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365》 001第一次的相遇 何漫吃过早餐,一看表,快到点了。她赶紧背上黑皮包,快步走到车站,可还是错过了第一班车。 但没过多久,第二班车就来了,可惜人太多,她想等下一班车,可是时间不等人,她还是硬着头皮的上了。 下一站虽然下了几个人,但车上还是很挤,她往里走了走,站在了一个瘦高男生的身边。又过了一站,一个戴墨镜的男子上了车,站在何漫身后。 那男子左看看右看看,悄悄的把手伸进何漫的黑色皮包。瘦高男生拍了拍何漫,小声说:“小姐,小心你的包。”何漫看了看包,什么也没掉。她感激的朝他微微一笑,说:“谢谢。” 他淡淡的说:“不用谢。”又过了两站,何漫下了车,那个男生也下了车。何漫走过去,问:“你也是去面试的吗?”男生冷淡的说:“不,我是去上班的。”他快速的走,很快到了公司。 何漫拿着硕士证书来到面试地点,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问:“小姐,你是来面试的吗?”何漫说:“是的。”女子说:“请坐。” 何漫说:“谢谢。”她轻轻的坐下,女子说:“小姐,我们公司正缺设计师,你会设计吗?”何漫说:“我会。我学的是设计学,这是我的证书。” 女子接过证书看了看,笑着说:“恭喜你,你被录取了。这里有三张表格,请你按上面的要求填好。”何漫接过表格,开始仔细的填写。 填完后,女子又说:“你去人事部填一份表格,人事部会发你一份图纸和一套工作服。”何漫问:“请问,人事部在哪里?”女子说:“人事部在五楼第一间办公室。” 何漫到了电梯口,电梯关了门。何漫大声说:“等一下。”她进了电梯,说:“五楼。” 一楼到四楼没有人上,也没有人出去,一下就到了五楼。何漫来到人事部,一个高个子的小姐说:“小姐,面试了吗?”何漫说:“成功了。”高个子的小姐说:“请填写表格。” 何漫接过表格,立刻填写。她交了表格,高个子小姐说:“明天到设计部上班,设计部在十三楼第三间办公室。”何漫说:“好的,谢谢。”高个子小姐拿了一套工作服和一份图纸给何漫,何漫把它们放进黑皮包里,进了电梯。 何漫一进电梯就看见那个在车上碰到的男孩。她说:“你下班了?”男孩点点头。她又问:“我们搭同一班车?”男孩淡淡地说:“是的。”他们一起下电梯,一起出公司,一起坐车。何漫先下了,她说:“再见。” 回到了家,她看了看她的工作服,白色的西服配白色的长裙。她脱下她的衣服,换上工作服。她边照镜子边转圈,才发现自己真的好漂亮。 第二天,她换上工作服,走到公汽车站。公汽来了,她赶上了头一班。第一班人非常多,挤都挤不进去,她只好放弃。 等了将近二十分钟,第二班终于来了。人特别少,她把住车门口的把手一个劲往里看。司机等得不耐烦了,问:“小姐,你到底上不上车?”何漫说:“对不起,我上。” 何漫上了车,坐在单独的位置上。 何漫想:他为什么不在车上? 下一站有两个人下了车,又过了两站,何漫也下了车。 到了公司,她来到电梯门口摁了一下,门开了,她独自一人站在墙角。当电梯门快关上时,又有两个人从后面冲进来。 到了十三楼,何漫来到设计部,她自我介绍说:“我叫何漫,是设计部新来的设计师,请多多关照。” 短发的女孩笑笑,说:“我叫安丽。听说你是设计部的高才生,请多多指教才是。”何漫说:“哪里哪里。”旁边扎马尾的女孩冷淡的说:“我叫姚宁。”安丽调侃的说:“她可是全公司公认的冰山美人。”何漫笑了笑,没说什么。 公司没有接新的生意,设计部很悠闲,没有事做。何漫说:“今天是我第一天上班,晚上我请你们去歌厅唱歌。”安丽笑着说:“我不怎么会唱歌,姚宁可会唱的很呢。她最喜欢王瑶的《我就是那样冰》。” 何漫说:“我也很喜欢王瑶的歌,她的歌不仅动听,还很动情。”姚宁笑了笑,她说:“知音难求,今晚我们一定要尽兴。” 姚宁从桌上拿来一本书递给何漫,“看看吧,可以打发时间。”何漫接过书,大略的翻了一下,里面是关于服装的。 “谢谢。”她坐在办公桌前,慢慢的翻着杂志,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很快就下班了。 晚上,她们三个一起来到卡拉ok厅,安丽要了一杯西瓜汁,姚宁要了一杯橙汁,何漫要了一杯苹果汁。 姚宁说:“安丽,我知道你会唱这一首歌。”安丽走上去拿起麦克风,唱展晨的《心碎》,她唱:“是你让我心碎,慢慢的掉下第一滴泪,是你让我后悔,我只有不断的后退……”唱完这一首,安丽又唱了一首《一夜不归》。 唱完两首,安丽下了台。安丽说:“姚宁,下一首是你的。”姚宁走上台拿起麦克风,唱起王瑶的《我就是那样冰》。这首歌唱完,台下的观众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下一首歌,姚宁大声的唱了起来,台下又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安丽笑着说:“台下好多人喜欢听王瑶的歌。”她们一直唱,唱到很晚才离开。 回到家,何漫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何漫很早就来到了公司。刚到公司,她的手机就响了。她接通电话,说:“喂,我是何漫。”那头说:“喂,何漫,是我,我是已锋。我知道你很会设计,我用高薪聘请你去我的公司设计服装。”她说:“服装?我最喜欢设计服装。可是我在上班,现在没空,等我中午下班,我就到你公司去。你的公司在哪儿?” 他说:“在商贸对面。”她说:“好的,我中午一定到。”他说:“好,我中午来接你,再见。”她说:“再见。” 董事长凌伟义接了一个电话,他说:“喂,你好,我是华兴钻石公司董事长凌伟义,请问你是谁?”电话那头说:“我是大兴国二王子的翻译,王子希望董事长能为王妃做一顶王冠,两个月后王子就会带王妃到中国举行婚礼。” 凌伟义说:“两个月时间太短,恐怕做不完,请在多宽限一个月。”翻译说:“不行,不能再宽限了。如果做不了,我就找别人做。”凌伟义说:“好,就两个月,两个月后一定奉上。”翻译说:“好的,两个月之后见。” 凌伟义挂上电话,乘电梯来到38楼,凌以续正要去开会。他问:“爸,有事吗?”凌伟义回答:“阿续,刚才大兴国来了个电话,我们要开一个大会议。大兴国王子为王妃定下一顶王冠,两个月之后就举行婚礼。”以续说:“两个月够吗?”凌伟义说:“不够也得够。” 凌以续乘电梯来到一楼会议室,他说:“现在开会。”他把这件事说了一遍,各个部门加大工程。他继续说:“设计部没有经理,就按这次的业绩来提拔。”各个部门都很赞成。 他又谈了谈下个月的计划和一年一度的钻石博览会。会议整整开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散会了。设计部的三个女孩接到消息,也都认真的工作。 下了午班,何漫背上包来到凌已锋的公司。凌已锋说:“hi,何漫,你长得越来越漂亮了。吃饭了吗?”何漫摇摇头,他们一起出去吃饭,然后回到他的公司。 他说:“大兴国的二王子为王妃预定了一套婚纱,而且要定做玫瑰色的,还要新朝。”她说:“好,我会很快完成。”已锋说:“晚上下班后,在公司楼下等我,或者我在车牌号码a3606的黑色轿车里等你。” 她说:“好。”何漫起身下了楼,回到华兴钻石公司。 下午上班,她开始设计王冠,把王冠设计得很好,上面镶一块粉红色的钻石,安丽把三个人画的三份设计图交给了总裁。 下了班,何漫换了条黑色长裙,穿着黑色高跟鞋来到已锋的公司,他们上了车,来到已锋家。 已锋说:“爸爸,这就是我常提起的那位很好的设计师,她叫何漫。何漫,这位就是我爸爸。” 何漫说:“伯父好。” 凌伟义说:“你就是小漫?你父亲还好吗?” 何漫说:“我父亲他,自从我母亲车祸去世后,父亲就离开我了。” 凌伟义说:“真是苦了你。” 何漫说:“伯父,我不苦。” 不一会儿,门铃响了。已锋说:“一定是阿续回来了,我去开门。” 凌伟义说:“以续那孩子不是经常回家。” 凌以续一进门就坐在沙发上。已锋说:“阿续,我们家来客人了。” 阿续渐渐抬起头,冷淡的看着何漫。何漫惊叫:“怎么是你?” 已锋有些吃惊的问:“你们认识啊?” 何漫回答:“不,我们只是在公汽上见过一面。” 以续冷淡的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我想先回房,我有点头疼。”他站起身,回到自己的房间。 何漫不解的问:“他怎么了?” 已锋说:“他一向这样,除了我,他对谁都很冷淡。”他说完,无奈的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已锋的母亲刘莹回到了家。何漫站起来,说:“伯母好。” 刘莹笑了笑,说:“哟,长得这么漂亮,你就是何漫吧?” 何漫说:“是的,伯母,我是何漫。” 刘莹说:“坐啊,别站着。小漫啊,已锋经常提起你,你们是小学同学吧?” 何漫回答:“是的,伯母。” 刘莹问:“你在哪上班呀?” 何漫回答:“我在伯父公司上班。” 刘莹问:“上班很累吗?” 何漫回答:“伯母,还好。” 刘莹说:“你不考虑考虑在阿锋的公司上班?” 何漫摇摇头,说:“不,在华兴很好,我会一直干下去。” 刘莹笑了笑,没有说话。何漫看看表,已经八点半了。何漫说:“对不起,伯母,我要走了。” 刘莹说:“别急,吃完饭再走。” 何漫说:“伯母,对不起,我确实该走了。再不走,就连最后一班车也赶不上了。” 刘莹说:“没关系,吃完饭,我叫阿锋送你回去。”何漫没有办法,只好陪他们吃完晚饭。 刘莹问:“阿锋,以续那小子还没有回来?” 已锋说:“妈,以续回来好长时间了。” 刘莹说:“这小贱货,知道我回来了,连声招呼也不打,和那狐狸精一模一样,没有教养。” 已锋说:“妈,你少说几句。” 刘莹一听,气就更大了。她说:“难道不是?那女人明知你爸爸有妻子,她还不知羞耻的缠着你爸爸。她只是一个舞厅的歌女,凭什么扰乱我们正常的夫妻生活?” 已锋吼道:“妈,不要再说了!” 刘莹气道:“我就要说,婊子,狐狸精!” 何漫挎上包站起来,说:“伯母,我回去了。” 刘莹说:“要走了?有空再来玩。阿锋,送送小漫。”他们刚下楼,外面就下起了大雨,何漫只好回到他家,等雨下小了再走。 凌伟义说:“小漫呀,今天就不要回去了。今晚就住在这儿,明天叫已锋开车送你去上班。” 何漫说:“真不好意思,麻烦伯父伯母了。” 刘莹说:“不麻烦。来,看电视。” 刘莹拿出钥匙,打开以续卧室的门,不由分说的打了以续一巴掌。她吼:“你不是我的儿子,你是狐狸精的孽种。这不是你的家,你给我滚!”说完,她扔出一封信,转身离开。 凌伟义见妻子闹得这么僵,他说:“刘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再怎么说阿续都是我们抚养了二十年的孩子,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啊。” 刘莹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心里还惦记那个狐狸精!” 凌以续从卧室走出来,怒道:“你凭什么骂她?她再怎么低贱都是我母亲。你算什么?凭什么教训我?你不配!这种生活我早就不想过了,若不是看在爸爸的份上,我早就走了,还会站在这里受你的羞辱?” 刘莹听后,差点气得吐血,说道:“你你……” 凌以续冷笑,说:“你不必担心,我一定会走的。”说完,他不理任何人,独自走进卧室。 刘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大叫。她道:“你看你那捡回来的好儿子,对我是什么态度?我怎样也算是他的养母,养了他二十年,怎么会养出来他那种不肖子?老天呐,我还哪有脸见人呀?” 凌伟义打了她一巴掌,怒道:“泼妇,他好歹也是我们凌家的孩子。你还自称养母?你疼过他,你教过他?如果当初把小锋放你身边,他早晚会变得跟你一样毒!”凌伟义说完,也回到他的卧室。 002报复的开始 已锋与何漫两人在屋里看电视,屋外在干什么他们一点也不知道。何漫说:“锋,我想看看阿续。” 已锋说:“不要打扰他,他在工作。” 何漫说:“我知道,我只想静静的看着他。” 已锋说:“好。” 他们走出卧室,来到以续的房间,他修长的手指轻敲着键盘,继续他的工作。十点了,凌伟义夫妇都已睡下,已锋与何漫也都躺下,只有凌以续的卧室还亮着灯。 凌以续忙到十一点半才放下自己的工作,他打开信看了一遍,耳边又响起刘莹的那些话。他关上灯,轻轻打开门快速下楼。外面大雨哗哗的下着,凌以续在大街上狂奔。 大雨淋湿了他的发,淋湿了他的脸,淋湿了他身上每一块地方。他知道那个歌厅,他一直狂奔到那个歌厅。 那个歌厅刚刚散场,人们都离开了,他走了进去。一个小姐拦住了他,委婉的解释道:“先生,现在已经散场了,如果要听歌请明天再来。” 凌以续推开她,径自走入场中,场中一片寂静。凌以续冷冷的问道:“今天开不开场?不开,我砸了你们这个歌厅!” 小姐向保安招招手,一个胖保安走了过来。凌以续怒道:“想打架是不是?来呀,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胖保安火了,骂道:“特么的,闹事是不是?”说完,一拳打向以续。以续抓住他的手,飞起一腿将他打倒在地。 小姐见状,赶紧请来老板。老板冷笑,道:“小子,你竟然敢来闹事,就不怕我报警?” 以续冷道:“我会怕?如果我怕,我就不会一个人来这里。” 老板说:“好小子,你想怎么样?” 凌以续说:“我只是想来听龙灿灿的歌。” 老板说:“好。”以续戴上那块玉,坐在离舞台最近的位置。 龙灿灿走了出来,她唱起了那首最老的歌。她看见以续戴的玉,问他:“能告诉我你的玉是从哪来的吗?” 以续说:“是我母亲走之前留下的。” 龙灿灿激动了,她问:“你爸爸是谁?” 以续淡淡的说:“凌伟义。” 龙灿灿哭了,她说:“你就是以续?我的儿子?”她抱住以续,久久不能放开。 凌以续也哭了,他说:“妈,我不要再离开你了。以后你在哪,以续就在哪。你做什么,以续就做什么。” 龙灿灿说:“好孩子,妈只是个歌女,不能和你在一起,你还有你的工作,不能耽误,妈不能误了你的一生。我们母子相认,妈也满足了。” 凌以续说:“妈,我明天就辞掉工作来陪你。” 龙灿灿泪流满面,她说:“孩子,妈希望你事业有成,不要像妈这样。” 以续说:“妈,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只想留在你身边。”龙灿灿搂着以续,抚摸着他的头发;以续在她的怀里,享受着这份母爱。 第二天,凌以续很早就来到了公司,他乘电梯到三十八楼,整理下午开会的文件。刚清理完,他晕倒在办公室里。十分钟后,他渐渐转醒。他觉得头疼,就坐在办公椅上休息。 但头越来越疼,他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睡了。到了下午,他扶着墙走进电梯,电梯门关上,他晕倒在电梯里。 到了十三楼,何漫进了电梯,看见昏迷不醒的凌以续,她扶起他,摸了摸他发烫的额头,他发起了高烧。 到了一楼,她找到一条毛巾,用冷水敷在他发烫的额头上。五分钟后,凌以续醒了过来,何漫抱着他来到会议室,把外套脱下来为他披上。 过了几分钟,人都到齐了,凌以续发高烧,说话很费力,何漫重复他的每一句话,会议不到半小时就开完了。 等所有人都走后,何漫才抱着他走进电梯,一直上到三十七楼,脱下他的外衣,把两床被子盖在他的身上,她叫来车,把他送进医院。 医生先量他的体温,他的体温高达40.2度。一个女医生为他打针,两瓶药,他一直昏迷不醒。 她坐在床边看着他,现在她发现他长得颇为迷人,浓浓的剑眉,狭长的凤目,微微上翘的薄唇,凌乱的头发,刘海遮住了他一半的脸。她握住他冰冷的手,他的手柔弱无力,指尖泛白。 第二天早上,女医生又来到他的床前,准备打针。何漫看着他红肿的手,说:“医生,能不能换只手打,他的手肿了。”她看了看何漫,把药瓶放到左边。半个月后,凌以续才退烧。 打完最后一针,何漫扶着他上车,开车回她家休息,到了家,何漫扶以续躺下。她问:“阿续,你怎么了?为什么那天会发那么高的烧?” 凌以续闭上眼睛,把那一晚的事告诉了她。何漫说:“所以你就淋雨跑到那家歌厅去找你的亲生母亲?” 他点点头。何漫心疼的说:“你好傻。” 她抱着他,在他怀里伤心的哭了,这一晚,凌以续打消了辞职的念头。 第二天,何漫发现以续憔悴了许多。何漫问:“阿续,你想吃些什么,我来做。” 