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霍去病》 1、突来的实弹演习 1、突来的实弹演习 凌晨三点半,正式人体深度睡眠的时候。 “吱……吱……”一声紧急的集合哨声,把正在训练了一天的士兵们从被窝里拉起来了。 营房宿舍内,乌黑,外面还在阴着天。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依然飞快的穿戴整齐,并快速飞奔到楼下集合。 霍启刚悄悄地四周看了看,发现自己跟大家都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站在台阶上的队长抬手看了看时间,说:“很好,一分五十秒!”然后,接着又说:“紧急情况,我就不废话了。刚刚收到作战任务,野狼突击队天狼小队即可前往36号地区侦查。马上到武器库领取装备和实弹,五分钟后出发。” 队长的话音刚落,负责运输的直升机的轰鸣声就从操场的方向传来了。 霍启刚问班长李丹:“哎,班长,真的假的?” 班长李丹一边小跑着,一边莫名其妙的反问:“什么真的假的?” 霍启刚跟班长李丹一边朝着武器库方向跑着,一边又接着问:“班长,我是说实弹,这算是实弹演习吗?” 班长李丹头也没有回,只说:“不该打听的,别问,记住,咱们是特种部队,注意保密,注意纪律!” 霍启刚有点紧张的继续说道:“哎,我还是一个新兵呢,还不到两个月,怎么就搞出来了实弹呢?这万一被打死了,我多冤啊?” 领完武器装备之后,霍启刚一看,自己领取了一支88式狙击步枪,30发子弹,一支92式手枪,40发子弹,外加4个手雷,防弹背心,指北针,还有一份作战地图。他看见自己领取的还真是实弹之后,心理感觉到一阵阵的紧张。 随着队长清点检查武器弹药的命令,霍启刚张口却问:“哎,怎么没有吃的喝的啊?” 老兵们听到霍启刚的话,禁不住笑出声来。 队长却绷着脸,一脸严肃的说:“自己想办法解决!” 检查完武器弹药之后,队长命令道:“全体登机出发!” 霍启刚却一脸着急的举手喊:“报告!” 队长一看又是他,没好气的问:“什么事情?讲!” 霍启刚犹豫了一下说:“我要去厕所!” 队长严肃的且不解地问:“去厕所干什么?” 霍启刚说:“去方便!我要尿尿!” 队长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不耐烦的说:“没有时间了,就地解决!快!”说着,接着指挥着其他人有序的登机。 霍启刚赶紧一回头,解开裤子赶紧就地尿了。一边尿,心理一边还在打鼓,这是真的假的?这才不到两个月,搞什么实弹演习啊? 背后队长对他喊:“快点!就差你了!” 霍启刚一边提着裤子,一边朝着直升飞机跑去。 匆匆忙忙的上了飞机,还没有来得及坐稳,直升飞机就离地起飞了。 队长随后就用单兵通讯对讲机给大家通知这次的任务道:“本次任务,天狼特战队前往36号地区负责武装渗透和武装侦查,以及重要的斩首行动!从现在开始,一律按照训练时的代号称呼。因为这次是实弹演习,避免出现意外,由一个老狼负责带领一个狼崽!” 霍启刚用手悄悄地拉了拉班长李丹的胳膊,悄悄地问:“什么是一个老狼负责带一个狼崽啊?” 班长认真地看了看他,认真地说:“就是一个老兵带一个新兵!” 霍启刚恍然大悟,自嘲的笑了笑。 直升飞机在漆黑的夜空中飞行,因为缺乏参照物的对标,他也不知道直升飞机飞多么快,甚至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飞。本想再向班长问问,想到纪律和保密条令,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虽然直升飞机巨大的轰鸣声,但是,依然挡不住困觉的欲望。没多大会,霍启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天快要蒙蒙亮的时候,他突然被班长一把推醒了。霍启刚眯着眼,努力的看了看周围,看见大家都在整理武器装备。再看看自己的手表,显示凌晨五点半。 哎,他禁不住又要问,凌晨五点半不是最黑的时候吗,这怎么感觉天要蒙蒙亮了?这是啥情况,是手表不准了,还是啥情况啊? 他还没有来得及问,队长的命令就在耳麦里想起来,五分钟准备,五分钟后全体滑降落地。 他又是还没有反应过来,飞机的舱门就打开了。一阵冷风灌进来,让人感觉都喘不过气来。 接着,大家都无声但排列有序的一个接着一个的滑落下去。 他又是最后一个,队长把安全绳的锁扣交给他,接着命令他:“动作快点!” 他来不及反应的,就被队长一把推了下去。 吓得他禁不住的喊了一句:“哎,我去……”不过,他想喊,但是没有喊出来。因为,一张嘴,就是一阵冷风灌进嘴里。他只能憋着嘴,滑落下去。 落地之后,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东南西北,滑降绳就被收了回去。直升飞机一转头,就快速的飞走了。 随着直升飞机飞走了,他的耳鸣才慢慢恢复过来,大地一下子的变得安静起来,寂静无声,但还是漆黑一片。 他努力的眨眨眼,尽量让瞳孔适应黑暗。慢慢地,他才发现战友和班长分别在四周围成一个警戒圈。 他朝着班长那边轻轻地挪动过去,小声问班长李丹:“哎,班长,这是到哪儿了?” 班长指了指地图,小声告诉他:“现在是35号地区,距离36号地区,还有8公里。” 霍启刚禁不住地“啊”了一声,说:“还有这么远,直升飞机怎么就把咱们给放下了?” 班长回头皱着眉头看了看他,骂道:“你傻啊,还是蠢啊?直升飞机这么大的声音,是送我们过去,还是告诉敌人我们过去啊?” 霍启刚自知又说错话了,只好道歉说:“哦,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不过,这8公里也太远了一点吧,这种丘陵地区,直线8公里,相当于平地十几公里呢。” 班长白了他一眼,说:“废话!赶紧地,出发吧!”说完,站起来,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了。 霍启刚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两人一组,分别出发了。 霍启刚再看看班长,已经快速的消失在黑夜里了。他赶紧朝着班长消失的方向,小跑着追了过去。 2、大司马骠骑将军庙 2、大司马骠骑将军庙 追上班长后,霍建军接着又开始问了起来:“我说,哎,班长……” 李丹头也不回的说:“简单点,直接说事!” “你说,这都快六点了,天怎么这么黑啊?换上我老家的地方,天早就亮了。” 李丹简洁明了的说:“这里是西北,不是山东。两个地方距离两千公里,即便是太阳,也得走俩小时。” 霍建军一边走,一边擦着汗,一边继续问:“班长,咱们俩要去哪儿啊?干什么啊?” 李丹一边不时的看看地图,一边警戒的四周观察,一边跟他说:“咱们俩的任务是到底指定潜伏地点潜伏,然后等待命令,狙杀敌军首领。” 霍建军气喘吁吁的笑着说:“别闹了,这是国内,哪来的敌军啊?而且,咱们带的可都是实弹啊,万一打中了,那是真会出人命的。” 李丹依旧头也不回的说:“这是军事演习,不是儿戏,一切都从实战出发!” 霍启刚就更奇怪了,紧张的问道:“那还真打啊?”说话间,禁不住的握了握狙击步枪,那一瞬间,感觉手心里都是汗。 李丹听到他这么问,不由得回头笑了笑,说:“你以为呢?” 霍启刚被这句话蒙住了。心里想,我靠,万一打死了,那不是要上军事法庭吗?还是说,打死活该啊? 两个人爬上一个小山头,李丹立马俯卧在草里,顺手还把他一把拉趴下。 霍启刚被班长这么猛的拉了一把,禁不住的来了一个嘴啃泥。 班长对他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然后用手朝前指了指。 霍启刚紧张地朝着班长指的方向看了看,再仔细地看了看,才看见,前方不远的山窝里有几顶迷彩色的小帐篷。 班长悄悄地跟他说:“看见了吗,那就是咱俩的目标。”说完,就把望远镜给他。 霍启刚接过望远镜朝着不远处的帐篷看了看,不过,什么也没有看着。再看看东方,刚刚鱼肚白的时刻,心想,估计这会儿他们都还在睡觉吧。 霍启刚把望远镜还给班长,问:“现在怎么办?一个人也没有看着。” 班长抬手看看时间,才七点钟,就说:“这会他们还在睡大觉呢!” 霍启刚紧张的问:“那……那……那怎么办啊?” 班长朝着四周看了看,对着另外一侧的一个小山头指了指,说:“去那边,潜伏起来。” 霍启刚朝着班长指的那个方向看了看,好像看见一个小房子,不过房子好像太迷你了,好像不是房子。 就问:“班长,那是什么?” 班长摇摇头,说:“不知道,估计是个什么土地庙之类的。” 班长接着慢慢地匍匐后退下来,朝着那个一侧的山头快速地运动过去。 霍启刚跟班长到了这个小房子前面,才看清,一个迷你的小房子,肯定不是住人的,小房子高度也就是一米半的高度,宽大概有两三米,里面供奉着一个泥胎神像。 他刚想问,班长就打断他说:“别问,自己看。” 霍启刚四处仔细看了看,才在门楣上看见一行字:大司马骠骑将军庙。 不过,这次霍启刚没有再问,而是轻松地跟班长说:“哦,这个我知道,这是俺们霍家的祖先,汉武帝时期的大司马骠骑将军少年战神霍去病!”这次,霍启刚胸有成竹的一口气说完。 他刚刚说完,就发现班长已经转到将军庙后面,把后墙给拆了。 霍启刚不仅奇怪的问:“哎哎哎,班长,你这是搞什么飞机?怎么拆俺祖先的庙呢?” 李丹不等他说话,三下五除二,就把将军庙的后墙给拆了两个窟窿。然后拍拍手,说:“别废话,钻进去试试!” 霍启刚不禁问道:“钻进去?钻哪儿?” 李丹朝着将军庙指了指,说:“从后面钻进去,试试能射击吗?” 霍启刚还是一头雾水的走到庙后朝着窟窿里看了看,再钻进去,才发现,庙前的门口和两个窗户,正好是三个射击口。不过抱怨道:“好是好,就是只有半个身体在里面,还有屁股和腿都在外面啊?” 李丹也从后面钻进去,试了试,觉得还不错,摆放好武器装备后,才说:“将就一下吧,这是野战潜伏,不是住宾馆。” 两个人潜伏好之后,李丹又拿起望远镜朝着目标的几个帐篷看了看,然后再用枪瞄了几下,觉得一切都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重新看了看时间,说:“估计,他们还得一个多小时才能起床。” 霍启刚接着说:“那咱们也再接着睡会呗!” “睡个毛线啊,狙击手潜伏还能睡觉啊,尤其是你,睡觉还打呼,真不到怎么就选你当狙击手的呢?”李丹说。 霍启刚也很无奈地说:“我没有想当狙击手,也没有想来特种部队,我就是想着到部队上,老老实实服两年兵役,回到那个三流大学,选个好专业,然后再找个好工作。仅此而已。” 李丹听他这么一说,不禁笑了,说:“哎,霍启刚?你爸妈怎么给你取了这么个大少爷的名字?这是严重的傍大款啊!” 霍启刚一听李丹又问这个,顿时埋头无奈的解释,说:“怎么又提起这个破事!我再解释一遍啊,我爸妈给我取这个名字的时候,还真不知道香港那地方也有一个叫霍启刚的,而且还是大富豪的儿子。” 李丹哈哈一笑,打趣的说:“我还以为你爷爷也叫霍英东呢!” “没劲!”每逢别人问起他为什么叫霍启刚的时候,他真的很无语。就说:“人这一辈子有很多权力,唯独没有给自己取名字的权力。这名字,都是从小被人家给取了。” 说到这里,霍启刚忽然指着身边的泥胎神像说:“说到名字,据说霍去病的名字还是汉武帝给取的呢!” 李丹不相信的,效仿着霍启刚的语气,问:“真的假的?” 霍启刚也不能肯定的说:“据说是的,不过,这种事情,谁知道呢?除非能穿越过去,要是能穿越过去的话,我一定会问问汉武帝,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丹却说:“不是说,因为霍去病从小体弱多病,才取名霍去病的吗?而且,霍去病也因此英年早逝的。” 霍启刚却认真的说:“嗯……据我们霍家的老人说,霍去病的名字是由她妈抱着他进宫的时候,正好汉武帝生病在睡觉,因为他的啼哭,惊醒了汉武帝,让汉武帝吓出一身冷汗,接着汉武帝发现感冒出了汗就好了。因此,汉武帝赐名叫霍去病。” 两个人说话间,外面的天气越发阴的厉害了,眼看见要下雨的样子。本来这个时候,天应该大亮的时候了,但是因为天气的原因,却感觉越来越黑了。甚至,眼看着乌云从东南角的地方翻滚着上来了。 3、目标要转移 3、目标要转移 就在两个人的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中,天气剧烈的变化起来,不但天阴得更加厉害了,而且,乌云带着闪电和大雨眼看着就过来了。 “我靠,这是要下大雨的节奏哇!班长,怎么办?”霍启刚紧张地问李丹。 李丹不慌不忙的从将军庙的小窗口朝外看了看,又从容的拿起望远镜朝着目标的帐篷看了看。 这个时候,天空中已经开始电闪雷鸣了。 随着不断的隆隆雷声,还有刹那间的闪电亮光,目标处的帐篷里终于有人出来了。 这个时候,霍启刚说:“班长,真的要下大雨了,还打雷,怎么办?” 而班长李丹却说:“注意了,目标开始活动了,警戒!” 霍启刚只好举起狙击步枪,从瞄准镜里看见,目标帐篷里开始不停的有人进进出出。这个时候,他才发现,看着不起眼的几个小帐篷,里面竟然藏了几十个人。 他一边从瞄准镜里看着目标,一边对李丹说:“班长,我靠,几个小帐篷里面,怎么能住那么多人?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 李丹举着望远镜一边盯着目标,一边说:“你可别小看了这几个帐篷,这种帐篷是一半埋在地里的,一半露在地面上。看上去帐篷不大,实际上,里面别有洞天啊。而且,这个帐篷还能很好隐藏目标,避免被卫星发现。当然了,还特保暖,尤其是冬天大风大雪的时候,这种帐篷跟东北的一种地窝棚是异曲同工的意思。” “哦,还有这个作用,真好!” “不过……”李丹接着说:“不过这种帐篷有很多好处,唯独一个坏处,就是怕下雨。” “啊?为什么啊?”霍启刚又问。 李丹扭头看了看霍启刚,问:“你怎么啥都不懂啊?你这还是大学生?” 霍启刚只好对李丹,自嘲的笑笑,说:“别提了,我哪是什么大学生啊?我就是刚刚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就来当兵了。说是大学生士兵,实际上,就是去大学报了一个到而已。一天课都没有上,就来部队了。” 李丹只好摇摇头,笑笑,继续解释说:“这种帐篷需要先在地上挖一个一米多深的坑,你想啊,这一下雨,雨水必然会倒灌到这个坑里。所以,这种帐篷什么都好,就是怕下雨。所以……” “所以什么?”霍启刚接着问。 “所以,帐篷里面他们肯定是待不住了。” 说话间,大雨开始下起来了。不到一分钟,霍启刚跟李丹就感觉到露在将军庙外面的半截身体全都淋湿了。 目标那边也开始热闹起来了,帐篷里的人纷纷的把帐篷里面的各种装备设备全都搬出来,一边忙着拆帐篷,一边忙着罩装备设备,几十个人忙的热火朝天的。 李丹及时的判断到他们这是要转移,及时的向上级指挥官报告说:“狼群,狼群,老狼1号报告,老狼1号报告!” 通讯器里回复到:“我是狼群,我是狼群,老狼1号请讲,老狼1号请讲!” 李丹一边用望远镜观察目标的变化,一边向上级报告说:“发现目标即将撤离,发现目标即将撤离,请指示,请指示!” 通讯器那边短暂的停顿了一下后,回复到:“原地待命,原地待命!” 李丹收到命令,答复到:“收到,原地待命!确认,原地待命!” 霍启刚也从狙击步枪的瞄准镜里看见,从山脚的地方开上来好几辆军车和好几辆东风汗马军用越野车,目标已经开始把很多装备和设备搬到军车上。他一边观望,一边朝着李丹说:“班长,他们这是要搬家的节奏哇!” 李丹也是一边观察,一边肯定的说:“是的,下这么大的雨,他们肯定是要搬走了。这最起码是一个团级以上的指挥部。” 霍启刚听李丹这么一说,于是,又从瞄准镜里仔细观察了一下,不解的问:“班长,你怎么知道这是团级以上的指挥部呢?” 李丹一边观察,一边告诉霍启刚,说:“你仔细看看,他们搬运的都是高级通讯器材,还有很多卫星接收装备,而且,多数都是参谋一类的文职人员。说明,这是一个指挥部。通常来说,营级以下单位,是不可能有这么多完善的高级通讯器材,只有可能是团级以上,甚至是旅级或者师级以上的指挥部才可能配备这么齐全的高级通讯器材。” “哦,那这意思就是说,这里面应该有很大的军官啊?上校或者大校级别的?”霍启刚不禁问道。 “这个就不一定了。”李丹不确定的说。李丹一边严密的观察着目标,一边跟霍启刚解释说:“现代指挥系统,一般都会单元模块化分离。高级指挥官不会傻呆呆的跟通讯部在一起,那样的话,随便来一个导弹就一窝端了。不过,既然是指挥部,里面肯定会有副职指挥员或者高级参谋人员在内是肯定的。总体来说,有价值的狙杀目标还是有的。” 霍启刚忽然心血来潮的问:“万一,指挥官闲着没事的话,也来串串门呢?班长,有没有这种可能?” 李丹笑了笑,说:“你这是猪八戒做梦娶媳妇呢,净想美事吧!” 霍启刚依然抬杠的追问:“班长,你就说,这种可能有没有吧?” 李丹不禁摇摇头,分析说:“这些人只带了一个班的警卫,就说明,里面没有什么重要人物。所以说,你说的这种可能几乎没有。” 霍启刚依然嘴硬的抬杠说:“万一是空城计呢?越是看着没有的,反而越是有。” 李丹看着目标那些人进进出出,上上下下的忙不停,失望的放下望远镜,叹息的说:“哎,计划落空,白忙活一场啊!” 霍启刚看见李丹放下望远镜,自己却举起狙击步枪对着目标人群,用瞄准镜注意观察起来。 随着他的仔细观察,他立即发现一个问题,连忙问:“班长,哎,我发现一个问题。” 李丹趴在那里,闷着头,看都不看,说:“什么问题?” 霍启刚一边观察一边说:“这些人怎么都没有军衔啊?该不会是一群老百姓在糊弄咱们吧?” 4、一级军士长,还是将军? 4、一级军士长,还是将军? 李丹一听这话,顿时无语,过了一会,他才没好气的回答他,说:“你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演习一切从实战出发,实战过程中,一般来说,军官都是不会佩戴军衔的,带着军衔被你狙杀啊?除非是在绝对安全的地方,比如会议室或者办公室里,才会佩戴军衔。在野战的时候,肯定是不会佩戴军衔的。” “哦!”霍启刚若有所思,继续问:“那怎么分辨谁是军官,谁不是军官呢?” 李丹叹了一口气,说:“自己分析!动动脑子!”说完,又怕他听不懂,只好耐心的解释说:“一般来说,从年龄分析,或者从衣着习惯,甚至是皮肤发型等细节分析。” 说话间,霍启刚就跟发现新大陆一样,连忙说:“快快快,我好像发了一个军官,还是大官!” 李丹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抓起望远镜,抬头看向目标人群,一边问:“哪个?哪个?什么位置?什么位置?” 霍启刚一边瞄着,一边指示的位置说:“在第一辆东风汗马越野车前面,有一个人,年龄看上去应该是四五十岁的样子。估计是一个大官,你想啊,都这么大年龄了,肯定不是普通士兵。”霍启刚有点小骄傲的说。 李丹按照霍启刚说的目标仔细看了看,然后,放下望远镜,继续埋头,没劲的说:“是的,这么大年龄肯定不是普通士兵,但是,别忘记了,军队里年龄大的除了将军之外,还有一级军士长。” “什么军士长?你说那是军士长?”霍启刚重新对那个目标仔细看了看,又问:“你怎么确认他是军士长,而不是一个高级军官呢?” 李丹继续埋着头,跟如数家珍一样的介绍说:“你仔细看那个目标的衣着,还有身材,还有手。那个目标的衣服很明显是旧的,估计穿了两三年了,而且衣袖的地方还有磨白的地方。还有他的手指关节粗大,皮肤更是黝黑粗糙,甚至指甲里还有黑色的污垢。身材健壮,没有大肚子的肥肉。因此,可以分析,这个目标应该是一个高级修理工,经常维修机器,所以,才手指甲里会有类似机油一样的污垢,衣袖的地方会经常被摩擦到,所以,会有磨白或者破损。身材没有肥肉,意味着经常会参加强度训练。” 李丹一口气说完这么多,接着,他看见霍启刚对他一副膜拜甚至崇拜之至的样子,接着又分析道:“如果是这么大年龄军官的话,他应该一肚子的肥肉,或者,衣着整齐,至少不会是两三年的旧衣服。头发整齐,皮肤白皙嫩白,不会这么粗糙,等等。” 霍启刚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茅塞顿开。接着霍启刚死皮赖脸的吹捧道:“班长,我发现我对你的仰慕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李丹没搭理他的吹捧,只是说:“闭嘴吧,认真观察,用脑子体会!” “是!班长!”霍启刚好像信心满满的回到刚才的状态。这次他现学现弄的套用班长刚才介绍的逻辑,逐一的观察着目标的人群。 不过,只可惜的是,目标已经搬的差不多了,帐篷也拆的差不多了。眼看着,就要全体撤离了。即便他再有想法,可能都没有实施的机会了。 当然了,这种情况一切都在李丹的预料之中的。所以,李丹埋着头,都要准备睡觉了。这一宿折腾到现在,白忙活了。 就在这个时候,霍启刚好像又发现什么了,不过,这次他倒是没有跟之前那样咋咋呼呼的。他先认真的从瞄准镜里观察起来。 这个目标,没有带军帽,但是,一头的灰白短发却是整整齐齐。虽然穿着标准的作训服,但是,作训服是新的,很明显一水都没有洗过的那种新的,虽然距离这么远,霍启刚似乎都能闻到那种新布料的味道。最关键的是,其他人都穿着作战靴,这个目标却穿着皮鞋。虽然皮鞋已经被泥水粘裹脏了,但是,他可以确定穿的是那种军官才穿的皮鞋。然后,他还发现,这个目标带着一块不一样的手表,这个手表不是士兵配发的防震防水多功能手表,这个手表的表带是钢制的。虽然他看不清这个目标的手指甲是不是干净的,因为他也在帮着搬运帐篷,手上都是泥。但是,他发现目标领口里面穿着白色的圆领t恤衫,而不是普通士兵穿的绿色或者其他深色t恤衫。 嗯,这次应该是没错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他这才重新喊起来李丹,说:“班长,这个目标应该是军官无疑了!” 李丹没有立即拿起望远镜,只是抬头看了一眼,看都差不多搬完了。才不仅不忙的拿起望远镜朝着霍启刚指定的目标看了看。 这一看不要紧,李丹顿时认真起来,一边激动的紧张的抓起通讯器,报告到:“狼群,狼群,发现重要目标,发现重要目标!” 通讯器里及时的回复道:“我是狼群,我是狼群,请讲,请讲!” 李丹一边观察,一边给霍启刚下命令道:“立即瞄准目标,等候命令!”一边对通讯器报告到:“发现1号目标,发现1号目标,请指示,请指示!” 通讯器那边短暂的吵杂,立即清晰的重复道:“老狼确认目标,确认目标?” 李丹肯定的语气,报告说:“老狼确认目标,重复,老狼确认目标,请指示,请指示!” 通讯器里立即命令道:“立即歼灭目标!立即歼灭目标!” 接到命令,李丹立即指示霍启刚说:“瞄准目标,立即射击狙杀!瞄准目标,立即射击狙杀!” 霍启刚也激动起来,毕竟是自己发现的目标,顿时拉栓上膛,瞄准,准备射击。 不过,霍启刚立马停下来了,紧张的说:“不不不,班长,班长,我枪里面是实弹啊,这是要打死人的啊!” 李丹这才反应过来,霍启刚这才是第一次参加实弹演习,不知道朝什么地方开枪。 李丹赶紧举着望远镜,指挥者霍启刚说:“快,瞄准车右侧边的蓝色气球射击。快快快!” 霍启刚立即举起狙击步枪,从瞄准镜里发现每辆车的右侧边都有几个颜色的气球。他迅速的找到李丹说的那个蓝色的气球,刚想开枪的时候,他又紧张起来。说:“不不不,还是不行,那个气球距离人才只有几米远,万一子弹偏一点点,就可能误伤到人的。”说话间,霍启刚禁不住手都发抖了。 李丹这个时候,一脸严肃且不容商量的对他说:“我命令你,瞄准目标气球,开枪射击!” 霍启刚本来还在犹犹豫豫的,但是,看见班长李丹一脸严肃的样子,只好重新举起狙击步枪,沉下心来,想象着打靶场上的气球一样,调整好呼吸,手指放在扳机上。 “砰”地一声,他终于击发了。 随着枪声,蓝色的气球瞬间被击碎。 那群搬运的人群,顿时卧倒在地。 5、一道闪电击中了将军庙 5、一道闪电击中了将军庙 就在枪声响起的同时,天空中一道耀眼的闪电也瞬间击中了大司马骠骑将军庙。 卧倒在地上的那个指挥官,朝着声音看向将军庙,也发现了闪电击中了将军庙。顿时爬起来,对所有人大喊到:“快,都起来,赶紧跑上去查看一下情况!” 将军庙被闪电击中之后,茅草做的屋顶顿时被击了一个大洞。如果不是大雨的话,可能会燃烧起来。 虽然那个军官看不见将军庙被闪电击中的具体情况,但是,想到山顶上唯一的高建筑物,在这雷雨的天气被闪电击中,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他从刚才射击的弹道来看,立马就分析到肯定是从那将军庙的方向射击过来的。所以,他判断狙击手肯定就埋伏在那个将军庙里。 随着军官的命令,顿时有十几个人朝着将军庙跑了过去。 霍启刚射击完,他跟李丹都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目标情况,顿时觉得眼前煞白一亮,两人就昏死过去。 跑上去的人怎么都没有想到,将军庙里还真的潜伏了两个蓝军的狙击手,上半身在将军庙里,下半身在将军庙外面。将军庙的房顶被闪电击穿了一个大窟窿,将军庙的后面,被两个人掏了两个大窟窿。将军庙里的泥胎霍去病也被闪电击碎了。他们拨开将军庙的屋顶,发现,两个人身上还在冒着白烟,两个人已经昏死过去。他们赶紧一边组织抢救,一边向山下的军官报告:“报告首长,发现两名蓝军狙击手,被闪电击中,晕死过去。” 山下的军官立即指挥道:“立即抬下来,组织抢救!”接着,他快步走进东风汗马的指挥车命令道:“立即呼叫陆航大队,立即指派运输机过来抢救伤员。” 山上的十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抬起霍启刚和李丹,就往山下跑。指不定再来一个闪电,这俩家伙身上还带着枪,这是诚心再招引闪电过来。所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抬起来往山下跑再说吧。 那个军官走下车,看见山上的人抬着两个人往山下跑,一边问,直升飞机要多久能到?一边查看周边能停飞机的场地。 身边的参谋说:“报告!直升飞机还要15分钟后才能到。” 那个军官接着指挥道:“立马清空一台车,救护两个人前往前面的2号地区平坦地方,等待直升机。”接着又命令道:“军医,军医呢?” 身后的一个军医报告:“到!” 那个军官看都来不及看他,就命令道:“快准备抢救设备!” 不到1分钟,山顶上的人抬着两个人跑下来,立即把两人抬到车上。军医跳上汽车,汽车随即往2号地区飞速的开过去。 同时,军医指挥道:“剪开两个人的衣服,做心肺复苏!”一边把医疗设备打开,绑贴到两个人的身上。 就在剪开衣服的那一刻,发现两个人的背上都被闪电烧焦了一大片皮肤。 另外一个军医一边查看两个人的瞳孔,另外两个军医给两人做心肺复苏。 那个军官看着汽车开走后,立即指挥参谋,命令道:“向演习指挥部汇报情况!” 同时,演习的野战医院也收到信息,立即展开抢救准备工作。 那个军官安排完之后,这才向其他人命令道:“继续进行转移,转移到10号地区,演习继续!” 很快,救援的直升飞机按时到达2号地区,接到两人和军医,就朝野战医院飞去。 野战医院接到两人,就立即送到抢救帐篷继续进行抢救。 演习指挥部的首长听到这个信息之后,立即驱车到野战医院询问情况。 这个时候蓝军指挥部也收到信息,立即责令特战大队的领导前来了解情况。 野战医院的会议室帐篷里,军医向演习指挥部的首长汇报两个人的情况,说:“万幸的是,两个人当时上半身在一个干燥的将军庙里,闪电击中了将军庙的房顶,所以,没有造成致命的伤害。但是,因为被强大的电流击中,目前两个人还在昏迷之中,暂时没有发现生命危险。背部的烧焦的皮肤已经做了处理,等稍后再做进一步的医疗措施。” 刚刚来的特战大队的政委问:“那么两个人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军医顿了顿,解释说:“这个要看情况,目前还不能确定。” “那……有没有什么后遗症什么的?”野狼突击队的队长问。 那个军医,抿了一下嘴,搓了搓手,说:“这个,不好说,这个要等两个人醒了之后,再做进一步的检查,才能知道具体情况。不过,按照类似的事故经验和医疗情况,可能会对大脑有一定的伤害。” 虽然野狼突击队的队长还想问更多情况,但是,又不知道要问什么。张了张嘴,又只好放弃。 军医出去后,演习指挥部的首长对野狼突击队和特战大队的政委,质问道:“怎么会出现这么严重的事故?难道他们没有参加野外生存培训知识吗?雷雨天气,怎么会在山顶潜伏呢?” 野狼突击队队长看了一眼特战大队政委,抢着回答道:“这是意外,出发的时候,还没有下雨,而且天气预报,也没有预报说是有雷雨天气。所以,所以……” 演习指挥部的首长生气的说:“演习固然很重要,但是,士兵的安全和应对突发情况的预案更重要!不能只是考虑平时多出汗,战时少流血的传统思维。科学的作训方法更重要!” “是!”野狼突击队队长和特战大队的政委敬礼道。 出了会议室,野狼突击队队长问政委:“政委,那……要不要通知他们的亲属?” 政委朝着野战医院的病房帐篷看了看,犹豫了一下,才说:“还是晚点通知吧,现在这个情况也不好通知,要不,等等看,等他们醒了,看情况严重程度再决定吧。” 尽管野狼突击队队长本想说,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醒过来。但是,话到嘴边,又没有说出来。 野狼突击队队长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特战大队政委叫住他,说:“其他几个潜伏小组什么情况?要保证不能再出现这个意外事故!” 野狼突击队队长立即汇报道:“其他几个小组都是安全的,收到信息就立即做了安全的安排。” 特战大队政委这才摆摆手,说:“去忙你的吧,演习还在继续中。” 野狼突击队队长刚要转身的,又被特战大队政委叫住,问道:“还有一个事情,我听说红方指挥官被咱们的天狼小队给斩首了?确认了吗?” 野狼突击队队长报告道:“是的!就是天狼小队中的他们俩狙杀的。” 特战大队政委确认了这个消息之后,不禁嘴角一翘:“哦,等他们俩醒了,还要给他俩记功!” 红军指挥部的那个指挥官,这时也到了野战医院。他直接走进演习指挥部,向演习指挥部的首长报道,主动上缴了代表“阵亡”的臂章。虽然他已经得知了两人性命无虞的情况,还是忍不住的问两个人的情况。 边上的军医详细的跟他介绍了两个人的情况,肯定了性命无碍,也说了两个人的昏迷情况。 红军指挥官又气又喜的说:“我打扮的就跟个伙夫一样,竟然也被这俩小子发现了。” 6、这是穿越吗? 6、这是穿越吗? 霍启刚醒了,仿佛好像睡了一大觉一样,全身酸疼的醒过来了。 不过他躺在床上没有动,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醒过来。是做梦吗?但是,全身酸疼的神经告诉他,疼是客观存在的,应该不是做梦。不是听说做梦是感觉不到疼痛的吗?但是,老子现在全身酸疼。 他之所以有这个疑惑,是因为,他看见屋顶……不,准确的说,不是屋顶,而是床顶。 营房宿舍的屋顶是白色乳胶漆和led灯。但是,眼前这个屋顶或者床顶却是古色古香的,再以转眼左右前后看看,竟然还有一圈好像粉纱的床幔一样。 所以,他不确定了。 他用力的转头,忽然被吓了一跳。 床边还趴着一个人,准确的说,是一个女人。是那种古装的女人,身上飘着一种脂粉的香气,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一种花粉一样的香气。虽然他看不见这个女人的样子,但是,很明显,他肯定趴在床边的是一个女人。因为,他能从她的后领口看见她细嫩的背。 他轻轻地坐起来,就在快要成功的那一刻,突然背后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袭来,顿时,他忍不住的吭了一声。 这下惊醒了趴在床边的女人。 那个女人顿时抬头起来。 那一瞬间,霍启刚看见了这个女人的脸。 漂亮,不,应该是美,是那种美丽的美。这不是电视剧里能看见的那种美,是那种实实在在的古典的美人的美。 那个女人看见正在准备起来的霍启刚,顿时一脸惊喜,喊道:“病儿,你醒了啊?” 那个女人不说话不要紧,这一说话,直接把他给吓尿了。 心想,搞什么飞机啊?这是演电视剧吗? 他没敢答话,顿时两手抱住头,努力的想,自己当演员了吗?自己是谁?哎,自己到底是谁?我怎么突然想不起自己到底是谁了? 他这才发现一个大问题,自己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想不明白,他就不敢说话。想着想着,他重新又躺下了。 