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偷侠》 第一章、英榜高手 晴空闷热之后,天空下着细细微雨,杭州城最大的街道上,出现三个特别醒目的人,三匹快马并排而行,由于街道些许泥泞,三人显得十分潇洒。 这三人打扮各异,显然不是同一门派的人,左边是一位穿着白衣长衫的翩翩公子,剑眉星目,帅气俊朗,尤其是那长长的鬓发,令他显得十分潇洒,加上他骑的一头威风凛凛的白马,经过一些女子身旁时引起了不少的议论声,中间的哪一位和左边的公子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穿的是一身灰色的长衫,样貌些许清秀些许粗犷,尤其是他那头披散的长发,江湖侠客味十足,他的双手并没有握着马缰,而是抱在胸前,右手的腋窝下夹着一柄长剑,使人第一感觉便是与世俗不沾边的流浪侠士,最右边的那个人,身上穿着复杂的粗布服,样貌因为长长头发挡住,看不清究竟是粗犷还是清秀,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人是的高手,他的后背背着一把不知轻重的铡刀,远远看去还能看到少许血迹,这个神秘的刀客有一个特别醒目的特点,在他左边的袖子里,空空如也,显然是一个独臂的侠客。 这几天杭州中心腹地,忽然就多了像这三个人一般年轻侠客和门派年轻弟子,这是为何? 十天前,蜀山掌门张天聪向天下武林人士广发英雄帖,将于十天后在杭州明月酒楼召开武林大会,若出彩者,除了能获得蜀山派的一本秘籍之外,还将成为江湖绝色榜十大美女诸葛师师的夫婿,未来还有可成为诸葛世家的家主,此消息一出天下年轻的侠士纷纷回应,其中不乏英榜的年轻高手。 这三人便是英榜之中的佼佼者,阔别已久的三人在钱江相遇,便一同前来杭州,但这三人却都不失为美色而来,而是为了邪魔外道势力而来,蜀山掌门放出话只要是年轻人都可参加此次大会,无论是正派也好,邪教也好,一视同仁,就因为这个,杭州的各个酒家随时都会发生,正派和邪教剑拔弩张的对峙。 当这三人的马匹停在明月酒楼时,一些自称是高手的小喽啰发出感叹:“英榜的前六位也来凑热闹,看来我们是没希望了!” “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还想娶诸葛世家的大小姐,就算他们三个不来也轮不到你。”有一个长得非常大众化的男人,幸灾乐祸的调戏道。 三人一下马便有明月酒楼的小二过来牵马,明月酒楼是整个杭州的最大产业,从外面的格局来看明月酒楼就像是一个小型的雷峰塔,有五层,里面就像是一个围屋,中间空了很大一块地方,像是角斗场,而酒楼的桌子便分布在阁楼走廊里,看上去像一个戏园子,其实就是一个戏园子,据说明月酒楼还没改成酒楼之前就是一个唱戏的戏园子,不知后来因为什么原因被诸葛世家家主收归己有改成酒楼,虽然离武林大会还有一两天但是明月酒楼已经热闹非凡,五层阁楼早已经座无虚席,四处传来侠士豪迈的叫声,喝酒狂欢明月酒楼绝对是不二之地。 虽然是座无虚席,但五楼的雅间宾客却很少,可能坐在这里的都是上宾,都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侠客和门派弟子,三人上了五楼雅间,刚一坐下就碰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不速之客长得瘦小无比,脸上尽是阴狠之意,三人从五楼的楼梯口一出现,这人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三人,很显然是有恩怨的,剑目星眉的翩翩公子名唤霍知起,人称“妙手公子”,一把扇子使的美轮美奂,英镑排名第六的高手,灰色长衫的流浪侠士江湖人称“一剑穿心”鹿无尽,英榜排名第五的高手,而那个独臂刀客更是不得了,江湖人称“万刀归一”了无痕,英镑第四的高手。 这个矮个阴狠的男人也是个厉害货色,是五轮宫左护法孽海无的孙子,江湖人称“杀魂孽畜”孽松,在英榜上和霍知起并列排名第六,孽松一脸笑眯眯的做了不速之客,常人来看,孽松确实是一个挺和蔼可亲的人,可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的这个表情是象征着他要大开杀戒之前的表情,坐下之后他给了无痕施了一个礼,说实话孽松确实打不过了无痕,可是他对其他两人不理不睬的,却唯独对了无痕如此客气,那是因为当年孽松争英榜位置时差一点就被了无痕一刀劈死。 “三位可是贵客呀,不知道孽某有没有幸和三位一起把酒言欢。”孽松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把霍知起放在眼里。 “魔教妖物怎可和我们坐在一起,我看孽畜大人还是滚远一点好!”霍知起平时都是温文尔雅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这个孽松,心里无名火油然而生,英榜的排名一向很激烈,稍有不慎很有可能下榜,然而这个孽松总是占着第六的位置没变过,似乎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霍知起你不要仗你有一个厉害的老子就在这里撒野,你别忘了我的爷爷可是火榜上的高手。”孽松轻轻的一个撇嘴,然后离开霍知起所在的席位,返回自己桌子之前狠狠说道。 “哼”霍知起听到如此挑衅的话那还不暴跳如雷,可他却十分平静哼了一声,然后恶狠狠的盯着孽松的背影。 两人的背景都很好,却为何不敢在这里撒野呢,原因很简单,这个明月酒楼诸葛世家家主诸葛云天的产业,诸葛云天蜀山掌门张天聪的师弟,江湖人称“神算子”,火榜排名第十的高手,就凭他是蜀山掌门张天聪的师弟就足以令群雄不敢肆意妄为,更何况他最厉害不是他赚钱的功夫,而是他懂奇门八卦,碰上他就算你的武功再高也同样被他困住。 霍知起猛灌了一小杯酒,了无痕终于是说话了,“霍兄弟不必生气,魔教妖物最近越来愈猖狂,我相信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辈不会坐视不理的,我们这次来只是参加武林大会的,若是引起诸多事端,恐怕魔教妖物又会寻借口无风起浪。” “无痕兄说得不错,霍兄不必生气,过两天便是武林大会,到时候我这个做兄长的好好替你教训他一把。”鹿无尽潇洒不羁的一笑,豪气万丈的安慰着霍知起。 “谢谢两位兄长,对了,两位兄长此次两位到底是为何而来参加这次武林大会,原因叫兄弟我好猜?”霍知起和两人认识的时间很长,知道两人的性格,绝对不是也贪图美色,权力的人。 “我了无痕对那诸葛师师美人没什么兴趣,能得到蜀山掌门张天聪指点一两招才是我此行的目的,霍兄不必大惊小怪。”了无痕那双被刘海遮住的眼睛忽然眯了一下,很显然他对着这次的武林大会充满了期待。 “真是巧了,我与无痕的目的一样,张天聪掌门是水榜上第七的高手,能让他指点一两招必将一生受用。”鹿无尽表现出了三人认识以来最震惊的一次表情,显得激动不已。 第二章、伯仲之争 了无痕,鹿无尽,霍知起,正准备把酒言欢,似有不醉不归之意,却不料外面传来了刀剑相碰的当当声,三人放下酒杯来到雅间的窗口,明月酒楼的窗口设计的非常好,窗檐较低,可规模却很大,从这里可以观看杭州全景,三人端着酒杯有点指点江山的味道,其实这个刀剑相碰的声音很大,明月酒楼的一侧的所有都往向窗口,形成了一种人山人海的味道,回合多了明月酒楼还会传来相当大的呐喊声,这个氛围似乎在为即将到来武林大会预热。 在明月酒楼对面的屋顶上有两个在相互追逐着,两人相互追了几个回合之后,便两两相对的落在屋顶的两端,持着自己心爱的兵器,宛如隔江相对,杭州刚刚下完一场微雨,空气中凝结一种特制的泥土香气,随着晚风向两人缓缓吹来,在屋顶的左边是一位拿着大刀年轻男子,一张威严而不失亲切的国字脸,一双充满坚毅的眼睛望向他的对手,一阵风吹来,手上大刀被吹得嗡嗡作响,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而站在对面的那个人穿着一件奢华的风衣,在风的作用下,风衣鼓鼓作响,加上他那张英俊的脸孔,手持银枪之下显得特别风骚。 “天刀一笑雷破虏,摘星银枪流遇通,怎么英榜第一和第二都来凑热闹了,无尽兄,看来我这次是没有机会得到张天聪前辈的指点。”看到站在屋顶飒爽英姿的俩人,了无痕居然叹气的摇摇头,这个江湖上能让了无痕如此叹气的基本上找不到,但这两个人却做到了。 鹿无尽听了了无痕的话后,开始特别郁闷的沉思,他端起手中那杯酒仰头一饮而尽,敢问世间上哪个年轻人不想在功夫遇到瓶颈时,有幸被江湖前辈指点几招,但是英榜前两位在此,就算他鹿无尽前面扫了多少个对手也用,到最后还是要败于这两位天之骄子,更何况还有与自己私交甚好了无痕,鹿无尽连续几杯酒下肚,隐隐之中似乎有了退出之意。 这时在屋顶上隔江相对的两位开始动了,正所谓,“刀者,大开大合也。”刀使得好的人,讲究的是一招一式都要让对手去防守,从气势上来看,天刀一笑雷破虏确是一个刀中王者,然则他的招数却和剑一般灵活多变,证明其实力的超群可想而知,雷破虏单手持刀向摘星银枪流遇通,可能是由于速度太快,在刀尖之处冒出了些许白气,令人看上去像是吐出的内力。 摘星银枪流遇通,依然在那里摆着臭美姿势,银枪上的红缨因为刀气的影响,吹散的连枪身和枪头的构造都看得一清二楚,刀尖逼向流遇通头部的一刹那,流遇通一个闪身的同时转动着银枪的,长长红缨旋转飞舞像是裙摆一般,流遇通用脚一踢枪尾自动挑向正在逼近的雷破虏,天刀一笑并不是白叫的,雷破虏大刀轻轻一挥,紧接着一个侧扫,流遇通被逼退了一两步,停住脚步时人已在空中,他双手握枪的中间,枪头对着正要攻过来的雷破虏,以千军万马之力向下刺去,这招式虽然绚丽但速度也奇快,眼看着雷破虏快要中招,谁知他竟以双腿为中心旋转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流遇通显然是知道自己这招可能会被躲过,于是衔接下来招数便是他在江湖上成名的招数,摘星虬龙破,空中旋转了几个圈后,在落地的一瞬间,双手握枪中间变为单手握枪尾,就这么狠狠地摔砸出去,顿时屋顶被掀掉了一大块,情况危急雷破虏也不得不是出自己成名的一招,翻转跳砍,此时两人都用上了内力,所以当两股力量相碰时,像是炮弹一般的轰隆作响令在明月酒楼观看的武林人士叹为观止,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不分上下,又再次隔江相对。 “摘星银枪流遇通果然名不虚传,看他样子显然是留有余力,无痕兄,看来江湖绝色榜上的诸葛师师美女离我们越来越远了。”霍知起摇起自己手中的折扇,像一个风流才子一般的坐回雅间,心虽有不甘,但嘴上他已经认输,不过他很聪明的扯上了不苟言笑了无痕。 “霍兄不必沮丧,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怎么就知道诸葛师师姑娘离你的怀抱就越来越远呢?”有些放荡不羁的鹿无尽,边说边渡到霍知起的身边,说完还拿起酒杯为霍知起添上一杯酒。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你说的那个人外有人在那里?能不能让我提前见识一下,看看我是不是有这个能力在大会上拼上一拼?”说着霍知起居然还如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一般,泪水在眼中打转。 “我们的霍公子还真是一个痴情种子,你放心若是我有幸成为最后的佼佼者,我二话不说让给你如何?”鹿无尽着实佩服霍知起的风流倜傥,原想放弃这次大会的他重新找到了乐趣。 屋顶上的俩人,刚刚还是你死我活的,突然就毫无节奏的相互客套起来,雷破虏首先给流遇通行了个江湖人士之间的礼仪抱拳一笑,“摘星银枪流遇通的摘星虬龙破果然名不虚传,若不是阁下并没有出全力,就在下看来一定挡不下此招。” “雷破虏少侠客气了,摘星虬龙破是在下的成名招,这都被阁下挡住,阁下的实力之强可见一斑。”流遇通同样还了一个礼,可是流遇通都显得比较直接,言辞之中虽是客套但其中语气令人听了不是特别舒服,瞧不起的意味太多。 “居然如此,今天的比试就到此为止吧,剩下的就留在武林大会上解决吧,不知流兄可否赏脸和在下去酒楼喝一杯?”雷破虏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天刀一笑,可是他性格豪迈善于结交江湖上的朋友,就算刚刚还在剑拔弩张的对手,结束比试之后也会变成他的知己。 “既然雷兄如此客气,那么流遇通就不那么矫情了,雷兄请。”流遇通看上去有那么几分和单纯的霍知起帅气相似,可他的帅气之中藏着尖酸刻薄,言辞之中得理不饶人,此行的目的没有别的,想要的就是诸葛世家在江湖上的地位和万贯家财,当然有美相伴就更好了。 有些刚正不阿的雷破虏此行的目的也很简单,和武林的年轻俊杰切磋比试,说白了就是以武会友,两人在武林人士的讨论下进入了明月酒楼,但当两人进入明月酒楼的时候,有一行人刚好从酒楼出去,这个出去的人正是刚刚和霍知起起过纷争的“杀魂孽畜”孽松,三人在门口相遇,以孽松的脾气居然只是恶狠狠的看了两人一眼并没有多生事端,原因很简单,孽松不是两人的对手,一个阴狠之人最大的特点便是自知之明。 一出明月酒楼孽松就挥手示意让自己的手下围着自己,嘀嘀咕咕像是在商讨着什么大事情。 “你们现在兵分四路,以不同的方式向爷爷报信,就说这次大会该来的年轻高手都来了,请他务必赶过来主持大局。”孽松说这话的时候还比着杀人的手势,其中之阴狠简直如变态杀人魔,不,变态杀人魔根本比不上他。 孽松的爷爷是谁?他来主持的这个大局是否是让江湖生起腥风血雨的大局?这次拥有多重目的的武林大会是否能成功召开?本书的主人公究竟是谁? 第三章、诸葛世家 在杭州名胜西湖斜岸旁边坐落着一座豪华却不失诗意的别院,这个别院连着西湖水,使别院的水榭映出勃勃生机,这座别院很大,不是因为房阁大,而是因为亭台楼阁众多,分布的范围有很广,以至于看上去有别于皇家别院,那么在杭州谁有这么大本事住进这座别院呢?没错正是这次武林大会的举办者,诸葛世家的家主诸葛云天,诸葛世家是四大世家之首,除了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之外,他还有如昆仑、华山等门派一般的地位,尤其是诸葛云天,更是在群雄并起的武林登上了可以被称得上至高无上的武林火榜,虽然排名只有第十,可在江湖上已有令人闻风丧胆之效。 诸葛世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杭州,正所谓“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江湖绝色榜十年一换,可不管怎么换,诸葛世家出了两个榜上有名的大美女,虽然排名都不高,但是一个家族里出两个举世无双的大美女,其在江湖上的地位可想而知。 诸葛云天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和一个妹妹,尽管后来已经纳妾可仍无所出,所以女子在诸葛世家的地位很高,诸葛云天的女儿名唤诸葛师师,江湖绝色榜排名第八,她的容貌自然是无可挑剔,但她的才艺早已名动京师,官家子弟甚至把她划分中原第一美女,它拥有两个独一无二的才艺,第一个便是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的翩翩舞姿,其二便是她遗传江南水乡温柔婉转的嗓音,多少词曲以往皆是默默无闻,可经她的嗓音一润色,不止中原甚至在整个天下都广为流传,,诸葛师师江湖绝色榜排名第八绝对不是因为自己的美貌影响,而是因为排在她前头的女子实在是太优秀了,就容貌上来说确实是一大败笔。 其实在诸葛世家最有名的并不是上面的这两位,而是诸葛云天的妹妹,江湖绝色榜旧榜排名第六的诸葛艳红,江湖绝色榜十年前的美女,因为十年前的江湖绝色榜并没有像现在这么广为流传,所以每个榜上有名的女子都显得很神秘,尤其是榜上的前四名,中原之地见过这四人一面的为之甚少,见过诸葛艳红的人,无论男女老少都是一个评价,“婉约温柔,如水一般”,这是因为在江湖绝色榜之外还有一个气色榜,这个榜只给前七位美女,其实这就像是功成名就的大将军,不管你立功少多都会得到一个让世人铭记的封号,诸葛艳红的婉气封号只怕是异曲同工。 如今已经三十岁的诸葛艳红却仍是一个处子,未嫁作他人妇,诸葛云天就是看准自己的女儿恐怕会重蹈自己妹妹的覆辙,因此求他师兄蜀山掌门张天聪广邀年轻俊杰,然而不但没能引起自己女儿兴趣,还适得其反,诸葛师师听闻自己将要嫁作他人妇,顿时大发雷霆不吃不喝将自己关在闺房里,幸亏有个志同道合的姑姑偷偷送点饭菜,要不然这水灵灵的大美女在已经成为饿殍。 诸葛世家西湖别院的水榭亭台之中有一位威风八面,却满脸透着忧愁的五十上下年纪男人,嘴里总是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在走廊之上来回徘徊,这个男人太阳穴高鼓,肤色呈小麦色,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练家子,他身上穿的锦衣华服和他黑里透白的发丝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此人便是拥有雄厚背景和万贯家财诸葛云天,今日便是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于情于理诸葛师师都应该和那些素未谋面的青年才俊见上一面,然则诸葛云天放下他家主的身份和地位,使劲求,依然还像个得道高僧一般一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躲在自己的闺房里,实在没办法的诸葛云天此刻只能干着急。 这时候一个打扮像是诸葛世家的家丁模样的男子,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跑向正在来回徘徊的诸葛云天身旁,佝身回道:“启禀家主,小姐她。。。。。。” “你倒是快说呀,小姐怎么了?”诸葛云天被眼前的这个家丁气息不顺,回个话也能这么吞吞吐吐的。 “小姐她还是不肯从闺房里出来,小的用了无数方法尽是徒劳,请家主恕罪。”这个家丁知道自己犯下错误赶紧把头别在裤腰带上。 诸葛云天衣袖一挥朝西湖骂道:“真是没用,看来还要我亲自去请啊,作为武林的一方枭雄,我诸葛云天真是太失败了!” 诸葛师师的闺房设计得很别致,闺房周围丛木环绕,依山傍水,闺房构造精巧简直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诸葛云天来到房门前用近乎于哀求的语气敲着门,唤道:“师师,就算你不同意你爹的做法但你也不该这样不吃不喝,你这样要是你娘泉下有知还不骂死我啊!” “我不管,即使爹爹要用此方法给我找夫婿,可爹爹曾问过我的意见吗?,就知道一味的自作主张,你不想一想万一要是一个长得奇丑无比的人称雄大会,那女儿岂不是要嫁给一个丑八怪!”即使诸葛师师如何的娇呼,她的声音依然是那么如一般风的自然,不像那街边的长舌妇。 诸葛云天能有如今的万贯家财,与他聪明灵活的脑子有着莫大的关联,他女儿之所以有如此脾气,只是害怕自己会嫁一个丑八怪,那么要哄诸葛师师出来,自然就需要一个简单的承诺,诸葛云天笑道:“女儿,我看你是误会了,这次参加大会都是江湖上有名的青年才俊,你觉得他们会让一丑八怪站在你的面前吗,爹爹保证你这次会找到你的如意郎君。”诸葛云天连哄带骗的本事还真是不小,不过他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大家觉得那些青年才俊会让一个丑八怪成为最后佼佼者,在情在理他们都是要面子的。 “爹爹说的是真?”诸葛师师语气明显软了下来,不像刚刚那么硬朗。 诸葛云天还不赶紧乘胜追击,呵呵笑道:“女儿要是不相信,爹爹现在就带你去一个隐秘的地方观看那些青年才俊。“ “嘎吱“诸葛师师的闺房打开了,开门的并不是诸葛师师而是她的贴身小丫鬟,她施了个礼回道:”家主,小姐说让您进去说话。“ 诸葛云天心中的那块大石头终于是放下了,紧张的心情也放松起来,走进闺房的脚步也变得轻缓起来,他刚要坐下诸葛师师的声音便传了过来,越来越大,似乎是正向她闺房会客厅靠近。 诸葛师师长的非常有特点,不但继承了江南水乡的那种特有容貌特点,更有北方人当中轮廓鲜明,尤其她的那双眉毛,英气逼人,配上她的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简直就是天衣无缝,忘了说,诸葛师师的母亲是北方人,所以她有一对英气勃发的眉毛不足为奇,那张江南女子特有的俏脸孔,以及那纤细的脖子,再加上仙女款款身形,江湖绝色榜第八的位置似乎有些低,诸葛师师一身特有的粉黄色的绸衫,一些只属于才女能够拥有的配饰,形形色色皆透着无形的美。 一头乌黑柔软的头发,梳着许多根又细又长的小辫子。雪白的瓜子脸,细长的眉毛下闪动着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流露出聪颖的光芒。 诸葛师师的样貌虽然得到了一些母亲的遗传,可是性子却没有半点相像,即使是生气也让感到这就好像打架时双方相互挠痒,她怒嗔道:“希望爹爹不要骗我,若是没有一个青年才俊站在最后,女儿就只能下去陪母亲了。“ “这个女儿你绝对放心,以爹爹在江湖上的威望,那么些个丑八怪还不闻风丧胆,还敢来参加我女儿的招亲大会。“诸葛云天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在冒汗,希望这句话不要露出马脚,因为诸葛师师很聪明。 “爹爹现在就带我去秘密观察那些所谓的青年才俊,不过女儿有一个要求,我希望姑姑和我一同前去。“诸葛师师确实很聪明,在生意场上她能够叱咤风云,才艺场上醉生梦死,然而在情场她却是一片空白。 第四章、哀伤的诸葛艳红 诸葛艳红,一个在杭州如天子一般的任务为人所熟知,此刻她正在诸葛世家别院西湖旁的水榭,雨后的清新空气吸引了她,她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轻易碎步,弱质纤纤的蹲了下来,由于微雨的滋润生长在水榭堤岸杂草显得特别有生命力,昂首挺胸的,却不知最终断送在绝世美人的脚下,诸葛艳红此刻就像个救死扶伤的大夫仔仔细细的恢复杂草原来蓬勃生机,熟料徒劳无功。 诸葛艳红理了理自己五彩缤纷的薄纱,站了起来,诸葛艳红的没不同于诸葛师师她总是用一种婉约如水一般的步子行走着,既有江南委婉的脸孔又有北方豪迈的笑容,这种笑容在微风的轻拂下,长长披散的乌黑的发丝加上自然而然的回眸显得相得益彰。 她拥有一张圆圆的脸,小儿灵动的眼睛,巧而精致的鼻子,恬而淡的嘴唇,修长而不失成熟的身形,江湖绝色榜第六的位置果然名不虚传,令人第一眼看去有种无法靠近,走近时却越来越远的错觉。 说起诸葛艳红她还有一段浪漫却哀伤的往事,十年前,江湖绝色榜刚刚推出,就有一个年轻向整个江湖宣言,三个月之内必夺十大美女其中一个的芳心,当时的诸葛艳红才刚二十岁也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年纪,所以她真切的希望那个放出宣言的江湖俊杰会找上自己,最后那个年轻俊杰确实找上了自己,“最后”这个词对一个高高在上的美女来说,这简直就是侮辱,性子本来就婉约的诸葛艳红一看到找上门来的年轻俊杰,两只眼睛就含着眼泪打转,诸葛艳红也没有拒绝只是闭门不见,这也证明是美女有一个看上了这个年轻俊杰,所以他的宣言并没有完全作废。 这个江湖俊杰是谁?为何说出如此张狂的话,那是因为他有张狂的资本,他背后没有任何门派撑腰,可他既然敢单人闯进少林寺并全身而退,在这个以少林寺为主导的江湖,只要你和少林寺搭上边,江湖上的名人就有你的位置,此人还有一个相当威风八面的绰号“八卦狂龙”,功夫好人又长得英俊潇洒,无数少女已经对他怀春,可他只在意江湖绝色榜上的是大美女,榜上无名的美女只能轻叹自己不是倾国倾城。 