以续淡淡的说:“我什么也不想吃。” 何漫说:“那怎么行?你已经十五天没有吃过东西了。不吃东西,病怎么会好呢?” 以续冷笑,他说:“病好?继续看那些人的脸色?如果这样,我倒希望我的病永远也不会好。” 何漫生气的看着他,用命令的口吻说:“我、不、准!”她长发一甩转身离去,开开房门与刚来的已锋撞个满怀。 她惊奇的问:“已锋,你怎么来了?” 凌已锋扬扬眉,问:“奇怪,我怎么不能来?” 她笑了,说:“请进。” 他打量着这套房子,赞赏道:“嗯,不错,布置的挺优雅,就是小了点。” 何漫笑着说:“跟你家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已锋说:“小漫,别开玩笑了。听安丽说你有好多天没去上班了,怎么了?病了吗?” 何漫有点伤心的说:“我没有事,但是阿续他,病了。” 凌已锋惊呆了,他问:“你说什么?阿续,病了?什么病?什么时候病的?到底怎么回事?” 她把那件事告诉了他,她说:“第二天他晕倒在电梯里,他发高烧,体温高达40.2度,打了十五天点滴才退了烧,昨天才刚打完。” 已锋急道:“阿续呢?” 何漫说:“在卧室,我带你去看看他。” 他们来到卧室,看见躺在床上的以续,他更加憔悴,脸色更加苍白。他慢慢睁开眼睛,冷淡的说:“你来了?” 已锋说:“是的,我来看你,你好些了吗?” 以续冷笑:“好与不好有什么区别?有些人不好就是很好。” 已锋问:“你那天晚上为什么要离开?” 以续冷笑,怒道:“我走了不是你们所希望的吗?答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何必多此一问?” 何漫小声说:“好了,阿锋,不要再刺激他了。若不是因为伯母,他也不会半夜离开。” 以续笑着问道:“我的话没有把那个女人气死吧?” 已锋冷道:“阿续,虽然她不是你亲生母亲,但她必竟养育了你二十年。你再怎么恨她,也不该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凌以续怒道:“绝情?是她绝情在先,我只不过把她加在我身上的全部还给她。别怪我绝情,我一定会好好报答她的养育之恩。我要报复,我要叫她倾家荡产。凌已锋你告诉她,我一定会报复,我一定会的。”说完,他狂笑。 何漫担心的问:“阿续,你怎么了?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以续说:“不,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何漫说:“已锋,回去吧,不然他们会着急的。” 已锋说:“阿续,你的话我不会向我母亲转告的。小漫,我走了。”凌已锋打开门,开车回家了。 他打开门,看见凌伟义坐在沙发上抽烟。他问:“爸,怎么了?” 凌伟义吐了一口烟圈,说:“唉,阿续他,他半个月都没去公司了。公司亏了一大笔,这个月的工资都没法发了。若他再不回公司,公司就要倒闭了。” 凌已锋说:“不会的,公司不会倒闭的。” 凌伟义说:“我也希望如此。” 已锋说:“如果不行,就用我的钱发工资吧。” 凌伟义说:“不行,你还有你的公司,员工也要发工资的,那些钱我自己凑。” 凌已锋点点头,他无话可说,也没有权力干涉父亲的事。 第三天,凌以续很早就来到公司,他在办公室写好了辞职报告。 何漫醒了,她来到以续的卧室,却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信上写着:小漫,我好得差不多了,我回公司上班了,公司见。何漫看完信,很快穿上衣服,她顾不得吃早餐,赶紧跑到公交站,上车来到公司,乘电梯到十三楼。 她来到办公室,安丽与姚宁早就来到公司。安丽问:“小漫,你怎么了?为什么半个多月没来上班?” 何漫说:“我,我没事。只是,只是阿续发高烧,打了十五天点滴才退烧,我在医院陪了他十五天。” 姚宁说:“小漫,你可能会被公司开除,如果不请假,私自不来上班十天以上者都要被开除。” 这时,人事部经理来到设计部,说:“何小姐,董事长要见你。” 何漫有些吃惊的问:“见我?为什么?” 人事部经理说:“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半个多月没来上班的原因吧。” 何漫问:“董事长在哪里?” 人事部经理说:“董事长在会议室。”何漫赶快乘电梯到一楼,她来到会议室,看见董事长表情严肃的坐着。 安丽怕何漫会被开除,赶紧乘电梯到三十八楼,她看见总裁办公室门开着,马上走了进去。她慌道:“总裁,出事了,刚才人事部经理说董事长要见何漫,可能是因为她半个多月没到公司上班,可能会被开除。” 凌以续问:“董事长人在哪儿?” 安丽说:“一楼会议室。” 凌以续说:“你先留在这里,等我回来。”他走进电梯,一直到一楼。 董事长说:“何漫,你在公司的表现不错,工作努力,认真负责。可是,你没有请假,私自离开工作岗位长达半个多月,公司有权扣除你所有奖金并将你开除。” 凌以续走进会议室,说:“董事长,如果你坚持要开除何漫,就先开除我,辞职报告我也写好了。” 凌伟义看着他,激动的说:“这,你,你要辞职,为了她?” 凌以续说:“是的。” 凌伟义说:“你应该为公司着想。” 以续说:“我留她同样是为了公司。” 凌伟义叹了一口气,说:“这半个月以来,公司亏了一大笔,连工资都发不起。” 以续说:“你不用操心,我来解决。如果你还是坚持开除她,我就让公司倒闭。” 凌伟义最终妥协,他说:“好,我不开除她,你也不准辞职。”凌以续拉着何漫,来到38楼。 何漫说:“阿续,你……” 凌以续说:“小漫,你没有忘记我曾说过的话吧?” 何漫说:“没有。” 以续说:“我说过我要报复,我也一定会实现。从现在开始,只要有生意,我都会去接。我要把公司推向全世界,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凌以续。小漫,你会支持我吗?” 何漫郑重的说:“会的。” 凌以续抱住她,吻住她柔软温热的唇,何漫搂住阿续的腰,回吻着他,以续松开她,说:“这个吻就算是奖励,我还是要惩罚你,我要扣除你这个月的奖金和一半的工资。” 何漫笑了笑,说:“谢谢。” 凌以续来到银行,取回了他所有的钱,加上财务部全部的钱,他给每一位工人发了工资。 003被迫分手 第二天,何漫一到公司就开始发传单,介绍公司的产品。一位男士说:“小姐,我能否去参观一下你们公司的成品?” 何漫说:“当然可以。”她拿出一张免费参观卷给他,说:“先生,讲解员会为您讲解所有的产品。” 他说:“谢谢。” 何漫继续发传单,继续对路人介绍公司的产品。一个穿花布衬衫的男子向何漫身边走来,何漫以为他要传单,就从一络传单中拿出一张给他。男子接过传单,随手扔在地上,何漫并不理会。 那男子见何漫认真发传单,就绕到她身后,他四周看了看,似乎无人注意到他,他悄悄的把手伸向何漫。 何漫回过头,骂道:“下流!” 男子不以为然的望着她,发出几声冷笑。何漫不看他,走到离他五十米开外的位置继续发传单。 在她为过路的人介绍产品的时候,那男子悄悄的潜到何漫身后,手迅速摸进何漫的黑色长裙,何漫立刻转过身,向那男子甩了一巴掌。 那男子一脸怒容,向旁边几人招招手,穿花边短裤的男子说:“老大,那妞打了你,我们怎么对付那妞?” 花布衬衣说:“你们摁住她,别让她乱动。” 花边短裤一脸淫笑的说:“是,老大。” 他们几人一齐摁住何漫,花布衬衣一把抓住她的长发使劲向后拉。何漫痛得直皱眉,但她一声也不叫。 凌以续觉得好累,他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吹吹风,他突然看到离公司不远处有很多人围观,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他匆匆下楼,走到围观的人群中,看见了熟悉的身影,他踢开何漫身边的人,把她护在身后,何漫紧紧的抱住他。 花边短裤怒瞪着凌以续,恶狠狠的说:“臭小子,你不要命了,敢碰我们老大看中的女人?” 凌以续眼神冰冷,透着一股杀气,他怒道:“找死!敢碰我的女人!”凌以续脱下上衣,转身替何漫穿上。 花布衬衣吼道:“特么的,敢打我的小弟?你可知道老子特么的是谁?”他一拳打过去,凌以续向旁边一闪,躲了过去,又一拳打来,凌以续顺手牵羊把他甩在地上。 花边短裤见老大被打,赶紧冲上去,一脚踢向以续,以续抓住他的脚向后一甩,花边短裤顿时摔得头破血流。花布衬衣顿时火了,拿起一块石头砸向以续,以续一脚踢飞石头,砸向花布衬衣,他哀嚎一声,倒在地上。 凌以续抱起何漫,把她抱上自己的车,从不自己开车的他为了她,开车狂奔甩开记者。他一路狂奔,差点与迎面而来的车相撞,他紧急拐弯继续狂奔,来到十字路口,他猛的刹车。 过了马路,他被交警拦下。警察怀疑的问道:“这辆车是你的吗?” 凌以续冷淡的回答:“是我的。” 警察说:“真是你的?”凌以续点点头。警察命令道:“把驾照拿出来!”凌以续拿出驾照,警察接过继续问:“是真的吗?” 凌以续冷淡的回答:“的确是真的。” 警察说:“你严重超速,罚款五百元。” 警察开了一张罚单,以续接过罚单,交出五百元现金。警察说:“你可以走了,注意行车。”阿续踩下油门,车速明显降低。 到了何漫的家,凌以续抱起何漫快速上楼。一到家,何漫再也忍不住,趴在阿续怀里大哭起来,阿续轻抱着她,吻干她脸上的泪痕。 何漫紧紧抱住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他轻抚她的发,温柔的说:“乖,不哭了。” 她窝在他的怀里,轻轻的说:“续,我好爱你。” 阿续轻轻捧起她的脸,柔声说:“漫,我也好爱你。” 第二天一早,何漫留下一封信,来到公司,她好怕,好怕面对他。 上午十点,凌以续醒了,他找不到她,只发现一封信放在桌上。他打开信,上面写着:阿续,我很爱你,可是我不能拥有你,我忘不了那件事,我好恨我自己,对不起,阿续。 看完信,凌以续生气的拍了下桌子,他用力关上门,走下楼,开车到公司。 一大早,记者们都等着凌以续的到来。停下车,凌以续看见一群蜂拥而上的记者,看见他,记者们围了上来。 凌以续冷淡的说:“对不起,我今天没有时间接受个位的采访,而明天下午,我会举行一个大型的记者招待会,请五十名记者参加。今天对不起了,各位请回。” 凌以续说完,转身上了电梯,来到三十八楼,他的密书兼顾问陈琳拿了一份今天的报纸给他,说:“总裁,这是今天的报纸,今天的头条新闻是:一不良少女脱衣引诱路人,一男子当街施暴。” 凌以续瞪了一眼陈琳,冷声道:“我警告过你什么?还不出去?” 陈琳说:“是,总裁。”她极不甘愿的走出总裁办公室,她不懂,一向冷漠的总裁怎会突然为一女子打人? 何漫呆呆的坐在办公室,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安丽走进办公室,轻轻拍了下正看着天花板发呆的何漫。何漫回过神,淡淡的问:“安丽,这么早就来上班了?” 安丽看了看表,惊奇的问:“小漫,你怎么了?为什么发呆?” 何漫说:“没什么,几点了?” 安丽笑笑,说:“八点了。”何漫不再说话,顺便拿了一张报纸看,上面黑色的大标题吸引了她。她看了看标题,上面写着:一不良少女脱衣引诱路人,一男子当街施暴。画面上正印着她赤裸的照片,泪水顺着她的脸流了下来。 凌以续拿起报纸略微看了一遍,知道了大概的内容。他怒极反笑,冷声道:“写的是什么东西,不调查清楚就乱写?”他看了看署名,上面写着“记者方华”。 他打通了投诉电话,电话那边响起了一个甜美的女声:“您好,这里是记者投诉公司,请问先生要投诉哪位记者?” 凌以续说:“方华。” 女子说:“请问先生大名?” 凌以续说:“凌以续。小姐,方华在吗?我想请他接电话。” 女子说:“请稍等。”她叫来方华,方华拿起电话,说:“喂,我是方华。” 凌以续说:“你可以出来单独谈谈吗?” 方华莫明的问:“为什么?我们又不认识,有什么好谈的?” 凌以续冷淡的说:“你不必知道。方华,我只想和你单独谈谈,可以吗?” 方华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凌以续说:“现在,我在华兴钻石公司门口等你。” 方华有些为难的说:“我不知道那家公司在哪儿?” 凌以续说:“你应该知道,就这样,再见。”他挂上电话,乘专门电梯到一楼门口等他。 方华收起新闻稿,来到老板办公室,他说:“我必须请三个小时假,一个朋友约我见面,我必须去。” 老板想了想说:“我批准。快去快回,别耽误你交新闻稿的时间。” 方华点点头,走出办公室,他问了几个人,才知道华兴钻石公司的位置。 方华来到公司,很意外的碰见凌以续。他冷冷的问道:“约我的人就是你?一个当众强暴少女的不良男人,有什么资格约我?” 凌以续不理会他的冷言相向,淡漠的说:“我想你是误会了。” 方华沉默了,许久他才开口问:“你就是那个华兴的总裁——凌以续?” 凌以续淡漠的点头,他说:“我想约你明天下午来参加大型记者招待会,我会把这件事解释清楚,我希望你能到。” 方华说:“好,我一定到。” 凌以续转身走进电梯里,来到38楼,他整理好文件来到一楼会议室,会议室坐满了人。 见到凌以续,他们都站了起来,凌以续点点头,示意他们坐下。他冷淡的说:“现在公司的效益一天不如一天,我想可以多一些业务方面的交流,多一些生意,把公司推上国际轨道,由我带大家走下去,也请大家相信公司一定会走向这个轨道,请支持我。” 人事部经理说:“我怀疑我们的公司职员没有那个实力,更没有那个胆量面向世界。” 业务部经理说:“我们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我怀疑公司哪一天就会倒闭。” 营业部经理接着说:“是啊,我们的钻石手饰现在根本就卖不出去,公司的钱一天比一天少,再这样下去,公司迟早要倒闭。” 财务部经理说:“总裁,这个月公司可能又发不出工资了。” 何漫说:“我相信经过我们的努力,我们的公司一定会走向世界,成为世界知名的企业。” 听了何漫的话,所有部门的经理一致摇头,更在下面窃窃私语。凌以续淡漠的说:“请各位安静,何小姐说的话也就是我的话,各位请相信何小姐,也请相信我。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 各部门经理纷纷走了出去,阿续叫住何漫,何漫冷淡的问:“还有什么事吗,凌总裁?” 凌以续怒道:“小漫,我们一定要这么生疏吗?” 何漫冷笑着反问:“我们的关系有那么密切吗?” 凌以续扳过她,强迫她看着自己,问道:“你恨我,对不对?” 何漫静静地看着他,笑了。她说:“恨?多可笑。对了,凌以续,别自作多情了,我根本就不恨你,因为我不爱你。不、爱、你!”说完,她冷冷的转身走进电梯,回到办公室。 凌以续呆呆的坐在椅子上,想着何漫的每一句话,她说她不爱他,难道她对他只是虚情假意,都只是骗他?不,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何漫真的对他如此绝情!他决定,他要去找她问个明白。 凌以续乘专门电梯来到设计部,设计部里只有两个人。凌以续冷冷的问:“何漫为什么不在?” 安丽摇摇头,说:“不知道。” 姚宁说:“对不起,总裁,小漫没有回来,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你们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凌以续说:“除了那件事之外,我们没有发生过什么其它的事。” 安丽惊道:“你说的那件事,不会就是报纸上的那件事吧?” 凌以续冷声问:“你怎么知道?” 安丽说:“何漫开会的时候,我看过那份报纸了,太可恶了!” 凌以续冷淡的说:“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何漫走了吗?” 姚宁说:“我不太清楚,也许吧。” 他离开设计部,进电梯回到三十八楼总裁办公室,他接到电话。“喂,是凌以续凌总裁吗?” 凌以续淡然的说:“我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声音冷淡的说:“我是蓝石百货公司的总裁,我想订做一批钻石手饰,价钱三十万,先付订金十万,其余二十万做成之后付。” 凌以续说:“好。” 电话那头说:“好,今天下午两点半,我们在育华酒店面谈,再见。”凌以续放下电话,开始工作。 