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霸道鬼老公》 第一章,噩梦的序章 细雨绵绵,街上行人步履匆匆。 “奇怪了,本来挺大的太阳,怎么突然就下起雨了。” “你不知道么,这说明要遇鬼呀!” 一对情侣在等红灯过马路,打情骂俏。 一位身穿白色英文字母t恤衫,下身牛仔短裙,脚踏白色运动鞋的年轻女子,根本没有心思听他们在说什么。因为她马上有见相亲对象了,因为没带伞,用白色的帆布包挡着雨,略显狼狈:“糟了!一会见面留下的映像肯定遭!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绿灯亮了,行人通行,她跑到对面,看到前方不远处,就是他们相约的咖啡庁。 “小姐,请问几位?”服务员在门口有礼貌的问着,还不忘递给她一个温热的手帕,服务周到。 她焦急的擦着自己身体上的水渍,“请问,有一个叫陈冲的先生,在这里等人吗?” “哦,就在那里,”服务员指向了在黑暗角落里的一个位置,一个男人,他在暗处,根本就看不清楚无官,略显阴沉。 他的轮廓倒是挺好看的,邻角分明,鼻梁高挺。 莫名的,她的心跳,有些微微的加速。 她叫白君怡,卫校刚毕业,分配到一个不错的医院去当了个小小的护士。 父母在这个时候,就给她安排相亲。“女人,不需要挣多大的钱,有个稳定的工作,再然后就是嫁个老公,踏踏实实的过日子。 你看,这个陈冲就不错,他父母是退休的公务员,他呢,还是个公务员,没负担,家庭经济也不错。” 本来,白君怡对这个相亲不太喜欢,20几岁的小姑娘,看言情剧看多了,也向往有一份自由恋爱,所以,当母亲欢天喜地的将陈冲的照片给她看的时候,她没怎么在意,今天来,只是为了应付爸妈,谁叫她一向是个不违背父母的人呢。 哪知道,今天看到真人,还有了些许好感。 有了这份悸动,她走过去略显紧张:“你好?是陈冲吗?” 这时,她才看清处他的脸,真帅呀,比漫画里的男主角还帅。带着温文尔雅的气质,文质彬彬。 那人没有直接回答:“我知道你是来相亲的,请坐吧。” 是就是,还不直说,难道是害羞?白君怡边擦拭着自己身体上的水渍,边道:“不好意思才加完班,都不知道下雨,这么狼狈就???????” 猛地,猝不及防,那人居然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口感冰凉,却柔软的吻。只是一瞬,这是侵犯!白君怡一把推开了他,给了他一耳光:“流氓!” 刚刚的好感,瞬间化为乌有:“初次见面,你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 “初次见面?呵呵,我可是从小见你长到大的!换句话说,我可是养你很久了,让我亲一下,有什么不可以呢!” 想不到,这个世界上,温文尔雅的面具下,还有一颗如此放浪的心:“呵呵,虽然你这种泡妞的技巧很新鲜,不过太恶心,不管用!告辞!” 她转身准备离开,心里暗暗骂道,神经病,从小看她长大,骗鬼呢! 站在门口的服务员,对着她诡异的笑着。 白君怡突然觉得毛骨悚然。那张笑着的最里,长着一口尖牙,眼睛也变成了狐狸似的眼睛,泛着红光! 白君怡下得跌坐在地上:“你!你是什么人!” “不准走,不留下心血不准走!”这样的声音,来自地狱一般。不停的环绕在白君怡的脑里,盘旋,盘旋??????? 她想往后跑,是坐在那里气定神闲的相亲男。想往门口跑,是模样吓人的服务员,敲着玻璃,想向门口的行人求助,一个个视她为空气,不!应该是被某种力量蒙蔽了双眼,看不到她! 怎么办!怎么办!白君怡只有硬着头皮和那个神秘的男人较量,她冲过去,一拍桌子:“你到底是谁!困住我想要干什么!” “我叫廖费云,是一个鬼。我需要你的心头血,帮助一点点小忙。” “心头血?你当我是补血袋,想方血就放血?哼,心头血放了!我还活得了吗!不可能!有本事,你把我杀死得了!” “杀死你,没有定期补血来得好,可惜你这么好的阴年阴月阴刻体质了!” “什么!你当我的血是奶牛么!想要就要!不可能!” “是呀,若是你不是心甘情愿的给我,这个事情不好办。” 这么一听,白君怡心生希望“我就咬死了,绝对不会把血给你的,你个大怪物!” “好吧,我就放了你.” |“真的!?”白君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这么爽快就放了她。 “不错,不过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会乖乖的回来,求我喝你的血”那人唇角上扬,胸有成竹,诡异的笑着。 白君怡可不管那么多,只要能逃出去,管她以后!她飞奔这跑出了门口。朝这一天黑色的暗道飞奔,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她只知道,远离刚刚那个咖啡就好。 跑着跑着,远处的黑暗,有微弱的亮光。 白君怡飞奔朝着亮光跑去,却见到是一个熟悉的门,是家里的门! 她怎么想,怎么都觉得不对劲。小心翼翼的推开那道门。看着厨房里,忙碌的朝着菜的母亲,还有看着电视的父亲,这才心里稍稍放松,刚刚是幻觉吗? 她迷茫的摊在沙发上。 “君怡呀,你今天没有去相亲吗?”厨房里的母亲,多事的问道。 “相什么相?妈,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神婆!招些小鬼来戏耍我们!” “说什么呢!神神叨叨的,以前我说去庙里拜菩萨,你都还说我迷信呢!今天还说我去得罪鬼?没发烧吧你?”白母端着才炒好的菜,叫他们爷俩洗手吃饭。 白君怡屁股还没有坐稳,只听白母说:“陈冲人家打来电话,说自己在咖啡厅等了你老半天,没有见到你的人影,非常的担心。” 白君怡脑袋还晕晕乎乎的,根本就不想听有关任何相亲的话,她说:“别管他!吃饭!“ |“瞧你这孩子,没有赴约,人家关心你,你还发起脾气来了!从小是把你骄纵坏了!”百父是个严厉的人,从小就是唱黑脸的角,白君怡做个鬼脸,表示满不在乎。 “人家说了,非常担心你,怕你是不是生病了,所以没去赴约,我就说,你发烧了。那孩子真懂事,马上就说要过来看你!让他明天来他还不肯,非要今天来,瞧瞧,人家是认真想要对待这次的相亲,兴许,他在照片上就看上了我们家君怡,所以这次才这么殷勤!”白母喜笑颜开。 白君怡差点将嘴里的饭吐在白母的脸上“妈!没事说我病了干嘛!万一那人要是个鬼!你这不是害我吗!” 白父有点听不下去了,想要骂几句君怡,正在此时,听到了敲门声。 “是不是小陈,哎哟喂,刚刚打了电话就过来了,看看人家多紧张我们家君怡!|白母乐呵呵的去开门。 此时白君怡白母的开门动作,仿佛是慢动作一般,心惊肉跳,会是那个要扬言吸她心头血的廖费云怪物假扮的吗! 空气在凝结,门缓慢的开启——是个手里拿着水果篮,戴着金丝框眼镜的男人。笑得有点唯唯诺诺,故意讨好神色的男人。 30岁出头,长相普通,西装革履。一看就是个在政府机关当小职员的样子。 白母热情的招呼着:“小陈呀!叫你不要来的”白母直接接过水果“来就来吧!还带什么水果,真是客气!” 白君怡腹诽“要是不拿,你肯定说人家不懂礼貌!” 陈冲进门后,关怀的问,白君怡是不是生病了。好些了没有。 白君怡此时,已经对这个男人没了什么好感,她满脑子就是担心廖费云找她麻烦,只是应承几句,没有问题,不要他担心。 搞得陈冲很是尴尬。 还好有母亲在一旁问东问西,夹菜添饭。一顿饭下来才没有这么尴尬。 陈冲是个很健谈的人,聊着聊着,就很白父聊到了股票。他对白父说,他有内幕,知道什么股票很赚钱,这次是一个特别准的消息。 父亲和母亲,一辈子老老实实的打工,没想过什么荣华。一听说,可以挣大钱,都有些心动。 晚上送走陈冲,老两口就商量着是不是要买。 君怡说,来路不明的男人,不要相信。 “哎哟,哪是什么来路不明,我的一个朋友,认识陈冲父母,几十年的老朋友了,哪算来路不明。” 父亲也说:“陈冲那小伙子,看上去挺老实的,没有问题。要是这次真能赚大钱,我们老两口可就享福了!” 母亲说:“是的呀,是的呀,不过少买点,没问题。” 这期间,陈冲是对白君怡展开了猛烈的追求。下班接,上班接。那叫一个热情。 及时是再冷的石头,也会被焐热。 可是白君怡心里还记着那个廖费云的话,她会后悔,她会后悔。她不敢轻易的释放感情,活得小心翼翼?????? 事情都过去大半年了,母亲因为买了陈冲介绍的股票,小有收入。一天心里乐开花,还总是在白君怡面前提陈冲的好话。 再加上陈冲的猛烈追求,把她当公主一般的宠着。有时候,白君怡,都怀疑自己的那次遭遇,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当她敞开心扉,决定和陈冲订婚的时候,悲剧和噩梦,才真正的开始?????? 第二章 虚幻的身体 “陈冲,下雨了,来接我!”君怡答应了陈冲的求婚,才下了夜班,外面细雨蒙蒙。 “我今天没有时间,你自己想办法回去吧。”电话那头,传来陈冲不耐烦的声音。 白君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不管早晚,只要她一个电话,陈冲那家伙是非常殷勤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喂,把我追到手,你就这个样子是不是!我还没成为你老婆呢!你就这么怠慢我!” “哼,你以为你是谁呀!公主还是有钱的主!别以为世界都得围着你转!” 这话一说完,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挂断了! 白君怡简直懵逼了!怎么了,怎么了!一天的时间,一个人的态度尽然一百八十度大变。 此时,电话那头,家里的电话传来。 白君怡心说一定要给父母告状:“喂!呜呜呜,妈!陈冲那家伙呜呜呜??????” “别提陈冲了!家里出事了,快回来呜呜呜” 白君怡一头雾水,赶紧打了个的士,回家了。 她推开门就看到妈妈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没了精气神。 “妈,爸呢?” 白母看到君怡,泣不成声的抱住女儿就失声痛哭:“君怡呀,怎么办!你爸爸被警察局的人带走了!” “什么!为什么,爸爸一向老实,他为什么会被带走!” “说是炒股票炒亏了很多钱,瞒着我们,在外面借贷款,没有钱还得上。 他怕高利贷的人找上门来要账,就去求他们别来找我们的麻烦,可是你知道,高利贷的人,哪里是求他们就管用的!你爸爸一时受了气,想不开,居然拿刀把一个人杀了呜呜呜??????” 百父一辈子勤勤恳恳的打工,受尽了人的冷嘲热讽的,老了老了,觉得该受点尊敬,哪里受得了这个窝囊气。 白君怡意识到,股票,是谁带给他们的股票! 她打算去找陈冲说个明白。 哪知道,自己还没有出门,就被高利贷的人来追债。还放下狠话,今天,没有钱,就拿命来还! “没有钱!没有钱我上班才半年,根本就没什么积蓄,我爸爸不是坐牢了吗!你还想让我们家怎么样!”白君怡哭哭啼啼,被高利贷的人捆绑着手脚。 一个手臂纹着纹身的光头大汉,不顾三七二十一,扇了白君怡一个耳光:“呸!敢杀我们的兄弟!那老头简直不要命了!也不打听打听!我白虎是什么人!敢动我的兄弟,他全家就休想活!” “我老伴已经坐牢了,各位,麻烦给条活路给我们,好不好呜呜” 白母年老,心脏早已受不了这个刺激。哭得都晕了过去。 “等一会天黑了!把他们娘两,全部给我扔海里!给我们兄弟报仇!” “你们无非就是求财,闹出人命,你们也得不到什么好处!不是么!大哥,给我电话,我给我男朋友打电话!他有钱,他是炒股的,他一定有钱,呜呜??????” 此时的白君怡,已经失去了方寸,她突然意识到,陈冲是她唯一的希望,此时,她最最想依靠的人,就是陈冲,她爱上了陈冲,爱上那个每天对她嘘寒问暖的金丝眼镜男。 一同闯进他们家里的4?5个人,面面相觑,是呀,不过就是求财而已,有钱了什么都好说。 白虎道:“给!要是你敢报警的话,呵呵,立马打爆你妈的头!”他拿着枪,枪口对准昏死过去的白母的太阳穴。 君怡连连点头,颤抖这拨通了陈冲的电话号码:“喂,陈冲吗?我是君怡,呜呜。” 她仍然忍不住抽搐,看看旁边白虎凶神恶煞的用妈妈威胁着自己,她只能强忍着悲伤。 “你的父亲坐牢了,这件事情我可是没有办法的。” “你知道我父亲做牢了?” “是呀今天早上他还打电话给我,叫我给他钱跑路呢!” “那你帮他没有?是不是你帮了他,只是没能成功!?” 白君怡心里有小小的希冀。“不,我完完全全没有帮他的意思,杀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我为什么要帮,帮了我还成了从犯,岂不是毁我大好前程。” “好吧,就算你说得对,可不可以我请你帮一个忙?” “别!别告诉我你被追债什么的,你那可是个无底洞,我可不想摊浑水在自己身上!” 君怡此时已经近乎绝望了:“你不是爱我吗?不是爱我吗!” “爱?哈哈??????”电话那头传来了连绵不绝的笑声。 就像十八层地狱的小鬼,威胁的奸笑,在君怡脑海不住的回荡,仿佛要缠上她一辈子,不让她好过片刻。 “要不是看到你们家老两口有几个退休的钱,我凭什么对你这个长得实在不怎么入眼的女人献殷勤!你还大小姐脾气,以为自己是嫦娥呢!在那里爱理不理的!要不是为了骗你们老两口的退休金,就算你来勾引我,我都还得考虑考虑!” 一番恶毒的言语是出自前天对她嘘寒问暖的男人口中。 白君怡心里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始末,陈冲接近他们家,追求她,都是为了骗她父母的钱,他不过就是一份证券公司的骗子而已。 现在父亲因为他的骗局,禁了监狱而母亲和自己,也即将面对这帮歹徒,生死未卜。 此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嘟嘟嘟的挂线音。君怡看着一脸一脸鄙意歹徒门,只觉得无地自容。 “没戏了吧,被骗子害得全家走上这个地步吧,哈哈,这种戏码我们见多了,拿不出钱的话,拿肉偿还也可以,呵呵呵” 白君怡不说话,闷着头,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白虎想过去戏耍戏耍她。哪知道君怡疯了般,跳起来对准白虎的耳朵一阵猛咬。 她疯了,是的,家破人亡,还要被迫去出卖自己,想想都可怕,以后的人生真可怕。 只听碰的一声!她被白虎的手枪,打中了太阳穴,一命呜呼。 “不要!”白君怡猛的坐起来,突然发现,自己身在半年前的咖啡屋里,面前的,还是阴冷的廖费云。“刚才!刚才我坐了一个噩梦,一个可怕的噩梦,对不对,那是梦,对不对?” “呵,那不过是半年后的你而已。” “那如果我不和那个陈冲相亲,不让他接近我们家,我们就会没事的!” “不要那么天真,那是你的命。一个时空中出现某个错误,它一定会通过其他的手段,让你弥补那个疏漏。” 君怡向他跪了下去:“大神,神仙,你有办法救救我爸妈吗?我不想他们死,他们年轻的时候够苦了,我不想他们老了,还落得这么凄惨的下场。” 廖费云修长得手指端起咖啡杯,小酌一口:“首先,我不是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鬼,其二,我无法改变你父母的命运。贪念是他们落得凄惨下场的后果这世上永远没有白来的午餐。人要学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 “大神,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一定有,你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你一定有办法救救我爸妈!”君怡有些失控,想去摇晃费云,却发现,原来,她根本就触碰不到他,他就像一个影象能看,却触摸不到。隐隐中,透着那么些许虚弱的感觉。 “其实办法很简单,只要拥有御天麟就可以扭转乾坤|” “御天麟,那是什么? “一个传说中的时光穿梭机,就算是是盘古开天之时,都可以跑回去的神器。” “不就跟月光宝盒一样么。” “月光宝盒?” 君怡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位可是一个鬼,而且看穿着,像是民国时期的人了,他又怎么会看过大话西游呢。“反正就是可以穿越时空的宝物。那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得到那个东西呢?有了那个东西以后,是不是就可以穿过去,阻止我爸买股票,借高利贷!!!!” “我说过,不可以改变时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那要它来,我能做什么!” “御天麟还有一个用处,改变一个人的命运。就像阎王写下的生死簿一般。” 君怡有些无精打采:“不是说不可以改变时空吗?不然会出大乱子。” “是呀,人为的当然,但是这个神器是个例外,你想想,如果你父母本来就很有钱,还会被那个叫陈冲的人骗钱吗?不会被骗钱,那当然你爸爸不会坐牢,你更不会被枪打死。你的人生将一片光明。” “好吧,那我怎么才能得到那个神器?” “那个神器,在几百年前,因为它独特能力,被无数妖魔鬼怪抢夺,现在,已经支离破碎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什么!坏了!那你还跟我说什么!” “它是神器,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坏呢!只要我们找到它,它自然会自动愈合。”说完,只见廖费云的手里,出现了一个泛着金光的不规则形状的碎片。上面隐隐约约还有看不清形状的图形。“这是我搜集到的,只有两三篇,所以只有这么一个小东西。” “御天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呀,还要多少片散落在四处?” “我只能说,它是类似书形状一样的金块体,上面刻着飞龙图案,它能主宰人的命运,鬼的命运,妖魔,甚至神仙。只是,只有被它看中的人,才能穿越时空,改版命运,所以,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享受它所带来的好运。” “不管了!管他有用没用,先找到了再说。不过,具你估计,我们大概能找多久。” “只要我拥有你的心头血,我的眼睛,便能找到藏匿在世界各地的御天麟碎片,我敢担保,不出一年,我们可以集齐所有的东西。” “好吧!给你。”只见君怡捂着胸口,禁闭双眼,扭捏的向费云走去。 费云大概明白了君怡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咳咳,不脱衣服根本吸不到心头血。” “你不会自己脱呀,我已经到极限了!” 廖费云微微一笑,唇吻了上去。 君怡清楚的感觉到,那种凉的感觉,像是在碰空气,可是分明在她眼前,吻上了她的唇,冰凉得让她脸上微微泛着红晕,是一个实实在在看得到的温润如玉的男人。 天旋地转,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第三章,廖费云的秘密 “你说过,你不会背叛我,你说过,你爱我。” 耳畔,传来一个男人微弱的,带着愤怒的声音。那个声音戴着悲凉与绝望。白君怡竟然莫名的有种心如刀绞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更看不到自己的双手。原来,这是一个幻境,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境。 她看到的,是一个梦一般的存在,在这里,她其实根本就不存在,就像看一场电影。 一个男人,不对,那不是陌生的男人,是廖费云。 在一个民国时期的房间里,他嘴角流血,表情狰狞,还有摔在他地上旁边的酒杯,无一不证明,他中毒了。 而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身穿华丽大红色喜服的女人。 那女人,好美呀,柳叶细眉,桃花眼,樱桃嘴。标准的美人,美得含蓄,美得妖艳。 “哼!曾几何时,我把我的心都交给了你,可是您呢!您是怎么对我的!看着我嫁給司令官,看着我当了他的五姨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怎么忍心让我被??????”那个女人,眼角泛着泪光,泣不成声,眼里,满是愤怒的泪水。 “嫣然”廖费云拖着无力的身体,想要抹去女人的泪水。 “不要碰我!如今,太平盛世,司令官也死了,您就想坐享其成的来追求我!您当我是什么!大少爷,您当我是什么!” “不!你是我的???????” “住嘴吧,廖大少爷!我不过是您的一个喜爱的玩物。就像一条小狗,看着喜爱,心里想要得不得了。可是被司令官抢先了一步,所以,您心里恨,成了您心里的一个病!您不爱我,您就爱您自己,看着我被迫嫁给司令官,您也没有一丝的痛心!您不爱我,您爱的是您自己!我在司令官那个大变态手上,过着多么惨无人道的生活!您知道吗! 曾几何时,我多么希望您来救我,多么希望您能让我逃离苦海!可是!可是!您没有!您叫我想开点,叫我远离您! 您生怕我和您走近,让司令官迁怒你们家!从始至终!您都没有真的喜欢我!您就是看着司令官下台了,为了不要让我给司令官陪葬!您顺便捡一个破烂,好了却您心头的病!” “嫣然!在你眼里,我原来是这般的不堪。”廖费云捂着胸口,又吐了好大一滩血,他倒在了血泊中,自己的鲜血中。 那个名叫嫣然的女子,颤抖着双手,估摸着廖费云的冰凉的脸。 胸口一阵恶痛,君怡睁开了眼睛,鲜红的液体,伴随着幽暗的红光,慢慢的流入廖费云的嘴里。 那犹如无数小虫啃食心脏的痛感,让她不住的想要脱离廖费云的嘴唇,可是,一股巨大的能量,让她无法抽离。 她注意到,廖费云愤恨的目光,像要一次让她通道死亡!在这恶痛之中,带着冰凉的恐惧,君怡失去了知觉。 当君怡醒来的时候,廖费云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眼里是幽暗的隧道,深不见底,君怡有些惊惧,不知所措。 她猛的坐起来,躲到一角,这才发现,自己身在一个石洞里,里面是古朴的家具,颇具古风。 她在挂了白色床帘的是床上,窥视着这个眼前的男人。 久久,他的不说一个字。 君怡忍不住想,他恨她吗?为什么看着她像要把她吃了!终于,她忍不住开口道:“我在哪里?” “你看到了什么?”答非所问。 君怡在想,该不该说呢?这个男人,原来是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毒死的。可是该说吗?刚刚那么拼命的吸她的心头血,无非就是气她看到了他的丑态,他不堪的过去吧。还是不要说的好吧。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倒是你,没告诉我,吸心头血会这么痛。” “其实不是,我是故意的,速度急了点,力道重了点,分量弄多了点。”那个人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来。 “什么!你知不知道会死人的!那种痛苦可能跟你喝毒药的时候感觉差不多!” 费云眼光似一把剑,飞快的刺了君怡一下,君怡心惊肉跳:“还说没有看到什么!” 好吧,反正都把他惹怒了,不如再来点更大的打击:“是呀,该看到,不该看到的,我都看到了!怎么了!呵呵,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杀死的吧,那又怎么了!你不能怪人家,人家都说了,就是你有负于她,杀得好,杀得顶瓜瓜,解气!” 她看到,费云的双手在颤抖,愤怒到了极点!狠狠的盯着她。 心里怕,可是嘴上不能服输“对呀,我又没说错!爱一个人,不就是应该让她安全舒适,永远在一起吗?但是你又做了什么!你不过就是拿她当玩物!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护她周全!像你这种自私的男人,世界上杀一个少一个!” 那边已经颤抖了好一会儿了,就像一头饿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猎物。 “你懂什么!”只听一声狂吠,白君怡猛的闭上了眼睛!完了完了,不会是要打死她吧! 但是良久,都没有痛觉,他偷偷窥视,却不见了廖费云的踪影。 “呵呵” 一个小孩的笑声,让君怡猛的一惊。 君怡怯怯的问,是谁。 只见一只黑色的猫从天而降,落在她的膝盖上。 “熬!”朝着君怡是一阵乱抓乱咬,不,不对,是扯头发!嘴里还喊着:“叫你欺负主人,叫你欺负主人!” 只是一个女娃娃的声音,从一只黑色的幼猫嘴里发出来。 君怡一把就抓住了头上的调皮鬼:“谁呀!谁是你主人!”. “你欺负我们主人碰不到你,我替他打你!” 幽蓝色大而圆的眼睛,怎么看,怎么都看不出生气,除了微微褶皱,露出可爱小虎牙的嘴。 君怡又好气又好笑,面对这么一个萌物,生不起气。 “他不是很厉害么,怎么还碰不到?” “我们主人现在很虚弱,还不能幻化出实体,他除了会一点幻术以外,什么都做不了。”黑色的毛球爪,突然捂着自己的小嘴:“糟了!主人的弱点被你知道了!以后你不是会把他欺负死。” “他原来这么的不堪。那我怕他干什么!” “呸,主人可厉害了!他要是真心想对付你一个凡人,给你制造痛苦的幻觉,你心机而死的可能性,百分百,懂不懂!” 他的确有那能耐,今天见到的半年后的情况,让她想死的心都有,心态不好的人,及使知道那是幻觉,也会因为绝望抑郁而自杀吧。 “小东西,我可没有欺负他,他是被谁害死的,你知道吗?那是他!” 刚想说活该,却被小东西打住“呸,我不知道你在主人的心头深处看到了什么,可是我知道,主人是个善良的人,不管他生前是好人还是坏人,可是,在我刚出生就失去妈妈,快要饿死接头的时候,是主人把我救回来,利用幻术,为我偷牛奶,偷吃的,让我活到现在。 就算主人生前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但是他对我好,是我的爸爸一样。” 这就是一个女儿对父亲无条件的爱?呸,一只猫和一只鬼! 后来,小黑猫还对君怡说了很多的威胁,什么爪只老鼠在她的床头呀,在她身上拉屎撒尿呀。总之猫能把人气死的行为,它统统都说了一遍,总之一句话,就是不要欺负它主人。 然后,她知道小黑猫的名字叫毛球,毛球把她赶出山洞,她这才发现,自己身在一大片坟墓的一个洞穴里。此时,是午夜,夜空深深。 第四章,吊死鬼 夜风吹得很厉害,刮在耳朵里嗖嗖,刺耳,还伴随着猫头鹰的鸣叫。咕噜咕噜的。 四周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就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伸出一只手,往你肩膀上轻轻环绕,然后掐住你的脖子! 这种置身与空旷场地的恐惧感,任何人都无法承受! 白君怡心想,还是待在洞里算了。转头一看!洞口呢?那个洞穴呢!“死毛球,快给我把洞口变出来,不要吓我呜呜!” 白君怡都差点哭出来了。耳畔传来毛球稚嫩的声音:“谁叫你气我主人的,你活该,呵呵,直走,然后你就看得到公路了,不送哈!” 我靠,你个死毛球,不要被我抓到,我有的是办法收拾你! 白君怡骂骂咧咧,小心的试探着往前走。 到处都是用木桩堆成的死人排位,脚边还时不时的传来踩着树叶的咔嚓声。只有这个声音和她自己的呼吸深。地势太空旷了,这呼吸深和脚步声像有无数人的脚步声。 “有怪莫怪,就是借个路走走,大婶大哥姑奶奶,别出来吓我。” 这一路上不小心撞个排位,就摔倒,吃一脸土那是长有的事,白君怡飞奔着。终于没看到空旷土堆,倒是有一片树林。 过了这里,应该就能看到公路了吧。 咔嚓咔嚓,咕咕噜噜,还有自己厚重的喘息声,白君怡小心的躲避着树林。 走了好一会儿,她发现,怎么都走不出去。 “不会是鬼打墙吧!想把我困死在这里呀!”她再次求神求奶奶“各路神仙,我没有害过你们,你们要害,也害害过你们的人呀!我是好人,大大的良民!” 再走,依然如此,每次都能回到似曾相识的地方,自己故意丢个头上的发圈,回来依然能看到。 此时的白君怡已经头冒虚汗,靠在一颗大树上,警惕的望着四周。 她想着,现在是走不出去了,等天亮了,看得到路,才能有一线生机。她现在只能祈求自己别遇到什么不安好心的鬼呀。 她瘫坐在地上,整个人混混沉沉,只觉得想睡觉。 奇怪,因为当护士的关系,她熬夜是常有的事,没有这么容易打瞌睡,但是眼皮就是控制不住的想合上。 一条长得离谱的鲜红色的舌头,在树上悄悄的落下。蛇一般的在白君怡头上缓慢的靠近她。 它悄悄的绕着白君怡的脖子,猛地收紧。 白君怡猛地醒来,只觉的呼吸困难,脖子上冰凉粘腻的感觉直通到脊梁骨。 她奋力的针扎,那东西却越收越紧,感觉脖子都要爆了。 她被慢慢的升起,一直到树顶。 她看到,一个眼球凸起,满嘴尖牙,披着头发的白衣女鬼。 女鬼青筋暴起,像一头鹰一般,展开着双臂飞在空中,俯视着她。而缠住她脖子的,正是女鬼的舌头。嘴里还时不时的冒出黑色的粘液,通过长长的舌头,流到她的脖子上。 “恩,恩,死吧,死吧,丑女人,贱货,死吧!” 女鬼发出深沉的恐怖的声音。 “死你妹!你才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凤姐还丑!比芙蓉姐姐还丑!”虽然很难受,也很恐惧,可是白君怡这人有个优点,脾气一上来,管你是谁,不骂骂,心里不解气! 女鬼一听,骂自己丑,舌头更加用力的缠着,一圈,两圈,三圈?????? 突然,一道红光,从君怡的脖子上流了出来,那红光一流到女鬼的脖子上,那舌头仿佛被见到刺了一下,猛的一缩,收了起来。 君怡被摔得七荤八素。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女人的形象。 是一个农村朴实女人的形象,长得不咋样,好在耐看,她刚生产完,抱着怀里的宝宝,笑得真甜。 “你是供给者!”那女鬼惊恐的盯着君怡。 白君怡大概理解了她的意思,不过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自己像一头奶牛:“供你妹!你果然长得不怎么好看!死了,更是像个怪物!” “供给者而已,哈哈,活人当了鬼怪的血器皿,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吗?” 这个问题白君怡很关心:“会怎么样?” “他死你死,他活你活,还有哦!等到他修练成人形就是你死的时候。”那女鬼围着君怡飞着打转,时不时的用舌头轻轻的添一下她的脖子:“丑女人就是蠢,居然心甘情愿的当供给者。我怎么没那么好的运气呢,遇到你这种又蠢又笨的丑女!” “你特码少给我乱说,少在那里吓我!有了御天麟我就可以改变命运,我不会死!” “是吗?你确定御天麟会选中你,为你服务吗?及时是御天麟,改变命运,总需要东西给予代价的,比如命,比如魂飞魄散,比如下十八层地狱!人的贪念永无止境,世上哪有白来的午餐。活一命就会死一命,就像是交易,你个蠢货!” 君怡现在满脑子的,都是死亡,死亡,不管早晚,她都得死,脑子里旋转旋转。 “所以,你还是乖乖的,好好的受死吧!”女鬼眼神一狠,舌头再次缠上了君怡的脖子。 伴随着舌头的力道加重,白君怡眼前的事物慢慢的一片漆黑。 “老汉啊,你这一年不回来,回来了就变成有钱的主了,我们娘两跟着你可就享福了。” 这是一个地方的方言,老汉的意思,就是老公。说话的女人,是一个朴实的农村妇女,长得圆滚滚的,满脸喜气。虽然皮肤黝黑,可是看着很舒服,有种和蔼的亲切感。 “哎,你说你在外面干什么勾当了,他们看到你有钱了回来,就在传你在外面找了一个有钱的女人,说是个做生意的,让我小心点。” 他们两个在床上瘫坐着,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男人,眼神腕了一下胖女人:“死婆娘!这种屁话你都信!” 胖女人看到以后,就觉得傻了眼,这老汉一出去,有钱了,脾气也跟着大了,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撒着娇:“哎哟喂,你不知道,当时我就跟他们吵起来了!那几个不安好心的东西,眼红咱们老汉有钱,故意在我面前这么说,想让我生气,看不得我们过得好!老汉,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么,老老实实的在厂里打工的人,当初看了我,还脸红,手都不敢牵我的,老汉要是这种人,那个鸳鸯世界上就没有了,都成水鸭子了!” 男人听了这句话,缓和了脾气:“我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厂长看我能干,提升我当了个小组长,那些人就是眼红。” “就是就是,老汉啊,我们的女儿小红啊,整天就吵吵着,要想去城里看看,你说,你什么时候有空了,带我们出去开开眼界,回来啊,我们也穿你穿的那种皮衣服,也让那些人眼红眼红。” “就你这身材,穿什么都好看不了,就是给你龙袍穿,你也顶多是一个闪闪发光的牛粪在那一处。” “老汉怎么说话!”女人对男人的侮辱,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她试探的解着男人的衣服。 哪知道男人一把就打掉她的手,说累了,睡觉,女人有点不服气:“我们都一年多没有???????” 这话没有说完,男人不管不顾,自己睡大觉。 画面一转,就看见那个女人待在一个地窖里,她浑身都是淤青,头发凌乱,连衣服看着都透着一股血腥夹杂着酸臭味。 “老汉,为什么要这样!我不就是不同意你和那个厂长的女儿在一起吗?我是为了小红,我们的娃娃,我们的娃娃才六岁,跟了那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女人,肯定要受欺负的呀,你不知道,她那天回来,就在跟我哭,给我看手膀子上,全都被那个女人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我不过就是想要我娃娃跟着我!” 那个男人,就这样审视着跪在地上的她,完全的冷血:“呸!跟着你,学不到好教育,每个月还要打给你钱,我还没这么傻!其实你要是乖乖的,也没什么事,你居然还跑到我厂里去大闹,差点害我失去我的心肝!你这种不知道分寸的婆娘,留在世上,早晚会毁了我的前程!” “什么前程,和女人shuijiao,把她伺候舒服了,就是你所谓的前程!你就是个鸭子!”女人满脸泪痕,昔日的笑容,早已在她脸上消失不见。她的双手颤抖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她颤抖。 她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这几天,虽然给吃给水,可是她就是吃不下,“你想怎么样?杀死我?我死了,我们的娃娃,小红怎么办,她还那么小。” “把你抓到这里来,无非就是让你想清楚,以后还来不来找我们麻烦,小倩说了,要是你不再闹,她还是可以继续和我在一起。” “呸!你想丢下我!把我娃娃往火坑里推,门都没有!”她猛的站起来,朝着男人疯狂的撕咬殴打! 再怎么强悍的女人,面对男人,还是没有胜算的可能,即使她疯了。 后果可想而知,她被打了个半死:“臭婆娘!你给老子想清楚!要是乖乖的,我可能或许还会考虑每个月给你点生活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呵,就算我死了!我也会找你们算账的!你们这对狗男女,想要好好过日子,休想!” 她又被猛揍了一顿,眼含泪光,看世界,什么都是灰色的死物一般。 带土的地上,四处乱窜着老鼠,摔在地上破烂的饭碗里,饭粒上游荡着黑色的蚂蚁,女人靠在长满青苔的墙壁上,绝望的望着滴着水滴的青灰色的墙顶。 她站了起来,将一根粗麻绳套在房梁上,一层厚厚的灰,击打着她的面部。 她不在意,此时还在意什么呢。 踩在不櫈上,头穿过麻绳,难道:“世界上的狗男女,我诅咒你们,永远不得好死。” 她目光狠辣,腿一登,木櫈噼啪一声,倒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死神,到了! 第五章,奇怪的女人 “不!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悲伤和无力!“不准窥探我的隐私!丑八怪,丑八怪!”在一阵巨烈的摇晃中,君怡醒了过来,她任然觉得呼吸不畅,生死就在眼前这个吊死的女鬼手里。 她真的好凄惨!君怡心想,自己还没有和程冲结过婚,只是订婚,而且他们只见还没有孩子,她被背叛的感觉即使是在幻觉之中,那也能让她感觉生不如死。 “原来你也被背叛,你也被抛弃。” “都是你们这些贱女人,长得苗条身材好怎么了!有钱怎么了!难道比不过相守数十载的我吗!”只见女鬼眼睛已经布满了红血丝,她的杀意渐浓。 君怡只觉得脖子快要断裂的痛感,让她快要失去知觉。 “住手!”只听一声怒吼,白君怡看到是廖费云。他来救她了吗? 她想要喊话,可是嘴里除了能发出嗯嗯啊啊的怪叫,根本就无法出声。 “白君怡,你个蠢蛋,真的相信她说你会死吗!只要你自己没有死的心,她就不能耐你何!你是我的供给者,你有我的法力在,她这种小喽啰,根本就伤害不了你!” 是吗?可是死亡对于白君怡来说,意味着解脱呀,陈冲的伤害,父母的无能加给她的压力。 ” “那是她心里的悲愤,白君怡,你要振作,她只是一个用幻术,将悲伤传递给你的小鬼!你不能死!你死了,你父母怎么办!你要你的父亲坐牢一辈子吗!你要你的母亲惨死在歹徒的手里吗!” “不!我有责任,我不能死!不能死!”白君怡,突然觉得内心,一股热气,直传承到自己的喉咙,她对准女鬼,碰,就像一把箭,嘴里冒出火红的光,直射得女鬼尖叫。 缠在脖子上的舌头瞬间抽离,女鬼显然被那股红光所伤,仓皇逃跑。 “你没事把!”廖费云冲过来,小心的问着。 “你为什么不出手救我!我差点惨死!” “现在的我,还很虚弱,因为前段时间,刚经历过一场恶战,害得我法力全失,现在的我,及时是刚刚只靠传播悲伤情绪的女鬼都打不过。好歹,她因为怨念,舌头还能幻化成实体,而我,就算捡起一根树枝都做不到。” “刚刚她说,我死你死?说你一旦幻化成实体我就会死?是真的?” “笨蛋!她不过是在对你进行催眠而已。不让你对未来充满绝望,她那小小的幻术,也不能成功。” 白君怡将信将疑,不管未来如何,救爸妈,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这才是她的目标,也是唯一的目标。 为避免路上,她再遇上什么波折,廖费云说陪她走出树林。白君怡就说,你难道不能将我变回去。 廖费云解释说,他现在,才得了她的心头血,暂时只得到能在阳光下行走的法力,和使用幻术。 今天他之所以可以把她变到自己洞穴里,那只是因为,他使用幻术,让她自己走到洞穴里的。 白君怡大大腹诽,今天自己还这么害怕他,原来不过是一个纸老虎。 “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找御天麟吗?你那么大费周折的想要得到御天麟,是想要改变时空,改变以前所发生的事吗?”. 只见廖费云微微一证:“报仇,我要报仇!” 君怡想继续深究,却被廖费云打断,他说她再问,他就留她自己一个人走树林。 此时的树林,在君怡眼中,显得安静而祥和,完全没有刚刚的恐惧感。 即使是踩着树枝,发出的卡卡声,也都有那么一点小时候走在沙滩上,踩浪花的趣味。 君怡不禁在想,因为有那么一个弱鸡鬼在旁边,她就安心,太可笑了。 “谢谢你。” “什么?” “不管你之前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是你劝我重新挣作的,也因为你,我知道我以后的路该怎么走,我绝对会跟陈冲那个负心男保持距离。” “不用客气。”廖费云望着白君怡明朗的笑容,有些不知所措,他,哪有她说得这么好心,那场预知未来的事,不过是他使的一个小手段,小幻觉罢了。 临别时,廖费云说,他感觉到有一个地方,有御天麟的碎片。就在她所工作的医院。 叫她明天晚上值夜班的时候等他,他们一起去取。 费云还说,记得多吃点猪血,到时候,还要靠她的心头血帮忙,因为他感觉到,那个持有御天麟碎片的,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家伙。 白君怡心里有事,晚上大半夜回去,却被守在门口的母亲大骂。 她抱着母亲哭哭啼啼的,好开心,母亲没有死,还偷偷看了眼卧室里熟睡的父亲。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母亲说,不要一相亲,就跑去外面过夜,这样男人会看清你的。 君怡解释,今天根本就没去,只是和朋友出去玩了。 白母奇道“少骗我!对方母亲说,男方见到你,很满意。” 这是怎么回事?哎,她不管了,今天好累好累,总之,那个陈冲,和他没有关系。 漏水的发霉的天花板,绕在房梁上的粗麻绳,脖子挂在上面的可怜女人,闭着眼睛,神情安详而美好。 睁开了眼睛,吐出了长长的舌头,对准君怡刺了过去! “不要!”白君怡立马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做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噩梦。 “醒了?” 君怡疑惑的望着坐在床边的费云,差点大叫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无聊,家里那只猫,实在太粘人,我出来透透气。” “大晚上的!你一只鬼,跑到我床边来透气!你是诚心想吓死我不成!死变态!” 廖费云满头黑线,明明是知道她才经历了一个人的自杀死亡,心理有阴影,所以特地悄悄跟着她回家的,他正色问道:“怎么样?每一次,你都能看到亡灵的过去,有什么感想?” “为什么我会有这种能力呢?” “供给者自从和鬼怪成为供应关系后,除了会有鬼怪本身的法力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法力,你很奇特,是可以看到过去。 今天算你运气好,那个女鬼的怨念并不强大,否则凭你和我只供给一次血液的法力,根本就斗不过强大的妖力。” “她的怨念还不够强大吗?男人出轨,甚至害她被迫自杀!是一个人都恨得不得了把” “第一,她死得不是很久,第二,你是她害的第一个人,第三,她心里还有善念,对孩子的牵挂。一个心底有善念的人,根本就没有多强大的妖力。” “我这个额外的法力实在太悲催了,帮不了什么忙,而且,还让我徒增伤悲,你不知道她死得有多惨。” “这就是你妇人之仁了,一个人的死,除了自然老死或者病死以外,哪一个没有一点冤屈,而且,痛苦都是相当的,你以后要见的鬼怪惨死的多的是,难道一天到晚都要同情可怜吗?看开点,你别无选择,上天给了你这种能力,你就必须承受它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廖费云说得头头是道,语音和缓,君怡刚刚抑郁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君怡望着廖费云的侧面,菱角分明,温和的气质,让人心里好暖。“你有时候看起来倒是听温柔的。不过吸我血的时候,为什么这么用力!” “切,要是敢不听话每次都这么对你!”廖费云一转身,欲走的姿态,随后转过头来说:“休想后悔哦,不继续做供给者,就只能忍受心脏扭曲的疼痛了”那人留下一个邪魅的笑就走了! 君怡感叹道:“这人到底是不是有病,一会儿挺温柔,一会儿挺腹黑!他是不是精神分裂!” 第二日下午,君怡打算去上晚班,被妈妈叫住:“怡怡呀,不好了!有个女的冒充你去跟陈冲相亲了!” “哦”君怡淡淡的回一句,反正和她没关系。 “怡怡呀,陈冲他们家可是公务员,家底子丰厚得很,你咋就这么无所谓的呀!” “妈!别人家有钱关我们什么事你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的!”白君怡一想到陈冲居然骗他们父母买股票,就觉得陈冲可恶,仗着自己是公务员,就好骗老百姓辛辛苦苦赚的钱!给自己赚外快!就算再有钱,也是昧着良心的钱! 这种人,不要惹她!气糊涂了!担心她一个不留神,把他在外面倒腾股票的事告诉他们单位!看那个贱人怎么混! “怡怡呀,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什么卖不卖女儿的!那还不是为了你将来少吃点苦,嫁给他,以后说不定都不用工作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工作吧,的确稳定,但是还不是要熬夜,女孩子家家的,熬夜总归对身体不好的吧,嫁个家庭条件稍微好点的男人,是没有错的呀!” “哎,行了行了,人家不是已经找到心中所爱了,我们还是不要掺和了!这要真插进去,不成小三了吗!” “呸呸呸!是那个女的假冒你的名字去和他相亲的呀!那个女人先插一脚的!怡怡呀,你怎么就分不清厉害关系呢!” “妈!这男未婚,女未嫁的,都是自由恋爱,那个陈冲既然喜欢那个女的,就证明我和他无缘,你就不要再强求了嘛!”君怡看到白母还想唠叨,她就说:“行了行了,上班快迟到了!”就夺门而出。 她没有听到白母子后面吼:“可是人家说,觉得那个女的邪性,见了面以后,陈冲不上班,不吃饭,整天对着空气傻笑,除了去见那女的时候,来精神呀!” 第六章,医院诡异事件一 夜晚,白君怡正在记录每个病床上的病人的体温吃药情况。 旁边的小胖同事,刘佳佳看看周围,小心翼翼的靠近她,对她耳语道:“喂,最近听说了没有,我们医院出现了大状况!” 这个刘佳佳,一向最八卦,哪个医生和哪个小护士抛了个媚眼,都怀疑别人是不是搞破鞋,所谓的大状况,她也听她的狗嘴里说过那么几回,比如,哪个医生肚子大了,前天看见那个女医生和哪个有家室的男病人眉来眼去,怀疑她是不是怀上那个男病人的娃了! 我靠,上次她说的那个医生,是一个男科专家女医生,她不跟男病人对视,就是所谓的眉来眼去,怎么赚钱吃饭。 后来事实也证明,那个女医生无非因为便秘,肚子才大的。 这个刘佳佳,那天马行空的诽谤力,不是一般的强大,白君怡打算无视 她低着头,继续写东西,还是意思意思的说:“什么大状况,我好想知道哦!” 刘佳佳这个留着妹妹头的小胖子,瞪着鼓鼓的眼睛道:“你还别不信,这次是真的,就在咱们妇产科!” “是呀是呀,你哪次不是说真的,哪次又是真的?” 刘佳佳才不管她信不信,为了满足自己的八卦欲,开始一股 噜往外说:“据传呀,从前段时间开始,恩,就是上个月开始,一进我们这个楼待生产的孕妇,他们生了娃以后都离婚了!” 这个白君怡倒是听说过“这是巧合把,你想想,孕妇怀孕十个月,这十个月里,为了保住娃娃,虽然医生都说,在怀孕期间,可以同房,但是大多数的女人,因为母爱泛滥,或者妊娠反应,都不愿意老公碰她。所以啊,这个女人在怀孕期间,遭遇老公出轨的几率是很大的!离婚率自然高!” “你说的好像很有理,但是不是每个都是因为丈夫出轨才离婚的!” “你个烂女人,怀的是个女宰,这都生的第三个了!你的肚子太烂了!”此时病房里传来一个老太婆尖锐的辱骂声。 “女娃怎么了!女娃贴心,听话!”刚生产完的孕妇,虚弱无力。 “呀呀呀!自己肚子不争气,还在那里给我狡辩!女娃能跟我们姓吗!我们辛辛苦苦把她养大,还不是要跟别人姓,还要跑去给别家赚钱养家!女娃就是个赔钱货!你给我生了那么多女娃,你就是个赔钱的主!” “婆婆,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呢,感情你自己还不是一个女人,照您这么说,您还不是一个老赔钱货!” 他们的声音大得很,这附近五六家紧挨的病房都听得见他们的吵架声。 这个刚生产的孕妇说了这些话,哇瑟,一时间,所有的病房都跑出来看好戏。 白君怡看到,一个因为胎相不稳,下身流血的孕妇,她自己打着吊瓶,还推着轮椅跑到病房挤进去看热闹。 场面空前的热闹呀! 白君怡当然也不会错过看好戏的机会咯,现实版的婆媳大战,谁不喜欢。 她垫着脚,看到一个男人趴的一声,打了那个孕妇一耳光,那应该就是孕妇的男人了。 只见旁边的老太婆,就是刚刚那个野蛮的婆婆,只见她老泪纵横,一手捂着凶口,一手颤巍巍的指着孕妇,嘴巴大口大口的吸气,好像被气的不行:“儿啊!你看看你取了一个烂肚皮,嘴巴还这么气人,我的天哪!我这么老了,我哪受得了这刺激!我不活了,不活了!”说着,还不忘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寻死寻活。 那干瘦的男人,看到母亲这样,再加上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脸上挂不住,青一阵白一阵的,指着女人就破口大骂:“你个赔钱货,肚子又烂!还特么嘴巴这么脏!你懂不懂尊敬长辈!你给赔钱货!你个烂女人!”说着,还觉得不够解气,嘴里谩骂着,踢床扯被子,甚至还扯断了准妈妈的吊瓶,把吊瓶打碎。 准妈妈眼含泪,怀里的女娃娃哭得越来越大声。大家对着那个暴躁的男人,指指点点,还被那个男人骂“看什么看!教训不长进的媳妇,有什么可看的!” 在场的都是妇女,根本就不敢支声,小心的嘀咕着,太混账了,这男人。 “先生,这里是医院,麻烦你自重一点,你要是再闹事的话,我可要叫保安把你送出去了!”黄医生,长得还挺帅,是妇产科的有名医生,他所主刀的手术,每次都很顺利,还有人专门指名要他做手术,在医院里,也是除了名的脾气好,很受患者欢迎。 “你还有脸跟我说!你特么当时不是说是个男娃吗!怎么现在生出来的是个女娃,你给老子说清楚!” 这个事情,当时白君怡也是略有所闻的,当时还跟黄医生交谈,说不是规定不能看性别吗!为什么要告诉他。 黄医生当时解释说,这个患者他是了解的,因为知道他们一直想要个男娃,所以,看了看,也确定是个男娃,当时他才夸下海口,是个男娃。这也是根据事实,让家属高兴,何乐而不为呢。 黄医生一片好心,却被这个男人当成了坏心,真是狼心狗肺,白君怡心里暗骂!