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修真)》 第1章 穿越(大改) 第一章作孤单的人不是罪 是夜,又黑又小的屋子里,有人酝酿着一场噩梦。 “一天天就像个疯子似得,缠着我干什么?监视狂。” “翟南,小赵说你并没有通知他。” …… “槽,你给我滚犊子,你个变态。” “你脑子有问题吧,谁跟你是朋友呀?你想的太多了!” “翟南,要和同事和平共处,不要太清高,太独立。” …… “你注定孤单一辈子,没有人愿意和你交朋友!” “神经病”“变态”“白痴”“恶心” …… “愿意带着你只是因为我可怜你,别自作多情了……” “啊!!” 一个长相清俊满身大汗的青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赶走梦魇所带来的恐 惧。 这个青年名叫翟南。对!你没有看错!宅男的翟,宅男的南!年龄:23岁。职业呢……人如其名——宅男。翟南就和天底下所有的宅男一样,每天呼吸着自己刚刚吐出去的二氧化碳,呆在一个有网络有泡面的地方,颓废的度过一天又一天。 其实翟南以前也不是宅男的。他在一家私企当白领。按道理说,他的小日子应该过得也很不错。可是,翟南却有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办法理解的缺陷——他没有朋友,一个关心他的朋友都没有。 如果是别的事情还好,但是在一个凡事都讲究人脉的国家,出门靠朋友已经是必不可少的了,可想而知,他的小日子过得有多窝火。 照常理来看,这的确不可思议,翟南长得相当不错了,而且爱笑爱闹三观正常,并没有领导误以为的清高,也并不是不想和他人交好,可是就是没有人肯跟他当朋友。在学校,大家都不知缘由的隔离他,参加工作了,刚开始大家对他都很好,他好不容易觉得自己跟一个正常人一样,可以有几个知心的朋友的时候,这些刚开始对他印象不错的人又一起远离他。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看重友谊,越是在乎其他人对他的看法,所以他总是不断的去关心别人甚至是讨好别人,而这在那些不知为何隔离他的人眼里他这样就越是不正常。 孤单、失落、惶恐、挫败……种种不良的情绪简直快要让人发疯了。就在他渴望找到友情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向他伸出援手,他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友情,可以有一个理解自己的朋友的时候,那个人却不再理他,他试图寻找原因,那个人也根本不予回答。终于,他被莫名其妙的冷战给逼的受不了了,他找到了那个人询问理由,那人却说:“你想太多了,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只是同事。我会照顾你是因为看你很可怜。你这样弄得好像是我做错了一样,我不想和你有更多的交涉,祝你幸福。” …… 翟南其实在很早以前就认定这个事实:没有谁是错的,自己就是个天煞孤星,注定与世隔绝。可是一次一次的不理解和伤害还是让他的心理承受能力逐渐崩塌. 于是乎,我们的小翟同学在第n次被隔离而受到伤害的时候,他毅然决然的决定学习卢梭的思想:既然我无法改变社会,又无法融入社会,那我只能离开社会了。事实上,心理医生已经警告翟南了,他的精神状况非常让人担心,照这样发展下去,他很有可能会做一些很可怕的事情,至于是什么翟南自己脑补了一下,顿时脑子里血糊糊的一片。被自己吓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的翟南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为了我们的和谐社会,洒家就这样挥挥衣袖,离开这红尘吧! 他离开了工作岗位,在城市的边缘租了一间40平米的小房子。一台电脑,一张床,一个厕所,一套厨具,加上一些食粮,他就可以一直的呆在自己的小空间里,不用刻意的去扮演一个阳光向上的人,不用在意他人的看法。 他的父母因意外去世了,他卖掉了乡下的老房子,每天靠写小说赚来的稿费,和父母意外死亡的保险金维持生计,这就是他全部的生活。 其实翟南觉得这样的生活还不错。至少现在他不必为了如何与人拉近关系而苦恼,可以安静的享 受自己的时光,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 但是最近他却频繁的梦见过去的那些人对他说的各种伤人的话,以至于他越来越难以入睡。此时,他浑身虚汗,脑海中不断重复以往的经历,那些人的脸被他的记忆不断的扭曲着,越发变得丑恶起来。他浑身哆嗦着,身上的冷汗挥发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借着凉意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强行让自己平静的深呼吸。 而在别人看来,他就像一个被按下重复键的机器人,只会呆板的重复一个动作:呼……吸……呼……吸……渐渐的,他平静下来了,默默的将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落。黑黑的屋子里慢慢的变得越发的静,他的呼吸声也又重到轻,最后连他自己也听不见了。 室内翻卷着恐惧的空气渐渐平静下来,可是翟南却越发的害怕了。在黑暗里,他谁也看不到,墙上的挂着的大衣仿佛就是一个人,无形的长出了一颗脑袋,裂开了大嘴,嘲弄而恶意的笑着。 他静静的坐着,警惕的望着周遭的一切,眼睛越来越酸,看着的世界也越发觉得虚幻。他既不说话,也不动弹,仿佛整个人已经和黑暗融到一起了一样,会这样直到地老天荒。就这样呆愣愣的坐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觉得有些乏了,咕咚一声倒在床上,滚来滚去,滚来滚去……滚睡着了。 第2章 奇怪的世界 第二章穿越的人真苦逼 天大亮,睡醒的翟南哈气连天的歪在椅子上,看他写的第一篇小说《复仇》。 这是一篇修真小说,写的是一个主角钟磐寂为了寻找家人被杀的真相,成为一代豪杰,并最终与一起长大的反派角色林晨初同归于尽的be文,这也是翟南第一篇文。但是第一篇文结束时戏份最多的主角和反派已经全部都让作者大人给写死了,引来无数口水的同时,翟南就在想,要不就开一个续集吧,把主角写活,要不然就让他重生。可是思来想去,却根本无从下手,不管怎么往下续都很突兀。所以我们的小翟同学就整天的想:“如果自己是这个故事的人物自己会怎么做等 等。” 就在小宅男冥思苦想搞续集的时候,楼下似乎正发生着很不寻常的事情—— 地下实验室,废弃试验品室: “哎呦,亲爱的,你是我的心,我是你的肝,孩子是我们的四分之三,你可千万别打掉孩子呀。 ” “……不是,你听我说,我不是有外遇,我是在工作,工作!为了养孩子和你呀!” “……我没有敷衍你,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亲爱的,你不能拿孩子开玩笑呀。” “可是我现在真的不能去看你呀……喂?喂?!亲爱的你别挂呀,喂!喂!……槽!” 一个穿着白色研究者制服的男人颓废的蹲下。暗无天日的连续工作已经快要四个月了,女友以为自己不要她了,现在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准备堕胎。自己已经请过无数次假了,可是根本请不下来,就连辞职都要下个月,这样自己的女友说不定都和别的男人有了第二胎了。想着自己的遭遇,和自己随时可能化作一滩血水的孩子,他愤怒地将手机丢出,只听“咣”的一声,手机砸到一个被单独放置的锈迹斑斑的机器。这个机器跟手机来了一次亲密接触,突然发出了极其尖锐的鸣声,同时一道强光柱从其顶端的探照灯照出去,那种光束竟然可以穿过厚厚的混凝土层,直通地上。 翟南本来在屋子里码字,突然听到一个巨大的声响,顿时一个激灵。这里人烟稀少,还听说发生过不少命案,连野鸳鸯都不来这里偷情,要不是房价便宜的离谱,自己也不会住在这儿了。平时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更别会有谁会出如此大的声响了……莫非是真出鬼了?! 越想越诡异,他心想着不要探头去看,可是好奇宝宝翟同学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贱次次的就将手探出去了。“啥也没有嘛~”翟南刚刚“嘁”了一下,伸出头去看,就觉得眼前一白,耳朵“嗡”的一声,失去了知觉。在倒下的时候,他的脑袋里默默的滚过了一行话:我好像还没去厕所,不会大小便失禁吧…… 一日后。 “组长组长,二号试验机因为21号工作人员的的重击竟然可以重新启动了实在是太好了啊啊啊。”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眼镜男,不带换气的对一个白发苍苍但是十分精神的老头说道。 “什么!?你说的是那个没有办法启动的‘光线穿透机’么?”老头显得很兴奋。 “没错,就是那个机器!”眼镜男也很兴奋。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们在那个机器上投入了多少心血呀!它终于恢复了!”老头高兴地直搓手,说:“得好好奖励奖励21号!” “这……恐怕不行。”眼镜男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皱了皱眉说道。 “哦?怎么了?” “21号在仓库里打电话已经是违纪了,而且启动机器之后,机器发出的强烈光束照到了一个居住 在这里的居民身上,那个居民……当场死亡。” “什么!”老头显得很震惊:“我们不是跟相关人士打过招呼,这里是不能给普通市民住的么?怎么会有居民住进来?” “应该是一些房客搬出去之后,收到的补助被克扣到很少,所以又将这里的房子低价租出去想赚回本吧。哎,可怜那个小伙子了,长得一表人才的,看着也很年轻……” 说着两个人一起陷入了沉默。又一起在心里对那些拿昧心钱的人,竖了个中指。 …………………我是可爱的分割君……………………………………………………………………… 好热、好吵……这是哪里……救命! 好像凉快一些了……好累,我要睡过去了…… 翟南觉得自己就像要被煮熟一样,他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抬眼,就像是一场永远也无法清醒的梦魇。不知什么时候,他渐渐觉得自己不再那么难受,周围狂躁的空气渐渐疲倦下来,就像梦魇过后所留下了无尽的疲倦,如海面上飘荡一样,浮浮沉沉,似乎就要这样永远的飘荡下去,他终于疲倦的沉睡过去…… 不知多久,他忽然觉得眼前一亮,恍恍惚惚觉得温暖的世界突然变得凉快起来。他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然后茫然的发现,自己竟然是睡在一个两边高中间低的冰冰凉凉的冰床上。他坐了起来,发现原来中间低的那块是因为自己躺下而化开的。他沉默了三秒钟,突然在脑海里cos了一下某个国产动漫:“竟然不冷的呀,真的好神奇耶……个屁呀!这是哪里呀!老子不会穿越了吧!!这是穿到哪里呀!!!” 过了一会,他终于平静下来了,他四处打量着,准确的给自己目前的环境定位:这应该是个山洞……还是一个在山顶的山洞……还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山顶的山洞!鉴定完毕。 翟南望着周围袅袅的冷烟,在心里默默的吐着槽,因为发现自己竟然完全不觉得寒冷,反而异常的舒适,若不是哈气和冷烟,以及洞口那个瑟瑟发抖的人,自己真以为这些冰是假的,等等……人!? 他忙回过头,只见洞口背对着他站着一个人,梳着童子的发髻,一身洁白的长袍,腰束一条青色带着银白暗纹的腰带。这时,这个童子转过身来,看模样长得倒是有几分俊俏,只可惜转过来的一瞬间,他脸上的惊恐表情却破坏了整体效果,就像是angbaby的脸却偏偏让她有了韩红老师身材一样不搭调……咳咳,跑题了。 这个童子和翟男互相注视着,这两人含情脉脉的望了老半天,那个童子的眼睛里的感情越来越浓重,最后所有的感情都化作了动力!只听他仰天长啸: “唉呀妈呀!!!死人复活呀!!!有怪物呀!!!救命呀!!!!!”童子边挥舞着双臂,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闪出了他的视线。长期宅着,反应已经有些慢半拍的某宅男呆滞的看他匆匆忙忙的跑出去,脑中自动给那个童子补了一个“车尾气”滚滚烟尘的动画场景。 山顶洞人翟南立刻起身想要研究一下自己,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怎么视线有点低…… 然后他就有极其惊异的看到自己的手变成了晶莹玉润,柔白袖珍的小手;身上的衣服和童子相似,却更加繁琐……这明摆了是古装!一定是穿了!还穿到了一个小孩的身上!我赌一根黄瓜! 想到黄瓜,他毛毛躁躁的想要翻开自己的衣服,累了老半天,流了不少汗,才从结构复杂的衣物里找到自己的那根犹带黄花的小黄瓜~~他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为毛型号突然就缩了这么多?化学老师你告诉我呀,这不是热胀冷缩吧~~/(ㄒoㄒ)/~~生理老师,你告诉我它很快就会长大的对吧 他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全被一层冰雪覆盖住,看上去犹如仙境一般不真实。而所有的寒气,似乎都是从自己所躺的那张冰床上传来的。冰洞中有一张冰床、一张冰桌、几把冰椅、还有一个镶嵌在覆满冰雪的石壁上的什么突起的东西。那东西也覆盖着层厚厚的冰壳,看上去很是神秘。 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去摸摸呢?要不要呢?万一有暗器怎么办?再或者这是一个封印,里面封印着一个什么怪物,一碰封印就打开了,然后“噗嗤”的蹦出来一个长着无数触手的怪物,然后它缠住一个少女^……(ˉ﹃ˉ)$%^*$……翟南就这么一边脑补着以前看某些岛国限制级触手动漫的场景,一边小手又贱刺刺的摸了上去,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因为什么而穿过来的。 终于摸到了~翟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冰凉的冰壳很快就融化了,而下面竟然依旧是一块极其冰冷的物质,也是冰块,但是却光滑的能照出人的手指,就像是一块镜子一样。就在好奇宝宝翟南感叹自己命大这不是什么奇怪的封印的时候.他颇为淡定的想起,那个童子说的怪物,是自己吧(有够慢拍)。然后他缓缓地回头,用颇不淡定的速度磨着眼前的冰层。边磨,边感叹着:“真的好神奇呀,明明是冰的,却不觉得冷……自己该不会真的是个……嗷嗷嗷嗷!!!”山洞里传来了一阵极其尖锐的尖叫声:“怪物呀!!!” 天门派在闭关的弟子们被这一声尖叫惊醒,纷纷感慨,不知道是谁,竟有如此精纯的灵力,竟然 可以将声音传的这么远,真是竞争强烈的修真界呀!然后继续更加努力的闭关了。 而我们“内力高深“的翟同学终于受不了镜子里映射出来的那张脸,密集恐惧症大爆发的小宅男一阵晕眩,倒在冰面上。 第3章 我是作者? 第三章没妈孩子像根草 太古城,钟家后花园。 钟磐寂偷偷躲在柱子后面,屏住呼吸偷听: 婶婶刚刚将姐姐和娘亲都叫走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瞒着自己些什么。最近,娘亲也总是愁眉不语,自己问,她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叹着气,偶尔还会看见她默默的哭,一定有事情。哼,你们不告诉我,我自己查。这样想着,钟磐寂偷偷将头往前探了探。只见花园中心正站着一群女子,肥环燕瘦,个个姿容貌美,这么多美人站在一起,实在是说不出的赏心悦目,只可惜个个犹带泪花,愁容满面。 为首的是一位面若姣凤的女子,一举一动都带着几分硬朗,只是眉目之间却有着几分抹不去的忧愁,这女子就是钟磐寂的婶婶,钟家现任家主夫人沈芸娘。这时沈芸娘忽然开口了:“各位姐妹,如今家中动乱,想必众位也有所耳闻陈、夏、程、沈家等几个家族发生的惨案。明日子时,那伙贼人将会前来血洗我钟家。那伙贼人修为深厚,修真界堪有敌手。饶是我娘家——炼器宗族沈家,凭借数不尽的珍奇法器也难以抵挡。沈家九十三口无一幸免,全部被屠杀……殆尽。”说着沈芸娘低下了头,揩去眼角溢出的泪光。 她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又恢复铁娘子的模样:“虽说我早已嫁入钟家,但是听闻自己昔日的姐妹因此劫难而被侮辱,便恨不得亲自上阵,去手刃仇人!”她眼里含着深刻的恨意,咬着牙道:“只可惜,芸娘修为低微,只有金丹期中期,可是那伙贼人修为最低的也有金丹初期,更别提,据说他们还有数个渡劫期的强者。若是不提早做准备,只怕我们也难以逃过陈夏程沈几家女眷的厄运。”沈芸娘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情景一般,脸色极其难看。 看着眼前的几位女眷皆是花容失色,她原本不忍的眼神渐渐的坚定起来,大声喊道: “筑基期以及筑基期以上的女眷出列。” 人群中,站出几个脸上犹带泪痕又不知所措的女子,她们期期艾艾的站到沈芸娘的身后。沈芸娘扫了一眼,探查了这几个女眷的修为,轻轻地摇了摇头。她低下头,静默了半分,突然,沈芸娘冲着那些修为不够的女子“咚”的一声跪下,大声吼道: “芸娘对不住各位了!” “芸娘(婶)舍不得!”几个女眷忙出声阻拦,然而沈芸娘却伸手捧出了一个瓷瓶,瓶子上精致宛然的花纹却让她们停住了伸出去的手,那是涔花,钟家自古用来赐死用的丹药。 “涔花之毒,会让人顷刻间在无知无觉中死去。”她痛苦的摇头,然后又抬头望向正在往日的好姐妹:“家主也是希望各位可以舒舒服服的去,这样也会让其他人可以全无后顾之忧,而且众位的的牺牲说不定可以拯救我钟家的骨血。” 说罢,沈芸娘挥剑削下一头长发:“芸娘向天道,钟家若是得以逃过此劫,芸娘一定会在此服下涔毒,追随各位!众姐妹,请!” 四下默然,空气仿佛都凝固了,钟磐寂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努力不发出一丝声响。突然突然他想到了自己的两个亲人就在这些人之中,那么…… 就在躲在柱子后的钟磐寂默默祈求,自己的娘亲和姐姐可以躲过一劫的时候,一个灵动温柔的女子轻轻的走了出来。一双娥眉似蹙非蹙,柔然天成,那女子苍白的唇紧抿着,如画眉眼似有泪光闪过。对于钟磐寂而言,这美丽的容颜是如此的熟悉——那是自己的母亲。钟母莲步轻移、檀口微启,微微沙哑的空灵嗓音在周围人近乎屏息的安静里响起:“身为前掌门遗孀,妾身承蒙各位多年的照顾。如今家族落难,妾身无以为报,只有先各位一步到黄泉与夫君相见。” 说罢她顿了顿,微垂臻首,削肩仿佛脆弱的连片羽毛都承受不起,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钟家才女钟灵儿和钟磐寂都是这位看起来弱柳扶风的弱女子亲手拉扯大的。钟母眨了下眼睛,将眼中的脆弱换成了坚强: “只是家中两个孩子还尚不能让妾身全然安心,灵儿今年二八年华,待字闺中,虽已至金丹期,但素来娇宠;寂儿年仅九岁,最是顽劣的年纪,他也是我与亡夫唯一的儿子。妾身恐怕无法看着灵儿嫁人、寂儿娶妻生子了,若家族得以幸免于难,望各位能多多照他们,妾身先谢过各位了。”钟母说着屈膝向先走出的几名有修为的女子行了个礼。行完,拿起沈芸娘手中的丹药,眼看就要服下去。 这时,躲在柱子后的钟磐寂再也无法忍住下去了,他匆忙冲了出来,紧紧抱住了他娘亲的腿,冲着沈芸娘大声喊道:“为什么要逼死我娘!为什么要逼死我娘!” 沈芸娘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寂儿!?你怎么……婶婶也不想,可是……”“婶婶,婶婶,别杀我娘,婶婶,求求你了!求你别杀我娘!!”少年焦急的哀求着,说着说豆大的泪珠顺着白嫩细腻的小脸便流了下来。看着这个平素自己最为疼爱的孩子如此求自己,沈芸娘也动摇了,寂儿实在是个苦命的孩子,先是没了爹,后来连娘……沈芸娘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剑,手被压的一丝血也没有,冰凉的就像她此时的心。绝对不能动摇,不然在这紧要关头,有修为的人会被没有修为的拖累的,到时候战意不强,钟家会更被动! “灵儿,带你弟弟去找大长老。”沈芸娘狠心转过头,对一个偷偷哭泣的穿着鹅黄色纱裙的少女说道。钟灵儿也知道这是家主的命令,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她擦了擦泪痕,拉了拉她弟弟的衣袖:“寂儿,跟我走。” 钟磐寂蹲在地上,抱着自家娘亲的腿,说什么也不肯站起来:“姐姐,姐姐我不能走!我走了就再也看不到娘亲了……呜呜,我不走!”周围传来了不少女眷的哀哭声,不但是哭钟磐寂一家,也是为自己而哭。一直沉默不语的钟母知道这样下去,沈云娘的处境会更难堪。她柔柔的开口说道:“寂儿,你听不听娘亲的话?” 钟母的嗓音犹如摇篮曲一般,宁静轻柔,虽然是哑的,但是却更加让人觉得安心。瞬间整个庭院都静了下来,钟磐寂抬起头,小小的脸蛋上还挂着泪痕,睁着那双哭红肿的大眼睛,乖乖点头道:“听。” “那好,你现在回答娘亲,以后还想不想见娘亲了?”钟母款款蹲下身子,慈祥的抚摸着钟磐寂的头,抚平钟磐寂有些凌乱的柔软的头发。 “想。”钟磐寂望着母亲慈爱美丽的容颜,不自觉的竟又红了双眼,双眼已经无法容下的泪水又流了下来。 “那好,你现在就和姐姐走,不许回头!如果回头了就再也见不到娘亲了,知道了么?”钟母忽然硬起来口气,狠心放开流连在钟磐寂头顶的手,站起身来。 “不,娘亲,娘亲求你了,可不可以、不要死……呜……我不要、再也看不、看不着娘亲。”泪水更加的汹涌,抽泣将他的哀求打散,变得支离破碎,他猛地摇着头,跪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抓住钟母的裙角,如同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数三声,你立刻离开!记住不要回头!”钟母严肃的说道,可是微红的眼眶却暴露了她心底的脆弱。 这个神色,钟磐寂在七岁的时候也看过,那时候,爹爹冲击元婴失败,娘亲对自己说,爹爹去了很远的地方的时候,也露出过这种神色。钟磐寂刚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天夜里他偶然看见娘亲抱着爹爹从不离身的青玉簪,在角落捂着嘴无声的偷偷哭泣时,才明白了——自己的爹爹原来再也回不来了。 看着母亲那种痛到极致却又强忍住的脆弱表情,钟磐寂乖乖撒开紧抱住母亲的手,憋回了所有的哭声,只是不停地抽咽着道:“嗯、好、好娘亲,我、听话,你别哭呜……。” “一。”钟母转过身不再看她疼到心坎里的孩子,狠下声数到:“二。” 钟磐寂狼狈的转过身,踉踉跄跄的向前边爬边跑,他拼命捂住嘴强忍着自己抽泣的声音,然而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呜咽却如针一样刺进了所有女人的心里。钟灵儿紧紧的跟着他,也一边哭一边向前跑去。 钟母又抬起紧攥着毒药的手,眼中的泪水决堤般的流了出来,光洁脸上的映出了白玉瓶子上的冷光。她偷偷地回过头,眼神流恋的近乎贪婪般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孩子。等到两个孩子的身影拐过了大门时,她嘶声喊道:“三!!” 皓腕倾翻,钟母决绝的仰头服下涔毒。瞬间,她就觉得倦了,尽管她拼命不想睡过去,但是依旧无法控制自己逐渐聚拢的双眼。她将视线最后定格在一双儿女跑出的那扇大门,意识仅存,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我的孩子,你一定要平安的活下去,娘亲爱你,爹爹也是。” 正是明媚天,阳光似乎比往日更温暖,云朵犹如被风洗涤了一样洁白无瑕。然而钟母的世界却像是被血液浸染了一样,所有的红,都顺着天,渐渐的流了开来…… 钟磐寂突然跪在地上,大声哭号起来:“娘亲!娘亲……”他知道钟母是在骗自己,就像当年骗自己爹爹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一样。尽管如此,刚才他也无法拒绝自己的娘亲,因为,他知道这是母亲对自己最后的要求,永远都不会有下一个了,永远都不会。 看着弟弟悲伤欲绝的样子,钟灵儿咬了下嘴唇,伸手将弟弟打晕,逃般的离开了那个充满绝望的地方。她忍住不去看到母亲香消玉损的样子。她知道母亲是最干净的了,尤其是在自己和弟弟的面前。若是让自己和弟弟看到她的衣衫被泥沙玷污,她定会伤心的。 第4章 探寻 第四章丑男如何变美男 翟南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又躺在原先的冰床上,洞还是那个洞,但是与先前不同的是,此时洞内塞满了人。 除了自己,所有人都被冻的直哆嗦,有几个人鼻涕泡都冻成灯泡壳了。一个胡子长长的类似大夫的老头,脸色铁青的将手悬空在他的头顶,一股暖洋洋风在他的脸上吹过来,吹过去。翟南默默地思索了一下,突然对这位大夫肃然起敬:真不愧是医者父母心!就对着这张脸也可以问诊的大夫,绝对是心理素质杠杠的!点个赞。 旁边那个车尾气童子眼尖,忍住j□j的表情大声喊道:“掌门掌门!怪……少主醒了!”话音刚落,一个面如冠玉、穿着莹白貂绒的男子连忙冲了过来,看他的模样倒是没有其他的人那么冷。翟南眼前蹦出两个字——“高手”,然后被自己过分古龙腔给寒了一下。 那个男子眼睛里满是焦急,他急急地冲过来,“醒了么?真的醒了么!”他说话间,几个看似是侍者的人立刻为他让出了一条通道,那男人步履焦急的向翟南冲了过去,可是看到翟南那张脸,他的脚步立刻就顿了一下,眼神急忙一闪,避开了直接注视翟南的机会。就这么保持了“非礼勿视”的状态几秒,他忽然下定决心般的的走上前去,用视死如归的勇气,温柔的抚摸了一下翟南的头,林晨初感觉一阵醇厚的感觉从头上拂过:“感觉这么样?我是你的父亲,你知道么?” 翟南一边乖巧的摇头,一边继续在心里吐槽着:真是苦了你了同志,就对着这张脸你都能慈爱的起来,你真是史上第一好父亲。我要是你,生了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生物,我一定……好吧,掐脖子捏死我也做不出来。可是对着一个刚醒来的人,上来就叫儿子,怎么那么欠揍呢…… 就在翟南脑内小剧场上演的时候,林城逃般的回头问自己家二长老:“长老,犬子如何?”二长老无尽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回掌门,少主体质特殊,我的火灵力一入他的身体就被吞噬了,不过看少主的……神态……应该并无大碍。”说话间,两个人一起回头看向沉浸在脑内小剧场里无法自拔的、表情格外诡异的翟南。翟南忽然发觉他们在看着自己,凭借自己在21世纪练出来的超强演技迅速进入状态。 他眼神懵懂,弱弱的问着:“父亲……这是哪里。” 林城继续温柔的抚摸着翟南:“这是你住的地方,这峰叫落雪峰,这里是专门给你建造的冰灵谷。以后你就住在这里就好了。还有,你叫林晨初,记住了么?小晨?” 翟南眼神忽然变了脸色,但是只是一闪即逝,很快他又一次软软的问:“爹爹,我不想在这里呆着。”翟南在心里感叹,虽然脸长得惊悚了……不是一点两点,但是这小声音真是太好听了,软萌软萌的~果然上帝是公平的。(翟南:这世界有上帝么?) 林城依旧是那么温柔,虽然他的脸变得有点苍白,(翟南: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恶心的),但是他语气依旧很坚定:“不行,身为天门派的少主怎么可以连这苦都受不了!” 翟南在心里大骂一句:玛淡,真来这里了!!!林晨初?!为啥我没有穿成钟磐寂?不行,我要报复社会!他乖巧的点了点头45度角仰望林城:“父亲,我一定不给你丢脸!” 看着林晨初用一张不只是丑,简直就是丑,丑到在场所有人都想要自爆金丹的脸,露出坚定乖巧面含期待的表情,林城终于忍耐不住了,脸色苍白的起身,一步三摇就要晃出山洞,每走一步都 掉了一地的蛋……这时翟南突然叫住了他:“父亲!” 林城僵硬的转过身,露出一个同样僵硬,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嗯?什么事?” “可以把他们留下来陪着我么?” 林城回头看着几个随身暗卫,惊讶的发现,平时几个遇见天大的事情都会保持面谈的主也有了人的表情——恶心、恳求……林城坚决的摇了摇头,这才多久呀,要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我这几个暗卫估计就得疯了…… 他拖着已经有点虚脱的二长老陵瑟一脚深一脚浅,无限悲壮的挪了出去。 “父亲!!”林城有点像回头拍死这个儿子,他在戳瞎双眼在转过去和装作没听见犹豫着,终于他在中间选了一个——“你说。” 翟南有些期待的再次45度角仰望林城,满含敬仰的对他说:“父亲,你为什么不转过来?” “我颈椎疼。”(翟南:我看你是牙疼,自己个儿咬的。) “那他们为什么也不转过来?”天真的小声音。 “我们都劲椎疼!!”(翟南:一群牙疼的——同样是咬的) “那……” “你快说吧。”林城活了几百年,终于有种想要哭的感觉了~ “父亲,可不可以给人家留下一把匕首什么的,这样我看着它就可以记起你的教诲了。” 林城听完后,急忙从空间袋里翻出来一把匕首,回头扔给翟南,只见自己儿子,正努力睁大眼睛,嘴巴撅成鸡j□j状……(翟南:土老帽,你们都不懂,这叫自拍式卖萌。。。” 翟南仿佛看到林城的脑袋上浮起一条血红血红的字符“必杀-100000”,林城终于hold不住了,再也无法继续伪装温柔慈父了。他迅速转身再也顾不上自家属下,像尿急似得离开了。翟南依旧表情年幼懵懂,但是内心已经是各种狂笑打滚了——其实这张脸也挺好玩的。眼见林城和脸色铁青一干群众演员都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只留下那个车尾气童子不知所措。 我们的翟南同学,忽然恶趣味上涌,又一脸纯洁的冲着人家问:“大哥哥,为什么爹爹走的这么匆忙?他是不是不喜欢小晨?”说完用无辜的表情泫然欲泣的看着童子。车尾气童子险些没有一口血吐出来气绝身亡,他顿时觉得天是旋的地是转的:“少……少主……这里天寒地冻,小人看少主刚刚醒过来,身体定然不适,小的这就去给少主你熬些姜汤驱驱寒。”说完,任凭身后翟南如何呼唤,头也不回的跑掉了,翟南仿佛又看见了一阵阵车尾气般的烟尘滚滚…… 翟南在心里给他一个大白眼:你就扯吧,林晨初天生火灵体天灵根,年幼的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体温,就是吐口口水都能把你燎一身泡,驱寒,驱你妹吧! 他如望夫石一般的望着众人的背影良久,所有人都走了,这个山洞又只有他一个人了。他无限落寞的回身,进了山洞……见山洞里空无一人…… 忽然,他神态速变,坐在地上,不停地狂笑,一副“完胜!!youwiny(^o^)y ”的小表情。原先,自己在工作和学校的时候,为了与他人处好关系,何时如此刁难他人?从来都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模样,却总是受人冷落,如今倒是好好的发泄了一下了,又想到周围人那副吃了屎似得表情,翟南狂笑着,鼻子却越发的酸了。 他突然脸上表情速变,忽然就沉静了下来,自己终究是与别人格格不入的,不论是现在,还是过去。不就是恶心到了别人么?有什么好笑的。难道自己不去恶心别人,别人就不会讨厌自己么?没什么好笑的。他捡起了林城扔到地上的匕首,静静的思索着。 这个林晨初是自己笔下小说《复仇》的反派,《复仇》讲诉的是一个少年钟磐寂遭遇家中屠门,然后为了努力变强不择手段的达到目的的故事,而自己,也就是林晨初是个啥也不懂的温润少男,被钟磐寂坑了一遍又一遍,在心里依旧选择相信他。是正宗的我把磐寂当朵花,磐寂把我当粑粑。 顺便一提,这个世界的修炼顺序是:旋照、炼气、筑基、培元、心动、灵寂、辟谷、金丹(魔丹,妖丹,鬼丹)、元婴(魔婴,妖婴,鬼心)、出窍、分神、合体、大乘、渡劫、炼虚。刚才的二长老和林城都是分神期,不同的是林城是分神中期,而二长老是分神初期。当初自己手贱,写了个必须十岁修炼的梗,所有人都是十岁才修炼。而原文里的林晨初却不知道是什么缘故,提前修炼,导致还没有稳固的根骨受损,由千百年难得一见的火灵体天灵根跟变成了中灵根。 即使这样,也是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了,钟磐寂则是天生就是为了克他而生的,不但是天赋与林晨初一样,是没有损伤的天灵根,属性更是专克火属性的金属性。在原来的书里林晨初就是钟磐寂每次“升级”的“跳板”,钟磐寂只要变强就一定是踩着林晨初的背上去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林晨初在书中可是一个正常的人类!!这个长得可以吓跑外星人的生物还能称为人类么?外星人都快吓尿了好不好!!! 当初自己文里写的林晨初可是男女通杀的美男,迷得宿花影几次都舍不得杀他,这个长相奇葩的货是肿么一回事呀喂!这已经不是长没长开的问题了,除非穿回去到棒子国花钱换一张脸!否则,人类是绝对不会长成这样的!! 望着空无一人的山洞,翟南嘚嘚瑟瑟的逛了一圈,发现这里真的非常不错,是个杀人越货然后毁尸灭迹的好地方~他忽然鬼使神差的冒出了非常非常馊的主意:这张脸实在是太对不起观众了,还不如自杀算了,看看有没有可能穿到到其他人身上,至于要不要穿回去……翟南眸子暗了暗,还回去干什么?继续过着那样的日子么?就传到别人身上吧,宿花影就不错。 下定决心,翟南又一次看向自己磨出来的冰镜,一边为自己做心理建设,一边小心翼翼的,一块皮肤一块皮肤的,尽量不整体观摩这么刺激的看:这整张脸怎一句精彩可以形容?额头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突起的肉瘤,呈现出诡异的脓黄色,有点像是痘痘,但又没有什么感觉。要是这玩应长在作者的脸上的话,作者早就给切下来了(……有点不对劲……);倒八字眉尽现猥琐,零零星星的两根毛,要是描一描直接就可以进脸谱当丑角了,怎么就那么丑呢?愁死我了;大蒜鼻子红红的,上面到处是油腻腻的坑坑,看的翟南密集恐惧症爆发的直想把额头上的肉瘤切下来填进去;脸颊上就可以用星罗棋布来形容了;长着毛的大黑痣独树一帜,各种颜色的斑色彩斑斓,大豆豆小豆豆相依相伴,大粉刺小暗疮互映互生;最奇葩的是嘴巴,小小的看着就好像只能吃下面条一样,而且上嘴唇就像是被下嘴唇吃掉了一样,更奇葩的是,在下嘴唇上还长了一个巨大的肉瘤,几根小黑毛在上面迎风飘扬,肉瘤上坑坑洼洼的,就像是稍稍一用力就会有脓水流出来一样,难怪自己嘟嘴的杀伤力会这么强,我应该庆幸这张脸我自己的,只要不照镜子就看不到是么?脸型更是奇葩,额头大两腮紧下巴长,再伴上一双硕大清澈水汪汪的琥珀色眼眸……翟南觉得自己错了,森森的错了,自己不会吓跑外星人,自己会被外星人当做同类带回外太空……若是说自己这脸上唯一值得赞赏的地方,估计就是自己的肤色了:仿若凝脂。换句话说,就是跟猪肥肉一个颜色……/(ㄒoㄒ)/~~这张脸五官分开根本看不出是张人脸,合在一起简直就是刷新世界的下线!!这还是脸么?!!我不要脸了!! 翟南终于受不了了,他举起来刀子,想模仿岛国敢死队来个剖腹自尽,但是觉得太丢国人的脸;想自刎,又觉得血糊糊的太影响市容;像戳心口又怕一口气死不了太痛苦……犹豫了半天,翟南始终下不了手,他灵机一动,抬头看了看镜子,做出了一副我见犹怜西子捧心的表情……他果断的举起刀子戳向了自己的太阳穴。玛淡,让我毁灭这个妖孽吧! 刀子刚刚刺进太阳穴,忽然一道惊雷劈了进来,正中打在翟南的头上,翟南心想,自己原来已经难看到天理不容的地步……可是一阵眩晕过后,翟南竟然发现,自己依旧躺在那个冰洞里,而且自己除了微微有些眩晕之外,并无大碍。这时冥冥之中有一个声音响起:此乃天道示警,得之重生,来之不易,莫罔顾性命。有违天道之事,魂飞魄散,永无圆魂之日。 翟南淡定的站起来,轻轻的担了担身上的冰屑,回头,然后泪流满面t^t,为毛想自杀一下都这么困难,这什么世道…… 复又想了想,可能以后长开了就好了(自欺欺人的孩子呀……)。既然如此,自己就忘掉以前的翟南,当好林晨初吧,不过——别想让我给主角当升级的小怪!! ………………………………我是嘟嘴的分割君………………………………………………………… 钟灵儿将钟磐寂送到大长老手里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祠堂里点着无数的蜡烛,苍白的烛泪滴滴留下,不久之后就与同样苍白的蜡烛本身融为一体,变得更加的粗壮。点点星火点亮了原本黑暗的祠堂,却平添几分悲凉. 不久之后沈云娘也神情低落的走进祠堂。 钟磐寂渐渐醒来,却不同于众人所想象的那样哭闹。他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看着所有人,沉默半晌,突然对自己的姐姐说:“姐姐,我是不是再也看不见娘亲了。”钟灵儿强忍住心中的悲痛,眼睛红红的对弟弟微笑:“娘亲会回来的,你忘了她还答应给你缝一件新衣服了么?娘亲最重承诺了,她说的一定会做到的。” 钟磐寂低下头,闷闷的说:“别骗我了,娘亲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她也要食言了……”说着钟磐寂将头猛然抬起,看向钟旭:“二叔,我要活下去,我要为母亲报仇。” 钟家祠堂里,所有人都沉默着。 钟磐寂用他前所未有的语气愤怒的说:“我要活下去,我要为母亲报仇!”他晶亮如琥珀般的眸子闪着伙般的看进钟旭的眼里. 钟旭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露出身后齐齐码在身后的牌位,朗声对众人说:“列祖列宗在上,我钟家在太古城也算是赫赫一方,如今遭此大难,只有破釜沉舟!舍命一搏,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吾等不惧生亦不怕死!” 说着,他挥手一股元婴级灵气化作剑气切断了钟家祠堂的帷幕,露出一个极其巨大的牌位:“穆浣溪”“钟旭”“沈芸娘”“钟遥”……几十个名字刻在上面,与其他牌位不同的是,这个牌位 上的字并没与染色。 钟旭割开手腕,长袖一舞几滴血也跟着飞了过去,染红了十来个女子的名字。钟磐寂看到,那些红色的名字里有自己母亲的,还有一些婶娘的,而那些人在不久前还是活生生站在自己的眼前。 祠堂内的气氛沉默的有些可怕,每个人都不说话,脸色铁青的微微低着头,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宝剑。他们在为自己的的亲人默哀,连孩童都紧紧的抿着嘴角,豆大的眼泪“啪嗒啪嗒”的落到地上,却不肯哭出声响。 半晌,在钟旭终于发话了:“大长老,销毁所有库存的灵药和带不走的财物,然后将提升功力的灵药都拿出来,发给所有人,再每人发一颗昧心。我钟家的人,绝不可以死在外人手里,若是死,也要让对方付出代价!!得到药物后,所有人都回去潜心修炼,要记住是谁害死了你们的亲人!芸娘,将所孩童留下,我有话要对他们说。灵儿你也留下吧。” 钟家族人渐渐走了,只留下七个孩童和两个大人原本沉闷的让人窒息的祠堂,渐渐的冷清起来。钟旭看着祠堂中的几个孩童除了钟磐寂之外,都在默默的哭泣。钟旭看着钟家未来的希望,神色微微的柔和了些。他拿出几个乾坤袋,将里面的东西平均分成六个,发到了除了钟磐寂之外的每个孩子的手里。看所有的孩子都得到了乾坤袋,钟旭厉声对钟磐寂说:“钟磐寂,你不服从家主口令,擅自窥视家规,身为家主,我剥夺你得到乾坤袋的权利,你好自为知。芸娘,今晚你和几个孩子要时刻在一起,等贼人到之后,你带着他们躲到地道里。然后趁乱逃命,不容闪失!你带他们下去吧。灵儿,你和寂儿留下。” 第5章 修真界 番外:钟母之死 钟母忽然觉得自己不再难过,她仰望着天空,血红的世界红的更深了,就像无法在流动的鲜血,慢慢的干涸,慢慢变成如墨的黑。 无尽的黑暗,就像一个没有星星的夜晚,她越发觉得的冷,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却根本无法动弹。她只能这样的躺着,看着无尽的黑色夜空。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之中有一点白光缓缓飘过来,渐渐许多个白光也飘了过来。是一朵朵灵动的蒲公英! 她看到,蒲公英后面是一片青葱的草场。她看到寂儿奔跑在开满花朵的草地上,欢笑着扑进自己的怀里,抬起可爱的小脸蛋,脆生生喊道:“娘亲!”,远处站着一个人,长衫玉立,浅笑连连。 她有些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草地不见了,世界又恢复了无尽的黑暗。又是一个蒲公英飞来,又是一场梦幻。 自己正在怀孕,这是自己与钟晨第一个孩子,说不定以后又会有更多的孩子。到时候好多的孩子陪伴着自己和丈夫,自己会好好教导孩子们,等到他们满十岁,就监督他们学习仙法。想着想着又看见了丈夫钟晨劝告自己吃补品,整张脸苦成了一张皱皱巴巴的包子,看着无比的好笑。忽然,钟晨不见了,她忽然想起来,原来钟晨早已死了,自己也快死了。 她的呼吸渐渐困难了,但是她仍然不愿意失去这份幻想的机会,哪怕在延续一个心跳也好,只要能够再次体会当初的温暖。 又是一抹白色飘近眼前。自己穿上了的喜服,在父母哭送下嫁给了钟晨。室外张灯结彩,遍布大红的喜字。室内喜烛之下,自己嫁衣红似火,人面似桃花。钟晨欣喜又紧张的掀开自己到盖头,自己满含娇羞的对他说:“夫君……”霎时间,钟晨的脸红了,她轻轻的笑骂了一句:“还脸红,都老夫老妻……”那个“了”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便脸色一变——这个世界又幻灭了…… 她睁大了双眼,想要寻找下一个蒲公英,可是原来漫天的白色点点却渐渐的飞远了。她想要去追逐愈飞愈远的蒲公英,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她拼命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根本无法动弹,就像是有一座山压着她一样,让她连呼吸都渐渐停了。她拼命地想要挣脱开束缚,支撑着想要转过头去寻找一棵代表幻想的蒲公英。忽然,身上一轻,她终于可以起身了! 她伸手去捉飞舞的蒲公英,但是蒲公英却以极快的速度消散了。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无比思念那个人,思念他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思念那个寄托了自己无尽爱恋的男人——钟晨。z 这时,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一个清越爽朗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姑娘请留步!”一晃眼,她回到年少时期,带着丫头闲逛在集市上,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拦住了自己,轻佻的问:“姑娘,我看你好眼熟哦,咱们两个是不是见过?”她回答:“是呀,你难道忘了三年前本姑娘曾赏过你两个铜钱么。”然后他突然有些腼腆的说:“那你愿意给我一个报恩的机会么?你愿意和我走么”……“你愿意和我走么?愿意么?愿意么……” 她忽然忆起这一切都是幻觉,一旦自意识到这一切都不是真的话,眼前的人就会消失。她伸出手去,紧紧抓住了钟晨的衣袖。钟晨温柔笑了笑,她看见那个犹如孩童一般的青年向他伸出了手,青年的脸渐渐变得成熟而认真,一如多年之后陪伴自己的那个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愿意和我走么?”看到这张陪伴了自己十几年的面孔,她笑着哭了:“我好累,钟晨。”“我知道,我一直都在等着你。这位小姐,我看你似乎是我的妻子,你愿意和我在来世再当一对夫妻么?” 她不同于当年那样一手打开对方伸来的手,而是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犹带泪花,笑着着应道:“带我走,我愿意。” 春天的草地随着枯萎的花朵渐渐消散,一切又恢复了黑暗。蒲公英渐渐飘走了,带走了一切执念,还有执念中相拥的两个人…… 庭院内,芸娘看见自己的大嫂脸上露出了一丝甜蜜的微笑,而她的双眼则紧紧的望着自己的的一双儿女,或许这个坚强的女人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吧。芸娘跪钟母的身边,对着钟母磕了一个头,心中默默说道:“大嫂,你放心,在我有生之年一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的儿子活下去。”说着,将钟母的那双已经无神的眼睛合上,取出一枚藏在钟母怀里的玉簪,轻轻别在了她的头上。“九泉之下,你定要和姐夫团聚。” 第6章 认命 第六章 风雨欲来 钟家祠堂星火忽闪,拉长了祠堂中间三个人的身后阴影,钟磐寂和钟灵儿都低着头站着,而钟旭则静默的坐在家主席上看着他们两个。 离钟旭命沈芸娘带走孩子们已经将近一刻钟了,他始终这样一动不动的的看着眼前站着的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而两个孩子也始终一声不吭的任由他打量。 钟灵儿肤如莹雪,发若绫罗,螓首蛾眉,一双素手紧紧绞着衣袖。看那五官依稀间竟与大哥少年时期有几分相似,只是更加的柔美些。虽然灵儿长得与大哥相似,性子却更像嫂子多些,外表看起来柔弱无比,可是坚韧更比须眉,只要是认准了一个死理就会一口气冲下去。不知不觉间,记忆里那个整天瞒着大人爬树逃课的假小子,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而那个圆滚滚的、像只小猫一样用奶牙咬人的寂儿也快要十岁了。 钟旭又回头看向了钟磐寂,钟磐寂依旧是笔挺的站在那里,白皙温软的脸蛋并不与嫂子和大哥相似,只有那一头如瀑的柔软头发才与大哥有几分相像。只是此时的头发因为过于柔软,刚刚又才哭过,微微有些凌乱。他的五官如冰雕玉琢般精致,虽然年纪小,却似乎比其父其母的外貌更为出色,琥珀色的眸子隐藏在眼眸里,那双眼睛眯缝着,却极不安分的也在偷偷打量着钟旭,霎时间眸光闪动流光溢彩。这时钟磐寂突然抬起头,直直的回应着钟旭审视的目光,怨恨、愤怒、控诉、还有一份不易察觉的委屈,像一只乖张的猫崽子一样,仿佛若是钟旭再看下去就会张牙舞爪的扑咬上去。 “看给这小子倔的……”钟旭有些失笑,寂儿的性子倒是和大哥极其相似,大哥是那种关键时刻能屈能伸的角色,懂得活的自在潇洒,所以他比自己更懂得如何沟通天地炼制灵药。只可惜……钟旭眼神忽冷,不知想到了什么,周身的气场忽然就是一寒。 “寂儿,过来。”钟磐寂踌躇了一下,还是应声走上前去。钟旭一把将他捞起,无视他的挣扎,将他强行放在膝上,温热的大手轻轻的抚上钟磐寂的小脑袋。他将钟磐寂的有些凌乱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打理好,轻轻说道:“别淘!你呀,不但性子和大哥像,连头发都和大哥一样。大哥的头发也是软趴趴的。当年啊,他每天光是梳头发,就要用去将近半个时辰。而且他这个人在人前总是一副冷漠高贵的摸样,谁知道他人后简直像个孩子一样,从来没有什么耐性去自己梳头,所以他就奴役我给他梳。每天我都要跟他一样很早的起床,这个习惯就是到到现在也改不了。” 钟旭抱着钟磐寂轻轻摇晃自己的身子,好像母亲哄孩子入睡那样,此刻他神态安详,就仿佛回到了当年的青葱岁月:“……后来他跟我打赌赌输了,就按照我们约好的去调戏当时街上最漂亮的姑娘,然后就把你娘亲骗回了家。虽然你的娘亲并无灵根,可是依旧惊艳了整个修真界前来贺喜的人,修真界多少美人呀……当时可不知道羡慕了我们这帮毛头小子有多久。他们成亲后这梳头的任务就交给你的娘亲,当初我还冲着嫂子好好的幸灾乐祸了一番呢。……婚后,你娘亲为他专门买了一只青玉簪,他就成天的带着那个簪子,每天故意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臭美得我都忍不住想揍他。不久就有了你的姐姐,再后来就有了你这个小家伙。哎……”钟磐寂抬头,看到了钟旭带笑的眼眸静静的望向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满足的叹了一口气。钟磐寂继续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过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排斥了。 半晌,钟旭忽然从回忆中醒来,抱紧了怀里的钟磐寂:“寂儿,你二婶不能生育,所以我们多年也没有子嗣。大哥当年说要把你送给我们当儿子,可是到了关键时候,那个不靠谱的大哥却说什么也不肯了。我和芸儿都喜欢你的紧,但是我们的的确确是将你当成了我们的亲生儿子来宠爱的。”钟旭说着将钟磐寂放到地上,双手握住他细弱的肩膀,直视着他的眼眸,对他说:“寂儿,可不可以叫二叔一声爹爹,一声就好。” 钟磐寂心中冷笑,你害死了我娘,又不让我拿乾坤袋,还让我叫你爹爹?!我连二叔两个字都懒得给你。 “寂儿,就一声好不好,就当做是送给二叔临别前的礼物好不好?或许过了今天,二叔再也见不到寂儿了。”钟旭近乎是恳求着钟磐寂,那双抓住钟磐寂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着。 钟磐寂犹豫了一下,望着钟旭有些踌躇。看着他近乎渴望眼神,犹豫着二叔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他想要开口,却又在他渴望的目光中紧闭双唇。 钟旭等了半天,都不见钟磐寂开口,不由得颓然。过了好久,他才从沮丧里挣脱出来,重新正色道:“寂儿,你不愿意就罢了。”他边摇着头,边从怀里取出一对黑色的手镯。“想想看,你也快过生日了,这是二叔和你的芸婶送你的礼物,你看你喜欢么?” 黑色的手镯似金非金,似玉非玉,古朴无华。“这个镯子,是我和你婶婶在你父亲仙逝的洞穴里找到的,你婶婶将它改造了一下,到你十岁根骨稳定后滴血就能解开,不过我们觉得这里面有一个天大地秘密,毕竟你父亲在仙逝前,就留下了它和青玉簪两个遗物。”钟旭说完微微蹭了蹭钟磐寂柔嫩的小脸,又递给他一颗药:“寂儿,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记住,到了关键时刻,服下这颗药丸,然后不管如何难受也不要动,不要说话,更不要睁开眼睛,直到你再也感觉不到有人为止。” 看着钟旭认真严肃的表情,钟磐寂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我是转换视角的分割君…………………………………………… 黑暗中,一个人坐在软榻上,神色莫名。 他的手里静静放置一个用层层锦缎包裹起来的东西,那锦缎是上好的云锦,丝质华美,他神情阴郁的望着这布包良久。忽然,天空中闪过一道天雷,瞬间点亮了着漆黑的屋子,那人惊慌地将手中的东西熟练的打上封印,藏进手上的乾坤戒。光亮转瞬即逝,屋子里又恢复了黑暗。黑暗中,那人发现:原来雷是劈的是落雪峰冰灵谷林晨初的洞府。他如获大赦瘫坐回软榻上,不住的平复自己的心神,短短的几息时间,他已经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戒指,再抬头,依旧是望向落雪峰,只不过眼中的惊恐变成了眼掩不住的杀意。 另一头,那个刚刚逃离魔窟的车尾气童子,正躺半山腰上的侍者屋里挺尸,忽然听到山上发生雷鸣,连忙一个激灵,匆忙向山上敢去。边跑边心想:少主可千万不能有事呀,先前看掌门对少主关注的那个架势,这少主要是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的,自己就是死八百遍掌门也不可能放过自己呀。哎,以前以为伺候昏迷的少主是个美差,哪想少主竟然长得这么对不起苍天……想着,他加快脚步的向山上跑去。 当到了山上的时候,车尾气童子深呼一口气,做好了充分心理建设,才微微抬眼。可是还没等他说出一句话,立刻又无法控制的挥舞这手臂的飞奔而去:“啊啊啊啊啊啊!!少主的脸啊啊啊啊啊!!” 刚刚才下定决心与过去的翟南“say,goodbye”的林晨初默默地感叹了一句:这孩子的玻璃心呀……不愧是修真的世界,看看人家这身体素质——车尾气好像跑的比原来更高了。赞一个。 然后他思索了半天:到底要不要回头呀?要不要看看自己什么样呀?万一变得更丑了怎么办?可是他转念一想:反正自己已经丑成这样,就算再丑也丑不到那里去了。万一自己已经丑到天理不容的程度,刚才那道雷就应该把自己劈死了。 他边想着,边像放慢的镜头那样一帧一帧的回头,然后在他目光与镜子接触的时候捂着了自己的眼睛。他一边在心里嘲笑自己胆小,一边吐槽万一把自己吓死了怎么办?接着又吐槽车尾气童子都没有吓死我怕什么?然后他就在天人交战中把手指露出了一个缝,做贼似得瞄了过去……咦?脸上那些犹如大好江山般此起彼伏的痘和斑呢? 他又看了看自己没有被手捂住的下巴,的确是没有各种颜色了,而手下的眼睛额头鼻子也真的没有凹凸起伏的触感了。顿时,他的心中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缓缓地撤下了捂住眼睛的手,顿时也无法控制的倒吸一口凉气,对着镜中的无脸人瘫坐在地上。林晨初的内心犹如被一百万匹草泥马践踏过一样惨不忍睹:我不是故意要说我不要脸了呀!!!老天爷你不要真的收走我的脸呀呀呀呀呀!!!!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要不然他不会这么折腾我!! 第7章 故事之初 第七章丑男真的是美男 看着钟磐寂乖乖点头,钟旭满意的将手镯套在了他的手上。 钟灵儿忽然传音给钟旭:“二叔,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死的!” 钟旭眼神一变,忽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大哥,你不是一直想让你的儿子继承家主职位么!!就算我答应了,钟家也要绝了!钟磐寂今生不可能成为钟家家主了哈哈哈哈哈……”钟旭如疯魔般的大笑着,仿佛钟家的劫难已经过去一般。 安顿好孩子,渐渐走回来的芸娘听到这笑声之后,竟然再也无法维持那份坚强。送走那些朝夕相对的亲人是她没有哭泣,然而丈夫貌似畅快的笑声,却让一向不让须眉的她眼泪如决堤一般流了下来。她摇着头,拼命咬住自己的手,不肯让声音,她倚靠在墙上,慢慢滑下将自己缩成一团,哭的泪眼模糊。 过了一会,钟旭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他对门外唤道:“芸娘,进来吧,将寂儿领回去。” 沈芸娘连忙将脸上的泪痕擦干,眼睛红红的进来,拉着钟磐寂的手,将他领走。钟磐寂回头望了一眼,他的姐姐和钟旭还站在祠堂里,当门快关上的时候,他隐约听到钟旭说:“灵儿,苦了你了。” 天即将要黑了,夕阳余晖,远处天边的晚霞红的发紫,艳的似锦,看起来明天又是一个好天。只可惜,钟家是阴天。 钟磐寂低着头着,一声不吭的任由着沈芸娘拉着,芸娘越看这孩子越是心疼。终于,两人默默的走回了钟磐寂住的院落。院子里还是钟母走时的模样,温馨、整洁,可是早就已经物是人非了。 他头也不回的直直的走了进去,沈芸娘突然叫住了他:“寂儿!”钟磐寂如木偶一般转回了身子,眼眸毫无情绪的看着沈芸娘。 “寂儿,你恨我么?”芸娘不安的揉搓着手,紧张的问。 钟磐寂忽然红了眼眶,一声不吭的走向了院子,沈芸娘急忙拉住了他,钟磐寂回头,无比仇恨的看着沈芸娘,那犹如恶虎一般的眼神吓得沈芸娘连忙松了手。 “我不想见到你,你走。”钟磐寂用几乎是毫无波澜的语气说着话,他转过身,慢慢的的跑向了房间。芸娘却在他回头的那一刹那看见了钟磐寂眼角的泪光。他到底还是个孩子。 钟磐寂跑进屋子后,用身体抵住了门,沈芸娘见钟磐寂说什么也不肯给她开门,又不敢强行破门而入怕伤了钟磐寂,只好说:“寂儿,并不是一切都如你所看到、所想到的那样。是婶婶对不起你,你……好好休息吧。”说着,擦了擦眼角,整理好有些凌乱的衣衫和头发,默默地走了。 ……………………………………我是卖萌的分割君…………………………………… 如果你一回头发现自己的脸不见了怎么办?这无异于是男人丢了黄瓜,女人丢了馒头,实在是太惊悚了!不过脸没了貌似更糟,凭空多出来一个鸭蛋,再加上黄瓜和馒头,如此丰盛的早餐就这样凑成了…… 林晨初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一边大大咧咧的看自己跟伏地魔有一拼的脸。其实这么看起来,比刚才好多了,杀伤力都减少了不少……他一边自欺欺人的想着,一边努力忽视那张“鹅蛋脸”,审视起自己的新身体来。 这应该是一个还算年幼的孩童的身体,身体娇小,但是比例均衡,乌黑的长发被整齐的束起一缕,一条天青色的丝带将其紧紧扎起。身上白色的衣服看起来像汉朝的曲裾,但却更加沉重繁复一些:白色的衣料用上好的丝绸绣线绣着同样是白色的祥云暗纹;袖口宽大,呈喇叭状,袖口有一圈浅蓝色的宽大的绸布花边,花边上用天蓝色的丝线绣着同样华美繁复的花纹,领口和袖口用同样的花纹的花边;腰带是天青色的,上下两边缀着青黄色的丝线,颜色和头上的丝带同出一辙;林晨初身上的衣服长长的拖到了地上,却不见一丝灰尘,可见林城所言非虚。林晨初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贼笑着,这件衣服一定就是天门派少主平日不练功时所穿的衣服,看起来……好值钱呀~(﹃) 他回过头去,看向了自己即将要生活的山洞,他摇了摇头——简朴到一无所有呀,连床都是硬的……而那个车尾气却根本不为自己家少主打算,想必从前分给自己的那些银两,大部分都让这人给私吞了。 上辈子身为作者的某人当然知道,林晨初因为体质特殊,从小就生活在山上,直到十二岁遇到了钟磐寂才真正的与世界接轨。在此之前,这人就自己一个人生活在深山上,随行的童子——就是那个车尾气童子,是个走后门上来的,仗着少主什么也不知道,一向是少主做少主的,爷玩爷的。他仗着林晨初是私生子,林城也一向是能不见就不见,掌门夫人根本就不管,私吞了不少东西:更何况其实林晨初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过得好不好,他啥也不知道。因此林晨初就是真正的高岭之花不解释。 因为心智发育不成熟,所以原来的林晨初看事情特别的天真,这货在遇见了钟磐之后让这个天然黑坑了一次又一次,还会倒贴上去,就像自己以前对待那些所谓的“朋友”一样。而钟磐寂则是将林晨初当作踏板,利用完了就丢掉,有用了就捡起来,反正隐晦的说两句自己有苦衷,不用解释,这人就自己脑补出一个苦情剧情,然后奋不顾身的帮他了。 当初自己写出林晨初这个角色之后才发现,自己和他是如此相像,也难怪会穿到他的身上。但是如今自己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脑残到吐血的翟南了,也不是空有修为没有情商的林晨初了! 他想到这里,又回头看向镜子 ,认真的审视其自己的模样——尽管他现在没什么模样。 那张惊悚异常恶心万分的脸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任何五官的脸,平平整整的跟烫过一样,乍一看的确十分吓人。 “要是……画上一张脸说不定还能看。”颇有娱乐精神的阿q林晨初边嘀咕着,边伸手摸上了自己的脸,忽然觉得很不对劲!自己明明是皱着眉头的,而且有呼吸会说话还能看见东西,而这张脸上连连两个呼吸的眼都有没有!更别说眼镜盒说话的嘴了!自己做什么,这张脸都是毫无反应,连应有的肌肉运动都没有!反而像是一张面具糊在脸上一样……等等!面具!!林晨初想到了众多武侠小说里面的易容术,又想起自己当初写林晨初第一次出场的时候,自己所写出的容貌,立刻认定原先那张一定不是真脸,是个面具! 他急忙找起了接痕。经过林晨初小朋友的不懈努力,他终于在锁骨发现了一个淡淡的痕迹。他看着那个痕迹有些犹豫:如今看起来林晨初身上似乎还有很多秘密,就连自己这个作者也不知道:他少年时期竟然是一直昏迷的、关于他的容貌在原来的小说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传说……当然也是自己并没有写出来、这个面具也是自己原先所不知道的。若是因为自己没有写,而自动延伸出来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到底是真是假! 好吧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自己这个作者已经完全没谱了,林晨初到底长成啥样呀?万一小说中那张脸也是假的,拿那说不定其实自己真实的脸比原先那张更丑!!呜呜呜~~~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 林晨初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揭开之后,面具里的脸更加的……他打了个哆嗦,但是林氏手贱综合症又犯了,这张面具在他刚才寻思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让他给揭开了一半。他一边在心里种蘑菇,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刚刚揭开的那一部分。 面具已经被揭开到下巴了,他仔仔细细的查看自己那个小下巴:小下巴尖尖的、肉肉的,看起啦格外的可爱,用手碰上去——幼滑可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面具遮住,很久都没有晒过阳光,那个小下巴白皙剔透,真像是用这洞中的冰雪雕琢而成的一样。 林晨初没有关心这个,他关心的是:没有角——over、没有痘——over、没有坑——over、没有鳞片——over……待所有指标都合格之后,他忽然心里默默的泪流满面:看来终于有一点和自己书里写的一样的东西了。自己真的是一个外貌正常的人!太感动了!话说为什么我当时着重描写钟磐寂的童年呀,多写自己一点不就没事了? 正当他打算将剩下的一部分揭开的时候,为了在掌门面前表达自己敬业精神的车尾气童子率先赶到。车尾气童子匆匆跑进进山洞,看到了林晨初——忽然呼吸一窒,悄无声息的卧倒了,仔细一看这货已经晕过去了。这时林晨初才发现,自己原来还保持者揭面具的动作,乍一看似乎是将自己的脸个撕下来一样……是挺吓人的。 林晨初连忙将剩下的面具也给揭下去了,然后蹲在车尾气童子的身边,cos蘑菇…… 林城匆匆赶到的时候,就正看见林晨初蹲在车尾气童子的身边,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可怜巴巴的望着倒在地上直蹬腿的车尾气童子。林城看着眼前瘦瘦小小的背影,深呼气一阵,提起勇气,上前安抚林晨初:“小晨,不论你是什么样子父亲都不会抛下你。你…”突然,他看到停住了要继续说下去的嘴,半张着,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林晨初:“父亲,我真的那么难看么?为什么这个哥哥看到我不是逃跑就是晕倒,我真的很可怕么?”说完眼泪汪汪的扑进了林城的怀里。 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呆怔怔的始终不出声。林晨初扑在林城僵硬的怀里有些郁闷:难不成这张新脸更是丑到无以加复?!心里想着,他连忙抬起头,看到林城还在呆呆的看着在自己,一双眼睛大张着,连呼吸都停了!小林同志有些急了,难不成自己这个便宜爹就这么嗝屁了?他正要学习电视剧了的角色给林城两个耳光将他打醒,却不经意的看到林城眼里自己的倒影,也不由得怔住了:cao!!太美了!!说是个萝莉我也信呀!!小说里那张俊朗的脸呢?嘤嘤嘤(t^t)我说什么来着?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 这时林城已经从震惊里醒过来了,他用力的抓住了林晨初,大声吼道:“你是谁!!你还记得我么?!”林晨初被他这一茬给吓了一跳也从呆滞里醒了过来,这演的是哪一出呀:“我、我是林晨初,你是林……我父亲。” 林城听完他说的话,忽然就从极其激动地状态下恢复了过来,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又变回了慈父:“小晨,刚刚吓到你了么?” 林晨初暗道:是吓着我了……他明知故问的道:“没有。父亲,是小晨变得太丑了么?才让你这么问。你是不是不要我了……”说着无比悲伤的低下了头,眼眶里的泪花一闪一闪的,就是不掉下来,急的林晨初汗都要出来了。可是在林城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绝色的小人垂下小小的脑袋,乌黑的秀发有几缕散散的垂下,露出了一抹细腻雪白的颈子。微微垂下睫毛掩住了灵动的双眼,水润的眼眸似乎只需要轻轻一眨,便会有珍珠落下一样。 林城很块的调整了一下,回抱住林晨初:“没有没有,小晨很好看,可是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么?还有那个雷是怎么回事?”林晨初抬起头,惴惴地说:“我也不清楚,你走了之后,那个大哥哥也走了。我一个人很孤单,于是就抱着匕首想睡一会儿,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道雷劈了下来。然后大哥哥跑进来,又跑了出去,不一会我的脸上就掉下来一个东西。再然后大哥哥就又跑进来了,再再然后他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晕倒了……” 林城看着怀里的小人泫然欲泣的小模样,忽然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了一股子的母爱,对着林晨初连番安慰,然后看林晨初好不容易不再哭了,又对他说:“小晨,不是父亲不带你出去。你今年才七岁,没到十岁根本无法修炼法力,所以也无法控制自己天生的火灵力。你又是天灵根的火灵体,所到之处若无防护的话,定然漫天大火,寸草不生。” 林晨初听着林城向他解释,一脸冷汗。原来,自己只知道自己体内的温度惊人的高,但却不知道在十岁之前天灵根火灵体还有这功能,真的好神奇耶……你妹呀!老子是原创作者,为毛老子自己都不知道有这种坑爹的设定呀!是不是原文里,老子一直住在冰洞里的原因不是自己体质太逆天而是长相太逆天呀?! 这时只听林城说:“不过,看样子你得一直住在这个山洞里了。你的容貌实在是……哎,也怪我,当年你母亲生下你之后立刻暴毙,你还是一个婴孩。我因为去给你找冰床去了,只能把你一个人留在山上,不想我回来之后,你竟然陷入了沉睡。而且你的容貌也已经尽毁,想不到今日竟然可以恢复,感谢苍天。哎,都怪我,害了你和你的母亲……”林城捶胸顿足,一脸悔不当初。 林晨初当场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好吧,我的确是原创作者……t^t 他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安慰林城道:“父亲,这不怪你,你自责了。我其实没有什么的,你看我不是醒过来了么?而且,你不是说我的容貌恢复了么,那也不是不能见人吧。我可以出去了么?”说着,他睁大双眼,楚楚可怜的看向便宜爹林城。 林城忽然表情一顿,看着林晨初渴求的双眼,不自觉的呆滞了半晌。忽然,他摇了摇头像是刚刚如梦初醒般坚定的说:“不行!你现在的样子绝对不能出去!等你十岁可以修炼的时候再说吧。” 林晨初不满:“父亲,为什么不可以现在就修炼?我现在修炼不是多比别人更早起步两年么?” 林城失笑:“十岁之前根骨未定,若是提早修炼根骨好的可能会变成根骨差的,根骨差的可能一生都无法修炼。而且,若是没有及时阻止,一旦到了十岁,就会爆体而亡,天赋越强的人爆体的杀伤力越大。若是换成你……恐怕我修真界就得这么毁了……” 林晨初听着他说话,心里边是掀完桌子掀凳子,掀完柜子掀林城,当初自己为啥手贱写出这么一个梗呀?而且爆体而亡什么,自己就是写出个十岁修炼的梗,为毛不这么干就爆体而亡呀?为毛这么多爆体而亡呀?为毛自己这个作者不知道?为毛呀!!他不漏声色的看向林城,心思百转千:虽然现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可是在林城眼睛里看到的那张小脸……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文里可是有个叫郑夏炊的渡劫老寡妇,文里她可是看上了钟磐寂的皮相才帮的他。自己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主角出卖皮肉,但是如果现在自己出去的话……危机的可就自己了。 他侧头体贴的对林城说:“父亲,我知道了。你也不要自责了,母亲定不会怪你的。” 林城一把把他又揽进怀里,感叹道:“你真是我的好女……儿子。” 林晨初:……那个“女”一定是我幻听……小爷长着黄瓜呢!是个纯爷们!咱能不看表象么?要看内涵!内涵!!哎呦,我到底长成啥样呀…… 送走了林城,林晨初坐在冰床上,叹了:“哎,还有三年才可以出去……真郁闷。”说完,他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了那个面具,他藏起面具的原因只有一个:原来小说里,林城有一样可以让仙人都识别不出真假的面具,而林晨初没有。 他神色莫名,看着林城走过的山洞,终究没再说什么。 第8章 危机(上) 第八章钟家殇(上) 钟磐寂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他睁开迷蒙的眼睛,忽然意识到,那伙贼人来了人! 他连忙打开大门,只见火光冲天,一群人正在主院里混战。自己的家人都在和一伙穿着黑衣的蒙面人搏斗,那伙黑衣人蒙着面纱,但是每个人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呆滞、无情。地上全部都是鲜血,四处横陈这尸体和一些粘稠的肉块。钟磐寂眼神大变,忙看向混战中的钟家人。不少钟家人的双眼已经变得血红,恍若九幽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似乎毫无痛觉的与对手自损八百的以命相博。钟磐寂立刻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是“昧心”。 “昧心”是钟家独家制造的药物,而且他的研发人就是自己的父亲钟晨。服下这种药 ,无论你想还是不想,都会顷刻间引爆内丹,只有钟家一种奇特药物才能延缓这种爆体而亡的时间,但是条件是极其惨烈的:身上的血液会迅速沸腾,眼睛会以极快的速度充血然后失明,但是其余感官会变得更加灵敏;周身疼痛无比,仿佛深坠万丈火海,在疼痛的趋使下,潜力迅速被激发,修为会迅速的提升一个等级。然后半刻钟之后,服下昧心的人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爆体而亡。 这种药是钟家的禁忌,当初自己的父亲只是想要配出“昧心”的解药,却配出了这种药剂。因为有违天道,当时身为家主的父亲,将他列进只有家主才能读的《药神谱》中。《药神谱》中全是钟家不外传的秘药,因此“昧心”的缓释药剂从来都不外传,更不会拿出来轻易使用,没想到今天竟然用上了。可笑的是这药却是钟家人自己用在自己的身上。 他焦急的推开门跑了出去,他害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姐姐了,万一姐姐也服下了“昧心”自己岂不是连姐姐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他想着匆忙跑了出去,在混战的人群里寻找着他的姐姐。 这时,一个黑衣人向挥舞着剑,向他冲过来,凌厉的剑锋直指他的咽喉。看着闪动银色光芒和血迹的剑,钟磐寂觉得整个世界的节奏都缓慢下来了,他惊愕的看着剑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道:爹爹、娘亲,寂儿就要来找你们了…… 说时迟那时快,两道身影齐齐的向他扑了过来,一人挥舞着一把闪动青光的宝剑,迅速的挡开黑衣人刺向钟磐寂的宝剑,然后回手一颗灵药如扔进黑衣人的口中,猛然一掌击出,将黑衣人打入黑衣人群中。只听“嘭”的一声,那个刚才还要取走钟磐寂小命的黑衣人,已经爆体而亡,周围一些黑衣人也都吐出一口鲜血,看样子受伤不轻。 刚才救了钟磐寂的人是正是钟旭,此时的他浑身浴血,脸色惨白,显然这场搏斗他受了不少的伤,他手中的那把剑钟磐寂认得,那是。他冲同样跟随而来的钟灵儿吼道:“灵儿!”钟灵儿急忙将钟磐寂抱起,就要逃开。 这时,“寂儿!可否叫我一声爹爹。”钟旭忽然抓住了钟磐寂又一次问道。看着钟旭近乎是哀求的神态,钟磐寂想起了自己娘亲的惨死,他默不作声。见钟磐寂依旧紧闭双唇,钟旭满眼的失望,摇了摇头 ,落寞的转身离开。可就在他回头的时候,钟磐寂忽然觉得自己再也看不到他了,就像爹爹当年闭关的时候那样;就像娘亲让自己不要回头那样。没来由的,他心头一软,不受控制的突然脱口而出:“爹爹!”钟旭猛地停住迈向前的脚,颤抖着回身想冲钟磐寂笑笑,却不料竟跪在了地上。他的双肩颤抖着,忽然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寂儿,我早已是强弩之末,跟你的姐姐走,然后服下我给你的那颗药。收好镯子,你一定要活下去,要平安一生!” 说着拿出两颗药服下,顿时,他痛苦的蜷缩起来,顷刻间他的双目变得血红,脸色也由青白变成了不自然的红。他猛地站了起来。提起长剑,一飞冲天:“哈哈哈哈哈,贼人!拿命来!!” 钟磐寂当然知道他是在笑什么,心中酸涩间,猛然发现自己的姐姐领着他往钟家的祠堂走去 。“姐姐,我们不是要去找婶婶么?为什么走到祠堂来了?”钟磐寂不解的问他的姐姐,却见钟灵儿眼睛一红,钟磐寂见她不肯跟自己说,便也不再问。只是继续由着她抱着。不久之后,他们两人走到了祠堂。 进了祠堂,钟磐寂顿时瞪大了眼睛:高越三米左右的树枝搭成的柴火垛立在眼前,上面似乎躺着很多的人。钟磐寂的直觉告诉她,他这上面是他的亲人们,那批死去的女眷。 钟灵儿放下钟磐寂,对他说:“寂儿,给祖宗磕三个头。”钟磐寂依言朝着牌位跪下,磕了三个头。“朝死去的女眷磕头。”钟磐寂依旧照做。“朝门外的钟家人磕头。”钟磐寂又是磕了三个头。“寂儿,朝那个方向磕头。”钟磐寂心中疑惑,却也依旧朝着姐姐指的方向磕了三个头。 钟灵儿这才抱起钟磐寂,飞身上了柴火垛,将钟磐寂放在一个尸体下面。“寂儿,那颗药呢?”钟磐寂从袖中将药拿了出来。钟灵儿看着钟磐寂将药服了下去,原本白皙的小脸立刻变得青白,连呼吸都听不见了,满意的笑了笑。钟磐寂也发现了自己的变化,有些恐惧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姐姐,这是……” “寂儿,这是一颗假死药,吃下它,你一直保持这种假死状态十天。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有多难受都不要动,也不要说话,等到贼人都走了你就赶紧逃出来,知道么?”说完,钟灵儿在钟磐寂的脸上吻了一下:“寂儿,你一定要活着。以后的日子,姐姐没有办法陪你,你要自己照顾自己了。记得要乖呀,千万不要说自己是钟家人,不然姐姐就哭给你看。”说完,冲钟磐寂吐了吐舌头,莞尔一笑。 钟磐寂看着自己的姐姐,仿佛看到了曾经自己还很小的时候。那时姐姐领着自己偷偷跑到山上玩,漫山遍野怒放着的桃花,娇艳的一如姐姐的脸。后来娘亲将他们两个捉了回家,连连说要把他俩的腿打折,可是却根本连拍一巴掌都心疼。那天姐姐看着娘亲气的满头大汗,偷偷的冲他吐了吐舌头,然后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时他觉得姐姐的笑容比满山的花好看的多。今天,姐姐依旧是这么冲他笑,一如往日,可是钟磐寂再也无法像曾经那样一同笑出来。他很想哭,然而药性使他变得和死人一样,连汗孔都停止工作了,更别说让他哭出来。他看着姐姐转身,跳下了柴火垛。 远处的火光染红了夜色的星空,厮杀声不绝于耳,然而此刻钟家祠堂却一如往日的安静。钟磐寂躺在冰冷的尸体下面,他不需要呼吸,也没有心跳,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会思考的死人。身上的尸体是表叔的女儿,长得好看,平日里也是个顶高傲的人。此刻她也没了声息,青着脸呲着牙看上去有些丑恶,但是钟磐寂却没有害怕。他知道娘亲的尸体定然也是在这群女眷之中,她们是死人,却也是自己的亲人。钟磐寂用同样冰冷的小手抚平压在他身上尸体的乱发,侧头望向钟灵儿刚刚蹲着的地方,两滴湿湿的水印正在渐渐干涸。 ……………………我是抢镜的分割君…………………………………………………………………… 钟旭忍着浑身的疼痛,凭着感觉挥舞这手中的长剑。忽然,他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灵力波动:“灵儿!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陪着寂儿么?快回去!”钟灵儿倔强的挥舞手中的长剑:“我不!我亲眼看着父亲死去,亲眼看着母亲死去,看着那么多钟家人死去,我宁愿跟着你们一起赴黄泉,也不想苟活于世上了!”钟旭气的一剑穿透了对面人的胸口,又挡住另一把刺过来的剑,传音给钟灵儿:“灵儿,都什么时候了,不要任性!”钟灵儿一边对敌,一边传音:“我任性?你当我真的像寂儿那样什么都不知道么?你让芸婶带所有的孩子逃命,让我带着寂儿躲到尸体下,根本就是让婶婶他们去送死!让他们吸走贼人注意力,这样说不定就可以救下我和寂儿一命。你和婶婶根本就是在拿自己和钟家人的性命在为我们姐弟铺路!我接受不了,也不想接受!”钟灵儿忽然改变语气,哀声求道:“求求你了,二叔,自父亲死去之后,你一直待我们一家不薄。就让我再任性一次就当还你的恩,好不好?” 钟旭撑着剑,皮肤不自然的泛着血红:“大哥,看看你生的一个冰雪聪明的女儿!”他眼角流下一行血泪,回身用无神的血色双眸看着钟灵儿:“灵儿,我以家主的身份命令你,速速离开 。” 钟灵儿就像根本没有听到一样,依旧不肯走。钟旭悲怆的大吼:“钟灵儿,你这是在忤逆一个将死之人的心愿!你把我很你婶婶的心血都白费了!”说完,他一口气冲进了黑衣人群中只听“嘭”的一声,元婴强者的元婴的爆开,当场有几名黑衣人吐血身亡。钟灵儿看着钟旭的留下的一地鲜血,痛苦的跪在地上:“二叔,原谅我,我还有一件事必须去做。”这时又一群黑衣人袭来,有三个头上闪着紫色宝光——竟然是渡劫期的! 钟灵儿仅仅是金丹初期,她自知不敌,暗骂一声连忙起身逃跑。 第9章 危机(下) 第九章听墙角什么的…… 林晨初静静的凝视着冰镜中的的孩童:额头饱满而圆润,光洁似旭日朝阳;眉秀气而清晰,浓长如远岱群山;眼明亮而圆长,清澈如十五满月;鼻挺巧而粉嫩,精致如琉璃玉雕。丹唇外朗,皓齿内鲜,眉目和善,美人如玉。一棵朱砂痣点于右眼眼角,不添妖冶,反而增加几分弱柳扶风之感。莞尔一笑间,两眼迷离惑人,粉颊生晕,竟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平添嫣然。有如此长相,也难怪林城堂堂分神期高手也会被迷惑住。他淡定的流着不淡定的口水,心里想着:这是黑洞,这是黑洞……看了就会被吸进去…… 他强行转移视线,去看其他的地方,然而无论是停在雪腻的脖子上,还是柔滑的小手上,还是纤细的腰身上,林晨初都会联想到那张精致的小脸蛋,然后发呆流口水。少年时期的林晨初就像是一块锋芒毕露的宝玉,任谁见了都会有想把它夺走藏起来的*。 他忽然不受控制的想到一句话:所谓美女,应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前提是——所谓美女……谓美女……美女……女——你妹呀…… 他严肃的、迅速的伸手向下摸去……微微松了口气之后痛哭流涕……爷真的是个爷们呀,但是为毛长得这么漂亮,以后怎么找妹子呀!!难道我就要这么孤独终老了么?嘤嘤嘤,落雪有美人,遗世而独立……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不然他不会这么折腾我!林晨初的脸我给的形容词是:俊朗、温润、美人如玉!可不是美女如玉——你!妹!!呀!!! 林晨初不知不觉中已经在这个自己一笔一笔写出来的世界里呆了快一个星期了,照其他动作快一点的穿越者来看的话,人家早就后宫一大堆,小弟一大堆的在异世称王称霸了。而我们的小林同志则是每天睡了醒,醒了吃,吃了就照镜子发呆,不发呆就听墙角。当然,这些天他也不是啥都没干,在前天自己还成功迈过七岁大坎,继续在八岁的大路上狂奔。现在林晨初表示:刚开始每天醒过来,他还有一种犹在梦中的感觉,到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习惯是最大的原罪呀!——每天醒来他依旧觉得自己还在梦里 。 这不能怪我们的穿越者没有其他同胞适应快,实在是现在林晨初每天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日子过得太单调了,任谁每天被当着大熊猫一样养起来都会觉得没有奋斗力的。所以林晨初终于明白为什么其他小说里的穿越者都每天挑起各类事端,各种敛财各种把妹各种建功立业勾心斗角了,就俩字——闲的! 若是忙起来比如泡泡大波妹子什么,保证乐不思蜀。虽然这是小林同志忽略年龄的一种很阿q的想法。 现在我们的林晨初小童鞋也想找点事情做呀!干点什么好捏?林晨初托起脸蛋,哀怨的望着洞口,自从上次那个车尾气童子被自己吓晕过去后就再也没来。后来林城又给他安排了两个童子,可是这两个童子从来都不在自己的面前出现,就连给自己送饭自己也只能看到地上的饭菜在冒着热气,而看不到他们的人影。后来林晨初特意蹲在洞口守着他们两个,可是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现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的饭菜。不得不说,人民的智慧是伟大的,这两个童子真正的做到了服务于“无形”之中。若不是林晨初偶尔听墙角时可以发现他们两个人的影子,他还真以为自家便宜爹给自己派来两个隐形人。 话说这两人聊天的内容也有够无聊的,像什么刘师兄娶了李师姐呀、岐山派少主宿花影钟爱美人男女不忌啦、五百年一届的英杰大会还有二十年就要开始了,不知道又是那个青年才俊领着大家刷魔修们的副本啊什么的……不过最好玩的是关于车尾气童子的。 好像是自从那日他被自己刺激晕了,醒来后就得了失心疯,见人就发疯,还分门别类的、不同长相不同对待的、因地制宜的发着疯。似乎是见到长得好看的,冲上去就抓着人家的脖领子一边扒拉着人家的脸,一边左看看又看看,然后就上去一遍喊着媳妇一遍猛亲(林晨初:……);看见丑一点的基本就是连屁也不放一个,撒丫子就跑,嘴里还嚷嚷着:“掌门掌门,少主醒了!”(林晨初:……!);看见再丑一点的直接扑上去,扯着人家的脸皮就要往下撕,嘴里还嚷嚷着:“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林晨初:……!!⊙﹏⊙b)听说还有几个天门派的女修专程从落秋峰赶过来让车尾气鉴定一下自己是美是丑呢……(林晨初:……-_-……) 好了,现在整个门派都知道他是个绝世大丑男,属于见光死的那种,听说还编出了各类的关于自己的传说:什么自己之所以昏迷八年,是因为接生婆看到自己可怕的脸,又将自己塞回了母亲的肚子,导致自己长睡不醒;还有什么,自己当年来天门派引起的大火,是因为守门的弟子见到自己容貌,神智尽失,想要烧死我这个妖孽才放起大火;还有什么,自己之所以会一直生活在这个叫做落雪的冰峰上,是因为自己已经可怕到不论是人还是植物,亦或是些存在的不存在的,有灵性的没灵性的东西,见到就恨不得自燃以消除看见自己的脸所引发的痛苦地步,不得不找一个冰天雪地杳无人烟的地方藏起来的缘故…… 总之各钟说法直叫林晨初大呼群众的想象力是惊人的。这也不难理解为何这两个照顾自己额童子为何总是不肯在自己面前出现,并不是他们不想让自己看见,而是他们不想看到自己。 第10章 亡 第十章听墙角进行时 林晨初看了看日头,应该到了他吃午饭的时间了,他悄悄的戴上了面具,这个面具依旧是没有五官的,不过好在有够白。他偷偷的把自己的身体埋到冰雪里,仗着自己不怕冷大胆的cos起雪花来。 “师兄,少主在哪里?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小心翼翼的问道。“嘘,不知道,没了更好。来,还记的我昨天教你的隔空御物之术么?”“记得。”“现在,你把这饭菜悄悄的送过去。”林晨初恍然大悟,原来这俩人是这么把菜送过来的呀,照这么练下去这两人迟早都得练成举世无的控制灵力的技能,到时候别人问起来,他们就可以特得瑟的说,是当年伺候少主时磨练的,骚年们要勇敢面对挫折呀~”边想着,林晨初爬出了冰雪,抬起脑袋想要吓那师兄弟二人一下,可是抬头望过去,那还有人?他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端起了饭菜开始大快朵颐,“@#%%¥%&¥%&……哔——哔——哔——”(此乃林晨初心里话) 忽然听到,那师兄弟又在做新闻发布了,他连忙支楞起耳朵开始偷听。 “师兄,你听说了么?” “什么?” “钟家也要被灭族了。” “什么?” “就是那伙杀了陈、夏、程、沈四家几百口的贼人干的。” “什么!” “哎呦,师兄,你能不能换一句话呀。” “哦,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是想说这伙贼人可真够凶残的。都杀了那么多人了,真是可惜了,钟家的美人可多了,尤其是那个前掌门的夫人,那可是他们太古城第一美人,不过就那模样,放到咱修真界也得数一数二。只不过咱晚生了两年……” “哦,师兄,原来你喜欢钟夫人~” “什么呀,我可是钟灵儿小姐的忠实仰慕者……” 忽然两个人都静了下来。过了半天,师兄忽然说:“师弟,虽然我们修真界向来人情淡薄,但这一家子都是不出世的高人,他们制出的灵药不知道救了多少命悬一线的修士。不如我们敬他们一杯酒,愿他们能平安度过此劫吧。” “嗯。” 林晨初也静了下来,钟家一门的惨案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他比谁都清楚。算起来他才是导致钟家灭门的罪魁祸首。还有陈、夏、程、沈四家,他忽然觉得由心底的愧对这几百冤魂,都是因为他着几百人才死去的,而且整本书里提到他们的不过寥寥几笔……忽然间,林晨初看着自己的那双手,觉得自己就是亲手杀害那几百人的凶手。他觉得异常的对不起钟磐寂,那个还在九岁就让自己剥夺所有关爱的孩子。 这时,那个小师弟忽然说道:“哎,你说,钟家个个都是好人,他们救了那么多的修士,为什么没有人肯救他们呢?” 师兄叹了口气:“那伙贼人来无影去无踪,在修真界并没有听说过这群人的名头,看他们所使用的法术又不是魔修,但是他们法力又不像是泛泛之辈,这只能说明……”师兄不再说了,林晨初只听到师弟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那些人也可以舍命相救呀?” “师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 “从前有一户人家,有一对兄弟。一场战争即将来了,两兄弟不得不分道扬镳,寻求帮助。大哥找了以前帮过他的人求救,而小弟找了他以前帮过的人求救。官兵们开始拉壮丁了,你猜谁被捉走了?” “大哥吧。小弟求救那家,还欠着他一个人情呢。” “这个故事就是我父亲亲身经历的,被捉走的是我的叔叔,也就是故事里的那个弟弟。” “啊?!” “师弟呀,这个世道就是这样:愿意帮你的人,他永远愿意帮你;愿意让你帮的人,他永远都觉得你应该付出。钟家是救了不少的人,可是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当初那些信誓旦旦说一生感恩的人都是狗屁!要么找一个真正愿意帮自己的人,要么就积攒实力自己帮自己。” 洞外半天没有动静,林晨初早已震惊的呆坐在雪地上,不一会,他的眼神变了,由刚才的不可置信变得哀伤无比,又变的欣喜若狂,接下来,他的眼神变得干净透彻,似乎往事都随风飘散一样闲适自然。知道此刻,他才真正放下。如果说从前的温润如玉是癫狂的伪装的话,现在——好吧,一样是伪装,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不过现在的林晨初真正的自由了,他觉得身心愉快,回头看向镜子里的人。若是说刚才的美是皓月一样反射着太阳的光仅仅靠着皮囊来取胜的话,如今的他就犹如太阳一般由内到外散发着灼眼的光芒,任谁看到他现在的模样都无法移去目光。他看着镜中人喜不自胜的裂开嘴,瞬间道貌岸然的表象破功。 洞外师兄又接着说:“这五个世家都不是什么修真能人辈出的家族,但是他们家族独特的秘法却堪称逆天。沈家炼器、钟家炼药、陈家驯兽、程家探宝、夏家妙手回春……哪一样不是让我们修真之人眼红之物?只是造化弄人呀,这几样往日让他们引以为傲的秘法,如今竟成为他们杀身之祸的来源。” “师兄,此话怎讲?” “你可知神使试炼之说?” “师兄你是说天宫……” “没错,会有九个法力高强的修真之人被神使所看重,神使会赐给他们无数傀儡助阵,让他们完成一项任务,若是任务成功就可以到天上修炼三十年。若是这三十年成功过了渡劫期,就可以不用经过天劫直接留在天上。” “啊!这么好!可是那九个人如此行事不会惹怒神使么?” “哼,你以为天上的神仙可以随便杀人么?告诉你个秘密,是师傅一次喝多了告诉我的。天上的神仙法力越是高强,越是不能杀害凡人。虽然我们修真之人已经脱离了凡人的范畴,但是终究是*凡胎。那些仙人们除非是想被天道关禁闭,否者绝对不可以伤我们性命的。不过,若是真的惹怒了上仙,一些脾气暴的宁可是被关几千年禁闭也要出一口气。” “哎,说白了我们就是一群蝼蚁呀……” “不过那些上仙想要杀我们这些蝼蚁也并不容易,若是他们杀未过渡劫的渡劫期高手的话,可能只被管个几百年,若是杀我们这些小角色,恐怕要被关上千上万年,听说不周山下就被关这两个法力高强的上仙,听说已经被关了不知道多少年了。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被关进去的,又要被关到什么时候。所以师弟你就别担心了,天道平衡,一切自有命数。” 林晨初闻言不由得一愣,不周山?这里什么时候有了一个不周山?不周山不是早就倒了么?山中的两个神仙又是谁?为什么自己不知道?林晨初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并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简单。原来的故事是钟磐寂遭遇屠家,被天门派的长老捡回去,然后门派大乱,长老被人秘密杀死,然后他被贬为炉鼎他所有修炼的东西都要被提炼出来压缩成丹喂给掌门的儿子,也就是自己。但是原来的林晨初一直都是不知道有这么回事。钟磐寂为了复仇,他开始接近林晨初,然后在林晨初不知情的状况下一直利用他。当钟磐寂初步达到目的之后,果断的偷袭了林晨初,导致林晨初走火入魔坠入魔道。钟磐寂跳槽到别的门派混的风生水起,后来的英杰大会,钟磐寂成了新秀,带领了他的朋友讨伐魔修,他找到了林晨初,欺骗他让他以为这一切都是误会,直到屠魔成功,钟磐寂一举成名。林晨初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在骗自己,悲愤之下逃到玄武逆境里,三百年,男主成了修真界的泰斗,林晨初大难不死装成天上下到人间的使者说要发展一批自己的党翼,最后钟磐寂在飞升的时候被林晨初偷袭,两人双双毙亡,多好的一个故事呀,(好个屁!)为毛自己传过来的时候发现好多事情都不想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果然,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 林晨初忽然脸色一白:自己为什么会写这篇文章?他回忆了一下,猛地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知道,他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打出了这篇故事的,以至于到后来到底是谁杀死了钟磐寂的家人都没有公布出来,主角和反派就这么死了。 现在看来,一起都是那么不可思议,为何自己会写出这样一篇文章?为何这篇文中有这么多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又为何凭着自己的性子,自己没有给主角君和反派君多安排几个妹子?(喂,这才是重点吧!) 林晨初想了半天,头都大了。他晃了晃乱七八糟的脑袋,努力把脑子里已经搅得跟豆浆似得“豆腐脑”停下,优哉游哉的抱起午饭。想什么,看样子自己还有四年才和钟磐寂进行历史性的会见,现在不着急相爱相杀。(日后他一定会为这句话而后悔的……)现在把一切都给急完了,到了真正该急的时候,老子急什么?边想着,他便哼着小曲,一副贱样的往嘴里趴着饭,幸好这时候没有人,不然看到他用这幅漂亮的脸蛋做这种猥琐的表情,定然要捂住心口痛呼暴殄天物。 爷我现在就是个刚刚过完八岁生日的小屁孩,爷啥也不懂啥也不知道~他吃着吃着忽然笑了,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虽然依旧没有什么朋友,不过好歹圆了上辈子一个愿望不是?有人肯白养着自个,让咱也过着那种隐士的生活了。林晨初也想开了,上辈子自己就是太执着,这辈子了无牵挂,大不了让钟磐寂一件来个透心凉。哈,生活真美好。林晨初望着天上的太阳,又看了看放下一切,神态喜悦的自己,流了一会哈喇子,舒舒服服的撑了个懒腰,开始午睡了。 第11章 曾经 第十一章钟家殇(下) 夜色中,火山血海之下,钟家最后一个金丹中期的人也终于爆体而亡,其余钟家人就仿佛是得到了某种讯号一般也纷纷吞下“昧心”,除了一个人——钟灵儿。 这群黑衣人人数众多,大多数都在金丹期以上,除了少数人有意识之外,其余的人就像傀儡一样毫无知觉般的只知道杀戮。钟家人饶是抱着必死的决心,自爆内海金丹元婴,也无法与这群杀人机器对敌。 钟灵儿被一群黑衣蒙面人如猫戏弄老鼠一样追赶着,事到如今钟家已是在劫难逃,她忽然有些诡异的解脱般的畅快。 追逐着钟灵儿,几个黑衣人调笑着钟灵儿:“小美人,你长得这么漂亮,哥哥怎么忍心杀你呢?只要你说出钟家的秘籍在什么地方,我们保证不伤害你,你会快快活活的过完余生的,哈哈哈哈……”正要说着,却忽然看见钟灵儿突然转身冲他们回眸一笑,不由得愣住了。 “钟家的书早就被家主烧毁了,就连每家最基本私藏的书籍都被烧毁了——我点的火。哈哈,你们若是想抢秘籍的话,就到九泉问我后面的那些钟家亡灵要吧!” 黑衣人这才意识到,他们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钟家祠堂。祠堂外,摆着一个高大的草垛,草垛上躺着钟家人的尸体。祠堂的大门敞开着,无数灯火点燃着,一个巨大的牌匾上刻着许多还未染色的名字。 蜡烛的光摇曳着,映亮了钟磐灵儿的脸,钟灵儿恍若天女一般肃穆的站在祠堂前:“我知道你们几个跟外面那些毫无知觉的傀儡不一样。天道报应的确只是传说,你们也不怕报应。但是,你们永远也得不到你们想要的了。永远……” 几个黑衣人眼神忽然变得极其凶恶:“死丫头,没有秘籍我们就把你抓回去。有的是搜魂*可以让你生不如死!!到时候,我们得到了秘籍也不会让你好过!你长得这么好看,修为又不错,应该有很多人愿意出银子压金丹期的美人吧!”说着几个黑衣人急速向前冲过去,伸手就要去捉钟灵儿,却见钟灵儿的眼睛一瞬间变成了血红色。 几个黑衣人自然都知道昧心发作时的可怕,纷纷躲开钟灵儿。有一个黑衣人向一个傀儡使了个眼色,那个傀儡立刻直逼钟灵儿面门捉了过去,却在即将捉到钟灵儿的时候忽然停下。钟灵儿见状便压制住刚刚想要催动引爆的内丹,转过身去。 几个黑衣人忽然脸色一变,互相使了个眼色,一个黑衣人微微皱眉:“看来那个人就要来了,可是钟家的东西还没有到手。难道要我们这些天的努力功亏一篑?”另一个黑衣人突然眼神一亮:“你们有谁看到有小孩子的尸体了?” 这时,一个黑衣人跑了进来,骂骂咧咧道:“玛的,这钟家人真是块硬骨头,不但烧毁了所有的藏书,连个颗丹药都没留下。这一家子都是狠人,死后连个全尸都不给自己留着,到现在老子连一个活人都没找……”一阵威压渐渐靠近,封住了刚刚靠近的黑衣人的嘴,他指了指天其他几个人都点了点头。那个提出没见到孩童的黑衣人传音给其余人说:”我们只看到了家主和几位长老,有谁看到了家主夫人?沈芸娘可是个金丹期的强者,没理由会跟着那群家眷死!刚刚我探查了一下周围的须弥灵力,在西边有点不一样。这钟家这么大的一个府邸,金银细软也太少了些!一定是沈芸娘带着钟家的孩童逃出去了!”趁着夜色,一个黑衣人偷偷的遛了出去。 这时钟灵儿已经走到了钟家祠堂大门口,周围大火呼呼作响,仿佛一曲无声的壮歌。钟灵儿轻轻闭上了可怖的双眼,似乎丝毫没有痛觉的抬起双手。鹅黄色的纱衣缓缓滑下,露出了一节雪白的手腕。突然,她轻舞灵剑,轻轻跃起: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 钟磐寂听见这歌声,本来还想要跳下去想法顿时就打住了。当年自己搬到一个屋子睡,夜里害怕,姐姐就偷偷跑过来唱歌哄他入睡。姐姐还跟他说,千万不要说话,不然爹爹就要跑过来打他的屁股了。今天姐姐还唱这首安眠曲,就是为了警告他。钟磐寂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无声的在心里啜泣。 忽然,一阵猎猎的衣服翻卷声传来,一个墨衣青年从天而降,他衣衫与其他身着劲装的黑衣人不同,他的衣服极其繁复,衣衫上用金丝点缀,看上去定是身份不凡,这人脸上并无遮挡,可是仔细寻思之间竟然根本无法忆起此人具体容貌,只觉得这人定是个很英气的人:“原来这几日你们交与我手上的法籍竟是如此来的!简直是……”说着,他突然收了声,仿佛被什么东西抓走视线一般,怔怔的看着庭院中敛目轻舞,恍若对他们的对话似乎毫无反应的钟灵儿。 庭院中轻歌曼舞的佳人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浅笑涟涟,皓腕翻倾。满屋的烛光映得她粉颊熠熠生辉,虽无翡翠宝石珍珠绫罗来点缀身躯,但那却更添了几分无与伦比的清丽。若说美人倾城,便是让人忘记自己处在修罗地狱,恍若置于人间天堂。 墨衣人纵使见过千般风情万般美貌之人 ,也不由得让眼前这个紧闭双眼、面露微笑的少女吸去了全部眼光。他喃喃道:“只要君流眄,君倾国自倾。” 钟灵儿柳腰轻,莺舌啭: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突然钟灵儿不再舞了,她睁开已经失明的血色双眼,好像是在看着地上。看着她血色的双眼,墨衣人脸色一变,急忙伸手捉住一个傀儡的头,顿时脸色铁青。 此时黑衣人也跟着看钟灵儿的目光看了过去,只见地上被钟灵儿的剑和脚划出一行大字,一个黑衣人怔怔的读了出来:“我钟家人宁为玉碎不为……”他停住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脸色难看的一挥手不再看钟灵儿了。 钟灵儿转过身,捡起地上的一根蜡烛,抬手扔向了钟磐寂所躲着的柴火垛。早已染过油柴火垛顿时燃起漫天大火,钟灵儿血红的眼睛看着柴火垛一会,忽然回头,走向了那个巨大的灵位。她边走边喃喃自语:“钟家人的灵位都是用鲜血染红的,今天就让我用自己的鲜血来为你们送行吧。”说着她伸手抚上了灵位,温柔细腻的如同在抚摸情人的脸庞,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一个字几个字的用手描画着。摸着摸着,她慢慢的收回了手,后退两步,回头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 钟灵儿在心里默默地想:时间到了,寂儿,你要坚强的活下去。爹爹,娘亲,灵儿来找你们了。她回过头,缓缓跪下,虔诚而神圣的深深扣头……只听一声——“嘭”—— ……鲜血染红了整个牌位,巨大的灵牌因为钟灵儿自爆内丹,摇晃了几下,终究倒在地上。屋子里的蜡烛都由白色染成了红色,喜烛一般的颜色,却早已不再燃烧,只余下袅袅几缕青烟,苍白几点蜡泪。没来由的黑衣人们都觉得有些悲伤。 几个黑衣人饶是杀人无数,见到如此美人以这样的姿态香消玉损,也不由得有些感叹。这时,甲乙丙丁四个黑衣人回来对黑衣首领禀告:“仙君,我们在西面找到了沈芸娘和那几个孩子,在他们身上搜到了几包乾坤袋。看来是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墨衣青年摆了摆手,示意他闭嘴,然后默默地走到钟家那个倒地的牌位前,轻轻的将牌位扶了起来。然后在所有人的差异的眼神里轻轻的鞠了躬。 他转过头挥手抓住一个黑衣傀儡的头,只见他本就铁青的脸色更加难看,胸口的剧烈起伏暴露了他此时的愤怒,只听他冷着口气:“三个月已到,任务失败,试炼结束。” 一个一个生硬有些尖锐的黑衣人差异的说:“什么?仙君,我们已经得到钟家的炼药之术,根据我们定下的血契……”他的声音在那个首领满含杀气的眼神中消失了。 “我只是要求得到炼器炼药御兽寻宝治病的法术,可是都看看你们干了什么?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让你们屠人家满门来完成试炼!如此j□j掳掠无法无天,我怎么能让你们通过试炼!要不是今日我发觉我借与你们的傀儡损失惨重,恐怕要一直被你们瞒下去!你们的所作所为简直禽兽不如!” “只是死几个蝼蚁,仙君为何如此愤怒?如今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仙君莫不是想要反悔?”有一个声音微哑的黑衣人开口反驳。 “若是如此说,你们于我而言都是蝼蚁,若我想,你们可以死得比他们更加凄惨。”本爱还欲反驳的几个黑衣人顿时一滞,然而试炼成功后的巨大收获然这几个人都开口反驳起来: “可是仙君,我们已经集齐了你要的五本不同的秘籍,有清源陈家的御兽之术、西陵夏家的医治之术、广城程家的寻灵之术、黎都沈家的炼器之术都被我们寻到,如今这钟家的炼药之术也在我们手中,我们和你定下血契,将这几个世家秘籍交予你,换来你将我们带入天宫修炼三十年若是到了渡劫期便可以不必接受天劫。如今你怎好反悔,难到你不怕血契反噬么?” “你的美梦还没有醒么?哈,你以为钟家人这么做是为了什么?若是我没有猜错,钟家人定是早就知道自己和其余几家的秘技会引人窥伺,钟家家主想必早就将他夫人的炼器之术和自己的炼药之术毁了。不信你可以找找那几个乾坤袋里究竟有没有你想要的东西。”墨衣青年说完就背过手去不再看他们。那几个黑衣翻找了一番,终于颓然的将乾坤袋扔到地上,然后猛地挥舞起手中的剑,将乾坤袋以及里面的金银细软脾的劈的粉碎。 墨衣青年依旧不回头,这时后面的几个黑衣人互相对视一眼:“仙君,既然我们无法得到荣升大道的机会,那不知您可否将我们前几日从陈、夏、程、沈家寻到的秘法还给我们?”黑衣首领淡然的说:“此四法太过逆天,我已经将其毁掉了。”“逆天!?我修真之人本就逆天而行,如今还讲什么逆天!?”后面的几个人显然不信互相对了几个眼神:“既然我们注定无法得到回报,那我们……”说着几人剑光一闪齐齐的向黑衣首领刺了过去,可是还未近墨衣青年的身,几个黑衣人手中的竟同时折断,墨衣青年瞥了几个人一眼,几个人仿若见到了九幽地狱下的噬魂恶兽,连断剑都顾不上拿,连跑带爬的逃走了。 墨衣青年回身又望向钟灵儿消逝的地方,沉默了良久,忽然他看向正在熊熊燃烧的柴火垛,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和谁说话似得:“她想留住你,我便帮她留住你。我自知罪孽深重,若你侥幸不死,齐某便坐候珅辕宫,待你取我的项上人头。” 钟灵儿引燃了柴火垛,钟磐寂不知道她为何要这么做,但是依旧知道自己的姐姐说不会害自己的。直到他听到墨衣青年和黑衣人争执的时候,才发觉自己竟然已经在大火中呆了如此长的时间。炎热的高温、呛人的浓烟、以及周围亲人被燃烧时发出的让人窒息的死亡的气息,都让钟磐寂忍受不住想要从大火中逃出。 可是他知道,那几个黑衣人定然还留在外面,若是他这时逃了出去,必然就会被杀死。他一直在人忍耐着,大火既然烧不死他就让它继续烧,大烟浓的熏人眼便将眼睛闭上,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闪过姐姐、娘亲、爹爹、二叔的脸庞,他们都在告诫自己:要坚强,要忍耐。若是自己此时忍受不住,他么他们就白死了。 大火烧到他的身上,将他的衣服少的粉碎,将他身下的枝条燃的噼啪作响,却也只是将他的皮肤烧的通红,却无法将他的身体也点燃然而这种痛苦却是一分也无法减少。钟磐寂觉得自己就像是遗忘在燃烧篝火下的红薯,已经熟透了,去根本无法从周围的灼热中逃出。他想要昏睡过去,然而他却更想将仇人的声音牢牢记在心中。他就这样忍受着炙热的大火,一边保持诡异又偏执的清醒听着外面的人的谈话。 当他知道自己的家人中除了自己,连芸婶以及跟着芸婶逃出的孩子们一个不剩的被屠杀,那个温柔体贴可以任由自己任性的芸婶也已经去了的时候,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好像整个世界就只是剩下他一个人一样,他突然好后悔对芸婶说那些话,其实明明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为何自已要迁怒于她?明明她的父母姐妹也被这伙贼人杀死了…… 钟磐寂眼中一片死寂,这时他突然听到了大火外那个貌似是领头之人对自己说:“若你侥幸不死,齐某便坐候坤元宫,待你取我的项上人头。”……坤元宫……钟磐寂谨记这个名字,不知不觉就在着漫天的大火中睡了过去。 第12章 屠戮 第十二章转型冲击父子文 林晨初懒洋洋的瘫在太阳下,默默的计算着时间:估计传小道消息的人快来了吧。 果然,“神秘”的送完了午饭,师兄弟组成的碎嘴二人组又开始给我们这个远离尘世俗世的林大少主“传播”小道消息了。像什么刘师兄其实是奉子成婚、掌门夫人又和掌门大战三百回合、大长老新收的那个小师弟其实是个外表可怜内里坏透腔的小心眼,那个原先盛气凌人的启明师兄可受尽冷落了…… 说到大长老林晨初当然清楚了,这个人一生追求提升修为,若是说唯一能让他动容的无非只有弟子,尤其是天赋极佳的弟子。 这个世界的天赋是看两方面的,一方面是体质。只有拥有金木水火土五种体质的人才能修仙。凡人大多是没有这种体质的,而大多数修仙者都是拥有多种属性的灵体的,天赋好的就是三种属性的灵体天赋的人,这种人大多是万里挑一的好苗子,而只含两种属性的灵体的人则是千万人里难得一见的奇才。至于像林晨初这样只有一种属性灵体的人大概只有千百年才能遇到一个。 而类似于许多小说里,开了外挂的男主角各种属性都要修一修,然后就天下无敌之类的事情压根就不可能出现的。每个属性都是互相干扰的,所有修仙者都只能选择一种属性的灵力来修炼,若是贪心想要将所有的灵力都练了,要么是终其一生也一无所得,要么到了金丹期体内的灵力各自形成各自属性的内丹,然后互不兼容的来个爆炸一了百了。(又见自爆……)所以说,属性越少的灵体,越容易吸收灵力结成金丹,练成元婴,以及——渡过天劫。 若是纯粹的一个属性的灵体,就根本不会有灵力无法吸收之类的瓶颈,而且还带有各种与生俱来的能力,比如说自己火灵体的不怕冰雪,可以直视太阳,还有……在各种场合无法控制的放火……当然,也是防火的。 另一个看天赋的方面就是:看灵根。这里的灵根分为地灵根、下灵根、中灵根、上灵根和天灵根。凡人是没有修仙灵根的,灵根越高的人所能吸收到的灵力越是精粹,而天灵根所吸收到的灵力是不含任何杂质的,跟蒸馏水一个性质。若是你没有灵根的话,纵使拥有纯粹的灵体也压根是修不了仙的。 除了被大长老抛弃,逐出师门的那些路人甲,如今他只有两个弟子:周启明和周启言。这两个人其实是兄弟,但是却相煎必须急的互相看不顺眼。这次大长老莫名其妙的失踪长达三个月之久,两个人早就由貌合神离,变成了见面就死掐。这次他俩终于去追随师父的脚步了,不知这两兄弟又要明着暗斗到什么地步. 这时师弟突然问师兄:“师兄,大长老的修为到底如何?” 师兄沉默了片刻:“很强。” “废话,我当然知道他强,但是究竟强到什么地步呢?” “混小子,敢说我废话!那我就告诉你,咱们门派没有一个人论修为比得过他。” “什么!不可能!掌门已经是分神后期了,而大长老仅仅是j□j中期!” “你懂什么?难道你以为大长老真的只有分神中期?看掌门对他的忌惮程度,我估计他至少也是渡劫期的修为了。” “渡劫期?!掌门可以与他不相上下,那掌门难道也是渡劫期的?” “呵,你以为我们掌门如果像专注于修炼的大长老一样,我们的门派还能像今天这样悠闲?在就不知道跑到哪个穷山恶水去寻找提升灵力的灵药了..” “可是你不是说……” “因此说,我们掌门之所以可以打败他的师兄大长老,全是靠一件宝物。” 林晨初听到此处,急忙立起了耳朵,看来又有一件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却听到两个弟子齐齐说道:“见过掌门。” 然后披着貂绒大衣的中年花美男——林城款款的走了进来:“小晨,你在做什么?” “父亲!!”林晨初一脸惊喜的迎了上去,林城也露出了慈祥且得意的表情。很显然,业余影帝林晨初童鞋所即兴表现出来的仰慕,成功的蒙骗了自家的便宜爹。“父亲,你怎么才来,小晨好想你。” “小晨,你怎可如此依恋父母?要学会坚强,要学会独立,切不可太过依赖父母。”林城嘴上说的严厉,可是浑身上下都是“我很受用,再来两句~”的气息。我们小林同志本想继续顺着毛撸下去,可是一寻思自己给自己定位的是乖巧单纯的好儿纸形象,立刻改变战略。 “对不起,小晨不会再这样了。”林晨初低下头,一脸要哭的小表情。 “这才是我林城的儿子。”林城一副严父的模样:“小晨,要知道修仙之人本来就情谊薄凉。” “嗯,知道了,父亲。”是啊,刚才我还在偷听你和大长老那些相爱相杀不得不说的故事呢~~~ 这两父子俩,这边一个扮严父那边一个装乖儿,演的是一个忘乎所以。谁都没有注意到,一“大波”美女正在接近…… “林城,你怎么对小晨如此凶,他还只是一个刚刚到八岁的孩子。”一个穿着红色劲装的美艳女子走了进来,看到低着头,瞧着十分可怜的林晨初,优雅的蹲下了身子,一股暖香暗暗袭来。“小晨,从今起,我就是我是你的母亲。”美艳女子看着精致的小人,天生的母性情节油然而生,一把将林晨初揽进胸口,轻轻的一口吻了上去,接着道:“小晨若是林城再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切了他那条不会说话的舌头。” 林晨初靠在香喷喷软绵绵的两团上,看着林城那张几乎要臭到招苍蝇的脸,一脸委屈的偷笑着:果然,小孩就是用来卖萌的。哎呀,鼻血要流出来了……以后找媳妇就找林夫人这杯罩的就行~大波妹纸~(﹃)口水 这个林夫人可来头不小,林城面如冠玉,三十多岁的模样,可是据那两个碎嘴童子所说,其实他已经二百多岁了,而林城的夫人季轻罗则更大他近百岁。季轻罗是岐山派玄女峰驻峰长老思淼仙子的三弟子,地位尊崇。而这个岐山派是修仙界数一数二的顶尖门派,与紫霄派、西华派、金正派并称。修仙界流传着这么一首童谣: 紫薇凌九霄,西月水千条。 岐黄三千晓,金光日映瑶。 说的就是这四大门派。 而当年不可一世的轻罗仙子更是艳冠整个修仙界,她一生当年有无数的最求者,上到紫霄派的少主,下到世家子弟,可供选择的对象落成一摞估计得有不周山高了。可是这儿特立独行的女子却偏偏下嫁给了当时名不见经传的林城 ,原因只有一个——天门山离娘家比较近~~害的当时的青年才俊围着岐山派建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房子。后来岐山派掌门人宿夜拆了一些多余的房子,组成了一道迷幻阵来迷惑凡人。(小硕:我要上那里买房!!)凡人走进去,无论是走暗道还是走大路都会毫发无损的溜达出来。然后宿夜这个神人就派了几个弟子搞了个“神村奇幻一日游”光是每年收的进村费就够天门派眼红一阵子了。所以说,天门派掌门修为并不弱于人家,可是就是竞争不过那些大门派是情有可原的,敛财手段不够呀,说白了就是脸皮太薄。 “寂儿,为父想了一下,你近日刚醒,恐怕还不适应洞中生活。父唯恐你孤单,特意带了几本书来给你解闷,也好让你尽快适应。”林城暂时无视了绝世“凶”器轻罗仙子的威胁,递给林晨初几本书。 合着你才想到这一茬是吧,老子都醒来有一个多月了,你还“近日”呀!你神经是有多慢多大条呀!小爷有碎嘴二人组早就不出动门尽知天下了,连你每天晚上和你夫人双休多久小爷我都知道,不好意思鄙视你罢了,你以为你夫人对你不假辞色是啥意思?林晨初在心里吐槽着,可是脸上的表情却越发恭敬。看着林晨初小小年纪就越发有君子之风,林城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拉住了季轻罗对林晨初说:“小晨,安心学习,我和你母亲就不打扰你了。” 林晨初目送了他们二老出去的背影,在心里狠狠的竖了个中指:难怪原来的林晨初单蠢的被钟磐寂玩的团团转,最后还搞出了一个主角配角相爱相杀共同殉情……不对,是两虎相争两败俱伤的结局。都是你们俩给关出毛病了,智商再高也没用,情商才是王道。林晨初想到自己前世的遭遇,低头翻看起林城送来的书,然后…… “父亲,母亲!请留步!” “小晨,什么事?”季轻罗回过了头,看见的就是林晨初仅仅咬着薄薄的粉色小嘴,紧紧颦着眉,白嫩如玉的小圆脸上满是焦急和害羞的小模样。她的心突然“咯噔”了一下,然后恨不得捂着心口咬着手绢在地上打两个滚,这种心态在林晨初前世的那个时代就叫做“被萌杀了嗷嗷嗷~!” 季轻罗颤抖着问:“啊?小、小晨,有什么事儿么?”然后一双眼睛精亮的伸手掐上了那对热乎乎~软绵绵~的好似刚蒸出的馒头似得白嫩脸蛋。 林晨初真的被这个如狼似虎的眼神吓到了,低着头踹踹的说:“小晨……小晨……”他脸色憋得通红:“小晨不识字呀……” 看着林家两夫妇愣住的神色,林晨初都快要哭了:美女,能把你那只作恶的手挪开么?好疼呀……我要告你虐童! 第13章 骨气 第十三章不是秘密的秘密 林晨初当然不是不识字,这个世界的文字其实就是繁体文字,当年盗墓笔记盛行的时候,他还作为吴邪的粉丝专门去学了一下瘦金体。可是在这个世界他只是一个刚刚苏醒的孩子,别说识字了,当初他睁开眼睛就会说话事后都给自己吓出一身冷汗:这可是修j□j,为了斩草除根,动不动就让人魂飞魄散的主有的是。若是有人反应过来,自己还能用睡眠的时候经常听到别人讲话潜移默化学会说话来敷衍,可是这识字可是万万潜移默化不了的。 林城的脸那个黑呀……“从明日起我会给你找一个西席先生,限你在一个月内习会所有的字!我林城@¥&#@&……”林晨初唯唯诺诺的低着头,脑子里却把自家便宜爹的话翻译成火星语。 季轻罗瞄了眼林晨初手里的书,忽然笑了:“林城,小晨还小,如今让他识字就好,那些个修炼心得如今他看,估计也是看不懂的。就算是能看懂,依他的天赋恐怕也没有什么用。不如这书就先让我收着,到了他需要的时候再给他吧。”说着风情万种的一扬手,林晨初手里的书就“嗖”得飞了出去,稳稳的落到了她的手心里。 林晨初暗自咬牙:修炼心得?果然不是亲生的就不行,好不容易到手的好东西就这么丢了!都说越美的女人心思越多,果然没错! 林城瞪着季轻罗,脸色显得极其难看,毫不理会林城要杀人的目光,季轻罗莲步轻移,带着一阵香风移出洞外,林城紧随其后也跟了出去。望着他们夫妇潇洒的背影,林晨初乖巧的目送他们,然后默默的想到:虽然没有心得看了,但是应该不会太无聊吧……西席先生什么的…… ………………………突然出现的分割君……………………………………………………………… “林城,这是什么?”季轻罗从那本心得里拎出一张薄薄的纸:“无——上——心——法?这名字一看就是你这样没有品位的暴发户想出来的。”季轻罗看似不经心的翻弄着纸张。 林城急了:“你把它给我!” “给你?那也要你能抢得到再说……”季轻罗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说道,眼神移到心得上,忽然她的脸色变得有些铁青,手中顿时燃起一团火焰。只是转瞬间,那张纸就被燃烧成白色的粉末,随风飘散。 “你……”林城有些怒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的胸口起伏着,周身扬起褐色的光晕。 季轻罗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想不到是真的!你可真是不世的奇才呀!这种方法都能让你想到。当初你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我看在夫妻的情分上没有和你计较。后来我去了落秋峰,连这个孩子被你藏在哪里都不知道!要不是门下的弟子总是去找一个傻子,我到现在都被你瞒在鼓里!别忘了当初我为什么嫁给你,那个东西呢?” 林城神色一慌:“什么东西?” “你少给我装傻!”季轻罗愤怒的甩出一掌:“我说的是什么你心里清楚!” 林城匆忙用手拦住,但显得有些吃力:“那个东西我不是给你了么?” “假的!”季轻罗罗袖翻转,几道火光冲出吧,渐渐在空中融合成一只凤凰的形状,凤凰又渐渐恢复成一团火焰向下冲了过去。林城周围褐色的气息渐渐幻化出一只巨大的乌龟,乌j□j部上长着长长的尖刺,巨龟温吞却绝不缓慢的伸出头去,巨龟的嘴刚好与火凤凰的嘴接触。两个神兽的影像互相冲击消失,林城偷偷的看着季轻罗的脸,见她脸色通红,林城暗自松了口气,走上前去,想要揽住季轻罗,却见季轻罗扭头离开了。林城像是个热恋青年般,嘴角上扬窃笑一声,运功追了上去。 ……………………我是淡定的分割君…………………………………………………………… 天将亮未亮,一个面色苍白的老者领着两名弟子悄悄潜入了钟家。 “师父,为何要来这钟家,钟家不是早就烧成灰了么?”一个看起来年纪有些小的弟子问道。 “闭嘴,没让你说话就把嘴闭上!”年纪稍大的一个恶狠狠的吼住年纪小的弟子。 年纪稍小的弟子眼里闪过一丝嘲弄,然后立刻换上了一副受了委屈敢怒又不敢言的可怜模样,果然老者开口了:“启明,启言是你的师弟,依他的天赋若不是晚你几年拜入师门又怎会受你训斥?莫要让为师逐你出师门。” 那个年纪较大叫启明的弟子满眼嫉妒的看了一眼还在装作受了委屈博得同情的师弟,然后乖乖的低头对师父师弟道歉:“师父,启明知道了。小师弟,刚刚多有得罪。”那个叫启言的小师弟连忙回到:“师兄,哪有哪有,您教训的是。”但是手上却毫无扶起自家师兄的意思。 启明满眼愤恨,咬牙在心中恨恨想到:不就是天赋比我好么?水木灵体上灵根,跟自己的水火木灵体上灵根的比起来也就是强了那么一点点。若是他日师父寻到了天赋更佳的弟子,看我不整死你。一边想着,他一边自己起身率先向前飞去。 他似乎在一片灰烬中找到一片白花花的东西,连忙大喊道:“师父,快来看,这里躺着个男童。” 老者闻言,顿时眼神一震。果然,自己这一趟是来对了,仙君这么着急的将我们九个人赶出去,定是钟家果然还藏着其他的秘密。脑中合计着,他连忙催动乘风诀快速赶到启明所说的地方。 老者看着躺在灰烬和骨灰中的孩子,眼前先是一喜,随后又是又是满眼的疑惑。这个孩子脸色苍白,呼吸全无,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已死之人,可是他为什么没有被大火烧成灰烬?忽然他脑中闪过一个答案,顿时老者原本镇定的神色突然变得极其激动。他三步并做两步的冲上前去,将昏迷的钟磐寂抱起,拔下一根他的头发,同一道符纸一起燃烧。这时,只见符纸燃起一道极其耀眼的金光,老者看着那道金光脸被憋得通红。他手足无措的抓住启言的肩膀,激动地连说出一句完整的话都不行:“启言、启明,竟然又是一个几百年难得一见的纯属性灵体!是金灵体!!我、我、我……”看着自家师父因为一个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孩而激动不已的样子,启言有些酸溜溜,但是还是恭敬的说:“师父,这孩子虽然是金灵体,但是我们我们还不清楚他是不是有灵根,而且……”他顿了顿:“而且,这孩子看上去像是已经死了的。” 大长老一个掌风呼了上去,周启言立即捂着脸倒在了地上。“闭嘴!为师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资质如此上乘的孩子,你不要满口胡话!”大长老怒喝道。 周启言看着满脸落井下石的周启明,又看着已经激动地有些癫狂的大长老,捂着火辣辣的脸,眼里闪过一丝怨毒。 周启明递给大长老一枚莹润无色的灵石和一只带有刻度的香,对大长老说:“师父,弟子早先便猜测师父此次下山定会又物色到出色的师弟回来,便早早的备好了鉴定用的灵石和时香。”大长老看到灵石,对周启明的话听也不听,抢了过来立刻将灵它放到的钟磐寂的额头上,周启明也没脾气,识趣的为大长老点上了香。只见那香有四个刻度,最上面的条红线与点燃的地方靠的极近,第二条就与第一条隔得稍稍远一些,以此类推。这时放在钟磐寂额头的那颗灵石忽然就没有了原来的莹润色泽,而那跟时香连第一根刻度红线都没有过。 大长老忽然坐在了地上,周启明看着他呆滞的模样愣了愣,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他竟然已经没了呼吸。周启明咬了咬牙,上前便给了大长老一个响亮的耳光,大长老这才回过了神来。他急速跃起,抓住了周启明的双臂,那十足的力道计划要让周启明喊了出来,“那是天灵根是不是?那是天灵根是不是?哈哈哈哈!!我终于找到了!哈哈哈哈哈……”大长老松开摇晃周启明的手,欣喜若狂的手舞足蹈起来。 过了好些时候,他才从喜悦中清醒过来:“启明启言,这孩子定然会是下一任天门派的掌门!我一定要培养他打败林城!林城算是什么东西?伪君子一个,就算他的儿子是天灵体火灵根又怎么样?我的金灵体定然可以克制他!”末了,又恢复狂喜的状态:“哈哈哈!林城,等着输吧!我明明比你强,却什么都要低你一头,到今天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啦哈哈哈哈哈!” 终于,大长老因为受了伤,体力不支,脸色极端赤红的坐在了地上,还在哪里不停地咳嗽,咳嗽之余还在不停的笑。看着自家师父终于有些平静下来,周启名明和恢复过来的周启言,齐齐弯下身去:“恭喜师父又收一名得意弟子。” 这时,周启明轻轻的在大长老耳边问道:“师父,你看这孩子的模样……”大长老,这才像是注意到钟磐寂的模样,只见钟磐寂原本粉雕玉琢的小脸泛着死人般的青色,他怔住了,眼里闪着绝望的神色。这时周启言开口说话:“师父,这孩子还没有死!”“何以见得?”大长老仿佛溺水之人见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不管到底能不能得救,都不顾一切的抓了上去。“师父,,这孩子刚刚可是瞬间就吸走了灵石中的所有灵力,死人应该不会吸收灵石灵力吧。” “可是也没有人将珍贵的灵石放在死人身上去试灵根呀。”周启明反驳. “这……” 这时大长老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够了,现将这孩子带回客栈,钟家灵丹妙药众多,难保不会有什么秘法可以使人假死。而且这孩子身上也没有什么伤,说不定真是如此。就算是他死了又如何?我大不了捉来一个魂魄来夺舍!” 说罢,大长老服下一枚丹药,止住了翻涌的灵力,带着两个徒弟和不知生死的钟磐寂趁着夜色回了客栈。 第14章 试炼 第四章转变(上) 周围都是迷蒙的雾,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钟磐寂混混沌沌的不知所谓。 忽然他看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穿着一件极短的白色亵衣(其实是衬衫),而且亵衣上是一排奇形怪状的纽扣,而且还不知廉耻的不扣完,解开了上面和下面的几颗纽扣,露出了锁骨和肚脐。亵衣下穿着一件黑色的亵裤(其实是西装裤),看起来及不搭调又不体面。而且那人的头发不仅短还泛着微微的黄色,这一定是一个很不孝顺的妖怪!! 21世纪穿越青年看着面前粉雕玉琢的小孩,问道:“你就是我身体原来的主人么?” 钟磐寂有些没有听懂他所说的话:“什么?” 穿越青年摆了摆手:“我将是你身体的下一任宿主。你自我介绍一下吧,以免我穿过去出什么错误。” 钟磐寂突然就由混沌状态清醒过来了,这妖怪定是想要借尸还魂了!他心中冷笑,面上还是那副混混沌沌的模样:“我叫钟晨,今年九岁。我的一家几十口人都被杀了,只有我活下来了。” “不是问你这些!”穿越青年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你天赋如何。” “我不知道,家族中人都瞒着我不肯告诉我。” “哦,那应该是废柴升级流了。”穿越青年说了喃喃的说了一句,然后又看向了钟磐寂:“你安心的走吧,你的愿望我一定会帮你实现的。” “可是,你并不知道我的愿望是什么呀?” “我可是是穿越者,金手指大开的那种,将来我还要征服世界、收小弟、把妹子呢,解决你的愿望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 钟磐寂感觉自己有点跟不上这个妖怪的思维,这个妖怪定是得了失心疯被赶出了妖族,难怪他一身狼狈、衣不蔽体。看着果然好可怜…… 穿越青年摆了摆手,看着神态呆滞但是面容精致的钟磐寂,已经想到十几年后,无数妹子对自己投怀送抱的美好情景了。啊~不知道当今有几个皇帝,他们又有几个公主,不用太漂亮,跟范爷长得差不多就行;又不知目前有几个邪教女子长得美丽风骚又纯真~也不用太浪,跟武藤兰差不多就成。如果有什么富家小姐对自己一见钟情就好了,其实一奸钟情也行~~(﹃) 就在穿越青年在那里yy着,将某个长得好像苍老师的红颜知己酱酱酿酿的时候,钟磐寂迅速出手。他一跃而起,一拳击中了穿越青年的天灵盖,顿时穿越青年的身影就虚了起来。而那个穿越青年还完全没有搞清状况,一方面是根本不相信一个刚刚还迷迷糊糊小孩能够突然暴起伤人,另一方面他也太过于自负于自己穿越者的身份,以为这个孩子是其余小说里写的那种乖乖的让出自己的身体的傻缺。钟磐寂哪里肯让,自从家人相继在自己面前死去,他就明白了:没有人会全心全意的帮自己了,从此一切靠自己! 看着妖怪满脸的满脸不可置信,钟磐寂露出一丝有些恶毒的笑容:“我怎么会将自己的身体拱手让人?就算是让给别人也不是你这种不明、不孝、不知廉耻、只会做黄粱美梦的蠢材!” “不,我才是主角,你应该……”“够了!”钟磐寂打断了他的话:“我的东西我来做主,我自己的仇我自己来报!至于你,还是回你的万妖洞里重新修炼几百年吧。”说着,钟磐寂露出了一个他这个年纪才应该露出的天真笑容:“不过,我还应该谢谢你,要不然我不知道还要沉睡多久,或许就此死去了也不一定。多谢了,不过——慢走。”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消散的应该是你才对!!我才是穿越者!我才是……”那个穿越者脸色发白,满是不可置信的疯狂,他拼命的向钟磐寂扑过来,想要同归于尽,可是还没有等他靠近,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钟磐寂默默地闭上眼睛,心中的恨意强烈的涌上了心头:我要醒过来,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我不能就此止步! 决不能!!! “师父,这孩子看来真的是服用了某种药物,已经五天了,他除了脸色青白,身体僵硬,毫无脉搏和呼吸之外,并无腐烂的迹象,连尸斑都不曾出现。”周启明啧啧称奇,一边跟自己师父说话,一边向自己的弟弟抛过去一个白眼。 “我就说嘛,师父,钟家奇药众多,这孩子定然是服用了什么药物。还有,我在这孩子身上找到了一对黑色的镯子,似玉非玉似金非金,定不寻常。可是我反复检查,都丝毫不见端倪。”周启言也不甘示弱,他走上前去,扶住了脸色有些苍白的大长老,然后回头给了周启明一个不屑一顾的眼神。 大长老低头喝茶,把玩着启言递来的镯子。“的确是毫无灵力,看来只是材质不同罢了。” “那……师父,这个孩子,您准备怎么处理?若是他日后清醒过来宣扬自己是钟家人,惹来了那伙灭五族的神秘高手怎么办?” 大长老看了周启明一眼,呵呵一笑:“你准备怎么办?” 周启明看了看帘子,忽然压低了声音:“金灵体天灵根的人千百年难得一见,若是用其炼粹自身,就算不能变成纯灵体天灵根,也定会提升修为的吧。” 周启言也说道:“没错师父,这孩子还不知道会沉睡到什么时候,不如将其作为药引炼制成丹……” 大长老笑着摇着头指了指周家两兄弟:“你们呀,满肚子的歪点子。实话跟你说,这个孩子动不得,还得还得好好培养。行了,今天也不早了,启明启言,你们都回去歇着吧。”周启明、周启言虽是满心的不甘,可是也只能离去。突然,周启明眼睛一转,看到大长老手指一直的点着,心思一转,师父一般是不会作这等小动作的,莫非……心想着,他便躬身退下了。 钟磐寂躺在床里头,两眼直直的望着床梁,仿佛是一个毫无思想的木头人一样,只是刚刚听到大长老说话时眼里瞬间的翻涌暴露了他其实还是有生命的。 这时,门轻轻的敲了几下,“师父,启明求见。” “夜已深了,你还不休息来这里作甚?” “启明有要事要与师父商量。” “进来吧。” 钟磐寂悄悄的听着,周启明进了屋子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话,但是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正当他心中疑惑的时候,忽然听到了那个年轻人的声音,没有刚开始时的高傲昂扬,而是变成了有些嘶哑谄媚的呻、吟,“师、师父……呃、呃……疼,疼,你轻点……呜、呜!”忽然,年轻男子将呻/吟声猛地憋回了嘴里,听声音应该是有人被捂住了嘴巴。“呵,启明呀,你跟了为师这么久,为师想什么你都猜得到呀。” “呜呜呜……”有些惶恐的声音,看来是急于去解释,但是迫于无法开口而被堵在嘴里。 “呵呵,你不用害怕,为师最疼爱的就是你了。你知道为什么为师有了比你天赋还要好的徒弟还留着你么?” “呜呜……” “因为呀,为师就是喜欢你顶着平时高傲的脸,然后被我压在身底下狠狠的欺辱。哈哈,你知道么,你高傲的模样像极了当年的林城,哈哈哈!” “呜呜。” “来,别怕,我自然不会像讨厌林城那样讨厌你了。来,把两条腿合上,这样更爽。” “嗯、嗯……师父、师父……明儿喜欢你……嗯,师父……” “乖,别出声,会被启言听到的……” “呜、呜、呜!啊!好疼!师父!好疼!不要……啊……不要杀我!不要……嗯、嗯……我快死了!……呜……” “明儿,你不乖呀,为师怎么舍得杀你……听话,别挣扎……我、我快……” 床上的钟磐寂悄悄的别过头,顺着帘子的缝隙望了出去,只见,一个年轻人被压在桌子上,满脸通红和控制不住一直往下流的眼泪,看起来似乎很难过,可是却根本无法嘶喊出来,因为他的嘴被身上的人紧紧的捂住,只能从对方的手指缝里呼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呜呜”声。他的双手被紧紧束缚住,缠在前方桌子的桌腿上,双手和肌肉皮肤被抻的紧梆梆的,似乎他在往下一点就会被拽掉双臂,所以他不断的向前使着力,想要让自己的双臂不那么难受。而这个动作,似乎愉悦到了背对着钟磐寂的大长老,他的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起来,周启明与他交\合的地方早已是血肉模糊,一道道鲜血顺着周启明的大腿流了下去。 钟磐寂微微侧头,正好透过窗帘看见两个人赤身裸\体的背影。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仿佛眼前只是两个人促膝长谈,而不是两个人在交、媾一样。忽然他的眼神里的闪过一丝冷意,趁着那边两个人忘乎所以的时候,他又将头转了回去,重新闭上了眼睛,就像从来没有醒过一般。 大长老餍足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周启明满脸疲惫的抹去脸上的泪痕。他将周启明轻轻的拉到身边,递给他一颗药丸:“吃了它。”(请注意,虽然这也是事后药,可是性质完全不同~)周启明接过了药物一口吞下,瞬间他j□j的伤口全部都不见了,连身上刚刚被凌虐完后的痕迹都不见了。“多谢师父。” “说罢,你想知道什么?师傅心情很好,就算是你想要师父最秘密的功法,师父也会告诉你的……” 周启明当然不会傻到真的去要秘籍功法,若是要了,自己恐怕明天就得死:“师傅,为何不能将这孩子练成丹药?” “因为金、火两种灵体是不会被炼化的。”大长老穿悉悉索索的开始穿着衣服。 周启明裸着跪在地上看着自家师傅穿衣,丝毫没有觉得羞耻:“师父为何?弟子不知。” “你知道掌门那个昏睡了近八年之久的少主么?”大长老坐下,把玩起手里的玉扳指。 “知道,而且近些天已经清醒了。” “哦?竟然还能醒?真是奇了,我还以为这孩子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呢。”大长老嘲讽的笑了一声。 “师父,为何这么说?”周启明脸色有些苍白,但却丝毫不知的继续追问道。 “因为这个孩子也是纯灵体,他曾经被扔到炼丹炉里活活练了九百九十九天!也是这孩子能耐,练了九百九十九天之后,连丹炉都要化了,这孩子竟然没有死。只可惜不仅昏迷,还变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大长老怡然自得的开始把玩起一丝火焰。 “怎么会?丹炉怎么会化?” “若是用普通的火烤当然不会化,可是那个孙子竟然用焚日真火来烤,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孩子是从未出现过的火、金灵体中的火灵体。谁也没有想到这孩子不但吸走了所有的真火,还烧漏了炼丹炉,搞出了异常惊天动地火灾,然后就陷入昏迷,不知何时才能清醒。经此一役,这个孩子便无法控制灵体天赋,无论到哪里都会一口气吸走所有的火灵力,然后烧尽五尺之内的所有东西,低过元婴期的强者,根本无法近身。”他手中的火焰徒然增大,映的周启言的脸越发的苍白。 “这么厉害!”周启明的脸上诡异的泛起一丝死色。 “当然,这孩子可是天赋了得,不但灵体难得一见,灵根更是天灵根。不知道经此一劫被激发出了潜力,将来会有什么成就……不过林城那个犊子不但没有治疗这个旷世奇才,反而从极寒之地弄回来了寒冰之后,将自家的儿子强行压制。哼,这种情况下还强行压制他体内的爆发的灵力,简直就是想整死这个孩子!不过也不难想出林城那孙子的想法,他只要名誉,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孩子的生死。”大长老饶有兴趣的看着周启明苍白的脸。 “师父……为何?虎毒不食子,为何他不在乎这孩子的性命?” “呵呵呵……?” “啊!师傅!你……我……”周启明忽然捂着胸口痛苦的跪下,他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爱着的师父。 “看来以你的天赋也就能承受这么点伤了。” “师父,你……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周启明脸上浮起一片火红,他倒在地上,绝望的望着大长老。 大长老依旧笑呵呵的看着周启明:“你不是爱我么?那你就应该感觉到满足。我受过很多伤,多谢你帮我分担那么多次。我给你也根本不是什么还神丹,而是可以隐藏疼痛,并且以透支天赋为代价来自我疗伤的药物。呵呵,若是没有你,哦,或者是你们,我可能根本不会站在这里呢……呵呵,你不是爱我么?既然爱我就应该以为我付出为荣呀……哈哈哈哈哈哈!!” 大长老大笑着,周启明满脸怨恨的看着他有几分狰狞的笑脸,用嘴巴摆出了几个口型,大长老看着,忽然收住了笑声,狠狠的一脚下去——顿时,血肉模糊,脑浆四溅……一个元婴急忙逃了出来,大长老一把捉住,张开大嘴,几下就将那个正在嚎叫的头吃了下去。一股发着蓝色光芒的类似血液的浓稠液体,顺着孩子的身体淌满了大长老的手,大长老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灵力凝成的血液,像是瘾君子一样的一脸享受。元婴的手脚还在不停的舞动着,大长老扯下婴孩的小手,将那个不断挣扎的手吃了进去,婴孩渐渐停止了挣扎,大长老趁着元婴还没有化为灵气的时候将它几口吞下。“嗯,果然元婴比普通婴孩要美味的多,也要大补的多。哼哼,谁说我爱天赋极佳的徒弟?我只爱自己。” 他燃起手中的火焰,然后狠狠掷下。转瞬间,周启明身躯就化为了灰烬,然后化为粉尘,大长老一挥袖,地上的粉尘就不见了。 他弹了弹袖子上的灰,推开门,迈步走了出去。无人知道,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有多少人无法入睡。 第15章 杀身之祸 请假条请假条 各位~抱歉呀~因为搬家原因,小硕可能要停更两天,绝对不是拖延症,各位放心。 其实并不是小硕没有办法更新,而是最近再从头看自己的大纲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些需要改动的地方。所以决定趁着搬家的时间好好整理一下。 对于文章方面,小硕觉得有很多的地方需要梳理,如今脑子里的各种想法太多了,比如林晨初的身世;钟爸死亡之谜;奇怪的手镯;林晨初当年的秘密;突然出现的不周山以及里面困着的神仙;面具的由来;那个“东西”……等等。现在文章才开了一个头,我不想各种伏笔的把自己弄得很晕,更不想挖了坑让读者跳却不填,毕竟人家不是南派三叔,做“不到从此真相是路人”的洒脱。。。 其实在以前我就把这篇文章的大概头绪想好了,日后会有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出现,各类人马纷纷登场,什么好色少主宿花影;绝对儿控季轻罗;下垂寡妇郑夏炊;绝世神人宿掌门……当然,文风依旧是沉重忧伤、寂寞黑暗、充满人生哲理……(这是绝对是作者自己说的……) 接下来,我会陆续的为大家展现各类人物和事件,在此小硕绝不透剧,但是两日后我会三更来感谢各位的支持,谢谢。 第16章 不周山? 第十六章手足之情若可重来…… 夜色寂静,周启言默默的抱着被子望着窗外的月亮。已经有多久没有抬头看月亮了?不记得了,算算也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哥哥在哪里? 忽然他的身体又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看来,哥哥又去找师父了。 或许没人知道,周家兄弟之所以互相斗的那么厉害,不是因为他们性子不和,而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着极强的兄弟感应,就像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分裂开的一样。早在周启言刚刚怀在周母肚子里的时候,小小的周启明就指着母亲的肚子说:“弟弟在那里。”当初家人都觉得不可思议,因此周启言的名字里才会有一个“言”字。 心突然阵痛起来,周启言当然知道,这种感觉源于谁。他忍着心口剧烈的疼痛,将头埋在被子里,每次哥哥被师父抱完后都会浑身剧痛,但不一会就会好。只是这次疼的太厉害,就像是心口有什么东西要爬出来一样。 疼痛中,他忽然想到:为什么他们兄弟会不停地争斗呢?自己小的时候是很喜欢哥哥的,觉得哥哥很神气,他什么都知道。自己则是整天跟在他的身后,什么事情都要问一问,哥哥就一通胡说八道。即使是这样,哥哥也是除了爸爸世界上最厉害的人,自己当年的愿望不就是成为像哥哥一样的人么? 周启言不只一次的问自己,自己不再喜爱哥哥,是因为长大后意识到哥哥不是最厉害的人了么?是因为自己的心思总是被哥哥看透么?是因为哥哥出去求仙十多年未见生分了么?还是因为自己埋怨哥哥有了爱人却不告诉自己呢?……不是,都不是。 他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一根一根的往下拔,似乎这样就能让他减轻心中的痛苦 ,然而却根本无济于事。哥哥对弟弟的事情有感应,弟弟也同样对哥哥的事情有感应,这是一个除了两兄弟任何人都不知道的秘密——或许是他们把知道对方的心思当成是一件耻辱,或许是他们心中还念及着兄弟情分。 当年周启明外出修仙,周启言在家里,日日都可以感觉到哥哥在修炼时的愉悦和开心,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自己也在亲身经历哥哥所遇到的一切一样。直到有一天,他忽然觉得身体有些莫名其妙,那种感觉——混杂着痛苦耻辱的j□j的感觉。当时他以为哥哥有了爱人,高兴之余却又不免的失落。然而直到上山,他才知道,那个爱人就是自己的师父,而哥哥于他来说不过是娈童。 周启言一直都记着哥哥被选上修仙时对自己说的话:“等你到了年纪,我们兄弟二人一起修仙,到时候我们一起成仙。”他到了十岁,跟着天门派收弟子的长老来到了天门派,当他知道自己的天赋极好的时候,更加勤恳的修炼,却受到了各种的刁难。他日日都能感觉到哥哥惶恐,却不知道哥哥的惶恐从何而来。他唯恐哥哥也受到和自己一样的刁难,便找到了门派中最爱才的大长老,在成为大长老的弟子时,他发现——自己的哥哥变成了师兄。他怨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不帮自己,反而看着自己日日受欺负。日后才知道,原来有几次自己差一点就要被陷害的逐出天门派了,是哥哥出手解决了事情。可是那时他们之间早已形同陌路。 周启言满头的大汗,紧紧咬着下嘴唇,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情景,只见哥哥脸色惨白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他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死相已经很明显,显然命不久矣。他的眼前又浮现了大长老的脸,那张慈祥的脸一如往昔,只是眼底的疯狂和快、感却根本瞒不住周启言。他耳畔忽然出现了大长老近乎疯狂的笑声:“你不是爱我么?那你就应该感觉到满足。我受过很多伤,多谢你帮我分担那么多次。我给你也根本不是什么还神丹,而是可以隐藏疼痛,并且以透支天赋为代价来自我疗伤的药物。呵呵,若是没有你,哦,或者是你们,我可能根本不会站在这里呢……你不是爱我么?既然爱我就应该以为我付出为荣呀……哈哈哈哈哈哈!!” ……畜生……周启言耳畔中传来了周启明心中的呼声:……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周启言痛苦的滚到了地上,泪水不收控制的流了出来,模糊了他整张脸,他想要呼喊出来,嗓子却像被毒哑一样,疼痛的发不出声音。他在心里无助的呼喊:救救他,求求你们了,谁来救救我的哥哥,求求你们救救他……然而他依旧能感觉到周启明生命的流逝。他听 到了周启明心里的最最卑微的恳求和最最痛苦的诅咒。忽然周启言身体不再疼痛,反而觉得浑身轻松,看来哥哥撑过来了。可是还没等他为哥哥大难不死而庆幸。忽然头如裂开般疼痛,眼前一黑,瞬间不省人事。昏迷那一刻,他的耳边一直萦绕着一句话:“我谁都不爱,我只爱自己!” 次日,阳光照进屋子内,打在周启言的脸上,他睁开了眼睛,眼里不见丝毫迷蒙,似乎他这一整夜根本没有睡一样。他起身整理衣服,将身上的灰尘都担干净,又拢起散乱的头发,将脸上的泪痕清洗干净,推开门走了出去。无人知道周启言这一晚上到底做了什么梦,也无人知道他究竟有了多大的转变,一场阴谋却渐渐展开。 …………………………我是腹黑的分割君……………………………………………………… 天大晴,钟磐寂起身穿衣,顺便四处看了看:这应该是一个客栈,布置简单,应该是最不起眼的那种。他低头将鞋子穿上,袖子有些挡住了,他将袖子撸了起来,看着光秃秃的手腕愣了愣神,又敛眸低头穿鞋。 鞋子穿好,他四下里看了看,昨夜的一切痕迹都烟消云散,仿佛那一切都是一场幻觉,只是地上那团成一团的墨绿色和白色的衣物说明了昨晚的是是非非。 他推开了门,却恰好和站在门外的周启言撞了个对脸。“你……你醒了。”周启言有些讶异,下意识的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要去哪?” 第17章 轻罗仙子 第十七章直男就是这么弯的…… 天大晴,钟磐寂起身穿衣,顺便四处看了看:这应该是一个客栈,布置简单,应该是最不起眼的那种。他低头将鞋子穿上,袖子有些挡住了,他将袖子撸了起来,看着光秃秃的手腕愣了愣神,又敛眸低头穿鞋。 鞋子穿好,他四下里看了看,昨夜的一切痕迹都烟消云散,仿佛那一切都是一场幻觉,只是地上那团成一团的墨绿色和白色的衣物说明了昨晚的是是非非。 他推开了门,却恰好和站在门外的周启言撞了个对脸。“你……你醒了。”周启言有些讶异,下意识的拦住了他的去路:“你要去哪?” 钟磐寂没有说话,拨开了周启言的手,低头向前走去。周启言见这孩子闷声不吭,分明就是无视他,平日里在天门派养出来的骄纵性子上涌,他拦腰抱起钟磐寂,几个大步将他丢在床上。钟磐寂倒下后,眼睛都没眨一下,起身又要向外走去。周启言又将他摁住,钟磐寂动了几下,发现两个人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他就不再挣扎了。见他不动弹,周启言松开了手,刚想说什么,就见钟磐寂又起身想要往前走。周启言气从心来,一把拽回钟磐寂,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这个耳光刚刚扇过去,周启言只觉得眼前一花,耳朵“嗡”的一声,再抬开眼睛,就已经发现自己已经趴在地上了,脸上火辣辣的疼。只见大长老站在他的跟前,一步从他的身上迈了过去,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施舍给他。周启言眼睛里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恨意,又在大长老回过头的时候,迅速掩饰起来。 大长老清晨起来,忽然想起昨日因为愤怒还没有清理周启明那个蠢货的衣服,便向钟磐寂的房间走去。可是还未进入房间,就感觉到那个一直昏睡的孩子已经醒了,而且已经和自己的弟子发生了冲突。他要等一个最合适的时间出现,于是他悄悄隐匿起来,目睹了整个事件的发生。他等的就是周启言动手欺负钟磐寂的机会,他就不信周启言可以因为自己夸奖周启明而嫉妒他,却不会因为自己看重一个陌生的孩子而生气。 周启言那骄纵的性子他自然是知道的,而且这种性子恰恰是他宠惯出来的。这种性子会让周启言周围根本就没有什么靠得住的人,越是这样自己就越纵容着他,这样他就越是依赖自己。等他开始感觉受到自己的关注不够多的时候,就会任自己摆布了。如今周启言已经快有点这个意思了,可是他却不再看重这个弟子,毕竟有一个天赋更佳的代罪傀儡,谁也不会去关注次等货。 于是大长老满怀着运筹帷幄的精神,等着周启言冲钟磐寂发怒,然后他就如天神降临般出现惩罚周启言,挑起钟磐寂和周启言之间的矛盾,又是让钟磐寂信任自己,最后渐渐依赖自己。好一招一箭双雕! 大长老如今已经将近三百岁了,在他两百年前的时候无意中找到了一本双修秘诀,叫做《同心术》。 这部功法可以在夫妻行闺房之事的时候其中一方可以将自身的灵力转移给另一方,以保持双方的修为均衡。这部功法是一个仙人所创,他爱上了一个没有根骨的凡人女子,为了不让她老去,便想出了这个方法来延长她的寿命。 这部功法的出发本事好的,可是不想却让大长老无意寻到,本是一部极好的功法,遇到了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就变成了歪门邪道。一生追求得道成仙的大长老将功法改造,反其道而行,将它修改成可以把自身所得的伤和毒转移到其他人身上的阴险法术。此法着实阴险毒辣,任何人都不能想到,与自己亲热的人竟是拿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剜肉。然而大长老用在自己亲密之人身上却毫无障碍。 如此一来,大长老不但可以去除身体里的隐疾和多年与他人斗法所留下的暗伤,更可以吞食各种副作用极大但是可以提升灵力的灵药——反正副作用可以转移给其他人。 