那个女人看见他忽然又躺下了,顿时不解的朝外喊道:“月季!月季!快去叫大夫,病儿醒了!病儿醒了!” 喊完,那个女人接着对他紧张的问道:“病儿,病儿,你这是怎么了?头还疼吗?背还疼吗?” 霍启刚还是没敢答话,只是抱着头,紧闭着眼,略微点点头。 那个女人慌乱的前后左右的一阵张望,见大夫还没来,就赶紧跑了出去。 霍启刚见那个女人跑了出去,这才重新对房间环视了一圈。虽然,背后依旧强烈的剧痛,但是,头脑却是清醒的。只不过,他依然没有想起自己叫什么名字。虽然他一时还没有想起来自己叫什么名字,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环境肯定有哪儿不对。比如,比如,比如这个房间没有空调,比如没有电灯,一切现代化家电器具设备啥都没有。地上也没有地砖,而是一种黑乎乎亮油油的陶砖。再比如,茶盘里不是陶瓷茶具或者不锈钢杯子或者玻璃杯子什么的,而是好像古董一样的青铜器?哦,对了,窗户上贴的是一种白纱布,而不是玻璃。身上的被子倒是一种真丝被,感觉很舒服,滑滑地。摸到被子滑滑地感觉,身体忍不住一下子有了反应,顿时一柱擎天。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想起来一串匆忙的脚步声。 他听到脚步声,立马躺下。不对,这个时候,还一柱擎天呢,赶紧侧躺。啊,我靠,这一转身,背后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还没有来得及闭眼,就发现门外鱼贯进入了一群女人和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男人。最关键的是,他们都穿着一身戏服,或者说是,嗯,一身古代的服装?对了,他们还都有长发。那一瞬间,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头上好像也是一头长发。那一刻,他怀疑自己被人下药做了变性手术吗?不对,不会的,身体那儿还在一柱擎天呢,所以,性别肯定是没有变的。 那个女人跑到床边,对着那个山羊胡子的男人急急地说道:“大夫,大夫,快给病儿看看,病儿醒了,病儿醒了。” 那个大夫走到床边看到躺在床上的霍启刚,虽然霍启刚这个时候闭着眼睛,但是,大夫明显看见他的略有急促的呼吸,肯定知道他醒了。这才不慌不忙的,转身对那个女人说:“夫人,请不要着急,老夫这就给公子诊脉。请夫人移步到外面等候。” 那个女人后面还跟着三四个年轻的小姑娘,好奇的对着躺在床上的他小声的耳语着。 听到大夫这么说,那个女人这才招呼着那几个小姑娘吩咐道:“月季,你赶紧去准备热水,牡丹,你赶紧去准备热茶,芍药,你赶紧去准备点心……”一边吩咐,一边带着她们出去,不放心的朝床这里看看,这才顺手把门关上。 那个大夫把霍启刚的手拉过来,准备给他诊脉。 霍启刚本能的抗争了一下,发现这个大夫手劲还挺大。 大夫自然也发现了霍启刚的抗拒,安慰道:“公子不要惊怕,公子不要惊怕,让老夫来诊治诊治。” 听到他这么说,霍启刚才慢慢地放弃了抗拒,身体也才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那个山羊胡子的老头,三指扣在他的手腕脉搏处,闭眼感觉了很长一会儿。这才放下他的手,问道:“公子想要喝茶吗?” 霍启刚听他这么一说,这才感觉到的确是口干舌燥的,于是点点头。 那个山羊胡子的老头,见霍启刚想喝水,这才轻微的点点头。然后,扶着霍启刚坐了起来,转身把茶盘上的凉茶,倒了一杯,递给他。 霍启刚一接手,差点掉到地上。我靠,这么重。这个时候,他才肯定,这玩意还真是铜的,或者青铜的。不过,也管不了这些了,直接抬头,一杯茶牛饮下去。 喝的时候,可能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喝完才发现,我靠,什么茶啊,就发霉了一样,难喝的要命。心想,这是茶啊,还是药啊? 这个老头见他喝完茶,才又问道:“公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霍启刚本能的想朝背上挠挠,但是,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的又啊了一声。 那个老头赶紧劝住他说:“公子莫慌,公子莫慌,让老夫来看看公子的伤口是否痊愈。”说话间,就朝着霍启刚的衣服解开。 霍启刚顿时两手抱住,警惕的问:“干么?” 那个老头一愣,才反应过来,朝着他弯腰施礼,道:“老夫只是想查看一下公子伤口,是不是该换药了?夏季闷热,伤口容易化脓败血。” 霍启刚这才放松警惕,让那老头脱下衣服。 就在脱衣服的那一刹那,他发现,自己穿的衣服也是这种古代的衣服,或者说戏服?没有纽扣,还是系带的。虽然感觉很别扭,不过,也没有什么不舒服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面料的,但是,感觉透气性很好,很舒服。 7、啥情况?就冒出一个美娘来。 7、啥情况?就冒出一个美娘来。 那个老头查看了一下他背后的伤口,又从一个木头的箱子里取出一个陶瓶来,朝着霍启刚的背后伤口撒了一下药粉。 霍启刚闻到药粉的味道,忽然觉得很熟悉。哎,哎,哎,这个味道我好像很熟悉。这是,什么味道,什么味道?他快速的努力的想着,不过他依然没有想起来。 那个老头上完药粉之后,刚要收到那个木质箱子里的时候,霍启刚傻笑了一下,我想不起来,还不会问嘛。于是,问那老头:“哎,哎,哎,那个瓶子里是什么药?” 那个老头听到他这么问,就转身过来,把那个药瓶交给他,说:“此乃老夫医馆配置的创伤神药!” 霍启刚接过那个药瓶,抽开瓶塞,用力的闻了一下,突然用力过大,被呛了一下,不由得说:“什么神药啊,扯淡吧你,这不就是三七味吗?”突然,他好像记起来一点什么了,哎,这不就是云南白药吗? 不过,那个老头听到他这么一说,忙问:“公子,什么是云南白药?” 霍启刚被他这么一问,又愣住了。 不过那个老头倒是一顿,笑着对他继续说:“虽然老夫不知道什么是云南白药,但是,这个神药里的确用到了三七。看来公子还懂的医道,这让老夫惊讶,没有想到公子年纪轻轻,竟然还知道三七。此药产自千里之外的西南滇国,少有人知道此药名字,没有想到公子竟然知道此神药。” 霍启刚却不屑的哼了一声,自己嘟囔道:“凡是号称万能神药的,往往都是什么都不能。这是典型的微商套路,动不动就来个神药,或者高大上的大健康概念。说白了,不就是破云南白药嘛。” 虽然老头对他的话也是完全听不懂,但是,老头看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就转身弯腰施礼说:“看公子已经无碍,老夫这就告退了,等明日老夫再来查看公子伤口。”说完,老头弯腰站在那里,等霍启刚的答复。 霍启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左右轻轻地转动了一下腰身,过了一会儿,这才发现,那个老头还弯腰在那儿,这才慌忙的打发道:“哦,哦,哦,好的,去忙你的吧。” 那老头听到霍启刚的答复之后,这才收拾起那个沉重的木箱子,背起来,开门出去了。 老头出去的同时,就是一群美女进来的时候。 那几个女人听大夫说他已经没有大碍的时候,就眉笑颜开的纷纷走进来。 叫月季的端着一盆热水,叫牡丹的端着一盘茶水,叫芍药的端着一盘点心,跟着原来的那个女人走进来。 这个时候,霍启刚已经来不及躺下躲藏了,只好两手抱在胸前,慌乱的看着她们大大方方的进来,并朝着床边围了过来。 霍启刚这才发现原来的那个女人大概有三十多岁的年龄,后面三个女的大概十七八岁的样子,好像跟自己差不多大。不过,让他不能直视的是,这几个女人都穿的有点袒胸露背的暴露。这个感觉好像是,好像是一种什么地方来着?又想不起来了。 就在那个女人伸手触碰到他的胳膊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了。看见她们这身暴露的装扮,就好像是新闻里的东莞选美或者夜店的那种美女打扮。甚至连身上的香味都好像一样刺鼻。当然了,霍启刚还没有机会去过东莞体验那种莞式服务,也没有来得及去夜店体验一下夜店的美女服务。不过,网上的短视频里可以通过视觉脑补的。 本来刚刚沉睡下去的部件,被这个女人一触碰自己的身体,顿时又倍直的立楞起来了。 他慌张地把杯子往腰间拉了一把。 那个女人却说,这么大热的天,不用盖被子了。说话间,往下拉了一把。 他紧张的又往腰间拉回一把。 那个女人不由得笑了笑,往下拉了一把。 两个人好像拉锯一样,都来回拉了几把。那个女人见拗不过他,只好放弃道:“好吧,好吧,就依你吧!”说话间,依然是一脸关切的对着他全身上下左右前后看了一遍。看得他心里既紧张又慌乱,心里砰砰直跳,还要夹住两腿让那个地方不要立地太高。 那个女人看见他还是这么紧张,只好宽慰地朝着他笑笑,转身从月季的手里端过那盆热水,对着霍启刚说:“病儿,这天太热,来擦洗一下身子。”说着又去拉被子了。 霍启刚又急了,赶紧拉回被子。 那个女人看见霍启刚这个样子,不解的问:“这是怎么了?病儿,每天都要擦洗一下身子,以免生痱出疮。” 霍启刚听她这么一说,这才张口说道:“啊?你每天都是给我擦洗身体的吗?” 那个女人肯定的点点头,说:“是啊,病儿这有什么不妥吗?这几日都是娘亲给你擦身体啊。”“哦”,那个女人接着指着月季、牡丹、芍药她们几个,说:“哦,有时候她们几个也会帮你擦洗的啊。”接着她继续又说道:“你是不知道啊,在你昏迷的这些天里,娘亲都快急坏了。不止你娘亲急坏了,就连你姨娘、陛下还有大将军都在问询你的情况……” 虽然霍启刚还没有明白自己是谁,但是,眼前的情况开始慢慢抽丝剥茧的一样的被拆开。眼前这个女人自称是娘亲,这不就是老妈或者老娘的意思吗?难道,这个女人是我妈?怎么可能,我妈四十多岁了,这个女人才三十多岁。如果她要是我妈的话,那她多大生的我?十四岁?或者十五岁?最多也就是十六七八岁?这也太假了吧。就算是播出去,也没人信啊。 不对,还有,他们几个都给我擦洗过身体?真的假的?想到这里,本来要准备服软的局部,再次抗争的站立起来。 他只好慌乱的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们都先出去,我自己来,我自己擦擦洗洗就好了。” 那个女人不解的看着他,再看看那三个你年轻的女孩,好像是问:“他原来也这样过吗?” 那三个女孩对着那个自称娘亲的女人看了看,又肯定的摇摇头。 霍启刚看见她们都还没有出去的意思,只好对她们又朝外摆摆手:“哎呦,你们都先出去吧,我自己洗,我自己洗,啊!” 那个女人看他这么坚持,这才困惑不解的带着她们三个开门出去了。 8、卫大将军 8、卫大将军 霍启刚见他们都出去了,这才稍稍平复了一下刚才的激动。 随手拿起一块擦布,沾了沾盆里的热手,在身上胡乱的擦了擦。他依旧在努力的想想,自己到底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是在哪儿?到底是拍电视呢,还是在玩穿越啊? 忽然,脑子里不是的断断续续闪现一道白光,还有好像是军队,直升飞机,还有一个张感觉很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他一边努力的想着,一边端起盆来准备出门倒水。忽闻门外一阵快速的脚步声,并有人大声喊道:“病儿,病儿,我听说你醒了?”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那人猛地一推门,直接撞到他的头上,顿时撞的他晕头转向。咚,一声,一盆水也摔撒到地上,他接着就晕了过去。 那人风风火火的进来,猛地一推门,不但把刚刚苏醒的霍启刚给撞晕了过去,还大刀阔步的差点一脚踩到他身上。 那人看到此景,顿时惊讶的喊道:“来人,快来人哪!”然后弯腰伸手抱起,重新把他放到床上,不禁怒喊道:“来人呢,去喊大夫速速到来!” 听到他的大声喊叫,那个自称娘亲的女人带着月季、芍药、牡丹三个婢女也匆匆赶来。进门就忙问:“弟弟,这是怎么了?”慌忙看见又躺在床上的霍启刚,更是慌忙的问道:“弟弟,病儿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是好好地吗?” 那个高大魁梧的来人,只好搓搓手,再摊摊手,喊道:“我哪知道是怎么了?我来了,一推门,门开了,这孩子就躺在地上了。”说完,怒瞪两眼,气不打一处来。 那个女人赶紧走到床前,看见霍启刚额头上起了一个大包,立马就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顿时不悦的回头跟那个男人说道:“看看病儿额头上的那个大包,就知道,肯定是撞到门上了。再看看门后泼了一地的水,还有那摔在地上的铜盆,更是简单明了,一目了然。” 紧接着,估计还没有到家的那个山羊胡子老头就被叫了回来。当然了,或者他家可能就在附近,看样子是那种随叫随到的。 那山羊胡子的大夫进来就先朝着那个高大威武的男人跪地施礼道:“小医善可给卫大将军行礼!”接着在转身朝着那个女人,施礼道:“小医善可给夫人行礼!” 那个卫大将军,不耐烦又着急的摆摆手,说:“好了,好了,赶紧起来,快看看病儿怎么样了?” 那个善大夫赶紧从地上站起来,弯着腰快步走到床前,拿起霍启刚的手,简单的诊断了一下。然后放下他的手,转身朝着卫大将军和夫人,弯腰施礼道:“卫大将军、夫人,尽可放心,公子没有大碍,可能就是因为头被门撞了一下,休息一下,便可醒来。” 卫大将军这才稍稍放心,还是不耐烦地摆摆手,急匆匆地说道:“嗯,好了,我知道了,去吧。” 那个善大夫这才弯腰背起医箱,轻身转身,出去了。 那个夫人虽然听闻大夫说并不大碍,但是依旧着急的来回捶手踱步的说道:“这才刚刚醒过来,又晕过去了,真不知道这次啥时候才能再次醒过来。” 卫大将军自己惹的祸,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问道:“姐姐,那个什么,那个病儿是啥时候醒过来的?醒过来之后,有没有说什么?” 那夫人摇摇头,困惑且不解的说:“病儿醒来后,几乎没有说话,而且有点半痴半呆的模样。”说着,不仅着急地上前拉住卫大将军的胳膊,问:“这要是病儿痴了,傻了怎么办啊?这怎么可好啊?我可就这一个孩子啊。” 卫大将军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说:“姐姐不能这样想,病儿被天雷击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作为母亲,对孩子的牵挂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霍启刚这次晕过去之后,好像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他就好像是看电影一样,快速的把他过去十来年的记忆快速又重点的演绎了一遍。 比如,他叫霍启刚,18岁,是三流大学天河大学的一个新生,老妈是一个街头摆速食摊的小贩,父亲是一个商贸公司的老业务员,主要负责公司给各个网点卖盐。而他在昏迷之前,则是第47集团军天狼突击队的一个新兵,当时正在跟班长李丹参加实弹军事演习。好像是刚刚射击狙杀了任务目标之后,顿时一道白光,自己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梦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醒了,猛的坐了起来。 天,已经黑了。 屋内前后左右点了几盏灯,昏暗摇曳的灯光随着窗外的风动左右或者前后摇晃着。 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甚至有点瘆得慌。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是真的穿越了。对于这一点,霍启刚笃定了。 当,确定了穿越这一点之后,霍启刚就不能淡定了。 虽然在另外一个世界中,自己的老妈老爸怎么办?还有部队的战友和领导又怎么办?当然了,这个穿越是自己完全到这里来了,还是说,另外世界还有一个自己,或者留有一个躯壳? 想想就头大,我靠,真的假的啊?心理乱糟糟的,而且在没有电灯的时代里,尽管屋里点了好几盏灯,依旧觉得屋里就跟聊斋似的,背后发毛,让人瘆得慌。 不过,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导致肾上腺素大量产生,背部倒是不怎么疼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再也坐不住了。翻身下床,来回踱步。就好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匆匆却又没有方向。想张口喊人,又不知道叫什么,而且这是什么年代? 一不小心他走到铜镜前面,顿时看见了铜镜里的自己,真的吓了自己一大跳。 过去的铜镜照人,虽然略有模糊,没有现代玻璃镜那么清晰,但是,足够可以看清一个人的。 他看见铜镜里的自己,披着一头长发,脸型比较消瘦,一副熟悉而又陌生。如果放在电视屏幕里,简直就是聊斋里的鬼现身一样。穿着古装,披头散发,脸色煞白且消瘦,就差张口一嘴獠牙了。想到这里,他紧张的小心的试着张了一下嘴,虽然没有完全看清,但是隐约之间好像是没有看见口里有獠牙。他还真担心自己万一穿越到了聊斋里该怎么办。然后,又壮胆大口一张,一咧嘴,对着镜子左右转头看了看。这次可以确认,嘴里没有那副吓人的獠牙。 9、这是哪个朝代啊? 9、这是哪个朝代啊? 就在他对着镜子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再次响起来一串细小的脚步声。 他赶紧站起来,想再次躲到床上的躺下的时候,门就被打开了。进来的婢女看见他赤脚站在铜镜前,惊呼且惊喜道:“啊,公子,您又醒了啊?” 霍启刚本以为会吓到这个女孩,结果没成想,对方似乎早已经司空见惯。 不过,那个女孩接着对门外呼喊道:“夫人,夫人,公子又醒了!” 霍启刚本想阻止她的喊叫,张口来了一句:“哎哎哎,现在是什么时候?” 那个女孩子依旧是一脸惊喜的眨眨眼,说:“公子,现在大概是戌时初,不到戌时一刻。” 霍启刚眉头一皱,接着反应过来,摆摆手,重新问道:“不是,不是,我是问你现在是哪个朝代?” 那个女孩不解的摇摇头,反问:“请问公子,朝代是什么?” 霍启刚无语地仰头张口,恨不得狂喊发泄一声。不过,他还得快速的冷静下来,快速在大脑里搜集自己学过的所有历史知识,推想古代的人都是怎么问话的。 他灵机一动,又问:“现在是哪年?” 那个女孩子这会听懂了,微微一笑,说道:“现在是元朔六年啊!怎么了,公子?” “不是,不是,我去!真的假的啊?”霍启刚再次无语地跺脚捶手,不仅喊道:“天啊,谁来帮帮我啊!” 不过,他随即又想到一种问法,接着摇摇手,说:“不是,不是,我是问,现在皇帝是谁?” 这次轮到那个女孩以莫名其妙的眼神去看他了,那个女孩仿佛看见鬼一样,一边紧张的看着霍启刚,一边对外继续喊道:“夫人,夫人,快来人啊!” 霍启刚被她这猛地撕心裂肺的一喊,不禁紧张的举起双手,对她说:“别喊,别喊,我又没强奸你,或者对你怎么滴,你大喊大叫什么啊?” 随着女孩的叫声,外面长廊里想起了一阵阵快速跑动的脚步声。 霍启刚只好放下手,自言自语的且无语的拍拍脑袋,在屋里来回踱步。 果不其然,之前的那个女人小跑着进来,就两手抓起他的胳膊,紧张的前后左右看了一个遍,才问道:“病儿,你哪儿不舒服啊?”见他不答,就转身对那个女孩狂喊道:“月季,怎么了,公子到底怎么了?” 月季犹犹豫豫地没敢直接说,只是朝着她招招手,似乎是让她走过去说话。 夫人狐疑地放下霍启刚的胳膊,赶紧走过去,接着又问:“快说,公子到底怎么了?” 月季对着夫人用手指了指头,悄声耳语地对夫人说:“公子忽然问了我几个奇怪的问题。” 夫人越是紧张得跺脚道:“你快说啊,公子到底问了你什么问题?” 月季连忙跟夫人悄声说道:“公子醒了之后,连忙问了我几个奇怪的问题。先是问现在是什么时候,我回答说事戌时一刻左右。他摆摆手,说是不问这个。接着他又问,现在是哪年,我跟他说是元朔六年。他还说不是,接着又问现在是哪个朝代?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朝代,就问他什么是朝代?接着公子就好像是发疯癫狂一样。后来公子又问,现在是皇帝是谁?” 夫人听着月季这么说,也禁不住的对着霍启刚不解的看了看,接着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喊夫人了!” 夫人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你然后你觉得他不正常了?” 月季点点头,说:“正常的人怎么会不知道现在是何年何月,皇帝是谁呢?何况,皇帝还经常跟他玩。” 其实,不用月季这么说,夫人也自然察觉到他的不正常。毕竟,他几天前受过天雷惩罚,所以,无论出现什么样的不正常,都不是一件奇怪的事。都怪自己多作孽,先是他父亲私通,又跟现在丈夫,还时不时的被皇帝宠幸一下。都是作孽啊,想到这里,夫人心里不停的求拜各路仙人大神,即便要惩罚,就惩罚到她的身上吧,毕竟这一切的冤孽都是自己作滴,跟孩子无关。 夫人摆摆手,让月季先出去吧。 夫人见月季出去之后,这才温柔的拉着霍启刚的手,走到床前坐下来,轻轻地问道:“病儿?你还记得娘亲吗?” 霍启刚突然就来了一句:“你是我妈?” 夫人一听,就笑了,接着说:“我不是你,我是问你,还记得我吗?” 霍启刚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时代还管妈妈不叫妈,叫娘亲。这个他当然懂得。他接着问:“你说你是我的娘……”他惊讶的拖着一个长腔。 夫人微笑的点点头,满脸关切的说:“是啊,难道你都不记得了?” 霍启刚摇摇头,虽然他被门一撞记起来以前的事,但是毕竟那些都是穿越之前的事。至于自己现在到底是谁,他是一点记忆都没有的。 他只好接着问道:“那……那我是谁?” 夫人仿佛是明白了,他这是失忆了,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夫人只好跟他说:“你是霍去病啊!” “啊?真的假的啊?”这回轮到霍启刚惊讶了。“我靠,我竟然是霍去病?”不由得紧张的站起来,不知所措的匆匆来回踱步,嘟囔道:“我靠,我这是穿越到西汉汉武帝时期了,而且,还成了霍去病!” 不不不,我得捋一捋。他匆忙再次坐到床边对夫人,问道:“不不不,夫人,哦,不对,不不不夫人,你说我是霍去病?那么当今皇帝是汉武帝?你是卫少儿?我舅舅是卫青?我姨娘是皇后?”说着,他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夫人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病儿,别着急,你想起来什么了吗?你还记得你的名字?还记得你舅舅的名字?你姨娘的名字?” 霍启刚这次彻底的认了,不由得两手扶着膝盖,自言自语道:“我靠,我真的是霍去病了!” 突然,他好像想起来了什么。他接着问道:“娘……亲……”虽然眼前这个夫人真的很漂亮,说实话,比他亲妈可是漂亮多了。但是,不过张口认妈,他还是觉得很别扭。他接着结结巴巴的问道:“不是,娘亲,我这是怎么了?”问的时候,还不由得摸摸后背上又出现了剧烈的疼痛。 夫人赶紧拉着他的手,说:“病儿别急,听娘亲慢慢跟你说。” 10、我靠,原来那天不是一道闪电! 10、我靠,原来那天不是一道闪电! 卫少儿拉着他的手,慢慢地跟他说,原来是那天霍去病跟几个小伙伴在街上的广场上放风筝玩耍,被突然而至的天雷劈中受伤,连续昏迷了这好几天,一直到今天这才醒过来。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娘……亲……,对了,出事那天,除了我,还有人被雷电击中吗?” 卫少儿想了一下,点点头,不确定的说:“那天,我不在,我也是事后听管家说的。出事那天,除了你,的确还有一个人家的孩子被天雷劈中了。不过,那个孩子是谁家的,我也不知道。管家说,可能是一个穷人的孩子,衣衫褴褛的样子。” 霍启刚又不淡定了,心想,该不是班长也一起穿越了? 连忙问道:“娘亲,快去查查,我班长怎么样了?” 卫少儿不解的问道:“班长?那个孩子叫班长?” 霍启刚连忙摆摆手,摇摇头,解释道:“不是,不是,我是说,你赶紧让管家去查查那个孩子怎么样了,他不叫班长。他叫……”对了,我靠,假如班长真是穿越了的话,他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没有关系,看样子,现在家大业大,追查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他接着连忙让她安排管家去查查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卫少儿只好站起来,安抚着他坐下,安慰道:“病儿不急,病儿不急啊,现在天已黑了,等到明天再让管家去查也不迟嘛。” 霍启刚这也才意识到,现在都已经是晚上了。只好坐下来,失望的望着门外黑洞洞的院子,心想,那我怎么回去啊?或者现实世界的那个自己现在怎么样了?或者说,难道真实的霍去病被时空换到现实世界去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搞笑了,那小子得在特战队天天五公里的玩命训练呗。想到这里,好奇的欲望占据了想回去的欲望,索性往床上一趟,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就当是放假,先玩几天再说。 这躺下去的一瞬间,背后撕裂般的疼痛,才让他意识到,我靠,这穿越还真不是做梦。疼痛的感觉倒是客观存在的。 还没等他想完,那三个女孩端着丰盛的大餐就进来了。 先是叫月季的,接着是芍药,然后是牡丹。 先是一个大烤鸡,那种烤鸡的香味绝了。接着是一盘精致的小点心,虽然没有吃,看着挺有食欲的。再接着是一大碗……粥吗? 他饿着的肚子催使他好奇的站起来,走到桌边看了看,指着问:“娘亲,咱们就吃这个啊?” 卫少儿点头说:“是啊,这好几天没有吃东西,看你都瘦了好多啊。” 不是,霍启刚以为,在这种大宅贵府里面,应该是天珍海味的饕餮大餐啊。怎么地,就这么点东西啊? 他接着问:“不是,咱们平常就吃这个?” 卫少儿再次笑了,走过去搂住他的肩膀,按着他轻轻地坐下,一边说:“平常哪能天天吃这个啊,这还不因为你这么多天没有吃东西,这才给你做了这些好吃的啊。” “啊?那怎么平常都是吃什么啊?该不是苞米饭吧?” 月季好奇的问道:“公子,什么是苞米饭啊?” 霍启刚被他这么一问,不禁挠挠头,说道:“算了,当我什么也没说。”但是,一边撕了一个鸡腿,一边想,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啊,这种豪府大宅的贵族人家,难道不是天天海味燕窝什么的吗?至少鸡鸭鱼肉应该多得是吧,不至于穷到平常还啃窝窝头?虽然很饿,但是,看见这些东西,说实话原本的胃口消减了一半。不过这也好,久饿之后,也不能暴食。他吃完鸡腿,又随口吃了两块点心,嗯,觉得点心还真心的不错,有浓浓地桂花香味,甜度正好,不过这个甜口很温和,应该是蜂蜜做的。也对哦,那个时候,肯定还没有白糖红糖吧,当然了,更没有甜蜜素或者糖精什么的食品添加剂,至少肯定都是天然的。 随后,他又喝了一口粥,终于可以确认真的是天然的了。 什么呀,他本想一口吐掉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艰难的使劲咽下去的同时,指着碗里的粥问道:“这是什么呀?” 卫少儿她们好像看怪物一样的看他,异口同声的说:“这是高粱粥啊!” 霍启刚皱着眉头问:“你们平常都喝这个?” 芍药忙说:“奴婢们平常都是喝这个,夫人和公子平常一般都是豆粥或者肉羹。” 霍启刚心想,这还差不多,就问:“那今天怎么没有肉羹呢?” 卫少儿连忙解释说:“病儿,这是大夫吩咐的。大夫说,你大病初愈,不能食用大荤大肉,尽可吃一些素食调理,等过几天再让厨子给你做你喜欢的干果豆肉羹。” “哦,这还差不多。”虽然霍启刚嘴上这么说,心想,看来电视剧里跟历史还真不是一回事。 他吃完擦嘴时,这才想起来一个事,随口就问道:“哎,娘亲,我爸呢?”说完就意识到她们可能听不懂,接着又问:“不是,我是问我爹呢?” 卫少儿跟几个婢女还是一脸懵逼的不知道他要问什么? 霍启刚见她们一脸呆像,可能意识到她们没有听懂。心想,难道他们叫老爸不叫爹吗?叫妈喊娘,难道叫爸不喊爹吗?不叫爹,那叫个啥啊? 尽管他本想比划一下,但是,想一想,我爹呢,应该怎么比划呢? 想到这里的时候,才想起来,靠,历史上,我是一个私生子。这个时候还没有认爹呢,甚至,我可能连我爹是谁都不知道呢。想到这里的时候,脑门子上一片感叹号,幸亏是她们没有听懂。 不过,他似乎听见月季那几个小丫头好像在悄声议论,说:“公子这是问他大吗?” 霍启刚郁闷的走出屋里,来到这个别致的小院里,抬头一看,漫天星云。不由得惊叹,我靠,这天,这天,真纯净啊,连尼玛的七等星都能看见。真是一点光污染都没有,不由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甚至他感觉到连空气都是纯净的。 11、纯天然的刷牙神器 11、纯天然的刷牙神器 折腾了一天,来了一个深度睡眠。 早晨醒来的时候,真的是被鸡叫给叫醒的。天刚刚亮的时候,就听见此起彼伏的公鸡打鸣的声音,还不是的来几声狗叫声。 在部队两个月,他已经习惯了早晨6点起床的生物钟,所以,到了6点,就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一分钟之后,他才意识到,这不再是部队的生活,已经没有了起床的军号声,然后倒头再睡一会儿吧。 不过躺在床上却是已经睡不着了,经过这一夜的深度睡眠,本就不缺觉了,加上听见院子里不是的有人来人往的走动声,他只好起来,赤脚开门走出来。然后,放肆的伸了伸一个懒腰。虽然后背上还有隐隐的痛感,但是,明显感觉到好多了。甚至,还有一点跑跑的小冲动。 这是,忽然发现院子一个中年笑嘻嘻地朝着他走过来,弯腰施礼说:“公子,早安!” 霍启刚被这突然来的一个陌生人这么一搞,又有点蒙。 他正要问的时候,芍药赶紧小跑着过来,也是先朝着他弯腰施礼道:“公子,早安!”接着,她又指着那个中年男人,跟他介绍说:“公子,这是咱府里的朱管家。” 那个中年男人随着芍药的介绍,再次朝着他弯腰,笑嘻嘻的施礼问:“公子好!公子还得小人吗?” 霍启刚当然不记得他是谁,甚至,爱谁谁。 不过,霍启刚忽然想起来一个事情,叫住正要转身要走的朱管家,说:“哎,朱管家?是吧?” 朱管家随机停下,转身,立刻满脸堆笑道:“是,小人在!公子请吩咐!” 霍启刚想了想,才说:“有个事情,你去查一下。就是那天我被闪电击中的时候……”说到这里,忽然想起来,他们估计还不知道闪电是什么玩意呢。于是,重新改口说:“就是那天,我被雷劈的时候,跟我在一起受伤的那个人,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 朱管家继续满脸堆笑着说:“哦,公子是问那个野孩子啊!” “什么?野孩子?”霍启刚不解地问。 朱管家认真的说:“是的,那个孩子从小没有大和娘,平常就是吃百家饭的。” “哦,那个人没有名字吗?现在怎么样了?人在哪儿?”霍启刚比较关心这个人的存在,因为他急需确认这个人是不是跟他一起的班长,尤其是要确认是不是班长跟他一起穿越了,还是唯独他自己穿越了。 朱管家沉吟了一下,说道:“那个野孩子没有名字,平常街上的人都喊他粪球。”然后,朱管家接着说:“出事那天,我看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当时着急忙着救你来着,所以就不知道他后来的事情了。” 霍启刚不禁发火道:“这么大的人命关天的大事,难道就没有人管了吗?” 朱管家见到他这么一发火,瞬间就蔫了下去,说:“公子莫生气,公子莫生气,小人这就派人去查察。” 霍启刚却说:“不行,你这就去查,亲自查,尽快查,我要马上知道那个人的具体情况。”说完,本来要转身回屋的,不过他接着回头又嘱咐道:“查到,立马通知我,我要亲自去问。” 说完,这才转身往屋里去了。 