又怎么可能被人用来做门神。 “哎呀,算了看不懂就算了,只能证明一点我们老陈家底蕴丰厚。”我看着川子说完这句话后一脸陶醉的样子,不知到什么时候这厮竟然这么厚颜无耻了。懒得理他了,我继续整理线索,可是我在往后走去后面除了密密麻麻的房间就没有别的了。 整整齐齐的房间,同样的锁链,同样的花纹只是数量有点多的吓人。我实在不懂,为什么在祠堂还要修建这么多房子,难道有人住在这里。虽然我也知道有些祠堂是需要有人来看管的,但是也没有必要造这么多房子啊,而且一般看守祠堂的人会住在祠堂的外面,不会住在祠堂里。 难道这里以前是住宅要是的话,那还到是挺像。 在那种兵荒马乱的年代,确实是一个远离尘嚣的世外桃源。一楼的地方我和川子已经看的差不多了,可是完全没有我们想要找的线索。 我和川子继续顺着后面的楼梯走上二层,木质的楼梯不知道是用什么木头做的,看的出来这个楼梯有些年头了。可是脚踩上去的感觉,却很沉稳没有一点响声。 由于我们上来的晚,上面已经来了很多人,都是在搬运和清理修复房屋的陈氏族人。他们都很忙,自然顾不上和我们交谈而我和川子自然也不会傻到去找别人聊天。 完全上了二楼后,给我带来的震撼同样是不小,因为整个二楼又是整整齐齐密密麻麻的房间,除了一些必要的走廊过道。规模样式和第一层的建制一模一样。 如果不是我坚信我从一楼走上来的,我还会以为我从来就没有移动过。“哥哥呦,这简直牛逼到家了,小武我没看错吧?” 我从来没有想到第二层会是这样,即使稍微变化一下我也会很高兴,然而第二层还是这样难免我有点无奈。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在干嘛?川子有点望的出神我悠悠的说道∶“你到家了,川。”川子拧头对着我,用很严肃的表情向我竖起了一根中指。 “好了,正经点我看这一层应该不会有什么线索,我们还是继续上吧。”我心想着那第三层应该不会还是这样吧,要还是的话,那我就还真的要给这祖祠烧香了。我甚至开始怀疑起这个秘密,或者说是这个线索,就连是不是这里我也做好了最坏的心里打算。 我正说着,川子竟然径直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还拉扯着我。差点将我拉到在地,我还想问他怎么回事,可是等我回头却再也没有了怒气。 因为———我看见了所有人在向同一个方向走去,大家在围观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走进人群中,我赶忙的询问着。但是似乎所有人都没有回答,要问为什么?接下来我看到的东西,我也无法回答。一板一眼的木门上,竟然冒出了水珠,我不能镇静的确定那是不是冒出来的。因为那更像是流出来的就像人的眼睛在流眼泪一样,如果在能确切一点形容的话,我只能说那就是像极了一个会哭泣的人不过这个是死物。 我对任何不能用常理或者科学解释的东西,一直持有一种谨慎的态度,我不是幻想家更不是阴谋论者因为我们就是活在一个这样无所不能的世界。 “这是怎么回事?”人群中一个中年男子惊讶的问道。“天哪,难道是老祖宗显灵了。”另一个比较年长的男子抱头不可思议的说道。一时间各种猜测弥漫在人群中,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惊恐万分这等事情,即使是在他们看来也是犹如神灵一般。人群里又一少年,怯怯的说道∶“今天早上我上来的时候,明明什么都没有啊!怎么会这样。” 这样以来坐实了不可思议这个理论,以门上现在流出的液体就算是有人故意为之,也不可能如此巧妙的。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我也一时间反应不过。川子走过来,表情严肃∶“这个事情,你怎么看?不像是人为的。” “你不说我也知道”接着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在补充了一句,∶“如果是纯粹是出液体的东西的话,那就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像橡胶树或者牛奶树之类高产量有价值的树木。”我虽然这么说,但是说完我就觉得不是怎么回事。 “那照你这么说,也不太可能啊,这门明显的年代久远了,在怎么出水也不会这么赶巧吧!” “这就是不能理解的地方了,”我对川子说出了我心中的猜想。 不过此时一切似乎都对这些族人不太重要了,因为他们都开始匍匐在地,对着这扇会流泪的门开始了复杂的仪式跪拜。这还不算,还让族人下去去拿贡品焚香祭拜,说什么请示以后才能继续动工。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既来之则安之,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压在我心头。“去看一下门,说不定……”我和川子一前一后走了过去。我看的很清晰,液体很鲜明,一滴一滴的流着。我的手指头有点出汗,门的材质我还是一时间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不过完全排除我所猜想的可能,因为这扇门很老旧,密度极厚而且光滑。 小心翼翼的我的手开始触摸着木门,“你没事吧?”我知道川子很关心,“没事。”嘴里这么说着,但是我心里早就没了谱了。流出来的液体我没有闻过,所以不知道是什么味道我发誓如果我知道的话,我这辈子都不会去尝试了。 不过我尝试了,我试着将液体弄在手指头上,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凑到跟前,仔细看了看就是很普通的水珠,没有什么不同。当我闻过之后也并没有什么味道,我竟然不可思议的品尝了一下。 “是咸的,跟海水的味道一样,”我对川子说道,川子整个人都愣住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的凶狠,“现在起,你就是我川子最佩服的人,没有之一。”也许这就是江湖中人们口口相传的一句话吧,凶的怕狠的,狠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 显然我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句话的真实性,“这个事情邪门的紧我们还是不要在这烦恼,也许这世间还真有这么多的奇事。”我说完这句话川子并没有反驳,因为我们心知肚明。就好比我们来此的目的,一样是密不可宣却总有出处。这样的遭遇,感觉,在我来这里的第一天就深有体会了“走吧。” “恩”川子完全赞同我的意思,留下一群继续虔诚的族人们,我和川子继续上了最顶楼也就第三层。 第三层就不一样了,没有了那么多的房间,可是空间看起来却不怎么宽敞。也许这里只是阁楼而已,所以没有那么的大。这里只有一座房子,门窗什么都有,但都是很奇怪的那种。 而这里也和第二层完全不一样,是很安静的那种,不止是这样我所说的真正的不一样是———是这座房子如此不一般。整个房子是木质的但是和下面的都不同,因为整个房子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参天巨木雕琢而成的。而且木质的房子上刻满了奇奇怪怪的圈圈和蝌蚪一样的东西,不知道怎么解释。 唯一值得我再重振信心的东西,我甚至看到了希望,难道…… 一股难以言语的味道弥散在空气中,我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川子觉的好像上了当的感觉,一脸无语到∶“有点不对啊小武这都第三层了什么都没有啊,我们是不是错过哪里了?” “如果那么容易被你看到,那还能叫未解之谜吗?不急我们既然来到这里就要彻彻底底的弄清楚。”我和川子并没有很大的声的说话因为这里还有人,是他六舅爷。他舅爷看到我们来了,并没有说什么,还是坐在那里似乎是在打坐一般不为所动。 “舅爷你在这里啊?”川子先喊了出来。 “恩,来小川,到舅爷这里来,下面你们都看过了吧。” “看过了,我们陈氏祠堂还真是不一般啊,”我心说这要是一般才又鬼呢?这是我从进来后一直以来的想法。 川子看出了我一直盯着这座房子,知道我心中所想,便到∶“舅爷,这间房子是谁的啊?怎么这么大。”我的心揪的一下,眼角特意关注了一下他六舅爷,我以为他舅爷很可能不会说。 “这个房间,在这很久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每次祭祖的时候都要来特地祭拜下这里才可以。”很平静,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没有变化,言语丝毫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越正常我就越觉得不正常。 似乎就这样一句话就打发了我们,完全没有必要的解释,我后来才发现。如果这是他的回答,我宁愿冒着未知的风险亲自去得到答案。我看了看川子,川子看了看我心中了然,好像认定了什么。 第五章 别有洞天 “好了,小川你一定和祖先们见过面了,有没有拜祖过。”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弄的我和小川一头雾水,刚才在灵位面前不是已经磕过头了吗怎么会这么问。 “舅爷———刚才不是已经……” “看来你外婆并没有告诉你,我们陈氏先祖的遗训和传统啊!” 这又怎么了,我怎么越听越觉得、“我们陈氏的虽不是什么大族,但是根基却很稳固自有文献记载以来,传承已逾数千年这一点族谱里面有传承记载。” 我仔细听着并没有说话,到是川子一脸被勾起话语的表情。“我知道,那陈胜吴广起义中的陈胜不就是我们陈氏一族吗?”以为自己很对的川子,没料到却把他舅爷给整蒙了。我都有点替川子惭愧了,你还能说正经点吗,那陈世美还不是你们陈氏的吗。 他舅爷一时被呛的没话说了,干脆沉默了一会。又突然说道∶“那陈胜并不是我们一族,他是后来改的姓氏,这一点你们历史书上是不会记载的。” 我心想,幸亏你川子刚才没有说是陈世美,要不然你舅爷非得抽你两嘴巴子不可。我瞬间觉得川子可爱了不少,我现在越来越想看到他被抽嘴巴子的样子,得有多凄美啊。 “啊,舅爷说的是,”自觉丢人的川子忙回应着。 当年因为躲避战乱,我们的先祖于是举家迁移了,将整个家族带到了这里。刚开始的时候都是在这座祠堂里生活,那时候能住在这样的宅子里已经算是很奢侈了。后来随着家族的壮大不得不在外面开始生活,于是就有了今天的你们看到的村庄,至于这里就从那时候开始就变成了祠堂。 “舅爷,这都什么时候的陈年往事了,你怎么还的这么清楚。”不知道川子什么时候脑子这么灵光了,竟然问了个这么有哲学的问题。 没想到的是,我难得一见的他舅爷的一笑婉转的说了一句∶“这种事情族谱里和石碑上都有记载了,没有哪个人不知道的啊。”这是我听过最美的解释了,没有人不知道。 “看样子你肯定是没有祭拜过祖先了,来吧舅爷告诉你既然来了,就不能不拜祭祖先。”我开始觉的繁琐了,这算什么事,什么都没有见着呢就先拜的不停,反正不关我的事我也省的去了。 我看出了川子也开始懊悔了,就不该问他舅爷,更不该插嘴打开话夹。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我略微沉重的走到川子跟前,“还不问问去哪里?” 还没开口呢,他舅爷又说道真正令我毛骨悚然的事情。“我们陈氏的祖先们,很早的时候请人算过命看过风水,当时那人说我们这里是五灵之地,不合适土葬。于是她给我们祖先建议了‘灵葬’到现在为止我们依然还保持这种传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到非常的不可思议。 要是以前我可能不知道,可我在看那本破书的时候,刚好看到过这种葬法。不知道还好,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才会震惊,书上所写这种葬法,在历史上还没有出现过,甚至都没有听闻谁做过这种葬法。 要说我吃惊的根本在哪里?那就是这座祠堂,这座祠堂它———已经不能称之为祠堂了。因为这里不但是祠堂,更是一座坟墓,我们刚才看到的房间全是一个个硕大的棺材,那里面就是存放着已经死去的陈氏先祖们。 这就是这种葬法的奇异之处,将死去的人灵葬在不见天日的隔绝特殊的空间里。而且这种葬法有个十分骇人的记载,如果这种葬法一旦开始了,就不能停止了,每一代的直系子孙都必须要进行这样的葬法。而且是只葬男丁且直系,如果中途隔代或者没有这样葬那后果…… “灵葬,是什么?舅爷。”显然川子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看过的房间就是。 “那刚才在下面看到的那些上了锁的房间就是我们陈氏先祖的陈放之地,也就是那个灵葬之地。” “什……么……!刚才那就是……”本来我想说些什么,不过话到嘴边我最终还是没有说。只是我感觉这趟浑水有点深,我更不想节外生枝,完成我们的目的即可。 川子还在那里发呆还没有回过神我又何尝不是呢,试问有谁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镇定自若呢!一直以为早已入土为安的先人们,如今却这样呈现在我们是世界观里。 就这样,我和川子下了楼,而川子也在浑浑噩噩中一一拜祭过。至少我没川子当时的心绪,可我又是站在不同的角度再次审视着这里的一切。 更加坚定了来这里的信心,只不过一切都没有当初想象的那么简单。就在我的思绪漫天飞舞的时候,有人走过来问川子的六舅爷∶“六哥,地下室要不要清理一下。”“当然了,地下室现在虽然不用了但是也要收拾干净,那些老鼠蛀虫什么的就喜欢那阴冷潮湿的地方。” “恩,好的那我叫几个兄弟把下面的东西清理一遍。”六舅爷只是嗯了一声,毕竟那种打理清除的又不需要他亲力亲为。这就是川子的舅爷们在这里的威望,这在外面几乎是不太可能的,即使有也不会是这般和谐。看惯了世俗的东西,现在反倒觉得这才是人与人之间的和蔼友善,但又超脱了那种纯粹的唯命是从更加具有升华化的连系。 川子做完一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知道他现在最需要什么。我把他拉到外面,递了一支烟过去,“啪”火已经点着了,点着了。“你说这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这好像不是真的。”川子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这种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此行的目的我看到了希望。” 到了现在我的疑问不比任何人的少,我也想尽快得到解答或者答案。因为我隐隐觉着陈氏祠堂就像是一个马蜂窝一样,有着千疮百孔的信息。 “那你的意思是?”川子用不确定的口气问道。 “我的意思是,秘密很可能就在三层的那座房间里,因为只有那里是唯一我们没有涉足和接触过的。”听了我的解释川子深吸一口烟,慢悠悠的吐了出来,“那就干吧我们来这里不就是因为这个吗!问题是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怎么进去?” “我想过了,刚才我将这里的一切都观察了一遍,我们有两种方法可以进去。”我将我所设想的方法一一的说给川子听。“第一种你看见这座祠堂旁边的那颗槐树了吗?那棵树的高度完全足够我们从三楼进去,三楼的中间我刚才看见了一米见方的天庭。我们可以从那里进去,然后就可以直达那里,只是不知道那个天庭有没有从里面关着。” “第二种就是直接从前门进去,利用你那点技术,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去。你别告诉我你不会,我可是知道的别人没有这种技术但对于你打死我都不信。” 没想到的是川子竟然说道∶“那你还是打死我吧!