下班铃响后,工人们放下手边的工作开始吃饭。凌以续什么也不想吃,他来到三十七楼。打开门,他走进阳台,顿感轻松。他打开窗户,一阵强劲的风吹了过来,他感到一阵头晕,他想也许是还不习惯吹这么大的风。他微微关上窗,坐在躺椅上想着他与何漫的一切事情。 下班后,何漫回到办公室,她淡淡的说:“凌以续已经走了吧?” 安丽说:“是的。小漫,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 何漫说:“没什么。走吧,我们一起去吃饭。” 姚宁说:“我们走吧。”她们三个一起乘电梯到二楼职工餐厅用餐,她们边吃边谈。姚宁关心的问:“小漫,你没事吧?” 何漫笑了笑,说:“我很好,一点事也没有。” 安丽正经的说:“小漫,你别骗我们,关于那件事……”姚宁撞撞安丽,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何漫说:“原来你们都知道了,你们都相信了?” 安丽回答:“我们不相信!” 何漫感激的说:“谢谢。” 有几个职工认出了何漫,对她指指点点的。一个女工指道:“诶,你知道吗,今天上报的那个不良少女不就是她吗?” 另一个女工也说:“是啊,真是越看越像,她不就是那个设计部的经理吗?” 安丽越听越气,大声的说:“你们胡说,这根本就是瞎说。” 何漫站起来,伤心的说:“你们吃吧,我不饿。”她哭着冲进电梯,回到办公室。 她拿出纸和笔,写好辞职书,她乘电梯来到38楼,来到总裁办公室。她按了一下门铃,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她又按了一下,还是没人开门。 陈琳走出办公室,淡笑道:“总裁不在,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何漫说:“能不能把这份辞职书交给总裁?” 陈琳接过辞职书,看了一眼,说:“你要辞职?”何漫点点头,陈琳想了想,说:“这,我做不了主。这样吧,等总裁回来,你亲自交给他吧。” 何漫说:“小姐,麻烦你了。” 陈琳说:“好吧,我帮你转交。” 何漫说:“谢谢。”她转过身走进电梯下到13楼,把她的东西收拾好离开公司,回到家,她躺在床上大哭了一场。哭累了,她躺在床上睡着了。 凌以续躺了一会儿,看了看表,一点四十了,他乘专用电梯下到一楼,乘公交来到育华酒店,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服务员小姐面带微笑的问:“请问先生,您需要点些什么?” 凌以续淡漠的说:“不用了,还有一位客人,他来了一起点。” 服务员说:“好的。” 十分钟后,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走进酒店,坐在凌以续对面。他叫:“服务员。” 服务员走过来,问:“两位先生,需要点些什么?” 男子说:“一杯咖啡,谢谢。” 凌以续说:“一杯果汁,谢谢。” 服务员小姐说:“好的,两位请稍候。” 几分钟后,服务员端来了饮料。 凌以续问:“请问,你是?” 男子淡淡一笑,说:“对不起,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蓝石百货公司的总裁,我姓楼。” 凌以续淡然的道:“你好,楼先生。” 楼继锋说:“凌先生脸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 凌以续说:“没有。楼先生,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楼继锋点点头,说:“好。我想订做一批手饰,有些商家产品质量太差,而华兴钻石公司产品货真价实,质量信得过,顾客也买得放心。我想订做一些钻戒、钻石项链、钻石耳环各十样,这些是十万元订金,我希望三个月内交货。” 凌以续说:“三个月恐怕完不成。” 楼继锋说:“我只能等三个月,时间不能再久了。如果不行,我就再请其它公司了。” 凌以续淡淡一笑,说:“好,三个月,一言为定。” 楼继锋拿出合同,说:“这是合同书,请凌先生签字。”凌以续接过合同,从头至尾看了一遍,在合同书上签了字。 凌以续回到公司,乘专用电梯回到办公室。陈琳走了进来,凌以续冷声命令:“出去!” 陈琳拿出辞职书,说:“总裁,这是设计部何小姐的辞职书。” 他接过辞职书看了一眼,问:“她为什么要辞职?” 陈琳说:“我不知道。” 凌以续丢下辞职书,乘专用电梯离开公司,驾车到何漫的家。他按了按门铃,门开了,他走了进去,何漫问:“你来是为了我辞职的事吧?” 凌以续说:“你为什么要辞职?” 何漫冷淡的说:“你应该知道。” 凌以续说:“是的,我知道,但是我不希望你辞职。我需要你,公司也需要你。” 何漫冷淡的说:“我不会去上班的。” 凌以续问:“为什么?” 何漫激动的说:“你只为公司想,你为我想过了吗?你叫我如何面对你,如何面对同事?我做了那种事,我怎么还能继续做下去?” 凌以续柔声说:“我们一起面对好吗?小漫,回公司吧。” 何漫冷声说:“回公司?好,但我有一个条件,你必须答应,否则我不回公司。” 凌以续说:“好,什么条件?” 何漫说:“分手。” 凌以续一颤,无奈的说:“好,我答应你,我们分手。” 何漫说:“我现在就跟你回公司。”何漫与凌以续一起回到公司。 何漫回到办公室,安丽抱住她,伤心的说:“小漫,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回公司了。” 何漫笑了笑,说:“怎么会呢,我这不是回来了?” 姚宁拉着她的手,难过的说:“我以为,我以为你真的会辞职呢。” 何漫说:“对不起,我也舍不得你们。” 凌以续乘专用电梯回到总裁办公室,他准备好资料,乘专用电梯来到一楼会议室,会议室里坐满了人。他走进会议室,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 他说:“大家请坐。各位都还记得我的话吧?我想把公司推向世界,与世界接轨。今天蓝石百货公司总裁订购我们的钻石产品,蓝石百货横跨欧、亚、美三州,跨英、美、日、法等国际市场。他诚认华兴,华兴就有前途。” 业务部门经理说:“只要有业务,公司就不会倒闭,不倒闭就会有发展。” 接着,各部门经理又汇报了一些情况,会议开了三个小时,终于结束了。 004庆生 凌以续走出会议室,乘专用电梯回到办公室,他打开电脑,继续工作,下班铃响了,所有职员都离开了公司,他一直工作到九点才开始休息。 他来到37楼,走进阳台欣赏着朦胧的月光。他打开窗户,风一阵阵的吹过,他站在窗前想着他与何漫的每一件事,又一阵强冷风吹过,他不断的咳着。 他依然站在窗前,没有一点感觉,直到头有一点晕,他才关上窗户。他坐在躺椅上,慢慢的闭上眼。 第二天一大早,何漫吃了点早餐,搭公汽来到公司,乘点梯来到三十七楼。她悄悄的走到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她转过身,乘电梯回到她的办公室。 凌以续睁开眼,起身回到办公室。他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下班铃响后,他关上电脑,突然觉得头痛。他起身拿药,突然眼前一黑,晕倒。 安丽说:“小漫,姚宁,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请你们去参加我的生日派对。” 姚宁说:“好啊,祝你生日快乐,今天晚上我一定去。” 安丽问:“那小漫你呢?” 何漫说:“我也不例外,那么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安丽笑着说:“什么礼物都可以,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她们为了庆祝安丽的生日,三个女孩一起到人事部请了一天假。 到了下午,所有报社的记者都来到华兴钻石公司门口,陈琳来到凌以续的办公室,她说:“总裁,记者们都已经到了,请您到贵宾室接待。” 凌以续冷淡的说:“你先出去。” 陈琳冷淡的回答:“是,总裁。” 凌以续走出办公室来到设计部,他说:“何漫,你出来一下。” 何漫放下笔,走出办公室,随凌以续来到二楼贵宾室。记者们见到何漫,纷纷拿出照相机拍照。一位记者问:“凌总裁你好,这位就是何小姐吗?我们想写一篇何小姐的专访,请问我们可以采访何小姐吗?” 凌以续回答:“可以是可以,但绝不是现在,我请大家来只是为了澄清一件事。” 另一位记者问:“请问何小姐,你对那篇报导有什么看法?” 何漫激动的说:“你们的报导对我是一种人格的侮辱。” 记者说:“这篇报导如果对你造成了伤害,我们向你道歉。但是请问何小姐,这件事又是怎么样的呢?你能把当时的情况再详细叙述一遍吗?” 何漫说:“当然可以。那天我在公司门口不远处发传单,一个身穿花布衬衣的男子向我走来,我以为他是向我要传单,我就给了他一张。后来他趁我不注意潜到我身后,用力捏了一把我的翘臀,我骂他下流。再后来我就离他有四五十米的地方继续发传单,谁知他又潜到我身后,摸进我的长裙,我立刻转身甩了他一巴掌。 他发了怒,叫来他的帮手,一个穿花边短裤的男子和另外几个人把我摁住,花布衬衣抓住我的头发使劲向后拉,后来他撕开我的黑色外衣,接着他掀开我的黑色长裙。” 说到这儿,她不禁泪流满面。 记者又问:“当时你为什么没报警?” 何漫说:“我不敢。” 记者问:“后来呢?是不是凌总裁救了你?” 何漫点点头,说:“是的。” 另一位记者问:“请问凌总裁,当时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凌以续回答:“当时有点累,想吹吹风,不料打开窗子竟看见公司门前有一大群人围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一下楼就看见一群男子在强奸她,我就踢开她身边的人,后来就是你们看见的那样。” 记者说:“这么说来,你是没有强暴何小姐了?那么你与何小姐又是什么关系呢?” 凌以续冷淡的道:“我们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记者又问:“那你是处于什么心态去救何小姐的呢?” 凌以续回答:“职工到公司上班,我有义务保护每个职工的安全。” 第四位记者问:“何小姐又为什么抱着你不放呢?” 凌以续说:“任何一个女子被流氓强奸时,被救者都需要安慰。” 第一个记者问:“何漫小姐,我们想写一篇你的专访,我们可以采访你吗?”何漫点了点头,一直到五点半,这个采访才结束。 下班后,安丽、姚宁与何漫一起到车站搭车,来到雄光大酒店。 安丽打开手机:“喂,你们怎么还没到,我们都到门口了,快一点!”安丽挂上手机,笑着说:“真不好意思,还要让你们等。”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桑塔纳停在门外,从车内下来三个男子。安丽走过去,拉住戴墨镜男子的手,生气的说:“你怎么现在才来?” 男子轻轻抽出手,温柔的说:“小丽,你知道我很忙,公司的事我必须处理。” 安丽小声说:“我当然知道了。我们进去吧。” 姚宁问:“小丽,他们三个是谁?” 安丽笑着说:“你听说过四大家族吗?” 姚宁说:“没有。” 何漫说:“我到是听父亲说过,他们是龙、雷、柳、梅四大家族。” 安丽说:“是的。其中雄光酒店和rp电脑软件公司就是柳家开的,而rp公司总裁柳行风是我的男朋友,而他身后两个则是他的贴身保镖,左边的叫阿锋,右边的叫阿辉。” 柳行风叫道:“小丽,快点。” 他们来到包房,服务员小姐客气的说:“二少爷,您需要些什么?” 柳行风说:“想必二位都是小丽的好朋友,你们想吃什么尽管点,不要客气。” 姚宁说:“不太好吧。” 安丽说:“没关系,越贵越好。”安丽点了一大堆没吃过的菜,何漫与姚宁也不客气,也点了一些没吃过的菜。服务员小姐为他们斟上了酒,三个人端起酒杯,说:“小丽,祝你生日快乐。” 他们喝完酒,菜也一样一样的上了。安丽笑了笑,说:“阿锋,阿辉,你们两个也坐下一起吃。” 阿锋与阿辉犹豫了一下,一齐看向柳行风。柳行风淡淡的说:“都坐下吃。”他们异口同声的说:“是。”他们边吃边聊,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吃完后,三个女孩又聊了起来。聊了一会儿,安丽说:“小漫,阿宁,我们唱歌跳舞吧。” 姚宁说:“小丽,不好吧,会不会太吵了?” 何漫也说:“是啊,小丽。” 安丽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好吧,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听你们的。” 何漫看了看表,说:“小丽,十点半,我们该回去了。” 安丽说:“明天早上九点,我们饭店门口见,不见不散。” 姚宁说:“好的,我们明天一定来。”安丽打开门,送她们到门口。她转身上楼,回到包房里。 柳行风回到自己的房间,心痛得厉害。阿锋推门进入,扶住他,关切的问道:“少爷,你怎么了?” 柳行风虚弱的说:“心脏病……又……又犯了,快拿药。”阿锋打开抽屉,拿出三片药喂他服下,扶他上床躺下。 安丽乘电梯来到17楼,阿辉拦住了她。安丽问:“阿辉,你拦着我做什么?” 阿辉冷冷的回答:“对不起,安小姐,我奉命保护少爷的安全,不能让你进去。” 安丽说:“他是我男朋友,我为什么不能看他?” 阿锋走出来,说:“对不起,安小姐,少爷不舒服,我们不方便让您进去。” 安丽惊道:“不舒服?他怎么了?” 阿锋为难的说:“这,对不起,安小姐,我们不能说。” 安丽生气的道:“不能说,不能说!让我进去,我自己问他!” 他们拦在安丽前面,说:“不行。安小姐,你不能进去!”安丽推开他们,走了进去。阿锋道:“安小姐,你不能进去啊!安小姐。” 她推开门,看见柳行风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跑过去,握住他的手,叫道:“行风,行风。” 柳行风睁开眼,轻轻的说:“小丽,别哭,我没有事的。” 安丽擦干泪,笑道:“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有事。对了,你怎么了?怎么会突然不舒服?”柳行风轻轻一笑,道:“没什么的,只是小病。” 安丽俯下身,轻吻他的脸。她说:“亲爱的,晚安。”临走前,她赠他一个飞吻。她轻轻关上门,回到包房。 第二天,柳行风很早就离开饭店,回到公司。她悄悄的来到他的房间,打开抽屉,她惊呆了。他竟然得了先天性心脏病,她心痛得哭了。她哭道:“傻行风,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离开他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包房。 rp公司规模越来越大,柳行风越来越忙,而身体也越来越差。阿锋与阿辉一直站在办公室外,陪着他们的行风少爷。 到了九点,何漫与姚宁也到达了饭店门口。姚宁问:“小丽,我们去哪儿?”安丽回答:“去小漫家。” 她们拦了一辆车,一直坐到何漫家,何漫打开门,她们走了进去。何漫发现安丽脸上挂着未干的泪滴,她问:“小丽,你怎么了?哭过?”安丽答:“还不是因为柳行风。” 姚宁问:“他怎么了?”安丽说:“他,他欺负我。”何漫笑着说:“好了小傻瓜,别难过了。”安丽点点头,笑了。 柳行风坐在电脑前敲着键盘,突然觉得心口好疼,阿锋推开门,扶着他坐上躺椅。柳行风断断续续的说:“心脏病……又……又发了,快……快去拿……拿药。” 阿锋说:“阿辉,你快回饭店拿药,快去快回,快点!”阿辉说:“好。”他乘专用电梯离开公司,开车回到饭店。 柳行风不住的颤抖,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躺椅上。他抱起行风,拦车到复康医院。医生检查了一下,说:“他得的是先天性心脏病,需要治疗。”医生配好药,就为柳行风打针。 阿锋拿出手机给阿辉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他们在复康医院。阿辉来到医院,找到了阿锋。阿辉问:“少爷怎么了?” 