朱管家见他突然这么一来火,心想,公子的玩伴多到海里去了,他才不在乎那些野孩子的死活呢,今天这是怎么了,忽然对一个野孩子这么上心了。一边走,一边摇摇头,感叹道,永远都不能了解这些贵族富人的心。 想归想,但是,公子安排的事就是天大的事。他立马放下手上的活计,立即安排几个手下的仆人,让他们撒网捕鱼式的赶紧上街去打听那天出事的那个野孩子。 霍启刚前脚刚进屋里,月季、芍药和牡丹分别各自拿着衣服,端着水,还有一个小盘就隔着霍启刚进屋了。 霍启刚一转身,差点跟她们三个碰了一个满怀。 三个女孩子赶紧弯腰施礼,道:“公子坐好,奴婢们伺候公子洗漱换衣了。” 还没等霍启刚拒绝,三个女孩就该给他洗脸的洗脸,该给他脱衣的脱衣,还有那个牡丹手里拿着一个小盘,一个小木棍好像等着他张嘴的样子,时不时的好像准备往他嘴里戳的样子。 霍启刚连忙指着牡丹手里的东西,问:“哎哎哎,这是什么啊?” 牡丹连忙说:“哦,公子,这个是洗牙的高粱棒和细盐粒。” 霍启刚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好奇起来,不由得说:“我靠,原来西汉是用这个来刷牙的啊?”不由分说,从牡丹的手里拿过来那个高粱棒,反复的仔细看了看,说:“哎,还真是剥了皮的高粱棒啊,这玩意还能刷牙?”然后他拿着那个高粱棒,问牡丹:“哎,这个玩意怎么用啊?” 牡丹想到他的失忆,就手把手的教他,说:“先蘸湿高粱棒,然后,蘸上盐粒,再插到嘴里擦牙。” 霍启刚好奇的,按照牡丹教他的样子,插到嘴里,跟刷牙一样,试了试。顿时,皱着眉头,咧着嘴,满嘴苦咸苦咸的,他匆匆擦完,月季赶紧给他端来一杯水,他赶紧含了一口水,漱了一下口,吐掉。顿时,觉得嘴里的确是清爽起来。 完了之后,他把弄着这个小小高粱棒,笑着说:“我靠,这玩意好哎,纯天然的牙刷啊,现代人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洗漱完,芍药就开始要脱他的裤子。 “哎哎哎,别别别……”芍药要脱他的裤子,他在忙着往上拉裤子。 芍药抿着嘴,忍住笑,说:“公子别闹,婢女要给你更衣呢!” 霍启刚还是一把抓着被芍药解开的裤子,没有了腰带,肥大的裤腰让他提起前面,后面就掉下去了。再提起后面,前面又要露出来了。弄得他前后忙活,就要一头汗了。 那一阵小风钻进来,他当然知道里面是真空的。他紧张的连忙说:“别别别,以后,这个穿衣服的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 “那怎么行啊,奴婢要是不伺候公子更衣,奴婢怕是要被夫人责骂的!”说到这里的时候,芍药一脸委屈的好像要哭了。 霍启刚还是不能这么快的接受这种富人贵族的待遇,只好解释说:“你别哭啊,这个我自己可以的。” 芍药却不依不饶的说:“公子以前都是芍药伺候沐浴更衣的,难道公子如今这是嫌弃奴婢了吗?” 霍启刚这才反应过来,一脑门子黑线的说:“啊?我……这……原来都是你给我换衣服的吗?” 芍药依旧委屈的点点头,低声说:“是。” 霍启刚有点不知所措的想,靠,这是都看过n遍了的哦。心想,看都看了多少遍,索性就来呗。但是,想想,这一时半会儿的,还是不能接受这种奢侈的待遇和服务。心想,不要钱也不行,我得缓缓。 想到这里,他只好说:“要不,等过两天,等过两天你再给我换衣服,成吗?” 说到这里,芍药这才依旧一脸委屈的出去了。 12、现代人感觉吃粗粮是幸福的话,那让你天天四季吃呢? 12、现代人感觉吃粗粮是幸福的话,那让你天天四季吃呢? 被三个小丫头围着一顿忙活,又被她们三个拥着到了正堂给夫人请安。 卫少儿见到霍启刚一脸精神的样子,顿时开心地笑了起来。关切的先问道:“病儿,看今天的气色比昨天好多了啊。” 霍启刚只好硬着头皮,依旧别扭的,对她说:“啊……那个……娘亲,孩儿给娘亲请安。”说是说,但是,霍启刚却没有跪下去。虽然卫少儿感到一点诧异,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卫少儿也没有计较。 一边笑着说:“嗯,好好好,只要你好了,做娘亲的心里就踏实了。”一边朝着门外喊道:“朱管家,开饭吧!” 霍启刚见她喊朱管家,连忙说:“娘……亲……啊,那个朱管家被我吩咐出去找那个人了。” 卫少儿一时没有想起来昨天的事,就问:“找哪个人?” 霍启刚只好解释说:“就是昨天说起的那个人,那天跟我一起出事的那个人,叫粪球的野孩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卫少儿想起来了。轻声地说:“哦,不着急,那就让月季,你去开饭吧。” 当了侧厅吃饭的地方,霍启刚也很好奇,这早饭会吃点什么的时候。看见月季他们端着几个陶盆上来,还有几盘小咸菜,还有几块好像饼子的一样的玩意。 霍启刚好奇的往前看了看,一盆小米粥,黄灿灿的,还算蛮有胃口的。 但是,再一看,有没有胃口了。几盘小咸菜,也就算了,这玩意,毕竟是必须要吃的,即便再大富大贵的人,也会有口淡的一天。但是,另外几块灰不溜秋的像饼子一样的玩意,看上去就没有什么胃口了。他拿起来,闻了一下,虽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但是,这个品相实在是影响胃口。就问月季:“月季,这是什么玩意啊?” 月季倒说:“啊?咱们以前天天吃的东西,你都忘记了?” 霍启刚摇摇头,悻悻地一笑,说:“不记得了。” 月季拿起一块,掰下一块,递给他,说:“公子,尝尝吧,说不定你就想起来了呢?” 霍启刚小心翼翼的掰下一块,放入嘴里,感觉粗拉拉的,甚至都感觉拉嘴。虽然不算是很难吃,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玩意肯定是百分百的粗粮。 霍启刚勉强吃着,问月季:“这是什么做的?” 月季平淡的说:“这是用一般高粱,对一半麦子,碾碎之后,再和在一起,蒸熟的。” 虽然月季说的这些粮食,霍启刚都见过,毕竟祖上三代,谁家还不是农民呢。但是,做成这个玩意,他还真是第一次吃。粗粮这个玩意,平常打打牙祭还可以,但是,如果真正当饭天天吃的话,估计还真扛不住。 说归说,霍启刚不禁在想,难道汉朝的贵族们就吃这个玩意?这跟想象的差异的也太大了吧。想到这里,就随口问:“月季,你们天天吃这个,不腻吗?” 没有想到月季举起那块饼子,惊叹的说:“你说啥呢,我们这些奴婢那可能天天吃这个啊,逢年过节,我们能吃点这个就不错了!” “啊?连这个都吃不到,那你们吃什么?你可别告诉我,你们平常得吃土哦。”霍启刚心想,连这个都吃不上,那还能吃什么啊? 月季偷偷地掰下一小块,放入嘴里,一脸甜蜜且羡慕的悠悠地说:“比起纯高粱饼子,这个真的是好吃极了。” 霍启刚这才明白,原来他们这些奴仆下人平常都只能吃纯高粱饼子啊。 不过霍启刚依然不解的问:“高粱不是喂马的饲料嘛?咱们大汉朝的人难道只能吃高粱饼子?” 月季却一脸认真的说:“即便天天能有高粱饼子吃,我也很知足了。每逢年景不好的时候,还有很多老百姓可是连着高粱饼子都吃不到呢。你别以为牲畜吃的就比人差,每逢打仗的时候,老百姓吃的可是连牲畜都不如呢。” 这下,霍启刚又不淡定了。我靠,本以为这次意外的穿越是来享受荣华富贵的,这还有可能是吃糠咽菜来受罪的,也指不定呢。何况,历史上的霍去病可是带兵打仗的,历史是历史,但是穿越毕竟不是历史。这要是一不小心,说不定小命还能丢了哦。关键的是,我靠,万一被匈奴人给俘虏了,再来个严刑拷打的话,那我可不是亏大了啊!我可是扛不住拷打的,更别提严刑了。绝对是一问就能老实交代,就是不知道匈奴人会不会坦白从宽呢? 真是想的越多,越是烦恼。 勉强吃了一块饼子,吃了几口齁咸齁咸的小咸菜。不过,小米粥还真不错,真的很香很香,远不是现代小米的味道,这个倒是干了两大碗。 摸摸肚子,这次感觉是吃饱了。四处看了看,干脆连问都别问了,牙签或者牙线这个玩意,肯定是没有的。只能含口水,漱漱口,将就一下吧,不过想到,这还指不定讲究多久呢,要是真的穿越到霍去病死的话,这还得好几年呢。 想到这里又郁闷了。 站在门口,看看天,真的是湛蓝湛蓝的,这个可比北京的奥运蓝要纯净的多了。时不时的,还有燕子飞来飞去,四处瞅了瞅,也没有发现燕子的窝在哪个房檐下。 站在门口,犹豫了半天,有种相冲出去的冲动。 转头问:“月季,我想上街逛逛……应该怎么走?” 他刚刚说完,月季就猛地狂喊了一嗓子,喊道:“三儿!快滚出来,公子要上街逛逛!” 被月季这一嗓子,吓了他一跳,他刚想发火,就发现靠近大门口的一个小房子里,走出来一个小帅哥。 小头小脸的,干瘦干瘦的,一边擦着鼻涕,一边对着他弯腰施礼道:“来咯,公子,要去哪儿转转啊?” 虽然霍启刚不认识这小子,但是,只要看一眼,就可以确定,这小子肯定是那种猴精猴精的。放到大街上,估计没有他不认识人的,没有他不知道地方的那种痞头。痞头,就是古代那种在富人或者贵族里面当下人,却又经常出门上街,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那种。看上去就好像是地痞流氓似的,但是,又不是大街上的那种地痞赖皮,却又能唬住大街上的地痞赖皮的那种人。所以,霍启刚给这种人取名叫痞头。 13、两千多年前的西安大街啥样 13、两千多年前的西安大街啥样 带着这个强烈的好奇心,霍启刚被这个叫三儿的痞头带着上街逛游去了。 因为从小就有了小区的概念,他以为先出了大门,再出一个大门才叫大街。没有想到,打开大门就是一条大街,虽然大街上有人来人往,也有市井商贩。但是,痞头却对他说:“公子,咱们准备先去哪儿耍耍啊?” 霍启刚看了他那一脸狡猾的样子,心想,这个痞头肯定知道霍去病原来的喜好。对着眼前陌生的大街,陌生的建筑,陌生的人,除了口音上还有浓浓地陕西味之外,一切都是陌生的。甚至,就连印象中的陕西肉夹馍或者羊肉泡馍啥地,真的是啥都没有哇。 索性就对痞头说:“哎,我说痞头啊?” 那三儿一副贼眉鼠眼的,专门盯着大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的瞧着,完全没有听到叫他。 霍启刚忍不住朝着他的头拍了一巴掌,把他打的一个趔趄。这痞头才回头哭着脸,对他恭恭敬敬地说:“公子别打,公子别打!您下手太重,别再把我打伤了,要不然,小人就不能带您去耍了。” 看这个架势,原来霍去病也会经常打这个厮。霍启刚往大街的两头看看,问:“本公子今天给授权让你带路,你这痞头就由着你,带着我四处耍耍吧。尤其是,我原来从来没有去过的那些地方玩玩。” 痞头一听这话,顿时来精神了,连忙跳着问:“公子,此话当真?” 霍启刚看他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的,好像是一只猴子一样,看架势好像是一撒手,这家伙就能上房揭瓦的那种劣根性。 霍启刚就点点头,肯定的说:“本公子说话算话,今天就由着你决定咱们去哪儿玩吧!” 这家伙一听霍启刚这么一说,恨不得立马跳起来,但是想到要去的地方,立马又好像撒了气的气球,蔫了下去。虽然,这家伙心里肯定痒痒的,但是,想到那些地方霍去病从来没有去过地方,他心里忐忑不安,虽然自己很想去,但是,又犹犹豫豫地不敢说出来。 霍启刚看他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干脆再次明确地跟他再重复了一次,说:“三儿,今天本公子就由着你带我去任何地方,够清楚了吗?” 这次够清楚了,三儿好像重新打了鸡血一样,又神神秘秘的准备朝着霍启刚耳旁小声说一个秘密似的。霍启刚不耐烦的,一把推开他,说:“死远点,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大街上又没几个人,本公子又不聋,直接说,搞得神神秘秘的。” 这下,三儿只好说:“好吧,小人今天带公子去西市耍耍,那边好玩的地方多的海里去了。” 霍启刚听到他的话,不由得笑了,心想,这个痞头,这厮倒是学的够快的。自己才说过的话,就被他学会了,连海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学的顺口倍溜。 既然今天是让他带着自己去玩,索性就甩开膀子,好好玩玩呗。 刚刚走了一步,才又想起了一个重要的事情。立马叫住他,喊道:“痞头,痞头,三儿,三儿!回来,赶紧回来!” 看他一副欢快的样子,还真怕喊完了一步,就跑得没影了。 三儿赶紧跑回来,还时不时的头往街头那边看着,问:“公子,怎么了?” 霍启刚站在那里,等着他,等他回过头来,看见霍启刚一脸怒容,顿时又吓坏了,连忙苦着脸弯腰不停的一边施礼,一边求饶地说:“公子别打,公子别打,有事您吩咐!” 霍启刚这才两手一摊,说:“没带钱啊,我得往谁去要钱啊?是夫人?我娘亲,还是往朱管家要?” 说到这里,不由得想起来,好像好几年都没有用过钱包了。自从上高中的时候,自己就没有用过现金了。出门只要带着手机,有微信和支付宝,该买啥就买啥,现金几乎完全没有用处了。当兵之后,基本没有什么机会出去,要么营房,要么训练场,所以也跟现金拜拜了。 不过想到自己已经穿越了,就算带着现金,估计也没用,想用也用不掉。甚至,如果真拿出几张人民币的话,会不会被这些古代人当作冥币理解呢?这个时候,应该是用铜钱或者银子的时候,再不成,就是金子?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三儿那一副赖皮立马显现,一点都不在乎的说:“嗨,我当是什么事呢!”说着,他的小手一挥,接着说:“公子,您就放心玩呗,咱们出去耍耍,还要用付钱吗?” 霍启刚忽然有点不明白了,疑惑的问他:“你说什么?痞头,你给我说清楚!我出去耍,凭什么就不用付钱呢?” “切,公子,您忘记了啊?您无论到哪儿耍,谁还用要你付钱啊,哪怕是那些不认识你的商家,您也只要说一句,你是霍公子,就没人向你要钱了!” 我靠,我靠,汉代就这么先进了,这明明就是两千多年后的刷脸付款嘛。想到这里,他总是觉得哪儿有点不对,这里面一定还有一个拐拐绕。说着,他就又朝那痞头大喊了一句:“你给我停下,回来,你给我说清楚!这些人看我的脸,不用我付钱,那这个钱谁付啊?” 那个三一脸满不在乎的,挥挥袖子,说:“嗨,公子您就放心吧,这些商家会定期来府上结账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历史上霍去病这小子是一个纨绔无赖呢。定期到府上结账?他想了想,想想这样也行,只要不是赖账,不是欺负人家小商小户的,这种大家贵族的钱,花点就花点呗。 行吧,这才愉快的决定了。这次轮到他轻松地笑了,他大手一挥,对那痞头喊道:“三儿,出发,带着公子到处乐呵乐呵吧!” 一边跟着这个痞头,四处逛游着,无意的问起这个痞头:“哎,我说三儿,看你这个熟悉的德行,你会不会打着本公子的旗号,到处耍耍不付钱啊?” 那痞头一脸冤枉的苦皱着脸,对他说:“公子,您说啥呢。您以为那些商户傻啊,他们才不会把我这种奴仆看上眼呢,没有主人在场,那些商户才不会看我一眼呢。” “哎,不对啊,我今天怎么看见这么些商户都热情地跟你打招呼嘛,你还说是他们不搭理你,你这厮又在胡说嘛,还是扯谎呢?”霍启刚又问道。 “嗨,公子啊,您怎么就这么不相信小人呢?这些人之所以跟小的打招呼,是因为今天有您在场。像我这种连买菜权力都没有家奴,如果没有主人的话,在他们的眼里,我就跟那野狗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大街那些乞讨的野孩子呢。他们看见那些野孩子还能赏口吃的,我们要是失了主子,他们恨不得朝我吐口水呢……” 说到野孩子,霍启刚又想起来朱管家口中的那个野孩子粪球。也不知道朱管家他们找到他了没有,当然了,最关心的他就是想知道,那个野孩子粪球,到底是不是班长李丹呢? 14、拜拜,就能成仙? 14、拜拜,就能成仙?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浑身上下习惯的一摸索。然后又叹息了一口气,心想,如果是回到现在,我可以掏出手机,打个电话问问朱管家就行了。 但是,在没有无线通讯的年代里,你只能耐心的等。 时间,在这里从来就不值钱。所有的人,大都不在意时间的运转,对他们来说,快也是一天,慢也是一天。 没有目的地的,一路跟着痞头走进市区里四处溜达着,自己也不知道这个痞头今天会带着自己去哪儿玩玩。尽管他的初衷是让这个痞头带着自己去霍去病经常去的地方玩玩,但是,想到自己穿越了,自己现在就是霍去病。如果只是去自己喜欢的地方,那还用他带嘛。所以,这明显不合理。于是,他只好反其道而行,让这厮带着自己去霍去病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玩玩。 虽然电视电影里演的古代也有许多好玩的场子,但是,自己真正穿越到古代了,发现也真没有啥好玩的。 即便这座大汉首都城,按照自己的目测,估计,也就是座县城的城区规模吧。也没有多么巨大,或者多么多么豪华,大街上也没有影视剧里的摩肩接踵似的熙熙攘攘的拥挤或者繁华。因为人少,又没有车来车往,所以,并不宽大的大街反倒显得很宽大。再跟现代的北京或者上海一比较的话,那就没法活了。如果是在北京或者上海,即便是那一百米宽的大街,到了上班高峰期,一样堵得跟停车场似的。 再看看这座帝国的首都,并不宽大的大街上,还时不时的有人骑马跑来跑去。只是不知道这些时不时的骑马的人是干么,看着穿着衣服的样子,也不像是士兵的样子。不知道,在古代,除了士兵,还有什么人能骑着马跑来跑去的。虽然他不知道这些骑马的人是干什么的,但是,从相似或者近似的着装来看,这应该是一个职业。 痞头忽然就兴奋起来,激动的不停地先是看看前面一个店家,好像随时就要跑过去似的。又好像担心被我责骂,所以,只能带着急咧咧的申请央求我快点走,还时不时地朝着那个店家指了指。看来,这个痞头喜欢的目的地已经到了,我也想满足一次他的愿望,正要快步走过去的时候。 忽然,看见一个巷子口的转角处,发现有几个人跪在地上朝着一个东西在虔诚的跪拜。 如果只是正常的跪拜,在古代,一点都不奇怪。即便作为一个现代人,我也本没有什么奇怪的。 拜仙拜佛拜菩萨,拜天拜地拜父母,都是人之常情。不仅仅是古代人拜,像我们这些现代人不是一样也拜着嘛。甚至,一边带着耳机,听着数码音乐,或者刷着抖音视频都在拜。 但是,吸引我一定走过去的理由,他们正在拜的那个玩意,我太熟悉了。作为一个现代人,这个玩意几乎家家户户必备的一个数码科技的玩意,竟然出现在两千多年前的西汉,我不能不太惊讶了。 所以,我没有理会痞头的的着急,转身就朝着那几个人跪拜的地方走过去了。 那几个虔诚的信徒并不在乎我这样一个过客,或者他们的虔诚的笃定让他们可以忽略人间一切。 当然,我也毫不客气的,把那个东西一把就拿到手上。 在那一瞬间,一个老头朝我大喝一声:“住手,快放下!此乃仙物,岂是你们这些凡身肉胎能动的吗?” 我靠,换上平时,这个破玩意,我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能不看,我对这个东西也同时出现在西汉,感到实在是太惊讶了。甚至,惊讶的程度不亚于现代人看见ufo或者外星人一样的心情。 好在这个时候痞头及时赶过来,给我挡住了那几个人的围绕,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来审视这个路由器。 你没有看错,也没有听错,这是一个出现在西汉霍去病同年代的路由器。但是,这个路由器分明就是一个二十一级的产品。我之所以跟刚才那几个信徒一样笃定,是因为这个路由器是塑料壳,甚至后面还有中国河南省某公司制造的文字。只是没有电,我甚至一度怀疑,如果有电的话,是不是插上电就能上网联系到现在的时代,让横跨两千多年的时代打个网络电话,或者来个视频通话什么的? 我顿时一下子瘫软的坐在原本摆放这个路由器的案几上,跟傻了一样的傻笑,想,难怪博物馆里会出现什么秦代的玻璃杯,或者夏商的螺丝钉,或者哪个朝代的瓶子盖什么的穿越文物。说不定不知道哪座先秦或者汉唐古墓里埋着人民币或者美元也指不定呢。 这么说你还别不信,看着手里这个实实在在的路由器,我不得不相信,穿越是真真实实的存在,而且,很明显有人在我之前就穿越到这里了。按照这个逻辑分析,那么在我之后,肯定还会有人继续在穿越。只不过,是从什么时候穿越而来,又穿越到哪个年代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笑了。 再想想,文物鉴定可能真的很不靠谱。我记得新闻里曾经说到过,好像在先秦的一个不大的古墓里考古发现了一个来自遥远的罗马风格的头饰。虽然头饰是罗马的,但是,的的确确是出现在一个先秦的古墓里,这不得不让人咂舌。为什么这么说呢?试想一下,如果这个罗马头饰不是从先秦古墓里考古发现的,而是从潘家园或者哪个城市的古玩城的地摊上淘来的,然后你交给专家去鉴定,你说这是来自两千年前的文物,专家会认为你疯了。即便专家或者机器设备研究了三十遍,也找不到瑕疵或证明否认的证据,最后专家也会扔给你一个永远无法反驳的理由。专家会说,这玩意,河南哪个小县城里多得是,甚至家家户户都会造,隔几天,就能做旧的跟你这个一模一样的。 反过来,如果这个文物是从古墓里考古发掘出来的,那么,无论这个东西是多么的离奇古怪,专家们都会装模作样的感叹道,真是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一千多年以前,或者两千多年以前的古人竟然有了制造胶板印刷人民币或者美元的手艺或者技术了。 当然了,这么说,你一定会觉得我会胡扯瞎掰。比如说四川三星堆出图的那个几乎跟现代路由器一模一样的青铜文物为例。如果从文物的材质和铸造工艺来说,我们现代人当然可以肯定的否定,这个看上去很像路由器的玩意,肯定不是路由器。 15、古代与现代的UFO区别 15、古代与现代的ufo区别 但是,如果我们把场景重新演绎一下。假设一个现代人带着路由器穿越到三星堆,由因为某种原因,这个现代人在一群三星堆先人们的围观之下,朝着路由器拜了拜,然后,一下子又穿越了。对于,那些正在围观的三星堆先人们,他们在亲眼见证之下,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要拜一拜这个路由器,就能瞬间成仙呢? 基于这个理由,于是这个路由器,就被三星堆的先人们当做仙物保留并供奉起来。经过若干年的摆放风化,原来的路由器逐渐的风化残破并最终破碎消失。对于那些先人的后代们,经过一代又一代的口口传授之后,他们会不会因为祖宗的一个传说,又把原本从现代穿越过去的路由器,采用翻模铸造的方式,用青铜材料复制一个,或者复制若干个吗? 当然了,这里还有一个逻辑漏洞,那就是自从穿越的那个人之后,再也没有人拜拜之后就消失成仙的。 但是,对于今天的各种大庙大殿里供奉的各路大神大仙们,不也是被咱们的若干代祖先不停的朝拜,结果有谁成仙了吗?或者说,拜一拜就能心想事成了吗?即便科技发达的今天是这样,甚至,还要被当做文化一样,一代一代继续传播下去。 所以,综上所述。就连现代人都无解,何况,两千年前的先人呢? 这样讲可能是真的扯的太远了。回到话题核心。基于以上这个理论,所以,以后无论在古墓里发现什么离奇的文物,你都不要惊讶。如果你不相信眼睛看见的,那么你就笃定的相信穿越的存在,这样一切的解释就合情合理了。 想到这里,我回过神来,看见那几个人依旧用虔诚且神圣不可侵犯的姿态,眼巴巴地看着我手里的路由器。 我也相信,他们的确是亲眼所见了上一个穿越的人,可能在对着这个破路由器在拜拜的时候,无意之中触动了某个机关或者时空开关,一下子又穿越了。所以,他们因为亲眼所见,就以为那个人成仙飞走了。这种亲眼所见的笃定,我能深刻的切肤的理解并体验了一次。比如,现在就是。 如果有朝一日,我能穿越回去,我把这次亲身的经历说给我的那些朋友们或者战友们听,他们不是认为我疯了,就是以为我是一个骗子。 当然了,我的笃定对于他们的笃定来说,我对于他们可能就是昨天晚上睡的太早,做了一个梦,我以为是真的梦幻奇旅,我还讲给他们听,还在给他们洗脑。 但是,如果他们换成是我,我换成是他们的话,那就是思维逻辑相互换位,依旧谁也说服不了谁。这就好比是科技与迷信一直共存一样。 即便现在有了卫星宇宙飞船还有各种数码电器科技通讯了,然而几千年以前的最传统的最简单的迷信会变成一种文化的形式,固执的存在,还能与科技共存,而且还会千年甚至万年的传播下去。 我站起来,随手把路由器还给他们,我也安慰他们似的朝着路由器拜了拜。 自嘲的幻想,万一这个玩意真的显灵了呢,又把我穿越回去了。 虽然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这种可能真的出现了,疯的一定不是我。而是今天这群亲眼目睹的人,会狂烈的呐喊,我亲眼看见两次拜拜就成仙了。 至于他们无论怎么拜,都不会成仙,那他们的后人只好解释缘分未到嘛。 说到这里,不是说古代人是多么的愚昧无知。 我只是在想,如果若干年后的未来人,穿越到我的时代里,他们是不是同样会认为我们的愚昧和无知呢? 对于古代人如果亲眼目睹了ufo事件,他们最多也就是一代一代的口口传授说,我看见神仙飞来了,又飞走了。只要一个人说,所有人都会信,这种笃定和信任是那么的简单且纯净。 而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他们会大肆宣扬我亲眼看见ufo了,结果是,无论亲眼目睹的人多么的笃定,对于那些没有亲眼所见的人,会用一切现有的知识与证据驳斥和否定亲眼目睹人。 但是,历史就是在不断的向前发展。 如果这次穿越的时候,我开着一辆东风汗马越野车穿越过来的话,对于这个大汉朝的古人来说,他们会不会记录下来,说,这是一次ufo时间,且有许多人亲眼所见呢? 不想了,不再胡思乱想了,还是继续去玩玩吧。 我继续手一挥,跟痞头喊道:“三儿,带路,玩去咯!” 三儿继续兴高采烈地在前面引路,带着我进了一个店家。因为走进来的时候,被三儿有点急匆匆的,所以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店家的商号名字。 走进去我一听竹筒里的骰子的哗啦啦的声音,我就知道,靠,这厮带我进了一家赌坊。 我刚要生气,立马想到,这个地方并不是霍去病来过的地方,说明,霍去病可能并不好赌,甚至对赌没有兴趣。想到这一点,我感到很宽慰。 虽然我不好赌,甚至在整个学校生涯,几乎都没有打过牌。当然了,我几乎也没有几乎打牌。招兵,进了部队,才两个月,新兵训练期都没有结束,就被穿越了。所以,我们现代少年人,哪有时间来玩玩呢。 我进了这个赌坊,我以为都影视剧里一样,赌坊都是一些歪瓜裂枣的中老年的客人。或者像我一样,偶尔出现一个帅哥,会扮演那种大侠一样,来一个劫富济贫,或者英雄救美?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个首都大赌坊里,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年轻人,或者说是少年人。 我发现一堆堆,一群群衣着光鲜的少年人,分别围绕着不同的赌台,分别押注。区别是,不同的台子上此起彼伏的叹息声,很少听到那种惊喜雀跃的欢呼声,从这个调调来判断,基本都是输多赢少。 看了一会儿,索然无味。 倒是对面的二楼上的小曲好像唱的不错,顿时吸引我出了赌坊,往对面的店家走过去。 16、说书人就是古代的新闻快报 16、说书人就是古代的新闻快报 站在赌坊的门口,看见对面店家的招牌上写着“清风雅致”。 嗯,不错,光是看看名字我就喜欢。我不由自主的信步闲庭,慢慢走上二楼。上了二楼,一入眼的位置,就是临窗的一个小位子。 这个时候人并不多,空荡荡的有很多闲座位。虽然入我眼的座位并不是很好,甚至不能看见台上全景,不过,这个座位的好处,是不仅仅可以看见屋内的台上,还能看见屋外的临街景象。 我坐下,闭上眼睛,立即仿佛感受到我之前就曾经坐在这个位置,呷着茶,嗑着瓜子吃着干枣,一边听着说书人在说书,还不时的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 “霍公子好!您的茶,还有瓜子与干枣,都是您的惯例!”突然被店小二的声音打断。霍启刚只好从这种感觉里恢复过来,不过,一句霍公子,想必店小二肯定是认错人了。不,不对,店小二这么猴精的人怎么会认错人。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肯定把我认成另外一个霍公子?难道是霍去病? 店小二见他没有答话,正好转身离去的时候。 “等一下!”被霍启刚喊住了。霍启刚接着问:“小二,我多久没有来了?” 店小二立马笑着稍微想了一点,说:“哎,嗯……霍公子估计得有十几天没有来过了。就在霍公子出事的前天,来过的。” 霍启刚立马惊奇的问他:“嗯?连你也知道我出事了?” “那是当然了!那么大的事,估摸着,整个城里的人都得知道了吧?那可是天打雷劈……”说到这里,店小二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即给你甩手两个耳刮子,接着跪在地上朝他磕头认错,说:“对不起,霍公子,小的不会说话,请霍公子饶了小的吧。” 小二突来的这个动作,一下子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一下子纷纷都朝这边看过来了。 其实,霍启刚对这个事情并不在意,作为一个现代人,早对这种迷信毫不在意。但是,他现在是处在两千多年前的古代,情况将是大相径庭。在古代,凡是被雷劈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这是所有人一代一代相传的认知常识。所以,店小二的话,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比较而言,霍公子被雷劈的传闻,一定不如被雷劈后,霍公子竟然还活着,更有意思。 虽然被雷劈是一个小几率,即便没有科学认识和科学常识的古代,被雷劈也还是一个小概率事件。但是,被雷劈的人,还能活下来,则是一种更加小概率的事件。甚至是绝无仅有的事件。 霍启刚看见人都要慢慢地围过来了,他只好起身,冷冷地对店小二说:“起来吧!”说完,就准备要走了。 就在这个时候,痞头火急火燎的跑上来了,正好赶上这个场景,连忙对周围的那些人大声呵斥道:“该干么的,都去干么吧,都散了吧。没见过我家公子帅吗?这么好奇,有闺女吗?没有闺女还这么好奇?”说着,还顺便朝着跪在地上的店小二踹了一脚,问:“你这个狗东西,还不赶紧去上茶,跪在这里干么呢!” 霍启刚看他一副狗仗人势的样子,不由得腾上一股火来,朝着痞头就是一脚,把三儿踹了一个趔趄,说:“滚!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看见你这幅狗仗人势的德行!” 周围人哄的一声笑了。 三儿被踹了这脚,顿时蔫了,苦着一张脸,冤枉的说:“公子,我这不是在帮您吗!” “帮个屁!以后离我远点!”霍启刚气呼呼的坐下来。 三儿当然不敢走,更不可能因为这一脚就走了。在古代,奴仆被主人打骂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这个就好比现在主人打自己家的狗一样,没有几个人会为狗说话的。当然了,除了爱狗人士。在古代,当然也有爱狗人士,那都是特殊情况,一般只有在准备起义或者造反的时候,才会有爱狗人士,去装模作样的爱狗。其实,归根结底,这些所谓的爱狗人士,仅仅只是忽悠狗去帮他卖命而已。等他一旦成功,随时又会把这些人当做狗一样。这就是时代特征,是改变不了的历史写实。 被这一闹腾,唱小曲的早就下去了。 霍启刚觉得没有意思,准备喝口茶就要走了。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当然这句话是问痞头的,除了痞头也不会有人能跟霍公子搭上话的。 痞头赶紧上前两步,一脸皮笑肉不笑的阿谀奉承的说:“这是您的老地方,所以,在赌坊里没有看见您,就肯定知道您来这边听书来了。” “听书?”霍启刚好奇的看了看,问:“这儿有说书的吗?” 痞头赶紧一嗓子喊道:“小二,说书的人呢?今天怎么到这个点了,怎么还没有开始说书啊?我家公子等着听书呢!” 店小二赶紧招呼说唱人上台。 一个干练的老头上台往上一坐,店里的人群立马开始叫好,还有人不是的问:“孙头,今天要说点什么啊?” 台上的那个姓孙的说书人,没有搭理人群的问话,直接一拍台子,开始说:“话说卫大将军领兵五万抗击匈奴……” 霍启刚这才想起来,在没有报纸广播电视的古代,绝大多数的新闻,都只能靠人们耳听口授。而传播力最大最广的形式,就是这种说书人,通过说或者唱的形式,可以快速的传播到全国各地。