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侠二次元世界》 第一章来到新世界 问天之战已经过去475年了,在当年的战场的旧址天泽草原,也就是现在的天遗草原一阵阵正罡风吹过,使得这片当初这片最肥美的水草地变得寸草不生,草原的天空中永远都是厚厚的暗红色的旋转云团,没有阳光能穿透云团来到地面,从问天山脉天泽河水量还是那样充沛从天遗草原由西向东穿过,流经草原中部月儿湖,在草原西侧的愚公山脉穿流而过,来到愚公山以东的罗门山改到东北由叱咤港而入北海。 天泽河的一条支流在月儿湖的南岸分流而下,穿过天遗草原的西南边的树骨丘陵来到断口入东海,在树骨丘陵的都把这条河叫做灰流河,在灰流河与树骨丘陵之间有一座灰流城。 今天在灰流城的近郊正在进行秋季正罡风来到前最后一次战部间的配合演练,在首轮冲锋的轻装军士,每个士兵精神饱满都达到炼体上的境界,而后的装具步兵,步履坚定,整齐划一,进退一致,在军阵的两侧是各五百的骑兵。 就在这时,一骑从灰流城飞奔而来,甩蹬离鞍,跪在将军坐骑前,“将军,夫人要生了,请您马上回府”。 “无妨,等操练完再行回府”。 灰流城,将军府一个半人(侏儒症患者)在院中来回快走,心道“姐夫怎么还没回来”,就在这时一声响亮的儿童的啼哭声响彻府中,将军夫人问“是男是女?”产婆道,“夫人,给您到大喜,是个大胖小子”。 一阵马踏銮铃,将军快步疾走,“姐夫你可算回来。”“夫人怎么样了?”“母子平安。”“好,带我速去见夫人。” 来到门前轻声唤“夫人是我。”“夫君回来了,快写进来。”一把推开门抢不上前“夫人,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痛。”“没事,生孩子哪有不痛的。”夫人向产婆招了招手,产婆抱着孩子走到近前,“这就是咱俩的儿子。”“请夫君为孩子取名?”“我想起你怀他时日日烧心难忍,需吃冰块才能入睡,故就叫他灼心如何?”“儿子,你以后就叫药灼心。” 我这是在那?周围一片黑暗,我怎么睁不开眼睛?找了好一会儿,就感觉在我的左前方有一点光亮,我就向哪一点光亮狂奔而去,就感觉哐啷一声,我的头好像裂开了一样,好疼啊,疼得我一下睁开了眼睛,这是哪?古香古色,在拍电视剧?还是穿越了,眼前身穿盔甲的一个身高1米90的黑脸壮汉正在冲我傻笑,难道这就是我的便宜老爹,头痛欲裂,哇的一声,我就哭了,一个温柔的声音“你快躲开,别吓找孩子,来让我来抱抱他。”在母亲怀中我静静的睡着了。 我的出生全城都知道了,来到府中道喜的络绎不绝,大多数都是军人的家属,这要从灰流城的地理位置说起,灰流城以北200公里就是愚公山脉最南端的青牛关,以南150公里左右就是灰流河上的渡口安澜渡,以西是南北300公里长150公里宽的树骨丘陵,以东是东海的漩涡湾,这四者所围成的就是灰流平原,在天遗草原中心形成正罡风被树骨丘陵阻挡,从树骨丘陵与灰流河的缺口和树骨丘陵与愚公山脉缺口来到灰流平原,一年当中有两季正罡风风力强大时扩散到整个灰流平原,使得灰流城只能开启城防阵法来防御正罡风的侵袭,或是在灰骨丘陵深处生活,所以整个灰流平原只有灰流城有人居住,大多是军人和随军家属家属,少部分商家,我的父亲作为一个地面半混成战部的统帅驻扎在灰流平原已经五年了,灰流平原和远在西域班巴西是整个国家仅有的军政合一的行政单位。 我已经一岁了,在这一年当中我是除了吃就是睡,每次睡醒之后,都感觉头痛的厉害,像是大脑太大而脑壳太小被强行塞入进去,时时刻刻要爆炸,一到要想事情的时候,头会痛的更烈害,没事只能睡觉了。 “夫君,这都一年了,咱家的孩子怎么爱睡觉呢?除了吃就是睡,还每次睡大半天,喊都喊不醒。” “久闻黄郛精通医术,管家,去请黄郛司曹来一趟。” “是,老爷。” 没过多时,“老爷,黄司曹来了。” “好,快请。” 黄郛进厅内刚要行礼就被父亲拦下,“你我兄弟多年,不必多礼。” “不知兄长唤小弟前来有何要事?” “你那侄儿不如何,自出生一年来每日就是吃睡,而又长睡,不知何故?早闻你懂医术,请你前来一看究竟?” “我那侄儿现在何处?” “就在后堂,请随我来。” 号脉近观之后,“贤弟,我儿如何?” 黄郛笑道:“恭喜大哥。” “何喜之有?” “我观侄儿是天生神魂强于同龄人数倍,而远远超过了他的身体承受的极限,从而以沉睡应之,达到安魂的目的,使其不会爆体而亡。” “太好了,”走到我跟前,目光灼热,“这岂不是天生就是战将。”回到座位,脸色变换,好像想起什么“我儿岂不是难以活到成年,就算货到成年也会变成傻子。黄贤弟可有办法?” “哈哈哈,大哥莫急,如换他处不好说,但现在我们在灰流平原啊,正罡风如何可怕,乃能削弱人神魂底蕴,为什么我灰流城家家中安魂草,家家喝壮魂汤。” “那贤弟的意思是。” “给侄儿房间多方几盆安魂草,不能给他喝壮魂汤了,在无风季多带孩子外出走走。” “这我就安心了。” 又过了一年,对于我照顾得当,我在这一年中,睡觉的时间大大减少了,时常逗得父母哈哈大笑,也会喊家人的称呼了,开始有心思观察这个世界,没事的时候就叫我的舅舅带着我在城中玩,尤其是在中北大街上的茶馆,有好多有意思的事,最大的发现事喝亮凉的白开水都有削弱神魂的作用,可见正罡风的力量已经深度同化了这片土地,可笑的是在灰流平原出产帝国所使用80%的安魂草和壮魂花,还有在树骨丘陵出产养魂木。 第二章 酒馆 灰流城的夏季到来了,一年当中的第一正罡风季,灰流城的防御大阵开始运行来保护灰流城的子民,由于不得出城有没有往来商户,城里显得格外冷清,在外城的北城区有一条崇明大道有一个客汇来酒家的二楼西侧的包间里,有一个7岁的男孩正在认真的点菜:“来一份清炖牛肉,烩南北,红烧狮子头,再来几样拿手的小菜。''''随口问道:“舅舅,您还有什么要点的吗?”“灼心,你每次来都点这几样,我来看看。”一双短粗的小手把菜单接了过去,“小二,我要的东西呢?”随手掏出了三块仙元石放在桌上,小二赶紧把仙元石收起来,“瞧您说的,早就给您备下了。”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用硬皮纸包着的册子放在桌子上,“再来一个爆炒腰花,清蒸腊肉,一坛好酒。”“好咧,您先用茶,稍等。”“舅舅你快成家了,怎么刚想起来吃腰花?”“你五岁时,挑使唤丫头怎么知道要漂亮的,还取笑我现在吃腰花”灼心小脸一红“秀色可餐,我那是为了多吃点饭。”说着,把手伸向了那硬皮纸包的册子,自言自语“出来一次不容易,看看以前三个月都有什么趣事发生?“ 我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已经七年了,父母对我很好,自从我灵魂也渐渐的适应了这个身体,为了了解这个陌生的世界,学习了这个世界的文字,多亏这个世界文字和汉字多有相通,读遍家里几本书发现远远不够,我那武将老爹他的书房都不让我进,说什么兵书凶者,我年纪太小了,对我不好。自从我弟弟去年出生,我才能在每年正罡风季,灰流城大阵启动而封城才能出家门由舅舅陪伴下在城中游玩,上次来到客汇来给了小二些仙元石,许了些好处,让他记录在无风季往来客商闲言碎语中的整个大陆消息。 “百济和棒南发生了神明教叛乱,在棒南北方四道尤甚,可谓遍地烽火,粮食价格暴涨,在觉罗北部各郡县逃难的民众都满了,愚东省已关闭边境。”这时,开始上酒菜了。“来口清蒸牛肉。” 舅舅呵呵一笑,“我也来口酒,去年鲜南三国(棒南,百济和罗觉)从粮食少收,罗觉与我愚东省一关相隔,面积不大,其国主是愚家旁系,棒南在罗觉青川以北,百济在罗觉秋水以西,愚家还支援罗觉一些粮食,保证罗觉老百姓口粮供应,而百济和棒南就顾不上了,神明教来自瀛东,瀛东完成国家改革,实现了宗教兼容世俗的政体,统一了瀛东三岛,便开始发展海军并对外攻略,以寻找资源和仙元石矿,来发展自身一看时便盯上与他们隔海相望莱东诸部落,他们以传教为先导以保护归顺教民为借口,逐步侵占远东山脉以南北国山以北的莱东诸部落,而百济和棒南与莱东诸部落隔着北国山和冰湖平原,通行不便,棒南的北方四道贫穷而又靠海,神明教就容易渗透,百济不靠海,内陆国家只是他的北方与棒南北方四道相邻才有了些点点星火。”说完这些,舅舅很是悠然自得。 “舅舅见多识广,外甥我长见识了,那舅舅知道发生叛乱的地方百姓为什么这么贫穷?” “灼心你这是考我,那些地方缺水,土地不好,很硬,只能种汗麦,井少,井水的味道很苦,养不了多少人,按常理说不会这么严重,我估计瀛东的自那里移民人数不会少,我看再过几年会更乱,毕竟大老板还没上台呢。” “是呀,我爸爸这两年练兵很狠,扩编了城守部队又把退役的老兵打底成立了树骨丘陵守备队,重建了青牛关以南50公里南滨堡和它的港口。恭喜您了舅舅,南滨堡堡主。” “您的菜上齐了,请慢用。”小二缓步退出去,把门带上了。 “来伯,龙且,来坐,大家一起吃。”“好的,少爷。” 龙且今年9岁,我父亲救得孤儿,从小养大,给我做侍卫。来叔是一直跟着我母亲和舅舅的仆人。 “灼心,你以为我的任命会通过吗?那灰流军防区起不是要姓‘药’了。”说着一扬脖又一杯酒下肚。 “呵呵,舅舅,这个我可不懂,那贾家还上门提亲,白捞一个漂亮媳妇。” “不用多长时间,你就会明白了。” “那我再看看还有别的消息吗。”我再拿起册子 “愚东省正在彻查神明教,拆除教院,瀛东人被大量的礼送出境,同时授意民间宣传神明教人员利用无辜儿童的心肝炼丹药,以治病为由骗取钱财,****妇女等事。一月后,瀛东的大量载有粮食的商船在罗觉大岩港靠岸,粮食价格暴跌。上京,儒生教义堂首席大长老道来子过世,由其弟子子琪楠接任大长老一职。赤焰山又有喷发迹象。又有人传说在几年无风季有人深入天遗草原捡回了几件神兵利器,在在海明市卖出了天价,买家据说是皇族。皇太子要娶商界巨富贾家族长长女贾慧媛,恭喜舅舅,您以后有一个要当皇帝的担挑了。” 舅舅直着眼睛看着我,显然喝醉了,“什么担挑,我娶的是贾家在愚东高南的旁系家的女儿,和我什么关系。要不是你父亲当这个防区都督,人家能看上我,一个小矮人,一个半人,····” “救救你喝多了。”说着我和来伯,扶着舅舅到饭桌后面的卧榻上休息,舅舅嘴里还叨咕叨咕的不停。 这时,门口来了快马,小二赶紧迎上去“牛牙将,您来了。” “我家少爷和舅爷可在里面?” “在呢,正在二楼吃饭呢。” “快带我去。” 我们吃着饭,就听着噔噔噔的脚步声,牛牙将在门外说“少爷和舅爷请回府。” 我就看舅舅一个鲤鱼打挺从榻上起来,我们赶紧起身,打开门,牛牙将赶紧迎上来想要说话,“回府再说。”舅舅打断道。“舅舅你没喝醉啊?”“你小子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我们骑着马,一路奔腾,就到家了。 第三章 消息 离军帐大厅很远就听到,点某大鼓的敲击声,城中的各部将军,各司官员正在往军营这边赶。很快我们到了内城军营门口。 “来伯,你送少爷回府。我和牛牙将去军营议事。” 进了府门,挥退了来伯和龙且,来到了内堂,母亲坐在摇篮床旁边哼着儿歌,右左手扶着摇篮床,正在哄着弟弟睡觉。我轻手轻脚的来到近前,母亲轻声说:“回来了,玩得高兴吗?”“还行。爸爸在风季升帐议事难道发生什么大事?” 妈妈站起身,摸摸我的头,领起我的手,“都说我儿天赋异禀,长大点又只知胡闹,招猫斗狗,这个家好不热闹。”我笑嘻嘻:“母亲,你是在夸奖我妈?”我们来到正厅,示意我找个椅子坐下,“你是四岁时认全的字,这本不起怪,可你认全字之后,天天胡闹,不思读书,气走的先生就有五位之多,练拳也不积极,气的你父亲吹胡子瞪眼睛。”“母亲!”我还没喊完,母亲又开接着说了,“你五岁起就开始要自己的房间,我应了你,可没应你每晚在房间的屏风后读书呀,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晚,你还狡辩说你‘起床气大’。”说到这,我的脸色变了变。“母亲,您要跟儿子说什么?”母亲正色道:“你的早熟,我不意外,混乱大时代要来临了,你要做好准备。”“什么是混乱的大时代”我问道,“一会儿你父亲来了,他会说的。”(*@o@*)哇~的一声弟弟哭了,妈妈赶紧进屋去哄弟弟了。 想着母亲认真的神情和刚才言语,我想现在是问天之战之后482年,预言不是说问天之战500年正罡风才会在彻底消失吗?天遗草原才会重新变回天泽草原,难道这个预言有误,这可是愚公耗尽最后生命计算出来的,天泽草原可是有256万平方公里,在问天之战可是养活了草原五部(黑月、乃蛮、克尔翰鲜汉、左羊)及其附属部落将近1500万人口,先听听父亲回来再说吧。 不一会儿,父亲和舅舅就回来,就看到我正在内厅门口等他们,看他们的神情还挺高兴,“父亲,有什么好消息吗?”父亲哈哈一笑,“进去说,进去说。”母亲也走出来,“夫君,你回来啦。” 来到内厅,关上门,我们都坐下,等着听父亲要说什么。父亲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说:“灰流这块地方成立了独立的军防区,我被任命灰流军防区的都统兼灰流城的守备,黄郛被任命灰流军防区巡防使,你舅舅的被正式认命南滨堡守备。”“看来贾家真没少投资啊?弟弟你以后可有福了。”母亲笑道,“那是看中姐夫能成为顶级战将的潜质,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才不要什么堡的守备,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说着舅舅起身往外走,父亲快步上前,拦在舅舅前面,看了一眼妈妈,只见妈妈点点头,“给,本来是准备等你去南滨堡时给你的。”“这是什么?”舅舅颤抖从爸爸手中接过了一本书还有了一个卷轴,“等等,姐夫,这是…………战将卷轴。”舅舅满脸震惊,诧异的问,“这不是给灼心准备的吗?”妈妈站起来走到舅舅旁边蹲下,“弟弟,这是我和你姐夫专为你准备的,我相信你继承了咱们父亲的潜质可以成为战将,那样我们才能昂首挺胸的回部落。”“我知道了”转身出去“我不吃晚饭了。” “舅舅。” “叫他静一静也好,走,和爸爸妈妈回房间。” 跟在爸妈身后的时候,我就想重磅消息在后面。 刚进门就看到丫鬟文晴正抱着弟弟玩呢,说着从丫鬟文晴的怀里接过弟弟,“在过三个月你就要到咱城的儒生院上学了,为了使你的学习跟得上,你父亲邢南给你请了一个家庭教师。”父亲从里屋换好便装走出来,“尓东易先生见识广博,你要好好和他学,不光是课堂上的知识,你所感兴趣的都可向他请教。还有再过几个月我和你母亲的一些之交好友都会来咱们家做客,倒是你可不准捣乱丢我们药家的脸。” “我知道了。妈妈,妈妈我来抱抱弟弟。”“小心点,抱住了。”妈妈手捂着脖子动了动,“可累死我了。” “老爷夫人,菜以上起,请到饭厅用饭。” 舅舅那是没来吃饭,父亲指着桌上几道舅舅爱吃的菜说:“把这几道菜端到荣卓的房间去,再去厨房要一壶酒也一并送去,灼心你去陪陪你舅舅。” “我知道了,父亲。” 来到舅舅房间门口发现没有什么声音,也没点灯,我推了推门发现还是锁着的,心想睡了,我便喊了两声,也没人回答,我嘻嘻一下,拿出随身带着的小锯子,开始据门栓,锯着锯着就感觉门栓突然一动,没拿住小锯子当场就断了,门打开了,舅舅站在门口,没有笑,眼睛很红,示意我进来,叫丫鬟们把酒菜放下就离开。 “舅舅你这是怎么哭了。” “我一直以为你们把我当成累赘,你妈妈嫁过来还带着我,带我离开原来的那个家,不就是怕我受苦受气,也觉得我没什么本事。” 我笑眯眯看着舅舅心想:就你这小个想不受气也难。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是从小受气,不受人待见,要不是你妈我早就被打死,你的姥姥就是生我时难产死的,都以为我是魔鬼,灾星,你姥姥是一年轻貌美的阵符士,没有什么背景,修为也不高,是你姥爷的妾氏,本身没什么势力,也没给我们留下什么,例钱的克扣,饭食的差,管家的刁难,丫鬟的冷漠,要不是你爸爸看上了我姐,我们在你姥爷家开始有了些地位,你妈出嫁时对你姥爷说要坚持带上我,我很感动,直到今天我看到了这个,我才明白。”说着拿起了那卷轴,“原来你妈没有放弃我呀。” 舅舅的眼里泛着泪光,眼神也变得犀利起来。 , 第四章 问天之战 “舅舅你和我妈妈来自哪?”我认真的问道。 “来吧,咱爷俩边吃边聊。”说着,走到桌子边坐下,开始给自己倒酒。 我也来到桌边坐下,并没有动筷,认真看着舅舅听听他究竟要说什么,这一天的信息量有点大,我也有点蒙了。 舅舅喝了几口酒,手肘支着桌子,双手交叉,看着我说:“你知道渝中平原上草原四部吗?” “知道啊,当年在问天之战前,天泽草原的草原五部有其中的四部(乃蛮、克尔翰、鲜汉、左羊)南归,黑月部落向北攻伐到散三松平原。” 舅舅点点头,“看来你读过《天鉴册》,那我说说它没写的吧,问天之战之前天泽草原是有十几个部落现在乃蛮、克尔翰、鲜汉、左羊也在其列,其中核心部落是拥有明月湖的月光部落,你知道为什么会有问天之战吗。”我摇了摇头,“当年天泽草原诸部落团结、向心力强,月光部落一呼百应,战斗力强,而汉帝国不想通过战争耗费过大,通过开市、通婚、贿赂、分化、好像还给过岁贡,稳住诸部落,攻伐现在愚公山脉以东的诸国,愚公看出了这个趋势,便想同盟天泽,但当时的月光部落大汗出于对利益的考量,拒绝了盟约,愚公果断改旗易帜,直接归化了汉帝国。” 我赞扬道:“愚公有胆识,好魄力。” “是呀,看看现在愚东省都快成愚公家的后人的私家领地了。接着刚才的话说,有了愚公的支持那棒南、百济、觉罗不就跟砍瓜切菜一般,直接攻伐到三江平原,被当地霸主西金国所阻击不得寸进,这时苏源武出使天泽以重利许之,大汗应允出兵,带队出征就是以后黑月部落的大汗月黑蛮,西金哪里经得住两面夹击,很快就灭国,平分起国土,三松平原一赤松江为界,以南归天泽,以北归汉,汉军大部班师,只有以班固战部为核心的一支部队继续向西进行试探性进攻,攻取了巴山,占领了巴山以西的部分土地,于此汉完成了对天泽草原的合围,这时天泽和汉已经修好十五年了,还通过征战锻炼一批能征惯战的战部和将军,你想想这时天泽大汗在想什么?” “这个棋局下的好大,让我想想,突围?投降?抗争到底?”我真的被震惊到了。好大的手笔,好能忍。 舅舅看着酒杯,“怎么办呢,不可能放弃他们世代居住的草原,动员全民抗争,可是内部已经出现了归降的声音,你猜猜都有谁想要归降?” “那还用说,草原南归四部呗。” “我的外甥正聪明,大汗便想到了自己,他自己是近天境的修仙者,而汉帝国有三位近天境的修仙者分别是汉帝国国主夏侯淼天,天霜阁阁主诸葛玄冰,还有愚公,之外夏侯淼天有天地之宝天炉鼎,诸葛玄冰拥有上古神兽凤凰之子的蓝凤,愚公拥有青牛,蓝凤和青牛都拥有近天境的实力,而大汗拥有的赤莬兽也拥有近天境的实力,高层战力也不对等,那只有找帮手了。” “都找的谁,你快说呀,舅舅,我都等不及了。”我有点迫不及待了。 “找了西方萨摩教的教主伊罕德、北冰原的霸主铁木尔汗,还有瀛东国教神明教首席大祭司仁亲法皇,还有来自遥远的欧拉大陆新教的两位红衣大主教,他们都是一方霸主权威旗帜一样的人物,也都是近天境的修仙强者。” “那他们为什么都接受了邀请,难道是天泽大汗给了他们不可抗拒的利益?”我有些不解的问。 “给他们的恐惧,和他们自身的忧虑,谁知道下一个回是谁,近天境修仙者寿命悠长,如果汉帝国吞并天泽草原,并加以消化,提升了整体实力,在提升几个近天境的高手也不是不可能,到那时黄亚大陆和欧拉大陆谁人能敌?” “所以问天之战就不避免了。” “问天之战当中欧拉大陆新教的两位红衣大主教由于水土不服当场陨落,天泽大汗、赤莬兽与诸葛玄冰互拼而死,临死时启动明月湖大阵抽取天意对抗他人,惹恼天意降下正罡风,夏侯炎天用天炉鼎罩住正罡风为人们撤离草原争取时间,蓝凤深受重伤回到天霜阁带回诸葛玄冰遗愿,然后飞到南边海上陨落而形成南冰岛,愚公带伤逃离,带伤推算正罡风强度与时间,发现愚公山脉不足以抵挡正罡风,就让已经重伤的青牛与愚公山脉同化,同化之后留下以后应对之策便离开人世,把葬在了愚公山脉的最高峰愚头岭,世在夏侯炎天坚持7天之后,天炉鼎炸了,夏侯炎天用最后的力量使天炉鼎碎片在渝中平原渝河北岸组成防风大阵防止正罡风威能,夏侯炎天便葬在火焰山,其他伤者都逃离了现场,回到了自己的领地,但都重伤不治离开人世。” “您怎么知道他们都重伤不治离开人世。”我好奇的问。 “我也没得到确切的消息,史书上也没写,但他们的所在的势力都在问天之战之后的十年里陷入分裂,内战不止,一乱就是这几百年。” “舅舅,那您还没说您和妈妈来自哪个部落呢。” “我正要说,你就打断我,我们来自左羊部落,左羊部落现在以男少女多为特征,多向与各个世家权贵有前途的年轻人结亲而闻名,同样也有不少有才华年轻人被招为婿····” 舅舅喝多了,说话开始不清楚了,我把门外来叔叫进来,把舅舅扶上床,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就想:我该怎做才能立足与这个世界。恍惚恍惚的的就不自觉的睡着啦,然后突然间想起一句话“大泽龙方蛰,中原鹿正肥”,脑袋嗡的一声响,我疼得一下子坐起来,摸了摸脑门满头是汗,我下床走到茶几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走到窗边看着满天的星星,如此宁静而美丽夜晚,不知还能享受多少? 第五章 为了明天努力 今天,我的很早,因为舅舅和我说的话还没有说完,我还有很多疑问。 我去见父亲母亲,“给父亲母亲请安。”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到旁边的座椅上坐下。 父亲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还是这么没规矩,我还没说你就起来了。”扭头对着妈妈说,“都是你惯的,再过几个月你就上学堂了,我们管不了你,就让学堂的老师管你吧。” “老爷,早饭好了。”丫鬟走过来说。 坐在餐桌上,舅舅没来吃早餐,早餐还算丰盛,几样小蝶小菜,煮鸡蛋、大饼、蔬菜汤。 父亲看着我吃的津津有味,对我说;“昨天你舅舅吃饭了吗?和你聊了什么?” 我嘴里吃着食物含糊道,“吃了,还喝酒喝醉了,聊了一些历史。” “那些历史?咱家关于历史的书你都读遍了,还有什么能勾起你的兴趣呢?” “当然是书上没写的历史了。”说着,我拿起一个煮鸡蛋,自言自语道“鸡蛋有几个面?鸡蛋为什么不能立住?”说着用力把鸡蛋大头朝下往桌子一放,啪的一声,鸡蛋立住了。 “你要是不吃鸡蛋就不要糟践它,你要知道在城外还有很多人吃不到呢。”妈妈抱着弟弟说。 我赶紧把立在桌子上鸡蛋吃了,“我吃饱了,我要找舅舅了。”赶紧跑了出去,要不就要被妈妈叨叨叨了。 来到舅舅的房间,就看到舅舅搬把椅子坐在门口,“舅舅,你怎么没去吃早点。” 舅舅看了我一眼,从椅子上跳下来转身进屋了,我心想,你有不够高还坐这么高的椅子,这不是自取其短吗?坐个小马扎不是挺好的吗?我跟着进屋,就听到“把门口的的椅子搬进来。”我把椅子搬进屋。 “舅舅,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要闭关了,大概要半年时间用来突破眼前瓶颈。”舅舅看着窗外说。 我关上门,“是为哪个战将卷轴吗?” “是也不是,为了我们未来。”说着转过头静静的看着我,眼睛里一片晴明,像是下定决心去完成一件事没有什么牵挂,“在左羊部落只有族长儿子中最优秀战将才能继承族长之位,而你父亲在今后的一二十年中也需要我成为一名战将,毕竟只有控制在自己手中的军队,才是自己。” 看来有逐鹿天下的想法的人不只是我一个,“那舅舅我能看一看战将卷轴吗?” 舅舅走到衣柜边从衣柜里拿出了红木盒子,拿到我的面前,示意我可以打开它。 我摸着盒子,感觉里面像是有吸引你灵魂,好着迷的感觉,打开它一个不知道是用什么动物皮做成的卷轴用红绳子系着,我拿着它感觉没什么重量,解开系着的红绳,打开的卷轴并不大,也就比现在的a4纸长一些,开头是用墨绿色墨汁写的神圣格言,字不太多,是太古文字我都不认识,后面大部分都是空白,在卷轴的边缘不平直的,像是不规则的咬痕。 “别看了,你还没到了解它的年纪,知道多了也没用。”舅舅看着我说,知道我有好些疑问。“它是责任、挑战,它是你向往自由的负担,它也会使你获得相应的社会地位,还有别人的重视,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这个战将卷轴是朝廷给你的?还是贾家或是?”说着我把卷轴合了起来,用红线系好,放回到盒子里,盖好盖子,我仔细看着盒盖,刚才没注意,盒盖上的虎扑图像栩栩如生,像是我在一本杂学上看到虎符,我就伸手想要把它扣下来看看。 “别动。”伸手抓住了我的手,“你猜的不错,这是虎符。”把盒子拿走了,回到桌前。“不是贾家,也不是朝廷,他们都不知道也不觉得我会有成为战将的能力和潜质,只有你的父母,才有这样的期望。” “所以你要闭关,来提升你的修为,同时看看你有没有当战将的可能?” “没错,我现在的灵魂强度还差一些,我现在是筑根境低段,修行筑根境中段时我灵魂强度还会提升不少,也就够了成为战将的灵魂强度标准,同样还要看灵魂的融合度,如果灵魂的融合度合格才能成为战将。”说着拿出一个海螺,放到我的面前。 我看着海螺,这不是舅舅没事听着玩的那个海螺,我要了好多次也要听一听,舅舅就是不给我听,“舅舅,灵魂的融合度是什么?” “多音海螺,一种生长在海底深处的海螺,和一般的海螺相比除了味道更鲜美之外,就是它能收集更多海里动物的声音,比如海豚的叫声,鲨鱼的游水声,海虾挖沙子的声音,螃蟹走路的声音等等,只要在它周边的声音都会记录下来,随着洋流漂流,记录下大海可以说所有的声音。” “舅舅,我问的是灵魂的融合度是什么” “不要着急。”舅舅不紧不慢继续说,“咱们人类的灵魂是有排它性,两个灵魂低程度相融是不可能,即使成功也会疯的,战将呢就是能和手下兵丁灵魂低程度相融,而不疯的人,灵魂的融合度就是你能和别人灵魂低程度相融数量,而多音海螺普通人只能听到大海的水声亦或是还有一两种海中生活动物的声音,而战将的标准是至少要听到30种以上的海里动物的声音,而且能说出动物的名字,还有一种人就是在开灵之后有一段时间灵魂的融合度会突然升高,而过几年有回归普通,这叫假性灵魂的融合度提高,不是天生的,而是通过身体精神的提升或是刺激偶然发生的,而常听多音海螺会把这种假性,锻炼成真,同时还会有一些副作用。” “那您呢?是天生的还是假性的。”我好奇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希望是天生的,那样就好了,明天我就闭关修行了。”舅舅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知道了,祝您成功。”说着行礼,转身出了房门。 第七章 震惊 “来多吃点,这都是你爱吃的菜,今天你父亲特意交代厨房做的。”母亲笑着对我说。 “这哪是我爱吃的菜,明明都是舅舅爱吃的菜,要是在来沪烧酒就完美了。”我给父亲酒杯满上,看着一桌子菜,想想现在是封城期间,肉鱼还好说,这新鲜的蔬菜可是不好整啊。 “今天看你在书房一下午,看来收获不小。”父亲看着我说。 我整理一下衣服,坐下,低着头吃着菜,不该从何说起,我也知道父亲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嗯~~~~,我知道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泥土,就这些。” 父亲自嘲一笑,“看来我的书房也没什么干货。”转过头对母亲说:“咱们家在南梁省乌苏的宅子和店铺良田都处理好了。”这是信,说着拿出一块类似军令的东西,只不过正面是一个“信”字,放在母亲的面前,母亲放下弟弟,拿起“信”,看着我正在盯着这块东西,晃晃手里东西,“这个叫信报,是通过耗费仙元石的传送阵产送过来的,你想看吗?给你。” 我伸手接过信报,感觉和书房里军令一样,只不过军令更加精细,上面雕刻的花纹更加唯美,所刷的油漆更加完整,这信报有些残破掉漆了,露出了里面的材质,这个会不会也封印了呢,父亲已经知道了这里面所记载的事了,所以应该已经解封了,我把它放在我的脑门上,在刚要放上的哪一刻,“你怎么知道读取信报。”父亲喝道,母亲也惊奇的看着我,对呀,我怎么忘了,他们不知道我会读取信报,我也是偷偷看见舅舅读取过信报。 我也傻了,这可怎么办,“我是偷偷看见舅舅读取过信报。” “那你~~~~~,等等。”说着快步走出房门,不一会手里就拿着书房桌子上的那个军令气冲冲的进来了,手里拿着军令指着我,“这个你也看过了?” 我有点诚惶诚恐站了起来,“我看了。” 妈妈快速的走过来,“你看过,你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么?” “是的,我知道里面的内容。” 母亲快速摸我的脑门,然后用嘴唇轻轻地吻我的脑门,右手抓住我的手腕号我的脉搏。问我,“你的头涨不涨,有没有发慌,有没有想睡觉,你的身体感觉有什么不适吗?” “没有。”我原地转了一圈,“没有感觉到任何不适。” 母亲长出了一口气,看了父亲一眼,然后领着我的手走到卧房了,父亲也走了进来。 “父亲母亲你们为什么紧张?”我也有些慌张。 母亲慈爱的看着我“这个怎么说呢,不到成年(18岁)是不能看信报的,因为你的神魂强度不够,看信报会对你的灵魂进行灼伤,重者死亡、疯癫、抽搐,轻者出现头痛、头胀、体温升高,心跳过速的状况。” “咱们的儿子真是个天才啊,这个军令你是怎么解封的?然后看到里面内容的?”父亲说。 “没用解封啊,不是军令或是信报只要解封一次,之后每个人都能随便看吗?”我不解的回答。 “不是,每个人看都要对封印进行解封,才可以看的。”说着父亲把那个信报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过它,把它贴近我的脑门,他们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看我是怎么做到的,当贴近脑门的一瞬间,感觉一把锁自动开了,我就看到里面的内容,原来我家还是挺有钱的,在南梁省乌苏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两家绸缎庄,五间铁匠铺,一间酙酒坊,还有五百亩良田,怎么都给卖了,才买了五万两银子,怎么不是仙元石? “我知道这里面说的什么了。”我洋洋得意。 “说的是什么?快点说,急死老子了。” “说咱家在南梁省乌苏一座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两家绸缎庄,五间铁匠铺,一间酙酒坊,还有五百亩良田,以上的八间店铺一共卖了四万两,宅子卖了五千两,五百亩良田卖了五千两。我说的可有错。”此时的我从父母眼中看到的除了震惊还是震惊,也许这就我这个穿越者来到这个世界,老天给我的福利吧。 父亲如梦方醒,“夫人,快看看这个军令,军令是有记录阅读者神魂特征的功能,如果大家传阅之后,再把它传送回去一查,多了一个人看了军令可是麻烦啊。” ·这时,母亲也清醒过来,“夫君说的是,”接过军令,闭上眼睛,大概等了一刻钟,睁开的眼睛全变成紫色的了,分不清眼白瞳孔,在军令的右侧面果然出现第二个阅读人的标记,“出现了标记,不要打扰我,我来消除标记。”我和父亲焦急的等待着,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母亲缓缓的闭上了双眼,军令也掉在了地上,母亲额头上的汗珠滴滴滚落,我想为母亲擦擦汗,被父亲制止了,“你母亲正在收功,不要打搅她。”母亲幽幽醒来,眼睛也恢复了正常,只是没有刚才有神了。看来没什么事,就听母亲说“你这个小捣蛋鬼,老娘又要静养两个月了。”之后,我父亲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看得出父亲还是很高兴,看着头顶上的星空,我对父亲说:“您的书房里怎么连一幅地图都没有啊?” “有地图,只是不在书房里。”指了指自己的头“在这里。” “您就会吹牛,汉帝国这么大,您能全记住,”说着我手臂打开,比划了一个大园。 父亲不以为意的说到“不需要记这么多,灰流,愚东省,觉罗,还有咱们身后的苏皖省就足够了。” 看来父亲对未来已经有了足够规划和想法,对这场可能会波及愚东省的战争也有了估算,不对,如果愚公家放弃觉罗战争就不会烧到愚东省也说不定会,那样瀛东就能从容整合所征服地区,等整合完毕,等待着我们的不还是一场大战吗? 第八章 北斗九星 “你在想什么呢?”父亲看着天空问。 “父亲,我们与天空比是多么渺小啊?” “是呀,所以这天下的每一个修仙者都以这个天空为目标,在努力。”这是丫鬟端着一壶酒和几样小菜放在石桌上,“这是夫人叫我送来的。”父亲点点头。 看着几样小菜,“母亲还真是偏心,没有一样是我爱吃的。” “你又不喝酒,吃这小菜做什么。”父亲说,“你看着天空广阔,在哪你看。”手指向一处远处星宇,我顺着他手指看去,父亲他所指的是北斗七星。 “您所指的是北斗七星。” “你的说的是现在的叫法,500年前可不是这个叫法。”父亲喝了一口酒,想要说重要的事,脸上的肌肉不由得紧绷起来,我认真的听着,“以前叫北斗九星,一个叫辅星,一个叫弼星,据传说辅星当年天泽大汗所在月光部族进行星空祭天意为其选的命星,从一定程度也昭示月光部族和整个草原部族的最终命运‘辅’”。 “辅~~~~”我拉着长音,“辅佐谁?500年前的汉帝国?要是那样的话怎么会有问天之战呢?”我盯着父亲想要知道答案,500年了,当年的细节没有淹没时间的长河里,而是以各种形式流传下来。 “问天之战,你知道问天之战不奇怪,你舅舅和你说的吧。”我点点头,父亲接着说:“你舅舅小的时候就对历史感兴趣,由于他身材矮小,没事就从祠堂通风口转进去,偷看他们家记录历史的档案,还有他们族里的长老和族长对历史的看法和研究,最有意思的是,他每次看完之后都会把原版烧掉。” “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好奇地问。 “因为他想得到他父亲也就是你姥爷的认可,”我不解的看着父亲,“因为他把那些烧掉的原档都印在脑子里了,你姥爷更绝,在通风口装了了雷铁栅栏,对遗失的档案不闻不问。” “舅舅真是聪明,记性好,老爷脾气就这么好不闻不问?” “你老爷脾气可不好,也派人去查了,奈何没有证据,明知道是他做的,你能拿他怎么样?” 呵呵呵,“之后就是各种不待见,连着妈妈吃瓜捞。” “是但是不全是,你姥姥是你姥爷的挚爱,你姥姥怎么没的你应该知道?” “是,我知道,难产。”我们爷俩沉默了一会儿,“不要想那些,您接着说问天之战北斗七星。” “我想问天之战你也知道了一些,当年汉帝国完成对乌索别山脉以南所有土地的征服,乌索别山脉位于北冰原和莱东山地之间,当然也不包括天泽草原,可是当年汉帝国的那些领导者不是这样想,认为天泽草原上已经是囊中之物,天泽大汗率众归化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父亲望着星空。 “就因为命星是辅星。”我有点不可思议。 “对,你现在不可能理解当时人们对星空的崇拜,以星空为信仰,以星辰为他们的保护神,看星辰运动来推算、占卜来理解上天的意思,当年夏侯家是得到北斗七星中四个天星的认可才能成为皇族并创立汉帝国,出征现在的愚东省时进进行规模盛大的星空祭请天谕的祭祀活动,在这次祭祀活动的高潮就是夏侯炎天将一个空白的圣旨卷轴放在了那个祭祀台上,然后所有人都跪在祭祀台下,当然也包括夏侯炎天,所有人都头碰地高呼‘请天谕’,这时一道金光照在空白的圣旨卷轴之上,整个卷轴浮空沐浴在金光之中,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卷轴才回到祭祀台。” 我好兴奋,“那卷轴中有字吗,写的是什么?” “有字,一个金色的‘可’字。”父亲看着我说。 “那要是这样,怎么还会有问天之战呢?” “是呀,其实天泽大汗也在犹豫,也知道反抗是以卵击石,便也进行一次掩人耳目的星空祭,发现上天并没有什么意思示下,之后又进行了一次问星,什么也没得到,可是那时汉帝国已经用得胜之师陈兵与边界,以使节带来优厚的条件劝说,同时对边界贸易进行了一定限度的管制。”说着看了我一眼,让我消化消化。 我的求知欲被打开了,这个世界真美妙,我直起身子,伸了个懒腰,催促道:“您快接着说。” “天泽大汗说要和其他部族商量商量,举行了围猎邀请各族族长都来参加,来商议此事,实则是拖延时间,广邀近天境高手,并对草原进行了内紧外松的管制。再等高手快要到来之际,去信告诉夏侯炎天等三名近天境高手,我以广邀近天境高手前来草原,咱们伏击他们,最好能杀死他们,为我们汉帝国以后征服他们民族和土地扫清障碍,这也是我族为了归化汉帝国的诚意,我以我族命星辅星起誓‘永不背弃,世代为盟’。” “好,好有心计啊,这手边联手抗汉,这手递投名状,天泽大汗好一招两面三刀。”我竖起大拇哥。 父亲呵呵一笑“你知道天泽大汗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我摇摇头。 “月光不明,我也是机缘巧合下知道的。”喝了口酒。 “不明,月光不明好名字,不明不就是阴,好一个阴谋啊,可是我还是想不明白这样做的成本是不是太大了?”我有些不解。 “是呀,本下的是大,高投入高产出,他要是赢了,整个汉帝国不都成了他的跑马场了。你是想说他为什么不真心实意归化呢?呵呵呵,每一个身处高位的人,会为别人牵马坠镫,不可能,他们会选择‘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父亲端着酒杯看着天空。 “那为什么辅星会不亮了,弼星会消失?”只是我心中最大的谜团。 “因为月光部落消失了,全死了,据说当年的战场只有几位高手在月光湖,地面上的凡人早就被转移,转移到月光湖西北面的大森林当中,正罡风挂起来时,夏侯炎天恨透了月光不明,那是月关不明已经身死,便把气撒在他的部族身上,用他家传的侦查杀招‘火眼透’看到月光部族的所在,便在控制正罡风时有意放出一个空隙,是正罡风挂向大森林,再加上之后的捕杀,残害,辅星从那时起就不再亮了。” 第九章 训练 说完这些话,父亲沉默了很长的时间,不知道在想什么,喝着酒吃着菜,注意到我看着他,“看我做什么,我只是感到惋惜而已。” “父亲,武将识武将,英雄惜英雄啊。”我感叹的说。 “哈哈哈,你小子拍马屁的功夫见长啊,”父亲正色道,“我现在就是一个武将,将来吗?也许会成为一个英雄,但几率不大,而月光不明从小就天纵英才,十五岁起就被当做部族接班人来培养,直到最后成为月光部落乃至整个天泽草原的领路人决策者,最后呢葬送了自己的部落,天泽草原成为一片荒地,还有在有些人故意保护之下和自己离心离德的四个部落依然健在还获得挺好,这不是天大的讽刺吗?这样也配当英雄?” 我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父亲说的也是,让自己的部族荡然无存,让自己世代生活的故乡成为一片废墟,这的确称不上是一个英雄,“那个黑月部落不自称是当年月光部落幸存下来的人?那当年在南归四部中都没有和月关部落通婚的人吗?” “黑月部落?”父亲蔑视的轻笑几声,“月亮没有了光亮,就称之为黑月,我可以确定的告诉你黑月族族长跟月光部落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是一些欺世盗名之徒,但可以肯定的是黑月部落是当年忠于月光部落的部族幸存下来的人聚集在一起组成的部落。想知道黑月部族更多事吗?”我情不自禁点点头,“那就等你的老师来,叫他给你讲,尔东易先生是我见到最博学,而有见识的学者。” “我估计脾气还很臭吧?假清高,要不怎么来将军家当家教。”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好啦,别多想了,见到就知道了,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早起练拳,迟到我可是要罚你呢。”父亲站起招呼着我往房间里走。 我跟在父亲后面,就走到父母的房间外了,我跟父亲说了一声就回到自己的房间。 父亲进了房间关上房门,来到床边轻声问:“夫人你睡了吗?” “没有,你们爷俩聊什么聊的那么晚?别乱动,小二刚睡着,这小子比他哥哥难带多了,累死老娘了。”说着帮父亲拖外衣。 “聊聊历史,问天之战的一些细节。”父亲说。 “那些事情他知道的这么早,对他有好处吗?”母亲说。 “让他知道这些,也是对咱们要做什么有所领悟啊。”父亲看着那个屏风说,那扇屏风有山有水有花有草,可看着总有些怪怪的幻觉,在父亲的眼中就像一副地图。 “我总想现在的生活也挺好的,弟弟也升官了,要成家了,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母亲坐到父亲对面,深情的看着父亲。 父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手沾着茶水在桌子上写了,“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几个字。”母亲直勾勾看着那几个字,从写上到消失,有些失神。父亲走到母亲旁边轻轻的抱住她,“在灼心刚出生时,我也想平静的过日子,可是灼心天生就天赋异秉,注定不会平凡的,现在小二也出生了,那我们怎么办,外面就要大乱了,时代的漩涡会把我们都卷入其中了,只要能保证咱家的小船不会倾覆沉没,我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会忍。”说着松开了手,坐在了床上。 “为了咱这个家,咱们俩携手往前走。”站起来,眼神坚定的看着父亲。 今天我起的早,跟龙且他们一起吃的早餐,一起来到校场,来叔已经到了校场,来叔大声说:“好了好了,你们别闹了,站在你平常站的位置,开始练拳了,少爷你不用和他们站在一起,来站到台阶上来。” “不用了,来叔,从今天起我也开始练拳了,我来的晚站在最后也挺好的。”我大声说。 “好,那今天我就做示范带着大家练。”来叔声音如弘。 下面想起小声议论声,来叔没理会这些,开始练拳,动作比平常慢,但很有力,每一个动作都伴随大喝,平常我看过好多遍,今天第一次练,感到很吃力,哪怕今天还不是连续动作,感觉自己的筋骨都没伸展开,我太宠自己了,觉得穿越到一个好的家庭,就不用想别的苦逼的穿越者刻苦修炼自己,拥有良好的机缘,来做一番大事业,看来我也逃脱不了这个定式啊,来叔练了五遍拳,两遍慢的三遍正常速度的,在最后一遍时我勉强跟上节奏,在来叔喊“好了,今天先练这多。”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可累死我了。来叔接着说:“大家休息一刻钟,接下来是体能训练。”我去,怎么还有体能训练?每到这时我都去给父母请安了好像是,我现在觉得我想是被坑到了烧烤架上,就是跪着也要烤完,在城里围着军队家属区匀速跑了五圈,托我的福,我们还进到军队校场,看到校场的器械和障碍我有点欲哭无泪,水都流汗了,那还有泪呀。等回到家里,龙且他们还很兴奋,我已经透支了,找把椅子摊在上面,我看着我眼前的这些小伙伴,我和他们差的年龄,还有体能,我该奋起直追了,来叔走到大家面前,我奋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大家后面,中间龙且想扶我,我拒绝了,来叔说:“今天大家表现的不错,厨房给大家加餐。” 我没有去给父母请安,而是跟在大家后面,和大家一起吃饭,我喊住一个丫鬟叫她告诉我父母今天中午不和他们用餐了,来到餐厅,来叔叫我坐正座,我说::“您是教官,我是学生,理应您坐正座,我坐在后面就行。”见我往后面走大家也就入座了,坐在来叔左右手边的都是练拳练得好的,体能强的,所以我理应坐在最后,吃完午饭,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床上一趟就睡着了。 第十章 棒南的形势 在棒南的都城开平府这里的气温比南方要低很多,街道上的积水已经结冰,天快黑了,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靠近外城城墙街边的小酒馆还在营业,看装扮里面竟是些高谈阔论的儒生,有的是年轻官员,有的是不得志后补官员,在他们两腮通红的脸上看到了不甘、愤恨,和自我感觉良好的嫉妒,好像给他们一把扫把,就能把在棒南北部连战连捷的叛乱给扫平,不时就有一个喝得到位的站起来高声阔论几句,低下的人热烈的喝彩,要不就举起杯一饮而尽,不时有人醉倒、呕吐、或是扬天大笑感叹老天不公,又是一个明珠浮尘啊,店小二就像木头一样站在柜台旁,对眼前的这一切都已经熟视无睹了,转头对站在柜台里的掌柜的说:“老板,今天这些儒生老爷们要喝到几点?”老板美滋滋的说道:“叫他们喝吧,喝得越多,咱们赚得越多,我挣得越多,给你的越多,你娘跟我说了想给你娶媳妇,可是钱不够,想让你换个差事,我想只要这些儒生老爷们再喝个十天半个月的,你娶媳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还能给你家房子修一修呢。”“老板,我就是想不明白了,那些来自北边富商为什么供着这些儒生老爷们喝酒?在城东还有几个小酒馆想咱家一样供着他们天天喝。”小二疑惑的问,“你不要问这么多,你以为就空喝酒吗?还送钱送女人呢。”老板偷偷的说,这时一个儒生斜坐着依着酒桌,一边挥舞着手臂一边高喊:“小二上酒。”店小二刚要去打酒,就被老板一把抓住,低声说:“多对水,他们都喝多了。”小二嘀咕道;“老奸商,老抠门。” 在靠近宣仁宫的开平府的花酒一条街上,有一间官家开的赎罪坊,是收拢那些犯罪官员的女眷的地方,以身偿罪。这里的生意最为火爆,来往宾客富商络绎不绝,就是没有什么官员进出,赎罪坊原来归皇家内府司曹(内务府大管家)主管,后建康大王觉得名声不好,就转交刑曹(刑部)管理,赎罪坊是一分为二的前后不一的,前门是对外开放的,有钱就能进,灯火通明的,而后门则是忽明忽暗的,轿子到了后门也不落轿直接从门洞中递牌子,然后开门进入,在赎罪坊后面一个最大的包间里,金碧辉煌,屋子没有灯,因为墙上镶嵌着拳头大的夜明珠,血珊瑚磨成粉刷在墙壁上,样魂木的长条桌子上,纯金的酒杯、象牙的筷子、翡翠玉碟、山珍海味,还有棒南的王京道灵骨山的奶骨泉水,乳白色的泉水老少皆宜,延年益寿,坐在桌边的都是当朝的主要官员,多是寒门背景,坐在他们身边的有老有少的女性,都是他们以前政敌、同僚、故交的夫人、侍妾、女儿,打量着身边女人,想起那些曾经的过往,心中甚是舒畅,有一个喝着奶骨泉的留着长胡子的老人若有所思,“这奶骨泉就是香甜,越喝越想喝,就是喝不够,不知道以后还喝不喝得到。”他说完这句话,屋中一静,欢声笑语消失了,他放下手中的奶碗,摸了摸旁边女伴的手,看向坐在酒桌正中间的领相(丞相)金多来大人,金大人轻嗑两声,正襟危坐,女人们见状都退出去关上了门,刚才还衣冠不整,咸猪手乱占便宜,喝的面红耳赤的大人们像是变了一个人,尤其是眼睛,“甄判书这是何意,大家正在兴头上,难道北边的叛军渡过了北水江进攻王京道了?”邢曹判书(刑部尚书)朴人勇边整理衣物边问,桌边的所有人都看着甄判书,只见他不紧不慢的说:“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就在昨日叛众通过北水江在咸镜道和北通道的两个渡口杀入王京道,并没有向我们设想的进攻东荒道。”“叛军有这么大的实力发动新的攻势?难道北部边境的四道(世荒道、咸镜道、北通道,东成道)已经全部沦陷了,还是说有其他势力介入了?”领相大人不解的问,“看来,我门户曹又要大出血了。”户曹通判(户部侍郎)赵晓来说,“岂又是出血啊,大王组织的三次平叛,那一次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要不怎么同意领相大人防止叛军南渡北水江江上防御之计(东荒道在北水江以北,实际已经放弃了东荒道),北境四道的粮食资源不足以养活叛军,等待叛军内部出现崩溃,看样子叛军内部完成了整合。”邢曹判书朴人勇说道,这时有一个人站起来,口齿不清的说道:“都怪那些灜东人,去宣传什么神明教,要不那些边境小民怎么敢叛变,害的我的儿子战死了,他们都该死,都该死,该死。”“金诚事,闭上你的臭嘴,还不赶快坐下。”领相金多来大声呵斥道。金诚事一看是舅舅呵斥自己,也就乖乖坐下,继续饮酒,领相看向甄判书,“甄大人,你看这件事,战报。”说着手作了一个向下压得动作,“领相大人,这战报已经到了大王的书案上了。”甄判书说道。“那大王怎么没有紧急召见我等?”户曹通判疑惑的说。“召见我等有什么用,还不如马上汇报元老会,能拿出个对策,或是申请到精锐的战部出战才是上策”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的朴大人说,大家沉默一会儿,“要是如朴大人所说,事情也就好办了,毕竟王京道乃是大王王家兴起之地,乃是皇家直属领地,不可能不救,明日早对大家先不要妄动,先听听大王怎么说,然后在顺势而为。”“领相大人高见。”“我等为领相大人马首是瞻。”“领相大人使我们的主心骨啊。”赞美之声不绝于耳。大家又大肆玩乐一会,豪饮,甚至有待女伴去旁边解决生理需求去了,酒桌上只剩下了喝多了的金诚事和年老体衰的甄判书,两人相对而坐,“甄判书,您掌管兵部多年,怎么就错估形势,害我儿惨死与第三次平叛当中啊,你也是帮凶啊。”说着大哭起来。“金大人,我至今没有接到令公子确切的消息,您怎么说已经故去了呢。”甄判书诚挚地说,只见金大人没有好转,还满地打滚痛哭起来,甄判书见状站起身,绕过酒桌来到金大人近前,服气满地打滚的金大人,顺势往金大人手中塞了一张纸条。 第十一章 棒南的决断 元老会是棒南和百济最高的政略决策机构,他们学的汉帝国的儒生院的下层机构,民间的教学机构,归礼曹(礼部)管辖,而上层机构还保留原始的元老会制度,其实进入元老会就是修仙者修行达到通明镜就可以了,现今棒南的元老会有八位成员,四位王家成员(棒南王族)、两位无根的散修来自民间小门派,都各有奇遇,剩下两位来自世家,一位是东荒弓家,一位是来自现在领相金家,自从棒南成立至今元老会就没有超过十位。 棒南和百济北边冰湖平原结冰之后,踏冰而来的莱东部落就回去北部边境烧杀劫掠,所以他们国家的首都都靠近与觉罗的边界,优先发展首都周围的经济,他们的北部边境经济落后,民生凋零已是常态。 天还蒙蒙亮,各曹的官员穿好官府,坐着官轿来到宣仁宫候朝房,大家进了候朝房看到彼此,发现没有一个地方大员,大家觉得很奇怪,叛军已经攻入王京道,难道前线情况没这么糟?这时金领相打门帘进来,大家都围着他,想从他的口中得到点消息,金领相看了看大家走到桌子边在甄判书身边坐下,开始闭目养神,大家看到领相大人都这样,都不说话,等待着敲朝钟。 朝钟敲了三下,各曹官员在领相带领下,旁边有宦官引领下,来到了正殿,大家站到自己跪坐的地垫旁等待,殿下(大王对应殿下,皇帝对应陛下,王比皇帝低一等)的到来,不一会儿大王在就来到正殿,礼毕之后,各自坐下,宫廷内官:“开始议政。” 每次议政,照理例由领相先发言,而领相探出身子看看兵曹甄判书然后点点头,在棒南朝廷首脑是国王,内阁辅佐机关——议政府,其首领称“领议政”,领议政(领相)之下为左右议政(左右相),议政府之下有吏、户、礼、兵、工、刑六曹(部),而其中户曹和兵曹有直接向国王递交奏折权力。甄判书离开坐垫,躬身道:“殿下昨日臣接到王京道奏报,叛众通过北水江在咸镜道和北通道的两个渡口杀入王京道。”听到这个消息大殿里像是炸开锅了,各种议论声不绝于耳,“我们的江防水军在干什么?”“怎么没去攻打东荒省道,难道不怕东荒弓家偷袭他们。”“能不好弓家已经叛变了。”“那就把弓家留在这人质都杀了。”“难道东瀛人不甘在后台,走到前台,要亲自上阵了吗?”棒南国王王建来看着地下惊慌失措的大臣们,心里鄙视却又没有办法,自从年初叛乱中出现瀛东人的身影,这帮脑满肠肥的钱蛀虫就把家产向觉罗转移,等了一会议论声没有停止,返到越来越热烈了,实在是等不了,王建来轻咳几声,大殿迅速鸦雀无声了,扫视众人看着还在躬身站里立色的甄判书,“兵曹是何意见?”“微臣以为王京道地势险要,在丰襄和兆成采取守势拖住敌人阻断他南下通道,而江防军已经覆灭,只能派海军入北水江截断叛军归路,到时各道增援大军一到,叛军已失先机,可就地剿灭。”说完这些,甄判书擦擦额头的汗,这是他昨天一晚上和同僚研究出来计策,就听大王不紧不慢的说:“领相有何计策?”“大王,急病需用缓药,觉罗的援助已由半月一次减为一月一次,质量和数量都有所下降,觉罗给出的解释是百济战事吃紧而我国战事平稳,支撑这种级别战役朝廷会破产的,不如先向瀛东方面发出照会试探一下虚实,而王京道那边以拖为主,坚壁清野,以空间换时间。”王建来心想:王京道总共才多大,能换多少时间,看来他们都想消弱王族的底蕴啊。“还是领相思虑周全,那其他卿家还有什么意见?”“臣赞同领相之言。”“臣复议。”“臣赞同甄判书之见。”…… 一个个大臣出班复议,这时兵曹通判赵光道出列,“臣建议以海军和东荒弓家向东成道进军,拿下北通道的首府通泰城,则王京道之敌必退。”朝臣都惊异看着这位出身寒门的通判,“说下去。”王建来向前探着身子,赵光道沉吟一下,“据奏折说渡江进攻王京道的都是精壮没有老幼,人数十三万之多可以说是清剿出动,后勤补给困难,通泰城乃叛军首府其叛军首领老幼都在城中,弓家以守土有责为由拒绝了王上的第二次平叛征招令,第三次平叛出工不出力,此次出征以他为主可试其心意虚实,东成道北通道叛军为祸半年有余,派官员随军可体察民情。”此番表态洞悉人心,一箭三雕,都对他另眼相看,王建来对其计甚是满意,“好了,这件事就一到着,还有别的事吗?”领相拿出了一份清单奏折朗读了起来“第二次第三次平叛牺牲的士兵抚恤还差八十万两,最近平成道发生恶意纵火,杀人,破坏官府设施的事件激增,各地军士粮饷拖欠而导致的抗命增多,…………” 议政结束后,领相、左右相、户曹判书、兵曹判书、还有宪谏府参政随王上来到偏殿继续商量平叛事宜。 王上示意大家先喝口茶,王建来扫视众人,开口道:“赵通判之计策诸位以为如何?”左相闽大人先开口:“臣以为可让弓家单独行动,由海军继续封锁东成道沿海,给予弓家一些物资援助即可。”右相韩语歌摇头道:“自从,弓席死后,弓家就没有人在朝为官了,双方缺少沟通,没有信任基础,如果朝廷不出兵,难免引起弓家猜疑。”“那海军不能进北水江,如果没有了海军,那我们的海岸线将有谁来守卫。”闽大人大声说,兵曹判书甄大人看着挣得面红耳赤的左右相,和悠然自得的领相,开口道:“臣以为,太白道布兵渡江向世荒道进攻,与弓家相配合。”说着向王上叩首,“谁可带兵去世荒道?”大家激烈争夺讨论,定下中间防守东西两端进攻之策,由老将江来庆为主将带领他的二等战部和两个三等战部还有普通部队10营共马步军5万人来行使西线进攻计划,中线王京道被动防御,征招大量修仙者前往助战,东线由弓家主持,由兵曹甄判书前往宣旨,户曹筹集所需粮草,武器,马屁,铠甲,衣物,出征前补齐军饷,在入冬强前发起战役,并许诺以北部四道肥沃土地犒赏有功将领军士。 第十二章 强推 户上神宫位于瀛京,是神明教的历史中最为悠久祭祀场所,修建于2000多年前,那时第一位悠来大志神皇过世,民众沉痛哀悼,自发捐款为其修建供奉他灵牌的大殿,经过无数代人的扩建,形成现在规模,分为四大区域,皇家生活区、风景区、前殿议政区、祭祀区、祭祀区只有新年祭时向民众有限开放,除了固定的神皇,高级神职人员(都是世袭的),还有一些幸运儿民众,通过申请抽签的方式选出的,在新年祭时神皇(神皇世袭神道教大祭司,大祭司为神明教最高教义解释者)会出来讲话,为聆听鹤音,目睹皇之容貌,申请的人数几乎涵盖所有人,在生活区生活的都是皇家旁系或是远支的未成年人在这里接受教育修行。 今天是当代神皇日月知心神皇一家来到这进行秋猎的第五天,神皇一身戎装坐在地毯上,看着远处正在狩猎的子侄们发呆,这时一名近侍来到近前,低声耳语几句,便跟随他来到了皇廷内房,这时一个穿着深紫色内事服的人正等着神皇的到来,“陛下。”“起来吧,弥宫城表哥,你我之间不必这样拘泥。”说着走到房中正座坐下,弥宫城坐下,把一张信纸双手递到神皇面前,拿起那张纸静静的看着,过了一会,神皇的脸上浮现出笑容道:“现在从棒南的北部传信到瀛京需要几天?”弥宫城道:“五天。”对于这个喜怒无常的神皇弥宫城小心回答道。神皇道:“内阁知道这个消息了吗?”弥宫城道:“知道了。”神皇道:“好,马上把负责棒南情报的官员多六明带来,还有让我的那个小圈子集会研讨一下我要行动的对策。” 看到棒南的具体情报,明白了棒南第四次出征的具体计划,神皇的眼眉拧成了一个疙瘩,“棒南要向咱们借钱?”多六明道:“是的,陛下,刚刚得到消息,是这次出征的差额,200万两白银。”神皇疑惑道:“200万两,太多了些,他们用什么担保,棒南东成道沿海的三个渔村租借给咱们建港口为期50年。”说着打开一张东成道地图指着那三个地方,神皇心想好算计呀,这钱是水票啊,东成道本来就没有港口,这三个渔村有建立港口的条件,要是平常也就答应了,现在我一手好牌,还答应你我也就傻了,“告诉他们咱们对东成道三个渔村没兴趣,要抵押就元山或是虎岛里好了,价钱还好商量。”“是。”多六明收起地图起身告退。 日月知心神皇独自一人坐在房檐下,旁边是茶几,茶几放着一套茶具,喝着茶,看着房檐下风铃,在风中灵灵的响,“陛下。”一名近侍走到近前行礼道,“商量的有结果了吗?”近侍递上一份文件,拿起看着不住地点头,从中间抽出两页,“把这两页抄两份分别交给陆兵参事和海兵参事。” 在瀛东的宫廷政治是很有意思的,神皇的地位是神明教义规定,神皇是神不是人,是不能犯错的,所以每次内阁会议都是由首相主持,大家提出议案,讨论,交由神皇定夺,神皇只能说“准”或是“不准”,所以神皇为了发挥自己手中的权利,而不是当傀儡,通过皇族和世袭教会教员在民间选拔优秀的人才组成身边的内侍高参团,还负责对外宣传,宣扬神皇的对内对外主张,而在朝廷中又与海陆军联合,来牵制整个由财阀支持的文官集团,为什么与海陆军联合,因为神皇本身提出的对外征伐的战略符合军人建功立业的心态。 这个议政殿只有神皇在此居住时才使用,平常只是维护和保养,来到大殿当中,首相,内政大臣(副首相),财政大臣,司农大臣,通商大臣,外事总长,领祭祀(在神明教地位仅此大祭司,协助大祭司处理教务),兵政厅的主管陆军的陆兵参事和主管海军的海兵参事,都已到齐,神皇端坐在竹帘之后,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首相通上大宝说:“开始议政。”瀛东的议政都是先外后内,首先由外事总长发言,外事总长金元美次道:“棒南以向我国提出严重交涉,询问我国在其内乱中是否资助叛军?为什么在他叛乱的四个道中由我国神教人员出现,我已依据驳回。”领祭祀有些不耐烦抢先说道:“我国神教人员出现在棒南传教是他们已经同意的,而北方四道的叛乱是因为棒南的朝廷不爱护子民所造成,我们的神教人员去北方四道,带着食物和棉衣还有我们神皇的恩德去解救那里的子民于饥寒交迫,让哪里的子民感受神皇的仁慈和博爱,棒南的那些当政者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责怪其我们来,真是不可理喻,难道他们的脑袋都是棒子做的吗!”