不过也真是奇怪,明明超声波里就是显现的男娃呀,为什么生出来却是女娃,医学也有纰漏?还是里面擦着,超越科学的某种诡异?或者说是陷阱? “哼,我只是根据事实说话,不过超声波也有出纰漏的时候,这也不能全怪我!” “要不是因为你的一句屁话,老子还会再多样一个赔钱货吗!”这男人蛮不讲理起来,真是让人无语,说着说着,居然还要挥拳头打黄医生。 在场的女人一片哗然。 哪知道黄医生居然躲过了那一拳,当男人打算再出手的时候,只听碰的一声。 想不到那个准妈妈居然拿起水杯往地上一砸:“老娘不给你们家再造赔钱货!老娘也不给你们家当媳妇!老娘要带上我的三个娃娃自己养!你们两个乌龟王八蛋!都从老娘的眼前滚出去!” 那女人当时的模样和情绪自然不必说,几近崩溃。 那男人脸上挂不住,扶起地上的老妈子,啐了一口女人:“呸,你别后悔!”就滚蛋了。 看热闹的人散去,刘佳佳抓住时机,去慰问正在安慰产妇的黄医生,毕竟黄医生是帅哥,而且还有本事:“黄医生,没事吧,哎哟哟,瞧瞧,这脸差点就破相了!” 这个刘佳佳,最喜欢掐油,明明黄医生脸上半点伤痕都没有。 哪知道黄医生手往刘佳佳屁股上一放:“多谢关心,没事。” 白君怡和那个产妇对视一眼,一个闭上眼睛不看,一个自觉走开,免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白君怡半夜两点的时候,去开水房倒水,哎,今天就她一个人值班,那刘佳佳仗着和院长有点远方关系,直接走人,每次都这样!她要冲杯咖啡好好提提神,还要等廖费云来呢。 进去吓一大跳,黄医生也在那里,只是闷头坐着,好像很痛苦。 这个姿势,对于一个帅哥来说,无疑不是告诉女人,快来吧,快来安慰我把! 白君怡也是心软,谁叫人家是帅哥。 “黄医生,有什么心事?” “你不觉得他们离婚我也有责任吗?你没看见那个产妇,不抱娃娃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呆坐着,泪眼汪汪的,这眼睛红得不得了,本来才生产完,抵抗力就差,以后把眼睛哭出个毛病来,不是不可能啊。” . “哎,是挺可怜,不过不管您的事把,那个男人不是东西,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重男轻女!那女人要怪,也怪自己嫁错了人,看走了眼。” “只是,若是当时,不是因为我疏忽看错,我或许能挽救这场婚姻,一个女人,带着三个孩子,不是容易的事。” “医生,您有职业道德,如果知道那女人是怀的女儿,你不会说的,不是吗?不然他们肯定打掉娃娃。只是在害命。” “你错了,这只是国家给我们人道主义的规定,不过孩子在肚子里没有成型,如果注定她来到世上,会是受苦的,我想我会让她的父母做决定,这才是我觉得最理性,也是对每一个人都好的做法” 想不到黄医生还有这么独到的见解,有时候,人真的会有两难抉择呀,君怡感慨:“不过,医生,您没有看错,当时我也在场,的确是个男婴,我看地清清楚楚。” “什么!难道有鬼怪在作祟?” “哈哈哈!医生,您是医生,应该相信科学,不会这么迷信把,还鬼怪!” 只见黄医生死死的盯着她傻笑的脸,她本来就心虚,即使她也怀疑有鬼怪在作祟,可不能让一个普通人也牵扯在内,所以才故意嘲笑,好让黄医生丢掉这种想法。 被黄医生这么一看,越来越心虚,越来越心虚?????? 只见黄医生靠近她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了! “医生。”只见君怡红着脸,小声的说着。 黄医生还以为白君怡要说个讨厌呀什么之类的,哪知道黄医生只觉手掌一阵刺痛:“麻烦您把咸猪手给我拿开!” 哎,黄医生惨叫震动大地呀! 第七章,医院诡异事件二 白君怡抓起黄医生的手,指甲扣在他的肉里:“把你的咸猪手拿开!”抬手的一瞬间,她感到心脏剧烈的疼痛。 就像心脏在长大,一下一下,想要冲出自己的体内一般! 君怡瞳孔微缩,也没有和黄医生较劲的心情。 “你!你怎么了!”黄医生吃惊的问着,看到白君怡用手捂着胸口,似乎明白了什么,他休的一下,拿出听诊器,脸上快流出口水的表情:“我来帮你看看什么毛病!” “把你那猥琐的工具放下!不需要!!”白君怡简直要气炸了,这幅表情哪里是要给她看病,就是要吃她豆腐。 “喂喂喂,看你那什么表情,以为我要吃占你便宜呀。”黄医生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白净的脸在白君怡面前遥遥晃晃“你看看我,哪里像是一个色鬼。” 白君怡不得不承认,白医生帅,而且是长着一张如小猫般天真无邪的帅脸,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唇,很有儿童感。他跟廖费云帅的区别就在这里,一个可爱,一个冷峻。 “你就是一个披着绵羊皮的色鬼!少给我装蒜!”白君怡气得不行,但是又没有力气揍人,哎,力不从心。 “我说,我身为一名妇 产科医生,每天要见的xiongbu比你这个大的,多的是,好么,你这种葡萄似的我不敢兴趣,再说,我要是干个什么猥琐的事情,早就失业了,相信我的医德好么?”黄医生一脸正色。 “谁葡萄!你才葡萄!滚!” 这女人,痛得汗水都出来了,听话还只听一半,明明强调的是自己的医德好么,黄医生很无语,女人对自己的美丑评价,总是这么不要命的在意,无论怎样,他还是决定救人要紧。 只见黄医生的听诊器的探头,在他手上一转,发出金黄色的光芒。 此时,外面传来一声大吼:“滚出去!不要你多管闲事。” 黄医生顺着门口望出去,是个穿着民国服饰的帅哥,屁,才不帅,没他帅:“这位先生,我是在救命。” “她的命,是我的,你可以出去了。”只见那男人冷冷的说道,只一心专注的看着白君怡因为疼痛,略显扭曲,苍白的脸。 白君怡即使是在剧烈的疼痛中,都感受到了两个男人之间火光四溅,对峙的强大气场。 跟着廖费云一同来的小黑猫,毛球,也对着黄医生龇牙咧嘴,发出斯斯的警告声。 “你们什么关系?”黄医生对着廖费云说完,又看向白君怡道:“你男朋友?” 白君怡一阵脸红,初吻是被他夺走的,不知道算不算是男朋友。“啧啧啧,白君怡,可以呀,在医院小半年,有男朋友不说,而且还是这么帅,这么有能力,这么特别的男朋友。”他把特别一字说得极重,似乎强调着什么,白君怡一愣,怔怔的看着他一脸意味深沉的脸,黄医生突然变脸,明媚一笑:“好好保重哦!你的命看他的了。” 黄医生出门的时候,对着小黑猫喵喵叫了几声,还神不知鬼不觉的蹭了一下廖费云。 他看到,果然,根本就碰不到实体,黄医生勾起唇角,走了出去。 这一举动,廖费云当然看在眼里,不过眼下,他并不关心。 只见廖费云右手端起一个水杯,不知道念了什么,叽里咕噜,水杯里就出现了红色的液体。 他把水递到白君怡嘴边,“喝吧,喝了它,你的疼痛自然会缓解。” 白君怡实在是痛得厉害,听到说可以缓解,饿虎扑食般的抢过水杯,咕咚咕咚的一饮而尽。 果然,一股红色光,在她喉咙处流入胃中,再从胃里,随着血液流入心脏。白君怡立刻感到一阵暖意与舒爽,的确不痛了。 “好些了吗?”廖费云问道。 小黑猫在一旁撅着嘴,很不高兴的样子。 疼痛感缓解后的白君怡一肚子气,不是说不可以碰实物吗!不是说吸了她的心头血不会危及生命吗!那刚刚生不如死的疼痛感,是为什么! “廖费云,你个混蛋!”白君怡抄起手边的咖啡杯,里面装着才冲不久,热气腾腾的咖啡。 只见那滚烫的咖啡,的确没有泼到廖费云的身体,除了他的右手臂和手掌,只见沾有咖啡污渍的右手,颤抖剧烈。 白君怡想过,廖费云会打她,她已经做好了要被打的准备,只是,没想到,廖费云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小黑猫毛球倒是反应剧烈,不停的用抓子抓白君怡的小腿:“你个忘恩负义的坏女人!” 白君怡愣住了,根本就顾忌不了脚下的毛球毫无杀伤力的攻击:“为什么不还手!” “的确,是我隐瞒你真相,供给者,因为被抽取心头血,再加上鬼怪本身体内的阴毒之气攻心,每月会有一次心机绞痛之感。” 毛球继续攻击:“主人有什么好道歉的!你为了救她!白天在洞穴里苦练右手实体,为的就是要从中取出你的本体血,去救她!白君怡你这个白痴,你知道主人为了这右手实体,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 “什么代价?” 毛球想说话,却被廖费云捉了起来,毛球在那里叽叽喳喳,主人为什么不要我说,这女人狼心狗吠。 “与你无关,为了得到今天的御天麟,我必须这么做,你只不过是沾了御天麟的光而已。”廖费云说着这话,眼里冰冷无比。 后来,白君怡悄悄问毛球,是什么代价,毛球说,是将御天麟的一片碎片塞入右手里。 御天麟因为是神物,廖费云作为一个鬼而言,根本就无法吸收,甚至是排斥,除非超常的毅力,让它在体内带上5,6个小时,才能吸收,但是,如果身体稍微一点不好,就有危及生命的可能,对于廖费云来说,那就是魂飞魄散,永远消失的危险。 白君怡甚是讶异,她可以想象,廖费云一个人在洞穴里,忍受5,6个小时的剧烈疼痛,那是怎么一种感受,因为,刚刚她的疼痛,如果再持续一秒,她想死的心都有,而刚刚,她不过是忍受半小时不到而已罢了。 这是后话,当时廖费云突然转话题:“医院里,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 白君怡愣头愣脑的说没有什么闹出人命的事情呀,一切平静。 正在这个时候,从门口偷偷探出一个男人的脑袋,是白天,和产妇吵架,闹离婚的那个男人。 他对着白君怡招收,意思是想和白君怡单独谈话。 白君怡跟廖费云打个招呼,说去去就来,然后就和那个男人去到医院的尽头,对着窗护说话。 他们刚一停步,那男人首先开口:“护士小姐,白天让你见笑了。我老婆怎么样了?”他笑得很憨厚,一点没有白天的戾气。 “还好意思问,你白天挡着那么多人的面,打一个刚刚生产完的女人,你觉得她能怎么样!”白君怡向来对这种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没有好感,“想你这种男人根本就没资格取媳妇!” “是是是,我知道,白天我的表现就是个千刀万剐的货!”那男人居然满脸泪痕,还扇自己的耳刮子。一下接着一下的。 白君怡有些吓着了,“你这是做什么!在我面前扇,还不如跑到你老婆那里下跪认错,你们要是真离婚了,你老婆一个人带三个娃娃有多不容易呀。”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男人哽咽:“我今天白天这么对她,我真特么没脸见她了呀!” “既然知道那不是人干的事,那你干嘛做得那么过分。” “不知道呀,护士,我真的不知道,当时,当时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脾气莫名的暴躁,你不知道,平时我在外面就算被人欺负到头上拉屎撒尿,都不敢还口的,我就是这么一个窝囊废呀,可是,今天白天好奇怪,我就是忍不住想打人,脾气莫名的暴躁。 我老妈就算再怎么不喜欢女娃,可是我不是的,我这么一个没文化,没钱的男人,找个老婆不容易,只要有娃娃,有老婆我就知足了的,但是今天白天,一进到医院,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想法和脾气就变了,出了医院我又好了,我真的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呀。 护士美女,你说你能不能帮我我想想办法,怎么劝劝我老婆呀,我要是失去这个老婆,我再取媳妇都难的呀,我真的不想离婚。” 白君怡听得一头雾水,看到眼前这个憨厚而懦弱的男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求她有什么用呢,女人被伤一次,就永远不会回头的,至少她自己,对于陈冲来说就是这样。 “你放心,我会帮你的。”廖费云走过来,缓缓的说。 那男人觉得莫名其妙,问白君怡这男人是谁呀,白君怡急中生智的说,是一个心理咨询师,是她朋友,叫他放心,事情一定会过去的。 那男人听到这话,立马跑过来对廖费云磕头作揖,说只要能挽回老婆,他给廖费云当牛做马,廖费云显然有些不适应别人这么热情,他叫那男人先回去睡一觉,明天再过来。 白君怡很好奇的问,“你真的这么有把我,你能帮他?” “没把握。” “那你答应得这么爽快干嘛。” “从刚刚那个男人的叙说来看,我已经知道,这是一个靠着改变人心性的魔物搞的鬼,只是,我还不能确定,究竟是一个什么魔物,这四周实在是干净得毫无杂质。” “不绝得奇怪吗?医院是个集出生与死亡于一地的地方,魂魄汇聚之地,这么干净,实在有违常理。”黄医生突然冒出来。 “的确,很奇怪,你有什么发现没有,是否可以给点线索?”廖费云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们很熟吗”黄医生插着腰,满不在乎的转身,走起路来。 “他叫黄铭。”白君怡立马补充道,对着黄医生大吼:“黄医生,帮个忙,好不好!事关重大。” 黄铭休的一下跑到白君怡身边,点点自己的脸,“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白君怡额头黑线直冒。 廖费云,用右手,推开黄铭死不要脸的脸,拉着白君怡的手腕就走:“我们自己查。” 毛球跑到黄铭面前喵喵叫,黄铭也对着毛球喵喵叫几声,然后就走了。 毛球跑过来对着廖费云说:“主人,他说那人身上有根白色的羽毛。” “白色的羽毛?”廖费云眼睛发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第八章,医院诡异事件三 “毛球,为什么黄铭会告诉你?”真是奇怪,那个黄铭,对着她不说,对着廖费云不说,却会告诉一只猫:“还有还有,你们在那里喵喵叫,好像黄铭懂猫语似的。” 毛球对于白君怡的提问,根本就没有回答的意思,她对主人做的过分的事情,小东西还没有消气。 只见毛球竖着尾巴,昂首挺胸的走着,颇有几分婀娜多姿之感。 “那个黄医生,不是人,是一直狐狸,动物懂动物的语言并不奇怪。”廖费云缓解白君怡的尴尬,细心的解释道:“还有,毛球为了套出白色的羽毛五个字,代价可是不少。” 只见廖费云神秘兮兮的对白君怡耳语,那神色,颇有几分眉飞色舞的感觉,白君怡奇道:“什么代价?” 哟嘿,白君怡感觉自己是不是幻觉了,毛球这小家伙,居然毛茸茸的黑脸上多了两个粉红的月饼——红晕,这小家伙难道是害羞了。 只听毛球道:“主人!不许出卖我!” 廖费云可不管毛球多么恼羞成怒:“那家伙,要求毛球哪天去黄铭的家里坐一下,这就是他们的交换条件。” 白君怡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了,为什么请毛球去他家坐,黄铭那家伙,肚子里到底是打的什么鬼主意。。 本来君怡没有想得有多邪恶,结果看到毛球那一脸的害羞样,再加上黄铭平时喜欢摸屁股的作为,她恍然大悟,捏着拳头,垂足顿胸“死黄铭,连小猫都不放过!”| “喂!不要乱讲,黄铭哥哥这么帅,还夸我长得可爱,就是到他家里坐一坐,死肥婆白君怡!你不要乱讲话!” 白君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一个刚刚断奶的小奶猫,叫她死肥婆!她那里肥了!除了腿有一点粗以外“我这是关心你,你知道现在有多少恋童癖的恶魔吗!他们会先煎后杀,再煎,再杀!” 毛球有些打哆嗦了,跑到廖费云后面寻求庇护。 “不要小看毛球,它可不是你认为的一般家猫,它可是陪伴天上嫦娥的月猫一族的后裔。再过几天就一百岁了,差不多就可以幻化成人性了,区区山野狐狸,想动它,简直痴人说梦。” “月猫?嫦娥?陪在嫦娥身边的,不是一直是小白兔吗?” “民间传闻,多由人口口相传,谣言的力量,你信吗?明明黑色,可以说成是白色,那明明是猫,说成兔子,也不足为奇了。” 白君怡连连点头,刘佳佳那张嘴说的话,她都见识了,谣言,太可怕。 后来她语重心长的对躲在廖费云背后的毛球说:“毛球,这个世界很恐怖,就算你再怎么有本事,也得对黄铭那个家伙防着点知道么!” “死肥婆,那只狐狸一见到我就叫我小美女,绝对是个好人!” “喂喂喂,那刚刚我对你先煎后杀的时候,你抖什么抖!” “因为当时你说话的样子才恐怖,就像个扮成奶奶的大灰狼,你才恐怖,你最恐怖!” 君怡气炸了,还想和毛球教一下劲,廖费云把她提起来,对着她叽叽咕咕的小声嘀咕了一些话。 毛球以为,在笑话她对黄铭有些好感,在那里一跳一跳的偷听。结果什么都听不到“喂!你们在说什么!我对那个长得帅的狐狸没兴趣!” 哪知道那两人促不及防的吻上了。 虽然白君怡显得有些差异和害羞,但是很快便迎合着。 供给仪式顺理成章的进行着,红色的血液从白君怡的胸口,慢慢倒流入她的口中,再流入廖费云的身体。 舌头!是舌头!奇怪,白君怡没想到,自己的口中,竟然能感觉到舌头的存在,在供给廖费云心头血的时候,她奇迹般的可以感觉到,廖费云的嘴唇,与舌头,还有那脸,脸似乎也有了触摸的感觉。 很快,一阵红光乍现,瞬间消失,白君怡喘着粗气,终于结束了这场供给。 “主人主人,你的脸恢复实体了!”毛球本来刚刚害羞的搭着耳朵,用小爪挡着眼睛,没听到动静,才睁开双眼,却惊喜的发现,主人的头,似乎恢复了实体。 白君怡很想骂人!之前明明只是嘴唇彭嘴唇,怎么突然变成了法式热吻!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她这么胡来。因为,刚刚在进行仪式的时候,她看到了一束不明的光,就是那个! “对不起,我们分手吧。”廖费云突然开口道。 “为什么!我们明明那么好,为什么要分手!我不甘心!”白君怡说道,神色痛苦不堪。 毛球看得头冒问号。 “你知道,我的母亲,不答应我们的婚事,没有办法,即使我再爱你,我也不能和你结婚,对不起。”廖费云转身欲走。 白君怡连忙拉住他的手:“不!亲爱的!这对我不公平,你母亲不答应,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单独搬出去住呀!” “喂!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毛球在两人旁边来回跳动,这是唱的哪一出。 休,白君怡一脚踢飞这个碍事的黑毛球。 “不!我不能违背我母亲的意愿,她是我的神,我不能背叛我的母亲!”廖费云甩开白君怡紧握的双手,摸着胸口仰天长叹。 白君怡看到他这舞台剧似的表演,差点笑场,“哦!不!我亲的费云君,我爱你,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你的,就算你不取我,我也愿意当你背后的女人,永远不离开你,求求你。”白君怡跪在了地上,满脸含泪。 “噢!我亲爱的君怡,你确定你爱我么!” “哦,费云君,我爱你!” “那为什么你要偷看我的短信,跟踪我的行踪,爱!不与猜忌同生!” 白君怡还想再发挥一下,结果,后面传来咯咯咯的笑声。 只见一个长着白色羽毛的男子,头戴光环,走了出来。 这个男子是个外国人,穿着英国中世纪的绅士礼服。就是有些微胖,不过并不影响他透着甜味的帅脸。 “他就是你说的那个妖怪?”白君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一点邪气,有的只有光明不可侵犯的神圣感。 毛球见到后,连忙行李:“拜见丘比特大人。” “丘比特!”君怡今天算是见识长了不少,白兔变猫,连丘比特都蹿国家,跑到中国医院来了。 “不用客气,你们中国这套全身趴在地上的行礼方式,我实在不习惯。”说完他盯着白君怡道:“这位美丽的女士,不知道今晚有不有这个荣幸,请你到我的别墅坐一坐呢?” 说着,他走过来,想要拉住白君怡的手亲吻,打招呼。 廖费云赶紧拦在他们二人之间:“中国的女人,不习惯你们这么热情。” 两人四目相对,颇有几分对峙的凝重感。 “毛球,怎么回事,这医院的产妇离婚,跟丘比特有关系吗?”白君怡跑到后面问毛球。 毛球叹口气,“本来我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看到邱比特大人,我就明白了,刚刚你们演戏,也是故意引他出来把。” “丘比特据传说,不是爱神吗?为什么会使别人离婚。难道传说又错了!” “不,没有错,丘比特手中的确有一把爱之箭,主管人们的爱情。它能使人相爱,同时也能使两个人相恨。” “好好的爱神,为什么要跑到我们医院来,破坏别人的婚姻。” “丘比特在西方,不敢胡来,因为有爷爷宙斯主管,他就跑到我们中国来胡作非为了。” “毛球,说了半天,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呀,爱神无缘无故的,干嘛破坏别人。” “死肥婆,你经历过情伤吗?” 白君怡多了这么一个外号还不适应,不过她更关心丘比特这么做的原因:“没有!” “传说,在西方有个国王,有三个女儿,其中,三女儿特别的美丽,甚至美过了阿芙罗狄蒂‘至美’女神。她的美丽让阿芙罗狄蒂失去了人们的关注,阿芙罗狄蒂就开始憎恨这个女人了。” “谁是阿芙罗狄蒂?” 丘比特道:“她是我的母亲,也就是你们中国常说的维纳斯。她掌管着美,爱,情欲,婚姻,是个至高无上的存在。 几万年前,她得知有个凡人,居然比她美的名声还要大,心生记恨,叫我前去让她永远失去爱的能力。 当我看到那个美丽的女子——普赛克时,我无法移开我的视线,她坐在书房看书,是那样的美好,宁静,纯洁。 我知道,我无法对她实施永远无法爱人的诅咒,我不能让这样一个女子失去幸福。 我对母亲说,我想取她,非常的想。 母亲大人看我真诚,她没有反对。我以为她真心的祝福我,可是,他却说,永远不能让她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永远不能让她看到我的脸,不然,她会想尽一切办法破坏我们。 我知道,拥有至高无上权利的母亲,想要让普赛克永远失去爱人之心,简直轻而易举。我不敢违抗。 我又舍不得普赛克投入别人的怀抱,我只能设计,将普赛克骗入山洞,赐予她仆人,锦衣玉食。 我在山洞的黑暗里,对普赛克说,只要不见到我的脸,她可以拥有仆人,拥有华美的衣服,做我的女人。 她当时答应得好爽快,我以为,我终于可以称心如意,和她过上美好的生活。 可是!可是她并不满足!当我同意让她的姐妹来看她,我费尽周折,让那两个凡人来见她,可是她听从了那两个凡人的话,以为我是妖怪,那天晚上,她偷偷点着油灯,拿着小刀,想要行刺我! 当我感到光亮醒来时,她已经看到了我的脸!她不相信我们的爱情!背弃我们的誓言!这样的女人!即使外表再怎么美丽!内心也肮脏不堪!” “所以,你离开了她,内心对于女人的仇恨,不!是对爱情的仇恨,你跑到这个医院来破坏每一对夫妻。”廖费云对他的话做了一个总结。 “没错,我用背弃之箭,射中他们,人类的心灵,如此的脆弱,那么容易操控,就这么一对接着一对的离婚了。 刚刚你们的对话,真的有点像昔日的我,你叫什么费云?你的心思我很理解。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去个酒吧,好好的坐下聊聊。畅谈心声。” “难怪你们美国离婚率这么高!原来连你们的神!对于爱情的忠贞都这么的肤浅!”白君怡在那里听得火帽三丈! “你说什么!”丘比特恶狠狠的望着白君怡。 白君怡不为所动:“我说得有错吗!婚姻中,母亲与媳妇的战争,不止在你们外国有,我们中国也是屡见不鲜!母亲十月怀胎生下儿子,让一个女人霸占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心里自然不爽!这是女人的天性嫉妒的天性。 可是那又能成为你们男人,逃避结婚,抛弃女人的理由吗! 你,一再说害怕那个女人受到你母亲的伤害,可是!伤害她最深的确实你! 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久居山中,没有亲朋好友的陪伴,是有多寂寞!这是你范的第一个错。 第二个错!她整天不知道自己的丈夫长什么样,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有些猜忌是难免的,你说想看清你的脸,是背叛!真是可笑,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脸,你会爱上她吗!谁会爱上一个空气! 第三,你因为自己以为的受伤害,用自己的权利,随意破坏别人的婚姻,践踏人类美好的心灵!你破坏刚出生婴儿的健全家庭!你简直恶毒! 你根本就不配做神!你这样的恶魔,就应该去地狱受苦!” 只见,当白君怡骂得酣畅淋漓,丘比特已经眼冒红光,拿出弓箭,箭头是黑色的心形状的箭,对着白君怡怒吼:“你这样狂妄的女人,竟敢对我丘比特不敬,去死吧!” ” 第九章,医院诡异事件最终回与得到宝物 “你这个狂妄的女人,竟敢对我丘比特不敬,去死吧。”只见丘比特手中黑色的心形箭对准白君怡。 他拉开弓箭,箭弦被他拉得死死的,似要断裂一般。 彭的一声,箭对准白君怡冲了过去。充斥着黑色的薄雾,环绕在箭头上,充满着邪恶的气息。 白君怡看到那势头,根本就吓得脚软了,愣在那里,不能动弹。 她闭上了眼睛,死吗!会死吗!刚刚就不应该涂嘴快!她这个性格这么冲动,真该好好改改!现在为时已晚,她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只听东西刺进肉里的声音,白君怡睁开眼睛,廖费云在她的面前慢慢的倒了下去。 她想要抱住他,可是!她抱不到他,他就那么穿过她的手臂,倒在了地上。 “怎么会!碰不到实物的你,怎么会中箭!”白君怡想要触碰他,却不能触碰。 “他是神,一个魂魄触碰,简直轻而易举。”廖费云说着,胸口中箭之处,冒着滚滚黑气,正在慢慢的扩大。 不,白君怡不是想问这个,她是想问为什么明知道要中箭,还要这么奋不顾身的救她,他是傻瓜吗!可是嘴里却问出了这么一个冷冷的问题,该死!真该死。 廖费云表情痛苦,白君怡想去抓住那把箭,拔出来,却被箭发出的黑色的气体弄伤了手! 毛球对着丘比特呲牙咧嘴:“这是什么箭!怎么那么邪性!” “哈哈哈,我的绝情之箭,将让你失去爱人的能力,这可是我精心研制的最顶级的绝情之箭,中此箭者脾气暴躁,终身永远无法和任何人接近,直至孤独终老,哈哈。” 只见廖费云体内的黑气,随着他的血液弥漫了全身,毒气所到之处,全部都成黑状,此刻,他就像被黑色蜘蛛网困在里面的无助的昆虫,做着无谓的挣扎。 “主人!”毛球看着廖费云痛苦不堪,越想越气,对着丘比特吼道:“你这个金毛怪,看我的捕蝇之爪。” 只见毛球整只猫都跳了起来,利爪从肉球里冒了出来,它那一击,从空中划过,三道细小的银白色的光线划痕,冲向丘比特。 彭,击中他的胸口,丘比特纹丝不动,根本就没有躲闪的意思,“哈哈,这里正好痒,谢谢了。” 毛球不死心,“捕鼠之爪,捕鱼之爪······” 咻咻咻,天空中划过,无数细小的抓痕亮光。 “喂喂喂,毛球!你的攻击名字能不能高端大气上档次一点!”狐狸黄铭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在那里揶揄。 “少废话!有用就是好!管他什么爪呀嘿!”最后一击,毛球跳得很高,居然伤到了丘比特的鼻子。 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刺激了丘比特,只见他眼漏凶光:“好了!抓痒游戏结束了!”只听他低沉着怒吼,一拳打向毛球。 “小心!”黄铭一声大吼,抱着毛球翻滚,躲避了那一击。 而击中的地面上,居然有了裂痕。 毛球被黄铭死死的包在怀里,她闻到黄铭身上温热的气息,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 “丘比特大人!对于一个小孩子下手也未免太重了吧!” “这么狂妄的家伙,根本就不值得手下留情。”丘比特义正言辞。 “黄医生,你不用对他说这么多,面对自己女人犯的小小错误,都不能原谅的男人,你还指望他对别人有怜悯之心吗?他不过是个心胸狭隘的小人!”白君怡吼道。 “不知轻重的女人,今天我要让你付出代价!”丘比特扇动着翅膀,医院楼道内瞬间充斥着狂风。 瞬间,白君怡被飞在半空中的丘比特卡住了脖子:“没有人可以指责我!我是神!我是收万民敬仰的神!” 说着说着,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了几分。白君怡痛苦难耐,怎么办!好难受! 上次遇鬼之时,感到喉头有股热气,然后就口中冲出一股红光,击退了女鬼,这次怎么没有! 廖费云看到白君怡痛苦不堪,心中一片焦急,正在这时,他拔下了插在身体内的箭,一拳打在了丘比特的胸口。 只是那一击,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只是让丘比特扔下了白君怡。 白君怡落地之时,廖费云正好落在地上,胸口捂住不停往外冒着鲜血的伤口,表情痛苦,满头大汉。 “你没事吧!”白君怡焦急的问着。 廖费云没空理她,“有什么事,就冲我来,丘比特大人,对付一个女人,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 “哈哈哈,刚刚你们的对话,果然是在骗我!廖费云是吧!你们浮夸的表演,早就被我识破,你果然还是喜欢这个叫君怡的女人。” “谁喜欢她!我才不喜欢!” “呵呵,反应这么大,那就是喜欢了! 爱不与背叛共存,廖费云,你口口声声说着这话,却对女人绵绵含情,像你这样懦弱的男人,真是可悲!” 白君怡低下了头,心里略微有些喜悦与害羞。 “不过,很快!你就会完全失去爱人之心,你就不再那么可悲了!你将与我一样,变成意志坚定,勇猛无畏的男人,做个真正的强者!” “很抱歉,我的身体里没有心,您的箭,对我没有用!”廖费云猛的站起来,又是给了丘比特一击。 没有打中,再挥了几次,依然没有打中:“奇怪,为什么打不中!” “你的每次攻击,丘比特的飞行能力都要比你快不少,再加上,他因为是战神的私生子,所以拥有铜墙铁壁般的身体,廖费云,你要小心了!”黄铭在旁边看得焦急。 猝不及防,廖费云中了丘比特一记重拳。“臭狐狸!以后废话不要那么多,害我分心!” 廖费云被集中在地,伤口的血越流越多。他死死的盯着在空中盘旋的,脸带得意之色的丘比特。 战神的后裔,铜墙铁壁般的身体吗?真是棘手的对手。 “无用的中国人,区区一介鬼类,就想打败拥有战神的高贵血统的丘比特,未免也太狂妄了,哈哈哈!” “丘比特大人!不要小看我们中国!刚刚我才吸取了阴时阴历阴刻体质的心头血,所以这速度,不比你慢!” 说着,廖费云又冲过去一击,丘比特躲了两三下,竟然也有点招架不住,中了一击。 他摔地一处,全是细小的碎痕。白君怡一干观战人等,看着丘比特重拳,都不又得大叫:“好棒!” “还有,这刚由御天麟碎片炼成的手臂,力量强大,也不容小觑。” 是的,没错,丘比特的确感受到了重拳的肚子上,有些许的疼痛之感。 “哈哈哈,有意思,对手太弱,我还觉得太无聊呢!”丘比特大叫一声:“可惜!你也只能到这种程度!”他又冲过去,和廖费云打了起来,你一拳我一拳。天上交错着两个人的拳光,火光四溅。 “怎么办!帅狐狸哥哥,主人每次都以脆弱之躯受拳,而那个丘比特,重拳又不多,再这么下去,主任的身体肯定先垮!”毛球期待的看着帅狐狸能想出对策。 只看帅狐狸黄铭蓄势待发,“廖费云加油!” “这就完了?” 狐狸神色异常凝重的说道:“丘比特是神,我这种伎俩,根本打不过他,唯有给你主人打起,来,我们一起喊加油! 廖费云加油,廖费云加油!” “八嘎!怂货!”白君怡和毛球一同说道。 丘比特一拳将廖费云打在了墙上,嵌在了墙面上,显然廖费云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受伤之处,被丘比特的拳头,一压再压,鲜血流个不停。 突然,廖费云看到耳朵上金黄的一点光芒:“哼,原来如此。” 廖费云抓住丘比特的手腕,用力一掰。“奋力大吼:“啊!” 丘比特显然有点不知所措,想不到这只鬼生命力这么顽强,在这么痛苦的时候,居然还能使出这么大的力量。 只见廖费云冲到自己的头顶,大声吼道:“丘比特大人,即便你有多么强大的战神血统,但是你身为偷情所生的孩子,怎么能继承战神大人的战衣——头盔呢!” 一个拳头,在空中擦出熊熊烈火,朝着丘比特的脸上,重重的一击。 噗,丘比特口吐鲜血,昏倒了。 “死吧!”廖费云提起拳头,大声吼道!终于,终于要结束了! “等一等!”一个声音大吼道。是一个老头的声音,“廖小兄弟,住手呀!”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串得西装革履的老头跑了飘了过来:“廖小兄弟,人家可是美国的神仙,你这要是一不小心打出个什么好歹来,到时候她的母亲,来找我们麻烦怎么办,他母亲就算了,他爷爷宙斯要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对我们中国开动战争怎么办!廖小兄弟,三思呀!”那人双手抱拳,言辞恳切,这动作,颇有几分古代人给君王行礼的模样。 “这小子,害得我伤势那么重!不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呀!”廖费云又举起了拳头。 “哎哟哟,别让小仙月老我这么难做呀,引起两国仙界战争,那可是大罪呀!” 白君怡跑到黄铭身边,好奇问道:“月老长这样?不是长头发,红衣服的老头吗?怎么打扮得这么前卫,西装都有。” “月老好歹是个小神仙,有点小官位,这年头,是个当官的都要充充门面,你看看他那双鞋,都是范思哲国际名牌,一双都要几千块!” “哦。”白君怡连连点头。 这一边,廖费云的拳头,差点再次碰到丘比特的脸,一双宽广的大手,挡住了他的一击。 廖费云抬头怒斥:“哪一位!” 月老感叹道:“牛头主管!您终于来了!”老头突然一副崇拜的表情。 “嘿嘿嘿!牛头主管,好久不见”廖费云突然变脸,笑脸盈盈:“马面付主管还好吗?听说你们马上要生娃了,恭喜恭喜呀,呵呵。” 白君怡看着眼前这个鼻孔长得有点翻天的男人,心道,是牛头马面吧!马面居然是牛头的老婆!那马面是个女的会长什么样呢?白君怡想了想,突然觉得很恐怖,算了,还是不要想! “嘿嘿嘿,少废话。”只见牛头变出一对手铐,烤在了廖费云的手上:“去地府坐一坐客吧。”大鼻头加上厚厚的嘴唇,露出一排显得有些粗大的牙齿,烦着锃亮的寒光。 “喂喂喂!牛头主管等一等!”廖费云边被牛头拉着走,边对着担心的白君怡说道:“不用担心,很快就回来!” “真的不用担心吗?”白君怡自言自语,望着早已消失了费云帆踪影的空旷地方。 “放心啦,死肥婆,主人说不用担心,就真的不用担心。”毛球说道。 毛球都这么说白君怡这才缓和了紧张的心情。 只见月老拿出苹果派平板电脑,连连摇头,在那里操作起来。 白君怡好奇的走过去看,居然是名字,大概也就十几个,月老像在做连线题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连着,白君怡猜到,那是在组合男女的婚姻。 “您是在用这个连接男女的婚姻吗?不是红线吗?” “与时俱进嘛!”月老说:“丘比特大人破坏的婚姻,我很快就能补上,只是······” “什么?” “丘比特这么胡闹,完全就是因为以前的情商,我们又不感对他怎么样,要是往后他还来搞破坏,这可忙死我了!”月老擦着眼睛,似乎看不清楚平板电脑上面的字。老了老了,还要这么忙,是挺辛酸的。 白君怡,最看不得老年人,受累,她就对月老说,自己有能力搞定丘比特,叫他不要担心。 另一边,在通往冥界的道路上,廖费云悄悄的看了看在自己手里的金黄色的碎片——御天麟的碎片,他刚刚再次击打丘比特,就是为了去下丘比特耳朵上的御天麟碎片。幸好,在牛头主管抓他的时候,他拿到了。 白君怡这边摸着失去知觉的丘比特的手,看到了过去,原来,不是丘比特无情,而是维纳斯为了不让自己憎恨的女人得到幸福,将强大的仇恨之情注入了丘比特体内。 这几万年来,丘比特受着仇恨的折磨,才让他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而那个被他所爱的女人,也因为这样,含恨而死。 他对月老说了她所看到的,结果月老一派胸脯,说他就是个牵线搭桥的,再怎么强大的妖法,也会被爱的名义战胜,就这样,月老将丘比特的红线搭在了一个美丽的女子身上。 醒来的丘比特内心充满了爱意,他感激白君怡给他带来了心的生活,将一把金黄色的小提琴送给了她。 说当时掐她脖子的时候,发现她体内有股微弱的妖力要从她胸口,由嘴喷射出来。他把那股妖力压制了。 一个女孩子,这样的攻击方式,实在太粗鲁了。 他将小提琴变成了很小的形状,戴在了白君怡的耳朵上。让她多加练习,使用念力,就可以将隐藏在心头的魔力,引入小提琴中发动攻击。 第十章,宿命的恋人 一切都归于平静,只是那随着廖费云消失的地方,同时,也断了由血铺陈的虚线状的弯曲线条。 “好多血!”白君怡看着触目惊心:“身体流了这么多的血,真的没有关系吗!” “还是关心你自己吧,与他这么点血比起来,你还要更令人堪忧。”黄铭在一旁道:“他要的你的心头血,跟这个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你的命,随时掌握在他的手里,不要动太多的感情,否则你会万劫不复的,已经有很多先例证明,供给者与吸取者之间,不会有善终。” 白君怡心头一震,扭头看向黄铭,他的眼中有些许的泪光,难道他也有故事吗?“我不会,我不会轻易付出感情,被伤过一次,再也不要有第二次了,现在的我,只想改变父母的命运而已。” “希望如此。”黄铭轻蔑的笑着,走了起来。 “帅狐狸哥哥,我什么时候到你的家玩呢?”毛球在后面追着问。 “等你满百岁之际,我来接你。” 毛球红着脸颊:“还有两天,我就可以幻化成人形了,帅狐狸哥哥,等我哦!” “好!”黄铭背着摆手,表示说再见。毛球看着黄铭的背影,眼漏春光。 白君怡一头打在毛球的头上:“一百岁,相当于人类几岁呀!” 毛球头上起了个包:“我们月猫的五年,相当于你们人类的一年,17岁,你个死肥婆,打我干嘛!” “17岁!你还未成年耶!” “未成年怎么了!未成年就不准去狐狸哥哥家玩吗!” “春心萌动的小家伙,狐狸可是很狡猾的,我是怕你上当受骗,更何况刚刚那家伙,还是个喜欢摸女人屁股的色鬼!” 毛球突然憋着满脸通红大吼道:“帅狐狸哥哥摸我屁股,我很愿意,你个死肥婆!不要你管!”清晨的阳光升起,照进了医院的楼道里,毛球踏着猫步,走在阳光里。 累了一晚上,还这么惊心动魄,白君怡回到家后,洗了个澡,就睡了过去。 月光如水,身边的池塘,泛着微微的波涛,倒映着月亮的倒影,肉和宁静。 “我爱你。”白君怡坐在池塘边的小庭里,有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紧紧的抱住她,说着情意绵绵的情话,挑起她的下巴,慢慢向他靠近。 “廖费云。”白君怡的手,慢慢的摸着他的背,想要去迎合他。 只见,他黑影突然消失,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尖叫:“白君怡你居然背叛我!” 白君怡闻声望去,那个男人,站在围栏上,指着白君怡,破口大骂:“枉我对你一片深情,你居然爱上了别人!” “没有!我不可能爱上任何人!”面对那个男人的指责,白君怡竟然莫名的心虚,这个时候,那个男人的脸渐渐清晰,是陈冲。 “不用再骗我了!我死给你看!”陈冲就这么跳了下去,白君怡冲上去想要拉住他,为时已晚。 水波渐渐平息,只见里面,有个女人的脸,对着她大笑。 突然,一双如柳枝般的双手冲出来,想要抓她一同进去。 白君怡顿时惊醒,奇怪莫名奇妙的梦到陈冲。 她顿觉肚子饿了,出去找吃的,妈妈这个时候跑过来道:“怡怡呀,陈冲住院了!要不要去看看!” 白君怡还没有睡醒,头昏昏沉沉的,看到妈妈正在吃午餐,就用手直接抓了一块排骨来吃:“看什么看呀,他不是有女朋友吗,要关心也轮不到我们来关心。” 君怡吃着味道不错,还想再拿一块来,却被母亲用筷子打掉,君怡大叫:“我的肉!” “吃吃吃!看你的那个腿,一点都不懂注意自己的形象!难怪人家陈冲另结新欢。” 白君怡从小被母亲骂惯了,心里早已铜墙铁壁,百毒不侵,继续拿。 白母揪着白君怡的耳朵,拉倒卫生间:“去去去,洗脸刷牙去,没洗脸就吃饭,还拿手抓,这么没规矩!我怎么生得出你这么懒的种哦!” 白君怡被迫刷牙洗脸,头也被那一揪清醒了不少。 她刷着牙,妈妈还在旁边唠叨:“洗漱完毕,你就给我去医院看陈冲。” “妈!我早就说了!我不想当小三,有他女朋友,不用我管!别去了让人笑话!”洗脸,哎,多管闲事的老妈! “你不知道,陈冲他妈妈求我的,她说那个女人邪性呀,和那女人见面后,目光呆滞,不说话,不吃饭,就像个木偶似的,今天早上突然倒的,他们求我说,希望可以让你见见他,说不定可以让他儿子回魂呀。 他们说,近了医院,医生也查不出陈冲什么病,他们很焦急呀!” 白君怡听着,想起了今天早上的梦,难道又有鬼怪在作祟。可是,现在就她一人,去了,会不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不要等等廖费云。 “哎哟喂!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你想想,要是这次你能唤醒陈冲,你和陈冲结婚以后,那个钱,不就是我们的了。”白母说着,两眼尽然有钱币在飞。 果然是爱财的老妈,好吧,去看看,反正大白天,她也不怕吧。 来到医院,白君怡突然觉得耳朵上的小提琴耳环有些莫名的摇晃剧烈,似乎是在害怕这什么。 陈冲住在最顶楼的病房。按理说,这里该是医院里阳光最多的地方,可是,相比底下的这几层,这里竟然还要暗。而且,楼道内,居然没有一个人影,连寻房的护士也没有。 啪嗒啪嗒,只有她一个人,走在阴暗的走廊里,发出脚步声与回声。 302,白君怡看到,推开了门,里面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陈冲在吗?陈冲在吗?” 里面没有回音,仿佛周围的世界都没有人,只有她一个活人一般,还有那股,开门的一霎那,阴冷的感觉是什么! 白君怡终于摸索着开启了灯。她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 只见陈冲本来就瘦的脸上,更是只剩皮肉了,面色紫青。目光呆滞,张着嘴巴,望着天花板,好像在恐惧着什么。如果没有看到他的心脏显示器,真的还以为他死了呢。 白君怡拉开了窗帘,难怪这么暗,结果窗帘被关得死死的,什么人这么无聊。 看着眼前这个干瘪的男人,听着他透过呼吸机,发出的艰难的呼吸声,白君怡略微有些心疼,这是她喜欢过的男人,曾经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的印记和伤痛,怎么能说忘就忘。 她缓缓的走了过,想要摸摸他的脸。 等等!刚刚那被什么物体穿过的感觉,就像是廖费云整个身体穿过她的时候的感觉是什么!而且那个阴寒之气,比廖费云身上的还要恐怖十倍! 哈,哈,哈,一下一下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在白君怡身后响起,似乎有个东西,正在背后窥视着她。 白君怡悬在陈冲脸上的手,颤抖不止,她的额头,早已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而那股哈,哈,哈的呼吸深似乎正在慢慢靠近她的耳朵,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混蛋!她是我的!”只听一个男人怒吼,是廖费云。 他看到一个穿着大红喜娘服饰,披头散发的女鬼,靠着白君怡的脖子,嘴长得老大。 他愤怒的抓上那女鬼的后勃颈,扔了出去。 白君怡听到声音后,立马回过神来,她看到那个女鬼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她低着头,看不到她的脸,可是那雪白的肌肤,小巧的鼻子,一定是个美女。 “呵呵呵”这种邪魅的笑声,妖冶,却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廖少爷,好久不见。” 只见那女鬼,抬脸之时,那张美丽的脸!那股幽怨的气质,不就是她第一次和廖费云换血之时,看到的那位亲手把廖费云杀死的嫣然吗! 只见廖费云一个酿呛,差点摔倒,他的眼里满含泪光,白君怡明白,那种被所爱之人伤害的悲伤,不就是廖费云现在的表情吗! “廖少爷,这些年你过得可好,嫣然好想您。”只见那个女子飘了过来,那个女人眼里泛着红光,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廖费云盯着她的眼睛,眼里似乎失去了焦距,那女鬼抱着廖费云,在他的胸膛停靠:“廖少爷,那年我们失散了,嫣然一个人孤孤零零走在黑暗里,好寂寞。” 廖费云缓缓挑起嫣然的下巴:“这些年,你受苦了。”仿佛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深情的对望着。 白君怡突然心里绞痛,廖费云!你很爱她!真的有这么爱吗!我算什么!不!我什么都不算吧,我算什么!我不过是你的一个学器皿而已! 两个人的嘴,慢慢的靠近着。 扑通扑通,突然,熟悉的绞痛感,那股要人命的心脏疼痛感!又出现了。 白君怡看到嫣然的嘴里,冒着黑气,那是什么! 不对!有毒!“廖费云!住口!” 白君怡我在地上,疼痛难忍,竟然比上一次还要剧烈,而且,那种感觉,仿佛有个虫子,钻进她的血液,浑身麻痹。 白君怡疼痛的扭曲着,而那两个人,随着黑气的蔓延,嘴越靠越近。 第十二章,周国腾 “廖费云,你这个混蛋,要和你的情人亲热,你也不要拉我下水呀!”白君怡已经蜷缩在地上很久了,她看着那个女鬼竟然可以触碰廖费云的身体就一阵莫名的恶心。 “哼哼哼,你这个女人,是廖大少爷的供给者吧。可悲的女人,他重了我的五毒噬心散,他因为被我催眠,所以感觉不到疼痛,可是你却会因为是他的供给者,所以心脏能感觉到五虫噬心般的疼痛。而30分钟后,疼痛消失,廖大少爷就会完全的迷失心智,听从我的操控,哈哈,到时候,廖大少爷就会永永远远的和我在一起。”嫣然和廖费云唇齿想缠后,满意的摸着廖费云的脸。 “可恶!难道这就是你对付陈冲的方法吗?”白君怡疼痛加剧。 “那个男人?我没兴趣,只是被我用迷魂术迷住,吸了一点阳气而已。不过,他实在是弱了,这么快,就病床上了。” “狠毒的女人!得到一个躯壳,对你有什么意思!当初是你亲手杀了他!现在还想得到他!” “当时我若不是被人所逼,又怎会杀了他!”嫣然突然变得很激动,她说:“你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不要在那里胡说!” 白君怡突然意识到,嫣然不是自愿杀廖费云的,可是如果真的爱一个人,又怎么会亲手杀了他,是什么样的逼迫让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选择。 “我之后,喝下毒药,陪着他一起死,可是到了阴间,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我到处寻找他,找了好久,今天终于让我遇见廖大少爷,我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无论用什么手段,我都会将他绑在我的身边!”说着,她深情的望着失去心智的廖费云的脸:“廖大少爷,嫣然是多么渴望和你在一起,您能理解我的对不对?” “卑劣!”白君怡看着嫣然这个美丽的女子,对于廖费云的恋慕,到了一种几近疯狂的地步,觉得一阵恶心!“如果他清醒着,说不定,他会恨不得让你死无全尸!” 没错!一定是这样,没有人会原谅一个杀了自己的人。可是刚刚廖费云见到嫣然的那一刻,那股情意绵绵的震惊感,又是什么?白君怡不想多想。 嫣然朝她走了过来,她的手,长出森森的红色指甲,如鹰抓的弯曲,却比鹰爪更大,更瘆人。 她对着白君怡欲要刺下:“你这颗心留给我,我来做大少爷的供给者。” 白君怡等待痛苦的来临。却听见普的一声,自己并没有受伤。 她看见,廖费云突然用一条从手里发出的长长的光,就把嫣然的手打断了。 李嫣然痛苦的看着廖费云,“怎么会!你不是被我迷昏了吗,还有,我的五毒噬心散,怎么对你没用!” 只见那人突然大笑着,变换了模样,嫣然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司令官——周国腾!” “呵呵呵,很久没见了,我心爱的五姨太。我想你是太高估自己的迷魂术了,还有区区五毒噬心散,对我起不了任何作用。”周国腾说道, “不对!如果你不是廖费云,为什么你中毒,我的心脏会痛!”白君怡很是疑惑。 “因为现在的廖费云没有心脏,他的心脏在我身上。”周国腾道。 “为什么!他的心脏为什么在你这里!”白君怡大惊失色,她突然想到,上次廖费云是提过自己没哟心脏的事。 “这个,你就去问廖费云把。”周国腾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嫣然:“李嫣然,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你,你跟我回去,我要好好的跟你算算总账!” 只见李嫣然惊恐的被周国腾,从身体里变出来的如肉条一样,恶心粘你的东西一圈一圈围住:“放开我!为什么我死了,您都不放过我!李嫣然有些绝望的尖叫。 “因为,我看中的东西,谁都休想逃,嘿嘿。” 白君怡有些吓着了,这个人是鬼是腰?周国腾?脸上的皮肤如干瘪的尸体,红色的眼睛如蜥蜴一般的形状,火红的亮着,他的嘴里,时不时的伸出如蛇一般的舌头。 那个人的身体,肌肉发达,穿着军装,拖着李嫣然朝她缓缓走来。白君怡担心,今天活不过今晚。 李嫣然趁机道:“司令官,要是今天你杀了她,我以后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女人,再也不跑了!” 哪知道司令官的伸长物将她圈得更紧:“你以为你对我还有多大价值!我的五姨太,不要太高估自己。”李嫣然很害怕,痛苦使他不敢再支声。 “白君怡是吧,记得告诉廖费云,今天你见过我周国腾。”说完,他在白君怡的身上一挥,疼痛感没有了,,他带着李嫣然突然间就消失了。 “那个人身上的危险气息好重,他为什么要救我!不会出于好心,一定是有某种目的。还有,他的心是廖费云的!怎么一回事?”白君怡自言自语。 后面传来陈冲虚弱的声音:“你是谁?” 白君怡猛地回头,看到床上的陈冲,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只是人没哟力气,刚刚被那个叫周国腾的人打断了手掌的李嫣然受伤,陈冲就恢复了。 那她就放心了,“我只是一个路人,你不用知道我是谁。”白君怡才从剧烈的疼痛解脱出来,没有心思再理这个注定会负她心的男人。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陈冲吼道:“我才生病,我才认识的女人就抛弃了我,你特地来看我,我在梦中见到你来看我了,你一定是来看我的,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 白君怡不想说话,虽然她敏锐的感觉到,陈冲看着她的时候,眼睛里泛着光,但是,她实在不想在和他扯上任何关系。 “怎么了,为什么不告诉他?特意跑过来,不就是为了见到他吗?”白君怡在病房门口的转角处,遇到了廖费云,开始她吓着了,以为又是那个周国腾假扮的,还好,当她确认只能碰着他的手臂和脸时,才放下心来。 “你什么时候到的?” “就在那小子想知道你名字的时候。” “不要说话的时候让人以为你是在吃醋。”白君怡一想到刚刚的画面,虽然不是他本人,可是还是很生气,她就那么固执的以为,廖费云对着李嫣然还有情。 “哈哈哈”,廖费云突然仰天夸张的大笑:“我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看你的大粗腿,跟个木桩子似的!” “廖费云!”白君怡震天般的怒吼。 那天晚上,廖费云特意称白君怡睡着的时候,吓唬白君怡。 白君怡一顿破口大骂,今天白天真是惊心动魄,那个周国腾的真面目,真是把她吓得不清。 “说正事,我感应到御天麟的另一个碎片,在南美的火地岛。” 白君怡虽然不知道火地岛具体位置,一听说在南美,两眼瞪得老大:“什么!南美,在那么远的地方!要多少钱坐飞机!” “这个???飞机票我帮你解决,不用担心,你还真是守财奴。” “不能怪我,每月虽然我没有买什么东西,可是我薄弱的收入,还是无法支持我的开销,再加上我的父母都是工薪阶层,更不可能给我钱去什么南美。现在要跟你去南美,一去不知道多久,肯定要辞职,以后,我不是成了穷光蛋,一点收入都没有。” “为了奖励你,我会给你应有的奖励,一块碎片一万把,比你每个月打的工都要钱多。” 白君怡算了算,还算可以,就这样吧。 后来她也讲了讲周国腾的事,只看廖费云的神色凝重,马上就走了,似乎看来心情很不好。 第十二章,恋爱季 第二天,白君怡起得个大早,好兴奋可以去旅游了,根本就睡不着。 吃早饭的时候,她对妈妈说:“妈,世界这么大,我出去走走。” 白父听到后,当场摔碗:“海洋那么深,那咋不说去跳海!年级轻轻,不打算努力存钱,还给我说去旅游!老子花了多少关系才让你近医院的!不准!” 白君怡蒙头吃饭,不想多说,这可是为了你们二老以后的命运,不识好人心。 “怡怡呀,去什么去,我给你讲,昨天你去见了陈冲以后,他的病就好了,我给你讲,你要是想去哪里旅游,就好好把我这次机会,陈冲他们父母喜欢你得不得了了,现在,而且陈冲也说了,喜欢你,对你一见钟情。” 白君怡差点把饭吐出来,那个陈冲果然通过妈妈这张长舌嘴知道了她的名字。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妈!我是不会和陈冲那个家伙好的,别再费唇舌了啊,还有啊,我这次旅游的话,是配一个大师级别的人去练习摄影的,说不定还可以挣好多钱回来,我有我的梦想,不要多说了啊!”白君怡想了一晚上,才想到这个合理的理由,她就找借口出门去辞职。 白父在里面吼,你要死敢给我乱来,你就不是我的女儿! 白君怡虽然稍微愣了愣,还是下定决心,爸妈,我有我的理由,希望你们支持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 她先去医院递交辞职报告,医院最近不缺人手,很快就说你不用来了,本来像这种好工作,人人挤破头都想进来,不缺她。 要走的时候,刘佳佳小胖妹拉着她,到旁边神秘兮兮的说:“喂喂喂,你为什么辞职?” “不想做了,没什么。” 刘佳佳神秘嘻嘻的大量一下她,特别看中她的肚皮。 白君怡奇怪的问:“干嘛!浑身不舒服。” “老实交代,是不是和黄医生有一腿!” 白君怡翻个白眼:“我说,我辞职和黄医生有什么关系!” “哼,黄医生今天也辞职了,因为是医生,医院还在拖他的时间,叫他想清楚,毕竟黄医生的医术是一等一的好。”刘佳佳显出了一脸的不高兴,可是白君怡真的冤枉。 白君怡就说,他辞他的,不关她的事。 刘佳佳这个八卦脑,很快就脑补说,眼中怀疑她和黄医生暗度陈仓,有了孩子,打算辞职结婚。 白君怡一点都不想多费口舌,找个理由说走了,不想和刘佳佳纠缠。 不过她真的觉得很奇怪,据说黄医生一大学毕业,他就在这里工作,为什么突然间辞职? 对了,今天是毛球那个家伙,变化成人形的时候,在这个时候辞职的黄铭,是不是打算对毛球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敢在医院待了! 想到这里,她就赶紧去找廖费云。 到了洞里,就看见廖费云一个人在那里包扎伤口。没有看到毛球。 那个身体里的洞已经小了不小。 她问廖费云没事把,要不要紧。 廖费云显得有些吃力,对于在后面的伤口,根本就应付不过来。 白君怡坐在他后面,伸着手:“我来帮你把。” 廖费云显得有些吃惊,说:“不用了,沾了你的阳气,这个绷带我就碰不到了。” 白君怡突然意识到,自己还不能碰他的身体,那个血,这么多,心里莫名的酸涩。那个叫李嫣然的女人都可以碰!她却碰不到!有时候当个女鬼,还真是好! “辞职辞好了?”廖费云还在吃力的绕着绷带。 “辞好了,对了!毛球呢!她今天幻化成人行,她应该能碰到你,这个时候不来帮你,跑哪去了。” 廖费云翻个白眼,“能去哪,思春的小蠢货,当然去见帅狐狸哥哥了。” 不好!黄铭为什么一定要见毛球,她总觉得里面有什么阴谋。 但是脑子突然想到:“你是怎么从牛头主管那里出来的,牛头可是抓死人的鬼差,没错把。” “嘿嘿嘿!他以前抓过我,但是也被我跑了,知道为什么吗?” 白君怡摇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他喜欢到处留情,这个人间,还有些牛头的妖怪,都是他的种,那次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马面副主管,马面副主管就放了我,叫我以后人间还有什么牛头主管的风流韵事,记得告诉她,后来,牛头主管被收拾得很惨,哈哈哈。” 廖费云那一脸的奸笑,白君怡起鸡皮疙瘩,“那这次呢,怎么逃的” “牛头那个大蠢猪,以为把我抓到离马面远的地方,就不用担心了,但是,还好我有先见之名,买通一个他的情妇,一旦发现我被抓,去告诉马面,哈哈,别看牛头在外面多么风流,在家怕起马面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哎!男人这东西,真要好好的管管,“对了!我的一万块。” “什么一万块,廖费云眨着眼睛,不知所谓。” “少骗我,丘比特身上的御天麟,你已经得到了把,找一次,一万块。概不赊欠!” 只见廖费云背对着他,一脸慌张:“可是我的钱,全都买通那只狐狸女妖了,所以,没有钱了。” “什么!那你说一块碎片一万块!都是骗我的!” “喂喂喂,你要相信我的人品,告诉你,等到了南美火地山,那到个什么稀有品种,卖的钱肯定够。” 白君怡突然意识到,不对,这么说,一个碎片一万,划不来,她说她要五五分成! 廖费云突然很后悔自己说漏了嘴。 “帅狐狸哥哥,毛球来看你了”只见一个17岁模样的女孩,身高一米七五,黑色的短发,妹妹头,大大的眼睛,是深蓝色,而且,而且让黄铭最最在意的是那傲人的胸部,随着朝他挥手跑动,一左一右的摇晃着。 黄铭在公园里等着毛球,想不到看到毛球这幅模样,很合他的审美标准。 “啊咧”毛球突然一个脚步不稳,一头扎到在黄铭的胸口,黄铭一阵陶醉样,这感觉酸爽! “帅狐狸哥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因为才变成人性,所以不是很习惯只用双脚走路。”毛球这么说着,一脸的自责样,很可爱。 “没关系。”抑制那触感导致内心崩腾,差点留鼻血的冲动,转过身道:“走吧,看电影。” 他走了几部,发现毛球颤颤巍巍的走着,哎,果然走路都不熟练,像个才学走路的孩子,他伸出手,说道:“走吧,我牵你慢慢走。” 阳光里,风把黄铭的短发吹得轻轻浮动,他温暖得带着甜蜜的笑容,毛球心里一阵心慌,她伸出手,握着黄铭,乖巧的恩了一声。 “今天不吸血吗?不是每天都吸吗?”白君怡在洞穴里,看着廖费云的绷带上,全失血,心里一阵莫名的心疼。她想着,或许,她的心头血能够帮助他恢复身体。 白君怡闭着眼睛,等待着,那个让她怦然心动的场面。 她的额头被廖费云弹了一下,“暂时不用,偶尔还是要让你休息一下,以后面临的妖怪更多,不能每次都靠你输血。这点小伤没有问题。” 这是在心疼我?白君怡一阵脸红。只听外面一个男声发生:“白君怡,他是谁?为什么生活在这个奇怪的山洞里!” 往外一看,是陈冲。 毛球在影院里,和黄铭并排坐着,旁边的几乎都是情侣,全部都在黑暗里,接吻,法式热吻。 舌头缠绕舌头,发出西里呼噜,西里呼噜的夸张的声音。 毛球抓着短裙,偷窥黄铭的反应。 只见黄铭血脉膨胀,大吼道:“你们注意点!这里是公共场合,这里有儿童!少儿不宜!” 毛球一阵心惊,原来,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儿童而已。 这是所有人,恶毒的眼光望着他,黄铭知道大事不好,“嘿嘿,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门继续,拉着毛球的手就往外跑。 他们来到一个公园,坐在长椅上,毛球摆弄着脚尖:“狐狸哥哥,毛球不是小孩了,毛球都成年了。” 黄铭说叫毛球,还不是小孩吗。 毛球就说,那我不叫毛球了,狐狸哥哥给他取个名字。 黄铭偷看了一眼她的胸部,那就叫毛大大好了。 毛大大,这个名字毛球说很喜欢。 啊咧,这个小东西是认真的吗?算了,黄铭还是很认真的说,那叫:“毛豆豆,是毛豆豆。” 毛豆豆很开心,自己的名字是黄铭取的。一直念着自己的名字。 黄铭突然问:“你们是不是要去旅游?” “帅狐狸哥哥怎么知道的。” “嘿嘿,毛豆豆,为了庆祝你第一天变成人形,我送你一个礼物。” 毛豆豆是如此的单纯,怎能看得出黄铭是故意转移话题。只见一个月亮形的半月状水晶项链,就这样伴随着耀眼的光芒,闪烁在她深蓝色的大眼睛里。 黄铭突然亲自给毛豆豆戴上。 毛豆豆在这亲密的举动中,闻到了黄铭脖子上的闻到,热热的,温温的,好想狠狠的亲一口。毛豆豆心里说,帅狐狸哥哥,我可以抱你吗? 此时的黄铭没有心思想着儿女情长,戴上项链,这是他今天找毛豆豆出来的第一步。 毛豆豆还没有从温暖的情形中回过神来,黄铭就找借口有手术走了。 毛豆豆还开心的坐着88的手势,还问黄铭以后还会见面吗。 黄铭神秘嘻嘻的说,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见面。这让毛豆豆开心了好久。 而另外一边,陈冲看着廖费云和白君怡,举止亲密。 他就对白君怡小声私语,说廖费云主宰山洞里,肯定是个穷光蛋,不要被他骗了。还说自己业余爱好炒股,赚了不少钱,可以考虑他。 一听到炒股,白君怡就恨得心里牙痒痒,正要回绝,只见廖费云修的一下跑过来,把陈冲拉到一边:“你别看我主在山洞里,那是因为我在修行,我告诉你,你上次住院的事,我也知道,你那是被女鬼附身了。” 陈冲一听,想来自己上次见的那个女人,的确有些古怪,看着她的眼睛就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己醒来后,居然住院了,于是乎,他问;廖费云怎么办。 廖费云就说自己是一个降妖除魔的,看到他一身民国打扮,陈冲有些相信。 廖费云还一再强调,自己绝对和白君怡没有苟且。练功之人,必需断欲。 然后他们就去陈冲那个有着两层楼的房子里开始大搞特搞,泼狗血,撒米汤,叽里咕噜再念一阵胄,然后电脑里有鬼,空调里有鬼,冰箱里有鬼,总之,值钱的东西里面都有鬼,把那些砸个稀烂,然后陈冲父母还很感激他,给了她一万元作为谢礼。 不过看着自己整个家都被狗血米汤撒了遍,还有那些地上琳琅满目的碎片,重新装修加买家具,恐怕不要一百万拿不下来,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被整蛊了。 陈冲越想越不对劲,想跑去找廖费云算账,结果,他和白君怡早就坐在去往南美火地岛的飞机上。 南美火地岛之舞动的神秘面具一 “廖费云,为了御天麟,可不要给我惹麻烦,当初我放了你,是因为周国腾那个怪物给了我不少钱,为了养几百个孩子!”牛头主管在那里歇斯底里抱头痛哭:“马面那家伙实在是太会生了,几亿年下来,给我生了那么多的种,当个小小的主管,每天起早贪黑出去抓死人,累死累活,没有交通补助,没有年终奖,没有社保,连低保也没有,像我们这种小主管,苦命得很!阎王大老板太扣了!” 在牛头主管地狱办公室里,牛头简直气疯了,苦命的打工仔。 “牛头主管,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你还是给你老婆上个绝育环,或者杜蕾斯什么的,你也是,一天经历这么旺盛,都超生了,自己注意点。” “绝育环不好,伤身体,至于那个什么东东???你懂得,男人不喜欢。” 牛头这个时候,朝廖费云眨了一下眼睛,廖费云能说什么,自讨苦吃。 “主管放心把,我一定不惹麻烦,要不是有您的庇护,我还很难瞒得住月老那眼睛。” “御天麟是大大的神物,好处多,坏处也多,要不是生活困难,我真不想为周国腾做事,希望你得到后,能用在正途上。” “放心吧,您从判官那里查过我的身前纪录,我可以再世为人的,请相信我的品行。” “是呀,我是知道,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会听命于他。” 廖费云陷入沉思??? “快看,快看!这云里有亮光!”此时毛豆豆坐在飞机上,指着外面欢快不已。 廖费云回过神来,之前白君怡问他关于牛头抓他回去干什么,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编谎话,因为那是他的秘密,终极秘密。周国腾,那个不人不鬼的东西,现在控制着他,控制着他的心脏。 他注意到白君怡也陷在沉思之中,估计离开父母时,她父亲说永远和她断绝关系吧。为了救父母,不得不做忤逆的事,父母不理解,这种心酸,谁都能理解。 “白君怡,不要伤心了,一年后,一切回归平静,一切都会好的。”廖费云贴心的说着。 毛豆豆说:“主人,不用担心她,那家伙,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同情的。” “毛球。” “叫我毛豆豆。” 好吧,廖费云一时还不习惯:“毛豆豆,你怎么知道,当别人伤心的时候,不要乱说话。” 毛豆豆满脸黑线:“死肥婆来机场的路上,买了好多东西,化妆品,衣服鞋子包包,还去美容院做了脸,现在,我们除了做飞机的钱,根本就没钱了。” “什么!”廖费云无比惊讶,那下了飞机他们住什么旅馆,吃什么! “嘿嘿!”只见白君怡一脸不要脸的讨好样:“要去南美,人家都是高鼻梁深邃眼的美女,我不能太丑了,你说是不是,不能丢了您的面子,所以我???小小的打扮了一下。” 廖费云想骂人,可是公共场所,还是算了,这个白君怡,整个一个败家女!不得了不得了! “靓妞,可以去你家坐一下吗,哦,你是不知道,我是一个穷游爱好者,除了坐飞机的钱,吃饭和住宿都解决不了,可以帮我吗?” 白君怡听到一个极其谄媚的声音,对廖费云小声说道:“这人恐怕有病,谁让一个陌生人住家里。” “好啊,我们家最好客了。” what!白君怡顿觉自己是傻帽。 毛豆豆耳朵一前以后,飞快的跑到那个声音的源头:“帅狐狸哥哥,你也来了,你果然没骗我,我们真的很快就见面了?” “哦?豆豆呀,真稀罕,都不知道你们和我一样来南美了,要不要一起去她家做客呢?”黄铭说道:“对了,她叫利瑪,是我刚刚在飞机上遇到的善良女士。” 利瑪长着黑色的头发,黄色的皮肤,不过深邃的五官,高挺的鼻梁,无一不证明,她是个阿根廷的美人。 “你好,正直马黛茶狂欢节,许多年没有回国了,我想正是可以回去的时候,如果当选为马黛公主的话,就可以免费旅游阿根廷了,我最向往的就是火地岛,那里真是美极了!” “利瑪没有家人吗?怎么没有见到家人的兴奋感?”毛豆豆突然疑惑。 利瑪略显尴尬,黄铭叫毛豆豆会座位去,不要捣乱。 那边黄铭说着对利瑪安慰的话,毛豆豆因为是月猫,听力特别的好,很不高兴:“主人,帅狐狸哥哥对那个女人真是好。” “不管她对谁好,我好奇的是,他为什么跟着我们来到这里,还是同一班飞机,豆豆,你给我离他远点,明白吗,来路不明,小心为妙。” 豆豆摸着自己的项链,不知所措,会不会是这个项链里面有鬼? 白君怡闲着没事,问什么是马黛节。 廖费云说,马黛节是阿根廷节日里面最盛大的一个。许多靓男美女,全都聚集在这里,互送马黛茶茶具,中间有个游车,上面聚积马黛公主候选人,场面空前的壮观。 阿根廷人很喜欢喝马黛茶,几乎每个人都和,司机,空姐,一家大小,有钱没钱都喝。 他们喝马黛茶,是用类似花瓶一样的器皿,木制的,陶瓷制的,甚至用犀牛角制,下面是用金属制造的三角架,用来衬托器皿。 白君怡感慨说廖费云懂得真多,廖费云说为了去火地岛,查了些资料而已。现在他没心情得瑟,让他头痛的是该怎么让解决住宿问题。 下了飞机,他们的确看到,有些阿根廷人迫不及待的跑了马黛茶来喝,街上地摊货也是卖的这东西。 阿根廷的气候这时候,非常炎热,白君怡特地拿出才阿买来的高级防晒霜涂了涂,看得廖费云一股脑的气:“你是来度假,还是来办事!” “女人即使再忙,也不能疏忽了自己的外表。”她边擦边享受,还对毛豆豆说:“毛球,记住了!” “死肥婆!再怎么擦你也是个肥婆!” 廖费云很头痛,他们两个的关系从合适变成这样了,自己已经够忙了,可不想因为女人的事,伤脑经。 这个时候黄铭凑过来,拉着毛豆豆,就说要去看马黛节。 本来廖费云不想去,不过白君怡这个家伙,一脸的兴奋,也跟着去,没办法。 中途,那个叫利瑪的女人,对着廖费云很是热情:“看你穿得这么有中国风,是不是会点什么奇门遁甲的功夫之类的?” 廖费云隐约觉得这个女人有什么故事,“功夫是功夫,奇门遁甲,不适合掺和在里面把。你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利瑪吃惊了一小下,她说“|不瞒你说,其实我很多年没有回过家了。 因为,我的父亲在我母亲死后,就迷恋上了萨满教,整天神神道道的,还跳什么大神舞,我在外面经常受到小朋友的嘲笑,受不了,就离家出走了。 他总说,我母亲会活过来,会活过来,呵呵,真是让人厌恶。”利瑪撇了一眼廖费云,廖费云敏锐的察觉到,利瑪对于拥有神秘古老的种族,什么宗教,都很排斥,她是个无神论者。 “萨满教吗?萨满教的宗旨一向是死了通往仙境,如若作恶太多,会受到上天的谴责,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一种会让人起死回生的信条,他们坚信,生死是由老天安排的。” “我对那东西不关心,我只知道,我父亲一天到晚,都对着一个像牛头的怪娃娃膜拜,家里经常不开灯,弄得黑黢黢的,我讨厌那样的家,更讨厌陪着我爸一起疯魔的家人。” “那今天晚上,我就和你一起回去,麻烦打扰一宿了。” “这个倒没问题,我们家大得很,若不是看我爸爸病危了,我也真不想回去。” 有意思。这个家里有故事。廖费云想着。 他们看到,一群人,把整条街道挤得盆满钵满的,水泄不通。男男女女,相互赠送着花瓶一样的茶壶,中间的游行车里,站着的全是身材高挑的美女。 “马黛节真是好啊!”黄铭看得嘴里流口水。 毛豆豆不开心,在一旁扯着黄铭的衣服,黄铭不以为意,继续饱眼福。 白君怡看稀奇,看得热闹,其实觉得也没什么好玩的,突然在远处,看到一个大红色衣服的人,递给了廖费云一个马黛茶杯,她挤过去,用了好一会儿,只见廖费云愣在那里,什么也不说,表情很复杂,激动?震惊?都有吧。 她问他,是不是嫣然。廖费云显然被她的问题镇住了,没有回答,走得飞快。不知道为什么,白君怡,总觉得事情有蹊跷。 “大少爷,好久不见,嫣然很想你。”那个女人是嫣然,她穿过人群,递给他一个马黛茶杯,那代表,女人对男人的爱慕。 当时他一把摔掉了,“我和你,从今往后没有任何关系!” 廖费云想着,那个时候,白君怡就过来了,嫣然消失在人海。 他没有看错,嫣然来找他了,可是他恨她!当初为什么不相信他!还亲手杀了他!他不能原谅!可以,心里那种心痛感是什么,该死,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第十四章,南美火地岛之飞舞的面具二 他们来到一个豪华的复式别墅之家。外表就像欧美片里所有的房子一样,高端大气上档次。 利瑪介绍说:“这就是我们家,怎么样,漂亮把。” “哇瑟,利瑪,看你穿得这么休闲,想不到你们家这么阔绰,就这样你还要离家出走,实在是想不通你怎么想的,要是我主在这样的家里,我肯定天天不出门,赖在我里看小说看漫画,还离什么家,出什么走,工作都不用工作,整天享受人生得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白君怡看到豪华别墅两眼放光。 “幸亏你是生在没钱人家,不然就你这样的,肯定浪费粮食,毫无建设。”毛豆豆调侃着。 “哈哈,享受人生有什么错呢,豆豆,你不要胡说,那是因为你没有生在这样的家庭里。”黄铭这样说着。 “黄医生最善解人意了。”白君怡投去崇拜的目光。 “如果我有钱,我一定会让我的老婆在家相夫教子,不让他出去工作,这样,证明一个男人的实力,和爱妻子的决心。”黄铭洋洋得意。 “话可不能那么说,中国古代,的确把女人在家相夫教子,作为男人的能力,荣光,可是现在已经大不相同,有能力的女人,更能让男人钦佩仰慕,这样相互之间有了共同话题,相处起来才不会那么无聊费力。”廖费云如是说着。 “廖费云说得很有道理,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如果我自己有钱,男人管他穷不穷,我有钱,我不在乎,我只要有爱,我就可以拥有我想要的一切。 如果我有钱,如果男人不再爱我,我就可以潇洒转身离去,悲伤的时候,不用再躲在角落里哭,喝白开水,我可以旅游,喝昂贵的酒,看一场电影,独自旅行,因为姐有钱!”利瑪说得昂首挺胸。 “利瑪姐姐,突然觉得你好帅。”毛豆豆这么说着。 “也没什么,这只是我妈妈告诉我的而已,她是一个悲惨的女人,任凭我父亲怎么有钱,婚前他对她是有多好,可是婚后还不是一样出轨,虽然聪明的男人,总是会说,外面的花花草草,根本就是男人生活的调味剂,妻子才是陪伴一生的王者。只是,他们那样自私的坐着,却伤害了婚前的誓言,这些男人,不过就是花心的借口而已,不可原谅。” “利瑪,这么说来,你母亲的死,跟伯父的出轨有关系吧,所以他才那么内疚,一直心想伯母可以起死回生。”廖费云问。 “可能吧,他可能真心爱着我妈妈,也可能因为良心不安,而这么迷恋萨满教,无论如何,我的妈妈已经死了,再也回不到从前,我的妈妈不可能复活,而他将活在自己的内疚之中,痛苦一辈子。”利瑪眼神中透漏出了无比的冷漠与漠视。 一行人,跟随利瑪的脚步,进入了这个家,在走廊里,他们就注意到,这个家里到处都挂满了牛头面具。 牛头眼球突出,透漏出凶狠的杀气,两瓣尖尖的牙齿,漏在外面,似乎要把人撕裂,头上长有两个犄角,似犀牛的犄角,脸上五彩斑斓的颜色,大多深红色或者深蓝色,有着地狱一样让人窒息的神秘感和灼热感。 它们好像对这一行人,发出斯斯的警告,进入这里者,死! 一个穿着米黄色的短袖短裤的老妇人向他们行礼,“大小姐,您终于回来了,老爷盼您好久了,阿华也想你想得紧。”那妇人一看就是一个下人。“不过大小姐,您怎么这么狠心呢,一出去就几年,过年过节叫您回来您还不会,怎么能做得这么绝呢!要是老爷这次不是大限快到了,您恐怕还在外面鬼混把!大小姐,您???”老人家叨叨叨。 利瑪越听脸越发烫,白君怡顿时发觉着气氛不对劲,一个仆人都敢对大小姐这样说话,话里话外,充满了对她的不屑,在这样的家里呆着,的确能少活几年。 “好了,阿华,这些人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朋友,借住一下,你去给他们安排住处把,”利瑪打断她。 “大小姐,我这个当下人的,本来不该说您,可是我走过的路,比您吃过的盐还多,作为长辈,我不得不多丁宁你几句,这外面的坏人太多了,我们扎姆斯一家可是这一帯响当当的大户人家,您随便叫些人回来,万一看上我们家的这些个宝物,把他抢了,怎么办呀,大小姐,您说是不是,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可以说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呀!”阿华老太婆的眼睛在利瑪身上滴溜溜的转,就是想看到她出丑。 白君怡实在看不下去:“这位老太婆,你也快歇着把,少在那里倚老卖老,所谓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意思是,有钱的就是老大,你要是说话不中听,利瑪随时可能炒了你,看你还跑到哪里嚣张去!” “哼哼,她要炒我吗?我在这个家里可是呆了有些年头了,连老爷都要礼让我三分,就凭她吗?再说,我从小看着利瑪小姐长大,她要是有什么不对,我就是可以说道说道,那是作为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你们这几个来历不明的人,可以滚出去了,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白君怡心里窝火,正准备大吵一架,平时就最讨厌这种仗着是长辈,对你趾高气扬,欺负人的老年人,口口声声是为你好,其实就是用那张恶毒的嘴让你难受,偏偏她还以为你好为借口,你还不能发作,这种在你皮肤上凿洞的臭蚊子,就该好好拍一拍,否则今天咬你一口,下次变本加厉,知道让你体无完肤。 廖费云拉着她,黄铭也在旁边说;“哎呀,老奶奶,年轻人不懂事,不要跟她计较了,我门确实身上没钱,我们可以给你们看身份证,要是家里有什么宝贵的财产丢失了的话,我们可以负刑事责任的,您就行行好,让我门住一万。”他有摆出那负天真无邪的可怜样。 正所谓,食色性也,这个世界上,不管老女人,年轻女人,对帅小伙,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喜欢,对于年轻的女性,就莫名的排斥。 阿华看着帅哥给他捶背揉肩,态度有所缓和,不过始终没有松口。 正当这个时候,一位阿根廷帅哥出现了,他的样子和利瑪有几分相似,他说:“阿华,不要闹了,那是姐姐请来的客人,我相信姐姐的眼光,你退下吧。” 奇怪,阿华这个时候,竟然没有刚才的蛮横,而是很顺从的说好。 那位阿根廷帅哥,又说,叫她去准备晚餐,好好款待廖费云一行人。 黄铭很识趣的说,辛苦阿姨了,阿华这才离去。 “姐姐,好些年没有见到了,长漂亮了,也越来越有气质了,跟当初走的时候还要过得好。” 利瑪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问了句,“父亲在卧室吧,我去看看他,我的朋友就麻烦你安排一下。” 利瑪直奔二楼的卧室,对他们说了一下,就去了。 “你们好,我叫波特,欢迎欢迎。” “阿华那仆人对你倒是挺听话,对利瑪却不怎么样呢。”白君怡说。 波特说:“阿华从我和姐姐还很小的时候,就照顾我们姐两,本来对姐姐也是挺好的。 自从3年前,姐姐离开后,阿华还经常在我面前说,想念姐姐,骂姐姐没有感情,是个狼心狗肺的,对爸爸一点亲情都没有,老一辈人的思想就是这样,对于不孝顺的人,就是不怎么友好,让你看笑话了。” 廖费云说:“找你这么说来,利瑪就该这么对待,在你的眼里,利瑪就该受到这样的待遇,还是说,这是你下达的命令,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呢!” 波特挣了一下,“不瞒你说,我对我的姐姐倒是没什么意见,对于我爸爸迷恋萨满教,搞得我们在外面,邻居常常嘲笑我们,她作为一个女孩受不了,离家出走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让阿华阿姨特地给利瑪姐姐下套呢。” “你这身行头,可是很有钱呀,脖子戴的金项链,手里不下三个金戒指,还有手腕上的翡翠念珠,看来也不是一般的货色,苹果7也是一个大写的土豪,看来被欺负的事,并没有影响你的心情,无时无刻不在炫耀自己有钱,才是你的毕生追去。”黄铭如是说。 “自从爸爸迷恋萨满教,整天对着牛头面具膜拜,根本无心生意,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丁,我应该作为家里的支柱,外面应酬这些是难免的,那些个生意人,根本不会理会一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充充门面,还是有必要的。” “说得自己挺有理,可怎么看都是在炫富,这个人,我的感觉不怎么样。”白君怡对着廖费云耳语着。 只见廖费云趁着波特带他们去卧室的时候,四处观望,白君怡问,他在看什么。 “这个房间里充满了怨气,那些诡异的牛头面具更是邪门得很,你自己小心一点。原以为只是一个牛头面具,想不到整个房间的墙壁上都挂满了。” 白君怡看了看,果然,方才太注意讨厌的人,没想到,这屋里异常的诡异。四处墙没有一个遗漏了牛头面具,活像一个人间炼狱。 “几位,不好意思,因为那些房间都空置着,只有这两间房,因为阿华的家人经常来居住,所以还算见得人,几位就分成两组,入住好了。” “那我和狐狸哥哥住一间!”毛豆豆拉着黄铭的手,说着。 白君怡腹诽,小婊砸,真有勇气呀,你。不过廖费云应该不会答应。 “很好,我也不想和这只充满骚味的狐狸住一间。”廖费云说着。 犹如五雷轰顶,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廖费云,你这是要故意勾引我不成,白君怡突然觉得好绝望。 波特说,那就这样了,等一下他会叫他们下楼吃饭,而他们住的房间的对面,走廊尽头,第一个房间,就是老爷子的主卧室,那里,斜射出微弱的灯光,不知道利瑪在里面会怎么样。 第十五章 南美火地岛之飞舞的面具三 “你那个耳环我见着倒是满新奇的,似乎有某种灵力。”廖费云如是说着,他门才进了房间,看见白君怡在那里取下耳环,一直看得发呆。 “上次我被李嫣然和那个叫周国腾家伙袭击的时候???”白君怡偷偷窥伺了一眼廖费云,只见廖费云的脸色果然大变了,看来刚刚的确见到李嫣然,果然还是放不下那个曾经杀害他的女鬼,这样的深情,恐怕天下男人,只要他做得到吧,她叹口气:“哎,这个耳环一直在我的耳朵上摇晃发烫,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怎么用它,此次来到南美,恐怕遇到的怪人怪事会更多,我想学会保护自己的法力,否则,不等我爸妈变有钱,我就早成了孤魂野鬼。” “第一,我会保护你,保你人生安全,如果你死了,我也活不成,只是供给者与接受者的维系关系的重要前提。 第二,其实这个法器,一般的用法,都大同小异,只需要用自己的念力,使它变大活变小,都可以,我看你这个法器像是小提琴,不过按照常规来看,你需要用自己体内的我的妖气,将其运作,一弹即可。” “可是,我不会小提琴,而且你说的那股什么念力,我或许明白,但是妖气,我真不明白。” “如果真是很难使用的法器,丘比特也不会送给你,如果真到了那种时候,你自然会明白。所谓妖气,不过就是气沉丹田,将你体内的气运送到腹部,集聚到一定程度,觉得可以爆发的时候,再发射出体内,当然,这也是一种能力,需要你自己慢慢去领悟,不然,这世界上早就法术漫天飞了。” 白君怡似懂非懂,坐在那里开始试那种感觉,很快,是有一股莫名的热气集结在腹部,只是,她放屁了! 而另一间房间,毛豆豆说;“刚刚那个波特哥哥看上去人挺好的,真的从小受人欺负吗?”她的样子很是为她伤心难过。 “豆豆,你还太年轻,果然什么都不懂,那个人,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简单。” “豆豆相信帅狐狸哥哥,哥哥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黄铭得瑟极了,他说:“一个常年手欺负人,那一定是一个性格懦弱的人,这样的对什么都没有追求,怎么会将自己打扮得那么病态的有钱,他不仅不懦弱,还相当的自负,看他的神态,你就应该察觉出来。” 毛豆豆似懂非懂的点头,黄铭继续说:“再者,不过是在哪一个国家,一个当代地方有名的有钱人,是不可能受人欺负的,因为,他们有钱,就代表有权,如果谁敢得罪他们,那个人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买通任何一个人,让欺负者没有好日子过,所以,他被欺负一定是假的。” “可是,我们在利瑪姐姐那里听说她被欺负,后来波特哥哥也说被欺负,他们之间根本就没什么交流,难道会为了骗我们特意打个电话?再说了,骗我们也没什么好处呀。”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利瑪是被逼出走到另外一个国家的,她的穿着实在是太普通,连我都比不过,一个有钱人的女儿,怎么会这么穷酸,原因只有一个,家里人没有给她接济,相当于和这个家里断了联系,甚至是断绝关系,能够有这样做的动机的,恐怕只有你口口声声说可怜的那个波特了。 我现在相当怀疑,是他买通了人,专门欺负善良的利瑪,你看她刚刚被佣人欺负的态度就知道了,再者,利瑪太过善良,不懂得反击,才造成今天这样可悲的局面。” 毛豆豆拍掌,“狐狸哥哥好厉害,才见面这么一会儿,就分析得这么透彻,突然觉得自己好笨。” 黄铭本想显得自己打度一点,安慰毛豆豆,却听到外面的声音,叽里咕噜的乱叫声。 这个时候,隔壁的白君怡他们,也听到了,开了门,两个人相互瞧着,廖费云问道:“臭狐狸,你也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好像是少数名族的语言,不过这感觉,像是在念什么咒语把。” “在这里胡乱猜测,还不如直接过去看看。”廖费云抛一个白眼,明明就是你问我的好不啦。 声音的来源,就是垂死边缘的扎姆斯老爷的卧室了。 一行四人,来到卧室门口。看到一个穿着萨满服饰,满脸恐怖的油彩装的萨满法师,做着各种动物的动作,极其夸张,叽里咕噜念个不停,最后,他好像突然中了什么邪一般,倒在地上抽筋,就像发作着羊癫疯。 “这是干嘛呢?他生病了,送医院吧。”白君怡对着波特说。 波特笑着解释道:“这是萨满法师,是爸爸请来的,爸爸说,这样就可以尽快给他消除病魔,他不想死。” “这抽得跟个羊癫疯似的,是在消除病魔?” 利瑪讽刺的说:“是呀,就是装作羊癫疯的样子,然后昏倒,说是通往了另一个世界,看看哪个小鬼把自己的魂魄抓了,才生的病,就是这种戏码,我以前看过无数回,只是,前几次是感冒咳嗽,可这次是因为才做完心脏手术。利瑪看着比床上昏睡过去的扎姆斯老爷,眼里悲悯不已。 “看出他的灵魂出窍了吗?”白君怡好奇的问廖费云。 廖费云只是含着轻蔑的笑容并没有说话。 “喂,知道吗?虽说你们这里管这种羊癫疯叫做灵魂附体,可是西方西学专家,可把你们称做精神分裂患者!”黄铭打着哈哈。 “你们小声点,别吵着老爷的休息!几个不知道轻重的犊子!”阿华哄他们出去,不准他们看热闹。 利瑪走了出来对他们说,下面的酒菜已经准备好了,带他们下去吃。 “真是抱歉,家里的迷信思想太重了,待在这个满屋子都是面具的房间里,我真有点喘不过气。”利瑪显得有点恹恹的。 “利瑪姐姐别怕,我主人,还有狐狸哥哥都是很能干的人,如果你遇到坏蛋,他们一定会保护你的!”毛豆豆这么说着。估计是需要安慰安慰利瑪吧。 利瑪就问,主人?狐狸哥哥,中国这么称呼人的吗? 反正被一群人糊弄过去,从此以后,毛豆豆就学会了改称呼。 “不过利瑪,扎姆斯老爷的病情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我和黄铭一个护士,一个医生,都可以帮你看着点。”女人的第六感总是那么强烈,白君怡心疼利瑪,总觉得利瑪受着波特等人的操控,虽然,她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不用了,波特是爸的亲生儿子,他对爸的病情十分的注重,请萨满法师来,不过只是为了让我父亲心里有个安慰,毕竟病情这东西,如果想要及时康复的话,是需要良好的心态。他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去美过请的医生过来给我爸看病,这一点,我很相信他,” 就这一点很相信,也就是说其他方面不相信是吗?听的人都听出了言外之意。 过后,那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婆萨满,波特一起下来了。 老太婆眼里看着黄铭,满眼的仇恨,刚刚她做法的时候,听到了黄铭在一旁的讥笑,因为当时在做法,不能穿帮,只能嘴角一抽一抽的在那里忍着。 利瑪漫不经心的问着:“这一次,我爸的魂魄又是被哪一个鬼混给抓走了,是树妖呢,还是花妖?” “是被榦投巴茹坎抓走的,那个家伙对我说,没有办法放了他,他作恶太多,要将他放入火堆里烤成灰,才能完成天道。” 这话说得极为狠厉,“切,榦投巴茹侃不就是传说中的火神老太婆吗?据传,谁得罪了她,就点不燃火,做不了饭,就无法生存,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可以把人的灵魂捉去燃烧的,你这谎话编得也太过了一点。”廖费云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个老女人,连基本的常识也不懂,还想出来混饭吃。 这可把正在和马黛茶的一群人,激得差点笑得突出来。 萨满老太婆气急了,一把将自己正在吃的米饭抓一把扔了出去:“你这个外乡人!不懂我们萨满教高贵的火神!简直亵渎神灵,我要用这米神冲刷你罪恶的灵魂!让火神宽恕你!” 白君怡气急了,什么货色!敢这样对廖费云:“丑老太婆,要不是看你是个老年人,老娘弊了你!” 全场惊叹,又不是说你,你这么气氛干嘛? 老太婆欺软怕硬,没有接话,一时间,饭桌上的气氛异常的凝重。 饭后,老太婆提议,要来一个占卜,说他们萨满教最最洋洋得意的法术就是占卜了。 她拿着个木质的完还有骨头说,廖费云将终身孤独,白君怡将早早横死,黄铭会被某种神秘的神灵杀死??? 其他的没他们三个这么严重。 白君怡有点在意横死,廖费云安慰她,完全就是那个老太婆的报复,一点法力都没有的骗子而已,可是,在白君怡心里,已经种下了深深的疑惑。 巫婆走后,他们都各自回自己的房间歇息。 白君怡半夜两点,起来上厕所,在经过利瑪的房间的时候,听到了小声的争吵:“爸爸要是死了!我为什么得不到遗产!” “因为爸爸早就拟好了遗嘱,很快,明天就会请律师来公正的。”这是波特的声音。 “你和阿华是不是早就预测到这一步,预谋的的!” “别老叫阿花阿华的,她好歹是我妈!也算你半个妈!” “哼,老不要脸的,去勾引我爸,害得我妈抑郁而死!但是我爸只把她当玩物,从来没有真心的喜欢过她,她以为她可以做夫人,结果还不是一个下人,要不是你是一个儿子,你以为你陪当上这个家的主人吗!” “我亲爱的姐姐,爸爸就是看中我是儿子,所以才把遗产全部分配到我这里,您要是乖乖的,没人为难您,我会给你个十万当抚恤金,如果你要是清高,不要也可以。” 传来脚步声,是波特要从房间里出来了,白君怡赶紧躲了起来,还好没有被发现。 她回到房间以后,对廖费云说了这事,还在感慨,当初羡慕利瑪,想想自己真是傻。 “豪门的是非,多半起于金钱。”廖费云掷地有声,似乎自己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这让白君怡更加的心疼起来,这个男人有太多的秘密,等着她发觉,她想要保护他。 半夜四点,门外传来女人的尖叫:“爸爸!您怎么了!” 一行人惊醒,就在那个闪着灯光的扎姆斯老爷的房间门口,利瑪坐在地上,惊恐的看着里面,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十六章,南美火地岛之飞舞的面具最终章 一群人听到尖叫声,赶紧跑了过去。 只见无数的如地狱魔鬼般的面具,在房间内,密密麻麻,天上地上,全都是面具,飞舞着,占据着整个房间。 他们在漆黑的房间里,自身带着如地狱般幽暗的荧绿色光芒,活活将一间我是变成了地狱。 只见它们都面向扎姆斯老爷,他躺在病床上,看上去就像死了一般。 那些面具,有一只最大的面具,对着他的嘴,正在吸收着白色的气体。 “不好!那是吸阳气呢!这些面具,果然里面有鬼类!”廖费云急速喊道。 “阳气?”利瑪有些错愕:“怎么会,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古怪事,有没有办法救救我的爸爸,求求你们了!我不想他死,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求求你们,我不能失去他!呜呜呜呜???” 白君怡心理一阵酸涩,孤苦无依,是一种怎样的痛感呢,那次在家破人亡的幻觉中,她曾体验过一回,那是一种使人不想活着的痛苦。 “快帮帮她!”白君怡叫廖费云帮忙。 “看看这些面具,我们闹成这么大的声音,根本就没有转头的意思。”廖费云淡淡的说着,丝毫没有焦急之感。 “的确,就像木偶一般,非常的弱呢,只知道吸食阳气而已。”黄铭说着。 “这些东西是什么,太多了,看着就吓人。”毛豆豆有点胆怯。 “看样子,估计是面具上的犄角动物的怨念,幻化而成的,只是,这些东西,一般能量都非常的弱,如果没有什么东西,助他们一臂之力的话,根本不可能聚集在这里。”黄铭说道,陷入沉思状。 “你们怎么都这样!还不帮忙!老爷子快死了!利瑪得多伤心。”白君怡大喊大叫,没人搭理她,而脚下跪着的利瑪,泣不成声,看着她一个人焦急,就专门求她,希望她可以帮忙。 白君怡豁出去了,摘下手中的耳环,用意念,尽然真的把耳环变大,变成了小提琴。 她记着廖费云告诉她的方法,气沉丹田,屏气凝神,居然,真的把小提琴弹响,只见一股微弱的金黄色光芒,修的,将几个面具击落在地。 一鼓作气,白君怡弹得越来越起劲,波浪似的金黄色光芒,一阵接一阵的朝着房内逼近,面具纷纷落地,直至恢复黑暗。 白君怡显得筋疲力尽,“利瑪,不用担心了,你的父亲会平安无事的。” “死肥婆,这么点小东西,你都这样费劲,真是无用。”毛豆豆如是说着。 白君怡啐她一口,刚刚是谁说的,很害怕呀。 毛豆豆一时心虚,居然无言以对,哎,刚刚羡慕白君怡有这么大的勇气呢。 与此同时,波特跑进房间,听到动静,飞奔到房间:“爸!您怎么了!”他的模样甚是悲凉与慌张,眼里的悲痛,让所有人都相信,他深爱着他的父亲。 利瑪也这样做着,一人一边在床头,:“爸!您没事吧,您死了,我怎么办呢!呜呜???” 场面瞬间变得温馨与悲凉。 阿华也来了,她听到伯特说,“妈!爸怎么也摇不醒,怎么办呀!” “老爷,老爷!呜呜呜???”阿华悲痛得居然晕倒过去。 扎姆斯老爷,的确死了,身体冰凉,没有一丝气息。 “爸死了,睡前他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就死了呢,这满地的面具是怎么回事?谁能跟我解释一下!”波特瞬间变脸,质问着一群人。 “波特,爸是被面具鬼杀死的,他们说吸了阳气而死的,我本来也不信鬼怪,可是刚刚亲眼所见,我不得不信!”利瑪悲伤的说着。 “不对,这不是鬼怪所谓,这是有人蓄意这样做的,他的目的,就是质扎姆斯老爷死亡。”只见廖费云拿着一个牛头面具,上面有一块淤青色的泥巴,黏在上面。“这上面是一种叫怨泥的东西,这是可以给予动物亡灵活动的蛊物,只要将它涂抹在怨气冲天的犄角之上,他们就会主动吸食,最弱的人的阳气,但是这样的东西,它们并不具备多大的杀伤力,因为,那上面根本就没有动物亡灵的灵魂。” “所以刚刚,你才没有出手吗?”白君怡问着。 “那是自然,这样的东西,毫无杀伤力可言,就像你吐出的气被别人吸了一样,可是扎姆斯老爷竟然死了,真是奇怪。”廖费云查看着扎姆斯老爷的遗体。 “爸!你死得好惨,究竟是谁害你的,呜呜???”利瑪再次抱着扎姆斯老爷的遗体痛哭不已。 “好了,利瑪姐姐,不要伤心了,豆豆也是孤身一人,连父母长什么样都不记得,还好有主???还好有廖费云大哥哥收留了我,我现在也不是活得好好的,再怎么难过,以后一定都可以继续生存下去,如果你觉得孤单,可以和豆豆做朋友,豆豆一定支持你!”毛豆豆有着相同的经历,她想到了不好的过去。 “即使没有一个人帮助你,你一样可以坚强的活下去,不是么,利瑪小姐,世界上只有你一人,你也一样可以活得很精彩。”黄铭这样冷冷的说着,似乎他也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过去呢,毛豆豆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对黄铭又多了一份亲切感。 “一定是你!”利瑪突然激动的说:“一定是你!波特,一定是你和阿华蹿通,买通萨满法师,给他们下怨泥的套!想让我的爸爸死于非命!” “我妈妈现在正躺在隔壁的房间,悲痛得快要晕过去了!你怎么能这么诬赖她!她可是深爱着这个负心的男人! 你别忘了,我可是他的亲生儿子,我为什么要那么做!” “呵呵,你不是才对我说过吗?明天就要给你做遗产的公正!或许,根本这件事情就是子虚乌有!他根本就不同意!你们两个合谋用这种诡异的萨满法术将他杀死!这样,你们就可以得到他的遗产!你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真是太可笑了,事实明摆在你的眼前!大家都看得见!” “你!你离家出走,一去就是三年,是我日夜主持家中生意,起早贪黑照顾老爸!他当然会看感情了,谁对他好,他就把遗产留给谁!爸他已经要把遗产给我了,我干嘛还要杀他!简直是子虚乌有!” “老爷子同意把遗产给你,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现在死无对证,你一张嘴,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今天中午,我来看他的时候,他还说,觉得亏欠我,亏欠我妈,想把所有的遗产留给我!他还说,这些年,不知道为什么,吃再多的药,心脏病就是好不了,他还怀疑,是不是你们把药故意调换,想要谋害他!所以他才急急忙忙的叫我回来保护他!” “空口无凭,你简直信口雌黄!” “好啊!我信口雌黄,那我们就去你的房间看看,有不有那个叫怨泥的东西,这种东西,只有在一小时因为才会有效,泥巴这种东西,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隐藏住,是根本不可能的!如果你不心虚的话,那我们就去查查好了!” 说着,利瑪正要出门,却被黄铭拦了下来。 “不用了,利瑪小姐,你是太自负,还是太心急,露出这么大的马脚。” 利瑪一阵错愕。 廖费云看了看扎姆斯老爷的尸体,叹口气,“利瑪小姐,您太小看我们了。” 白君怡和毛豆豆都一头雾水,白君怡还说:“你们在胡说什么!明明居心叵测的是波特!他用记将利瑪小姐逼出家!好不容易回来,还要受尽这对母子的侮辱,他们用记让利瑪小姐永远失去该属于他的遗产,你们这样做,实在是莫名其妙,赶紧去查看波特的房间,不要错过机会!” 毛豆豆难得和白君怡站在同一边。 “利瑪小姐,怨泥是萨满教的蛊术,您是怎么知道的?”黄铭不理会两个女人,淡淡的说着:“怨泥要在一个小时以内才有用,您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很好奇,扣扣声声说讨厌迷信的您,是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刚刚???刚刚廖费云先生说的。”利瑪胆怯的说着。 “不好意思,方才我只是说怨泥,并没有说是萨满教的巫术,也没有说这东西黏上一个小时之内才有用。”廖费云冷冷的说着。 “有,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我父亲一直很相信萨满教,从小在我耳边念叨,我知道这种巫术也不奇怪!虽然我不信,并不代表我不记得!快去查看波特的房间,你们来怀疑我干什么!” “好吧,就算什么都说得通吧,但是利瑪小姐,你忘了最重要的一条,扎姆斯老爷并不是死于怨泥制造出的面具而死,因为那东西,根本就不能致人于死地,他能做的,不过就是吓吓人而已,就算波特房里有怨泥,也不能证明,他是害死扎姆斯老爷的凶手。” “就算没有!也一定是这东西,吓死我爸的,他间接害死了我爸,这点毋庸置疑!”利瑪声嘶力竭的大吼着。 白君怡有些错愕:“利瑪小姐,这不是真的,不是你对不对?” “当然不是我!我一直受着他们两母子的气,一直是被迫害的那位!为什么你们要怀疑我!我一直是个无神论者,又怎么会用这种奇怪的方法,白君怡,你相信我,不是我害死我爸的,他们嫉妒我爸要把遗产留给我,拟定假的遗嘱,要把我赶尽杀绝,你帮帮我,白君怡!”利瑪差点没有给白君怡跪下了。 “白君怡,你当过护士,你来看看扎姆斯老爷的遗体把。”