你没看见大门上的那把锁吗?那把锁可不是一般的锁,那是一把防盗锁。那把锁必须是三把钥匙一起插进去才可以开启,而且还是双重保护,只有一次机会一旦没有弄好,这锁可是会自动锁死的。” “那就只有爬树了,虽然危险点,可是还是有机会能成功的,”虽然我晕高但是那个距离我还是可以挑战一下的。 “你就不能变通一下吗?看来关键时刻还是哥哥我管用啊!” “我没听错吧?”我以为是川子也晕高才会这么说,“你过来看我不一屁崩死你,我是那种人吗?” “呦,没看出来啊!长本事了不用了,在这里你都能给我整晕了。”我到现在还记得川子的杀手锏,人送一称号‘屁王’,这是自从我认识他以来一直恶贯满盈的绝招。依稀还记得当年一屁将整个教室还在上课的我们给轰出了教室,好几个都当场晕菜翻白眼呕吐不住,老师直接休息了一个下午我们也早早的放学了。 直到那个事情升级发酵为全校最危险事情之一,他也得以闻名全校,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说正经的,我告诉你哥更才灵光一闪,想到个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一个好办法。”看他这么有信心那就听听他怎么说,“一会我们就说我们今天玩的很困,想早点回去睡觉告诉他们我们不吃晚饭了。然后我在用我们以前玩的小把戏在门外面从里面用木棍顶着,这样我们就能快速的返回这里悄悄的潜进去,等他们所有人走了后,我们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费吹灰之力已经在里面了。” “妙极了”我忍不住要去夸赞川子了,“然后我们在从三层的天庭爬出来,顺着那颗槐树下来,是这样吧。”到了这里我已经知道川子的意图了,确实连这样的妙计都能想到的川子,再次让我刮目相看了。 “怎么样?有没有佩服的五体投地,啊、、、哈哈……”继续自淫中。 “**够了吗?走吧,”轻轻的我说了一句头也不回,我能想象到川子已经石化的表情。 只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兹事体大,不容又半点闪失,我现在已经想好了一切可能发生和突发的情况了。即使这样我也知道万事都不可能十全十美,即使有万分之一的破绽,而且我的感觉越加的迷惘。 接着我和川子见了他六舅爷和大舅爷,讲了刚才商量好的对策,没想到还真是挺奏效的。他六舅爷说∶“那我们晚饭就不叫你们了,你们也是第一次来城里住惯了,对走山路不太习惯累是正常的。那你们回去吧,晚上好好休息一晚,明天让你盼叔带你们去山上打猎去。” 说完川子和我速速的回到村子里,回去的时候正是黄昏十分,回去后在房间做了个样子。做完一切准备,我们俩悄悄的趁着没人关注,用比回来的更快的速度狂奔了过去。 趁着夜色的掩护,我和川子轻而易举的摸进了祠堂,隐藏了起来。我知道到了这一刻剩下的就是等待着那一声关门声,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我,内心是极为的复杂…… “吱……吱……哐……”门———关了。 第六章 铁棺材 门关了我的心也应声沉了一下,这时候我并没有动身,而是等待等待着什么。很久,很久好像做了一个梦一样睁开眼睛愕然夜静的出奇,甚至我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我起身的那一刻我发现我找不到川子了。 因为我们俩个是分开隐藏起来的,所以在这么黑的空间里我很难找到他,但我又不能大声的呼叫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你能想象到那种感觉吗?本来是俩个人的,现在突然就剩我一个人。说实话我的胆子确实不大,但我不是那种胆小如鼠的那种。 我调整了呼吸,放慢脚步,小声的呼唤着∶“川子,川子。” 没有应声,我没有听见一点声响能证明这里除了我之外的任何活物。我不知道川子是不是故意吓唬我的,如果是的话那他一定是在找抽,都什么时候了还又心情玩。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突然,我听见了一种犹如猫叫的怪声那种犹如娇喘。这种声音我多次听闻没有错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不可能,这里怎么会有猫呢?怎么可能呢!难道是鬼喘气。” 这种时刻我竟然想到了鬼喘气的传闻,我一定是想多了,难道我真的被吓的如此吗?可是那种不安和瘆人的声音真的让我不禁联想到了很多,深入肺腑直达大脑。 那种声音还在继续着,继续着摧残着我的意志,可是我最终还是大胆的向前移步前进着。也许是好奇心太重了吧! “不对,我这是怎么了?川子还没找到,我不相信川子会凭空消失。”心中有这个念想,我已经明确了很多,只是该如何是好,“我一定要找到川子。” “你这该死的川子,你到是出来啊。”我现在真的是着急了,因为我怕我会失去川子心里无比的焦急。一方面面对犹如梦魔般的摧残,一方面还要在保全自己的情况下找到川子,如果不是在这里我想我会破口大骂。 我的心此时此刻就像悬在头顶的一把刀,时刻提醒着我。刀想到了刀,我在来的时候身上刚好带了一把藏式匕首,是那种纯粹的防身利器,长短重量非常的讨巧我很喜欢做工精细极为的精致,刻有繁复的藏式纹路。在xc或者蒙古地区那里这种匕首藏刀是每个藏民的贴身之物,甚至有人把它看做自己的另一半,这一点确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说起来我身上的藏刀匕首———说起这把藏刀,那就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了……我顺手从腰间将那柄古铜色的藏刀从我的腰间抽出,反手拿在手里时刻准备着。管他是什么要是有什么不对,我还能拼死给他来一刀,想到这里我内心平静了一点,拿出了一种大义凛然的冲劲。 那种声音还在我耳边盘旋,并没又被我这赋予顽强的精神所震慑到。毕竟有了依托,不会像刚才那么的慌张,从容中我摸黑前进着。本来带着打火机和手电筒的,可是那些家伙事全在川子的背包放着,想起这些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心中早已将川子骂了十八万遍了。 我在心里数着步数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那声音停止了,没有了响动,我的心骤然停止了一下,这没有声音简直比刚才的更加的让我抓狂。难道———难道我真的遇到了鬼喘气,手中藏刀更是握紧了不少。 我还是前进着“不好”我感觉到脚底下有东西碰到了我,我没有多想的,甚至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就一个踉跄倒地了。在倒地的那一刻我明显的感觉到,刚才一定是有什么东西将我弄倒了,我来不及害怕立刻将藏刀向前猛的划了一下。顺势就赶紧爬了起来,十分警惕着四周的风吹草动,没想到我脚尖向前稍稍移动了一点,我就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 突然一个带点温暖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我的脸色一片灰白手起刀落,正准备挥刀之时。我听到了此起彼伏的呼喊声,∶“吃饭了,吃饭了,吃饭了。” “吃饭了?”是川子的声音,这货竟然“我让你吃饭。” 一脚将他踹醒川子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开饭了,开饭了。” “我吃你娘的腿,你个怂货,我在这里费老大劲找你,你个怂货竟然在这里给我睡着了,还不给我把手电筒打开。”没想到刚才的乌龙是这怂货给整的,真是给我气的不轻。 