这人名唤叶催魂,相比之下知道他绰号的人反而更多,追一个没有明确拒绝自己的女子,最好的办法就是死缠烂打,诸葛艳红不作任何回应,叶催魂就在诸葛世家的门口等了三天三夜,这死皮赖脸的功夫连老夫都自叹不如。 诸葛别院,诸葛艳红的厢房外,一个年约四十岁的高大威猛男人和一个与诸葛艳红气质相差无几的十岁小女孩,这两人都是一个表情,无奈加无奈,这个四十岁的男人正是诸葛云天,他四十岁的时候还是挺英俊潇洒的,五十岁一过不敢苟同,满脸褶子不说还特别风骚的蓄上络腮胡,到现在江湖上的那些武林同辈还四处哀叹,当年英俊潇洒的诸葛云天去哪儿了,而那十岁的小女孩自然而然就是我们诸葛世家的大小姐诸葛师师,与现在相比那时的诸葛师师是多么天真可爱,为什么会说她天真可爱呢?只因她的那几句话,“爹爹,外面的那个男人是谁啊?为什么他总站在咱家门口叫着姑姑的名字?他和姑父有什么关系?” “傻孩子,他现在和你姑父没什么关系,不过将来就不知道了。”诸葛云天溺爱的摸了摸诸葛师师的后脑勺回道。 “爹爹你说什么呀,师师一句也听不懂。”诸葛师师很傻很天真的用食指点着下巴,满脸堆着疑问。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句话虽然离追求姑娘有着很大的差距,但意思也是八九不离十,有一个三天三夜后,善良的诸葛艳红还是答应了叶催魂的追求,寻着一个天气晴朗的日子,叶催魂决定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希望能让诸葛艳红进一步了解自己的为人,同时为了不唐突佳人,他千叮咛万嘱咐说让诸葛艳红带上几个丫鬟,这次的约会两人就像热恋的男女朋友,笑的没有顾忌,诸葛艳红从此次开始真正的喜欢上那个英俊潇洒的叶催魂。 中原武林有多少能人异士,叶催魂如此狂妄自然就有人不服叶催魂,在一次与诸葛艳红约会完后,叶催魂接到了一个神秘人的约战书,此事虽然很隐秘但还有不少武林人士听到了风声准备前去观战,谁知爱看热闹的武林人士刚到比武现场,就见一个黑衣蒙面人被“八卦狂龙”叶催魂踩在脚下,叶催魂有多厉害顿时成为了江湖武林的热点话题,可自打这一次约战,就有无数寻滋挑衅者接踵而来,使过惯了逍遥自在日子的叶催魂心生倦意,他再次发了一个令武林人士大跌眼镜的宣言,“他决定放弃对诸葛艳红的追求,从此归隐山林。” 叶催魂差不多快要成功的俘获诸葛艳红的放心,这样究竟值不值?换做其他人肯定会回答不值,可他是谁,他叫叶催魂,一个血淋淋的硬汉,为躲避纷争放弃江湖地位放弃即将到手的绝世美人,这些都是浮云。 叶催魂的离开伤到的究竟是谁?其结果我想大家不用想就已经猜到了,诸葛艳红整日以泪洗面,简直比死了丈夫哭的还惨,往日苗条的身形立刻消瘦,爱情果是一把要人性命的毒药,从此诸葛艳红便过上常人无法企及的哀伤生活,直到七年后诸葛艳红遇到一个怪人,怪人说了一番话,至于是什么话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一说不要紧,一说这诸葛艳红从此回复了往日的绝色美女的风采,并更添了一份西子捧心的气质。 诸葛艳红行到一颗柳树旁,放佛有些倦意,她闭上眼睛轻轻地用肩靠着柳树,随风而摆的柳絮舞到她的面前,像个顽皮的小女孩搔着她的痒,可此却充满着安详的气氛。 诸葛师师和诸葛云天在诸葛艳红丫鬟的引导,来到了别院水榭,诸葛云天一看到远处特别安详的画面就仍不住叹了一口气,朝诸葛师师道:“师师啊,你去和你姑姑说吧。” 诸葛师师轻点颔首,轻轻地将自己在风中乱舞的秀发理顺别在而后,缓缓地渡了过去,古代的女子走路不像现在的女孩子都走猫步,她们的步子轻而缓,总给人一种端着东西的感觉,诸葛师师很快就到了诸葛艳红的身边,还没开口说话,诸葛艳红就睁开了眼睛将诸葛师师楼进怀里,她宛如一位母亲疼爱自己女儿一般的抚着诸葛师师的后背,扑哧的笑道:“师师,今天不是你的大喜的日子吗,怎么有空找你姑姑?“ “姑姑,连你也来嘲笑我,平时你可是最疼我的,你在笑我就不理你了。“和诸葛云天在一起时诸葛师师时刻都是一副不受宠爱的样子,但和诸葛艳红在一起那就不一样了,因为涉及到一些女孩子方面的问题使她更加肆无忌惮邀宠。 “好了,姑姑不笑你了,如何,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诸葛艳红宠溺地捏着万千男人想捏却捏不到的脸蛋问道。 “唉,自古红颜多薄命,我和爹爹说了如果称雄大会的人是个丑八怪我就下去我娘,所以爹爹向我发誓。“诸葛师师慢慢的有了一些和诸葛艳红异曲同工的哀伤,她抱着诸葛艳红纤细的腰肢叹道。 “师师,你也别这么悲观,据我所知,至此的武林大会来的全都是英榜上的青年才俊,和你说的什么丑八怪简直不是一个说法。“诸葛艳红虽然没怎么行走江湖,但他还是有些江湖上的朋友,不过都是一些闺中密友,千万不要想歪了,她们的丈夫在江湖上能排的上号,所以告诉了她一些江湖上的事情,就更别说是关于诸葛世家大小姐的事。 “是吗,那姑姑你能不能当我的军师啊?“诸葛师师瞬间抓着她最主要目的的内容,很可爱的眨眨眼睛笑道。 “唉,我自己在感情上都是失败者,做你军师恐怕我胜任不了。“诸葛艳红暗自神伤,虽然经过十年的洗涤,她的情伤好了很多,可那哀伤的感觉一直牢牢抓着她的心脉,想要彻底的摆脱,那就只有死亡。 第五章、断手之人 “放心姑姑,我并不是让你为我选,而是在我不知该如何选择的时候,希望你能作为一个旁观者提点提点我。”诸葛师师用身体语言描绘“哎呀”这个语气词,那模样还是众所周知的大家闺秀吗? “好吧,谁让你是我好姐姐的女儿呢,姑姑一定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提点你。”诸葛艳红说完在诸葛师师的额头上一点,放佛是在说,“就你会撒娇” 站在远处的诸葛云天看到这一幕,满意的抚了抚他特别风骚的络腮胡,笑着点点头。 诸葛别院里明月酒楼的路程并不远,坐轿子只要五刻钟便可,更何况一行三人是坐马车,只需一刻钟便能到达明月酒楼,马车上诸葛师师只顾着看向窗外的景色,诸葛云天则和诸葛艳红打了一个象征性的招呼,半晌没说什么话,安静的有些让人怪不舒服的,作为一家之主,自己的妹妹有心病他不可能不关心,可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十年前诸葛云天那可是一天百劝,可结果还不如一个怪里怪气的道士说的一句话来得好。 “妹妹,一会儿师师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诸葛云天就这么一个女儿,未来的女婿有多好关系正诸葛世家的命运,诸葛艳红这十年对于感情的空白期,使她更懂如何去挑选男人。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那么疼师师,一准给你挑个最好的。”表面诸葛艳红满脸笑容,可是心里早就有了这个年纪没有的逆反心理,“要是我有好的我自己不会拿下呀!”诸葛艳红能有这么开朗的心思,也说明着那个怪人的话到底有什么威力。 一刻钟后,一行三人的马车停在了明月酒楼的后院,因为这是隐秘的行为知道的人越少就越有效果,通过特殊通道三人来到了明月酒楼二楼的特别贵宾室,这个贵宾室不同于五楼的雅间贵宾室,五楼的雅间贵宾显得特别通透,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也能清楚地看到里面,是绝佳的观景地点,而二楼的特别贵宾室就不同了,只要里面的人不想外面的人看到里面,里面的人就和隐身的忍者似的,掘地三尺也休想找到。 三人刚一坐下准备端起茶杯解解渴,外面就传来千呼万拥的喊叫声,三人定睛一看,原来是这次武林大会的主事人蜀山掌门张天聪到了,为了保证这次的武林大会成功,张天聪特意带来了他的三名最厉害的弟子。 说起张天聪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腰间裹着三尺白绫,背部带着一把长剑,虽然骑着一匹充满垂暮气色的骏马,可他那高高瘦瘦的身形,长长的白色眉毛,有些破旧的道袍,充满皱纹俊朗的脸孔,这绝对是师奶杀手,他骑着马像是皇帝巡游一般慢慢的走过,旁边看热闹的老百姓和江湖人士都忍不住就地膜拜,在门口一下马,就有无数的江湖俊杰前来套近乎,这其中还包括,霍知起、了无痕、鹿无尽三人。 张天聪进入明月酒楼的同时,后面跟着三位凶神恶煞面冷心不冷四十岁上下道袍男子,他们也在和江湖人士打着招呼。遇上熟人还能聊几句家常,三人形色各异,武功高自然不在话下,唯独一点不好太过狂妄自大,以为蜀山是少林之后的第二大门派就到处得罪人,虽说这三位的年纪已经四十多岁了但惹祸的本事不亚于小屁孩,他们惹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邪教五轮宫,可这次的惹祸上身也是一种巧合,五轮宫的教徒就偏偏惹上了他们,所以张天聪带着三位弟子出来,第一个目的当然是为了找能人加入蜀山派,其二便是威慑五轮宫的邪教妖魔。 三人的表情虽然一摸一样,气质也有些相似,可是样貌却是迥然有异,张天聪一坐上明月酒楼角斗场的正上方的太师椅,三人便有顺序的站在太师椅的后面,从左往右依次是大弟子,“水中鱼”凌千秋,二弟子“火中鸟”罗万峰,三弟子“金中龙”冯亿双,大弟子“水中鱼”凌千秋最早成名于魔教和正派的那场五年大战,当时千秋正直而立之年,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只带数十蜀山弟子趁着月黑风高潜入五轮宫刺杀五轮宫宫主,五轮宫宫主魔天横,那可是江湖象征至高无上水榜第八的高手,凌千秋虽然没有刺杀成功,可全身而退就足以说明的他武功在江湖上有些地位,二弟子“火中鸟”罗万峰他在江湖上成名很大一部分和他外号有关,没错他就是擅于火中取栗的家伙,做事不顾前因后果,抓住机会就乱搞一通,是个典型的愣头青,大家千万不要以为像蜀山这样名门大牌就没有这样耿直的人,三弟子“金中龙”冯亿双是三人中武功最高的一位,也是最心狠手辣的一位,当然了,他的心狠手辣只针对和他有过节的人。 蜀山掌门人张天聪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示意正在享受武林大会带来热闹气氛的江湖人士安静下来,他轻咳了一声道:“各位江湖后辈中的年轻俊杰们,相信大家已经知道贫道今日在此的目的,既然如此我宣布武林大会正式开始,在这里贫道多一下嘴,此次大会主要是以武会友,那些喜欢用暗器的卑鄙小人马上离开,此次比武不论生死勇者胜。” 说完坐了下来朝站在后面的三位弟子看了一眼,三人立刻就明白会意过来,张天聪是在告诉他们注意暗器,张天聪宣布开始之后原先在角斗场中心一睹张天聪风采的江湖人士,全都退到了角落里,有的人为了能更好看高手过招,全都一股脑的挤上二楼。 原本以为“万刀归一”了无痕会最后一个出场,出乎意料之外,了无痕跳到角斗场的中心向张天聪抱拳施礼自我介绍道:“在下‘万刀归一’了无痕拜见张老前辈,愿领教在场所有人的高招。” 霍知起、鹿无尽相互特别基情的看了一眼,然后莞尔一笑,看来这两人早就猜到了无痕第一个上场的目的,为的就是让张天聪多看自己一眼,那么谁来应战呢?要知道,了无痕可是在象征江湖新生势力的英榜,赫赫有名的人物,不是高手谁敢轻易应战。 “哎呀,这个年轻人怎么是个断臂之人!”坐在二楼特别贵宾室的诸葛师师透过分布在特殊窗口的帘子后面看着在角斗场中心雄姿勃发的了无痕,谁知看到了无痕的右边袖子里空空如也,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惊呼。 “此人名叫了无痕,是个非常厉害的用刀高手,在这些年轻人当中是个佼佼者,不知为何会没了右臂?”诸葛云天有些奇怪的向自己的女儿介绍着了无痕,他的奇怪就奇怪在据他所知了无痕并不是一个残障人士。 “爹爹,你骗人,你不也是说这个大会全都是帅气俊朗的年轻人吗!怎么现在会出现一个断手之人!”诸葛师师非常生气说着就要摔茶杯子准备离开,谁知诸葛艳红的一句话立刻让她冷静了下来。 “师师,你想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没有一只胳膊吗?”诸葛艳红略有所思的看着诸葛师师说道。 “难道他发现我在嫌弃他是一个断手之人?”诸葛师师嘟起小嘴的摇摇头,她既想不给自己父亲面子也不想搏了自己姑姑的面子,她选择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看着在角斗场上站得笔直的了无痕,渐渐地她发现这个叫做了无痕断手男人,用眼角瞥了一下自己所在贵宾室的窗口,心里暗暗的起了一个小九九。 从这里看去诸葛师师发现站在角斗场的男人还是挺英俊潇洒的,她的心渐渐因为自己的自言自语被波动。 诸葛云天让诸葛师师的丫鬟把诸葛世家的管家叫了进来,并且窃窃私语的吩咐管家一些事情,这一切被诸葛师师看在了眼里,分贝相当高的哼了一声,接着继续看着了无痕的方向。 “无痕兄果然很心急,既然如此我‘天刀一笑’雷破虏愿领教你的高招。“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没想着第一场比武就是英榜上佼佼者之间的切磋,很多都开是讨论起来究竟是谁胜谁负。 第六章、别宰刑刀 天刀一笑雷破虏和流遇通的对战已经充分的说明了他的刀法有多么精妙,刀是属于重型武器中的轻巧者,它没有大锤那般的一招下去就泰山压顶般的要人性命,它没斧头那般一招下去人财两空的邪恶招式,当然也有轻型的刀,别人不管,这雷破虏手上的这把刀绝对算得上是重型刀中的宝刀,因为重所以速度上会吃很多亏,这就要看使刀者的本领,刀的一招一式都必须少露破绽,否则很有可能被对手轻轻地一击就能破解,雷破虏的刀法很奇怪,虽说这天刀门素来以开创新的刀法闻名,雷破虏的老子天刀门门主,那刀法也是堪称一绝,但相比已经在英榜上占得一席之位的雷破虏来说,天刀门的那些老一套刀法早就不知道被甩了几条街,雷破虏不论打出哪一式刀法都会露出很多破绽,就一个普通的用刀者来说确实是这样,可高手的看法就不一样了,雷破虏露出的不是破绽而是一道道吃人不吐骨头,一旦陷进去就会是无底深渊的陷阱,刀在轻武器面前那就是一把废铁,英榜之中不乏轻武器高手,雷破虏却凭着一把废铁在英榜中占得首席,所以拿的是什么刀?刀称不称手?影响很大。 与流遇通对战时雷破虏显得很轻松留有余力,可和了无痕一相对,雷破虏就显得十分的紧张,眉头轻皱,心里暗暗提醒自己眼前的对手是个难缠的人物,雷破虏的刀法讲求的是防守反击,一般不主动进攻,所以两人刚一摆开架式,雷破虏一直都是以试探的形式围着了无痕打转。 万变不离其宗,都是使刀之人,不管在招式上还是打法上都会有相似的地方,了无痕使得是一把比匕首稍微大一点点的铡刀,轻巧而灵活,他的刀法能不能使出全力必须得手上有活儿,为了让自己的刀法变得更精妙了无痕干脆将自己的右臂藏了起来,这样更利于专心致志研究新型刀法,了无痕这个“万刀归一”的称号是如何得来的,自然是与他那手诡异的刀发有关,大家细细看来,在了无痕手上的那把小型铡刀的刀柄上连接着一根细细的链条,危机的时刻还能像使流星锤一般掷出去在头顶上绕几圈然后再收回,一旦在双方打得不分上下铡刀在挥舞的时刻会化成万千刀影,只要击中对手一下,刀就会自动回到自己的手上,因此得名“万刀归一”。 除了刀法精妙,了无痕手上的兵刃也有一个相当雄厚的来历,传闻这把刀是经过关中无数刀客的鲜血洗礼,然后经过炉火淬炼七七四十九天锻造而成的,无论是刀面的还是刀尖要多锋利就有多锋利,这把小型铡刀不但削铁如泥,而且还与其他的小型铡刀不一样,其重量可以抵得上一把真正意义上的重型刀,甚至与雷破虏手上的那把刀只多不少,这把刀之前一直流传于关中地区,这把刀还有一个响亮的外号,关中刀客们亲切称其为“别宰刑刀”。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这句诗的意境虽然是表达别的东西,可是场景还真是与刚刚下过一场微雨的杭州城内和城外有些相似。 杭州的微雨伴着一阵嘈杂缓缓落下,对于那些城外和城郊的小花儿、小草儿、小叶儿来说确实是一场百年难得一遇的甘霖,其功效不亚于及时雨宋江,杭州城内最繁华的一条街上迎来一个聚会,这个聚会的地点正是这条繁华大街的尽头,明月酒楼的坐落地,这点微雨不但没扫了那群江湖人士的喧闹的兴致,反倒添几分江南诗会举办时才有的雅兴,在明月酒楼的对面一家茶馆的屋檐下,有一位睡懒觉的乞丐可不这么认为,在微雨落下在他脸上那刻,那股透心凉的感觉立即让睡懒觉的乞丐,像是遇到瘟神似的,坐起来直拍自己的大腿,非常粗俗的对天骂道:“这杭州城吃的喝的玩的都还不错,就是这个天总像个娘们死了丈夫似的,动不动的就哭那么一两下。” 作为乞丐像这样睡在别人屋檐下条件本来就不太好,真正的乞丐那可是住豪宅的,虽然豪宅隶属于关二爷,可那里一年四季至少还能保证冬暖夏凉,天气晴朗还好,下微雨还好,春天下雨还好,这要是碰上了冬天的倾盆大雨,如果不立马变成冷冻落汤鸡,本人愿意奉上一家客栈的天字一号房给这个乞丐住,心情本来就不好的乞丐再也没什么睡意了,他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朝明月酒楼象征性的看了一眼,在那张清秀的脸庞上布满了令人思考的表情,这个乞丐高高瘦瘦的,衣服看起来虽然很破却没有什么污渍,在外人看来似乎是特意成这样,这个乞丐头轻轻甩了一下然后一抖,特别风骚的卷发被甩开,露出那双明亮的眼睛和浓密呈剑形的眉毛,高挺的鼻子,他轻盈地笑着,用手指点在自己的额头上说道:“我都忘了和这个蜀山掌门张天聪有些渊源。” 渊源?究竟是仇恨?还是恩情?从这个乞丐的表情上来看更多可能是仇恨,因为这个乞丐笑得有点怪异,他朝明月酒楼的角斗场张望着,当他挤进人群瞬间消失在明月酒楼的门口时,角斗场上的两位已经开打了。 从身手来看,这个瞬间消失乞丐轻功绝对不亚于坐在角斗场正上方的蜀山掌门张天聪,这个乞丐究竟是谁,我也不瞒大家了,正是我们开天辟地的男主角,这个乞丐和张天聪有什么渊源,后续章节我们再一一透露,现在最主要的是了无痕和雷破虏的精彩对战。 雷破虏号称防守反击之王,从来不主动进攻的他居然主动进攻起来,看来这场对战对他来说很重要,他不得不用一反常态的打法,雷破虏正面用刀暴刺了无痕的门面,相对于雷破虏的主动进攻,了无痕反倒成了一座山,两人仿佛交换了心神一般,各自用上了对方的打法,雷破虏的这一个暴刺虚则快准狠的攻向了无痕充满破绽,实则是一个要人性命的陷阱,只要对手一出手防守,衔接的招数就会如行云和流水一般自动招呼在对手的身上,了无痕似乎也看穿了雷破虏的用意,他没有轻易的出手,等到雷破虏的刀尖离自己近在咫尺的时候,了无痕毫不客气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瞬间复制了雷破虏的这招攻了上去,雷破虏的刀法确实很厉害,在武林丄鲜有敌手,了无痕要逼退雷破虏只能复制其招数,一个回合下来两人并没有使出全力,都是见招拆招相互试探,不过这试探归试探了无痕还是稍稍的处于下风。 几个回合后,场上的局面瞬息万变,相互试探处于下风的了无痕,在双方以内力较劲的情况下,了无痕逐渐占得上风,而雷破虏则显得有些着急。 坐在二楼特别贵宾室的诸葛云天立刻被眼前的对战给吸引住了,情到切处还忍不住像个小孩子似的发出一声惊呼,坐在他旁边的诸葛师师已经早有怨言,此刻她已经忍无可忍了,怒嗔道:“爹爹,您一惊一乍的搞什么呀,害得我的小心肝也跟着一阵砰砰直跳。” “哈哈,看来我家的师师是看上了其中的一个吧。”诸葛师师的特殊举动立刻诸葛云天会意过来,这是自己女儿在担心什么人的情况下才会出现表情,经过自己这么一咋呼表现的更加清楚。 第七章、胜者为王,英榜更替 “师师,姑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希望你未来的相公是一个武林最新崛起的高手还是一个以后只对你一心一意不想其他事情平凡人?“诸葛艳红看着场上打斗的两位用很严肃的语气问了诸葛师师一个问题,至于诸葛艳红为什么会这么问,我想大概是年轻时候的阴影吧,毕竟童年阴影是一个很普遍的问题。 “这个?姑姑我可不可以很贪心的两个都要?“诸葛师师虽然有大家闺秀的气质,可人家毕竟是女孩子,既然有一个摆着你面前选丈夫的机会,当然得贪心一点,希望自己未来的丈夫要多好久有多好,毕竟江湖绝色榜的美女也是人不是神仙。 “真是胡闹,世间上那有这么好的事,只能选其一。“诸葛师师的一本正经看上去很吓人,连坐在一旁的诸葛云天也被吓到了,眼前这个是自己的妹妹吗、那个婉约如水一般的女子去哪儿了? “哎呀,姑姑,让人家这么为难早知道就不叫你来了。“诸葛师师也被弄得愣了一下神,直到诸葛艳红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点才嗔怪道。 “哈哈,师师啊,现在开始后悔不该叫姑姑来吧。“诸葛云天看见自己的女儿发赧,开始幸灾乐祸起来。 “你闭嘴,我们两个女人说话你插什么嘴啊,看你的比武去。“诸葛师师杏目一瞪,声音虽然很小但是很尖锐,毕竟人家是会唱曲的,天生的声音好。 诸葛云天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娘子一般耸耸肩不在说话,反倒更认真的看着场上的打斗,诸葛云天那是疼爱自己的女儿这才开开玩笑,要是换做别人不死也剩半条命,别看诸葛云天长得慈眉善目,风骚凛凛的,打起架来那可是拼老命的。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个道理不仅在商场上适用,比武打斗也可以用,正所谓“兵者诡道也”说的就是现在的场景,在两个相差无几的高手拼到混沌天地万物皆不在,仿佛这个世间至于他们自己,只要是自己身上的本领两人都要对上一对,在难分难解的五十个回合后两人斗起了轻功,上蹿下跳的相互追逐着,武林至尊少林寺方丈的禅心方丈明确规定过,只要是榜上有名的人,无论你是水榜上的武林泰斗还是火榜上的前辈高手,只要交战,不幸被别人打败,不好意思象征你在武林的地位排名将会是别人的名字,这场比武不仅仅是一场武艺的切磋,它还包含着很多重要的东西,比如面子,如果天刀一笑雷破虏多少武林人士会看他的笑话,毕竟你的排名比人家高好多,其实这更是一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游戏。 我们的主角,也就是那个穿得破破烂烂却十分风骚的乞丐,此时已经来到明月酒楼的最佳观战地点二楼的走廊楼梯口,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最佳观战地点都没站多少人,如果现在有一个人问他,为什么会认为这是最佳的观战地点呢?我们的主角立刻会风骚的说,“要是让知道了我的脑子里在想什么,那岂不是没我什么活路了?“ 我们的主角一个风骚的乞丐正准备就近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东张西望了一会儿他欣喜的看到正前方有一张凳子,拔腿就往哪边跑,谁知离凳子只有一毫米的时候一个巨大无比的屁股坐了上去,风骚的主角满脸鄙夷的站在那个拥有巨大屁股脸上长满麻子的主人旁边,拍拍他的肩膀和气假笑道:“兄台,这张凳子好像是我先看到的。“ “你说你先看到的,为嘛让我坐上了。“这个拥有巨大屁股满脸麻子的死肥猪还操着一口天津腔,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主角却没有和这个人纠缠下去的兴趣,只是微微一下,转过身来激烈的干呕,他觉得站在这种人的旁边想吐。 