廖费云说,白君怡过去一看,什么也看不出来,廖费云指着老爷的胸口:“这里,属于心脏不为,有个细小的红点,你看清楚,本来就有心脏病的人,胸口被一根细小的针刺出,看不出伤口,就算法医鉴定,炸一看,也会以为是心脏病突发而死,没错把。” 白君怡是看到了,但是她任然不太相信:“就算这里有致死原因,可是那也不能证明是利瑪小姐做的。” “利瑪小姐还没有结婚把?”黄铭这么问着。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那你无名指上,为什么会带着一颗钻戒呢?”黄铭缓慢的说着:“那个钻戒真别致,里面还有一根细得让人无法察觉的尖锐物呢。” 利瑪连忙遮住戴戒指的手,惊恐无比。 毛豆豆硬是抢来那个戒指,猫的视力极为良好,只见,钻戒的那里,有一点点微红的血渍,钻戒上有个突出的针头,因为极为细小,肉眼的确无法分辨。 “这???”毛豆豆狐疑着:“为什么?利瑪姐姐!他可是您的亲生父亲!” “还能因为什么。他无情!他不配做我的父亲!”只见利瑪突然换了一张恶毒的脸:“他先是外遇,让我母亲抑郁而死。 他引以为豪的儿子,设计让我离开了家乡! 他还要把本属于我的那份遗产,全部给他的儿子!这样的人,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本来以为,找你们这些路人,我演绎出苦情戏,让你们深信我,同情我,我就可以顺利的栽赃给波特,想不到,多此一举,反而让你们识破我!” “利瑪!扎姆斯老爷从来没有不管你,这栋价值连城的房子,他是要给你的!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杀死自己的亲爸爸!”外面传来阿华绝望的呻吟。 “闭嘴!死老太婆!你这个让我妈妈枉死的女人!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我!要不是因为你,这一切的悲剧都不会发生!我爸的死!跟你有莫大的关系!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给我妈报仇!” “省省吧,你不过是为自己贪婪的内心找借口而已,金钱让你迷失了心。”廖费云无奈的说着,眼里深寒无比。 “你在我们面前装痛恨迷信!你在我们面前装可怜,骗取我们的同情心!欺骗我们的感情!利瑪,这样虚伪的你,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别人!”白君怡气愤不已, 利瑪跌坐在地上埋头痛哭。一切,是这么的哀伤。 南美火地岛之寻找骷髅头岛 “人性真的是世界上最最可怕的东西,这样一个温柔的女孩,居然能够做出这种事,我难以想象,这个世界上,我还能相信谁呢?”白君怡有些颓废,因为之前她那么同情利瑪。 “利瑪已经被警方捉走了,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这是不争的事实。豪门恩怨是非多,现在你还羡慕豪门吗?”廖费云带着淡淡的忧愁。 “你似乎倒像是有什么故事,难道在你前世的家族中,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才让你有这般的感慨。”这是凌晨六点,利瑪被波特报警,抓走了。 “哼,你不是有看到过去的本领,要不要试试,可不可以看到我的过去。” “还是算了,如果你想你会告诉我。”白君怡有些迟疑着,她噘着嘴道:“需要吸血吗?我随时准备好了。” 白君怡闭着眼睛,身子略微向前倾斜。 廖费云回想起昨天吃饭的时候,巫师泼他的米饭,白君怡帮他骂了萨满法师,这种举动,任谁都会误以为她喜欢他把。 虽然眼前的人,的确非常的美丽而可爱,可是他的心,早已被另外一个人伤透了,“不用了,今天你才使用了法力,需要恢复元神。”廖费云淡淡的说着,他明白,他和她不会有结果,当白君怡意外的睁开眼睛,他特意离得远了些:“我们之间,只是利益关系,我想你应该明白。” 白君怡有些意外,更多的是羞愤,刚刚明明就是知道他想起了不好的过去,所以才体贴的问需不需要心头血,想宽慰宽慰他,可是,现在看来,这人不但不领他的情,还要误会她喜欢他! 不!他误会就误会,自己这么羞愤干嘛呢!白君怡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反应过激了。想想,这几天的自己的确有点不对劲。她沉默着,不知道作何应答。 “供给者与接受者的关系,亘古不变,如果发生任何一方的用情,将带来空前的灾难,白君怡,你的目的,是为了改变你爸妈穷困的境遇,希望你不要忘了初心。”廖费云说得那么坚决而冷漠。 “我知道,我只是可怜你罢了,你以为我会喜欢上你吗?我有有钱的陈冲追求着,你可能还不知道,他天天给我发qq吧,虽然我一直没有回他,可是他依然坚持,他也算是一个长情的男人,我或许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哼,那就好。”廖费云撂下这句话,就出去了,白君怡心头一阵慌乱。 “黄铭帅哥哥,利瑪姐姐太讨厌了!”毛豆豆如是说着,“再怎么恨,都是自己的亲爸爸!豆豆要是有爸爸,我就不会这么对待家人,一定相亲相爱。” “豆豆没有家人吗?”黄铭问道。他们在房间里单独的谈着话。 “是呀,豆豆在两个月的时候,被主人在街上捡着的,对于那之前的记忆,豆豆一无所知。” 黄铭有些怜爱的摸着豆豆的头:“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可怜的孤儿。” “黄铭哥哥是孤儿?那你的父母呢?”豆豆眨着无辜的大眼睛问着。 “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于一场战役,我当时还小,是被送到孤儿院长大的。” 豆豆猫在黄铭的大腿上,用脸来回的蹭着黄铭:“黄铭哥哥不要悲伤,豆豆是孤儿,主人是孤儿,您也是孤儿,主人伤心的时候,豆豆就是这样安慰主人的,黄铭哥哥喜欢吗?” 豆豆本来就是一只猫,它能发出咕噜咕噜,使人血压舒缓的声音。黄铭摸着她的头,感受着那舒缓的节奏,突然倍觉温暖:“豆豆,你很喜欢你主人吗?” “恩,那是当然,我的命是主人给的,豆豆不开心的时候,也是主人陪在豆豆身边,豆豆不喜欢主人,喜欢谁呢?” “那我和你主人,你喜欢谁呢?” “恩???这个,不能都喜欢吗?豆豆喜欢冰激凌,喜欢毛茸茸的玩具,还喜欢你,还喜欢主人。” “假如有一天,非得让你在我和他之间做出抉择呢?我是说,假如我和他吵架了,你会帮谁呢?” 豆豆问,可不可以不要吵架,可不可以不要选,眼里擒着泪水,真的快要哭出来了。 “不会有那一天的。”廖费云突然走了进来了,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他和黄铭相互对视着,颇为凝重的气氛。 廖费云约黄铭去天台谈话。 二人呼吸着凉凉的晨气,廖费云首先开口:“你要一直跟着我们吗?” 黄铭微微一证,旋儿笑道:“我哪有跟着你们,不过碰巧遇到而已,刚好你们身上没有钱,而我找得到住处给你们居住,好像是你们跟着我吧。” “你是医生,身为服务行业的你,怎么可能说出游就出游,别给我卖关子,跟着我们,是为了打御天麟的主意吧?”廖费云死死的盯着黄铭的脸,想要从中看到破绽。 “如果我说,我只是单纯的喜欢毛豆豆呢?” “哼!一个刚刚见面的人,就喜欢得要跟着跑天涯吗?还有,如果真心喜欢,为什么不大胆追求,还要费尽心机,在她身上戴上追踪器呢?” 黄铭突然意识到,自己在送给豆豆的项链里安装追踪器的项链,已经被识破了,“可是那又怎么样,追妹子,用点手段有什么不可以呢?再说,你不是很厉害吗?难道还怕了我不成!” 那种带着轻蔑的笑意,让廖费云很不爽,但是,他无法感知这只狐狸身上有多强大的妖力,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的确很弱,要么,他太强,隐藏自己的实力。如果是前者,那好办,如果后者,后果将不堪设想。 可是想来,现在自己也不能耐他何。再说,现在,只有几片御天麟,那狐狸,想要抢,也不会在现在:“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豆豆是我一手带大,她对于我,就像孩子一般,你要是敢伤害她,我绝对不会扰了你。御天麟,既然在我手上,我也不会轻易给你,你应该明白,在每一次吸血过后,我的法力将会大大提升,你想动我,或者伤害我在意的人,你的下场,将会很惨!” “呵呵,担心担心你自己把,你知道,一旦供给者对接受者产生感情,会产生什么后果吗?” 廖费云一惊,那后果,谁也不敢想,“不管怎样,你好自为之,真有那么一天,我发现你心怀不轨,我一定亲手杀了你!” “放心,我不会让那一天发生的。。。。” “希望如此。” 太阳刚刚升起,火红的太阳横在两人中间,他们四目相对,头发与衣服,被吹得簌簌作响。 廖费云找波特要到了一百万,原因是,他知道波特的秘密——那个给老爷子吃的药的确有假,如果不想自己坐牢,遗产充公,那只能这么做。 白君怡想着今天早上的羞愤,她要求买化妆品给她,吃好吃的,廖费云有了上次的教训,将钱管得死死的,不然又要喝西北风了。 本来黄铭说要跟着去,廖费云是反对的,经不住毛豆豆死磨硬泡,再加上白君怡很奇怪,一直和他唱反调,他就同意了。 他之所以答应,是因为他知道,无论如何的防备,黄铭那家伙都会偷偷的跟在他们背后的,跟着他们,黄铭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想要做出什么动作的话,他好有个防备,总比在后面偷偷跟着,来得强。 只是,豆豆喜欢黄铭,所以同意,缠着他让黄铭去,他可以理解,就是不知道这白君怡是唱的哪一出? 他当然不会知道,白君怡被他这么拒绝,恼羞成怒,只要他反对的事,白君怡都会义不容辞的答应,因为,女人这样的生物惹不起。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走,去哪里,你说的御天麟碎片究竟在哪里?”白君怡有些不耐烦。快点找到,快点离开这个人,是她现在唯一的想法。 “我看到,他就在一个地形自然形成的骷髅头的地方,它在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的身上,只是,我并不知道,那个地方怎么去。”廖费云满脸的疑惑与迷茫。 “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怎么还不知道怎么去,方向你总应该知道吧!”白君怡有些气愤。 “我所能看到的,只是大概的地方而已,我所感知的地界,是在脑海里形成,模糊的图像,就跟你们人平时做梦一样。” “搞了半天,花了那么多钱,还不知道具体的地方,真是笑死我了!简直浪费我时间!” “死肥婆!说话注意点,主人从来不打无把握的杖,他说在这里,就是在这里!”毛豆豆实在看不惯白君怡这么对主人说话,虽然之前他们两个好好的时候,她也不爽。总之,她就是对白君怡这个人看不惯。 因为,她没有察觉,对于她来说,廖费云就是她的爸爸,而女儿,对于爸爸,心里就有一股莫名的爱恋,那种爱恋,致使女儿想要独占爸爸,所以,历来,女儿和母亲之间,总有一些那么的不爽,因为,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小情人。 “我们现在位于阿根廷火地岛首府乌斯怀亚,世界最南端的城市,被成为‘世界尽头’的地方。这里网上有一个图片,据传,有一个地方,自然形成了的山脉,自然形成了骷髅头的形状,我想,你所说的,就是这个地方。”黄铭说道。 “没错,来之前,我也上网了查了一些资料,不过,网上说,这个地界根本就不存在,是南美一个ps比赛所创造出来的图片,这很难办,如果这个地方没人知道,究竟该何去何从。” “你就是头蠢猪!”白君怡又开始骂了,怎么看,怎么觉得廖费云不爽。 廖费云不疾不徐,跟女人较劲,自己就是个傻帽了:“不会没有这个地方,传说从来就不是空穴来风,或许这里的当地人,有人会知道。” “我不管你们了!等你们找到了,再来找我吧,我要回房睡觉!”白君怡不想跟廖费云待在一起,越看越气!于是乎,她自己一个人回到他们住宿的高级酒店“哎,我要好好享受我的浴缸,再弄个面膜。” “这女人,怎么变得这么矫情,以前在医院,丝毫没有察觉呢。”黄铭望着白君怡远去的背影,有些木讷。 “狐狸哥哥,这你就不懂了把,有一种女人,面对喜欢的人的时候,就是作!指的的就是白君怡那种死肥婆!”毛豆豆如是说着。 黄铭看看廖费云,表示理解理解。 廖费云显然有些无奈,这不关他的事,他只是为了二人的安全考虑。 “言归正传,黄铭,你有什么好的意见吗?骷髅头岛既然是个传说,我们该怎么找。” 黄铭有些得瑟,廖费云竟然向他请教,他损了一下廖费云后,才正色说:“传说传说,未必空穴来风,找找当地的老人,问一问,或许会有答案。” 于是三人,东奔西跑,去问老人了。 他们得到的回答均是不知道,不过有一个老头说:“有个养老院,那里面住着一个神父,他将近一百岁了,他或许会知道点什么,你去问他吧。” 一行人于是乎找到那个医院,在护士的带领下看到了那个神父。他坐着轮椅,一个三十多岁的护工推着他在花园里行走。 一行人表明来意,问骷髅头岛究竟在哪里。那个老人,眼神涣散,“那是在合恩角的某处神秘地方,进去的人,都会死!没有一个出得来!”老爷子表情痛苦。 他叫怀特,他说,在年轻的时候,他随着船只出海,要运送物资出去。但是相传,那个合恩角是一个‘海上坟墓’,因为处于美洲大陆最南段,属于南极疆域,堪称世界上海况最恶劣的航道,风暴异常,海水冰冷,历史上500多艘船只在合恩角沉没,两万余人葬身。 当时国家穷困,没有办法,那是唯一的选择。他们冒险经过合恩角,完成海上贸易。 但是,当他们经过合恩角,一股巨大的怪风将他们的船吹得触礁,船只沉底。 当时,他沉落海底,冰凉的感觉,让他动弹不得,当他处于半休眠状态的时候,他看到一个巨大的蓝色物体,朝他游来,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渔民救出,送往医院。 “和我一起通行的,还有我的父亲,那次事故,是失去了我的父亲。”波特眼神涣散:“最近,我又梦到了那个困扰我多年的怪梦,我父亲对我说,他在一个山地形成的骷髅头的奇怪地方,那是合恩角海底的神秘某处,他在里面很寂寞,希望我过去陪他。我将这个梦,告诉母亲,告诉儿女,子孙,可是他们都不信我,都以为我在说疯话,你们相信我吗?” 怀特枯瘦的的手,握着毛豆豆,毛豆豆心酸不已:“我相信你,老爷爷,我相信你。” 只见老人望着天空炙热的太阳,表情祥和:“我父亲来了,父亲来了,儿子不孝,尽然抛下了您,我来陪您,我来赎罪了。”说完,老头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第十八章,南美火地岛之出海前夜 白君怡气鼓鼓的在高级酒店里的浴缸里泡着澡,敷着面膜,越想越气,什么!别对他有非分之想!她白君怡有人追,廖费云这家伙脑壳进屎了吗!她根本就不喜欢他! 她拿起手机,看到微信里面,是那个陈冲给他发的信息:想了想,还是想觉得应该告诉你,廖费云他是个骗子,骗了我很多钱,你不应该跟他走得很近,你应该跟我这种有钱有身份的男人在一起,如果想通了可以告诉我,我随时欢迎你回到我的怀抱。 白君怡吐了吐舌头,顿觉干呕一阵,恶心,自负的男人。 她回过去:我在南美,你过来找我呀,如果你有诚意的话,我或许会考虑跟你在一起! 对方回复:真的?不要食言,我会立马赶过去的!笑脸。 白君怡翻个白眼,那男人看来对她还是挺认真起来了,居然秒回自己,不过,一贯口蜜腹剑的男人,有几句话能当真,她绝对不相信,陈冲那个家伙,会放弃工作,来找她的,更何况,她根本没说具体位置,一看就是骗人的。 白君怡放下手机,摘下面膜,洒满玫瑰花瓣的泡泡浴果然舒服。身体放松身体放松,舒舒服服的眯着眼,什么都不想想。 正在这个时候,一双长满鲜红长指甲的手,从浴缸水里悄然伸出,朝着白君怡的脖子伸去。 掐着她的脖子死命的掐着。白君怡奋力反抗,窒息,冰凉的感觉包裹着白君怡的全身。 她得身体,不停的扑腾着,水花四溅。 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只是一场噩梦。 正当此时,浴缸旁,突然冒出李嫣然,对着她鬼魅的笑着。 “你!你来干什么!不是被那个怪物抓走了吗!”白君怡恐惧的盯着这个女鬼,她和之前不一样了,服装上,已经换成了现代服饰,低胸的紫色包裙,将她的身材包裹得玲珑有致,当真是性感的尤物。 “你这个女人,真是坏,明明当了廖大少爷的供给者,却还要在手机上勾搭其他的男人,勾搭就算了,问题是,那个男人,连我们廖大少爷的小指头都比不上,不过话又说回来,像你这样的女人,水平也只配得上那种货色。”她眼里充满了讥讽之意。 白君怡不想输人,虽然心里很害怕,她冷哼一声:“哼,别廖大少爷廖大少爷的叫得这么亲热,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就算你千里迢迢从中国追到南美,他依然不会理你。我记得你送他东西来着,只是人家根本就不收!”白君怡想起了那天的游行,她看到的画面,果然不是幻觉。 “你懂什么!爱之深,责之切!当一个深爱的人,对你伤害至深时,决绝是廖少爷能对我做的唯一反应,不过,这也恰巧证明,廖大少爷是爱我的,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放弃对我的恨,也就证明,他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过我,我对于他而言,是不可替代的存在,而某些人,只能是供给者,一个利用完以后,就抛之脑后的东西!”嫣然腕了一眼白君怡,黑色的眼眸中,透着红色的渗人的光。 白君怡一怔,是呀,对于廖费云来说,她不过是一个吸血的容器,根本就没有情感可言。“我知道我是谁,我知道自己的位置,要不是为了父母,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当他的血容器。 你今天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些吗?还是杀了我,夺取我的心脏,代替我呢?” 李嫣然一愣,她出现在这个女人面前干嘛呢?思绪回到才被周国腾捉走的时候。 在那个黑暗的空间里,她被周国腾用铁链牢牢的拴住,不能动分毫。 李嫣然说:“老爷,放过我!我给你当牛做马,好好服侍您!” 周国腾那诡异的一张脸,像蜥蜴的一张脸,靠近她的脸,突出了蛇一样的舌头,在她苍白的脸上一舔:“我的五姨太,当初,我记得,我说过,别想着自杀,别想着殉情,因为我有方法找到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他长满蜥蜴皮肤的手摸着她因为恐惧,扭曲的脸。 “大帅,我那是不小心,一时糊涂,大帅,我还是爱您的,永远忠于您的,大帅!”李嫣然绝望的呼喊着。 “放心,我心爱的五姨太,我不会杀你的,不会害得你灰飞烟灭,因为你对我还有用处。” “什么!难道大帅您还不能放了廖少爷吗!他已经死了!就算做个鬼,您也要让他永不超生吗!”李嫣然绝望的望着周国腾,生前,她就是被周国腾指使,杀掉廖费云。 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那么做的话,自己将永远逃不了周国腾这个恶魔日夜的控制与折磨。廖费云也不可能有实力与周国腾周璇。 既然,此生,无法与廖费云白头偕老,那么他们一起去阴间,做个鬼夫妻也好呀。当时,抱着这样的心思,她选择毒死廖费云和自己,永远安息。只是没想到,真的有鬼,即使是死了,自己也还有意识,还是生活在无尽的痛苦循环里,廖少爷也苦苦寻觅不到。 “你以为我会为了你,和那小子势不两立吗?李嫣然,别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你和他,不过就是我的一颗棋子而已,不,你不是妻子,你只是一个诱饵,廖费云才配做我的棋子。” “大帅,您究竟要干什么!要嫣然还为您做什么!” “我要你回到廖费云的身边,陪他一起去寻找御天麟的碎片。” “可是,我不能见阳光,鬼力微弱。再说,大帅,廖少爷一定很恨我,我,我还有脸回到他身边吗?” “这个···我自有安排。”说着,周国腾在李嫣然身上一挥,李嫣然顿觉体内,有股巨大的能量,好像要冲破她的皮肤,爆发出来。 她在一团黑气里面痛苦的打滚,无助的尖叫着。 猛地,不知道哪来的能量,居然把捆在她身上的锁链挣掉了。突然疼痛感消失,感觉自己力大无穷。 李嫣然恶狠狠地盯着周国腾那个怪物,她冲过去,想要掐死周国腾:“我要杀了你!” 只见周国腾不疾不徐,冷哼一声:“哼,愚蠢的女人,不自量力。” 周国腾只是简单的一挥手,李嫣然瞬觉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有千万条小虫往身体里不疼的乱钻般疼痛:“大帅,我错了!我什么都听您的,什么都听您的!” “你记住,我给你身体内注入了噬心虫,能让你在无论黑夜还是白天,都可以自由行走,仅此而已,同时,如果你生了背叛我的心思,你将拥有身负地狱般的疼痛!” “不敢了,大帅,嫣然不敢了!”她疼痛得冷汗直冒,满地打滚。 思绪飞回,李嫣然这次来,主要是取得廖费云的信任,好和他们同行,以便监视廖费云的一举一动。 “我不可能杀了你。”李嫣然淡淡的道:“因为,我从周国腾那里得知,供给者与接受者只能活一个。随着吸血者能力的增强,供给者也会慢慢的失去精气而死,而你,既然随时会死,我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的杀了你呢?我就等着,你一天一天的被吸血,在一天一天中,带着死亡的恐惧,慢慢的死去,岂不是更畅快吗,呵呵。”李嫣然消失在空气里,飘着屡屡的紫烟。 白君怡为之一振,那个第一次见到的女鬼也这么说过,白君怡会死,她会被吸血而死。可是爸爸妈妈呀,为了他们,她就算要死,也只能一死,为了父母,不被陈冲害得惨死,她只能这么做呀。 现在的她,对于廖费云除了恐惧就是憎恨,那股才蒙蒙生出的爱意,已经消失殆尽。 廖费云一行人回来了,看到白君怡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叫她出去吃饭,她也不回答。 他们就出去吃了,毛豆豆被廖费云要求给她戴点吃的。 毛豆豆心不甘情不愿的把东西扔到还在那里发呆的白君怡面前:“吃吧!我们廖哥哥对你多好,还想着给你戴饭吃!” “没有我,他便不能恢复法力,他当然要喂饱我了,就像想要吃猪肉,那就必须得给猪吃食物,把他养得白白胖胖,才能杀呀,不是吗?”白君怡冷冷的望着毛豆豆。 毛豆豆有些发懵,这是哪跟哪,:“头一次听说把自己比成猪的,死肥婆,你这是唱的哪一出?” 白君怡不回话,就是看着毛豆豆,她想看看,毛豆豆究竟知不知道有这回事,她希望这是李嫣然骗她的,那个女鬼骗她的。 可是毛豆豆总是那天真的眼神,白君怡放弃了,吃饭,好好的吃,要活着,至少在改变爸妈命运的时候,要活着。她大口大口的吃着,吃到噎着了,吃到要吐了。 毛豆豆愕然的看着,想去劝慰,却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无从说起。 第二天,一行人说要去租个船,赶往合恩角,寻找那个传说中的骷髅头的神秘地方。 第19章,南美火地岛之海上惊魂 一行人来到海上码头,那里,有一艘大船,停靠在岸,是一艘私人游艇。 一个彪形大汉下了船,他满脸胡渣,身材魁梧,属于肌肉型男,穿着紧身黑色t恤,有点脏脏的牛仔裤,到时很有味道。 他走到他们面前,叼着一根烟问道:“是你们要租船去何恩角?” 廖费云点头说:“就是我们,价钱方面,有不有可能再优惠一点,一百万,可是不小的酬劳。” “哈哈,你说笑呢,我们兄弟三人,可是拿着命陪你们去的,何恩角是什么地方,是海上坟墓知道吗?去到那里的船只,死亡率那是杠杠的,我们的命,不值100万?” 毛豆豆说:“死亡率这么高,那你们还敢去,要是去了不复返,要这么多钱,恐怕也只能在阴曹地府享用了吧。” “小姑娘,不说了啊,一口价,爱去不去,可我得事先给你们说好,方圆百里,敢去的,也只有我们。”那个男人审视着四人,一看就是胸有成竹。 廖费云不假思索,叫他们上传吧。 一艘游艇,就这么行驶在了大海上。 穿上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是安利,一个是瑞思,他们一个金丝眼镜男,看起来唯唯诺诺的。两外一个,跛脚,长得很老,还在嘴里镶了一颗金牙。 至于那个彪形大汉,在谈话中,大家知道他叫福地罗。 福地罗专门负责开船,其他两个,就负责扬帆和做菜之类的打杂活。 福地罗问监视他开船的廖费云:“你们这去何恩角是找东西吧,大宝贝,先说好,如果找到了,我们也要五五分成。” “先生说笑了,有什么打宝物,茫茫大海,生死未卜,哪还有什么宝物。” 福地罗叼着烟,开着船,根本就不看廖费云,“别跟我耍花样,这么久以来,要去何恩角的探险人,不只你们几个,我很清楚,如果没有什么大宝物,那你们去那里,冒生命危险干嘛呢。 不过也是我多事,因为去一次的人,除了我们兄弟三个,还从来没有活着回来的,赚你100万,我们兄弟三人也值了这次,就当旅游。” 廖费云新思索着,还有人和他一样要去合恩角,难道,他们也是去寻找骷髅头岛的?难道那群人,也是冲着御天麟去的?如果有,他们是什么人呢?是否已经得手了?应该不会,因为他任然感觉得到御天麟的存在,只是,除了他,还有谁对御天麟存在着贪婪的欲望呢? 无论如何,他有一种预感,寻找御天麟不是一次简单的事情,必定遇到很多的竞争对手,看来,争夺之战,再所难免。 而白君怡此时正在望着大海发呆。 “想什么呢,昨天开始,就注意到你的不对劲了。”黄铭走过去,似无意的说着。 “你是狐狸,是鬼怪一类,知道供给者的后果吧?”白君怡审视着黄铭的表情,她希望他说她注定会死,是一个假消息。 “知道,你要相信,这世界是公平的,一旦某样东西产生,另外一个东西就必定会消失,这就是所谓的平衡。” 白君怡心里一惊,平衡,为什么牺牲的那个人却是自己呢,平衡的代价,为什么自己却是那个牺牲者!想到这里,她的牙恨得痒痒。手不自觉的捏得死紧。 “弱者,永远是别牺牲的那一个,如果你要是觉得自己不该受到这样的待遇,你应该努力使自己变强,而不是躲在角落里嘤嘤哭泣,没有人会同情你。”黄铭意味深长的望着远方,那忧伤暗淡的眼神,带着些许倔强。 晚饭期间,三个兄弟给一行人灌酒,说是酒壮熊人胆,何恩角可是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明晚就会到了,可得好好喝喝,面得担忧得一晚上睡不着。 几人推不过他们三个的口风一口一口的喝着。 毛豆豆问廖费云:“廖哥哥,为什么不喝呢?这就是上好的葡萄酒,可好喝了。” 廖费云看向黄铭,两人相互点头,喝。 突然,毛豆豆喝白君怡都倒下了。黄铭喝廖费云反应过来,正想反抗,突然也觉得头晕难忍,这是为什么! 只见福地罗大笑:“哈哈,就知道你们不是平常人,用点小小的催眠香,我们几个酒杯里再放点解药,不就解决了。” 瑞思亮着金牙:“老大,这迷药可费了我们不少的钱,值不值呀!” 安利有点发抖:“老大,我们已经害了那么多个人了,不知道会不会被抓呀。” 福地罗一脚踢飞安利:“呸,就你胆子小,我告诉你,这些个人身上有一百万,一定是有钱的主,到时候,找他们家人要赎金,那可是一笔大钱,要想发财,就得走显路,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出去给我乱说,你就等着给自己收尸!” 安利在地上瑟瑟发抖,眼睛都碎裂了。想伸手去拿,却被瑞思踩烂了眼睛:“安利啊安利,你是我们一个妈生的吗!胆子这么小!真是给我们丢脸!呸!” 安利不敢说话,只能忍着。 当碰到廖费云的时候,瑞思惊呆了,只能碰到手臂和头,其他地方根本就碰不到,而且根本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安利尖叫:“有鬼!一定是他们来找我们报仇了,有鬼!”说着,便冲出了船舱。 福地罗虽然满头大汗:“这海上诡异事情多,别管他!把他扔到海里!” 廖费云被扔进茫茫大海。 白君怡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在船舱底部,毛豆豆和黄铭也在其中,只是,少了廖费云,多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这个女人满脸绝望的望着她,眼神里除了空洞就是空洞。 仔细一看,肮脏的金黄色的头发,只穿着比基尼,不过,她的身材匀称美丽,肌肤是小麦色,看着很漂亮,很性感。 “你好,可以问一下,我们这是在哪里,要去哪里吗?那三个船夫,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们要把你们怎么样,不过,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我已经成为他们的奴隶了,永永远远也逃不过他们的掌心。”那个女人冷冷的说着:“我只知道,每一次靠岸,他们就会把女人变卖出去,男人,体力行的做苦力,不行的,就直接杀死扔进大海,茫茫大海,又有谁能够发现尸体呢,大海,真是一个藏尸的好地方。” “你不用担心,我们都是可厉害的人了,一定可以救你出去的,不要绝望!”白君怡如是说着,看到女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再加上那大腿内侧的血迹,不用说什么,这个女人被三个男人折磨成什么样,她就清楚了。 这个女,真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有着西方女人独有的美丽,不是那种柔弱无骨,而是健康运动的美,难怪那三个男人舍不得卖掉,要自己享用。 “利害?呵呵,被绑住手脚,你们有什么办法脱身呢。别白日做梦了。”她只是淡淡的说,仰望着漆黑的天花板。 “外面的蓝天与大海,很美丽,不要放弃希望,你会好起来的,无论受到什么伤害,你要相信世界总有美丽的东西。最最可怕的,不是别人的伤害,而是自己放弃了希望。” 那女人,只是微微勾起唇角,不置可否。 猛地,一速银白色的光芒闪现,毛豆豆已然变成了黑色的猫儿模样,解脱了绳索,再变成人类的模样,解开了黄铭喝白君怡的绳索。 正打算帮那个女人的时候,却听见有人打算从顶部下来。 一行人不自觉的装作还是昏迷,被捆住的状态。 来人是安利。他畏畏缩缩的望望外面,确定没有被发现,才放下心来。 安利扶起那个女人,哀怨地盯着她。而她,只是毫无反应,不想看他。 安利说:“亲爱的,我哥哥和弟弟太过分了,刚刚又把一个男人推到海里了,我好怕,好怕以后他们来寻仇,好怕以后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来找我们寻仇呢!他们就是狂热的杀人狂魔,我哪一天会不会被他们也杀死!” 那男人眼里充满了惶恐与不安,白君怡立马开口道:“什么!廖费云被你们推到海里了,怎么回事!” “不用担心你,你们现在属于共生关系,廖费云要是死了,你也不可能活着。”黄铭一口否认了白君怡的担心。 白君怡定下心来,她说:“你是安利吧?你的哥哥和弟弟简直就是丧尽天良,跟着他们,你也一定活不久的,我看你每天活在胆战心惊里,也一定很难受,不如你想办法救了我们,我们去收拾你的那两个哥哥,到时候,我们给你向警察求情,将功抵过,你的下场绝对比他们好。”白君怡渴望的看着安利。 安利似乎是在思索,突然他开始解开衣扣,胆小的目光却变得恶心与残暴:“我的生活已经变成这样了,我也是帮凶,帮了你们,你们会放过我吗!我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现在让我爽了再说!” 不用猜,这个男人此刻来,是为了什么,一行人都猜得到。那女人只是绝望的笑着,没人可以帮她,没有人。 黄铭乘势击晕了安利,为那个女人,披上了自己的衬衫,他别过脸:“请穿好衣服,一切都会过去。” 女人惊讶的望着黄铭,眼里闪烁着点点泪光。 白君怡扶起女人,女人说:“我叫马尔斯黛,谢谢你们,看到你们的身手,我知道,我一定会得救得,你们不是平常人,或者说,你们不是普通的人类。” 此话一出,三人面面相觑,也没多说什么,拉着她就要往外走,马尔斯戴却说,自己还要整理一下,叫他们先出去了。 出来的时候,马尔斯戴满身是血,特别是嘴角,献血特别多,里面的惨叫声也印证了着一切。 “你干了什么?”白君怡惊恐的盯着满身是血的马尔斯戴,简直不敢相信,刚刚绝望的女人,怎么会变得这么残暴。 “畜生就是畜生,他们就应该得到应有的惩罚。”马尔斯戴望着黄铭,黄铭应承着点头。 “刚开始的时候,我也以为,他是个好人,再三请求他,想不到,他和他们是一路货色,敢做不敢当的猥琐男人,就该受到应有的惩罚!”马尔斯戴的眼睛里漏出深蓝色的光,一瞬即逝,白君怡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一般。 第20章,南美火地岛之深海遇袭 “那女人看上去不是普通的人类呢,你知道她是什么怪物?”白君怡一行人,准备偷偷去船舱,好好的干掉另外两个恶魔,一路上小心翼翼。她不禁警惕的盯着背后那个陌生的女子。 刚开始见到的时候,以为只是一个被绑匪胁迫的可怜女人,想不到,竟然可以下狠手,杀死人。杀死也就罢了,只是嘴角血迹最多,这不像普通人,更像是野兽所为。 她在问黄铭,那个女人有什么古怪的地方,黄铭说:“一个被仇恨蒙蔽了心智的可怜人而已,很正常。” “话可不能这么说,她那嘴角的血迹,我看着就害怕呀,虽然我看不出她是什么东西,可我就是觉得她很可怕,不敢靠近她!”毛豆豆也在一旁低估。 想不到,到了船舱,那两个人已经沉睡不醒,廖费云依然站在那里,等他们的到来。 “都没事吧。”廖费云关怀的扫视了一下众人,目光落在白君怡身上时,白君怡根本就没有看他的意思。廖费云不免驻目,这女人,从昨晚开始就很奇怪:“白君怡,这里就属你最弱,你最好给我小心点,你出了事,我也没有好后果,你的命,是我的。” “我的命是我自己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太可笑了吧,你!”白君怡突然很气愤,自己就如蝼蚁一般,任人宰割吗! 她却看到廖费云那张冷静的脸,一点也不生气,好像还很满足。她哪里知道,廖费云只是为了让她和自己说话呢。她只是很生气,却不知道如何发火,这样的事情,最令人觉得窝火! 廖费云这才把目光钉在那个躲在后面,满身是血的女子身上。他问道:“她是谁?” “她是被着三个绑匪关在小屋里的可怜女人。”毛豆豆有些畏惧的跑到廖费云身后,赶紧寻求庇护,因为那个女人,散发出的杀气,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 廖费云安慰性的摸了摸毛豆豆的手:“既然是可怜的人,这位女士,你的家在哪里,我们可以送你回去。” “我这副驱壳,回去也没什么意思。”她一直盯着昏迷的那两个绑匪,说道:“他们就这么放过了吗?可以把他们交给我,让我报仇吗?三年来我的遭遇,我想加倍的偿还给他们。”她的眼里,又冒出了幽蓝的光。 “回去是一定要回去的,不过我不反对你报仇,这三年你一直遭受着非人的待遇,是该让他们受到惩罚。”黄铭说着,叫着一行人出去了。 船舱里传出猩红的一片,与惨叫,好比十八层地狱。 “是否太过残忍了一点,黄铭兄弟。”廖费云有些唏嘘。 “廖兄如果觉得残忍,何不前去阻止,我相信你有那个实力。”黄铭说道。 廖费云不吭声,似乎无限感慨,毛豆豆抓着廖费云的手:“廖哥哥,那个女人实在太恐怖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赶她走,豆豆不想跟这个女人呆在一起太久了,很恐怖。” 廖费云摸了摸豆豆的头发,软软的,蓬蓬松松的,“豆豆,以后的路可是很危险的,可能比这个女人恐怖十几万倍呢,你要一直这样害怕下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吗?” 豆豆坚决的摇头,虽然眼里有些许恐惧,但是更多的是倔强。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可以软弱,豆豆过来,到黄铭哥哥这里来,我保护你。”黄铭拉着毛豆豆,抱在自己怀里,宠溺的拍着背。 毛豆豆红着脸,只觉得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幸福。 廖费云被抢走多年当女儿看待的豆豆,当然不开心,不过看到豆豆一脸满足,似乎也不那么落寞:“但愿你能一直这样做,一直保护她。” 一旁的白君怡突然也想到了爸妈,曾几何时,也是在爸妈面前,这样互相的宠溺着。毛豆豆说虽然是孤儿,却比自己幸运得多呢。 有些许的悲哀,为什么自己变成了奴隶,一个会随时被剥夺生命的奴隶。 海面平静,阳光柔和,一切看起来那么平静与美好。 突然,船声大震,乌云密布。 大雨瓢泼,四个人支撑不住,在船上左摇右晃。 “那个女人在哪里!”白君怡大叫着。 “很奇怪,当我落入海中只是,我发现四周盘踞着许多的海洋生物,都在这个船底,不知道他们在寻找着什么,现在想来,他们要找的,就是那个女人,这个巨浪,就是那个女人引起的!”廖费云总结着。 船身的摇晃程度,已经超出了几人的想象,他们纷纷落入大海里。 果然有很多的海洋生物盘踞在这里,其中,一头巨大的鲨鱼和一只蓝色的鲸鱼,他们对峙着,似乎那头鲸鱼,是要阻止这头鲨鱼冲击船身,可惜的是,鲨鱼远比鲸鱼厉害,它锋利的牙齿,不停的攻击着这头鲸鱼,鲸鱼不堪重伤,带着鲜红的血液沉入海底。 那鲨鱼看到黄铭,不自觉的笑着张开了血盆大口,朝他冲了过去。 毛豆豆见势不妙,赶紧游过去,一抓打在那鲨鱼的脸上。 无奈,力量太小,尽然被弹出去老远。 黄铭手里一挥,一道黄雾,在水里弥漫开来。 黄铭游到毛豆豆身边拉起就游。不知怎么的,那鲨鱼也不去管廖费云他们,就只追着黄铭不放。 而廖费云看到白君怡这个女人,根本就不会游泳,跑过去摁住白君怡的头,亲吻着她的嘴唇。 白君怡本能的抗拒,这个男人,这个可恶的男人,注定要将她杀死的男人,居然亲吻着她!她挥舞着双拳,却只能触碰着空气。 另一半,鲨鱼继续追击者黄铭,不肯放松。 两人游到一个山石夹缝处,鲨鱼根本就挤不进去。 “水狐之术,卷水狂暴!”只听黄铭一喝,手指在嘴边一放,一阵巨大的螺旋水状,将鲨鱼卷下了无尽的海底······ 黄铭向廖费云比手势,说要上去,廖费云却指着海底的一面,黄铭看到了微光,原来,在海底的深处,那里,有个别外洞天。四人朝着那个方向游去。 原来在海底的深处,那个微光是一个椭圆形的地方,只能容纳一个人前行,里面黑峻峻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不过奇怪的是,明明与海水相连,里面却没有海水,变成了陆地。 廖费云打头阵,率先进去,其他三人紧随其后,黄铭垫底。 里面实在太黑,除了白君怡,其他三个人都看得清楚里面的状况。廖费云想要牵住白君怡的手,不让她到处乱撞,却被白君怡一把打掉,这女人究竟是唱的哪一出,哎。 白君怡又感觉到有人将手递给她,她以为又是廖费云,忍不住打了前面打头阵的廖费云。 廖费云回过头,还给他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对,白君怡驻足,那触感!那滑溜溜的触感像是一条鱼!可是一条鱼怎么会有手一样的东西。 猛地,她的手被卷了起来,死命的往前拉去,廖费云被撞得360度翻了个跟头。 三人立马跑到前面去看情况。 只见洞口出口处,一个巨大的眼睛,就像洞口一样那么大的眼睛,转着滴溜溜的黑眼珠子,在网洞口查看。而白君怡就被它伸进来的触角,牢牢黏在墙上,不得动弹。 毛豆豆大惊:“廖哥哥,那个是什么!” “海底巨型章鱼,传说只是大,想不到大到这种地步,居然眼珠子就可以容纳一个人的地步。”廖费云解释说。 “章鱼可是食肉动物,难道它是来觅食的?”黄敏自问自答。 “不管是不是觅食,一个章鱼就这么大,那这洞里面不知道还有什么奇特的东西。”廖费云疑惑着。 猛地,章鱼两条触角都伸进了洞里,朝着三人飞奔而去。 左躲右闪,毛豆豆用爪子,廖费云用拳头,黄铭却用嘴。“呸,一股腥臭味。”黄铭嫌弃道。 “你刚刚又是烟雾弹,又是水狐之术,现在怎么这么怂!”廖费云见到有些好笑。 “现在在这么小的洞口里使用这个招数,我想自杀呀,再说,我放烟雾弹,是要把我们都丑死吗!” “关键时刻,你的那点小伎俩还真排不上用场!”廖费云直觉地无奈呀。 大章鱼看捞不到好处,便起了退缩的意思。想要抓着白君怡一起走,被廖费云那准时机一个猛拳,放了人。 谁知,那章鱼吃痛,居然放出墨汁。巨型墨汁,在整个狭小的甬道里弥散开来。 狭小空间内,毒液所到之处,石壁冒泡,随后被腐蚀,不变成残缺的黑色。 毛豆豆瞳孔放大,完全愣住,脑袋一片空白。 正在这个时候,身后传来刺耳的尖叫,像是伊,又像是呀的,随后,一阵同心圆形的声波通过四人,尽然奇迹般的将那一团墨汁毒液震飞了出去。 毛豆豆回身一看,一个像是青蛙一样的东西,长着人形的身子,就在洞的进口,无奈,头晕眼花,她昏了过去,并没有看得太真切。 第21章,南美火地岛之蛙人的世界 “亲爱的,你总算醒来了。”一个美丽的柔美女人的声音盘旋在毛豆豆的耳边。 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 她在一个圆柱型的容器内,就像一个房间的沉重柱,占地面积非常大。 里面是戴着粘稠质的透明液体。她被泡在里面,动弹不得。 只见面前是黄铭和船上的那个可怜女人,他们在一个石头做成的小床上,那女人柔弱无骨的手指,在黄铭脸上轻轻的抚摸着:“还好吗?刚刚有没有受到惊吓?” 黄铭的眼睛呆滞武神,缓慢的摇着头。 “呵呵,那就好,今天你救了我,让我脱离了三年的苦海,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当你把衣服脱给我遮羞的时候,我的心,瞬间就被你征服了,不知道可不可以让我好好的伺候你,报答您的恩情。”那女人面含娇羞,轻柔的一颗一颗解着黄铭的短袖衬衫的纽扣。 黄铭没有任何的反应,像个木偶一般,任凭那个女人摆弄。 毛豆豆只觉得一阵恶心!死女人!放开我的帅狐狸哥哥,你这个肮脏的女人!被无数男人玩弄的肮脏女人!有什么资格碰我的狐狸哥哥!她愤怒的挥舞着双臂,想要打破那根玻璃钢管,无济于事。 当那女人的嘴唇正要亲吻上黄铭的嘴唇,眼冒蓝光,扭头死死的盯着毛豆豆。 毛豆豆一惊,这女人听得到她的心里话?很好,那她要继续说:“放开他!像你这种肮脏的身体!是个男人都不会接受你!不要不自量力!恶心的女人!” “是吗?小黑猫,他觉得我肮脏?你看,他一点都不抗拒我。”说着,那女人亲吻着黄铭,**缠绵。 毛豆豆用爪子,死命的挥舞着,那玻璃却似铜墙铁壁一般,一点裂缝都没有。“黄铭哥哥没有反应,她一定是被你用了迷魂术,你个卑鄙龌龊的女人!放开他!” “难道我受过侮辱,就不应该享受男女之情,两情相悦的幸福吗?我那是被逼无奈! 3年前,我照旧在海里觅食巡逻,搭救误入进口的人类,我是那样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善良的心,想要解救困于海中的人类。 虽然,族人们都说,人类是世界上最最恶毒的存在,为了达到目的誓不罢休,可是我依然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善良的存在。 哪知道,当我蓝鲸的化身被那三个可恶的人类抓去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自由可言。 离开水里的我,幻化成了一个美女,我希望,和他们沟通,放了我,我天真的相信,他们可以放了我! 但是,想不到,他们尽然对我做出了那种事!人类!没有一个好东西! 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也要寻找我的幸福,这个幸福,就是我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狐狸男人,他是那么的正直,那么的勇敢,嫁给他,这辈子,我一定会非常的幸福!”那女人一脸的深情脸的深情款款。 “用迷魂术获得的爱情!长久不了!只能证明你自己也没有信心可以获得他的青睐把,因为当我哥哥告诉你要送你回家的时候,你自己也说,如今肮脏的你,根本就不可能获得幸福!你自己也这样说过!如果你真的喜欢他,那让他清醒呀,如果狐狸哥哥依然要留在这里和你继续在一起的话,那你才叫真正的幸福!”毛豆豆用信念与之交流。 毛豆豆看到那女人的脸陷入认真的沉思状,难道起作用了? 只见那女人脸色突然沉下来,面目变得狰狞:“我不需要他清醒,你以为我会着了你的道吗?黑猫,你太嫩了! 肮脏的我,怎么能够得到他心甘情愿的为我动情呢?我要的不是他的心,我要他融入我的血液,与我永生永世的长存在一起!” 那女人变成了浑身绿色,脸也变成了青蛙的模样:“我们蛙人族永远也不相信爱情,如果我们看上一个男人,我们会先和他交配,然后吃了他,让他永永远远也无法找其他女人,永远忠臣于我们!”只见那蛙人漏出森森的牙齿,就是鲨鱼一样的锯齿状,大得占据三分之二的脸的眼睛,带着红色的血丝,可怖至极。 “我要让你看着,你心仪的男人,成为我永远的奴仆,和我的血液永永远远在一起,哈哈。”只见那女人三只手指的绿色爪子,中间一根慢慢的边长,延伸到黄铭的太阳穴处,她说:“黑猫,看好了,当我手指穿过他的脑袋,他的脑髓将被我吸收,那个时候,他的思想和肉体,将与我永存!” “这就是你报答救命恩人的方式吗!早知道就应该让你被那三个恶魔折磨致死!” “我曾经也以为,这样的交配方式实在是太残忍,一直不肯实行单身,可是后来我明白,当我与男人产生某种联系,我就必须亲手杀了他,否则,我讲永永远远沦为凡人,一个可悲可怜的凡人!这不能怪我,这就是我们蛙人族的命,生存之道!”那女人眼睛一狠,手指刺进黄铭的皮肤! 一道绿影,穿过那女人的胸膛,这个延伸物,就是另外一个蛙人的中指! 她惊惧的看着穿过自己胸膛的手指,嘴里流出了绿色的液体,是蛙人的血液。 她扭头一看,“股诺斯!” 另一个蛙人,他的长相和她差不多,只是身材更加的魁梧,肌肉发达。 “我亲爱的,魂牵梦绕的女人,失踪三年,我终于找到了你,哈哈。”那人舔着猩红的舌头,一副满足的笑容。 看得毛豆豆胆战心惊,只见,那个可恨又可悲的女人,居然幻化成一滩绿水,沿着股诺斯的手指,流进了他的身体,居然长成了一块肌肉,黏在了股诺斯的手臂上,最后,股诺斯手一扭,就进入了他的身体里,消失不见。 “法则,我们蛙人生存的法则,亲爱的,你终于成为了我的人,和我永生在一起哈哈。”股诺斯邪恶的笑着。 “狐狸哥哥,快醒醒,快醒醒!”毛豆豆几乎祈求着,希望黄铭不要遭到那个可恶的人的毒手。 股诺斯扭头看向毛豆豆。他贪婪的望着在玻璃管里的毛豆豆,舌头在外侧,舔着玻璃管,就像那样,可以舔到毛豆豆。 由于空间实在狭小,想要躲避也不行,毛豆豆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与心惊所带来的心脏疼痛感。 “好漂亮的黑猫,头上还有个月牙形,看来是月猫一族,难道今天我浪人股诺斯也有幸得到神明的法力,哈哈!亲爱的,想不到,你竟然给我带来了这么大的礼物,不枉我对你心心念念这么久!” 股诺斯的贪婪惊悚的面部表情,毛豆豆惊得不敢动半分!绵阳在狼嘴下的感受,也不过如此。 股诺斯一拳,居然打碎了毛豆豆刚刚怎么也打不破的玻璃。 随着一声巨响,毛豆豆随着液体滚落在地。 她不住的咳嗽,终于得以呼吸顺畅,只是,她无法轻松,股诺斯一把将她的脸正对着自己,他用那恶心的鼻子闻了闻毛豆豆:“恩,神仙的味道,果然与众不同。” “你!你是谁,放了我!放了我!”毛豆豆近乎哀求。 “小美人别哭呀,我你不认识吗?前不久在大海里智斗蓝鲸,把她杀死的可是我。我们蛙人男性变成鲨鱼,女性变成蓝鲸。记得我吗,我可爱的食物。” “别杀我!我·我不好吃。”毛豆豆有些语无伦次了。 “对了!用那个海啸将我卷入深海害我受伤的就是那个男人吧?”股诺斯扭头,恶狠狠地盯着依然双眼无神的黄铭。 “不,不是他!” “不要骗我,在深海里,我就发现这个男人身上,有我心爱的美人的味道,所以我才紧追他不放。现在,他的身上,依然有那个女人的味道,我的女人怎么能够被这样卑劣的物种所侵犯!”他一把甩开毛豆豆,朝着黄铭走了过去······ 白君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石床上,周围,一群青蛙一样的人,盯着她左看右看。 可把她吓着了,谁能够接受这样一群怪物俯视自己。她猛地坐了起来,那些长着三个手指的人似乎对她没什么恶意,居然还被她吓着了,跳得老远。 “你们是谁?我在哪里?”她有些头痛。 “我们在骷髅道发现你和你的同伴。”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这个女人也是一股蛙人模样,不同的是,她的头上,带着一个水晶皇冠。 白君怡还注意到,这里的所有人,都拥有丰满的胸部,似乎,全都是女人一般。 那个带着皇冠的女人,指了指被关押在不远处的铁笼里的沉睡的廖费云。 她跑过去,拉了拉锁链:“你们在干什么!快放了他!他不是坏人!” 其他十几个蛙人面面相觑,像遇到怪物一样盯着白君怡“千百年来,雄性这样的物种,为了繁衍后代,杀死无数的女人,最后凭借娃儿管诞生出后代!他们要繁衍,就必须杀死我们雌性!雄性是这样一种可恶的存在!你竟然说他不是坏人!你难道也要被他们用来杀死,贡献卵子,失去生命后,才觉悟吗!”那个带着皇冠的女人,愤慨的说。 一群雌性蛙人,举着长矛,对着白君怡愤怒的咆哮:“疯子必须死,疯子必须死!” 第22章,南美火地岛之乱斗 “等等!什么疯子,我不是疯子!我更不应该死呀!”白君怡被一群长相恐怖的蛙人,拿着长矛对着,心虚不已,显然,现在和他们硬拼那绝对是不明智的。 