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之生活不易》 第一章 大学生 第三轧钢厂。 下班的电铃声一响，乌泱泱的工人也就从车间走出。 也有一些工人留下加班。 在这个劳动光荣的年代，工人的地位很高，而只有先进才有机会加班。 一个俏丽的女工拎着饭盒，刚走出车间就诧异了。 “一大爷，你今儿个不加班？”女工有点惊奇。 这女工叫秦淮茹，是厂里的钳工，进厂好几年了，却还是一级钳工。 而秦淮茹口中的一大爷是厂里老师傅了，八级钳工，叫易中海。 尽管第三轧钢厂是四九城的大厂，有着一万多的工人，可是八级工却没几个，可想而知，易中海在厂里的地位不会低。 “今天是我家鹏飞的生日，我就不加班了。”易中海笑着说。 “大学生过生日，这事重要。”秦淮茹也笑着。 易中海的儿子易鹏飞可是有出息，竟然考上了大学，也是南锣鼓巷唯一的大学生。 儿子是大学生，这可是让易中海心里乐呵。 就在去年，易鹏飞考上大学，把易中海是高兴的合不拢嘴。 其实，有个儿子就让易中海很开心了，他媳妇身体不好，医生都说不太可能怀孕，随着两口子年纪越来越大，易中海都想过要绝户，没想到他媳妇竟然就怀上了，还生了个大胖小子。 也因为身体不好，一大妈为了生个孩子可是受了不少罪，但成功生了个大胖小子，对她来说就是值得。 说话间，易中海也走出了厂门。 厂里高大的烟囱矗立着，还在冒着烟。 一走出厂门，放眼看去，周围墙壁上是各种标语和瓷画。 陈旧低矮的建筑有着年代感。 如今是1965年。 因为住一个大院，易中海和秦淮茹也是顺路。 也有少数工人骑上自行车，就很拉风。 易中海还腿着上下班，以他八级钳工的实力当然买得起自行车，在他儿子易鹏飞上高中时，他就买了一辆自行车给儿子骑。 若是再买一辆，易家也就两辆自行车，在易中海看来就没必要。 反正轧钢厂距离南锣鼓巷也不是太远，上下班腿着还锻炼身体呢！ “要是棒梗也能考上大学就好了。”秦淮茹心中在想。 家里出个大学生，简直就是光宗耀祖了。 但一想到棒梗的成绩，秦淮茹也就一叹，她儿子虽然还上小学，但成绩却不好。 也只希望棒梗上初中之后能好好学了。 很快，秦淮茹又想到易鹏飞。 易鹏飞可是大学生，要是能给她家棒梗补课，棒梗的成绩肯定会大大提高。 且不说秦淮茹的想法，易中海满脑子就是给儿子好好过个生日。 每年易鹏飞过生日都是易家的大事，易中海不管多忙都要抽出时间。 …… 南锣鼓巷。 这是个三进的四合院，拢共住了十几户，有着几十人。 为了配合街道办工作，大院里选出了三个管事大爷，平日里也就调解邻里纠纷，落实街道办的工作任务。 前院是三大爷闫埠贵，小学老师，为人很会精打细算。 中院就是一大爷易中海了，轧钢厂的八级钳工。 在大院里，除了后院的五保户聋老太太，也就易中海同志的地位最高。 后院就是二大爷刘海中，轧钢厂的七级锻工，每天抡大锤，是个官迷，在家喜欢抖威风，没少打骂儿子。 一回到大院，立刻就闻到了肉菜的香味。 不少孩子都在中院，眼巴巴看着易家，其中包括了秦淮茹的三个孩子。 就这肉菜的味，易鹏飞今年的生日宴比去年更丰盛。 一大妈可是天不亮就去菜场了。 一个小脚老太太坐在易家的门口，却正是聋老太太。 街道办是安排一大妈照顾聋老太太，而一大妈也很上心。 不过，一大妈身体不好，又要忙着家里，因此就没太多精力来照顾聋老太太。 每年易鹏飞过生日，聋老太太也就来蹭饭。 表面上聋老太太是把易鹏飞当亲孙子，但其实在聋老太太心里易鹏飞可比不上傻柱。 傻柱叫何雨柱，也住在中院，是轧钢厂一食堂的厨子，八级炊事员。 八级炊事员听起来很牛，但和八级钳工可不是一回事。 钳工和炊事员的工级是反着来的，八级钳工是最高，而一级炊事员才是最高。 