若是为了提升修为,大长老可以说是不择手段,他曾经为了提升凌立德纯度,生生活吃了九十九的刚出生不足月的婴孩,然后又抓了几个魔修和妖修顶罪。所以说他做起这等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完全都没有心理障碍。 但是心甘情愿与他交、合的人哪里那么好找?暂且不说对方是否愿意接受伤害转移到自己身上,单是能否承受分神期强者所不能承受的伤害,就让大长老前几个实验的女子在功法运行完之后重伤身亡。大长老觉得此法风险还是过大,如此伤人性命若是让自己的死对头林城知道,自己还能好过?怎样才能暂时不伤人性命,又可以治疗自己呢?大长老想到了一个人。 他来到钟家,花重金向鬼才钟晨买下一种药物,蒙骗他自己想要在战斗中快速治疗伤口的伤药,无论后果是什么都不在乎,于是钟晨卖给了它一种药:那是一种可以让人透支自己的潜力来治疗重伤的灵药。 大长老当然不会将药物用在自己身上了,他将药物与止痛丸一起给一些女子有一点修为的女子使用,效果果然不错,但是那些女子还是快就死了——潜力有限。大长老依旧觉得不妥,便将目光转移到门派里那些天赋不错的弟子们身上,这门功法不限男女,只要对方配合就万事大吉。不料竟然发现天赋越好的人效果越好,修为越高的人可以利用的次数越多。而且只要配合得当,男女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差异,甚至他在凌虐那些男人的时候,想象着那是少年时期不可一世的林城,便更加的兴奋。渐渐地,大长老喜欢收天赋极佳的弟子的消息渐渐传开。(小硕:于是我们面慈手辣的大长老就在搅基的路上一去不回头了……果然是一如*深似海,从此节操是路人么?) 第18章 得救? 第十八章人算不如天算大 大长老将药物与止痛丸一起给一些女子有修为的女子使用,效果果然不错,但是那些女子还是快就死了——潜力有限。他依旧觉得不妥,便将目光转移到门派里那些天赋不错的弟子们身上,这门功法不限男女,只要对方配合就万事大吉。不料竟然发现天赋越好的人效果越好,而且只要配合得当,男女之间根本没有什么差异。渐渐地,他喜欢收天赋极佳的弟子的消息渐渐传开。 大长老也是个谨慎的人,他总是在即将将那些弟子的潜力透支的时候,将他们逐出师门。可是周启明这个人却撞在周启言还暂时没有把握不能碰,而大长老又重伤的节骨眼上,于是他就因为因为爱错了人而付出了生命。 大他满意的看着钟磐寂。以他的天赋和潜力应该可以透支到自己飞升吧,到时候这个孩子的潜力估计也已经透支的七七八八的了,这辈子是不可能飞升来复仇了。 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噼啪直响,事情也正在在他意料之中。果然,周启言脾气上来打了钟磐寂,而大长老则及时出现,当着钟磐寂的面“惩恶扬善”,惩罚了那个骄纵的弟子。 大长老冷着声吼道:“愣着干嘛?你也想像你那个师兄一样,偷走东西然后逃跑么?他连夜偷走了这个孩子手镯,又偷换了我的衣服逃跑了。真是个畜生!看什么看!把地上的那些东西都收起来!我不想再看到了。”说罢,他甩开袖子,转过身子,慈祥的微笑着看着钟磐寂,却猛然发现钟磐寂眼神冷冷的看着他。 钟磐寂眼神清澈,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大长老,眼神由刚才的凌厉渐渐转变成了柔软的不设防备,然后默默的看向了另一个方向——周启言在出门的时候,看了大长老一眼,那种刻骨的仇恨绝对不单单是一个耳光那么简单。大长老见他转移开了的眼睛,便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向周启明。见他狼狈的走出了门的背影,大长老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暂时留着他吧,如今钟磐寂还对自己不是很依赖,若是事情有变,这个周启言也能暂时顶上。 大大长老回头,看向钟磐寂:“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谁?”钟磐寂反问。大长老闻言有片刻呆滞,然后很快掩去了眼里不悦:“我是天门派的修仙之人,你是钟家人么?我是从一个火堆中找到你的,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我吃了姐姐递过来的药,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钟磐寂将头垂的低低的,原本清脆的嗓音也无限的落寞。 大长老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那你记不记得我是谁?” 钟磐寂闻言抬起头来认真的看了看眼前这个人:这人年纪应该很大了,须发洁白,还有些微胖,脸上一直挂着和气的笑容,看上去既温和又慈祥,但是钟磐寂却没有忽略大长老眼底偶尔一闪而逝的偏执和防备。他看着大长老很久,幼稚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你是我家里什么人的朋友么我忘了。”大长老看着他莫名其妙的表情,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孩子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哦,我曾经在你们钟家花重金买过药。” “什么时候。” 大长老对着钟磐寂毫无礼节而言的询问邹着眉头,隐隐有些动怒:“大概是一百年以前吧。” 钟磐寂抬头送给他一个眼神:“我今年九岁。” 大长老:…… 他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我看你刚醒过来也累了,不如再歇一会吧。” 钟磐寂和大长老:…… 大长老推开门走了出去,从这门冷笑了两声——如此一来,就算是个大人也不会怀疑一个憨甚至有些蠢笨的老头会对自己意图不轨吧,何况这还只是一个孩子。他慢悠悠的走了两步,忽然顿住了,脸色铁青紧握双拳:这孩子到底叫什么名字来着? 钟磐寂看着大长老走出去的背影,一翻身将自己蒙在了被里。钟磐寂此时再也控制不住一行泪水就流了下来:姐姐,我找到仇人了!寂儿定会手刃仇人,为你们报仇! 大长老千算万算,但是天意弄人,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当时屠杀完钟家人之后和墨衣青年发生争执,他因为掉以轻心露出了自己的本声。而就是这一个不小心,他的声音被躺在烈火中的钟磐寂记住,就是这一不小心,他的春秋大梦,就此到头。 昨天晚上钟磐寂虽然不知道这个老头在干什么,可是直觉得有些恶心。抛去他所干的事情不说,昨晚从他所说的那些事情来看,他一定是舍不得杀自己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被烧死,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一定逃不开这个老头的身边了。不过那样更好,也省去自己慢慢去寻找仇人的麻烦了。 钟磐寂又想起那个弟子仇恨的眼神,嘴角弯起一个与他的年龄完全不符合的阴冷微笑。他从醒过来就在挑起那对师徒的矛盾——既然这个老头只爱自己,那么他肯定更爱的是对自己有利的东西,所以他激起周启言的怒火,逼他对自己出手。只要他打了自己,凭借大长老想要留住自己的心态,他定然不会坐视不理。而从那个年轻一点的弟子和高傲弟子只见的对话不难听出,年轻弟子——也就是周启言是个妒忌心极强的人。他越是针对自己,那个大长老就会越维护自己,这样他就一定更加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会干出什么更加让大长老头疼的事。不过依照今天早上的情景来看,似乎……这两个人还有其他仇怨在一起了。 钟磐寂在被子里擦干还未干涸的眼泪:我要坚强,我要忍耐,我要亲眼看着仇人在我眼前痛苦的死去!! 人在做天在看,大长老恐怕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捡回来的不是个任他揉捏的小奶猫,而是一只紧紧盯着他,想要找出他破绽,然后一口将他咬死的老虎崽. 第19章 苏醒 第十九章不识字什么的最讨厌了 “来,儿子,跟着娘亲念:商——”^.^ “伤——”=_ = “这个字念:裳——”^.^ “伤——”= _= “对~,这是衣裳的裳,那个也念商,是商人的商。但是他俩长得不一样,宝贝不要认错哦(*^__^*)~来,告诉娘亲这个字念什么?” “伤——”林晨初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真被季轻罗给伤着了。 话说,自从那日他跟林城夫妇说自己不认字之后,还暗自yy了好久:等到那个西席先生来了之后,自己就像所有的穿越者那样让他好好“惊艳”一下自己的“文采”然后大步翻开自己穿越生涯中波澜壮阔的一页……咩哈哈哈哈…… 可是这厢某人正做着春秋大梦,连嘴巴都还没有合上的时候,那厢季轻罗就笑眯眯的送来了一本书——《千字文》。然后某个生物瞬间就炸毛了,因为他看见了书下写着一行小字:适于年三岁。 林晨初凌乱不误吐槽工(原话是杀鸡不误砍柴工):为什么她会出现?难道……“娘亲,你这是……”林晨初心里“咯噔”了一下,仍然不死心的问道。 季轻罗“呵呵”一笑:“哦,因为你不识字嘛,所以我来教你识字。”如果她有尾巴的话,此刻应该已经摇起来了。 林晨初感觉自己的心灵就像是被一百个风姐和富荣姐姐给强、奸了一样,他的眼前不断地滚动着几个大字:因为你不识字嘛……不识字嘛……识字嘛……嘛…… 季轻罗看着眼前小人脸上的表情瞬息万般,心里面都快要笑的打滚了。这孩子一脸吃、屎的表情,哪还有昨天的淡定和温文?反倒是他眼里的那几分戒备……果然,他绝对不是一个刚刚苏醒的孩子那么简单。 “ 小晨不敢劳烦母亲来叫孩儿识字。”林晨初卷着舌头模仿古人说话。 “矮油,不要叫“母亲”这么生分……来,叫‘娘亲——’”季轻罗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小手绢,像妓院里的老鸨子一样娇嗔道。 我该庆幸你让我叫“娘亲”而不是“轻罗姐姐”么?林晨初吐槽,嘴上还是硬着头皮,别扭着说道:“娘、娘亲。” 季轻罗看着漂亮儿子一脸别扭的小样心里都快要了乐开花了,她一把将林晨初揽进怀里,像捏面团一样左搓搓右揉揉,然后在某人凌乱的脸上“吧唧”的啃上了一口。看着林晨初一副被蹂躏的小样,还有软绵绵的小脸上略凶残的带着口水的牙印,某个女人终于满意的将他从自己怀里放开,拿起地上的书,语调轻快的说道:“儿子,来,娘亲教你读《千字文》” 林晨初:q_q……喵了个咪的,我的脸好疼呀,你妹的真咬呀。 他就这么一直凌乱的看着某个欢快的都快要唱出来的母亲大人,过了好久他才平复掉想要与她同归于尽的心。“娘亲,这里天寒地冻,如果将你冻到了,父亲会怪罪我的。” “什么?!林城他怪罪你!!你等着,我收拾他去……”季轻罗说着身上冒出了一层火焰,杀气腾腾的就要往外冲。林晨初有些想哭:姐妹这真的不是重点好么? “娘亲,你误会了。我还要识字呢,这个字念什么?” 瞬间某个化身战神的女人就平静下来了:“这个字呀……这个念‘天’。” “天——” 季轻罗暗自好笑:小样,老娘活了三百年,还整不了你?如果林晨初知道他自以为神经短路的季轻罗心里在想什么,恐怕他一定会仰天长啸:“啊啊啊!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 就这样,林晨初和他的后妈在山洞里待了一上午,平静的林晨初以为自己出现幻觉的一上午。直到他目送走季轻罗的时候,他还是有点反应不过来:就这样结束了?虐身虐心的宅斗呢?你不是应该千方百计的想要整死丈夫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么?然后我不是应该绝地反击将你打败么?这么和谐的一幕好惊悚的好不好!! 从此之后,每天季轻罗都会按时来落雪峰报道,风雨无阻。而林晨初也渐渐惊悚疲劳了,虽然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但是至少可以确定的是:至少她不会害我,现在。 有了季轻罗这个名为教导实为调戏的老师在,林晨初识字的速度秒杀所有三岁儿童。(林晨初:=_=-)当然,这也有林晨初本来就认识他们的因素在。(林晨初:-_-#)不过仍然有些字和以前所认识的不同。 “好了,宝贝,咱们重头念一下。”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季轻罗满意的看着林晨初摇头晃脑的开始读书,小家伙真是越看越好看,这么美的儿子天天让林城那个二百五关着真是太暴殄天物了……某个大乘后期马上就要进阶渡劫期的神人托着圆润的下巴想着。 “不对……哎呦我的笨儿子,要娘亲教你多少遍,那个字不念‘鱼’,念‘牛’。你看哪,一个头上有角,脚底四足,满身大汗的走在‘田里’;一个只有一条尾巴,两边有翅,背上有鳍,很明显的区别嘛~哎呦,笨死了……”被抱怨的某人幽怨了,这个世界“牛”念yu,“鱼”念niu。可是一想到以后说人牛b的时候,脑子里就会自然浮现一条风骚的鱼的时候,某个人就受不了了,怎么改呀!念鱼逼冲天么!!去屎吧!! “哎,其实你已经不错了,识字速度已经很快了。学了这几天,估计你的脑子也快不够用了,嘤嘤嘤……看你那可怜的小样~”说着伸出芊芊细指捏住了林晨初的小脸:“那么明天,就带你下山去玩玩,怎么样?” 林晨初已经完全不在意脸上那只罪恶的手了——你说什么!!出去玩!!我伟大的穿越者生涯就这样开始了么!!!林晨初已经开始在心里得意的唱歌了:世上只有妈妈好……此刻,季轻罗在林晨初的眼里再也不是那个夺他心法的恶毒后妈,也不是喜欢折磨正太的变态女人,他第一次抬头认真看这个女人:唇红齿白,肤如凝脂,美目盼兮,巧笑倩兮。不愧是修真界所有宅男的女神!从今天起你也是我的女神了!! 看着林晨初顿时乐了,那张精致的脸蛋挽成了一朵怒放的花,眼角的泪痣也仿更红了,季轻罗有些心疼,自己的日子也不多了,能多对这孩子好一点就多好一点吧。 第19章 兄弟 第二十章路遇神棍要小心 今天真是林晨初在修真界最开心的一天(如果忽略那些对他容貌流口水的人和试图靠近但因为太热而退避三尺的人的话)。 尽管有季轻罗这个厉害人物在帮他,但无奈林晨初的体质太过逆天,还是有不少的火灵力失控——周围主修火灵力的人都忽然又那么一段时间感觉不到火灵力,因为那时火灵力已经被季轻罗和林晨初这对开着外挂的神人给吸收了。 季轻罗选择将自身的灵力全部释放出来,然后吸收进林晨初释放出来的灵力。可是,越是吸收她就越发越不可思议:她本身的是身据火金土水四系的灵体,灵根却是难得一见的天灵根,无论是修炼那四种属性中的哪一种,灵力都会比其他修仙者纯。可是她毕竟灵体稍差一些,灵力中还是会多少掺杂些许其他三个属性的灵力,为了因此她每进一阶,都会强行抽离出其他属性的几种灵力。而抽离的最好方法,就是不断压缩火灵力,其余杂质就会被精纯的火灵力挤出去。 这种方法说起来简单,可是真正实施起来却极其困难:灵力那里是可以随意压缩的?又如何压缩? 季轻罗的方法倒是简单粗暴,就是在升阶的时候,强行压制着灵力涌动,然后将它挤在身体的角落里,空出丹田去吸收新的灵力,然后再将已经饱和的灵力挤到角落里。但是如果一个不小心,就很有可能走火入魔,但是这样做的好处也是巨大的,长此以往,不但她吸收灵力的速度照常人要快,而且因为承载了过多的灵力,身体自动排除了不可以用的许多杂质,因此她体内的灵力才会十分纯粹。就像是炼铁,经过不断的熔炼,体积终究会变得越来越少,而质量却会越来越高。尤其是火爆的火灵力,虽然控制起来极其困难,但是敌不过杀伤力巨大,越是纯粹的火灵力,越是难以让其他灵力所匹敌。 此时她正惊异于林晨初所释放出来的灵力,竟然比自己近三百年所磨练出来的灵力更加精纯。不多时,她体内就充满了火属性灵力。奇怪的是,这些灵力并不像自己所吸收的那些或火灵力那么狂暴,反而很温和。但即便是温和的火灵力,它也是火灵力,搞不好的话……糟了,进阶了。季轻罗脸色一变,体内的灵力迅速发生了质变,她由大成后期稳稳的进阶到渡劫初期,然后又迅速到渡劫中期,而且,由于多年压制着修为,此刻一个不小心竟然有渡劫后期,将遇天劫之兆。她急忙将身体里所有的灵力都缓缓放空,眼神复杂的看着林晨初:不知道为何,他身上的火灵力竟然完全没有其余人修习的那么难以控制。若是被其他修仙者知道,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 季轻罗暗自下定决心,绝对不能这么快飞升,否则的话自己将会永远遭受良心的谴责。 而无知正太林晨初却根本不在意这些事情,他的眼睛全黏在路过的小萝莉身上,欢乐多的一个一个的yy——虽然得到的永远都是小萝莉嫉妒的眼神。 话说,虽然自己那篇小说《复仇》里没有真正给主角什么cp,但是咱不缺少娱乐精神呀,该有的红颜知己咱可是一点都没有省:温柔如白芷儿、调皮如何凤欣、冷傲如玉绫罗、性感如岳红霜、野蛮如潭溶溶……想着想着,某宅男无耻的想到:主角有挂我也有,誓死挖光钟磐寂的墙角哈哈哈哈哈!正当他在脑子里把主角的红颜知己全都纳入后宫,又把主角的小弟全都收到麾下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老头。 他看起来大概五十多岁,身着一件藏蓝色的长袍,长袍上还打了两个补丁。长了一张老脸,皱皱巴巴的笑着,像是一朵秋后的野菊;一双老鼠眼贼溜溜的左瞄瞄又瞅瞅,再加上三撮小胡子……好么,整个一贼眉鼠眼的耗子精出洞了。 这条街上的人倒是对他很热情,“洪道长”“洪道长”的叫着,看上去他应该是在这里混了很久了,人缘却还不错。至于这人是干什么的,他手上那杆旗说明了他的身份:降妖除魔。 老头飘呼的眼睛忽然定住了,在季轻罗和林晨初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将视线定在林晨初身上:“小妹妹,我看你印堂发暗,恐有凶兆呀!” ……你才有胸罩,你全家都有胸罩,你全小区都有胸罩!说谁是小妹妹呢?我有你这么老的哥么?怪蜀黍……呸呸,怪蜀黍是萝莉的台词,我是正太来着……林晨初淡定的吐槽:“老爷爷,我是男孩。” 那老头面不改色,脸皮死厚的随即改口:“我说的不是你,是你身后的那位小姐。” “我已经不是小姐了,这是我儿子。。。”季轻罗笑眯眯的搂着林晨初。老头脸皮依然厚,他面不改色的说:“我说的也不是你,是趴在这个孩子身上的小女鬼……” “哦?”林晨初笑了:“是么?那更好了,反正是她有‘胸罩’,没我们啥事了是不是?”说罢冲老头天真的眨了眨眼睛,抬腿就要走。 老头伸手抓住他,将他拽回到身边:“非也非也,我看你魂魄不稳,恐怕早就是深受其害了。好吧,也是我老道积攒功德,这张符咒你且收好,用极阳之火燃烧它,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老道摇头晃脑说的煞有其事,林晨初刚刚听到魂魄不稳的时候还是一愣,可是立刻就明白这人是在瞎白活。季轻罗也嗤笑出来:“你说你是道士,那你是哪里的道士?” 老头眼睛一亮,似乎听到什么值得显摆的事:“老道是茅山派第一百零八任掌门——洪钧是也。”我勒个去,红军?我还皇军呢,你个茅山派……“那老爷爷,你的道袍呢?” “一直穿着呀。” “?” “哈哈哈小屁孩,不明白了吧。”老神棍将衣服整个反过来,一见藏蓝色的长袍就变成了土黄色的,真的比土还黄…… 只见老神棍将旗子上面的字给撕了下来展开,原来这长条形的旗子是一张方块形的布折成的,而整块布打开就是一幅八卦图。老头将八卦图往背后一拍——霎时他收敛了猥琐的神态,一双老鼠眼威严的眯缝着,非喜非悲的模样真有那么几分仙风道骨。 林晨初神色一顿,看这人的模样真的好似什么得道高人,莫非真是什么不出世的高手?他又回头看季轻罗,只见她也面露不解,很显然,这老头的确是个凡人的样子,但是那气势却不是一般人可以模仿的——当然,是在无视那两个补丁的前提下。 正当两个人全神戒备这个不知敌友的人时,老神棍接下来的那句话却成功的破了相:“施主你手中的这道灵符是老道我汲取九九八十一天的日月精华辅以黑狗血黑鸡血黑驴血制而成的朱砂,还有祖传秘制的黄符纸制作而成。老道看施主有缘,不如就给施主便宜一些,如何?” 第20章 傀儡 第二十一章一定是我看东西的方式不对 “施主你手中的这道灵符是老道我汲取九九八十一天的日月精华辅以黑狗血黑鸡血黑驴血制而成的朱砂,还有祖传秘制的黄符纸制作而成。老道看施主有缘,不如就给施主便宜一些,如何?” “……” 林晨初默默蹲下,季轻罗好奇的问:“宝贝,你干嘛呢?” “拖鞋,我想砸死他。” “……” 季轻罗笑着亮出一块金子,对老神棍说:“行了,看你一届凡人,我等就不与你计较了。这金子你拿去做点小生意吧,不要在坑蒙拐骗了。记住,我们是天门派的仙人,若是有鬼怪缠身也用不到你来除魔。” 老神棍早在看到金子的时候,眼睛就直了,看那架势只要季轻罗把金子一扔,他立刻就能跑过去用嘴叼住,季轻罗后面说的什么估计他也没有听到。季轻罗摇了摇头,将石头丢到老头怀里,不去看他手忙脚乱的接金子,拉着林晨初就走了。 林晨初边走边为那块金子不值:真牛b……额,不对,是鱼b,说自己是茅山派的就能挣到一块金子,你怎么不去拍电影呀…… “儿子,你在想什么?”季轻罗看林晨初低着头撅着嘴的小样,笑问道。 某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拍电影。” “嗯?电影是什么?” “啊啊啊!没什么,没……”林晨初突然脸色一变,脑海里闪现两个大字:不对!! 他急忙回头追了上去,想要找到老道士问个清楚,却见人海茫茫,那个老道士的踪影却全然不见了。 他有些晃神的依靠在一个柱子上,脑海里的犹如一锅烧开的水一般:那个老头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他是谁!! 季轻罗看见林晨初往回跑,害怕他体内的火灵力再次暴动,灼伤旁人,也极速追了上去,没走几步,就见某个小孩倚靠在柱子上,兀自失魂落魄。 季轻罗暗自松了口气,上去想要问个究竟,却见他有些像是出窍了一般:“宝贝?宝贝?小晨?!你说话呀!”季轻罗看着他满眼的空洞,有些急了,急忙摇着他的肩膀,直到某个小人缓缓的扭过头来看她,用清灵好听的嗓音说出一个让她也无比震惊的事情:“娘亲,除了你之外,他是第二个可以直接接触我的人。” 林晨初身上的温度他自己是不可能体会出来的,但是先前给他看病的二长老和林城都不曾直接接触他的身体,全部都只能用灵力组成保护层隔着去模拟触摸的动作。而季轻罗不同,她修为高深、灵力纯净才不怕被他体内的火灵力所伤,但这个老道既无修为又无灵根,他何德何能去将他一把拉住呢! 季轻罗急忙将神识放出,想要找到那个应该不会走远的老头。可是神识覆盖之处,却全无那人踪迹。季轻罗是谁呀,刚刚晋升渡劫中期的大能,早就应该飞升的她,神识覆盖的广度甚至可以和渡过劫的炼虚期相媲美,若说修真界除了她的师傅灵淼仙子等几个她都见过面的高人,根本不会有谁会比她神识更加厉害,而刚才那个无论是行为还是气息都与常人无二的老道士,她根本就不曾见过。 她自认不是修真最顶级的高手,但是能在她的探查之下瞒这么长时间的除了上届的上仙,她根本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人有这种能力。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失,还能将灵力波动瞒过她的,只有两种情况:第一种,除非他死了。 当然,还有另一个答案——“宝贝,可能我们真的遇上什么从上界下来的脾气古怪的高人了。” 林晨初还是有些晃神,他肯定,这个老头绝对不会只有这么点秘密!因为他刚开始觉得有蹊跷的,并非是告诉季轻罗的那个所谓可以毫无影响的触碰他的理由,而是这个老头的自我介绍:茅山派!! 茅山派是他原来生活的世界里,一些老神棍和捉鬼喜剧里烂透腔的台词。可是这修仙的的世界里哪里来的捉鬼门派呀!自己这个作者可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创造的世界里混进了这么个喜剧元素!这要是真的话,那我就肯定了——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如果是假的话,这个老头既然能说出异世界茅山派,那么他之前说的一切都要重新审视,包括他的真实身份! “宝贝,那个老头送你的符你放在哪里呢?”季轻罗看着林晨初阴晴不定的小脸,忽然有些好笑,这么幼稚的脸上这种严肃的表情真是太招人稀罕了,尤其是对方是个漂亮的像是小女孩的小男子汉……她终于忍住去掐林晨初肉呼呼的脸蛋的冲动,转移目标去他身上摸索那个老头送的符。 这一摸,林晨初就回神了,然后就可耻的脸红了:季轻罗好歹也是个绝世美女,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她无论是性情还是容貌都与一般少女无二。对于一个长期在家里自暴自弃的宅男来说,有一个美女对你主动投怀送抱其实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尤其是那个美女还如狼似虎的对你上下其手……那么可以肯定,那个宅男一定对这个美女丝毫构不成威胁的生物——如今的小黄瓜林晨初就是如此…… 他脸红红羞愤的推脱,却被“母色狼”误以为是欲拒还迎,于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搜身开始了——“啊……啊……你把手往哪里伸呀?说了在腰带和外衣的夹层里,你往哪里摸呀!!哎呦,手好凉!我自己找就好了!!救命呀!” 两个人闹着闹着,林晨初就将刚才那个奇怪的道士给忘了,可是……“咦?儿子,这是什么?”季轻罗从林晨初的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胶状物品:一共仨窟窿,上圆下方,糊在脸上正好可以连带着脖子一起遮住。林晨初一看,脸就绿了:这不就是当初自己被雷从脸上劈下来的那个面具么?还没等到他解释,季轻罗就将面具试着戴上了。 与此同时只听到后面一个j□j无比的声音传来:“哎呦!姑娘真乃大(乃)美人也,不如陪本少爷做点快活事情?”季轻罗应声回头,之间一个油头粉面的纨绔少爷捂着心口大喊一声:“哎呦妈呀”就应声倒地,再也不省人事。 林晨初嘴角有点抽搐,囧囧有神的看着自家便宜妈顶着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大丑脸——就是自己刚醒来时的模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无脸人又会变成外星人,但是还是先把这玩意先摘下来再说吧,大白天的太吓人了。 他想要将那个无比引人发麻的丑脸从季轻罗的脸上揭下来,却突然停住了伸出的手,因为他看到了季轻罗的模样忽然变了,只见那些恶心的坑坑洞洞斑斑点点,全都变得平滑,渐渐变成了季轻罗本来的模样。季轻罗饶有兴趣的摸了摸脸,一副叹为观止的模样。 只见一瞬间她的模样又发生了变化:季轻罗圆亮中带着几分俏皮的眼睛变成了媚人的丹凤眼,双眼皮轻轻搭下,显得慵懒而惑人;细眉变成了柳叶长眉,清晰的轮廓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描绘其中的线条;鼻子也变得更加尖挺漂亮;她原本棱形的小嘴,变成了晶莹粉润薄唇,似张非张引人犯罪;一颗红的刺眼的泪痣在右眼下隐隐反射着光芒,为美人绝色之中又添几分自怜,似乎是在自怨自艾着红颜薄命。 若说原来季轻罗的模样是充满野性和火辣的诱人女神,那么这种姿色的女人简直就是祸害——林晨初肯定,只要她愿意,她可以用自身的魅力让全世界的男人伏在她的裙下,心甘情愿的做她的奴隶,任她摆布。 季轻罗笑着伸手在林晨初的脸前晃了晃:“好神奇的面具呀,竟然可以随意变换模样。嘻嘻,看傻了吧,是不是有点熟悉?老娘变得是你以后的样子呦~是不是很神奇?你从哪里搞到的着么有意思的东西的……咦?”季轻罗有些奇怪的看着眼前更加呆滞的林晨初,有些无奈的想到:这孩子,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么?哎,我真是老了呀…… 而林晨初此刻想的也很简单,只有两个字:呵呵…… 第21章 隐患 第二十二章终于初次碰面了 “这么说,钟家的炼药之法你一点都不清楚咯 ?”大长老撸了撸胡子,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钟磐寂。 钟磐寂像是有些不安的再一躬身:“回师父的话,寂儿的确不知。” “那各种草药的药性你都了解么?”大长老的两道长寿眉都拧到一起了,看起来很是不悦。 “耳濡目染了解一些,只是钟家有家规:修为未到筑基的时候是不能学习炼药的。所以寂儿也不清楚。” “好一个钟旭!连自己的亲侄子都瞒着。”大长老猛地一拍桌子,打翻了几个茶杯。在旁边伺候的周启言连忙将水化作灵力吸收掉,然后将碎掉的杯子和茶叶擦净。 “不瞒师父,因为家父死的早,所以钟家跟寂儿最亲的就是姐姐和母亲。”钟磐寂依旧低头回答,只是声音里带着几分落寞。 大长老倒是忽然想起来了,当初他们在钟家附近埋伏的时候,的确听到钟旭癫狂的笑声。他暗暗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孩子已经全然相信自己了,当初他刚醒的时候一直否认自己是钟家人,对自己的防备也很深,而现在竟然连一些家族的隐秘都告诉自己,可见他已经将自己当作唯一的依靠了,很好,很好呀…… 他边想着,边得意的拿起周启言又沏好的一杯茶,轻轻暇了一口,抬头说道:“寂儿,你可知道你那个好叔叔都瞒了你些什么么?” 钟磐寂抬头,用不解的眼神看着大长老,似乎对大长老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十分疑惑。大长老很满意他的表情,他指挥周启言给钟磐寂落座:“寂儿,你可知道,六千年前在修真界有一个旷世奇才。” 钟磐寂皱眉想了想:“师父说的可是季望南。” “没错!”大长老慈祥的将手搭在钟磐寂的肩上:“就是他!想当年他一个人连杀四十一个渡劫期的高手,一天之内屠了人家一个国的渡劫高手,却仍立于不败之地,直逼的晟国的皇帝不得不不收戈息战。他的修为造诣据说连天上的上仙都恐惧,因此在他经历天劫的时候才会降下三十六道天罡雷阵,就是想要将他劈死在人间。只是他到底还是熬过了雷阵,眼看就要飞升了,可是飞升的那一刻,从上界竟然又劈下来一道神雷,季望南不曾防备,仓惶应接,神雷从他身上劈过去,将他的仙府劈碎,形成了一个玄武模样的逆流乱层到处流窜,凡是进去的人都会被逆流撕得粉碎。” “是玄武逆境!!”钟磐寂震惊的喊道。 “没错,玄武逆境里有的是宝贝,当年引起了无数修仙者的觊觎,只可惜没人进得去。”大长老起身,整理了一下仪容,俯视钟磐寂。 “那季望南呢?” “不知道他是生是死,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大长老缓缓转过身,看着窗外的景色,声音有些向往。 “什么?”钟磐寂直觉其中一定和自己有某些关系——这关系一定就是长老之所以会重视自己的原因。 “就是他和你一样!”果然…… “和我……一样!?”钟磐寂惊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有些急不可耐的看着大长老的背影。 大长老猛地回头,指着钟磐寂说道:“他和你都是纯灵体天灵根的体质!你是几千年难得一见的金灵体天灵根!” 看着钟磐寂满脸的不可置信,大长老满意的笑道:“他是土灵体,而在他之后六千年都没有再出一个纯灵体。寂儿,你的天赋堪称逆天,只需要好好教导一下,未来肯定比他的成就更高,毕竟你的属性更加具有攻击性。” 钟磐寂“嘣”的一声跪了下来,双腿磨地跪着走到大长老的跟前,抓住他的手说道:“师父!请你一定要教导寂儿修习!寂儿要为母亲姐姐报仇!” 大长老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慈祥的笑着将手回搭在钟磐寂的小手上:“你放心,你是我的宝贝徒弟,为师一定将你教导成才。”说着手上用力,将他扶起。 “多谢师父 。”钟磐寂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顺着大长老的搀扶了站起来:“师父的大恩大德,寂儿没齿难忘。” “好了,今日我们已经到了天门派山脚下的望天镇了,明日我们就启程回天门派,我要让你成为修真界下一个神话!”大长老豪爽的仰天大笑:“启言,带他上街采购些衣物和粮食,他还没有到辟谷期。” ……………………………………我是好久不见的分割君……………………………………… 林晨初囧囧有神的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 季轻罗变成了自己以后的样子,手里拿着不知道从哪里翻出的镜子,照着摆出各种表情——该死的竟然还有很多男人围观!虽然是穿着女装的季轻罗顶着这张脸,可是那是小爷未来的模样,小爷是纯爷们好不好!!喂!那个猥琐的大叔,你口水要留下来了!你够了!! 那个刚刚出口调戏,不知道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纨绔少爷正晕倒在他们的面前,一帮家丁也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了,一部分围着他们少爷,一部分指着他和季轻罗叽叽喳喳的说什么“你等着”“不要动,有人收拾你”“少爷少爷你不能死呀”“快去通知老夫人”什么的。拜托,不要那么一窝蜂的围上去,你家少爷会被憋死的,我也快被憋死了!!季轻罗,别照了,有点当家长的责任心行么? 一群围观群众,一半是对着季轻罗指指点点,一半是对着晕倒的纨绔少爷指指点点,还有一部分是对自己指指点点……什么是“可爱的小妹妹“呀!擦亮你的狗眼!!果然围观的良好美德是不分种族,不分世界的。 林晨初越想越生气,越看越凌乱。他再也无法维持温润乖巧的样子了,看着离他最近的那个有着口臭、喋喋不休的家丁,一阵火大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东西丢了过去。可是…… “啊!”那个东西还没有丢出去,就在自己的手里燃烧了。即使林晨初不会感觉到灼热,可是一团火焰毫无预兆的在他的手中燃烧,还是将他吓了一跳。林晨初在惊魂之中隐约看到燃烧的是一张黄色的纸——不正是那个老道士给自己的符咒么?原来再被季轻罗一阵乱摸给挤到了袖子里了,果然没有兜就是不方便…… 众人只觉得迎面扑来一股热浪,顿时在场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变成了烤炉里油亮亮、湿漉漉的烤鸭。围观群众率先逃跑,其次是一帮狗腿子家丁,好在有一个家丁还算有良心,将他们家的少爷拽着脚给拖走了。一帮人逃的极其迅速,以至于林晨初又仿佛看见了那无比熟悉的“滚滚烟尘”…… 季轻罗撕下面具,匆忙上前抓着林晨初的手,却被烫的连忙将手缩了回去。她眼里闪过了一丝震惊和几分不可察觉的恐惧,她惊慌的四处扫视,却并没有看见那个人的身影。季轻罗咬咬牙,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得,将面具垫在手上,抓起林晨初的手,祭起漪涟剑,一飞冲天。 …………………………我是又出场打酱油的分割君………………………………………… “师兄,这应该就是天门派脚下的那个小镇了吧。它叫什么来着?望天镇是么?是望着天门派的意思吧。”钟磐寂看着自从挨了大长老一个耳光之后,就变的少言寡语的周启言。 周启言冷冷的从鼻子哼出了一个单音节:“嗯。”面对钟磐寂的示好,人家根本就不待见。 钟磐寂倒是不甚在乎,继续问道:“看起来并不是很热闹嘛……这人都哪里去了……师兄,你说话呀。” “师父让你采购衣服和食物,办好了就回去,别那么多废话!”这是这几日来周启言说的最多的一次,虽然说出来的话并不是很好听。 钟磐寂也不生气,转而低着头看着地上自己和周启言的四只脚一前一后的移动着,看的津津有味,似乎这是什么极有意思的事情。忽然周启言的脚停住了,钟磐寂也停脚抬头。 只见前方靠近一个大柱子的一片土地正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土地狰狞的干裂开来,一些石头诡异的发着红的的光芒,看起来温度绝对不低。不知道从哪里飘过来了一片叶子,慢悠悠的飞到这片地的上空,可是还没来得及落下,就在空中被灼热的温度引燃,旋转着烧成了灰尘,消失的无影无踪。 钟磐寂正惊讶于这片土地的温度,忽然觉得左小腿有些隐隐作痛——那并不是肌肉的疼痛,而是腿骨疼。他猛然抬头,只见天空中飞快的划过一道火焰,他分明看见火焰中有两个人:一个大人,一个小孩,而那个孩子降头转了过来,眼角一颗血红的泪痣刺得他眼疼。 第22章 下山 第二十三章 穿过望天镇,就是一片茂密的森林,林子成群星环月的围绕着一座巨大无比的山——煌山。 钟磐寂仰头望向笔直的山峦,头上刺眼的阳光直晃得他睁不开眼睛,只觉得这山仿佛是要扎进天了一样。他被阳光逼得退后的一步,这才看清这山的模样:山峦一共分了五个大峰,五个峰成圆形相互围绕着,如一手之指,同出一脉,又各不相同;山腰上,沿着悬崖峭壁搭建起了一排排的悬空的楼阁,雕梁画栋,红砖绿瓦,每一块砖瓦都像是艺术品那样精雕细刻。阁楼之间的索桥上,时不时听到有隐约的脚步声传来,或是偶尔见到一两个穿着白色衣服的弟子,从楼阁上驾着飞剑飞了出去,飞剑快速的划过天空,想起一声微钝的哨声。 “师父,这就是天门派?”钟磐寂惊喜仿佛要跳起来,指着雄武的空中楼阁回头问大长老。 大长老眼里带笑,望着开心的活蹦乱跳的钟磐寂摇了摇头:“我天门派又怎可是这般模样?徒儿,随我上飞剑,为师带你见识一下煌山的风光。”说着,他一挥广袖,一个袖珍的小剑飘了出来,稳稳的浮在空中。 钟磐寂惊叫道:“天哪!竟然是中品灵剑!”大长老得意的抬手,只见袖珍小剑眨眼间变得无比巨大,冷厉的光芒直照着钟磐寂的小脸儿,白皙的脸蛋上满是不可置信: “师父!真是太厉害!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剑。” 这话当然是昧着心说的。沈芸娘出自炼器世家——沈家,而沈芸娘宠着钟磐寂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什么精妙绝伦的宝贝钟磐寂没有见过?更不用说区区一个灵剑了。可是这一番话却着实取悦了大长老,他一咂嘴,说道:“傻徒弟,这哪里是那种只能变大小的中品灵剑,除了没有附加的功能,他的速度和攻击力都堪称是下品的仙剑!这可是正宗的的上品灵剑呀!” 大长老得意的看着钟磐寂更加惊讶的表情,带着他一个翻身飞到了灵剑上。 钟磐寂上了飞剑才发现飞剑上印着三个大字:灵远剑。 “师父,这剑叫灵远?” “是呀……”大长老忽然声音变得有些惆怅,他望着脚下的天门派,喃喃的说道:“这是我师父送给我的剑,当年他将灵远赠与我的时候,我向他承诺,日后定然坐上天门派掌门的宝座……只可惜……都是林城那个小人!!若不是——”大长老忽然收了声,转口说道:“所以我摒弃原来的名字,让所有人都称呼我为大长老,就是要记住当初的悔恨和抱负!寂儿,你就是我的希望!一定要成为天门派的掌门,打败那个林城和他那个只懂得靠家里出人头地的儿子林晨初!替为师出一口恶气!” 钟磐寂默默地在心底记住了这两个名字,郑重点头:“是!师父!” 灵远剑一飞冲天,钟磐寂只觉得一阵眩晕,眼睛都没有睁开就已经置身于万丈的高空中了。他看着身边飘过去的一缕缕云絮,俯瞰整个天门派,这才真正了解大长老所说的“怎可”是什么意思。 在外面看,这好像是一做雄伟的五峰高山,但从空中俯瞰,其实还另有乾坤。那平地而起的五峰煌山气势雄伟,但其实是五座相连的独峰山环抱组成的。五座山峰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天险高墙,而高墙之中却是一片四季如春的平地,足有三个城镇那么大。平地之中长着各种奇花异草,飞禽走兽不时穿越其中。靠近山脚下的地方被清理出了一片干净的土地,地上建起了许多的精致小楼。小楼旁边种着各色的树木,还有一片铺满草地的演武场,几百个弟子坐在上面凝神静气的修炼。 飞剑飞到山谷的正上方,缓缓的开始降落,直到与最高的山峰平行。 钟磐寂这才看清楚,原来在外面笔直的天险山峦,里面竟然是呈坡地状的。葱葱茏茏的树木将横亘在山间的楼阁完美的掩饰住,山间的索桥上,不时有一些灵猴飞过。顺着一只灵猴的身影,钟磐寂看到:原来在每座山峰上都隐藏着无数精巧的琼楼玉宇,房屋被掩藏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之下,似乎真的是与自然合而为一。 “……师父,这真是人间仙境呀……”他痴痴的喃呢道。 “哈哈哈,好徒弟,好好看看!煌山五峰可不是一样的,这五峰:两险、两秀、一幽,集齐了天下所有的美景,乃是钟灵天下的好地方!”大长老撸了撸胡子,仰天大笑三声,却没有看见钟磐寂听到“钟灵”二字时,眼里一闪即逝的杀意。 “那师父,这五组山峰叫什么名字呀。” “最矮山峰的叫落茗峰,景色幽静,常年雾气缭绕,盛产清茶。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会散发酒香的‘酒茶’。” “酒香?”钟磐寂奇道:“师父,给我尝尝吧!” “你个混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想着喝酒么?好,回去给你尝尝。”大长老摸了摸钟磐寂的脑袋,又开口道:“这座山是一些闭关的弟子修炼的地方,有些长老也喜欢在此静修。而且这座山的气候十分适宜,也被用来种植一些灵米和仙草、仙药。” “灵米?那是谁来种啊?这里应该不允许凡人进入吧。” 大长老呵呵一笑:“呵,总会有些时运不佳,或是毫无背景的弟子被送到那里的。好了不说这个,你看那座山——”钟磐寂顺着大长老的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只见那是一座看满各色花卉的山峰。 “这是落秋峰,是天门派女弟子修习的地方,由掌门夫人季轻罗掌峰。这里除了秋季,四季中任何一个时节都是开满各色的鲜花,因此得名落秋峰。” 这时,一道闪着黄色光芒的仙剑,破空而来。目标,正是直指大长老和钟磐寂。 第23章 提点 第二十四章 百年恩怨老冤家 钟磐寂定神一看,原来是一个穿着貂绒大衣的中年男子,只是这里气候宜人,而且也并非是什么寒冷的季节,这人穿的怎么这么厚实? 正疑惑间,那人渐渐靠近,钟磐寂看他的模样不由得在心里暗赞了一声:此人器宇轩昂,玉冠长髯,虽然相貌只是中上等,但是胜在气质出众。 来人正是林城。他本来就知道季轻罗将钟磐寂给带到山下去游玩,因此一直都提心吊胆的等着,没想到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林晨初是被季轻罗抱着飞出去的,带着一阵暖风,然后是被季轻罗拎着回来的,带着一大团火焰……他越想越是不妥,急忙穿好大衣赶去林晨初所住的冰灵谷。可是在途中却看见了更加有意思的事情…… “师兄!别来无恙呀?”林城笑着将飞剑停在了大长老的跟前,与他作了一揖:“不知师兄在外游历……如今回来想要居住几日呀?” 大长老的脸顿时变得像是猪肝一样的颜色:“不要叫我师兄!林掌门。我虽是在外游历,可是我好歹也是天门派的大长老!你这么说话,可是对我有何不满!” 林城温文一笑:“师兄误会了,林城哪敢对师兄有所不满,谁不知道当年我这掌门之位……哦哦哦,我不说了。”林城看着大长老要杀人的眼神笑的更加的灿烂:“师兄在外游历已久,林城又不知道师兄何时回来,所以你的未铭居林城一直不曾叫人打点。你也知道如今门派暂缺人手,总不能老是养着一群闲人干吃饭……不——干——活——” 这一番话说的着实狠毒,大长老气的胡子都快要点着了,却愣是没有说出什么反驳的话。许久,他才从嘴里憋出了几个字:“叫我大长老!” “好好好……师兄,你的未铭居到现在都没有命名,你准备什么时候命名呀?等着你的徒弟当上天门派的掌门的时候么?呵呵……”大长老听他这么说,气的有些喘不上气,他猛地抓过在旁边装小白兔看戏的钟磐寂,那手劲捏的他的肩膀都要碎了。 林城的视线对上了被抓出来的钟磐寂,看着这个眼睛和自家儿子相似,都是琥珀色眼睛的孩子,微微有些愣神。不过他又很快反应过来了,恢复了温文的笑容,老神在在的说道:“师兄,这么用力——是想将这个孩子在我面前杀掉么?我可没有这么个私生子……” 大长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松开钟磐寂的肩膀,转而掩饰性的拍了他两下:“这是我徒弟——钟磐寂,自然不是你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儿子。” “钟磐寂拜见掌门。” 林城也不生气,他一挑眉毛:“呦,师兄找来的这个新徒弟,看起来真是招人喜欢。不知道天赋如何呀?” 一提起这个,大长老兀自一仰头:“金灵体,天灵根。和你那个儿子一样。” 林城表情一变:“什么?世间怎么可能同时出现两个纯灵体天灵根的人!” 打仗啦扬眉吐气道:“呵呵,难道师弟你以为纯灵体天灵根的人,只有你能有么?还是觉得师本长老在蒙骗你。” 林城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远方忽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他脸色一变,只留下一句话,就御剑飞走了:“师兄若是有空来落霄峰做客,师弟定然好生招待。” 钟磐寂看向了大长老:“师父……” 大长老早已没有了去为钟磐寂介绍天门派的兴致,他抬手胡乱一指一座秀美的山峰:“这是落恒峰。”又一指一座险峻的山峰:“那是落霄峰。” “那座呢?”钟磐寂指着林城飞向的山峰问道。大长老也看向那座山峰——这山是五峰里面最高的一座,山峰上布满了晶莹的冻土,雪白的山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就像是在层层的雪地下有着什么宝藏一样。只是这雪峰最上空不知何缘由起了袅袅的云烟,看上去犹如仙境一般不真实。只能在云雾之中看到些许雪的光芒。林城的身影也快速的飞了过去,只不过只是飞到半山腰那里,就停了下来。大长老冷笑一声:“呵,你也就能飞这么高了。寂儿,那是落雪峰。原先……是用来关犯错的弟子的,现在用来关林城的儿子。哈,报应。” 钟磐寂看着幸灾乐祸的大长老,没来由的一阵同情。 ……………………我是又来客串的分割君……………………………………………………… 冰灵内,林晨初被季轻罗摁在寒冰床上,冰冻千年的寒冰床被林晨初这么一个打滚竟然就化去了一大层。虽然身上在着火,可是林晨初却并没有什么痛苦的感觉,只是身上的衣服都被烧光了,露出了一个可怜的小丁丁。林晨初伸手想要捂住浴火的小小鸟,可是却被季轻罗以为是被烧的很痛苦:“不要动!!火焰很快就灭了,再忍一忍。”然后用灵力将他的双手压住。林晨初看着季轻罗因为自己身上的火焰高温,而被热出一身汗的模样,有点欲哭无泪:姑娘,我知道你这是关心我,可是……我是小人,所以我要藏*呀~ 正想着,洞外飞进来一个人,披着貂绒大衣——正是林城。 林城一进洞就觉得迎面一阵热浪,险些将他拍了出去。他解下衣服,放进乾坤戒,运起全身的灵力走进山洞,就看见从来都是老神在在的季轻罗一脸狼狈的站在冰床前,不知是累的还是热的,出了一身的汗。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两人跟前,从袖子里甩出一张符咒。可是符咒还没有靠近就被燃成了一缕灰烬。他不死心,有接连甩出了好几张符咒,都难逃第一张的下场。“别白费力气了,是焚日真火。” 林城此时脸色一变,顿时就想逃走,季轻罗一回手一只火凤凰飞了出来,林城一看急忙亮出了玄武。 可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火凤凰竟然没有想季轻罗想的那样飞向林城,而是在空中盘旋两声,发出一声凤鸣……飞入了林晨初的身体。季轻罗一看,急了,连忙问林晨初怎么样。林晨初虚弱的说:“娘亲,你要是再压下去,我就要憋死……了……” 第24章 当年往事浮出水面 第二十五章当年往事浮出水面 季轻罗连忙将手上的灵力松开,林晨初松了一口气,却看见随着火凤凰的完全飞入,一道符文从他的身上升起。林晨初看着这符文只觉得无比刺眼,眼皮越来越越沉……终于陷入了黑甜梦乡。 这一幕却被旁边的两个人看的清楚,他们只看见林晨初身上升起一道符文,然后他就晕了过去,随着他的昏迷,焚日真火也尽数熄灭。看符文渐渐消失了,季轻罗想要上前看看林晨初究竟怎么样,却被林城一把抓住了肩膀。她回头看这林城冲她微微摇头,季轻罗再也忍受不了了,蹲在地上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大哭起来:“我这条命本来就是捡回来的……是我欠他的……我该还他……”林城看着季轻罗这样,也心疼的蹲下身子,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安慰她:“好了好了,不要哭了,这事儿不怨你。当初是我做的孽,要是真的遭到报应也是我……是我不该贪心的……” 这时,他们的耳边忽然想起了一个清冷的声音:“你们是该遭到报应,不过不是现在。” 林城惊慌的起身,一瞬间手上就出现一把寒光凛现的利刃。只见林晨初身上浮起了一道黑色的虚影,在空中起起伏伏。那虚影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可以看的清楚的地方,只能隐约看到在他的身上有着一条像是蛇一样的东西在他的身边飞舞盘旋。 “是你!魔修!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缠着我们两个!我们帮你抚养了你的孩子八年!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一看到他,林城立刻脸色苍白的失声大喊,全无平日里的从容。 “哼哼。”黑色虚影冷冷笑道:“我救了你夫人的命,你却杀了我……” “我杀了你也是为了你的孩子好。”林城脸色颤抖的辩解道:“……他天赋异禀,跟着你这个魔头,早晚也会变成魔头的!” “所以你就把他抚养起来,有机会扔进炼丹炉是么……”黑色虚影依旧是冷清的说道。 林城慌了:“不是的!不是的!我……” “够了。”季轻罗打断了他,她满脸的坚毅:“事情因轻罗而起,也要因轻罗而灭。在你生前我的命就是你就会来的,在你死后我也饱受良心的谴责。你若要偿命,我这条命你尽管拿去!生亦何欢,死又何苦。” “不可,轻罗!”林城这回真的没有心情狡辩了,他指着自己的胸口:“是我起了夺宝之心杀了他,也是我把那个孩子扔进的炼丹炉!一切都是我干的,与你无关!所有责任有由我一人承担!”他死死的盯着虚影:“当年我能把你杀了,我就不信,今天杀不了你这个残魂!” 那个黑色的残魂似乎笑了笑,头部的虚影露出了一个更加黑的的弧度:“好呀,你试试。”说着,一阵磅礴的灵力威压铺天盖地的压了过去,顿时林城和季轻罗都被这股力量压得跪在了地上。 林城不服输的想要站起,却被一股更加强的压力击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倒在了冰面上。季轻罗焦急的看着他,压力忽然消失了,她连忙扑了过去,抱起了林城:“林城,林城你怎么样了?!” 残魂还是那么平静的说道:“暂时死不了。林城,把我的东西还我。” 林城不动弹,季轻罗焦急的摇了摇他:“林城,快交出来吧。他无心杀我们的,若是能杀,他大可以杀人再抢回宝物。” 只见林城手指间寒光黄光一闪,一个被层层绸缎包裹住的长方形物体出现在他的手边:“在……这里。”说完,他就晕了过去。 黑色残魂虚幻的手一抬,那个包裹就飞到了他的眼前,他掂量掂量,脸上有弯起了一个像是微笑的弧度。那个包裹“呼”的一声,飞进了他虚幻的身体里。他低头看着熟睡的林晨初,喃喃的说道:“就能帮你这么多了,接下来的一切就看你是何选择了。” 末了,他回过头,对跪季轻罗说道:“你还有多久渡劫?”季轻罗跪坐在冰面上抱着不省人事的林城暗自哭泣,听到他说话才抬起头来: “本来三年前就可以进入渡劫后期的……可是我一直压制在大乘后期。不过为了可以让林晨初出去游玩,我一不小心就进阶到了渡劫中期了……” “哦?你这么做是为了寻找林晨初,还是为了让林城有一个撑腰的呀……”黑色残影还是那种清冷的语调,说出来的话却让季轻罗脸色一白。她低着头,不知道再想些什么,就这样过了很久。这时,黑色残影又说道:“如果是为了找林晨初,那么你就可以不用可以,压制修为了。”说完,黑色残影忽地就消失了。只留下洞内一个沉睡的孩童,一个昏迷的男人,和一个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的呆呆的女人。 …………………………我是优雅的分割君……………………………………………………… 大长老将钟磐寂送到一个独门独户的小院。院子的四周种满了不知名字的白色花朵,风一吹,零零星星的花瓣就纷纷落下。钟磐寂看着在树上的鸟巢,忽然玩性大发,三下五除二的爬上了树,把脸贴在了鸟窝边上。鸟窝里的小鸟刚刚破壳,一个个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扑腾着光秃秃的肉翅,长着大嘴朝天“嘤嘤”的叫着。看着这群肉乎乎红彤彤的丑家伙,钟磐寂没来由的一阵喜爱。他看着那几张巨大的小黄嘴,一脸坏笑的想要将手指头伸进去。 “钟磐寂,你在干什么?”身后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钟磐寂头也顾不得回的道:“周师兄!我在掏鸟窝!!”那大嗓门震得窝里的几只小鸟齐齐的闭上了嘴,而后有更加使劲的张开了嘴,用力的“嘤嘤”叫。 “别去烦那些鸟,你下来,师父叫我带你去逛逛。” “来了。”钟磐寂从树上,一跃而下,笑的很开心的递出一根羽毛:“周师兄,送你的。” 周启言看了看那根灰突突的羽毛,又看了看一脸阳光灿烂的钟磐寂,严肃的脸微微缓和了些:“脏死了,快拿开。”钟磐寂立刻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一样地下了头,蔫了吧唧的嘀咕:“走吧走吧,去熟悉一下地形,然后掏更多的鸟蛋。” 周启言看着他蔫头耷脑的样,不自知的扬起一丝微笑:“走了。” 第25章 昏睡 第二十六章 彪悍的人生无需解释 清晨,一只百灵鸟扑棱扑棱的翅膀从头上飞过,一缕阳光照射在周启言的脸上,将本就清秀的他照的格外的白皙。 钟磐寂看着他的脸,嘴上春光灿烂的笑着,眯缝这的眼睛里却闪着冷冷的光,那笑容始终没有到达眼底:这一路上来,他就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而这也让周启言成功的放下了戒心。他一边接近周启言,一边推测着他的意图——那天他绝对没有看错,周启言眼底的仇恨绝对不是因为被大长老打所表现出来的!若真是因为那大长老,依他能一言不合赏自己耳光的性子来看,他一定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人。 在与他同行的时候,周围的弟子都是惧怕中带着一点幸灾乐祸,恐怕他以前,就像是自己推测的那样骄纵又善妒,绝对不会因为自己小小的示好而放下对自己的厌恶。所谓物极必反,他太平静了,平静的就像是马上就要酝酿一场风暴。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似乎对自己并没有坏处。 “师兄,你知道么?师父带我进来的时候……我们遇到一个人。”钟磐寂神神秘秘的对他说。 “嗯?”周启言依旧话很少,从鼻子里哼出了一个单音节,表示他有点兴趣。 钟磐寂继续道:“那个人说他是师父的师弟,也是掌门。奇怪……师兄,师父这么厉害,他怎么没有当上掌门?” 周启言突然一愣,像是猛然想到什么一样,表情变得有些狰狞:“师弟……师兄有点事情要忙,你一会儿去落恒峰去找内门首席去领一套门派的衣服,师兄就不去了。”说完,扔下了钟磐寂急匆匆的就走了,钟磐寂眯着眼睛看他御剑飞走,渐渐脱离了他的视野。他低下头,脸隐藏在树叶下嘀咕道:“敌之敌,是为友,是么?姐姐……” 过了一会,他将头抬起,又挂上了一副阳光的笑脸…… …………………………………我是伤心的分割君……………………………………………… 林晨初是被冻醒的…… 当他从冰床上起来的时候,发现林城和季轻罗已经不在洞内了。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缓缓的摁在了冰封的墙壁上……一股寒意顺着他的手流向了胳膊。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起了鸡皮疙瘩。。。他现在有些晕,脑子里乱糟糟的:自己先是无意之中引燃了那个老头的符咒,季轻罗的火凤凰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然后一个金色符文从他的身体里冒了出来……等等,那个老头好像说过一句话……你魂魄不稳!对就是魂魄不稳! 林晨初觉得自己的脑子里闪过好多的画面,未成细想,想起来了却一时间有点混乱,似乎脑海里的蹊跷的事格外的多,清晰的就像是先前都是一场别人演的梦那样,自己从未参与,甚至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像是自己做的!他的脑袋转的飞快,忽然想到了两个人——碎嘴子二人组。他们那里去了!! 正当林晨初在脑子里直蹦达,伸胳膊蹬腿的去够那一闪而逝的灵光的时候,季轻罗从外面进来了,彻底的将他从丰富多彩的脑海世界里拉了出来:“小晨,你怎么了?” 林晨初有点幽怨的看了季轻罗一眼,揉了揉有些红的鼻子:“娘亲……我没衣服穿……有点冷……”季轻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却在刚刚笑的那一刻反应过来了,激动的她一个火灵术就发了过来,制直对准了躺在床上,只有一件女装(季轻罗的)遮羞的林晨初:“什么!冷!!” 林晨初哪里见过这阵势?两个篮球大的大火球紧紧扣在一起,互相用相反的方向旋转着呼啸而来,两个球中间夹出一个深深的空间裂缝,那形状就像是岛国萝莉控画的妹纸衣服里的三次元空间j□j,看的林晨初都要尿了…… 季轻罗忽然反映了过来,一股灵力以更快的速度击了出去,一下子打中了躺在床上的林晨初,林晨初就无比听话的以720度旋转,完美的滚下了床。。。 他前面脸先摔个“狗吃雪”,后面两个相依相偎的大火球就轰在了冰床上……林晨初那个肉疼呀,那可是不知道冻了多久的寒冰了,放在现代随便放个地方来就能作一个夏天的冰镇水果了加冷饮……这能省多少电呀!这得值多少钱呀!……现在都变成渣了……人类真是一群危险的动物!! 他吭哧吭哧的从雪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刚刚还摆在洞中心的寒冰床变成了碎冰块,顿时对季轻罗肃然起敬:尼玛,老子在上面滚了八年也没滚下三分之一,您老人家只需要三分之一秒的时间就让它永远都只能用滚的……该感叹您战斗力爆表还是我自己就是个战斗力0.5的渣……他乖顺的低头,发现自己的已经君子坦蛋蛋了,他看了看呆愣着的季轻罗,季轻罗只见他默默的左蹭蹭右蹭蹭,把自己蹭进了雪里。 季轻罗:…… 她快步走上前,手指燃其一枚火焰,缓缓靠近林晨初,却见那枚火焰依旧在手指头撒欢打滚的燃烧着,并没有火灵力被林晨初吸走,也没有火灵力飞出来。她震惊的摇了摇头,冲着埋在雪堆里此时已经有点哆嗦的林晨初说道:“小晨!你出来!”林晨初:“……不要……” “你出来!”某个凶悍的女人已经等不及了,把某个沉浸在名为“害羞”的可贵情绪里的家伙从雪堆里揪了出来。 她伸手上去,摸到的是林晨初冰凉的皮肤,林晨初感觉到的是一只温暖的大手,两个人同时愣住了。季轻罗不吭声,从乾坤戒指里拿出准备好的衣物,递给了林晨初。看着林晨初没头没脑的穿上,她忽然说道:“小晨,你想下山么?”林晨初有点蒙,抬起埋在一层一层衣服里的脑袋,看向季轻罗。 “我是说……”季轻罗整理了一下语言:“你的灵力已经不再失控了,你可以住到山下了。” 林晨初心里咯噔了一下:不是说火灵体天生就是这样的么?为什么说……难道……他不动声色:“那我什么时候下山?”“明天就可以。”见林晨初没有追问,季轻罗送了一口气:“我明天接你下山。” 林晨初的小心脏呀~~他冲着季轻罗鞠了一躬:“有劳娘亲。”季轻罗感觉到这一觉醒来林晨初似乎生分了不少,她把这些缘由归结于黑色残魂和自己的恩怨,不敢深究。她从怀里掏出了一张薄薄的面具,将它递给了林晨初:“小晨,戴上这个面具,我教你如何使用它。” …… 花了一天的时间,林晨初学会了如何使用这个面具:季轻罗将一些灵力注入其中,林晨初负责想模样。然后…… 季轻罗:“小晨,我说了多少遍,不要把脸变成金属的样子;也不要变出奇怪的圆规脸;更不要变成红色的网格状……那个什么变形金刚、蜘蛛侠、葫芦娃……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晨初:“……知道了,娘亲。”(所以说封建设会的人不理解现代宅男的乐趣,没有变成尔康句句和杜甫句句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第26章 敌人之敌 第二十七章终于找到组织了 如往日一样,煌山山谷依旧是景色如画,但是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无比熟悉的弟子来说,已经丝毫不具有诱惑力了。所以天门派讲究天人合一的境界,从上到下向来都是道心如止水、死水、一滩浑水……但是今日,这汪从来不动弹的水终于沸腾了! 演武场的草地上……一群闲的蛋疼——不对,是极其震精(我没有打错字……)的弟子正把脚围成一朵菊花的模样,脸对着脸唠嗑——呃,是商议门派大事: “什么?!少主下山了!?” “就是那个生出来又被产婆塞回去的少主?!” “就是那个引起门派大火的少主?” “就是那个据说是掌门与别的女人的私生子少主?” “就是那个吧疯子吓疯的丑八怪少主!!” “就是那个让各位不练功在这里聊天的少主” “就是那个……咦?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 几个身穿着绣蓝色花纹的白衣弟子齐齐扭过头去,只见自家天字门首席长老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挥舞着教杖在手里一排一合,发出“啪”“啪”的声音。几个弟子不愧是心如止水的修仙之人,一个个都淡定的扭过头去,继续保持着围成菊花的模样,在心中默默的数“一”“二”“三”…… 几个人同时抽回了脚,只听:“刷刷刷”片刻之间,人影全无……只留下了演武场满地的烟尘滚滚…… “走什么?给我回来。”首席长老慢悠悠的说道,手里一个发力,几道蓝色的灵力就化作条条水龙,四散飞开,然后慢悠悠的拖回了几个像是粽子一样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那几个眼神坚毅,好像抱着必死决心的弟子。 “正愁找不着人呢……张枫,就你吧。带着你的几个难兄难弟,去迎接少主——”首席长老拖着漫长的尾音,一边懒散的摊在飞剑上,一边拿着一把玉挫磨着指甲。 下面对视传来了一阵的鬼哭狼嚎:“哎呀……米花长老呀……您老人家看在我们平日里都是个顶个的孝敬你老人家,您就饶了我们吧……” 弥华长老胡子一吹:“什么叫您老人家,张枫王浩,你们给我解释一下!!”说着,一口吹去了指甲上的指甲粉磨:“告诉你们……我永远都是十八岁!!没得商量~去打扫屋子!” 说着,他手上的灵力一用力,飞剑凌空飞起,几个人就像是要下锅的粽子,被他提溜这带上了天。 几个人被带到了凤栖居,弥华长老手上灵力一松,只听几声七零八落的惨叫声…… “连惨叫都不敬业,真不放心让你们来收拾少主的凤栖居。”弥华长老嘀咕了一声,慢悠悠的一挥广袖,仙剑就被收进了袖子里。 他四下望了望,这是一个位于落霄峰最好的地角了,无论是环境还是灵力浓度都是极佳的。原来是给身为首席弟子的大长老居住的地方,只是后来大长老失了势,这地方就一直被封锁着。 弥华长老摸了摸胡子,暗自沉吟:掌门着将少主安排在这里,难道是对他有所提防?还是用来讽刺大长老?不管怎么说,这个跟那个小说好像不太一样呀……为什么少主会下山呢?难道是我理解错了……这不是小说的世界?……管他呢。 弥华踢了踢张枫的屁股:“直愣愣的盯着我干什么?窥视我的美貌么?赶紧干活去!!” ………………………………我是cos分割线的分割君………………………………………………… “……林晨初呀……叶叶黄呀……(吸溜)……一晚上呀……没有床呀……(吸溜)……”林晨初寂寞无极限的抱着自己坐在地上,吸溜着冻红的鼻子,嘟嘟囔囔的唱着林晨初版的《小白菜》。以前没有了冷感不觉得怎么样,昨天他才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透心凉,心悲凉”。 虽然并不惧怕寒冷,也不会感冒,被平时感觉不到的小风吹着,还是觉得很难受。果然,没有床睡觉的感觉分外凄惨,日后我一定要打造一个最豪华的的床!! 林晨初一边蹲在墙角种蘑菇(如果种的起来的话),一边凄凄惨惨戚戚的唱着歌:“北风那个吹……节操那个飘……” 这也怨不着别人,谁叫他自己玩面具玩的太h,连床被轰成渣这种事情也忘记了。当他愉快的将季轻罗送走之后才囧囧有神的发现——今晚谁哪儿? 林晨初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了各位亲爱的读者:果然……(吸溜)……往往被忽视的东西才是你必不可缺的……(吸溜) 这时,一个脚步声从外面穿了过来,林晨初猜想,这一定是有人来接自己了!啊哈哈哈~ 他连忙跑到镜子面前,将被季轻罗注满灵力的面具贴上:嘴巴变大点、鼻子变高点、眉毛变疏点、小脸变大点……果然,看上去虽然还是清秀可爱,但是已经不是那种让人目瞪口呆的惊艳了。他戳了戳脸上的面具,苦笑了出来:真当我是傻得么?连个台词都不对好,把糊弄我当成糊弄洋鬼子呢?算了,不管了,反正小爷我是作者来的,这是我写的文来的。该抱得的大腿爷一个也不能少抱,该用的金手指,一个也不能比钟磐寂少!!灭哈哈哈……让小爷穿越过来,就是一个巨大的bug!!想让我就此苦逼的卷入一个巨大的谜团里?来满足你们这群只知道围观的作者和读者的恶趣味~~门都没有!!咦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弥华一上来,就看见林晨初笑的很温柔的站在镜子前……关键是那个温柔的笑容。。。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爱人一样……好诡异…… 弥华咳了一声:“少主,请下山。” 林晨初眼睛忽的一亮,回身,谦谦有礼的冲着弥华鞠了一躬:“有劳。” 弥华嘴角抽了抽:“少主,您无需对我行此大礼。这种跟演电视剧一样的感觉好纠结呀……” 林晨初底下的脑袋上忽然冒出了一个“?”然后又冒出了一个“!”最后变成了一串“……” 他猛地跳起来,紧紧抓住弥华的双手:“你……你……你……你……” 弥华撸了撸胡子:“我也是穿来的……” 第27章 面具 第二十八章一大个宿敌正字靠近 天门派犹如世外桃源的驻地上空,一群飞来飞去的修真者之上,两个坐在小飞剑上的人对立抱膝而坐而坐,一个是看起来年过古稀的老头,一个是圆润可爱的孩童。 林晨初看着屁股下面和弥华长老一样慢悠悠的飞剑,默默感叹:果然是主仆呀…… 看样子时间还有很多的样子,林晨初开始扯开话题唠家常。 “你是什么时候穿过来的?”内心很激动,外表很淡定的某人。 “五百年前,亲。”内外都很淡定的某人。 “咳咳,看一个老人家说:‘亲’我有点不适应。” 米花:“……老子我永远是十八岁的花季。”送给你一个眼神,让你慢慢体会。 “……”这种“代表月亮消灭你呦亲”的眼神,和十八岁的宣言什么的……一定是我今早出门的方式不对。 两个人冷了半会场,林晨初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你怎么认出我也是穿越者的?” 弥华瞟了他一眼,小老头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发:“因为在你之前这个世界很正常,虽然偶尔会有一些不速之客,但是剧情还是没有变化的。但是你一出场,故事就发生了改变。你说你没有问题,谁信……”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气,林晨初的心却是“咯噔咯噔”的直跳。 “这么说,整个故事已经脱轨了?钟磐寂会不会也有什么变化?” 弥华忽然笑了,抛了一个“果然你也知道剧情”的眼神给他:“这个我不知道,不过我在这个世界呆了五百年,却发现了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 “?”林晨初自知自己说漏了嘴,但还是难掩好奇心的看着他。 “原来这个世界都是同道中人……”弥华无限感慨。 林晨初眼睛一亮:“什么?同道中人……你指的是……” “哈哈哈哈!!老子终于平衡了!这个世界里的修仙者都是宅男!!而且是一宅就是几十年的极品!!”弥华终于不淡定了,拉着林晨初的小手泪流满面:“你知道么?当我二十五岁,身为魔法师的我刚刚穿过来,发现这群高富帅技术宅都是都是‘魔导师魔圣’的时候有多激动么?果然是江山代有神宅出,各领闷骚数百年啊!!壮哉,我中华男儿与天不老,与地同寿!!” 林晨初:……我敢保证,你这句话是发自内腑的…… 弥华的小飞剑飞的虽然是慢悠悠的,但是在空中飞还是比在地上跑要快。两个人不多时就到了落霄峰的凤栖居。 尽管一路上跟同行的同穿人士聊得很h(?),但是来到自己优雅的小居跟前还是小小的激动了一下。 凤栖居坐落于落霄峰的山腰处,一片茂密的樟树将它合抱起来,门前种植着几颗桃树,几颗小枣树,此时正含羞带涩的吐着花苞。林晨初嗅了一下,发现空气中的香味异常甜腻,弥华慢悠悠的说:“这是你的凤栖居,虽然没有一颗梧桐树……驱虫的樟树倒是不少。”他撸了撸胡子:“进去和你的小伙伴认识一下吧,顺便告诉你一声:他们可不是穿越者。你最好也不要暴露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因为……算了,反正你以后也会知道的。” 弥华长老说完后就颤颤悠悠的上了飞剑:“同是穿越来者,又碰了面,便是一种缘分。我送你几句话:你永远和他们不一样,所以不要去做不符合你身份的事情,那样只会让你死得很快,少主。顺便说一声,你命里的宿敌已经来了。” 说完,弥华就留给了林晨初一个世外高人无限萧瑟的背影,乘着剑慢吞吞的飞走了。 “我和他们永远不一样……”林晨初喃喃自语道,继而苦笑的摇了摇头。“命里的宿敌已经来了?这么说钟磐寂已经和大长老来到天门派了? “嘿,小子,我是新来的。请问通往落恒山的索桥在哪里?”一个明朗的声音在而后想起。 林晨初猛地一回头,忽然觉得右眼角的那颗被隐藏在面具下的泪痣火辣辣的,他伸手上去摸,却只摸到了一个光滑的面具。 他看向眼前的人,是一个与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长得十分俊秀,此时正冲他大大的笑着,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钟磐寂迷路了,他成功的迷失在了去落恒峰的路上……明明前几天自己已经去过那里一次了,可是今天再一次独自出门还是走丢了……稀里糊涂的走到了一个林子里,然后稀里糊涂的穿过了一片樟树林,最后稀里糊涂的看到了一个别致的小居。看来是闯到了一个大人物的住所……钟磐寂深深的觉得此地不宜久留,于是他跑到了一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面前,想要问问路。 “我也不知道。”无辜中枪,误解“命里的宿敌已经来了”的意思的林晨初,看着眼前脑袋上挂着“我是路痴”的钟磐寂,一脸的茫然。 “哦?这样啊……”钟磐寂有些失望,又看了看面前的比他矮了一个头的林晨初,无奈的叹了口气,低头时却发现林晨初的衣服和他不一样。几天前,他来到落恒山天门派男弟子居住的地方,领衣服的时候小心打听,得知原来天门山内还分四个门,分别是:天字门、地字门、玄字门、黄字门。每个门弟子的衣服也不相同,天字门、地字门和玄字门都是内门,所习的功法也与黄字门不同。天赋好、有后台的弟子就能进入天子门,学习最好的功法,他们的衣服之上领口、袖口的花纹就是蓝色的。以天赋和身份继续往下推,分别是青色的地字门、黑色的玄字门和黄色的黄字门。 但是眼前的这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却不同,他的身上衣服的花纹更加的繁复,也更加精致,最重要的是,他身上的衣服并不属于弟子服中的任意一种,虽然样式差不多,但是腰带上的颜色却是几种颜色掺杂的。这种衣服他也注意到了,那是专门给身份与众不同的人穿的,比如长老和首席。 可是这个子比自己还矮,一看就是为满十岁的小孩……钟磐寂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温和,朝还不知道已经被衣服出卖了的林晨初走了过去。 第28章 同是天涯沦落人 第二十九章作者大人成功的然病毒君放到了 可是这个子比自己还矮,一看就是为满十岁的小孩……钟磐寂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温和,朝还不知道已经被衣服出卖了的林晨初走了过去。 “你也是刚来的么?”钟磐寂问道。 林晨初低头想了一下:“嗯,算是吧。” “那我给你讲讲咱么天门派的构造,好么?”钟磐寂乐呵呵的走了上去,两颗小虎牙极具亲和力。 林晨初冷汗,话说,我是这个文的作者耶,我比你清楚的多好伐……你一个路痴我都不好意思吐槽你了。 但他依然对他他温油一笑:“好呀。” 钟磐寂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手舞足蹈的说:“告诉你,你可千万别羡慕我。我是做那个那个……” “飞剑?”林晨初善意提醒。 “啊对!就是飞剑!哈哈……那个飞剑……” 林晨初看着眼前满蓝兴奋的孩子,突然觉得有些温暖。在前世自己没有一个朋友,他们总是在背后谈论自己这样那样,可是来到了这个世界,却看到了一个如此单纯的人。他可以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很亲热的走到一起,可是自己却向来不敢逾越雷池一步,因为他看够了那些因为自己伸出手去,而拒绝自己的人送给自己嘲弄的眼神。 对,他就是很怯懦,就是很自卑,所以他会紧紧抓住所有伸过来的友好的手,将他放进心里,小心翼翼的呵护起来。以至于当他们抽回去的,自己的心会被伤害的鲜血淋漓。 钟磐寂忽然发现眼前清秀的小孩愣了神,把手在他眼前摇了摇:“哎?你怎么了?”看着眼前一双明亮清澈的眼睛,林晨初轻轻的笑了一声:“没事,你继续讲。” 所以,悲伤的滋味不想要再尝试,及时受伤之前的感觉是那么的温暖。因为温暖,所以失去的时候会格外凄凉。 …………………………………我是cos太监的分割君………………………………………… 就在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个小孩崽子在山下戚戚我我(?)的时候,天门派掌门居住的凌霄阁内里的一对夫妻却并不开心。 “这么说,你已经感觉到了天劫,不日便要飞升了?”林城一脸的颓败,看着坐在他眼前的季轻罗眼里似有泪光闪过。 季轻罗看着林城的泪眼汪汪的样子,无比郁闷:为什么当初我会一时心软嫁给了这个人……她无奈的看了看林城,这厮就是喜欢装可怜博取她的同情……可怜她明明知道但是每次都会心软…… “林城,我真的不能再压抑修为了。你知道,修为越高,天劫越厉害。”季轻罗上前轻轻的抱住了林城。 林城眼里的眼泪消失不见了,他回抱住季轻罗把头闷在她的肩头:“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舍不得……” 季轻罗摸了摸他的脸,轻轻的扯了扯他的胡子,呵呵的笑了起来:“这胡子刚好将你的娃娃脸遮起来,再去装可怜杀伤力就没有那么强了。” 林城脸色一僵,忽然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不会为我留下来的。当初是我束缚住了你的脚,如今你要飞走了,我也不想再束缚你了。” 季轻罗看着他神伤的样子,忽然想起来多年以前那个小孩高举着小手摇着自己的裙子,奶声奶气的说:“仙女姐姐,做我的娘子好不好……” 她忽然觉得鼻子一酸,回头飞出了落霄峰。 林城抬起头,仰着头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像是脱力了一般,瘫在额椅子上。他闭上了眼睛,将头往后仰去,深深的嗅了一口空气中残留的季轻罗的暖香。 这个人永远让自己够不到,摸不着,自己越是追,越是觉得疲倦。身为她的丈夫,却从来没有保护她的能力,反而要求助于她的能力去完成愿望。但他却一点都不想放弃这个女人,那是他一辈子的梦,一辈子的期望。 忽然,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厉声喝道:“谁!” “禀报掌门,弟子周启言求见。”门口站着一个人,白色直裾,天蓝色的领子紧紧的扣着,禁欲的模样倒是有几分谪仙的气度。 林城看着门口的青年,只觉这人有些眼熟,但是却有记不太清楚了:“你是……” “禀告掌门,大长老弟子周启言求见。”周启言又一次朗声禀告。 大长老?林城疑惑着,忽然想起眼前这个人是谁,难怪自己不认得了。先前的那个周启言就像是一个被人宠坏的孩子,看似谦恭可怜,但是却是个目中无人,暗箭伤人的主。而今天的这个人…… “你进来吧。”林城整理了一下衣装。 周启言低着头,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到林城的眼前。林城看着他,觉得十分陌生,就像是人没有变,但灵魂变了,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对!就是气质!整个人的气质都沉淀了下来。 林城看着他温润的说道:“你是周启言?怎么,我听说你师父又收了一个新徒弟?” 周启言脸色不变:“回掌门的话,是这样的。我的师弟名为钟磐寂。” 林城一改温润的表情,嘲讽的一笑:“是想要我来为你主持公道么?” 他看着不卑不亢的周启言的,暗自的打量着他的神色:“你也是知道,各个长老收徒我向来是不管的。”他将挺直的身子前倾,使自己更靠近周启言:“尤其是你师父。”这几个字他没有真正的说出来,而是像是说悄悄话一样用气吐出的,听上去既讽刺又得意。 “我知道林夫人马上就要飞升了。”周启言忽然抬起头,浅浅的笑了一声。这一笑看的林瞳孔一缩:那眼里的疯狂连林城都心惊。林城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但是一定跟大长老有关,既然和他有关,就说不定对自己没有害处。 “你怎么知道的?”林城又靠回了椅子,抱着胸,提防的看着他。 “夫人飞出去的时候,头上有紫光闪现,虽然极力隐藏,但是刚刚出殿的时候还收被启言一不小心看到了一点。”周启言忽然又一笑:“现在可以隐藏住,天劫的时候,就不太清楚能不能隐藏得住了。要知道……”他指了指林城的椅子:“可是有很多人想要这个椅子。尤其是当年因为大意与它失之交臂的人。” “大胆!”林城拍案而起,指着周启言的鼻子狠狠的说:“周启言,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呵。”周启言轻笑了一声,在林城愤怒的目光中轻轻地坐在一张椅子上,一边摩挲着扶手,一边说:“启言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不然今天也不会来找您。我倒是听说过一个东西,不知道掌门有没有兴趣。” 林城看着这样的人真的有点打怵,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不是魔头,也不是暗箭伤人的小人,而是疯子:“请讲。” “几百年前,有一个下凡选取试炼的修仙者,最后带回天界十一个人。据说最后一个人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周启言像是漫不经心的说着,但是说出的话,却让林城猛地站了起来,双目欲眦:“你说什么!” “据说林城林掌门是修仙界最痴情的人,幼时便对轻罗仙子一见钟情。最后果然抱得美人归,只可惜……”林城眯起眼睛看着周启言,眼里不时闪过莫测的光。 “……我倒是听说有一个功法,没有别的功效,但是可以让夫妻二人修为持平。能够和心爱的人一同修炼,一同飞升……真是人生美事呀。” 林城忽然冷静下来了,抚了抚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又坐回了椅子上:“这么说,你有这个秘籍喽?” 周启言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有。不过——”他故意拖着长音,看着林城眯起的眼睛,嗤笑一声:“我知道谁有。”他没有说出大长老的名字。 “所以……”林城皱眉。 “所以我们做一个交易吧。” 凌霄阁外已经进入夜晚,可是天上的云却越聚越多,压的低低的,似乎酝酿着一场会淹没整个山谷的暴雨。 第29章 酝酿 第三十章 钟磐寂抬头看着天上云,又看了看有点不在状态的林晨初,心里头暗自嘀咕:这人到底是谁?在门派里穿这身衣服的人绝不会是身份简单的人。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不太想要和自己聊天了,若是再待下去,就会遭到嫌弃了。 他看着明明笑的很温柔,但是却不知道魂飞何处的林晨初,暗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捏住了林晨初肉呼呼的小脸:“好了,看样子天要黑了。我得去找首席弟子领弟子用的铭牌了。” 林晨初不在意的将在他脸上捏来捏去的手拨开:“看样子要下雨了,你还是快点走吧。我上山的时候,看家那边有一条路,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你要走的那一条。”说着他指着一条隐藏在丛丛灌木后的索桥。 “差不多吧。”钟磐寂忽然眼睛一转:“小兄弟,你住哪里,我以后可以找你来玩么?” 林晨初暗自吐槽,还是不要了吧,我还有事,我知道天门派有很多给主角准备的宝物,我要去挖墙脚……但是多年养成的不会拒绝人的习惯还是主宰了他的本能:“好呀,我就住在这里,你有空可以找我来玩。”没空就不要来了…… “嗯!好。”钟磐寂大大的点头:果然是住在这里,看来我没有猜错。“那我就走了。”说完踏上了那条索桥。 林晨初目送他离开,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居:这个应该是落霄峰,隔壁那个雾蒙蒙的应该就是落茗峰了。好了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有空去寻宝!! 林晨初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摩挲着下巴:在天门派这个副本里有两个宝藏,一个是藏在落茗峰的万年朱果树,一个是藏在落恒峰的杰克苏功法《屠仙诀》。不过那个《屠仙诀》是金灵体才能用的,我个火灵体就不去凑热闹了。至于那个朱果树……咩哈哈哈哈……然后自己就可以修为独步天下,揭开自己波澜壮阔的一生了——还是不要了,‘波澜壮阔’适合妹子……呵呵呵,大波妹子……(^\\\\\\﹃\\\\\\^),苍老师是女神…… 天上的云渐渐凝聚,终于云彩小受又忍受不住风小攻的调戏,抽抽搭搭的哭起来。若说小受要么就是不哭的,一哭起来就一定是个超级能哭的。大雨先是一两滴试探性的掉下来,看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阻拦他——一场大雨从天而降,直接把思想不知道跳到哪里的林某人拍在了沙滩上——不对,是凤栖居前。林晨初连忙收回发散的不能再发散的思维,急匆匆的向凤栖居跑去。 而在一个有着暖炉的舒适房间里,吃着爆米花的弥华长老翘着二郎腿,得意的哼哼着:老子就是知道要下雨,就是不告诉你们几个小兔崽子,叫你们在背后说我是老头,爷爷我永远是花季的18岁。头发稀疏的老头,又丢了几个爆米花在嘴里,得意的哼唱着:“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菊花开……” 在那边全然不知,已经让弥华长老算计了的张枫跟好朋(基)友王浩李一谷,好不容易才将少主的凤栖居收拾干净,一个个懒洋洋的坐在地上,嘴里衔着不知道从哪里拔过来的草,一边等着少主,一边聊天。 “我说,李一谷。你说为什么那个丑八怪少主还不来呀。”张枫笑问旁边一个高个子的少年。 李一谷痞里痞气的一口吐掉嘴里的草:“噗——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太丑了不敢出山了……” “呵呵呵呵……我看有可能。”张峰王浩齐齐的笑了起来。 “大哥,昨天那个小子看样子不错呀,可以收过来当使唤的小弟。”王浩突然侧过身,冲着身旁的张枫说道。 张枫一挑眉:“收小弟?你们知道他是谁么?” “谁呀?”李一谷也侧过身来。 “哈,他就是大长老不知道第几任关门弟子……” “就是那个周启明的师弟?那个周启明可是个傲到天上的主,做他师弟可遭老罪喽……”李一谷摇头晃脑的又拔下一根草嚼进嘴里,幸灾乐祸的说道。 张枫一咂嘴:“你别吃难么多,到时候米花进来看见了又不知道该怎么折腾我们了。” “不用管他,他不会重罚我们的,毕竟我们修为在哪里呢,我们可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他舍不得……”王浩推了推张枫:“哎,老大,你知道么,现在大长老的弟子只有周启言和钟磐寂两个人。而那个周启明偷了大长老的东西跑了。” “你怎么知道的?”张枫回头诧异的看着王浩。 王浩知道自己说漏嘴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那个……那个……那天掌门过来说,挑两个人黄字门的去伺候大长老……你又不在,我就自作主张了……然后忘记告诉你了……” 张枫脸色变得很难看,半晌,他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小子……能耐了呀,我看,过不了什么时候,这个首席的位置就得你来当了呀。” 王浩脸色通红,李一谷站在旁边冷眼看着,也不出声。张枫坐了起来,推推李一谷:“起来。”又踹了一脚王浩:“起来。” “老大,去哪里?”李一谷弯下腰,个子刚好和张枫差不多高:“咱们不等米花和少主了么?” “不等了,没看到要下雨了么?要是雨下来,索桥又滑,摔死了一个两个的谁负责?”说着,他瞟了一眼王浩。可是就在下一秒,倾盆大雨就从天而降……“晦气!”张枫踢了一脚地上的假山,看了看王浩和李一谷:“走,进屋。” 李一谷率先推开了门,张枫走了进去,却看见王浩可怜兮兮的站在雨中淋雨,眼巴巴的望着他们。“愣着干什么?还要我背你么?”就这一句话,王浩险些儿眼泪就下来了。他快步冲进屋子,运用水灵力将李一谷和张枫身上的水吸干净。“哟?还有这么一手呢?看来下一届的首席真得是你了。”张枫笑呵呵的拍了拍王浩的肩膀,大大咧咧的坐在屋子里唯一的软榻上。 这时,忽然冲进了一个人,一个个子矮矮的,是个长相很清秀好看的男孩子,模样像是六七岁。穿着和他们差不多的衣服,但是颜色却有所不同。几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僵在椅子上。 林晨初进了屋子里,发现三个人正大刺刺的坐在里面,顿时一愣,害怕是弥华搞错了,急忙问:“各位是……” 第30章 胡言乱语 第三十一章真心不愧是不愧是少主…… 林晨初看着眼前三个人,大眼睛左转转右转转,推测这几个人应该就是弥华长老所说的“小伙伴”了。他踌躇了一下:“几位是……” 张枫看着眼前的小孩,和他的小伙伴都惊呆了……“我们是、是天字门的。”“对,我是天字门派炼气阶的首席……” 林晨初一挑眉,才炼气么?……好吧,我还没有修为呢,就不嘲笑你们了……“我叫林晨初,先前因为身体原因一直都在山上居住。” “林、林晨初……”李一谷嘴里的草掉了下来:“你是少主?!” 林晨初邪魅一笑,咳,当然是在心里:“少主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父亲叫林城。” “掌、掌门!!”张枫险些瞪出了眼珠子。王浩反应迅速:“天字门炼气期弟子王浩拜见少主。” “天字门炼气期首席弟子张枫,拜见少主”张枫一听王浩说话也反应过来。 “天字门炼气期弟子李一谷拜见少主。” 林晨初看着眼前行大礼的三个人,有点受宠若惊。前世他哪里受过别人这般尊敬?从来都是他拿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从来都没有谁会对他主动示好。他有些不知所措:“你们别这样,快起来吧。” 张枫低着头说:“少主,我们几个因为雨大,才到屋中避雨,无意打扰少主休息。” “没关系,你们避避雨也好。顺便给我讲讲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林晨初看着他们,靠坐在刚刚张枫坐的软榻上。 “是,少主。” 林晨初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脑里不停的回放弥华的话:“你终究是和他们不同的……”他握紧了拳头,不管究竟一不一样,我都是我自己,不会改变我最初的心,也不会放弃好好活着的信念!至于朋友这种事情,如果注定要孤独的话,我也不会让别人在背后可怜我,要留给别人一个遥不可及的背影,让他们站在山下望着高高在上冷艳高贵的我!好的,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果然,宅男的心是世界上最难以揣测的心,超过了如海的女人心。。。 “我们生活的世界叫做鸿蒙大陆,是一个天圆地方的大陆。”张枫清清嗓子,开始准备诉说。而好整以暇准备舒舒服服的听故事的林晨初却不淡定了:这个设定和自己的不一样啊? 当初他只写了这个修真界的人只要修炼到一定程度,就可以飞升了,凡界上有仙界,仙界上有没有神界还没有写,自己就和主角同归于尽了……果然,我还是手贱…… 他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把下线往下拉了拉,以防自己突然被雷死。 “大陆的东西南北四个地方分别是极水之地、极金之地、极火之地、极土之地。我们所吸收的灵力就是从哪里传过来的。”林晨初忽然想到一个事情,自己笔下的人物好像没有一个使用木属性的,便开口问道:“那木属性呢?” 张枫送了林晨初一个眼神:“木属性没有攻击性,虽然是位于五行之中,但也超脱所有属性之外。” 林晨初:……我被鄙视了……我被鄙视了……我冷漠高贵的形象…… 张枫继续说:“世界万物皆有木属性,但是却不能调用它,无论是谁,都无法修炼木属性。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突然顿住了,躺在软他的林晨初睁开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张枫犹豫了一下,对上林晨初的眼睛,只觉得那双凤眼像是有着无尽的吸引力,他痴痴地开口:“据说,金水火土四个属性神祗的还活着,而木属性的神祗已经死了……”林晨初瞳孔一缩:“上古金水火土四个保护神是添翼白虎、翻海青龙、焚日朱雀和镇天玄武。木的保护神又是谁?” “不知道,”张枫摇头:“没有谁知道木属性的神兽是谁,不过天地间只有一个人可以运用木属性的灵力。” “谁。” “西华元君。” “西王母!”林晨初和他的小伙伴都震惊了:“那不是玉帝的媳妇么?” 张枫突然觉得有点跟不上这个少主的思维:“玉、帝……是谁呀?” 林晨初倒回榻上:“你继续……” 刚才那个就不说了么……话说玉帝是谁呀,管灵玉的仙帝?那应该很有钱……张枫的思绪陷入了一个很诡异的境地……果然,脑补是一种传染病…… 王浩见自家老大陷入了诡异的呆滞中,不由得感叹少主果然可怕,以后要绕着道走。他接过了张枫的话茬,继续说道:“仙界里有一个昆仑山,昆仑山里有一个西华池,西华元君就是从上古的一股混沌之气凝聚而成的上古神灵。她统领女仙,能够驾驭木灵力,制作各种仙丹。” “她不是种桃的么?” “咳咳!”王浩被林晨初呛了一下:“不知道她种不种桃……她也不是经常出山。……可能种吧……” “哦,你继续讲。”林晨初依旧仰在软榻上,摆了摆手示意王浩继续……这个世界太神奇了,为什么自己忘记的漏洞在这里都会有各种神发展……没有写仙界,王母娘娘就不是玉帝的媳妇了么?那可是官配呀!!不过话说回来……西王母确实比玉帝大,人家在山海经里打酱油的时候,亚当夏娃估计还没出来裸奔呢…… “嗯——我们这个大陆为棋盘状,东西南北各有一个巨大的石柱,据说是玄武的四足。中心偏东的地方有一个巨大的山,名为不周山。但是这个不周山没有人知道它在哪里,据说杀了凡人的神仙都会被天道抓到不周山囚禁……” 等等!又是不周山!它不是倒了么!为什么还会有不周山! 林晨初的内心不停地咆哮着,因为这个世界已经超出他想象太多了!为毛老子就是卡一卡文,故事就已经超出你想象了呢?为啥倒了的山会重新立起来!这无异于阳、痿患者重振雄风好么? “能打断一下么?”床上的小孩又说话了……我能说不能么?王浩很纠结:“请讲。” “倒了的那座山叫什么名字?”王浩微微松了口气:还好,没有问太出格的问题……“这个我不太清楚,虽然的确有一个据说跟不周山一样高大的山倒过,但是没有一本书记载了这件事情。” 艾玛!!蒙对了!!还真他喵的让小爷个猜着了!!林晨初那个激动呀~看来这个世界里果然有很多的出格的事情……没关系,这说明有副本可以刷…… 王浩又叹了口气:我讲到哪里来着……“咳咳,在我们这块大路上一共有九个国家,分别是云国、夏国、晟国、凌国、华国、汉国、支辽国、圭延国还有井珂国。我们天门派就位于晟国境内,不过少主在金丹期之前最好不要出去,最近魔门猖狂,若是让他们……”王浩突然不说了……不过还是给了林晨初一个“生不如死”的眼神。 林晨初:……你说话说半截什么的好吓人!!爷是厦大的,吓大的! “你叫——”“弟子名叫王浩。”“王浩,那你说如果一直往一个方向走,会不会走到边界上就突然掉下去了!”王浩险些一个没坐稳摔下去,不愧是少主……“灵力太过充足的地方往往都会又与其属性相同的环境:比如东边是一片连羽毛都浮不起来的弱水、西边是遍布危险怪石的荒地、南方是终年燃烧灵火的火场、北方是一片危险重重的沼泽。而且这些地方因为灵力过于充足,没有极高修为的人去了只会爆体而亡。当然,除了一种人——纯灵体天灵根的人可以进入这些地方。不过自从六千年前季望南失踪之后,就没有纯灵体的人了。” 我能说咱们门派有俩么?你面前就是一个么?看你那脆弱的估计承受不了如此大的打击,我就不刺激你了。林晨初心里嘚嘚瑟瑟的扭着,表面上还是淡然的微笑:“雨已经停了。” “啊?”张枫第一个回过神:“王浩李一谷,我们该回去了。多谢少主包含。” 林晨初摆摆手:“按道理来说你们是长辈,我应该敬重你们才是。晨初送送各位。” “不用不用,”张枫忙摆手:“我们三个告辞。” 林晨初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向你们打听一个事。” 张枫王浩李一谷同时“咯噔”一下,劳烦少主不要在问了……“少主请讲。”张枫笑的无懈可击。 “你知道,前些日子到落雪山上服侍我的弟子在哪里么?” “少主说的是地字门弟子车维戚么?”张枫突然想到了至今还是疯疯癫癫的某个弟子……抬眼瞄了一下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自家少主……真不愧是少主…… 第31章 猴子们你们要闹哪样 第三十二章猴子们你们要闹哪样 车维戚!果然是车尾气? “不是他,是之后来山上的两名弟子。”林晨初这话刚刚说出口,张枫脸色就突然很难看:“啊!?少主,虽然我不知道具体的事宜……但是原来的冰灵谷,也就是你居住的那个地方原来是给犯过错的弟子闭门思过的地方。里面有一个阵法,可以将食物直接传送过去……自从车维戚师兄疯了之后,掌门怕您灵力再次爆发伤害弟子,就没有再派去伺候的弟子……”张枫边说着,便抬头看向林晨初,试探的问了句:“您真的看见了两名弟子?” “没有,我只是每天看见地上有吃食,以为有人。好了,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林晨初面不改色的扯谎。看来……还有很多j□j发生在自己身边,而自己还不知情呀……没关系,真相早晚会浮出水面,最差也不过是再死一次。反正自己这条命也是赚来的,不如好好玩玩…… 三个好朋友走在还有些泥泞的山路上,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李一谷突然说道:“少主看起来并不像传闻那么丑嘛……”张枫想到那双漂亮的凤眼,点了点头:“嗯,传言尽不可信。”明明你自己传的最开心……另两个人暗暗吐槽。 王浩突然说:“其实……我总觉得少主……有点不一样。”李一谷点头:“嗯,看上去很成熟,虽然长得很小……应该已经八岁了吧。”“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少主好像很难相处……虽然比一般长老的身份还要高,但是……似乎……”“他想的和我们好像很不一样……”张枫深有体会,接过话说了下去。 三个人同时点头:果然不愧是少主…… 天门派上下的等级观念极其严重,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这里就算是只大半级的首席弟子也可以轻易蹂躏普通弟子。除了普通弟子、首席弟子还有像专门管理一个门的首席长老、教导弟子的授课长老、管理门派各个事物的各种长老……还有两个另类,就是大长老和少主。大长老管理各个长老,可是这一届的大长老却对掌门之位念念不忘,所谓不务正业就是这样……另一个是少主,其实少主也和普通弟子一样,只是修真之人或许是因为逆天改命的原因,总是很难生育,有的夫妻闭门造车几百年都够呛能捣鼓出一个娃。所以所谓的少主绝对是堪比大熊猫的生物。因此说林晨初是特权阶级也不足为过,因为珍贵,所以也不难理解世人眼中,为什么季轻罗会留下这个孩子,还对他这么好。 林晨初表示,活了两辈子,以后出门终于可以不用在乎的在马路上横冲直撞了,撞到人直接说:我爸是李x……呃,是林城! 当仙二代的感觉呀……其实也没啥~也不能搞出什么轮流x行为不是…… 他在心中算了算,现在估计落霄峰上的朱果还没结,可就算结了自己也没有办法去刷朱果副本,因为此刻自己就是一个身娇体软易推倒的货,随便来个小怪,就能直接回到重生点数数了。当然,有没有重生点另说。当然,原文里钟磐寂刷到朱果副本也是二十多岁了……所以自己只要没到十八去挖主角的墙角就一定能成功!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所以说,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即使是搬到了凤栖居,林晨初依旧不能到处走。因为大人们都宅在家里努力修炼,孩子都陪着大人在家里宅着——这就是一个宅男宅女的世界……所以某个此时战斗力负五的渣,每天还是得干着修真界所有的未满十岁应该干的事:吃饭、看书、吃午饭、看书、吃晚饭、睡觉。什么,你说十岁之后?那也不过是:修炼、看书、吃饭、睡觉。好歹多了一样可以干的事呢,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若是说每天可以安心的宅着也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山上的猴子极其多,猴儿多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这些猴子都是些超级无厘头的生物。今儿个偷走了一块糕,明个丢了一件衣服,而林晨初每天睁开眼睛第一眼看的最多的就是一只皱皱巴巴的猴脸。当然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些奇葩猴子头上往往都顶着一只鞋子当帽子,身上在团吧上一件仙风道骨的长袍……看到林晨初醒了,就留下一串淫、荡无比的笑声,连蹦带跳的顺着窗户窜了出去。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鞋子是林晨初的,衣服也是林晨初的…… 林晨初当然不能让猴子将衣服和鞋子拿走,否则的话,估计明天“少主清晨裸奔,疑似精神不正常”的消息就得被传遍整个天门派。而每次去抢回衣服的时候,林晨初都有一种想要和这群混猴子同归于尽的冲动。爬树、用小棍勾、找梯子(没找到)……总之什么方法都用到了,树上的猴子就是不肯归还衣服。就连他用石头去打,那群猴子也没有像故事里写的那样同样扔东西下来,反而林晨初筋疲力尽的模样倒是取悦到了它们,一通乱笑之后,将手里的衣服和鞋子还给了他。 得到衣服和鞋子和林晨初如获至宝的将衣服穿上,可是无论晚上将门窗锁的再紧,也无法阻止那群快要成精的猴子偷盗的脚步,这群盗神总有各种方法溜进来,第二天林晨初依旧会看到一张淫\荡的、猥琐的猴子脸。 所以林晨初第一天睁开眼睛,就让一只猴子无比贴近的巨大的脸吓到了;第二天,依旧被猴脸吓到了;第三天,还是被吓到了……看来,林晨初脆弱的小神经终究还是无法理解“吓着吓着就习惯了”这句话的意思……而且,根绝林晨初细心发现,每天来吓他的猴子,都不一样:合着这群猴子,把他当小怪轮血呢……天天来我这里刷叫醒副本呢吧!猴子们你们够了!! 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林晨初睁开朦胧的眼睛,又一次被眼前那张皱皱巴巴巨大无比的猴脸给吓到了。那只猴子不是昨天的那只,但是却跟昨天那只一样,呆萌的脸对着脸皱巴的看着林晨初。林晨初尖叫了一声,那只猴子如得逞一般,带着一串奸笑,抱着外衣顶着鞋子冲了出去。听那叫声,估计昨天刚刚送来的桂花糕也全进了它的嘴…… 林晨初满脸黑线,他终于受不了了!他忍无可忍的趿拉着一只鞋子,只穿着里衣就冲出来,愤怒的指着树上一群坐等看戏的猴子们,歇斯底里的大喊:“不虐你们,你们把我当树上的软柿子捏呢是吧!知道我是谁么?说出来吓死你们!老子是宅男穿越者!明白什么叫宅男么?老子是只要把门一关上,思想就可以跳跃到其他次元的逆天生物!你懂得什么叫次元么?你见过呆萌萝莉和乳、沟里可以掏出无数东西的大波妹子么?你懂什么叫做穿越者么?你明白什么叫做“苏”么?你们信不信我辈一个玛丽苏妹子可以召唤出是个杰克苏汉子雷死你们!一个杰克苏汉子可以召唤出一百个脑残小弟轮流和你发生x行为!让你知道为什么你的眼里常含泪水,让你明白什么叫菊花残满地伤;让你深刻的体会到这个世界的黑暗和残酷;让你……““咳咳。”林晨初突然诡异的听到两声咳嗽,然后……整个人就僵在那里了…… 第32章 开v通知(会被删) 哈尼们……今天突然发现可以开vip了 …… vip将会在明天开始,到时候《写文》就不在是短小君了……而是粗长君…… 而且是三更…… 当然文风还会继续大气磅礴、低调奢华继续保持我黑暗(坑爹)的风格就好了& 对了,大家如果有什么意见、或者是觉得文文的话,可以加入小硕的群,群号在文案上。群里有精分皇帝、总攻(受)丞相、真相帝国师、永远不在线上的尚书无邪、被皇帝总想着要搅基的禁欲系御医、还有祸国殃民妖妃皇后(这个我喜欢)……对了,还有常年出征在外的护国大将军……如果有中意的欢迎进群调戏~ 对不起众爱卿,朕把你们买了……为了国家,你们就出卖一下色相吧…… 给大家介绍几个免费获得jj币的方法 抬头往上看,没错,看到那个“免费获得晋江币”了么?就是那个!!点开之后会有很多可以做任务,可以获得的jj币也很丰厚哟~ 还有一种方法,可以快速的看你想要追的文~也可以码长评~可以获得的积分也可以看到文文~ 恩……听说在淘宝网上有充jj币的……虽然小硕没有充过,但是听说还不错~ 恩恩,虽然知道入v后有很多筒子没有办法看文,但是希望各位也可以支持一下小硕,就算是来文下发个评论小硕也会很开心,话说……其实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来文下看评论了,就算是批评,小硕也喜欢看(果然是精分皇帝……) 好了,乱聊结束~各位周一辛苦…… 第33章 两小无猜或有猜 第三十四张两小无猜或有猜 “咳咳”……听到背后有人说话,林晨初犹如被九天玄雷劈了一样,雷的外酥里嫩的都快熟了…… 他一格一格的回头,就像是长期没有浇润滑油的机器人,但是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却松了一口气……不是林城,也不是其他人……是那天那个路痴小子。可是我为啥要松口气呀…… 钟磐寂没想到一大早上上山闲逛,就见到了林晨初这副泼妇模样。简直……简直和那天见到的温润童子判若两人。他强忍着狂笑的冲动,摇着头上前将自己的衣服解了下来,披到了林晨初的身上:“早上很冷,不要穿这么少就跑出来,会生病的。” …… 感觉到身上衣服带来的阵阵体温,林晨初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哭。 突然,他想了想刚才自己崩坏的形象,又看了看现在的情景,顿时一种想死的感觉油然而生。事已至此,他干脆破罐子破摔的指着树上吱吱笑成一团的猴子,撒娇着对钟磐寂说:“我的衣服和鞋子被那些猴子抢走了,我没有衣服穿。。。” 钟磐寂看着眼前显得有十分委屈小孩,撅着小嘴,眼睛水汪汪的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了。尤其是联想到那天他温润乖巧的样子,不由自主的联想到那种在人前各种风姿绰约,在人后连飞夜路都会撞树的鸟类…… 他忽然觉得心柔软了一下,抬手戳了戳他鼓起的小脸——嫩嫩的、滑滑的……他忍不住低头在林晨初软软的小脸蛋上啄了一口:“好,我帮你要回来。” 林晨初呆滞的睁大了眼睛,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又有五个大字在脑子里来回飘荡:我被调戏了……我被调戏了!!!为毛老子卖个萌初脸就没有了啊啊啊!那是留给我纯洁的小萝莉的呀呀呀!为毛会被一个正太给夺走了为毛啊啊啊! 刚刚恶向胆边生(林晨初说的)偷偷亲了林晨初的钟磐寂只觉得脸上烧的慌,他强装镇定的转过身,不去看同样凌乱的林晨初。树上的猴子虽然暂时被冷落了,但是也算围观的开心,见树下的两个人将视线又转移到他们身上,顿时像是打了激素一样又开始蹦来蹦去,吱吱乱叫。 钟磐寂想了想,捡起地上的一颗石头,瞄准,扔! 看到他这么做,林晨初立刻就忘记了刚刚被亲的事情了……所以说宅男的心思你别猜……某个宅男现在很恶劣很诡异的想:哈哈哈,这招没有用的,老子已经用…… 但是,还没等他在心里吐槽完,只见钟磐寂手里的石头又狠又准的砸中了那只披着人皮的猴子……那只猴子尖叫一声,头上顶着的鞋子当即掉了下来。石头砸中的是猴子脆弱的头部,那只猴子挨了一下连忙松手去揉头,松松垮垮的衣服没有了束缚,从猴子的身上滑落,被早就候在下面的钟磐寂接住。 当林晨初看见自己手里的衣服和鞋子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智商就像是被一百个大汉轮、奸了一样……雅蠛蝶!! 树上的猴子乱了套,林晨初忽然想起前世去峨霉山的时候,满山的猴子恶意的捉弄之下的人类,连忙抓住钟磐寂的手,朝屋子里跑去。 猴子们:猴子被欺负了……伟大的猴子被欺负了……森林之王猴子被只会用使用两只脚身上还没有漂亮毛发的怪物欺负了…… 树上的猴子很愤怒,他们拿起手里的树枝、树皮、果子,拼命向飞奔逃窜的两个人砸了过去。也幸好林晨初反应迅速,及时的躲进了屋子里,当他和钟磐寂同时进屋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是气喘吁吁衣衫凌乱,狼狈的够呛。 将门窗快速掩上,两个人倚在“咣咣“作响的门旁,看着对方惨兮兮的模样,同时畅快的大笑起来。林晨初一边笑,一边喘,推了推身旁的钟磐寂:“喂……你、又迷路了?”钟磐寂摇了摇头:“呼……呼……没有,我在、在摸地形,省的以后迷路。”“有毅力,支持你!”林晨初笑着将鞋子穿好,他从来都没有尝试过和别人这样交流,他从来都是对身边的人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情,遭到他们的嫌弃,却没有想到原来自己曾经羡慕的一起欢笑的情景真的会实现,而且是和一个仅仅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 钟磐寂逐渐显现出轮廓的俊朗小脸,林晨初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想将衣服还给他,却在外衣的内衬里发现了什么东西。“这是什么?”林晨初将那东西掏了出来——是一株长得有点奇怪的五叶草。 钟磐寂看到他掏出的东西,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没什么,看着挺好看的就摘下来了。把衣服还给我吧。” 长期需要用察言观色维持友谊的林晨初很敏感的发现了他的不自在,体贴的将草放了回去,把衣服递给了钟磐寂。钟磐寂拿到衣服连忙穿好,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藏着草的地方,林晨初看在眼里,也不多说。忽然,他想到里一个问题:“对了,见了你两次面,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钟磐寂抬头看他,小孩清澈分明的凤眼闪动着灵透的光芒,琥珀色的眸子如一汪湖水,却又比那透明的多;像一轮满月,却也比那温暖的多。钟磐寂见过很多比他要漂亮的人,却没有见过比这双还要漂亮的眼睛。 “我叫……”还没等他说完,门外一直“叮咣”作响的猴子,忽然齐齐的发出一阵杀猪死得惨叫。一个清越的嗓音响起:“猴子已经走了,出来吧。” 钟磐寂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林晨初却听的直肝疼——自家那个便宜爹来救自己了。 大门打开,林城往屋子里一看,顿时一愣:屋子里怎么又多出一个小孩?他定睛一看,不由得心下一惊:这不是大长老那个金灵体天灵根的弟子么?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眼睛一转,顿时想到前几天和周启言做下的交易,朗声对钟磐寂叱道:“你怎么在这里?” “弟子清晨晨练路过此地,遇山中猴子暴乱,幸得搭救。” 林晨初听他这么说,竟是将所有责任揽到他自己身上,连忙想要帮他辩解,却被林城一个要他闭嘴的视线给憋了回去。他皱眉想了想,还是要开口,却发现不知道被什么法术封住了嘴……果然还是闭嘴吧…… 钟磐寂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后面,充当背景板的林晨初眼观鼻鼻关心,但那一个劲直勾搭自己的小眼神却不停的闪呀闪的,看的他心里也是暖暖的。 “你是大长老的弟子?那个据说是金灵体天灵根的弟子?” 大长老!金灵体!莫非这个人是—— “弟子钟磐寂,见过掌门。” 钟磐寂! “跟我走吧。”林城踏上飞剑,示意钟磐寂上剑。 钟磐寂应声踏上飞剑。临飞走前,他回头看了一眼还呆呆抱着衣服的林晨初,嘴角微微扬起:真像只呆头鸟。 林晨初眼巴巴的望着越飞越远的飞剑……默默地走回了屋子。 林城不会无缘无故的带走钟磐寂,他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只有两个: 第一,将钟磐寂带回去检查是否真的是举世罕见的天灵根金灵体。当然,答案是肯定的。 第二,用钟磐寂作为要挟大长老的砝码,以此来铲除这个眼中钉。而作为他内线的就是要报杀兄之仇的周启言,但是真正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自己这个作者再清楚不过——那就是此时应该还不满十岁的钟磐寂。 林晨初看着手里的衣服暗自出神,他将衣服丢在地上,疲惫的躺回床上。今天之所以会遇到钟磐寂到底是他无意而为,还是故意为之?或者根本第一天与他相遇,就是他有预谋去做的!但是根据原作里,自己和钟磐寂相遇的时候已经是十五岁了,现在还没有到十岁就就遇见这个天然黑是闹那样呀! 而且,好像真的就跟弥华说的那样,貌似自己来到了这世界之后真的发生了很多的变化,比如说季轻罗出现了,比如说自己提前下山,再比如说提前遇到了钟磐寂…… 林晨初觉得脑子里乱乱的,就像是一百个猴子在他的窗户上挠来挠去一样。好吧,如果他真的是像其他男主一样,是那种天生奇才,王八之气测漏什么杰克苏,说不定真能猜出点什么来。只可惜虽然林晨初现在是戴着主角光环没错,也的确是天生奇才没错,可是丫本质里就是一个缺乏朋友关爱的脑残宅男,要是真有啥与众不同的可能也就是:来历不同点、长得过分漂亮点——再有就是吐槽多点…… 不过,貌似窗户上似乎真的有很多猴子在挠呀……林晨初突然感觉不对,翻身下床,顺势将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想了想,叠好放进了柜子里。然后蹑手蹑脚的爬到窗户边,顺着小缝朝外望去——一只小猴勾在窗框上,呲着一口锃亮的小獠牙,猛的朝窗户另一头的林晨初喷出一口口水,然后另一只猴子不知道从那里掏出了一泡湿乎乎的猴粪,奸笑着糊了上去…… 林晨初:“啊……” 落茗山闭关的中弟子:“啊!好纯净的灵力呀,竟然可以传这么远……果然是一个竞争强烈的修真界呀,不能大意呀——看来我还得再闭关二十年……” 作者有话要说:vip一更~感谢给位支持!! 第34章 一杯鸠酒尽余欢 第三十五章一杯鸠酒尽余欢 林城正在山上思考着,如何才能将大长老引到凌霄阁,忽然发现山中的猴子躁动起来了,凭借小时候被猴子丢大便的经验,他知道猴子们一定是又跟那个弟子打起来了。可是落霄峰除了居住各个长老和他们的精英弟子,基本就没有其他人了,而那些人早就知道猴子们的脾气,不会和猴子们发生争执的。并且现在这个时间弟子应给都在演武场练功,不会有人在山上的……等等,应该有两个人! 林城想着,急忙御剑飞向山下,果然看到林晨初的凤鸣居前聚集了一堆张牙舞爪的猴子,吱吱的乱叫着似乎是要将整个小居给拆开。他生气了:就算是我不喜欢林晨初,他也是我的儿子!什么时候容许你们这群讨人厌的猴子欺负他! 林城御剑飞下,一只似乎是领头的猴子认出他是那个“怪物”头头,连忙将手里的木棍丢向他,然后发出几声尖利的尖叫。其余猴子得到消息,也将手木棍丢向林城,发出几声凄厉的惨叫……逃之夭夭。 林城:……这群可恶的猴子…… 他推开门之后,本来以为会看到自己家儿子泪眼汪汪的扑上来,却不知道打开门之后却看到林晨初衣衫不整的和另一个不知道哪里蹦跶出来的混小子抱在一起……他仔细一看,不是那个据说是金灵体天灵根的弟子么?得来全不费工夫! 飞剑在空中急速的飞行,钟磐寂在空中被风吹的几欲掉落下去。林城冷眼看着他,小小的身子匍匐在自己的脚下,既卑微又可怜。他嘴角勾起一丝不明含义的笑容,随即又加大了飞行的速度。钟磐寂一个趔趄被挂到飞剑的边缘,他尽量的将身体伏的很低,抓住飞剑上的一个字上的凸起努力的稳住自己的身体。 上一次他也和大长老共乘过飞剑,但是那一次大长老不但将速度降得很低,还用灵力将周围的风削弱,并且稳住了钟磐寂毫无修为的身体。当然他不会感激那个杀人凶手,如果他没有在火堆里记住他的苍老沙哑的声音,恐怕根本不会想到,那个平日面慈心善的大长老会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疯子。钟磐寂努力抬起头,却只看到林城那双蓝色的锦靴,他暗自低骂:都是人渣。 剑飞的极快,不多时就到了山上历代掌门居住的凌霄阁。飞剑缓缓下落,钟磐寂终于脱力,脸色苍白的滚了下来。他暗自咬牙,却在掉落的那一瞬间看到林城阴翳的神色。 不能要强! “哎呀!”钟磐寂大声惨叫出来,满意的看到林城脸上快意的笑容。 又一个被大长老宠坏的怂包,真可惜这么好的天赋了……林城看都不看钟磐寂一眼,挥袖下了飞剑。却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钟磐寂的眼神忽然由怯懦恐惧变成了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 “跟我进来。”钟磐寂从地上爬了起来,也没有打干净身上的泥土,就这么狼狈的进了凌霄阁。 凌霄阁虽然是历代掌门主持要务和居住的地方,却并不是繁复的富丽堂皇,反而处处透着几分大气间接。三叠重檐庑殿顶为朱红色,墨绿色的瓦片完美的隐藏在葱葱茏茏的树木之下,九个粗大的廊柱从屋顶支撑下来,门窗也漆成朱红色,却又奇异的与周围树木的颜色融为一体。屋顶上没有过多的装饰,却在每个门窗上面雕有一个小小的“道”字,彰显其乃是修仙之人的府邸。 钟磐寂走进室内,却惊异的发现室内竟然比外表更加的简洁,几乎没有什么装饰。墙面和地板棚顶皆是青白色的石料,显得格外通透明亮,一阵风吹过,竟有几声清脆的风铃声不知道从那个角落传来。 林城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抬了抬下巴问:“你多大。” “回掌门的话,弟子今年九岁。”钟磐寂恭敬的弯腰。 “你过来。”林城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符,一把甩到了正走过来的钟磐寂的脸上。“拔下一根头发,连着这个符一起点着。” 钟磐寂面上没有一丝不快,识相的拔下一根头发,然后拿出火折子点燃了头发和符。刹那间符纸爆发出一抹耀眼的金光,那光芒刺得林城眼睛忽地一阵发白。钟磐寂身处光亮的中心,却并没有被金光晃花眼,反而看到林城难受的闭上眼睛。他急忙装作是被金光吓到一样,大叫一生瘫倒在地上。 林城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就是钟磐寂仓惶跌倒的蠢模样。他始终滞着一分冷笑,嘲弄着堂下不堪一击的弱小生命。 “香点上,把手放到石头上。”他懒得搭理那个卑微的孩子,眯上眼睛靠在椅子上,不在搭理他。 钟磐寂知道林城已经完全放下了对自己的防备,脸色惊慌的点上香,又笨拙的捡起被林城扔到地上的石头。果然,石头转瞬间就被吸干净,林城猛地睁开眼睛,复又半眯缝上,似乎是有些忌惮这个孩子。他思索了半天,自己马上就要弄死这个孩子的师父了,如果这个孩子将来一旦有所作为,那么自己岂不是很危险!? 林城手里的剑闪射出一抹寒光,目光紧紧的盯向钟磐寂,思索着到底要不要杀了这个小子。却见钟磐寂似乎察觉到了危险一般,将自己瑟缩成一团,林城甚至看到他紧张的颤抖起来。林城看着他那副窝囊的样子,将手里的剑收回了乾坤戒,微微放松的靠在椅子上。 他眉头微松,忽然想起自己近八年的专研成果,又看了看似乎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钟磐寂,忽然笑了。 “清风、朗月,将大长老请来。就说他的宝贝徒弟被山中的猴子袭击,正在我这里喝安神茶。” “是!”不知道何时,从黑暗处走出两个侍卫模样的弟子,面无表情的鞠了一躬,便快速离去了。 “博云,赐座。” 又一个面无表情的美人走了出来,把钟磐寂带到一边,上了一杯茶让他坐下。 钟磐寂踌躇的坐下,却在拿起茶的时候却准确的闻到了散灵草的味道。这东西对没有灵力的普通人没有什么伤害,但是对于修仙者只要一丁点就会使灵力凝结,只是这种效果却只有两刻钟。 他拿起茶杯,回头向门外看去,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我是跑龙套的分割君………………………………………… 大长老气喘吁吁的跑到林城的凌霄阁,却看见自家弟子脸色苍白的坐在角落,显得有几分惊魂未定。他一下子火就冒了上来:“林城!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把寂儿吓成这个样子!” 林城的笑容变得很谦和,似乎全然不在乎大长老的怒火,缓缓啜了一口落茗山特有的酒茶,感受着茶里特有的清淡酒香,惬意的开口:“师兄,你怎么能说我对你的宝贝徒弟做什么了呢?可是我将他从满山的猴子手里救出来的。不信,你问他呀……”说着,看了一眼一直低头的钟磐寂。钟磐寂缩了一下头,喏喏的说:“弟子承蒙掌门搭救……” 林城因为他的识相满意的笑了笑,大长老却气的胡子都要绿了,恨恨的看了一眼林城,拉上钟磐寂就要走,林城却突然开口:“大长老,请留步。” 大长老铁青的回头看林城,等他接下来要说什么。“若我没有听错,‘大长老’刚刚可是直呼‘掌门’我的名讳了呀。按照天门派的门规,是要赏鞭二十的。”大长老立刻瞪了回去,大有你敢我就杀了你的意思。林城嗤笑一声,起身从首座上下来:“大长老这个弟子其实隐瞒的很严密,除了我和几个高层知道,基本没有几个人知道天门派来了这么一个奇才。但是如果我……”“你要干什么!”大长老眼睛顿时变得很凶恶,钟磐寂的天赋他的确有所隐瞒,如果让他过早的暴露出去,会生出很多的麻烦不说,更有可能钟磐寂会因为很多原因过早夭折。 林城呵呵一笑:“师兄,你这是说那里的话,师弟多少年没有请你喝茶了?来,只要你把这赔罪茶喝了,师弟我就既往不咎。”说着,将手里的茶杯递到大长老手里。 大长老拿着茶杯,瞄了一眼茶杯,又挑眉提防的看着林城。林城见他这副表情顿时大声笑道:“怎么,师兄,你怕我下毒害你不成?” “吃过一个亏,这辈子我都不会喝你送来的茶!” 说着,将大长老手里的茶杯打翻在地,“啪”的一声,茶杯摔的四分五裂,几滴茶水甚至迸溅到钟磐寂的脸上。“既然师兄觉得我送来杯茶里有毒,那我就用你徒弟的。”说着,一阵灵力甩出,将钟磐寂手里的茶杯卷进手里。钟磐寂看到他的灵力是通透的褐黄色——原来主修的是土灵力。 林城将钟磐寂的杯子里的水倒净,又让博云为大长老重新倒了一杯。一股静雅的茶香,在大堂弥漫开来,细细嗅来,竟有几分淡淡的酒香传来。“这么好的茶,下毒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上好的雨前,师兄应该不会嫌弃吧。” 大长老接过茶水,犹豫了一下,却忽然想到近几日格外乖巧懂事的周启言,冷笑了一声,一饮而尽。 “寂儿,我们走。” 钟磐寂依言快步跟上,却在心中冷笑:茶中的确无毒,但是毒却涂在茶杯上。哈哈哈,你的死期到了,大长老!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三更的时候派送小剧场~爱你们~ 第35章 并蒂双莲 [本章节已被锁定] 作者有话要说:呃呃呃 ……众爱卿我对不起你们……本来预备大长老今天死的……我保证!他明天就死…… 送给 梦生 白玥 纤妆 玛蒙 石桥足迹 果农 雪 虞美人 白玥还有一名被jj吞掉名字和评论的读者的小剧场~ 小剧场: 林晨初:今天开vip呀!你怎么现在才发文呀!! 钟磐寂:对呀!大长老还没死!! 小硕:……我也不想的……写打戏什么的超级难的…… 林晨初: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发文!读者们要喷你了…… 小硕:人家没有存稿的说……还有工作……但是为了让各位读者不要等太久,人家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太多码存稿的时间……到现在连饭都没有吃…… 林晨初:……真的假的…… 小硕:真的!! 钟磐寂:我觉得你已经饱了,文里不是有…… 小硕:……嘘……!! 林晨初:哦哦我懂,嘘…… 钟磐寂:嘘…… 林城:你们在干什么?我听着动静想去厕所…… 齐:那你就快去吧!! 林城:……噢…… 林城:不对!我好像忽略了什么…… 感谢亲爱的皇后纤妆的评~朕爱你~好了,我去吃饭了…… 第36章 天亦有道 第三十七章天亦有道 林城吩咐完两个侍者,抬头向远方喊道:“我知道是你帮了我!出来吧!” 佳人未至,暖香先尝。 一抹火红的身影带着一阵暖香而至落到了林城的身边:“为什么不去追?”正是季轻罗。 “他身上有一种法宝,叫做九宝玲珑灯,用精血点上根本没有人能找到他。而且他在天门派待了有近三百余年,知道的密道多的连我都不不敢肯定与他一样多。”林城回头看向季轻罗:“而且,他死还是不死都无法对我产生威胁了……”说着他拿出那颗一直被他我在手里的灵石。周启言那个蠢货,还以为自己会贪图那种双修功法,其实这种功法最初是我设计让大长老找到的。 季轻罗“这是……” “记忆灵石。”林城淡淡一笑:“要听听么?”说着,手一用力,一股灵力冒出来,顿时在空中形成了一副糜烂的景象。季轻罗看到里面的情景连忙“哎呀”一声,满脸羞红的转过身去。只听后面一阵对话传来: “啊!师父……你……” “蠢货!为了救你最爱的人的命,你就安息吧!” “不,好痛!师父,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把我身体里的毒转移给你!让你替我死”。 …… “畜生!”季轻罗恨恨的冲进屋里,却只见到倒在血泊里钟周启言冰冷的尸体。她呆愣了片刻,满脸不可置信:“这……”她回头大声喊道:“……林城!” “怎么了?”林城好整以暇的收好灵石,闲适的踏步进屋。 “你问我怎么了!你能够录下声音,也能救下这个人!为什么要见死不救!” “救下他?这个计谋就是他想出来的,他压根就没有想要活着出去。好了,夫人,这是他的事情,我们管不……” “什么管不了!”季轻罗怒吼出来:“林城!是不是所有人在你的眼里只有可以利用和不可以利用的!你的那颗心究竟是怎么长得?怎么可以这么狠!” 听她这么说,林城突然觉得无比的委屈:“我狠!?我还狠?!我要是狠一点大长老就不会活到今天,我要是狠林晨初就根本不可能长大!我要是狠就不会直到一百五十岁岁才娶你!” “哈哈哈哈哈……”季轻罗不怒反笑,她颤抖的举起丹寇纤指顶着林城的鼻子:“林城,我告诉你,你留着小晨是因为觉得小晨有利可图;你现在才杀大长老是因为你想要一个仁慈的号名声,你既想要当j□j,又想立牌坊!” 声声怒喝,狠狠的的扎进了林城的心,可是他又无从反驳,他涨红了脸,那个谈笑风生的林城此时面目扭曲,双颊不停地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会爆发出来。若是换成别人,他满可以大声狡辩,更可以大打出手,可眼前这个人却是他最爱的女人,从他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心爱的人。他开不了口,更动不了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将恼羞成怒咽进肚子。 “至于我……”季轻罗见他这样,忽然苦笑一声,愤怒的表情变成了悲伤和脆弱:“我之所以会在你一百五十岁那年嫁给你,是因为在我二百二十七那年爱上了你。” 林城呆住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季轻罗竟然会这么说,他以为季轻罗会说她是因为觉得亏欠自己,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可是却从来没有想过季轻罗下嫁他是因为爱他。他大脑一片空白,知道季轻罗转身离开时才猛然惊醒:“轻罗!” 季轻罗停住,杏眼微红,螓首回转:“林城,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你多保重。对林晨初好一点,就当做是替我还债。你多保重。” 佳人已去,空留余香。林城颓败的伫在未铭居的门前,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掌门,我们没有找到那名叫做钟磐寂的弟子。”清风朗月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在林城背后俯身禀告。 林城闭上眼睛,仰起脖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停滞了半晌,他将身体里的浊气排出,又睁开了眼睛,那副狼狈的神色早已不见。 “不着急找他了。你们两个秘密召集所有长老,召开长老大会。” “是!掌门”两人眨眼间就不见了。 我是天门派掌门林城,不是那个可以脆弱的林城!林城眼里的神色越来越坚定,不消片刻,他又变成了那个温文的林掌门。 ……………………………………我是神秘的分割君……………………………… 茂密的森林里,一个人踉踉跄跄的奔跑着,一身白衣凌乱的搭在身上,胸口一大片血迹慢慢的扩散,白色的前襟已经红的发黑了…… 大长老捂着胸口,不要钱一样往嘴里扔着灵药,只是红色灵剑上似乎附有一些难以根除的灵力,不停的撕扯着他刚刚被灵药修复好的伤口。他脸色苍白,嘴唇不停的发抖,浑身就像是马上就要脱力了一样虚弱。 忽然眼前出现一个空白的山岩,大长老转身绕道山岩另一侧,只见眼前出现一条狭长的岩缝,他侧着身子,一点点的往前挪着,脚下渐渐宽敞起来不知不觉间,竟然走进了一个十分隐蔽的山洞。他气喘吁吁的靠坐在一个角落,从乾坤戒指里掏出了一个晶莹玲珑的琉璃灯,他费力的咬破手指,从手指里滴出一颗泛着紫金色的鲜血,这是渡劫期修仙之人的精血。 滴完这滴血,大长老一下子软了下来,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力气。而那颗宝光湛湛的琉璃灯却猛地绽放出了一抹血红色的光芒,只是那也只是一瞬间,随后就光芒尽无。大长老无力的看了一眼那盏灯,复又闭目养神起来。 钟磐寂躲在茂密的山林之中的一颗大树之下,他从袖子里掏一片散发着微微绿光的叶子。他将叶尖慢慢转了一下,叶子却在一个角度的时候猛然亮了一下。“就是这里了!”钟磐寂眼睛一亮,这是双合草,两片叶子一旦分开,就会发出微弱的光,而且叶尖一旦感应到另一片叶子,就会发出更加强烈的光。一般家里有小孩的都会给小孩别上一个,是用来寻找走失的孩子的。只不过在下飞剑的时候,林晨初偷偷的往大长老的白袍里夹了一枚,而另一枚就在他手里。 他顺着发光的叶子,不知道走了多久,渐渐的找到里一个隐秘的山岩缝前。此时已是夜薄西山,他冷笑一声,藏起了叶子,嘴里开始发出“吱吱吱……”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想要吸引动物的猎人。 山洞中闭目养神的大长老猛地睁开眼睛,警惕的望着洞外。“我知道你受伤了……快出来……”洞外传来了孩子稚嫩的声音,语调中满是哄骗的口吻,大长老却松了一口气:“是你么?寂儿!”钟磐寂来了,只要哄骗他与自己修炼那种功法…… “师父!”钟磐寂冷笑了一声,侧着身子挤进了狭窄的入口,没过多久,就看到虚弱的大长老:“师父,你怎么样了!对不起,我没有找到师兄……” 废物!大长老在心里暗骂一声,却装作全然不在意的样子:“没关系,寂儿,你到为师身边来。” 钟磐寂立刻警觉起来,大声问道:“师父!你说啥!” “嘘!小声点……”大长老慌忙制止他:“会被人发现的……” “……知道了师父……”钟磐寂缩了缩脑袋。 “你过来。”大长老有些着急:“为师有话要跟你说。” 钟磐寂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走到他的眼前,却是一个大长老伸手够不着,但又绝对不远的距离。 “寂儿呀,为师者一身的伤就是你师兄造成的……”大长老恨恨的说道:“是他和林城勾结陷我于不义!寂儿呀,为师现在就你一个徒弟了……” 钟磐寂从怀里掏出了一颗药丸,眼眶红红的说:“师父……你看你流了这么多的血……你先吃颗药,止止血吧。”说着将药丸递到大长老嘴前。 大长老看了看药丸,又看了看被吓得马上就要哭的钟磐寂,犹豫了一下,将要拿到手里,仔细的辨认了一下,的确是普通的止血药,但他没有服下,而是将它握在了手里。 “寂儿,我看样子已经不行了,你扶我起来……”大长老吩咐钟磐寂。 钟磐寂暗笑一声,绕到他身后,将他慢慢的搀了起来:“师父,你感觉怎么样?” 大长老运了一下功,发现身体里的灵力凝滞已经完全化解,但是受中了不少伤。他偷偷的看了一眼背后矮小的钟磐寂,眼里凶光一现,猛地向后压去,想要将钟磐寂压在身下。 钟磐寂忽然觉得手里搀着的人变得有点沉,立刻料到大长老在打什么歪主意,猛地一撒手,大长老一个力使空,重重的倒在地上。 “师父!你没事吧!我实在是搀不动了……“钟磐寂愧疚的低下头,眼里的眼泪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了。 大长老一下子摔得不轻,胸口的伤又溢出了更多的鲜血,他一下子头晕目眩,满头虚汗的扬起了头,不停地大口喘气来化解头晕的症状。就这样大口呼着气,大长老的晕眩终于好了一点,他合上嘴巴,觉得口干舌燥。这时一杯水递到了他的口边:“师父,喝口吧。”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钟磐寂手里托着一个杯子,他想要渴的不行,却一掌打翻了那杯水:“这水你那里来的!” 钟磐寂吓得一下子就哭了:“师父,师父我……我从那边的水池里打来的……”边说,变指向洞口深处的一汪清澈池水。 大长老松了一口气,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只银杯:“去,拿这个再打一杯水来。” 钟磐寂应声跑到水边,洗了洗银杯,在池子里舀了一杯水,恭恭敬敬的承在大长老眼前。大长老一把夺过水杯,仔细观察水杯里的水,那水明亮透彻,散发着清凉的香气。 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会,终于放下心来,迫不及待的喝下了水,却因为喝的太急一口呛了出来。 钟磐寂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干净的手帕,替大长老轻轻擦去嘴边的水渍:“不够!太少了!再去舀点。” 钟磐寂在大长老的注视下又舀了一杯,大长老一饮而尽:“哈……痛快。” “师父,舒服点了么?”钟磐寂慢慢的给大长老顺着气。 “嗯。”大长老发现钟磐寂就坐在自己的身边,顿时歪心思又开始打了起来:“寂儿呀……” 可是他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顿住了,因为他看见那个本来怯懦的孩子竟然在冲他笑,恶意的、畅快的笑着。 钟磐寂一把甩开的呆愣的大长老,从怀里掏出一根草,长有五片叶子:“师父,知道这是什么么?” “这是……” “五、灵、草!” 大长老满脸的不可置信:“你为什么要……” “你为什么要杀死我的家人!”没有等他说完,钟磐寂就大声打断他。 大长老气急,连忙想要运气灵力,却发现灵力根本不受他控制的全部凝固了起来,大顿时萎顿下去,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只剩下苟延残喘的力气。 “以一定很好奇我是怎么给你下的毒吧。”钟磐寂面无表情,这时刻他根本不用再去费力气的伪装:“药丸、那几杯水的确没有毒,但是……”他亮出手里的白色手帕:“沾上五灵草手帕,味道一定很好闻。” 钟磐寂缓缓蹲□,脸对着脸看着大长老:“我的确是没有跟钟家人学过炼药,我也的确不会炼药。但是我一向喜欢偷偷学……蠢货!” 他将那一整根五灵草塞进了大长老的嘴,又用手帕将大长老的嘴塞住,防止他咬舌自尽:“听说,没有人真正体验过被五灵草杀死的痛苦……师父,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呢?呵” 他冷笑一声,转身欲走,身后的大长老却叫起来:“呜呜呜……”钟磐寂回头,只见大长老不停的动着一根手指——那手指上面有一个乾坤戒指。 “你不提我还忘了。”钟磐寂上前取下乾坤戒,却看到了大长老一丝快意恶毒的笑容。他心中一惊,手里的乾坤戒指却并没有什么变化,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不敢多做逗留,收起戒指跑了出去。 大长老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丹田之中渐渐开始剧痛,他的脑中又忽然浮现了周启明血肉模糊的脸,那张残破的嘴唇摆出了几个口型:多行不义必自毙! 钟磐寂跑出了山洞,他回头望了一眼,狭窄的山洞里黑的见不到底,只有几声绝望的喘息隐约传来,直到这时,他才觉得有些害怕。但是另一种名为“如愿以偿”的感觉以更加猛烈的攻势冲散了后怕和惶恐。他笑了起来,笑的疯狂,笑的解脱,他笑自己终于手刃了第一个仇人! “还把我当成一个孩子么?不!早在我的家人被你们杀害的时候,我就不再是一个孩子了!” 望着林子上干净的月亮,他走到一个干净的小溪旁边洗净手上的血迹,洗干净之后,他又回头看了看那个巨大是石头,哪里将会是大长老的埋骨之地。 “慢慢享受,师父。” 作者有话要说:发文结束……明天奉送小剧场~ 还没有捉虫~明天早上捉,不过应该不会影响读文。 第37章 发现隐藏NPC 第三十八章 发现!隐藏npc 又是一个清晨,凤栖居依旧是在晨晖里透着几分宁静和慵懒,似乎外界的是是非非都被隔离在了那篇樟树林之外,只是平时聚集在这里的鸟儿都不见了,却又很多的猴子在这里欢实的吱吱乱叫。 弥华长老又驾着他那架慢吞吞的飞剑来敲门了:“林小子,你在不在?” “~~~在~~~~”某人死不烂颤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弥华慢吞吞的将飞剑停在门前,林晨初想象着他像一只帝皇企鹅一样优雅傲慢又带着几分喜感的迈步下剑,缓慢的抬手,想要敲门……屋子里某个恶毒的生物露出了一丝恶作剧的笑容…… “我勒个去!!”弥华矜持的外衣终于露馅了。“这他喵的是哪个大神干的!竟然吧粑粑呼的这么隐秘又到处都是!” 没有敲门……林晨初邪恶的想法落了空…… “是山里的猴子大王们干的……”依旧是有气无力奄奄一息的声音。 几只猴子似乎是应证他说的话,叽叽喳喳的从屋顶荡漾过去,然后空投了一泡热乎乎、新鲜鲜的猴粑粑下来……“啪唧”一声在屋顶四分五裂。 弥华:“无量天尊呀……0-0” 林晨初听到了门外弥华的感叹,不知道为啥忽然觉得自己老遗世老独立了,孤单的就像是一朵被遗弃在万丈雪山之上的白莲花一样……他忽然湿兴大发,躺在床上,扯着嗓门大声吼道:“啊啊啊——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弥华想到昨天晚上,某个小宅男呆坐在床上,隔着糊着一层粑粑的窗户,悲伤的望着窗外不知道有没有的月亮,独自迎风凌乱,泪流满面……顿时“噗哧”一声毫无形象的喷笑了出来。 ……所以说宅男的脑袋都一样…… 季轻罗心情格外的差,忽然想去看看自家儿子,想想自己从他搬迁到凤栖居之后,都没有去看过他,便御剑去看过他。 沿途风景依旧不错,可是飞到那个雅致小居的时候,忽然女人敏感的鼻子察觉倒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比如说,脚底下小居的味道闻起来就像是、那种……文雅点叫做五谷轮回之地,直白点就叫茅厕的地方。 她又看了看四周格外欢腾的灵猴,立刻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弥华送女暴龙外号的轻罗仙子立刻就发怒了!一口气冲了下去,指着猴子霸气外露:“天门派有祖训,不能对你们这群泼猴下手,我岐山派可没有这么多的毛病!!看老娘不一口气燎光你们这群死猴子的毛!” 两个巨大的火球转瞬即到,夹着烈烈的火光和杀伤力极强的空间裂缝,眼看就要把小木屋给烧了。林晨初虽然看不到扑面而来的巨大火球,但是依旧能够想像到那两个球之间*的沟……“雅蠛蝶……”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水带迅速的卷了过来,将两个火球团团包住。一个是滔滔之水,一个是熊熊之火,当两者合二为一,就产生了……好多水蒸汽。 火球很快就被水带扑灭,弥华不知何时,又乘着他那慢吞吞的飞剑飞上了天:“季丫头呀,你又鲁莽了……是不是林小二又气你了?” “米花长老!”季轻罗一见是弥华,立刻收起了母暴龙的脾气,恭恭敬敬的冲他行了一礼。 弥华搔了搔花白的头发,捻起一缕胡子笑眯眯的赞道:“呦!几日不见你就快要渡劫了呀。都要渡劫了,就不要这么冲动了,你这一团大火烧到林小子不要紧,万一烧坏了房子怎么办?就算是没有烧到房子,烧到了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林晨初:!什么叫烧到我不要紧,不要以为没有人听得懂你的穿越方言!米花你够了! 林晨初:“娘亲,是你么?我被猴子困在了这个屋子里!” 季轻罗一想到林城为了铲除眼中钉就把可怜的林晨初扔在猴粑粑的世界里,就十分气愤。她柔声喊道:“小晨,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猴子在里面?” 会有猴子么?那些猴子猴精猴精的呢,它们会冲进自己设下的埋伏圈!? “没有……” “那你快出来吧,不要呆在哪里,实在是……”太臭了…… ……我知道。“可是我要是一出去那些猴子就会都扑上来的!” “没关系,米花长老爷爷是猴子王,那些猴子不敢造次!”季轻罗满脸坚毅和崇拜 弥华:…… 林晨初飞快的从充满异味的屋子里跑了出来,猛地吸了一口室外的空气,可是还没有呼出来,满山的猴子就吱哇乱叫这拿着大便冲过来了…… 弥华长老忽然表情一凛,那张随和慈祥的脸立刻变的不怒自危,还没等林晨初惊讶于他的转变,只见弥华长老用灵力点了几块大石头,那几块大石头立刻转换了几个位置,林晨初只觉得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可是奔跑过来的猴子却不约而同的调转了方向,自己的同伴冲了过去。显然猴子们神志并没有混乱,因为林晨初没有看到那只猴子把手里的便便糊到同伴的脸上,除了几只冲的太快的…… 林晨初叹为观止,只见弥华中气十足,两眼放光,根本不见先前颓废温吞的模样。“还没完呢。”季轻罗咯咯的笑了出来,玉指指向弥华长老手里的水鞭,只见弥华凝神静气,看了眼前猴子的奔跑方向,又是几鞭将几个大石头移了位置。 场内的猴子立刻像是见到了目标一样,一齐兴奋的……跑了回去…… 回到树林的猴子,突然发现有些不对,连忙回头看向了林晨初弥华季轻罗三个人,一下子认出了那个让大家吃了不少亏的老怪物,急忙拉帮结派的来,拉帮结派的跑了回去。一时间樟树林内猿啼树响,热闹非凡。 林晨初由衷的感叹道:“天哪,真是奇了!这就是奇门遁甲么!” “小晨!你还知道奇门遁甲!”季轻罗奇道。“呃……不知何处知道一些,不过也就是皮毛、皮毛。”林晨初尴尬一笑。 季轻罗没有多问,倒是弥华顶了他一下:“呵,少主看来平日没少看书呀。” 林晨初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言外之意就是“合着你小子没少在小说网混吧!”,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小爷还写过一两本呢!倒是大长老这露出来的一手让林晨初好生惊讶,原先只知道他是一个穿越者,但是没有想到这个人这么牛x。 但是当着季轻罗的面,他也不好意思冲上去抱着人家的大腿,一脸星星眼的跪求授艺,另外,他还要维持他矜持稳重谦和有礼的形象,只能礼数周全的行了一个礼:“多谢弥华长老出手相助,晨初感激不尽。” 弥华看着林晨初乖巧的双手合抱,一副标准的朝拜礼,顿时乐了,看来这孩子没穿越过来的时候,肯定没少照着镜子cosy电视里的角色,而且一定是讲宫廷里的事情居多……在看他白皙的小脸蛋粉扑扑的透着红,两双眼睛眯在一起,微微颤抖着,忽然觉得这个傻小子软萌软萌的……他捂住胸口,“嘿、嘿嘿……”的傻笑起来。 季轻罗哪里看见过弥华这副样子,一时间忽然福至心灵,立刻说道:“小晨今年已经八岁了,根骨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绝佳。长老您也没有徒弟,不如将小晨留在身边,传授他写皮毛,也好不辱没了您一身的本领。” 弥华立刻反应过来,胡子一吹,眼睛一瞪:“我曾经对天发过誓,永生永世不再收徒!你难道让我食言?”听他这么说,季轻罗连忙改口:“并非是让您收徒,而是让您将小晨带在身边,偶尔抽出空来,训斥两句就好。毕竟您也知道我马上就要渡劫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 林晨初有点蒙圈了,这个弥华长老看起来不简单呀,难不成这个穿越同志竟然是什么大开金手指的隐藏npc?那自己要是跟他混了,岂不是就不用担心成为主角的升级小怪了!说不定还能把主角钟磐寂收为小弟?嘿嘿嘿…… 弥华瞄了一眼林晨初,虽然表现的依旧很淡定,但是他只要看看林晨初那双冒着光的眼睛,就知道这货脑子里想了一坨什么东西。 他看了看林晨初的面相,然后抬手掐指算了算,忽然“咦”了一声,“他是不是戴了面具?” 林晨初和季轻罗一下就愣住了,那个面具除了她们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人知道。弥华又是怎么知道的?林晨初很脑残的想到:该不会是算出来的吧。 就在三个人都沉默不语的时候,一个人忽然不知道从那个角落里冲了出来,单膝跪地,闻到异味的时候竟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朗月参见弥华长老。传掌门召令,立刻召开长老会,如今只差您一人了。”林晨初朝他看去,是一个面目冷漠的俊朗弟子,咦?不就是那天那个在山洞里被他雷的快要崩溃的面瘫么? 弥华抬眉,莫名其秒的说出了一句:“他的命数到了。”就在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句话适合用意的时候,他回头对林晨初说:“林小子,我看你也也算乖巧,这几日你暂时没有地方住,不如来我鸣风阁小住几日如何?” 季轻罗正不知道如何解释呢,忽然听弥华这么说,连忙拉着还不知道自己撞了天大的狗屎运的林晨初向弥华道谢。 弥华又上了他的飞剑依旧是慢慢悠悠的飞着,可是朗月却丝毫没有超过他的动作,也是慢慢吞吞的陪着他飞。等他俩走的差不多了,林晨初忽然拉着季轻罗的袖子问道:“娘亲,你为什么一定要让弥华长老带着我呀,他不就是一般的长老么?”而且非常老…… 季轻罗抱着林晨初狠狠的亲了一口:“猴屎!你知道米花长老是谁么?那可是前任掌门的小师叔!正经八百的太上长老!虽然平时没有什么架子,也没有多少弟子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但是他可是一个经天纬地的奇人!你见过一点灵力都不用就可以将猴子困住,然后轻松退敌的人么?跟着你就不用担心……”她顿了一下,继续说:“……以后会学不到东西了。” 见林晨初低头静听,没有注意她的停顿季轻罗松了一口气:“好了!娘亲带你去泡温泉!闻闻你身上的味道,臭死了!” 而此时林晨初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啊啊啊!左半脸的初脸没有了,我还可以用右边的去安慰自己呀!为啥右边的脸也让人给亲了呀!虽然也是个美女,可是人家想要可以调戏的小萝莉呀!不要经常调戏自己的女暴龙呀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人能够猜出来弥华长老究竟是何人?~ 送给雪太师、御医石桥足迹、丞相梦生、御史大夫白玥、国师玛蒙的小剧场……总之,你们太可爱了…… 本来今天是想要奉献欢实的小剧场的,但是因为心情实在是不好,真的没有办法去写欢实的小剧场。至于是为什么呢?下面请看小硕调戏面瘫美男的小剧场……想要调戏类型的小剧场的童鞋记得来最新章节下留言告诉我呦? 朗月:掌门让我来问你,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困恼。 小硕(贱笑):没有呀~哪里有~ 朗月:不要再作狡辩了。 小硕:矮油……好萌…… 朗月:掌门说,如果你照实说话,就满足你一个条件。 小硕:真的呀!那好,我就说了…… 我最为生气的是因为出现了很多的盗文。我不知道盗文兄是如何盗文的,但是我知道,你们一定不容易。 我不会抬高自己,也不会贬低你们,毕竟我是写文赚钱的,不是搞慈善的,你们也不是为了把我的文章奉献给广大读者学习的,你们也是为了利益。我可不相信写的东西能然天朝人民看了之后一起发粪涂墙,……一起吐槽我倒是说不定。我真的不想搞出什么防盗章节呀、举报读者呀……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你也是我的读者,所以我很矛盾,请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单丝我能告诉你们的只有一句话:你们的这种行为叫做盗文,换一个词来说叫做“偷”!当然,文化人的事儿,能叫偷么?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我不想搞得其他的读者也很不开心,毕竟大家过来看文就是图一个乐子,乐子变成了闷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好了,朗月同学,你听到我的肺腑之言有什么感想么? 