刚刚他们所说的交配之道,难道就是蛙人族的交配之道?虽然不是很明白,不过看上去,这些个雌性蛙人对雄性蛙人并没有什么好感。 “我们雌性,跟雄性永远是天生的对立面,你,身为我们的同类,居然帮着雄性说话,你就是一个叛徒!”头戴皇冠的蛙人指着白君怡义愤填膺:“战友们,把她关起来!今晚的祭天仪式,就由她作为我们的祭品!玛儿黛丝万岁!玛儿黛丝万岁!” 白君怡被架着,关进了一间狭小通道里的牢房里。那里面,还有另外一个蛙人,看起来,也是一个女性。 白君怡身上也被绑上了铁链,已她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挣脱得了。 玛儿黛丝,这名字听上去真是耳熟,在哪里听过?玛儿黛丝?等等,不就是在船上救的那个可怜的女人! “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你们不是同类吗?难道跟我犯了同样的错误,成为了叛徒,才被关进来的?”白君怡想要跟这个蛙人套近乎,说不定可以想到办法一起逃出去呢。 “你这个外族人,我雪莉女王,怎么能和你这种卑贱的物种相提并论!他们将我和你关在一起,一定是那个麻古瑞塔捣的鬼!想要羞辱我!”看来雪莉非常的气愤,很看不起白君怡。 “女王?你是女王?麻古瑞塔就是那个头戴皇冠的女人?如果你是女王,他们干嘛把你关起来,封那个麻古瑞塔为王呢?” “一切都是我的姐姐玛儿黛丝所害!要不是她做出那些有违天理的事,我也不会沦为今天这副模样! 她总喜欢幻化成蓝鲸的样子,总喜欢去拯救人类!进入我们骷髅谷的人类,只能进不能出,将永永远远作为我们的奴隶。 可是那个玛儿黛丝非要打破这种定论,非要拯救人类,说什么众人平等!当时她作为女王,我们不敢反对她。 但是在三年前,她出海失踪了!没办法,我只有继承她的位置,虽然我没有那个实力,在此期间,我们蛙人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叫股诺斯的浪人男性乘法力无边的玛儿黛丝不在其位的时候,逃了出去,他们认为,我没有能力坐上宝座,所以,我就被他们关了起来,原因竟然是因为,我放了股诺斯,让股诺斯逃跑的,触犯了他们的法律!那个叫麻古瑞塔的女人!说我是雌性蛙人的叛徒,说我和股诺斯有染,我故意让股诺斯逃跑的! 怎么会!我怎会做这种事,一千年以前,我们雌性牺牲了多少的人,才能在雄性的欺压下翻身,让他们永永远远也无法伤害我们!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雪莉,既然不是你,他们凭什么抓你,你解释清楚就行了。”白君怡觉得这女王,做得实在是太悲催,轻易就被谣言所击倒。 “没用的,其实我是喜欢股诺斯,私下里,我对股诺斯有一种莫名的情愫,这些,都被族人们看在眼里。再加上,其实我们蛙人族的法力,是天生所有,除了我姐姐玛儿黛丝,整个族群,法力最高的就是巫师玛股瑞塔,所以,她说什么,族人们对她都深信不疑。” “你真的放了那个股诺斯?因为爱他,所以给他自由?” 雪莉双眼一转,近乎咆哮道:“不!我没有!股诺斯是近几年来法力最高的男仆,他健壮神武,是我们每个雌性氏族所重视的大敌!当我们发现他的能力甚至超过我姐姐玛儿黛丝的时候,我们就决定要将他处死!否则,哪天,他超越我们,来个大反扑,我们辛辛苦苦建立的女性帝国,就会付之东流,我怎么可能做那么愚蠢的事!我这样做简直就是在自杀!” “雪莉,一个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可以自我牺牲到什么地步,我了解,股诺斯可能真的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白君怡感觉得出雪莉的心慌,她见过太多为了男人,不惜牺牲自己的女人,就像有些女人,明明在婚姻中,受到男人的毒打,却因为爱的名义,不肯离开,这就是女人,为了所谓的爱情,即使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的女人。 雪莉没有反驳,只是恶狠狠的恨了她一眼,不再说话。 一片黄雾,出现在股诺斯的面前,他被呛的看不清眼前的东西,等雾霾散去,黄铭和身后的毛豆豆豆不在了。 “黄铭哥哥,你没有被迷晕吗?那个玛儿黛丝的迷魂术对你不起作用?”毛豆豆被黄铭搀扶着一路逃跑,拐在七扭八扭的暗道上。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看来是一个被废弃的地方。 “怎么会呢,我们狐狸,对迷魂术的造诣,绝对比蛙人好,她那点小伎俩,不要在我面前显摆。” “什么!那刚刚他吻你,你并没有反抗呀!你是故意的!故意要占便宜!她长得这么丑,你也不挑食!” “装被迷住,眼神涣散,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不过,那个吻,口感不错!”黄铭回头,朝毛豆豆眨了一下眼睛,痞帅痞帅的。 毛豆豆差点没把黄疸吐出来,恶心! 黄铭突然退后,捂住了毛豆豆的嘴巴,躲进了身旁的门里。“虚,安静,有人来了。” 两人定睛一看,全是蛙人,一个身材魁梧的男性蛙人。手持长矛,训练有素的结着队伍往前前行,就像军队一般,步伐踢踏踢踏,整齐得可怕。 毛豆豆因为实在没见过这种场面,踢掉了一个身旁的水桶。 “咕噜······” 二人屏住呼吸,只见末尾一只的蛙人突然停住,死死地盯着门缝。 宽大的鼻孔不停的嗅着气味。 黄铭与毛豆豆死死的捂住嘴巴,瞳孔放大!这个蛙人要是发现了他们,那么,这一群蛙人都会来进攻他们,他们的胜算有多少! 时间如龟行,缓慢的游移着······ “快走!主人等着我们!”前面带头的蛙人一声令下,末尾蛙人点头,追了上去。 二人这才敢大喘气。 现在贸然出去,肯定没有好果子,只能看看这个房间里有不有希望。 一片昏暗,不过这个房间空间真的很大,就像一个小型的工厂那么大。 除了狭窄的通道是让人通过的以外,两边全是圆柱型的巨大圆柱。 狐火之术,黄铭点燃一根木棒照明。 毛豆豆惊讶的无助嘴唇,失声尖叫:“啊!狐狸哥哥,那是什么!” 黄铭将火把靠近那些圆柱体,定睛一看:一个个圆柱体是玻璃做成,而玻璃里面,透明的液体里,跑着一个一个身材魁梧的蛙人!男性蛙人! 他们有的还是蝌蚪状,有的没有长出前腿,有的没有长出前脚,有的还没有褪去粗壮的尾巴! “这显然就像青蛙的卵子,孕育蛙人的生命。只是,青蛙是卵,而蛙人是玻璃管而已。”黄铭总结着。 毛豆豆颤抖着,指着另外一排:“那!那为什么这里面还有人!鲜血淋漓,四肢被分解的,皮肤黑紫的人的尸体也泡在里面!” 黄铭也不免惊讶了一番,匪夷所思。 “因为,想要繁育后代,我们蛙人必须通过你们这些卑劣的物种作为养料,不然在做蝌蚪的时候,我们蛙人吃什么长大呢。”股诺斯戴着一群蛙人冲了进来,毫无疑问,刚刚的叫声,已经惊动了他们。 “靠吃人繁育后代,你们这样的存在还真是恶心!”黄铭愤慨。 “人类连老鼠都吃,蛆虫都吃的,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就是大自然的规律!”股诺斯头一歪“黑猫,刚刚要不是我打破了婴儿管,说不定,现在被泡在里面,被我可爱的小蝌蚪吃的就是你,你还不过来好好的舔着我的腿,做我忠实的奴仆。” “呸!你这种怪物,我您远被吃,也不愿意受你的侮辱!”毛豆豆内心再次翻滚,千万匹曹尼玛! “呵呵,那就这样吧,勇士们!上吧!将他们碎尸万段,做我们未来士兵的养料!”股诺斯一声令下,十几个蛙人朝二人充了过来。 “狐狸哥哥!怎么办!这么多蛙人!我们是不是死定了!雾!快放雾!不然死定了!” “笨蛋,这么多人将出路堵得水下不通,放雾根本就没用!上吧,只能硬拼!” “那哥哥,躲我后面!我来保护你!”毛豆豆一抓接着一个的击飞蛙人,看来这些都是小喽啰,根本就不值畏惧。 “要个小孩保护我,毛豆豆,你把我看得太逊了吧!” 毛豆豆虽然抓击非常厉害,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一个不小心就被突如其来的另外一个蛙人的攻击刺中了手臂边缘,破了皮。 “还好意思说!认识你至今,还没看过你真正打架呢,上次攻击章鱼,还像个疯婆子似的用嘴咬,要是主人在就好了!” 黄铭黑线直冒,这是在侮辱他呢。只见一蛙人,又想出击,黄铭一个健步冲过去,不知哪里冒出的一根木棍:“**杀!呀嘿。” 那蛙人捂着下面,销魂的哦了一声,便倒地不起。 “这招数厉害吧。”黄铭又开始耍帅的朝毛豆豆飞个媚眼,“记住了,我可是男人,别小看我们狐狸的招数!” “你厉害!”毛豆豆总结着,继续拼斗,想不到这个黄铭虽然没有什么厉害的法术,不过打起架来,还是一把好手,咬耳,挖眼,踢档,虽然下留了点,不过都是一击毙命,断人家命根子呀!灵活性还是很好的。 很快,十几个蛙人,都在他们面前一一倒下。 “股诺斯!放弃吧!我们是不会这么容易被你抓到的!”黄铭一脸得意。 “呵呵呵,是吗!巴尔加,出来吧,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蛙人的厉害!”股诺斯一声令下,一个长相异常魁梧的蛙人便从门后面走了出来。 他最大突出的特点就是,那张冒着黑气的大嘴。 第23章,南美火地岛之生死之战 麻古瑞塔带着几个人类的男**仆走进了牢房。 她叫几个仆人将白君怡和雪莉一起架到祭天神坛上。 其中一个男**仆有些迟疑,说那个可是前女王,最后遭到残忍杀害得下场。 祭天仪式的场面空前的壮观。在一个类似足球场的圆形空旷地面,白君怡和雪莉被绑在了柱子上。他们就像小时候开操场会的学生站在讲台上,被当下举着火把的蛙人一览无余。 “这是干什么?祭天是什么意思?”白君怡问着雪莉。 “很遗憾的告诉你,我们将被用来喂怪物,这个怪物吃了我们,就可以提供大量的婴儿管。”雪莉说。 “婴儿管?什么东西。听上去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们蛙人的交配非常的残暴,雄性的交配,由于身体的特殊原因,会对雌性造成生命的危害。 可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办法,由那个怪物生产出婴儿管,由雌性提供卵子,便可养育后代。 虽然这也是一个可以达成繁殖的效果,可是雄性为了让自己的基因得以延续,还是会猎杀我们雌性,所以,我们只能奋起反抗,打造女儿国。 这个怪物,她吃了活物以后,可以生产出十几个婴儿管,当然,食物越多,它的生产能力也就越好。得到的婴儿管也就越多。” “你们的繁殖方式,无论哪一种,都听上去有点丧心病狂!”白君怡感慨道。 “哼,生存本就如此。”雪莉如是说着,带着绝望。 很快,一个类似蝌蚪的庞大物体出现在两人的后面的玻璃水池里,,它每动一步,就带来地震般的效果。 唯一和蝌蚪不同的是,这个家伙,体型庞大得跟龙差不多。而且,它还长有锋利的牙齿,漏在外面,锋利无比。 白君怡一想到要落入这个家伙的口中,就一身鸡皮疙瘩。 “我是女王!你这么做,简直是在侮辱我!麻古丽塔,你这个贱人,给我滚出来!”雪莉也显然被吓着了。 “临死之前,想要见我一面?我让你如愿好了,你有什么遗言要告诉我?”麻古丽塔挑衅的说着。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放了我!”白君怡也在那里吼。 “你这个外族人,本来就是神丝最喜欢的食物,就给我闭嘴吧。”麻古丽塔说。 “可我是女王,拥有高贵的家族血统,你这样做,民众一定会造反,替我报仇的!”雪莉说。 “女王?高贵的学血统?你们家族真是代代出才人。你姐姐不主张生产婴儿管,保护外族人,结果,害得我们雌性差点灭族!是呀,你是不反对,可是你放走了拥有无上法力的古瑞斯这个囚犯,害的我们要抓紧时间赶快制造蛙人,不然,哪一天,他要是找上门来算账,我们连最基本的战斗力都没有!你说,你这样的家族留下来有何用!干脆为了婴儿管牺牲,赎罪吧!” “你是真因为我放了古瑞斯才巴不得我死吗?麻古瑞塔,你是嫉妒我!你是嫉妒我放了古瑞斯,古瑞斯一定对我另眼相看吧!”雪莉狠狠地盯着麻古瑞塔。 麻古瑞塔淡淡道:“是呀,我真是嫉妒你,让我们全族陷入了万劫不复的灾难,你这个女人,满脑子都是情情爱爱,有什么资格当女王,将族人的生命置若罔闻,满脑子都是情郎!” “哼,你的心思,古瑞斯早就跟我说过,如若不是你没有那个能力,恐怕你早就将他放了,麻古瑞塔,你就是一个虚伪的女人,我至少还能大胆的说出自己的情感,而你,明明内心渴望,却偏要表现得很无所谓,你这种人最最可悲!” “是吗?那今天祭祀神丝的又是谁呢,谁活到最后,还不一定呢!”玛古瑞斯转身,手一扬,“祭祀大典,马上举行!” “神丝万岁,神丝万岁,赐我婴儿管,繁我族人,繁我族人!”族人们举着火把齐齐跪拜。 雪莉愤怒的咆哮“麻古瑞塔,股瑞思一定会回来给我报仇的,他将洗平你们,让我得以安息!” “你真的确定吗?为什么如果你们结合,注定你会死,你还是那么义无反顾的爱上他呢,你这个笨蛋。白君怡想到了自己和廖费云的关系。 “不知道,这可能是本能吧,雌性本来就是一种为了爱情,可以牺牲生命的存在,不是吗?就像我的姐姐,她因为爱上人类,才会反对将人类祭祀给神丝,到最后,她自己消失在茫茫的大海里,不得善终,可是最后,我依然相信,姐姐不会后悔,她是幸福的。” “我可能永远也做不到你这么伟大。” “把他们给我扔进去,神丝饿了!”麻古瑞塔命令道,一群蛙人便将他们架起,扔进了水里。 蝌蚪一样庞大的怪物,慢慢的朝白君怡游了过去,白君怡被绑住,动弹不得,只能无助的扭动。 “破杀拳!”一阵怒吼,黄色的光芒睁瞎了全场的眼睛。 是廖费云,廖费云打破了玻璃,神丝发现自己如果不赶快跳到另一边的水池里,就会落到地面,显然,它失去水,根本就无法存活,于是乎,一个庞然大物,一跃而起,逃离了玻璃制造的水缸,跳进了不远处的池塘。 在场的所有蛙人惊慌不已,四处逃窜,因为要装这么一个庞然大物的水缸里的水,四处散开,灾难就好比洪水的威力。 当一切恢复平静,这里的低处,已经是水池了,那些建筑物已经七零八落,空前的灾难。 “狐狸哥哥,这个大家伙看起来好厉害,怎么办!”另一边,毛豆豆和黄铭在这个工厂似的制蛙人房间内,正面临股诺斯所派来的一个强劲对手。 它的身材一场的魁梧,而且,那嘴里漏出的森森黑气,让人不寒而栗。 “看来是一个靠气力取胜的家伙,不过,他嘴里的黑气,一定另有文章,那是什么!”黄铭近乎自言自语。 “我是巴尔加,主人的终极武器!”那个怪物自我介绍,洋洋得意“你不是想知道我嘴里的黑气是什么吗,那就看好了!” 只见巴尔加吐出一团黑气,呈直线,直往毛豆豆那里冲去。 黄铭抱着毛豆豆滚在地上躲避了那一击。只见黑气没攻击到毛豆豆,却击中一个婴儿管。 婴儿管本来是非常坚硬的存在,上次毛豆豆想要打破根本就没有,就像钢铁一般坚硬。 可是现在,这个黑气冲击到婴儿管,居然把它腐蚀出了一个大洞,一小撮黑气,竟然让婴儿管漏出了能容纳一个小孩进出的破洞。 只见里面的尚未长出前脚的蛙人随着洞口流了出来,在地上扑腾几下,咽了气。 巴尔加像牛一样,鼻孔里呼出了气体,显然很生气:“下一次,你们可没那么走运!” 巴尔加跑了过去,对着黄铭就是一击。 它的拳头很有力气,黄铭清楚的感觉到他躲过那一击耳边传来的风声,急速且有力。 “豆豆,你赶紧躲到一边去,这个家伙,你不是他的对手。” “狐狸哥哥,你不会打架,还是我跟他斗吧。” 正在这时,黄铭突然一个转身,往身后挥出一拳。那个巴尔加,乘两人谈话期间,居然想要偷袭他们。 黄铭的拳头,对准着巴尔加的拳头。黄铭口吐鲜血。咬紧了牙关,显然,那一圈,他根本就无法对抗,那个家伙,实在是太魁梧了,这无疑是以卵击石。 “毛豆豆,快点给我躲到一边去!听话!”黄铭奋力的大吼。毛豆豆从来没有看过黄铭这般愤怒,这种愤怒带来的震慑感,让她为之一怔,不由心生畏惧,乖乖的躲到一根婴儿管后面。 黄铭的脚已经在地上凿出了一个小坑,他正在奋力的保持身体的平衡,胜负,一看就出,巴尔加的力量显然在黄铭之上。 “小子,为了靓妞,还是可以不要命的嘛。你知道,要是再不放弃和我拼力气,你的这只手,可是会废掉的哦。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才用了气分力气。” 毛豆豆看到,黄铭的手,不停的颤抖,能清楚的看到他因为用力,手臂上的血管。而且,他嘴里的鲜血,吐得越来越多了。 毛豆豆死命的攥着手:“狐狸哥哥,你不能有事,你有事了,豆豆怎么办!”她眼里已经泪水模糊。 毛豆豆大呼一声“怪物,拿命来!”她冲过去,“月撕裂!” 只见她纵身一跃,三道抓痕迹的白色荧光,从巴尔加的后背一跃而下。 巴尔加吃痛,一拳将黄铭打倒在地。黄铭口吐鲜血,一蹶不振。 巴尔加的皮囊因为毛豆豆的攻击,绽开了皮肉,漏出了绿黄色恶心的血水。 他猛地扭头,恶狠狠地盯着毛豆豆。 “毛豆豆,怎么这么不听话!叫你躲起来!”黄铭无力的说着。 “可是我不能看着你死呀,如果狐狸哥哥死了,豆豆也绝不独活!”毛豆豆从来没有这么坚定。 黄铭心头一阵暖意夹杂着悲伤。 只听巴尔加突然大笑起来,黄铭看到巴尔加的后背刚刚的伤口,居然愈合了!“好感人的画面,外族的感情就是这样子的吗?” “豆豆,他的伤口愈合了,这个家伙,有自愈能力,随便怎么攻击,都无法杀死他!”黄铭焦急的大吼。 毛豆豆一阵毛骨悚然,随便什么攻击都无法伤害他的话,要怎么打赢他!难道今天他们真的要在这里一起死吗! “没错!我是无敌的,哈哈!”巴尔加一阵大笑:“月猫,刚刚看在你是雌性的份上,没想先收拾你,本来你还可以多活一阵子,不过看来现在这样,你比你亲爱的情郎要先死了,哈~~~” 巴尔加又一发力,突出了黑气!毛豆豆躲开了,但是由于太害怕,还是差点被喷到。 “丑八怪,刚刚和我对峙的时候,不是也可以喷毒物的吗?怎么没哟呢!”黄铭嘴角一扬。 巴尔加背过身一愣。 股诺斯大笑起来:“狐狸果然很聪明,是的,他的毒气必须间歇一阵才能发出,不过,也不妨碍他杀死你们两个蠢货。”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豆豆,这家伙肌肉发达,一看行动就不怎方便,现在你要做的,就是趁他无法发出毒物的时候,寻找出他身上的弱点!利用你们月猫一族,独有的灵活性!”黄铭总结着。 “收到!”很快,毛豆豆就遵从黄铭的指示,在天空中不听的跳跃,果然,这个家伙无法弹跳,只能在地上挥舞拳头。而她,边跳边发动月撕裂的攻击。一时间,银白色的痕迹,在天空中够筹交错,虽然巴尔加很快会恢复伤口,却也被打得气恼不已! 接着,巴尔加每个几分钟,就会发动一次毒气,无奈,毛豆豆的灵活性太好,刚才的恐惧烟消云散,现在胸有成竹,发挥得更是很好。 两人僵持不下,一时间,进入了僵局。 “怎么样,股诺斯,我们是废物吗!”黄铭调谑的看向股诺斯。 股诺斯只是微微一笑:“月猫的灵活性固然是好,可是你忘了,狐狸,爆发性越强,动作越快的生物,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体力消耗太快,难道你没哟看出来,你的可怜的小猫儿,已经满头大汗了吗?” 黄铭脸色沉了下来,没错,豆豆已经大口大口的喘气。跳的也没有之前高了,她快体力透支了! “豆豆!赶快,脖子,眼睛,脑门,这些都是弱点,快试试!”黄铭大吼。 毛豆豆很快就瞄准了巴尔加的这些地方进攻,但是没想到,结果依然一样,它很快就愈合了。 “怎么会这样!”黄铭惊恐不已。 “呵呵呵,狐狸,你这些方法,对付那些有心脏的生物可能有用,但是,巴尔加可不是,它是被我用法力变幻出来的生物,没有痛感,没有知觉,就是一个皮囊而已,你根本就奈何不了他,赶快求我,或许,你们还可以多活一阵。”股诺斯狂妄的说着。 只见毛豆豆体力不支,被巴尔加再一次的攻击,烧伤了手臂,倒地不起! “豆豆!”黄铭一阵怒吼,跑过去抱住了毛豆豆,毛豆豆有些无力。 “狐狸哥哥,豆豆无用,没有办法保护你。”毛豆豆自责的说着。 黄铭清楚的感觉到,毛豆豆的手脚冰凉,虚汗连连,而那个被毒气灼伤的地方,正在慢慢的扩大,腐烂,毛豆豆虽然极力掩饰自己的疼痛,努力的笑着,但这样,更加让人心疼! “投降吧,或许,我能够给你们解药呢。”股诺斯邪恶的笑着。 “豆豆,要投降吗?”黄铭问着毛豆豆。 “狐狸哥哥,我都听你的。” 黄铭深深的吻了毛豆豆的额头一下,“豆豆,股诺斯不是一个善类,就算投降,我们受尽侮辱,他也不会让我们活着离开,豆豆,你怕死吗?” “不怕,有狐狸哥哥在,豆豆什么都不怕。”毛豆豆抚摸着已经泣不成声的黄铭的脸,毒性再次增强,毛豆豆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皮,那种痛感,无法言说。 “好!豆豆,哥哥陪你一起!”只见黄铭大喝一声:“恶火之术” 他的手心里边,便生出一团火焰,里面绽放出死死雷电一般的光束。 “这是恶火!狐狸,你怎么会拥有这么强劲的法力!”股诺斯被惊着了:“这种火,就算是在水里也能燃烧,就算是黄金都能融化,脸鬼魂都能燃烧!如果没有施火者本人的运用,根本就灭不掉!” “没错!今天,我就要让你,和你的这些奇怪的婴儿管陪我一起殉葬!”黄铭将火焰飞向了巴尔加! 巴尔加痛苦的呻吟,在熊熊烈火中痛苦的倒地,最后,灰飞烟灭。 “恶火之术!”黄铭手中再次有了火焰“我知道,我的恶火,根本就没有你的动作快,不过,我要死能让你有一点点的损失,那也痛快!” “等等!狐狸,恶火可是会消耗施法者的灵力,加速你的死亡,这样自取灭亡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我们来谈笔交易吧。” “什么交易?” “我还没有想好。”股诺斯扔给黄铭一个小瓶子:“这是解药,能够暂时缓解你女人的毒性,不过你记住,真正的解药还是在我手里,待会儿,你到雌性蛙人的领地去,到时候,你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会把真正的解药给你,可好?” 黄铭几乎没有思索,就把解药给了毛豆豆喝了下去,奇迹发生了,毛豆豆的伤口居然迅速愈合,看不出受一点点伤。 股诺斯走了,毛豆豆担忧的问:“他要你干什么,狐狸哥哥,这种人不要信他的。豆豆的预感很不好。” “豆豆,我要救你,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黄铭摸着毛豆豆的脸,坚定不已。 出发,前去雌性蛙人的领地,无论,前面有多大的风险,他都必须救火这个为了自己不顾性命的傻月猫。 第24张,南美火地岛之阴谋 白君怡落在了地上,廖费云连忙跑过去帮她解开了绳索的束缚。 “还好吗?”廖费云关心的问着。 白君怡再一次被这个男人锁救,可是问题是,这个男人,要救她,不是因为真正的关心她,而只是因为,她如果死了,他栽培已久的血器皿就会报废而已。 只是那股心头微微生起的暖意是怎么回事,白君怡坚定的告诉自己,不可以!不可以喜欢上他,他是一个恶魔,一直披着狼皮的恶魔!她呆呆的自己发着愣。纠缠在自己的思绪里。 雪莉也呼叫廖费云帮忙,廖费云帮他解开束缚之后,雪莉惊奇的问道:“我么的铁链可是特质的,就算法力再高强的人,只要被绑,就会法力尽失,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个东西吗?哼,我可是鬼魂,不需要法力,只需隐藏自己的灵力,很快,整个身体就变得虚无,那个锁链,对于我来说,就毫无用处。”廖费云解释着。 “果然,我以为就算是古瑞斯,那一般强大的法力能力,都会被束缚,以为没人能挣脱我们的铁链,想不到,在骷髅岛的外面,尽然有你这样的强大的存在。”雪莉感叹道。 “只是将自己的身体变得虚无而已,有什么好值得敬佩的。这不过就是一个无能的鬼魂而已!”麻古瑞塔突然冒了出来。 “这位就是你们的女王吗?看上去,就是一个软弱的女人而已,呵呵,有什么资格当女王呢!”廖费云如是说着,为的就是要激怒这个狂妄的女人。 “族人们,你们都听到了!这个雄性根本就瞧不起我们雌性!简直侮辱我们蛙人族!我们千百年来,先祖的血肉所战得的荣誉,却被这个雄性所轻视!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杀了他!让他为给我所带来的侮辱,付出代价!” 一群雌性蛙人纷纷从水泊了站了起来:“打倒歧视!打倒狂妄的男性!我们要为了自己的荣誉而战!”他们高举着手中的长刀长剑,全部向祭坛上冲去。 “廖费云!你这个狂妄的家伙!怎么办!这么多人怎么打!”白君怡气不打一处来。 “你以为,他们会轻易的放过我们吗?不如过过嘴瘾,那也是我们泄愤的方式!”廖费云一拳打在地上,黄色的光芒摇晃了整个地面,进攻的蛙人有的因为震动,根本无力支撑住身体的平衡,倒地不起。 “有谁来!敢动我,我就让她不得好死!”廖费云眼冒红光,他的眼神,震慑住了每一个人。她们面面相觑,不敢挪动。 “哼,的确是个难缠的家伙,不过空有一双拳头,不足为惧。”麻古瑞塔怒吼道:“族人们,忘了我们祖先血战雄性的战斗精神了吗!为了荣誉,为了自由,为了维护自己的生命,发起奋斗吧!” 族人们还是踟蹰不前,这个家伙,随便一个拳头,都会要了他们的小命。 “族人们!这个家伙连股诺斯的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不要害怕,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一直往前冲!他根本就打不过来的!相信我,为了胜利,小有的牺牲那是必然的!”麻古瑞塔张开了双臂,用力的嘶吼,鼓舞了人心。 很快,蛙人们开始前赴后继的对着廖费云冲了过去! 虽然他震慑四周的地面,却无济于事,不是每一个蛙人都会因为他的震地效果而倒下的。 很快,蛙人们靠近了廖费云,他只能采取近身肉搏方式,无法再形成地震效果。 白君怡那边也没有闲着,摘下耳边的小提琴,奋力的拉着魔音,让蛙人不得攻击自己。 雪莉用着长剑,对抗着一波又一波的袭击。 三人背靠着背,眼观六路的抵抗者源源不断的攻击。 “再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这里杀了,那里又来!”白君怡本来对于小提琴的运用就不怎么熟练,这一次,她发动的攻击,需要很大的经历,现在根本就有些吃力了。 “能有什么办法!除了硬拼,不然我们就只有活活等死!”廖费云大吼:“白君怡,你给我挣作!” “有办法先让这一波攻击的家伙停下来吗?”雪莉问着廖费云。 廖费云点头,一声怒吼:“破杀拳!”黄光乍现,围着他们自己打了个圈,很快,这一波的蛙人全部应声倒地。 “奴仆人类!现在你们要看着他们杀死我们吗!想要获得自由,就赶紧过来帮忙!我会放你们自由!”雪莉乘着空档朝着在一旁唯唯诺诺围观的人类大吼。 “我们被你们考着锁链,根本就没法动弹,你这不是开玩笑吗!”有个人类大声吼道。 “是呀是呀!要是反抗不成,我们还不是一死!” “对呀,我们这样还能保命!” “你这个窝囊的前女王,你根本就不可能打败麻古瑞塔前女王的,跟着你,我们只有死路一条!” ······ 还有众多的人类男仆,都在那里纷纷议论。 “呸!你们男人就是自私!不要忘了,要是我们女人都被喂了那个神丝以后,就轮到你们男人了!”一个女性的仆人奋起反抗! 接着她对着一个男人说:“你说过,你爱我,如果今天不能消灭那个女人的话,我明天就会被用来喂神丝,你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吗?” 那个男人沉思片刻:“人类!我们的职责就是保护女人和孩童!难道你们要我们将来的孩子,女儿被用来喂蛙人的怪物吗!人类的男人们!让我们奋起反抗!杀光这些蛙人把!” 很快,虽然不是全部的男人都举起了反抗的大旗,但是多数男人都英勇反抗了。因为,他们同样为了心爱的女人,为了自己的孩子将来。战争,必须要有牺牲,正是因为这些牺牲者,才让他们的后辈享有安宁平静的生活。 “好!人类,今天我就斩断你们所有的束缚,让你们无后顾之忧的战斗!”雪莉说着,默念咒语,很快,人类的链条纷纷掉落。 “冲呀!打倒蛙人,还我自由!”人类奋起反抗,就连最开始唯唯诺诺的人都被鼓舞,在后面杀了一些蛙人。 蛙人与人类在下面打得火热,廖费云他们在台下也被一群一群的蛙人攻击。 “雪莉!你这个疯子,真应该挑破你的手筋,让你无法使用女王的特权!你简直在毁坏我们的王国!”麻古瑞塔死死的抓住雪莉的脖子。 “为了让你死,别说毁坏王国,就算是让我死,我都不在乎,麻古瑞塔,多年的仇恨,今天就该有个了结!”雪莉吃力的说着。 “你除了因为你们家的血统,拥有控制铁链的能力,你一无是处,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斗?既然这么想死的话,我成全你就是了。”麻古瑞塔加重了手里的力道。 白君怡和廖费云自顾不暇,根本抽不开身来救雪莉。 “住手!”一个绿色的身影将麻古瑞塔打倒——股诺斯。 奇异的是,开始还打得不可开交的众人,居然都停了下来对着股诺斯跪拜。“主人万岁。” “怎么回事?无论蛙人还是人类,都对他俯首称臣!”廖费云不解的问着。 “股诺斯!股诺斯,你来救我了。”雪莉开心的笑着。 “股诺斯!你这强大的能力越来越厉害了!居然可以让那么多心智薄弱的人,都听你摆布!你要做什么,想要救了这个女人,和你一起共享王国吗!”麻古瑞塔眼里的嫉妒,毫不掩饰。 “股诺斯,我就知道,当时你对我的承诺没有假,你会回来救我,就一定可以救我。”雪莉开心的摸着股诺斯的脸。 “雪莉!你骗了所有人!骗人类说可以还他们自由,但是你却和股诺斯暗中勾结,等你摆脱了麻古瑞塔的追杀,你还是会杀了他们!你真是恶毒!”白君怡完全想通了,想不到,刚刚最开始看上去是受害者的雪莉,居然这么阴狠。 “白君怡,可没人逼他们,是他们自己的选择。”雪莉站了起来,自信满满:“这个世界,就是智者的世界。他们可以运用人心,摆弄他人,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就是一个主将,摆弄在我手上的所有棋子,最后达到我自己的目的。我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智者,哈哈。”雪莉近乎狂妄的笑着。 白君怡只感到一阵恶寒:“一个人的心,怎么会这么黑暗,怎么可以!” 廖费云冷笑一声:“雪莉女王的确老谋深算,不过,您忘了,其实真正手握兵权的不是你,而是你的情人股瑞思。” 雪莉指着廖费云吼道:“那又如何,股瑞思会忠诚与我,这一点我很确定!他为了讨好我,一向高傲的他,不肯服输的他,在众人面前下跪,只忠臣于我,就连我的姐姐也不能让他下跪。”雪莉指着麻古瑞塔道:“而你!麻古瑞塔!你也不行,即使拥有高强的法力,是你亲手趁他的法力还不是很强的时候,将他制服,而你也不能!麻古瑞塔,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麻古瑞塔不说话,显然,她不愿意说出她心中所想的事实。 雪莉更加得意:“没错,是因为他爱我!虽然我们不能像普通的人类一般,进行爱的仪式,可是他依然深深的被我吸引,愿意为了我,将你这个一直藏在我背后,秘密想要剥夺我地位的人,处死! 我放了他,就是为了让他出去,好好的锻炼能力,有一天回来,好杀了你,杀了你这个一直对我存有反抗之心的人!” 黄铭和毛豆豆这个时候也跑了过来,他们刚刚本来还不确定这里是不是,不过听到这里巨大的震动与嘈杂声,所以便知道了,这里就是蛙人的领土所在地。 黄铭和毛豆豆全经过一群成了木头一样的人类和蛙人。毛豆豆说:“您真的确定他会为了你俯首称臣吗?您的姐姐在几个小时以前,就被您心爱的股瑞思取走了卵子,成为了他的法力的一部分。您的姐姐未能幸免,您为什么就可以?” “你是哪里跑来的野猫,我姐姐早就失踪了,股瑞思怎么可能杀了她,你简直信口雌黄。”雪莉大吼。 “我是好心,股瑞思对你姐姐做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个有着爱人之心的男人可以做出来的事,可以说是变态了,您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不过我敢肯定,股瑞思绝对不是好人!”毛豆豆说。 “股瑞思,杀了这只野猫。看着她就觉得碍眼!”雪莉命令股瑞思。 “为什么要杀她,一只野猫,能碍您什么事呢?”廖费云说:“还是您心虚了?因为您知道,股瑞思对您俯首称臣只是因为,您拥有掌控所有奴仆的能力而已,怕他真的是利用你,好统治整个蛙人族?您不愿意相信,他这么做,就是为了他自己的宏图大业,根本就不爱你。” “闭嘴!怎么可能!他是一个那么高傲的人,那么一个有血性的人,除了真爱还有什么能够让他这样对我,只有爱,才能让一个男人这样的不要尊严!”雪莉疯狂的嘶吼着。 “普!”雪莉一口绿色的血液吐了出来,她看看自己胸口,一根长长的绿色指甲,刺穿了她的心脏,她不敢置信的回头,是股诺斯,股诺斯正用蛙人残忍的交配方式,杀害她,好取得她的支配奴仆的法力。 “为什么!你说过,你永远不会伤害我!”雪莉近乎绝望。 “你这个恶心的女人,高傲如我竟然给你下跪,你知道那个时候我有多么觉得自己的卑微吗! 我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人都在我背后嘲笑我,嘲笑我这个马屁精,居然为了活命,竟然向一个女人下跪,一个丑陋的,无能的女人下跪!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活着,一定要利用你,获得更高的法力,然后回来,好好的杀了你,以泄我从前受到的侮辱!” “你不是爱我?只是利用我,好统治蛙人族?”雪莉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渴望的看着股诺斯。 “每一次,和你假装亲密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是在吃屎!”股诺斯手加重力道,雪莉跪地,快要不行了:“可是我告诉自己,卧薪尝胆,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死在我的手上!” 雪莉带着深深的绝望,变成一团绿色的物体,流进了股诺斯的体内,成为了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第25章,南美火地岛之疯魔 “接下来,轮到你了,麻古瑞塔!”股诺斯跑到麻古瑞塔面前,盯猎物一般的盯着她。 麻古瑞塔仓皇的往后退着,那种即将死亡的恐惧,溢于言表。 “股诺斯!当初我制服你,并没有杀了你,你知道,我本来可以杀了你的,我留了你一条命,你应该感激我的不是吗,饶我一命,这是你欠我的!”麻古瑞塔近乎绝望的盯着他。 股诺斯前旗颤颤巍巍的麻古瑞塔,拍着她的手掌说:“你是一个法力高强的人,留在我的身边很有用处。 即使再强大的高手,他也有弱点,所以,必须要用最强的兵,最强的手下,今后,你若是服从于我,你的命就可以保住了,明白吗? 我今后,要将北面的火地岛拿下,然后上升至海面上的岛屿,整个世界,我都要将他拿下,而你,麻古瑞塔,将是我最好的伙伴。” 毛骨悚然,这个家伙,不只想要通知蛙人族,而是想通知整个世界! “你的野心未免也太强了一点,你以为,就凭你几百个蛙人,就可以铲平世界吗?现在人类的发展大炮核武器,只要一发,就会将你们蛙人族全部灭绝,我劝你还是好好守护你的族人就可以了,不要痴心妄想。”廖费云似是嘲弄,却也是肺腑之言。 股诺斯剜了廖费云一眼,淡淡道:“单单靠下面的这些废物当然不可以,不过你,你手臂上有一颗御天麟的碎片,这个东西,只要集齐了,将发挥它巨大的能量,到时候,我将能轻而易举的得到整个世界!” “狂妄自大的家伙,那就看你有不有本事夺了去!”廖费云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姿势。 “对付你一个区区鬼魂,还用不着我动手,麻古瑞塔现在是你表现忠心的时候了。” 麻古瑞塔接令,也蓄势待发。 “麻古瑞塔!雪莉的下场你也看到了,等哪一天你失去了价值,她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麻古瑞塔,你真的要帮他吗!”白君怡说。 “哼,无用的人,当然不必留下,股瑞思是世界上最强大的所在,跟着他,我会拥有无上的荣耀,他不会杀我,因为我就是那个能够助他登上王位的人,他很惜才的,绝对不可能抛弃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能耐!”只见麻古瑞塔手一挥,一股巨大的旋风朝廖费云迎面而去。 “可悲的女人,明明看到了别人的下场,还是相信自己永远会对于那个男人来说是特殊的存在,你这是自寻死路。”白君怡感慨着,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傻女人,相信自己是对于那个男人来说是特殊的存在,她永远不会相信自己有那个能耐,将自己的性命赌在一个男人身上,是多么的愚蠢! 另一边,股诺斯对着黄铭说:“你,想要活命吗?想要让你心爱的猫儿获得完全的解药吗?” “当然想。”黄铭不假思索。 “很好,那么你就臣服于我,用恶火来锻造我婴儿管,相信,经过恶火锻造的婴儿管哺育出来的战士,绝对是铜墙铁壁的存在,到时候,我蛙人族的战士,将是无坚不摧的存在,到时候我会每天为你的猫儿送上零时解药的,你看如何呢?” “原来说到底,你就是想拥有我恶火的能力,帮助你征服世界。” “好的领导者,懂得如何运用手下的能力,来帮助自己完成大业,而你,就是我最好的棋子,如若你答应,你的猫儿就会没事,如若不答应,那你只能和你的猫儿,一起去死!”股诺斯眼冒杀意。 “狐狸哥哥不要答应他!他这个人一定不会如你所愿,用恶火会消耗你的生命的,最后,你还是会死!”毛豆豆坚定的说着。 “如若我不答应呢?”黄铭安慰着,拍着毛豆豆的手。“其实,我相信,只要,你吃了我,你就会拥有恶火的能力,但是你却没那么做,这是为什么呢?” 股诺斯一怔。黄铭接着道:“那是因为,你们蛙人的生命极其短暂,而你,如果拥有我的能力以后,使用出来以后,将会很快死亡,所以,你必须让我臣服于你,让我为你燃烧生命!” “不错,狐狸是很聪明,不过那又如何?如果你不沉浮于我,你的猫儿就会死,这个你自己考虑清楚好了。” “狐狸哥哥,不要听他的,豆豆如果因为狐狸哥哥的死而独活,豆豆也不会开心的,豆豆会跟着狐狸哥哥一起去死!” “豆豆,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我不能放下你不管。” “好感人!快点决定吧,我的耐心非常有限!”股诺斯有些不耐烦。 这个时候,黄铭的心中五味杂陈,低头思索,看得毛豆豆揪心不已。 而另一边,麻古瑞塔的旋风已经到了廖费云的跟前。 他怒吼一声:“破杀拳!”一拳打在旋风的跟前,很可惜,风居然穿透了他的拳头,直接将他卷起,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白君怡立马拨弄起小提琴,琴音所产生的波浪,直冲麻古瑞塔。 麻古瑞塔带着一丝嘲弄的笑意:“不知所谓。”她再次挥动旋风,两个因为空气所产生的攻击在空中对峙着。 一个明黄色,一个白色的气浪,很快,旋风包裹着琴音,明黄色拜倒在白色的旋风里,消失不见。 白君怡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刚刚因为消耗太大的灵力,被旋风所冲击带来的伤害,真是致命的! “别白费力气了,我的旋风无人能敌,乖乖交出御天麟,我会让你们死得痛快一点!”麻古瑞塔淡淡的说。 廖费云心里一阵思索“风系法术,的确很厉害,无法近身肉搏!”他休的一下冲到麻古瑞塔的面前:“不过,如果我摁住你的喉咙,你还有那个本事发动法力吗!” 廖费云一伸手,想不到却铺了一个空。麻古瑞塔不止会使用暴风,她的身手,也如她纤细的身材一般,速度惊人。 “呵呵,你觉得你有本事抓到我吗?为什么我能够被股诺斯看中,因为我的瞬间能转移,也是这骷髅岛里数一数二的!嘿!”麻古瑞塔又是一击,狂风再次席卷。 这一次,他不止将廖费云卷起,还将他的衣服都撕裂了。 “我的暴风,再一次击中你的时候,你可能会四分五裂哦。”麻古瑞塔嘲弄的看着他。 “廖费云你撑住啊!不能死!”白君怡惊恐的大叫,难道他们今天,真的要死在这个海底的骷髅岛里? “我的国王,我愿意为您效力!”黄铭朝着股诺斯下跪。 “哈哈哈,很好,今后你将是我股诺斯一个重要的武器!” “狐狸哥哥!”毛豆豆看着下跪的黄铭,还有被打得衣衫褴褛,几乎没有招架之力的廖费云,心里产生了绝望! “狐狸,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就不应该让你跟着我们一起过来,我应该先杀了你!”廖费云骂着黄铭。 “主人!我希望亲手杀了这个人,我和他的恩怨可不是一天两天说得清楚的!”黄铭朝着廖费云走了过去,站在廖费云和麻古瑞塔中间,他死死的盯住廖费云:“你给我记住,你迟早会死在我的手里。”黄铭手掌一摊,带着电光的恶火便出现在手心“廖费云,从一开始,你就不信任我,还总是提防我,早就起了杀我之心吧。” “没错,要不是看在豆豆的面子上,我可能早就对你起了杀心!” “你的感觉没错,其实我真正的目的就是杀了你!”黄铭手掌一冲,只见一团恶火便朝着廖费云冲了过去。 “不要!”毛豆豆疯狂的跑了过去,挡在了廖费云的面前,,她死死的闭着双眼,等待死亡的来临。 只见黄铭大喝一声:“恶火!”似太极一般,将手中的恶火烧在了毫无防备的麻古瑞塔身上。 麻古瑞塔躲避速度再怎么快,却也还是被恶火燃烧了衣角。 火势之快,猝不及防,她跑过去,燃烧的恶火将她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救我,救我!股诺斯!” 股诺斯嫌恶的望着他,“没用的蠢货,死了也是好的!” 只听麻古瑞塔绝望的怒吼,消失在熊熊的火焰之中。 此时的黄铭已经因为使用了大量的恶火,体力不支,应声倒地。 毛豆豆的赶紧扶起黄铭,黄铭说:“豆豆,你要活着,而我也不会死,一定有别的办法救你,解药一定就在附近,一定就在附近!” 毛豆豆悔恨的泪水落了下来:“我应该相信狐狸哥哥,狐狸哥哥永远不会害我,豆豆是坏蛋,不相信狐狸哥哥,豆豆是坏蛋!呜呜。” 黄铭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替她擦去眼泪,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 “哼,你们认为,你们有命可以活着离开吗?还想找解药!”股诺斯嘴里唧唧弯弯念了一阵咒语:“勇士们!出来吧!替我除去这些人!” 一阵地震般的摇动!股诺斯不敢置信的看看周围毫无动静!“怎么回事,我的蛙人战士呢!” “哼,当我离开你制造蛙人工厂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的那些蛙人,生长的速度是以分钟计算的的,所以,我知道,绝对不能留着那些东西,否则的话,他们将是无数个怪物巴尔加,难以应付,我就用我的恶火,烧了你的那些婴儿管。怎么样,你还有什么武器呢,国——王!”黄铭颇具玩味的盯着股诺斯。国王二字说得极重,极慢! “没错,狐狸哥哥用了太多次的恶火,所以才这么轻易的倒地,不然,你以为,只凭打倒麻古瑞塔的一击,就能让狐狸哥哥消耗灵力吗!”毛豆豆说。 股诺斯咬着牙,极其愤怒:“我花了所有时间,精心培育的战士,就被你这只臭狐狸杀死了!你必须死!”他大手一挥,眼中的红光乍现:“战士们,杀了这群人!一个不留!” 一时间地动山摇,在场刚刚似木头的一群人,全都朝廖费云他们冲了过来。 又是一场恶战,这次,没有什么话能说服这群人,因为,他们早已迷失了心智,就如同一群丧尸! 三个人围着虚弱的黄铭极尽全力的保护他。 太多了,太多了,几百号的人和蛙人对着他们一起攻击。 白君怡和毛豆豆因为体力不支,都被这群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应声倒地。 毛豆豆首先被一个两个的蛙人先后铺了上去,埋没在人海山里。 “别白费功夫了,你们也不过如此,哈哈!死吧!全都给我死!”股诺斯大叫着,扬天长啸。 “别得意的太早!”廖费云说着,拉过白君怡又是一吻! 白君怡奋力的反抗着,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个心情! 只见一群人乘着他们热吻的时候,一个接着一个的扑了上去!他们淹没在人海里。 股诺斯好奇的看了看?就这么结束了。 空气安静得极为让人窒息,股诺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窒息感,这种危险即将来临的窒息,让人抓狂! 猛地,一道黄光从人山上冲了出来。将一个一个的蛙人和人类,打得四零八落。 廖费云嘴角带着鲜血,毅然站在满是倒地的人堆里,卓越得让人起了巍峨之感,不禁肃穆。 他喘着粗气,看来真是体力透支了。“你知道,你们这里哪里有御天麟的碎片吗!”廖费云的声音突然变得雄厚且极具威胁性,可能只有怪物才能有这样的声音把。 股诺斯有些胆怯了,什么!世界上居然有这样厉害的存在,他以为他操控所有人,已经是天下无敌了,可是,这个人尽然轻而易举的就打破了人海,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在北面的火地岛,那里机关重重你根本就不可能过得去!”股诺斯有些胆怯,但是他可不会那么容易服输的人!“因为你也没那个命可以过去!” 说着股诺斯朝着廖费云冲了过去,一时间两人的拳击在空中不停的飞舞。 地动山摇,洞内,顶上的时候不停的往下坠落,砰砰砰! 两人的实力不分高低,都相应手上。 股诺斯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那个男人,对面这个眼冒黄光的男人,他像是疯魔了一般,根本就没有感情,即使是劳累了,但是却丝毫没有疲惫。 他的眼睛里,是夹着黄色的红光,就像一个机器,眼里除了杀意就是杀意! “我放了你们,你们给我滚出这里,我饶你们不死!”股诺斯虚张声势,他的手已经微微发抖,再战下去,根本就毫无胜算。 原以为,自己的拳击与速度,完全是世间无敌,想不到这个怪物,喝了血以后居然可以和自己相聘美。而他最最让自己胆寒的是,根本就感觉不到劳累,和他打长久战,自己根本就毫无胜算! 廖费云头一扭:“杀!杀!杀!”他疯狂的杀戮着,一拳刺眼的黄光!从股诺斯的头顶止泻而下。 股诺斯膀胱一紧,“啊···”他消失在空气中,成了灰烬。 此时,唯一清醒的白君怡看到了这一切,她坐起来,看向廖费云,“你真的很厉害。”同时,她注意到,廖费云的而另一只手,也幻化成了实体。 咚,咚,咚,廖费云朝着她走了过来。 “叫醒他们以后,我们去他们说的北面的火地岛。”白君怡努力的站了起来。她奇怪,为什么感觉廖费云不说话。 当她扭头看向廖费云的时候,他的那双眼睛,那双黄中带着红色的眼睛,毫无情感!恶魔!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恶魔的眼睛! 廖费云扭着头,喃喃自语:“杀!杀!杀!” 他的拳头高高的举起,对准了白君怡······ 第26章,南美火地岛之出发火地岛前夜 白君怡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廖费云!我死了你也没有办法活!廖费云你个混球,给我清醒!”廖费云任然不为所动,拳头已经到了白君怡的眼睛面前。 廖费云突然停住了,白君怡腿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定睛一看,后面一个刚刚的奴隶男人,在他的身上贴了一个符咒,廖费云便停止了动作,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放心吧,他的鬼气已经被我压制住了,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那男人这么说着,神色淡然。 “你是?”白君怡心说,巴不得这男人死,如果一个符咒可以要了他的命,顺便让自己摆脱他的控制就好了。 “我叫欧阳明佐,是一个捉鬼大师。”那人挣脱了自己手中的铁链,是徒手,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什么刚刚不出来帮忙!”白君怡有些气恼。 很快,欧阳明佐解释说,自己被铁链束缚,根本就无力还击。 白君怡叫醒了毛豆豆和黄铭,几人都身负重伤,欧阳明佐便提议,知道一个地方,可以提供他们休息。养精蓄锐。 顺理成章,一行人便来到这个蛙人女王的豪华房间,修养。 “他不会死吧,刚刚那个失心疯可真是骇人,全部的鬼力都用上,致使丧失心智,提高攻击力,最后很有可能让自己的鬼力吞噬,就想狂犬病一样。”黄铭吃着欧阳明佐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食物,津津有味。 “没错,那样的确可以提高法力,不过也是在自残而已。”欧阳明佐悠闲的喝着茶:“我暂时用符咒压制住了他的邪性,不过,随着发狂的次数增多,他那股邪性将越来越大,到时候,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他。” 毛豆豆不吃饭,就守在床边为廖费云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主人这样做就是为了救我们出水火,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们恐怕早就被那个蛙人杀死了!” “你的做法未免也太残忍了一点,用恶火,将整个蛙人族,甚至是人类都烧死了,黄铭,想不到你这么残忍。”白君怡有些愤恨。 “君怡小姐,这个看法我可不认同,要知道,被股诺斯迷失心智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回归正常的心智,出去,也只有祸害更多的人和他们成为同类,所以,烧死是唯一的选择,死一些人,换回更多人的生命,这也在情理之中。”