川子打开手电,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到∶“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刚才等的时间太长了我实在是太困了,就给睡着了。”这小子竟然给我打起了哈哈,我能心里好受吗?忍受着非人的对待。 “你不是想吃饭吗?把包打开里面有有干粮,吃饱了好上路。” “吃什么呢?”川子诺诺的说了一声,他倒是识相,他要是真敢吃我还就准备抽他,以弥补我刚才受到的惊吓。这都叫什么事儿,我身边怎么净是这种水货。 “哎!走吧,我们快点行动,毕竟我们那点小把戏还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呢?” “嗯,那就走吧,今天晚上就是我们俩个发财之旅,哦不,是发现之旅。”听到这么说来,我倒是一直没有忘记我们来这里的初衷。 说实话,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什么财,而是无法抗拒这么大的秘密,放在这里一直沉睡。木定生到底是怎么样的,历史又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围绕着几百年来最据争议的传说今晚将会一见分晓。 我们俩个人整理了背包,一人手里拿了一个手电筒,开始一点点向后面走去。因为上二楼的楼梯在一层的后面,而我们必须要经过长长的走廊和正厅,才能到后面上二层的楼梯。在走到正厅的背面时我看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石板被翘起,下面是空荡荡的,我想这就是他们所说的地下室了吧?这种地下室在我们老家到是经常有的。 绕过后厅我们上了去往二层的楼梯,尽管是晚上了,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的祠堂可是我再次踩踏在楼梯的木板上,却还是那么的厚实没有一点声响。由于白天我们俩都被这里的棺材房子都给震慑的不轻,于是我和川子走起路来是有多远便离多远。 一度我和川子是背靠背挪移着走着,要不是目的地是那么的戳手可得,而机会只有一次我想我不会这么做。在二楼我们没有停留,直接上了三楼,这里即使我来过一次了但是我感觉气氛还是那么的压抑。走到跟前我小声告诉川子,∶“小心点,我看着不一般,说不定古人有设下什么陷阱之类,我们最好谨慎一点。” “放一百个心你就把心搁到肚子里,噢,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嘿嘿,你能不吹吗?你能好好说话不?”虽然我不知道川子之前都具体都见过什么世面,但是我还就是对他有那么一点点的期待。说实话除了他的那点陋习,我每次见到川子都感觉到他的变化,越来越看不透的感觉,可能是他真的在外面经历了什么吧! 我触摸着房子的木板,那些圈圈和蝌蚪一样的东西,在我手电筒的照射下就像是满天的星云一样那么具有穿透力。可是我知道这不是真的这也不是幻想,而是我看不穿的过去,代表着厚重的历史芸芸。 “哎!看嘛呢?我要开锁了,还不帮我拿着手电筒,”川子不满的叫到。 “你不怕我偷学你的绝技啊!哈哈。” “你学啊!来,你学啊!我来教你好不好。”我看这小子是来劲了跟我扯上了,我只说了一句话就让这怂货闭嘴了,“你吃饱了吗?” “你别提那茬好不好,你这人怎么还记着呢!行,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说着川子从包里掏出一把细长细长的东西,有点多,有的还是弯的。不知他是怎么搞的,三下五除二咔的一声,锁竟然开了。我使劲的拍了拍川子实在是太激动人心了。 “你还是有真才实学的啊!好了我们小心点进去”我说完根本没有给他留有余地在那自诩。他也知道我是故意的,不过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让他自认晦气。 一把推开门,我便小心翼翼的向四周望去,“有了!川子,”焦急中我带有激动看到了一口棺材。对我没有看错,是一口棺材,虽然激动但我还是看了看脚下有没有什么陷阱之类,确定没有之后我走到了棺材旁边。 川子也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我滴个神天不枉我也,我发了。” “你就自淫、、、”话说道一半我竟然说不下去了,我不知道我看到的是不是真实的这个棺材、这个棺材、它竟然是个铁的而且是那种黑玄铁,因为我看到了它黑色的周边还泛着黑芒。 “川子你来看清楚,这是什么?”黑色玄铁棺材让我多少有些惶恐,即使传说是真的我也不会相信会是如此。没想到川子早已来到我的身边,俯身仔细的看了看,∶“没错,这不是普通的棺木而是铁的。” “废话,这还要你说我都看出来了,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氛围完全不对川子。”这是我进来后才有的感觉,我不知道川子的感觉。 “切,有什么不对,进都进来了”虽然这么说道可我总感觉这一切似乎太过于顺利了,甚至没有一点点的困难之类。在我进来的一刻我确实很高兴可同时也觉得是那么的不可思议,这太简单了吧和我心里想的不一样。 这在我的心中是一个十分大的疑团,我本想着会不会经历什么大灾大难,因为一般的这种探险不都是要经历很多的惊险和困难吗! “先看看棺材能打开吗?”川子催促到。我顺着棺材缝看了一下能打开太好了,只要能打开那么管他是什么就能一见分晓。 “能打开,”我很确信的说到。 “先等一下,”说着川子竟然从包里取出一个透明瓶子,有点像加了蜂蜜的糖水一样有一点点浑浊,我以为是川子带来的水。 “我说都什么时候你还有心情喝水啊!” “哎呀!我滴个娘一看就知道你个生瓜蛋子,那棺材那是说开就开的吗?而且还是这么神秘的棺材。说不定里面还有什么东西呢?我这是以防万一,万一他要是来个回光返照什么的,我这宝贝还能镇住他呢!” 没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川子连这种事情都准备的妥妥的,可是我怎么心里更没有底气了。那能管用吗?说着这我再次将腰中的藏刀反手拿在手里, “你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怎么看着像蜂蜜水”我好奇的问道。 “什么东西,这可是上等的童子尿,要是有精体或者成精的毛尸之类的话够喝一壶了。” “什么!童子尿,你……你……你竟然……还……”我都已经忍不住了憋的脸通红。 川子看出了异样,“你想多了,这是哥哥我昨天下午在村口用一块糖骗一个毛头小子的童子尿。” 原来是这样啊那确实是我想多了,“好了,我们快点行动吧,这铁棺没有封死显然还能推动。”于是我和川子站在棺材的前面,准备一起推动棺材盖。 “我数三声我们一起用力,川子说道。 “好,你喊。” “一” “二” “三!!!” 第七章 结束了吗 我所期待的马上就要到来,就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没有什么再能阻止我们。 我和川子一起终于用力推开了一个缝,“不够继续推,”川子喊道我再次使劲一下将棺材盖子差点推到地上去。幸好我死命的抓着,在危机时刻没有让它滑落。 推开后我们俩个立马后退了两步,川子左手拿着童子尿,我右手那着藏刀。再次缓慢的靠近,靠近,直到看见棺材里面。我震惊了不敢相信我眼前的场景,“不可能,为什么?”通过手电筒我们看到了里面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完了我们上当了小武,”川子对我说道。 我不死心还在棺材里努力翻找这什么,可是空空的棺材里有什么东西那是一清二楚的。“难道是古人在捉弄我们吗?没道理啊,川子你怎么看。”现在的我心情失落到了极点,果真是骗我们的吗? “我算是看懂了,小武,你那本书有问题要不是那人胡诌,就是根本不是这个地方我们白费力气了。”