朗月:…… 小硕:果然,面瘫什么的最萌了……就让你挂个牌出来,让我广大读者调戏吧…… 朗月:…… 第38章 长老大会 第三十九章长老大会 凌霄阁大堂,林城站在正堂中间,众长老都站在自己的座位前面,都不言不语。林城眺望着远方,等待最后一位长老的到来。 不多时,两个慢吞吞的身影慢吞吞的飞来,所有人就都目视着这两个人慢吞吞的动作,丝毫没有一点脾气。不知道多久,两个小黑点才飞到凌霄阁,正是弥华长老和朗月两人。 “老朽让掌门和各位长老久等了……”弥华稳稳的下了飞剑,笑呵呵的挠了挠稀疏花白的头发。 林城恭敬做了一个抬手上座的动作:“长老请坐。” 弥华悠悠的走到首座上,缓缓的坐下,清风立刻送上一杯茶,他惬意的端起,嘘了一口上好的茶水:“众位还站着干嘛呢?都做吧……我这个长老早就不管事了,都听你们掌门的。” 林城应声清了清嗓子:“我天门派自落尘老祖创派起,就一直自居为正道!可是家门不幸,竟然出了天大的丑事!大长老宋逸尘竟以弟子的身体作为替伤傀儡,伤人性命,手段令人发指!” 一时间,就如静湖投石一般,堂下顿时哗然。众长老纷纷猜测不已,低头交接之声不绝于耳。 林城也不说话,环视着众位长老的神色:众长老有惶恐、有不解、更有事不关己的冷漠。不知过了多久,堂下众人渐渐安静下来,皆看着林城,等待他的下文。林城也看向了堂上压堂的弥华长老,似乎在等待弥华发话。 弥华挑眉,顺着林城的意思说了下去:“口说无凭,请掌门出示证据。” 林城胸有成竹的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块灵石:“这是记忆灵石。灵石所记录下的景象是不会说谎的。这里面有大长老弟子周启言遇害的全过程,其中大长老也承认了他多年以来犯下的罪行!” 说完他用灵力驱动起灵石运行,一副淫、靡惨烈的景象顿时呈现在众长老眼前。众长老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副景象,有几个女长老连忙回过头不敢看这些景象,所有人都说不出话来,只有灵石记录下的声音回荡,直到周启言被大长老一掌打碎金丹时,灵石才停止放映。堂内许久无人说话,不知多久才有一个长老发出一声可惜的感叹,似乎在为天赋极佳的弟子早陨而惋惜,甚至弥华长老握着茶杯的收也不自觉的收紧了。 林城收了灵石,看着众长老阴晴不定的神色,愤慨一声:“各位长老怎么看……” 二长老陵瑟义愤填膺站了出来:“请掌门清理门户!” 应声又是几个长老站出来大喊:“请掌门清理门户!” 林城满意的笑了笑,刚要开口说话,一个女长老忽然j□j一句:“敢问掌门,是如何得到这块灵石的。周启言遇害之时掌门为何不出手阻止!” 林城抬头一看,是一个年轻的貌美的女长老,养眼的很,看上去却又几分眼生:“你是……” “我是落秋峰玄字门长老玉绫罗。”玉绫罗边说着,边挺直了身板,清丽的的脸上挂着一层难以融化的寒霜,天门派的白衣衬在她的身上更加几分仙气,却也同时更加几分难以让人接近的寒气。 玉绫罗见所有长老的眼光集中在自己的身上,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依旧是坚持问道:“请掌门作答。” 虽是有几分稚气,但是已经可以预见几年之后又是一个艳冠修仙界的仙子呀……弥华看着玉绫罗笑眯眯的喝了一口茶,忽然想到,玉绫罗不就是原来小说里,几次给钟磐寂帮助的亦师亦友的女主之一么?虽然网上呼吁扑倒冷美人的呼声很高,但是貌似主角仅仅是将对母亲和姐姐的情感转移到她的身上了而已……唉,真可惜。那个什么作者宅男真是个该喷的货…… 林城默默地记住了玉绫罗的名字,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这并非是本座特意安排的,而是周启言设计的,因为大长老宋逸尘曾经杀害他的血亲周启明,因此才以自身性命作为诱饵,诱使大长老说出罪行。只可惜,虽然留下了这块记忆灵石,大长老却早已潜逃,本座也不清楚他如今逃窜到了何处。” 他抬头看了看玉绫罗的神色,发现她原先冷厉的神色已经稍有缓和,心中对这个女长老的性子有了定数:“只可惜,虽然留下了这个有力的证据,周启言却……本掌门也是十分惋惜呀。本座已经名人厚葬周启言,并且将在他屋内发现的周启明的衣服也一并下葬,作为周启明的衣冠冢与他合葬。这也算是本座最他们兄弟的一点偿还吧……” 玉绫罗依旧有些疑问,想要说出来,寻思了一下却又咽了回去,退后两步,又回到众长老之中。 林城满意的点了点头,大声宣布:“从即日起,大长老宋逸尘被逐出天门派,本掌门宣布必杀令,凡是见他的天门派弟子都要誓死追杀他!即日起实行,绝不回缓。二长老兼落恒峰地字门长老陵瑟,从即日起接位大长老一职,兼掌监督所有长老工作之责,以及掌管落恒峰天字门;侍卫长朗月长老即位二长老,接管落恒峰地字门;清风接位侍卫长老,掌管侍卫队;……太上长老弥华……”说着,他回头看向了坐在首座一副魂飞天外完全不在状态的弥华长老。 弥华长老正想着《复仇》里的信息,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家都在看他。等了许久,突然发现周围似乎一点动静都没有了,才猛地回过了神。立刻所有长老和林城灼灼的眼光立刻就让他吓了一跳,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强势围观”! 似乎丝毫没有尴尬,弥华让清风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慢吞吞的说:“我看太上长老这职位挺好,可千万别给我也安排一堆的兼名头,老人家我已经快要入土,折腾不起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林城回头,宣布道:“既然如此,请各位回了吧。” 众长老各怀心思,陆续离开,弥华依旧是慢慢吞吞的喝光手里的茶,不紧不慢的拖着他的小步子往外挪。这时,林城却忽然拦住了他:“长老,请留步。”弥华回头。 “长老,上次劳烦你去看一下犬子……他是不是真的已经痊愈了?真的不用再囚……再留在落雪山上观察了?”林城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是不是痊愈了,这个还要看你的心……”弥华依旧是吐着他温吞的语气。 “这——”林城脸色一变,连忙问道:“您此话怎讲?” 弥华依旧是笑呵呵的:“我只想问,周启言是如何得到那么名贵的记忆灵石的?”林城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弥华没有理会他,说完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林城想要追上去询问,却见他背对着摇了摇手:“口舌之术在于制人,口舌之道在于服心!人固可制,然,心不服,何用焉?林城我不想管你们这些事情,林晨初就由我先带着也好。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的道呢?” 弥华一改先前的迟缓,一下越到飞剑之上,飞剑急速飞行,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林城望着弥华飞走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嘴里一直念念有词,却神色不定。忽然清风出现在林城的面前,躬身对他说:“掌门,钟磐寂找到了。” 林城似乎跟本没有注意带清风,依旧是喃喃自语。清风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直到此时,林城才像是如梦惊醒一般看着清风,他脸色阴郁:“发配到落茗山,然后等他十岁的时候让他修炼这个。”说着他递给清风一张纸,清风看了一眼,古井无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他将纸收好,躬身退去。 ……………………………………我是深沉的分割君…………………………………………… 钟磐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颗大树下,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乾坤戒指。 “手镯!”他连忙掏出戒指,大长老常年游历,所有家当都在这个戒指里。如今大长老估计已经死了,这个戒指也没有了主人,就变得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是用了。那么如何使用呢?钟磐寂想到沈芸娘曾经跟他说过,使用乾坤戒指的方法就是将灵识透进去,而灵识是任何一个人都有的东西,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 ……感觉?他忽然福至心灵,闭上了眼睛,将戒指我在手里,慢慢的去感觉那枚戒指。渐渐的他忽然感觉手里的戒指就像是空荡荡的空间,他尝试的将手伸进那个空间,竟然惊奇的摸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他猛地睁开眼睛,忽然发现那个在他从山洞跑出来时装进戒指里的琉璃灯就在他的手中。 他惊奇的有一次闭上了眼睛,这一次眼里的景物更加的清楚了一些,似乎经常使用灵识会有助于灵识的增长。渐渐,一个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出现了,仔细辨认之间,他忽然看见一对黑黑的手镯,在所有物品之间格外清晰。 他惊喜的将手伸了过去,渐渐摸到了那个对手镯的轮廓,手里一凉。忽然,头一阵晕痛,连忙将手镯从乾坤戒指拽了出来。睁开眼睛一看,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奇怪的是头也不痛了,他皱了皱眉将手镯带上,又闭眼伸手伸进了乾坤戒指。 灵识刚刚一进到戒指里,他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象清晰无比,就像是眼前是一个空旷明亮的屋子一样,几尺的空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纤毫毕现。他连忙睁开眼睛,奇异的感觉出现了,虽然眼前的景象还是那篇森林,但乾坤戒指里的东西都清清楚楚的印在他的脑海里。钟磐寂意念一动,一个银环从戒指里突然出现在他的手里。 这个东西我认识,这是御兽环,上面有独特的符咒,将它套到灵兽之上,就可以驾驭那个灵兽。这是……陈家的驭兽环! 钟磐寂脸色一变,慌忙又去探查其他的东西,发现除了钟家的独门灵密药,夏家的药王玉髓、陈家的寻灵杖、沈家的各类法器。但是这四家的宝物绝对不止么点,看来大长老还有很多的同谋。……那么,大长老为什么要在临死前将这个乾坤戒指给我呢?难道是良心发现!笑话…… 钟磐寂冷笑了一声,又开始在戒指中寻找蛛丝马迹。忽然他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份卷轴,那是一卷专门用来写符咒的纸。纸卷平平无奇,在一片奇珍异宝里显得暗淡无光,若不是钟磐寂带上了手镯灵识忽然莫名其妙的大涨,还真的不一定能够发现。钟磐寂摸了摸手镯,将那张符咒卷轴拿了出来。一看到卷轴,他的脸上忽然爆发出了一阵奇异的光彩,复而疯魔一般的笑了起来。半晌,他才止住了笑声,眼睛里满是欣喜若狂和刻骨的仇恨。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有的读者说金克火这个梗有点惨不忍睹……说实话,身为资深考据狂的在下,如果在别的文里看到这个梗也会自戳双目的……但是这个其实是有一个前提,明天的章节里我就会具体讲出。如果估计不错的话,明天米花长老的幕后身份就会揭开了。大家说说米花的究竟是啥么牛人——不对“鱼”(niu)人吧~ 还有,有奖竞答~钟磐寂他看到的卷轴上面写的是啥呢?~后续猜测和脑补!各位猜起~才对的小剧场明天给。才对的亲只要字数够了,就赠送积分,时间有限呦~~~么么哒…… 第39章 弥华的真正身份(上) 第四十章弥华的真正身份(上) 那是一张暗黄色的符纸上,纸质破旧不堪,却用鲜艳朱砂笔写着一行小字:壬戌年,受神使之讯,取陈、夏、程、沈、钟五家秘籍。受邀者九人,皆掩面昧声。然机缘巧合,余得其八人身份。若有困,需求其助,此名单可做要挟。 这段话的意思就是:壬戌年,也就是今年,大长老得到神使的传话,需要包括他们钟家在内的五家的独门秘技。一共有九个人受到了邀请,但是大家都是将脸和声音隐去的。但是机缘巧合之下,大长老得到了其他八个人的身份,他的打算就是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得到他们的帮助,就用屠杀他们几个宗族的罪名来要挟那八个人。只可惜,他的算盘打得挺好,却终究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钟磐寂想起了他临走时,大长老眼里的阴狠笑意,不禁冷笑一声:原来是这样,他自己遭到报应死在了我的手里,却还不甘心其他人能安然无恙的活着。要让其他几个一起作孽的人跟他一样没有好下场,要让他们也不得好死……这是何等的豺狼之心!不过也好,也省的自己多费周折。 他细看符纸,只见纸上写着九个人名,分别是魔门欲宗的貔陆堂主、岐山派的玉衡真人、圣女教的医师秦卓、魔门寒宗的餮池宗主、金正派的弟子首席叶藤、紫霄派叛门散修乐东鹤、西华派的昙戈仙子、月尘派掌门景熙文、还有天门派的大长老,也就是已经死在自己手里的人。 钟磐寂牢牢的记住了几个人的名字,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想要将之烧毁,却在点燃的时候发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地方——这张符纸的边角很不均匀,似乎是从哪里撕下来的。钟磐寂仔细辨认,却发现墨水的晕散很严重,那说明这个墨迹是后来写上去的,而写上去的时候,这个纸就是一张旧的符纸。可是如果这个纸并不是很重要的话,大长老为什么要将他撕下来,而不是整张都用来写字呢? 他忽然对大长老这个行为产生了一点兴趣:凭借大长老的财力,没有拮据成这个样子,连用符纸记录东西都需要撕下一部分吧。那么是不是可以推测为——大长老无意之间发现了其余几个人的身份,因为在屠杀的过程当中,所以没有机会找笔纸记录下来,又怕忘记,所以就用随身携带的唯一一张符纸,蘸着朱砂写下了几个人的名字。但是这张符纸还有其他重要的作用,所以不能全都用来记录信息。……那么,这张旧符纸是用来记载什么的呢? 钟磐寂眼睛眯了起来,他两双琥珀色的眼睛猛然的爆发出了一抹莫测的光芒,那眼神就像是深林里的饿虎猛然看到了食物一样。他将自己的灵识猛然放大,在整个乾坤戒指里飞速的寻找着那另一半的符纸,戒指钟磐寂的灵识刚刚可以覆盖,但是却抵不住大长老戒指里抢夺而来的宝物众多。 渐渐地他觉得有点力不从心,神智就像是一弯紧绷着的弓,似乎只要再多用力一下,就会全然崩断。钟磐寂知道,这已经说自己的极限了,可是没有找到另一半符纸他怎么甘心!灵识透支的感觉就像是头部被重击了一样,眩晕、疼痛却也麻木,钟磐寂依旧是近乎自虐一样透支着灵识,只为了那么一丁点扑朔迷离的疑点。 终于,在他马上就要崩溃的时候,一张被隐藏在层层灵石之下的黄色符纸出现在钟磐寂的脑海里。他心中一喜,原本透支的灵识瞬间放松,他连忙将半截符纸从戒指里取出来,藏进了袖子里。可是刚刚做完这些事情,他就眼前一黑,昏倒在地。 灵识是可以无限增长的,但是如果身体无法控制爆发的灵识,就会产生不可逆转的事情,比如说——变成痴呆。而钟磐寂从前根本没有锻炼过灵识,若是换成一般人,如此贸然使用,并且还透支了灵识,轻者会变成傻子,重者可能就此魂飞魄散。 钟磐寂只觉得自己站在一个空旷的世界里,他的世界是一片的金光,只是这片金色的世界却在中间裂了开来,就像是有人将它撕成了两半。黑色的裂缝之外,一阵飓风吹袭着钟磐寂弱小的身体,将他狠狠的摁在了一个角落,根本无法挣扎。就在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随着金色世界的撕开而被撕开的时候,两道黑色的光芒从手腕处传过来,在他的身边交叉盘旋,他清晰的看到那黑色光带上点点的光芒,渐渐的,眼前的那两条黑色的光带,变成了一片无穷无尽的浩瀚星海。耳畔是一首亘古的歌谣,那旋律无比熟悉,却又说不上在哪里听过,他无法辨别出那歌谣究竟唱的是什么,却觉得无比的安心。 黑色的星斗交叉变化,渐渐的组成了许多个形象,一共十二个,都在发着刺眼的光芒。周身围绕七星的紫色明星、火红色的凤凰、金色的虎、蓝色的腾龙、褐色的巨龟、青色的豹子、一青一白两尾巴交缠的蛇尾巨人、暗金色的武士、一团红色的火焰、一滴蓝色的巨大水滴、还有一个周身毫无光彩,似乎就是一团灰蒙蒙的混沌、但是却有着同样不可忽视的威压的人影。 十二个星云投影似乎就是这世界的神祗,他们慈悲又无情的看着这个渺小的人类,似乎又根本不在意这个世间的风云变幻,却又像无时无刻不关注着这个世界的沧海桑田。星云猛然散开,刹那间又逐渐汇聚,又一次变成的十二个人形,只是这十二个神祗都是人性,颜色不是像刚才那样的纯粹,光芒也不如上次的十二的神祗。 还没等钟磐寂将他们的形象看全,漫天的星斗就尽数散去,汇聚成一条光芒四射的星带,冲进了钟磐寂的头部,他还没有来得及抵抗,就彻底的陷入了混沌。在钟磐寂陷入昏迷之后,那一片星海又变成了那个裂开的金色世界。而那从钟磐寂手腕上传来的两条黑色的光带已经游到了钟磐寂的两侧太阳穴,随着黑色光带的飞入,金色的世界也在渐渐的合拢。终于,在光带飞完之后,金色的世界也回复了原先的模样,一切又回复到了平静,只有钟磐寂两双手上的黑色手镯忽然闪过了一丝柔润的光芒。 朗月本来是要飞到天字门作长老交接,却在御剑飞行到落恒峰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丝须弥波动,看波动的大小很轻微,应该是一个十分不错的上品戒指。可是天门派能用上这么高等的戒指的人可为数不多,就连掌门为了显示节俭用的都是中等乾坤戒,其他长老为了表达对掌门的尊敬和服从,都不会用顶级的戒指。当然,有些人不需要这么做,比如说季轻罗,也有人不屑这么做,比如——前任大长老。 朗月想到这里,急忙顺着波动的来源寻去,却没有看到大长老,而是看到了一个倒在地上,疲惫睡去的孩子。这个孩子他见过,是大长老新收的孩子,叫做钟磐寂。……姓钟…… 他几不可寻的出现了一丝情绪,却又迅速的变回了原样。朗月低头寻找着波动的来源,然后就毫无意外的在钟磐寂的手里,看到了一枚碧绿的戒指——正是大长老平日里最常用的那枚戒指。只是……这个戒指竟然变成了无主之物,难道……大长老已经死了!他冷漠的眉毛鲜少的皱了起来,从钟磐寂的手里捡起了那枚戒指,然后将灵识透入了曾经是大长老之物,如今已经无主的灵戒里。 不多时,他神色一寒,神色有几分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最后他将目光转移到钟磐寂疲惫的脸上,看了他半晌。忽然手指猛然紧缩,将乾坤戒指捻成了一块毫无灵光的废戒指。后他抱起了钟磐寂,飞上了飞剑,急速的御剑飞向了落霄峰。 不多时,飞剑就行驶到了落霄峰,朗月却没有直接飞进去,因为有一个长衫玉立的冷漠青年站在他的面前。 “见过朗月长老。”清风见到了朗月,根本没有曾为同宗的熟稔,只是一板一眼的行礼,然后拦住了朗月。虽然两个人都是面无表情,但是却十分的容易分辨,朗月虽然面无表情,却毫无违和感,似乎这个人天生就应该长成这个样子,而清风却是一身的冷气,浑身是生者勿近的气息,尽职的将朗月拦下。 朗月似乎毫不在意,将手里钟磐寂交给清风:“钟磐寂。”说完,就头也不回的飞走了。清风眼里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诧异,然后就回去向林城禀报了。而朗月在经过一片杳无人烟的林子的时候,将手里的那枚废戒指丢了下去。戒指在空中反射了一点光芒,随后永远的消失在了这片无人区。 …………………………………………我是倒霉的分割君……………………………………………… 啊啊啊啊,已经三天了啊……林晨初一边百无聊赖的翻看着一本地理札记,一边用眼神瞄着躺在穿上,低头摆弄围棋棋子的弥华长老。当然,不要指望他是在做占卜之类的事情,如果是这样的话林晨初早就兴致勃勃的上前打酱油围观了…… 如今看林晨初这副要死了的表情就知道,此时弥华干的事情非常的坑爹——他在试图将一颗颗棋子摆成一层黑、一层白的金字塔,而棋子太滑,弥华不得不毫无形象的趴在床上仔细的堆着,甚至于他那双不知道是不是老花的眼睛,都瞄成了斗鸡眼了…… 林晨初觉得他有点不忍直视这番景象了。他已经搬到弥华长老的鸣风居三天了,这三天,他充分的体验弥华这个超级魔神的宅功底。虽然自己也是宅,但是从来没有见过像弥华这么宅的:你见过只要有一张纸就能呆在一个地方,一天不挪地的么?你见过喝茶,连带着看茶叶都可以笑呵呵的看一天的么?你见过明明屋子里有一个大活人焦躁的走来走去,却依旧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基本彻底无视的么?不管你见没见过,反正林晨初是见识到了。 已经三天了,林晨初终于hold不住了,他开始尝试第n次对弥华长老搭讪:“弥华长老……米花长老……米花大美人……” “什么事儿?” “米……嗯?!”这时林晨初忽然发现某人对他说话了,还没来的及缓过神而发出的声音。 “好小子,孺子可教。我活着了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和我共处一室这么久还没有放弃和我交流的人。看来你有着超常的好脾气呀。” ……没脾气,也快有脾气了……林晨初默默吐槽,一时无语。 “林小子,关于修炼的事情,你都知道多少?”弥华突然问道。 林晨初有点跟不上弥华跳跃的思维:“呃……基本不太清楚。我背的最熟得就是《千字文》: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弥华笑着打断林晨初无比二的小学生背诵:“也好,没有收到太多的规矩框架的束缚,你的想法可能会更多一些。你知道如今修仙者可以调用的灵力为几种么?” “嗯……四种。”终于知道了,弥华这时要教导他呢,能得到隐藏npc的指导,说不定真的会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收获!想到这里林晨初连忙打起十二分精神。 “没错,这个设定在那本叫做《复仇》的小说,根本没有出现。我以为你不会注意到。” 我已经注意到了,而且已经被雷到了…… “这个世界修者可以利用的是‘金水火土’四种灵力。四种灵力分别有相应的先天上古神明对应:火灵力对应的是焚日朱雀;金灵力对应的是添翼白虎;水灵力对应的是翻海青龙;土灵力对应的是镇天玄武。无论是谁,到了筑基期时候都可以感应到相对领域的上古神明的召唤,随即祭出神明所赐予的最强杀招!” 拜托严肃一点,不要公然剽窃……别逼我吐槽……某人黑线 “因为木灵力的消失,五行相克也产生了缺口。但是还要天道还要维持某种平衡,因此产生了不同的相克概念。他们之间变成了互不干扰,但又互相相克。比如说我的水灵力,和你的火灵力在五行中是水克火,但是事实上我们是互相相克,我的水熄灭了火,但是同时也消耗了自己的水灵力。”说道这里,林晨初忽然想到米花用水带围住季轻罗的火灵力,然后两者都化为水蒸气的场景。 弥华呷了一口茶:“所以说《复仇》里面写的金克火,也不无道理,看来那个叫宅男的作者,真的是一个很高深莫测的人呀……假设你的火灵力对上了主角的金灵力,本来在五行中是火克金,而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在火灵力的确可以克制金灵力。但是如果金灵力强度够高,火灵力有不够纯,就会吃亏。事实上火灵力虽然攻击强悍,却也防御低下,而金灵力却是攻击和防御都不错。就像是法师跟战士肉搏,你干得过人家么? 高深莫测……林晨初又一次被雷到了,我能弱弱的问一句么?在修仙小说里盗用西幻网游的角色什么的……这种比喻真么没有问题么?。林晨初觉得季轻罗给弥华积攒的那点世外高人的形象,又一次华丽的思密达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好忙……去布置新人的会场什么的好辛苦,但是也很快乐,结婚的地方好美呀……住新人新婚快乐。也祝各位要考试的筒子们考试顺利。记得不要在网文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学业和工作才是最重要的。希望各位妹子也能有一个幸福的婚姻,当然要多对自己的父亲母亲好一点,因为我看到将新娘送到新郎手里的时候,新娘爸爸哭的很伤心……忽然觉得我亏欠爸爸好多…… 好了,送给石桥足迹、雪、看遍浮云、梦生、玛蒙、浮濏的小剧场……呜呜~好感动……多谢有你们的陪伴~还有12239767同学……记得要留评~小剧场只送给+2的读者亲~ 钟磐寂:(?_?)……我觉得那十二个神祗似曾相识…… 林晨初:这不就是左青龙、右白虎、凤凰挂脸上、龟龟在裤裆……呃呃呃……怎么忽然变成黄磕了~~~o(>_<)o ~~ 钟磐寂:→_→ ……话说,林小鸟,我总觉的那两个蛇身人在交、尾呢……他们这么公然嗯嗯……不会被河蟹么?(╯-╰)/ 林晨初:咳咳咳!好像更黄了……⊙▂⊙ 钟磐寂:╰_╯还有,我总觉的后来出现那事儿个神祗的投影…… 林晨初:怎么了?⊙△⊙? 钟磐寂:有好多女神的投影是裸的……( ^w^) 林晨初:啊啊啊啊,你个死猫!为什么又这么好的事情不叫上我!(#‵′)凸 钟磐寂:因为当时你在和米花搅基,所以我才没有叫你的……(^w^) 林晨初:谁搅基了!谁要搅基了!谁要和头发都要掉光的老头子搅基啦!喂!(⊙_⊙;) 嘿嘿~又是有奖竞答哦~: 1、米花的幕后身份。(有想法的要尽快发言,下一章就要揭露了) 2、先出现的十二神祗有四个已经明了了,还有两个已经呼之欲出了……请大家说出自己的想法,你觉得那个才是你猜测出来的十二神祗。并说出你的猜测理由。 3、后出现的十二神祗就要靠大家脑洞打开了,小硕只能说跟前面的完全能不一样……大家一起脑补起来吧! 猜测对的同学可以发评论和我交流,如果你觉得你猜测的有可能的话,就多打一点,我会选择几个最接近答案的读者送出积分,大家可以用积分代替jj币看小说呦~ 么么么——哒!ヽ(^0^)ノ 第40章 弥华长老的真实身份(下) 第四十一章弥华长老的真实身份(下) 林晨初再一次没神展开的米花雷到了:“弥华长老,照你这么说,每个属性之间都是相克的,但是每个属性又都是相生的喽?” “嗯~”弥华满意的点了点头。 林晨初不禁黑线,没想到自己写文时候的一个bug竟然也可以找到理由——啊啊啊!为什么这么多的事情自己这个作者不知道呀!所以说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 弥华原本悠哉的神色忽然一紧,他迅速从床上爬了起来,捡了几个棋子在地上一丢,瞬间脸色大变。他捻指算了算,摇了摇头,对林晨初说道:“林小子,你还记不记得钟磐寂刚刚进入天门派时发生了什么?” 林晨初皱眉想了想:“应该是设计死了大长老,然后想要逃跑没有成功最后被掌门抓住了吧。” 弥华撸了撸胡子,皱着眉头道:“可是……那具体是多长时间呢?” “应该是差不多一个月左右发生的事情吧。看样子应该快到了……”林晨初想也不想的说道,却被弥华接下来说的话打断了:“可是如今才刚刚到半个月!大长老就死了!” 被弥华这么一吓,林晨初也是一愣,然后眼神忽然就涣散了,耳边不停的响起弥华所说的话:“原来我以为一切都和《复仇》一样,可是我竟然忽略了事件发生的时间!真是太大意了……” 林晨初脑海里犹如被一百个哪吒搅了混天绫一般混乱,许许多多的线索被他猛然想起:大长老提前死亡,是因为钟磐寂落到了林城的手里。算起来,应该是他来到凤栖居和自己被猴子袭击,才让林城找到机会用要挟大长老,因此导致大长老提前死了半个月。而钟磐寂之所以会被林城带走,是因为他来到凤栖居,帮自己抢回了衣服和鞋子。那么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我,是不是钟磐寂根本就不会那么早被林城抓住!也就是说,如果钟磐寂没有碰到自己,事情就根本不会有变化! 弥华忽然不说话了,因为他看到林晨初托起了下巴,似乎陷入了沉思,他的身上竟然隐约的出现了一个火红的虚影,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朱雀。竟然是顿悟了么?这小子究竟想到了什么? 林晨初忽然又想到,钟磐寂之所以会碰到自己,完全是因为自己搬到了山下,那么自己为什么会搬到山下!季轻罗说是因为自己体暴动的火灵力体质已经平复,有因为年龄太小无法修炼御寒,所以无法再在山上呆着了。而自己是在下山之后,体内灵力忽然出现了异常,然后就陷入了昏迷,昏迷之后,就恢复了原状。 而带自己下山的人——正是季轻罗!想想看,原来自己写的小说里,并没有出现这么一号人物,而她在林晨初十二岁那年就已经飞升失败而死了,所以这个人完全就是原来小说里没有的。但是如今她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呢?林晨初觉得有一个答案就在脑袋的边缘,似乎马上就要抓住了,可是就是找不到关键……究竟是什么呢? 弥华见他身上的朱雀颜色越来越清晰,却无比痛苦的抻着秀美的长颈,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他知道,林晨初恐怕是被什么问题给困住了,而这个问题是可以让他感受到天道的。如果换成其他修真者,说不定想个一两天没有想到就放弃了。可是林晨初这个孩子明显是个死心眼,钻在一个牛角尖上就是不肯出来了,如果不立刻想到,林晨初很有可能未入道先成魔!。他努力沉住声音:“完事皆有起因,从头开始寻找,定可找到先前被忽略的线索。” 林晨初完全顾不上去看弥华,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梵音大作,几声尖促的凤鸣不时想起,他连忙摈弃多余的杂念,专心听从弥华的指导,从自己穿过来开始寻找线索:自己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是昏迷躺在冰床上的,然后自己起床,接下来……对!看到了车尾气童子!林晨初觉得梵音声小了一点,知道自己应该是找到了正确的路,他继续想到这个车尾气童子在原文吧里根本没有疯过,但是如今却疯掉了,而且……那两个神秘的童子曾经说过,落秋峰上的一些女修会找他鉴别美丑,季轻罗也是住在落秋峰上的!而且先前她是天门派的挂名驻峰长老,那么说不定原文里季轻罗没有出现,是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林晨初是呆在落雪峰上的!那么这一切都可以说通了!是因为自己撕掉一半的面具吓傻了一个人而引起的!就像是蝴蝶效应一样,一个小小的起因就可以转变很多事情!林晨初异常兴奋,两个字就挂在他的嘴边…… “你想到什么?”弥华看着他拨开云雾见月明的表情,适时提问。 “……因果……”林晨初喃喃的吐出两个字,然后猛地睁亮了双眼:“对!没错!我想到的就是因果!” “竟然是因果么?”弥华赞赏的点了点头:“因果二字说来简单,但是却蕴含了无尽的玄奥。我想你已经窥见了其中一丝奥妙了吧。” 林晨初只觉得脑中的梵音通通不见了,一时间耳聪目明,一口劲能上六层楼…… “我之所以不去干涉这个世界的发展,就是因为害怕因果会混乱,从而导致更多的变化。因果顾名思义就是原因和结果,但是这也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选择种下种子,是一种因不选择种下种子,也是一种因。而第一种因则会产生成百上千种果,但是第二种因着只有一种果,但是却也有无尽的可能……你能理解么?”弥华开始尝试着引导林晨初。 “能。”林晨初皱眉答道:“第一种因会有两种大果,一种是种子会发芽,而另一种是种子不会发芽。而在此之前,选择浇水时一种因,不浇水又是一种因;浇多一点水是一种因,浇少一点又是一种因。 同时,种子发芽是种下种子的果,但是也是另一种因:种子发芽了,会不会长成大树、大树会不会长歪、是否又鸟儿在树上避难、树下又会有多少动物躲雨、树上结下的果子会养活多少人、又会长出多少新的树……如此因果,却又只是产生于一个因——就是你种下的那颗种子! 若是这么说的话,如果不种下种子:没有翻动的土壤可能会少死很多的虫子、这颗种子的大树没有长出来,却又有其他早先就在这片土地里的种子发芽,从而有产生了无尽的因果……而最开始选择是否种下种子可能又是另一个因的果!……因因果果,无限循环!”林晨初觉得自己似乎真的窥见了天机,他震惊的看着弥华,而后者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林小子,看来不错嘛,慧根大大的好。” 林晨初松了口气,装模作样的拱了拱手:“承让承让……” 就这样,弥华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样,不停的跟他讲述很多事情,林晨初觉得自己眼前又推开了衣衫新的大门,世界忽然又豁然开朗了起来。而最开始两个人所惊异的“钟磐寂事件”又被两个人同时故意忽略了:既然是因果,又何必强求?所谓焉知非福…… 窗外莺飞草长,树影婆娑,一排生机勃勃的样子。屋内的也是不是传出来几声笑声,似乎屋内一老一小攀谈甚欢。 虽然弥华说不收林晨初为徒,但是他的确是承担起了教导林晨初的责任。而林晨初越是和弥华接触越是觉得不可思议。可真是不聊不知道,一聊吓一跳,弥华长老的确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医术、兵法、奇门八卦、天文地理等可以说衣食住行吃喝嫖赌(等等!)没有他不知道的。就算是真的是精通,他也是在一个“略懂”的很神奇的级别徘徊着,正所谓全才、奇才、万事通、包打听也不过如此。(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终于,在第n次被弥华长老大开的脑洞吓到之后,林晨初问出了一个让所有读者都很好奇的问题,既然弥华长老这么“鱼”(niu)逼冲天,他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呢? “米花,你在现世究竟是什么身份呀?” “呵呵呵……终于忍不住了吧……”弥华笑着对着壶嘴嘘了一大口茶:“我是什么身份其实不重要,我要说的是,我只不过是一个宅男而已,撑死是个技术宅。” “不可能!”林晨初果断摇头:“凭借你的想法和能力,说你是个可以颠覆世界的恐怖分子我都相信!这么厉害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默默无闻的角色!” “嘿!你还不信,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的确是一个宅男,我叫王诩。” “王诩?”林晨初觉得有点耳熟,但是思索了一下却依旧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他拿起茶水喝了一口,觉得自己的脑袋里的内存量已经不够了,急需喝水清理一下缓存。 弥华闲适的靠在软榻上,不咸不淡的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不宅的时候还有一个身份,我是龙组的组长王禅。” 林晨初一口水就喷了出来,然后死四脚朝天不停地咳嗽着,小脸蛋憋得通红,不停的抽搐着,但也是情有可原。弥华砸吧着嘴,可惜这那被林晨初喷出来的茶水,他摇头笑了笑,并不认为自己的做法很坑爹,因为有理由相信,如果他是在林晨初喝水的时候说出接下来要说的话,林晨初绝对会一口呛死。 “当然,那只是我的第二次穿越,这是我的第三次穿越。我没有穿越的时候依旧是个宅男,本人对祖国的贡献几乎为零,甚至我一辈子都是宅在家里的。但是我的徒弟倒是挺多的。有几个也挺有名。” 林晨初觉得自己的接受能力在逐渐增强,听到这句话竟然没有立刻嗝屁,反而张口就问出了一个让他彻底凌乱的问题:“你的徒弟是谁呀?不会是李世民吧。” “没有那么夸张,他们也就是狗头军师的角色。孙膑、庞涓、苏秦、张仪、毛遂、徐福几人就是我众多徒弟中的几个……哎?你怎么了?” 这是林晨初彻底呆滞之前的脑海里唯一的一句话:“我的妈呀!原来我鄙视了三天的宅神竟然是千古神人鬼谷子!!壮哉!我宅男家族与天不老,与天不老!!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是不是没有人发现呢?鬼谷子可是我诸子百家里最崇拜的一位了~咩哈哈哈哈~ 其实早在先前第三十九章的时候,弥华在告诫林城时,就有蛛丝马迹显示了他的身份了:口舌之术在于制人,口舌之道在于服心。出自《鬼谷子的居》一书。呃呃呃……希望《鬼谷》的作者大人不要过来告我侵权……… 今天的又将问题是: 1、钟磐寂名字的出处。(出自一手田园诗人的诗,答案将在五章之后公布) 2、关于先前出现了的十二个神祗,真相帝玛蒙已经率先猜出两个了“伏羲和女娲——蛇尾交缠的人” 但是浑身混沌的人还是不对呦~几分已经送出了,还差六个呦~ 3、后出现的十二个神祗其实真的很好猜……但是我就是不告诉你们…… 好了记得将你们的想法发评论,我会继续寻找真相帝的身影~然后送出可以代替jj币看vip文文的积分呦~ 小剧场明天上,多多留评~ 第41章 当年往事 第四十二章当年往事 原来弥华竟然是这么一个牛x到了极点的生物,原先他还一直以为鬼谷子只是一个传说,没想到鬼谷子竟然真的确又其人。 鬼谷子,姓王名诩,战国时代卫国人。又名王禅,号玄微子,曾任楚国宰相。因隐居周阳城清溪之鬼谷,因此世称“鬼谷子”。 鬼谷子既有政治家的六韬三略,又擅长于外交家的纵横之术,更兼有阴阳家的祖宗衣钵,预言家的江湖神算,占星师的窥视天机,济世神医的祛病修身之能。有人说达芬奇是人类史上举世罕见的完美型天才,但是如果要和鬼谷子比起来恐怕他也得趴在地上高喊:“i服了you,乌剃头低(五体投地)……” 而且鬼谷子招徒弟众多,但不是每个都能学会将他的本事学全,他的每个徒弟都只是学了他的一种学问,但就是着一种学问,学通了出山之后也是个大大的人才。 他的弟子中有孙膑、庞涓、苏秦、张仪、毛遂、徐福、甘茂、乐毅、邹忌、李斯等,商鞅在李悝死后也曾师从鬼谷子。这些弟子有些修习兵法,奇门八卦,有些修习武术仙术,还有些学习纵横术,即外交学。当真是只要得其一门便可纵横天下!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牛逼冲天的人物,如今就大大咧咧、四仰八叉的倒在软榻上。若是他不说自己是个诸子百家里最神秘的的人物,林晨初一定会觉得着是一个终身毫无建树的神·老宅男。 弥华和林晨初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你看我、我看你,只不过一个是越看越是怡然自得,一个是越看越是万般纠结。这老头子——脸皮真够厚的,不愧是毛遂的师父…… “林小子,怎么,还准备瞒着我这个老头子么?我可是把我的老底都掀给你了,要是不拿点又用的消息来交换的话……”林晨初瞬间炸毛,哪有人把腹黑全都写脸上的!弥华笑的真的很奸诈、很奸诈……请相信我。 林晨初看着弥华狰狞的笑脸,缩了缩脖子,老实忠厚泪眼婆娑的问道:“我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呀……” 弥华嗤之以鼻,直到此时他才有了几分世外高人的模样:“你小子身上的秘密多着呢,不过爷爷我要自己找出来。但是……”他忽然又俯□来,只见他的一张老脸,在林晨初的角度看来呈三角形在,阳光下打着不均匀的阴影,两个颧骨尖尖的突了出来,满脸的狞笑。林晨初瞬间压力山大,这回已经不是单纯的将腹黑写在脸上了,而是满脸都是腹黑,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他不由得又瑟缩了一下,尽量减少受力面积——亚历山大呀。 弥华可没有理会林晨初的恐惧,嘴角上扬,眼冒绿光:“快说!你是不是带着面具呢!” ……啊嘞?面具?林晨初愣住了,继而又松了一口气:还好,我还以为他要问的是我是不是那个世外高人作者呢…… “看你的样子……眉头肌肉有有一丝的放松,并且刚才的吐气比上一次的要多一些——说明你有一瞬间的松懈。嘿嘿,不要在老头子我这里想要演戏,影帝在我眼里都是玩cosy的小角色。看来并非是我的推测,你原来真的有很多的秘密呀!快说!”弥华笑的更加腹黑了…… 林晨初冷汗:原来刚开始说的要自己差什么的是在炸我……话说你刚才的那一瞬间的高人风范呢?不要忽然就被宅男心撸走啊喂! “面具什么的……”林晨初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抵挡住弥华的心理攻势,磨磨唧唧的开始解衣服扣子。却在下一刻接触到弥华诡异揶揄的眼神又瞬间炸毛:“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少爷我只是要揭下面具,不是要干什么奇怪的事情呀!你那种眼神很糟糕呀!不要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了!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喂!” “原来这才是你的内心世界……哈哈!我还以为你要伪装到地老天荒呢。”弥华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直到此时林晨初才发现,不知不觉之间,自己温润如玉的形象已经完全崩坏了。他忽然有些低落,没来由的沉静下去。 “怎么了?”弥华笑着,却发现取笑对象并不开心:“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 “我不用摘下面具了,因为我一直都是戴着一张面具去给别人看,所以摘不摘都无所谓。”林晨初又想起前世那些同事、同学刚开始的亲近友好,后来的冷漠疏离。 自己就是一个是戴着阳光的面具、但其内心孤单的人,渴望能够获得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渴望能有一个人在自己黑暗冰冷的世界里,伸出手温暖一下自己的手。明明一直都是在努力,努力的去不停改变自己,磨掉自己的棱角,去变得更加的圆滑、去变成他人最喜欢的样子。可是无论自己多么的努力,却依旧是所有人排挤的对象,他们甚至不屑于隐瞒对自己的厌恶和疏离。无论自己多么的讨好和迁就,还来的都是一句:不是我不尝试接受你,是你真的很难以接受。 是什么时候自己开始渴望的友情的?是上中学时,大家一起去看电影,只留着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学习的么?还是小学的时候,三三两两下回家时,只有自己孤单一个人背着书包走回家的时候?再或者是幼儿园时,被所有小朋友晾在一边,不让自己加入他们的游戏的时候?早已经不记得了。 渐渐的,自己带上了面具,带上了一个可以让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面具,这样的确可以让所有人多能够多少接受一点自己。可是自己终究还是会被他们抛弃,似乎自己的做法也给他们提供了各种隔离自己的理由:喜欢自己亲和的人说自己居心叵测,认为自己因该少说话的人说自己难以相处,觉得自己很好接触的人说自己一直在伪装……明明是那样渴望友情,明明是那样希望的被别人所理解,明明我并没有恶意,明明…… 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彻底变成了这个样子:外表带着各种面具,但是内心就是一只弱小的卑微的渴望友情的蝼蚁…… “看样子,你一直在困惑呀……”弥华看着林晨初越来越低落,忽然轻松的又靠在软榻上饮了一口茶水:“你一直以为自己是带着面具去示人,所以很低落是么?你觉得很纠结,到底是带上面具的时候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还是那个一直在内心吐槽的还是你……别惊讶,对于我来说,你们所有人的心事都是写在脸上的。” 全然不在意林晨初惊讶的神色:“听汝之心:其言善,则汝行善。其言不善,则问其何为不善,而后择利己利人之事行之。真正的你就是如今的你自己,别人说这个不是你,可是就是这个他们看到的‘不是你’才是真正的你,全部的你!”尽管弥华说的有些拗口,林晨初却听懂了:不管自己的伪装是什么样子的,只要本心没有变,自己终究还是自己,不论是翟南,还是林晨初都是拥有同一颗心的。不用管别人说的是什么,也不论自己是温柔的、还是二傻的,自己都是“我”本质上,从来没有变过! “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将你变得喜欢在自己的身上披上一张面具,但是我清楚的是:伪装是所有人的本能,自我保护的本能。”弥华依旧在开导,却在林晨初开口之后愣住了:“我没有朋友……一个也没有,我所做的一切在他们眼里都是错的,甚至我的整个人在他们眼睛里都是全盘否认的。他们总是觉得我很不正常……”林晨初抱膝蹲坐在椅子上,默默地将头埋在了膝盖里。 “我勒个去!”弥华大吼一声,一巴掌拍倒了林晨初的头上:“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没有听说过焉知非福么?虽然你没有朋友,但是你的忍耐能力和你如今的资质,都已经完全弥补了你当初的的缺失,这就是你没有失去本心而获得的奖励!可是你小子竟然还在这里婆婆妈妈的不知所云!明天给我开始学习修炼的经脉,得让你忙点,省的你整天胡思乱想……”看着弥华大喊大叫,林晨初忽然觉得很窝心。 “记住,孩子。他人之爱,在于己之爱。只有你找到了自己,才能找到你自己的‘道’。”忽然弥华变了,他眼神装严肃穆,林晨初仿佛看到他又变回了那个博古通今、才华横溢的鬼谷子,他依旧站立在清溪山顶,仰望着似乎透过了屋顶看到了无尽的宇宙,探寻到了了宇宙的奥妙…… 是这样的么?他是在开导我么?林晨初看向弥华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敬爱…… “好了,忽悠结束!快点吧,赶紧把面具揭下来~你这个人这是婆婆妈妈的跟个小媳妇似得……” 果然……高人形象又一次破灭了……林晨初的头发又长了——都是黑线…… “弥华长老,为什么你一直说我是带着面具的?”林晨初不解。 弥华神秘一笑:“算的。” “算的?” “没错,因为我为你现在的我面相算过,答案很诡异——查无此人。所以我猜测你是戴了面具的。” “那我也可是因为本身就是穿越者,所以没有面相呀……” “这也不是可能,所以说,我是‘猜’的……” 看着弥华自得的样子,林晨初忽然想起老师说的一句话:“蒙题能蒙到90分的人,也是一种人才。”果然……弥华是人才中的人才…… “话说,你什么时候摘面具呀!” “你算算啊……” “啊啊啊!你个死小子,竟然还敢算计我!“ “我拜你为师吧!”林晨初忽然说道:“拜你为师了我就摘面具。” 不料弥华却忽然板了脸:“我不准备收徒弟了!” “嗯?”林晨初莫名其妙:“为什么?” 弥华突然脸上闪过一丝沧桑:“林晨初,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连续穿越两次么?” 一说到这里,林晨初倒是的确心有疑问。 “因为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穿越,我是在赎罪。” “赎罪!”林晨初很惊讶。 “你应该也听说过,我教导出很多的弟子吧,他们都有左右时事的能力。” “没错!那都是写极厉害的人物……”忽然,林晨初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 弥华苦笑一声:“但我他们皆是死于自相残杀……这是一个不能改变的命运……也是我一手造成的。”忽然他的眼神变得空旷,似乎已经整个思绪都回到了那个战争动乱的年代—— “那个时候,战国七雄各据一方,给位君主互相猜忌,不时又有新的诸侯崛起,百姓们饱受各种战乱之苦。周朝奴隶制的思想和政治需要改革,世界急需新的制度、新的同志秩序建立。人们的思想虽然有所开放,但是依旧是古板的,因为政治统治者人们的思想! 那些蛀虫——那些所谓的贵族!他们日夜笙歌锦衣玉食,而所有百姓却都是衣不蔽体食不饱腹。苦难已经完全的吞噬了他们的思维,他们就如同一群牲畜一样,被统治阶级的鞭子抽打着,却毫无反抗!何为君为上!何为天赋人权!都是狗屁!我不服!我要战国的乱局从此改变,百姓不再因为各种大小的乱战而提心吊胆,不在被千百年历史的陋习压得苟延残喘、无力呻、吟! 因此我广收弟子,精心教导他们,但我都只教他们我能力的某一方面,让他们互为克星,纵横天下,无论哪个弟子获胜,最后得胜的一方都不会一家独大,从而导致先前的努力白费——这就是我的纵横之术!我等他们成才之后赶他们出山,让他们自己去闯荡。 果然,多年以后,一切都如我的预料那样:庞涓和孙膑同习兵法,庞涓下山辅佐魏王,助魏王成就霸权,孙膑则成为齐国的谋士,与庞涓成为敌人,并且开创了兵家,送魏国去见了祖宗,最后孙膑将庞涓逼死在围魏救赵的计谋之下而庞涓让孙膑尝尽断足之苦,;张仪和苏秦同习纵横捭阖之法,一个助秦国连横,一个教六国合纵,又是两两互为仇敌……”弥华叹了一口气,眼里隐隐有泪光闪动: “……世界的格局的确是因为他们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只是……我、我那些优秀的弟子……他们每个人都是在我的教导中崛起的,却又都在我的算计中死去的。将他们一个个的推向了铡刀,是我所最不希望的,却又是我一直希望的,一手造成的!我于心有愧呀!所以我决定终身不再收任何徒弟。” 看着弥华黯然神伤,林晨初深呼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教导我‘因果’之道,便是让我了明白了因果。你的弟子是你种下的因,虽然他们的果并不好,但是却为百姓种下了更好的果,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刚刚试验的防盗章节有人看见了么? 恭喜死一死小同学回答对的问题~积分已经送出 题破山寺后禅院 (唐)常建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林晨初)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俱寂,但余钟磬音。(钟磐寂) ——选自《全唐诗》 有没有人也猜到了呢~o(n_n)o 有奖竞答依旧进行中,欢迎大家积极作答。依旧是上一章的两个问题~ 好了,送个死一死、御医石桥足迹、国师玛蒙的小剧场~ 今天的小剧场很猥琐呦~(^w^) 林晨初:钟大喵~我出一个智力问题,看你能不能回答得上。→_→ 钟磐寂:你说吧~我肯定能答上……^_^# 林晨初:有五个裸男,他们要趟过河,可是河里有把jj当大泥鳅吃的食人鱼。河的两岸各有一个空瓶子,可以用来保护jj,你说这五个裸男走多少次,才能趟过河呀?⊙△⊙? 钟磐寂:(我勒个去,这个略有难度呀。为啥一定是裸男呢?为啥河里要有食人鱼呢?为啥食人鱼只吃jj呀!好猥琐有木有!答案到底是啥呢……说点什么好内……)━()━! 米花:(举手)——一次!(⊙_⊙;) 林晨初:错!o(︶︿︶)o 米花:事实胜于雄辩!( ^^) 林晨初:=_=……我懂了……果然宅的程度不够深……我回我的盘丝洞再修炼一百年吧……不要打扰我……⊙▂⊙ 钟磐寂:这是什么?我看不懂啊喂!为什么你们要瞒着我!!>_< 嘿嘿嘿……~下一章不要点……防盗章节 第一卷结束章 我是防盗君~ 第一章作孤单的人不是罪。6883966fd8f918a4aa《》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a666587afda6e89aec274a3657558a27《》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是夜,又黑又小的屋子里,有人酝酿着一场噩梦。。49ae49a23f67c759bf4fc791ba84 。13fe9d84310e77f13a6d184dbf1232f3《》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一天天就像个疯子似得,缠着我干什么?监视狂。”。37bc2f75bf1bcfe8450a1a41 。3b3dbaf68507998acd6a5a5254ab2d76《》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翟南,小赵说你并没有通知他。”。02a32ad2《》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c16a5320fa475530d9583c34fd356ef5《》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44c4c17332cace2124a1a836d9fc4b6f《》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a733fa9b25f33689e2adbe72199f0e62《》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槽,你给我滚犊子,你个变态。”。24896ee4《》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b5dc4e5d9b495d0196f61d45b26ef33e《》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你脑子有问题吧,谁跟你是朋友呀?你想的太多了!”。f9028faec74be6ec9b852b 。7bcdf75ad237b8e02e301f4091fb6bc8《》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翟南,要和同事和平共处,不要太清高,太独立。”。3295c76acbf4caaed33c36b1 。5487315b1286f907165907aa8fc96619《》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 。9ab0d88431732957a618d4a469a0d4c3《》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82161242827b703e6acf9c726942a1e4《》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你注定孤单一辈子,没有人愿意和你交朋友!”。4e0928de075538c593fbdabb0c5e 。82161242827b703e6acf9c726942a1e4《》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神经病”“变态”“白痴”“恶心”。a4300b《》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50c3d7614917b24303ee6a220679dab3《》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d18f655c3fce66ca401d5f38b48c89af《》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38b3eff8baf56627478ec76a704e9b52《》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愿意带着你只是因为我可怜你,别自作多情了……”。3ef815416f775098fe977004 。258be18e31c8188555c2ff05b4d542c3《》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啊!!”。9872ed9fc22fc182d371c3e9ed3160《》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be3159ad04564bfb90db9e32851ebf9c《》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一个长相清俊满身大汗的青年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试图赶走梦魇所带来的恐 惧。。9b698eb3105bd82528f23d0c92dedfc0《》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4c56ff4ce4aaf9573aa5dff913df997a《》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这个青年名叫翟南。对!你没有看错!宅男的翟,宅男的南!年龄:23岁。职业呢……人如其名——宅男。翟南就和天底下所有的宅男一样,每天呼吸着自己刚刚吐出去的二氧化碳,呆在一个有网络有泡面的地方,颓废的度过一天又一天。。bf6276《》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fe8c15fed5f808006ce95eddb7366e35《》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其实翟南以前也不是宅男的。他在一家私企当白领。按道理说,他的小日子应该过得也很不错。可是,翟南却有一个正常人都没有办法理解的缺陷——他没有朋友,一个关心他的朋友都没有。 如果是别的事情还好,但是在一个凡事都讲究人脉的国家,出门靠朋友已经是必不可少的了,可想而知,他的小日子过得有多窝火。。788d98690553《》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f0adc8838f4bdedde4ec2cfad0515589《》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照常理来看,这的确不可思议,翟南长得相当不错了,而且爱笑爱闹三观正常,并没有领导误以为的清高,也并不是不想和他人交好,可是就是没有人肯跟他当朋友。在学校,大家都不知缘由的隔离他,参加工作了,刚开始大家对他都很好,他好不容易觉得自己跟一个正常人一样,可以有几个知心的朋友的时候,这些刚开始对他印象不错的人又一起远离他。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看重友谊,越是在乎其他人对他的看法,所以他总是不断的去关心别人甚至是讨好别人,而这在那些不知为何隔离他的人眼里他这样就越是不正常。。f61d694746d3a《》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孤单、失落、惶恐、挫败……种种不良的情绪简直快要让人发疯了。就在他渴望找到友情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向他伸出援手,他以为自己终于有了友情,可以有一个理解自己的朋友的时候,那个人却不再理他,他试图寻找原因,那个人也根本不予回答。终于,他被莫名其妙的冷战给逼的受不了了,他找到了那个人询问理由,那人却说:“你想太多了,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只是同事。我会照顾你是因为看你很可怜。你这样弄得好像是我做错了一样,我不想和你有更多的交涉,祝你幸福。” ……。6a10bbd480e4c5573d8f3af73ae0454b《》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3416a75f4cea9109507cacd8e2f2aefc《》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翟南其实在很早以前就认定这个事实:没有谁是错的,自己就是个天煞孤星,注定与世隔绝。可是一次一次的不理解和伤害还是让他的心理承受能力逐渐崩塌.。c8c41c4a18675a74e01c8 。e6cb2a3c14431b55aa50c06529eaa21b《》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于是乎,我们的小翟同学在第n次被隔离而受到伤害的时候,他毅然决然的决定学习卢梭的思想:既然我无法改变社会,又无法融入社会,那我只能离开社会了。事实上,心理医生已经警告翟南了,他的精神状况非常让人担心,照这样发展下去,他很有可能会做一些很可怕的事情,至于是什么翟南自己脑补了一下,顿时脑子里血糊糊的一片。被自己吓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的翟南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为了我们的和谐社会,洒家就这样挥挥衣袖,离开这红尘吧!。556f391937dfd43 。b53b3a3d6ab90ce0268229151c9bde11《》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他离开了工作岗位,在城市的边缘租了一间40平米的小房子。一台电脑,一张床,一个厕所,一套厨具,加上一些食粮,他就可以一直的呆在自己的小空间里,不用刻意的去扮演一个阳光向上的人,不用在意他人的看法。。6cd67d9b6f0150c77bda2e《》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1bb91f73e9d31ea2830a5e73ce3ed328《》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他的父母因意外去世了,他卖掉了乡下的老房子,每天靠写小说赚来的稿费,和父母意外死亡的保险金维持生计,这就是他全部的生活。。03afdbd6《》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其实翟南觉得这样的生活还不错。至少现在他不必为了如何与人拉近关系而苦恼,可以安静的享 受自己的时光,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1f0e3dad99908345f7 。b73ce398c39f506af761d2277d853a92《》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但是最近他却频繁的梦见过去的那些人对他说的各种伤人的话,以至于他越来越难以入睡。此时,他浑身虚汗,脑海中不断重复以往的经历,那些人的脸被他的记忆不断的扭曲着,越发变得丑恶起来。他浑身哆嗦着,身上的冷汗挥发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借着凉意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强行让自己平静的深呼吸。。3e89ebdb49f712c7d90d1b39《》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a3f390d88e4c41f2747bfa2f1b5f87db《》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而在别人看来,他就像一个被按下重复键的机器人,只会呆板的重复一个动作:呼……吸……呼……吸……渐渐的,他平静下来了,默默的将自己蜷缩在一个角落。黑黑的屋子里慢慢的变得越发的静,他的呼吸声也又重到轻,最后连他自己也听不见了。 室内翻卷着恐惧的空气渐渐平静下来,可是翟南却越发的害怕了。在黑暗里,他谁也看不到,墙上的挂着的大衣仿佛就是一个人,无形的长出了一颗脑袋,裂开了大嘴,嘲弄而恶意的笑着。。fc8《》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4311359ed4969e8401880e3c1836fbe1《》 @ copyright of 晋江原创网 @ 作者有话要说:都说了不要点进来的……摸摸~标题党在做预告~ 第43章 三年之后 第四十四章三年之后 浩瀚苍穹,笼罩着苍茫古老的大陆,没有人知道究竟如何称呼它,它美好、威严、却又危机重重,因此人们赐予宇宙混沌的总称——鸿蒙。 穹顶覆盖这个鸿蒙大陆,横亘在其中的崇山峻岭,使它看上去犹如一个沉睡在星汉灿烂之间的,假寐的巨人。无垠的星辉洒在他的身上,柔软的,温柔的,就像是情人轻抚在自己心爱的英雄脸颊上的吻一样。 空气中,隐约传来淡淡的歌声,像是隐藏在森林里的虫鸣,又像是月神轻轻的喃呢诉说,诉说着古老的歌谣,以及那些个久远动人的传说。 时间对于这片大陆来说已经是一种模糊的概念了,这里有着强大美丽的妖族,平凡或者是不平凡的凡人,以及——不断追求通天之路的修仙者。然而对于这片大陆来说,他们只不过是一个个的故事,或者只是——一个故事。 在他的身上,有着众多的山脉,或是钟灵毓秀、或是幽远静谧、或是重峦叠嶂、或是奇峻尤险,但却没有任何一个是相同的,各具特色之间,又在不约而同的赞叹他的鬼斧神工和他的奇智妙想。 然而众山之中,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曾为外人道也,也有那么几座山,隐藏了更多的秘密。 有这么一座山,远远看去,似乎是一座大山屹立于平底之中,五座山峰集齐天下众多景色于一身,众人只知道此山名为煌山,却不知煌山此山,山内另有一夺天地造化的山谷——天门派。 时光荏苒,不觉三载。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一个少女欢快的奔跑在夜晚翠绿的草坪上,白皙的脚踝在月光下闪烁着珍珠般健康的色泽。 “欣欣姐,你别闹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狼狈的追着少女,一边笑着,一边跑的满头大汗。 “切,”何凤欣无趣的把手里的东西扔下:“不就是个乐谱么?干嘛这么看中它。” 钟磐寂连忙将被丢在地上的乐谱捡了起来,要了命似的吹净了它上面的灰尘,见并没有损坏,连忙将它藏进了怀里,提防眼前的这个过分欢快的女孩又将它抢了去。 “我说,小阿寂……”何凤欣坐上了一个低矮小树的枝杈,一边摇晃着光裸的脚丫,一边神神秘秘的探过头去:“你这么宝贝这个乐谱——该不会这是送给你的小心上人的吧!哈哈哈哈……”还没等到钟磐寂回答,少女又快活的笑了起来。 不自觉的红了一下脸,钟磐寂悄悄瞄了一眼何凤欣,又偷偷摸了摸腰间的破酒袋,连忙摇头:“没有!你不要瞎说……这个、这个是给少主的。” “少主?”何凤欣歪着头点着脑袋,似乎是在想少主的样子,然后她又“咯咯”的笑了起来:“我说小阿寂,你怎么还陪在那个少主的身边呀,听人说这个人是个小怪物,一直就跟着那个被革了权糟老头子米花一样,整天待在小黑屋里不知道干什么?” 钟磐寂一听到有人说弥华的坏话,也有些生气:“别胡说,长老他在感悟天道。” 何凤欣嗤之以鼻:“去,谁信呀,掌门夫人都快要飞升了,他一个老头子比掌门夫人都大了多少岁,也没有见他何时感应出了天道。”见钟磐寂真的要生气了,何凤欣连忙不再数落弥华,改口说起了林晨初:“ 好吧好吧,我不说米花。那个整天跟米花在一起的少主你也离远一点。我可跟你说了,那个少主我见到过,整天笑呵呵的,没个生气的模样,跟他没大没小的也没啥事情,一点少主的气势都没有。”何凤欣偷偷看了看四周,伏在钟磐寂的耳边悄悄说道: “你听没听说私底下弟子们都怎么说这个少主的?说他就是跟着老傻——说他就是个小傻子!这掌门之位绝对不会传给他的,现在大家可都是在排挤少主和那些往少主身边巴结的人呢,你要是再跟他走的近,说不定明天我也被排挤了……喂!你去哪里!”钟磐寂么,没有听她说完,飞快的跑走了:“我去把乐谱给他送过去……你先找张枫他们玩吧。” 何凤欣恼怒的跺了跺脚:“切,果然是傻子,都把小阿寂也给带傻了。看来他们说的真就是没有错。” 钟磐寂呼哧呼哧的跑回了凤栖居,忽然脸上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偷偷的伏在了窗边往里面偷看过去。 这凤栖居自从上次被猴子摸成了粑粑屋之后,季轻罗彻底的怒了,她一招“烈火焚山”,就将这个不知道给多少任前掌门住过的“东宫”给烧了个一干二净,还美名其曰:辞旧迎新。弄得林城头大如斗,不得不找弟子重建凤鸣居。 本来想要照原来的图纸建一个简朴的小居,可是却被儿控季轻罗一口回绝,说什么也要给家的宝贝儿子建一个富丽堂皇的大屋子,看她那架势,如果放手让她来建的话,绝对会烧山建一个修真界最大最豪华的“小居”的。林城虽然是个老婆奴,却也不敢逆了天门派几千年传下来的规矩。最后还是全才弥华长老亲自起草,设计了一个精巧雅致的小居,才阻止了母暴龙烧山的决定。 屋子建好之后,虽然不是像凌霄阁那么气势宏大,却别添几分秀雅幽静,尤其是坐落于这重重叠叠的林子之中,更加的雅致静谧。弥华又叫人在在屋后种上金桂,由于煌山山谷独特的气候和土壤,桂树常年飘香,微风吹过,带起一阵阵的沁人心脾的醉香,再配合上周围的灵气景致,直教林城也说自己的凌霄阁虽然宏伟,却不及这里的三分静娴。 出于季轻罗的强烈要求,屋子外看起来很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感觉,室内却彻底装潢成了土豪的家……这倒是满足了某个曾经一个晚上没有床睡的人的夙愿——睡上一张又大又软又精美的床! 就这样,林晨初和钟磐寂就被弥华以“要自立”的理由踢出了风鸣居,不过好在弥华在设计屋子的时候填了一个侧室,钟磐寂以侍童的身份住过去也正好合适。当然,林晨初也没少吐槽弥华:这老头一定是又想一个人宅着了。 那么现在凤栖居的主人呢?钟磐寂捂住嘴偷偷的朝窗户里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素衣的十来岁的孩童握笔端坐,气息沉静,清眸微敛,似乎是在写什么绝佳的好词,却又像是在作什么好画。如玉般的小手握着笔的姿势煞是好看,若是让外人看见了,一定会赞一句:小小年纪,便有君子之风。 但是别人不了解林晨初,钟磐寂这个人精还不清楚?林晨初这货一旦独处,就一定会原形毕露的,尽管他现在还是平日那副温如玉淡如水的模样,但是他手底下写的东西一定不一般。 钟磐寂笑的很狡黠,动作麻利的“蹭蹭”的上了屋顶,偷偷的顺着天窗爬进了房梁之上,像一只灵活的猫,四肢并用,悄无声息的迂回到了目标的头上。这是他跟弥华学的能力——武艺。 虽然弥华跟林城有约定,不能传授给他修仙的功法,却没有说不能传授给他前世的武学,也是钟磐寂聪慧,很快就将那些精妙绝伦的身法和剑术学了个半通。他弓□子,借着炼气上阶的修为,清晰的看见了林晨初写的到底是坨什么东西: 丢呀~丢呀~丢手绢,轻轻的…… 钟磐寂自然是不了解21世纪的孩子们的童年生活,只觉得林晨初的字迹很是漂亮,他运笔运笔挺劲犀利。笔道瘦细峭硬而有腴润洒脱的风神,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露锋等运转提顿的痕迹,倒是和他平时呈现的温润言语的形象相去甚远。 他轻巧的跳了下来,一把抽走了林晨初的恶搞书法,哈哈大笑:“你这是写的什么高作,快让我拜读一下。” 林晨初先是被他吓了一大跳,随即发现了,是钟磐寂这个恶劣到无以加复的熊孩子在搞怪,立刻一改刚才君子模样,跳上了桌子,一只手掐腰,一只手指着眉飞色舞的钟磐寂,做典型泼妇骂街状:“我勒个去,钟死猫,你这是要闹哪样呀!有门你不走顺着房梁蹦下来你有瘾是吧!说,你小子吓着我多少回了!精神损失费加上墨宝钱,你怎么也得陪我个是十万八万的。” 钟磐寂嬉皮笑脸:“你自己胆小怨不着别人,都被我吓着了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长个记性。我这是在锻炼你那比惊弓之鸟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胆量!墨宝就当做是给我的劳务费了,林、小、鸟!” 正如他所料的那样,林晨初立刻就暴跳如雷,冲下来开始找他决斗了,边打着,嘴上还不闲着:“竟然敢叫我小鸟!你鸟才小呢!看我的天马流星拳……” “说你不是小鸟,你怎么证明呀~”钟磐寂的声音都荡漾起来了,一脸的无赖。将林晨初逗弄得形象全无,是他这三年最爱干的事情,每次看到林晨初满脸怒容朝他扑过来,他都觉得无比好笑。 这头呆头鸟,平时不管跟谁交流都是小心翼翼的,无论别人怎么朝他开玩笑,他都会当真,久而久之,朝他开玩笑的人也就少了起来。可就是这副温润的小模样,一旦被逗得炸毛起来,那也是相当好笑。 不知不觉,他又想起第二次和林晨初见面的时候,他正站在门口的大树下,朝着树上的猴子张牙舞爪。想到这里他有不禁笑的更加开心,或许也就是那一次的“患难”让林晨初对他完全卸下了伪装,所以自己才能真正的被他所接纳,尽管可能林晨初本人并不清楚。 林晨初现在已经彻底炸毛了,若说除了被别人隔离是他的痛脚之一,那被钟磐寂调笑叫“林小鸟”也算上一个。其实他想的也很简单:主角了不起呀,你是主角就可以无视别人的感受了么?吓坏别人的已经是罪大恶极了,竟然还嘲笑别人的老二!接了老子一招之后竟然还笑的很开心,你到底有没有看到别人已经生气了呀!喂! 借着怒气值爆表,林晨初又是几招“黑虎掏心”“元气弹” 的冲了上去,当然这都是林晨初自己喊得,在职业战士钟磐寂眼里就是一圈王八拳,顶多掺杂着几招猥琐的猴子偷桃。……不得不说,这宅男真是一种没有下线的生物。 钟磐寂虽然没有什么上好的功法,却耐不住人家天赋根骨好的不像话,仅仅两年体内的灵力就已经到了炼气上阶,马上就要突破筑基期了。可是也仅仅是他的灵力,钟磐寂的这套《炼气决》蹊跷的很,不但没有攻击法决,就连淬炼灵力的方法都没有,导致他的灵力虽然不算驳杂,却也不精纯。所以现在虽然钟磐寂已经快要筑基了,但若是不用上那些武学功法,他连一个最普通的黄字门炼气下阶都不是对手。 林晨初自然也是道他修炼的是什么,却几次想要告诉他,都被弥华制止了。他感悟天道的深浅自然是不及弥华,也就没有强加干涉,但每次看着别的弟子使用法力攻击,他都会有点不是滋味……但是愧疚归愧疚!你说老子小鸟就是不行! 两个人滚在一起,你出拳我接住,你抬脚我挡住,你张口…… “啊啊啊!林小鸟!你怎么咬人呀!好痛,快松开!!”……所以所宅男也是一种没有下线的生物。 两个人闹够了,林晨初彻底没了力气,一套王八拳从站着打,到躺着打,到被钟磐寂摁在地上手脚都动不得只能用嘴咬,最后终于没有力气了,软趴趴的任由钟磐寂把整个身体压制在他的身上。 钟磐寂见他也不再反抗了,也放下了对他的钳制,整个人懒洋洋的趴在他的身上,大声呼惨:“哎呦!林小鸟你竟然咬人,你看你看……” 说着把手伸到林晨初的眼前,可怜兮兮的向他展示着一排还沾着口水的整齐小牙印。见林晨初又要咬上来,连忙把手往回一收:“我勒个去,你还要咬。” “呼……呼……不要、学我说话……还有、谁叫你叫我林小鸟!呼……”林晨初一边喘着气,一边恶狠狠的瞪着他。 钟磐寂挑眉,撇了撇嘴,在林晨初的注目之下,带着一脸贼笑,恶劣的……将手臂上的口水蹭到了林晨初的身上…… “啊啊啊啊!钟磐寂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两个人又疯闹了一阵,终于以林晨初体力不支结束了战役。林晨初顶两缕小呆毛,满头大汗脸色通红的靠坐在桌脚,捡起和钟磐寂打滚时候掉下来的乐谱。 “呼……呼、这是什么……” “这是乐谱。”钟磐寂蹭了过去,挑了林晨初的大腿上最柔软的地方枕下,伸手去够那两根不听话的呆毛。 林晨初烦躁的拍开他的手,问道:“我知道这个是乐谱,咳、渴死我了……你拿这个给我干嘛呀?做定情信物呀 。” 钟磐寂见他只是把自己的手拍开,也没有生气的兆头,把腰间的破酒袋子递给他,继续撩拨着:“米花给你的,他说他老人家夜观星象,气定乾坤,以折寿三年的代价为你寻来了这个东西,说你一定用得上。” 折寿三年……蒙谁呢!林晨初翻了个白眼,又把钟磐寂不断够着他头发的爪子给拨开。“他还说什么?” 钟磐寂眯着眼睛,模仿者弥华那种独特的慢悠悠的强调:“他只说:‘把这个给林小鸟……’” “钟磐寂,你找死!”林晨初自然是明白,弥华绝对不会说什么“林小鸟”的,都是这个恶劣的死猫说的。他把冰凉的手“跐溜”一下子就伸到了钟磐寂的衣服里,顿时,钟磐寂这个自己找虐的货被冰了个大激灵。 “哎呦哎哟……我错了,快把手给拿出来……嘿,你够了!”钟磐寂看见林晨初又一次成功的炸毛了,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这是他痛苦并快乐的j□j。 林晨初打开乐谱,顿时满脸的黑线:本以为是老头子秘密传授给他的阵法图,没想到真的只是一般的乐谱而已——他妈竟然还是五线谱…… 当年找到钟磐寂之后,他和钟磐寂一个一个选择了修习阵法,一个选择学习武艺。因为并没有拜倒他的门下,弥华也没有去教导他们,一人发了一本书,然后晃了晃手就让他们两个人自己回去研习去了,还限定他们七日之内不要来打扰,他要思考天地之间的奥妙,有问题七天之后再来请教。 就这样,两个人回去二张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学了七天,为此林晨初还特意苦背了三天的八卦位图。结果七天之后,两个人一起去找弥华,这老头正躺在床上啃桂花糕呢,那里向他所说的那样去思考天地奥妙?思考做桂花糕的人长得奥不奥妙倒是说不准。他二话不说,一股灵力将林晨初给丢到一个阵法里,另一股灵力不停的开始攻击和钟磐寂。 一天下来,林晨初眼冒金星,满脑子都是乾、震、坎、艮、坤、巽、离、兑,抬眼望去,到处都是阵法阵法阵法…… 而钟磐寂更加惨烈,浑身上下除了脸都是伤——打人不打脸,看来弥华老头还是有点人品的。 就这样,两个人在弥华的锻zhe炼mo之下,对书中内容的理解是飞速的增长,没过多久就得到了第二本书、第三本书……可是为什么弥华会忽然给林晨初这本书呢? 这是一本箫乐奏歌,林晨初前世学过不长时间的箫,倒是对这个有几分了解。他轻轻的哼了哼乐谱的曲调,竟然还十分好听。 翻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乐谱的名字,他戳了戳还在懒洋洋的躺在他的膝盖上,一个劲对他脑袋上的两根呆毛使劲的钟磐寂:“我说,弥华说没说这个叫什么名字么,封皮上就写两个《乐谱》。着老头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钟磐寂嗤笑一声:“哈,要是封皮上不写着‘乐谱’两个字,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个是什么,真为难你还看得懂。他说,谁叫你不去找他了?他就是不告诉你,除非你亲自去问他。” 林晨初干笑两声,逃课什么的……果然,老宅男都是欲求不满的怪物。他深深的怀疑:其实当年鬼谷子的弟子不是他赶出去的吧,而是受不了这个爱捉弄人的老变态逃走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今天依旧是有爱的小剧场~ 送给死一死、玛蒙的小剧场~死一死可以来群里讨论问题呦~(群内高能,请保护好你的节操,阿门~) 假如当初的一切都重来的话(一) 火光之中,墨衣青年背对着众人:“此四法太过逆天,我已经将其毁掉了” 大长老:“嘤嘤嘤……你讨厌~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没有了他们,我怎么能够继续跟我的师弟相爱相杀~然后我怎么跟他he?我好想跟他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画谈到人生理想……嘤嘤,师弟,一个破碎的我,怎么帮助一个破碎的你……还有你,你为何总皱着眉头,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拿一把熨斗把你的眉头熨平。。。。 众黑衣人:(不要看我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真的不认识他) 墨衣青年:……你、找、死!! 温馨提示:真爱绳命、远离穷摇…… 哈哈哈~今天的结束了,盗文误点…… 有奖竞答,林晨初写的字是什么字体?以前有提示哟~ 第44章 面具的妙用 第四十五章面具的妙用 天门派共有四门,分别为:天地玄黄四个门。 其中天字门里都是天赋根骨都相当不错的弟子组成,他们往往都拿着最好的灵丹,吸收着最好的灵石,享受着最好的住宿条件。当然,这也不是一定的,就有很多的后台强大的弟子也能进到天字门,享受着甚至比一般长老更好的待遇。 而地字门的弟子可能天赋就稍稍落后于天字门,他们吃的用的都稍逊于天字门,但是他们也不是没有机会进入天字门的,每三年都会有一场首席大赛,届时不但首席的人选会发生变化,更会淘汰或者是提拔很多的弟子进入天字门。 玄字门和黄字门的弟子一般都是天赋中下等,他们与其说是弟子,还不如说是天门派的杂工。每天不但要干各式各样的工作,还要比天地两门的弟子更加辛勤的修炼,以期三年之后的首席大赛可以跻身于他们其中。 而钟磐寂就是黄字门的弟子,虽然身为林晨初的侍童,少遭了很多其他弟子要遭的罪,但是他还是每天都要去仙草园清点草药的数量,但是钟磐寂倒是不是很介意,反而在这三年里,记住了很多以前没有注意的草药的药性。 此时林晨初正靠做在桌角下,盘着腿看着手里莫名其妙的乐谱,而大腿上则躺着一个各种不老实的小孩。 钟磐寂无聊的戳了戳林晨初的脸:“小晨,要不明天你跟我一起去找米花吧~今天他因为你没有来,就也没有教导我。留我在他那里喝了一天的茶,听了一天的废话……总之这一天就算是浪费了。” 林晨初干笑一声,知道钟磐寂这是变相的跟自己抱怨,连忙转移话题:“身上全是汗,我要去洗洗。明天咱们就一起去找弥华长老吧,正好我请教一下这个……”他晃了晃手里的乐谱:“……到底是什么意思。” “先不着急洗澡,我带你出去一趟。”钟磐寂忽然神秘兮兮的说道。 “出去?上哪里?”林晨初莫名其妙。 “带你认识几个朋友。”钟磐寂连忙从他的大腿上爬起来,然后急匆匆的跑到自己的侧室。 朋友?林晨初眼神猛地变幻了一下,我还能……交朋友?他心中不禁有些苦笑,虽然没有怎么出去过,但是别人对他的看法,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钟磐寂也是一番好意,虽然也不排除他有什么别的想法…… 不多时,钟磐寂已经抱着一团衣服出来了:“小晨,你试试,看看何不合身。” 林晨初接了过来,不解的看他:“你这是干什么?” “乔装打扮一下,带你去参加一个小聚会。”钟磐寂神秘一笑,也没有多做解释。 挑着眉,林晨初将钟磐寂三年前的衣服穿上,然后—— “哈哈~小晨,你的个字怎么总是长不高呀……”钟磐寂看着林晨初那副偷了自家哥哥衣服穿的小模样,适时的表达了一下他的嘲笑之情,然后又揉上了那个撅起两个小呆毛的脑掉。 林晨初:……—_—# 其实不是林晨初不长个,他其实长速还是比较良好的,只不过在山洞里躺了三年,又喜欢宅在屋子里,缺乏运动之余,学习的还是文科——阵法。这等不爱运动的懒人啊,自然没有练家子钟磐寂个子长得高。 钟磐寂笑着走上前,躬□子,帮着林晨初穿衣服,林晨初静静的感受这钟磐寂身上的温度,活了两辈子,都没有那个同龄人肯为他去作整理衣服这样亲近的事情,他不进有点紧张,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却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 一件本来宽松的衣服,不知道怎么的却让钟磐寂给打理的无比妥帖,白衣黄纹的普通弟子服,穿在林晨初的身上,硬是比别人多出几分淡雅的气质。钟磐寂满意的点了点头,绕道林晨初的背后,开始为他梳起凌乱的头发。 钟林晨初一直有点不适应,他忽然傻乎乎的问出了一句话:“钟磐寂,我们……算是朋友么?” “不算。”钟磐寂想也没想就回答了。 林晨初眼睛里的光一下就熄灭了,忽然产生了一种万年俱灰的的挫败感,却忽略了钟磐寂这个人本来的劣根性,只听钟磐寂继续慢悠悠的回答:“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们是兄弟……钟大喵、林小叽……啧啧,一听就是兄弟呀……”边说,还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林晨初又一次在钟磐寂的目视下迅速炸毛,披头散发面如恶鬼一样回头咆哮:“钟大喵!不要随便给别人取外号!我不是林小鸟么?什么时候变成了林小叽?更猥琐了好不好!” 话一出口,林晨初的冷汗句留下来了:……上当了……看样子不妙呀…… 显然,他这副悔不当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的模样,又一次成功取悦到了钟磐寂,他毫不给面子仰天大笑,那副阴谋得逞的模样,让林晨初恨不得把他的画像钉在墙上当飞镖靶子。 他默默的感叹:……冲动是魔鬼呀……可是即使表现的很炸毛,但是他却没有很生气,这也是钟磐寂感一而再,再而三的调笑他的原因,钟磐寂了解他,所以钟磐寂也清楚林晨初的底线,而林晨初一贯的小心翼翼,甚至都不敢去干涉一点钟磐寂的私事。两个人就是这样,一个以撩拨对方,作为表达友好的方式,另一个被动受撩拨,然后炸毛,此二者相处甚欢也。 钟磐寂将林晨初又给转了回去,然后慢慢将他的头发都散了下来,拿起了木梳慢慢的将头发捋顺,然后再用一块黄色的发带将他的头发梳理起来。他的个字刚好比小他两岁的林晨初高一个头,梳起他的头发也是毫无阻碍。 气氛宁静,一个专心致志的梳头,另一个一动不动的将后背留给对方,没有人说话,似乎是在享受此刻的安宁,又像是在体会一种单纯的情谊。在外人看来,少年的情谊总是美好的,却无人发现,俩个猥琐恶意的笑容,同时出现在了两个人的脸上…… 钟磐寂将林晨初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的时候,又将他给转了回来,却发现眼前的人完全变了一个模样,他登时就愣住了:“你是……” 林晨初仗着有面具遮脸,又不是平日里幻化出来的模样,脸皮忽然就厚的跟城墙一样了,或者是说,他把他那张伪装的似乎很薄的脸皮给揭下来了。他满脸挂着自以为是*的笑容,抬起养尊处优的小手,挑起钟磐寂的下巴,做经典调戏状:“来,美人,给妞笑一个……” 钟磐寂真的在忍耐了,他已经在极力忍耐了,他真的已经忍耐的到极限了,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哎呦,可笑死我了!哈哈哈……” 林晨初被钟磐寂着突如其来的狂笑,搞得有点措手不及,也跟着傻笑了两声,那副傻模样只直逗得钟磐寂很不得躺在地上笑死过去。林晨初忽然反应过来忽然反应过来,“我草”一声跑向方面内的镜子。 只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胡子拉碴的邋遢大汗,粗犷的外表就像是个敢独占山头的荒野莽夫,可是这个莽夫头上……话说那跟嫦娥姐姐的发型神似的两个圈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一朵萌囧的小红花你他喵的是从哪里偷来的!是送给你的姘头的吧!怎么别我脑袋上了! 在内心里一番咆哮之后,林晨初终于将那颗凌乱破碎的玻璃心粘了回去,不忍直视呀……如花你年方几何?如此具有娱乐精神,钟磐寂你也是穿来的对吧…… 他将头上的那朵风骚的小红花摘了下来,然后默默的将那两个二了吧唧的发圈解了下来,扎成了一个修真界最常见的长发尾,然后将一个和衣服同色的发带系上,只是松松垮垮的,完全和钟磐寂平时了扎出来的不是一个层面的,人家那叫高端大气上档次…… 林晨初拖着下巴想了想,忽然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小灯泡,瞬间变成了颓废少年,睡眼惺忪的模样只看得钟磐寂目瞪口呆。 “这是……面具!”钟磐寂惊讶的喊道。 林晨初回头邪魅一笑:“走吧……” ………………………………我是好久不见的分割君………………………………………… 夜色之中,几个年轻的弟子团坐在一起,一个身上是绿色的花纹的妙龄少女,两个个身上是黑色花纹的少年,还有几个稚气的黄纹孩童。 绿纹少女看到钟磐寂和林晨初两个人,立刻兴奋的摇起了手:“钟磐寂!快过来!就等你了!” 钟磐寂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欣欣姐!” 林晨初看向那个绿纹少女——何凤欣。这个女孩他自然是清楚的很,那是第一个给钟磐寂帮助的女孩,也是钟磐寂真正喜欢的女孩子。她豪爽,却又不失温柔;满脑子古灵精怪的想法,却是一个真正为钟磐寂着想的人,脾气性子就像是另一个钟灵儿一样。 钟磐寂对她的感情,自己这个作者也搞不明白:那种感情究竟是爱,还是对钟灵儿感情的转移。当然,更有可能是一种依赖……但是无论是那种情感,都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边想着,边向钟磐寂投去了愧疚的眼神:……都怪我……都是我手贱……哥们,对不起。 钟磐寂完全都不知道林晨初内心里的纠结,反而被他那种诡异的眼神刺激出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在脑子里分析了一下,完全没有理解那种眼神是什么含义,就自动理解为林晨初是要自己介绍他。他把他了拉过来,向大家介绍:“这是我新认识的哥们,今年11岁。” 林晨初趁着钟磐寂和几个人打招呼的时候,用自己常年察言观色的火眼金睛将这一圈人都扫视了一下:绿纹的是何凤欣,这个他自然是了解。两个黑纹的一个看上去稍微大一点,一脸的稳重,只是看向何凤欣的眼神有点温柔,应该是众多爱慕何凤欣的少年之一,而另一则是目不斜视,一脸毫无来由的狂傲,这种人说好听点是一身傲骨,说难听点叫做中二脑残党。 他又看向那几个黄纹,一共三人,两个女生,一个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一直端坐在那里,却不停的在嘟囔着什么,应该是在背法决,看样子也是个心气很高的人;而另一个则眼神是不是的看向那两个黑纹少年,一脸的少女怀春,也不知道具体看的是谁;剩下的那个倒是比自己大一点,一脸的冷淡。 这一眼也就是电光火石之间,听到钟磐寂的介绍,林晨初依旧是那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我叫翟南。” “噗……”一圈人里有一个立刻喷了,正是两个黑纹中的一个,刚才这货一直都是一脸的冷酷,看的林晨初十分不爽。 “怎么?对我的名字有意见?”林晨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痞里痞气的话里带着几分挑衅。所有人之中最了解他的钟磐寂完全都懵了:这人跟平时表现的完全不一样,若不是确定他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衣服,自己绝对不会想到这个痞里痞气的人,就是那个平时温润的林晨初。 “哈哈哈,没有事情,你的名字很不错,我知道有一种人也叫这个名字。”黑纹大笑着,起身拍了拍林晨初的肩膀:“做我的小弟如何?” 这人又来了……其他几个人都捂住了自己的脸,别过头去,努力装作不认识他。 林晨初看在眼里,心中也忍不住好笑,却依旧不露声色:“那是那种人呀?” “超级赛亚人……”黑纹神秘的笑道。 我勒个去,果然也是穿越者,可是看这个穿越者有点脑残呀……林晨初看着这个二百五已经快要笑喷了,却还是那副睡眼轻松的模样,靠坐在钟磐寂身边,似乎马上就要睡过去了。 “我叫赵晗。”花痴黑纹少年微笑说道。 “翟南是么?我叫孙思雨。”花痴黄纹少女笑着扔过来一个果子,林晨初一把接住,咬到嘴里。 “哎呀!这个不是吃的!这是信物!”另一个黄纹少女连忙阻拦:“我叫许小娇。” 林晨初一脸冷汗,将嘴里的果肉吐出来:“对不起,我不知道……” “哈哈哈哈……”冷淡少年忽然笑了起来:“你这人好有趣,她是逗你的……我叫沈拓。” 沈拓?林晨初暗自惊讶,这人不是……这时一声咳嗽将他从思绪里拉了出来。 “吴星矢“ 林晨初差点喷了,你干脆叫五小强好了,欺负没有穿越人士在这里么?把圣斗士都给搬出来了你是要闹哪样呀! 当然,没有人了解这两个穿越人士的恶趣味,何凤欣首先开始发话:“今天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要和给位商量。”她看了一眼钟磐寂:“就是关于钟磐寂的问题。” 钟磐寂忽然想起傍晚的时候何凤欣的谈话立刻就紧张起来:“我能有什么问题呀,倒是欣欣姐你,马上就要三年一次的首席竞选了,你这回准备的如何?” 何凤欣表情忽然一滞,似乎想到了什么很生气的事情:“我要闯进天字门。” “天子门?”众人都很惊讶,原来何凤欣只不过是一个最底层的黄字门的首席,却在三年前大放异彩,连闯三关,顺利闯进了地字门。只是这闯进天字门实在是有些痴人说梦的感觉:地字门的精英个个都想闯入天字门,可是这并不是说闯就能闯进去的。 “成功几率为零。”沈拓凉凉的吐出一句话,孙思雨一拍他的脑袋:“胡说八道,欣欣姐这么厉害,一定能闯进去的。” 沈拓冷笑了一声,不可置否的撇过头继续想着不知道什么。 “欣欣,你犯不上那么拼吧,到底为的什么呀。”赵晗有些心疼。 何凤欣冷哼一声:“出口气。” 在场的除了林晨初,没有一个人知道她要出的是什么气,林晨初微微叹了一口气,又一次愧疚的看向钟磐寂。 钟磐寂哪里顾得上林晨初的眼神,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何凤欣说的那句“关于钟磐寂的问题”。。但是前提是,这个问题不仅仅是关于自己的,恐怕也是关于林晨初的。 本来他这次带林晨初出来,是希望他可以不要整天呆在屋子里,尝试交几个朋友,不但他的声望会在弟子中有所增加,自己也不用整天忙活着处理有关于他的各种人际关系的问题。虽然他并不觉的林晨初这个人有什么不好,但是门中的弟子却总是异口同声的说三道四,要不是自己率先就认识了这个人,恐怕也要被那些人的话所左右。 钟磐寂心里很清楚,自己如果没有遇见弥华和林晨初,恐怕境遇要难过的很多,也要危险的很多,他在天门派这三年,早就将纯灵体天灵根的价值摸得门清。 “我说,你们总是讨论这个有意思么?还不如讨论一些别的事情。”小强兄依旧是那一脸的狂妄:“比如说下一任的天门派掌门。” “哦?难不成你有想法?”许小娇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呀,吴少爷难不成知道下一任的掌门是谁?是林少主还是那个人呀?”孙思雨也呵呵笑了起来。现在林晨初知道,这妹纸喜欢的一定不是那个中二脑残,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当然清楚。”吴小强一脸倨傲,大拇指狠狠的顶了顶自己,林晨初心里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已经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捂住耳朵…… “那就是我!” “哈哈哈……”众人都笑的前仰后合只有林晨初和吴小强依旧保持原样。 吴小强忿忿的哼了一声:“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早晚有一天我要站在世界的巅峰!然你们都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主宰!” “兄弟,好湿呀,好湿。您这文采真是没得说,淫的一手好湿……”林晨初切合时宜的送上了奉承。吴小强立刻霸气外露:“兄弟,日后我若夺下这天下,你就是助我的第一人!” 呦呵!这就完了呀,我还以为你会许给我一座城池当个国王玩玩呢……就这小气的模样,也成不了什么大气,连个空头支票都不舍得给……林晨初在心里鄙夷了一下他,却没有注意到身旁一直大笑的钟磐寂,在吴小强说出那句“站在世界顶峰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先睡觉,明天修文…… 第45章 少年之间的激情什么的 第四十六章少年之间的激情什么的 因为吴小强的大放厥词,在场的所有人都笑的各位的开心,清脆的笑声在夜空中各位响亮。 “你们在干什么?”空气中传来了淡淡的冷意,一个更加冰冷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林晨初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么冷冰冰的声音……这该不会是闹鬼了吧……他随着众人的视线向后看去,只见空中站着一个冷若冰霜的男子,他稳稳的站在一把跟他同样冰冷的灵剑之上,淡漠的看着脚下的众人。 ——还好不是贞子那样的女鬼……这是林晨初的第一反应,他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这个人只要不是遇见什么鬼呀神呀之类的事情,就完全不在意。 他仔细端详了一下眼前的人,完全不在意他的眼神其实已经跟目奸差不了多少了……剑上的人容貌如刀削一般一丝不苟,俊朗的冰块脸上毫无表情,一种由内而外的冰山气场瞬间就彰显了他的身份—— “拜见清风长老。”除了吴小强和林晨初其余人都对清风拱手行礼,吴小强是因为觉得他这个未来的世界霸主对着“区区”一个长老行礼太掉价,而林晨初则是因为他本身的身份根本就不需要对着他行礼——反正老子把脸面一换,你有种找少主报复呀…… 清风就像是根本不在意他们是恭敬还是不敬一样,依旧是那副冻人成渣的表情:“地字门也要如此聒噪,成何体统。”说完,连看也不看他们,御剑飞走了,眨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林晨初偷偷的瞄了一眼唯一的地字门何凤欣,她眼里全是愤恨和委屈,她看着清风飞走的身影,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却又让她给硬憋了回去。啧啧啧,林晨初感叹,这就是典型的因恨生爱呀…… 话说,原文里这个钟磐寂唯一真正想要相携一生的妹子何凤欣,最后其实是投到了另一个人的怀抱,那个人就是——后来成为执法长老的栾风,也就是目前的清风。所谓的清风朗月不过是一个代号,就像是如今的二长老清松月,他原来的代号就是朗月一样。 何凤欣之所以不要命似的修炼,也是不过是因为当年清风随口说出的一句鉴定:“十五岁才旋照。”清风当时的神态林晨初虽然没有看到,但是亲手将他创造出来的作者大人绝对是再清楚不过的——清风害羞了……这种行为具体请参照那些总是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同学的小学生…… 所以一不小心触雷的何凤欣被清风假·嘲讽,真·害羞的刺激了一下,然后就爆seed了,不但在三年内连冲五阶到了辟谷期,还摩拳擦掌的想要冲进天字门。众人只是羡慕他的风光无限,而她连冲五阶的痛苦却不足为外人道也。 想到这里,林晨初将眼神转到了那个名为沈拓的少年身上,沈拓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朝他笑了笑。 林晨初依旧是睡眼朦胧,顶着一张颓废的脸,脑袋一下子就枕在旁边钟磐寂的肩膀上,悄悄的跟她说:“钟磐寂,欣欣姐看样子情绪不高呀,你去安慰一下她吧……”安慰了,这个妹子就是你的了…… 其实林晨初并不是真的这么大公无私,把妹子让给了主角,自己好快乐的打光棍什么的桥段只有那些脑残小弟干的出来……其实他的用心很险恶,真的很险恶——何凤欣是所有安排给钟磐寂的妹子里,姿色最平庸的,虽说也是清秀可人,也是一个可以魅惑不少男人的可儿……可是林晨初终究还是忍痛割爱了。因为他的目光更为长远——我说钟磐寂,我警告你哦,我帮你把心仪的妹子追到手了,剩下的那些妹子你就不要和我抢了! 可是钟磐寂哪敢把林晨初一个人留在这里,刚才也看见了吴星矢那副天下我最大的样子,要是一会他再拉着林晨初,说什么“少主”的这样那样……估计林晨初这一辈子都不会有出门的欲/望了。所以相比起此刻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何凤欣,钟磐寂更加由衷的希望可以赶紧把林晨初拖走: “小南,我看你也困了,我送你回去吧。” 小南?林晨初愣住了,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在叫自己。一瞬间,三年前的记忆突然涌入,他的眼睛一下就沉了下来,除了父母,钟磐寂是第二个这么叫他的人,而第一个就是那个曾经狠狠的伤害过他的,那个对他说“我是觉得你可怜才照顾你”的前辈。 钟磐寂敏感的察觉到了他的忽然低落的情绪,他趴在他的耳边,悄悄耳语:“小晨,你怎么了?” 热乎乎的哈气,冲的林晨初猛地缩了一下脖子。从小到大没有人跟他耳语,他也没有勇气去接受别人做这么亲近的事情,不由得有点不自在,却也壮起了胆子,翘起脚想要趴在钟磐寂的耳朵边要说话,钟磐寂笑了笑,将耳朵轻轻俯下。 林晨初够到了耳朵,才发觉自己似乎根本没有什么要说的事情,不由得尴尬,慌忙想对策:“呃……小南是谁?” 钟磐寂愣了一下,随即被林晨初这副呆呼呼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旁边的人似乎也发觉了这两人的互动。“我说,小阿寂,你们在说什么?”赵晗笑道。林晨初发现这个人其实也是个面瘫——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的…… “对呀!你们小两口在捣鼓什么呢?孩子都要捣鼓出来了!”这是吴小强——这货果然拉仇恨值…… 钟磐寂倒是毫不在意,一把揽住林晨初:“我们就是要捣鼓孩子,你管的着么?”……钟磐寂,你学坏了……林晨初默默咬牙。 “好了,”自从清风在头上呼啸而过,就一直情绪不高的何凤欣忽然说话了:“好了,够晚的了,都散了吧。” 几个人看了看他,都知道她心情不好,便互相道别相继离去。 回去的路上,林晨初一直都没有说话,钟磐寂看他又变得很安静,也发现他在聚会里虽然表现很大方,却差不多都是在听别人说话。他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狠狠的揉了揉林晨初本就不整齐的发型,然后成功的把他的形象搞的一团糟:“小晨,去泡温泉吧!” 话一出口,就将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的林晨初拉了回来:“啊!?” “我说:泡——温——泉——”钟磐寂的尾音拉的很长,显得很俏皮。 林晨初冷汗,话说凤栖居后面有一汪很是清澈的湖水,平时他们饮用的都是这山上的灵泉,自然这小湖也就只剩下三个用处——钓鱼、洗澡和摆着好看。 直到半年前,林晨初进入了旋照期,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灵力,从此钟磐寂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深深的迷恋上了泡温泉的感觉,每天都要拉着林晨初两个人到湖里泡温泉,尽管温泉水是林晨初用自己体温烧的…… “小晨~去吧~你不说要洗澡么?顺便还可以修炼一下灵力呀……” 林晨初看着钟磐寂一阵软磨硬泡,就差变成一只喵星人挂在他的身上撒娇卖萌了,终于满脸黑线的答应了下来,他暗自感叹:这还是自己笔下的那个钟磐寂么?那个运筹帷幄的阴谋家哪里去了!不要逼我把你丢出去接受磨难好不好…… 尽管心里设这么想的,林晨初依旧是“欣然”答应了钟磐寂的请求。钟磐寂连忙从卖萌状态恢复回来,一溜烟的跑向本就离得不远的凤栖居,边跑边喊:“小晨!我去准备东西,你不准逃跑啊!要是你敢偷跑了我就把你扒光了丢到水里去……” 林晨初无奈的摇了摇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脸上竟然带上了笑容不是伪装出来的微笑,而是真正的开心。他揉了揉自己的脸,远处凤栖居亮起的灯光,没来由的觉得很心酸,原来离开了那个世界真的就能获得友谊么?那我宁愿永远都回不去…… 等林晨初来到后院的小湖的时候,钟磐寂已经脱了的只剩单衣了。他坐在水边了看见变回原样的林晨初来了,连忙打招呼:“小晨,快过来,我们玩个游戏吧!” 林晨初依旧是顶着那个,像是被一百个大汉蹂躏过一样的发型,磨磨蹭蹭的走过去:“什么游戏?” “我们来锻炼耐力,一起下水然后看谁先冻的忍不住好不好?”看着钟磐寂晶亮的眼神林晨初忍不住了:“喂!钟磐寂你够了!装傻卖憨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 钟磐寂忽然一改先前的年少单纯的模样,忽然一脸狰狞的抓住了林晨初,然后两个人一起跌倒了湖里,这只听普通一声,湖面溅起了巨大的水花,一阵少年爽朗的笑声传过来:“哈哈哈!林小鸟……哈哈哈……你成了落汤鸡了……” “你竟然搞偷袭!”林晨初措不及防之下,被钟磐寂拉进水里,不但差点呛到水,好不容易浮出水面之后,还被他们激起然后又落下的水浇的满脸狼狈。彻底湿透的两个人靠的很近,钟磐寂做事有分寸,虽然这种举动看似很危险,他却是准备充分,一旦林晨初万一发生了危险,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将他捞起来。 “落汤鸡、林小鸟、落汤鸡、林小鸟……”钟磐寂的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后了,伸手将林晨初的乱发拨开,然后趁他不注意……又朝他脸上扬了一脸水…… “啊啊啊!钟大喵我要和你同归于尽!”林晨初又一次炸毛了,猛地扑倒钟磐寂的身上,拼命将他往水下压。 “好好好……我认输了!我认输了!”钟磐寂见好就收,连忙讨饶。见他这么说,林晨初也不好继续发作,忿忿的扬了他一脸水,独自游到了岸边,在水中默默闭眼,开始激起体内火灵力的共鸣。 钟磐寂见他开始调动灵力了,也不作闹,静静游到他的身边,凝神静气,慢慢朗诵:“……安静五脏,和通六腑;精神魂魄固守不动,乃能内视反听,定志虑之太虚……” 钟磐寂在弥华哪里不仅仅学习了武艺,同时也会去背诵各类书籍,或许是因为林城只允许他修炼除了他给的《炼气诀》,因此弥华总是像是补偿般的,给他很多有关于修炼的法决让他诵读。而弥华有一个很大的收集癖,就是喜欢收集很多的书籍,这个癖好从他当鬼谷子的时候就有了,连带着钟磐寂也沾着光的看了不少的修仙法门。 林晨初听着钟磐寂的诵背,不算很强的神识渐渐的深入到丹田之中,那里有一团氤氲的火红灵气,那股灵气能量极其巨大,而林晨初仅仅能够运用其中不多的一部分。他用灵识调动起自己已经炼化的那一部分,顿时他周围的水温度迅速增加,不久水面上就生起了一层白蒙蒙的雾。 钟磐寂站在温度适宜的水中,舒服的叹了一口气,游到了林晨初的身边:“小晨呀,你调动灵力的速度又比昨天快了一些,而且温度也高了许多,看来最近修炼的不错呀……” 那是,有个天天都要泡“温泉”的“侍童”在这里催促我锻炼灵力,要是不进步我都对不起我的体质…… 林晨初默默吐槽,摸了一把脸上的水渍,钟磐寂伸手戳了戳他的脸:“你现在的模样是你本来的样子么?” “不全是,不过还算像。”林晨初也没有想要瞒他。 钟磐寂摸了摸下巴:“那……长得不错呀,难不成你又什么仇家?所以要把脸给遮起来?”其实他现在想的是原先外界对林晨初长相的恶意的猜测。虽然后来有天门派有人辟谣,但是依旧有很多的猜测,戴面具就是其中之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林晨初在心里送给钟磐寂一个死鱼眼,又想了想自己那张到目前为止可以称得上是“伪娘“的脸……狠狠的恶寒了一下:“长得太逆天了……” 好奇宝宝钟磐寂已经在脑袋里勾勒出一个完整的故事了:因为林晨初长得实在是太丑,所以不得不带着一张面具。省略其中各种被钟磐寂脑补出来的狗血桥段,他其实最关心的是,林晨初究竟长得怎么“逆天”。 可能是钟磐寂脸上的揣测实在是太明显,也有可能是因为比起长得丑,林晨初更不能接受有人知道自己长得好像女生,他神情忽然变得有些悲痛,没等钟磐寂提问就自己回答了:“因为我的脸上长了一颗明显的痣……”这句话林晨初也没有说谎,但是却绝对够误导钟磐寂的。 痣?钟磐寂紧紧地盯着林晨初的脸,开始想象那颗痣究竟长成什么样子,长在哪里了。最后他得到的结论是那颗痣张嘴林晨初的嘴角上方,巨丑无比的大黑痣上面说不定还有几颗小黑毛飞呀飞的……到时候如果自己看到了,说不定会手痒额将它给拔下来,林晨初一定会疼的呲牙咧嘴……想着想着,他就忍不住呵呵的笑了出来…… 林晨初:“……”喂,哥们,脑补也要有个限度。你表现得太明显了,好猥琐…… 他懒得和这个大脑结构跟喵星人一样的主角说话,趴在岸边开始继续尝试调动体内的灵力。天生纯灵体天灵根的人吸收灵力几乎是没有瓶颈的,可是林晨初却无法吸收灵力,原因就是他十岁之前灵力暴动。 虽然丹田已经莫名其秒的恢复了,但是丹田之内还是聚集了过多的灵力,而且也随着暴动平息,凝滞在了他的丹田之内。这些灵力可跟在由外向内吸收的不同,如果从外吸收,林晨初可以毫不费力的在12岁凭借弥华提供的上等筑基功法踏入筑基期。可如果是炼化体内这些凝滞的灵力却要慢的很多,就像将东西吃进胃里,总比消化它容易。 所以说,现在林晨初的天灵根基本上就是一个摆设,根本就用不上,如果不把体内的凝滞灵力给消化了,他根本没有办法体验到天灵根吸收灵力不用炼化,就能化为己用的金手指所带来的快、感。 钟磐寂渐渐的从幻想世界里艰难的爬了出来,他看见林晨初正在修炼,就安安静静的呆在他的身边,仔细的打量他那张据说是戴了面具的脸。与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相差的并不是很多,雾气氤氲只见,林晨初的五官完全都隐藏在一层层的水雾之中,看起来很不真实。 他此时紧闭双眼,神态宁静安和,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可是如果没有看到他破掉弥华设下的阵法时的样子,钟磐寂可能真的就以为这个人就是一个软弱无能的大少爷。可是他知道,林晨初就像是一个和他眼神一样的人:聪颖、干净。他忽然又想起了那颗痣,如果长到他的眼睛旁边,一定很好看。 想着想着,他又笑了起来,正巧装上了林晨初刚刚睁开的眼睛。尽管已经看了三年了,钟磐寂看到这双眼睛,还会忍不住在心底暗赞一声。“我说,小晨,你的衣服还没脱呢,一会要裸奔回去么?” 林晨初:“……”该死的钟大喵! 晚上,林晨初躺在床上,准备好好睡一个好觉,忽然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腿,他猛然的一僵——脑袋里忽然冒出了两个绿油油,血糊糊的两个字:有鬼!! 那双冰冷的手慢慢上移,滑到了林晨初的大腿处,林晨初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想:难不成遇到了像是聂小倩那样的艳鬼?自己的初、夜就要交代在这里么?可是……人家还只有十一岁呀…… 还没等他欲拒还迎的表达完心中的羞射之情的时候,钟磐寂荡漾的声音就在他的脚下响了起来,瞬间就打破了他脑中恐怖又旖旎的幻想: “啧啧,真滑呀,就跟热乎乎的大馒头似得,我看湖里的鱼都没有你身上摸起来滑溜……林、小、鸟。”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一章依旧是防盗章节,话说,丞相说:她发现一直以为除了女穿男之外,没有什么雷点了,到今天才发现原来儿歌也是她的雷点……xddd打击有米有同感? 送给国师玛蒙、死一死两个真相帝,还有长乐、nian·kuroshi的小剧场。今天有送给真的御医石桥足迹的单独小剧场~记得查收~ 假如当初的一切都重头来的话(二): 周启言:你醒了? 钟磐寂:我醒了。 周启言:感觉如何? 钟磐寂:不错。你呢? 周启言:不错。 周启言:你又什么打算。 钟磐寂:报仇。你呢? 周启言:报仇。不过在我报仇之前,我要说一件事…… 周启言:师父!!!这小孩很危险!他竟然懂得古龙体!还跟我说出了很多看似内涵无限,实则全是废话的一坨东西!快杀了他! 后传:钟磐寂,卒。享年八岁…… 送给御医石桥足迹的小剧场,非常感谢你的书评,看着好窝心~嘤嘤嘤…… 假如当初的一切都重头来的话(二): 周启言:你醒了? 钟磐寂:我醒了。 周启言:感觉如何? 钟磐寂:不错。你呢? 周启言:不错。 周启言:你又什么打算。 钟磐寂:报仇。你呢? 周启言:报仇。不过在我报仇之前,我要说一件事…… 周启言:读者们!这个的作者它找抽!竟然拿一种名为古龙体,实为凑字数的一坨东西忽悠各位!大家快用地雷炸死它!! 后传:硕鼠·小硕·扑硕迷离斯基,卒。享年,不详。 小硕:嘤嘤嘤,御医,朕再也不作死了,快来救朕……丞相,将军,爱妃…… 第46章 智破竹林阵 第四十七章智破竹林阵 本来就知道自己这是在撩拨林晨初的怒气,眼见他要动怒,钟磐寂早有准备的跐溜一下子钻进了林晨初的被窝,然后迅速抱住了林晨初的小腰,不停的撒娇:“小晨呀~孤枕难眠呀~夜寒露深呀~你的床很大呀~说不定会害怕呀~让小的给你暖暖被窝吧…… 林晨初第一时间意识到了是钟磐寂这货,而不是什么恐怖的灵异事件,就悲愤的立刻就想要跳起来与他同归于尽,可是又不忍心真的去踹这个唯一说得上话的朋友,可就是这一犹豫,被钟磐寂这小子趁虚而入,耍机灵的抱住了腰,嘴里还絮絮叨叨着许多的歪理,直弄得林晨初哭笑不得。 “好了钟磐寂,快撒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林晨初无奈的揉了一下太阳穴。他自然世道钟磐寂这小子打的是什么算盘,无非就是对他的真实容貌上了心,可是如果让他看见了自己的样貌,估计自己就不会只有林、小、鸟这一个外号了,林妹妹、林美人、丫蛋、小妞……光是想想,他就不寒而栗——绝对不能让他得逞!想着,林晨初的眼神越发坚定。 看见他烈士赴死一般的眼神,钟磐寂讪笑着撒开了手,从被子里爬了上来:“嘿、嘿嘿……。”傻笑着。 林晨初松了一口气,刚要开口说话,却见钟磐寂忽然就变了眼神,立刻就发觉不妙呀!钟磐寂整个人猛地扑了上去,将林晨初狠狠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狠狠的抓住他的脸,不停的翻找着可以掀开面具的地方。 被他突然来的着一手,林晨初吓了一跳,直到钟磐寂用两条腿跪在他的手臂上,然后翻找着他的脸,他才反应过来钟磐寂这货又搞突袭。 “啊啊啊!钟大喵!从我身上下去!!”林晨初使劲想要将身上的钟磐寂推下去。 钟磐寂哪里是那么容易能让他得逞的,跪得稳稳的不说,整个身子也压倒了林晨初的胸口,贱笑道:“小晨晨~你就从了我吧……呼、别动,我看不见了……” 林晨初让他那一句“小晨晨”给恶心到了,又恰好钟磐寂将身体的重量分散了一点到他的胸膛上,他双臂的压力减轻了不少,他借着床铺柔软,使劲将手臂从钟磐寂的腿下抽出来了,然后双手齐上,狠狠的捂住钟磐寂的脸,将他拼命往上推。 钟磐寂那里是那么容易认输的人,仗着自己有黑色镯子加强灵识,也不去管能不能看见,迅速调动灵识,看清下面的形式。之间灵识之下,林晨初浑身都是火红的,在胸膛出有一个漂亮的朱雀鸟,按照一定的规不时的飞进飞出。看来这就是林晨初的灵力循环了……钟磐寂暗自琢磨,然后仔细的看了看林晨初身上是否有什么蹊跷。只见那只朱雀鸟飞到了林晨初的脖子就不继续飞了,而是引出一部分灵力过去周游一番,然后收回灵力,继续循环。 ——难道秘密在林晨初的锁骨附近?钟磐寂说下手就下手,准确的找到林晨初的亵衣系带,迅速解开。 林晨初本来正努力的想要将钟磐寂推开,钟磐寂也将目标从脸上移开,正松一口气之间,他却突然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反观钟磐寂被捂住的脸上露出的兴奋笑容,林晨初忽然不收控制的喊出一句让他恨不得咬舌自尽的话: “啊啊啊!非礼呀!强、奸呀!!” …… 钟磐寂一听到这一声尖叫,立刻就岔气了,软趴趴的趴在林晨初身上大笑:“哈哈哈……小晨你……哈哈哈……” 林晨初见钟磐寂停下了,也把手从他的脸上移开,手脚并用的将钟磐寂从身上踢开开,羞愤欲死的滚到床里面,蜷成一团穿衣服,只留着钟磐寂抱着肚子笑的浑身直颤。 过了好一会,钟磐寂才缓过劲来,挣扎的爬了起来,又看见林晨初从头到脚都是一副凌乱的样子,又倒了下去——为什么林晨初可以这么好玩…… 他起身扑了过去,不顾林晨初的挣扎,执意要把他的衣服给脱下来:“哈哈哈,林小妞,你就从了爷吧……” “我勒个去!钟磐寂你别闹!究竟是谁教你这么说的呀!谁是小妞啊!你给我搞清楚好不好!” “嘿嘿,教我的不就是你么?今天还挑我下巴来着呢,这么快就忘啦……”听到这里,林晨初那个恨呀,努力揪着衣服,抵御外来侵略者意图不轨的手,然后狠狠的暗骂自己一声:叫你手贱…… “你不是小妞~你是林、小、鸟……”钟磐寂费力的说道。 林晨初咆哮:“喂!我都说多少遍了!不要叫我林小鸟!” 钟磐寂忽然一改攻势,不再扯林晨初的衣服,反而将手伸进了林晨初的亵衣之内,顺着光滑的小小身子,很快就摸到了亵裤的边缘。 经过一番疯闹,林晨初的亵裤早就松了,钟磐寂只是稍一用力就将手伸了进去:“你说你不是林小鸟……嗯,那就让我看看真正的林小鸟到底小不小。” “啊!”林晨初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钟磐寂冰凉的手已经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了,正在腰上努力的往下够。他条件反射的一缩身子,后面的钟磐寂一时没有收住劲,顺着林晨初抱成球的身上翻了下去,四角朝天的摔在柔软的床上。 他的手还在林晨初的裤裆里头,这么一下子,林晨初柔软的衣服一下子就让他扯出一个巨大的口子,钟磐寂手也掉了出来。 呼,还好没有摸到。林晨初松了一口气,这要是让钟磐寂这个小兔崽子摸到了,明天一定得让弥华那个没事闲的,净找小辈笑话看的老头给笑死。 他慌慌张张的提起裤子,系紧腰带,见钟磐寂要抬起头,又抽出手把因为两个人打闹而变成一坨的被子压到他的脑袋上,钟磐寂被压,又假又干的“啊”了一声,然后一动不动。林晨初白了一眼这个故意装死的喵星人,双脚用力蹭着床褥,远离了钟磐寂这个危险人物。 等他将衣服堪堪穿好,钟磐寂也从错中复杂的被子里死而复生,挣扎的露出了脑袋。从被子里爬出来,钟磐寂一眼就看见了躲在床脚,像小媳妇一样可怜巴巴的林晨初,他好笑的起身将被子抖开,又铺平了打成卷的褥子,然后自己躺好,掀开被子,将卷成球的林晨初咕噜进了被子里。 抱着还是一团的、热乎乎、软绵绵的林晨初,钟磐寂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很快就在柔软的被窝里睡着了…… 夜已深,月下虫鸣,百鸟归巢,辛苦修炼一天的弟子,都在犹如催眠曲的虫声里渐渐熟睡,却依旧有几个无法入眠,他们都是想着这样那样的事情,比如这个: “我!草!这到底是我的床还是你的床呀!为什么你睡得比我这个主人还要舒服!喂!你快起来给我解释一下呀!我可是少主!” ……………………………………我是太阳升起来的分割君……………………………… 清晨的阳光总是那么舒服,照的人懒洋洋的,被窝里也很舒服……真不想爬起来啊……再睡一会吧…… 林晨初惬意的往被子里陷了陷,枕在一个不软不硬的东西上睡得很舒服,却忽然感觉有一阵邪乎的小风直往他的脸上吹,吹得他眼睛痒痒的。他闭着眼睛揉了揉,死活不愿意睁眼,继续装死。 这时,一只微凉的小手从他的领口探了进去,在他的锁骨不停地摸索着,林晨初被痒的不行,哼了一声,烦躁的把那只手拨开。刚刚停的小风又开始吹,还吹得很不稳定,几下大风之后,就停了,那只微凉的小手又探进了他的亵衣里。 林晨初皱起了眉头,脑袋仍然是浆糊一团,却隐隐察觉到又哪里不对劲……懒得管了,继续睡!他伸手将作乱的手从领子里抽了出来,往前一扔,继续睡,却没想到不到片刻那只手又伸了回来。林晨初反复扔了几次无果之后,终于怒了,一把抓住了那只手,叼到嘴里——哼,把你咬住,看你怎么打扰我会叫(睡觉)。 钟磐寂又忍不住了大笑了起来。今天早上刚醒过来,就发现林晨初还睡的很熟,将自己抱成一团,睡得格外委屈。他看着好笑,就将林晨初从被子里抵拎起来,没想到林晨初竟然顺势直接把自己抱住,还舒服的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看见林晨初睡得很香,钟磐寂玩心大起,开始朝着他的眼睛吹气,可是没想到林晨初这装死的功力也不浅。见他死活不愿意睁眼,钟磐寂眼睛滴溜一转,将手伸进了林晨初的衣服里,想要找面具的开口。摸了半天,除了发现林晨初的皮肤真的很好之外,基本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他郁闷,难道这么面具是那种除了主人能够摘下,其他人都没有办法找到开口的神器么?他又立刻驳回了自己的设想,怎么可能会有一个神器在二流门派的少主手里。 林晨初似乎是让他的小动作给弄痒了,不耐烦的抓起他的手奋力丢了出去,钟磐寂看他皱成一团,像个大白包子一样的脸,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恶向胆边生,开始了一大清早的调戏少主游戏…… 林晨初隐隐约约只见听见耳边有“噗嗤”的声音,同时整个床都在震动。他终于迟钝的反应过来了,闭着眼睛将思路捋顺,立刻想到这是有人在憋着坏笑,瞬间掀桌:玛淡,又让钟磐寂这个小子给涮了…… 困难无比的从床上爬起来,林晨初揉了揉乱的像是鸟巢一样的发型,含糊的说:“钟磐寂,今天我要是再让你上床,我就……” “噗嗤……”钟磐寂先是一愣,然后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复而卧倒不起。林晨初一时没有搞清楚喵星人又捡到了什么乐,过了大概三秒,他忽然感觉下面有点凉……只见一个白嫩嫩的小鸟从被扯破的裤子里探头探脑的望着外面的世界——那个口子正是钟磐寂昨晚一不小心扯开的。 看着不停抽搐,已经笑得无法呼吸的笑点极低星人,林晨初发出清晨第一声清澈的长鸣: “啊——” 来往的黄字门的弟子默默摇头感叹:真不知道是谁的灵力这样纯净…… 阳光明媚,钟磐寂林晨初两个人一前一后,一起走在上山去往弥华长老的风鸣居的路上,途中不时又几个弟子向林晨初行礼问好。跟人比起来,树上的猴子可就没有那么多的世俗观念,不少猴子还记着仇,看见他们两个人,不停的呲牙朝他们挑衅,有的还掏出自己的小丁丁,当着林晨初和钟磐寂的面…… 林晨初:“……”惨不忍睹呀…… 钟磐寂一看就乐了:“小晨,你家小鸟有它长得大么?” 林晨初感觉脸上的温和已经完全变成了狰狞,头上青筋突起,就要爆炸了:为什么钟磐寂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孩,总是盯着我的“小鸟”不放呀!思想这么不纯洁,祖国的未来呀啊啊啊…… 他只顾着纠结小鸟这个称号,却完全忽视了正是他总是这么对“小鸟”敏感,钟磐寂才会总是盯着“小鸟”这个词不放——所以说真正思想不纯洁是林某人才对。 两个人就这么在满山的猴子的“夹道欢送”之下,看似镇定的来到了弥华的门前。 弥华的风鸣居跟其他的人的居室格外不同,他的门前并非是一片平整的草地,而是一片错综复杂的竹林。 寻常人走入竹林,若是没有弥华的允许,他只要用灵力轻轻移动几颗竹子、石头,这个人就一定走不进去。但是,若是弥华并无阻拦之意,走近的人就会发现,其实这个在外面看起来十分茂密的竹林,其实从里面看就只有浅浅一层。 钟磐寂林晨初两人早已进入这片竹林多次,两个人进入竹林之后就径直往前走,一路上说说笑笑,钟磐寂依旧是是不是逗弄一下林晨初,可是两人走了半天才发现平时早就应该穿过了的小林子,今天走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有到头。 林晨初笑着踢开了脚边的石子,戳了戳钟磐寂的腰:“钟磐寂,看来弥华不欢迎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顺便睡个回笼觉……” 钟磐寂汗颜,这人还真能偷懒……“恐怕出不去了,”钟磐寂回头看了一眼,指了指后面也是同样看不到头的竹林:“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恐怕我们此刻回头也出不去了。” “看起来不妙呀……那就逛逛好了。”林晨初轻松的派了一下钟磐寂的肩膀,笑的格外开心。 钟磐寂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开心,好奇的问道:“逛逛?你就不着急么?” 林晨初摇了摇头,感叹道:果然古代单纯的孩子是不会了解考试究竟有多么痛苦的…… “当然,我并不是不着急出去,只不过不是现在。”林晨初席地而坐,从怀里掏出一个早上偷偷藏起来的灵果,叼在嘴里,又丢了一个给钟磐寂:“坐下,吃东西。” 钟磐寂搞不清楚他在做什么,但是也没有反驳,毕竟在阵法方面林晨初比自己在行,此刻听他的,绝对比自己埋头乱窜强。他接过果子,坐到他的身边,啧啧称赞:“不愧是山上的猴子王,领地之内真是一只猴子也没有呀……哎呦!”钟磐寂忽然叫了一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他的头上滚下,林晨初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黑色的棋子。 “呵,米花正偷偷看我们呢。”钟磐寂低头跟林晨初耳语。 “让他着急去吧,吃咱们的。”林晨初笑的越发的温和,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又低头看了看地上的竹影,继续说:“钟磐寂,一会我把你的眼睛蒙上,你就凭借感觉往前走,记住不要用灵识。知道朝哪个方向走么?” “当然。”钟磐寂笑了笑:“我说小晨,为什么你每天早上都要吃东西呀,平时我看其他弟子早上都不吃的。” 林晨初眼里闪过一丝温润的笑意:“不吃早餐会脑残呦……” 不多时,两个人休息够了,林晨初看了一眼地上的竹影,说:“时候到了,可以走了。” 钟磐寂应声找出一条丝带,蒙住了眼睛,回头朝前走去,林晨初眼看着他走的九转十八弯,也不出口调整,反而不发一言,步步紧跟。钟磐寂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走了一个大大的圈,周围的景色依旧是毫无变化,同样一颗树已经重复第二遍了,可是林晨初却露出了笑意,就在他眼里钟磐寂准备走完第二个圈的时候,竹林忽然变得稀疏,眼前豁然开朗。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哈哈哈哈……好你个林小子,真有你的!真让你走出来了。”弥华依旧是三年前那副邋遢老头的模样,四仰八叉的倒在一个竹制的躺椅上,懒洋洋的晒着清晨的太阳。 走在前面的钟磐寂听到弥华的声音,立刻惊喜的摘下头巾,跑到弥华的眼前,拿起弥华的茶壶,把里面上好的茶水喝了个一干二净:“我说米花,你那一下可打的我好疼。” 弥华一下子就从躺椅上弹了起来,心疼的直跳脚:“你个死小子!我上好的酒茶呀!全让你糟蹋了!要是没有我那一下子,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钟磐寂抓起弥华的衣袂擦了擦嘴,痛快的呼了口气:“切,我要是不说你是猴子王,你会忍不住打我?睚眦必报的老头……”这最后一句是他闷在嘴里说的,却也让弥华听见了,他一时脸色有些很精彩……真正睚眦必报的是你吧!死小子!不就是每次j□j……不对,是教导你的时候下手黑了一点么?教不严,师之错,你犯得着找出我的所有痛脚天天气我么?早晚让你气死……果然还是林小子看起来乖巧。 林晨初看着两个赌气的人,有些忍俊不禁:这两个人,相差了几百岁,也能掐到一起…… 钟磐寂懒得跟这个更年期的老光棍贫嘴,他两眼冒光的看着林晨初:“小晨,刚刚是怎么走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防盗章节,有兴趣的可以看看,没兴趣的就算了。 提问! 1、24个神祗……只猜出六个呦~ 2、钟磐寂是怎么找到出去的方向的 3、懂一点风水的猜猜林晨初的破阵方法……咳咳,不要太深奥,小硕的风水很糟的…… 第47章 每个人的‘道\’ 第四十八章每个人的“道” 弥华的风鸣居常年都是冷冷清清,甚至有很多的弟子都不知道,在这片葱葱茏茏的竹林里住着天门派辈分最高的长老。此刻,这片竹林的中心——风鸣居似乎格外热闹。 “小晨,我究竟是怎么走出来的?”好奇宝宝钟磐寂丢下弥华一个人,抓着林晨初两眼直放光。 “我也想知道,”弥华也不在意自己被冷落,他好奇的搓着下巴:“照理说,这个阵法虽然不是什么困难无比的阵法,却也不是你这种对阵法连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小鬼能破解的,可是你偏偏却走了出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林晨初汗颜,我说米花,你确定你这是在夸我而不是损我?他回头看了看竹林,指着地上的竹影说道:“看那里。” 弥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顿时眼睛一亮:“好小子,还真让你给钻到了漏子,你不说我还忘了!不行,我要再去修改一下阵法。”说着,就急急忙忙的捡起一根枯小的竹枝,在地上写写画画起来。 钟磐寂看也没看蹲在地上画圈圈的弥华,直接拽着林晨初走到弥华原先晒太阳的躺椅上,两个人并排而坐。钟磐寂拽着林晨初的衣袖,眼睛锃亮的看着他: “小晨我还是不明白,快给我讲讲。” 林晨初黑线知道,他知道,要是不满足了钟磐寂的好奇心,估计自己这一整天都别想消停了。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其实很简单。弥华长老的这个迷幻阵虽然我布置不出来,但是也清楚着不过是一个巨大的障眼法而已,其实我们看似在往前走,实际上不知不觉间,我们就是在顺着这兜成一圈的竹林打转。这就是困阵,利用一些视觉的错觉感,让你以为你是在向前走,实际上,你早就在兜圈子了。” 钟磐寂歪着脑袋想了想:“若是我们转个角度,侧着走呢?” 林晨初指了指蹲在地上嘴巴里念念有词的弥华说:“只要有一个操控者在操控者竹子的方位,我们就不可能会走出来。” 看着钟磐寂惊讶的表情,他解释道:“因为当你转圈的时候,整个竹林j□j控着也跟着你旋转,只不过不会让你感觉出来而已。周围的景物随着人视觉的转变,而转变一定的方位,这样的话,就会给人产生一种错觉:我已经改变一个方向了。但实际上,人还是不知不觉的转回了原来的位置,然后继续走刚才的老路。而他们眼睛里所看到的的‘直路’,其实也是弯的。” 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钟磐寂又问道:“那你又是怎么走出来的呢?” “万变不离其宗,所有的阵法是要阴阳调和的。有最强的时候,就会有最弱的当口,正所谓物极必反,我倒是认为,其实所有阵法最薄弱的时候并不是和它属性相克的那个时辰,而是它度过最强大的那两个时辰之后的一刻钟。这就叫强弩之末,在这个时候破阵绝对是事半功倍。” “哈哈哈,好一句物极必反!”弥华依旧是头也不抬的研究他的阵法,却极给面子的赞了一声。 “可是你怎么知道它最强的时候?”钟磐寂继续追问。 林晨初指了指地上的竹影:“你看看地上的竹影。” 钟磐寂顺着他指着的方向看去,竟然惊异的发现满地的竹影都是不规则的。“这……”他迷瞪口呆的看着弥华:“这影子竟然不是一个方向的。” 弥华嗤笑一声:“若是在阵里,你看到的就是统一的一个方向啦。林晨初让你看的不是影子的方向,而是长短。” “ 时辰!”钟磐寂惊叫道:“小晨,你的意思是这个竹林迷阵是木属性的,而刚才是卯时,卯时属木,木属性的阵法可以发挥最大的作用,那个时候也是迷阵最强的时候,所以你才不着急破阵,而是和我一起吃东西休养生息,是么?” 林晨初点头,果然聪明:“没错,但是也不单单是因为这个原因,困阵的最大目的不是困住人,而是困住心。这个时候,呆在阵里的人都会格外的焦虑,他们都想要快点出阵,所以情绪会越来越不稳定,身体也会越来越疲惫。这样困阵的目的就达到了。” “说的好。”弥华又是闷头一句赞赏。 林晨初继续说道:“虽然阵法里的影子方向是不均的,但是那也是扭曲了方向所致的,太阳的位置本来就没有变,所以根据竹影的长短,时辰也就能够推测出来。不过,我想你早就猜出来我的意图了吧,不然不会故意去激怒弥华。” “嗯?……嗯。”钟磐寂愣了一下,低下头掩住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震惊,真没想到林晨初居然能够看出来。他顺水推舟:“我也就是猜出你有想法,至于激怒米花,完全就是想要找出他的方向,但是听你这么一说,我才知道,就算我挨了一百下,脑袋上的头发被打掉的像是米花那么少,估计还是得在林子兜圈呀。” 弥华一听到自己被两个小兔崽在算计了,立刻忍不住吐槽:“所以你才刺激我是吧!其实你的真正目的只是寒碜我一下没错吧!喂,不要只看着你的小媳妇,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呀喂!爷爷永远十八!十八!” 一听到小媳妇,林晨初脸色变了一下,尴尬的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茬,这个时候似乎他的厚脸皮都让人给削掉了。钟磐寂立刻发现他这一刻的不自在,嬉皮笑脸的搭着他的肩:“我就是喜欢看小晨怎么了?小晨要是女的我一定娶他。媳妇,来我们就是要好好亲近,眼气死那个五百多岁还是一个人的老头子。” “喂!说谁老头子!钟磐寂我告诉你,爷爷我永远十八!” 不去管暴跳如雷的弥华,林晨初一瞬间就觉得自己的脸红透了——该死,明明是好好的谈话,怎么会变成这样?果然还是怪钟磐寂这个天然黑。尽管心里这么吐槽,却也感觉好受了些,随口的一句玩笑而已,不要太认真…… 弥华吐槽完就恢复了原状,他继续回头研究他的阵法,随口挑拨:“钟磐寂,你不知道,你家小媳妇在利用你呢,刚才他让你蒙着头往前走的感觉一定很不爽吧。” 完了!林晨初连忙瞄了一眼钟磐寂,心里的小鼓直乱敲:钟磐寂这个人报复心极强,刚才这件事情自己还没有解释,若是让他误会了,恐怕不知不觉之间就会让他记恨上,即使他不会记恨自己,恐怕心里也会有疙瘩的。弥华这么说,看似是在挑拨离间,但其实更像是给自己一个解释的机会。他连忙摆正态度,在21世纪磨练和cos电视演员的演技迅速起了作用,故作轻松的露出一个揶揄的笑容: “我说钟磐寂,看出来了么?弥华他在离间咱们之间纯洁的感情。” 钟磐寂哈哈大笑:“是呀媳妇,你怎么会利用我呢?你肯定是有原因的。” “当然。”林晨初恢复了平日里温文的笑容:“正常人走路都是需要依靠眼睛来辨别方向的,所以他们不知道:其实人如果闭着眼睛走路回不知不觉走出一个大圈子。” “大圈子?”钟磐寂不解。 林晨初亮出了自己的右手:“因为我们平时使用右手的关系,所以身体不自觉的就会更加偏向右边使劲。所以通常情况下右腿会比左腿更加强壮一点,迈右腿的时候也会步子更大一点,所以在全部黑暗的时候,走出来的就是一个圈。”跟钟磐寂解释当然不能跟他说什么左右脑平衡的问题,所以也就只能这么跟他说了。 好在钟磐寂也不笨,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根源:“这么说,我因为习武的原因,身体的左右两边都需要特别的锻炼,所以不会有什么右腿比左腿强壮的现象。让我去寻找方向,一定就是最快也就是最直的!” “嗯,还有另一个原因。”林晨初喜笑颜开:“有什么比金灵体的人,更容易去破木属性的迷幻阵了呢?” “呵呵呵……小晨,你真聪明。”钟磐寂傻笑着,心里却明镜似得:我唤了他那么多次的媳妇,照他的性格,早就扑上来跟我“同归于尽”“决一死战”了,哪里还顾得上跟我解释?看来他还是更在意我这个朋友的想法呀,哈哈……想着想着,钟磐寂又莫名的开心了起来,他自然的把手伸进了林晨初的怀里,然后掏出了那本无名的乐谱:“小晨,你忘了问这个了。” 林晨初又一次汗颜:拜托,把手伸进别人衣服里面掏东西什么的行为,你能不能不要做得这么自然,我压力很大的…… 弥华头也没回,开口说道:“你是说那本乐谱么?哦,那是我瞎写的,就是为了让林小子快点过来被我……呃,快点过来求学。” 刚才你是要说被你虐的吧!是吧!林晨初擦了一下不存在的汗,递给了钟磐寂一个眼神:哥们,你说的好!这老头子丫就是欠调、教……着眼神又换来笑点极低星人的几声闷笑。 弥华忽然又开口说道“不过——我上次夜观星象真的发现你与音律有缘,所以你有空看看也无所谓。”真够大条的……林晨初觉得自己汗颜的已经快要脱水了…… 三个人插诨打科了好长一段时间,弥华忽然哈哈一笑把手里的笔一扔,迅速点出几个指法,一瞬间,竹林里的竹子发出沙沙的声音,而后又恢复平静。这时钟磐寂再次看向地面,发现地上的竹影从刚才开始就没有了变化,依旧是卯时的长短——“叹为观止。”他喃喃问语:“小晨,你做的到么?” 林晨初也瞠目结舌:“别说让我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修改一个大阵了,就算是给我一年的时间,让我去布一个阵,估计也做不成这样。我该学的还有好多呀……” 似乎是不愿意就这么承认弥华真的很厉害,他笑嘻嘻的说:“那你也能把阵破了,你也很厉害。”被他这么一说,林晨初又一次可耻的脸红了…… 看样子修好竹林迷幻阵的弥华格外开心,他轻松的从地上起身,也没有计较钟磐寂的挑衅,朝林晨初问道:“林小子,你知道《鬼谷子》一书么?” “知道。”林晨初点头,他知道王诩这个人,自然也知道《鬼谷子》。这本书是鬼谷子一生唯一的著作,也是古代堪称为数不多的兵法精品,但这本书却并非完全是兵法,其中更是有纵横家理论争鸣的精华。史上非兵者论兵的人不少,但是能像鬼谷子看的这么透彻的绝对没有几个。可是此时弥华提这个干什么? “你可知道世间流传的有几本么?”弥华慢悠悠的走到了钟磐寂和林晨初两人的中间,往两人中间一挤,就大大方方的躺到了椅子上。 对于他的无耻行径,被挤到地上的钟磐寂格外愤慨,正要开口跟弥华讨论一下“论弥华的屁股为什么这么大”的问题的时候,弥华开口了: “林晨初的阵法考验已经结束了。钟磐寂,给你三个时辰的时间,去山上打五个猎物回来。” 钟磐寂叫苦:“啊?弥华你没有搞错吧,这山上可是明令禁止不许打猎的。巡山弟子如果发现有人用灵力攻击动物,估计我会立刻被抓走关禁闭的!” 弥华一甩手:“别在这里跟我装傻,你要是被抓走了,那就去落雪峰关上几天好了,我会找人给你送吃的的。” 钟磐寂朝弥华吐了吐舌头,也知道他要和林晨初说一些有关于阵法的事情,他不方便听,给了林晨初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脚下用力,身法灵活的离开了风鸣居。 弥华看钟磐寂离开,回头继续跟林晨初说道:“你可知道世间穿的《鬼谷子》有几篇?” “这个……不知道。”林晨初想了想,摇头。 拿起哪壶被钟磐寂一口喝干的茶水,弥华伸手在空的茶壶上点了一点,顿时茶壶里就溢满了水。他乐呵呵的把茶壶往林晨初的手上一放:“小子,煮茶!”那嬉皮笑脸的样子绝对跟钟磐寂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林晨初:…… 弥华揉了揉花白的头发,吸溜了一口热乎乎的茶水,用他独特的慢吞吞的口气说道:“当年我真的太喜欢宅,不对,是大隐隐于野来着……但是有思考我所积攒的经验,还有那么多的总结,若是没有什么传承,岂不是哀乎?” 那你就出山嘛……搞那么多废话。林晨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所以你就写下来那本《鬼谷子》?” “不是那‘本’,而是那‘套’。”弥华又吸溜了一口热茶:“一共有十五篇,不过我只是传出了十二篇,还有三篇我藏了起来,留给了有缘人。” “我想起来了!”林晨初忽然想了起来,的确是有传言说《鬼谷子》一书并不是完整的,可是…… “可是那些是写纵横术的吧。”被看出了心思的林晨初干咳了一声,等他的下文。 弥华笑着看了看林晨初,忍不住戳了一下他白嫩的小脸——小正太的脸蛋真的好软呀,钟磐寂那个死小子,就没有乖乖的林小子好玩……“流传出去的的确是纵横术,可是被我藏起来的就不是了。” 已经被调戏麻木的林晨初连忙追问:“那你后三篇写的是什么?” 弥华无聊的收回了手,果然没有钟磐寂那个功力,可以轻松的把林晨初逗炸毛。他无精打采的说:“《符咒降魔篇》、《药王济世篇》,还有……这个。”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丢给林晨初。 林晨初接过一看:“万、象、阵、图、集篇?为何是集篇?” “阵法图主要还是靠这个,”弥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要凭借你的想象力,不要被一个固定的框架控制住。前人的经验固然可贵,所以我这本书中有众多的阵法记载,但是你看最后一页……” 林晨初应声翻到了最后一页,却发现最后一章竟然是空的:“你是要我自己创新?” “呵,”弥华又把快要凉掉的茶壶放到林晨初的手上,“今天本来想要戏弄戏弄你和钟磐寂的,可是我却发现,其实你这种突破原本框架,去找什么这个‘乾门’‘坤门’的想法很有用,也更自在。” 他顿了顿,忽然问道:“钟磐寂的‘道’是什么你知道么?” 林晨初点头:“复仇。” 弥华点头“没错,这就是他的‘道’,虽然并非正道,却更能让他激进。那么你的‘道’呢?” “我的‘道’?”林晨初愣了一下,他忽然笑了:“我是个死过一次的人,我就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或许我的‘道’,就是改变和钟磐寂同归于尽的结局吧。” “那你觉得钟磐寂还会像小说里那样对你么?”弥华问。 林晨初默默不语,弥华仰头看着晴朗的天空:“‘道’的中心是一个‘首’字,‘首’即使大脑,你的思想。你所想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但是如果你连自己想的都不知道——”他微笑的看着林晨初望向他的那双,和钟磐寂一样的琥珀色的眼睛,“那你就低头看看你走的路,‘道’便是你走的路,你所做的,就是你的道。” “那你的道呢?王诩。”林晨初看着这个老人,叫出了他最初的那个名字。 弥华笑的很慈祥:“我从前以为,我的‘道’是天下苍生,后来我才知道:道,就是逍遥。如何活得自在,就要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林晨初看着怀里的两本书,笑了:“弥华,谢谢你。不过你的道真的很坑爹——以后宅男就不要拜苍老师了,都拜你就好了。” “哈哈哈……” “对了,你不是说你把你的书藏起来了么?为什么会在这里?” “嘿!谁说我一定都要藏什么山洞里、水潭里了呀?那两本我藏在那个世界,这一本我藏怀里带到这里不行么。好了,快热茶,我还等着喝呢……” 这个任性妄为的老头……还真有些可爱呢。林晨初好脾气的苦笑摇头,又开始了被弥华地主剥削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么哒~哈气~今天好晚,明天早上捉虫顺便补充小剧场。咳咳,如果明天我又发现盗文的话,我就开心的进行计划一:基友劝我放两章防盗章节上去……不过这也是下下之策,最好不要逼我这么干,读者们的流量我很珍惜的。 第48章 不是我疯了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关于盗文 说实话,我真的很纠结,到底应不应该把这一章放上来。可是对于某些人过分的行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因此,怕我这篇通告影响好心情的给位读者亲们,你们大可以不必看下去,权当是我的一通牢骚。 对于一些盗文网站的行为我已经彻底无语了,说什么 “文章都是由广大网友上传” “作者的一些言论与网站无关” “如果您在其他网站发现xxx文有了最新章节,请及时联系我们,我们将尽快上传” “如果影响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将付给您稿酬或者予以删文。” 我不清楚别的作者看到这上面的话是什么感受,是可笑?愤怒?高兴?还是麻木?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我的心在滴血。 从我十一月开始发文以来,已经一个多月了,我也从一个全生的作者,变成了一个半生不熟的作者。这期间,我经历了很多,从被读者表扬,到被读者大骂;从被送地雷,到被刷负分,这期间我都是觉得快乐而充实的。 因为我知道,我写的东西有人看了,我写的东西不是什么无人问津的垃圾,有争议,所以有动力!我觉得我在一点点的进步。 可能各位读者不知道,我每天最开心的就是坐在电脑前面,去看每个读者们的留言,然后一个一个的去回复他们。有时候受到表扬了,我会一个人傻看着那行话,自己一个人嘿嘿的傻笑好长时间,然后开心一整天;有时候受到批评了,我或是据理力争,或是无比愤慨,然后晚上打字的时候更加的认真,争取让他对我有所改观。 可能到这里就会有人对我所说的嗤之以鼻了:说那么多,为什么还不让盗文呀?让更多的读者看到你的文章不是更好?说白了你们这些开vip的作者还不是贪钱? 其实我想问的是,我们有义务写文章给你们看么?我想,在jj里的作者他们在生活周都有各式各样的工作,没有谁是全职在晋江写文挣钱的,因为这里真的挣不了多少钱——先不说盗文的问题,就拿买vip来看,一块钱众位可以得到100点积分,而这一百点积分你可以买六七章五千字左右的vip,而晋江的作者为了这三万多字可能要失眠五天,放弃所有的娱乐时间,去码字,去构思,可能也才得到仅仅五毛钱的回报。 但是我们有收获,我们乐意,我们就是愿意天天晚上熬夜打字,不为别的,就是答谢肯花钱捧场,支持我们的读者!! 可是有的人就是这么无视别人的劳动成果,仅仅是一个复制,粘贴,就把作者辛辛苦苦不知道要放弃多少东西的文章给盗走了,然后明目张胆的挂出去,臭不要脸的写上“作者写文章很辛苦,请给位积极打赏”然后贴上一个不是晋江的不知所云的网站——又是一个盗文网站。 “我早说过,不存在“盗文”。很多作者是认可的,并感谢所有通过任何渠道阅读自己作品的读者,作者应该比读者更应该心存感激。”哈哈,为了写文章,我们每天要熬夜,要费那么多的脑力,然后被你30秒偷走所有的劳动成果,然后说几句反抗的话,还被你们这么糟蹋…… ……我觉得所有的作者都不会感激你的行为!如果有,劳烦您可以介绍给我,我去认识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人想你们所说的那样感激你们做的“免费“宣传;是不是有人真的觉得你们这种行为是光明正大的,是不是真的有作者这么圣母白莲花,愿意以让你们这群渣攻轮,然后对你们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盗文的行为心疼万分……放屁!什么东西…… “只能感叹,世态炎凉,什么都向钱看。”看到这句我就笑了,您老人家是生活在天上的么?仅仅依靠柏拉图的精神,您就可以活下去了?你难道就不世俗么?你救了一个人,为他垫付了医疗费,结果人家家里人就感谢了你几句然后就撵你走。美名其曰的说:帮助别人,你不也获得快乐了么?一点医疗费还需要人还么?这个世界呀,世态炎凉,什么都向钱看。——这样你乐意么!圣人! “承认了吧,说什么写文是给人看的,其实就是想赚更多的钱,到底谁伪善啊??真是侮、辱了文学创作!” 当然,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写文章是为了这样那样道貌岸然的理由,我也并非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我就是为了挣钱!让你们这群名为偷袭,实则是传播文化知识的人见笑了!您老人家的光辉形象,我们作者不敢瞻仰!只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了我们这群这个文笔也不好,人品也不好,心灵也不够高尚,本来一个读者都不应该有,全靠您老人家宣传才能有读者的作者好了! “骂人显得你真的不应该再写文祸害苍生。”那请您就高抬贵手! 不要再盗我们作者的文,来祸害苍生了,求求您了! 现在的中国社会,盗版极其多,会有盗文我也无话可说。但你能不能别和人家作者同步更新呢?