欧阳明佐解释着。 白君怡思索着,却怎么也过不了心头的那一关,她不想看见他们,便去看廖费云的情况。 白君怡看着廖费云虚弱的样子,很是感慨,为了救所有人,所以即使疯魔也不在乎,这个男人,真的有这么伟大? 无论如何,这些日子,都是这个男人救了自己,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这样一个像大树一样保护着自己的男人,想必没有多少人不动心的吧。廖费云是一个自己想恨却恨不起来的存在。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没有被控制,迷失了心智?”黄铭死死的盯着欧阳明佐,想要从中看出破绽。 对方只是平静的说:“我是除妖师,即使被铁链束缚,还是残存点灵力,所以,对抗控制心神的法力,还是有的。” 黄铭心中任然疑惑,铁链的束缚能力,是不是能让人完全丧失法力,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一个能在蛙人的操控下存活的人,必定是个法力高强的存在。 他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也是因为御天麟,如果因为御天麟,他有机会杀掉他们在场的所有人,可是他并没有,甚至还救了廖费云。 总总迹象表明,这个人法力高深,却也目的难料。是敌是友,都还是未知数,小心为上。 他又问,为什么欧阳明佐会来到这里。 欧阳明佐说是一次除妖行动,落入水中,便被抓到了这里,接下来就是他们所知的一切。 黄铭句句逼问,却问不出所以然来,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的顺理成章,可是事实证明,一切看起来顺遂的事情,背后一定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 “我想我再问多少,你的回答一样会天衣无缝。”黄铭说。 “本来就是事实,什么叫做天衣无缝,我真不明白您的意思。”欧阳明佐说。 “不过我可以警告你,如果你要是伤害毛豆豆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为什么只是毛豆豆呢,其他人你似乎也不怎么关心,身为同伴和一个整体,你这样的心态,实在让我难以理解,还是说,其实您自己也没那么干净,动机不纯呢?” 黄铭一愣,和欧阳明佐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正在这个时候,白君怡跑过来说毛豆豆的毒性发作了。 欧阳明佐同样的用了符咒,碎碎念几句,毛豆豆的手臂上的扩大的洞口也就消失了。 “这可怎么办!廖费云昏迷不醒,毛豆豆也毒性发作!”白君怡一想到这些,就头痛不已。 “其实,蛙人族的毒药,都是通过自身的毒性所研发的,而蛙人族的天敌克星——蛇母,就在火地岛那里,相信,只要找到蛇母,取其蛇胆,就可以解了毛豆豆的毒。”欧阳明佐说。 “那还等什么,赶快去找蛇母,杀了它,救豆豆!”黄铭说着,就要转身去找蛇母。 “蛙人族的神丝也在那里,经过神丝才能找到蛇母。他们两个都是庞然大物,而且法力都不能小觑。 蛙人族一直靠神丝的庇佑,才能躲过蛇母的追杀。 千百年来,两个庞然大物一个在骷髅岛,一个在冰火岛隔海相望,互相牵制,杀蛇母,绝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欧阳明佐面色凝重。 “那就去,御天麟不就是在冰火岛吗,神丝,蛇母都是什么东西,我们的目的,不过就是得到御天麟,再大的困难都无所畏惧! 再说,豆豆,必须救。”廖费云坐了起来,已经醒了。 “主人!”毛豆豆开心的望着廖费云。 “豆豆,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没有好好的照顾你,实在是我的失职,我一定会救活你,你不用担心。”廖费云摸着毛豆豆的头发,语气中无线的宠溺。 这番场景,让在场的两个人醋意飞天。 白君怡说不行,自己一身臭味,还没吃饭,要洗个热水澡,顺便吃顿饱饭,等会上路。 欧阳明佐打圆场,说的确,夜晚是海底生物齐齐出动的时候,此时出去很危险。而且毛豆豆的伤势已经控制住了,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休息一晚再出发。 白君怡大口大口吃饭的时候,看到毛豆豆鄙夷的目光,食不知味,自己这是怎么了,跟个小孩似的,的确做的不怎么光明,可是,还是说想那么做!吃饭,吃饭! 白君怡自己找来了水,打在浴桶里,脱了衣服,泡在水池里。 “好想念高级浴缸,洗澡水里飘着玫瑰花!”白君怡拍打着自己脸。“没有护肤品,下次来到鸟不生蛋的地方,一定要备齐了,再怎么艰辛,都不能忘了美貌!” 外面传来咯吱咯吱的笑声。 白君怡一个激灵,拿起自己随身准备的小刀! 妈的,洗个澡都要打架吗!这是什么鬼日子:“谁!谁在那里!” “不好意思,我也想洗个澡,就想看看你洗完没有。”这是欧阳明佐的声音,隔着水晶浴帘在后面。 白君怡不是很相信他的话,拿着小刀戒备了好久,才放松下来。 不过也没有那么有心思跑热水澡了,还是速战速决。 “我洗完了会出去叫你,你别躲在那里。”白君怡起身擦着身子。 “我可是为了你的安全,这骷髅岛怪物多的是,我帮你放风。” 妈的,是不是偷窥狂,不过刚刚已经得罪了那三个人,都觉得她矫情,恐怕现在呼救,也没人理,哼,她才不稀罕他们理不理她! “豆豆啊,你觉不觉得你和你主人走得太近了?”毛豆豆收拾碗筷,黄铭在旁边假装帮忙收拾。廖费云继续卧床休息,受伤最重的就是他。 “有什么问题吗?我和主人原来还在一张床上睡,没有什么问题呀?”毛豆豆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黄铭。 黄铭只能黑线直冒,这个傻白甜太缺心眼了! “其实恕我直言,你和廖费云是注定不会有结果的,白君怡,你真的打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和心力吗?” 白君怡穿起衣服的手愣了片刻,“我知道,所以我绝对不会喜欢上他。” “那又何来刚刚那一出呢?” 白君怡穿好衣服,拉开帘子:“都跟你说了,不会喜欢他的,听不明白吗!我不会让自己成为为了爱情就不顾自己性命的傻女人!绝对不会成为第二个雪莉或者麻古瑞塔!”白君怡气极了,松开一看,一股脑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只见欧阳明佐从上到下的打量了她一番,然后目光定格在下面。 “啊!”白君怡一声尖叫,刚刚太气愤了,忘了穿裙子! “怎么了!”廖费云第一个冲了进了,“啊!”白君怡再次惨叫,躲进了水里! 当毛豆豆和黄铭冲进去的时候,就只看到愣愣站在那里的廖费云和一脸无辜的欧阳明佐。 第27章,南美火地岛之冰火两重天 五人来到一个有一条溪流的地方。对面,看着就非常的炎热,是火山岩。 “这条溪流里,就是神丝,而蛇母,就卧在对面的不知道是哪个山的后面。 神丝是专门看守蛇母不要经过这里,保护骷髅岛的蛙人,蛇母一旦过来,将会是骷髅岛上所有人的灾难。”欧阳明佐说。 他们躲在一个石头天然形成的山洞后面,欧阳明佐的声音极其细小。生怕惊扰了神丝。 “神丝?我见过,就是那个长得极其巨大的蝌蚪。它被廖费云一拳就吓跑了,有什么好害怕的。”白君怡半信半疑。 “君怡,那神丝的法力所在,是这条溪流,难道你看不出来,这条溪流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白君怡定睛一看,溪流,不!不是溪流,这条似是河水的水道里,流的可不是清水,而是红色的岩浆! 白君怡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你说那个怪物能够在岩浆里自由的游动吗!那它岂不是在100度的水里都能自由游动!” “岩浆的正常温度是700至1200摄氏度,你说呢?”廖费云总结着。 白君怡心里嘀咕,从昨晚开始,这个家伙就不跟她说话,这会儿突然开口了,还是有点惊讶,不过这个家伙为什么突然就不理她了呢? 难道是因为昨晚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和欧阳明佐误会了什么?不可能呀,即使是误会,这个态度算什么!不是拿她当空气,就是拿她当白痴的语气! “这个神丝在里面有什么本事呢?冒然过去肯定不好吧,万一那岩浆碰到我们,我们都必死无疑呀。”毛豆豆担心的看着大家。 黄铭捡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投石问路,现在是最好的办法!” 扑通,紧接着嘶的一声,那个小石子就消失在了岩浆表面。 白君怡正想说也没什么东西的时候,被廖费云捂住了嘴。 咕噜咕噜若有若无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山洞里。 碰,只见一条巨大的尾巴,拍打了岩浆一下,一时间,岩浆直冲洞顶!所过之处,石头绯红!估计,在上面放块肉,马上都能熟透! 紧接着,一个圆圆的大脑袋配着极具滑稽的豆大的眼睛浮出岩浆表面,四处观望。 白君怡等五人都秉住了呼吸,不敢有丝毫的声响。 实在憋不住了,白君怡实在不能没有空气了,再憋下去,自己就会窒息而死。 她拍打着廖费云的手,想要他不捂自己的嘴巴。本来她只是想动作轻一点,不要惊动那个怪物,可是,因为太过激动,脚下一划竟然踢到了一个小石子。 大家都秉住了呼吸,如果被那个家伙发现,会用多少的岩浆来袭击他们? 此时那个家伙,正用圆溜溜的眼睛往这边望着。 就那么望着,一秒两秒,三秒··· “它为什么一直往这边看?”黄铭疑惑的问着。 “或许它已经发现了我们,但是有这些岩石帮我们做掩护,所以,它不能把我们怎么样,岩浆也烧不掉石头。”廖费云思索着。 “是的,我们不能出去,出去的话,这个家伙,一定会溅起岩浆,到时候我们无处遁形!”欧阳明佐说。 “那怎么办,难道要一直待在这里?我们根本就过不去吗?”白君怡说。 此时,那个家伙还在看着他们这个方向。猛地,那个家伙突然沉了下去。 “怎么会?!”白君怡又惊又喜。 “也许这个神丝不怎么有听觉,视觉也不好,它只是凭着地表和水表的震动,来感知这个世界。所以,它根本就不知道我们的存在。听了好一会儿没动静,所以就放弃了。”廖费云迟疑的说着。 黄铭说道:“又或许这个家伙故意假装不知道我们在这里,等我们放松警惕,走了过去,它就给我们致命的一击呢?” 一阵寒意席卷五人,他们都陷入了沉默,而那个装着岩浆的溪流,依然平顺的流着。 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家在这个石洞后面都呆得有些心慌。 正当大家一筹莫展之际,廖费云指着上方说:“快看!那有条隧道,好像通往对面的。” 大家往上方一看,没错,是一条隧道,只能容一个人爬行的隧道。 “只是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万一蛇母就藏在里面呢?或是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呢?”欧阳明佐自言自语的说着。 廖费云白他一眼,“照你这种胆色,我劝你还是按原路返回,别跟着我们,免得丢了小命!” 欧阳明佐就说,想救毛豆豆,报答他们的救命之恩。 两人四目相对,颇有几分火药味,看得毛豆豆不知所谓:“狐狸哥哥,为什么豆豆觉得主人和那个欧阳哥哥有仇呢?” 黄铭笑而不语,玩味的看了眼,白君怡,“昨晚,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白君怡面红耳赤,怎么好开口,自己同时被两个男人看光了! “大家注意了,虽然有石头帮我们躲避岩浆,但是,如果岩浆飞溅往上,石头的温度,足以活活烫死一个人,所以,千万要小心,尽量不要惊动了下方的神丝。 如果真的碰上了,还是要以很快的速度爬行。或许有一线生机。” “因为是在洞顶那里,所以白君怡这个凡人,是根本不可能自己跑上去的。 其他三个,一只猫的攀岩能力还是很强的。黄铭身为狐狸,爪子应该也还行,廖费云身为鬼魂,想必飞上去应该也不难。”欧阳明佐思量片刻说:“白君怡,我抱你上去吧,我的轻功还不赖。” 黄铭率先跑了上去,毛豆豆紧随其后。 欧阳明佐正要伸手,却看到廖费云将手拉着白君怡的手说:“跟我一起上去。” 白君怡一甩手:“廖费云,你的身体还没有实体,你就打算一只手把我扔上去吗?你当我是铅球吗!”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了。 这个时候,欧阳明佐蹲下身子,白君怡顺势骑在了欧阳明佐的悲伤。两个人飞了上去。 “没有实体?身体还没有实体,可恶!”廖费云看着自己的手,头一次厌恶自己这副虚幻的身体。 这个隧道,其实路程很短,从这边就可以看到另一边的微弱光线。 打头的黄铭拨弄着前方挂在上方的蜘蛛网,一阵灰尘席卷鼻腔,让人甚是不爽。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不知道荒废了多久。 别看隧道外表,是层次不齐的石头,其实里面很平坦,就像是人工开凿的一般。 几个人屏气凝神,就希望赶快通过这里。 突然,黄铭觉得撑着地面的手掌奇痒难耐,有种小针刺入皮肤的痛感。 因为光线昏暗,他只能将手臂靠近自己的眼睛。定睛一看!一只比普通蚂蚁体型稍微庞大的蚂蚁,趴在自己的手上。 “都等等,不要向前,有蚂蚁!”他的手正以迅雷乌青肿胀,而且,他的正前方,正有一群同样的蚂蚁,向他们缓缓爬来。 “这些蚂蚁有毒!数量还不少!赶快往后退!”黄铭说着。 最末尾的廖费云转身,他爬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快走呀!想被蚂蚁吃了吗!”在后面的白君怡惊慌失措。 “前面有蚂蚁,也有蚂蚁,没有退路了!” “啊!”毛豆豆一阵惊声尖叫:“头顶上,隧道旁边的墙壁上,都爬满了这些家伙!” 白君怡只觉得头皮发麻,有毒的蚂蚁,怎么解决!只能被活活毒死吗! 黄铭脱下了衣服,拍打这些蚂蚁,其他三个人也同样如此,廖费云因为没有实体,衣服都脱不下来,只能用手掌,一个接着一个的扑打着。 很快,他们,除了廖费云,其他四个人的身体上,都爬满了蚂蚁。 “我是鬼,没有鲜血,他们对我不感兴趣!果然是吃血的玩意!”廖费云自言自语。 “我管你是什么!救人呀!”白君怡差点吐血。 想救,可是怎么救,这么多蚂蚁,要是不在人身上,一拳了事,可是,现在,难道连人一起打死吗! 其他四个人都奋力的拍打着自己身体,看来是被蚂蚁咬得太难受! 廖费云一个激灵,拿起一个石子,击穿了石壁,石子飘落在空中。 “我数三下,全力往冰火岛那边跑!明白吗!”廖费云道。 其他四人纷纷点头称是。 很快,一二三,石子落在了熔岩河里,碰!巨大的尾巴拍打熔岩河,溅起高温的岩浆。 “一二三跑!”廖费云大叫一声。 地上的,墙上的,四周的蚂蚁,全部被高温烧得弹跳躲避,最后还是没能逃过死亡的命运。 一行人玩爽跳跳床一般的,手和脚不同时候落地,却也迅速离地,配合的相当之协调,神速般的终于跳出了隧道。 大家倒地,正想松一口气,噗通!又一波神丝发起的岩浆吵他们席卷而来。 黄铭护着毛豆豆往前冲去,躲避岩浆。 廖费云本来本能想要去拉白君怡,想不到白君怡已经被欧阳明佐所护。 还好,除了白君怡,其他几个都是练过的,速度极快,躲避了那岩浆。 “廖费云,你可真够大胆的,靠神丝的岩浆,来对付那毒蚂蚁!要是我们躲不过那岩浆的话,可就成为灰烬了!”欧阳明佐拉着白君怡的手在喘粗气,对于他一个凡人来说,刚刚可是拼了老命。 廖费云拉过白君怡的手说:“不是被咬死,就是被岩浆烧死,又或者拼命一搏,求得一线生机,这个你不是不会选吧。” “的确不会选,就像你把明白你自己的心一样。”欧阳明佐盯着他们二人紧握的手,颇具玩味。 廖费云立马甩手:“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玻璃上有灰,可以擦掉,但是心头有灰看不清方向,该怎么清理呢?”欧阳明佐似是自言自语,又似说给他们两个听。 白君怡想不明白的是,昨天,欧阳明佐还在跟她说,要自己放弃对廖费云的想法,可是今天,似乎有意无意的又要激起廖费云的醋意。他究竟是想撮合他们两个,还是要阻止?白君怡一头雾水。 她只是希望欧阳明佐今天那么多次让廖费云吃醋不是有意的。如果是有意的,那这个人就太恐怖了,他另有居心,却摸不透他的目的。 “哇!快看!是雪山!”毛豆豆开心的大叫,只见前方不远处,炎热的环境有条分明的分界线,另一边就是冰雪皑皑,除了看不到蓝蓝的天空以外。 第28章,南美火地岛之端倪 此时,展现在五人面前的是被冰雪覆盖的山洞。 白君怡打了一个喷嚏:“真是冷!” 这个时候,欧阳明佐就从他出发的时候带着的背包里,翻出了羽绒服。 毛豆豆也吵着要要。接着,他就依次纷发了。 “你真像叮当猫,要什么有什么。”白君怡调侃道。 “常年行走在外,也是被逼无奈,做任何事情前,都得打听那里的环境,然后根据环境,准备必须的东西,还有泡面呀,打火机呀,月光棒呀,之类的,这些都是我和同伴当年一起捉妖的时候备的东西,想不到今天给你们用上了。” 白君怡,道:“奇怪,这个水底世界有地下岩浆,发热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现在这个是什么?海底还会像天上一样下雪吗?” 毛豆豆翻个白眼:“真是白痴,头顶上就是石头,怎么可能有雪下,下得下来吗?难道你想说石头会下雪吗!” “这里不受岩浆的影响,还冰雪皑皑,唯一的可能,就是这附近,有一个东西,极具寒气,让周围都围上了冰霜。”黄铭说着:“现在我最关心的是,蛇母在哪里?豆豆体内的毒素再不清除的话,我担心有性命之忧。” “按照我的常识,如果蛇处在冰天雪地里,不是应该冬眠才对吗?”白君怡说。 “这是常识,可是这里,在合恩角的深海世界里,连青蛙都有可能变成人类,这就不是常识所能理解的了。 再者说如果这个冰火岛常年处于冰天雪地,一条巨大的动物长时间处于冬眠状态,没有食物,它能活得长久吗?我可不那么认为。”廖费云这么说着。 “按照你的说法,也就是说,蛇母可以在冰天雪地里自由行动觅食。 那么蛇母既然不能过得了神丝的防卫,它的食物,一定就是在这冰天雪地里咯?什么样的东西,可以填得饱这巨大蛇怪的肚子呢?想必一定不小吧。”欧阳明佐故作神秘的看看众人。 白君怡和毛豆豆都不寒而栗,不管那是什么东西!总之能与蛇串联在一起的东西,都不是什么可爱的动物,更何况体型庞大! “呆在这里乱猜测,还不如直接去寻找,豆豆体内的毒素可不能多耽搁!”黄铭显然心急如焚,蛇母是必须要找到的,它的内脏是唯一一个可以救毛豆豆的性命的东西。 “到哪里寻找呢?这里一望就可以望到头,不过就是一个冰窟而已。”廖费云说。 “这个洞窟里没有,那就去下一个洞窟。”黄铭说。 “当我感知御天麟,看到模糊的景象的时候,我是看到一个骷髅头轮廓的宫殿,一半炎热,一半冰冷,特别是冰雪皑皑的那一面,内里错综复杂的纵横着很多分支。也就是说,我们现在处在结构错综复杂冰雪迷宫里,我们不能任意妄动,小心迷失在这个冰雪的世界里。”廖费云说。 “你可以看到这里?你能够预知未来?那么,你还看到了什么呢?”欧阳明佐问。 “我只是看个大概,模糊的空间而已,并没有看得太真切。”廖费云一扭头,死死的盯着欧阳明佐:“不过,你似乎对我看得到这里很紧张,难道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我只是很关心而已,说不定你还可以从中找到出路,仅此而已。”欧阳明佐说。 这话似乎情理之中,但是绝对不会消除廖费云心中的疑虑。 “那在这里做个标记吧,如果到时候回来了,我们还可以凭标记识别。”黄铭说。 “没错,冰雪皑皑的山洞大多都长得差不多,所以留个标记还是好的。”廖费云说。 白君怡找了些小石子,围成了一个心形状。 廖费云嘲笑她,什么时候了,还有这种闲情逸致。 白君怡说自己对漂亮事物的追求什么情况下都不会丢失。 紧接着,大家小心翼翼的通过唯一的门,通到了另一个冰洞。 期间轻手轻脚,生怕蛇母,就潜藏在哪个门后,突然袭击他们! 而第二个冰洞里,虽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却着实把他们难住了,因为,有两个门。 是走左边呢还是右边? “有两个门,你们打算走哪边呢?”欧阳明佐问道。 “那你希望我们走哪边?”廖费云和黄铭齐齐问道。 毛豆豆好奇坏了:“你们这是怎么了,欧阳明佐是在问你们,你们问他,问过去问过来,把我都弄晕了!”毛豆豆东指西指,摸摸自己后脑勺,脑袋痛。 “那就让毛豆豆自己来决定走哪边好了,毕竟这一次,事关她的生死,我看你们对我很防备呀。”欧阳明佐似是很伤感的说“虽然我理解,在这诡异的水底世界,遇上人,心里有防备那是正常的,可是我为了你们又是找食物,又是送衣服的,那么殷勤,就是为了取得你们的信任,毕竟我一个人要想走出去还是挺难的。想不到你们还是这样,哎。” “是呀,你很伤心,那可以滚蛋吗!”黄铭突然这么来一句,把欧阳明佐弄傻了。 随后他去拍欧阳明佐的背:“哎呀,其实我们是不知道怎么走才问你的嘛!这里要论探险的经验的话,您最丰富了,就是问问您的意见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是不是,廖费云?” “那是当然,神丝和蛇母都是你告诉我们的,如果没有你的事先通知,恐怕我们早就被神丝的岩浆烧死了。”廖费云也是这么淡淡的说。 欧阳明佐显得很委屈,“我不发表意见,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决定走哪边,再来告诉我,要不是一个人出去太难,真想拍屁股走人!”说完便蹲在一边,啃着一个小饼干。 白君怡看他那个样子,心里挺不忍的。虽然自己也曾怀疑他,而且怀疑的理由,仅仅是因为她对自己说的话和对廖费云的话完全相悖。但那要证明一个人有问题,未免也太草率一点了吧。万一错误会了好人,真真是良心上的过意不去。 她就安慰欧阳明佐,欧阳明佐说没事,唯一的好人,这里就只有白君怡,还请她吃饼干。毛豆豆看到了,也饿坏了,过来讨吃的。一时间,三个人咔哧咔哧的吃饼干,碎片掉在冰地上。 “你怎么看?”黄铭跑过去问廖费云,几乎是耳语,两个人很小心,生怕被其他三个人听到“你觉得他是好人吗?我们应该信任他吗?” “就目前而言,他的确没有做过什么伤害我们的事,甚至正在一步一步的帮助我们。但是我仍然觉得不放心,甚至有些危险步步紧逼的感觉。”廖费云说:“其实,我还隐瞒了一件事情: 在水面上的时候,我感应到的御天麟是在有冰的地方。 进入骷髅岛的时候,我所感应到的它却是在炎热的这边。 随着离御天麟越来越近,我的感应也异常的敏捷。现在,它就在这个冰火岛之上。” 黄铭一顿:“也就是说,有一个东西携带着御天麟,并且可以在骷髅岛和冰火岛之间随意游走,轻易的躲过神丝的阻碍。那这个东西得多厉害!” “厉害是一回事,更让人毛骨悚然的事,那个东西一直跟着我们!我们到了骷髅岛,它在,我们到冰火岛,它也在,它似乎就是专门跟踪我们行踪的!”廖费云意味深长的看着欧阳明佐:“现在,和我们轨迹一样的,身上可能携带御天麟的家伙,我唯一可能怀疑的对象,就是他。” 黄铭同意的点点头:“但是也不排除有一个东西在背后偷偷的跟踪我们,这也是有可能的。” “哼,什么东西能够经过神丝的时候,不发出动静,那个东西和我们是一起来到冰火岛的,我感觉得到,御天麟离我很近!欧阳明佐绝对有问题!”廖费云说完,走过去叫他们别吃了,现在他有一个方案。 白君怡问什么方案。 他说分头走。这样碰到蛇母的机会就大一分,救毛豆豆的机会也会多一点。 这个时候,欧阳明佐突然大叫一声。大家神经紧绷之际,他却说自己滑到了,手臂上有了一个伤口,流了一点点血,叫大家不要担心。 突然,周围有轻微的摇晃,从右边,出来了一只是两个人那么大的老鼠。银白色的皮毛。 “这家伙难道是闻到了我的血味出来的吗!还是被我吃的饼干吸引出来的?”欧阳明佐说:“真该死!我就不应该摔那一跤!不应该吃饼干!” 白君怡就安慰他不要多想了,现在怎么打败这只老鼠才是要紧事。 廖费云一拳破杀拳想不到就把这只老鼠打倒了。 “谢谢你的饼干,谢谢你的鲜血,无论如何,现在我们也只能走右边,这个出老鼠的地方了。”廖费云感叹道。 “为什么?”欧阳明佐问。 “哼,因为蛇母一定在老鼠所在的地方。”廖费云说着,就走进了那个出老鼠的冰窟。 “对呀!不就是为了找蛇母,取内胆,给毛豆豆治病吗!”欧阳明佐大拍脑门。 连毛豆豆都觉得他很白痴的看了他一眼,才跟着黄铭的步伐走了进去。 白君怡走在欧阳明佐的背后,看到了欧阳明佐诡异的笑了一下,错觉,难道又是错觉? 怎么好像,刚刚欧阳明佐演了一出戏,故意让他们走那条路的? 哎!头好痛,白君怡只觉得头痛难耐,不想去想了,更何况,现在这是唯一一条他们要走的路,寻找蛇母的路。 第29章,南美火地岛之冰棺里的美人 走至另一个洞窟,眼前的景象跟上一个洞窟,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值得让人注意的,便是地上的血迹。 奇异的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尸体。 同时,还让他们惊讶的是,地上犹如羊肠小道般大小的长行印记,这显然就是蛇的行走轨迹,而它的大小,就跟一条小道那么粗大。是个大家伙。 “看来蛇母吃人不吐骨头,而且,长得也非常的巨大。”廖费云说着,在场所有人都除了一声冷汗。 跟公路有得一拼的大小,是有多大! 这样一个庞然大物,显然是不可能躲在这里的,而这里也只有一个出路,那条摆在众人面前的隧道。 “这些血还很新鲜,看来我们只要直追出去,应该就离蛇母不远了。”黄铭摸着地下的血迹,如是说着。 众人站在了隧道面前。其实,这条隧道也并不长,也就十几步的路程。 廖费云摆手:“感到一股杀机?还是我先进去吧。”说着,他便走了进去。 很快,他发现了这里的恐怖之处。 从脚下,从头顶,从两侧,全都依次出来了带着碎冰的剑。 它们合拢着之际,就像一个牙齿一般,一开一合,没有留下丝毫缝隙。左边两侧合并结束,就是上下合并。 廖费云已经被两侧的合并刺穿了身体! “廖费云!”白君怡大叫着,毛豆豆也是。 “放心吧,他既然敢被夹住,就证明他根本就不惧怕。”黄铭淡淡的说。 “没错,我的身体没有实体,怕什么刺穿。”廖费云自信的笑着。 “混蛋!出事之前能不能打个招呼!害人担心!”白君怡差点哭出来。 廖费云有些愣愣的。倒是黄铭说:“打情骂俏请晚上关门在被窝里说。” “滚蛋!” “这个机关要是普通人过来,肯定就死了,简直是360度无死角!”廖费云说着,便退了回来。 “这可不好办,怎么破?”欧阳明佐突然开口。众人看着他,显然有些厌恶的意味。他心里明白,已经快要暴露了。 刚刚的做法确实太过明显,那就让这场游戏进入高潮吧,不然,也就太无趣了。 当众人沉默时,他突然说:“快看,这里有个机关。”欧阳明佐指着一个接满冰的按钮说。 不等众人反应,他已经将那个按钮哗啦了下来。 “现在应该已经可以了,要不然廖费云你再进去试试?”欧阳明佐说。 大家看着他,疑惑不解警惕! “哎!这个机关总有开关的吗!要不然的话怎么操作呢!那些制造机关的工匠怎么自如的来回走动?他们不会傻到不给自己留后路,陪葬的呀!相信我,一定没事。”欧阳明佐无畏众人的眼光。 廖费云往前垮了一步,白君怡抓住他的手臂:“你想清楚了?虽然一般的武器伤不了你,但是如果是有灵力的武器,就可以让你死,你真的要这样做吗?拿命去赌吗?” “你也不相信他?”廖费云问白君怡。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我多虑,但是总感觉,我们现在走的每一步,都是经过他的指引。 他说蛇母可以救豆豆的命,我们才来的这里; 他说这里有庞然大物的怪兽,我们就看到了巨型老鼠; 他吃的饼干,和摔跤,才引来了老鼠··· 什么都是经过他的口,他的行动,才把我们引到了这里,一切的一切,都让人觉得诡异!”白君怡说:“要是他不是好人的话,我想,这一次,你进去,就会死!” 廖费云头一次欣慰的摸了一下白君怡的头发,白君怡有些不适应,连忙低头红了脸:“在我疯魔的时候,他就可以亲眼看着你死在我的手上,但是他没有;他也可以不为我们找食物,让我们饿死;过隧道的时候,他甚至耍点花招,就可以让我们被岩浆烫死,甚至还为我们准备了驱寒的衣服,可见,他的目的绝对不是要我们的命。这一次,我就赌一把,他说的是对的。” 廖费云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进去,白君怡拉也拉不住。 屏住呼吸,两边的墙壁开始摇曳了起来! 休,一块冰砖在对面的门口掉了下来,虚惊一场。 “没事,都过来吧。”廖费云说着,自然而然的牵起来白君怡的手。 走至中途,再次地动山摇!这一次可没那么幸运,地面突然像个门一样,两边分开,一群人就那么掉了下去。 白君怡只觉得吃痛,整个人都昏睡过去。 醒来后的白君怡,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那种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叫醒众人之后,继续前行。 他们走了好久好久,都是一个冰洞接着一个冰洞的走。 呼吸声一直伴随着她的耳边,压抑沉闷。不知过了多久。 她看到她摆的那个石头的心形图案。又走回来了!他们迷路了!果然迷失在这个山洞里。 突然!山体大动!银白色,龙一样大小的蛇,朝着他们吐着信子吵他们袭来。 这一次,廖费云居然没有还口,就这么被吃了,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同伴也被吃了! 留下她一个人,蛇就这么看着她,信子在她的脸上添了又舔,最后朝她张大了嘴巴!漏出森森的牙齿! “不要!”白君怡大叫着坐了起来。发现还是在掉落的那个地方,原来,只是一场梦! 这个地方很奇怪,和别的冰窟不同,在一群人倒下的正前方,有一个冰棺,里面躺着一个女人,白衣古代的美人。 白君怡不敢多想,想要叫醒拉着她手的廖费云,廖费云没有醒,神色凝重,似乎很痛苦。 其他人也是一样,怎么回事? 白君怡疯狂的摇晃着廖费云。依然无果。 过了良久,她突然想到,自己还有可以看到梦的能力,只要碰到对方的血,她就可以看到梦里。 她找来一个冰锥,划破了廖费云的手。闭着眼睛,屏气凝神。 依然在这个宫殿里,廖费云望着冰棺里的美人。 那个冰棺已经被掀开了棺盖。展现在面前的是一个面色红润的古代美女。她面色安详的躺在那里,宁静,高贵。 如果说,白君怡是清淡,李嫣然是妖媚,那这个女人,清冷而淡雅,高贵中透着冷艳,是人间的角色,一般男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白君怡想要去触碰廖费云,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是一个虚无。 廖费云的眼中只有这个女人,这个人间妖孽般美丽的女人。 他眼眸中的情意绵绵,带着迷恋与心痛。 “廖费云,这个女人是谁!你和他什么关系!”白君怡奋力大吼着,想要叫醒这个男人,即使是徒劳,但是她任然不想放弃任何一个可以叫醒他的机会。 “你是谁?为什么看到你,我会有这么熟悉的感觉,心痛的感觉,自责的感觉,你是我的心结吗?我们之间有着怎样的过往?”廖费云表情痛苦的看着面前这个冰冻的 美人。 她安详的躺在那里,就像睡着了一样。好像还有平缓的呼吸。 发丝微微的浮动,胸口上的菱形水晶项链发出璀璨的亮光。 廖费云温热的泪水,滴落在水晶项链上面。 那一刻,刺眼的寒光乍现,那些亮光就像水波般游走在美人的身体之上。 她的眼睛睁开了。 如在阳光下,被水藻包裹着的黑色鱼儿般美丽的,柔和的睁开了。 她的眼睛,就这么看着廖费云,里面波涛汹涌。 她猛地坐起来,一把将自己埋在了他的怀里。很不得钻进他的心里,永永远远的钻进去。 “廖···廖大官人,冰魄终于等到您了,终于等到您了。”没有伤感,只有泪水所带着喜悦,欢欣飞舞。 廖费云迟疑的将自己的指尖穿插在她飘散的发丝之中。 那种满足且悲凉的表情。白君怡看到心如刀绞。 “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碰他,李嫣然也可以碰他,就是我不能碰他!”白君怡心头的妒忌之后燃烧殆尽。 “她是谁,你怎么可以这么宠溺她!李嫣然你可以这么宠着,可是我!你却要亲手杀了我!不能原谅!不能原谅!”白君怡心进入了一种巅峰的状态。 她体内一股洪荒之力,扬天大吼,发丝乱舞,眼冒黄光。随着大叫,四周狂风乱袭。 “哈哈,不错,不错,嫉妒吧,愤怒吧,世间所有的事,都让你愤怒吧。那就杀了他们两个,杀了他们两个,让你心头的怒火得以消除!哈哈。”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诡异的沙哑的声音在白君怡耳边响起。 那两个人不为所动的任然深情相拥。 “谁?是谁?”白君怡四处寻找。 欧阳明佐突然伴随着白烟,出现在她的面前,“我是你内心的嫉妒,内心的愤怒,杀了他们,让你得以平静!只有杀戮,才能让你回归平静,回归幸福!” 白君怡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把冰锥,她恍惚的走到廖费云身后:“杀!杀掉狗男女!” 冰锥高高的举起,对准了廖费云的后背。 “大官人,您对我的愧疚感有多深?”冰魄温柔的问着廖费云话。 “我好像认识你很久了,那个时候村里发生瘟疫,我发誓,要治疗好瘟疫,出山帮你找药,”廖费云楠楠的说着。 冰魄突然一惊,疑惑的望着一脸迷茫的廖费云,“你回来了吗?那个时候,你回来了吗?” “没有,我在采药的路上跌落山谷死了,没能回来救你。后来你怎么样了?” 冰魄突然抱着自己的头,痛苦万分,“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没有这回事!我没有过去,没有过去!” 白君怡手中的冰锥,在空中划出阴森的弧度,廖费云一个反手,将冰锥插入了冰魄的体内! 寒光四散,欧阳明佐惨叫一声幻化成一直银白色的蛇,消失在寒光里。 “不!你不是廖医师,你不是廖医师,对吗?”冰魄哀怨的看着廖费云。 廖费云扶住冰魄的身体:“我是当年的小医师,你还是当年单纯的女孩吗?” “我!我记得我不想失去你,在病重中,偷偷跑出山庄,我在冰雪地里寻找你,什么都找不到,什么都找不到,呜呜。” “冰魄,现在你找到我里,你可以安息了。” “冰魄舍不得你,舍不得你,呜呜” “你的眼泪,幻化成了水晶。”廖费云摸着冰魄的水晶项链:“它拥有很大的能力,你知道吗?摄取人类内心最为愤怒的能力,这种能力,已经让你杀死了数以百计的灵魂,供欧阳明佐这个蛇母食用,你注定,不能投胎,无法转世。” “冰魄等了您好久,等了一千年,等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冰魄鼻子一酸:“才见面,就要永远分离吗?” “往事如烟,冰魄,安息吧。”廖费云抽走冰魄胸口的冰锥。冰魄大叫一声不,消失在冰棺内。 山摇地动,白君怡一起身,发现还是在这冰窖里,一条白蛇,将四人紧紧缠绕,一圈两圈“死吧,死吧,还我诱惑之术!” 四人呼吸急促,痛苦难当。 第30章,没有爱人的能力 廖费云猛地醒来,眼里流出了泪来。 是的,就是因为他的承诺,冰魄才会带着那份执念,才会被这个蛇母,利用,用来当成手机恐惧灵魂的工具!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此时,蛇母已经将四人慢慢的缠绕着。 “廖费云,你在干什么!赶快打倒蛇母,把我们救出去!”白君怡凄厉的惨叫着。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的前世,让冰魄在强烈的期待中死去,这种期待,让她死了之后,变成了一种怨念,让她成为冤魂,是我,一切都是我的错。” “的确是你的错,可那又如何,也不是现在的你的错,更何况,那个时候的你,也不是现在的你,你何必用以前的错来纠缠住自己,折磨自己!” “都是我!都是我害的!”廖费云继续自顾自的说着。 白君怡注意到,蛇母的身体正在膨胀,一点一点的膨胀。难道?难道因为廖费云的自责的情绪让它更加的强大。 原来,世界上最恐怖的情绪不是愤怒和嫉妒,而是自责,一个人自己把自己杀死的自责,这才是最具杀伤力的武器? 没错,一个人,如果自己把自己长期陷入自责中,这无疑是最最强大自残行为,而这种杀伤力,才是最致命的。比任何一个人拿刀杀你的杀伤力还要强大。 等等,也就是说,这个蛇母这个蛇母的真正目的就是吃这种自责的情绪,而不是愤怒吗! 白君怡再次看看那个冰棺,不,没有了,没有冰棺了,什么都没有,一切都是虚无,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再看看毛豆豆和黄铭,都是一脸的自责,巴不得自己立马死了的神情! 他们刚刚遇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蛇母正在不断的壮大加强,身上的黑气越来越强烈。 “蛇母!刚刚都是假的把!如果廖费云没有选择杀死冰魄,那么就换我自责了对吧!就换我愧疚了,对吧!”白君怡大吼着。 “哼哼哼,聪明的女人,不过现在都为时已晚,我一下子吃了3个人的愧疚,然后你,就只吃你的肉身,也算赚了。”蛇母这么说着。 白君怡只觉得呼吸困难,廖费云,毛豆豆现在两个极具攻击性的人都没有了招数,自己怎么办,怎么样可以打败这个人! 等等!御天麟,她看到了御天麟,御天麟在蛇母的额头间。 蛇母又说;“当你们进入骷髅岛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们身上有御天麟的碎片了,呵呵,还有三片,比我的一个多多了,现在的话,我吃了你们,还可以得到御天麟,真是赚了,赚了!”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怪蛇!我不会让你得乘的!”白君怡咬着牙说。 “呵呵呵,那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我真是很想知道,你一个手脚被我着的凡人,没有了强人的保护,能把我怎么样呢,哈哈!”蛇母狂妄的笑着,并不急着将他们窒息而死,因为愧疚越多,得到的就越多。 “廖费云,你给我听着!如果当时你不杀了冰魄,就是你自己死!你是为了自保!你没有错!不是你的错!听到了吗!”白君怡大力的嘶吼着。 “是我,才害死冰魄的,是我的错,是我的没用,才让冰魄含恨而死的!”廖费云还是喃喃自语。 其他两个人也是这样。白君怡只看到蛇母还在长大,头疼欲裂。 “愧疚吧,自责把,让你们的自责祝我成长,哈哈···”蛇母依旧狂妄的笑着。 越来越大了,再这样下去,胜算几率会越低! 白君怡眼前一晃,她将手穿过廖费云的身体,没错,手得以空闲出来。“廖费云,你就算有千错万错,你给我记住,现在你要让我活着,否则,我保证,你将永远生活在无尽的自责地狱里!” 此话一出,廖费云的眼睛一转,有了反应。 白君怡趁机拿起小提琴耳环,对准蛇母的额头就是出击。 砰砰砰,“你的能力不过就是幻觉,而这种力量,我敢保证,就是你头上的御天麟,受死吧!阴险的毒蛇!” 白君怡一阵怒吼,手中加快了速度,蛇母的额头在黄色的冲击波下,皮开肉绽,御天麟碎片伴随着它的血肉飘舞在空中,落在了地上,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四人都清醒后,扒开了蛇母的蛇胆,给毛豆豆解了毒。 然后发现洞口有一个出口,四人游了出去,发现就是在小岛的边缘。期间,白君怡还是不能够承受水中的压力,一切都是要廖费云来帮忙,用嘴对嘴的方式帮她承受压力。 期间,廖费云只是沉默,没有跟白君怡说过一句话,这个男人,总是喜欢不说话,让人猜不透。 而且,让白君怡感到更加困惑的是,之前一直感情不错的黄铭和毛豆豆之间,似乎也发生了些许微妙的变化,二人的距离感颇为明显。 白君怡和毛豆豆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她也不好去问,问黄铭?还是算了吧,黄铭那个家伙趁机摸他的屁股然后什么也不说,大有可能,她才不会自讨没趣。哎,头一次自己一个人救了那么多的人,不仅没人夸奖,还很沉闷。 这一次,白君怡终于到了酒店,本来想一人享受豪华套间,结果因为去租船的时候,花了太多的钱,他们只能两个普通的套房,还要留钱坐飞机,去下一个地方。 白君怡和毛豆豆又住在了同一个房间内。 他们的房间只有一间床,而且厕所还是公用的,白君怡本来还想泡泡浴,看来是没可能了。 冲了凉,她回来,口中哼着歌。 毛豆豆看她这样,便问:“你一天到晚怎么这么高兴,失心疯呀。” “滚!”白君怡气不打一处来,不过好在她心情好,她说:“经历了这么多次的生死,我想清楚了很多事,不再纠结,人也看开了很多,所以高兴了,所以,我打算享受人生!” “你在纠结什么,又看开了什么?”毛豆豆问。 “其实你们也不用瞒我了,我知道廖费云一旦从我身上获得足够的法力,我就会死。”白君怡淡淡的说。 毛豆豆迟疑片刻:“不,你不会死,我向你保证,主人绝对不是那种会任由你死的人,就连我这只被人厌恶的猫他都救,所以,即使是自己死,主人也不会让你死!”毛豆豆的语气异常的坚定。 白君怡有些恍惚,大概是安慰自己的话吧,叹口气说:“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还是很高兴你对我说这些话。 不过其实我也想明白了,就算我会死,但是,是为了爱我的那个人去死,我也无怨无悔。” “爱你?你说的是主人?”毛豆豆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白君怡。 “你可别说我自作多情,女人的感觉很灵敏,他紧张我,会为了我的一句话就重新挣作,更何况,还因为欧阳明佐那只蛇妖而吃醋,这些我都感觉得到。 我打算,这些日子,在我有限的日子里,和他好好的相爱,好好的在一起。”白君怡自信满满的打着护肤品。 “喂,虽然我很不想打击你,可是,你别忘了,主人的心不在自己的身上,他无法爱人,无法拥有感情,所以你说他爱你,我真的不知道可不可能。”毛豆豆有些尼诺的说着。 白君怡突然想起,那个叫周国腾的怪物,的确说廖费云的心在他的手上。 “呵呵,不可能呀,他在杀死前世的小情人后自责愧疚,难道不是拥有感情吗?” 毛豆豆不是很明白她说的什么事,不过愧疚到是明白了:“白君怡,一个人的良知与心,是没有关系的,主人他拥有的只是自己的认知,他认为他应该愧疚的时候,他就会愧疚,明白吗?他和常人不同,他认为自己不该爱一个人的时候,他也绝对不会爱,这一点我明白,难道你不明白吗?” 白君怡陷入了沉默,廖费云不爱她吗?可是自己,已经深深的陷进去了,如果他不爱她,那她怎么能过好未来的日子呢?面对一个她爱上的注定要害死自己的人,无可挽救的爱上了,那那个人如果不能给她相应的回应,那种堕入无尽深渊的痛苦的无力感,要伴随着她接下来的日子,想到这里,她的内心,不住的疼痛难忍。 “毛豆豆,那你呢,这么喜欢黄铭,你和他之间,又怎么了?”白君怡问着。 “黄铭是坏蛋,黄铭是杀死我父母的仇人!”毛豆豆突然说了出来。 “什么!” “那条蛇,深入人心的本领很厉害,我的自责是当初太小,他们把我藏在衣柜里,让我不要出来,我看到他们死在我的面前,自己却因为太害怕,没有出去,这是困扰我多年的噩梦,所以,我一直不愿意回想。 但是,这一次,那条蛇,深挖了我的噩梦,让我看到了当初噩梦。 我听到,我父母死的时候,有一个人,叫了一声黄铭,我知道,他就是杀死我父母的其中的一员。”毛豆豆说着,手脚微微颤抖。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杀死你们?这不可能呀。”白君怡安慰着毛豆豆。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很痛苦,心揪着揪着的疼,君怡姐姐,豆豆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装作没事的看到那个人,呜呜。”毛豆豆趴在白君怡的肩上,奋力的痛苦哭着。 白君怡理解杀父之仇的痛苦,因为她也曾经经历过,她不知道怎么开解,也无从开解,只能这么一遍又一遍的拍打着毛豆豆瘦弱的背。这么小的孩子,也真是可怜了。 毛豆豆睡着之后,白君怡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廖费云的安全,黄铭如果是杀死毛豆豆父母的仇人,那黄铭绝对不是好人,廖费云这个时候一定很危险。她想出去,叫醒对面的廖费云,给他提个醒。 没想到,出门的时候,黄铭已然守在了门后。 把白君怡吓了一跳,不过她现在已然不是当初那个涉世未深的人,遇到的生命堪忧的瞬间多的是,现在面对危险还是很正定。 白君怡问他,想干嘛,黄铭说自己想和白君怡谈谈。 两人在天台上,喝着咖啡。白君怡不说话,就想等着这小子,到底有什么解释。 “毛豆豆和你说了?”黄铭率先开口。 “说什么?”白君怡只能装傻。她可知道,如果她知道事实的话,自己会遭来黄铭的杀人灭口。 “我的耳朵很灵的,不用瞒我了。豆豆在环境中所看到的,也是我所看到的,一直潜藏在内心深处,久久不能散去的愧疚。” “既然你这么坦白,那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就不怕我杀人灭口?” “要杀我,你随时可以,但是你没有,还跟我费那么多话,证明你无心杀我。” “我发现你变了,变得颇有胆色。” “知道自己注定会死,而且经历了那么多生死关头,没胆也变得有胆了,揶揄的话你也不必多说了,直入主题吧。” “我是狐狸,你知道,我们家族,一直是为一个神秘组织效力的,他们让我们杀谁就杀谁,当时我不认识毛豆豆,所以杀他们,是当时还小的我,觉得理所当然的事。” “就这么简单?那你还说你愧疚?” “因为我认出了毛豆豆,而现在的我深爱着她。所以我回想起来,才会觉得愧疚。” “神秘组织?神秘组织是谁?你现在还在为他们效力吗?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你的父母,只知道你是一个孤儿。” 这个时候,黄明的脸上有些悲伤的感觉,只是一瞬。 “我能告诉你的就只有这些,不过我能向你保证的是,我绝对不会伤害你们,我跟着你们,虽然不能说动机绝对的单纯,但也绝对没有杀了你们的心,要知道,我可以动手的机会有很多。” “或许,你的目的并不是我们的命,而是御天麟呢?”白君怡突然眼睛一狠:“你认为,在我得知这些事以后,我会为你保守秘密,将你这个定时炸弹放在身边吗?黄铭,你可别小瞧了我,御天麟这个东西,我现在知道它可以穿越时空,还可以增强人的法力,但是,我始终觉得,它的用处还有很多很多,这些天,有多少人想要争夺御天麟,我是看到的,你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绝对没有错。” “我是非离开不可吗?”黄铭说。 白君怡想要回答是,但是却被廖费云突然的声音打断了:“不用。” “廖费云!他另有目的,动机不纯,这样的人待在我们身边有什么好处?” “他的能力这几天我是看到了,有些时候,没有他的帮助,我还真说不准,能够安全的脱险。 只要暂时没有集齐御天麟,他是不会动手的,凭他自己,他也休想集齐御天麟,。”廖费云转身伸出了手:“欢迎你加入我们,让我们同仇敌忾,一起对付那些虎视御天麟的人,直到御天麟集齐为止。” 黄铭疑惑的盯着廖费云,迟疑片刻,还是伸出了手:“我先说好,我很有可能随时夺取,你可别小瞧我。” 廖费云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看你的本事了。” 廖费云对黄铭说,自己对白君怡还有话说,麻烦他回避,黄铭便自己回房了。 两人沉默良久,虽然是夏天但是晚上的风,吹得白君怡还是有些冷。 廖费云居然拿了一件衣服给白君怡穿上,他自己也不用穿衣服,身上就是万年不变的民国服饰,一看就知道是专门为白君怡准备的。 这个男人很细心,而且是对自己细心,白君怡有些被这种细心所感动,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既然知道他不怀好意,为什么要留下他?” “至少他对豆豆是真心的。”廖费云这么说着。 “既然是豆豆的杀父仇人,豆豆和他还有可能吗?廖费云,对豆豆真心,也不代表对你真心,他随时可能害了你。难道就因为他对豆豆是真心的,你就这么放一颗定时炸弹在身边吗?”白君怡显然不能被廖费云的这种说法说服。 “我和他的目的都是一样,集齐御天麟。 黄铭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果没有我们的帮助,自己一个人很难集齐御天麟,所以,他是不会在御天麟还没有集齐的时候对我动手的,这个我大有把握。 至于以后,他会不会对我动手,那就等着御天麟集齐再说吧。我现在很需要像他这样有能力的人在身边帮助我。 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现在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所以,我和他就能成为朋友。” “那这样对豆豆公平吗?每天看到一个杀父仇人,公平吗?她的内心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她刚才有多崩溃,你知道吗!” “我没有心,所以我无法感受豆豆的感受。我这种人,也不会去顾虑任何人的感受。”廖费云说着,突然停顿,然后说:“我也不会去爱任何人,没能力去爱任何人,明白吗?” 白君怡恍然大悟,搞了半天,廖费云是想对她说这个! “我明白,你能对你亲手养大的毛豆豆都这么残忍,更何况是我呢!”