易家在中院有两间瓦房，一间偏房，一间耳房，偏房也就三十个平方的样子，至于耳房只有十几个平方，加起来都不到五十个平方。 但易家在大院里算好了，毕竟有两间房，一间还比较大。 此时，一大妈正在厨房忙着，傻柱的妹妹何雨水在给她打下手。 何雨水高中毕业之后就进了纺织厂，今天也是下班早。 没看到儿子，易中海口中嘀咕着：“臭小子，让他放学之后早点回来，到现在都看不到人，肯定又是和同学出去玩了。” 正在易中海嘀咕时，大院外就有自行车铃声。 目前，大院里可没几辆自行车，闫埠贵有一辆，何雨水有一辆，后院的许大茂也有一辆，再就是易鹏飞了。 闫埠贵和何雨水都在大院，许大茂是厂里放映员，今天下乡了。 就见一个青年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院。 青年眉宇轩昂，很是精神，身上穿着蓝灰色的衣服裤子，脚下是黄胶鞋。 “鹏飞回来啦！” 坐在家门口摘菜的三大妈笑着。 “三大妈。”易鹏飞礼貌了下。 在易鹏飞的眼中有着一抹无奈，他是个穿越者。 本来只是工地板砖的，没什么文化，老家在农村，父母身体不好，他三十好几了还打着光棍，在记忆中是看手机过马路，被大卡车撞了，接着就穿越到这世界，还成了易中海的儿子易鹏飞。 对于这个世界，易鹏飞还是有所了解的，是个年代剧。 不过，易鹏飞并不喜欢看年代剧，虽然喜欢看网络小说，但一看到年代文都不点开，所以，他心中不解，怎么就穿越到这世界了？ 奇了个怪了属于是。 即使在这世界十几年了，易鹏飞还是怀念前世。 在这边吃饱都不容易，更别说炸鸡汉堡和肥宅快乐水等，也没wifi，也没夜店。 就说吃口肉，一般都是逢年过节的。 好在穿越过来的身份比较好，吃喝不用愁。 毕竟易中海同志可是四合院首富。 要说让易鹏飞有成就感的，也就是他在这世界考上大学了。 但易鹏飞也清楚，他能考上大学并不是多聪明，只是起点比别人高。 就说上小学时，有着成年人灵魂的易鹏飞还能学不好吗？而往往一步领先就步步领先。 再加上娱乐匮乏，易鹏飞也就把不少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 穿越到这世界十几年，易鹏飞当然也是改变了一些人的命运。 首先是易中海和一大妈，有了儿子之后，老两口就不再是绝户了。 易中海就成了个好同志。 第二章 缺心眼 把二八大杠在家门口停好，易鹏飞还看了一眼贾家。 贾家不容易啊！ 两个寡妇和三个孩子，日子过的是紧巴巴。 前世，易鹏飞对‘禽满四合院’也有所耳闻，据网友们说，贾家不是白眼狼就是吸血鬼。 穿越过来，易鹏飞也观察过，要说贾家有多坏，似乎也不至于。 就说秦淮茹的儿子棒梗，被称为四合院盗圣，其实也就是个熊孩子而已。 正所谓衣食足而知荣辱，仓廪实而知礼节，在这饿肚子的年代，能指望一个没爹的孩子多乖巧懂事？ 而‘老虔婆’贾张氏，反正易鹏飞没看到其撒泼打滚，顶多也就关起门在家说几句怪话。 早在秦淮茹的男人贾东旭活着时，贾家就是王小二过年了，当贾东旭在厂里出了事，成了个寡妇的秦淮茹进厂顶岗，贾家就更难了。 易鹏飞的便宜老子易中海是个好同志，也接济了贾家一些。 要说改变最大的，还是后院的许大茂。 原本，许大茂在1962年会娶到了娄晓娥。 娄晓娥是个千金大小姐，她爹在解放前被称为娄半城。 在四九城称半城，可想而知了。 就是大宅门的白景琦都不敢称半城。 也就是新时代了，要不然娄家可看不上许大茂。 值得一提的是，许大茂他妈以前在娄家当佣人，和娄晓娥的母亲关系还挺好。 知道娄晓娥嫁给许大茂没好结果，易鹏飞也就做了个好事。 于是，许大茂也就没能娶到娄晓娥，而是娶了刘岚的妹妹刘桂芳。 虽然娄晓娥珠圆玉润的，但不是易鹏飞喜欢的一款，加上比易鹏飞大了几岁，因此，易鹏飞对娄晓娥也就没什么想法。 