你能想象到在你写完文章的不到一天里,就看到其他网站也把你的最新章节挂出来的滋味么?与其说我们是在心疼自己,不如是说更加的心疼那些视盗文为狗屎,义无反顾的买作者大大文章的傻孩子读者! 人家省下买酸奶的钱,就是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大大伤心,每天费劲巴力的玩不喜欢的游戏,就是为了赚点jj币来打赏自己的作者……这种事情我也做过,所以我才分外的心疼那些肯花钱买文章看的读者们,才会忍不住发出这么一篇可以说是最最无奈的申诉!! 读者们,请珍惜你们的大大吧,每一个作者都是喜爱自己的读者的。我有一个同样是作者的朋友,她的文章开vip了,有一个一直支持他的读者没有钱看了,她甚至将自己的jj币转给了她让她能够买文章。 将心比心,身份交换,我想我也愿意这么做!不求别的,只为替自己和一直支持自己的读者争口气! 还有,那些看盗文的读者,我们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自己是在看盗文,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那种只看文章,然后从来不记得作者名字的人,但是我觉得这不影响你免费看到这篇文章,然后注册一个jj号,在文章一个没有开vip的章节里,给这篇文来一个两分的鲜花。这样做了,我觉得你即使是不卖vip,也不会有作者去责怪你。 但是对于那些,把作者vip章节挂出去的人来说,我只能送给他一句话,想要怎么理解,全都看他自己了。 ——文化人的事,能算偷么? 能够看到这里的读者,我向你们抱歉,让一些烦人的事情打扰到你们的好心情了,对不起。本章节将会作为防盗章节,您所买的文章绝对不会白买,感谢你们能够支持我,属于你们的扑硕迷离敬上。章节明天修改,祝各位晚安。 关于盗文 说实话,我真的很纠结,到底应不应该把这一章放上来。可是对于某些人过分的行径,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因此,怕我这篇通告影响好心情的给位读者亲们,你们大可以不必看下去,权当是我的一通牢骚。 对于一些盗文网站的行为我已经彻底无语了,说什么 “文章都是由广大网友上传” “作者的一些言论与网站无关” “如果您在其他网站发现xxx文有了最新章节,请及时联系我们,我们将尽快上传” “如果影响了您的权益,请联系我们,我们将付给您稿酬或者予以删文。” 我不清楚别的作者看到这上面的话是什么感受,是可笑?愤怒?高兴?还是麻木?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我的心在滴血。 从我十一月开始发文以来,已经一个多月了,我也从一个全生的作者,变成了一个半生不熟的作者。这期间,我经历了很多,从被读者表扬,到被读者大骂;从被送地雷,到被刷负分,这期间我都是觉得快乐而充实的。 因为我知道,我写的东西有人看了,我写的东西不是什么无人问津的垃圾,有争议,所以有动力!我觉得我在一点点的进步。 可能各位读者不知道,我每天最开心的就是坐在电脑前面,去看每个读者们的留言,然后一个一个的去回复他们。有时候受到表扬了,我会一个人傻看着那行话,自己一个人嘿嘿的傻笑好长时间,然后开心一整天;有时候受到批评了,我或是据理力争,或是无比愤慨,然后晚上打字的时候更加的认真,争取让他对我有所改观。 可能到这里就会有人对我所说的嗤之以鼻了:说那么多,为什么还不让盗文呀?让更多的读者看到你的文章不是更好?说白了你们这些开vip的作者还不是贪钱? 其实我想问的是,我们有义务写文章给你们看么?我想,在jj里的作者他们在生活周都有各式各样的工作,没有谁是全职在晋江写文挣钱的,因为这里真的挣不了多少钱——先不说盗文的问题,就拿买vip来看,一块钱众位可以得到100点积分,而这一百点积分你可以买六七章五千字左右的vip,而晋江的作者为了这三万多字可能要失眠五天,放弃所有的娱乐时间,去码字,去构思,可能也才得到仅仅五毛钱的回报。 但是我们有收获,我们乐意,我们就是愿意天天晚上熬夜打字,不为别的,就是答谢肯花钱捧场,支持我们的读者!! 可是有的人就是这么无视别人的劳动成果,仅仅是一个复制,粘贴,就把作者辛辛苦苦不知道要放弃多少东西的文章给盗走了,然后明目张胆的挂出去,臭不要脸的写上“作者写文章很辛苦,请给位积极打赏”然后贴上一个不是晋江的不知所云的网站——又是一个盗文网站。 “我早说过,不存在“盗文”。很多作者是认可的,并感谢所有通过任何渠道阅读自己作品的读者,作者应该比读者更应该心存感激。”哈哈,为了写文章,我们每天要熬夜,要费那么多的脑力,然后被你30秒偷走所有的劳动成果,然后说几句反抗的话,还被你们这么糟蹋…… ……我觉得所有的作者都不会感激你的行为!如果有,劳烦您可以介绍给我,我去认识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人想你们所说的那样感激你们做的“免费“宣传;是不是有人真的觉得你们这种行为是光明正大的,是不是真的有作者这么圣母白莲花,愿意以让你们这群渣攻轮,然后对你们大半夜不睡觉,跑过来盗文的行为心疼万分……放屁!什么东西…… “只能感叹,世态炎凉,什么都向钱看。”看到这句我就笑了,您老人家是生活在天上的么?仅仅依靠柏拉图的精神,您就可以活下去了?你难道就不世俗么?你救了一个人,为他垫付了医疗费,结果人家家里人就感谢了你几句然后就撵你走。美名其曰的说:帮助别人,你不也获得快乐了么?一点医疗费还需要人还么?这个世界呀,世态炎凉,什么都向钱看。——这样你乐意么!圣人! “承认了吧,说什么写文是给人看的,其实就是想赚更多的钱,到底谁伪善啊??真是侮、辱了文学创作!” 当然,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写文章是为了这样那样道貌岸然的理由,我也并非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圣人,我就是为了挣钱!让你们这群名为偷袭,实则是传播文化知识的人见笑了!您老人家的光辉形象,我们作者不敢瞻仰!只求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了我们这群这个文笔也不好,人品也不好,心灵也不够高尚,本来一个读者都不应该有,全靠您老人家宣传才能有读者的作者好了! “骂人显得你真的不应该再写文祸害苍生。”那请您就高抬贵手! 不要再盗我们作者的文,来祸害苍生了,求求您了! 现在的中国社会,盗版极其多,会有盗文我也无话可说。但你能不能别和人家作者同步更新呢?你能想象到在你写完文章的不到一天里,就看到其他网站也把你的最新章节挂出来的滋味么?与其说我们是在心疼自己,不如是说更加的心疼那些视盗文为狗屎,义无反顾的买作者大大文章的傻孩子读者! 人家省下买酸奶的钱,就是不想让自己喜欢的大大伤心,每天费劲巴力的玩不喜欢的游戏,就是为了赚点jj币来打赏自己的作者……这种事情我也做过,所以我才分外的心疼那些肯花钱买文章看的读者们,才会忍不住发出这么一篇可以说是最最无奈的申诉!! 读者们,请珍惜你们的大大吧,每一个作者都是喜爱自己的读者的。我有一个同样是作者的朋友,她的文章开vip了,有一个一直支持他的读者没有钱看了,她甚至将自己的jj币转给了她让她能够买文章。 将心比心,身份交换,我想我也愿意这么做!不求别的,只为替自己和一直支持自己的读者争口气! 还有,那些看盗文的读者,我们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自己是在看盗文,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那种只看文章,然后从来不记得作者名字的人,但是我觉得这不影响你免费看到这篇文章,然后注册一个jj号,在文章一个没有开vip的章节里,给这篇文来一个两分的鲜花。这样做了,我觉得你即使是不卖vip,也不会有作者去责怪你。 但是对于那些,把作者vip章节挂出去的人来说,我只能送给他一句话,想要怎么理解,全都看他自己了。 ——文化人的事,能算偷么? 能够看到这里的读者,我向你们抱歉,让一些烦人的事情打扰到你们的好心情了,对不起。本章节将会作为防盗章节,您所买的文章绝对不会白买,感谢你们能够支持我,属于你们的扑硕迷离敬上。章节明天修改,祝各位晚安。 读者们,请珍惜你们的大大吧,每一个作者都是喜爱自己的读者的。我有一个同样是作者的朋友,她的文章开vip了,有一个一直支持他的读者没有钱看了,她甚至将自己的jj币转给了她让她能够买文章。 将心比心,身份交换,我想我也愿意这么做!不求别的,只为替自己和一直支持自己的读者争口气! 还有,那些看盗文的读者,我们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自己是在看盗文,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那种只看文章,然后从来不记得作者名字的人,但是我觉得这不影响你免费看到这篇文章,然后注册一个jj号,在文章一个没有开vip的章节里,给这篇文来一个两分的鲜花。这样做了,我觉得你即使是不卖vip,也不会有作者去责怪你。 但是对于那些,把作者vip章节挂出去的人来说,我只能送给他一句话,想要怎么理解,全都看他自己了。 ——文化人的事,能算偷么? 能够看到这里的读者,我向你们抱歉,让一些烦人的事情打扰到你们的好心情了,对不起。本章节将会作为防盗章节,您所买的文章绝对不会白买,感谢你们能够支持我,属于你们的扑硕迷离敬上。章节明天修改,祝各位晚安。 ——文化人的事,能算偷么? 能够看到这里的读者,我向你们抱歉,让一些烦人的事情打扰到你们的好心情了,对不起。本章节将会作为防盗章节,您所买的文章绝对不会白买,感谢你们能够支持我,属于你们的扑硕迷离敬上。章节明天修改,祝各位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以后内容提要里的话也会改~大家晚安~么么哒~ 第49章 人心难测与居心叵测 第五十章人心难测与居心叵测 夜色,雾气笼罩着的落茗山,一处隐藏在层层树木之下的药草库房,似乎一切都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寻常弟子在这个时候早就回到自己的弟子房修炼了,但是,貌似晾晒草药的桌子下面似乎还躲藏这什么不寻常…… “嘿!听说了么?门派里要派一些弟子下山,去寻找……什么什么灵器。”孙思雨搭着许小娇的肩膀向神神秘秘的向其他三个人说。 下山?林晨初虚着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记得上一次下山的时候他莫名其妙的遇到了那个神棍道士,然后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可以下山了,这一次一定也要下一次山,说不定可以找到什么蹊跷。他揉了揉自己乱蓬蓬的头,没精打采的说:“要找几个人下去呀,这种事情应该不会轮到我们黄字门吧。” “呵,就是这种事情才会轮到黄字门。”沈拓冷笑,压低了嗓音说道:“凡界是魔门的地盘,若是一不小心有修仙者落单了,弄不好就会让魔修捉住。天、地两门的宝贝疙瘩对于天门派这样的二流门派来说,在他们根基维稳的时候是绝对不能有所折损的。所以……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 林晨初有点头疼,到底要不要下山?这是钟磐寂忽然眼神一滞,抬头说道:“小南,我们下山看看如何?” “啊?”林晨初一愣,钟磐寂这又打什么主意呢?不过应该不会是什么坏主意吧,他没有多想,点头答应下来:“嗯,去呗。” 许小娇皱了一下眉:“可别为了贪玩误了修炼,万一下山被魔秀抓走了,可有你们苦果子吃。” 林晨初看了一眼沈拓:“没事,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的。” 许小娇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看似颓废的人,心里不由得生出一大股的厌烦,她翻了个白眼,没有继续往下说。 沈拓搓了搓下巴,脸上勾起一丝清冷的笑意,他看了看林晨初,一挑眉说道:“那就借翟兄吉言,这次下山加我一个。” 孙思雨也笑咯咯的说:“小娇,我们也去吧。” 许小娇见众人都答应了,心里也是着急:一边她着急修炼根本就不想下山,一边又是几个朋友的邀请,她抹不开面子拒绝。正在犹豫之间,却听林晨初说道:“要不就算了吧,两位姐姐天姿国色,貌若天仙,要是让坏人盯上了我们三个加起来可是打不过一群狼的呀。” “呵呵呵……翟南你莫要哄骗我们,我们那里有欣欣姐半分美貌?还一群狼……呵呵呵呵。”孙思雨被他这么一说,不停的咯咯直笑起来。: 这时,许小娇忽然捂住了孙思雨的嘴:“嘘……有人……” 这时门口一阵脚步声踏过,一个毫无波动的声音响起:“既然你们有闲工夫躲在这里闹,不若和我一起下山。明天你们五个人都上落恒峰上去找我,我是清松月。” 一时间室内几个人都有点始料未及,虽然他们也想要下山,却也不想让二长老逼着的下山。几个人脸色都有些精彩,见没有人说话,钟磐寂笑着打哈哈:“正好,真是要什么来什么,这下也省的我们自荐枕席了。” 许小娇脸色很不好看,她看了一眼低落的孙思雨,扯了扯她的袖子:“思雨,我们走吧,该回去修炼了。” “嗯,”孙思雨勉强朝其他三个人笑了笑,被许小娇拉着手拖出了桌底:“我们先走了。” “嗯,一路多加小心。”林晨初靠在桌角,睡眼朦胧的道别,却在接触到许小娇厌恶躲闪的眼神时,不自觉的愣了一下。 夜色朦胧,刚刚因为一点突发情况,孙思雨一直都情绪不高,低头不语。 许小娇也没有说话,她一直都在想刚才的事情:那个翟南真讨厌,成天假惺惺的,整个就是钟磐寂的跟屁虫!他提出一个意见你就要答应么?贱人贱人贱人!还说出那么恶心的一句话,弄的我们好像什么祸国殃民的人似得,不是什么风趣人,你说什么打趣话?哎呀烦死了! 她越想越懊恼,不自居就用力跺了一下脚,一下子惊醒了身旁一直都沉浸在愧疚里的孙思雨,孙思雨怯怯的问道:“小娇,你怎么了?” 许小娇咬牙:“依我看,我们要下山都是怪那个‘睁不开眼’,要不是那个翟南说什么狗屁混账话,你也不会笑出来,更不会被人发现,都怪他。” “啊?”孙思雨想起来翟南那句玩笑话,她莫名的觉得有些羞恼,扭捏的说道:“……这也不能全怪人家吧……我也……” 许小娇忽然拉着她的手,伏在她的耳边说道:“你就没有觉得那个翟南阴阳怪气的么?成天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个走后台进来的。我看那人除了每天抱钟磐寂的大腿,基本就不干什么了。不用说,这就是那种看钟磐寂有少主撑腰,然后就主动舔巴人家的小人!臭不要脸……呸!” 孙思雨吭吭哧哧的说道:“……小娇,我、我跟他也没有见过几次面……我……这个也不好说吧。” 许小娇恨铁不成钢的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傻姑娘,我看人多准呀,你见过我什么时候说谁的坏话了?你还记不记得那个翟南上次派吴星矢的马屁?我上次就看出来他是个什么货色了。” “人家那是开玩笑吧……” “切,脑子有问题才会那么开玩笑。我看说不定他整天睡眼朦胧的,就是因为做了太多亏心事晚上睡不着觉!” 孙思雨喏喏的说:“我觉得他还是不错的,你看他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过激的话,被你戏弄也没有生气……” “呵,从来就会吹嘘拍马屁的人,当然要有一张人畜无害的面孔喽。我看呀,这谁都不得罪的人才是真正心机深重的。谁知道他那张面皮下面安得是什么心?打的是什么主意?”许小娇一番话说完之后,舒服多了,看见孙思雨若有所思的模样,她拍了拍她的肩:“思雨呀,不是我故意跟你说这些让你为难,我也是怕你被小人暗算,你……应该会理解我的吧。” 孙思雨点了点头,却还是跟许小娇说:“那你也不要表现的太明显,万一……哎呀,说不定也是我们多想了呢,说不定只是你想多了。大家现在还是同门……”说着说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自己的好朋友,只能叹了一声:“我看翟南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让你生气了,你先消消气,要多包容他,他才十一岁……” 许小娇越说越是觉得自己一定是猜对了,多亏自己过早的发现翟南的“真实面孔”,不然说不定那一天就让这个“看似纯良”的小人给出卖了:“包容他是肯定是包容的,不过是看在钟磐寂的面上。好了,不讨论那些让人烦躁的事情了,我跟你说,昨天赵晗师兄他……” 两个女孩渐渐走远,她们娇俏的背影在月光下渐渐变得模糊…… 冰凉的月光如一汪清澈的湖水,静静浇灌着整个大地,星星点点的萤火虫渐渐飞起,茂密的草场之上数百光点上升,一时间恍然如梦境。清脆的虫鸣时不时想起,远处隐隐传来了女孩子银铃般的笑声,静谧的夜,短暂却也长久。白昼、夜晚,千百年不周而循环,从未改变,维持着那种美好古老的平衡,直到永远…… 林晨初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整个人浸泡在湖里,温文的脸此刻布满潮红他正努力的想要冲击炼气阶。 本来依他的资质,还有上好的筑基功法做后台,绝对不会到现在才仅仅是旋照期而已。可是由于十岁之前的灵力暴动,他的三个丹田里都聚集着大量无法被调用的灵力,那些灵力就像是一个塞子一样,紧紧塞住他的丹田,让天灵根吸收回来的灵力根本进不去丹田不说,连进阶都是一个很大的问题。 但如果是这么说的话,原来的小说里林晨初在修炼之上总是慢了钟磐寂一拍,倒也不是空穴来风。想到这里,林晨初不由得一阵汗颜:明明是我自己的写的文,为什么到头来还要让我自己去分析主角为什么会这样这样、配角有为什么会那样那样……啊啊啊,毛线呀!摔! 他想到这里不由得又是一阵烦躁,控制灵力走小周天的时候,一不小心没控制住,瞬间就释放了出去,他周围三尺的水一下子就沸腾了。 “哎呀!好烫!”正在水里舒服的游来游去的钟磐寂忽然惊叫道:“小晨,你没有事吧?修炼出了什么问题?” 林晨初连忙停下了运行灵力,回头看向钟磐寂,只见他被烫的皮肤通红,游得离他老远。他又看了看自己周围的水……竟然已经沸腾了! “钟磐寂,你有没有被烫伤?”他连忙问道,生怕钟磐寂一不小心被自己外放的那点灵力烫伤。 钟磐寂笑着往回游了游:“我是金灵力,那么容易被烫死的。”忽然他脸上的笑容一僵,眸子里一瞬间闪过一丝刻骨的痛苦,但也仅仅是一瞬,仿佛刚才那不过是林晨初的错觉。但林晨初可不以为那是错觉,对他知根知底的作者大人自然是知道,他想到的是钟家的那场大火。虽然知道钟磐寂并无大碍,林晨初却更加担心了:“钟大喵,你真的没事么?” 钟磐寂知道,林晨初被自己突然改变的表情吓到了,他笑着摆手摆手:“我也不清楚,不过我好像闻到了炖肉的香味。”说着不顾林晨初的阻止游到了他的身边,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现在好了,我已经半熟了……小晨,记得等我全熟了,你要亲口把我吃下去啊……啊!我死了……”说着整个人挂在林晨初的身上,说什么也不动了。 林晨初黑线,想要将他从身上剥下去,却无奈的发现钟磐寂的力气绝对不是自己这种职业王八拳手可以匹敌的。几次尝试无果之后,他愤怒的大喊:“我说你够了钟磐寂!还‘吃下去’,你恶不恶心呀你!喂!不要继续装死了,你很沉唉!” “嘻嘻嘻……”刚才还在装死的钟磐寂忽然笑了起来,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都快要把林晨初气死了:“我说,既然活过来了,就从我身上下去吧。”早知道就不应该关心你的,果然我就是嘴贱! “小晨你一点都不友爱。”钟磐寂笑呵呵的游到岸边,趴在岸边一个平整的石头上问道:“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忽然水温变这么高?幸好这水没有鱼,不然就成鱼汤了……” 林晨初没有搭理他的吐槽:“我一不小心没有控制住灵力,然后就把好不容易炼化的灵力都给放出去了。这下好了,我好不容易聚集的那点灵力呀……” 钟磐寂把自己的头发高高扎起,又上前给林晨初吧头发扎起,这水温这么高,可不要烫坏了小晨那一头像缎子似得头发……他一边忙活手里的活,一边随口安慰道:“没关系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灵力早晚还会再练回来的……” “等等!你说什么?”林晨初忽然眼睛一亮。 “我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怎么了?”钟磐寂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句话有什么问题么?却见林晨初欣喜若狂的大笑道:“对呀!对呀!!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哈哈哈……钟磐寂你真是太聪明了!” 说着猛地抱住了钟磐寂,在他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然后飞快的游到湖中心开始进行尝试刚才心中的那一瞬而过的灵感。 原本他的想法是慢慢将体内的灵力全部都吸收,等到所有的灵力都被吸收了他的丹田也就能用了。可是刚才经过钟磐寂那一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才如梦初醒:为什么一定要将那些灵力都化为己用?只要丹田是空的,要多少的灵力不是有多少?!不如尝试一下将所有灵力都释放出去,然后吸收体内储存的灵力,这样即使天灵根会不断的吸收灵力会丹田,那也多少可以空出一部分的丹田吧!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此想法一出,他立刻就觉得自己真是酷毙了帅呆了,太有主角风范了有木有!激动之下他满脑子都是:老子要霸气侧漏了!老子要称霸江湖了!老子……至于他兴奋之余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宅男大脑的内存量不够了,选择自动忽略。 钟磐寂摸着被林晨初亲过的脸,半天没有回过神。那种软软的触感格外的奇特,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心窝一样,又痒,又麻酥酥的,一种奇特的感觉堵得他心口很难受。对此,他理解为:自己调戏了那么多次的小鸟,终于知道反过来啄一口了……真的好失落…… 所以让直男和直男相互搅基很容易,但是要是谈恋爱什么的……终究也只是一个设想…… 林晨初游到湖的中心,虽然不会感觉道自己身上的热度,但是也能感觉到因为自己不停的调动释放灵力,湖面的水已经完全沸腾起来了。他内视自己的三个丹田,此刻下丹田原本凝结的灵力被正被他缓慢的溶解着。林晨初如今只有旋照期,才刚刚能够内视,可以调动的灵力跟他体内那些凝滞的灵力比起来根本就是沧海一粟,而就这“一粟”里面还有不少是天灵根从外面吸收回来的。 尽管如此,他也是尽力的尝试调动灵力,不求一次将丹田清空,这是一个巨大的工程,现在他只希望能够调动可以让他冲阶进筑基的灵力就好。这样他不用全部都释放干净,有了丹田里的这些灵力,他无异于有一个可以随时调用灵力的弹药库,尽管他现在放的就是春节那些小屁孩玩的摔炮…… 林晨初的修为其实已经压抑了很久了,从他可以将灵力外放控制在一定温度的时候,他的控制能力就已经可以跟炼气中期的不相上下了。此刻他将可以运用的那点灵力全都放了出去,空出了小部分的丹田,然后又去尝试去调动丹田内储存的灵力,等到身体从外界和丹田吸收灵力又一次将本身就被一大堆灵力都占据的丹田占满的时候,他又一次将所有的灵力都释放了出去。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林晨初感觉丹田内忽然一阵震荡,只见那颗一直停顿在下丹田的灵力球突然飞了起来,围绕他的灵力忽然化为了一条火红的气流正不知道如何游走。他原来的功法里写着的是只要围着丹田转圈就好,可是林晨初或许是因为太兴奋的缘故,竟然开始控制那条气流在丹田内随意的转着各种形状。 于是惨绝人寰呢的一幕出现,那条被修仙界所有修士无比重视的灵力游走线,被林晨初破坏成了各种图像,比如说小白兔的剪影、或者是某把宝剑的形状……最后林晨初忽然灵机一现,牛b哄哄的控制灵力游走成了太极的形状,顺便还把那颗巨大的灵力球分成了两半,变成了太极的两个点,看起来的确帅气很多,虽然跟转圈一个效果……如果此刻弥华能够看见钟磐寂的所作所为,一定会捂住脸,一辈子不承认自己认识这个被各种小说洗了脑的脑残。 林晨初终于满意了,便尝试去调动那点灵力,竟然发现格外的如意。而且丹田也在自动的消化灵力球里的灵力。他伸手,心随意动,瞬间一团小指尖大笑的火焰出现在他的手上——凝灵成气,这就是炼气期了! 林晨初哈哈大笑,脑子里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和钟磐寂分享这个好消息,可是当他回头去找钟磐寂的时候,却发现钟磐寂就呆在离他不到一尺的地方。他暗笑,这个钟磐寂看来真的很喜欢桑拿……可是他游进钟磐寂的肩膀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他脸色极其难看,似乎格外痛苦,眉间却不住的流露出兴奋的神色,明明是两个矛盾的情绪,此刻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一瞬间让林晨初联想到s\m动作片里的人物……他有些邪恶的笑了笑,可是还没有等他这一个笑容完全展现在脸上,就变成了惊愕,因为他看到了钟磐寂身边随着波动的水光浮动的金光——灵气外现!钟磐寂竟然在冲击筑基期!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小剧场~大家积极留言~么么哒~嗯,现在大家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呢?林晨初其实被讨厌真的很无奈……为他哀悼三秒钟…… 林晨初:喂!才三秒呀!! 第50章 冲阶 第五十一章冲阶 本来钟磐寂见林晨初游到湖的中心,心中有点不放心,就也想着到他身边去陪着他,以防止他太过沉迷修炼沉下去。 可是还没等到他游到湖的中心,一阵危机忽然出现在他的心头,一瞬间,钟磐寂瞬间在水中被冲了一丈远,就觉得迎面击来一大阵热浪,整个湖水像是水下潜伏者什么愤怒巨兽一样不停地翻滚着,湖面上的蒸汽浓密的钟磐寂有些无法呼吸。 他越发担心在湖中心的林晨初,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被热浪卷进了湖底,然后在不知不觉中被慢慢呛死。 他一边懊恼自己的大意,一边不自觉的调用灵力想要护住身体。可是他能够运用的灵力是在太驳杂,最低等了功法彻底的毁了他的根基,此刻他调用的灵力甚至无法在这滚滚的沸水中稳住身体。一些纯净的火灵力聚集在他的身上,被天灵根不自觉的吸了进去,在钟磐寂的丹田内随着他的灵力运转一周,又被他的金灵体挤了出来。本来这样并不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可偏偏他的现在的灵力纯度根本无法和林晨初释放的火灵力互相匹敌。 钟磐寂灵力中的杂质杂质遇到了林晨初的火灵力,竟然一瞬间就被烧空了了,,天灵根遭遇丹田灵力亏空,迅速运转起来残缺不全的聚灵功法,可是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灵力,却又被一股进了涌他的身体的更加灼热的火灵力燃烧殆尽。 灵力缺失对于修仙者而言就像是没有了手脚,也幸好钟磐寂在这几年里主要锻炼的是体术,就算是没有灵力也也不会像常年辟谷的修仙者那样毫无反抗之力。他拼命的拍打着水花,强迫自己将头露出水面,并努力的在不停颠簸的沸水中游向岸边。 绝对不能沉下去!强大的求生意识支撑着他,在这种情况下,除非林晨初立刻停下冲阶,否则他就会被翻滚湖水淹没,虽然不会被烫死,但是绝对会被活活淹死!可是一个十三岁的孩童又会有多少的体力,很快他就感觉四肢疲惫,神志也渐渐恍惚,踩水的速度越来越慢。 尽管慢,钟磐寂却也还是在不断的靠近岸边,他感觉到已经能够嗅到岸上的草地被火灵力烧糊的味道了,这味道尽管并不是什么好闻的气味,但此刻在钟磐寂的口鼻里,却像是感觉到了生命的芳香。他仿佛回光返照一样,双臂和双腿突然又有了些许力量,小小的身子里猛然迸发出极大的冲力,他奋力大喊一声,猛地一用力,竟然摸到了岸边的礁石! 他喜不自胜,拼命伸起手想要抓住礁石的顶端,然后接着湖水的浮力爬上去,然而……隔着浓浓的白雾,他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巨大的石头的影子——不!那不是石头的影子!竟然是磅礴的火灵力使湖水都变成了蒸汽,短短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湖水竟然下降了半丈!半仗说长不长,但是如今钟磐寂这种体力想要爬上去那绝对是痴人说梦! 他不甘心的抓住岸边石头的一角,努力撑着身体向上爬去,手指颤抖不已,还没有等到将另一只手也身上去的时候,他就因为力竭而狠狠的摔进了水里,一下被激起的波浪冲离了岸边。 火灵力在不停的燃烧他的金灵力,被火灼烧的感觉一无比熟悉,就像是他三年前钟家的大火,想起家人的惨死,还有娘亲叫他走时那沉痛的目光,一阵无助的悲哀涌上了他的心头:为什么我这么没用!为什么我这么窝囊!我想要报仇……我不能死…… 钟磐寂觉得自己好疲惫,肩上的担子越来越沉,眼睛也越来越沉,渐渐的,他的世界变成了一片漩涡样的黑暗,他被命运的暗流紧紧绞住,狠狠的拉进了死亡的深渊。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因为这样的一时大意而死的…… 钟磐寂渐渐沉浸了湖底,他的呼吸已经停止,可是体内的一线生机却还在不停的运作着天灵根在极其苛刻的条件下吸收着灵力。或许是这一片全部都是毁灭性极强的火灵力,天地灵力中的杂质竟然也都像钟磐寂体内不纯净的灵力那样,被焚烧一空,钟磐寂此刻吸收进身体的竟然是一股最为纯净的灵力,经过身体的筛选排除掉其他的灵气,此刻身体里运转着的却是所有修仙者梦寐以求的纯灵力,火灵力渐渐从被他身体里的纯净金灵力挤了出去,那种着头的滋味终于消失了。 可是此时钟磐寂已经完全休克了,他无法感知到自己的身体,陪伴他的只有让人窒息的死亡,和无尽的黑暗…… 就在这时,忽然两道比黑夜更加黑的光芒从他的两只手腕迸射而出,那两条带着星光的黑色光柱再一次在他濒死的缠绕了他的身体,将他猛地抽出了水面。 水压忽然消失,一大股空气瞬间冲入了钟磐寂的口鼻,将他猛地击醒。他茫然的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自己还没有死,却也没有离开水面,电光火石间,他无从分析缘由,只想着快点离开这里。 他奋力的调动体力,却惊奇的发现竟然可以继续使用灵力了,而且灵力的纯度竟然相当之高,连林晨初纯净的火灵力也不能焚烧分毫。 他惊喜万分,猛地运行了一□体里的灵力,竟然发现他进阶筑基的瓶颈竟然松动了!自己所修炼的功法并没有变化,照常理来说,体内灵力应该没有可能会这么纯粹,他又吸收了一下周围的灵力,果然发现功法运行之下,又有一大堆的火灵力被吸了进来,然后跟着金灵力快速运行一周之后,被灵体过滤排出。 果然是这样!钟磐寂兴奋的想到,一定是林晨初释放出来的火灵力将杂质吸收干净,而纯净的灵力之间互相相生相克无法焚烧,所以在这种极端的条件之下,自己误打误撞的能够吸收的到纯净的灵力! 一时间,他不禁喜不自胜,以为他所修炼的灵法里没有淬炼灵力的方法,他的修为涨上炼气期没有用上一个月,却在炼气期停滞了三年!弥华长老因为约定不能向他提供淬炼灵力的方法,而除了弥华和林晨初他敢将自身的情况与他们说,其余人他都无法完全信任,包括何凤欣。可是如今竟然让他误打误撞找到了淬炼灵力的方法,就算是根基差,他也有把握借助这些灵力冲击到筑基! 这时,林晨初所释放的火灵力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么猛烈了,又或者是钟磐寂已经不再惧怕火灵力侵蚀自己的灵力了,为了保持可以吸收到纯净的金灵力,钟磐寂奋力向林晨初身边游去。 等靠近了林晨初,钟磐寂才知道自己刚才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林晨初浑身上下都是通红一片,就像是一个被放到熔炉里的钢铁,周围的他周围的湖水已经不再是沸腾的了,而是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是林晨初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把正在淬炼的宝剑。此时他已经不再继续踩水了,但是周身大量的气泡还是将他稳稳的托出了水面。 见他没有危险,钟磐寂安心的闭上了眼睛,准备利用这难得的机会冲击筑基期。 他借助林晨初身边汩汩的水泡稳住身体,双手合十,努力将刚才心中的波澜抚平。灵识内视,之见此刻他的下丹田完全是一片金色,那纯净刺眼的光芒让他中不由得又是一喜,感觉到自己情绪的起伏,钟磐寂连忙默念清心咒,片刻之后,调动所有灵力开始冲击中丹田。 人体中有三个丹田,筑基期由下丹田冲开中丹田,能够灵力外放,使用各种法术和符咒。而在此之前,就算是灵力真的非常纯净,炼气期修士也只能外放很少的灵力。因此如果说炼气期修者是一群初步掌握长生的凡人,那么筑基期就是真正修仙者的标志! 有了筑基期的修为,他就可以去参加三年一次的首席大赛、进入玄字门甚至是地字门天字门,然后得到更好的修炼功法!最后找到杀害自己家人的凶手,为家人报仇! 可怜的他还以为自己能够用这种方法替母报仇,却不想其实他早已成为他人眼中的一只可怜的虫子,可以随时被人一指碾死的那种最无害的虫子…… 他调动灵力,沿体内下丹田的经脉旋转一周,畅通无阻,随后运足灵力冲击下丹田与中丹田之间的经脉。中丹田与下丹田只见有一条的经脉从未被开拓过,此刻在大量纯净灵力的开拓之下瞬间就被极力撑开,这个过程就像是被人拿了一把刀子绞开皮肤、血管,可是却丝毫没有什么伤痕。 钟磐寂就是在忍耐这种痛苦,可是痛苦之余,他却惊奇的发现随着灵力慢慢的推进中丹田,中丹田周围所带的经脉瞬间被冲冠住大量的灵力,火灵力燃烧过后的纯净金灵力立刻灌注其中,顿时一阵通体舒泰。也许是灵力畅通,冲击筑基期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随着可以运行灵力的空间变大,更多的金灵力被天灵根卷着吸进了钟磐寂的身体,更加加速了冲击筑基期的速度,没有多长时间,他就冲击到了中丹田。这时,忽然它吸收进身体里的灵力多了一些无法使用的杂质,钟磐寂心中大喊糟糕:此刻他的所有经脉都在不停地吸收灵力,而距离丹田还有一寸的距离。 他心中一急,连忙加大了冲击丹田的速度,可是这哪里是可以随意加速的事情?但是钟磐寂还是倔强的拼命调动起灵力,用尽全力横冲进丹田。金色灵力就像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剑,一把捅入了他的胸口,顿时,一阵腥甜涌上喉头,钟磐寂控制不住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一口鲜血,也将他从内视中唤了回来,一睁开呀,他就看到了林晨初满眼惊愕的看着他: “钟磐寂,你怎么样了?!”林晨初慌忙游上去,扶住有些脱力的钟磐寂。直到此刻,钟磐寂才发觉自己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咳咳,我没事……呼呼、你进阶了?”钟磐寂任由林晨初将他伏在背上,此刻他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他心中最想知道的就是自己冲阶有没有成功,他宁神内视,只见此刻他的丹田中一股淡金色的灵力不停的游走,而经脉里那些纯净的灵力也变成了驳杂的金灵力。 他叹了一声:终究还是没有改变呀……罢了,罢了,能够冲进筑基期,得到稍微好一点的功法就好……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的时候,那股纯净的灵力失去了控制,一下子没入了一个地方,他也不知道的地方……人的经脉所知的也只有那些,然而更有一些不曾被人所了解的灵脉,它们看似并不重要,却关系到更多的东西,修仙者称它为——灵根。 钟磐寂这一路都是让林晨初背回去的,不过与其说是背,还不如说是搭在肩膀上拖回去。其实以林晨初如今的体质和能力,背钟磐寂三个都绰绰有余,只是身高差什么的的确是硬伤呀……我发誓回去一定要增高!!!边想着,便拖着半死不活的钟磐寂往回走,当然他也只是想想……认真你就输了。 钟磐寂就这样被林晨初半被半拖的带回了凤栖居,到了门口儿时候,他无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林晨初满脑门子的汗,他笑着问道:“小晨,要不要和我学习武功?” 林晨初耳朵当即一抖,什么!钟磐寂要教自己武功! 或许是每个男生笑的时候都梦想过自己是可以飞檐走壁的大侠,林晨初也不例外地是其中之一,而今天这个把梦想实现的机会就摆在自己的眼前,他不得不兴奋的直点头:“真的呀!钟磐寂你没有骗我吧!” “我才不会骗你……咳咳、你要不要学?”钟磐寂面如金纸,无力的咳嗽了两声。 “当然要学!若是你将我教好了,我也教你阵法如何?” 钟磐寂笑的很温暖:“那……一言为定。” “嗯!一言为定!” 说话间,另个人衣襟进了小院,钟磐寂此刻困倦无比:“小晨……小湖那边怎么样了……” 一提起这个,林晨初有些赧然:“那个……都糊了……湖水也下降了一大半……看来明天只能找人往里面注水了。” 林晨初刚想和钟磐寂抱怨他从湖里上来有多么多么辛苦,背他回来有多么多么辛苦……却见他已经疲惫的睡了过去,就靠在他的肩膀上,眉头还隐隐的皱着。 他背着他走到了自己的床边,脱掉了他的湿衣服,将他扶上了自已柔软的大床,随后又为他穿上了一身干燥的衣服。直到此刻,林晨初才发现,自己身上的湿衣服,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烘干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换上了一件新的亵衣,爬上了床。身边的钟磐寂似乎睡得很熟,却又不安的皱着眉头,整个肩膀都是紧绷的,剑眉星目的脸庞隐然能够看出日后回是一个什么样的大帅哥,只是这个没有长开的小帅哥肩头背负了太多的东西。 林晨初叹了一口气,轻轻抚平了他的眉头,心中那点成功冲击炼气期的兴奋全然不见。他闭上了眼睛,躺到了钟磐寂的身边,进入了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捉虫~顺便派发小剧场~~~我猜一定有人不知道我更新了·~嘿嘿嘿~ 第51章 噩梦 第五十二章噩梦 大火漫天,整个世界都是黑红色的模糊一片,建筑的轮廓都被笼罩在一团团的火焰之中,悲惨的露出来狰狞的骨架,在猎猎的火焰之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钟磐寂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大火中间茫然的望着四周,那些熟悉的格局,勾起他记忆最深处的回忆:这里……这里是钟家! 正当他惊愕之间,忽然感觉头上飞过一个人,鹅黄衣服,飘然若仙,他慌忙转过头去想用灵识捕捉这个人的残影,却忽然发现根本调动不起来灵力。他心中惊慌,直觉的那个人是一个很熟悉的人……是姐姐! 想到这里,他飞快的跑向的祠堂,想要将姐姐带离危险,却发现那条通往祠堂的路变得很长很长,长到他根本停不下脚步。他跑呀,跑呀,身体越来越疲惫,明明是跑向祠堂的一条路,不知不觉间竟然跑到了一个空旷的草地上。四周有些熟悉,却根本不是原先故乡太古城的景色,倒像是…… 钟磐寂心中一惊,慌忙又向前跑,果然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可以当石壁的石头,他屏住呼吸,警惕的转到了侧面,竟然真的看到了看着那个黑洞洞的狭窄入口,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不受控制的想要往里走,然后他就看见了大长老苟延残喘的身体。 与其说那是一个活着的,还不如说那是一个活尸。大长老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肉了,*的皮肉狰狞外翻,几只食腐的虫子一动不动的黏在他的身上,臭肉与虫子的死尸发出阵阵恶臭。如今唯一能知道大长老还活着的证据就是他那双写满的痛苦的布满腐肉的脸,还有胸口是不是微弱的起伏,以及因为呼气发出的“噜噜”声。 他的身体忽然破开,一株长着一枚叶子的怪异草药弯弯曲曲的顶出了头,大长老似乎格外痛苦的抽搐了一下,那双腐烂的手上还带着一枚翠绿的戒指在波动的时候,反射出一阵微弱的光芒。 钟磐寂徒然一惊!他突然想起了那日自己昏迷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这枚戒指,难道自己其实早就已经暴露了?而自己还在傻乎乎的以为自己还是做得天衣无缝么…… 忽然大长老痛苦*的脸上勾起一个诡异的笑容,那双浑浊的眼睛怨毒的转向了他,钟磐寂心中一惊,连忙回头想要逃开。却看见一张严酷的脸紧紧贴在他的眼前,他惊叫着猛地跌倒了地上,林城居高临下,指着他的双手冷笑的说道:“我说大长老怎么杳无踪迹了呢,原来是你!!是你杀了他!!!” 钟磐寂顺着他的手,猛地看见自己空荡荡的双手不知何时竟然带上了那枚碧绿的空间戒指。他惊慌的想要将手里的戒指丢开,但那戒指却像是黏在了他的手上一样,怎么也丢不开,如跗骨之蛆一样紧紧箍住了他的手指,他慌乱的为自己辩白:“分明、分明是你设计害死了他!” “你不要狡辩了。”一个熟悉清脆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他连忙回头,看见何凤欣满脸的失望和憎恶。不仅仅是何凤欣,此刻所有人都站在他的身后,紧紧的盯着他,满脸的嫌恶。 钟磐寂完全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欣欣姐……不是……我……” 还没等他说完,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男孩从何凤欣的身后走出来,原先脸上的温和变成了陌生的冷漠:“钟磐寂,你真窝囊!” 随着林晨初这句话音结束,一阵黑雾从他的身后腾起,瞬间笼罩了钟磐寂的世界,无数熟悉的声音在黑暗里此起彼伏的灌进钟磐寂的耳朵: “钟磐寂!你罔顾我对你的教导!” “寂儿,姐姐死的好惨……死无全尸呀……” “为什么不为我们报仇!你这个废物!废物!!” 他看不到一个人影,却有无数的声音围绕在他的身边,他拼命的捂住耳朵,那些指责却仍然如跗骨之蛆一样钻进他的耳朵。他痛苦的大喊:“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废物!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喂!钟磐寂!钟磐寂!你怎么了?”忽然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想起,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林晨初那张困倦的小脸。他的整张脸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睛里却是掩饰不住的关心:“呼、你总算是醒了……可吓死我了。” 直到此时,钟磐寂才发现自己所躺着的被褥都已经湿了,脸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汗珠,被风吹过时带起丝丝的凉意。他有些虚弱的摇了摇头,喉咙像是被人从里面捏住一样,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林晨初看到他这副虚脱的样子,无奈的说道:“……看来你是被魇住了,我去帮你倒杯水吧。哈气……好困……”说着便哼哧哼哧的从钟磐寂的身上要爬过去下床,看他那懒散黏糊劲,估计让他从床上蹭过去都可能……看样子他的的确确是还没有睡醒。 钟磐寂此刻的心终于安稳了下来,那些真的是梦……真的都是梦。心里侥幸着,此刻他竟然一种逃出生天的喜悦,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了身上还在往下滚的林晨初,声音里满是委屈和受伤:“小晨……我做噩梦了……” 林晨初猛地被钟磐寂抱住,双手一下子就撑不住的软了下来,只觉得钟磐寂抱着他的双臂无比的紧,紧的他都有些呼吸困难,他身子能够感觉到钟磐寂飞快的心跳和不停颤抖的手臂。再听他那小声,估计就差在地上打个滚,然后泪眼汪汪的撒娇:“求安慰求抚摸喵……” 虽说已经被钟磐寂这么抱住很多次了,可是林晨初却还是不由得有些别扭,但他也知道钟磐寂真的被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梦给吓到了,需要他去安慰。心一软,他便也回手抱住了他,只是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期期艾艾干干巴巴的说道:“那个……我在呢,不怕……” 尽管没有啥说服力,钟磐寂却很受用,他老实的嗯了一声,便不说话了,但也不把手松开,林晨初试着动了动,返现分本挣不开,无奈道:“钟磐寂,你把手松开。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要。”微哑的声音,钟磐寂的呼吸打在林晨初的耳朵上,弄得他有点不自在。 他动了动,还是被钟磐寂抱得死死的,一时间有点黑线:“那你让我回去睡觉好不好?” 等了半天,身下的人也不知声。“被你打败了……”钟磐寂嘟囔着骂道:“钟磐寂你个死基佬……” “明明你才是小j□j……” “!!”林晨初炸毛:“钟磐寂你又装死,快放我下去!”谁j□j!你才jb! 室内的气氛忽然就由压抑变得活泼,钟磐寂呵呵的笑了两声,松开了手臂,林晨初顺势从他的身上滚了过去,溜到了地上,跑到桌子边给钟磐寂倒了一杯水:“快把水喝了,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 钟磐寂应声接过水,老老实实的将水喝了下去,清澈的液体顺着他的火热的胸口流了下去,钟磐寂顿时觉得五章六腑都被一股清凉浸润,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很渴了。一杯水喝完,他终于觉得有些安心,舒了一口气将自己埋进了被褥里。 林晨初连滚带爬的又蹭回了床上,刚刚滚进了被子,准备补个觉的时候,一双光裸的手臂就缠了过来。那双手臂修长有力,手腕上套着一对古朴的黑色镯子,这不是钟磐寂又是谁?身后一热,随后就是一阵轻微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耳后。 他又不适应了,不安的扭了扭:“钟磐寂,你做什么?” “小晨,衣服都湿了,我就脱了……我睡的床单都潮了,睡过去好难受。”口气还是微微有点委屈的撒娇。 林晨初也不自觉的放缓了语气,有些哄着的说:“那……你就回你的侧室睡好不好?” “不要,冷……” 林晨初微微叹了一口气,始终无法将钟磐寂从床上赶下去,钟磐寂终究还是个孩子…… 他妥协了,便不再反抗,任由他抱着了,只是……林晨初忽然有些微妙的感觉,——身后的人正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有两个念头同时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具体为下: 1、啊!这就是炼气期就会有明显体现的灵识了吧!真的好神奇耶…… 2、自己这个软耳根恐怕早让钟磐寂摸透了……忽然感觉有点不爽呀…… …………………………………………我是快进的分割君&…………………………………… 次日中午,五个孩子已经按照命令,准时站在了落恒峰的山尖上。钟磐寂和林晨初这一对因为冲阶,暂时来的晚了一些,山上的人不约而同都看向了他们,许小娇立刻惊叫道:“钟磐寂!一晚上不见你竟然已经筑基了!你才多大呀!怎么这么快!” 其他人立刻也很惊讶,孙思雨连忙调动灵识想要看透钟磐寂的实力,却发现他的修为自己已经看不透了:“真羡慕呀……这么快就筑基了……我和沈拓才刚刚突破炼气中阶。” 沈拓打趣的笑了笑:“恐怕进阶的可不止钟磐寂一个人。翟南,一日不见竟然已经炼气期了,而且竟然是中阶……莫不是昨天在地上捡了什么灵丹妙药吃了?” 林晨初虚着眼睛,目光散漫的打着哈哈:“在地上捡到的东西吃了只会拉肚子,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昨天忽然就福至心灵……如若你也羡慕的话,我就朝你脑袋上敲一闷棍,说不定就把你给当头棒喝,立刻感悟天道飞升了呢……” “哈哈哈哈……”两个少年都笑了起来,沈拓是单纯的觉得林晨初这人有点对胃口,而钟磐寂则是知道那是林晨初昨晚没有睡好觉忍不住发脾气而已,想不到脾气这么好的人也会如此伶牙俐齿的反驳他人。 孙思雨和许小娇却不是这么觉得,虽然两个人也是笑的,孙思雨脑子缺始终徘徊着修真许小娇的话,突然觉得那是林晨初话里有话——他是在嘲笑我们资质低微是么?你资质高为什么还在黄字门?这么厉害去天字门呀……小娇说的没错,翟乃这个人果然不是什么容易相处的人……而许小娇更不用说,连笑容都有点牵强。 远处忽然飞过一个人影,长衫玉立,风姿绰然。虽说天门派人个个白衣,乍一看似乎是仙风道骨如出一辙,但仔细一看却有各具特点。若说林晨初是温如暖玉、钟磐寂是英姿飒爽、清风是冷若冰霜、何凤欣是娇俏可爱、弥华是慵懒闲适(邋遢)的话,那眼前这人就是白衣似月。 好酷!这时林晨初对于清松月的第一印象,不同于清风第一次见面给人的千里之外的天然空调冰山脸,这清松月要是带上了一副墨镜,再扛上一把枪……又是一个终结者! 沈拓冷冷的勾起一丝笑容,暗暗的说道:“朗月……的确很不错。” 清松月看见几个人,也不等他们行礼,单手一挥,几缕金光立刻喷发而出,将几人卷起带到了正在你飞行的剑上,一句话没说立刻下山。 本来钟磐寂还害怕林晨初没有做过飞剑会不适应,但是直到开始升空时,林晨初依旧很淡定,这倒多少让钟磐寂有些惊讶。怀疑是他故作镇定,钟磐寂侧头到他的身边小声说道:“小晨,你要是害怕就坐到我身边。” 林晨初面无表情,蹭了蹭蓬乱的头发,还是那张伪装过的的睡眼惺忪的脸:“还好,我觉得还不错。” 这是林晨初唯一一次一次性就适应了什么东西,他终于可以坐在飞剑上洋洋自得的跟钟磐寂吹道:“你当我是谁?我是吓大的!这种事情都是小事儿……” 钟磐寂:“……” 他才不会说自己曾经被一个母暴龙拎着后脖领,抵拎到山下了呢,那才是真正的惊险……幸亏修真界的古人大都比较实在,不会搞什么质量问题,否则自己的就不会蹦跶到现在了。真该给制造衣服的人颁发一个感动修仙界十大感人奖章…… 众人当然是不知道林晨初脑里的吐槽了,场面依旧是很安静,因为清松月不说话,大家就连交流都是贴着耳朵小声说话。 林晨初无趣,开始围观开飞剑的终结者。清松月一路上依旧是面无表情,不发一语只管御剑,那张俊脸仿佛是刀削般似得,虽是面无表情,却偏让人在他的眼睛里找到了一股莫名的忧郁,那股酷劲呀……林晨初看了他半天,忽然把眼睛一闭,恨恨的掉头不去看他,如果不是风大,那么他此刻的怨念一定会传达到所有人的耳朵里:“他竟然比我还要帅,比我还帅!实在是太可恶了,毁容吧……毁容吧……” 许小娇:“思雨,你看那个翟南在干什么?神神叨叨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好像在说什么东西吧,我听不清耶,你听清了么?” “他是个疯子吧,是在自言自语吧……果然是个不正常的人……” 很快,灵剑就到了望天镇,几个人相继下了剑,本来以为到了现在面瘫月就能说话了,却不料他就憋出了两个词,就自己收了剑离开了。只留下五个少年少女呆在原地面面相觑。 “翟南,清松月长老他刚刚说的是什么?”孙思雨有些反应不过来,茫然的问道。 “嗯……应该是组队……还有……” 沈拓清冷的笑了一声:“还有寻宝。” 许小娇看了一眼众人,有些怨天尤人的开口说道:“那应该就是去找那个什么灵器了。哎,我们现在连个法器都用不上呢,竟然还要替掌门寻找灵器……既然长老说要跟组队寻宝,不如我们分割组吧。钟磐寂,你看这个组怎么分?” 钟磐寂低头沉思了一下:“众人里我和小娇你的修为最高,而小南的年纪最小,不如我们各组一队,你带着思雨,我带着沈拓和翟南如何?” 孙思雨眉头微微一皱:“这样不好吧……我们两个女孩子……” 沈拓挑眉,勾出一丝笑意:“那么我跟着小娇,你跟着磐寂好了,这样就算是有人不长眼也会看到你们身边有个伴,如何?”话说的很是稳妥,口气却是揶揄,孙思雨脸皮薄,被他这么一说,脸上似火是的烧,嘟囔了一句“胡闹”扭过头不再看他。 许小娇扫了一眼,站在钟磐寂身边不发一语的林晨初:“不如把小南给我们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保证!!!明天早上一定发小剧场!!!实在是最近太忙了……众位爱卿,朕滚去睡觉了……么么么么哒~ 第52章 心境 第五十三章心境 “不如把小南给我们如何?” 听到许小娇这么说,林晨初一下就愣住了:这是什么神展开?有主角在自己这个反派竟然还能被妹子勾搭?这不科学…… 钟磐寂摇头:“不行,小南的恐怕比你们还容易出现状况。”他可不敢让林晨初自己跟别人走,万一那些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依我看这样也好。我说钟磐寂,翟南有这么好的艳福,你就不要拦着他们了……”沈拓依旧是清冷的笑着,拖着钟磐寂朝望天镇的东面去走了,“我们去东面找,找到了就放灵符通知我们。”说话间,钟磐寂被他拖着,不停的回头看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林晨初,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消失在林晨初的视线里。 “小南,他们往东边走了,我们就去西面好了。我和你思雨姐姐先行一步,你自己跟上。”许小娇呵呵的笑着拉起了孙思雨的手,根本没有管林晨初是不是能不能跟得上,两人飞快的离开了。 林晨初有点搞不清状况:这两人是害羞了还是怎么了?可是看着不像呀…… 他茫然的揉了揉头发,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飞快的调动起灵力,开始想着弥华给他的筑基功法里的灵决:“天地自然,秽炁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火!” 法决一念完,林晨初顿时身体轻灵,想着弥华教的火遁之法,脚下一轻,竟然以风雷之势冲了出去。集市里的人们只觉得耳边一阵热风,回头看过去,却丝毫没有发现有什么端倪,更别提看见有一个少年窜了过去了。而此刻的林晨初也无比激动,作为一个宅男,他今天终于可以自豪的跟别说:“老子是技术宅!!我是世界之王……” 那句“世界之王”一进入脑海,他立刻就忍不住喷了出来,体内气息一乱,世界之王立刻就华丽的摔了一个敬业的大跟头。 等到他追上两人,已经穿越了大半个望天镇了,此处是一个松木林,林子不大,却很安静。孙思雨正拉着许小娇两个人坐在一块木头上谈话,林晨初刚想要上前去跟她们打招呼,却听到她们谈话的内容,心头的喜悦立刻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了了惊愕和慌张。 两个人背对着他讨论着什么,林子里安静的很,两人的声音不大,却偏生让林晨初听得清楚: 许小娇无聊的捡起一根木棍,无聊的敲打着身下的灌木:“你说翟南那个二傻子怎么还不来呀。” 听到许小娇这么形容翟南,孙思雨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娇,不要这么说,万一让他听见了怎么办?” “就他那样能多快过来?再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就说他今天坐飞剑的时候,不停的嘟嘟囔囔着什么话,看着真不像个正常人能干出来的。我看他就是个二傻子,还是个有点好处就跟屁颠屁颠去抱人家大腿的二傻子。”许小娇不屑一顾。 “呵呵呵……”孙思雨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样,咯咯的捂着小嘴笑个不停:“对了,我发现呀,明明好好的一句话在别人嘴里说出是一个味道,让他说出来就说不出的讨厌,就比如说他今天中午说的那句话,听着真让人来气。” 许小娇“呸”了一声:“我也有这种感觉,这就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哈哈哈……你说我以前真的没觉得他有什么不好,可是最近或许是他的本性暴露了,越看他越讨厌呢。” “对嘛,你看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谁的不是?我看钟磐寂和沈拓早就也烦他了,但是钟磐寂这人太仗义了,就没有说出来。我看今天沈拓那么着急的拉开钟磐寂,估计也是看不上那个人。” “没错,也真是可怜钟磐寂了,每天要忍着那么个人,上次他还劝我要多照顾一下翟南,说什么他比较小,如果有什么他做的不对要多担待……啧啧,对了,那个二傻子呢?” 两个人同时回头想要寻找照林晨初,林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人怎么这样?自己不过来还要我们去请他么?”孙思雨烦躁的从干枯的灌木上起身,拉起许小娇:“我们还是回去看看吧,真是个麻烦……” 其实此时,林晨初就躲在树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主动回避,此刻他的心情竟然并不是很生气,或许是他的实际年龄已经大过她们太多了,也或许是他已经真的看开了,朋友什么的其实真的只不过是一个多余的东西吧…… 看见她们走了过来,林晨初依旧不想下树,此刻他谈不上心虚,就是单纯的不想看到她们无非就是被几个小孩子不理解而已,无非就是他们无法接受“我”而已,没有必要为她们的种种言语影响到我的心情。这种心理,此刻在林晨初的心里是这样体现的:世界上总有一半人不理解另一半人的快乐……都是一群蝼蚁呀蝼蚁…… 他这样劝告着自己,却再也不想去面对那两个人了,他就这么坐在树上,看着两个女孩离去,独自陷入了对另一件事情沉思——剧情又有了变换! 原来的故事里,钟磐寂这个时候应该是黄字门的小苦力,别说下山,就连出那个仙草园也需要首席弟子,也就是那个许小娇的首肯。而自己……估计现在还在山上学识字呢…… 可是如今他和钟磐寂都在这个山下,而且还有一个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的人物——沈拓。 如今修真界分为三个部分:修仙者组成的门派、修魔者组成的魔门……还有一些因为各种原因而离开自己阵营的修士,他们不属于任何一个阵营,向来为利而行,不说满口的仁义道德,也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阴暗勾当。他们被称为边缘人。而这个沈拓就是一个属于边缘人阵营的组织的四少主,也是后来归入魔教,继死去的餮池长老成为寒宗下一任宗主。 而此刻这个人却出现在了天门派,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在原来小说里这个时候就是在天门派的,而自己这个作者不知道……真坑爹!第二,他是因为自己改变了因果而出现的……这个更坑爹。 林晨初痛苦的揉了揉脑袋,为自己捉急的智商感到痛苦,要是此刻在这里的是人精钟磐寂的话,恐怕他已经猜出答案了——那可是个不需要任何修为就能弄死一个渡劫期高手的主……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了一下钟磐寂的平日里那副阳光的小模样……恶寒! “你是不是翟南?” 林晨初回头看去,没人……“喂,我在你头上!” 他连忙应声抬头,只见在他的头上蹲着一个穿着怪异艳绿色衣服的老太婆,正笑嘻嘻的看着他。那一身的衣服竟然与松树的颜色融合在了一起,以至于他一直都没有发现有这么一个人,一直看着他。 他心中暗惊,脸上依旧是一副木讷的样子:“啊?” “你是不是翟南?”老太婆挠了挠自己的屁股,又抠了抠自己的脖子,满脸的别扭。 林晨初依旧很淡定:“不是。” 老太婆依旧不信:“真的?你没骗我?” “真的,我没有骗你,我发誓。”废话,这种敌我不分的情况下,少爷要是承认了,那我就真的是二傻子了。 老太婆又开始挠头,似乎真的很难受的样子:“哦……那你在这里干什么?” “呃……你没事吧,我是过来找东西的。老婆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林晨初看着这个人有点……很大气的行为,一脸冷汗。 听到林晨初说的话,老太婆的表情忽然一僵,目光锐利的直直刺着林晨初,那种以眼杀人的即视感,深刻的让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强势围观…… “乃个……您……”还没等他将脑袋里的语言组装完毕,眼前人的一个动作,立刻就把他要说的话全给憋回去了。 只见那个老太婆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豪放、猥\琐、淫\荡、的笑容……他就这么笑着,忽然拉开了自己的腰带,然后看着林晨初目瞪口呆的模样,看似无比快意的揭开了衣服……林晨初此时脑袋里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内存不够,已经死机,而在死机之前,林晨初的脑海里只有四个字——我勒个去! 随着奇葩老太婆衣服的揭开,她脸上的皮肤竟然也随之被掀开,随后一张娇俏的脸蛋露了出来。浓眉杏眼,顾盼凌厉,举手投足只见都带着一份巾帼不让须眉的利落,皮肤也不是玉绫罗那样的冰肌玉骨,反而是略带些蜜色的皮肤,看上去更待几分野性。 一瞬间,林晨初那个死寂的大脑就重启完毕了,看着眼前的野性美人,他的脑海里一下子就想起了一个名字——谭溶溶! 谭溶溶是边缘人里面的一个异类,既不喜欢修仙,也不喜欢修魔,反而更加偏爱一些上古的武技,一双长鞭使得出神入化,到了后期,一鞭子甚至可以劈开空间。而且这妹子豪放的甚至赶得上男人,是个一根长鞭就敢闹革命的主,与钟磐寂也是不打不相识,只不过那个时候钟磐寂还只是小说里的那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苦逼少年。此女有着东北大汉的所有特点,尤其是那种比男人有过之而不及的仗义,也是借由她的帮助,钟磐寂才能成功逃出了天门派。 而谭溶溶和沈拓可以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过此时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丫的竟然真的是来者不善! “你叫什么名字?知不知道翟南在哪里?”少女甩了甩微微卷起的头发,用一根不知是簪子挽了起来,似笑非笑的看着林晨初。 “我叫钟磐寂,翟南去了南边,我也不知道他在那里。”林晨初脸皮贼厚,根本没有一点因为撒谎而引起的脸红心跳。 少女先是愣了一下,随后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丝毫没有一丝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完全就是一个女汉子的做派。 “翟南呀翟南,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要不是早先有人告诉了我你的模样,恐怕我也要让你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呀没想到……”少女掐着腰,似笑非笑的眯着眼睛,看戏似得想要瞧着这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小子。 你没想到的多着呢,就连你现在看的脸都是假的……没想到吧。 林晨初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美人姐姐,你搞错了吧。我真的不是翟南,翟南那个小子还是旋照期呢。你看我,我已经是炼气中期了,姐姐,你可千万不要抓错人了。” 少女看着林晨初这副煞有其事的样子,不由得也有些疑惑,随后变成了坚决:“那也不行,不如我就把你带回去看看好了,反正……” 忽然林晨初惊讶的打断了她的话,惊愕的指着天空大喊:“快看!神奇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的好累……不但是因为工作累,更加因为那些所有作者都头疼的事情而累。虽然小硕写的不咋地,但是依旧有人锲而不舍的坚持于我同步更新……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感觉好累,不会再爱了…… 当然,我不会坑的,这是我的承诺。我也会尽量让文章看起来不是那么糟糕……众位晚安,爱那些每日都会支持我的读者们,有你们,就算只有一个人过来卖文,我也会更新下去,直到完结。 哎~最近真的好忙,更新的晚了好多,亲们一定要原谅我…… 又将竞答,文章里有伏笔! 1、林晨初为什么会被讨厌。 2、是谁派人来抓林晨初。 3、灵器已经出现,猜猜哪个是灵器? 请不要大意的多加一点字吧……十个字一积分~~大家积极回答~有长评更好~嘿嘿嘿…… 第53章 奇女子谭溶溶 第五十四章奇女子谭溶溶 “啊!快看!神奇宝贝!” 看着林晨初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少女当真愣了一下,条件反射似得回头看过去,可是回过头之后,却什么东西有没有,更不要提什么神奇宝贝了……少女立刻反应过来——那个死小子竟然骗我! 再回过身一看,林晨初竟是已经快要火遁出这个小林子了。少女不怒反笑,老神在在的伸手从腰上解下一个长鞭,咬着嘴巴狰狞的笑着在空中甩了两下,鞭子在空中猛地抽动两下,顿时发出“啪啪”的令人蛋疼菊紧的声音……听着这个动静,又想像了一下这鞭子如果是打在自己身上,然后穿着皮衣的冷艳少女邪魅的拿起了一根红蜡烛……林晨初肉皮一紧,心里着急,不由得更加加快了逃命的速度。 少女也不着急追他,看准了林晨初的身影,狠狠一甩手腕,那长鞭顿时像是一条活的毒蛇一样,无限延伸着危险又急速的向着林晨初的身影伸了过去,准确的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脚踝的韧带上。 林晨初只觉得脚下一痛,还没来得及呼出来,就被长鞭绊了个大跟头。他趴在地上,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脚踝,沉痛的无语问苍天:看来今天小爷的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少女洋洋得意的溜达过来,蹲在林晨初脑袋旁边,芊芊玉指戳了戳卧倒装死的林晨初的脑袋,那手指并非是季轻罗那样的柔若无骨,而是微带着写常年练长鞭的茧子,指甲剪得很干净,戳在头上反倒是有些酥酥麻麻的。少女笑嘻嘻的说:“好你个翟南,要不是本姑娘还有那么点本事,恐怕就让你小子给逃了。嘿嘿,你接着跑呀。” 说完,一屁股坐在了林晨初的腰上,还试探性的颠了两下:“你还真有两下子呀,逃命逃得赶逛窑子被悍妻撵屁股跑的人渣快了……” 林晨初贱笑:“嘿嘿,我哪里还敢逃呀,我知道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得让小姑奶奶您给捉回来不是?” 少女挑眉,似乎很是受用的展颜一笑:“那是!” “只可惜我还小,从来都没有逛过窑子不说,也没有你这样的悍妻……”林晨初的腰被她坐的生疼,也忍不住口花花的开始调戏起来对方。 此话一出,她立刻变脸:“嘿你个死小子,敢占姑奶奶的便宜!”少女满脸羞怒,用她那条极有韧性的长鞭把林晨初捆的跟个粽子似得,结结实实往身后一背,就要离开。 “哎,我说姐姐,你要去哪里?”林晨初一看这种要绑票的节奏,立刻就慌了。 少女头也不回:“受人之托,要把那个带到我们的地盘。我看你灵力精纯无比,却屈就于天门派的黄字门当一个打杂的,一定很委屈吧。” 好精辟的“打杂的”……真是一语中的:“呃……不委屈不委屈,真的不委屈,麻烦您把我放下来吧。”林晨初保证,他以后再也不会喜欢捆绑y了…… 这时,有两个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小娇,你快看!那不是翟南么?” 被女汉子抗在背上的林晨初从听到她们两个的声音起就知道:完了!坏菜了! 果然,少女回头回头看着林晨初笑的有点危险:“呵,翟南道友,你还作何狡辩?”林晨初看着她的表情,果断的做出了一个英明的选择——装死。 原来是许小娇和孙思雨没有找到林晨初,就返回了小树林看看是不是和他走差了。只是没想到竟然看见林晨初被一个行为怪异的陌生女人背在背上准备带走。饶是她们自知不敌,看见有人把自己的同门给劫走也慌了神,翟南被他们嫌弃是一回事,在她们的眼皮子低下被人给抓走了这就是另一回事了。 情急之下,孙思雨大喊一声,可是就着一嗓子喊出来,许小娇就知道坏事了,若是她们不言不语,那个女人劫走了翟南没有发现她们,她们也就担一个过失之错,好歹能安然无恙的,可是如果让那个女人发现了自己,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要是好一点的可能会像掳走翟南那样抓走自己,严重的更有可能会怕她们嘴巴不严杀了她们呀! 许小娇想到这里,回身就跑,边跑还不忘记向身后完全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孙思雨喊道:“思雨快跑!”忽然,她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得,连忙使出灵力激发了一直别在腰间的灵符。许小娇这么一喊,孙思雨如梦初醒,登时一个激灵,运起灵力快速的逃走,可是终究和许小娇差了好长一节。 没有在意那两个狼狈逃跑的女孩,那少女反倒是更加在意林晨初的反应,看着他一脸“此人已死有事烧纸”的模样,她哼了一声,看着跑了半天也没有掏出小林子的两个女孩,摇头讽刺道:“果然是资质问题呀,这两个人的速度当真是不如你三分迅猛。真是连个逃跑都不会的蠢货,我要是他们就不会朝一个方向逃,敌人只有一个,逃生的几率有五成呀……真是一对蠢货。跟你这个滑头比起来……看来他果然是有眼光,只可惜这么好的人才要成为他的了,啧啧……” 边说着,便又从手腕上抽下一条黝黑的长鞭,林晨初眼睛灵识一动,紧闭一只眼睛立刻的眯出一条小缝,看向了那条带着几条倒刺的长鞭。 林晨初一看那条鞭子,心一下子就热了起来:这妹子是谭溶溶没跑了!谭溶溶手里使得是据说是用两条蛟龙的筋,一红一黑,红的那条叫赤练,主要负责防御,和一般的攻击,而黑的那条叫乌龙,韧性之强,可以破开虚空而不毁,据说使在一个凡人手里,都能给人生生掳下一块肉来,这要是使在一个修仙者的手里,可就不是什么乌龙事了。 谭溶溶在空中一甩鞭子,那条黑色的鞭子立刻发出了一身“噼噼”的声音。林晨初一听这动静,立刻就腿肚子就是一个哆嗦,脚踝那块被她抽过的地方还在作痛,要是用这个黑鞭子使出那红鞭子的劲,前面那两个小妹子估计这辈子就这么废了。 他连忙在谭溶溶的背后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嘴里还替她们讨饶:“我说美人姐姐,我看她们刚刚捏碎了个符咒,估计没有多久大部队就要来了 ,我看你还是不要管着么多的事情了,还是赶紧逃吧。要是你觉得背着我不方便逃生的话,也可以将我放下……” 谭溶溶嗤笑一声,自动过滤掉林晨初后面那句他认为是重点的废话:“你这人傻吧,她们那么在背后说你,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还在这里装什么舍己为人呀?“ 林晨初脸色有点红,惙惙的说:“……那不是女孩子么……总是要让着点的。……她们是需要呵护的……” 谭溶溶脸色一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里的鞭子带着阵阵利锋,直直的朝那两个还没有逃出视线的身影逼了过去。林晨初呼吸一滞,根本没有机会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前面两人血溅当场。 可是事情并不向他所料的那样,谭溶溶手腕微微一挑,拿鞭子便如臂使指的打中了她前方的一颗大树。那如腰粗的颗树被这鞭子一抽,竟然被拦腰折断,“轰咚”一声倒在了孙、许二人的面前。两人猝不及防之下,被这突然的拦路虎击了个正着,齐齐被压在了大树之下。 也是修仙者身体强悍,两个看似娇滴滴的女孩子竟然并无大碍,只是一时半会也挣脱不出来,因为此时谭溶溶身法移动,已经一脚踩在了大树上面。 许小娇恨恨的说道:“你这个妖女!很快我们的长老就要来了,到时候然你吃不了兜着走!” 谭溶溶把鞭子折了折,轻佻的挑起了许小娇的脸:“要不是我背后的这个‘二傻子’给你们求情,恐怕刚才的那一瞬间就让你们兜着走了。” 孙思雨抬头一看,果然看见了在谭溶溶身后的那个被捆成了一条大白虫子林晨初,“翟南,你果然是个叛徒!我们用不着你假好心,要杀要剐随便你!” 林晨初有点无奈,这人呀,一旦要是对某个人有了什么看法,就很难改变。就算是她嘴上不说,恐怕看见了什么事情,心里还是会不自觉的往那方面想……“孙师姐,你误会……” 可还没等他说完,嘴巴上就不知道被什么给堵住了,仔细一看,竟然是一块土黄色的灵力封印——不用想,肯定是谭溶溶干的。 谭溶溶懒得看眼前这三个人演的什么狗血戏码,上前就给孙思雨一个大耳光:“姑奶奶看你们不顺眼已经很久了,嘴上说着什么好听的话,不还是在背后编排人家?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们这种人!” “思雨……你这个妖女!”许小娇看见朋友被打,连忙出口大叱谭溶溶。谭溶溶眉头一挑:“呦呵?还敢骂我?”说着又是一个耳光扇到了孙思雨脸上,只“啪”的一声,孙思雨的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许小娇看着孙思雨又被打,也有些急了,连忙问道:“明明是我问的你,你为何还要打她?” 谭溶溶笑的野性十足:“嘿,我打的就是她。谁叫她跑的慢,被压倒的离我近呢?是不是呀,二傻子?” 许小娇心里“咯噔”一声,回头看向被打之后就没有说话的孙思雨,果然看到她脸色微微一变,怎么看怎么有点怨恨,至于是怨恨谁……她也不再说话了,只等着那个妖女要怎么对她们。 背上的林晨初把这三人看了个清清楚楚,孙思雨和许小娇固然聪明,可是跟谭溶溶这个从小到大就是生活在混乱的边缘人身边的野丫头还要差了好大一截。这个女汉子仅仅是两个耳光和一句话,就把这对好的跟蕾丝边似得朋友给挑拨开了……看来今天这两人还有的磨。 谭溶溶见这三个人都不说话,看似无聊的叹了一声,背着林晨初一屁股就坐在了倒塌的大树上,看使了她的为时不长的批斗会: “你说你们两个,把自己的同伴仍在了后面不说,还在人家背后直戳人家脊梁骨,要说出去你们是修道之人,恐怕全天下的凡人都会嗤笑我们。刚才我在树上听你们那些子虚乌有的牢骚,就已经想要为修真界除害了,要不是这个小子在树下呆着,我早就用鞭子抽死你们两个了。 人家自言自语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人家说话怎么就听着难听了?自己想法多就不要怨别人做的不对!看到你们这样的臭虫就烦!不过也难怪,一直都在最低等的黄字门呆着,除了自己资质不够,恐怕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寻思着怎么欺负脾气好的人吧。德行…… 告诉你们,回去赶紧给翟南建个庙,要不是他给你们求情,你们早就去见道祖了!” 林晨初苦笑,好你个谭溶溶,这话听着像是为我说好话,可是实际上就是在利用女孩子们超强的嫉妒心,恐怕这个时候这两个妹子能恨死自己吧。要是一有不测,没有成功把我劫回去,或是自己根本不想配合他们,自己恐怕也会被顾及到同门所排挤,无法继续呆在天门派,老老实实的投奔她吧,好一招逼上梁山……谭溶溶,算你狠。 而谭溶溶的确打的也是这个主意,这个翟南看上去虽然很废柴,但是却颇为合她的胃口,而且黄字门能有这么精纯的灵力也有几分古怪,果然那个人眼光毒辣。而且她也知道今天不是特意来抓人的,今天还另有目的,但是这两个人真的看着很讨厌…… 边想着,她大步跳下大树,狠狠的又给许小娇两个耳光:“这样看上去就和你做的事情协调了。你叫小娇是吧,我问你,今天的事情你会跟别人说么?” 许小娇被这人不按常理出牌的两个耳光给打的有点傻了,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再看着谭溶溶女汉子危险的笑容,顿时就吓哭了:“我、我……哇……”话还没有说完,她豆大的泪珠子噼里啪啦就往下掉,着突如其来的一嗓门,直吓得林晨初恨不得找个地洞缩进去,这货哪里见过这种事?从来都是别人在他面前冷艳高贵,哪里有人会让他欺负哭?虽然这也不全是他欺负的…… 谭溶溶显然也是一愣,可是他毕竟是一个女人,许小娇的眼泪攻势对她可没有对林晨初那么大的杀伤力。这哭泣声反倒一下子激起了她的怒火,她大喊一声:“你闭嘴!不许哭了!” 可是这女人一旦哭起来,那就是另一个位面的生物了,要是不达到她的要求,她是不会停下来的。可是谭溶溶可不吃她这一套,此刻她被烦的恨不能把脚伸进她那张哭号的嘴里,或者是一鞭子了结了她的小命。 自从林晨初开了灵识,对周围的一切都产生了一种很敏感的直觉,此刻他只觉得汗毛倒竖,手脚心一下子就冒出了冷汗,很明显——有杀气!而目标正是那个沉浸在自己悲伤世界里哭泣的少女许小娇。 再看看小命岌岌可危还不自知的妹子,林晨初有点着急了,弥华倒是教给过他一个道术,可是又不能对此刻毫无防备的谭溶溶使用。他急的大汗淋漓,嘴巴有发不出声音,只能在谭溶溶的身后不停的挣扎着,并发出“呜呜”的声音,想要以此吸引走她的注意力。 谭溶溶忽然感觉身后的人开始不老实了,生气的把他扔到地上,抽开他身上的长鞭,又揭开的他嘴上的封印,气鼓鼓的冲他大喊:“你的蠢货!这个时候还记着什么怜香惜玉!今天时机不好,要是你那天不想在天门派呆着了,就来找我。记住,我叫谭溶溶。” 说着把她头上的簪子拔了下来,立刻她那微卷的长发披卷下来,立刻野蛮少女变成了野性美人,她回头抽了一下看她看呆的林晨初脚边的地:“二傻子,这是我给你的定情信物呦,别搞丢了。” 说着红色长鞭一甩,勾住了远处一颗大树,转瞬间就飞走了。不过林晨初知道,谭溶溶虽然现在不见了,但是不一定她就离开了,很有可能她是穿上了那件“老太婆”套装隐藏在那个大树里面了。而且,她离开的原因估计是清松月他们快赶过来了,而他刚开始没有带走自己的原因估计也是知道自己不是清松月的对手,这也不难猜出她为什么要使出这招离间计了。 他叹了一口气,捡起了那只簪子,然后回身帮着犹带泪花和惊魂未定的两个女孩脱困。 先爬出来的是孙思雨,她跑的没有许小娇远,因此是被树冠砸中的,很快就逃了出来。她爬出来之后,没有去救许小娇,而是自己一声不吭的走到角落捂着脸嘤嘤的哭,许小娇很快也在林晨初的帮助下逃了出来,她看见孙思雨没有理她,也知道她是在生自己的气,立刻悲愤的抢过了林晨初手里的簪子,用力的扔了出去,然后掩面痛哭着跑开。 “站住!”这时空中传过来一声毫无波动的声音——是清松月。 许小娇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脸上被人打了两个耳光的耻辱和在黄字门所受的苦,还有和朋友的决裂都让她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所以也就没有理会清松月的阻拦。 林晨初听到清松月的声音,立刻抬头看过去,只见他手里攥着一个东西,不是那个簪子又是什么?清松月看着簪子,毫无变化的脸却让林晨初感觉到一丝笑意,他正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的时候,清松月忽然发话了:“回山。” 回山?林晨初连忙问道:“难道不找许小娇了么?” 清松月这才像是注意到有这么一个人一样看了林晨初一眼,仅仅是这一眼,他立刻就飞身下了飞剑,不卑不亢的林晨初行了一个礼:“见过少主。” 林晨初一下子就愣住了,远处捂着脸哭的孙思雨也睁着泪汪汪的眼睛惊讶的看着他们。 行完了礼,清松月依旧是那张终结者一样的面瘫脸,对着林晨初说道:“灵器已经找到,可以回山了。” 林晨初知道自己这是真的暴露了,他忽然不再是那副懒散的模样,而是恢复了他原来最常见人的那副神态。但是为了隐藏面具的存在,他没有变回原来那副模样,而是继续用着这张脸。只是原先散漫的气质忽然就变了,由一个有点猥琐的散漫少年一下子就变成了一个颇具君子之风的少主。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林晨初不解的问。 清松月脸上的表情丝毫没有变化:“我没有见过黄字门有一个长相如此的弟子。” 竟然是把每个弟子的模样都记下来了么?原来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林晨初又一次懊恼起自己的小说没有把所有角色的特点都写全,不然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呃……应瑄小童鞋的请求~发一篇大长老和林城cp的小剧场~~大家如果有什么想法都可以积极发言哟~~~嘿嘿嘿~还有一种就是点名调戏,如果各位有想调戏的人物,大家可以……你懂得~ 送给梦生、爱酱、死一死、石桥足迹、玛蒙和安妮小同学的小剧场~有意向可以加入小硕的群,私戳调戏什么的随便呦~ 我是天门派的小师妹, 暗恋俊朗稳重的大师兄宋逸尘很久了, 屡次试图告白都被二师兄破坏, 愤怒之下责问,二师兄林城答曰:我喜欢你。 我遂和林城交往。 又过数月,大师兄宋逸尘日渐憔悴, 我旧情难忘,每每私下注目,都会引来二师兄林城诸般责难。 某日他将大师兄唤到无人处,我怕出事,尾随之, 但听林城冷笑:宋逸尘,你喜欢一个我抢一个,你还是乖乖从了我罢。 宋逸尘痛苦不堪:就算是这一辈子无法和女人在一起,我也不会让你这个看起来永远都不会长大的娃娃脸压的!你就死心吧! 偶呵呵呵呵呵~我会说我想来这一发已经很久了么? 对了,如果盗文网站管理员你看到这句话的话,麻烦不要和作者同步更新好么?你这么做真的让我很困扰,我会忍不住坑的……好吧!我说过保证绝对不坑!但是会减慢更新的,请你们不要再打击我的积极性了……呼,谢谢。 各位亲晚安~ 第54章 边缘人卯辰 第五十五章 边缘人卯辰 林晨初暗惊,竟然是把每个弟子的模样都记下来了么?原来我怎么没有注意到这个人……他又一次懊恼起自己的小说没有把所有角色的特点都写全,一个没注意,这个一笔带过的角色,竟然会崩坏牛b成这个样子,怎么有种路人甲要逆袭的感觉呢? 这时,远处林子里传来两个纷乱的脚步声,他回头看过去,竟然是钟磐寂和沈拓两个人。沈拓到了他们的眼前,看见林晨初还站在这里,愣了一下,忽然感觉他的样子有点奇怪,虽然长相没有什么改变,感觉这个人气质上却跟往常有点不同…… “沈四少主,你闹够了吧。”清松月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簪子收进乾坤戒指里,眼神看似平静无波,却是紧紧盯着沈拓的一举一动。 沈拓表情有些怪异,随后恭敬说道:“长老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清松月平静的说道:“‘卯辰’的四少主沈拓,我想我没有认错。” 既然身份名字都被指出来了,沈拓也知道狡辩也是徒劳,便不再伪装了:“早就听闻天门派朗月长老高名,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没错我正是沈拓,但是请不要误会,我来这里只不过是来做交易的。” 清松月神情不改:“如果理由是替弟子何凤欣脱胎换骨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沈拓清冷一笑,站在修为高强清松月的面前丝毫不被他的气势压倒,依旧挺直着身板:“虽然我不是最受重视的孩子,但是好歹也是卯辰的少主,若是这样被你杀了,你就不怕天门派受到报复么?” 林晨初暗自点头,卯辰是修仙界最大的暗杀组织,共九门,三个暗门、三个戮门、三个商门。暗门负责各种情报,戮门负责暗杀,而商门负责交易。每一种类别的附属门派都由金、银、铜三个部门组成,而这三个部门分别对应了修魔者、修仙者、凡人界的生意。最特别的是那个商门,只要交出他们想要的东西就可以和卯辰做生意,代价轻的或许只是要一句情报,帮卯辰完成一件事情,重的甚至可能要走你一个城池,一个掌门的脑袋。但是凡事你想要办成的事情,他们绝对有各种门路帮你办成。 因此,修仙界可以跟卯辰扯上关系的人物、门派多如牛毛,而想要借卯辰的力达到自己目的人更是数不尽数。甚至只要卯辰愿意,它可以通过商门发出悬赏令,灭掉一个小门派或许只是一句话而已。 尽管此刻沈拓无故潜入天门派意欲不明,看上去的确理亏,但他的态度也的确说不上嚣张,也并没有给天门派造成什么损失,若是真的卯辰发生了正面冲突,恐怕吃亏的还是天门派自己。 显然,清松月也知道这一点,他将身上的威压收了收,缓缓开口:“自然知道,否则你也不会活到现在了。” 沈拓脸上闪过一丝轻松,刚才他虽然没有出丑,但是清松月的威压的确也是不好受,他依旧是那抹清冷的笑,少年的身板还是如一根笔挺的竹子:“恐怕我要是不说出我的目的,你们是不会轻易让我离开的吧。” “请讲。” “呵,”沈拓回头看了看一直低头不语的钟磐寂,笑道:“我只是听说了一些有意思的情报,就借着帮何凤欣完成交易的理由想来来到天门派探探虚实。没想到,天门派这个二流门派,有意思的事情还真不少呢……”说着,他笑眯眯的看向林晨初。 林晨初和他视线一交接,不由得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这小子的眼神实在太尖锐了。看来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然后和同样是边缘人的谭溶溶做交易,让她把自己掳走……不,或许交易的内容仅仅是让自己产生不能继续呆在天门派的想法而已。想到这里,他忽然知道沈拓的想法是什么了,不由得眼神一震。 沈拓似乎很满意林晨初的表情,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他知道恐怕这个人已经将他的想法看透了,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想要拉拢培养这个翟南为自己所用,要他助我夺得“卯辰”是没有希望了,但愿他不要和自己作对。难得的一个明白人呀…… 对于沈拓那句“二流门派”清松月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他忽然说:“我手里的这个灵器不是清风探查到的那个。” 沈拓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得,大声笑了几下,林晨初分明看出那笑容没有进入他的眼里。沈拓指了指清松月手里的戒指:“那个就当做是我的赔礼好了,赔礼已经给了,你手里的那个也是防御灵器,跟你们原先探查到的灵器差不多。而你那个的灵器不小心把钟磐寂个认了主,我想我赔礼的那一个灵器也够你们掌门夫人飞升了,这个就留给钟磐寂好了。” 说着,回头盯着林晨初,有像是再跟清松月说话一样:“既然我已经解释清楚了,那就不便再继续打扰了。若是日后有什么难处,长老不妨去牌匾上有虎兔的店铺找我……后会有期!” 这时,从林子里忽然飞出一条火红的鞭子,一下子卷住了他的腰,沈拓被卷着飞快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林晨初有点无奈,刚才沈拓的那几句话,恐怕有一半是跟自己说的,只是他的想法虽然有点可行性,但他错估了自己的身份…… 清松月回头看向钟磐寂:“你能将那个灵器解除认主么?”钟磐寂脸色有些苍白,摇了摇头:“这是被动认主,我解除不了。” 真是一个好属性呀……金灵体的金手指开的真舒服……林晨初啧啧称赞,回头对完全傻掉的孙思雨说道:“今天的事情不要说出去,否则的话……”其实后面该说什么狠话林晨初也没有想好,但就是这句仅仅说了一半的话却把孙思雨吓住了:“弟子知道,请少主放心。”林晨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真的不想这样……“钟磐寂,咱们回去吧。” 四个人一起坐着飞剑回门派,只是来的时候是六个人,而回去的时候却离开了两个。 林晨初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他清松月不会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清松月长老,今天我私自下山……” “今日下山,我共带走了四个弟子,一个叛逃出派,另一跟边缘人离开了,我予以离派,但是他们终身不可以回归天门派了。而自始至终,天门派也没有一个叫做翟南的弟子。”清松月脸上不见任何情绪,就像是单纯的在叙述什么。 林晨初道了一声谢,做回钟磐寂的身边,看着脸蛋还是肿着的孙思雨,胳膊肘捅了捅钟磐寂:“你有没有消肿的药呀?你看人家的脸……”钟磐寂满脸虚汗:“……我没有,门规规定不能轻易动用药草。” 林晨初见他情况有点不对,也清楚此处不是随便说话的地方,静静的做到他的身边,等着回去再问个清楚。 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天门派的落霄峰,清松月将林晨初和钟磐寂送回了凤栖居,又把孙思雨丢在山道上,让她回己黄字门,自己独自上山交差了。 一回到凤栖居,林晨初边连忙把钟磐寂拉到床边:“你怎么样了?可是昨天进阶根基不稳,得了暗伤?” 钟磐寂摇了摇头:“并无大碍,只是灵器的威能我暂时还控制不住,我现在正把它养在丹田里。” 林晨初点头,看来钟磐寂是准备把它养成本命灵器了,如此一来,虽然痛苦一些,但等他将灵器润养完毕,实力定然会凌驾于同阶修士的,林晨初嘿嘿一笑:“看来以后我只要往你身后一藏就万事大吉了……不过你可不要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钟磐寂不解的看他:“我答应过你什么?” “你说呢……”林晨初的口气有点咬牙切齿,但是钟磐寂却知道其实他没有生气。他想了想:“可是要我教你武功之事?” 林晨初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正是。我也说过要教你些阵法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食言的。” 钟磐寂忽然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据林晨初的经验来看,他恐怕又在想什么刺激自己的话了,果然……“其实你还是教我怎么破阵好了,跟你学习阵法估计我会急死,笨鸟嘛,总得给你留条活路不是……” “钟磐寂!你小子又嘲笑我!我要和你决一死战!”某人果然炸毛,扯起宽大的袖子,卷上绊脚的衣服,作势就要扑咬上去。 钟磐寂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林晨初脚踝上狰狞的鞭痕:“咦?你的脚怎么了?” 直到此时,林晨初才感觉那双脚是火辣辣的疼呀:“啊!你不说我还忘了,这是被一个大波妹子给鞭打的,我勒个去,刚才怎么没有这么疼……” 钟磐寂对林晨初的吐槽毫无反应:“呃……大波妹子是什么?” 似乎天门派似依旧是一片平静祥和——至少表面上是的,而山下却还有一个女孩似乎遇见了什么危机…… 三个山贼打扮的男子发现了独自坐在灌木上的少女,立刻产生了邪念。三个光棍的鸟已经很久没有溜了,窑子里的姐儿要花钱,又找不到看得上他们漂亮妞,而寻常女子又不会独自一人呆在这个小林子里,如今竟又一个长得不错的小妹子自己送上门来,这要是不开开荤都对不起他们着山贼的名头。 心里想着到时候爽完了,就把这个小丫头买到窑子里头去,说不定日后哥几个去给她捧场还能买二增一呢……这么想着,三个笨贼就慢慢走近了死神……“嘿嘿,小妹妹,长得挺水灵呀,要不要当哥哥们的小媳妇呀?” 许小娇脸上犹带泪花,修仙者的气息让她看上去多了几份仙气,半边脸肿着的样子看上去更是柔弱万分,让人忍不住抱在怀里狠狠的疼爱一番。可是这也只是看上去,此刻这个受到此生最大打击的女孩,正在气头上,却突然蹦出了这么几个不长眼的登徒子,立刻就激起了她杀戮的*。可是就在此时——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尔等竟然敢调戏良家少女,王法何在!“这话是一个奇怪的书生说的,只见他一身月白色的儒服,衬得那张还算俊朗的脸多了几份清雅。若说这书生奇怪,就奇怪在他身后的两个书童身上,这两个书童看起来年纪不大,气息却非常的稳,应该算得上是凡间的那些排的上号的武林高手了。 许小娇看到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动了杀心,不由得冷哼了一声,身手利落的将那三个恶徒打倒,也不去理那个书生好像见了神仙似得眼神,转身离去。 或许是她已经觉得有些累了,也可能是她也不知道究竟要去哪里,因此并没有她用灵力遁走。许小娇的家在遥远的井珂国,因为战乱,自己被父母送到了天门派躲避战争,此时也不知父母逃亡到了哪里……想到伤心之处,她不禁又悲从心来,自己一直想要成为一个可以保护父母的人,可是偏生老天和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明明将她送到了天门派让她修仙,却只让她修习对低等的功法,要是继续呆在哪里她永远都不能成为人上人,尽管她不知吃了多少苦中苦…… “姑娘,你真的没有事吧,你的家在哪里?本王……少爷一定带你回家。”那个书生见她没有跑远,立刻又追了上去,偷偷抓着她的衣角,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又让这个“仙女”给跑了。 许小娇自然知道这个人身份不一般,但是也清楚修仙之人尽量不要卷进凡人的纠葛当中,只是此刻自己孤苦无依……一想起自己悲苦的命运,她又不禁自怨自艾的哭泣起来。 这便是女人,要么不哭,要么一哭起来就没完没了,难怪说女人是水做的呀……书生无奈的捂着额头,扶住许小娇,并适时的送上一个干净的手帕让她糟蹋。 好在他也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许小娇糟蹋了一个手帕,他便送上一个,一边安抚着她,一边示意那两个手下把三个三贼解决掉。此刻许小娇也从悲伤里走了出来,她摸了一把眼泪,终于觉得好点了:“我叫许小娇……” …………………………………………我是果奔的分割君……………………………………………… 一个英姿飒爽的清瘦少年运起手里的灵力在空中飞快的画了一个符咒:“千钧破!” 只见金色灵力在空中飞快的结成一个符文,带着猛烈的罡风朝着另一个身上穿着黑色边纹的少年击去,那个少年脸上的笑容有一刻变成了惊讶,随后立刻朝后退了两步,正面稳稳的接下了这一击。 巨大的冲击一下子将黑纹少年推后了十几米,赵晗吃力的化解了着道灵符的力道,心中不解:这么强的灵力,应该是他目前所能运用的极限了,一开始就用光底牌,着钟磐寂打的是什么主意?正不解时,却看见他欺身上前,竟是要和自己近战。 赵晗不由得暗自吃惊,却也不由得为钟磐寂战略称赞:若是轮修为,他这个修炼稍微高阶功法的玄字门弟子自然是比他一个黄字门刚刚筑基的小子高,这个钟磐寂选择近战虽说不能算是占尽便宜,但也是一个还算高明的选择,至少……不会让他输的很惨。赵晗眼里闪过一丝战意,既然你想要近搏,那我便奉陪好了。 钟磐寂自知灵力不如赵晗,因而选择和他近战,一来是扬长避短,二来是给站在场外的林晨初做示范。 只见他微步速动,一双的手以一种很诡异的角度扭住了赵晗击出的凌厉一掌,随后一个寸劲踢在了他的后腿关节部分,使他下盘一个错力,险些跪了下来。仅仅是几息时间,赵晗的一只手和两条腿都使不上劲了,他虽说也是一个修道之人,可是用的从来都是一些大开大阖的打法,就算是手脚功夫也都是照着书本上的惯常招数出牌,哪里见过有修仙者竟然还能使出这种诡秘的,直击人体薄弱之处的手法? 此时两人紧紧缠斗在一起,一个招式诡秘灵活,一个虽说行动不便,但也不落下乘,不多时就已经过了几十招,只看得场外的人目瞪口呆。 虽说此时并不吃亏,可是赵晗倒是有些心急了,钟磐寂从刚才到现在就没有用过太多了灵力,要是他灵力用尽了还好,若是此时他在积攒蓄力,那么自己这样下去早晚会被他耗死。忽然,钟磐寂松开了对他那只手的钳制,似乎是要扣住他的脖颈。 赵晗心中一喜,此时钟磐寂空门大开,此时不袭,有待何时?他运气一直被他扣住的那只手,狠狠的抓向了钟磐寂的腹部。 钟磐寂一见大鱼上钩了,脸上忽然浮现一丝格外阳光的笑脸,只看得赵晗心中一惊。 一时之间,他连忙意识到自己已经中了招,慌忙调集了周身的灵力,想要将一惊送到钟磐寂眼前的手臂收回来,转而护住自己露出的后背。可钟磐寂似乎早就知道会有这招,微微一侧身,单指闪电一般点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灵力注入他的肩头一处穴位,赵晗只觉得肩头一麻,立刻半边身子就软了下来。 这是什么?半边身子都不受他控制,赵晗不由得有些乱了手脚,身上的土灵力暴涨,想要将紧紧缠在他身上的钟磐寂给弹开,可是钟磐寂哪里肯让,要是让他把自己弹开自己就输了。他忽然闪身,身体扭曲成一个很诡异的角度,瞬间从赵晗腋下擦到了他的背后。, 赵晗借机挣脱开被钳制的双手,却感觉头一晕,身体一个踉跄。原来刚从钟磐寂闪到了他的身后一指点上了他的大椎穴,力道刚好让赵晗晕眩,而又不至于伤了他。见赵晗失神,钟磐寂连忙抓紧时间,一只扣住了赵晗的喉咙。 “哈哈 ,好你个小子,我输了,你这些怪异招式还真有那么一点用。”赵晗知道自己已经输了,立刻放下了防御。 “那也是赵师兄手下留情,要是刚才你没有留手,恐怕我连近你身的机会都没有。”钟磐寂擦了一下头上的汗,爽朗的笑起来。 赵晗摇了摇头:“是我轻敌在先,这一局是我输了才对。而且你那种怪异的困住人手脚的方法,还有点来点去的招式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林晨初早就已经眼放金光了:这可是擒拿手加点穴的功夫呀!要是以后少主混不下去了,学这个去当个淫、贼也不错呀!! 钟磐寂擦了擦头上的汗,笑着对林晨初说:“小南,你看懂了么?” “呃……也就能记住几个招式,力道什么的……”林晨初有点为难。 钟磐寂失笑的看着他,狠狠的扯了一下他头发上立起来的两根呆毛:“你怎么这么笨呀,力道可以通过灵识来控制的。” “啊!?”林晨初不由得有点尴尬,一遇到武侠小说里才会有的武功,就忘了其实自己是一个修仙者了。他掩饰性的咳嗽了两声:“那个……你的灵力自从融合了孔雀蓝之后应该已经不止这一点了吧。” 孔雀蓝就是那只强行认钟磐寂为主的发簪。那发簪通体透蓝,精致华美,却又不是十分花俏,簪在女人头上自然好看,可是簪在男人的头上也并不奇怪,只是有种说不出的……闷骚,因此被林晨初赋予了这个听起来雅俗共赏的名字,而钟磐寂也欣然接受了。当然若是这簪子有灵,一定会哭的,它的本名叫做蓝翎——也很闷骚不解释。 钟磐寂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可是我要是现在暴露出来会有很大的麻烦的……”林晨初拖着下巴,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然后你就隐藏灵力,等着扮猪吃老虎是么?嘿嘿,我喜欢……” 这边两个人低声议论的开心,那边赵晗和吴小强也是一台戏:“我说你怎么这么笨呀,还能让钟磐寂给打败,真是太丢人了……”听到吴星矢这么说,赵晗依旧是那副笑模样:“若是比起灵力修为,他自然是不敌我,但是要是比起武功招式,咱么谁也打不过他。” 吴星矢忽然想起了一个词“武道修仙”,穿越人士脑袋里多姿多彩的世界立刻开始运作:武道修仙听起来更牛b呀!这不就是为我这个主角量身定做的么?哈哈哈!唯我独神的时候就要到啦!!哈哈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呼,明天捉虫……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作者不死,盗文不止……等到哪天一个饿死的作者新鲜出炉了,估计就要开始整治盗文了……切,相关部门从来都是马后炮, 超载车主被逼的和农药了才想起整治道路超载乱收费行为……额……说跑题了。 今天没有小剧场,但是大家积极发言,有没有萌的一对想要调戏呀…… 马上就要最后一次虐小攻了~嘿嘿嘿~估计小攻和小受分开之后就要写第三章了~故事就要真的展开了呦~~哦吼吼吼吼……(屁嘞,你都写了多少字了!故事还要神展开到什么程度呀!!) 嘿嘿,最近在想一个新的题材,不过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去写,大家敬请期待~对了,看盗文的筒子,回来支持一下小硕吧,每天写文,还要构思什么的的真的很辛苦…… 第55章 凶险一战 第五十六章凶险一战 此刻,吴小强的脑袋里已经是自己站在万千枯骨之上,俯视众生的场景了,他左手一个童颜*的极品萝莉,右手一个冷艳高贵的寂寞女王,脚下匍匐着满天神佛,身后跪趴着一干小弟……(果然,小弟还是要来充数的……)真是好不威风! 他嘴角挂起一抹“果然就是要如此”的笑容,不顾赵晗的阻拦,脚步稳健的走向了钟磐寂:“钟磐寂!你的对手应该是我!” 林晨初一个没有忍住就喷了出来,这种“只有我才能打败你”的对白实在是动漫里才会出现的吧,就算我是宅男也没有你那么逆天好么骚年?这种要崩坏了的节奏啊果然不是我写出来的…… 而吴小强的目标钟磐寂完全没有听到他在说话,此刻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教导林晨初上,直到见林晨初忽然“噗哧”一下,才注意到身后有人在和他说话。 “吴师兄,你这是……” 吴小强本来见钟磐寂和林晨初两个人不理他还有些不爽,刚想大骂,才想起若是骂人了,会破坏他此刻威zhuang严bi的形象了么?那不就成了那种最容易被炮灰掉的反派了么? 想到这里,他连忙收了收跳出戏外的表情,重新变回了那个神气的酷帅狂霸拽:“我不知道你那些武功是从哪里来的,但是肯定不是从什么正道得来的。现在我要以一个前辈的身份要你废掉你来历不明的武功!除非你肯将武功交给我,否则我不会对你客气的。” 林晨初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这世界上竟然有这种人,真心长姿势了…… 钟磐寂和他都答应过不能拜弥华为师,因此天门派没有人知道他们跟随弥华学习修仙。而且他们所学的东西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也确是偷师过来的,虽然被偷师人已经默许了……但是一上来就说别人武功来历不明,难不成你以为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好东西都应该是你的么?不要太自我好不好! “这个是一个老前辈教给我的体术,他说要找一个有缘之人传承功法,所以我的武功并非是什么来历不明的东西,小南能给我作证。”钟磐寂暗地里挤兑了一下装死的林晨初,他抬头,正好看见钟磐寂微微眨了一下右眼,这么明显的暗示要是看不懂他就白看了那么多动漫和电视剧了,只是……林晨初看了一眼吴星矢,不禁捂住了额头,他已经从那个穿越少年的眼睛里读到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了,所以就算是他解释了估计也没有用。 果然——吴星矢很气愤,为什么这么好的事情钟磐寂没有和他分享?难道……看来像他这样虽然比不过自己,但是依旧很有潜力的角色一定是反派!我一定要对他尽快对他赶紧杀绝!否则后患无穷! “既然是老前辈给你的,那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他说的有缘之人不过是最强的人而已,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比试几招,我要向你证明,只有我才是最强者!”说着,他身上不怒自威的燃烧起了一团熊熊烈焰,顿时一阵敢与天公试比高的气势磅礴而出,他的眼神坚毅而有着铮铮傲意,就像是一尊不屈的钢铁屹立在所有人的面前。 林晨初愣住了,随后他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彻底的被吴星矢所征服……被他的脑残所征服……话说不要有事没事的灵气外放好么!这么浪费灵力只为了看着牛叉你脑不脑残呀!这么臭不要脸的理由你也能找出来,真是要天下无敌了呀!为什么我的文章里会出现这么奇怪的东西啊喂!还有不要连文风都变成qd风好么?作者你闹够了吧!(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他无奈的捂住了额头,觉得自己脆弱的神经已经快要被摧残的断掉了,林晨初看了一眼那个只觉得觉得吴小强有点浪费没有其他感想的钟磐寂,深深的感觉到了孤独和代沟……“钟磐寂,你能打过他么?” “嗯,如果不用上孔雀蓝的话,有七分把握。吴师兄跟赵师兄实力之间还是有一定差距的。”钟磐寂点了点头 “哦,要是你有把握的话,就不要大意的上吧,记得替我多虐他几下……”林晨初低声嘱咐道,钟磐寂点头,冲吴小强高声说道:“吴师兄,既然如此不妨我们切磋一下,若是胜负已定,师兄就莫要纠缠了,如何?” 吴星矢傲然一笑:“正合我意。”说着,他负手一立,长裾被风轻轻吹起,那傲然九天的寂寞神情……真是惨不忍睹呀,林晨初又一次抚额。 钟磐寂从来没有跟吴星矢过招的经历,突然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高人模样,的的确确是被唬着了,想来也不会有那种自负到这种程度的修仙之人吧,说不定吴星矢真的有什么可以依仗的底牌不为人所知,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不过相信饶是聪明如钟磐寂,也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人,会天真相信所有好运都会聚集在自己身上…… 说是切磋,自然是不会痛下杀手,钟磐寂得到先机,便借势发难,只见他身法诡秘,竟是在所有人都没有看清的情况下绕到了吴星矢的身后。他出手快如闪电,眼看就要击中吴星矢的大椎穴了,可是事情却并没有那么简单。吴星矢一向自认为是未来的救世主,因此对于修炼也从不疏乎,虽说不如赵晗灵力深厚,却也凭借着下手狠辣不输于其它同龄人。 此刻,他见钟磐寂竟然绕着自己身后,冷然说道:“荧光之火,也敢于皓月争辉!”只听他口中叱喝一声,一股蓄势待发的弧形灵力瞬间袭至钟磐寂的柔软的腹部。“看我的火之最强奥义——流云斩!” 此时林晨初根本就没有兴趣吐槽吴星矢的攻击名字里,他瞳孔一缩,心中暗骂吴星矢出手不分轻重,这一击分明就是早早就预谋好了的,这一击要是击在钟磐寂的身上,正中下丹田,不死也要废了浑身的修为呀!这还哪里是什么切磋?摆明了就是要废了人家。为了什么武功,行事竟然可以如此下作! 赵晗也是面色一冷,他虽然整天都是一副温吞的笑模样,但也是因为何凤欣喜欢温柔的男生的原因,他绝非不明事理之人。此刻见钟磐寂有危险,立刻就忍不住要前阻挠,却想到在他人比武之时上前打扰是一种对于修道之人的侮辱,便止住了脚步。 钟磐寂原本是想要像点赵晗大椎穴一样,直接将吴星矢制服,怎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吴星矢一开始就是打着要他非死即伤的主意。此刻他也无暇思考为何吴星矢会如此痛下狠手,照着心中算计好的计谋,假装慌忙借势后移。 那一击来势汹汹,饶是钟磐寂快速移动身法,也险些让吴星矢穿破腹部,这一击去势不减,紧紧贴着钟磐寂的身体飞了十几尺。钟磐寂见着一击飞了如此之远也没有稍减去势,恐怕迟早要击中自己,此刻闪身势必会被这个什么奇怪的“流云斩”所伤。他狠狠一咬牙,迅速倒地,反其向连滚三圈,滚离了那一击的攻击范围。 那名为流云斩的一击,直中钟磐寂身后的一颗大树,只听那树咔擦一声被拦腰折断。钟磐寂还没有来的及从地上爬起来,便看见吴星矢面露凶光的冲了上来。 这人明显是动了杀机,可是自己哪里得罪过他?竟会让他如此想要制自己死地而后快?钟磐寂自然是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人会因为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去杀人,或许在吴星矢的眼里,这个世界不过是一个相当于网游副本的地方,这里的人命不过就是那些助他成神的小怪而已。 钟磐寂见他袭来,眼里闪过一丝隐暗的厉色,却不避不闪,似乎是已经放弃了抵抗。林晨初完全不知道钟磐寂在玩什么把戏,他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何留在原地不动!此时他无瑕顾及其他,看着钟磐寂即将被火焰吞没的身体决眦欲裂,失声大喊:“住手!” 吴星矢哪里去管别人说什么?他的眼里只有眼前这倒在地上不避不闪,似乎已经放弃抵抗的少年——哈哈,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钟磐寂,就让你成为我为雄为霸的第一个磨刀石吧! 他双手如炬,一团流炎飞速从手心窜出,那火焰如流星一般冲钟磐寂飞了过去。吴星矢看着流炎要袭上钟磐寂的胸口的,想象着钟磐寂会被这团火焰烧成灰烬,竟然不自知的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容。 本来赵晗看在两人还在切磋阶段的份上,并没有出手相助,但此时吴星矢竟然要因为一场切磋闹出人命来,他终于无法再继续袖手旁观,连忙冲上去想要拦住吴星矢。可是就在此时,忽然钟磐寂双腿忽然暴起,在众人惊诧的目光里猛地踹上吴星矢发过来的团流炎。 看见被流炎击中的少年瞬间变成了一团火光,吴星矢登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尔等如此不堪一击,如何与我争锋!” 赵晗看见真的闹出人命了,双腿一软,竟然差点跪坐在地上。他惊慌的跑到钟磐寂的跟前,想要用土灵力灵力调动沙尘压灭钟磐寂身上的火,可是还没等他有所作为,地上正烧成一团的火球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了还在狂傲大笑的吴星矢。 吴星矢眼里闪过一丝惊诧,随后立刻换成了像是看待垂死之人的怜悯:“困兽犹斗,作何用处?你应该知道你身上的于我同出一源,我的火焰是对我没有攻击力的!从你忤逆我的意愿之时,你就做好死的了觉悟吧!” 疯子!林晨初恨得咬牙切齿,却在看到钟磐寂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稍稍放下了些心,运气火遁,赶向了变成一团火焰的钟磐寂。 钟磐寂早先就知道凡火对自己并无伤害,虽然没有尝试过林晨初所释放出来的火焰的滋味,却也知道火灵力如果不是真的很纯净的话,除了会让他感觉灼痛之外,根本不会对他造成实质的伤害。因此他就设下了一个小小的局,一开始就装作不敌的躲开吴星矢的攻击,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惧怕被这火灵力伤到。 果然,吴星矢上了当,以为自己是占尽了上风,却根本不知道他的一切反应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而那一次自己冲阶筑基而发现自己的金灵力是可以被火灵力燃烧的,因为林晨初的火灵力太过纯净,因此被燃烧的速度非常快。可是如果换上其他人并不算纯净的火灵力呢?是不是可以在他的控制之下,实现缓缓燃烧灵力的设想? 想到这里,一个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可以制敌的计策产生了,并且他决定冒险一试,心想着就算是着火焰真的将他烧伤,林晨初也会尽快过来救他的,便用身体接下这看似凶险的一击。 早先使用的千钧破,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灵力,因此在遇到吴星矢的第一击的时候,才没有使用出来灵遁,但是经过刚才那么长时间的积攒,虽说不能再次使出千钧破那样程度的灵符攻击,但是简单的灵力外放还是可以的。因此刚才众人看到的将整个人都燃烧的恐怖情景,其实只是钟磐寂借吴星矢火灵力燃烧不纯净的金灵力所制造出来的假象。 此刻根本就是安然无恙的钟磐寂,飞速靠近根本就没有想到面前站着一个拥有天灵根的逆天体质的狂妄少年,他暗自运用起手中的灵力,凝聚成一把锋利的匕首的模样,脑中缓缓的浮现弥华说过的一句话:“当你的攻击非常快,甚至比别人感觉到痛的速度,比伤口愈合的速度还要快的时候,就可以做到在无形之中伤人五脏内腑而不显露出来。” 他双目凝视,两双从来都是圆圆睁亮的眼睛在此刻微微眯了起来,一抹危险的光芒从他的眼里闪过……出手!收回! 吴星矢只觉得胸口一痛,连忙伸手捂住胸口,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一丝的血迹——刚才那个疼痛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幻觉么? “切,竟然失败了么?”钟磐寂低声叹道,这时,攻击到他身上的火灵力竟然齐齐飞了起来,随后在空中凝聚成一团巨大的火球,而后猛烈的飞向了惊诧的吴星矢。 此时吴星矢已经完全懵了,他不知道为何本应该被他焚成一团火焰的钟磐寂为何会毫发无损,更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灵力会反过来攻击自己。他条件反射的举起双手挡在身前,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吴星矢竟然被自己的灵力打倒在地。他只觉得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就此陷入黑暗之中。 钟磐寂看着他,不见了平时的阳光爽朗,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来不曾出示在他人面前的冷漠:“你输了。”随后双眼一闭,正好倒在赶来的林晨初的身上:“小晨,我好累……” 林晨初点了点头,回头看向场地里的两个人,此时他已经对吴星矢动了真怒,不再是那张睡眼惺忪吊儿郎当的模样,一种不同于同龄人的在他的身上出现:“赵晗,将吴星矢带回去。” “你……”赵晗已经被眼前这一系列的变化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他睁大了眼睛看着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的林晨初,林晨初微微叹了一口气,扬起一抹温和的笑容:“不要和别人说,我是林晨初。” 直到林晨初带着钟磐寂火遁离开之后,赵晗才傻傻的从嘴里说出出两个字:“……少、少主……” 第56章 因果循环 说到当兵,就让人联想到鬼故事, 刚好小弟是在外岛退役(马祖南竿), 还记得那度日如年的日子,脑中只有单纯的两个愿望, 第一是赶快退伍回家, 第二是用65k2在后勤官的脑袋上轰一个洞; 不知不觉一晃眼一年过去, 在我以为将平静的结束我的军旅生涯, 却发生了这么一段灵异故事。 时间是某一个下哨的深夜一点多, 由于还没洗澡,所以我决定去大澡堂清洗一下再就寝; 大澡堂是开放式的,一去发现一个学弟正好洗到一半, 学弟很有精神:‘学长好!’ 学弟看到学长一定要有礼貌, 而学长看到学弟一定要先呛一下, 例如:‘干!一进来就闻到满屋的菜味!’ 或是:‘菜比巴,一梯退三步没听过是不是?’ 但是因为本人走温和路线,而且那学弟比我壮我打不过他, 所以单纯的打个招呼就开始盥洗了。 半夜两个大男人坦承相见一起洗澡在军中也习惯了, 但是还是忍不住会偷瞄一下对方大小, 哼!普通货色, 瞄来瞄去忽然我发现,浴室的角落有个不寻常的东西, 没错,就是阿飘。 它是一个人的外型,很老套的长发盖脸,全身白衣略显透明, 坐在浴室角落静静的,垂著头一动也不动…… 学弟似乎看不到,依然悠哉的继续洗澡, 人家说:老兵八字轻,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害怕那东西会忽然冲过来或是干麻的, 太过紧张的洗澡害我肥皂一直滑掉, 学弟见状后忽然开口:‘学长,你一直捡肥皂,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大惊,莫非学弟也发现了? 我:‘嗯……学弟,你发现了?’ 学弟面有难色:‘学长,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没有这样过……’ 不是我想像的这样,看来他应该没有撞鬼的经验, 我:‘学弟,你是第一次吗?’ 学弟:‘不是,学长你不要这样,我会害怕……’ 可能是因为学弟不是老兵,所以八字不够轻看不到它, 我想到曾经在书上看过帮人家通天眼的教学, 听说开通后就可以看得到了, 我:‘学弟,想见识一下吗?让我帮你通一下眼,我会很快的……’ 学弟遮着屁股:‘不,不,学长你不要这样,我会叫的……’ 看来学弟很怕看到鬼的样子,我安抚他 我:‘学弟不要紧张,第一次可能会害怕,有过几次经验你就会习惯了……’ 学弟:‘学长不要这样,我不知道学长是这样的人……’ 当然,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有点灵异体质,有时候会看得到, 我:‘喔喔,像我们这种人都要比较低调,你也知道军中很多那个, 被发现很容易被它们缠上……’ 学弟:‘嗯……也对,听说军中真的很多……’ 我:‘偷偷告诉你,家豪班长也是这种人喔!’ 学弟:‘!什么?!家豪班长也是!’ 我:‘对呀!我们常常私底下会互相讨论交流呢!’ 学弟:‘讨论这种经验?’ 看来学弟不知道有鬼压床和鬼上身这种东西, 我:‘就被压还有被上的经验呀……’ 学弟:‘听起来很恶心耶……’ 我:‘不会恶心阿,其实被上久了就习惯了, 家豪班长还有教我怎么减轻被压时的痛苦喔! 他说狂骂脏话就可以了。’ 学弟:‘什么?在那个的时候狂骂脏话,不是很奇怪?’ 我:‘对呀,我也觉得很奇怪,所以我还是喜欢用我自己的方法来应付。’ 学弟:‘什么方法?’ 我:‘念大悲咒呀。’ 学弟:‘……你更怪。’ 我:‘哪会怪,而且有的时候遇到厉害一点的,还得要拿道具辅助才可以解决。’ 学弟:‘你们还玩道具阿……’ 其实因为我和家豪班长想学些降妖服魔的东西,所以我们有买些法器研究。 我:‘说来好笑,我们还有替自己的那一根东西取名字, 家豪班长的那根细细长长的,我们取名叫做伏魔剑, 而我的那根就粗粗壮壮,所以叫做降龙棒。’ 学弟:‘你们还替自己的那根取名字喔……很奇怪耶……’ 我:‘那会奇怪阿,我们还会互相交换把玩一下……’ 学弟:‘!还互相把玩……’ 我:‘对呀,有一次我玩的太高级了,不小心把家豪班长的那一根给弄断了。’ 学弟:‘挖靠!那不就要赶快送医院!’ 我:‘干麻送医院?拿个胶带缠一缠黏回去就好了。’ 学弟:‘什么!用胶带黏回去就好了!’ 我:‘对呀,只不过变得有点歪歪的而已, 老实说我的这一根也歪歪的。’ 学弟嘀咕着:‘大家的不都马是一样,学长的那根当然也……’ 就在此时,角落的飘很猛然的站了起来, 我紧张的大喊:‘阿阿阿阿,你看它站起来了! 刚刚还垂头丧气的,现在很有精神的站起来了!’ 学弟却撇开头闭着眼睛说:‘学长你不要这样,我不想看那个站起来的样子……’ 那个阿飘眼神充满血丝,凶狠的盯着学弟看, 我:‘学弟快看阿,他充血着注视着你阿阿阿阿阿……’ 学弟低着头:‘对不起学长,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这个……’ 学弟话还没说完,那个猛飘忽然扑向学弟,要上学弟的身, 基于学长保护学弟的心态,我怎么可以让没有经验的学弟被鬼上身呢? 顾不得全身的□,我朝学弟扑过去,并对着阿飘大喊: ‘要上就上我吧!’ 学弟见状吓的夺门而出,连东西都忘了拿, 而随着学弟逃去,那个猛飘也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总算结束了我这次大澡堂的撞鬼经验。 我想那个学弟应该会很感谢我那时保护他的行为,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之后他总是离我很远, 而且也不怎么敢跟我说话的感觉…… 说到当兵,就让人联想到鬼故事, 刚好小弟是在外岛退役(马祖南竿), 还记得那度日如年的日子,脑中只有单纯的两个愿望, 第一是赶快退伍回家, 第二是用65k2在后勤官的脑袋上轰一个洞; 不知不觉一晃眼一年过去, 在我以为将平静的结束我的军旅生涯, 却发生了这么一段灵异故事。 时间是某一个下哨的深夜一点多, 由于还没洗澡,所以我决定去大澡堂清洗一下再就寝; 大澡堂是开放式的,一去发现一个学弟正好洗到一半, 学弟很有精神:‘学长好!’ 学弟看到学长一定要有礼貌, 而学长看到学弟一定要先呛一下, 例如:‘干!一进来就闻到满屋的菜味!’ 或是:‘菜比巴,一梯退三步没听过是不是?’ 但是因为本人走温和路线,而且那学弟比我壮我打不过他, 所以单纯的打个招呼就开始盥洗了。 半夜两个大男人坦承相见一起洗澡在军中也习惯了, 但是还是忍不住会偷瞄一下对方大小, 哼!普通货色, 瞄来瞄去忽然我发现,浴室的角落有个不寻常的东西, 没错,就是阿飘。 它是一个人的外型,很老套的长发盖脸,全身白衣略显透明, 坐在浴室角落静静的,垂著头一动也不动…… 学弟似乎看不到,依然悠哉的继续洗澡, 人家说:老兵八字轻,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害怕那东西会忽然冲过来或是干麻的, 太过紧张的洗澡害我肥皂一直滑掉, 学弟见状后忽然开口:‘学长,你一直捡肥皂,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大惊,莫非学弟也发现了? 我:‘嗯……学弟,你发现了?’ 学弟面有难色:‘学长,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没有这样过……’ 不是我想像的这样,看来他应该没有撞鬼的经验, 我:‘学弟,你是第一次吗?’ 学弟:‘不是,学长你不要这样,我会害怕……’ 可能是因为学弟不是老兵,所以八字不够轻看不到它, 我想到曾经在书上看过帮人家通天眼的教学, 听说开通后就可以看得到了, 我:‘学弟,想见识一下吗?让我帮你通一下眼,我会很快的……’ 学弟遮着屁股:‘不,不,学长你不要这样,我会叫的……’ 看来学弟很怕看到鬼的样子,我安抚他 我:‘学弟不要紧张,第一次可能会害怕,有过几次经验你就会习惯了……’ 学弟:‘学长不要这样,我不知道学长是这样的人……’ 当然,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有点灵异体质,有时候会看得到, 我:‘喔喔,像我们这种人都要比较低调,你也知道军中很多那个, 被发现很容易被它们缠上……’ 学弟:‘嗯……也对,听说军中真的很多……’ 我:‘偷偷告诉你,家豪班长也是这种人喔!’ 学弟:‘!什么?!家豪班长也是!’ 我:‘对呀!我们常常私底下会互相讨论交流呢!’ 学弟:‘讨论这种经验?’ 看来学弟不知道有鬼压床和鬼上身这种东西, 我:‘就被压还有被上的经验呀……’ 学弟:‘听起来很恶心耶……’ 我:‘不会恶心阿,其实被上久了就习惯了, 家豪班长还有教我怎么减轻被压时的痛苦喔! 他说狂骂脏话就可以了。’ 学弟:‘什么?在那个的时候狂骂脏话,不是很奇怪?’ 我:‘对呀,我也觉得很奇怪,所以我还是喜欢用我自己的方法来应付。’ 学弟:‘什么方法?’ 我:‘念大悲咒呀。’ 学弟:‘……你更怪。’ 我:‘哪会怪,而且有的时候遇到厉害一点的,还得要拿道具辅助才可以解决。’ 学弟:‘你们还玩道具阿……’ 其实因为我和家豪班长想学些降妖服魔的东西,所以我们有买些法器研究。 我:‘说来好笑,我们还有替自己的那一根东西取名字, 家豪班长的那根细细长长的,我们取名叫做伏魔剑, 而我的那根就粗粗壮壮,所以叫做降龙棒。’ 学弟:‘你们还替自己的那根取名字喔……很奇怪耶……’ 我:‘那会奇怪阿,我们还会互相交换把玩一下……’ 学弟:‘!还互相把玩……’ 我:‘对呀,有一次我玩的太高级了,不小心把家豪班长的那一根给弄断了。’ 学弟:‘挖靠!那不就要赶快送医院!’ 我:‘干麻送医院?拿个胶带缠一缠黏回去就好了。’ 学弟:‘什么!用胶带黏回去就好了!’ 我:‘对呀,只不过变得有点歪歪的而已, 老实说我的这一根也歪歪的。’ 学弟嘀咕着:‘大家的不都马是一样,学长的那根当然也……’ 就在此时,角落的飘很猛然的站了起来, 我紧张的大喊:‘阿阿阿阿,你看它站起来了! 刚刚还垂头丧气的,现在很有精神的站起来了!’ 学弟却撇开头闭着眼睛说:‘学长你不要这样,我不想看那个站起来的样子……’ 那个阿飘眼神充满血丝,凶狠的盯着学弟看, 我:‘学弟快看阿,他充血着注视着你阿阿阿阿阿……’ 学弟低着头:‘对不起学长,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这个……’ 学弟话还没说完,那个猛飘忽然扑向学弟,要上学弟的身, 基于学长保护学弟的心态,我怎么可以让没有经验的学弟被鬼上身呢? 顾不得全身的□,我朝学弟扑过去,并对着阿飘大喊: ‘要上就上我吧!’ 学弟见状吓的夺门而出,连东西都忘了拿, 而随着学弟逃去,那个猛飘也慢慢的消失不见了, 总算结束了我这次大澡堂的撞鬼经验。 我想那个学弟应该会很感谢我那时保护他的行为,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之后他总是离我很远, 而且也不怎么敢跟我说话的感觉…… 说到当兵,就让人联想到鬼故事, 刚好小弟是在外岛退役(马祖南竿), 还记得那度日如年的日子,脑中只有单纯的两个愿望, 第一是赶快退伍回家, 第二是用65k2在后勤官的脑袋上轰一个洞; 不知不觉一晃眼一年过去, 在我以为将平静的结束我的军旅生涯, 却发生了这么一段灵异故事。 说到当兵,就让人联想到鬼故事, 刚好小弟是在外岛退役(马祖南竿), 还记得那度日如年的日子,脑中只有单纯的两个愿望, 第一是赶快退伍回家, 第二是用65k2在后勤官的脑袋上轰一个洞; 不知不觉一晃眼一年过去, 在我以为将平静的结束我的军旅生涯, 却发生了这么一段灵异故事。 时间是某一个下哨的深夜一点多, 由于还没洗澡,所以我决定去大澡堂清洗一下再就寝; 大澡堂是开放式的,一去发现一个学弟正好洗到一半, 学弟很有精神:‘学长好!’ 学弟看到学长一定要有礼貌, 而学长看到学弟一定要先呛一下, 例如:‘干!一进来就闻到满屋的菜味!’ 或是:‘菜比巴,一梯退三步没听过是不是?’ 但是因为本人走温和路线,而且那学弟比我壮我打不过他, 所以单纯的打个招呼就开始盥洗了。 半夜两个大男人坦承相见一起洗澡在军中也习惯了, 但是还是忍不住会偷瞄一下对方大小, 哼!普通货色, 瞄来瞄去忽然我发现,浴室的角落有个不寻常的东西, 没错,就是阿飘。 它是一个人的外型,很老套的长发盖脸,全身白衣略显透明, 坐在浴室角落静静的,垂著头一动也不动…… 学弟似乎看不到,依然悠哉的继续洗澡, 人家说:老兵八字轻,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害怕那东西会忽然冲过来或是干麻的, 太过紧张的洗澡害我肥皂一直滑掉, 学弟见状后忽然开口:‘学长,你一直捡肥皂,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我大惊,莫非学弟也发现了? 我:‘嗯……学弟,你发现了?’ 学弟面有难色:‘学长,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没有这样过……’ 不是我想像的这样,看来他应该没有撞鬼的经验, 我:‘学弟,你是第一次吗?’ 学弟:‘不是,学长你不要这样,我会害怕……’ 可能是因为学弟不是老兵,所以八字不够轻看不到它, 我想到曾经在书上看过帮人家通天眼的教学, 听说开通后就可以看得到了, 我:‘学弟,想见识一下吗?让我帮你通一下眼,我会很快的……’ 学弟遮着屁股:‘不,不,学长你不要这样,我会叫的……’ 看来学弟很怕看到鬼的样子,我安抚他 我:‘学弟不要紧张,第一次可能会害怕,有过几次经验你就会习惯了……’ 学弟:‘学长不要这样,我不知道学长是这样的人……’ 当然,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有点灵异体质,有时候会看得到, 我:‘喔喔,像我们这种人都要比较低调,你也知道军中很多那个, 被发现很容易被它们缠上……’ 学弟:‘嗯……也对,听说军中真的很多……’ 我:‘偷偷告诉你,家豪班长也是这种人喔!’ 学弟:‘!什么?!家豪班长也是!’ 我:‘对呀!我们常常私底下会互相讨论交流呢!’ 学弟:‘讨论这种经验?’ 看来学弟不知道有鬼压床和鬼上身这种东西, 我:‘就被压还有被上的经验呀……’ 学弟:‘听起来很恶心耶……’ 我:‘不会恶心阿,其实被上久了就习惯了, 家豪班长还有教我怎么减轻被压时的痛苦喔! 他说狂骂脏话就可以了。’ 学弟:‘什么?在那个的时候狂骂脏话,不是很奇怪?’ 我:‘对呀,我也觉得很奇怪,所以我还是喜欢用我自己的方法来应付。’ 学弟:‘什么方法?’ 我:‘念大悲咒呀。’ 学弟:‘……你更怪。’ 我:‘哪会怪,而且有的时候遇到厉害一点的,还得要拿道具辅助才可以解决。’ 学弟:‘你们还玩道具阿……’ 其实因为我和家豪班长想学些降妖服魔的东西,所以我们有买些法器研究。 我:‘说来好笑,我们还有替自己的那一根东西取名字, 家豪班长的那根细细长长的,我们取名叫做伏魔剑, 而我的那根就粗粗壮壮,所以叫做降龙棒。’ 学弟:‘你们还替自己的那根取名字喔……很奇怪耶……’ 我:‘那会奇怪阿,我们还会互相交换把玩一下……’ 学弟:‘!还互相把玩……’ 我:‘对呀,有一次我玩的太高级了,不小心把家豪班长的那一根给弄断了。’ 学弟:‘挖靠!那不就要赶快送医院!’ 我:‘干麻送医院?拿个胶带缠一缠黏回去就好了。’ 学弟:‘什么!用胶带黏回去就好了!’ 我:‘对呀,只不过变得有点歪歪的而已, 老实说我的这一根也歪歪的。’ 学弟嘀咕着:‘大家的不都马是一样,学长的那根当然也……’ 就在此时,角落的飘很猛然的站了起来, 第57章 飞升之前 英国绅士与法国女人同乘一个包厢,女人想引诱这个英国人,她脱衣躺下后就抱怨身上发冷。先生把自己的被子给了她,她还是不停地说冷。“我还能怎么帮助你呢?”先生沮丧地问道。“我小时候妈妈总是用自己的身体给我取暖。”“小姐,这我就爱莫能助了。我总不能跳下火车去找你的妈妈吧?”【顿悟】善解风情的男人是好男人,不解风情的男人更是好男人。 有个牧师开车在路上见到路旁有个修女,便停车主动载她一程她进车后便翘起脚来,让她可爱的美腿从长袍中露了出来牧师看了一眼高兴的差点让车子出了意外在控制车子后,他偷偷摸摸的将他的手往美腿上移动修女看了看他便说:“神父,记得圣经129节吗?”神父脸红连忙道歉,他被迫移开他的手但是他的视线却离不开他的美腿在几次换档之后,他的手又再次滑向美腿修女又说:“神父,记得圣经129节吗?”神父又再一次道歉:“对不起,姊妹,*是虚弱的。”到达修道院后,修女下车给了他一个寓意深长一眼就走了当神父回到教堂他急忙拿出圣经想找出圣经129节是什么。圣经129节:走向前并寻求,再更深入一点,你会找到荣耀的【顿悟】永远对你的工作保持熟悉,不然你会错过很多机会的 有三个人到纽约度假。他们在一座高层宾馆的第45层订了一个套房。一天晚上,大楼电梯出现故障,服务员安排他们在大厅过夜。他们商量后,决定徒步走回房间,并约定轮流说笑话、唱歌和讲故事,以减轻登楼的劳累。笑话讲了,歌也唱了,好不容易爬到第34层,大家都感觉精疲力竭。“好吧,彼德,你来讲个幽默故事吧。”彼德说:“故事不长,却令人伤心至极:我把房间的钥匙忘在大厅了。”【顿悟】我们痛苦,所以幽默;我们幽默,所以快乐 老婆刚刚冲完澡出来,老公正要开始淋浴时,门铃响了在几秒争吵谁该去应门之后老婆放弃了裹了条毛巾急忙下楼去开门她打开门看见bob她的邻居在她还没开口之前bob就说:“如果你把那条毛巾拿下我就给你$800。”老婆想了想,就脱下毛巾□站在bob面前过了几秒bob给了钱就走了老婆困惑又兴奋她的好运,裹上毛巾上楼当她回到浴室老公问她:“刚刚是谁呀?”“隔壁的bob啦!”她回答“很好,”老公说:“那他有没有拿他欠我的$800还我?”【顿悟】在未了解事情的真相之前,永远不要轻易自行判断而造成错误而且还不知道自己有多难堪。 晚饭后,母亲和女儿一块儿洗碗盘,父亲和儿子在客厅看电视。突然,厨房里传来打破盘子的响声,然后一片沉寂。是儿子望着他父亲,说道:「一定是妈妈打破的。」「你怎么知道?」「她没有骂人。」【顿悟】我们习惯以不同的标准来看人看己以致往往是责人以严,待己以宽。 同样是小学三年级的学生,在作文中说他们将来的志愿是当小丑。中国的老师斥之为:「胸无大志,孺子不可教也!」带外国的老师则会说:「愿你把欢笑带给全世界!」【顿悟】身为长辈的我们,不但容易要求多于鼓励更狭窄的界定了成功的定义。 一位夫人打电话给建筑师,说每当火车经过时,她的睡床就会摇动。“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建筑师回答说,“我来看看。”建筑师到达后,夫人建议他躺在床上,体会一下火车经过时的感觉。建筑师刚上床躺下,夫人的丈夫就回来了。 他见此情形,便厉声喝问:“你躺在我妻子的床上干什么?”建筑师战战兢兢地回答:“我说是在等火车,你会相信吗?”【顿悟】有些话是真的,却听上去很假;有些话是假的,却令人无庸置疑。 麦克走进餐馆,点了一份汤,服务员马上给他端了上来。服务员刚走开,麦克就嚷嚷起来:“对不起,这汤我没法喝。”服务员重新给他上了一个汤,他还是说:“对不起,这汤我没法喝。”服务员只好叫来经理。经理毕恭毕敬地朝麦克点点头,说:“先生,这道菜是本店最拿手的,深受顾客欢迎,难道您……”“我是说,调羹在哪里呢?”【顿悟】有错就改,当然是件好事。但我们常常却改掉正确的留下错误的,结果是错上加错。 饭厅内,一个异常谦恭的人胆怯地碰了碰另一个顾客那人正在穿一件大衣。“对不起,请问您是不是皮埃尔先生?”“不,我不是。”那人回答。“啊,”他舒了一口气,“那我没弄错,我就是他,您穿了他的大衣。”【顿悟】要做到理直气壮,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理直的人,往往低声下气;而理歪的人,却是气壮如牛。 一个苏格兰人去伦敦,想顺便探望一位老朋友,但却忘了他的住址,于是给家父发了一份电报:“您知道托马的住址吗?速告!”当天,他就收到一份加急回电:“知道。”【顿悟】当我们终于找到最正确的答案时,却发现它是最无用的。 小明洗澡时不小心吞下一小块肥皂他的妈妈慌慌张张地打电话向家庭医生求助。医生说:“我现在还有几个病人在可能要半小时後才能赶过去。”小明妈妈说:“在你来之前,我该做甚麽?”医生说:“给小明喝一杯白开水,然後用力跳一跳,你就可以让小明用嘴巴吹泡泡消磨时间了。”【顿悟】takeiteasy,放轻松放轻松些,生活何必太紧张?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何不坦然自在的面对。担心不如宽心,穷紧张不如穷开心。 被过滤广告一把坚实的大锁挂在大门上,一根铁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无法将它撬开。钥匙来了,他瘦小的身子钻进锁孔,只轻轻一转,大锁就“啪”地一声打开了。铁杆奇怪地问:“为什麽我费了那麽大力气也打不开,而你却轻而易举地就把它打开了呢?”钥匙说:“因为我最了解他的心。”【顿悟】每个人的心,都像上了锁的大门,任你再粗的铁棒也撬不开。唯有关怀,才能把自己变成一只细腻的钥匙,进入别人的心中,了解别人。 小男孩问爸爸:“是不是做父亲的总比做儿子的知道得多?”爸爸回答:“当然啦!”小男孩问:“电灯是谁发明的?”爸爸:“是爱迪生。”小男孩又问:“那爱迪生的爸爸怎麽没有发明电灯?”【顿悟】很奇怪,喜欢倚老卖老的人,特别容易栽跟斗。权威往往只是一个经不起考验的空壳子,尤其在现今这个多元开放的时代 一辆载满乘客的公共汽车沿着下坡路快速前进着,有一个人後面紧紧地追赶着这辆车子。一个乘客从车窗中伸出头来对追车子的人说:“老兄!算啦,你追不上的!”“我必须追上它,”这人气喘吁吁地说:“我是这辆车的司机!”【顿悟】有些人必须非常认 真努力,因为不这样的话,後果就十分悲惨了!然而也正因为必须全力以赴,潜在的本能和不为人知的特质终将充份展现出来。 第58章 业障 no.1 听说过两个有关母亲的故事。 一个发生在一位游子与母亲之间。游子探亲期满离开故乡,母亲送他去车站。在车站,儿子放旅行包的拎带被挤断。眼看着就要到发车时间,母亲急忙从身上解下裤腰带,把儿子的旅行包扎好。解裤腰带时,由于心急又用力,她把脸都涨红了。儿子问母亲怎么回家呢?母亲说,不要紧,慢慢走。多少年来,儿子一直把母亲这根裤腰带珍藏在身边。多少年来,儿子一直在想,他母亲没有裤腰带是怎样走回几里外的家的。 另一个故事由发生在一个犯人同母亲之间,探监的日子,一位来自贫困山区的母亲,经过乘驴车、汽车和火车的辗转,探望服刑的儿子。在探监人五光十色的物品中,老母亲给儿子掏出用白布包着的葵花子。葵花子已经炒熟,老母亲全嗑好了。没有皮,白花花的像密密麻麻的雀舌头。 服刑的儿子接过这堆葵花子肉,手开始抖。母亲亦无言语,撩起衣襟拭泪。她千里迢迢探望儿子,卖掉了鸡蛋和小猪崽,还要节省许多开支才凑足路费,来之前,在白天的劳碌后,晚上在煤油灯下嗑瓜子。嗑好的瓜子肉放在一起,看它们像小山一点点增多,不舍得吃一粒。十多斤瓜子嗑了许多夜晚。服刑的儿子垂着头。作为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正是奉养母亲的时候,他却不能。 在所有探监人当中,他母亲的衣着是最褴褛的。母亲一口一口嗑的瓜子,包含了千言万语。儿子“扑通”给母亲跪下,他忏悔了。 一次,一结婚不久的同龄朋友对我抱怨起母亲,说她没文化思想不开通,说她什么也干不了还爱唠叨。于是,我就将这两个故事讲给他听。听毕,他泪眼朦胧,半晌无语。 no.2 时值母亲节(5.9)之际,我却想说说父亲。一想起父亲,我就忍不住热泪盈眶,对父亲,我实在欠得太多太多…… 父亲三十得女,对我百般宠爱。记得小时,邻居的孩子们还不知道零食是何物时,父亲就给我设了个“百宝箱”,里面有各种令人惊喜的小糖果,还有父亲特意给我做的枣糕。那时,记得最清楚的是,我常常爬上父亲的膝头,给他胡乱地扎些小辫,父亲也总是笑着,又不时地夸我一句手巧。稍微大些,我就知道怎样哄着父亲给我买我喜爱的小人书,衣服。我总是先过去亲亲父亲,又轻轻地给他捶捶背,在他最高兴的时候,小心地提出自己的要求,最后再撒撒娇,这一着总是让父亲一百次的上当。童年的我就在蜜罐里长大了。 高中时,我考到了离家得坐19个小时火车的一所重点高中,一个人离家在外真是想家。但最令宿舍的人羡慕的是,我常常收到家中邮给我的包裹,里面有妈妈给买的衣服,爸爸给买的零食。父亲告诉我,他最喜欢陈红的歌,他觉得陈红的长相,身材和头型都与我很象。每次陈红在电视上唱歌,他就会自豪地对别人说“看,我的女儿在给我唱歌呢!”他还买了好多陈红的磁带听。父亲还把我给家中邮的照片,偷偷地收集起来,写上年月日,藏在他的影集里。那时假期一回家,我就常常坐在父母中间,搂着妈妈,靠着爸爸,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不停地讲学校里的事情,不停地说,不停地笑,直到我困得抬不起头才肯去睡觉。在我心中,家中就是一片温暖的港湾,父亲的幽默,母亲的开朗……无忧无虑的我。 大学时,我走得更远了,来到了山东济南---父亲的老家,虽然老家已没有什么太近的亲戚了,可我仍然感到了亲切。新的生活让我既惊喜又好奇,原来有这么多的东西我没有玩过,原来过去的18年我除了学习竟然不会什么。于是我拼命地玩,去旅游,竟然一点也不想家,每次接到父亲的电话都只是说“我又得奖学金了,我又去哪儿玩了”,再也不象原先那样说“我想家,我想你和妈妈”了。假期回去,也只顾得与原先的朋友跳舞,玩。这回不用学习了,也就不肯呆在家中与父母东聊西侃,每次,爸爸也不说什么,只说“早些回来”。我知道父亲希望我能呆在家中与他聊聊天,可我抵受不住外面的诱惑,心中早想着玩了。 毕业了,我留在了济南,我悄悄地逗父亲,“你的女儿要飞了。”父亲也笑,“风筝飞得再高,我心中却握着风筝线,可以不时地拽一下,找找方向。”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那年,就在我已经给父亲买好礼物准备回家过年时,忽然接到家中的电话“父亲病危”。天啊!我怎么能相信呢,前几天父亲还在电话中问我什么时候回家呢!这一定是假的,是父亲想我吧,让我早回家。抱着一丝希望,我十万火急地赶回家,竟然看见父亲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悄悄地走了,任凭我哭啊,摇啊,就是不睁眼看一看他最心爱的女儿了。那该死的什么“急性心脏病”,那该死的落后的医疗技术,我恨不得诅咒全世界。我从不知道父亲有什么心脏病,父亲还很年轻啊,我的那个爱讲笑话,和蔼可亲的父亲,就真的躺在那儿了,嘴角还隐约有着一丝笑容。那一刻,我的那个有着蓝天碧水的可爱的世界就被这残忍的老天打翻了。上天一定是太忌妒我了,忌妒我有一个这么温暖的家,忌妒我从小到大的一帆风顺。如果当初不来济南上学,就留在父亲身边,有我的照顾,父亲不会这样的……如果当初毕业后能回到父亲的身边,还象从前一样与说笑,陪着他……我有太多太多的负疚啊,对父亲,我欠得太多太多…… 我做过好几次这样的梦,梦见父亲在我的门外说“巍巍,我来看你了,只要你现在过得好,我就放心了。”可是等我开开门,却不见了父亲。我多么希望唯心主义的理论全是真的,多么希望灵与肉真的能够分离啊,多希望父亲能真的来看看我,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对你说啊!一个人在外,碰见困难时,我会想,爸爸一定会帮助我的;夜晚害怕打雷时,也会对自己说“别怕,有爸爸在保护着呢。”爸爸,我现在过得很好,有你的支持,有我的努力,我会越过越好的,您放心吧! 父亲过世已两年了,母亲也要再结婚了,虽然这个叔叔对我来说太陌生了,但我知道他会照顾好母亲的。过年回家时,看见母亲还是那么年轻,漂亮时,我就尽量地与叔叔相处得融洽。可是那天,当在电视上听到陈红唱的[常回家看看],我忍不住泪流满面。爸爸啊,你听,你的女儿又在唱歌了,“常回家看看”,我已经回家来了,可是为何却再也见不到她最最亲爱的爸爸啊. no.3 .从前,有一个男孩子,很喜欢一个女孩子,他可以为那个女孩子付出一切。一天,那个女孩子对那个男孩子说:“既然你那么喜欢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男孩子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愿意!”于是女孩子说:“那你可以把你妈妈的心挖出来给我吗?”男孩子犹豫了一下,马上往家里跑,他到了家,他母亲正在家里为他织毛衣,母亲说:“孩子,你回来了呀!”男孩子颤抖地说:“是的。”说完,他往厨房里跑去,出来的时候,颤抖的手中拿着一把菜刀,在母亲不注意的时候,男孩子把菜刀向母亲的胸口刺去,把母亲的心挖了出来......当男孩子跑回去要把心交给女孩子的时候,被家里的门槛绊倒了,摔倒了在地,这时,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母亲虚弱地说:“孩子,疼吗?”说完,他被死神带进了天堂...... no.4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 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总是罗嗦始终关注 不懂珍惜太内疚 沉醉于音阶她不赞赏 母亲的爱却永远未退让 决心冲开心中挣扎 亲恩终可报答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 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是你多么温馨的目光 教我坚毅望着前路 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 爱意宽大是无限 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仍记起温馨的一对手 始终给我照顾未变样 理想今天终于等到 分享光辉盼做到 你可以说我是跑龙套的,但是你不可以说我是“臭跑龙套”的!——《喜剧之王》 当你不能再拥有的时候,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东邪西毒》 人生不能像做菜,把所有的料都准备好了才下锅 。——《饮食男女》 星星在哪里都很亮的,就看你有没有抬头去看它们。 ——《玻璃樽》 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你怎么退出? ——《笑傲江湖之东方不败》 给我一次机会,我想做一个好人。跟法官说。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我是一个警察。谁知道?——《无间道》 每天都有很多人和你擦肩而过,而你对他们一无所知,距离最近的时候只有0.01公分,两个小时后,我爱上了这个女人。--《重庆森林》 我要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个人会永远等着你。无论是在什么时候,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会有这样一个人。——《半生缘》 我等这个机会等了三年,不是为了证明我比别人强,只是要证明我失去的东西,我一定要夺回来”。--《英雄本色》 打死我也不说。--《甲方乙方》 高,实在是高!--《平原游击队》 同志们,为了新中国,冲啊!--《董存瑞》 为了胜利,向我开炮!--《英雄儿女》 看在党国的份上,拉兄弟一把吧!--《南征北战》 我胡汉三又回来啦!--电影《闪闪的红星》 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列宁在1918》 谁穷了,谁狗熊。谁富了,谁光荣!——《金光大道》 打牌,你不行;打仗,我不行。长江天险能否守住,全看诸位仁兄了!——《开国大典》 “我爱你。”“我知道。”--《星球大战:帝国反击战》 “i’ll be back!” --《未来战士》 “life is like a box of choctes”--《阿甘正传》 世界上有一种鸟是关不住的,因为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沾满了太阳的光辉!——《肖申克的救赎》 我愿意游荡在你身边,做七天的野鬼,跟随你。就算落进最黑暗的地方……我的爱,也不会让我成为永久的孤魂--《卧虎藏龙》 当我站在瀑布前,觉得非常的难过,我总觉得,应该是两个人站在这里--《春光乍泻》 一个时代结束了,属于那个时代的一切也都不复存在。——《花样年华》 如果上帝赐予我财富和美貌,我会让您难以离开我,就象我现在难以离开您。