我们的主角二话没有说落荒而逃的转移阵地,不过仍在二楼,不知道是否是上天为了补偿我们主角的清梦被扰,他刚没走几步,前方不远处就有一个八仙桌空了出来,八仙桌上坐着一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大汉,嘎嘎作响的吃着花生,嘴里一边喷着花生沫一边看着角斗场叫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长得很粗犷似的。 几回合的轻功缠斗之下,了无痕似乎占了上风,那身法,那弹跳的高度简直比站在蹦床上弹的还高,雷破虏忽然没有继续追逐状态越来越好的了无痕,而是停在原地嘴角轻轻上撇微微一笑,在了无痕垂直跳上天的时候,雷破虏大喝一声以极快的速度使出了他的看家绝学,“翻转跳砍“直接往了无痕的肩上劈,要知道人一旦垂直起跳,在空中是很难改变自己的身位,轻功再卓绝也不可能,除非神仙下凡,了无痕大惊之下手上的小型铡刀立刻改变了位置,虽然躲不掉这致命的一击,但生生的挡下来还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两道相碰的那一刻刀刃上长生激烈的火花,尖锐声音传遍每个江湖人士的耳朵里,了无痕毕竟只是全力一挡,在雷破虏绝学翻转跳砍的力量叫惯性的进攻下,他的虎口有些生疼,心脉也有些微微发抖,了无痕深知自己再好下去一定会输,他也就在轻功上没有什么保留,他的双腿在地上游走至最快时,单手一撑,整个人就像神仙腾云驾雾一般,身位可以随便移动。 “哎呀,我看这个断手的人再打下去会输哇!“那个坐在八仙桌上吃着花生,凶神恶煞的大汉,大叫一声哎呀,似乎这个决斗影响到他的个人利益。 “这位大哥,我看你不必担心那个断手的会输,人家可是还没有用上绝招哦,胜负之分言之尚早。“我们的主角忽然想个特别厉害的武林高手点评着场上的局面,而且见解分明,只是大家都不太搭理他,切的一声离他远远的,只有那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哈哈大笑朝他点着头,操着大嗓门道:“臭乞丐眼光不错嘛,英雄所见略同啊,来来,吃花生。” 我们的主角满脸堆笑,嘴角一只抽着筋,心里以问候这凶神恶煞大汉的十八代祖宗为由骂道:“乞丐就乞丐好了,就你他妈最贱偏要加臭字,老子很臭吗,老子明明很香,吃花生吃死你好了。”骂爽了我们主角才消停了一会儿。 一般人面对如此诡异的轻功,下意识都会想较劲一番,可雷破虏却没有动仍是刚刚伤了无痕的那个角落里,眼睛非常明亮嘴角依然挂着笑容。 看着这个笑容,远在五楼观战的鹿无尽和霍知起心里一阵哇凉,了无痕的失败也就象征着他们这三个人意味着失去了竞争的机会,霍知起率先发出了感叹,“原本以为无痕兄会在这里上演一番排名逆袭大战,没想到还是无功而返。” 相比霍知起鹿无尽则安静得多虽然他心也是哇凉,叹了一口气后缓缓道:“这种结果我早就预想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个结果会在第一场较量之中发生,霍兄,你现在还有娶诸葛师师回家的心吗?” “当然了,这是我此行来的目的,我这个人从来是不枉此行的,我深信不是通过这种机会。”霍知起毫不犹豫耍起他的风流倜傥来,拍了拍鹿无尽的肩貌似有些话,好像是在说,“我有机会你没有。“ “呵呵,霍兄还真是不屈不挠,诸葛师师我是真没什么兴趣,我真正有兴趣的是武学。“鹿无尽笑着摇摇头,有些见惯不惯霍知起的这种能把牛吹上天的本事。 雷破虏为什么会不动,答案很简单,他不是不动而是了无痕看穿了他的进攻方式,他动也是徒劳,不过好在他也看穿了了无痕的轻功运动轨迹,这也就解释了雷破虏在了无痕垂直跳起的时候使出自己的看家绝学,双方各自看穿了对方的行动,如果想要胜利就必须要有破釜沉舟之心,接下来的这一击必须决定胜负。 第八章、雷破虏之心 出乎意料的是了无痕居然在此时用了刚刚垂直跳起的手段,雷破虏毫不客气再次使用,可当刀尖正准备落在了无痕的肩上时,雷破虏的身子突然动弹不得,只见自己身上多处了几道见血不见肉的伤口,没人看见刚刚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在了无痕将自己手上的小型铡刀扔出去的时候,时间就像齿轮没有润滑油停止了运转,马上空中就多了无数刀影,没错,这正是了无痕绝学“万刀归一“ 杭州城忽然刮起了一阵风,呼哧的停在没有动作的两人身上,雷破虏心服口服的说一句:“万刀归一果然名不虚传,我雷破虏今日算是领教,日后一定再次切磋。“ “雷兄客气了,他日定当奉陪。“了无痕向雷破虏施了一个承让礼,然后豪气干云一点也不骄傲的说道。 雷破虏黯然的走出了明月酒楼的大门口,接着在场的所有人都爆出了热烈的掌声,霍知起仿佛又看到了希望,开心的蹦跳起来,而旁边若有所思的鹿无尽终于松了一口气,叹道:“这场大战最终还是以逆袭为终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英榜第一从此更名!“ 雷破虏一出明月酒楼就骑上自己的骏马,不一会儿就出了城门,出门的时候他和自己老子说过,回来的时候一定给您带回一个漂亮的儿媳妇,谁知事情会演变成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个对战正常下来自己明明占着上风,却在最后的时刻输给了无痕,虽然雷破虏心服口服却有点郁郁不得志,天刀门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自己学了,因此他不想就这么快回去。 刚上官道雷破虏就忍不住朝一条小路策马狂奔,路有些泥泞所以马蹄子跑的有些打滑,这个并没有阻止雷破虏继续加快速度,看着远方没有尽头的小路雷破虏气上心头,呀的大吼了一声,熟料马的蹄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往前栽了好几个跟头才停下来火急火燎的喘着粗气,幸亏雷破虏的轻功好,在被马剧烈的甩出去之后,只是用手掌往地上一撑打了几个滚便轻松化解来自于惯性的力量,一身的污泥让雷破虏的委屈程度直接升华到最高峰,他一拳砸在地上这时才表露出,对于刚刚的那场比武一点也不心服口服,还耍小性子的骂道:“我明明是英榜第一,为什么会输给一个比自己排名低三等的,不公平!”说完还朝道路上的一滩水砸去,水是什么东西,能让你欺负吗,立马被溅了一身污水,雷破虏此时比我们的主角还狼狈不堪。 “年轻人,如果你不明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道理,你将永远赢不了那个使铡刀的。”听声音好像是不远处,可他凭感觉发现这个声音充满了魔法的在自己的耳朵里打转。 雷破虏四处张望着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忽然雷破虏像是中了邪一般的立在原地,眼角的眉毛像是活的生物一般,不断地跳动着,高手,绝对是高手无论是身法、内功、轻功都远在自己之上的一个人,雷破虏之所以这么惊恐,是因为他发现这个人的气息就在自己的身后,雷破虏浑身发抖的转身来,一个全身散发着邪魅气息的六十上下的老头站在自己前面,这个邪魅老头太阳穴高高鼓起,头发已经大白,布满皱纹的那张脸上却满是阴柔之气,第一感觉之下你会发现他像是个太监,然而他那嘴黑白相间的胡子瞬间替他平反。 “前辈是何方神圣能否报上名来?”雷破虏支支吾吾的显得有些慌张,因为眼前的这个人如果夺取自己的性命那是易如反掌,当一个人生命受到威胁时,声音会有些沙哑。 “你不要管我是什么人,你执着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重新回到英榜第一,现在有个机会让你洗的上乘武功你愿不愿意?”这个长得像太监却长着黑白相间胡子的老头,轻轻一笑,那张脸显得更加邪魅无比。 渐渐的,雷破虏似乎感觉到了眼前这个人的邪魅之气,试探性的猜着,“难道前辈是邪教中人?” “哼,愚昧,邪教,那是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之人瞎编的,我们称之为圣教。”黑白相间胡子老头冷哼一声,背过身来头仰天说道。 “前辈真的能教我上乘武功?”在黑白相间胡子老头的诱惑下和重新回到英榜第一的虚荣心驱使下,雷破虏心里的道德底线开始动摇了。 “雷破虏,算你有见识不拘泥于武功的正派之分,我相信不久之后你会重新回到榜首,不过你得应了我一个要求,我才能教你我的毕生绝学。”黑白相间的胡子老头来头相当的大,江湖传闻此人行踪诡异,经常杀人于无形之中,没错此人正是象征武林泰斗水榜上的高手,排名第九的泯魂教教主断魂。 “前辈,不,师父请说,徒儿一定谨尊师父之名。”雷破虏显得有些急不可耐转眼之间就跪在泯魂教教主断魂的面前。 “别急着这么快叫我师父,我的条件你能不能应允还不一定呢?“泯魂教教主很明显是想试试雷破虏虚荣心到底有多大。 “放心师父,加入你们,成为您的左右手他日称霸武林号令群雄。”雷破虏的道德底线已经彻底的被虚荣心给污染了,脸上的邪魅表情不用添加,不由自主的显现出来。 “雷破虏,为师果然没有收错你这个徒弟,随为师回教。”泯魂教教主断魂可能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刚刚收的徒儿将会是送他上黄泉路的一双手。 明月酒楼在大家准备为了无痕庆祝胜利的时候,在明月酒楼像塔一般的屋顶破了一个三寸见方的洞,微雨过后的第一缕阳光从那里照射进来,就算你是天上的神仙,太阳照一下的你的眼睛而且还是一瞬间,不说眼瞎,但至少眼睛得眨一下,就在大家眨眼的那一瞬间一个黑衣蒙面人拿着一把剑,就像仙女下凡一般缓缓的落在角斗场的中央,那架势简直比天上的神仙还牛叉。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惊到的了无痕,朝蒙面黑衣人躬了一下手,礼貌性的问道:“这位前辈得罪了,能不能请你以真面目现身,这样晚辈好输个明白。” “小子,走开,老子今天不是打擂台娶媳妇的。”声音很大好像是故意说给正在二楼特别贵宾室看热闹的诸葛云天和诸葛师师、诸葛艳红三人听的。 二楼特别贵宾室发生一个短暂的小插曲,诸葛世家的管家从门外进来当着三人的面回话道:“启禀家主,那个断手的年轻并不是真的断手了,而是为了修炼上乘的刀法故意藏起来的,久而久之形成了习惯。” “原来是这样,还真是个武功痴,这样的男人肯定是个用情专一的好男人。”诸葛师师这是在大方地向了无痕表白,若是了无痕在身边一定会气血翻腾受不了,一个感情白痴怎能受到了如此刺激。 “师师,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出那么一个难题让你选择了吧。“诸葛艳红朝诸葛师师看了一眼,心里一阵高兴,自己的用心良苦还是被侄女接受了。 “知道了姑姑,要是这件事能成,师师我一定灌你一个伶仃大醉。“诸葛师师的话语间此刻充满着北方女孩的豪爽,说着还要与诸葛艳红勾肩搭背。 一家人正商讨如何与自己未来的丈夫、侄女婿、女婿见面,不料刚刚发生的一切被三人知道了,诸葛云天一阵气恼,正准备冲出去教训这个蒙面黑衣人一番,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自己的地盘上撒野,诸葛艳红的一句话将诸葛云天给劝住了,“大哥,你可别忘了你自己定的规矩,还赖人家来捣乱。“ “这个蒙面黑衣人是谁呀,他怎么不以真面目见人啊?“诸葛师师才第一次见识这种江湖场面,有些大惊小怪。 第九章、回魂剑舞 蜀山掌门张天聪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黑衣人,他正是我们主角衣服破烂却不脏乱的乞丐,有些激动的从正中央的太师椅上站起来,了无痕看到张天聪的表现,微微明白了一些事情,慢慢的退到人群中随之上了五楼雅间贵宾室,显示得到了霍知起和鹿无尽的祝贺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即将要开始的世纪对决,张天聪的实力是摆在那里的,能挑战蜀山掌门人的那个蒙面黑衣人自然是个厉害角色,对于一个武痴来说,这就和一个色鬼看到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一般,忍不住蠢蠢欲动。 “张天聪张掌门人,我俩好像有三年没见了,不知道你的功夫有没有落下?“黑衣蒙面人还真是挺嚣张的,恕他张狂毕竟他是本作者的亲儿子。 “真是无知,你也不打打灯照照自己是个什么货色,想和师父他老人家比武先胜过我再说吧!”金中龙冯亿双自恃蜀山派第一弟子,看见挑战师父的无名小辈,身先士卒挡在张天聪面前。 “真是不知死活,连你师父都尚要礼让我三分,你算个什么东西,张老道你不介意我替你教训教训你这无知的徒儿吧!”说话间黑衣蒙面人已经从腰间掏出一把软剑,随便挥舞了几下大吼一声道,“我刚练成了一套新的剑法没怎么试验,就那你来试试!”这张狂不可一世的劲儿,真令某些人又爱又恨。 “出招吧,无名小辈!”金中龙冯亿双也拔出自己的宝剑准备拼个你死我活,声音的分贝也不弱于蒙面黑衣人,比嚣张他冯亿双可不敢认输。 “唉,算了,照顾一点蜀山老道的面子,老子先表演一套剑法让你们看看。”蒙面黑衣人说这番话的目的本来是想震慑一番,谁知竟成了江湖看客们的笑话。 刚刚与主角有过一段交流,那个还在八仙桌上吃花生,凶神恶煞的大汉,破口大骂:“小子别以为蒙着面就可以拖延时间,要打就快点打老子还要回家吃饭呢!” 这声音虽小但蒙面黑衣人却听在耳里,定睛一看心里骂道:“又是你这个装逼老儿,你他妈还在吃花生,这次老子就骂你了,以后慢慢的找你算账。”说完又用手指指着金中龙冯亿双的鼻子道,“孙子,看你爷爷表演一段剑法,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剑术的最高境界。” 了无痕一直以为会看到世纪大战,弄了半天眼前的黑衣人是个虚张声势的宵小之辈,有些伤心,反观霍知起却已经是数次哈哈大笑,眼角的泪水直到现在还打着转,情急之中居然还大力的拍着鹿无尽的肩膀说道:“这个黑衣蒙面人真是有趣啊,将来如果有机会认识此人,一定与他结拜为兄弟,真是太逗了!” 鹿无尽差一点就被霍知起拍成重伤,不过面对这种情景,蒙面黑衣人的一系列表现才是让他直挠头的事情,情况急转直下,约占瞬间变成蒙面黑衣人的个人秀,诸葛云天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脸都气绿了,当着这么多人面诸葛云天教训一个小辈确实不妥,但大会一完,诸葛云天一定生吞活剥这黑衣蒙面人。 蒙面黑衣人做做样子的吐了几个口真气,手上的剑开始徐徐而动,一眼着去还真有几分剑术大师的样子,当大家大失所望的时候蒙面黑衣人的速度快了起来,嘴里倾吐四个字,“回魂剑舞” 蒙面黑衣人先是轻盈的一跳同时回摆剑尖,这种攻击手段只要与对方的兵器相碰,双腿落地的一瞬间,身体会自然而然的向前一滑,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伴着剑气,剑招中最普通不过的见扫地,如果这招扫空就会形成巨大的破绽,因为剑扫地是由下往上扫的,届时下盘的位置会脆若冰糖,假如你是武林高手破解这招轻而易举,只需要化解剑气就行,假如你是一个小喽啰,迎接你的是转身反剑扫地,动作要领也是就是转身一百八十度,剑随着手腕轻抖,剑尖和剑身接着由上而下朝你袭来,这里的由上而下的方向是斜的看上去既霸气又优美,斜劈是剑最基本的招式,但他改成了剑反扫地使这招的威力成倍化,这时剑尖往下也是破绽重重,不过这招完事之后伴着下蹲,挥起手中的剑往前全力一刺,此招无论是速度和力量皆在上乘,唯独变化为无,使人可以轻松破解,然而在逼近对手时,立刻将剑身回收攻击手段立刻变为剑柄。 剑柄在一把平常不过的剑客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厉害的进攻手段,剑客们也极度讨厌用这招,而蒙面黑衣人他却利用剑柄的硬度朝对方的死穴攻去,其手段之阴狠相信就算是魔教中人也做不到这种程度,此时剑柄回转过来,漫天飞舞的剑花像冬天雪花一般悉数闪现,这个剑花在一个永健高手来看无论是速度、力量、变化都是无可挑剔的,渐渐的剑花慢了下来,挥舞出剑花的动作也落在大众的眼睛里,那把普通的软剑在他的手上就宛如一只活物,手腕和剑柄配合得天衣无缝,连绵不绝的气息正从四周不断地朝剑聚去,黑衣蒙面人全身一抖,手脚并用的朝前一甩,一股浑厚剑气挤在一张空无一人的八仙桌上,至此“回魂剑舞”才算完毕。 从刚刚的嘲弄到现在的目瞪口呆,那个还在吃花生,凶神恶煞的大汉放佛经历了人世间的各种悲欢离合,他生怕这个黑衣蒙面人来找自己寻仇,剑气发出之前早已经逃之夭夭了,没错黑衣蒙面人用剑气打的那张八仙桌,正是凶神恶煞大汉的那张,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未吃的花生。 “呵呵,霍兄看来你的眼光真的很毒辣,在大家都不看好这个人时,你却愿意与此人结为兄弟,鹿某真是佩服啊!”鹿无尽呵呵一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居然拍起了霍知起的马屁。 “那是当然的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和你们两个成为好朋友,还不是因为我的眼光好,看出你们有想当大的潜力。”霍知起毫不客气的将这个马屁给接下了,还骄傲自满的说了一些自以为是的道理。 “这招叫做回魂剑舞!真是太精妙了!”鹿无尽和霍知起调侃完了之后,了无痕像是看准了机会似的,激动地喊道,不仅如此双眼还放着能射死人的精光,每次一说话都能把两人吓得小心肝砰砰直跳。 “回魂剑舞,确实是不错的招数。”刚刚也看得入迷的诸葛云天回过神来也不忘夸了一句,之前还对人生吞活剥的现在又夸人家,应了蒙面黑衣人的一句话,“你这老不死的!” “怎么样小子,现在知道你爷爷的厉害了吗!”黑衣蒙面人用鄙夷的语气对着正气乎乎看着自己的“金中龙”冯亿双说道。 “你。。。。。。”金中龙冯亿双更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脸也被气绿了,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这样,两人根本就没有动手,孰强孰弱还不知道呢,很明显是害怕。 “亿双退下,让为师和他说几句。”语气很平静,却充满着威严,仙风道骨的瘦弱身子徐徐走向黑衣蒙面人。 第十章、神偷过往 “我看还是算了,今日这个武林大会是以娶媳妇为目的,老子对娶媳妇不感兴趣,来这给你表演的目的老子算是达到了,我这个人的人生方言就是知足常乐,蜀山老道,恕我不奉陪了,不过我想信咱俩很快就会见面。”黑衣蒙面人赶紧阻止蜀山掌门继续往前,大家千万不要误会这时害怕,我们的主角他是不想惹麻烦,真比起武来局面不好控制说不定会把整个明月酒楼掀了。 说完黑衣蒙面人纵身一跳,身影宛如鬼魅,在明月酒楼每一层的柱子上游走直到消失在楼顶,在场的人又再次哗然。 蜀山掌门张天聪制止了大家的惊叹,朝五楼正在随着大家一起看热闹的了无痕望去,一本正经的向所有人宣布道:“万刀归一了无痕在此次大会中表现突出,克下强敌,既然如此,贫道就将本派的内功心法传授与你,不过得上了蜀山之后。” 站在五楼的了无痕在大家的一片祝贺声中,很矜持的向大家会打着招呼,回着应有的礼仪,那模样娇羞的活脱得像个小姑娘,在如此大的武林聚会上表现突出,也就意味着闻名于江湖,武林大会结束后明月酒楼依然很热闹,不过在这个热闹中透着一些寂静,少了江湖人与看客,气氛自然不一样。 迄今为止诸葛云天都未曾露出过一面,就江湖规矩来说,诸葛云天没有出现的资格,不过大会散了之后,诸葛云天把张天聪接到了诸葛世家的杭州别院,先吩咐管家好好的安顿了一下三位师侄,俩师兄弟这才在杭州别苑的凉亭开怀畅饮,促膝长谈,谈话的内容不乏美酒、美食、美景,唯独不提这次大会上的事,酒过三巡之后,张天聪的肚子里已经装了很多素菜,诸葛云天才问及此次武林大会上所发生的怪事,是啊,道理是这样的,你要人家为你办事总得让人家酒足饭饱之后,人情世故诸葛云天还是蛮懂得。 诸葛云天抓了一把胡子,脸上装着思考的表情,完全一副老学究检查自己学生作业的形象,那生动的小眼神,连他自己心里也是一愣一愣的,问道:“师兄,在大会上的那个黑衣蒙面人是怎么回事?” “师弟莫急,现在我就开始讲我与此人的渊源,可师弟要答应我,绝对不能对第三个人谈及此事,否则传了出去,那位黑衣蒙面人会有危险的。”蜀山掌门张天聪敲打敲打一下诸葛云天,让他识到这个往事的机密性,毕竟与黑衣蒙面人约法三章。 “师兄放心,我是来听故事的而不是来传故事的。”诸葛云天端起一杯酒朝张天聪举着,乐呵呵的笑着,心里却早已经打了无数下鼓,谁说一代枭雄就不能害怕、紧张一下? “那就行了,师弟你可否记得江湖上有一位名震天下的神偷?”张天聪也没有诸多废话与诸葛云天干了一杯开始进入关于黑衣蒙面人的话题。 “三年前?哦!对了!那个偷了当今皇上皇上女人的神偷,那个黑衣蒙面人不会就是?”诸葛云天深知自己知道了惊天大秘密,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似乎特别在乎张天聪的下一个表情,当值知道这个秘密后诸葛云天有一种后悔听到了这个消息。 张天聪紧张的抿了一口酒将自己对那个惊天大神偷所知道的事情细细道来,三年前有一个叫做“神来之笔”的神偷,未成震惊天下的渗透之前,他也只是偷一些价值连城的宝物,后来成名更是无所不偷,大到一座城池,小到一只无关紧要的畜牲,“神来之笔”起初只是他自己瞎封的,后来被偷的失主渐渐的承认,原因很简单,被偷的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痕迹,除了原封不动的东西外,被拿走的宝物周围都是干干净净的,这种作案手法简直就是神仙一般,“神来之笔”当之无愧。 人们给了他这个封号之后,他就越来越猖狂,偷尽天下的那双手伸到皇宫内院,起初只是盗一些进贡之物,但不知为何碰上了天下第一美女当今皇上最喜欢的贵妃,皇宫里再也没有传出进贡之物失窃的事情,几个月之后,皇宫里传来一个震惊天下的消息,一直没有子嗣的老皇上昭告天下说,他的皇贵妃怀上了龙子,被喜悦冲昏了头脑的老皇上发现不对劲,自己勤政爱民日夜操劳连睡觉的机会也没多少,就更不用说干传宗接代的事,本来皇贵妃怀孕可以说是与国同庆的一件事,却因为“神来之笔“的张狂逐渐演变成悲剧,这个傻不拉叽的神偷,居然闯进皇宫大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皇贵妃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他要带走皇贵妃,这个决心不是那么好下的,因为整个天下都是皇帝的,抢皇帝的女人就等于与天下人作对,也就意味着你在中原大地随时都有人盯着你,正所谓”天子一怒,地动山摇“皇帝气血翻腾召来皇宫里所有的御林军,那个时候”神来之笔“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闯了天大的祸事,因为他并没有以真面目示人,他不仅逃脱了皇帝御林军的追捕,更是在官兵层层搜索之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得以苟延残喘,可是那个怀着身孕的皇贵妃腹中的胎儿不仅被毒死,自身也被打入了冷宫,重兵把守,第二日的一个晚上”神来之笔“打算将皇贵妃从冷宫里偷出来,准备工具时,却不料当晚发生了意外。 此刻的“神来之笔“以真面目示人恰巧被云游四方行侠仗义的得道高人蜀山掌门张天聪给遇上,碰上的那晚张天聪立即就猜出了”神来之笔“身份。 “阁下可是名震天下的‘神来之笔’“ “老头,你给我走开,老子现在有事要办。