阿锋回答:“少爷突然发病,疼得晕了过去。”阿辉看了看柳行风,原本就不胖的身材越来越瘦。他拿出手机,拨通安丽的号码。“喂,我是安丽。” 阿辉说:“安小姐,我是阿辉。少爷病倒了,现在正在医院治疗。”安丽问:“怎么会这样?你们在哪家医院?”阿辉说:“复康医院。” 安丽放下电话,三个女孩马上来到复康医院,看见阿辉在门口,他带她们来到急诊室。安丽站在门前,看见行风罩着氧气管,打着吊瓶,她的心碎了。 她想到她的初恋男友,他病死在医院里,她抱着他的尸体哭了好久好久,她再也不想面对生离死别了,爱她的人纷纷离她而去。她好怕,怕失去行风,她失去的太多,不能再失去行风,如果行风也失去了,她真不如去死。想到这里,她竟哭出声来。 医生从急诊室走了出来,问:“你们谁是病人家属?”安丽走过去,说:“我是。” 医生说:“病人患的是先天性心脏病,需要住院治疗,到一楼办住院手续。”安丽来到一楼,办好住院手续。 回到急诊室,安丽问:“医生,他的病情怎样?”医生说:“他的病情严重,可能会失去生命。”安丽说:“大夫,请你一定要治好他。”医生点点头,说:“我会尽力。”安丽问:“我可以进去看他吗?”医生说:“可以,但不能太久,人不可以太多,最好就你一个。”安丽说:“谢谢。” 她走进去,握住他没打针的手,他的手很冷。她抚摸着他的脸,轻轻的说:“行风,你一定要醒过来。你看天空多么蓝,阳光和煦,温柔的小风,活泼的小鸟,自由的鱼儿,好幸福呢。你听见了吗,鸟儿在唱歌,风儿在对你说话,它们也希望你快点好呢。行风,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她轻声唱着他最喜欢的歌,唱着唱着,她哭了。 到了晚上,阿锋说:“安小姐,你们回去吧,少爷有我和阿辉照顾,你不用担心。”安丽说:“小漫,阿宁,你们先回去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姚宁说:“小丽,我们先回去了,你也要早点回去。”安丽送她们出医院,然后回到急诊病房。 阿辉说:“安小姐,不早了,回去吧。” 安丽摇摇头,说:“不,我想再陪陪他。”阿锋走出急诊室,去食堂买了三份盒饭,他把盒饭放在桌上,说:“安小姐,您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把盒饭吃了吧。” 安丽淡淡的说:“你们吃吧,我不饿,不想吃。”阿辉说:“安小姐,保重身体。不为自己,也得为少爷。少爷病倒了,你不行。如果你也病倒了,谁来支撑少爷?所以安小姐,吃吧。” 阿锋说:“是的,安小姐。其实少爷的病情早就恶化了,他晕倒过几次,有一次差点死去,但少爷为了你撑了下来。如果你也病了,少爷还有什么力量撑下去呢?”安丽勉强笑笑,接过饭一口一口的吃下去,食不知味。又坐了两个小时,她也回家了。 第二天,她们都回到公司,一起到人事部消假,然后回到设计部。 她们开始设计钻石手饰,精致的耳环,各式各样的项链,合种颜色的钻戒,形象各异的头饰。 何漫看了看,挑了一些看上去很美的设计图样拿到38楼总裁办公室。何漫说:“这些是我们认为不错的设计图样,你觉得哪些地方需要改进?” 凌以续仔细的看了看,说:“这张有很多地方不合要求,这张样饰太老,需要赶上新潮。这一种颜色太暗,要增加亮度。这一种太少,需要增加。而这一种太多,需要减少,这一种可以不要,还可以增加一种。” 何漫说:“谢谢。”她拿着图样回到设计部,边看边想,改了画,画了又改。她反复的修改,三天后终于完成。 005酒店闹事 两个月后,大兴国二王子带王妃一起来到中国,他们在圣达广场举行婚礼。喜宴上他们请来不少嘉宾,有蓝石百货公司总裁楼继锋,美雅时装设计公司总裁凌已锋,华兴钻石公司总裁凌以续和设计部经理何漫。 二王子用英文讲道:“我代表大兴国所有王室成员表示感谢,谢谢你们对我的支持。” 王妃说:“我想认识为我设计王冠和婚纱的设计师是谁,我想见他,当面向他致谢。” 凌家兄弟带着何漫走上来,已锋用英文说:“王妃你好,为你设计婚纱的设计师是她,何漫何小姐。”以续也用英文说:“为王妃设计王冠的设计师也是她。”王妃握住她的手,用中文说:“谢谢你,何小姐。”她们彼此拥抱。晚上,王子和王妃乘专机返回大兴国。 下班后,安丽拦车来到复康医院。她来到病房区,问护士小姐:“请问,前两个月一个叫柳行风的先天性心脏病人住在几号病房?” 护士小姐拿出住院名册查了一下,说:“他的病情已稳定,已经搬到普通病房,在602。”安丽说:“谢谢。” 她乘电梯到六楼,一下就找到602。她轻轻推开门,看见阿锋坐在椅子上正看书。阿锋抬头,问:“安小姐,你来了?”安丽回答:“是的,行风怎样了?”阿锋说:“少爷还是一样昏迷不醒。” 她走过去,坐在行风身边,轻轻的握着他的手,抚摸着他苍白的脸。护士小姐来到病房,把药放在桌上,说:“这药要按时喂他服下。”说完,她转身走出房外。 半个小时之后,阿辉从外面回来,他抬头看了看,说:“打完了,我去叫护士过来。”阿辉走出病房,叫来了正在吃饭的护士。护士拔出针,拿走空瓶。安丽吻了吻他,下楼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安丽很早就来到了公司,她拿出刚买的报纸,一张一张的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她突然眼睛一亮,她看见总裁和小漫都上了报纸,还有大兴国二王子和他的王妃。 她仔细的看了看,他们在圣达广场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宴请了几家知名企业的领导人出席当嘉宾。这时何漫走进办公室,她说:“小丽,你在看什么看得那么认真?” 安丽说:“看新闻啊,你上报了耶。”何漫说:“我上报了?真的?”安丽笑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看!”何漫拿起报纸,说:“哇,真的耶。报纸上真的有我耶,我上报了耶!” 安丽说:“太棒了,这下好了,我们公司的知名度提高了。这下我们公司要跨上世界的宏伟目标又向前迈了一大步。小漫,我们的辛苦没有白费,我太高兴了。” 何漫说:“小丽,我也是。”姚宁走进办公室,说:“你们在谈什么,这么高兴?”何漫说:“当然,我们在为公司高兴,公司走出中国走向世界的愿望快要实现了。”姚宁说:“我也很高兴,你们看。” 安丽说:“阿宁,我们已经知道了,我们正在谈论这些呢。”姚宁点点头,什么也没说。 凌以续翻了翻报纸,也看见了这条消息。他看了看表,已经八点半了。他清了清资料,准备十点开会。他打开电脑,开始工作。到了十点,陈琳走进总裁办公室,说:“总裁,已经十点了。” 凌以续看看表,说:“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陈琳笑了笑,转身走出办公室。阿续关上电脑,乘专门点梯来到一楼会议室,会议室里坐满了人。 凌以续走进会议室,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凌以续点点头,大家都坐了下来。凌以续说:“大家都已经知道,公司与蓝石百货签下了合约,蓝石看中了我们的产品,愿意与我们合作,这为公司的发展打下了基础,这也为公司迈向世界打下了基础。 而大兴国也同样看中我们的公司,这个机遇使我们向前迈了一步,但这只是小小的一步,大家仍需努力。还有一件事,今天下班后,所有在职人员都留下来,今天晚上我请客。别忘了,大家散会。”凌以续乘专用电梯回到办公室,他打开电脑,继续工作。 到了晚上,有的职工住的远,下班后都回了家。有些职工有事,也都离开了公司,只有一小部分职工留了下来,一共有四五十人。 他们来到一家离公司不远的饭店,一共六七桌,每桌七八个人,每桌都上八、九个菜。吃完后,他们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每个人都尽情的狂欢。 阿续走到何漫身边,说:“小漫,我们重新再来好吗?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之间的问题也解决了。”何漫说:“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你又何必总是纠缠不清呢?” 阿续扳过她,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对我没有感觉!”何漫推开他,冷冷的说:“凌以续,我一开始就是在骗你,我根本就不爱你,你死心吧!”阿续看着她,说:“你骗我,你一直都在骗我?我还傻傻的认为你对我是真心的!”说完,他狂笑。 他怒道:“好,你记着,我不会放过你!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何漫打他一耳光,转身离开饭店。 凌以续回到公司,开车狂奔到歌厅,歌厅里来了不少人。小姐问:“先生,请问您要点些什么?”凌以续说:“啤酒,越多越好。”小姐说:“请稍等。” 不一会儿,小姐拿了十瓶啤酒。他一杯一杯的喝,一下就喝完了十瓶啤酒。小姐问:“先生,你还要吗?”凌以续说:“再拿十瓶。”“先生,请稍等。”不一会儿,她又端上十瓶啤酒。 他一瓶瓶的喝,这十瓶啤酒也一下子喝完了。凌以续说:“小姐,再来十瓶!”不一会儿,她又拿来了十瓶。 她走到老板办公室,老板问:“你有什么事?是不是又有人闹场了?”小姐说:“不是的。只是有一位客人不停的要酒,我怕他醉死在歌厅。”老板问:“是哪一个?”小姐回答:“是上一次来闹事的那一个。” 老板怒道:“特么的,又是他,叫保安把他轰走!”小姐转身离开办公室,找来了五名身手厉害的保安。 保安来到凌以续身旁,他们推翻桌子,一脚向凌以续飞来。凌以续侧身一让,他们踢了个空。他们一踢未中,伸手就是一拳,阿续接过拳头轻轻一扭把他们打倒在地。他们爬起来,一齐扑向凌以续,阿续凌空跃起一腿将他们全部踢倒。 小姐又跑到办公室,老板问:“又怎么了?”小姐说:“那五个身手最厉害的保安都打不过他。”老板说:“好,老子亲自去看看。”说完,小姐领着老板来到凌以续身边。 老板皱眉说:“好小子,又是你,你今天又想干什么?想打架还是想闹场?”凌以续冷笑道:“不错,我什么都想,你们最好不要惹我!”老板不客气的说:“好。老子今天就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 凌以续说:“那正好,我也想领教领教,请!”老板一出手,凌以续转身躲过。老板一腿踢过,阿续凌空一翻闪过老板的攻击。 阿续腾空一转,一脚飞向老板,老板摔倒在地。老板夸:“好小子,好功夫,在哪学的?”凌以续说:“我从小学开始就学过空手道,现在仍然在练。”老板说:“我输的心服口服。小子,你可认识龙灿灿?” 凌以续回答:“是的,她是我生母。”老板问:“那么,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凌以续。”老板请来了龙灿灿,她带着凌以续回到她家。 龙灿灿说:“这房子太简陋了,你住得惯吗?”阿续说:“妈,我无所谓。只要您开心,就算乞讨我也不在乎。”她搂住阿续,说:“傻孩子,二十年了,妈不在你身边二十年了,你不恨妈吧?” 阿续说:“我不恨。妈,您不要去唱歌了,我来照顾您,这二十年来,我没有孝顺过您。”龙灿灿紧紧搂着他,她怕一松开,阿续就不见了。 006和好如初 一个月后,蓝石百货公司总裁带着剩下的20万亲自到华兴钻石公司来看钻石手饰,凌以续亲自把钻石手饰给他。楼总裁说:“这些手饰的材料手工都很精致,色泽清明,款式新颖,可以算得上是一流产品。” 凌以续说:“过奖。”他们一起到育华酒店,又谈了谈一些私事。 吃完午饭,安丽乘车来到复康医院。她乘电梯来到六楼,走进602室,看见阿锋和阿辉正在吃饭。阿辉说:“安小姐,少爷今天下午出院,这是最后两针。”阿锋说:“我去办出院手续。” 他走出病房,到一楼办出院手续。安丽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静静地看着他。两个小时之后,两瓶针全部打完。慢慢的,行风睁开了眼睛。安丽说:“行风,你终于醒了。” 柳行风虚弱的说:“小丽,我好像昏迷了很久。”安丽说:“行风,你昏迷了整整三个月。好些了吗?”柳行风微微一笑,说:“好些了,就是全身无力。” 安丽握着他的手,说:“你昏迷了那么久,什么东西都没有吃,当然全身无力了。”他无力的说:“小丽,放开我好吗,我的手好疼。”安丽放开他的手,扶他坐起来。 阿辉拿出大袋子,把带来的东西全部装好。排了很长的队,阿锋终于办完了出院手续。他回到病房,说:“我们可以走了。”阿辉说:“我先下去把车开进来。” 阿锋为行风穿好鞋,拎起几包东西,安丽揽腰扶起他,一起走到电梯旁。护士突然叫住安丽,她把行风扶到座位上坐着,自己随她走进办公室。护士对她说:“他的命虽然保住了,但他目前的状况却相当严重,如果不尽快做手术,他的心脏随时都可能会停止跳动。” 她的心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办公室的,就连行风在叫她,她都没有听见。走到电梯门口,她才敢哭出声。哭了好久,她擦干泪水,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来到他身边扶起他,揽过他来到电梯口。 “小丽,医生刚才说什么?是不是我的病……”她捂着他的嘴,阻止他说下去。“医生说你很好,叫我不用担心。”电梯来了,他们下到一楼。 “安小姐?”阿锋打开车门,安丽扶着行风坐上车。回到饭店,安丽扶着行风回到房间。阿锋放下东西,把行风的床铺好,安丽扶他躺下。 关上房门,安丽走了出来。“安小姐,少爷的病情是不是特别严重?”安丽点头,把医生的话又重复了一遍。“这么严重?这件事一定不能让少爷知道。” 呤,阿锋的手机响了起来。阿锋说:“喂,我是阿锋。”电话那头:“喂,阿锋,我是老板。”“老板,有什么事吗?”老板说:“阿锋,少爷怎样了?有没有事?” 阿锋说:“少爷今天才出院,身体极差。医生说如果不尽快手术,心脏随时都有可能停止跳动。”“我和太太在国外,短时间内可能赶不回来,家里无人,你叫阿辉先赶回去,少爷交给你照顾,手术的事等我回来安排。”“是,老板。” 他挂断电话,说:“阿辉,老爷叫你回去,我留下来照顾少爷。”“好。”阿辉没有问什么,转身离开酒店。 第二天,安丽很早就来到公司。何漫问:“小丽,你男朋友出院了吗?”安丽说:“他昨天才出院。”何漫问:“他的身体还好吗?”安丽说:“他已经好多了,只是身体还很虚弱。小漫,你跟阿续怎么了?” 何漫说:“我们分手了。”安丽问:“为什么?”何漫答:“我不敢面对他。”安丽说:“小漫,你为什么不跟他说清楚?”何漫说:“我和他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小漫,你还爱他吗?” “我一直爱他。”“你为什么不告诉他?” 何漫叹口气,说:“我骗了他,就算我现在告诉他,他会相信吗?”安丽说:“你不去告诉他,我去。”何漫说:“如果你去告诉他,我就不理你了。”安丽说:“就算你不理我,我也要去。”安丽站起来,走出办公室。何漫叫:“小丽。” 安丽走进电梯,来到三十八楼。陈琳走过来,说:“小姐,你找谁?”安丽说:“请问总裁在吗?”陈琳说:“他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安丽说:“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陈琳说:“如果你没什么事就等一下,他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陈琳走回办公室。安丽看了看四周,四周摆满了鲜花,芳香扑鼻。过了一会儿,凌以续回到办公室。他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公事或私事?如果是私事,那么免谈。”安丽说:“是的,是私事,我来是为了何漫。” 凌以续怒道:“你出去,我不想听,更不想知道。”安丽说:“你不想听我也要说,何漫爱你,她想见你。”凌以续冷笑:“是吗?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安丽说:“我知道她骗了你,是她不对,我代她向你道歉。