可上帝没有这样做,但我的灵魂能够同您的灵魂说话,仿佛我们都经过了坟墓,平等地站在上帝面前。--《简爱》 十六号,四月十六号。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号下午三点之前的一分钟你和我在一起,因为你我会记住这一分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分钟的朋友,这是事实,你改变不了,因为已经过去了。——《阿飞正传》 瑞德,请你听我说,这些年来,我一定一直都爱着你,只是我不知道。 ——《乱世佳人》 莱昂,我想我是爱上你了,这是我的初恋,你知道吗? ——《这个杀手不太冷》 十六号,四月十六号。一九六零年四月十六号下午三点之前的一分钟你和我在一起,因为你我会记住这一分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分钟的朋友,这是事实,你改变不了,因为已经过去了。——《阿飞正传》 第59章 卦形歌诀 第六十章卦形歌诀 苦难是金 —— 读《鲁滨孙漂流记》有感 摘抄: 1没有身临其境,是不可能描述或领会我们当时惊惧交加的情景。我们不知道当时身处何处,也不知道给风暴刮到了什么地方:是岛屿还是大陆,是由人烟的地方,还是杳无人迹的蛮荒地区。这时风势虽比先前减弱,但依然凶猛异常。我们知道,我们的船已支持不了几分钟了,随时都可能被撞成碎片,除非奇迹,风势会突然停息。(环境的恶劣) 2我经常怀着感激之心坐下来吃饭,敬佩上帝的好生之德,因为他竟在荒野中赐以我丰富的美食。我已经懂得去注意我的处境中的光明的一面,少去注意他黑暗的一面;多去想到我所享受的,少去想到我所缺乏的。这种态度有时使我心里感到一种衷心的安慰,简直无法用言语表达……(积极乐观的心态) 翻开泛着油墨香的书卷,静静地看,细细地想,似穿越了三百年的阳光,阳光下有你。(《鲁滨孙漂流记》写于1719年。) ——题记 他在童年时代便萌发了探索心。从此,这一小小的幼苗便在他的心中扎下了深根。在父亲的一再劝阻下,他毅然决然地去追求心中的梦想——航海冒险。我们在为他的勇气鼓掌的同时,也为他的无知深感无奈。他不知自己走的这条路之危险,也不知这条路的可怕:他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体无完肤,可他并不退缩。让我想起了孔圣人说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如果我是他,当船在暴风雨中失事的时候,我会像他那样不向命运低头继续远航吗?不,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不会去接受那充满困难和挫折的生活,因为我没有那份自信。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软弱与无能。从呱呱坠地到背上书包,父母,学校为我们铺设了成长的道路。我心安理得地在这条平坦的大道上走过了一年又一年,没有挫折,没有风浪,而我还整天抱怨这个,抱怨那个。其实我根本没有咀嚼过生活中的苦涩,我是幸福的。然而幸福中的我根本没有意识到能吃饱穿暖,背上书包去上学,每天接受家人们的关爱,社会的关心是一种莫大的快乐。 而他呢?他不断地与野生动物进行着斗争,不断地改进自己的生活,不断地写日记,计算着自己在荒岛上的日子…… 与他相比,我们所遇到的困难是多么的渺小?在学习中,仅仅一次挫折怎么足以让我们放弃追求自己的理想? “坚持”从我们不知出现了多少次,正是坚持让他解决了一切困难:当他来到孤岛上时,没有食物,没有任何东西,但他并没有放弃,坚持在荒无人烟的岛上寻求一线希望。 让自己心平气和的对待一切事物。像他那样告诉自己一切才刚刚开始,这样我们就能更好的看清一切,更好的解决自己的困难。在困难面前,他也曾经困惑,曾经害怕,曾经抱怨,甚至绝望……是乐观让他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乐观能让我们永不言弃,对学习有刻苦钻研的精神,对生活更有热情! 我们还需要毅力。我们经常不能坚持完成自己梦想,是因为我们没有毅力,我们害怕困难,不懂得怎么面对困难,对他是敬而远之。我们害怕失败。其实毅力是带给所有人夺取胜利之果的动力。如果连追求自己理想的毅力都没有的话,又怎么奢望能够像别人一样实现自己的理想,到达梦想中的终点呢? 即使跌倒一百次,我也要一百零一次地站起来。很喜欢张海迪阿姨的这句话,因为这句话为我们指引了成功的道路——失败了,又能怎么样?若是想鲁滨孙一样,有着顽强的毅力,当我们再次站起来的时候,成功的阳光就离我们又进了一步。与其听天由命,不如用自己的双手为自己开辟一条成功之路!谁说不能创造奇迹?若自己坚持、若自己自信、若自己顽强,那么你将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奇迹! 生活就是一幅画,有的人画出了春的生机;夏的绿荫;秋的收获;冬的希望。而有的人却画出了春的哀伤;夏的焦躁;秋的凄凉;冬的孤寂。生活的色彩如何,取决于你自己对生活的态度。 不经历磨难,怎能见彩虹?遇到困难不能够退缩,否则你就还没上战场就输给了自己。要具备不屈服的精神,在困难面前永不低头! 纵使生活中存在着千千万万个困难,但也共存着许许多多的精彩与幸福,我们只有多去挖掘、体会那些精彩与幸福,才会得到更多的快乐。 让我们自信的对自己说,我一定行的,一切只是一个新的起点! ——后记 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匆匆忙忙中我们来到这个世界,幽幽暗暗中,我们开始起笔我们的人生。浮躁中,渐渐失去了心灵中固有的那片单纯,与无数个日夜中反复思索:我们究竟要做什么,这一生才不会浪费掉。 面对心灵的跌宕与起伏,拷问你的意志,拷问你的灵魂: 你是否保持一颗远离卑鄙、猥琐、算计,自尊而高贵的心? 你是否不在意你的过去,也不在意别人怎样评价你? 你是否能够正视你的不完美,不在人群中刻意的伪装? 你是否对你的梦想付之以百分之百的努力,始终如一的坚持下去? 你是否从不为自己找借口,出身的卑微从不影响你对事业的追求? 你是否从未放弃过自己的追求? 你是否相信任何事情都有两面,当上天拿走你这一样时,他一定会补偿你另一样? 你是否为了对自己真诚而让别人感到失望? 你是否能够做真实的自己,摆脱世俗的压力,不断地呈现那个完全的自己? 你是否在逆境中依旧执着的向前奔跑,毫不畏惧? 你是否相信在这世界上你始终不是一个人? 你是否相信别人眼中的高傲,其实都是一个人的伪装? 你是否能够凡事留三分余地给别人? 你是否把一切生命中困难的环节看做是走向成熟的一种过渡? 你是否在感性的同时也会带有一丝的理性? 你是否会努力的去争取自己想要的那一份,不管前方多么的坎坷? 你是否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是否不管现实多么惨不忍睹,依旧固执的相信那只是黎明前短暂的黑暗? 你是否领略到爱的真谛,对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爱? 拷问你的意志,拷问你的灵魂,去问你心底里那个最真诚的声音,去倾听你灵魂最真实的回答,不需要多言,只要你明白就好。 文|末艾 水滴穿石——凝聚的力量! 我们的世界存在许多非常有价值的资源,往往会让我们在珍惜不可再生能源的时候忽略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存在介质,如空气,有的时候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只有在真正意识到它的存在时,才感觉到它的重要性。在遍地黄沙的沙漠中,水是非常珍贵的资源,是人们在干渴绝望时的救命草,是维护整个界面不可或缺的存在。看待一滴水,就如看待人生,我们往往被表面的现象所蒙蔽,认不清事实,还活在自我陶醉中,忘乎所以,只有深入探究,深入了解,水并不仅仅是一种透明的液体,亦如人生,不仅仅是生与死的结局。一滴水的力量是微小的,但一整条河或是整个海洋的水,那会就是无穷无尽的附则或是灾难!一方面我们依靠水维持着生命,他为我们带来了生的希望,另一方面,一些地方发生的洪水灾难为整个大地带来了毁灭性的伤害!可见,一滴水,并不能翻起多大的浪花,但一整条河、一整条江甚至更大、更多会为整个地球添上多大的伤害!一个人,并不能左右地球的运转,不能留住时间,但是一群人,一个国家甚至整个地球,就能带来惊天动地的变化!一个人的力量是弱小的,可当一群人的力量凝聚在一起了,那将会是无法预知的可怕创造! 顺水行舟——智慧的力量! 人们常说:“人活一辈子,就应该做些什么。”不用太大的目标,就做到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可以了,知足常乐,带着简简单单的想法,过着自在的生活,我们的一切将会变得快乐!舍得舍得,有舍才有的,有时候,我们放弃一些东西,在不经意间会得到更好的没回报!自然的力量是无限的,我们享受生活,我们追求自在,我们在生活中发现美的存在!下雨天,雨中漫步,享受这一份难得的宁静,雨水滴答滴答的落在我的发梢,我的衣角,惬意而自在。洗礼掉一身的陈旧,焕然一新的面貌,丢掉过往的无奈与悲伤,留下来的是快乐与希望。世间万物,芸芸众生,追求的不过是一份真实的存在,在以后无数个日日夜夜可以回味着平凡且又真实的人生,带着这份纯粹,这份渴望,这份执着,坚定而又勇敢的走下去! 如人饮水——简单的力量! 一花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一滴水,可以折射出整个世界,善良的、丑恶的、快乐的、悲伤的、有情的、无情的,都会一一显现,无形中,我们可以看到全世界!或许,我们该做点什么,只看到自己的人生道路,是不是有点孤单呢?是不是有点寂寞呢?是不是有点单调呢?一步一步向前走,不要错过沿途的风景,停下来休息一下,或许会发现这世界有许多值得我们去珍惜的东西! 第61章 《道德经》 又称《道德真经》、《老子》、《五千言》、《老子五千文》。老子的《道德经》是中国历史上首部完整的哲学著作,老子的《道德经》也是道家哲学思想的重要来源。老子的哲学思想和由他创立的道家学派,不但对我国古代思想文化的发展作出了重要贡献,而且对我国2000多年来思想文化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老子哲学在中国思想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老子的思想影响了后来整个中国哲学史的发展。《道德经》、《易经》和《论语》被认为是对中国人影响最深远的三部思想巨著。 《道德经》常会被归属为道教学说,是道教基本教义的重要构成之一,被道教视为重要经典。其作者老子也被道教视为至上的三清尊神之一道德天尊的化身,又称太上老君,所以应该说道教吸纳了道家思想,道家思想完善了道教。 《楚简老子道德经》窦中亮 《道德经》提出了“无为而治”的主张,成为中国历史上某些朝代(如西汉初)(唐朝)的治国方略。这种思想在经济上可以缓解人民的一些压力,对早期中国的稳定起到过一定作用。历史上《道德经》注者如云,甚至有几位皇帝都为其作注。唐贞观二十一年(647年),译《道德经》为梵文,传入东天竺;唐开元二十三年(735年),唐玄宗亲注《老子》。日本使者名代,请《老子经》及老子“天尊像”归国,对日本社会发展产生过影响。《道德经》本为先秦道家的代表作,汉末张陵创五斗米道,奉老子为教祖,尊称为太上老君,以《老子五千文》为教典教悔道徒,创立了道教,并作《老子想尔注》以宗教的观点解释《老子五千文》,自此成为道教的基本经典。 老子塑像 《道德经》为韵文哲理诗体。《庄子天下篇》括其旨曰:“以本为精,以物为粗,以有积为不足,澹然独居神明居。……建之以常无有,主之以太一,以濡弱谦下为表,以空虚不毁万物为实。”其说大体从天人合一之立场出发,穷究作为天地万物本源及宇宙最高理则之“道”,以之为宗极,而发明修身治政等人道。所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人道当取法于地,究源及道所本之自然。道之理则,分无、有二面。道常无,无名无形,先于天地鬼神,而为天地万物之始,道常有,生天地万物,具无穷之用。道之理则贯穿于万有,表现为万有皆相对而存,极则必反,终必归,根本之规律。而有之用,常以无为本,“有生于无”。圣人体道之无,法道之自然无为,以之修身,当无欲而静,无心而虚,不自见自是,自伐自矜,为而不持,功成而不居,怀慈尚俭,处实去华,以之治天下,当“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还刀兵,离争斗,不尚贤,不贵难得之货,不见可欲,使民虚心实腹,无知无欲,则无为而治。“反者道之动,弱者道之用”,故知道者守雌抱朴,退让谦下,挫锐解纷,和光同尘,以柔弱胜刚强。 道教知道之论与政治观、伦理观,大体不出老氏体系。至若经言“致虚极,守静笃”“专气致柔”、“涤除玄鉴”,抱一处和等修养之道,更为道教守一、心齐、坐忘、服气、内丹等多种炼养术之所本。而“长生”“死而不亡者专”等说法,道教引为仙学长生说之宗源。“归根”“复命”之说,内丹学则发挥为内炼成真、与道合一之哲学依据。 泉州清源山老君岩 《道德经》这部被誉为“万经之王”的神奇宝典,对中国古老的哲学、科学、政治、宗教等,产生了深刻的影响,它无论对中华民族的性格的铸成,还是对政治的统一与稳定,都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它的世界意义也日渐显著,越来越多的西方学者不遗余力地探求其中的科学奥秘,寻求人类文明的源头,深究古代智慧的底蕴。 《道德经》到了公元前206年-公元200年,被奉为道教经典,所以有学者认为《道德经》被分为八十一章有明显的道教的九九归一的思想,在内容的分割上未免牵强。但道德经前三十七章讲道,后四十四章言德,简单说来,道是体,德是用,二者不能等同。至清代魏源首次破此惯例而分《道德经》为六十八章,相对保持了每章的完整性。《道德经》,又称《道德真经》《老子》《五千言》《老子五千文》,是中国古代先秦诸子分家前的一部著作,为其时诸子所共仰,传说是春秋时期的老子李耳(似是作者、注释者、传抄者的集合体)所撰写,是道家哲学思想的重要来源。道德经分上下两篇,原文上篇《德经》、下篇《道经》,不分章,后改为《道经》在前,《德经》在后,并分为81章。是中国历史上首部完整的哲学著作。[1] 《老子德道经译注》在扩展阅读里面。 【此为正宗】 2内容全文 篇37章 第一章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 (流传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是在汉代为避文帝(刘恒)的讳,才改“恒”为“常”。) 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 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 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第二章 天下皆知美之为美,斯恶已;皆知善之为善,斯不善已。 故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倾,音声相和,前后相随。 是以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 万物作焉而不辞,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 夫唯弗居,是以不去。 第三章 不尚贤,使民不争; 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 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 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知者不敢为也。 为无为,则无不治。 第四章 道冲,而用之或不盈。 渊兮似万物之宗。 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 湛兮似或存。 吾不知谁之子,象帝之先。 第五章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天地之间,其犹橐(tuo)龠(yuè)乎, 虚而不屈,动而愈出。 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第六章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pin)。 玄牝(pin)之门,是谓天地根。 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第七章 天长地久。 天地所以能长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长生。 是以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 非以其无私邪?故能成其私。 第八章 上善若水。 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 夫惟不争,故无尤。 第九章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 揣而锐之,不可长保。 金玉满堂,莫之能守。 富贵而骄,自遗其咎。 功遂身退,天之道也。 第十章 载营魄抱一,能无离乎? 抟(tuán)气致柔,能婴儿乎? 涤除玄览,能无疵(ci)乎? 爱民治国,能无为乎? 天门开阖(hé),能为雌乎? 明白四达,能无知乎? 生之,畜之。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shi),长而不宰,是谓玄德。 第十一章 三十辐共一毂(gu),当其无,有车之用。 埏(shān)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 凿户牖(you)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 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 第十二章 五色令人目盲; 五音令人耳聋; 五味令人口爽; 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 难得之货,令人行妨(fáng)。 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第十三章 宠辱若惊,贵大患若身。 何谓宠辱若惊? 宠为上,辱为下,得之若惊,失之若惊,是谓宠辱若惊。 何谓贵大患若身? 吾所以有大患者,为吾有身; 及吾无身,吾有何患? 故贵以身为天下,若可寄天下; 爱以身为天下,若可托天下。 第十四章 视之不见,名曰夷; 听之不闻,名曰希; 搏之不得,名曰微。 此三者,不可致诘( jié),故混而为一。 其上不皦(jiǎo),其下不昧(mèi)。 绳绳兮不可名,复归于无物。 是谓无状之状,无物之象,是谓惚恍。 迎之不见其首,随之不见其后。 执古之道,以御今之有。 能知古始,是谓道纪。 第十五章 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 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 豫兮若冬涉川; 犹兮若畏四邻; 俨兮其若客; 涣兮其若凌释; 敦兮其若朴; 旷兮其若谷; 混兮其若浊。 孰能浊以止?静之徐清; 孰能安以久?动之徐生。 保此道者不欲盈。 夫唯不盈,故能蔽不新成。 第十六章 致虚极,守静笃(du)。 万物并作,吾以观复。 夫物芸芸,各复归其根。 归根曰静,是谓复命。 复命曰常,知常曰明。 不知常,妄作凶。 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道乃久,殁(mo)身不殆(dài)。 第十七章 太上,不知有之; 其次,亲而誉之; 其次,畏之; 其次,侮之。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悠兮其贵言。 功成事遂,百姓皆谓:我自然。 第十八章 大道废,有仁义; 智慧出,有大伪; 六亲不和,有孝慈; 国家昏乱,有忠臣。 第十九章 绝圣弃智,民利百倍; 绝仁弃义,民复孝慈; 绝巧弃利,盗贼无有。 此三者以为文不足。 故令有所属:见素抱朴,少私寡欲,绝学无忧。 第二十章 唯之与阿,相去几何? 善之与恶,相去若何? 人之所畏,不可不畏。 荒兮,其未央哉! 众人熙熙,如享太牢,如春登台。 我独泊兮,其未兆,如婴儿之未孩, 傫(lěi)傫(lěi)兮,若无所归。 众人皆有余,而我独若遗。 我愚人之心也哉,沌(dun)沌(dun)兮! 俗人昭昭,我独昏昏。 俗人察察,我独闷闷。 澹(dàn)兮其若海,飂(liu)兮若无止。 众人皆有以,而我独顽似鄙。 我独异于人,而贵食母。 第二十一章 孔德之容,惟道是从。 道之为物,惟恍惟惚。 惚兮恍兮,其中有象; 恍兮惚兮,其中有物。 窈兮冥兮,其中有精; 其精甚真,其中有信。 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 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 第二十二章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 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 不自见,故明; 不自是,故彰(zhāng); 不自伐,故有功; 不自矜(jin),故长。 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 第二十三章 希言,自然。 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孰为此者?天地。 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 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 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 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 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第二十四章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 自见者不明; 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 自矜者不长。 其在道也,曰余食赘行。 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 第二十五章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 寂兮寥(liáo)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 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 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 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 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第二十六章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 是以圣人终日行不离辎重, 虽有荣观,燕处超然。 奈何万乘之主,而以身轻天下? 轻则失本,躁则失君。 第二十七章 善行无辙(zhé)迹; 善言无瑕(xiá)谪(zhé); 善数不用筹策; 善闭无关楗(jiàn)而不可开; 善结无绳约而不可解。 是以圣人常善救人,故无弃人; 常善救物,故无弃物。 是谓袭明。 故善人者,不善人之师; 不善人者,善人之资。 不贵其师,不爱其资,虽智大迷。 是谓要妙。 第二十八章 知其雄,守其雌,为天下溪。 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 为天下式,常德不忒(tè),复归於无极。 知其荣,守其辱,为天下谷。 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 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 故大制不割。 第六十四章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pàn),其微易散。 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垒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 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 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shèn)终如始,则无败事。 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 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 第六十五章 古之善为道者,非以明民,将以愚之。 民之难治,以其智多。 故以智治国,国之贼;不以智治国,国之福。 知此两者亦稽(ji)式。 常知稽式,是谓玄德。 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然后乃至大顺。 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八章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 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 第61章 灵根被抽 第六十二章抽灵根 林城刚刚坐下,门口就出现了两个侍卫弟子:“掌门,钟磐寂带到。” “嗯,他人在哪里?”林城轻轻的咂了一口清香的茶水,微抬眼皮,看着堂下两人。 “不知何故陷入了昏迷,我们已经将他放在后山的一处隐秘的山洞了。” 林城笑了笑,像是不在意似得点头挥手:“把他扔在那里吧。” “是,掌门。”两个弟子随即退下。 清风不知从什么地方走了出来,迟疑了片刻,终于开口问道:“掌门,那个钟磐寂身上真的可能有什么灵器么?弟子以为应该是那个玄字门的弟子在信口开河吧。” 林城惊异的看着眼前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竟然也会开口味别人求情,饶有兴趣的调侃:“哈,小风,最近你可是越来越像一个人,而不是一块冰了。” 清风身上的冷气一收,猛地想起那个倔强的女孩子,默不知声的装作没有听到这句话。 林城好笑的看着他,清风跟了他这么多年,要是他看不出来清风这时害羞了的话,就白活了着二百多年了。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解释道:“玄字门的弟子,被一个低他一阶的弟子打败,这等事情却是很是蹊跷,而且那个弟子应该没有什么理由撒谎,这种事情估计有八成是真的。” 林城自然记得这个天灵根纯灵体的弟子,当初留他一命就是不想自己所创的《炉鼎决》白白现世,他便是自己实验《炉鼎决》的最佳的材料,毕竟天底下除了林晨初,就只有他是天灵根纯灵体了,也只有他能够符合这《炉鼎决》的要求了。 想起根基,林城不由得暗自庆幸当年没有执意毁了林晨初。林晨初虽然会死人人得以诛之的魔修后裔,但是确实天赋极高,性子也并不跋扈,他日加以琢磨这天门派也可交到他的手里。相信一个天赋跟季望南一样的人,所得成就估计不会弱于他多少吧……想起林晨初那张白皙的小脸,林城不由得生出一分奇怪的感觉,这种感觉一般都被凡人们称为父爱…… 林城拢了拢衣袖,对清风说道:“小风,去找清松月,叫他带着些少主,半年后的首席战,就由你们三个主持好了。我先去后山看看。” 后山一处隐蔽的山洞里,钟磐寂迷茫的睁开了眼睛,忽然他不由得一喜:自己的灵识竟然在这不知不觉间,又有所突破,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山洞里的每一滴水落下的声音,每一粒尘埃轻轻飞起引起的空气微微的震荡。这一切都让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突然,他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气息接近——是林城! 他慌忙从地上爬起,直到此时他才猛地发现自己身处何地,不由得暗惊:为何自己会在这里?为什么林城回来?难道是自己身上的灵器被发现了?应该不会吧,林晨初是不会说的……难不成是大长老的事情暴露了? 林城进洞之后,看见的就是钟磐寂诚惶诚恐的模样,他有些满意钟磐寂的反应,这种人最是无害,就算是他真的有什么反心,估计也掀不起来什么波浪。可是他却不知道,此刻他眼前看到的人畜无害的小弟子,正是钟磐寂要他看见的。 在林城的面前,钟磐寂不敢冒用灵识,生怕他察觉到什么不妥,只能用余光偷偷看林城的反应,这一看,就发现原来林城一直都是面含微笑的看着他,他连忙将眼光收了回去。 怎料这一幕在林城的眼里,却是他胆小怕事的最佳表现,这也算歪打正着。林城笑着开口:“钟磐寂是么?三年不见,竟然能够突破筑基期,看来让你在黄字门真是屈才了。” 听他的意思,似乎是有提拔自己的意思,可是钟磐寂却隐约觉得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若是如此,林城大可不必将自己带到这种隐秘的山洞。 他佯作欣喜若狂的模样躬身向林城道谢:“掌门过奖,弟子惶恐。” 林城随和的挥了挥手:“不用跟我拘束,听说你昏倒了,是为何原因?” 钟磐寂想到三年前林城在飞剑上羞辱自己的点点滴滴,又对比现在他随和的模样,不由得一阵恶寒,偏偏他还得装作万分受宠若惊的说:“承蒙掌门关心,弟子只是熬夜练功,过于疲劳之下才会昏倒。” 难怪会进阶筑基……潜在的隐患呀…… 林城掩去心里的猜忌,点头称赞:“果然是个极认真的孩子,看来你师父把你教导的不错呀。” ……果然来了……钟磐寂一副深恶痛绝的表情:“虽然大长老是我的师父,可是他从来没有交给我什么功法,还对周师兄做出那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恐怕他收我为徒也是打的这样打算。我从前不懂事,还以为他是真心照顾我,却没有想到……”他紧握双手,似乎心里真的有些后怕。 看见他这样,林城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哈哈大笑,走上前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肩:“我说的可不是宋逸尘那个邪魔外道,而是太上长老弥华,你莫要想太多。好孩子,不用害怕,如今你不是好好的么?还修炼到了筑基期。这些年你也受了不少的苦,小晨那里也不能总用一个黄字门的服侍弟子……这样,本座特令:你不用参加首席战了,即日你便可换上地字门的衣服,修炼地字门的功法。” 钟磐寂激动地急忙跪地谢恩,心里却不由得一阵踹踹:若是他给自己些小恩小惠,恐怕还没有什么,但是如今,他竟然直接破格将自己提进地字门……恐怕是另有所谋! 林城用灵力轻轻一托,就将林钟磐寂从地上托了起来。不出钟磐寂他所料,林城似乎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随口一问:“听说,你这次下山另有收获,不知是何收获?” 钟磐寂暗自恨得咬牙,林城之所以这么问,恐怕已经有了几成把握了,也不知道是谁告的密。不过若是继续隐瞒,恐怕会适得其反。 下定决心放弃灵器来保全性命之后,他暗暗掐了一下大腿,顿时疼的眼睛一红,心里感叹:自己要是有林晨初那种演技,估计直接就能哭出来吧…… “请掌门不要责罚!弟子此次下山,的确获得了一件灵器,可是却是莫名其妙被宝物单方面认主的。弟子害怕说出去会……” 林城点了点头,果然够识相,看来留他一命也没有什么不妥:“是害怕被其他弟子杀人夺宝么?” 钟磐寂头低的更低了,再三权衡之后,忍痛将孔雀蓝从丹田里取出:“弟子不敢私藏灵器,愿把它献于掌门夫人,助她顺利飞升。” 哦?竟然要将它化为自己的本命宝物么?林城冷笑,果然不是一个蠢不可及的人呀,竟然还知道将这种宝物凝练在丹田,只可惜……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灵器自动认主我还从未见过,若是贸然解除认主,恐怕你会难以忍受其中痛楚呀……” 钟磐寂心里暗骂:我若是不答应你,恐怕就看不见明日的太阳了!可你这人偏偏还要我自己亲口请你出手……真是太无耻了:“我意已决,请掌门不必有所担心。” 林城这才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异常一样,讶异的问道:“咦?不对呀?你是不是将它滋润于丹田之内了?这可坏了,这解除本命法宝只有两种方法,一种是毁了着法宝,这一种自然是不能用的。而另一种嘛……”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气:“就是杀人夺宝!” 听他这么说,钟磐寂脑不由得脑门上一下子就冒出了一层的冷汗:决不能折在这里!大仇未报,自己若是死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不寒而栗。 不过好在,林城似乎只是戏弄他一下,只听他笑道:“当然,好在你的修为过低,并没有完全练成本命法宝,应该还能留下一条小命。” 钟磐寂知道他这是向自己示威,也是在笑自己不自量力,但是如今他太过弱势,只要林城愿意,他随时可以将像是碾虫子一样碾死自己。他只能隐藏心里的不甘,佯作感激涕零的说道:“多谢掌门。” 林城眼睛里闪过一丝讥诮,一股灵力迸投射而出,开始强行解除认主。 这本命法宝的灵根是与宿主的灵根紧紧交缠在一起的,其实解决本命法宝的认主也有很简单的方法,可是此刻林城却不想那么简单的就放过这小子。他只是修炼炉鼎决就已经以未满十五岁进阶筑基期,还越级打败了那个来告状的玄字门弟子。虽然此子甚是老实,也有弥华和自家儿子的庇护,就连门派中类似于玉绫罗之类的长老都对他关注非常,若是伤他性命恐怕还是有所不妥的。只是……我可不敢养虎为患! 想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厉色,狠狠的一拔手,竟然将那灵器的灵根连带着钟磐寂的灵根一起抽了出来! 与此同时,钟磐寂痛苦的大喊一声,丹田一阵被撕裂的疼痛,体内灵力全部跟随灵根而被抽出。灵根被抽出,对一个修者来说,比毁掉丹田来说还要残忍,丹田被毁,不过一死,只要灵识不毁,照样可以夺舍或是投胎重来。可是灵根若是被毁了,灵识也就废了,虽说不会死,但是对于一个以成仙得道为目标的修者来说,无异于生不如死,因此毁人灵根,一向是修真界最为不齿的,就连魔修也不例外。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与自己可以说的上是无怨无仇的林城,竟然会对自己下此狠手…… 钟磐寂痛的眼睛一花,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只觉得浑身无力灵识全无,身上的汗水只是片刻就打湿了整件衣服。灵根被抽,就像是被人割断的手脚的筋,那种钻心般的撕痛根本就不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能够忍住的。他躺在地上,痛苦的张大嘴,却疼的几乎发不出一丝声音,那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痛,甚至超过了被林晨初灵力焚烧丹田所带来的折磨。 蓝翎灵器身上猛地闪过一丝蓝色光芒,随即归于平淡,而此刻林城的手里还有一颗金色的灵丹——这是炉鼎钟磐寂三年以来所有的努力,以及他因为被荒废而毁掉的灵根,此刻全部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城脸上还是那副温润的笑容,却怎么也掩不住那份对弱小的讥诮:“哎呀,没想到竟然被抽出了灵根,看来你以前还是疏于修炼了呀,根基竟然这么不稳……不过幸好你还活着。我看天色以晚,你一个人呆在山洞里恐怕会有危险,还是尽早回去吧。” 说完就不再看苟延残喘的钟磐寂,踏上飞剑,乘风御剑而去。 钟磐寂眼前一阵发黑,好一阵子才缓过劲来,只是这时已经是夜深了。 山上渐渐的冷了起来,他的身体竟比外面的夜风还要冰冷,脉搏几乎全无。他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脚下一滑,无力的双腿险些让他滚下山去。 钟磐寂绝望的闭上眼睛,至痛则无泪。他颓废的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咬着散掉的头发拼命不让自己发出一丝脆弱的呻/吟,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一丝能够报仇的机会,可为何老天也要将它剥去!失了灵根,便无法继续修炼……家人的仇何时能够得报? 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调动灵识,一遍一遍的想要催动灵力,却始终以失败告终。月凉如水,照进洞内他的雪白的衣衫上,冷的刻骨,痛的刻骨…… 钟磐寂无力的睁开双眼,看着自己的双手,想起自己再也无法修炼,他彻底的茫然了,他的生命就是为了复仇的,若是无法复仇,恐怕自己也毫无活下去的理由。可是他不甘心!既然已经知道了仇人是谁,我就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活下去! 惨白的月色之下,隐隐有一丝金色的光芒闪现,钟磐寂一个晃神,月光下他的白皙的手腕隐隐的散发着蓝色的光芒,隐约间,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同,他抬起的自己双手,借着月光看见那双手镯上似乎多了什么纹路。 为什么会这样!钟磐寂猛地想到白天的经历,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双神秘的黑色手镯——难不成这二叔给自己的手镯还有其他的秘密? 鬼使神差,他忽然想起了大长老将精血滴进玲珑灯里的场景,福至心灵之下,心想是不是着手镯也需要自己的血才能启动? 想到这里,连忙将手指伸进嘴里,想要咬破手指取血,可牙齿却因为方才的疼痛一直在脱力的打颤,根本使不上力气。无奈之下,他狠下心拔下腰间的酒袋子,暗叹一句:欣欣姐,对不住了。咬着牙将壶嘴和袋子处链接的铁丝抽下,狠狠划破自己的手心,然后双手合十,用鲜血淋漓的手掌分别握向两个手镯。 令人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从来都是普通到极点的手镯,竟然隐隐的发起了金色的光芒!那那光芒顺着钟磐寂的手腕,慢慢向上蜿蜒,不多时就游走到他的天灵之处。钟磐寂只觉得脑袋一震,神智一清,灵识竟然又回来了! 这戏剧般的转变直让他措手不及,钟磐寂急忙内视想要看自己的修为,却发现自己的两个丹田里的灵力全然不见了,看来又被打回了旋照期。 只是更加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的体内竟又多出几条从未见过的经脉,隐隐的泛着金色的光芒——那其中竟然蕴含着纯正的金灵力! 他猛然想起那次和林晨初在湖里,自己昏迷前消失不见的金灵力,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游走到了这里,还隐隐的护住了自己丁点灵根。若是没有这些灵力,恐怕今日之后,自己若是要谈及报仇,恐怕是难入登天!不过现在嘛…… 林城,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我还要感谢你留我一命,让我有一条命等着日后吧今日的屈辱千百倍的还给你! 一丝阴霾的笑意,渐渐的浮现在他的十三岁脸上,那张脸上本应该是充满了无知的纯真和阳光,只是此刻却全是不和他年纪仇恨和疯狂。 洞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钟磐寂连忙闭上了眼睛装作虚弱的靠在石壁上。 来者正是林晨初。今天上午林城来访之后他就知道钟磐寂恐怕此劫难逃,只是一天不见他的人影,林晨初越发觉得良心不安,又担心提起引发剧情的变数会给钟磐寂带来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便跑到后山去挨个洞的找。 虽然他是作者,可是在书中却只写了钟磐寂是在一个山洞里被抽走的灵根,可是他却不知道具体是那个石洞,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挨个山洞用灵识探查。忙活了一天,终于在这个小山洞里发现了虚弱的只剩一口气的钟磐寂。 “钟磐寂!!钟磐寂,你怎么样?”林晨初看见紧闭双眼脸色苍白的钟磐寂,心里一阵的愧疚和心疼。他飞快地跳下山洞,抱住钟磐寂,却发现他身体冰冷的全然不似活人。 难道是……死了?他愣住了,不相信自己的主角竟然就这么死了,他恐惧的抬起手指,犹疑的探到他的鼻下,然后猛地抱住了钟磐寂,鼻子一阵酸楚,竟是大哭了起来:“钟磐寂,你别死……呜……我不想你死的……都是我害得你……呜……都怪林城……你别死,我会替你报仇的!” “噗,怎么报仇?弑父?”钟磐寂再也憋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知为何,每次看到林晨初就忍不住要逗逗他,及时是现在也不例外。他睁开了眼睛,想要看看从来都没有哭过的林晨初哭天抹泪的样子,却忽然凝注了眼神…… 此时的林晨初形象的确说不上好,疯魔般的找了一下午,跑的浑身是汗不说,也是滴水未进,早就已经渴的不行了,刚才又是咧嘴大哭,竟然将干裂的嘴唇扯破,一滴殷虹的鲜血看的钟磐寂心头堵着似得疼。 他不收控制的贴了上去,想要将那抹碍眼的血珠吮掉,却蓦地发现自己竟是和林晨初吻在了一起……林晨初的双唇尽管干裂,却依旧温暖柔软,一阵淡淡的铁锈的味道弥漫在两个人的嘴中,如同婴儿对母亲血肉的眷恋,安心,且疲倦。 林晨初本人早已呆住了,内存本就不多大脑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活了两辈子,怂包宅男一辈子没有女生喜欢,当然原因也就是那个交不到任何朋友。可是这忽然被偷吻了,还是被一个男孩子偷吻了,究竟是该如何反应呀! 他开始想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是一把推开他,然后一个耳光扇过去?不行,钟磐寂受伤了,而且自己有很大的责任。那么是不是应该推开他,然后像是电视盒动漫里的人物一样,脸色通红,扭头看向一边?……貌似那应该是小女生的反应……呕。 总之,林晨初已经完全思密达了,而且似乎他的思维已经跳跃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诡异位面……钟磐寂本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先前能够保持清醒,完全就是因为那份骨子里倔强和前两次险些殒命的折磨。 林晨初虽然是林城的儿子,却是真心把自己当做朋友的,谁会害他,林晨初也不会,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这一吻,他终于感觉自己还是活着的了,松开了被林晨初暖热的唇,再也没有了力气,昏昏沉沉的倒在他的怀里。 林晨初微微松了一口气,幸好他晕倒了,他拢起钟磐寂散乱的头发,捡起地上沾了血迹的发簪,将他的头发团成乱蓬蓬的一团扎住。吭哧吭哧的背起了钟磐寂,借着明亮月色往回走。 作者有话要说:基于作者的恶趣味,钟大喵又一次受虐了……果然,我还是欠调教~~今天为了答谢群里给力的妹子,上了一篇稍微粗长的~ 不过,把林美人的初吻和初脸给他,应该不过分把~下一章,敬请期待~ ps:吼吼吼~下一章为了答谢支持我的孩子,会有惊喜呦~ ps的ps:其实今天应该算是另类的双更……么么哒! ps的ps的ps:明天修文,下一章小剧场…… 第62章 天劫之前 庄子庄子,名周,字子休,道教祖师,号南华真人,道教四大真人之一,汉族,战国时期宋国蒙(今河南商丘东北)人,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道家学说的主要创始人之一。庄子祖上系出楚国公族,后因吴起变法楚国发生内乱,先人避夷宗之罪迁至宋国蒙地。庄子生平只做过地方漆园吏,因崇尚自由而不应同宗楚威王之聘。老子思想的继承和发展者。后世将他与老子并称为“老庄”。他们的哲学思想体系,被思想学术界尊为“老庄哲学”。代表作品为《庄子》以及名篇有《逍遥游》、《齐物论》等。[1] 编辑庄周梦蝶 出自《庄子·齐物论》 原文: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 庄子画像 。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 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蝴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 译文: 庄周梦见自己变成一只蝴蝶,飘飘荡荡,十分轻松惬意。他这时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庄周。过一会儿,他醒来了,对自己还是庄周感到十分惊奇疑惑。他认真的想了又想,不知道是庄周做梦变成蝴蝶呢,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庄周与蝴蝶一定是有分别的。这便称之为物我合一吧。 视权贵如腐鼠 《惠子相梁》 惠子相梁,庄子往见之。或谓惠子曰:“庄子来,欲代子相。”于是惠子恐,搜于国中,三日三夜。庄子往见之,曰:“南方有鸟,其名鹓鶵,子知之乎?夫鹓鶵,发于南海而飞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练实不食,非醴泉不饮。于是,鸱得腐鼠,鹓鶵过之,仰而视之曰:‘吓。’今子欲以子之梁国而吓我邪?” 大意:《庄子·秋水》载:惠施在梁国作了宰相,庄子去见见这位好朋友。有人报告惠子,道:“庄子来,是想取代您的相位。”惠子很慌恐,派人在国都中搜了三日三夜。庄子来见他,道:“南方有只鸟,其名为鹓鶵(一种类似与凤凰的鸟),您可听说过?这鹓雏展翅而起。从南海飞向北海,不是梧桐不休息,不是竹子的果实不吃;不是甜美如醴的泉水不喝。这时,有只猫头鹰刚抓到一只腐鼠,恰好鹓雏从头顶飞过。猫头鹰急忙护住腐鼠,发出‘吓’的怒斥声。现在您也想因为您的梁国来吓我吗?” [zhuāng zi] 您检索的庄子,一般指庄子(道家学派代表人物),其他释义请点击此处。 庄子,名周,字子休,道教祖师,号南华真人,道教四大真人之一,汉族,战国时期宋国蒙(今河南商丘东北)人,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道家学说的主要创始人之一。庄子祖上系出楚国公族,后因吴起变法楚国发生内乱,先人避夷宗之罪迁至宋国蒙地。庄子生平只做过地方漆园吏,因崇尚自由而不应同宗楚威王之聘。老子思想的继承和发展者。后世将他与老子并称为“老庄”。他们的哲学思想体系,被思想学术界尊为“老庄哲学”。代表作品为《庄子》以及名篇有《逍遥游》、《齐物论》等。[1] 目录 1人物概况 生平 思想 精神 2所写作品 书目 精讲 3重要贡献 文学贡献 哲学贡献 4主要典故 庄周梦蝶 视权贵如腐鼠 往矣我将曳尾于涂中 知鱼之乐 是贫穷,不是潦倒 巧论三剑,一言兴邦(非庄子所著) 人生本如是迷茫吗 齐一万物,莫强分别 入火不热,沉水不溺 利害唯己,谁贵谁贱 逞能辩论,终于徒劳 方今之时,仅免刑焉 无用之用,方是大用 一龙一蛇,与时俱化 死亦可乐 鼓盆而歌,送妻升遐 安时处顺,穷通自乐 5名人名言 1人物概况 生平 庄子,名周,字子休。道教祖师,号南华真人,为道教四大真人之一。庄子与梁惠王、齐宣王、孟子、惠子等大体同时期,死时享年83岁。道家学说的主要创始人之一。战国著名哲学家、思想家、文学家。祖上系出楚国贵族,后因楚国动乱,迁至宋国,并在宋国与老乡惠子结识。庄子只做过地方漆园吏,几乎一生退隐。因崇尚自由而不应同宗楚威王之聘。庄子与道家始祖老子并称“老庄”,他们的哲学思想体系,被思想学术界尊为“老庄哲学”,代表作品为《庄子》。[2] 庄子的生活年代,一般认为是前369年—前286年。庄子逝世的那年,宋国灭亡。《庄子》中有“旧国旧都,望之畅然”,显然宋亡以后才称呼“旧国旧都”。 庄子属于道家,从《庄子》中很容易得出这个结论。司马迁说庄子著书十万余言,而今本《庄子》仅33篇6万5千多字,分内篇、外篇、杂篇三部分。《汉书·艺文志》载“《庄子》五十二篇”,可能是在晋代郭象注《庄子》删去了。以前一般认为《庄子》全部为庄子所著。从宋代起,竟成问题,认为内篇为庄子本人所著,而外篇和杂篇是后人托名。总的来说,《庄子》一书除了《杂篇·说剑》类似纵横家所著以外,其思想还是统一的。庄子写书风格独特,自己称(《杂篇·寓言》)以不拘一格的寓言写作。 庄子除做过漆园吏以外,没有做过其他的官。据《杂篇·秋水》记载,楚威王曾派人邀请庄周为楚国宰相。庄子以宁为泥里嬉戏的活乌龟,也不愿意为庙堂用以卜卦之死龟为由,拒绝了楚威王的邀请。他一生淡泊名利,主张修身养性,清静无为,顺应自然,追求精神逍遥无待。一直过着深居简出的隐居生活。和惠施交好。 对于庄子的行为,有些人认为这是真正的逍遥,也有人认为是愤世嫉俗的表现,清代胡文英在《庄子独见》持此观点,他说:“人只知三闾之哀怨,而不知漆园之哀怨有甚于三闾也。盖三闾之哀怨在一国,而漆园之哀在天下;三闾之哀怨在一时,而漆园之哀怨在万世。” 思想 庄子的物质生活虽然贫困,但精神生活却异常丰富,读书、漫游、观察、遐想,追求“至人无己”的自由境界。庄子的思想较为复杂:在政治上,他激烈而深刻地抨击统治阶级,赞同老子的“无为而治”,主张摈弃一切社会制度和文化知识;在生活态度上,他顺应自然,追求绝对的自由。庄子一生隐默无闻,却著述甚丰,作为道家思想的集大成者,他在中国哲学史、文学史以及各艺术领域都有极大的影响。老、庄与孔、孟共同构成了国民精神的源头。后世道教继承道家学说,经魏晋南北朝的演变,老庄学说成为道家思想的核心内容。庄子其人并被神化,奉为神灵。唐玄宗天宝元年(七百二十四年)二月封“南华真人”。所著书《庄子》,诏称《南华真经》。宋徽宗时封“微妙元通真君”。 精神 庄子主张“天人合一”和“清静无为”。他的学说涵盖着当时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但精神还是皈依于老子的哲学。庄子曾做过漆园吏,生活贫穷困顿,却鄙弃荣华富贵、权势名利,力图在乱世保持独立的人格,追求逍遥无恃的精神自由。对于庄子在中国文学史和思想史上的重要贡献,封建帝王尤为重视,在唐开元二十五年庄子被诏号为“南华真人”,后人即称之为“南华真人”,被道教隐宗妙真道奉为开宗祖师,视其为太乙救苦天尊的化身。《庄子》一书也被称为《南华真经》。其文章具有浓厚的浪漫色彩,对后世文学有深远影响。 庄子的散文在先秦诸子中独具风格,大量采用并虚构寓言故事,想象奇特,形象生动。此外,还善于运用各种譬喻,活泼风趣,睿智深刻。文章随意流出,汪洋恣肆,奇趣横生。总体来说,庄子散文极具浪漫主义风格,在古代散文中罕有其比,赢得无数文人学士的仰慕。 2所写作品 庄子的代表作品《庄子》,名篇有《逍遥游》、《齐物论》等,庄子主张“天人合一”和“清静无为”。 书目 《内篇·逍遥游》、《内篇·齐物论》、《内篇·养生主》、《内篇·人间世》、《内篇·德充符》、《内篇·大宗师》、《内篇·应帝王》、《外篇·骈拇》、《外篇·马蹄》、《外篇·脍箧》、《外篇·在宥》 庄子-逍遥游 、《外篇·天地》、《外篇·天道》、《外篇·天运》、《外篇·刻意》、《外篇·缮性》、《外篇·秋水》、《外篇·至乐》、《外篇·达生》、《外篇·山木》、《外篇·田子方》、《外篇·知北游》、《杂篇·庚桑楚》、《杂篇·徐无鬼》、《杂篇·则阳》、《杂篇·外物》、《杂篇·寓言》、《杂篇·让王》、《杂篇·盗跖》、《杂篇·说剑》、《杂篇·渔父》、《杂篇·列御寇》、《杂篇·天下》 精讲 《庄子》亦称《南华经》,道家经典著作之一。书分内、外、杂篇,原有五十二篇,乃由战国中晚期逐步流传、揉杂、附益,至西汉大致成形,然 《庄子》(5张) 而当时所流传的,今已失传。如今所传三十三篇,已经郭象整理,篇目章节与汉代亦有不同。一般认为,内篇是庄子所做。内篇大体可代表战国时期庄子思想核心,而外、杂篇发展则纵横百余年,参杂黄老、庄子后学形成复杂的体系。司马迁认为庄子思想“其要归本于老子”。然而就庄子书中寓言、义理及《天下篇》对老子思想所评述,老子与庄子思想架构有别,关怀亦不相同,所谓“道家”思想体系与《庄子》书,实经过长期交融激荡,经汉代学者整理相关材料,方才编定。 庄子的文章,想象奇特,文笔变化多端,并采用寓言故事形式,富有幽默讽刺的意味,对后世文学语言有很大影响。其超常的想象和变幻莫测的寓言故事,构成了庄子特有的奇特的想象世界,“意出尘外,怪生笔端。”(刘熙载《艺概·文概》)庄周和他的门人以及后学者著有《庄子》(被道教奉为《南华经》),道家经典之一。《汉书艺文志》著录《庄子》五十二篇,但留下来的只有三十三篇。分为:外篇、内篇、杂篇。其中内篇七篇,一般定为庄子著;外篇杂篇可能掺杂有他的门人和后来道家的作品。 《庄子》在哲学、文学上都有较高研究价值。它和《周易》、《老子》并称为“三玄”。鲁迅先生说过:“其文汪洋辟阖,仪态万方,晚周诸子之作,莫能先也。”(《汉文学史纲要》)名篇有《逍遥游》、《齐物论》、《养生主》等,《养生主》中的“庖丁解牛”尤为后世传诵。 司马迁在《史记》用精炼的一二百字介绍了庄子的生平,并未提起庄子的字,字子休是由唐人提出的。说他著书十余万言,大抵都是寓言,如其中的《渔父》、《盗跖》、《胠箧》等篇,都是用来辨明老子的主张的。《庄子》共三十三篇,分“内篇”、“外篇”和“杂篇”三个部分(“内篇”七篇 ,“外篇”十五篇, “杂篇”十一篇)一般认为“内篇”的七篇文字肯定是庄子所写的,“外篇”十五篇一般认为是庄子的弟子们所写,或者说是庄子与他的弟子一起合作写成的,它反映的是庄子真实的思想;“杂篇”十一篇的情形就要复杂些,应当是庄子学派或者后来的学者所写,有一些篇幅就认为肯定不是庄子学派所有的思想,如《盗跖》、《说剑》等。内篇最集中表现庄子哲学的是《齐物论》、《逍遥游》、《大宗师》等。 庄子的文章结构,比较奇特。看起来并不严密,常常突兀而来,行所欲行,止所欲止,汪洋恣肆,变化无端,有时似乎不相关,任意跳荡起落,但思想却能一线贯穿。句式也富于变化,或顺或倒,或长或短,更加之词汇丰富,描写细致,又常常不规则地押韵,显得极富表现力,极有独创性。 3重要贡献 文学贡献 庄周一生著书十余万言,书名《庄子》。这部文献的出现,标志着在战国时代,中国的哲学思想和文 庄子-逍遥游 学语言,已经发展到非常玄远、高深的水平,是中国古代典籍中的瑰宝。因此,庄子不但是中国哲学史上一位著名的思想家,同时也是中国文学史上一位杰出的文学家。无论在哲学思想方面,还是文学语言方面,他都给予了中国历代的思想家和文学家以深刻的,巨大的影响,在中国思想史、文学史上都有极重要的地位。 哲学贡献 他的思想包含着朴素辩证法因素,主要思想是“天道无为”,认为一切事物都在变化,他认为“道”是“先天地生”的,从“道未始有封”,庄子主要认为自然的比人为的要好,提倡无用,认为 庄子半身像 大无用就是有用。就像“ 一棵难看的树被认为无用,有一个木匠要找一棵树作房梁 ,但这棵树太弯了,没法做房梁;第二个木匠找树做磨的握柄,要弯的,但这棵树太难看了,又没办法;第三个木匠要做车轱辘,但这棵树长得不行,从某方面讲是无用的。但从庄子的角度看,无用就是有用,大无用就是大有作为,所以庄子提倡无用精神(即“道”是无界限差别的),属主观唯心主义体系。“道”也是其哲学的基础和最高范畴,即关于世界起源和本质的观念,又是至人认识境界。主张“无为”,放弃一切妄为。又认为一切事物都是相对的,幻想一种“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齐物论》)的主观精神境界,安时处顺,逍遥自得,倒向了相对主义和宿命论。在政治上主张“无为而治”。 庄子的哲学主要接受并发展了老子的思想。他认为“道”是超越时空的无限本体,它生于天地万物之间,而又无所不包,无所不在,表现在一切事物之中。然而它又是自然无为的,在本质上是虚无的。 第63章 劫前布阵 第六十四章劫前布阵 清松月御剑乘风,急如闪电。 林晨初搭着清松月的飞剑到达落茗峰的后山时,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山林里,已经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众多的天门派弟子,许多平日里一直都在闭关的隐世长老,和一些其他大门派即将要渡劫的修者。 这些人都是面露惊色,略显风尘仆仆,显然也是突然发现天地之间似乎有雷劫异动,才奔至于此。此刻他们都是围成了一圈,空出劫云笼罩之下的三里左右的地方。 而那被众人环保的雷劫区内,一个邋遢的老头正怡然自得的抱着茶壶,满脸享受的神色,像是丝毫没有在意头顶上的那片令修真界闻之色变的劫云。 “小晨!”见林晨初到来,林城脸色紧张的问道:“这弥华长老要渡劫的消息你可知道?” 林晨初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儿子并不知晓。”他怎会不知?只是讶于林城这个掌门也不清楚弥华要渡劫了。他这倒是高估林城在弥华的心里的地位了…… 见林晨初哪里问不出个一二三来,林城皱眉说道:“太上长老有事情要找你,不知为何故。我看这赤色劫云威力非同一般……他老人家见多识广,你还要多加打听。” “小晨知道。”林晨初顶着狂风冲进了那片被众人围成一个大圈中心。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惊异会回头看去,之间一步之外的地方还在狂风大作,而一步之内,竟然不见丝毫的风动,似乎这个空间就是和外头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世界。 此时天昏地暗,赤云翻滚,凌厉的风将劫云卷成方圆数千里的红色巨大漩涡,劫云内不时雷光闪现,满天的风却奇异的没有吹进劫云中心的方圆三里之内。林晨初微微疑惑,伸腿踢开了被风卷进来的枯叶,意料之中的在茂密的草里找到了几颗最最普通的灵石。 他又看着劫云中心那个悠哉悠哉的老头,嘴角抽搐——他竟是费了这么大劲布了个御风阵在这里挡风……好吧,其实这个“好大劲”是针对自己的,人家根本不当个事……明明都是布阵……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呀…… 他几步上前,当着众人的面恭敬行礼。弥华抬了抬眼皮看他那幅谦然的模样,不爽的一挥手,然后在众人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的身影就这么消失了!若不是劫云还在他们头上酝酿着,要把渡劫的人拍个粉碎的劫云,恐怕所有人都以为刚才是自己眼花了…… 结界之内: “我说弥华,你不是说是十天后渡劫么?为什么这还不到十天就渡劫了?”林晨初看着弥华不解的问道。 弥华砸吧一口茶,无比眷恋的叹了一口气:“真是好茶呀……唉~因为我在身上又多了份业障,好在不多,换个两三百年就好……幸好这也算是凡间的业障,否则这次非死不可……” 林晨初奇道:“怎么又多了份业障?” 弥华可怜巴巴的抱着自己心爱的茶壶,舍不得的蹭了蹭,委屈的说道:“谁叫我这人多管闲事,一百年前年游历的时候发现一对很奇怪的镯子,立刻认出来这是钟磐寂的那对莫名其妙出现的手镯。 因为害怕沾上写不必要的因果,我就不小心的把它给弄丢到了一个四处游历的青年的手里。现在想来,我才记起来那个人姓钟,貌似是叫钟晨来着……” 能把这么重要的道具提前丢给主角他爹,你是有多不小心……林晨初腹诽,他脑中立刻出现一个弥华是一惊一乍的把手镯丢了出去,然后撒丫子就跑,接着一个茫然的青年抱着两个镯子,一脸的不知所措。 弥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我是一脸高人风范的把镯子‘赐’给了他,他可是对这镯子如获至宝,还对我感激涕零呢!” 林晨初抚额:你丫那也叫不小心?能用一个毫无特点的破镯子,把据说是天才的钟爸都忽悠了,我是不是该跟你学学纵横术了呀! 弥华没有理他,继续说道:“本来以为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我身上的业障也没有增加,本以为并没有什么事情和原来不同,可是没想到,当年的业障竟然又出现了!而且还直接导致了季轻罗原先失败的渡劫成功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林晨初默默吐槽:“与其说让季轻罗那样的大美人香消玉损,不如让你这个老祸害早点走人。” “嘿你个臭小子!罔顾我老头子还想着传你些好东西,这下我可就不传给你!”弥华瞄了他一眼,嘚嘚瑟瑟的吸溜了一口清香的茶水。 林晨初苦笑:“米花长老……你这要是真的打心眼里不想给我了就不会说出来了。小子知道您老人家心软,绝对不会跟我计较的。” “那可难说……我可是个老人家,世人怎么说的来着?老糊涂,老糊涂呀……” “不!您哪里老,您就是那种永远十八岁的风一样的男子!您这么的聪慧无双、冰雪聪明……” 弥华起了一身舒服的鸡皮疙瘩,咧着嘴又泡上了一壶茶:“得了得了!事实就不用陈述了,看在你说话这么中肯的份上,我就给你个提示好了。” 林晨初这些话说出来之后,自己都有点麻的慌了,可是偏偏这弥华就能乐呵呵的听完,这脸皮之厚的段数,可要赛过毛遂、蒯通之流千百倍了,不愧是当人家师父的! “什么提示?” 弥华吸溜着,含糊不清的说道:“灰将军胡子。” “什么?”林晨初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 这时,一声巨大的雷响,一道赤色的巨大闪电仿佛一条利刃,蜿蜒从劫云中穿出,而后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按照直线一头朝下方劈去,这一击就要把弥华劈个粉碎一样。 弥华眉头一挑,着急忙慌的将嘴里的茶水都喝了下去,伸手往空中一扔,那个茶杯就像是闹着玩似得冲着劫雷去了。 可是出乎林晨初意料的是,着个看似防御力只有5的茶杯竟然将这道凶狠的劫雷给拦下了!第一道天雷竟然被这么……挡住了!! 这听“噼啪”一声,那只紫砂茶杯碎成了黑糊糊的一团。 “呦,看起来很厉害嘛,竟然降了三十六响的过来对付我,而且貌似掺进去不少厉害的东西呀。”弥华快速从戒指里掏出了一把灵石和茶杯,将灵识装在剩下的茶杯里。 “喂!弥华,这算什么?开玩笑么?拿茶杯挡天劫!!”林晨初嘴角抽搐,还没有见过这么不把渡劫当回事的人…… 弥华笑呵呵的对林晨初说道:“林小子,现在外面那群碍事的看不见我们里面的情况,所以我现在就把我这条老命交到你的手里了。 这雷劫的头三道和后三道是所有劫雷里最厉害的,你就拿戒指里的剩下灵石布一个防御的阵法好了。当然,我是不会做防御的,若是你这阵法挡不住着第二道劫雷,我估计就要交代到这里了。”说着将手里的戒指丢给了林晨初。 “喂!你这么做也太不要命了吧!”林晨初将被弥华解过认主的戒指带上,竟然发现这戒指里有不少的灵石。 弥华满不在乎他的吐槽,抱着盛着半壶灵茶的紫砂壶,细细的品着上好的茶水。 林晨初感觉头发忽然好长,就像他的黑线那么长:“喂,你让我布阵防御,该不会是为了可以多喝一会茶吧!” “切,被看穿了么……”弥华挠了挠头,不屑的吐槽。 林晨初青筋尽露:“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嘘……这个戒指就给你了,这可是一个伪装成下品乾坤戒指的上品乾坤戒指!嘿嘿,里面还有不少灵石灵玉呢……啧啧,真是可惜了,便宜你小子了……”弥华揉了揉头发,无奈的耸肩。 “喂!这不是重点好么!!” 弥华躺在草地上,像是欣赏什么美景一样,看着躁动的赤色劫云说道:“要快哟,马上这劫雷就要劈下来了,若是我在这里死了,估计也就就此烟消云散了。” 林晨初彻底让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给打败了,咬咬牙,想着《鬼谷子——万象阵图集篇》里的目前他可以使用的阵法,紧紧抓住手里的几个灵石,心下一狠,灵力祭出,载着几个灵石开始布他目前勉强能够驾驭的防御大阵——炎灵九御阵! 渡劫便是抵挡天雷,只要把这一劫给挡下来,就算渡过一劫。而炎灵九御阵是他目前唯一一个可以想到能够挡下劫雷的阵法,而且对它的把握还只是在理论上。 此刻他满手心的汗,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害怕来不及阻挡雷劫,只能尽快的硬着头皮安下了第一颗灵石。 弥华挑眉看着他有些慌乱的布阵,摇头不禁好笑:这孩子还是把别人看的太重,有时候这种性格会让他失了平常心,可是这种总是要保护别人的想法……还真是讨人喜欢。 “小子,记得要用灵识记住每个茶杯的位置,方便移动。不过你能布下炎灵九御阵还真是让我惊讶呢……唉唉唉!傻瓜!那个灵石被你踢倒了嘿!你这是想要谋杀么?” 林晨初满头大汗,气呼呼的吼了一句经典的台词回去:“要不你来!” 弥华得意的摇了摇头,盘腿坐在地上,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又捧上了一杯茶,那闲适的仿佛在野营的样子格外拉仇恨值。 灵识定位,寻找天地之间隐隐的卦位,渐渐与之合而为一。直到最后一颗灵石也归位了,立时一个闪着淡淡红光的防御阵法,将三丈之内的土地都笼罩了起来——阵成! 布完这个阵,林晨初只觉得灵识使用到了极限,眼睛一黑,瘫倒在地上,恨不得咬死那个说风就是雨的弥华。 而对方还不领情,嫌弃的看了一眼他用最短时间里布下的阵法,失望咂了咂:“哎呀,真粗糙呀……不过位置还算准确,就是灵力少的可怜……唯一值得称赞的估计也就是聪明的把布局范围缩小了吧。” “我一个……炼气中期的能有多少灵力!”林晨初有气无力的瞪了一眼弥华。 弥华放下手里的茶杯,双手一拍,一股精纯的灵力从手里分流而出,瞬间注入被林晨初摆好的那几个灵石里。只见刚才还只是一个薄薄的红膜的防御阵法,忽然就变得火红无比,一股子灼热的火光直冲天际,竟把弥华原来掩人耳目的结界也给烧破了。顿时,一个巨大的火笼出现在众人面前。 让林晨初惊讶的不是这个,而是刚才弥华布下的结界竟然不及抛出的茶杯高,要知道极小和极大的结界一样都是相当困难的,前者是挑战技巧,后者拼的是灵力。而弥华这布结界的技巧已经是至臻化境的程度了! 他阴暗的在背后加了一句:看来没少靠着布结界来干什么坏事…… 滚滚雷声,红色劫云愈加疯狂的翻滚,电蛇急促闪动,过了片刻,气势愈加大了起来,显然第二道天雷也要降下了。突然,一条神龙般蜿蜒的闪电极速从高空冲下,直接朝下方火红阵法劈了下来。 “轰!”只听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渡劫之外的众人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不由得运气灵力抵挡劫雷中心两种力量碰撞产生的余波。有些修为低的已经被轰倒在地,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 一个妖娆的美人脸色有些苍白,双目紧紧的盯着渡劫的那道劫雷,丹唇微启,用慵懒沙哑的声音说道:“呵,了不得呀……刚才那第一道劫雷莫名奇妙的就没有了,这第二道劫可让我看出了些许端倪了……” 季轻罗就站在这妖娆美人身旁,听到“端倪”二字微微一皱眉,问道:“是何端倪?” “这雷劫里竟然带着隐隐呆着天火!这种专门惩治夺舍魔修的天火,竟然出现在一个与世无争的隐世长老身上。哈,看来我们修仙之人想要得道,可是越来越困难了呀……” 季轻罗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灵力也有些暴动,连忙稳住心神。那妖娆美人眼睛猛然一亮,笑着说出了一句话,立刻让季轻罗变了脸色:“这火也不简单呢……竟然是焚日真火么?” 一道劫雷落下,立时炎灵火阵尽毁。尽管阵法损伤严重,但好歹这第二道雷是挡住了,林晨初擦了一把汗,却看见弥华在他背后笑的很腹黑…… “你要干嘛……”他双手护胸,忽然意识到一丝不妙…… 弥华满脸奸笑,忽然他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就像是这个人一秒钟就变成了一个室外糕人一样……只不过林晨初可不这么认为…… 果然,伪·室外糕人,真·坑爹老头热血爆发的大喊一声:“就让你见识一下阵法的终极奥义吧!让你充分理解一下什么才叫‘宅男之魂’!现在就让我拯救你这个弱小的人类吧——豪油根!” 说着一拳挥了出去,登时一股猛烈的灵力流冲了出来,立刻将林晨初轰出了劫云的攻击范围。 不得不说,被人一拳轰飞的感觉有点诡异……那种轻飘飘的感觉格外神奇……不过!话说弥华先前的提示到底是什么呀!!喂!弥华你还没有说清楚!! 劫云内忽然就爆seed的鬼谷子大人,痛快的大笑一声:“爽!”然后他将目光看向了天空的那朵有些狰狞的劫云,嘴角勾起一丝讥讽的笑容:“只有这种程度么?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捉虫……话说,有发现好多的j口j……大家如果有看到的,请积极留言告诉我~~说清楚是那一章就好~么么哒~我会给积分的!当然,你多一点字我也不介意…… 今天国师玛蒙的神脑洞又一次震惊我了……不过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哦!还有很多蹊跷你没有发现~~不过——积分已经送出~相信如果jj不抽的话,你很快就能看到了!!么么哒~如果大家有什么想法一样可以说出来……否则的话真的有bug我都不知道…… 本个月第二次感冒……大家都注意身体~平安夜快乐~明天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可能会长一点……不过对于没有存稿的孩子来说,这种可能性也要看我的人品大爆发了!好了,我不话痨了,下面小剧场…… 送给:石桥足迹(御医)、 瑄(迟迟不加群的真爱)、 人间肆月(受、不对尚书)、 牧野王(喜欢说汉语拼音的外星人)、 爱酱(一样不加群的真爱)、 玛蒙(各种透剧真相帝国师…掏枪,你知道的太多了,嘭)……众位么么哒~小剧场送上! 万仙之下,他用尊严支撑坐在王座上的身体,冷睨着那个即将颠覆他王朝的男人,一阶一阶地走上前来。儿时,他是尊贵少主,他是最低的弟子;少时,他被背叛,而他是站在顶峰;现在,他是凭借努力登上仙帝的位置,而他却谋乱…皇袍下的手微微颤抖着:“是我看走了眼…”男人笑:“不站在这最高峰,你又如何只属我一人!林晨初!” “我何时是你的人?” “从你穿上好靓牌黄袍开始……” “卡!收道具!” 22:30 扑硕迷离被暴怒的读者群殴而死……疑似阵亡…… (有人看见星辰变的情节么……恶搞被发现了……其实每天我都会在防盗章里放东西的……不过应该没有人看见吧……) 第64章 如此渡劫 第六十五章如此渡劫 “啊……” 被弥华一个升龙拳送出渡劫区的林晨初,以壮烈的姿态倒在了一个飞起接住他的人身上。 “小晨,你可还好?”林城飞身抱住了如炮弹一样冲出来的林晨初,有些焦急的问道。 林晨初有点晕,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却在抬头的那一刻看见了林城震惊到无以加复的表情。他疑惑着,顺着林城的目光看去,竟也不由得呆住了。 只见赤色劫云之下,一个白衫老者傲然而立,在御风阵下,长髯无风自动,此刻他身上的闲适慵懒全然不见,一人之气势,竟然能和巨大无比的赤色劫云分庭抗礼! 而最让在场众人叹为观止的是,在他一尺远的的地方,一共二十四个茶杯,按照一种玄之又玄的轨迹移动着,将弥华的身躯护在其中。然,奇特的是,这几个茶杯没有引起丝毫的灵力波动,竟像是自己浮起的一样,这手段又让在场的众人惊异万分。 林城喃喃的说道:“这……是法宝么?” 林晨初不语,心里却也是对弥华的本领感到叹为观止:这就是最普通的紫砂茶杯……只是驾驭它的力量不同!在场之人里,恐怕只有他知道,弥华使用的是这个世界没有的力量——鬼j□j术! 天空中一声巨响,有一道宛如开天辟地的利光劈了下来,直逼弥华的天灵盖就劈了过去。 “轰隆隆——” 丝毫不在意迎面而来的雷劫,弥华半眯中暴起精光:“撒豆成兵,剪草为马,呼风唤雨,移斗换星,驾云喷雾,无所不为!” 随着他的话音一落,原来御风阵散落的灵石全部都飞了起来,一共一百零八颗灵石。迅速冲上了天空,组成一共天罡地煞星阵,电光火石之间,便组成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天幕,将那还没有来的及劈下来的劫雷稳稳的挡在了空中。 林晨初暗惊,弥华使得好手段!他竟是将一个普普通通的御风阵给弄成了了个包含其他阵法的阵中阵!而且看后续之力,似乎这天罡地煞星阵只是一个过渡,真正的后招还没有使出来呢。 不过最让他难以相信的是,这阵法不知道让弥华做了什么手脚,竟然能够吸收劫雷的灵力为己用,用天劫的力量完成阵法的最后演化,而且吸收灵力的速度还一点不弱!只见天幕之上泛着赤色的光芒,不时有闪电一闪而过。 只见天空中被弥华劫下的那道粗大的劫雷,不消片刻就已经细如孩子的手腕,可怜巴巴的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而那天罡地煞星阵在劫雷消失的最后一刹那彻底完成了最终演变! 众人只听“咔擦”一声,一百零八颗灵石似乎是同时碎了。林晨初不由得暗自捏了一把汗,弥华的真实实力无人知晓,自己和钟磐寂也仅仅是知道他很强,季轻罗也仅仅是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而已。而据他所知,弥华所能运用的本领,阵法只是冰山一角,而就是这冰山一角,就已经有了撼天的能力! 忽然,他不由得感叹,人人都知道这阵法之术精妙,有夺天地之造化之能,却无人知晓,修真界如今使用的所有阵法,都是弥华一人传出的。 没有人真正摸到过弥华的底细,他的惊采绝艳只是让与他同辈,或是晚他一二百年的修者记在了心里,甚至更多的天门派的弟子一直都以为这是一个整天无所事事,不思进取的邋遢老头……其实事实也就是如此…… 因此,无人知道这灵石裂开究竟是什么预兆,是好,还是坏——不过看那老头老神在在的模样,应该不还会有什么后招吧…… 不过这倒是林晨初低估了弥华了,直到他看到那同时从小巧灵石里伸出的覆盖着铁皮的手指,才猛地想到了一个从来都只是出现在神话故事里的词语——撒豆成兵! 这一刹那,世界仿佛都静了下来,只有天上劫云里不时传出“轰隆轰隆”的声音和忽而闪现的电光。所有人都屛住了呼吸,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些孔武的重铠兵钻出灵石。 季轻罗看的分明,那些重铠武士根本就没有脸,他们隐藏在厚重铠甲之下的竟是模模糊糊的一团精纯的灵力,不时有几条电光飞速闪过,在昏暗的空间里格外醒目。看来这重铠武士体内蕴含的应该就是天劫的灵力! “这是……穿的什么衣服……像是……”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妖娆美人忽然垂下的眼眸,遮住了眼里的震惊:“骑兵!” 只听他话音未落,一百零八个重铠武士同时手上一个用力,只听一声悍马的嘶吼,一匹匹俊硕的附着鳞铠的宝马扬踢从灵石中跃了出来。那神骏的模样,凡间马匹所根本不能及其的三分之一,飘扬的马尾却是一团团泛着冷光的火焰——竟是天火!众武士动作整齐划一,拿手上竟然是拿着一个隐形的缰绳,只见“哗哗”两声,一百零八个武士齐齐的上了铁马。 弥华双手合十,衣衫猎猎而动,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凝神高声诵着一些不知道是和谁说的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尔等与凡人有何差别!今日借天地之道,引你天雷天火,以示警告!” 此话一出,天上的赤色劫云竟然像是听到了他说的话一般,愤怒的翻卷起来,只听—— “劈咔!” “轰隆隆隆……” “劈咔!” “轰隆隆隆……” 那震耳欲聋的雷劫竟是一口气全都落了下来,看那阵势,似乎是不将弥华轰个粉碎,便誓不罢休了。 在场众人不由得又被余波击的东倒西歪,林城勉强护住林晨初,在巨大的雷劫声中大声问道:“小晨,太上长老可有跟你说这是什么天劫?” 林晨初艰难的稳住身形:“不……不知道!他只和我说这个是什么‘三十六响’的!” “三十六!!”林城震惊的看了一眼雷光刺眼,根本看不到情况的渡劫区内,回头冲同样有点难以稳住脚的清松月说道:“快!启动护山大阵!否则的话落茗峰怕是要让这四九天劫给夷为平地了!” 清松月抱剑得令,带着几个修为都在金丹期以上的,可以御剑的弟子飞往各个山峰定,启动护山大阵。 仅仅是半刻钟不到,三十六道雷劫已经降下二十余道,无人记得清楚这飞快劈下的雷劫究竟还剩多少道,因为像是天劫这种东西,威力无穷,若是将灵识探进去,修为尚可的可能只是受伤而已,修为要是不够的,当场毙命也不是空话。 只是这弥华的雷劫来的蹊跷,威力更胜往昔不说,还暗自带着只有魔修渡劫才会有的天火,若非这是渡劫,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会以为这是降下天罚,想要将弥华劈死在这落茗山上。 趁着劫云酝酿的时候,一道隐形的保护膜铺在了众人的头顶——只是启动一半的护山大阵!此阵一出,便将那些余波都挡在了外表面。众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弥华那头的阵法是肯定不能启动的,否则着阵法估计就要让天劫毁坏一空了。 直到护山大阵完全启动,众人才得以有精力去看渡劫区内的情况,这不看不知道,原本在众人心里,弥华就算是不死,也要累的精筋疲力尽了。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竟然悠闲的躺在他那个名为“波音747”的飞剑上荡的悠闲,甚至比劫区外修为最高的季轻罗看上去还要体面三分…… 而他的那些用撒豆成兵之阵聚灵而来的骑兵,竟然也毫发无损,甚至看上去比刚开始更加的威猛——看来没少吸收雷劫的灵力。经过刚才的那一阵“进补”,那些个骑兵像是有了神智一般,高举着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长剑,用喑哑浑厚的声音齐吼道:“风——风——风!!” 林晨初被那些个铺天盖地雷劫撞击撒豆成兵阵所引发的余波震得遥遥欲坠,但仍然挺直了身板,没有在众人面前出丑,可是的听到那些个骑兵喊出的口号,立刻不受控制的倒下了。他费力好大的劲才忍住立刻脱了鞋扔过去的冲动:尼玛召唤过来的竟然还是传说中秦朝的重骑兵呀!弥华你玩够了吧!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正当林晨初又有吐槽他的*的时候,天上的劫云似乎已经准备好了,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一道比前三道巨雷还要大的雷劫突然落了下来。 这道雷威势极大,甚至超过了前三道神雷的威力,一时间刚刚还有感叹弥华实力强悍的众人又不约而同为他捏了一把汗,虽然没有准确的雷劫降下的次数,可是他们都知道,这道雷绝对不会是倒第三个雷! 可是与所有围观的众修仙者不同,似乎场内的那个老头根本就不把这雷劫放在心上,好像那就是几个毫无危险的响炮一样,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慢吞吞的说:“九——” 只见空中一百零八个骑兵一动不动,待到雷劫出现的时候,才不约而同的在脸上露出了连两个类似于眼睛似得电光,只见他们也同时喊道:“风——!” 一条根眼前这劫雷一模一样的闪电在他们头顶汇聚而成,带着与天上劈下来的劫雷一样的声音朝劈下来的那条反劈了回去!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与击来的那一条雷劫撞在了一起,甚至没有激起一丝火花,两条巨雷就这么消失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了! 天上的劫云似乎是怒不可遏了,又是“轰隆”一声巨响,一条巨大的紫色雷劫又劈了下来。 “八……” “风——!” 又是跟上一条闪电一样的结果。 接下来,让林晨初有些哭笑不得的事情发生了,这雷劫似乎是有些自暴自弃了一般,剩下的雷都没有太多的长进,虽然每一击都依旧是有着毁天灭地之能,却却根本没有撼动那撒豆成兵之阵里的秦兵一分一毫。 只听最后一声: “一……” “风——!” 天空忽然恢复了平静,那团赤色的劫云似乎已经没有了力气再降雷下来了,一副将散未散的模样。 弥华舒服的伸了个拦腰,朝赤色劫云摆了个中指。天空中一直严阵以待的秦兵忽然策马狂奔,明明是在空中,却不治而为何所有人都听到了马蹄的阵阵踢踏之声。只见重甲骑兵们越来越小,渐渐的缩成了一团,化为了一百零八颗赤色灵玉! 弥华手一伸,那一百零八看灵玉就飞到了林晨初的眼前,转瞬间就钻进了他手里的那枚乾坤戒指里。 “林小子!你怎么还没有认主?我不是都说了把这个给你了么?”弥华随意的摆了摆手。 林晨初关键时刻绝不掉链子,谦逊的行了一个大礼:“多谢弥华长老赐宝。”少年那温润如玉的气质立刻和慵懒邋遢的老头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林城立刻觉得倍有面子,越看这个儿子越是喜欢,恨不能抱起来亲上一口。 这时,天空中将散未散的劫云忽然聚集起来,眨眼之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下了一道极其巨大的劫雷! 这条劫雷绝对出乎所有人意料!因为它根本就不应该出现! 弥华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个讥诮的笑容,双手一挥:“这是你自找的!斗转星移——!” 只见一直慢吞吞飞行的“波音747”忽然消失在众人眼前,只听“噼噼啪啪”的一阵乱响,那团赤色劫云忽然被炸了个粉碎,有心人一数就能发现,那爆炸的声音竟是二十四声!也就是说,弥华似乎照旧预料到会有一条偷袭的劫雷出现,因此将二十四个茶杯里做了手脚,看上去似乎只是装了一块石头,但是却产生了能够将劫云哄散的威力! 劫云是散了,可是那条雷劫却依旧正中弥华的天灵盖! 林晨初在被雷光刺得闭上眼睛之前,隐隐约约看到了弥华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笑容,还有一句模糊的感叹:“原来我的业障竟然是这么来的么?哈哈哈,果然是天道呀……” s市,一家殡仪馆内。 小王将眼前这句已经僵硬了的尸体推进了火化池,这具尸体将会在半个小时之内化为堆白色的粉末。 他有些麻木的看着蓝色的火焰闪动。 几日前,当这具尸体被送过来的时候,几个年轻人眼睛通红,不停的在说什么“组长,你放心,我一定会连着你的那份一起努力的”之类的话,看起来还真是一个不简单的角色呢。哎……只是死得太早了些……人呀,说没就没……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还是快点转行吧。 不久,时间到了,他熟练的关闭了阀门,打开火化池的舱,却看到了一个让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情景—— 从炙热的火化池里坐起了一个颇为俊美的男人,他睡眼惺忪揉了揉的根本没有被烧毁的短发,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喃喃的叹道:“竟然是又回到这个身体了么?”随后他慵懒的冲已经傻掉的小王说道:“喂!哥们,有衣服穿么?麻烦帮我报警。”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为什么圣诞节这么忙……没有办法给各位粗长的一篇了~大家原谅~ 送给所有支持我的读者的小剧场!! 结婚…… 裁缝店上 钟磐寂对一个老头子问道: “老板,你看我夫人应该穿什么样的婚袍?我看那个襦裙的不错,啊,还有那红的也很好看。” 一只脚把他从服务员对面踹开,林晨初笑的温文尔雅:“小姐,不用理他。拿两套一样的就好。喏,就是你身后那套。” “好的。” 第65章 奇葩掌门与奇葩掌门的风流儿子 第六十六章奇葩掌门与奇葩掌门的风流儿子 在神经外科危重病人中由于病情的需要,经常需做气管切开手术,气管切开术取代了长时间的经鼻或经口插管,吸痰方便,缩短了气道的长度,节省呼吸功。在但气管切开术后肺部感染等并发症发生率高,直接加重病情影响病人的预后,为术后致死率最高的并发症。因此防治肺部感染具有重要意义。我们回顾我院2006年1 月-2011年12月神经外科气管切开术后62例发生获得性肺炎患者的诊治情况,报道如下。 1临床资料 1.1一般资料 62例患者中男32例,女30例,年龄21~76岁,平均48.8岁。原发病中大量脑出血24例,重型颅脑损伤32例,颅内肿瘤术后6例。均伴有程度不同的意识障碍。医院感染诊断标准为卫生部制定的《医院感染诊断标准》(2001年),所有病例经痰液标本的病原菌培养阳性证实。气管切开手术时间为入院后3 小时-1周,20例使用呼吸机辅助呼吸。 1.2临床表现 主要表现为咳嗽、咳痰,痰量增多,粘稠,呼吸困难或急促,部分血氧下降,发热。查体肺部干、湿啰音。白细胞和中性粒细胞计数升高。摄片示肺纹理增粗,可见均匀致密的阴影。1.3细菌学检查方法严格无菌操作规程,用无菌吸痰管经气管切开口吸出深部痰液,或支纤镜气管内吸痰。均同时行咽拭子。立即送培养。对送检查的痰标本参照《全国临床检验操作规程》及《诊断细菌学》操作方法,分离培养,菌株的鉴定利用vitek32微生物鉴定仪,用gbi、gpi鉴定卡分别鉴定。药敏试验采用梅里埃公司药敏卡。 2结果 2.1并发获得性肺炎的时间 并发获得性肺炎的时间为气管切开术后第3~15天。其中发生在气管切开术后5-7d者最多。平均6.35d。 2.2本组资料 其中10例反复多次培养未培养出细菌及真菌。52例培养阳性,阳性率为83.87%。检出一重感染46例(74.19%),两种细菌感染3例(4.84%),同时检出细菌和真菌各1株3例(4.84%);其中革兰氏阴性菌29例,革兰氏阳性菌22例,真菌感染7例。革兰阴性杆菌对亚胺培南的敏感性最高,其次为哌拉西林三唑巴坦。革兰阳性菌对万古霉素的敏感性最高。真菌对氟康唑敏感。革兰氏阳性菌中未发现有耐万古霉素菌株。常用抗生素对主要分离菌株的敏感率。1.3治疗效果及转归气管切开术后通过加强护理,定时翻身拍背,及时吸痰保持气道通畅,加强营养支持,提高机体的免疫力,合理使用抗生素等处理。62例患者中死亡2例、放弃治疗5例、植物生存6例、转院1例,治愈48例,并发获得性肺炎症状多在2~3周控制。 3讨论 3.1气管切开术后发生获得性肺炎的原因神经外科气管切开的危重病人多有意识障碍,口腔及呼吸道分泌物不能主动排出。气管切开后口咽部的天然屏障地破坏 [1]。胃液返流或鼻饲后返流,易形成吸入性肺炎。口腔护理缺乏及放置内置管(如鼻饲)可以增加细菌在咽喉部定植,继发肺部感染。高血压脑出血患者多为老年,合并症多,机体免疫力低,住院时间长,接受损伤性及侵入性操作多等都是获得性肺炎的易感原因。感染后联用多种广谱抗生素,疗程长,也易出现二重感染及诱发多重耐药菌感染。 3.2气管切开术后发生获得性肺炎的预防严格执行消毒隔离制度。明确肺部感染为多重耐药菌感染患者,应果断对原病房进行终末消毒,再安排单间隔离病房,设隔离标识。气切患者病室限制探陪,定期空气培养。加强医护及护工手卫生的培训,目前已证实医务人员的手带菌率与金黄色葡萄球菌的传播有关[2]。昏迷病人或球麻痹患者须及时清除口、鼻腔分泌物,保持呼吸道通畅。气管切开患者吸痰时先气道吸痰后口腔鼻咽。呼吸机管路集水瓶放置在管路最低位,避免反流。呼吸机连接管道、湿化瓶、接头每1-2天更换消毒。湿化罐内的无菌水每日更换。定期为患者翻身、拍背,使痰液及时充分排出。鼻饲营养液时保持头部抬高30度。每次注入量不超过250ml,鼻饲后头部抬高1h,30min内避免吸痰[3]。营养液配置后及时使用,注意输注温度及速度。口腔护理每日2-3次。 3.3气管切开术后发生获得性肺炎的治疗对于长期不能进食患者,及时由静脉营养过渡到肠内营养。有研究证实,下呼吸道感染的病原菌20%~40%源于胃 [4]。维持肠道菌群平衡,给予补充肠道益生菌。定期评价及检测营养指标。应用祛痰药,以使痰液稀释易排出。长期卧床病人持续使用广谱抗生素,往往不能达到良好效果,而易产生二重感染及细菌耐药[5]。因此对于获得性肺炎,要尽快行细菌学培养及药敏,在结果未明确之前,可先根据经验选用抗菌药物。本组资料显示神经外科气管切开术后获得性肺炎菌株主要为条件致病菌,其中革兰氏阴性菌占大多数,占50%,革兰氏阳性菌占37.93%,有增加趋势,与有关报道一致[6]。本组培养及药敏分析提示,多重耐药菌株增多是神经外科气管切开术后获得性肺炎菌株的感染特点[7]。肺炎克雷伯菌、大肠埃希菌及鲍曼不动杆菌均存在多重耐药菌株。肺炎克雷伯菌和大肠埃希菌均为产超广谱β内酰胺酶的代表,本组中肺炎克雷伯菌、大肠埃希菌的β内酰胺酶的检出率已达到较高的水平。因其能水解头孢曲松,头孢他定等三代头孢菌素,因此三代头孢菌素对其无效[8],本组研究结果证实了这点,但其对亚胺培南的敏感性高,其次是哌拉西林三唑巴坦,这可以指导经验用药。革兰氏阳性菌以金黄色葡萄球菌为主,目前仅对万古霉素保持较高的敏感性。对万古霉素耐药的金黄色葡萄球菌本组中未发现。明确感染及药敏后,立即采取降阶梯治疗,将广谱抗生素改为敏感性高的窄谱抗生素,以减少耐药的发生。必要时使用免疫球蛋白等配合抗菌治疗。 3.4多重耐药菌感染患者的外出检查及转诊明确多重耐药菌感染患者必须去功能科检查时,应有专人陪同,并向接收科说明,做好检查后消毒隔离及防护措施。医疗器械如听诊器、体温计,血压计应患者专用。我院一例明确铜绿假单胞菌细菌多重耐药菌感染患者要求转其他医院,我们充分做好救护车消毒隔离措施,主管医护陪同转送,向接受医院详细介绍感染、培养及药敏、治疗用药等。 1临床实践与医学理论相结合 促使学生做好相关内容的预习。这种模式调动了学生主动学习的积极性,使学生处在临床医生的位置上,有利于学生的临床思维能力和临床实践能力的培养。开展以学生为主体的临床病例讨论,并注意结合执业医师考试内容。通过学生预先准备,再以学生为主体开展讨论,最后教师针对病例特点及学生在讨论时出现的问题进行归纳总结,以加强学生对临床病例的认识。这种转换是学生由被动性学习向主动性学习转变,从机械性学习向思考性学习转变,有助于培养学生分析和解决临床问题的能力。通过“临床路径”提升学生综合能力“临床路径”是临床治疗的综合模式,是针对某一疾病建立的一套标准化治疗模式与治疗程序,以循证医学证据和指南为指导来促进治疗组织和疾病管理的方法,其目的是规范医疗行为,提高医疗质量并缩短疗程、降低成本[2]。在临床实践教学中,学生应熟悉和掌握其中的主要内容,了解患者入院后应采取的主要诊疗活动,重点医嘱(包括长期医嘱、临时医嘱)、主要护理工作及病程记录等。使学生主动建立临床动态思维,对学生医学实践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加强实践基地建设保障临床教学质量甘肃中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甘肃省中医院)、甘肃中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均为三级甲等中医医院,共有1500张床位,病源丰富,可以满足本专业临床见习与实习的需求,为培养应用型高层次中西医临床人才提供了临床实践的基本保障。目前本专业还与甘肃省人民医院、天水市中西医结合医院等建立了广泛的联系,成为我院的临床教学培训基地,为本专业的临床实践教学提供了有效支撑。使学生快速地把理论知识与临床实践结合起来,有利于提高临床教学质量和对学生职业道德的培养。 2临床实践教学与临床思维培养相结合 在临床实践教学过程中,有针对性的选择一些具有代表性的典型病例,收集全部临床资料。通过临床实践的启发、引导,逐步建立用一种疾病解释多种临床表现的一元化疾病原则;用最新的发病率和疾病谱观点选择疾病;先器质性疾病,后功能性疾病;优先考虑可治性疾病,再考虑不可治疾病等临床诊断原则[3]。不断提高临床思维水平和运用临床思维的能力。临床实践与科研训练相结合在临床实践过程中积极鼓励学生开展科研实践活动,以培养学生的科研思维为目标,让学生经历选题、文献检索、课题设计、如何进行课题科学性、先进性和可行性分析、课题具体实施和总结等具体科研步骤。临床实践与科研训练相结合是培养高素质创新人才的有效途径。医学生科研能力的发展也是一个积累、逐步提高的过程,因此,提倡医学生早期接触科研活动,逐步加强科研实践能力[4]。 3渗透人文社会科学思想 在学生进入临床前夕,邀请知名医学专家相继开展“如何做一名合格实习医生”的教育活动,让学生了解自身的责任和义务;通过开展医、患沟通模拟,让学生进行“医”、“患”角色的扮演,培养学生良好的职业道德,引导学生树立“以人为本”的人文宗旨。通过人文社会科学教育培养本专业学生的人文素质和人文精神,塑造完善的人格和健全的个性,通过人文素养的内化过程,学会从一个更富有人性意义的层面上来理解医学的意义,学会承担自己的人生责任和社会责任[5]。加强临床技能考核进一步提高临床教学质量自2010年起,在毕业论文答辩的基础上,对中西医临床医学专业毕业生增加临床技能考核,参照中西医结合执业医师考核方式,对2010~2011届434名毕业生临床技能考核。 2011届总评成绩高于2010届,2011届普通本科生平均成绩较2010届提高了1.44分,2011届专升本平均成绩较2010届提高了2.04 分,同届毕业生专升本学生考核成绩高于普通本科生。虽然该考核方式仍有诸多不足之处,需要我们在今后的教学工作中进一步完善和加强。但加强临床技能考核,给学生带来了一定的压力,也增加了学习的动力,一定程度上达到了以考促学,提高临床教学质量的目的。 医院是一个很特殊的服务行业,在很大程度上应该属于社会公益事业,其财政来源在早期也是国家拨款。但是随着市场经济制度的确立,医院旧有的体制很难生存下去,市场经济下,政策允许外来资金进入医院,使得医疗行业竞争加剧,医院也开始了市场化进程。现代医院越来越具有企业的性质,要想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求得生存,就要建立一整套完善的财务制度,把好财务关,实行科学化的管理。而只有财务管理科学化,才能促进医院合理的使用资金,提高资金使用率,加速资金周转,降低医疗服务成本,减少患者的医疗费用,缓解医患矛盾,提高经济效益。 一、医院财务科学化管理的内涵 医院财务科学化管理的目的是通过医院经营过程中的收支情况,来反医院盈亏状况,并以此为依据,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分析和制定医院的经营方式,以求在劲烈的市场竞争中更合理的利用医院的资源,为患者提供更好的服务,减少医患纠纷,达到更好的社会效果,并满足医院自身发展的需求。随着医疗事业单位的市场化经营,医院财务管理工作的内容是对医院运作资金的筹集、分配和使用等财务活动所进行的计划、组织、协调和考核等工作以及处理由这些财务活动产生的财务关系,例如医院与制药企业之间的关系、公立医院与国家之间的关系等。 二、医院财务科学化管理的措施 要实现医院财务科学化管理,就要从各个方面人手,如对医院旧有的财务制度实行全面的改革、提升财务工作人员的素质和能力、加强资产管理等。要实现医院财务的增收,同时还要节减支出;要提高医院资金的使用率,加强周转;要在提高医院的经济效益的同时,履行好医院的职责。 (一)建立科学的财务管理制度 要实现财务的科学化管理,首先是要建立完善科学的财务管理制度。要让财务制度规范化、明细化,明确分工和奖惩措施,要让每个医院员工(包括财务人员和非财务人员)都能够明确制度规范,在财务制度下规范自己的行为。医院的财务制度包括:现金的收入入库制度、一般资金的使用支配制度、工资奖金分配制度、大型设备及重要工程建设评估投资制度、特别贡献奖奖励制度、资金使用评估制度、采购验收制度、固定资产使用管理制度、水电使用及低值易耗品领用制度等。各项制度的建立必须要结合医院自身实际,广泛征求医院广大职工的意见和建议,要从医院的实际出发,务求制度合理化。而且具体制度还应体现节约、激励、廉政和科学合理的思路。制度一旦建立,就必须要严格执行,应该从上而下率先垂范,严格按制度和程序办事,做到不越权不越位。明确各自的职责和权限。医院财务还应该加强外部监督,科学合理的使用资金,有效地堵塞漏洞。解决经费物资流失、浪费严重等问题。从而极大限度地调动广大医务人员的积极性,实现又好又快地健康发展。 (二)加强财务人员素质和能力培训 具体合理的财务制度,离不开财务人员的具体实施。所以。医院一定要加强财务人员的素质和能力培训。在市场经济制度确立之前,医院大都靠吃“公粮”,尤其是公立医院,没有竞争和生存压力。财务制度也是漏洞百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制约了医院的发展。特别是一些医院领导对于财务制度不够重视,不了解财务制度对医院的重大作用,工作重心放在医院硬件建设上和医师的培养上,不懂得领导在医院财务管理过程中应起到的作用和肩负的职责,更不懂得财务管理是现代医院经济工作管理的核心、纽带和杠杆。对于医院财务人员的选用不重视,没有严格的选人用人制度,甚至没有学历和工作经验的要求。出现了财务人员不懂、不会、不够专业的现象,造成了医院自愿的浪费,给财务增加了负担。 第66章 悲惨的第一男配 第六十七章 悲惨的第一男配 1,作者署名的规范 作者署名置于题名下方,团体作者的执笔人,也可标注于篇首页地脚位置。有时,作者姓名亦可标注于正文末尾。 示例,王]军1,张红2,刘力1 ,1,xx师范大学物理系,北京 100875,2,xx教育学院物理系,北京100011,翻译作者及其单位名称的注意 [事项 1]翻译单位名称不要采取缩写,要由小到大写全,并附地址和邮政编码,确保联系方便。 2翻译单位名称要采用该单位统一的译法。 3作者姓名按汉语拼音拼写,采用姓前名后,中间为空格,姓氏的全部字母均大字,复姓连写;名字的首字母大字,双名中间加连字符,姓氏与名均不缩写。 例如: li hua(李华),zhang [xi-he(张锡和),zhuge ying(诸葛颖) 摘要 随着计算机技术和因特网的迅猛发展,网上查询、检索和下载专业数据已成为当前科技信息情报检索的重要手段,对于网上各类全文数据库或文摘数据库,论文摘要的索引是读者检索文献的重要工具,为科技情报文献检索数据库的建设和维护提供方便。摘要是对论文综合的介绍,使人了解论文阐述的主要内容。论文发表后,文摘杂志或各种数据库对摘要可以不作修改或稍作修改而直接利用,让读者尽快了解论文的主要内容,以补充题名的不足,从而避免他人编写摘要可能产生的误解、欠缺甚至错误。所以论文摘要的质量高低,直接影响着论文的被检索率和被引频次。 1.摘要的规范 摘要是对论文的内容不加注释和评论的简短陈述,要求扼要地说明研究工作的目的、研究方法和最终结论等,重点是结论,是一篇具有独立性和完整性的短文,可以引用、推广。 2.撰写摘要注意事项 1不得简单重复题名中已有的信息,忌讳把引言中出现的内容写入摘要,不要照搬论文正文中的小标题(目录)或论文结论部分的文字,也不要诠释论文内容。 2尽量采用文字叙述,不要将文中的数据罗列在摘要中;文字要简洁,应排除本学科领域已成为常识的内容,应删除无意义的或不必要的字眼;内容不宜展开论证说明,不要列举例证,不介绍研究过程; 3摘要的内容必须完整,不能把论文中所阐述的主要内容(或观点)遗漏,应写成一篇可以独立使用的短文。 4摘要一般不分段,切忌以条列式书写法。陈述要客观,对研究过程、方法和成果等不宜作主观评价,也不宜与别人的研究作对比说明。 3.撰写英文摘要注意事项 以上中文摘要编写的注意事项都适用于英文摘要,但英语有其自己的表达方式、语言习惯,在撰写英文摘要时应特别注意。 关键词 1.关键词规范 关键词是反映论文主题概念的词或词组,通常以与正文不同的字体字号编排在摘要下方。一般每篇可选3~8个,多个关键词之间用分号分隔,按词条的外延(概念范围)层次从大到小排列。 关键词一般是名词性的词或词组,个别情况下也有动词性的词或词组。 应标注与中文关键词对应的英文关键词。编排上中文在前,外文在后。中文关键词前以“关键词:”或“[关键词]”作为标识;英文关键词前以“key words:”作为标识。 关键词应尽量从 [国家标准《汉语主题词表》中]选用;未被词表收录的新学科、新技术中的重要术语和地区、人物、文献等名称,也可作为关键词标注。关键词应采用能覆盖论文主要内容的通用技术词条。 2.选择关键词的方法 关键词的一般选择方法是:由作者在完成论文写作后,从其题名、层次标题和正文(出现频率较高且比较关键的词)中选出来。 正文 1.正文规范 为了做到层次分明、脉络清晰,常常将正文部分分成几个大的段落。这些段落即所谓逻辑段,一个逻辑段可包含几个小逻辑段,一个小逻辑段可包含一个或几个自然段,使正文形成若干层次。论文的层次不宜过多,一般不超过五级。 1.参考文献的规范及其作用 为了反映文章的科学依据、作者尊重他人研究成果的严肃态度以及向读者提供有关信息的出处,正文之后一般应列出参考文献表。 引文应以原始文献和第一手资料为原则。所有引用别人的观点或文字,无论曾否发表,无论是纸质或电子版,都必须注明出处或加以注释。凡转引文献资料,应如实说明。对已有学术成果的介绍、评论、引用和注释,应力求客观、公允、准确。伪注、伪造、篡改文献和数据等,均属学术不端行为。 致谢 一项科研成果或技术创新,往往不是独自一人可以完成的,还需要各方面的人力,财力,物力的支持和帮助.因此,在许多论文的末尾都列有"致谢"。主要对论文完成期间得到的帮助表示感谢,这是学术界谦逊和有礼貌的一种表现。 3文献格式 (1)文后参考文献不编序号,仅在文末按其重要程度或参考的先后顺序排列. (2)文后参考文献不注页码. (3)文后参考文献的著录项目及次序与注释基本相同 1)著录参考文献可以反映论文作者的科学态度和论文具有真实、广泛的科学依据,也反映出该论文的起点和深度。 2)著录参考文献能方便地把论文作者的成果与前人的成果区别开来。 3)著录参考文献能起索引作用。 4)著录参考文献有利于节省论文篇幅。 5)著录参考文献有助于科技情报人员进行情报研究和文摘计量学研究。 a.报告 [序号]主要责任者.文献题名[文献类型标识].出版地:出版者,出版年. [1] 周振甫.周易译注[m].北京:中华书局.1985. [2] 陈送.五四前后东西方文化问题论战文选[c].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 [3] 陈桐生.中国史官文化与《史记》[d].西安:陕西师范大学文学研究所,1992年. [4] 白永秀,刘敢,任保平.西安金融、人才、技术三大要素市场培育与发展研究[r].西安:陕西师范大学西北经济研究中心,1998. b.期刊文章 [序号]主要责任者.文献题名[j].刊名,年,卷(期). [5] 何龄修.读顾城《南明史》[j].中国史研究,1998(3). c.论文献 [序号]析出文献主要责任者.析出文献题名 [a].原文献主要责任者(任选).原文献题名[c].出版地:出版者,出版年. [6] 瞿秋白.现代文明的问题与社会主义[a].罗荣渠.从西化到现代化[c].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 d.报纸文章 [序号]主要责任者.文献题名[n].报纸名,出版日期(版次). [7] 谢希德.创造学习的新思路 [n].人民日报,1998-12-25(10). e.国际、国家标准 [序号]标准编号,标准名称[s]. 专题型 这是分析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以直接论述的形式发表见解,从正面提出某学科中某一学术问题的一种论文。 论辩型 这是针对他人在某学科中某一学术问题的见解,凭借充分的论据,着重揭露其不足或错误之处,通过论辩形式来发表见解的一种论文。 综述型 这是在归纳、总结前人或今人对某学科中某一学术问题已有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加以介绍或评论,从而发表自己见解的一种论文。 综合型 这是一种将综述型和论辩型两种形式有机结合起来写成的一种论文。 4学位论文 学位申请者为申请学位而提出撰写的学术论文叫学位论文。这种论文是考核申请者能否被授予学位的重要条件。 学位申请者如果能通过规定的课程考试,而论文的审查和答辩合格,那么就给予学位。如果说学位申请者的课程考试通过了,但论文在答辩时被评为不合格,那么就不会授予他学位。 有资格申请学位并为申请学位所写的那篇毕业论文就称为学位论文,学士学位论文。学士学位论文既是学位论文又是毕业论文。 5学术论文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标准vdc 001.81、cb 7713-87号文件给学术论文的定义为: 学术论文是某一学术课题在实验性、理论性或观测性上具有新的科学研究成果或创新见解的知识和科学记录;或是某种已知原理应用于实际中取得新进展的科学总结,用以提供学术会议上宣读、交流或讨论;或在学术刊物上发表;或作其他用途的书面文件。 在社会科学领域,人们通常把表达科研成果的论文称为学术论文。 学术论文具有四大特点:1学术性 2科学性 3创造性 4理论性 一、学术性 学术论文的科学性,要求作者在立论上不得带有个人好恶的偏见,不得主观臆造,必须切实地从客观实际出发,从中引出符合实际的结论。在论据上,应尽可能多地占有资料,以最充分的、确凿有力的论据作为立论的依据。在论证时,必须经过周密的思考,进行严谨的论证。 二、科学性 科学研究是对新知识的探求。创造性是科学研究的生命。学术论文的创造性在于作者要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能提出新的观点、新的理论。这是因为科学的本性就是“革命的和非正统的”,“科学方法主要是发现新现象、制定新理论的一种手段,旧的科学理论就必然会不断地为新理论推翻。”(斯蒂芬·梅森)因此,没有创造性,学术论文就没有科学价值。 三、创造性 学术论文在形式上是属于议论文的,但它与一般议论文不同,它必须是有自己的理论系统的,不能只是材料的罗列,应对大量的事实、材料进行分析、研究,使感性认识上升到理性认识。一般来说,学术论文具有论证色彩,或具有论辩色彩。论文的内容必须符合历史唯物主义和唯物辩证法,符合“实事求是”、“有的放矢”、“既分析又综合” 的科学研究方法。 四、理论性 指的是要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表述科学道理,不仅要做到文从字顺,而且要准确、鲜明、和谐、力求生动。论文的组成 6发表 1,发表论文的过程。 投稿-审稿-用稿通知-办理相关费用-出刊-邮递样刊 一般作者先了解期刊,选定期刊后,找到投稿方式,部分期刊要求书面形式投稿。大部分是采用电子稿件形式。 2.发表论文审核时间 一般普通刊物(省级、国家级)审核时间为一周,高质量的杂志,审核时间为14-20天。 核心期刊审核时间一般为4个月,须经过初审、复审、终审三道程序。 3.期刊的级别问题。 国家没有对期刊进行级别划分。但各单位一般根据期刊的主管单位的级别来对期刊划为省级期刊和国家级期刊。省级期刊主管单位是省级单位。国家级期刊主管单位是国家部门或直属部门。 结构 论文一般由题名、作者、摘要、关键词、正文、参考文献和附录等部分组成,其中部分组成(例如附录)可有可无。 论文题目 要求准确、简练、醒目、新颖。 目录 目录是论文中主要段落的简表。(短篇论文不必列目录) 内容提要 是文章主要内容的摘录,要求短、精、完整。 关键主题 关键词是从论文的题名、提要和正文中选取出来的,是对表述论文的中心内容有实质意义的词汇。关键词是用作计算机系统标引论文内容特征的词语,便于信息系统汇集,以供读者检索。每篇论文一般选取3-8个词汇作为关键词,另起一行,排在“提要”的左下方。 主题词是经过规范化的词,在确定主题词时,要对论文进行主题分析,依照标引和组配规则转换成主题词表中的规范词语。(参见《汉语主题词表》和《世界汉语主题词表》)。 论文正文 (1)引言:引言又称前言、序言和导言,用在论文的开头。引言一般要概括地写出作者意图,说明选题的目的和意义,并指出论文写作的范围。引言要短小精悍、紧扣主题。 〈2)论文正文:正文是论文的主体,正文应包括论点、论据、论证过程和结论。主体部分包括以下内容: a.提出问题-论点; b.分析问题-论据和论证; c.解决问题-论证方法与步骤; d.结论。 参考文献 一篇论文的参考文献是将论文在研究和写作中可参考或引证的主要文献资料,列于论文的末尾。参考文献应另起一页,标注方式按《gb7714-87文后参考文献著录规则》进行。 论文装订 论文的有关部分全部抄清完了,经过检查,再没有什么问题,把它装成册,再加上封面。论文的封面要朴素大方,要写出论文的题目、学校、科系、指导教师姓名、作者姓名、完成年月日。论文的题目的作者姓名一定要写在表皮上,不要写里面的补页上。 2要求 第67章 朋友还是兄弟? 第六十八章兄弟还是朋友 隋·巢元方等《诸病源候论·卷二十三·尸病诸候》,“丧尸候,人有年命衰弱,至于丧死之处,而心意忽有所畏恶,其身内尸虫,性既忌恶,便更接引外邪,共为疹病,其发亦心腹刺痛、胀满气急,但逢丧处,其病则发,故谓之丧尸。” 由于体质衰弱,每逢丧死之处,则发心腹刺痛、胀满气急等症者,谓之丧尸。丧尸者,乃遇阴魂邪气也,即鬼神之属。清·莫枚士《研经言·原因》云:“百病之因有八:……三鬼神,……鬼神之属,有冲击,有丧尸,有精魅,有祸祟。” 丧尸,又有飞尸之称,元·朱丹溪《丹溪心法·厥》云:“尸厥、飞尸、卒厥,此即中恶之候,因冒犯不正之气,忽然手足逆冷,肌肤粟起,头面青黑,精神不守,或错言妄语,牙紧口噤,或昏不知人,头旋晕倒,此是卒厥、客忤、飞尸、鬼击。吊死问丧、入庙登冢,多有此疾。” 3物理能力 其实丧尸是拥有绝对无敌的攻击力和防御力,诸如此类:它们在由进化的过程中对疼痛感和恐惧感都已经消除殆尽。尽管它们本身的力量没有发生变化,但是在力度的输出方面远远要比人类要强得多。一般来说,人类输出的腕力最多也就70%左右,高于70%的手臂就会出现肌肉萎缩,一些比较严重的问题。普通人最多也只能输出60%,一些经过锻炼的人最多也就75%,而丧尸输出的腕力则是100%(手臂完全有可能会断掉)。所以说,被丧尸牢牢抓住的人,除非你能够超越那100%的力量,或是把丧尸的手臂弄断, 丧尸的眼睛和人类的没有什么不同.在依然可以(视其腐烂速率而定)将视觉讯号传送给大脑时,大脑将会以另一种方式解析这些讯号.关于丧尸的视觉能力的研究依然没有确切结果.它们能在与人类相当的距离上分辨出猎物,但它们是否能区分人类和同类的判断依然争论不休.一种理论认为人类做出的行动,要较不死者更为迅速和灵活,于是得以在丧尸的眼中被识别出来.人类试图通过模仿其动作来混淆逼近的食尸鬼,例如采用蹒跚摇晃, 笨拙跛行的行进方式, 对此也进行了一些实验.但这类尝试没有任何成功的范例. 有人认为丧尸拥有夜视能力,因为这一事实解释了它们夜间狩猎的行为.这一理论最后被推翻则是因为,即便没有双眼的丧尸也能有效地跟踪猎物. 听觉 毫无疑问丧尸拥有优秀的听力.它们不仅能察觉到声音——它们还能侦测其方位.他们听力所及的基本范围与人类的相当.超高频和超低频声波的实验则否定了它们能听见这些声音的推断.试验同时证实了丧尸能被任何声响所吸引, 而不仅仅是存活生物所发出的.有记录证明食尸鬼会察觉到活人所忽略的声响.很有可能,尽管未经证实,这表明丧尸平均地运用它们全部的感官.人类自出生以来就是视觉导向的,他们只会在首选感官失效时才依赖其他的感官. 而活死人或许并不与我们共同分享这一缺点.所是如此,这便能解释它们那可在完全黑暗的环境中觅食,猎食和战斗的能力. 嗅觉 和听觉不同,不死者拥有更为敏锐的嗅觉.不论是实战场合还是实验室测试,它们都能在任何环境中最优先分辨出活着的猎物的味道.在一些情况下,特别是理想化的风力情况下,丧尸甚至能察觉一英里以外的新鲜尸体的味道.再一次的,这并不意味着食尸鬼有着比人类更好的嗅觉, 而仅仅是它们更多地依靠它而已.并不能确认猎物们的特殊分泌物信号的细节为何: ,信息素,血腥味等等.在过去,人们试图凭借香水,除臭剂,或者其他浓重嗅味的物质来 "掩盖"人类独有的味道,以期通过不死者大规模滋生的地域.没人成功.人工合成代表活生物的味道的化学物质,用来作为诱骗或甚至赶走活死人的实验工作正在进行. 而真正成功的产品起码还要几年才可能完成. 味觉 对于活死人的味蕾是否有所改变我们依然所知甚少.丧尸有能力分辨出人类和动物的血肉,且它们更喜好前者.食尸鬼也有着显著的拒绝腐肉而偏好新宰杀猎物的行为.一具死亡超过 12 到 18 小时的人类尸体便会被拒绝作为食物. 对于用防腐剂或腌制手段处理过的尸体也一样.尽管这跟 "味觉"有多大的联系依旧无法确定.这种判断更可能是基于嗅觉,或者其他尚未被人们发现的本能.为什么新鲜人肉更受欢迎,。 触觉 丧尸没有字面意识上的身体感知能力.在丧尸化后其身体表面所有的神经感受器依旧是死亡的.这是对它们而言是最好的而对活人来说最可怕的优点.我们,作为人类,拥有感知生理疼痛的能力来判断自己受到了伤害.我们的大脑会分类这些感觉,与经历过的类似状况予以比较,然后将其存档以为将来遇到时作为相应的警告发出.这是生理学和本能赐予我们作为一个物种幸存下去的礼物.正是因为它我们才将勇气视为美德,并以此激励人们敢于忽略这一警告而冒风险行动.正是由于缺乏认识和避开疼痛的能力,活死人才如此可怕.它们不会在意伤口,因此,一次袭击无法被轻易阻挡.即便一个丧尸的身体受到了严重的损害,它仍然会继续攻击,直到什么也没剩下. 第六感 历史上的研究,加上实验室和野外的观察,显示出即使活死人的所有感觉器官都受到损害甚至彻底腐烂掉,它们也能搜寻猎物.这是否意味着丧尸拥有第六感? 也许.活人真正使用的脑容量不过是他们所有的 5% 而已.病毒激活某种在进化过程中失去的感知途径是有可能的.这项理论在对抗不死者的战争中争论得最为激烈.迄今为止,没有任何科学证据能够证实任何一方的观点. 医疗 不管古老的民间传说或神话传说怎么说,不死者在生理学上已经被证实没有任何的自我修复能力.细胞受到的损害将会保持.任何伤口,不管其大小和所处环境,将会一直保持到丧尸化的躯体到达自己的极限为止.各种医学手段都在被捕获的食尸鬼身上加以尝试以期激活它的自我修复.全都毫无效果.这种自我修复的无力性,某种存活生物保有着的能力的失去, 对于不死者而言是个残酷的缺点. 比方说,每次我们进行自我锻炼时,我们其实都会撕裂自己的肌肉纤维. 而随着时间过去,这些肌肉便会被修复并补强到比之前更强韧的状态. 而一个食尸鬼的肌肉组织会保持损伤,每一次的使用都会越发地使其机能失去. 腐烂去 丧尸平均的 "生命周期"——在它彻底解体之前能够活动的时间长短——估计有 3 至 5 年之久.听起来匪夷所思——一具人类的尸体居然能逃避自然的分解作用——这是由于基本的生物原理所导致的.一旦人类死去,他的*立即会遭到成千上万的微生物的袭击.这些生物体在外部环境中数目众多,但在体内则数量稀少.人活着的时候,免疫系统在微生物和它们的目标之间建立起了一道屏障.人死后,这一屏障就消失了.微生物们在进食的同时开始指数性的繁殖,并因此在细胞层面上使尸体解体.任何*尸体的颜色和味道便是这种微生物生理进程的体现.在你点了一道 "陈"牛排时,你点的其实是一片已经开始*的牛肉,它曾经坚硬的肉质在微生物破坏肌肉纤维的作用下变得柔软.在短时间内,那块牛排就如同一具人类尸体一般,将会分解得了无痕迹,只留下过于坚固或对微生物来说缺乏养分的结构,例如骨骼,牙齿,指甲及毛发.这是普通生物的生命循环,自然将营养成分回收回食物链中的手段.要停止这一过程从而保存尸体组织,就必须将其置于不适宜细菌生存的环境中,例如放在极高或极低的温度的环境里; 浸泡在有毒化学物质中,如甲醛; 或者,在这个情况下,使其处于snum饱和态. 几乎所有和普通人类尸体的分解有关的微生物, 都会本能的避开被病毒感染的细胞,从而有效地使丧尸防腐.如不是这种情况的话,与活死人作战就只需要简单的不管它们,直到几个星期甚至几天后,它们坍塌在地上只剩白骨和腐肉即可.进一步的研究正在寻找造成这一状况的确切原因.无疑,至少有那么一些微生物能够忽视由 snum 导致的排斥效应, 否则的话,不死者将能被完美地防腐下去直到永久.我们还发现诸如温度和湿度之类的环境因素,也在这一过程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在路易斯安那的河流河口徘徊的不死者,就没有待在寒冷,干燥的戈壁沙漠里的那些同类维持得那么久.极端情况下,例如设想将其深度冰冻或是浸泡在防腐剂里,能够令一具不死者标本永久保存下去.这类手段即使不能让丧尸持续活动一个世纪,十年之久倒是可行的.(参阅 "袭击记录")腐烂并不意味着这些 "行尸走肉"会简单地散架.*过程在身体上不同部位的所花时间有所不同.大脑依旧完整无损但其余部分已然支离破碎的样本也有发现.那些有部分大脑腐烂的活死人仍然可以操纵其身体行动,但和其他完整的丧尸相比就好像麻痹了一样. 消化 最新的研究成果已经一劳永逸地驳斥了不死者以活人血肉为自身燃料的观点.一个丧尸的消化系统是完全无用的.其体内那整个曾用于加工食物,吸收营养,最后排泄废物的复杂系统并不再具有原先的功能. 对被压制住的丧尸进行的解剖作业显示出它们的 "食物"依然保持着最初的状态,未经消化地填塞着整个肠道和胃.随着丧尸吞吃更多的受害者,这一简单咀嚼然后吞咽的进食过程将会持续积累下去,直到它们从j□j被挤出来为止,或正如字面意思上的, 把胃或肠子给撑爆.尽管这种关于无消化力非常戏剧性的例证较为少见,上百起目击记录证明有丧尸有着撑大的肚子. 对其中之一的标本在捕获后进行的解剖发现,它的消化系统里装满了重达 211 磅重的新鲜人肉!还有更珍贵的记录证实,有的丧尸在其消化管道从里面被撑爆之后很久以后, 都还在继续进食. 呼吸 不死者的肺依旧在继续运行,不断地吸入和呼出着空气.这一功能直接导致了丧尸发出的哀嚎声. 而这个肺部和身体未能完成的,则是将氧气转变为二氧化碳的过程.由于 snum 对氧气没有需求因而排除了这两项功能,人类曾经赖以生存的呼吸系统在食尸鬼的体内已再无任何实际功用.这解释了为什么活死人能够 "水下行走",或是在对人类致死的缺氧环境中生存.它们的大脑,正如之前讲到的,已不再需要氧气. 循环 说丧尸没有心脏并不准确.不过,说它对它们毫无作用倒是正确无误.不死者的循环系统不过是它们体内装满了凝结血液的管道网络而已.诸如淋巴系统之类的j□j也是一样的状况.尽管这一转变能使丧尸得到又一项比人类方便的优点,这已被证实是一条神赐人类的好消息.缺乏流动的j□j阻碍了病毒事实上的传播.如果不是这样,考虑到与之战斗的人类无法避免地会被飞溅的血液和j□j泼溅到,肉搏战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繁殖 丧尸是不可生育的生物.他们的j□j官坏死而无用.曾有尝试将人类的精子和丧尸的卵子结合,,结果完全失败, 反之亦然.不死者同样表现出毫无j□j*,不管是跟同类还是活人.在研究可以得到更多进展前,人类最大的恐惧——亡者繁育出亡者——令人安心地不可能发生. 力量 食尸鬼所能施加的力量和活人一样强.能够施放的具体力量视丧尸的个体差异而有所不同.人类生前肌肉所拥有的力量在其死后依然会保持.和活着的躯体不同,肾上腺素据信不会对亡者产生效用,使丧尸无法释放我们人类可以释放的瞬间爆发力.活死人拥有的一项优势是它们永无止境的持久力.想想看体力耗尽之时,或其他疲惫之极的场合.痛苦和精疲力竭感会削弱你的极限力量. 而这些都不会影响到亡者.它们会用同样大小的力量持续其行动,直到肌肉如字面上那样分崩离析殆尽为止. 即便这意味着日益增多的越加虚弱的丧尸,它同样会使第一次袭击威力无比.不奇怪某些足以让 3 甚至 4 个成人精疲力竭的路障,会在单单一个丧尸的打击下轰然翻倒. 速度 "步行"的亡者实际上是在跛行或着蹒跚着前进.即便没有损伤或高度腐烂,它们协调性的缺乏导致了不稳定的步伐.速度基本上完全由腿长所决定.高个的丧尸有着比它们矮个的同伴更大的步幅.丧尸看上去似乎无法奔跑. 被观察到的步行频率最快的丧尸也只能达到区区的 1 步 1.5 秒.不过,和力量相似,亡者们相对人类的优势在于它们不知疲倦.那些以为他们甩掉了自己的不死者跟踪者的人最好记住龟兔赛跑的故事.显然,在这种情况下,兔子很有可能会被生吞活剥..丧尸所有的平均心智水平比昆虫都还要低下.没有任何时候它们有表现出理智或逻辑.尝试完成一项任务,失败,然后通过反复尝试和错误以找到新的解决办法,是一项在动物界中广泛存在但活死人们却失去了的技能..丧尸所有的平均心智水平比昆虫都还要低下.没有任何时候它们有表现出理智或逻辑.尝试完成一项任务,失败,然后通过反复尝试和错误以找到新的解决办法,是一项在动物界中广泛存在但活死人们却失去了的技能. 作者有话要说:送给玛蒙、石桥足迹、人间肆月、爱酱、牧野王、瑄小朋友们的小剧场…… 水牢里,钟磐寂被林晨初绑在耻辱柱上,“啪啪”鞭打声音不绝于耳。 钟磐寂痛苦的咬着牙,对林晨初说道:小晨,我的确对你说过若是伤害了你,就落到你的手里,任你处置。可是我并不知道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了!? 林晨初捂着心口:你伤害了我的心。 钟磐寂不解;我何时伤了你的心? 林晨初又是一个鞭子抽出了一条血痕:你总是叫我林小鸟!深深的伤害了我那颗脆弱的处男心了! 钟磐寂痛苦的哼了一声,奄奄一息道:我不是说要让你脱力处男身了么? 林晨初眼里又闪过一丝怒意:所以我现在就在这里和你“啪啪啪”呢! 这就是众位期待良久的囚禁y……(喂!拜托!是谁期待良久的!明明是你自己好不好!) 顺便说一句,这一章里钟磐寂说的有一半有七分分真,两分瞒, 一分骗。千万不要说我写不知所云哟~我会忍不住阉了你们的呦~ 第68章 落茗寻果(一) 第六十九章落茗寻果,一, 物质需求 除了饥饿以外(后面还会讨论),丧尸不会表现出任何人类生活里的其他物质需求.丧尸在任何环境下都不曾被观察到有睡眠或休息.它们对极端的冷热温度都不会有反应.即便在最可怕的天气里,它们也不会寻求庇护所.简单如干渴这样简单的需求也不曾在活死人身上表现出来.违背所有的科学守则, snum 创造出了一种可以视作完完全全自给自足的生物. 沟通 丧尸没有语言技能.尽管它们的声带组织能够用于交谈,它们的大脑却不能.它们仅有的发声行为表现为深长的哀嚎声.这种哀嚎声在丧尸发现猎物时便会开始发出.这声音将会保持低沉和稳定直到身体接触发生.之后则变为一种意图表明丧尸已展开攻击行动的特定音调和音量.这一可怕的声音,屹然成为这些行尸走肉不可分割的特征之一. 被发现这犹如丧尸军团的集结的咆哮一般的声音,其实还是一种有效的心理武器.(参阅 "防御时分") 社会动力学 总是有认为丧尸受到某种集体力量制约的理论传播着,从一支撒旦指挥的军队,到最新的昆虫那样的蜂巢式结构信息素运行机制,甚至它们能依靠心灵感应达成行动一致.事实真相则是丧尸根本谈不上任何的社会组织性.没有阶级之分,没有指挥系统,没有任何集体化的运作机制.一群不死者,不管其规模如何,不管表现出怎样的行为, 都仅仅是大群的个体的组合而已.如果数百食尸鬼都聚集在一个受害者身旁,只是因为各自被各自的本能驱使而已.丧尸表现出对其他个体的漠不关心.其个体永远不会对视野中的任何其他个体作出丝毫的反应.这里回到关于感官的问题: 一个丧尸如何区分开等距离外的同类和人类或其它的猎物? 答案还有待寻找.丧尸们避开彼此就好像它们是无生命的物体一般.在它们相互接触时,它们不会尝试一丁点的的交流或沟通. 分享同一具尸体的丧尸宁可再三地相互争抢一块有争议的尸肉,也不会试图把竞争者推开.唯一可以被视为公共效能的似乎是恶名远扬的成群狩猎: 食尸鬼的哀嚎声能够召集任何可以听见的同类.一旦它们听见哀号声,其他行尸走肉的家伙几乎都会汇聚到声音起源的位置.一种早期的理论认为这是一种有预谋的行动,一名侦查员使用哀嚎声来向其他的发出进攻号令. 而不是以此作为警报. 狩猎 丧尸是流浪生物,没有领土或家庭观念.它们会行进数英里,可能的话,在有足够时间时在它们寻觅食物的旅途中横跨整个大陆.它们的狩猎模式是随机的.食尸鬼们无论日夜都会进食.它们宁可蹒跚地穿越整个区域而非刻意地展开搜索.中央区域或建筑并不会被挑选为更有可能存在猎物的地方.举例来说,有的被发现前往搜索农舍,其他的则在乡下的建筑里搜索, 而同一群体里的其他则根本不往以上场所瞟上一眼.城市地区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探索,因此不死者会在这类地区待上更久,但不会有建筑会比其他建筑被优先对待.丧尸看似完全不会在意它们周围的环境.举例来说,它们绝不会把眼睛移到可能传达某种信息的位置上去.默默地四处乱走,带着千码远的凝视,他们漫无目的地漫步着,不顾场所,直到发现猎物为止.正如之前所谈到的,不死者拥有一种难以解释的定位一名牺牲品的确切位置的能力.一旦发生接触,之前的沉默和健忘,将自动转化为一种更接近于跟踪导弹的状态.它的头立即转向牺牲者的方位.下巴垂下,嘴唇缩回, 而且,从它的横膈膜深处, 发出哀嚎声.只要接触发生,丧尸便无法以任何手段加以扰乱.它们将持续追赶其猎物,整个过程只有在它们失去接触,达成一次成功猎杀,或被摧毁时才会告终. 物质需求 除了饥饿以外(后面还会讨论),丧尸不会表现出任何人类生活里的其他物质需求.丧尸在任何环境下都不曾被观察到有睡眠或休息.它们对极端的冷热温度都不会有反应.即便在最可怕的天气里,它们也不会寻求庇护所.简单如干渴这样简单的需求也不曾在活死人身上表现出来.违背所有的科学守则, snum 创造出了一种可以视作完完全全自给自足的生物. 沟通 丧尸没有语言技能.尽管它们的声带组织能够用于交谈,它们的大脑却不能.它们仅有的发声行为表现为深长的哀嚎声.这种哀嚎声在丧尸发现猎物时便会开始发出.这声音将会保持低沉和稳定直到身体接触发生.之后则变为一种意图表明丧尸已展开攻击行动的特定音调和音量.这一可怕的声音,屹然成为这些行尸走肉不可分割的特征之一. 被发现这犹如丧尸军团的集结的咆哮一般的声音,其实还是一种有效的心理武器.(参阅 "防御时分") 社会动力学 总是有认为丧尸受到某种集体力量制约的理论传播着,从一支撒旦指挥的军队,到最新的昆虫那样的蜂巢式结构信息素运行机制,甚至它们能依靠心灵感应达成行动一致.事实真相则是丧尸根本谈不上任何的社会组织性.没有阶级之分,没有指挥系统,没有任何集体化的运作机制.一群不死者,不管其规模如何,不管表现出怎样的行为, 都仅仅是大群的个体的组合而已.如果数百食尸鬼都聚集在一个受害者身旁,只是因为各自被各自的本能驱使而已.丧尸表现出对其他个体的漠不关心.其个体永远不会对视野中的任何其他个体作出丝毫的反应.这里回到关于感官的问题: 一个丧尸如何区分开等距离外的同类和人类或其它的猎物? 答案还有待寻找.丧尸们避开彼此就好像它们是无生命的物体一般.在它们相互接触时,它们不会尝试一丁点的的交流或沟通. 分享同一具尸体的丧尸宁可再三地相互争抢一块有争议的尸肉,也不会试图把竞争者推开.唯一可以被视为公共效能的似乎是恶名远扬的成群狩猎: 食尸鬼的哀嚎声能够召集任何可以听见的同类.一旦它们听见哀号声,其他行尸走肉的家伙几乎都会汇聚到声音起源的位置.一种早期的理论认为这是一种有预谋的行动,一名侦查员使用哀嚎声来向其他的发出进攻号令. 而不是以此作为警报. 狩猎 丧尸是流浪生物,没有领土或家庭观念.它们会行进数英里,可能的话,在有足够时间时在它们寻觅食物的旅途中横跨整个大陆.它们的狩猎模式是随机的.食尸鬼们无论日夜都会进食.它们宁可蹒跚地穿越整个区域而非刻意地展开搜索.中央区域或建筑并不会被挑选为更有可能存在猎物的地方.举例来说,有的被发现前往搜索农舍,其他的则在乡下的建筑里搜索, 而同一群体里的其他则根本不往以上场所瞟上一眼.城市地区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探索,因此不死者会在这类地区待上更久,但不会有建筑会比其他建筑被优先对待.丧尸看似完全不会在意它们周围的环境.举例来说,它们绝不会把眼睛移到可能传达某种信息的位置上去.默默地四处乱走,带着千码远的凝视,他们漫无目的地漫步着,不顾场所,直到发现猎物为止.正如之前所谈到的,不死者拥有一种难以解释的定位一名牺牲品的确切位置的能力.一旦发生接触,之前的沉默和健忘,将自动转化为一种更接近于跟踪导弹的状态.它的头立即转向牺牲者的方位.下巴垂下,嘴唇缩回, 而且,从它的横膈膜深处, 发出哀嚎声.只要接触发生,丧尸便无法以任何手段加以扰乱.它们将持续追赶其猎物,整个过程只有在它们失去接触,达成一次成功猎杀,或被摧毁时才会告终. 处置 研究已经表明 snum 能在一具停止活动的丧尸体内保持存活 8 个小时之久.确保对不死者的尸体保持最高的警惕.鉴于头部是病毒间的联系的核心位置,尤其应予以特别的重视.永远不要在没有穿着防护服的情况下触摸或搬运一具丧尸的尸体.将它视为某种高度致命的有毒物质来对待.火葬是最安全的手段是绝大部分处置方法中.不要理睬什么焚烧尸体会将 snnm 通过烟云散播开来的谣言。 驯服 再次重申,丧尸的大脑长久以来已被证实,是不可能被修正的.从化学手段到外科手术乃至电磁波等等各种试验都只证明,这一目标不会有任何结果. 动作修正治疗,或者其他任何试图把丧尸训练成家畜的尝试都只有失败而已.再次重申,这台机器无法被重装.它要么永远保持这样的存在,要么就变得永远不再存在. 这类丧尸在虚构作品中最常见的。就是活人被寄生生物寄生后转变为丧尸。 情感 活死人就目前所知没有任何的情感可言.所有途径的心理战法从试图激怒丧尸到使其感到怜悯的尝试最后都只引来了灾难.快乐, 悲伤,信心,忧虑, 爱,恨,恐惧——所有这些以及其他上千种构筑人 "心"的存在, 对于活死人而言就跟同名的器官一样毫无意义.这一切究竟是人类最大的弱点还是最大的力量? 争论在继续, 而且恐怕会永远持续. 作者有话要说:呜,大家见谅,胃口又疼了……我这糙汉子的心,林妹妹的身呀……今天实在是写不下去了,先薄一点,日后双更补偿~行么? 第69章 诈死 第七十章诈死 全书的主角,谐音有“挣扎”的意思,在每一部恐怖片之中都是从险象环生中突破自己。中洲队队长,队中“力”的代表。 本来是一名醉生梦死的白领,忘记了活着的目的,进入恐怖片轮回世界复活了初恋情人后才觉得找回了活着的意义。极度重视队友,前提当然是,承认对方是队友,同时也是个“loli控”,——楚轩语,,经常被楚轩欺骗拿来做研究得出参考数据。为保护爱人和队友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在生死边缘中不断进步。生化危机二中遭遇恶魔队,结果中洲队团灭,自己也被复制体所杀,所幸由詹岚赠送的“重生十字章”救回一命,郑吒因此立下重誓要复活中洲队所有曾经的队员并让中洲队成为轮回世界最强。 侏罗纪公园对巨龙一战重伤后身体融合了巨龙细胞,猛鬼街一役通过自杀度过心魔,最终一战中吸收赵樱空副人格心灵之光进阶为基因锁第四阶高级,并在楚轩信念之力帮助下战胜了自己的复制体,并一举赢得了轮回世界最强者之名。 猜测为盘古(正面)转世,相传正体郑吒的“洪荒·开天辟地”与复制体郑吒的“原暗·宇宙终结”可合为一招——“混沌·大道始终”,此招即为最强圣人盘古的招式。 武器道具:沙漠之鹰(无限子弹)、高震动粒子切割匕首、纳戒、亡灵圣经、太阳金经、死神手镯、绿魔滑板(中洲队人手一个)、龙晶项链(中洲队人手一个)、秘银之戒、黄金面具、审判之矛、虎魄刀、骷髅战马(后被楚轩改作魔动炮承重部分) 强化属性:内力、血族血统 技能:轻功(如“剃”)、红炎、爆炸(内力与血族能量的碰撞)、毁灭(加速内力与血族能量的碰撞)、洪荒·开天辟地(真元力 与魔力 如“毁灭”般碰撞) 心魔:大自在 心灵之光:潜龙变 郑吒 楚轩 全书第一智者,中洲队第一军师,队中“智”的代表。 第一代基因改造人唯一一个存*,因基因改造而导致身体内各种激素分泌不全,无感觉、无感情、无表情,谓之“三无”也~(郑吒语)。剧情初始时iq高达220,结局时未知。拥有极为强悍的布局能力,总是以团队存活、利益最大化为主要目的。中洲队所有人都对他十分敬畏,队中只有郑吒敢正面顶撞他。钓鱼技术在队中无人能及,号称“钓鱼魔王”(零点语),平时喜欢吃颜色鲜艳的水果,遇到未知事物时会变得十分狂热,威名流传于轮回世界(对了,差点忘记了这个家伙的劣根性,无论他肯定不肯定,只要有超过五成的几率,他就敢赌任何事情了,虽然还没有什么东西赌输过……但他真是个彻头彻尾的赌徒啊!——郑吒)。 与郑吒并称为中洲队两大支柱,凡是达到一定程度的团队对他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且因为擅长制作各种道具,所以又被中洲队队友们称为“小叮当”。 最终一战与复制体楚轩鏖战,最后关头领悟伙伴含义并获得感情,牺牲自己性命给予了对方致命一击,一举击败了自己的复制体,同时使用信念之力为郑吒战胜复制体郑吒奠定了基础。实际情况为与复制体密谋,过程中利用复制体的封神榜屏蔽了两人的交流,最后造成一死一消失的假象。 猜测为鸿钧(正面)转世,无限恐怖与无限未来中始终掌控全局,以达到算计主神,解开圣人消失、主神空间创建等一系列未知之谜为目标存活下去。 武器道具:高斯手枪(无限子弹/生命属性附魔*2)、λ-driver信念之力能量转换器(植入脑内;所佩戴眼镜为自我催眠,坚定信念用)、人类意识控制器、超远程生命能量眼眸、意识扩大装置、魔动炮·改、东皇钟、造化玉碟、修真典籍 强化属性:λ-driver 技能:枪斗术(自创) 心魔:中洲队的伙伴们 心灵之光:未知(注:“逻辑天道”是与“混沌·大道始终”同级的技能,为鸿钧所拥有,并非心灵之光) 楚轩 萧宏律 天才儿童,中洲队核心人物之一,队中二号智者。(根据《死亡开端》剧透,可能为三眼族与人族交流时拍出的科学家萧家人) 因为大脑神经中枢与大脑皮层凹褶异常大脑神经变异达到凡人智慧的顶点成为二号智者,还多了一个能力,能够看到即将死亡的人的身上的死气。在思考的时候习惯抓头发。他的智慧很好地弥补了楚轩布局中不人性的缺点,也便于楚轩的布局安排。在生化二中遭遇复制体楚轩,在智战中因布局被复制体楚轩勘破导致中洲队团灭。 复活后在变形金刚中布局挑战楚轩,但其布局却反被利用,从而心服口服。在猛鬼街中陷入心魔沉睡,后被詹岚提前唤醒。龙骑士一战后郑吒将成长后的黑龙“小狗儿”给予其为坐骑。 在最终一战中破译了楚轩留下的密码,以自己性命为代价作诱饵,完成了楚轩留下的局,全灭了恶魔小分队,并给予了亚当重创。 坐骑:黑龙(小狗儿) 强化属性:魔网系统 技能:召唤术、冰冻射线、暴风雪、火球术 心魔:在神经病院的火灾中,从小一直关照着萧宏律的护士“兰姐姐”为了救他而葬身火海 萧宏律 赵樱空 中洲队主战力之一,近战能力极强。 “童颜j□j”的美少女,人格分裂者,副人格暗恋郑吒,主人格于猛鬼街一役苏醒。亚洲刺客世家内部成员,是族长的女儿,在代号为“空”的刺客培养计划中地位最为高贵,也是其中首个解开基因锁的人。 咒怨一役加入中洲队,开始并不信任他人,后来渐渐认可了郑吒为队长。生化危机二中遭遇赵缀空复制体,因为被仇恨冲昏头脑而战死,后来被郑吒复活。 最终一战中主人格与副人格合二为一与赵缀空缠斗,互诉相思爱恨之情。其实赵缀空主人格和副人格在得知赵樱空也进入了主神空间后就一直希望用自己双人格融合后的完整心灵之光补全她的精神体,因此兑换了匕首“吸血鬼之触”,并不断刺激赵樱空进步,为的就是等待她的记忆恢复后将自己的心灵之光通过此匕首传导到她身上,以此来拯救精神体不完全的赵樱空。后主人格不顾哥哥希望她活下来的请求,与赵缀空同死后,将副人格的精神体分出去,副人格牺牲自己为郑吒补全了心灵之光,帮助郑吒进入第四阶高级。 武器:冥火之牙、记忆金属缠丝、誓约胜利之剑 强化属性:闪灵 技能:闪灵真空波、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 心魔:“哥哥”赵缀空 心灵之光:湮灭(主人格)、双人之镜(副人格) 赵樱空 詹岚 中洲队精神力控制者。打个比方,如果郑吒是中州队的心脏,而楚轩的是大脑,其他队员是身躯的话,那么詹岚就是连接他们的神经,辅助着中洲队战斗成员,起到了必不可少的作用。与郑吒同时进入主神空间,明恋郑吒。 在生化危机二中由于为郑吒兑换了重生十字章而令郑吒未被恶魔队成员杀死,奠定了后来复苏和重振中洲队的基础,在猛鬼街中陷入心魔沉睡,后在完美风暴中由郑吒带回来的东海队精神力控制者唤醒。 最终一战时领悟了连恶魔队强者都无法领悟的精神幻影技能(精神幻影技能通过恶魔队汤姆得知需要度过心魔,由此可以推断詹岚的精神力已坚不可摧),最后在与亚当作战时被核弹爆炸所产生飞石砸成重伤,对刘郁说了一些话后死亡,临死前甚至领悟了心灵之光,实力可能已到达第四阶。 强化属性:精神力方面 技能:精神力扫描、心灵锁链、精神幻影 心魔:自己曾经的未婚夫 詹岚 张恒 中洲队主力之一,与本书作者同名,在作者另外几部小说中都有其同名的身影。(“世界”的内宇宙碎片之一,可能为后羿转世) 其父为射箭冠军,从小有射箭天赋,与射箭亚军之女铭烟薇青梅竹马,二人日久生情。因父亲机遇不佳酗酒从小虐打使其内心懦弱,害怕见血。 在一次与铭烟薇出游时车子抛锚并遭遇流氓,张恒在流氓污辱铭烟薇时因害怕而逃跑,事后无比后悔,带箭寻仇,杀掉所有流氓,但找不到铭烟薇,对自己失望之极的张恒因此进入了主神空间。 在生化危机二里与复制体铭烟薇遭遇,在知道自己无法对她出手的情况下,仍然干掉了一名恶魔队成员,之后被铭烟薇杀掉,后被郑吒复活,作为队中主力,猛鬼街一役突破了心魔之后亲自复活了中洲队的正体铭烟薇。 自带技能“爆裂箭”、“弯折箭”,最终一战前进入星河战队世界锻炼,与铭烟薇关系缓和,由于使用了楚轩所制造的特殊解毒剂而摸到四阶门槛,练成“七矢爆裂箭”,威力足以射断一座山峰。 最终一战中生擒了复制体铭烟薇,却不想复制体楚轩早已在铭烟薇大脑中安装了意识控制器,控制铭烟薇趁张恒不备之际偷袭了他,将张恒打成致死重伤,最后张恒为了不威胁到队友而亲自将她与自己一同杀死。 武器:古弓射天狼、银色金属弓 强化属性:精灵族血统 技能:爆裂箭、弯折箭、风之矢、电之矢、爆裂电之矢 心魔:因为自己的懦弱,曾经抛弃铭烟薇 心灵之光:生命力具现化 张恒 铭烟薇 张恒的青梅竹马,本体位于中洲队,复制体位于恶魔队。 由于曾经的男朋友张恒曾经在流氓污辱她时逃跑而充满怨恨,之后本体在主神空间与张恒慢慢相处,看到张恒的成长而对其改观了很多,最后渐渐原谅了张恒。 在天煞之地球反击战中,张恒被对方的血族能力吸干力量,铭烟薇不顾一切前去救张恒,可见心中已经彻底原谅了张恒。预感能力很强,能把箭预先射在对方将会移动到的位置上,属于狙击手的最高境界,在后来进入星河战队历练后对张恒态度有所改观。 最终一战中复制体铭烟薇败于张恒之手,之后与正体铭烟薇交谈了许久,慢慢对张恒有了改观,但却被复制体楚轩利用事先移植的芯片精神控制而偷袭了张恒,最后张恒选择了与之同死,而正体铭烟薇也在之后死在了与恶魔队的战斗中。 武器:射日神弓卡米丝 技能:未来预感 铭烟薇 程啸 中洲队队员,特种部队军医,家传武术与炼蛊技术十分了得,但因程啸为人懒惰家传武术学的不高深,学炼蛊也是为了炼出“惊天地泣鬼神的j□j”所以只学了益己类型的蛊,对于别的类型的蛊则完全没有涉猎。是现实世界中收到楚轩提示后国家组织各领域特种兵通过催眠尝试进入轮回世界中的第二人。 极品色狼,对赵樱空的童颜j□j一直垂涎三尺,因此经常挨赵樱空的揍(也经常挨詹岚的揍),虽然嘴巴上很花,但事实上是很值得信任的一个人,作为中洲队的医生与副输出手存在。 天生拥有内力者,从小体内就被放入了本命盅——像一根蚯蚓样的金色虫子,会在体内安顿下来并且不停成长,也会生蛋繁殖,只要这虫子越强,力量也就会越强。甚至力量达到“爆炸”的程度。郑吒都曾经被打到内伤,但在程啸痛苦的眼里,那就是一只长长的,粗粗的不停在身体里蠕动的、基因变异的金色蚯蚓。近战方面中州队第三,中州队唯一一个敢在楚轩背后说坏话,声音还不大不小还刚刚好被楚轩听到,是除郑吒外最多被楚轩整治的人。 最终一战中与恶魔队使用风风果实的伪娘单挑,一番激战后战胜了对手,之后与王侠等人遭到了恶魔队三名主战成员的阻击,不敌之余以自己性命为代价缠住了对方一人,并要求王侠将恶魔队成员连同自己与铭烟薇一起炸死,最终死在了王侠放出的微型核弹之下。 武器道具:扎古电光斧、风神手套*2、仙力金针、手术用品、本命蛊 技能:混元太极拳、南斗水鸟拳、中医认穴技巧、西医手术技巧、蛊术(增益型) 心魔:青梅竹马的爱人 张小雪 封神榜的使用者,复制体楚轩的追求者。(因最终战恶魔队出现了21人,故此人可能为楚轩造人) 最终一战被楚轩击杀前曾向封神榜中输入一大段因果点,因此她死后某大缝裂开将正体楚轩、复制体楚轩的残渣粉末和自己尸体吸入了未知空间。 作者有话要说:呼,今天好累……一定是着凉了话说最近不知道是jj抽了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评论那么少!!!!感觉被抛弃了…… 第70章 落茗寻宝(三)触手毒虫 第七十一章落茗寻宝,三,触手毒虫 年前,一群长沙土夫子(盗墓贼[3])挖到一部战国帛书,残篇中记载了一座奇特的战国古墓的位置,但那群土夫子在地下碰上了诡异事件,几乎全部身亡。 五十年后,其中一个土夫子的孙子在先人笔记中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和一批经验丰富的盗墓高手前去寻宝。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古墓中竟然有着这么多诡异的事物,七星疑棺、青眼狐尸、九头蛇柏…… 这神秘的墓主人到底是谁,他们到底能不能找到真正的棺椁,为什么墓中还有那么多谜团无法破解,后来发现的海底诡异船墓、秦岭上的万年神木以及崇山峻岭中的天宫雪墓与这座古墓又有着怎样的关系, 盗墓笔记[4] 它们背后究竟隐藏着哪些千古之谜? 朋友老痒出狱,给刚从西礁海底墓归来、在家赋闲没有几日的主人公——“我”带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诡异的六角铃铛,古老的厍族,巨大的青铜树,遥远的秦岭腹地……“我”不由得跃跃欲试。 接下来,“我”和老痒二人孤身深入到神秘莫测的秦岭探险。但前方等待着他们的又是什么?——各种诡异事物接踵而来,哲罗鲑,黄泉瀑布,尸阵,麒麟竭,烛九阴…… 这棵巨大的青铜树究竟是做什么用的?是一棵许愿树,还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图腾?他们到底能不能找到真正的答案? 探险的过程充满了人性的挣扎和努力,可怖的人物与可憎的面孔交织出[5]现。最后,是一个让人瞠目结舌,超乎所有想象都无法猜透,却又似乎是真实可信的结局…… 10年前,顺子的父亲带领一批神秘人进入茫茫的大雪山,闯入凶险莫名的地宫墓室,发现了数不胜数的金银财宝,但他们非但不能带着这些财宝离开,反而被困此地,几乎全部死于非命。 十年后,“我们”和顺子一行人再次踏足云顶天宫,这更是一次直逼死亡的惊险大穿越:昆仑胎、墙串子、百足神龙等前所未见的怪异事物接替出现,藏尸阁、排道、火山口、门殿、殉葬渠等诡异恐怖之所带来超强的感官刺激…… 云顶天宫是一代奇人汪藏海为万奴王修建的陵墓吗?上次出现在海底墓穴中的土夫子几乎齐聚云顶天宫,两地之间究竟有什么奇怪的联系? 三叔总是在最令人感到意外的时机出现。三叔的出现就意味着谜团的最后答案,但这些谜团意然又要追溯到五十年前,而真相远远不止这些。 南派三叔——盗墓笔记(修订版) 一切的现象表明,更加恐怖、惊悚的场景已经到来…… 从云顶天宫顺利脱出之后,吴邪和苏醒后的三叔进行了一次长谈。吴邪了解到在二十年前海底古墓里发生的三叔没有透露的隐情。关于解连环的神秘死亡以及背后牵涉到战国帛书和老长沙的恩怨,也理出了端倪。就在吴邪认为事情接近真相的时候,两盘来自张起灵的录像带,又让事情重新进入了重重迷雾之中…… 寻着录像带中支离破碎的线索,吴邪只身一人来到了陌生的青海…… 顺着前人留下的线索,吴邪发现了考古队最后的去向。为了了解事情的真相,吴邪混入了阿宁前往柴达木盐沼的探险队,同时三叔的队伍也神秘地从敦煌出发,两只队伍似乎有着相同的目标…… 这是一个谜一样故事,戈壁大雨中才会出现的古老鬼城到底是谁的城池?海底墓穴中诡异的古尸是不是汪藏海?战国帛书上毫无意义的天数和鬼图到底有着什么含义?废弃疗养院地下室里来历不明的巨大石棺里装的是谁?录像带中诡异的行为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含义?西沙考古队那从来没有人提起的第十一人到底是谁? 主人公们深入西王母的蛇沼鬼城之后,经过三天三夜极其紧张的搜索,终于在隐藏于密林中的神庙附近找到了进入西王母宫的入口。在入口的泥潭处,他发现三叔的队伍几乎全部离奇死去,但他并没找到三叔的尸体。他们继续涉险,进入西王母城庞大的地□系,终于遇到文锦,得悉西沙的秘密,三叔鲜为人知的真正过去也浮出水面。事情并没有完结,路途的终极点就在前方,西王母古城到底承载的是怎样一个诡异的文明?浮雕上的巨蛇真的存在过吗?那个如影随形的“它”,究竟来自何方?他们最终看到的,是怎样的一个颠覆一切的秘密? 揭开谜底的那一刻,有谁还能记得?有谁又将离开? 让谜题的海洋,涌回最初翻滚的记忆! ……[6] 2故事板块 盗墓笔记[7]的故事,大体可以很好的分块[2]。 最早发生的事情,是在长沙的镖子岭。 几个解放初期的盗墓贼从战国古墓中盗出了本书的一条主线:战国帛书。这是吴邪爷爷辈的事情,也就是狗五爷年少时候的故事,当时还没有江湖上的排行,当时最有名的一共是九个人,陈皮阿四,狗五,黑背老六等等,其中最末的九是解阿九,也就是解连环的老爸,这是吴邪没提过的。 后面也有所谓的十爷,十一爷,那承认的范围就很小,都是自己或者手下封的,说到外面别人都不知道。 有人说陈皮阿四九十多了,五十年前他也四十了,而当时狗五还不大,算他当时十七岁,年少成名,也得十年,那时候算二十七,如何能排在近五十的陈皮阿四后面,成为狗五?如此排下去,解小九当时不是在穿开裆裤? 这有点无理取闹,有点常识的都知道江湖上排的不是年龄,而是资历和辈分, 盗墓笔记1——修订版 而且这些都是人家给排的,吴邪爷爷的狗五,排的如此高,可见他当时的手腕和魄力的确是厉害,让人不得不服。 第二个故事,同样发生在镖子岭。 