领祭祀的胖脸通红,气喘徐徐,这时司农大臣村田弘道:“今年的粮食收成比去年增加一成,也够我国食用过冬,还有结余,可是近日,粮食价格普遍上涨,稻米价格更是上涨两成,棉布价格也上涨两成,棉花上涨一成,物价普遍上涨,国库内的棉花库存已经只剩下今年收上来的新棉花了,百姓已经对物价上涨有所怨言。”竹帘内盘坐的神皇眼睛眯起来了,嘴角微微上翘,心想:门阀的反击来得好快啊,我的对外攻略仅仅进行了半年,也就是一个棒南的叛乱,他们看到对他们没有实质上的好处,这就是要打退堂鼓啊。隔着竹帘谁也看不到神皇的表情,那些代表门阀利益的保守文官,心里对当今神皇神辉照耀大陆的武力征服政策是持怀疑态度的,上一任神皇纯正厚神皇所推行的,传教和收买,团结小部落打击大部落的政策,同时提小部落出头(出兵)的政策,同时出让那些部落没有开发矿山的产权和通商权来交好门阀,这样的政策阻力小得多。 第十三章 缓行 那样的机会已经没有了,莱东诸部落是没开化的,不知道有这样的机会,棒南百济这样的国家用那一套是行不通的,所以当代神皇采用挑逗内乱战争方式来进行扩张,这样的没有直接出兵的道义风险,会引起周边国家的警觉和支援,那就是对耗战了,瀛东耗不起,可是这种支援战争物资数目也有点承受不住了。 这时,领祭祀的脸已经由通红变成了猪肝色,自己操之过急叫人找到了漏洞,这一顿责骂是少不了了,首相没有理会领祭祀的脸,询问财政大臣:“国家是否有足够的钱和物资来平复物价上涨?”财政大臣三井箔道:“有足够的钱,那需要从汉国来采购,只能通过海运。”“太单一了不好,北边海参城那边有回信了吗?西边的商路还没有打通,黑月帝国难道不守信?”首相略显忧虑的说,通商大臣秀乃银次郎朗声道,“在海参城我们花了很大力气见到了冰原大汗账下海滨总督,态度傲慢,对咱们送上的礼物不屑一顾,只是允许我们可以去他们那里出售海产品,渔船停靠。至于西边的那条路。”顿了顿,“那条路太远了,我们的使者到了班巴西就莫名消失了。”说道这句话时,在场的的人为之一静,过了一会儿,就听竹帘后面一声轻咳,陆军参事武中夫坐直起来向竹帘叩首行礼,“臣请求向莱东派遣两个混成战部来增强我在莱东之存在。”首相通上大宝上前叩首道:“微臣以为,派遣一个混成战部足以,也是我国财政可以负担的,之后我国在莱东兴修铁路、驰道、保护商贾、维持莱东各部落团结也是有好处的,至于我国使臣消失,我们可以派得力人员前往调查清楚。”武中夫看了一眼通上大宝,重新做好,“我建议成立莱东总督府。” 成立总督府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总督是瀛东从汉帝国抄来的官职,在总督辖区内总督是军政的最高首脑,同时拥有军队的指挥权和地方文官的任免权,还有一部分财权,甚至可以截留一部分上交国家的税金,就是一方诸侯,在瀛东总督制也实行一百余年,慢慢的发现了总督制的缺点,好在没有形成尾大不掉的势力,进行了改革,总督制在瀛东不用已经有二百多年了,但总督这个官职一直存在,只是没有任命。 在莱东因为有大量的神职人员活动所以建立大量的庙宇和寺宫,并有一名白衣祭祀和六名蓝衣祭祀处理教务,莱东活跃着大量的商人,有大量矿工,和商社职员,还有一些瀛东商人投资兴建的手工作坊,所以外事部和通商部还有部分部落酋长(长老)成立了莱东对外联席会,现在要派军队到莱东,成立莱东总督条件看似已经成熟了。 内政大臣高成岁三道:“总督制的弊端已经被历史证明了,现在连汉朝都不实行总督制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实行。”领祭祀把手放在膝盖上说:“我们又不是在我们的本土实行总督制,只是对我们新归化的土地上使用总督制,总督制在应对突发情况时能做出快速反应,从莱东传信到本岛最快也要一天时间,而来回要两天时间,有些事情两天就成定局了。”内政大臣对领祭祀询问道:“在莱东15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我瀛东在莱东算上将要派往的军队及后勤人员才有五万五千人,而莱东诸部落有九百多万人,我们派一个总督去,他们会听从一个异族的管理?”领祭祀又面红耳赤了,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海军参事说道:“我们在莱东北冰湖上建设的一个小型港口和一个造船厂已经建好了,我们在和当地的人交流过程中知道每个部落都有土地的概念,所以我们可以在总督之下建立郡县村制,大型部落控制的土地是郡,同时任命部落酋长是郡的最高行政军事长官,以此类推,对那些愿意彻底归化的部落,归总督府直接管辖。”内政大臣问道:“他们会同意?如果他们服从我们的任命,那么他们就是我们的子民,据我所知,他们不善于耕种,更善于狩猎、采集和捕鱼,当然还有抢劫,就比如每年粮食不够吃时就会去百济和棒南抢食物,犹如蝗虫过境一般,现今百济和棒南北部都已糜烂不堪,我们是否有足够的余量支撑他们过冬?”领祭祀的脸并没有变成猪肝色相反还有些隐隐自傲,“内政大人多虑了,只要我们不干涉他们部落内部的事,他们是没有意见的,我神教人员已在传教过程中传授当地人种植农作物和养殖家畜之法,并得到大多数部落的大力推广,据我神职人员估算粮食缺口也就有一百万担左右就可,不会有大量饥民产生,再说我们可以卖他们粮食,谁家还没有几件压箱底的宝贝。”内政大臣高成岁三没有再说话,因为已经摸到底,是试探还是推行,还要再看看再说,就见领祭祀洋洋得意的看着他,殊不知自己已经把底漏给对方,司农大臣心中疑惑解开了,援助给莱东的粮食不会使粮食涨价这么多,而开往棒南和觉罗的粮船是交易,但没有这么大的量,看来那一百万担的粮食已经到了莱东,这一个混成战部是去守卫这批粮食的,看着首相大人背影没有慌乱,心中自有定数,就听首相说:“那我们是否发出照会告诉周边诸国,莱东已是我国领土。此乃自敦亲明神皇之后的首次开疆拓土,五百年了。”说着竟然哭了起来,端坐在竹帘之后的神皇想:只要我发出照会,我们和冰原大汗的矛盾就不可调和了毕竟他对莱东同样有野心,而且他的海参城以南50公里的海胆港驻扎着大量的军舰,海胆港还控制着一条沿海道路可直通莱东的道路,这些年还开放铁器买卖,以前瀛东对莱东都是每年限量限制供应的,看来莱东还是要缓一缓,兵是一定派的,再想别的计策。 第十四章 准备 竹帘后的神皇看着首相在那里悲切的哭泣,这那是在高兴的哭泣,在坐的那一个不知道国家的正确方向在那,现在还不能把国家带入战火之中,我们还没有做好准备,至少是一些人没有做好准备,不过没关系,还有时间,神皇侧脸向在竹帘外面的近侍点了点头,近侍起身来到首相进前,将首相扶起来,细微间拍了拍首相的肩膀,首相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我失态了,请大家继续。”没有谁还会继续讨论刚才的话题了,一切听候旨意了。 外面的事情差不多了,下面就该里面的事情了,一般都是内政大臣先说,就见高成岁三冷冷的说到:“自从颁布《废刀令》,《募兵令》之后全国各地武士尤其是西南武士心中不满,已发生大量社会不良事件,暗地里生出许多武士团体密谋叛乱。”陆军参事接着说:“今日的陆军士官学校的武士进学班大考通过率只有三成,不通过者寻衅滋事扰乱学校秩序,殴打平民学生,真是不好管理。”武中夫自己也是正统武士出身,参加平叛战争,立下战功,同时也感觉到只有武士能直接参军能在军队中升迁大大的限制了军队的规模,同时军队的战斗力也有武士多少来决定。 同时由于50多年前战部卷轴的引入,和一部分制作战部卷轴匠人登录瀛东,使得战部成为了军队的第一战力,而武士出于个人习惯和对信仰的追求,对加入战部持怀疑态度,使得武士游离在新式武装体系之外,甚至有所排斥只能在传统军队中担任官职,而在以战部为核心的新式军队中传统军队属于配属军队或是地方守卫部队,而瀛东属于岛国又没有必要建立庞大地方守卫部队,所以从军队中被裁撤的武士好的进入内政厅从事地方巡逻或是破案,要不就浪迹街头终日饮酒以助国平叛自诩,还有的就想密谋叛乱了。 首相通上利好:“合格就用不合格裁掉发退伍金,还有如果敢于和政府对抗的不要心慈手软。” 内政大臣有些由于的说:“那强制入学令呢?”这次领祭祀抢先说到:“必须执行到底,陛下不是说过了吗,要让海泉山的佃户家的小女儿也要上得了学。”财政大臣说道:“我们花在教育上的经费已经超额了,只完成了全国四分之三的全民教育。”首相看着内阁成员坚定说道:“废除特权阶层的特权,实行全民教育,才是强国之本,只有我们强大了才能为我们的后代争取更多生存空间,至于钱不够就发行国债吧。” 在冰原上这里的冬天比别的地方要来的早一些,现在的冰原虽然没有下雪但是气温已经很低了,一队来自海参城的骑兵飞驰在冰原上,他们的目标是乌兰拖,乌兰拖是冰原大汗的王庭所在,乌兰拖是一座城市,一座由汉人设计建造的城市,在城市的中心位置有一座巨大圆顶金帐是大汗用来议事用的,大帐中,大汗正在大宴群臣,里面有五个翼骑兵战部的战将,有十个禁卫万夫长,还有左右相哲来和耶律断和大部分文武大臣,这时有请近侍进来行礼道:“海滨总督的信使到了要交给大汗。”“拿上来。”大汗混厚的声音在大帐回荡,大汗拿起信仔细的看着,地下没有人说话静静的等着,大汗看完信把信用右手一扬,右相赶紧走上前接过信回到座位和左相一起看,大汗喝了一口奶酒,“瀛东那帮小子憋不住了吧,哈哈哈。看来真如左相所言瀛东在莱东的存在是虚假的。” 右相拿着信站起来走到王座之下,刚要说话,“念。”右相抬头看了一眼大汗,“臣,哥蒙兰上报,今日臣派使者进入莱东诸部打探虚实,发现在莱东瀛东人的影响紧紧局限在他们所控制的三个港口及其港口通向内陆的道路上,由于莱东部落信奉的萨满教和瀛东的神明教有诸多相似之处,使得神明教结合当地萨满教,快速成为唯一的信仰,而瀛东人专注于做生意,不干涉部落自治,保证部落酋长的利益,是这些部落名义上尊崇神明教神皇为共主,而瀛东在其的军事力量是保安队,战斗力不强,而在20年前,当时最强大的朵寒部落想要统一莱东诸部,被瀛东派来的两个地面混成战部击败,不知为何胜利不久就撤回国内,朵寒部落有相咱们靠拢的意思,加之瀛东在莱东实行商品尤其是铁器限质限量的措施,我可以采用贸易战的方式动摇瀛东在莱东的影响力,而朵寒部落可以成为我们的代言人。复莱东地图一份。”地下的群臣议论纷纷,“宣信使上店。”“大汗。”“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就说我同意了他采用贸易战的方法,叫他不要忘了咱们是冰原上的鹰是不会怕海上的贼鸥。” 瀛东人在莱东吹得气球就这样被冰原大汗刺破了。 同时,棒南的第四次平叛开始了,没有人怀疑它会失败,因为东荒弓家同意出兵帮助平叛而且觉罗的援助也及时到达了,还有银子不知为何瀛东还是借钱给了棒南,那家借钱的银行听说还有皇家背景,而在王京道的叛军也没什么动静了。 在灰流城,今年的正罡风季比往常结束的早一些,所以大批来灰流城上学的学子都提前来到学院,由于采用的是普及教育只需要提供户籍证明就可以了,户籍证明是由民政司官员发放的,由于灰流平原和树骨丘陵的特殊性,民政官员需要在下面走访发放户籍证明,而这次进城的很明显有一些陌生的面孔,穿着汉服说着蹩脚的汉语,他们出手阔绰,每天集中在民政司登记入籍,被安排到南滨堡,南滨堡现在正在布置城防大阵,很快南滨堡就修缮一新了,城墙上贴着南滨堡的招工告示,在招工处人满为患,许多山民走出丘陵要来到城里讨生活。 第十五章 学堂 “今天是你第一天上学,一定要好好的听讲,听老师的话。”说着妈妈给我穿上了粗布衣服,是灰色的,真的好丑啊,看着旁边龙且也穿着同样的衣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衣服是好丑,但你去的是学堂,大家都穿这个,你在学堂中和哪里的每一个孩子是一样的,没有特殊照顾,不要想你是将军的孩子就可胡作非为,还有你是选择住校还是回家住你要想好了。” “知道了,母亲,容我再想想。”我认真回答。 管家快步走了进来,给少爷套的马车好了,我听着看着母亲,“我不要坐马车,我要和龙且他们一样走路去上学。”母亲想了想,“也好。” 在我走出去之后,母亲对管家说:“找几个灵透的家丁跟着,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知道了,夫人,我这就去办。”管家退了出去。 我和龙且他们一起从将军府的角门出府,这里平常就是家丁、丫鬟出门办事时走的,自从舅舅出关,带着来叔去南滨堡,每天练拳领队,就交给龙且了,我们几个并排走着,我对龙且说:“你们在学校里都住校吗?”龙且说:“是,我们几个都住校。” “为什么,难道回府不好吗?”我们问。 龙且说:“最开始的时候,我们都回来,因为基础差,认字慢,背书也困难,所以就让来叔辅导我们,到了第二年,开始练行军拳就更离不开来叔了。”这时候有一个粗壮的声音打断道:“来叔去南滨堡了,我们回家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将军有太忙了。”我回头看去说话的是南熊,我们当中身材最魁梧的一个,黝黑脸上就是没有胡子,要是有胡子说他二十也有人信。 “我父亲还辅导过你们?”我好奇的问。 “辅导过,在一年前,在我们晨练时,将军来看我们,看到高兴之处,就叫了我们两套练体初期军队中使用的呼吸法门,一种叫敛气法,一种叫硬气法。”走着走着,我就到了前面,面对着大家,“让我猜猜谁炼成敛气法,谁炼成了硬气法,龙且你炼成了?”就见龙且摇摇头,同时做了一个向后递眼神的动作,那我就向后看,看着他们的表情,只有南熊笑得最开心,不用说了,“南熊你炼成了硬气法,瞧你高兴的样子。”与南熊靠近的娄飞给了南熊一拳,“瞧你笑得那个傻样,还真是傻人有傻福,我还真有点羡慕呢。”龙且接过话,“我当中还有一个人练成敛气法不过你是猜不出的?”“不行我偏要猜猜看,铭城就是你了,可不要让我失望。”铭城是我们当中阳光少年应该是他没有错,“不是我少爷,是鞠罗琼。”有些意外,鞠罗琼是一个安静的人,高高瘦瘦的,训练累的我们都气喘嘘嘘,他也就弯下腰喘几口气而已,在一起训练的这几个月就没见他和别人发生过口角。 说着我们来到了学堂门口,门口只有些送孩子上学的家长,学堂是不准家长入内,看着自己孩子走进学堂久久不肯离开,没有了报名那天的混乱,学生在门口没有停留,在学堂过道上的仪容镜前整理一下衣衫就走到自己的教室里去了,就听学校里面喊,新生请到大校场集合,我很快就来到大校场,龙且他们去上课了,操场上大部分人都穿着青色麻衣,只有少数穿是丝绸,还有穿兽皮做的衣服,学堂的总教习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就开始分班,发领衣服、文具、书本,在很短的时间,大家都换好了学生服,就开始上课了,在学堂的前三年,就是《汉学》、《道学》、《法》。一堂课是一个半小时,课间有10分钟休息时间,上午两节课,下午两节课。 第一堂课上的是《汉学》,教课的老先生留着山羊胡,大概七十多岁了,但眼睛很有神,汉学主要讲的是汉朝的起源、发展、名人事件、和汉人精神,还有就是教大家识字。 第二堂课上的是《道学》,是一个中年老师,以上来就在他身后的黑色的墙壁上写了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这就是我给大家讲的第一堂课的内容,我姓徐,大家可以叫我徐教习,从今天起以后的三年都是大家的《道学》老师了。我知道在座的各位还有些不识字的,家境好的请家庭教师,也都会识字了,大家请放心,我会一视同仁的。”说着扫视了一圈大家,很满意大家的反应,其实我现在在发呆,被震惊到了。“好,大家请翻开书第一页,看着书跟我一起念,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我去一上来就学老子的东西,这是要干嘛,这个世界的人难道全是保守主义者,没看出来呀,顺其自然,无为而治。 “好这两遍念得不错,现在开始写,大家拿好笔,跟我一起写,我要下去检查大家拿笔的姿势了。”说着走下讲台,我还没回过神来呢,就走到我的跟前,拿着戒尺在我的书桌上敲了一下,我如梦初醒,就站了起来,“药灼心,你在想什么?和大家分享一下吧。”我知道现在任何辩驳都是无效的不如老实交代,“对不起,徐教习我走神了。”“恩,勇于承认错误还不错。”他提高声音“要是谁还有下次就戒尺伺候了。”我拿起笔,是毛笔,握笔姿势也是一样的。大概每个字都写了五六遍样子,徐老师对我们每个学生写的字都认真指导不知不觉中这堂课就结束,“没有学会的要加紧练习,同学之间要相互帮忙,而明天上课的第一个任务就是默写这段话,我还会抽查这段话的背诵,还有就是我的课上只有我说下课才能下课,那钟声是无效的。好了下课吧” 第十六章 同学 下课了,合上书,收拾好自己座上的东西,带着自己的钱包就要去食堂,大家由于还不熟悉,并没有成群结队,到了食堂,总共有十五个打饭窗口,十三个免费的,两个收费的,免费的只要拿着学校发的学生证做一下登记就可以了,而收费的菜色多样,价格不一,排队的人也较少,而老师们有专门的食堂,每一个窗口都好多人,这是有一个人在我的肩膀拍了一下,我回头,发现是坐在我身后的男生,“你好,我叫黄鲲,咱俩是同班同学,你也是军属吧。你选宿舍了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看得出很紧张,“你好,我叫药灼心,我是军属。没有”这时一个精瘦的学生跑了过来,对着我说:“你好,我叫解虎,来自树骨森林,我父亲是猎户,咱们是同班。和我们一个宿舍保证让你收益终生。”声音很大,“你怎么跟过来了,你要找的人呢?”黄鲲不满的说,“不是说好了吗,找齐六个住校生咱们,就去找老师把咱们安排在同一个宿舍。”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时又有两个人指着解虎向我们这边走来,“那不是我们双胞胎吗,他们的脚可是出奇的臭,连徐老师都不愿意在他俩身边多做停留。”黄鲲大声地说,也是醉了,转过头对着解虎说:“这就是你找的人?”解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这虎头虎脑模样也甚是可爱,我说:“咱们为什么不找一个女同学呢?”解虎不解地说:“那要多麻烦啊,整天叨叨叨的。”我去,解虎也是这样一个妙人呀,黄鲲脸都绿了,下一个一定要找一个正常的,就是他了,下定决心,就见黄鲲走到,一个正在排队的同学身后,拍拍他的肩,“同学你愿意和我们一个宿舍吗?”那个同学回过头诧异的望着他,边挖着鼻屎便问到:“你是女生吗?我是女生啊。”笑声如潮水一般,黄鲲瞬间僵直,真是风来叶落乌鸦叫,黄鲲就觉得食堂里的人都拿他当傻子了,成了大家的开胃菜,开学第一天的紧张也缓解了不少,他艰难转回头,发现我们已经不见了,解虎发现了一个正在吃大号鸡腿的胖子,符合我们宿舍的标准,于是走了过去,那双胞胎也跟了过去,那个胖子在解虎乱喷口水和双胞胎的臭脚攻势下,极度屈辱接受了邀请,他连鸡腿也没兴趣吃了,就跟着解虎来到我的近前,对我说:“齐了,那黄鲲呢?”他顺着我的眼光看去,黄鲲背对着我们,却回头看我们,眼中含着泪,张着嘴吃空气却发不出声音,只见解虎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就把黄鲲扛在肩上,一路跑向学堂的宿舍,我们跟在后面,如愿我们几个人住在一起。 我们再次回到食堂,人已经少了多一半了,我们来到了七号窗口,络腮胡子大叔油腻腻的手在他围裙上来回蹭,看到我们的到来,“你们是要炒饼,还是炒米,我偷偷告诉你们我这还有腊肉小炒呢不过点另收费哦,我这可都是军队的大厨哦。”我心想难怪这个窗口没有人排队,他们都领到餐,找了一个大桌,我和小胖在最后,他已经领过饭了,好像还没吃饱,可怜巴巴看着我,我拿出我的学生证,回头对他说:“你吃炒饼好吗?”小胖用力的点了点头,我对盛饭大叔说:“我要一份炒饼,还要一份白米饭,一份腊肉炒芹菜,量要足哦。”“好咧,一共两钱银子。”我给过钱,示意小胖子不要等我,他不肯,等我们到餐桌上发现他们都没动筷子,都看着我手中的腊肉炒芹菜,我叹了口气,做到黄鲲身边,黄鲲偷偷对我说:“解虎看到你从钱袋中拿钱了,肯定是点菜,叫我们等你来在吃。”是等菜来了吧,我回过头看着腊肉炒芹菜中的腊肉一块块消失,我只能吃芹菜了,我们边吃边聊,知道了双胞胎一个叫赵大宝一个叫赵大狗,也是树骨丘陵的猎人家的孩子,只不过他们住在树骨丘陵的靠近天遗草原的那一侧,没有住在树骨丘陵中的村落中,他们的父亲主要靠采集魂木为营生,他们的父亲发现今年的正罡风季,并没有使得树木风化的速度变慢了很多,没有办法与往年相比,于是就决定搬家,回到村子里,开学的前两天把他们送到学堂就回去,去修缮村里的老房子,解虎家一直生活在村里,家里主要以种田为生,应该是梯田,同时还有采集山货,他的父亲身体不好,但很有头脑,很有每次跟着狩猎队伍狩猎,他就在后面采集山货,结果山货来到城里并不比野味卖的的钱少,现在已经是有名的富户了。 解虎吃着我的腊肉说:“现在村里有十几户在外面靠采集魂木和狩猎的人家都搬回村子里了,同时村子里的狩猎队也改成了巡逻队,据说官府会给一定报酬,村子的外围也在修建围墙,听说还要建塔楼呢,我们来之前村长破天荒的给我们践行,叮嘱我们要好好学习,能当兵最好,都不知道为什么。”接下来就是小胖子,小胖子来自棒南的汉人,更有意思的他叫弓富来,东荒弓家的旁旁旁支,他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犯错他们家被逐出主家,沦为旁系,之后就是被不停地边缘化,他们这一家也没出现什么修仙者或是高阶武者、战将。这就培养了他们这几代人对危险的极度敏感和对强大对手适应,他们家在他爷爷的那一辈,抓住了棒南朝廷放任北方四道,弓家想进军北方四道,开始在北方四道做粮食生意,在北方四道叛乱前他们家抛掉了八成的粮食,然后一家人集中在一起,一路狂奔,一路上贿赂,逃跑,偷渡,通关,最后在灰流城停下来了,因为他们感觉到建设南滨堡中的巨大商机。 第十七章 请客当老大 黄鲲介绍的比较简单,自己出生在灰流城,他的父亲在灰流城城防部队任职,父亲是南人来自怀江省,我越看黄鲲越眼熟,像极了我印象中的某个人,等黄鲲说完,就轮到我站了起来了:“我也是在灰流城出生的,父亲在灰流战部中任职。”说完我很自豪,而他们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除了黄鲲之外,他只是赞叹了一下,很快午休时间就到了。 我回到了教室,下午第一堂课是《法学》,教课的是一个壮汉,满脸凶相,像是一个刽子手,“大家好,从今天起我就是大家的《法学》老师了,我姓刘,大家可以叫我刘老师,什么是法,就是人不能犯的错,犯了就会付出很大代价,那只你们的生命,不要跟我说你们是小孩,我告诉你们,汉法规定凡上学堂学习之学生,就必须遵守汉法,并作为有能力承担自己所犯下的错误,如承担不了将由家人承担。”我心想好严的汉法,熊孩子的《未成年人渣保护法》在哪里?只见刘老师转身在黑墙上写了几个字,“转过身对我们说,你们谁认得这几个字?举手示意我。”就有几人举手,“你。”一位同学站起来大声说:“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好,说的,好大家跟我一起念。”念了几遍之后,就开始叫教我们怎么写这几个字,我也在练习写字,练习了一阵,刘老师说:“好,我来给大家讲讲这几句话的起源,当年汉高祖皇帝,进攻前朝秦,攻陷其首都咸阳,百姓惶恐,高祖于是召集当地父老豪杰商议稳定民心之策,发布公告‘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与父老约法三章耳:杀人者死,伤人者刑,及盗抵罪。余悉除去秦法。诸吏人皆案堵如故。凡吾所以来,为父老除害,非有所侵暴,无恐!’所以民心大定,咸阳百姓安居乐业。就此此句话为汉法之根本,之后又有萧中、曹参两位丞相完善。”在大家意犹未尽之时,这节课也结束了。 然后就是体育课,没错就是体育课,我叫军训课,先将男女分开,一个班两个教官分别管男女,大家按高矮排队站好,开始围着教场跑步,在跑步中教官拿着木棍对我们大声喊:“保持队型,不要掉队,不要乱,跟着我喊口号,一,二,三,四。”就这样,跑步、队列行走、走行军步、调整呼吸,小胖子快坚持不住了,还好这堂课的时间很快就结束了。 到了晚饭时龙且来找我,问我是回家住还是住宿,我告诉他我要住宿,叫他给家里回个信,等我到了食堂发现那五个货正在等我,这时解虎走过来:“药老大,”我打断道:“谁是老大?”“你呀,我们刚刚商量的结果,不不不,是推举,我看今天是咱们宿舍成立的日子,是不是庆祝一下。”我笑眯眯看着他:“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啊?”“我看就请老大,请咱们吃大份的焖羊肉烩饼子好了。”我心里那个骂呀,这帮吃货,另外那四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咬着牙:“好吧。”一份焖羊肉烩饼子就要七钱银子,我一个月才二两银子,第一天就干进去九钱,我在收费窗口点焖羊肉烩饼子时,还引起大家集体注视,像是说哪来的败家子,有几个眼睛里向外发光,赶紧叫那哥俩等着,我回到了座位,这时我们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十二碗米饭,解虎对我说:“老大我和那个卖炒米的大叔说了半天,才用咱六个人晚餐换了这十二碗大米饭。”我怎么感觉这家伙再吃回扣啊,应该不止这十二碗米饭,赵大宝端着盘子,赵大狗和小胖子,在两旁护卫,很快就把菜端到了桌上,然后快速坐好,解虎殷勤道:“请老大先请。”我刚加了一块羊肉到我的碗里,就见那碟焖羊肉烩饼子中的羊肉快速的消失或者变成一块块羊骨头,我刚吃完一碗饭,他们两碗饭都吃没了,我只能米饭就烩饼子了,我定下规矩,以后我做老大每个月请大家吃两顿,我拥有这间宿舍内一切事物的决定权,我也想不到能决定什么,然后就是二哥的争夺,陷入白日化,解虎和黄鲲都想当二哥,都已每月请大家一顿为竞选口号,最后我决定采取民主的方式进行投票表决,我不参加投票,结果解虎以三比二生出当选二哥,黄鲲荣膺三哥,而我感到意外的是小胖子,投了黄鲲的票,感觉他的月钱应该比我多才是,中午的那个鸡腿就是他加钱买的,至于双胞胎他俩那点钱,是父母留给他们以防不测的,他家的钱都用来整修房子了。 吃完饭天开始黑了,回到宿舍是九点熄灯,蜡烛每月需要去领,我询问了谁需要蜡烛就给他们了。然后就去水房了,打水洗漱,回来时正看到高年级学生趁着天还没黑在打拳,我走进一看在打行军拳,看了一圈也没看到龙且他们,之前学堂由于灰流城的特殊环境,在这里上学的人不多,只有从我们这届开始人数才开始爆炸式增长,“墨老师开始练拳了。”大家奔走相告,这时怎么了,我决定跟着去看看,很快跟着人群来到了教场,就见一位身穿短打衣衫的中年男人正在练拳,呼呼生风,飞沙走石,隐约看见在他身后有虚影的存在,像是一头猛虎,我看到了龙且,挤了过去,问龙且:“这是要干什么?”“收徒。”龙且回答说, 我说“什么标准?” “你我都不够格,要练习行意拳需要时修仙者。”龙且回答说。 “十五岁才能开府修仙啊,再说成了修仙者谁会拜他为师,早就被那三大派收走了。”我道。 “是呀,墨老师也没有想收徒拜师,就想把行意拳传下去,尊称他一下老师即可。”龙且道。 “那墨老师现在什么境界?”我问道。 龙且惊奇的看着我“少爷,你知道可真多,我请教过来叔,墨老师大概是筑根境中段。” 我心想大概和舅舅一样的修为。就见校场上,一会虎啸,一会狮吼,巨熊拍击,骏马蹬击,真是很精彩。 第十八章 意行拳 我看完墨老师练拳,就往宿舍走,学堂里的路灯还亮着,烧的是一种树根的油,好像叫方松。 灯昏昏暗暗的,是我更快回到宿舍,小胖子再给双胞胎辅导功课,黄鲲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解虎趟在床上,看见我就问:“老大,你怎么才回来?”“我去看墨老师练拳了。”我说道。听到我的回答,解虎就坐立起来,“我听我们村打我几岁学长说过,这个墨老师每到开学的时候就要练几天拳,所以我没让他们去,还是专心复习,来应付明天的检查为妙,老大你知道为什么墨老师会在这几天练拳吗?”“听说是要收徒?”我给自己到了一盆洗脚水,开始泡脚。 “不是,修仙者才能练的拳法,给咱看有什么用,只是让咱记住他而已,因为他是要长远投资。”解虎有点洋洋得意,我疑惑的看着他,就听他接下来说:“因为咱们这,每年十五岁开府,总会有十几个人,在入门派时,都会给十块仙元石,还有半个月的留家时间,因为还没有入门也就不会法术,大家就想起了墨老师的意行拳,就以原石交换拳法秘籍。”“然后就上当了?”我打断他,“也不算是,意行拳好是好,就是太难修炼,耗时耗力,最主要的是媒介太贵了。” “什么媒介?”我好奇地问,“就是你练什么拳,就要有什么灵兽的血液骨头,只有通过这些才能召唤出背后的虚影。而现在只有无尽之森还有各种灵兽出没,像是树骨丘陵近年来没有听到灵兽出没的消息,树骨丘陵现在只有野兽了,野兽是不能那来练意行拳的。”我把脚擦干,“你怎么知道野兽不行。”“因为野兽血液和骨头里没有仙气。”解虎答道,“你怎么知道仙气呢?你家有修仙者?”我不解的问。“我家没有修仙者,要是有的话我们早就去愚东去住了。”解虎说着说着就躺下,我也上床了,双胞胎还在学习,看得出他们心不在焉,解虎接着说:“有一次,我爹去捡山货,捡到一块骨头,差不多这么大。”说着用手比划着,“我爹就用鼻子轻轻地闻,闻了几回就开始流鼻血,我爹意识到这是一个宝贝,就赶紧收起来。”灵气重的东西,普通人闻到仙气就会承受不住,流鼻血。“回来之后,就交给了村长,在那之后,我们两家关系就很好了,我也可以去他家做客了。”解虎满脸荣光,“那你们村长时修仙者?”“是,我也看到我们村长练意行拳过,只不过他只会三种,而墨老师会七八种呢,我记得我哥哥去年参加开府之前,我和哥哥都听村长给我们讲解意行拳的要点和技巧,可惜我哥哥开府没成功,要不村长就传给我哥哥意行拳了。”“那现在你哥哥干什么呢?”我问,“开府没成功,就回到村里,加入了巡逻队。”这时熄灯号想起了,我看大家都上床了,黄鲲也回来了,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了,我就熄灯睡觉。 第二天学得和第一天一样,只是在学新内容之前,对昨天学得进行考核,不合格的将会被罚。 棒南王京道丰襄城东三里一处小山坡上,一瘦高大汉手指丰襄城旁边站着一个个子不高的黝黑大汉,最有特点的是他的眼睛是一片漆黑,像是瞎了一样,但却有神而放光,没够一会儿,他们就回大帐了。 在棒南的拾荒道的深山中有一个小的修仙门派叫百兽门,主修意行拳和奴兽之术,百兽门曾经也出过通明境的大高手,位列棒南元老会之列,他就是人称毒蝎老怪,由于为人狂妄,自私,而个人实力强大,精通各种淫邪毒魔之术,其门下弟子多事胆大妄为之徒,常常抢劫其他门派资源,还时常去百济杀人越货,而自毒蝎老怪死后,深被毒蝎老怪所害的门派,开始清算,最后棒南和百济联合剿灭百兽门在太白山脉的总坛,余下的几个小虾米逃到世荒境的北国山脉深处,重新建立了百兽门,门中人员稀少,而又遭受通缉,只有在收徒时才隐蔽行走,只收穷苦人家,或是乞丐开府成功的少年,苟延残喘之下,门内人员稀少,只剩下门长也就是个子不高的黝黑大汉吴龙和一瘦高大汉陈蛭,再一次机缘巧合之下结识几个来自瀛东的传教士,一个要恢复往日的荣光,一个对棒南的土地感兴趣,都有共同的敌人棒南官府,传教士还发现这两人精神力强大有成为战将潜质,在传教士金钱和物资的支持下,百兽门开始慢慢的恢复元气,广受门徒,而传教士在各地留心孤儿,将其送往百兽门抚养,就这样过了十年,百兽门已有修仙者十五名,外门炼体弟子三百多名,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年棒南北部四道大灾,造成饥民无数,官府救灾不力,百兽门和瀛东的传教士都认为起事条件成熟,首先遭殃的世荒道,然后是咸镜道,在洗劫一个当地富户时,发现了一个地窖里面发现了一个铁质宝箱,里面有两个战将卷轴,俩人如愿成为战将,有了可以和瀛东谈判资格。 “大哥,我们的粮食已经不多,瀛东人的援助迟迟没有消息。我们该怎么办?”在叛军的大营中吴龙和陈蛭正在商议叛军下一步的动向,听着陈蛭的询问吴龙思考了一会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递给陈蛭,陈蛭快速浏览一遍,瀛东人还是叫我们归化,“大哥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是不会归化的,你别忘了,你我都是北军的后代。”听着陈蛭的话,吴龙从袖口拿出了一张地图,摊在桌上,“贤弟之意我一明了,你我没到山穷水尽之地,贤弟来看这里,飞渡涧只要你的战部逆流而上,出现在飞渡涧之后,你我两面夹击可夺此地,然后我们的目的地是这白松城,拿下他官府此次平叛的粮食物资就尽归我手。” 第十九章 平叛的第二阶段 太白山脉是一条西南东北走向长约400多公里,大部分在太白道,少部分在王京道,王京道是由王京山命名的,王京山是棒南皇室起家的地方,太白山脉和王京山脉相距200公里,之间有一条太成河川流其间,在王京山脉的北端王上渡口汇入北水江,王上渡口便是吴龙陈蛭渡江攻陷的第一个据点,而丰襄城在太成河与王京山脉之间,飞渡涧在太白山脉的东北端临近北水江,在王京道境内,是有王京道从太白山脉进入太白道的唯一路经,可谓重重之重,在这次平叛中,棒南只向丰襄和兆成增派重兵,没有向飞渡涧增兵。 在叛军大营,开始修建大型的木栏,箭塔,在围栏内修建土墙,站在营帐中的是吴龙的二弟子猪太岁,此人修炼的是形意拳,会两种灵兽虚影,看着大帐中的通往地下的巨大洞口,心里默念,师傅你一定要成功啊,我们也就没希望了,在洞口的另一边,吴龙和陈蛭带着他们的战部通过地洞,和五天的隐蔽行进军来到距离飞渡涧五里的地方,吴龙和陈蛭来到了江边,“大哥,你不要在劝我了,时不我待,不能等王上渡口的船只了,我带我部精锐,逆江而上。我们都有战甲,游着五十公里不叫事。”陈蛭下定决心的说。 吴龙看着陈蛭说:“好,那我就把营库里的仙元石都交给你。” 这时陈蛭才知道吴龙担心什么,没有仙元石,就催动不了战甲,战部的战力就发回不了,大哥这样说就说明我们的仙元石不多了,“大哥,仙元石都给我了,你怎么办?”陈蛭担心的问。 “没事,我还有龙襄地蜈呢,你偷渡成功后一定要先攻下渊,然后在攻打十下里。”吴龙语重心长的说。 在当天夜里十点,陈蛭和他直属的四千余人,身穿特制战甲水蛭战甲,出发,吴龙在江边等待了三天,发现一些小船顺江而下,“是我们的人。“前方哨探大声高喊,一个战甲身上戴着血迹的战士来到吴龙的面前,“大帅,副帅已经攻陷下渊,副帅请求援兵,以扩大战果。” “好,回来,我为副帅庆功,把小船隐蔽起来等天黑再走。”吴龙兴奋的来回踱步,第一步已经达成,“把这封信交给你们副帅。” 在下十里通往下渊的道路上一直军队正在快速的行进,为首的是下十里守将韩知东,来到下渊城下时,东门和北门大开,里面是双方厮杀的惨状,就是不同寻常得安静,韩知东不听劝阻,率先杀入城中,在城外陈蛭带领的人马蛰伏在城外的高山上,结束战斗已经3个小时了,大家恢复的也差不多了,一个探马回报,来自下十里的援军以入城,这时陈蛭率军杀出,并未进城而是封城门烧城,原来陈蛭在城中以布好蛭油,城中码头以捣毁,只有要守住东北两门,城中守军就是瓮中之鳖了,陈蛭在城外高声断喝:“火起。”城中火焰冲天,哭喊声连成一片,就在这时吧北门像是被打飞的皮球,飞出五六十米远才落地,就见城门中跑出一匹战马,一个手握长柄大锤的将官端坐其上,身后跟着仅存得几百士兵,陈蛭的战部开始集合,两军对圆,陈蛭看着对面的烟熏大汉说:“下马受降饶尔等不死。”韩知东,看着这手兵器,和后面的士兵,说:“我等世受恩泽,非汝等匪贼可比。”转过身来对他的士兵说:“我愿为大家冲锋杀出一条血路,大家随我来。” 这场厮杀并没有持续多久,韩知东阵亡,叛军是不要俘虏的,陈蛭命令把他们头割下,在夜色中扔入下十里城中,城中早已慌了神,城守去救援迟迟没有消息,要是没有通判弹压早就崩溃了,当城中人看见这些人头,看着城外安静如初,知道这时是最后机会。 逃亡开始了,城门被悄悄的大开,城里的人开始向外跑,男女老少扶老携幼,远远看着的叛军中一个副将,“将军,我们为什么不杀上去,里面肯定有棒南的狗官。”“徒增杀戮有何意义?殊为不智。”陈蛭摇头道。 大概过了三四小时,天已经开始蒙蒙亮,人已经跑光了,陈蛭开始进城,来到城守衙门,一个老头吊死在大门门梁上,进到里面发现仓库里的粮食物资还有一些,“副帅,这些够我们三个月实用的,还有在吊死的老头身上发现了这个。”双手递到陈蛭面前,“是通判的官印,速去安排人去北水江边接应援兵,所有士兵分三组,轮流睡觉,吃饭,守城。” 再说飞渡涧守将金诚一,是安东金氏,是当朝领相的二儿子,看到下渊的大火,就拍出了探马,两天后得到消息下渊被烧毁,又过了两天下十里被攻占,金诚一瘫坐办公椅上,求助信已经发出无数封,能用的手段都用了,就是没有回信,正在等回信的过程中,叛军来到了,当他登上城楼看到,下面的人海连天蔽日,真是恨死丰襄城的饭桶,得到这么多援军还不出击,看着手下慌神的表情,城中近两天士气低落只能先胜而固守待援了,怎么胜,想想自己是筑根高阶的境界,还是可以伸伸手的,对左右说:“大家看,下面的叛军面黄肌瘦,队列不齐,武器凌乱,没有攻城器械,也没有大将列阵,一定是久攻不下,到咱这找便宜来了,这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左右为我助威,看我在敌阵中杀他片甲不留。”说着就下城去了,点齐士兵出城,来到城外,“我乃飞渡涧守卫将金诚一,谁敢与我一战。”断喝三遍,无人应答,金诚一来回溜马哈哈大笑,就见对面叛军无动于衷,金诚一驻马大喝:“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是何道理?”整个叛军队伍开始有些骚乱了。 好我来战你。 第二十章 娶媳妇需要钱 一个声音断喝,一人腾空而起,一身乌黑铠甲,右手一甩,一条黑影楼头便砸,金诚一举槊一档,顿时觉得两臂发麻,退了几步,定睛一看这个人没有手臂,而是有两条蜈蚣长在肩膀上,这个人是谁,“某家吴龙。”“好好好,踏遍铁屑无觅处,原来你就在眼前。”金诚一高兴的说,催马上前大战起来,一条金槊上下翻飞,攻多守少,而吴龙应付起来十分吃力,吴龙心里盘算:“”我的战甲里没有仙元石了,只能靠自己身体储备的仙元了,依靠自己的体力,这个金诚一也不白给,应该和我一样是筑根高阶。 五十回合过后,五龙盔歪甲斜气喘吁吁,看来不用绝招是不行了,在看金诚一气定神闲,中间几次用金口针,抬手金砖,暗算吴龙几回都险些成功,看到吴龙现在的状态,对自己打气,再加一把劲把吴龙拿下,飞渡涧就无忧了。 俩人再次交手,打斗几个回合之后,感觉地面开始颤抖,金诚一感觉到不太妙,调转马匹回归本队,吴龙那会叫他如愿,快步上前,近距离搏杀,使得金诚一不得脱身,就在这时,在飞渡涧城内,一处兵营内,一座房屋冲天而起,一只巨大的蜈蚣站立起来,足有十五六米高,庞大身躯足有两米宽,巨大前额上两根3米长的触角在向四周点动,收集周围的气味,身体两侧的虫足向一把把镰刀海浪状的来回摆动,城内的士兵已经围拢过来,看着它不敢上前,这时蜈蚣确定好方位向城门的方向喷洒毒液,士兵们急忙多开,但是还是有不少人被喷到了,盔甲开始冒烟,接触到皮肤,就感觉像是灼烧似得疼痛,借助这一阵的混乱,蜈蚣顺利的杀过士兵战阵,所过之处,血肉横飞,都是那镰刀所为,而士兵的奋起反击,都对蜈蚣的盔甲没有办法,城内一片混乱。 听着城内的声音,就知道不好,金诚一已无退路,开始发狠力,一定要斩杀吴龙,吴龙快要支持不住了,吴龙心中默念:是时候了。这时一群群同样身穿蜈蚣战甲的士兵从战阵中冲了出来,对着金诚一展开围攻,城门打开了,不是蜈蚣撞开的,是自己打开的,当看到身穿蜈蚣战甲的士兵从战阵中冲了出来,金诚一就知道决战时刻到了,他召唤了自己战部,从城门中冲出两千多骑兵,无一例外手中都拿着一柄金槊,只是比金诚一的个头小一些,很快两支战部就撞在一起,乌龙很快脱身来到后方,拿出两支响箭,对空发射,随后命令道全军压上决一死战。 在飞渡涧背后的陈蛭看到了两支响箭的烟花后,开始攻城,这时城中的蜈蚣依然消失,从地下来到了乌龙身边,吴龙看着来到自己身边的龙襄地蜈,抚摸了一下他的甲壳,一跃身站在龙襄地蜈的头上,龙襄地蜈感觉到了主人的命令立地而起,吴龙居高临下的扫视战场,很快就找到了金诚一,在金诚一脚下已经有二三十具蜈蚣战甲兵的尸体了,“金诚一,你大势已去,还不投降。”金诚一看着站在龙襄地蜈头上的吴龙,龙襄地蜈身上已是满身伤痕,乳白色的体液正在顺着伤口渗出,镰刀状的虫足折断了好些,两根触角也不一般齐了,而吴龙的仙元早就没有了,现在就靠体力支撑了,已是强弩之末了,只要···,金诚一猛然回头,飞渡涧城门是紧闭着的,一个战部士兵想他传信道,金诚一咬碎钢牙,这帮胆小鬼,环看四周,自己的士兵一个个倒下,该撤退了,向那撤退?想着从马上取下弓箭,对准吴龙就是一箭,吴龙惊得一哈腰,箭射空了,就这一瞬金诚一下令全体部队跟随自己突围,金诚一开始向南面突围。 今天是学堂月底休假的日子,一共四天,回到家我就溜到父亲的书房,看看有没有我感兴趣的消息,这个普通的军令明显是父亲给我特意准备的,看到棒南叛军围攻飞渡涧,金诚一突围,我就停了下来,脑袋涨的的不行,看着旁边有碗茶就端了起来一喝感觉头不涨了,这是清心茶,我这老爹还真是周到啊,要是留守飞渡涧守将全军出击,击溃叛军正面,就是从后面偷袭的叛军占领飞渡涧又有何用,这个金诚一也算有勇有谋,而吴龙更是老谋深算。 最让我惊讶的汉朝的情报系统之高效,发生在棒南的一场战斗,战斗地点距离灰流城一千五百多公里只有七天就传到了后方还如此详细,不是军队里有细作就是官员里有细作,看来汉对北方还是有野心的。 走出书房,长廊上看见管家,而管家也正在找我,“少爷,老朽找你多时了。” “什么事呀,老管家,是不是有人向我爹妈告刁状了?”我打趣道。 “不是,是带你去领月钱。”老管家道。 对对对,这才是我回家来的主要目的,于是我跟在老管家身后来到了账房,看到龙且他们也在领月钱,我想看看他们一个月多少钱,就在他们身后排队,他们由于太兴奋没有看到我,龙且他们每个月二两银子,这不和我一样,看着他们签字领银子,很快就轮到我了,“怎么也是二两。”我气恼恼的回头看老管家,“这是老爷和夫人的意思。”老管家平和的说。 我拿着二两银子,来到龙且他们面前,“我有一个主意,晚上咱们去汇客来怎么样,一个月不去我还挺想哪里的牛肉的。” 龙且看着我说:“少爷,你有钱吗,那一桌菜要十两银子呢。” 我咳嗽一声,“你们不是有钱吗,大家集资一起去怎么样?” “不怎样,少爷您在学堂大方可是出了名的,怎么到家里返到抠起来了。”娄飞说道。 我去软的不行啊,那就来硬的,“留着钱干什么用,都跟守财奴一样?” “少爷,我这是留着给我以后练功用的,以后学习什么新招式不都需要钱啊。”龙且说道。“我这钱还留给乞丐卖馒头呢。”“我这钱还留着拯救流浪小动物呢。”“我这钱还留着给我们班小红买礼物。”····大家七嘴八舌,我被他们理由雷到了,一看我没还嘴,都一溜烟跑没了,只有南雄呆立当场,我对他说:“你为什么不跑?”南雄涨红连说:“我还没说理由呢。”“什么理由?”“来叔说了,这钱是将来我留着娶媳妇用的,娶媳妇可贵可贵了,来叔至今都没攒够钱。你看他这么大岁数,还一个人心里怪难受的。”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我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从钱袋中拿出一小块碎银子,对南雄说:“这就算我的一点心意,祝你以后能娶到媳妇。”就见南雄接过钱一溜烟的跑没了。 第二十一章 刍狗 我被凉在当场,这帮小子,猴精猴精的,智商下限又被突破了,我还损失了二钱银子,真是无语了。 去正厅,听说我的老师尔东易先生来了,我来到正厅,看见父亲母亲正在待客,一个银发银须的颇有傲骨的老者和父亲说着话,我走进来向父亲母亲行礼,就要走到椅子边坐下,“先别急着坐,这就是我和你母亲给你请的师傅尔东易先生,快取行礼。”父亲走到我身边,“就闻药都督和夫人,对令公子宠爱已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态度谦和,哪还有做父亲的威严。”我父亲有些尴尬的回到座位。 这位尔东易先生,口齿伶俐啊,我看着母亲,母亲冲我点了点头,我相信我父母的眼光,我走到尔东易面前双膝跪倒,“尔东易先生,请受学生一拜,从今以后我就是您的学生了。”尔东易先生:“好好好,孺子可教。” 到了下午我和尔东易先生来到书房开始授课,“你这一个月都学习什么和我说说?”尔先生说。 我如实讲来,“好吧,你觉得从哪讲起好呢?”尔先生说。 “道学。”我说 尔先生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这个小家伙有意思呀,打多数这个年纪都对《汉学》感兴趣啊。 “那咱们就重《道学》讲起,第一句是什么来着?瞧我这脑子?”尔先生说。 我站起来大声背:“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那咱们就先说说这句,这是老子在道学中的第一句话,是告诉世人天地无所偏爱,任凭万物自然生长;圣人无所偏爱,任凭百姓自己发展;天地之间,岂不像个风箱吗?空虚但不会穷竭,发动起来而生生不息。政令烦苛反而加速败亡,不如持守虚静。”尔先生道。 看来老子出函谷关之后来到了这个世界,传播他的思想,并使其成为主流思想,肯定适迎合了一种趋势,或是符合一些人的利益,要不不会得到如此良好的传播。 我若有所思,尔先生说:“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这三句话有什么关联?为什么放在一起?”我好奇的问。 “问得好,我是你的老师,为你传道解惑,就为你讲一些学堂里不会教的吧,这三句话,彼此不相关联,想要把它们关联起来,大概只有‘感悟’一途了。《道学》成书有一千年了,而老子去世是《道学》成书二百年后了,其实早有前辈考究,《道学》很多部分是后人加进去的,既有加的生硬的,也有加的巧妙的,而其实这句话突出的是‘天地不仁’。” “那刍狗是什意思?”我继续问。 “刍狗?我先给你讲个故事,你就明白了,在很久以前,一位学堂的老师带着美丽的妻子住到妻子在乡下的农村,想在这个宁静的环境利用假期潜心研究道学,但是这个书生气十足的老师总被那些粗犷的邻居欺辱,一而再,再而三,愈演愈烈,但他从来没有发作过,得寸进尺的邻居们甚至设计骗他出门,借机**了他的妻子。”我静静的听老师接着说,“有一天,老师驾车(马车)从镇里回农村的途中,不慎撞伤了精神不正常者丹思,便把他带回了家,谁知道丹思正在受到很多村民的追捕,明明事不关己,而一向逆来顺受的老师这一次坚决捍卫着自己的原则:不能在自己家里发生暴力。老师拒绝交出丹思,因此被五名狂暴的追捕者围困在家里。”老师喝了口水。 “在僵持的过程中,村民们失手杀死了闻讯赶来的捕头。捕头之死不但意味着官府法律约束力的消失,也意味着暴徒们没有了退路,同样老师也没有了退路,唯一的外援失去了,于是老师动用自己最强大的力量来捍卫自己的私人领地,在作战时,他让自己的妻子为自己歌唱,那个老师就像平时那样不动声色,却消灭了所有侵入自己住宅的人。”尔老师讲完了,静静地看着我。 我听完这个故事,这不就是一个老实人受欺负然后奋起反抗的故事吗?没什么特别的,那这个故事究竟相对我说什么呢?“尔老师,那个老师是修仙者吗?” 尔老师惊异看着我点了点头。 修仙者的原则,不是,是上位者的原则,那这和刍狗又有什么关系呢,想到这我就想不下去了。我对尔老师摇了摇头。 尔老师看着我说:“这是一个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的故事的故事,至少后世人,解读出三个意思:一那个老师终于反抗,视邻居为草戒,杀人毫不手软,第二,是‘天地’和‘圣人’并没有出现,没有人会为老师出头,第三,老师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他在一些侵犯面前之所以看似懦弱,只因为这些侵犯面前之所以看似懦弱,只因为这些侵犯并没有触及他的原则,而他的原则对所哟人一视同仁,视所有人为刍狗,无论是侵入自己住宅的暴徒,还是自己那美丽的妻子。” 我想了一会儿,问尔老师,“这件事是历史中真实发生的吗?” “是。”尔老师肯定的说。 “那这个故事对咱们的生活影响大吗?”我问,这好像离我要的答案越来越近了。 尔老师看着窗外,“很大,以前修仙者和普通人是混居的,修仙者讲究入世修行,娶普通人为妻,普通人觉得修仙者和自己没有什么不一样,那时就有一套法律,适用于所有人。”尔老师扭头看我,我还在认真的听,于是接着说:“在那之后,修仙者就开始聚集修行,很少入世,但也有例外,战将和大多数在京城的高级官员,他们掌握了绝大多数国家的武力和最高决策权,开始对普通人的宽松政策,毕竟修仙者都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不想官逼民反,在自己群体里埋钉子,把这两种人的矛盾控制在个体之间,普通人对修仙者开始敬而远之,对宽容政策欢迎,同时又不会得意忘形,还有修仙者武力的威慑,同时对修仙者的法律开始实施,最重要的道心誓言写进开府誓言。” 第六章 北方乱 过了两个月,一天早上我正在看龙且他们练拳,父亲来到我们练拳的西跨院,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他们看到父亲来了停下来,对父亲行礼。 我也懒洋洋起来,对父亲行礼,“父亲好。” “你们继续练,”走到我的近前,“你吃早饭也和他们在一起,也不来给我和你妈妈请安了。” “父亲,我不是每天中午向您和母亲请安吗,就今天起得早,来看看他们练拳。”我不以为意。 “油嘴滑舌。”父亲看着龙且他们练拳,还不时喊停,下场指导他们,“你想学吗,现在不学,上学了还要学,我可比儒生院的武术老师要高明很多哦。” 我的父亲想刷存在感,“好啊,那您教给什么?没有特别的我可不学。” “就是和他们一样的拳法。”指了指龙且正在练得拳法。 “哦。”我有气无力的说。 “怎么不想学,觉得没什么用,还是觉得这个很普通。”父亲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 “那你看看我来打这一套拳,你们都走看。”父亲走下场,龙且他们已经把场子清空了。 父亲先做好了起势开始练拳,父亲打拳动作轻如飞腾,重如雷霆,形如捉兔之鹰,每出一拳都伴有风声,我们看得如痴如醉,到了这套拳的后半套变招增多,校场开始起风,风中起沙尘,那些沙尘围着父亲身边旋转飞舞,掌变拳,拳变掌,竖劈横断,最后一式更加惊人,父亲手掌伸平,校场内的风沙疯狂的向父亲手掌集中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土球,轻轻一收那个土球在空气中分崩离析消失不见,我们都看傻了。 “父亲,你这是变魔术吧。” 这一句话差点给父亲气乐了,“走跟我去趟书房,你们继续练。” 我跟在父亲身后,还在不停地比划父亲练拳最后一式,来到书房,父亲坐在他那张牛皮椅上,我仔细看看我一直想进却不让我进的书房,扑面而来的是古朴夹杂血腥的感觉,尤其是父亲背后那面墙上挂着的牛的骷髅头还是有两对角的,我走到近前轻轻摸摸父亲前面的书桌,好舒服的感觉,是养魂木,养魂木的桌面吗,桌腿是白色的,像是什么骨头做的,我碰了碰,一股潮湿阴凉的顺着我的手指传遍了我的全身,心想这是什么魔兽骨头,看看旁边的书架上并没有什么书,我也不奇怪,我这便宜老爹本来就不爱看书,其实我最想看的是书架右下角的那个书柜,里面是国家给各个地方公文通告和周边国家的消息,看到书柜没有上锁,我走过去,手刚碰到书柜门,就听父亲咳嗽一声。 “你想学那套很普通的拳法吗?”严肃地问。 “行军拳吗?好,不过您要亲自教我,我想学的不止有行军拳。”我看着父亲认真的说。 “贪多嚼不烂,你已经比同龄的孩子早起不太多了,当然你从不显露你的才华,也是你保护自己手段,还有我和你母亲都希望你能厚积簿发,希望你早早的就鹤立鸡群。”父亲认真的叮嘱我。 “我明白您和母亲所担心的是什么,您的话我听懂了。”说着我深施一礼。“老虎的儿子及时装的再像猫,也不会去吃老鼠的。”我站起来说。 父亲哈哈一笑,“是呀,那你要先学会保护自己,我知道你想要看到什么,从今天起这个书房向你开放,不过书房里的任何东西都不准带出书房,看任何文字的东西都要关着门,明白吗?” “知道了,父亲。” “好,明天早上准时练拳,不准迟到。不许睡懒觉了。”说完,就走出房门了。 我关上房门,打开书柜,里面的资讯并不多,大多都是例行公事的通告,没有外面来的走商带来的消息多呢,这令我很失望,我也坐坐这牛皮椅子看看什么感觉,坐在椅子上就看到,养魂木桌子上有一块军令牌,是通过军令传送阵传送过来的,军令世封印的强行解封会导致军令自毁,军令只有军区最高长官才能解封,解封之后,把内容传阅一下,就通过传送阵传送回去,军令只能传达军队辖区内调动和戒备的命令,我拿起军令发现已经解封了,我把军令放在脑门前,将神魂与军令相连,来读取里面的内容。 命令如下: 从正罡风季结束之日起,灰流军防区进入二级警备状态,在树骨丘陵方面加强管控难民的进入,加强排查,凡是经过天遗草原来到灰流平原的就地格杀,从青牛关进入灰流平原的难民要加强管理,注意他们带来的混乱、疾病,做好应急措施,必要时可以使用雷霆手段,加快建设南滨堡及其附属港口,南梁军镇会提供必要的支持,你部所需要军械已完成,正在路上,望你部努力训练,加强战备,以备不时之需。 军令部司马司马渊灰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百济、棒南局势缓和了吗?应该还有信息,我把军令放在桌上,我把所有的公文都放在桌子上没一本我都仔细的看,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蓝色公文里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这个公文也很奇怪,没有用公文的格式,写的也很随意:棒南北方四道不保,莱东各部南下秋猎,瀛东运粮船大部分在棒南北方卸货,因为那里能买更高的价钱,百济被西方的黑月部落进犯,跑了半个国家的人,正死守国都句高城,还控制着与觉罗交接丛山四道,百济国君李太石誓言与国都共存亡,觉罗一看前面俩个小弟顶不住了,赶紧援助,什么粮食,军械通通给,愚东省死保觉罗,援助再这几个月就没有停止过,还有就是黑月可能与莱东有瓜葛,两边虽不协同,但秋毫无犯。 我的乖乖,北方乱成一锅粥了,出钱总比死人又出钱强,只是百济和棒南要是投降了,可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来了。 第二十二章 机动作战和政治游戏 “我还有些不明白,尔老师,那个老师是修仙者,那些村民只是普通人,当然会一击必杀了,没有必要引起这么大的反思吧?”我不解的问。 “反思。这个词用得好,其实那些村民都是兵痞呀,所以会被裁掉,有的是高阶炼体者,我想修仙者能够一击必杀是因为出其不意,而那些暴徒对那个老师有心理优势,没想到他是一个修仙者,其实这个故事符合《道学》开篇的第一句话,所以才会当成重点,研究透彻,广为流传。”尔老师说。 “那个老师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妻子?”我不解的问。 “因为那个老师不想让人知道他是一个修仙者,他还要入世修行呢。修仙者的寿命是远远大于普通人,而普通人只是修仙者入世修仙的工具而已,死了也不要紧。”尔老师答。 真是视人命为草戒。 “那这个老师最''后的命运如何?”我问到。 “没有记载。”尔老师答。 我在静静地思考,哪里不对,突然间汗流下来了,我的母亲是普通人?尔老师拍着我的肩膀,看着错愕的我说:“不用担心,你母亲是一个修仙者,其实两个修仙者的结合是有好处的,那就是后代有很大几率也是修仙者,而资质在父母资质的当中,而在普通人家产生修仙者的几率低,而产生高资质的修仙者的几率高,所以当代的几大世家每年都要从普通的修仙者中选择联姻,以确保家族的继续。” 这是多么良性的互动,听父亲说儒生院的院长都是来自民间的修仙者,穷人有活路,富人的财产得到保证,而两个阶层之间的道路是通的,就是好的政治制度,在每一个世界这个道理都是相通的。 “好了,现在把思绪拉回来,你喜欢看当今天下的时局吗?我们就来聊一聊棒南和百济的时局。”尔老师放下书,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他抬手示意我先说。 我想了想,站起身来,“棒南叛军已经放弃进攻了一月有余的丰襄和兆成,采取守势,集中主要的机动力量采取攻势,先攻下飞渡涧,再以绝对速度攻下白松 城,这样棒南的这次的后勤补给基地就没有了,平叛就进行不下去了。然后……就撤回北水江北岸了。”然后我就坐下,等待尔老师的点评。 尔老师捻着他的山羊胡,眯着眼,“听你的话里似乎对于棒南的这次机动作战很欣赏。” “是的,老师,机动作战是变被动为主动的好方法。”我答道。 “可是如果叛军拿不下飞渡涧,他的情况就会变得很糟,士兵疲于奔命,双方形成僵局,而在江北江来庆一路视如破竹,翻过在咸镜道的镜山,通泰城就唾手可得了。”尔老师继续问。 我沉吟了一下,“从地图上看攻打飞渡涧等于多开辟一条战线,而战前丰襄和兆成都得到了兵力物资上的加强,飞渡涧没有得到加强,这说明棒南的决策者的判断是,江北拿下通泰城之前,叛军会回援,那么丰襄和兆成有出击能力,也就会行动,攻击回援的叛军,黏住叛军使其不能脱身,那么叛军攻击飞渡涧可判断为搏命之举,那就使棒南前线指挥官产生误判,出击进攻城外的叛军大营,那么这时飞渡涧叛军回援就会时出城迎敌棒南官军腹背受敌,而飞渡涧没有出击的兵力物资准备,没有单独出击的能力,所以叛军可留小部队监视即可。所以拿不下飞渡涧,只要机动作战运动得当也可重创丰襄和兆成的守军,攻占丰襄和兆成没成功,也可从容撤退。” “真乃将门虎子,天生将才,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见识,难怪每当你父母提起你,脸笑得像花一样。”尔老师赞叹道。 只见他话锋一转,“不过单纯从军事角度来讲你所说的是可能发生,但实际情况将不会是,因为你还有别的因素没有考虑道到,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 “这要从棒南的政治经济形势说起,棒南的最高决策机构是元老会,元老会有八名棒南通明境的修仙者组成,其中四名皇室成员,一名在弓家,一名在金家,还有两名是来小门派的散修,对吧?”尔老师看着我。 我点点头,聚精会神的听着。 尔老师继续说:“那两名散修就是来自太白道太白山脉的门派,可一点也不小,太白道的物产和修仙资源是棒南最多的,其次是王京道,太白道的资源主要来自太白山脉,白松城位于太白山脉的资源出产的核心区,白松城不会轻易亦手的,但不会空手而回,而太白道也不会受到损耗,等叛军机动部队重新丰襄和兆成的战场,情况就会有巨大的改观。” “老师这又是为什么呢,要是那些修仙者动手那还会有这些平叛呢?”