白君怡将衣服外套狠狠一脱,打在了廖费云的身上。 可是!可是那衣服居然从他的身体上穿了过去!她连打他都不可以,现实就是憋屈! 白君怡气鼓鼓的下楼梯,突然看见陈冲了! 这个时候她拿出手机看,发现陈冲这些日子一直在找他,就说想她会来看她,她以为只是花言巧语,想不到陈冲真的大老远跑来了! 第31章,觉得害怕吗 白君怡下了楼,在楼梯街道上遇到了陈冲。陈冲这个家伙真是阴魂不散:“你怎么在这里!” 陈冲没有解释什么,不过看到他手里手机屏幕,白君怡也能猜到一二,不就是对她进行了手机跟踪吗?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东西,她虽然不是很懂,那也需要在自己的手机里装个软件,或者偷放什么跟踪器吧。 想到这里,白君怡心说,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的父母了。爸爸的性格一向比较阴沉,大概不会干出这种事,那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鸡婆的妈妈。 “我是真的喜欢你,白君怡,看到你的第一眼,我有一种感觉,我将来的老婆非你不可,白君怡!”陈冲摇晃着她的肩膀。白君怡只觉得一阵厌恶,这个人,在廖费云制造的幻境里也是对天发誓要对她很好很好,当真心交付,一切都只是因为看中他父母的养老本还可以买点他的股票的缘故。这个人不能信,这个时候,她倒没有那么气廖费云了,人家是直接就告诉她要害她,还怕她伤心,直接说他们不可能呢,这种光明正大,像陈冲这种恶心的家伙,是绝对不能比的! 世界上,最最可恶的就是感情的骗子。 与此同时,廖费云捡起了白君怡扔掉的衣服。他有一些无力感,等等,无力感,没有心的他会有无力感?廖费云有些惊讶于自己这样的情绪,他应该不能有情绪才对。 他走了下楼,就看到白君怡和陈冲了。 陈冲这个时候看到他,赶紧抱着白君怡。 白君怡开始还慌了神,但是听到了后面的脚步声。立马也回应的抱着:“其实这些天我也想你!” 白君怡望着廖费云从他们身边经过,想不到廖费云居然停了下来。 白君怡心头大喜,是不是要过来拉开他们!是不是要说受不了她被其他男人拥抱! “恭喜二位终于见面了,不过请你不要心急,待我们约定的事情办完后,你们才能结合,希望二位自重一点。”廖费云淡淡的说着,然后把衣服丢在了二人的头上,直接走了。 是的,就这么走了!白君怡瞬间石化了,这是让她和这个陈冲***也无所谓的态度吗!我靠! 白君怡扔掉头上的衣服,在地上踩了又踩!不解气! “今晚···”陈冲尼诺的问着。 “你给我想都不要想!陈冲我告诉你!我白君怡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你,也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明白吗!”白君怡正好将气撒在陈冲身上。 “其实,我知道你是利用我气廖费云的,我还没那么傻,不过,现在你回去也是睡不着,给我个机会,让我请你吃个宵夜,怎么样,或许今晚过后,你会改变你的态度呢?” 白君怡被这话击了一下,改变态度?无论什么都不会让她改变对陈冲的映像。那个薄情谈钱的小人的映像。不过她倒是很敢兴趣,这个陈冲会做出什么让她屈服。威胁她?还是想来出生米做成熟饭的戏码?现在的她可不是以前的她,如果这个男人敢动什么歪心思,她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陈冲说会叫外卖来,把白君怡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陈冲的房间是豪华套房,可谓相当的大气,白君怡没感到怎么惊讶,毕竟陈冲家里有钱是名副其实的事。 陈冲很殷勤,给白君怡倒茶送水,还打了电话叫客房服务,叫的全是好吃的菜色。 白君怡看到他这样忙碌,想起了幻像里的事,当时的她,就是被这样的陈冲所打动的,不过人生可以犯错,但是不能在同一件事情上犯2次。“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对我这么感兴趣,因为,我不漂亮,家庭条件也只能算是凑合,你看上我哪里了呢?像你这种条件,要再找也不是难事。” 陈冲喝了口茶说:“我说,我是真的在那次医院苏醒的时候,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你了,你是不是不信。一个人在濒临死亡的时候,看到一个女人,就像看到圣母玛利亚一样,看到了光明的那种感觉,你难道不明白吗?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喜欢你,如果得不到你,我会很难过,仅此而已。”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点道理。但是她自己确实对陈冲这个人不敢兴趣了,毕竟,接下来的日子,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如果就是因为这样的话,那我只能说是你一厢情愿。我并没有那个意思。 这难道就是你所说会让我改变态度的方法,单凭嘴皮子上下动两下,你就觉得我会喜欢上你?哼,你会不会太天真了一点。” “我知道,爱你这些话,我已经说得太多了,要答应你早就答应了,但是我相信,当你知道廖费云的真面目,你会改变的。”黄铭说着:“小师傅,您可以出来了。” 只见一个妹妹头的女孩出来了,看起来跟毛豆豆差不多大。毛豆豆是阳光型的傻白甜,不过这个女孩给人的感觉就很阴沉了,皮肤雪白,配着一头乌黑的长发,还有黑衣黑帽,而且,大半夜的,还戴着圆形的黑色帽子,颇有女巫的既视感。 “我叫刘烁烁,请多多指教。”那女孩的声音也跟她的表情一样,死气沉沉,慢条斯理,不过还是很好听,小女孩独特的甜美感。 “等等,什么廖费云的真面目,我不是很明白?”白君怡只能装傻充楞,她看这个女孩年级挺小,虽然满身充满着危险的感觉,不过还是个小孩子,应该厉害不到哪里去吧? 刘烁烁一把将手抵在了白君怡的额间,隐约可见黑气:“你和那个厉鬼签订了什么协议吧。这个协议,影响着你们的生死,白君怡姐姐,你这样做是在玩命呀!”那女孩悠悠的说着,那双眼睛极具恐怖色彩,白君怡吓得缩了回去。 “什么?她和那个厉鬼签订了什么协议?”陈冲紧张的问刘烁烁。 “别说!”白君怡大吼道,要是说了还怎么得了,依陈冲的脾气,会不会告诉自己的父母,告诉了,让两个老年人怎么受得了。 没想到那个女孩只是很诡异的看着她,真的什么都没说。 不知道为什么,白君怡看着这个刘烁烁,越看心里越发毛。她找了个借口就走了,宵夜也没吃。 “小师傅,怎么回事啊,您当时跟我说,叫我带您来找她,就会帮我追她的。她现在怎么都跑了?还有还有,您说的那什么契约什么的,到底怎么回事,还攸关生死,白君怡不会有什么危险吧!”陈冲很是担忧的看着刘烁烁。 “你相不相信我?”刘烁烁只是这么简单的问陈冲。 陈冲连连点头:“相信!当时就是冲着您的名气去找你的,想让您帮我算算我和白君怡有不有可能,哪知道您连我们之前遭遇了什么,您都说得一清二楚,所以我很相信你。 当时我知道廖费云是厉鬼以后,我简直紧张死了,万一白君怡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 “你的话可真多,我要休息了。”说完,刘烁烁便要走回房间。 虽然刘烁烁态度是这样,不过陈冲已经习惯了,他是真的关心白君怡,没见过几次面的女孩,尽然都这么迷恋,他也很为自己这样赶到困惑。“那什么时候可以帮我劝劝她,她似乎对那个厉鬼很迷恋?” “明早事情就会结束。”刘烁烁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回房休息了。明晚,结束事情?那她还回去睡觉?怎么回事?陈冲很是疑惑。 白君怡几乎是用跑的离开陈冲的卧室,那个女孩,那个女孩给她的震慑感不是一般的大。几乎是老鼠遇到猫的那种恐惧。 终于到了和毛豆豆一起住的房间。 一打开门,毛豆豆在白君怡眼里就变成了两个人,三个人··· 白君怡摸着自己的额头,有点晕眩。 毛豆豆听到开门声,醒了,发现白君怡满头是汗水,就赶紧把她扶上床。 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是发烧了。这大半夜的,也只能先给她做擦个身体,降降温。 毛豆豆本来在厕所里给白君怡湿毛巾。回去后,发现门被打开了,床上的白君怡早就不见了,她的披肩短袖外套也被扔在了上面。 毛豆豆心说不好,这大半夜,乱脱衣服的女人跑出去可不是什么好事。她连忙去交了旁边的廖费云。 虽然只是叫的廖费云,但是黄铭还是跟了出来。毛豆豆没有理黄铭,她对廖费云说:“主人,白君怡浑身发烫,眼神迷离,嘴里啊啊啊的,还乱脱衣服,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现在。” 什么!这难道···廖费云思索着,想到刚刚见到了陈冲,难道就是那个家伙给白君怡下的药! “这可非同小可,你们之间签订协议,她是不能与···”后面的话黄铭没有直说,不过是个人都猜出十之八九。 没错,他和白君怡签订了协议,如果白君怡真的和其他男人发生关系的话,后果,他们两个都得死! 他记得刚刚自己一定提醒过白君怡了,但是现在这个看来,是黄铭那个家伙等不及了。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廖费云直奔陈冲的房间。其他两个也跟了过去。 廖费云敲了很久的门,最后门才打开,只见陈冲围着个浴巾就来开门了,看来是刚刚洗完澡。 廖费云不顾三七二十一,看到他这样就来气“混蛋!”他一拳打在了陈冲的脸上。 陈冲吃痛坐在地上,问为什么打他。 黄铭就说,还好意思问,自己干了什么龌龊事,自己不知道吗? 陈冲是真的不知道,他刚刚吃完夜宵,就洗了个澡得罪谁了? 毛豆豆有点故意避开视线,也不解气的踢了陈冲几下啊,才闯进去看白君怡。 结果,三个人谁都没有看到,就只看到从内屋里走出来的刘烁烁。 刘烁烁着装整齐,对他们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她说:“如果要找白君怡姐姐的话,她的确不在这里。” 毛豆豆一惊,这个女娃娃好漂亮,跟自己比起来一点也不逊色:“你是谁,你怎么会认识白君怡?” 廖费云感觉到了这个小孩身上的阴毒之气,刚刚在白君怡的衣服上也感到这股气息:“那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哦,感冒发烧的话,应该去24小时店买点药品之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用担心。”那个女孩笑了笑,盯着廖费云。 毛豆豆被无视,很不爽,想去插嘴,被黄铭拦下了,“小姑娘,可别告诉我,这次的事情是你搞出来的鬼?如果是这样,你可真够厉害的。” “你很聪明,我的目的很简单,廖费云,你解除和白君怡的契约,不然,这次是发烧,下一次,就是玩真的,你自己看着办吧。”刘烁烁和廖费云的目光对峙着。 陈冲问到底怎么回事呀,怎么回事,刘烁烁叫他不要废话,她可是在帮他。 廖费云没有多说什么,走了出去。 出门的时候,黄铭再次看了一眼刘烁烁,刘烁烁向他点了一个头。 后来,白君怡买完药回房间,一打开门,廖费云就用手臂环抱着她,虽然不能碰到实体,但是仍然感觉得到他从上方吐出来的温热气息。 “怎···怎么了?”白君怡有些惊慌失措。 毛豆豆也不好多打扰他们,自己出去关了门。 好一会廖费云才松开他,“我今天失算了,你没有出事,我的血液没有遭到玷污,结果,我还是出手打了一个无辜的人,我有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最近一直失控,在我理性范围内失控。” “什么意思?”白君怡显然对刚刚发生的一切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些话,她只是觉得廖费云此时对她说的话,比以往都多,怎么了? “觉得危险吗?跟我们过这种日子,或许真的不适合你一个平凡的女人,你应该过安稳的生活,相夫教子。” “等等,是你把我拉到这种日子里来的,我不是跟你签订了契约,根本就不可能回归平常的生活了吗?” “有一个情况可以,那就是···” 廖费云话没有说完,毛豆豆就紧张的冲进来说不可以! 正当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惊叫声。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声。 第32章,杀人案的诡局 随着惊声尖叫,大家连忙跑去了声音的来源处。 只见一个被纸盒子包裹着的女尸,赫然出现在了这个宾馆的大厅里,被吓着的就是宾馆的接待员小姐。她被吓得坐在地上,是想挪步也不敢挪呀。 其他几个接待员也是目瞪口呆,都做着不同的恐惧之色。 廖费云去询问状况,这个棺材怎么会出现在在这里,有个人支支吾吾半天,好半天,才把这话说完整,大概的意思就是,他们几个偷懒,就留一个小姐在这门口守夜。 那小姐也是人呀,所以也是瞌睡连连,无聊之际,拿着手机,蹭宾馆的网络玩手机。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大厅门口突然就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纸盒子。 由于这宾馆,由于财务呀,或者老板的对待员工的时候,都多少有些纠纷。又或者,这里的旅客,多多少少也是些财大气粗的人,所以,常常会有些人发些恐怖东西过来。比如断手的娃娃,涂点狗血之类的事情多有发生。这个宾馆小姐只是觉得烦躁,或许又是哪个人放在这里恐吓谁的呢。 她就前去打开纸盒子,看看里面究竟是装的什么东西。 这一看,她就冷汗直冒。里面装着一具四肢被切断的女尸,她的身体被重新组合在了一起并用保鲜膜包裹得严严实实。 最最让人觉得恐惧的是,那具女尸的脸,不是痛苦,不是惊惧,是享受!享受到极致的喜悦的表情。 一个人,死时的表情,你可以是安详,宁静,却绝不可能出现喜悦。所以女尸的脸上,出现神仙般快意的爽快的微笑,才会显得格外的诡异,把那个宾馆前台吓得够呛。就发生了刚刚那惨叫的一幕。 这个时候,廖费云注意到,那个刘烁烁正藏在暗处用悠悠的目光窥伺这里。那种阴冷的邪恶的笑容。 廖费云心想,会不会是这女孩犯的呢?那个女尸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阴气,很重很重,杀这个女孩的人,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单从遗留在尸体上的气息都感觉到了对方的强大,廖费云知道,自己没有办法招惹这样的人,根本就对付不了。 但是从刘烁烁身上,并没有感觉到这样强大的气息。 但是也不能排除,因为,一个厉害的妖怪,潜藏自己妖力的能力,那也是不可小觑的。 廖费云只是觉得头疼,是不是那个女孩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和众人得赶快离开这里,否则惹祸上身就麻烦了。 当他准备退房之时,警察来了,把宾馆所有的人都遣散回了房间,并封锁了这间宾馆,说要好好调查。 廖费云在房间里静静等候,希望排除他们嫌疑之后,能够赶快离开,不能耽误他寻找御天麟的时间,突然毛豆豆就冲过来对她说:“不好了!他们说白君怡杀人了,要把她抓起来!” “什么!有什么证据吗!” “有!警察说是监控,监控器里有白君怡拉着女尸进大厅的全过程!而且,那个时候,正是白君怡去24小时专卖店的买药的时候,时间也十分的吻合。”毛豆豆这样说。 “怎么会,白君怡绝对不可能干出这种事的!”黄铭说。 毛豆豆就说她也不信,但是警察说监控的证据确凿,然后说了一番自责的话,没能好好保护白君怡。说是想要救,结果却因为不能将自己的法力暴露与人前犹豫了。 黄铭安慰她,但是显然没有效果,他是毛豆豆讨厌的存在,他的靠近,都能令她厌恶,他怎么能说出安慰她的话呢。既然话都没有机会说出口,他又怎么能够安慰她呢。 “监控!关键是监控!我要去看看!”廖费云自言自语,就要出门。 “没用的!你不是警察,人家凭什么给你看监控,再说,你还是一个外国人,西方国家对于中国人的态度可不怎么友好,你这样做,只是无用功而已。”黄铭说。 “那,那我去找陈冲和那个刘烁烁,因为刘烁烁,白君怡才会大晚上出门的,一定就是刘烁烁步的局!” “你给我冷静一点!”黄铭双手摆在廖费云的肩上,摇了几下,真的很想让他清醒:“你很奇怪,遇上白君怡的事,你就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刘烁烁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让你和白君怡解约,证明她是想救白君怡的,又怎么会害她? 陈冲就更不用说了,他为什么要诬陷白君怡?他巴不得白君怡跟着他回国结婚生子,怎么会害她! 就算你现在急急忙忙冲过去,也不会问出什么来的!” “刚才我看到刘烁烁那丫头在暗处奸笑,说不定就是她干的!” “就算是刘烁烁,你冲过去质问她,她会承认吗!廖费云,你以往的冷静跑哪里去了!” 毛豆豆看着廖费云的表现,也十分的诧异。她也安慰了几句。说只有冷静,才能把白君怡救出来。 廖费云任然显得很急躁。大家安慰他睡一觉,白君怡暂时不会有危险。 他就在床上辗转难眠。 毛豆豆出来,显然是睡不着的,她自言自语:“主人没有心,为什么还会表现出有心的人,会担忧爱人的反常举动,难道没有心,也能爱人吗?” “或许他不是没有心,而是心不再他的身上而已。 或许那颗心,不在他的身上,却因为本体主人的反映,依然蓬勃的跳动着。和主人产生了共鸣,同时爱上了白君怡呢?”黄铭走过来,搭着话。 毛豆豆一听,看到黄铭走过来,就想自己回房间看到他就讨厌。 突然,她脑中一道闪电闪过,回过头来说:“这次事件,明显是针对白君怡的对吧?有人伪装成了她的样子,就是为了抓她去坐牢!” “对···对!”黄铭有些错愕为什么毛豆豆反应这么激烈。 “而且,如果说,警察没有说谎的话。那这个人一定不是人,而是一个拥有法力的妖怪。 就算有人和白君怡长得很像,但是白君怡自己还是会回来呀,但是警察并没有从监控里看到她,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有人把白君怡隐形了。但是要做到把白君怡隐形的话,这个人的法力就实在太强大了。 我唯一能想到的,法力高强,随时知道我们动态,白君怡又有可能得罪过的法力高强的人,只有拿着主人心脏的那个神秘人——周国腾!” 黄铭沉默了,周国腾是谁?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他一点也想不起来,不过从毛豆豆的话语中,听得出来,这个人拿着廖费云的心脏,并且,通过这样,一直控制着廖费云,为他办事:“如果是拿着廖费云的心脏的话···他很有可能因为察觉廖费云喜欢上了白君怡,所以想要灭了白君怡。但是考虑到这样做会同时毁了廖费云,所以他才会选用这种委婉的方式,来让白君怡从他身边永远消失。” 毛豆豆连连点头,瞬间抬起头担忧的说:“怎么办,如果是周国腾想要害白君怡姐姐的话,那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救得了她,周国腾太厉害了,是主人也无法对付的存在。 主人会伤心死的,懊恼死的。” 黄铭说:“让我觉得苦恼的是,白君怡阴时阴刻的体质,百年不遇,只有这样廖费云的鬼力才会加强。 那那个周······周国腾,他才能更好的差遣利用廖费云。 如果没有白君怡,廖费云对于周国腾来说,就是一个废物,这样做对他来说是一点好处也没有,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毛豆豆眼前一亮:“还记得刘烁烁威胁主人,说不和白君怡解除契约,就会让他们都得死吗? 当时,主人就想告诉白君怡,其实有一个方法,可以解除契约。或许那个人察觉到了主人想要解除契约,所以,所以······”毛豆豆抓耳挠腮,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所以想用这种方法,让你主人好好冷静,改变态度?”黄铭说,毛豆豆点头,黄铭又说:“奇怪,一个区区刘烁烁,就可以威胁得到廖费云吗?太奇怪了,这不是廖费云的做风,他有很多方法可以让那刘烁烁乖乖投降。” 毛豆豆连连摇头:“主人喜欢白君怡,白君怡也喜欢主人,但是主人知道,他没有办法回应白君怡,所以,他不想让白君怡再痛苦下去了,他想借着这个机会,还白君怡自由。”毛豆豆说着,神色忧伤的说:“可是主人呀,如果解除契约,您就会死,您是怎么想的!我毛豆豆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但是豆豆,依廖费云的性格,这不是早晚的事吗?” “就算是早晚,也不是现在!”其实毛豆豆的内心也很矛盾,一方面觉得白君怡很无辜,另一方面,也不舍得廖费云,尤其是,在这个得知自己喜欢上了杀父仇人的时候,最最伤心,最需要自己最亲爱的主人陪在身旁的时候,尤其不想失去廖费云,“就算是早晚,我也希望是越往后越好,跟你这种没有心肝的人说,你是不会明白我的心情的!”毛豆豆转身就跑。 黄铭瞬间就觉得心头的不安感强烈加剧:“毛豆豆,你要去哪里?”但是毛豆豆并没有回答他。 黄铭本来想让她一个人静一静,或许是看到自己心烦吧。 但是,毛豆豆去的方向,不对!是上了顶楼。 顶楼就是陈冲的房间豪华套房所在!“不好,毛豆豆会不会把怨气冲到刘烁烁头上!去找她拼命?” 对,很有可能,一切的确间接性的,都是由那个,收了陈冲钱,想要让白君怡跟廖费云解约的刘烁烁引起的。 要不是刘烁烁威胁廖费云,廖费云也不会这么早早的就想结束掉契约,也不会让周国腾发现异样,周国腾也不会采取措施。 那么廖费云现在也不会这么痛苦,白军怡也不会坐牢,一切都是刘烁烁的错。 不过,豆豆呀,你怎么知道那个刘烁烁的厉害,你可别干冲动的事呀,你会死的! 黄铭心中充满担忧,等不及电梯,走了楼梯间,飞快的往上爬着,期间,几次跌倒,膝盖都流出了血。 第33章,线索 黄铭奔跑着上楼梯,气喘吁吁,这个时候,他遇到了一个人:刘烁烁。 刘烁烁一看就是故意在楼梯间等他的。黄铭叹了口气:“哎,你这能力,就是很厉害,随时随地,我到了哪里,你都能够知道。” “能够预测别人心中所想,并且能使用一点毒素的能力,就是我保命的武器。”刘烁烁说。 “保命!得罪过你的弱鸡,全都死在你的手上,你说你只是保命?是腹黑才对。”黄铭喘着粗气,显然是受不了刚刚自己这么着急的样子。 “黄铭哥哥,你担心那只猫的安危吗?”刘烁烁问,眼睛死死的盯着他。 黄铭没有说话,刘烁烁也是一声不吭,只说一句“我知道了,”便走了出去坐电梯。 黄铭追着刘烁烁,说:“好妹妹,不要闹了,哥哥知道你本事大,小黑猫那点法力,跟你比还是你厉害,别闹了,不跟她计较,听话!” “你担心她,所以她就得死!” 刘烁烁的表情很坚定。黄铭是知道这个刘烁烁的,他们从小就相依为命,刘烁烁这个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记仇,骂了他们的,欺负了他们的,都必须死。这是刘烁烁的做狐狸准则。 而且,向来这个刘烁烁就是惜字如金,茹非必要,不会多说话,说了的话,就必定能做到。 “我说,我是你哥哥,我的话你都不听!”黄铭很没好气。 刘烁烁不搭腔了,这个意思很明显,不会作罢的。 怎么办,怎么办,这个刘烁烁他可管不了。“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 刘烁烁微微一愣,“跟我回家。” “不可能,我非要得到御天麟的原因你了解!” “毛豆豆那就死!” “她要是死了,我和你就断绝关系。” “你!”刘烁烁顿了顿:“那她也得死。”刘烁烁显然不相信黄铭说的话。 “不信你用预测人心的能力吧,我是认真的,刘烁烁。” 刘烁烁看到黄铭的眼睛无比的坚定,这个哥哥,向来是说一不二,就像原来他说,他要找御天麟的事,现在,他就在找御天麟的途中,即使会遇上生命的代价,也从来没有放弃过。 电梯门打开了,刘烁烁说:“知道了,不过先说好,她要是死缠烂打,我会给她好看的。” 黄铭欣喜若狂,“烁烁,为什么要帮陈冲?” 刘烁烁低语:“笨蛋,为了找借口来见你!” 在黄铭看来,刘烁烁是什么也没说。不过他习以为常,这个妹妹的性格就是如此。 之后,毛豆豆果然跑到陈冲房间去大闹,刘烁烁没怎么理她,他就是要找刘烁烁吵架,甚至还大打出手,现出了原形。 刘烁烁怎么肯吃亏,也是变成狐狸的模样打架。 结果是,把因为担心白君怡安危的,喝得酩酊大醉的陈冲误打,打醒了,还吓得屁股尿流。 黄铭看到大事不好。连忙把陈冲打晕了过去。等两个小女孩,鼻青脸红的打累了之后,才把毛豆豆拉回去。 第二天,陈冲醒来,看到刘烁烁就害怕,刘烁烁装无辜,说没有这回事。陈冲不信,就去看毛豆豆,问黄铭,黄铭也说没有这回事,还作证昨天陈冲喝多了,会不会是做梦。 陈冲摸着自己的鼻青脸肿的脸,疑惑不解。这个样子把黄铭和毛豆豆憋得是想笑也不敢笑,辛苦死了、 “那白君怡的事,到底是不是他干的?”陈冲突然直入话题。 “她是你爱的人,如果你不信她的话,你就没有资格爱她。”廖费云一夜没睡,提不起精神。 “真的没有资格的是谁呀!你看你,跟你出来学摄影,结果还学进牢里去了!” 廖费云一听,就来火,要不是他请来了刘烁烁,整这么一出,白君怡也不会坐牢。 他提起陈冲的领子,就是往天上一提:“你给我听着,要我和白君怡解约,给我用正常手段,别给我干些不三不四的污秽东西,否则的话,我会将你从顶楼摔到一楼明白吗! 还有,最近我没心情应付你,你也最好给我识相多远点,否则,你的小命,会毁在我的手里!明白吗!” 陈冲连连求饶,说再也不会来烦他了。廖费云才把他摔在地上,关上了门。 “何必呢,为了一个这样的小人生气。”黄铭劝了一下廖费云。 廖费云也知道,他一向也是一个能够很好控制自己思绪的人,但是一遇到白君怡的事,完全就丧失了理智,刚刚没有杀了陈冲那个家伙,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你们说,昨天豆豆猜出幕后主使是周国腾了,对吧?”廖费云问了问。 毛豆豆把昨天的话又重复了一便。 廖费云点头,觉得毛豆豆的说法很有道理:“周国腾是不会让我和白君怡撤掉契约的,如果我硬要那么做,他会毁了白君怡,这一点我很确定。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亲手找出是谁害了那名死者,然后,还白君怡一个亲白。” “应该很容易找到吧,周国腾不会让白君怡死路一条的。”黄铭说。 “是的,而且依周国腾一向的行事作风来看,他是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亲自动手的,更何况在,这一次是他想让我破案,更不会亲自玷污了自己的手。” “我很好奇,周国腾为什么会拥有你的心脏,为什么会指示你去寻找御天麟?而且他有那么厉害吗?可以使唤你,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他的寻找御天麟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黄铭突然冒出这一连窜的问题。 “等你哪一天告诉我,你的身世,告诉我你为何要找御天麟,我再来告诉你这些,如何?”廖费云又回到了冰山脸的模样,看来知道白君怡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人也清醒了不少。 黄铭虽然有很多疑问,不过周国腾的厉害,肯定是显而易见的,再者,这个廖费云一定有什么比平常人过人的地方,否则为什么周国腾不选甲乙丙丁,直选廖费云呢?他对廖费云的身世是越来越敢兴趣了。 “现在,我们去找那个女死者的家属吧,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了。”廖费云说。 “且慢,这可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凶杀案,很有可能只是周国腾随机抽取的不幸死者,找她家属有什么用呢?” “周国腾做事,从来不喜欢没头没脑,喜欢玩些脑力游戏,我比你更了解他。”廖费云说完,就去找家属了。 很快,在接待员那里,他们得知,那个死者,有一个闺蜜,是和他一起来这边旅游的,不过,接待员说,要找就快点去找,刚刚那名闺蜜已经退房了。 他们赶到那个指定的房间,一看,果然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人待在那里,正在收衣服。 这个女人,给人的感觉是瘦弱无比,脸色也非常的蜡黄,一看就是生活得并不如意的类型,苦命像。 “你好,请问你是昨晚死者的家属吗?”廖费云走了进去问道。 把正在收拾行李的女人吓了一条,直接把衣服都丢了。那个女人惊恐的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谁?” 廖费云一看,是个中国女人。周国腾一定因为某种原因,才要杀这个女人的家属。 廖费云谎称自己是一名中国警察,想了解一下情况。 那个女人,说自己叫李玲,死者也是中国人,叫范红,他们是一起相约来这里度假的闺蜜。 昨晚范红说自己要出去一趟,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 “那个···凶手不是已经找到了吗?说是也是一名中国人,她为什么要杀范红呢?他们无冤无仇的,是不是范红和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所以那个女人起了杀心?”李玲很紧张得问着。 那个表情怎么形容呢?愤怒的眼神,对,就是愤怒。 “哦,警方调查了之后,还是发现疑点重重,所以打算重新审讯,她只是暂时作为案件第一嫌疑人,被拘留而已。”廖费云如是解说:“至于他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当事人也没有招供,这个不得而知了。” “一定是!一定是他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那个女人怎么会起了杀心!这个女人好恐怖!好恐怖,分尸,还要将尸体大庭广众人下暴露,这简直就是变态的作为!”李玲显得很愤怒,手里的水杯的水,不停的抖动着。 “你先别激动,案子还没有结,不一定是她!”廖费云喝一口茶说道:“不过,我认为,如果是分尸还有将尸体暴露与人前,这个杀手要么是变态,很享受将自己的杰作公布于人前,享受和警方做捉迷藏的游戏。 要么就是和死者范红有仇,想要当众羞辱她,因为尸体是赤身裸体的。” 李玲的手在不停的颤抖,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早就叫她要检点一点了,她就是不听!现在客死异乡,真是···真是作孽!” “范红的生活作风很不检点吗?” “那是当然,她学西方人的生活态度,很喜欢在交友软件上面认识些龌蹉肮脏的人,什么一夜qing,pao you 什么的一大堆,你说,网上的人哪里可以信,都是些来历不明的混蛋!” 廖费云惊讶于李玲的愤怒,李玲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说:“我和李玲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所以很为她这样的做法不耻,我多次劝过她。 这次我们出来旅游,她说想要过上结婚生子的生活了,叫我陪她,出来旅个游,重新感悟一下人生,所以,我就陪她来了。想不到她还是不知悔改,说什么在外地最后一次寻求刺激,所以才招来了杀生之祸,呜呜,我的朋友死得好冤呀。” 李玲哭得很伤心,甚至说有点崩溃,廖费云递给她一张纸巾。 “那她有家人吗?” “没有,我和她都是孤儿。” “那我可以到处看看吗?说不定还可以找到什么关键的线索。” “随便看吧,我今天也打算走了,国外太危险,今晚我就会回中国去了。” “那你有家人吗?孩子丈夫?” 李玲说自己有先天性的残疾,脚有点不利索,找婆家看来是很难了,这也是她为什么成为孤儿的原因,所以一直是个孤家寡人。 廖费云觉得很奇怪,先天性残疾?而且从李玲的衣着看来,是一个很贫穷的人,这样的情况,不努力打工,还要陪朋友出来散心? 他四处看了看,衣柜这些,都被收拾得很干净。除了李玲的衣物外,没有看到什么特别之处。甚至都没有看到范红的衣物。 李玲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她解释说:“死了的人的东西,留下来的东西不吉利,所以我把她的东西全都收拾了。她在中国,也没什么朋友关系的。” 廖费云点点头,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两个相依为命的孤儿朋友而已,就谢了一声李玲,还很抱歉让她有重新想起了不开心的事。 李玲说没事,一定要把杀她朋友的凶手惩之已法。 另一半,白君怡被关在牢房里,外国的杀人女犯,要么全身纹身,要么五大三粗,各个都长得极为彪悍凶狠。 她一个瘦弱的人待在里面受尽了欺负。也不知道将来怎么办才好。十分的痛苦。 “哎,记得昨晚发生命案的那个人的房间吗?” “记得呀,怎么了?” “哎哟喂,那两个女人很不知检点,你看这一篓子的纸,呸!” 两个清洁老阿姨在那里边折给客人的浴巾,边聊天:“一定是小姐,不然的话哪来这么多,被杀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但是,那两个女的长得都好丑!” “再丑,关了灯也还是一样的!” “哈哈。” 廖费云从楼道经过,听到了这一切。 心说,不对呀,李玲的手里长满了茧,不想是这样的行当呀。 他进去询问两个阿姨,阿姨说没错,房里的痕迹很明显,味道重得很。 这就奇怪了?听李玲那意思,她是很讨厌范红的生活作风,范红应该不会就在他们房里乱来的呀?想不明白,的确想不明白。 第34章,闺蜜关系 廖费云想着白君怡在监狱里面的情况,不放心,便说要去看看白君怡。黄铭和毛豆豆也跟去了。 白君怡在探监室里,表情有些木然和憔悴。 “怎么样,还好吗?”廖费云的话是关心的话,但是语气却是冷冷的。 “主人,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握个小手什么的?”毛豆豆在一边缓和一下气氛。 哪知道白君怡根本连害羞都不会了。只是低着头。 “你在里面,可是遇到了什么事了?”黄铭问。 “里面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我想不通为什么我会被抓进来,我和那个人根本就不认识,我为什么会杀他!我跟那些警察说,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我!我的后半辈子,仅存的这些日子难道真要在这里面度过? 我还没有找到御天麟,还没有找到救我的爸爸妈妈!我不能就在里面浪费时间! 廖费云,你答应过我,带我找齐御天麟,然后改变我爸妈的命运,这是你欠我的!我牺牲了那么多,甚至要搭上自己的命!你不能就这么把我放下!”白君怡一下就握住了廖费云的手,那个手指甲抠进了他的指甲缝里。 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沉默,廖费云的自责不言而喻。 “这件事,因我而起,所以,我会救你的,你不用担心。”廖费云说着安慰白君怡的话。 “救我?那什么时候?难道真要到我被那些女人······”白君怡说道这里突然哽咽住了。哭得完全丧失了理智。 廖费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你是说那些女人要······” 白君怡一拍桌子,“廖费云!一切都是你害的!如果不陪你来找什么御天麟,我也不会遭遇这些!你给我救出去,用你的灵力!” “你留下案底,想要坐飞机出国什么的,都会受到阻碍,对以后寻找御天麟很不利,所以,不到万不得以,我不能那么做,这只是最坏的打算。” 白君怡显然想不到廖费云这么说,她遭遇了什么,对于这个男人来说,一点都不痛心,他心里,永远只有御天麟,自己又算什么呢?突然只觉得心里一阵恶寒,对啊,他要救她,也只是因为她的心头血对他有利用价值而已,要不然,他才不会管她的死活! 白君怡突然笑了,悲痛的笑着。反而变得安静了。绝望,就是在这一瞬间。 虽然黄铭和毛豆豆都在帮忙打圆场,但是,这个时候的白君怡已经听不下去什么了。 “怎么救?监控录像居然看到是我拖着那个箱子放在那里的,你们要怎么证明我的清白?这无疑就是个死局铁证如山。”白君怡说。 “如果找到真正的凶手,你就能免罪了。” “其实这些天,在监狱里睡不着的夜晚,我也想了很多。 为什么监控录像里会有我搬动那个箱子呢,我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 这只有一种可能,有一个法力高强的人,故意陷害我! 我又没得罪过他,他为什么那么对我? 我有转念一想,这个人就是你呀!是你得罪了他,所以他迁怒与我! 廖费云是不是,是不是,你说!” 廖费云点点头。 白君怡突然又笑了,这次笑得更为凄惨:“那怎么救,难道要告诉那些人,是有个妖力高强的人杀了那个女人?嫁祸给我的?这谁会信!” 黄铭说:“那个女人,是被人杀死的,虽然在她身上看到了很大的妖气溢出,但是,她的死亡原因是窒息而死。 而且,切下她四肢的痕迹,非常笨拙。一个妖怪,不会这么愚钝的。 所以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没过多久,你就会被放出来的,我们会找到真正的凶手。” 白君怡听得有些茫然,不过很快漏出了笑容,一再强调黄铭不要骗自己。黄铭很坚定。白君怡才放心的回了监狱。 走的时候,她一眼都没有看廖费云。 出了警察局,黄铭有些叹息:“白君怡对你现在的误会可很大,你就不打算解释些什么?” 廖费云只是茫然的看着远方“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不是吗?” 毛豆豆说:“我不明白,喜欢就应该在一起,主人和君怡姐姐这样,我看着就揪心,何必呢?” 廖费云看了看豆豆,再看看黄铭,显然,毛豆豆突然觉得很不爽,低低的说:“这可不能相提并论!”便头也不回的先走了。 廖费云倒是松了口气,这样对于黄铭刚刚的异常表现,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提出心中所想:“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死者死因的?就连我也看不那团黑气不是真正的死因。难道你在这里有认识的法医?” 黄铭刚想插嘴,廖费云又说:“可是后来,我心想不对,你是一个妖怪,妖族的人,一向自视甚高,怎么肯和低端的人类交朋友,更何况,是在国外的人类。 那么问题来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些天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我视线太久,所以你不可能自己跑出去寻找答案。更何况,恕我直言,以你的妖术,想要获得情报也不是太可能的一件事。 所以我在想,有一个能力高强的人来帮你获得了这些情报。 这些天,我所见过,可能能力高强的妖怪的话,恐怕就只有陈冲请来的那个巫师,刘烁烁了。 所以,你们认识对吗?你和刘烁烁早就认识了?” “廖费云,你说了那么多废话,不就是想问我和刘烁烁是不是认识吗?那你直接说好了。”黄铭叹口气:“没错,我们是认识,而且还是兄妹。在我遇难的时候认识的小妹妹。” 廖费云对这个不是感到很意外。 黄铭接着说:“你不要担心,我的那个妹妹和我是不一样的,他之所以帮陈冲,只是觉得想找个借口来看我,她可以下狠手,不过她不是也没下吗?” 廖费云对于陈冲没有信任,有的只是互相利用而已。所以,对于那个刘烁烁的来历,他也不想追究什么,至少,他们现在的目的是一样的,他就不会担心,那个刘烁烁会对白君怡不利。 然后廖费云跟黄铭说了自己今天早上的所见所闻。 “不觉得奇怪吗?一个人才死了没多久,就把她所有的衣物都丢掉了,那个房间好像根本就没有死者的居住痕迹,这很奇怪。”黄铭听后还说:“而且,那个房间里那么多的白纸垃圾,这一点也很让人怀疑。” 廖费云当然知道这些疑点,不过情报太少,根本就可能查出什么,他告诉黄铭,一起回旅店再搜查情报。 下午两点。他们两个刚到旅店,就看到死者朋友李玲提着箱子正在门口打的。 当李玲要打开招的出租车的时候,廖费云跑过去,关上了出租车的门说道:“对不起现在你还不能走,因为您朋友的案子还没有完结,法庭已经下发了禁止令,禁止你出国,所以,还是请你乖乖待在酒店里,等案子完结吧。” 她坐在宾馆大厅里,显得非常的坐立不安:“为什么,为什么我被禁足了,我朋友被杀了,我害怕,不想在这里呆了!” “你先别紧张。”廖费云尽力缓和语气,这女人如惊弓之鸟,看上去怪可怜的:“因为疑点还是有,案子还没有破,所以,任何一个可能成为嫌疑人的人,都是我们侦查的对象,请您暂时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李玲立马激动了起来:“你什么意思!难道说我杀了范红吗!?”这女人的表情又惊又惧。 “没有找到真正凶手之前,每一个人都是有嫌疑的,所以你也不要太紧张。”廖费云安慰着。 李玲稍微缓和了一下脸色。 廖费云继续问:“上午还有些话没有问明白,现在我希望您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李玲喝了一大口水,点点头,廖费云继续问:“为什么在你和范红的房间,没有发现她的衣物呢?” “上次,上次不是说清楚了吗!是,是被我扔了,看到就觉得恐怖,所以我扔了,我胆子很小的,一想到死人的东西留在房间里,我就睡不着!”李玲说话有些急切。 “会不会是她根本就不和你住一个房间呢?所以你这里才没有她的衣物?”一旁的黄铭问。 “这,这不可能!你们去查,我们是用我们两个的身份证一起开的房间,谁有那个闲钱开了房间又不住里面,我们有不是有钱人!”李玲说。 黄铭和廖费云对视一眼,都讳莫如深,肯定是问不出实话,这个需要从其他地方取证。 廖费云继续问:“那么,请问,你们生活都很贫苦,为什么会有钱出来旅游呢?” “不是我有钱,是范红有钱,跟她出来长长见识,开开眼界,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这个时候,李玲已经恢复了沉着,回答得挺快。 “哦,这个倒是可以理解。”廖费云点头表示赞同,然后说:“那她是干什么的?收入应该不错吧?” “她是干什么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就是一个月至少有一万块在兜里就是了,像我们这种在饭馆里洗碗的苦力,是想都不敢想的。她日子过得滋润着呢,整天就知道玩。人长得漂亮就是好。”李玲语气里多了些许嫉妒的意味。 “没看到她工作?” “没有,我工作休息的时间也不多,我们大概一个月也就见一次面而已,都是在孤儿院里的情意,你也知道,走上社会,知心朋友没有几个,小时候发小的感情,是别人不能够比的,所以我们都很珍惜彼此。” “哦,那你们来这里多久了,常常待在房里吗?” “旅游当然是出来散心了,怎么会待在房子里这么闷。不过,她很懒,除了化妆打扮,出去走几圈,就是待在房子里,我这个人在房子里待不住,所以就自己出去。不过她也会给钱给我叫我玩开心一点,不要给她节约钱,毕竟是她叫我出来玩的。” “这么说,经常是你出去,她独自一个人留在房间了?” “对呀,有时候,因为我走得远了,干脆我就在外面住宿,不回来,我们来这里快半个月了,我估计在这个酒店住了不到7·8天的样子,其他时候,都是她自己一个人住在房间里。” 廖费云点头,假装记着什么,那李玲又说:“我就跟她说,你是不是乘这个时候,出去找男人玩了,她不承认,但是我知道肯定是,有时候我还怀疑她找男人来我们屋。你也知道,那屋里的味,我不明说的哈,警官,你是男人,你懂得。” 廖费云听了,也是觉得很惊讶,难道那几个清洁阿姨说的都是真的,屋里的多数白色纸篓,还有,那个死者范红的职业? “那你知道,她有没有和什么男人走得很近,或者说,在这里,有没有见到什么男人,和范红走得比较近,来往比较频繁?” 李玲思索片刻说:“哦!其实有一个男人来我们房间闹过。当时我很害怕,范红在外面和那个男的大吵一架,好像是说范红乱来什么的,叫范红还钱什么的。你知道,这些事,我也不好直问的,有些事情,是别人的隐私。就算是闺蜜,也不好开口问。” 廖费云表示,已经知道很多有用的信息了,今天谢谢她。就和黄铭会房间了。 回到房间后,二人对视一眼:“有意思的闺蜜俩。”黄铭说着,嘴角上扬。 第35章,顿悟 “哎哟喂,她怎么回来住了,真是烦人,好好的一个新婚旅行,又要被沾染上晦气了!不如我们换个旅店吧!”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在餐厅里娇滴滴的对着对面的男人说。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就是那种,有点作的老婆类型,男人稍微一不小心没照顾周到就要闹分手。 对面的男人,倒是很老实,“别闹了,老婆,你真是的,房钱都交了,而且只是晚上回来睡睡。” “恩(娇嗔的长音)不嘛,不嘛!人家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新婚旅行,可不能沾染上了这样的晦气,会触霉头的!” “都不是她杀的,触什么霉头?别闹!”那人有些不耐烦了起来,刚刚播完虾子的手,用纸巾正在擦,他揉成一个小团,就扔在了桌子上。 “你凶我!”那女人站了起来“结婚前你从来不会对我这样的!娶了我,才几天呀!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廖费云和黄铭还没吃午饭,本来想叫上毛豆豆,结果毛豆豆死活不愿意和黄铭同桌吃饭,无奈,廖费云只得说等会,给毛豆豆打包。 他们吃着吃着,后面桌的就上演了这一幕。 此时,后面的女人正在那里数落男人是多么的薄情寡信。 “哎,要是我遇上这样的女人,我肯定把她甩了,太作了!真是的,一点小事就闹得这么大,可怜的男人们,什么时候,女人才不会这么作,有事好好谈,好不好!”黄铭扬天长叹。 “豆豆也作,不是连饭也不肯跟你吃了吗,你怎么不说放弃和她在一起呢。”廖费云吃着意大利面条,淡淡的说。 黄铭脸立马阴沉了下来:“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廖费云只是笑笑,“干正事吧,他们可是李玲和范红的邻居。” 廖费云擦擦嘴和手,走了过去。 一个带着油滋滋的虾子的盘子,就砸在了廖费云的脚下。 只见那女人说:“我无理取闹!好!你既然嫌我无理取闹!那你去找不无理取闹的呀!大不了我再找好了!总会遇到一个真心对我的人! 你要是真心爱我,就应该给我换房间!不就几个钱嘛,我居然还没有钱重要,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还就不嫁了!” “我又不是什么大款!哪来那么多闲钱,一会儿买包一会儿买口红的!你当我是老公还是提款机!再说了,要是想要提款机,你这种姿色,还找不到呢!” “你,你给我再说一遍!” “我说你这种姿色,想找大款就是白日做梦!” 女人一口气上不来,又要拿烟灰缸砸人! 黄铭见势不妙,赶紧过去拉住了女人:“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女人还是很愤怒,黄铭只得把女人拉到餐厅外,在通道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运用他那三寸不烂的舌头,好好的哄哄这个女人。 另一边,廖费云坐了下来,冷静的说:“别生气,女人小家子脾气,做男人的,大度点就是了。” “大度?怎么大度,都开始动手了,刚才那烟灰缸一落下来,要不是有人拦着,我是不是得破头开皮!结婚前,我想着,女人,多哄点,人家爸妈当宝贝养着,到了我家,为我洗衣做饭,我是得倍加呵护疼爱才行。 你看,现在,把她惯成要动手了! 还有还有,三天两头乱花钱,我一个月5000多块钱,你说,哪够她花! 开始的时候,为了面子,也为了让她高兴,我甚至吃方便面,借钱都要满足她,不然,哪一次没满足,就是说我不爱她!你说,我冤不冤,我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了,我怎么会···” 那男人哽咽了一下,哎,人类的生活真心不容易。廖费云很同情这个可怜的男人。 如果用金钱来衡量一个男人爱不爱你的女人,实在是太可悲了,也要看对方的能力不是,不然的话,要人家饿死来满足你,会不会又太过分了一点。 廖费云是这么想的,不过他还有重要的事要问:“你的遭遇我是很同情,不过那恐怕也是因为旁边死了人,所以你老婆害怕,吓的吧?” “不是,是因为那个旁边活着的那个女人不干净。” “什么!我听别人说,是死的那个女人生活不检点!” “一开始的时候,我和我老婆刚搬来,每天早出晚归,都没怎么见到隔壁住的什么人。还以为里面没住人。 就是有一次,我看到有一个男人进了这个女人的房间,开门的就是死的那个女人,我以为就他们两个住在里面。 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听到他们的争吵声。