最神奇的是,这些绝大多数的说唱人,还都不识字,所有的说唱内容,基本全靠听说或者背诵。如果换到现代来说,这个说书人的群体,基本都是天生的记忆天才。 说书人继续说道:“话说卫大将军带兵抗击匈奴右贤王,右贤王傲慢轻敌,不把卫大将军看在眼里。他哪里想到,卫大将军趁夜偷袭,围追堵杀,结果是大获全胜,斩杀匈奴数千人,俘获匈奴将军十几人!卫将军一战成名,被武帝封侯成为大将军!” 说到这里的时候,人群里不时的鼓掌叫好! 痞头也听得一头是劲,也时不时的跟着叫好,还回头对霍启刚说:“公子,这是在说你舅爷卫大将军呢!” 17、西汉的时候有纸了吗? 17、西汉的时候有纸了吗? 霍启刚微微的地笑笑,心想:“看来,我还是要适应现在这个霍去病的身份,要不然的话,连我自己都要魔怔了。”两个不同的身份来回切换,这样持续下去,早晚会得神经病的。 随着说书人说完这一段,霍启刚也觉得没劲,就起身出去了。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溜达着,没有车来车往,也没有现代城市的吵杂声,更没有高楼大厦,除了城墙门楼是最高的建筑之外,可能就是警戒的鼓楼和皇宫里才有三层以上的高楼了。绝大多数的建筑都是一层民房或者两层商市店面。在这个没有钢筋水泥和柏油路的古代城市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安静,尤其是离开商贸市区之后,走进坊间之后,更是安静的可以听到家小麻雀的叫声,或者不知哪家的母鸡刚刚下过单等等。 刚刚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朱管家正好从家里走出来,看见他就连忙汇报道:“公子,公子,您让我找的人,我找到了!” 霍启刚这才想起来,早晨让朱管家去帮忙寻找那个野孩子的事情。连忙问道:“真的假的?哦,人在哪儿?人怎么样?” 痞头上杆子的也跟着追问了一句:“人死了吗?死在哪儿了?”这话刚问完,就被一脚踹到一边去了。 “你不说话,你能死啊?”把霍启刚给气的。 朱管家也跟着附和道:“该打的三儿,这嘴一天打八遍都改不了狗吃屎的德行!” 霍启刚着急着要知道那个野孩子的情况,就催促朱管家快说。 朱管家接着说道:“嗯,公子。那个野孩子找到了。那天出事后,也是那个野孩子命不该死,正好被一个过路的游医郎中给遇到了,那个游医郎中就顺便让人把野孩子给抬到城南的一个庙里,还给诊治抓药,这就救活了。” “哦,那真是太好了!”听到这里,霍启刚禁不住的跺脚击掌连连叫好。接着就催促朱管家赶紧引路,带着自己去看看那个野孩子。 不过,那个朱管家却摇摇头,说:“公子还是先回家用膳吧,去见野孩子的事情不必着急。” 霍启刚说:“你不急,我着急啊!” “公子,您急也没用!”朱管家搓搓手说道。 “这话怎么说?”霍启刚被朱管家这句话说的迷迷糊糊的。 朱管家看他这么着急,只好一边安慰他,一边详细的跟他说了那个野孩子的具体情况,当然,人虽然没有死,但是具体情况并不好。 霍启刚只好跟朱管家回家,让朱管家具体说说。 朱管家说:“那个游医郎中虽然是救活了那个野孩子,但是,那个野孩子好像是被雷劈傻了。醒来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跟个猴子一样,看看这个,看看哪个,除了知道吃喝之外,就是一直在玩弄手里一个怪玩意。” “怪玩意?”霍启刚不由得在想,难道班长也跟自己一样失忆了?这种雷击和穿越是可能会造成失忆的,甚至是记忆错乱都有可能的。就算一切正常,一下子切换到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再正常的人也会表现的不正常。甚至变成神经病都不意外,如果心理不够强大的话,一下子跨越两千年,不神经才怪呢。 想到这里,霍启刚又问他:“朱管家,你说的那个怪玩意是什么?哪儿来的什么怪玩意?” 朱管家摇摇头,两手想比划一下那个所谓的怪玩意,但是,比划了半天,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最后只说了一句:“总之是一个怪玩意,从来没有见过的怪玩意。” 三儿也好奇的过来插嘴问道:“干么用的?” “你这不是废话嘛!我要是知道是干么用的,我还能说那是一个怪玩意吗?”朱管家举手朝着三儿的头虚晃了一下,吓得三儿,赶紧逃到小门房里去了。 霍启刚想想就要放弃的时候,忽然问朱管家:“你能把哪个怪玩意,画出来吗?” 朱管家想了想,点点头,笑着说:“差不多,画的不好。” 霍启刚让他赶紧去画,说“别管画的好不好,你先去画,画出来,交给我看看。” 朱管家去画的时候,霍启刚跟着芍药她们先去吃饭了。因为着急要知道这个怪玩意,心里始终对那个野孩子带着牵挂,加上饭实在是不怎么好吃,形同嚼蜡。草草地吃了几口,就又去找朱管家了。 朱管家这个时候,正好拿着刚刚画好的那个东西出来,交给他,说:“公子,大概就是这么个东西。” 霍启刚接过来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怪玩意,就是望远镜。看见这个东西,基本上可以板上钉钉的确认,那个野孩子,应该就是班长。因为,这个怪玩意,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望远镜。在那个时代里,几乎没有什么东西能跟望远镜差不多,也所以,古代人肯定是没有见过望远镜的。 这不由得激动起来,霍启刚用力一握,喊了一句:“耶!” 随手把朱管家的画的望远镜还给他的时候,忽然发现用来画图的这个玩意很坏,纸不像纸,布不像布的,就问:“哎,这是什么东西?” 朱管家问:“公子是问这个吗?”他指着画图的那张东西反问道。 霍启刚举起来朝着太阳看了看,说:“对,就是这个玩意是什么啊?” 朱管家说:“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还是卫大将军上次从宫里带来的东西。说是写字用的,这个比竹简或者是木片要好用多了。夫人要了一些,送给我记账用的。”忽然他又接着说:“好像叫什么蔡什么纸?具体叫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霍启刚大脑飞快的运转着,心想:“西汉的时候有纸了吗?古代四大发明,就有蔡伦造纸。难道说,蔡伦也是汉武帝时期的?” 先管不了这么多了,霍启刚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班长了,高兴的说:“快快快,赶紧带我去见见那个野孩子!” 朱管家赶紧一边张罗马车,一边劝霍启刚说:“公子莫急,路有点远,在城南破庙里,我先去准备马车!” 18、终于找到那个野孩子了。 18、终于找到那个野孩子了。 心里着急要去见班长,所以,不等马车停稳,霍启刚就一个箭步窜上马车。 朱管家在前面指路,车夫赶着马车就朝着城南的破庙赶过去。 三儿本来也想跟着来的,霍启刚看着就烦他,直接一脚就把他给蹬下去了。甩甩手,说:“你跟着添什么乱啊!以后别跟着我!” 心里有事,就觉得什么都慢,时间慢,马车也就慢。当然了,毕竟是现代人穿越到古代,那肯定觉得马车慢,就算这古代最快的交通工具,那速度甚至都没有办法跟现代的电动三轮车比速度,更别提东风汗马越野车了。 车夫被他不停地催促着,好像也是上火了,索性直接朝着马屁股狠狠地抽了一鞭子。这下的确是快起来了,那屁马屁股一疼,撒欢的跑起来了。 真跑起来的时候,霍启刚又扛不住了,赶紧跟马夫说:“好好好,不用太快了,不用太快了!” 尽管他本来是很着急的,但是,真等马车快速跑起来的时候,直接颠的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出来了。毕竟,在发达的车,也还不具备减震功能。再说了,过去的土路,平整度肯定没有办法跟现在的柏油路比较。每逢阴天下雨,那个土路就会被各种马车压的到处都是车辙,或者脚印。晴天,太阳一晒,好嘛,坑坑洼洼的,马上的木质轮子压在上面就跟蹦蹦车一样。一个是道路的平整度不行,再加上马车又不具备减震功能,两个方面一加一,直接颠覆了他对交通工具的认知。 不过,幸亏他及时让车夫把速度给降下来了,如果不降速度的话,这个跑法,估计还没有跑到城南破庙,马车就先散架了。 被颠的实在扛不住了,他只好改为蹲在马车上,两个手把住两边的车架,摇摇晃晃的,太过瘾了。 等车到城南破庙大门口的时候,他的腿都蹲麻了。被朱管家搀扶着才下来,心想,要是乘坐这个玩意从西安到广州,或者到北京的话,估计人在路上都颠没了。 下了车,看见破庙,他立马跺跺脚,让血液重新流通起来。一边指着破庙问朱管家:“朱管家,那个人就在这个破庙里吗?” 朱管家先去推门,一边答应说:“对对对,粪球就在这儿。” 真要进去的时候,霍启刚心里倒有一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心想:“见了班长说什么啊?”脑子迅速的准备了一大堆说辞。 他们进了破庙的大殿里,静悄悄的,泥塑的神尊无声威严的立在那里,头顶上是一个破洞的屋顶,一束阳光照下来,感觉那个神尊好像阴阳脸一样。 霍启刚到处看了看,终于才在一个角落里的一堆草上,发现一个人躺在那儿。不过,他都没有过去看,因为只要看一眼,霍启刚就知道,那个人肯定不是班长。身高身材相差太大了,即便是穿越,也不可能把人给穿抽抽了。躺在那儿的那个人,分明是大孩子,瘦的干干巴巴的,又瘦又小。 没见着,这才问朱管家:“哎,人呢?你不是说那个人在这儿吗?” 朱管家却指着蜷缩在草上的那个孩子说:“这不是在这儿吗?”说着,就走过去,朝着那个孩子踢了一脚,喊道:“醒了,醒了,我家公子来找你问话了。” 这个时候,那个孩子才不情愿的,慢慢腾腾地的做起来,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惺忪着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朝他们几个人看看。 看着,看着,他睁着的那只眼睛的目光就落在霍启刚身上了。不但落在霍启刚身上了,另外一只眼睛也睁开了。而且,两只眼睛越睁越大,到后来,临站起来的时候,甚至都已经两眼放光了。 霍启刚本来都被这种眼神看得瘆得慌,但是,忽然看见那个望远镜就挂在他的脖子上,不由得朝他走过去,一把就抓住了那个望远镜。 而同时,那个孩子也两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两个胳膊,瞬间,眼泪也出来了。 “哎哎哎,不是,不是,你这孩子……”霍启刚被他这一抓,心里也一嘚瑟,赶紧喊朱管家说:“朱管家,朱管家,赶紧把他拉开。”说着,一边抢着望远镜,一边挣脱了那个孩子的两手。即便这样,两个袖子上还是被那个孩子抓出两个黑手印来。 霍启刚一边举着一只手,阻挡那个孩子继续过来纠缠,一边一个手拿着那个望远镜仔细地翻来覆去的看着,无论是编号,还是样式,可以确定这是他部队的配发的标准军品。他开始紧张且激动的大声责问那个孩子,说:“这个望远镜是哪来的?” 霍启刚一开口这个望远镜哪儿来的,朱管家才知道,这个东西叫望远镜。于是,跟他一起责问哪个孩子:“粪球,快说,快告诉我家公子,这个……这个……这个什么镜子是哪儿来的?” 那个孩子被朱管家逼到墙角,眼巴巴地看着他俩,还不时的用手指了指霍启刚,但是,就是没有说话。 霍启刚不禁用手搓搓脸,换了一种缓和的语气,温柔地问他:“好吧,好吧,麻烦你告诉我,这个东西,你是从哪儿弄来的?原来拿这个东西的人呢?” 尽管他已经用很缓和很温柔的语气问那个孩子,那个孩子还是一声不吭,只是眼泪巴巴的看着他们。 这个时候,朱管家只好对他说:“我就说这个孩子可能被雷劈傻了。” 霍启刚觉得好像不是,于是随口说道:“会不会是这个孩子饿坏了?看这个样子,在这个破庙里也没吃没喝的。而且,也不知道原来的那个游医郎中已经走了多久了。” 朱管家这时从袖子里掏出两块黑饼子,朝着那个孩子晃了晃。这招还真管用,那个孩子看见吃的,就一下子跑过来,从朱管家手里一把夺过去,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霍启刚看见那孩子吃东西了,这才稍稍放宽心,心想等他吃完东西再说吧。这个空了,他拿起望远镜对着外面看了看,望远镜很好,至少保护的很好,娇气的镜片没有受到任何损伤。仅凭这一点,也应该好好谢谢这个孩子。 19、野孩子一开口,差点没吓死 19、野孩子一开口,差点没吓死 等那个孩子吃完了,还等他再了几口水,霍启刚这才重新对那个孩子温柔的问道:“孩子,这个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原来拿这个东西的人呢?”问的时候,还特意让朱管家拿出两串铜钱,意思是只要你告诉我,这些钱就都给你了。 结果没成想,那孩子一张口就说:“霍启刚,你小子怎么才来啊?这么多天你到哪儿去了?差点没有饿死我。” 孩子一张口说的这些话,差点没有把霍启刚吓死。心里咯噔一下,身上的汗毛立马炸起,头皮发麻。这孩子竟然张嘴就说出我的名字,很明显,这……这……尼玛的是鬼魂附体啊。 这个时候,霍启刚也禁不住的嘴唇都哆嗦起来,整个身子都在颤颤抖抖的。有点磕磕巴巴的问他:“你谁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孩子看看朱管家,然后又对霍启刚说:“你这是在逗我吗?这个演习搞的也忒大了点吧,还安排了这么演员吗?不是,就算是演习,凭什么你扮演的是富家子弟,我就得扮演要饭的呢?” 他还知道演习,我靠,这次懵逼了,这是鬼魂附体了呢,还是穿越程序出错,出了一个bug,或者乱码了?这下是轮到霍启刚说不出话来了。 好不容易他才哆哆嗦嗦的问:“你到底是谁?你可别吓我,我是不怕鬼滴!” 虽然霍启刚看不清他的脸,那张脸的确是太脏了,还不知道多少天或者几年没有洗过脸了,根本看不出那张脸张的啥样。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无论那张脸长的啥样,他的身材和身高肯定不是班长李丹。李丹的身高一米八多,眼前这个孩子的身高也不过才一米六,可能都还不到。而且年龄也不符合,班长年龄已经二十四岁了,上士军衔。眼前这个人,明显还是一个半大孩子,甚至还没有自己大呢。 但是,那个孩子却认真的说:“我谁?我谁你还不认识啊?我李丹啊?” 他不这样说还好,他一说他是李丹,霍启刚心里真的发毛了。 “真的假的?不是,不是,你说你是李丹,那我怎么不认识你呢?还有,凭什么你说你是李丹?”霍启刚被他说的心里一阵阵的发毛,身上的汗毛也全部都立起来了。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附体的说法? 如果说原来他不相信的话,那么经过这次穿越之后,也没有什么是不可相信的。连穿越这么玄乎的事情自己都经历了,别说是李丹的鬼混附体了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听霍启刚这么一说,那个孩子也顿时发觉一些异常,四处看了看,好像是要找镜子。但是,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镜子或者其他能照人的东西,于是,跑到院子里的水缸,一照。我靠,满脸是灰,啥也看不出来。直接伸手到水缸里捧了几把水,洗了洗脸。这次也轮到他愣了,完全一张陌生的脸。 这个时候,霍启刚跟朱管家也跟着到了院子里,看见洗完脸的他,也还是不认识,甚至连一点熟悉的感觉都没有。 那个人不禁对霍启刚问道:“我是谁啊?” 虽然朱管家听不太懂他们俩的对话,但是,朱管家却认识这个孩子的,他说:“你是粪球啊,你是谁?除了粪球,你还能是谁?” 那个孩子朝着霍启刚看看,问道:“你说,我是谁啊?” 霍启刚也被他问的莫名其妙的,说道:“我哪知道你是谁?刚才你不还是说你是李丹吗?怎么,现在不说你是李丹了?” 那个孩子上前对霍启刚信誓旦旦的说:“霍启刚,我真的是李丹。前几天咱们参加实弹演习的时候,咱们俩潜伏在将军庙里,你还记得吗?”为了急于证明自己是李丹,那人继续说:“哦,对了,你说就是你家祖宗的那个霍去病将军庙,你还记得吗?” 霍启刚点点,不解的问:“记得是记得,只是你的模样怎么会这样?” 很明显,他也好像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也疑神疑鬼的看看霍启刚,再拍拍头,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你开枪之后,我只看见眼前一道白光,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一个看上去好像疯疯癫癫的人,穿着一身古代戏服,喂我喝一种很苦的药。那个时候,我很虚弱,我也反抗不了。被那个人莫名其妙地喂了几天的药,后来那个人走了,我就这样了。”说到这里,他忽然怀疑地喊叫道:“会不会就是那个人给我吃了什么药的原因,让我变成这样了?” 霍启刚感觉到,他可能真的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又不能绝对肯定他就是李丹。毕竟两个人体型外貌完全是两个人,就连声音也不一样。忽然,霍启刚想起来一个事情,就问他:“你知道现在那年吗?” 那个人冷笑了一下:“怎么着,你还怀疑我傻了吗?虽然今天是哪天我不知道,但是今年是哪年,我还能不知道?总不能我睡傻了吗?” 霍启刚更加肯定,他肯定不知道现在是哪一年。于是,又问他:“那你说,今年是哪年?” 那个人说:“今年肯定是2021年,还能是哪年?难道还是1202年啊?” 霍启刚微微一笑,对朱管家说:“朱管家,你告诉他,今年是哪年?” 朱管家先朝霍启刚弯腰施礼道:“好的,公子!”然后,再转身朝那个人说:“大胆,胡说!今年乃元朔六年!” 那个人听不明白了,问道:“什么,什么?你说今年是哪年?” 霍启刚清清了嗓子,对那个人说:“今年是元朔六年,也就是公元前123年。” 那个人好像瞬间被石化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霍启刚,好像在说,你是在逗我呢? 霍启刚这才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然后朝朱管家说:“朱管家,你先到外面等我吧,我要跟这孩子说说话。” 朱管家四处看看,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才朝大门外走了出去。 霍启刚见朱管家走出去了,才安慰道:“班长,我跟你说一个情况,你不要激动。” 李丹这才慢悠悠地点点头,声音软软地说:“说吧,还能有什么情况比现在更糟糕的?” 20、结为异姓兄弟。 20、结为异姓兄弟。 霍启刚认真的跟他说:“班长,咱们是真的穿越了!” 即便是刚才已经知道了情况会很糟糕,但是,毕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当李丹从霍启刚口中听到穿越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大声问:“穿越了?穿越到哪儿了?” 霍启刚拉着他坐下来,说:“班长,是真的穿越了。穿越到西汉,汉武帝时期。” 这时,李丹两手抱头,猛烈捶打着,一边打还一边说:“醒醒,醒醒,肯定是在做梦。” 霍启刚感觉这样持续下去,说不定崩溃也指不定。于是,站起来跑到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朝着李丹的头上就泼了下去。 李丹,被冷水一浇,顿时清醒过来。 虽然是清醒过来了,但是,依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心想是电视剧看多了吗?眼巴巴地看看霍启刚,问:“咱们怎么才能回去呢?” 霍启刚摇摇头,说:“你别着急,既然能穿越过来,就一定能穿越回去。只不过,怎么回去,我现在一时半会的,还不知道。”说着,还肯定的说:“穿越来的,绝不仅仅只是咱们两个。” 他刚说到这里,李丹立马爬起来问:“你的意思是除了,咱们俩,还有其他人也穿越过来了?在哪儿?是谁?也是天狼突击队的人吗?还是红军的人?” 霍启刚说:“都不是,我也没有见到那个人。我只看见那个人穿越来的时候,带了一个路由器。”说着,举了举手里的望远镜,就跟你穿越过来的时候,带着望远镜一样。 “那个人呢?”李丹追问道。 霍启刚再次摇摇头,说:“估计是穿越走了,或者穿越回去了。当时有人看见他朝着路由器拜了拜,然后就瞬间消失了。”说到这里的时候,霍启刚正色的对李丹说:“班长,我估计这个世界一定是有时空门,或者穿越门,或者时空隧道什么的。那天,那道闪电可能就是一个时空隧道,或者时空大门,一下子带着咱们穿越过来了。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咱们应该还是有机会可以回去的。” “那怎么回去呢?”李丹问。 霍启刚说:“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也许等下一次的闪电,或者雷雨天气的时候。之前那个人可能来的时候,靠的是路由器,回去的时候,可能也是路由器。那么,咱们来的时候是闪电,所以,回去的时候应该也是闪电。但是,不可能每道闪电都是时空门,所以,我们得找到回去的那一道正确的闪电。只有这样,才能正确的打开回去的那道时空门。” 霍启刚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对李丹说:“算了,这个事情还得从长计议。俗话说,既来之则安之。这段时间,咱们权当放假了。先跟我回去吧,剩下的事以后再说。” 李丹问:“跟你去哪儿?” 霍启刚这才偷偷地跟李丹说:“哦,忘了告诉你了,这次穿越过来,我的身份是我家祖先霍去病。以后,别说露馅了哦。”说着,对李丹洋洋得意的笑笑。 李丹则哭着脸,说:“凭什么你穿越了就是霍去病,我穿越了就是一个要饭的啊?而且,长的还不是我自己的样子。” 霍启刚开玩笑的说:“可能是穿越的时候,时空隧道或者时空门出现bug了,或者出现乱码了。等回去的时候,可能就修复好了。” 霍启刚带着李丹上了马车,回到了府邸。朱管家虽然极度不情愿,但是,公子主人决定的事情,一个做下人的怎么敢反对呢。 回到府上,霍启刚先让朱管家带着李丹去洗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这才带着他去引见霍去病的妈妈,卫少儿。 霍启刚带着李丹见到卫少儿,介绍说:“娘亲,这就是那天跟我一起大难不死的兄弟。”霍启刚之所以这样介绍,自然是有目的的,因为只有这样说,才可能让一个没有亲人的野孩子,可以一步登天的能跟他在一起。毕竟是一起遇难,且大难不死的人。在古代,人终究还是很迷信的,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更相信一起受难,且都大难不死,这其中肯定有命中注定的渊源。 所以,霍启刚接着说:“娘亲,我准备跟他认作异性兄弟!”说白了,就是拜把子结义。 尽管卫少儿并不喜欢家中突然来了一个外人,但是,既然儿子喜欢,也只好由着他了。何况,还是一起大难不死的人,也许也是上天注定的。既然是天注定的,凡人怎么能改变天定的事情呢。 李丹也按照霍启刚提前教的说:“谢谢夫人!谢谢娘亲!” 尽管卫少儿觉得有点别扭,但是,也还是接受了。 虽然两人认作异性兄弟,但是,毕竟霍去病现在的姨娘是皇后,舅舅是大将军,所以,身份还是有别。所以,吃饭睡觉的时候,李丹还是不能跟在军队的时候那样,跟霍启刚睡在一个屋里,吃一样的饭菜。 但是,无论如何,肯定是比前几天在那个破庙里的日子是好多了。至少有吃有喝,有穿有睡,甚至还有人说说话了。 还时不时的两人坐车到处溜达,这日子也算是过得舒心。 这天一早,宫里忽然来人通报,皇帝召见霍去病进宫。 卫少儿听到这个消息高兴的跑去跟霍去病说:“病儿,病儿,皇帝召见你,赶快去沐浴更衣,赶快去沐浴更衣!” 霍启刚在想,皇帝见我干啥呢,我跟他又不熟。 殊不知,霍启刚是跟皇帝不熟,但是,皇帝却跟霍去病很熟,不但跟霍去病很熟,就跟霍去病的娘亲和舅舅都很熟。毕竟,卫少儿的卫子夫已经贵为皇后。而且,皇帝时不时的跟卫少儿也有一腿。其实,自从皇帝知道霍去病被天打雷劈而不死之后,顿发好奇,早就想见他了。只是碍于前些日子在家养伤,所以,才没有急于召见。不然的话,早就召见进宫了。 霍启刚被一群太监引领着,走进高大的城墙围成的皇宫。一路上,都是战列整齐且威武的护卫士兵,黑色战甲,长枪短刀,好不威风! 21、皇帝册封剽姚校尉 21、皇帝册封剽姚校尉 这次皇帝召见并未在上朝的大殿内,而是在皇宫禁卫军的操场上,旁边还坐着霍去病的舅舅卫青大将军。 看见皇帝之后,霍启刚只是傻呆呆的站在那儿,并未跪地叩首。 卫青看到之后,顿时责骂道:“病儿见到皇帝怎么还不下跪叩首行礼?嗯?”怒显威严。 不过皇帝也没有生气,不在意的对卫青说:“无妨,无妨,我听说病儿受伤后失忆,寡人能理解,没事啊,不要紧的。” 皇帝召唤霍启刚走到近前,左右前后看看,觉得没有什么变化。便问道:“病儿,还记得寡人吗?” 这一点,霍启刚倒是没有撒谎,直接说道:“不记得了,请陛下赎罪!” 武帝又问:“那你还记得什么?” 霍启刚想了想,心想,我是穿越过来的,我还能记得什么呀?但是,又不能不回答,就随口来一句,说:“抗击匈奴,保家卫国!” 没想到,武帝听到这话,心花怒放,连声叫道:“好!好!好!”接着甚至毫不避讳的对他说道:“既然病儿拥有如此勇胆,那么,寡人就传授与你孙子兵法可好啊?” 武帝说到这里,卫青大将军着急道:“病儿,还不快快跪谢陛下!”说着,自己倒是先给武帝跪下了,口里还呼喊道:“谢谢陛下厚爱,吾替外甥霍去病贵些陛下天恩!” 结果没成想,霍启刚来了一句:“我不要学,打仗靠的是人,而不是没用的兵法!” 卫青听后大惊,他以为霍去病是无知而为。因为在古代,孙子兵法一直都是皇宫机密资料,一直只有皇帝或者皇帝最信任的人才能学习孙子兵法。因为,孙子兵法在固定是一个重要的统治工具,或者统治知识。一直都是历朝历代的太子必学的知识,而且是太子独家专享的绝密知识。 作为现代人的霍去病,自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毫不犹豫的一口拒绝了。以为,他在想,如果我贸然答应了,万一皇帝那天不喜欢我了,可能会随时把我杀了,而且还会限制我的自由。我可以穿越来的,我随时会穿越回去的,所以,我不能被皇帝限制了我的自由。何况,不就是孙子兵法吗,我上初中的时候,就差不多背下来了,还用你教吗。 不过武帝听了霍去病并不想学孙子兵法之后,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欢喜。他以为这是霍去病不贪不欲的表现,自然是更加欢喜。毕竟在古代,孙子兵法不是谁都能学的,自然都知道,如果有机会能学习到孙子兵法那是意味着什么。那可是意味着飞黄腾达,如果不然的话,卫青大将军怎么会那么激动呢。 但是,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也可能随口就那么一说,未必是真的会传授孙子兵法。也或者是一种政治考验也不一定呢,所以,霍启刚断然拒绝了。 武帝哈哈大笑道:“嗯,此子让人欢喜啊!”笑完,武帝继续问道:“不学兵法,你又如何能击败匈奴啊?” 霍启刚想了想,说:“只要勇敢凶猛,打就完了!两军对战,勇者胜!” 武帝听了他的回答就更加高兴了,于是接着问他:“那好吧,如果寡人命你带病去打匈奴,你敢不敢啊?” 这下霍启刚跪下,叩首,说道:“我敢!陛下就请下令!” 霍启刚看上去轻率的行为,让他的舅舅卫青大将军大惊失色。他知道,跟皇帝说话,那可不是开玩笑的,那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说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于是,卫青赶紧下跪伏地道:“陛下息怒,请陛下饶恕我外甥信口雌黄,还请陛下赎罪!” 不知道武帝是出于何种目的,武帝不但没有怪罪霍去病,而且直接册封道:“霍去病听封,寡人封你剽姚校尉,领兵五百,跟随你舅舅卫将军一起抗击匈奴!” 卫青大惊,没想到皇帝这次是来真的了。这让他肝颤心惊,他不知道皇帝是怎么想的,又是出于何种目的,忽然册封一个十七岁的孩子为校尉,领兵五百去打仗。这让卫青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霍启刚倒是无所谓,朗口道:“谢陛下!” 武帝用眼角看了一下卫青,说道:“起来吧,起来去跟外甥准备一下,十天后,即可出发征讨匈奴!” 卫青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来不及了,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好,跪谢领命。 就在霍启刚也要跪谢离开的时候,武帝说:“别急,还有东西还给你。” “还给我东西?”霍启刚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皇帝是跟舅舅卫青说的。没有想到,两个太监,提着两包东西径直走到他的面前,放在他的面前。 这时,武帝说:“这两包东西是你出事那天,被雷劈之后,化身带来的仙物。寡人与大家无人能识,只好赏还给你,好自为之吧!” 霍启刚被说的一头雾水,心想啥玩意啊,包的这么精致。他跪在地上,伸手打开,他一看就笑了。 我靠啊,这是我的狙击步枪、手枪、子弹、手雷、指北针,还有地图和防弹背心。 他太惊讶了,他以为只有李丹穿越的时候带来一个望远镜已经够牛叉了。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带来这么一大堆宝贝,顿时心想,我靠,如果给我一堆人马,全都是这套装备的话,我就可以直接碾压匈奴了,甚至把匈奴直接灭绝都是可以的。当然了,如果能给十辆坦克或者装甲车的话,连开枪都省了,我直接开着坦克去匈奴老窝碾压。 但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带来这么多东西,而李丹怎么只带了望远镜呢。还是李丹也带来很多东西,只是那些东西不知下落了? 因为他知道,如果李丹的九五突击步枪和手枪也带来的话,那么四支枪,基本就无敌了。 他赶紧跪下千恩万谢,背起这套装备转身离开了。 回到府上,他第一时间拉着李丹就跑进自己的屋里,然后把门关上,还特意吩咐道,谁也不能进入他的屋。 然后,他打开两个包裹,给李丹看。 22、说服李丹参战 22、说服李丹参战 李丹看了看之后,却淡淡地说:“哦,这么多东西,有什么用?” “啊?有什么用?这不是宝贝吗?” 李丹却不这样认为,不屑的说道:“宝贝个球啊,如果这些武器装备,在现代社会,如果你卖给非洲或者伊拉克阿富汗什么的,还能卖几个钱。这些东西在这里,能有什么用?谁能认识?最多也就是换几个高粱饼子吃吃。” 霍启刚就不明白了,这些简直就是无价之宝,竟然被李丹说的一文不值。 他接着问李丹:“哎,你的东西呢?你穿越的时候,只带了一个望远镜吗?” 李丹说:“还有防弹背心和手枪啊。” 霍启刚这就能大概猜出来,穿越的时候,只有贴身的东西才能带过来。因为在他开始射击的时候,他的这些武器装备都是随身携带或者接触到的。而当时李丹,身上只有手枪,九五突击步枪当时是放在边上,没有接触,所以就没有带过来。大概应该就是这个道理。 “哎,那怎么只有望远镜了,你的防弹背心和手枪子弹呢?” 李丹轻描淡写的说:“换吃的了。” “什么?你把手枪子弹也给换吃的了?”霍启刚不由得惊讶的喊道。 “你喊什么啊?”李丹接着说:“那个时候,你在哪儿啊?我快饿死的时候,你在什么地方?你没有饿着,你怎么知道被饿是什么滋味?” “不是,不是,就算是换吃的,你用防弹背心换点吃的就好了,你知道你用手枪子弹换吃的,那得多危险啊?万一,换走你手枪子弹的人,拿着手枪子弹去违法犯罪怎么办?”霍启刚不由得担心道。 李丹却冷冷地看看他,慢悠悠地说道:“现在是公元前,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就算人家拿着手枪去违法犯罪,关我什么事?我违法了,还是犯罪了?” 