但是这么做,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如果你还爱她,你就去看看她吧。” 凌以续说:“我不爱她,你走,走!”安丽走出总裁办公室,凌以续说:“站住!”安丽停了下来,她说:“总裁,还有什么事?” 凌以续说:“我警告你,工作时间不准再谈私事!”安丽点点头,乘电梯回到设计部。 何漫说:“他不相信,对不对?”安丽回答:“是的。小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何漫说:“我忘不了那件事,我一直活在那件事的阴影下。”安丽说:“小漫,你不能逃避一辈子。你总是要面对事实的,对不对?” 何漫说:“我不知道,我好怕。”凌以续从门外走了进来,安丽问:“你怎么会来?” 何漫叫:“阿续。”凌以续说:“我都听到了,对不起。”何漫扑过去紧紧抱住他,说:“我爱你。”他说:“我也是。”何漫推开他,说:“好了,我们都迟到了。”他们手牵手,一起来到一楼会议室。 凌以续说:“各位请坐。经过大兴国一事,公司的名气增增日上,效益一天比一天高,公司规模需要扩大,我想可以在国外建立一个分公司。”财物部经理说:“这个提议完全合理,但资金不足。” 凌以续说:“这不是问题。”何漫说:“公司在国际的知名度还很小,而且公司实力不够强。”凌以续接着说:“所以这个计划基本上还不能实现,公司的业务繁忙,人员有限,所以在职人员都要义务加班,不过没有加班费。” 业务部经理说:“也许有员工会反对。” 凌以续说:“如果家住得远,公司派班车接送。如果实在有事,交一份申请给人事部,只限十人。从今天开始加班,好,散会。”何漫回到办公室,说:“从今天开始,我们都要义务加班了。” 安丽问:“义务加班?什么意思?”何漫说:“就是没有加班费的意思。”安丽说:“唉,我又没时间照顾他了。” “少爷,该吃药了。”阿锋倒好水,揽腰扶起行风,喂他吃药。 安丽一直工作到晚八点才回到饭店,快速回到行风的房间。推开门,她看见阿锋已经离开,行风依然躺在床上。“行风。”他睁开眼,吃力的说:“小丽,我想起来走走。” “嗯。”安丽扶起他,揽着他在房间内走走。“小丽,我好想听听海浪的声音,陪我去海边走走好吗?”他靠在她的怀里,眼中满是渴求。“好。”她本想拒绝,却又不忍拒绝。 她揽着他一起离开酒店,顺着一条小路一直走到海滩。微腥的海风迎面吹来,吹起了她的长发。浪花一层层的拍打着岸边,人们笑闹着向后退去,偶尔有对对情侣脱下鞋袜,光着脚在沙滩上追逐。 她拥着他坐在沙滩上,他将头枕在她的肩上,听着海浪的声音,看着远处明亮的灯火,渐渐闭上了双眼。“行风,今晚的夜空好美好美。”她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三个字。 过了很久很久,她抱起他返回酒店。回到他的房间,她关上灯,拥着他一起睡。 第二天,安丽起得很早,她俯身在他的额上印下一吻,背上包来到公司。 凌以续开车来到何漫家楼下,他打开手机,说:“小漫,好了没有,我来接你了。” 何漫说:“阿续,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凌以续说:“快点。”挂断电话,她慢慢的梳着她柔顺的长发。梳完之后,她挎着黑色的皮包快步下楼。何漫说:“阿续,好早呢,车开慢一点好不好?” 凌以续说:“不行。小漫,我还有很多事。”他们上了车,很快到了公司。何漫问道:“阿续,你打算怎样报复伯母?”阿续一震,说:“小漫,我们不谈这些好吗?”何漫点点头,吻了他一下。 何漫来到办公室,安丽说:“小漫,你来的好早哇,才到七点半。”何漫笑着说:“其实我也不想来这么早,阿续来接我所以我就来了。”安丽说:“小漫,恭喜你们和好如初,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何漫吓了一跳,说:“什么时候结婚?我还没有心里准备呢,你呢?”安丽说:“等他的病好了,我们就结婚,而且我们要到国外结婚。”何漫说:“你不回来了吗?我们可会想你的。” 安丽说:“小漫,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回来看你们的,你可不能不欢迎我们。”她们谈着谈着,转眼就到了八点。 到了中午,凌以续关上电脑,来到设计部。安丽笑着说:“嗨,阿续,你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来设计部了耶。”凌以续笑了笑,说:“是吗,我好像没有算过。”姚宁说:“你们和好了?” 阿续说:“是的。”姚宁说:“恭喜你们。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阿续说:“等我的事情办完,我打算带小漫到国外结婚。”安丽笑道:“阿宁,就差你了,你打算什么时候交男朋友?” 姚宁笑道:“死小丽,臭小丽,要你管。”阿续说:“别闹了,我请你们吃饭。” 他们四人一起走出公司,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子给凌以续一张请帖。凌以续打开,上面写着:欢迎凌总裁前来亚美饭店参加四大家族定婚仪式。阿续说:“我们走吧。”三个女孩纷纷上车,他们来到亚美饭店。 几个保安站在门口,一个个的检查他们的请帖。被请到的客人数不胜数,有商界精英,有政客名流,有体坛名将。有的带着秘书,有的带着情人,个个美若天仙。凌以续带着三个女孩也走进饭店,一些美若天仙的千金小姐们一下涌到凌以续身边。 楼继锋说:“你好,凌总裁,身边三位美女是?”凌以续说:“朋友。”一个小姐说:“哇,又来一位帅哥。来,帅哥,我陪你。”另一位说:“来嘛,帅哥,到我这边来坐。”又一位小姐说:“不,你们都别抢,他是我的。” 她们不停的争吵,凌以续冷声说:“让开!”他搂住何漫,性感的薄唇温柔的吻住何漫,何漫抱着他的腰,热情的回吻着他。几分钟后,一段颤绵的吻结束了。几位千金小姐惊得花容失色。 凌以续淡笑道:“看见了吗,她就是我的未婚妻。”坐在前面的龙瑞行向后看了看,一道亮丽的身影使他舍不得回头。姚宁看见了他,她被他迷住了。 安丽说:“阿宁,阿宁。”姚宁回过神,说:“什么?”安丽问:“你看什么看得那么出神?”姚宁抬起头,对上了他的眼神。安丽说:“阿宁。”姚宁问:“小丽,你看见了吗?他是谁?” 安丽答:“他是四大家族之首的龙家三少,叫龙瑞行,他旁边的是他大哥龙瑞炎。” 龙瑞炎问:“瑞行,你在看哪个女孩?” 龙瑞行不答,他站起身,朝姚宁走了过来。他说:“小姐,跳支舞好吗?”姚宁点点头,随他走上台。 梅二少爷梅若风问道:“瑞炎,瑞行那小子身旁的美女是谁?你认识吗?”龙瑞炎说:“我怎么会认识一个乡下丫头?不过她长得挺标致。”梅若风说:“比起雨婷可差得远了。” 龙瑞炎问:“若华为什么不到?不是说好四大家族都参加吗?”梅若风说:“家姐怀孕了,不能出席。”梅若风转过身,问:“行云,行风呢?”柳行云说:“小风病了。”若风惊道:“病了?他得了什么病?我怎么不知道?” 行云说:“他从小就患了先天性心脏病,很少与人见面,所以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得了这种病。” 这时,雷玉啸走上台,说:“各位都请安静,今天是我家小女雨婷与瑞英订婚的日子,现在请雨婷上来说几句话。”雷雨婷走上台,说:“在此我向父亲表示感谢,我也非常感谢瑞英能够娶我,感谢四大家族对我的支持。” 雷玉啸说:“现在有请瑞英出来说几句话。”龙瑞英走上台,握住雷雨婷的手,说:“我很荣幸的能娶到雨婷做我的妻子,我也很荣幸能请到这么多名人做嘉宾。同时我也很感谢四大家族对我的支持,谢谢大家。”订婚典礼结束,大家纷纷散去。 龙瑞行说:“姚小姐,下班后我来接你。”姚宁点点头,随他们一起回到公司。 柳行风渐渐睁开了眼,他吃力的挪动身体,想要从床上坐起来。阿锋推门进来,走到他床边扶他坐起,问:“少爷,您需要什么,我来帮您拿。”行风摇摇头,说:“我想出去走走。” “不行。”阿锋拒绝。行风硬撑着站起来,扶着墙慢慢地向前,他推开门,不顾自己的身体乘电梯下楼,离开酒店。阿锋怕他出事,一直远远的跟着。 007谁是内奸(上) 柳行风扶着墙缓步走向后面的停车场,他打开车门,系上安全带,然后发动汽车向rp电脑软件公司行去。 阿锋走上马路,他拦停一辆计程车,叫司机跟踪前面那辆黑色桑塔纳。 经过一条十字路口,柳行风缓慢刹车,他不无疲惫的趴在方向盘上。心口的刺痛折磨着他,使他连集中精神都觉困难。只是一会儿,后面的车开始猛按喇叭,他才勉强撑起身体,强迫自己去开车。 过了十字路口,他将车靠边停下。只是刚停下,他便脸色惨白的倒在驾驶座上,忍不住喘息。 阿锋叫司机停车,他丢下钱焦急的跑到车门旁,轻拍玻璃示意柳行风将车门打开。他抬眸,颤抖着手打开车门,一下便倒在阿锋怀里。 他扶住行风,将药塞进他嘴里。待他好些,他扶他坐正,把药放在驾驶台上,才问道:“可以自己开车吗?还是需要我送你去公司?”行风摇头:“没关系,我可以自己开车。” “嗯,开车不要勉强自己,太累就停下来休息;不舒服记得吃药,不可硬撑。回去时记得打电话给阿辉,叫他送你,不要自己开车。” “嗯。”临走前,阿锋拍拍他的肩,替他关上车门。柳行风笑笑,他勉强撑起身体,发动车子。 车子走走停停,比下班还迟半小时柳行风才开到公司的露天停车场。停好车,他走在进公司必经的广场上,在夏日阳光的爆射下,他的身形飘渺,随时都有可能倒下。 开完一个临时的小型会议,几个设计开发部的女孩子才从办公大楼出来,她们边谈论边走下台阶。 “刚才懂事长说我们刚研发进市场销售的软件产品被竞争对手揭发,告我们抄袭tm旗下自主研发的热门产品,使我们不能再销售。” “就是啊,lily。而且懂事长还说tm公司还提供了足够的证据说这个品牌他们早已注册,就连底图和设计图都是一模一样。” “这份图可是我们几天才想出来,可是他们只用了三天就……哎呀,不好意思,没撞到你吧?”她只顾和旁边的好友说话,完全没有注意到迎面而来的柳行风。 “没……没事。”柳行风身体已是虚弱至极,一下便栽倒在她怀里。 “柳总裁?”她惊呼一声,其他两个女孩也吓了一跳,惊慌失措的捂起嘴。 “发生了……什么事……”他无力的靠在她的怀里,喘息着问。“这个,什么也没发生呀,哈哈。”她含糊其词,略显尴尬的笑着说道。 “没有……你们……刚才在……谈论……什么……”他听见她们的谈话,却并不清楚她们说的什么。 “呃,没什么呀,我们只是在说……”lily被中间的同事撞了一下,慌忙改口:“柳总裁,懂事长不是说你重病未愈,一直在休养的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很久……都没有……回过……公司了……想……回来……看看……”他闭上眼,有气无力的回答。 扶他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lily回到她们身边,和她们说了一会儿。 “拜拜。”“嗯,拜拜,明天见。”lily挥了挥手,快步跑回他身边,扶起他:“看你脸色不好,一个人上去怕有危险。”她看了看表,接着说:“这个时候或许前台还没有下班,这样吧,我送你去前台,叫保安送你回办公室好吗?” “嗯……”他伏在她的肩上,她揽着他再次返回公司。走进前台,她扶他坐在沙发上休息,自己向前台的接待小姐交代了几句,然后离开。 接待小姐带着疑问走向沙发,柳行风歪倒在扶手上,似乎已晕了过去。 “柳总裁?”她第一次那么近距离的看一个自己连想都不敢去想的人,而现在他居然就在自己身边,只要伸手就可以触到。她忍住对他的想法,立刻向他的秘书拨打电话,叫她马上下来接他。“好,你先照顾他,我一会儿就下来。” 她刚放下电话,沙发上的人就不见了。她四处寻找,见他正靠着墙,虚弱的站在电梯门口,不一会儿门开了。 她果断的再次拨通电话:“喂,徐秘书,还是我,总裁刚进电梯,我看他脸色很不好,你马上去电梯口接他,我怕他的身体撑不住。”“好。”徐晓彤放下电话,匆忙的走向电梯口,却没有想到一样极为重要的东西掉在地上。 兴许是站得太久,刚打开电梯门,他后脚还未踏出,人已笔直的向后栽倒。徐晓彤冲进电梯,在门关闭之前将他迅速抱出。 走进总裁办公室,她将他轻柔的放在柔软的沙发上斜靠着,又将一条薄毯盖在他的身上。她退出办公室并将门反锁,才带着疑问步入懂事长办公室。 她刚到门口,却发现懂事长办公室大门紧闭,从紧闭的大门内传出一阵蟋蟋蟀蟀的声响,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几声若有若无的喘息。 她踌躇了一番,还是硬着头皮抬手敲响大门,门内立刻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一阵脚步声走近并打开门,一个女人拎着包从她旁边经过,看了看她,红着脸离开。 “她是谁?”徐晓彤对他怒目而视,男子玩味的看着她吃味的表情,嗤笑:“只是解决问题罢了,男人嘛……”她冷哼一声,站起来就走。 他走上前从后抱住她,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安抚:“宝贝儿,不要生气,我和她不再来往就是。你这么急着找我,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 “就这么说吗?”她微微挣扎,还不太适应这种嗳昧的方式。他关上办公室的大门,坐在办公桌前。“说吧。”她坐在他对面,压低声音说:“柳行风回来了。”“他?”他面露不屑:“他回来做什么?夺权?哼,这里除了设计开发部那几个女人,全公司上下都是我的人,他还能拿什么夺权?” “他回来做什么我不知道,如果他回来没有什么目的,开懂事会撤他的职就行,不用太为难他;如果他回来是另有打算,我们就必须用点手段,他虽然身体不好,但这几年rp在他的领导下,发展也是不可小覷的。 不要低估了他,如果他要夺权,那几个设计开发部的女人就已足够,而且那个设计开发部的经理是他的心腹,她才是我们成败的关键。” “你放心,我明白。只要这三天内她查不出谁是内奸,她就必须引咎辞职。不过,最关健的还是柳行风,他在哪儿?”她有些得意的道:“他被我反锁在总裁办公室。” “做得好。”男子起身打开门,率先走向总裁办公室,他想看看他的好弟弟到底想怎样。 掏出钥匙,徐晓彤快速的打开门,门口处显眼的沙发上哪里还有柳行风的身影。自己刚开的门,门好好的被反锁着,周围全是封闭式,只有阳台有一扇大落地窗,他不可能跳窗逃走,一来是他没有体力,二来是因为这里是42楼。 “人呢?”看她如此慌张,他便猜到是人不见了。“他不见了。”她懊恼的答,只是她想不通他已虚弱成那个样子,又是怎样逃出总裁办公室的。 柳行风走出电梯,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去。他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走向设计部。刚走到门口,他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当他醒来时,自己正躺在一张单人床上。 “醒了?”她轻柔的扶他坐起,见他脸色仍如白纸,她倒了杯水给他,他喝了一点,嘶哑着嗓音问:“我不在的……这三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告诉我……”她看过他昏迷时都紧紧抓着的东西,明白了他想知道什么。 “还记得那次开会时我曾给你看的策划书么?”“嗯……”他难受的闭上眼,心口的刺痛感已经越来越强烈,就连呼吸都是那么的困难。 “柳总裁?”见他喘不过气,她忙扶他躺平,没有药,只好将湿毛巾敷在他额头上。等他好了一些,她将毛巾拿开。“药呢?”见他呼吸仍旧急促,她不无担心的问。 “车上……我好多了……不用……担心……继续……说吧……”她打开电脑,从文件夹中找出已备份的游戏起草图和半成品图并打印出来,拿到床前,指着一张张的图片:“这张是这款游戏最初的构造图,和你手中那张是一样的。 而我手上的这些半成品图和tm旗下发行的游戏是一样,我不知道这款游戏为什么还没经过玩家测试,就已上市推广?