那是吴邪三叔夜盗血尸墓截了美国人的胡的那件事情,事情发生在第一个故事发生约二十年到三十年后,这件事情可以说完全是巧合,而三叔也由此知道了当年吴邪爷爷他们第一次下血尸墓,血尸墓底下发生的事情。这一次冒险,三叔上升了经验值若干,得到了一颗奇怪的丹药。这只是一个插曲,但是这件事情,可以说是以后西沙事件的起因了。 第三个故事,发生在西沙的外海。 也就是三叔怒海潜沙的故事了,本故事中张起灵的出现形成了本书最大的迷团,这个故事有两个版本,一个三叔的忽悠版本,一个是三叔历尽波劫后坦诚的版本,到底有多少是真实的,现在还不知道,因为在三叔心中,必然还有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从现在看来,似乎和吴邪有关,所以从三叔口中得知西沙完全的事实,似乎并不现实,吴邪只有去找三叔之外的幸存者。 第四个故事,发生在山东的七星鲁王宫内。 这是本作的第一个故事,也是吴邪的第一次下地,经历过这一次后吴邪从坚定的无神论者变成了神经病者,参与到这种犯罪活动中实在是好奇心作怪,这个故事中,靠着闷油瓶的力挽狂澜,吴邪们最终逃出了生天,由此之前的三个故事,通过这个故事有机的融合到了一起,战国帛书,西沙海底时间,莫名的丹药,几条线索聚合,整个故事开始极端的扑朔迷离。 第五个故事,重新回到了西沙外海。 这一次是吴邪自己再次进入到汪藏海的墓穴,时隔又将近二十年,寻找消失在墓穴中的三叔,此时的三叔,已经从海底得到了天宫的线索,开始了云顶天宫的计划,而吴邪们还像傻瓜一样,进入到了里面,这是一次于汪藏海相隔千年的博弈,最后是王胖子的不拐弯的思维,让吴邪们再次活了下来,在这个故事中,本作中的三股力量终于汇聚到了一起,谜团开始发展,追求真相的吴邪们,有着自己计划的三叔以及前几个故事中阴魂不散的海外力量,在这里第一次面对面的开始了较量。两条主线中,故事顺着汪藏海千年前写好的剧本发展了下去。而另一条暂时中断了。 第六个故事,秦岭神树 这是诟病最多的一个故事,编辑们认为最好,最有文学性,读者认为不知所谓的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和主线关系不大,只是引出了山底下巨大的青铜古迹,同时也让主角的能力得到了提升,在这个故事中,吴邪独立带领着心怀不轨的童年好友,深入到了秦岭深处,这个故事对于吴邪来说,有时候想想,好比是一个长长的梦,大有不真实的感觉。 第七个故事,长白山,永远的云顶天宫。 这是最艰难的探险,也是吴邪写的最痛苦的一篇, 盗墓笔记2——修订版 各路人马带着各自的谜团走上死亡之路,漫天的白雪,狭窄雪域中的痛苦跋涉,在雪域中,吴邪们找到了一千年前汪藏海试图留给后人的终极秘密,然而,这个秘密在地底巨大的青铜门之前,戛然而止,深入到地底巨门中的张起灵,似乎是唯一一个最贴近这个秘密的人。汪藏海的主线到了这里停止了,铁面生的主线重新开始。 第八个故事,就是蛇沼鬼城。 由线索拼接成的另外两个故事,贯彻了整个故事,第一个是汪藏海的传奇,吴邪整理出来之后,发现是绝好小说题材,用古龙的风格来写,必然是一本奇书,吴邪有生之年一定要把它写出来。 第二个是现在开始慢慢成型的,铁面生的故事。 现在你可以清晰的看到了故事的原点,山中的巨大青铜神迹和蛇沼鬼城背后的秘密,而历史上,有两个超越时代的人,窥得了这个秘密,一个就是战国时代铁面生,一个就是明初的汪藏海,从现有的资料来看,吴邪们并不知道他们之间有没有直接的联系,但是可以看到的是,铁面生必然应该有更加丰富的资料,毕竟,他的时代离神话时代,十分的靠近,而从他们的墓穴中都有那种丹药来判断,两个人应该是共同的地方。 最起码,两个人都将自己的经历使用某种方式流传了下来——战国帛书和蛇眉铜鱼。而吴邪们正是追寻着这两个线索,逐渐揭开了这扑朔迷离的面纱。 在这个故事里,吴邪一行人来到塔木托寻找西王母城。在这里最麻烦的不是血尸或者机关,而是热带雨林中的蛇。生活在这里的鸡冠蛇能够模仿人类说话,吴邪胖子不仅吃了大亏,连闷油瓶都被蛇咬了。 在第八卷的结尾,吴邪与三叔重遇,得到了文锦留下的另一盘录像带。录像带中传来的号角声是闷油瓶进入青铜门时的吴邪所听到的。 在这之后,吴邪遇到了文锦。文锦告诉他,其实三叔在西沙就已经死了,活下来的人是解连环。一直在他身边的人是解连环而非三叔。吴邪在废弃疗养院看到的那个怪物其实是尸化的霍玲,并且文锦也会慢慢变成那个样子。 文锦莫明消失在天石的洞孔之中,闷油瓶也不知为何受了刺激而导致失忆。 盗墓笔记6——阴山古楼,不一样的历险,不一样的诡秘,“金三角”坚不可摧,再战巴乃!当闷油瓶不再身世成谜,是否意味着一切将如剥丝抽茧?讲述的是: 盗墓笔记3——修订版 在十万大山的腹地,在广西巴乃,为了帮助闷油瓶找回记忆,吴邪与胖子再入险境,搜集西沙事件残存的蛛丝马迹。 死而复生的考古队队员,充满奇怪气味的铁块,离奇暴毙的当事人……经由盘马老爹的口述,一切更加扑朔迷离。而噩梦只是刚刚开始,他们几入魔湖,发现了位于水下数百米的瑶族古寨,发现了隐藏其中的汉式大院,更发现了比古墓更令人胆寒的所在!惊竦的事件远不止此:铁人葬、雷王像、石中影、活人祭……他们九死一生,“它”的意图如此不可捉摸…… 这个被水淹没的千年瑶寨到底隐藏了怎样的大阴谋?随着麒麟文身与古寨的呼应,闷油瓶的身世前所未有地明朗起来…… 盗墓笔记7——邛笼石影,最后的盛宴开始:吴邪的反击! 讲述的是:回到北京,我们和老九门后人的约见正撞上拍卖会,由于误“点天灯”,我们不得不携拍卖的玉玺逃走。然而,随后交换到的消息,却令双方都大吃一惊! 神秘失踪的考古队,闷油瓶非同寻常的身份,连续多年收到的录像带……所有的秘密,最后竟都指向同一处!为了得到这一切的答案,吴邪和闷油瓶兵分两路,前往四川和广西。 样式雷上的张家古楼究竟承载了怎样的过往?幕后操纵的势力难道另有其人?折损了老九门上代全部精英的墓穴吴邪将如何面对?嗜血的毛发、移动的铁衣、诡异的浮雕……谜题终结之前的最后一步,一切问题的答案,就在这道石壁后! 盗墓笔记8——大结局(本书包含上、下册),《盗墓笔记》收官之作,全盘托出张家古楼隐藏的所有秘密,终极揭秘前七本《盗墓笔记》埋下的全部谜团,一次讲清楚令千万盗墓迷念念不忘的所有人物的最终命运走向! 吴邪戴上了三叔的人皮面具,以三叔的身份整顿了三叔在长沙的产业,三叔手下盘口的马仔无不归顺。吴邪、潘子和小花等人兵分三路,从杭州、长沙和北京出发前往广西。在广西巴乃的村寨中,吴邪假扮的三叔再遇裘德考的队伍,并见到了一个肩膀融化垮塌的鬼影。他们发现,这个鬼影就是三十年前张家古楼考古队的队员,名叫张起灵! 鬼影是解开这一切秘密的钥匙吗?在鬼影的推动下,他们终于深入这苍茫诡异群山中的巨大秘密——在群山中有一群以食人为生的密洛陀,前往古楼密境的通道在它们的遏阻下凶险万分,波诡云谲! 吴邪和胖子终于进入了张家古楼,他们能救回闷油瓶吗?关于三十年前的那支考古队,他们又将有怎样的发现?[8] 盗墓笔记1(盗墓笔记壹)包括《盗墓笔记第一卷七星鲁王》和《盗墓笔记第二卷怒海潜沙》 盗墓笔记2(盗墓笔记贰)包括《盗墓笔记第三卷秦岭神树》和《盗墓笔记第四卷云顶天宫(上)》 盗墓笔记3(盗墓笔记叁)包括《盗墓笔记第五卷云顶天宫(下)》和《盗墓笔记第六卷蛇沼鬼城(上)》的部分内容 盗墓笔记4(盗墓笔记肆)包括《盗墓笔记第六卷蛇沼鬼城(上)》的部分内容和《盗墓笔记第七卷蛇沼鬼城(中)》 盗墓笔记5(盗墓笔记伍)包括《盗墓笔记第八卷蛇沼鬼城(下)》、《盗墓笔记第九卷谜海归巢》和《盗墓笔记第二季》的部分内容 盗墓笔记6(盗墓笔记陆)包括《盗墓笔记第二季阴山古楼》和《盗墓笔记第二季邛笼石影》的部分内容 盗墓笔记7(盗墓笔记柒)包括《盗墓笔记第二季邛笼石影》的剩余部分内容 盗墓笔记8(盗墓笔记捌)包括《盗墓笔记(捌)大结局》上下两册[8] 4作品目录 老九门吴家 吴邪:被大家牵着鼻子走,专业技能不行,但具有建筑方面基础知识,头脑灵活,属于业余盗墓并持有大学学历人士。现在终于觉醒了一些,但仍然云苫雾罩,难得自愿加入了第5卷《蛇沼鬼城》的探险活动中。 作者有话要说:哇噢哦~今天竟然上触手y了耶~~~~~大家是不是感觉到浓浓的jq了呢~~~吼吼……(飞来的鞋子,伴随一个吐槽:滚犊子吧你!这么凶残的触手!!) 朕蹲在地上种蘑菇……呜呜呜……明明有触手、粘液、裸男……为什么就不行呢…… 还有~有没有觉得触手生物很萌呢?他们繁殖的方式也很有趣哟~(飞来的花盆,伴随吐槽:滚犊子吧你!哪有那么凶残的萌系生物!还有互相吞噬哪里有趣!你个变态!) 对了~大家新年快乐~今天是粗长的一章~明天2014年的第一天~感谢大家陪我走过世界末日丧尸大爆发的一年,明天双更呦~么么哒~ 呜呜~有没有鼓励呢?长评地雷都上吧! 第72章 第七十二章 若说平白无故的人,会莫名奇妙的失踪,林晨初自然是不会相信,咱写的又不是《倒斗笔记》,钟大喵也没有人家小哥奇长的两根手指,玩什么灵异事件呀,类似是这种事情,倒是很像钟磐寂把自己笑死了,然后稀里糊涂的就穿越了……,喂,, 他收住了笑容,忽然想起自己和钟磐寂刚才建立了传音符,应该还有一个月的时限,连忙开始寻找钟磐寂的灵识,却悲催的发现事实很残酷,他不但没有找到钟磐寂的灵识,反而自己的灵识也无法调动了。 他有些莫名奇妙,忽然感觉到一丝危险正在逼近,连忙回头看去,只见一只巨大无比的毒虫正直立着半边身子,虎视眈眈的看着他。这个虫子个头极大,他的恶心丑陋的血红色驱赶盘旋了整个山洞,尾巴还在不停的容纳着其他的虫子。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喂,哥们,你这种行为被小朋友看见不太好呀,看这篇文章的大多是软萌的妹子,你这么做她们会脸红呀。什么,你说现在的读者都很重口?哎,这可不是借口好不好,而且这种重口味的糟糕的事情太多,会被锁文的,而且说不定会被刷负分好不好……咦?貌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那只巨大的虫子无视了他的吐槽,半截身子垂了下来,用像是蚯蚓一样的环足游到了他的眼前。直到此时,林晨初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离开那个草坪,而修为也只是炼气期,根本没有进阶到筑基,最离谱的是,自己的灵识根本调动不了了。 钟磐寂并没有笑的穿越,而是脸色惨白的蜷缩在他的身边,浑身颤抖:“小晨,这毒虫喷出的气体有毒,你刚才陷入了幻境……我……被这些虫子打伤了。” 幻境?林晨初连忙跑到他身边扶起他蜷缩在一起的身子,果然看见在他的肩头有一个狰狞的伤口,毒液不停的侵蚀着他的血肉,新鲜的血肉迅速化为了脓血,甚至连暴露出来的骨头都变成了黑色。 “小晨,我救救我……”他话还没有说完,那只巨大的虫子立刻仰头,发出一阵阵刺耳的长鸣。跟先前毒虫一样粗的触手,像是恶鬼的蛇发一般狂乱的舞着,尖利的一圈毒牙瞬间暴露在两人的眼前,一条卷着阵阵恶臭的触手猛地刺向了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钟磐寂脸色一变,连忙将林晨初护在了身后,那条致命的触手瞬间就卷上了他的身体,随即入耳的便是用一阵皮肉被腐蚀的“嗞嗞”声,空中顿时传来了他惨绝人寰的尖声:“啊!小晨救我!” 林晨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捡起地上钟磐寂丢下的剑,火遁立刻带他冲向了毒虫的躯干。 那毒虫的尾巴和头模样相同,也是布满细小的触手和尖牙,只是稍微小了一圈,那尖牙里还有其他同类的残渣,正在散发着一阵阵的恶臭。林晨初刚刚站稳了脚,巨大毒虫的尾巴便也吐出一条触手缠了上来,他挥剑砍断了那条急速攻来的触手,那沾满有毒粘液血红色的肉条,在断掉之后还以惊人的速度冲了出去,直到撞到了墙壁上方才停下。 毒虫受创,暴怒的鼓胀起浑圆的身子,疯狂的吼叫着,林晨初甚至能够看到它因为胀气而撑开的皮肤纹络和隐藏在层层褶皱下的刚毛。 “喂,这算什么?又没有砍掉你的小*,用不着这么生气吧,你这种把伴侣吃掉来交、配的生物还是只留着一张嘴好了。还有,不要以为变胖我就会饶了你,你长得这么丑的生物再胖也不会萌的,还是早点投胎去吧!”林晨初似乎一点都不慌张,脚尖轻点,便躲开了巨虫致命的一击,他嘴角挂起一丝毫不在意的笑容:“听说在气球上扎一个窟窿它就会满天飞,你说如果我在你身上也扎一个窟窿会怎么样呢?” 说着,他将手里的剑狠狠的刺进了虫子的身体里,而后猛地将剑拔了出来,顿时一股腥臭的黄色血水喷涌而出。林晨初借用灵遁急速后退,残酷而快意的笑道:“果然,还是战斗更加适合男人呢……” 又是一剑刺了下去,毒虫受痛,暴怒的吼叫了一声,随即将触手之上的钟磐寂狠狠的摔了下来,空出触手回头缠向了站在它身上的林晨初。 于此同时,林晨初迅速将手里的剑连根扎进了毒虫的体内,又从乾坤袋子里掏出了所有驱蚊符和一把剑。 此时毒虫的攻击已经到了,林晨初疾退数步,却差点被毒虫尾巴处伸过来的触手缠住。他的反应倒是不慢,迅速躲开偷袭到跟前的触手,后背却是冷汗簌簌——这一躲实在有些狼狈,没想到毒虫的首尾都会同时袭击过来,他闪躲之时不小心将所有的驱蚊符都掉落在了毒虫布满黄色液体身上,如今已经全部都毁了。 见没有克敌的法宝,林晨初借着躲闪时身形倾斜之力,转身一剑砍断了毒虫头部的那条触手,随即翻身悬空又跳回了地上。 钟磐寂被毒虫伤的不轻,整个身体都是血肉模糊,只有脸还能看清楚模样,就像是一个除了头,身上其他部分都还没有缝制好的人偶。林晨初上前想要抓住他的手带他离开,却猛地发现他的两条手臂已经完全被腐蚀成了骨头,那些骨头也嵌进了被腐蚀的稀烂的肉里。 他心中一疼,回头看向了那个还在泥浆里翻滚着的毒虫,冷冷的说道:“要让欺负人的家伙老实,就要让他知道被欺负的痛苦。没有挨过打怎么能够知道什么叫做疼?人是如此,虫子也是如此!” 他提剑起身一跃,从乾坤袋里掏出了仅有三张的五雷符:“不知道你的物理老师有没有教过你,不纯净的水是会导电的!”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五条闪电如扑向猎物的银蛇一般,瞬间击中毒虫庞大的身躯,那虫子被五雷符击中之后竟然还有一战之力。只见它狂舞着奇长的两条触手,铺天盖地的缠向了林晨初,后者不知道怎的竟然笑了出来,只听他说:“知道么?用生命来追求高-潮的种族都只有一个下场……” 林晨初凌空跃起,手里竟然出现了两团火球——他竟是筑基期了! 只见他冷笑着说道:“那就是——死!” 两团火球缓缓的飞下,看上去似乎平静而又沉寂,可是那却是林晨初早在一开始就开始酝酿积蓄的灵力,虽看似古井无波,却又有倾天覆海之能!只是这两团火球并不是击向暴走的毒虫,而是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钟磐寂! 只见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一个人猛地睁开了眼睛,却不是钟磐寂那双清澈的琥珀色眸子,而是一个除了瞳孔是黑色的之外,全部都是青白色的眼睛。 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没有吃人的毒虫,也没有泥泞的浆水,更没有血肉模糊的钟磐寂……或者是说,那个“钟磐寂”变成了一个穿着华丽锦衫的美妇人。 “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与让人惊艳的外表不同,她的声音如同沉睡了千年的老妪一样沙哑,听在耳朵里就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难受。 林晨初挑了挑眉,缓缓从乾坤袋子里里抽出一把长剑,还是那样温润的模样:“自然是从一开始。” 美妇人摇头苦笑:“呵,我的技法就是那么拙劣么?”她看着林晨初看着只有十一岁的身形,面露狰狞:“小小筑基期就能看破我的环境,难道你的本来实力已经到了炼虚期了?” “自然不是,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从我们掉下那个所谓的‘悬崖’开始就是你的环境了吧。人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一旦他脑子认为自己死了,那他就是真的死了。假设我们在环境里不慎被毒虫杀死,估计在现实当中也就活不成了,或者是说——我们会被自己吓死!”林晨初说的声音如潺潺流水在这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好听。 “没有问你这个!我的幻境究竟有什么破绽!”美妇人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 林晨初撇了撇嘴,笑着看她:“不要那么着急嘛,我不把这个说清楚,读者怎么知道?女人还是温柔一点比较好,不然会老的很快。至于破绽嘛…… 他将剑拔了出来,指着她的喉咙:“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我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第一个破绽就是,我的灵识调动不了了。 如果我猜错的话,第一个幻境其实我真的已经进阶到了筑基期,所以你才会那么忌惮的将我和钟磐寂分开对付,还隐藏了我的灵识,就是为了让我误以为自己还是炼气期。但是终究还是被我看穿了。若是我没有推测错的话,你现在应该很虚弱,虚弱的脸筑基的小屁孩都对付不了,因此才会用仅有的灵力布下幻境。” 林晨初满意的看着美妇人铁青着的一张脸,继续说道: “其次,我很想告诉你,你搞错了一点,钟磐寂这个人跟他表现的不一样,他很强。这家伙跟我比起来实在是强太多了,如果你以为他是弱势的那一方,那么你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再其次,你开始将我们共同放入一个环境里,就是想要模仿我们的模样,以防万一对付不了我们,就用离间计来让我们自相残杀。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但是终究没有让你进行到最后一步,因为我已经没有兴趣陪你玩下去了。 身为一个树精,你是永远都不会知道,有些人给别人看的都是假象,他们隐藏起来的那一面,只有用心才会感觉的到。 所以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你这个钟磐寂是假的,因为凭他的恶趣味和报复心理,他绝对会把这池子里的所有虫子都烤熟了喂狗的,像他这种人没有达到目的,绝不会躺下来认输。所以我看到钟磐寂被你意-淫成这个样子,才会那么生气。” 美妇人被他最后一句话气的不轻,又不知道林晨初是怎么看出来他是一个树精的,刚要发作,却看到了林晨初的表情,心下一惊。只见林晨初笑的如沐春风,一字一顿的说道: “最后,我想告诉你一个……可怕的事实。那就是:你一直以为你在拖延时间,却不知道,其实你的对手也在拖延时间——将、军!” 只见一阵强光闪现,幻境忽然破灭,那个美妇人在消失之前不可置信的高呼:“怎么回事?这不可能!” 林晨初撇了撇嘴:“早就告诉你了,不要低估钟磐寂,否则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哎,你太天真了,比下斗必遇粽的某人还要天真……”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我最爱恶搞了~~~这一章林小鸟霸气侧漏~!看谁还敢说他是个吐槽狂魔,不对,二傻子…… 恭喜玩家打败boss触手狂魔*1,获得经验10000000,默契值999999,宝贝一个~~至于宝贝是什么~~我就不说~~下一章我立刻就去码~大家静候即可~ 第72章 落茗寻宝(五)朱果神树 第七十三落茗寻宝,五,朱果神树 动漫《秦时明月》的灵感来源于已故小说家温世仁先生的历史武侠系列小说《秦时明月》,基本上仅借鉴了小说《秦时明月之荆轲外传》的部分剧情,,【详见本词条“温世仁原著小说”义项】。 动漫《秦时明月》是一部针对海内外广阔年龄层,官方,“全龄段,但主要是12-25岁”,市场推出的3d武侠奇幻作品,引领观众亲历两千年前风起云涌、瑰丽多姿的中土世界。故事背景取自秦始皇灭六国到西楚霸王项羽法家,历代法家以上古神兽“獬豸”为标志,提倡以赏罚规矩民心。攻陷咸阳这段英雄辈出的历史时期,时间跨度约30年,是一部以武侠为主题的全民型动漫。[2]各种历史事件和民间传说纷呈迭起,仗剑游走江湖的名士侠隐和对现代中国产生深远影响的诸子百家更是在这个合纵连横的大时代中悉数登场。[3-4] 百家争鸣的中华古文化在此激烈冲突碰撞,大时代恢宏磅礴的战争场面在连天烽火中震撼重现,江湖儿女的侠骨柔情于动荡乱世间绽放光华……少年天明如杂草般顽强生存于时代变革的乱世之中,面对j□j的政权、险恶的敌人,勇敢地与侠士们进行反抗,经历了一段不俗的遭遇。[2] 伴随着古灵精怪却又年少轻狂的主角荆天明去冒险,观众会切身体会到其成长的心灵历程;此外,豪侠剑客如盖聂、高渐离;神秘隐士如墨家、阴阳家及各门各派的众多高手;纵横捭阖的秦始皇、项羽(项少羽),这些众所周知的历史人物在出场时有了更具时代感的表现。丰富的人性化场景能够吸引观众自然而然融入其中,不同年龄层的观众都可以在剧中找到萌点。[2] 值得一提的是,整部动漫以一种别样的方式诠释了诸子百家文化思想的精髓,对现代中国产生深远影响的墨家、儒家、道家、法家、兵家、纵横家、阴阳家、农家、名家、医家等全都纷纷登场。在那段伟大辉煌的时代里,建长城、统一度量衡、征匈奴等著名的历史事件和民间传说也将穿插其中。主人公同名士侠隐仗剑游走江湖,于时代变革的乱世之中经历了亲情、友情、爱情的沧桑变幻、悲喜轮回,最终成为了终结这个时代、开创新纪元的决定性力量,也堪称是一段浪漫辉煌的中国式武侠历史传奇。 2发行情况 动画现已经制作出四部。[3]电影版待上映。第五部正在制作。另外还将会有电视剧真人版【详见本词条“沈乐平执导电视剧”义项】。 动画《秦时明月》正确译名 动画《秦时明月》已被翻译成英语(译名为“the legend of qin”。“qinsmoon”仅是作为官网地址名。见左图)、法语、德语、西班牙语、意大利语、阿拉伯语、俄语一共7种语言,发行至美国、加拿大、法国、俄罗斯、意大利、西班牙等全球37个国家及地区。为配合动画《秦时明月》在北美地区的发行,在玄机科技与北美地区合作发行商paul norsulting(保罗诺曼公司)共同推动下,北美官网[5]已正式上线。[2][6] 3系列介绍 动画系列每集开篇题词:历史为骨,艺术为翼;[2]中华文明,宏扬百世。[2] 关于动漫六七部名称 动画系列 类型名称集数剧情梗概 前传(内部测试作品,不作为动画上映作品) 秦时明月之荆轲外传 40分钟 2004年开篇之作,未公开 正传(官方初步预计七部。但官方也曾说过“七部可能不够”。) 第一部 (2007年电视上映) 秦时明月之百步飞剑 原版:10集(22分钟/集) 盖聂携故人荆轲之子天明躲避秦王追杀。李斯以盖聂为诱饵引卫庄出山,企图施以江湖对江湖的策略。逃亡路上,盖聂天明结识了谜样少女高月、楚国大将之后项少羽和墨家众高手,一行人进入世间最后一片乐土——墨家机关城 硬分版:20集(11分钟/集) 重制版:10集(22分钟/集) 第二部 (2008年电视上映) 秦时明月之夜尽天明 18集(22分钟/集) 机关城隐匿于绝岭雄峰之间,集结墨家智慧。秦王派出庞大的精锐之师随卫庄攻城,公输家族掌门人公输仇也加入了卫庄的阵营,机关城严密的防守工事遭受前所未有的挑战 第三部 (2010年电视上映) 秦时明月之诸子百家 34集(22分钟/集) 乱世并未结束,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为颠覆大秦而崛起,历史上称之为诸子百家。如今,天下反秦势力最后的堡垒--墨家机关城,正遭遇三百年来最大的一次危机 第四部 (2012年网络上传) 秦时明月之万里长城 原版:38集(22分钟/集) 机关城崩塌,墨家势力几乎全部清除。秦帝国又回到太平盛世的迷梦中。始皇一边动用无数劳工修造万里长城,一边进行着更为精密的计划。各家各派势力为此纷纷聚集桑海,小城的平静也被完全打破。“蜃楼”这巨艇即将驶往何方?有待主人公一探究竟。 (注:剪辑版是总导演沈乐平把原版的后11集平均每集剪掉2分钟而成。dvd版中作为1集特别篇补回) 剪辑版:37集(22分钟/集) 第五部 秦时明月之君临天下 制作中 (原定名秦时明月之焚书坑儒)主线剧情:蒙恬出击匈奴、秦皇东巡、焚书坑儒、蜃楼东渡 第六部秦时明月之沧海横流(暂定名,见右上图)待制作(原定名秦时明月之始皇之死,见右上图) 第七部秦时明月之亡秦必楚(暂定名)待制作 电影版(3d立体) 秦时明月之龙腾万里 2014年上映,具体时间待定 (原定名秦时明月之远古龙魂)原本天真善良无知的少年——天明在秦汉乱世之中无畏奸雄,忠于信念,最终改变命运并成长为盖世英雄的少年。角色将阻止秦始皇将“龙魂”据为己有。在历险途中,展现了楼兰古国的异域风情 特别篇(special ova) (未定名) 待制作 番外版2d动画(q版,2010年电视上映) 秦时明月之笑闯江湖 现2季,每季52集(11分钟/集) 秦王统一天下,统治残暴,墨家为首的英雄愤起反抗,秦王焦头烂额。为彻底铲除反秦势力,秦王派出宰相李斯找来卫庄,施尽浑身解数,以求一统江湖。 配合动画系列的漫画版(详见本词条漫画义项)、彩色截屏版、设定书等也已出了前四部。[2] 此外还有一些番外版图书、音像制品,如《秦时明月fun剧场》、《秦时明月之月饼狂潮》[7]等。 注:1、分集详细剧情请到每部的百度百科词条去查询。 2、官方从来不会在播出前/视频上传前就公布分集详细剧情,一切信息以官网为准。 4主角介绍 注: 动画版《秦时明月》人物关系图(3张) 1、动画与历史多有出入,请注意分辨。人物具体介绍请查看相应的具体词条。 2、下文部分人物的信息出自杭州玄机公司运营游戏《秦时明月网页游戏》,或上海骏梦游戏运营q版网页游戏《秦时明月》,或上海骏梦游戏运营3d网页游戏《秦时明月》。游戏信息不一定会在动画中得到完全验证,请注意区分。 3、人物配音详见分部词条。(例:查看动漫第一部配音到“秦时明月之百步飞剑”词条) [8] 荆天明 动漫版《秦时明月》人物设定图(66张) 男主角,父亲是有名的剑客荆轲,母亲是倾国倾城的丽姬。荆天明由于身世原因被秦王追杀。后跟随纵横家盖聂学习剑术,并对其敬仰,渐生父子之情。喜欢高月。为人精灵古怪而又有些不知天高地厚,有很强的正义感,十分珍视同伴。迷离的身世牵动着整片大地的风云变幻,武功有很大潜力。在高月的帮助下于墨家禁地中得到墨门至尊武器“非攻”,(在第四部最后几集被大司命夺走)后成为墨家巨子,从燕丹手中继承信物“墨眉”,并获得燕丹毕生的内功。 高月 女主角,清新淡雅,温柔婉约。燕丹之女,精通七国文字。 姬如(高月公主) 来自被灭亡的燕国,封号“高月公主”。燕亡后和普通人一样过着平常生活,但言谈举止间却仍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精通医术、药理,是端木蓉的得力帮手,在阴阳巫术方面也有着超乎想象的天份。原属于墨家,第二部末尾被月神抓走,并于第三部加入阴阳家,被消去之前的记忆,由东皇太一告知了其真名“姬如(字千泷)”,随后作为阴阳家重要人物与月神一同登上蜃楼。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血脉,同时也牵系着一个关乎天下的重要秘密,是解开“苍龙七宿”的关键人物。 项少羽 男主角,天明的好友,未来的西楚霸王项羽。项氏一族少主。 项少羽 楚国名将项燕之孙。天明的好友,同时也是竞争对手。天赋异禀,有千斤拔鼎之神力。智勇双全,心思细腻。年纪虽小,临阵决敌却已有大将之风。注重仗义。第二部于墨家禁地得到神兵破阵霸王枪。第三部中,和天明化名子羽、子明,住在儒家小圣贤庄里,躲避秦军搜捕。第四部中,遇到了昔日玩伴——龙且。 石兰 神秘莫测的少女。表面上是庖丁客栈中打杂的小伙计, 石兰(小虞) 外表柔弱,沉默寡言,默默地关注着周遭所发生的一切。真实身份是蜀山公主,如精灵一般身轻如燕,身手矫捷。有一双冰冷的眼眸,内心有很强的正义感和民族信仰。初登场于第二部尾声。后在第三部初次正式登场,并于第三部末尾解救少羽和天明。第四部第八集承认石兰为族名,真名为小虞。 5学派介绍 墨家 墨家,“天下皆白,唯我独黑。非攻墨门,兼爱平生” 墨家 始创于墨子,历代首领都称为“巨子”。历代巨子携弟子于绝岭雄峰间,筑起墨家机关城,成为最后的“人间乐土”。[2] 墨家与儒家并称当世两大显学,墨家弟子中精于武艺者称为“墨侠”,奉守“非攻,兼爱”的要旨,擅长机关构造之术。墨家弟子行侠仗义,常以墨门绝学机关术助他国守城为世人称道,是侠义精神的代表。[6][9-10] 人物 简介 六指黑侠 燕丹前一任巨子。因为其中一只手有六根手指得名。在墨家禁地历练结果失败,死于禁地之中,具体死因不明 燕丹 燕国太子,上任巨子,高月的父亲。大意中了阴阳家的六魂恐咒,不治,临终前启动青龙,并将自己的内功全部传给天明,委任他为下一任巨子[11] 荆轲 荆天明的父亲,高渐离的大哥,为成刺秦大业,与众人易水相别,留下千古名句“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后失败牺牲。[12]公输仇称为盖聂所杀 荆天明 见上文 高月 班大师 非攻机关术专家,看起来是个糊涂的老头,实际在机关术上有着天人一般的精湛技艺,由于幼年的一次意外导致失去一条手臂而装备了一只机械手,喜欢钻研和制造各种机关[13] 高渐离 墨家第二高手,容颜俊美,忧郁高雅,既是剑客也是琴师,与雪女情深意笃,极敬重其大哥荆轲[14] 雪女 绝美倾城,擅箫技与赵舞,精习六国习俗,其吹奏的“白雪”堪称一绝,与高渐离相恋[15] 端木蓉 镜湖医仙,淡雅秀逸,住在镜湖医庄。对盖聂原有敌意,后心生爱慕,在机关大厅为救盖聂而身受重伤。现昏迷,正接受荀子的治疗[16] 盗跖 天下第一神偷,号称“盗王之王”,轻功卓越,特技为电光神行术,能飞檐走壁,生性油滑,爱慕端木蓉[17] 大铁锤 重情重义,身材异常魁梧,原为燕国下级军官,号称“百人敌”,但遭晏懿迫害,被燕丹救出,从此死心塌地追随[18] 徐夫子 人称“剑之尊者”,一名枯瘦老者,著名的铸剑大师,他手中铸造出的宝剑,都是剑客们梦寐以求的神兵利刃,精通采五金融和青铜的冶剑技术,名剑“水寒”就是出自他的手中[19] 庖丁 隐匿潜伏于桑海城的墨家高手,现对外身份是儒家大厨,在镇上开了家“有间客栈”,自己当老板,为人豪爽不拘小节[20] 秦舞阳 燕国贤将秦开之孙。墨家高手。受燕丹委托随荆轲刺秦,未遂,下落不明。公输仇称为盖聂所杀。(注:骏梦q版网页游戏《秦时明月》中,秦舞阳为舍生取义之人,而非历史上的贪生怕死之辈。) 阿忠 普通、朴实的墨家弟子之一,曾被阴阳家拷问,后被盖聂、盗跖救出 儒家 儒家,第一代宗师为鲁国的孔子,自孔子被誉为“圣者”以来,儒家已流传几百年,期间不断发展壮大。 儒家 其门下共分成八系,不过只剩下七个,其中有一系已经流失。 儒侠们怀揣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理想,逐渐成为诸子百家中最受世人推崇的一派,与墨家并称为当世两大显学,而儒家势力最为强盛的地方就在繁华一时的齐鲁之地。伏念、颜路、张良被称为“齐鲁三杰”。人物 简介 荀子 齐鲁三杰的师叔,儒家仅次于孔孟的第三位大宗师,是一位仙风道骨,神清气俊的长者高人,喜好花草,精通围棋,但脾气古怪,为人苛刻[22] 伏念 现任儒家掌门,推崇王道治国,独创圣王剑法,外形高雅,气度不凡[23] 颜路 儒家第二高手,安之若怡,无攀比之心,为人处世淡泊,没有强烈的争强好胜之心,从未在人前出手,所以基本无人知道他的实力[24] 张良 胸怀大志,洒脱不羁,智谋超群,精于算计,诡招百出,善于审时度势,虽为儒家弟子,性格、见识上却与墨家慷慨济世的教义相投,这也引起儒家内部一场不小的风波[25] 子明 见上文“荆天明”“项少羽”[26] 子羽 子慕 儒家弟子。争强好胜,虽在师尊面前装乖学生,私下却经常欺负弱小 子聪 儒家众弟子中的佼佼者,口才伶俐,谦虚有礼,深得几位师尊赞赏 子游 儒家弟子之一道家 道家,起源于远古的隐士传统,创始者老子,后老子于函谷闭关著《道德经》,以“道”解天下万物运行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双更终于发完了~~好累,让大家久等了。 明天再上小剧场好了……今天好累,话说晋江的新规定搞得我都有点晕了……大家是不是跟我一样晕掉了呢? 第73章 落茗寻宝(六)猥琐的东西 第七十四章落茗寻宝 ,六,猥琐的东西 木质藤本。小枝圆柱形,有纵棱纹,无毛或被稀疏柔毛。卷须2叉分枝,每隔2节间断与叶对生。叶卵圆形,显著3-5浅裂或中裂,长7-18厘米,宽6-16厘米,中裂片顶端急尖,裂片常靠合,基部常缢缩,裂缺狭窄,间或宽阔,基部深心形,基缺凹成圆形,两侧常靠合,边缘有22-27个锯齿,齿深而粗大,不整齐,齿端急尖,上面绿色,下面浅绿色,无毛或被疏柔毛;基生脉5出,中脉有侧脉4-5对,网脉不明显突出4-9厘米,几无毛;托叶早落。圆锥花序密集或疏散,多花,与叶对生,基部分枝发达,长10-20厘米,花序梗长2-4厘米,几无毛或疏生蛛丝状绒毛;花梗长1.5-2.5毫米,无毛;花蕾倒卵圆形,高2-3毫米,顶端近圆形;萼浅碟形,边缘呈波状,外面无毛;花瓣5,呈帽状粘合脱落;雄蕊5,花丝丝状,长0.6-1毫米,花药黄色,卵圆形,长0.4-0.8毫米,在雌花内显著短而败育或完全退化;花盘发达,5浅裂;雌蕊1,在雄花中完全退化,子房卵圆形,花柱短,柱头扩大。果实球形或椭圆形,直径1.5-2厘米;种子倒卵椭圆形,顶短近圆形,基部有短喙,种脐在种子背面中部呈椭圆形,种脊微突出,腹面中棱脊突起,两侧洼穴宽沟状,向上达种子1/4处。花期4-5月,果期8-9月。颜色有紫色,白色等 葡萄种植要求海拔高度一般在400~601米。喜光、喜暖温、对土壤的适应性较强。 原产地亚洲西部地区,世界上大部分葡萄园分布在北纬20~52度之间及南纬30~45度之间,绝大部分在北半球。中国葡萄多在北纬30~43度之间。 葡萄的种类繁多,全世界有8000多种,中国有500种以上。著名的如:紫红浑圆、珠光宝气的“龙眼”,被誉为“北国明珠”。有早熟的无核白,酸甜可口的红提,等等。 1、纬度和海拔 葡萄种植海拔高度一般400~601米。中国葡萄海拔的变化较大,约200~1000米,河北怀来葡萄分布高度达1100米,山西清徐达1200米,西藏山南地区达1500米以上 。纬度和海拔是在大范围内影响温度和热量的重要因素。 2、坡向和坡度 在大地形条件相似情况下,不同坡向的小气候有明显差异。通常以南向(包括正南向、西北向和东南向)的坡地受光热较多,平日气温较高。坡地的增温效应与其坡度密切相关。一般坡地向南每倾斜1度,相当于推进1纬度。受热最多的坡地角度约为20~35度(在北纬40~50度范围)。葡萄因较耐干旱和土壤薄,可以在相对不大范围内发育根系,所以比其它果树更适宜在坡地上栽培,然而坡度越大水土流失越严重,因此,在种植葡萄时应优先考虑坡度在20~25度以下的土地。 3、水面的影响 海洋、湖泊、江河、水库等大的水域,由于吸收的太阳辐射能量多,热容量较大,白天和夏季的温度比陆地低,而夜间和冬季的温度比内陆高。因此,临近水域沿岸的气候比较温和,无霜期较长。临近大水面的葡萄园由于深水反射出大量的蓝紫光和紫外线,浆果着色和品质好,所以选择葡萄园时尽量靠近大的湖泊、河流与海洋的地方。 土壤条件 葡萄可以生长在各种各样的土壤上,如河滩、盐碱地、山石坡地等,但是不同的土壤条件对葡萄的生长和结果有不同的影响。 葡萄对土壤的适应性较强,除了沼泽地和重盐碱地不适宜生长外,其余各类型土壤都能栽培,而以肥沃的沙壤土最为适宜。不同土壤对葡萄生长发充和品质有不同的影响。不适宜地区,可以通过农业工程及栽培技术进行改土栽增。如辽宁盘锦盐碱地区,土壤含量0.3%以上,直接栽培葡萄不能成活。但经过挖沟台田,灌水洗盐,绿肥改土或局部换土以及选用抗盐砧木品种等项措施,2~3年后使土壤盐分降至0.2%以下,就能栽植葡萄。 气候因素 它是葡萄品种区域化的主要指标之一。 李振凯笔下的葡萄 法国人认为,只有在某种特定的土壤中栽培的葡萄,才能酿造出具有特殊风味的世界名酒。但对世界广阔的葡萄产区来讲,这种以土壤进行葡萄区划的情况、不具有普遍性和绝对性。影响葡萄品质和葡萄酒质量的因素是综合性的。仅在多数情况下,往往是气候对葡萄的生长、结果和葡萄酒的优劣起主导作用,气候因素已成为诸多因素中最重要、最活跃的因素。光照、量度、降水等天气条件都是葡萄生长和结果所必需的,特别是夏秋季的天气状况。 太阳能是葡萄进行光合作用唯一的能源。是葡萄进行能量和物质循环的动力,葡萄产量和品质的90%~95%来源于光合作用。真正消耗于光合作用的太阳能在许多情况下,还没有达到太阳总能量的1%。在中国一般葡萄园太阳能的利用率仅为0.5%左右,葡萄是喜光作物。 葡萄是喜光植物,对光的要求较高,光照时数长短对葡萄生长发育、产量和品质有很大影响。光照不足时,新梢生长细弱,叶片薄,叶色淡,果穗小,落花落果多,产量低,品质差,冬芽分化不良。所以建园时,要求选择光照好的地方,并注意改善架面的风、光条件,同时,正确设计行向、行株距和采用合理的整形修剪技术。 【温度】 温度是影响葡萄生长和结果最重要的气象因素。葡萄属暖温带植物,要求相当多的热量。葡萄生长期(从明芽至桨果成熟)需要的月平均气温在1 0度以上的活动 积温、因品种不同而存在差异。温度对葡萄生长、结果的进程也产生重要影响。高温能对葡萄造成危害,但程度远远不如低温,低温对葡萄的伤害是世界葡萄栽培中常遇到的问题、低温限制了葡萄的栽培区域。葡萄一般栽培在北半球北纬20度~51度之间。欧洲葡萄品种的栽培北限是德国的莱茵河流域,栽培的南界伸展到了印度。在南半球、葡萄主要栽培于南纬20度~40度之间。欧洲葡萄的种植范围朝赤道方向扩展的限制因素是高温、病害和缺乏足够的低温诱发葡萄的休眠。欧洲葡萄向两极方向扩展的主要限制因素是生长季节短、不足以保证果实和枝蔓成熟以及抵御冬季低温。 葡萄各种群在生长各个时期对温度要求是不同的。如早春平均气温达10c左右,地下30cm土温在7~10c时,欧亚和欧美杂交种开始萌芽;山葡萄及其杂种可在土温5~7c时开始萌芽。随着气温增高,萌发出的新梢便加速生长,最适于新梢生长和花芽分经的温度是25~38c。气温低于14c时不利于开花授粉。浆果成熟期最适宜的温度是28~32c,气温低于16c或超过38c时对浆果发育和成熟不利,品质降低。根系开始活动的温度是7~10c,在25~30c时生长最快。不同熟期品种都要求到有效积温,如早熟品种莎芭珍珠有效积温需21c,中熟品种葡萄园皇后需25c,晚熟品种龙眼需33c才能充分成熟。 对低温的忍受能力因种类和器官不同而异,如欧亚种和欧美杂种,萌发时芽可忍受-3~-4c的低温;嫩肖和幼叶在-1c、花序在0c时发生冻害;在休眠期,欧亚品种成熟新梢的冬芽可忍受-16c~-17c,多年生的老蔓在-20c时发生冻害。根系抗寒力较弱,欧亚群的龙眼、玫瑰香、葡萄园皇后等品种的根系在-4c~-5c时发生轻度冻害,-6c时经两天左右被冻死 。北方地区采用东北山葡萄或贝达葡萄作砧木,可提高根系抗寒力,其根系分可耐-16c和-11c的低温,致死临界温度分别为-18c和-14c,可减少冬季防寒埋土厚度。 葡萄 【降水】 降水的多寡和季节分配,强烈地影响着葡萄的生长和发育,影响着葡萄的产量和品质。在某些地区,对某些栽培品种、降水量季节性的变化是葡萄品种区域化的最重要的气候因素之一。降水量季节性的变化,因世界不同的气候类型.而表现出显著的差异。地中海气候的降水量季节分配的特点是:夏秋干旱.冬春多雨。而中国主要葡萄栽培区的气候为季风气候(除新疆外 ),夏季高温多雨 ,南方春季阴雨天气更加重了葡萄栽培的难度。除新疆外,对葡萄不利,水分胁迫现象对葡萄表现十分显著。 水在葡萄生命活动中有重要作用,营养物质经水溶解后运输到各个器官,所以水是营养物质的载体通过水分蒸腾作用,调节树的体温并能促进水、肥的吸收。如土壤过分干旱,根 成长期的葡萄 很难从土壤中吸收水分和养分,光合作用减弱,易出现老叶黄化、脱落,甚至植株凋萎死亡。 其它习性 在葡萄栽培中,除了要考虑葡萄对适宜气候条件的要求外,还必须注意避免和防护灾害性的气候,如久旱、洪涝、严重霜冻,以及大风、冰雹等。这些都可能对葡萄生产造成重大损失。例如:生长季的大风常吹折新梢、刮掉果穗,甚至摧毁葡萄架。夏季的冰雹则常常破坏枝叶、果穗,严重影响葡萄产量和品质。因此,在建园地时要考虑到某项灾害因素出现频率和强度,合理选择园地,确定适宜的行向,营造防护林带,并有其它相应的防护措施。 无土培植 栽培形式和基质配方 葡萄无土栽培基质配方必须是以有机基质为主的混合基质,采用的基 葡萄枝条绑缚条 质是以草炭、有机肥和植物秸秆各占1/3,另外再加入5%的河砂和5%的蛭石。栽培形式是地槽式,先挖深60cm,宽100m的种植沟,底部10cm铺石子,作为地下排水用,与槽沟的一端相通,与腰沟相连。上部50cm为基质层,草炭、有机肥、河砂混合在下,植物秸秆、蛭石铺在上面,浇大水对基质淋洗后定植葡萄苗。施肥方法是固态无机肥料为主。 grapes 根据葡萄生长发育的需要,定植第一年追施尿素3次(比土壤栽培少2次),每次50克/株;追施三元复合肥2次,每次100克/株,全年每亩 由于基质栽培葡萄长势旺盛,根系庞大,抵抗病虫害的能力大大提高,定植第一年用药3~4次,结果当年全年生长季少用药5次。 葡萄无土栽培中采用的架式是棚架优于篱由于葡萄无土基质栽培树势旺盛(其生长量是土壤栽培的2~3倍),树冠形成快,所以定植第二年产量高(但要控制产量)。在与土壤栽培产量相等的情况下,葡萄糖度比土壤栽培高出1~2度(可溶性固型物)。架。因为篱架架面矮小,葡萄生长势旺,座果不如棚架。从试验结果看,利用平棚架小x整形既易于早期丰产,又易于提高品质。12千克,分别是土壤栽培每亩追肥量的1/5和1/4,其中微量元素的补充采用叶面喷施的方法,全年结合喷药2~3次。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新年快乐~~~~双更终于发完了~~好累,让大家久等了。 明天再上小剧场好了……今天好累,话说晋江的新规定搞得我都有点晕了……大家是不是跟我一样晕掉了呢? 第74章 凤凰玉佩 第七十五章 凤凰玉佩 苹果是蔷薇科,落叶乔木,叶椭圆形,有锯齿,果实球形,味甜,是普通的水果,也是最常见的水果,富含丰富的维生素营养,是世界四大水果,苹果、葡萄、柑桔和香蕉,之冠。苹果通常为红色,不过也有黄色和绿色。苹果是双子叶植物,花淡红或淡紫红色,大 多自花不育,需异花授粉,果实由子房和花托发育而成。果肉清脆香甜,能帮助消化。注意:苹果核有毒,请在食用时吐出,请勿吞食。即使榨汁也最好去除。 苹果在中国已经有两千多年的栽培历史,相传夏禹所吃的“紫柰”,就是红苹果,可见中国有苹果已经很久远了。晋朝郭义恭著《广志》中说:“西方例多柰,家家收切曝干为脯,数十百斛为蓄积,谓之频婆粮”。当时已知“正月叶植物,花淡红或淡紫红色,大 多自花不育,需异花授粉,果实由子房和花托发育而成。果肉清脆香二月中,翻斧斑驳椎之,则饶子”。即类似现代的环状剥皮技术,来促使多结果。苹果是美容佳品叶植物,花淡红或淡紫红色,大 多自花不育,需异花授粉,果实由子房和花托发育而成。果肉清脆香,既能减肥,又可使皮肤润滑柔嫩。苹果是种低热量食物,每100克只产生60千卡热量;苹果中营养成份可溶性大,易被人体吸收,故有“活水”之称,有利于溶解硫元素,使皮肤润滑柔嫩。苹果中还有铜、碘、锰、锌、 钾等元素,人体如缺乏这些元素,皮肤就会发生干燥、易裂、奇痒。 苹果是蔷薇科苹果属植物的果实。该属大约25种,绝大部分属于这个种或为该种和其他种的杂交品种。该种有两个变种:道生苹果和乐园苹果,常 被用作矮化或半矮化砧。生产上用作砧木的种,尚有西府海棠、海棠果、湖北海棠、河南海棠和山定子等。苹果树多为异花授粉,有2~4%的花座果较为理想。虽然成熟苹果的大小、形状、颜色和酸度因品种和环境条件的不同而差异很大,但通常圆形,直径50~100mm(2~4吋),带红色或黄色。 苹果品种数以千计,分为酒用品种、烹调品种、尾食品种3大类。3类品种的大小、颜色、香味、光滑度 (可能还有脆性、风味)等特点均有差别。不少品种含糖较高,中等酸度,丹宁含量很低。苹果除生食外,烹食方法也很多,常用作点心馅,苹果馅烤饼可能是最早的美国式甜食。炸苹果常与香肠、猪排等菜肴同食,尤其在欧洲特别普遍。 最新的分类学证据显示苹果家族(属)的 喜人的苹果(16张) 成员也不过38多种,要查出一个族谱似乎也并非难事,但是每个种似乎都跟我们今天吃到的苹果有共同之处,并且每个种都可以提供一些水果,虽然有些味道着实不怎么样。从这个角度看,苹果属的每个种都有可能为超市中苹果的甘甜贡献了一分力量。 大概在2000年前,世界各地的果苹果是蔷薇科,落叶乔木,叶椭圆形,有锯齿;果实球形,味甜,是普通的水果,也是最常见的水果,富含丰富的维生素营养,是世界四大水果(苹果、葡萄、柑桔和香蕉)之冠。苹果通常为红色,不过也有黄色和绿色。苹果是双子叶植物,花淡红或淡紫红色,大 多自花不育,需异花授粉,果实由子房和花托发育而成。果肉清脆香甜,能帮助消化。注意:苹果核有毒,请在食用时吐出,请勿吞食。即使榨汁也最好去除。园都有 信息 中国苹果优势区域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苹果生产国和消费国,苹果种植面积和产量均占世界总量的40%以上,在世界苹果产业中占有重要地位。中国苹果有黄土高原、渤海湾、黄河故道和西南冷凉高地四大产区,根据气候和生态适宜标准,西北黄土高原产区和渤海湾产区是中国最适苹果发展产区,两个区域苹果栽培面积分别占全国的44%和34%,产量分别占全国的49%和31% ,出口量占全国的90%以上。黄河故道产区属于苹果生产的次适宜区,西南冷凉高地苹果生产规模小、产业基础差,无法满足苹果生产优势区域的要求。 延安:土层深厚,海拔800~1100m,光照充足,昼夜温差大,有利果实积累糖分,是苹果的最佳适生带。所产苹果个大、色艳、细脆、香甜,耐贮运、无污染,品种近70个,其中大部分为富士、新红星、元帅等优良品种。全市种植面积140万亩,年产量约10亿公斤。尤以洛川县的苹果为佳,被国家外贸部、农业部、商业部、全国供销社列为苹果外销基地县,号称“中国苹果之乡”。该县所产苹果,于1974年在全国237个参评样品中质压群芳,四项理化指标和总分均超过美国王牌水果蛇果,荣获全国第一。曾被第11届亚运会指定为专用水果,1999年澳门回归时又被定为庆典礼宾专用苹果,蜚声海内外。 延安苹果及其果汁、果干等制品已成为远销全国各地的名特产品和来延旅游观光人士馈赠礼品必购之物。 灵宝:灵宝位于河南省豫西地区,属于黄土高原丘陵地带,是最适于苹果生长地带之一。因为境内海拔高,昼夜温差大,特别适宜苹果生长,果味在酸度和甜度都高于全国其他地区,甘甜可口,为苹果之王,其中个别品种单重达1~2g,色泽鲜艳,味道纯正,多出口至俄罗斯、日本等几十个国家和地区。苹果作为灵宝三大宝之一(灵宝三大宝:苹果、大枣和黄金),在政府部门的大力支持下,逐步形成了生产、储备、加工,销售的良好产业链,深加工产品已经有苹果醋、苹果酒、苹果果汁、苹果果脯、苹果罐头等几十个品种,在全国占据着70%以上的市场份额! 天水:天水花牛苹果是中国在国际市场上第一个获得正式商标的苹果品种。早在四十几年前,“天水花牛苹果”就与美国“蛇果”齐名。2008年,天水市被农业部列为第二批中国苹果优势产区。全市苹果总面积达115.7万亩,光“花牛”面积就达 75.8万亩,总产值为5.1亿元,成为全国最大的元帅系苹果生产基地。 烟台:烟台苹果是中国最有名的苹果产区之一。产地以烟台辖区内的栖霞、招远、海阳、牟平、福山等市(区)为主。烟台苹果素以风味香甜、酥脆多汁享誉海内外,历来为国内外市场所欢。作为烟台苹果的发源地的烟台市,苹果的发展进入了一个突飞猛进的新阶段。到2000年,全市果园面积、苹果产量均比1978年增长了6~7倍。远销日本、韩国、新加坡、俄罗斯等十几个国家和地区,且深受世界各国消费者的喜爱。 静宁:中国苹果之乡。2007 年,静宁县李店河流域10万亩果品出口创汇基地全面通过了国家质检总局出口认证、国家绿色食品发展中心绿色食品“静宁苹果”标准化生产基地认证、绿色食品静宁苹果产品认证和国家质检总局“静宁苹果”地理标志产品保护4项认证。 苹果组图(10张) 2007年中国苹果年会上,静宁县被中国果品流通协会授予“中国苹果20强县”称号,红富士系列及秦冠苹果多次在省地参评参展中荣获金奖和银奖。生产的烟富3号,秋富1号,成纪富士,秦冠和早酥梨等经农业部果品苗木质量监督检验测试中心(郑州)测试,各项指标达到和超过国家gb-98标准。长富2号、秋富1号在1998年平凉地区首届林果产品展览交易会上,均获金奖。烟富2号获2004上海林博会“名特优新奖”,成纪富士获“优秀展品金奖”、并在“2005中国(深圳)果蔬展览会”上获“中华名果”称号。在第二届中国(上海)国际果蔬产业博览会上“成纪”红富士被评为优质果品奖和上海市民最受欢迎水果奖。在2007全国优质苹果评选活动中,静宁红富士苹果荣获“中国优质苹果金奖”。 沂源:沂源苹果是山东名产之一,产地在山东淄博沂源,是山东省海拔平均最高的县区,号称“山东屋 苹果 脊”,是全国果品生产百强县、水土保持先进县,被国家科委认定为“无公害苹果生产基地”。沂源苹果以其色泽鲜艳、清脆香甜而闻名于世,是中国最重要的苹果产地。沂源果品获得省、部优称号38个,连续4次在绿博会和农产品交易会上获得水果类最畅销产品,红富士苹果获得国家“a级绿色食品”,在北京奥运推荐果品评选展示会暨“中国国际林业博览会”上,沂源县组织选送的红富士苹果被评为“奥运推荐果品一等奖”和“中国国际林业博览会金奖”,并被中国果品流通协会授予“中华名果”称号,这是山东省唯一一个获此殊荣的农产品。2007中国苹果年会,中国果品流通协会授予沂源“中国苹果20强县(市)”荣誉称号。“ 荣获北京奥运会组委会“奥运推荐果品”一等奖,成了名副其实的“奥运果”。2009年,沂源苹果”地理标志证明商标获准注册。 建国60周年成就展,“沂源苹果”被选定为山东省两个农产品之一,沂源苹果走进人民大会堂。第七届中国国际农产品交易会和第八届中国长春国际农业食品博览会上,“沂源苹果”荣获水果类金奖,确定为“全运果”。第九届中国绿色食品博览会,会上沂源苹果荣获本届博览会水果类最畅销产品奖。“沂源苹果”以品牌价值27.58亿元,进入“2010中国农产品区域公用品牌百强”,位列第31位。沂源苹果”先后获省部级荣誉称号40多个,连续5次在全国绿博会和农产品交易会上获得“金奖”和“最畅销产品奖”,被指定为“北京奥运专用果”、“十一届全运会专用果”和“上海世博会专用果”。正是这些响当当的荣誉,打造出“沂源苹果”的“品牌金身”。 观赏价值 《观赏树木学》中介绍:苹果有4个变种,姿态均甚优美,各具特色,有较高之观赏价值。 道生苹果: 矮生乔木或灌木,高约5~6m,耐寒力较强。 乐园苹果:极矮化,灌木型,高约2m。 红肉苹果:幼叶、花、果实及枝干木质部均为红色,极为美丽。 垂枝苹果:小枝下垂。 另有一种欧洲之森林苹果:为高8~10m之乔木,具有强大只根系,树冠及果实形态多样,耐寒力特强。作砧木用时,嫁接成活率颇高。 姿态落叶小乔木。高10余米,幼枝有绒毛,枝条疏散,树冠圆形至椭圆形。 适地苹果为温带树种。欧洲及中亚原产。欧洲久经栽培,我国于1870年左右,才在山东烟台引进,以后北从黑龙江,南至云南、贵州,均有栽植,其中以辽宁、河北、山西、山东、陕西、甘肃、四川、新疆、安徽、江苏等省为数较多。性喜光而较耐寒。好生于土质疏松,排水良好之砂质壤土,故宜择日照充足、空气流通之东南或西南平坦或缓倾斜地区植之。对有害气体,抗性较弱。 配植孤植、群植均无不宜。庭院中颇适用之。 繁殖以嫁接繁殖。砧木以海棠棠梨实生苗为止。砧木以播种或插条繁殖。 管理每年略加修剪,俾整树形,落叶后约于11月间,施用基肥,结果过密时,须予摘果。虫害有卷叶虫、苹果棉虫、苹果牡蛎介壳虫、苹果巢虫、苹果叶虫、苹果食心虫等;病害以赤星病为烈,均应设法防治之。 5清洗方法 不要使用普通的洗涤剂清洗水果,洗涤剂本身含有的化学成分容易残留在水果上,对人体健康不利。最好的办法是用盐水冲洗。但是,绝对不要在水中浸泡过长时间,否则水果内的维生素会悉数流失,使营养价值降低,而且溶解于水的农药有可能会反渗入水果中。 6食用 营养价值 苹果中的维生素c是心血管的保护神、心脏病患者的健康元素。 青苹果 其性味甘酸而平、微咸,无毒,具有生津止渴、益脾止泻、和胃降逆的功效。 吃较多苹果的人远比不吃或少吃苹果的人感冒几率要低。所以,有科学家和医师把苹果称为“全方位的健康水果”或称为“全科医生”。空气污染比较严重,多吃苹果可改善呼吸系统和肺功能,保护肺部免受空气中的灰尘和烟尘的影响。 苹果中的胶质和微量元素铬能保持血糖的稳定,所以苹果不仅是大家的健康小吃,而且是一切想要控制血糖的人必不可少的水果,并且它还能有效地降低胆固醇。 苹果还能防癌,防铅中毒。 苹果的图片(20张) 中医认为苹果具有生津止渴、润肺除烦、健脾益胃、养心益气、润肠、止泻、解暑、醒酒等功效。 城市生活节奏十分紧张,职业人群的压力很大,很多人都有不同程度的紧张、忧郁,这时拿起一个苹果闻一闻,不良情绪就会有所缓解,同时还有提神醒脑之功。 吃苹果既能减肥,又能帮助消化。且苹果中含有多种维生素、矿物质、糖类、脂肪等,是构成大脑所必须的营养成分的胶质和微量元素铬能保持血糖的稳定,所以苹果不仅是大家的健康小吃,而且是一切想要控制血糖的人必不可少。的胶质和微量元素铬能保持血糖的稳定,所以苹果不仅是大家的健康小吃,而且是一切想要控制血糖的人必不可少的胶质和微量元素铬能保持血糖的稳 第75章 焚日真火 第七十六章 焚日真火 电锯惊魂1(21张) 没有人知道自己为何被绑,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诡异的地方,没有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凶手却已将指示留给了他们。那具尸右手握着一部小型录音机,里面录着绑架者的指令,戈登必须在6个小时之内杀死亚当,如果任务失败,不仅两个人都要死,戈登的家人也会惨遭毒手。 绑架者的这些做法不禁让戈登想起了警探泰普正在调查的一个凶手,这个精神变态的凶手喜欢将自己认为没有珍惜自己生命的受害者绑架,让他们在相互残杀中体验生命的价值。他和亚当两人已经成为了凶手的棋子,面临着和从前受害者相似的命运。登想起了警探泰普正在调查的一个凶手,这个精神变态的凶手喜欢将自己认为没有珍惜自己生命的受害者绑架, 距离死亡的期限只有几个小时了,可是双方的实力对比又是如此悬殊:凶手似乎对他们了如指掌,而他们却只知道他是一个绰号“竖锯”的精神分裂狂徒;凶手控制着两个人和他们家人的命运,可他们能够从现场获得的蛛丝马迹似乎都是凶手有意留下的;凶手用各种设备掌握着他们的行动,却只给他们留下了两只手锯——它们不足以打开他们的脚链,却完全可以锯断脚腕逃出去。 在装手锯的袋子里,放着几张相片,正是亚当受泰普所雇而拍摄的戈登的一举一动。在摄有戈登房屋窗户的一张照片里,戈登医生意外发现了一个人影,正是医院的一名清洁工——赛普。这时他们断定赛普就是 电锯惊魂 “竖锯”。赛普这时候确实绑架着戈登的家人,并给戈登打电话催促他尽快杀掉亚当(手机只能接听),然而戈登不忍心杀害亚当。戈登妻子与赛普争斗中通话中断,手机通话中断,戈登将手机也抛在了一边,结果戈登妻子得救,赛普逃跑。戈登妻子再度通电给戈登,戈登却由于刚刚将手机抛掉且脚被锁住,无法拿到手机。手机铃声响着,戈登在狂躁与绝望之下锯断了自己的脚,锯脚的过程中手机不再响了。戈登拖着断腿爬了出去。 最后,戈登医生以断了一只脚的代价逃出去寻求帮助,而亚当还在那里。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一开始那个在血泊中的尸体居然站了起来,原来他就是真正的凶手。他一直装死倾听二位绑架者的话,而最后他告诉亚当钥匙在浴缸底下已被冲走,随后走了出去关上了灯和门。最后亚当绝望的呐喊可是没有人听得到,他慢慢的腐烂在这个废弃的屋子里……[2] 幕后花絮 警探埃里克·马修与他年轻叛逆的儿子丹尼尔争吵后,警局呼叫他到竖锯 电锯惊魂2(15张) 所设计的命案现场作调查,发现他的名字被写在墙上。受害者被一个致命的铁制面罩夹住头部而死亡,面罩上标示著威尔森钢铁公司的标志,马修便召集了swat来到此公司的废弃工厂,此工厂为竖锯另一个藏身处。里面有一个摆放多台电脑的控制室,荧幕画面显示著许多受害者受困在一个充满毒气的屋子里,而其中一个受害者就是他的儿子丹尼尔。电脑旁边有一个计时器,标示著受害者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存活。竖锯就在那工厂里,静静地坐在办公桌旁,因为罹患癌症,看起来非常衰弱。他告诉马修如果他能与他坐下来长谈,他儿子就能安然无恙。 在毒气的屋子里,除了丹尼尔,阿曼达也在现场(第一集戈登医生回忆里的唯一幸存者)。逃生的出口会在三个小时后打开,但是沙林毒气正在屋子里蔓延,除非他们能找到解毒剂,否则将会在两小时内死亡。其中一枚就在房间内的保险箱里,打开的关键就在“每个人思想的背后”。泽维尔(毒贩)不顾警告试着用钥匙打开房门,结果触动门上的手枪机关,射杀了正从猫眼向外窥探的葛斯(盗用公款犯)。 马修正与竖锯对话,试着争取时间追踪讯号的来源。此时受害者正在屋子里找寻解毒剂,他们在地下室发现留言给欧比(纵火犯)的录音带,得知欧比正是协助绑架他们的人。欧比试着爬入一个火炉拿取解毒剂,结果触动机关而被烧死在火炉里。 不久他们发现留给泽维尔的录音带,内容有关泽维尔因贩毒受到竖锯的谴责。房间有一个装满注射针管的大坑,其中一支栓有打开屋内壁柜的钥匙。然而泽维尔并没有自己跳下寻找钥匙,反而把阿曼达丢进去。阿曼达最终找到钥匙,但泽维尔未能及时开门,解毒剂也因此消失了。 竖锯透露,屋子里的人全都是马修警探陷害的罪犯,如果他们发现丹尼尔就是他的儿子,对丹尼尔将会极为不利。马修无法忍受竖锯漫无边际的谈话,决定把他所设计的机关图纸毁掉以此胁迫他,但竖锯不为所动。 泽维尔脱队自行找寻线索,发现葛斯的脖子后面有一个上色的号码,得知密码就在脖子后面。泽维尔杀了乔纳斯,得到他的号码,继续找寻剩下的四位受害者。此时,他们得知丹尼尔就是抓他们进牢的警探的儿子(线索在一幅照片后面),接著罗拉因毒气而身亡。 艾迪森蹒跚的来到一个房间,看到一只玻璃盒子里装有解毒剂,去拿时却无法抽手而卡在盒子里。泽维尔听到艾迪森求救的呼喊,只记下她脖子后的号码就离开了,艾迪森失血过多身亡。之后泽维尔发现丹尼尔的真实身分,追捕他和阿曼达。 马修从荧幕上看到这一切,失去控制开始殴打竖锯,最后持枪威胁他带他去那个屋子。他们离开之后,科技小组发现讯号的来源也跟着前往。 影片评论 恐怖片是花费最少,成功机会最高的影片类型,这种观点曾经被国内导演阿甘阐述过,他之前执导的几部低成本恐怖片在票房上都有不错的表现,按他的话说,是至少没有亏过本。恐怖片成功的因素大部分来自创造性的因素,而不是来自资金上的支持,这也是众多低成本恐怖片大行其道的原因。 除了选择了更年轻的导演之外,影片保留了前作主要的幕后制作者,包括摄影、配乐和剪辑等重要工作,这将会保证影片保持一定新鲜感觉之外,前作诡异惊险的风格得到更好的延续,更大的资金注入也许会让影片变得更加精彩,但同时也令人担心这会改变前作特立独行的独立风范。 根据导演的介绍,续集会更多地将笔墨放在杀人狂竖锯的身上,无疑这也将会令影片更加阴森诡秘,希望在上一集中就扮演这一角色的托宾·贝尔能够有好的发挥,在《电锯惊魂2》中他的戏份更多,作用也变得更加关键,而在前作中,他的工作只是每天化妆2小时,然后躺在地板的血泊里一动不动而已。 幕后故事 《电锯惊魂》是那种典型地被期望拍摄续集的电影,因为在其结尾,虽然谜团已经被揭开,但仍然有大量的疑问等待着制作者去解答。曾经有许多热心影迷写信到制片公司询问一些故事的细节,而例如“竖锯”的身份等基础的问题也的确需要有人为他们做出解答。 从制片公司的角度来看,为做一部独立制作,《电锯惊魂》的成本仅仅120万美元,但是出色的创意和精良的制作掩盖了所有低成本的粗糙,全球票房超过1亿美元,这也为影片的续集埋下了伏笔。 原作的导演詹姆斯·温是位马来西亚华人,在执导这部处女作时仅仅27岁,编剧同时担任主演的雷·沃纳尔也未到30岁,原作的成功很大程度上就来自于这种年轻的创造精神,在续集里他们退居幕后担任执行制片人,将导演的工作交给了更年轻的仅有26岁的达伦·里恩·鲍斯曼。 鲍斯曼原本是位音乐mv和广告片导演,该片同样也是他的电影长片处女作,他希望这部续集能够更加侧重变态杀人狂的内心描写,令影迷更加深刻地了解疯狂背后的东西,同时也对影片最后的结局讳莫如深,并解释说这也是影片最大的吸引力之一。雷·沃纳尔担任该片的编剧,而之前他是活跃在澳大利亚银幕上的演员,直到2000年他在《黑客帝国2》露面并以这部影片进入美国电影圈。在该片里,他显示出过人的编剧才华,当然他同时也没有放弃自己的本行,在该片中客串了一个小角色。 在该片中饰演侦探马修斯的唐尼·沃尔伯格在自己20岁前就已经成为超白金销量唱片的音乐组合成员,并且从1996年开始专心投入的电影事业,他曾经在《赎金暴潮》、《第六感》等影片中演出。扮演变态杀人狂的托宾·贝尔之前曾参演过《好家伙》等影片,塑造了一系列生动有趣的小角色,并发展出自己独特的表演个性。 该片导演达伦·里恩·鲍斯曼在堪萨斯州长大,以极高的热情跻身于戏剧社团。他曾进入堪萨斯大学学习戏剧和电影专业,二年级时转学至奥兰多的电影学院。鲍斯曼在佛罗里达州时开始创作和拍摄恐怖短片,来到洛杉矶后,鲍斯曼涉身电视界,执导音乐电视和商业广告,逐渐出落成为一名独立导演。 鲍斯曼说,在他看第一部《电锯惊魂》时,完全被悬疑惊悚的情节深深的吸引了,被现实境遇所迫,这些真切的人们不得不变成魔鬼,这次,他们要聚焦于那个变态杀人狂,让第一部影片的粉丝看到他真正的面目。重新归队的原班主创人马,更高的预算和更高的热情,所有人的目标就是超越首部《电锯惊魂》。 与第一部紧张、复杂、惊险、通过闪回逐渐解开谜团的剧情相比,续集直白了不少,因为除去了神秘的面纱且凶手已知,冲击力自然也减半,不过,续集的最大保证是绝对加倍地血腥——极尽折磨的新手段,原班人马的回归,包括第一集中被凶手戴上铁头盔,从人肚子挖出钥匙求生的那位,要满足观众万圣节嗜血的愿望,是绝对足够了。当然,最吸引人的还是延续《电锯惊魂》似的叙述角度,电影仿佛更像是一部角色扮演游戏,它不光完全从受害者的角度来讲述案情的发展,让观众通过这种视角身临其境,和受害者一同感受痛苦,也同受害者一起拼命寻找蛛丝马迹,希望逃出生天。种种未知的元素激起无限恐怖。 幕后花絮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到了年底真是莫名其妙的忙呀!小弟要过来串亲戚,还要买这买那!我连觉都不想睡了!!!呜呜呜呜…… 忽然想起自己还欠爱酱五个小剧场的说……让我拖一拖吧,我保证哪天为你加更好不好!!! 啊啊啊啊……忽然感觉更加忙了呀! 第76章 浮生若梦 第七十七章浮生若梦 鸭梨为河北省古老地方品种,适应性强,丰产性好,果实大而美,肉质细脆多汁,香甜,较耐贮。符合认定标准,予以认定,适宜在黄淮海平原沙地栽培。另,在网络用语中,鸭梨是“压力”的谐音。“鸭梨很大”、“毫无鸭梨”等词来源于百度贴吧。 黄瓜的根由主根和侧根两部分组成。在土层深厚、土壤结构良好、有机质丰富的条件下,主根入土较深,可达80-100厘米。“鸭梨很大”“毫无鸭梨”等词来源于百度贴吧。“鸭梨”是“压力”的谐音。一些常用拼音输入法输入“yali”首先出现的词是“鸭梨”,百度某一才子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把“压力”打成“鸭梨”,但却使百度里无数人模仿。 “鸭梨很大”是压力很大的谐音,也有网友称为“鸭梨山大”,常常用来形容和比喻压力很大,有点透不过气的那种感觉。有吃人的份儿 。 鸭梨也指愚笨、迂腐但是可爱,只有等着被吃的份没 在网络间,有网友把“压力”称作“鸭梨”。 第一次看到“你鸭梨大吗”的网络语言时,我“凌乱”了,谁这么有才,生生将一个让人郁闷纠结的词语解读出了几分娱乐特质!我想,这是感受到压力又不愿被压力所迫的网民的戏谑之语,其中充满了挑战生活的小智慧,也蕴含了化解压力的内在能量。 试想,如果把压力等同于鸭梨,那么我们真的没必要那么压抑不安。 且把压力当鸭梨,啃下它,你就是胜利者!面对生活,如果不能笑傲江湖,至少还要有“笑熬糨糊”的勇气! “鸭梨”一词荣获2010十大网络流行语。侧根横向延伸,集中于植株周围30厘米左右范围内,分布在表土以下15-20厘米处。呈圆锥状分布。 黄瓜的主根是由种子发芽首先伸出的胚根生长发育而成的,称之为幼根,5-6天后幼根发生侧根。幼根生长快慢和发生侧根的多少与土壤温度关系最大,温度高则幼根生长快,发生侧根数多,颜色洁白而鲜嫩,35天左右,根长可达30厘米,根系健壮,地上部分也生长良好;反之地上部分生长弱而缓慢。黄瓜从播种到植株有4-5片真叶展开时定植,为幼苗期,此期根系生长的好坏对以后植株生长发育影响极大,不仅决定着幼苗的壮弱,而且还关系到以后植株的长势和产量高低。 黄瓜易产生不定根,嫁接的黄黄瓜,英文名字cucumber,也称胡瓜、青瓜,属葫芦科植物。广泛分布于中国各地,并且为主要的温室产品之一。黄瓜是由西汉时期张骞出使西域带回中原的,称为胡瓜,五胡十六国时后赵皇帝石勒忌讳“胡”字,汉臣襄国郡守樊坦将其改为“黄瓜”(一说隋炀帝所改)。黄瓜的茎上覆有毛,富含汁液,叶片的外观有3-5枚裂片,覆有绒毛。黄瓜的瓜皮本来是青绿色,放久了会逐渐变为黄色,又称为老黄瓜。瓜苗在育苗或定植时,如果栽植偏深而把接口处埋入土壤中,往往因接穗的茎处产生不定根而扎入土壤中,失去嫁接防病的意义。 黄瓜的主根木栓化较早,断根后再生能力较差。因此,不可在秧苗过大时定植,而且要尽可能减轻伤根。 蔓黄瓜的茎是蔓生性,也称茎蔓。茎的长度因品种类型而异。晚熟品大”“毫无鸭梨”等词来源于百度贴吧。“鸭梨”是“压力”的谐音。一些常用拼音输入法输入“yali”首先出现的词是“鸭梨”,百度某一才子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把“压力”打成“鸭梨”,但却使百度里无数人模仿。 “鸭梨很大”是压力很大的谐音,也有网友称为“鸭梨山大”,常常用来形容和比喻压力很大,有点透不过气的那种感觉。 鸭梨也指愚笨、迂腐但是可爱,只有等着被吃的份没有吃人的份儿 。 在网络间,有网友把“压力”称作“鸭梨”。 第一次看到“你鸭梨大吗”的网络语言时,我“凌乱”了,谁这么有才,生生将一个让人郁闷纠结的词语解读出了几分娱乐特质!我想,这是感受到压力又不愿被压力所迫的网民的戏谑之语,其中充满了挑战生活的小智慧,也蕴含了化解压力的内在能种一般茎蔓长可达3m以上;早熟品种一般茎蔓较短,有的短到1m左右。长蔓品种一般侧枝较多,甚至有第二分枝;短蔓品种一般不发生侧枝。黄瓜的中早熟品种、中熟品种、中晚熟品种、晚熟品种,一般茎蔓较长,侧枝发生得多;而极早熟品种、早熟品种,一般茎蔓短而没有侧枝或很少侧枝。但茎蔓的长短也与栽培管理条件有关。茎蔓的粗度是判断植株长势的依据。健壮的黄瓜苗,一般茎粗、节间较短,叶片肥大,根系发达。 黄瓜的子叶节以下至地面的茎,叫下胚轴。幼苗期的称为“鸭梨山大”,常常下胚轴也称幼茎,其高度最好在3厘米以内。如果在育苗过程中幼苗过密、水分过大、温度过高,就会产生幼茎过长而细的现象。 黄瓜的主茎节间长度,在5-6节之前节间长度较短;从5-6节以上,愈往上节间愈长。 黄瓜的叶分为子叶和真叶。温度和水分。 黄瓜的真叶叶片较薄。出苗后8-10天生出第一片真叶,以后随着茎的伸长,在每节产生一片真叶,叶序互生,从第5-6片真叶往上,叶片面积逐片加大。叶片着生在由茎节处伸出的叶柄上,呈掌状五角形,有5条主脉和大量支脉,把根系从土壤中吸收的水分和无机盐类养分输送到叶片支脉间的细胞中。 叶片对外界环境条件的反应很敏感,因长可达30厘米,根系健壮,地上部分也生长良好;反之地上部分生长弱而缓慢。黄瓜从播种到植株有此,从叶片的表现可判断植株的生长发育状况和症状。 黄瓜的花,基本上是雌雄同株异花,花有三种类型,即雄花、雌花、两性花。雄花有雄蕊5枚,其中4枚两两连生,一枚单生,雄蕊合抱在花柱的周围,花柱侧裂散出花粉。雌花的花柱较短,柱头三裂,下位子房,有蜜腺。两性花是同一朵花中有雌、雄两种器官。按黄瓜花的性别可分为七种性型的植株:雌雄同株、雌性株、雄性株、雌全同株、雄全同株、雌雄全同株、完全花株。生产上实际应用的是雌雄同株型。棚室栽培的就比露地栽培的雌花数多,雄花数少。生产上可以运用调节光照、温度、营养条件来增加雌花数量,也可以利用乙烯利等激素增加雌花数。通过增加雌花数可增加产量,尤其能增加前期产量。 黄瓜的花着生于叶腋,黄色。开花顺序由下而下;开花节位越低,早熟性越强,这是选择早熟品种的依据。黄瓜开花的时间一般在清晨6时前后,花的寿命很短,于当日中午前后即可结束。 黄瓜是虫媒花植株,在自然生长状态下,花粉传播依靠昆虫进行,主要靠蜜蜂传粉。故此,大棚黄瓜必须进行人工授粉。[1] 黄瓜的果实是由子房和花托发育而成的。植物学上称作假浆果,又叫瓠果。因品种不同其果实性状差异很大,长短不一,大的长达60-100厘米,小的只有十几厘米。如宁阳大刺瓜和津研号黄瓜的果实都较大,而东北叶儿三、日本地黄瓜、俄罗斯黄瓜等极早熟地方品种,果实多为短小,果实的表皮多种多样,有无棱、有棱、大棱、 不同种类黄瓜 小棱和无刺、有刺、大刺、小刺、黑刺、白刺、毛刺、瘤刺、混合刺毛之分;中晚熟品种有刺、大刺、厚皮;而极早熟品种和早熟品种的果实有刺、刺小、刺密、皮薄。薄皮的食用性比厚皮的好,但厚皮的耐运输和耐贮藏。 成熟的果实,表皮变黄,组织变软,已失去了食用价值。食用的商品果实为已长大的幼嫩子房,但表皮尚未老化。此时也正是黄瓜品种特性已充分表现出来的最佳嫩瓜阶段。 黄瓜的种子着生于果实种腔的胎座上,成熟后呈扁平长椭圆形,黄白色。因顶端营养供应具有优势,瓜条中、上部的种子发育早,成熟快。受授 粉和营养条件以及果实发育状况的影响,种子数量差别很大,一条瓜的种子数量一般为100-200粒,多者400粒以上,少的仅数10粒。种子粒数的多少与授粉量有关。种子由种皮、胚、子叶组成,胚是生长中心,子叶是幼苗前期的营养供应中心,因而含有丰富的营养物质。肝硬化患者,饮酒后或宿醉未醒者尤其适合 2、慢性肠炎、胃寒病、糖尿病患者忌食生梨。 3、吸烟者宜吃梨 研究人员对吸烟者进行试验,让他们在四天内连续吃750克梨子,然后测定吃梨前后尿液中多环芳香烃的代谢产物1-烃基芘含量。 结果发现,吸烟6小时后吃梨,人体血液内1-烃基芘毒素会经尿液大量排出;如果不吃梨子1-烃基芘毒素排出量很少。而且加热后的梨汁含有大量的抗癌物质多酚,给注射过致癌物质的小白鼠喝加热梨汁,小白鼠尿液中就能排出大量的1-烃基芘毒素,从而可以预防癌症。 因此,建议吸烟者、喜爱吃烟熏食品或烤制食品的人,不妨多喝些加热的梨汁,既营养又有利于健康,还能减少癌症发生的风险。[1] 食物相克 唐玄宗李隆基精通音律,喜爱歌舞,常在都城光华门禁苑中一处广植梨树的果园里进行表演。后世称戏剧界为“梨园界”或“梨园行”。 梨原产我国,《诗经》《晨见篇》即有"山有苞棣"的记载,可见我国梨树栽培,至省有二千五百年以上的历史。在梨树长期栽培中,选育了很多优良的品种,在《史记》、《广志》、《秦记》、《西京杂记》、《洛阳花木记》及《花镜》等古籍中,记载梨的许多品种,如蜜梨、红梨、白梨、 鹅梨、哀家梨等品种名,至今沿用。 实际“鸭梨”原名为“雅梨”,由于古人的通假字原因与顺口关系等各种因素,才成为了今天的鸭梨。 5栽培要点 一、早施基肥,增施磷肥,控制氮肥,确保三水 (一)早施基肥:过去传统的施基肥时间应提早到秋季果实采收后(9月-10月)。因为这时结果树体内营养消耗已非常大,根系将出现全年最后一次生长高峰期,提早适量施入基肥,可达到树体营养补亏,恢复树势,充实花芽为来年开花结果打基础。 (二)增施磷肥:在施基肥和追肥时,增加磷肥施用量,可明显改善鸭梨的品质。一般每百公斤果需施纯氮0.3公斤,氮磷钾的施肥比例为1:1.5:1.全年地下追肥两次,萌芽前一次(3月中下旬),幼果膨大期一次(5月份)。 (三)控制氮肥:氮肥要在麦收前(6月份前)施足,6月份后控制使用,后期施氮肥过多,会造成果实品质下降,风味变淡。 (四)确保三水:一般年份结合施肥全年浇水三次,浇足浇透。麦收后视天气情况如持续干旱可再浇水一次。7月-9月控制浇水。 第七十七章浮生若梦 二、树下覆草,增肥保湿在雨季到来之前树下覆草,可保持土壤墒情,抑制杂草生长。秸秆腐烂后翻入地下,可增加土壤腐殖质,改良土壤结构,提高土壤肥力,促进梨树的生长发育。 三、合理修剪、调整树势和光照 盛果期树主要是调整枝组,控制树高不超过3.5米,打开层次解决光照,使大中小枝组均匀配置,对衰弱枝组应进行更新复壮。 四、进行人工授粉和疏花疏果,严格控制留果指标 (一)人工授粉:广梨、雪花梨花粉是鸭梨品种的极佳授粉组合,不但花粉量大、亲合力强,而且果实颜色好,品质好,优于其他授粉品种。采集花粉应在鸭梨开花前2天-3天进行。 鸭梨开花后三天内受精能力强,应抓住开花三天内这段关键时期进行人工授粉,上午进行为好。 (二)疏花疏果:一般从花序分离期开始疏花,落花两周后开始疏果,至5月底前全部完成。 五、鸭梨套袋时期一般从5月20日疏完果后开始进行,到6月10日前套完。套袋前先喷一次杀菌杀虫混合药剂,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到了年底真是莫名其妙的忙呀!小弟要过来串亲戚,还要买这买那!我连觉都不想睡了!!!呜呜呜呜…… 忽然想起自己还欠爱酱五个小剧场的说……让我拖一拖吧,我保证哪天为你加更好不好!!! 啊啊啊啊……忽然感觉更加忙了呀! 第77章 发狂 第七十八章 发狂 植物是被子植物中起源最早的种属之一。据古植物学家研究化石证实,一亿三千五百万年以前,在北半球的许多水域地方都有莲属植物的分布了。那时候,正值巨型爬行动物恐龙急剧减少的后期,它在地球上生长的时间比人类祖先的出现,200万年前,早写意的写实的,将莲的表现丰富多样,而独具艺术特色。得多。前苏联a.h.克里斯托弗维奇《古植物学》,1965,称,莲属化石发现于北美北极地区和亚洲阿穆尔河流,即黑龙江,写意的写实的,将莲的表现丰富多样,而独具艺术特色。写意的写实的,将莲的表现丰富多样, 莲属植物约有10~12种,五大洲均有分布。后冰期(ice age)来临,全球气温下降,使得不少植物灭绝,另一些植物被迫漂迁,完全打破了原来的地理分布状况。遭此劫难,莲属植物幸存2种,分布范围缩小了。分布在亚洲、大洋州北部者为中国莲(nelumbo nucifera),漂迁至北美洲的为美洲莲(n.lutea)古植物学家还研究指出,在日本北海道、京都发 掘的更新世至全新世(200万年前)的莲化石,和现代的中国莲相似;在中国柴达木盆地发掘的1000万年前荷叶化石,和现代中国莲相似。 70年代中国石油化学工业部石油勘探开发规划研究院与中国科学院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渤海沿海地区早第三纪孢粉》一书记载:在辽宁省盘山、天津北大港、山东省垦利、广饶及河北省沧州等地发现有两种莲的孢粉化石。第三纪热带植物地理区内的中国海南岛琼山长昌盆地地层中,也发现有莲属植物的化石。现中国黑龙江省扶远、虎林、同江、尚志等县的湖沼地,仍有原始野生莲分布。莲属(nelumbo adans.)植物是被子植物中起源最早的种属之一。据古植物学家研究化石证实,一亿三千五百万年以前,在北半球的许多水域地方都有莲属植物的分布。那时候,正植巨型爬行动物恐龙急剧减少的后期,它在地球上生长的时间比人类祖先的出现(200万年前)早得多。前苏联a.h.克里斯托弗维奇《古植物学》(1965)称,莲属化石发现于北美北极地区和亚洲阿穆尔河流(即黑龙江)的白垩纪及欧洲和东亚(库页岛)、日本的渐新世和中新世地层中。那年月,,莲属植物约有10~12种,五大洲均有分布。后冰期(ice age)来临,全球气温下降,使得不少植物灭绝,另一些植物被迫漂迁,完全打破了原来的地理分布状况。遭此劫难,莲属植物幸存2种,分布范围缩小了。分布在亚洲、大洋洲北部者为中国莲(nelumbo nucifera),漂迁至北美洲的为美洲莲(n.lutea)古植物学家还研究指出,在日本北海道、京都发掘的更新世至全新世(200万年前)的莲化石,和现代的中国莲相似;在中国柴达木盆地发掘的1000万年前荷叶化石,和现代中国莲相似。70年代中国石油化学工业部石油勘探开发规划研究院与中国科学院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渤海沿海地区早第三纪孢粉》一书记载:在辽宁省盘山、天津北大港、山东省垦利、广饶及河北省沧州等地发现有两种莲的孢粉化石。第三纪热带植物地理区内的我国海南岛琼山长昌盆地地层中,也发现有莲属植物的化石。现我国黑龙江省扶远、虎林、同江、尚志等县的湖沼地,仍有原始野生莲分布。以上说明莲是冰期以前的古老植物,它和水杉(sequoiagly plostroboides)、银杏(ginkgo biloba)、中国鹅掌楸(liriodendron chinese)、北美红杉(sequoia sempervirens)等同属未被冰期的冰川噬吞而幸存的孑遗植物代表。 莲花的根茎种植在池塘或河流底部的淤泥上,而荷叶挺出水面。在伸出水面几厘米的花茎上长着花朵。莲花一般长到150厘米高,横向扩展到3米。荷叶最大可达直径60厘米。引人注目的莲花最大直径可达130厘米。 莲花有许多不同的栽培品种,花色从雪白、黄到淡红。 莲花可以用种子或根茎繁殖。特别的是,荷花的种子莲子可以存活上千年。有科学家培育了一些有千年历史的莲子,繁殖出来的荷花依然生机盎然。在仰韶文化遗址中发现的两枚古莲子,有超过3000年历史,但是过于珍贵,未进行栽培试验。 多年生水生植物。根茎(藕)肥大多节,横生于水底泥中。叶盾状圆形,表面深绿色,被蜡质白 粉,背面灰绿色,全缘并呈波状。叶柄圆柱形,密生倒刺。花单生于花梗顶端、高托水面之上,有单瓣、复瓣、重瓣及重台等花型;花色有白、粉、深红、淡紫色或间色等变化;雄蕊多数;雌蕊离生,埋藏于倒圆锥状海绵质花托内,花托表面具有多数散生蜂窝状孔洞,受精后逐渐膨大称为莲蓬,每一孔洞内生一小坚果(莲子)。花期6月-9月,每日晨开暮闭。果熟期9月-10 月。荷花栽培品种很多,依用途不同可分为藕莲、子莲和花莲三大系统。根据《中国荷花品种图志》的分类标准,共分为3系、50群、23类及28组。即: 5中国莲系 (3)种子中较高的多聚不饱和脂肪酸含量。 莲果实的另一个显著的特征是它的高温耐性。完整的中国古莲在90c水中处理2 h,萌发率为50%;在 80c水中处理 4 天,萌发率为 60%。然而,关于莲果实耐热机制的研究较少.在植物中,ros不断地在叶绿体、 线粒体和过氧化物体中产生。ros 的产生和清除受许多非生物胁迫因子的影响。例如光、水分、温度和氧胁迫引起ros 的产生和清除不平衡,从而导致氧伤害。已经证明,热胁迫引起线粒体功能的损伤,导致产生脂质过氧化伤害的诱导。tang 的研究结果表明,莲种子的高温耐性比果实高,果皮对种子的高温耐性具有副作用。黄上志等人研究了莲种子的耐热性以及种子发育过程中sod,pod 和cat活性的变化。但莲种子高温处理过程中,亚细胞结构和抗氧化酶活性等的变化至今未见报道。 7并蒂莲 属莲花中的千瓣莲类,是花中珍品,其生长的几率是十万分之一,是极难出现的植物双胞胎,。关于并蒂莲的名句自古便在中国广为传诵。 图为:南雄市珠玑古巷荷花池中长出了一支正在盛开的罕见“并蒂莲”,吸引了大量游客和摄影发烧友前来观赏。 并蒂莲属莲花中的千瓣莲类,是花中珍品,它集莲荷之精华于一身,尤能引人入胜。自古以来,人们便视并蒂莲为吉祥、喜庆的征兆,善良、美丽的化身。“青荷盖绿水,芙蓉披红鲜。下有并根藕,上有并蒂莲”的名句广为传诵。据《全芳备祖》“后集·莲部”记载:“泰始二年(公元266年,西晋)嘉莲双葩,并实、合跗、同茎。”又据《群芳谱》卷二十九:“并头莲,晋泰和间(公元366-371年)生于玄圃,谓之嘉莲。”再据《宋书·符瑞志》称:“文帝元嘉(公元424-453年在位,为南北朝时期)十年七月华林天渊池芙蓉异花同蒂。莲生建康额檐湖一茎两花。”权征兴(公元759-818年)在《中书门下贺神龙寺渠中瑞莲表》写道:“神龙寺殿前渠中瑞莲花图,其花一茎两房。”以上表明并蒂莲在古代就受到了人们的重视。 明代杭州女诗人冯小青(文学故事人物,相传曾家住扬州)曾写道:“稽首兰云大士前,莫生西土莫生天。愿将一滴杨枝水,洒作人间并蒂莲。”表达了她对并蒂莲的无限憧憬与祝福。 并蒂莲是莲花中的一个变种,实际上,它一茎产生两花,花各有蒂,蒂在花茎上连在一起,所以也有人称它为并头莲。虽然关于它的传说流传各地,令人心向往之,但真正栽植并蒂莲的地方却不多。当今成片栽植,精心培育,花繁叶茂,双萼并蒂,映日别样红的首推江苏省昆山市亭林园。该园种植之并蒂莲为千瓣莲,花瓣密集,1985年我们曾计数一朵竟有花瓣2601枚,真是名副其实,以致花头沉重,花梗容易折断,需立杆支撑,以免倒伏,但并蒂莲历来在所开之群花中未见结实现象。 亭林园的并蒂莲,人称“元末古莲”。据“县志”记载:元末昆山名士诗人顾阿瑛于昆山正仪东亭村兴建“玉山佳处”园林,有亭、台、楼、阁数十处,在池中种植并蒂莲。相传荷种来自中亚细亚,并蒂莲有“双萼并头”、“九品莲台”、“四面拜观音”诸形,更有花茎顶端簇生十三个头的,但以双萼并蒂为稀世罕见。仲瑛“才情妙丽,广交天下文友墨客,饮酒赋诗,踏曲品画,文会之盛,冠绝一时”。当时名流倪瓒、高则诚等常往顾宅赏莲。相传东亭荷池池底铺以石板,板上钻孔如莲房,荷梗便从孔中钻出,故未被人挖绝,才得以流传至今。 正仪“玉山佳处”园林历600余年之沧桑,后荒芜凋敝,但并蒂莲却被留传下来。民国23年(1934年)冬,时国民政府交通部长叶恭绰偶得一方古砚,背后刻有“并蒂莲”诗且又注明莲出自正仪东亭,叶当即来昆山访莲。1935年叶氏曾发起成立“顾园遗址保存委员会”,整治园林,将东亭荷池重新修葺,池旁建大方亭一座,名君子亭,据叶恭绰氏考证该并蒂莲“决为天竺种无疑”。叶氏赏荷后并倚声作《五彩同心结》曲以记其事。曲云:“前身金粟俊赏,琼英东亭,恨堕风涡。六百年来事,灵根在,浑似记萝春婆。濠梁王气都消歇,空回首,金谷笙歌。无人际,红香泣露,可增愁,损青娥。栖迟野塘荒溆,甚情移洛浦,影悟恒河。追忆龙华会,招花笑,禅意待证芬陀。五云深处眠鸥稳,任天外尘劫空过。好折供维摩方丈,伴他一树桫椤。”时值盛夏赏荷季节,游人络绎不绝,竟使当时的京沪快车 破例停靠正仪小站,以便赏荷游客,一时东亭荷池名声大噪。 解放后,1950年江苏省、昆山县人民政府决定恢复、发展传统名花,后县政府在亭林园东斋前建造了437平方米之荷池,将东亭的并蒂莲移来。另外还盆(缸)栽并蒂莲多盆(缸)。迄今已栽植50余年。1963年苏州拙政园亦曾从昆山正仪顾园引种40多斤千叶莲花(即并蒂莲)于远香堂北侧及香洲前水池中,当年即开花,吸引了许多旅游者。花池中有一花多至十三个花心的,花瓣总数达1400余枚,花朵因负荷过重而低垂。苏州文人卢彬士先生观后赞曰:“看花不易窥全面,三千莲媛总低头。”周瘦鹃先生鉴赏之后曾著文志之,誉为“色香俱绝,不同凡卉”。其后,广州、上海、杭州等地植物园也相继来亭林园引种,使并蒂莲传播各地。笔者曾于1987年在湖北省武汉东湖见到该荷种(武汉东湖磨山植物园为中国荷花中心),但由于种种原因,各地至今尚未形成独特的并蒂莲花群,故今亭林园的并蒂莲池仍属世上少见。为此中国荷花研究专家王其超教授亦于1996年专程来昆考察亭林园之并蒂莲,赞赏有加。 并蒂莲是多年生宿根水生植物,地下茎细瘦有节,发芽生长后先叶后花,叶单生,其莲藕味淡涩。 昆山亭林园经过50余年的栽培,在繁殖、管护、施肥及防治病虫害等方面已摸索出了一套经验,使该珍品在每年盛夏向广大游客展示它的芳姿。 并蒂莲还可以栽植于各种大型的盆(缸)内,只要种植方法得当,环境适宜,亦能正常开花。 1999年,亭林园栽植并蒂莲四缸参加昆明世界园林博览会,陈列于江苏馆“吴中小筑”,其荷缸请宜兴均陶厂定制,盆边外围设计有彩釉并蒂莲浮雕,色泽清雅古朴与缸内并蒂莲相得益彰。 8花语 莲花-清白.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表示坚贞纯洁。 另一个说法:莲花的花语是信仰。还表示坚贞纯洁;无邪、得不到的爱;君子。 高洁,不与世俗同流合污,洁身自好。 9佛教 天竺(古印度)盛产莲,有青、黄、红、白四种。佛教中所说的莲花多指代白莲,名为芬陀利花。佛教依莲花比喻佛法,故有妙法《莲华经》。如功德金莲。 因莲是佛教文化其中的元素,故莲也常用于佛教艺术作品中,其中中国铜领域第一人的朱炳仁先生的当代熔铜艺术的代表性作品就是莲,有写意的写实的,将莲的表现丰富多样,而独具艺术特色。写意的写实的,将莲的表现丰富多样,而独具艺术特色。 10佛教崇拜之由来写意的写实的,写意的写实的,将莲的表现丰富多样,而独具艺术特色。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对不起各位~其实最近小硕我卡文了……大家一定等急了吧,其实人家也很着急,瓶颈什么的跟大纲剧情都没有问题,只不过最近遇到了一点小挫折,而挫折的源头就是字数问题。 如果小硕不会烂尾的话这篇文估计会很长很长……呜,对于一个长期把qd文当成正常字数说,而jj文都是短篇的妹子来说……悲剧了。 小硕不想做无所谓的欺瞒,想必大家最近也有感觉:文文会很长的,所以是选择养肥杀,还是每天留评让人家写小剧场就看你们自己了~ 当然保证的奸情绝对会有,但是文章主线不是两个主角搅基,为了防止大家不理解,小硕在这里给大家撸清一下,明线是钟磐寂变强复仇,和林晨初阻止自己和钟磐寂同归于尽的剧情。而暗线是很多很多的谜团,大家就慢慢的等着小硕把谜题揭开好了~~ 呜~最近真的好累……头发又掉了好多,小硕要是变成地中海怎么办?点蜡……欠大家的章节都会用粗长的内容和加更慢慢补回来的~还有小剧场~明天上!大家坐等! 欠爱酱的加更,春节补上好不好?除夕都没有了,下回一定不要选姓周的当领导人,不然连周末都没有了……(哎呀!貌似又吐了什么不该吐得槽!) 第78章 计中计 相传为舜所造。竖吹。现今所称“箫”,指单管箫。 排箫 唐代以前指多管“箫”,即“排箫”。 单管箫的管体一般呈圆柱形,通常有6~8个侧指孔,吹奏时,用手指按孔,可控制不同音高。多管箫为每管一音,无侧孔。排箫的称呼最初见于唐代赵璘的《因话录》,《元史》中正式称多管“箫”为“排箫”。 现今单管箫,称“洞箫”。 《通典·乐器》引《世本》,“箫,舜所造。其形参差象凤翼,十管,长二尺。” 今之单管洞箫,唐代以前称“笛”,宋代称“箫管”。 古箫(排箫)有大小之分,大箫称“言”;小箫称“筊”。箫的大小也以管数多少来区分,管数多则为大箫,管数少为小箫。 《广雅·释乐器》:“箫,大者二十四管,无底;小者十六管,有底。” 箫,古代用于宫廷雅乐边棱音气鸣乐器。“八音”分类属“竹”。汉唐以来的石刻、壁画以及墓俑保存了许多吹奏排箫的形象。排箫的种类繁多。从管数(也称“彄数”)组成看,就有十到二十四管不等的十余种。从形制看编管参差排列如凤翼,有呈单翼状的;有呈双翼状的。从制作材料看,排箫除竹质外,还有骨质、石质的。目前所知的最早竹质排箫实物为曾侯乙十三管排箫,距今已2,400多年。最早的石排箫实物为淅川下寺1号楚墓出土的十三管石排箫,用整块汉白玉雕琢而成,距今约2,500多年。河南省鹿邑太清宫遗址的商末周初长氏贵族大墓,出土的禽骨排箫是中国目前发现最早的实物,距今约3000年。 箫的起源有二说。一说,出自“籁”。《庄子·齐物论》:“女(汝)闻人籁而未闻地籁,女闻地籁而未闻天籁。”晋·郭象注:“籁,箫也。”二说,出自“籥”。龠,甲骨文作“”。郭沫若《甲骨文字研究·释龢言》:“龠字既象编管。”籥古字为籥龟。《集韵·平箫》:“箫,或作籥龟。参差象凤之翼也。” 唐宋时期的排箫因应用场合或乐种的不同,衍生出“燕乐箫”、“鼓吹箫”、“教坊箫”、“龟兹箫”等。唐代十部伎中,除天竺、康国外,清乐、西凉、龟兹、疏勒、安国、高昌、高丽、燕乐等部伎都采用了排箫,足见它在当时宫廷音乐中的重要地位。一般认为,单管箫出自羌中,四孔,竖吹。汉代也称“羌笛”,简称“笛”。后经京房加一孔,为五孔。汉至唐代一直把横吹和竖吹的两种有侧孔边棱音气鸣乐器统称为“笛”。宋·沈括《梦溪笔谈》卷五:“后汉马融所赋长笛,空洞无底,剡其上孔五孔,一(孔)出其背,正似今之尺八,李善为之注云:‘七孔,长一尺四寸,’此乃今之长笛耳,太常鼓吹部中谓之‘横吹’,非融所赋者。” 魏晋时期,竖吹的单管箫已有六孔,仍称“笛”。故在此以前的竖笛和横笛常被后人相混淆,为了区别比两者,乐家常称排箫为“古箫”。 宋·朱熹《朱子语类·乐》:“今之箫管,乃是古之笛,云箫方是古之箫,云箫者,排箫也。” 直至宋元以后才逐渐把排箫、洞箫、横笛三者较明确地区分开来。依制作材料来分,有竹质(紫竹箫)、陶瓷(德化瓷箫)、玉(白玉箫)、金属(铁箫)、纸质(纸箫)等。 早在《尚书·益稷》中记载有“箫韶九成,凤凰来仪。”当因韶乐伴奏乐器以箫(当时为排箫)为主而有此称。 玉屏箫笛 西晋乐工列和、中书监荀勖所改革的笛为6 孔(前5、后1),其形制与今天的箫已非常相似了。东晋的桓伊,擅长音乐,他有一支蔡邕的柯亭笛(箫),是江南数第一的吹箫名手,地位和声望都已很高。他曾为素不相识的王徽之吹奏过三段乐曲(即流传千古的《梅花三弄》),在历史上被传为佳话。 魏晋南北朝时,箫已用于独奏、合奏,并在伴奏相和歌的乐队中使用。 清代,清《律吕正义后编》记载:“明时乃直曰箫,不复有竖篴。今箫长一尺八寸弱,从上口吹,有后出孔;笛横吹,无后出孔。” 品种 箫一般为竹制,也有玉制的玉箫和铜制的铜箫等。箫的种类分为: 巨型玉屏箫笛 洞箫:直径为2.2厘米左右,开前五后一六个音孔通常民间流行的就是这种箫。有种改良洞箫,开前七后一八孔,音量比较大,转调比较方便),洞箫一般用于独奏。 琴箫:直径比洞箫略细,开前七后一八个音孔,音量比洞箫小,通常用于与古琴合奏。一般琴箫会在中间接个铜节,为两节箫或三节箫,目的是为了在需要调调时可以更好地调整曲调以达到与古琴音调一致。方便。 玉屏箫:直径在1.05厘米左右,比琴箫还要细,开前五后一六个音孔,常采用贵州玉屏产的黄色竹子制作,这种箫音量更小,箫外有时雕龙刻凤,一般用于自娱或作为工艺品。 玉屏箫 紫竹洞箫,管身较粗,节数不限,音色低沉宏亮,多用于独奏或合奏。 九节箫,管身上有九个节并刻有各种图案或文字雕饰,有的还在下端嵌着牛骨圈。管身外涂黑漆的又叫黑漆九节箫。这两种九节箫,发音淳厚、音色优美,适用于地方戏曲或轻音乐,有时也用于独奏或合奏。 现代八孔箫,有一种八孔箫,管径采用洞箫的尺寸,音孔像琴箫一样开了八个音孔,称为八孔箫,吹奏方法与六孔箫(传统洞箫)完全一致,仅在指法上略有不同。这种八孔箫的优点是:音量大,转调方便。一般在艺术院校最常用。 构造 白竹六孔南箫 箫由一根竹管做成,较曲笛长,上端留有竹节,下端和管内去节中空,吹口开在上端边沿,由此处吹气发音。在箫管中部,正面开有五个音孔,背面开有一个音孔。平列在管下端背面的两个圆孔是出音孔,可用来调音。在出音孔下面的两个圆孔为助音孔,它起着美化音色和增大音量的作用,也可用此孔栓系箫穗为装饰。箫不设膜孔,专业演奏的箫音孔增至八孔,并带有铜插口,可调节音高音低,方便于乐队的合奏。箫依据材质和制作工艺以及音色的专业程度分为:普及箫,专业箫和精品箫。普通箫用紫竹制成,不论节数,外漆树脂漆。对材质的要求低,适合于一般演奏和练习用。专业箫选用档次较高的紫竹,制作工艺精良,适于音乐演出使用。精品箫的选材极为讲究,对竹子的长相,老结度,竹子的发音,振动以及节数都有一定的讲究,其中九节箫更是箫中珍品,都为演奏和收藏。 制作 箫比曲笛长且细,竹制。 高档紫竹箫 制作时,首先要注意选材,吹口和音孔必须在一条直线上,音阶必须准确。 箫的构造较简单,用紫竹、黄枯竹或白竹制作,全长70~78厘米,比曲笛稍长而细,管身内径1.2~1.4厘米,上端留有竹节,下端和里面去节中空。吹口开在上端边沿,由此吹气发育音。在箫管中部,正面开有5个音孔,背面有1个音孔,用以控制音的高低,起着美化音色增大音量的作用,也可拴系飘穗(装饰绦带)用。 箫的音质优劣,与选用的竹材和制作关系很大。要选用冬至到春分期间采伐的竹子,以生长期在三年以上的老竹为佳,竹质应坚实、分量较重,紫竹以竹花均匀,呈紫褐色的为佳,无虫蛀、干缩、劈裂、蜂腰和大腹等缺陷,管身圆满、纹理细密顺直。 制作时,吹口和音孔须在一条直线上,吹口上方下圆,音孔要圆,并都掏成向内的倾斜形,孔壁要光,内膛应光洁,竹节磨光,两端平整,两端口径不能相差过大,漆饰应美观。在音质上,音阶应准确,不论轻吹重吹,音响都应清丽,不能有空洞或差异的声响。音色应淳厚、优美、圆润。 定调 箫的演奏技巧与笛类似,但不如笛灵敏。 琴箫 箫的定调不一,常见的为g调,还有f调、c调等。6个音孔全闭时,筒音为(d1),通过超吹,音域由(d1~e3),有两个八度另一个大二度。箫的音色柔和、典雅,低音区发音深沉,弱奏时很有特色;中音区音色圆润、优美;高音区发音紧张。箫的音量较小,乐队用几支箫同时演奏效果较佳。单用一支箫演奏时,配器上要注意音量对比适度。 在箫传统的调名称呼上,不管箫的长短,还是调的高低,凡是六孔箫以第三孔作“1” ,八孔箫以第四孔作“1”,都称为“小工调”,凡是六孔箫的第六孔作“1”,八孔箫以第八孔作“1”都称为“正宫调”,凡是六孔箫以第四孔作“1”,八孔箫以第五孔作“1”,都称为“凡字调”,凡是六孔箫以第五孔作“1”,八孔箫以第七孔作“1”都称为“六字调”,凡是筒音作“1”,都称为“乙字调”, 凡是第一孔作“1”,都称为“上字调”,凡是第二孔作“1”,都称为“尺字调”。 笛和箫 笛子横吹有膜孔,箫竖吹且没有膜孔,但有后音孔。箫亦称“篴”、“箎”、“籥”等等。有的音乐词曲是这样说明的:古代乐器,竹子制作,上有音孔象笛子。没有说明是横吹还是竖吹。也有短的竖笛,不贴膜,音色在笛箫之间,更接近笛子。那么,在远古时代,不贴膜的横吹乐器与竖吹乐器各方面区别不大,音色更接近箫。 玉屏箫 关于箫与笛的起源,说法不一,据《周礼》记载,周代的雅乐中已用到“篴”。与笛同音同义。但篴为竖吹,并非横吹之笛。另相传此种乐器原出于羌中,汉代称“篴”。最初为四个指孔。西汉京房加1孔,成为5孔,晋代的篴已有6个指孔,与现代的箫相似。随着考古专家的发掘,湖北随州出土两支春秋战国时期的横吹。开6孔,形制与竹笛极为类似,只是一端封闭。魏晋时,已作为乐队中的主奏乐器。唐时,出现了前6孔,旁1孔加竹膜的笛子,称七星笛(《乐书》)。到了元代的龙笛,已与今天的6孔竹笛完全一致。至此。笛与箫的概念已基本澄清:横吹为笛,竖吹为箫。那么,究竟哪种乐器最先为人们所创造并使用呢?从人体身体结构来看,竖吹更符合人体正常的动作状态,而横吹则需要一支胳膊向旁边,而另一支胳膊则需要超过前胸到身体另一侧。所以应该竖吹在前,横吹在后。但由于横吹音量大。传得远,加上膜以后音色清脆,明亮,表现力强,吹笛子的人逐渐多了起来。箫的音量较小,音色柔和,甘美而幽雅,适于独奏和重奏。吹奏音量小是由于箫本身结构所致。箫的吹孔很小,并且依管壁厚度向内倾斜,这样吹奏时气流一大反而吹不响了。箫适于演奏低沉委婉的曲调,寄托宁静悠远的遐思,表现细腻丰富的情感。幽静典雅,回味无穷,知音难遇,陶醉其中。对我们当今快节奏的现代都市生活来说,它无疑能使诸君领略到质朴的美,返璞归真,松弛崩紧的神经,追求情绪中的安宁,使思维意识随之升华,得到美的享受。 3演奏知识 箫的演奏技巧,基本上和笛子相同,可自如地吹奏出滑音、叠音和打音等,但灵敏度远不如笛,不宜演奏花舌、垛音等表现富有特性的技巧,而适于吹奏悠长、恬静、抒情的曲调,表达幽静,典雅的情感。箫不仅适于独奏、重奏,还用于江南丝竹、福建南音、广东音乐、常州丝弦和河南板头乐队等民间器乐合奏,以及越剧等地方戏曲的伴奏。在古曲《春江花月夜》中,一开始洞箫奏出轻巧的波音,配合琵琶模拟的鼓声,描绘出游船上箫鼓鸣奏的情景,在整个乐曲中,箫声绵绵,流畅抒情。 此外,琴箫合奏,相得益彰,委婉动听,更能表达出乐曲深远的意境。 演奏姿势 箫的演奏姿势有站式和坐式两种,演奏时一定要保持身体的自然状态。 (一)立式 独奏或重奏时一般采用立式。两臂自然向前,两手持箫,手指自然弯曲,胸部和腰部要直,但不能挺胸鼓肚,头部向前但不能前倾更不能后仰。双肩和双肘自然下垂,切忌耸肩。箫放在嘴上时与身体约成45度角,因为角度太小了容易低头,太大了又容易扬颈,这样不但姿势不雅,也影响呼吸。两腿站定,两脚稍稍分开,身体重心落于两腿之间。 作者有话要说:小硕不想做无所谓的欺瞒,想必大家最近也有感觉:文文会很长的,所以是选择养肥杀,还是每天留评让人家写小剧场就看你们自己了~ 当然保证的奸情绝对会有,但是文章主线不是两个主角搅基,为了防止大家不理解,小硕在这里给大家撸清一下,明线是钟磐寂变强复仇,和林晨初阻止自己和钟磐寂同归于尽的剧情。而暗线是很多很多的谜团,大家就慢慢的等着小硕把谜题揭开好了~~ 呜~最近真的好累……头发又掉了好多,小硕要是变成地中海怎么办?点蜡……欠大家的章节都会用粗长的内容和加更慢慢补回来的~还有小剧场~明天上!大家坐等! 欠爱酱的加更,春节补上好不好?除夕都没有了,下回一定不要选姓周的当领导人,不然连周末都没有了……(哎呀!貌似又吐了什么不该吐得槽!) 第79章 无责任番外夫妻相性一百问(误)——林城vs季轻罗 夫妻相性一百问,大雾,,季轻罗vs林城篇 1、 请问您的名字, 小硕,,名字,,挖鼻孔, 季轻罗,,季轻罗。,青筋, 林城,:林城。(捂眼睛,我不认识这个人……) 2 、年龄是? 小硕:多大了?(抠脚) 季轻罗:……不方便透露, 林城:二十八。 小硕:丫林城你个臭不要脸的,你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装嫩!要实事求是懂不懂! 林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这副猥琐的模样不就是想快点到后面么?快点吧…… 小硕:嘿、嘿嘿……(被看穿,挠头)那就直接问第五十一个问题好了~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季轻罗:我是攻。(瞄林城) 林城:……我是受。(收到眼神,缩脖子) 小硕:这才叫女王!赞一个~ 52 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季轻罗:(笑)他爱我。 林城:(同笑)我爱你。 小硕:我么~哎呀不要当着读者的面说,人家不好意思了啦~(老鸨样甩手) 季轻罗&林城:滚!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小硕:涉嫌透剧~封杀~ 54 初次h的地点? 林城:大婚的时候~ 季轻罗:你不说我还忘了,我记得那天你竟然还以为亲个嘴就能怀孕呢…… 林城:(大囧)媳妇别说了…… 55 当时的感觉? 季轻罗:哈哈哈哈~哎呀我的妈呀~太搞笑了~~ 林城:囧……巨囧……超级囧……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 季轻罗:娃娃脸~超级萌~ 林城:150岁的娃娃脸……(一脸血) 57 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小硕:啊啊啊!让我来猜猜~~轻罗仙子一定说的是:啊啊啊!快看看师父给的红包送没送过来~ 季轻罗:!? 林城:……乃真相了…… 58 每星期h的次数? 林城:呜呜呜……(老泪纵横)我已经有一百年没有h了…… 小硕:真可怜,摸摸…… 林城:(抱住季轻罗,蹭)…… · 59 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林城:一百次!我要把我攒下来的都赚回来~ 季轻罗:(把黏在自己身上的林城扯下来)……丢人…… 60 那么,是怎样的h呢? 季轻罗:回答完了,(威胁的看这小硕) 小硕:嗯,那下一题吧…… 林城:(嘟囔)……真没骨气…… 61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季轻罗:……嗯,手心、腰、脖颈…… 林城:嗯,一共三点。 小硕:三点!?嘿嘿嘿…… 62 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季轻罗:忘了…… 林城:嘤嘤嘤……老婆,我再让你知道一次吧~ 小硕:好呀!!我在这里记录~~ 季轻罗:(盯) 林城:(盯) 小硕:(冷的炸毛)咳咳……下一题…… 63 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季轻罗:小心翼翼。 林城:……女王。 小硕:哥们~真的很介意我围观么? 林城:滚! 64 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林城:喜欢~!喜欢跟媳妇h~其他的从来没有考虑过。 季轻罗:现在考虑考虑……(笑里藏刀) 小硕:有杀气! 林城:(吓)考虑完了!h什么的都无所谓! 季轻罗:(满意笑)嗯~下一题。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林城:房间里……最多实在水池。 小硕:(口水)……我也给主角安排一个~ 66 您想尝试的h地点? 林城:都有哪里呀?我从来没有试过什么花样。 小硕:(拍照) 季轻罗:你干什么呀? 小硕:(眼睛放光)这就是男人中的大熊猫好么!一定要拍照留念,这么纯情的淫真心不多见。 林城:……我暂且以为是在夸我了…… 季轻罗:我倒是挺想尝试一下皮鞭呀、蜡烛呀、贞/操/带呀之类的…… 林城:q-q 67 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季轻罗:都有。 68 h时有什么约定么? 林城:(尴尬)……咳咳。 季轻罗:(得意)全部事情都听我的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季轻罗:没有。修炼更重要。 林城:修炼也重要,心里只有轻罗姐姐。 小硕:姐姐呀~~~好萌~~~ 70 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林城:无所谓。 季轻罗:放在别人身上的就好萌~不过如果钟磐寂敢这么对我儿子的话,我就炖了你这个作者! 小硕:咳咳,下一题。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季轻罗:没人能强/奸的了他。 林城:为敢强/奸她的烈士们哀悼……你们眼睛没瞎,不过心眼是死的。 小硕:咳咳。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季轻罗:……会。 林城:……会。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林城:我的朋友都是男的……砍了他。 季轻罗:砍了他。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季轻罗:不擅长。 林城:技术有待加强。 75 那麽对方呢 季轻罗:还凑合,没啥需求。 林城:(瞄鞭子)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季轻罗:(奸笑)姐姐…… 林城:(不好意思)小城,我爱你。 季轻罗:(瞪)我有这么说过么? 林城:(摊手)所以希望你说。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林城:害羞。 季轻罗:害羞。 小硕:两个害羞的人怎么嘿/咻……果然题目应该换成“希望对方”。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季轻罗:不可以。 林城:不可以。 小硕:好孩子~ 79您对j□j有兴趣吗? 林城:(疑惑)爱死爱慕? 季轻罗:(小眼神锃亮)有! 林城:这种感觉……不妙呀……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季轻罗:无所谓。 林城:本来就不求…… 小硕:果然是清心寡欲的修、仙、者。 81 您对强/奸怎麽看? 林城:万事皆有存在的理由……无从有所看法。不过我建议砍掉施/暴人的小*。 季轻罗:同上。 小硕:呃……呵呵……果然是清心寡欲的修、仙、者。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林城:她突然说不要了……(痛哭流涕) 季轻罗:嘿嘿嘿……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季轻罗:新婚那一次。 林城:……同上。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季轻罗:有。 林城:……一直再坚持,从来未改变…… 85 那时攻方的表情? 季轻罗:嗯,来吧~ 林城:嗯嗯~~好开心!! 86 攻方有过j□j的行为吗? 季轻罗:不屑这么干…… 林城:其实我是求之不得的……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小硕:下一题。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林城&季轻罗:下一题!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林城:绝对符合!! 季轻罗:勉强符合吧…… 林城:呜呜……好开心~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季轻罗:(邪笑)比较想用…… 林城:为了能和你h我豁出去了!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季轻罗&林城:大婚。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季轻罗&林城: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季轻罗:嘴。 林城:嗯。 小硕:忽然感觉好浪漫…… 林城:……(我会说,我更加想要被吻小林城么?会么?)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小硕:我知道我知道——接吻!!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季轻罗:表白。 林城:叫她“姐姐”。 小硕:吼吼吼……轻罗姐姐果然是小清新与重口味合并呀……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季轻罗:什么都不想。 林城: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想多珍惜一下这点时光。 97 一晚h的次数是? 季轻罗:看我的心情吧…… 林城:(泪流满面)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季轻罗:林城。 林城:我。 99 对您而言h是? 季轻罗:偶尔表达爱意的方式。 林城:偶尔释放爱意的方式。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林城:媳妇,是不是该把这只胖老鼠红烧的时候了? 季轻罗:嗯哼~ 小硕:呀呀呀!!雅蠛蝶!!我不要呀!!救命…… 林城:(忙着捉耗子)媳妇,我爱你。 季轻罗:(忙着捉耗子)我也是…… 于是这一章夫妻相性一百问(其实只有五十一问)就在某人的鬼孤苦狼嚎里愉快的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无责任番外,夫妻相性一百问——林城vs季轻罗 小硕鼠:哦吼吼吼~美人来给爷笑一个~?(′e`) 季轻罗:滚犊子!老娘烧死你!ヽ(≧Д≦)ノ 林城:老婆,我拿泥巴把它抱起来,放点调料,这么肥的老鼠做个‘叫花肉’然后喂猫好了~*^_^* 季轻罗:我看不错,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w^)↗ 小硕鼠:嘤嘤……雅蠛蝶……我是来做调查的~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两个人还是等一会在讨论满汉全席吧…… 季轻罗:果然你就是欠调/教!!╰_╯ 以下是无责任小番外章节~各位有人的捧个人场,有中意cp 的就直接说~话说,我就挺喜欢把林城跟大长老配对~其实父子也不错……?(′▽`)大家有意向的积极发言~~ 林城:你丫想死是吧…… s——就是小硕~ j——就是季轻罗,轻罗仙(bao)子(long) l——就是老林~众位么么哒~ 49章今晚上更新~12.09爱你们呦~ 第80章 怪人 第八十一章怪人 钟磐寂刚一出了小林子,正好就遇到了浑身脏兮兮的林晨初。 他立刻捏着鼻子蹦得老远,指着林晨初大叫道,“我勒个去,小晨,你一大早上的去哪里了,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林晨初白了他一眼,浑身火光闪现,身上的污秽竟然烧的一干二净,“别说这些没有用的,有水么,” 钟磐寂见他这副口气,知道他除非是炸毛了或者是真的已经累极了,否者绝对是不会一开口就是这语气。他赶紧从腰间掏出了一个水袋,递给了就差吐舌头喘气的林晨初。 林晨初赶忙咕咚咕咚灌了下去,冰凉的水划过五脏六腑,燥热疲倦的身体顿时就像是被注入了新生命一样的各种凉爽舒坦。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瘫坐到地上,仰天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钟磐寂见他这样,心里好奇的像是被猫抓了一样,他连忙腆着脸蹭了上去,问道:“小晨,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弄的这么狼狈?” 林晨初嘴巴光用来喘气了,随手丢给他一个东西,就像是跑完了马拉松的胖子那样,仰天闭眼,除了喘气就是装死。 钟磐寂抬手接住那东西,还没来的及看,就感觉此物竟是触手温润,隐隐还有几分温暖之感不住的流转到他的手中,凭借儿时见过众多宝物的直觉,他已经隐隐有了猜测:这个被林晨初随手丢来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 他凝神一看,手中宝物遥遥一看竟是一支玄色的箫,只是进了看,才发现那箫是其实墨色的。只是墨色的箫身之上不时有赤色光芒闪现,而那温暖之感就是从那红色的光芒里传出来的。 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六孔玄箫的材质竟然和自己的手镯类似,却不详自己的手镯那样的 他将那箫放到了嘴边,想要吹一声听听这箫的声音动静,忽然听到林晨初惊叫:“住嘴!” 回溯到一个钟头之前。 陡峭的山壁上,一个瘦小的孩子正以飞快的速度向上攀爬。 因为长期出在极其潮湿的环境里,崖壁上长满的湿滑的青苔,因此导致林晨初不得不一次次的调动火灵力将脚下的青苔烤干,然后继续的攀爬。 他念着灵遁法决,忽视自身的疲劳,努力转移注意力,不得不说,这是一个非常有效的运动方式,事实证明,当你在走神的时候,世界是过的很快的。 今天清松月被林城叫过去商议要事,自己也得以有了一天休息的时间。想起了清松月各种诡异的教学方式,林晨初不由得蛋疼菊紧: 这货教导他的方法不光是离奇,简直就是离奇,离奇的让他都不知道怎么吐槽好了,像什么咬筷子锻炼表情,让敌人看不出他的意图呀;在水里摔布条锻炼腕力呀;赤手空拳被上百把飞剑同时攻击,锻炼灵活性呀……总之,他总拥有各种暗黑系且别出新裁的方法来折腾林晨初,却还能用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指导林晨初做一件件貌似跟练剑毫无关系的事情,然后占用了他一整天的宝贵时间。 不过这种训练虽然看起来有点不靠谱,但是如今看来却是最适合林晨初的一种训练方法,在很短的时间内,他的肢体协调和反应能力已经可以说的上是非常的不错了。 动作矫健而干脆,他终于爬到了那个山洞里。 他四处环顾了一下,这个狭小的山洞里十分泥泞,脚下可以踩的土地也就是一个会议桌的长度,洞口倒是十分狭长,直直的垂下来两三米,从下看上去,倒是更像一口打在悬崖上的井一样。 虽然地处高位,但这山洞却十分的脏湿,一条泥汤顺着林晨初的脚边淌了下去,然后再洞口停了停,而后一坨一坨的滴了下去。 林晨初恶心的吐了吐舌头,开始找起了弥华所说的“好东西”,只是这洞中就这么点地方,头上的洞壁也是光滑笔直无比,丝毫看不出有什么蹊跷的地方。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随手抠下了石壁上的一片薄薄的石头,发泄似得扎到地上,然后恨恨的踩了一脚。那石片连碎都没有碎,就这么被他给一脚踩进了土里。 忽然,他灵光一现,连忙又猜了几脚,顿时大喜:这洞中土质极其泥泞松软,而且看样子还有些深度,若是在这土里藏些什么东西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林晨初一阵兴奋,开始找起可以挖土的工具,可是几番寻找下来,他悲哀的发现,这洞里真的是空空当当的什么都没有,不要说植物灌木之类的了,就算是找一根根牙签似得搅屎棍都成困难。 他不禁冷汗,难不成真的我要用手来抠?小眼神飘到了还淌着脏水的地上,立刻像是拨浪鼓似得不停摇头:这山洞虽然不大,但是如果要是用手刨着找也绝非易事,想到这里:若如果这土里真的有好东西,那便是极好的,可是若要我用手挖这么恶心的泥巴那可是万万不能的…… 于是,他冷静的思考了三秒钟,痛快决定下山找点结实的树枝,然后接着回来刨土。 寻思着从悬崖往下跳八成得掉进泥巴沼泽里,林晨初这货明智而果断的拒绝了这个最快捷的下悬崖的方法,吭哧吭哧的爬到了悬崖之上,想要绕远路从较为平滑,且没有泥巴沼泽的另一条路迂回下山。等到他终于折腾到了山顶的时候,正巧看见一颗枝繁叶茂的小树在干净的石头上绿油油的招展着。 看过两部修真小说的人都知道,怪物boss和宝箱是绑定的,一旦出现一个,就一定会出现另一个。 他眼神一滞,复而冷笑:若是自己没有进山洞,恐怕根本就不会察觉到有什么异常。他快速掏出一道符咒,大声喝道: “炙炎环城!” 随着这一声暴喝,那小树立刻被一团凝而不散的火气裹住。那火气渐渐由气态的灵气变成了无比灼热的火焰,而且还在不断的缩小。 林晨初摇头:“看来我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呀,否则的话,这一招出来直接就能变化成火焰的……” “桀桀桀……不过已经晚了。” 听到背后有人奸笑的声音,林晨初猛地一个哆嗦,瞳孔紧缩,几乎是本能的一个翻转闪避了过去。 自从那日从落茗山的洞天福地里出来之后,他真的是下定了决心想要和钟磐寂好好学学武术。不得不感叹修真者与生俱来的优势,有很多凡夫俗子要修炼好几年才能融会贯通的招式,修真者凭借开了光似得脑袋只要几日即可,至于那些内里什么的,完全可以用灵力代替,甚至更加青出于蓝。 自此,林晨初算是脱离了王八拳的时代了。 “桀桀桀……没想到你躲得还挺快!” 那可怖的奸笑又出现在林晨初的背后,他不由得直冒冷汗: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怎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转移到我的背后?甚至连我的灵识都探测不到他……这不可能!一种被人愚弄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放缓了呼吸,想要凭借灵识和听觉来辨别对方的位置,却听到了一声尖锐的破空声,脑中立刻具现化出一个场景——刀光闪烁! 他不由得耳朵一动,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行动起来,不过却是朝着相反的方向,迎着那把捅过来的刀子就去了!在灵识感觉到自己马上就要被长剑贯穿的时候,他几乎是凭借着贯力猛地压低了身子,紧贴着地面飞快的划了过去,寸草不生的悬崖石壁上,被他急速划过而摩擦出一道深色的痕迹。 背后人“咦”了一声,大喊:“不好!”林晨初瞬间抬头,却只见一道难以用目光捕捉到具体形象的灰色身影纵身一跃,同时悬崖之上石头躁动翻滚,竟是通通聚集到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石球,把那人稳稳的托在了空中,也隐去了他的身形。 早在最开始交手的时候,林晨初知道对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光凭着他能够几乎像是瞬移一般的速度,就不是自己这种刚刚筑基的小角色能够对付的了的,只是自己也不是毫无胜算,如今需要的,是一个契机。 果然,那人害怕被自己看到真实模样,在他险险避开那一剑之后,连忙跳动到石头上,躲避住了身形。 “桀桀,小子,你是怎么看出我的伪装的?”石头之上,那不知是人是鬼的怪人的声音传了过来,笑声犹如夜枭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林晨初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警惕的盯着那个石头,沉声说道:“这悬崖之中有一个垂直向下的竖井一样的山洞。虽然在悬崖之下时我没有看见悬崖之上是否有树,但是在山洞里我的根本就没有看到过有什么树根之类的东西。 像是这种寸草不生的地方,就算是想要长出一寸高的小草,也需要它必须把根扎的极深才行,而且那草也一定是干枯发黄,半死不活的样子。可是再看刚才的那颗小树……我只能说,你的伪装太失败了!” “桀桀桀……没想到我的伪装竟然会被一个毛头小子看破,真是太丢脸了……所以,一定要你死!” 谁都没有注意到,林晨初此刻,嘴角浮起一丝和弥华如出一辙的腹黑的微笑…… 只见林晨初整个人身体上忽然冒起了熊熊烈焰,竟将见方的悬崖整个覆盖了个透彻!他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极其难听的惨叫声: “嘎……你竟然已经是筑基期!原来你一开始就在隐藏实力!啊啊啊……为什么这火我弄不掉!你这是什么火!” 林晨初得意的大笑,回头一个侧旋踢,一脚踢在了浑身是火的灰衣人身上:“若不隐藏实力,今天我岂不是要死在这里?” 灰衣怪人恶毒的怒吼道:“你个奸诈的小子……我日后一定要啖尔肉饮尔血!” 说完,便飞快遁去。那火光暴露了他的身影,林晨初瞠目结舌的看着那几乎像是火箭升空一样的身影,感叹道:“这个时候是不是要来一句‘我一定会回来的’或者是‘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奉还的’呢?” “今日直痛我定要你加倍奉还!” “噗……” 他收了灵力,冷笑着看着那灰衣人遁去的方向,抹了一把额角渗出来的汗,语调轻快的说道:“蠢货,连钟磐寂那个熊孩子都知道隐藏实力,我又怎么能还跟缺心眼似得?刚才让我一直盯着空中的石头不正你想要的么?想在背后偷袭我,没想到我会将计就计吧。……傻逼。” 刻薄了一回,心里那种被高手愚弄了的挫败感终于减轻了不少,他松了口气,瘫坐到了地上,却忽然听到了耳边响起了几声“咚咚咚”的响声。那声音找不到源头,就像是那声音是从自身传来的一样。 感觉头上似乎是有一个草泥马奔腾而过:“啊啊啊啊!这还有完没完呀!爷爷我不找树枝了!今个就用手抠!行不行啊! 他气势汹汹,面目狰狞,似乎是这套一套说辞很有杀伤力似得,那“咚咚”果然声不见了,他暗自松了一口气。外强中干偷偷瞄了周围两眼,准备食言下山去找工具,接着结果一口气没有完全放松,耳边又是“咚咚咚咚”狠狠的几声,诡异的心虚感作用之下,他差点没跪在地上。但毕竟没有跪下,他尴尬的理了理衣服,又大摇大摆的走到悬崖边上,表情淡定切从容,也不知道这样子是给谁看的。 顺着爬上来的路线又爬了回去,一进洞,林晨初眼睛就是一亮!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早点发~大家考试结束了么~ 很快第二卷也要结束了~第三卷里……林晨初可能就能拜托处男的头衔了……咦我说了什么了么?啊,我什么都没有说…… 第81章 骗局 西瓜 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西瓜产地,但关于西瓜的由来,说法不一。有介绍说西瓜在神农尝百草时发现,原名叫稀瓜,意思是水多肉稀的瓜,但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了西瓜。另一种说法是并非源于中国,于西域传来,故名西瓜。早在四千年前,埃及人就种植西瓜,后来逐渐北移,最初由地中海沿岸传至北欧,而后南下进入中东、印度等地,四五世纪时,由西域传入中国,所以称之为“西瓜”。据明代科学家徐光启《农政全书》记载:“西瓜,种出西域,故之名。”明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记载:“按胡峤于回纥得瓜种,名曰西瓜。则西瓜自五代时始入中国;今南北皆有。”这说明西瓜在中国的栽培已有悠久的历史。埃及栽培西瓜已有五六千年的历史。过去,有人引宋代欧阳修《新五代史·四夷附录》说:五代同州郃阳县令胡峤入契丹“始食西瓜”,“契丹破回纥得此种,以牛粪覆棚而种,大如中国冬瓜而味甘”,“周广顺三年(953)……峤归”。于是,西瓜从五代时由西域传入中国的说法,似乎成了定论。报刊上谈论西瓜的文章多持此说。1981年湖南人民出版社出版的中学生课外读物《衣食住行史话》中就有“西瓜始于五代”一节。其实,这种说法并不确切。明代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指出:西瓜又名寒瓜。现代肖草《西瓜》一诗“本是同根生,个性何两样?太白破天机,”“陶弘景(南北朝时人)注瓜蒂言永嘉(晋怀帝年号)有寒瓜甚大,可藏至春音,即此也。盖五代之先瓜种已入浙东,但无西瓜之名,未遍中国尔。”《南史·滕昙恭传》说,昙恭“年五岁,母杨氏患热,思食寒瓜,土俗所不产。昙恭历访不能得,衔悲哀切。俄遇一桑门问其故,昙恭具以告。桑门曰:‘我有两瓜,分一相遗。’还以与母,举室惊异,寻访桑门,莫知所在”。唐代段成式的《酉阳杂俎》卷十九记载隐侯(沈约)的《行园》诗云:“寒瓜方卧垅,秋蒲正满陂。紫茄纷烂熳,绿芋都参差。”从诗中谈到寒瓜卧垅的时节看,正跟西瓜相符。另外,旧北京曾称先上市的西瓜为“水瓜”,后上市的为“寒瓜”;今访老农,也说晚西瓜确有“寒瓜”一称。看来,上述文献资料可以和李时珍的说法相印证。然而,李时珍的说法几百年来似乎并未引起人们的注意。1976年,广西贵县西汉墓椁室淤泥中曾发现西瓜籽;1980年,江苏省扬州西郊邗江县汉墓随葬漆笥中出有西瓜籽,墓主卒于汉宣帝本始三年(前71年),这就无可辩驳地证明了李时珍记载的可靠性。西瓜,顾名思义,是西域传来的瓜。五代以前,既然它已经传入中国东南沿海地区,却又不叫西瓜,而因其性寒解热,称寒瓜。因此,西瓜是从西域传入中国的说法似有疑问。那么,它是从什么路线传入中国的呢?推测它是由“海上丝绸之路”传入中国的。汉武帝曾派“译长”,募商民,携丝绸,乘海船去西方国家“市明珠、璧流离、奇石、异物。海船从雷州半岛启航,沿北部湾西岸和越南沿海航行,绕过越南南端金瓯角,再沿暹罗湾,顺马来半岛海岸南下,到达新加坡,又西折,穿越马 西瓜 六甲海峡,沿孟加拉湾到达已程不国,“汉译使自此还矣”(《汉书·地理志》);这条海道,就是所谓的“海上丝绸之路”。“已程不国”是今天的什么地方呢,多数学者认为是斯里兰卡,也有人说是非洲东部的阿比西尼亚。无论哪种说法对,都说明汉武帝时代中国和非洲交通的海路已经打开了。因为在汉代,阿拉伯人已经掌握了印度洋上信风的秘密,能够东西穿航印度洋。这样,斯里兰卡和南洋群岛完全有可能成为中国和非洲交通的中转站。非洲的西瓜可以经过斯里兰卡或南洋群岛再传入中国。广西和江苏汉墓出土的西瓜籽,就是海上丝绸之路沟通中非文化交流的佐证。另外,据1959年2月24日《光明日报》报道:在浙江杭州水田畈新石器时代遗址中也曾发现过西瓜籽。如果这个考古收获确实可靠的话,中国有西瓜的历史至少在四千年以上,而且西瓜原产非洲的说法,又另当别论。 植物形态 中国植物图像库(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提供并参与编辑 西瓜花果(3张) 2形态特征 编辑 西瓜 西瓜主根系,主根深度在1米以上,根群主要分布在20~30cm的根层内,根纤细易断,再生力弱,不耐移植。幼苗茎直立,4~5节后间伸长,5~6叶后匍匐生长,分枝性强,可形成3~4级侧枝。叶互生,有深裂、浅裂和全缘。雌雄异花同株,主茎第3~5节现雄花,5~7节有雌花,果肉有乳白、淡黄、深黄、淡红、大红等色。种子千粒重大籽类型100~150g、中籽类型40~60g、小籽类型20~25g、子瓜类型145~200g。味甘,性寒,无毒。开花盛期可出现少数j□j花。花冠黄色。子房下位,侧膜胎座。雌雄花均具蜜腺,虫媒花,花清晨开放下午闭合。果实有圆球、卵形、椭圆球、圆筒形等。果面平滑或具棱沟,表皮绿白、绿、深绿、墨绿、黑色,间有细网纹或条带。果肉乳白、淡黄、深黄、淡红、大红等色。[1] 3生长环境 编辑 中国西瓜:中国各地均可栽培。南方以海南岛为主要产区,海南岛依其独有的气候一年四季均盛产西瓜,品种多样。 北方以沿黄河一线为主要种植带,黄河两岸土地肥沃,沙性土质最适宜西瓜生长。上至甘肃兰州,下至陕西、河北,河南,山东。其中山东为西瓜主要的产区,主要集中在鲁西地区的聊城、东明、潍坊、昌乐、德州,泗水等地, 品种分类 分类学 名称西瓜;拉丁文名citrullusnatus.植物界;被子植物门;双子叶植物纲;葫芦目;葫芦科;西瓜属;西瓜。 西瓜,是葫芦科,西瓜属。一种原产于非洲植物的果实。西瓜是一种双子叶开花植物,形状像藤蔓,叶子呈羽毛状。它所结出的果实是假果,且属于植物学家称为假浆果的一类。果实外皮光滑,呈绿色或黄色有花纹,果瓤多汁为红色或黄色(罕见白色)。 西瓜各类照片(19张) 西瓜大多数为圆形,夏季成熟,种子成黑褐色,果肉红色,味甜。有些西瓜呈椭圆形,比如广西黑美人就是这种形态,长长的,椭圆的,冬季长有这种西瓜。 中国南北皆有西瓜栽培。瓜呈圆形或椭圆形,皮色有浓绿、绿、白或绿色夹蛇纹等,品种多样。瓤多汁而甜,呈浓红、淡红、黄或白色。 按品种分 早春红玉:早春红玉是杂交一代极早熟小型红瓤西瓜。春季种植,5月份收获,座果后35天成熟。夏秋种植,9月份收获,座果后25天成熟。该品种外观为长椭圆型,绿底条纹清晰,植株长势稳健,果皮厚0.4c0.5厘米,瓤色鲜红肉质脆嫩爽口,中心糖度12.5以上,单瓜重2.0公斤,保鲜时间长,商品性好。 黑美人:椭圆形,瓜小,瓜皮纯黑色; 西瓜 无籽西瓜:圆形,瓜瓤内没有籽; 花皮西瓜:椭圆形,瓜大,瓜皮浅绿和深绿相间; 特小凤:圆形,瓜皮花条,黄瓤; 蜜宝:圆球形,果皮墨绿,成熟时表面有蜡粉,瓤红色,肉质脆甜多汁; 乐宝:圆形,果皮深墨绿色,红瓤,质密而脆。 欣大:圆形,果皮深墨绿色,红瓤,质密而脆。 按品牌分 早春红玉西瓜:早春红玉在早春低温光下,雌花的形成,及着生性好,但开花后遇长时间低温多雨花粉发育不良,也存在座果难,或瓜型变化等问题。 适宜范围:我国长江流域等地,在我国已有千余年栽培历史了。 具体产地:江苏昆山市张浦镇南港,江苏昆山市张浦智慧农业产业园。 黄瓤瓜: 白西瓜 黄瓤西瓜叫新金阑,是从台湾引进的西瓜稀有品种。瓜小,最大只有3kg,含糖量高而均匀,入口即化,这种黄瓤西瓜从坐果到成熟只有33天,一年可收两茬,亩产3000kg。 白瓤:白瓤西瓜应该是已经成熟的西瓜,可以食用,但还不能确定西瓜的品种。[1] 5栽培技术 编辑 小拱棚 西瓜 现以2㎡小拱棚西瓜栽培为例介绍如下:小拱棚宜选择南北走向,占地宽1.4~1.6m,先在中间开60cm宽、40cm深的瓜沟,施肥后深翻使土肥混匀并做成60cm宽,10~15cm高龟背形栽培床,床两侧各形成一条宽30cm的浇水沟,沟外侧各做一条20cm高20cm宽的畦埂,埂上每隔1~1.2m插1条2m长、4cm宽的竹片,形成宽约1.5m、高约0.7m的拱架,架上扣2m宽薄膜,四周用土压严压实,棚间距约1m。每亩用竹片240~260片。0.014mm农膜约7.5kg或0.03mm农膜约16公斤,0.005mm地膜约2.5kg。该结构小拱棚一般年份4月初最低温度可稳定在5度以上,能满足西瓜缓苗期的要求。 培育嫁接 多采用有加温设施的简易温室来培育嫁接苗,用南瓜或葫芦做砧木,采用靠接或顶插接法。苗龄40天左右。 1、苗床设置:苗床南北走向、东西宽1.2m,要求畦底平整,畦埂宽30~40cm,高15~20cm; 2营养土配制:营养土要求疏松、肥沃、保水、保肥且无病菌虫卵。一般选用肥沃田园土2份加1份经夏季高温发酵充分腐熟的过筛有机肥,然后按每立方加入碾碎的二铵0.5kg或复合肥1kg,50%多菌灵3~4两 ,50%辛硫磷1两,充分混匀后装入直径8cm 高10cm的营养钵中。播前1周浇足水洇透营养钵; 3温室消毒:播种前温室用硫磺粉2kg/亩+敌敌畏0.2kg/亩拌锯末薰24小时; 西瓜雕刻品图片集(20张) 4种子处理:1黑籽南瓜黑籽南瓜种子休眠性很强,当年种子发芽率只有40%左右。需用赤霉素打破休眠。具体做法是:先用温水浸泡种子1~2小时,搓洗除去杂物,然后用150~200ppm赤霉素浸约24小时。若用上一年陈籽,则可直接浸种,浸种时间12小时即可。2葫芦籽葫芦籽种皮厚,吸水困难,种子萌发慢,出芽不整齐,发芽势、发芽率低。可用热水烫种法处理,先用凉水浸没种子,再倒入80~90c的热水顺一个方向不断搅动,使水温降到70~75c并保持约1分钟,最后倒入冷水使水温降至20~30c,继续浸种24~36小时,也可参照南瓜种子处理法用100ppm赤霉素处理;3西瓜种子处理:一种是用50%多菌灵或托布津500倍液浸种30分钟捞出清洗后再温水中浸6~8小时;另一种是用80~90c热水烫种3~5秒然后加入冷水使水温降至55c左右,浸种约10分钟,降至20~30c浸种6~8小时。 无论采用哪种方法处理种子后,催芽前都要晾干或擦干种皮多余的水分,待种觜无水膜包裹后再放到28~30c环境中催芽,以免种仁内水分过多氧气缺乏影响种子萌动。 西瓜苗 5播种:用南瓜作砧木靠接。南瓜籽浸种不催芽,西瓜种子催芽后同时播于营养钵中砧木和接穗种子各点播两粒,覆土1.5cm,盖地膜。白天棚温30~35c,夜间18~22c,保证土温在18c以上,出苗后白天降~25c左右,夜间15~16c。即可播种催芽后的西瓜种子。西瓜种子播于沙盘中,播前将沙土用开水浸烫,降温后将西瓜种子间隔约1厘米撒播,覆土1厘米,盖地膜保湿增温。将沙盘至于温室温暖处约5~6天出苗,见光晒一天使西瓜幼苗子叶展开并充分变绿,此时葫芦第一片真叶已展开(一叶一心)为顶插接法的最佳嫁接时期。 6嫁接:1南瓜与西瓜靠接:南瓜子叶平展露心时去掉生长点,在子叶下 0.5~1cm处用刀片呈45度角向下斜削一刀,深度为茎粗的2/5~1/2,切口长约1cm。同时在西瓜接穗相应部位向上呈45°角斜削,深度为颈粗的1/2~2/3,切口长度与砧木切口相同。将接穗切口嵌入砧木茎的切口,使二者接口紧密贴合在一起,用嫁接夹固定接口。约七天后接口愈合,切断接穗根部,10~15天后去掉嫁接夹。2用葫芦作砧木顶插接:嫁接时先将葫芦顶芽及真叶去掉,仅留两片子叶,然后用一个与西瓜苗粗细相当尖端带有6~8mm斜面的竹签,斜面向下沿葫芦子叶叶脉与葫芦茎约45°角的方向插入,以竹签尖端刚好露出为准。将西瓜苗在子叶下8~10mm处用刀片斜切断茎,切面长度8~10mm,拔下竹签迅速将西瓜接穗切面向下插入葫芦砧木中,使两个切面贴紧,砧木子叶与接穗子叶呈“十”字形交叉。 西瓜(21张) 7嫁接后管理:嫁接后及时盖小拱棚保湿,并用遮阳网或类似物遮荫。前三天一般不通风,白天25~28c,夜间20~22c,不低于18c,小拱棚内空气相对湿度保持95%以上。三天后逐渐增加通风换气量,缩短遮荫时间。约12天嫁接苗成活后,温度可降到白天24~26c,夜间16~18c。注意及时去掉砧木萌生的侧芽。喷药预防病害发生。定植前3~5天进行低温炼苗,白天加大放风量,白天22~24c,夜间降至13~15c,以增强定植后秧苗对小拱棚内环境的适应能力。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今天依旧早点更新,估计下个月就可以恢复月更了~ 下面是久违的小剧场~送给:??、石桥足迹、玛蒙、人间肆月、瑄、爱酱、羽落无声的小剧场~大家如果想要小剧场的话记得在最新更新的章节前留言~么么哒~ 对了~囧囧同学不要因为防盗章节就给人家负分呦~我可是会伤心而死的~ 小剧场: 林晨初:钟大喵,哈哈哈哈~~小硕说下一卷让我脱离处男的群体,你说她会给我安排什么样的妹子脱光呢? 钟磐寂:……嗯……我觉得凭借他的性格,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想到的…… 林晨初:不会吧,难道是人兽么? 钟磐寂:咳咳,我觉得有可能是轮流发生x行为…… 林晨初:难道是我被绑在床上,然后一大堆的妹子过来轮流嗯嗯么?哎呀,太刺激的,不行了,流鼻血了!(出门找手纸擦鼻血) 钟磐寂:可怜的孩子呀,还是让你在无知里继续快乐几年吧~ 大家积极留言!!你们没有发觉么……我的两个主角其实都是直男来着……(直男掰弯什么的大爱呀!!) 第82章 暗涛汹涌 第八十三章 暗涛汹涌 乔木,高3-8米,树冠宽广而平展,树皮暗红褐色,老时粗糙呈鳞片状,小枝细长,无毛,有光泽,绿色,向阳处转变成红色,具大量小皮孔,冬芽圆锥形,顶端钝,外被短柔毛,常2-3个簇生,中间为叶芽,两侧为花芽。叶片长圆披针形、椭圆披针形或倒卵状披针形,长7-15厘米,宽2-3.5厘米,先端渐尖, 齐白石画桃 在古典名著《西游记》里有关自古以来,桃始终被作为福寿吉祥的象征。人们认为桃子是仙家的果实,吃了可以长寿,故桃又有仙桃、寿果的美称。寿果的美称。 对桃的喜爱首先来自桃花,诸花之中,桃花虽然花期短,但有最完美的女性气质,艳丽、妩媚、飘零,无不扣人心弦,因此古 在古典名著《西游记》里有关于食用蟠桃能够长寿的精彩描写。自古以来,桃始终被作为福寿吉祥的象征。人们人把桃花运作为男性获得异性缘的好运,认为是天下熙熙皆有所盼的一种缘分 。古人还用桃木做成桃符、桃人、桃木剑用来避邪驱怪。章节前留言~么么哒~ 对了~囧囧同学不要因为防盗章节就给人家负分呦~我可是会伤心而死的~ 由于桃具有以上吉祥象征,千百年来一直被画家、雕刻家当做吉祥象征,或画上中堂,或雕上家居墙、具,特别在为老人祝寿时,献上一幅寿桃画、一件寿桃艺术品是必不可少的,老人一定会非常高兴。这也是在吉祥绘画中寿星的手中为什么总要托着一个硕大的桃子的原因。随着人们对桃的吉祥崇拜,也增添许多对桃画、桃雕的要求,如画桃要画双不能画单、画的桃越多越象征寿长等,由此也折射出人民群众热爱生活、追求长寿的美好愿望。 在古典名著《西游记》里有关于食用蟠桃能够长寿的精彩描写。自古以来,桃始终被作为福寿吉祥的象征。人们认为桃子是仙家的果实,吃了可以长寿,故桃又有仙桃、寿果的美称。 对桃的喜爱首先来自桃花,诸花之中,桃花虽然花期短,但有最完美的女性气质,艳丽、妩媚、飘零,无不扣人心弦,因此古人把桃花运作为男性获得异性缘的好运,认为是天下熙熙皆有所盼的一种缘分 。古人还用桃木做成桃符、桃人、桃木剑用来避邪驱怪。 由于桃具有以上吉祥象征,千百年来一直被画家、雕刻家当做吉祥象征,或画上中堂,或雕上家居墙、具,特别在为老人祝寿时,献上一幅寿桃画、一件寿桃艺术品是必不可少的,老人一定会非常高兴。这也是在吉祥绘画中寿星的手中为什么总要托着一个硕大的桃子的原因。随着人们对桃的吉祥崇拜,也增添许多对桃画、桃雕的要求,如画桃要画双不能画单、画的桃越多越象征寿长等,由此也折射出人民群众热爱生活、追求长寿的美好愿望。 桃子 形,上面无毛,下面在脉腋间具少数短柔毛或无毛,叶边具细锯齿或粗锯齿,齿端具腺体或无腺体;叶柄粗壮,长1-2厘米,常具1至数枚腺体,有时无腺体。花单生,先于叶开放,直径2.5-3.5厘米;花梗极短或几无梗;萼筒钟形,被短吉祥象征 齐白石画桃 在古典名著《西游记》里有关于食用蟠桃能够长寿的精彩描写。自古以来,桃始终被作为福寿吉祥的象征。人们认为桃子是仙家的果实,吃了可以长寿,故桃又有仙桃、寿果的美称。 对桃的喜爱首先来自桃花,诸花之中,桃花虽然花期短,但有最完美的女性气质,艳丽、妩媚、飘零,无不扣人心弦,因此古人把桃花运作为男性获得异性缘的好运,认为是天下熙熙皆有所盼的一种缘分 。古人还用桃木做成桃符、桃人、桃木剑用来避邪驱怪。 由于桃具有以上吉祥象征,千百年来一直被画家、雕刻家当做吉祥象征,或画上中堂,或雕上家居墙、具,特别在为老人祝寿时,献上一幅寿桃画、一件寿桃艺术品是必不可少的,老人一定会非常高兴。这也是在吉祥绘画中寿星的手中为什么总要托着一个硕大的桃子的原因。随着人们对桃的吉祥崇拜,也增添许多对桃画、桃雕的要求,如画桃要画双不能画单、画的桃越多越象征寿长等,由此也折射出人民群众热爱生活、追求长寿的美好愿望。柔毛,稀几无毛,绿色而具红色斑点;萼片卵形至长圆形,顶端圆钝,外被短柔毛;花瓣长圆状椭圆形至宽倒卵形,粉红色,罕为白色;雄蕊约20-30,花药绯红色;花柱几与雄蕊等长或稍短;子房被短柔毛。果实形状和大小均有变异,卵形、宽椭圆形或扁圆形,直径(3)5-7(12)厘米,长几与宽相等,色泽变化由淡绿白色至橙黄色,常在向阳面具红晕,外面密被短柔毛,稀无毛,腹缝明显,果梗短而深入果洼;果肉白色、浅绿白色、黄色、橙黄色或红色,多汁有香味,甜或酸甜;核大,离核或粘核,椭圆形或近圆形,两侧扁平,顶端渐尖,表面具纵、横沟纹和孔穴;种仁味苦,稀味甜。花期3-4月,果实成熟期因品种而异,通常为8-9月。[2] 2分布情况 编辑 主要经济栽培地区在华北、华东各省,较为集中的地区有北京海淀区、平谷县,天津蓟县,山东蒙阴、肥城、益都、青岛,河南商水、开封,河北抚宁、遵化、深县、临漳,陕西宝鸡、西安,甘肃天水,四川成都,辽宁大连,浙江奉化,上海南汇,江苏无锡、徐州。 原产中国,各省区广泛栽培。世界各地均有栽植。[2] 3品种分类 编辑 重腺。花型有蔷薇型和铃型两种。核果除蟠桃外,多为圆形或长圆形,果面除油桃外,均布有茸毛。果肉白、黄色或夹红晕,少数呈红色;肉质柔软、脆硬或密韧;核表面具不同沟点纹路,均为种和品种群的重要分类依据。 4法 (1)育苗及栽植 嫁接繁殖,毛桃砧,种子经层积处理,冬季撒播,6-8月芽接或翌年早春切接,次冬苗木即可出圃。栽植株行距为4mx5m或3mx4m,每公顷植500-840株。栽植时期从落叶后至萌芽前均可。桃园不可连作,否则幼树长势明显衰弱、叶片失绿、新根变褐且多分叉、枝干流胶。这种忌连作现象在砂质土或肥力低的上壤表现严重。主要原因是前作残根在土中分解产生苯甲醛和氰酸等有毒物质,抑制、毒害根系,同时还与连作时土壤中的线虫增殖、积累有关。[3] (2)施肥 桃对氮,磷、钾的需要量比例约为1:0. 5:1。幼年树需注意控制氮肥的施用,否则易引起徒长。盛果期后增施氮肥,以增强树势。桃果实中钾的含量为氮的3. 2倍,增施钾肥,果大产量高。结果树年施肥3次:基肥在10-11月结合土壤深耕时施用,以有机肥为主,占全年施肥量的50%;壮果肥在4月下旬至5月果实硬核期施,早熟种以施钾肥为主,中晚熟种施氮量占全年的15%-20%、磷占20%-30%、钾占40%;采果肥在采果前后施用,施用量占全年的15%-20%。此外,桃园需经常中耕除草,保持土壤疏松,及时排水,防止积水烂根。[3] (3)整形修剪 多整成自然开心形。定干高度约60cm,留3-4主桂,主枝开张角度50°-60°,每主枝酌留1-2副主枝,在主枝和副主枝上尽量少留小枝。修剪时期有冬季修剪与夏季修剪。初结果树(植后3-4年)虽已结果,但生长旺盛、徒长枝多,枝梢密生,需采用抹芽、摘心、扭梢等夏剪措施,以抑强扶弱,保持树体平衡;盛果期桃树,由于多年结果,树势已趋缓和,徒长枝和二次枝显著减少,中、短果枝比例增加,须以短截为主,并删除过密枝和先端强枝,改善梢间光照条件;要及时更新衰弱枝。[3] 病虫防治 桃树木腐病 桃树木腐病又称心腐病,主要危害桃树的枝干和心材,引起心材腐朽。病原菌在受害枝干的病部越冬,条件适宜时产生大量担孢子,借风雨传播飞散,经锯口、伤口侵入。发病树木质部变白疏松,质软且脆,腐朽易碎。常导致树势衰弱,叶色变黄或过早落叶,引起产量降低或不结果。[4] 桃(6张) 防治方法: 1、农业防治:发现病死及衰弱的老树,应及早挖除烧毁。对树势较弱的桃树,应增施有机肥,以增强抗病力。发现病树长出子实体后,应立刻削掉,集中烧毁,并涂抹愈伤防腐膜保护伤口,防止病菌的侵染,也可防雨水、灰尘等对伤口造成的伤害,促进伤口愈合。[4] 2、药剂防 编辑 营养价值 桃子素有“寿桃”和“仙桃”的美称,因其肉质鲜美,又被称为“天下第一果”。桃肉含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粗纤维、钙、磷、铁、胡萝卜素、维生素b1、以及有机酸(主要是苹果酸和柠檬酸)、糖分(主要是葡萄糖、果糖、蔗糖、木糖)和挥发油。每100克鲜桃中所含水分占比88%,蛋白质约有0.7克,碳水化合物11克,热量只有180.0千焦。桃子适宜低血钾和缺铁性贫血患者食用。[5] 食疗价值 桃肉味甘酸、性温,归胃、大肠经; 具有养阴、生津、润燥活血的功效; 主治夏日口渴,便秘,痛经,虚劳喘咳,疝气疼痛,遗精,自汗,盗汗等症。 桃树干上分泌的胶质,俗称桃胶,可用作粘接剂等,为一种聚糖类物质,水解能生成。阿拉伯糖、半乳糖、木糖、鼠李糖、葡糖醛酸等,可食用,也供药用,有破血、和血、益气之效。[2] 做法指导 1.鲜食,作脯食,或煎汁饮汤食肉。 2.食用前要将桃毛洗净,以免刺入皮肤,引起皮疹;或吸入呼吸道,引起咳嗽、咽喉刺痒等症。[6] 食用技巧 1、巧去桃毛:在清水中放入少许食用碱,将鲜桃放入浸泡3分钟,搅动几下,如此桃毛便会自动上浮,清洗几下毛就没了。 2、挑选桃子:用手摸,表面毛茸茸、有刺痛感的是没有被浇过水的,以稍用力按压时硬度适中不出水的为宜,太软则容易烂。颜色红的桃子不一定甜,桃核与果肉分离的不要买,核与肉粘在一起的,果肉才比较甜。 药用价值 【功能主治】 生津,润肠,活血,消积。[7] 1崔禹锡《食经》:养肝气。[7] 桃树 2《滇南本草》:逋月经,润大肠,消心下积。[7] 3《随息居饮食谱》:补心,活血,生津涤热。[7] 【附方】1治脚气、腰肾膀胱宿水及痰饮:桃花,阴干,量取一大升,捣为散。温清酒和,一服令尽,通利为度。空腹服之,须臾当转可六、七行,但宿食不消化等物,总泻尽,若中间觉饥虚,进少许软饭及糜粥。(《外台》桃花散)[8] 2治大便难:水服桃花方寸匕。(《千金方》)[8] 3治干粪塞肠,胀痛不通:毛桃花一两(湿者),面三两。上药,和面作馄饱,熟煮,空腹食之,至日午后,腹中如雷鸣,当下恶物。(《圣惠方》)[8] 4治产后大小便秘涩:桃花、葵子、滑石、槟榔各一两。上药,捣细,罗为散,每服食前以葱白汤调下二钱。(《圣惠方》桃花散)[8] 5治腰脊苦痛不遂:桃花一斗一升,井华水三斗,曲六升,米六斗。炊之一时,酿熟,去糟,一服一升,日三服,若作食饮,用河水,禁如药法;(《千金方》)[8] 桃子 6治心腹痛:桃花晒干杵末。以水服二钱匕,小儿半钱。(《孟诜方》)[8] 7治疟疾不已:桃花为末,酒服方寸匕。(《梅师集验方》)[8] 8治发背疮痈疽:桃花于平旦承露采取,以酽醋研绞去滓,取汁涂敷疮上。(《圣济总录》)[8] 9治秃疮:收未开桃花阴干,与桑椹赤者等分为末,以猪脂和。先用灰汁洗去疮痂,即涂药。(《孟诜方》)[8] 10治面上疮黄水出并眼疮:桃花不计多少,细末之。食后以水半盏,调服方寸匕,日三。(《海上集验方》)[8] 医药 《药典》,《藏标》。【傣药】麻晃:茎木用于风症,胃痛《傣医药》。麻矿,麻晃:茎木治一切风症,胃痛《滇药录》、《傣医药》、《滇省志》。【藏药】堪布肉夏:种子治血瘀经闭,症瘕蓄血,跌打损伤,肠燥便秘《藏标》。康布热下:种子治痞块《青藏药鉴》。坎布热哈:花、幼果、种子治疮痈,黄水病,赤巴病。桃仁油涂抹治秃发《中国藏药》。康布:种仁治痞块(孕妇忌用);花治腹水,水肿;叶治湿疹,痔疮,头虱《藏本草》。【蒙药】陶润一楚莫:种子治经闭,痛经,腹部肿块,跌扑损伤,肠燥便秘;叶治疟疾,痈疖,痔疮,湿疹,j□j滴虫《蒙药》。【维药】桃叶治风热感冒咳嗽[22]。【朝药】桃:带叶嫩枝治疗湿疹《图朝药》。【彝药】毛桃、山桃、斯俄:叶、花或树胶治疗疮疖脓肿,蛔虫作痛,腹胀,浮肿,妇女干瘦,牙痛,疟疾,风疹,咳嗽诸症《彝植药》。叶用于湿热尿闭,肾病水肿《哀牢》。阿尾则日(桃树寄生):全株用于妇科附件炎,不孕症《滇省志》。【侗药】nyuil duil baengl,蒂桃(duil daoc):叶及种仁主治兜隋啃(蛇咬伤),吓宾(脚鱼痧)《侗医学》。【白药】达筛:叶治汗疮,湿疹,皮炎《滇药录》。种仁治痛经,经闭,症瘕,热病蓄血,风痹,咳嗽,跌打损伤,血燥便秘;叶治头风.通大小便,止霍乱腹痛;花治水肿,脚气,痰饮,积滞,二便不利,经闭;嫩枝治心腹痛及痔疮;根、茎皮治黄疸,吐血,衄血,牙痛,经闭,痈肿,痔疮;桃胶治石淋,血淋,痢疾《大理资志》。【佤药】叶治头痛,疟疾,湿疹,皮炎,癣疮《中佤药》。考地:茎木治一切风症,胃痛《滇药录》。【水药】女放:种仁治牙龈肿痛《水医药》。【哈尼药】习涌:根治肠炎,胃炎《版纳哈尼药》。【拉祜药】阿伟:树皮用于腹泻,感冒,全身疼痛,痧症,虐疾《滇省志》。【僳僳药】石力:种仁治经闭,跌打损伤,血燥便秘《怒江药》。【毛难药】美勒桃:根皮治龋齿痛;种子去瘀血(毛难)《桂药编》。【瑶药】追写:叶治劳累过度引起的全身不适,脱肝《广民药》。【壮药】麦朋:叶治j□j炎,宫颈炎《桂药编》。【景颇药】sawum tum:治痛经,闭经,跌打损伤,瘀血肿痛《德宏药录》。【阿昌药】桃仁:功用同景颇族《德宏药录》。【德昂药】昂别空:功用同景颇族《德宏药录》。【基诺药】生烟:树皮外洗治皮肤瘙痒;叶外用治皮肤癣《基诺药》。[2]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今天依旧早点更新,估计下个月就可以恢复月更了~ 下面是久违的小剧场~送给:??、石桥足迹、玛蒙、人间肆月、瑄、爱酱、羽落无声的小剧场~大家如果想要小剧场的话记得在最新更新的章节前留言~么么哒~ 对了~囧囧同学不要因为防盗章节就给人家负分呦~我可是会伤心而死的~ 小剧场: 林晨初:钟大喵,哈哈哈哈~~小硕说下一卷让我脱离处男的群体,你说她会给我安排什么样的妹子脱光呢? 钟磐寂:……嗯……我觉得凭借他的性格,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想到的…… 林晨初:不会吧,难道是人兽么? 钟磐寂:咳咳,我觉得有可能是轮流发生x行为…… 林晨初:难道是我被绑在床上,然后一大堆的妹子过来轮流嗯嗯么?哎呀,太刺激的,不行了,流鼻血了!(出门找手纸擦鼻血) 钟磐寂:可怜的孩子呀,还是让你在无知里继续快乐几年吧~ 大家积极留言!!你们没有发觉么……我的两个主角其实都是直男来着……(直男掰弯什么的大爱呀!!) 第83章 大战在即 第八十四章大战在即 张国荣,1956年9月12日,2003年4月1日,生于香港,是一位在全球华人社会和亚洲地区具有影响力的歌手、演员和音乐人。他在电影和音乐两方面皆享有最佳和最受欢迎奖项殊荣,演艺圈影视歌多栖发展最成功的代表没有之一。 1977年参加亚洲歌唱大赛而出道,1983年凭借《风继续吹》在歌坛成名。1988年,1989年连续两年获得十大劲歌金曲最受欢迎男歌星奖,80年代凭借《爱慕》等专辑打入海外华人音乐市场。[1]他是首位享他是一个罕有的艺术天才,业怀有由衷的热爱和全心的投入,不断尝试新领域和新突破,并且一再取得成功。誉韩国海外乐坛的华人歌手,华语唱片在韩国销量纪录保持者,[2]1995年的《宠爱》打破华语唱片在他戏路宽广,无论是文艺片、喜剧片亦或是剧情片,皆能挥洒自如,并以自己的气质和天赋塑造了一个个经典的银幕形象:《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阿飞正传》中的旭仔、《倩女幽魂》中的宁采臣都已成为留名影史的经典角色,商业价值和艺术价值并重,在华人电影史上留下了宝贵而鲜明的足印。韩国的销量纪录。[3]1999年获得香港乐坛最高荣誉金针奖。2000年获tv-mtv音乐盛典亚洲最杰出艺人奖[4]。2010年入选美n评出的“过去五十年里全球最知名的20位歌手或者乐团”[5]。他擅长音乐创作,担任过mtv导演、唱片监制、演唱会艺术总监等;他作曲的歌曲多次获得“十大中文金曲奖”、“十大劲歌金曲奖”等奖项。[6] 影视方面,1980年凭电视剧《我家的女人》获得英联邦电影电视节最佳表演奖。