“我们的主角神来之笔很容忍的绕道而行,从这里可以看出那个皇贵妃对他很重要。 那个时候蜀山掌门张天聪只知道,将眼前的这个人交给官府天下会少一大害虫,以同样不理不睬的表情说道:“没想到名震天下的神偷会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若我偏要阻止你去办正事呢!“ “挡我者死!“我们的主角怒吼一声,毕竟冲冠一怒为红颜吗,相信他已经预示到皇贵妃会出事情,什么人阻止他去揪心爱的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杀。 很不幸,心里很急躁的神来之笔被蜀山掌门张天聪打成重伤,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正是将神来之笔除去的好机会,一群官兵突然出现在大街上,张天聪很迟疑的看了一眼受重伤昏迷不醒和四处搜索的官兵,张天聪下意识的将神来之笔救走,第二天早上从皇宫内苑传来当今皇上昨晚赐死打入冷宫的皇贵妃,听到这个消息的张天聪心里顿感愧疚,而且还有一些疼,这种疼就跟针扎似的,要是自己没有那般的头一热,这对苦命鸳鸯就能远走高飞,自己回过头来找神来之笔寻求原谅的时候,却发现救他之后藏身的那间茅草屋被大火无情的吞噬着,心里不得释怀的张天聪若不是在今天看到他,或许他到现在还认为神来之笔早已经在大火中丧生。 第十一章、师兄弟的谈话 “师兄,那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而且还在你面前秀了一招,好像叫‘回魂剑舞’来着。”诸葛云天听完这个故事不由得对黑衣蒙面人多了几分同情,只是不明白黑衣蒙面人会选择在今天的场合表演。 “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具体,以后碰上他一定问问,其实当晚我救他的时候,神来之笔醒过一次,说过一句很奇怪的话,他说,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的!”张天聪用小拇指挖了一下耳朵,然后嘴一吹脸上充满了惬意。 “那黑衣蒙面人也没和你比,这个原因未眠。。。。。。”看见张天聪眼前一系列的举动,诸葛云天的牙齿像石头似的被人打碎咽进肚子里,因为张天聪变得油光满面,应当是对神来之笔的事情释怀,毫无深究的意思。 “师弟,今日乃我兄弟二人相聚怎可提到他人身上,咱们可是好几个月没见了,说说最近过得如何?”张天聪拉下老脸,瞬间转移话题,彷如黑衣蒙面人的事情是一个定时炸弹,一旦启动了爆炸的时间说不准,最好的办法就是别启动。 “我?师弟我还不是操心女儿的婚事,要不然师弟我也不会大老远的把您从蜀山那么远的地方邀过来!”诸葛云天说起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就成了他的肉中刺,操心的张罗着,又生怕女儿拒绝,。十分的进退两难,这才想起当年自己娶夫人的场景,而且场景还历历在目,只不过比武变成了比舞。诸葛云天二话不说如法炮制了一个,也就是刚刚结束的武林大会。 “哦,这样啊,那师弟觉得在武林大会上胜出的了无痕如何?”张天聪恍然大悟,为人父母的除了操心儿女的终身大事,基本上找不到其他的了,了无痕赢了大会也算自己的一份功劳,正向诸葛云天交着答卷呢。 “一般般,未及我当年的万分之一。”诸葛云天撇嘴摇摇头,了无痕的武功是不错,但是作为自己的女婿还是稍微差那么一点感觉。 “我说师弟啊,你这样说完全是错误的,我觉得不错,要是你承诺的事情还算数,以后你可以慢慢的调教吗!”蜀山掌门张天聪早已经决定将了无痕收为入室弟子,自己的弟子和师弟的女儿结成夫妻,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调教?师兄,他现在都成了你的弟子,我调教恐怕不合适吧!”诸葛云天满脸写着疑问,不过也十分期待张天聪的答案。 “师弟,师弟,难道你不是蜀山出来的吗?当年师父创立蜀山派之时就收你我两个徒弟,你调教我的弟子没有什么不妥的,我看还是行了也不和你这个老顽固多说话了,我累了想休息休息。”张天聪还说别人是一个老顽固,明明自己就老的多吗,张天聪从摆满一扫而光素菜的凉亭石桌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道袍,据说当年张天聪的师父驾鹤西归之后,诸葛云天就是这么被他照顾着,现在不仅成就了诸葛世家,更成为了火榜高手,怎么可能没得到张天聪的真传。 说着张天聪已经开始背着手走了,完全给诸葛云天一个措手不及,叫了百十来遍都叫不停,神仙一般的人物果然就是不一般啊,诸葛云天的脑子无意之中起了个疑问,自己的师兄到底会何时迎来与神来之笔的见面? 霍知起、了无痕、鹿无尽三个人回到了下榻的客栈,三人找了一张算是比较干净的桌子点了一些菜,然后大口的吃起饭来,这明月酒楼好是好,有吃的有喝的,可就是没有落脚休息的地方,弄得三个人还要步行回到客栈,其实不止他们三个人这么认为,所有的江湖人士都一视同仁,可诸葛云天依然没有采取措施。 吃饱之后刚想各自回房,霍知起就毫无预兆的拉住了了无痕的衣服袖子,写着一脸认真,嘴角的一粒饭,加上他本身就是一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显得他整个人十分的滑稽,他郑重的问道:“无痕兄,你在明月酒楼说的话还算数吗?” “哈哈,霍兄,你嘴角的那粒饭是专门留着去房间吃的吗?”了无痕轻轻拍掉霍知起拉着自己袖子的手,哈哈大笑的指着霍知起嘴角大声的说道。 在这三人中霍知起是最活泼最喜欢说的一个人,此刻宛如换了灵魂一般,特别的压抑,也学在霍知起的心中,感情的事情需要如此对待,霍知起生气地将嘴角的那粒饭拍掉继续不依不饶的拉扯了无痕。 “霍兄,你不会真的看上了那诸葛世家的大小姐吧!你没生病吧?”了无痕无奈的看着霍知起死抓着自己袖子的那只手,左手摸着霍知起的额头问道。 “无痕兄,别说那些没用的,正经一点!”霍知起血气了和此事不搭边的鹿无尽,与往日一样无论语气表情都被模仿得惟妙惟肖。 鹿无尽盯着前面的一幕幕,眼珠子差点都惊讶的掉出来,内心一阵火热道:“这还是以前的霍知起吗,简直就是翻版的本公子。” “霍兄放心,只要你有本事获得诸葛师师的芳心,我了无痕无条件支持你,这样的答案你满意了吗?”了无痕就像一个走投无路被逼到悬崖边上的人,往前不行往后不行,不答应也得答应。 “这还差不多,我算你答应了,以后不准接近诸葛师师。我和诸葛师师说话的时候你要离得远远的不准插嘴。”霍知起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整出一个馒头,有些贿赂的意思,放在了了无痕的手上道。典型的先下手为强。 “霍兄,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不准进诸葛师师,我是让你加吧劲俘获美人的芳心,没说我不能接近与你公平竞争啊,不相信鹿兄可以作证!”了无痕的话一说完霍知起就走的不见人影,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他完全不知道霍知起到底持有的是什么态度,内心一想,觉得十分的不妥,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在明日去一趟诸葛世家,把话说清楚了,免得霍知起总是神神叨叨的。 夜晚,是多少江湖人士厮杀天下之后走进安乐窝的预兆,杭州的夜晚不像坐落在淮河之畔的金陵,不管夜有多深依然那么灯火通明,暗淡无光让人感觉寂寞,举头三尺有神明,杭州人对于宗教迷信绝对不亚于刚成婚的妻子对丈夫的依赖,不过在诸葛世家坐落杭州城之后,杭州城的夜晚有了那么一些星星之火,不过这些星星之火都来自于武林人士,杭州城的销金窟和安乐窝实在是少的可怜,只怕那些星星之火也燃烧不了多久。 “神来之笔”,也就是我们的主角,也就是武林大会上的黑衣蒙面人,他也是有名字的,只不过知道是那位与他有过山盟海誓的皇贵妃,皇贵妃香消玉殒之后,时间上已经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了,“神来之笔”是个特别喜欢拉风的人,不仅动作,名字也相当的拉风,“神来之笔”姓龙,名拉风。 第十二章、孽松之心 龙拉风怀着愉快的心情给和自己有渊源的张天聪表演了一段自己的毕生绝学,“回魂剑舞”是龙拉风在三年养伤期间闲暇无聊时悟出来的,张天聪的表现和他预料中的一样,即使在夜晚特别寂寞的杭州城,龙拉风也兴奋的睡不着觉,于是在杭州城的每个角落四处闲逛起来,龙拉风的武功虽然不高,可轻功绝对是卓绝天下,这里所说的闲逛可不是在大街上随便大摇大摆两下,而是转瞬腾挪的在杭州城不计大小的房子顶上。 夜晚的好与坏和月色有关,龙拉风好不容易有一次愉快的心情,恰好今夜的月亮就像一把收人性命的镰刀,预示着血腥与诡计,龙拉风在屋顶上闲逛的时候听到一些不该听的话。 “杀魂孽畜”孽松,自与霍知起他们,除了闹一场差点你死我活的矛盾外,就么再见他的身影,甚至连武林大会如此挑衅正派武林的机会,就这么轻易的错过了,似乎不太想他的作风,正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如果孽松没有动作,武林大会的一切都会显得不正常,那之后一定会发生些什么,龙拉风此时听到的一些不和谐声音,正是孽松与他爷爷,象征前辈高手,火榜排名第五的五轮宫护法长老孽海无。 “爷爷,五轮宫一千弟子已经就地埋伏好,只要那些所谓正派人士一出官道,便叫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尤其是那多情公子霍知起,我一定要剥了他的皮。”孽松的表情阴狠,阴狠之中带着一些悲悯,对这一位背影高大,头发却大部分白透的人说道。 孽松和霍知起的恩怨显得很微妙,本来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忽然就生死敌对,没有一个非要拼的你死我活的理由觉得不会,一见面就剑拔弩张,如果让大家想,所有都会以为,英榜排名对于年轻来说很重要,两人的排名相同,在江湖武林里本来就是属于奇葩类型的,两人分出胜负需要要这种气氛,其实不然两人真正如此地是因为一个女人,和其他结仇的江湖人士一样,这个原因是很普遍的,这个能令两人如此的女人是谁?不仅江湖武林不知道,连和霍知起最要好的了无痕和鹿无尽也不知道,像武林禁地一样是个秘密,此番孽松出言如此,可见这个女人真的走到孽松的心里去,看着霍知起和了无痕去竞争诸葛师师你就会发现,这个女人对霍知起来说可有可无,与孽松的你死我活完全没有必要,也许霍知起是为了争一个面子,可孽松就一样了,只要和他抢这个女人,与天下男人为敌也可。 不用想这个人一定就是江湖上人称“定海神针”的孽海无,这个老头转过身来,满脸的麻子让盯着他背影的孽松早已触目惊心,这种丑简直就是天下第一,他的那张脸就像一泡被人踩烂的屎敷在上面,加上那一脸麻子和乱七八糟的胡子,连本作者都有点不相信孽海无会有一个这么正常的孙子。 看孽松的长相就知道,孽海无会长得这么丑估计是后天形成的,因为被称为“定海神针”的他不仅是五轮宫的骨干,更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惯用暗器,而那些杀人于见血封喉的毒针,它溢满着毒性,没送孽海无去西天见如来佛祖已经算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还管样貌丑不丑,其实孽海无被来就长得丑可不至于像现在这么丑,因为人心是肉长的,如果孽海无是由英俊潇洒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可能他也没什么信心活在这个世上。 “松儿,你为何会如此的大的火气,现在最好收起来,要是误了大事可就别怪爷爷对你不客气了!”孽海无那张老脸挂着令人捉摸不透的表情,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孙子说道。 “放心吧爷爷,有您亲自出马松儿就是跑腿的,生一点气也无关紧要的。”孽松内心一阵惊恐,感觉眼前的人就像一只站着尸体堆砌而成山顶的一只魔鬼,但孽松“杀魂孽畜”外号也不是白叫的,心理素质相当过硬。 “哼,目光短浅,据我所知其中不乏英榜前五的高手,爷爷能不能以一敌五还不一定呢!”孽海无脚下每移动一步孽松就感到死亡的气息又临他近了一分,这次人结束之后唯一的想就是远离这个要人命的爷爷。 “爷爷,松儿手下们说那时宫主会亲自出马,您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难怪孽松会有生气之中带着轻松的心情,原来五轮宫宫主象征武林泰斗,水榜排名第八的魔天横届时会出现。 “哼,无知,你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孽海无冷哼一声显然觉得那时魔天横根本不会出现,原因很简单,他当魔天横的护法已经四十多年了,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魔天横在打别的主意。 孽松赶紧退出了孽海无的房间,关上房门之后他的额头不由得流下了一滴冷汗,回到自己的房间什么也没做,倒头就呼呼大睡,将这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的龙拉风,他觉得很有必要将这件事告诉蜀山的老道,双脚一蹬龙拉风便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宛如鬼魅。 翌日清晨,杭州城挂着浓浓的白雾,霍知起、了无痕、鹿无尽三人起了个大早,原本三人打算就此分别,但因为了无痕的态度不明显,从而牵制了霍知起的决心,鹿无尽又是无关紧要的人物,三人决定结伴前往诸葛世家的杭州别院,了无痕的心里其实也很在意诸葛云天对自己的态度,毕竟结果是摆在那儿的,诸葛云天承诺了,他也赢了。 大街上,霍知起拿着一根刚从锅里捞起来到现在还在滴油的油条,狠狠地叫嚼着,似乎在发小姑娘脾气,鹿无尽走在最后面东张西望,像是发现有人在跟踪,其实根本是无所事事,三人之中鹿无尽是此行最无聊的,不过倒是这三个人之中最幸运的,京城第一女捕快江湖绝色榜排名第四的蓝盈,一大清早就带着手下追捕犯人,从京城追到杭州,蓝盈的手下眼看就要受不了,蓝盈却兴致勃勃精力像是用不完的四处搜寻着,终于有一个捕快累的受不了,忍着要被蓝盈挨骂的危险说道:“老大,现在咱们都追到杭州了,抓到那个凶手也是迟早的事,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如何?”说完还用袖子扇着自己额头上的大汗。 “行,你们先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想再去查探一会儿。”蓝盈居然没有爆发她任何人都受不了的怪脾气,语气之中还带着一些关心。 刚刚那个问话的捕快如临大赦,张罗着大家听从吩咐,所有的捕快手下一走蓝盈就钻进了盗贼容易出没的小巷子里,正待她发现巷子没有什么反常的事情之后,一个身影在屋顶上逃窜着。 鹿无尽叫停了霍知起和了无痕,犯懒的埋怨道:“两位大侠,你们两个要去见未来的岳丈为什么要带上我,让我在客栈里等着你们胜利归来的消息多好哇!” “爱咋咋地!”了无痕和霍知起同时转身叉着腰异口同声的朝无辜的鹿无尽一吼,本来对于成为诸葛云天女婿,了无痕是抱着模棱两可的态度,可霍知起有意的良性竞争让他不是很舒服,别看这两人比亲兄弟还亲,在英榜上他们俩可是还是竞争对手呢。 “多谢两位大侠饶命”鹿无尽听到这句话就像刚刚坐进牢里就被通知,你被释放了一般,许久没有用轻功的他,开始跳上了屋顶,正所谓“树大招风”大千世界无巧不成书,这一幕被京城第一女捕,江湖绝色榜的蓝盈看见,还在迷迷糊糊的鹿无尽完全不知道迎接他的将是死缠不放。 第十三章、京城第一女捕快 说起蓝盈,虽说她是朝廷中人,首先要说的便是她破案的本事,不过她破的几件大案都和江洋大盗有关,经验告诉她,鹿无尽在屋顶上飞来飞去非常有可疑,蓝盈经常在武林人士面前晃,加上他又一股与其他女子不同的知性美,久而久之就被江湖人士顶上了江湖绝色榜,蓝盈长得很高,常人一看就知道是习武之人,不过和峨嵋弟子异地就会发现蓝盈身上的肌肉紧实,不过奇怪的是蓝盈有一张吹弹可破,洁白无瑕的脸,接近男性打扮的她有一股别样的风情,说到蓝盈就不得不联想到她的父亲,当朝大将军蓝速通,威风八面,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为朝廷立下了赫赫战功,一个女孩子能当上男人都很难当上的捕头,其中复杂的牵扯可想而知,不过经常遭人诟病的蓝盈还是很争气,上任的这几年在天子脚下破了不少大案。 鹿无尽的偷摸行为蓝盈完全有权利怀疑他,还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后果的鹿无尽依然在房顶上撒着欢,大肆庆祝自己脱离苦海,天源客栈,三人吃饭休息的客栈,从天而降的鹿无尽,看到这四个字就像看到床似的连连打着哈欠,伸着懒腰,昨晚被霍知起和了无痕吵得根本没办法睡觉,早上又是天色蒙蒙亮就被从床上拉了起来,鹿无尽此时有一种什么也不顾,就想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在这个形形色色的中原大地总是事与愿违,正往客栈里面走去的鹿无尽被生生的叫住了。 叫他的不是别人,正是一路跟踪鹿无尽到此的蓝盈,与别的江湖绝色榜上的美女不同,其他的美女只要随便的一出现,身边总是会缠着一些蜜蜂,而蓝盈,她是美女,当然少不了仰慕者,可她的那些仰慕者都是远远躲在某个角落默默惯着,蓝盈穿的是一件通体天蓝的捕快服,长长的头发梳成了男人一般的发髻,就算这样也会让人从第一眼看到她就会认为这时女扮男装,她那火红诱人的嘴唇抹了一些口红,晶莹剔透的耳朵打着细小的耳洞,这些便是她女扮男装的证据。 “这位公子,请你先留步,本捕有理由怀疑你与杭州大户失窃案有关。”蓝盈为了叫住鹿无尽撒了个小谎,杭州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失窃案,她自己的心里也感到有一些过意不去,与她立志以来的正义有些偏离。 “原来是官爷啊!不知道找在下有何贵干?”鹿无尽转身一看,当时确实被蓝盈的美貌给迷住了,不过拿在蓝盈手里的三尺长剑,调戏的心没了影,霍知起是风流不羁,鹿无尽是浪荡不羁,最本质的区别就在于不会被美女冲昏了头脑。 “明知故问,为什么好好的路不走要在屋顶上跳来跳去?”蓝盈十个捕快,嫉恶如仇是很正常的行为,直觉告诉她鹿无尽不是什么坏人,可为什么鹿无尽的每个举动都让她非常恼火呢? “我吃饱了饭没事干上屋顶随便玩玩不行吗,难道这也犯法?”鹿无尽感觉到了蓝盈质问的语气,没给什么好脸色,就算对方是美女也不行,他十分懒散的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袖,说道。 江湖经验还不是很足的蓝盈,她那张白皙的脸上出现了青一阵和红一阵,因为她一直以为这个世间上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她一开口所有人都会怕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世界是江湖,江湖是一个讲究弱肉强食,天理循环的载体,在江湖人士眼里,从来只有强与弱、生与死没有怕这个字眼。 “我不管你犯法没犯法,你在屋顶上跳来跳去就是不对!”“蓝盈本来就无言以对,但为了拖着鹿无尽剩下的招数只能横眉竖眼,说了一个牵强的理由。 “随你怎么说,本大侠要去睡觉了。“鹿无尽实在坚持不住,他现在要打瞌睡得紧,说话间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 蓝盈挡在鹿无尽的身前,手里的三尺长剑横在鹿无尽的脖子上,步步紧逼的骂道:“你这个小贼,大白天的睡觉,昨晚一定是做买卖去了吧!“ 鹿无尽眼角微微一瞟,厉声道:“走开!“然后大摇大摆的赏了客栈的楼梯,最后还不忘说一句,”好好的姑娘不做,偏要做男人婆。“这话说得漫不经心,可很好的激起了蓝盈的无名火。 刚想追上去找鹿无尽讨个说法,却被天源客栈的老板给拦住,这个老板展示了他比哭还难看的笑脸道:“这位女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蓝盈感觉心里只剩下要如何的将鹿无尽碎尸万段,客栈老板的话她是左耳进右耳出,她一个死亡之瞪,客栈老板灰溜溜地回到账台,蓝盈冷哼一声,盯着鹿无尽上楼的方向,留下一句话,“敢叫本姑娘男人婆,这个仇算是和你结下了!“ 一段逝去的感情是一种力量,无论祈求什么,说什么,时间会带走它们,感情跟着时间走了,不会回来了,不论多么不舍与难过,地球还是继续转动,时间一样头也不回地带走我的曾经拥有。 万种繁华如云梦,奈何时光把人弃,天地悠悠,情关重重,青丝白发转瞬间,伤春悲秋徒憔悴;花无常好,月无长圆,世事总茫然,寂寞长流水,遥望昔日辉煌,灯火意阑珊,不留意,少思量,且罢休,心如空灵,无笑无泪亦无恨,任由人海沉浮。 龙拉风在失去皇贵妃之时,心里就是这种感受,他觉得自己就像一株小小的浮萍,永远地跟着水流走,偶尔停歇还会被鱼儿们无情的嬉戏,忘记这段痛苦龙拉风用了三年,也重伤了三年,那颗受伤的心就像酒一般,时间越久越香醇,越来越令人忘不了,三年的每一天,龙拉风都想过去地下的黄泉路陪伴皇贵妃,直到一晚,龙拉风鬼使神差的做了一个为天下正人君子所不耻的春梦,春梦的女主人正是皇贵妃,巫山云雨之后她娇喘如丝的说一句话,我在某个地方等你,然后梦醒,当他再次进入梦乡的时候皇贵妃和自己一样,像浮萍一样完全从他的脑海中飘走,不过奠定了龙拉风认为皇贵妃还活着的信心。 蓝盈这种时候会有种心情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情窦初开,一直以男人婆的形象面对所有的男人,别说知道感情是什么,简直就是一个绝缘体,皇贵妃一个享尽世间荣华富贵,皇帝恩宠,她为什么就会爱上一无所有的龙拉风呢,把两人带到一起的就是缘分,蓝盈碰到让自己恼火的事情正是缘分作祟,她完全不知道真命天子就是自己想碎尸万段的男人。 受了一肚子气的蓝盈再也没有查探下去的动力,走在杭州的大街上表情有一些蔫,与追捕犯人的雷厉风行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蓝盈看到了事先给手下指示的暗号,低着头的蓝盈闻到了一阵特别熟悉的香味,这个香味浓郁扑鼻,令她的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前方,原来蓝盈的手下正站在一个客栈的门口,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四处查看着,香味正是从他手上的鸡腿传过来的,蓝盈二话不说冲了进去,忘了说,蓝盈除了是个男人婆之外还是个吃货,再多的东西到她嘴里总是一个不剩,吃相简单而粗暴,这也是仰慕者对她敬而远之的理由之一,看到往里冲的步子就知道自己部下吃的东西不简单,没错,这家客栈的招牌菜正是蓝盈最喜欢的叫化鸡。 站在客栈门口手捧着鸡腿的捕快,看到自己的老大不顾一切的冲进客栈,不由得摇头叹气,他不明白这个对于破了不少案子的老大,面临非常恶心的杀人现场,眉头都不皱一下,面临情况危急的场面,不但慌张全无,睿智谨慎还尽显,可一碰到美味可口的食物,什么杀人犯啊,什么证据确凿啊,全都抛诸脑后。 “老大你回来啦,刚点的叫化鸡还热乎着呢,老大请慢用。”