我也不知道川子说的是否合我的心意,因为我宁愿相信这是真的。 “那这个棺材怎么解释?”我问川子。 “这棺材算什么?下面房间都有那么的尸体被陈放在里面,就算这上面多个棺材算什么说不定下面的棺材都是铁的呢!” “得得,不说了我们怎么办吧?如今已经这样了,还是我刚才的那句话,要么不是这里要么就是被写那本书的孙子哐了一回。”川子这时候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冲动了,看来他也没有办法一口断定。 “我看,我们还是遗漏了哪里了,一定是这样我们太过于关注了这里这个地方这么大,看来我们得抓紧去找了。” “小武,”川子叫了我一声。 “怎么了?”我看见川子满脸的汗水。 “我……感觉后背有什么东西,我后背有点痒痛。” 我立马让川子背对着我,快速的揭开后背的衣服。“哇!”我吓了一跳,一条花白色的长东西,有一次性筷子那么粗细长短。正紧紧的爬在川子的皮肉上,我用手电筒一照它竟然变的急躁了起来,就往川子的皮肉里面钻,“啊……快小武我疼,我好疼,那是什么东西!”川子呲牙咧嘴的说道,简直是钻心的痛。 “这时候我实在是被吓到了,这东西简直是再要川子的小命,这虫子见了血更加疯狂的潜入。我能看到川子的后背被这条怪虫弄了一快皮肉下来,我焦急的说道∶“你别动,是条怪虫,你忍住我给你把它弄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川子也算是条汉子听了我的话,强忍着没有出声憋着一股气。 我拔起藏刀眼看着那条白色的虫子就要身子进去,我也来不及多想有多危险,用刀背使劲的按着那条怪虫。右手直接捏着这虫子的头部,想一把将它强行拉出来,可是这虫子却滑溜的很,直接从我手中逃脱再次猛钻。 这种时刻我怎么可能能让它钻进去,那不是玩命吗?我再次用我的指尖死死的掐这头部,猛的一拉———断了。虫子的身体从中间给断开了,这……这……这不是要人命吗!那上半截虫子的身体虽然死死的被我掐着,但是我看到它竟然能伸长自己的身躯。 看到掉落地上的下半截身躯,竟然在地上胡乱的滚动后,将自己的身躯拉长了一倍不止。 “不好” 要是这样下去即使我手上的半截虫子跑不了,它也能伸长自己的身躯来钻入川子的身体里,到时候川子就真的危险了。 川子看见掉在地上的虫子,脸色惨白,我有点绝望了,我发现拔不出来这条怪虫。它的身躯就好像是章鱼的触角吸盘一样,死死的贴着川子的皮肉,任我费尽多大的力气现在也竟然给僵持住了。 正当我着急的时候,这怪虫竟然还使劲了,我的指甲已经快掐不住了。突然我的手指头浮动了一下“金刚”醒了,没想到醒来的金刚直直爬到川子的背上,用它的两只钳子,一把钳住了这条怪虫头部。接着尾巴直接刺穿了怪虫的身躯,一把将还在向里逃的虫子给彻底连根拔了出来。 顺势我快速的扔到地上,用手上的藏刀快速的将那条怪虫剁了个稀碎,金刚已经下来将另一条只剩下一半的虫子再次钳住竟然给吸食了起来。不知道我有多久没有喂食它了,因为金刚总是在夜晚才出来,很少在白天活动。 川子如释重负的一下瘫坐在地上,我赶紧搀扶着他,“好了,没事了那东西我已经弄死它了。”不过川子的后背以后恐怕都要留下一个疤痕了,因为那有一个洞,尽管伤口不大看着还在流血的伤口我赶紧拿出包里的急救包简单的上了点药水。 “呵呵,小武,可真亏有你啊!从现在起我欠你条命,”川子很严肃的说道似乎这点疼痛不算什么。 “少来了,跟我还客气什么!再说了也不全是我救的你。” 我指了指地上还在进食的蝎子金刚说道∶“最关键时候是金刚把那条怪虫给制服了。” “没想到,这小东西竟然也救了我一命,好、好从今天起这小东西我就认它做个干儿子。”我怎么从他的话中听着有点别扭,让救他一命的小金做他的干儿子!不管怎么说川子得救就是最大的幸运了。 “呃”…… 算了我还想说什么不过也没有必要了。 “小武,这是什么怪东西,我怎么以前没有见过这种恶心的虫子呢!” “我不知道,这虫子好像蚯蚓一样能伸缩,但是比蚯蚓的韧性还好,这里不应该有这么长的虫子啊。”川子难道你没感觉到这只虫子什么时候爬到你身上的吗?” 川子摇了摇头,“我也是刚刚有了感觉,当我觉察到的时候后背就是一下刺痛。” “看来我们有必要小心了,你现在受了伤,我可不想你再有个三长两短。” “我还不会给条虫弄死的,你放心,不是还有你吗!”川子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这么的相信我。我朝川子咧嘴微笑了一下,我没有说什么!我和川子是那种只要一个表情就知道对方的心意。 “我现在虽然有点伤,但是行动自如还不是很困难到没法自食其力。这点你就放心,我没问题我们继续,机会只有一次。” “那好吧,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会坚持,那我们就继续找吧,上面没有我们就去下面在去找找。”在上面完全没有收获,这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我只能认栽。我将棺材盖子盖好,退出了房间,然后再次将房间的锁具重新锁上。 地上的那只虫子的尸体已经被我处理掉了,不过大部分已经被金刚蚕食了,吃饱的金刚并没有回到我的身边,而是跟在我们后面慢悠悠的在地板上爬行。显然它还在消化刚才吃的那些东西,一次性吃那么多对于它来说肯定是需要大量的活动来消耗的。 我和川子下到了二楼,在那些房间中努力的徘徊寻找,甚至一寸一寸的仔仔细细的看。我迫切的心想要马上找到任何能不让我再次失落的心情,不过我也不是一点防备的心都没有,经过川子刚才的事情我们更加的谨慎。二楼的东西在这么静的夜晚看来,与白天没有什么不同,唯一不同的就是我知道那里装的是什么。 挨个确定并发现没有什么的我和川子继续下楼,回到了真正的一层,如果这里还没有一点线索那么我就是真的是白费功夫了。 我再次和川子来到了一层,不过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寻找了。这次我更找的仔细了,每个排位后面我都会看一下,就害怕有什么线索藏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 没有,真的没有我找遍了所有能想到的地方,“看来,我们真的被那本书的孙子给蒙了小武。” “不,川子还有一个地方我们没有还没有找过!”川子看向我,我指了指通往地下室的那个黑黝黝的四方洞口。那个连灯光照下去都看不到底的地下室。 “就是那里我们还没有找过,那里也是我们唯一的盲角了! “你确定吗?你只是个地下室,里面潮湿阴暗,我怎么看也不会有可能。”我思量过后,“这是最后的了!”川子知道我说这句话的的意思。沉默了,川子沉默了,我也沉默了,寂静再次笼罩了这座如坟墓般的祠堂。 许久! “我知道了,走吧!”我看到了川子脸上兴奋的表情再次的浮现,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情绪也在被感染着。可能真的是川子让我的情绪发生了变化了吧!也许吧!我也很难形容出那种感觉。 最后决定我先下,到了底下我绷紧了的神经略微的有那么一点点恢复,因为随着我的手电筒的照射下下面的大致我已经看到了。下面除了一些杂物,就是一些石头之类的…… “川子你可以下来!”我叫了一下他,川子用手中的手电筒朝我挥舞了一下,然后我闻见了烟草的味道。这家伙又在上面抽烟了,不过他有伤在身借烟草来麻醉自己我也是很理解的。 ∶“你在上面抽完了在下来,下面封闭的太好了,烟味在下面很难消散。”我将自己的顾虑告诉川子,这也是省的为我们留下麻烦。 金刚是随着和我一起下来的,不过它一直在地上盘旋,下面的空间不大,跟我们以前老家的地下室没什么区别。要有区别的话那就是下面的地板和墙壁都是用石头砌成的,在一侧的墙壁下我看见了一块大石碑,我在上面看到了陈氏一族的来历和历史渊源,也正如川子的六舅爷说的那样,确实是记载的很清楚。 我正看的出神,川子下来了,“怎么样?有什么发现?” “还没有我们在找找,“恩。”川子没有多说什么!开始了再次折腾。