见儿子回来了，一大妈笑着说：“我这也要忙好了，你也知道回来了。” 因为有个儿子，一大妈摆脱了害易中海绝户的名声，在外面也能抬起头了，不闷在家里，也走出去和一些大妈唠家常。 用聋老太太的话来说，一大妈是越活越年轻。 要说易鹏飞让一大妈不满意的，就是喜欢往外跑。 易鹏飞是觉得家里太小，院子里也不大，又没什么娱乐的。 小时候，易鹏飞也就玩泥巴，滚铁环，稍微大一些，就看书和看报纸。 就连易中海的钳工书，易鹏飞都看过，也实在是无聊了。 “妈，你这买了多少菜啊？不是说买点肉包几个饺子吗？”易鹏飞笑着说。 看到何雨水时，易鹏飞也打了个招呼，喊了声雨水姐。 昨天在家说好的，今晚简单吃几个肉馅饺子就行了，没想到还是‘大费周章’。 今天中午，易鹏飞和几个同学去老莫搓了一顿。 易鹏飞的朋友不少，有小学同学，有初中同学，也有高中同学和大学同学，再就是同学的哥哥弟弟等。 而易鹏飞的朋友有家庭好的，也有家庭差的。 知道易鹏飞今天过生日，中午就有不少同学请他下馆子，他本想在学校食堂吃的，却还是被拉着去了老莫。 在老莫吃撑了，本想着回家就清淡一点。 先把书包扔自己屋里，易鹏飞才来到主屋。 易家两间房，耳房是易鹏飞一个人住，偏房隔了，外面是厅堂，里面是卧室，易中海老两口就睡里屋。 来了主屋就首先看到一张四方桌，三个长凳子，其中一个还缺了腿，另外还有橱柜、小板凳。 再看桌上，有三菜一汤。 猪肉炖粉条，红烧鱼，酸溜白菜，还有个萝卜海带汤。 这时，何雨水把最后一个菜也端来了，是香辣小公鸡。 虽然没生日蛋糕，也没烟花鞭炮，但已经让人眼红了。 “雨水，也留下一起吃吧！”一大妈对何雨水说。 然而，何雨水却要回家吃。 “你这孩子。”一大妈满脸无奈。 想了下，一大妈拿了个小碗，夹了些红烧肉和鸡肉放在碗里，再把一碗肉硬塞到何雨水手里。 拒绝不了，何雨水也就谢了下，捧着一小碗肉回家去了。 接着，易鹏飞，易中海，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也坐下吃饭了。 易中海拿了瓶牛栏山二锅头开了，也给易鹏飞倒了点。 其实，易鹏飞的酒量不差。 也就易鹏飞上了大学，易中海才让他喝一点。 然而，易鹏飞在外面可没少抽烟喝酒。 …… 易鹏飞的生日宴有四菜一汤，这可是丰盛，棒梗馋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了。 贾家就是过年也没这么丰盛。 “哥，槐花想吃肉。”槐花眼巴巴的看着棒梗。 小当也看向棒梗。 看着两个妹妹，棒梗就跑回家找奶奶了。 小当和槐花紧跟上棒梗。 回到家，棒梗就看向他奶奶。 贾张氏坐在炕边纳着鞋底，一双三角眼透着刻薄。 虽然贾家的日子紧巴巴的，但贾张氏却白白胖胖，很是富态。 放眼大院，也就二大爷刘海中可以和贾张氏比一下胖。 不过，刘海中天天在厂里抡大锤，吃的好一些是应该的，可贾张氏就是好吃懒做了。 别看贾张氏经常纳鞋底，她要是连个鞋底都不纳，就和猪差不多了。 毕竟贾家的大部分家务活是秦淮茹在做。 秦淮茹白天要去厂里上班，下班回来还要做家务。 “奶奶，我要吃肉。”棒梗一回了家就嚷嚷着。 小当和槐花也都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放下手里的鞋底和针线，哄着棒梗，然后就怪傻柱今天从厂里带回来的剩菜没油水，也埋怨易中海老两口不知道送点肉来贾家。 其实，贾张氏也清楚，易家没请贾家人，也没送点肉来，是很正常的。 街坊们可都看着。 易家要是请了贾家人，要不要请别人？ 要是一大妈送点肉给贾家，别家会怎么想？ 何雨水还给一大妈帮忙呢，也没在易家一起吃。 “等易中海他们吃好了，你去帮忙收拾桌子。”