真是长着一张什么样的脸就干什么样的事,这个溜须拍马的捕快,用他那张天衣无缝的马脸,片刻将蓝盈的眼珠子吸引到自己的身上。 蓝盈呼着热气地嚼着捧在自己手上刚出炉的叫化鸡,边吃边点头,非常豪爽地地拍着马脸捕快的肩膀道:“老大没白信任你!”这个马脸捕快长的很瘦,蓝盈才用了三成力气,马脸捕快就和受了重伤的病人一样剧烈的咳嗽着。 第十四章、慕容与天华 江苏金陵,一个在淮河之畔的城池,有名的温柔之乡,金陵的规模不是很大,但却能与杭州齐名于中原武林,就是金陵拥有很多花样百出的建筑,大家知道金陵最出名的建筑就是漂在江河之上的房子——画舫。 金陵的不暗之夜多数来自于画舫的点缀,温柔之乡就是所谓的烟花之地,这里的烟花之地是全天下所有的烟花之所加起来的总和,尤其是淮河河畔,烟花之地像是摆在菜市场琳琅满目的商品,若坐着画舫畅游淮河,烟花之地的象征,大红大紫的灯笼会络绎不绝的划过你的眼帘,若有幸入得金陵有名的画舫,整个武林可能都会知道你是个风流人物,因为在画舫里的姑娘们来自于江湖的恩客无数,相互交换点秘密那是吃饭一样常有的事,志同道合的武林人士恰巧遇见你根本不用相互介绍就能迅速成为知己好友,其实金陵成为中原武林有名的烟花之地,不是因为这里烟花之所多如牛毛,而是来自于特属于江南的细腻人文,金陵的姑娘细腻温柔,善解人意,江湖中人是个豪爽直接的人,容易在与人交往的过程中积累很多恩怨,在武林上受到了一些委屈,无处发散,可只要和金陵的姑娘喝喝小酒谈谈心,第二日便会恩怨尽解,加上江南女子的身材矮小,那些拥有大男子主义的江湖豪客,只要一抱上她们,自心底的成就感自动的油然而生。 一个充满女人香气和柔情的城池,如果没有像样的门派如何与杭州这个有名的绿林之城齐名呢?杭州城有诸葛世家,那么荡气回肠的金陵呢? 慕容世家从第一代创建者,到现在的家主慕容飞申,已经是坐落在金陵的第三代子孙了,祖先积下来的财富迅速被利用了起来,金陵最大的烟花场所“醉香楼”便是慕容世家的产业,江湖上的四大世家,能和至高无上的诸葛世家拼上一拼的,便是金陵的慕容世家,慕容世家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家族,一跃成为仅次于诸葛世家巨大家族,多少原因不可名言,首当其冲的便是天华山庄庄主夫人,庄主夫人慕容燕便是慕容世家当代家主的姐姐,就凭这个原因,慕容世家可是直逼诸葛世家,为什么这么说呢?本人就不妨乱入的讲讲,闻名武林的大会举办地——天华山庄 安徽境内的黄山脚下坐落着一处山庄,论大小规模完全不次于杭州城的诸葛世家别苑,以及金陵城的慕容世家别苑,论气势,在黄山脚下这座山庄有一种恢弘天下,睥睨万物之势,去这座山庄很方便,一路上官道直通,只是上山庄之处是一条小道,别看这一条小道,道上的两旁都生长着古老苍劲的松树,枝叶郁浓,仿佛在诉说着山庄的悠久历史,有苍老便有新生,在古老苍劲的松树脚下全是郁郁葱葱的灌木和花草,是上山庄时的一道别样风景线。 步行在小道上,春天你会心旷神怡,轻而易举的陶醉,夏天你会清凉透心,无法抗拒的歇息,秋天你会浑浑噩噩,渐行渐远的迷糊,冬天你会情不自禁,越陷越深的爱上,这条小道的变化多,山庄里面的一年四季风景如故,人儿却成长了。 小道的重点是山庄的大门,若论到气势天华山庄恢弘天下第一,若论到金碧辉煌,山庄的古朴气息瞬间抹杀了那仅有的一点奢华气息,山庄院门镇守的是两头活灵活现的石狮子,两根巨大的银柱子顶着山庄的门牌,门牌上涂着适宜的漆,正中间写着四个烫金大字“天华山庄 过了门牌,离天华山庄的大堂还有一段路程,不过已不是曲径通幽的羊肠小道,而是青砖瓦石铺成的如广场般的大道,这个大道比明月酒楼的角斗场还大了少许,像是演武场,天华山庄的大小规模与诸葛世家杭州别院相差无几,不过这建筑风格却是迥然有异,诸葛世家杭州别院,是以亭台楼阁,走廊水榭为主,具有十分的园林特色,而天华山庄更像是一座浑然天成的宫殿,山庄有五座如宫殿一般的房子,它们相互毗连,足够容纳近千人的过宿,山庄的主要建筑材料以木头为主,与杭州诸葛世家别苑一石头为主的风格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华山庄一座坐落于黄山脚下宫殿般的庄园,如果没有一个强大的主人,如何镇得住如此大的庄园,如何与黄山的的独步天下的气势交相辉映,就像杭州有诸葛世家,金陵有慕容世家,天华山庄庄主止无宁象征武林泰斗水榜上排名第十,水榜排名第十,这个第十你千万不要小看,若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他这个第十未必会输给排名第六的蜀山掌门张天聪。 止无宁成名于二十年前,算得上是一个初出茅庐年轻人的楷模,他以一人之力创建天华山庄,在世人看来这是不合常理的,所以没有外在条件简直就是天方夜谭,止无宁创下天华山庄这个基业,最直接的元就是有一个慕容世家家主之妹的妻子,慕容世家当时在江湖上没什么地位,可在商场上那可是仅次于诸葛世家,别的东西没有钱多得花不完,慕容世家不出名已经是过往云烟不值得一提,现在的慕容世家可是出名的紧。 天华山庄,一个象征发家奋斗史的庄园在武林的地位难道就是这个?不!天华山庄还有一个响亮的称号,“历届英雄大会的举办地“。 英雄大会区别于武林大会,与明月酒楼的武林大会最直接的比较,就是英雄大会不会限制帮派、江湖地位、年级大小、武功高低,是江湖上最权威的比武大会,天华山庄作为举办地其地位如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别看止无宁在江湖上如何如何的风光,其实他的暗淡不比任何人少,自二十年前娶了慕容世家千金至今仍无所处,止无宁武功再高,武林地位再大,没有人传承这是一件令人抱憾终生的事。 天华山庄固然是慕容世家成名的重要原因之一,可真正的原因却是慕容世家人才辈出,现任家主慕容飞申虽是个地道的生意人,但大家都说他和朝廷有着藕断丝连的一些关系,他的两个儿子就更不简单了,大儿子慕容清是武当派杰出的弟子,武功之高差一点就能登上火榜,二儿子慕容淡更是登上象征年轻高手英榜排名第三的人物,三女儿慕容荷是江湖绝色榜响当当的美女,排名不弱于诸葛师师,在金陵呼风唤雨的慕容世家,其不可一世大有超过诸葛世家的痕迹。 慕容世家金陵别苑坐落于淮河河畔中间的位置,为了防止夏天雨水过多,别苑所处的地形挑选的比较高,因此形成了一道景致,这个景致很像海南的天涯海角,无论如何的倾盆大雨始终淹不到坐镇淮河河畔的慕容世家,慕容世家的别苑相当的高级,在古代高级无非是金银成漆,玉器铺地,琉璃成顶,恰恰相反这个高级是由意境造成的,金陵的三月雾气很多很浓,地形偏高的慕容别苑宛如突破云层的仙境。 第十五章、慕容世家少壮派 慕容别苑家山众多,假山之中生长着很多花草植被,一到春天这里会是一个别样的赏花胜地,在花开满簇的假山旁不远处站着一位女子,女子身边跟着一个十来岁的小丫鬟,两个人嘴里喋喋不休的对着假山这边指指点点。 这位女子拥有一张细柔滑嫩的瓜子脸,这张瓜子脸略显丰满,整平的额头下是一对尖细而狭长的美貌,英气显秀气,下面是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些许高挺的鼻子连接着一张小而厚的嘴唇,可爱的下巴与细腻宛若刀削的肩膀形成了黄金分割,在古代,女子的头发很长,这个是很普遍的,也毋庸置疑,而这位女子的发丝却还未过肩,不过从青丝的颜色和质地来看这是一典型的江南水乡姑娘,清甜典雅,微微含着一丝清冷,这个姑娘的个子不是很高,按照现代方法计算大约为一米六,隐隐约约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秀气,这个姑娘和诸葛师师的南北混合血统不同,她是纯江南水乡哺育而成的,从容貌上来看,说句实话远胜诸葛师师一筹,但却不能坐上江湖绝色榜上的头把交椅,有个原因很重要,因为她身上的那股秀气显得很平凡,一身淡青色的露肩纱裙,搭配着黄色的披巾,些许瘦弱的身形显得很均匀,这个姑娘正是江湖绝色榜上排名第六,慕容世家少壮派的代表,慕容世家的千金大小姐慕容荷。 在慕容荷与丫鬟的不远处一个年轻男子正满脸笑意地朝这边走来,这个年轻男子穿着一身白色长衫,手拿折扇,像极了吟诗作对的翩翩书生,在那身白色的长衫下藏着一身古铜色的腱子肉,可能是这身长衫太小,穿在身显得有些紧,肌肉的轮廓若隐若现,一张稍长显瘦的脸使他长得有些俊俏挺拔,一对浓密的剑眉,显示出了他的美貌遗传于姑姑,因为当代家主慕容飞申长得确实不怎么样,不知道为什么在江湖上成名已久的武功高手,分开对比一个英俊潇洒的都没有,那一对如星星一般的眼睛像是会喷火的活物,从气质上看显得有点道家的风范,穿着打扮像书生,眉宇之间却一脸狂妄之气,仿佛着眼天下人无人能胜过他似的,此人便是象征年轻高手英榜排名第三,是慕容世家另一少壮派代表,江湖上人称“玉面小狐狸”慕容俊。 慕容俊的这个外号和他的身法像狐狸有着莫大的关系,慕容世家虽是个历史悠久的家族,然而慕容世家祖上世代经商,慕容俊的身手完全是自学成才,也就是传说中的武功天才,无师自通固然很好,但与那些经过大师指点的年轻比还差很多步,排名英榜第三完全是合情合理,“玉面小狐狸”正是他从小模仿狐狸捕食自创的一套狐狸爪,加上他英俊挺拔,这个称号可以算的上是江湖人士的爱称。 不一会儿慕容俊便走到了慕容荷的身旁,慕容荷身边的小丫鬟立刻变成花痴脸,虽然这个小丫鬟只有十几岁,但这能充分的说明慕容俊对女孩子有着莫大的吸引力,慕容俊似是调侃实是佩服的供着手道:“妹妹,平日里也不见你走出闺房半步,今日为何会这么有雅兴的在此赏花啊,是不是芳心要像花儿一样开放了?” 慕容荷不好意思地低着颔首,双眼略微幽怨的盯着自己的兄长,掩嘴轻笑,她发现自己的兄长,眉梢之间挂着一些常人无法想象到的难言之隐,联想到在杭州举办的武林大会,慕容荷忍不住一探究竟,因为她这个兄长很执拗,武林大会那么好的成名机会居然都能放弃,显示与他执拗的性格不合,于是问道:“兄长莫要取消妹妹,小妹愚钝,兄长能不能和讲讲关于杭州诸葛世家举办武林大会的现况,如果兄长能说,妹妹自然将在此赏花的理由。“ 慕容俊不可一世的将双手摆在背后,转身轻轻一哼,慢慢的离开了慕容荷的赏花之地,步子很轻,没几步便缓缓地停了下来,望向期待答案的慕容荷非常有成就感的说道:“杭州的武林大会算什么,不就是成为诸葛云天的女婿,蜀山老道的入室弟子吗,如果去参加就显得我目光短浅,再说那诸葛师师才江湖绝色榜上排名第七,比妹妹还低了一级,天华山庄的英雄大会才是我大展拳脚的地方。“ “哦?是吗!妹妹听底下的人说,这次的杭州武林大会结果是英榜排名第四,江湖人称‘万刀归一’的了无痕胜了英榜排名第一,江湖人称‘天刀一笑’雷破虏,兄长有信心打赢他们俩其中一个吗?”慕容荷说的很独道,似乎非常了解英榜排名个杭州武林大会上的事,光是听底下的人说根本就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慕容荷作为一个靠脑子做事,一句话瞬间道出了其中的玄机,说实话慕容俊的骄傲性格让慕容荷充满了担心,慕容俊在英榜上排名第三,若想在天华山庄英雄大会上好好的表现一番,雷破虏、流遇通、以及击败了英榜第一的了无痕,这三个人将是他扬名的最大阻碍。 “妹妹,你还是少管闲事,哥哥我这英榜排名第三可不是浪得虚名,我玉面小狐狸自有绝招,有信心击败此三人!”慕容俊完全吐出了他必胜的信心,狂妄之人若没有一些本事如何能长久的狂妄下去,他为什么可以排在了无痕的前面,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有高人暗中指点,这高人是谁?连一向以自学成才为傲的慕容俊也忍不住拜师学艺,文中会慢慢呈现,慕容俊微微有些不高兴,本来想调侃自己妹妹一下,没想到稀里糊涂的将大火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这不是正事,那哥哥什么时候给妹妹找一个二嫂,大哥现在都已经是孩子的父亲,二哥连个反应都没有,叫妹妹担心啊!”慕容荷说着还叹起了气,那语气那模样像极了一个长者为自己的后辈的婚事着急,那一颦一笑,若不是年纪上一目了然,差一点就能以假乱真。 “这个,给你找嫂子的事,还是慢慢说吧,哥哥现在还有别的正事,就不和你在这了闲扯淡了,妹妹你继续赏你的花吧。”慕容俊对于自己的婚事真的从来没有过问过,就算慕容世家家主慕容飞申提及,他也是走之而后快,自己的妹妹那就更待不下去了,说完就赶紧的离开了,而且很识趣的。 慕容荷作为慕容世家少壮派的代表,除了在江湖绝色榜上排名第六,她与诸葛师师一样也参加了家族的生意,但慕容荷显得更实在,有的时候还会亲力亲为,在下人的口舌之中好评如潮,不像诸葛师师只是垂帘听政躲在闺房里出出主意就行,十来年的时间足以锻炼一个聪明的头脑,慕容荷看出兄长急匆匆的步子,再次掩嘴轻笑,这笑容比杨贵妃的回眸一笑还厉害还吸引人,连旁边天真可爱的丫鬟也被惊艳住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也说明慕容荷在江湖绝色榜上的排名,其中虚假的成分很低。 第十六章、女婿见岳父 了无痕和霍知起一路上相互推搡,边上都有人放出嫌弃的眼神,路人似乎误会两人有断袖之癖,两人如此出格如此亲密不分,确实容易让人误会,因为推搡一两下还行,这两个人还没完没了的,还特别有规律的你一下我一下,不过这种氛围倒是让两人忘记了去诸葛世家的路程,感觉一个屁的功夫就到了。 “无痕兄,你去敲门吧!”霍知起像个大老爷奴役百姓似的推了了无痕一把,理所当然的吩咐道。 “霍兄。。。。。。你。。。。。。”了无痕他没想到自己遇到了奇葩,了无痕是三人最老实的,不过老实归老实,不代表了无痕就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大傻子,他知道霍知起就是想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即使如此,了无痕也被弄得哑口无言。 “去你的‘万刀归一’,小气吧啦,胆子小成这样,走开看本公子威猛的去叫门!”霍知起的嘴一直骂个不停,不过没有一句特别脏的,多情公子就是多情公子连骂人都显得这么多情有学问。 “霍兄,你说我小气是吧,行,下次比武切磋的时候看我不把你打得跪地求饶。”了无痕作为一个行侠仗义的侠客,居然被人说成小气,一直很大方的他无论对谁从来就是能帮则帮,不能帮就找别人求助,从来不会不管人家,微微有些气恼。 霍知起跳过了无痕的气恼,乖乖的自己去敲门,做事要有个度,霍知起可不敢将这杀星的无名火挑起来,“咚咚”因为霍知起敲得很大力,门做出回应大响了几下,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回应,“谁呀!大清早的!”气恼的语气还伴着哈欠,似乎是应门的家仆才刚刚起床就一个劲地往这里跑。 家仆一打开门便看到霍知起目中无人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折扇还使命地扇着,家仆还以颜色,也不搭理霍知起,可是看到后面有些不得劲的了无痕立刻变得恭敬起来,点头哈腰的来到了无痕的身边说道:“原来是姑爷到了,小的不知道您来了有些怠慢,还请恕罪。” 家仆的话和一些列的表情直接气的霍知起连连拍手,自己的第一步就输成这样,那后面就玩不了多久,诸葛师师并不是自己执意要追求的姑娘,所以隐隐之中有些放弃的意向,了无痕有些得意的表情让霍知起生起了疑问,这个感情白痴还是第一次为一个女子的事这么认真,难道连一面之缘都没有的诸葛师师真的将他迷住,仿佛这才是霍知起与了无痕都下去的理由,家仆将两人引进了诸葛世家迎客内堂,继续点头哈腰跟在了无痕的后面说道:“姑爷在这里稍等一下,我这就去请老爷过来。” 了无痕在去诸葛世家迎客内堂的路上,无形之中就已经吸引了不少丫鬟和家仆的注意,现在有不少没有干活的,专门蹲在内堂门口的边上,像是看猴戏一般目不转睛的朝了无痕猛盯,发现此举有些尴尬的了无痕将自己藏在霍知起的后面,他霍知起能放过报刚刚进门的失利之仇吗,将音调特意开大的调侃着:“无痕兄,你这会儿怂了,刚刚是谁姑爷姑爷的听得那么舒服。”说完远离窘迫的了无痕,让他好好的出出丑。 那个家仆一路小跑到诸葛云天的卧室,有些犹豫,诸葛云天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自己还没起床,所有人不得轻易打扰,这个家仆就在打扰诸葛云天的美梦和怠慢了无痕思想之间左右徘徊起来,这个家仆脑子不好使,这种情况确实为难他了,这时张天聪不是神仙却神仙一般的降临在家仆的背后,静悄悄的,就像一只猫一样,脚步没有声音,想不到正气凛然的蜀山掌门也有为老不尊的时候,这种表现完全是恶作剧的初始阶段,轻轻一拍,一心二用不能一心三用,顿时如见到鬼一般,嘶吼的大叫,张天聪可是个通天的人物,他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将家仆心里的为难化解了。 诸葛云天平时没做什么亏心事,此时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掀开被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眼珠子暴瞪不止的从床上下来,穿着睡衣就去开门,刚要破口大骂,一见张天聪若无其事的玩着自己的家伙事儿,再往旁边一看怒火顿起,破口大骂道:“你个挨千刀的小家仆,你大清早的鬼叫鬼叫做什么!” “对不起,老爷,我也不想啊,是姑爷来别苑找您了。”家仆这个时候反而鼓足了勇气,将了无痕的事情说了出来,那慷慨就义倒有几分逗逼的样子。 “姑爷?老爷我什么时候找了女婿?”诸葛云天不是个不记事儿的人,可能是刚睡醒吧,脑袋尚有些迷糊,想了半天,看了看张天聪,又看了看受惊的家仆,眯着眼像个智者似的,抚了抚他特别风骚的络腮胡,诸葛云天再次关上门然而下一秒门又打开了,诸葛云天穿着暂新的长袍,特意将头发梳整齐了一番,女儿的终身大事值得他这么去对待,他来到张天聪的身边充满默契的一笑,撇嘴道,“带我去迎客内堂。” 迎客内堂,丫鬟给了无痕和霍知起奉上了茶,那些调皮的丫鬟在奉茶的时候忍不住咽了一些口水,那表情仿佛把了无痕当成锅里的一只鸡,恨不得吃进肚子里,是觉得了无痕英俊潇洒吗,可是对比之下旁边的霍知起长得更可人一些,了无痕一个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能受到诸葛世家这多人赤裸裸的青睐,原因只有两个字“姑爷”,诸葛师师在下人们的口耳相传中是出了名的难缠,她能找到丈夫,下人们是真心高兴。 诸葛云天离了无痕至少还有二三十米的距离,他的声音却飞入正在喝茶的两人耳朵里,很像武林中的传音入密,却区别于此功,完全是诸葛云天的大嗓门干的好事,“哎哟!真是稀客啊!了女婿呀!这么快就上门求亲啊!”诸葛云天自了无痕赢了大会,他就特别深刻地认为,了无痕不过个一两个月是不会现在诸葛世家,了无痕的出现彻底的改变了他对了无痕的看法,不但不讨厌,甚至还有喜欢眼前的年轻人。 了无痕一阵汗颜,脚不听使唤的迎了上去,施以礼数,关于诸葛云天说的什么求亲什么的,了无痕想都不敢想,故意口齿不清的说道:“哪里哪里” 诸葛云天一声大笑,可能是和北方死去的妻子时间久了,江南公子哥的气质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对与自己有亲戚关系的人特别豪爽,一边打量一边称道:“女婿早上还没吃吧!来人!去后花园凉亭摆上山珍海味,我要与你们的姑爷畅谈!” 刚想说自己已经吃过了的了无痕,诸葛云天的豪爽让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不知怎么的,了无痕来诸葛世家的消息没几下就传到了诸葛师师的耳朵里,有些娇羞,有些恼怒的诸葛师师赶紧躲到了诸葛艳红的厢房里,谁知却适得其反,诸葛艳红以念经的方式劝解着诸葛师师,让她见了无痕一面,近距离接近说不定有很多共同语言呢,别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变成瞎婚,所谓的“瞎婚”就是三书六礼时男女未见面,洞房的时候才见面,这种方式造成过不少悲剧,历史的教训是最明显,也是最深刻的,诸葛师师会不会重蹈与自己一样的覆辙和他有着莫大的关系,需要他这么苦口婆心。 第十七章、风骚的龙拉风 后花园凉亭,原本就不大的石桌已经被山珍海味摆的一点缝隙都没有,大早上的就喝酒确实不怎么好,诸葛云天吩咐下去,没多久一壶刚泡没多久的西湖龙井就被端了过来,在这么多人中就只有蜀山掌门张天聪早上有喝茶的习惯,他非常有深意地点点头,乐此不彼的先喝了一口,西湖龙井与其他名贵茶水的喝法不同,它的喝法不是趁茶水与开水相遇的那一瞬间和散发出清香的那一刻饮用,而是搁置一段时间,待到稍微有些凉,这个时候也不能猛灌,喝一口含在嘴里,那甘甜就像雨后的茶叶受到滋润,猛然生长的气息传遍全身。 “来,女婿吃茶,岳父这儿别的没有,茶水和山珍海味够整个杭州城的吃一辈子,千万别客气。”诸葛云天这会儿女婿女婿的叫着挺顺口,起初了无痕刚赢武林大会的那会儿,他当着张天聪的面说,“孺子不可教也”弄得张天聪一边喝茶一边还不忘朝诸葛云天翻白眼。 给诸葛云天面子,了无痕干掉了整只野山鸡,原本屁话贼多的霍知起只知道做着半吞口水半恶心的动作,诸葛云天虽然是个粗人但见到这种表情,脸上挂满了不悦,霍知起心里一种叫哭哇,可这又能怪谁呢,谁叫他大早上别的不吃专门吃那么多油条,看到这些油滋滋的东西没吐出来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就这样还是自己用内力压制住的,霍知起忽然觉得自己与了无痕的争斗已然大势已去,受伤的心这才稍微的舒缓了一些,他真是没想到诸葛云天有这爱好。 这是管家附上诸葛云天的耳朵说了一句话,诸葛云天立即色变,看脸色这件事似乎比自己女儿的终身大事还重要,神情凝重地喝了一口茶说道:“快去请他进来!”究竟是什么人来?其实玄机早已露出,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 龙拉风既没有快马加鞭,也没有用上他卓绝天下的轻功,先是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坐上也不知道从哪儿牵来的一头驴,风骚的人一般都是深入骨子里的,即便是一头其貌不扬的驴,龙拉风只要挥动着那头卷发,风骚轻而易举的显现出来,慢吞吞的龙拉风从驴子的背上轻轻一跨,双手各自钻进彼此的袖子里朝诸葛世家的大门走去,此时天色已亮,诸葛世家别苑大门已经站了两个两个护卫,两人老远就看到风骚的龙拉风非常有节奏和戏剧性的走过来。 龙拉风才刚踏上第一个台阶,就被两个护卫叫停,其中一个身材高大威猛,方形大脸的护卫,说着一些很拉风的一席话,“臭乞丐,知道你走的台阶是谁的吗,诸葛世家,名震江湖的诸葛云天创造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样出现在这已经是我们仁慈了。” 龙拉风一甩额前的卷形刘海,小拇指非常专业的伸进耳朵里挖了几下,性感的嘴唇微微一嘟,得意地将沾在小拇指指甲里的耳灰吹走,没别的意思,方脸大汉护卫的话被他当成耳灰,还未经过大脑处理便化为乌有,风骚自恋的说道:“你们的这些话就当我没听到,麻烦两位通个传。” 方脸大汉护卫就是看龙拉风不顺眼,也把龙拉风不当回事,冷哼一声骂道:“快滚!要不然别怪本卫欺负一个乞丐!”凶神恶煞的模样得到了明月酒楼被龙拉风心里骂遍祖宗十八代那位的真传。 “谁在外面吵吵闹闹的!不是说了闲杂人等不能上台阶吗!”一个有些尖细伴着几分嘶吼的声音从门内传了出来,这气势像是在诸葛世家有些权力,不出所料,管家深邃地从门内走了出来,双眼一瞪两个护卫,刚才还是一副杀人模样的方脸大汉护卫,像一头受了惊的狗,趴在某个角落搭拉着脑袋呜咽。 “终于有个会说人话的出来了,告诉你的家主就说张天聪三年前的老朋友来了,有要是相告。”龙拉风一个风骚的转身,用他风骚的背影和那头乌黑发卷的青丝对着管家,挺起屁股一把坐在大门口的台阶上,仔细的看,龙拉风乌黑发卷的青丝上还扎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小辫,隐隐露出几分欠揍的样子,被拴在一旁驴子受不了龙拉风的极度风骚,一边吐出比乌鸦还难听的声音,一边踢着它最为骄傲骚蹄子。 能当上诸葛世家的管家,那这个人自然就是什么善茬,稍稍的一审视,连忙转过头会门内,下一秒就听到管家急匆匆的跑步声,这么大反应?为什么?往往那些真正的闲杂人等求见诸葛云天说的都是是敬仰武林前辈的一席话,这个乞丐却说他是张天聪的朋友,张天聪在诸葛世家做客,连诸葛世家的家仆和丫鬟都未必全都知道,他一个破乞丐臭要饭的是如何知道,就凭这一点管家就直接断定这个臭要饭的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管家再一次从门内出来。脸上已经挂满了恭敬,不仅如此他还亲自走下台阶向龙拉风赔礼道歉,“对不起了这位公子,刚刚不知道你是张掌门的朋友,多有得罪还请见谅,请您进去。” 龙拉风也没什么话,风骚的点了点头表示接受管家的道歉,大摇大摆地走进诸葛世家,两个看门的护卫不知如何是好,一来受着龙拉风的气,二来怕家主知道对两人责罚傻不拉几的用头猛撞大门,最后才想出补救的方法,好好地对待拴在门口那头驴。 诸葛云天将龙拉风前来拜访的事情说了出来,声音还出的比较大,连了无痕和霍知起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在诸葛云天的心里可能已经把两人当成自己人,“师兄,在酒楼的那个蒙面黑衣人来诸葛世家找你,我已经让管家请他进来了,这顿山珍海味就先暂时放在这儿了,我们先去迎客吧!”说完抹了抹嘴,早上起来吃一顿山珍海味是自己保持十年习惯,还没过瘾撤了有些可惜,灵机一动让这些客人在凉亭通往迎客内堂的那条石子路上迎客,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好好的监督他那顿山珍海味,短暂的分离可能会转移对山珍海味的注意力。 龙拉分风骚依旧的叉腰,大摇大摆,仿佛只有停下来才是正常的,率先像个发现新大陆的航海家笑道:“蜀山老道,没想到咱俩再次见面的会这么快!” 张天聪为老不尊的摸了一下他那花白的胡子,哈哈大笑,喜怒皆形于色,武林泰斗的模样尽消,如一个找到玩伴的儿童,那笑容可掬的模样连诸葛云天这相处了三十来年的师弟都为之一震,张天聪停止笑容,略一会意的说道:“小哥,能不能说说我们这么快见面的理由?” 龙拉风话锋一转,瞧了一眼了无痕和霍知起朝诸葛云天问道:“诸葛前辈今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客人上门啊?”了无痕第一眼看到龙拉风就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好眼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诸葛云天那么一介绍更是让他惊讶的那张小嘴大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黑衣蒙面人的剑法之精湛让他以为龙拉风是一个至少四十岁的男人,眼前的人却是一个而是二十还未出头的年轻人,甚至比自己还年轻,佩服不已的了无痕轻轻地向龙拉风施了一个礼。 第十八章、龙拉风信使 霍知起却跑过去十分热情的握住龙拉风的手,像是寻找到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也不管龙拉风对自己的手被握住有什么想法,直接用他多情性感的人格感召着,“哈哈哈!原来你就是那个是跟有趣的黑衣蒙面人啊,在下多情公子霍知起,不知在下能有幸和你交个朋友吗?” 龙拉风先是满脸堆笑,随着双手摆动,他的笑容一下烟消云散,有些微怒的说道:“我和你很熟吗?笑得这么开心!你个死玻璃!那么紧握的手干嘛!”素来以风骚自居的龙拉风一甩乌黑发卷的青丝,用严肃的表情看着张天聪。 霍知起顿时哑口无言,不知所措的手停在口中不知道是收回来好还是继续保持现有状态好,张天聪明白龙拉风的意思,如果不是机密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这么严肃,虽然两人只相处了一个晚上,但张天聪还是自以为很了解龙拉风的说道:“小兄,这位多情公子霍知起,万刀归一了无痕都是自己人,你大可放心把你要说的要事说出来。“ 龙拉风的眼珠子风骚的一转,严肃的表情已经被毫无遮掩的大笑所取代并化为乌有,与霍知起如出一辙的重新握回他的手,有些抱歉说道:“刚刚只是开个玩笑,自己人就不要介意了,在下龙拉风很乐意与你交个朋友,如果你不嫌弃的话,请叫我拉风大侠。“ 霍知起虽然也笑了,可那是无可奈何的赔笑,但龙拉风的转变让他头脑大胀,还是了无痕是真兄弟啊!他轻轻地将他仅有的一只手掌很隐蔽放在霍知起的背上,很柔和地拍了拍有些佝偻的被,表示安慰地看了一眼,转而微笑地伸出他的左臂询问道:“在下了无痕,能不能和拉风大侠交个朋友?“ 拉风大侠,龙拉风才刚刚自我介绍,了无痕就应称它,这一下直接弄了个措手不及,幸亏他受之无愧,很轻松地伸出自己的左手,右手一挥,在空中随风飘扬乌黑发卷的青丝就像大海里面的海带舞动起来,脸上配合满足的表情,那一股子风骚的劲连见了许多大场面的了无痕也震惊不已,眼前之人的那种另类,让人感觉不是一个时代的人,龙拉风呵呵的笑着,以礼相待的说道:“千万不要惊讶,以后要记住和本大侠交朋友就得承受住本大侠的风骚!“ 霍知起脸部抽筋的笑着,心里一阵嫌弃和鄙夷,暗道:“就你风骚,稍微收敛会死吗!“ 了无痕本来就是面冷之人,让他笑一下简直比登天还难,遇见龙拉风他不用别人逗自己都笑了,不过这个笑是发自内心纯真的笑,因为他发觉龙拉风这一切表现都是遮住他内心的殇,龙拉风的朋友很少,很渴望交朋友,这是了无痕从他的眼睛里读出来的,点点头笑道:“以后拉风大侠只管风骚,无痕承受的住。“ 霍知起再一次哑口无言,不过令他哑口无言的对象遍了,不是龙拉风那作贱之人,而是正经的已经不能再正经的了无痕,诸葛世家的一番遭遇已经让霍知起见识到了了无痕悄悄的转变,油腔滑调,如果他霍知起不努力练习,有朝一日甚至会被了无痕超过。 诸葛云天已经等得不耐烦,再听这些年轻人瞎扯下去,一会儿自己的山珍海味该凉了,不过龙拉风来诸葛世家干什么同样勾引着他,很豪爽的说了一声,“小哥,此番你前来找我等究竟有何事啊?“ 龙拉风看到凉亭那摆的山珍海味稍微的馋了一下,眼睛直直的发亮,张天聪发现了龙拉风的想法,用身子若有似无遮住龙拉风的视线,龙拉风这才将他要说的事情说了出来,“昨晚,本大侠闲着没事四处逛了一下,偶然听到五轮宫的护法孽海无和他的孙子孽松一席谈话,内容是五轮宫会派出一千弟子在官道进入小路的分岔口,不惜生死的围杀归去的青年才俊们。” “什么!五轮宫如此胆大妄为!他们不知道,这样是要与武林为敌吗!”诸葛云天大为震惊,武林大会是杭州明月酒楼召开,张天聪出面以诸葛云天的名义举办,说是说要与武林为敌其实在讲明自己的责任。 “事不宜迟,师弟,我们立刻前去营救,无痕,知起,拉风小兄也一同前去吧!”张天聪果然是德高望重的一派掌门,随便一句话就显得那么井井有条,了解张天聪的人都知道,事情越危急张天聪解决起来就会越谨慎。 “你们去就行了,我只是个送信的使者,再说了,这么大的院子没有个高手保护怎么行呢?”龙拉风手掌轻轻的一摆,像是此时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想想也有道理,这是江湖纷争,他一个无权无势风骚大侠根本就无能为力,他跟着去最多也就是当当打手,实质上没有解决任何问题,大侠嘛,总要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来了不如就暂时保卫一下诸葛世家的安全,更何况那石桌上还有一顿山珍海味。 “恩,拉风小兄说的有道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诸葛云天一拍自己的额头,这才想起别苑里还住着自己的妹妹诸葛艳红和女儿诸葛师师,这万一要是魔教妖人的调虎离山之计,他诸葛云天就算把自己杀了后悔也来不及,一句话的提醒令诸葛云天对龙拉风的好感倍增。 “我们先去,诸葛别院的安全就交给拉风小兄了。”张天聪说话还是那么客气,大概是恩怨情仇没化解完,总觉得还龙拉风一些东西,因此需要他这么去对待。 看着四人离去的背影,龙拉风叉着腰很风骚的摔了一下他如海带般的刘海,笑道:“这个院里可是住着两位娇滴滴的大姑娘,没有我这个高手保护怎么能行呢!”龙拉风把手放在背后相互握起来,头昂起对着天,一步一动的走着,这样动作像极赌圣里面的周星驰,猥琐之中透着一股正气,自恋之中带着一股风骚,望着石桌上的那席山珍海味,龙拉风胃里一阵翻腾,他吃惯了素,这些油腻的东西根本就不会碰一下,更不用说在大早上吃这些,十分影响才刚刚从重伤中恢复过来的身体,在张天聪面前表现的那么贪吃实则是为成全自己,为了成全自己的风骚,其他的东西都可以抛诸脑后,攀上石桌一顿猛吃,本来有些干燥的嘴唇立刻变得油光滑亮,滋润有血色起来,整个形象看起来确实很风骚,可能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杭州城三月底阴雨天气都变得风和日丽起来。 龙拉风这次跑来诸葛世家当信使,表面上看是为了体现出自己的风骚,内心却在想另外一件不可告人的事情,如果这件事成功,也就说明这一趟信使没白当,如果失败,那他不仅白跑一趟风骚的颜面江湖尽失,对于自己以真面目重出江湖将会是一个莫大的阻碍,龙拉风为什么以这个件事作为重出江湖的理由,原因很简单,在江湖上行走,朋友多了才走的顺,再说他只是重出江湖而不是重操旧业,他这个拉风信使还是得了不少好处。 第十九章、一个秘密 在诸葛艳红苦口婆心的劝解下,诸葛师师终于是点头允诺,不过有些羞答答的,比起当年诸葛艳红和叶催魂初次约会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在诸葛艳红半推半就的作用下,两人还是出了厢房,厢房附近诸葛艳红一个正在奔走忙碌的家仆,这个家仆正是大清早打扰诸葛云天被张天聪吓个半死的那个,仔细的问道:“我大哥这会儿在何处?” “回禀小姐和姑小姐,家主正在和新来的姑爷在凉亭那边吃酒。”家仆定了定心神,虽说他是诸葛世家的仆人,但诸葛世家的两位举世无双的大美人也没见过几次,今日两个一起出现,叫他这个聪明的家仆好生发呆,他赶紧清醒清醒的甩了甩头回答道。 诸葛艳红牵着诸葛师师想凉亭方向走去,在连接西湖的园内湖堤岸上两人一前一后,诸葛艳红在前给人一个错觉,究竟谁去见未来的相公。 诸葛艳红率先到了凉亭,诸葛师师紧随其后,心情愉快满满的俩人看到的不是四个人在毫不隐瞒的喝酒畅谈,缔结君子之交,而是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乞丐,正在凉亭的石桌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诸葛师师羞答答了这么久,却未见自己心目中的郎君,率先火冒三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大喝一声道:“你这个臭乞丐是从什么地方闯进来的!原来坐在这里的四个人呢!” 龙拉风停下正在撕扯野鸡肉的手,吸了一下鼻子,用他最美的样子转过头来,同时用沾有油渍的手轻轻地一拨要多风骚就有多风骚,龙拉风抹掉嘴上的油渍嗖的一声站了起来往凉亭的柱子上擦了擦,开始走近两位绝色大美人,一本正经的说道:“可不可麻烦,在叫我乞丐的时候把前面的臭字去掉,我身上很臭吗?明明就很香嘛!”说完还享受的朝自己的胳子窝吸了一口,表情陶醉加风骚。 诸葛艳红和诸葛师师嫌弃的表情出奇的一致,都是皱眉,嘴里发出“咦”这样的怪声,龙拉风轻蔑地一笑,走到诸葛师师的面前在她胸口不远处比划了一两下,这一举动直接使诸葛师师的双手猛然护胸,下意识地躲在诸葛艳红的背后。 “怎么!你这个臭乞丐还想在诸葛世家轻薄我们啦!”诸葛艳红双手将诸葛师师护在身后,身子一挺,用右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诸葛师师的腰表示安慰,随后向前迈了一步,脸上满是临危不惧的神情说道。 龙拉风轻轻地摇了摇头,叹气的盯着诸葛艳红的胸部,非常风骚地背过身来深情地望着天,说道:“好歹我也是见过大美女的乞丐,可是两位的美貌,本乞丐还真是不敢恭维!”那模样简直和七步作诗的曹植一般为难。 说诸葛艳红做人不行,对事不行,绝对不可以说她的美貌不行,诸葛艳红脑子气的发胀,忽然想个泼妇似的伸出自己优美的爪子挠向龙拉风,背对着两人的龙拉风一时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出现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就因为龙拉风说诸葛艳红长得不漂亮,这个抓人的奇葩理由触动龙拉风心里的那根弦,摁着被抓的伤口略有深意的看着大喘粗气无丝毫歉意的诸葛艳红,双脚轻轻一点凉亭红彤彤的柱子,马踏飞燕地跳过诸葛世家别苑的一道又一道院墙。 “喂!臭乞丐!你还没告诉我和我姑姑,我爹他们四个去哪儿啦!”看着龙拉风如幻影般的身手,诸葛师师她不仅不惊讶,反而生气的直跺脚耳根子羞得发红,跑出凉亭对着龙拉风消失的方向喊道。 诸葛艳红心有余悸的在一旁发呆,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去抓伤一个男人,美貌是每个女人的生命,是不允许任何人随意侵犯的,在天下,没有人说她诸葛艳红长得不美,只有这个风骚之中略显帅气的龙拉风,内心暗道:“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胸变小了?腰变粗了?”想着想着还看向诸葛师师的纤腰,以及丰满的胸部,案子比对起来,发现自己本钱也不差,内心不断怀疑自己的诸葛艳红,终于是承受不住自己年纪变大的压力身子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无力靠坐在石登上,目睹这变化的一切诸葛师师也做了下来头枕在诸葛艳红的肩上,笑道:“姑姑,那个臭乞丐说的话根本就不作数,你的美貌连师师我都自叹不如,更不用说是别人。” 诸葛艳红将诸葛师师拥进怀里,叹了一格极大的气,苦笑道:“师师,你不用安慰姑姑,那个乞丐能说出这些话来,就说明他见过比我美的,毕竟我在江湖绝色榜旧榜上排名第六,前面可还有五位远胜于我的大美女。”谈起江湖绝色榜这自是诸葛艳红心中的另一段伤。 “不,姑姑,你是我心目中最漂亮的女人永远都不会变。”诸葛艳红排在江湖绝色榜多少名诸葛师师不知道,也根本不需要知道,从小到大他只知道心地善良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女人,对自己好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女人,江湖绝色榜还有一个旧榜勾起了诸葛师师的好奇心询问道,“姑姑,这江湖绝色榜我知道,甚至还是其中的一员,这旧榜是怎么回事儿,能和师师说说吗。” 诸葛艳红对于诸葛师师的话很是安慰,得到自己亲人的夸奖已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恩赐,心情转好的诸葛艳红满足了诸葛师师的好奇心,会心一笑的说道:“师师你所在的江湖绝色榜为武林人士创立的新榜,也是真正的江湖绝色榜,而姑姑所在的江湖绝色榜为江湖旧榜,乃是年前所立,不过十年前的江湖绝色榜不叫此名,叫作江湖天仙榜。” “天仙榜?那岂不是榜上有名的美女都和天仙一般漂亮?难怪姑姑到现在还有这么多追求者!”诸葛师师听后微微一皱眉,顿时兴奋地豁然开朗,为自己的姑姑是天仙榜上的美女而欢呼喝彩。 “姑姑才排到天仙榜的第六,前面五位的追求者那才叫多,师师,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诸葛艳红的追求着很多,可她哪里敢猖狂啊,因为前五位的追求者是她的好多倍,忽然一件有趣的事情在脑海浮了起来,掩嘴笑道。 “什么秘密?姑姑你快说啊!师师都急不可耐了!”诸葛艳红是个哀伤的女人都笑成这样,这个秘密一定有着莫大的吸引力,诸葛师师疯狂地摇着她的手臂,撒娇似的问道。 “你爹当年疯狂的追求过其中一个,结果被无情地拒绝,你爹那时长得有多英俊潇洒,被那样无情地拒绝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被你娘发现后,你娘不但鼓励你爹而且心力交瘁的出谋划策。”诸葛艳红开心地笑着,想起自己哥哥年轻时候她就忍俊不禁,那时的诸葛云天确实有些憨厚。 第二十章、江湖天仙榜 “啊!谁这么有魅力啊,连我娘都帮爹追求她!”诸葛师师大吃一惊,印象中自己母亲是一个非常豪爽的女人,从来都是大女子主义,居然委身帮助父亲娶妾室,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不知答案的诸葛师师调皮的眨了一下眼睛,好奇的看着诸葛艳红问道。 “排在你姑姑后面的分别是,排在第六位的玉山派掌门玉去镜的妹妹玉水梦,排名第七的是青城派谷无子大师的师妹宁心影,坐镇第八位的是峨嵋的现任掌门于清慧,当年的于清慧只是峨眉的首席大弟子,最后第十位的是昭华派掌门英若霆的妹妹英若花,在江湖天仙榜中好像只有她嫁人了,嫁给了青城派谷无子大师最小的弟子,现在过着平凡的生活,排在你姑姑前面的五位,不知道为什么还都是江湖上闻名遐迩的女高手,因为她们无论家世背景还是武功来路都比较神秘,我只知道她们的名字和身份,还并未过她们本人尤其是排在第一位的皇贵妃徐坎清和排在第三位的冰玄教教主的女儿冰玄姬,排名第二的瑶池仙境仙子纤瑶,排名第四的夜魔宫宫主夜含媚,以及排名第五的天刀门门主雷风神的妹妹雷雨婷,江湖天仙榜聚会的时候倒是见过不少面,不过她们也是神秘莫测,师师啊,你知道那现如今的江湖最有号召力的人是谁吗?”诸葛艳红作为天仙榜的分水岭知道的确实很多,江湖上的事也能轻轻松松的讲出个一二来,但也是稀稀疏疏为多。 “江湖上最有号召力的人当然是武林盟主少林寺的禅心方丈啊,这个我知道爹爹和我说过。”诸葛师师对于江湖上的事情还是略有耳闻,诸葛云天也常给她灌输了不少,别事情可能一知半解,若论到最有号召力的,诸葛师师知道得一清二楚,因为诸葛云天在江湖上的地位,她见过少林寺禅心方丈不少面,诸葛艳红一问这个,诸葛师师就飞快的答了出来。 “不对,少林寺的禅心方丈作为武林盟主号召力确实不一般,但在江湖上最有号召力的并不是他,而是排在江湖天仙榜第二位,常年居住在瑶池仙境的纤瑶仙子,十二年前正值瑶池仙境十二年一度的仙子出阁大会,那个时候的纤瑶仙子才十八岁,却尽得她师父琼浆仙子的真传,无论是气质,武功都有直追琼浆仙子,甚至赶超的迹象,两年后纤瑶正式继承瑶池仙境主人的位置,开始行走于江湖,那场面宛如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将军带领千军万马征伐天下,无数的仰慕者在后面跟着,纤瑶仙子所过之地,夸张地说无不寸草不生,当时除了象征武林泰斗水榜上的老道士和老和尚,所有的高手无不为之疯狂,你爹便是当年纤瑶仙子众多仰慕者之一。”诸葛艳红想起诸葛云天因为追不到纤瑶仙子,被其他的仰慕者挤到一旁而嚎啕大哭就忍不住发笑,叫诸葛师师一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疑云冉冉升起。 “哇!原来那纤瑶仙子有这么大的号召力,连爹爹都加入恐怖队伍,姑姑刚说的十二年前不就代表瑶池仙境的仙子出阁大会将再一次举行!”诸葛师师甚至有些羡慕纤瑶仙子的号召力,想到十二年一度的瑶池仙境仙子出阁大会,她忍不住兴奋起来,紧紧地挂着诸葛艳红的手臂,哇的一声道。 “是啊,到时一定会成为天下最壮观的大会,无数江湖地位不逊于你爹爹的高手,他们放下要事一路谈笑风生的乘船去瑶池仙境,不过要在天华山庄的英雄大会召开之后,才会结伴同行,空前的盛况也说明这一件事,这些疯狂的人明着是要去瑶池仙境观礼仙子出阁大会,暗地里是要去瑶池仙境见见自己十二年未见的梦中情人纤瑶。”诸葛艳红将诸葛师师从自己的腿上扶起来,指了指别苑连接西湖的内湖,在是凳上坐久了诸葛艳红示意两人去那边逛逛,边走边说。 这个江湖史无前例的疯狂,不是地位、武功、金钱能引发的,很多时候武林的血雨腥风还就是为了倾国倾城,成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人,如果一个国家或一个有着美好秩序的江湖慢慢地因为一个女人走向覆灭,天下的人,尤其是男人会把这个女人称之为红颜祸水,这是男人们为了掩饰自己无能而推卸责任的借口,也侧面的表示漂亮的女人千万不要惹,否则付出的代价将会很沉重,有一个人就片不信这个邪,结果在脖子上留下一道伤痕,这个人叫龙拉风,被惹到的美女就是诸葛艳红。 诸葛师师踏在土质松软的西湖连接别苑的内湖堤岸上,内心因为江湖天仙榜的事变得激情澎湃,她好像一个男人一样有点迫不及待想见到,能让武林风云变色,所过之地寸草不生的纤瑶仙子,江湖绝色榜新榜,也就是真正的江湖绝色榜,这个榜上有名的美女能轰动武林的也就哪么一两个,整体实力一比差了不止个档次,诸葛师师摘了一个应风吹动打在自己身上柳条,在鼻子上嗅了嗅道:“姑姑,天仙榜上是江湖武林的专有,为什么会有皇贵妃这个朝廷里的人,而且还是挥挥衣袖就能引起轩然大波的众天仙榜美女之中的首座?” “说到这个皇贵妃,师师啊,姑姑也不知道皇贵妃徐坎清是怎么进入天仙榜的,她的风声不仅在江湖上偶起波漾,在嫔妃众多的宫廷也是默默无闻,江湖上很多人都为这件事而感到不解,几乎所有的纤瑶仙子仰慕者都在抗议,希望江湖有关人士让皇贵妃徐坎清下榜,纤瑶仙子登上首座。”诸葛艳红一阵头大,天仙榜里皇贵妃是了解最少的一位,当年年轻的时候为了与天仙榜上的前五为竞争,在她们的背景资料上没少下功夫,皇贵妃令她一筹莫展,连自己的疑问都解答不了就更别说解答别人的疑问。 “啊,真是奇怪,连你这个被号称为天仙榜分水岭的大美女都不知道,那天仙榜是谁宣布的,也许这个人知道一些关于皇贵妃的事情呢?”诸葛师师就是不放弃,刨根问底的说道,倒也说到了一些关于天仙榜的关键字眼。 “这个宣布天仙榜的人已经死了,死得相当蹊跷,一宣布完天仙榜,身体突然毫无预兆的爆炸成碎肉泥,至今都还是江湖上家常话中一个容易讨论起来的谜,很多人想过去破解,江湖上还专门成了一个破解此谜门牌,最后不了了之的解散了。”诸葛艳红望着平静的湖水,内心一阵翻涌,叶催魂与她的往事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当年叶催魂承诺要娶天仙榜上其中一个为妻,第一个找的就是皇贵妃徐坎清,结果皇宫门都没进,一无所获,还与差一点就能成为夫妻的自己生离,当时只顾哀伤的诸葛艳红终于明白了,叶催魂离开的原因,她大概明白了。 “姑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闻关于皇贵妃坊间的传闻,听说她与一个神偷有染,还坏了一个孩子,最后被皇帝赐死。”有一日,当时诸葛师师还是第一次出诸葛世家,女扮男装带着身边的小丫鬟,四处闲逛,无意之中听到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乞丐此事,诸葛师师一直以为这是那个老乞丐瞎编的,如此机缘巧合谈到了天仙榜,为证实这个坊间传闻的准确性,诸葛师师试探性的问道,因为诸葛艳红不知道为什么脸色不是很好看。 