我问。 “你还太小,不懂政治,太白道现在的情况从历史上看是最好的,太白道第一次同时拥有两个通明静的修仙者,势力大大加强,为金家和王室所忌惮,从这几次平叛就可看出,第一次是北方四道自己的力量,第二次是太白道的力量,第三次是金家弓家还有王室的力量,第四次是太白道和弓家的力量,王室和金家利用平叛消耗太白道和弓家的力量,而反过来太白道和弓家利用叛军消耗王室和金家的力量,叛军就这样在各方之间活着,这就是高明的政治游戏。通明境的修仙者是不敢妄杀普通人的那样会减阳寿的。” 好一场借力打力的游戏,那棒南的统治者把自己的国民至于何处呢?我又想到什么“那其中瀛东的力量您怎么没说到,瀛东在这场叛乱中影响和作用是什么?”我不解得问。 “瀛东其实在这场叛乱中扮演的是一个和叛军做交易的角色,传教士充当瀛东的官方代言人,还有叛乱者中的聪明人称自己是神明教的教徒,还到处宣扬神明教,这不过是扯虎皮做大旗,狐假虎威给自己壮胆而已。”尔老师笑笑说。 第二十三章 魄力意味着什么 “交易者?老师我不明白,瀛东人要是没有扩张需求,莱东部落归化是怎么回事呢?”我有点被老师说糊肚了,这和我了解和听说的太不一样了。 “你听我慢慢和你讲,瀛东人是想参与其中,为了表示诚意叛军的第一批物资就是瀛东人提供的,瀛东人的对价就是叛军集体归化,但是吧被叛军拒绝了,为了稳住瀛东人,叛军首领相处另一种方法,就是把北方四道靠近北国山脉的没有开采的矿藏交给瀛东人开采,来换取下一批物资,之后叛军没有了交易的本钱,就再也没有和瀛东人交易,所以才会过江。” 原来如此,瀛东人的扩张并不顺利,我们和神明教的光辉还离得很远啊,哦对,还有百济,我对老师说:“您对百济的局势曾么看?” “我看百济已经没有希望了,亡国只是早晚的事。”尔老师压低声音说。 我很震惊不知这是从何说起,百济的王室不是一直在坚持吗?怎么会亡国。 老师接着说:“在百济叛乱一开始只有北水道(与棒南世荒道相邻)一道叛乱,情况也不是很糟,百济抽调国家中部部队平乱,之后在百济北方的琼津山附近发生神怪下凡事件,接着就是琼津山上的山民部落发生叛乱,连锁反应,琼津西道沦陷,琼津东道沦陷,然后百济国主李太石调防守西面的边军平叛,致使边境力量削弱,黑月帝国看到了机会,才会挥军东进,再此过程中发生了几次惨烈的战斗,有两名百济通明境的修仙者陨落,黑月方面也有通明境一人陨落,百济一共才有四名通明境的修仙者,黑月东进扫荡之后转为南进直指百济首都句高城,觉罗派出的援兵才稳住了句高城的局势。” 要这么说百济的局势确实很糟糕,要翻盘,靠自己已经是不可能了,只有靠外援了。 老师喝着茶,停了一会儿,接着说:“百济在鲜族三国中势力最弱,建国最晚,最有发展潜力,觉罗是少部分亲汉的鲜族人和大部分汉人建立起来的,其王室还是愚家人,棒南势力最强,乃鲜族正统,其前身是没有被汉朝攻略的大鲜帝国(就是百济棒南和觉罗的集合),得到大多数鲜族贵族世家的支持,趁着问天之战结束后的混乱在开平府成功建国(这时觉罗成功建国百济还是一片混乱),百济第一任国主是棒南的征西大将军李基弯,奉命收复百济故土,而在成功收复百济后,联和部将自立为王,百济底蕴太浅高层战力明显不足,还有一点就是百济的立国之本,不复存在了。” “为什么?”我失口问道。 “因为百济立国是靠乡绅,地主,富商的支持,才建立的,因为这些人被李基弯哄骗说棒南国主要对他们进行清算,而这次黑月入侵进到每个村镇,攻陷每个府城,专杀富户,地主,富商,官员,抢劫这些人住的家和店铺,反而放过普通的老百姓,不出我所料入冬前黑月的部队就会退却,退却之后的土地就会成为暴民乐园,百济官府想要安抚这些地方既没有足够的官员也没有足够军队还没有足够的物资,社会结构被打乱,就算今年这些地区得到了安抚,那么明年呢谁来守卫百济西部边疆,来防止今年事情不在发生,别忘了叛军还没有被剿灭。”老师拿着一张百济地图放到了我的桌子上。 我仔细看着地图,正向尔老师说的,即使等黑月退却,百济仍然会亡,剩下的地主富户阶层和新生的地主富户阶层对于保护不了他们的李太石只会抛弃的,我要是李太石该怎么办呢。 “老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百济前线黑月的部队正在减少,而且军心思乡,大量的钱财物资正在运回黑月,所以现在唯一的办法是主动出击,集中手头的全部力量,要求觉罗帮助稳定后方,并提供物资,与其慢慢消亡,不如战个天崩地裂。小胜不行,必须要大胜,只有携大胜之威才能稳定地方,扫除内患,稳住国事,用有功将士来代替富户和地主。” “好想法,可是百济朝廷人心浮动,逃亡者多,军队疲弊,何以未战。”老师好奇的问。 “整顿军队,对逃亡者杀无赦,乱世用重典。”我答道。 “整顿军纪说来容易,要怎么做才有效呢?” “与普通士兵同吃,每天巡城,让士兵们知道统帅与他们同在,向士兵们传达一个意思,今日共渡难关,他日富贵相见,对战部要加速整合,要在战事不紧张时,撤下来进行训练,对战将说百济在西部边境和北部将实行总督府制,总督将论功行赏。”我仔细想了想,然后说。 尔老师眯着眼睛,细细的品位我说的那些话,“你不用叫我尔老师了,叫我尔先生吧,最后一问题,决战地点选择在那?” “句高城往北五里,黑月军大营。”我答。 “把黑月军闷在大营里打?”尔先生问。 “对,不给黑月骑兵展开的机会,才有机会取得胜利。”我说。 “怎么围才能不被发现?”尔先生问。 “夜围昼打。”我答 “好,今天就到这了,在过一会儿,就要吃饭了,休息一会吧”尔先生走了出去。 晚上家里花园的凉亭,坐着我的老爸和尔东易。 “恭喜将军,得一虎子,给我带来惊喜,远超我的想象。”说着,就身形并茂的把白天我和他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让先生见笑了,他符合您教徒的标准吗?”我老爸说。 “符合啊,都超过了,有些事情他比我有魄力啊。”尔先生说。 “尔先生还记得咱俩初见之时的情景吗?如果和那时的你我相比,我儿子怎么样,不要当他只有七岁,您当他有二十几岁就可以了。”我老爸得意的说。 “咱们年轻时都没有他这样的魄力,其实我想说,将军你我的梦想是要实现的时候到了,而今天见到您的儿子,对将来的信心有增强了一分。”尔先生坚定的说。 第二十四章 爱才之心 陈蛭站在飞渡涧的北门的城门楼上向西望去,在两个小时前吴龙带着三万精兵沿着太白山脉向西方的白松城奔袭,现在城门里排队出城的队伍是原来飞渡涧的守军。 陈蛭看到龙襄地蜈在飞渡涧里作乱就下令部队,攻击飞渡涧的北门,并不顺利仙元石也下消耗光了,可以说是损兵折将,陈蛭并不知道在飞渡涧南门(也就是吴龙攻打的正门)发生了什么,在金诚一撤退不久,飞渡涧的南门出来一个骑马的将军,没有带武器,手持一面白旗,来到阵前投降,而吴龙出于叛军自身处境的判断接收飞渡涧投降条件:一,守军放下武器,叛军保全其生命安全;二,救助伤员,掩埋战死者尸首,同意投降者把飞渡涧的文书公文花名册带走;第三条是吴龙加的,守军必须在叛军的监视下离开飞渡涧,走到位于下十里以北一个叫贾平口的地方驻扎,允许每个人携带五天使用的粮食,飞渡涧投降的五千守军在其正尉(从三品武官)朴喜正的带领下离开了飞渡涧。 飞渡涧的粮食物资储备并不足以补充整个叛军储备,吴龙陈蛭碰头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并没有得到改善,于是商定由吴龙从将近六万叛军中挑选出两万精壮,装备从飞渡涧缴获的战马和大车,乌龙的战部也只有两千人跟随,快速激动到白松城能抢多少抢多少,临走时乌龙对陈蛭说:“老弟,我前去攻击白松城,比的就是速度,打的就是出其不意,所以你要在飞渡涧守四天,同时你要通知前线的各个部队,做好被敌人猛攻的准备,一旦过了四天,我没回来,你要果断其守飞渡涧,对战线进行收缩,逐步放弃各个据点,但不要丢失王上渡口,那是我们归家的唯一退路。最后给你一封信,凡是遇到门内不服者时拿出来。保重。”陈蛭眼含热泪送乌龙出征。 单说吴龙,离开飞渡涧后,一路进行军,对于沿路县府,补充一些粮食和淡水之后,就快速通过,终于在第二天的中午看到了白松城,然后快速进击白松城,引起了白松城大乱。 在白松城中,端云阁内有两位老者正在下棋对饮,左边的这位是身穿白袍头戴黑冠是端云阁阁主石潭居士李耳,右边的这位身穿蓝袍头戴黑冠是名为三眉上人的丁若庸,这两位是太白道的基石、领袖、决策者,因为他们俩是统领太白道的通明境的修仙者。 李耳下着棋,边说:“来了。” 丁若庸落了一个子,“我也感觉到了,用了一天半的时间。”有落了一个子。 李耳手中的棋子不知该落向何处,“这次江来庆表现的不错,而金诚一这个小子耍滑头,想用咱们的子弟为他的晋升铺路。” 丁若庸说:“要我说还是这个在城外的吴龙表现最好,懂分寸,没有杀飞渡涧的降卒,这一路赶来也没有四处抢劫杀戮,在北方四道他可是杀朝廷的官员从不手软的。” 李耳终于想好这个子落在哪,“丁兄动了爱才之心啊,我可以理解,这个吴龙是个帅才又能亲身赴险难能可贵,而陈蛭也是难得将才,坚韧不拔,但他们都是北军遗脉,也是百兽门弟子,还和瀛东人有瓜葛。” 丁若庸摇摇头,“李兄此言差矣,血脉不是他们能决定的,百兽门已经是冢中枯骨,不与瀛东人合作又怎么能出头呢。” 李耳:“要不是你拦着,咱们太白道出个二等战部,十来个凝实境修仙者早就捏死他,何至于叫他来白松城撒野。” 丁若庸:“李兄,不要这么鲁莽,你这样做岂不是暴露咱们的实力了吗,叛军是一个棋子,如果毁灭它,高兴地只有朝廷,我要在大势来临前保留更多实力。” 李耳走到窗边看着城里乱成一团的样子,城外整齐的军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没有攻城的意思,叫咱们的徒子徒孙感受一下战争的气氛也好。” 丁若庸:“哎,都是些不成器的东西,只要有你我在他们慌什么。”话锋一转,“自从你我晋升通明境之后,朝廷就无时无刻不想削弱我们,所以我们要吸收力量,隐藏力量。” 李耳重新做下来,“其实你也不必劝我,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我还要看这乌龙的表现,毕竟他还是一个筑根境的小苗子。” “不是了,他已经到了凝实境,在和金诚一激斗过后就晋升了,要不他哪来的胆子来咱这白松城。”丁若庸说, 这次平叛的所有物资军械准备都集中在白松城,城里都放不开了,在城外修建了两个堡垒盛放这些物资军械,而吴龙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攻占白松城,而是瞄准了城外的两个堡垒,在城东摆下一个万人军阵,其中不乏一些编制的草人树人,看起来足有两万人,而他自己带领五千人快速奇袭其中的一个堡垒,而另外的五千人包围了另一个堡垒,在第一个堡垒攻破之后,吴龙下令哪所需要的物资粮食,不需要的放弃不要焚毁,快速接近第二个堡垒,利用土工作业的方法攻陷之,然后不做停留的进入山林中,这时天空想起一声穿云箭,留在城东的一万人迅速向山林跑去,一转眼就不见。 李耳和丁若庸看着退向山林的叛军,忍不住点点头,“四个小时,两座堡垒,还留下余地,让朝廷以为我们和他们有勾结,真是聪明之极,这也让我起了爱才之心,太白道这些年不知道是被你我管的太严还是爱护的太好了,没有出现这样的人才了,看来是该引入外来血液对内形成冲击了。”李耳说。“来人,把城外的那些堡垒给点了。” “李兄你这是何必呢,那吴龙哪里谁跑一趟呢?”丁若庸说。 “都不用,你写封信叫人送去即可,对面的是明白人知道进退。”李耳说。 第二十五章 为了家 就是为了国 陈蛭拿着这封信仔细的看着,他与吴龙骑马并肩而行,看着身后精神饱满的士兵和满载物资粮食的大车,还有手里这封信,这次突袭白松城真是收货慢慢啊。 “大哥,你说三眉上人就在白松城内?”陈蛭问。 “是的,我感觉石潭居士也在,你知道吗,当我知道他们都在时我是一身冷汗,我们这两万人,在他们眼中也就是个把小时的事。”吴龙摸了摸额头的汗说。 “大哥,你真是艺高人胆大啊,在他们面前还敢抢劫那两个堡垒。”陈蛭钦佩的说。 “我在赌,赌他们不想消灭我,还有就是那两个堡垒,我没下令烧毁,可是最后还是烧毁了。”吴龙若有所思。 “与瀛东人相比我更愿意投靠太白道的人。我估计朝廷怎么也不会想起太白道的人还会动诏安的心思。”陈蛭说。 “是呀,现在咱们兵强马壮,所以咱们要打下丰襄或是兆成,那样我们的身价就会更高,将来和我们合作的人给的条件就会越好。”说着大笑起来。 金诚一(他的官阶是从二品武官参将)回到了飞渡涧,和他一起跑出来的只有一千多人,都是他那个四等战部的士兵,在他撤退到太白道牙城时,接到了太白道巡防使(太白道最高军事长官正二品)的援军和军令,命他重新夺回飞渡涧,带领援军的正尉(从三品武官),把叛军突袭白松城的事告诉他了,吓得他快马加鞭赶到飞渡涧,叛军已经撤退了,最可气的事,叛军拆了飞渡涧的南北城门扔进了北水江中,他只能堵上南门守卫飞渡涧了。 百济都城句高城李太石想一个输红眼的赌徒行走在通往尚贤殿的路上,在一年前他还是被国家上下认为能能带领这个国家走向辉煌的人,但一年过后,像是从云端直落地面一样,李太石的威信已经面目全非,走到尚贤殿门外,李太石努力的调整呼吸,使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接下来的谈话关系到这个国家的未来。 尚贤殿(有点清朝宗人府的意思)是李家修仙者居住的地方,里面居住着百济仅存的两个通明境的修仙者,是李太石的爷爷辈的人,李家的修仙传承是当年从汉朝北军得到的,所以李家的子孙成为战将的有很多人。 过来一会儿,身着便装的李太石走进尚贤殿,尚贤殿和李家的皇宫是同样规模,李太石直接来到议厅,推开门,发现,李家大长老和二长老还有所有凝实境的长老都到了,李太石给各位长辈行礼之后就坐在大长老的左手边与二长老相对而坐,大长老开口说:“太石呀,有什么事呀?要召集我们开会。” 李太石开始说他的计划:“大长老,二长老,诸位李氏子孙,自黑月进犯以来全靠我们李氏子弟的英勇和奋战才保全句高城不失。而现在黑月大汗的禁卫军已经回撤黑月留在百济的只有左右贤王的部队,在句高城外仅剩右贤王的部队,他们也不攻城,日夜宣歌,而左贤王的部队在百济中部大肆掠夺钱财粮食,我们不能在坐以待毙了,在都城的士兵中大半来自百济中部,他们的家人都在那里,我们也没有时间等到黑月撤军再收复国土了,因为那样我们土地上除了饥肠辘辘的百姓还有什么,我们那什么供养他们,觉罗的援助已经快坐吃山空了。”说道动情之处,李太石不禁流泪。 大长老和二长老是百济立国大王李基弯最小的两个儿子,也是一代皇子仅存的两人,是百济仅有的通明境修仙强者,在皇族中德高望重,可以说是百济的定海神针,李家在百济建国有三百多年的时间,一共有四代皇帝,大长老和二长老是这个国家的活化石,这个国家的见证者,李家可以说是对有修仙者资质的后代有严重的偏重,认为是国之重器,尚贤殿是李家的修仙门派,而与之相对的鲤鱼门,是专门招收民间的有修仙者资质的少年,其中之前牺牲的两名通明境修仙者 都是鲤鱼门的掌门和第一长老,同时他们也是李家的女婿,由于百济立国时没有大的地方豪强和大的士族、修仙门派,所以,百济建立鲤鱼门就顺风顺水了,李家在建国的这些年,除了选出一个人当皇帝治理国家,剩下的人就开始努力的生孩子,他们鼓励生育,因为后代越多有修仙资质的后代就越多,同样对于鲤鱼门内的修仙者,也是和亲拉拢为主,通过这种手段逐步把百济变成一个李氏遍地的国家,不过很可惜,这次黑月的入侵可以说,把李家的计划打乱了,散布在民间的李家子弟都被杀了,而原先人满为患的尚贤殿也为之重创,鲤鱼门自掌门和第一长老战死之后就一蹶不振了,而李太石把他的作战计划提交给尚贤殿,大长老和二长老是不同意的,李家的血脉已经经不起折腾了。 二长老率先说:“太石,你可知?何为国家?咱们的先祖何为要建立百济?” 李太石知道二长老话里有话,所以没有接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就听二长老接着说:“国家一定范围内的人群所形成的共同体形式,百济是以前大鲜帝国在一次大的灾荒中有一百多个部落的百姓需要救济,由此得来的百济的地名,我们的先祖在此地建国,只是不让我们这些后人再别人面前卑躬屈膝,百济其实就是李家的保护壳,百济可以没有,但是李家的血脉不能断绝,你这个作战计划是可以实施的,只不过代价太大,我们的家的底蕴都坐在这个议堂里,你不觉得这里已经冷清许多了吗?” 李太石走出尚贤殿,太阳快要落山了,夕阳照耀云彩,形成一朵朵美丽的火烧云,为了振奋民心士气这一仗必须要打的,打给天下人看,大长老和二长老啊,如果没有了百济我们李家处境将会怎样,也许您们想只要您们在处境就不会太糟,可是没有了百济物资人员的补充谁能保证李家代代出通明境的修仙者而不至于青黄不接呢。 第二十六章 忍 尚贤殿大长老的房间,大长老坐在书桌前,拿着李太石刚送来的信走神,二长老来到大长老的门前发现门是打开的,走到里面,看大长老正在走神,轻轻地咳咳几声,大长老回过神儿,把手中的信递给了二长老。 二长老快速的打开信,“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二长老失声说,“这是谁给您的信。” “咱们的大王李太石。”大长老说。 二长老找个椅子坐下,看着大长老,“我还是不同意太石的那个计划,太冒险了,但为了固守句高,还是可以打一打的,但必须要胜。” “咱们老了,舍不得这些坛坛罐罐了,这些天来我这里请战的人也不少,都愿意在跟黑月死磕一次,我是不愿咱们李氏的修仙者在有大的损伤,给咱那些老友写信吧,为了咱们李家。”大长老面无表情的说。 “要是前门驱虎,后门进狼可怎么办?咱们的实力已经削弱到这个样子了。”二长老担忧的说。 “只要我们顶住了,他们就会走,我们顶不住,他们才会留下,班巴西和黑月也发生了对峙,要不黑月大汗的王庭近卫怎么会回军呢。”大长老说。 二长老听到这,也明白了这是一个战机,此时不打,以后再有这样的机会就不多了,“好,我去做动员。” 一队黑月的骑兵押送着粮草赶往句高城外的黑月大营,运粮队足够有一百五辆大车,每个骑兵脸上得意洋洋,怀中揣着抢来的钱财宝物,不一会,就来到大川江,大川江是一条南北走向的河流,在田来渡汇入北水江,过了北水江就有一个黑月的营地,确保黑月围城大军的后方,同时保卫北水江上的这座桥,从这座军营到黑月围城大军大概有50公里的路程。 第三天,黑月骑兵队长指着前方的己方大营,“兄弟们再加把劲,我们马上就到了。”到了营门处骑兵队长上前交上令牌,被带到军营大帐外,在军营中的这一路,不时传来女人的哭声,营地上血迹,还有在木桩笼中眼神发呆的女人,恶臭扑面而来,“哎,发什么呆,我们右贤王叫你进去回话。” 骑兵队长进去就看到右贤王及其部将正在饮酒作乐,每个人身边都有衣着暴露的鲜族女人在身边陪伴,右贤王在哪左拥右抱,“你是左贤王的部下,来到我这里送粮草的?”“回右贤王的话,我是左贤王手下左都尉哲伤大人的手下,前来为大人送粮。”骑兵队长回话,“你们左贤王现在在那呢?哪里有没有想我身边一样的女人呀,哈哈哈哈。”“大人,我家大人前日刚刚攻破大田城,正在大田驻扎。”骑兵队长回话,右贤王站起身,“大田可不是大汗规定攻击目标啊,拿下顺川和昌源就可以了,你们的伤亡多吗,还有下一步行动吗?”右贤王想起大汗回黑月前的安排:我们的第一轮攻击目标已经完成就是昌源、顺川还有句高城周围,而大田、龙林、北川为第二轮攻击目标,然而我们的兵力不足,在咱们西方我留下了四个王都不足已对抗班巴西的汉军和西域军队,我要回去对付我们西边的敌人,你们将会留下尽力搜刮,第二轮目标取消攻击计划,然后你们要记住不论做什么,必须保证对句高城的压力和龙溪里在我们手中。 “右贤王大人,我们这次攻下大田死伤不少,收货甚多,而我们左贤王下一步要攻击阳德,而希望您能分兵攻击龙林”骑兵队长回话,“给你们左贤王带话,就说我明白他的意思了,谢谢他的补给,带这位兄弟好好享受一番,体验一下鲜族女人的温柔。”右贤王大声说。 等骑兵队长退了出去,右贤王虎目圆睁,“这个爱出风头的台速果(左贤王的名字),给我送补给不就是想堵我的嘴吗,阳德可不是那么好打下来的,又要折损我们多少草原健儿,我们的敌人在西不再东,羊要养肥再杀这个道理他难道不懂。”右贤王坐下来气的直哼哼。 这时右贤王部的大萨满对右贤王说,“您不必生气,左贤王爱出风头就让他出好了。”之后就只看到嘴唇动而听不到声音了。 “好,还是大萨满懂我,告诉那个骑兵队长明日启程时,带上我们准备攻打句高城的攻城器,还有我这里有一只将令,去攻打龙林,谁可愿意去?”右贤王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正在众人踌躇之际,一人跪倒在下面“末将愿带本部人马攻下龙林,献给大人。”“好,来赤都尉你带你的战部,我再给你两千骑兵,去攻打龙林城。”右贤王眼珠一转,“你切上前来。”右贤王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 李太石在得到尚贤殿愿意出力的讯息,没几天就得到了大田失守的消息,龙阳遭到围攻的消息也很快传来必须要加快准备,前几天右相(百济和棒南的官僚系统是一样的)提的那个建议又想起来了,由丛山四道中的平安山道进攻龙溪里,而龙溪里是百济的边关重镇在黑月入侵百济时陷落,李太石拿起那份奏折又好好的看了一遍,在最后写下了‘准’字。 李太石不停准备物资,补充兵源,武器盔甲,所有准备有条不紊的进行。 龙林周遭遭到洗劫,还试图偷袭龙林消息传来,虽然龙林城有惊无险,但是还是举朝震惊,因为龙林周围是百济最重要的产粮区,大川江和北川江在此汇合共同流入北水江,龙林就是位于大川江和北川江所形成冲积平原的中心位置,丢掉龙林是百济朝廷不可忍受的,在朝会时要求主动出击的大臣跪倒了一大片,李太石始终不动于衷,因为准备还不到位,百济不允许再一次失败了,输不起了,所以什么也动摇不了他的决心,尚贤殿支持也令他安心。 第二十七章 东风来了 平安山脉相伴走来了几个人,两个老人还有几个仆人,在山间赶路的人都是从百济向觉罗走的,行色匆匆,大包袱小行李,有的还推着独轮车,赶着马车,牵着牛,道路上拥挤不堪,道边尽是歇息的人,女人的哭声,小孩的哭声,男人间的对嘛,还有拳脚相加的,嘈杂而混乱,只有这几个人是由觉罗赶往百济的,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着那两个老人十分疲惫,但就是这样的相向而行,才让人感觉疲惫。 平安山脉是属于百济,百济把平安山脉地区分成了四个道,也就是丛山四道,平安山脉是觉罗进入百济的必经之道,觉罗的援助物资都是通过平安山脉向百济供给的。 尚贤殿的一位管事带着两位老人来到银安殿外,他吩咐人给这两位老人准备椅子和茶,就进殿去见李太石了,两位老人相对而坐品着茶,看着银安殿外用大理石扑成的广场,旁边两位总管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他们很少见到尚贤殿的人对尚贤殿以外的人这么客气。 不一会儿,李太石变迎了出来,对这两位老人行晚辈礼,两位老人回礼,但没有跪下行礼,令旁人十分诧异,来到书房当中,李太石很自然的扶其中的一位老人坐下,然后自己坐下,看茶后,很快进入正题,“树老前辈,这位是?”李太石谦逊道,“哎,瞧我这记性,都忘了介绍,这位是我的好朋友,来自愚东省的南山公先生,修道有成,实力强大。”树老说道。“大王,我来自愚东,愚家本家人,百济和觉罗时代交好,又有儿女之亲,都是一家人。”南山公笑道。“南山公前辈您好。”李太石行礼道,李太石明确的感觉到我想要打赢这一章,离不开他们俩及其背后力量的支持。“树老前辈,南山公前辈,前来这一路百济有何感受?”李太石苦笑道,南山公和树老对视一眼,树老先说:“这一路来,我们看到的人不少,但都是老弱病残,观这句高城虽然在前线,物资没有短缺,百姓生活没有混乱,这些都是难能可贵的。” 李太石惨惨一笑,硬撑是没有用的,“前线战时不顺,多靠军民一心才能稳住局面,觉罗的援助也是必不可少的,希望两位回去之后能我百济多多美言几句,我就感激不尽了。”说着有两位侍从用托盘端上来一个用红布盖着的物件,树老站起身,看着托盘,并没有掀起红布,从怀中拿出一个卷轴交给一个侍从交给李太石,李太石打开卷轴,内容不多就两条:一《药武穆书》交给觉罗一方;二百济和觉罗公用的通向月山高地的通道连带周围二十公里范围的土地割让觉罗一方。剩下的就是以前供给百济物资的数据和签约后给百济物资的数据。 李太石看着条约,想起刚才那个尚贤殿管事偷偷递给自己纸条上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看来尚贤殿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而我还想在争取一下。 “两位前辈,这《药武穆书》不是我国之物,给贵方也无妨,它受到我国王族崇拜和供奉,只怕从感情上有些无法割舍,至于那个通道我国历来都不管兴趣,就是列出这些数字难免令人心寒。”李太石惋惜地说。 树老看着李太石这幅委屈的样子,心里很是敬佩,是个人杰,在这个时候还不忘讨价还价,“这个条约是我国的意思,没有胁迫你国的意思,至于那些数字都好商量,《药武穆书》是不容讨论,必须是原版,”树老有些无奈。 “您既然说了晚辈必当从命,晚辈还请两位前辈在句高城多游玩几天,看看晚辈出城杀敌,击退来犯之敌,咱们在把酒言欢,您两位看可好。”李太石看着树老说。 树老和南山公这一路看到的和之前得到的关于百济吃败仗的信息,已经知道李家在百济统治已经岌岌可危,同样也是把百济控制在手中的好机会,如果这样,觉罗将无限制为百济买单,不符合觉罗的长远利益,再说还有时间,天泽草原上的风还要刮十五年呢,觉罗没有必要早早的消耗自身实力,所以觉罗还是需要百济成为一个抗打的沙包,必须帮助百济打赢这一仗。 “好,我私自做主将给百济的物资再加两成,我和南山公将为你观阵,在这句高城等你凯旋消息。”树老说道。 李太石和两位老前辈有聊了一会儿,就回驿馆了,树老他本身是最后一代北军人,当年就脾气古怪,修行了木系的修仙者所以人称书老怪,北军的的覆灭给了他很大的打击和心理阴影,再加上当时鲜族的敌视就过起了隐居的生活,而直到最近的50年,觉得修行得道进阶到了通明境才出世,当年他的血脉又成为了当朝太后,他又成为了王亲贵胄,觉罗就顺理成章增加了一位高层战力。觉罗和百济世代亲近,树老多次来到百济。 于此同时在城外,扫荡龙林所获得第一批物资送回来了,右贤王大喜,但也收到了龙溪里周围出现百济军队的传讯,令他有些紧张,而他的部下都认为那是散兵游勇,想想近来的军事行动,百济也没有做出什么军事上的反映,而前方哨探传来的消息是半个月来没有物资运进句高城了,右贤王都有些想攻打眼前的句高城了。 每天晚上,句高城南运门,都悄悄的开启,来自觉罗的物资就这样偷偷的运进城区,到天蒙蒙亮时就停止,最近的几天,物资运量明显加大,还有大量的军队出城,开往平安山隐藏起来,大战将要开始了,率先行动的便是进攻龙溪里的百济军,当右贤王受到传讯,说在进攻龙溪里的百济军中竟然出现了两名通明境的修仙者,这才是右贤王最为震惊的,赶紧叫来大萨满共同商议。 第二十八章 大战开始 大萨满拿过传讯,之后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影像,大萨满仔细看好几遍,然后大喜道:“恭喜殿下要立下不世之功。”右贤王一脸懵逼,“殿下你看就在那。”说着走出大帐指着远方的高大坚固的城池,“难道说,对面的城里难道没有高手做阵了,那你怎么确定在龙溪里出现的两位通明境的修仙者是在城里的李家的大长老和二长老?”右贤王疑惑的说,大萨满呵呵一笑,“待我施法,请右贤王为我护法。”就见大萨满盘膝坐在地上,在周围的地上形成了一个一米为半径的圆型黑潭,不一会从黑潭中爬出浑身漆黑的老鼠、乌鸦、蝙蝠,它们的眼睛都是红色的,它们的体型和正常的一样大小,就是显得躁动不安,大萨满盘膝坐在地上,左手举起不停地晃动,左手和胳膊上的手镯状的法器随着手的抖动,发出节律有序的声响,嘴里还念念有词,右手放在右膝右腿上有节奏的抽动,就见大萨满左手放下指着远方的句高城,这些动物得到指令争先恐后,向句高城奔跑而去,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当原先满满的大帐瞬间清空,而过了一会儿从黑潭中满满悠悠的爬出五只穿山甲,这五只穿山甲竟然走到大萨满身前向他行礼,拟人化得点点头,然后钻入土中消失不见了。 在驿馆树老和南山公正在下围棋,棋盘上树老的一条大龙正在被南山公围追堵截,已到中盘夜深人静,两位老人依然兴致盎然。 “我这条龙可不好杀,周围可有不少小家伙护卫。”树老说。 “那我就先把这些小家伙都灭了,看你这条大龙成为我盘中的大鱼,”南山公说着顿了一顿,“来了,有很多。” “是呀,黑月的那些人也是没有什么长进,这些招数三百年前就在用。”树老说着摇摇头。 “那我们要行动吗?”南山公问。 “为时尚早,交给李太石他们解决吧,咱们继续下棋。”树老说。 句高城的城防大阵正在低强度运行,阵眼处日夜有人看护感知周围的动静,但是没有人发现这些小家伙们,城防大阵撑起的能量护罩就想气泡一样把句高城罩在里面,一只只蝙蝠撞在护罩上,就像撞在一面墙上,拼命的挤,而且一个个顺利的挤进去,在护罩上只留下阵阵涟漪,乌鸦落在能量护罩上,不停流口水滴在护罩上,不大一会儿就把护罩腐坏出一个可以转进去的洞,而其他乌鸦就鱼贯而入,在地面下,老鼠打着洞快速的前进着,不一会儿就到城墙边,在城墙的排水口爬进去了。 大萨满操纵着他的小家伙们来回奔跑飞翔。就是没有感知到通明境修仙者的气息,而凝实境的修仙者的气息数量到时没有变化,大萨满的两只手开始来回晃动,城里的乌鸦发出嘎嘎的叫声,叫的人们不得安宁,蝙蝠释放声波引起房屋的震动,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就见李太石带领尚贤殿的剩余凝实境的修仙者杀了出来,与空中的乌鸦和蝙蝠大战,而地上的老鼠也伺机行动对修仙者展开偷袭,激战大约进行了一个小时,那些小动物越杀越少,而李家的修仙者也有许多受伤离场,李家不能因为这次小战斗而折损人手。 大萨满缓缓的睁开眼睛,在城里的老鼠、蝙蝠、乌鸦已经被全部斩杀干净,而眼前的穿山甲,是仅有的幸存者,在听完穿山甲的回报之后,缓缓收功,鼻子留下几滴鲜血,右贤王赶紧上前搀扶,“大萨满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神魂有些损伤,休养两天即可,句高城中确实没有通明境修仙者的气息,而这一次凝实境的修仙者也被我伤了十余人,他们要想养好伤怎么也要十天,句高城的防御力量已经大大减弱了。”大萨满有些虚弱的说。 “那我们如何打开城门呢,攻城器已经给了右贤王,而靠你我轰开句高城的能量护罩也要个十天以上,那还是在对方仙元石不足的情况下。”右贤王担心的说。 “殿下难道忘了咱们早就准备好的暗剑来了。”大萨满得意的说。 “那可是大汗的人,你我可是无权调动的。”右贤王看着大萨满说。 “大王说的不错,暗剑在居高城里安排的人有一个是我的师弟,但咱们驻扎在句高城外时就和我搭上线了,如果咱们攻打句高城愿意给我们协助,他自己早就在句高这地方呆够了。”大萨满胸有成竹的说。 “好,那咱们等来赤回来再攻城,你也能调整一下,疗伤要紧,到那时看谁能阻我。”右贤王开怀大笑。 当天晚上,树老就将一瓶特效疗伤药送到了尚贤殿,不出意外两天后就能痊愈,百济现在禁不起一丝一毫的力量削弱,经过晚上的这一战,使朝堂上的气氛缓和很多,都从新认识到敌人的强大,单凭勇气和愤怒是战胜不了敌人,经过这些日子的从容部署,句高城现在拥有一等战部一个(有一万人)有当朝大王的叔叔李顺臣率领,还有三个二等战部,每个战部八千人,三等战部三个,每个六千人,普通士兵五万人,在句高西北平安山脉的茂密的树林中,隐藏着两个二等战部,三个三等战部,和普通士兵两万人,经过这一轮的整训部队的精神面貌焕然一新,武器盔甲补充整齐,由鲤鱼门的现任掌门朴季成带领,他本人也是其中一个二等战部的战将。 三天之后就是就是生死决战之时,在这三天中,觉罗运来最新的虎尊大炮,这下在百济方面的天平上重重的加上了一个筹码。 第三天,来赤也回来了带回了丰富的战利品,大萨满也精神抖擞的出现在大帐之中,每个人都怀着沉重兴奋的心情等待着晚上的到来。 快要到晚上凌晨的时候,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偷偷的接近宣华门(也就是句高城的北门)。 第二十九章 来战 那几个黑影快速接近城门,在城门处没有士兵在守卫,因为在句高城控制城门关闭的是句高城的城防大阵,而那几个黑衣人来到城门洞中,也没有着急打开城门,在城门洞中来回摸索,在寻找这什么,在摸索一阵之后,其中一个人说了一句:“在这里。”这几个黑衣人快速的围拢过来,其中一个人把头上的兜帽摘下来,然后他揭开身上的斗篷,这个人没有头发和眉毛和胡子,整个脸上都是刺青,嘴唇是紫黑色的,一双眼睛是白色的,像瞎子一样,他蹲了下来,从袖口中拿出一个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地上,是一种紫色的沙子,用这种沙子在石砖地上画图,不一会儿他画好图开始盘坐下念咒,他用左手照在他画的图上方,右手张开成抓取状,对向城门洞的一侧,其余人将斗篷打开,把他围在中间。 不一会儿,他画的图开始冒紫光,这些紫光一点一滴的在他的左手中聚集,而他的右手对向的几块城墙砖正在松动,慢慢的向外挪动,当整个城转挪出来之后,左手手心上已经聚集了,一个米粒大小的紫色液滴,真是光彩夺目,就见他一番手将这个紫色液滴打入那块城墙缺口处,当打中城墙的那一瞬间,整个城防大阵的瞬间波动一下,波动频率很小,连在阵眼值班的人员都没有感觉到,那个脱下斗篷的人,开始剧烈咳嗽,在其他人将他扶起之后,很勉强的说:“开门。”剩下的人快速的跑到城门的后,开始推门。 在城外,大约有将尽八万五千铁骑在距离宣化门外两里的地方一字排开,没有人发出声音,在这八万五千人中都是右贤王的精锐,其中由右贤王亲自带领的一个顶级战部(由一万人)一个,二等战部(有八千人)五个,三等战部(有六千人)五个,还有一个归大萨满指挥的有四百人的萨满团和保护萨满团的随行部队。 在整个军阵的最前方,右贤王和大萨满并肩而立,眼看子夜凌晨就要到了,右贤王心中焦急,眼前的宣化门还没有动静,大萨满看着右贤王说:“右贤王不要着急,我那师弟虽然人不咋地,但这点本事还有的。”就在这时,宣化门缓缓打开,几个人跑出来举起了扣在绞索架上的巨大铁罩,摆动绞索架,把吊桥也放下来了。 右贤王和大萨满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兴奋,右贤王兴奋的跳上自己坐骑,这个坐骑比大象还大,是三松平原西北冰原特有的一种灵兽叫蛮力牦牛,成年体有两个成年大象一样大,这种灵兽生长缓慢,从出生到成年大概需要一百二十年,眼前的这一只大概有一百岁多岁,蛮力好牛的成年体大概就是炼体士煅魂的境界(相当于修仙者的通明境),而黑月降服这种灵兽也就一百五十年的时间,所以培养的成年体很有限,这种灵兽是单纯力量型灵兽没有远程攻击的手段,而一般当做重型冲锋战车使用。 右贤王大概聚气三个呼吸间时大喝一声同时手中的禹王执笔槊向前一指,指向宣华门的能量护膜,“分身斩。”就见一个金色的身影从右贤王的身体剥离出来,举着禹王执笔槊冲向宣化门,而在右贤王身下的蛮力牦牛的身体也冲出一个金色牦牛的影子冲向宣华门,但是速度要比那个金色的身影慢很多在旁边的大萨满,解开了挤在腰间的小葫芦,打开葫芦塞,从里面放出了一个比正常乌鸦大三倍的血鸦,而在他的右手,飞快的做各种手势,在他的右手上形成了一个向内旋转的黑球,叫血鸦叼着向宣化门飞去。 那道金色的身影率先杀到,整个身影撞到能量护罩上,使能量护罩的产生几条很深裂缝,在阵眼处的的几个阵师瞬间就被震的鼻口流血,几个阵师赶紧发动紧急警报,同时发现宣化门的城门和吊桥不知什么时候打开了,但又关不上了,就在这时乌鸦叼着那黑球到了,径直没入能量护罩中,使阵师修补分身斩所造成的巨大裂缝的努力化为泡影。 随之而来的蛮力牦牛的金色身影,由远及近,奔跑而来,那坚硬的牛蹄踏在地面上引起的振动越来越大,那道金色的虚影由虚转实,渐渐的由金色变成黑色,奔跑的力量越来越足,当它跑到宣化门吊桥处时,已经黑得和真的蛮力牦牛别无二致了,就见这蛮力牦牛虚影一个后转身,两支后蹄高高举起狠狠踏在能量护罩上,能量护罩瞬间支离破碎,由宣化门起整个能量护罩一小半碎了。 一支庞大的骑兵部队从句高城飞了出来,每个人都骑着一匹白马,这种马叫踏云兽,是一种类马的灵兽,比马高大,是平安山脉特有的灵兽,传说是上古大战时,彩凤的血液沾染道白云,使白云变重落到地面时形成的雾气,而普通的白马在这种雾气常年生活,就进化成现在踏云兽的样子。 这些骑士身着银色盔甲,盔甲上都是云朵图案,就连他们的坐骑踏云兽都有自己的盔甲。 骑士们列好队,一匹骑红色踏云兽的武将来到队伍前列,凝视右贤王的队伍。 右贤王拉过他的乌骓马翻身上马,蛮力牦牛刚才那一击已经耗尽力气,蛮力牦牛也不适合灵活的空战。 所以每当右贤王要率领他的顶级战部出战时,都是骑那匹乌骓老马,当他独自骑着来到踏飞到李順臣面前时,一张长满胡子得脸,嘴角上翘,脸上的刀疤随着他的笑,变得更加明显,看着眼前零散却有序的云骑兵,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兴奋,希望是一个抗揍的对手,想到这高举手中的禹王执笔槊,大喝:“铁浮屠。” 一支黑铁黑马的骑兵部队从黑月本队里跑出来,踏空而行,来到右贤王的后。 这是一支沉默又铁血的战部,每个人脸上都蒙着一块布,他们的盔甲和武器上还有一些血红的印记。 “来战。” 第三十章 周旋 听着对面右贤王的一声断喝,李顺臣打心眼里不愿意打,看着远处整齐排列的军阵,再看看眼前这一只杀气腾腾的队伍,说好的偷袭呢,怎么变成了一场堂堂之战,赶紧用神念与大王李太石交流。 李太石和大臣们一夜没睡,都聚集在皇宫银安殿,当蛮力牦牛的那一蹬踹,李太石就赶紧启动皇宫的血继防御大阵,替外面的城防大阵挨了一下,要不城防大阵早就毁了。 李太石和李顺臣正在用神念飞快的交流,李顺臣的意思是不打了防守,先机以失要是硬拼的话部队会有大的伤亡,这些部队就是百济最后的部队了,而李太石的意思是必须打,没有退路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觉罗和愚东都看着呢,朝臣和百姓都看着呢,即使先机以失,我们在部队数量和质量上都占有优势,而在高层战力方面也占有优势,最终李太石说服了李顺臣叫他安心指挥部队作战,同时李太石联系上了朴季成,叫他速度行军,攻击右贤王护卫大川河边上的营寨。 回到空中,云骑士已经彻底分散开,而铁浮屠就像一只鲨鱼,在云间捕杀落单云骑士,就好像是用锤子敲击湖水一样击不中要害,因为云骑士是根据踏云兽的特性和其战将李顺臣的性格组建起来的战部,云骑士为了将其擅长的速度发挥到极致,都是身穿轻甲,在背部有一个和马鞍连在一起的仙元石的储存装置供战斗使用,在临战战术上以牵制和困敌为主,还有就是弓箭和标枪的射击和投掷,由于踏云兽的关系云骑士周围无时无刻不在产生云朵,利于云骑士的躲藏。 右贤王没有加入战团,他在通过战将卷轴控制力,来控制自己的战部的攻击、穿插,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但就是战果很少,在开始的几次冲杀中,杀死了几十个躲闪不及的云骑士,之后又杀死了一些,在最近的几次冲杀中没有斩获,就在这时大萨满飞出本阵,右手对着空中一扬,一个大大的透明的粘网飞出,沾到了不少云骑士,大萨满一声怪笑的想要故技重施,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冥鸦,可还认识老朽吗?”说着一个人影从句高城中飞出,还有一道通明境的气息通天而起,“梨蔓藤。”两道很长的藤蔓从那个身影的两个袖口里飞出,狠狠地砸在正在变阵的铁浮屠上,顿时有不少铁浮屠从空中掉落,“树老怪,你还没死啊?”大萨满脸色铁青的说道。 “老友健在,我哪敢早去呀,想当年在鲜国国都一别已有三百多年了,今日就让我送你去见你师傅吧,漫天花雨。”天空中花瓣开始凭空出现,数量开始爆棚,形成巨大花瓣柱向大萨满袭来。 “想让我死,你还早呢。”大萨满的眼睛变得通红,指着向他袭来的花柱断喝:“去。”一只只乌鸦从他的的后背飞出向花柱撞去,天空中花瓣与乌鸦起飞,浮屠与云朵起舞。 右贤王勒住马,看着大萨满这边的战场,准备和自己的战部汇合,因为看样子,自己战部的仙元石的消耗远大于对方,必须身临其境的指挥才能击败云骑士。 “右贤王慢走,早就听说,右贤王力大无穷,气魄非凡,今日特来领教。”一个书生挡在身前说道。 “哪来的蝼蚁,还敢挡路。”右贤王抬手就是一记半月斩。 “石墩。”一个巨大石墩凭空出现在身前,挡住了这一记半月斩,“你要是这点本事,就把命留下吧,石墩撵。”只见这个石墩高速的旋转起来,周围掀起一阵阵气浪,向右贤王撞去。 右贤王看着越来越近的石墩,知道今天碰上了硬茬,运足气,举起禹王执笔槊抡圆了找准了石墩就是一劈,石墩当场被劈成两半,右贤王的两臂隐隐发麻,虎口也镇出血了。 石墩被毁,南山公收受到了反噬,南山公擦去嘴角流下的鲜血,“真是疼快,就让我们战个痛快。”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把瓶中的细土倒在手上,然后往空中一扬,“默石重甲。”就见那些粉末向南山公的衣服上飞去,不一会就形成了一副漆黑的盔甲,整个人高大了一圈,整个人向前傾,快速的向右贤王飞去。 右贤王看着南山公的行动猜测他的来历,心想:愚东来人,应该是号称默山的南山公。不敢怠慢,提起十二分的精神迎战。 南山公冲到右贤王的进前,右手变成一把利剑直刺右贤王的心窝,右贤王举起禹王执笔槊挡住这一击,就见南山公的左右手变成双锤、盾牌、长枪,与右贤王战在一处,招招势大力沉,禹王执笔槊在默石重甲上花出一道道白痕,但不久就消失了,由于南山公的小心使得右贤王没有机会攻击同一个地方达到三次。 在右贤王这边战团激战正酣,而在他们的右侧上空的战部激战可要沉默的多,少了战将的有效指挥,铁浮屠的动作明显生硬很多,战场中白云飘飘面积正在逐步扩大,越拖下去对铁浮屠的处境越不利。 铁浮屠的战阵突然分解开来,形成一千多个八人组成的圆形小队进行冲锋,冲锋对象就是眼前的白云,这样才能化解眼前的尴尬,逼云骑士现身。 李顺臣焦虑越来越重,因为对面的铁浮屠即使没有战将,也不是他能抗衡的,所以只能拖,开战以来没有几个铁浮屠是死在云骑士手中,而相反云骑士倒是折损了五百人在铁浮屠的冲杀中,云骑士的武器中只有么云箭能穿透铁浮屠的盔甲,而现在铁浮屠采取战术,令他十分头痛,要是野战他完全可以利用云骑士的速度优势重新拉开距离,而现在,他身后就是句高城,都没有一点回旋的余地,一个信息传人他的脑海,“可以做适当的机动,但不要离得太远,不要顾虑句高城。” 第三十一章 今日同生共死 他日富贵相见 云骑士重新集结拉开了和铁浮屠的距离,令右贤王生疑,不敢轻易进入句高城,只得尾追云骑士,继续缠斗不休。 这时战场中交战最激烈的就属树老和大萨满了,他们激战汇报各自这三百年来的修行成果,树老停下身来:“你这当年端尿盆的小师弟,能成长到现在,你的老师也能瞑目了,哈哈哈。” “你这当年拄拐的伤兵,能有今天的手段,我是很欣慰啊,那还要感谢那个将军救了你一命,现在就送你去见他。”大萨满打开了他后背背着的大葫芦,一股强大的灵力由葫芦口开始扩散,一只巨大的魂魄想要从葫芦里艰难的出来,先挤出来的是头然后是身子,最后是翅膀,好大一只乌鸦呀,展开双翅足有十五米宽,最为奇特的是乌鸦的眼睛,竟是一团蓝色的火焰,明明是一个魂魄竟然给人是一个动物的感觉,“老伙计,好久不见了。”大萨满摸了摸它的翅膀,竟然是凝虚返实的魂魄,这要温养多久了,树老看在眼里,也催动了压箱底的手段,“立地成佛之黎樊铁臂罗汉。” 一个高达几十米的木身八臂三面罗汉浮在半空,每个手臂各拿武器(盾、剑、弓,流星锤、箭、鞭子、念珠、香炉),“看来你那老师还是最疼你呀,尿盆不白端啊。”树老待在罗汉的胸口处高声说,“书老怪,看来荒山木道的那个长老确实是死在你的手里啊,今天我倒要看看你的木道与那荒山如何?”大萨满看着眼前的罗汉说道。 一只利箭朝着大萨满快速的飞去,眼看就要射中,大萨满右手一抬原本落在手上的冥鸦飞了起来,大萨满纵身一跳躲过那一箭,整个人融入了冥鸦的身体当中,快速向着罗汉快速飞去,就见鸦喙轻轻一点,赶紧据盾防守,巨盾瞬间被蓝色的火焰包围,盾牌赶紧卸下,手臂没有被沾染,那个手攥成拳一拳向冥鸦击去,冥鸦嘎嘎叫了几声,躲开了,掉落的羽毛,形成一把把匕首向罗汉的胸口扎去,罗汉的一只手臂拿着念珠迎着匕首扫去,将匕首全部击飞,就这样树老和大萨满缠斗在一起。 在句高城里皇宫点将台,一身戎装的李太石不顾一众大臣的阻拦,骑上青鬃马,来到他的禁军队列前,李太石作为继李弯基之后第二个身为战将大王,禁军便是他的战部的成员,他有信心击败城外的黑月军队,带领他的战部来到了句高北城, 李太石看着天空中的激战,又看到眼前跪着的十几个传令兵,“传令城头打王旗,击响鼓,所有部队随我出城迎敌,各个部队出城后,城门一律关闭,开启城防大阵,我军不胜逝不还。” 句高的所有的城门大开,所有部队开出城前往北门集合,当所有部队来到北门外,看到一支部队早就在哪等待,诸位将官来到阵前,看到眼前这只熟悉地队伍,赶集来到李太石近前,李太石看着众人,一名侍卫在李太石耳边低语道:“都到齐了。”李太石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只响箭腾空而起,在空中爆炸,句高城的城防大阵缓缓开启,宣化门的缺口由护卫皇宫的血继阵来补充。 李太石把头盔摘下,又重新戴好,扫视众人,开口说道:“今日同生共死,他日富贵相见。”一众将领楞了一下,知道大王这次是下了决心,然后齐声道:“今日同生共死,他日富贵相见。”很快这个口号响彻全军,士气高昂。 右贤王早就注意到句高城的行动,他自己要战斗,还要时刻注意自己的战部,哪还有精力照顾那庞大的地面部队了,看着句高城外百济士气高昂的军阵,已经心生退意,眼尖的他,很快注意到李太石就在军阵的中间位置,心想这就是胜利的唯一机会,来吧那就赌一把,大萨满忘我的战斗,早就对他传递信息置若罔闻。 地面上先发起冲锋的百济的军队,李太石知道自己的这方大多数是步兵,而对面都是骑兵,必须快速的缩短两军的距离,让战马冲锋不起来,失去机动性,右贤王那肯乖乖就范,就在百济部队动起来的时刻,黑月部队就开始冲锋了,看到黑月冲锋的李太石心中窃喜,打马向前,与自己的步兵的队伍就脱节了,身边仅剩十几个尚贤殿的同族了,两支部队快速的接近,就在两军相距三百米的时候,李太石勒住了马,扬手将一个卷轴抛向空中,将双手对着卷轴进行仙元输出,和他一起同族也向卷轴输出仙元,卷轴快速大开发着绿色的光照耀着李太石脚前的土地。 “是,荆棘丛生。”大萨满感觉到了这个法术卷轴所散发的气息,“可恶,李家的底蕴可比想象中厚啊。”“羽火乱雨。”冥鸦身上的羽毛大量脱落,燃烧着向树老控制的八臂罗汉击射而去,然后转身向着那片生长出藤蔓和荆棘,缠住马腿,刺破马肚子,整个黑月骑兵人仰马翻的地方飞去,八臂罗汉打开香炉,冒出的迷烟迷惑的羽火到处乱飞直到熄灭,树老紧跟在后,当冥鸦飞过荆棘丛生的上空洒下大量的绿色的粉末,使得还在生长的荆棘停止了生长,还有萎靡之状。 右贤王看着自己的骑兵在荆棘中挣扎死亡,痛心疾首,眼睛充满了血丝,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的骨骼开始噼里啪啦的乱响,盔甲下的肌肉开始膨胀,盔甲涨的快要弹开,右贤王故意卖了一个破绽,右肋骨中了南山公一击重锤,右贤王的左手抓住南山公的右臂,右手放槊攥成拳头,照准南山公的小腹就是三拳,拳拳到甲,最后一拳直接把南山公击飞出去,直接打到地上,出现了五百米直径的深坑,足有五米深,南山公的默石重甲有消散的痕迹,点点化为细土,右贤王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一个俯冲接住禹王执笔槊,飞奔向李太石所在之处,而铁浮屠也摆脱了云骑士的纠缠,紧随其后。 第三十二章 败了 地面战场,大萨满飞过,黑月大军受到困境得到缓解,百济军队趁势杀戮过来,不论是马还是人都没有留活口的意思,单方面的杀戮还在继续。 右贤王杀到,李太石就是他的目标,他需要百济军队混乱才能获胜或是安稳的撤退,他很快就找到李太石了,而李太石也刚杀了一个黑月的士兵,注意到右贤王,右贤王举起禹王执笔槊楼头变砸,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禹王执笔槊在李太石头顶半米的地方停住了,不能寸进。 李太石这时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小命眼看就要玩完了,危急关头他快速的使用一张法术卷轴“境”,境是一种空间法术利用空间的置换来抵消对方的攻击,而这卷轴是李家仅存的库存了。 而右贤王不甘心,举起禹王执笔槊又砸了一下,仍旧没有效果,这时一支雕翎箭随风声而来,右贤王回槊一拨,但是这只雕翎箭速度太快了,这一拨只是稍稍改变箭的方向,噗的一声,射到了右贤王的左肩上,右贤王在乌骓马上晃了两晃,差点没栽下来,狠狠地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李太石,调转马头,同时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朝大川河飞奔而去。 黑月的部队开始了大溃退,潮水般涌向大川河。 百济军队开始追击,天空中铁浮屠一直负责押后,使得云骑士不敢靠的太近,只能对黑月的大部队进行射箭攻击收效有限,而在地面上,一马当先的是几个二等三等战部,储存在战甲中仙元剧烈的消耗,使得整个战部快速的移动不输给骑兵。 黑月的大营起火了,里面有大量的物资,也有吸引百济军队注意的意思,但李太石严令不要管,我们的首要目标是消灭黑月的有生力量,就这样死死的咬住。 跑在最后的黑月部队已经和跑在最前面的百济军队搏杀起来,这时一支穿着奇特的队伍飞了过来,是黑月的萨满团,都在不停的念咒,当念咒结束他们共同手一指正在交战的黑月百济部队,一股黑光从他们的指尖发出照在地面上,瞬间地面开始下陷软化液化,双方的士兵不停的向下陷,有没有工夫打斗了,都拼命的挣扎咒骂,不一会儿都沉入底下。 百济停止了追击,因为没有方法渡过面前宽三十米的陷坑沼泽,趁这个工夫黑月军队退入了黑月在大川河的营堡。 这时树老搀扶着南山公来到了军前,李太石赶紧表示了慰问,南山公表示不能再战了,他受了很重的伤要回去疗伤,而树老要护送他回去,这一来二去要三天时间,眼前最要紧的是围困住河边的黑月营堡。 李太石看着眼前的陷坑沼泽,回头看在一夜未睡而有兴奋异常的士兵们,他们忙碌的建设营寨,没有感觉到疲惫,而刚才李順臣回报了伤亡数字还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李太石过一会儿就会回句高城了,前线还要交给李順臣。 河对岸朴季成已经到了,要是按照原计划应该两军夹击右贤王,力争歼灭右贤王,但计划有变南山公重伤直接导致百济的最高战力缺失,没有这个力量了,好在右贤王也重伤需要几天疗伤才能出战,而大萨满使用了绝招附身冥鸦,也要虚弱好几天,而他也没有要求树老去解除陷坑沼泽,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都无力再战了,眼前的这支大军还要自己回到句高城去组织粮草的供给呢。 右贤王在黑月帝国里并不是爵位,右贤王也和黑月大汗没有血缘关系,右贤王是官职,领兵的官职,而这右贤王出身普通,十五岁时检测出有修仙资质,由于资质普通,便被选拔到了军队中学习,而资质高的都送去萨满团学习,在军队中修行并不出彩,于是修行五年后就下部队了,在普通部队担任军官,在之后二百多年中,靠着自己的努力,在于黑月西边敌人的战斗中,不断成长获得奖励,在缴获的战利品中获得了西边炼体士秘籍,集合了自身的特点,他研究出一套不一样的修行方法,像是那个分身斩,别人都是骑着坐骑的,而他是人和坐骑分离,而他的部落也是通过他的手段,是小部落和奴隶的组合。 右贤王坐在大帐中,右肩上箭已经取下,包扎的相当粗狂,大萨满坐在下垂手,精神萎靡,“来人,送大萨满去休息。” 右贤王在帐中来回踱步,刚才和大萨满交流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刚才得到的伤亡数字,一万健儿就这样失去了,想想自从拉起这个军队,就没有经受这么大的损失,右贤王心里叫苦,河对岸也有百济的军队,现在形势很惊险啊,还是向左贤王通报这里的情况吧。 第二天,李順臣想着李太石临走前留下的话,“尽最大力量杀伤右贤王的有生力量。”想必河对岸的朴季成也收到同样的指令了,可李順臣不这样想,“来人,请崔勇实将军。”一会儿,一位五十多岁的矮胖将军来到大帐,行礼道,“参见将军。”“我过会去讨敌骂阵,你来坚守营防,不得有失。” 李順臣率领他的战部遥看黑月的大营,在他的指令下开始射击,一支支么云箭带着嗖嗖声穿过云层到黑月的大营,黑月的大营一阵慌乱,偷袭之下折损了不少人马,右贤王站在自己的帐门口,心道:这是一刻也不让我消停啊,伤亡不大,是想赶我走啊。回身走到帐中,对坐下的大萨满说:“咱们撤吗?”大萨满面带怒色:“难道我们的儿郎就这么白白丧命,你回去如何想他们的亲人交代?”右贤王坐下牵动了伤口,疼得他一咧嘴,“咱们的力量不能在消弱了,要不松河以北的土地就保不住了,冰原大汗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口少了我们可以掠夺人口吗。” “冰原大汗?你难道不知道好汉都是死于毒酒吗?”大萨满有些不以为然。“那我们就更该保存实力,同时适当的消弱左贤王的势力。”右贤王胸有成竹的说。 第三十三章 约架与盘口 一天学习借宿,我打好水回到宿舍,黄鲲正在读《北国游记》,其他人都不在宿舍,自从争夺宿舍老二的投票之后,黄鲲每日晚上就泡在学堂的图书馆看一些闲书,也不怎么和我们说话,因为没人听他说呀,每到轮到他请客时,没办法为了吃顿好吃的,就听他瞎白活一顿饭的时间吧,我泡着脚和黄鲲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 解虎进来了,赵大狗和赵大宝紧随其后,“老大,我那套行军拳已经能练下来了,他们俩还不行。”解虎兴奋的说,“还有别人也要学,我就想收费教他们,可是我这功夫不到家,还请老大出马。”黄鲲看着解虎露出一个很不屑的表情,就爬到床上了,“老三,你那是什么表情,等赚了钱我们去食堂打牙祭,可是不会叫上你呦。”解虎威胁道,黄鲲从被窝里探出头,向解虎一抱拳,“二哥,像去食堂这样的集体活动怎么能不叫上我呢,我哪有别的意思,再说我还能帮忙维持现场秩序。”“算你小子识趣。”搞定了黄鲲,解虎转头看向我,我心想:这是把我卖了,还要我给他们数钱的节奏啊,我也是醉了。“好吧,不过我只当教练,解虎你当师范,由黄鲲带领赵氏兄弟负责收钱看场子,每日进行数目核算,那钱就交由黄鲲保管吧。”我快速的说完我的安排,听完我的安排,黄鲲脸都绿了,因为保管钱还会搭钱和垫钱的,解虎大声说:“拥护老大的决定,服从老大的安排。”熄灯号响起了,我说:“用谁需要蜡烛学习的?”见没有人回答我,“谁知道小胖子(弓富来)干什么去了?怎么还没回来?”我问,黄鲲说:“是去参加他们帮南的同乡会了,最近帮南的和百济的闹得挺凶的。”说完盖好被子就睡觉了。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身影踉踉跄跄来到屋里,关上门依着门站了一会儿,“各位,我有点事,耽误了,影响各位休息了。”听声音是小胖子没错,看没有人回应他,大大的出了一口气,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他的包袱,找到了一些坛坛罐罐的东西,打开其中的一瓶,开始往脸上摸,好疼啊,看着他的手都在颤抖,我赶紧点上了蜡烛,就见小胖子****的上身上满是淤青,嘴角和鼻子也留着血,最有意思的一对熊猫眼。头发还被揪掉了一块,露出了一块充血的头皮,我下快速的下床来,“你身上的伤值怎么回事?”小胖子支支吾吾的不肯说,黄鲲醒来,看着满身伤痕的小胖子,“富来,你们和百济的集体约架,怎么这回伤的这么重,看这意思还是百济气数更胜一些啊。”我狠狠的看了一眼黄鲲,我问:“是想他说的一样吗?”睡眼惺忪的解虎坐了起来:“老三,你说什么?帮南输了。不可能帮南的那些人比百济可强多了。”小胖子说:“帮南确实输了。”解虎一听这话,立马就精神,光着跑下床,拼命摇小胖子,口中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再一次得到肯定答复,解虎一头趴在自己床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的五两银子啊,那可是我半学期的口粮呀。”黄鲲看着解虎:“你竟然赌了百济和帮南约架的盘口,你的脑子被驴踢了,相信他们,约架这种事是可以作假的。”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约架还开盘口,真是玩出新花样,我看着小胖子,“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小胖子找件衣服披上,之前的那件都是血了,“刚进学校时就有帮南和百济同窗会了,我是帮南来的,也被他们邀请参加了帮南的同学会,开始的时候百济同学会和帮南同学会只是相互看不顺眼而已,之后不知是怎么就开始约架了,这个月已经发生三回了,我不会打仗,没回都分配我到给他们拿武器(就是木棒脸盆之类的),前两回我们成功打服了对方,我们每个人还分了一些钱,只到最近我才听说开了盘口,我们分的钱,是有人资助的,”小胖子一边说一边抹眼泪,“这回儿不知怎么了,百济的人异常勇猛把我们打败了,我也被打了,然后我就想退出,他们不同意,就打我说我是懦夫,我咬紧牙关就是要退出,说要我那十两银子退会费。”说完又开始哭了。 “妈蛋,坑了老子五两银子,又想坑老子朋友十两银子,门都没有,老大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解虎擦干眼泪站在小胖子身边说,我听了他的话,气的我直翻白眼,“解二哥,你不会是想我们给小胖子出气时,帮你要回那五两银子吧。”黄鲲说,“要是能要回更好,不不不,给我们兄弟出气要紧。”解虎有些口不择言。 我扭过头对黄鲲说:“这件事你知道多少?”黄鲲并没有要说的意思,“我觉得吧,咱们还是先睡觉吧,一会儿宿管大爷就来了。”“好吧,这件事,并不急于一时,今天先睡觉。”我说到,熄灭了蜡烛。 第二天中午,我们正排队打饭,几个操着百济口音的家伙,走向了自费窗口,他们说话很大声,说着自己的语言,没有人管他们,我问道“他们是谁?”