那个死的女人赶这个男的走,那男的就骂她,叫她臭婊子,叫她还钱,还说什么随便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是个烂人。 我就以为这个死者私生活很不好,但是那次,也没看到活着的这个女人。 就在昨天,事情闹大了,我们才知道里面原来住了两个女人。 而且昨天晚上,我还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今天早上,又看到上次那个男的从她房门里出来,所以我们才猜测,上次,那个男的,骂的是这个女人,而不是死者,这个死者,只是在帮这个活着的女人吵架而已。 哎,你还别说,我真觉得这次,这个外国警察他们抓错人了,说不定,杀人的,就是这个男人,这个活着的女人是帮凶,不然的话,这个女人刚死,他们两个,怎么还有心情那个呢,你说是不?” “话可不能那么说,别污蔑了好人。” “我也就那么一说。你知道这个案子结案了吗?” “这件事情影响恶劣,警察方面如果找到真凶,肯定会上报的吧,还要开庭公审,不过现在还没有,应该是还没有确定真正的凶手吧。” “不是说都看到监控了吗?那可是铁证呀。” “不知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 “有可能,觉得影响比较恶劣,所以这边不想公之于众呢?你说,又或者,这个宾馆的老板,觉得这么做了,会影响他们的生意,所以买通了警察,不想让他们生张,在这个宾馆里发生了命案也说不定?” “恩,你说得很有道理,或许吧。和我们也没多大关系,别瞎猜了。” 那男人点点头,廖费云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都是中国人,住在这个酒店里说不定可以一起约出去玩。” “王同,我老婆叫冯娇。” 廖费云说有机会再见,就走了。 走至门口,看到黄铭摸着那冯娇的屁股还在安慰。 廖费云问他走不走,他才念念不舍的离开。 “新发现,那女的叫冯娇,她老公叫王同。她说,看到李玲和一个男人,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而且,那个神秘的男人,还和死者范红,有过过节,很有可能,那个一直没有出现的神秘男人,就是杀死范红的真凶。”黄铭总结着说。 “屁股也摸了,顺便情报也获得了,你今天收获不小。”廖费云调侃黄铭。 黄铭引以为傲,不觉得丢脸,丝毫没觉得这是对他的侮辱。 廖费云继续说:“王同说的话跟冯娇的差不多。也是表面上看上去的结论。” “表面?这不明摆着的事实吗? 结合房间里没有范红的衣服,很有可能范红的衣服,就在另一个男人的房间里。 我想是因为范红是正室,然后李玲是小三。 范红是那个男人的情人,他们来这里,完全是因为要偷情。 但是,范红不是很喜欢这个男的,所以就叫上闺蜜李玲过来,一起玩,陪自己散心。 所以,她是和那男的住在一起,不是和这个李玲住在一起,因此她的衣服不在李玲的房间。 接着,针对房里的满是白色卫生纸团的疑点。 这李玲,和那男的奸情,被范红这个正室小三撞见了,所以会出现争吵的那一幕。 那男的恼羞成怒,心想范红你也是为了钱才跟他在一起的,也是个当小三的,频什么生气呀,所以,才有还钱这些争吵,也是王同和冯娇听到的这些。 这样想来,事情就简单了,就是那男的杀害这个范红。” “他为什么要杀了范红呢?”廖费云嘴角轻蔑的一笑。 “那当然是因为,范红一定知道那神秘男人的秘密,对于那男的的背叛,或许也怕李玲夺走她的财主,所以她索性一次来个大的买卖,勒索那神秘男子要一比大财富,那男的就痛下杀手,永绝后患!” “你可以去写小说了,故事曲折离奇跌宕起伏。”廖费云简短的说。 “现在我能想到的就是这种可能性呀。” “未必,我想我得再去看一下李玲了。” “喂,事情已经很明显了!再去问就是浪费时间!” “先别说此你只是凭空猜想,根本就没有多大的证据。 再说,你别忘了,此事和周国腾有关系,他绝对会从中获益,不会和一些毫无利用价值的人牵扯关系,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要有回报的。” 黄铭真是越来越头晕,觉得离结案越来越渺茫:“没有证据,我们可以制造证据,我们有那个能力,别忘了,白君怡还在监狱里,随时可能会被同性恋欺负的,你希望这样的结果吗?” “等等,你说什么?” “你希望这样的结果吗?” “不对,上一句?” “廖费云,你是不是白痴!” 廖费云不管黄铭的话,突然想到什么,朝李玲的房间方向跑去。 第37章,为什么要救白君怡? 当天中午,廖费云走进李玲的房间。 李玲显得有些惊恐和生气:“又来了,怎么搞的,该说的,我都说了,不是吗?” 廖费云倒是不气:“你们做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把我的目光转移到那个神秘男子身上而已。” 李玲长大嘴巴:“你,你在说什么,我都不是很懂。” “其实,当你说范红把钱给你,让你出去一个人尽情玩的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你了。试想一下,一个即使再有钱的人,对于一个朋友,能大方到如此地步吗?而且,每个月才一万的零花钱。” “那有什么不可以,她大方呗。” “不,她喜欢你,才会这么做。她爱你,所以才愿意把钱给你花,我说得没错吧。” 李玲的头上冒出了冷汗。 “然后,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你们这个房间里,只有你的衣服,没有范红的衣物,这是为什么? 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只有一个解释,范红不住这个房间里面。只有你住在这里,所以,才会有这种可能。” “哼,无稽之谈。她不住这里,能住哪里?” “答案很简单,她来这里,是为了会情郎,而你,是她的小三。所以,你们在这个房间里,才会有那么的白纸垃圾。” “切,那你说说,情郎呢,情郎是谁呢?” “是呀,这个时候,我就在想,情郎在哪里?具你说,范红是一个很懒的人,所以,她绝对不可能住在太远的地方。 今早,我遇到清洁工,我问他们,还在哪里发现了白色纸篓。他们说,就在你们的隔壁也是这么多。 还有,他们还说,看见范红,一会住那个房间,一会住你们这个房间。 情郎和她幽会的地点就是隔壁房间。” “切,警察同志,你别开玩笑了,照你说,如果我和范红有不正当关系的话,范红又怎么会让情郎在这么近的地方幽会呢,那不是自找苦吃。” “你错了,正因为你们是不正当关系,但是平常人又怎么可能想到呢,范红一定是觉得,你们都是女的,情郎才不会发现,所以才这么大着胆子这么做的。” “好吧,你说得有理,情郎在哪里呢?情郎都没有找到,就别在那里胡说了好吗?” “范红的头发是烫过的卷毛,金黄色,再加上身材似男性,我猜想,那个情郎去会他的时候,一定是做了一个伪装,免得被人识破,这是我在垃圾堆里,又发现的一个重要东西。 问题来了,什么人,会用得着这样的伪装呢? 答案很简单,他一定就住在这个宾馆里,一定有什么人让他有所忌惮,所以他必须伪装。 那这个人,当然就是,不能够让她知道的妻子,或者女朋友了。 这个人,就是王同!” 李玲手中的水杯,掉落在地上,显得惊恐无比。 问他怎么知道是王同。 “很简单,王同一看,他的穿着打扮,包括他们所住的房间,都是高档货色。而且冯娇也是一个很娇气的女人,今天我问他话的时候,他却说自己没有多少钱,只能证明这个男人在撒谎。 为什么要撒谎,因为他心虚。 当他说看到你们和陌生男人吵架的时候,我在想,要是一个这么大的时间,这里的服务员老太婆们,会不知道? 他们并没有说,只能证明你们联合起来骗我,想要误导我去查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再加上,事后,他问我结案没有,那种关心的样子,让我起疑得很。 顺便说一下,王同还误导我,因为你的原因,范红才会被杀。” “什么!”李玲气恼不已:“那个可恶的家伙!” 廖费云很满意这个结果:“本来,我只是起疑,没有怀疑到他头上,不过,他的老婆,却说了和她相似,却推断不一样的结果,我在想,其实王同只是在她熟睡的时候,告诉她听到你们吵架,所以,她的版本,会和他说的不用吧。” 后来,李玲精神有点奔溃,说出了真想。 每天晚上,那个家伙都给她老婆吃迷药,然后出来跟范红幽会。 后来,那个家伙,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居然知道她和范红的关系。就死命要进这个房门。 最后,范红承认,那家伙说自己不计较,又叫范红出去,两个人好好的谈谈。 接下来的是她不知道。不过看范红的惨样,她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是被胁迫的,她说,如果我要告发他,他会弄死我!所以我也才那么急着搬走。” 廖费云点点头,然后说,范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被你害死的,难道你就不应该感到愧疚吗? 李玲表情很痛苦。廖费云要求李玲今晚去警察局投案,不然 的话她就是帮凶。 李玲听了吓一大跳,随后就答应了。 接下来,廖费云要黄铭叫刘烁烁迷晕证据科,把那个影响资料改了。换成一个女人的身影在角落,没有仔细看。 凭着证人的指控,还有影像资料,案子得以了结。 他们去监狱接白君怡,就看到白君怡脸上中毒的场面。 黄铭赶紧报了白君怡去找刘烁烁。 刘烁烁只是摇头,无解,那个女人的毒素实在很厉害。 陈冲也看到了,吓得双腿大哆嗦,满脸的划痕,一脸的小疙瘩,看了就犯恶心,第二天早上,不声不响的就跑了。 这个陈冲,真是会审时度势。 廖费云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救白君怡,找李嫣然! 李嫣然很识趣,廖费云在天台一叫她她就出现。 这个时候,廖费云注意到李嫣然身上有很多的伤口。这个时候,廖费云意识到,李艳然帮周国腾做事,很不容易。 他找她要解药。李嫣然说了很多话,七扭八牛的,总之就是说喜欢廖费云,希望廖费云回心转意。 廖费云始终是没有回答的,只是说要解药,最后李嫣然给了他解药。 廖费云很惊奇:“为什么那么容易就给我解药了?这不是你的作风。” “有人不希望我那么做。”李嫣然说。 廖费云突然意识到,那个人就是周国腾。 “以后好自为之,下一次见到你,我想,就是输死一站了。”廖费云一点也没有回头的走了,李嫣然在背后痛哭流涕。 廖费云心中疑惑,即使白君怡脸部中毒,也并不会影响到她的心头血和寻找御天麟,为什么周国腾不允许李嫣然伤害白君怡? 一个男人,不允许一个女人受伤,那只有可能是······ 不会吧,廖费云越来越不敢想,这其中的原因。 在给白君怡弄上解药以后,黄铭说叫他交出来。 廖费云不解,黄铭就说,别藏了,那个王同身上有御天麟对吧? 廖费云就说黄铭很聪明,没错,周国腾之所以选中这起案件,就是因为其中有利可途。那个王同是个富翁,他给她老婆买的项链上的黄金,其实就是御天麟。他也是因为注意到了这个,才想到,王同有可能是凶手的。 现在,他们手上有五个碎片,加在一起,就成了等腰三角形。正方形的御天麟,已经搜集成了一个小角。 第二天,几人就出发前往智利。刘烁烁也跟了去,原因?因为她有钱,从陈冲那里骗来的钱,诱惑极大。 第36章,李嫣然的阴谋 廖费云独自一人去了李玲的房间,和李玲说了什么,李玲满脸泪目,目送廖费云离开。 走至门口,廖费云说:“那这件事情,麻烦你了,今晚,我们就让一切结束。”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造的孽。”李玲低着头,泪水已经打湿了地面。 廖费云说:“既然知道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应该让该受到惩罚的人,得到惩罚。这是你欠范红的。” 李玲点点头。 廖费云不在说什么,回了房间。 黄铭在房间里等他。“办好了,案子解决了?” “还没有,李玲的情绪很不稳定,她说她需要时间,需要冷静。”廖费云说。 “冷静?你不怕她跑了?”黄铭有些讶异:“白君怡还在监狱里受苦呢,你怎么想的!” “我也需要你朋友的帮忙把白君怡的嫌疑洗清,刘烁烁似乎下毒的本领不错,让她出马吧,那个监控的事情,就麻烦了。”廖费云朝黄铭点了点头。 黄铭心领神会,出门去找刘烁烁。 夜晚降临。 这是白君怡进监狱的第二天。 前天晚上,她一点也不敢睡觉,每到夜晚,这里的女人犯人们,都想法设法的欺负她,并且不乏女同性恋者,对她意图不轨。 她知道,在夜晚,是她最悲惨的时刻。 “你,给我过来!”一个身材粗壮,满脸横肉的女人,对着白君怡说。 “过·过来干嘛?”白君怡有些害怕。 “你说干嘛,把屁股给我撅着。哈哈”那个满脸横肉的女人对着其他人大笑。 其中一个昨晚被摧残得很厉害的女人,也跟着一起笑。 白君怡对着那个昨晚被欺负的女人说:“明明你也是受害者,为什么你不帮忙,还要再在我头上踩一脚!” 那女人仗着其他人现在都是帮她的,大摇大摆的走过去,给了缩在墙角的白君怡一个耳光:“老大临幸你,就是你的福气,乖乖的,就不会受到伤害哦。” 那女人手上脸上全是伤痕。没有一处完好。 昨晚,他们口中的老大,临幸了这个女人。 当时,白君怡很想帮她。可是那个女人却说:“别坏事!要是反抗,以后会遭到更多的报复,这里,即使死了一两个人,都是不会有人在意的!” 那女人,还用嫉妒厌恶的眼神盯着白君怡,眼看着,这些人对她拳打脚踢,进行各种各样的侮辱,白君怡缩在角落,显得很无助。 “你知道被伤害的感受!为什么还要帮他们和他们一起?我不奢求你帮忙,但是你也别和他们一起来呀!”白君怡突然觉得一个人都没有帮自己的,觉得自己被世界抛弃了。 紧接着,这话一出,白君怡又被那个可怜的女人扇了两耳光,摔倒在地,那女人还不忘了踩一脚白君怡:“你给我听着,我看不惯你,所以帮他们,怎么了!” 这话一出,四周又是一顿哄堂大笑。 那声音震耳欲聋,把白君怡吵得脑仁发疼,愤恨的泪水,包满了眼眶:“哼,你不过就是将自己受到的侮辱,奉还在你认为绝对不可能对你造成杀害得人身上,欺软怕硬的家伙,说的就是你这样卑劣的人!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说的就是你这样卑劣的家伙。” 那女人听了,看到周围的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又是一脚一脚的踢着白君怡。 白君怡吃痛,在地上来回翻滚。 突然,满脸横肉的老大,一脚踢在那可怜女人的屁股上。 按道理来说,其实也不是很疼,她就是一惊,差点摔倒,赶紧退了下去:“给老子滚!在老子面前耍狠,也不看看是什么货色!给我打!” 突然,一群人,对着那个可怜女人又是拳打脚踢。她被打得口吐鲜血,其他人任然不肯停手。 那女人,眼中的愤恨不言而喻。显然,在这个牢房里,她受了无数的夜晚的折磨。已经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痛,眼里,除了对社会的恨意,还是恨意。 这样子,看上去真的恨可怜。白君怡却无动于衷,心中除了快感还是快感。 都是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刚刚对自己这么狠裂,这顿打是可以避免的。 在这个充斥着欺压的小小监狱里,白君怡看到了人心,是这世界上最最恐怖的东西。对于之前遇到的任何危险,都比不过这里的恐怖。 “呵呵,你给我好好的听话的话,可以少吃点苦头哦。”满脸横肉的女人,对着白君怡搓着手掌,舔着自己的唾沫星子。 “好啊,老大,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白君怡面无表情,盯着横肉女人。 横肉女人突然就笑不起来了。那种不害怕的表情,让她产生不了快感! “把衣服给我脱了!”横肉女人说。 这个时候,其他人停止了对可怜女人的吹残,都邪恶的看着白君怡的反应。 其他看守的狱警也跑到了门口。 一阵吹口哨的声音响起。 白君怡觉得受到了空前的侮辱,不过,她也不再生气了,为了这些人是何必呢。在这里,执法的警察根本就不可怜你,也不会救任何人,他们只是隔岸观火,一个人的生死,就是他们业余饭后谈论的娱乐而已。 监狱里,没有同情,没有爱心,只有你是强者,你就可以好好活着,否则忍受,不然你只能选择死亡。 白君怡艰难的站了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土。 她解开第一颗扣子。其他人大笑。 “这女人要死吧,不知廉耻。” “为了活命呗,不然被打死呀?嘻嘻” “哎哟喂,才来第二天就就犯,真没骨气,没意思。” “看她那死人样,过不了几天就被玩腻。” “真难看,有什么好看的,不想看了。” 白君怡一颗一颗的拖着自己扣子,旁边传来这些人骂她没骨气,骂她丑,骂她这样的人该死的声音。她全都充耳不闻。 横肉女人显然有些打哈欠:“要脱快点脱!这么慢!” 说着,那女人就铺了过去,将她压倒在地,舌头在她耳朵边舔了一天。 白君怡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在她的眼角。 猛地,身上的那个横肉女人停止了动作。其他人也都不动了。 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 李嫣然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一会红色的衣袖,将横肉女人摔了老远,捂着樱桃小嘴说道:“真是恶心。” 白君怡扣好了扣子:“你是说我呢,还是说她呢?” 李嫣然转过脸,对着她,一字一顿的说:“当然是你,这么几个小喽啰,就逼得你要就范,也不知道为什么廖大少爷会选中你当他的供给者。” 此时的白君怡突然取下小提琴耳环,“因为我是阴时阴刻阴年生人,而你只是一个害了他死的鬼怪而已,你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羡慕嫉妒我?哼,活该你当初做的孽!” 弹了几下,李嫣然瞬间躲避:“你!你居然能够弹出可以破裂墙壁的魔音!” 一阵黄色的音符,冲着李嫣然过去,李嫣然闪过,发现魔音所到之处,墙壁有点点的裂缝。 “为什么!你有能力对付他们,为什么不用?”李嫣然显然没想到白君怡可以有能力对付人。着实吃惊。 “因为我知道,有一个鬼怪在旁边搞鬼而已。 我在想,她为什么会来陷害我,我想到的,就是三番五次来羞辱我的李嫣然你! 你既然这么想让我受到羞辱,我就演给你看好了,这样,把你揪出来,然后,我再好好的教训你!”白君怡说着又是一击。 李嫣然只是躲避,根本不还手:“哼,果然,前天廖费云对我说,我不能和其他人发生亲密关系,不然他和我,都得死。 这么爱廖费云的你,在看到我即将要被临蓐的时候,果然受不了,来救了我。 你的目的,不过就是让我吃些苦头。虽然你很想杀了我,但是你不能对我动手,我死了,廖费云可就活不成了。”白君怡这么总结着。 她就是这么演出苦情戏,就是要引出李嫣然这个幕后黑手。 说着,白君怡还在奋力的拉着,刚刚收到的羞辱,全都让这个女人还给她! 李嫣然刚刚虽然吃惊,但是很快证定下来。闪躲白君怡不痛不痒的攻击,也是轻松自如。 白君怡看到她从容自若的神色,也是气愤,狠狠的拉着小提琴,却无能为力。 百年的鬼怪的妖力,真不是她能够对付的。不过,她不想放弃!及使是死,她也想好好的反击一把! 音乐的音符快而急速,却只能在墙壁上留下划痕,就像指甲的划痕。 白君怡看到李嫣然对着她手一挥,一个黑气朝她袭来,她便不能动了,手脚不听使唤,力不从心。 “这!这怎么回事?”白君怡惊慌失措。 李嫣然朝她飘来:“白君怡,想不到你还有点小聪明。 没错,就是我把你的身影隐藏在摄像头之下,使你入狱的。 不过,原因可不是让你吃苦头这么简单。 你可知道,你向廖大少爷表白了,廖大少爷觉得闲你烦,打算和你解除契约。” “什么!”白君怡一惊“怎么会,我是阴年阴刻阴时生人,对他有利用价值。”白君怡虽然嘴上不承认,可是回想起了被抓前一刻,廖费云那突如其来,怪异的举动,抱住她,问她,想要自由吗?她相信了李嫣然的话。 廖费云真的厌弃她的表白,就打算抛下她!心里莫名的觉得难过,觉得一阵揪疼。 即使廖费云不在乎她在监狱里的遭遇,廖费云是一个没有心,不爱自己的绝情角色,可是,她还是觉得难过,还是觉得,如果再也见不到廖费云,任然难过,没用的自己! 白君怡这么想着,一阵害怕失去的眼泪,不自觉的在眼里打转。 “你以为,你有多重要,阴年阴时阴刻出生的人满大街都是,所以,你是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人。可别自作多情的以为,你有多重要!”李嫣然咬牙切齿的模样,真心可恶。 “哼,对,我可以随时抛弃,而你,这辈子都休想接近他!” 此话一出,李嫣然显然是气急了,抬起手来,正想向白君怡回去,突然!心口一阵恶痛! 可恶,周国腾在她身上下的蛊术发作了! 没错,一要有杀死白君怡的心,就会发作蛊毒。 李嫣然心里痛恨,杀不了眼前这个夺走廖大少爷真心的人! 李嫣然知道,阴年阴时阴刻生的人,现在只有白君怡,根本不可能寻找下一个,白君怡必须待在廖费云身边。 这一次,也是周国腾下的命令,要她将白君怡的身影隐身,然后,让白君怡坐牢。 这样,当然是为了让廖费云知道,想要保住白君怡的命,就不能和白君怡解除契约,否则白君怡横竖都是死。 周国腾告诉李嫣然这些,李嫣然虽然对廖费云的心已经被白君怡占据很不爽,但是,可以让白君怡吃些苦头,那也是她乐意的。 今天说这些话,无非就是自己嫉妒的卑劣手段,离间他们两个而已。 “白君怡,你给我听好了,我对于廖大少爷,永远是不可替代的存在,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看到的。”李嫣然大手一挥,又一团黑气朝着白君怡袭来,白君怡只觉得脸上奇痒难耐。 李嫣然迅速消失,留下一抹邪恶的笑。 白君怡终于可以动了,努力的瘙痒着自己的皮肤:“好好用你这副模样,待在廖大少爷身边吧,找一个人供给者还是很麻烦的。” 其他人清醒过来,看到白君怡痛苦的抠着自己的脸,发出凄厉的惨叫,就连心狠手辣的横肉女人也被吓着了,都躲到墙角,警惕的盯着白君怡。 这个时候,白君怡看到廖费云和毛豆豆一行人跑到了老房门口。毛豆豆说:“君怡姐姐,你自由了,证明您的清白了。” 白君怡只觉得痛苦难耐,晕了过去。 第40章,拉帕——努伊国家公园三 白君怡看到一个满脚是血的一双脚站在她的面前,吓极了,她抱着毛豆豆一起跌坐在地上,大叫到道:“有鬼呀!” 毛豆豆吃了一惊,顺手就要采取月撕裂,向着那个怪物一击。 爪子在一个面色吓得惨白的女人那里,停了下来。 那女人双唇抖动:“不要打我!我是人!” 白君怡惊魂未定,也是吓得不清。 问那女人怎么了。 那女人说“我本来和旅行团出来旅游的,因为尿急,就进了这个森林来解决,结果摔了一跤,脚上出了好多血,可以帮帮我吗?” 白君怡这才看清楚这个女人。 那双眼睛实在是太美了。怎么说呢,极其魅惑,而且里面似乎闪烁着万千的星辰,每一个人都会喜欢上这样的一双眼睛,无人能够逃得过。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白君怡吓了一跳。 毕竟,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即使再美的人,也会有人觉得不是很漂亮。但是,白君怡就是觉得,这样的一双眼睛,一定融合了所有人的审美。就好像集齐了所有人眼睛的优点,融合成的一双眼睛,太美了! 她的整个面向也十分的舒服,碎花长裙,一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手提包。只是那一双脚,的确留了很多血,因为摔了一跤,也所性将高跟鞋脱了下来,拿在了手上。 “刚刚你看到这个教堂的门开了吗?”白君怡突然想到,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旅游的。而且刚刚看到开教堂的门的身影,会不会就是这个女人? “我没有看到教堂的门,我只是听到有个人一直在我的背后叫我来赎罪,来赎罪,也是因为这样,我才吓得摔跤的。”那女人说。 “那你坐过怪梦吗?”毛豆豆突然联想到昨晚做的梦。 “恩,有一个关于石像的怪梦,是有一个脸一半黄蜂,一半毛毛虫的怪物,叫我去赎罪什么的。不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能是白天看到那些石像,所以产生的联想吧。 但是,想不到在这里听到这些,我还真是吓了一跳,会不会这里真有鬼,要我去赎罪呀!”那女人脸色有些担忧的望着四周。 “赶紧离开这里吧,我再多呆一分钟,我都觉得毛骨悚然。”白君怡不想去想了,这里总是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他们往回走,这个时候的迷雾居然没那么重了,恐怖氛围也小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人多的原因,白君怡没那么害怕。 “你叫什么名字?和谁一起来旅游的呢?”白君怡好奇的问着这个女人。 “我叫严桐,是个香薰理疗师。”女人说着,还不忘在包里掏出了一张粉红色的名片。 “桐楠香薰。”白君怡读者粉红色名片上面的字:“这是你开的店吗?” “小店而已,没什么。” “你的名字里面有个桐字,那这个楠呢,楠指的是谁?合伙人?还是·······”白君怡飞舞了一下眉毛。 严桐的脸,一下子范出微微的红晕:“是我的男朋友,是他出的资,给我开的这家店,他也有分,所以给他的名字也取了上去。” “不错呀,名字也好听,桐楠。”白君怡念叨着:“你这男友对你可真好,还没有结婚,就可以给你出资开店,一定很有钱吧?” 白君怡看到严桐突然脸沉了下去。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少管闲事,毕竟不是很熟。 虽然,她内心很怀疑这个女人和那个男人的关系不太正当。毕竟有钱人,花钱给小三开个小店,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也不一定啦,万一人家就是感情好的男女朋友呢。 “恩,香薰理疗效果好不好?”白君怡看到气氛实在尴尬,只得没话找话。 “当然好了,就是一种通过植物精油提升身体和精神疗效的艺术。 对了,刚刚看到这个小妹妹心情不好,是吧?在那里哭得很厉害,当时我还以为是鬼怪呢。”严桐说。 毛豆豆一阵脸红:“谁哭了,没有的事!”毛豆豆一向不喜欢被人看穿的感觉。 严桐拿出一个棕色的瓶子,递给了白君怡:“这个小妹妹死不承认自己失恋失眠吧,看看她一脸的黑眼圈。这样一双大而明亮的深蓝色眼瞳,被那黑眼圈玷污了可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严桐说到眼睛的时候,觉得一阵毛骨悚然。 “拿着,我的这瓶东西呀是由薰衣草和茉莉花组成的,还有独门秘方加在里面,专治失恋引起的失眠! 你拿这个,擦在她的脖子耳后就可以了,我保证,第二天,她的黑眼圈就会消下去,精神也会好很多。”严桐继续说。 白君怡拿着手里的棕色小瓶子,看了又看,阳光照在上面,发出一种诡异的光芒。 这个时候,严桐充分发挥了她身为一名店中老板的销售手段,什么什么人用了之后啊,效果出奇的好。口中念念不觉,就是想给白君怡洗脑。她明白,这无非就是一个试用装,严桐这样做,只是一个很简单的销售手段。 “里面有什么独门秘方?”白君怡实在不想听这个严桐再把她的产品夸得天花乱坠,随便找了个话茬打断她。 这个时候,严桐的眼神出奇的诡异,说:“人油,你信吗?” 白君怡旋即一愣:“呵呵,开玩笑吧?知道这个是不能透漏的秘密。” 之后三人走了出去,出奇的发现,其实严桐所住的旅店就是离他们不到两条街,其实挺近的。 严桐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白君怡,要给毛豆豆用精油。 白君怡觉得遇到的事情挺重要的,说要去廖费云他们房间聊一聊,毛豆豆说自己没心情,想要睡觉,自己回了房间。 毛豆豆的背影有些落寞,眼白的红血丝跟蜘蛛网一样,眼袋也肿得跟个核桃似的。 由于是护士的关系,白君怡有过熬夜的经历,第一次熬夜的时候,真的是头晕眼花,干什么都是错,就连倒杯水都能把自己烫着的感觉,非常难受,不敢想象,毛豆豆这些天都是怎么过的。 “什么重大的事情,一回来就慌慌张张的?”廖费云有些不解,白君怡总是大惊小怪。 然后她就对他们说了今天刚刚遇到的事情,那个诡异的教堂,还有那个眼睛极其美丽的严桐。还有她给的那瓶精油。 “那瓶精油呢?”黄铭找着白君怡要。 白君怡点点头在包里翻找。她一惊:“精油呢!我明明放在包里的!” 刘烁烁不禁噗嗤一笑:“这得看你自己呀,不是你放的吗?” 白君怡努力回想,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豆豆期间找我要过纸,在我兜里翻过!难道她拿了那瓶精油用了吗?” 黄铭一听大事不好,连忙跑去隔壁房间。 此时的毛豆豆,躺在床上,神情安详,嘴角微微的笑着,似乎很开心。 她的床头柜上,放着那瓶精油。 黄铭心里一惊,毛豆豆不会被这瓶香油害了吧! 他小心的走过去,扶了扶豆豆的额前的刘海。“豆豆?” 没有醒,“豆豆!” 其他三个人驻足,心里说不清的揪着。毛豆豆难道因为用了这样的精油出了事! 毛豆豆依然安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一丝活着的气息,就像死了一般。 白君怡心里那个自责:“都是我!都是我没有看好豆豆,都是我没有看好那瓶香油!我要去找她!找那个女人算账!” 白君怡转身就要冲出去,被廖费云拦着:“你能知道她具体的位置吗?找她,她会承认吗!现在,最主要的是看豆豆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君怡都要哭出来了,冲到豆豆面前,握着毛豆豆的手:“我知道你很累,我知道你想睡觉,但是你也不能不给我打声招呼,就用了呀,豆豆,呜呜。” 突然!毛豆豆的手动了一下。 “谁呀?这么吵!”毛豆豆的眼皮还在打架。 黄铭和白君怡都吓了一跳。 他们看到,睁开的那双眼睛。深蓝色的严桐,泛着微微的红润。 白君怡突然觉得很美,虽然本来毛豆豆的眼瞳就很美,但是,这样水汪汪,带着温柔波浪的眼瞳,更加令人神往。 白君怡恍然大悟,不是严桐的眼睛有多美,而是陷入爱情的女人的眼睛,水波荡漾,带着风情万种的眼睛,令人神迷。要不怎么说,恋爱中的女人最美呢! 毛豆豆恨了眼白君怡,突然一把抱住黄铭。 黄铭的身子微微愣了愣,随后,小心的拍着毛豆豆的背:“帅狐狸哥哥,我好喜欢你,呵呵。” 毛豆豆的脸蛋,在黄铭的脸上是蹭了又蹭,完全不顾大家在场。 刘烁烁:“死不要脸!你给我放开。” 廖费云拉住刘烁烁的后衣领,将她提了出去。白君怡看这情形,暂时是没是,脸红心跳的,也出了去。 “拉住我干什么!那个妖艳的月猫,简直就ng dang!哪有上赶着往男人身上凑的!”刘烁烁喋喋不休。 “这不是豆豆,毛豆豆没有可能在睡了一觉后,就马上将自己的心结打开,一定是这瓶精油,这瓶精油很古怪!”白君怡拿出精油,看了又看:“毛豆豆因为心里烦躁,失眠多日,要不然就是迷迷糊糊做噩梦。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都是因为在内心纠结,自己喜欢的黄铭,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这样一个心思极重的女孩,怎么可能才睡了几分钟,就想通,太不可思议了!” “她就是那样的德性呢?说到底,就是喜欢谁,就不顾一切,往上面凑的性格。”刘烁烁还是很生气。 白君怡心说,你自己不也是这样一个女孩吗?还是没能说出口。 “你们在哪里分别的,我想去找找她。”廖费云说。 白君怡知道,他说的是严桐。严桐,你究竟给毛豆豆下了什么药! 第41章,拉帕——努伊国家公园四 “等等,就是她!”白君怡对着咖啡馆里坐着的女人大叫。 廖费云和刘烁烁看去,只见那个名叫严桐的女人,和对面一个一脸严肃的男人,正在说着话。 “我要去找她,问问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白君怡打算冲过去。 廖费云拉住她:“找到她你打算怎么问。” “你这不是白痴的问题吗?那东西让人心性大变,一定有猫腻。” “心性大变,你就这么问她吗?她和他旁边的那位先生不把你当成白痴了?” “我······”白君怡真的很着急,要不是因为自己的话,毛豆豆不会着了这次道。 廖费云说先看看吧。 只见严桐对着那男人低眉顺目,眼里秋波流转,真的很美。 男人看了看手表,就走了。两人给人的感觉,相谈愉快,男的走的时候,还不忘在严桐额上亲了一下。 刘烁烁跟踪那个男人去了。 廖费云拉着白君怡进去了咖啡厅。 严桐看到白君怡显得很意外,“是你!” “我叫白君怡,刚才的小女孩是毛豆豆,这位是廖费云,我们的······大哥。”白君怡自我介绍一顿。 严桐请他们坐“用了吗?小女孩用了精油没有?” “用了,她很喜欢,效果也很明显,没有心理的疙瘩,一心只想着心爱的人。”廖费云如是说“我们来逛街,正巧遇到了你,所以特地跑过来感谢你。”廖费云看到一脸写着迷茫,不知道怎么回答的白君怡,抢先说道。 “显效是越来越快,看来这次的货是越来越好了。” “什么意思?什么货,你那精油里面,果然加了其他的奇怪东西,对不对!”白君怡突然很激动,似乎找到了救命稻草。 严桐脸色一沉:“什么叫做奇怪的东西,那是我在网上,一个神秘的人,给我的特效油脂。” “什么样的特效油脂?”廖费云问。 “黄中带点白吧。就像乳酪一样。 不瞒你们说,其实在我给香薰店打工的时候,老板因为生意不好,对我们员工特别苛刻,这个时候,我就在网上遇到了神秘人,他说,他有个好东西,让我加到香薰里面,保证我的客人订单多。 起初,我还是担心有危险,万一给人弄出个好歹来,我不得砸了饭碗吗。 所以我自己也试了一下,用了以后,不仅不失眠,而且整个人神清气爽。感觉世界很美好。 所以我给客人用了,他们都指定我。 我这样想着,反正生意这么好,就和我男朋友一起出资,开了一家香薰店。”严桐说。 “黄油呢?每次都给你提供?免费的?”廖费云问。 “这个······”严桐吞吞吐吐的,始终没有说出来。 突然!一个女人,跑过来,对着严桐的脸,就是一杯咖啡洒了过去。 白君怡和廖费云都感到极为的突然,下了一跳。 “死三八!臭不要脸!勾引我丈夫,我打死你!”说完,那个长得有点肥胖的女人,便拉住严桐的头发,把她拖到地上,又踹又踢,嘴里还念念有词:“贱人,狐狸精!” 严桐不还手,默默的接受着。 白君怡看不过去了,一旁围观的人都对着严桐指指点点,“都走开看什么!”顺便将肥婆拉了过来:“够了,不要再打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肥婆气急败坏:“她勾引我丈夫,破坏了我的家庭,因为发现我丈夫和他的偷情短信,我气得过马路,没注意,出了车祸,肚子里的宝宝都没有了,我没有了生育能力,这样的女人,我就是打死她,我也觉得解不了我心头之恨!” 白君怡有些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样,谁对谁错!“总之,打人就是不对,你现在把她打死了,自己进了监狱也不划算,还是算了吧。” “算了?呵呵,她·······”肥婆还想继续说。 却被突如其来的严桐的话打断:“安楠已经不爱你了,你和他离婚吧。” 此话一出,白君怡只觉得当头棒喝,为什么她一个第三者还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就连她一个外人这么觉得,更何况当事人的肥婆! “打死了最好!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旁边的围观者,各个都这样说。 果然,那个肥婆,面色扭曲得可怕,愤怒到了极点的她,居然从手中抽出了一把菜刀:“我今天要杀死你,我们同归于尽!” 廖费云一把拉住她拿刀的手,并打落了刀。肥婆看今天有厉害的人帮她,自己也做不了什么:“贱人,你给我等着,我还会来找你的!”便飞快的跑了。 严桐面色惨白,显然被吓得不清。 她在廖费云他们的宾馆房里大口大口的喝着水:“谢谢你们,今天要不是你们,我可能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白君怡看着她的狼狈样,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可怜吧,但是有谁能比一个失去丈夫失去生育能力的女人,更可怜呢?一切都是自找的。 “看你的身手不错,要不然我在智利期间,麻烦你做我的保镖如何?我给你钱,一万,就几天,再过三天我就离开这里了。”严桐对着廖费云说。 白君怡想要回绝,谁有心思,给你当保镖。她们找她,纯粹是为了解开毛豆豆怪异行为的事情。 “可以,不过我不要你的钱,我只是希望找你要到那个给你黄油的神秘联系人,如何?”廖费云说。 严桐眨了眨眼睛,显得很为难:“他说过,要是我告诉别人,他就不会提供给我货物,我赖以生存的货物,不能丢失,绝对不能告诉你们!” “那我们就没辙了,你不说,我们也不想帮你。”白君怡说:“再说,你这都是自找的,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你懂什么!”严桐“我爱他,他也爱我。 你们也看到了,那个女人长得一身膘肉,性格又蛮横霸道,跟着她在一起生活的安楠不知道有多痛苦! 一个女人,又丑,又没赚钱的能力,整天就想着从安楠身上要钱,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废物,没一个男人会喜欢。 怪我抢走她的丈夫?哼,她自己没有能力让自己变得越来越好,抓住男人的心,还怪我抢走男人,真是找不到怪的人了。 再说,我和安楠是真爱,她,算了吧,一个龌龊的女人!” “找外遇的男人,你居然还奢望她和你之间有真爱?”白君怡实在是对这番言论觉得空前的震惊,有愤怒,也有怪这个女人的愚蠢,因为以前在妇产科,有许多的客户,说着自己的亲身经历,见过太多出轨的男人,特别是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出轨的男人,最后,也没能对小三真心:“相信当初他和妻子结婚的时候,也是真爱着妻子的,但是当女人怀孕后,没能和他同房,他就觉得心里越发痒痒,只好去外面找人,这个时候,她就找到了你。 当有一天,你人老珠黄的时候,她也会嫌弃你,男人对于年轻的女性,有着完全无能的抵抗力。 特别是安楠那种能在婚内出轨的混球,是一般男性出轨几率的百分之八十。 严桐,你找了个渣男,还把他当成一个香饽饽,我真是佩服你,你就等着他背叛你的那一天吧。” 此时的严桐,眼神变得扭曲,近乎有点疯魔:“我们是真爱!他真的爱我!” 白君怡觉得这个女人像个疯子似的,正常的人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和她妻子结婚前也是真爱,后来他不还是找了你吗?她妻子的下场,会是不久后将来你的下场。” 严桐咬牙切齿,居然一杯水洒在白君怡的头上:“不需要你来教育我! 没有你们的帮助,我相信我三天一万的酬劳,还是会有人为我做保镖的!”她转身就离开了。 白君怡看到一脸的水,无奈,傻女人还是那么多,被男人用爱情包裹的谎言的傻女人太多了,严桐那样一个女强人也难幸免。她说她回去换衣服。 这个时候,刘烁烁回来了,“我查到,那男人是在不远处的一个酒店住着,而且,他还是个已婚男人。” 之前是廖费云叫她去跟踪安楠的。 “这些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他叫安楠,有一个肥胖的老婆,可能现在正在闹离婚吧。”廖费云说。 刘烁烁说:“这些都是表面现象,我还探到了一个重要信息。” 说着,刘烁烁拿出一只钢笔:“这是他的随身物件。” 刘烁烁把钢笔放进自己随时携带在身上的,黑色都发的大眼娃娃的包里。双手合十,默念了一会咒语,在贴一块符咒在上面。 猛地,她睁开眼睛说道:“没错,从他内心深处的记忆里,我看到,之前严桐对他的追去,根本就不理睬,甚至表现得非常反感,但是突然有一天,严桐对他的态度,360度大转变,这让他觉得有惊又惧。” “这就跟豆豆的情况差不多了,看来严桐也是一个受害者。”廖费云说。 “还有,我还看到一个满是黑气的地方,是他和严桐一起去的,但是,我看不真切,似乎是某种力量特意做了屏蔽,不让我发现。 那个男人走路的姿势也很怪异,怎么说呢?怎么形容,就像一个全身僵硬的人,僵尸!恐怖片里的僵尸可能跟他很像,只是他是走,僵尸是跳而已。” “怪异的姿势?满是黑气弥漫的地方?”廖费云摸着下巴,他努力的思索着,希望从中串联起来什么线索。 “白君怡身上打湿了,怎么回事?” “别管她,她就是一个浑身散发正能量,却好心没好报的笨蛋。” 刘烁烁点头,突然,旁边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第42章,拉帕努伊国家公园五 廖费云和刘烁烁冲过去,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吃了一惊。 只见毛豆豆和黄铭接了吻,白君怡躺在床边,吓得脸色惨白。 “豆豆······豆豆嘴里有粉红色的颗粒状气体跑进黄铭的嘴里!”白君怡支支吾吾的,吓得不轻。 廖费云赶紧把两个不为所动的人拉开。 黄铭一把打掉廖费云的手,缓慢的扭头说:“怎么了?把你的小猫儿亲了,吃醋生气了?” 刘烁烁一巴掌拍在黄铭的脸上:“不要脸!” “怎么?你也喜欢我?不如我把你们两个都收了?”黄铭直勾勾的盯着刘烁烁。 刘烁烁眼里泛着泪光,心寒委屈,屈辱,全都写在那张没有表情,却倔强的眼睛里:“你不是我的小铭哥哥,你不是!” 廖费云连忙拉住刘烁烁:“他的确不是,没看到那双眼睛吗?像着了魔一样。”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粉红色的烟雾,什么不是小铭哥哥。他一直是这样一个花心的男人,这样放荡不羁的个性,才是我欣赏的男人。”毛豆豆站起来,依偎在黄铭的怀里。 四个人对视着,场面极其的诡异。 不!这也不是毛豆豆,能够容忍自己心爱男人,去挑逗别人的毛豆豆!那个看到黄铭摸了一下头发,就吃醋得哭得昏天黑地的毛豆豆,绝对不是眼前这一个! 白君怡走过去说:“你们都出去吧,我很困,想睡一觉。” 刘烁烁和廖费云都走了出去。 黄铭跟在身后,在门口时回头望了眼正准备更衣的白君怡。 白君怡觉得不对劲:“怎么?你想看我脱衣服。” “你不建议的话,我也愿意把你收了。” “龌龊!”白君怡一个枕头扔过去。 黄铭就像个木头受到了撞击,纹丝不动,一个肌肉都没有颤抖,静静的关上了门。 “君怡姐姐,何必这么生气呢?我们一起来伺候黄铭不是挺好的?”毛豆豆突然这么对已经躺在身边的白君怡说。 白君怡只觉得冰寒彻骨。但是,但是那股挥之不去的睡意,让她闭上了眼睛。 毛豆豆打开那瓶精油,粉红色的颗粒弥漫着整个房间,飘进白君怡的身体里。 胖女人气冲冲的开了门。 走进屋内,惊讶得大叫了一声:“啊!” 只见安楠跟着另外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 那女人看到后,冲他邪魅的笑了笑,然后轻易躲过她的攻击,跑了出去。 那女人,好美,柳叶细腰,眼睛,尤其是那双眼睛,天空中的星星,一定是世界上最美的那颗。黑夜里的夜明珠,也一定是最昂贵的那颗。 她有着天然的魅力,让每一个男人都为之神迷的美丽。比严桐的还美,比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要美的眼睛。 刚刚那女人走的时候,还冲她邪魅的一笑,奸记得乘的一笑! 胖女人再也受不了了,这些天为了驱赶安楠身边的花丛,她实在身心疲惫。 她王翠花,真的要神经奔溃了! 她的肥肉摊在地上,丢下了身边的刀,“哇呜哇呜······我的命好苦,我的命好苦······” 安楠朝她走了过来,轻抚着她的眼泪:“别哭了,这么美丽的人,哭了就不好看了。” 王翠花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想到了以前。 开始的时候,她很喜欢他,所以她一直努力的吸引这个和自己相亲的男人。 她主动打电话见面,主动掏钱请吃饭。但是这个男人连给她见面的机会都不给,除了那次,让她怦然心动的相亲机会。 她开始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电话朝她打了过来,对面传来一个诡异的声音:“想要抓住心爱男人的心吗?好啊,到智利教堂里,许下你的心愿,你将心想事成。” 王翠花听了,心想死马当成活马医,便跑到了智利来。白天她找不到那个教堂,问了所有人,都找不到。晚上,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居然能看到了这个教堂的路。 夜晚,她走到了大概的位置。还是有点迷茫,却看见无数的石像,排着队伍,给她挤出了路来。 她很害怕,可是对于安楠的向往,让她骨气勇气,继续向前。 穿过森林,烟雾弥漫。周围似乎都有粉红色的小花,粉红色的迷雾。 一个教堂微微的伫立在那里。 她走进去,看到一个圣母石像,手持火炬。里面全是粉红色的花朵。 她诚信许愿:万能的圣母啊,请您让安楠爱上我,娶了我。 那圣母的石像动了动眼睛,她吓了一跳。只听到一个集齐诡异的声音说:“好,完成你的心愿,呵呵。” 那个笑声回荡在空气中,她吓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结果第二天,他打电话给安楠。安楠实在拗不过她,打算跟她说明白,就见了面。 见面之时,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气体里,不断的散发出粉红色的气体。 那个时候开始,安楠对她的态度,360度大变样。他们还顺利的结了婚。 后来,王翠花发现,这个男人,对所见的每一个女人都这样,没一个都情意绵绵。 起初,她鬼使神差,只觉得只要有安楠对她任然好,她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他有多少野花,她都不建议。 后来,她怀了孕,突然那种感觉消失了,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除了她,还有千千万万的女人! 后来,她流产了,安楠对她的态度,绝对的厌恶,不再多看她一眼。 她想到了又来智利,可是那个时候,她再也找不到了那个教堂。 今天,她回来,安楠对她的态度又像以前一样好了,她好开心,她一把抱住安楠:“安楠!安楠!我没有了娃娃,没有了生育能力,你不能和我离婚,不能!没有你,我会死的。” 安楠摸摸她的脸蛋:“说什么呢,你这么美,我怎么会舍得失去你呢?” 王翠花说:“我美吗?我这么胖,我美吗? 但是,我比所有的女人都爱你,我不愿意失去你,你不要再沾花惹草了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你和那些女人断了联系好不好,我,不然我把他们都杀了!” “你不乖,怎么能够这么不懂事呢?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安楠说。 王翠花气急了,地上的刀又捡了起来:“你,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杀了,然后再自杀!我杀不完那些女人,我就杀了你,灭了你!我和你在地狱做一对鬼鸳鸯!” 安楠瞳孔放大,有些不可置信,摊开手,将胸膛对准了刀尖:“你舍得杀我吗?” 王翠花看到,刀尖在安楠的胸膛此处了鲜血,她的手颤抖着,内心十分的煎熬。杀?不杀?此时在她脑海里,不断的盘旋······ “教堂?豆豆的态度转变,还有黄铭的奇怪举动,这些,似乎一切的源头,都是教堂。”廖费云吃着饭。 他们去叫白君怡,毛豆豆,黄铭三人,都说不想吃饭,房间里的窗帘,都被关得死死的,似乎是怕见到阳光一般。 此时的刘烁烁似乎心情也不好,没怎么动筷子,“再过半小时,太阳就要下落了。”廖费云说。 “害人的妖怪,大多都是夜晚行动,因为害人多,阴气比较重,见不得阳光。”刘烁烁说,喝了一大口水,水杯锤在桌子上,叮咚作响:“毛豆豆那个家伙,不知廉耻!” “这种事情,大多都是谁两情相悦,你要是愿意的话,不也可以吗?黄铭说过,可以收了你?”廖费云开着玩笑,最近的气氛太沉闷。 “那不是他!一个被怪物迷了心窍的男人,不是真心的,有什么意思。” “豆豆也是受害者,不能厚此薄彼,迁怒与一个失去心智的豆豆。”廖费云突然这么说,刘烁烁沉默不语。 “或许你和毛豆豆因为黄铭的事情,有隔阂,但是我希望,你既然要跟我们在一起行动,我们就是一个整体,我希望当豆豆有危险的时候,你不要忘了,我们现在是一个利益共同体,你能够尽力的帮助她,而不是互相憎恨,你要是做不到,我想我会想办法驱逐你,明白吗?刘烁烁?” 刘烁烁望着一脸认真的廖费云,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很有魄力,让她不自觉得想要服从:“明白,我知道,在完成我黄铭哥哥的心愿之时,我不会做任何伤害毛豆豆的事,不过······” “如果到时候不得以兵戎相见,再一决高下,而不是现在。” 刘烁烁点头,有些吃不下东西。 “好好吃吧,今晚将是一场恶战呢。”廖费云说。刘烁烁大口大口的吃着,虽然几次差点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