一圈,两圈,三圈,我和他一直就那么在原地徘徊根本什么发现都没有。 直到这一刻我死心了,原本的一切都落了空,结束了!“真的结束了吗……” 我准备告诉川子,一切都结束了,没想到川子叫我过去看看“怎么了吗?” “你看它在干嘛!川子指着金刚说道,”这时候我才看清楚,金刚一直围绕着一个石柜在打转好像想要进去。”这种石柜我见过,以前的学校里有一块大概一吨来重。有的是实心的,有的是空心的里面可以装东西之类的。 “难道下面有东西,”我首先提了出来,因为没有人比我更懂金刚了。我用手敲打了一下石柜,是实心的,里面没有什么东西啊!难道是石柜下面有东西。 “来,川子我们一起用力,把这个石柜推开一点,下面可能有什么!”这次没有人比我更积极了。我挽起袖子双手搭在石柜的一边,川子和我站在一边,我们俩一起将石柜推开了一米多远。 推开后我发现石柜下面的这块石板是松动,几近颤抖的手揭开了那块石板。 我震惊了的发现———竟然…… 第八章 第三条路 我本已沉寂的心悬,此刻重新萦绕心头。 突然的发现,峰回路转让我们两个都激动的眼睛都红了,我甚至在川子的眼里看到了炙热的光芒。哦!那光芒似乎有些财气,不知道我理解的是否正合川子的心意。 但就眼前的出现的东西来说!任何人看见此刻的场景定会大吃一惊,石板下面竟然隐藏着一个洞口。我俩异口同声的说出了“洞口”,我的脸色变了再变,看向川子没想到他竟然还比较镇静,没有像我这样吃惊。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在这种时刻还能这么惊人的镇定,有他在我身边我好像更加的安心了。 我很庆幸我很早就结识了川子这个好兄弟,看来我我们不但是志趣相投性情相投连思想都是那么的接近。想着想着我就很为自己高兴开心,尽管我们在有些事情上是持有不同的观点的! “下去看看,”又是异口同声,本能的我目光再次与川子交集在一起。他朝我傻傻一笑,我竟然无言以对“看看有多深”他又补充了一句。在手电筒的照射下,洞口下面看的一清二楚,地面离洞口下方只有两米来高。下面的地面和墙壁也都是石头,也就是说这是人为的,再往里用手电筒照了一下里面什么也看不见漆黑一片,是一个长长的暗道。 “这暗道怎么在这下面,”我完全没有了概念,“这可能是一个甬道,或者一个什么东西的走廊。”川子的说法颠覆了我想法,我不能保持镇定心里头老想着幽闭昏暗的空间。 而我们的目标木定生会不会就在这下面呢!从现在看来这上面的一切都似乎只是掩饰或者是表面现象而已,如果真的是这里那我开始有了一丝丝的惊叹。 只是我不知道陈家人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我不是八卦人家的隐秘。而是这里关于了很多我们所要涉及的事情,要是陈家人知道这件事情甚至是刻意隐瞒了,那我们岂不是太岁头上动土。想来想去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最好的事情当然是他们不知道了。 “这次我先下,你殿后要是有什么不对你就拉我上来。”对于川子这样说来我没有反驳,因为我不想让他觉得他是个累赘,哪怕我一直都是一个累赘。 我听从了川子的安排,在上面准备好一切,由于现在是大晚上的这里也没有人会出现。所以我们现在可以稍微的放开一点了,不用在像之前那么的小心翼翼,连说话喘息的声音都那么的小心翼翼了。 说完,他纵身一跳,两米来高的距离对于他来说那是小菜一碟。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川子的跳高和跳远那都是我们全年段的第一名,身体素质别看不怎么样却很耐摔耐用,可以说是上房揭瓦摸爬滚打样样都是一把好手!而我那时候基本没有什么特长之类,应该说不多,唯一一次参加运动会的时候我报名参加了一个400米接力赛。 我看着他跳了下去,而就在脚尖着地的那一刻,我的心也跟着绷紧了。也就在那一刻,他脚下的石板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沉了下去,好像踩在一块棉花上一样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川子,川子,”我在惶恐中撕心裂肺的的呼叫着,在那一刻我竟然快窒息到不能正常在呼吸,冷汗瞬间袭来,整个身躯颤动了。 我心急如焚没想到这竟然是个陷阱。川子下沉的速度很快,我已经看不到他了,我该如何是好,怎么办!怎么办。在强光的照射下我模糊的看到一个黑影,是川子,他好像手抓着什么东西。看着他没有继续下沉,我来不及喜怒,“快点把绳子撒下来,我快支撑不住了,”这是我从来都没有过的慌乱我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拿出尼龙绳。 “你撑着、、、川子,”接着就撒了下去,绳子撒到了一半我脚下的开始有了动静。石头缝里竟然开始喷涌而出了大量的沙子,“是流沙”所有的流沙都涌向一个地方那就是我脚下的这个洞。快速的涌动的沙子全部倾倒了下去,也在不断的埋没着洞口。 而这一切都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生的,一股脑的让我丧失了最宝贵的营救时间,虽然我反应不算慢但是似乎还是慢了一步。 流沙的涌动让我更加看不清川子的方向,我快速的将手里的绳子放完,脸色一片煞白焦急的喊道∶“川子看到没有,快点,快点抓住绳子,”这时候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声音完全放开了喊。 流沙“莎莎”作响的声音,我不知道川子有没有听到我的话,流沙的速度很快很快…… 突然川子的手电筒闪动了一下,我看见了光源,知道他听见了,可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抓到绳子。川子不断的用手电筒挥舞着,再某一刻我感觉到了绳子上的重力,“抓到了吗”我大声的朝里面喊着。接着下面传来川子微弱的喊声∶“快点拉,”确定川子抓到了绳子,我是一刻都不敢放松,只有马上救川子上来的心思。 这时刻一分一秒都是生命。 我用上全身吃奶的劲,使劲的往上一提,还没有提上来一米的距离的时候。突然———我的身体被什么东西给顶了一下,向前一步,掉了下去,我想抓着什么东西可是迟了。那速度太快了,我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我明显的感觉到我被什么东西给推了下来,借着刚才的一股冲劲我刚刚好错过了脚下的这个洞口,向前滚动了一点。在我掉落的一瞬间,脑海中紧紧的抽动着无数的压抑、压迫感,思绪不断翻腾怎么回事! 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了这么大状况,我脑子里此刻只有想不到只有懊悔!恨不得背后再生出两只眼睛。 这一次我连头都没有回,就掉了下来,到底那是什么?竟然悄无声息的是我大意了吗?不可能这里除了我和川子怎么可能会有别人!怎么可能会有别人流沙肆虐着冲击着我的身体,连站着都很困难。 一瞬间就掩埋了我的身体,我被沙子完全的覆盖了,嘴里耳朵里鼻孔里全是沙子。我使劲的冲了上去,冲出了沙子覆盖着的我的身体,钻了出来,至少我自己还能自保。 手里的绳子也掉落了,流沙快速的霸占了洞口的位置,我靠不得分毫。绝望中我喊着川子的名字,不知道多少遍,全部都淹没在了流沙中。由于在下面回音很大,我在绝望中竟听到了川子的声音,“下面有个洞,我爬了进来,可能是通往……”话还没有说完,流沙彻底埋藏了整个洞口,川子的语音还在我耳边回旋。 我崩溃了,我真的崩溃了,进来的洞口被流沙彻彻底底的覆盖了,而且还在不断的流淌着。在这一刻我来不及多想到底是什么东西推我下来的,一股难以控制的恐惧感充斥着我的内心,甚至是整个身体。我惧怕了身体在发抖整个思绪都混乱不堪。但是我没有哭泣我还没有死川子也是,现在的我满脑子是怎么救川子怎么出去。 