黄鲲看着剩下几个面面相愧的几个人,得意的说:“他们是百济的皇族,边缘皇族,昨天到灰流的有几个直系血脉的百济和帮南的王室成员,这样咱这地方的帮南和百济人才张狂起来,真是以为他们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呢。” 打好饭我们几个人坐在一起,赵氏兄弟领了一个人坐在我们桌上,介绍说:“这是,他们俩的父亲在树骨丘陵救得一家人其中的儿子。”那人坐下,刚毅的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大家好,我叫权焕一,来自百济龙林,我的父亲是一位铁匠,我也想成为一个铁匠。” 第三十四章 打入同乡会 权焕一有些紧张看着我们,打破沉默的是赵大宝,“你咋的了,我们都是好人呀,让你来,就是就是”手指着弓富来结结巴巴的说,“他挨打了,想问问你同乡会是个啥?” 看着赵大宝的说话和表情,点点头还是有进步的,刚来那会儿就会吃饭和睡觉,上课时还会罚站,弓富来是被棒南同乡会打的,怎么找了一个百济同乡会的来,这是什么情况。 我先说话:“你好,我叫药灼心,是这个宿舍管事的,我想问问你们同乡会为什么约架,我很好奇。” 权焕一看着我,觉得我没有什么恶意,但左顾右盼不知在看什么,紧张的说:“不能说啊,说了就会挨打,还会连累到我的家人的,要是你想知道,我们可以合作。” 当他说道合作时,眼睛里闪出一道精光,看来这个权焕一不简单,我问:“怎么个合作法?” 权焕一看着我说:“如果我没看错你们应该都是树骨丘陵的人吧,哪里生活条件不好,你们以后还想回到那生活吗?不如跟着我们会挣到很多钱,我们需要会打架的人。” “好啊好啊,”我迫不及待的说:“我和我的兄弟最喜欢打架了。” “那就好,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权焕一撂下这句话就走了。 在一个宿舍里的人诧异的目光里,我低头吃着饭,含着饭说:“快吃快吃,一会儿就要上课了。” 再去教室的路上,黄鲲快步追上了我,对我说:“你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参与进去?” 我对他说:“你每天看《北国游记》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混进去去看看百济和棒南的真实情况是什么?” 黄鲲有些不解的说:“一些孩子能看到什么?瞎胡闹而已。” 我说:“孩子的社会就是大人社会的缩影。”我看着他,“这是灰流自然都要灰流人说了算。” 黄鲲听着我说的话,说:“那你的话是不是也反映了你家里的意思呢?” 我好奇的看着他,彼此都知道对方的底牌,相视而笑走进了教室。 到了晚上,宿舍里的人都吃过晚饭回到了宿舍,解虎关上了门,我看着大家,说:“我知道,大家对我中午的决定有很多不解,我觉得这里面有油水,所以就想参与其中的。” 解虎如梦方醒说:“对,有油水,我说老大不会这么简单做决定,老大,英明。” 我笑了笑说:“大宝,大狗,之前那个权焕一找过你俩吗?” “找过。”大宝说:“我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没有同意,说听老大的。” 我接着问:“你倒是聪明。”我转过头问:“富来,今天时间多,说说你昨天没来得及说的?比如你那个同乡会有多少人,谁主事。” 小胖子柔柔自己胖脸,下定决心的说:“好吧,我和出去了,我们那个同乡会成立于刚开学的那会儿,主事的是一个姓金的,大家相互熟悉,在一起聚个餐挺好的,就是在半个月前,突然来了一批新成员,也就换了主事的,姓王,叫王定山,大家都管他叫定山大人,我打听一下,是帮南的王族,应该是王子一级的身份,自从他来了之后,棒南和百济的同乡会摩擦不断,彼此敌视,这不都约架三次了。” 我看着富来,“你就知道这么一点,不在说一点了吗?” 小胖子擦擦额头上的汗说:“其实其实,同乡会是分等级的,一个是看在棒南家里的官阶,还有就是在灰流的财产,现在大部分棒南的官员都把自己的大部分子女和财产转移到汉朝来了,极少数的达官显贵甚至到了汉朝的京城,大部分在愚东和灰流,同乡会被王家说了算,听说王家在灰流城置办了大产业,而大家为了巴结他们也只能唯命是从了,至于说盘口,就是在灰流城置办的产业中就有赌场好像叫银勾赌坊,还有一个在地下的擂台,我父亲现在就在那做事。” 解虎接话道:“银勾赌坊我去过,装修的很奢华,我下注就在那下的,还是经人介绍的去的。” 黄鲲问解虎:“是谁带你去的?” 解虎快速的回答:“陈三石啊,就是那个瘦猴,跟我一个村的,每次他家没吃的了,就全村借粮食。” 黄鲲接着问:“他也赌了?” 解虎说:“赌了,十两银子呢,说是前两次赢得。”解虎回过味了“难道我上当了,他是托,他是不停的向身边的同学吹嘘他赌博赢了多少钱,怎么那个吃不饱饭的家伙运气会这么好。” 我对着富来说:“你还要回去,从新加入同乡会。” 富来很犹豫:“我已经跟我父亲说了,我父亲说可以不回去了,他去跟他的主事说。”富来抬起头看着我们大家,眼泪不停的打转。 我说:“富来,你不要怕,跟你回去的还有黄鲲和解虎,百济缺人,棒南那边也会缺人的,不用担心,我和大宝大狗去百济那边,也好有个照应。” 富来看着我们用力的点点头。 黄鲲看着富来说:“你除了发现王家的人,崔家和太白道的人在灰流有吗?” 富来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没有姓崔的,也没有说自己来自太白道的。” 灰流城最近乱的很,每天夜里都有百济或是棒南的人闹事,现在最忙的就是灰流的捕快和城防部队,城里的大部分居民不堪其扰纷纷卖掉房子和店铺搬到南方去了,现在灰流三分之一的房子住着的是外国人,树骨丘陵不断的发生野兽袭击逃难的人事件,,而在南滨堡正在如火如荼的建设,大量的难民带来大量的劳力使得建设大大加快了,在灰流平原上原来灰色的土地上,开始出现间间房屋,那些外来人在这片土地上建设曾经失去的家园,好像正罡风不会来了一样,灰流的粮食价格涨了好多,愚东的粮食商人赚了不少,这个冬天眼看就要结束了。 第三十五章 被围 盖马高原位于北水江南岸,在百济和黑月的交界处,大约三分之一在黑月境内,三分之二在百济境内,其中在百济边境由北到南建立防范黑月的龙溪里、七星里、芝草里都是在盖马高原的地形险要处修建的,在这次黑月入侵时三里先后沦陷,才造成百济西方无险可守,才造成了百济中部平原的生灵涂炭,昌原、大田、顺川地区都遭到洗劫,而前一阵的反攻中,百济得胜,右贤王丢盔弃甲,大部分劫掠来的财物被自己烧毁,一路退到了狼林,狼林是从中部平原去往盖马高原上的七星里的毕竟之路,距离昌原一百五十公里,距离七星里二百公里大部分是弯弯曲折的山路了。 退到狼林的右贤王,已经将受损两个二等战部和两个三等战部派回了黑月国携带了大量物资,这一路退却,各个战部都有损伤,最严重的是,损失了两个二等战将,都是被尚贤殿二长老击杀掉的,所以现在的龙林退回黑月的行动还在继续,大量的伤兵都回去了。 右贤王送走了最后一批回国的部队,心里盘算还剩下自己的战部、一个一等战部、三个三等战部,、萨满团和一万杂兵,小小的狼林刚刚好能容纳这些部队。 左贤王围攻阳德没有成功,就听到了右贤王战败的消息,急忙撤兵回到了昌原,同样在大田的黑月部队也撤回昌原了,而百济方面,在尚贤殿大长老和二长老带领下百济部队攻占了龙溪里,然后就加入了对右贤王攻伐的过程中,弥补树老护送南山公回家的高层战力缺失。 狼林,右贤王大帐中,右贤王席地而坐,看着左贤王传过来的令信,自言自语道:“不出我只所料啊。”一个传令兵被带进来,行礼道:“百济的军队已经在狼林以南五里处安营。”“在探,时刻监视他的行动。”右贤王下令道,大萨满走了进来,没有说话来到桌前,拿过那个令信看了起来,看完信,回到自己的座位,喝了一口马奶酒,看着酒杯说:“城南的虎尊炮已经布置好了,今晚就能轰击狼林。”右贤王明白大萨满的意思,因为虎尊炮的连续轰击使得大川江的营地不保,眼见没有继续坚守下去的勇气了,只得强行渡河,杀退大川江北岸的百济军队,经过一路百济的追杀才能逃到狼林,导致右贤王实力大伤,减员达到了四成以上,右贤王苦笑的摇摇头,大萨满急了,真是恨其不争,“不要管左贤王了,想想你的前一任右贤王是怎么死的吧。” 主要是左贤王还不想退,昌原里的物资,足够左贤王的七万人马吃五六年的了,各种掠夺来的物资堆积如山,所以他不着急,左贤王是地位高于其他诸王,仅次于黑月大汗,是黑月大汗的继承者,常以黑月太子当之,现在的左贤王是黑月大汗的亲弟弟,同样也是一个煅魂境的炼体士(相当于通明境的修仙者),他如果陷入危险黑月大汗必然来救,到那时右贤王必然要被降罪,右贤王留在百济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保护左贤王的侧翼安全。 城外百济的营地,李顺臣抚摸着虎尊炮,就是这些大炮轰开了右贤王的营地,真是好东西呀,不是我们自己的残次品可比的呀,巨大额威力来源于对仙元石巨大的消耗,一次轰击就消耗了库存四分之一的仙元石,国之重器不可轻易使用,这些炮还是觉罗人在操纵。 李顺臣果断派兵截断了狼林到昌都的通道,派出大量的骑兵在昌都周围来回巡逻,而他自己率领主力部队紧盯狼林。 年关将至,狼林和昌都前线,都没有发生小规模的战斗,雪已经下了好几场了,所有的土地都已经是白色的了,百济军队换上了白色冬衣,黑月的部队没有,僵持还在继续。 这一天百济终于等来了他们所盼望的力量,高层战力,树老又回来了,南山公经过治疗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回到愚东修养,这次和树老一起来的是寒冰剑客愚冰和雪松老怪,一个是觉罗王族,一个是觉罗的散修。 两天后,百济营中的虎尊炮发出冲天的怒吼,百济这方面五位通明境高手飞到空中对准狼林接连出手,狼林的城防大阵坚持了半个小时后就灰飞烟灭,整个狼林成了一片废墟。 在狼林北边的一座山的背面,右贤王和他的战部在等待机会,在昨天夜里,他预感不对,就连夜将所有部队撤到城外,多数部队都向七星里撤退,由大萨满带领,而他自己带领着自己的战部躲在这,准备埋伏一下百济人,或是接应一下左贤王的部队为此还多带了三天的干粮。 百济的侦查并没有太过深入,只是一扫而过,就知道右贤王撤退了,于是大军转向向着昌原杀去,右贤王暗中观察着,看的他一阵阵后脊梁骨冒凉汗,真是太惊险了,冒头就死啊,百济的高层战力又得到加强,而左贤王军队就有他自己是顶层战力,这叫他如何抵挡,只有回去请救兵了,等到天黑,看到周围没有百济军队,赶紧率领部队回撤到了七星里,给黑月大汗通报信息。 三天后,左贤王登上城墙,看着城外快速移动的百济军队,手里紧握着信令,两天前接到右贤王的传信,左贤王就意识到了情况的紧急,就在大帐中议事,隶属休屠王和坤邪王的部将不同意撤军,在左贤王(不是战将)的这支七万人的部队只有归他直属管辖的只有他自己的一个千人近卫和右大督尉的一个一等战部,还有左大督尉战死之后留下的残破战部四千人和一个四百人的萨满团及其附属的四千护卫军,不到两万人,剩下的部队都是从休屠王和坤邪王两个部落抽调来的,本来左大督尉(是和百济鲤鱼门掌门的战斗中同归于尽的)在时他们还不敢扎刺,现在只有他自己控制这支部队有些吃力了。 第三十六章 对策 天已经黑了,昌源城一片安静,左贤王把昌源城分成了三块防守区域,昌源不是方城类似一个不规则的多边形,在昌源城的东南角有一个大凹坑在建设时没有把它填平,所以建设城墙时就没把这个大凹坑围在昌源城里,所以这段城墙是内凹的,在城北一间士绅的院宅,原先的主人已经被屠戮一空,正厅中坐着的都是休屠王和坤邪王的战将,休屠王为首的是休米哈的二等战将,坤邪王方面为首的是坤之二等战将,会议的气氛有些沉闷,白天他们在城墙上都看到了百济围城的行动,意外的是左贤王并没有立即召开会议,这怎能不令他们疑神疑鬼,都想左贤王和彼此的营地中安排了哨探。 这种沉闷的气氛总要有人率先打破,坐在右边上垂首的休米哈说道:“坤之,你看现在的情况,怎么才能安全的突围?” 坤之把手搭在椅子扶手上,“这椅子真舒服啊,就是不能带走了,休米哈你舍得你掠夺的那些物资吗,还有你享用的那些女人吗?” 休米哈听到这哈哈哈大笑,“你手下好像少了一个人啊,坤独力去哪了?”休米哈笑眯眯的问。 “坤独力,这小子去哪了,太不拿老子当回事了,难不成他真是坤邪王的私生子吗?哈哈”坤之摸着他的大凸脑袋说。 休米哈撇了撇嘴,知道对面的老小子不给点实惠是不会说实话的,一摆手四个背着竹框的休屠部族人走上来把竹框放下走下去。 坤之看着竹框使了一个眼色,一名卫士上前掀开盖在竹框上的布,当时坤邪部族的人眼都直了,坤之快步来到竹框近前蹲下,用手在竹框中随意拿起一块灰白色的石头,用手在石头上费力的摆下一块,用两只手合在一起,将其撵成粉末,坤之这是已经汗如雨下,脸上汗珠往下落,后背已经浸湿了,可见镍铬石的硬度之强,他小心看着手心当中的粉末,用手撵了撵,鼻子闻一闻,把一些放在嘴里尝一尝,抬起头来看着休米哈,“这是镍铬石。” 镍铬石,主要用于锻造武器盔甲,少量加入可提高制成品的硬度和抗腐蚀性,同时耐高温是在盔甲和武器当中刻画法阵的必须材料,用镍铬石打造出来的仙兵质量大,长期培养可使其产生灵性,使持有者操纵兵器如操纵手足一样灵活自由,其代表就是瀛东皇室的镇国之宝草薙之剑。 镍铬石是战略物资,产量稀少,在黑月只有一个镍铬石矿还是由王庭部落控制,镍铬石一直是由王庭供给的,不允许其他部落染指,加入微量镍铬石所做的武器盔甲和在上面镌刻的法阵一直是建设战部的必备的物资,所以谁控制了镍铬石,就相当于控制了战部的建设和发展,所以为了那一点点镍铬石配额部落内时常发生械斗。 坤之很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我亲爱的兄弟休米哈,我手中可没有和镍铬石一样贵重的物资啊,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休米哈微笑的对坤之说:“亲爱的兄弟,我能想要什么,只是想回到咱们的草原,咱们的部落而已。” 坤之心想:看来我在大田留的那个后手被察觉了,接着说:“这些镍铬石足够建立一个一等战部的量了,你是从那得来的呀,兄弟我好生羡慕啊。” 休米哈早有准备,从腰上结下一个小竹筒扔给坤之,“兄弟可对这个感兴趣吗?” 坤之接住竹筒,打开木塞,散发出一种刺鼻的气味,倒出一点在手心,呈现出的是红色,“桐油?据我所知百济是不产桐油,只有汉国才产桐油。” 休米哈说道:“你说的没错,这是在阳德附近一个武器手工作坊里搜出来的,是百济从汉国进口来的,我这里有二十桶,都送给兄弟了。” 骑兵使用的长矛长枪的矛杆枪杆在这片大陆的北方都使用的是白蜡木,制作矛杆制作工序繁杂,费时费力,选十年树龄的白蜡木,切割成四厘米的宽为底面正方形,高2.5米的圆柱体,进行切削加工打磨,成为圆柱体在凉棚内进行一定时间的风干,使木杆中流逝大量水分但不能木杆上有开裂出现,然后麻丝或是藤条紧紧缠裹,然后浸到桐油之中,浸到三天,拿出晒干,然后浸到桐油之中,在拿出晒干,周而复始,一般这样半年就可供骑兵使用,到了气温低时是不能进行这种制作兵器,所以上好的长矛一般要连续制作几年,而在黑月由于没有桐油,所以长矛都是用的白干矛都是一次性消耗品,像是右贤王他的战部所使用的长矛都是用黑铁混合寒冰铁打造的,所以重量很大,对作战人员和马匹体力是巨大考验,也是巨大消耗。 坤之沉吟一下,有了桐油我又不会制作有什么用。 休米哈接着说:“还有我们俘虏的武器手工作坊里的工匠也一并送给兄弟了。” 坤之呵呵一笑:“和休米哈兄弟说话真令人痛快,那我就直说了吧,坤独力现在在大田以北六十公里的田螺渡口,准备船只,只要咱们有机会突围而出奔向田螺渡口我们就能渡过北水江,进入琼津东道然后经过琼津西道回黑月。” 左贤王坐在屋中正在和几个心腹商量事情,左贤王说道:“都是那些鼠辈,就看到了眼前的利益,丧失了最佳的撤退时机,明天升帐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 看着下面几个面容沉沉的部将没人答话,左贤王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向他们摆了摆手,就都退了出去。 城外百济军大营,李舜臣接到几份周围探马送回来的情报,在大田和顺德周围还有黑月的部队在行动,时隐时现,令人不安,现在李舜臣最怕的是黑月的骑兵跟他玩藏摸摸,化整为零,继续屠杀百济民众,那才是最可怕的,所以他派遣了更多的部队进行大面积的搜索,同时接收黑月空出来的哪些地方,尽快的恢复秩序。 第三十七章 追击 第二天清晨,昌源周围开始下雾,在城里开始,一点一点开始向外扩散,不一会就来到了百济大营,在这个时节是不应该有雾的,天气寒冷怎么会起雾,李顺臣走出大帐来到营中,发现不少守夜的卫兵的棉衣还有脸上都冻了一层冰,不少早起的士兵已经冻僵了,李舜臣立即传令把大营防御法阵运行到最大,同时命令士兵生火煮水,来救治冻僵的士兵。 李顺臣来到大长老帐外,发现里面有人正在说话,于是顾不得了,掀开门帘就进到里面,发现大家都在,大长老微笑道:“顺臣还要去请你,你自己却来了。”快坐下,看着这个颇有祖风的百济王族大将,大长老还是很是喜爱的。 李顺臣坐下,“各位长辈和师长,外面这雾有古怪,百济很少冬天下雾的,请教各位看看有什么破除的方法。”大长老点点头,“就在刚才我和各位仙友正在探讨这件事呢。还是由寒冰道友来说吧。” 寒冰剑客的声音还是这么冷,“这个雾是我早年在北冰原游历时见到的一种叫做冰沙暴的自然天气,当地人并不惧怕,当年一个游历中黑月萨满经历这种天气,有所得创出一道法术,这个法术需要事先布置好,然后才能施法,最好阻止施法的机会已经丧失,这个法术已然成型。这个主要杀伤的炼体士士兵,对于修仙者伤害相对来讲要小一些。” 李顺臣问道:“那黑月事先就已经在昌源布置好这个法术法阵了?” 只见寒冰刺客点点头,没有在说话的意思。 尚贤殿的二长老刚想说话,就被坐在他旁边大长老按下了,大长老看着李顺臣说道:“就说我的意思立即组织,快速退出冰雾区域。” 李顺臣略微思考了一下,就转身告退了。 昌源城里坤之骑马来到他的军队驻守的北门,看着眼下散乱的部下,回想着刚才左贤王在帅帐中简短的几句发言,然后就整理军队准备出发回黑月,他自己也没想到左贤王会果断启动冰雾,虽然这个冰雾只能维持两天,足够了。 在城中心高高竖立的三座投石机,正在想四面八方投掷带不走的粮食物资,还有一些贵重的金银,站在旁边的投石机的军官正在催促,左贤王看了一眼投石机,快步来到西门,走到右大都尉身前:“你带部队快速前进,去盖马高地的马一里,到哪右贤王会在哪里接应你,一切听从右贤王指挥。” “那坤之和休米哈他们要是没来和我们集合怎么办?”右大都尉问。 “到了约定的时间他们没有来就不要等了,立即出发,你速度快一点,儿郎们就少死一个。”左贤王坚定的说。 左贤王一摆手北城门打开,他和他的一千近卫率先出城了。 百济大营正在拔营,大家都行色匆匆,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毕竟无声无息的冻死是很令人心悸的,左贤王来到了营外观察百济的动向,想跑哪有这么容易,让我来看看这只百济部队的成色。 当来到百济的左营时左贤王看到了破绽,这个营地新兵多啊,看连个帐篷都叠不整齐,地上还有兵器,左贤王拔出了佩刀,他的一千近卫也拔出了武器,在悄无声息中接近了营地,左贤王低声说:“杀进去。” 这一千人快速的翻越栅栏,搬开拒马桩,杀进营地当中,而百济左营的官兵没有意识到赭石会有黑月部队的突袭,所以没有防备,顿时被杀的人仰马翻,左营的主将是李顺臣的侄子李太冬,李太冬看到黑月部队杀进来顿时傻了,他的卫兵大喊重新组织兵线,也无济于事,看着杀的越来越近的黑月部队,才如梦方醒,想起自己要跑了,刚一上马就被一把刀扎了个透心凉,左营完全散了,当消息传到李顺臣哪里时,李顺臣立即带兵去支援,可惜左贤王他们早已撤退了,只留下被割了脑袋的李太东的尸体挂在营门口,还有遍地的士兵的尸体,李顺臣又追了一阵,还是没有发现,到是看到地上的一袋袋矿石和粮食,还有碎金银,李顺臣敏锐发现黑月在撤退,赶紧命令自己的战部升空,开启能量护甲以抵挡冰雾中的寒气入体,当他们快速来到昌源城城里已经空了,远远看去,只见北面还有黑月部队的影子若隐若现,空气中的冰雾密度还在上升,必须找出支持冰雾运行的阵盘所在,看到城中心的三座投石机高高竖立,于是李顺臣开始他战部的绝技追身破空箭,就见他的战部在距离昌源城二百米空中停下,同时拉开弓搭上箭,这个动作整齐划一,真是训练了好久。 第一箭在同一时间射出,上万只由能量组成能量箭,齐齐飞出瞬间插进昌源城防能量罩上,瞬间能量箭被昌源城防能量罩同化第一波攻击结束后开始第二波、第三波的攻击。 左贤王和他的近卫看着天空中正在向昌源攻击的李顺臣战部,心思活分的左贤王正在犹豫是不是搞他一下,李顺臣的战部开始渐渐后退,而攻击强度开始增强,昌源的能量护阵开始不稳,有趋于瓦解之势,大概还能坚持五六个小时,左贤王想着这样不行,率领近卫腾空而起,想李顺臣冲杀而去,而李顺臣指挥战部攻击昌源城没有注意到左贤王的近卫临近,被突然出现的部队吓出了一身冷汗,然后组织部队快速后退,而左贤王近卫并没有追击,来了一个阵前大回转快速的飞向昌源城,等李顺臣回过神来,左贤王早以撤退到城里了,李顺臣心里很不爽被人阴了一把,于是又开始攻击昌源城。 昌源城的城防大阵出现了变化,就感觉周遭的空气温度持续的变冷,昌源城防能量罩的外表结出一道厚厚的冰层,李顺臣战部的数次攻击被化解,能量护罩变得坚不可摧,李顺臣还想攻击几次试一试,他的战部里开始出现大量的云骑士和踏云兽冻僵和冻伤的情况,有的甚至直接从空中坠落,落地就摔死了。 李顺臣于是下令撤军,这支百济最为宝贵的机动部队就这样损失了两成。 第三十八章 周旋 昌源城内,守城拖延时间的萨满团领袖哈尼巫妪,哈尼巫妪在整个黑月都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因为萨满教的中下层女性萨满较多,每年符合萨满教要求的加入者大约三分之二是女性,而萨满这种修仙流派修行主要靠自身的灵性、感知、刻苦。在这方面男性萨满又具有先天优势所以导致在萨满教中高境界的大多数是男性,哈尼巫妪他修炼的是萨满教三灵魂之力之一的思想之魂,思想之魂修炼的门槛低主要是面对女性,但是进阶困难,所学技能不能战斗,主要用于预言、解梦、占星以及梦中旅行的能力,还有就是布阵和充当阵师。 可以说刚才左贤王突然杀出,与哈尼巫妪坐阵昌源,控制城防大阵的一次密切配合。 当左贤王入城,看见哈尼巫妪正在城门出等待,当他们全部入城,左贤王来到近前就看到哈尼巫妪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坐下,自己摘下背在后背的神鼓在手中一敲“咚”。 这一声直击人心,是人放下心中的包袱,左贤王的近卫们脸上的表情又紧张变为松弛,颤抖的双手也不在颤抖了,他们闭上了眼睛迷失在自己所营造的轻松的环境了,大概过了几分钟,哈尼巫妪摘下腰中系着的腰铃轻轻一摇,所有近卫瞬间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没有了紧张、激动,只留下平静与坚定。 左贤王上前行了一个晚辈礼,哈尼巫妪双手合实微微点头,算是回礼了。 来到附近的一间民房,房间的主人已经逃离了,就在封城的头两天,只是不知道是死在冻雾之中还是逃离了这个兵祸之地,左贤王就问:“敢问老妪,这次入思有何收获?与当下是否有关?”老妪是黑月高层对哈尼巫妪的统一称呼。 哈尼巫妪带着面具,看不出脸上的表情,用低沉的声音说:“左贤王这几天没少为坤之和休米哈心烦吧,好在他们的所作所为都没有逃脱孤狼星的眼睛,就让他们试试又何妨,一头鹿向北跑,一头鹿向西跑,头疼的是猎人。” 萨满教中修行思想之魂在整个修仙界中就是一个另类,修行此类功法进展缓慢,但只要使用三大法术入身、入思和入梦游时,修仙者本身的境界会跳升一个大境界,而像哈尼巫妪这种在平常就是凝实高阶的气息,在运用入思时就拥有了通明高阶的气息。 在前几天哈尼巫妪入思,与外部世界隔绝,没有参加左贤王的几次会议,而派自己的心腹参加,也只是听而不语。 左贤王哈哈大笑,其实他心里也早有打算,这次百济好不容易拼凑出如此强大的军队和战力,怎么不想捞一把呢,那样岂不是亏大了,怎么算也不合算。 左贤王问道:“孤狼星对您有什么启示吗?” 哈尼巫妪道:“快速向西撤退,与右贤王汇合,然后回到三江平原才是上策,百济的一切都是狼咬金了。” 狼咬金在黑月比喻狼群头狼的财宝,你要是偷了它的财宝,狼群就会向你发出袭击紧追不放,直到把你杀死或是狼群全部死去。 左贤王有些犹豫,“那如何让猎人看到鹿的影子呢?” 哈尼巫妪道:“明天开始昌源周围二百里内会刮起东北风,而现在我感到冻雾之外有人正在削弱我们的力量,而在城内也~~~~~。” 正在这时一把冰剑刺破谈话所在物资的窗户,一个黑影飞身进来一剑就要取哈尼巫妪得人头,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哈尼巫妪身后的四人都挡在冰剑前进的路上,那个黑影手起剑落杀了这四个萨满,而为坐在对面的左贤王争取到了时间,左贤王果断冲到近前与黑影战在一处,而哈尼巫妪跑出了屋子,左贤王的近卫已经围住了整个屋子。 屋内的打斗还在继续,不时有刀光和冰刺破墙而出,整间屋子也开始摇摇欲坠,左贤王的寒光弯刀进招不断,而黑影确实躲闪腾挪,找准时机发起一击,都没有才有大范围破坏招式,这间屋子终于禁不住摧残倒台了,掀起了阵阵尘埃,那个黑影借势逃离。 左贤王从废墟中走出来,对左右说:“不必搜查,速速撤离保护好哈尼巫妪。” 左贤王骑着马,来到哈尼巫妪的牦牛车前,“刚才那个是寒冰剑客,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哈尼巫妪剧烈的咳嗽几声,刚才那场刺杀受了不清的伤:“我被寒气所伤,所幸没有大碍,需要静养,最后再叮嘱你一下带上御寒的奶酒和必要的粮食剩下的都不要了,这个城防阵还能运行两天。”说完就撂下门帘,回车里。 自从李顺臣单独出击寒冰剑客就在后面偷偷的跟着以保护李顺臣,在李顺臣撤退之后,就接着自己的冰剑和功法与城防能量罩上的冰层的相似性硬生生挤进到城里,而看到了哈尼巫妪,抓住一个破绽刺杀哈尼巫妪结果没有成功,还被左贤王的弯刀所伤,仙元也大量的消耗,没有被搜查,就知道左贤王要逃,赶紧通过预留的军令令牌联络,然后自己一人来到城防大阵的阵眼出,看到大阵还在运行,阵图被黑月人修改了不少,强行将冻雾的法阵融合进去,显得有些运行不稳的状况,城外响起虎尊炮在嚎叫,一发发实物高热蛋向着昌源发射,弹着点离昌源还有好远好远,用炮弹;来消耗冻雾的寒气。 城外的百济军队一只由大长老和二长老带领沿着冻雾的边缘由南向北追击,而树老带着另一只部队由南向西追击,李顺臣被留下养伤。 寒冰剑客疗伤许久已是深夜,再一次来到阵眼处,参考百济方面传过来的信息找到了几处薄弱处,试探性的攻击了几次,发现没什么效果,而在阵元处的仙元石被封在一个刻满铭文的盒子中,寒冰剑客想到了釜底抽薪,破开那个盒子取出仙元石,先攻击几次见到没什么反应,就加大了攻击力度,随着攻击的加强,盒子表面出现扭曲,当寒冰剑客使出拼近全力的一击时,还是没有破开这个盒子,盒子开始拼命的扭曲、挣扎、不甘,像是承受到了极限一样,爆发吧就在一愣神的功夫,寒冰剑客撑起坚冰盔甲,阵眼处三百米范围内一片废墟,冻雾消散了。 第三十九章 战 百济的大长老和二长老带着李顺臣的副将崔勇实一路追赶,偶尔发现几个逃荒的群众,就是看不到黑月军队的影子,由于行进速度太快已经出现掉队的士兵,而两位长老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在冻雾中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看着他们,不时抬头看着天空中的通明境强者,休米哈拍了拍眼前的这几个人肩膀,“这几件坤邪部的衣服还是有些用的,知道碰到百济军队怎么说了吗?能回来的就是千夫长,回不来的父母子女部落代为奉养。” 几个壮汉高声回答:“知道了。” 休哈米喝了口奶酒,用双手错了错脸,真的都快冻僵了,他们从昌源出来的最早,在冻雾里呆的时间最长,就是想看看最后有没有什么大果子,不必要的物资已经舍弃,安全的撤退,得以保存实力。 那几个士兵已经踉踉跄跄的跑出冻雾了,与正在经过的百济军队正碰上,没费多大功夫就就将这几个人生擒活拿,最开始硬抗了几下,过了一会儿,就招架不住了,就说:“自己是坤邪部的和大部队在冻雾中走散了。”当问到你们准备从哪个方向撤退时,几个人都说不知道,其中一个人只是低下头不说话,神色紧张,左顾右盼,没想到被崔勇实看出端倪,进行单独审问,知道了坤邪部落是向大田撤退,走的是田螺渡口,这的确出乎百济方面的预料,因他们的判断是在具有泰山压顶的实力的百济军队面前,左贤王部队只能向西逃窜经过芝草里回到黑月,谁能想到他们还想北渡北水江,经过琼津山会黑月,崔勇实知道这个消息事关重大,赶紧通知了两位长老,就急匆匆的向大田城奔去。 坤之带领带领他的部队一天一夜的急行军就走出了冻雾的范围,使得他的神经高度的紧张了起来,冻雾是百济军队屏障,是黑月的依仗,在冻雾中黑月的部队在里面也不能多呆,又没有无限可以御寒的马奶酒。 远远的看着大田的城墙,大家的心情难免变得轻松起来,部队已经很劳累了,需要休息,坤之就在大田附近的一片大树林里休息,带的物资太多了,士兵的怀里腰间都是金银玉器,这样的部队还有什么战斗力,只要能回到黑月,怎样都行啊,坤之这样想着。 坤之决定休息一上午,下午再出发,晚上就能到田螺渡口,明天踏上琼津山就好了。 正在这时一声巨大爆炸声传来,是昌源方向,坤之命令部队继续休息,他自己跳到一颗高大的树冠上,向昌源的方向望了望,发现没有特殊的情况,而在大田方向一只部队直接冲进城去,掀起了好大烟尘。 休哈米仔细分析自己处境于是决定跟上左贤王的部队,但是他路线却很是奇怪,他没有在冻雾中,而是来到了刚才百济军队停留的地方,看着地上几具尸体,还冒着热血,他远远的跟着百济军队,距离钓的远远的,一有不对就一头扎进冻雾之中,他找了个地方休息一下然后快速向北前进。 听到爆炸声的休米哈也知道留给自己逃跑的时间不多了,经过一夜的休整,他的部队回复了元气,一路飞驰的去和左贤王回合,烟尘飞扬,万马奔腾。 大长老感觉到了这支部队,但是他需要休整,崔勇实的部队也需要休整,他和二长老也察觉到这周围还有一只部队在隐藏。 这时,左贤王早就和右贤王的部队汇合了,可是树老和朴季成的部队也到了,双方列阵,知道这是关乎生死的一战,右贤王奇怪的看着对面,因为对面只有一个高层战力,而李顺臣也没有来,最有意思的是在百济军阵的两侧都长满了雪松,这些雪松还在不停的生长。 右贤王率领他的战部升空,在地面上由左贤王指挥,天空中开始飘雪,百济军队开始前进,树老也隐去了行踪,这时心里最没底的是左贤王,萨满团和护卫团已经撤退,看着身边大约有一万五千的骑兵去迎战对面五万多的轻重步兵混合方阵,心里没底啊,哪一棵棵从地下冒出来的雪松更是诡异,只能寄托右贤王战部的勇猛了。 右贤王树立在空中看着如蝼蚁一样的百济士兵,拂去肩膀上的雪,雪是落了下去,肩甲上却留下了一个锈红的印记,与此同时在他的对面,一个穿着棉衣棉帽的邋遢的老头拄着一棵雪松走到近前来。 右贤王心里沉重,脸上微笑:“我当是谁,原来是雪松老怪,你不好好的在雪老山上种雪松,来这里干什么?”说着就催马杀了过来,一槊正好砍中雪松老怪,老怪的身体一点点木化,出现在数米远的地方。 “右贤王的秉性也没有变,与老朽打招呼的方式也没有变过。”雪松老怪笑道。 天空中开始出现密密麻麻的雪松,又高又矮,枝头上的雪随风落下,雪有越下越大之势,右贤王知道,不能让雪松越来越多,“多重分身斩”,右贤王的分身在空中不停地砍树,可是还是不能减少,右贤王的战部多次请求出战都没有被允许,一旦战部重进雪松林,雪松老怪就全力催生雪松,而雪松林又有困地之效,当雪下大之后,还可催发雪盲之效,使眼睛有怕光、流泪和睁不开眼之效。 雪松老怪是汉朝人,早年间游览天下,被北国山脉的雪松美景所吸引,常年居住在北国山,在天地中顿悟天地法则,开启了修仙之道,与冰原人、黑月人、莱东人都有接触,其脾气怪异,性格刁钻,曾因为领地问题,与冰原人大打出手,用他的秘法雪松迷离围杀了一个二等战部而一夜闻名,右贤王也和他打过交道,知道越和他拖时间,他的优势越大,所以先下手为强,还是晚了。 地面作战开始,有了铁浮屠的加入,左贤王率先发起了冲锋,战场上的雪松肆意生长,破坏平坦的道路,使骑兵的冲锋受到了阻碍,左贤王率领近卫率先杀入敌群中,和朴季成的战部撞了个正着,瞬间被击杀五六百人,随着后续骑兵的加入,百济方面阵线不稳,以步兵对骑兵还是很吃力的,百济方面的阵线往后退,在地上那些被砍碎的木屑转入地下不见了,就在百济方面出现逃兵的那一刻,在两边军阵的后面从地下转出一个个高大的树人。 第四十章 惨败和傪胜 战斗还在继续,树人的出现领黑月的部队陷入腹背受敌的境地,树人的利爪抓捕破铠甲,树人的移动并不快,主要利用树根来缠绕敌人,在黑月军队后方的几个高大树人腿部正在往地里扎,开始生长,树干变粗,根系变得巨大,半埋在土壤里,书上的叶子在风雪中疯狂的生长,一道道天然的绊马索牢固的扎在地里。 左贤王被一个瘦小的树人纠缠这着,它飘在离地面两米高的空中,身上点点绿叶装扮,它没有手,手臂延伸出的是两条长满尖刺的藤条,和左贤王的弯刀对拼丝毫不落下风。 左贤王的近卫在部队的后方和树人拼杀,而他自己一有机会就对身前的百济军队释放冰刃斩和月光斩,成百的百济人被冻成冰人,成片的百济士兵被腰斩,因此左贤王身上多了几处伤,身上的盔甲也被毁坏了,左贤王的战意高涨,与树人继续拼杀,其中很多招式是以伤换伤,树人也没有开始的从容,其中的一条腿被从膝盖以下砍掉了,需要重新把脚扎在土里生长出新的脚,原地不动的树人不停的挥动树枝树杈,使得黑月军队不得靠近,当新的脚长好之后又开始缓慢的移动,慢慢的挤压两军的活动中心,天空中飘洒的雪花越来越多,阵型两侧的雪松开始生长出松球,形势对黑月来说很不利。 这就是树老的第二形态,左贤王心里想,在开战之前,左贤王就收到了休米哈的信令,有援军才有开战的信心。 雪松和树老早就把他们的布置和打法和朴季成等百济战将沟通过了,一开始朴季成觉得这个打法太大胆,要是能吃掉眼前的敌人,黑月就会元气大伤。 从接战到现在百济的军队一直在死人,被杀的人多,可是杀的人却很少,且士气低落,没有斗志,靠着战将的支撑才保持阵型不会散,对耗还在继续,处于人数劣势黑月的士兵正在下死力气杀红眼了,他们的统帅冲锋在前,所有的战利品等待他们回去后享用,眼前这些百济弱鸡就是纠缠不放。 朴季成看着百济士兵成片成片的倒下,心如刀绞,第一时间给李顺臣传递了消息,期待他带领援军赶紧出现,挽救现在的危局,想到雪松老怪和树老的算计,他们封了黑月的退路,也封了百济的退路,这实在太可怕了。 天空中右贤王迟迟打不开局面,那雪松老怪没有办法,像是一把战锤在击碎空中的雪花,他的战部又不肯投入地面作战,一旦失去机动力,他的战部还怎么回黑月。 左贤王开始着急了,毕竟百济的人多,人的体力是有限的,为什么休米哈还没有到,他的近卫开始向后收拢,对阵后的树人展开突击,对此树老果断命令树人们就地扎根,来抗衡冲击,双方僵持住了。 休米哈赶到战场被眼前的阵仗吓住了,像是左右贤王中了计谋了,不知从哪下手,不能在等了,战场上的布置正在加强,有的雪松的松球开始脱落,新的雪松马上就破土而出了。 马蹄声由远及近,双方都听到马蹄声,左贤王开始转身往回杀,百济的部队可算能喘口气了,雪松老怪首先观察到黑月援军的到来,心想布置精心的一个杀局就这样毁了,那就动用最后一招了,一道讯息传到树老通讯令里,树老快速分析形势,同意了雪松老怪的做法。 天空中,雪松老怪开始时不时的显露真身,雪松也停止了生长,装出一副仙元不足勉强应付的样子,右贤王喜出望外,真的得以为雪松老怪仙元即将耗尽,加紧了攻势,真是天助我也,援军到了,对面也出现了破绽,这一战我军必将大获全胜,他和他的战部使出了权力,将雪松老怪逼到了天空的一角,使其不能施展,右贤王找准机会就是一槊,正好打在雪松老怪的背上,雪松老怪就像一个炮弹一样狠狠地砸在地上,有三四尺深。 休哈米也杀到了,树人再也禁不住前后的冲杀,崩溃了,同时树老也消失了,正要向雪松老怪补刀的右贤王看着雪松老怪身体变成了一个粗壮的雪松,微微叹气。 刚才掉落的松球开始向着军阵中心滚动,没有人注意到小小的松球,再其不停的滚动中,有人踩到它,被松针扎到感觉到了疼,才意识到,黑月的部队已经把百济军队挤压成了一个月牙形了,这时大量的松球开始激发松针在黑月阵中,大量的士兵马匹受伤,在一定程度上也持之了黑月的进攻。 右贤王刚要下来支援,远方一支利箭,由远及近,穿破层层音障直刺右贤王的胸口,右贤王赶紧一侧身,这一箭直接把右贤王的护肩狮子头带走了,天空中一支纯白骑兵正在快速赶来。 右贤王心有余悸的看着远方,通过通讯令与左贤王快速的交流,黑月的部队开始退却了,百济的部队并没有追,看到黑月部队走远后,才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粗气,朴季成来到军阵的最前列来迎接李顺臣的到来,他自己也受了伤,只是来不及治疗,鲜血顺着伤口留下来。 树老搀扶雪松老怪也出现了,雪松老怪的脸上如白纸一样,一眼看去就知道受了不轻的内伤,一条胳膊耷拉着,像是断了,树老也不想开战前的仙风道骨了,有些蓬头垢面,一个袖口还被冻住了,身上的衣服也被花了几刀,之所以没有散掉,是因为都冻住了。 李顺臣脸色也不好,看着满地尸首,真是默默无语了,心中早已泪流了,他和李太石的攻略都相同,他是想以驱逐为主,而李太石是想以歼灭为主,李顺臣认为现在的国力再也禁不住折腾了,保住自己生存为第一要义,现在的百济国穷民弱,百业凋零,盗匪横行,必须依靠强大军力维持内部的和谐,而不是拿来和黑月対耗,那样只会造成国内形势的混乱,邻国趁虚而入,那样下一次黑月的入侵就是我百济的亡国之日了。 第四十一章 粮食和仇恨 灰流城学堂内,我正在给赵大宝擦药,药酒倒在手上,在淤青扭伤处揉捏,没回打群架就属这哥们冲在前面,受伤也最多,恢复的挺快。 药酒是百济同乡会送来的,每回的打架费都是在结束后就给,也没有拖欠的意思,那个赌局开的不温不火,谁会对小孩子打架感兴趣呢。 灰流由于正罡风的原因,城里常住住户很少,多数军人或是商家,在树骨丘陵的人口相对就比较多了,但是很分散,大多数是猎户,少部分的农户,生活很是清苦,大多数人一生都没有出过丘陵,进山收山货的商人也不多,对外的交流很少,但这一切都因为正罡风季的提前结束而改变了。 由于汉廷多年来的重南轻北经营下,并没有足够的重视,由于愚公山脉阻挡愚东省对正罡风季的缩短或是延长是漠不关心的,真正影响的只有小小灰流平原,同时帮南和百济的战乱又使大量的民众南下,在愚东他们并没有受到重视,遭到歧视排挤,而在灰流这里人口不多,要建设灰流,人就是必备资源,要不建个空城给鬼住啊。 这些身在他乡的人敏锐感到机会,只是来的不止有贫民,还有中高阶层的人,他们带来了大量的财富和身份的优越感,在一开始这些人还知道夹着尾巴做人,而时间长了以后把他们在自己国内的做派都显现出来了. 为了吸引移民,官府开出相对宽容的政策,而这些却拿宽容当成软弱,开始打上那些山民的注意,在其中寻找可以培养的种子,于是他们的子弟才会一进入学堂就这么迫不及待通过打架来挑选人手。 大多数生活清贫的山民们,也很愿意给出手大方的百济人和帮南人打工,使他们过上了相对富足的生活,当然也会累成狗。 黄鲲回来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后面跟着弓福来,他们俩到没有受什么伤,很累的样子。 黄鲲开口说:“今天帮南的商会又有大量的粮食起运,运到了南滨堡,还有一些在愚东省宁泰打造的兵器。” 为了供应灰流,官府从内地调运来了大量的粮食,来应对人口陡然增多带来的粮食价格暴涨,采取每人限量限次购买的措施,每个家庭都有一个粮食账本凭此来购买粮食,但是百济和帮南人敏锐的嗅到了商机,在战争中粮食属于战略物资,在帮南粮食的价格已经暴涨了两倍,百济暴涨了三倍,觉罗和愚东为了进行物资储备,停止对两国的粮食出口。 南滨堡的港口也初步建成,来的第一支船队就是帮南的,所以帮南的粮食运输线算是彻底打通了,从南方运粮食运费不合算,愚东不让运,灰流南滨堡成了唯一的选择。 帮南人就是聪明,对于限购令,他想出的办法是,叫树骨丘陵里的山民购买,然后从他们手中加价购买,就这样山民们赚取了出山的第一桶金,而帮南人在赚自己国家的钱,汉朝的官府,缓慢的提升粮食售价,有的山民首领开始和帮南人进行合作,加大粮食的输出。 干着急的只有百济人,他们的国家更缺少粮食,百济没有入海口只能通过陆路,这样效率就低很多,还有被觉罗没收的危险,实在是不上算,于是百济人没少在粮食价格和运输方面找帮南的麻烦。 解虎摇着脑袋说:“我家那老爷子固执的很,就是不肯赚这样的钱。”很是遗憾啊。 赵大宝对我低声说:“大哥,不要听他的,那天就是他偷着把他家的粮食账本拿出来,然后去买粮食,在卖给帮南人,那粮食太沉了,还是我和大狗一块抬着的,最后就请我们俩吃了一碗刀削面,还要求我们保密,也太扣了。” 我看解虎的眼神变成了嘲弄,解虎老脸一红,不说话了。 解虎投来殷勤目光,说:“老大,你来看看,咱们能不能干一票大的,赚它一学期的伙食费。” “不行。咱们还是孩子。没有这种能力。”我捉摸了一下。 我的内心里就是,还没想好,百济和帮南彼此看着都不顺眼。 每个星期放假我都要在对帮南商会暗中观察,人员进出密集,大量的货物运出,又赶上官府取消了限购令,在粮店门口的差役也撤走了,帮南的商人也就更疯狂的采购粮食,而百济商会反而显得冷清的很,几天也没有车队前来,倒是门口巡逻的百济护卫增多,都没有携带武器。 一天晚上,满街小巷尤其是帮南人买下的宅院,贴的都是鲜族语写成的标语,‘帮南的棒子是弯的。’‘帮南的婊子是拉拉。’之类的,第二天帮南人愤怒了,当天帮南人和百济人发生了斗殴,就有好几次,第二天晚上帮南的报复开始了,一样的大字报攻势最有意思的是在百济商会的门前竖起了帮南商会的招聘告示,不仅待遇优厚,还没有亡国之忧,(这时黑月右贤王正在百济都城外扎寨)工资奖金按时发,还有不要侍奉乱臣贼子,否则全家被黑月蛮子蹂躏(百济立国国王本事帮南的将军)句句都往百济的肺管子上插,真是好生痛快。 乱子渐渐出现了,一些帮南人莫名其妙的被天上的花盆砸中,一些帮南人爱上了在粪坑里洗澡,百济人也好不到哪去,好像街道都变成了丛林,到处是猎人为捕捉猎物设置的陷阱,套腿绳偏地都是,百济人一高兴就来一个倒立金鸡,或者是牙碎一地,单脚悬坑,灰流城加大了巡逻的次数和巡街的人数,情况有所改观。 这种争斗开始延伸到了城外,帮南开始吃亏了,因为只有他们在运粮,有坚持穿个性鲜明民族服装,在管道上太显眼了,白天还不显眼,尤其到了晚上,官道上驿站还没建好,所以只能露营,就在棒南人的营地周边,不时响起狼嚎、虎吼、之声不绝于耳,营地中马匹受惊,四散奔逃,也算是百济和帮南的道火锁,一匹受惊的马向外奔逃,一下子撞到了一个带队的管事,直接踏在了他的身上,一队人看着被马踩过主事的尸体,都不知所错了。 第四十二章 一进一退 帮南商会的反应出奇的平静,死了人,只是简单报官,等待官府的消息,运送粮食的车队照常运行,只是车队中的人员多数由汉朝人组成,一切都是按部就班,至少表面是这样的。 百济方面自然是做贼心虚,商会门口巡逻人手增加了一倍,在灰流百济的实力还是比帮南要差一些的,实力不济就要主动出击,对付帮南,百济自立国起就是使用这种招式的,反倒是帮南商会的反应大大出乎百济商会的意料,不出招不代表我不会出招就把百济商会给治住了,使其惶惶不可终日。 该来的总会要来,灰流城的官府早就眯起来了,加大巡逻次数,对于这件事不想成为帮南的刀,也要为地方安全尽力,还好死的是帮南人,还是一个没有办暂住证的人,官府就更有理由不关心他的死活了。 弓福来蹑手蹑脚来到我的跟前,偷偷的在我书本里夹了一张纸条,弓福来在我们都加入同乡会的第二天就搬出我们宿舍但是床位没有退,搬到学堂外帮南学生租住的房屋里了,时不时的通过塞纸条传回一些我们接触不到的消息,毕竟我们在鲜族人眼中都是异族人,黄鲲和解虎都闹要退出同乡会,刚开始觉得还有一些油水,随着那些同乡会主事人行事越来越低调,油水变得越来越少,甚至传出过一段时间要收会费的消息,退出的人越来越多,这主要是说的本地人,百济和帮南的同乡会在这届灰流的学生中成了一个笑谈,虎头蛇尾。 回到宿舍,我打开书拿出那张纸条,仔细的看了起来,字条内容也很明了,就是“今日帮南要来人,全面掌控帮南商会在灰流的业务。”我看着这张纸条知道,为什么帮南这么平静,那个大人物到了这里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大概过了半个月,消息陆陆续续传来,帮南派来的帮南在位的大王的哥哥王正男,这个王正男是帮南前代大王王日天的私生子,酒后乱性的产物,歌姬所生的孩子,他母亲到死都没有获得王家的认可,所以王正男从小就生活在孤独和恐惧之中,照道理说他是叫王建男的,由于是私生子,在棒南私生子的名字中间是一个“正”字,他只能改名叫王正男,他从小在心中就有着不满,成年之后他也没有修仙资质,练武又吃不了那种苦,使他放弃希望,就在这时他父亲给了他一笔钱,让他过得不那么凄苦,于是他感受到了自己在父亲心中的地位,不再以自己是私生子的身份为耻,反倒开始利用他的身份做生意,他的父亲觉得在他的童年亏欠他,就在暗中帮助他,他本身对个种消息分析和敏感度也非常高,渐渐的就成为在帮南的王族商人中的翘楚,作为一个体重在二百来斤的大胖子,自然要坐大车,王正男也是一个排场奢华的商人,总是美酒佳人在身侧,不知怎么现在的帮南大王王建来十分信任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时常委以重任。 灰流地方上的开放政策,使棒南看到了机会,王正男出马主要是为棒南在灰流经营出一个窗口,成为棒南在汉朝经济上融入点,同样看到这点还有百济,只不过百济没有入海口,只能通过陆路,而陆路又被觉罗和黑月控制。 我坐在灰流城南城门下的茶铺喝茶,这次跟着我只有两个家丁,我想看看这位未来的棒南商会的会长。 喝着茶,嗑着瓜子,坐在高凳上,两腿来回的晃,不多时两个紧身卫士的俩人骑着马头前带路,进城之后,就停在道口,左右观察,后面缓缓来了一辆马车典型汉朝的宽棚大轮子马车,两匹马拉着,周围还有四个骑马卫士供卫着。 马车里很安静,这就奇怪了,人数也不对,而且棒南商会的人也没来迎接,他不符合王正男的作风了,更奇怪的是到了商会门口,王建来没有下车,而是这辆马车直接进到商会的后门里。 王正男是从陆路来的,看走过的车辙留下的印记,车中也就做了一个人,王正男在旅途中怎么会捺得住寂寞。也许在车上的根本就不是王建来,是另外的一个人。 其实王正男早就下车了,此时的他来到了南滨堡,平民打扮的他,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看着身边忙碌的人们,正在建设的南滨堡港口,成为重要的物资补给站,同时也减轻了帮南对觉罗的战时依赖,可以让帮南直接和汉朝政府直接打交道。 南滨堡港口一开始准备修建四个码头,而由于帮南的投资介入直接修建八个码头,新增出来的四个完全由帮南来建设,然后由帮南管理三十年,三十年后帮南仍然有优先竞价权,这也意味着帮南对外依靠的转向。 半个月过去了,百济方面传来消息,前方成功驱逐了黑月的侵略军,还在大田方向完全消灭了一支黑月的偏师,百济同样受损严重,人口减少,民间出现了大量的无主田地产业,百济的王上开始召回预留在各国避难的皇族、宗室、官宦子弟,对于平民则给于人均的土地和大量的农具,百济在灰流购置的产业开始对外出售,而那些皇族宗室早就先行回国,只留下少部分人进行大理,这发生的很突然,导致灰流一直上涨的房价开始下降,为了尽快出手百济的人甚至愿意打八折赔钱出售,帮南商会暗中在低价收购,百济方面来者不拒,给钱就卖。 王正男这两天心情正好,百济商会和人员的退走,少了一个主要的竞争对手,趁着百济的大甩卖他和商会都收购了一些优质房产,他是百济商会撤走五天后才重南滨堡来到灰流城,不止一次来到百济商会门前,看着这个昔日对手,今日门厅冷却而洋洋得意,王上交给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没想到就这么简单,接下来就是和灰流的官府打好交道就可以了。 这一天王正男帮南商会的大厅中享受四五个美丽的侍女的按摩服侍,脸上表情那叫一个欲仙欲死,正在这时,一个叫赵甲武的管事进来说有要事禀报。 王正男将右手有力的抬起,侍女们都退下了,赵甲武满脸堆笑的走上前来。 第四十三章《法皇本纪》 看着满脸堆笑的赵甲武,王正男心中感慨:这也是个人精啊。说:“你附耳上来。” 赵甲武赶紧一路小跑的来到王正男的近前低声嘀咕几句。 王正男满脸不可思议,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把拽住赵甲武的手,“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甲武点了点头。 王正男这时已经忘乎所以了,拽着赵甲武进了内堂,王正男就激动说不出话来,“快~~~快那~~~出出来,让我我看看。” 相比于王正男赵甲武要镇定得多,他并不明白王正男为什么这么激动,于是他从怀中掏出一块用紫色丝绸包裹的书一样的东西递给王正男,王正男快速的接过来,然后放在脸的旁边轻轻地蹭,过了一会儿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赵甲武说:“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这里有一千两银子的银票,你先拿着,等会帮南必有重赏。”说着就从袖口抽出一张银票, 赵甲武接过银票行礼告退,嘴角微微上翘,嘲弄的笑加不屑的眼神,可惜王正男都没看出来,之后他赶紧关上门和窗,打开紫色的丝绸,赫然出现了一本书,上面书写《法皇本纪》,真的是吗?王正男颤颤巍巍翻动着书,由于他经商各地早年就精通汉文和瀛东文,《法皇本纪》是用瀛东文写的。 《法皇本纪》是什么,是瀛东神明教首席大祭司家族的修仙秘籍,那时候瀛东的教改还没开始,瀛东的首脑就是神明教的首席大祭祀,还不是神皇,只有首席大祭祀修炼至近天境才能有新的称号,就是法皇,现在瀛东的首脑神皇是问天之战后新创立的称谓,《法皇本纪》被仁亲法皇带到了问天之战战场,而仁亲法皇陨落后,《法皇本纪》就遗失了,对于现在的瀛东皇族来说《法皇本纪》具有很大意义,一是现任神皇一支卡在通明境巅峰就是因为缺少后续功法而不得进阶,二还有就是《法皇本纪》有许多的仪式、法术的记载,有些是违背伦理的、令人厌恶的、甚至邪恶的,但大多是实用的,比如提纯瀛东皇族血脉纯度方法,(瀛东皇族的功法是需要血脉纯度作为因子的。)还有使没有灵根的修仙者获得灵根的仪式,是人延长寿命的仪式等等,都是可以解决现在瀛东皇族的问题的,这本书是会掀起瀛东滔天的贪欲和势在必得的决心,一定要先送回到帮南国内。 夜里王正男就是睡不着,手不住摸胸口,那是放《法皇本纪》的地方,到现在还兴奋的他都没有叫侍妾,因为他到现在还没有仔细看《法皇本纪》呢,白天匆匆看了一遍,也不深了解,他借着月光有开始从新看《法皇本纪》,他一页页仔细的看着,发现《法皇本纪》不全,后半部没有了,不知是被人撕掉了,还是已经毁了,只剩《法皇本纪》的前半部分了,他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瀛东的皇家功法大概是在后半部吧,他又仔细看这本残书,看着看着就被其中的一个仪式吸引了,一个叫做夺根的仪式,分为三种情况分别是男夺女,男夺男和女夺男,就是没有女夺女,王正男看到这不屑的说:“瀛东人还真是变态,这样的仪式也就他们能想得出。”他开始仔细看男夺女的仪式,因为他做梦都想成为一个修仙者。 早上,王正男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下了,一只胖手时不时擦嘴角留下的口水,不时笑出声来,一看就知道在做黄粱美梦,丫鬟们早就在门外等着了,王正男一个翻身的就从床上摔了下来,还是脸先着地的,一下子他就醒,赶紧坐了起来,拿起手中的书揣在怀里。 王正男处理了几件帮南商会的事情,就坐在院子里的凉椅上,不断的回味那个美梦,在梦中:他通过《法皇本纪》的仪式成为修仙者,然后一路开挂修行到了通明境成为帮南的第一高手,还成功当上了帮南的大王,让那些曾经给他穿小鞋的,看不起他的,冷嘲热讽的,都要品尝到恶果,王正男将他们残忍的杀死,玩弄他们的妻女。想着想着就又开始流口水,说干咱就干,这个仪式是根据男女交合来来达到灵根转移,作为拥有灵根的修仙者并不是修为越高越好,一次灵根的转移要消耗修为的一半,还有就是如果修为不够就会耗损灵根的底蕴,从而影响夺取灵根者之后的修行高度,一个人一生只能夺取灵根一次。 王正男开始查看帮南商会在灰流城的库存,发现商会中根本就没有他要的东西,他拿着张采购清单找到赵甲武,对他说:“你想办法把这些东西凑齐,这是五千两,要是不够再找我来取,如果你办得好就生你为商会的副会长。” 赵甲武下去了,王正男的心理突然慌了起来,害怕被别人发现他怀揣重宝,也对《法皇本纪》的真实性有莫名怀疑。 赵甲武回到自己房间,小心挪开茶杯,发现茶杯座地下压了一张纸,他小心的打开,上面写着“以善后。”然后打开了清单。 清单上写:樱花花朵液二十滴 五年夺魂草一株 凤鸡鸡尾羽毛笔一杆 赤墨虎虎皮一整张 养魂木墩子四个要十厘米粗五十厘米长的,不要带裂纹的 十年淫羊藿三株株 精细红曲米粉二两 五年百细草一株 五年烨化草一株 赵甲武看完清单,就知道王正男要行动,对修仙者的渴望,他还信任我,赵甲武心理想。 王正男加强护卫,十六个人轮流守卫,同时禁欲了,每天处理完商会的事,就是打行军拳强健体魄,那十年的淫羊藿是最先送到的,已经开始服用了,每晚都熬着寂寞,还有就是去看他的一个盲妾,一个有灵根的普通的帮南人,她还是一个盲人,在当地没有人会认为一个盲女有修仙资质,一次王正男去地方上收山货,同行的一个护卫发现古怪,一盲女怎么没回都能进山找到集天地灵气的药材,就对王正男说了,王正男好奇,就用高价从她的父母那把她买了下来,通过种种观察得知,原来她有灵根,所以她的鼻子对灵气聚集的地方十分敏感,才能顺利发现药材,于是这个王正男开始夜夜宠爱这个盲女,王正男常常想一个修仙者在我一个普通人的胯下承欢,是多么畅快的事啊,王正男那可怜的自尊心在盲女的身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在任何一个国家修仙者是不可能和普通人有婚姻关系的。 第四十四章 庄园与宴会 王正男这几天的精神头很足,神清气爽,期待着美好的明天,大量的准备工作都是由赵甲武去愚东省采购,不时就有清单上的药材、仙草送回来,都是由王正男亲自保管,然后就是每天学习磨药,药物的赔比,经常陪着他眼中的心肝宝贝盲女吃饭聊天,还经常去花园坐坐,对他这个盲妾的宠爱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在灰流城外,一个大型庄园正在兴建,它隶属于帮南商会,兴建于半年前,已经快竣工了,在棒南造房舍一定要背山面南,最理想的是背后的山有左右“两翼”怀抱房舍,而且根据阴阳考虑房前要有水流经过。造房子的时候都努力避免人工建筑物破坏自然地形轮廓,因为那也就会破坏人们非常重视的自然的和谐。帮南房屋呈大屋顶形状,屋脊外观是中间平、两头翘立,中间平如行舟,两头翘立如飞鹤。组成大屋顶所有的线和面均为舒缓的曲线和曲面屋脊等主要轮廓线均涂为粗白线。缓慢、稳重、优美的曲线和曲面以及橡子以外的大白轮廓线条,是帮南建筑特色的。 庄园修建在一条不算宽的灰流河支流的前面,这条河灰流人叫它灰草河,因为每年正罡风季都会在个地方刮过,所有的的土地都寸草不生,只有这里在河的两岸顽强的生长出一些灰蒙蒙的杂草。 工人正在修建假山,因为要营造帮南的风格,三面环山,门前流水,整个的庄园很是壮观,山上工人正在加紧的忙碌,要给假山上种树种草。修建凉亭,铺设道路,山下庄园的主体建筑已经修建的差不多,正在整理正房门前的空地,靠近山边的库房也建好了五个,还有一个正在建设中,这个庄园没有用棒南常用的木栏或是栅栏,磊的是围墙,由于汉朝规定围墙不得高于一米八,不得有半米宽,防止民间宗族豪强的出现。 在这个庄园旁边还有一些民房正在修建,都是需要到官府批准的,大多数都是从树骨丘陵里搬出来的山民。 这一天晚上回到宿舍,百济同乡会解散了,与它相对的棒南同乡会也就是去存在的意义,所以大家到了晚上也就能准时睡觉,在大家都睡着的时候,解虎偷偷的走到我的床前,“老大,睡了吗?”我声音如弘“没有。”吓得他一哆嗦,所有人都醒了。 黄鲲赶紧打火石点燃了蜡烛,大家一看解虎站在我的床边,这哥们有点吓傻了,赵大宝跳下床快走几步就走到解虎的身前在他脑门上轻轻一拍‘啪’。“说,是不是想偷老大的钱。”这时赵大狗也醒过味来,直接将解虎双手抓住高举起来,同时用膝盖压在解虎的肩膀上,“说,是不是?”解虎这下清醒了,赶紧说:“不是不是,我没有,我要告诉老大一件大好事,不仅能挣到钱还能吃大餐。”赵大狗和赵大宝一听是这样,脸上带笑的将解虎扶了起来,说:“那来好事呀?” 解虎一看自己被松开,赶紧还手,将大宝和大狗一顿暴打,直累得气喘吁吁才停止。黄鲲也下床来,坐在凳子上,向解虎扔了一个苹果,“歇会儿吧,别跟他们一般见识。”解虎接过苹果,拿着苹果在自己床单上蹭了蹭,“谢谢二哥。” 我也坐了起来,“说吧,这次的好事要靠点普啊.”解虎红着脸,“这次真是好事,老大您知道吗,棒南在城外南边的修建的庄园吗?还有半个月就竣工了,到时会有一张盛大的聚会,好像在咱们国家有头有脸棒南人都会出席,我爸爸在里面谋了差事,在厨房帮厨,现在还缺几个帮厨的,老大怎么样有兴趣吗?” 赵大宝和赵大狗很兴奋,帮厨意味着能吃到好吃的,那多好啊,再说了还有钱,他俩都看着我,我说:“没问题,回去告诉叔叔咱们都去,黄鲲你没问题吧?”黄鲲答道:“帮厨有什意思啊。”我说:“那什么,既然黄鲲不愿意去,就咱们四个人去好了。”黄鲲一听就站起来了,“别呀,我也想去看看。”我一笑,“那就五个人。”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我说服我的父母出城去城外同学家看看,还得到几两银子,拿着银子在学堂外面请他们吃了顿饭,就在吃饭时我看到了几个穿草鞋厚袜子穿汉服的几个人,奇怪的事点菜时只有一个说话,剩下的人都不说话,在跑堂的离开后,几个人开始呦西呦西嗨嗨的说了起来,由于他们的包间就在我们隔壁,而我的听力也能稀稀拉拉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心想:瀛东人怎么来到了灰流,真是好奇怪。 半个月后,上午开始就有帮南的商人和在汉朝的帮南上层人士的到来,一片锣鼓喧天,只有少数人是王正男亲自迎接的,大多数都是他的管家代劳,虽然聚会在晚上举行,白天同样也是很热闹的,帮南的假面剧、唱剧、木偶剧接连不断轮番上演,还有各种舞蹈表演和乐器的演奏,王正男坐在正中喝的那叫一个开心,席间还有赵甲武的座位,他这个职位是不可能有座位的,看来王正男交代他的事情办的很得力,清单上的东西都办齐了,所以王正男十分的高兴,与众宾客谈天说地,就好像帮南没有发生叛乱一样。 