但是我能保证这款游戏的制作和理念只有我和我的团队才知道。” “我相信……可是……为什么……这份图……会……出现在……tm……”他闭上眼,又喘了会儿才接着说:“而且……他先我们……一步……完成……还将……这些……作为……证据……告你……抄袭……侵权……” “我也怀疑过,或许我们设计部有内奸或者有人为了利益被tm收买。” 总裁办公室 “我真不明白,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徐晓彤越想越觉得自己一定是漏掉了什么,但她反复的验证都得不出任何结论。 “他不可能撬门,更不可能翻窗,按理说他是出不去的。如果他要出去只能叫人,但整个公司除了前台和保安,就只剩你、我和那个设计部的经理,而办公室的钥匙只有三把,一把在他手上,你我一人一把……” “晓彤,先不要管他是怎样逃出去的”,他坐在她的办公椅上,随手翻看她桌上的文件,几张图纸从文件夹中滑落。“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这样随便放着?”他的声音冰冷至极。 “不是,我刚准备收好时,就接到电话说柳总裁进了电梯,叫我去电梯口接他。就这样,我就没来得及收拾。”他一张张的将图纸清好,却发现少了一张。“怎么少了一张,底图呢?”他声音更加阴沉的问。 008谁是内奸(下) “不可能,我记得这些和底图明明放在一起,底图怎么可能不见?”徐晓彤抢过他手中的文件夹,一遍又一遍的仔细翻找,除了那几张半成品图,底图真的不翼而飞了。 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乎所有的情绪都在那一刻崩溃了。“晓彤,不要自乱了阵脚,你好好想一想从你接到电话到你出总裁办公室期间,你做过什么?” “我、我挂断电话后就……我什么也没做,就去接他了呀。”她下意识的捏紧手中的文件夹,指尖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他握住她的手,放柔了声音:“晓彤,不要紧张,心情放轻松,再仔细的想想,包括每一个细节。” “我……”她在他对面坐下,指尖有节奏的轻敲着桌子。她忽然兴奋地说:“我记起来了,放下电话时,我的衣袖似乎拂过了什么。当时我赶着去接他,就没有注意。后来我把他反锁在办公室后,就直接到董事长办公室找你。” “照你这么说,那张底图定是在他手中无疑了。如果你是他,拿到这张底图后第一个该去哪儿?”她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如果是我拿到这张底图,第一个要去的地方自然是设计开发部。” “走,我们去设计开发部看看。”徐晓彤随他走出去,随手关上总裁办公室的大门。他们没有注意到大门后靠近沙发触手可及之处,有一个隐蔽的密码锁。 设计部办公室 柳行风喘了一会儿,接着问:“你有……没有……怀疑……的人……”她回答:“我怀疑一个人,但我不敢肯定。”“是……谁……”她考虑了一会儿,仍打算把她的想法告诉他。 “我怀疑我们设计部的朱莉,因为我交图的当天她恰好请假。”“请假……在正常……不过……的事啊……”“我知道”,她点头:“可是在我交图的前一天,那天正好是周末,我怕自己赶不上第二天的交图就去公司加班。 可突然加了一半,我接到她的电话说她没带钥匙,可不可以到我家坐坐,我告诉她我在公司加班。她说她来公司找我,叫我给她留个门,我答应了。 只是没想到我刚挂断电话没多久她就来了,而且还背了个包。当时我问她怎么来得这么快,她说她正在公司门口吃饭,还说给我带了点吃的。她从包中拿出一个面包和一盒牛奶递给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肠胃不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我吃了几口肚子就开始不舒服。 我进去上了趟洗手间刚出来,就听见她在和别人通话。她见我出来,就急忙挂断电话,而且连招乎都没有打一声就走了。然后她第二天就请了假,好像是因为她老公生病住院了。” “所以……你认为……她的……嫌疑……最大……”他闭上眼,心口的疼痛又开始加剧,疼得他不能呼吸。 “还好吗?要不要我开车送你回去?”她揽腰半抱起他,使他靠在自己怀中。他喘了好久,终于缓过气来。 “没事……继续……”“嗯,我怀疑她是因为她请假的时间太过巧合,而前一天她的行为也太过异常,犹其是那个电话,我怀疑她当时通话的内容正好和图纸有关。正因为她做贼心虚,所以第二天才不敢来上班。” “这只是……你个人……的推测……而关健是……在你去……卫生间的……这段……时间……她的……所做……所为……” “这些我想到了,可那天是周末,恰巧那天设计部的监控坏了,无从查起。”她不经意的碰到他的手,好冰,而且感觉他的心跳得好快,似乎就快要跳出来。 “门卫……那里有……监控的……”他不停的喘着,身体向一边倒去。 她扶住他,轻抚他的后背。“别再说话了,好好休息。” 十分钟后 “我好……难受……帮我……打给……阿辉……叫他……接我……药在……车……车上……叫他……拿来……给我……” “好,我这就打。”她接过电话号码,拨通阿辉的电话,叫他到设计部接他。 “他说他马上就到。”“嗯……继续……” 她摇摇头,无奈地说:“我知道,第二天我趁午休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的去了趟保安室,找他要前一天设计部的监控录像,他找出来叫我看。我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却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地方。” “没有……什么……遗漏吗……”“没有,我所有细节都认真的看过,结果告诉我她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可以把……监控……录像……拿给我……看看吗……” “都这个时间了”,她看看手表:“他们早就下班了。如果你要看,明天中午我送到你办公室,我们一起看。”“嗯……” 放下电话,阿辉骑车赶到rp,在露天停车场找到他的车,从车窗中拿出放在驾驶台上的药,乘电梯来到设计部。与此同时,柳行云带着徐晓彤从专用电梯走出来,也向设计部走去。 推开门,阿辉抱起他,将药塞进他的嘴里。“谢谢。”还没出门,已被柳行云拦住去路。“你可以走,他必须留下。”“对不起,大少爷,我奉命保护二少爷的安全,请你让开。”阿辉客气的回答。 柳行云走到沙发前坐下,点燃一支烟,吐了一口烟圈说:“我知道,我只是有些事要问他。等我问完,我自会开车将他安全的送回去。” “保护他是我的职责,我决不会把他交给任何人,还请大少爷不要为难我。”“为难?”柳行云起身,他踩灭烟头,拍了拍阿辉的肩说:“大门开着,你想走没人拦着。不过你想带走小风,可没这么容易。” 他朝门外挥挥手,几人顿时将办公室门口堵住。“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也没什么意思,要么把人留下,要么就打赢他们,你自己选择。” 她看见柳行风满头冷汗,痛苦异常的样子,不忍的求道:“董事长,请你放过总裁吧,他真的撑不住了。” 徐晓彤走到他身边,不经意的看向柳行风,低声劝道:“他的确撑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会闹出人命。再说我们要的是rp,并不是他的命。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他耗,并不在乎这一两天,让他们走。” “让他们走!”几人让开一条路,阿辉抱着他乘电梯下楼,开车送他回饭店。 过了十字路口,他硬撑着身体坐起。他头枕着车窗,勉强提高音量:“阿辉……停车……嗯……我不回……饭店……嗯……咳咳……我要……看海……咳咳……”他突然疼得厉害,一下子栽倒。 他停下,打开后门扶住行风,又将一粒药塞进他嘴里,慢慢扶他躺下,替他关上车门,向反方向开去。 靠近海边,他停下车,将他抱上海滩靠着岩石。他拿出手机拨通安丽的号码,只告诉她二少爷在海滩。他放下药,发动汽车离开。 安丽接到电话,从饭店跑出来,顺着小路跑到海边。看见他,她在他身旁坐下,紧拥着他。 “行风。”她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可他却始终没有醒来。“行风,行风,快醒来呀,你真的忍心丢下我吗?”她抱起他,一路跑向医院。 “我没……事的……”他睁开双眼,无力的对她笑笑。“嗯,你没事就好,我们回家。” 她抱着他回到饭店,乘电梯回到他的房间。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她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眼前的人不由得使她害怕。“回来了?”她不敢看他,只是低头将他抱上床躺好便不知所措的站着。 “不用害怕,我不会乱来。你叫安丽,对吧?”“嗯。”“我叫柳行云,是小风的哥哥,今天来是有些事找小风谈谈,请你先出去。” “可是,小风的身体?”看她犹豫不决、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说:“你放心,我不会耽误他的休息,你出去。”安丽转头看看床上已陷入昏睡的男友,悄悄退了出去。 他关上门,走到他床边。“这是我以你的名义拟好的授权书,只要按上你的手印,这份授权书就据有法律效益,以后rp的一切事物都与你无关,以后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专心养病。” 他用力抓着行风的手,在右下角签名处按下手印。 还没有完成,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在茶几上不合时宜的响起,他拿起电话:“喂……老公……嗝……我在……嗝……酒吧……你来陪……嗝……陪我……” 他听出是徐晓彤的声音,在电话中都能闻到浓重的酒精味儿。他问清地址,放下电话就去找她。 她推门进来,看到那份授权书,然后撕得粉碎。吻了吻他苍白的容颜,她躺在他的枕边,抱着他入眠。 第二天早上,她为他献上一个爱的早安吻,不舍的离开。 阿锋按时来到饭店,见他未醒便坐在他的床前。听阿辉聊起昨天的事,才惊觉他是那么的优秀,可是天妒英才。 过了很久他才睁开双眼从昏迷中醒来,他去厨房端来她为行风做好的早餐,一勺勺的喂他吃。然后抱起他,开车送他去rp。到了露天停车场,他停好车,抱出行风,乘电梯到总裁办公室,将他抱上躺椅。 中午她趁徐晓彤不在时,带着监控录像走进他办公室。见他歪在躺椅上,她轻声叫醒他。他看见是她,勉强打起精神。“看样子,你的精神和脸色比昨天更差。你还撑得住吗?要不要送你回去?” “不用……我可以……开始……”他摇头,对她笑笑,声音微弱。“好吧。”她打开电脑将录像带插入碟机,放出来和他一起看。他勉强集中精神,却始终无法坚持,不一会儿便累得睡着。 她按下暂停,等他醒。她抱起他,将躺椅调低,轻轻扶他躺下。 见他转醒,她扶起他,不忍的说:“你撑不住,我送你回饭店。”她抱起他,不等他拒绝,径自离开办公室。“不……吃药……休息……一会儿……就……就好……”她摇了摇头,不忍心拒绝他的要求,抱着他回到办公室,靠在躺椅上。 他吃完药,强打起精神继续看。刚看到朱莉坐在她电脑前,画面就开始跳转。“暂停……退回……”他强撑着坐起,指着屏幕上的女子,问:“她……就是……朱莉……”她回答:“是的。” 他们接着看下去。“暂停……就是……这里……放大……”他指着右下角的时间说。她放大了一倍,突然发现了问题。 “咳咳……”他的身体因为离开椅背太久而不住颤抖,她过来轻托住他的腰,把椅背调高扶他靠着。 “这一段……被人……刻意……抹去……说明……在你……之前……已经……有人……先你……一步……查到……目的是……为了……阻止你……查下去……” “我们该怎么办?”她不确定的问。“阻止……你查……是为了……逼我……下台……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找……找出……背后……主使……听我说……” 他附在她耳边,不知对她说了些什么。她说:“你的意思是……” 009重新开始 她说:“你的意思是说把矛盾最大化并摆上台面?”“嗯……”“可是,这样做会成功么?”他没有回答,已陷入昏迷。 不到两点,阿锋走进总裁办公室,他抱起行风,将上衣盖在他身上说:“对不起,二少爷病情加重,还在发烧,恐怕帮不上你任何忙,可能这件事还得要你自己解决。” 她笑了笑,说:“没关系,这件事我自己会想办法。”他转头看了看录像带,将一张名片扔在桌上,说:“收好,这是二少爷最后能帮上你的。”“谢谢。”她收好,退出录像带,离开总裁办公室。 出了电梯,他开车送行风回酒店。打开房门,他将行风抱上床躺好,坐在一旁等他醒来。 下班后,凌以续清了清资料。他关上电脑,乘公汽回到凌伟义家。他按响门铃,凌伟义以为是已锋回来,赶紧开门。 他吃了一惊,忙说:“阿续,是你?你终于肯回来了?”凌以续冷淡的说:“凌先生,这里已经不是我的家,我也不配有这样的家。” 凌伟义更为震惊的说:“阿续你,你怎么了?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我是你父亲,我们是一家人,这也是你的家呀。”凌以续冷笑:“是吗?这个家容得下一个野种吗?啊?” 凌伟义拉住他的手,激动的说:“谁说的?阿续,你是我的亲生儿子啊!”凌以续冷道:“亲生儿子?母亲呢,她置于何地?算了,我来不是为了吵架,我来是希望你能借我一些钱。” “借钱?”凌以续回答:“是的。公司最近不景气,没有生意,业绩过低,可能会面临倒闭。这公司原本就是你的,你也不希望它倒闭破产吧?” 凌伟义说:“我的钱存在银行,现在拿不出来。不过我还持有公司百分之八十的股份,我给你百分之十,这是支票。”凌以续接过支票,说:“我会还给你的。”他起身开门,看见凌已锋刚回来。 凌已锋说:“阿续你进来,我有话对你说。”凌以续冷声道:“你不必说,我不想听。”凌已锋拉住他,冷声道:“你不听也得听,跟我进去。”他不由分说,拉起凌以续就往里走。 关上门,凌已锋说:“阿续,你来这里干什么?”凌以续说:“不用你管。”凌已锋说:“阿续,你是来报复的吧!你要报复爸爸?你要公司破产?”凌以续说:“不错,我早就说过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是一个有仇必报的人,你不是很了解我吗?我不会让公司破产的,我只要你们全家破产。”他站起身,离开凌伟义的家。他来到公汽车站,回到他与何漫的小家。 何漫问:“阿续,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呢?”他说:“我回去了一趟,所以我。”何漫说:“你不用解释,我都知道。只是不要伤害阿锋好吗?”他说:“可以。小漫,嫁给我好吗?” 何漫说:“我,让我再考虑考虑,可以吗?”凌以续问:“小漫,你对已锋有感情吗?”何漫说:“阿续,我,我是爱过他。可是现在我,我爱的人是你。”凌以续说:“我知道。” 何漫说:“阿续,我,我想,我想你陪我出去,我们去游乐园好吗?”他说:“好,明天会很忙,后天是星期天,我们一起出去。”何漫点点头。 一下班,姚宁就被带到车上。她怯怯的说:“你、你想带我去哪儿?” 龙瑞行说:“别怕,我只是带你去我家认识一下我的父母。”姚宁点点头。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个大庭院。司机停下车,打开门,请他们下车。管家走了过来,恭敬的说:“少爷您好,这位小姐是?” 龙瑞行说:“你听好了,这位小姐是我的朋友,她可以随时来,不许阻拦。”管家说:“是,少爷。”龙瑞行说:“我们去二楼。”姚宁点点头,跟着龙瑞行来到二楼。 他们来到主房,龙瑞行说:“阿宁,这位是家父,这位是家母。她是我的朋友,姚宁。”姚宁说:“伯父好,伯母好。” 龙父说:“好漂亮的小姑娘,既乖巧,又懂事。”龙母说:“请坐。”姚宁说:“谢谢伯父伯母。”她轻轻的坐下,龙母说:“请喝茶。”姚宁说:“不用了,谢谢。” 龙父说:“小宁啊,不要客气。”姚宁说道:“谢谢伯父。”她拿起杯子,轻轻泯了一口。