我不敢想象刚才的结局是多么的惊险,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川子你等着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现在我必须找到出口,才能找到川子。 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真正的一个人,独自的面对独自的承受。但是我现在不能继续消极下去了,必须振作起来,没准他现在忍受着比我更加…… 流沙终于停止了流动安静,太安静了除了安静的让人胡思乱想意外,我没有了其他任何的好想法。突然沙子的中间传来一点声响,什么东西手电筒立刻照了过去,藏刀迅速的抽出。原来是金刚,“小金”在绝望中的我竟然忍不住有些狂喜。小金不怕流沙来去自如这倒是它的天性,倒是不用替他担心。 小金挥舞着它的双钳就像一个小孩在索要一个拥抱,我走过去,伸出了右手小金顺着手指爬了上来一直爬到了我的头顶这次我不再孤单了。 顺着通道看去我的手电筒竟然照不到远方的墙壁,通道太黑了即使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的能见度依然不足十米远。我不知道前方有什么?有没有通往出口,“呵呵!我竟然在选择!”现在的我还能有什么选择自嘲罢了。 可能是我从来没有在这么幽闭的环境下呆过,虽然我经常一个人独自的独来独往,但是这两种事情是不同的。一个人不管是多么的强大,总会有些势单力薄,想到这里我就想到了为什么有了朋友。朋友就是为了这个存在的,往往最为原始的本性就是这么的简单。 我继续摸索着向前走着,地面很平坦可是我怕还会有什么陷阱,走起来也十分的小心。可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不对,这一路走来少说也有100米的距离了,竟然相安无事没有一点危险。还有一点,就是我看不到这条通道的尽头,通道是直的,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我在往前走的时候都是挨着墙壁走的,没有走过弯道,这就是确信我没有走弯路的证明。可是我怎么觉得这通道有点长,我已经满头大汗,可是里面的空气却很充足,没有缺氧的迹象。这就让我有了在往前进的动力,至少我不会因为缺氧而含冤死在这里。 其他的我真的不是很担心,甚至是我自己现在的再受多大的痛苦,想到川子我想没有比他更悲催的了。他那里听起来更像是陷阱,而我这里目前为止还没有出现什么陷阱这类的危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通道而已。 直到我走了半个钟头我想不通了,怎么还没有看到出口我都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可并没有看见要走到尽头的样子。 我试着击打了一下墙壁,冰冷的墙壁让我的衣服也变的潮湿的很,这种潮湿就跟在一个水窖里一样的森冷。根据传回来的声音来判断我走了多远,这次我听到了击打声传出了很短的距离便销声了。很快消失那证明前面就是出口了,可是我的手电筒还是照不到尽头,我一鼓作气没有再在意到底有多远了。 终于在那一刻!我走了出来,毋庸置疑我离开了黑夜的无形束缚。眼前的场景让我大吃一惊,一片空旷的大地,太大了,可是我能看的见头顶处的岩石。我竟然身处在一个湿洞里,我的脑袋快要冻坏了的感觉,冷空气袭来我努力活动了身子骨 哈了一口白气,突然我莫名的想到了什么,川子、、、 我来不急在想什么,这么冷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川子兴许现在承受着比我还有苛刻的环境折磨,虽然这环境还不至于让人无法生存,可是要是长久的待在这种地方很容易郁闷的死去。向来向往自由的我,要是在这里被憋死了,那种想象我都不敢继续想下去了。还好我身上带了一点水,走了这么长一段路我还确实有点渴了,喝了两口还算热乎的温水。 身体的体温总算是回复了一点,刚才冷的我瑟瑟的发抖,现在已经明显的好了很多。血液流通让我整个人都活跃了起来,伸个懒腰都全身骨头作响,之前一直蜷缩着很是难受。 我转头就开始寻找川子,正当我走到一块石头后面,我突然看见了不远处有一束灯光照射了过来。还传来了一声问询,声音比较干涩而浑厚“这鬼地方真的有宝藏吗?” 我突然一震,因为我听着传来声音有点耳熟,好像是……“这———这是川子二舅爷的、、、声音”没错就是那老头的声音。怎么会是他,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人,因为他是在问询着另外一个人。是两个人,至少是两个人,只不过我没有听见另外一个人说话的声音。 我心里刚刚震惊了一下,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虽然很小声但是湿洞里面回音是很重的。“就是这里二叔我也是无意间才发现的。” 我确定这个声音我没有听到过,可是就是这么一个陌生的声音让我提心吊胆了起来! 第九章 哑巴开口 这突然出现的两个人让我猝不及防,但也让我想到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二叔,他到底是谁,怎么会叫二叔!”我的心好冷不是因为别的,我开始怀疑刚才是他或者是他们。声音越来越近幸好我刚好躲在一块大石后面她们没有发现我。随着越来越近的距离我慢慢看的清楚了,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他那二舅爷。 既然能这么叫一个人,从辈分上来讲,这个人必定是这个二舅爷的侄子之类了。 当我看清楚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我———我竟然有点像见了鬼一样。我甚至有点歇斯底里我不敢相信,我眼前看到的,是要推翻我亲自所见证的。那人、、、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哑巴立叔,他竟然可以开口说话我不但被颠覆了,更是被他的气质所吸引到。 完全不同于我见到过的那个神秘的立叔,而是完全脱胎换骨的感觉,我竟然发现了意外之外的事情。等等、立叔他怎么会说话,不是说他不能说话吗!怎么现在说起话来比谁都溜。还有这老头子怎么会来到这里,我刚才听到了宝藏难道他们发现了这里,他们是为了什么宝藏而来的吗! 我不太清楚他们的目的或者说他们的真实目的,宝藏难道这里还有什么宝藏吗!“二叔就是那里”那个立叔好像给老头子指了一个地方。我看不太清楚,由于他们背对着我,不过顺着他们的灯光我看到了一座由木头搭建的六角亭。他们看着那里没有走过去,然后那个哑巴立叔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样东西,还是太昏暗我看不太清。 不过我看到那老头子看到东西后,使劲揉了揉眼睛,表情十分的激动。“二叔这件事情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六叔太古板了,三叔太没有主见了,其他两位叔叔都是难成大事的人。”立叔好不忌讳的说道。 我没有想到这个立叔竟然会这么说道,难道是我看走眼了吗!此人明显是城府极深之人! “呵呵,好,好侄儿你和二叔一样,都是能成大事的人以后我当了族……”老头子话还没有说完,突然间身体猛地向前倾倒了一下,鲜血喷涌而出我大气不敢喘这实在是太耸人了。这一幕又是发生的太快了,可是我看的清清楚楚,这是杀人! “是啊!就是因为你最……贪心了,所以才会选你!”说完我看见哑巴立叔从老头子腹部猛地抽出了一根沾满鲜血的铁刺钉。 “你……你……你……!” 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不能被他发现,可是我也发现我现在很危险!