我们几个真是累毙了,提前一天来的,开始跟着运送蔬菜,然后卸车,做这一天的准备,清晰各种海鲜,然后把活的牲畜赶到圈里去,等待明天的宰杀,真是好累,直到晚上十天才睡,吃的是白菜豆腐,还要睡在柴房的草垛上,转天早上六点就被叫醒开始干活,我感觉就睡了一小会儿一样,浑身痛,大宝和大狗就跟没事人一样,解虎看着也不那么疲惫,黄歇最惨乱乱头发上都是杂草,还有了黑眼圈,连走道也站不稳了,只能让大狗和大宝扶着,还是解虎眼尖手快,在干活的空隙中,拿了几个打糕和狗肉腊肠,我们几个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顿时觉得好多了,开始一天忙碌的一天。 第四十五章 宴会开始 经过一上午忙碌到中午的时候我们几个有功夫歇会儿了,青菜都洗净,宰杀的牲畜海鲜都处理好了,只剩烤肉了,打糕也正在制作中,这都不是我们能插上手的了。 我们几个在厨房的外面坐在房檐下一起喝着水,就是没有人说话,都累坏了,尤其是黄鲲又睡着了,解虎站起来回厨房了,看看有没有机会拿到烤肉,我吩咐赵氏兄弟照顾好黄鲲,我自己向最热闹的前院方向走去,来到前院我躲到一个没人注意的角落,看着唱剧,这场唱剧就是著名的《今常在》,讲的的是一个宫女从小进宫靠着自己的奋斗坐到尚膳宫的官职的励志故事。 在座看唱剧都是棒南人,穿着棒南传统服饰,个个摇头晃脑,听的是津津有味,几个人坐在一起交谈,不时还看到几个商会的管事吩咐安排,佣人们在紧张忙碌,安排这么大的宴会从管家到佣人都压力山大啊。 这场唱剧演完了。大家都散场了,已经下午三点了,各位客人要休息一下,好准备晚宴,在散场时我看到那几个在饭馆看到的瀛东人,这几个人穿的是棒南传统服饰,只不过他们的脚出卖了他们,穿着布鞋脚面还这么鼓,都是穿木屐,走起路来,有点摇晃,像是路不平一样,只有走在前面的两个人用熟练的朝鲜语交谈,其他人跟在后面一言不发,就像是保镖一样,而说话的俩人那天在饭馆是走在最后的俩人,他们匆匆的在我身边走过,没有注意到我,向着给他们安排的房间走去。 解虎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老大你在这呀,要我好找,要准备晚宴了,快回厨房吧,不然管事的又要骂娘了,说不好还要扣工钱呢。”拉着我的胳膊一路飞奔回到厨房。 我们回到厨房,大家都在忙碌,看到许多午餐都没有的食材,看样子和中午每个人五道菜品的规格要有很大的提升,在帮南君主的御膳每餐可以达到或超过12道菜品,贵族每餐只能享用7至9道菜品,而老百姓的餐桌上只能有3至5道菜品。 很快我就找到黄鲲他们坐下,一看他们手中正在清洗松茸,还是树骨丘陵产的松茸,平常的松茸都是形若伞状,色泽鲜明,菌盖呈褐色,菌柄为白色,均有纤维状茸毛鳞片,菌肉白嫩肥厚,质地细密,有浓郁的特殊香气。而树骨丘陵产的松茸没有一般松茸的大,体型娇小,菌盖呈紫色,质地紧凑,没有特殊的香气,食用之后有明目提神醒脑之功效,普通人多食后会迷乱而幻觉,对修仙者还有特殊功效,就是增加灵魂底蕴,看来这次宴请的人中有修仙者,还不少,这些量足有十人份。 在灶台掌勺的也不是中午的厨师了,新来的厨师是女性,年纪不大也就三十来岁,解虎的父亲对着解虎喊;“来两个人过来洗鲍鱼。”我和解虎赶快走上前去洗鲍鱼,清洗鲍鱼的表皮,然后递给主管海鲜的厨师,那厨师熟练的将鲍鱼开膛破肚,取出内脏,放在碟中被动,然后将身体在扔到水桶里,由我们再度清洗,我对解虎说:“这是要做什么呀?”解虎做了一个小声点的手势,轻声说:“鲍鱼的内脏来熬粥,身体洗净之后,切成薄片蘸酱料生吃。”我说:“有鲍鱼的内脏熬粥多脏啊,棒南人口味真怪。”解虎白了我一眼,“你懂个屁,鲍鱼吃了很多新鲜海草,内脏发出浅浅绿光,棒南人觉得是来自大海的精华,对这个追求的紧。” 我们洗着鲍鱼,就见外面有人牵着一头黄牛进来,要当场宰杀,今天中午用的牛肉也是现杀的只不过不是黄牛,黄牛的价格是普通牛的五倍,而这头黄牛也有五岁了,能不好还有牛黄呢。来自西域的哈密瓜和大红枣,来自瀛东的活虾,直接用料酒熏醉,一斤一个肥美的膏蟹,帮南特有的大黄鸭,已经退好了毛,掏空内脏,厨师正在往鸭子的肚子里填馅,是用人参、松仁、瓜子、核桃、板栗、大枣味的糯米搅拌而成的,然后将填好的鸭子放在用黄土制成的罐子里,要说棒南的 宫廷料理中有一道菜叫五色炙肉串,食料有牛肉、干香菇、桔梗等,饭与药一起吃,食材与韩医药材同用,食补食疗,是朝鲜宫廷料理的一大特色。 就这样一直忙碌着晚上六点半晚宴开始,填好的鸭子已经在窑炉中烤了三个小时出炉了,熏醉的大虾已经被厨师片开清蒸出锅了,牛肉包的烤松茸也出锅了,一切依然就绪,管事的正在钦点佣人的人数,出了上菜的还有在一旁服侍的侍女,这些侍女都是七八岁的样子,发现不够,于是马上从我们这些帮厨的孩子的挑选,最后还差一人,就选中黄鲲,不由他分说就把他挒入房间,换上小侍女的衣服,管事的对她们进行剪短的培训,我和解虎都笑弯了腰,解虎说:“他早就认为黄鲲是个没有尿泡的玩意。”我看着黄鲲苦笑的表情,然后大狗和大宝阴阴的黑笑,估计要是不了解这哥俩的还以为他们俩要把穿女装的黄鲲给奸了呢。我和解虎被荣幸选为掌灯小厮,主要就是给大厅里的灯换蜡烛,我俩也换上了家丁的服装,大狗和大宝这哥俩由于长相的原因继续留在厨房洗菜、摘菜、劈材、烧火、拉风箱。 我们是第一批到大厅服侍的人,蜡烛已经点上了,每个人都有十根备用,这个大厅十分大,足可以容下二百人的聚会,中间还能空出一片歌舞表演之地,这个大厅明显是有汉朝的风格,虽然表面的装饰是帮南的,在帮南的建筑技术中是没有可能建造这么大的宴会厅的,不一会儿王正男就领着好几个人率先进来,几个人眉宇间有些许相似,时不时的世兄世弟相称,表明这几个人都是棒南的王族,后面跟着的都是他们的保镖,基本上都是修仙者,能在汉朝地界上出现的帮南王族都是没有能力争夺王位的废物了,他们的母亲都比王正男的母亲出身高,以前他们都瞧不起王正男,自从张正男被任命为帮南商会在汉朝的总头领时,他们又不得不来给他捧这个场。 第四十六章 人皮药粉 接下来入场都是与商会有往来的商人,还有就是商会的骨干,商会供养的高手,以及从汉朝各地赶来的分会头领,大家落座,王正男居于正座,示意大家都坐下,他自己没有坐下,想要简单说几句,“感谢大家的到来,为了我正男千里迢迢赶来,这份情我记下了,我王正男深受当今王上的信任来到上朝经商全凭各位的鼎力相助,在这厅中座都没有外人,希望大家吃好、和好、玩好,最后就是放下那些俗物,放飞身心,端坐于浮云之上。”大家热烈鼓掌,别管是不是真心,,王正男一抬手,大家停止了鼓掌,往宴会厅房梁上一指,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手,大家都举头向上望去,就见房梁上亮起八盏琉璃灯,大家十分吃惊,因为在帮南挂琉璃灯只有帮南的王宫,世子都无权使用,王正男接着说:“你们来看,这八盏琉璃灯是王上送给我帮南商会的礼物,希望我们能为国家分忧,为我们的百姓造福。”说完就坐下。 底下的议论之声不绝于耳,大家都很吃惊,大家来到这一是恭贺,二是试探,三是选边站,王正男这一手很漂亮,及震慑内部也表明了实力,一举两得好算计,他看着底下议论纷纷的人们,看着几个弟弟不自然的脸色,举起酒杯:“为了我们棒南的伟大,干杯。”“为了我们英明神武的王上,干杯。”到第三杯时顿了顿,集中大家注意力,“我的军队已经败。王京道的叛军,王师所到叛军土崩瓦解,再次我们王上睿智的智慧,干杯。”大家喝的热情澎湃,兴高采烈,击败叛军还是很振奋人心的。 酒会还在继续,我们这些点蜡烛的小孩却退出去了,里面歌舞还在继续,到了走廊另外两个旁边的小厅招待这些大人物的随从们早就喝的大声歌唱了,交还了蜡烛,趁着没人注意,我闪到一栋建筑的阴影里使别人看不到我,在白天我看到瀛东人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不妙,我感觉今天晚上必定有大事发生。 我在阴影中前行,悄悄靠着墙壁,走向了大厅。谁知道就在我经过一个宾客歇息的寝室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嗯?”我屏住呼吸,将耳朵贴在了仓库的墙壁上。 然而他听到了一阵低沉的谈话声。 “你可真是一个美人,刚才那段舞可把老爷我魂勾走了,来让我看看你身上的衣服是什么料子做的,怎么这么鲜艳?”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的声音。 “您不要这样,叫我团长知道可是会处罚我的,您的手劲可真大。”一个女人的声音弱弱的说。 “老爷可是练过的,团长是什么东西,我出钱买下你不就好了,一看你就好长时间没回棒南了,不知道老爷我的威名,现在就让老爷我叫你尝尝家乡的滋味,啊。”男女的喘息声交替着。 我在墙外听着,看来这次宴会高潮就来了,要不为什么请棒南在汉朝最大歌舞妓团来表演,我快步转到房间的南墙 这面有一扇纸糊的窗户,就发现早一个人在接着窗户往里面看,看样子已经看了一会儿,天太黑了,看不清是谁,不过和我的身高差不多,应该也是刚才那些点蜡烛的小孩之一,我想着的时候,就见他坐了下来,嘴里嘟囔着:“太黑了,也不知道里面这个男的比我邻居王哥谁更厉害些。”我听出这个口音了,轻手轻脚接近他,然后迅速捂住他的嘴,出现在他的面前,这哥们吓傻了,用眼睛在说:“老大你怎么在这?”我松开了他的嘴,满手都是他的唾液好恶心。把手在墙上猛蹭几次,解虎正在冲我笑。 在房间的门外有人说:“老爷,您在里面吗?王正男大人正在找您呢?” 房间里面没有回答,肉与肉摩擦的声音正在加快,里面的女人像是被捂住了嘴,发出“噢噢噢噢哦哦哦”的声音,随着一声“哦~~~~~”,接着就是穿衣服的声音,门被打开了,一边挤腰带一边对来人说:“走。”他一马当先走到前面,那个侍者突然一个手刀劈中了他的后颈,然后就抱着昏倒的老爷回到了刚才的房间。 我和解虎在墙外屏住了呼吸,然后听到再次开门的声音,里面就传来,一个女声,“怎么回来了,老爷你怎么了。”然后就是倒地声音,我脑门起了汗珠,我去这是有事呀,来者不善,我示意解虎不要动,然后我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桶扣在我的左眼上,这是夜视镜我缠着妈妈给我向爸爸要的,这个东西奇妙就在于它能使我看清没有光的夜晚,我小心的来到窗边就看到里面的侍者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小纸包。 他将那个纸包打开,将里面的淡黄色粉末均匀无比地洒在了昏倒的老爷的脸上。 三十秒后,粉末风干成了一层薄薄的膜,兰斯动作小心地将那层膜剥了出来,然后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的形象立刻变得和老爷一模一样。 “这是人皮药粉,这是顶级的忍者才使用易容术的药粉。”我震惊道,里面的侍者摸了摸自己的脸,确保易容术已经完全生效之后,这才换上这个晕倒的人衣服快步走出寝室。 要有大事发生,这是我低第一点想到的,想拉着解虎就走,想想黄鲲还在大厅没有出来,不能走要把他带出来,确定刚才的侍者走远后,我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一把拉住解虎,“赶快和你父亲带着大宝和大狗躲在厨房别出来,今晚要有大事发生,要是看到房子着火了就赶紧往家里跑,你家不就是在这附近吗,快去,”解虎被我的声嘶力竭吓懵了,也不明白我说的意思,我一个巴掌打过去,“快去,快走。”解虎捂着脸,“那你呢老大?”“我去把黄鲲带出来”我答道,这时解虎刚醒过味来,“老大你小心。”说完就一溜烟跑向厨房了。 我看着解虎消失在夜色中,然后我也动身,跑到了大厅的正门附近,远远望去,刚才的那个侍者大摇大摆的和侍卫打过招呼就进到大厅里了,我怎么才能混进大厅里呢?那边的走廊就是上菜的通道,有了。 第四十七章。杀局开始 顺利地通过守卫的检查,我端着餐盘,终于混进了宴会里。谁知道进去的那一瞬间,眼前的景象让兰斯呆了足足三秒钟!整个大厅里,全是衣衫不整的男人女人!其中女人占了大多数,都是刚才表演的歌舞伎,这些自诩为棒南上层人士,现在的样子简直和那些畜生禽兽有什么区别,看来朝鲜帝国的优良传统都被棒南给继承了。 那些女子打扮的极为妖娆暴露,三三两两围绕在男人们的身旁,或娇嗔或媚笑,有些人更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看着这极为刺激性的一幕,我的眼皮忍不住跳了跳。 我端着餐盘,面不改色地在人群中寻找黄鲲的下落。刚才那个换脸的老爷正在和几个舞女调笑,时不时的上下起手,看来换了脸,也对他换脸的对象的品性有了很深的了解。 屋顶上的琉璃灯灯光昏暗显得出奇暧昧,“不对。”我心想,赶紧把餐盘放在就近的一个桌子上,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不知是谁丢的手帕,快步走到大厅的角落里,解开裤子尿了一泡在手拍上,我靠太多了,还要拧,好恶心,不管了,赶紧捂住口鼻,刚才看到琉璃灯昏暗,再加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甜的气味,再看看我的下身,“哎,催情药。也是醉,看来这个王正男,应该在这个大厅里布置了影壁来记录现在发生的一切。” 我回过头,看到我刚才上菜的桌子时不时有赤身**的人抓走一块食物。一些脸色通红的女人被推倒在桌子上,看得我脸色通红,心扑通扑通的跳,血气直往上涌,哪怕我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幸亏我机警,努力控制住自己,仔细地观察起四周围的情况来。 仔细看过一圈都没有发现一开始陪酒的孩子们,我想他们是不是出去了,于是我悄悄的走入了那个偏僻的小走道里。 看到了那些孩子七扭八歪的倒在小走道里,我赶紧跑过去发现了黄鲲,红扑扑的小脸紧闭着眼睛,要是没一起上过厕所哦,还真以为他是一个女孩子,我向前跑去发现小走道尽头的门锁上了,无奈我又跑回来重新回到大厅。 这时赵甲武带着几个手举纸伞,身穿和服,脚踩木屐的女人进来,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她们化妆以白色为底妆涂上腮红,嘴唇是特有樱桃红,眉毛是柳叶弯眉,发髻是捆绑式的,我心里惊讶到道:“是瀛东的女人,看样子是艺妓,怎么回来到这呢。” 就听赵甲武这是王正男大人特意去瀛东邀请来的艺妓为大家助兴,说着这些艺妓成扇形分布,翩翩起舞,身段轻柔,音乐抑扬顿挫,缓缓的领头艺妓开口歌唱声音清晰悠长,大家虽然都听不懂还是听得很入迷,甚至都忘记了身边的那些可以肆意妄为的女伴。 在这个时候,王正男向他右手边那个护卫点了一下头,就见那个护卫对着领头的艺妓凭空伸手一抓,就见正在专注跳舞和唱歌的艺妓身上突然感觉一凉,她的衣服瞬间就四分五裂,而那个艺妓感觉到周围人火辣辣的目光瞬间,就蹲下身子捂住要害部位,低声啜泣。 “那个小妞的衣服怎么碎了?” “那个小妞哭了。哈哈哈” “还挺白,又大。哈哈哈”…… 嘈杂议论声此起彼伏,**的笑声响彻大厅,甚至咽口水的声音都听得到,但是大家都没有动,刚才那一招明显是修仙者所为,震慑也是存在的,大家都在看王正男。 王正男很满意现在大家的反应,“大家看来很有想法啊,但是艺妓就这么多,这样就由我的弟弟们先来大家以为如何?” 我去,大家碰到了很漂亮女人,就要按照职务高低排顺序,真有皇军之风啊。 他的那些弟弟早就按捺不住,一个饿虎扑食,在大厅里和艺妓玩起老鹰抓小鸡,只有领头那个没人动,这个艺妓已经被凭空抬起,浮空而行,最后落到王正男的腿上。 王正男十分绅士脱下外衣为她挡住其他人的目光,那个艺妓还给了他一个感谢的微笑,还在笑就僵住了,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时不时的还捏她一下。 她崩溃了,开始拼命的挣扎,一边哭一遍大喊像是再说“” “不要!我不要!” “不要靠近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们付钱让我来跳舞的,他们说只要陪酒就行了,他们没说要做这个……” “呜呜呜……” 艺妓玩命的挣扎,终于找到一个空档一把抓住了王正男的手狠狠的咬下去,一瞬间他摆脱王正男向大厅门口跑去,随即被门口的两个护卫拖回来,王正男一边抚摸着被咬的伤口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艺妓。 在王正男左边的修仙者护卫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盒子,盒子里立刻飞出来一只粉红色的蝴蝶。 女孩的尖叫声更加响亮了,她的眼泪哗哗的流下来,其余的人默默看着这一幕,却无动于衷。 这样的场面,他们已经屡见不鲜了。毕竟是从朝鲜帝国传下来的习俗。 “笨蛋!动作小心点,如果把她弄伤了,我玩你么?”王正男惬意地靠在后座的靠垫上,时不时指手画脚,训斥道。 守卫吓得立刻稍微松了松力道。 那只蝴蝶绕着女孩飞了一圈,然后在女孩惊恐的目光中,轻轻地降落在了她的鼻子上。 一道诡异的红光闪起,那只蝴蝶居然从女孩的眉心钻了进去。 女孩的眼神开始涣散。诡异的红光在她的眸子里一闪而过。 十几秒之后,女孩的态度立刻变得顺从无比。她的目光之中,涌现的是浓浓的**。 “哈哈,大家继续,大家继续。 那两个守卫从新把艺妓拖到王正男的腿上,供他继续玩乐。 突然一声恐怖的巨响,大厅屋顶的琉璃灯炸开! 一个狼狈的身影从里面飞了出来! 王正男虽然被什么力量击飞了出来,但是他浑身上下,都被一层厚厚的气泡包裹着! 底下的人立刻出来一阵惊呼! 一个娇小的人影快速跳了出来,她的速度快得吓人,几乎是眨眼之间就飞到了王正男的身前。 她双手紧握匕首,在半空之中,发起了凌厉而连续的攻击! 大量的护卫从外面涌了进来,一个黑影从大厅里急速启动,高高跃起,一拳轰向了艺妓。 第四十八章 杀局成了 是刚才那个右边的修仙者,女孩不甘心地挥舞着匕首,眨眼间,她挥出了两刀。 第一刀,戳破了王正男的护身气泡。 第二刀,划过王正男的咽喉,一丝血花立刻溜了出来,然而这一刀太浅了!没有集中要害。 “可恶,太浅了!”面对那个来势汹汹的黑影,拳力隔空已经打在她的身上,无奈地选择了退却。 如果她选择硬上,也无法在对方强力攻势下成功,而且还会被打成重伤。 她的身影如灵巧的飞燕,在空中微微一点,落在了一旁的餐桌上,躲过对方的几次攻击,挡在她跳跃过程的人,有好几个都受到了牵连。 黑影身形如电,一下子接住王正男,王正男捂着自己的脖子,红着眼睛说:“郑钧世,给我杀了她,杀了她,不,留一口气去喂狗,还用我的匕首杀我。”一阵剧烈的咳嗽。 “保护好你自己!我早就说过,你这个家伙会死在好色上。”黑影对王正男似乎非常不客气。 惊魂未定的王正男缓了缓,居然还能笑出声来:“哈哈,没事没事,我不是有你么,别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黑影冷哼一声,所有的宾客立刻退散,大量的护卫包围上来,将大灯上的少女围在了中央。 谁都没想到那些艺妓突然把藏在衣服里的匕首拿出来,刺向旁边的帮南人,外边也有人在大厅外打了起来,场面一度混乱,经过一阵激烈的打斗,除了划伤王正男的艺妓,剩下的艺妓都被杀死了,只是王正男的弟弟们死了四个,剩下的人都是重伤昏迷或是少胳膊断腿,王正男气的身上的肥肉乱颤,这时候有人进来报告外面的骚乱依然平息。 “小妞,算你们厉害,现在就剩你自己了,看你能往哪逃?”王正男舒了一口气,他双手撑在地上站了起来,昂着脑袋,摸了摸已经止住血的脖子,“投降吧,你的能力我还是认可的,毕竟,你差点就杀死我了。” “是啊,她差点就杀死你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在王正男的身后响起。冰冷的声音自巴克特身后传来,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后脑一痛,继而是匕首摩擦人类头骨的声音! 在众人眼中,巴克特的额头上猛然戳出一个小小的剑头出来,旋即一股爆裂的力量又将匕首拔出,王正男随即瘫倒在地上还睁着双眼,白色和红色的液体在伤口处崩裂出来。 尖叫声和惊呼声顿时充斥了整个房子里。大灯上的侍女露出一丝惊讶的神情。 我看着那个奇怪的黑色匕首,突然想起那是苦无,是瀛东特有的忍者,瀛东在这已经渗透这么深了。 正在和女孩对峙的黑影怒目圆瞪,他眼睁睁看着王正男死去,却无能为力! “妈的,竟然还有帮手!”黑影恶狠狠地道:“把这个艺妓给我拿下。我要亲自审问。” 是哪个易容的人,顺势在王正男的身体上一阵乱摸,将从王正男后腰上的一个牛皮纸包裹拿了出来,这时大家的眼神都集中在那个黄色纸包上,就见他把纸包放入怀中,然后脸上的面具就像碎了一样,开始一块一块的掉落,那个郑钧世已经隔空排出一掌,面具下露出一张普通的脸,只是嘴角流着血,他在自己袖子中甩出三个烟雾弹。 大量呛人的烟雾弥漫在整座屋子里,所有人撞成了一团,场面乱成了一片,都向出口拼命跑,想要赶紧逃出这里。 郑钧世心中一紧,他冲到刚才忍者所在的位置,扑了一个空,大声喊道:“朴上在,你在哪里么?还不赶紧驱散这些可恶的烟雾。” “在,哦哦哦哦,我马上做。”一个磕磕巴巴的声音回答道,朴上在就是王正男示意拿出盒子里装蝴蝶的那位修仙者。 郑钧世气急败坏地命令道:“所有人都停留在原地!” 正在这时在我身后,一个声音传来:“少爷,咱们该回家了。”顿时我惊得一身冷汗,光顾的看热闹,被人悄无声息来到后背,这个声音好熟悉啊,不能抱幻想,我的脑子一瞬间想到这些,回首就是一手刀,直接被人抓住了手腕,回头一看原来是来伯,“来伯,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和舅舅在南滨堡吗?”“少爷,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来伯扭头向小走道的尽头看去,门打开了,来伯把黄鲲背起,我示意剩下的人怎么办,来伯道:“没事,里面的人不敢乱动咱们国家的人,毕竟谁也不想在汉朝地盘惹事。”门还照样锁上,像是没有人来过。 十五分钟后,浓烟终于消散完毕,一众宾客都是惊魂未定的样子,不少人因受到过度的惊吓呕吐,不少之前陪酒的舞女直接昏倒了。 大厅中央,躺着两个护卫的尸体,而那个刺杀王正男未果的艺妓,也早已消失无踪。 郑钧世快步上前,一把将其中一个护卫的身体翻了过来,发现他是被割喉而死的,而另一个是被直接刺中了心脏,还是王正男那把护身的匕首。 “是忍者和三味线组”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朴上在结束施法走了出来,他的眼里都是悲伤或者愤怒,对着郑钧世就说:“奇怪了,没听说王正男得罪瀛东人啊。” “谁知道呢,这个贪财好色的家伙。仗着自己家室,树敌很多。”郑钧世冷冷的说,“那个忍者从他身上拿走的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不过最近有一个叫赵甲武的商会管事挺得王正男的赏识的。”朴上在说,“赵甲武在这个大厅吗?”大声说。 大厅里没有这个人,外院也没有,消失了,联想到艺妓也是这个找的,他身上一定有重要的线索,这俩人嫣然成了现在庄园的主心骨,等到了后院,那个盲女也不见了,现场还有打斗痕迹,奇怪的是她住的房间像是遭到洗劫一样。 在大厅里的那些人都相互搀扶的出来,找到自己是从就像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一队从灰流城跑来的官兵来到了庄园的大门口,这里的喊杀声早就传到了城里。 第四十九章 再次光顾 在厨房来叔化妆成了伙夫,黄鲲也清醒过来,在厨房所有都知道在大厅发生的什么事,都待在厨房不敢动,怕被牵连其中,解虎他们也没事,看到我和黄鲲平安回来也很高兴。 “老大,城里的军队来了,在门口与庄园的守卫吵起来。”解虎凑到我的耳边说。“外面有咱的军队,看这帮棒南人能把怎么整么样。” 就在刚才我们试着通过大门回家,被拦下,但是门口有我们的军队还是看见了我们。 朴上在站在庄园门口看着咄咄逼人军士,紧锁着眉头,他走上前去,“哪位长官是负责人啊,我是这里的管家,您看我家主人休息了,要不您就请回吧。” 领头的是身高两米膀大腰圆的家伙,“有人报案,你们这发生爆炸,我要进去勘察现场,看看是不是有人在进行限制级法术实验。”这句话够狠的,像是现在私藏枪支一个道理,要是抓到了还不整死你,还会连累刚刚起步商会生意。 朴上在哪会不了解这其中的奥妙,赶紧解释说:“不是不是,是我们的酒窖,由于工作人员的失误,发生小型的爆炸,没有人受伤,也不是什么限制级法术实验。” “我不管,我就要查看现场,并封锁这里,你要是不同意,我就现在回城,向上请求调集大部队,把你们这里包围了。”大个子军人大声说。 看来是不这么好哄骗的,要出点血了,“大人您这边请。”说着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军人竟然挣脱不开,才知道商会里也是藏龙卧虎啊,军人心里正在重新评估对方,朴上在说:“长官,您看大半夜的叫您带着弟兄们跑来,确实使我们的不对,”说着一掏袖子,拿出一包银子,“长官,这是,给您们回去之后,买几个小菜犒劳自己用的。” 大个子军人接过手掂了掂,感觉还说得过去,看着满面带笑的朴上在,“看在你的心意上,我们就不进去了,不过里面的我们的人我是要带走的。” 朴上在和郑钧世觉得还有刺客的同党藏在其中,所以才没放他们走,所以现在更不能放他们走了,“大人他们本是长工就是住在这里的,明天还要劳动呢,今天放走了明天我们去哪里找人啊。” “这个吗,我不管,你这里很危险,所以不能死人,要是出现了伤亡就不好了,这样好了,我去检查一下,怎么样。”说完直视朴上在。 刚才朴上在感觉这个军人就是一个领头的低阶炼体士,看现在的眼神修为起码在我之上啊,正在犹豫之际,军人一挥手,士兵们二话不说,直接将挡在自己前面的商会守卫打到,然后便向大厅的方向冲去,这时朴上在也急了,想要动身阻止,反倒被眼前的军人抓住了手,动弹不得。 郑钧世正在指挥人清理现场,将死者收敛,将伤者集中救治,眼看一群人向这边跑来,然后他奋不顾身跑到这些人的面前,将他的修为气息全部释放出来,然后那些士兵感受到了挡住去路的人的气势,渐渐停下脚步,开始组成战斗阵型,与之抗衡,郑钧世也想抒发一下这一晚上的郁闷心情,来吧管他是不是军人,反正我跑得掉,他对自己实力还是有清醒的认识的。 两声悠长的咳嗽声,从远处人造山上传来,使对峙的紧张气氛都消失了,郑钧世的第一反应是我这个人面前不值一提,而军士们也松弛下来,都呆在当场,远远的看到山上的那个人转身消失了。 打破平静是解虎,“哎,军爷,我们在这呢?这些帮南人太可恶了,不让我们回家。”原来他们对峙的地方正在厨房门口。 过了半个月,朴上在和郑钧世坐在一间屋子内下围棋,门外说:“两位大人,棒南的信使到了。”朴上在走了出来,来到外面看到了风尘仆仆的信使,接过信没有看,进屋递给了郑钧世,郑钧世理所当然接过信,打开看了起来,半晌没有说话,将信递给朴上在,“派王建刁来主事棒南商会,怎么回事他,派一个凝实境的修仙者来打理这些俗物,太白道的长老们被压制住了。”郑钧世看着棋盘说:“知足吧,总比咱两个筑根境修仙者打理要好吧,再说像王正男那样的王家和我们都能接受人在帮南已经没有了。”说着站起身,“等着太白道的信吧,没有建立起信令通道好处就要显现出来了,我们还有几天准备,把该带走都带走,能销毁都销毁吧,毕竟咱俩保护王正男不利,回去是要受处罚的。” 我们几个再次来到棒南商会的庄园,已经过去一个月了,眼前的庄园已经人去屋空了,就在前几天,棒南商会人去楼空,都搬回灰流城总部了,而附近村民也来光顾几遍了,里面除了建筑物已经没有别的了,由于地契和房契还在棒南商会的手中,所以村民们也比较客气没有拆房搬砖,挖土砍树,哪样会给自己找上麻烦得不偿失。 我来到前面的大厅,大厅里的巨木柱还在,琉璃灯已经消失不见,大门都拆走了,地上还留有鲜血,不知道是谁的,还有烟熏火燎的痕迹,我们走啊走,就来到后院,是我们一直没来过得,庭院里很乱,到处是新繁的泥土,连院子的地砖都起走,到了屋子里,发现那个床还在,窗帘都被摘走,我觉得很奇怪,解虎:“老大别过去,这个屋子很邪性,这是原来王正男小妾,在那天晚上莫名其妙失踪了,失踪了之后,凡是拿了这个屋子的东西的人家都发生奇怪的事,起火、丢东西、盖房墙塌、马车轴断。” 眼前这床有古怪,上等檀木中间还惨杂这养魂木,而且还镶嵌着暗玛瑙,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我父亲的剑坠就是暗玛瑙的,所以很熟悉,而这个木床的雕花也很有意思,明明是汉朝的家具,谁会雕上凤凰和樱花,还有腾飞的鲤鱼,并且这个床还有封顶。 第五十章 瀛东皇族 瀛东的法皇御所位于京都,是瀛东历史上最强大法皇极秀康川法皇主持修建,在瀛东的皇位有三种称谓分别是神皇、上皇、法皇,神皇是刚一即位时的称呼,随着神皇修为和年龄的增长,当修为达到近天境时,自动晋升为上皇同时挑选出神皇的继位者,只有修为达到近天境巅峰才能晋升为法皇,仁亲法皇便是瀛东历史上最后一个法皇了,现在就是卡在通明境巅峰的修仙者在瀛东皇族中就有好几个,现在在位的神皇只是其中之一,现在的瀛东皇族是靠整体实力重新登上瀛东的政治舞台,在之前已经蛰伏了300年之久,现在执政也不得不和地方实力集团、大型联合商会财阀联合执政,从而压制住了已经执政300年的武士集团,上层武士尤甚,在这300年中成功压制住了瀛东皇族。 京都是瀛东神皇世代居住而形成的城市,在这里拥有神明教历史上第一个祭祀场所大和坛,是每一位神皇继位祭天然后请求天上赐福给他,请求继位者往往要在大和坛跪坐一天不吃不饮以示对上天的虔诚信奉,其实据早年一个汉人东渡瀛东有幸观看整个继位大典,其实跟上天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晚上向自己皇族的命星请愿,赐福,强化请愿者的自身强度和修行品质,加以洗髓和开灵。具哪位汉人归来后叙述大家推断瀛东皇族的命星是天犬星,在瀛东他们管这次赐福叫天照恩赐,但是这种祝福在《法皇本纪》遗失之后,反而成了鸡肋,因为皇族血统加上赐福修行速度加快,而没有近天境之后的功法,导致好多位神皇自己探索导致走火入魔,甚至爆体而亡。 尤其是现在的明月知心神皇感触颇深。他的父亲大志天成神皇幼年时天资聪慧,性格奔放,骑马、书画、医学无一不精,在十五岁时检测出拥有修仙资格之后修行勤勉,加上血脉浓郁,还有皇家的资源,都是的他境界跃升快速,他的父亲因此称他是“皇家的麒麟儿。”立他为太子,他的父亲明盛段世神皇去世后,便继承了神皇之位,修行更加勤勉,早早的就到了通明境巅峰,而在国政方面,冰原还没有统一,莱东诸部落愚昧可欺,大正天成天皇便想重兵侵略莱东,侵占其领土,达到扩展其生存空间之需要,同时成为自敦亲明神皇之后首位为瀛东带来新的领土的神皇,但是当时的瀛东刚刚完成武装政权更替,内耗严重,国力不盛,加上皇族实力相对于地方实力集团、大型联合商会财阀处于劣势,他的对外扩张的宏大计划被取消,期间双方反复博弈,发生地震、蝗灾造成人民流离失所,食不果腹,他还是一意孤行推进他的计划,空耗财力,导致扶民不利,激起民变,使得他承受巨大的精神压力,威胁当时财阀代表的内阁退位,但也于事无补,只得取消扩军计划,同时接受来自内阁的钳制,在之后的日子里大志天成神皇闷闷不乐,精神恍惚,还要强行修炼,最终神经错乱,干过许多荒唐事,在自己的鞋子里倒水养鱼,在御前会议中拿着诏书当望远镜,没事就给宫中的宫女侍从剃头修改所穿的服侍,皇族和政界元老感到不能再让他大出洋相,丢皇家的面子,便于次年决定由太子日月知心摄政。 现在法皇御所内的明月知心神皇看着眼前侍从跪地举起的红木托盘中的《法皇本纪》出神了很久,侍从的腿都跪麻了,这时他的皇后爱子,路过看到这一幕,轻声咳嗽一声“咳咳”,把明月知心神皇从脑海中拉了出来,那一瞬间神皇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但眼泪还是流了下来,而想起父亲对自己从小的疼爱,便让侍从把托盘放在地上告退,皇后进来轻轻地抚摸着神皇的后背,任由神皇轻声抽泣,当个神皇也不容易,哭是不能让别人看到和听到的,为了威严,神皇是不能哭的,哭罢多时,神皇也调节过来,对他的皇后点点头,皇后笑了一下,走到那个红木托盘面前,用右手在书上隔空一扫,发现书上没有陷阱,就拿了起来,翻看起来,顿时就喜笑颜开,紧紧的抓住皇后的手,太好了,这是真的的,静静的看着,发现没有后半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原来《法皇本纪》真的是在问天之战时遗失的。 神皇打开一个保险盒,里面是一本普通笔记本,记载了自《法皇本纪》遗失后,诸位神皇对《法皇本纪》的种种猜想和皇族在近天境的功法猜想,其中有一项就是皇族血统晋升近天境条件的猜想,其中一项就是血脉纯度达到的条件,而自从《法皇本纪》遗失后,就失去检测血脉纯度的方法,就在刚才的阅读中就有一个仪式是皇族用来增强血脉纯度的,他重新拿起《法皇本纪》然后翻到那一页,其中介绍这种仪式功效和所需条件,就是没有记载使用仪式的禁忌,这就是书写《法皇本纪》的天河法皇预留的手段,想要了解禁忌就需要皇族中人滴一滴食指血上去,才会显示禁忌,而这一页的页脚处有一个雪花庄的枯萎印记像是原来没有的,明月知心并没有意识到,就果断将自己的食指咬破,皇后在旁边很吃惊自己丈夫的举动,当这一滴血溶解到这页书中之后,《法皇本纪》绽放出紫色的光晕,明月知心看到紫色光晕就明白了检测血脉纯度的方法,看来我的血脉纯度不够啊,晋升近天境需要的黄金色的光晕,渐渐地紫色光晕转为蓝色,明月知心很奇怪,因为笔记上没有记载这种变化,他还紧紧盯着《法皇本纪》,一道寒光在书中崩裂而出,在明月知心没有反应之际没入食指伤口处,顺着手上的经脉直击心脏,这时明月知心也反应过来,左手以极快的速度连点了右胳膊上的云门、中府、肩后、肩贞四个穴位。 第五十一章 怒火与煞魂 寒气是被控制住,但是想要逼出这股极寒之气也不容易,明月知心正在想办法,而他的右手开始发白,血管紫青,经脉由红变紫,大量的寒气从毛孔中排出,形成大量的雾气,爱子皇后看到丈夫的痛苦,赶紧想到怎么救丈夫,喊人已经来不及了,人被毒蛇咬了,就要有人为她吸出毒血就能痊愈,想到这,爱子皇后张嘴就咬住明月知心的右手食指,含住伤口往外吸,明月知心当然不愿意让皇后这样帮自己,一是妻子的修为低没有抵抗寒气的实力,二这是自己深爱的妻子,不能让她为我牺牲。基于这两点明月知心晃动着自己的手希望妻子松开,爱子就是不松口,还用自己的双手抓住明月知心的胳膊,看着妻子鉴定的眼神,明月知心想到只有尽快的去除极寒之气才能保全我们两人,所以只能赶紧想办法,催动全身仙元于寒气对耗,明月知心浑身出汗,衣服已经湿透,而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头顶上冒着烟,寒气开始在胳膊上一点一点后退,爱子的双手早已冻上了,而她吸出的寒气,都咽了下去,眉毛和头发上都结了冰。 在御所走廊执勤的护卫,突然间感到清凉而寒冷,虽然现在是冬天这股寒气的与众不同还是引起了守卫的注意,发现是从御所里面渗透出来的,在没有传唤下,守卫是不得进入御所内的,而在御所内的两位皇家保镖是明月知心的叔叔昆山宫和信诚宫,他俩第一时间感到门外,感觉到神皇呼吸平稳,正襟危坐没有生命危险,明月知心说;“两位叔叔请进吧。” 明月知心脸上的汗已经落下去了,双手放在双膝上,衣服上的冰已经不见了,衣服也没有湿,只是脸色比往常要白一些,之前的狼狈样已经没有了。又恢复平常的样子,只是眼前的皇后已经冻成冰雕了,没有了声息,明月知心心理在落泪,牙已经快要咬碎了,我心爱的人啊,怎么就这样死去了呢? 昆山宫在门外,深施一礼,就拉门进去了,而信诚宫就没有那么随便了,只是低着头看着地板,拉门并没有关上,在屋里和屋外有什么区别呢,而正在这时他们两人注意到爱子皇后的状况,惊讶的看着,正要询问神皇时,爱子皇后冰冻的身体突然裂开来,散发出大量的极寒之气,大量的碎块掉落在地上开始融化,在屋子内温度瞬间下降好多,像是从秋天直接到了冬天,只有神皇闭着眼睛纹丝未动,昆山宫和信诚宫早已护卫在神皇的身前。 地上的冰块在快速的消融,冰块里的其他物质也没有影响冰块融化变成水的样子,而空气中渐渐的形成了大量的雪晶在空中毫无规则飞舞,明月知心举起手分开挡在他身前的昆山宫和信诚宫,雪晶在飞舞了一阵儿之后,落在冰块融化的地上,本已被水阴湿的地面上开始结冰,雪晶还在下落,冰面在一点一点的扩大,但始终没有超出起始冰块融化所阴湿的范围。 冰面上开始出现一些符号或是一些文字,但是最后出现的却是一行汉字“前人欠债,后人还帐。”当看到这一行字的时候,昆山宫和信诚宫的脸上出现丝丝古怪,而出现在神皇十分的暴怒,已经控制不住怒火了,一声鹤鸣冲天而起,响彻瀛东三岛,瀛东的百姓们可以说第一次听到,以为是上天的警示或是要降下灾祸的先兆,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不停地祷告,求宽恕或是抚平内心的不安。 “来叔,就是那个大床我感觉有古怪,总有什么吸引着我一样。”我对来叔说。 来叔和我来棒南商会的庄园是上次来的三天后了,来叔很谨慎,我俩只是站在门口的位置向里面看,来叔一步一步的走进屋内,看着什么都没有,怎么感觉会如此奇怪,当来叔走到离木床还有三步的时候,木床的左后腿,抖动一下,我和来叔都没有注意到,原本破烂的窗户被风吹的来回响,这风来的好突然,吹得人后脊背发凉突突的冒冷汗,我看到一个黑影一瞬间就向来叔的头部袭去,我大叫道:“来叔,小心。”来叔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就感到不妙,一股冷风迎面袭来,赶紧弯腰,躲过了这一下,它越过来叔直朝我扑过来,我越看越清楚,就是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只有大概的轮廓,好像是透明一样,我惊恐的退出门,来叔这时也转过身,抬手就是一记勾魂月,那个黑影瞬间就被禁锢住了,来叔快步走到我身边,“少爷,别怕,这是一个煞魂。”边说边擦汗,“真是一不小心就着了它的道了。” “煞魂是什么东西?”我问。 “是指人死后灵魂的一种,大凶之物,煞魂产生主要是在战场,战死的时候心有不甘,大多数是煞魂是很多在战场上战死的人灵魂的集合所产生的,在我朝最有名的是长平煞坑,煞魂是十分凶猛的,别说被他攻击,就是沾染它身上的一点煞气普通人就会死于非命,如此大凶之物怎么会在这呢?”来叔疑惑道。 我听着来叔说,同时也看清煞魂的模样,首先它是没有脚的两个空空的裤管残破边缘在空中飘荡,身上的铠甲是铁扎甲,奇怪的现在已经没有军队装备这种铁扎甲了。 这铁扎甲甲片细小,甲片成黑色,缝在内衬也就是棉衣上,身甲由前襟开合,左襟压右襟,胸部系有束甲鉡,颈部由一体式的披脖形成完整的防护,腰部以下以革带贴身塑紧,上肢有红、蓝两色护臂,下配长筒吴皮鞋。 而煞魂的一身铁扎甲残破不堪,满是血污,都是刀痕枪洞,可见当时战斗惨烈,抵抗顽强,往脸上看,刚毅的脸上,死灰色的眼睛尤为狰狞,像是要吞噬一切,发髻早已飞散浮动在空气之中,他还在不停挣扎,右手的环首刀来回的比划,被勾魂月禁锢像是那样不甘,反手拿住环首刀不停的磨勾魂月所禁锢在它身上的光环。 第五十二章 不安的煞魂 残破红巾飘扬,残破的环首刀锯齿的刀刃,厚重的刀背满是锈痕,斜直的刀尖都锈成了圆角,勾魂月禁锢圈已经磨碎了,煞魂横刀胸前,做出突击身形,谁也没想到来叔抱起我转身就跑。 再回去的路上,我好奇的问:“来叔,为什么要跑,那个不会是您的对手的?” 来叔凝重的脸上笑了笑:“我是没想到,谁知会碰到前代先烈,我是不忍心啊。” “北军?”我试探的问。 来叔点点头,没有说话的意思。 当我们来到城里时天已经黑了,父亲和母亲正在等我吃饭,看见我来了,父亲板着脸坐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来叔上前,当着我的面,把刚才的事情的原委又说了一遍,父亲静静的听,脸色由严肃开始变成了愤怒,母亲反倒是一脸平静。 然后来叔就带了几个亲兵还有一个是母亲贴身丫鬟环儿就出去了。 那天来叔回来的很晚,密集的脚步声传来,本来就没入睡的我,自然就听到声响,偷偷的借着月光看着,不大一会儿来叔就退了出来,然后我就去睡了,虽然我的心中满是疑问。 第二天学堂我在闲聊中,解虎对大家说棒南的商会的庄园又发生了山火,火光冲天,大火由山上烧到庄园里将庄园里残存的建筑都在大火中化成了灰烬,大火中不时传来似哭似笑的风声,吓人急了,也没有人救火,大火持续了一夜才结束,许多胆大的人在废墟中捡烧花了的铁屑和铜屑,昔日繁华转眼成空了。 看着解虎白话的口水飞溅,这小子一定也去了,要不才不会这么嘚瑟呢。 “你们看我捡到是什么?”解虎洋洋得意的说。 他在怀中掏出一个粗布包裹来,“嘿嘿。”他扫视了一圈,看到我们渴望的眼神,心理的虚荣感得到极大的满足,然后打开来,就两件物品,一段外形像芦苇的空心管,一个是勾玄玉形状的物品,在它的大头儿上还有一个穿线的孔。 “怎么样都是不错的东西吧?”解虎小声的说。 黄鲲拿起勾玄玉,先是手指沾口水在摸了摸,然后在自己身上猛蹭起来,再看了看,“这不是玉,只是一种耐高温的金属吧。”说着,又拿起那段空心芦苇,轻轻地一吹,就跟普通的芦苇没什么区别呀,“我要去睡觉了,下午还要去上课呢。”在解虎眼中一个大金主就这样上床睡觉了,还那样悠哉悠哉。 能买得起这两个玩意的就只剩我自己了,我拿起这个放下那个,犹豫不定,也不知道这两个是干什么用的,就觉得没意思,也要上床睡觉了,解虎一把拉住我,“老大这可是好东西,那么大的火都没烧坏,可见这就是个宝贝过了这村就没有这店了。” 我还说话,黄鲲就说:“你们捡废铜烂铁哪里,不是有人收购吗?怎么你这两件宝贝没有被收走呢?” “那些家伙哪有识货的人啊,就认识些废铜烂铁。”解虎气氛的说。 黄鲲抓住床帮侧坐起来,“那他们总有个价把。” 解虎支支吾吾起来,“那些人心肠都是黑的,怎么能给得了高价呢,黄鲲你别买不起就来砸我生意。” “我是买不起,不过我买得起鱼头泡饼,老大晚上我请大家吃鱼头泡饼,大买卖人你可否赏个脸啊?” 解虎这回儿是彻底没有话说了,“老大,二两银子怎么样?” 黄鲲翻了个白眼躺在床上:“两钱银子都嫌多啊。” 解虎有点暴怒了,“不买,不要瞎****转过头,“老大要不一两行吗,就当我起早的辛苦费了。” 我心想两钱银子不贵,我扎摸扎摸眼睛,“一两钱银子是不贵,可是我没有啊,要不等我下礼拜拿钱来怎么样?” 解虎又开始软磨硬泡,“老大你今天晚上回家一趟就行了吗?哪用得着周日啊” “夜长梦多啊。”黄鲲把被子盖在身上。 “我去,你家三爷不发威,你当我小猫咪啊。”说着一个跳跃就上了黄鲲的床,和黄鲲扭打在一起。 晚上我回家了,我到家时,父母正在吃饭,不知道我会回来,就先吃了。看到我进屋赶紧招呼丫鬟给我搬凳子拿碗筷。 母亲关切的问:“今天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惹祸了,还是和别人打起来了。” 我吃着饭:“没有了,只是回来拿钱,我的同学在大火过后的废墟里捡到两样东西,我觉得有意思就买下来了,没带钱,所以回家来拿。” “开来你的零用钱还是太多啊。”父亲随意的说。 我机灵一下,这是要卡脖子呀,“来叔去南滨堡了吗?” 母亲说:“今天一早就走了。” 看来战利品没有我的份了,零花钱又要减少。 “吃完饭和我去一趟练功房。”父亲说。 “知道了。” 硕大的练功房里,有八根柱梁,每一根都是中空的点这蜡烛,大理石的地砖显得十分厚重,而兵器架上的兵器闪着寒光,各种兵器都有陈列,父亲坐在条案后,背面的墙上一个巨大战字,像一面旗又像一股气,练功房我是第一次进,感觉好压抑,母亲站在父亲的身边,我站在父亲对面。 “打开它。”父亲指了指条案上的木盒。 我几步上前,眼睛看着父亲和母亲的脸上,想从他们的表情中察觉出一些端倪,可惜他们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的眼神的暗示。 我拿起木盒,紫黑色的木盒,崭新的木料切痕,打磨的没有任何毛刺,凑近一闻清脑提神,养魂木啊,我一直怀疑养魂木是毒品,这种清新的感觉让人上瘾啊。 打开木盒,借着灯光往里一看,有七块雪白脊骨纵向排列在一起,这七块脊骨大小不一,但紧紧连接在一起,在脊骨上有一根细小的锁链困住脊骨,一道凉风吹过,那个煞魂又出现了,不一样的的是他被锁链困住了不能动弹,没有挣扎,像是认命一般放弃了反抗,低着头,双手无力的耷拉着,那柄两米长的环首刀,漂浮在空中。 父亲沉默一会儿,看着我说:“它是煞魂,是由七块当年汉军战士的脊骨拼凑成的,他们心有不甘啊,它是你发现的,它的存在将有你来决定。” 我看着煞魂,北军啊,北军都覆灭了将近四百年了,该安息了,“父亲母亲,叫它安息吧,活了这么久,太辛苦了。” 煞魂好像听懂了我的意思,开始剧烈的挣扎,眼睛开始变红,不停的喊叫,那个脊骨在木盒中颤抖,脊骨开始出现裂缝往外冒着红光。 第五十三章 变化 我把玩手中的木盒,那段脊骨我已经埋在城外的大树下了,那个煞魂是由父亲出手的,奇怪的是煞魂没有反抗,在飞散之际还露出了笑容。 棒南商会低调了很多,但是该来的还是会来,灰流的官府开始了对货物严加审查,许多违禁品被查获,看来那个煞魂对父亲的影响还是很大的,尤其是棒南商会的两个主事由于贿赂城防士兵,被当做间谍处死的时候,城里城外的棒南人都开始十分恐惧了,棒南商会在支付大笔和解金之后,才彻底撇清了和那两个管事的关系。 一场会面刚刚结束,礼貌的神道教蓝衣祭祀留下一封信急冲冲离开了,房间内就剩下陈蛭吴龙。 “大哥,这些瀛东是怎么了,前一阵还对咱俩威逼利诱,收买咱俩的手下,企图孤立咱俩,怎么就突然就转向了呢?”陈蛭不解的问。 “也许出现什么变故了吧,要是再有几天,也许咱俩也只能率部加入神道教了。”吴龙说。 “大哥你怎么这么说,咱俩手下的一万儿郎可不是吃素的。”陈蛭自信满满。 “一万人可打得过莱东落汗部?”吴龙说。 “他们不是没有大规模集结吗?再说落汗跟咱们有什么过节?来胁迫咱们作甚?”陈蛭道。 “他们归化瀛东了,还有就是他们就在咱们的北部边境待着呢,昨天才撤走。”吴龙道。 “不可能,边境没有受到被袭击报告啊?”陈蛭道。 “没有收到整个村庄被袭击的报告,也没有收到野兽下山袭击人的报告,你不觉得很奇怪?在配合瀛东人在对咱俩的步步紧逼,瀛东人很现实的在没有实力时就软,可是这回儿是真提着刀来的。”乌龙道。 陈蛭沉默了一会儿,来回走动,看到茶几上的那封信,看了一眼吴龙,得到许可后打开了它,居然不是一封信,而是一份地图,看着这份地图,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一边看,一边喝茶,灵光闪过,这是百济江水道的地图啊,他抬手将地图递给了吴龙,吴龙匆匆扫过几眼。 吴龙说:“老弟,你可想过咱们的前程在哪里,是向太白道的那两个老油条投降还是弓家,当然还有瀛东人?” 陈蛭看着天花板,“大哥,你我当年受恩师教化,以矿工隐藏身份,看管官府的腐朽,现在想来只有拳头大才是硬道理,当然太白道我们是要回去的,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吴龙点点头,“你知道的咱俩都是汉人,祖先追随北军来到此处落地生根,北军覆灭,在百济和帮南的汉人都被赶到这北水江北岸居住,这里条件艰苦,气候寒冷,但我们都坚持下来了,积蓄力量,才有了今天。” 陈蛭何尝不知道这一切,只是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吴龙的落子何处。 吴龙继续说:“我们回门派,回到世荒道,拿下百济的江水道,这样我就有了两翼,弓家在在东成道已经扎下根了,北通道已经不安全了。” 陈蛭有点迫不及待的说:“要建国吗?” 吴龙断然道:“不,要发展门派,以门派代替国家,你我既是将也是相,要先选拔人才,充实门派才是正途。” 陈蛭再看了看那张地图,用手指了指。 “瀛东人每个都是野心家,换位思考一下也就明了了,还有就是和太白道打太极,才能自保,哪怕做名义上鹰犬也是可以的。”吴龙把心中的想法和盘托出,“即使将来咱们投靠任何一方,都不敢怠慢你我,靠的是什么,是实力。” 棒南的第四平叛由于太白道的平叛军的后勤补给基地遭到偷袭使平叛军补给困难,只得撤军,主帅江来庆无功而返受到朝廷的训斥,但作为太白道出身的将领并不在意,最少这次出征在世荒道和咸镜道还是抓到不少瀛东人,看似都是平民在其中隐藏不少密探和传教祭祀,通过高强度审讯,得到的情报捣毁了不少在太白道的秘密据点,也是太白道夹带私货,因为太白被渗透太严重了,瀛东人太狡猾想连根拔除太不容易,每次都想割韭菜伤不到根,在叛军活跃的江北四道,瀛东人的活动几乎是公开的,再有就是自大,觉得平叛军是来打叛军的,瀛东人就放松了警惕,被搂草打兔子了。 偷袭成功的吴龙和陈蛭的撤军回到了北通道,急行军赶到叛军的大本营通泰城,慢到一步江来庆在后勤被毁的情况下只能撤军了。 弓家在没受到抵抗的情况下成功拿下东成道之后就选择了观望,也是江来庆撤军的原因之一,要说这次平叛棒南朝廷采用围魏救赵之策,没有硬拼的情况下,迫使叛军回撤,保住了王京道达到了目的,弓家在江来庆撤军之后就派商人来到了通泰城要求通商,太白道也没有亏。 受到实际损失最大的就是瀛东人在棒南的秘密据点几乎被连根拔起,北通道除外,实际便宜了吴龙和陈蛭。 百济的江水道和棒南的世荒道的边界早已名存实亡,前些时日百济尚贤殿的两位长老率领军队追击黑月的撤退部队,从琼津东道道琼津西道尸横遍野,黑月人死伤遍地,百济军队也遭到重创,在确认黑月部队全部消灭的情况下撤回了大田城。 江水道的叛军吓得不轻,就怕百济军队掉头冲他们来,结果虚惊一场,同时也明白自身处境于是环顾四周只能和棒南的同行联合了。作为棒南和百济叛乱的资助者和理论提供者,自然要为两边牵线搭桥。 经过一年多的战争,鲜族三国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平静,百济大量的战争功臣获得土地和官职,从新爆发出活力,棒南主动放弃了境内北水江北岸地区,甩掉了重建的经济包袱,同时也暴露了内部并不团结的表象,觉罗没有参展,但是大量物资输出使他成为百济和棒南的债主,也锻炼了国内武器的生产能力,国民也感到了战争气息,而叛军的联合也意味着他们在北水江北岸站稳了脚,那瀛东人在遭受损失之后没有还击而选择退却又意味着什么呢? 第五十四章 莱东 在莱东的北边最接近冰原大汗领地的地方,是被一个叫朵铁的部落占据,就在这两年,冰原大汗派来使者来协商边界问题,这些以部族为中心的人们才对土地有了概念,冰原大汗宣布他所治下的领土成立坚冰帝国,典礼仪式邀请所有莱东部落,都派代表参加,都被即将建成乌兰托新城所震撼道了,没想到在冰原上还能建立起如此宏伟的城市,他们觉的只有在温暖的南方才能建成城市(泛指百济和帮南,莱东部落抢劫就到过这两个国家),因为土质的原因,还有就是天气寒冷,在低气温的条件下根本不可能施工,所以莱东的房屋小且矮。 在典礼上一队一队骑兵经过典礼台,莱东的代表们感受到的不是什么庄严、整齐、肃穆,只有血腥气,和对财富的掠夺,从哪些骑兵的眼中流露出来的肃杀和血腥看出,都是见过血的,甚至他们残破的战旗就是一个骑兵浑身浴血,一手提着弯刀,一手高举敌人的头颅。 在典礼上,每一个莱东代表身边都有一个侍者,来介绍他们大汗的大帐中每一件器物的来历,包括从遥远的墨海之滨拜占庭帝国首都君士坦丁皇宫中的天堂之门上扣下来的黄金十字架,上面的铭文还如此清晰,边缘的刀剑痕迹还清晰可见,一把断裂的骑士重剑,应该是修炼到锻魂阶段炼体士才能舞的起来,侍者说明这是光辉圣光骑士团的大骑士长佩剑,是被冰原大汗一刀斩断的,诸如此类的宝物还有很多,最吸引人的是大汗使用的酒杯,是一个骨质的酒杯,黄金镶嵌边缘与底座,十分古朴啊,大家都很好奇,有一个人仗着胆子问了一下旁边的侍者,原来那个骨碗是用铁帝的头盖骨制作而成的,铁帝是符铁亚这个国家的皇帝,由于他修炼的功夫十分特殊,使得他浑身入寒铁一样坚硬,所以周边国家都叫他铁帝,有一次他派劫杀冰原大汗的商队,自然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他就成为现在的样子。 许多回到莱东的代表还意犹未尽,毕竟冰原大汗的善意是非常明显的,临走时还赠送礼物带回去,回到部落以后都不遗余力对坚冰帝国大加吹捧,于是突然间,莱东的部落中人开始大量的走出去,不过不是向南而是向北,带回来各种新式技术和生产工艺,渐渐的在莱东开始出现城市的雏形,最早是在科不多平原,是由科不多河和克伦河形成的冲积平原呈三角状,这里相对来说土地肥沃,适合耕种,东面沿海,瀛东建立的三个港口就在这里,与瀛东诸岛隔海相望。 这块平原的北面就是北国山脉的东北段,占据这里的是朵铁部落,今天是朵铁部落的大喜日子,第一是朵铁的第一个城市也是中心城市赤塔建成了,第二就是朵铁的部族的首领图汉克迎娶朵寒部族的首领的孙女为妻的日子。 莱东这块地方包括,整个北国山脉,杭爱山还有就是科不多平原,鲁多山地、托儿湖和北冰湖,其中北国山脉整体上是莱东地区西南角到东南角延伸至瀛东海,托儿湖在西北角南面便是杭爱山这片地区的主人就是朵寒部落,北冰湖是一个细长的南北走向的河流,在杭爱山以南北国山脉以北的有一条人工开凿穿过杭爱山的河流与托儿湖相连,这片区域的主人是青山部落,青山是北国山脉的最高峰,位于北国山脉的西南段,在北国山脉中部有一个部族叫托台部周边还有小的部族,鲁多山地在莱东的东南角一直延伸到北国山脉,它护卫着北面的科布多平原,鲁多山地地形起伏不大但是林密,莱东部族在里面设置大量的陷阱和机关,在百济和棒南刚刚建立的时候,不是没有进行过北争,都被阻挡与鲁多山地,士兵前进没有道路,时常遭到莱东猎人的偷袭,后勤补给困难,打了几次无功而返又捞不到什么油水也就放弃,之后就是攻守易势,只有莱东进攻了,百济和帮南被动防御,时间久了觉得一块永无宁日的土地要着干嘛?然后就是驱赶汉人北渡北水江居住,来抵挡莱东的侵略,任其自生自灭,然后就是靠着汉人的血腥才保住了北水江北岸的领土,因为每一个汉人都明白后退等待着他们的就是冰冷江水。 这场婚礼标志着整个莱东北部结成同盟,朵寒和朵铁结盟的背后闪烁着坚冰帝国的影子,从朵铁的边界到海胆城也只有短短的七十公里,这样路线日趋明朗,同时莱东其他部族压力山大,再有就是朵寒称霸莱东的行动几乎没有停止过,这回搭上坚冰帝国的这条线也是被瀛东击败之后的痛定思痛,瀛东通过那场战役彻底的控制了科布多平原,整合许多小部落打破原有部落之间的隔阂,开始拉拢青山部落,援建港口和造船厂只是刚刚开始,武器的输入才是扶植青山部族钳制朵寒的手段。 在瀛东人建立的三个港口中最靠北的是清津,这里原来一片荒凉,但这里深水浪缓适合建造深水港,现在的这里进出的都是吃水深的大型运输船,清孟里是莱东最早的港口,最在这里只是一个渔村,渐渐人口密集,沙滩众多,水浅鱼多,在这里进出基本上都是渔船,最后一个是鸟昌里这里岛礁暗礁众多,水流湍急,时常有水旋出现,是鸟类理想的栖息地,经过日积月累这里的鸟粪形成一种特殊矿藏,经过瀛东人发现是农作物很好的肥料,于是决定开采,建立港口运回国内。 在清津的三号码头上,一位白衣祭祀和几个武官在等待着什么,不一会海平面上出现了几个黑点,越来越近,巨大的主帆兜着风前行,十几艘巨大货船成双列纵队向着港口驶来,不一会儿货船就要靠岸了,港口的的搬运工都惊呆了,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货船,明显这些和货船不一样,庞大的船身上一个方形孔都关闭着,不一会儿一位身着平常武士服和一位身穿铠甲的男人走下了甲板,走上前来,白衣祭司赶紧迎了上去。 第五十五章 开战之前 三个月后在朵铁部落境内瀛东海海岸线上一些明显不是当地人正在紧张的工作,不少人用绳索吊在半空中在峭壁上凿洞,安装炸药,不停的来来回回。 在朵铁部落赤塔的东部有一片由山丘土岗高台地组成的高地一直延伸到海岸线,从清津港一直往北的海岸线一直到海胆港,形成了瀛东海沿岸大峭壁,大峭壁背负高地,面对大海,从瀛东海远远望去,就像一座铜墙铁壁屹立在大海彼岸,这也是为什么瀛东先选择科布多平原作为落脚点的地理原因。 坚冰帝国在远东最大的港口是海胆港,但是每年有四个月的冰封月,船只无法来回正常出入,很不方便,于是就有了向南寻找新的入海口建设港口的意愿,当他们来到莱东时,瀛东人早先一步抢下科布多平原,转而寻求新的入海口,于是就来到了棒南的东成道这里的海面温暖不结冰,当然又发现了瀛东人,怎么哪里都有他们,第一次走的陆路,第二次决定走海路,坚冰的总督助理哈西夫亲自带队,在海上他们做了详尽的莱东海岸线的水纹考查,在这过程中,几乎每天都有瀛东的巡逻船靠过来检查,看到了大量的商船来往于瀛东本岛与莱东之间的海面上,最让他们感到不舒服的还是瀛东的海上力量。 瀛东这时已经在和西方人做生意了,开始仿制一些拥有两层甲板的装备火炮三十门的风帆战舰,拥有三根桅杆,看不出来拥有仙元石阵列驱动装置,在坚冰帝国的墨海同样可以建造这种船只,甚至可以建造更大三层甲板的战舰,还有一种就是瀛东特有的安宅船,船身用楼体式结构包覆,从船头到船尾都由盾板做装甲防护,楼体上布满了用来射箭和放置大炮的空洞,整个楼体上层有一个类似凉亭的驾驶室,两根主桅杆树立在驾驶室之后,宽大船体和平缓的船底判断出这是一个装备仙元石动力推进装置的船只,因为两根主帆不足以提供强大的动力,哈西夫观察到这种战舰在瀛东海上的装备中占多数。 那时海胆港正在建设,在远东坚冰帝国还没有一个造船厂呢,于是开始暗中接触离他们最近的朵铁部族,暗中出售兵器,甚至马匹,但是会算计的朵铁族长只想要铁器的加工技术,还有就是炼体士培养方法,对于挑战瀛人在莱东的利益没兴趣,其实是实力不够,于是介绍了哈西夫去朵寒部落,于是就有了瀛东的第一次莱东战争。 轰隆隆的一声巨响,大概有二十米宽的峭壁在巨大的爆破冲击下崩坏了,大量的碎石掉落在海里,烟尘散去,工人清理现场,经过半个月的清理,在爆破的地方形成了一个缓坡,木桩沿着缓坡的方向在海里向海底砸去,铁丝网中盛满了石块,整齐的堆放到海里。 哈西夫走在工地中,第二次考察中他发现这里是一个小型的海湾,在海湾中有一个海底火山常年喷出热流使这里在冬天也不会冻住,在付出了一份战将卷轴和一些仙元石的情况下,允许他在这里建设港口,哈西夫不停的在脑中憧憬着港口建成的景象。 灰流平原,在灰流河两岸一支施工队伍正在打地基,为建设跨河大桥做准备,看来灰流平原要通铁路了。 作为汉帝国最后一个通火车的地区,火车带来的更快的货物运输速度,更快的的调兵速度,也使愚东省和内地连接了起来,国家的向北扩张有了物资运输的必要条件,战略意义重大。 虽说每个修仙者到了筑根境都能驭器飞行,而炼体士日行百里也是很轻松,但是在现在战争的主要形式是战部对战部,成建制运送战部能力使得火车得到很大的重视,铺设铁轨的费用也不是想百济、棒南那样的国家能负担的得起的。 