龙瑞行说:“爸,妈,我带阿宁到处走走。”她说:“伯父伯母,再见。” 他们走出主房,来到瑞行的房间。瑞行说:“坐吧。”姚宁坐在椅子上,欣赏着这间屋子。她说:“这间屋子布置得好典雅,是你布置的吗?”“是的。”“窗台上的花也是你种的吗?”“是的,好看吗?” “好看。”“你饿了吗?”“有一点。”龙瑞行拿出一盒点心放在桌上,姚宁大口的吃了起来。龙瑞行笑了笑,姚宁问:“你笑什么?”他说:“你很有演戏的天份。”姚宁愣了一下,倒了杯水喝。 她说:“不早了,我想回去了。”他们一起下楼,送姚宁回家。姚宁说:“这个星期天我们去玩,好不好?”他点了点头。 安丽回到酒店,阿锋早已离开。她走到床前,轻轻抚摸他苍白的容颜。“好烫。”她抱起他,拦车送他去医院。检查完后,她坐在他床边,想起医生刚对她说的话,不禁泪流满面。 第二天,凌以续来到公司,他投资了百分之十的股份,赚回了百分之十五。安丽吻了吻他没打针的手,带着对他的忧心来到公司,办公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到了七点,何漫终于醒了。八点,她来到公司。安丽问:“小漫,你怎么这么晚才来?”何漫说:“我,他今天没有来接我。” 到了八点半,她们开始工作。她始终惦记着柳行风,没有办法专心工作,图中错漏百出。 下班后,凌以续又来到凌伟义家。凌伟义问:“阿续,你是不是要钱?” 凌以续回答:“投资不顺,股市下跌,全部赔了进去。”凌伟义说:“这是百分之十的股份,你拿去。”阿续拿着百分之十的股份回到公司,来到办公室,他看见了何漫。他说:“你在等我?” 何漫说:“是的,我等你陪我逛超市。” 阿续说:“走吧。”他们来到飞达超市,阿续问:“小漫,我们买些什么?” 何漫答:“看看吧。”她拿了五袋面包,凌以续说:“不用这么多吧,吃不完的。”何漫说:“没关系,反正边玩边吃嘛。算了,面包我来付钱好了。” 何漫称了五斤牛肉,阿续问:“买这么多牛肉干什么?”何漫说:“卤着吃啊。”阿续说:“你做的菜太难吃了,今天让你尝尝我的手艺。”何漫说:“哼,我不相信。”阿续说:“买点酱吧,辣的不辣的?” 何漫答:“辣的。”凌以续说:“买点酸奶吧?”何漫说:“好啊!”他们拿了两盒酸奶和其它的东西。 他们回到家,何漫问:“阿续,你真的会做菜吗?”凌以续说:“你不信?”何漫回答:“我十分怀疑。”凌以续说:“不如试试。什么程度的?”何漫说:“非常非常辣的。”阿续说:“你说的,吃不下去,可别怪我。” 何漫说:“是吗?那我可要先尝尝。”阿续说:“可以。”他来到厨房,切好牛肉,把水烧开,把切好的牛肉放进锅里煮熟,等到牛肉呈红色,把它捞出来,放好调料,把牛肉丢进去。 好了之后,阿续说:“来,小漫,尝一尝味道怎样。”何漫吃了一口,呛得她直喝水。过了好一会儿,她说:“阿续,好辣,我没吃过这么辣的。”凌以续点了点她的鼻尖,笑着说:“看你还逞不逞强?” 何漫也笑,漫不经心的说:“算了吧,太辣的本来就不适合我,不过我要吃法国风味的。”凌以续愣了愣,看着她阴谋得逞的坏笑,他恍然大悟。 他继续腌制牛肉,把它们放进特制的酱里,然后做成汉堡,放进烤箱中烤熟。他做了几个,准备明天带进公园当午餐。他拿了其中一个给何漫,说:“来,小漫,尝一下看看好不好吃。” 何漫咬了一口,大赞汉堡好吃,几口把它干掉。何漫边吃边含糊的说:“阿细,还柳没柳?太好七了。”凌以续点头,不客气的答:“有是有,但那是为明天出去玩准备的。 如果你今天晚上全吃完了,那明天吃什么?”何漫哀叹一声,只能咽下口水。 到了很晚,何漫兴奋得睡不着,不是因为第二天出去玩,而是因为阿续做的美味又可口的汉堡。 第二天,何漫起的很早,她洗漱完毕,看了看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原来才六点三十五。她小小的伸了个懒腰,自嘲的笑了笑。 平常的她不到七点半起不了床,今天是休息日,可她不到七点就搞好了一切。她无奈的看着天花板,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她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无聊的换着频道,找寻有趣的节目。看着看着,不知不觉到了八点。她看看表,暗道:“啊,遭了,早餐!”她急忙来到厨房,却看见阿续已在厨房忙碌。 她不好意思的说:“呃,对不起,我忘了。”阿续调侃:“我知道,所以只好亲自做了。如果等你做,我怕会饿死。” 何漫气红了脸,对阿续拳打脚踢,口里骂着:“坏蛋,讨厌!”阿续一边躲闪,一边大叫。何漫看着他狼狈的样子,终于笑弯了腰。 吃完早餐,他开车载着她去游乐场。他把车开进停车厂,买完门票,牵着手进了公园。何漫兴奋的说:“好久没有这么玩儿过了。过了今天,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凌以续拥着她的肩,安慰:“小漫,只要你愿意,我们每个星期都来好不好?”何漫摇头,装作无所谓的说:“不用了,还是工作重要。今天心情好,不谈这些,免得扫兴,我们去玩碰碰车。”凌以续买了票,却看见姚宁和龙瑞行。 010反吃官司 “咦,阿宁,你们怎么来了?”姚宁小鸟依人般双手挽着龙瑞行,笑若春风:“当然和男友约会呀。你们呢?”“阿宁,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慢慢聊。” “瑞行,等我一下。”临走前,她为龙瑞行献上一个爱的飞吻。两人手拉手走出游乐园,找了一处风景优美的地方坐下,何漫打趣地说:“看不出来,阿宁也有这么肉麻的时候。” “安丽最近总是怪怪的,图样总被她画得乱七八糟。”“是啊,小漫,听说她男友公司出了点儿问题,害得她男友再次住院,而且病情加重了许多,我们哪天有空去医院看看他。”“嗯。” 两个女孩走后,剩下两个大男生坐在一起,互相不太熟,又没有什么可聊的话题,这场面似乎太过尴尬。“呃,你好,我叫龙瑞行。”为了打破这种僵局,龙瑞行率先开口。 “嗯。”他记得龙瑞行,冷淡的说:“凌以续。”两人再度沉默,突然龙瑞行指着对面的咖啡厅,说:“不知凌总介不介意一起去喝杯咖啡?”“不介意。” “麻烦让一下。”两人离开一直等待的队伍,穿过拥挤的人潮,走向对面的咖啡厅。 他们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一人要了一杯咖啡。“有事?”凌以续直视着对方的目光突然发问。龙瑞行没有直接回答,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推到凌以续面前,说:“不防看看,或许你用得上。” “这是?”凌以续略显诧异:“我没听说四大家族还做保险。”龙瑞行有些尴尬,他说:“我只是做做兼职,和四大家族无关。不过你应该注意到,柳家的rp电脑软件公司最近出了点问题。” “你是指报纸上的那则新闻?说tm有意抄袭rp开发的一款游戏?”“是,而且我听说tm已拟好一份商业起诉书,告rp侵权,法院一个月后开庭审理。” 两个女孩聊完,一起向这边走来。凌以续看向窗外,向何漫招了招手。“阿宁你看,他们在那边。”两人走进咖啡厅,在各自男友的身旁坐下。四人又聊了下,然后回头去玩碰碰车。 安丽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在医院陪着柳行风。她握着他满是瘀青的左手,含泪温柔的说:“小风,醒来呀,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你答应过我,我们永远在一起,你不会扔下我先走。小风,小风……” 她趴在他的身上,泪水湿了床铺。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滑落,湿了她的唇。她擦干泪,欣喜的说:“小风你醒了对不对?我去叫医生来。” 医生随她来到病房,全面检查柳行风的身体,说:“这是病人的正常反应,他能听见你的声音。只是病人的身体状况太差,能不能醒过来还不太好说,建议你对此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听完医生的话,她的心情一下从云端跌落谷底,仿佛坐了一次过山车。“真的没有希望了吗?”“也不是没有,只要他能平安的度过危险期,高烧退下来,他很有可能会醒过来。” 她再次扑进他怀里,摇着他的双肩,哭着:“小风你醒来好吗?我答应你,只要你醒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医生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对她低吼:“病人还在打针,请你不要摇他。 这样会影响药物注射,更会引起病人的大出血,因为病人已丧失了凝血功能。” 安丽一下子呆若木鸡,她想不到他的身体状况比她想像的还要更糟。她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出医院的,更不知道如果再失去他自己该怎样过下去。回到酒店,她趴在他的床上大哭。 哭累了,她在他床上睡去。晚上,她顺着路来到海边,在他坐过的地方静静思念。海风带来了浪花,又亲手将它毁灭,就像属于她的幸福,明明近在眼前,却又仿佛离得很远很远。 人散了她还没有离开,从日落到日出,她就这样在海边过了一夜。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她才起身向公司走去。 午餐过后,她拎起自己的东西,通过安丽知道他住进复康医院。走进他的病房,他依然打着针。她将东西放在桌上,搬来一把椅子在他床前坐下,握着他满是瘀青的手,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 “我查出内奸是朱莉,她也亲口承认。我以为事情可以结束,可是第二天董事长就诏开董事会,他们撤消了你总裁的职务。后来我无意中听说这一切全是董事长在背后策化,他暗中勾结tm的高层来夺取rp的行政管理。 本来tm答应一旦你下台他们就撤消诉讼,可是现在他们反悔,依旧将你告上法庭。” 她用力摇晃他的双肩,哭着说:“柳总裁你醒过来,教教我怎样做才能保住你多年的心血不会白费?” 护士推着药从门口经过,她快速走进去将女子拉开,质问:“你没看见病人在打针吗?他早上才因针口流血不止而输血,后来扎了几针才扎进血管。他已丧失凝血功能,任何一点微小伤口都能引起病人大出血。” 她低下头,这才发现他的手上已全是针眼,再没有可下针的地方。 下班后,安丽没有回到酒店。她走进病房,轻柔的将他抱进怀中,轻哼着他最爱听的歌。“小风,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将来,请你一定要撑下去。”她执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的吻。 一个月后,rp抄袭侵权案正式开庭受理。她以第二被告人的身份上庭,由于原告强烈要求第一被告出席,法官通过医院了解到病人还在昏迷,所以法官决定开庭时间向后顺延。 五天过后,柳行风的高烧渐渐退去,人也从昏迷中苏醒。办妥了出院手续,安丽才得知他不只丧失了凝血功能,而且还没有了抵抗力,只能长久的住在无菌室。医护人员身穿隔离服走进病房,将他连人带被移至担架。 抬上救护车,安丽乘车在前面带路。在酒店门口停下,安丽下了车。她上楼取了些东西,然后上车,叫司机开到自己的宿舍。在一幢公寓前停下,医护人员随她乘电梯上到九楼。 她打开门,里面是复式阁楼。随她上到二楼,走廊两侧各有一间卧室。她随手打开房门,医护人员将担架抬至床上,抱他在软枕上靠着。安上紫外线灭菌灯,在他床边用纱蔓隔离。 他吃力的掀开纱蔓,不安的看着她,主治医生正对她交待着什么,她怀抱着隔离服频频点头。医护人员走后,她换上隔离服,坐在他身边,微微抱他入怀,哄着:“小风乖,不怕,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家。” 柳行风笑了笑,不一会儿就在她怀中安心的睡着。轻轻扶他躺平,手机在包中不合时宜的响起。她关上卧室门,边下楼边接电话:“你好,我是安丽。” “安小姐,你好。我是柳先生的辩护律师,姓陈。我知道柳先生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但我想了解一下案件的详情,不知道他的身体方不方便详谈?” 安丽思考了一会儿,回答:“他现在正在休息,麻烦你晚点再过来可以吗?”“好的,请安小姐约个时间吧。”“下午两点过后可以吗?”“好。” 她上楼推开门,眼前的一切却令她难以想象,才刚离开他身边一下,他的举动就使她感到不安。她将他拥紧,轻抚他的后背,柔声说:“好好睡,别怕,我在。”安丽在他额头吻了又吻,这才下楼为他准备午餐。 下午两点,陈律师按照地址准时来到安丽家门口。他按响门铃,安丽松开他的手下楼开门。“请进。”她倒了杯水递给他,又拿了套隔离服叫他换上,才带他来到柳行风的卧室。 扶他坐起靠在软枕上,陈律师说明了他的来意后就直奔主题。柳行风回答了他一些问题,也说出好多事他都不太了解,最清楚整个事情发展的是他下属,而不是他。 陈律师说了一些他了解的情况,也向柳行风分析对方的指控对他的不利,问:“控方坚持要你明日出庭,你是否会按照控方的要求明日出庭?” 柳行风靠向安丽,闭上双眼在她怀中睡去。安丽拥着他,歉意的说:“陈律师你不也看到了,他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允许!” 他没再说什么,对她讲了几句客套话,脱下隔离服交给她,匆匆离开。还没等他走远,医院打来电话问他可不可以约他单独见个面。 来到指定地点,陈律师见到柳行风的主治医师。他自我介绍:“你好,我是病人的主治医生,如果你还是坚持说服病人家属要求病人明天出庭,那么我也坚持要求与病人同去,方便照顾病人身体。” “这些我十分理解,还请你帮我说服病人家属,请她配合我的工作。”“好,我会打电话给她。” 十分钟后,安丽的电话再次响起。“你好,我是安丽。”“你好,我是病人的主治医生。是这样子的,明天医院会派车专门接送您和柳先生去法院出庭,另外我会负责全面照顾好柳先生,安小姐不用担心。明天早上八点车会准时停在宿舍门口。” 安丽挂断电话,在房中陪他共进晚餐。夜晚,他依偎在她怀中。他微仰起头,略带孩子气的撒娇:“小丽……唱歌……哄我……睡觉……”安丽宠腻的笑笑,哼着他最爱听的歌曲。 看他安静的睡颜,她早已泪流满面,只是不敢让他听见。“晚安,小风,明天见。” 关上门,回到她的卧室,翻着两人的照片,她已泣不成声。 早上八点,车已停在楼下。按响门铃,担架正在门外等待。 011转机 安丽下楼,她打开门,侧身让担架进去。上到二楼,医生小心的将他移至担架。下楼从她身边经过,他不犹得拉起她的手,吃力的从担架上坐起,只想在她身边。 伸手拥过他,她扶他躺下,仍握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轻声说:“我在你身边。”出门直到电梯口,她才放开手。随着电梯下楼,她站在专车旁边,目送他上车。 隔着一层玻璃,她坐在他旁边。掌心覆着掌心,和他四目相对。 停下车,换上隔离服,将他抱上轮椅。法院外站满记者,见他到来,记者们蜂拥而至,将他包围。一个记者突然发问:“柳总裁,关于tm告rp侵权案你有什么看法?”柳行风摇头,他呼吸困难,眼看就要晕过去。 安丽用力推开记者,将柳行风紧紧护在怀中,对记者大吼:“tm告rp侵权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才是受害者。”“怎么会和他没有关系,他可是rp的行政总裁呢。” 记者们一致向声音处看去,他脸戴墨镜遮住他大半容颜,一身深色西装难掩他放荡不羁的气质。他不是别人,正是此案的诉讼人tm的ceo邹时钧。 “邹总裁,他来了?”不知哪个记者一声大喊,在柳行风这边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又一窝蜂的涌向邹时钧。邹时钧一挥手,他身后的保镖上前,顿时将记者们拦下。 转眼邹时钧已来到安丽面前,他微笑着伸手握住柳行风冰冷的手,只说:“柳总裁有心了,咱们法庭上见!”安丽转头,对他怒目而视。 