因为我知道了最不该知道的秘密,一个只有我知道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我本该不知道的,我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秘密换来的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我眼前消失。 老头子的死,说真的我很震惊甚至是我快要神志不清了,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我不是没有见过死人,但在我眼前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顷刻间就毙命的,我从来没有过的体验。我害怕,我,我、我蹲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是在体验死亡一样。可是立叔的所作所为让我更加的胆寒心颤!这还是那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吗!我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种脑海中不断过山车式的片段,剪不断理还乱来回的闪烁,我在做梦吗。我使劲的掐了一下脸蛋,痛,揪心的痛这不是在做梦。 我到是希望这是一场梦,这应该是一场梦,过分的要求自己越是这样想可我总是会忘记不了。陈家自从我来到之后就没有停止过发生事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我都觉得这一切来的太快了我还来不及消化。 “哈哈!” “哈哈,就你也配自称姓陈”立叔突然放声狂笑。这笑声是栗色的,参杂着无数的怨恨和兴奋,笑声也是极为的夸张到了极点。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自相残杀,自相残杀这不是族门大忌吗!这种事情要是被族人知道那可是要千刀万剐,甚至牵连至亲之人的罪孽。可我眼前就是一场残杀,一场让我无法正常去理解和直视但却躲避不过私杀,我心胆寒。 倒在血泊中的老头子在弥留之际狠狠的说道“难道你———真是!”老头子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整。但我看他已经快要断气了,紧接着老头子身下已经血流成河,嘴里还在悼念着不确定但有点悔恨的话语“你到底———是!”已经是强弩之末的老头子说完这句话老头子终于再也没有说出什么话,彻彻底底的咽气了。 那个立叔没有急着告诉已经死了的老头子,而是停顿了很久好像在酝酿,“亏你们这个冒牌陈家还有脸立上我们陈家祖先的牌位。” 我的身体好冷,好冷,不是因为老头子的死,老头子的死只能让我震惊。而当哑巴立叔说出那个冒牌陈家的时候,我的五脏六腑都冷缩到了一起,这就是让我感到冷到窒息的苍茫。就在这一刻我听到了无数的荒唐险些让我叫出声来,我迷惑了就像听到了一个弥天大谎一样。 什么冒牌陈家,他在说什么!假冒的陈家我没有听错吧! 再接着我听到了一个家族的命运!哑巴立叔说话了,对着那具死尸。几百年前我们陈家在此开山倔慌,原本安静祥和的日子,就在你们的祖先来临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灰飞烟灭了。然而在你们血洗之后,却发现从异地归来的“陈家上”恰巧他是个卦师算出了有一劫难。 为了不遭天谴尤其是看到那个卦师为他们卜了一卦之后,你们当时的祖先当时没有杀掉那个卦师,不过却用了及其残忍的方式将他禁锢。也许是那个时候那个东西闹的太凶了吧!死的人太多,为了消灾解难又从外面请来了一个道士。这一切你们以为很是天衣无缝!立叔语重心长的舒了一口气。 当时将陈家最后存留的那个卦师给用铁棺材活活的封死在里面! 以为一切都会太平过去的愚蠢的人们,他们万万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被禁锢在封死的铁棺材里的卦师没有死,他活了下来。并且他活着离开了这里,但从此他再也没有回来过这里,不过却将复仇的火种留在了子孙后代中! 也就在那时候真正的陈家覆灭了,而假的陈家诞生了。 我一脸茫然顿时心慌意乱身如重山,脚底如泥怎么也站不稳当,可以说是大脑的信息被活生生的撕裂开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手心出汗了在这样的寒冷的洞里我竟然出汗了。过电般的感觉在我身上流走了一遍,心中有些替川子难过,虽然跟川子没有直接的关系! 实在是太骇人听闻了,以至于我神经错乱到快要支撑不住。这里的遭遇完全的超出了我所能承受的范围,却不同于生离死别。 他还继续在那里自言自语着,那个卦师自死都没有忘记一件事,那就是回到自己的家乡来结束这里的罪恶。而我就是他第十三代的孙儿,这个秘密一直在我们的心里面埋藏着,从小就被灌输着一个思想那就是回到这里。 立叔诉说着自己的意图,他根本不知道我还在这里,所以他说的很干脆和绝决。他也不会想到我还会在这里吧!而我也知道一些之前看似很是多余的状况,其实是有道理可以解释的通的。只是这道理太霸道了,也太残忍了,不管双方是谁都在我看来是不对的选择。 我本来只想慢慢的折磨你们,没想到我无意间发现了这里,促使了我的计划更加快速的顺利完成。听哑巴立叔这么一说,我倒是解惑了心中的一个疑团,原来他是无意间发现的看来他还不知道木定生的事情。话说到这里我已经听的差不多了,他是来复仇的。 冤冤相报何时了,古人说的虽对但是这真的是无法解开的仇恨吗!需要用几代人的生命来做这个必须要做的事情。也许是这样的,没有经过别人的痛楚怎么能体会的到别人的心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说起来简单但是做起来真的是难比登天。 这世俗间的国仇家恨就要在世俗间都应验吗!我没有资格说什么了,因为我没有经过。但无疑这是一个暂时看来不会消除掉的隐患…… 没想到这就是无意间发现的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事情,我宁愿没有听到这些,更不想参杂其中。说完立叔走到那个亭子的旁边,等了好久,终于我看见他低头寻找了一下什么东西。 我慕地一惊,然而接下来我所看见的,让我是望尘莫及———他竟然将整个亭子给推动了,原地挪动了三米远的距离。在他推开的那一刻起,我明白了什么!这不会就是…… 该死的要来的总是不来,不需要来的总是那么的不凑巧,我要说什么好呢!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张大的嘴巴完全合拢不住差点失声,接着我看见在亭子的原地下面出现了一面镜子,没错是一面古铜色的镜子。因为我看到了反光,所以我能确定虽然在漆黑的洞里,但是能反光的东西却不多。 这个铜镜很大,有一张八仙桌那么大小相似,看起来也相当的厚实,我实在是搞不明白怎么会有那个东西。翻开那个巨大的铜镜,那个立叔突然不见了。等等,是速度太快吗?还是我没看不清他都做了什么?只见他消失在了原地。 我只是眨了眨眼睛而已活见鬼了是,这个立叔实在是太过神秘和诡异了,要是川子会怎么对待! 不过我也松了一口气,他要是还不走我怎么去找川,说也奇怪我怎么感觉这边上的土包有点奇怪。松松软软的而且还是一波一波的,周围全部都是我没有急着跟那个立叔下去,而是快速的加紧脚步寻找川子。 地方太大,而且有很多的奇形怪状的沙丘,和一些石头。那个老头子的尸体还在那里,我没有过去去看,我正走着忽然听见了沙沙的响声。还好这次我反应迅速,快速的转身抽出了匕首,我看见了一个庞大的黑影!迅速的分崩离析彻底的瓦解。 这次的动静真的是弄的太大了我以为又是什么牛鬼蛇神,立叔不是已经下去了吗!我四下一看终于我看到了弄出声响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