霍启刚明显已经感觉到李丹已经生气了,只好缓和了语气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手枪毕竟太危险了。要换吃的,你应该用望远镜和防弹背心换就可以了。” “我倒是想啊,但是,人家不肯啊!人家只看中了手枪子弹,我能怎么办?”说着说着,李丹的声调明显已经升高了。 霍启刚想了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能这样了。只好说:“好吧,先这样吧,咱们试试,尽量把手枪和子弹给找回来。一个是,这个手枪和子弹会对我们很重要,另外一个是,手枪和子弹流落在外面,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说完,霍启刚拉着李丹坐下来,慢慢说道:“现在事情已经有了变化,皇帝今天册封我为嫖姚校尉,让我跟着舅舅去带兵打仗。所以,如果能再多一支手枪和子弹的,对我们来说毕竟是很重要的。” “我们?”李丹反问道。 “是啊,当然是我们,难道还是我自己吗?”霍启刚笑着说道。 “皇帝册封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凭什么要跟你去带兵打仗啊?再说了,我还得想办法穿越回去呢。”李丹似乎对霍启刚要带兵打仗的事情毫无兴趣。 “那不行啊,离开你,这个事情我办不了啊。”霍启刚认真的说道。 “怎么就离开我你就办不了呢?”李丹依然没有兴趣参加。 “哎呦,班长,我的好班长。你是天狼的老特种兵,再加上这么多天一直在这大西北服役,这一代的地形地貌,你肯定比我清楚。所以,打击匈奴这个事情,当然离不开你啊。再说了,包括士兵训练,制造武器装备,行动方案,战略规划等等,这一切的一切,都离不开你啊。我就是一个新兵,你让我一个新兵带着一群新兵,怎么去打仗啊?尽管我有一支狙击步枪和一支手枪,加在一起,也不过才几十发子弹,打完了,我就完蛋了。” “哟,你还真当自己是霍去病了?咱们这是临时的穿越历史,不是去演绎历史,更不是参与历史。所以,咱们俩的任务,还是先想办法穿越回去。”李丹依旧不愿意去打仗,更不愿意陪着他去疯狂。 但是,霍启刚则说:“不是,班长,你听我说啊。第一,穿越回去这个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决的。第二,在保证安全的基础上,咱们就当玩票一把,去感觉一下古代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场面,这个就跟真人cs差不多一回事吧。你说,这么疯狂这么刺激的事情,好不容易让咱们给赶上了,怎么能不参与一次呢。再说了,有了这次参与,等我们穿越回去之后,那可就是有故事的人啦!” “这是打仗,不是过家家,是会要出人命的。”李丹虽然被他说得有点心动,但是,嘴巴上却依然坚持。 “行吧,你爱参与就参与,不参与就算。我本来还想等这场仗打赢了,回来之后,我在皇帝那边给你争取个官什么的。也好让你享受一下荣华富贵和美女旌歌什么的赏赐。”霍启刚故意引诱他,说道。 嗯,这句话的确是有点作用。李丹嘿嘿一笑,听到皇帝赏赐之后,就说道:“那好吧,但是一定要保证安全,咱们只是来客串一下历史,可不是改写历史的。” “那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那咱们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有了李丹的支持,霍启刚心里就有了跃跃欲试的冲动了。 霍启刚赶紧安排去拜见了舅舅卫青大将军。 他跟李丹进了大将军的大营,才第一次感觉到那种肃杀的震撼。 帐篷成片的驻扎在营地,各种旗帜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很多支巡逻的士兵,组队巡逻。大营门口更是雄兵占据,上有瞭望和警戒的木塔,下有真刀真枪的士兵严格盘查。 经过三层盘查,霍启刚才在大帅大营帐篷里见到舅舅卫青。 卫青坐在一个铺有虎头皮的椅子上,前面站着两排身穿铠甲的将校军官。这可是真场面,即便是已经现代士兵的霍启刚和李丹,看了也不由感到振奋人心。 穿越来这么久,已经慢慢习惯了各种跪拜和礼仪,自觉的跪下给舅舅行礼拜见。 23、领兵八百 23、领兵八百 尽管卫青对于这个外甥拒绝了皇帝传授孙子兵法的做法感到很失望,但是,事后想想,也觉得不无道理。如果一旦,皇帝那天翻脸不认人的时候,说不定自己也会牵连在内。所以,当时感到非常生气,但是,事后想通了,也就不在怪他了。毕竟伴君如伴虎,再开明的皇帝,也会有情绪杀人的可能,所以,既不能距离皇帝太近,又不能距离皇帝太远。自己这么多年的官场,太明白这个道理了。 现如今,皇帝既然已经册封了外甥为嫖姚校尉的军职,已经成为既定的事实。自己就只能尽量帮助这个外甥建功立业。唯独只有帮助这个外甥建功立业,自己才能跟着这个外甥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已经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但是,毕竟霍去病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而已。尽管从小学习习武、骑马、射箭的基本功。但是,真正上了战场,还是完全两码事。 这么多年的战场经验,他见过太多临阵脱逃,或者上阵尿裤子的事情发生。 他对台下跪着的霍去病问道:“病儿,身为军官,可不是儿戏!临阵脱逃者,杀!扰乱军心者,杀!怕死不战者,杀……”卫青对他宣读了作战纪律,一口气连续说了十三个杀头的罪名。 这并不是恐吓或者吓唬“霍去病”,而是真真实实的作战纪律。他还特意强调,违反这些纪律,无论有功还是亲疏远近,格杀勿论! 霍启刚倒是满不在乎,只是问:“大将军,给我的五百兵马什么时候能到位?” 卫青想了想,说:“皇帝给你五百兵马,我再给你三百精练的精兵。但是,我要两个要求。” “大将军请说!”霍去病觉得五百人足够了,如今又给了三百人,那就是八百人,远超自己的预算。 卫青看着得意的他,威严的对他说:“第一,你必须给我活着!第二,只许胜,不许败。可以小胜,记住,且不可贪大,尤其是决不能因贪大而败!” 霍启刚毫不犹豫的点头领命! 末了,霍启刚说:“卫大将军,霍去病有一个要求,希望将军答应。” 卫青说:“有什么要求,讲!” 霍启刚拉了一下李丹,对卫青说:“大将军,霍去病要求这个兄弟能当做副手,协助自己训练和指挥作战。” 卫青皱了一下头,看见,另外一个似乎比他还小的孩子,不由地摇头,问道:“他有何德何能,难道,他比本将军派给你的精兵更强吗?” 对于这一点,霍启刚既不能说破,又不能反驳,只好硬着头皮说:“此人乃与我一起被天打雷劈活下来的人,并且已经认作异性兄弟。” 这个理由的确是让卫青难以拒绝。古代人还是非常迷信的,能经受天打雷劈还能活下来的人,自然不是非同一般的人。所以,不能仅仅貌相。尽管卫青并不愿意霍去病的这个做法,想想反正还有自己指派给他的三百亲兵卫队,应该足以保证他的安全。所以,就答应了。 霍启刚跟李丹去校场上领取了自己的五百士兵队伍之后,又到卫青的亲兵卫队那边认领了三百队伍,集合之后,单独领地扎营训练,等待出征。 霍启刚跟李丹看着这八百人,问李丹:“我靠,真的假的?班长,八百人原来这么多啊?”这么多人一起吃喝拉撒睡,怎么弄?关键是自己从来没有管理这么多人的经验的。所以,他只能求助于李丹。 李丹也摇摇头,说:“我最多的时候,就是在新兵连带新兵的时候,也就是十几个人,也从来没有带领过这么多人。”八百人,差不多够一个团的正编了。 如果做到令行禁止,这是所有的兵法的基础内容,以及也是战场管理和带兵打仗的基础。 对于两个小孩一样的年龄,一下子管理八百人的军队,不能说不是一个挑战。 尽管李丹在穿越前的年龄是比霍启刚大一些,但也仅仅只是一个班长而已,最多的时候,也就是带领着十几个新兵参加训练而已。 想到这个难题的,绝不仅是他们两个,其中包括卫青也想到了,所以,卫青本来是要给他配备一个副手的。但是,被霍启刚给一口回绝了。因为,他需要的是李丹,而不是什么副手。另外还有一个人也想到了,那就是当今皇帝,武帝。武帝之所以,给一个毫无作战经验的霍去病,册封一个可以带队五百人的校尉军官,就是想看看卫青是怎么办的,而不是霍去病是怎么办的。 试想一下,一个毫无作战经验的小孩,一下子面对八百人的吃喝拉撒睡还要管理、训练还有具体安排作战安排等一系列令行禁止,他知道霍去病肯定是没有经验也没有能力管理这么多人的。所以,他的目的是要看卫青到底怎么安排,怎么办? 这才仅仅只是过程,除了过程,他还要看结果。什么是结果?结果就是要看卫青准备一个什么样的结果给武帝。是偏袒霍去病,弄虚作假的的立功,还是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 霍启刚跟李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忽然,两个人一对眼,异口同声的说道:“分散编队,逐级管理。” 意思就是按照现代军队成熟的管理经验,也把这八百人按照班、排、营这样,按照级别分队管理,然后采用逐级管理的方式。 当然了,在古代,还是冷兵器时代,不能完全办照现代军队的人数和三三制。他们俩商量了一下,按照每十人一组,每四组班,每四班一队。这样,每队就有一百六十人。八百人可以分为五队管理。按照年龄和身体素质,再分为强队和弱队,分为甲级强队和乙级弱队,这样就更加容易分派作战任务。 比如说,让甲级队多训练,让乙级队多巡逻,既能保证甲级队的训练水平,又能保证甲级队的休息时间保证。 24、用特种部队的方式进行特种训练 24、用特种部队的方式进行特种训练 队伍的建制已经搞定了,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两个,一个是训练,一个是武器装备。 虽然有几百年的对匈奴作战经验,但是,依然没有解决对匈奴的战争弱势。这其中就存在两个大问题。一个是匈奴人主要是吃肉为主,身体素质远远超过这些吃粗粮长大的汉人。二个是,匈奴人从小就习惯了骑马,对他们来说,骑马就跟走路一样。但是,对汉人来说,绝大多数人,都没有骑过马,所以生疏是必然的。好在,汉人在兵器上占据主动优势,但是,这点优势在冷兵器时代,很容易被一个骑马的快速优势给抵消或者削弱。 所以,这个问题不解决,依然难以解决眼前的困难重重。 李丹却不以为然的说:“差不多就行了,不用那么当真,咱们俩就好像是群众演员一样,客串一下就可以了。真正的主角是他们。” 但是,霍启刚则不这样认为。他说:“历史上霍去病是打赢了这场战争,不能因为咱们没有经验,万一打输了,岂不是要改写历史呢?” 李丹依然是那个态度,说:“你还真以为你是霍去病啊?” 霍启刚笑了笑,点头笑着说:“我现在的的确确就是霍去病!既然我现在是霍去病,我就得以霍去病的角度去做事、去思考。所以,这个仗,我只能赢,不能败!” 霍启刚安排道:“李丹,你负责他们练习骑射,重点就是练习骑射。我去重新设计武器装备。” 李丹懒洋洋的说:“缺弓少箭的,拿什么练习骑射?” 在古代无论是做弓,还是做箭,都是一件细活,也是一件昂贵的活。 首先,做工需要柘木为上,檍木、柞树次之,竹为下。好在,北方盛产这些做工木材。但是,弓的护手则需要“角”,即兽角,水牛角为上,以羊角代替。最关键的是保证弹力和记忆性极佳的弹射绳,也就是“筋”。一般都是采用指动物肌腱,或者牛筋等材质制作。还有“胶”指鱼鳔胶,“丝”指筋丝,使弓更牢固,“漆”用于防潮防腐。所以,要想制作一张优质的弓,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这不但需要足够的材料,更需要足够的时间和人工才能完成的。传统角筋复合弓取材讲究,工序同样繁杂,大致分为修弓胎、贴牛角、粘望把、铺筋、拉弦、上漆六道工序,这些程序下来,就要几个月的时间。 如果弓胎不选上好木材,长短厚度不均匀,那么这个弓要么射不出去,要么射不准。除了弓,还有箭。虽然箭的要求比较低,可以采用比较直的藤条树枝或者竹片均可,但是,再简单也是需要时间的。 对于不到十天的时间来说,要想给八百人的队伍重新准备足够的装备,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霍启刚分析,跟匈奴作战,决不能能胶着状态,也就是不能近战。只有远战射杀足够多的对方的有生力量,才能保证战争的胜利。 那么在古代,远战唯一的武器,就是弓箭。但是,无论官府的弓箭作坊,还是民间的弓箭作坊,都已经满了。每次战争之前,这些作坊的订单都已经排的满满的。这种临时加单,几乎不可能。 古话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用来描述他现在面对的处境也可以。更难得是,他可能面对的是无弓无箭的状态,这样带着八百人上战场就是被等着屠杀。虽然他手上还有狙击步枪和手枪,但是,那也最多打死几十个人而已。如果面对上百上千甚至上万的匈奴敌军,一样死翘翘。这种武器与人数的不对称真正结果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抗美援朝战争中都不停的出现过。 他面对眼前的客观处境,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到兵营。兵营的校场上,士兵们也在懒散的训练走走形式一样。尤其是一些新兵,更是偷奸耍滑。反而那些老兵却在训练,这再次颠覆了他的认知。 他好奇的去找那些积极训练的老兵打听了之后,才知道,这些老兵都是经过真正战场侥幸生存下来,所以,他们甚至战争的残酷。为了保命,他们自然都会积极的训练。但是,那些新兵们则是为了完成任务,或者为了朝廷应付,自然不会认真训练。 他不但打听到这些,更关键的是,他还打听到对匈奴作战的一些具体困难。 比如说,找路、找水、吃饭、防偷袭都是一些具体的困难,当然了,如何准备逃跑,那是保命的方法。这些问题如果没有具体的有效的解决方案,那肯定是完犊子了。 对于找路找水,这些客观困难,他早就想到了。毕竟在沙漠里对匈奴作战,肯定是会面对找路找水的困难,即便是现代军队也一样会面临这些问题。 粮草补给也是一个具体的难题,现在军队有汽车,有压缩干粮等,所以补给的问题并不大。但是,古代的交通工具是马,那可是活的马,也要吃草喝水的,这个问题就大了。尤其是喝水,干净卫生的饮用水源是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一点,他在历史书上就看见过,在古代,发生过很多军队因为水源不卫生,导致非战斗减员的事故。甚至,有时候还因此产生的疫情导致整支军队自我消灭的。所以,对于干净卫生的饮水,他一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毕竟是作战,并不能保证会有足够的条件和资源让你去烧开水喝,所以,这一点很重要。 既然是有问题,就需要有对应的解决方案。 除了了解到这些具体的和详细的对敌作战的经验和问题之外,还有一个老兵告诉他,城西的巧记堂工坊做的弓箭最好,还告诉了他老板的姓名。因为这个老兵跟这个巧记堂工坊有亲戚关系,自然是想着自己家的生意,毕竟是给官府做事,不差钱的。 他记下了这些问题,又对那些老兵们说了很多鼓励的话之后,这才去找李丹商议具体的解决方案。 25、除了特种训练,还有特种武器 25、除了特种训练,还有特种武器 面对老兵们说的这些具体的问题,应该如何应对,这是摆在他面前必须要解决的问题。如果解决不了这些问题,那么,别说是胜利了,能不能保住小命,还不一定呢。 对于具体的问题,还需要有具体对应的有效的解决的方案或者预案。 他把五个队长和副队长全部叫齐,加上李丹,十二个人开会商量解决。 这其中就有一队队长路博德,二队队长邢山,三队队长复陆之,四队队长高不识,五队队长张昌丰。 这五个队长都是参与过卫大将军带兵作战的老兵,选他们当队长比较能臣服手下,容易管理。 但是,当这些老兵面对十七岁的霍去病,以及看上去比霍去病更小的李丹时,他们就不淡定了。或者说,他们从来就没有把眼前这个纨绔子弟放在眼里,在他们的眼里,这些富家子弟都是一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如果跟着他们打仗,兵败是小事,丢命才是大事。 霍启刚从他们的眼睛里自然是看见这些,李丹当然也能看见,不过李丹觉得无所谓。 霍启刚自然明白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对于这些老兵的管理,如果你不能从才能或者武力上去臣服他们,一旦上了战场抗命不尊,或者不服从命令,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所以,所谓的训练,是先要臣服这些老兵,然后才是让这些老兵用生存经验去训练那些新兵。 对于搏击来说,霍启刚知道这些李丹的强项,虽然穿越的出错,导致李丹现在的身体并不是原来李丹那强壮的身体,但是,搏击术应该是没有丢的。这种防身的技能,一旦学会,就终身难忘。一旦出手,就会根据肌肉记忆,自动出手。 所以,他选择让这五个队长最看不起的李丹出手,采用现代搏击术制服他们。 一听到跟李丹比武,几个队长都抢着上,吃柿子肯定挑软的下手,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尽管李丹有些不情愿,但是,李丹并未说自己打不过他们。搏击术主要是采用三两拨千金的技巧,以及凶狠简单直接有效的击杀为主。所以,正常都不用回合,而是一击必杀。 而传统武术,一般都是套路,先是跟雄性动物表达出战态度一样,先是摆一副花架子给对方看,如果对方觉得这个花架子能吓人的话,就有可能自我放弃比赛。这样,就不用打了,直接就有结果,双方还没有伤害。 但是,搏击术则不是,而是两人谁也不吭声,出手就是对方的要害处,照死里整。就跟那斗牛犬一样,一声不吭,一不注意,张口就会死死咬住对方的喉咙,对方不死,它是不会撒口的。 所以,看上去瘦弱的李丹又就有迷惑性,被那几个魁壮的队长抢着上,自然就不难理解了。 或者说,即便是穿越成霍去病的霍启刚现在上场,也自然会被他们抢着下手的。在他们眼里,即便是霍去病上场,也是小嫩鸟一只,等着被他们任意宰割的份。 对于生死之战,一切的知识都不及经验,所以,真正战场上,经验的价值远远大于知识。 所以,凡是经历多次战争且活下来的老兵,都是经验丰富,而未必都是知识丰富。 当然了,在没有比赛之前,如果你跟五个队长说,不要打了,你们打不过李丹的,他们肯定是不会相信的。 甚至,就算你他们赌家底,他们都毫不犹豫。因为,在此之前,他们的经验会肯定的告诉他们,收拾这个小病秧子,还不跟老虎吃鸡一样简单。 五队队长张昌丰抢着一步跳出来,脱掉衣服,露出一身腱子肉,还不忘给自己两拳,好像告诉李丹,我就是无敌大块头。 李丹冷冷地看了一眼,问准备好了吗? 那边,五队队长张昌丰,点头说:“……”还没有来得及说准备好了,就被李丹一脚一个前钩踢,踢到两腿中间的重要部位,接着另外一脚朝着他的脸直接横踹过去。只看见,粗壮的五队队长张昌丰,仰面倒了下去。然后,身体蜷缩成一个球,两个手捂住重要部位,在那里疼的哼哼的份了。 这也太快了,快的另外四个队长准备连叫好的都没有来得及,一切都结束了。 如果这么快,就让他们臣服,他们肯定还是不服。 于是,李丹问:“还有谁愿意上?” 二队队长邢山还是觉得不服,他虽然没有五队队长那么壮实,据说这小子是武林世家出身,精通好几种武术,所以,他自然是不服的。作为武术行家,自然懂得如何防守,对于刚才李丹那种踢阴脚的手法,他虽然不屑,但是,肯定是能防守的。 所以,上场的时候,邢山就经验性地与李丹拉开一个距离,而不会像张昌丰一样让李丹一出手就能打到或者踢到自己。 对于邢山这种有经验且有些狡猾的对手,李丹并没有采用对付张昌丰的那种简单粗暴的手段。而是假装快跑一步上踢的假动作,迷糊了邢山,他还是要踢他的那个地方。所以,邢山就很有经验的,双手交叉握拳来了一个重点防护。没有成想,李丹肯定就不是去踢他的,半空中,李丹换了一个脚,还没有落地之前,就朝着空虚无防的头部一侧大动脉的地方,一拳击中。邢山顿时跟木头人一样倒地,大大动脉受到严重击打,短暂缺血,晕了过去。 只是一招,都不用一个回合,只是一招。直接就把这个所谓的武术世界的武林高手,干的晕倒在地。 前面的张昌丰还用了两招,后面这个原本更强的对手,只是用了一招。 剩下的三个队长面面相觑,再也没有人上场了。 如果这样说,算是臣服了他们五个队长,显然还是不够的。 霍启刚让人把邢山救醒,又让随队军医给张昌丰止疼之后,才对他们五个队长又问道:“请问五位队长,如果让你们使用暗器杀人,你们能保证多远一击必中?” 那五个队长相互看看,心想,该不是这个貌不惊人的小子还会暗器杀人? 这个时候邢山一边揉着刚才被击打的颈部,一边说:“虽然我不会暗器,但是,听师父讲,他的一个师兄是暗器高手,可以确保在十步以内一击必中,二十步内伤人。”按照他的意思是说,这已经差不多是高手了。十步,差不多七八米的距离,二十步就是差不多十五米左右的距离。意思就是,七八米的距离,可以杀人,十五米内的距离,可以伤人。 26、百步穿杨秒杀李广 26、百步穿杨秒杀李广 霍启刚说:“当朝都称赞李广将军乃百步穿杨的神箭,我不用弓箭,我用暗器,今天也来一个百步穿杨。或者说,等将来到了战场上,我给你们看看,我千步穿杨取敌首级入探囊取物一般简单,你们信不信?” 霍启刚的话,就跟炸锅了一样,他们当然不相信。 以为他们的认知范围,百步就是弓箭的极端射程了,能百步穿杨这种精准箭术已经是万里挑一了。弓箭射千步,那就是笑话,即便是刮大风,让风吹着走,箭能不能到千步还不一定呢,何况还要穿杨,那是笑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 对于暗器来说,虽然士兵习于弓箭,并不擅长暗器,但是,对于臂力和抛物的认知,他们也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人能把暗器扔到七八十米那么远,还能精确射杀,那也是不可能的。那就是笑话。 这好比说,他跟李广将军分别站在一百步的两头,一个手持弓箭,一个手持暗器,相互说,你来杀我啊,你来杀我啊。 李广当然会愤而举箭射过来,但是,至于是不是每次都能百步穿杨,还真不一定。如果遇到逆风的话,能不能射到一百步,也不一定。对于,拿着暗器的霍去病来说,那更是笑话,李广可以当场坐地喝茶下期,都能保证自己安全无虞。 这就是经验,这就是古人的实际经验,也是他们当时的认知范围。 李丹自然是知道霍启刚想表演什么,所以,李丹对于这些古人言语内容更加不屑。 甚至,李丹竟然随手拿起一只茶碗,朝着校场上五十米外的弓箭靶走过去,然后把茶碗放在弓箭靶子上。 他放好之后,回来,朝着霍启刚点点头。 霍启刚对他们说:“我用暗器把那个茶碗击碎,不知道诸位队长信与不信啊?” 这是胡扯,这是再骗两岁孩童耍呢?他们纷纷议论说,没有人会相信的。 说话间,霍启刚从怀里拿出那把手枪,举手对着箭靶上的茶碗,咚的一枪打过去,茶碗当场粉碎。 他们眼睛都没有看清,茶碗就粉碎了,更是被这声巨大的枪响,吓得肝胆俱裂。 他们只看见霍启刚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举手,然后,百步的箭靶上的茶碗当场破碎,就跟表演魔术一样。 甚至,还有两个队长不相信,跑到箭靶上亲自看了看,又把破碎的茶碗残片,给捡回来。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见的这一切,青铜的茶碗被击碎,这是何等神力才能做到?再就是,百步之外的箭靶,这么小的茶碗,这么精准的暗器击杀,他们闻所未闻。 这个时候,忽然一队队长对他们说:“听闻霍校尉就是前段时间被天打雷劈而活下来的那两个人其中之一。” 这一句话顿时惊醒梦中人一样,提醒了他们五个队长。 五个队长仿佛亲眼看见神仙一样,立马下跪臣服道:“校尉神勇,勇冠三军,我等心服口服,愿意给校尉当牛做马,任用差遣!” 霍启刚感觉火候差不多了,这才朝着李丹指了指,说:“那天天雷之后,不但我活下来,他也活下来,他就是传说的另外一个。” 那五个队长哪儿见过这么多神仙啊,对他们来说,全世界两个被天打雷劈的,且能活下来的人,都在他们眼前站着,而且还会带领他们去打仗,他们怎么能不服,怎么能不觉得幸运之至啊。何况一个是暗器高手,百步取敌首级的高手高高手;另外一个则是武林高手高高手,瞬间就能团灭他们几个。所以,人真的不可貌相。在之前,他们两个人在他们面前,还都是半大的孩子一样,这才一会儿的时间,他们两个已经仿佛神一样的存在。 不,他们就是神。 既然是时候到了,霍启刚重新招呼他们继续开会,大家一起商量具体在对匈奴作战中会遇到的一些困难和问题,以及对应的解决方案或者预案。 霍启刚说:“第一个困难,就是水的问题。一个是找水,二是确保水的干净卫生。” 对于古代人来说,找水源,总是会有一些经验的。无论是跟随动物,还是查看天文地理,在沙漠里或者草原上找水,还是有一些经验的。所以,五个队长分别都说了一些找水的方法和经验。但是,如何保证水的更干净卫生,喝了不生病。除了烧开水之外,他们的确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不过,对于两个现代人来说,这个问题并不大。所以,李丹立马就提到了,特种部队一般都是采用一层沙土一层木炭,这样多层累计,采用活性炭过滤的方式可以取得安全干净的饮用水。 水的问题,基本解决了,第二个问题,就是吃的。 粮草补给,是所有军队的第一问题。 对于后勤补给,一直都是远距离作战的首要问题。这就是为什么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说法。可见,粮草的问题解决不了,军队是无法远距离行动和作战的。没有粮草的补给,只能守,不能攻。 所以,如何解决千里作战中的粮草补给问题。 对于这一点,一队队长路博德说:“如果是春夏秋冬三个季节,还好一些。毕竟有草原,所以,牲畜吃的有现成的,所以,再大一些人吃的,问题不是很难。如果是冬季,就很麻烦。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会选择在夏季作战的原因。” 即便是马吃的解决了,但是,人吃的不解决,依然是无法远距离作战。 而越是人吃的,就越是麻烦。比如,生火做饭,在草原上如何找到足够的柴火,总不能生吃,如果天天生吃的话,人扛不住几天的。第二,粮食如何保存等等问题。 对于这一点,霍启刚建议多准备肉干和肉脯,这样不但可以长时间保存,关键是不容易腐败,而且都是熟食,不用生活做饭,这样就免了携带大量的柴火。同时,再把各种谷麦磨成粉,然后把这些粉添加油盐进行炒制,预先做熟。这样就有了荤素两样搭配,可以保证几天甚至十几天的粮食应该不算困难。 27、用狗来防止敌军偷袭 27、用狗来防止敌军偷袭 解决了水和食物的问题,那么接下来,需要解决的就是路的问题。 迷路是一个大问题,这个大问题,在古代是一个大问题。尤其是在指南针还没有发现的时候。 尽管在汉武帝时期,已经有人发现了磁石,但是,这个距离发现指南针的司南,还有上千年的时间。所以,这个时期肯定是没有指南针的工具。这也是在行军在沙漠里会经常迷路的主要原因。 当然了,这个时候的天象已经认知了北斗星和北极星,所以,在晴天的夜晚以北极星来辨别方向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阴雨天的时候,没有北极星和太阳的参考,还是无法在沙漠里辨别方向。所以,迷路的问题依然存在。 不过,这个问题,在霍启刚和李丹的眼里一点都不是问题。因为有指北针在手,所以,方向辨别的问题,根本不存在问题。还有地图在手,更不是问题。 虽然经过2000多年,很多地名完全不同,但是,基本的地形地貌还是没有太大变化。所以,迷路的问题,基本可以解决了。 那么剩下的问题就只有如何防止敌军的偷袭,以及如何逃命的问题了。 逃命的问题基本不同考虑,作为一只奇兵,目的就是为了胜利而存在的。所以,逃命的说法,基本是不存在的。 但是,如何防止被敌军偷袭,是要着重考虑的。 孙子兵法中也一直在强调,奇兵可贵。所谓奇兵,主要目的是偷袭,当然了,奇兵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特种兵。 虽然古代没有特种兵的概念,但是,作为现代特种兵穿越到古代,自然不能不考虑的。 所以,成立一支奇兵,是势在必行的。但是,如何防止对方奇兵偷袭,是防守的必然准备。 在古代没有今天的卫星或者雷达,所以,要想有效的防止敌军偷袭,如何才能实现呢? 就在一筹莫展的时候,三队队长复陆之提议,说:“是不是可以用狗?” 这个提议顿时得到一片热议,只所以热议,是因为,狗的听觉和嗅觉肯定是没话说的。但是,狗的体力不耐久是一个严重问题。 因为狗本身就没有散热能力,所以,狗并不山长时间奔跑。这个特点,狗不如马。马的皮肤是有汗腺毛孔的,所以,马可以通过出汗来调节体温,但是,狗不行。如果长时间或者长距离的奔跑,狗会热死的。 而且狗喜欢狂吠,一旦有点风吹草动,狗叫声不但没有起到防偷袭的作用,甚至会适得其反,告诉敌军这里有人的副作用。 只要说到狗,霍启刚和李丹自然就会想到现代军犬。 所以,狗能警戒的作用是值得可以肯定的。至于仅供或者潜伏的时候,狗需要安静,这个只需要对狗加以训练即可解决,所以问题应该不大。 至于狗不善于奔跑,就更容易解决了。也就是说,平常行军的时候,让也也骑马,不需要狗自行奔跑就解决了。另外,给每只狗配一个专门的看管人员。也就是专门的饲养和训练人员即可。 这样一来,基本大多数问题都已经得到合理解决了。 剩下的还有两个大问题需要解决。 第一个是武器装备问题。第二个,是战略和战术问题。 特别是第一个问题是亟待解决的问题。 所谓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武器对于一直军队来说,是至关重要的。没有优质的或者领先的武器,要想获得战争的胜利,就需要恰当的天时地利人和的同时存在。很显然,对于战争来说,这些因素要同时出现,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武器这个问题必须要解决。 李丹说:“早知道,咱俩多带几支枪就好了。” 霍启刚笑笑,心想,你这是废话。要是带几辆坦克和足够的燃料的话,差不多可以统领全球了。 对于冷兵器来说,除了弓箭之外,是不是可以可用黑火药? 想到这一点,霍启刚就问:“你们谁知道黑火药?” 对于李丹来说,肯定知道什么是黑火药,更知道黑火药的价值和作用。 但是,对于那五位队长来说,你问他们什么是黑火药,他们怎么会知道? 李丹不仅问霍启刚:“西汉的时候,就有黑火药了吗?” 霍启刚点头说:“理论上来说,在先秦的时候,古代炼丹师就已经发现了黑火药。但是,真正用于军事,应该是差不多要到唐代才出现。所以,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有了黑火药,但是,基本被用于炼丹术,当作长生不老药来用的。” “所以,我在想,既然这个时代已经发现了黑火药,咱们就可以充分地利用黑火药的特性,毕竟这个时候用黑火药就跟原子弹的作用差不多吧。” “但是,很明显,他们并不知道黑火药啊?”李丹看看他们五个队长听得云里雾里的样子,说道。 霍启刚何尝看不出来呢,问题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个时期黑火药叫什么名字。 于是,霍启刚就常用采用手舞足蹈联合并用,来描述黑火药的特点和爆炸时的情况,描述了半天,四队队长高不识举手问道:“是不是炼丹师的丹药啊?” 李丹说:“你见过?” 没想到,这个高不识竟然说:“我师父就是一个炼丹师,又一次他炼丹的时候,就发生了一次猛烈的大火。不但把他老人家给烧伤了,还把道馆给烧没了。” 嗯,这样一听,顿时觉得有门。尽管,霍启刚和李丹自然之道黑火药的主要材料就是硫磺、碳、硝三者组成。但是具体的比例和具体的制造方法,两个人并不完全清楚,何况,三种原料的来源渠道更不可能在几天内搞清楚。但是,对于接触过黑火药的炼丹师来说,他们肯定知道原料的来源,虽然具体的比例并不清楚,但是,只要稍加调整,问题不大。 现在不需要黑火药产生剧烈的爆炸,只要燃烧或者稍微爆炸,就可以了。这个时候,需要黑火药产生的爆燃或者爆炸的声音,而不是杀伤力。 28、巧计让巧记堂制造弩。 28、巧计让巧记堂制造弩。 