1991年当选香港电影金像奖影帝;1993年主演的影片《霸王别姬》打破中国内地文艺片在美国的票房纪录[7],该片摘得中国电影历史上首个戛纳国际电影节金棕榈大奖[8],他亦凭此片蜚声国际影坛[9],获得日本影评人大奖最佳男主角奖以及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奖特别贡献奖。他曾受邀担任东京国际电影节和柏林国际电影节评委,2005年入选“中国电影百年百位优秀演员”[10],2010年入选美n评出的“史上最伟大的25位亚洲演员”。[11] 作为华人演艺圈多栖发展最成功的艺人之一,张国荣一生涉及过演艺圈的多个领域:歌手、演员、作曲人、 张国荣演唱会现场(80张) 作词人、mtv及音乐剧导演、唱片监制、演唱会艺术总监(热情演唱会)、电影编剧、公益电影导演、电影监制等等。他是一位在歌坛和影坛都取得很高成就的歌手、演员和音乐人;他是一位不但达到演艺界巅峰地位,而且屹立二十年不见褪色的亚洲巨星;他是一位严谨,敬业,具有极高的艺术水准并作出了卓越贡献的艺术家;他是一位以非凡的品位和艺术成就,从十几年前就被尊为传奇的全能艺人;他是一位善良,宽容,坚强,热诚,令所有接触过的人都赞不绝口的好人。 1956年张国荣出生于香港,家里兄弟姐妹共有十人,张国荣是最小的一个。[12]张国荣的父亲是香港洋服店的裁缝兼老板张活海,马龙·白兰度、希区柯克、加里·格兰特等好莱坞明星都是这家裁缝店的顾客。[13]1969年张国荣独自赴英国留学;中学毕业后,爱好时装设计的他考入英国里兹大学就读纺织专业。大学一年级时,父亲突然中风,张国荣返回香港,学业就此中断。[14] 2演艺经历 编辑 港剧时代 1977年他获得《华侨日报》最有前途新人奖;同年加入丽的电视。[15]1979年在电视剧《浣花洗剑录》中饰演方宝玉。[16]1980年凭借电视短剧《我家的女人》获得英联邦电影电视节最佳表演奖;同年主演的电视剧《浮生六劫》在新加坡播出,收视率不俗[17]。 1981年主演电视剧《游侠张三丰》。1984年主演由张爱玲作品集改编的电视连续剧《侬本多情》,该剧在香港上映后引起了观众的关注。[18]1985年与张曼玉合作出演电视剧《武林世家》。[19] 电影时代 张国荣早年照片(9张) 1980年与陈百强合作出演电影《喝采》[20]。1982年主演谭家明执导的电影《烈火青春》,获得第2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提名,这部电影是香港新浪潮电影的代表作以及金像奖协会评选的“百年百部最佳华语片”之一[15]。 1983年参演电影《鼓手》。1986年主演吴宇森执导的电影《英雄本色》,在这部电影里张国荣把警官宋子杰面对曾为黑道老大的大哥宋子豪又爱又恨的复杂心理充分表达了出来,电影上映后受到好评。[21] 1987年他凭电影《英雄本色2》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影帝提名;同年主演电影《倩女幽魂》,片中他成功塑造了宁采臣风流倜傥的书生形象。1988年他主演关锦鹏执导的电影《胭脂扣》,凭借饰演的十二少一角第三次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影帝提名。[22] 1990年张国荣主演了王家卫执导的《阿飞正传》,这部电影是香港文艺片的代表作品之一;[23-24]2010年香港电影评论学会评选的“十大香港电影”,《阿飞正传》位列第一位。[25]片中张国荣塑造了旭仔孤傲叛逆的浪子形象;[26]旭仔对镜独舞的片段是《阿飞正传》中具有标志性意义的段落,亦是香港影史上的经典片段之一。[27]凭借在本片中表演,他获得第10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奖。[28] 1993年他主演了电影《霸王别姬》,该片获得第46届戛纳国际电影节金棕榈 电影代表作品(16张) 大奖,成为首部获此殊荣的中国电影[8],此外还获得国际影评人联盟大奖费比西奖,第51届美国电影金球奖最佳外语片等多项国际大奖。片中张国荣成功塑造了“程蝶衣”这一不疯魔不成活的人物形象,受到了国际影坛的广泛关注。[29]凭借在这部电影里的表现,张国荣获得“日本影评人大奖最佳外语片男主角”、“中国电影表演艺术学会特别贡献奖”、“东京电影评论家大奖最佳男主角”、 第46届戛纳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提名[30](张国荣仅以一票之差落选戛纳影帝,原因是组委会想要分散奖项[31])。2005年美国《时代周刊》评选了“全球史上百部最佳电影”,《霸王别姬》是入选的四部华语电影之一;[32]同年上海电影评论学会评选了“影响中国电影进程的22部电影”,《霸王别姬》位列其中。[33] 1994年他主演的电影《金枝玉叶》成为当年香港电影暑假档票房冠军;[34]同年他在电影《东邪西毒》中饰演一位性格复杂的杀手;片中张国荣凭借自己的演技塑造了欧阳锋的多重性格形象。香港电影评论学会评论张国荣是一位在华人演艺圈中罕见的能将“反讽”诠释得很好的演员[35]。凭借在此片的表演,他获得1994年香港电影评论学会大奖最佳男主角奖。[36] 1996年张国荣主演的《大三元》、《金枝玉叶2》、《新上海滩》入选当年香港年度十大卖座电影。1998年他主演的电 张国荣电影剧照(79张) 影《红色恋人》位居当年国产片内地票房第三位;片中张国荣以自己的演技塑造了革命者靳英勇顽强的形象。[37] 1999年为了给低迷的香港电影产业带来活力,由20位香港导演结成“创意联盟”,而张之亮导演的电影《流星语》亦是其中的重要活动。张之亮找了香港许多一线演员,惟有张国荣同意主演这部电影,并且象征性地只收取一元钱片酬。[38] 2000年他主演了电影《枪王》,这是一部节奏明快的警匪动作片,片中张国荣在人物形象上有了突破,饰演一位冷血杀手;[39-40]7月由他执导的公益电影《烟飞烟灭》在香港上映。[41-42]2002年主演电影《异度空间》,凭借这部电影他获得第22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主角提名。[43] 截止2003年,他一共参演了56部电影,香港本埠票房总成绩达7.76亿港币。《霸王别姬》打破中国内地电影在美国的票房纪录;《大富之家》、《花田喜事》入选香港电影历史上最卖座的50部电影排行榜。2004年他获得香港电影金像奖追颁的“演艺光辉永恒大奖”,[44]同年为表彰对香港电影业有重大贡献人士而修建的星光大道正式落成,张国荣是首批入选的演员。[45] 2005年香港电影金像奖协会评选了“中国电影百年百部最佳华语片”,他主演的电影有八部,入选作品数量居华人演员之首,[46]他亦被选为“中国电影一百年最喜爱的男演员”;[47]同年入选“中国电影百年百位优秀演员”行列。[10] 音乐时代 宝丽多时期 1977年他凭《a pie》获丽的电视亚洲歌唱大赛香港区亚军,由此进入歌坛。1978年他推出了首张英文唱片《day dreaming》。1979年推出首张粤语唱片《情人箭》;[48]他初期的歌唱形象较为前卫不羁,带有占士甸那种反叛和浪漫。他在一次户外演出中唱到兴奋时向现场观众掷帽,但竟然被人把帽子掷回台上。尽管如此,他依然坚持自己的歌唱事业。[49-50] 华星时期 1982年张国荣便跟随恩师黎小田转投华星唱片,并认识了他后 影视歌巨星张国荣(80张) 来的经理人陈淑芬。1983年推出唱片《风继续吹》,与唱片同名的粤语主打歌《风继续吹》成为张国荣最受欢迎的歌曲之一。[50] 1984年发行专辑《leslie》,香港本地销量突破四白金;歌曲《monica》入选第七届十大中文金曲以及第二届十大劲歌金曲,这首歌也奠定了张国荣歌坛巨星的地位。[49]《monica》是香港流行音乐史上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为香港乐坛注入了一种劲歌热舞的新活力,成为粤语劲歌的鼻祖式作品。[51-52]并于1999年入选港台“世纪十大金曲”。[53] 1985年他在红馆连开十场个人演唱会,打破了香港歌手初次开演唱会的场数纪录[54]。1986年张国荣在当年香港“十大劲歌金曲”季选中有7首歌曲入选,在当年香港电台龙虎榜上他有5首冠军歌曲,这两项成绩均为当年香港众歌手之冠。他凭一曲《有谁共鸣》击败谭咏麟获得1986年十大劲歌金曲的压轴大奖“金曲金奖”,香港乐坛自此出现了 “谭张争霸”的局面 新艺宝时期 1987年张国荣加盟新艺宝唱片;[56]同年推出的唱片《summer romance》在香港销量突破七白金,击败谭咏 唱片封面(36张) 麟获得当年香港ifpi全年销量冠军大奖[57],成为1987香港全年销量最高的唱片。[56]该张唱片的主打歌曲《无心睡眠》获得十大劲歌金曲的“金曲金奖”,十大中文金曲奖,十大劲歌金曲奖等乐坛大奖。《summer romance》的推出,让张国荣有了从香港本土歌星跃升至亚洲巨星的趋势。1987年11月至1988年年初,他辗转洛杉矶、旧金山、温哥华等地举行“美加不眠”北美巡回演唱会;之后又于巴黎、吉隆坡、新加坡、东京等地举行演唱会。[58] 1988年张国荣成为第一位亚洲区百事巨星代言人;[59]同年他在香港红馆连开23场演唱会;他击败谭咏麟获得第一届叱咤乐坛流行榜颁奖典礼的“叱咤乐坛男歌手金奖”(香港商业电台点播率第一的男歌手获此奖)[60-61];同年由他亲自作曲的歌曲《沉默是金》获得当年十大中文金曲奖以及十大劲歌金曲奖。[62] 1989年张国荣蝉联了十大劲歌金曲颁奖典礼的“最受欢迎男歌星奖”以及叱咤乐坛流行榜颁奖典礼的“叱咤乐坛男歌手金奖”等奖项;推出《侧面》、《salute》、《final encounter》三张大碟;大碟《侧面》获得叱咤乐坛流行榜颁奖典礼的“叱咤乐坛大碟ifpi大奖”。[63]专辑《salute》推出后受到乐评人的好评,被认为是翻唱专辑中的一座高峰;[64-65]同年张国荣作为香港歌手代表,参加于英国举行的亚洲流行音乐节。1989年年底,正值歌唱事业巅峰的张国荣突然宣布告别歌坛,并在香港红馆连开33场“告别乐坛演唱会”,随后举办了世界巡回演唱会。[66] 滚石时期 1995年张国荣宣布复出歌坛并签约滚石唱片公司;复出后的他宣布不再领取任何竞争性质的奖项。 1995年他推出了专辑《宠爱》,全亚洲年度销量突破200万张,[67]位居ifpi香港分会公布的全年唱片销量榜榜首,被媒体称为“救市之作”。[68] 1996年他发行唱片《红》;12月开始举行一连60场“跨越97”世界巡回演唱会。在演唱会中,他将歌曲《月亮代表我的心》送给他的母亲以及他生命中挚爱的朋友唐先生。[69]1998年发行ep《这些年来》以及国语唱片《春天》。 1980年5月18日参加新加坡国家剧场义演大会。1981年3月参加新加坡影视歌巨星慈善晚会。1982年8月参演“欢乐满年华”慈善款晚会。1983年6月参加在新加坡国家剧场举办的慈善筹款“星光灿烂晚会”义演活动。1984年12月2日参加“九龙区公益金百万行”步行慈善筹款活动。1985年10月参加“白金巨星耀保良”慈善晚会。 1986年3月出席“博爱欢乐传万家”慈善筹款晚会;6月7日,张国荣赴台湾出演电视剧《福禄寿喜》,他捐出演 张国荣生活照(80张) 出的报酬给当地孤儿院。1987年3月出席出席“博爱欢乐传万家”慈善筹款晚会;10月18日参加“白金巨星耀保良”慈善晚会。1987年8月15日参加慈善top pop马拉松音乐会,共筹得160万善款给东华三院。1988年8月参加香港商台举办的八小时慈善义演演出。1988年,19岁的声仔因末期骨癌接受善终服务,护士得悉他的愿望是见到张国荣,为了助他圆梦护士联络上张国荣。张国荣答应探望声仔,唯一条件就是要低调,绝不能让传媒知道。此后张每天打电话陪患者聊天,直到声仔去世。[105] 1989年张国荣发行了致敬大碟《salute》,他将唱片收益全数捐出,用于资助业界后辈。[106]1991年参加华东赈灾卡拉ok筹款活动。1997年演唱会期间,张国荣捐款100万港币给癌症基金。其后在红馆门外设置募捐摊位号召歌迷捐款,一共募捐到80余万善款,张国荣与朋友再添上10余万,又凑足了100万捐予癌症基金,成为第一位在个人演唱会上进行慈善募捐筹款的艺人[107-108]。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结束~~啊啊啊~~看哥哥张国荣的电影,虐的我死去活来的…… 最近在码新文存稿,估计下个月朕挑个好日子就开坑了~大家千万记得要赏光收藏呀! 对了,顺便说一句,我发现林晨初的人妻子属性渐渐显露出来了……哈哈哈…… 下一章过渡,估计三四章左右就能开第三卷了~真期待呀! 感谢御医石桥的脑补长评……哈哈哈哈,如果是肉的话我会更喜欢~ 果然我最近很懒……各种忙…… 第84章 首席之战 第八十五章首席之战 水晶,rock crystal,是一种石英,quartz ,结晶体矿物,它的主要化学成份是二氧化硅,化学式为sio2。西方国家认为只要是透明的都是水晶,crystal,,所以水晶这个词包含了无色透明的玻璃,k9类,普通玻璃发蓝,,也包含天然的水晶矿石。中国古老的水晶名称是水精、水碧、水玉、晶石等十多种称呼,在《和汉三才图会》狻麑阵净化。,因此,为了便于区分,国际上通常以(rockcrystal)来特指天然水晶。 发育良好的单晶为六方锥体,所以通常为块 《和汉三才图会》狻麑阵净化。,因此,为了便于区分,国际上通常以(rockcrystal)来特指天然水晶。 发育良好的单晶为六方锥体《和汉三才图会》狻麑阵净化。,因此,为了便于区分,国际上通常以(rockcrystal)来特指天然水晶。 发育良好的单晶为六方锥体,所以通常为块 《和汉三才图会》狻麑阵净化。,因此,为了便于区分,国际上通常以(rockcrystal)来特指天然水晶。 发育良好的单晶为六方锥体,所以通常为块 ,所以通常为块 水晶(7张) 状或粒状集合体,一般为无色、灰色、乳白色,含其他矿物元素时呈紫、红、烟、茶等。 当二氧化硅结晶完美时就是水晶;结晶不完美的就是石英:二氧化硅胶化脱水后就是玛瑙;二氧化硅含水的胶体凝固后就成为蛋白石;二氧化硅晶粒小于几微米时,就组成玉髓、燧石、次生石英岩。 性质 1.化学成分:二氧化硅,化学成分中含si—46.7%,o—53.3%。由于含有不同的混入物而呈现多种颜色。紫色和绿色是由铁(fe2+)离子致色,紫色也可由钛(ti4+)所致,其他颜色由色心所致色。 2.矿物质成分:针铁矿、赤铁矿、金红石、磁铁矿、电气石、石榴石、云母、绿泥石等形成了包裹体水晶,如发晶、钛晶、绿幽灵等,发晶中则含有肉眼可见的似头发状的针状矿物的包裹体形成。含锰和铁者称紫水晶;含铁者( ;呈金黄色或柠檬色)称黄水晶;含锰和钛呈玫瑰色者称蔷薇石英,即粉水晶;烟色者称烟水晶;褐色者称茶晶;黑色透明者称为墨晶。 3.结构形态:结晶完美的水晶晶体属三方晶系,常呈六棱柱状晶体,,柱面横纹发育,柱体为一头尖或两头尖,多条长柱体连结在一块,通称晶簇,美丽而壮观,形状可谓是千姿百态。 4.光学性质: (1)颜色:水晶的颜色可有无色、紫色、黄色、粉红色、绿色、蓝色及不同程度的褐色直到黑色。 (2)光泽及透明度:玻璃光泽,断口可具油脂光泽。透明,随内含物的增多或有色水晶颜色的加深,透明度降低。 (3)光性:一轴晶正光性。正交偏光下所看到的一轴晶干涉图是独特的,其黑十字臂未达中心,形成中空的图案,俗称牛眼干涉图。中心部分通常为淡绿色或淡粉色。 (4)折射率及双折射率:折射率 1.544-1.553,双折射率0.009。色散0.013 (5)多色性:无色水晶没有多色性。有色水晶有弱到强的多色性.表现为体色的不同深浅。 5.力学性质: (1)解理:无解理。有典型的贝壳状断口。——所谓解理是指矿物被打击时,沿一定方向有规则地裂开形成光滑平面的性质。根据解理的程度可以分为五类:极完全解理、完全解理、中等解理、不完全解理和无解理,水晶属于无解理。 (2)硬度:摩氏硬度7,为摩氏硬度,相当于钢锉一般坚硬。 (3)密度:2.66(0.03,0.02)g/cm3。这意味着一定体积水晶的重量,是相同体积水的重量的2.56-2.66倍。块状变种水晶密度可能稍高些。 6.压电性:水晶晶体受到压力时会产生电荷;反之,受到电压作用时,晶体会产生频率很高的振动。水晶具有可使压力与电荷相互转移的性能,称压电性。 7.睡觉条形色:无色。矿物粉末的颜色叫条痕。它可以消除假色,减弱他色,保留自色,是比矿物的颜色更为可靠的鉴定特征之一。 8.透明标准:水晶透明度与透过它的光的质与量有关。光线透明过厚度为1厘米以上的水晶碎片或薄片时,可以清晰地看到映出的图像。如果底像不够清楚,仅见轮廓,那便是半透明。 9.水晶光泽:油脂光泽。无论在抛光面上还是在破口都是如此。光泽,指宝石表面对光线反射的一种光学性质。水晶既不像星光蓝宝石和星光宝石那样反射出绮丽的星光形条纹,又不像月光石那样发出淡蓝色波形光彩,更不像乘欧泊石那样闪烁着五颜六色。观察水晶的光泽,可用手握着它,以灯光或窗户投进来的光线看表面反射,透明水晶亮度与光泽强弱有关。 10.水晶折射率:1.544-1.553,几乎不超出此范围。——折射率,是当光由空气中透入宝石晶体,并产生折射现象,其入射角正弦与折射角正弦之比值。 11.水晶重折射率:0.009(最大),此值非常稳定。 12.水晶光性特征:一轴晶正光性。 13.水晶色散:0.013。——色散是说宝石的折射率随照明光的不同而有一定的变化。例如钻石对红光折射为2.405;对绿光为2.427;紫光为2.449。 14.熔点:水晶熔点为1713c。——其受热易碎的特性,是在实验时发现的。将水晶放在喷焰器的烈焰燃烤,除非有很好的保护,且慢慢冷却,否则晶体容易碎裂。这一脾性,古人已摸透。 15.断口:贝壳状。——断口也叫破口。它是指矿物被打击后产生不规则的破裂,破裂裂面凹凸不平称为断口。根据断口的形状可分为贝壳状和锯齿状。 16.常见颜色:无色,浅至深的紫色,浅黄、中至深黄色,浅至深褐、棕色,绿至黄绿色,浅至中粉红。 紫水晶:浅至深的紫色。 黄水晶:浅黄、中至深黄色。 烟晶:浅至深褐、棕色。 绿水晶:绿至黄绿色。 芙蓉石:浅至中粉红,色调较浅。 发晶:无色、浅黄、浅褐等,可因含金红石常呈金黄、褐红等色,含电气石常呈灰黑色;含阳起石而呈灰绿色。 结构形态 1824年,一位叫弗里希.摩斯的奥地利矿物学家,从许多矿物中抽出10个品种,经过科学实验测出它们的 相对硬度,由此得出水晶硬度为摩氏7。尽管后来美国国家标准局使用、推广更科学的诺普硬度测试器,但世界上许多国家的珠宝商,仍习惯于摩氏硬度表。 结晶完美的水晶晶体属三方晶系,常呈六棱柱状。二氧化硅结晶不完整,形状可谓是千姿百态。当你到中国水晶城去瞧一瞧,可以大开眼界:除了常见的长柱状外,还有似宝剑形,有的若板状,有的如短柱形,有的像双锥。有的小如手指,有的大如巨石;有的不足半两,有的重达300多公斤。*主席的水晶棺最终选取优质天然东海水晶做原料,目前最大的一块水晶也出自连云港东海县。 生长环境 多是在地底下、岩洞中,需要有丰富的地下水来源,地下水又多含有饱和的二氧化矽,同时此中的压力约需在大气压力下的二倍至三倍左右,温度则需在550-600c间,再给予适当时间,水晶就会依着「三方晶系」(hexagonal system)的自然法则,而结晶成六方柱状的水晶了。 通常,在人为控制的理想环境中,即是物理、化学条件都符合上述条件的状况下,水晶的生长速度约为每天0.8毫米(mm)。这也是许多人造水晶的实验室、工厂的标准生产速度。由此所培养出来的 水晶,就是所谓的「人造水晶」(synthetic quartz),通常多切割为晶片(chips)供作电子、电脑、通讯工业用途;也有人称为「养晶」(cultivated quartz, cultured quatrtz),虽是使用不同的名词,其实讲的是相同的东西。一般,工业用途的人造水晶,其厚度约需三厘米左右,即30mm,需要约40 天左右的时间来成长;若要供作珠宝业来磨成十厘米(100mm)以上的水晶球,通常约需120~180 天也就够了。但是,这都是在人为控制下最理想的环境中,才有可能有这种速度,在自然界中,情形就没有这么乐观,因为原料、水质、温度、压力等等的条件一直在变化当中,很难得达到理想状况,通常都需要数万倍、或是数百万倍的时间,才能达到相同的成长。 这也是为什么「地质年龄」动则以「百万年」为计算基数,也是「天然水晶」(natural crystal)之所以珍贵之处。 正常的水晶在生长时,多可以发现和柱形尖端輘线平行的生长纹(growth lines)。由于在地底、岩洞中的生长空间多狭窄,尤其在遇到地震时,或地壳变动时,甚至容易遭到其他矿石的挤压,常常会压迫产生不同的「晶面」。还有,当水晶还是在液态状的时候,常常也会包覆着其他的矿石、泥灰一起结晶成长,如金红石(稍后变成发晶)、火山泥灰(稍后变成幻影水晶)等等。所有的这些,都是「自然的一部份」,请不要视为「瑕疵」。 3评价标准 编辑 水晶的评价标准和高端宝石有所不同。多数高端宝石把颜色放在评价的第一位,而对水晶来说,颜色和净度(水晶行业称作晶体)是近乎同等重要的因素: 1、颜色:对任何宝石来说,颜色都是非常重要的,水晶也不例外。如果是水晶晶体是有颜色的,如粉水晶、黄水晶、紫水晶等,其颜色评价的最高标准则是明艳动人,不带有灰色、黑色、褐色等其他色调。如粉水晶,颜色以粉红为佳;紫水晶,要求颜色为鲜紫,纯净不发黑;黄水晶,要求颜色不含绿色、柠檬色调,以金橘色为佳。对于发晶来说,晶体的颜色也是很重要的。相同发丝的金发晶,晶体完全无色(白水晶)和晶体略偏茶色,肉眼的视觉观感也是有差别的,所以前者的价格会高于后者。 2、净度:水晶与高档宝石的净度要求有很大不同。高档宝石稀少罕见,所以一般人们普遍对高档宝石的净度不会过于苛求。而水晶的产量着实大得惊人,所以通常人们会要求水晶净度越高越好,尽量避免有较明显的内含物的水晶。 3、杂质:如果水晶内部杂质中有传说中人物的造型,如佛、星座、生肖等价值可能要高于同等颜色和净度的水晶。 国家还并未给天然水晶提供一个等级划分的具体标准,水晶品种繁杂,每一品种都有他不同的评判标准。 4分类 编辑 在介绍过水晶的科学分析及验证之后,我们来看看水晶的分类,水晶的分类是五花八门,通常可以大致分为三类: crystalline varieties ;显晶类 平时我们观赏到由多条六角形水晶柱(六方晶系)生成一簇的水晶簇,便是属于crystalline varieties显晶类,如白水晶、紫水晶、黄水晶、粉晶、发晶、虎眼石等皆属此类。 crypto crystalline varieties ;隐晶类 隐晶类水晶外观是一块块的,不是成六角水晶簇状,但他们却也是属六方晶系的。但我们不能以肉眼观察到他们的六角形结晶,因为结晶的体积极为细小,需以显微镜协助下才能看到六角开结晶。而此类水晶非常平滑,因为结晶之间有“水化硅石”填补,玛瑙便属于此类。 special varieties ;特别类 这类水晶和一般水晶分别很大,难以归为显晶类或隐晶类,所以归为特别类,例如结晶古怪嶙峋的skeeton crystal(骨干水晶)、水晶内的山水星像图案的phantom crystal(幻影水晶)等皆归纳为此类。 水晶成因分类 天然水晶:天然水晶是在自然条件下形成的,生长在地壳深处,通常都要经历火山和地震等剧烈的地壳运动才能形成。天然水晶属于矿产资源,非常稀有和珍贵,属于宝石之一。 合成水晶:合成水晶是也叫再生水晶是一种单晶体,亦称合成水晶、压电水晶。再生水晶是采用水热结晶法“模仿天然水晶的生长过程”,把天然硅矿石和一些化学物质放在高压釜内,经过1-3个月时间(对不同晶体而言)逐渐培养而成。它在化学成分、分子结构、光学性能、机械、电气性质方面与天然水晶完全相同,而双折射及偏振性等方面,再生水晶比天然水晶更纯净,色泽性更好。经过加工(割、磨、抛)后得到各种形状的颗粒晶莹透亮,光彩夺目,并且耐磨,耐腐蚀。 熔融水晶:市场上有很多人把熔炼水晶也叫做合成水晶,那是不准确的,一般都是以水晶废料为原料在高温高压下熔炼出来的,而不是结晶成的,不具备水晶的晶体特性,所以不能把熔炼水晶与合成水晶混为一谈;但是熔炼水晶耐高温,用优质二氧化硅熔炼成的熔炼水晶可以做成实用产品比如水晶杯、烤盘、茶具等,实际上一代伟人*主席的水晶棺就是选用东海优质水晶熔炼而成的。 k9玻璃仿水晶:还有人把k9玻璃也叫做合成水晶,那就更不对了,k9玻璃虽然有是用二氧化硅为主要原料熔炼而成的,但是熔炼过程中加进了24%的铅,实际上就是铅玻璃;为什么要加铅呢?一般玻璃发蓝或者发绿,看起来不象水晶,但是加铅之后玻璃的白度很高,看起来非常象水晶,尤其含24%的k9玻璃最象水晶,所以称k9玻璃为仿水晶比较恰当。 5古人的认识 编辑 水晶文化历史悠久,古人曾赋予它一串极富美感的雅称:水玉、水精、水碧等。 1水玉。中国最古老的称法叫水玉,意谓似水之玉,又说是 “ 千年之冰所化 ” 。唐代诗人温庭筠《题李 处士幽居》写道:“ 水玉簪头白角巾,瑶琴寂历拂轻尘 ”。水玉一词最早频繁出于《山海经》:“ 又东三百里,日堂庭之山 …… 多水玉 ”;“ 丹山出焉,东南流注于洛水,其中多水玉 ”;“ 逐水出焉,北流注于渭,其中多水玉 ”。司马相如《上林赋》曰: “ 水玉磊河 ” 。水晶得名水玉,古人是看重 “ 其莹如水,其坚如玉 ” 的质地。 2水碧。《山海经》中,水晶又被称作水碧: “ 又南三百里,日耿山,无草木,多水碧 ” ,郭璞注: “ 亦水玉类 ”。这种称谓常被文人所引用,晋代郭景纯《璞江赋》道: “ 鬼,水碧潜 ” 。水晶又有人称它叫玉瑛。《符瑞图》载“ 美石似玉,水精谓之玉瑛也。 ” 3水精。水晶为何称为水精?《广雅》有巧解:“ 水之精灵也 ”;李时珍则说:“ 莹洁晶光,如水之精英 ”。细加考究,此称还蕴含浓厚的宗教意味呢!水精一名,最初见于佛书,后汉支曜翻译的《具光明定意经》说:“ 其所行道,色如水精 ” 。 4.石英。《广雅》称水晶叫石英,色白如莹者又叫白。为附的异形字。司马相如《子虚赋》就有 “ 雌黄白 ” 之句。苏林解释:“ 白 ,白石英也 ”。 5.其它描述。《庶物异名疏》中说: “ 水精出大秦国,一名黎难 ” 。结晶完整的水晶晶体,就如参差交错的马齿,所以人们又叫它马牙石。先民们最早用它研磨成眼镜片,因而送它一个眼镜石的绰号。水晶有通称,也有俗称。广州一带称水晶叫晶玉,又名鱼脑冻;江苏东海县山民发现水晶会 “ 窜火苗 ” ,于是给它起个放光石的俗名。世间一物多名,不足为奇,而像水晶拥有这么多的别称,实不多见。瞧,从水玉、水碧、白玉、玉瑛、水精石英、黎难、晶玉到菩萨石、马牙石、眼镜石、放光石、千年冰、高山冻、鱼脑冻等等,简直构成一部奇石鉴赏史。 6与诗人之缘 编辑 作者有话要说:稍安勿躁,一会就改过来~嘤嘤嘤大家千万不要激动的给我刷负分!!!!! 第85章 夺位之战 第八十六章 夺位之战 新石器时代 中国瓷器 陶器的发明是原始社地方个地方会新石器时代的一个重要标志。 我国已发现距今约10000年新石器时代早期的残陶片。河北徐水县南庄头遗址发现的陶器碎片经鉴定为10800~9700年的遗物。此外,在江西万年县、广西桂林甑皮岩、广东英德县青塘等地也发现了距今1000~7000年的陶器碎片。 磁山·裴李岗文化 因1973年在河北武安磁山首次发现而得名的磁山文化,据放射性碳素测定,距今7900年以上。1977年考古人员在河南新郑裴李岗发现了与磁山文化时代相当、内容近似的文化遗存,因此合称为“磁山·裴李岗文化”。 磁山·裴李岗文化早于仰韶文化,是黄河中游地区新石器时代文化的代表。该文化的陶器主要有鼎、罐、盘、豆、三足壶、三足钵、双耳壶等,器物以素面无文者居多,部分夹砂陶器饰有花纹。 河姆渡文化 1973年首次发掘于浙江余姚河姆渡而命名的河姆渡文化距今7000左右,在该文化遗址也出土了大量的陶器。河姆渡文化的陶器为黑陶,造型简单,早期盛行刻画花纹。 母系社会遗址 在河南渑池县仰韶村的新石器时代遗址,和陕西省西安市郊的半坡遗址都发现了大量做工精美,设计精巧的彩陶。这两个新石器时代遗址都属于母系社会遗址,有6000年以上的历史。 奴隶社会 随着社会的不断进步,陶器的质量也逐步提高。到了商代和周代,已经出现了专门从事陶器生产的工种。在战国时期,陶器上已经出现了各种优雅的纹饰和花鸟。这时的陶器也开始应用铅釉,使得陶器的表面更为光滑,也有了一定的色泽。 在商代和西周遗址中发现的"青釉器"已明显具有瓷器的基本特征。它们质地较陶器细腻坚硬,胎色以灰白居多,烧结温度高达1100-1200c,胎质基本烧结,吸水性较弱,器表面施有一层石灰釉。但是它们与瓷器还不完全相同。被人称为"原始瓷"或"原始青瓷"。 瓷器是中国汉族劳动人民发明的,这是举世公认的。瓷器的发明是在陶器技术不断发展和提高的基础上产生的。商代的白陶以是用瓷土(高岭土)作原料,烧成温度达1000c以上,它是原始瓷器出现的基础。 白陶的烧制成功对由陶器过渡到瓷器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 原始瓷从商代出现后,经过西周、春秋战国到东汉,历经了1600-1700年间的变化发展,由不成熟逐步到成熟。 汉魏晋 到了西汉时期,上釉陶器工艺开始广泛流传起来。多种色彩的釉料也在汉代开始出现。 东汉以来至魏晋时制作的瓷器,从出土的文物来看多为青瓷。这些青瓷的加工精细,胎质坚硬,不吸水,表面施有一层青色玻璃质釉。这种高水平的制瓷技术,标志着中国瓷器生产已进入一个新时代。 我国白釉瓷器萌发于南北朝,到了隋朝,已经发展到成熟阶段。隋朝瓷器成为人们的日常生活用品。 唐三彩 唐代更有新的发展。瓷器烧成温度达到1200c,瓷的白度也达到了70%以上,接近现代高级细瓷的标准。这一成就为釉下彩和釉上彩瓷器的发展打下基础。 有一种盛行于唐代的陶器,以黄、褐、绿为基本釉色,后来人们习惯地把这类陶器称为"唐三彩"。唐三彩是一种低温釉陶器,在色釉中加入不同的金属氧化物,经过焙烧,便形成浅黄、赭黄、浅绿、深绿、天蓝、褐红、茄紫等多种色彩,但多以黄、褐、绿三色为主。唐三彩的出现标志着陶器的种类和色彩已经开始更加丰富多彩。 宋名窑 宋代瓷器,在胎质,釉料和制作技术等方面,又有了新的提高,烧瓷技术达到完全成熟的程度。在工艺技术上,有了明确的分工,在我国瓷器发展的一个重要阶段。 宋代闻名中外的名窑很多,耀州窑、磁州窑、景德镇窑、龙泉窑、越窑、建窑以及被称为宋代五大名窑的汝、官、哥、钧、定等产品都有它们自己独特的风格。 耀州窑(陕西铜川)产品精美,胎骨很薄,釉层匀净; 磁州窑(河北彭城)以磁石泥为坯,所以瓷器又称为磁器。磁州窑多生产白瓷黑花的瓷器; 景德镇窑的产品质薄色润,光致精美,白度和透光度之高被推为宋瓷的代表作品之一; 龙泉窑的产品多为粉青或翠青,釉色美丽光亮; 铲泥、踩泥 越窑烧制的瓷器胎薄,精巧细致,光泽美观; 建窑所生产的黑瓷是宋代名瓷之一,黑釉光亮如漆; 汝窑为宋代五大名窑之冠,瓷器釉色以淡青为主色,色清润; 官窑是否存在一直是人们争议的问题,一般学者认为,官窑就是卞京官窑,窑设于卞京,为宫廷烧制瓷器; 哥窑在何处烧造也一直是人们争议的问题。根据各方面资料的分析,哥窑烧造地点最大的可能是与北宋官窑一起生产; 均窑烧造的彩色瓷器较多,以胭脂红最好,葱绿及墨色的瓷器也不错; 定窑生产的瓷器胎细,质薄而有光,瓷色滋润,白釉似粉,称粉定或白定。 釉彩 我国古代陶瓷器釉彩的发展,是从无釉到有釉,又由单色釉到多色釉,然后再由釉下彩到釉上彩,并逐步发展成釉下与釉上合绘的五彩、斗彩。 瓷器 彩瓷一般分为釉下彩,釉中彩和釉上彩三大类,在胎坯上先画好图案,上釉后入窑烧炼的彩瓷叫釉下彩(温度1250-1340c);上釉后入窑烧成的瓷器再彩绘再烧1250--1340c为釉中彩,上釉后入窑烧成的瓷器再彩绘,又经烤花炉烘烧(600-800c)而成的彩瓷,叫釉上彩。清代景德镇出产青花瓷器就是釉下彩的一种。[1] 3起源 编辑 陶瓷的发展史是中华文明史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中国作为四大文明古国之一,为人类社会的进步和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其中陶瓷的发明和发展更具有独特的意义,中国历史上各朝各代不同艺术风格和不同技术特点。英文中的"china"既有中国的意思,又有陶瓷的意思,清楚地表明了中国就是"陶瓷的故乡"。早在欧洲人掌握瓷器制造技术一千多年前,汉族就已经制造出很精美的陶瓷器。中国是世界上最早应用陶器的国家之一,而中国瓷器因其极高的实用性和艺术性而备受世人的推崇。 随着近代科学技术的发展,近百年来又出现了许多新的陶瓷品种。它们不再使用或很少使用粘土、长石、石英等传统陶瓷原料,而是使用其他特殊原料,甚至扩大到非硅酸盐,非氧化物的范围,并且出现了许多新的工艺。美国和欧洲一些国家的文献已将“ceramic”一词理解为各种无机非金属固体材料的通称。因此陶瓷的含义实际上已远远超越过去狭窄的传统观念了。[2] 4历史 编辑 在中国,制陶技艺的产生可追溯到纪元前4500年至前2500年的时代,可以说,汉族发展史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是陶瓷发展史,汉族劳动人民在科学技术上的成果以及对美的追求与塑造,在许多方面都是通过陶瓷制作来体现的,并形成各时代非常典型的技术与艺术特征。 历史陶瓷烧制的地方 早在欧洲掌握制瓷技术之前一千多年,中国已能制造出相当精美的瓷器。从我国陶瓷发展史来看,一般是把“陶瓷”这个名词一分为二,为陶和瓷两大类。中国传统陶瓷的发展,经历过一个相当漫长的历史时期,种类繁杂,工艺特殊,所以,对中国传统陶瓷的分类除考虑技术上的硬性指标外,还需要综合考虑历来传统的习惯分类方法,结合古今科技认识上的变化,才能更为有效地得出归类结论。 夏朝以前 从传说中的黄帝尧舜及至夏朝(约公元前21世纪——公元前16世纪),是以彩陶来标志其发展的。其中有较为典型的仰韶文化、以及在甘肃发现的稍晚的马家窑与齐家文化等等,解放后在西安半坡史前遗址出土了大量制作精美的彩陶器,令人叹为观止。相传尧传天下于舜,舜传天下于夏禹,禹则传给其子,开始了所谓的 “家天下”。夏传至桀,暴虐无道,商汤将之放遂,自立为帝,所以以征讨得天下者,自汤开始。商得天下后统治达六百余年(约公元前16世纪——公元前11世纪前后),一直到纣王。后被武王征伐,纣王自杀,于是天下归于周。周朝的统治时期大致在公元前11世纪至公元前221年,事实上的有效统治在公元前771 年就已结束。公元前475年——公元前221年称为战国时期,至公元前221年,秦朝崛起,大一统之中国开始,但秦王朝只持续到公前206年,就被汉朝所取代。在这千数百年间,除日用餐饮器皿之外,祭祀礼仪所用之物也大为发展。 汉朝 从公元前206年至公元220年之间的汉朝,艺术家和工匠们的创作材料不再以玉器和金属为主,陶器受到了更为确切的重视。在这一时期,烧造技艺有所发展,较为坚致的釉陶普遍出现,汉字中开始出现“瓷”字。同时,通过新疆、波斯至叙利亚的通商路线,中国与罗马帝国开始交往,促使东西方文化往来交流,从此一时期的陶瓷器物中也可以看出外来影响的端倪。佛教也至此时传入我国。 六朝时期 六朝时期(公元220年——581年),迅速兴起的佛教艺术对陶瓷也产生了相应的影响,在此季作品造型上留有明显痕迹。公元581年隋朝夺取了权力,结束了长期的南北分裂局面,但它只统治到公元618年就被唐所取代。 唐朝 唐代(公元618年至公元970年)被分认为是中国艺术史上的一个伟大时期。陶瓷的工艺技术改进巨大,许多精细瓷器品种大量出现,即使用当今的技术鉴测标准来衡量,它们也算得上是真正的优质瓷器。唐末大乱,英雄竟起,接踵而来的是一个朝代争夺局面,即五代,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公元960年。连年战乱中却出现了一个陶瓷新品种——柴窑瓷,质地之优被广为传颂,但传世者极为罕见。 宋朝 陶瓷业至宋代(公元960——1279年)得到了蓬勃发展,并开始对欧洲及南洋诸国大量输出。以钧、汝、官、哥、定为代表的众多有各自特色的名窑在全国各地兴起,产品在色品种日趋丰富。由于东北的(辽)契丹族和(金)女真族的入侵,宋的统治者被迫南迁,再后则被蒙古族所灭。公元1280年,元朝建立,枢府窑出现,景德镇开始成为中国陶瓷产业中心,其名声远扬世界各地。景德镇生产的白瓷与釉下蓝色纹饰形成鲜明对比,青花瓷自此起兴文化在以后的各个历史时期也一直深受人们的喜爱。 明朝 明朝统治从1368年开始,直到1644年。这一时期,景德镇的陶瓷制造业在世界上是绝对最好的,在工艺技术和艺术水平上独占突出地位,尤其是青花瓷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此外,福建的德化窑、浙江的龙泉窑、河北的磁州窑也都以各自风格迥异的优质陶瓷蜚声于世。随着明朝最后一个皇帝的自杀身亡,公元1644年李自成率领农民起义军攻入北京。从吴三桂召满清大军入关到1911年清室覆灭,满清统治垂二百余年。其中康熙、雍正、乾隆三代被认为是整个清朝统治下陶瓷业最为辉煌的时期,工艺技术较为复杂的产品多有出现,各种颜色釉及釉上彩异常丰富。到清代晚期,政府*,国运衰落,人民贫困,中国的陶瓷制造业日趋退化。 作者有话要说:没错!你没有看错!!这个就是防盗君! 今个如果不出意外双更,老少爷们们都别走,防盗章节一会就该过来。 第86章 作死的人生无需解释 第八十八章作死的人生无需解释 在古代,丝绸就是蚕丝,以桑蚕丝为主,也包括少量的柞蚕丝和木薯蚕丝,织造的纺织品。现代由于纺织品原料的扩展,凡是经线采用了人造或天然长丝纤维织造的纺织品,都可以称为广义的丝绸。而纯桑蚕丝所织造的丝绸,又特别称为“真丝绸”。 丝绸之路 汉族劳动人民是首先发明并大规模生产使用丝绸的民族,其制作的丝绸制品更是开启了世界历史上第一次东西方大规模的商贸交流,史称“丝绸之路”。 从汉代起,中国的丝绸不断大批地运往国外,成为世界闻名的产品。那时从中国到西方去的大路,曾被欧洲人称为“丝绸之路”,中国也被称之为“丝国”。 汉族劳动人民从长期的人民是首先发明并大规模生产使用丝绸的民族,其制作的丝绸制品更是开启了世界历史上第一次东西劳动实践中,发明了养蚕、缫丝、织绸的技术,给人类的物质文明作出了极其光辉的贡献,这是中国的光荣,也是中国人民劳动智慧的结晶。 湖州是丝绸一直被遗忘的真正的故乡。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 明清两代 明清两代,由于资本主义的萌芽与发展,丝绸的生产与贸易也发生了较大的变化:丝绸生产的商品化趋势日渐明显,丝绸的海外贸易发展迅速。江南苏湖一带成为最重要丝绸产地,发展了一批典型的丝绸专业市镇,官营织造也日趋成熟,此时,中国丝绸发展到了最活跃的时期。但是封建制度对生产力的阻碍也十分突出,晚清时中国丝绸业在苛捐杂税和洋稠倾销的双重打击下,陷入了十分可悲的境地。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丝绸业进入了一个新的历史时期。从1980年到1990年的十年间,中国生丝产量从3.6万吨上升到5.7万吨,增长了1.58倍;丝织物的产量增长了2倍多;丝织品消费量也从4亿米增长到了12.2亿米,增长了约3倍;出口的生丝占世界生丝贸易量的80%以上,绸缎也要占50%上下。经过多年的努力,中国又争得了在世界丝绸市场上的主导地位,丝绸业成为国家的创汇支柱产业。中国丝绸更得到了迅速发展,建成较完整的丝绸业体系,丝绸产品已行销全世界100多个国家和地区。中国古老的丝绸在改革开放的新形势下,正焕发出新的青春,走向灿烂的未来。 湖州丝绸历史悠久,距今已有4700多年历史。1958年,在湖州南郊的钱山漾出土了一批丝线、丝带和没有碳化的绢片。经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测定,确定丝线、丝带、绢的年代为距今4700多年前的良渚文化早期,这是世界上发现并已确定的最早的丝绸织物成品。它的发现使湖州丝绸的历史前推4700年,成为世界丝绸最老的寿星。它的发现同时也推翻了中西陵氏之女黄帝元妃嫘祖(约公元前2550年)发明养蚕的神话传说。现这些绢片已成为浙江丝绸博物馆的镇馆之宝。湖州至今还保存着与丝绸遗址有关的“织里”等地名。 浙江省湖州市素以“丝绸之府”、“鱼米之乡”著称全国。湖州丝绸有着悠久的历史传统,自远古以来,盛名不衰。湖州丝绸以其精美绝伦远销全国、世界,享有“衣被天下”之美誉,其间也经历了艰难的曲折。以古鉴今,回顾湖州丝绸发展的历史之路,对于振兴中国的传统工业,弘扬祖国丝绸文化,具有重要意义。元朝湖州籍著名书画家赵孟頫在《吴兴赋》中有“平陆则有桑麻如云,郁郁纷纷”句,明时,一位诗人.在咏湖诗中万“桑柔四郊绿”句,两者形象、生动地概括了春天湖州眼野桑林遍地,绿叶叠翠的景观,点染出湖州蚕桑种植园经济特色,和蚕乡的特异风光。 春秋战国至南北朝,湖州丝绸就已出口十多个国家。 至唐朝,湖州丝绸进入鼎盛,被列为朝廷贡品。唐朝丝绸之路的真正起点在湖州,现如今湖州还保留着骆驼桥等地名,因西域的商人贩卖丝绸都是用骆驼来托运的,而附近的苏杭等地却不存在此类地名。 宋元时期,桑树嫁接在浙江湖州已经十分流行,湖桑叶质肥美,成为最优良的桑树品种,而采用嫁接技术繁殖桑树,则能够保存桑树的优良性状,这种先进的育桑技术,也使江南的丝茧产量和质量大为提高。 公元1292年,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到湖州,在游历中写道:“这里居民温文尔雅,衣绫罗绸缎,恃工商为活。”可见湖州丝绸已发展到相当高的水平 当时有“蜀桑万亩,吴蚕万机”的说法,吴蚕指湖州蚕丝(湖州又名吴兴)。而苏州和成都当年则以苏锦和蜀锦闻名。 至明代,湖州周边一带,包括苏锡杭加等地,乡民兼营纺织,产绵、绸、绢、丝,统称”湖绉”; 至清朝,山西晋商就以经营湖州丝绸发家,乔家大院里就有乔致庸当年到湖州购买丝绸的故事。 清时,湖州府下属菱湖一镇的丝产量能抵杭州、嘉兴、苏州三府的产量 清咸丰元年(1851),1851年,英国举办首届世界博览会――万国工业博览会,广东商人徐荣村寄送的12包产于浙江省湖州市南浔辑里村的“荣记湖丝”,一举获得维多利亚女王亲自颁发的金银大奖,成为中国第一个获得国际大奖的民族工业品牌,1910年,湖州丝绸参加南洋劝业会获超等奖;1915年在巴拿马博览会获奖,1929年,参加全国首届西湖博览会获特等奖。当时西洋贵族均以穿湖州丝绸为荣,英女王身上所穿的就是湖丝长裙。清朝皇帝的龙袍也均以湖州丝绸织造。 湖州丝绸“冠于全国,闻名天下”,“湖丝”一度成为丝绸的代名词,而湖丝中以南浔镇辑里村命名的“辑里湖丝”更是世界丝绸史中的最杰出者。明清时期皇帝的龙袍就是指定用“辑里丝”织造。19世纪初,从上海码头出口的丝绸全部冠以“辑里丝”之名。 如今杭州丝绸市场里最好的丝绸均为湖州批发而来 3丝绸之府 编辑 苏州市 苏州唯亭镇草鞋山出土了六千年前的纺织品实物残片;吴江梅堰又出土了四千年前的大批纺轮和骨针 ,以及带有丝绞纹和蚕纹的陶,这都说明了苏州古代先辈很早就掌握了养蚕纺丝的技术。苏州在上古时期属九州中的扬州,夏禹时就有丝织品土贡“织贝”一类的彩色锦帛。春秋时期吴国公子季扎到中原各国观礼时,曾将吴国所产的缟带赠给郑相国子产。据《史记》载:周敬王元年(公元前519年),吴楚两国因争夺边界桑田,曾发生大规模的“争桑之战”,说明蚕桑之利在当时经济上的重要地位。吴国都城就在苏州,三国东吴时,丝帛之饶,衣复天下,苏州丝绸已发展成为“瞻军足国”的重要物资。南北朝时,有日本使者求吴织、缝织女工归,《日本书纪》亦有相应的史实记载。 隋唐时,苏州属江南东道,丝绸贡品数量最多,土贡有丝葛、丝绵、八蚕丝、绯绫。韩愈曾说:“赋出天下,而江南居千九。以今观之,浙东西又居江南十九,而苏、松、常、嘉、湖五郡又居两浙十九也。”当时有“蜀桑万亩,吴蚕万机”的说法,吴蚕指湖州蚕丝(湖州又名吴兴),当时以形容长江流域蚕桑纺织业的发达。 两宋时期,据《宋史纪事本末》:“徽宗崇宁元年(1102年)壬午春三月,命宦者童贯置局于苏杭。”苏州、杭州、成都为当时闻名全国的三大织锦院。苏州的宋锦最为著名,又称苏锦。缂丝名家沈子蕃、吴子润亦出于苏州。《吴门表隐》记载:元丰初(1078年)城内祥符寺巷即建有机圣庙(又名轩辕宫),还有新罗巷、孙织纱巷(今古市巷装驾桥巷之间及嘉余坊)等生产纱罗的地方。虎丘塔和瑞光塔分别出土了五代北宋时期的刺绣、丝织经袱和经卷丝织缥头。 除了由政府投资的苏州丝绸博物馆之外,位于苏州千年古街山塘街上,还有一个由民营企业苏州瑞富祥丝绸有限公司投资打造的4000多平米的丝绸文化艺术馆。 杭州市 杭州旧称钱唐(余杭县钱塘村),宋代以前属吴兴郡(湖州),有“丝绸之府”之称。 说起杭州丝绸,要先从一个书法家说起。书法家名叫褚遂良,因为唐高宗封他为河南郡公,所以世称褚河南。不过他的祖先确实也在河南,但后来从河南迁到了杭州(钱塘),所以便成了钱塘人。褚遂良的父亲叫褚亮,是陈后主(浙江湖州市长兴县人)的尚书殿中侍郎,后来入隋,又入唐,褚遂良最后也成了唐太宗的重臣。他是初唐四大书法家之一,同时也是唐太宗最信任的朝臣。不过因为反对武则天掌朝,最后被贬到今天的越南,死在了那里。 当时褚家后代都被流放到了边远地区,直到武则天死才给平反。褚遂良的第9代孙褚载,从其先家扬州迁到了杭州,那已经是晚唐了,公元897年,褚载进士及第。 杭州的老百姓传说,就是褚载从扬州迁到杭州的时候,他把扬州的先进丝绸技术带来了,从此杭州丝绸业才得以长足进步。因此,杭州丝绸行业的人,把褚载当作他们的祖师爷来敬。 相传褚家的故居在今天杭州下城区的新华路北段,这个地方旧时称忠清巷,自唐宋以来,一直就是杭州丝绸业的中心区域之一。宋代,丝绸业的人已奉褚载为鼻祖,昔日的褚家祠堂,就修建成了观成堂。到了清代,还树了碑文说:昔褚河南之孙载者,归自广陵,得机杼之法,而绸业以张。杭州丝织业的圣地在东园巷的机神庙,那里有一块碑,也专门记载了这件事情。 丝绸(5张) 满清时清河坊鳞次栉比的绸庄更见证了丝绸经济的繁荣。1928年,浙江省建设厅提出动议,拟举办西湖博览会,得到浙江省政府主席张静江(浙江湖州人)的支持。并专门设立了丝绸馆,1929年6月6日下午2时,西湖博览会举行了盛大开幕仪式。参加典礼的有国民政府代表孔祥熙(山西太谷人)、国民党中央党部代表朱家骅(浙江湖州人)、中央委员林森(福建闽侯县人)、中央委员褚民谊(浙江湖州人)、行政院代表蒋梦麟(浙江宁波人)、监察院院长蔡元培(浙江绍兴人)、浙江省主席张静江(浙江湖州人)和各部、各省、市代表、来宾共计数百人,观众达10万余人。 冰心老人曾经说过:"在浙言商,首推丝绸"。 杭州是国家命名的“六大绸都”之一,杭州市余杭区是国家确定的“丝绸织造基地”,杭州已连续举办四届中国国际丝绸博览会,全国丝绸信息中心也坐落在杭州,所有这些充分证明了杭州具有发展丝绸产业的独到优势。项目为“中国纺织面料—丝绸产品流行趋势”,杭州作为发布地最能体现行业的代表性。 如今杭州常年生产绸、缎、棉、纺、绉、绫、罗等十四个大类,二百多个品种,二千余个花色,图景新颖,富丽华贵,花卉层次分明,人物栩栩如生,许多产品荣获国家部优或省级优质产品奖,远销世界上100多个国家和地区。 南充 四川南充市全国四大蚕桑生产基地和丝绸生产、出口基地之一。“巴蜀人文胜地,秦汉丝锦名邦”。南充丝绸具有3000多年悠久历史。 南充是西部地区唯一被中国丝绸协会授予“中国绸都”称号的城市,该市位于四川东北部,是川东北经济、商贸、金融、科教、文化、信息中心,是全国四大蚕茧丝绸生产基地之一,南充绸缎生产销售量、丝绸制成品销售量、丝绸出口创汇为西部地区第一名。全市已具有桑、蚕、种、茧、丝、绸、绢和印染、针织、服装、丝毯、丝绸床上用品、蜀绘丝绸工艺品、丝织机械、丝绸科研、教学以及内外销售等门类齐全的生产体系,是西南地区最具规模、最配套的茧丝绸产区。 2009年12月18日上午,中国首个由政府倾力打造的丝绸馆——四川南充丝绸馆,花落深圳市龙岗区南湾街道南岭村-----中国丝绸文化产业创意园(“中丝园”),并正式对外营业。 四大丝绸之都 盛泽、杭州、苏州、湖州并称中国四大丝绸之都。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君打头阵,正文君稍候就到~ 哈哈哈哈哈……臣妾真的做到了,臣妾真的做到了~~这个是答应爱酱的加更~千万不要说朕食言呦~爱妃们~ 明天就放假了~真不容易~用瑄的话来说就是:“撒花撒花撒花~” 好了不恶搞了~因为最近要开新文了,所以分身乏术之下可能会无法满足各位看小剧场的*了,不过如果人家会努力吧文章变得精彩纷呈(又粗又长)来回报大家的~当然,如果朕又有了什么有(yin)趣(dang)的想法的话,依旧会开番外篇满足各位的~ 最多三章!真的最多三章就会开新卷了!在此之前,我把一些伏笔罗列出来,看看各位有没有脑袋好用,并且已经猜出了我的意图了的。 1、嫚儿,没错,就是那个朱果树精,她的存在究竟是做什么的呢?凭借作者我的尿性,自然不会只是让她说一些上古秘闻,顺便送个秘密功法这么简单喽~她的存在还有很多意义呢。 2、目前已经出现了三个神秘人了,一个是猥琐道人、神秘魔修、跟林晨初长得极像的神秘人物……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3、钟磐寂和林晨初虽然还是好基友,但是那种莫名其妙的暧昧呀……比如说会发烫的泪痣和小腿痛是怎么回事呢~你们一定不会猜到的~ 4、小鸟同学的身世真的就是目前大家以为的么?你太天真了…… 5、大喵同志的手镯只是为了好看么?才不是呢! 其实还有好多呢~先不说了~大家么么哒~ 昨天是小年,大伙吃糖了没?注意不要把牙齿粘掉了呦~ 第87章 □□ 第八十八章 酒的化学成分是乙醇,一般含有微量的杂醇和酯类物质,食用白酒的浓度一般在60度(即60%)以下(少数有60度以上),白酒经分馏提纯至75%以上为医用酒精,提纯到99.5%以上为无水乙醇。酒是以粮食为原料经发酵酿造而成的。我国是最早酿酒的国家,早在2000年前就发明了酿酒技术,并不断改进和完善,现在已发展到能生产各种浓度、各种香型、各种含酒的饮料,并为工业、医疗卫生和科学试验制取出浓度为95%以上的医用酒精和99.99%的无水乙醇。由于酒的盛行,犯罪率急剧上升。喝酒让人容易麻痹,不清醒从而进行杜康、欢伯、杯中物、金波、秬鬯、白堕、冻醪、壶觞、壶中物、酌、酤、醑、醍醐、黄封、清酌、昔酒、缥酒、青州从事、平原督邮、曲生、曲秀才、曲道士、曲居士、曲蘖、春、茅柴、香蚁、浮蚁、绿蚁、碧蚁、天禄、椒浆、忘忧物、扫愁帚、钓诗钩、狂药、酒兵、般若汤、清圣、浊贤。 我国酿酒历史悠久,品种繁多,自产生之日开始,就受到先民欢迎。人们在饮酒赞酒的时候,总要给所饮的酒起个饶有风趣的雅号或别名。这些名字,大都由一些典故演绎而成,或者根据酒的味道、颜色、功能、作用、浓淡及酿造方法等等而定。酒的很多绰号在民间流传甚广,所以文在诗词、小说中常被用作酒的代名词。这也是中国酒俗文化的一个特色。 酒(10张) 杜康:杜康是古代高粱酒的创始人,后世将杜康作为酒的代称。“唯有杜康”出自曹操《短歌行》: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欢伯:因为酒能消忧解愁,能给人们带来欢乐,所以就被称之为欢伯。这个别号最早出在汉代焦延寿的《易林·坎之兑》,他说,“酒为欢伯,除忧来乐”。 杯中物:因饮酒时,大都用杯盛着而得名。始于孔融名言,“座上客常满,樽(杯)中酒不空”。陶潜在《责子》诗中写道,“天运苟如此,且进杯中物”。 金波:因酒色如金,在杯中浮动如波而得名。张养浩在《普天乐·大明湖泛舟》中写道,“杯斟的金浓滟滟”。 秬鬯:这是古代用黑黍和香草酿造的酒,用于祭祀降神。据《诗经·大雅·江汉》记载,“秬鬯一卣 白堕:这是一个善酿者的名字。苏辙在《次韵子瞻病中大雪》诗中写道,“殷勤赋黄竹,自劝饮白堕”。 冻醪:即春酒。是寒冬酿造,以备春天饮用的酒。据《诗·豳风·七月》记载,“十月获稻,为此春酒,以介眉寿 壶觞:本来是盛酒的器皿,后来亦用作酒的代称,陶潜在《归去来辞》中写道,“引壶觞以自酌,眄庭柯以怡颜”。 壶中物:因酒大都盛于壶中而得名。张祜在《题上饶亭》诗中写道,“唯是壶中物,忧来且自斟”醇酎这是上等酒的代称。 酌:本意为斟酒、饮酒,后引申为酒的代称,如“便酌”“小酌”。李白在《月下独酌》一诗中写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酤:据《诗·商颂·烈祖》记载,“既载清酤,赍我思成”。[传」:酤 3用途 编辑 食用酒是一种保健饮料,能促进血液循环,通经活络,祛风湿。医用酒精用于伤口消毒,食用酒精用于配制内服药物,无水乙醇用作化学试剂、用于化学分析和科学试验。工业酒精用作燃料和化工行业生产各种化工产品。 4历史 编辑 我国是酒的故乡,也是酒文化的发源地,是世界上酿酒最早的国家之一。酒的酿造,在我国已有相当悠久的历史。在中国数千年的文明发展史中,酒与文化的发展基本上是同步进行的。 大体上,古酒约分两种:一为果实谷类酿成之色酒,二为蒸馏酒。有色酒起源于古代,据《神农本草》所载,酒起源于远古与神农时代。《世本八种》(增订本)陈其荣谓:“仪狄始作,酒醪,变五味,少康(一作杜康)作秣酒。”仪狄、少康皆夏朝人。即夏代始有酒。余以为此种酒,恐是果实花木为之,非谷类之酒。谷类之酒应起于农业兴盛之后。陆柞蕃著《粤西偶记》关于果实花木之酒,有如下记载:(广西)平乐等府深山中,猿猴极多,善采百花酿酒。樵子入山,得其巢穴者,其酒多至数石,饮之香美异常,名猿酒。 若此记载真有其事,则先民于草木繁茂花果山地之生活中,采花作酒,自是可能。谷类酿成之酒,应始于殷。殷代农业生产盛,已为多数学者公认。农产物既盛,用之作酒,势所必然。以朱芳圃编《甲骨学》下册文十四,酒字,凡二十一见;郭沫若《殷墟文字研究》,复有“酒,受酋年”之文。受酋年,即出酒丰富之年。而殷人以酗酒亡国,史书所载,斑斑可考。(摘自黄现璠著《古书解读初探》) 酒 早初酒应当是果酒和米酒。自夏之后,经商周、历秦汉,以至于唐宋、皆是以果实粮食蒸煮,加曲发酵,压榨而后才出酒的,无论是吴姬压酒劝客尝,还是武松大碗豪饮景阳岗,喝的就是果酒或米酒,随着人类的进一步发展,酿酒工艺也得到了进一步改进,由原来的蒸煮、曲酵、压榨、改而为蒸煮、曲酵、馏、最大的突破就是对酒精的提纯。数千年来,中国的酿酒事业,在历史的变迁中,分支分流以至于酿造出了许多更具有地方特色,更能反应当地风土人情的各类名酒,不同地域和不同民族的酒礼酒俗,无不构造出一个博大的渊深的名酒古国。 晋人江统在《酒诰》里载有:“酒之所兴,肇自上皇……,有饭不尽,委余空桑,郁积成味,久蓄气芳。本出于此,不由奇方。”说明煮熟了的谷物,丢在野外,在一定自然条件下,可自行发酵成酒。人们受这种自然发酵成酒的启示,逐渐发明了人工酿酒。 我国最晚在夏代已能人工造酒。如《战国策》:“帝女令仪狄造酒,进之于禹。” 据考古发掘,发现龙山文化遗址中,已有许多陶制酒器,在甲骨文中也有记载。藁城县台西村商代墓葬出土之酵母,在地下三千年后,出土时还有发酵作用,汉代班固在《白虎通·考点》中亦有芳香的药酒意思的解释。罗山蟒张乡天湖商代墓地,发现了我国现存最早的古酒,它装在一件青铜所制的容器内,密封良好。至今还能测出成份,证明每一百毫升酒内含有8239毫克甲酸乙醋,并有果香气味,说明这是一种浓郁型香酒,与甲骨文所记载的相吻合。 周代,酿酒已发展成独立的且具相当规模的手工业作坊,并设置有专门管理酿酒的“酒正”、“酒人”、“郁人”、“浆人”、“大酋”等管职。 酒,是人类各民族民众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的一大饮料。世界上最古老的实物酒是伊朗撒玛利出土的葡萄酒,距今三千多年,仍芳醇弥人;中国最古老的实物酒是易麻痹,不清醒从而进行杜康、欢伯、杯中物、金波、秬鬯、白堕、冻醪、壶觞、壶中物、酌、酤、醑、醍醐、黄封、清酌、昔酒、缥酒、青州从事、平原督邮、曲生、曲秀才、曲道士、曲居士、曲蘖、春、茅柴、香蚁、浮蚁、绿蚁、碧蚁、天禄、椒浆、忘忧物、扫愁帚、钓诗钩、狂药、酒兵、般若汤、清圣、浊贤。西安出土的汉代御酒,据专家考证系粮食酒(也有专家认证为黄酒,作为黄酒工作者闻之为之跃呼、幸哉至善!)至今仍香醇可饮,可谓奇也!中国甲骨文中早就出现了酒字和与酒有关的醴、尊、酉等字。从中可以佐证酒的存在之久。至于文史中的记载更是枚不胜举,如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有“即醉以酒,即饱以德”(《大雅·即醉》)的诗讯《周易》、《周礼》、《礼记》、《左传》等典籍中,关于古代酒俗的记载更多,如“酒者可以养老也”(《礼记》)、“酒以成礼”(《左传》)等。这说明酒存在着多种用途,是生活习俗中必不可少的。 5传说 编辑 有个有趣的传说,相传,酒是杜康发明制造的,那他怎么会造出酒,又为什么会给这种饮品起名叫酒呢? 故事是这样的: 有一天,杜康想研制一种可以喝的东西,可是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制作方法,晚上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见一个鹤发童颜的老翁来到他面前,对他说:“你以水为源,以粮为料,再在粮食泡在水里第九天的酉时找三个人,每人取一滴血加在其中,即成。”说完老翁就不见了。 杜康醒来就按照老翁说的制作。他在第九天的酉时(5点~7点)到路边寻找三人。不一会来了一个书生,文质彬彬,谦虚有礼,杜康急忙上前说明来意,岂料书生欣然允诺,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桶里;书生走后,又来了一队人马,带头的是一位威武英气的将军,杜康上前说明来意,将军也捋臂挽袖,支持杜康,也割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桶里;这时酉时已经快过了(就是马上到七点了)可杜康还没找到第三个人,他有些着急,转念一想,只要是人不都可以吗,于是他找到了村子里的一个无亲无故并且傻乎乎的乞丐,按住他,扎破他的手指滴了一滴血在桶里,疼的乞丐一会大喊大叫,一会晕头晕脑。有了这三滴血,杜康终于制作成了,可是他又犯愁了,起什么名字呢?他一想,这饮品里有三个人的血,又是酉时滴的,就写作“酒”吧,怎么念呢?这是在第九天做成的,就取同音,念酒(九)吧。这就是关于酒来历的传说。 6文化 编辑 酒,是一种文化。中国上下五千年就是一个酒的文化,就是一个酒的历史。李白有举杯邀明月的雅兴,而苏轼有把酒问青天的胸怀。欧扬修有酒逢知己千杯少的豪迈,曹操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的苍凉。杜甫有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真好还乡的潇洒。酒是好东西,高兴的时候他能助兴,而悲伤的时候,它能为你解忧;酒是坏东西,如果你认为他能为你带来勇气,那么这种勇气不堪一击。如果你认为酒能证明你的忠诚,朋友,当你喝下的时候,你已经开始背叛了。你背叛的是你的健康,你背叛的是你的生命,你背叛的是家人对你的关爱。要珍惜生命,适度饮酒。 7种类 编辑 酒的种类包括白酒,啤酒,葡萄酒,黄酒,米酒,药酒等。 白酒 中国特有的一种蒸馏酒。由淀粉或糖质原料制成酒醅或发酵醪经蒸馏而得。又称烧酒、老白干、烧刀子等。酒质无色(或微黄)透明,气味芳香纯正,入口绵甜爽净,酒精含量较高,经贮存老熟后,具有以酯类为主体的复合香味。以曲类、酒母为糖化发酵剂,利用淀粉质(糖质)原料,经蒸煮、糖化、发酵、蒸馏、陈酿和勾兑而酿制而成的各类酒。 啤酒 啤酒是人类最古老的酒精饮料,是水和茶之后世界上消耗量排名第三的饮料。啤酒于二十世纪初传入中国,属外来酒种。啤酒是根据英语beer译成中文“啤”,称其为“啤酒”,沿用至今。啤酒以大麦芽﹑酒花﹑水为主要原料﹐经酵母发酵作用酿制而成的饱含二氧化碳的低酒精度酒。国际上的啤酒大部分均添加辅助原料。有的国家规定辅助原料的用量总计不超过麦芽用量的50%。 葡萄酒 葡萄酒是用新鲜的葡萄或葡萄汁经发酵酿成的酒精饮料。通常分红葡萄酒和白葡萄酒两种。前者是红葡萄带皮浸渍发酵而成;后者是葡萄汁发酵而成的。中国国产葡萄酒品质优越,通天酒业生产的通天葡萄酒就是中国国产葡萄酒的代表产品之一。 黄酒 黄酒是中国的民族特产,也称为米酒(ricewine),属于酿造酒,在世界三大酿造酒(黄酒、葡萄酒和啤酒)中占有重要的一席。酿酒技术独树一帜,成为东方酿造界的典型代表和楷模。其中以浙江绍兴黄酒为代表的麦曲稻米酒是黄酒历史最悠久、最有代表性的产品。它是一种以稻米为原料酿制成的粮食酒。不同于白酒,黄酒没有经过蒸馏,酒精含量低于20%。不同种类的黄酒颜色亦呈现出不同的米色、黄褐色或红棕色。山东即墨老酒是北方粟米黄酒的典型代表;福建龙岩沉缸酒、福建老酒是红曲稻米黄酒的典型代表。 米酒 米酒,酒酿又名醪糟,古人叫“醴”。是南方常见的传统地方风味小吃。主要原料是江米,所以也叫江米酒。酒酿在北方一般称它为“米酒”或“甜酒”。 药酒 药酒,素有"百药之长"之称,将强身健体的中药与酒"溶"于一体的药酒,不仅配制方便、药性稳定、安全有效,而且因为酒精是一种良好的半极性有机溶剂,中药的各种有效成分都易溶于其中,药借酒力、酒助药势而充分发挥其效力,提高疗效,从古传至今的著名药酒有妙沁药酒,新兴的药酒有龟寿酒、劲酒等。 选购 以葡萄酒为例,当你被葡萄酒的魅力击中时,是否曾徘徊在琳琅满目的酒瓶间不知所措?当你想购买一瓶好酒时,是否曾坚信一分钱一分货,越贵越好喝的所谓真理?资深人士将解答你心中的这些疑问,告诉你哪些问题该划勾,哪些该打叉。 万元葡萄酒一定比百元葡萄酒好喝么? 不一定,你喜欢的才是最好的。在盲品游戏中很多人最喜欢喝的是芳香型的、半干半甜型的、清爽型的葡萄酒,但问卷调查选择购买时却是浓郁型的红葡萄酒。为什么不买自己真正喜欢的酒呢?也许是因为法国波尔多酒在中国市场的影响力吧。 万元的葡萄酒一定比百元的葡萄酒好喝,但是未必比2000元的好喝。葡萄酒遵循“一分钱一分货,一块钱两分货”这个规律。 价格不一定能成为“好喝”的理由。首先,葡萄酒的口味相当丰富,从白到红,从干型到甜型,从酒精度低到酒精度高。根据每个人口感不同,喜欢的口味肯定有所差异。所以,只要酿造工艺和质量,包括储存等条件都没有问题的话,选择最适合自己口味的当然是最好的选择。在这个基础上,价格当然是会被考虑的。在能够承受的价格范围内选择性价比好的酒是聪明的饮者。当然,假设万元酒和百元酒都是在正常状态下(包括渠道、工艺、储存等等因素),那么基本上价格高的酒在生产成本、品牌建设等环节都有更高的要求和相对更有保证。但是,接近或者超过万元(人民币)的葡萄酒在国内基本上已经是接近奢侈品的存在,形象价值大过了饮用价值。 什么是好酒? 一支好酒一定是果香、酒精、单宁、橡木,所有元素之间的平衡。如果某种元素过于突兀,就失去平衡之道了。 还有就是感受香气和口感的复杂度和浓郁度、回味度都很重要。好酒有些通用的标准,比如:自然的颜色,和谐的香气,复杂或纯净感,适宜的集中和浓郁程度,平衡,长而愉悦的余味,典型性,个性。只要一瓶葡萄酒经过合格的酿造者精心酿造,包括精心筛选原料,精心的处理酿造工艺,保存状态也没有问题,那么应该就归于“好酒”的范畴。当然,这么说可能有些生硬。或者感性地理解一下,一瓶酒在被饮用时是很令人愉悦的,带给人很好享受的,应该说就是一瓶好酒吧。毕竟世界上有如此众多的葡萄酒生产国家和地区,各种不同的风格和酿造工艺,不同的风土特征和口味。失去理智的行为。 概述 不同的酒的主体香型不同,不同地方的人对酒香型的偏好也不一样.,在国家级评酒中,往往以香型对酒进行归类。 酱香型白酒 也称为酱香型白酒,以茅台酒为代表。酱香柔润为其主要特点。 浓香型白酒 以泸州老窖特曲、五粮液等酒为代表,以浓香甘爽为特点,发酵原料是多种原料,以高粱为主,发酵采用混蒸续渣工艺。发酵采用陈年老窖,也有人工培养的老窖。在酒中,浓香型白酒的产量最大。四川等地的酒厂所产的酒均是这种类型。 清香型白酒 称为清香型白酒,以汾酒为代表,采用清蒸清渣发酵工艺,发酵采用地缸。 米香型白酒 以桂林三花酒为代表,特点是米香纯正。 芝麻香型白酒 以山东兰陵酒厂出品的九朝陈香为代表,兼有浓、清、酱三种香型之所长,是中国“十一大香型”中最年轻的一个成员。 9食疗价值 编辑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一会儿就改。 第88章 平内乱 第八十八章平内乱 大熊猫栖于中国长江上游的高山深谷,为东南季风的迎风面,气候温凉潮湿,其湿度常在80%以上,它们是一种喜湿性动物。大熊猫生活的6块狭长地带,包括岷山、邛崃山、凉山、大相岭、小相岭及秦岭等几大山系,横跨川、陕、甘3省的45个县(市),栖息地面积达20000平方公里以上,种群数量约1600只,其中80%以上分布于四川境(市),栖息地面积达20000平方公里以上,种群数量约1600只,其中80%以上分布于四川境内。它们活动的区域多在坳沟、山腹洼地、河谷阶地等,一般在20°以下的缓坡地形。这些地方森林茂盛,竹类生长良好,气温相对较为稳定,隐蔽条件良好,食物资源和水源都很丰富。[4]带,包括岷山、邛崃山、凉山、大相岭、 带,包括岷山、邛崃山、凉山、大相岭、小相岭及秦岭等几大山系,横跨川、陕、甘3省的45个县(市),栖息地面积达20000平方公里以上,种群数量约1600只,其中80%以上分布于四川境 大熊猫每天除去一半进食的时间,剩下的一半时间多数便是在睡梦中度过。在野外,大熊猫在每两次进食的中间睡2~4个小时,平躺、侧躺、俯卧,伸展或蜷成一团都是它们喜好的睡觉方式。在动物园里面,饲养员每天两次定时给它们喂食,所以大熊猫其他的时间都用来休息。即使在睡觉的时候大熊猫看起来也很可爱。它们非常的灵活,能够把它们笨重的身体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最喜欢的姿势便是腿撑在树上,并用手遮住眼睛。[6] 大熊猫最可爱的特点是它那胖嘟嘟的身体和他那内八字慢吞吞的行走方式。这是因为它们生活的环境里面,有充足的食物,没有天敌,没必要行动很快。但是,正是它这种慢吞吞的动作使它能够保存能量,以适应低能量的食物。它们有时候也会爬树侦察情况,逃避入侵者,或是打盹。[6] 器皿当成玩具,玩耍后弃置山野。有时它们还和羊、猪等家养的牲畜亲善,随着同吃同住。[6] 通常情况下,大熊猫性情总是十分温顺,初次见人,常用前掌蒙面,或把头低下,不露真容。它们很少主动地攻击其他动物或人,在野外偶然相遇时,总是采用回避的方式。但一但当上了妈妈,其小宝贝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即便是关怀看望,也会惹怒母亲大动肝火,张牙舞爪,动手动脚。有时它们还爱作一些修饰及其他一些求适活动。可以象猫一样把身体伸直,前是伸开,后半身抬起,让身躯灵活舒展,或睡醒以后,前肢直伸打哈欠。如果被水沾湿或过河涉水后,也可以象狗一样把身上的水抖掉。[6] 用气味来标记领土是它们在竹林里保持和平的秘诀。大熊猫将肛周腺体的分泌物涂在柱子,树桩,墙上,地上以及它们经常经过的地方。这些气味标记能让它们互相回避或聚到一起。在非发情季节的时候,一闻到陌生熊猫的气味它们就会走开。发情季节的时候,一只雌性大熊猫的气味可能就表示她已经做好□的准备,并且希望吸引雄性前来。[7] 大熊猫有好几种做标记的方式。它们经常用尿液,或尿液和肛周腺分泌物的混合来做标记。当它们做标记的时候,它们会晃动头部,嘴巴半张。做了标记以后,它们会在做标记的地方剥掉树皮,或留下抓痕,以引起其他熊猫的注意。[7] 食性食物 大熊猫的食性是其最为奇特和有趣的习性之一,因为它几乎完全靠吃竹子为生,在野外自然采食的50多种植物中,竹类就占一半以上,而且占全年食物量的99%,其中最喜欢吃的有大箭竹、华西箭竹等7种。虽然随着食性的转变,一些器官也起了相应的变化,特别是牙齿,它的臼齿非常发达,是食肉目动物中最强大的,构造较为复杂,接近于杂食性兽类,裂齿的分化不明显,犬齿和前臼齿发达,没有齿槽间隙。上门齿呈弧形排列,下门齿呈一横列,第二对下门齿位置常靠后,似乎形成双列,这种现象在老龄个体的头骨上较为明显。犬齿的齿根粗大,而齿冠显得较短,齿尖不算锋利。第一对前臼齿极小,常见有一侧或双侧缺失的现象,第二对上前臼齿的前缘偏向内,后缘则偏向外,呈半斜位,第三、第四对上前臼齿的齿冠呈棱形,外侧有3个,内侧有2个齿突。臼齿被称为丘突型齿,咀嚼面特宽大,大致呈长方形,具大小不同的结节形齿尖,上臼齿有4个较大的齿尖,最后一枚上臼齿特大,向后延伸于颧骨的后部,冠面具有复杂的小棱形齿突,最后一枚下臼齿小,齿尖并不明显,位于下颔支前缘的内侧。一般食肉目动物的最后一枚上臼齿均位于冠状突基部的前缘处,而大熊猫臼齿的后移即可限制上、下臼齿的左右摆动,又可以增强咀嚼效果,但碾磨作用受到限制。臼齿的磨损上下不同,下臼齿的磨损始自外侧,而上臼齿则始于内侧,原因是左右上臼齿列之间的距离大于下颔臼齿列的间距。总的看来,它的牙齿与其他食肉类动物不同,却同草食性的有蹄类动物十分相似。[8] 它的前掌上的5个带爪的趾是并生的,此外还有一个第六指,即从腕骨上长出一个强大的籽骨,起着“大拇指”的作用,这个“大拇指”可以与其他5指配合,就能很好地握住竹子,甚至抓东西、爬树等。但它却还保留着食肉动物的那种较为简单的消化道,没有食草动物所具有的专门用于储存食物的复杂的胃和巨大的盲肠,肠胃中也没有用于把植物中的纤维素发酵成能吸收的营养物质的共生细菌或纤毛虫。为了获得所需的营养,唯一的办法就是快吃快拉、随吃随拉。一只体重100公斤的成年大熊猫,在春天每天要花12~16小时,吃掉10~18千克的竹叶和竹秆,或者30~38千克的新鲜竹笋,同时排出10 多千克粪便,才能维持新陈代谢的平衡。[8] 大熊猫的食物营养低劣,不能有过多的能量贮存。为了保存能量,必须控制能量消耗过大的活动。因此,它喜欢在平缓的地方行走,避免爬坡。平时也只在一个小范围里活动,利用气味、声音等传递信息,相互之间并不直接接触。大熊猫除吃竹子外,也吃一些杂草等其他植物,但吃进的量极少。此外,它也并非真正的“和尚”,遇到机会,也要开一次“荤”,恢复一下其祖先的本性。例如在它的栖息地内分布着一种害鼠,名叫竹鼠,俗称“竹溜子”,专吃箭竹的地下根,使箭竹枯死。但它的肉却是鲜嫩可口,营养丰富,正象当地的一句俗话中所说的:“天上的斑鸠,地上的竹溜”。大熊猫有一套巧妙的办法来对付竹鼠,一旦闻到它的气味,或者发现其踪迹,很快就能找到它的洞穴,然后便用嘴向洞里喷气,并用前爪使劲拍打,迫使竹鼠慌忙出逃,大熊猫则乘机一跃而上,用前爪按住,撕去鼠皮,尽食其肉。如果竹鼠不出洞,大熊猫就会来个挖洞抄家,直到将其捕获。[8] 大熊猫虽然也具有食肉动物吃肉的潜力,但它很少捕食动物或动物的尸体,这并不是它不喜欢吃肉,而是缺少机会。因为在大熊猫的分布区里,大型的食肉兽很少,没有多少残尸剩首供它食用。如果它自己经常去捕捉鼠类等小动物,所得到的营养却常常不足以抵偿消耗掉的能量。因此,大熊猫只能偶尔吃到一点肉食,大部分时间则按部就班地依靠竹子维持生命,成为一辈子循规蹈距、依竹而生的动物。[8] 大熊猫99%的食物都是竹子,可供大熊猫食用的竹类植物共有12属、60多种。此外,野生大熊猫还偶食一些动物尸体或其它植物。[9] 圈养大熊猫主要以某一种或几种低山平坝竹为主食,辅食是以谷物类为主所调制的精饲料。竹类是大熊猫生长发育、身体健康和正常繁育的关键所在。随着大熊猫饲养技术的提高,逐渐认识到为大熊猫提供喜食的高山或亚高山竹类对于其身体健康和正常繁育的重要作用;加上交通条件的改善。圈养条件下,也能人工为大熊猫提供大量高山或亚高山的喜食竹类。[9] 大熊猫的食物并不是单一的箭竹,其实大熊猫喜欢吃的竹子种类比较多,箭竹只是其中一个比较常见的种类。这些竹子长期生长在亚高山暗针叶林、山地暗针叶林、山地针阔叶混交林及山地常绿阔叶林的林冠下,分布海拔从700~3500米不等。不同山系的大熊猫主食竹类不同。大熊猫的食谱随山系和季节而有变化,在不同的季节采食不同种类的竹子或同种竹子的不同部位。春夏季最爱吃不同种类的竹笋,秋季多以竹叶为主食,冬季以竹秆为主食。[9] 野外大熊猫常见的食用竹种类包括:冷箭竹、八月竹、实竹子、筇竹、大叶筇竹、箬竹、少花箭竹、短锥玉山竹、北背玉山竹、峨热竹、巴山木竹、糙花箭竹、缺苞箭竹、华桔竹等 。圈养大熊猫常用的食用竹种类有巴山木竹、刺竹、白夹竹、箬叶竹、淡竹、苦竹、阔叶箬竹、毛竹又名孟宗竹、冷箭竹、拐棍竹、矢竹、三月竹笋、方竹笋等。圈养大熊猫除了主要采食竹类外,还可获得少量的精饲料、水果以及维生素和微量元素添加剂。这主要是因为圈养条件下大熊猫不能完全自由采食,存在营养摄入不足或不均衡。因此,人工进行添加和补充。精饲料主要原料包括玉米、大豆、大米、小麦等。这些原料清洗后,按照一定配比,经过特殊工艺加工制作成为大熊猫的食物。大熊猫的所有食物都有严格的选择标准,在使用前都需要经过安全及营养检测。只有符合要求的食物才能被最终提供给大熊猫。[9] 进食方法 大熊猫每天需要花费将近一半的时间来进食。大熊猫的消化道保留了祖先的特性,与肉食类动物相似,如相对较短的消化道、锋利的犬齿、单室胃,没有盲肠以及相对锋利的爪和较发达的肉垫。在慢长的进化过程中,逐渐演变成以高纤维竹为主食,并演化一些适应以竹为生的结构特点,如咬肌、齿冠齿突发达,前爪除有五趾外还演变出一伪拇指组成对握结构以便于握竹。[10] 大熊猫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手脚并用地收集、准备食物和进食。它们并不在乎它们在什么地方——坐着、平躺、侧倚——它们只是不停的剥竹竿,吃竹叶。大熊猫食物的99%都是竹子,有时候也可能是一些野花,藤蔓,野草,蜂蜜,甚至是一些肉。[10]、 大熊猫主食竹子,也嗜爱饮水,大多数大熊猫的家园都设在溪涧流水附近,就近便能畅饮清泉。大熊猫每天至少饮水一次,有的地方虽然食物很丰富,缺了水,也难以找到大熊猫的身影。到了冬季,当高山流水被冰冻结以后,有的大熊猫也可能因为留恋自己家园的隐蔽条件和食物基地而不惜长途跋涉,沿沟而下,到谷中去饮水,然后返回家园。大熊猫取水总是求近舍远,日复一日地走出一条明显的饮水路径。它们到了溪边,以舔吸的方式饮水,若溪水结薄冰或被砂砾填没,则用前掌将冰击碎或用爪挖一个大约25x20米的浅坑舔饮。大熊猫以竹类为主要食物,而竹类却难以消化、吸收。由此,使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石桥和玛蒙的捉虫,积分已经送出,么么哒~ 对了,明天不更新,小硕要和家人过年,妈妈酱说,小硕要是再动电脑就把小硕的手指头剁下来……呃呃呃……有一个有暴力倾向的老妈真是件头疼的事情呢……防盗章节一会就改,大家稍后! 后天就是新年了,大家记得给远在他方的朋友亲戚打电话拜年呦~新年新气象,第二卷后天就完结,众位期待已久的第三卷马上上演!十分感谢这一年大家的陪伴……众位新年快乐! 第89章 无谓之赌 第九十章无谓之赌 万木城,一个肥胖的少年坐在窗边,眼睛一直盯着还没未变红的枫树,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皓,窗外只有一株未红的枫树,有何好看的?嗯……难道是睹物思人?”一个穿着青色儒衫的男人笑着从窗前走到他的眼前。 男人生的剑眉星目,仪表堂堂,一身青色儒衫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他儒雅的气质和风度,只是眉目中偶尔流转过的冷厉,稍显透露出他并非是什么普通的青年。 “主公!主公,苏皓办事不利,请主公责罚。”苏皓震惊的看着儒雅男人,连忙恭敬起身行礼,丝毫不敢有一丝越距。 儒雅的男人笑着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还只是个孩子,就要有个孩子的样子,在我面前不必像是对其它门主那般恭敬了。再说,要是犯一点错我就要杀要罚的,恐怕我魔门早就空了,我连血魈都没有处罚,更何况是你呢。” 苏皓依旧是执拗的作行礼状,生怕自己只要一抬头,脑袋就会搬家。 男人无奈的扶额:“你这孩子真是叫那些老顽固吓坏了,早知道就不将你送给他们带了,嗯,你以后还是跟着我好了,我去哪里,你跟我去哪里,知道了么?” “是,主公。” “……唉,慢慢来吧。” 见自家主公的确没有要生气的意思,苏皓不由得稍稍放松,想起一直萦绕在心中的困惑,他提气勇气问道:“主公,苏皓有一事不明,请主公指点。” “嗯?但说无妨。” 苏皓问道:“主公,昨日林掌门将陵瑟长老杀了,可是……据血魈说,他应该知道陵瑟长老是被走舍的,血魈逃走了,他为何还要杀陵瑟长老呢,这不是做了一个得不偿失的蠢买卖么?” 那个被他称为主公的男人忽然笑了:“哈哈哈……这笔账对于你来说,却是有点难算,那我就帮你算算如何? 林城虽然聪明的不彻底,但是至少他也不是愚蠢至极的人,他知道如何才能做到利益最大化,因此他这招便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置之死地而后生?苏皓不明白。” 男人走到枫树之下,一条小蛇顺着树枝爬到了他的肩膀上,乖顺的舔了舔他的耳朵,他慢慢的说道:“你以为林城的目的真的是引出天门派之内的卧底么?” 苏皓冷不丁的一愣。 男人接着说:“太天真了。如今季轻罗即将飞升,她走了之后,必定会有大批的仙道魔道,趁着天字门没有渡劫期镇守之期趁虚而入。因此,比起揪出来门派之中多如牛毛的卧底,更为明智的是增强天字门本身的实力。 我想,现在天字门侍卫队手刃三个魔门卧底的消息,一定已经第一时间传到了各大仙派魔教的耳朵里了,这就是林城敲山震虎的计策吧。” 苏皓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问道:“那么林城为了传达他们门派并非羸弱的消息,自损一个长老当真合算么?” 男人笑道:“自然核算。陵瑟已经快要四百岁了,却只是元婴期的修为。众所周知,元婴期的修者最多只能活五百余年,那么就等于说,资质极其一般的陵瑟,日后想要进阶分神的机会几乎等于零。 林城在位的这一百年里,所做之事一直都是可圈可点,先是设立首席夺位制度,而后又将自己的亲信立于各个重位,甚至解决了前任实力强劲的大长老……我想他这次的举动八成是想要重振侍卫队的雄风。 如果真的是如此的话,那么他的各种举动也不难以猜测。损失自己门派中的一个长老,而后制造侍卫队打败实力深不可测的魔门的神话,一边为早已失了名声的侍卫队造势,让门派之内的弟子重新燃起对侍卫队的崇敬之心,一边迅速吸收和培养各种慕名而入侍卫队的弟子,以快速增强门派之内的整体实力,顺便告诉各大门派——‘我天门派不是好惹的’!……不得不说,真是打的一个一箭三雕的好计谋。” 苏皓问道:“可是如果有人怀疑他杀得人不是血魈而是自家的大长老呢?那么他的如意算盘不是白打了?” 男人哈哈大笑:“傻瓜,在别人门派里安插卧底虽然每个门派都做,但是这种事情毕竟见不得光,谁说出来谁便是众矢之的。所以所有人都只会知道:林城杀了一个魔门卧底,而且那个魔门是他们天门潘的大长老……听起来是不是很厉害?哈哈哈哈……” 他接着说道:“而且也不会有人会闲去怀疑林城杀得是真正的陵瑟。先不说血魈那个蠢货是当众劫走的林晨初,这样‘陵瑟是卧底’的事情简直就像是家中老爹的秃顶一样明显……咳咳,而且,这种这种说法说出去根本站不住脚,毕竟陵瑟向来对林城忠心,为人又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所以……哎,陵瑟要怪只能怪自己太倒霉。” 苏皓沉默不语,低着头看着落在地上的枫叶不说话。男人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从怀里掏出一个奇怪的符咒,看样子和最开始被清松月一剑割开的符咒一模一样。 他将符咒递给了苏皓:“收好这个,若是你有危险,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送到我身边。” 苏皓接过符咒,不解的看着男人。 儒雅男人道:“还记得我作开始说的么?我说林城聪明的不够彻底,是因为他为了达到目的,却要牺牲自己的同伴,而我不会。” 感激的将符咒收起,苏皓问道:“主公,这个灵符跟我们惯常用的不一样,它很大,而且……它只要撕开就可以用了,这是什么奇怪的符咒?” 男人将肩头的小蛇引放回了树上,淡然的说道:“这个东西叫做传送卷轴。” …… 一片火海之中,他看着手中红光隐现的灵箫,拼命想要将它变成一把血色的长剑,可是那箫却毫无反应。他急的满头大汗,忽然鬼使神差的将箫放在嘴边,却调动了浑身灵力去吹吹动它,却忽然发现那箫竟是被他拿反了!可奇怪的是,灵力冲灌之下,六孔玄箫上竟是多出了一个小孔,他按住了那个孔,拼尽全力的吹了下去…… “小晨,小晨你怎么样了?” 火海消失了,一切都归于平静,世界仿佛是一汪温暖的湖水,林晨初自在躺在其中,那种来柔软让他像是躺在母亲怀里沉睡的婴孩一般舒适。只是耳畔里忽然传来了几声熟悉的召唤,他想不起来这声音是谁的,可那声音却像是警钟一般唤醒了他那场战斗的记忆! 当他再次回过神时,发现自己竟是躺在了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之上,吴星矢那张残破怨毒的脸紧紧的纠缠在他眼前,温暖瞬间变得冰凉。一双冰冷的血手紧紧的扼住了自己的喉咙,想要将自己活活掐死! “啊!”他猛地从梦中惊醒,像是一只溺死的鱼一般睁着双眼,急促喘息着,满头的大汗,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间他竟是松了一口气,恍若逃出生天般的庆幸。 钟磐寂见林晨初终于醒了过来,连忙帮他擦干额角的冷汗,适时的地上一杯温水,一边揉着他的太阳穴,一边问道:“可算是醒了,刚才吓死我了。小晨你不知道,你刚才魇住了,不停的挣扎,甚至连呼吸都停了。” 林晨初不想说话,静静的靠在他身上,满脸的疲倦,不住的深呼吸平静自己狂跳的心。 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靠在一起,没有人说话,室内是一片寂静无声。 过了好久,林晨初才开口说道:“钟磐寂。”这声音的沙哑程度连他自己都不由得一惊。 “嗯?” “吴星矢是死了吧。我能回到这里,陵瑟长老也死了吧。” 钟磐寂身体猛地一僵,轻轻抚上了林晨初的后背,缓慢而轻柔的拍打着,像是安慰他的不安,又像是抚平他的伤痛:“嗯,都死了。一共是三个卧底,掌门说都杀了。你昏迷的时候发生了很多事情,侍卫队现在也更名为执法门了,那里面只收门派里的精英,待遇比天字门还要好,而且……” 林晨初忽然打断了他:“那吴星矢呢?他的尸骨哪里去了?” 钟磐寂的声音忽然变得很低:“也死了,因为他偷吃了灵药导致丹田爆炸……死了。没人他的尸骨葬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他的神情极其落寞,似乎真的在为过去的同伴而哀悼。 “呵,哈哈哈哈……”林晨初忽然笑了起来,可是那笑容却是带着十足的嘲讽和苦涩:“钟磐寂,你莫要装了,吴星矢究竟是怎么死的你瞒不过我,就不要在这里跟我做戏了。” 钟磐寂猛地睁大了眼睛,像是被惊天的巨雷砸中一般,林晨初依旧是刚才那个全身心依靠在他身上的动作,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窟。 “钟磐寂,吴星矢是你杀死的,什么偷吃灵药仙草都是你精心编制的谎言!” “……小、小晨,你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会杀他?”钟磐寂脸色有些惨白,却强作镇定的反驳道。 林晨初苦笑,若是放在常人身上,估计也不会对看上去人畜无害钟磐寂心生疑惑。可是他不同,他深知钟磐寂的性格,除非是对自己有绝对的好处,否则钟磐寂绝对不会故意与他人比试什么,因为他可不是那种热血的傻瓜,能用三分力做成的事情,一定不会为了什么狗屁精神去用十成力。 所以,他绝对不会是那种会无缘无故的和别人下棋,尤其对象是曾经与他有过节的吴星矢!要说他没有问题,林晨初绝对敢把眼睛抠下来丢进马桶里。 “你最开始与吴星矢比斗切磋时,我一直以为我是眼花了,但是现在看来,恐怕你是当时就用了在洞天福地对付那个树精的同样招数,在没有留下任何伤口的时候,无知无觉的将他的丹田切开,速度快到他根本不会察觉。可是当时你失败了,所以吴星矢感觉到了痛楚,但是因为没有伤口露出来,所以我和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 我想,你当时应该就是动了杀念的,但是不方便动手,而是冷眼旁观他自己迈进死亡。对于他来说,吸收的灵力越多,境界成长的越快,离死亡就越近,对么?” 钟磐寂没有说话,轻拍后背的手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林晨初继续说:“但是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事情,彻底的惹怒了你,你已经等不到让他自己迈入死亡了,因为他若是终生都达不到那个让他丹田爆开的境界,他就一辈子都能苟且偷生。所以你偷了一株菡灵草,我想那些草药一次性所挥发出来的灵力绝对可以撑爆那个曾经被你割开的丹田。 但是世事难料,那株菡灵草在洞天福地里被用的只剩下了两片,为了不引起怀疑,你只能换一种方法,于是你将弥华独创的灵诀给了吴星矢。” 那句“物之所造,天之所生,包宏无形”是鬼谷子独创的,那个一看就像是只知道“xxx终极奥义”的吴星矢,要是能熟读《鬼谷子》他绝对把自己的“林”字反过来写! 钟磐寂被指出了所有作为,却依旧十分镇定:“小晨,你想的太多了。清松月长老都已经说了,吴星矢是吃了过多的灵药而死,根本不是你说的被灵决冲爆了丹田,你就算是不信任我,连清松月你还信不过么?” 林晨初觉得好笑,就是清松月那个坑爹的家伙说的才不可信,他从袖子里掏出一颗棋子,就算不用看,都知道钟磐寂此刻脸色一定极其难看:“那就让我提醒一下你,你究竟是怎么杀得吴星矢。 你先前一定试探性的与吴星矢下过棋,发现到他喜欢将自己围死的棋子捡出来,来满足他的虚荣心,所以你借此机会在首席大战那天,故意邀请他去下棋。然后将菡灵草的汁液涂在你的棋子上,这样吴星矢在捡走你的棋子的时候,手上就会沾上菡灵草的汁水。我当时手边极近的地方,有大量散落的黑色棋子,就是证据。 这也正是你的高明之处,如果他的手上没有菡灵草的汁水,那么人们的视线一定就会转移到他使用的法决之上,这样迟早会查到弥华,最后会被揪出来定罪的人一定还是你。所以你就用‘偷吃’灵药这个看起来毫无破绽的理由,欺骗了所有人的眼睛,甚至包括清松月长老。 当然,为了彻底的不留证据,你借着给我看灵力的理由,将占满菡灵草的棋子全部都碾成了灰烬,这样就算是日后有人怀疑你,也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证据,对么?只可惜你千算万算,终究还是有一颗棋子无意间掉落到我的袖口里了。” 钟磐寂看着林晨初手里的棋子,苦笑道:“没错,是我一手将吴星矢害死的。可是无缘无故我有怎么会杀他?是他想掌门说我有灵器,也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置我于死地。此人不诛,难解我心头之恨!” 林晨初依旧是毫无反应的靠在钟磐寂的身上,他在赌,赌着三年自己在钟磐寂的心里究竟适合地位。 林晨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发疯了,可是他的心却一直唆使着他继续疯下去。现在只要钟磐寂一掌拍下去,自己就会永远闭嘴,而他杀吴星矢的秘密也会永远不被人所知。他的灵识足够他可以畅通无阻的避开所有有可能发现他的人,然后安然的离开天门派。只要一掌拍下去,一切都会天衣无缝…… “小晨,你睡着了么?你要是睡着了,我可不可以把这个棋子给拿走了呀……”钟磐寂小心翼翼的说道。 “嗯?!”林晨初震惊的睁大了眼睛:“你不怕我会将你杀了吴星矢的事情透露出去么?你不怕死么?” 这下轮到钟磐寂惊讶了:“难道你会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来伤害我么?” 林晨初默然,他忽然笑了,笑自己的愚蠢和死心眼:这本就不是自己先前的那个世界,这里不存在法律,有的只是道德。杀人不犯法,为了所谓的人命关天而伤害自己才会被人贻笑大方。 他释然了,肩头像是卸下了什么一样格外的轻松,原本吴星矢的死所带给他的折磨也随着钟磐寂说出那句话,就此烟消云散。他此刻很想哈哈大笑几声,拍了拍钟磐寂的肩膀示意他回头,而后在他眼前用力一捏。 只听“嘎吱”一声,钟磐寂震惊的看向了林晨初的手,那双手里原本握着一颗沾满灵草汁液的黑色棋子,可是现在却燃起了一团极其灼热的火焰,而那颗棋子竟是转瞬间就被烧成了一团满目全非的黑色渣滓。 林晨初大笑,依靠在钟磐寂的身上,轻松的说道:“钟大喵,比起吴星矢那个无关紧要的家伙,在我心里你要更重要呢。所以这场我我输了,却也赢了。” 无视钟磐寂不解的眼神,林晨初像是多次他揉自己脑袋一样,狠狠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直把钟磐寂的发型搞的一团糟:“叫你什么事情都瞒着我,难道你并肩前行,总比孤军奋要有趣的多么?” “小晨……”钟磐寂忽然变得很伤感。 “嗯?” “沈拓跟我说的没错,你果然是……我家的小鸟真的是长大了……嘤嘤嘤……”他如一直受了委屈的小猫一样拱进了林晨初的怀里,却忘记了自己其实是一只大老虎,这一拱差点没把林晨初中午吃的茶点给挤出来。 “啊啊啊……钟磐寂你丫的找死!还有,谁小鸟!?你鸟才小!” 两个人又疯作一团,闹了好长时间,林晨初气喘吁吁的把身上一脸贱笑的钟磐寂推下去,上气不接下气的问道:“钟磐寂,我玩够了,要不要跟我去落雪峰住?” 钟磐寂,你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我不会去阻拦你,更不会把你改变成我所期望的那种样子。你要走的路很漫长,而我要走的路就是陪伴着你,或许你可以说我傻,但是这就是我对于自己认可的朋友唯一能够做的事情,那就是付出全部的真心。 人生的路有许多的岔口,你或许会走错,但是我会尽我最大的可能将你拉回来,以免让你迷失方向。但是如果你真的走错了的话,不要害怕,因为只要你往身边看看,就会发现,一直有个傻叉陪着你,这一切你我一起承担。 现在,我需要给你找一个可以让你安全度过童年的方法了,你愿意跟我走么? “喂!说话!要不要去落雪峰住!” 钟磐寂皱眉:“落雪峰很冷……” 林晨初汗颜:“然后呢?” “要是你让我跟你睡一个被窝我就去!”某人笑的很开心。 林晨初面无表情:“……算了,不去了。” ——《第二卷》完。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卷终于完了,撒花撒花~~~大家把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列出来吧,我怕我有的坑忘记了,请原谅我人老了记性也不好。 ……晋江又一次年度大抽,我感觉……哎,一切尽在不言中。 新文正在捣鼓中,人气角色米花继续打酱油,再次感谢各位的支持和陪伴,祝米娜桑在新的一年里,打倒小日本……不是,是龙马精神,马到成功! 哈哈哈哈~~~会不会有人察觉到什么呢?我是不会说的! 第90章 阴谋阳谋 第九十一章阴谋阳谋 顶峰剧烈的寒风,卷动着漫天的大雪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一个穿着白色厚实雪衣的青年弟子,顶着沉重的风雪,茫然的张望了一番,忽然眼睛一亮,他连忙跑到低矮的崖下,用力敲打着一个被隐藏在白皑皑雪地之下的冰门。 “钟师弟,钟师弟!快开门!” 不多时,冰门之内响起了一个少年极其空灵柔和的声音: “口令!” 王永扯着嗓门喊道:“芝麻开门!!” 屋内有人得意的大笑了两声,随即一句轻喝:“煦蕴覆育,机缄流通——开!” 王永只觉得脚下一阵颤动,他连忙飞快退后了三尺,才刚刚站稳脚,却听“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冰门竟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托起一样,直直的飞起了一丈之高。原本昏暗的雪山之巅,顿时出现了一抹暖橘色的光圈,热浪扑面而来,直烤的王永浑身顿时冒出了一层热汗,这一路爬上山侵入身体的寒气顷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只觉得仿佛是服了洗髓丹一般通体舒泰。 “师兄还愣着做什么?快进来呀。”一个纤瘦的少年站在光晕之间,剑眉星目,身姿挺拔,腰间别着一只玄色的六孔箫,黑纹的弟子服干净利落,头发打理的纹丝不乱,让人一看便心生喜爱之意。 “啊,我就不进去了,传完信我就走。” 王永从腰间掏出一个乾坤袋,递给了眼前的少年,嘱咐道:“这里是少主上次指明要的灵药草籽,松月大长老已经批下来了。唉,现在执掌仙草园的长老是绫罗长老,查的可严着呢,不过幸好最近她和栾风长老,因为何师姐进执法门而发生了争执,否则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批下来呢。” 少年点了点头,接过乾坤袋道了声谢,刚要回头,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问道:“那……掌门近来可好?” 王永撇了撇嘴:“不晓得。自从掌门夫人飞升了,掌门就一直都在闭关,似乎是想用最快的速度突破而后去寻找轻罗峰主……哎,没看到这几年大大小小的事物都交给清松月长老管理了么?掌门可真是想开了呀。”他朝手里哈了一口,顿时整个人都被笼罩在白色的雾气之中。 五年前季轻罗在首席大战之后便低调飞升了,令人奇怪的是,她的雷劫与弥华长老的雷劫比起来,简直就想是低龄智障和高智商罪犯的区别一样明显。仅仅是三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劫雷便草草了事,让人不由得怀疑着三个哑炮是不是双规下来的,还是各种苛刻的天劫还有什么其他恶毒的阴谋。 但是提心吊胆的熬过了炼虚期的三十六天之后,季轻罗依旧是安然无恙的飞离了凡人界,成功踏上了仙途,就连宿夜也忍不住赞叹她的好运气,甚至有色狼传言,连劫雷都沉溺于轻罗仙子的美丽容颜当中,不忍心伤害她。不过这样的人最后都让林城给折腾了个半死,这种言论就在这样的的暴力驱使下离开了历史舞台。 言归正传,就在所有人都为了季轻罗安然度过天劫而高兴时,只有两个人情绪不高,一个是思妻成狂的林城,另一个就是差点被魔门劫走的少主林晨初。不过这两个人最后都选择了相同的道路,那就是闭关隐居,只不过林城是将自己关在了灵气充沛的落霄峰,林晨初是将自己关在火灵力匮乏到可怜的落雪峰。 一阵寒风猛地卷进了光晕之中,瞬间王永就感觉自己身上刚刚被热气逼出的汗,都冻成的冰溜子,直冷的他牙齿打颤。他猛地抽出了腰间的飞剑,双脚踏了上去,朝少年拱了拱手,唇齿清楚,语速极快的说道:“钟师弟,清松月长老让你给少主带个话,让少主尽快下山主持门派大事。时间已经不早了我还是赶紧下山吧再会了。” 说完他便迫不及待的冲下了山,飞旋的气流使团团雪花在口中转出数道漩涡,少年咋舌,这御剑的速度,只怕是真正的钟磐寂也要追上一会才能赶的上。 呆愣了片刻,他吐了吐舌头,大喊一声:“芝麻关门!” 随即双手往空中虚拍了一掌,冰门立刻便又重重的压了下来,将世外的风雪都挡了起来。 冰门之内是一个巨大无比的石室,装饰明亮舒适,石桌石椅皆是常年温热的火石做成。室内一角有一轻纱薄帐,帐内是一张大的离谱的软床,目测开三桌麻将绝对是绰绰有余。不过更加奇特的是这室内温暖如春,室内竟被开辟出了一个小型的药草园,园中花草长势极好,气味清新芳香,让人嗅之不由得心旷神怡。而石室的热能来源就是它石壁间凌空燃烧着的火焰,那火焰的主人自然只有一个——林晨初。 那少年便是林晨初,只不过此刻却是变成了钟磐寂的模样,他低着头清点着乾坤袋里的草籽,头大如斗,嘴里嘀嘀咕咕道:“钟磐寂这人哪里去了?这些东西我摆弄不明白呀……” 而此刻钟磐寂正坐在百里之外的一座城里,位于云国,虽然偏远,在修真界却是无人不知——沈家堡,便就是卯辰的大本营所在,这里边缘人多到离谱,很有可能你随便抓住一个抠脚的大叔,他都是边缘人。 说起这沈家堡的创始人沈老当家的,那世间真是难出其右。他当年也是个贫苦人家的孩子,因为有一点点修真的天赋,被些小门派滥竽充数似得拉拢了过去,可是没成想那小门派没多久就被修真界四大门派之一的金正派吞并了。 因此像是他这种五个属性俱全,万幸中的不幸又遇到了地灵根,虽说这在百万凡人队伍里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对于金正派这种修仙精英聚集的地方,他与鸡肋无异,因此毫不意外的就被直接踢掉了。从此年纪还不大的沈老当家的便开始混迹江湖,凭着手黑胆大运气好,竟是创下了卯辰这样偌大的家业。 当然,这卯辰也并非是他一个人创建起来的,只不过和他一起建立卯辰的那些同道最后都或是消失,或是死亡,或是当众宣布将自己在卯辰的势力让给沈老当家的……有一句话叫做一共将成万骨枯,还有一个成语叫做胜者为王,总之着卯辰便逐渐成了沈老当家的个人财产,而他的众多孩子里两个资质拔萃男孩也名正言顺的成了少主。 这两个儿子便是沈括和沈拓。 沈拓自然不用说,就是潜入天门派玩的那位主,卯辰有名的四少爷,从小便能一目十行,端的是冰雪聪明惹人喜爱。年纪不大的时候就开始接手九门中商门的事物,事实上,卯辰虽是明面上做暗杀的买卖,但是真正的核心还是商门,因此足以见其目光之锐利。 相比而言他的三哥沈括则是要默默无闻的许多。这人为人低调,乍一看上去跟世间所有的无能大哥一样毫不起眼,但是他能够稳坐少主之位,若说他没有隐藏实力,简直比说沈老当家的是个基佬还要难以服众。 钟磐寂穿着一身寻常的儒衫,十八岁的翩翩少年郎眉目清朗,脸上挂着随性的笑容,正听着茶馆里说书人将着各种奇闻异事。 他闲适的喝了一口茶,朝在一旁听书听得正乐呵的小二招了招手。 “哎呦,客官您有何吩咐?”小二脸上挂着招牌似得谄媚笑容,低头凑了上来。 钟磐寂低声嘱咐几句,丢给他点碎银子,这小二立刻喜笑颜开,连忙跑出了门外。不多时一个老汉被叫了进来:“这位小哥,你可是要租马车?” “您就是郑伯吧,晚辈来城中中探亲,对这城中一代不是很熟悉,边想坐车出游,看看能不能找到失散的家人。不知您可否将车租我一日,并亲自驾车带我出游?” 郑伯眼神一转:“……这。”他那神态扭捏的如含羞少女,钟磐寂顿时被雷的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摆手说道:“那个,钱财之事自然好商量,只要您同意,必然少不了您的辛苦钱。” 郑伯立刻面露喜色,连忙躬身行礼:“哎!客官你这是说哪里话?钱什么的好商量,好商量。马车早就准备好了,就等载您出游了,您看咱什么时候走啊?” 钟磐寂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便是现在吧,我们立刻出行。” 郑伯驾着车,心里美的都要乐开花了,跟现在很多缺德的出租司机一样,自以为是阅人无数的他,第一眼就将钟磐寂定义为可以随便宰的愣头青。此刻他正在心里合计着,究竟要坑钟磐寂多少银钱好呢,多了怕他不认账,少了又怕自己“吃亏”,正当他纠结的时候,只听车厢内忽然传来钟磐寂的声音: “到了,停吧。” 郑伯一愣,连忙刹住马车,朝四周望去,不由得讶然:这里咋这么熟呢?哎呀!这不是我家么!? “客官,你这是弄错了吧,这是我家……客官?”他回身掀开帘子,却是突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因为那个本应该坐着一个大活人的车厢里,根本就是空荡荡的,连只苍蝇都没有! “这是出鬼了么?”他猛地扇了自己俩耳光,想要把自己扇清醒,却依旧毫无用处。他吞了一口口水,将手伸向了车厢的软榻,希望能够摸到些许温热,证明他刚才并非是做梦。 只是……软榻之上却实是凉的,但是榻布底下却明显有什么不对劲。他又吞了一口口水,顺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抽出了靴子里用来防马贼的刀子,只听“刺啦”一声,软榻上的那层布便被他划开了一道大口子,然后……他傻眼了。 放在软榻里的那个奇怪的东西是顶帽子,款式十分普通,颜色却十分诡异,因为——那是一顶绿帽子。 他抓起绿帽子,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顿时涨的通红,拎着砍刀便冲进屋里。 “啊……!”开门之后,迎接他的不是年轻貌美的媳妇的小脸,而是一对惊慌失措且赤身裸、体男女。 眼前不堪入目的一幕让他怒不可遏,羞耻和愤怒顷刻间压倒了理智,他发指眦裂朝着眼前的一对惊慌的男女冲了过去,手中的砍刀猛地扬起,顿时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钟磐寂坐在房顶,手里把玩着两片不停闪动光芒的双合叶,喃喃自语道:“唉,路痴什么的还得靠双合叶来解决,看来耽误不少时间了呢……小晨一定是等急了,得赶紧回去了,否则要是被关在外面就玩完了。果然大人们肮脏的世界不太适合我呢,呃呃呃……怎么说话都和小晨一个味道了。” 他一边吐槽,一边掀起一片瓦片,从手镯里掏出一张信笺,随手丢了下去。风卷起了信笺的一角,那一角里被人用锋芒毕露的书法写了一个署名——九。 作者有话要说:呼呼呼呼……又要死人了……这回钟大喵痛定思痛,决定来一场让林小鸟猜不出来的计谋……你们说小林同学会见招拆招么? 呜……吐槽什么的钟同学学的挺快的嘛…… 第91章 九 第九十二章九 《银魂》是日本漫画家空知英秋的连载中少年漫画 作品,从2004年2号的《周刊少年jump》开始连载。本作是以科幻时代剧为题材的搞笑漫画。以风格独特的毒舌、吐槽、无厘头、异想天开的恶搞,为作品的特色与卖点,同时不时穿日本漫画家空知英秋作品《银魂》 中的主人公,声优为杉田智和/黄启昌(香港)。坂田银时是活跃在攘夷后期创造无数传奇的革命家,因威震敌我而被称为“白夜叉”, 男子汉,但同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madao,常常拖欠房租,但每月都会买《少年jump 》。在2010-2013年度日本“最想嫁的动漫角色(男性部门)”投票中连续四年蝉联冠军。插感人的故事,以及人生道理的描写。 外貌特征:白色天然卷(动画中修正为银色),红瞳(漫画刚开始连载是为蓝瞳,后被修正为红瞳),死鱼眼。衣着一般是黑色红边衣裤跃在攘夷后期创造无数传奇的革命家,因威震敌我而被称为“白夜叉”,现经营万事屋,是个坚守自己武士道的男子汉,但同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madao,常常拖欠房租,但每月都会买《 少年jump 》。在2010-2013年度日本“最想嫁的动漫角色(男性部门)”投票中连续四年蝉联冠军。插外罩套到一半的白底蓝花和服,这样的和服他共有四件,每天轮换来穿。不时香港)。坂田银时是活跃在攘夷后期创造无数传奇的革命家,因威震敌我而被称为“白夜叉”,现经营万 事屋,是个坚守自己武士道的男子汉,但同时也是个不折不扣的madao,常常拖欠房租,但每月都会买《少年jump 》。在2010-2013年度日本“最想嫁的动漫角色(男性部门)”投票中连会变装(如小卷子),腰上永远别着写有洞爷湖字样的木刀。(只有一次没有,是被神乐偷拿走,然后被揭穿刀实际上是从电视购物上买来的。) 基本情况:视甜食为生命(自身血糖过高, 原画最初为蓝瞳 万事屋意思指什么买卖都做),经常处于财政崩溃的边缘。平时总是一副懒懒散散,不讲卫生不拘小节的madao形象,但是一旦当同伴需要帮助,不管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哪怕自己已经身负重伤),都会去拼命保护同伴(一旦决定要保护的东西就要保护到底)。为自己的武士道而活。银时很强大,被登势婆婆评价过“那家伙才不是野兽这么高尚的家伙,他可是怪兽啊!” 十分害怕鬼,但很不幸和土方一样有很强的招灵体质。容易感动,但不善于表达。非常害怕看牙医。是“起床电视台(お目覚めテレビ)”的天气预报员-结野主播(结野クリステルアナ)的 fans。在攘夷战争后期创造了无数传奇的男人,因为杀敌无数外号为“白夜叉”,但至今只能看别人拿着把木刀在街上乱晃……口癖「○○かコノヤロー」。是个开车很棒的吊儿郎当的男人。 备注:坂田银时这个名字是参照《今昔物语集》“赖光四天王”之一的“坂田金时”(又称“金太郎”,是个可以和熊玩摔跤的强悍男人)。——出自银魂第45卷空知老师的卷空知老师的话语 那条因为没姓而取自另外三人名字发音的老梗虽然很虐但也只是同人二设,请不要当官方设定 2人物简介 编辑 简介 经营“万事屋阿银”的武士。是个拥有天然卷银发和死鱼般的眼睛,上进心为零的大叔。(某集结尾银八说:‘‘当你枕头上有大叔的味道的时候,你就是大叔了’’。)过去活跃于后期攘夷活动,以白夜叉之名威震敌我,可谓传说中的人物。说话的口癖是“你这家伙是○○吗”(○○かコノヤロー)。 衣着一般是黑色衣裤外罩套到一半的白底蓝花和服。此套和服共有四件,每天轮换来穿。男扮女装时的假名为小卷子(パー子)。 平常为废柴,不时说出肮脏猥亵的话,但其实是个拥有武士魂的男人,坚信并贯彻自己的武士道。遭遇事情时所展现出来的气度与实力无人不被他所撼动,他的信念渐渐影响周遭的人。 有一流剑术,一把坚硬木刀可以粉碎 大炮等硬物。被高杉指出与攘夷时代相较,身手似 乎变得迟钝,但实力依旧坚强。 有阴险、腹黑的一面,为虐待狂,和冲田总悟并称“超s二人组”[4]。曾把冲田总悟错称为“总一郎”(夜神总一郎,职业也是警察) 甜食爱好者,秉持糖分至上,爱喝草莓牛奶。定食屋时所点的专属套餐是添加大量抹茶和红豆的“宇治银时丼”,足以和土方加了大量蛋黄酱的“土方特制茶泡饭”(お茶づけ土方スペシャル)相匹敌。不定期摄取甜食就会变得焦躁,但也因此濒临糖尿病边缘,被医生警告一周只能吃一次自己最爱的圣代。爱看周刊 少年jump(台湾配合当地改为“宝岛少年”),喜欢的漫画是《金肉人》。是起床电视台(お目覚めテレビ)的天气预报员结野主播的粉丝。 十分害怕鬼[5],能够看见幽灵[6]。灵感相当强烈,能够一次操纵数个替身(幽灵)[7]。此外,银时也害怕看牙医。[8] 对猴子来说似乎等同于丢粪器般的存在。 对于讨厌的事情很快就会忘记,所以时常不记得曾经见过面并且与其有过纷争的人。[9] 剑术的技能非常高,使用木刀洞爷湖可以将所有的东西一刀两断甚至粉碎,就连子弹也不例外.拥有优秀的爆发力,坚韧的意志和体格。营利馅等猛兽也可以压倒,面对柳生敏树齐,河上万齐等强敌等也能势均力敌战斗,有的 甚至还以优势压迫。在与夜王凤仙的战斗中身受濒死重伤仍然爆发性的一度将夜王击倒,在红缨篇最后与红缨化的人斩拟藏的战斗中被铁雄称为超越了人类的极限,可以与战舰匹敌的力量.生命力很强,多次受到濒死的重伤后,因为放不下信念与伙伴都 会站起来继续战斗,具备极高的运动神经和反应速度,战斗直觉也非常敏锐,所以在战斗时不仅使用蛮力,还能瞬间思考出正确的对策.。 幼年被称为“食尸鬼”,以夺取尸体身上的衣服、武器或食物,为生存不择手段[10]。后被吉田松阳收养,与在松阳老师的私塾就 读的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相识。之后参加战争结识坂本辰马。战后流浪时因为吃登势祭拜亡夫辰五郎用的馒头而相识,在墓前发誓保护登势[11],并租用登势酒馆的二楼经营万事屋。经常维持拖久三个月房租的状态,按作者所言其实银时也有很努力地工作,但钱基本上都消耗在神乐和 定春的伙食上。 有许多和土方相似之处,因此 拥有超群的同步率(曾被神乐吐槽如果银时的头发染黑,两人就根本是同一个模样),但两人极为不合,经常见面吵架。银时曾在不认识对方的情况下称呼土方“多串”(おおぐん),似乎对不认得的人都用这个称谓[9]。平时呼其“混蛋”,腹黑模式或紧急状况则称“土方君”。虽然与土方关系恶劣,但由于万事屋与真选组彼此常于各种事件中互相帮助,使银时在某种程度上也受真选组中其他人敬仰。 两年后篇留了长头发(其实是假发),脸上多了x疤痕跟一道疤痕(其实是用黏的)。由于毫无上进心,成为唯一没被疣寄生的人。[12] 于巡警组事件中接受巡警组局长 佐佐木异三郎的请托(实际是要借此毁灭真选组),化装进入其弟佐佐木铁之助曾待过的攘夷团体当间谍[13]。后见铁之助沦为人质便出手打倒要杀死铁之助的巡警组队士,说“只愿意帮助弱者的一方”。 期间因为以白夜叉[14]自称而 短暂遭到逮捕。后由佐佐木铁之助劝服被释放。[15] 对自己的武士道(规则)所保护的 事,拥有强烈讲究。守护自己珍惜的东西的时候,平时的懒惰感就不见了了。随着故事的展开会卷入各种各样的纠纷。表面上是不经意的讨人嫌的角色,伪悪性的言行很多,内心却很有正义感。与同伴感情深厚,为了救同伴不论什么龙潭虎穴都会去,即使是敌众我寡的状况也不会退却。并不是因为他是正义的使 者或是好战什么的,而是敌人不能饶恕。因此,平时只用木刀战斗,非常时期的话也会认真使用真正的兵刃武器。刀剑和苦无 还有加农炮等等都用过。 在动画版,『sket dance』的初期开场可以看到对akb48嫉妒的样子。 根据漫画来看,银时只会对有关甜食、jump杂志、装熟、乱入之打架和嘴炮、口毒之类的事情比较认真,其他事情大概都是以装废柴、不屑态度带过。 兴趣(嗜好) 对甜的东西格外执着,自身血糖过高,已处于糖尿病边缘的高危阶段。家庭餐厅去拜托一定要冰淇淋,饭豆馅一罐整个乘坐的东西“宇治银时盖饭”之称。有时连“充分摄取钙的话人生一般都顺利”的豪言壮语也说的出 口,但他本人只喝草莓牛奶和咖啡牛奶,也就是只喝甜乳饮料。喜欢喝酒但也不擅长喝,经常在自动贩卖机里买来喝。 爱读的书是《周刊少年jump》,每周发售日几乎不间断地购买,共买了二十年。最喜欢的漫画是《筋肉人》。“圣武士星矢”的技巧方面全藏和讨论过等,刊载漫画相关的知识很丰富。“银タマン”是不太喜欢,尽管如此也一直在买。买了的东西一定会被新八一口气扔掉。 对怪异现象、幽灵的存在不擅长应 付[6],顽固地不想承认自己害怕,灵力相当强,且无法让意识支配[5]。另外,对牙医也不擅长应付。顺便说一下,画技是相当的差劲,但自己没有意识到。 游戏也以前玩过的客户,对十 分流行的家庭电子游戏认识丰富。特别喜欢的游戏『勇者斗恶龙5』。《勇者斗恶龙5》的作内的新娘比安卡上的花样。 喜欢抖s,经常会冲田总悟一起摆弄 土方,两人合称为“超s二人组”。 经常会向长谷川借护士和痴汉物的成人视频,但新八与神乐都是未成年,所以万事屋绝对不会出现成人杂志。 音乐基本不听,偶尔会哼唱cm歌曲,唱歌跑调,有名曲《化为千风》。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妈呀!!!本来早就发了,可是没想到竟然设错了时间……防盗马上改过来! 第92章 逐步推进 第九十三章逐步推进 ,据有关实验表明,石榴皮有明显的抑菌和收敛功能,能使肠黏膜收敛,使肠黏腊的分泌物减少,所以能有效地治疗腹泻、痢疾等症,对痢疾杆菌、大肠杆菌有较好的抑制作用。另外,石榴的果皮中含有碱性物质,有驱虫功效;石榴花则有止血功能,且石榴花泡水洗眼,还有明目的效果。 石榴 现代医学研究发现,石榴皮所含“根皮碱”对伤寒杆菌、痢疾杆菌、结核杆菌、绿脓杆菌及各种皮肤真菌均有抑制作用。民间有许多用石榴 石榴:(学名:punica granatum),石榴科石榴属。落叶灌木或小乔木。针状枝,叶呈长倒卵形或长椭圆形,无毛。花期5~6月,多为朱红色,亦有黄色和白色。浆果近球形,果熟期9~10月。外种皮肉质半透明,多汁;内种皮革质。原产于伊朗及其周边地区。性味甘、酸涩、温,具有杀虫、收敛、涩肠、止痢等功效。石榴果实营养丰富,维生素c含量比苹果、梨要高出一二倍。西汉从西域引入。石榴可谓全身是宝,果皮、根、花皆可入药。其果皮中含有苹果酸、鞣质、生物碱等成分,据有关实验表明,石榴皮有明显的抑菌和收敛功能,能使肠黏膜收敛,使肠黏腊的分泌物减少,所以能有效地治疗腹泻、痢疾等症,对痢疾杆菌、大肠杆菌有较好的抑制作用。另外,石榴的果皮中含有碱性物质,有驱虫功效;石榴花则有止血功能,且石榴花泡水洗眼,还有明目的效果。 石榴 现代医学研究发现,石榴皮所含“根皮碱”对伤寒杆菌、痢疾杆菌、结核杆菌、绿脓杆菌及各种皮肤真菌均有抑制作用。民间有许多用石榴果、皮、叶治病的验方,如:[7] 【基源】为石榴科植物石榴punica granatum的果实。 【别名】安石榴,金婴,山力叶,泰国石榴。 【性味】平,甘、酸、涩。 【功用】生津止渴,收涩止泻,控制糖尿病。 【成分】红粉皮石榴(括号内为青皮石榴)可食部分57%(55%)。每100g中含能量268 (255) kj、水分78.7(79.5) g、蛋白质1.3 (1.2) g、脂肪0.1(0.2) g、膳食纤维4.9 (4.9) g、碳水化合物14.5 (13.6) g、硫胺素0.05 (0.05) mg、核黄素0.03 (0.03) mg;维生素c 13(8) mg、维生素e 3.72(4.53) mg;钾218 (243) mg、钠0.8 (1.3) mg、钙16 (6) mg、镁16 (15) mg、铁0.2(0 .2)mg、锰0.18(0.15)mg、锌0.19(0.18)mg、铜0.17 (0.1) mg、磷76 (68) mg。硒未检出。[1][3] 石榴是石榴科植物的果实,原产于西域,汉代传入中原,石榴成熟的季节是中秋、国庆两大节日期间,是馈赠亲友的喜庆吉祥佳品。此外,石榴能消除女性更年期的障碍。[3] 【释名】李时珍说:石榴五月开花,有红、黄、白三色。单叶的结果;多叶的不结果,结果也没有子。果实有甜、酸、苦三种。 石榴(pomegranate)是一种奇异的浆果。外种皮肉质半透明,多汁;内种皮革质。【口疮】 2鲜石榴皮15g,捣烂敷于肚脐神阙穴,12小时除去,隔两小时再敷。此方适用于单纯性小儿消化不良,也可作为腹泻、腹胀、食欲不佳的辅助治疗。 3石榴皮30g,每日1剂,水煎分2次服,连服3~5剂。小儿酌减。 4石榴皮、茄子根各30g,共焙黄研末,每次3g,开水冲服,早、晚各服1次。小儿酌减。3、4方也适治腹泻。 【神经性皮炎】 1鲜石榴皮蘸明矾粉,搓揉患处,1日3~5次。 2石榴皮(炒炭,研为细末)1份,麻油3份,调成糊状,涂患处,每日2次。 【驱蛔虫、绦虫】石榴皮、槟榔各等份,研细末,每次服10g,(小儿酌减),每日服2次,连服两天。 【老年慢性支气管炎】酸石榴,每夜含之,以愈为度。 红石榴中富含矿物质,并具有两大抗氧化成份--红石榴多酚和花青素,还含有亚麻油酸,维他命c、b6、e和叶酸。红石榴中含有的钙、镁、锌等矿物质萃取精华,能迅速补充肌肤所失水份,令肤质更为明亮柔润。[3] 石榴皮药用价值 【药名】:石榴皮 【拼音】:shiliupi石榴皮 【英文名】:pomegranate rind 【来源】为石榴科植物石榴的果皮。 【采集】秋季果实成熟,顶端开裂时采摘,除去种子及隔瓤,切瓣晒干,或微火烘干。 【药材】干燥的果皮呈不规则形或半圆形的碎片状,厚2~3mm。外表面暗红色或棕红色,粗糙,具白色小凸点;顶端具残存的宿萼;基部有果柄。内面鲜黄色或棕黄色,并有隆起呈网状的果蒂残痕。质脆而坚,易折断。气微弱,味涩。以皮厚实、色红褐者为佳。 【化学成分】含鞣质10.4~21.3%、蜡0.8%、树脂4.5%、甘露醇1.8%、糖2.7%、树胶3.2%、菊粉1.o%、粘质0.6%、没食子酸4.0%、苹果酸、果胶和草酸钙、异槲皮甙。 【炮制】拣去杂质,去净残留的内瓤及子,洗净,切块,晒干。 《雷公炮炙论》:"凡使石榴皮、叶、根,勿令犯铁。若使石榴壳,不计干湿,先用浆水浸一宿,至明漉出,其水如墨汁,……方可用。" 【性味】酸涩,温,有毒。 5治诸虫心痛不可忍,多吐酸水:酸石榴皮一两(锉),桃符二两(锉),胡粉一两,酒二合,槟榔末二钱。上件药,以水二大盏,煎前二味至一盏,去滓,下胡粉、槟榔、酒,更煎一沸,稍热,分为三服。(《圣惠方》石榴皮散) 6驱绦虫、蛔虫:石榴皮、槟榔各等分,研细末,每次服二钱(小儿酌减),每日二次,连服二天。(《山东中草药手册》) 【临床应用】1治疗细菌性痢疾 :取石榴皮制成50%或60%煎剂,每次10~20ml,日服3~5次,7~10天为一疗程;对慢性菌痢可以连服2周、停药1周再服2周为一疗程。治疗急性菌痢50例,经一疗程后治愈49例,进步1例。服药后平均退热时间1.3天,腹痛,里急后重消失时间为4.8天左右,大便恢复正常时间在4.6天上下,粪便镜检恢复正常为5.3天。治疗慢性菌痢4例,停药后2周经乙状结肠镜检查,病变均消失,粪便培养3次以上均为阴性。 2治疗阿米巴痢疾 :60%石榴皮煎液每服20ml,每日3次,饭后服,连服6日为一疗程。如无效可再服一个疗程。40例患者一疗程后随访半年,均无任何症状,其中36例连续粪检3次均为阴性。服药期间偶有恶心、耳鸣,能自行消失。 3治疗多种感染性炎症 :取石榴皮制成100%煎液,烘干研粉装胶囊口服,每日3次,每次1~2粒。治疗肠炎、胆道感染、急慢性气管炎、肺部感染、慢性阑尾炎、淋巴结炎、多发性疖肿、外伤感染等共415例,痊愈305例,基本痊愈57例,好转36例,无效17例。 此外,用石榴皮炒焦研粉,撒布耳内,对化脓性中耳炎有一定疗效。 医学发现 石榴花 美国研究人员在一份报告中说,深受人们欢迎的深红色石榴汁,在实验室里的试验器皿中以及老鼠的身上进行试验研究时,发现能够抵制癌细胞。 研究人员在本周的国家科学院学报上发表的研究报告中指出,他们将人类前列腺癌的癌细胞注入老鼠体内,让老鼠患上前列腺瘤。然后再给它喝石榴汁。经过一段时间的“食疗”后,他们发现,肿瘤缩小了。石榴汁中含有丰富的抗氧化剂,这种化学物质让水果和蔬菜拥有深的颜色,而且也会抵制损害细胞继而发展成癌症或其它疾病的化学物质。 领导这一研究的威斯康星大学医学院的皮肤学教授哈桑穆克塔博士说:“我们的研究还处在初级阶段,但却增加了更多的证据证明石榴中含有非常强大的化学剂抵制癌症,尤其是前列腺癌。如今我们有更多的理由在人类身上进行试验,看是否能够预防和治疗癌症。”从治疗感染了人类癌症的老鼠到治疗人类这是一大步,但其它的研究也认为石榴汁和其它富含搞氧化剂的食品有助于对付肿瘤。 据美国癌症协会的统计,前列腺癌排在肺癌后面成为人类的第二大杀手,有3万人死于前列腺癌。23万美国男子被诊断患有前列腺癌,但大部分人并未及时治疗。[3] 食疗价值 石榴 1适宜口干舌燥者、腹泻者、扁桃体发炎者; 2不适宜便秘者、尿道炎患者、糖尿病者、实热积滞者。 食物相克 石榴不可与西红柿、螃蟹、西瓜、土豆同食。 若与土豆同时服用,可用韭菜泡水喝下去解毒。 食疗作用 石榴性温、味甘酸涩,入肺、肾、大肠经; 具有生津止渴,收敛固涩,止泻止血的功效; 主治津亏口燥咽干,烦渴,久泻,久痢,便血,崩漏等病症。 石榴食疗方(1) 1酸石榴一个,煅炭存性研末,一日服完,治肠滑久痢;若加红糖开水送服,治肠风下血。 [9]2酸石榴皮,煅炭存性研末,每次服6g,治久泻不止;若外搽口内,则治口疮及口内诸疮出血。 3酸石榴皮,水煎或加红糖服,治赤痢、尿血、鼻出血。 4酸石榴皮15~30g,加红糖适量水煎服,治脾虚腹泻。 5酸石榴皮5g,生山楂10g,共研细末,分两次,用红糖冲开水送服,治水泻。 6酸石榴皮研末,每日早晨服6g,开水送下,治久泻或大便下血。 7酸石榴皮15g,小茴香10g,水煎服,治久痢。 8酸石榴皮30g,水煎汁,冲玄明粉6g,空腹服下,驱蛔虫。 9石榴树根去表皮,取二层皮15g(小儿减半),水煎调红糖服,亦驱蛔虫。 10石榴皮30g,槟榔120g,水煎,早晨空腹一次服完,一小时后再服芒硝15g或大黄6g,驱绦虫。石榴皮煎汤,冷洗,治黄水疮。 11鲜石榴皮蘸明矾末,擦患处,一日三次,治牛皮癣。 12白石榴花七朵,夏枯草10g,水煎服,治肺痈。 13白石榴花20g,水煎,分三次饭前服,治痢疾、脱肛。 14白石榴皮一个,白莲蓬一个,水煎服,治月经过多。 食用益处 石榴是一种浆果,其营养丰富,维生素c比苹果、梨高出一到两倍。原产中国西域地区,汉代传出了中原。石榴成熟后,全身都可用,果皮可入药,果实可食用或压汁,对于老年人的身体健康有很高的营养价值,所以老人应该常吃石榴。石榴是一种珍奇的浆果,别名:安石榴,珍珠石榴、海石榴。又名若榴、丹若、天浆。其果实色彩绚丽,籽粒晶莹,甘美多汁,清凉爽口,营养价值高。[10] 研究发现,石榴中含有大量的有机酸、糖类、蛋白质、脂肪、维生素以及钙、磷、钾等矿物质。中医认为,石榴具有清热、解毒、平身上进行试验研究时,发现能够抵制癌细胞。 研究人员在本周的国家科学院学报上发表的研究报告中指出,他们将人类前列腺癌的癌细胞注入老鼠体内,让老鼠患上前列腺瘤。然后再给它喝石榴汁。经过一段时间的“食疗”后,他们发现,肿瘤缩小了。石榴汁中含有丰富的抗氧化剂,这种化学物质让水果和蔬菜拥有深的颜色,而且也会抵制损害细胞继而发展成癌症或其它疾病的化学物质。 领导这一研究的威斯康星大学医学院的皮肤学教授哈桑穆克塔博士说:“我们的研究还处在初级阶段,但却增加了更多的证据证明石榴中含有非常强大的化学剂抵制癌症,尤其是前列腺癌。如今我们有更多的理由在人类身上进行试验,看是否能够预防和治疗癌症。”从治疗感染了人类癌症的老鼠到治疗人类这是一大步,但其它的研究也认为石榴汁和其它富含搞氧化剂的食品有助于对付肿瘤。 据美国癌症协会的统计,前列肝、补血、活血和止泻的功效,非常适合患有黄疸性肝炎、哮喘和久泻的患者以及经期过长的女性食用。 营养价值 作者有话要说:等等,防盗马上就改。 第93章 沈家兄弟 第九十四章沈家兄弟 《圣经》是基督教的经典,是其教派信仰的最高 权威,是其教义、神学、教规、礼仪等的依据。信仰者认为《圣经》各卷是在长达1600多年的时间里,由不同作者,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环境中陆续记录下来的上帝的启示,所以把它奉为教派信仰和社会生活的准则。起 初是犹太教徒,后来是基督徒把这些“上帝启示 ”的记录汇编成书,称之为《标 准书》。 天主教圣经:天主教接受旧约46卷书及新约27卷书,共计73卷书。天主教奉《圣经》为经典及最高权威,并作为教理的根源。天主是 恩……对大家抱歉了~增加了两百字数,算作赔礼~么么哒~ 石桥!你最喜欢的病弱美人!沈括三少爷是也……只是这货的病是装的,而且本性是个……呃,极其喜欢温泉蛋的腹黑,顺便加上精明……嗯,那个是精明吧…… 圣经的作者,在圣心稣圣心流露着对人类无限的恩爱,是人类救恩的泉源。 麦穗与葡萄:代表圣体圣血。福音书记载耶稣在最经各书卷中所包含和陈述的天主启示的真理,是在圣神的默感下而写在其中的。天主默耶稣圣心:耶稣圣心曾向圣女玛加利大显现,表达他对人类的爱。圣心上的火焰,表示耶稣圣心稣 圣心流露着对人类无限的恩爱,是人类救恩的泉源。 麦穗与葡萄:代表圣体圣血。福音书记载耶稣在最后的晚餐中祝圣麦面饼和葡萄酒为他的圣体圣血,给门徒们吃、喝.并要求门徒们如此做,为纪念他。心稣圣心流露着对人类无限的恩爱,是人类救恩的泉源。 麦穗与葡萄:代表圣体圣血。福音书记载耶稣在最以后教会举行弥撒常以麦面饼和葡萄酒做为成圣体圣血的材料,因而用麦穗和葡萄来象征奉献 、祭品和圣体圣事。 饼与杯:代表圣体圣血及祭献。教会举行弥撒圣祭时,根据耶稣在最后晚餐中所做的,用麦面饼成圣体,用盛有葡萄酒的杯成圣血,这样,饼与杯便成了耶稣圣体圣血与感恩祭献的象征。 圣母的标记:在许多教堂或圣母像前,常会看到一个记号,由拉丁文字母a和m组合而成,它是拉丁文“圣母经”第一句 圣牌:是用金属、有机玻璃或其它工艺材料制成的徽章,上面有耶稣、圣母、圣人圣女的肖像或表示信仰的标志图案,经神父祝福后,称为“圣牌”。教友们将圣牌悬挂在颈项下,或佩戴在衣服上,以表示纪念、敬礼耶稣或圣者,并为信仰作证。感了圣经的人间作者,而受默感的书教导真理。天主教将圣经尊之为受默感的书。圣经 是天主的圣言,天主教在解释圣经上保持谨慎,认为个人不能主观地随意解释。认为圣经有其客观的正确真意,就应有遵守的客观标准,以防圣经原意变质。 新教圣经:《圣经》全书66卷,分为两大部分。把耶稣降生之前成典的各卷称之为《旧约标准书》(后称《旧约全书》, 所谓“约”是指天主与人之间订立的“盟约”。天主与以色列民族在西乃山上所立的盟约,称为“旧约”;耶稣以自己的圣血和圣死为全 人类所立的永久盟约,称为“新约”。犹太教和基督教都相信古以色列人在逃出埃及时曾在西乃半岛南部的西乃山与上帝订立了一个“盟约”――《西乃盟约》,其核心即《上帝十诫》。圣经虽然是一部教派经典,但它还是一部文化巨著,是研究了解西方文化的丰富典籍。 旧约全书 《旧约全书》即犹太教的《希伯来圣经》,是 基督教承自犹太教的,按其内容可分为四大类:律法书、历史书、先知书和智慧书。因为采用的 译本不同,《旧约全书》和《希伯来圣经》书目的顺序不尽相同。新教的圣经在旧约正典(46卷)基础上少了数篇经卷。旧约在《梅瑟五书》之后是历史书,新教的历史书缺少了《多俾亚传》、《友弟德传》、《玛加伯上》、《玛加伯下》4卷,以及《智慧篇(所罗门的智慧书)》、《德训篇(便西拉的智慧书)》。 新约全书 《新约全书》是基督教自身产生的经典。全书共27卷,按其内容可分为四类:福音书、历史书、宗徒书信、默示录。《新约全书》各卷的定型为原始基督教脱离犹太教成为一个独立宗教提供了必要条件。福音书4卷包括《玛窦福音》、 《玛尔谷福音》、《路加福音》、《若望福音》。历史书主要是《宗徒大事录》。宗徒大事录21卷包括保禄、伯多禄、若望、雅各、犹大诸宗徒写给几个地方教会或个人的信件,还有一封希伯来书作者不明,新约分《保禄书信》14卷、《公函》7卷。先知书1卷《若望默示录》。 基督起源 犹太地区是广义基督教的发源地,是最早且最古老的教派之一。 《旧约全书》或称《犹太教圣经》是亚伯拉罕,犹太列祖之父,信奉的唯一神yhwh(旧译耶和华)与亚伯拉罕的后裔达成的“圣约”(h oly testament),也就是犹太人与耶和华的圣约,亦称“亚伯拉罕之约”,亚伯拉罕与其十二子为基督宗教创始人及奠基人。这个圣 约的内容是耶和华承诺亚伯拉罕的后裔(指上帝的选民)将来会被降临的弥赛亚所救赎,这群选民的聚集形成为饥荒而流亡到埃及,在耶和华的先知摩西带领下前往应许之地,耶和华在与亚伯拉罕达成的契约的基础上又增加了十诫以及律法,又称《摩西五经》,包括《j□j记》、《出埃及记》、《肋未记》、《户籍记》、《申命记》。 后来撒母耳为扫罗抹油,承认他为以色列的 首位国王,是耶和华指定的国王。扫罗和大卫在应许之地建立了以色列王国。大卫之子所罗门死后,以色列分裂为2个国家,北国以色列和南国犹大,最后由于后续的数代国王都违反耶和华的律法,所以神就将北国交于亚述人的手中,南国交于巴比伦人的手中后续的数代国王都违反耶和华的律法,所以神就将北国交于亚述人的手中,南国交于巴比伦人的手中,第一圣殿也被 巴比伦所毁灭。后来波斯国王居鲁士释放了巴比伦之囚的犹太人,先知尼希米和以斯拉重建并改革了犹太教,期待弥赛亚再次降临拯救以色列人,重建以色列王国。 之后的先知们逐渐强化对耶和华圣约的敬畏和一神论,耶和华从亚伯拉罕的神变成了普世的上帝,巴比伦之囚是因为以色列人背叛了上帝, 但以色列人是的上帝选民,是超越其他民族的,耶和华将审判以色列人的邻居。正如在巴比伦的以赛亚(赛45:21-25)所说:“......除了我以外,再没有神。我是公义的上帝,又是救主 ,除 了我以外,再没有别的神。地极的人都 当仰望我,就必得救。因为我是神,再没有别神。……以色列的后裔,都必因耶和华得称为义,并要夸耀。”圣经预言“以色列在万国中被 抛来抛去,却不至灭亡。”从以色列亡国,流亡,复国,对抗阿拉伯世界的事实中,可见其准确性。 因为犹太人在叙拉古王朝的希腊人统治下 没有宗教自由,西元前140年,玛加伯家族(亦称马加比家族)起义赶走了希腊人并建立了哈斯摩 尼王朝。由于对旧约理解和政治立场的差异,犹太人又分化为强调律法传统的法利赛人和以祭司长为中心的撒都该人,还有一个拒绝耶路撒冷祭司权威的异见者在旷野组成的爱色尼教派。 《新约全书》是基督徒(此处指基督教 教派的教徒)与他们所信仰的神子耶稣基督达成的新圣约,以取代了先知亚伯拉罕和摩西与耶和华达成的旧约。新约分为四部分:四福音书、保罗书信、大公书信和启示录。 福音书被认为是记载耶稣的言行和生平,福音书所描绘的耶稣基督符合了旧约的先知们对弥赛亚特征的预言。因此,耶稣被他的信徒认 为是耶和华派来的救赎主,是神独生子。 保禄(亦称圣保罗或使徒保罗)强调信耶稣得永生,耶稣用血与人类立了新约,旧约也就因此得到印证。于是,通过伯多禄神学的改造 ,“公义的神”耶和华被“圣洁仁爱的神”耶稣所体现出来。神是良善的,出于对世界的爱而为了他选民的原罪和本罪而钉十字架,用他的血洗清了选民的罪,通过信仰耶稣是神子以及耶稣死而复活,人类就能进入天国,重新与神在一起。因为神让耶稣复活了,所以信靠耶稣的人死后也能复活。保罗强调:“若基督没有复 活,我们所传的便是枉然,你们所信的也是枉然。” 《默示录》据说是耶稣的门徒约翰所写的,主要是对未来的预警,包括对世界末日的预言:接二连三的大灾难,世界朝向毁灭发展的末日光景,并描述最后审判,重点放在耶稣的再来。 5礼仪 编辑 基督教的崇拜形式不一而足,个人祈祷和家 庭崇拜受到重视。家庭是基督教社会 的基本。集体崇拜形式和多寡因教派而异。关于圣礼,天主教规定七件圣事,即圣洗、坚振、告解、圣体、圣品、终傅和婚配。东正教圣礼也是七件。抗罗宗的古典派信义会、圣公会和归正会只采用两种圣礼,即洗礼和圣餐。 6教会标志 编辑 十字架:源于拉丁文crux,意为“叉子”。耶稣受难的刑具,由两根木料相交叉而成,形状近于汉字“十”,故汉译作“十字架”。天主教相信,耶稣为救赎人类,被钉十字架而死,故尊十字架为信仰的标记。教会以十字架为神圣的记号——圣号。信教人在行各种神功,如进堂、出堂、祈祷前后和饭前饭后、睡觉前起床后以及遇险、受诱惑时都要划十字。十字架在教会的各种场所、信徒家中以及在教会组织的标志、礼 仪用品、圣书圣物上随处可见。十字架的式样很多,最常见的有竖长横短的拉丁字架及正十字形的希腊十字架。(新教中的十字架是一个简约十字架 边缘没有花纹只是呈方角的十字架上面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条蛇 ) 苦像:凡带有耶稣被钉雕像的十字架称为“苦像”。在苦像上端十字架竖木上有一个牌子,牌上有“inri”四个字母,这是拉丁文jesusnazarenusrexiudeorum的缩写,意思是“纳匝肋人耶稣,犹太人的君王”。根据《若望福音》记 载,耶稣被判钉十字架时,比拉多写了一 个牌子,放在十字架上端。(若19:19)这在当时是耶稣的罪状牌,以后,教会认为这牌子上的话实际说明了耶稣的真正身份。教会举行弥撒时,在教堂“弥撒间”或祭台上,必须有苦像,以表明弥撒圣祭是耶稣加尔瓦略山十字架祭献 的重演。在圣周五“主受难节”的礼仪中,教友们朝拜十字架时都要“亲苦像”;平常信友们也有“亲苦像 ”的热心习惯。 圣号:除十架被称为“圣号”外,天主教的“圣号”还有两种,一种是“jhs”与一个“拉丁十字架”的组合,另一种是“x”与“p”的组合。在“jhs”中间加一个“拉丁十字架”:“jhs”是拉丁文“jesus(耶稣)hominu tor(救主)”的缩写;十字架表示耶稣死于十字架上救赎了人类。在x上加p:它代表“基督”,是希腊文“基督”一词开头的两个字母,也可以译成paxchristus,即“在基督内平安”。这两种“圣号”在教堂门上、礼仪服饰 作者有话要说:呃呃呃!!!怎么会这样!为啥我明明发了却根本就没有变过了!!!简直太鬼畜了! 恩……对大家抱歉了~增加了两百字数,算作赔礼~么么哒~ 石桥!你最喜欢的病弱美人!沈括三少爷是也……只是这货的病是装的,而且本性是个……呃,极其喜欢温泉蛋的腹黑,顺便加上精明……嗯,那个是精明吧…… 第94章 揭秘往事 第九十五章揭秘往事 基督教发源于公元1世纪巴勒斯坦(旧称:迦南地)的耶路撒冷地区犹太人社会,并继承希伯来圣经为基督教《圣经》旧约全书。按照基督教经典的说法,基督教的创始人是耶稣,他30岁左右(公元一世纪30年代)开始在巴勒斯坦地区传教。耶稣声称,他的来临不是要取代犹太人过去记载在旧约圣经的律法,而是要成全它。耶稣思想的中心,在于“全心、全灵、全意、全力爱天主在万有之上”及“爱人如己”两点。耶稣出来传道,宣讲天国的福音,劝人悔改,转离恶行。他的教训和所行的神迹,在民众中得到极大的回应。 早期的基督教是作为群众运动产生的。相对于传统犹太教强调遵循律法,基督教则强调耶稣救赎的恩典,并认为只要信奉耶稣基督就是旧约圣经里众先知所预言的救世主,愿意接受他为主,并决意以上帝的心意为生活的准则,让耶稣基督为自己承担所犯的过错,就被认为是已悔改,可以借着洗礼,被接纳成为教会的一分子。 在《使徒行传》中记载初代教会阶段,因应许多归乡犹侨不再回侨居 耶稣基督 地,却留在耶路撒冷城聚集听道生活,故曾实行财产共有,外界视其为一种秘密宗教组织。犹太人视耶稣为外道,教会为离经叛道的异端,常常向罗马当局控告他们。罗马认为基督教只是犹太教的一支,起初并不如何逼迫教会,直到尼罗皇帝(公元54年-68年)在位时,教会的人数已增长到不可忽视的程度,从公元60年代中期罗马帝国政府的正式大规模全国迫害逼害就开始了。当时教徒普遍不分种族及社会阶层,就连当时的奴隶在信主以后亦可实时被接纳为弟兄,刚开始迫害基督徒也只是局部性。 随着基督教的传播,社会各阶层愈来愈多人加入教会。教会虽在第2世纪、3世纪遭遇多次可怕的*迫,许多主教和信徒被火刑烧死,在竞技场中被野兽吃掉,但教会依然继续茁壮,直到313年颁布的米兰敕令(君士坦丁) ,罗马帝国终于承认了基督教的合法地位。随着基督教的发展,教会开始将耶稣复活的一天成为后世的复活节,又定12月25日为耶稣的生日,即圣诞节(耶稣出生的具体日期已不可考,只能将原本的阿波罗神的生日改为耶稣圣诞日)。米兰敕令(君士坦丁)是由当时的罗马皇帝颁布的,因此基督徒将此政绩视为基督教的胜利。 中世纪 自公元476年西罗马帝国被日耳曼人所灭之后,不少日耳曼人的部族,例如法兰克人,亦开始皈依基督教。由于日耳曼人的文化水平比罗马人低,甚至连自己的文字也没有,于是教会便成了中世纪时期西欧的唯一学术权威;因为当时几乎只有教士和修士才能读书识字,所有的学者都是教会人士。正因如此,西欧便开始进入基督教盛行的时代。 基督教大分裂 天主教是最早建立的基督教派,公元395年,罗马帝国分裂成为东罗马帝国、西罗马帝国两个帝国,东西方教会之间的分歧越来越大。公元1054年,巨大的分歧最终导致东罗马帝国教会由天主教分裂出去成立东正教。 公元1517年,天主教奥斯定会的马丁·路德神父“另立门户”,由天主教分离出去成立新教。 东正教诞生 基督教东派教会与罗马天主教会在1054年正式分裂。由于事件具体起因多与当时的君士坦丁堡宗主教阿卡西乌相关 ,故又称阿卡西乌分裂 。罗马帝国在公元4世纪末分裂之后,东西两部分在社会、政治、语言、文化传统等方面的差异,促成了基督教说拉丁语的西部派别和说希腊语的东部派别之间的分化。西部的罗马教会自认为是耶稣门徒彼得的继承者,坚持认为其在各宗主教区中拥有首席地位;东部的君士坦丁堡教会则在东罗马皇帝支持下与罗马教廷争夺势力范围;再加上教义方面的分歧,终于在1054年相互开除教籍,正式分裂为天主教和东正教。 东西教会分裂 自此,天主教以罗马教廷为中心,教导权主要于教宗与大公会议;东正教以君士坦丁堡为中心,教会最高权力属于东罗马帝国的皇帝。天主教的教首是罗马的教皇,俄罗斯东正教的教首则是莫斯科的东正教最高主教。除此以外,还存在一些其他独立的的东正教派别,比如希腊、亚美尼亚和塞尔维亚的东正教分支。 1096年-1291年,天主教为夺回被穆斯林占领的圣城耶路撒冷,展开了8次宗教战争(十字军东征)。 新教诞生 16世纪,德国、瑞士、荷兰、北欧和英国等地发生了教派改革运动,它产生出脱离天主教会的新教教会。领导人物是马丁·路德、加尔文等人,他们建立了新教和圣公会,脱离了罗马天主教。中国所称的“基督教”,基本上都是这个时候产生的新教。 基督教大合一(普世教会合一运动) 1962年10月11日由教宗若望二十三世召开,1965年9月14日由次任教宗保禄六世结束的第二次梵蒂冈大公会议上教宗特别指出:“如果天主教会应该为 教宗本笃十六世与东正教牧首巴尔多禄茂一世 过去教会的分裂承担责任,那么天主教会将会谦逊地呼求天主的宽恕。如果天主教会曾经开罪过其他非天主教的弟兄,那么天主教会也会求他们宽恕。另一方面,天主教会也会诚心地宽恕所有开罪过天主教的人。” 1965年12月7日那天,天主教和东正教彼此废除了加给对方的绝罚,在罗马和东方的法纳耳(phanar),双方同时宣读了相互宽恕书,取消了1054年两教会对对方判处的绝罚,使基督教东西两教会合一的希望放出光芒。大会草案指出:“天主教本身也需要认错和悔改,并重视分离弟兄所拥有的真理、成圣方式和福音价值。”会议的目标就是:“革新教会和渴望与分离弟 教宗本笃十六世与新教圣公会大主教威廉斯 兄们的合一。“第二次梵蒂冈大公会议《教会草案》中清楚说明:“基督是天主与人类间唯一的中保,圣母中保的角色完全隶属于基督。” 1999年10月31日,新教(路德宗世界联盟)和天主教双方高级代表就“因信称义”问题在德国奥格斯堡签署《因信称义联合声明》(joint deration on the doctrine of justification,jddj)[6],声明指出:人的得救和成义,除了来自上帝白白恩赐的圣宠外,也需要人本身的努力来配合上帝所赐的得救圣宠。双方在联合声明的“成义”教理上取得基本共识,撇除谴责。结束了双方近五百年来的争执。 2006年7月23日,新教(路德宗世界联盟)、新教(世界卫理公会协进会) (world il)及天主教在韩国举行的新教(世界卫理公会大会)上,也接纳了该份声明。[6] 2009年1月19日,天主教教宗本笃十六世举行了传统性的大公接见活动,会见了前来罗马庆祝圣亨里克节日的新教(路德宗)教会代表团。这项会晤是在第101届促进基督信徒合一祈祷周的开端举行的。 2010年12月16日上午,天主教教宗本笃十六世接见新教(路德宗世界联盟)主席穆尼伯·尤南牧师及其代表团。 2教义 编辑 基本教义 基督是“基利斯督”的简称,意思是上帝差遣来的受膏者,为基督宗教对耶稣的专称。基督宗教是信奉耶稣基督为救主的各教派的统称。该教与佛教、伊斯兰教并称世界三大宗教。于公元1世纪由巴勒斯坦拿撒勒人耶稣创立。他是上帝的独生子,为圣灵感孕童贞女玛丽亚而降生;他曾行过很多神迹,让瞎子复明,跛子行走,死人复活,但是因为犹太公会不满耶稣基督自称为上帝的独生子、唯一的救赎主,把他交给罗马统治者钉死在十字架上;死后第三天复活,显现于诸位门徒,复活第40天后升天;还会于世界末日再度降临人间,拯救人类,审判世界。被12使徒中的犹大叛徒出卖并受难,受难日为星期五,最后的晚餐连耶稣有13人,所以在西方,13是人们忌讳的数字,并且与星期五一起视为凶日。 基督教三大教派均承认,即上帝创世说,原罪救赎说,天堂地狱说。《圣经》,由《旧约全书》和《新约全书》两部分组成,是基督教的经典。十字架是基督教的标志。 三位一体 基督教的教义之一就是三位一体。上帝被当作是创造了世界的永恒圣父,解救了世界的圣子,以及帮助了人类的圣灵。三位一体是很难理解的,因为它并不意味着 圣父圣子圣灵三位一体 三个不同的神,圣父、圣子、圣灵为同一本体(本性),却是三个不同的位格。 上帝(神)(deus):基督教信仰圣父、圣子、圣灵三而一的上帝。上帝是三位一体——圣父是万有之源造物之主,圣子是太初之道而降世为人的基督耶稣,圣灵受圣父之差遣运行于万有之中、更受圣父及圣子之差遣而运行于教会之中。但这三者仍是同一位上帝,而非三个上帝——三位格、一本体,简称三位一体。 人们理解上帝只能根据上帝的有形的形象来感知上帝,实际上还要透过上帝的形象感受宇宙万有。 原罪 创造(genesis):基督教认为上帝创造了宇宙(时间和空间)万物,包括人类的始祖。 罪(sin):亚当与夏娃在伊甸园中违逆上帝出于爱的命令,偷吃禁果,想要脱离造物主而获得自己的智慧,从此与上帝的生命源头隔绝,致使罪恶与魔鬼纒身,而病痛与死亡则为必然的结局。后世人皆为两人后裔,生而难免犯同样的罪,走上灭亡之路。 救赎(法语:expiation、英语:atonement):人生的希望在于信奉耶稣基督为主,因他在十字架上的赎罪,并他在三日后从死里复活,使悔改相信他的人一切的罪皆得赦免,并得到能胜过魔鬼与死亡的永远生命。 灵魂与永生(法语immortalité、英语immortality):人有灵魂,依生前行为,死后受审判,生前信仰基督者,得靠基督进入永生。怙恶不悛者,将受公义的刑罚与灭亡。世界或许会有末日,但在上帝所造的新天新地中,却是永生常存。 拯救 上帝的独生子化身成人,以其在十架受死替人赎罪,背负人离弃上帝的罪,使人与上帝重新修和。 启示 上帝本身、上帝的意志和上帝的话语自我显示并在人间的传播。启示是上帝的恩赐。基督徒根据启示认识上帝和信仰上帝。 (一)《旧约》中的“摩西十诫” (二)基督教的伦理: a.「不可杀人」---尊重人的生命(马太福音 5:21-26) b.「不可□」---脱离□来的败坏,走向圣洁,敬畏圣洁、公义的神(马太福音 5:27-30) c.「若非□,不可离婚」---上帝所设立的婚姻,二人成为一体(马太福音 5:31-32) d.「不可起誓」---敬畏上帝,尊重真理(马太福音 5:33-37) e.「不可报复」---放下自我,学会饶恕;宽恕一切愿意悔改的人,伸冤在神(马太福音 5:38-42) f.「爱仇敌」---爱神,爱人如己,但不纵容犯罪(马太福音 5:43-48) (三)基督教道德的核心是爱,原则是爱神与爱人的统一。 “要尽心尽性尽意爱主,你的上帝。这是诫命中第一的,也是最大的。其次也相仿,就是要爱人如己。这两条诫命,是律法和先知一切道理的总纲。" 3十诫 编辑 第一诫除了我以外,你不可有别的主。(3节)第二诫不可为自己雕刻偶像,也不可作什么形像仿佛上天、下地,和地底下、水中的百物。不可跪拜那些像,也不可侍奉他,因为我上帝—你的主是忌邪的主。恨我的,我必追讨他的罪,自父及子,直到三四代;爱我、守我诫命的,我必向他们发慈爱,直到千代。(4-6节)第三诫不可妄称上帝—你主的名;因为妄称上帝名的,上帝必不以他为无罪。(7节)第四诫当记念安息日,守为圣日。六日要劳碌作你一切的工,但第七日是向上帝—你主当守的安息日。这一日你和你的儿女、仆婢、牲畜,并你城里寄居的客旅,无论何工都不可作;因为六日之内,上帝造天、地、海,和其中的万物,第七日便安息,所以上帝赐福与安息日,定为圣日。(8-11节)第五诫当孝敬父母,使你的日子在上帝—你主所赐你的地上得以长久。(12节)第六诫不可杀人。(13节)第七诫不可□。(14节)第八诫不可偷盗。(15节)第九诫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16节)第十诫不可贪邻居的房屋;也不可贪邻居的妻子、仆婢、牛驴,和他一切所有的。(17节) 第95章 计划如期进行 第九十六章计划如期进行 家里的白色包包、浅色的沙发甚至是墙壁脏了怎么办。可不能用水洗啊,容易开裂,那怎么办,专门找人清洁似乎又很麻烦,不要着急,只要用一块小小的橡皮就能搞定,包包、沙发等皮制品可以用橡皮来擦,还不会损伤表面,手机外壳也可以用橡皮擦的哦还有很多很多的地方都是可以用橡皮来擦拭的。常温下单质碳的化学性质比较稳定,不溶于水、稀酸、稀碱和有机溶剂;不同高温下与氧反应燃烧,生 [2] 成二氧化碳或一氧化碳;在卤素中只有氟能与单质碳直接反应;在加热下,单质碳较易被酸氧化;在高温下,碳还能与许多金属反应,生成金属碳化物。碳具有还原性,在高温下可以冶炼金属。 石墨是碳质元素结晶矿物,它的结晶格架为六边形层状结构。每一网层间的距离为340pm,同一网层中碳原子的间距为142pm;。属六方晶系,具完整的层状解理。解理面以分子键为主,对分子吸引力较弱,故其天然可浮性很好。 石墨与金刚石、碳60、碳纳米管等都是碳元素的单质,它们互为同素异形体。 6混合晶体 编辑 在石墨晶体中,同层的碳原子以sp2杂化形成共价键,每一个碳原子以三个共价键与另外三个原子相连。六个碳原子在同一个平面上形成了正六连连形的环,伸展成片层结构,这里c-c键的键长皆为142pm,这正好属于原子晶体的键长范围,因此对于同一层来说,它是原子晶体。在同一平面的碳原子还各剩下一个p轨道,它们相互重叠。电子比较自由,相当于金属中的自由电子,所以石墨能导热和导电,这正是金属晶体特征。因此也归类于金属晶体。 石墨晶体中层与层之间相隔340pm,距离较大,是以范德华力结合起来的,即层与层之间属于分子晶体。但是,由于同一平面层上的碳原子间结合很强,极难破坏,所以石墨的溶点也很高,化学性质也稳定。 鉴于它的特殊的成键方式,不能单一的认为是单晶体或者是多晶体,按现代的表述方式,认为石墨是一种混合晶体。 7产地分布 编辑 成因和产状:石墨是在高温下形成。分布最广是石墨的变质矿床,系由富含有机质或碳质的沉积岩经区域变质作用而成 中国:山东省莱西市为我国石墨重要产地之一,石墨探明储量687.11万吨,现保有储量639.93万吨。另外吉林省磐石市也是石墨产地之一,石墨储量500 万吨。 世界:著名产地:纽约ticonderoga,马达加斯加和ceylon,我国以黑龙江鸡西市柳毛为最大的产地。 8形态特性 编辑 石墨质软,黑灰色;有油腻感,可污染纸张。硬度为1~2,沿垂直方向随杂质的增加其硬度可增至3~5。比重为1.9~2.3。比表面积范围集中在1-20m2/g,在隔绝氧气条件下,其熔点在3000c以上,是最耐温的矿物之一。它能导电、导热。 自然界中没有纯净的石墨,其中往往含有sio2、al2o3、feo、cao、p2o5、cuo等杂质。这些杂质常以石英、黄铁矿、碳酸盐等矿物形式出现。此外,还有水、沥青、co2、h2、ch4、n2等气体部分。因此对石墨的分析,除测定固定碳含量外,还必须同时测定挥发分和灰分的含量。 同素异形体 石墨与金刚石、碳60、碳纳米管、石墨烯等都是碳元素的单质,它们互为同素异形体。[3] 天然石墨 石墨的工艺特性主要决定于它的结晶形态。结晶形态不同的石墨矿物,具有不同的工业价值和用途。工业上,根据结晶形态不同,将天然石墨分为三类。 致密结晶状石墨 1.致密结晶状石墨 致密结晶状石墨又叫块状石墨。此类石墨结晶明显晶体肉眼可见。颗粒直径大于0.1毫米,比表面积范围集中在0.1-1m2/g,晶体排列杂乱无章,呈致密块状构造。这种:石墨的特点是品位很高,一般含碳量为60~65%,有时达80~98%,但其可塑性和滑腻性不如鳞片石墨好。 鳞片石墨 2.鳞片石墨 鳞片石墨 石墨晶体呈鳞片状;这是在高强度的压力下变质而成的,有大鳞片和细鳞片之分。此类石墨矿石的特点是品位不高,一般在2~3%,或10~25%之间。是自然界中可浮性最好的矿石之一,经过多磨多选可得高品位石墨精矿。这类石墨的可浮性、润滑性、可塑性均比其他类型石墨优越;因此它的工业价值最大。 隐晶质石墨 3.隐晶质石墨 隐晶质石墨 隐晶质石墨又称微晶石墨或土状石墨,这种石墨的晶体直径一般小于1微米,比表面积范围集中在1-5m2/g,是微晶石墨的集合体,只有在电子显微镜下才能见到晶形。此类石墨的特点是表面呈土状,缺乏光泽,润滑性比鳞片石墨稍差。品位较高。一般的60~85%。少数高达90%以上。一般应用于铸造行业比较多。主要蕴藏在湖南郴州鲁塘。随这石墨提纯技术的提高。土状石墨应用越来越广泛。 小学生擦错别字时,本想擦的既快又干干净净,往往是用橡皮蘸一下唾沫,然后去擦,恰恰相反,错别字擦掉了,本子也烂了。尤其是画画的学生,素描背光部分,常常画过了,画腻了,画脏了,这时候,如果还是不停地反复擦,甚至蘸唾沫,那可就坏了! 正确的方法,应该是:先在一张空纸上反复干擦,擦出很多“橡皮面”,再将面儿轻轻倒在准备擦掉的部位,然后用橡皮在面儿上轻轻擦,不一会儿,就会干净了,而且一点也不损坏纸面! 原理 铅笔芯是由石墨加上黏土制成的。石墨质软,色黑,容易附着在纸上,所以能写出字。橡皮很软,摩擦力大,又有些黏性,在纸上擦擦,能把写上去的字迹粘走,又不会损伤纸面,因此用橡皮能擦去铅笔字。要是用圆珠笔写字,油墨会渗透进纸张里,就不容易擦去了。 历史 1770年,英国科学家约瑟夫·普利斯特里说:「我见到一种非常合适於擦去铅笔笔迹的物质。」 当时,整个欧洲均采用切成小立方体的橡胶粒来擦走笔迹。这种物质遂称为橡皮擦。 另一位英国工程师 edward naime 则被认为是发明橡皮擦的人,时间也是在1770年。在此之前,人们使用面包屑来擦去笔迹。 naime 称他一次在无意之中拾起一块橡胶当作面包屑,但发觉它的效果很好,於是开始生产和售卖橡皮擦。 初期的橡皮擦并不算方便,因为未经加工的橡胶容易腐坏。直至1839年,发明家 charles goodyear 发现了硫化可以使橡胶的质素提升,橡皮擦才变得可靠。 1858年一位来自美国费城的人因为把橡皮擦嵌在铅笔尾部而取得了一项专利,但后来这种附有橡皮擦的铅笔因为被判定为「只是把两项已有的东西嵌在一起而不是新产品」而被取消专利。 橡皮擦的英文名称 在英国和澳洲,橡皮擦被称为 rubber;但是在美国,rubber 是安全套的其中一个俗称,而橡皮擦的名称是 eraser。这分别往往被美国人用来开玩笑。 现今的橡皮擦种类繁多,以切合不同需要。 有些铅笔的尾部设有一个小小的橡皮擦。这些橡皮擦多是粉红色的,表面是光滑的胶质。它们在大部份场合均有好表现,但有时也会弄体纸面。如果著力太重,橡皮擦还有机会弄破纸张。