想了想，贾张氏转头对秦淮茹说。 秦淮茹点了点头。 …… 傻柱家。 傻柱和何雨水也在吃着。 就见主食是几个窝头，而傻柱喝着小酒，吃着油炸花生米。 这年头，花生米也是定量，所以，傻柱这也没多少。 好在一大妈给了何雨水一小碗肉，要不然，她就只能啃着窝头，吃几粒花生米了。 也难怪何雨水骨瘦如柴的，傻柱可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但要说傻柱对妹妹不好，其实也不对。 像何雨水的自行车就是傻柱给她买的。 何雨水高中毕业之后，傻柱拿钱出来给她买了辆二六女式自行车，至于自行车票，是易中海帮忙的。 “柱子，雨水，你们在吃着呢！” 秦淮茹跑傻柱家来了。 是看到何雨水端了一小碗肉回家，秦淮茹这才过来。 “秦姐，你又要给我哥洗衣服了？”何雨水也不啃窝头了，筷子夹着肉就塞嘴里。 本就是一小碗的肉，也没多少，傻柱也吃了几块。 如今，就见小碗里没几块肉了。 傻柱也不会收拾屋子，屋子就乱糟糟的，脏衣服脏裤子是乱扔。 秦淮茹来傻柱家就会帮忙收拾下屋子，或者拿着脏衣服去洗。 看着何雨水大口吃着肉，很快，碗里就没肉了，秦淮茹心中暗骂何雨水是缺心眼，没点眼力见。 第三章 这事应该找三大爷 “老太太，吃肉，这肉炖烂了。”一大妈夹了块肥肉放聋老太太饭碗里。 易鹏飞喝完了一点酒，也就吃着二合面馒头，筷子则夹了块瘦肉。 这年头，肥肉可比瘦肉吃香，不过，易鹏飞却吃不惯。 前世，易鹏飞看到肥肉是一口都不吃的，穿越到这世界之后也慢慢吃肥肉了。 不过，比起肥肉，易鹏飞还是更喜欢吃瘦肉。 对于易鹏飞的喜好，易中海老两口当然是清楚，也就闹心了。 别人去买肉都喜欢肥肉多一些，一大妈去买肉就矛盾了，她当然是喜欢肥肉，可儿子却喜欢吃瘦肉。 于是，一大妈买了肥肉之后就和别人换瘦肉。 一般来说，一斤肥肉就能换个两斤瘦肉。 聋老太太的牙口不好，只能吃些软烂的。 吃着被炖烂的肥肉，聋老太太口中就一个劲的夸着。 “淑芬，你这厨艺快赶上傻柱了。”聋老太太笑着说。 “我这厨艺可比不上柱子。”一大妈又给老太太夹了块萝卜。 傻柱可是谭家菜传人，还学过川菜，在厂里是厨艺最好的。 以傻柱的厨艺，就是去国宴做菜都够格。 这时，易中海问起了易鹏飞的学习。 “还好吧，全班前三，全校能排前二十。”易鹏飞边吃着菜，边随口说。 一听易鹏飞这么说，易中海也很满意。 一大妈脸上也多了笑容。 有这么个出息的儿子，易中海老两口脸上也是有光彩。 如今，易鹏飞才上大一，也没考虑毕业之后。 高中毕业了还可能要自己找工作，但大学毕业了是肯定会分配到好工作的。 “咱们这大院就数鹏飞最有出息。”聋老太太这话并不只是恭维，也是由衷。 且不说大学生毕业之后都有好分配，上大学也有工资领的。 当然，大学生每个月领的不叫工资，叫人才补助金。 不仅是大学生有工资，中专和高中也有。 像何雨水上高中就每个月都领到工资，钱不多，也就十几块，但有粮票和肉票等。 易鹏飞上高中时的工资也是十几块，上了大学之后就三十块左右了。 可以说，易鹏飞的工资不比傻柱少多少，比秦淮茹还要多。 易中海是八级钳工，工龄也不短，工资是九十九块，领到的粮票和肉票等也比较多。 如今，工龄不太值钱，却可以多领一些票。 至于一大妈照顾聋老太太，街道办每个月也发工资，但一大妈领了之后就把一半给聋老太太，剩下一半都用掉，也不占便宜，甚至还倒贴。 像三大妈就想照顾聋老太太，可聋老太太却只让一大妈来照顾她。 每个月下来，聋老太太还能攒点票，就让傻柱背着她去大街上，把票卖掉。 一顿饭吃完，外面的天色也黑了，易鹏飞也就在家听听收音机。 虽然易家还没电视机，但三转一响却是齐了。 缝纫机在里屋，一大妈缝缝补补时就用到。 收音机就放在厅堂。 