李丹却认为这个方法不可行,说:“时间这么短,暂且不论有没有黑火药原料的来源,再说了,具体的配方比例,咱们也不知道,如何保证黑火药能确保造出来。所以,除了黑火药之外,一定还需要有另外的大杀器。” 霍启刚却说:“无论黑火药能不能造出来,都要去找,都要去试。但是,也不否定同时寻找其他的武器。” 李丹想了想,说:“弩,弩在冷兵器时代是一个大杀器。无论是制造,还是制造成本,都相对比较简单。这个时代弓箭已经大量存在,制造弩应该不是问题。” 霍启刚点头说道:“我不是没有想过弩,而且,我之前出门还专门去调查了一下。但是,现在制造弓箭的作坊,基本上活都排满了。根本没有时间给你制造怒。况且,弩和弓尽管是一字之差,但是,本质上的制造方法是基本一样的。那就意味着,制造弓弩的匠人应该都是一样的。所以……”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了一个老兵跟他说起过,他的一个亲戚开的巧记堂工坊就是专门制造弓箭的。这么说,他们应该也可以制造弩。 于是,他赶紧站起来,说:“剩下的问题,你们记录讨论,我先要起一趟城西的巧记堂工坊。” 李丹着急的问:“咱们这摊事情还没有解决呢,你去什么巧记堂工坊干么呢?” 三队队长复陆之却说:“对的,巧记堂工坊制造的弓箭是公认最好的,比朝廷的工坊制造的好用多了,准确性也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李丹跟霍启刚紧张的同时问道。 “只不过,巧记堂的匠人比较傲气,一般官府的活计,他们是不接的。”三队队长复陆之接着说。 “为什么啊?”霍启刚不明白。 “是这样的。”三队队长复陆之解释道:“巧记堂的老板本身出自官府弓箭坊,但是,因为跟当时的主管弓箭坊的官员不和,所以,他出来自己开设这个民间弓箭坊的时候,就明确说了,不与官府打交道。” 这个情况完全是在意料之外的,这样一来,就难办了。 李丹对霍启刚说:“要不,再想想其他办法?” 霍启刚却坚定的摇摇头,说:“我就不信邪了,我去会会这个巧记堂的老板,我就要做出弩来。” 五位队长也摇摇头,开玩笑的说:“就算是弩造出来,有什么用?射程短,准确性也差,真不知道弩能有什么用。” 他们当然不知道,霍启刚要制造的弩,是一种可以连发五支箭的弩,虽然射程短,但是,连发的功能是弓箭比不了的。一般弓箭手来说,每打弓射箭一支,差不多需要十几秒钟的时间,但是,对于骑兵来说,十几秒钟,已经快速接近你二十米的距离,也就是说,没等你准备射出第二支箭的时候,骑兵的大刀基本上快砍到你了。再说了,第一支箭能不能射到,对于一个骑马的人来说,是一个问题。有没有射出第二支箭,决定了你能不能保命的问题。 但是,对于弩就完全不一样了。 在二十米内的距离范围,弩的射击准确性是没有太大问题的,尤其是十米左右的距离,弩的射击基本上是百发百中的。而且,五连发的弩,在十米以内的距离,可以有效的百分百射击敌人,虽然不能完全射杀敌人,但是射伤敌人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弩的好处还不仅仅如此,弩的用材要比弓少,做工也不复杂。特别对于弩的箭来说,制造更是简单低廉,可以短时间内快速大量制造。这个远比弓箭用的箭制造的简单的多。 剩下的问题已经不多了,主要是考虑燃料和保暖驻扎等小问题。霍启刚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就去城西寻找巧记堂工坊了。 其实,巧记堂工坊并不难找,只要一打听,多数人都知道城西这个犟驴一样老板的巧记堂工坊。 霍启刚找到巧记堂工坊的时候,故意穿着一身军装铠甲进去。 巧记堂的活计一看是来的是军爷,立马就进内堂跟老板汇报了。 果然,不一会儿的时间,巧记堂的老板就出来了,而且一脸不高兴的直接对霍启刚说:“不知道巧记堂从来不接官府的活计吗?” 霍启刚没有搭理他,而是朝着门口的茶台那边一坐,朝着老板招招手,示意老板过来说话。 尽管巧记堂的老板曾经在官府工坊做过活,而且也明确声明不跟官府做生意。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敢惹恼官府的人,所以,他还是得乖乖的走到霍启刚面前。 霍启刚也没有跟他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手枪,朝着五十步之外的一个店招杆子开了一枪。 顿时,一声剧烈的枪响之后,那个店招的杆子应声而断掉了。 尽管他什么都没有说,仅仅这一枪,就足以震慑了巧记堂的老板。 那个老板看到这个,又惊又奇的问:“官爷,这是什么暗器,太厉害了!” 霍启刚从怀里,掏出准备好的弩的画图,扔给巧记堂的老板,才说:“你先给我把这个制造出来,我再告诉你,这个的做法。”说着,把手枪朝着他晃了晃,然后收起手枪,大口喝着茶。 巧记堂的老板结果弩的图纸,看了几眼,就看明白了,说:“军爷,没问题。后天来取活,我肯定给您做好。” 霍启刚听了老板的话,则不屑地说:“后天?后天我还用你啊?后天我自己都打造出来了。明天上午,我来看活,如果能做出来,且做的我满意,再谈。” 说完,直接就转身要走了。 果然跟他预料的一样,身后就传来毫不犹豫的话:“军爷放心好了,明早您来,保证给您做好!” 时间紧迫,霍启刚没有时间再跟他废话。霍启刚还得在这几天找到黑火药的制造方法,所以,霍启刚还得接着找能制造黑火药的人。所以,霍启刚头也不回的摆摆手,就走了。 29、继续寻找和制作大杀器 29、继续寻找和制作大杀器 弩的事情安排好了,那么剩下的这个重要的工作,就是寻找黑火药了。 霍启刚知道,这个时期的黑火药,都掌握在炼丹师的手里。但是,放眼看看这座城,也没有几个炼丹师。所以,他一路走,一路在想,除了四队队长高不识的师父是炼丹师之外,那么还有谁是炼丹师呢?毕竟这是要去打仗,需要的量不能少。 根据四队队长高不识提供的位置,他很快就找到了高不识的师父,求知道。开始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霍启刚都觉得搞笑,高不识,求知道,甚至,他怀疑高不识的名字,是不是就是他师父给取的。这在古代并不奇怪,古代只所以称呼师父,意思就是跟父亲差不多。很多师父收徒都是从小就收的,一直养着,从小到大的养着,跟养儿子一样,亲力亲为,不但抚养一个孩子的成长和衣食住行,还要传授给孩子各种技能。所以,才叫师父,而不是现代的师傅。现代的师傅,一般是对于那些有一技之长的人的普遍称呼。 找到高不识的师父,霍启刚并没有直接说自己是来要黑火药的,即便说了,高不识的师父求知道也不知道黑火药是什么。这个时候,黑火药在他们的眼里,还是那种可以祈求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所以,一旦你告诉他,这个不是灵丹妙药,而是可以发火的炸药,他们肯定不欢迎你的。在古代,求生的本能从帝王到平民百姓都梦寐以求的奢望。 高不识的师父看见一个身穿军装铠甲的人,自然是不敢得罪的。客客气气的把霍启刚请到堂上,安排茶水点心伺候着。 尽管他看见霍启刚的年龄并不大,这些经常接触豪门富人甚至皇帝的人,自然懂得,官位大小不在于年龄,而在于出身。所以,看这个霍启刚这行头,就是军官制服,他自然不敢懈怠。 有的时候,不说话,比说话管用。霍启刚深知这个道理,所以,他大大方方地坐下,一声不吭,只是埋头喝茶,还时不时地吃一个点心。 你越是不说话,对方就越是着急,果然没一会儿,求知道就沉不住了,急切的问道:“不知道军爷来访,有什么事情吗?” 霍启刚听到他问了,这才放下茶碗,拍拍手,擦擦嘴,说:“我是高不识所在军队的军官,我叫霍去病。” 然后呢?然后,霍启刚又不说话了。 所以说,你越是不说话,对方越是着急。你越是说一半的话,对方更是着急。 求知道知道是徒弟高不识的领导来了,更是着急的说:“不追到霍军爷今天来找我何事啊?我能帮助霍军爷什么呢?” 霍启刚看他真的着急了,这才说:“我听说,求师父在炼丹的时候,曾发生过大火?” 求知道听了这话,还是一脸茫然。心想,我炼丹失火,也不违法又不犯罪的,至于一个军爷来问话吗? 想是这样想,但是,他还是很诚恳的点头,说:“是的,霍军爷,年前曾经出过这么一档子事。不知道,这跟霍军爷来访有什么关系吗?” 霍启刚这才说:“嗯,有关系,有莫大的关系。不瞒您说,我就是为了这个大火而来的。” 这更让求知道云里雾里的,只好问:“这大火跟军爷有用吗?” 霍启刚见他说道这个地步了,就不再瞒他,说道:“有用,非常大的用处。今天我来,就是想要这个方子,能燃大火的方子。” 对于炼丹起火来说,是一个失败的配方,所以,并无保密可言。所以,基于这一点,求知道并不排斥霍启刚要这个方子。只是,他好奇的问:“不知道这个方子或者大方对军爷来说到底是何用处啊?” 霍启刚这才对他说:“我即将领兵抗击匈奴,我需要这个大火的方子制造一种武器。只不过,我还需要求师父调整一下方子,让这个大火烧的更猛烈一些。” 求知道听了这些,才放心下来,说道:“哦,让大火烧的更猛一些,并不难,只需要稍微调整一下材料的配比即可。不知道霍军爷什么吗时候要呢?” “越快越好,而且,量越大越好,时间不能超过五天,能有多少量,我全要。价钱可以放心,这一切费用,均有卫大将军支付。” 应道卫大将军付费,求知道心里就更踏实了,说:“量不是问题,本城的几个炼丹师,都跟我认识吗,我让他们把这些原料全部送来即可。” 霍启刚这就站起来说:“那就这么说定了!” 求知道本还要再说点什么,但是,又没有继续问,只好说:“霍军爷按时来取即可。” 霍启刚没有想到这一趟来的这么顺利,一下子竟然都给解决了。但是,也没有全部解决。对于古代人来说,最多就是知道黑火药可以发火,还不知道黑火药可以爆炸。因为没有一个结实的壳的约束,黑火药只能燃烧,并不能爆炸。这个道理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这几乎是常识。所以,霍启刚还需要马不停蹄的找到石匠,来做一些石头壳,或者陶制壳。 之所以优先选择石头壳,是因为石头壳爆炸后,破碎的石子也可以伤人。如果只是采用陶制的壳,最多就是听个响声而已,一般是伤不了人的。甚至,有可能连响声都没有,最多放了一朵烟花而已。 当然了,真正当做炸弹来用的话,当然还会在黑火药外面裹上一层金属碎片。但是,这个做法,他是不能告诉这些人的。倒不是为了保密的原因,而是他不能因此而改变历史的进程。 或者换句话说,就好像李丹说的那样,他们俩是来历史客串一下的,而不是来演绎历史或者改写历史的。 就在他寻找石匠和陶匠的时候,看见他们依旧还在使用木柴烧火,忽然想到了煤炭。因为他知道,其实在西北很多个产煤区,都有露天煤矿的存在。尽管,古代人并不知道煤炭的作用,但是,他和李丹作为现代人的穿越,自然是知道煤炭石化资源的作用。 30、用竹子和黑火药造炮 30、用竹子和黑火药造炮 因为黑火药还没有制造出来,他只是先找了几个石匠制作了几个建议的石腔的壳,以及找了几个制陶匠人,给烧制了几个陶器壳。准备了这么说,他的任务还远没有结束。 还需要继续寻找,优质的毛竹,越大越粗越解释的越好。 为此,他让朱管家全市寻找和购买粗大的毛竹,朱管家问他为什么。他朝着朱管家拍了拍身上的军装铠甲,说:“这是军事机密,不能讲的。” 吓得朱管家赶紧闭嘴,立马就出去寻找毛竹了。 晚上回到府上吃饭的时候,他问李丹:“训练计划有没有进步,只有几天的时间,能不能行?” 李丹吃饱喝足,往板凳上一躺,说:“马匹骑术还可以,但是,没有新武器,也没有具体的作战技巧,所有,进度有限,效果更有限。” 霍启刚就急了,喊道:“时间紧急,就这么几天的时间,必须要对他们进行有效的训练,不然的话,基本等同于送死。” 这个道理,李丹自然是知道的。但是,李丹坐起来,两手一摊,问道:“啥都没有,我那什么训练?” 霍启刚忽然灵机一动,跟李丹坐在一个板凳上,说道:“让老兵讲故事,让老兵给新兵讲故事,就按照指导员或者政委的工作,先去做新兵的思想工作,让新兵先灌输战争的残酷性思想准备,这样以来,后面的训练计划才会事半功倍!” 尽管李丹很怀疑这个方法的有效性,但是,反正也没有其他事做,只好这么做。 李丹一大早,还要继续寻找肉干肉脯的商家,他发动府上的婢女和仆人全部动起来,全城购买肉干肉脯的产品。 霍启刚的行动很快就惊动了皇城的武帝,就连武帝都在亲自过问这个事情。等武帝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之后,虽然他不知道霍去病到底在干什么,但是,他从霍去病准备的一些东西上,可以按判断,这些东西都应该是为了打仗做准备的。于是,武帝悄悄暗中下诏,一切给霍去病开绿灯。 有了武帝的指示,霍去病再寻找这些资源的时候,就明显的容易多了。 往往他白天在找什么,晚上,就有很多人主动把他找的东西,都送到府上来了。尽管他不明所以,但是,既然都送上门了,又怎么能拒绝呢。 他先是去检查验收弩巧记堂工坊制造的弩,他先后测试了一百多只箭,无论是弩的强度、射程还是准确性,都觉得比较满意。这时,他才开心的笑了,称赞道:“真不错!” 但是,巧记堂的老板梁老板却不乐意了,伸手就要你的那个暗器图纸呢? 这时,霍启刚才想起他这是要手枪来了。 霍启刚想了想,说:“还不行,我可以先给你看看,但是,没具体的制造方法和图纸,我还等你在五天之内给我制造100只弩,这是交换条件,如果你能做,我不但双倍付给你钱,还会给到卫大将军和皇帝哪儿给你请功。” 巧记堂的梁老板当然不傻,他自然知道如果得到卫大将军和皇帝的嘉奖,那是意味着什么。 但是,比较而言,他眼前更对这个暗器更好奇。所以,他不依不饶的,还是先要看看这个暗器。 不得以,霍启刚只好先把手枪拿出来给他看看,但是,为了以防万一,霍启刚还是先把子弹退膛,并抽掉了弹匣。 巧记堂的梁老板如获至宝一样,双手接过来手枪,前后左右,看了又看,就是看不明白,这个是怎么发射暗器的。 霍启刚甚至看见巧记堂的梁老板已经懂得拉栓上膛的动作,这吓了他一跳,心想,幸亏自己提前把子弹拿掉了。要不然的话,说不定这个家伙还真能开枪射击的。 不过,很快,梁老板把枪直接扔给他了,还说:“你是个骗子!” 霍启刚笑了,问:“梁老板为什么说我是骗子。” 尽管梁老板不懂手枪构造,很明显,现在这个手枪不能击发,这个问题是很显然的。人的智慧,不能小觑。尽管这个人是两千多年前的一个工匠师傅,但是,他只需要多看几眼,就知道,这个手枪是不能击发的。所以,他认为这个是被骗了。 因此,他不但不给继续做后面的一百只弩,更是赶着霍启刚向外走。 霍启刚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聪明,竟然还能看出这么多门道。只好,从弹匣里,拿出一个子弹,放入手枪膛内。一再千叮咛万嘱咐的对梁老板说:“千万不能对人,如果对人,就会出人命的。” 梁老板似乎很熟练的举起手枪对着院子里的一只鸡瞄了瞄,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把院子里的那只鸡当场就打死了。 梁老板打完之后,连声呼道:“没有想到,是这样使用的。” 霍启刚也被这突然的枪声吓了一跳,他没有想到,梁老板真的能开枪。甚至,从梁老板的话里,他隐约的感觉到,他好像见过或者用过手枪这类东西。 梁老板打完这一枪,爱不释手的左看看右看看,左摸摸右摸摸,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枪还给了霍启刚。 霍启刚本想问他是不是见过这个东西的时候,梁老板笑眯眯地说:“没问题,五天内,保准给制造出100支弩。”说完,梁老板哈哈大笑的去干活了。 这弄得霍启刚不明不白的。 因为还要着急用毛竹做一个类似弹弓的玩意,所以,霍启刚也就没有继续追问这个事情。 朱管家对着一院子的毛竹对霍启刚说:“公子,毛竹都买来了,都是十年的上好老毛竹,没有任何开裂。” 霍启刚看了看,表示满意。然后安排工匠对毛竹锯断成一米多长的一截一截,并把所有毛竹打通,成为一个筒状。 然后,安排制造弓箭的工匠,给这个竹筒上安装上弓弦,这样以来,就成了一个巨大的弹射炮一样的东西。 当样品制造出来,就连李丹都惊讶的说:“我靠,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如果有了黑火药,这简直就是小型迫击炮啊。虽然射程近了点,但是,足够唬人的。” 霍启刚看见自己的这个神来之笔,也欣慰道:“现在就差黑火药了。如果有了黑火药,做成黑火药弹,用这个玩意射发出去,光是巨大的爆炸声,就足够震慑敌军了。” 李丹也称赞道:“何止是震慑啊,黑火药包里再放一些钉子什么的,这样打出去,就算打不死敌军,光是造成的伤害,也够他们喝一壶的。” 31、黑火药遇挫失败 31、黑火药遇挫失败 期望越高,失望就越高。 原本以为黑火药会很简单,但是,实际制造起来却是很难,甚至是难以跨越。 依据两个人的知识,并不能发现硝石的大量来源。仅仅是炼丹师的那点储备量,可能只能制造几个黑火药弹。而且,能不能炸响还是一个未知数。 求知道几乎五天五夜没有睡觉的赶制,也仅仅只是能让黑火药遇火燃烧而已。距离黑火药能爆炸,还是一件很遥远的事。 李丹跟霍启刚彼此面面相觑,霍启刚甚至亲自加入到调试黑火药,但是,又是忙活了一天,依然是功亏一篑。 怎么办,下面怎么办? 眼看着出征的大军即将出发了,关键的黑火药却研制失败了,这让霍启刚和李丹不得不感到十分的沮丧。 这样一来,有效的武器仅仅只有弩和长矛枪,弩可以中远距离远攻,长矛枪可以近距离防守。除此以外,并不他法。 剩下的一切,全靠这几天的心理教育与临时训练了。 刘丹说:“心理教育的作用很强大,现在这些新兵已经有了战争意识,以及强烈的求生欲望。不过……” 尽管刘丹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霍启刚也猜得出来,仅凭几天的训练,根本不足以有效,没有几个月的训练,根本不可能让这些新兵掌握杀人的技能。 想到这里,感觉心里还是哇凉哇凉的。 “那么,狗呢?狗找的怎么样了?” 负责找狗的一队队长路博德汇报说:“目前只能找到十只有用的狗,体型中等,大都是一年内的狗龄,正是年富力强的东西。而且,为了方面管理,我连这些狗的主人也都给带来了。” 霍启刚朝着狗那边看了看,点点头,稍稍宽慰一点。 负责食物与粮草供应的二队队长邢山,汇报说:“组织采购到肉感肉脯三百石,负责运输的骡马车辆分别五百匹与三百辆,粮草三百车。” 霍启刚对这些数字并无感觉,只好换了一种方式询问道:“够用多少天吃的?” 邢山大概想了一下,说,大概够用一个月的。 霍启刚心中盘算了一下,点点头。 负责武器装备的三队队长复陆之来报,配发弓100张,弩100张;长矛枪500支;砍山刀100把;藤条盾100只;羽箭一千支,弩箭一万支。 四队队长高不识主动来报,携带了10支准备用来发射黑火药弹的竹筒弹射器。 李丹不禁皱皱眉,问:“没有黑火药,带这个玩意有毛用?弹射距离又不远,这么大的玩意,带着又费劲。” 霍启刚暂时也不知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就吩咐说:“不碍事的话,先带着吧。” 然后霍去病颁布行军令:“凡是不听号令者,斩!凡是临阵脱逃者,斩!凡是惧战不前者,斩!凡是奸**女者,斩!凡是滥杀无辜者,斩!凡是屠杀投降者,斩!凡是救援不力者,斩!” 然后下令道:“全体军士,后天一早跟随大军出发!” 临出发了,卫少儿等所有婢女和奴仆都赶出来给霍去病送行,甚至卫少儿还安排痞头跟随大军伺候霍去病。 尽管霍启刚很反感痞头,但是,毕竟到了战场上,多一个人就多一个有生力量。这才勉强答应带着这个让他感到讨厌的痞头,如果他知道后来这个痞头不但在关键时候,救了他一命,而且更是帮助他建功立业,所以他才没有后悔这次带上他。 卫青的大军走在前面,浩浩荡荡,漫天旗帜随风咧咧,整支队伍前后十余里,循序前行。 几天后,大军已经到达陇西郡。 卫青跟霍去病说:“病儿,前方出了陇西郡就是匈奴地界,就可能随时会遇到敌军。为了大军行军和作战,以及粮草辎重安全,出了陇西之后,大军将分兵数路。” 霍启刚自告奋勇道:“我带兵当先锋,请将军恩准!” 卫青摇摇头,说:“且不可急躁,你跟随粮草辎重押运队伍在后随行,如果需要,我会命你上前。” 不待霍启刚争辩,卫青已经任命宣布。 卫青也想不到,刚刚出了陇西郡,霍启刚就命令军队全速出发,一路向前。 第二天,霍启刚就已经带领八百人的军队遥遥领先,朝着漠南匈奴腹地深入了。 李丹不停的担心说:“行军抗命,可是要杀头的。” 霍启刚毫不在乎的说:“放心吧,在这里,我是霍去病,卫大将军可是我亲舅舅。他能划拨三百军队保护我,又怎么能舍得杀我呢?” “可是,就算是卫大将军不杀你,但是,匈奴兵将肯定会舍得杀你的。咱们这样孤军深入,乃是兵家大忌啊!” 与此同时,另外五位队长也同时担忧道。 霍启刚却不紧不慢地跟他们说:“我判断匈奴大军定会阻击卫大将军的主力,从而在武威与张骞将军决战,或者在朔方阻击卫大将军决战。这样以来,匈奴后方必定空虚,所以,我们轻装轻骑快速穿插,找到匈奴后方,必定大获全胜!” 话好说,但是,饭好不好吃,还得亲自尝尝。 “放眼大漠,无边无际,到哪儿寻找匈奴的后方呢?”二队队长邢山说。 “根据水草地寻找匈奴人的聚集地,匈奴兵肯定要集合迎击我大汉军队,所以,匈奴后方的水草地势必空虚。”霍启刚说道。 忽然前方斥候向一队队长路博德来报,说:“前方发现一支军队!” “再探,速报!”一队队长一队队长路博德命令道。 路博德迅速掉头向霍去病报告:“报告校尉大人,斥候前方来报,前方发现一支军队!” “嗯?前方怎么还会有军队?”霍启刚以为他就是最前方的的军队,忽然冒出一支军队。李丹也拿出地图,认真的看了看,分析到,应该是咱们大汉的军队。这个地方,不应该再出现大规模的匈奴军队。何况,匈奴的军队旗帜与我方完全不同,如果是匈奴军队的话,斥候早就报告了。 果然,斥候再次来报,说是前方军队旗帜上有一个张字。 32、初识张骞 32、初识张骞 “旗帜上有一个张字?这会是谁?哪个将军姓张?”李丹问道。 “应该是张骞,张将军。”霍启刚猜想。 “张謇,还是张骞?”李丹问。 霍启刚笑笑,说:“没文化真可怕。张謇是清代教育家、实业家、教育家。是清末代状元,江苏南通人。张骞,就是那个出使西域的张骞,两个人相差了差不多两千年。” 李丹笑笑,对霍启刚反驳说:“好吧,我不是大学生,没有文化,好像你也不是大学生吧?” 霍启刚脸红了,只好说:“嗯,我去大学报到了。虽然也没有读大学,但是,应该算是大学生哦。” 其他五位队长被他们的对话,听得云里雾里的。 五队队长张昌丰说:“张将军带领大军怎么会在这里出现,他应该是跟卫大将军回合的才对啊。” 四队队长高不识也跟着说:“是啊,张将军应该是带队从武威出发,绕过朔方,提前到五原,再由五原回头与卫大将军的军队对匈奴形成合围,才对啊。再怎么说,也不应该出现在漠南休屠这里啊。” 霍启刚取出望远镜,朝着前方看了看,然后交给李丹,说:“不管这些了,先赶上去,问问再说吧。” 霍启刚率队快速赶上来,一看,果然是张骞的军队。 虽然在小学中学课本里一再学习张骞出使西域的历史,但是,等他真正看到张骞之后,感觉真正的张骞跟自己印象里完全不同。 因为课本知识里,从未提起张骞竟然还是一个带兵打仗威风凛凛的将军。所以,在他的印象里,张骞一直都是一个文弱书生的文臣样子。而现实中,张骞竟然是一个威风八面的大将军。 此时,张骞也收到斥候来报,说是背后来了一支不知道的小股大汉军队。 张骞等霍启刚的队伍来到跟前,才发现原来是卫青大将军的外甥霍去病的那支小股军队。 对于这种靠亲戚关系上位的人,张骞从来是不屑的。 所以,等霍启刚、李丹他们七人拜见张骞的时候,没有想到,竟然被张骞大喊道:“来人,给我拿下!” 顿时出来几个卫兵,直接把霍启刚、李丹他们七个人给捆绑起来。这样他们大惊,于是问:“敢问张将军何故将在下数人拿下,请问在下等人所犯何罪?” 张骞却说:“尔等不按照大将军命令行军,胡窜乱行,难道还不是犯罪吗?难道,不知道不听号令者,可以当场斩杀吗?” 霍启刚却说:“张将军,我等奉卫大将军命令,前往漠南巡逻侦查,正在行军偶遇张将军队伍,请问何罪之有啊?” 听到霍启刚这么一说,张骞愣了一下,顿时心想:“难道是自己行军方向错了?迷路了吗?这完全是两个方向,朔方五原在东北方向,而休屠方向则是西北方向。”不过,虽然张骞心里这么想,但是,依然却说:“大胆!不得胡说,本将军往来大漠十几年,岂会搞错方向吗?” 口里虽然嘴硬,但是,心中却没有数。 霍启刚手里有指北针,又有地图,自然是不会搞错方向的。但是,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万一不小心把张骞热闹了,他随便给自己扣一个罪名把自己给杀了,那才叫冤枉呢。而且,很明显看的出来,张骞对自己并不友善。想想也是,张骞出使西域十几年,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一切的功名都是自己拼出来的。而自己这种含着金钥匙又走了狗屎运的上位,所以,看不起自己是正常的。所以,千万不能惹恼了这个家伙,他可以真的敢杀了自己的。 但是,如何才能证明,这个问题比较麻烦。自己当然不能用指北针或者用地图来证明他是错的。 正当他心里盘算着如何是好的时候,李丹却不慌不忙的对张骞说:“张将军,行军已经十几天了,如果张将军不能尽快去跟卫大将军的队伍回合,一旦贻误军情,那可是杀头重罪!不管将军相信不相信我的话,但是,我跟霍去病都是经过天打雷劈而活下来的人,岂能说谎?” 张骞的手下也迅速地把霍去病和李丹被天打雷劈的传说,说给了张骞将军听。 尽管张骞将军一百个不愿意,但是,古代人还是很迷信的。既然他们俩能从天雷之下活命,必定有其中的命里渊源,所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这才放过他们,掉转方向快速行军走了。 本来首次遇到张骞,霍启刚还觉得挺高兴的事儿。毕竟是原来一直听说的历史人物,真的在现实中遇到了,这就好像粉丝见到偶像一样,本来是挺激动的一件事。结果没有想到,差点还因此把小命给丢了,顿时觉得气恼。 好在李丹的灵机一动,这才把张骞给忽悠走了。要不然的话,真有可能把这小命给交代在这里了。所以,以后,凡是再遇到这种事,还是躲得远远的。 张骞走了,但是,自己这里该去哪儿呢? 于是,几个人暂时停下休息一天,尤其是补充饮水。 霍启刚跟李丹相互分析了一下,看来张骞的军队在此行军已经数日,却没有遇到匈奴军队,至少是没有遇到匈奴军队的主力。说明,此地附近应该没有匈奴的主力,最多也就是小股或者散兵,见到张骞的军队也会躲得远远的。既然是这样,咱们就应该改变路边,向相反的方向快速出击。 三队队长复陆之不解的问:“霍校尉,即便是没有遇到匈奴的主力,那么为什么要往相反的方向快速出击呢?” 霍启刚分析道:“张謇率领一万军队比我们出发早,一直走在前面,是卫大将军的开路先锋军。因为迷路辗转到这个地方,很显然,这十几天中并未遇到匈奴兵主力,所以,附近应该没有匈奴兵主力。如果有的话,早就开战了。但是,这些地区肯定是有匈奴人小部落的,对于这些游牧民族来说,遇到大汉的大军主力,肯定要躲着走的。既然是躲着走,那就肯定会向相反的方向躲着走。所以,我们要想找到这些小股的匈奴兵或者匈奴部落,就必须往相反的方向追击。” 33、狂猎的狗吠声 33、狂猎的狗吠声 军队休息好之后,第二天就朝着相反的方向休屠出发,一路沿着乌鞘岭的山脚下的草地行走。 之所以要沿着草地行军,是因为游牧民族是要放牧的。既然是放牧,那就得有草。所以只要顺着草地寻找,必然会找到一些散落的匈奴小部落。 沿着草地行走的另外一个原因是,自己的马队也要吃草。出发的时候,本来就没有备用多少马草饲料,所以,基本上行军到哪儿,马就吃草到哪儿。 果然行军到第三天,就出现情况了。 行军到第三天夜里,忽然听见狗叫声。顿时,全军惊醒。 霍启刚查巡问:“何处来的狗叫声?” 经过检查,狗叫声并不是自己所带的狗叫声,而是从不远的山坳里传来的狗叫声,而且还不是一只狗叫,而是大约有十几只狗叫。 李丹说:“难道这是遇到匈奴了?” “嗯,听狗叫声,应该是遇到一个匈奴小部落了。” 于是,派兵四处警戒,等待天亮出击。 天蒙蒙亮的时候,斥候来报:“报校尉大人,前方发现匈奴部落以及匈奴兵!” “再探!” 全军顿时紧张起来,迅速整理军备,展开队形,安排战术。 “一队队长路博德听令,命你率领一百弓箭手在前探行!” “路博德听令!” “二队队长邢山听令,命你率领一百弩兵随后配合一队!” “邢山听令!” “三队队长复陆之听令,命你率领五百长枪兵由中路前行,稳住队形,一旦一队二队开战,你队迅速上前围攻!” “复陆之听令!” “四队队长高不识,五队队长张昌丰听令!命你二人带领一百名刀盾兵负责保护粮草装备,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行动,更不许临阵脱逃!” “队队长高不识听令!五队队长张昌丰听令!” “最后,所有军士听令!凡是不听号令者,斩!滥杀无辜者,斩!屠杀投降者,斩!奸**女者,斩!” 李丹听完他的命令,问:“那我干什么?” 霍启刚翻身上马,才对他说:“你跟着我,我冲到哪儿,你跟着我到哪儿!”说完,就把怀里的手枪扔给他。 痞头赶紧上前牵马。 接着斥候来报:“报告校尉,探查前方乃是一个匈奴大部落,看得见的匈奴兵将约有两千多人,沿水草地分布,已经展开阵仗。看对方旗帜,可能有匈奴王在场!” 一听对方竟然有两千多人,自己这才八百多人,顿时五个队长惊慌了。连忙问道:“校尉大人,对方兵力大于我们,不可贸然进攻!” 兵法云,五倍攻之。 很显然,自己的兵力还不到对方一半多点,如果这样进攻的话,按照以往的经验必输无疑。 霍启刚却毫不在乎的仰头道:“大家不要怕,我乃神授领兵讨伐匈奴,是正义之师,次战必胜!而且,我今天还要给你们展示一下,千步之外取敌人上将首级的神技!” 于是有老兵在说:“你就吹吧,以前的将军比你能吹的多得是,不过现在都没有了。” 还有新兵再问:“现在都没有了,那么,那些将军呢?” “都被匈奴兵杀死了!” 顿时,惊慌惧战的气氛蔓延开来。 太阳刚刚升起,大地上还铺盖着一层薄薄地淡雾,唯美微哨,马踏上去好像腾云驾雾一般梦幻。 霍启刚不慌不忙的从队伍中骑马上前,拿出望远镜朝着对方的阵营里看了看,发现,对方阵营主旗下的高头大马上端坐着一个头头。虽然他不知道对方是谁,很明显,那个就是头头。于是,他把望远镜交给一队队长路博德,让他看看,对方是什么人? 路博德接过望远镜,按照李丹教他的使用方法,朝对方看去。 这一看,顿时大惊:“哇,这是千里眼啊,连对方胡子有几根都能看清楚啊!” 霍启刚禁不住笑骂道:“没有让你看他的胡子,你看看他们的旗帜,还是衣着,对方大概是个什么人?” 路博德这才认真地看了看,说:“嗯,估计是一个王爷。但是,匈奴人没有文字,所以,具体是什么人叫什么,不得而知。” 霍启刚刚才从望远镜里测了一下距离,大约有五百多米的距离。于是,胸有成竹地说:“请问诸位,两军距离大概有多远?” 几个队长目测了一下,说:“大约千步远。” 霍启刚接着从马背上,拎出那支狙击步枪,用手拍了拍,说:“就看你的了,千万别掉链子,今天一定来一个开门红。”因为实弹演习的时候,总共才领取了二十发子弹,演习的时候还用掉一发子弹。现在只有十九发子弹。得省着一点用,千万不能浪费。所以,他今天要一击命中,要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同时也给自己的队伍一个下马威,彰显神来之笔的威武。 李丹用舌头舔了一下手指,再看看旗杆上的旗子,说道:“距离550米,风速5米,偏右。” 霍启刚让痞头推来一个车子,霍启刚支起狙击步枪,迅速瞄准,然后等待。 他在瞄准镜里,等待对方的人头在交换来交换去,正好找到那个王爷身边一个将军跟他耳语的时候,砰的一枪击发了。 刹那间,只看见两个人的头部,腾起一团血雾一样,接着又看见从马上直接摔落在地。 短暂的停顿,接着队伍里欢舞雀跃起来,齐声喊道:“神将威武!神将威武!” 霍启刚不慌不忙收起狙击步枪,翻身上马,手一挥,大声喊道:“杀啊!” 擂鼓手,铆足了劲,大锤擂起鼓面,进攻的鼓声和八百人的喊杀声,顿时震天响! 而此时的匈奴部,先是莫名的看见王爷和大将的头颅直接破碎,接着听见一声巨响,顿时傻了。 这是什么情况啊?虽然他们不知道这是被枪打死的,但是,人死了的事实肯定是看得见,懂得了。但是,两军还未交战,就看到部落首领和大将军被莫名其妙的把都打碎了。这种场景哪里见过,顿时,吓得心胆俱碎。 34、生死小牌牌! 34、生死小牌牌! 匈奴将士被着突来的血腥场面,一下子震乱了阵脚,原本整齐的队形,顿时乱动起来。 接着,发现大汉军队杀声震天的冲杀过来。