诸葛艳红也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往日的习惯再起,又是迎着缝在西湖连接别苑的内湖堤岸黯然心伤的散步,时而会停靠在柳树旁歇息一下,诸葛师师望着自己姑姑的背影,了解皇贵妃坊间传闻的心思愈来愈强烈。 第二十一章、不堪一击的流遇通 武林大会结束以后,这群准备回家的青年才俊之中,真正厉害的就只有英榜排名第二的“飞天虬龙破“流遇通,五轮宫的一千人人马加上英榜排名第六的孽松与火榜上排名第五的孽海无爷孙俩,不管青年才俊人数有多少,交战起来孽松孽海无这一方基本都是横扫的一方,这些平日里骄傲自满的青年才俊绝壁是被碾压的一方。 这次亲眼看到了无痕的逆袭,往日不相信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名言,已经慢慢的融化着他的心,使流遇通再也不敢随意的骄傲,武林大会上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直白白的教训,”天刀一笑“雷破虏他使出浑身解数都白搭,就更别说自己使出全力对付雷破虏都困难,流遇通随着青年才俊的大部队一路上都在发呆,一个扫叶镖局的镖徒和他打了个招呼,见流遇通没什么回应,就特别亲热的跑过去和他肩并肩,相比在江湖上出名青年才俊中的雷破虏、慕容俊、了无痕、鹿无尽、霍知起这几个人,他的天资是最差的,能有今天的成就靠的就是十几年来日夜不停的苦练,在这几个人中流遇通也是长得最不好看的,不过这都不算什么,流遇通并不是一个太悲观的人却有批评老天不太公平的意思,略有所思的流遇通整理了一下从小陪伴自己的红缨银枪,和靠过来的扫叶镖局镖徒主动打了个招呼。 “嘿,流兄,这一路上在下观察你好久了,浑浑噩噩的不曾听你说过半句话,是不是武林大会给你震撼很大。“扫叶镖局镖徒是一个嬉皮笑脸动作怪异的瘦骨男人,他还真是喜欢装前辈高手哇,双手背在后面,放佛在指点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的说道。 流遇通习惯性的把红缨银枪扛在肩上,转头打量着和自己说话的扫叶镖局镖徒,扫叶镖局的服饰让她眼前为之一亮,笑道:“者震撼倒是没有,激励却不少,了无痕确实很厉害,但不代表我我一见到就必须认输哇!“ “流兄千万别误会没有贬低你的意思,只是偶发感想而已。“说完扫叶镖局镖徒也不敢多说什么,他听过江湖上不少关于流遇通的传闻,年纪轻轻的脾气不是怎么的好,惹怒人家可就不太好过喽,双手一摆,一耸肩紧跟流遇通进入官道入小道的分岔口。 “杀。。。。。。“从分岔口不远处的森林里冲出无数的蒙面黑衣人,他们摇晃着手中白刃长刀,嘴里喊出冷漠无情的字眼,将近一千的黑衣人迅速围住了两三千人的青年才俊队伍。 另外一个扫叶镖局的镖徒,这个镖徒不是先前和流遇通说话的那个镖徒,因为这个人的眼睛看起来比较小,人有些丰满,他狂妄至极的大笑道:“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毛贼,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老子是谁!身上穿的衣服是哪个门派!“说完还拍拍胸前印有的四个大字”扫叶镖局“,想这群不知凶狠黑衣人示威。 名震江湖的扫叶镖局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伤扫叶镖局一人,必倾巢出动为其复仇”扫叶镖局在这次的武林大会也就来了那么十几个人,可气焰却是青年才俊两三千之中最不可一世的,“哈哈”所有黑衣人将刀藏在肩后狂笑不止,直到一个尖细之中略显粗犷的声音,阴狠狡诈的大喝一声,“杀光所有人!回去有重赏!“双方立即相互厮杀起来,说来也奇怪,那么多黑衣人没有一个找上流遇通,那个看了半天好戏,已经杀了不少青年才俊的黑衣人,再次响起他那尖细之中略显粗犷的声音,”你就是‘飞天虬龙破‘流遇通?“ “在下正是,不知阁下有何指教!“看见有不少青年才俊已经应声倒在血泊中,流遇通眼神中忽然紧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这位黑衣人发出的气势作祟,不急不忙的亮出自己的红缨银枪说道。 “听说你的红缨银枪耍的不错,想领教一下!“黑衣人有种征服天下的气势,那魔幻的声音有一股泰山压顶的力量,压得流遇通喘不过起来,似乎只有出手才能缓解压力。 流遇通嗓子沙哑的大叫一声,脚尖一踢枪柄,双手很自然地一松,红缨银枪立刻在空中变换了位置,早已准备的双手用力一握,红缨银枪的尾部被牢牢地握住,往空中一跳,看架势和他的绝招“飞天虬龙破“很是相似,确实徒有其表虚晃一招,左手紧握枪尾,右手放松,一个弓步往前用了一刺,尖细粗犷声音的黑衣人轻蔑地一笑身子微微一侧,便轻易的躲过了这个可以致常人于死地的一击,“啊”的一声暴喝,流遇通想不到对方的身手如此灵活,一时没了方寸,左手不断用着力,右手继续放松,红缨银枪就这样一前一后伸缩的刺向那声音尖细粗犷怪异的黑衣人,数十次下来,黑衣人反而把双手抱在胸前如看猴戏一般,流遇通马上用此招改攻对方的下盘,尖细粗犷的黑衣人玩笑似的一蹦一跳,让人感觉像是在跳绳,这个时候已不容流遇通随机应变,一着不慎红缨银枪被黑衣人踩在脚下,流遇通双手一松,一个前滚翻,尖细粗犷的黑衣人以为又是什么没有的招式,云淡风轻的一跳,远离流遇通前滚的范围,谁知流遇通不去追击而是捡起和宝贝似的红缨银枪,转身一个扑步用枪尖扫向尖细粗犷的黑衣人高频率的墙横扫只会让黑衣人更加轻松,但请恕流遇通无能为力,因为他的一些招式似乎被一个肉眼看不清的力量扼制,他不是不想用而是用不出来。 拥有尖细粗犷声音的黑衣人,一成力气也不到的打出一掌轻松的化解流遇通,形式上咄咄逼人,内容上毫无用处的招式,嘲笑意味更浓的说道:“用你的绝招吧!” 流遇通从小到大没有这样被人看不起过,一时气上了心头,挥动手里红缨银枪,纵身一跳,头朝地脚朝天用枪头往下狠狠一扎速度奇快,往下扎的同时身子不停的旋转着,到枪头着地时又立即使用枪尖将身体弹回空中,拥有尖细粗犷声音的黑衣人有些诧异,不一会儿就恢复过来,双脚不断的交换使用扫堂腿,这个招式看似简单,双脚却在扫地的每一下都包含着尖细粗犷黑衣人释放出来的内力,不断增加的内力让被双腿扫的周围形成一个内功漩涡气流,在空中旋转的流遇通被抑制住,这样的话他的三式绝招飞天虬龙破,最霸道的最后一式便很难发出,即便是发出威力也是细小存微,不足为惧,一般的会功夫的人都能挡住,拥有尖细粗犷声音的黑衣人看穿了流遇通招式的本质,他这招是利用旋转的力量将自己注入在最后一式上的内力成倍化,然而被破坏旋转力量的流遇通,孤注一掷的用出自己最有威力那一式飞天虬龙破的残障版,旋转在空中停止,左手握住枪尾改用右手握住,手肘奋力一甩,抡到关节的临界点向下破势一砸,拥有尖细粗犷声音的黑衣人依然知道流遇通是强弩之末,大喊一声,“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先是用内功挡住那被破坏的一击,待流遇通落地的一刹那,拥有尖细粗犷声音的黑衣人双腿就像装了轮子一般,片刻就到了流遇通的身后,大力一掌落在他后背靠心脏的地方,流遇通喉咙一甜,瘫坐在大树的那一下,重重一咳吐了一口鲜血,无止境的在大树底下苟延残喘,显得他多么的不堪一击,排名英榜第二的他真是可悲。 第二十二章、战况之始 他的脑袋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迷糊,不知是真是假,他的脑海出现了曾经历过的美好画面,昨夜的一场大雨,洗净纤尘、掠去浮躁,夏日那蕴含百花气息的淡淡的韵味愈加浓烈。掬一怀好心情,携一份空山新雨后的舒润,流遇通与友人相约,融入夏的风景,捡一席舒畅婉约,拾一份绿肥红瘦,守望着朦胧烟雨,轻揽微湿的湖风,斑驳了一湖风景,缱绻了玲珑心梦,在或浓或淡里细碎编织、尽情描摹。落一纸素笺雅致,忆一席逝水年华,扯一缕情丝曼妙,沐一身超脱尘凡。于烟波浩渺中荡舟衡水湖,丝丝微风、粼粼清波、浅浅漩涡、悠悠情致,撩拨得身心荡漾、情趣盎然,思绪绵绵凝结成万般感慨,就算流遇通不是文人雅士甚至是一介武夫,眼前的一切场景令人别有一番雅志在心头。 满湖琉璃旧梦,牵扯起滚滚心潮,于跌宕起伏里,起起落落看尽俗世尘寰,散散淡淡回味百年人生,积淀心底的却是那风景背后的纯洁与真情。细雨斜织,疏疏密密,恍若一帘幽梦,盛开在流火七月的首页,随风轻摆、摇曳,于是瞬间沦陷在满湖丰裕的韵味里,湮息在这美丽如画的风景中。 不经意间的一次回眸,一瞬间便被这气息婉约了身心,湖水轻轻地衬托雾气,如烟似幻,飘渺无极,好似仙境中迷离的景幻,水天相接、天地相容、缠绵悠远、水天一色。细观湖水清澈见底,水底的青苔,摇曳的小草,鱼儿成群地游来游去,虽不是水晶宫的神话,却胜似水晶宫的风景。倏忽间,忽见一条半米多长的鱼儿倏地擦着小艇边缘扬长而去,那流线型的体态煞是美妙,莫不是那传说中的美人鱼的化身显现于世,在与游人亲密接触、嬉戏玩耍? 一缕一缕的雾气,如棉如絮、轻盈活泼,拽着湖水,牵着苍穹,演绎着衡水湖这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婀娜独特的风姿,让上苍以特殊的墨韵雕刻这鬼斧神工的璀璨。没有烈日的炙烤,没有世俗的侵染,湖水潺潺,潜流淙淙,大自然的神功妙笔赋予了这个玲珑剔透的水世界婉约的神韵。异彩色泽、宛若七彩锦缎,铺设在如镜的湖面上,朦胧了水的绿意,缱绻了旷远的风景。也许,只有夏天才会领略到这满湖热情奔放的碧绿的剔透与精致。 这种微妙的天气最能叠现衡水湖别具一格的朦胧与唯美,为了借此美妙一刻饱览湖光秀色,衡水湖人潮涌动。在如织的游人中,不知道是谁家的一对双胞胎姊妹,脱光了鞋袜,将白嫩嫩的小脚丫伸入湖水,细嫩的小脚不时地击打着水面,偶尔双脚如小浆般清幽地划着水面,激起簇簇莹白的浪花。那溅起的朵朵水花,打湿了妹妹的衣服,妹妹倒是人小心眼多,只见她一手抓住栏杆,另一只小手伸入水面,捞得一把水草,偷偷地放在姐姐的脖领之上。姐姐突然感到一阵奇痒难耐,使劲地扭动柔软的身子,妹妹眼观此番景致,只乐得哈哈大笑,那份天真与纯洁感染着周遭的每一个人。我与这对小姐妹近在咫尺,情绪也被她们的可爱与纯真而迅即感染,仿若随着时光倒流到曾经烂漫无忌的童年。姐姐倒是颇有心计,看到我一脸慈祥的笑意,甜甜一笑道:“大哥哥!替我们画一幅画像吧?”于是乎流遇通的左右两边各站着一个俏丽活泼的小天使,为了留住这精彩一瞬,为此便请了自己颇有文采的友人代画一下,就在友人下笔的一刹那,流遇通心态一下子也年轻了许多,不禁童心泛滥、童趣盎然……童心童趣瞬间在满湖氤氲。 拂开记忆的尘埃,那曾经深锁的冰心在满湖青涩中渐渐暖化,在清晰的记忆里,步入丰硕的人生秋季的流遇通,这段令他铭记一生到死也不会忘记的画面,定格在此时奄奄一息的流遇通身上。 “英榜排名第二!在我看来是一个浪得虚名的笨蛋!”拥有粗犷尖细声音的黑衣人一脚踩在流遇通的胸口上,用特别轻蔑的声音说着,一个人在受到重创后还要在他差不多支离破碎的心灵补上一刀,这是在逼人去死,流遇通最恨的就是别人说他是笨蛋,迷迷糊糊的再次吐血,恐怕已命不久矣。 “爷爷,为什么没有看到多情公子霍知起呢?”杀得兴起的孽松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参加这次行动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之震惊的孽松想了起来,报仇!停止杀戮的孽松寻找着自己的爷爷孽海无,他想问清楚自己的仇人在哪儿,五轮宫的一千杀手全都是夜行黑衣装备,一时之间还没找到,有些气恼,知道他看见英榜第二的流遇通被一个穿着黑衣显得很瘦弱的蒙面人踩着胸口,什么人能屠戮比自己厉害的流遇通,认出自己的爷爷后,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孽松居然带着质问的语气问道。 “霍知起不是你的仇人吗?自己不去寻仇,还反倒问起我来!”孽海无虽然是蒙着脸,可那尖细粗犷的声音片刻便出卖了他,孽海无转过头来威严的反问道,问的同时脚依然踩在流遇通的胸口上,时而大口喘气,时而呼吸微弱的节奏使孽海无的脚也变得有节奏起来,人长得丑不要紧心狠手辣就不对了,若是嫉妒流遇通的俊容,他大可不必如此,因为流遇通也长得不怎么好看。 “难道霍知起没有走这条路!”孽松紧握的双拳背部突起了几根青筋,随着握拳的力气变大,双拳也发出如骨骼断裂般的“啪啪”作响声,这一系列的愤怒表现,让人忍不住想问一些话,霍知起有那么可恨吗? 由于时间紧迫,蜀山掌门张天聪来不及召集他的三位弟子,一出杭州城就快马加鞭的往官道通往小道的交叉口赶去,官道通往小道的交叉口离杭州城只不过是一个时辰的路程,加上四人武功皆不差,青年才俊和五轮宫黑衣杀手还没开战一小会儿,四人就如天神降临一般赶到,诸葛云天眼睛一扫便扫到了被踩在一个黑衣人脚下的流遇通,武林大会是他召开的,杭州差不多也是他的地盘,在他的地界里撒野也就是不给他面子,已然认出用脚踩在流遇通胸口的黑衣人,就是五轮宫的孽海无,诸葛云天一声咆哮,破口骂道:“孽海无!你这不知廉耻的老妖怪,欺负一个晚生后辈算什么英雄好汉!”骂完就挥起不会吃素的拳头朝孽海无攻去。 正愁找不到霍知起的孽松,变态的一笑,紧握的双拳立刻变成极其狠毒的爪状,全力地向霍知起爪来,嘴里大喊道:“霍知起!本少爷今天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了无痕拍了拍霍知起的肩膀会心一笑,十分了解的说了一句,“就不打扰上辈子是不是冤家的好事了!”说完抽出他如匕首般的别宰刑刀冲进大队人马的群战中,用力一一大片黑衣杀手应声倒地。 正在浴血奋战,和流遇通聊过天的扫叶镖局镖徒,大喊一声,“兄弟们,诸葛前辈和蜀山掌门来帮助我们啦,杀呀!”说完扫叶镖局的镖徒们愈战愈勇,好几个黑衣杀手跟着尽数倒地。 第二十三章、残斗 此情此景容易让人想起这么些话,“因了与生俱来的性情,经几番尘练、坎坷,终学不会卑微。许是错了,爱的真谛,我谓以灵魂的相拥为至上至真,然而尘世的纷扰,疾风劲雨般无情来袭,总是将如花女子早早残败凋零。不如心居幽谷,做一株晨露沐润的兰花儿,寂寞深藏,孤芳独赏;且自怜自爱,不惹尘埃,不渡春情。” “孽松,本公子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一直以来本公子都觉得在小兰的事情上亏欠了你,不和你计较太多,而你却不断地得寸进尺,你以为本公子真的和你打成平手!今天叫你好看!”霍知起彻底的怒了,孽松的无数次挑衅让他疲于应付,也可以说是弹尽粮绝,实在编不出什么敷衍的理由,一下子把所有的不快全部都吐了出来。 “不许你提小兰!”孽松发了疯似的乱叫,阴狠的双爪直逼要害的朝霍知起爪去,一双眼珠宛如要抗命似的要从眼洞里跳出来,究竟是不是一种病还很难说,当年竞争失利的霍知起居然还被这条疯狗咬上,而且还是毫无理由的,霍知起也不客气的会动手上的折扇与孽松搅合在一起。 清风拂面杨柳依依,垂下婀娜枝条轻抚湖面。几只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着,诉说着那年两个青年的往事,往事如烟随时间早已遁走,只将那情独留人间。 孽海无终于将他宝贵的那只脚,慢慢的从流遇通的胸口上拿了下来,摘下蒙面黑布露出那张奇丑无比的脸,十分狡诈的笑道:“诸葛云天,你给我少管闲事,否则就别怪我宰了你,记住,你只不过是火榜区区第十而已!” 张天聪摆动手里的家伙事儿,单手合十朝孽海无施了个道家礼仪,蜀山派的武功路数虽然也是道家之源,但他们的穿着打扮,有别于道观里穿上青衣长袍,头戴画有两仪的发簪,张天聪穿的是一身通透白色格子长袍,与道家至尊老子颇为相像,平静笑了一声道:“师弟,你先去救流小兄,贫道要这个不知死活的妖物尝尝以大欺小的滋味!”喜怒不形于色,这是道家最基本的准则,此刻张天聪虽有不怒自威的本事,也忍不住大发雷霆,恃强凌弱是最不人道的一件事,切磋比武可以,实力相差巨大的屠碾、侮辱不行。 诸葛云天点头应道,火速来到大树底下的身边,替他转了身,双手缓缓地贴上流遇通的后背,源源不断的内力被注入到他的身体里,内伤随着时间的走动渐渐变轻。 正午时分,天空上快速聚集起了厚厚的乌云,像千军万马压境而来,又像一口大锅笼罩着天空,更像一张绷得紧紧的黑帐将天空越裹越紧,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这时刮了一些扎人的风,两人的衣服一黑一白被吹的飞舞起来,伴着阵阵的惨叫声,风声鹤唳的孽海无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匕首上面还沾有血迹,已经风干的血迹在孽海无变态的舔食下又变得鲜艳起来,也不知是从那个该死的人身上溅出一滴血,碰到孽海无的匕首,如泪珠一般,由匕首的尖端滴在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草地上,慢慢的,被人踩倒变形的小草变的挺拔起来,不难看出对峙的两人身形不动,却早已开始比拼内力。 近处,一颗颗大杨树挺直身板,抬起头,密密麻麻的绿叶里过一丝丝日影,远远的看去,这些杨树就像一名名威武的保卫者,小草又嫩又绿茂密的草地就像一大块碧绿的地毯,躺在软软的绿地上,比躺在床上还要舒服,那的野花不是一般的香,在千里之外都可以闻到,每一朵花斗神气十足的仰起头,大自然越是如此两人对峙的气氛就显得越诡异。 这时张天聪率先动了,然而他每往前一部时间就好像停止了似的,当时间再次运行的时候,张天聪整个人就像一尊佛像一般向前推进了十来步,感官上会让人以为这是瞬间移动,孽海无闻风而动挥起匕首,脚尖着地,速度奇快,身形经过的地方都会留下无数的幻影,双方的身子快要接近的时候,张天聪将他的家伙事儿插在腰间,双掌一开,左脚点在右脚的膝盖上,宛如腾云驾雾一般升上了天空,“啪啪”朝孽海无攻来的方向打出几掌,孽海无也不甘示弱,收起匕首双脚一弓,一个大马步出现了,单掌朝张天聪所在的方向一推,也是数下。 “嘣!嘣!嘣!”由双掌推出到孽海无的那段距离像是埋了炸药一般,有规律的爆炸着,“呼!呼!”单掌推出的孽海无周围出现气波,有规律的爆炸碰上气波,数十个小爆炸演变成了一个超大爆炸,慢慢的这个大爆炸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向孽海无推进,发现不妙的孽海无单掌变双掌全力抵挡,巨大的气墙将孽海无包在头上的黑巾吹开,紧绑的头发也被吹得披散开来,加上因为全力抵抗张天聪发出的气墙,不由自主而狰狞的那张脸,此刻的孽海无就像一头失了心智的野兽,嘴里不断痛苦地撕咬着,张天聪嘿的一声从天而降,密不透风的气墙在他脚沾地的时候,毫无预兆的变成了一把钝厚的关刀,抡圆了好几下,重重地砍在毫无防备依然疯狂撕咬的孽海无胸口上,被击中的孽海无如风筝脱线一般飞了数丈远,实实的摔在地上,“呜”孽海无用手掌护着胸口,喉咙一个痉挛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有些难受的孽海无一阵苦笑,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上没有了狰狞而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他迅速地点了自己的气海穴防止伤情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重,用嘶哑的嗓音说道:“不愧是水榜排名第七的蜀山派掌门人,果然名不虚传,孽海无心服口服,要杀要刮随便。” 别把情感想的太复杂,爱,不是美女和美男的代名词人世间有一种爱,没有奢求,没有谁对谁错,亦不怪缘浅情深,不期的邂逅,谁也无力抗拒“理解与懂你”的魅力。情有独钟无可厚非,相互的欣赏没有罪,无奈的转身也在情理之中。红尘中情为何物,缘为何来,莫问因由,“情”字本无解。只道是——相诉,是一腔智慧的互补;相映,是一阙优美的断章;相惜,是一种情意的升华;相念,是一份别样的美丽! 别把人生想的太难,感恩自己还活在这人世间,走过生命的逆旅,人世沧桑,谁都会彷徨,会忧伤,会有苦雨寒箫的幽怨,也会有月落乌啼的悲凉。但有限的生命不允许我们挥霍那份属于人生的苦辣酸甜。经历了风寒阴霾的苦砺,才会破茧在阳光明媚的日子。繁华落尽是平淡,喧嚣之后,依旧安详。经历后,日子依然在平淡和安详里流泻…… 别想的太多,没有人完美无缺,不是所有的事都如人愿。简单一点,平凡也是一种人生,就是如此这般,可他是魔教中人注定平凡与他擦肩而过。 第二十四章、化尸水与模糊人 当孽海无说出心服口服这句话时,他的心境与三年前的龙拉风一样,养伤的那段日子就这么清清淡淡,平平凡凡,从从容容,如水悠然长流,一句话说得好:平平淡淡才是真,在这庸常的日子里,凡人亦悠出清、淡、真 人生就这么平凡,世事纷繁,对于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而言,我们只不过为一平凡人物而已,如小草之于烂漫的春天,象小溪之于辽阔的大海,更象白云之于无垠的蓝天……毕竟,惊世骇俗者寥若晨星,大多数人,只能走不出平凡,而又乐意在平凡中默默生存。因此,平淡便是我们生活的主流。 在平凡的人生之旅默然前行,从从容容的步履中,领略人生追求之乐趣。我们顶狂风战恶浪,用生命去战胜困难;我们学会宽容豁达,珍重别人,学会请求别人原谅自己也原谅别人;我们重事业、重友情,陶醉于高山流水,迷恋于四季风景,活出的是唯一的自己,潇洒的自己,真实的自己。 是的,惟有生命平凡,我们才会体味到平凡的珍贵,生命的平凡就在这平凡的人生中!我们在平静的心绪中用心去欣赏二泉映月或以平淡的心境聆听檐漏滴阶碎雨敲窗,一任思绪浮想联翩……在平淡如水的氛围中里,我们用平淡的情感和对平淡生活的用心交付中,体验出生活的真实味道,体味到平凡的独特心境。 张天聪从腰间拿出自己的家伙事儿架在手肘上,单手合十朝孽海无鞠了一个躬,一声轻哼,食指和无名指夹着白透若长胡子,警告道:“魔教妖物死到临头,还挺有骨气的,今日贫道就不杀你了,带着你的走狗迅速滚蛋,他日若是在做坏事就被怪贫道除魔卫道了!” 孽海无拖着跟不是自己似的身子发号施令,发现不妙的孽松和霍知起互拼一掌相互退后了几步,连续数十个后手翻,“唉”的一声伸出一只手掌阻止继续进攻的霍知起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吧,下次我一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孽松若不是整日惦记着仇恨,那么他一定是一个获得十分潇洒的聪明人,孽松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在这样情况下将有万劫不复的后果,说完跑到自己的爷爷身边,用力的一扶,朝黑衣人与青年才俊混战的队伍大喊一声,“全部撤退!”一看这些黑衣人就知道是五轮宫训练有素的杀手,进攻迅速,撤退迅速。 孽海无和孽松很狼狈的钻进了分岔口的树林,了无痕带着一众宛如饱经沧桑的青年才俊,风尘仆仆地来到蜀山掌门张天聪的面前,霍知起和诸葛云天一起扶着受伤的流遇通,他们的眼睛朝正不断抚摸自己白透长胡子的张天聪,在无数眼睛的期许下,张天聪艰难地皱了一下眉头,这场厮杀需要他一针见血的定夺,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诸位青年才俊,千万别轻举妄动,虽然你们当中有不少人看着自己的同门死在魔教妖物的刀下,但魔教妖物也死伤不少,现在的武林还没选出新的武林盟主,不宜和魔教妖物正面决斗为死去的同门复仇,贫道把话搁在这儿,一旦武林盟主选了出来,在他的带领下我们正式和丧尽天良的魔教妖物决一死战,那时各位一定要为死去的同门报仇。” “报仇!