自行车是易鹏飞在骑，至于沪牌全钢手表却是易中海戴着。 当一大妈在收拾剩菜时，秦淮茹热心的跑来帮忙。 一瞅桌子上的剩菜，秦淮茹两眼就一亮。 还有小半条红烧鱼。 猪肉炖粉条也有几块肉片。 鸡肉也还有几块，至于酸溜白菜和萝卜海带汤都吃完了。 看到秦淮茹来帮忙收拾，一大妈也知道是为了剩菜。 一大妈对贾家也比较同情，毕竟贾家孤儿寡母的。 不过，剩菜也没都给秦淮茹，而是给了一半。 尽管只是一半的剩菜，但秦淮茹已满意了。 擦好了桌子，秦淮茹也就麻利的把碗筷都洗干净。 …… 贾家。 看到秦淮茹从易家端着一大碗菜回来，贾张氏眼一瞅。 棒梗，小当和槐花就围在桌子旁。 当秦淮茹把菜放桌上，棒梗就伸手捏了个肉片放嘴里。 而贾张氏撇了撇嘴，看样子还嫌少。 不过，贾张氏却一口没少吃。 肉几乎都被棒梗和贾张氏吃了，小当和槐花就只吃了两口。 至于秦淮茹却没吃到肉，也就窝头蘸点油水。 饭后，贾张氏抹抹嘴，又去纳鞋底了，而棒梗本想带着两个妹妹在家门口玩的，秦淮茹却让他去读书，去写作业。 当秦淮茹管棒梗学习时，贾张氏也不说什么，她也是希望棒梗能好好上学，最好以后也能考上大学。 没多久，秦淮茹就拿了搪瓷大盆，把家里的脏衣服裤子扔里面。 看秦淮茹要去洗衣服，贾张氏的三角眼一翻，口中嘀咕着，却不知在嘀咕什么。 且不说贾张氏如何想法，当秦淮茹一出去，棒梗也不读书了，课本就一扔。 “棒梗，好好读书。”贾张氏说了下，但棒梗却把她的话当耳旁风。 而棒梗不肯学习，贾张氏也没辙。 与此同时，秦淮茹在院子里洗着衣服。 虽是在洗着衣服，但秦淮茹却盯着易家。 过了好一会，易鹏飞从家里出来，他是出来透透气。 一看到易鹏飞来到院子里，秦淮茹也不洗衣服，擦了擦手，站起身就走了过去。 “秦姐，你有什么事吗？”易鹏飞好奇的问。 秦淮茹不好好洗衣服，来找他干什么？ “鹏飞，姐有个事想请你帮忙。”秦淮茹脸上挤出笑容。 “什么事？”易鹏飞问，心中却暗暗警惕。 “就是我家棒梗的成绩不好，你是大学生，能给他补补课吗？姐也知道这麻烦你，只是姐也是没办法，棒梗他爸走的早，我一个女人要上班……”说着说着，秦淮茹就一脸委屈。 不知道的怕是要以为易鹏飞欺负了秦淮茹。 易鹏飞心中骂开了。 这是秦淮茹惯用的套路了，很会卖惨。 虽说贾家的日子紧巴巴，但还没到过不下去，却没少装可怜来博同情，如今，竟然想让易鹏飞给棒梗补课。 秦淮茹不是和何雨水的关系好吗？何雨水好歹也是高中毕业，不能让何雨水给棒梗补课？ 让他一个大学生去给上小学的棒梗补课，这开的哪门子玩笑？ 眼一转，易鹏飞也没直接就拒绝，而是一脸认真地说：“孩子的教育是大事，但这事应该找三大爷。” “三大爷是棒梗的语文老师，让他给棒梗补课，棒梗的成绩肯定提升很快。” “你看闫解旷，成绩就很好，将来一准能考上大学。” “而我虽然上了大学，但却不会教，不想误人子弟。” 听完易鹏飞所说，秦淮茹的脸色就不太好。 若是三大爷能给棒梗补课当然很好，但三大爷何许人也？会免费给棒梗补课？ 就是一只苍蝇飞去闫家，三大爷估计都要琢磨刮点油。 至于想让易鹏飞给棒梗补课，秦淮茹可没想给钱，也就是让易鹏飞免费给棒梗补课。 不得不说，秦淮茹也真敢想，竟然想让一个大学生免费给她儿子补课。 “我找过三大爷，他没时间。”秦淮茹不死心。 “这我也没什么时间啊！”易鹏飞苦笑着。 秦淮茹心中不满，却也没办法。 易鹏飞不愿意给棒梗补课是他的自由，秦淮茹也没办法勉强。 也不想和秦淮茹多说，易鹏飞去大院外走走。 当秦淮茹找上易鹏飞时，也有几双眼睛在盯着，傻柱，贾张氏，还有一大妈。 而秦淮茹失望的回去继续洗衣服。 简单搓洗好了衣服，就给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