原本就要开始乱的队形,更加混乱起来,接着开始有人开始溃逃。 大汉军队还没有杀过来的时候,匈奴这边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虽然还有少数将士依然准备防守厮杀,但是,这些人数已经不足以抵抗霍启刚带的七百人了。 随着喊杀声的快速传来,大汉军队的前排弓箭手开始搭弓射箭,箭簇顺着天空纷纷朝着匈奴编队射杀过来。来不及躲避的匈奴兵,顿时被飞来的箭簇射杀。 剩下残余的匈奴兵在将军的指挥下,准备发起反攻。 战马还没有踏出几步,第二波弩兵的弩箭又跟雨点一般迎面飞来。 这些弩箭比较短,也没有羽尾,飞来无声,顿时,迎面又射杀了一部分匈奴将士。 接着大汉军队的队形一变,弓箭手与弩兵两边让开,中路的长矛枪兵成排冲杀过来。 一排排长矛枪直接对着匈奴将士直接冲杀过来,匈奴兵多数都是持有短刀,根本就没有机会近身汉兵,加上原本相互作用的队形被打乱,又被弓箭和弓弩射杀一波,导致队形已经完全混乱不堪,且松散地稀稀拉拉的,根本不能收尾或者左右相互支撑。 只是一个回合,就把匈奴兵冲散了。 在冷兵器时代,只要队形一散,如果不能及时组织起来,一般来说,准完蛋。 但是,要组织一支军队的队形,是需要将军或者大将军的最高长官来命令和指挥的。 战前,被霍启刚一枪干掉了这支匈奴兵的两个首脑,导致整支军队直接溃败。 加上一些略懂汉语的匈奴兵听到神兵神将威武的字眼,顿时以为真的天兵天将来了,相互散播,更是加剧了心惊胆寒的溃败。 还没有用的上第二个回合,匈奴兵已经有一半的将士四处逃散。 汉军的擂鼓顿时一变,弓箭手与弓弩兵中间集合,长矛枪兵四周排列,顿时重新完成队形组合,把剩余还在战斗的匈奴兵全部击杀。 没有了匈奴兵的匈奴民众,更加惶恐,于是拉着女人和孩子,四处逃散。 草原的游牧民族,没有建筑物的保护,基本上一旦失去士兵的保护,就只能被任意宰割了。 三队队长带领长矛兵四处追杀溃逃的散兵游勇,一队弓箭手负责警戒,二队的弩兵负责监管投降的俘虏和匈奴民众。 不到一个时辰,结束战斗。凡是抵抗的匈奴兵尽被斩杀,剩下的投降的投降,四散逃跑的逃跑了。 霍启刚收拢军队开始清点战果,审讯俘虏,并严查投降人群,不能放跑头目。 很快,战果清点完毕,共斩杀两千零二十七人。其中包括单于一个叔父,一个大将军。俘虏七百多人,其中俘虏匈奴将士一百多人,其中就有一个单于的叔父。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个俘虏,趁着守卫不注意,猛地站起来,从腰间掏出一个匕首,把看守他的一个守卫刺死,并抢夺一匹马,翻身上马就要逃跑。 守卫顿时大惊,纷纷上马准备追赶。其他的俘虏看守卫准备上马追击,也纷纷站起来,准备暴动反抗。 霍启刚大声喝道:“都别动,李丹,干掉他!” 李丹立马从腰间掏出手枪,对着那个正在逃跑的俘虏,举手就是一枪。 瞬间,那个俘虏应声落马。 如果作战之前,单于的那个叔父和那个大将军是不知道怎么死的,那么,现在这个俘虏是怎么死的,是看得清清楚楚。 本来好像躁动的那些俘虏们,看见,一声大响之后,那个俘虏就被击落马下。 心想,这种暗器太厉害了!这么远的距离,也能精准杀人,光凭这一点,就已经没有人敢逃跑了。 过了一会儿,两个士兵去把那个打死的俘虏拖回来,更是让所有的俘虏惊讶的说不话来。因为他们亲眼看见,那个俘虏身体,已经被暗器穿透了,直接从后背打穿胸膛。这么厉害的暗器,他们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剩下的工作就很简单了,继续清点人数,审查俘虏,以及补充饮用水和粮草。 统计官过来汇报说,己方亡三十九人,伤五十四人,合计九十三人。己方伤亡最高的是五队队长张昌丰。说完,把张昌丰的军牌递给霍启刚。 霍启刚手里轻轻地搓动着这个小牌牌,不禁对李丹感叹道:“一个小牌牌就是代表着一个生命,生死两茫茫,活下来的,建功立业,也全部都在这个小牌牌上。” 记录官把每个士兵的功绩也都记录在这个军牌背后,每个军牌背后记录着每个将士的功与过。 霍启刚指着那些阵亡的士兵的尸体,问那些老兵都是怎么处理? 老兵说,都是刨坑现场掩埋,只带回军牌送给家中的父老或者妻小。 想想也是,长途奔袭,不可能再带着他们的遗体行动。即便想烧了,留着骨灰也不太现实,不是每个地方都有足够的柴火的。况且,每场战争的惨烈程度不同,换上几万人的大战,即便战胜的一方也无力处理这么大量的阵亡将士。所以,通常都是简单的刨坑掩埋。 对于敌军的尸体,还需要割头带回,以此评定论功行赏。所以,敌人的尸体一般都是没有透头颅的。 霍启刚转头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切割敌军头颅的士兵,还是觉得太血腥,太残忍,不忍看望。 刘丹倒是觉得很平常,竟然能平静的看着他们切割敌人的头颅。 忽然,几个队长跟李丹耳语了几句,李丹没有说话,瞪着他们看了好久,才拉着霍启刚走到一边悄悄地说:“启刚,刚才几个队长说,要把那些匈奴俘虏和民众全部斩杀。” 霍启刚听到这个话,大惊,问:“为什么啊?” 李丹朝他们四个招招手,让他们过来自己说。 一队队长路博德跟另外三个队长商量后,说:“报告校尉大人,这是以往惯例!” “惯例就是滥杀无辜吗?”霍启刚怒道。 二队队长邢山跟着解释道:“霍大人,咱们还要继续长途奔袭,无法押送这些俘虏和民众回汉,况且一路上,还要对他们照顾吃喝,这么冗长的队伍会影响行军速度。所以,以往惯例,所有男性全部就地斩杀,只带回头颅评攻使用。” 35、不得杀良冒功! 35、不得杀良冒功! “你们两个也都这样认为吗?”霍启刚转头问三队队长复陆之和四队队长高不识。 他们俩也干脆直接说:“论功行赏的时候,斩杀的敌军首级越多,论功行赏就自然更多。” 霍启刚再转头看看那些俘虏和民众,他们全部伏地,浑身瑟瑟发抖。看来,他们也自知这个后果,难怪刚才那个俘虏拼死也要逃跑。这就不难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惧怕投降或者被俘虏了。 他甚至已经看见一队砍刀兵拖拽着一群俘虏排列一队,正准备随时等候一声令下砍下这些头颅。还有一群士兵去匈奴民众的人群里抢夺那些老弱男性和半大男孩子,人群里绝望的呼喊声,让俘虏的士兵满眼含泪却无力抗争。 霍启刚怒视着他们,转头看李丹,李丹摊摊手,说:“这就是真实的历史!咱们也要尊重历史!” “真实个屁!这是杀良冒功!这是滥杀无辜!这是没有人性的屠杀!”霍启刚愤而上马跑到那群砍刀兵前,大喊道:“全部都住手!” 随着霍启刚的喊声,那些砍刀兵暂时停下来,不解的看看坐在大马上的霍去病,再看看站在远处的队长。 霍启刚骑着马在俘虏和民众之间走了一个来回,然后对所有人大声喊道:“我叫霍去病,是这支军队的首领,所有人听好了,凡是我指挥的军队,就不会滥杀无辜,不会屠杀俘虏,更不会也决不允许杀良冒功!” 那些人听到霍启刚的话,顿时抬起头来齐刷刷的目光看向他。懂汉语的匈奴人,相互翻译给匈奴人听。听到翻译的话后,那些匈奴人顿时朝着霍去病跪下来,磕头感恩,满脸眼泪的千谢万谢。 霍去病接着说:“拿起刀,我们是军队将士,我们应该要拼命保家卫国。一旦战争结束了,放下刀,我们也还是人,还要为人父母,面对父母老人和孩子!打仗固然是要死人的,但是,我们是战士,不是魔鬼,我们可以奋勇杀敌,但是对于这些已经投降的,还要那些手无寸铁的民众老人妇女弱小又怎么能滥杀无辜呢?” 他在此高声明确道:“所以,从此以后,我的军队,我霍去病的军队,绝不滥杀无辜!绝不屠杀俘虏!绝不杀良冒功!” 听到这里,那些本以为死翘翘的匈奴人,顿时激动的欢呼起来,欢呼的大概意思是将军英明、将军神威! 这个时候痞头在边上,忽然振臂高呼道:“霍将军威武!” 大部分士兵跟着痞头一起高喊:“霍将军威武!霍将军威武!”随后,全体将士都跟着喊道:“霍将军威武!霍将军威武!” 接着霍去病骑马走到匈奴人和匈奴俘虏面前,问道:“我的军队从此不再滥杀无辜,如果想投降加入我的军队的,我们欢迎,并且平等对待。从此以后跟大汉将士一样平等论功行赏,我一样平等的向卫大将军请功轮赏!”然后,他又朝着那些妇孺老人和孩子们,说:“你们的这些家人,愿意跟随你们加入大汉的,我保证他们一样受到平等对待,你们只要有功,他们一样跟着你们享受荣华富贵!” 那些匈奴人听了他的话,犹豫起来,左右相互看看,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当第一个真正投降的。 霍去病为了进一步打消他们的顾虑,接着说:“我霍去病言而有信!不投降也没有关系,只要不再与我大汉为敌,我概不追究,并当场放行。但是,如果下次再被我大汉军队遇到,或者抓到,当场斩杀!决不轻饶!” 这句话一说,忽然匈奴人里走出一个老头,到俘虏人群里,领出一个小子,两个人朝着霍去病举手横在胸前,弯腰行礼,坚定的说:“我相信霍将军,老夫带着我儿愿意投降霍将军,并愿意终身跟随霍将军!”说完,领着孩子,坚定的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霍去病的队伍里。 只要开了一个头,就变得容易了,不一会儿的时间,已经有十几个匈奴兵愿意投降,并带着家人走到汉军的队伍里。 对剩下的那些俘虏和民众,霍去病给发放一定数量的食物和水,当场全部释放。 李丹这是忙说:“但是,有一个人不能放,那就是单于的叔父兰田王。” 霍去病觉得李丹的建议有道理,点头允许。 看到他真的释放那些俘虏的时候,别说那四个队长着急,就连李丹都劝说:“你真的决定放了这些俘虏吗?他们可是匈奴兵啊,只要他们找到匈奴主力,拿起刀,他们还是敌人啊!” 霍去病却坚定的说:“我意已决!” 修整一夜。 霍去病跟李丹商议,此次出兵已经深入匈奴领地数百里,不能再远了,所以决定回撤。 于是,带队押送着大批的军马和牛羊凯旋。 一路上虽然遇到几股小股的匈奴兵,基本一击即溃,或者直接干脆躲着他们走。 此时,卫青所率领的公孙敖、公孙贺、赵信、苏建以及李广的五路大军也已经形成了对匈奴单于的主力的合围,并斩杀匈奴主力万余人。匈奴单于仓皇北逃。 而张骞刷领的另外一路大军,虽然到了五原,但是,此时的匈奴主力已经被卫青的五路大军联合围击歼灭其主力。所以,张骞的队伍,就是在战场上空转了一圈,基本上无功而返。 凯旋时,武帝大喜,亲自到城外亲迎大军。长安城内百姓夹道欢迎,满路皆是鲜花。 翌日,武帝上朝,带领全体文臣武将,大殿亲自论功封赏。 尤其是知道少年霍去病带领八百骑兵深入数百里,歼灭单于叔父与大将军,并缴获数千军马以及牛羊,还斩杀敌军两千零二十八人,汉军仅伤亡不足百余人时。立即拍案大喜,大喊:“大赏!此乃勇冠全军,封赏冠军侯,加封骠骑将军,食邑千户。” 不但霍去病封赏,霍去病推荐的李丹也被封赏,以及其他四位队长都跟着论功封赏。尤其是李丹,直接被封为游击将军食邑五百户,一夜之后,即可享受荣华富贵。 四位队长也分别被封校尉都尉官职,并直接划归霍去病统领管辖。 36、武帝说媒,霍去病让媳妇 36、武帝说媒,霍去病让媳妇 封赏之后,李丹已经有了自己的宅邸,再也不用住在霍去病府中的仆人房里了。甚至,还有管家、婢女和仆人以及足够的钱,再也不用靠卖东西换吃了的。 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舒服。 平常除了在校场上训练士兵之外,闲暇之余,他还跟霍去病四处溜达,游山玩水。 这日,两人走到长安城外。李丹指着满山秀丽的青山绿水,不由得感叹,没有想到两千年前,这里竟然都是青山绿水,到处是森林,各种鸟虫走兽。 李丹说道:“古代的生态环境多么好啊,哪像咱们现代到处都是雾霾,还有沙尘暴。很多动物都吃成了珍稀动物。” 霍启刚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说:“其实也不尽然,所谓的生态平衡,实际上都是相对的。” 李丹问:“为什么这么说?” 霍启刚笑笑,说:“这是人类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以及为了基本生存条件的结果。” 李丹摇摇头,说:“你说的也太深奥了吧,说人话。” 霍启刚只好认真的跟他说:“科技的发展是引领人类的认知的主要作用,如果没有科技的发展,那些所谓的石油、煤炭、天然气以及各种金属和稀土等资源,会永远的埋在地下,而不会产生任何作用。但是,自从有了科技的认知,人们发现这些东西统统都是资源,于是,随着人类对这些资源的依赖性使用,所以,快速的枯竭。” 他看看李丹,发现李丹还没有明白,于是,接着说道:“其实,对于古代人,他们的认真就是烧火、吃肉、以及采用铁或者铜等少量的资源。因为他们的认知程度,决定了他们只认识这些资源。所以,他们只能用这些资源。”然后,他指了指那些森林,继续说:“他们烧火、取暖、建房还有炼铁烧制陶瓷器皿,都是需要这些木材。再随着持续不断的战争,建了房子,再烧掉或者破坏掉,一而再,再而三的恶性循环,所以,等到我们的时代的时候,这里都已经是光秃秃的山岭了。或者说,不仅仅是这里,大多数地区都是光秃秃的山岭土地了。” 霍启刚说完,再看看李丹,问道:“这样一来,你还会觉得古代的生态还会平衡吗?” 李丹笑笑,说:“哟,没有看出来哦,穿越之后,你的学问大涨嘛!” 霍启刚哈哈大笑,说:“李将军,过奖!过奖啊!” 李丹也跟着大笑。 霍启刚问他:“怎么样,现在还想家吗?” 李丹低着头,又点点头,说:“想还是想的,吃饱喝足了,觉得这里还不错!” 霍启刚摇摇头,说:“也不知道我爸爸妈妈怎么样了,主要是担心他们。关键是,现代那边的世界,咱们俩到底是什么状态?是消失没有了,还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如果只是跟霍去病交换了身体,他们代替我们,我们替代他们,倒是也无所谓。” 李丹却说:“你还好了,至少你还知道你是霍去病,我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 有了功绩,就有了封赏,有了封赏,就有了应有尽有。 对于两个年轻未婚的年轻人,自然是媒婆的主攻对象。 长安城里的媒婆不断的来上门说媒了,这是某某人家的大家闺秀,或者这是某某豪门或者王爷的千金等等。 尤其是到霍去病家说媒的媒婆更是蜂拥而至。 卫少儿每天疲于应付这些媒婆,霍启刚更是不敢接受,毕竟他是穿越而来,终归还是要穿越回去的。 李丹那边也好不到哪儿去,长安城内的几家豪门的闺秀,都任他挑选。尽管,这次他穿越算是孤儿出身,但是,建功立业之后,那就不再是平凡人家了。 李丹要往霍去病的府上躲着,而霍启刚则要往李丹那边去躲着,两人整天忙着躲猫猫了。 就连武帝都要亲自给霍去病说媒指婚了,这真的吓着霍启刚了。这可是皇帝做媒,不能拒绝,又不敢接受。这次武帝给说媒的是一个王爷家的闺女,今年刚满十六岁,正是待嫁的年龄。 武帝听说霍去病拒绝了所有的媒婆之后,不由得亲自询问说:“寡人说媒,你还敢拒绝吗?” 霍启刚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就说:“我跟李丹将军情同手足,并且还结为异姓兄弟,李将军孤儿出身,理应先成婚,我这做哥哥的才能心中踏实,恳请皇帝先赐婚给李将军吧。” 武帝笑笑,说:“果然是好男儿,连媳妇都要让的。也就让李将军先成婚,寡人听闻李广大将军的一个表亲闺女还待字闺中,那就让李广大将军来帮着说媒吧。那么,你这边,要让寡人赏你点什么呢?” 霍启刚想了想,实在是想不出想要什么,只好跪谢道:“臣谢谢陛下恩赏,等臣想到了需要的东西,再告诉陛下吧。” 武帝大笑,越发是喜欢他了。 结果没几天,李丹跑来找霍启刚说:“怎么办,怎么办?” 霍启刚问他:“什么怎么办?” 李丹说:“李广大将军亲自给我做媒,让我娶他的一个表亲的闺女,我这也不敢拒绝啊。” 霍启刚哈哈大笑,先是笑道:“啊?真的假的?”然后,继续假装认真的对他说:“其实这个事儿啊,我知道啊,这是我跟皇帝说的。” 李丹不由的拍腿喊道:“你这不是害我嘛!” 霍启刚继续笑着说:“哎哎哎,我这里帮你娶媳妇,怎么还成了害你呢?况且还是李广大将军的表亲,娶了这个老婆,你就一辈子荣华富贵了!” 李丹却说:“我那边还有女朋友的,都准备结婚了。” 霍启刚想了想,安慰他:“哎呦,那边是那边的,这边是这边的,媳妇嘛,多多益善。平常你不还说,要是有机会能有三妻四妾才好呢。这不,梦想成真了嘛!” 李丹苦笑着说:“我啥时候说过我想着要三妻四妾来着?” 霍启刚假装想了想,说:“嗯,估计是做梦的时候。”霍启刚然后接着说:“这个事情真的很严肃,虽然不是皇帝亲自给你说的媒,但是,这个相当于皇帝给你赐婚的。这个决不能拒绝的哦,要是拒绝了,皇帝一生气,有可能杀头的哦。” 37、霍去病被迫与李广比武 37、霍去病被迫与李广比武 在霍启刚的撮合之下,李丹的婚事竟然已经成真了。 这个事情真的要成了,霍启刚心里也在打鼓,心想:“我靠,本来只是找个理由推脱一下的,没有想到,这个事情还真的成了。如果要让李丹那边的女朋友知道了这个事情,非得弄死我不可。” 李广大将军接到武帝的传话,心中大喜。毕竟李丹是霍去病的结拜兄弟,霍去病又是卫青大将军的亲外甥,也是皇帝的亲外甥,有了这门亲事,自然是间接的结攀了豪门。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当然不能拒绝,不但不能拒绝,而且还要尽快办理。 李广利用空闲的时间,直接登门李丹宅邸,亲自安排婚姻事物,并声明,所需财物,均有大将军府支付。 李广看见霍启刚,不由开玩笑的对他说:“霍将军少年得志,前途不可限量啊,我要是有女儿的话,定要许配给你!” 一句玩笑的话,吓得霍启刚直接求饶,惹得李广大将军哈哈大笑。 不过李广正色说道:“听闻霍将军能百步之外暗器杀人,千步之外射杀敌人首级?今天可否在本将面前展示一下啊?” 这突然来了这么一套,霍启刚犹豫了。 很明显,李广作为百步穿杨的射箭高手,肯定是不服气的。尽管,他老人家肯定是不会相信的,但是传闻的那么真实,尤其是这次出征时,千步之外一次同时射杀单于叔父和大将军,这种军功是不敢弄虚作假的。所以,他要霍启刚表演给他看看。这是一举双关,一来可以验证一下传闻是否属实,二来,如果发现霍去病弄虚作假的,他就有了霍去病的把柄。有了霍去病的把柄,就相当于有了卫青大将军的把柄。如果霍去病是靠弄虚作假上位的话,那可是欺君之罪,这个非同儿戏。如果是欺君之罪,即便你是皇帝的外甥,那也要杀头的。 霍启刚自然也想到这一点,所以,为难就为难在这里。如果,他拿出狙击步枪,真的来一个千步之外的精准射杀,万一李广将军看上这个狙击步枪了怎么办?他真向我要的话,我没法拒绝。而且,他要是跟皇帝报告了这个事情,那么皇帝势必也会好奇,要是皇帝亲自向我要的话,我就更没法拒绝了。 李丹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顿时也替他着急起来。 霍启刚笑笑,对李广说:“早就听闻大将军精于弓箭,那才是天下第一,我那点雕虫小技,在大将军面前不值一提。” 尽管他想这么简单的糊弄过去,但是,李广这种老滑头怎么可能让他简单的糊弄过去。 李广依然坚持道:“霍将军是看不起老夫呢,还是在故弄玄虚?” 这样一来,霍启刚基本已经无路可退了。 他只好硬着头皮对李广说:“今天来李丹这里玩耍,不曾携带兵器。”意思就是,我是来玩的,肯定没有带武器,表演不了。这也是一语双关,既不承认弄虚作假,又不肯现场表演。 但是,李广这种老油子,怎么可能让你轻易的混过去呢。这时,李广站起身来,朝着随从说道:“把本将的弓箭取来,让霍将军表演一下。” 这样的话,霍启刚就为难了。自己根本不擅长弓箭,甚至能不能拉到满弓都不一定,又怎么可能射到千步之外呢。 李丹这时跟他悄悄的说道:“看来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要不,就表演一下给他看看吧。他要是满意了,我也跟着长脸。” 霍启刚也知道,今天是躲不过去了,但是,如何才能完美的处理这个难题,才是最重要的。 霍启刚只好跪地对李广说:“不瞒大将军,末将所用的兵器,乃是上神大仙所赐,不能轻易示人!” 李广顿时变脸,沉声问道:“连本将军都不能看吗?” 就在这时,卫青大将军也来了。 门口有人喊道:“卫大将军到!” 李广愕然,心想:“他怎么也来了?” 卫青进门看见李广也在,说道:“哦,李将军也在啊!”说着,指着霍启刚说:“外甥顽劣,让我好找啊。” 霍启刚赶紧借坡下驴,跪下说:“不知舅舅寻我,病儿有罪,请舅舅责罚!” 卫青笑笑,说:“没那么严重,出征回来,咱爷俩还不曾详谈,舅舅有话要问你。” 李广这个时候却狡猾地说:“我刚才与霍将军交谈,听闻霍将军神勇,千步之外射杀敌军。老夫好奇,恳求霍将军展示一下,但是,霍将军百般推诿,就是不肯啊。”说着,还笑笑。然后,看着卫青和霍去病。心里在说,老子今天就要看定了。 卫青听到这里,自然心知肚明了。尽管他也很好奇,自己这个外甥是不是这么厉害,所以,直接就对霍启刚说:“既然李将军好奇,病儿就跟李将军比试一下吧。” 李广听到这句话顿时拍了一下大腿,叫好道:“本将正有此意!”说着,再次让人取出弓箭,不容拒绝的,对准门外百步之外的一棵树,拉弓搭箭,直接射了出去。 嗖的一声,果然稳稳地射在树上。 霍启刚没有想到,这个老家伙真的很厉害,都这把年纪了,竟然还真的能百步穿杨。 没有台阶下了,准备让痞头回家取取枪。但是,他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于是,该换成李丹去取枪。还特别交代到,取枪的时候,只要一颗子弹,其他的子弹,千万不要带来。 李丹不明白霍启刚的用意,刚要问,霍启刚用眼神告诉他,别问,我自有用意。 很快,李丹取来那支狙击步枪,交给霍启刚。 霍启刚打开枪袋,露出黑黝黝的狙击步枪。特意在李广眼前展示了一下,甚至还让李广用手摸了摸,才说:“末将的神兵是这样的,这个不同于李大将军的弓箭。” 李广尽管好奇地看了看,但是,他肯定是看不懂的。心想,这么奇怪的东西,可以千步之外杀人?如果真的能千步之外杀人的话,必定想方设法给弄过来。顿时,一股贪婪写在脸上。 霍启刚痞头拿起一只茶碗,朝外行走千步,然后原地站好,背对自己,并把茶碗放在头顶上。之所以让痞头背对自己,是怕痞头害怕,一哆嗦,就可能被意外射杀。当然了,对于李广大将军来说,一个奴仆的命并不算什么,只要能亲眼证实,这玩意真的能千步之外杀人就行。 霍启刚支起狙击步枪,放松呼吸,瞄准,砰的一声,吓的在场的人一跳。除了李丹喝霍启刚,其他人都被这巨大的声音震的耳鸣心跳。 同时,痞头的茶碗应声破碎,碎片还滑坡了痞头的头皮,血顿时从头上流到脸上。 “我靠,忘记这茬了。”说着,霍启刚赶紧放下枪,就跟李丹跑过去查看痞头的伤情。 痞头被突然来的这一枪,直接吓的尿了裤子。 霍启刚跟李丹跑过去的时候,痞头的裤子还在稀稀拉拉地往下滴着呢。头顶上的血从脸上留下来,痞头手一抹,一看是血,直接吓的晕了过去。 38、这是灵魂穿越吗 38、这是灵魂穿越吗 霍启刚跟李丹,连忙检查了一下痞头的身体,只是头皮被破片划伤,并无大碍,但是,光吓也快吓死他了。 霍启刚一边安抚,一边赶紧安排人先送痞头回头,并让郎中给处理一下伤口。 而李广在这时丝毫不顾及颜面,趁着霍启刚跑过去检查痞头伤口的时候,两步过去,一把就把狙击步枪抓在手里。 在拿到狙击步枪的那一刻,竟然发现这么个小武器竟然还很沉,最重要的是,竟然有如此的威力。千步距离精准杀敌,李广在没有亲眼所见的时候,想都不敢想。如今,亲眼看见了不得不心服口服。然而,一股贪婪之心油然而生。 这一切都被霍启刚看在眼里,并不出他的预料。 李丹看看霍启刚,问:“怎么办?” 霍启刚暗示他,一切尽在掌握。 等霍启刚走回来的时候,李广开口来了一句,抚摸着狙击枪的塑料枪托问:“霍将军,这个黑木头好啊,这是什么木头,产自哪儿?” 霍启刚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他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被李广问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霍启刚只好打哈哈,说:“产自天上。” “产自天上?”这句话,就连卫青也好奇了,不禁大惊,问:“此神兵利器,真的是上天大神所赐?” 霍启刚背负两手,轻松的说:“不然呢?”然后探头朝着李广问道:“难道长安城内有工匠能打造得出来?” 对于这一点,李广跟卫青毫不质疑,两人摇摇头,李广道:“应该是打造不出来。”虽然,他摸着黑黝黝地枪身,知道是一种金属物打造的,但是,最为经常接触各种兵器的大将军,他竟然看不出来这是何种材料打造,仅凭这一点,长安城内就打造不出来。加上,精致的构造,更不能铸造的出来。所以,仅凭这些,他就知道这可能世上独有的宝贝。 不过,他仍然不死心,想了一下,仿照霍启刚刚才开枪的样式,竟然知道手指扣动扳机,而且枪口还竟然朝着霍启刚。 李丹大惊,不禁暗暗庆幸,果然是霍启刚想的周到,这个老家伙真的是看得仔细,竟然还能效仿开枪的样子。如果,里面真的再有一颗上膛的子弹话,那问题还真的严重了。 霍启刚稳若泰山一样站在枪口前面,心想冷笑,就算给你一颗子弹,你都不会拉栓上膛。 本来卫青看见李广举枪对着霍启刚的时候,心中不悦。看到霍启刚轻松自如,就知道,会平安无事,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果然,李广扣动了几下扳机,但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中顿时失望,但是,依然好奇的问:“霍将军,是本将军太老了呢,还是你的这个神兵利器识人呢?为什么本将军不能用?” 霍启刚走过去,接过狙击步枪,慢悠悠地说:“此乃上天所赐,不是谁人都能使用的。” 李广趁着霍启刚他们不注意,指着霍启刚手里的狙击步枪,向李丹偷偷地问道:“李将军可否能用?” 李丹挠挠头,轻微地点点头,默认。 李广看后,也默默地点点头,心中有数了。 卫青也关心的问询了一些婚事准备的情况之后,就跟李广一起走了。 李广走后,李丹对霍启刚说:“看来这个老家伙还是有很多想法的。” 霍启刚却笑笑,说:“无所谓。” 卫少儿依然每天忙碌着应付各种上门说媒的媒婆,见到霍启刚回来,就赶紧跟霍启刚介绍,这个媒婆介绍的谁家谁家的女子,那个么媒婆介绍了谁家谁家的闺女,或者哪个大臣或者哪个将军之女等等。 霍启刚丝毫没有兴趣,只好说:“娘亲,孩儿训练了一天,实在是太累了,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孩儿现在不想成家。然后,草草地吃了饭,简单的跟卫少儿打了一个招呼,霍启刚就睡着了。 梦里,霍启刚梦见自己忽然睁开了眼,看见妈妈坐在床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而爸爸也站在妈妈的身后,一边安抚着妈妈,一边叹息。 于是,霍启刚开口问道:“妈?爸?是你们吗?” 爸爸妈妈这才发现,霍启刚醒了,赶紧一把握住他的手,问道:“天啊,感谢老天爷,你终于醒了啊?”霍启刚的爸爸也激动的跑到门口喊:“医生!医生!赶快来,病人醒了!” 霍启刚这才仔细看到自己躺在病床上,刚想坐起来,但是背后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疼,禁不住的“啊”了一声。 妈妈赶紧按住他,说:“哎哎哎,不要起来,不要起来,躺好别动,你要吃什么,还是喝什么,妈妈给你倒。” 霍启刚观察了一下,问:“我这是在哪儿?” 妈妈说:“这是在军区总医院呢。你可把妈妈吓坏了,昏迷了好几天,这下可好了,终于醒了。” “哦?哦!”霍启刚不禁在想,怎么回事,难道我这是穿越回来了?也不对啊,我这才昏迷了几天,但是,好像在那边已经几个月了,这是怎么回事。 爸爸这个时候也赶紧过来,激动又关心的问:“启刚,怎么样?好点了吗?” 霍启刚躺在那儿,勉强地笑笑,说:“爸,我没事儿。”接着也跟妈妈说:“你们放心吧,我没事儿,再休息休息就好了。” “哦,对了,我还有一个战友呢?就是跟我一起出事的班长,他怎么样了?”霍启刚这才想起李丹。 妈妈对他说:“哦,你那个战友也在这里,在另外一个病房。不过也还是没有醒,不知道现在有没有醒?” 爸爸满脸关切,说:“部队领导打电话说你出事了,差点把我们吓死了。这不,赶紧就乘坐飞机来看你了。昏迷了这么多天,让我跟你妈妈担心。” 霍启刚本来好像说点什么,但是,忽然觉得困意十足,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地朝妈妈和爸爸说:“爸妈,你们也看见了,我没事儿,你们放心吧。我还很困,我要再睡会儿。”说完,霍启刚就闭上眼睛再次睡着了。 霍启刚刚刚睡着,一群医生和护士也都来了。 医生和护士看见睡着的霍启刚,连忙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霍启刚的爸爸跟妈妈,连忙对医生说:“他刚才醒了,还跟我们俩说了一会儿话,接着说自己再睡会儿,这不,接着又睡着了。” 护士跟他们说:“你们先出去一下,医生要做一下检查。”说着,把恋恋不舍的他们推出了病房。 同时,李丹在病房里也醒了。 他睁开眼,首先看到的是病房天花板的日光灯。 开始,他还莫名其妙的想:“嗯?啥情况?怎么会有日光灯?” 39、到底是梦,还是穿越? 39、到底是梦,还是穿越? 他再一转头,看见也听见他爹正在门口跟一个人吵吵着,从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好像听见什么赔钱,抚养费等乱七八糟的。 于是,他开口朝着门口喊道:“爹,是您吗?”背后顿时一阵剧痛,疼得他直咬牙。 外面顿时安静了一秒钟,接着有人猛推门进来。 他先是看见,一个身穿军装的人,然后才是他爹也跟着进来。 他爹看见他醒了,就走过来,问道:“哦,丹丹,你怎么才醒啊?我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呢。” 他爹背后的那个军人,立即按了墙上的呼叫铃,说:“医生,217病房的病人醒了,赶紧过来看看。” 他再看看爹后面那个人,竟然是队长,这才喊道:“队长?” 野狼特战队的队长,赶紧快步走到床前,一把抓住他的手,笑了笑,说:“怎么样?有哪儿不舒服吗?” 李丹轻微的摇摇头,问:“我这是在哪儿啊?” 队长跟他说:“你这是在军区总医院。”他好像想起来什么,接着说:“哦,霍启刚也在这里,在另外一个病房里。我才从他的病房里过来,他还没有醒。” 李丹,轻轻地说:“哦!” 李丹,又朝着门口看了看,问:“没有其他人了吗?” 队长不解的看看门口,说:“没有其他人了,就你爹和我在这里。哦,医生马上就会过来。” 李丹失望地点点头,说:“我没事。我还很困,你们先出去吧,我再睡会儿。”说完,也不理他们,接着就继续睡了。 队长张张口,本来要说什么的,想想不对,赶紧站起来朝门外跑去,一边跑,一边喊:“医生!医生在哪儿?赶紧过来!” 医生检查霍启刚的身体,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巴拉了一下他的眼睛,看了看他的瞳孔,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轻声的喊:“喂,醒一醒?醒一醒?”连续喊了几声,也拉了拉他的手,但是,胡启刚依然睡的很熟,就是没醒。 医生准备还要做进一步检查的时候,忽然听见217的病房在呼叫他。忽然想到,217病房的病人跟现在这个病人是一起出事的,于是赶紧带领着护士一群人,朝着217病房跑过去。 医生赶过去,同样是给李丹检查了一下,基本情况跟霍启刚一样。 医生摇摇头,感到一阵困惑。 于是问队长:“你刚才看见他醒了?亲眼看见的?” 队长肯定地点点头,说:“肯定,不但醒了,还跟我和他爹说了几句话。然后,说自己很困,接着就睡着了。” 医生不停地摇摇头,困惑的说:“真是奇怪,跟212的病人几乎一模一样。” 队长一听是212病房,赶紧问:“怎么了?212病房的病人也醒了吗?” 医生对他说:“你不要激动,跟这个病人一样,也是醒了一会儿,跟他父母说了几句话,然后,也是睡着了,喊也喊不醒。” 李丹他爹一听,着急的问:“医生,我儿是不是又昏迷了?严重不严重?”不待医生回答,接着跟队长喊道:“你们得赔钱,除了这么大的事故,你们得赔钱……” 医生赶紧跟李丹他爹说:“病人家属,您别着急,病人没有大碍,这里需要安静,您先出去吧。” 李丹,他爹临出门的时候,还一直在说:“明明是又昏迷了,还说没事!这肯定有事嘛!” 队长等李丹他爹被推出去之后,才向医生问道:“医生,他真的没事吗?” 