瀛东京都法皇御所***阁会议还在继续,时间已经是下午了,经过一上午的辩论,朝臣们在莱东问题上达成统一,就是赶跑正在觊觎坚冰帝国独霸莱东,只是分成了激进派和保守派。 爱子皇后的突然离世是让大臣十分震惊的,同样得到的消息是《法皇本纪》重归皇族之手令皇族实力得到加强,最近在莱东大规模开发使得大型的矿藏接连发现,神皇利用这些矿藏来堵商会的嘴,想要维护这些利益就要出兵彻底占领莱东,这块肥肉必须吃下。 这场本该上午结束的会议的焦点在于开战的时间,保守派认为瀛东还没有准备好,激进派认为双方都没有准备好,但当下瀛东更有优势。 领祭祀一改往日的嚣张跋扈,平静看两派人来回辩驳,外事总长金元美次道:“我们不能忽略与我们通商国家的态度,如果战争现在的物资只够三个月使用,我的财政盈余在现在物价不上涨的情况下,能够支持三个月,也就是说我们只有半年的战争时间,要是我们不能取胜就会哀嚎遍地,不用别人进攻我们就会不攻自破。” 内政大臣高成岁三接着说,“我得到情报,在坚冰帝国的中部万统城正在修建一条连接莱东朵寒部族首府乌兰的驰道,从乌兰到赤塔的驰道已经快要修建完毕,全程都有坚冰帝国的工匠参与,在海参城通往海胆港的铁路已经完工,坚冰首都乌兰拖到万统的铁路已经修建完毕,只要万统到海参城铁路一通车,我们将面临的就是坚冰帝国在西面的那些久经战阵的部队了。” 军参事武中夫大声说:“难道我们害怕他不成,皇军已经做好了为陛下开疆扩土的牺牲的准备。” 竹帘后面的神皇看着激烈争吵的臣子,知道这都是演戏啊,神皇心:想一国皇后被暗算,使我大义在手,他们不能明面上反抗我,只能拖延时间了,怎么办呢,神皇握有纸扇的手青筋都冒出来了。 首相至今没有表态,通上大宝也知道了,是到自己表态的时候了,向着竹帘行礼道:“我国与冰原的恩怨纠缠了将近五百年了,现在我国之力比之坚冰帝国在远东之力不相上下,是战是和请陛下示下。” 日月知心神皇的声音传来:“由天照示。” 第五十六章 布局莱东 北国山脉中一座不算太高的山峰的山腰,有一个犹如刀砍斧切形成的平台,一个部族依靠这块宝地慢慢的形成了在莱东的一方霸主,这就是托台部落,在最近的十年中托台部落把这里建设成一座城市,可以说是莱东的第一座城市, 青色的巨石错落有致上面的类似青苔一样的东西会让人以为这是上了年头的城墙,其实那是一种托台人掌握的一种粘合剂或是巨石之间的填充剂,在城墙上每隔三十米就有一个三弓车弩有碉堡保护,这本是一种固定在城墙上远程杀伤武器,它的底座为铁质圆盘,用铁棒固定在城墙上,射角宽阔,可上下左右转动,其结构是两正一反装三张弩弓组成,攻击力如同铸骨境的炼体士全力一击,在一般情况下要操纵它需要二三十人。 城门已经由木头换成了石头,城门使用青条编成的,每课藤条都有成人胳膊粗细,这些青藤,都经过进油暴晒反复七次,这个城门是由托台部落萨满掌握,这些青藤并不是死物,而是转化成另一种生命的存在,每当太阳升起当第一缕阳光照到青藤时,这些青藤就会自动爬到城门之上从而打开城门,而当太阳落山青藤就会自动落下组成的门毫无缝隙,当然为了以防意外,还建造了木质城门只是一直没有使用。 这座城市最有特色的是,平台上只是这座城市的一小部分,大部分在山里,最早的时候,平台上有一个山洞,据说是一头上古猛兽的巢穴便是一群穴狮,等到现在也灭绝了,在托台人对洞窟扩建中陆续发现许多穴狮的骨架,其中最大的一副骨架放在祭坛上接受托台人的供奉。 在洞穴深处一处独立的房间,只有三个人在谈论什么,一个身穿兽皮身材中等体态厚实,头发如狮鬃一样聚集在脑后,大嘴尖牙菱形的眼睛下有一个黑色扁塌鼻子,浑身长满了棕色的体毛,脖子上挂着一串兽牙做的项链流露出一股蛮荒的气息是周围人很不自然,他先开口道:“两位贵客,来我有何贵干啊?” 陈蛭看了看旁边的这位青山部落的族人,心想好算计呀,前一阵子我们回世荒道时,途径咸镜道青山部落的人不知从哪得到的消息,出来伏击我们导致后队损失严重,损失了大量的粮食,面对北面压力,大哥派我来到这看看有没有联和托台部落的可能,青山部落和我们想到一起了。 陈蛭站起来行了护胸礼(莱东礼节),“托台族长梁宗大人,我代表世荒道百兽门前来商谈一下两双方边境市场开市而来。” 梁宗很意外,开什么市场直接抢不是来的更直接更爽吗?看来我要鼓动一下我周边的氏族了。 青山部落的来人是青山当代族长的弟弟富察太同时现在也是青山部落的对外联系的负责人,前些天在青山部落时代居住的北冰湖上突然来了一阵乌云对着湖面一阵雷电,顿时天昏地暗,吓得青山部族的人们以为青山山神显灵了赶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事后已经沉睡两百岁的青山部落的最老萨满醒来了,说这时对青山山神对咱们预警,于是取下了自己仅剩的一只眼睛来到青山的枯井旁扔下了古井,当那个眼睛落在井底的一瞬间,井底开始往外冒水很快就和井口一平了,然后他盘坐在井旁嘴里念念有词,不停的想向井里洒一些粉末或是什么兽骨,井中不时水波荡漾暗流涌动,其他人坐在老萨满的身后等待着结果。 过了两天,老萨满抬起手向着身后的人招手然后指了指井中的水面,大家赶紧起身来看水中的画面:一群各色各样的人在下着暴风雨雪中前行他们有老有少,有汉人有鲜族人有莱东人还有草原人,大家不停向前走迎着暴风雪,不时有人冻僵倒下,不时有人被狂风吹飞,也有人勇于站出来为大家领路提着剑指着暴风雪要殊死一战,不幸的是没有人成功,风越来越大,被吹飞的人更多了,人们开始把工具插在地上抵御狂风,但一个人的力量太小了,于是大家开始胳膊挽着胳膊将后背交给对方,你还说不上对方的名字,随着狂风越来越大,挽在一起的人越来越多,一个两个三个……一直到所有人,新的问题出现了就是这么多的人脚也很多,不知道听谁的朝哪边走,这时一个被吹走的年轻人回来,他的样子也不像之前那样从容了,破烂盔甲头盔也不见了,清秀的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右眼眼角一直到下巴,看着十分狰狞,大家看着他觉得他是能带领大家走出去于是…… 老萨满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力量正在流逝,挣扎的坐起来,推开伸过来的手,众人都守在床前,大多数都是他的徒子徒孙,已经坐起来的老萨满说:“你们还有什么要问得吗?趁我还有力气。” 青山的族长抢着开口道:“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怎样才能避祸?” 老萨满叹了口气:“迎势而上才能避祸,至于方法你们还有时间可以想清楚,有时间··············”说完就断气了。 于是青山族长富察庸召开长老会议,定下策略,就是增强自身,团结周边,怎么增强简单来说就是抢,前一阵子抢劫棒南叛军的物资就是基于这个政策得来的,团结周边主要是指托台部落,其实青山部族抱得的是瀛东的大腿,它西面是廖无人烟的雪湖北面是世仇朵寒部落,东面是托台部落和他的小弟,南面就是棒南的咸镜道和世荒道。 富察太明理是来代表青山部落和托台部落交好甚至结盟的,暗地里却是试探托台对于瀛东和坚冰帝国的态度的。 富察太站起身:“我族亲爱的朋友,托台部族伟大的族长,山林中雄狮,梁宗族长,我带来我的哥哥给您亲切的问候,和贵重的礼物,我们两族的友谊如这山上巨石一样坚硬可靠。”然后就坐下了。 梁宗其实对青山部落的劫掠事有所耳闻,都是瀛东人扶持起来的,怎么会打起来呢是不是给我演戏呢,他不知道瀛东人已经撤出棒南了,瀛东对青山的物资运输要经过一个托台控制的一个小部落,瀛东加大对青山的物资运输梁宗还是清楚的。 第五十七章 坚冰和瀛东的相互角力 坚冰帝国的是一个起源冰原的大帝国,是鞑古人建立的,他们世代生活在冰原,自上一代霸主陨落于问天之战后,整个冰原陷入分裂之中,当代冰原大汗一同冰原之后,利用强大的武力开始迅速扩张,向西越过了乌拉乌拉山,一直打到了多德沼泽和墨海与独国延欧南平原对峙,在南面一直攻下了高锁山的格罗兹,北部就是冰原的海岸线一直联通到东面冰原的海岸线,于近些年兴建了海参城和海胆港,但是海胆港有冰封期不能全年通航,所以我们要寻找良港,所以就选上莱东。 林懂作为来自瀛东的外交特使到达乌兰托,他为坚冰帝国带来了五条关于两国在莱东问题的提议: 1原则上相互整个莱东地区的独立,促进莱东地区的统一,使之成为一个国家。 2相互保证不在莱东地区兴建新的军用设施。 3相互保证不在莱东的海岸线新建新的港口设施,保证瀛东海的自由交通。 4在宗教和商业方面坚冰帝国承认瀛东享有的自由行动,为了帮助莱东稳定局势与当地教民所提出的的建议与军事援助坚冰一方应予以谅解。 林懂知道这些都是基于瀛东在莱东的利益和瀛东国内的政治氛围决定的,为争取这次出访坚冰,内阁的首相和财相等人顶住巨大的国内压力,争取时间才有的这次访问,当然外交就是妥协,他还带了b方案,只是还没到拿出来的时候。 想想前一阵爱子皇后的葬礼,神皇铁青的脸色,要不是整个内阁苦劝,怎么会对外宣布爱子皇后死于疾病,一个空棺材的葬礼,东园寺家族的集体沉默,整个瀛东官府都处在压抑当中。 所以说瀛东政权提出的建议是中肯而真挚的,不包含必要意外的算计。在林懂临行前,通上大宝对他说:“坚冰帝国傲慢但不愚蠢,他们会看出提议之中的暗示,他们一定会提出反让步,姑不谈其范围大小,不外乎是要求坚冰在莱东同样享有所谓的自由行动权,但依我所见,为了在莱东利益,和将来我们向南进军的方向,为了与同莱东有利害关系的唯一国家达成协约,现在可是最为适当的时机,因为如果神皇方面的特使到达汉帝国达成与汉帝国《汉帝国与瀛东的通商互利条约》之后,这项协约便不可能达成。” 面对首相的交代,林懂的心理还是有盘算的,因为瀛东现在的实力比坚冰帝国在远东地区的战力要强,后勤补给也更方便,他同样觉得坚冰帝国是不能接受他提出的条件的,虽然也是善意的。 在他被晾在乌兰托的宾馆内,也没有人通知他该和谁会谈以及坚冰帝国对他提出的建议的态度,然后他通过自己的关系网得知坚冰方面正在准备一个“反提案”。但是这个反提案迟迟没有送来。直到三个月后坚冰帝国的左相哲来终于找上门来,和林懂来了一次直截了当的会谈。 林懂表示对于坚冰帝国在朵铁和朵寒的活动,瀛东追担心的就是“在不远的将来,整个科布多平原。”而坚冰在以上两个部落修建铁路要与坚冰帝国的远东铁路相连通的情况无疑是坚冰在莱东的征服道路上的一大步。哲来同样说出了坚冰方面的意图,如果瀛东愿意承认坚冰帝国在朵寒和朵铁的行动自由,那么坚冰方面就承认瀛东方面在青山部落的行动自由,至于铁路是发展经济增强运输之用,我修你也可以修,还有就是瀛东必须接受坚冰在朵铁部落海岸线在建的那个港口。 林懂心里想到了b方案,于是和哲来展开激烈讨论,最后达成的协议如下: 1双方同意托台部落及其周边成立独立自主的国家或者是大部落,双方不得其内部事务。 2双方不得在莱东海岸线上兴建任何新的港口和军用设施,在建的除外。 3彼此双方承认对方在莱东地区的利益关切地区享有行动自由。 双方都皆大欢喜。 但是这个条约的地理局限性太小了,双方的底牌都被小心的隐藏起来。当林懂在回瀛东的路上,看到海参城正在扩大修建堡垒群,在城内修建大型的固定抛石机的基座,甚至在海参城的外围的两处高地,修建了两处屯堡,来护卫海参城向外的通道,而在海胆港坚冰帝国正在将整个港口要塞化,港口外的高地上在修建炮台,登上客轮林懂刚刚签约的轻松心情已经没有了,谁知道这是不是坚冰帝国的缓兵之计。 在帮南的元山港,这里现在是瀛东人在管理,帮南的第二次平叛向瀛东借款二百万白银的抵押给瀛东人管理的,只是瀛东人不知道的是元山外海一片海气旋涡的海域,帮南也是通过一位前辈大能在海底设置仙道大阵才克制使其不得发作,而这个大阵年久失修,修缮又耗费巨大,终于在瀛东接受一年后大阵土崩瓦解,整个海域乱流不止,旋涡时隐时现,时常有船只倾覆沉没,瀛东人当即对棒南提出抗议,棒南反而指责瀛东人管理不力才导致元山港海域情况恶化。 这时一个鞑古人在元山港口外的山上向内眺望,陪同他的就是棒南的兵曹通盘赵光道,不时向远处指指点点,轻声解说着什么,要说也奇怪赵光道竟然会鞑古语,而他十分清楚这个鞑古人带领的船队来到这的目的,于是主动接下接待的任务。 看得出这个叫窝窝台的鞑古人,是想在帮南的海岸线上找一个落脚的地方,于是赵光道便领着窝窝台陆续考察了几个适合建立港口的地方,奈何窝窝台都不满意,而今天窝窝台非要来元山港看看,眼前的元山港并没有军事化,许多正在修建的建筑都停工,码头上只有一号码头正在卸船,二三号码头都没有船只停靠,而在建四五号码头也已经停工,受海下乱流和旋涡的影响,船只来往并不密集,满眼尽是衰败之像。 窝窝台转过头对赵光道说:“您说的虎岛里在什么地方,我们大汗可是真心拿棒南当做朋友,希望贵国不要做出有损两国友谊的事情,要是那样就不好了。” 第五十八章 通商与海盗 虎岛里只是棒南安东道海岸线上的一个大型渔村,金家对安东道的影响日益衰落,其实跟金家整体实力的衰落有直接的关系,当代金家已经只有一个通明境的修仙者,而金家世代对炼体嗤之以鼻,所以在血脉稀释和安逸的环境,在北军之乱时,金家主动迎接战乱之中王氏到开平府城建立了棒南的政权,当时棒南民间有“金与王共天下”的留言,而王家利用金家急于掌权时机,把金家推于前台,与当时的李家和弓家挣利,王家利用这段时间休养生息,慢慢积蓄力量,然后就是选一个力量强大的爆发点,那就是王家拥有四位通明境修仙者的时候,这个时候李家已经出走建立了百济,弓家被边缘化了,这时耗尽力气的金家,所有在内部争斗获得利益逐步失去,最终退回起家的安东道,现在的金家在安东道主要维护得粮湾周边到内陆乳山城、安东城一线,对于元山的租赁和现在虎岛里的租赁,金家并没有阻止,甚至当成保留江防军和岸防海军在得粮湾存在的筹码。 虎岛里的地形深得窝窝台的满意,虎岛里的东面是与之相隔五百米的虎岛,虎岛是整个山石形成,在虎岛里和虎岛之间形成了一个小小海湾,还是有两个出口在虎岛的两端,最好的是这个海湾是一个深吃水的良港,足够停留坚冰现役所有舰船。而虎岛里背后是一座小山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唯一的出口在这个高地的北端,看来要在这里建立一个要塞窝窝台心里这样想. 尼古扎是冰原大汗最小嫡出的儿子,平常并不显眼,没有修仙资格只是一个炼体士,奢华的车队行驶在瀛东瀛京的道路上,旁边的瀛东的百姓只是好奇,对于他骑得高头大马,很是羡慕,至于装饰和金刀那是身份的象征,在瀛东的身份等级是十分严格即使有哪些贵重的衣服饰品,也只能卖掉,也不能自己穿,在瀛东马匹是绝对的奢侈品只有三千担以上的大名武士才能拥有,而且还是矮小的瀛东马。 尼古扎圆圆的脸上,一双小小的眼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精光,他的蓝色蒙古袍上镶嵌着玛瑙、珊瑚、碧玉,一个具有浓厚冰原风俗的刺绣苍狼绣在胸前,长长的袖子里藏着一双短粗手指,厚实的手掌,红色绸缎做的腰带上挂刀子、火镰、鼻烟盒等物,和别的冰原人都带毡帽不同,他是在脑门向后系着一根三色布绳,大大脑袋上流出三个小辫,与他交谈的日本的皇族松冈宫亲王和外事总长金元美次。 尼古扎先开口:“我的父汗已经同意了和汉帝国通商的要求,我们的商船队将通过瀛东海到达温暖的南方来实现和汉帝国的商贸往来。” 在坚冰和瀛东关系缓和之后,皇族的人在汉帝国也带回了,一份《和平通商条约》,瀛东的主战派晚了一步,但也获得一部分对外关系的主导权,金元美元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松冈宫,看看皇族的态度吧,只是松冈宫就是不说话。 金元美元接过话:“尼古扎王子,您也知道这瀛东海风高浪急,不时还有倭寇海盗出没,并不是十分安全,从海胆港到愚东省的海光港和长岛港路途十分遥远,不如来我瀛东的鸟取、指月、益田、月山等港口开展贸易,路途近,又有瀛东皇家舰队巡逻保护。” 尼古扎产生疑问。 松冈宫直接说:“我们和汉帝国已经签订来了《和平通商条约》,现在在瀛东也能买到汉帝国的货物了。” 尼古扎的脸色显得十分激动:“原来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我觉得这是一个可行的方案。” 入夜,尼古扎并没有入睡,瀛东也在做后手的准备,现在准备借道瀛东海,以和汉帝国通商为借口,暗中修建虎岛里的计划要流产了,在坚冰的上层觉得,虎岛里是一把匕首,他会让敌人如鲠在喉,必须要建设的,现在的问题是怎么继续谈下去,那就把在朵铁的港口军事化,这个想法不行啊,那就先搞事情。 就这样尼古扎在瀛东访问三天,虽然没有见到神皇,但是见到首相通上大宝,双方交换对莱东的意见和看法,当尼古扎提出坚冰并没有将朵铁在建港口军事化的打算时,瀛东的主和派们着实兴奋了一把,通上大宝并没有立即采取利益交换的建议,只是说将降低对坚冰帝国商品的管制,显然是有所提防,尼古扎并没有在意。 两个月之后当第一批坚冰的商船从海胆港出发去瀛东的时候,穿上栽满了皮毛草药,矿藏、甚至还有坚冰特有驽马,还有是阉割过得,大约经历了半个月的航行到达鸟取港,来换取棉布、粮食、丝绸、茶叶、玉器和玛瑙,瀛东加价获得了丰厚的收益,坚冰的商船大约经过六天之后就返航,中间还发生一段小插曲,就是一个瀛东海关官员索贿未果,这个官员把坚冰商船的返航路线图卖给了和他有联系的倭寇,没想到的是就是这一点小事,点燃了两个国家的大事。 倭寇并没有把活干的很利索,只俘获了三艘商船,剩下的都被逃跑了,更有意思的是还被商船抓了三个倭寇当俘虏,这件事促使尼古扎再一次踏上瀛东的土地。 瀛东方面很不乐观,因为商船遇袭时,没有一艘瀛东军舰出现过,而且商船队还提前上交了返航路线图,这回金元美次在鸟取迎接乘坐军舰的尼古扎。 尼古扎的脸并没有冷若冰霜,还带着笑容,而且这个商船队的大多数都属于坚冰上层,先看看瀛东提出的条件再说。 金元美次道:“这次事件是一件意外,我们将严惩倭寇,对于商船的损失将给与补偿。” 意料之中,尼古扎不满意啊,“对严惩,我国的情报人员对被俘虏的倭寇进行了审讯就是,竹岛就是倭寇的老巢,我们的大汗已经下令远东的舰队将踏平这个地方,瀛东的朋友你们以为如何?” 其实瀛东朝野也意识道问题的严重,当坚冰把倭寇移交给瀛东时觉得这件事已将不可避免,通上大宝采取的策略是加入摸底。 第五十九章 登岛 尼古扎在瀛东谈判之际,坚冰的远东舰队就已经开赴竹岛海域,这支舰队有六艘一等巡洋舰每一艘都五十门前装滑膛炮,在最上层甲板上装有一门灵能炮,每一发都有将近凝实境修仙者一击的破坏力。 于此同时在坚冰帝国的西北方,柏亚拉是在坚冰帝国的西北方唯一的常年不冻港,同时也是一个鱼军两用港,在港口的右边码头来回行驶的渔船很多,光着膀子的男人在往河岸上运送一桶桶的海鱼,女人们抱着各式各样的渔网忙着缝补,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和孩子嬉闹声混杂在一起,这里的渔民的儿子兄弟或是明天都有可能成为海军水手,在港口中间一面巨大粗壮的铁链网从海面到海底把这个海港水域一分为二,当初坚冰大汗力排众议在这里建立军港和造船长还和当地渔民分享港口,遭到他的大臣的一致反对,之后这里的澎湃发展令当初反对的大臣瞠目结舌,这里军民鱼水情十分融洽,才会迎来这里的大发展,一直以来坚冰的北方舰队司令部一只设立于此,总指挥也一直是柏亚拉本地人。 柏亚拉距离瀛东和莱东实在太过遥远,没有人认为这里还会有他们的间谍,今天早上军舰的水手在往军舰搬补给,当早上的十点,在北方舰队司令部的前面的广场,一口海军的圣钟悬挂在广场中间,每当有舰队出征时司令部的人都会敲响它,来为出征将士祝福,钟声飘荡在整个港口区,所有人停下手头的工作,然后来到海边,爬上屋顶看向北方舰队的锚地,就见一支由六艘一等战列舰组成和十艘二等战列舰,还有巡洋舰辅助舰船组成的三十五艘的舰队离开了锚地,出发了,目的地就是海胆港。 竹岛有1.5万平方公里,位于瀛东海中心偏西的方位,整个岛屿形如一个苹果,山地位于中央,丘陵、台地、平原一次环绕四周,以前这个岛上主要生活着临高人自从瀛东人发现这个岛之后,就开始移民、定居、逐步的控制了这个岛屿,因为是神明教的祭祀最先发现的这个岛屿,于是竹岛名义上属于神道教的私产,到了近代瀛东本岛对于竹岛的物资支持越来越少,导致岛上居民生活困苦,于是彪悍的民风下干起了海盗,过往商船都称呼他们为倭寇,他们背后忽隐忽现着神明教的身影,另新进崛起的瀛东海军投鼠忌器,同事海盗们也十分知趣的与瀛东官府达成协议,不对瀛东船只劫掠,换取官府对其的漠视,当然别国的商船就没有这么幸运了,于是瀛东海从某种程度达到了瀛东想要的霸权,这一次对坚冰商船的劫掠是海盗们接到来自神明教的暗示才敢行动的。 东寨港位于竹岛的南面,10多公里长的码头,周围生长着一片茫茫无边际的红树林,它像一道绿色长城一般,出没在海水之中。当潮水上涨时,树干浸泡在水中,只有茂密的树冠飘浮在海面上;退潮后,泥泞的树干露出海面,盘根错节,好像一片原始森林,因而有“海上森林”或“海底森林”的美誉。 红树是一种海滩上生长的通灵植物,为竹岛特有的,一棵普通的红树它的树皮相当于强身境的炼体士,大概经过二十年一棵红树的树皮强度相当于淬体境的炼体士,大概经过两百年才能产生一棵红树王,能够统领正片的红树林,如今控制东寨港的是石蛮家,当代家住就是控制红树王的石蛮彪二,控制红树林就拥有了控制东寨港的钥匙,在外人看来红树林是不能移动的,其实不然,因为每一次进出东寨港的航道都被石蛮家严格控制,港口的领航员都是石蛮家的族人精锐,所以外人不得而知。 东寨港内停靠着石蛮家引以为豪的一支舰队,他的主力是由三艘三桅帆船,每艘船长约四十五米,宽约九米,主桅杆高约二十三米,船尾和船头都有一盏大船灯,船体雕刻是石蛮恶鬼,相传是石蛮家的先祖,漆着鲜艳的暗红色,橡木做成的黄褐色船体,显示着这是一艘相当年轻的大型三桅帆船,应该刚刚建好不久,船舷侧面分两层整整齐齐地排列着二十二个炮门,在船尾和船头还有一些隐藏的炮门,在船体前部首层甲板上布置着一个半球状的神秘物体紧紧的扣合在甲板上,在舰船的后部是指挥控制室和船长室,由于这类船是风力驱动,没有仙元石阵列驱动装置,整个船体的设计是由西方法西兰国的白劳易设计建造的,武器安装大多数由瀛东自己生产,只有少部分是引进西方设备。 石蛮家早年是神明教领祭祀家的家臣,早年犯错被发配到竹岛,然后通过自己的努力渐渐的控制了东寨港周边,成为了东寨港的霸主,利用以前和旧主的关系,使其势力稳固逐渐坐稳了竹岛三大势力之一,这次通过自己的消息渠道知道鞑古人商船的航线进行劫掠,没成想只劫到了三艘船,但上面的货物还是足够让自己和自己上面的人满意的。 海面上一艘纵帆船正在朝着东寨港快速行进中,它的双桅杆上的船帆全部鼓起,船长大声吆喝着,船员们时刻调整船帆的角度,使帆船速度达到最大,船上坐着几个穿着水手服的人并没有一起忙活,而是气定神闲的坐在甲板上,桅杆顶端的观察哨大声喊:“正北方驶来三艘坚冰的军舰,在咱们西方发现也发现一艘坚冰的军舰。” 船长拿起望远镜,看了看北方,又看了看西方,头脑中正在飞速的盘算,现在通知石蛮家已经来不及了,怎么办,坚冰的动作真快,那几个疑似水手的人都站起来了,看着越来越近的坚冰军舰,这时船长下了命令,“不进东寨港,在东寨港西边的浅谈登陆,登陆后做好弃船准备。”然后走到那些人身边,“诸位放心,我会让诸位平安的登上竹岛,祭祀大人的嘱托我会做到的。” 第六十章 港口外的夜战(一) 在瀛东船长做出决定的一瞬间,再船的尾部两侧飞出两头旗舰鱼,这种鱼在海洋中十分常见,以游得快力气大著称,瀛东人最爱吃的一种鱼之一,这两条旗鱼明显已经超脱了可食用旗舰鱼的范畴。 它俩跃出水面,钝圆强壮身体显得十分有力量,尾柄上的骨质结构越来越透明,呈“八“字型分叉。头部钝圆,吻向前延伸,长而尖,像一把寒光长枪,背鳍长得又长又高,前端上缘凹陷,它们竖展的时候,仿佛是船上扬起的一张风帆,又像是扯着的一面面旗帜。它的体色没有普通旗舰鱼那样庞杂,只有银色,在银色的身躯上,镶有金色的斑点,这些圆斑成纵行排列,看上去像一条条圆点线。这是小早川家特意培养的银光旗舰鱼,伪装成水手的祭祀们都认出了这些旗舰鱼的来历,他们看向船长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因为在神明教的系统里只有两个经营海洋的世袭祭祀,也就是小早川家和虾伊家,虾伊家世代居住在北方,家族世袭神明教北岛大祭司一职,很少参与瀛东国内外实力,而小早川家在神明教改革之初,就交出教内职位,专心经营自己家族的海洋事业,本来小早川家世袭神明教对外宣扬使一职,现在来看小早川家并没有彻底退出神明教。 船长走到船头,抛下两个青色的绳子,然后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口哨轻声吹起,人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而两只旗舰鱼像是得到命令,飞快叼起绳子拼命地向前游去,在前的浅滩前还有一片海带区,两只旗舰鱼游到这是开始一前一后和帆船成一条直线的向前游去,所过之处,粗壮的海带都被斩断推到两边去了,越过海带区之后两只旗舰鱼就慢慢减速放开绳子游回大海深处去。 纵帆船冲滩很顺利,船小吃水浅,大家跳上下船来到浅滩前的绝壁,掏出绳索向上就扔,一行人很快就到绝壁之上,再向海面上看,六艘坚冰的军舰程半月形围住了东寨港的出港航道。 东寨港的后面的山中,一座城堡依山而建,石蛮健二正在开会,显然港外的坚冰帝国的军舰不会平白无故的到来,显然是和港口内的三艘坚冰商船有关系,会上家臣们倒是出奇的一致,因为商船上的东西是人人有份的,交出商船意味着进嘴的肥肉飞了,大家群情激奋,有的主张舰队出战的,有的主张龟缩防御,向瀛京求援的,就是没有主张交出货船和货物的,石蛮健二看着家臣和下属们这么快就能达成统一意见,很高兴啊,一个计划在他心中也在悄然策划,这时一个侍从跑进来说瀛京来人了。 石蛮健二在一个隐蔽的小客厅会见了来自瀛京的客人,这时已经换下水手服的祭司们已经在等待了,坐在前面身穿紫衣祭祀服的很显眼,石蛮健二显然也没预料到回来这么大的人物,因为紫衣意味着对神明教的传播扩大有突出贡献的家族或是个人才能被神皇赏赐穿着,显然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这样家族的传承人,石蛮健二赶紧行礼。 紫衣祭祀赶紧搀扶到:“在下井衣冒,奉领祭祀之命前来。” 石蛮健二心道,看来领祭祀并没有抛弃我呀,井衣家的传承人,现任领祭祀的老师就是井衣道吉,还是先看看他来给我带来什么消息吧。“阁下前来,相比是有要紧事,早年间我有幸聆听井衣道吉老师讲课,在下受益良多,我观阁下的面相与道吉老师颇为相似,不知您是?” 井衣冒面不改色,但内心欢喜:“井衣道吉乃是我的祖父,您看这是领祭祀托我给您带的消息。”说着从袖口掏出一封信递给石蛮健二。 健二接过信,打开没有台头也没有落款,只是一份简报,说的是坚冰帝国的外交官的行程和提出的交涉,看来真正的消息要看井衣冒说什么,“领祭祀大人没有什么口信带给我吗?阁下。” 井衣冒也没有犹豫,开口说道:“您觉得需要竹岛上的其他势力的帮助吗?” 石蛮健二青筋暴露,这是瞧不起我呀,“阁下,难道对我的实力那么不自信,看看我的舰队,就知道我们纵横这片海域的实力。” 井衣冒接着说:“瀛京那边还在拖,咱们的军舰在来的路上,要不是我乘坐的船,船长果断下令,我是见不到您的,现在的东寨港已经被封锁,您看~~~” 石蛮健二对井衣冒失望极了,觉得他会带来给自己的支持,没想到就知道借助外力,来解决问题,就是不相信我的实力,“阁下您的身份高贵,不知从小是否接受过武士教育,您也许不知道真正的武士佩戴的长刀的刀刃都是向上的。” 井衣冒心想:怪不得领祭祀想让你老实一点,太跋扈,好吧,“说起武士来,那您就是我的前辈,就让我这个后辈好好看看前辈是如何出刀的吧。” 石蛮健二站起身,“那就请阁下好好看看,武士是如何出刀的吧。” 港外坚冰帝国的旗舰白令号上司令官巴特巴彦正在吃晚餐,在吃晚餐之前派遣传令兵到了别的军舰,要求吃过晚饭就睡觉,只留下很少水手警戒,准备入夜后的行动做准备,甚至军舰上的炮门都关上了。 东寨港内,一片欢庆,杀猪宰羊,甚至准备了大量的酒,大家都以为是欢迎井衣冒,其实不然,石蛮健二在挑选精壮,加紧准备武器,三艘三桅杆帆船分别是大风号、吃风号、吹风号,还有用于冲锋冲撞艇,这是有一整根粗壮的树木为龙骨,大头在后小头在前并且削成尖状佩戴铁质撞角,这种撞角有二次进攻能力,撞角两侧还配有口抓负责抓住敌方战舰,艇员配备飞爪,用于上船夺舰,还有若干走舟,上面的水手都是潜水好手,手拿破坏敌方船身、船桨和船舵。 入石蛮健二一身戎装登上大风号,港口外围的红树林开始慢慢移动,舰队起航。 第六十一章 港口外的夜战(二) 不知为什么今晚非常冷,海水的水温也非常冷,在这种情况下,人要是掉到海水中一刻钟的时间就会冻僵的,东寨港还是和往常一样灯火通明,丝毫看不出大战将至的紧张感。 今天月亮不知道是放假还是什么,没有出来,漆黑的海面沉寂而平静,就像黑色的天鹅绒铺成的桌布。整个石蛮家的舰队执行着严格的灯光管制,所有人都穿戴整齐在各自的作战位置上。实在是太黑了,周围什么也看不见,抬头望去仅有天空中闪烁的繁星能让人分辨出上下。虚无缥缈的感觉会使人麻木,反应变得迟钝,好在周围的红树林被海风吹得杀杀直响的声音是实实在在的,使人总算是能有几分现实的存在感。 为了保持船与船的距离,石蛮家的舰队每艘船的船尾都有一根旗杆,这个旗杆只有一人高,不是用来挂旗的,而是用来往上面涂一种特殊的深海荧光鱼的血液,使得旗杆可以发出微微的红光,来达到舰队之间观察位置的目的,每艘船都是在这次出发前才装上的旗杆,可见石蛮家对这次袭击的努力。 没有月光的黑夜异常的压抑,微弱的星光反衬出破碎的航行轨迹。船舱内,浆手正在拼命地划船,因为石蛮家只有三艘三桅帆船,剩下的都是划桨船,当初石蛮健二力排众议放弃了瀛东海战的主力舰种安宅船,而订购三桅帆船就是看中这种船型在远海航行的优势,但是现在本来由安宅船作为主力的传统海上冲击阵型,换成三桅帆船,这样的阵型显然不适合三桅帆船发挥它的战力。 整个石蛮家的舰队呈锥形阵,在箭头位置的三艘艨衝,它们的指挥是石蛮正次郎,红树林正在缓缓的分开,航道渐渐明朗,正次郎觉得这次是自己立功好机会,看了看左右各有五艘赤马(人力小船,最多能乘坐十人)形成了两翼,在他的身后是露晓(一种可以乘坐百人的人力船)也有五艘,最后压阵的是他的叔叔带领的三艘三桅帆船。 马上就要出红树林,坚冰的舰队并没有实行灯光管制,远远的能看到点点星光,在开出红树林的瞬间正次郎命令传令员在灯光管制的情况下向后方舰队发出“我国武运隆昌”的灯光信号。 石蛮健二并没有计较侄子违抗命令的行为,对此石蛮健二的回答:“我国武人历来喜欢将‘武运’一词挂在嘴上的人,须知武运也是一种运气,如果连说这句话都担心会被坚冰帝国人看到的话,又何必发起这次作战呢?” 当大家都看到灯管信号时还有另一个信号就是:战斗要开始了,敌人就在前方,拿起武器准备。 石蛮正次郎一直前行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在舰首的右舷,也就是坚冰的舰队的方向,在海面上有隐隐约约的青白色光芒在闪烁,随着海浪在上下游动,石蛮正次郎慢慢的接近一看,是水母静静游动,而不是瀛东海的品种,瀛东海都是透明的而且不发光,石蛮正次郎也想到可能是坚冰舰队的手段或是洋流带来的,还是决定冒险一试,不能因为几个怪异的水母就停止行动,正次郎领头进入了这片水母区,径直向坚冰舰队驶去。 港外坚冰帝国的旗舰白令号上司令官巴特巴彦在舰长室中没有休息,借着烛光正在擦拭自己的战刀,通红面庞,迷离的眼神,看来晚餐没少喝啊,不时挥舞战刀,神经质的笑一笑,在他的脚下趴着一只小北极熊,十分乖巧,啃着一块肉干,一个值班的船员跑了进来,看着巴特巴彦:“长官,有情况。” 巴特巴彦抬起头,看着眼前在这个船员,他黝黑相间的脸上有一大一小两个眼睛,大的眼睛想一个鸡蛋一样深蓝无眼白,而且瞳孔极小,适合在黑暗中寻找光明,在白天的时候大的眼睛会用眼罩蒙上,要不然就会瞎掉,小的就是正常人的眼睛,巴特巴彦打着酒嗝说:“说说具体情况。” 船员说:“在舰队的正面,荧光水母群排列出现的割裂,像是有一支舰队正在向咱们驶来。” 白令号上的信号塔上开始挥舞着墨鱼汁书写的信号旗,每艘船都在做战斗准备,不知道是那艘船操作失误还是怎么样,一扇炮门被打开了,一门二十磅炮炮口突出船身,轰的一声,一发炮弹飞向正在行进的石蛮正次郎的坐舰,正次郎赶紧规避,坚冰舰队其它船只也接连开火,当然瞄准的很少,都是瞎打,当旗舰白令号一发照明弹升空之后,大家都看到了彼此。 在刚才几分钟的坚冰舰队的乱射之后,原本队形整齐、杀气腾腾的夜袭舰队一下子四分五裂,各个舰只之间没了保持距离和船位的信号旗杆,导致船只之间有碰撞和摩擦产生,照明弹一出,整个队伍借此观察,重新恢复队形,马上新的一轮炮火又要降临在他们的头上了。 石蛮健二端坐在他的坐舰大风号上,看着炮弹横飞,不时有舰船被击中,他知道做出决策的时候到了,三艘三桅帆船扬起全部风帆,全部右满舵,在整个石蛮家舰队的右侧全部驶出,以全速的状态,冲击坚冰舰队的领头旗舰白令号,然后向石蛮正次郎打旗语,告诉他;“迅速截敌,近战,接舷战,用勇气战胜敌人。”然后大风、吃风、吹风组成的舰队快速接近坚冰的舰队,坚冰舰队他们作为首要敌人攻击,一时间火炮集中射击,三艘战舰赶紧启动了能量防护罩,利用防护罩的交替间隔还击,为余下的石蛮正次郎率领的近战攻击船队争取时间,避免在还没有截敌时就被消灭。 白令号上,巴特巴彦叫喊着:“给我开炮,就朝这三艘帆船开炮,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能量罩还能撑多久,我的炮弹可是多得很呢,哈哈哈。”说着不停地舔着自己的手掌,“开炮,他们要支撑不住了。” 石蛮健二率领的三艘帆船采取品字行战列,交替作战来维护船只,补充弹药,防护能量罩的修补和补充仙元石,这需要船员对船只航向和航速的优秀控制,和长期训练。 第六十二章 港口外的夜战(三) 在巴彦巴特的叫喊指挥下,石蛮健二经受住了考验,成功拖延出了时间,现在该石蛮正次郎表演的时间了。 在坚冰舰队队尾的两艘军舰,分别是帕斯号和特为赞号,这两艘巡洋舰十分老旧了,要不是巴彦巴特特意压低速度,这两艘船早就掉队了,能跟上队伍实数勉强,他俩没有加入对石蛮健二的围攻,而是对石蛮正次郎攻击,在黑夜中,瞄准是很难精确的,再加上石蛮正次郎的舰队冲的过近,使得俯角不足的两艘老船发射的炮弹呼呼地从石蛮家的船头顶上飞过,石蛮正次郎却毫发无伤。 东寨港后山上的石蛮城,井衣冒一行人看着远处海面的火光乍现,井衣冒站在一行人中间,“这个教训也太惨烈了,石蛮家有可能一蹶不振的。” 海面上不时传来爆炸声,在一行人中有一个头戴斗笠手拿法杖身穿袈裟的和尚说:“您多虑了,能遮风挡雨的地方,自然是不会空缺的。” 井衣冒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他这一行人中会被安排一个僧侣,而且这个叫川尚的僧侣一直不怎么说话,刻意保持与其他人的距离,现在听到他继续说:“主不可以怒而兴师将不可愠而致战。” 井衣冒回头:“大师乃是出家人,怎能理解武士之道?” “哈哈哈。”僧侣大笑:“亡国不可以复存,死者不可以复生,武士之道如果是自求毁灭之道,不知也罢。”施了一礼转身离开。 井衣冒越发紧张的看着海面,心理估算道别损失太大,见好就收吧。 石蛮正次郎可不这样想,他带着近战舰队一直接近到了距离坚冰舰队队尾不足两百米的距离才下令转向,在完成转向之后他的坐舰,径直面对的是帕斯号,这艘艨衝已经放弃风帆,开始人力划水,冲向敌舰,在接触敌舰船舯的一瞬间石蛮正次郎启动冲击按键,整个艨衝就像被一股巨力按在帕斯号一样,帕斯号被开膛破肚,整个舰船的第二层甲板被击碎,甚至在船的另一边,艨衝的锥形撞角都刺出来了,船上的人乘势杀入帕斯号的内部。 另一艘艨衝也顺势攻击中了特为赞号,但是攻击的是船尾,攻击效果并不明显,只是撞坏了舰尾的压水舱,第三艘艨衝也盯上特为赞号,在舰首偏后的地方,破开一个打洞,周围的木片横飞,在舰体中部的火炮和弹药都滑落到大海里了,那些走舟也围了上来,飞爪挂住穿帮就往上爬,惨烈的接舷战开始了。 当巴特巴彦的看到自己舰队尾部的两艘船的惨样时,“这些该死的黄皮猴子,就要让他们知道疼。”说着高高跳起,对着里白令号最近的吃风号轻轻一拍,就见吃风号上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狰狞的白色熊掌,熊掌太过巨大,整个吃风号都在它的阴影面积之中,一股覆灭的味道已经飘散在吃风号每一个船员的心头,吃风号船长大喊:“能量防护罩给我开到最大,快快,所有人躲到船舱里。” 这个巨大熊掌落了下来,正好拍在吃风号的能量罩上,巨力将整个船按到水下,能量罩始终坚持,没有碎片化,整个船都没入海中之时,巴特巴彦甩甩手道:“我的熊掌上还有利爪呢。”那个巨大熊掌开始向下弯曲,当利爪接触到能量罩的一瞬间,能量罩上出现了裂痕,进而出现了缺口,然后整艘船就像子弹一样开始向海水中行进,巨大熊掌也消失了,整艘船在海水中越深承受的压力越大,在水深五十米之后,能量罩碎了,整个船在水中扭曲变形,每个水手都在拼命地向上游,在吃风号的沉没处不时有水手和破碎的木板飘上来,淡然那些水手都死了。 石蛮健二刚才还因为石蛮正次郎的近战成功而满心欢喜,觉得自已以三对四还是有信心解除坚冰舰队对东寨港的围困的,但他不知道他的盘算因为巴特巴彦一击而覆灭,所以没有退路了,他站在船头,一身铠甲铮亮,头盔已经摘下,右手拿着祖传兵器,“飞蛾切”一把长枪,他对准白令号的主桅杆就是一枪,在白令号上能量罩上一道银光闪过,能量罩被击穿,主桅杆折断,折断的主桅杆直接砸到白令号的驾驶室。 巴特巴彦脸上狰狞了,没想到剿灭小小的海盗,还使自己的坐舰受伤,要是这样回去,还不被自己同僚笑掉大牙啊,“靠上去,准备接舷战,杀光这些黄毛猴子,杀光他们,我要用那个斩断我们主桅杆的人头骨当碗使。” 接舷战也是石蛮健二所求的,因为擒贼先擒王,拿下对方的司令官才能有获胜的机会,来吧,两艘船不约而同的靠在了一起,两边的主将率先接战,打的是气浪横飞,石蛮健二靠着自己的盔甲才能努力抵挡对方的巨力拍击,自己时不时的用“飞蛾切”还击,他俩的攻击几乎把两艘舰船的上层建筑都扫平了,船帆的碎片,倒立的桅杆,还有血肉残躯。 在僵持中坚冰的整体实力优势,体现出来了,另外的三艘船团团围住了吹风号,一顿狂风急雨式的炮击,几乎把吹风号打成塞子,重这边那看到船身后面的海,然后三艘船转向,来到帕斯号和特为赞号周围,肉搏战还在开始,一道绿色荧光单飞起,还在船上肉搏的鞑古人都跳下海,往自己军舰这边游来,炮击开始了,残存在舰上的石蛮家的人都成了活靶子,一个个绝望的跳海,要不就利用舰上残存的大炮还击,其中就有石蛮正次郎,他是坚持到最后的人,哪怕血染征袍,最后三艘军舰一起开炮,用炮决的方式结束了他的生命。 而这一幕正好被石蛮健二目睹,他不停的加劲,使尽浑身解数还不能杀掉或是打到对方,对方仍然游刃有余,看来是要活捉我。 “我唐唐的石蛮健二,怎么能被活捉,来吧,”说着舍命一击,一枪就要刺中巴特巴彦的胸口,巴特巴彦举起他的肉掌迅捷的拍在石蛮健二的枪杆上,枪杆折了。 第六十三章 港口外的夜战(四) 石蛮健二看着手中断裂的“飞蛾切”,头上的发髻早已散落,散乱的头发在风中风舞,“好累啊,”石蛮健二看着前方,他的对手正在看着他,在他的左右已经没有自己的下属了,“完了,石蛮家尽百年的基业,一夜消失,我是家族的罪人啊。”石蛮健二喃喃道,两行热泪在脸旁滑落,武士刀还在腰上,但是旁边已经没有了接错人。 “石蛮家没有懦夫。”说着奋力向前奔跑,准备在和巴特巴彦搏命。 当巴特巴彦的手掌印在石蛮健二胸口的一瞬间,发现石蛮健二是闭着眼的,还留着血泪,石蛮健二的身体在海面上飞行,飞过了红树林,向着东寨港这边飞来,最后撞在石蛮城的城墙上,一个巨大的凹陷使他镶嵌其中。 井衣冒站在石蛮城城墙上,感受到撞击带来震动,和城里躁动不安情绪,城里留下的大多数是老弱病残,石蛮家已经无力再战了,然而坚冰舰队并没有停手,开始轰击东寨港外的红树林,失去主人的红树林只能躲避,又没有攻击能力,也没有足够的高度涉足深水区,坚冰好像知道红树林的弱点,就在深水区来回开。 井衣冒在城头干着急,留守的石蛮家的家老石蛮严成早就没了注意。看看这位本岛大族的有什么高见。 井衣冒来到川尚和尚房间门外,十分不情愿的敲门,因为他也没了主意,要是坚冰人乘势杀进来自己的小命也会不保的。 “井衣大人请进。”房间里传来。 井衣冒开门之后,发现川尚和尚正在品茶,自斟自饮的那种,看起来很自在的样子。 井衣冒真是怒从心中起,难道外面的不是瀛东的力量,就这样白白损失而无动于衷,你到底是不是瀛东人,“大师,坐在这,外面的水深火热怕是感觉不到吧。”井衣冒挖苦道,大家族的涵养在井衣冒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川尚和尚听着井衣冒的挖苦,喝着茶,来了一句:“还是热茶好喝,大人难道觉得你的手不能攥成拳头,是哪拳头怼人疼还是拿手指头捅人疼呢,难道一只瘦弱的家狗挑战一头健壮的北极熊它的下场还未可知?北极熊发泄一下它被偷袭的屈辱难道不可以吗?” 井衣冒听着川尚的话,看着眼前一杯沏好的茶,也没有反驳的话语,转念一想,“难道就没有补救的办法?损失掉东寨港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还有大师佛家不是一直讲劝人向善吗?救人于水火之中吗?” 川尚和尚开口道:“石蛮施主走的道路与众生不同,是一条自我救赎之路,你我岂能横加阻拦,干涉他的修行。” 井衣冒听得这话差点眼珠子没有掉下来,不作死就不会死吗,这等话是出自出家人之口吗?“大师现在的情况,您看当是何解呢,难道这里的百姓也要走上自我救赎之路吗?” “井衣大人没有去过北国,哪里每到秋冬之交时,当地灰熊就会因为没有食物而袭击人类,当地人不是无辜的吗,然后我去过当地,保护过当地村民,和一头棕熊搏斗过,大概毁坏了五十米半径的森林和花草,难道它们有什么错,还是它们就该如此,你我都是有大智慧的人,知道现在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到很多人的生死,所以我要了解,外面的情况。”川尚沉声说。 井衣冒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北报恩寺在这没有产业当然可以这么说,还不是因为石蛮健二袭击过你们的香客,劫掠你们的香油钱,其实现在井衣冒最担心的是石蛮家的位置由谁来替代,瀛东这些年位置都是相对固定的,北报恩寺插进一脚来,有可能这个位置就是来钓大鱼的。 井衣冒话音一变:“大师你知道吗?百姓死了可以从本岛迁来,可是东寨港的造船厂才是石蛮家经营东寨港近百年的精华所在,还有那片储物区,码头泊位,都是一朝一夕能够建设好的,都是银元通宝一点一点码出来的,再说上天有好生之德,不是吗?大师。” 川尚和尚抬起头,摘下斗笠,一张方正的脸上,两道锐利的目光直刺井衣冒,井衣冒顿时一缩头,川尚道:“井衣大人高见啊,外面红树林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坚冰帝国的舰队马上就要递近射击了,您看那冲天的火光,这竹岛上另外两家势力雷鸣港和沙丘港有什么动静吗?” 井衣冒道:“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他们了,相信他们会秉持国家的信念支援咱这里的。” 川尚道:“支援?呵呵呵呵,他们都恨不得这里成为一片瓦砾,这样他们就会少一个竞争对手。” 井衣冒还是不肯放弃,想继续说些什么,川尚从他的布袋里拿出三个竹筒,“大人您知道这是什么,怎么做由您自己决定。” 井衣冒接过竹筒,这个竹筒是海军军舰遇袭时的请求支援信号弹,他怎么会有这个东西,难道海军也想插一脚,井衣冒没有多想,拿着信号弹就跑到城墙上,就看见海面上火光冲天,原本美丽的红树林变成了一片火海,隐隐在火海中传来阵阵呼喊声,坚冰的舰队试图通过这篇火海,然而一颗巨大树木挡住去路,他挥舞已经烧着的树枝就是不让舰队通过,井衣冒紧张的开着海面,祈求坚冰舰队能够知难而退,不呼叫海军最好,但是一到响雷炸响,那颗巨大树木像是被什么集中,直接从水飞起,一只飞到东寨港的港内砸毁数栋建筑物才停了下来,威胁要来了,港内人群彻底慌了,开始四散奔逃。 井衣冒没有选择,他想救这些无辜的人,看着慢慢驶过火海的坚冰舰队,他拉响信号弹,一个信号弹在空中爆炸,红色强光会传播的更远,第二个、第三个。 当第三个信号弹在空中爆炸时就意味这是万分紧急的情况,在周围的瀛东军舰就会火速赶来。 第六十四章 海军就是海贼? 海贼就是海军? 巴特巴彦看到接二连三的信号弹,心情有了变化,毕竟只有瀛东海军的救援信号弹是红色的,瀛东民船的救援信号弹是绿色的,剿灭海盗时没发信号弹,我要将港口移平却发了信号弹,看来,在瀛东海贼就是海军,海军就是海贼,眼看就要发射光的炮弹,还有受损的舰船,如果再来一个堵门的。 巴特巴彦下令:“快速靠港,然后找到咱们的船员和货船,还有货物,如遇抵抗就地消灭,速度快。” 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坚冰舰队快速靠岸,停泊在原来石蛮家舰队停靠的泊位上,开始下船,井衣冒以为坚冰舰队害怕瀛东舰队下来人交涉,于是赶紧派人去见下了船鞑古人,自己缩在石蛮城的城墙上,然后紧紧的关闭了城门,送上门来的两人当然被鞑古人抓获了,逮到了舰船上,没有人会说瀛东话,这真是很尴尬,双方沟通不了,谁都没想到。 川尚来到城墙上,看着焦急等待的回信的井衣冒,心想:我们的井衣大人真是太可爱了,两个派出去的人又不懂鞑古语,能沟通什么呢,即使能沟通,这两个神明教祭祀身份,能唬住对方还是给别人以口实,海贼窝里有神明教祭祀,难道海贼也信神明教,神明教能教导海贼。 川尚走到井衣冒身边,拍了拍井衣冒的肩膀,缩在城墙后的井衣冒,想着鞑古人会不会进城啊,内心已经崩溃了,感觉被拍肩膀,只是回回头,看了几眼,仍旧望着城门的方向。 川尚看着井衣冒,就像看到瀛东本岛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在本岛上兴风作浪,见到真正腥风血雨,炮火连天,就怂了,不过也没关系,还有时间我们这辈还能再等些时候。 川尚看着港口的鞑古人肆意妄为,快到时候,该撤走了,杀红眼的北极熊的热血也该冷却了,当清醒的再次占领脑袋的高地,也就是鞑古人撤退的时候,那三艘鞑古商船开始扬帆了。 灰流城学堂中,正在开结业式,一年的学业结束了。 教室中年讲师严肃的诵读还在继续,气氛变得愈加紧张,尤其是很多自觉表现不尽人意的考生,脸色已经变得惨白了起来,因为虽然所有考生都不太明白学堂的通过和计分标准是什么,但是所有的人都是看得出来,分数越高,就应该是考得越好,越是到后面,听到自己名字的希望就越是苍茫。 当然也有几个不知愁的,就想赵大狗和赵大宝兄弟俩,还在扔纸团,解虎在干嘛呢,推销自己在深山中采得药材。 在学堂的食堂里面里面,多了上百张的长条案子,上面堆着蒙白所说的许多好吃的。各种肉食、糕点和水果都有,很多种类林夕以至都没有看到过。这是我们这学年在学堂的最后一顿饭难免丰盛些,好兴奋啊,这都是平常要花很多钱才能吃到的。 又是一天的晚霞,火烧云挡住了太阳,火光映住了半边天,海水重刷着沙滩,沙滩中不时爬出一个沙蟹来寻找实物,不少杂物随着海浪来到沙滩上,粉碎的旗帜风帆战舰上的甲板,还有各样残肢,都被海水泡浮囊了。 两条安宅船在海面上用人力航行着,船上最上层的甲板上,岛柜家的家主岛柜三成看着海面上的残骸,对身边人说:“看来昨夜的战斗在这里进行的,这里还不算太深,派水鬼下去看看有没有有价值的东西。” 岛柜三成看着手中这一套有着石蛮家家徽的铠甲,就知道石蛮家凶多吉少了,看来坚冰帝国的舰队并不想海军那些家伙宣传那样弱啊。 “转向,去东寨港,看看港口的情况。”岛柜三成大声说。 在东寨港入口,大量的别烧焦树木枝干在海水狰狞的露出来,没有人认为这是炮火所致,因为在之前的冲突中没有瀛东的火炮能使红树林着火,看来鞑古人手段很特殊啊。 来到港里时,他们发现东寨港并没有遭到严重的破坏,接下来就看接收是否顺利了。 石蛮城经历了昨夜炼狱一般的景象,大家都有点精神过敏了,看到从外海来的大船都有点紧张,觉得坚冰舰队会去而复返,因为他们撤退的太容易了。 不知道是谁的看出来了安宅船特有的船型投影,大喊道:“是咱们自己的船,安宅船。”于是人们开始疯狂的跑向港口的方向,像是找到了依靠或是救星,只是这救星来的有点晚,当跑到港口码头看着安宅船靠岸,就看到船上的旗帜,黑底白字一个斗大的岛字迎风飘扬。 人们心里五味杂陈,前一段还和岛柜家战斗,今天自己的主家覆灭,第一个前来确是昔日的仇人能,人们没有继续欢呼,站在人群后面的井衣冒,更深一层的了解竹岛的势力关系,我清楚的知道昨夜的信号弹,整个竹岛都能看到,现在才来摘果子来了,想的美啊。 在没有人注意情况下,他和他的随从找到了送他来东寨港的那个船长,“我知道您并不是普通的商船的船长,您会有海军军旗的我相信。” 船长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井衣冒,仰头先把手中的一杯清酒喝下,“这酒就是和本岛的确清酒不一样啊。”狡猾的眼神一闪而过,重回呆滞,“我是海军,您开什么玩笑,军旗倒是有一面,就在船上。” 岛柜家的安宅船给上一个水手正在大声喊话,因为这些民众的眼神并不友善,不少民众手中都拿起棍棒鱼叉等物,任由水手如何喊话,民众们就是不吱声,气氛十分尴尬。 岛柜三成看到这一情况,“向海面开炮,让他们知道噩梦可能还没有结束。”于是炮声隆隆。 民众们就像受惊的鸟儿一样一哄而散,就在这时远处的石蛮城城头升起海军的旗帜,在太阳余晖的照耀下普照大地的旗帜更鲜艳了。 岛柜三成喃喃道:“这不是一个局吧,起锚,咱们回港。” 第六十五章 进京 药灼心有些郁闷的望着窗外,好不容易放假了,本想进山去看看,树骨丘陵的风光我是一直都很有兴趣的,计划不如变化,我那老爹要进京述职,不带战部,不带随从,只想带我去,我了了个去了。 都估算老爹这次去不会调离现在的职位,所以这次进京一是看故旧,了解一下现在国家朝政情况,二是去一下兵部,完成这次述职。 带上我显然有更深的期望,就是为了一次相亲。 为了稳住我妈妈带着弟弟也要去,也许还能路过外公家,我倒是十分期待。 黑色的两辆三驾马车停在将军府的正门口,御者的座位是蓝蓝色的布垫,蓝黑相加,看着比较漂亮。门口已经围满了澹州城的居民,大家看见这种搬家的阵势,早就围了过来,四相打听才知道将军大人要进京了。 佣人们将几个大包将最后面那辆马车塞的实实在在之后,大家都知道要出发了。军士们开始吆喝着:“大家向后退。” 我穿着一身长衫还是这几天赶制的,扶着妈妈走出大门来,妈妈和弟弟一个马车,我和老师一个马车。父亲这次一身便服骑在马上,还是那样文风凛凛。 此时的我正端坐砸宽敞的马车里,这辆马车在队伍的中间偏后的位置,上面铺满了母亲特意为我准备的棉垫子,十分软和,感受不到太多的颠波,但现在是夏天难免会觉得热,但这个垫子却传来阵阵寒意,摸上去十分清凉,因为棉垫子是垫免用的材料,百年寒蚕吐得丝制成的,当然这种丝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阵阵寒意足够让马车里清凉快意,我自然也会猜想父亲让自己进京的真正原因,看着坐在我身边闭目养神尔东易老师,这个老头应该知道些什么,看看能重他的嘴里套出点什么。 我先是很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重新做好,望着这位高深莫测的老人,问道:“老师,这都已经离灰流城很远了,能不能告诉我,父亲这次带我入京,到底是因为什么?不是让我看看都城的物欲横流,醉生梦死吧。” 听到我最后两个词,老师的白色的胡须,都微微颤动起来,看来气得不轻啊,“在你看来都城的官老爷们都是一些只知享乐,没有见识的饭桶喽。” “那倒没有,他们都是咱们国家最聪明的人啊,只是觉得他们一朝跃龙门,就高高在上,普通人就在他们脚下了。”我低声道。 老师睁开眼睛说:“你在学堂里难道没学过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 “老师这句话的意思我懂,天下百姓这么多人,要是还不能形成大势,叫君明白谁贵啊?再说了君就一个人,民众多少人啊,至于社稷吗?要是没有社稷也就没了君臣民之分了,也就没有贵贱之分了。”我结合前世经验回答道。 到了老师这个年纪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道理呢,“人终归是有贵贱之分的。” “是呀老师,是要有贵贱之分,但是上下之间,贵贱之间的道路要通畅啊。”我认真的说。 “灼心你很聪明啊,看到你父亲现在的地位,你就应该知道道路的通畅,但通畅是远远不够的,要融入,就要水乳交融。”老师静静地说。 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我什么都没得到,就要反被测试态度了,“您说的好像不对啊,应该是血脉交融吧?”我想了想说。 “水乳交融也好,血脉交融也好,想要飞黄腾达,还想了然一身。这恐怕是不可能。”老师道。 真是一针见血,要交投名状啊,那张投名状不会是我吧,想到这不禁头皮发麻,赶紧问道:“您觉得我这次进都城还能回到灰流吗?” 老师玩味的看了我一眼,开始自说自话:“你没事看那些闲书读个《西游记》,难道五指山下的五百年,那不能让一个人或是神妖佛之类,清醒的想想自己到底少了些什么吗?” 我清楚知道在这个世界向上的道路是不能挺得,否则下场会很惨,那怎么办呢,一直向上吧,只是没想到我这么小就被裹挟在其中,“那老师,到了都城我有几条路可以选呢?” 老师看着我哈哈大笑,“看来你还是个孩子,我觉得你会领悟到的,你没有资格选的,是被别人选知道吗?咱们的实力还不够啊。”老师收敛住笑,一双凌厉的眼睛盯着我如何回答。 我常常出了一口气,“我还太小了,还没有测灵根呢,也许这都不重要,我需要平静的过好这几年生活。”没想到在这个世界实力的碾压是残酷,那我最需要的什么,不用想了就是时间。 我接着说:“向上的道路都是很辛苦的,但我愿意向上走,老师难道你不为准备些什么吗?” “我一个不问世事的糟老头子能为你准备什么,我已经答应你的父亲,教导你到十五岁。”尔东易老师说。 晚上我们在一家驿站住了下来,当地县官很是客气,请父亲去县衙一叙,驿站就留下我们大多数人,我来到母亲的房间,看看能不能在母亲口中探知点什么。 先开口的母亲,“怎么这一天,还适应吗,这一天怎么也没看见你骑马,一直待在马车里向你的老师请教什么问题?” “妈妈,其实也没什么,”我撒娇道。“您看我们这次进都城,我是不是要学习一下都城的礼仪?还有就是您和父亲的那些故交好友,是不是叫我提前了解一下。” “怎么我家灼心成为如此周到的孩子了,我都有点不适应了,在灰流城那会儿可没见你如此要求自己。”母亲有些疑问。 “你和父亲在都城要见的人多吗?”我有些好奇。 “我没几个认识的,主要是你父亲,你父亲这几十年战友,同窗可是有很多,你要注意的是,你父亲可以结交的那些文官,他们才是重点。”母亲说。 文官当国吗,宰相需用读书人,看来这条道理在文明传承悠久地方都是一样的,“母亲您看我们这次我们去都城要多久啊才能回灰流啊?” “怎么这么快就想回去,你知道都城可是很繁华,有你没见过事物,开眼界的大好机会。”母亲说。 别看妈妈说的动听,在她的眼里却没有一点向往,金窝银窝也不如自己的草窝,在自己的小天地里自在生活,才是令人向往的。 第六十六章 姥爷家 官道上药灼心的一家正在平稳前行,官道两旁的稻田一望无际,翠绿翠绿的像是一片海洋,随风摆动,不时有农民在稻田旁边的蓄水沟中给稻田蓄水,不时检查水稻中是否有对水稻有害的动物比如河蟹和锯齿蜗牛。 真是太美了,我不禁想起了那首歌《在希望的田野上》。 不自主的哼唱起来:“炊烟在新建的住房上飘荡,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一片冬麦,一片高粱十里荷塘,十里果,哎咳哟嗬呀儿咿儿哟,咳!我们世世代代在这田野上生活,为她富裕为她兴旺,我们的理想在希望的田野上,禾苗在农民的汗水里抽穗,牛羊在牧人的笛声中成长,西村纺花(那个)东港撒网,北疆(哟)播种南国打场,哎咳哟嗬呀儿咿儿哟!咳!我们世世代代在这田野上劳动~~~~~~~~~” “好歌啊,好歌,这首歌让我想起我出生在哪个与世无争的小山村啊。”尔东易老师感慨道。 我在外面骑马一会儿跑前,一会儿跑后,在队伍里横冲直撞,高喊大叫,老师在马车窗里伸出头来,“过来灼心,我和你说一些事儿。” 我骑着马并行在马车旁,老师说:“我们将要到你的外公家了,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点点头,“昨天晚上母亲倒是和我说了。” 一天之后,我们来到了清脆草原,这里的风光的之前在南梁省见到的田园风格截然不同,青翠草原是问天之战之后形成的得利与天炉鼎碎裂形成的天炉山脉阻挡住正罡风,使得这一片平原形成了汉帝国最大的一片草场,清脆草原位于四部行省之内,占据了大部分面积,同时四部行省也是汉帝国为了安置草原归降四部而设立的,这个行省也是汉帝国唯一的行省,这个行省不设总督,有四个旗部分别是左洋、克尔翰、乃蛮、鲜汉其中左羊实力最弱被排挤到和南梁省的交界处的山地低矮丘陵地带控制着小部分草原,而最强的乃蛮和克尔翰控制着清脆草原的中部,哪里有最肥美的水草地,还是癞鳞马的生长地,精通挖矿和打造铁器的鲜汉控制着四部行省靠近问天山脉的一侧,这里有矿藏有森林,同时还有时常出没的猛兽、妖兽。 其实这样的分配完全是由他们降汉时的实力决定的,当然没有中央的背书也是不能长久的,也就是这四部长久以来的对外和亲政策的由来,同时对遥远西方的班巴西的每年的物资支持也是由这四个部族共同完成的,汉帝国中央对这四个部族经过将近五百年的引导,他们有些人渐渐的认同了自己的身份,但一些老人还会向往着曾经的故乡的那片草原,觉得那里才是他们的家。 当踏入青翠草原的时候,一阵带有青草香的微风迎面吹过十分舒服,相比于稻田带给人的安静与舒适,草原带给我就是奔放与豁达,顺着这条路一直往南走,远远的就能看到几座矮山,山下还有不少人家,慢慢的就能看到不少牛羊在道边安静的吃草。一座座山坡上都是整齐的梯田,连山下也是,再往前走,就能看到一道城墙,城墙并不高,也就有两米左右,可以抵挡骑兵冲击,但那个木质大门是怎么回事,来到门前,母亲重马车里递出一块木牌,看门的守卫,看到木牌之后就马上放行了。 城里房屋也算别具一格,因为都是圆形的,但不是帐篷,而是用砖砌成,常常是大圆挨着小圆,只不过院子是方形的,而房子上的尖尖的封顶,弯腰才能进入的房间入口,也是和帐篷一样,如果不是看到脱落的外墙墙皮,露出里面的红砖,会觉得进入了帐篷城了呢。 沿着这个城市的中轴线建设的马路,道路两旁满是商家,但都是穿着民族长袍身端肥大,袖长,多红、黄、深蓝色。男女长袍下摆均不开衩。红、绿绸缎做腰带。 他们对我们到来并没有感到惊奇,而是更加卖力的吆喝,来吸引路过行人的注意力。 