报仇!”所有经历过惨状的青年才俊们举起自己手中的兵刃,十分认同张天聪的话,所有人如火一般的斗志被激发了出来,喊出震耳欲聋的报仇两字。 一个扫叶镖局的镖徒站了出来,朝张天聪行了一个礼,有些担心的问道:“张掌门,我们扫叶镖局死了这么多同门,回去没办法向镖主交代啊,恕晚辈愚鲁,还请告知我们如何是好?”扫叶镖局的人才还真是多,这种关键到顶的问题都能提出来。 “死去的青年才俊们就由各位同门找一个环境优美的地方埋了吧,遗物也由同门送到其亲人的手中,贫道知道活生生的年轻人就这么没了,再多的补偿也没什么用,死去的青年才俊的亲人会得到一笔银子,待到天华山庄的英雄大会,贫道一定会向各位的掌门解释清楚。”张天聪话只管说,掏腰包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干,因为他自己也是一贫如洗,哎呀!有一个腰缠万贯的师弟就是好,不但能稳住香客无法上门的蜀山派的香火,需要钱的事情也是一呼百应。 “好!我们大家就张掌门的!“又是扫叶镖局的镖徒带头呼应,说来也奇怪,扫叶镖局只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镖局,并不是什么大门派,如何锻炼出如此多识大体的镖徒,踏着尘世的沙土,挽着带香的清风,沐着淡淡的日光,大队人马运着镖物,缓缓而来,立在在青春的地平线上,任由青丝狂舞裙裾飘扬,这就是扫叶镖局。 送走所有的青年才俊,张天聪砖头吩咐了无痕和霍知起,牵上自己老马朝杭州城相反的方向行走着,交代道:“无痕,知起你们两个带着我的信物立即赶路去天华山庄,告诉庄主止无宁,英雄大会的日子要提前十五天,如果庄主不信拿出信物说这是我和少林寺三位高僧商量的结果。“ 了无痕和霍知起接过信物明白地点点头,跨上马背,一阵疾驰,微微有些发干的官道被扬起了一阵灰尘,张天聪转头又对诸葛云天吩咐道:“师弟,流小兄就交给你负责了,英雄大会那天希望贫道能看到一个活蹦乱跳的流小兄,另外通知一下你的三位师侄让他们去天华山庄与我会合。“ “放心吧!师兄,流小兄和通知三位师侄的事就交给我了,师弟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了,你放心去少林寺吧!“诸葛云天十分豪爽的拍拍胸口,说着仔细扶好有些站不稳的流遇通,一本正经的点头道,诸葛云天这种性格的人是最适合江湖武林,尤其是有正邪之分的武林,无论反派和正派他都很适宜。 所有人雷厉风行的各自办各自的事情之后,一个在大白天也如鬼魅一般的身影出现在官道交叉口,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是近看还是远看此人的形象都十分模糊,这人从腰间挎的锦囊里拿出一个药瓶,来到那些无人打理的黑人杀手尸体旁边,倾倒药瓶,一滴浓黄色的液体一碰到黑衣杀手的肉体,忽然范围很大的冒起了气泡,伴着如蛇一般“嘶嘶”叫声,黑衣杀手的尸体化为一滩血水,然后对着下个黑衣杀手继续倾倒,知道所有的黑衣杀手尸体消失不见,这个人才将药瓶重新放回到腰间的锦囊里,解下锦囊往地上一扔,从袖子里拿出一条手绢,十分仔细的擦了一下手,种种现象表明,这个无论近看远看印象都非常模糊的人,用的是江湖最毒的药,四川唐门的化尸水,江湖传闻这个毒药知道配方的就只有唐门上一代门主唐和,唐和时候这种药就失传了,如今在神秘人的携带下重新江湖,不由得令人怀疑这个模糊人的身份。 第二十五章、缘分的力量 杭州城,临近正午,百姓纷纷准备午饭,在大街上行走都是匆匆忙忙的,许多酒楼,客栈、饭馆都飘出浓郁的饭菜香味,就算还没饿的行人也忍不住同时朝饭馆、酒楼,客栈里面偷偷看一两眼,只是看一两眼便觉得心满意足,作为商业发达的城市百姓居然也有这种典型的小农思想,,别看杭州城车水马龙,货物交易源源不断,商人的身影络绎不绝,其实杭州的大部分百姓都是务农人员,他们天还没亮就会出城劳作,春天大雾比较多,那个时候出城,许多百姓根本就不知道旁边站着的是自己的邻居,大概就现在这个时辰才会看到他们的真面目,如果你早上碰见熟人,千万要记住莫随随便便打招呼,因为你很有可能认错人,此时你在路上碰见熟人才可话话家常,这一切的一切都很明显的告诉我们,杭州城时刻变化的光景验证着一句名谚,“早上爹妈都不认,晌午才有乐开怀。” 天源客栈,鹿无尽,了无痕,霍知起下榻的客栈,这会儿已然是座无虚席,有好几个人都有些迫不急的搓着筷子,既能表现出他们对美味的垂涎三尺,又能表现出举止的文雅,论美食天源客栈不及它的竞争对手“风隆客栈”,那为什么还有这没多人在天源客栈等待,何不到对面的风隆客栈用美食填饱肚子岂不更加快哉,原因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只不过太复杂,详细解释起来会演变成蛋生鸡,鸡生蛋的哲理问题。 这家名为风隆的客栈就在天源客栈的对面,两家客栈基本上包揽了杭州城所有的客源,成为继明月酒楼杭州城又一道人文的风景线,京城第一捕快江湖绝色榜上第四的美女,蓝盈。。。。。。她就投住在此家客栈,说来也奇怪风隆客栈有些模仿明月酒楼的建筑风格,只是整体上看上去一个是由圆柱体组成,而另一个是由长方体组成,让人由衷的怀疑风隆客栈也是诸葛世家的产业,很遗憾,两家并不是同一个老板,风隆客栈是一个来自京城的商人,因为在天源客栈收到莫名的侮辱后,其为了报复而出钱开设的,美食再多也是新开设的,也许刚刚开业那几天生意会火爆无比,但久而久之你就会发现客人全部倒戈相向,道理是对的,人家天源客栈怎么说也是杭州城百年的老字号承载了好几代的人文记忆,倒霉的蓝盈在那天追打鹿无尽的时候被掌柜的无意识拦住,她就开始怀疑,这个掌柜的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时进到客栈可是穿的一身捕快服,客栈掌柜居然不为所动,不由得令人怀疑这个客栈掌柜有着深厚的江湖背景,也许是朝廷背景也说不定,天生就充满好奇心的蓝盈在对面的风隆客栈找了一间,一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对面一举一动的房间,叫上自己的手下在房间里轮换着盯着外面,一是为了监视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的鹿无尽,而是为了查查天源客栈掌柜的底细。 “老大,我们在这里盯着那个侮辱你的小子,京城第一杀人犯的事情该如何办啊。。。。。。回到京城只怕府尹大人哪里不好交代吧。。。。。。”这次从京城跟蓝盈追捕犯人的所有捕快都聚集在她的房间里,蓝盈是京城的总捕头,虽然她总是以男人装现身,但毕竟是一个女子、姑娘很多不便的事情都会交给这位正在说话的副捕头,这人长得不是很高,甚至还要比蓝盈矮上一点,样貌却不失清秀俊朗,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可穿上一身捕快服让很多自动送上门的少女望而却步,可这不是他的错,究根结底还是官僚主义经常压迫女性惹的祸。 “放心吧,我已经将这件事通知了杭州府衙,知府大人承诺绝对不会放过京城头号杀人犯,关键就是头号杀人犯的行踪令人头疼,如今监视客栈的掌柜和其中的一个混蛋住客,有一半原因也是为了京城头号杀人犯。”蓝盈胸有成竹的将自己的佩剑解了下来放在大家围坐的那张桌子上,对着自己十分得力副捕头,如沐春风般的笑道。 蓝盈是个女子还是个超级美女,虽不能倾国倾城,可迷倒一大片痴情的男人还是轻而易举信手拈来,副捕头会死心塌地做她的副手,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也是蓝盈的痴情者,这时,一个站在窗口正在盯梢捕快,转身兴奋地朝蓝盈大喊似乎自己已在蓝盈面前立功,心里迫切的希望蓝盈能在平时正眼瞧自己一下,下次执行任务的时候能叫出自己的名字,盯梢的捕快捕捉到了蓝盈眉头轻皱的反应,转而小声地用手指外面说道:“报告老大,外面发生情况。” 蓝盈飞快地扑向窗口迫切的四处瞭望着,果然由城门口方向跑来两匹快马,其中一个是断手侠客的打扮,另外一个是翩翩公子一身白衣的打扮,这两个人蓝盈认识,是早上自己倒了八辈子霉碰上的混蛋,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的狐朋狗友,蓝盈心中的那个混蛋是谁?大家心知肚明,两匹快马上的主人,正是火急火燎从官道分岔口赶来的了无痕和鹿无尽,蓝盈轻蔑的冷哼道:“原来是那个混蛋的狐朋狗友哇,小的们给我盯紧了,要是放过一下,本捕头脚可不是吃素的!” 这群捕快相当同步的一阵汗颜,心里有些同情蓝盈口中所说的那个混蛋,他们和蓝盈公示的时间很长,能从她嘴里说出混蛋两个字的人,以往都是穷凶极恶之人,大多数都被判了死刑,哀叹的同时也不忘异口同声的附和蓝盈道:“谨遵老大的法旨,所有人一定赴汤蹈火,鞠躬尽瘁,目不转睛。” 踏着尘世的沙土,挽着带香的清风,沐着淡淡的日光,我,缓缓而来,立在在青春的地平线上,任由青丝狂舞裙裾飘扬。 你,来了,在万千人之中与我遇上,也许,那时那刻,你眼中的我亮丽无比,而我,觉得你是照亮我而来的阳光,这种暖暖亮亮的感觉我瞬间着迷,无从抗拒。 都说缘是上天的安排,份是情丝的缠绕,原本是不愿不肯相信的,可终有一天,信了。 若一切皆如初见,那人世自是天堂,这一世自是美不可言,妙不可语,可那是不可能的。 爱了便是爱了,不为什么,就为了一缕柔情,一缕误认为或自认为可缠绕自己一生一世的柔情,就因为这误认为或自认为,就那么心甘情愿的任由它将自己一头及腰似瀑的情丝盘绕成髻,从此不再狂舞飘扬,从此低眉顺目,不再奢望能成为被捧在手心的里的明珠,倘若能举案齐眉也就心满意足了。 不奢求便会容易满足,便会容易感到幸福,可人心热乎乎的,又怎能一点奢求都无呢?!有了奢求就有了怨语,有了怨语那一缕柔情就渐飘渐远。即便柔情不在,可已挽丝成髻,这发髻挽起来易,解,难呀!千丝万缕纠缠成髻、成结,这髻,系着千丝、这结,连着万缕。 一缕柔情,可挽我青丝成髻,可若挽了,请好好珍惜。 情,如泉眼,泉眼有活有死,活泉眼,细水长流,源源不断永无停止;死泉眼,只冒一时,便停便止。 心,似泉,若有活水长流,自是清莹透彻,叮咚欢唱,一路向前,可翻山越岭过百川,润万物览尽人间万象。 情,若水,水若无则旱,干旱成灾爱就会枯萎,从此消无;而水若滥则涝,水涝成灾定会伤无数。 心,似湖,湖有堤,堤固,水常蓄,不枯不滥,堤垮,水乱流,定枯定滥。 一缕柔情,可挽我青丝成髻,可若挽了,请好好相伴,直到有一天你我脸如沟,发似雪。如若真能一起相携到脸如沟,发似雪,我定不悔,今生由你挽我青丝成髻。 蓝盈和鹿无尽才见过一次面,就混蛋混蛋心里念叨个不停,若不是维护自己江湖绝色榜第四的声誉,蓝盈不整天怒声大吼,咬牙切齿,相信有些人的名字会倒过来写,促成这种心理的那股力量绝对可以与之媲美。 第二十六章、水与火的男女 了无痕和霍知起一下马,天源客栈的掌柜就迎了出来,正在跑堂的小儿也放下手中的活计飞速的出现在两匹马的马缰旁边,卑躬屈膝的从两人手里接过马缰,天源客栈掌柜也恭敬地拜了一两下,问道:“两位为何这么行色匆匆的赶回来?”如果不出所料天源客栈兴许是这传奇三人之中一个的产业,了无痕是一个流浪的侠客,鹿无尽是一个独行的侠客,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霍家快意门少门主,多情公子霍知起附和拥有者的身份,有些一目了然,霍知起是这个客栈的少东家。 “老薛,我们有钥匙要立即赶往天华山庄,你去将我们的快马牵来,这两匹是诸葛云天家的马匹,放在后院好生圈养。。。。。。对了,无尽兄还在睡觉吗?”霍知起果然有大少爷的风范,支配起人来还像模像样的,往日那副多情的形象不复存在,风霜挂满了脸颊,手中的折扇被收了起来,一本正经的朝天源客栈那个被他称为老薛的掌柜吩咐道。 “无尽公子仍在睡,谁也没去打扰他,少爷,这都快晌午了要不要吃了饭再走,出了杭州城得走五六个时辰才有市集小镇。”客栈掌柜微笑地点点头,因为活了六十来年还没见过这么喜欢睡觉的人,饭香飘飘,掌柜老薛略一沉眉,朝霍知起提醒道。 “还是不了,麻烦你帮我们包一些干粮路上吃算了,事情太过紧急,怕给耽误了,这个鹿无尽。。。。。。无痕兄又要麻烦你的惊觉大法了。。。。。。”霍知起皱着眉摇摇头,此趟去天华山庄是要报信,耽误一刻便会改变大局,从杭州城道天华山庄没日没夜的赶路也要跑上十天,更何况三人之中有一个睡魔,赶到天华山庄只怕英雄大会已经快要召开完毕,何来提前的可能。 “放心,保证让他清醒无比!”了无痕面露舒爽状,破坏别人的美梦这种事情,他了无痕是从来不会干的,但睡魔睡觉的时候通常没有美梦,了无痕凶狠的活动活动身上的骨骼,非常乐意的向客栈楼梯跑去,从这里可以变相的说明三人对彼此了解甚深。 望着了无痕跑上楼梯的身影,霍知起无奈的摇摇头,双手背在后面笑着对旁边也目睹着一切掌柜老薛,说道:“这个无痕兄平日里正经惯了,这捉弄起人来的还真是有一套。” 蓝盈在对面的客栈窗口目睹下面发生的一切,了无痕一上楼梯,就听到在自己两只胳膊肘支撑的下方,传来痛苦的呼喊,“老大,你好重啊,能不能先从从我的背上离开?”女人最大的忌讳就是男人无端扯上有关于她们体重事情,尤其是沉鱼落雁的超级美女特别在意这个,蓝盈神情自若抬起一脚,那个被她双肘压在背上捕快,被踢飞到这个房间的床边,那张应该被处以极刑的嘴一边吐着白沫一边不断地抽搐,眼睛上下的翻着白眼,双手也和中了风似的发抖,这一状况告诉我们,有武功的美女真心不好惹。 霍知起,了无痕和客栈掌柜的谈笑风生,以及对二人的恭敬,兰英的捕快头脑迅速反射,抱着自己胸口非常有成就感的对所有,在她看来还被蒙在鼓里的捕快们分析道:“看来那个手拿折扇的,身上一袭白衣长袍打扮俊俏的公子哥,便是这家客栈的幕后大老板,难怪会帮助那个混蛋拦着我的去路。”蓝盈有些太自以为是,捕快早就猜到这其中复杂的关系,听到蓝盈这么活生生的剥夺,加上罪魁祸首就在身边,只怕他们早就已经受不了这个大美女的压榨晕死过去,蓝盈这种胸大无脑的表现,有些破坏只属于某人才有的专利意思。 鹿无尽的房间外,了无痕像做贼似的推开门,然后细手细脚的又重新关上,当了无痕来到正在呼呼大睡的鹿无尽旁边时,猛然大悟,霍知起嘴里说的感觉吊上天的惊觉大法,原来就是捏着人家的鼻子捣鼓别人的胳子窝,惊觉打法的动作虽然简单,但对付鹿无尽这个睡魔还是十分的有用,鹿无尽懊恼的睁开眼睛像个小孩一样傻呆呆的用食指擦了一下眼睛,刚要破口大骂,一看是了无痕人又立刻变得慵懒起来,无知的问道:“无痕兄回来啦,诸葛师师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不是我说你,你与诸葛师师的不清不楚对霍知起来说有些不公平,哈哈现在是不是该吃中午饭了!” “先收拾好你的行李吧,吃饭。。。。。。路上能啃两下馒头就不错了,诸葛师师的事情,霍知起正在楼下等着你,到时你可以问他。”了无痕替鹿无尽折着被子,找来行李布扔到鹿无尽的身上,有些着急忙慌的说道。 说完,了无痕出了鹿无尽的房间,可能是动作太大,披散柔顺的头发有些凌乱,走了没几步就停了下来,好好的整理了一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作为流浪侠客的了无痕也不例外,也许将来不久自己还有可能与诸葛师师成亲也说不定,爱美一点为将来讨好自己娘子打下坚实的基础,若换到别人只怕没空想这些,准确的来说是不敢,这种事情只有了无痕这朵奇葩敢想。 了无痕背上自己的行李,将铡刀有布包好塞进包袱里,用空出来的左手提着霍知起的行李,抹了一滴从额角流下的汗,走下楼梯,霍知起和鹿无尽已经各自牵好自己的骏马,谈笑风生的掌柜老薛告着别,时而传出几句奉承的笑声,了无痕风尘仆仆的把霍知起的行李,用力的往一张除了碗筷,别无他物的八仙桌上一扔,同时向客栈掌柜老薛告别道:“老薛,后会有期了!”然后大摇大摆的从霍知起的身边经过,骑上自己的良驹,一骑绝尘的朝杭州城门口而去。 霍知起赶紧从八仙桌上抄回自己的行李,在鹿无尽的宝驹马蹄启动的同时也跨上了马背,马鞭用力一抽,转头想客栈掌柜老薛挥了挥手,随即望着离自己已经将一百米的鹿无尽大喊一声,“无尽兄,等等我!”空灵的喊声有些悲恸,霍知起自认倒霉交上了霍知起这么个软硬不吃朋友,马鞭气愤的连抽了数下才跟上鹿无尽宝驹的步伐。 蓝盈领着一众捕快手下适时地出现在杭州城守卫森严的城门口,鹿无尽和霍知起一出城门,她便巧手一挥带着大队人马跟了上去,算是彻底的鹿无尽较上劲了,形成了水与火的根源。 少女酷爱裸妆,因其淡雅清新。薄薄的一层粉底,轻轻扑上嫩嫩的蜜粉,粉红妆点眼睛,腮红泄露羞涩,唇彩洋洒活力。简简单单的一个裸妆,便如是完成,正如少女的爱情,简单而真挚,羞涩而甜蜜。青春,则是少女的最佳化妆品。它绝不会有卸妆后的截然不同,也不会有劣质产品的伤害皮肤。每个女人生命中唯一的少女时期如同粉红的水蜜桃,惹人怜爱,蓝盈是个捕头常常要四处策马狂奔,路途中就会大汗淋漓如男子一般,作为江湖绝色榜第四的美女,自然有办法保住在马背上的飒爽英姿和人群眼皮底下那份倾城样貌新鲜度,她虽已不是少女,但爱裸妆的习惯从她进入捕快这一行业就注定了。 第二十七章、祈祷仪式 城内有饭香飘飘的风景线,杭州城城郊附近自然也不甘落后,相辅相成的也形成了一道人文的风景线,时间同样是中午,所以对杭州城的百姓来说中午是一个特别吉祥的日子,在一望无际的稻田田埂上有无数位拿着菜篮子的女子,她们唱着一些自己原创的歌谣寻找自己的丈夫和亲人,四月底正是春耕的好时节,加上今天天气晴朗,不知饥饿的农夫嘴里哼着奇怪的调子,在还是水汪汪一片的田地里播撒这种子,那种等待夏季收割的喜悦心情,让他们忘记晌午毒辣的太阳和劳作之后的饥饿,也不知道是特定的暗号还是特殊的信号,捧着菜篮子的女子们迅速的找到了自己的夫郎,一菜篮子的饭菜让他们吃的其乐融融,大自然造就了这些农民的辛勤,也造就了这样的和和美美。 一望无际的水田之后那是一座普通农民难以跨越的大山,聪明的农民赶走蛇虫鼠蚁,在山脚下发掘出一条极其蜿蜒崎岖的小路,过了这条蜿蜒崎岖的小路之后便是拥有许多大树的平阔黄泥道路,在大山这头耕作的农民百姓无论白天和黑夜都要经过这些地方,不仅如此,这条平阔的黄泥道路还演变成了去宁波城的必经之路,可就在这样的一条路上,一群拿着大刀的强盗,围住了两个正为山那边耕作的男人送饭菜的女子,嘴里发出如原始人一般的喊叫声。 看两位女子相互保护的动作,就知道是为山那头劳作的丈夫,送些饭菜酒食的两婆媳,一路上开开心心,平平静静的,却不料在如此宽阔到路上遇到吃人不吐骨头山贼,这伙山贼总共有十来人,无论高矮胖瘦,全都是一脸凶神恶煞,色迷迷的打量着因为害怕抱成一团的两婆媳,为首的山贼是个独眼龙,不知真假,左右两颊各有一道狭长的疤痕,身形高大无比却穿了一件十分性感的大v皮衣,露出浓密的胸毛,为首的山贼背后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典型的独眼龙,大家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伙山贼,他们将平常百姓视为穷凶极恶的事情称之为做善事,他们深刻的告知了广大的残疾人,残废同样可以成为强者,还不断地为那些身残志坚的朋友做着榜样,同时也发出一些警告的信息,残障人士如果心术不正同样也会祸害百姓。 为首露出胸毛的读研山贼扛上自己大刀,走到相互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两婆媳身前,伸出他粗壮的手臂将两婆媳分开,粗糙的手掌摸在毫无防备的,稍有动作,有些傻愣的小媳妇下巴上,这么一下直接将她吓得不敢动弹,眼泪汩汩的流着,为首露出胸毛的独眼山贼,哈哈的淫笑道:“还是小的细皮嫩肉,弟兄们!老的交给你们处置,大哥要去爽快了!” “哦!”这伙山贼举起比他们自己的身子还重的大刀,起哄式的乱叫着,有的已经蠢蠢欲动向两婆媳中的婆走去,有几个山贼还发现这个婆的年纪虽然大了点,但摸样长得还不错,脸上平平滑滑的。 “救命啊!”也不知道小媳妇从哪里来的力量,一把抓住摸在自己下巴的八只粗壮大手,小嘴用力一咬,仰天尖叫着喊救命,接着传来为首露胸毛独眼山贼杀猪般的大叫,双脚不停蹦跳的同时甩着被咬的手,提起大刀,嘴里骂骂咧咧的向小媳妇走去,“你个小娘们,居然敢咬你大爷!一会儿老子享用完了将你丢进乞丐窝,说不定那些乞丐会念你伺候好他们,往后把你当少奶奶一样供着。” “沙”一片还是绿油油的叶子从树上掉了下来,准确无误的落在为首露胸毛独眼山贼的头顶上,他吹胡子瞪眼的将树叶从头发上拿了下来,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几下,可能因为山贼的另一只眼瞎了,这个动作下来显得特别滑稽,不耐烦的为首露胸毛独眼山贼如狼似虎的扑向那个缩在树底下的小媳妇,忽然,一个像是人身子亲吻大地才能发出的扑通声响,莫名其妙的传进为首露胸毛独眼山贼的耳朵里,他懊恼的抹了抹自己的大脸,朝不远处的一颗树底下一看,风骚的龙拉风用自己的手掌不断地替他同样风骚的屁股按着磨,脸上布满了咬牙切齿吃痛的表情,若无其事的龙拉风突然发现十几双来者不善的眼睛盯着自己,慵懒的从与自己同样风骚的屁股亲密接触的地上起来,一只手轻抚他那如海带一般刘海,另一只手拍拍屁股上沾有的灰尘,特别风骚地推出自己双手,脸上挂着歉笑道:“刚刚在树上睡觉做了个噩梦,一不小心就从上面掉下来,不好意思啦各位,不用管我你们继续。”说着准备重新爬上那棵大树,摸样还挺风骚,可假装逗人笑更多,因为龙拉风拥有绝世轻功的脚,一碰树皮就跟脚底抹了油似的滑下来。 为首露胸毛独眼山贼刚说要将小媳妇丢进乞丐窝,就从天而降掉下一个乞丐,在山贼界里那可是有说法的,做不好是要煞风景的,严重的还要请神还愿,一摸自己的后脑勺畅通无阻的走到龙拉风面前,手指十分近的对着龙拉风正在把玩刘海的手,如吃了火药一般狂轰乱炸的骂道:“臭乞丐!你他妈活得不耐烦了吧!信不信老子将你脱光了吊在树上用鞭子抽你,在树上睡觉,怎么没摔死你丫的!”说完叉着腰大喘着粗气,随着胸口挺动的胸毛翩翩起舞,叫人一阵恶心。 “你不知道本大侠最讨厌畜生叫我乞丐的时候,在前面有病的加个臭字,本来本大侠正做着美梦,被你们活生生的吵没了,老子没有发怒怪罪,已经是仁至义尽加上上天给你们这些畜生活命的机会,不仅不好好的改过自新,还敬酒不吃吃罚酒的骂人是吧!”龙拉风用幽怨的眼神,风骚的表情理了理自己那头如海带一般的卷发,八字脚的向那个为首露胸毛独眼山贼走去,嘴巴像打谷机一般不断运作着。 “你个臭乞丐!臭乞丐!我他妈说你臭乞丐怎么样,臭乞丐!”为首露胸毛独眼山贼牙齿咬的“嘎嘎”作响,一脸狰狞,在独眼和脸上的那两道疤上衬托的淋漓尽致,心智没了方寸的说道。 “再一次劝你,收回刚刚说的所有的话!不然我叫你断子绝孙!”龙拉风的双脚起了细微的变化,脸上仍是风骚的笑着。为首露胸毛独眼山贼的那几声臭乞丐叫的他心烦意乱,龙拉风的衣服已经穿了好几天,有些地方已经破败不堪,却丝毫不影响他风骚的撸起袖子。 “怎么!你这个骨瘦如柴的臭乞丐还想揍你爷爷啊!信不信我单手将你举起来!“为首露胸毛的山贼嘲笑地将自己比龙拉风大腿还粗的胳膊,得意的放在龙拉风的肩上,用力的摁了几下似乎想将龙拉风就此压成肉饼。 “喂!你这个不知死活和天高地厚的独眼大畜生,要本大侠费多少唇舌你才明白老子的厉害,你知不知道碰过本大侠肩膀的畜生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吗?很幸运的告诉你,他们已经死无全尸!“龙拉风昂着头风骚的掸了掸身上的灰,用悲悯的眼神看着比他高了一个头,露胸毛独眼的山贼,这眼神,就像一只在空中寻找食物的猎鹰,宛如一个祈祷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