医生肯定的说:“都检查了过了,没有大碍。不过,至于为什么又睡着了,这个情况从来没有遇到过,目前还不了解。可能是身体比较虚弱,所以嗜睡。我们会继续观察的,放心吧。” 霍启刚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就醒了。 醒了之后,看到自己依旧躺在这个古代的床上,窗外的月光从窗棂中投进房间的地方,虽然冰冷,然是感觉透亮。 屋内的一切照旧,没有掌灯,但是,隐约还是可以看见屋内摆放的一切。 他这才肯定是自己做了一个梦。 但是,梦里的情景太真实了,他刚才甚至能感觉到妈妈和爸爸手的体温,甚至还感觉到妈妈的眼泪滴在手腕上的感觉,这一切太真实了。他一时,很难分辨自己刚才到底是穿越回去了?还是,根本就是一个梦呢? 第二天,校场上,他看见李丹,顿时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梦,就跟李丹说了。 没有想到,李丹吃惊的问:“你也做了这个梦?” 听李丹的话,他也吃惊的问:“难道,你也梦见自己回去了?” 李丹肯定的点点头,说:“在军区总医院的217的病房,我爹也在,哦,我还看见了队长。”说到这里,李丹禁不住的激动起来,握住霍启刚的肩膀,问:“你是不是也在军区总医院?” 霍启刚疑惑地点点头,仔细地又想了想,说:“是的,我问我妈妈了,她说是军区总医院的。”霍启刚好像想起来什么,忽然激动的接着说:“对的对的,我妈妈说,你也在军区总医院的。” 李丹激动的说:“难道是咱们穿越回去了?” 霍启刚却摇摇头,说:“有一点不对。” 李丹忙问:“哪儿不对?” 霍启刚说:“你想啊,咱们在这里也有几个月了吧,但是,我梦里问妈妈,我昏迷了多久。我妈妈说好几天了。所以,这个时间不对。” 李丹也困惑的说:“是啊,咱们在这里已经差不多六个多月了。对了,队长跟我说是昏迷了好几天而已。也是哦,怎么在这里几个月,在那边才几天呢?难道,真的只是一个梦?” 霍启刚却否定道:“我感觉不是梦,因为我能感觉到妈妈的手的温度。也许是……” “也许是什么?” 霍启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灵魂穿越?” “啊?灵魂穿越?你怎么确定是灵魂穿越?” 霍启刚摇摇头,苦笑着说:“我又没有遇到过,我怎么能确定?我也是猜想罢了。” 两人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卫兵带着皇宫卫士来报:“霍将军,皇帝驾到!” 霍启刚跟李丹大惊:“皇帝来了?” “是的,皇帝要见你,并检阅军队!” 40、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40、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等霍启刚与李丹赶过去的时候,发现,武帝已经带领卫青、公孙敖、李广、张骞等一众将领,登上了校场的检阅台了。 武帝心情很好,站在检阅台上,对霍启刚说:“听闻霍将军练兵有方,效果非凡。那么,就请年轻有为的霍将军,给我们展示一下这几个月来的训练结果吧。” 卫青笑着对霍去病也说道:“病儿,看你的啦!” 霍启刚跟李丹跪地接旨领命。 然后,霍启刚站起来,举手一挥。 接着校场上的各种队伍整齐划一,井然有序的进场排列。按照不同兵种,分前后左右,整齐划一。 随着不同的鼓号声的号令,队伍按照作战队形展开,气势恢宏,士气高昂,杀声震天。 弓箭手线上前一步,对准五十步之外人型草靶,拉弓上箭等待指令。 随着一声号令,箭雨疾射,人型草靶,纷纷中箭倒地。 接着一声号令,弓箭手,快速移动,分立两侧,并重新上箭警戒。 弓弩手从中路穿出来,骑马快速通过,对准剩下的人型草靶,弩箭犹如狂风暴雨一般,把剩下的人型草靶射击倒地。 射完之后,弓弩手快速骑马饶过弓箭手,转到其身后列队警戒。 然后,刀盾兵整排前列,举牌成防守队形。 最后是长矛枪骑兵,威风凛凛,成战斗队形,整齐划一,军风彪悍、重装前进。 校场上,旌旗飘扬,迎风猎猎作响。 最后,绣有大大的“霍”字的将军旗帜高高举起,冠军侯骠骑将军霍去病骑着高头大马出来,再次扬手一挥。 接着一个军士,举着一个箭靶朝着校场的另外一头奔跑而去。 过了一会,那军士把箭靶置放号之后,摇旗示意。 顿时,校场的队伍整齐向两边快速分散,中间腾出一个大道,可以直视箭靶。 武帝不明,问:“这是什么?” 霍去病马上行礼,说道:“容臣为武帝,表演一个节目。臣要在这里,射杀那个箭靶。” 武帝大惊,呼道:“这怎么可能?看都看不见,何谈射杀?” 卫青和李广是见过霍去病千步之外精确射击到茶碗的,但是,今天这个距离更是增加到两千多步,校场两头差不多二里多地。即便是之前看过,心中一样感到震惊和不可思议。 霍去病翻身下马,跪地举枪,调整好瞄准镜,接着沉稳的扣动了扳机。 一枪巨大的枪响之后,那个箭牌应声落地。 然后,那个军士举着箭靶跑过来,那个中间被打穿一个洞的箭牌朝着武帝高高举起。 武帝虽然也听说了霍去病千步之外射杀敌王的消息,他也只是笑笑。但是,今天他亲眼所见,不得不震惊万分。连呼道:“果然是神兵利器!” 这是,霍去病已经重新翻身上马,带着副将李丹与校尉将军路博德,游击将军邢山,中郎将复陆之,都尉将军高不识等,骑马列队出来,朝着武帝一起齐声大喊:“大汉威武、皇帝万岁!” 武帝看到此景,不住的点头大喜! 卫青跟一众将军,也纷纷一起朝着武帝跪地,大喊道:“大汉威武、皇帝万岁!” 武帝朝着霍去病说道:“神兵天将果然不同寻常!”通常来说,龙颜大悦必有大赏,所以,武帝继续问道:“霍去病,你让寡人如何赏你啊?” 霍启刚翻身下马,跪地答道:“感谢陛下,此乃分内之事,霍去病不敢求赏!” 武帝摆摆手,说道:“哎,寡人作为一国之君,自然懂得赏罚分明之道。此次你有功,应该赏你。如果你下次有过,自然也会责罚与你。这才彰显公平嘛!” 说完想了想,就说:“这样吧,寡人原本在坊间为太子构建了一座府邸,如今也没用,所以,今天寡人就赏赐与你啦!” 霍启刚连忙磕头拒绝道:“匈奴未灭,何以家为!霍去病不敢领受这么大的恩赏!” 武帝却正色说道:“好一个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说得好!说得好!”武帝同时在看看其他那些大将军,指着霍去病说道:“一个少年就有如此伟壮的豪气,这是我大汉之勇,也是大汉之福!你们都应该好好的想一想,如果我大汉的将士都跟霍去病一样,何愁不灭匈奴啊?” 说完,武帝大手一挥:“赏罚分明,这次就赏给你了,不许拒绝!” 晚间,李广忽然再次私访李丹府邸。 李丹听闻李广忽然再次来访,赶紧准备出门迎接的时候,李广已经在庭中等候李丹了。赶紧命人上茶,并跪地朝李广行礼。 李广挥手,并上前亲自扶起李丹,撤掉所有下人。才说:“老夫贸然来访,莫要吃惊,老夫只是想跟李将军私聊交好而已。况且李将军大婚在即,等李将军婚后,咱们就已经是亲上加亲了。” 李丹更加诚惶诚恐,除了表示感谢之外,更多的是诧异。心想,高高在上的一个大将军,怎么就看上了我这个小人物了呢?猜想,李广这是什么用意呢? 李广自然知道李丹的疑问,不过李广自然不会明说用意,而是忽然再次问道:“老夫收你为义子如何啊?” “啊?啊!感谢李大将军厚爱,属下不敢奢望!”李丹惊道。 李广哈哈大笑,继续说:“李将军也姓李,本将军也姓李,咱们本是一家人,这是天意啊,你就认了吧!” 李丹顿时跪地,犹豫不决。 李丹虽然不知道李广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李丹明白,如果今天答应了李广,那么,自己就是一步登天。靠着李广这棵大树,那终身的荣华富贵,甚至后面晋升的政治资源都尽在掌握。但是,自己终将是一个穿越过来临时客串的角色,这样好吗?难道,自己不准备回去了吗?所以,心中纠结万分,不敢贸然答应。 李广见他不答,顿时不悦,问:“怎么着?难道好看不上老夫吗?还是觉得老夫不配做你的义父?” 李丹赶紧磕头,连声说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这个大喜来得太突然,让属下心中惊吓,无法分辨是做梦还是真实。可否容属下心情平复一下,再回复大将军啊?” 41、巧记堂门口偶遇。 41、巧记堂门口偶遇。 李广被他这一恭维,转怒为喜,说道:“无妨,无妨,你可以考虑几天再答应我也不迟。” 李丹心想,我靠,你这是吃定了我嘛,你这哪是让考虑个球呢。 李广仿佛看到了李丹的态度,也就不再追问这个事情了,于是说:“起来,坐下说话吧。” 李丹这才起来,站在李广面前一侧,说:“属下站着就好,大将军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即可。属下定当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李广听到这番恭维,顿时哈哈大笑,说道:“老夫喜欢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舍得让你去死呢?” 然后李广让他坐下,忽然问道:“你跟霍去病是天上的哪个大神派来的啊?” “啊?”李丹被这句话问住了。心想,我靠啊,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呢?如果我说我是从两千多年后穿越过来的,他肯定不明白,我也说不明白,他不会相信。但是,如果说天上大神派下来的,万一哪天露馅了,惹恼了他,我还不得死路一条啊?再说了,天上都有什么大神?太上老君?汉代的时候有太上老君吗? 见他迟迟不语,李广以为他是为难不肯说,心想:“既然是天上神仙派来的,自然是神秘的。”转而哈哈一笑,说道:“不说也罢,不说也罢,神仙之事,老夫也不方便再问。不过,霍去病有那杀人神器,那你有什么神兵利器吗?” 当问到这儿时候,李丹才知道,原来李广还是对那天的事好奇。 “请大将军稍等片刻。”说完李丹转身进了屋。 过来一会儿,李丹把望远镜递给李广,然后教李广如何使用。 李广根据李丹教的,举起望远镜朝着远处看了看,大惊,道:“此乃神眼啊?” 李丹不住地点头,笑笑,只好顺着李广的话,说道:“嗯,此乃千里眼。” 李广瞪大了眼睛,反复地看了又看,最后依依不舍的还给了李丹。 李丹赶紧推辞,说:“就献给大将军使用吧。” 李广听了李丹的话,顿时开心的笑了,说道:“你有心,老夫心领了。此乃神器,还是留着给你用,如虎添翼啊。不过……” “嗯?不过什么?请大将军直接问询即可。” 李广想了想,才慢悠悠地说:“这个虽好,但是,不能杀敌啊。” “哦,原本我也有一个的……”说道这里,李丹心中一震,心想,万一我把手枪的事情说出来,被这老小子给逮住了小尾巴,岂不是露馅了?毕竟,如果真是天神指派下来的,还能讨饭吃啊?更不可能用神兵利器去换两个饼子吃吧。 不过李广逮住他的话头,立即惊喜地问道:“你也有一个?” 李丹顿了顿,吞吞吐吐的说:“嗯,其实,原本我也有一个的。只不过,从天上下来的时候,不小心丢了。” “啊?”李广大惊,道:“这么重要的神兵利器,怎么能丢了呢?在哪儿丢的?赶快告诉老夫,老夫派人挖地三尺也要帮你找出来。” 李丹自己其实本来挺后悔这个事情的,如果早知道后面这些事情,哪天打死,他都不肯用手枪去换吃的。但是,如果,都已经换完了,那个人叫什么,在哪儿,他一概不知,即便想找回来,也找不到那个人啊。不过,既然李广既然是上心了,何不利用李广的力量把手枪找回来呢? 李丹就把手枪的大概的样子,画了一个图,交给李广,说:“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李广拿着图纸,认真的看了看,保证说道:“你放心,只要还在这个长安城内,老夫就是挖地三尺,也会帮你找到!” 接着李丹说:“嗯,大概半年多前,在城南的庙门口丢的。那天,只走过一个人,看样子好像是一个铁匠。” 李丹故意没有说交换吃的,而是说丢了,可能让那个人捡到了。其实,还有战术防弹背心的,不过,那个他送给了游医郎中,就真的不能再要回来了,毕竟那是救命之恩。对于这个手枪,他本身就是念念不忘且后悔的要死,所以,这次,他也是希望通过李广找回来。或者说,即便李广今天不说,李丹自己也会想办法找回来的。 李丹只记得,那天跟他交换饼子的人,应该是一个铁匠。因为那个人穿的衣服粗糙,且有很多被铁水烫穿的洞眼,所以,以此推断,那个人应该是一个铁匠。 霍启刚从清风雅致里面出来,发现,距离巧记堂工坊并不远,心想顺便就去看看让巧记堂打造的第三批弓弩做的怎么样了。 刚要进门的时候,里面风风火火跑出来一个人,跟他直接撞了一个满怀。 那个人大惊,爬起来,接着头也不回的朝着街头方向跑。 工坊里面接着穿来声音,喊道:“抓小偷啊,抓小偷啊!”说着,巧记堂工坊的老板,陈铁匠弯腰喘着粗气,对霍启刚指了指身后,喊道:“快快快,抓小偷!” 霍启刚一听,原来跟自己撞在一起的人是小偷,一听这话,霍启刚二话不说,转身就朝着那个人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果然,除了街头,霍启刚就看见那个人朝着坊间跑了。 霍启刚一边在后面追,一边在想,城门都有重兵把守,你又出不了城,在城里跑,你还能跑的了吗? 跑着,跑着,那个人就跑不动了。 霍启刚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心想,你还能跑过我吗?老子新兵连每天早晚各五公里负重越野跑,别说追你,就是追条狗,老子都不在话下。 等到那个人实在跑不动了,进了一个没人的巷子,直接累的瘫坐在地上。 霍启刚大气不都喘的,走到那个人面前,大声喝问道:“跑啊,你怎么不跑了?我还以为你能起飞呢?就这么点能耐?” 那个人一边大喘着气,一边冷不丁的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而且,还指向了霍启刚。 霍启刚被他这个举动,吓得一愣。 霍启刚之所以能被吓到,主要是因为那个人竟然握枪和举枪的姿势都对了,而且,食指还扣在扳机上。 这才把霍启刚吓了一跳。 不过,等霍启刚看清手枪保险没有打开,这才放下心来。 42、原来你是一个女的? 42、原来你是一个女的? 他现在倒是不怕这个人向他开枪,而是奇怪,这个手枪是哪儿来的? 只需要看一眼,他一眼认出这个是九二式军用手枪。他潜意识里首先想起,这个应该就是李丹去换吃的那把手枪。 不过,他还是需要确认一下,冷冷地问道:“这个手枪是哪儿来的?” 这时那个人挣扎着爬起来,准备又要跑。 霍启刚一个擒拿手,就把那个家伙的手枪夺下来的同时,又把他按到到地上。 忽然,霍启刚发现手按住的地方是软绵绵的,这才大惊,原来这个人是一个女人。刹那间,他只好松开手,问道:“你还是一个女小偷?” 这时,那个女小偷也好像发现了自己的女儿身似乎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有着某种优势。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通常都是之君子而为。所以,这个女小偷认定了眼前这个男人必然也是一个君子,于是,从地上爬起来,主动往霍启刚面前凑,一边凑,一边还嚣张的说:“怎么样,我就是一个女小偷,怎么样?你敢打我啊?” 霍启刚被这个女小偷逼的步步后退,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说:“你别过来啊,你要是再过来,我可真不客气了!” 那个女小偷却豪横的掐着腰,继续往他身上凑。 霍启刚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了,用腿一别一拉,于是,瞬间又把那个女人弄翻在地了。 “哇……”那个女人于是放声大哭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巧记堂工坊的陈铁匠也赶了过来,看见坐在地上的女小偷,毫不客气的上前,一把抓起那个女小偷,先是来了几巴掌。 这次那个女小偷倒是不哭了,只是用沉默和冷冷地眼神看着巧记堂的陈铁匠。 陈铁匠厉声喝问:“你偷我的东西呢?” 那个女小偷,朝着霍启刚看了一眼。 陈铁匠转身一看,发现手枪在霍启刚手里,这才把那个女小偷放开。 朝着霍启刚说:“还给我!” 霍启刚却没有理会他,反而把手枪收起来,反问陈铁匠:“这个东西你是怎么来的?” 陈铁匠头一直,本来想说你管得着吗。但是,好像顾忌到那个女小偷,这句话没有说出来,还是硬着头皮说:“你管不着,还给我!” 不过,这个时候,那个女小偷说话了,她说:“这是他从我师父哪里抢走的。” 陈铁匠立即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啊?这是师父送给我的。” 霍启刚这才意识到,他们俩是认识的。于是,问道:“怎么着?你们是师兄妹吗?” 那个女的说:“我才没有他这样欺师灭祖的师兄呢!” 陈铁匠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霍启刚掏出将军令,说:“跟我一起到官府说明白吧!” 陈铁匠一听说是要到官府,瞬间怂了,求饶道:“军爷,军爷,小人不要也罢,小人不要也罢。”陈铁匠自知理亏,更知道,霍将军手里也有一个完全一样的东西。所以,他心里自然有数,这个东西肯定原来也是霍将军的东西。 他之所以从师父手里连哄带骗的抢到这个手枪,主要是因为他看见霍将军演示过这个暗器的厉害。当然了,那个时候,他以为这个是打暗器用的一个武器。他记得师父曾经外面带回来一个完全一样的东西,所以才有了这个贪心。 现如今要闹到官府了,而且,眼前还是一个大将军,他自然是不敢再造次了。 陈铁匠虽然走了,但是,这个女人却很固执,口口声声说是她师父的,她必须替她师父要回去。 霍启刚笑笑,说:“让你师父去大将军府来要吧。”说完转身要走。 但是,这个女人却拉着他的腿,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泼耍赖一般,就是不给就不让你走的一副泼皮样子。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开始指指点点。 霍启刚看这架势,心想遇到这个难缠的女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对她说:“好了,好了,我跟你一起去见你师父,跟你师父当面说清这个事情,可好?” 这个女人,这个时候,才收起那副泼皮的样子。 女人带着他一路走到城南的一个铁匠铺,往里指了指。 霍启刚看了看,这个破旧的铁匠铺,心想,这个师父跟徒弟差的也太远了吧。徒弟的巧记堂工坊长安城内远近闻名,而师父的铁匠铺怎么会这么破败呢? 这时,女人在门口喊了一嗓子:“师父,您的宝贝,我给您找回来了!” 这时,一个看上去满头花白的老头,拄着拐杖,从里面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看见霍启刚,忙问那个女的,说:“红杏,他是谁?” 叫红杏的女人指着霍启刚,说:“师父,您的宝贝就是在这个人手里,但是,他不肯还给我,还要说当面跟您说清楚这个事情。我只好带着他来见您了。” 霍启刚双手一拱,施礼,说:“老人家,在下姓霍。” 那个老人也是双手一拱,还礼,说:“看上去,阁下应该是公家人。难道,公家人不讲道理吗?” 霍启刚没有想到,这个老头上来就是这么一句,只好问:“老人家为何这么说?” 那个老人却脸一拉,冷哼一声,指着霍去病手里的手枪,问道:“请问,这个宝贝是我偷的?还是我抢的?” 霍启刚被问的哑口无言,心想,这老头倒是把我给问住了。很明显,人家既不偷的也不是抢的,我倒是没有还给人家的道理。想还给他吧,但是,毕竟这是一个杀人的武器。这该怎么办呢? 霍启刚心里飞快的想着。 霍启刚想了想,实在是没有理由去没收人家的东西,何况,这个对老人家来说,还是一个宝贝。尽管,这曾经是李丹的,毕竟是李丹已经拿手枪换了吃的。所以,霍启刚没有理由不还给人家。 霍启刚只能乖乖地把手枪还给老人家,还道歉说:“老人家,实在对不起,我只是很想知道,这个宝贝,您是怎么得来的?” 那个老头看霍启刚把宝贝还回来了,觉得他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就告诉他说:“这是我在城南破庙门口,跟一个怪人交换得来的。” 果然,跟李丹说的一样。这样一来,霍启刚更是没有理由强行要回来了。 霍启刚只好嘱咐道:“好吧,老人家您可一定要把这个宝贝,好好保存,这个东西是一个杀人利器,” 43、终于找到黑火药 43、终于找到黑火药 那个老头,一听这个宝贝竟然是杀人利器,顿时不知所措,问:“敢问阁下,如何知道这个东西是一个杀人利器呢?” 霍启刚想了想,说:“因为这个东西上天大神所赐,我也有一个,你这个,是我一个朋友的。最主要的是,这个东西只有我跟他两个人会用。” 老头一听,竟然是上天所赐,更是不知所措了。于是,犹豫不决,心想:“这该如何是好啊?想我一辈子打造各种杀人兵器,所以,被上天惩罚,老无所依。原本以为得到了一个宝贝,没有想到,竟然又是一个杀人利器。难道,这就是命中注定?” 想到这里,老头从怀里把手枪拿出来,直接扔给了霍启刚。 霍启刚顿时又惊又喜,问:“老人家何故又给我了呢?” 老头不由叹息道:“我姜某得到师父传授,有一身的打铁本领,这一辈子一直在打造各种杀人兵器。所以,到老来,不得善终。偶遇这个宝贝,没有想到还是杀人兵器,这可能就是命中注定的。我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陈大,就是巧记堂的掌柜,得到我手艺真传,我命他此生不许再打造杀人兵器,没有想到,他竟然背叛师命。”说着,连连叹息。接着,让他的女徒弟红杏过来,嘱咐说:“为师自知命不久矣,你就跟着这个官人走吧。” 说完,把红杏朝着霍启刚一推,说道:“这位官人,不知道怎么称呼?我把宝贝还给你,只有一个要求,把红杏带走,让她有一条活路即可。” 霍启刚连忙说:“在下霍去病!”一听说让他把红杏带走,顿时为难起来,接着说:“老人家有所不知,在下忙于统兵打仗,没法照顾您的女徒弟。” 红杏立即跪在地上,抱着师父的腿,哭着说:“不,师父,您不能不要我了。” 那老头依然决绝的,扒开她的手,面无表情的说:“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父,你就听师父的话!以后好好活着!” 然后,竟然对霍去病跪下,说:“看官人面向,气度不凡。请厚待我这个徒弟,她跟我学了一身的本领,骑马射箭也不在话下,除以意外,还能研制丹药。” 哦,这倒是让霍去病感到惊讶,心想,难怪那么能跑呢。对了,还有,她还能研制丹药? 霍去病问:“难道是那种传说中的长生不老丹药?就是以硝石、硫磺、木炭等材料配伍的丹药?” 那老头,只是哈哈一笑,然后转身走了。 我靠,这是什么个性?万一我是坏人呢? 霍去病还是在老头背后喊了一嗓子:“你不怕我是坏人啊?” 那老头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坏人是不会还我东西的。” 霍去病只好先带着红杏回家,暂时先安排她在家里居住。 卫少儿听闻霍去病领回一个女人,也好奇的过来问询。 看到女孩全身脏兮兮的,也看不清本来的面貌,就让芍药先领着红杏去洗澡换衣。 卫少儿对霍去病说:“病儿,这是谁家的女娃?你这出去一趟,就给我带个人回来,先是带一个男人回来,成了异姓兄弟。那么,这个女的,你准备怎么处理啊?” 霍去病笑笑,开玩笑的说:“娘亲,等会儿先看看她长得怎么样,如果长的可人,说不清娶了也说不定啊。” “胡说!这种玩笑可开不得,陛下已经给你物色了几个大家闺秀,就等你点头了。你现在身为大将军,怎么可能娶一个普通女子为妻呢。所谓的门当户对,所以,你不能娶一个普通人家的女儿的。”卫少儿当真的阻拦着说。 两个人说话间,红杏沐浴之后,换了衣服,被芍药领着回来。 果然,一般。 卫少儿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放心下来。 虽说是也算清秀可人,但是,容貌一般。所以,肯定是配不上霍去病的。 霍去病却只关心她师父说的,她竟然会炼丹药的事。所以,不待让红杏吃饭,就着急的问:“红杏姑娘,你师父说你会炼丹药,这个是真的,还是假的?” 红杏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仗,大将军府,以及卫少儿的雍容华贵,就连府中的婢女都那么个个漂亮可人,自己顿时感觉无颜。她只顾着左顾右看,忘记了霍去病的问话。 霍去病看红杏四处左顾右看的样子,觉得好笑,只好先让月季给红杏端些的过来。 等红杏吃饱了,霍去病只好重新再问:“红杏姑娘,你师父说你会炼丹药?” 红杏这个时候,才不屑的看了霍去病一眼,说:“没有想到一个年纪轻轻的大将军也会迷恋丹药?” 霍去病这才知道红杏是误会了,才解释说:“我要找的不是丹药,而是,炼丹师恋丹药的时候,会起火的配方。” “嗯?你找这个何用?”红杏奇怪的问。 霍去病觉得有门了,如果,红杏没有遇到过炼丹起火的话,是肯定不会这么问的。所以,他可以肯定,红杏肯定遇到过炼丹起火的事情。 霍去病激动的一把握住红杏的胳膊,说:“你遇到过炼丹起火的事?” 红杏点头说:“我所炼制的丹药,就是起火的那种,而不是吃了长生不老的。” “啊?那太好了!”霍去病终于找到了黑火药,高兴的哈哈大笑。霍去病赶紧接着问道:“快跟我说说,具体的一些情况。” 这时红杏才娓娓道来,说道,跟随师父这些年来,才知道师父除了可以炼铜炼铁,还会炼制丹药,这些丹药不但可以起火,甚至有时候还会发生剧烈的声响,甚至能把石臼炸裂。虽然,红杏也不知道具体用处,但是,师父只要求她好好学,说,将来有一天可能会用得上。 所以,这些年来,红杏主要是跟随着师父采硝石,炼制这种能起火和爆炸的特殊丹药。 霍去病想,有了黑火药,已经事半功倍了。 霍去病把红杏安顿在军营里,潜心研制黑火药弹。其中有石弹,陶弹,还有竹筒弹。毕竟当时的黑火药的爆炸力有限,还不能制成金属壳的。所以,只要选用陶器胎、石臼胎、还有竹筒为主。里面配以金属弹丸,爆炸后,虽然杀伤力有限,但是,声音巨响,足以震慑敌人,尤其是足以把马震惊。 44、长安城内被伏击霍去病 44、长安城内被伏击霍去病 有了红杏的助力,霍去病终于可以打造史上第一支有火炮的军队了。当然了,这个火炮可能只相当于一个大炮仗一样,但是,毕竟古人还没有见过这个玩意。 闲下来,就想到了红杏的师父,就独自去拜访感谢。 可当他刚走到红杏师父的破旧铁匠铺的门口时,他就闻到了一股强烈的血腥味? 他顿时感到不妙,连忙抽出佩剑,一脚踢开破门,冲了进去。 冲进屋里,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是,血腥味却更加浓烈了。 等眼睛适应了屋内的暗处之后,才看见,红杏的师父,倒在里屋的地上,眼睛睁着怒视,死不瞑目。 他再四周一看,屋里不多的家什被翻得乱七八糟。 心想,这是遭到打劫了吗?这么穷的老头,都能让小偷募捐的人家,还能有什么东西,值得去偷呢? 再说了,即便是小偷,也没有必要杀人呢。 不对,这不是偷,而是抢。估计是歹徒是准备要抢什么东西,但是,这个老头死都没有给他们,所以,他们杀了老头之后,才翻墙倒柜找寻什么。但是,这个老头能有什么东西被人惦记着上了呢?还竟然连姓名都丢了? 他刚刚抱着老头的尸体走出屋来,就发现屋外竟然有六个手持凶器的蒙面人在等着他。 我靠啊,我这是一不小心掉进窝里了。 心想,糟了,这次出门没有带手枪,连个木头棍都没有带,赤手空拳。除了在部队学的那点军体拳和刺杀术之外,就只剩下散打搏击了。唯独没有学习刀剑武功,现在一对六,根本就没有赢的机会。 霍去病先放下老头,然后笑嘻嘻地对那六个蒙面人,说:“今天出门也没有带什么钱,就剩下几串铜钱,诸位如果不嫌少的话,先拿去用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两大把铜钱。 蒙面人中一个领头的上前一步,说:“大爷才不稀罕你那点铜钱呢,老实交代,这老头的宝贝是不是给你了?知道的话,从实招来,兴许能饶你一命。” 霍去病这次是真的不知道,只好问:“我就跟他见过一面而已,我不知道他这么穷的人,还能有什么宝贝?” 让霍去病没有想到的是,那个蒙面人,竟然拿出一张图来,朝着他指了指图,说:“睁大眼睛,看清楚,老子要的是这个宝贝!” 不看不要紧,一看,霍去病头皮一炸,心想,我靠,竟然画的是手枪。竟然有人也惦记上了这支手枪?究竟是什么人惦记上了这支手枪呢? 霍去病假装看不懂,一边摇头,一边问:“大爷,这上面画的是什么啊?我实在是不知道,也没有见过。” 那个蒙面人厉声喝问:“你确定没见过?” 霍去病假装吓得瑟瑟发抖,说:“真的没有见过。” 那个蒙面人冷冷一笑,朝着另外几个人,说:“杀了,灭口!”然后,准备转身朝外走。 霍去病大惊,心想,干成这是杀人灭口的节奏啊,那还等什么啊。 霍去病赶紧上前,大声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那个领头的蒙面人,一听他知道,立即就举手示意先不要动手,回来走到霍去病面前,凶恶的问道:“我再说一次,也只说一次,这个东西现在哪儿?如果还说不知道,或者说不清,我就立马杀了你!”说着还扬了扬,手里的刀。 霍去病示意招招手,示意,悄悄告诉他,别让其他人听见。 那个领头的蒙面人,不知是计,就上前靠近霍去病的时候,霍去病,忽然把手里的两大串铜钱狠狠地抽到蒙面人的眼睛上。 “啊”那个蒙面人先说了一句:“我眼睛看不见了!”然后,才说:“给我抓住他,我要亲手杀了他!” 其余五个蒙面人,本来成包围状的,因为老大要单独听霍去病说出宝贝在哪儿,所以,就让他们回过去头。听到老大跟杀猪一样嚎叫,他们这才回头。 等他们回头的时候,霍去病早就跟被狗追急了的兔子一样,撒腿就跑。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霍去病已经跑出大门口了。 毕竟是蒙面人,干的一定是见不得人的事,所以,他们追到巷子口,发现有行人的时候,就没有再追了。 霍去病一口气,就跑到附近的官府里,先躲进去。 然后,才掏出打将军令,带领官府的衙役和卫兵回去的时候,那群蒙面人早就散了。 不过,霍去病已经知道,除了他和李丹之外,竟然还有人也在惦记着这把手枪了。这个事情就变得扑朔迷离了,因为,他想不出,除了他和李丹以及死的红杏的师父之外,还能有谁会惦记着这把手枪?竟然为了手枪,还敢杀人灭口。 当然,除了红杏之外,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红杏的师兄,巧记堂的陈掌柜。 于是,他交代两人把红杏师父的尸体带回官府,他带领剩余的人火速赶到巧记堂拿人。 等他到了巧记堂才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巧记堂的陈掌柜和三个伙计早就被那伙蒙面人杀人灭口了。 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一支手枪引发了四条人命。 后面的事情交给官府负责查案,他跟红杏把她师父先安葬了。 他仔细询问红杏,除了师父和师兄之外,谁还知道这个手枪的事情。 红杏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人知道这个事情。 难道说,竟然成了一个无头公案吗?虽然他不死心,但是,也无可奈何。 霍去病把这个失而复得的手枪交给李丹的时候,李丹大惊,问:“手枪怎么会在你这里?” 霍去病把这个手枪的前后事情跟李丹说了一遍,当然,更是把因此还死了四个人的事情,也跟李丹说了。 李丹更是愤怒的说:“都怪我不好,竟然还杀了四个人。” 霍去病还在为了谁在惦记这个手枪这个事情,耿耿于怀,说:“还会有谁在惦记着这个手枪呢?你仔细想想,你当天换吃的时候,还有什么人知道这个手枪吗?” 李丹瑶瑶头说:“当时没有别人在场,只有我跟那个老头。不应该有别人知道手枪这个事情,就算是有,他们也不知道这个是手枪啊。” 这个道理霍去病自然是知道的,毕竟这是穿越带过来的东西,别人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是,现在的事实是,很明显有人知道了这个手枪,甚至还知道了,这个手枪还可能是一个杀人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