不一会儿我们就在一座大宅子门口停了下来,等了一会而之后,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的敦实的汉子就走了出来,他身上长袍红色的底色上绣着珠宝连城、蝙蝠、云纹、等图案轧,他穿的鞋是武步员的朝靴,头上扎着六七根小辫,散落在耳朵边,在脑后还有一根大辫子。 他来到车前,旁边跟着管家和一些仆人,还说话就先笑了起来“哈哈哈。我亲爱的女儿和女婿,你们可来了,你们的小马驹可带来了吗?” 母亲下了马车,父亲和母亲一起走上前,“见过父亲。”说着母亲在袖口中掏出一个布袋,递给她的父亲,就见他在手中掂了掂,回手递给管家,然后就说:“进府,我准备好了马奶酒和甘甜的奶酪,当然还有刚出笼的烤羊羔啊。” 母亲和父亲对视一眼,两人携手进府去了,我混在随从之中在姥爷家的管家引导下开始搬行李的安排住处,一进府我就闻到浓浓的马粪味,我们被安排在东跨院,是一个独立小院。 我被强制带到一个草原包门外,里面听到了父亲和姥爷的谈话声,我跳开门帘,里面真是高朋满座,还有老师也在,就见姥爷这边,就见到几个穿着和姥爷相似的人,甚至长得还有几分神似,都已经喝的面红耳赤了。 父亲指我说:“这就是我的儿子,您看他想不想一只雏鹰啊?” 姥爷的圆眼睛等着我:“过来让我仔细看看。”我情愿的走到姥爷近前,“我看他不想什么雏鹰,导向那些咬文嚼字的书生,这可不行,咱们这出来的人要骑得烈马,使得动快刀,要在草原上来去如风的汉子才是我们的后人啊。” 我识趣在老师旁边盘腿坐下,很快聊天话题冲我身上离开,开始聊旁边几个部落发生的或大或小的事情,看着这些人胡吹海喝,我总想知道,舅舅看到现在情景会是什么想法。 第六十七章 姥爷的算计 碳烤的山羊在烤架上“滋滋滋”的流油,不时有油滴滴落在烧红的木炭上,飘出缕缕青烟,大家的注意力并没有在烤羊上而是在两个人的谈话中。 姥爷其实不太明了这次父亲此行的目地,问道:“听说你的辖区来了很多曾经的懦民啊。”在问天之战之前,天泽草原部落和当时的鲜族地区(也就是现在的棒南、百济、觉罗)打仗,鲜族就没有赢过,每次都是连吃带喝还拿着,发展到最后,骑兵往边境一停酒肉粮食就一车一车的送,每年都这样,久而久之鲜族人在草原人眼中成了懦弱的民族,也就叫他们懦民了。 “您说的对,北边的战乱确实令鲜族的民众逃亡到灰流平原很多人,其中不乏技艺精湛的手艺人,就像我送给您的精细织布做的腰带。”父亲说道。 姥爷手摸腰间,丝滑的像是丝绸,在他第一次触摸到这条腰带时就感觉是丝绸呢,没想到只是布的,“这布织的有什么好,还是丝绸比较好,那样才能凸显咱们草原人的尊贵。”老爷说着说着就大笑起来,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嘲笑父亲的小气,送给老丈人的礼物还不是最好的,看来这个姑爷混的也不怎样啊。 父亲没有说话,反而拿起小刀在烤山羊上割下一块肉来,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嚼。看到父亲的表现他们笑得的更大声。 我有些气不过了,真是一群轻佻的家伙,我朗声说:“大家难道都没有听说过雪缎吗?” 大笑的一个人瞪着他牛眼说:“你这个小娃娃,我们难道真的没有见过世面吗?在座的谁不知道雪缎是白色的吗?’” 我早想到他会这么说:“您难道不知道雪缎也可以是白色的吗?不知道在百济平安山脉中彩虹鸡吗?” “你是说用彩虹鸡的鸡冠血染雪缎,所形成的红色吗?”那个大汉觉得不可能,“知道啊,那是懦弱民族的王才能用上的布料,他的王袍就是红色的雪缎制成的。” 已经有人站起来了,当然不是我,而是那些大笑的人们,被一个小孩指出错处,再加上酒精领他们肾上腺激素飙升,看来是找架打了。 场面十分尴尬,他们能拿我一个小孩怎么样,既然站起来了怎么肯轻易地坐下呢,于是他们的目光盯住了父亲,父亲也知道这些人的秉性,“灼心啊,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他们都是你的舅舅啊,你要尊重舅舅啊,就像我这样。”说着一回头就和他们对视,那些舅舅们刚一合父亲的眼睛一对视目光瞬间凝固不能动了,一瞬间就感觉一头蛮牛向自己冲过来还不能躲藏,冷汗顺着额头和脸庞就往下流,这种恐怖景象映在了每一个跃跃欲试的人脑中,比现实中实际动作更有威慑力,因为他们晚上睡觉会吓醒的。 姥爷抿了一口马奶酒说道:“你的修为又精进了,我女儿的眼光比这些男更刚高明了,大家都坐下吧。”这最后一句想起,那几个站起来的人,咚咚咚的不在站立了,勉强坐好。 “你们都出去吧,天色也不早了,你们的宠妾都在等你们呢。”姥爷对着他的儿子们说道。 他们站起来向姥爷行礼之后,有的快速离开毡包,有的向父亲狠狠的看一眼之后再离开,我和尔东易老师没有动,因为父亲并没有对我说些什么。 “岳父您原谅小婿的一时冲动,我也不得已的。”父亲略有歉意的说道。 姥爷笑了,“要是以前的你,我的那些儿子早就飞出了毡房,折根肋骨都是轻的,这几年你真的改变很多,刚猛中有了些狡诈。” “其实我这次来,想知道班巴西的状况,哪里虽远,毕竟没有放弃意思。”父亲有些慎重的说道。 “班巴西。”姥爷摸摸下巴,“哪里,应该不会有什么变故,没有坏消息传来。” “您觉得好消息和坏消息对咱们来说有用吗?”父亲玩味一下。 老爷也没有接话,用手中的小刀割了一块羊肉,拿在手里,吃了一口说“柴了,还好我的牙口不错。” “岳父,您看我这个护身符怎么样?”说着重从怀中掏出一个用白色西线系着的木牌,木牌上刻着一个福字,递给了姥爷。 姥爷接过护身符,就是一块普通的木头,当他抚摸着那些白色的细线时,脸上出现了若有所思的表情,紧接着就是震惊。 “这个护身符还有多少,我都要了。”姥爷郑重的说,期待着父亲的回答不会令他失望。 “我不光有护身符,还有长袍和毡帽,都有都有。”父亲像是喝醉了,这些话都是看着酒杯说的。 姥爷没有计较,“接着说送到这来吧,一切……” 父亲打断道:“送到哪,渝中平原吗?” 姥爷瞬间暴起,站了起来,接近嘶吼道:“这世上早就没有渝中平原了,有的只是清脆草原,别忘了那可是陛下亲自认可的。”红涨的脸像极了茄子。 “鸠占鹊巢而已,你改得了文字,改不了人心。”父亲咧开嘴说到,说完一招手我跟老师就跟了出去。 回到房间,母亲还没睡,弟弟早就睡着了,“你怎么喝得这么多,是不是又聊了一些不该聊得的了。”母亲问道。 父亲坐到靠近窗户的椅子旁,“不该说的,都是实话。” 父亲闭上了眼睛,一阵一阵酒气从他的皮肤气孔中缓慢的排除,在他身边慢慢的聚集,在父亲身边环绕,窗户自动大开了,一阵旋风就将父亲身边的酒气卷走了。 缓缓的睁开眼睛的父亲,“岳父还是没有变啊,看不见兔子不撒鹰啊,还有你那些兄弟也是没有变,还增加了一项毛病,就是健忘,忘了当年为了娶到你我是怎么收拾他们的。” 母亲粉红面庞,用手掩住嘴一直在笑,“父亲没有变,不是在情理之中吗,至于兄弟我就有一个,还不在这里。” “我生气的是,岳父的睁眼如盲,看不清状况,怎么在将要来到的乱世中存货呢。”父亲说道。 母亲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握着父亲的手说:“能做多少就做多少吧,但求问心无愧吧。” 第六十八章 放大了的仇恨 我和老师一个房间,回到房间之后,老师一把躺在床上,我把他的鞋子脱掉之后,坐在我自己的床上,手里拿着一个和父亲拿出来一样的护身符,在手中仔细琢磨,想不通为什么姥爷会对,这个小小的护身符感兴趣,这个刻有福字的木牌没有特别的,材质也不是很名贵,我的注意力渐渐的转移到那些白色的细线中,这些细线没有打成绳结,而是散开的,每根都比普通的线要粗上不少,每一根都丝滑的很,而且靠近一闻,就有一股汗闻,不是人的汗味,像是在哪里闻到过。 “不用想了,是飞马的鬃毛。”老师坐了起来,他的头在不自主的晃动。 我赶紧递给老师一杯茶,我是真怕他吐在房间,那样的话我这一宿也就别睡了,“老师您没事吧,今天晚上一直在喝酒,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那有什么不开心,回到了自己故乡是特别的开心啊。”老师用力的摇摇头说道。 “您的故乡在这吗?您也是清脆草原原住民吗?还是草原人吗?”我疑问道。 “我哪里知道有什么清脆草原,我出生的时候这里还叫渝中平原呢,要说这还要感谢你的外公,是他联合其他部族首领上书要求改名渝中平原为清脆草原,这引起了汉民和牧民的隔阂。”老师说到。 “这真是鸠占鹊巢的现实版啊。”我感慨道。 老师听到我说这话一阵大笑,“我老了,看到的足够多了,一个人不断去透支别人给予自己的善意的时候,就是他快灭亡的时候了。” “你是说姥爷会有危险,他又没有反叛,怎么会有危险呢。”我有些不解。 “哈哈哈,不是危险,是覆灭,一个民族逃荒到另一个民族的地盘,什么也没有,作为主人的民族给了他土地和粮食,还有一些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老师一笑,但眼神里有杀机了“你想啊作为主人的怎么想,他是想让其化的,你说我没有这个没有那个,好我给你,然后你说我变成和你一样需要时间,好啊我可以等,然后将近五百年了,怎么样呢,没有变还划分出四个独立王国,你当中央的那些大人们都是凯子吗?” 我们进城的这一道是没有看到一个穿汉服的人,在道边还看到一场传统的摔跤比赛,“难道就没有办法避免吗?”我问道。 “有啊,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用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回到你来的地方,还有一种办法就是你要足够强,并且有鱼死网破的勇气。你看他们占那一点?”老师说到。“除了你的姥爷,剩下的人那一个不是酒囊饭袋。” “不一样真的这么危险吗?难道他们对回到草原没有死心吗?”我不解得问。 “老师您难道没有过一句话吗?和我一起流血的人就是我的兄弟,这些年一直对班巴西的人员支持,血也没有少流啊。”我说。 “你说的没有错,没想到这句来自遥远西方的谚语你也知道,这三百年来,草原四部对班巴西的人员支持形成了一个什么局面呢?”老师喝了一口热茶接着说到,“去班巴西就是送死啊,这是共识啊,所以没有部族中有权有势的家族子弟去啊,去的都是渴望出人头地的平民子弟,其实汉帝国的选拔制度对外来民族的中下层冲击最大,给了他们出人头地色机会,但也是淘金的沙漏,最后能在班巴西军中生存的无一不是精锐,最后都把父母妻儿接到班巴西一起生活,所以就形成了对草原四部底层人民的倒抽,在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三百年,要是最近一百年除了鲜汉还继续对班巴西支持之后,剩下的三个部族都以人口减少严重为由,拒绝出兵员了,对内加强了管理,尤其对人口的管理,而鲜汉却没有延续之前的诺言,直到现在的族长上任开始进行政策的回调来和其他三部进行同步。”老师有些凝重的说,“其实最严重的是就是渝中平原改名的事件,当时皇上也顺水推舟,把原来民族混居的渝中平原变成了牧民独居的清脆草原。” “难道当时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境地吗?皇上为什么顺水推舟?”我有些不解的问。 “上位者的人啊,当时全帝国都在进行摊丁入亩的新土地税收政策,也就是取消人头税,增加土地和商业税收,最后到了渝中平原,发现推行不下去,草原四部以部族自治来抗衡中央的新政,这时中央才发现这个独立王国的存在和威胁,然后就在渝中居住的汉民中缓慢的推行,草原四部的首领意识到危机,就提出了改名事件,借此强化对整个渝中平原的控制,皇上当然看穿了这一切,但他不想起兵祸,就批准了,同时也遇见到会有大量的汉民迁出的情况,拨出大量的钱财用于安置汉民。”老师脸上的皱纹变深了。 “我看您并不愿意回忆这些事,当时是不是死了很多人?”我问道。 “死的人倒是不多,但因为这件事心中怀有恨的人太多了,械斗发生很多,人数达到整村的规模,有些人借着这种事报私恨的太多了,抢妻强女的太多了,最后都控制不住,还是中央派兵前来,部族的首领们才出面制止。”老师叹了一口说。 “都有各自算计,那中央如何维持中央的权威呢。”我问道。 “这个好办当汉民逃出来之后,军队进行了保护,然后进行了走访,了解民情,之后经过整理一份一万两千人的名单递到的首领的面前,拒绝就意味着战争,但这一万两千人不能全部交出去,怎办呢?谈判,最后要交出六千人,这六千人排着队来到几十万汉民面前,六千把鬼头刀同时落下,六千颗头颅落下,什么气也就消了,可是这个仇就成了死结。”老师看着我疑问的眼神接着说,“部落首领同意汉民回去居住,又有那个汉民愿意回去呢,冒着随时不知道怎么死的危险,牧民们也知道自己的二等公民的身份,无解了,随后中央加强了对这片地区的产品流入控制,大家勉力维持现在的局面。” 第六十九章 互试成色 老师已经睡着了,伴随着老师的鼾声,我也陷入沉思,这四个或是三个草原的部族组成了一个缓冲地带,和谁缓冲呢,我的认识中在我之前在的世界,放弃自己的文化和信仰,融入把自己的民族融入另一个民族这种伟大壮举的只有一个拓跋珪,在这个世界里的拓跋珪在哪里呢? 第二天一早,我和父亲去见姥爷,因为要将我们爷俩介绍给大家,所以选择了部落议事大帐,这大帐修建的极为气派。不过却不是那种奢华的味道,而是充满了一种古朴和雄壮。没有花哨的雕刻妆饰,所有的建筑的基座用巨石建造。充满了一种粗犷的味道。母亲没有跟来带着弟弟,去看看还有没有与她没有出阁想好的姐妹。 大帐里传来了一个洪亮的声音。 “快快请我的女婿和外孙进来。” 走进去坐在正当中就是姥爷,和昨天的气氛不同,也反应在姥爷脸上相貌,现在的姥爷实在看不出半点而奸相,一张四方脸,看上去算是相貌堂堂,满脸的正气,加上他说话洪亮的大嗓门,一身的粗犷气质,不知道的人恐怕真的会把他看成是那种粗犷豪迈的纯粹的草原人了。 不过越是这种表面上看上去无害的家伙,就越的危险。 姥爷还是很有特点的就是他的身高才到父亲的肚子,这是大家都坐着吃烤全羊没看出来的,我估计他的身高也就一米六左右。 我知道不要以貌取人,更知道这个族长危险,我深深明白这一点,尤其是看到他和父亲言语交锋。 这个闻名草原杀人无算,居心叵测,异族族长,让都城的官老爷对他无可奈何的老族长,居然身高只有一米六,浓缩都是精华啊。 不过,在西北这个地方,恐怕没有人会敢小看这个矮子的! 父亲走到姥爷的右手边的地毯上坐下,坐在对面的是更矮的一位将军,看他长相和姥爷有些相近,看起来更年轻一些,但是没有姥爷和气,这个矮子的脸上,还有一个大的鹰勾鼻子,使得他原本正气凛然的一张四方脸,多了几分让人畏惧的威严和森然。 大帐里,看见了早站了好几个穿着全身将军铠甲的骑士,其中就有杜维在城门见过的。 而此外的几个骑士,都是大约三四十岁的样子,人人都是充满了彪捍的气息,胸口有着各种兵器的刺绣,也至少都是修为高深的炼体士。 只不过,人人看着我和父亲的眼神里,都毫不掩饰的,充满了一种敌视的不友好。 不一会儿,佣人们就开始上菜了,各色菜肴已经上好了,只不过却不是按照汉帝国的传统那种大桌同宴。 而是草原人的习俗,是分席制的。 一张一张的小桌子在大厅里拜访成了一圈,我和父亲一起坐在了最上面。父亲的随从们在大帐旁边的一个厅帐里。 我坐在了父亲身边的一张小桌旁,还学着草原人的样子,不设椅子,只是地上铺设了一块垫子,大家席地而坐。 “来来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咱们帝国闻名的将军!已经是二等战部的战将!呵呵,灰流军政区的最高主管了。”姥爷的这一句介绍,落在我的耳朵里,心里立刻就感到了一丝不快。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讽刺父亲么?还是讽刺汉帝国没人了,一个二等战部的战将就能当上一个区域的主管这不是讽刺是什么? 可是看着姥爷一脸的豪迈笑容……我叹了口气,这个家伙真的很能装!但是你也不看下你的手下,要是你手下猛将如云,强兵如林也行啊,我看到的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呀。 “姑爷,你看,这在场的,都是我们部落的勇将士!古华多你是见过的了,就是在城门的我再给你一一介绍一下吧!来来来,兄弟们,咱们部落中不用汉官府的那一套,一个个给我端了酒来敬这位贵客,自己介绍自己!今天谁不喝醉,老子酒打他屁股!” 听着鲁姥爷将军“豪迈”的嗓音,杜维心中思索。 姥爷,他到底是哪种类型的人呢? 都是心中有自己的小九九啊,所以只要势力比他强就行,像那草原狼知道量力而行。 父亲扫视全场只有几个人和父亲对视大多数都是一触就底下头来,想来父亲娶到母亲时没少让这些人吃瘪啊,父亲哈哈一笑,主动端了一个酒杯站了起来:“父亲您客气了,我一个刚过而立之年的军人,哪里当得起众位部落中勇士的敬酒?还是我来敬吧!” 说完,他拿着杯子,朝着自己身边下坐的第一个勇士走了过去。这个将军一脸的大胡子,从眉宇间气质上看,倒是和那个森林棕熊颇有几分相似。 父亲对着他一举杯,笑道:“这杯酒,是我敬你的!” 说完,父亲端着杯子看着这个家伙。谁知道这个勇士却冷冷一笑,重重的哼了一声,眼睛看着面前的酒杯,却不伸手。 气氛,顿时僵了下来。 大厅里气氛顿时一冷,父亲手里端着酒杯就站在这个勇士面前,对方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着实让父亲有些下不来台。只不过父亲却并没露出半点而恼火的样子,不慌不忙的看了坐在上面的姥爷一眼。 果然,姥爷立刻假装作色道:“史丹立,将军大人敬你酒,怎么不饮?” 我心中感叹到:好心要来了,不过父亲也适应了,因为几年前来过一次,再一次看看左羊部落的成色也好。 这史瑞克哼了一声,昂起头来看着姥爷,理直气壮道:“族长大人,喝酒先不忙,我久闻将军大人大名,心中一直有几个想法……如果不能让我把心里这疙瘩解了,这酒也喝的没什么滋味!” 说完,这个大胡子史丹力盯着父亲,瓮声瓮气道:“将军大人,我听说,当日你为了迎娶十三小姐接连打败十位勇士,还以一人之力大破五马节,并且把无匹马都甩出五十米开外,只怕是有些人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来糊弄人吧!” 来了!我心中暗笑,也不说话,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这个大胡子,又偷眼看了看场中的众将,果然人人都是一脸似笑非笑的样子,而就连上面的姥爷。也是眉宇之间含着一丝古怪。 第七十章 黑鳞马 因为父亲当年迎娶母亲时修为刚刚到凝实境,并没有现在这样傲世全场的势力。 能解开五马节的在草原部落里都是勇士中的勇士,最少也是相当于筑根境的炼体士,看着这一屋的人知道其中是修仙者的少之又少,其中大多数是炼体士,炼体士相交于修仙者最大优势就是不动手感受不出具体的境界。 看来今天父亲又要展示他的实力了,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变化了,我的心开始渐渐不安起来。 父亲叹了口气:“这位史丹立勇士,上回我来时你也在现场,好像也没说话啊。” 史丹立有些面红耳赤,大声道:“就怕是有人能虚作假,再加上十三小姐暗中相助,那五匹马有三匹马拉肚子,当日你一招破五马节就让我们部落上下都知道女大不中留啊,这样的作法,传扬出去,是我们部落成为周围人的笑柄,只是我心中不服,就一心想讨教讨教将军的神力!” 父亲笑了笑,他干脆把酒杯放了下去:“灼心,我今天就为你找一个贴身丫鬟可好。” “父亲,你开什么玩笑,”我记忙到道。旁边的人都震惊看着父亲,部落的勇士们不由得气从心来,甚至姥爷的脸上都有些挂不住了。 往常破五马节,就能娶左羊部落族长的女人,没想到不是娶而是找丫鬟,这实在是讽刺啊,不过这个皮球就踢给了姥爷,既然是赌斗就要有点赌注才有意思。 姥爷有些涨红的脸哈哈一笑,然后大声吼了一声:“我们部落还有舍不得女儿的,你们谁家的女儿愿意为我的外孙当丫鬟。” 大帐中安静许久,不见有任何人说话,部落的女儿家虽然地位比男儿低,但也没有给人当丫鬟的,更何况在这个大帐中的都是左羊部落里有头有脸的,传出去好说不好听。 大帐中安静的额头上的汗珠都往下裸,姥爷也没有扫视众人而是自顾自的喝酒,父亲在闭目养神,我倒是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大家注视我的,突然间两个人相互争抢的跪在中间,异口同声的说:“我愿意将女儿给药将军家公子当丫鬟。”当药将军这几个字响起的时候大家好像都醒过味来,像是蜂群一样挤过来,有好些人都摔倒了,真是可笑的场面啊,姥爷的脸色已经扭曲了,还是史丹立压的场子纹丝未动。 父亲站起来从袖口里拿出一片一尺长的羽毛放在姥爷面前的条案上,姥爷拿起这片羽毛细细的闻了闻,一股大草原的味道啊,好熟悉啊,像我们遥远的家,应该是苍鹰,我这个女婿好大的手笔,这可是灵兽啊。 姥爷站起身来,一把抓住父亲的手,“走咱们去校场。” 一声喝令之下。大家都来到校场,史丹立一招手,随即五个雄壮的士兵昂挺胸大步牵着一匹马走了进来。这马周身漆黑,不少的皮肤上还长着不少细细的鳞片,冷眼一看还以为马身上长的癞呢。 史丹立有些自傲的走到一匹黑马旁边抚摸着马的鬃毛,说道:“这是黑月汗国给我们族长的礼物,这黑鳞马据说是一条黑龙与三江平原的黑森马结合的产物,也算是一种可以被人降伏的灵兽,但是其脾气实在暴躁,只有真正的勇士才能降伏,在黑月只有黑月大汗的宿卫才能装备呢。”自豪之情溢于言表。 我紧紧的站在父亲身旁倒不是害怕黑鳞马,我从黑鳞马周身的气息中感觉到大量的爆炎之气,怕接下来父亲会有危险。 这一个雄壮的士兵牵着这么一匹马,却仿佛甚为吃力的样子,显然这匹马的力气也不轻! 在看黑鳞马身上的马鞍,普通的马鞍,大多都是木质。黑鳞马的马鞍是金属的,在马头的头顶的装饰用的是羽翎。仔细看这几匹黑鳞马,黑漆漆的马身之上,泛着金属的光泽,马腿比普通的马要粗了一倍左右。而马头更是比普通的马大一半。 姥爷这时候站在一匹黑鳞马身边,假意笑道:“女婿……这位史丹立将军乃是我们左羊部落中第一个降伏黑鳞马的人。黑月的使者也赞扬史丹立浑身是胆啊,就算是在左羊部落也都是赫赫有名的!曾经在与其它部落比赛之中。以一对二在对方的中军夺帅旗!如果单论骑术地话,可算是我们可以算是第一人了。”说着,他又对这个史瑞克道:“史丹立,你可知这一比试,不要伤了和气为妙。” 父亲笑了笑,这戏可演的有些过啦。这个史丹立一声喝,就有士兵把马牵了上来,显然是事先都准备妥当的。 父亲当即笑道:“来吧勇士,我倒是很愿意见识一下你的箭骑术。也看看这几年有没有长进,也算是酒宴之上的助兴节目了吧。” 史丹立没有回话,单手一抓缰绳,一纵身就窜上马身,昂然道:“药将军我可就得罪了,只要您说一声我就停手您看可好,”说着话声一转,“我史丹立就是不信,有什么能敌得过五马节的,如今我们有了黑鳞马,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将军您的神力。” 父亲回应他的只有哈哈哈大笑,即使是我也对他刚才那一番坐井观天之言觉得黑讨厌,不要父亲这个世界的强者还有很多的,你左羊要是这么强,何止于在这个旮旯脚窝里窝着。 就见史丹立骑着码一口气跑出十里去……不一会儿就跑回来了,就见黑鳞马大气都没喘,这是多么强悍的体力才行?却是也比普通的战马强太多了,父亲的脸上也郑重起来,知道这是一次强有力考验啊。 看来这是左羊众人早就预谋好的。当史丹立跑回来时轰然叫好,姥爷也不戳穿。微微一笑,也是点头了- 随后这个史丹立一声令下,五个勇士立刻翻身上马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根套马杆。 随后史丹立一声长笑,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陡然一把抓起了自己马的缰绳,“得罪,”马匹立刻一声长嘶,人立起来,随即撒开蹄子飞奔,绕着校场跑了起来。这史丹立人在马上,身形矫健,就看见他动作灵敏之极。 第七十一章 笛声 五匹马迈着整齐的步伐来到了校场中间,父亲就站在他们对面,不时有风吹过,校场上的风沙漫天飞舞,很有苍凉的感觉。 我看着这个五马节,觉得很像水浒里的铁甲连环马,只不过没有顶盔掼甲照袍束带,每匹马的马鞍都用牛筋绳相互连接,马匹的防护也是轻骑兵的装束,而且骑手的手中没有兵器,只是一根套马杆,史丹立的位置并不是在队伍中间,而是在右边。 开始了,五马开始迈着整齐的步伐开始加速,父亲一开始就看出破绽就是五马节速度起步缓慢,想先发制人,迎面奔跑起来,速度奇快踩在校场上只留下浅浅的脚印,双方之间的快速的缩短了。 父亲的想法也很简单先找一个过过手吧,就是你了史丹立,父亲一纵身眼看就要和史丹立撞在一起了,没想到的是这五个人手中的套马杆一起出现在父亲周边,有攻击的有防守的,父亲第一次试探并没有试出深浅。 第一回合,父亲并没有这么放弃,一转身一个空中踏步,强行扭转身去照着中间那个骑士就是一掌,这一掌伴随着风声,那个骑士也感到了危机,赶紧附身下去,来了一个侧身藏人,整个人挂在马的侧面,躲过了这一掌,这个精彩的骑术动作迎来阵阵掌声。 我是对父亲的实力有信心的,但还是新提到嗓子眼,手也不由得攥紧了,一声咳嗽声响起,我回头一看老师站在我的身后,“老师你什么时候来的?我还以为你喝多了,今天起不来了呢?” 老师红着老脸怒斥道:“咳咳,你这个孽徒,老师喝了点酒,你就这这么多怨言,你还有没有一点尊师重道的为徒之道。” “这种事哪有怨徒弟的,你贪杯不止,还好意思说。”我小声道。 老师向前给看去,“黑鳞马啊。”老师看看周围的左羊部落的首领们,“黑月啊还是来了,不过将军大人的策略也是很聪明的,没有硬碰硬,是对的,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 我看着父亲和五马节继续纠缠,不时传来打斗的声响,史丹立控制着其他四位骑手,不时做出以他为轴的右转动作来躲避父亲的进攻,或是以他为边的进攻动作,也逼得父亲连连后退。 “他们的骑术比起几年前要精湛很多啊。”老师感慨道。 我问:“您之前看过父亲破五马节吗?是怎么样的。” “上一次吗?那时你父亲还很年轻,修为也没有现在的高深,但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更何况是草原狼,那时的五马是草原马,耐力有余而速度不足,你父亲一招全力的奔牛突进直接就将五匹马直接撞飞出去。”老师回忆道。 “就这么简单,一招破敌。”我惊讶道。 “就这么简单,简单粗暴,男人吗就要像个男人,现在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惊讶到,谁也没想到他们引以为豪的五马节就这样输了还是在校场这有限场地的优势。”老师看了我一眼说。 我心里想:这简直就是直男癌的作风,真是直来直去啊,当然能做到这一点也是潜力股啊。 我问道:“那您看现在的僵持,您觉得我父亲怎样才能获胜。” 这时已经有两个骑手受伤了,还能勉强控制住马屁,但是手中的套马杆已经丢到了地上。 “你父亲控制住了这场比试的节奏,所以胜利天平已经向你父亲倾斜了,至于没有向上次那样,采取硬碰硬的比法,是那样会有受伤的可能啊,是对进京不利啊,其实最好的方式是平局啊,多一份助力总是好的。”老师说。 就在这时有笛声响起,笛声短促而诡异,调子更是忽上和忽下,每一个音符落在人的耳朵里 ̄ ̄原本应该是怪异刺耳的调子,却偏偏让人听了就这么舒服,一个音儿一个音儿的往上拔,层层推进。让人听了不由自主的就仿佛生出一股想随着隐约扭动地冲动来。 老师一听见这个笛声,眼睛里闪过一丝怪异的东西,随即仔细打量了这个吹笛人两眼。 修仙者?老师眼神里的东西一闪而过,眉头却不自觉的轻轻皱了起来。这侏儒吹奏的每一个音符,分明是带着一缕奇异的魔法味道在里面,西域的音道控制法,在看校场之重,显然五马之间的配合进攻和防守节奏显然比刚才强多了,而父亲的进攻动作的协调不太好了,明显收到这笛声的影响。 这笛声调子诡异,仿佛是用人的精神力注入音符里吹奏出来,隐隐的就能激听众地情绪波动。 就在这时候,正中的那个箱子无声无息地打开了,随着音符的跳动。一条滑腻犹如嫩藕一样地手臂,从里面缓缓伸了出来。却仿佛没有关节一般,随着音符柔软的扭动着…… 一个吹着笛子女子一身赤红色的小短褂子,上身的这件小短褂,又紧又窄,裸露出了一截蜂腰,这小腰细得让人惊叹,盈盈一握,当真好像水蛇一样灵巧。 还有一个小矮人一样的人就这么背弓在那儿,双脚双手撑着地面好像很累的样子。 父亲在校场中已经开始胡乱进攻了,毫无章法,显然脸上的怒意已经渐渐上升了,一层看似透明的薄膜罩在校场这上,是母亲来了。 那个女人并不甘心随着音符的一阵拔高,她甚至都跳起舞来,她单脚站在地上,稳稳的犹如钉在那儿一样,短短的小褂子下,饱满的酥胸呼之欲出,而可以开得低低的上襟口,露出了深深的沟壑,还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更是勾人! 忽然之间,女子一个后空翻跳了出去,双手瞬间在箱子里一抄,抄出了两个金色的铃铛来,等她站好之后,左手手腕戴了一个,右脚的脚踝上也戴了一个。 这个女子身段好的让人惊叹目眩,那细细的充满了弹性的蜂腰,还有那胸前被窄小的褂子紧紧绷住的一对**,都简直犹如钩子一样,勾去了全场所有男人的眼神儿,偏偏这个一个身段几乎完美的女子,脸蛋之上,却戴了一个黑色的纱巾。 旁边的那些左羊部落的首领,已经有不少人都看得失了神,眼神死死的盯着场外这个女子,却仿佛要把她吞下去一杨,都忘记校场中的搏斗好在进行中啊 老师凝重的说:“这个女人应该是黑月来的,应该还是修炼的西域的邪之术,如果她不是带着黑色的纱巾,我还以为她是来自西域的‘蛇女呢。” 第七十二章 比试结束 那蒙着黑纱的女子停止吹笛子的行为,站在山坡上眺望了一会儿,知道自己的行为对战局也没有什么影响之后,就转身离开了,那跟在个矮小的侏儒就她身后,这些部落的重要人物看舞蹈还有些意犹未尽,不知道是校场上的比斗才引出这个美丽女子,她的离开才使众人的目光回到校场之中。 校场上父亲的衣服有些破损,看不出受伤来,而他的对面五匹黑鳞马完好无损的站在当中,只是骑手没有在马上的了,都在地上趴着呢,父亲看了几眼之后就回身向校场外走去,这时已经趴在地上的史丹立从怀中掏出一个一指长的细管放在口中,一阵呜呜呜的响声在他的口中发出。 那五匹黑鳞马像是得到指令一样,开始向前冲锋,目标就是要离开校场的父亲,父亲听到了背后整齐的马蹄声,没有回头只是站住,史丹立那张扭曲的脸,大声叫嚣:“我就不信你的力量有五匹黑鳞马的力量大,变长肉泥吧,哈哈哈哈。” 就在黑鳞马与父亲相撞的一瞬间,一个巨大身影出现在父亲身后,感觉整个空气都凝结住了一样,那个身影逐渐变得真实,四条健壮有力的腿,全身上下遍布山字符文,每一个符文都是暗金色的,都蕴藏非凡的力量,巨大的头颅上长着一对尖角,好大的一头牛啊。 父亲一回身,一记回旋踢,他身后的影子也是一记后蹬腿,明显看到黑鳞马们没有碰到父亲的脚而是被牛脚踢飞的,这一脚够精彩,也足够震撼,五匹黑鳞马腾空而起,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趴在史丹立的身上,史丹立就成了肉垫了,本就受伤的他没有力气躲闪了,就这样吐血而死,黑鳞马们在地上哀鸣,努力的想要站起来,但是都没有成功。 房间中父亲坐在当中,老师正在给父亲诊脉,我和母亲正在焦急的等待,父亲彰显实力取胜,使得这一场比赛不欢而散,左羊部落损失很大,一种不安的情绪正在涌动。 父亲闭目但没有睡,老师这时已经诊脉结束了,“您在不安什么。”老师问道。 父亲睁开眼睛,平静如水,“我想赶紧走,草原四部已经不是以前的草原四部了。” “您说的对,狼是怎么也喂不成狗的,其实那个女子是不应该出现的,以左羊巴(姥爷)的城府,怎么会轻易的暴露本该隐藏的实力呢。”老师用手巾擦手道,“要走也要过几天走,不能着急,会让人看出破绽的,而您的全力一击已经震慑到敢对咱们不敬的人们了。” 父亲摇摇头,“人群中除了巴山我感觉出了几个比较强的气息,其中就由捍地懒的气息。虽然比不上我,但是巴山可是比肩我的存在。” “将军我们不能示敌以弱,狼那会放弃受伤的猎物,你还要装作没事人一样,”说着看了一眼父亲,迎接他的是父亲坚定的眼神,“您难道有援军接应吗?” 母亲和我走了进来,哪有心情等待他们把话说完,父亲站起来,摊摊手,表示自己没有事,而母亲一下子扑到了夫亲的怀里。 我和老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要给父母留出空间。 下午的太阳正足,我们连午饭还没吃,侍卫端进屋一个托盘,里面有四个囊饼和一盘果酱,这个怎么吃啊,我示意老师您先请啊。 老师慢悠悠拿起盘子中的一个类似于勺的东西,盛出果酱摸在囊的上面,把整个囊都摸上果酱,然后端起囊吃了起来,我也照猫画虎,一口要下去,甜脆可口,果酱至少有四五种水果制成,甜而不腻啊,我的果酱可比老师的多多了。 老师看着我吃的津津有味,“你这小子还吃得下,也不问问你父亲的伤势如何?” “不用担心,你不是看了吗,再说我老爸都抱着妈妈转了好几圈了,能有什么事。”我满不在乎的说。 “你今天看到了什么令你奇怪的事情吗?我说的是细节。”老师问道。 “我也正有件事问您,您知道吗,那黑鳞马没有生殖器吗?难道这黑鳞马都没有蛋蛋吗?”我好奇的问。 老师也被我的问题惊到了,“你可看清楚了?” 我肯定的说:“看清楚了,确实没有蛋蛋,难道它们真的是龙与马的后代,还是说龙也没有蛋蛋。” 老师听到我的话被我的好奇逗笑了,“当然是龙也有蛋蛋了,只不过黑鳞马不是什么龙和马的后代,而是黑月部落的大祭司,为了解决部落马匹的问题进行溶血祭祀和感染祭祀的成果,那黑鳞是指黑毒贵龙,这是一种全长2.5~3.2m的毒蛇也是一种灵兽,他它有棺材形头部,最易辨认的特征是它那乌黑的嘴巴,当遇到威胁时,便会张开嘴,这就是它最好的警告信息。它的眼睛主要是棕色或黑色。马只不过是一种普通的动物,只不过在三江平原常年毒物一起生存,习惯吃一些抗毒性的草药才能生存下来,所以天长日久这种马变得及其具有抗毒性,黑月到了三江之后就开始利用三江现有的资源,其实现在黑月所有战马都是这种马的后代。” “老师黑月真的是月光部落的继承者吗?”这是我想问了好久的问题。 “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还是太早了。”老师喝口水。 这时一个穿着汉族官府军装的人来到院子中央,一个侍卫赶紧迎了过去,是找将军的,父亲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来到那名军人面前,“药将军这是兵部给您令信,我告辞了” 父亲接过令信,就往屋里走,坐在当中的太师椅上,“怎么样,尔老师我的援军到了。” “将军您真是高啊,老朽糊肚了。这个兵部的令信就是咱们的护身符,咱们也有冠冕堂皇的理由离开了,没有人敢阻拦了。”老师说道。 晚宴开始了,这次一场家宴,也就三十多人,宴会上父亲拿出信令,姥爷看到令信之后就有些走私,但总体上还过得去,最有意思的我的侍女,还是让我选的,大概有七八个女孩子,高矮胖瘦都有,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样的刚哭过。 第七十二章 选侍女 我看着一个一个小姑娘站在大厅里任我挑选,感觉好爽啊,尤其是还是都不愿意的,和昨天的场景有些不一样啊。 看来父亲昨天的爆发打伤了一些人,使得原本想要靠近的人都不能做的这么明显了,我相信有不少人都退出了。 我自顾自的走在女孩之间,姥爷的声音传来:“我亲爱的外孙,你可要好好挑选啊,你挑选好的要常伴你左右的,当然这些女子当中你只能挑选四个,她们都是我的家臣和部落里长老家的女子哦,脾气都不小,只服比她们强大的男人哦。”姥爷善意的提醒道。 这个我当然知道,毕竟是草原的规矩,我现在的年龄太小了,在这些女孩当中竟然是最矮的一个,我仔细看了看这些女孩,一共有十几个,都在八岁到十四岁之间,连表情都一样,好倔强啊,穿着都差不多都是草原长袍,唯一不同的事,长袍上图案和头上的首饰的材质,还有腰间佩戴的饰品,大多数都是银制品,没有黄金和其它的珍贵的宝石,看来都是家境中等家的女儿啊。 要说我最钟意的就是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女子,高挑的身材,不同于其她人被风吹得红彤彤的脸蛋,如此白净的脸在草原部族也是少见,她那长长的眉毛,很有西域特色,或者说她有西域的血统也说不定啊,她的腰间挂着一把小巧的弯刀,右手还抓紧刀柄,这是要干什么,我选你你要和我同归于尽吗那就试试吧,“姥爷我就要她。”我大声喊道。 一个管事的女人跑到我母亲身边蹲下在母亲的耳边低语几句之后,她向姥爷点点头,表示她同意了,姥爷一眼看去,“原来是墩儿喊的女儿啊。” 那个女孩抓着刀柄的手越来越紧了,像是马上就要拔刀出来,耳边她母亲的话不停的回响,“这是个机会,你如果被选中,你的父亲就会回来了,咱家的状况就会改变的。”墩塔莎看着母亲怀中还在流鼻涕的弟弟,也知道她的几个叔叔正在谋取父亲失去的职位,当她看到父亲被带走,还有之后众人的冷漠,尤其是父亲兄弟的落井下石,他知道为了这个家,她必须做点什么,也明白妈妈是在没有办法时才出此下策的。 紧咬双唇的她慢慢的跪下来,“我愿意做少爷的侍女。”眼泪就在眼睛里打转就是不掉下来。 还是不够强啊,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没想到自己的将来将有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决定,我是要嫁给大英雄的,最少也是草原大会上坚持到最后的勇士,想到这,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捂着嘴努力不发出声音。 我蹲下来,她以为我要扶她,微微的直起自己的身子,但是她想错了,我以只有我和她能听到的声音说到:“你很难过也很委屈我看的出来,你要自杀吗?” 听到我说这句话,她震惊的看着我,甚至忘记了哭泣,我接着说:“要是不想自杀,就向上努力,奋斗坚持,那样才有更强的力量等待着你,比你现在留再多的眼泪管用多了。” 我不在理她,继续挑选着我的侍女,然后我注意到一个长着弯眉笑眼的女孩老是看我,我走到她的面前,她的脸也有泪痕,有泪痕不代表哭过,眼前的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十分确定她没有哭过,哪有一点一点泪痕,“你愿意做我侍女吗?”我问道。 “你能带我去外面看看吗,”她回问道。 我突然感觉后面有人,一回头是墩塔莎,她看到我回头看她,她的膝盖一弯曲,屈膝礼。 “可以。”我回答道。“那你能让我读书吗?”她接着问,“可以。”“你能让我骑马吗?”“可以”“你能带我去帝都吗”“可以”就这样一问一答,来回十多次,这不想我选侍女,像是我给自己选奶奶啊。 第三个也是奇葩,每一次我走到她的面前,不是用脚拌我就是用手掐我,速度奇快,每一次看到我出丑,她就露出她的小虎牙,不时还用眼神挑衅我,看着这个小女孩和我一样大,怎么手劲这么大啊,好吧就是你了。 选了三个侍女怎么感觉选了三个坑啊,还是自己挖自己挑那中,第四个我准备选个笨的所以我要挖一个坑,所以我说:“你们剩下的人当中有希望当我的侍女那就向前一步走?” 当我说完一瞬间,就见一个身影向后迈了一步,然后就没有别人了,感觉空气凝固了,好尴尬,就见那个小女孩一只脚蹦了两下就回到自已站在位置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看来都是够实在的就有一个滑头,所以我来到她的面前还没等我说话就跪下来说:“我愿意做少爷的侍女。”没有一点脱离带水,太干脆了。 我站在她的前面,想看看她的样子,“起来吧。”她就站起来,我就好像刚才没见过她一样,我刚才走了这么多变,就对她没有印象,这是怎么回事,她的头上是树枝吗?,她的脸怎么一块黑一块白,还有她怎么没有牙,我去我选了个什么呀,这也太坑了。 我郁闷回到我的餐桌前坐下,看着眼前的美食也没有兴趣,这下我成大家的笑料,虽然不说也感觉出来。 姥爷举起杯:“来为我的外孙选好侍女大家喝了这一碗。” 母亲来到我的身旁,“我的儿子你是最棒的,看你选的人就知道,有些人的眼光和运气是天生别人求之不来的。” “母亲你也取笑我吗?看看这几个人那有心甘情愿的,还别有所求。”我低声说。 “这就对了,说明你有资本啊,叫她们心服口服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我对我的儿子有信心,你能做得到。”母亲自豪的说着,母亲的丫鬟递给我四张画轴,“少爷您好好看看吧,这是夫人给你的。” 我端起水杯想要喝水,却发现没水了,后面那四个人竟然没有动的,还是我咳嗽一声之后,墩塔莎给我倒水,撒的满桌子都是,我的后面,“想喝水不会自己倒啊,又不是缺胳膊少腿似的。”“这么小就让别人伺候,长大那还得了。”“还将军家的孩子呢,要是这样什么的后代也白瞎。” 第七十四章 京都 在去帝都的路上,我们队伍多了一辆马车,那四个女孩坐在那辆的马车里,整天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还是和老师坐一辆马车,时常被老师取笑,我也习惯了,只不过我总觉得从左羊部落出来之后就有人在注视我们一举一动。 老师还在读他的圣贤书,“老师,能聊会儿天吗?” 老师放下书,似笑非笑看着我,“叫你陪我这个糟老头子,难为你了,你可以去找你的侍女们啊,那样你就不会寂寞了。” 我难掩尴尬,想了想出了左羊部落的第一天,坐在那辆有四个女人的马车里,除了墩塔莎对我还有些尊重外,其她人就当我是一个大玩具,不时的摸摸脸,掐掐腿,还不让我睡觉,捶腿能捶到麻筋,按摩肩膀能把脖子能弯,我去,最后还要脱我的衣服,说是要给我检查身体,简直是叔叔能忍,婶婶也忍不了啊。 “老师,我怎么感觉这一路来总有人在注视着我们呢。”我看着窗外说到。 “没事,过了前面的龙门关,就都撤了,那是保护,你不要想太多。”老师也看着窗外说道。 之后老师继续读书,他我掀开车帘,任由道上疾风吹拂在自己脸上,微眯着眼,看着四周呼啸而过的青青山色和官道上的石板路,想起之前我在的那个世界。 就像坐在刚刚通车的高铁上看到的画面一样。 七月末的一天,京都城外道旁长草早除,飞莺也被往来踏青的男女们吓跑,只有沿着护城河的那两排青青柳树,正摆动着婀娜的身姿,自矜地审视着城外那些从天下各处前来的士民们。 一列四辆马车组成的小车队远远行了过来,在官道上排队,等着入城。 车帘掀了起来,露出一张满是阳光笑容的干净脸颊,那人望着京都的城墙,看着四周面色安乐的人们,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来这就是京都的味道。” 这人自然就是药灼心,经历几十天的旅程,他们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京都。这一路上,他十分好奇地观望着陌生之中夹杂着几分陌生的汉帝国天下,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使他对于这个国家的认识也更深了。 我是个习惯于满脸带笑的可爱少年,这样的人,总是容易让人产生好感,但在我那四个侍女面前完全没有。 双脚落在官道上,我的双腿坐久了有些酸麻,拍打着双腿,微微转动脚踝,刻意让布鞋的鞋底与这片土地多接触了一会儿,似乎想体会一下京都土地的与众不同。 入京的人有些多,京禁森严,所以排的队有些长。 正闲 忽然后方的人群里微微骚动起来,人群很自觉地让开了很宽的路面。一队骑兵沉默地骑了过来,速度很快,往城门处行去,没有半点停留。 队伍最前的那匹马上,是一位穿着浅色襦裙的少女,比我大不了几岁,在我身边经过时,还说了一句:“小不点。” 这少女双眉如菊花花瓣一样,眸子清亮有一种深悠的感觉,整体来看十分美丽。只是她坐在马上,表情却是微显疲惫,看着她一路通常回城,就知道身份不一般啊。 我站在路边,微笑望着一掠而过的马队,赞叹道:“这个要是给我当丫鬟还不错,再说我也不小了吗?” 我心想自己只是嘀咕了一句,望着她离开,进入城门消失不见了,上了马车问道:“刚才我看见了一个姑娘,穿着裙子,却还在骑马,实在太帅了。” 老师道:“刚才过去的那位,应该过去的是天霜阁马队,那个女孩的身份恐怕也不简单啊。” 我哦了一声,下了马车,来到我自己的马旁边一跃而上,往城门处望去。 还有好多人啊,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那个马队的人早就没影了。 终于轮到我们进城了,我刻意看了看城门处官兵的表情,发现对方一应公事公办的表情,再望回自己的马车,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三辆马车上并没有任何标记,看来这次入京并没有得到特别的优待。而且随行的士兵不跟着我们了,在城外找个旅店等待我们出来。 和我们进城只有几个家丁,还有两个早就在城门处等待的镖师,每个镖师的右袖子上绣着虎威两个字。 兵部座落在京都北城,就在天河路上,站在这里就能看到皇宫的宫门。这里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并没有平民百姓立足的余地,所以显得比较安静。冷清的一条大街上,隔着十来丈就有一座衙门,每座衙门外都安静地蹲着一对石狮子,数十个石狮子就这样在自家的门前百无聊赖地瞪着双眼,瞪着从街上行驶过的马车。 马车缓缓从大街上经过,道路两旁没有好奇的眼光。走到兵部旁边,马车有些困难地拐入了侧巷,在一片树荫之下,停在了角门处。 父亲已经提早进到兵部里了,等待安排住处,我们就在相当于兵部的停车场等待着。 之后我们就来到城西,这里是一些进京的将领的招待所,不是安官职而是按照战将的等级安排住处的大小。我们分到一个四合院的套院,几个家丁开始搬运马车上塞的满满的行李。 门里早候着位小厮,半佝着身子,引着我们进去。一路往里,只见庭院内有假山,还有一个葡萄架,正方的装修颇为精雅,我和妈妈看完所有的房子,剩下的人都在院子里敛声静气地站着,一点不见纷乱。 我看着这个院子还是不错的,母亲开始分配住房,我们这不到二十个人,住这些房子也是很紧张的,大家都在静静的听着,我却在一直乱走,一直走到了门口,看到了大门口后面的照壁,照壁上的画很有意思。 一个怀抱桃子的猴子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飞奔,这个猴子通身透着机灵活泼,在风水上讲猴作为吉祥、显贵、驱邪纳福的象征。而桃为五木之精,天上的神物,桃是增寿的瑞果,有长寿的寓意。而这个马头朝向是整幅画的西北方,西北方是汉帝国只要草场所在,可说是得其所哉意思有如如鱼得水。 第七十五章 选择真的会改变 晚上我在院子里,看月亮和星星,好奢侈啊,不知道我的家乡是否还能只见高楼而不见星星呢。 我在院子里就这样慢慢的耗着,我的侍女在一间在正房右面的厢房里已经睡着了,进京的兴奋早已过去,沉沉的睡去,我看着厢房的灯灭,说话声也渐渐听不到。 老师的房间还在亮着灯,和父亲一直说话像是商量一些重要的事,我是可以听的,但是却不想听,我自己还太小,不要听过多的阴谋阳谋的,破坏我重新获得的童真。 母亲从正房里走出来了,“心儿,你怎么还没睡?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呀。” 我站起身,“妈妈,弟弟他睡着了吗?我是有些心事。”然后我就想那个睡满侍女的房间努努嘴。 是呀,毕竟是身边的人,虽然现在没有执行,但以后不好说,我还不知道她们的底细呢,再加上在左羊部落我们受到礼遇,这些人怎么也不能使我放心。 母亲坐在石凳上,也没有回避其他人的意思,“人小鬼大,哪有什么礼遇,草原人就这样,实力说明一切,所以你强他们就甘愿把自己的女人献给你。” 我笑了笑,看的出来,低着头还是想知道她们底细。 “母亲,你主意真大,为什么不叫她们和你说呢,现在就可以,那可比我说强很多,不是吗?”母亲接着说道。 我决定换个话题,“您这次回去,不是就为了我选几个侍女吧。” 母亲认真的说:“我回不回去无所谓的,因为充某种意义上说我在那里已经没有亲人了,这次执意回去的是你父亲,不是我。” “父亲。…………那您在我选侍女的时候为什么不给些暗示呢?”这也是我有疑问的地方。 “我相信自己儿子有什么错呢,在说这么多年的影响,女子不如男在草原人的观念已经不那么深了,但要改变也是很难的,那里的环境就是这样的,所以出来对她们来说也不是坏事,感觉就是苦了你了。”母亲有些俏皮的说。 “苦力了我去,什么意思。”我想到一种最可怕景象,“咱家是一夫一妻的传统,我要坚持继承。” “没有这回事的,这回回去你姥爷还想在许配给你父亲一个女儿呢,可是你父亲没有要。”母亲有些自豪的说。 这个社会像是封建王朝的女子一样,将就实力的更是将男尊女卑推崇至极啊,我刚想说话,就感觉有人在我身后偷偷接近,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花香,闻到这个香味就知道她是谁了,我低下头,叹了口气,又要开始了。 一阵清风吹过,不知道是说她身法好呢,还是说她的体重太清了,我轻轻一闪身,就有一个小女孩扑到我坐的石凳上。 这个就是那个向后一步聪明过头的小姑年,妈妈对她说道:“萨敏,你还没睡啊,就陪你的少爷说会儿话,我可是困了,要回屋睡了。” 萨敏行礼,就走到我身边,我可是害怕了,就这小丫头手劲大,而且还毫无征兆就下手。 “萨敏见过少爷。要不要到我们的房间玩会儿啊。”萨敏上来就抓我的胳膊,就往里拖。 我去要是我二十岁那容得你们撒野,早就把你们都办了,我现在才八岁啊,我看着厢房的门开着里面有三个脑袋伸了出来,看到我被拖动的样子,都笑了起来,原来她们都没有睡啊。 我可是一百个不愿意,我赶紧说:“天色不早了,你们赶紧睡吧,我要回房休息了。” 但是没有用啊,还是被拖进房屋,我站在门口,双手抓着门把手,死也不会放开,进了厢房之后发现她们并没有一拥而上的虐待我,而是整齐的站好,我也是紧张的站在门口怕是有炸。 四个人行了个屈膝礼,然后僵持一会儿谁也没说话,都低着头玩弄着衣角或是相互使着眼色。 “还是我先说吧,”墩塔莎看着我说,“首先感谢你选了我们,因为这个我们的家里或多或少都受到一些东西,是我们呆在家里获得不到的。” 顿了顿,我看的出来即使心里不愿意,但也能接受。 墩塔莎说道:“之前在马车对你不好,是我们要试试你,看你是不是一个恶少,试过觉得你人不错。” 那是当然,我心里想,要不是我对你们的心里年龄有优势早就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的。 “你不是想知道,我们的底细吗?,有我先说,我叫墩塔莎,我的父亲墩儿喊是左羊部落在落石山口的守备官,被人陷害与走私商人勾结,然后就入狱了,由于我父亲是我们家族的长子,这个官职又是世袭的,所以没有同族的人帮我们,反而对我父亲空出的官职感兴趣,所以说谢谢救了我,也就了我父亲,就这些我说完了。”墩塔莎说到。 “我叫坨坨朵朵,是左羊部落右大将坨坨图的庶女,我母亲是一个侍女,所以我是不会受宠的,而自从我母亲吃剩下了弟弟,我就更不会受宠了,我也想改变,但不知道怎么改变,自从上回我们部落的狩猎女祭司招收学徒我也去了,虽然最后没有成功,但是女祭司还是很喜欢我的,在最后一次的问话中,我问她怎么办,怎改变,得到的答案就是离开部落,找一个能让我读书,能重视我的人。少爷你选择了我,我觉得你就是这样的人。”坨坨朵朵静静的说完了,听到她的声音感觉心静了不少,哪怕她说的是不愉快的事。 在我看来那个狩猎女祭司还是传授她一些本领,在她说完这些话时,感觉精神萎靡了很多,这个爱笑的女孩最后还是给我带了一顶大帽子,好吧,如果你因为我而改变,那我就成为了人生导师,确实也是一种很好的体验,只不过那个狩猎女祭司有没有告诉你所有投资都会追求回报的。 长着虎牙的小老虎一样的女儿,眼珠转了转,“我叫都宁儿,我父亲是都霸,曾经的左羊的阵前大将,在一次支援班巴西的行动中战死了,然后就像没有了主人的羊群,是别人眼中美餐,我母亲带着我改嫁了,之后有生了孩子,我倒是没有受到虐待我的结果就是找一个普通人嫁了,就想我别的同父异母姐姐一样,所以早一点晚一点都是一样的,所以我参加了,你还选了我。” 我去,还冤我了,我有受虐的倾向。 第七十六章 朝议(一) 小的选择改变个人或者是一个小集体的命运走向,而大的选择将要改变一个国家或是一个民族的命运走向,来到京都已经好几天了,都没有踏出院门一步,我像是又回到学堂的生活一样,只是老师只有一个,而我又多了四个女同学在一起学习。 今天的日子对我来说是个小日子,但对于国家来说也许是一个大日子,因为今天是一次特别的内阁会议商量的决议是改变整个朝廷关注方向的重要日子。 皇宫中的西宫宣殿,这里是皇帝常年办公的所在,今天在这里要举行一次特别的会议,所有内阁朝臣都在,文书奏章账册在屋子的中间码放的整整齐齐,足够有茶几的高度,这是应对去年北边各国动乱之后,帝国的个个方面进行了紧急动员,大量的物资运往交战区,但各个方面的统计知道今天才统计完成交由户部审核之后报销。 已经在朝二十年的阁首王导已经八十岁了,坐在一个圆凳上,双手不住拿着手绢来回擦汗,不止头发白了甚至胡须眉毛都白了,真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在他身后依次是六部的尚书,这六部的尚书也都是内阁的成员,当然一共十人的内阁还有资历深的或是受赏识的六部的侍郎。 这是皇帝右边的阵容,与之相比的左边阵容的人数的稀少,那就是北疆大臣,南洋大臣,还有就是儒生教义堂首席大长老子琪楠,他穿着粗布衣,脚穿布鞋,一身上下不修边幅,作为皇帝最高顾问列席回忆,还有一个浑身黑衣的,就是察贪查冤的检察院指挥使,还有大理寺寺卿和天霜阁的阁主诸葛寒,因为帝国海军的中间力量主要来自天霜阁,所以说天霜阁阁主相当于帝国的海军大臣,左边的都是直接对皇帝负责的独立机构,右边的是代表朝廷的内阁,双方是没有从属关系的,唯一例外就是天霜阁阁主的认命是诸葛家内部商量的结果,送一份任命状也就是走一下程序。 夏侯廉作为帝国的皇帝已经有十五年了,他是没有修仙资质的,他却是一名练体士而且锻骨巅峰的段位了,他清楚的知道这个帝国的实力都在火焰山里和天霜阁,火焰山基本上就是夏侯家的自留地,还有现在的国力足够碾压周边,所以没有优秀的夏侯家的人热衷那些政物的处理,所以才有儒生教义堂来辅助皇帝处理政务。 先说话的是子琪楠,“去年的账单已经拟了票大部分都已经包了,只有这份特别的援助账单在年初时,援助还未结束所以没有结清,现在各项账单都送来了,看看能批的都给批了吧。” 户部尚书高成出列道,“我和陈东还有户部的同僚核对一宿,棒南的叛乱和黑月入侵百济,我们是通过愚东省到觉罗进行援助的,预算是六百五十万两,但实际花费了大约一千三百万两,超支了六百五十万两,超支太多不能批复。” 子琪楠想了想说到:“超支这么多,是有些多了,高大人可不可说的详细些?” “好的,”高成把票拟拿出来念到:“其中粮食援助预计二百万两,实际用四百万两,超支二百万两,武器援助预计价值三百万两,实际用度四百五十万两,超支一百五十万两,还有一百万两是修缮道路和雇佣人员和马车的费用,这项超支二百万两达到三百万两的费用,最后的五十万两是用来建造十艘运输快船的,结果建造了三十艘,用度达一百五十万两。” 这下子到是都说清楚了,粮食援助走的是军粮,武器的制造也归兵部,建造舰船是工部的,修缮道路和雇佣人员和马车的费用也是工部的,这项主要涉及就是愚东省,也就是北疆大臣愚百里,因为帝国的北部边疆就是愚东省了,所以一般是由愚东省的巡抚兼任北疆大臣。 最先说话的是愚百里,“其实这个修缮道路和雇佣人员和马车的费用的超支,是修缮道路部分的超支,雇佣人员和马车的费用并没有超标,最初做预算的时候是大部分走海路,小部分走陆路,到最后因为百济与棒南边界一度被黑月占领所以由海陆到棒南在到百济的最近道路是不通的,所以只能走愚东到觉罗再到百济的陆路,原来的道路需要加宽加长还要做防雨处理,还要翻过平安山脉,所以费用大大增加了。” 夏侯廉说道:“这也是说的通的。” 兵部尚书山岳也站了出来,“关于兵器的问题是因为援助的普通兵器都是咱们的库存,而在新造的费用又会高很多,但都是崭新的,而且援助百济的铠甲都是定做的,最主要的仙元石的费用也走的兵部的帐的。” 夏侯廉心里想这个我怎么不知道啊,这里面怎么还有仙元石,那可是最初援助预算里没有的,看来其中有人,发了财。 检察院指挥使站出来说道:“陛下,卑职查到有人把援助的粮食买给瀛东人,还是用咱们建造的运输快船,使其有了余力援助棒南的叛军,还有扩大在莱东的影响力。” 夏侯廉觉得有人两头吃,不过和自己的调整整个国家重视南洋的国策,是相符的,有一个北边强大的邻居,那么调整整个国家战略就有了理由,这是一个养狼战略。 “您有证据吗,这可是非同小可的指挥使大人。”南洋大臣沈海洋问道。 “我有证据的,这是那批粮食的出关稅文,还是免税的。”说着拿出了一张印有稅花的文书。 夏侯廉对着指挥使说:“这件事你下去详细查,不用在这说了。” 阁首杨松说道:“陛下,我们援助也不是无偿的,还要还的。” 南洋大臣沈海洋说道:“阁首大人诧异,这些钱大概是帝国四分之一的财政收入,而且还什么时候还,他们都自顾不暇怎么还,我看要加大咱们对外产品输出了,这样才能挣更多的钱,咱们这几年财政一直亏空,探索新航路已经好久没有进行了,要照这样下去,寅吃卯粮,卯粮吃完了怎么办?” 第七十七章 朝议(二) 夏侯廉知道这些表面的争吵背后都有实际利益的支撑,南洋大族们对天霜阁的渗透和海军的渗透已经有些根深蒂固,两者的利益已经捆绑在一起了,南方的两越和闽山都是他们的生产基地,在漳州还有湛洲装船,经过由海军保护的海域,销往大秦和波斯还有拜占庭,赚取大量的利益,然后利益进行分配,其中大部分给火焰山和天霜阁做为供养金,因此从国家层面大力的发展海军,得以保护航路,南洋的航路中有很多特殊海域和海岛,远洋船队也需要必要的补给点,所以海军有了陆战队,有了海外的基地,更多占有就有了更多矛盾,在和鲛人争霸,在和当地多臂人争斗中,真是好惨烈,然后就是加大的投入和政策的倾斜,毕竟有着美好的前景,和可以预期的收益,然后就成功了,有了辽阔的海域。 工部尚书杨松说道:“陛下,沈大人说的对,我建议加大建设咱们的团队,并加大对中南火山岛探索,那里有新的矿场,渔场还有更多资源。” 户部侍郎陈东:“好一张大饼啊,陛下这些年,咱们在南洋的税金已经开始降低了,在最近几年,陛下允许扩大两江盐田,使两江的盐税增加,咱们的国库早就入不敷出了。” 子琪楠说到:“这些与这次结算无关的事就不要说了,回到正题。” 夏侯廉放下援助两国的武器清单,说道:“普通兵器也就算了,虎樽必须还回来,我看安排在灰流就好,还有仙元石是怎么回事?现在我要知道答案。” 愚百里的脑门见汗了,“陛下那是在百济最危机的时候,马上就要灭国了,我们必须增强他的实力,所以也就没有请示。在解围之后,卑职就将仙元石和虎樽撤回了觉罗。” 眼看就要纠缠住了,子琪楠说道:“王阁首,我看就都签了吧,签了之后再查,查出来在办。” 