他勾起她的下巴,像看猎物般看着她,好笑的说:“不用这么看我,我可是替他解了围,你应该感谢我才是。”他再不多看她一眼,和身边的秘书走进法院。 “小风别怕。”安丽蹲下,双手轻抚着他颤抖的身体,紧握他冰冷的双手,给予他力量。她同样来到他身边,抱抱他,转头对安丽说:“你不用担心,陈律师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控方律师提出的所有问题柳总裁都不用回答,一切有我。” “谢谢你,也替我谢谢陈律师。”“不用谢我。”她笑笑,蹲下也握住他的手,向他道歉:“对不起,如果不是我告诉你那些,如果我早点辞职,你就不必为公司的事操心,更不会加重病情。” 他摇头,声音微不可闻的说:“我……没有……怪你……是我……咳咳……”“氧气罩,病人急需氧气。”不久,医护人员拖来氧气泵将面罩罩在脸上,推着他快速走进法院。向工作人员说明病人的情况后,他们腾出一间房让病人暂时休息。 安丽走进法庭,还没正式开庭,庭上已近坐无虚席。“小丽。”听见呼声,安丽过去坐在她们中间。“小漫,阿宁,你们不用去上班吗?”何漫开玩笑的说:“就连全公司最准时的凌总都翘班了,我们哪好意思不来,阿宁你说对不对?” “嗯嗯,小丽,听说你男友昨天刚刚出院,他好些了吗?会不会出庭?”安丽勉强笑笑:“他好多了,或许你们会在庭上看见他。” “肃静!”法官和陪审团在众人的注目下入座,原告和第二被告也在律师的陪同下入席。九点,法院正式开始开庭。法官开始简单的陈述过后,由控方律师开始提问。 “请问原告邹时钧先生,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设计这款网络游戏?”“本月1-16号设计并开发。”控方律师将一块芯片插入电脑磁盘,投影机上立刻显示出游戏的主页。 控方律师继续提问:“请邹时钧先生简单描述一下这款游戏的制作和理念。”“这是一款时尚的恋爱手游,主要是为现在的单身男女提供更好的恋爱体验。” 听完这些,汤妍坐在被告席上更是吃惊不已,她没想到这款游戏的制作和理念对方全部一清二楚,这更增加了rp想要胜诉的难度。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更加想看见自己的直属上司柳行风。 何漫小声问:“小丽,你不是说你男友会出庭吗?为什么到现在他还没有出现?” 安丽摇头,她只知道他在休息,却不知道他的身体好些了没,能不能出庭。她站起来走出大厅,快步走到休息室。只见他仍躺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 “他现在的情况怎样?还没有转醒?”医生说:“他的病突然发作,可能会有生命危险,我希望你尽快同意为他做手术。如果后期他恢复的好,或许可以和正常人一样。如果再不尽快手术,或许他熬不过明年。” 安丽握着他的手,在他耳边说:“小风我求你,为了我一定要坚持下去。”一瓶点滴打完后,柳行风醒了过来。将他再次抱上轮椅,医生推着他进入被告席。 控方律师接着问证人:“你说的幕后策划人你是否认识,他可在庭上?”朱莉回头指向柳行风,说:“我当然认识,他就是rp的总裁,也就是第一被告柳行风。” “你胡说!”汤妍激动的站起来,她指着朱莉大吼:“你诬陷柳总裁!”她被两名女警官强行压下,法官严肃的说:“本席再次警告你,你再咆啸公堂,本席可以告你藐视法庭。” 辩方律师继续盘问证人:“请问朱莉小姐,上个月29号,你在什么地方?”“我反对。”控方律师站起,“辩方律师的问题与本案无关。”辩方律师站起,他说:“法官阁下以及陪审团,这件事是在案发之前,也就是我当事人完成本案草图的当天,请问朱莉小姐你在哪里?做过什么?” 法官说:“反对无效,请证人回答辩方律师的问题。”朱莉回答:“那天正好是周末,我和我老公约好一起出去玩,可那天他正好有事,我就约几个同事一起逛街,吃完饭回家又恰巧没带钥匙,我就打电话给第二被告汤妍,问她在哪儿。 她说她在公司,我又正好在公司附近就去找她。我坐了一会儿,她突然肚子疼要上洗手间,后来我老公来电话说他忙完了,问我要不要去玩,我就离开了。” “请问朱莉小姐,在我当事人上洗手间的这段期间,你做过什么?”朱莉抬头看了看汤妍,才回答:“我什么都没做。”辩护律师继续引导:“可有人为你作证?”“没有。而且当时是周末,公司里怎么可能还有别人?” “你只要回答有还是没有。”“没有。”正在这时,柳行风突然晃了晃,他脸色愈加苍白,眼看就要晕倒。主治医生扶住他,才没有使他栽下轮椅。 陪审团商量,一致同意休庭两小时后继续审理。法官宣布:“休庭两小时。” 抱柳行风回休息室,医护人员继续为他治疗。他的高烧退了又发,病情再次加重,可能会导致他心脏骤停。 陈律师找到安丽和汤妍,说:“这次证人的指控对柳先生而言相当不利,我想请问汤小姐,除了监控录像,你还有没有什么更可靠的人证或物证证明柳先生和你自己的清白?” “没有。确切的说就连监控录像都证明不了,因为其中最关键的部分早已被有心人剪断。”“这个不需要担心,我认识一个朋友可以帮你修复视频。现在还有时间,我陪你一起去找证据。” 两人一起回到rp,来到设计开发部,她把录像带插入电脑放给他看,他看过之后一下就找到问题所在。他说:“除了这个,你还能找到其它对你有利的物证吗?例如朱莉平时用过的东西。” 汤妍似乎突然间记起了什么,她打开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有一支还没来得及还给lily的笔。她按下开关,听到了一段不太完整的对话,这段对话正是那天朱莉通话的内容。听语气,这不像是她老公打给她的。 陈律师说:“只要经过简单处理,另一个人的声音也会在声音提取器上显示出来,逃不掉的。”接着,陈律师带她来到一家咖啡厅,他打电话给自己的好友,叫他到咖啡厅见个面。 陈律师知道自己一直被人监视,他和朋友早已商量好,合演一出戏。他交待完,汤妍一个人先回到法院。她见到安丽,把陈律师交代的话一字不漏的告诉她。 直到离开庭只剩下十分钟时,陈律师带着录像带和录音笔回到法院。汤妍问:“陈律师,都还顺利吗?”“嗯,一切顺利。”另一边,控方律师也在对证人嘱咐着什么。 开庭后,法官宣布:“由于第一被告身体的原因,他暂时不能出庭。”两名律师再次站起来向陪审团和法官鞠躬,继续由辩方律师向证人提问。 “证人刚才回答没有。好,上个月29号那天是周末,你本来不需要去上班,只因为你出去玩没有带钥匙,就准备去我当事人家里坐坐,当时她在公司加班,你就去公司找她。请问朱莉小姐,你到公司时我当事人正在忙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当时只看见她电脑还开着。”“她电脑还开着是吧?你有没有注意她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什么?”“我反对。”控方律师再次站起,他说:“我反对辩方律师故意用言语诱导证人。” “反对有效,请辩方律师注意自己的言辞。”“ok,那我换个方式问证人。请问朱莉小姐,你对我当事人电脑上出现的内容就没有一点兴趣吗?” 012最后的结果 “我、我不知道。”朱莉看着辩方律师,这个问题令她无地自容,她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好就这样蒙混过去。 “证人,请你用是或者不是来回答刚才我提出的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是或者不是。”辩方律师再次说明。 “是。”朱莉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辩方律师接着提问:“据我所知,当时是周末,而且当时恰巧监控又坏了,你明明有机会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我当事人的电脑,可你为什么偏偏就放弃了这么一个大好机会?” 这时控方律师站起,“我反对,我反对辩方律师故意在诱导证人犯罪。”辩方律师摆出充足的理由:“我没有诱导证人犯罪,我只是摆明当时可能会出现的所有状况。” 法官宣布:“反对无效,请辩方律师继续盘问证人。” 辩方律师继续提问:“请问证人朱莉小姐,在这样便利的条件下,你心中真的没有这种打算?” “没有。”朱莉虽然心平气和,可目光却有些躲闪,很明显是在说谎。辩方律师并没有点破,仍接着问:“你说你对我当事人电脑上的文件没有兴趣,那为什么我当事人电脑桌上会有一块不属于我当事人的芯片?” 当辩方律师提出这个问题后,就连被告席上的汤妍都变了脸色,因为那块芯片根本就不存在。朱莉更加慌张,慌张到连辩方律师话中的真假都不知分辩。她说:“那块芯片根本就不是我的。” 控方律师暗自摇头,他竟没想到辩方律师会有这么一招,更没想到证人会被辩方律师利用。 辩方律师诡异一笑,他故意说:“我只是说我看到我当事人桌上有块芯片,我又没说那块芯片是谁的。既然证人没有偷看我当事人的电脑,那块芯片自然不是证人的,那么证人为什么要急着撇清呢? 原因很简单,因为证人根本就在说谎。那块芯片是我在故意试探证人,目的是使她露出破绽。”辩方律师从中取出一张磁盘叫人插入电脑,边放边说:“这是当日门卫处设计部的监控录像,里面很清楚的记录朱莉小姐在我当事人上洗手间的这段时期的所做所为。” 汤妍吁了一口气,她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她转头看向身旁的空位,在心里对自己说:“柳总裁你知道吗,我终于可以洗清我的嫌疑了。” 安丽的心绪难以平静,总觉得柳行风会有意外发生。她对旁边的何漫说:“你帮我留心宣判结果,我要出去看看小风的情况,我担心他会撑不下去。”“好。”何漫对她点头:“你快去吧。” 安丽站起来,她面向法官鞠了一个躬,推门跑出去,乘电梯下楼,跑进为他准备的临时病房,里面没有一个人。她出门跑向停车场,就连来时的车也一并开走。 她就那样呆呆的站着,精神恍惚,过了好久她才发疯般的跑上马路,边跑边叫着他的名字。 车上 他仍躺在原来的地方,几个护士正围在他身边进行急救。他身上插满管子,有两根管子从他鼻孔插进,另一端与呼吸机相连。一个护士坐在他床边,用棉签蘸着酒精在病人额上擦拭,为他物理降温。 车快速行驶,不久便返回医院。将他抬进抢救室,开始进行手术治疗。护士观察着他的脸色,突然说:“病人十分痛苦,能不能先暂时撤掉呼吸机?病人能够自主呼吸,这反而会影响病人的自主呼吸能力。” “先撤除,等会儿看情况再定。”拔下管子后,“病人的呼吸异常”,她又观察了一下心电图,“不好,病人的心脏骤停。”“电击急救。”巨辐的电流一下下冲击着病人的心脏,心电图渐渐有了起色。 此时安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按下接听键:“喂,你好。”主治医生告诉她病人的心脏骤停,需要立即手术,叫她过去签字。她拦车赶去医院,在同意书上签下她的名字。 她没有通知阿锋和阿辉,一个人在手术室外焦急的等待,直到手术完成,已是第二天凌晨三点。手术室的灯灭了,主治医生走了出来。 见他出来,安丽奔上前询问:“医生,我男友他怎样了?”主治医生舒口气:“手术顺利,他的身体虽说好了些,但还是比常人差上太多。出院后多休息,避免做剧烈的运动。他的身体还要多观察几天,你去办住院手续。” 安丽去办住院手续,然后请假在医院陪他。 法院 证人仍在狡辩:“就算你们看见我偷看第二被告汤妍的电脑,只能说明我知道了整个游戏的概念。除此之外,谁能证明这份游戏草图是我泄露出去的?谁又能证明我不是被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指使的?” 辩护律师鼓掌:“哈哈,我不由的为你拍手叫好,你分析的完全正确,这份录像带的确不能洗清我当事人的嫌疑。不过你不要忘了,百密必有一疏。”陈律师再次从中拿出一支笔,在朱莉眼前晃了晃。 朱莉看见这笔竟笑出了声,控方律师也不由得宛尔一笑。朱莉笑道:“哈哈,辩方律师没找到证物就随便拿支笔来糊弄人,真是太好笑了。” 辩方律师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他将笔举起在陪审团和法官面前转了一圈,接着对证人说:“看仔细了,别说我随便拿支笔糊弄你。”他将开关打开,放出当日朱莉和他老公的通话内容。 朱莉的心突然一惊,她慌忙站起来准备上前抢夺录音笔。两名女警过来将她按住,强迫她坐下。辩方律师笑道:“怎么,抓住你的尾巴,想毁灭证据了是吗?” 朱莉强自镇定,她撇嘴:“哼,随便你怎么想,反正你什么也查不出来。”“呵,是吗?”他关上录音笔,说:“你别以为在坐的都是傻子,什么都听不出来。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围绕着那份图纸,分明是要将这些东西出卖给别人。” “那又怎样?就算你们知道了我的通话内容,也别想从我口中得知与我通话的那人是谁。”“哦,我是准备问你的,不过”,陈律师再次拿出一样能使朱莉见了瞬间崩溃的东西,继续说:“现在不需要了。 不过你最好考虑清楚,我再给你最后一次说出事实真相的机会。你有权不说,但你所说的一切将会做为呈堂证供。” 朱莉突然认罪:“抓我吧,窃取商业机密都是我一个人所为,与任何人无关,因为我本来是rp的一个小职员,因为在一次活动中我得罪了董事长,他将我开除后我怀恨在心,所以我回来报复。 我先以新身份再次回到rp,得到董事长的信任后,我利用他和邹时钧谈条件,用高价收购rp的这款游戏,然后告rp抄袭侵权,再把柳行风这个拌脚石拉下台,然后我就可以在幕后操控整个rp了。” 说完,她放声大笑。“你在录音里不是这么说的。”陈律师从她的话中找出破绽,分析:“你把罪责全揽在自己身上,其实是想保护一个人,一个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人,是你爱人对吧?” 陈律师打开声音提取器,听到这个声音朱莉再也笑不出来。汤妍听得真切,这个声音分明就是rp的董事长柳行云。“原来在背后策划的真的是他,他为什么要陷害自己的弟弟?”她怎样也想不明白,柳行云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法官陈述:“听了控辩双方两位律师的陈述,以及陪审团的一至裁决,本庭宣布第一被告柳行风和第二被告汤妍抄袭侵权案不成立。由于证人朱莉小姐,不管她出于何种原因将一切罪名揽下,她已是本案的最大嫌疑人,本席有权将她逮捕归案。” 柳行云在席上看着她双手被铐上冰冷的手铐,被两名女警押走。她回头注视着他,对他露出坦然的笑。转头的那一刻,她的泪水不自觉的滑落,一切都结束了,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离开法院,何漫拨通安丽的手机号码,电话一直响,却始终没有人接,她不知道安丽怎么了。 第二天,何漫突然接到安丽的电话,她告诉何漫自己要请几天假。何漫问:“小丽你还好吗?昨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安丽回答:“小漫对不起,昨天我在忙,没有听见,你找我有事吗?” “也没什么,你不是叫我留心宣判结果吗?你男友没事了,他洗脱嫌疑了。”安丽哦了一声,像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似的回答:“那就好。” 何漫听出了安丽的不对劲,她问:“小丽你怎么了?是不是你男友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安丽一下哭了,她哭着说:“本来医生说他的手术很成功,可突然他的伤口开始大出血,现在还没度过危险期。” “你先不要慌,不要老往坏的方面想,多往好的方面想,或许经过这次手术,他的身体能够好起来呢?”“嗯。” 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出来,安丽挂了电话。“医生,我男友怎样?”主治医生擦了一把额上的汗,说:“他的血止住了,现在没有生命危险。只要他平安度过感染期,就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