要是那样的话,查到谁就办谁了,肯定是狠办了以照皇帝个性,然后就是充实国库,那样的话我的羽翼要剪掉多少啊。 “琪楠大人,户部就算结账也要动用今年下半年的税款,我建议还是户部把事情都说清楚的好。”王导说道。 先站出来还是兵部尚书山岳,“能不能是把那三十条运输快船调回兵部。” 这些超支的账单中只有这三十条船最好解决,不好解决的都在军粮。 户部侍郎陈东说道:“这些运输船,可以划给兵部,山岳的意思把这些船算在今年下半年的造船计划了吗?” “是,但是他们并不适应南洋的海况需要加以改装才能使用,还有就是兵器超支的费用,我个人觉得新兵器改良的之后费用的增加也是理所应当。”山岳说道。 接下来就看粮食怎么解决了,愚百里说道:“至于军粮,都用在救济难民了,还有就是损失在运输的路途中,我们这次援助有许多不成熟的地方,不必要的损失也很多,相关的人员都已经处理了。” 夏侯廉说道:“军粮的事就先放一放吧,检察院都查清楚再做定论,接下来看看今年和明年北边的形势?大家都有什么要说的吗?” 王导示意道:“山岳还是你来说吧。” 山岳说道:“这些年来,咱们对弓家的援助一直没有中断,自从去年起我们加大了援助,使得弓家在棒南的动乱中控制了东成道,今年前五个月已经援助往年一倍的量了,照这样下去今年最少是往年的三倍。” 吏部尚书李希锟出班道:“可是咱们对弓家所在的东荒道控制在减弱,甚至不能认命当地官员,弓家对棒南朝廷称臣,已经不听咱们朝廷号令了,只不过为了牵制棒南才援助他,如今他占领北通道事先也没有请示。” 子琪楠说道:“他们毕竟是北军的遗脉之一,怎么说也都是汉人啊,停止援助也是不好的。” 李希锟说道:“汉人,也要听从号令才对不是吗?那就先看看弓家有没有自立之心吧,毕竟已经几百年了,与咱们隔海相望,心是不是也隔着海呢。” 弓家家主弓影舞,站在东成道的临海城城头,作为弓家现任家主,也是最强战力通明境的修仙者,看着远处的海洋,不知在想些什么。 “主公您在想什么呢?”说话的是他军师诸葛允。 “军师啊,我想放弃整个东成道,还有就是将我族最有前途的子弟都送回国,你看怎么样?”弓影武说道。 “主公,您为什么这么想,是怕实力不够吗?还是有别的顾虑?”诸葛允说。 “咱们地里位置实在差了,远离祖国,再说朝廷里已经有很多人在说我不听号令了,再加上这几年所要求援助增多,这种声音在变得更有力量。”弓影舞说道。 “主公,你不要担心,我有一计可令他们都无话可说。”诸葛允自信的说道。 弓影武道:“愿听军事道来。” 诸葛允说:“我前日意外的收到一份货物是一架帝豪猪的兽骨。” 弓影舞道:“帝豪猪兽骨这有什么关系?” “主公可知道现在在通泰道主事是谁吗?”诸葛允问道。 “当然是通泰道本地豪强,前一阵才被棒南朝廷刚刚认命的,还想和咱们暗通趋于,被咱们拒绝了。”弓影武说道。 “主公您说的不错,但是在被咱们拒绝了之后,他们就找上百兽门,因为他们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和咱们预想的不一样,棒南朝廷并没有派驻军队到通泰道,所以他们暗中就上百兽门的船,现在明面上通泰道没有军队驻守,但是却保持市面上的安宁,所有的一切都是平静的,所以我断定百兽门有相当的军队驻守,只是驻守在那不好说,通过一个当地的豪族,我打听到是百兽门的猪太岁和他的两万人马在驻守,我们可以联和猪太岁演一场假戏给世人看。”诸葛允把计划和盘托出。 “他怎么会配合我们呢?”弓影舞问道。 在俩人对视一会儿后,都哈哈哈大笑起来。 第七十八章 聪明反被聪明误 在整个八月中,父亲带着我去遍了他的所有故交好友,我这个将军的儿子以瘦弱之名也传遍整个京都,好像将军的儿子就要如凶神恶煞一般才对,今天要拜访的人显然很重要,父亲的便装都是在瑞蚨祥特别定制的,今天也是第一次穿,老师今天起得也特别早,穿着也很正规不想平常那么随意。 马车平稳在道路上行驶,街两边的早点摊还没有收,不时传来的叫卖声,吆喝声,声音越来越小了,穿过城门,在行驶一段时间,马车停了下来,传来马夫的声音:“老爷到了。” 我早就受不了马车的压抑,因为使我们三人共乘的,空间太狭小,老师和父亲都在闭目养神板着一张脸都没有说话。 我快速的下了马车,好一片美景啊,眼前就是一片林地,或高或矮的树木围着一个不太高的山坡,在树林当中影影错错的隐藏着不少的建筑物,马夫站在一边,父亲和老师也接连下了马车,父亲对马夫说:“你带着马车回城里吧,明天早上再来接我们。” 父亲双手都拎着食盒,而老师拎着两坛酒,我拎着四盒点心,我们三人在父亲的带领下,开始沿着森林边缘向北行走,大约走了一盏茶的时间,我惊奇的发现这片树林以前是有围墙的,眼前的一对石狮只剩下了半截身子,数株青色植物从石狮的残身里生出,这大门前的台阶也长满了青苔,像是很少有人来,两扇油着红漆的大门看着是如此明亮,与周围的破败显示出鲜明的对比。 父亲上前敲门,敲了几声之后,回到青苔之下静静的等待,一阵水纹在大门上缓缓推开,然后大门就缓缓的打开了,门后一条石砖道,父亲示意我们跟着他。 这一路走来,看到与在外面的景色环环相扣的地方,最为吃惊的就是眼前巍峨壮观的塔楼,现在已然变成阴森的废墟,二楼以上的建筑都已经垮塌,从还健在的一楼建筑房柱和大门上雕刻还有房檐上蹲着的枭兽足可见当时的盛景。 破败的小楼群,长满青苔与树林完美融合的长廊,还有被青藤封住的枯井,都在诉说这里曾经的辉煌。 这些建筑物尤其在哪口枯井的旁的的石头上有一些不是风雨留下的痕迹,与时光也没有关系,应该是十余年前或者更早,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惨烈的战斗,塔楼受到了波及,才会变得如此凄凉。 之后的道路变成了石板路,每一块石板都十分潮湿,但踩上去一点也不滑,不一会儿就走到一个小湖旁,这个小湖的湖面上还飘散着水雾,显眼的是湖边上的三棵参天大树下的茅草屋,茅草屋的门前一个老翁在摇椅上扇着扇子十分自在。 父亲来到茅草屋前的栅栏前,“精神抖擞,如是仙境。”那个老叟哈哈大笑,老师说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如是仙境,仙人在否。”那个老叟说道:“故人来,没想到还有人记得我这个老不死的。” 父亲说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 老叟说道:“我可什么也没有,只有这双手了。”说着就要开门。 父亲出手阻挡,然后就不停的过手,过手阻挡,出手的速度越来越快,以拳拼掌双方镇开。 然后共同跳到湖面上,双方踩水交手,水雾在双方交手中都镇开了,双方交手都很克制,没有波及到小湖之外的地方,在湖边看双方的打斗风格,父亲以力敌全,老叟走的飘逸的风格,不停的顿停躲闪,显然占了上风。 打斗渐渐的平息了,俩人来到茅草屋,看到我和老师,“东易老师也来了,这位想来是贵公子了,确实很瘦弱,但我观公子眉宇之间有一股英气,举手头足间气运环绕,将来定是非凡之人啊,我是风子回,你可以叫我老头子。”这个叫风子回的老叟说道。 “老前辈,谢谢您的夸奖,看到您的住所就知道您是非凡之人。”我恭维道。 他听我说完大笑道:“诸位里面请。” 再分宾主落座之后,看到菜和酒肉,“还是老友懂我啊。药兄这次前来恐怕不简单啊。”风子回说道。 父亲说道:“风兄,见笑了,我这次来是问前路在何方?” 风子回笑了笑,在袖口中掏出一份信令,说道:“前路就在这里。”然后递给了父亲。 父亲分出一缕神魂,阅读之后缺紧缩眉头。 老师看过之后也没有说话,我克制住好奇心,不能表现的出彩,也不符合我在京都给众人留下的影响。 “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棒南的叛军号称百兽门竟然突然攻入北通道,弓家节节败退,没有抵抗之意。”风子回说道。 “弓家实力远比所谓的百兽门强大太多了,为什么要退,扩大地盘不是弓家历代家主的愿望吗?”父亲疑惑说道。 “朝议对弓家很不利啊,还有就是大多数觉得弓家应该被放弃,自从他向棒南称臣,就应该放弃他。”老师说道。 “据我得到的线报,百兽门这次的袭击,一上来大量杀死北通道大量人员,弓家人员损失也很大,但这次弓家的反应不及与此同时在二龙山和临海城一线组织防御。”风子回说道。 “难道瀛东人没有撤,又给了新的援助,还是坚冰介入了?” “没有。” “还是黑月有又参与进来了?” “没有。” “那百兽门动用多少军队,吴龙陈蛭可在军中?” “两万军队,不在军中。” “棒南朝廷有什么反应?” “听说在做动员。” “那咱们朝廷是什么意思?” “援助已经停了,看这意思是在看结果怎么样?” 尔东易老师查话道:“现在弓家的军师是谁?” 风子回说道:“诸葛允。” 父亲和老师一起说道:“原来是他,那可是个聪明人啊。” 风子回说道:“聪明人那都是又不是只有诸葛允一个人,要是他觉得只有一个聪明人就是他自己就遭了,那样还会害很多人。” 我接话道:“掩耳盗铃吗?” 第七十九章 血色学院 “掩耳盗铃?有点意思但不准确,他们才没有这么傻,弓影武为了他想要的结果是不会把自己搭进去的。”风子回说道。 “风兄说的不是演戏,那就是钓鱼喽,只不过在已经平静的湖面投下一个小石子,也不会掀起滔天巨浪的。”父亲说道。 “但是会实验出湖里面巨兽的反映,弓家的这步棋会认出自己在有些人心中的分量,从而吊上一条大鱼也说不定啊。”老师说道。 他们说的话云里雾里的,我也听不太懂,就走出茅屋,才发现已经中午了,来到湖边,阳光洒在湖面上是整个湖面披上上一层纱,雾早以散去,在湖的对岸一座完整的建筑出现在树林中。 当我走进一看一座类似于小楼建筑由石木混建,高约几丈,石壁上爬满了青藤与青苔,梁柱与门窗上漆皮剥落,看着极为破落,正门石阶上方挂着匾,认了很长时间才认出了其中两个字,确认这幢楼应该与藏书有关。 我走到窗边向里望去,光线有些昏暗,但还能够看清楚,里面的书架上密密麻麻陈列着很多书籍,看来我猜测没有错这里曾经一所学院,很大学院,在规模上整个林地和这片山坡应该都属于它的一部分。 我隔窗看着这么多书,心中好奇,其中定有我没有看过的,在屋里的书架旁长桌和长椅上已经落瞒了灰尘,门后的办公桌上笔架还挂着笔,黑色镇纸压着已经泛黄的宣纸的一角。 我走到正门前,正欲推门而入,才看见门上挂着一把铜锁。那把铜锁表面暗哑无光,铜绿已经布满了锁身,陈旧至极,不知道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被打开过,更重要的是,铜锁里隐隐传出极强大的气息。 铜锁里应该隐藏着一个很强的阵法。 我跃跃欲试,同时想到这个书楼荒废了这么多年,藏书还可以保存的如此完整,没有被偷走。想来这个锁上的阵法相当强大的,而且不止保护着正门还保护着整栋建筑,旁边这么多树没有一棵树的树枝碰到楼的墙壁,我用手拿起这个铜锁,调动自己的心神往锁里移动。 数十年前,无数天赋惊人的少男少女在石道上并肩行走,或者在石凳上并排而坐,林中偶有剑光掠过,到处都是颂读道藏的声音,他身后的小楼里不时会传出笑声,远处皇宫的钟声传来,同学们敲击着饭碗快乐地奔跑。 这是哪呀是锁里空间吗?好像是这里以前的样子,我向着书楼走着走着,不时有人从我身前走过,伸手一抓抓了一个空,看来我是只能看和听啊,就像看电影一样。 过了一会儿铜锁在慢慢的排斥我,直到我慢慢的退出,然后手离开铜锁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里曾经的辉煌与美好都已不复存在,欢声与笑语不知去了何处,只有我一个人孤伶伶地坐着这里。 这瞬间的切换是我有点迷失,过来一会儿,感觉回过神来,手摸到自己的脑门,都是汗啊还是冷汗,觉得自己瞬间好累啊想要睡觉,我赶紧在顺身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安魂草仔放在嘴里,细细品嚼起来,一股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来,这种苦涩随着我咀嚼而一点点加深,好难受,身边没有水,只能坚持嚼下去,苦味渐渐的到达了顶峰然后就慢慢的变淡了,一点一点的随着唾液的搅拌滑进喉咙里,之后的一段时间我就坚持着自己不要睡着,而安魂草仔的功效一点一滴显现,等到我完全恢复,整个人已经趴在地上,而且浑身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这样的回复还是不够的,我盘起腿来,相同过调整吐息来获得体力上的回复,我闭上眼睛用耳朵和想象感受外面的世界。 在小楼外的石道旁,看着遮蔽天光的茂密树林,看着林间的野草,看着被野草漫过只能隐现一角的石凳,听着昆虫发**力的鸣叫,然后就进入刚才的世界。 无数天赋惊人的少男少女在石道上并肩行走,或者在石凳上并排而坐,林中偶有剑光掠过,到处都是颂读道藏的声音,他身后的小楼里不时会传出笑声,同学们敲击着饭碗快乐地奔跑。 风云突变,一片火烧云飘到这片土地的上空,火烧云不是红色而是像一团血在不停的翻转,地面上的打斗还在继续,大量的黑衣人杀入学院中,和学生激烈的械斗,不时有学生倒下,鲜血染红了染红学生的洁白长衫,身穿教士服的老师在不停的冲锋,期望冲出一个缺口,保护学生逃出去,战斗还在继续,地面上,墙上,门上,房屋的梁住上,枯井边色石头上刀痕剑影就是在打斗中产生的,完全是一边到啊,黑衣人门也太残忍了些,倒地学生还要补一刀,生怕有漏网之鱼,在学院的角落里房间里都有退无可退的学生在抵抗,虽然是徒劳的,但是勇敢目光迎接落下的屠刀,给人的感觉就像,不是在杀人在消灭希望消灭未来一样的绝望,而天空中的残阳,映着布满尸身的学院,余晖渐渐退去,黑夜就要道来,这个黑夜要多长时间才能过去啊。 我就这样坐着,思绪在黑暗中摸索,就感觉脸上一凉,而思绪又在黑暗中挣扎,双手在黑暗中摸索,摸到一个毛茸茸的爪子,就不再放开,然后就感觉那个爪子猛然收缩,我被带出了那片黑暗,我睁开了眼睛,就见眼前坐着一只硕大无比的猫咪,就想一头大象坐在我面前,吓得我赶紧后退,猫咪正在悠闲舔爪子,然后在捋自己的胡须,看到我醒来,一张猫脸伸到我的面前我都不敢动了,因为怕他吃了我,一条杏红的舌头舔到我的脸上,就是这股凉意,刚才就是它救了我,要不我就迷失在那片黑夜之中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脸,真是顺滑啊,一双蓝黄各异的眼睛中透露出拟人化的玩味感觉,仔细看去这大猫像是在哪见过,雪白的身体上有一块一块的黑毛或是黄毛,三角耳朵尖上有一撮向上伸长的绒毛,肉色的鼻子向外吐着白气。 我心里想这绝对是一种灵兽,只是我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罢了。 第八十章 含肺鱼 湖边一人猫在追逐打闹,在阳光下显得特别的和谐,猫咪特别喜欢我在它的下巴上挠挠痒,它的表情十分享受。 玩累了我就躺在它的身上休息,享受柔和的阳光,湖面下一条条黑影在游动,不一会儿就在湖面上露出头来,摆动了几下尾巴就来到了湖边,一个巨大青色的鱼头露出湖面,正在努力的向我这边看,抬头看着我想要过来,我还没有看见过离开水的鱼呢,只见这条大鱼一点一点向前移动,马上就要过来了,我赶紧在大猫身上起来,飞快的跑向茅草屋,这条足有五米长的大鱼,来到猫咪的身边,它的强壮有力的鱼鳍就像船桨一样在陆地上滑动带动它的身体向前移动,整个身体都是深绿和黑色相间的花纹,猫咪正在舔爪子,一舔一舔的很认真,大鱼在距离猫咪五米的距离停了下来,张着大嘴像是在说话,而猫咪也没有退缩,猫爪上的钩子已经露了出来,显然它俩的关系并不友好。 这时父亲和老师还有风子回都出来了,看着一猫一鱼的对峙,风子回有些伤感的说:“是庆啊,我也有好几年没见过它了。” 老师好奇的问:“那是含肺鱼吗,这种在湖中河流中肆虐的怪兽不是早就灭绝了吗?” 风子回说道:“我也是去盛泽雨林探险发现的,就带回来几条幼崽,没想到庆还是挺爱吃。” 风子回抬起手,一股气流在指间缠绕飞行,很快就形成一个风刃,风鸣声“嗡嗡嗡”的响,一甩手风刃顺着他抬手的轨迹,落在那只含肺鱼的附近,含肺鱼机警的往旁边一跳,本来就没有瞄准打不到,但是敌意却是真实存在的,它一甩大尾巴,就要转身回到湖里去,就在它转过头刚爬了两下,就不动了它的鱼鳍还在努力的划桨就是原地不动了,一个猫爪摁住了它的尾巴,含肺鱼意识到要先解决眼前的猫咪才能返回到湖里,刚要再次转头一个猫爪按住了它的头,挣扎了几下之后发现是徒劳的,妈咪低下头开始舔它的身体,每舔一下他身上的鳞片就掉了一些,当舔到第三下之后它的鳞片就再也保护不住它的身体了,大片的血肉露了出来,它的挣扎更剧烈了,地上石板碎了好几块了,这丝毫没有影响猫咪进餐兴趣,每舔一下含肺鱼的身体上就少一块,内脏都露出来了,含肺鱼鱼鳍突然间变大了,一下子就拍到猫咪的脸上,猫咪竟然没有躲开,一下子被扇了出去,猫咪再次出现时浑身的毛都立起来,发出严重警告的“喵喵”声。 “没想到这个含肺鱼竟然觉醒了自身的倍化处理,力量也呈几何倍的增长,开始往灵兽的方面进化了,看来当初,张熹明的灵兽图典里加入含肺鱼是正确的,当初因为含肺鱼攻击他的人应该看看刚才这一幕。”老师感慨的说道。 “灵兽又如何?,没有灵兽丹就没有价值,其实早就有人发现了这一点,只是如何利用还不得其法。”风子回说道。 “血肉联盟也没方法吗?刚才那一击我看已经具有了锻骨境炼体士一击的效果了,但是这条含肺鱼的境界不稳贸然使用对自己的心脉负担很大,尤其是在外伤如此严重的境地。”老师分析道。 猫咪炸着毛围着含肺鱼来回走动,含肺鱼已经奄奄一息了,大量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来,看来是心脉破裂了,不一会就断气了,猫咪开心的吃起来。 我一直在抚摸自己的脸,想到猫咪舌头上的倒刺带下来的血肉,我的脸还存在真是一个奇迹了,说明猫咪对我并没有恶意,所以对我嘴下留情。 就在猫咪吃的晶晶有味的时候,平静的湖面上,突然跃起一条浑身冒着银光的含肺鱼个头并不大只有三米长,径直的朝猫咪飞去,在飞行的过程中它还在转身,它全着身子,在快要接触到猫咪的一瞬间,它的尾巴就像吹了气的气球一样,变得十分巨大,整个身体扭曲到极限,我大声喊道:“危险。”但是还是晚了,猫咪没有了躲闪的机会,整个身体像是一个皮球一样的飞了出去,这条含肺鱼落地尾巴也恢复原状,惊奇的是它的左眼框上有一道抓痕,右眼比它的右眼框要小很多,它的右眼在眼眶中来回移动十分机警,看了几下之后,它头在变大正好能咬住死鱼的身体,一转身就进入了湖里,一大片鲜血溶解到湖里,一个巨大的毛球飞了过来在几棵大树之间来回的弹射。在弹了几十下之后就停了下来,一只猫咪挣开自己的身子,在湖边来回走动显得十分懊恼,原来猫咪变成了毛球来回弹射卸掉打在它身上的巨力。 父亲伸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刚才的那条含肺鱼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和我的修为相近?” “药兄你说的不错,那条鱼确实可以和你过几招在陆地上,在水里恐怕就不好说了,所以说这个世界太奇妙了,这条鱼是我带回来的鱼中最小的一条也是活的最长的一条,大概有五十年了。在这里和庆交手了无数次,他的伙伴被吃掉,他的后代被吃掉,只有它坚持了下来,偶尔还能偷袭庆一下,庆拿它也没有太好的办法。”风子回看着湖面说道。 父亲和老师走到刚才拍飞庆的地方,在地面上延伸出一道道刀子割地面的痕迹大约有一寸深,看来这条鱼不止是力量巨大,还有风刃加持,这就是这里奇妙之处,要是鱼射出水箭并不奇怪,射出风刃就足够令人深思了。 风子回看着猫咪,“庆上这边来。”猫咪好。乖乖的走到风子回的身前,伸出前爪落在他头上使劲的揉了揉,把风子回的头发能的一团糟,庆的脸上出现了戏虐的表情,风子回对此也很无奈显然庆也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老师站起来看了看四周,“这里即使毁成了这个样子,照样是孕育人才的地方,一条鱼当年多少国之栋梁从这里走出去,难怪当年大风水师苏志执意要把这个报国学院建在这里,要不是那一场的叛乱说不定…“ 第八十一章 诸葛垂 艳阳高照,太阳是一年中最毒的时候,偌大的院子只有我一人,葡萄架下坐着摇椅学着老师的样子扇着扇子,悠哉悠哉的享受阳光透过葡萄叶照在脸上的感觉。 自从那天回来之后,生活照旧,每天上午老师授课中午午休,下午再简单讲一些课外内容,而父亲也重新忙碌起来,每天都在练武,修行的事就没有捷径一说,当然每天还是要去兵部一趟看看有什么消息,我们一家人在帝都过起了小日子。 我眯缝着眼想着,风子回前辈给我的纸条,是转天我们将要离开时偷偷给我的,就一句话“天纵英才由可贵,厚积薄发始为真。”纸条早已被我扔到了灶台,可是一小小的身躯,加上成熟的灵魂也只有等待了没想到竟然被看出来了。 我们在离开时,我故意走在后面,庆就在后面偷偷的跟着,每一次回头都有几根树木在晃动,不时能看到它的身影在晃动,在不舍的送行,自我感觉主角光环啊。 回来的那一晚就开始做梦,梦中回到学院血色的那一天,只不过我不再是一个观众,只能看和听,而是真真切切的在那就读的一个学生,和黑衣人对战负伤,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最后轮到自己,然后就惊醒了,一身的冷汗甚至头发都湿透了,还有一点就是眼睛很肿像是流泪了,做了起来,发现随着汗流出来的还有一些血渍,这是怎么回事,努力回想梦中的打斗场景,竟然历历在目,然后照着梦中笔画几下还是可以的,就这样一边回想一边联系,竟然将那一套逍遥步伐都能穿一遍,就是缺乏锻炼和仙元不能达到最佳效果,在练习两遍之后发现我的两个大腿肿胀的厉害,感觉脚下像是踩了棉花一样,心脏还在砰砰的剧烈跳动,看来我既没有仙元心力也还不足,不足以练习这套步伐。 一天我们正在听老师讲课,就听到大门之外甚是热闹,一阵阵马匹的嘶鸣声,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这声音不急但很有力,不像是普通下人的敲门声,最主要的这个人敲门声是用的手直接敲的,不是手在门环上用门环扣门的。 一位镖师赶紧从门房中出来,就看到夫人站在正房门外看着这边,赶紧请示,夫人一抬手示意可以开门,大门一开。 一个中等身材的壮汉走了进来,~浑身散发着勇武之气。 他一头银色短发,一对幽蓝的眼睛给人的感觉不是沉静而是疯狂,高鼻梁底下长着一张鲶鱼嘴,身穿短衣武服,腰间系着一条星空蓝的丝绸腰带,脚下穿着一双踏云靴,人还在门外声音已经进屋了,“弟妹,可还认识某家。” 母亲定睛一看原来是诸葛垂,赶紧迎上前去,“兄弟,听你哥哥说你在蛮山剿匪,估计这次进京是看不到你了,你哥哥在房后练武呢我这就差人去喊他。” “不用了,听到兄长的声音,我那还有兴趣练武呢。”声如洪钟,父亲也来到院中。 老师应景道:“今天上午就到这吧,来了贵客,大家都有的忙了。”招了招手冲我,我赶紧跑到老师身边。 老师小声的对我说:“你可知道这诸葛垂是什么人,和你家是什么关系。” 我摇摇头并不知道父亲的朋友圈有这么一个人,在灰流这些年也没见他去拜访,所以说没有见过。 “这个诸葛垂也是一个人杰,要说他时间可长了,你要记下几点他是诸葛家的人却在火焰山上修行,可以说是诸葛家在火焰山上的活招牌,也是两家沟通的重要桥梁,而且修为和你父亲差不多,他有俩个忌讳最好不要提,他曾是诸葛家的弃子,通过自身的努力重新获得家族的认可,还有就是此人极度阴柔记仇,你在出去见他时尽量做到面无表情或是痴傻些,好让他猜不透。” 我们说这些话时,父亲已经和诸葛垂手握着手一起进屋了,双方进屋已经客道起来。 我来到门外,往里面看,看到父亲向我招手,我进屋之后向慕容垂行礼道:“小侄拜见世伯。” 慕容垂说道:“赶紧起来,我这侄子仪表堂堂,怎么在都城之内落下些名声,可是有损你父亲的英武啊。” 我赶紧回道:“那是他们欺负我这外来的,我要是努努力能要他们欺负我?世叔我觉得女孩子还是喜欢文质彬彬的男孩子的。” “你这孩子好像上错了船了,怎么说起话来像是,”说道这到有些词穷了,“这可不行啊,弟弟,弟妹这可是要管的,要不将来后续无人可不行啊。” “兄长说的话,妹子我记下了,我这就要地下人准备酒菜,你们哥俩好好的叙叙旧。”母亲说完话就下去准备了。 “怎么样,兄长这次剿匪还顺利吗?”父亲问道。 “贤弟我也不瞒你说那是剿匪啊,是剿倭,一些瀛东浪人在一些无人居住的海岛安营扎寨,也是花了大力气才解决的。”诸葛垂喝着茶说道。 “我说蛮山上的蛮族不是在就臣服了吗,原来是去了南洋。”父亲说道。 “蛮山也好,南洋也好,都是一样的,为国效力,你听说了吗要组织一次大规模的下南洋了,老哥我可是觉得这是一次不可多得的机会啊。”诸葛垂说道。 “老哥,我觉得这些年北边的情况对咱们国家来说越来越大有可为了,南洋确实有机会,但是并不适合我。”父亲思虑道。 “大有可为?那片跑马场,可是无缰之马的好去处,这不我刚从兵部回来,你还不知道呢,弓家的弓四郎已经斩猪太岁与马下了,猪太岁的人头都送到开平府城了。”诸葛垂说道。 “那可要恭喜弓家了,这可是大功一件,以后的援助就更多了。”父亲说道。 慕容垂看着父亲,“老弟啊,你的能力是我十分看中的,眼看五百年之期就要到了,那可是一份封印诸多强者的封土啊,谁不想分一杯羹,我劝你,你也是有家室的人啊。” “兄长思虑的是,我这点远远比不上兄长你的,再说我这不是给心儿找一个靠山吗,只是这个小崽子不争气啊。”父亲有些无奈的说。 第八十二章 四宝童子 诸葛垂看起来像个粗人,但不知是为什么老把问题想向我身上引,看来我是要当质子了。 其实在这一路上,在话里话外老师也曾隐喻的说了几句,我要是大几岁也没想法,现在的我还太小了,不想考虑那些事所以才想出一些歪点子。 诸葛垂说道:“如果贤弟信的过我,我在火焰山这边还有些门路,那里的条件有些艰苦但是锻炼锻炼总是没有坏处的。” 父亲像是被说动了心,沉吟一会儿说:“火焰山我怕与心儿将来的修行之路有冲突啊,并不能有所帮助,怕是会误了他。” 诸葛垂听到这些话,没有马上说话,毕竟两个修仙者的后代大多数都是有灵根,但灵根属性大多回继承父母占多数的属性,比如父亲是土金属性,而母亲是金水土属性,在火焰山的一些修行之法都是围绕着火属性来构建的,我拥有火属性的灵根几率有太小了,所以父亲这样直接说也没有什么错。 诸葛垂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他也意识到自己的思虑不周,“看来我这老伯是老了,连这个重要的东西也忘了。”说着摸着自己头笑了起来。 “兄长这次出征南洋可有收获,那里的奇异果听说可以强身健体,夜夜笙歌啊?”父亲打岔道。 “那种好东西岂是我能消受的,道说是收获吧,倒是捕获几只鲛人,还有就是和血肉联盟中的多臂族重新取得联系。”诸葛垂得意说道。 “恭喜兄长啊,这次定会高升啊。”父亲满脸堆笑。 “那也全帐皇上统筹之功,要不是皇上执意为之,哪有南洋现在的局面。”诸葛垂回忆道。 诸葛垂可以说是现任皇帝的南洋攻略中涌现的将领之一,现任皇帝夏侯廉的把单纯的南洋从商路逐步改变为据点而进行严密控制,从而达到保护商路的目的,同样的商船被劫掠数量减少但是军费增加也是巨大的,同样在当地掠夺也是金光闪闪,利弊得失整个国家分成两派,但是军队得到了历练却是真的,同时中央也加强对海军的控制。 所以说诸葛垂身份特殊,今天的到来肯定有特殊的用意。 “世伯,你到南洋打仗可有猎到四宝童子?”我好奇的问。 诸葛垂微笑的看着我,发现我并不怯场,这个问题也不简单,想要考考我,“贤侄知道四宝童子,想来是在海国图志中见到的吧,这四宝童子是有那四宝呢?” “四宝有,夜明珠、千年海带、闪电叉,还有山海海螺壳。”我回答道。 “贤侄的答的好,我问问你这四宝童子是从那来的?这可是海国图志没有的。”诸葛垂叫我说来了兴趣。 其实是没有人知道这种海中的灵兽从哪里来,一直以来就没有抓到这种灵兽的幼体,还有就是这种灵兽很聪明,神出鬼没,还有它能号令比它低阶灵兽的能力,所以经常成群结队打劫商船队,对这种灵兽大家都很头痛,一直都在研究它就是没有成果。 “我觉的是,黄金鲤鱼王进化而来。”我自信道。 诸葛垂知道这种猜测,但他同样知道这种猜测也不是一个小孩子能说清楚的,“哦~,愿闻其详。” 我咳咳清清嗓子,说道:“传言古时有黄河河边有一座天龙山,天龙山后有化龙池,每一年都有鲤鱼想要跃升就要从孟津的黄河里出发,通过洛河,又顺伊河来到龙门水溅口的地方,但龙门山上无水路,上不去,它们只好聚在龙门的北山脚下。鲤鱼们从半里外就使出全身力量,像离弦的箭,纵身一跃,一下子跳到半天云里,带动着空中的云和雨往前走。一团天火从身后追来,烧掉了它的尾巴。忍着疼痛,继续朝前飞跃,终于越过龙门山,落到山南的湖水中,一眨眼就变成了一条巨龙。” “说得好啊,看来贤侄平时没少听评书啊,这个我知道,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古大陆破碎后,龙门山没有被毁,据说被一头巨大金刚龟背着就在南洋漂流。”诸葛垂点点头说到。 我接着说道:“您说的对,其实火龙在我看来有两点是必要条件,一是天火二是化龙池中的天地灵气,每一次化龙都是要消耗化龙池的灵气的,古大陆破碎后,鲤鱼们散落在大洋之中,龙门山难寻啊,但是黄金鲤鱼王们还是要进阶的,南洋的天空中天火难寻,天雷滚滚常在,但是海底是有火的,那就是燃冰地火,在我看来四宝童子都是鲤鱼王被地火所淬炼而出的。” 这种观点诸葛垂也是听过的,没有太在意,今天在听我说是来了兴趣,“你说的我以前也听到过,但是我些不太明了的地方,你说的这些可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倒是有就是不知道您信不信?”我买起官司。 “说说看,咱们爷俩共同探讨。”诸葛垂说道。 父亲插话道:“这都是小孩子胡思乱想的,兄长不要听他胡说。” 诸葛垂说:“胡思乱想总比没有想法要好很多,这个世界有咱们不了解的力量太多,有机会还是多出去看看为好,要不然以后会吃亏的,贤侄你接着说。” 看来这个诸葛垂有着和他外表不一样的开拓之心啊,“首先它的脑壳很大而且很硬,所有被杀死的四宝童子都是胸口遭受致命伤啊,而且它的头骨是烧不化的不是吗,而且它的头骨是可以经受野火考验,不是吗?”我说道。 “野火的考验,你是说五十年前那一次巨鲸岛的登陆站,海盗们用了鲸鱼脂肪炼化做燃料的野火,最后战士们做着四宝童子的头骨磨成的小船登录的,看来你没事就去你父亲的书房看书啊,但是刚这一点还不够的。”诸葛垂说道。 “我还有一点就是每一个四宝童子的拟人化的变化成度是不一样的有的到臀部有的到胸口,这是和它们选择的燃冰地火有关,就是地火的持续喷射时间也是有长有短的,地火都是由下向上的所以后背的鱼鳍还存在。” “有些道理,你说地火就没有喷射时间足够长的吗?那样的话会不会他的样貌和能力就会有别的变化。”诸葛垂想了想说道。 “有那就是海啸童子。”我快速的说。 诸葛垂有些吃惊,没想到我已经将这一切都穿起来了,“了不起的孩子啊,我要送给你一件礼物,虽然不是很值钱,但是也是很稀有的。” 第八十三章 伴读 诸葛垂一摆手,他的一个随从跑上来,双手捧出一个丝绸做的小盒子,示意他送到我的面前,我还是有些犹豫毕竟是拿人家的手段,吃人家的嘴软,我看看父亲,想看一下他是什么态度。 “这是世伯的一片好意,就收下吧,世伯也不是一个小气之人,既然拿得出手就一定十分珍贵。”父亲说道。 “你这老弟啊,说话好似有我很小气的时候,你不要挤兑我,贤侄就收下吧,这东西要比书本上的要真实可信的多。”诸葛垂说道。 我接过这个盒子,盒子不大也就是能发下一个母亲用的手镯,我打开盒子,一股爆炎的感觉铺面而来,像是在一种蛮横的气息在宣誓主权,我有些发愣,就好像一头巨兽在我面前盯着我看,我不敢动怕是露出破绽他就会扑过来,父亲和诸葛垂都没有动作,来看看我是如何举动,来化解心理遭到震慑,在父亲关切和诸葛垂好奇的眼神下,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的调整、认清,然后用右手托着盒子,左手从盒子中拿起一颗人眼大小的珍珠。 过了好一会儿,我睁开眼睛,看着手里的珍珠,它并不是白色,而是金色和红色相互交织在一起,金色的花纹像是火焰状,而红色的花纹像是鱼鳞状,“都已经这样了,还要吓唬人。”我生气说道。 诸葛垂大声笑道:“好好好,这孩子可比那些在蜜罐和高墙中的孩子有出息的多,看来那些蠢笨眼拙的人哪视得未来栋梁干才?我这颗珠子看来是送对人了,今天真是高兴。” 父亲脸色灿烂,但心里又阴沉了些,心儿留在我们身边的几率不大了。 母亲这时走进来,“饭菜都准备好了,我特意准备了好酒,大哥一定要多喝几杯啊。” 饭桌上只有我们三个人,那就是一些山珍肉食,最引人醒目的就是两个海碗还有两大坛酒水,闻着从坛口飘散而出的令人心安的香气,就是安魂酒没有错了,想不到父亲带来的安魂酒在这里排上用场。 父亲为他俩满上酒,“我知道兄长不喜欢那些文人的饮酒方式,今日没有外人,就像当年咱们在军队一样,只有海量的人才用海碗。” “好,就像咱们在军队是一样,酒还是痛快饮才爽啊,来咱们弟兄不醉不归。”说着端起酒,两人碗碰在一起,就咕咚咕咚的喝了一碗酒。 “好酒好酒,这酒一喝下肚浑身疲惫近散啊,烦恼事也就跟着离开了一样,怪不得安魂酒畅销全国啊。”诸葛垂感慨道。 “大哥喜欢就好,我这次来没有多带,还剩几坛都送到大哥府上,安魂草也带了一些,改日我派一个精通酿酒仆人到您府上,那您到了明年就能喝到自家酿的安魂酒了岂不美哉。”父亲跟着说道。 我也是难得看见父亲大方一次,所以接下里的谈话里应该有一些干活了。 他们喝掉了第二碗酒,“实在是太爽了,这种清凉的感觉,就好像我前几天在折寒水哪里喝的澈寒酒一样,不,也不是,这安魂酒是柔和的使人感到清凉,而那澈寒酒便是叫人直坠冰窖般寒冷啊。”诸葛垂感慨道。 “怎么大哥前几天去折兄弟那里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他进都城了,也没有来兵部啊?”父亲问道。 诸葛垂用眼睛扫了一眼父亲,“他呀住在愚东会馆了,这里的清净不是每一个人都愿意享受的。” 父亲自顾自的说:“早知道他来了,就去找他喝酒了,上回……” 诸葛垂打断道:“贤弟不是愚兄说你,你我不比当初了,现在咱们都登堂入室有头有脸了,每一个动作都要思虑周全,心猿意马才好。” “兄长难道说,寒水他,不应该啊,折家祖堂中北军的旗帜还挂着呢。”父亲有些猜疑道。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的,没想到他主动将自己的儿子留在都城学习,哎谁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诸葛垂说道。 看来干货来了,一条道已经画出来来了,看看父亲接下来怎么选。 “北军啊,国之利刃纵横北国,如今只剩下两只看门忠犬,还都投奔别家。”父亲说起这话有些凄凉的感觉。 “那只能怪他们看不清形势,觉得皇上不会有所作为吗?这个机遇可是整个大陆都知道的。”诸葛垂喝了一口酒说道。 然后有些醉意色的说:“贤弟你的位置很好啊,这将近二十年中,你的苦劳都记在心里,但是这些在时局动荡当中是远远不够的,所以……” “大哥这些我都懂,如果我愿意去南梁省呢,毕竟我去了一趟左羊,感觉不止是蠢蠢欲动了。”父亲说道。 “你糊肚啊,你想的单一了,有很多方法叫别人明白你的心意,比如你在左羊的那场赌斗,亦或是你拒绝了左羊巴山的女儿再一次诱惑。”诸葛垂说道。 我在旁边听着,看来帝国的国家情报系统还是很高效的,这些都知道,看来真正阻挡父亲回到灰流的就是他曾经在愚东省厚土堂的学习经历和愚东省这些年剪不断扯还乱的关系,这是要交投名状啊,皇帝的多疑是惯性了。 “你知道吗,最近的朝议都是围绕着北进还是南进在争论,皇上的心思是定了的,也是谁都知道的,这可是男儿大有可为的机会呀,就好比十几年前在南洋的航路大拓展。”诸葛垂一边喝一边说。 父亲在为难,我也觉得是自己命运还是自己决定,“世伯,我有个问题?就是把公子放在都城就是制约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最好手段吗?” 诸葛垂没想到我会说话,也没有觉得我的问题有回答的必要,只是喝酒没有说话。 我接着说:“世伯,皇上需要将领的支持,但是留孩子在国都也不是什么高招也没什么用,不是每个将领领兵就会造反,那皇上对自己实力也太没自信了,毕竟帝国的根基在火焰山,如果皇上要推广方略,还不如重赏或是结亲家,或是推心置腹的谈一下来的实在。” “孩子,你的这些话在丛林里是行不通的,毕竟还是实力治国的,好了,我来问你你愿意为你们的家做些什么?”诸葛垂打啦着眼皮说道。 “世伯,我听说现在皇宫的学堂招收伴读,您看我能报名吗?”我说道。 第八十四章 我是一张牌 诸葛垂看着我已经迷离双眼透露出的醉意是那么真实,喃喃说道,“好好好。”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我和父亲对视一眼没有说话,父亲面无表情的喝酒吃菜,我低着头看看餐桌上还有没有我爱吃的菜,诸葛垂的呼噜声越来越响。 看着眼前的菜,想了想这世的生活,现在的世界真是家国天下,皇帝想要发展北方而就要都换上自己信任和对自己忠诚的人,能力都排在后面,难道这时的人对民族对国家都没有归属感吗? 虽然自赵匡胤以来,拥兵武将就被视为皇位的首要威胁,甚至大于外敌,宁可对外卑躬屈膝,称臣上贡也不整军备武,莫须有被创造出来,你有能力造反你就会造反,这样的逻辑直接影响一代一代的统治阶级。 而在这个世界的武将,拥有绝对的武力和自己部下的忠诚,唯一牵制战部战斗只有后勤了和日常服务,在学堂的教育中忠君爱国必不可少的,也说明法律的重要性,而在实际运行中对一个人的忠诚远远超越其它。 看着我的父亲真是一个忠于职守的战将,不好色,不吃空饷,对待下属和我们严格不失变通,就这样的一个人,也要交上投名状,也就是我。 那还不如向韩世忠一样用于自黑,利用士兵去走私,来获得大量的财物。 看来每一个时代或是世界都有相应的悲哀。 我偷偷的拿出刚才那个丝绸盒子打开它放在桌子上,打开它,把它拿在手上,一股海水般的咸湿扩散开来,连打鼾的诸葛垂也有了反映,我仔细端详着它,感觉这里面有细小的生命在挣扎,渴望得到新的躯体或是力量。 没有人不渴望新的力量,我想起老师说的一些资质平庸的修仙者,卡在一定色阶段而和已经去除兽性的灵兽丹结合的例子。 眼前这颗灵兽丹难道还不足以表达诚意的话,也就是我们太托大了,所以说父亲已经有些太犹豫了,那有不付出什么就要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呢。 斜阳残照,父亲想是想明白一样,不在喝酒,而是闭目养神,母亲中间来了几回都没有进门,我和父亲都想让诸葛垂自己醒,所以都很有耐心。 太阳就还有半个脸时,诸葛垂悠悠醒来,他也有些恼怒,这父子俩也太真实了。 诸葛垂就这样走了,还有两天就是选伴读的日子了,想来父亲的述职还要在等几天才能下来。 所以晚上的时候,老师赖在我的房间就是不走啊。 “现在已经足够晚了老师,您要说什么请说吧?”我说道,谁能拿一个老小孩怎么办呢。 老师眯着眼说道:“我想看看你今天得到的宝贝。”还伸着手,不停的抖。 我也没招了,只能把那个盒子放在他的手上,老师小心翼翼把他打开,然后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仔细看了会,老师就把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说:“你知道这是什么灵兽丹吗?” 我摇摇头。 “是四宝童子的而且看这个的成色大概是通明境初段的实力,在南洋也算上一方的霸主了。”老师接着说。 我很意外,通明境的灵兽丹也是很珍贵的,怎么就轻易送给我呢,这里面肯定有缘故,还是听老师继续讲吧。 “四宝童子是一种特殊的灵兽,也许你的猜测是对的,就是鲤鱼王通过地火进化而来,在以前我还见到一个通明境的修仙者炼化了一个龙丹,从而到达了几乎近天境的实力,而鲤鱼王的灵丹也是有人炼化成功的,我活了这些年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炼化四宝童子的灵丹为己用的。”老师说道。 “为什么,难道没有人尝试过吗?”我问道。 “当然有人尝试过,但是没有成功,最后的结果都很惨啊,先癫狂,后爆体而亡,就像走火入魔一般。”老师心有所感的说道。 “老师我还是不明白,您是说这个灵兽丹没有用是吗?”我看着灵兽丹说道。 “可以这样说,但是当成装饰品不也是挺好的吗?,或是当鱼饵可以钓到在海中实力不凡的灵兽哦。”老师说道。 其实这些我也想来一些,毕竟父亲是值得投资的,而我现在还没看出来,所以说这个礼物也不可能太贵重。 我有一个问题我想了一下午了,觉得应该问一下老师,“老师,您觉得那诸葛垂是代表谁来的?” “你心中已经有答案了,我只想说的是他代表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庞大的集团,是可以影响汉帝国的核心决策的,所以能得到他的登门拜访,也说明你父亲的实力已经能入他们的法眼了。”老师意味深长的说。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但是为什么啊,父亲从那个角度来说都是灰流的最佳选择。 “老师,为什么灰流成了香饽饽,以前都是没有人来,现在都在惦记着,那父亲这些年的努力和功劳,在那些人面前就一钱不值吗?”我问道。 “孩子你经历的太少了,但是你应该听说过一句话: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其实在佛教中破了酒肉戒也就会被开除的,所以这句话是很荒唐的,也就是说一个和尚如果喝酒吃肉就在别人眼中不是一个和尚了,因为身份决定行为,如果自己的行为否定了身份,谁又会认同你的身份呢。”老师说道。 “老师,父亲的所作所为就这样得不到别人的认同吗?”我问道。 “确实如此,哪有武将只有一个老婆的,哪有武将不爱财的,哪有武将反对征战的,还有就是你父亲在一些事情上表现出来的霸道,也是令人不安的。”老师说道。 “所以就要留我在都城,才能使那些人安心吗?要是父亲真有决断,早就把我的生死置之度外了。”我说道。 “你少想了一些,你留在国都是堵一些人的嘴,也是一种程序正义,如果你父亲不顾你的死活做出一些事情来,世人会怎么看他。”老师说道。 我想明白了一些,当自己毕竟变成一张牌时,再挣扎也取决于两边牌手的决定。 第八十五章 考试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和父亲母亲吃饭,他们的神色并不好,晚上没有睡好,母亲还是给我夹菜,父亲闷头吃着饭,要是去没有昨天的事,一切就像往常一样。 吃过早餐我没有去听老师讲课而是坐在旁边并没有下桌,我也是要听听父亲真时的想法,这也是我逼着他们不要回避,我还小但是已经开始为这个家开始牺牲了。 母亲向我招手,我进到里屋,父亲坐在里面一言不发,在我进来时想要站起来却又没有起身,母亲在圆桌边坐下,示意我也坐下。 母亲看着我,让我感到不适,“孩子,我和你父亲都知道你的见识远超同龄人,但是你昨天的表态确实远超同龄人的表现,让我和你父亲很担心。” “父亲母亲,古有伯邑考为成就西岐家业而为纣王马夫,我不过是做一个伴读有何不可?”我说道。 “孩子我不想你为我这样,而且我也没有想到两全其美的方法,觉得你是一个孩子之言,是为父不够强啊。”父亲有点哽咽了。 我走到父亲面前,然后单膝跪地,说道:“父亲你的志向就是这个家的志向,您看弟弟还小,也只有我能为您搬开挡在前面的石头。” 母亲动情的说道:“你父亲是在自责,你在我们身边的日子,我们最踏实,你是我们的希望。” 我也有些感动:“你不要小看您的儿子,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如果运气太好这一生就太容易了些,那样的话就太没有意思了。如果您还是太心痛的话,到时候就给我多留一些钱吧。”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来到贡院门口,没想到朝廷选才的地方也是选皇宫陪读的地方,好多人啊,看得出寒门子弟很少,大多数都是官二代或是富二代,还有举家来加油的,认为这是一个人生捷径,可以认识许多皇族子弟,也对也只有在地方上的实权派人物才不把这看成机会,毕竟陪读吗,是不能喧宾夺主的,陪读们就是培养皇子子弟的存在。 我排着队,拿着一封推荐信,是早上诸葛垂派人送来的,陪我来的只有老师,和我聊着天,不时的左顾右盼,“你看,在你右边那个身穿深蓝色丝绸秀锦的那个,看他的耳朵。”老师在我耳边小声说。 我看了过去,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扇子,不停的摇啊摇,很热的样子,不时的左顾右盼,仔细看他的耳朵,看不到啊,太远了,就用军队斥候的方法吧,我右手微握,形成一个圆圈扣在自己的右眼上,同时左眼单闭,来增强自己右眼的视力,发现不一样的地方,好像是个女子,也就有十岁的样子。 “老师怎么会有男扮女装的呢,抓到不就惨了吗?”我好奇的问道。 老师说:“其实是不会的,胡闹而已,往年也有通过的,不过如此胡闹的背景也是十分深厚的。” “老师您看这些人,是草原人啊,他们也是来考试的吗?”我问道。 正在这时,一位官员站在贡院的台阶上大喊:“笔试进场了,不得带片纸进场,违者取消考试资格,十年之内不得复考,准备好你们的资料和推荐信,交与报名处,然后更换统一的考服进场。笔试一共三题,取优者录取” 几条似长龙的队伍开始缓慢的移动,每个人只有毛笔和烟台是自带的,这是一场提前的科举,在这些八到十二岁的孩子中间,选取六十个孩子作为陪读。 我进厂十分顺利,资料和推荐信都没有问题,我被分到了丁字二十六号,一个内壁式的只有四五平米的小单间,进屋之后,有一张简易的书桌,还有土炕,土炕下是一个马桶,在靠近着门的窗户上有一个小门,是用来交卷或是送食物的。 当所有的考生都进入的单间,考试也就开始了,一个个管事的开始发考卷和用来答题的宣纸。 我本来认为我们这些半大孩子,能考些什么,比我们的学堂期末考试难一些有限。可是当我展开试卷的一瞬间就惊呆了。 第一题 “假如舜为天子,皋陶为法官,舜的父亲瞽瞍杀了人,怎么做才是对的?” 我去,这是八岁孩子能回答的了吗,这个年纪能知道舜是上古贤君就不错了,知道皋陶是谁不会超过两成,还是如此古怪的确问题。 因为听任父亲被捕伏法,作为儿子显然有违孝道,那么以现在的标准来看就很不合适了。 亲情与国法似乎不可兼得,换言之,对于此时的大舜而言,天子的身份与儿子的身份哪一个才应该是第一位的?这个问题的刁钻之处正在于此,而且像是给武将的儿子专门准备的一样。 意思就是你爹造反了你是要一起呢,还是站在国家和律法的一边呢。这种题目明显是测心意的题,不明白肯定上套了。 我的回答很简单,王子犯法与民。 第二题 古时武帝讨伐南蛮的时候,一个猎人卜式上书,愿意捐献半数家产以资助朝廷用于征讨南蛮。武帝派人问他:“你是想做官吗?”卜式答道:“我从小以打猎为生,不知道该怎么做官,所以不想做官。”再问:“你是家里有冤情想申诉吗?”卜式答道:“我这一辈子与世无争,看到同乡有穷人就借钱给他看到有不善的人就教他做善事,和乡里乡亲一贯和谐相处,没有任何冤情。”再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呢?”卜式答道:“您讨伐南蛮,我认为贤者应当死节,有财产的人应当奉献资财,如此则南蛮可灭。”然而这般高尚情操并没有换来与之相称的回应——武帝将这件事和丞相耀弘商量,后者的意见是:“这实在有违人之常情,希望陛下不要应允他的请求。”于是武帝没有接受卜式的好意,卜式只好又回家打猎去了。 我读完这个故事就知道在一个前现代国家,有这样的觉悟的人不是求官就是求名,在不就是无欲无求,拿他肯定没有什么钱所以要不要两可。 但是不是这么简单的,不是,一个品德高尚,乐于奉献,不求回报的人是多可怕啊,多么不被人信任,这样的贤人要是在朝廷中,那么皇帝位置就不稳了,所以想要立足于朝廷又不被人怀疑就要用于自黑啊。 我看这两个问题都是冲着我家的情况来的,那么第三题是什么样的呢? 第八十六章 考试比得是什么 第三题 古时有位大贤者仲尼,他和当时鲁国国君鲁明公的对话。 鲁明公问:“现在的诸国中哪一位是贤君呢?” 仲尼说道:“卫灵公。” 鲁明公很诧异:“我听说卫灵公在后宫里和姑、姊、妹**,这样的人您怎么会认为是贤君呢?” 仲尼答道:“我看的是朝堂,没看后宫。卫灵公的弟弟公子渠牟其智足以治理千乘之国,其信足以守护国家的安全,灵公很喜欢他中用他。又有丞相王林,每一发现国内的贤才就推荐给灵公,所荐者没有不得到重用的;偶有不得重用者,王林就会将自己的俸禄分给那人,所以灵公很尊敬他。又有司空庆足,国家一有大事就请他去主持,其结果必定圆满,所以灵公很喜欢他。贤者史鰌离开卫国,灵公便离开宫室,在旅社里住了三个月,摒绝琴瑟之音,直到史鰌回国他才住回了宫室。正是因为以上这些事情,我才说卫灵公是一个贤君。” 你怎么看? 我怎么看,我还要端你家的碗呢,不就是特权阶级的道德特权吗? 我也想到一个问题,一个令国人自傲的皇帝为了登上帝位而发动了政变,谋杀同胞兄弟,屠杀兄弟诸子,还把弟媳纳为己有,又逼迫父亲逊位,那么,这样的人,这样的作为,无论以任何时候的主流道德观衡量之,都足以当得起“禽兽不如”四字。 但他的施政可以增进你的生活福祉,盛世就这样来了,所以大家选择基于现实的压力,也就是“有奶就是娘啊。” 看完这三道题,我不禁想到现实我们这群孩子有谁能领悟到这三道的真意呢,还是这个考试另有目的,如果当伴读就是以君为父,公大于私,承认特权,我想这个是每一来考试的人都做好的心理准备,所以说每个人的答案也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什么呢?我想了想就是推荐信的出处才是关键,看来这是一场拼人脉的,与学识无关,所以说只要宫里要我,我怎么写都没有关系,毕竟观念和认识都是可以后天修正的。 俩天后,阳光普照,知了在树上大声的叫着,在皇宫的南墙有一座建筑物横跨南墙,它就是国子监,国子监是皇子们上学的地方同时也是国家的最高学府,皇子们在皇宫里上课,普通学子在皇宫外,一切以南墙为界,只有授课老师才能穿越南墙来往于两个区域之间,在皇宫里的国子监在教员室内两个老师正在阅卷,他们已经很老了,胡子和头发都白了,看的试卷都是已经提前挑选好的,看玩一卷也不评分,而是在考卷相应的学生卡上写相应的对这个学生的性格推测。 左边的老师对右边的老师说道:“这个学生有点意思,你看看他第三题的答案。” 说着把考卷递给右边的老师,上面写道:我愿意生活在一个私德败坏的盛世之君的治下,但是如果不是盛世而是乱世,那我的正义感会令我抛弃他。 没有错,这个答案就是药灼心写的。 这一天父亲有带我来到官宦之家,这家姓叶,乃是河套平原以西的汾河平原的世家大户历来和皇家关系亲近,而河套平原就是皇家的私人领地,从军事地里上来说想要攻入河套平原,就必须从汾河平原经过,所以两家,是天然的盟友,叶家也出过好几位皇后,现在的朝廷改革后,基本上是寒门治国,所以叶家在朝廷为官的不多了,叶家现在主要依靠经商,其实是皇商代表皇家,做一些皇家不能伸手经办的事,而他们经办的事也不多,都在高端的修仙者这一块,如果说贾家是商界巨擎,那么叶家就是商界的金手指。 叶府比我想想的要低调的多,从府邸的外表装饰到府里的花园都是那么普通,和奢华都沾不上边。 接待父亲的是叶家家主的二儿子叶玉龙,此人对父亲的来访不冷不热,俩家来往很少,只有父亲在采购战部的物品时有些来往。 我自己在花园里溜达,一个家丁陪着我,湖里的鲤鱼大概有一尺大了,看来喂的食料不错啊。 一位少妇带着一个小女孩也来到花园嘻嘻闹闹的很是欢快,她们同时也注意到我的存在,向这边走来。 其实父亲还是有想法的就是和都城里亲近皇家的家族接亲,来让担心的人安心,也可以在伴读的时候有一个依靠,毕竟之前去过的那些不能再去了。 “你好,你是谁?为什么来到我家。”那个小女孩问道。 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圆圆的脸上有一双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和白皙的皮肤,一看就不是我们中原人,像是西域人,我一看那个少妇,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洒在青丝上。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茉莉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还真有点粉腻的味道。 “你好,我叫药灼心,今天和我父亲来你家做客。”我说道。 “你今年几岁?” “八岁” “那你还是一个小不点。” 我是一个小不点,你不比我大多少啊?“你今年几岁?” “六岁,还没上学呢。” “那你也是一个小不点哦。” “你敢说我是一个小不点,小心叫我哥哥揍你哦,我哥哥可是很厉害的。”比划着小拳头甚是可爱。 “夫人,您好,多有冒昧。”我对那个美丽的夫人说道。 “你好。”口音有些怪,但还是听得懂是什么意思的。 “您来自西域吗?” “是,班巴西。” “班巴西哪个地方好嘛?”我好奇的问。 第八十七章 娃娃亲? 小女孩的忽闪忽闪的看着我,好像在看一个白痴,“想知道西域是什么样的就自己去呀,傻包。”然后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笑,银铃般的笑声在花园里回荡。 我听完这句话,愣了一下才知道和我对话的是个小孩子,不是一个大人,看着她跑出我的视线,我才开始追。 巡着笑声,我追到了一棵好大的柳树钱,她那随风飘舞的长发使我知道了她的位置,然后我假意张望一会儿,朝另一边的路跑过去,还要保证他能看到我抛开。 然后跑出她的视线,再从另一边的石头绕过去,就看见她站在柳树边,双手还捂着嘴,大眼睛四处张望,我就悄悄的从后面接近她,在和她还有四五步的距离时,她做了下来,喘着粗气,刚才一阵快跑消耗了不少的体力,还自言自语道:“琳娜是最聪明的,那个傻包跑到哪去了,也是真够笨的了。” “我在这哦,琳娜小姐。”一张扭曲的脸横空出现在她的面前,还吐这着舌头的,向她的脸伸去,她被我吓傻了。 “你这怪物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惊慌失措说道。 然后就哭了,之后就是手爪并用,一阵有刃之风,把我的划出了一道一道痕迹,我整个脸火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刚才奔跑留下的汗流到伤口处。 得到教训的我赶紧往后退,赶紧把脸上的寒擦掉,还好我的脸皮足够厚才使得只有两道稍微破了点皮,剩下的就是一道一道的红道子。 坐在树下的琳娜挥舞着小拳头,脸上还有没擦干的泪水,“琳娜可不是好惹的。” 我走过来,示意是否可坐到她身边,她没有拒绝,而是在擦眼泪。 我坐在她身边,心想父亲谈事情是不是把我都忘了,而且刚才的剧烈运动我的肚子都饿了,我从随身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块肉干,墩塔莎在离开家的时候她的母亲为她准备的,说来也是奇怪,她的母亲连衣服都没有准备只给她带了将近二十斤的肉干。我自然讨要了些,虽然有些硬,但是吃起来还是很有味道色,而且吃上一块就能好长时间不饿的,就随身带了一些,我拿出一块小的,拿到琳娜面前你要不要试试。 琳娜一张手就快速的抢过来,“一块肉干可不能抵偿你刚才吓我的哦。” 她就把肉干放在嘴里,吃了起来,就发现这肉干实在太硬了,“我的牙,好疼啊,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难吃。” 我张嘴吐出嘴里的肉干,把她扔掉的肉干捡起来,“这种肉干不能直接吃,要先含在嘴里,等到肉干柔软了再吃。” 她气鼓鼓的指着我,“那你不早说,你是个坏人,不,是傻包。” 我也是无语了,这个刁蛮的小姐啊,我又重新取出一块肉干递到她的面前,“还要试试吗?”说着把我自己的肉干含在嘴里。 她看着我,又看了看肉干,“好吧,我就在信你一次,傻包。” 然后就将肉干含在嘴里,我俩坐在大树下,清风拂过,阳光透过树叶照在地上,这温暖环境想让人睡觉,一阵呼吸声,吹在我的手上,琳娜靠在我的肩膀上睡着了,我故意让肩膀向下一些,让她舒服一点。 过了一会儿,我也有些困了,嘴里的肉干开始化了,纯纯的肉香从嘴里散发出来,肉的甘甜真让上瘾,我用力的咀嚼着,过了一会儿我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醒来,远处父亲和一个人在谈话,一股酸麻涌上心头,我的肩膀啊,琳娜还留着口水呢,我的衣服湿了一片,我用力的动动肩膀,天上的残阳告诉我该回家了,琳娜随着我肩膀的动作,也醒来了,伸了个懒腰,惊奇的看着我,然后开始四处看,像是再找什么亲人,她的妈妈就站在不远处看着我俩,笑眯眯的。 琳娜喊了一声“妈”就飞快的跑出去,没跑两步就摔倒了,因为腿麻了,然后起来继续跑,也顾不得身上的草屑和泥土,跑到她妈妈身边使劲的撒娇。 我也站起来,活动活动身体,肩膀的酸痛还没有缓过来,而且浑身的关节都有些酸痛,走到琳娜的妈妈身边:“夫人,刚才我和琳娜玩累了,就睡着了,您找不到琳娜,让您担心了。” 夫人手排着女儿:“这个小捣蛋,哄她玩也不是一个轻松的事啊。” 我呵呵一笑是啊,“没有的,琳娜就是活泼了些。” 我走到父亲面前:“父亲。” 父亲面带微笑的看着我:“来这是你叶四叔。” “叶四叔您好。”我行礼道。 “贤侄一表人才啊”叶四叔说道。 相互客气几句之后,我和父亲就离开叶府,也没有人留我们吃顿饭,看来详谈的并不愉快。 坐在马车里,我问父亲:“您和叶家谈的怎么样?” 父亲闭着眼睛说道:“那条商路不是秘密了,因为我早就上报了,所以保障那条路的安全,我就责无旁贷了。” “那就是没成。”我说道。 “也不一定,你不是有收获吗,那个叶琳娜是叶家的叶玉山的女儿,他可是现在在班巴西风头最盛的战将了。也就是你刚才见的叶四叔。” “那他和父亲相比如何?”我继续问道。 “我不如他,虽然我和他带领都是二等战部,个人实力也许我更胜一筹,但是他的战部实战经验多,战部装备在叶家鼎力支持下,比咱们强上太多了。”父亲感叹道。 父亲看了看我,微笑的说道:“孩子,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定下这个娃娃亲。” “父亲,门当户对啊,还是顺其自然的好。您这次去就没有一些别的收获吗?”我说道,努力的把话题错开,毕竟我的年龄还是太小。 “有啊,就是南洋攻略成功且有进展,是时候稳一稳了,国家的注意力将转向北方,北方分为两个方向一个班巴西一个是愚东省,战略就是”父亲说道这顿了一下,“班巴西将进攻黑月,愚东省那边防守转换成一个物资基地,而灰流就是一个在二线的中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