当笔迹被擦去后,橡皮擦会留下残渣在纸上。如果清理不善,这些残渣会在纸上留下痕迹。 另一种橡皮擦是艺术家常用的棕色橡皮擦,以柔软而粗糙的橡胶制成。它的设计方便於擦除大面积的痕迹,而且不会弄破纸张。但这种橡皮擦并不能很有效和准确地擦除笔迹。 另一种艺术家常用的橡皮擦称为软橡皮。它主要以一种灰色的物料造成,且与树胶相橡。它的强度使它不会留下残渣,故其寿命比其他橡皮擦要来得长。它以「吸收」石墨的方法去掉笔迹。这种橡皮擦的不仅可擦去笔迹 (事实上它能准确地去除笔迹) ,它还可以用作突出重要部份或使作品更为细致。然而,它不善於去除大面积的笔迹,而且若过度受热便会弄脏甚至黏住纸张。 柔软的聚乙烯基橡皮擦拥有塑胶的质感,并与普通粉红色橡皮擦拥有同样功能。这些橡皮擦比粉红色橡皮擦柔软,故较不容易损毁纸张。聚乙烯基橡皮擦一般是白色的。 石墨是元素碳的一种同素异形体,每个碳原子的周边连结著另外三个碳原子(排列方式呈蜂巢式的多个六边形)以共价键结合,构成共价分子。由于每个碳原子均会放出一个电子,那些电子能够自由移动,因此石墨属于导电体。 石墨是其中一种最软的矿物,它的用途包括制造铅笔芯和润滑剂。碳是一种非金属元素,位于元素周期表的第二周期iva族。拉丁语为carbonium,意为“煤,木炭”,汉字“碳”字由木炭的“炭”字加石字旁构成,从“炭”字音。 早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我国黑龙江鸡西柳毛、山东南墅石墨矿就开始了石墨的生产加工。当时选矿工艺流程简单,工人劳动条件差,生产率极低,年产量仅有几千吨。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我国石墨及碳素制品产量快速上升,2004-2011年,石墨及碳素制品产量年复合增长率达 分子结构 22.12%。2011年,我国石墨及碳素制品产量为2556.17万吨,同比增长21.98%。[1] 石墨及碳素制品具备优良的性能,应用日益广泛,产能及效益近年来呈快速增长趋势。2011年,我国石墨及碳素制品行业发展迅速,行业内企业对成本费用的管理控制能力较高,盈利能力较强。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2011年,我国石墨及碳素制品行业实现工业总产值1675.64亿元;实现销售收入1677.65亿元,同比增长40.58%;实现利润总额109.59亿元,同比增长50.87%。随着应用的不断推广,我国石墨及碳素制品行业的竞争也日趋激烈。 中国规模以上石墨及碳素制品企业较多,集中度低。截至2011年末,中国规模以上石墨及碳素制品企业达871家,销售收入排名前十的企业销售收入总额仅占全行业的13.46%。从世界石墨及碳素制品市场的发展趋势和竞争格局来看,未来我国石墨及碳素制品行业将逐步向大集团集中,石墨及碳素制品行业的集中度将会进一步提高。 随着我国冶金、化工、机械、医疗器械、核能、汽车、航空航天等行业的快速发展,这些行业对石墨及碳素制品的需求将会不断增长,我国石墨及碳素制品行业将保持快速增长。根据《中国石墨及碳素制品行业发展前景与投资战略规划分析报告前瞻》统计数据,2006-2011年,我国石墨及碳素制品行业销售收入年复合增长率为36.56%。根据当前国内外经济形势,结合2006-2011年中国石墨及碳素制品行业销售收入数据及中国经济增长数据,粗略估计2012-2015年我国石墨及 石墨 碳的存在形式是多种多样的,有晶态单质碳如金刚石、石墨;有无定形碳如煤;有复杂的有机化合物如动植物等;碳酸盐如大理石等。单质碳的物理和化学性质取决于它的晶体结构。高硬度的金刚石和柔软滑腻的石墨晶体结构不同,各有各的外观、密度、熔点等。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一会就改~ 第96章 心劫 第九十七章心劫 刺绣是针线在织物上绣制的各种装饰图案的总称。刺绣分丝线刺绣和羽毛[1]刺绣两种。就是用针将丝线或其他纤维、纱线以一定图案和色彩在绣料上穿刺,以缝迹构成花纹的装饰织物。它是用针和线把人的设计和制作添加在任何存在的织物上的一种艺术。刺绣是中国民间传统手工艺之一,在中国至少有二三千年历史。中国刺绣主要有苏绣、湘绣、蜀绣和粤绣四大门类。刺绣的技法有:错针绣、乱针绣、网绣、满地绣、锁丝、纳丝、纳锦、平金、影金、盘金、铺绒、刮绒、戳纱、洒线、挑花等等,刺绣的用途主要包括生活和艺术装饰,如服装、床上用品、台布、舞台、艺术品装饰。 刺绣[1],古代称之为针绣,是用绣针引彩线,将设计的花纹在纺织品上刺绣运针,以绣迹构成花纹图案的一种工艺。古代称“黹”、“针黹”。因刺绣多为妇女所作,故属于"女红"的一个重要部分。刺绣是中国古老的手工技艺之一,中国的手工刺绣工艺,已经有2000多年历史了。据《尚书》载,远在4000多年前的章服制度,就规定“衣画而裳绣”。至周代,有“绣缋共职”的记载。湖北和湖南出土的战国、两汉的绣品,水平都很高。唐宋刺绣施针匀细,设色丰富,盛行用刺绣作书画,饰件等。明清时封建王朝的宫廷绣工规模很大,民间刺绣也得到进一步发展,先后产了苏绣、粤绣、湘绣、蜀绣,号称“四大名绣”。此外还有顾绣,京绣、瓯绣、鲁绣、闽绣、汴绣、汉绣、麻绣和苗绣等,都各具风格,沿传迄今,历久不衰。刺绣的针法有:齐针、套针、扎针、长短针、打子针、平金、戳沙等几十种,丰富多彩,各有特色。 刺绣按照材料又可分为丝绣、羽毛绣和发绣。绣品的用途包括:生活服装,歌舞或戏曲服饰,台布、枕套、靠垫等生活日用品及屏风、壁挂等陈设品。明代刺绣中最著名的是顾绣。 刺绣在渭南世代相传,遍及全市。花色品种达上百个。主要有枕、童帽、裹肚、门帘、鞋垫、床围、针线包、荷包、动物玩具等,其内容多为花鸟虫鱼和风俗画面,潼关一带的妇女,将象征富贵的牡丹和素雅的荷花绣于布马镫两端,做工精巧,十分耐看,人称“东府刺绣一绝”。随着时代的变化,乡品内容有所更新。同时一些传统绣品已进入外贸市场。[2] [2]百鸟裙,唐中宗安乐郡主拥有两件百鸟裙,都是旷世珍品。就是用天然羽毛做成的衣服。羽毛绣不但能秀出山水花鸟,还能秀出各种日用品抱枕、羽毛绣地毯、羽毛绣服装。 水族马尾绣:最古老的刺绣艺术 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心灵手巧的水族妇女创造了色彩斑斓的民族民间工艺,闻名遐迩的水族马尾绣独树一帜,被誉为中国刺绣的活化石,堪称世界一绝,是研究水族民俗、民风、图腾崇拜及民族文化的珍贵艺术资料。马尾绣入选了首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为这一古老的原始艺术的保护带来了更好的机遇。 源流 刺绣起源很早。黼黻絺绣 对凤对龙纹绣浅绢面衾 之文,见于尚书。虞舜之时,已有刺绣。东周已设官专司其职,至汉已有宫廷刺绣。三国吴孙权使赵夫人绣山川地势军阵图,唐永贞元年(公元805年)卢眉娘以法华经七卷,绣于尺绢之上,因刺绣闻名,见于前者著录。自汉以来,刺绣逐渐成为闺中绝艺,有名刺绣家在美术史上也占了一席之地。 在原始社会,人们用纹身、纹面来进行装饰。自从有了麻布、毛纺织品、丝织品,有了衣服,人们就开始在衣服上刺绣图腾等各式纹样。据《尚书》记载,早在四千多年前的章服制度就规定"衣画而裳绣"。在先秦文献中有用朱砂涂染丝线,在素白的衣服上刺绣朱红的花纹的记载及所谓"素衣朱绣"、"衮衣绣裳"、"黻衣绣裳"之说。在当时既有绣画并用,也有先绣纹形后填 刺绣艺术 彩做法。 这些绣品在图案的结构上非常严谨,有明确的几何布局,大量运用了花草纹、鸟纹、龙纹、兽纹,并且浪漫地将动植物形象结合在一起,手法上写实与抽象并用,穿插蟠叠,刺绣形象细长清晰,留白较多,体现了春秋战国时期刺绣纹样的重要特征。 目前传世最早的刺绣,为战国时期湖南长沙楚墓中出土的两件绣品。观其针法,完全用辫子股针法(即锁绣)绣成于帛和罗上,针脚整齐,配色清雅,线条流畅,将图案龙游凤舞,猛虎瑞兽,表现得自然生动,活泼有力,充分显示出楚国刺绣艺术之成就。汉代绣品,在敦煌千佛洞、河北五鹿充墓、内蒙古北部地方、新疆的吐鲁番阿斯塔那北古墓中皆有出土,尤其1972年在长沙马王堆出土的大批种类繁多而完整的绣品,更有助于了解汉代刺绣风格。从这些绣品看,汉绣图案主题,多为波状之云纹,翱翔之凤鸟、奔驰之神兽,以及汉镜纹饰中常见之带状花纹、几何图案等。刺绣新采用的底本质材,则为当时流行的织品,如织成“延年益寿大宜子孙”、“长乐光明”等吉祥文字之丝绸锦绢。其技法以锁绣为主,将图案填满,构图紧密,针法整齐,线条极为流畅。 刺绣佛像供养人 东晋到北朝的丝织物,出土于甘肃敦煌以及新疆和田、巴楚、吐鲁番等地,所见残片绣品无论图案或留白,整幅都用细密的锁绣全部绣出,成为满地施绣的特色。传世及出土的唐代刺绣,与唐代宗教艺术有着密切的关系,其中有不少唐绣佛像,如大英博物馆藏有东方敦煌千佛洞发现之绣帐灵鹫山释迦说经图,日本奈良国立博物馆所藏释迦说法图等,都与当对佛敦隆盛的信仰,有直接关联。此时刺绣技法仍沿袭汉代锁绣,但针法已开始转变运用平绣为主,并采用多种不同针法,多种色线。所用绣底质料亦不限于锦帛和平绢。刺绣所用图案,与绘画有密切关系,唐代绘画除了佛像人物,山水花鸟也渐兴盛。因此佛像人物,山水楼阁,花卉禽鸟,也成为刺绣图样,构图活泼,设色明亮。使用微细平绣之绣法,以各种色线和针法之运用,替代颜料描写之绘画形成一门特殊的艺术,也是唐绣独特的风格。至于运用金银线盘绕图案的轮廓,加强实物之立体感,更可视为唐代刺绣的一项创新。 唐以前之绣品,多为实用及装饰之用,刺绣内容与生活上的需要和风俗有关。宋代刺绣之作,除为实用品外,尤致力于绣画。自晋唐以来,文人士大夫嗜爱书法并及于绘画,书画乃当时最高的艺术表现,至宋更及于丝绣,书画风格直接影响到刺绣之作风。历代迄清各时代之绣画与绘画应有不可分离之关系。 宋代刺绣之发达,由于当时朝廷奖励提倡之故。为使作品达到书画之传神意境,绣前需先有计划,绣时需度其形势,乃趋于精巧。构图必须简单化,纹样的取舍留白非常重要,与唐代无论有无图案之满地施绣截然不同,明代董其昌《筠清轩秘录》载:“宋人之绣,针线细密,用绒止一二丝,用针如发细者,为之设色精妙光彩射目。山水分远近之趣,楼阁待深邃之体,人物具瞻眺生动之情,花鸟极绰约谗唼之态。佳者较画更胜,望之三趣悉备,十指春风,盖至此乎”。此段描述,大致说明了宋绣之特色。 元代绣品传世极少,台湾雇故宫博物院仅有一幅作品,由作品观之,仍承继宋代遗风。元人用绒稍粗,落针不密,不如宋绣之精工。元代统治者信奉喇嘛教,刺绣除了作一般的服饰点缀外,更多的则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被用于制作佛像,经卷,幡幢,僧帽,以西藏布达拉宫保存的元代《刺绣密集金刚像》为其代表,具有强烈的装饰风格。山东元代李裕庵墓出土的刺绣,除各种针法外,还发现了贴绫的作法。它是在一条裙带上绣出梅花,花瓣是采用加贴绸料并加以缀绣的做法,富有立体感。 明代刺绣始于嘉靖年间上海顾氏露香园,以绣传家,名媛辈出。至顾名世次孙顾寿潜及其妻韩希孟,深通六法,远绍唐宋发绣之真传。摹绣古今名人书画,劈丝配色,别有秘传,故能点染成文,所绣山水人物花鸟,无不精妙,世称露香园顾氏绣,盖所谓画绣也。此即传世闻名之顾绣。 顾绣针法,最主要继承了宋代最完备之已成绣法,更加以变化而运用之,可谓集针法之大成。用线主要仍多数用平线,有时亦用捻线,丝细如发,针脚平整,而所用色线种类之多,则非宋绣所能比拟。同时又使用中间色线,借色与补色,绣绘并用,力求逼真原稿。又视图案所需,可以随意取材,不拘成法,真草、暹罗斗鸡尾毛,薄金、头发均可入绣别创新意,尤其利用发绣完成绘画之制作,于世界染织史上从未一见,即此可知顾绣有极其巧妙精微之刺绣技术。 清代刺绣,多为宫廷御用的刺绣品,大部分均由宫中造办处如意馆的画人绘制花样,经批核后再发送江南织造管辖的三个织绣作坊,照样绣制,绣品极工整精美。除了御用的宫廷刺绣,同时在民间先后出现了许多地方绣,著名的有鲁绣、粤绣、湘绣等、京绣、苏绣、蜀绣等,各具地方特色。苏、蜀、粤、湘四种地方绣,后又称为“四大名绣”,其中苏绣最负盛名。苏绣全盛时期,流派繁衍,名手竞秀,刺绣运用普及于日常生活,造成刺绣针法的多种变化,绣工更为精细,绣线配色更具巧思。所作图案多为喜庆、长寿、吉祥之意,尤其花鸟绣品,深受人们喜爱,享盛名的刺绣大家相继而出,如丁佩、沈寿等。 清末民初,西学东渐,苏绣出现了创新作品。光绪年间,余觉之妻沈云芝绣技精湛,闻名苏州绣坛。沈氏30岁时,逢慈禧太后70寿辰,沈氏绣了“八仙庆寿”的八帧作品祝寿,获赐赠“福”“寿”两字,因而改名沈寿。沈绣以新意运旧法,显光弄色,参用写实,将西画肖神仿真的特点表现于刺绣之中,新创“仿真绣”,或称“艺术绣”,针法多变,富立体感。 近代刺绣艺术家沈寿,不但绣艺高超,还分类整理历代刺绣针法,继承顾绣、苏绣传统技艺,并引用西方素描、油画、摄影的表现方法,创造散针、旋针、以表现物体的明暗虚实。她绣制的意大利帝王肖像,在意大利都朗世界博览会中国工艺美术会展出,获世界荣誉最高级之卓越奖。 1911她在年天津开设自立女工传习所,传授绣艺,组办女子师范学校传习所,培养专业人才,晚年病中写成《雪宧绣谱》,总结中国自唐宋画绣、明代顾绣以及她的美术绣所刺绣针法,为中国刺绣艺术作出了卓越贡献。 随着苏绣的发达与创新,延至今日,又形成许多新的刺绣,如乱针绣、束绣、双面绣、双面异色绣、精微绣、彩锦绣等。另外还有许多边疆少数民族的织绣,亦充分表现原始风格的自然美与拙朴之美。刺绣最早多为实用,及至宋元广及书画之制作,渐乃成为艺术珍赏之用。故宫所藏之刺绣,多属此类。时代最早者为五代,而用品最多者为清代。经历代的创新发展,各具特色,皆有高度的成就。台湾故宫博物院藏品几乎皆为精品,绣工匀整,针线细密,设色精妙,深得书法精髓,且均裱装成册轴卷,使观赏者往往误以为书画,欣赏珍藏艺术价值极高。 1958年,在中国长沙楚墓中出土了龙凤图案的刺绣品,这是二千多年前中国古代战国时期的刺绣品,是现在已经发现的中国最早的刺绣实物之一。到了汉代,刺绣品的应用更加广泛,出土的实物也较多。 明代刺绣已成为一种极具表现力的艺术品,先后产生号称"四大名绣"的苏绣、粤绣、湘绣、蜀绣。上海的露香园顾绣,就是当时最出名的刺绣。顾氏家族世袭相传,善于刺绣的声誉名扬大江南北,并得到朝廷的赏识。到了清代顾绣不仅震海内,而且蜚声海外,吸引了不少国外商人来上海,大量订购顾派刺绣品,一时顾绣成为刺绣的通称了。 中国古代的刺绣,很长一段时间内在国际艺术品市场[1]上不走俏,价格平平。直至1993年起在香港、新加坡等地,才开始有人专门收集。据市场分析家推论,要使刺绣品成为国际市场上的新宠儿,还需收藏家们10年时间的努力。近两年国内的一些艺术品拍卖会上,刺绣拍品,价格竞现高攀,非常吸引买家竞争。 刺绣在国外也享有很高的声誉。在外国人眼里,刺绣是中国文化艺术的代表之一。 2006年,扬州刺绣技艺被省政府批准为首批省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保护名录。 工艺要求 刺绣的工艺要求是:顺,齐,平,匀,洁。顺是指直线挺直,曲线圆顺;齐是指针迹整齐,边缘无参差现象;平是指手势准确,绣面平服,丝缕不歪斜;匀是指针距一致,不露底,不重叠;洁是指绣面光洁,无墨迹等污渍。 2历代 编辑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一会改 第97章 金丹期 第九十八章金丹期 刘谦,国际著名魔术师,2010年获得梅林奖,被誉为华人界的骄傲。2011年获得亚洲年度魔术师大奖。2012年获世界魔术最高奖:美国好莱坞魔术艺术学院的“全球年度魔术师奖”,成为历史上首位获此殊荣的华人,与此前获奖者大卫·科波菲尔、齐格菲与洛伊等并列当代最杰出的魔术师。他也是第一位举办世界巡演及受邀在美国拉斯维加斯举行个人专场售票演出的亚洲魔术师。美国权威专业魔术杂志《 magazine》称他为“当代最知名的魔术师”。2009、2010、2012、2013年四度登上中tv春晚,2009~2013年,连续4年登上福布斯中国名人榜。2013年4月,在圣文森获颁欧洲电影及艺术界历史最悠久的奖项-格罗拉魔术金奖。同年11月,在伦敦一年一度拥有四十年历史的international ion上,由魔术界伟大的传奇人物david bers把 international magic award国际魔术奖 颁发给刘谦 ,两代魔术界的巨人在传递魔术的火炬!刘谦也是获得此奖项的首位华人魔术师。刘谦,1976年6月25日出生于台湾高雄。 “年度魔术师” 2012年4月1日晚,刘谦在美国好莱坞比佛利山庄,获得由美国好莱坞魔术学院颁发的魔术界最高荣誉——“年度魔术师”大奖。该奖项是一个类似奥斯卡终身成就奖的奖项,代表了主流魔术圈所能给予一个魔术师的最高荣誉。刘谦获奖之后曾表示:“完全无法相信,我以为我要50岁以后才能得这个奖!”[5] 位于好莱坞的魔术艺术学院是世界上最神圣、最具权威的魔术师组织。 刘谦获“年度魔术师”大奖[6] 每年该组织会在全世界范围评选出年度表现最顶尖的一位魔术师,以表演、创意、影响力等综合实力为评定标准,并授予“年度魔术师”奖项[6]。刘谦的执着与努力,让他从亚洲站上国际舞台,成为史上第一位华人获奖者,与大卫-科波菲尔,大卫-布莱恩,兰斯-柏顿等世界级大师同在魔术历史上,刻上名字的永恒印记。 刘谦(25张) 7岁开始自学魔术,12岁就从世界魔术大师大卫·科波菲尔手中拿到了台湾青少年魔术大赛的金奖。2009年央视春晚中,以长达八分半的近景魔术《魔手神彩》红遍中国。毕业于台湾东吴大学日语系。擅长近景魔术,书籍代表作《魔法诱惑》系列、电影代表作《大武生》。2010年5月18日被苏州大学授予荣誉董事。2011年7月6日,出席葡萄牙举办的emc全球魔术高峰会。2011年12月4日获得了fi□ asia亚洲魔术大会十年一度最佳魔术师奖。2012年10月被传闻魔术曾经穿帮,视频在网络上流传,后证实为谣言。 在刘谦7岁那年,有一次,他的阿姨带着他出门逛街,当他们在百货公司漫无目的闲逛时,刘谦突然被某样东西给吸引,怎么也不肯再移动一下,原来是专柜导购小姐正在表演魔术。 刘谦 当时,刘谦看到导购小姐拿出一枚硬币放进小盒子里,再将小盒子用手帕包起来,然后对他一笑,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被困在盒子里的硬币,居然可以穿过盒子、手帕,跑到导购小姐的手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刘谦百思不得其解。为了弄懂神奇硬币穿盒术的秘密,刘谦想尽办法找到了答案,并产生了对魔术的兴趣。 有一次,刘谦在学校当着老师与同学的面,表演神奇硬币穿盒术。当表演结束,教室里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时,刘谦顿时觉得,魔术秘密不重要,重要的是表演效果。此后,刘谦爱上了这个能娱乐大家的表演,他也沉浸在了魔术世界里。 1987年,汤文龙告诉了刘谦举办儿童魔术大赛的消息,并鼓励刘谦参加了那次比赛。当时报名参赛的小朋友达200余人,汤文龙陪着刘谦一起编排节目、想魔术创意,最后,刘谦在魔术国际大师大卫·科波菲尔面前,夺下他的第一个魔术比赛奖杯。 刘谦的表演风格,融合了超现代与古典的手法,使用极为细腻的方式呈现,因此开始登上国际舞台。曾荣获无数国际奖项,表演足迹遍布世界各地,是唯一曾受邀至拉斯维加斯及好莱坞魔术城堡演出的中国台湾魔术师。在中国大陆、中国台湾、日本、欧美等世界各地活跃当中,并多次受邀至世界各地的国际性魔术师大会担任演出嘉宾及专题讲座的讲师。其前卫的风格及惊人的创意,俱获海内外同行之赞赏,是在全世界的同业间最具知名度的台湾魔术师。 刘谦(6张) 日文系毕业的刘谦,由于自身的科班背景带来相当大的帮助,使他开始与日本魔术界频繁交流,在日本的魔术界、商业界,都具有相当的知名度。非凡的国际观以及不断的自我充实是他的独特之处。魔术界的成就并不能让刘谦感到满足,他开始活跃于各处的商业场合,特别是精品的商品发表会,或是电视广告及mtv的拍摄,他以其独到的见解,及专业的设计,创造出不少独一无二的作品。为了充实专业领域及格局,同时还涉猎音乐、舞台美术、剧场、工业设计、电视、广告,摄影等等的艺术相关知识,在业界有“魔术活字典”的称号。2001年他开始在中国大陆星空卫视startv电视台主持及策划常态性电视节目“魔星高照magicstar”,其独特的创意及极具亲和力的表演风格,在中国大陆引起广大的回响。至2003年为止,该节目收视率始终维持该台之冠,高居不下,更因此于2002年受邀于上海电影节作为特别来宾演出。2003年5月年获得亚洲世界魔术研讨会 刘谦 (theworldmagicseminar-asia)颁发大奖 -grandprix,受邀于2004年于拉斯维加斯,瑞典及义大利演出。 2009年以及2010年,刘谦连续两年登上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的舞台,并蝉联《观众票选最喜爱节目一等奖》,一跃成为华人世界最具知名度的魔术师。为了让更多的观众亲身体验的魔术的神奇,刘谦于09年开始在中国大陆27个城市举办《2009--梦开始的地方》大型巡回公演,场场爆满,成为中国魔术史上第一位举办大型巡回表演的魔术师。[1] 2013年11月1日,刘谦首次尝试用魔术展示科技的魅力,以最新发布的联想yoga笔记本为道具,上演了一场“活换身体”的大型时尚科技舞台魔术。[2] 2演艺经历 编辑 刘谦 刘谦七岁开始对魔术产生兴趣,12岁时获得知名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david copperfield)评审颁发台湾青少年魔术比赛冠军,之后的发展道路上获得无数国际奖项,包括:2001年日本大阪“naniwa international petition”国际大赛舞台魔术冠军,2003年“worldmagic seminar asia”亚洲世界魔术研讨会比赛grans prix总冠军等等。 2003年受邀至“魔术界的圣地”美国好莱坞魔术城堡(theastle)演出,并且于2002~2008年间受邀至三十多个国际魔术大会担任演出嘉宾以及讲座讲师,数量之多,华人魔术史上第一。 2006年同样做为唯一华人魔术师的身份,受邀至美国迈阿密所举办的“i.b.ional brotherhood of ion”世界魔术师大会年会担任晚会开场演出嘉宾,演出结束后,同样受到世界各地3000多名魔术师起立鼓掌的荣誉。刘谦表演的强烈风格以及独特创意,俱获国际间同行的赞赏,成为国际魔术界最具知名度的华人魔术师。大会前主席jerry schinepp说:“接触魔术五十年来,从未看过如此高超的技巧”。 2008年,做为历史上首位华人艺人首次在日本主流电视台黄金时段制作了个人两个小时特辑,不但收视率获得同时段第一,刘谦也在该年获得日本japan cup协会颁发了“年度最佳近景魔术师”的殊荣。 2009年刘谦受邀至国内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演出。演出结束后获颁观 刘谦魔术现场(23张) 众票选“曲艺类一等奖”不但在全国刮起了一阵“魔术热潮”,也让刘谦成为中国有史以来上最具知名度的魔术师。 2010年刘谦再度受邀至央视春晚演出,不但再度获得观众票选“曲艺类一等奖”,同时演出片段轰动国际魔术界,不但许多国际知名魔术师争相联系想要购买作品版权,同时也让刘谦获得国际魔术家协会"i.gicians society"所颁发梅林奖(ward)中的最高荣誉“十年一度最佳贡献奖”。 2011年拉斯韦加斯s vegas)表演,刘谦是第一位亚裔魔术师,受邀到赌城大道上一流剧场售票专场演出者。同年6月登上美国《magic》杂志封面人物。 2011年7月出席在葡萄牙举办的emc全球魔术高峰会议,在来自世界各地32位世界顶尖魔术师面前发表了20世纪最传奇的魔术效果之一“巴格拉斯效应(the bers effect)”的原创版本,轰动魔术界。网络直播这段现场演出时,全世界无数魔术师纷纷用即时消息表达心中的震撼,其中包括著名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的创意总监chris keener。英国传奇魔术师david bers在现场观看完刘谦版本的表演后,声称:“刘谦的表演比我的还要好”。 2011年12月刘谦在香港斩获由全球最具权威的国际魔术组织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一会儿就改 第98章 双更(上) 第九十九章双更 短双奇兵器,又名峨嵋针,称峨嵋对刺或双锋挝。最早始见招式动作 两脚以脚跟为轴,右转180度呈右地盘步,右手持刺手腕翻转横裹,随身体下势束身向下摸扎。 5、猛虎扑羊(进步平扎) 戴氏心意峨嵋刺 右脚向前寸步,随之展身,左脚向前过步迈进一步呈虎步,同时,右手持刺向前平扎。左手护于右手腕处(图11)。 6、乌龙摆尾(践步绞甩) 左脚向左后方退一步,右脚抬起置于左膝内侧,带车轮形像呈左独立步束身,同时,右手持向左侧绞甩(图12)。 7、顺水推舟(虎步推下扎) 右脚向右前方踩出呈右虎步,同时,右手持刺由左肩向下向前推,随展身下扎。 8、虹铃暗法(左寸步劈) 右脚向左侧方寸步,丹田回扣束身,随之展身,右手持刺手腕翻,手心朝上,向左下方劈。 9、轳辘斜肩(右摆步砍) 右脚向右侧方摆步,丹田回扣束身随之展身,右手持刺手腕翻转,手心向下向右下方砍。 10、灵蛇出洞(转身平扎) 右脚前向寸步,以脚跟为轴,身体左转180度束身,右手持刺收回右腰侧,同时,左脚置于右脚前虚灵步,上动不停,左脚向前方踩出呈虎步,右手持刺随展身向前平扎,左手护于右手腕。 11、金猴扎势(蛇形柔进左劈扎) 左脚向左前方迈进一大步,右脚随之跟进,同时,右手持刺向对方左胸部劈扎,左手护于右手腕。 12、金猴献势(蛇形柔进右砍扎) 右脚向右前方迈进一大步,左脚随之跟进一步,同时,右手持刺向对方右胸部砍扎,左手拉于右手背外侧(图19)。 13、黑熊出洞(虎步撩劈扎) 左脚向左前方迈进一大步,呈虎步,右手持刺向左下方撩劈扎,左手护于右手腕。 14、坐马观花(左坐马势绞下扎) 右脚向前横跨一步呈马步,身体左转90度,下蹲,右手持刺手腕翻转下扎,左手护于右手背。 15、定海神针(坐马势通天扎) 步型不变,双手持刺手腕翻转刺尖朝上,丹田抖劲,向上扎。于《清稗类钞》:“宣统辛亥年,拳师戴绵唐、李勤波、李春如三人表演的武术项目中有‘峨嵋针’,即今之峨嵋刺。” 此械一般外形长约一尺(长短也可因人而异),两头细而扁平呈菱形尖刀锐刺。形如枪头;另根据锻造形式的不同,又可分为三棱峨嵋刺、六棱梅花峨嵋刺等;中间粗,正中有一圆孔,上铆一铁钉,钉子可在孔中灵活转动,钉串连一套指圆环。16、坐马观花(右坐马势绞下扎) 右脚以脚跟为轴向右转180度,左脚向前横跨一步呈马步,身体下蹲,右手持刺先外旋再内旋手腕翻转下扎,左手护于右手背(图23)。 左脚向左侧方寸步,丹田回扣束身,随之展身,右手持刺手腕翻转,手心朝上向左下方劈。 21、轳辘斜肩(右摆步砍) 左脚向右侧方摆步,丹田回扣束身,随之展身,右手持刺手腕翻转,手心向下向右下方砍。 22、乌龙转柱 左脚向左后方退一步,右脚提膝抬起置于左膝内侧,带车轮形像呈独立步束身,同 戴氏心意峨嵋刺 时,右手持刺从左腋下向左侧平扎,左手停于右腮处,头扭向左侧平视刺尖。 23江水排岸(拗步摸押扎) 身体右转90度,右脚向前踩出呈虎步,右手持刺从左腋下向上再向下摸押至丹田处,随展身向前扎出抖劲,左手护于右手腕处。 24、虹铃暗法(寸步砍扎) 右脚向右侧方寸步,丹田回扣束身,随之展身,右手持剌手腕翻转,手心向下向右下方砍扎。 25、轳辘斜肩(摆步劈扎) 右脚向左侧方摆步,丹田回扣束身,随之展身,右手持刺手腕翻,手心朝上向左下方劈扎,左手护于右手腕(图33)。 26、车轮入定(车轮步摸押扎) 右脚抬起稍微离地左转180度,下踩重心移于右腿,同时,左脚提膝抬起置于右膝内侧,同时,右手持刺于胸前,左手护于右手腕。上动微停,左脚向前踩出呈虎步,随之展身,丹田抖劲,右手持刺由胸前摸押,向前点击,左手护右手背。 27、喜鹊穿枝(寸步上翻) 据传说“峨嵋刺”为古代水战中使用的一种格斗短兵械,可在水中作刺杀或潜入水底凿穿船底之用,故又称分水峨嵋刺。后改为陆上应用。由峨嵋山一位僧人发明,故称之为“峨嵋刺”。另有一说法,峨嵋刺为蜀中一位武林高手所创,因该械形似鹅眉,故得名。 使用 使用时,左右手各执一支,将圆环套于双手的中指上,屈指握紧时可做拦、刺、穿、挑、推、铰、扣等动作技法,张手撒放时可运用手腕的拌劲和手指的拨动使之在手中做快速贴掌转动来迷惑对手,同时配合各种步型、身法、步法平衡、跳跃等动作。 击法有刺、穿、挑、拨、扎、架等。 峨嵋刺,无中环,直接握在中部使用 优点 兵器轻巧,便于携带,适合女性使用。七侠五义中翻江鼠用的就是这种兵器,黄蓉在成为帮主前用的也是这种兵器。演练起来动作优美、造型别致。 2用法 编辑 主要有刺、穿、拨、挑等,结合各种步型、步法、平衡、跳跃翻转等动作构成套路练习,舞动起来别有风格。 3风格特色 编辑 古拳谱 古拳谱云:“斯器踩井字步法,大束大展的势法,轻灵的身法,练时以贯上神气杀气为妙,尤以含上快劲粘连为要。其用法含有刀、棍、剑之法,硬打硬进。按刀之用法,紧贴敌身;按棍之用法,挪闪蹉转;按剑之用法,动作快妙,围身而转。苟能将三器之用法荟萃于峨嵋刺中,随其势而利用之则佳矣。且此械不惟用于陆上,水中亦可耳。其用法不外挑、点、贯、带、劈、甩、挎、摆、裹、托、推、绞、拨、扎。挑由下而起;点由内而出,劲是抖也;贯由外向内;带由右顾左,由前顾内;劈砍也;甩后甩横甩;挎挎外也;裹撩也;托上顾也;推前推出也;绞下顾也;拨开也;扎刺也。” 歌诀 歌诀曰: 戴家短兵峨嵋刺,井字八角步法奇; 挑点贯带劈甩挎,摆裹托推绞拨扎。 刀之用法贴敌身,棍之用法挪闪精。 剑之用法劲快妙,三器合一显奇能。 戴氏心意峨嵋刺盘剑 古拳谱 古拳谱云:“斯器踩井字步法,大束大展的势法,轻灵的身法,练时以贯上 戴氏心意峨嵋刺 神气杀气为妙,尤以含上快劲粘连为要。其用法含有刀、棍、剑之法,硬打硬进。按刀之用法,紧贴敌身;按棍之用法,挪闪蹉转;按剑之用法,动作快妙,围身而转。苟能将三器之用法荟萃于峨嵋刺中,随其势而利用之则佳矣。且此械不惟用于陆上,水中亦可耳。其用法不外挑、点、贯、带、劈、甩、挎、摆、裹、托、推、绞、拨、扎。挑由下而起;点由内而出,劲是抖也;贯由外向内;带由右顾左,由前顾内;劈砍也;甩后甩横甩;挎挎外也;裹撩也;托上顾也;推前推出也;绞下顾也;拨开也;扎刺也。” 峨嵋刺共八八六十四式,按井字八角练,每角八个动作。 歌诀 歌诀曰: 戴家短兵峨嵋刺,井字八角步法奇;挑点贯带劈甩挎,摆裹托推绞拨扎。 刀之用法贴敌身,棍之用法挪闪精。剑之用法劲快妙,三器合一显奇能。 5动作说明 编辑 预备势 又称*势 注:文中把手握峨嵋刺简称”手持刺” 两脚并拢,身体自然站立,左手持刺,右手虚握拳,两手自然垂于身体两侧,目视前方。头顶天,足抓地,呼吸自然,心无所思,谓之无极,静立片刻,两手在丹田处,缓缓合抱,两腿慢慢弯曲,呈倒立圆运动,两手边垂边翻,两肘相夹,置于双腿膝部,收臀、裹胯、缩尾、丹田回扣地出,含胸拔背天收,两肩下沉,头要微仰却要正,目视前方一点,做蹲猴势束身。随之两脚用力,身体慢慢直立,两手回抱丹田,下颌内收,头上顶,丹田翻滚下扣地收,挺胸竖脊天出展身。上动微停,右脚后退半步,随之重心移于右腿束身,左脚置于右脚前呈虚灵步,左手持刺手心外翻置于左腿内侧,右手手心朝里置于左肩处,目视前方。 收势 右脚后退半步,随之重心移于右脚束身,左脚置于右脚前呈虚灵步,左手从右手中接刺,手心朝外置于左腿内侧,右手手心朝里置于左肩处(图86)。上动稍停,两脚并拢,两肘相夹,两手置于双腿膝部,收臀、裹胯、缩尾身型不变(图87)。随之两脚用力蹬地,身体缓缓直立,两手自然垂于身体两侧,目视前方(图88)。 6仙剑游戏 编辑 价格:100 购买商店:无 峨嵋刺 简介:一种奇门兵器,原本专用于水战,又称分水峨嵋刺 攻击:+2 土属性 历代仙剑可以使用此武器角色:韩菱纱,唐雪见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题目了么?昨天懒病忽然犯了……话说,13号就生日了,小硕终于可以在家里度个假了……(其实我每天都在家里度假……) 今天要双更,大家记得发生日祝福呦~么么哒~对了,千万不要点蜡烛,这边不兴这个,要送就送花吧,白的黄的除外…… 昨天没有更新,算是给大家的补偿~~ 第99章 双更(下) 第一百章双更(下) “你是……钟磐寂?” 钟磐寂渐渐适应了如何使用现在这僵硬的手脚,正在一边忍受周身的不适,一边往前走去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人讶异的声音。这声音如夏日流动的溪泉一般极其悦耳,却少了几分温度,只是此时声音的主人却带着几分惊讶,平白为这声音填了几分颜色。 钟磐寂却没有因为着动听的声音而放松,反而是条件反射似得浑身皮肉一紧,警惕的在脑子快速回想这个声音的主人是,只是眨眼的功夫,他便清楚了身后之人是谁。 “玄字门弟子钟磐寂,见过绫罗长老。” 他一边回头一边快速行礼,心中疑惑着这人冷淡的性子怎么会把自己叫住。 其实玉绫罗也疑惑,为何钟磐寂会出现在这里。钟磐寂的身世她也清楚的很,他因为被前任大长老收为弟子,处处受到林城的排挤,甚至一度从筑基期掉回了旋照期。虽然这种事情并没有在门派之内传开,但是自己却因为欣欣的关系知道的一清二楚。 她对这个钟磐寂说不上怜悯,也说不上同情,就是想帮他一把,但是转念一想,或许如今他的灵根被废,从此远离事端的生活才是真正对他好的。因此便任由他跟随少主移居落雪峰了,本以为少主会隐居百年,直到有足够的自保之力在下山,而这期间他也能安然度过一生,直至老死,但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见他。 瞬间,玉绫罗便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微微颦眉,顿时看的钟磐寂一愣。美人轻颦,冰肌玉骨清无汗的模样像极了钟母的模样。只是玉绫罗少了钟母的温婉,不然钟磐寂绝对会忍不住失言叫玉绫罗为娘亲。 不过幸好他没有喊出来。只见玉绫罗淡淡的说道:“果然是你,这几年都不曾见到你,我还以为你逃出师门了呢。” 五年时光,足够让一个瘦小的孩童,长成一个初具青年模样的少年,但是这五年的时间却没有在玉绫罗身上做任何流动,她依旧是最初钟磐寂见到的那个钟天地之灵慧的美人。 只见她手舞荷风香,眸动万物轻,虽说并无笑靥,可是那种冷傲的神色足够倾倒众生。她雪腻的肌肤几乎与洁白的衣裙同色,在阳光下闪动着珍珠般白润的光泽。 美人依旧是那个美人,只是她整个人的气场似乎有了些变化,初见时的拒人千里已经缓和了许多,虽然依旧冷漠,但是目光已经不是当年“唯我独真”的愤世嫉俗,看来是当初栾风的那些话到底还是触动了她。 钟磐寂说道:“弟子不敢,自掌门夫人飞升之后,弟子便随少主到落雪峰专心修炼了,因为山路遥远,弟子又修为欠佳,因此鲜少下山。” “原来如此,前几天欣欣还向我念叨起了你,有空你便去看看她吧。”明明是一句十分贴心的话,可是经她嘴里说出来,却成了毫无温度的客套话。 可是钟磐寂却不这么以为,何凤欣是觉得对惦念自己的,只是心中一喜的同时,又想起了她与栾风相拥的那副场景,顿时心中一阵烦乱:“额……一定一定……”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竟是失神了,连忙回过神来说道:“啊,若是没有什么吩咐了的话,弟子还有要事要办,就先行一步了。” 玉绫罗间钟磐寂神色大变,不知道自己的话戳中了他什么要害,便说道:“看你的方向是要去落霄峰吧。正好,我也要去哪里,便与你同去吧。” 钟磐寂看了看到落霄峰的那条狭长的栈桥,估算了一下自己是否能在落日之前到达落霄峰,得到答案之后,他也只能说道:“那就多谢绫罗长老。” 两人乘上了飞剑,玉绫罗本身就不是善于与人交谈的人,而钟磐寂又心事重重不愿开口,一时间,飞剑上的气氛凝重的诡异。 其实今日之事若是被外人知道,定会惊讶的连下巴都掉下来。玉绫罗自视极高,为人冷傲,仗着天赋高修为好从来都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为人做事有一套自己的准则,为了自己的原则,她甚至可以去冒犯林城。 对于钟磐寂她可谓是青眼有加,虽然一路上都是神色淡淡,但是这对于她来说已经很难得了,因为若是她不在意的人,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最后,还是玉绫罗率先打破了沉寂:“钟磐寂,最近修炼的如何?” 随着她的开口,钟磐寂才如梦惊醒般的发觉自己已经走神了,连忙恭敬答道:“弟子愚钝,最近修为一直是停滞不前。” “停滞不前?可是遇到了瓶颈?你如今修为如何?”玉绫罗疑惑的回头看向了他。 只见钟磐寂满脸苦涩:“弟子……依旧是旋照期。” “啊……”玉绫罗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轻呼一声,飞剑之上又没了声音。 钟磐寂是当年大长老带回来的,对不会是灵根灵体不佳的人,可是据说他的修为忽然从筑基期跌回了旋照期,若是没有其他的理由,估计这件事情绝对和林城脱不了干系。 意识到这个问题是在人家伤口上撒盐,她冷着一张脸,别扭的转移了话题: “你和少主隐居落雪峰,许久不曾下山,如今你突然下山又要去落霄峰,所谓何事呢?” 钟磐寂不由得好笑,玉绫罗当真不擅长与人交流,这又是一个蠢问题。不过其实她这人的心倒还算不坏,至少比林城那样的伪君子要好的许多。 他装作为难:“这个……” 玉绫罗皱眉::“怕我知道?” 钟磐寂连忙摇头:“啊,不是,是少主即将冲击金丹期,我是下山来禀报大长老的。” “少主冲击金丹期?你确定不是在与我说笑?”没想到真的问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玉绫罗心中的震惊简直难以用语言形容,此刻她也完全忘记了矜持,只想大声将心里的惊讶说出:“若是我没有记错,少主今年刚刚十六岁!怎么会有这么小的金丹期修士!” 钟磐寂早就料到了她的反应:“此事千真万确,钟磐寂不敢胡言乱语。” 她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整了整衣襟,转身沉思良久,最后终于抬头说道:“嗯……我知道了……对了,这件事情切莫到处乱说,知道了么?” “弟子知道。”钟磐寂佯作惶恐,连忙躬身领命。 说话间,两人已经飞到了落霄峰,钟磐寂不由得感叹,自己做了一个非常明智的选择,不然真的要日落才能到落霄峰了。 他松了松虚软的四肢,随着玉绫罗走进了清松月的露明居。 露明居一如清松月的话一般,简单到了极致,这让钟磐寂不由得怀疑若是他突然离去,这个屋子绝对可以整理成一间毫无装饰的新房。 林城闭关之后,所有的事物便都压到了清松月的肩上,虽说他一心都扑在了修仙之上,可是对于门派中的事物却也是事事尽力而为,掌门闭关并没有引起门派之中其他的纷争,看来林城早就有了让他代理门派事物的打算。 巧合的是,钟磐寂与玉绫罗虽然找的是不同的人,却同时进了一个屋子。 推开门之后,屋子里如屋外一样简单,只有一个与屋内摆设格格不入的桌子放在屋子中间,清松月就坐在案上,焦头烂额的处理着这一些卷宗。多年不见,他容颜不改,周身的气场却更加的足了,看得出,这几年他在管理门派事物的同时,修为也没有落下。 只是让钟磐寂惊讶的是,清松月并不是一个人呆在屋子里,现任执法门门主栾风也在,两人都不说话,似乎是刚刚争吵过。 见钟磐寂嗯和玉绫罗同时到来,清松月眉头神色如常,毫无表情的模样丝毫让人猜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倒是栾风,虽然也是冷着一张脸,但是钟磐寂分明在他的眼里察觉到了一丝烦躁。 钟磐寂虽然见栾风的次数不多,可是在他还是侍卫队的清风的时候,眼里可从来不会有这么多的表情。想起来下山时在杨树林里看到景象,再对比栾风如今的神色,他心头忽然燃起一丝无名之火。 玉绫罗没有注意到栾风的神色,她依旧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丹唇轻启,声音叮咛如冷泉击石:“栾风长老,你找我来所谓何事?” 如今的玉绫罗果真如米花所最初猜测的那样,不出五年便艳动天下。据说现在仰慕绫罗仙子的青年修士没人拔根头发可以编个藤椅。不过面对如此绝色,栾风不但不为所动,反而微带几分厌恶的说道:“请绫罗仙子规劝你的表妹,不要再来与我说要进入执法门的事情了,执法门不是给女孩子游乐的地方。” 玉绫罗浑身冷气一涨:“栾风长老你这是在讽刺所有女修么?” 栾风轻描淡写的回道:“栾风并无此意,在下只是在请求玉绫罗管好自己的表妹。” “那么恕在下不能答应你的‘请求’了,我很早就不再干涉她的事情了,相信这点栾风长老比谁都清楚。”玉绫罗加重了“请求”两字,借以讽刺栾风的无礼。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没有太多问题的话……主角应该很快就要脱离处男身了吧……但愿我不会拖太久……这两章的名字实在不会起了,就这么着吧……有事儿捉虫,没事的看文,朕去看《行尸走肉》,不用送了…… 呼呼~~第二卷其实主要讲的是钟磐寂的故事,而林晨初的冒险之路在下一卷,相信大家也主意到了,涉及钟磐寂的东西我们都有点智商不够用,呃,主角智商高这个跟小硕没有多大关系,但是我会尽量的写的有趣味性的,嗯,话说,有发现bug的请积极发言。 那个目测我们纯洁可爱(某渣说的)的主角同学,在这一卷里除了*就剩下打酱油了……估计是……没办法,现在小攻心里只有女主角,不过女主角不很快就要飞走了…… 大家最近开学在疯狂的补作业吧~哈哈哈哈~~让我幸灾乐祸一会儿~ 第100章 野心勃勃 第一百零一章野心勃勃 “那么恕在下不能答应你的‘请求’了,我很早就不再干涉她的事情了,相信这点栾风长老比谁都清楚。”玉绫罗加重了“请求”两字,借以讽刺栾风的无礼。 栾风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执法门是绝对不会收女弟子,执法门可不是你们看上去那么风光,进来的弟子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性命!若是失了性命还好说,若是一不小心花了脸,我栾某可岂不是要接管她的下半辈子?” 这话说的有些置气,钟磐寂却分明的察觉到,他是在为方才与何凤欣的请求和接触而懊恼着。他一想到何凤欣错付了心意,便不由的暗自恼火起来,为她觉得心疼之余,也不有自主的恨起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玉绫罗早就看栾风不顺眼,此刻更是针尖对麦芒:“生又何哀,死又何惧?既然路是他选的,我就不会强加干涉。若是你不能保证她的生命安全,我不会责怪她能力不济,只会了解你这个执法长老有多无能。” “你……” “够了!”清松月忽然打断了栾风的话,紧盯着他的双眼,示意他禁言:“执法门是否收女弟子之事等掌门出关之后再提,不要在这里胡闹。绫罗仙子,栾风师弟这五年的作为,你身为天门派的长老最为清楚,请不要因为意气而将他的功绩全部抹杀。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栾风,你便回去准备一下吧,掌门近日可能要突破渡劫期了,你又巩固在这里理论,不如在落茗峰附近加大守卫,保证掌门冲劫成功。” “那么栾风就告辞了。”栾风握紧手里的剑,瞟了一眼玉绫罗便起身离退了。 “哼。”玉绫罗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绫罗仙子”和“师弟”孰亲孰远,自己言语的确有些过激,知道继续与栾风争辩下去定讨不到好,冷哼一声,从腰上抽出一条尖细的软剑,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去。 钟磐寂目送了她的背影,无比灵敏的猜测出她定是要找栾风,用刀剑好好“理论”一番了…… 这时,清松月无比疲倦的揉了揉额头,像是才注意到他似得问道:“你是谁?来这里所为何事?” 钟磐寂神色不变,态度不卑不亢:“回禀大长老,弟子钟磐寂,是少主的贴身侍童。此次来找大长老是为禀报一件事情。” 一听到钟磐寂的名字,清松月背脊立刻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起来,像是一把蓄势待发的剑,警惕的看着他的。钟磐寂虽然低头,却通过灵识将他的神态动作看的一清二楚,顿时心中的猜测便被印证了——林城会将天门派的事物交给他,看来他果真是林城的心腹,那么自己事情估计他也一定略有耳闻。 清松月是整个天门派里他唯一琢磨不透的人,这个人做任何事情,既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为了门派,在那次下山他也发觉他并不是十足忠心于林城。他完全猜不出清松月所作所为究竟是什么,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从来都不是自己这边的人。 快速定出相应的对策,钟磐寂心里稍定,只等看清松月接下来的反应。 清松月脸上不露声色,淡然的问道:“是何事情?” 钟磐寂抬头道:“少主近日即将突破金丹期。” “什么!突破金丹期!”清松月神色大变,心中骇然,他不由自主的皱起来眉头,手中的卷宗被他几乎握成了一团。 他此刻心中所想之事,可不像他所表现的那么简单。当初少主提议到落雪峰隐居,掌门曾极力反对的,因为少主是他内定的继承人,是绝对不能独身隐居在山上的。但是,最后他还是妥协了,林晨初修为进展的速度太快了,这不是一件好事。暂不提尚且年少,心性不定的他会不会因为修为进展太快而被被有心人控制,单说他本身的出身也足够让人忌讳的了。 不管怎么看,林晨初都是最好的继承人,为人聪慧,性子温和,天赋强到让人不得不提防。但是林城答应过季轻罗,绝对不能伤害林晨初,长期观察之下,他也真心觉得这个孩子很不错,渐渐的就放下了原本的戒心。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不能对这个孩子掉以轻心。其实林晨初不知道的是,当初林城叫清松月教他习剑并不单单是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他这么做,一方面是想要让林晨初在门派中渐渐累积声望,同时也是叫清松月暗中观察林晨初,估计他的修为进展到底有多快。 答案超出林城的想象,林晨初修为的增长根本就没有瓶颈,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增进之中,就像他本身就拥有极高的修为,而如今只不过是再次将本身属于他的灵力重新收回来似得——简直是骇人听闻! 最后,还是清松月劝动了他不要给林晨初吃下抑制他灵力的药,而是随了他的意愿让他到落雪峰上去。因为据他初步猜测,在灵力极其匮乏的情况下,他怎么也得在二十岁才结丹——这已经很惊世骇俗了,可是没想到林晨初竟然在这种环境下都是十六岁结丹。 清松月禁沉思良久,他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似得开口道:“我知道了。钟磐寂,少主冲击金丹期可有什么需要?” 以钟磐寂的才智也早就清楚了林城所想的到底是什么,此刻他等的就是清松月这句话:“嗯,少主说,落雪峰上的灵力十分稀少,他需要一些能够补充大量灵力的汤药。” 一听到汤药,清松月顿时脸色一黑,两条剑眉几乎扭到了一起,他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得知此事的林城最有可能做什么。 踌躇再三,他终于还是问道:“……这几年给少主送的仙草不够么?” “那些草药我已经将他们栽种在山洞之内,只可惜因为环境恶劣,所能存活下来的并不多,只能释放出少量的灵力。” 灵草在生长的过程中会释放大量的灵力,就像是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太阳花会吐出阳光一样,虽然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植物大战僵尸,但是他们也清楚这一点。 只是清松月不清楚的是,尽管他千方百计的拖欠减少给少主的灵草,可有林晨初这个天然太阳和钟磐寂这个炼药世家子弟,那些存活下来的灵草数目依旧十分可观。除了钟磐寂自己练习炼药用所用,剩下的那些也足够散出供两人结丹的灵力了。 清松月似乎是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明天你再下山一趟,到落茗峰找文成长老,他会给你安排送灵药到落雪峰的弟子的。先前的那个王永已经下山历练去了。” “是。”钟磐寂恭敬行礼,就要退去。 这时,清松月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他警觉的看向钟磐寂毫无不妥的表情,忽然说道:“慢着,我要问你些事情。” “长老请问。”钟磐寂猛地一滞,转身看着清松月问道。 清松月虽然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但是钟磐寂知道这人已经对自己起疑心了。果然,他轻轻地放下手中的卷宗,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问道:“你可知为何林晨初贵为一派少主,却要用你来服侍呢?” 钟磐寂心中一动,试探般的问道:“是因为……弟子从小就跟少主一起修炼?” 他这句话纯粹是装糊涂,虽然当初是米花将他带到林晨初的身边,并且教他本领,但是米花离开之后,是林晨初保住了他——天门派的落雪峰就连分神期的高手都不能在哪里多呆,更何况是其他普通的弟子,只有同为纯灵体,且不畏惧少主灵力的自己能够胜任。林晨初在保护他,对于他的恩情,自己自然清楚万分,清松月等人必然也不会没有注意到。 清松月依旧是毫无表情,却发出了一声鼻音,像是嗤之以鼻似得说道:“莫要装糊涂,答案你清楚的很。灵器和你的灵根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但是你心存怨念也是没有用的,你应该很清楚自己处在什么位置。” 钟磐寂默然,半晌说道:“弟子不清楚长老在说什么。” “你清楚也好,不清楚也好,但你能得弥华青眼,定然不是个愚钝的人。究竟该怎么选择,怎样才能安然无恙的活下去,你心里一定明白。” 钟磐寂知道他在说什么,一边讶然于他的敏感,一边装作有苦难言那般说道:“弟子只想安安稳稳的到二十岁,然后离开门派找个凡间女子,一辈子不再过问修仙界的事情。” 清松月见他神色悲伤,心中不疑有他:“知道就好。我不想让任何人死,但是如果要因为一个人而死更多人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你懂我的意思吧。” “多谢大长老提点。弟子感激不尽。”钟磐寂垂头丧气的走出了露明居,步伐踉跄,甚至连手上紧握的拳头都泄了气般的送了。 清松月站在门口,目送着他离去,过了良久,才叹了一口气,待到重新坐在案前,却也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直难以恢复平静,放下了手里被他捏的粉碎的卷宗,起身取下了剑,出门寻了一个地方,整整练了一晚上的剑。 或许愧疚的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角度看上去落寞无比的钟磐寂,眼里正涌动着难以掩饰的不耐烦和曾经从未出现的野心勃勃。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好难把握,我改了好久…… 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其实钟磐寂是将主意打在了一个……呃呃呃……下一章揭秘~ 其实,整个天门派里最清楚钟磐寂身世的人只有三个,林晨初和米花两人是早先就清楚,而最后一个就是清松月。还记得最开始他找到钟磐寂的时候,还发现了他手里的戒指了么?早在那个时候他猜出了钟磐寂的身世了。然后,他把戒指给毁了…… 不过我写的这么混乱,大家应该没有人看出来……(蹲墙角哭) 第101章 转变 第一百零二章转变 钟磐寂从落霄峰上走了下来,心中烦闷不易,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落茗峰,心中不由得庆幸,如今他心绪不宁,还真不太想回落雪峰。 落雪峰依旧是漫天的大雾,看样子住在峰中心的朱果树活的还不错,应该快要瓜熟蒂落了。想起嫚儿那种避世的生活,钟磐寂竟是不由得生出几分艳羡,想着想着,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啜泣。 有人在哭?钟磐寂耳朵猛然一动,只觉得这声音无比的熟悉,心中瞬间喜意弥漫,一边为自己与何凤欣的莫名缘分而沾沾自喜,一边循着声音找了过去。 雾气迷蒙之中,钟磐寂轻轻的拨开了一丛乱竹,只见一个妙龄少女背对着他嘤嘤啜泣着,小小的身体蜷成了一团,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拥在怀中。 钟磐寂心疼不已,轻轻的走到她身边,试探的问了一句:“欣欣姐!……你,你怎么了?” 何凤欣猛然惊醒,茫然的抬头看去,发现是钟磐寂蹲在她眼前,立刻抱了上去,泣不成声的说道:“呜……小阿寂……我……” 被她忽然抱住,钟磐寂脸色噌的就红了,感受着何凤欣温软的身体,他险些都不能呼吸,强行压下心中的激动,轻轻的拍打她的后背,安慰道:“怎么了?为什么哭?” 感觉自己正在被关心,何凤欣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我喜欢一个人,可是他不喜欢我,他拒绝我……” 顿时,钟磐寂浑身一僵,肩头被何凤欣眼泪所打湿的温热却让他浑身冰凉,他牵强笑道:“欣欣姐这么好,怎么会有人不喜欢你。” 她哭的更加的歇斯底里:“栾风他……呜呜……我今天下午……” 此时钟磐寂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他只觉得四肢无力,头脑中一阵阵的眩晕,虽然心里早有猜测,可是如今听何凤欣亲口承认,便又是另一番滋味。何凤欣絮絮叨叨哽咽的只言片语之下,他已经猜出了今天下午在杨树林中自己忽略了什么。 无非就是何凤欣想要进执法门,而栾风不同意,最后她激动之下一把抱住了栾风,这种变相的表达情愫的方法却被栾风无情的拒接了。但最让钟磐寂觉得无法接受的是,这整件事情并非是何凤欣所说的,栾风一直在拒接她,这两人根本就是郎情妾意,只是他们自己不自知而已。栾风若是真心讨厌何凤欣,根本就不用对玉绫罗发脾气,直接冷哼一声不再理睬就好。 何凤欣一通倾诉后,终于觉得心里好受了些,却发现身边的人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心下惭愧,猜测定是自己的失态给他困扰,擦了擦脸,轻声说道:“小阿寂,小阿寂!” “啊!欣欣姐,怎么了?”随着身上温热的感觉忽然消失,钟磐寂条件反射般的想要伸手将那温暖抓住,却发现何凤欣正一脸关切的看着他。 “对不起啊,小阿寂,都是我让你觉得难堪了吧。”何凤欣黯然道。 钟磐寂看着她红红的眼睛和鼻子,心疼的为她擦去眼角还未干的泪痕:“欣欣姐……你原来不是讨厌栾风长老的么?如今真的就那么钟情他么?” “我不知道……曾经我拼了命似得想要进入天子门,却并不是像他说的那样是为了表姐。原先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才这么拼,直到最近才发觉,原来那只是一个小女孩在为嘲笑她的人而赌气。真没想到,我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会被他轻易波动心弦。”说这话的时候,何凤欣向来灵动调皮的脸上也闪过一抹少女娇艳的羞涩,本是雨后初晴的好景色,在钟磐寂的看来却无比的扎眼。 他忍住心中翻滚的醋意,紧握双拳,低头黯然地说道:“……我也是。” “啊!你说什么?” “欣欣姐,我……从见你的第一眼开始,就再也,再也不能将你的剪影从脑中割除了。” 看着何凤欣不由自主的瞪大了双眼,钟磐寂知道自己的话,对她或是对自己,会造成怎样的后果。但是他真的没有办法接受何凤欣心有所属这样的事情,他将手伸到背后,手腕一翻,一个破碎的酒袋子出现在他的手上。 “这个酒袋子是你当年照顾我时给我的,或许你都忘它了,但是我一直都保存着,已经八年了,我已经倾恋你八年。我仍记得第一眼见时,便莫名的眷恋你,心思随你动而活,眼睛随你痛而伤,本以为我所衷心盼望的人最终会被我所感动,可是……你却……” “小阿寂……你说什么?”何凤欣如遭重击,她根本就没有料到,向来对她照顾有加的师弟竟是对她抱着这种心思:“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我真的不应该……对不起,小阿寂,你知道我只把你当成一个需要我照顾的弟弟。若是知道你是这般心思,我绝对不会对你说这些。” “何凤欣,我……”见何凤欣满脸的难以接受,他心中一痛,刚要开口,却被何凤欣打断: “钟磐寂,我只能把你当成我的弟弟。我从来没有对你有过其他的念头,我最开始照顾你也是因为表姐让我对你多加上心……至于后面是觉得你孤苦伶仃的很可怜,才对你多加照顾的。栾风虽然很冷漠,但是他总能给我安全感……”她见钟磐寂又要说话,连忙有一次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也能!但是我的心里只能装下他了。我并非你想象的那么好,千万不要错付了心意,你会找到一个比我更适合你的人。” 当最后一句话说出来的时候,钟磐寂的整颗心都凉了,原来自己千般侥幸,万般痴缠都不过是表错了心意。原来不过又是一通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闹剧! 他踉跄的站了起来,如疯魔了一般大笑,那种自嘲之下的崩溃看的何凤欣无比心疼,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对他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关心,否则定然又是剪不断理还乱的局面。 身上被封印的丹田所带来的痛楚尚不及心中直痛,钟磐寂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走出那片竹林的,但是当他再次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到站到了落雪峰山巅之上。 转眼之间,方才那个倜傥的人整个都脱了形,仿佛瞬间便消瘦了下来,几缕发丝从他的额角落下,说不出来的憔悴颓废。万里积雪,放眼望去,银舞中闪射着点点紫色,风雪所覆盖的冻石舒展绵延,隐隐可见被风扫净的石侧有两三点突兀的黑色。他看着这绝美的景致,心中却难以再起一丝欣喜的涟漪,只想找个地方,忘却一切,自我放逐。 冰门就在不远处,可是他却丝毫不想进去,不想看到门内住着的另一个人。仿佛是下定决心一般,他抽出藏在手镯之中的长剑,身体里的三处丹田不知何时已经自己冲开了,身体各处的经脉都被磅礴的灵力冲的隐隐作痛。他没有在意这些,甚至像是根本不知道疼痛似得,一遍念着御剑诀,一边一飞冲天。在灵识的作用下,畅通无阻的离开了天门派。 像是撒气一般,他御剑疾飞,快如流光,转眼间便奔至千里,随意寻了一个酒家,便开始不要命似得往嘴里灌酒。 他不是第一次喝酒。以前也曾好奇的尝过一些,但是他却被这种冲鼻子的液体呛得满脸通红,直觉的没有酒茶好喝,自此便没有在喝过这种东西。不过今日,他实在难受,只想一醉了之。 烈酒划过喉咙,在他的腹腔火般的燎着,如焚烧着他的五脏六腑,转眼间一壶酒便已经下肚,他只觉得头重脚轻,口中又呛又辣的酒液也渐渐的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 钟磐寂靠趴在桌子上,朝店小二又要了两坛子酒,又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继续灌着,杯子换成了碗,碗变成了酒坛,他恨自己过度清醒的头脑,赌气似得把一坛酒狠狠的浇在了头上。 顿时,酒气冲天,也幸好这个小店的人不多,这个时间段也没有多少人,不然店掌柜的就要来讨钱了。 渐渐的,钟磐寂终于觉得自己的脑袋不太灵光了,傻笑几声,呵呵的一下子扑倒在桌子上,这就算是喝醉了。 店老板娘见这个一看就是失意青年的家伙,终于把自己放倒了,兑了兑身边嗑瓜子的老板:“哎,那个俊小伙终于喝醉了呦,可太能喝了。” 老板不屑一顾:“嗯,有我当年几分影子。” “滚你的!你当年要是有人家一半俊俏,我就不用像现在这么愁咱们女儿的婚事了。” 老板默然良久,最后将仇恨的目光投射到了钟磐寂的身上,低声说道:“这人长了个负心汉的模样,一看就不是好人,你摊上我这么个踏实的夫君,不躲在被窝里偷笑都是你有眼无珠。这人正在这儿说醉话呢,我这就去听听,他喊得是哪个楼里的姑娘。” 他一溜烟的跑到了钟磐寂的身边,将耳朵贴了上去,咧歪着嘴将耳朵贴近了他的嘴巴,然后撇着嘴说道:“呦,看来这个姑娘不是我们城中窑子里的呀。” “怎么……那些楼里的姐你都混得挺熟了?听个花名就能认得?”老板娘站在他身后,阴森森的说道。 老板:…… 将老板胖凑了一顿之后,老板娘提起了裙子贼兮兮的将耳朵贴了过去,只听醉猫似得人嘴里一直念叨着:“覆水难收,覆水难收……” 她揉揉发髻,摇头走开了,边走边说道:“覆水……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呀。” 尽管在睡梦中,钟磐寂的眉头也始终紧皱,尽管身体不收控制,他的头脑却依旧十分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又改了好久……好久……本来想要将这一段缩一缩的,但是完全做不到呀……嗯,为了补偿大家,估计三章之内就嗯嗯嗯嗯嗯……大家低调~~低调~ 话说,覆水难收的笑话大家明白么~~ 难得一见的小剧场:感谢爱酱和人间肆月的地雷~米娜桑……人家好感动……(今天基友给邮过来暖暖的帽子和围脖,我立刻就兴奋的带上了~~我是不是个傻帽?) 何凤欣:真没想到,我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会被他轻易拨动心弦。 钟磐寂:……我也是。 何凤欣:什么!!你说什么!你也被栾风拨动心弦了!不要和我抢!他是我的! 钟磐寂:…… 第102章 作者和主角糟糕的一天 第一百零一章野心勃勃 “那么恕在下不能答应你的‘请求’了,我很早就不再干涉她的事情了,相信这点栾风长老比谁都清楚。”玉绫罗加重了“请求”两字,借以讽刺栾风的无礼。 栾风面无表情,冷冰冰的说道:“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执法门是绝对不会收女弟子,执法门可不是你们看上去那么风光,进来的弟子随时都有可能失去性命!若是失了性命还好说,若是一不小心花了脸,我栾某可岂不是要接管她的下半辈子?” 这话说的有些置气,钟磐寂却分明的察觉到,他是在为方才与何凤欣的请求和接触而懊恼着。他一想到何凤欣错付了心意,便不由的暗自恼火起来,为她觉得心疼之余,也不有自主的恨起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玉绫罗早就看栾风不顺眼,此刻更是针尖对麦芒:“生又何哀,死又何惧?既然路是他选的,我就不会强加干涉。若是你不能保证她的生命安全,我不会责怪她能力不济,只会了解你这个执法长老有多无能。” “你……” “够了!”清松月忽然打断了栾风的话,紧盯着他的双眼,示意他禁言:“执法门是否收女弟子之事等掌门出关之后再提,不要在这里胡闹。绫罗仙子,栾风师弟这五年的作为,你身为天门派的长老最为清楚,请不要因为意气而将他的功绩全部抹杀。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栾风,你便回去准备一下吧,掌门近日可能要突破渡劫期了,你又巩固在这里理论,不如在落茗峰附近加大守卫,保证掌门冲劫成功。” “那么栾风就告辞了。”栾风握紧手里的剑,瞟了一眼玉绫罗便起身离退了。 “哼。”玉绫罗不是傻子,自然听得出“绫罗仙子”和“师弟”孰亲孰远,自己言语的确有些过激,知道继续与栾风争辩下去定讨不到好,冷哼一声,从腰上抽出一条尖细的软剑,气势汹汹的转身离去。 钟磐寂目送了她的背影,无比灵敏的猜测出她定是要找栾风,用刀剑好好“理论”一番了…… 这时,清松月无比疲倦的揉了揉额头,像是才注意到他似得问道:“你是谁?来这里所为何事?” 钟磐寂神色不变,态度不卑不亢:“回禀大长老,弟子钟磐寂,是少主的贴身侍童。此次来找大长老是为禀报一件事情。” 一听到钟磐寂的名字,清松月背脊立刻不由自主的挺直了起来,像是一把蓄势待发的剑,警惕的看着他的。钟磐寂虽然低头,却通过灵识将他的神态动作看的一清二楚,顿时心中的猜测便被印证了——林城会将天门派的事物交给他,看来他果真是林城的心腹,那么自己事情估计他也一定略有耳闻。 清松月是整个天门派里他唯一琢磨不透的人,这个人做任何事情,既不是为了自己,也不是为了门派,在那次下山他也发觉他并不是十足忠心于林城。他完全猜不出清松月所作所为究竟是什么,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从来都不是自己这边的人。 快速定出相应的对策,钟磐寂心里稍定,只等看清松月接下来的反应。 清松月脸上不露声色,淡然的问道:“是何事情?” 钟磐寂抬头道:“少主近日即将突破金丹期。” “什么!突破金丹期!”清松月神色大变,心中骇然,他不由自主的皱起来眉头,手中的卷宗被他几乎握成了一团。 他此刻心中所想之事,可不像他所表现的那么简单。当初少主提议到落雪峰隐居,掌门曾极力反对的,因为少主是他内定的继承人,是绝对不能独身隐居在山上的。但是,最后他还是妥协了,林晨初修为进展的速度太快了,这不是一件好事。暂不提尚且年少,心性不定的他会不会因为修为进展太快而被被有心人控制,单说他本身的出身也足够让人忌讳的了。 不管怎么看,林晨初都是最好的继承人,为人聪慧,性子温和,天赋强到让人不得不提防。但是林城答应过季轻罗,绝对不能伤害林晨初,长期观察之下,他也真心觉得这个孩子很不错,渐渐的就放下了原本的戒心。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不能对这个孩子掉以轻心。其实林晨初不知道的是,当初林城叫清松月教他习剑并不单单是表面上看的那样简单,他这么做,一方面是想要让林晨初在门派中渐渐累积声望,同时也是叫清松月暗中观察林晨初,估计他的修为进展到底有多快。 答案超出林城的想象,林晨初修为的增长根本就没有瓶颈,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增进之中,就像他本身就拥有极高的修为,而如今只不过是再次将本身属于他的灵力重新收回来似得——简直是骇人听闻! 最后,还是清松月劝动了他不要给林晨初吃下抑制他灵力的药,而是随了他的意愿让他到落雪峰上去。因为据他初步猜测,在灵力极其匮乏的情况下,他怎么也得在二十岁才结丹——这已经很惊世骇俗了,可是没想到林晨初竟然在这种环境下都是十六岁结丹。 清松月禁沉思良久,他终于像是下定决心似得开口道:“我知道了。钟磐寂,少主冲击金丹期可有什么需要?” 以钟磐寂的才智也早就清楚了林城所想的到底是什么,此刻他等的就是清松月这句话:“嗯,少主说,落雪峰上的灵力十分稀少,他需要一些能够补充大量灵力的汤药。” 一听到汤药,清松月顿时脸色一黑,两条剑眉几乎扭到了一起,他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得知此事的林城最有可能做什么。 踌躇再三,他终于还是问道:“……这几年给少主送的仙草不够么?” “那些草药我已经将他们栽种在山洞之内,只可惜因为环境恶劣,所能存活下来的并不多,只能释放出少量的灵力。” 灵草在生长的过程中会释放大量的灵力,就像是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太阳花会吐出阳光一样,虽然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植物大战僵尸,但是他们也清楚这一点。 只是清松月不清楚的是,尽管他千方百计的拖欠减少给少主的灵草,可有林晨初这个天然太阳和钟磐寂这个炼药世家子弟,那些存活下来的灵草数目依旧十分可观。除了钟磐寂自己练习炼药用所用,剩下的那些也足够散出供两人结丹的灵力了。 清松月似乎是叹了口气:“我知道了,明天你再下山一趟,到落茗峰找文成长老,他会给你安排送灵药到落雪峰的弟子的。先前的那个王永已经下山历练去了。” “是。”钟磐寂恭敬行礼,就要退去。 这时,清松月心中忽然生出一种不太对劲的感觉,他警觉的看向钟磐寂毫无不妥的表情,忽然说道:“慢着,我要问你些事情。” “长老请问。”钟磐寂猛地一滞,转身看着清松月问道。 清松月虽然脸上没有什么情绪,但是钟磐寂知道这人已经对自己起疑心了。果然,他轻轻地放下手中的卷宗,起身走到他的身边,低声问道:“你可知为何林晨初贵为一派少主,却要用你来服侍呢?” 钟磐寂心中一动,试探般的问道:“是因为……弟子从小就跟少主一起修炼?” 他这句话纯粹是装糊涂,虽然当初是米花将他带到林晨初的身边,并且教他本领,但是米花离开之后,是林晨初保住了他——天门派的落雪峰就连分神期的高手都不能在哪里多呆,更何况是其他普通的弟子,只有同为纯灵体,且不畏惧少主灵力的自己能够胜任。林晨初在保护他,对于他的恩情,自己自然清楚万分,清松月等人必然也不会没有注意到。 清松月依旧是毫无表情,却发出了一声鼻音,像是嗤之以鼻似得说道:“莫要装糊涂,答案你清楚的很。灵器和你的灵根的事情我也有所耳闻,但是你心存怨念也是没有用的,你应该很清楚自己处在什么位置。” 钟磐寂默然,半晌说道:“弟子不清楚长老在说什么。” “你清楚也好,不清楚也好,但你能得弥华青眼,定然不是个愚钝的人。究竟该怎么选择,怎样才能安然无恙的活下去,你心里一定明白。” 钟磐寂知道他在说什么,一边讶然于他的敏感,一边装作有苦难言那般说道:“弟子只想安安稳稳的到二十岁,然后离开门派找个凡间女子,一辈子不再过问修仙界的事情。” 清松月见他神色悲伤,心中不疑有他:“知道就好。我不想让任何人死,但是如果要因为一个人而死更多人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你懂我的意思吧。” “多谢大长老提点。弟子感激不尽。”钟磐寂垂头丧气的走出了露明居,步伐踉跄,甚至连手上紧握的拳头都泄了气般的送了。 清松月站在门口,目送着他离去,过了良久,才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在案前,却也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闭上了眼睛,心中一直难以恢复平静,放下了手里被他捏的粉碎的卷宗,起身取下了剑,出门寻了一个地方,整整练了一晚上的剑。 或许愧疚的他没有注意到,在他角度看上去落寞无比的钟磐寂,眼里正涌动着难以掩饰的不耐烦和曾经从未出现的野心勃勃。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月钟磐寂耍酒疯…… 我忽然觉得,林晨初嘴贱归嘴贱,但是真的是当老公第一人选呀……谁认识这样的人呀,给小硕介绍一下。 嗯,有人说,有点搞不清楚一些东西,我给大家讲解一下哈.。 魔修:修魔的修士。 道修:修仙的修士。 修士:……不解释。 法诀:一些 符咒: 咒法: 功法:筑基以下一套功法、金丹到筑基一套功法、元婴到金丹一套功法、 第103章 春梦了无痕 第一百零四章春梦了无痕 俗话说,月黑风高杀人夜, 风朗云舒偷情时……对不起,这最后一句是笔者妄自加上去的,不过却恰好的说明了林晨初此时此刻的尴尬境遇和想要杀人的悲催心情。 先不提这家客栈的装潢如何,光是这硬件就够质监局查封它十次八次的了,当然,前提是这个世界有这种部门。坐在自己的房里,隔壁一对打野食的鸳鸯,忘我投入的声音简直都要震破天了,偏偏却没个人人来管管。也是,坏人好事生儿子可是要没有小jj的…… 隔壁野鸳鸯的事情不提也罢,目前林晨初最想要吐槽的是钟磐寂这货。他见过喝完酒之后喜欢乱性的、化身偷吻狂魔的、打人骂街无恶不作的、呵呵傻乐话止不住的,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大男人喝完酒之后像他这样喜欢撒娇的!! “小晨……抱抱……”钟磐寂貌似无限委屈的将脑袋埋在了林晨初的颈窝了,吭哧吭哧的磨磨蹭蹭,就是挂在他身上不肯动弹,带着酒气的呼吸吹的他头皮发麻。 林晨初色厉内荏的推了推他:“别闹,快点去洗澡!不然我就立刻把你丢出去。” “不要……抱。”某人不依,两只手像是安全带似的把人缠的那叫一个结实,好似是要被自家夫君抛弃的小媳妇一般,边蹭边将手伸进了林晨初热乎的怀里,摸着细滑的皮肤惬意的哼了一声。 “……”我抱你个大头鬼!爪子往哪捏呢,你个死基佬。 林晨初一边咒骂各种不正常的钟磐寂,一边将他从背后丢到床上。 只觉得天旋地转,等他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他圆润的丢在了床上,他迷离的睁开眼睛,撇了撇嘴,伸出手指戳了戳林晨初的肚子,说道:“小晨,你不要我了吗?你是不是讨厌我了,对不起……” 林晨初戳的忍不住捧腹,又被他毫无逻辑的话给弄得一头雾水,没有多想,只当他是喝多了在耍酒疯。拍开他的手,闻着他满身的酒味皱眉道::“我勒个去,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 钟磐寂被拍开了手,仍旧不甘心,直到磨磨蹭蹭地缠上了他了的大腿,才满意地说道:“嗝,就半坛。” 林晨初汗颜:“骗鬼呢!我看见你的时候你正搁就酒缸里泡着呢,这算什么?做虎骨酒么?” 钟磐寂不可置否摇了摇头,回应林晨初的是另一个酒嗝: “嗝~” 林晨初解开了自己的外套,顺便一不小心就将喝的酩酊大醉的钟磐寂给脱了个精光,他鄙视的看了一眼钟磐寂的小伙伴,冷哼一声:“切,长得大又怎么样?小爷是潜力股,等到你这个年龄比你还大你信不信?” 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情不提也罢。 钟磐寂身上的酒液早就已经干了,但是残存的酒味儿却十分浓郁,看来不洗个澡是不行了。好在店家在看到住店的是个醉汉,就体贴的准备好了一桶热水,就放离床不远的一角。 林晨初认命的搀起了钟磐寂,艰难的走到了浴桶旁边,然后像是丢垃圾一样,潇洒的转身一扔热气腾腾的浴桶,准备就这样愉快的结束战斗。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钟磐寂即使是在醉酒状态里,反应也比林晨初好太多了,他在被林晨甩开的时候,几乎是本能的就转而抓住了他的衣领,然后以同生共死的态度毅然决然的将对方……也拉下了水。 只听“扑通”一声,室内水花四溅,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人双双落入水中,青丝障面,衣衫尽湿,室内只听钟磐寂有如智障少年般得意的笑声。林晨初默然,只想将对面那个二百五摁进水里狠揍一顿。可是刚刚想抬手,就被某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钟磐寂像是后怕一般呓语道:“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别把我一个人留下。” 林晨初来都不知道一个大男人竟然可以黏腻到这种程度,钟磐寂像是随时都会崩溃一样,紧紧扒在他身上不肯松手,任你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没办法,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沉甸甸繁复的衣物直让他透不过来气,林晨初为自己的苦逼境遇默哀三分钟,将身上的湿衣服全脱了下来。 这下,两个纯爷们算是近距离的赤-裸相对了,其实平日里他们共浴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但是过分接近的距离和隔壁暧昧的声响,都让林晨初不由得有些尴尬。钟磐寂倒是无所谓,仗着自己喝多了,脸皮比林晨初这个堪比城墙的货还要厚。 像是转移注意力,林晨初怀着崇敬而高尚的心态,用给钟磐寂洗澡的纯洁事情为掩护,怀着极其不纯洁的目的问道:“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酒啊?” 钟磐寂抱住他的双手猛然一紧,埋在他颈窝的脸微微蹭了蹭,像是汲取到足够的温度之后才闷声说道:“……何凤欣。” 林晨初一听这个知道坏菜了,初恋对于男人来说永远是心中最深的痛。他干咳一声,试探性的问道:“何凤欣她怎么了?” 钟磐寂沉默良久,就在林晨初以为他不会说下去的时候,他开口了: “她说他她之所以对我好,是因为怜悯我。” 钟磐寂果真是醉了,不然他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的说出这种话。林晨初很清楚,何凤欣这话给钟磐寂带来的伤害有多深,他将她视为珍宝,到头来却只换回她的怜悯。 顿时,林晨初就愤怒了,他想起了在另外一个世界的际遇,曾经也有人打着同情他的名号,不知道是虚情还是实意的施舍给他关心。现在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发自心底的厌恶和恶心。 同情别人没有错,但何必将它挂在嘴上给别人伤口处撒盐呢!毕竟对方又没有求你施舍给他关心,你自作主张的闯入别人孤单的生活,在让对方觉得这一切都异常美好的时候,又无情的抛下一句:我是因为你可怜才…… 这种将人捧至云端,而又狠狠摔下的行为,根本就与那些本就不怀好意的家伙无异,甚至更甚一重。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怜悯算是什么?强迫自己还是伤害别人? 身为一个大无畏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林晨初当然不会深情款款的钟磐寂,最两人同病相怜的境遇表示慰问。他只是轻轻回抱住了对方的肩膀,缓缓说道:“哥们儿,隔壁都来第三炮了,咱们是不是出来了啊?” 终于在敲锣打鼓齐蛋疼,千呼万唤屎出来的情况下,他终于将钟磐寂这个死人给收拾干净的丢在了床上,两个人都没有衣服穿,林晨初一路遛鸟的滚到了床上,迅速盖上了被子。 果不其然,下一秒钟一个光裸的胸膛就贴了上来,钟磐寂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红,在他的头发处蹭了蹭,本着闷声发大财的原则,动作利落的占据有利地形,然后将林晨初快速的圈禁在自己的身下。 林晨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某人紧紧地压住,尽管两人修为相仿,但毕竟一个是十六岁的纤弱少年,而另一个是十八岁的小牛犊子,钟磐寂看上去挺瘦的,可是实际上却并不如此,他的身体肌肉均匀而富有弹性,而顷刻间所爆发出来的力量更是不可小觑。 林晨初赫然,运足了力气使劲推他,想要把他从身上推下去,结果令人泪流满面的是,人家压根连动都没动 钟磐寂醉迷迷糊糊的,他贪婪的吸了一口林晨初身上暖暖的气息,莫名的,只觉此刻若是不干点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就对不起此刻的气氛。这样想着,他不由自主轻轻的在他的颈侧吻了一口。 察觉到身上趴着的禽兽做了什么,林晨初简直就像是被九天玄雷劈了一样,那个被他亲过的地方,麻酥酥的,只感觉浑身上下瞬间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慌乱之中,他近乎死机的大脑终于想出了两个对策:第一,退开钟磐寂。第二,装做没发现。 不过瞬间他就发现,不论选那种,钟磐寂只要死皮赖脸缠上来就能轻易化解啊!一时间,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盼望着耳边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声音:你有三种选择,一,选择电话救援,二、向现场观众寻求帮助,三、让我去掉一个错误选项…… 就在此时,不知道是隔壁的嗯嗯声太大,还是喝了“虎骨酒”浑身发热,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原因,钟磐寂的某个地方悄然的抬了头…… 林晨初还沉浸在上一个问题的时候,某只思考部位已经转移到下半身的禽兽悄然的活动了起来。几乎是一瞬间,林晨初只觉得自己的光滑的大腿处痒痒的,一个毛茸茸的说不上硬也说不上软的东西在蹭过来,蹭过去…… 若是遇到女同学,一个大帅哥趴在自己身上,脸色潮红的用没羞没臊的部位蹭着自己,说不定就半推半就的应了,所以说,都把妹子抱到床上还没成功的汉子,只能怪你自己长得不行。咳咳,跑题了。 这种行为如果碰到女人,那就是赤-裸裸骚扰,可是放在男人身上,那就不能表现的太矫情了。林晨初脸色尴尬的推了推钟磐寂,结巴着问:“那个……你不舒服?” 钟磐寂嗯了一声,呼吸渐渐的粗重,一股股的热气从他的脸颊划了过去,他别扭的扭过头,伸出自己的右手:“这种情况下不要用别人的大腿,要用这个。” 钟磐寂用迷蒙呆滞的目光看了看林晨初均匀白皙的手,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果断的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小伙伴头上。 顿时在他一声舒服的轻哼之下,林晨初成功炸毛,脸色通红的大喊道:“啊啊!我是让你用你自己的手啊,不是我的手!男人到了下面长毛的年纪,遇到任何事情就应该自己解决了啊!!” 不得不说,踏着一连串的咆哮,成功的止住了……隔壁的呻-吟声,不多时,一个轻笑的女声传了出来:“……真可爱。” “可爱个蛋啊!” 钟磐寂朦胧的看着林晨初的侧脸,他只觉得这个人愤怒的时候,琥珀色的眼睛异常的好看,就像是夜晚里会发光的宝石。目光下移,林晨初的双唇因为刚才咆哮微张着,洁白的牙齿在室内烛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莹润,贝齿之下是一条看起来格外软滑的舌头…… 林晨初正准备继续吐槽,忽然眼前一黑,他呆滞的看着面前迅速放大的俊脸,以及那双毫无焦距琥珀色眸子。他只觉得自己的嘴被另一双嘴唇轻轻的吮吸了一下,而后一条微凉的舌头趁虚而入,轻轻的瘙过自己的上颚,痒的他不得不条件反射般的用自己的舌头舔了上去,这便与钟磐寂早就候在哪里的的舌头不期而遇。 钟磐寂的看着林晨初的傻样,只觉得很好玩,轻轻笑了笑,将眼睛紧紧闭了起来,身下又轻轻的戳了戳,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钟磐寂见到了委委屈屈在窝里睡觉的小林晨初,立刻挑衅似得撞了一下。 林晨初只见眼前漂亮的浅色眼睛闭了起来,纤长的睫毛划过自己的脸颊,只有250mb缓存的大脑彻底死机,只剩下一句话在脑袋里来回飘荡: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这一定不是我写的主角。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这…… 林晨初的小伙伴被陌生物体桶了一下,悠悠转醒,见到是个兴致勃勃的同伴,立刻嫌弃的又缩回了窝里。钟磐寂轻笑一声,松开了林晨初的嘴,在他的耳边悄悄唤了一句:“林小鸟……” 林晨初猛然惊醒,一边反抗,一边习惯性的反驳道:“你丫的钟大喵!你才是小鸟啊啊啊啊!”却在听到钟磐寂接下来的三个字的时候,瞬间安静了下来,再也硬不起心肠推开他了。这三个字是—— “别离开我……”(哎?等等!这不是四个字么!作者你在闹哪样?) 钟磐寂觉得心口无比的炙痛,他仿佛透过了现在的林晨初,预见了不久的将来,他看向自己的那种令人崩溃心碎的眼神。像是鬼使神差般的,他想到了大长老对周启明作所的那些事情,以及周启明对大长老那种禁忌的爱恋。 耳边有声音在蛊惑他:只要这么做了,林晨初就再也不会离开自己了,自己无论做什么,他最终都会回到自己的身边,只要…… 林晨初忽然觉得钟磐寂的眼神有些不对劲,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眼神意味着什么,钟磐寂就动作利落的将他的双腿分开盘在了腰上,然后…… “啊……唔……”一双微凉的唇及时的将他的惨叫憋回了肚子里,随后便是一阵阵无法反抗的侵-犯林晨初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是谁教他纯洁的男主,跟男人上床要往那里攻击的啊! 夜凉如水忆从前,风言悔恨,无处寻人话衷肠。一曲莺歌影凌乱,星月满尘,只有春梦了无痕。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怎么各种不正经呀…… 那个,千万不要被锁呀! 另外,最后一段类似于诗似得一坨东西,给位小同学看看就好了,千万不要学哈~~(忽然湿性大发的某人) 第105章 第一百零四章 马德华,男,1945年8月11日生,祖籍山东省武城县,生于北京,回族,是北方昆剧剧院演员,国家一级演员。马德华从小就热爱中国的武术和京剧艺术,14岁便投身梨园,考入中国京剧院学习京剧。1982年,37岁的他加入《西游记》剧组,历时6年,成功地塑造了“猪八戒”这个角色,该剧播出,轰动全国,他演绎的的猪八戒形象,既有贪吃贪色、懒惰愚笨这些普通人会有的弱点,而又憨厚可爱,不失忠勇,偶尔耍点小聪明,是孙悟空降妖除魔的得力助手,有英雄的一面,因此他演绎的八戒令人喜爱且难忘,成为难以超越的经典。也因马德华的猪八戒形象太过经典,使他的演技很难再有突破,所以不管是参加活动还是演小品,马德华都是以猪八戒的名义出现。2007年在传奇神话立体电视剧《吴承恩与西游记》中再次扮演经典猪八戒。 1945年生,国家一级演员,出生于山东省武城县, 马德华生活照(20张) 原是北方昆曲剧院演员,1986年央视电视剧《西游记》中猪八戒的经典扮演者,此外2006年还主演了电视剧《老人的故事》、2007年在传奇神话立体电视剧《吴承恩与西游记》中再次扮演经典猪八戒。马德华在《西游记》中除了扮演猪八戒(配音:里坡,王玉立)外,还饰演的角色有:白毛猴、强盗、天蓬元帅、山神,二师兄等。 曾经为自己起艺名叫马芮(rui),有一次患重感冒,到一家医院就诊。当时看病的人很多,他只好排队等候。20分钟后,值班护士在走廊里高声叫到:“马丙!马丙!”马芮见无人应答,心想会不会是叫自己?当他走进诊室,医生却问:“你叫马内?”马芮只好将错就错地说:“是的。”以免医生尴尬而不快。诊后来到化验室。化验完毕,化验员大声喊道:“马苗!谁是马苗?马苗的血化验好了。”继而到药房取药,药剂师又喊他:“马茵!”最后到注射室,那位护士小姐拿走注射单就大笑起来:“哟,这个病号怎么叫马肉?马肉同志。该你注射了!”于是一针便扎到“马肉”身上。正是因为这件事情,马德华为了让观众不再犯类似的错误,将“马芮”改为通俗易懂的原名“马德华”。 弃文从艺 马德华饰演猪八戒 上世纪五十年代,清晨四五点钟天还没亮,北京的胡同里,一家早点铺子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跟着大人一起起床的还有一个*岁的小男孩。在早点铺子旁边的空地上,就着路灯和早点铺子的灯光,小男孩开始了每天早上必做的功课——练习武术,从五岁开始,无论冬夏,从未间断过。于是每天早上,早点铺旁边练武术的小男孩成为这条街上的一道风景。 1945年,马德华出生在北京一户个体商人家庭,父母都是山东人,早年来到北京经营一家小吃店。马德华兄弟四个,他排行第三,因为从小便是出了名的淘气,人送外号“猴三儿”。马德华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就喜欢练武术,后来他也教几个孩子学习武术。生性活泼好动的马德华很快爱上了这项运动,一来可以强身健体,二来还可以迎来众多小伙伴们的夸赞。父亲见马德华练得最用心,就带他到处去拜名师学艺,参加体校、武术队等。 除了武术,马德华还有一个爱好——京剧。邻居一位老工人没有儿子,就认马德华做干儿子。老人喜欢听京剧,每个星期,都带马德华到朝阳门外的新生剧场去看戏。舞台上那些穿着五颜六色的戏服、插着旗子、威风凛凛的武角立刻吸引了他,“当时我就喜欢上了,看那个武松就觉得特棒,我回家就把父亲给我做的枪都别身上装武松、扮侠客,那个时候就觉得长大以后我应该做一个行侠仗义的人”。 马德华(15张) 中学时马德华进了民族学院附中。在学校里他仍然是有名的淘气包“猴三儿”,被老师罚站、找家长是经常的事情。每次找家长都免不了要挨父亲的一顿揍。家里几代都是商人,父亲特别希望几个孩子能好好学习,将来做一个有学问的人,因此对马德华的管教也特别严格。然而马德华的兴趣点并不在读书上面,武术和京剧占了他的大部分注意力。于是初二那年,14岁的马德华开始和班里几个爱好文艺的学生一起商量要考戏校和中国京剧院。 那个时候要考京剧院需要有学校的证明和户口本,这就意味着摆在马德华面前的有两道关:学校和家长。首先学校不希望这些孩子放弃文化知识的学习,马德华和几个学生就找到了民族学院的院长,“当时也知道老师说的都对,可是心里就有一种怎么也拉不回来的劲头,也许是注定要走文艺这条路的吧”。经过几番交涉,学校终于给开出了证明。 马德华(9张) 有了证明,接下来就是户口本的问题了,“那时候家里的户口本都是锁在小匣子里的,钥匙在我妈身上,我妈从小比较宠我,我就偷偷跟她说先瞒着我爸把户口本拿出来去考试,考完了再说。当时想几千人里面挑几十个,不一定考上考不上呢,考不上也就不用跟我爸说了”。然后马德华就拿着自己攒的两块钱去中国京剧院报名考试了。 棍棒下学戏 清晨,伴随着一串自行车铃声,邮递员来到马德华家门口:“你们家的信,好像是录取通知书!”正好站在院子里的父亲接过了信,撕开一看,顿时火冒三丈。马德华背着父亲偷偷去考京剧院的事情终于露馅了。整整一天,马德华站在院子里没敢进屋,只要一看见他,父亲便怒不可竭。最后马德华的干爹过来劝道:“孩子是去学他安身立命、养家糊口的本事,又不是去偷去抢,他愿意学什么就让他去学吧。文化知识以后还可以再学,学艺要是过了年龄可就学不了了。”经过几番劝说,父亲终于同意了,并跟马德华约法三章:不管受多大苦不能回家哭诉,不管遭多大罪不能半途而废,要学就要一门心思干好,不能让京剧院退回来。 1959年,14岁的马德华进入中国京剧院开始学习京剧艺术。京剧,一招一式都是功夫,其中所受的苦自是不必说的。“那个时候不叫学戏,叫打戏,打骂是经常的事。戏曲演员练哪一个功都没有舒服的。每天就是没完没了地拿顶(靠墙倒立)、侧手翻、踺子跳、喊嗓子等。当时年龄小,对老师的严格恨得牙根痒痒,长大了开始唱戏以后,就开始感谢老师。那时候我放假回家洗澡,脱下衣服身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都是老师打的。我妈看见了心疼得不得了,可我从来没说过一声苦,因为和父亲约法三章,心里一直憋着一口劲。” 即使是在这样艰苦的环境下,生性活泼的马德华仍然没有忘记淘气,只要是调皮捣蛋出幺蛾子的事肯定都有他一个,久而久之老师开始让他演丑角。然而武生、大英雄一直是马德华的梦想,让他演丑角,他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京剧院的很多老先生也都来开导他,后来马德华慢慢地知道丑角其实是非常难的,所谓“无丑不成戏”,所有的旦角都离不开丑角。想通了以后,马德华开始在丑行里下了很大的工夫。“其实我学丑行身体条件并不是很好。丑角都是又矮又丑的,一台戏腿都要弯着。我的身高在戏剧里边偏高。但是一旦作为一个丑角,深入到里面去学习以后你就会发现有很多东西是其他角色根本学不到的。” 马德华在京剧院学了两年,之后就留在了京剧团开始演戏。“我第一次演出演的是《闹天宫》里的土地神,就是看蟠桃园的那个。开始的时候确实有点紧张,上了戏台你就会意识到平时训练的重要性了,很多东西靠的就是平时的积累。那个时候我们还是以学戏为主,人家有演出我们就跟着上。”没多久马德华就被调到了北方昆剧院,继续演丑行。那段时间马德华意识到了学习的重要性,他发现自己有那么多需要学习的东西。“昆曲是第一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它在中国算是京剧的鼻祖。昆丑比京剧里的丑角技艺高,有些戏都失传了。我到北方昆剧院后继续演丑行,空余时间也学点日语,研究日本的能乐。” 文化大革命期间,昆剧院解散,停止了一切演出,马德华开始演样板戏:《沙家浜》、《智取威虎山》、《杜鹃山》等等。文革后,他回到昆剧院继续演戏,之后没多久,便传出了中央电视台要拍《西游记》的消息。“我那时候正在演《大闹芭蕉洞》的舞台剧,在里面就饰演猪八戒这个角色。当时朋友就跟我说:中央电视台的杨洁导演准备拍《西游记》,在全国招演员,你应该去试试,你很适合演猪八戒。” 第105章 沈三少爷 第一百零六章沈三少爷 第一百零六章沈三少爷 郑伯抱着手里的包袱,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见周围无人,方才将包袱解开。 包袱里有大大小小不同规格的银子将近数千两,这些银子虽说沉甸甸的,但是对于郑伯来说,手里有几锭银子总比那些容易毁坏的银票来的实在的多。 他六天前受人指点,发现了他新娶的小老婆和她的情夫通奸,一怒之下失手杀了他们。可是一怒之下,他才反应过来杀人是要偿命的,好在一张署名为“九”的信笺从天而落,并且指导他寻到妻子私藏的近百两银子,让他带着银子跑路。 虽说整件事情来的蹊跷,可是不论他是照做还是不照做,结果最多都是一死,他也索性豁出去了,带着银子流窜到其他城镇,能潇洒一时是一时,先躲过这一劫再说。 不过令他觉得奇怪的是,似乎一切都十分平静,没有丁点有人被杀了的风声被放出来,甚至他托人打听到,连他按照要求拉到沈家门口的尸体都没有了。不过倒是却时有几个小贩看见他将马车拉到了沈家门前的那条大街,但是却愣是没有一个人看见那马车出来,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 想到凭空蒸发,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将手里的银子仔仔细细的又点了一遍,发现一两都没少的时候,才稍稍定下心来。郑伯从包裹里拣出几个碎银子,做路上的盘缠用,而后便奋力将包裹背在身上,感受着背后沉甸甸的重量,他才安心的重新迈开了步伐。 可是没等他走多久,一群人纷纷将他围住,一个穿着银白铠甲的男人冷漠的问道:“你可是郑伯?” 郑伯眼珠子提溜一转,面不改色的说道:“不是。” 可是这句话刚刚说完,他就只觉得眼前一黑,随即立刻不省人事。 …… 沈括颦眉的坐在八角亭之内,面带惆怅,脸上难见一丝血色,俊美的脸庞之下是一副瘦弱的似乎风吹就倒的身子骨。他轻轻咳嗽了两声,看着庭外落叶飞花,明明是绝美的景致,却偏生有几分愁意涌上他的眉头,看得人直觉得这极好的景色也不及他一笑来的美好。 正在这时,他忽然开口,先吐出的不是低沉沙哑的语言,却是一连串的掩面轻咳:“咳咳咳,王梓朔,我要你调查的事情你可查好了?” 王梓朔见过这人胡吃海塞的模样,冷不丁地见他有做病弱状,正暗自惊奇自己见到这一幕竟然毫无维和的感觉,不由得感慨要忽略不管是人是妖或是修仙者都很难逃脱皮相的欺骗! 不过没有过多的时间给他思考本质与皮相之间的哲学,他立刻开口回答主子的问题: “属下已经调查好了,并且将那个郑伯找到并且进行了搜魂。” 沈括颔首:“做的不错,不过这件事情要保密,搜魂是禁术,若是让那些老不死的知道我对凡人用搜魂,恐怕又要费我一番周折了。对了,你可有什么收获么?” 王梓朔道说道:“属下知道。回少主,那个郑伯十分狡猾,逃脱路线选的很巧妙,我费劲周折才找到了他。他的的确确将马车停到了沈府门口,马车之中装有他妻子和妻子情夫的尸体,至于是谁叫他这么做的……”他面露疑惑:“是一个名叫‘九’的人。” 沈括皱眉低语道:“九?又是九?沈拓那里审问炼丹的药师也得出这个名字,这个‘九’想要做什么?” 沉思半天,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色忽然变得有些严肃,他问向王梓朔:“哪人可否随身携带什么东西?” 王梓朔恍然:“有!他身上有一个随身携带的包裹,属下已经带来了!”他连忙从自己的乾坤戒指里掏出了郑伯的包袱,恭敬的递给了沈括。 沈括轻轻拍了拍,大约估计到里面装了什么的时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将这包裹打开,果不其然,里面除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值钱首饰之外,就剩下了大大小小被简单伪装的银子。 “他一介马车夫,哪里来的这么多的银子?” 王梓朔仔细回想了一下:“是他杀死自己的妻子之后,那个神秘的‘九’给他的。没错,他对‘九’的认知也是通过那个纸条而来的。少主,我知道郑伯将纸条丢在哪里,用不用我找回来!” 沈括莞尔一笑:“开玩笑,你费那么多闲劲去找一个没用的纸条,还不如去给我买点吃的,看了一个早上植物的阴门(即□),都快要无聊死我了,果然我就是在找罪受啊……唉,要不是和你们队长说好了,一会儿将吃的给我送到这里来,我才不会坐在这里吹冷风呢!” 王梓朔满脸的冷汗,僵硬的以每秒十度的旋转速度回过头去,看了看身后落英缤纷的景致,顿时感觉自己的大姨夫正从菊花里喷涌而出,他深深的发现,自己小时候送隔壁二丫野花的行为简直猥琐爆了! 努力将各种诡异的想法从脑袋里剔除,他强硬的将视线转到自家看上去像是悲古伤今,实则是饿了的少主:“少主……您为何说我不用去找纸条?” 沈括指了指手中的银子:“若是我的推理没有错误,他是为了让沈府里唯一剩下的人出来才设计的这个阴谋。只可惜那个叫做英姐的女人被沈拓提前抓走了,不然就可以验证我的猜想了。 不过也没有关系,事实跟我所猜想的一定差不了多少。因此……那个人最大的目的不是杀了沈老当家的,而是为了要和我们做个交易。不过他知道沈老头不是合作的好对象,于是就帮我们弄死了他,顺便设计这么一个小小的局,来测试一下我和沈拓两兄弟究竟谁配和他一起玩这个游戏。” 他看着王梓朔迷惑不解的模样,微微的叹了口气,缓缓说道:“看来要让你明白,还得我仔细讲解一下啊。那个九设计了种种连环计,最终目的就是杀一个人,因此他绝对不是一个心慈手软之人,也绝对不是个傻瓜。 既然他有办法让英姐被他蛊惑,那也一定有别的方法将英姐引到沈府门口,可是偏偏他却选了最麻烦的方法,并且还留下了个活口,那么很明显就是为了要让他被我们抓住的。我和沈拓都很清楚沈老当家肯定不会因为心魔情劫而死的,因此他就放出了这么一个活耗子来测试我们中间谁会先抓住他。 当然,最值得肯定的是,他大费周章的弄出这么多事情,一定不会是像我一样,肚子饿了无聊之余,将一些傻瓜逗得到处乱转的。” 王梓朔与背后的落花一起凌乱:等等少主!你貌似又说了一句与你形象不符的话啊!我没有听错吧!你是说你把我们当傻叉逗弄呢吧!一定是吧!!是吧!!你还真敢承认啊!! 沈括无聊的打了个哈气,愁眉不展的靠在椅子上,一副人比黄花瘦的模样:“唉,好饿啊,没有力气了……王梓朔,我问你,你说如果你是哪个幕后主使,你会给被你算计了的陌生人擦屁股,并且帮他准备盘缠么?” 王梓朔被他问的一愣,随即大声说道:“啊!少主你是说,那个人将要给给我们的的信息放在这些盘缠里面?” 沈括将几个银锭从包裹中拿了出来:“这人倒是有意思,他将这几个大银锭给了那个马车夫,又给了他一些碎银子,那么这个马车夫就一定会先花碎银子,那么大银锭的秘密就被瞒了下来,真是个有趣的人。” 他随手掂量了一下几个银子,轻轻的咦了一声,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玩味,双手一挥,顿时这几个银锭同时飞至空中。王梓朔几乎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银锭如冰雪消融一般一个个慢慢的分解成了水银一般的流质液体,不多时,一个银子的中心就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字条。 他眼睛一亮,那字条自动的飞进了他的手里:“看来对方也是一个使用金灵力的高手,并且灵体属性绝对不多过两个,而且修为应该是金丹期左右,竟然可以将普通的纸片塞入银锭之中,甚至连纸上的字迹都没有模糊……哈哈,竟然跟我的修为是一个阶段,以后遇上了可得绕着道走,我才不想费劲和他打斗。” 这是王梓朔自从成为沈括亲卫之后,第一次看见他调动灵力做事情,顿时就被他露出来这漂亮的一手深深的惊艳了。刹那间,这个平日里让他觉得格外捉摸不透的少主,变得……更让他琢磨不透了。 忽略沈括那几句不太符合人物设定的吐槽,他所表现出来的能力简直就是让人不得不佩服的五体投地。试问这世间有谁能通过一个杀人犯所带着的包袱,猜测出他种种举动代表着什么?这世间又有谁能够光凭借一个塞了纸条的银子猜测出对方的主修的灵力属性、灵体以及修为?最让人惊心的是他的修为,有谁听说过二十多岁的金丹期! 不怪身为沈三少爷的贴身亲卫认不清他家少主的修为,实在是沈括的皮相太具欺骗性了,一般人看见他,也绝对不会将这样一个弱质书生往修为恐怖的怪物的身上靠拢,毕竟二十岁的金丹代表什么?在这个通讯基本靠吼的年代,那就是被怀了几百年才生下来的三颗脑袋、六只手臂、张角、会飞的家伙。 当然,如果让他知道在煌山山谷天门派境内有个十八岁的金丹和一个十六岁的准金丹的话,估计会立刻喷血而亡。 这时,沈括已经将那个小纸条阅读完毕,只见他星目微敛,投射出一抹摄人的光芒:“王梓朔,去,匿名发布一个消息,就说当年被屠戮五门的凶手在魔门欲宗。” 王梓朔闻言大惊,众所周知当年程、钟、夏、沈、陈五门被屠杀,无一幸存者留世,以至于世间种种绝技一度消失,如今若是突然爆出当年屠杀他们的凶手的下落,为了宝物,恐怕整个修真界都要沸腾了!那么这个已经平静太久了的修真界,恐怕真的又要大乱了! 他急忙躬身领命,一刻都不敢耽误的回身执行任务去了,却在踏出第一步的时候,听见自家少主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路过的时候顺便去帮我买二斤孙家的馅饼,就用你脚底下那个碎银子好了……对了,听说你小的时候暗恋过孙家的二丫头,还给人家送过……” “少主!我并没有觉得你吃二斤馅饼有多么的不合理,也不否认绕远路去去隔壁镇子买馅饼有多么‘顺路’,我只求少主你务必不要再说下去了!!!” 沈括无奈的撇了撇嘴,再一次颦眉的倒在椅子上,轻声说道:“搜完魂之后记得把脑子里那些记忆忘一忘,我可不像我的手下带着一个照顾不好妻子,让妻子偷情的人的记忆活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噗…… 忽然爱上了沈三少爷,性格虽然有所缺失,但是的确是个妙人也!!!要不要撸一撸他和林小鸟钟大喵cp梗呢…… 莫名其妙来灵感想要撸小剧场的某人—— 小剧场:如果沈三少爷和钟大喵撞在一起会发生什么? 1、斗智斗勇,直接引发世界大战,死伤无数。 2、狼狈为奸,直接引发世界大战,死伤无数。 3、一拍即合,直接引发世界大战,死伤无数。 4、争当小攻,直接引发世界大战,死伤无数。 如果沈三少爷和林小鸟在一起的话…… 1、臭味相投,直接引发世界毁灭,死伤无数。 2、正当小攻,直接引发世界毁灭,死伤无数。 3,小晨炸毛,直接引发世界毁灭,死伤无数。 4,都是吃货,直接引发世界毁灭,死伤无数。 5,某喵吃醋,直接引发世界毁灭,死伤无数。 以上,作者以及众读者集体团灭,game-over…… ……综上所述,果然林小鸟和钟大喵在一起才是王道。 第106章 怀疑 第一百零七章怀疑 沈拓看着手下暗门成员送上的各类情报,眉头始终紧皱不放,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将手中的卷宗“咣”的一声丢在了桌子上。虽说平日里需要处理的事务繁多,但让他烦忧的却不是这些大大小小的公务,而是他的哥哥沈括。 这段时间,他一直大刀阔斧的抢地盘,不但将戮门全部吞并,还吞并了沈括负责的负责的道修暗门和魔修商门,如今九大门系里有六个都是他的了。而整天闭门不出的沈括手里,只有负责魔修暗门、道修商门和一些代表凡界商门的当铺没有收入囊中,但是他很清楚,只要自己想,得到这些势力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卯辰中那些支持沈括的骨干也纷纷倒戈到自己这里,除了一些坚决支持沈括的死硬分子,基本上来说,大势已定。 可是对于这些事情,沈括却表现的非常平静,他一直龟缩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像是瞎了一样对自己弟弟沈拓的大动作小动作一律无动于衷,就像是天底下所有废柴二哥对精明弟弟的都会麻木的妥协一样,似乎真的因为“病弱”而放弃卯辰了。 按道理来说,如今前景一片大好,沈拓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心绪不宁的,可是他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仿佛自己是被人圈养在木盒之中的斗虫,明明是一直被人玩弄,却傻呵呵的耀武扬威而不知危险。 这时,他脑中回响起了飘渺的声音,蛊惑着他不断动摇的心: “我的儿子啊,现在整个卯辰唾手可得,你却在这里瞻前顾后,先入城者为王你可知道?如此心胸这怎么成得了大事啊!” 声音异常耳熟,竟与已故去的沈老当家如出一辙!他眼神猛然一凝,双拳紧握,清冷的面容忽然变得有些诡异的扭曲,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浅篱先生,这样戏弄我很好玩么?” 化成蚂蚁大小的狐狸,吐了吐微小的舌头,凭空一跃,只见他在空中迅速变大,等到了地上,已然变成了一个笑容可掬的翩翩少年。 浅篱脸上是招牌似得亲切笑容,狭长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缝隙,但是若是仔细看,才能勉强看到里面惊人的深邃。他没有理会沈拓警惕的目光,而是自顾自的寻了一个舒服的地方坐了下来,开口说话,言语里却不带一丝笑意:“做什么是这副表情,惊讶于我会悄无声息的接近你么?或者……是恐惧?” 沈拓嗤之以鼻:“哼!浅篱先生,我将你从万妖窟请出来可不是让你装死人吓我的。你悄无声息的接近,是恐吓还是威胁?世人皆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自然也要防着你一些,否则下一次说不定你就不是在我耳边说话,而是在我丹田处动手动脚了。” “哈哈哈哈……”浅篱有些嗤之以鼻:“沈四少主,在你心里面我们的契约就那么不堪一击么?还是只有你心里的契约十分薄弱?——当初你费尽周折拜访妖族将我请出来,我们之间的约定是,你助我寻到妖王要找到的人,给我提供足够线索和资源,而我在此期间供你调遣,绝、对、忠、心。 你可以尽管放心,我不是人,自然不会做那些两面三刀的事情,那句‘其心必异’,也只是你们人诛杀我们妖族而用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我短时间内是不会改变忠诚,倒是你……我到现在可是一直在供你差遣,可是你却一直都没有帮我完成任务?” 沈拓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浅篱在威胁他,他所说的是“短时间内不会变节”而不是“永远”那么也就说明若是自己真的惹毛了他,这个毛团什么都做得出来。他很快便知道自己目前最应该做什么,想清楚后,他的眼睛又变回了清冷无光模样: “浅篱先生,你我就如同两个坐在木舟上两处漏洞的渔夫,一旦谁离开他们的位置,这条舟都会翻掉,只有齐心协力一同摆渡到岸上才能双赢。我向你赔罪,方才对你说的话的确有欠分寸。没错,我的确没有帮你完成你的任务,可是你能说出你所找之人有何特征,身在何方么?你说你要找‘涅槃重生’之人,可茫茫人海,叫我何从查起?你应该清楚,我夺得卯辰,也是为你着想,这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墙上有空隙,卯辰就一定能够渗透其中。你说,如果我夺得卯辰,你找那个“涅槃”之人还会难么?” 浅篱本就笑盈盈的脸上又多了几层笑意,那双眼睛里的寒意却更添了几分:“沈拓,千万别以为我会相信你那哄小孩子的话。若是倒退回去六百年,我估计还会被你骗一骗,可是如今你那点打算在我眼皮子地下就跟小猫崽子咬人似得。我可以直白的跟你说,你动的什么歪心思我很清楚,若是你觉得你有十足的把握将我一击秒杀,你大可以试试。” 沈拓脸色一黑,没想到浅篱竟然看穿了他,他原先的打算的确是等到夺得卯辰之后就弄死这只狐狸的,可是没想到狐狸就是狐狸,他竟被这平日所表现的不谙世事的家伙摆了一道。万妖窟的规模他很清楚,里面渡劫期的老妖怪简直多如牛毛,据说历届妖王都是可以力挫仙帝魔皇级别的怪物,若是真的惹毛了那些家伙,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还没等他开口解释,浅篱就像是没事人似得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变出了自己一条尾巴,拖着那纸就伸向了沈拓的书案:“沈拓,我连夜审问了一下那个叫做英姐的人,这上面写得是那个叫英姐的女人所描述的当天的事情,事无巨细,全盘招供。” 沈拓从毛茸茸的尾巴上拿过了那张纸,无视那根“调皮”的尾巴,讶然问道:“那个英姐嘴倔得很,我们的审判官用尽了酷刑,她就是不肯说那日她看见了什么,你是如何做到的?找了一堆男人……逼她的么?” 浅篱笑眯眯的眼里毫不掩饰的闪过一丝鄙视:“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说不定那个老处女受尽磨难不肯说,就是等着这一刻呢,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才不会辛苦花钱请人做,有碍视听不说,还够呛能问出点什么。” 沈拓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被浅篱这没羞没臊的“禽兽”这么一说,他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微妙,但是还是难掩心中的好奇,道:“……那你是如何做到的?” 浅篱暧昧的看了他一眼,沈拓顿时觉得事有不妙,果然,下一秒钟那只神经质的狐狸立刻大笑了起来:“哈哈哈……你不提……哈哈……我还不想提起来呢……那个女人的表情……真是哈哈哈哈……” 沈拓顿时汗颜,只听浅篱一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一边陈述着是什么事情激发了他诡异的笑点:“哈哈哈……我先是找人给她吃了顿好菜好饭,然后一天没有给她用刑……哈哈哈……接着第二天带她出去洗了个澡,说因为她不招供,我们已经决定让她死了……咳咳,笑死我了,我带她找了一个粪坑,跟她说这就是她的死法……哈哈哈哈,她那表情别提多搞笑了。” 沈拓听得也上气不接下气,浅篱这边笑边说的模样惹得他也有点想笑,他板了板脸,努力维持住自己的形象:“别笑了,快说是什么死法。” 浅篱抽了抽鼻子,狠狠的咳嗽了两声,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声,勉强说道:“哈呼,哈呼……我找来了一个关猴子的笼子,指着下面爬满蛆虫的粪坑说,如果你不招供的话,我就把你装进笼子里,然后被丢进下面的坑中。我们很仁慈,给了你两种死亡方式……噗哈哈哈哈……是被憋死还是被撑死,你自行选择!不行了笑死我了!!!” 听到这里,沈拓彻底石化了,他发誓若是有朝一日成功夺得卯辰,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沈家堡的粪坑都给填死啊啊啊!!你这家伙和沈括那个人渣绝对有共同语言! 浅篱似乎已经挺不住了,只见他两只玲珑般的耳朵顷刻间变成了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而那条不老实的尾巴也迅速的缠上了在出于凌乱中的沈拓。长尾快速缩短,某人在被尾巴飞快带动的过程当中飞快那只长着三条飘逸长尾的娇憨狐狸,然后摇摇晃晃的松开了尾巴,口吐人言说道:“沈拓,我先睡一觉平静一下,你自己看卷宗吧。没有事情不要来打扰我。” 他说完,打了个哈气,在沈括案上寻了个温暖舒服的地方,尾巴轻轻一盘,就整只狐软软的陷进了蓬松的青色尾巴里。 沈拓清冷贵气的面容一时间很难看,他有种将这只狐狸再次揪尾巴丢进水桶里的冲动,但是还是强行忍住了。 泄了口气,他方才一直在想沈括有什么阴谋,但是一直都想不通,不过浅篱倒是给他提了个醒,他今天差一点就和那只狐狸决裂了,但是两人都纷纷退了一步,因此一切看上去还都是相安无事。 那么沈括很有可能也是在做莫名的隐忍,其目的无非也就是卯辰,但最关键的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这样就是玩火*!他才不相信沈括那个跟自己一样被饿大的狼崽子,会轻易放过嘴边新鲜的肥肉,在祭祖大会上的时候,他还在做兄长姿态来拉拢人心,没有理由会在沈老当家死了之后反而停滞不前……等等!沈老当家死了…… 他猛然惊醒,急忙拿起了浅篱所寻到的卷宗,细细的读了起来,读着读着他的表情猛的就变了,想来清信冷若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他丢下了卷宗,狠命的揉着刚刚睡着的狐狸的脑袋:“醒醒!醒醒!!有线索了!” 浅篱被他这么一折腾,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条件反射般的回头就是一口,将扰人清梦的手叼在嘴里,翻个身继续睡。 沈拓被他尖利的牙齿咬的生疼,揪住他的尾巴就把它给倒吊了起来:“你给我醒醒!你不找那个涅槃之人了么!” 大脑猛然充血,某只依旧睡眼惺忪的狐狸蔫蔫的垂着耳朵装死,松开咬人的嘴,嫌弃死的“呸”了两口,细长的舌头舔舔嘴巴,咂巴两下,回头虚着眼睛等沈拓放他下来。 沈拓将他往肩上一甩,浅篱敏捷的顺着他的胳膊窜上的他的肩膀,还不忘报复性的在脑袋上轻轻踩了一脚,狐狸脸上满是暗爽的表情。 沈拓早就对他这幅低能儿的模样见怪不怪了,他兀自说道:“根据那个英姐所说之人,我简单的推理了一下他的特征,首先他具有极强的火灵力控制能力,而且灵力必然非常精纯,可以顷刻间就烧光马车,并且身材矮小削瘦,很可能是个少年或是个女孩子,而且,他能够伪装成江湖术士,还不被人看破,那么他必然有极强的伪装能力……” 见浅篱不发表意见,沈拓接着说道:“具有极强伪装能力的女子,我们卯辰记录在案的不多,而且能控制火灵力的更是屈指可数,至于精纯程度倒是有几个不错的,但是她们都没有办法顷刻之间烧光马车,和马车里的死尸。至于少年……浅篱你听说过血魈么?” 浅篱点头,表示他对这个臭名昭著的走舍狂人略有耳闻,“那个血魈曾经袭击过一个少年,但是反而被他所伤,据他所贩卖消息得知,那个少年使用的火焰,非常水所能灭,威力之大燃烧之快皆令人咋舌,极其像传说中燃烧在极南地带中层的焚日真火。并且那个少年的控灵技巧也十分厉害,他动用此等火焰少人,却不毁坏一草一木。” 浅篱极富人性化的狐狸毛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那个少年在我十三岁的时候见过一次,是个大智若愚的人,见到我的第一眼,好像就认出我不是他们的人了。并且当时他是乔装打扮成一个普通弟子,据说与他本身的模样完全是两个模样,因此……我怀疑那个医师嘴里所说的‘九’就是他!”沈括眼里闪过一丝玩味,接下来要说的话,让他肩上的狐狸,立刻变了神色: “那么,如果当初我没有调查错的话,他也是整整昏迷八年,浴火尤生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正确的推理,错误的进程……若是你们你会怎么做? 看见了新文章节了么? 没有看见的,请继续等候~~狐狸的尾巴,一共九条,只露出来三条,嗯……如果浅篱给你了,你会如何玩他?明天说我的玩法…… 浅篱:你们这群贱人……咬你们哦! 第107章 错误的推理 第一百零八章错误推理 事实证明,到目前为止钟磐寂的所有推理都是正确。 当几包打包好的汤药被送到他的手上时,他终于忍不住冷笑了起来——林城竟是打的这种蹩脚的主意,亏他还被这人压制了整整八年。 这几包药的确里面大部分都是用来给人补充灵力的,但是都是那种乍一用感觉灵力很多,可真正能被吸收的只有百分之一的鸡肋货。不过这鸡肋的药里还加了其他的东西,混合在众多苦涩的草药里,散发出淡淡的苦杏味。钟磐寂也就是凭借这个,轻而易举的察觉出了林城的意图。 他轻轻撕开一个药包,用手指仔细辨认那药包中的药草,整个药包中的草药都被碾得粉碎,甚至连每种草药的颜色都极易混淆,可是钟磐寂却偏偏将这仿佛是大海捞针似得工作完成了。 只见他眼睛手指轻轻一抖,小指指甲里竟挑起一片破碎的萼片,而那几不可闻的苦杏味儿,就是从这儿发出来的。 这种草药并没有毒性,甚至还有提神的效果,可以让人一时间精神百倍,可是过了一定时限之后,吃了这种草药的人在很长时间内便再也吸收不了灵力了。虽说过了相应的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恢复,但是这和学数学是一样的,一旦放下,那些千奇百怪的符号以及他们的定律就会被忘得一干二净。丹田也是如此,长时间闭塞之下,就算已经能够吸收灵力了,想再恢复到顶峰状态,也还需要看机缘。 可是如今这个对于一般修真者绝对避而远之的药物,竟然出现在林晨初的汤药内,不管林城是做的什么打算,总之他绝对是在害林晨初。 钟磐寂自己端详着这些药包中的草药,几乎没有耗费什么脑力就将林城的打算估计出了大半:林城虽然护短,却是一直都在提防着林晨初。他想的倒是很美,先将林晨初的灵根封住,然后用对少主下毒的理由将自己除去,然后估算着小晨灵力恢复的时日,在他即将恢复灵力的时候送上所谓的灵丹妙药……算盘果真的打的叮当直响啊! 林城比谁都清楚,林晨初小的时候就曾经被寒冰冻结过丹田,而如今看来却身体却并无损伤,那么也就说明了这个草药师对他无害的。但是今天他能够对有失控倾向的林晨初下药,明天就有可能因为林晨初别的什么原因将他毒死!! 想到这里,钟磐寂身上猛然迸发出一丝杀气,回头看了看还毫无所知的林晨初,将药草重新包好,咳了两声,轻蔑把它们的丢在到了床上,然后对投来不解目光的林晨初说道:“让你这个有钟家后人做同伴的家伙吃这种药实在是太委屈了,我都看不下去了,这都配的是坨什么东西啊!以后一定要让你尝尝我们钟家的药丸。” 听见他与臭显摆无异的话,林晨初面脸冷汗,无语的别过头,盘腿坐在榻上继续看他的箫谱,顺便开口打击一下某个让他有点不爽的人:“谁要吃药啊!话说你看的下去的药是什么?三尸脑神丹还是豹胎易筋丸啊?要不要来点乌鸡白凤丸给我补补血?” 钟磐寂本来是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的,可是听他随口溜出的一个个药之后,某人立刻就忘记了自己要做什么了,好奇道:“那是什么药,我从未听说过啊,该不会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林晨初白了他一眼,一本正经的说道:“怎么会是我自己杜撰的?(是别人杜撰的好么)三尸脑神丹是用尸虫炼制而成,必须在固定时间内吃解药,否则就会精虫上脑……呃,是尸虫上脑。然后就会发狂,就像你喝酒那天,到处咬人、极其没品、说不定还会裸奔; 豹胎易筋丸是用豹胎、鹿胎、人胎加上狗肾、驴肾、牛肾加上马鞭、虎鞭、海狗鞭制成,据说可以让胖子变瘦,让瘦子便胖,让你这样丑的家伙变得好看些; 至于乌鸡白凤丸……是一种给每个月流血七天还不死的逆天生物吃的,可以让半死不活的人原地复活。” 小晨还在闹别扭……钟磐寂嘴角抽了抽,摸了摸自己被林晨初吐槽的脸,尴尬的说道:“嗯……听起来倒是挺像回事儿的,不过我想说——第一个药我需要搞明白尸虫是不是粪坑里的蛆虫的或者是蜣螂(屎壳郎)什么的;第二个药咱们还是无视吧,那种用各种猥琐东西制成的药物还是不要现世了,至于第三个……小晨,流血七天还不死的生物真的存在么?不可能吧。如果存在的话,那些人应该早就征服世界了。” 林晨初的目光忽然变得有点深沉:“……或许在一个遥远的世界,她们用各种方式已经奴役了不用流血的生物了……” 小晨有时候说话就是很深奥……完全搞不懂他在说什么的钟磐寂叹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坐下,指了指床边的药草,问道:“这玩意你要不要吃?” 林晨初咂巴了一下嘴,似乎已经感觉到中药的苦味了,他简单利索的说道:“又不是坐月子,吃什么补气的药,不吃。” “啊……”钟磐寂忽然明白了哪种生物每个月都要流血了,一时间脸色变得通红。他灵光的脑子里闪现出了玉绫罗、谭溶溶、季轻罗的女人的脸,顿时明白了林晨初那句话的意思,不由得对他大加佩服……小晨,真乃慧眼也! 这时,林晨初“咦”了一声,指着药草包问道:“钟磐寂,你看着药草的包裹之上,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图案……啊!是一只长着龙头的兔子!” 钟磐寂神色猛然一变,随他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见到了一直霸气外漏且怪异无比的生物,他急忙起身,对林晨初说道:“小晨,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记得给我开门啊。” 林晨初被他突如其来唱的这出戏弄的迷迷糊糊的,知道钟磐寂的身影都消失在石室里了,他才喃喃的说道:“这个图案我好像听说过啊,是在哪里听说的呢……话说钟磐寂这熊孩子出门也不关门,这么着急难道是恋爱了么?该不会这个图案是什么接头暗语吧!唉,发情期的男人跟生理期的女人一样不可理喻……” …… 事实自然不像林晨初所吐槽的那么简单,龙代表辰,兔代表卯,其意义就是卯辰。当初沈拓曾对林晨初说过,去牌匾上有龙兔的店铺去找他,可是这世间根本就没有“龙兔”这种生物,而沈拓这么说的含义不过是让他去寻找卯辰罢了。只是可惜的是,某人貌似只有250mb缓存的大脑里根本就没形象,或者是说安逸的日子让他根本就没有往那个方向想。 钟磐寂故意让林晨初露面,就是为了混淆沈家人的视听,因为他吃准了沈拓或是沈括肯定会在沈老当家冲击渡劫的时候潜入沈府老宅,因此他们发现英姐和马车夫的秘密根本就是时间的问题。不过据他推测,若是沈家两兄弟若是同时知道了这些秘密,那么凭沈拓在天门派的经历和他通过各个可以想象到的渠道对林晨初的了解,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怀疑到他的头上。 但是今日这药包上的图案却不是给林晨初看的。 整个天门派里,等级制度非常严格,像林晨初那样高贵的少主是绝对不会和侍童搅在一起的,当然,林晨初是个奇葩,不能和一般人相比,但是林晨初与钟磐寂私下交好的消息就连林城都不知道,更不要提一个卯辰的少主了。所以经此推断,这药包上的符号绝对不是给林晨初看的,而是给同样清楚龙兔含义的另一个人——钟磐寂! 五年前他们最初一次下山的时候,他是和沈拓结伴去寻灵器的。但是外人都不清楚,他们找到灵器的地方,就是在卯辰的铺子里! 其实修真界最先发现宝物的人,往往都是行动随机的边缘人,而边缘人大多数都会与卯辰有关系。因此他们取得宝物之后要么自己用,要么会直接卖给卯辰然后买回他们想要的东西。所以早在天门派部署黄字门下山寻宝的时候,那宝物早就已经躺在了卯辰的货架之上。 而钟磐寂获得宝物则是个意外。本来沈拓将他引入铺子中想要让他“不经意”的“发现”灵器,却不想那灵器被当时初升至筑基期,灵体灵力匮乏到极点的钟磐寂所吸引,不但灵器不是钟磐寂亲自发现的,甚至连认主都是灵器自己硬上的弓。 当时沈拓就已经推测出钟磐寂身上可能有秘密了,深谙精兵良将不如兵多将广的他立刻朝钟磐寂抛出了橄榄枝,只是钟磐寂却装作没有察觉。沈拓却不着急,因为他手上有一样东西足够让钟磐寂为之失控的,这也是今天钟磐寂来找他的最主要的目的。 虽然沈拓没有说,不过钟磐寂却轻而易举的就知道了他们接头的地方——这也是沈括对于钟磐寂的考验,他沈四少爷要用的人绝对不能太笨,虽然他这点考验在钟磐寂看来根本就跟玩似得。 如今,最有可能被沈拓选中的两个地方,除了那个卯辰的铺子,就是那片沈括暴露身份的小树林。不过铺子里人多眼杂,不适合详谈,因此人迹罕至的小树林绝对是不二之选。 望田镇就在天门派的山脚下,钟磐寂几乎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不过他却没有着急下去,而是简单的用灵识清扫了一下整个镇子。果不其然,沈拓随行带了四个金丹期的侍卫,而他自己的修为还不到辟谷,钟磐寂只要用心隐藏一下修为,应该就不会被那些灵识一般的守卫发现。 不过他却像是根本就没有发现沈拓在这片小树林里似得,大摇大摆的从一个自以为隐藏的很深守卫面前晃了过去,直朝卯辰的商门的铺子里走去。到了铺子里像是个傻瓜似得四处看了一圈,然后又有进去煞有其事的自己打量了每个人,最后才像是恍然大悟般的从铺子后门着急忙慌的冲向了小树林。 心中估算着,那个金丹期守卫最慢是什么时候对沈拓报告自己的反应,等待基本确定了时间,钟磐寂也将到达时间恰到好处的路线定好了。 虽然不认识路,不过好在他灵识惊人,且极其擅长“另辟蹊径”。当沈拓还站在大路上,对某个听起来无比狼狈的人翘首以盼的时候,他已经从他身旁的石缝里钻了出来了。钟磐寂迈开长腿,大步的走到沈拓身边,随手弹了弹被山露打湿的头发,顺便用湿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沈拓,好久不见啊。” 沈拓早先就察觉到修为如传言般变回旋照的钟磐寂,从他身后的一块石缝里钻了出来,但他想给对方一个冷漠高深的背影以震慑对方,因此一直背对着他,默不作声。只是不想某人早已不是吴下阿蒙,不但修为不同往日而语,就连脸皮厚度也是与日剧增。 但是不得不说,钟磐寂的伪装术极其成功,至少此刻沈拓对他的那么一丁点的警惕,也换成了对他“低劣智商”和“粗俗行为”毫不掩饰的鄙视。 这就是钟磐寂的高明之处。平日里,那些见他第一面的人多半会觉得他看样子十分伶俐,好像挺精明的,但是与他交流一段时间后,就会觉得他只有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聪明。可是让他们万万想不透的是,就是这个让他们已经“深入了解的”家伙,才是真正心机深沉之人,这种利用旁人自己的推测去误导他们的掩饰,不知道比自己直接伪装成一个憨厚的人要高多少倍。 果然,沈拓冷清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薄怒,他轻轻敛眸,只见他身上的水渍眨眼间便消失一空。他微微一笑,看似寡淡的笑容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嘲弄:“真是好久不见啊,已经久到一些走路的人也学会钻狗洞了。”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有点害怕钟磐寂了……不过我怎么就这么喜欢聪明的男银呢嗷嗷嗷!!! 亲们啊,你们知道我捉到狐狸用来做什么么?嗯~抱着狐狸,三条尾巴垫在身下,三条尾巴盖在身上,一条枕着,还有一条守卫……好了!可以去露营了!! 果然是实用的好狐狸~ 嗯,最近回头看了一下以前的章节,发现……惨不忍睹,下个月我要改一下前文,还有要发新文,所以这边可能会有延迟。当然,依旧更文的,最迟也是隔一天更,如果没有太多意外的话,我依旧会日更~ ……当然,这些都是下个月的事情了~ 大家晚安~么么哒~ 第108章 心欲宗貔陆 第一百零九章心欲宗貔陆 沈拓冷清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薄怒,他轻轻敛眸,只见他身上的水渍眨眼间便消失一空。他微微一笑,看似寡淡的笑容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嘲弄:“真是好久不见啊,已经久到一些走路的人也学会钻狗洞了。” 钟磐寂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尴尬,像是强颜欢笑般扬起一个笑容,说道:“是啊,久到先前还是同患难的兄弟都已经熬成少主了。不过若是沈四少主没有兴趣叙旧,我也就不便打扰你了,告辞。”说完,便置气般的回身要走。 沈拓看着他凌乱的步伐冷笑,兄弟?什么是兄弟?我何曾将你钟磐寂这等人当成兄弟?不过既然你这么认为,那也到给我省了不少事儿。 他出言阻拦:“钟磐寂,等等!我手里有样东西,若是公布出来恐怕某个人立刻就会遭殃。不过我知道你这个人很好奇,也很够义气,相信你一定有兴趣。” 钟磐寂脚步顿了顿,像是犹豫了一下,可是却依旧没有回过头来。他甩甩袖子,冷哼一声继续往前走去。 身后的沈拓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做,嘴角挑起一丝有些邪气的笑容,慢慢说道:“何凤欣,于七年前在卯辰定下契约,通过无条件满足我三个条件,从我手中买走珍贵无比的洗髓丹。如今条件已经用了两个,还有最后一个。” 满意的看着钟磐寂的脚步刹那间停住,沈拓加大了脸上的得意,继续说道:“而我,沈家四少爷,有权利用着最好后一个条件让她做任何事情。比如让她嫁给你,或者是……要她去送死。” 钟磐寂呼吸一滞,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回过了头,大声吼道:“沈拓!你个小人!你究竟要做什么!” 沈拓哈哈大笑:“先不要急着骂我,把我惹生气可没有你的好处。我问你,你知道上个月月圆之夜你们家少主在哪里么?” 钟磐寂心中一动,惙惙的说道:“我……我……”他似乎在内心挣扎了良久,才开口说道:“你要对我少主做什么?!” “哼,上个月十五日,你们少主定然偷偷从天门派跑出来了吧!”看着钟磐寂震惊惶恐的神色,沈拓脸上一喜:“哈哈,你放心,我绝对没有要害你少主的意思,我知道他定是对你很好,你才回如此死心塌地的跟着他,所以我也没有准备叫你做让你为难的事情。” 看钟磐寂像是送了一口气,沈拓嘲弄的笑道:“今天我来就是来给你提个醒的,以后我会叫人联系你,只要你要按照我说的做,不但翟……啊,是林晨初不会有任何危险,我还会给你一些显而易见的好处。比如说,让你提那最后一个要求,还有续回你的灵根,就像是……我当初帮何凤欣做的那一样……” 钟磐寂心里冷笑,沈拓当时给何凤欣吃的那个洗髓丹,也不过是钟家一种人人都会炼制丹药,根本就不像他所说的可以续回灵根。洗髓丹只是用来代替灵体自洁身体,以求在冲阶时短暂的让身体达到纯灵体的状态,而且越是小的时候用,效果越是好。 可自己的问题根本就与灵体无关,自己是灵根被人抽了出来,虽说接了回去,可是依旧还是受到了不可医治的伤害,除非找到一个已经三百年不曾出现的女人,自己的问题根本不能解决!可笑的是,这个沈拓竟然会拿一个一戳即破的空头账本来戏弄我,若是我真的答应了他,恐怕才是蠢货一枚。 沈拓忽然觉得眼前的钟磐寂有些不对劲,可是那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当他再次看过去的时候,钟磐寂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他的眼神复杂却极易看破,沈拓在他的眼里找到了愤怒、恐慌、庆幸、甚至是憧憬。可是,他始终没有看到,在钟磐寂顿脚回头的那一刻,那双眼里闪过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嘲讽。 …… 近日修真界又陷入某种不寻常的气氛之中。 历来正道中人都憎恶魔道之人为非作歹,魔道之人厌恶他们道貌岸然。可不管究竟谁对谁错,矛盾始终都在不停的累积着。他们都在寻找对方的弱点,和让他们伸张“正义”的理由,以期能够名正言顺打击彼方的嚣张气焰。 与修仙门派互相勾心斗角而导致良莠不齐、各自为政的情况不同,修魔者大多性格冲动,崇尚强者,因此大多数稍弱的魔修都会选择跟随强大的魔修。 而魔修之人又往往崇尚暴力,很少会有心眼,即使长心眼了也是死心眼和小心眼。因此,只有修为奇高,且得跟人精似得的老怪物,才领导得了这些懂不懂就爆粗口、搞谋杀的混货。但这种人在魔修当中根本就是凤毛麟角,因此魔修当初只有六个门派,分别是心欲宗、癸阴宗、箓鬼宗、血蝮宗、魔武宗、邪剑宗。 如今的魔修六宗门数量不如道修那么多,人数也比道修小两倍,可是综合实力却可以四大门派为中心的众多道修门派不相上下。 然而很多人或许已经遗忘了,在千百年钱,魔修还过着过街老鼠般日子。虽然他们个体实力强悍,却依旧难以敌过经常成群结队出现的道修,那个时候的魔修往往都会隐姓埋名,各个伪装和逃跑的技能都足以让现在这群魔修瞠目结舌。 但是在一千年前,众多魔修宗主却不约而同的达成了一个协议,就是将六大魔宗组成一个魔门! 当时,道修里那些有点脑子的人几乎都要笑掉牙了——魔修们这么做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因为这六个宗主都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站在自己的脑袋上发号施令,因此这个决定必然会大大削弱六宗门的综合实力。 可就在所有人纷纷猜测,魔门总门主会是六宗主里谁来当的时候,六个宗主却同时沉默了,一个从未露面的神秘男人横空出世,担当了领导众魔修的责任。 不管这个男人是谁,他的出现成功的组织了魔修们自相残杀的局面。而能够让六个渡劫期和准渡劫期的宗主同时臣服,这个人必定有着非同一般的实力。可是一千年过去了,依旧没有一个人清楚这个男人叫什么名字,长得什么模样,就原先的六个老宗主都先后死于心结和天劫,外界也始终没有传出这位神秘的总门主飞升的消息。 因此每隔几百年,就会有一个打着“门主后人”名号出来招摇撞骗的角色,然后在众测纷纭的时候,这位翘了几百年班的门主就会恰到好处的露一次面,解决一下内部纠纷问题,顺便打消道修蠢蠢欲动的计划。 似乎魔门有了这么一个门主,一切都会安稳的渡过去。 渐渐,修真界的格局变了,由道修一家独大,变成了魔道两家各分天下。从此修仙者再也不能轻而易举的以“替天行道”等看似名正言顺,实则中二无比的理由辱杀魔修了。 一切都看起来,都很平静…… 最近修仙界里忽然传出了一些似真似假的消息,说当年屠杀五门的凶手已经现世,并且就是魔门中的一个宗主。 这一消息引得整个修真界风声鹊起。先不说有消息是真是假,光是这消息背后意味着什么就足够让无数人肾上腺爆发,变成红眼疯狗一般的家伙。 陈、沈、钟、夏、程五门当年的辉煌无法复制,他们手中所握的宝物以及秘籍的重要性也无须再说。当年,他们被统统屠门,家中数不胜数的各类宝物和秘籍都被洗劫一空,如今那些能人异士都已不在人世,而他们的独门秘术也从此失传。 这世界上最为珍稀的,便是绝品。因此那些批隔了八年之久,才有丁点消息宝物顿时让所有人都不由得为之一振。 先不提那些需要自危的人物,光是讲外界所流传的五花八门的猜测,就足够引人遐想了:有人说,定是五门中的留下了什么幸存者,然后那个幸运的人还恰巧认得实行暴行的人;还有人说,这些事端说不定是屠门夺宝的人因为分赃不均,自己起内讧;更有某些自诩为见解独到的山野砖家说,这是魔门为了扩大门生而传出的假消息…… 总而言之,如今修真界平静的外衣之下,已经暗流涌动,各方势力都在小心观望,时刻关注着种种形势变化,以争取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获得更多的利益。 魔门心欲宗,一个壮的像是做塔山般的汉子卑躬屈膝的跪在地上,对一个干枯的怪人行礼。 这个怪人,与其说他长得怪,倒不如说他根本就是只有着人类情感的灵长类动物。 硕大的脑袋,干枯的眼眶,凸起的颧骨,招风的耳朵,还有一张根本没有嘴唇的嘴巴,这就就是他的模样。光是看他的脸,就足以让人胆寒,更不要提那像是竹节虫一般的四肢,和仿佛没有一丝水分的干瘪身板。若是说当初林晨初刚醒过来的模样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那么这个人就是十足的鬼……或者说,他就是个怪物。 “宗主,您吩咐我的做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跟塔山似得汉子老老实实的跪着,可是那张没什么模样的脸上却是写满了痛苦。豆大的汗珠一滴一滴的顺着他的脖颈流下去,他却不敢伸手擦拭,生怕自己一个轻举妄动就惹怒了椅子上的人。 怪人抬起干硬的手,摩挲着除了眼睛几乎与骷髅无异的脸,凝视他半天,随手丢出一个药丸,干哑冰冷的吐出一个字:“吃。” 那汉子见到地上的丹药,像是快要饿死的乞丐见到了馊馒头一样,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从地上捡起药丸,连擦都不擦就迫不及待的塞进了嘴里。 怪人带着仿佛享受快感的笑容,着看那汉子脸上的痛苦转变成了诡异的满足和木讷,那神色如变态欣赏美女布满鲜血的裸-体一般。他的声音依旧嘶哑:“你去卯辰找的谁?” 汉子像是失了魂一样,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喃喃说道:“我去找沈四少主,按照宗主你的吩咐让他无条件答应我们。” 那怪人点头,他清楚的很,虽然以前魔修商门是沈三少爷管的,不过目前沈四少爷似乎风头更甚,与他交易定会更加保险些。于是继续问道:“他是如何说的?” 汉子依旧仿佛是木偶那样,木讷的说道:“沈四少主是这样说的,”他开始拿捏起嗓音,想要模仿沈拓清冷的语调,却一不小心模仿成了妓院里发春的老鸨: “要我答应貔陆宗主的答应也可以,而且我在答应宗主请求的同时,绝对不会将‘貔陆长老与卯辰做交易将流言压下去’这个消息卖出去的。当然卯辰是开门做生意的,向来保持中立,我个人也很想帮他,只是我们不是做慈善的,貔陆宗主若不拿出点诚意,恐怕我会很难做。不过我倒是可以卖给他一副棺材,就当是今天你为我送来情报的报酬。看,我们卯辰最讲信用了。” 貔陆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顿时干瘪的脸上皱纹层叠,沈拓这是在用自己要他办事的事情要挟自己,看来他的意思很明显,绝对是要自己出血一次了:“哼,沈家这一群大小老狐狸,没一个是省油的灯!”他看向刚刚表演完蹩脚模仿秀的汉子,接着问道:“他提了什么要求。” 壮汉的药劲似乎过去了一些,捏起的声音也放了下去:“他说,要我们心欲宗包括心欲丹以及其解药在内的十九种丹药各三粒。” 貔陆原本就极其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撇着嘴,肥大的衣服之下仿佛可以看见胸膛正在急速起伏着,看来是被气的不轻,过了半天,他才蹦出两个字:“……放屁!” “是!”汉子听到自家宗主下命令,立刻以头抢地,乖乖撅起屁股,满脸通红的就要往外挤屁。 貔陆顿时被气的想要一掌拍死那个大汉,他忍了半天,不知道吞下了不知多少口恶血才压住怒火:“蠢货!滚!按照那个小子的要求找齐丹药,清醒了之后就去找他,告诉他若是不将这件事情完美解决,我就带着三百恶奴将他的脑袋砍下来!” “是!” 作者有话要说:噗……貌似继姨妈梗,我又爱上了放屁梗…… 暗流涌动啊……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这个貔陆是什么人?建议回去看钟磐寂在大长老戒指里找到的那个符咒……嗯~貌似我透剧偷的有点早,就跟没透一样。 其实从这一章就能看出来,沈拓那句“你最够义气”根本就是在脱裤子遛鸟——自曝其短啊…… 钟磐寂连何凤欣都毫不犹豫算计了的人,算计林晨初的时候好歹还自责了一下……果然是被我虐多了,黑化了啊!!! 第109章 醉酒当天的后续反应 第一百一十章醉酒当天的后续反应 鼠标:是计算机输入设备的简称,分有线和无线两种。也是计算机显示系统纵横坐标定位的指示器,因形似老鼠而得名“鼠标”(港台作滑鼠)。“鼠标”的标准称呼应该是“鼠标器”,英文名“mouse”。鼠标的使用是为了使计算机的操作更加简便,来代替键盘那繁琐的指令。 滚球鼠标:橡胶球传动之光栅轮带发光二极管及光敏三极管之晶元脉冲信号传感器。 光电鼠标:红外线散射的光斑照射粒子带发光半导体及光电感应器的光源脉冲信号传感器。 无线鼠标:利用drf技术把鼠标在x或y轴上的移动、按键按下或抬起的信息转换成无线信号并发送给主机。 鼠标是一种很常用的电脑输入设备,它可以对当前屏幕上的游标进行定位,并通过按键和滚轮装置对游标所经过位置的屏幕元素进行操作。鼠标的鼻祖于1968年出现,美国科学家道格拉斯·恩格尔巴特(dous englebart)在加利福尼亚制作了第一只鼠标。 工作原理 鼠标按其工作原理的不同分为机械鼠标和光电鼠标,机械鼠标主要由滚球、辊柱和光栅信号传感器组成。当你拖动鼠标时,带动滚球转动,滚球又带动辊柱转动,装在辊柱端部的光栅信号传感器采集光栅信号。 传感器产生的光电脉冲信号反映出鼠标器在垂直和水平方向的位移变化,再通过电脑程序的处理和转换来控制屏幕上光标箭头的移动。 2分类编辑 一是27兆的无线鼠标,其发射距离在2米左右,而且信号不稳定,相 无线鼠标 对比较低档。 二是2.4g无线鼠标,其接受信号的距离在7--15米,信号比较稳定,我们见到的市场主打部分无线鼠标为这种。 三是蓝牙鼠标,其发射频率和2.4g一样,接受信号的距离也一样,可以说蓝牙[1]鼠标是2.4g的一个特例。但是蓝牙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通用性,全世界所有的蓝牙不分牌子和频率都是通用的,反映在实际中的好处就是如果你的电脑是带蓝牙,那么不需要蓝牙适配器,就可以直接连接,可以为你节约一个usb插口。而普通的2.4g 和27兆必须要一个专业配套的接受器插在电脑上才能接受信号。 类型分类 鼠标按接口类型可分为串行鼠标、ps/2鼠标、总线鼠标、usb鼠标(多为光电鼠标)四种。串行鼠标是通过串行口与计算机相连,有9针接口和25针接口两种。ps/2鼠标通过一个六针微型din接口与计算机相连,它与键盘的接口非常相似,使用时注意区分;总线鼠标的接口在总线接口卡上;usb鼠标通过一个usb接口,直接插在计算机的usb口上。 结构分类 鼠标按其工作原理及其内部结构的不同可以分为机械式、光机式和光电式。 1.机械鼠标 装在辊柱端部的光栅信号传感器产生的光电脉冲信号反映出鼠标器在垂直和水平方向的位移变化,再通过电脑程序的处理和转换来控制屏幕上光标箭头的移动。 原始鼠标只是作为一种技术验证品而存在,并没有被真正量产制造。在鼠标开始被正式引入pc机之后,相应的技术也得到革新。依靠电阻不同来定位的原理被彻底抛弃,代之的是纯数字技术的“机械鼠标”。 与原始鼠标不同,这种机械鼠标的底部没有相互垂直的片状圆轮,而是改用一个可四向滚动的胶质小球。这个小球在滚动时会带动一对转轴转动(分别为x转轴、y转轴),在转轴的末端都有一个圆形的译码轮,译码轮上附有金属导电片与电刷直接接触。当转轴转动时,这些金属导电片与电刷就会依次接触,出现“接通”或“断开”两种形态,前者对应二进制数“1”、后者对应二进制数“0”。接下来,这些二进制信号被送交鼠标内部的专用芯片作解析处理并产生对应的坐标变化信号。只要鼠标在平面上移动,小球就会带动转轴转动,进而使译码轮的通断情况发生变化,产生一组组不同的坐标偏移量,反应到屏幕上,就是光标可随着鼠标的移动而移动。 与原始鼠标相比,这种机械鼠标在可用性方面大有改善,反应灵敏度和精度也有所提升,制造成本低廉,成为第一种大范围流行的鼠标产品。但由于它采用纯机械结构,鼠标的x轴和y轴以及小球经常附着一些灰尘等赃物,导致定位精度难如人意,加上频频接触的电刷和译码轮磨损得较为厉害,直接影响了机械鼠标的使用寿命。在流行一段时间之后,它就被成本同样低廉的“光机鼠标”所取代后者正是市场上还很常见的所谓“机械鼠标”。 2.光机鼠标 为了克服纯机械式鼠标精度不高,机械结构容易磨损的弊端,罗技公司在1983年成功设计出第一款光学机械式鼠标,一般简称为“光机鼠标”。光机鼠标是在纯机械式鼠标基础上进行改良,通过引入光学技术来提高鼠标的定位精度。与纯机械式鼠标一样,光机鼠标同样拥有一个胶质的小滚球,并连接着x、y转轴,所不同的是光机鼠标不再有圆形的译码轮,代之的是两个带有栅缝的光栅码盘,并且增加了发光二极管和感光芯片。当鼠标在桌面上移动时,滚球会带动x、y转轴的两只光栅码盘转动,而x、y发光二极管发出的光便会照射在光栅码盘上,由于光栅码盘存在栅缝,在恰当时机二极管发射出的光便可透过栅缝直接照射在两颗感光芯片组成的检测头上。如果接收到光信号,感光芯片便会产生“1”信号,若无接收到光信号,则将之定为信号“0”。接下来,这些信号被送入专门的控制芯片内运算生成对应的坐标偏移量,确定光标在屏幕上的位置。 借助这种原理,光机鼠标在精度、可靠性、反应灵敏度方面都大大超过原有的纯机械鼠标,并且保持成本低廉的优点,在推出之后迅速风靡市场,纯机械式鼠标被迅速取代。完全可以说,真正的鼠标时代是从光机鼠标开始的,它一直持续到今天仍未完结,市场上的低档鼠标大多为该种类型。不过,光机鼠标也有其先天缺陷:底部的小球并不耐脏,在使用一段时间后,两个转轴就会因粘满污垢而影响光线通过,出现诸如移动不灵敏、光标阻滞之类的问题,因此为了维持良好的使用性能,光机鼠标要求每隔一段时间必须将滚球和转轴作一次彻底的清洁。在灰尘多的使用环境下,甚至要求每隔两三天就清洁一次。另外,随着使用时间的延长,光机鼠标无法保持原有的良好工作状态,反应灵敏度和定位精度都会有所下降,耐用性不如人意。 顾名思义,光机式鼠标器是一种光电和机械相结合的鼠标。它在机械鼠标的基础上,将磨损最厉害的接触式电刷和译码轮改为非接触式的led对射光路元件。当小球滚动时,x、y方向的滚轴带动码盘旋转,安装在码盘两侧有两组发光二极管和光敏三极管,led发出的光束有时照射到光敏三极管上,有时则被阻断,从而产生两级组相位相差90°的脉冲序列。脉冲的个数代表鼠标的位移量,而相位表示鼠标运动的方向。由于采用了非接触部件,降低了磨损率,从而大大提高了鼠标的寿命并使鼠标的精度有所增加。光机鼠标的外形与机械鼠标没有区别,不打开鼠标的外壳很难分辨。 3.光电鼠标 光电鼠标器是通过检测鼠标器的位移,将位移信号转换为电脉冲信号,再通过程序的处理和转换来控制屏幕上的光标箭头的移动。 与光机鼠标发展的同一时代,出现一种完全没有机械结构的数字化光电鼠标。设计这种光电鼠标的初衷是将鼠标的精度提高到一个全新的水平,使之可充分满足专业应用的需求。这种光电鼠标没有传统的滚球、转轴等设计,其主要部件为两个发光二极管、感光芯片、控制芯片和一个带有网格的反射板(相当于专用的鼠标垫)。工作时光电鼠标必须在反射板上移动,x发光二极管和y发光二极管会分别发射出光线照射在反射板上,接着光线会被反射板反射回去,经过镜头组件传递后照射在感光芯片上。感光芯片将光信号转变为对应的数字信号后将之送到定位芯片中专门处理,进而产生x-y坐标偏移数据。 此种光电鼠标在精度指标上的确有所进步,但它在后来的应用中暴露出大量的缺陷。首先,光电鼠标必须依赖反射板,它的位置数据完全依据反射板中的网格信息来生成,倘若反射板有些弄脏或者磨损,光电鼠标便无法判断光标的位置所在。倘若反射板不慎被严重损坏或遗失,那么整个鼠标便就此报废;其次,光电鼠标使用非常不人性化,它的移动方向必须与反射板上的网格纹理相垂直,用户不可能快速地将光标直接从屏幕的左上角移动到右下角;第三,光电鼠标的造价颇为高昂,数百元的价格在今天来看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但在那个年代人们只愿意为鼠标付出20元左右资金,光电鼠标的高价位显得不近情理。由于存在大量的弊端,这种光电鼠标并未得到流行,充其量也只是在少数专业作图场合中得到一定程度的应用,但随着光机鼠标的全面流行,这种光电鼠标很快就被市场所淘汰。 4.光学鼠标 光学鼠标器是微软公司设计的一款高级鼠标。它采用ntellieye技术,在鼠标底部的小洞里有一个小型感光头,面对感光头的是一个发射红外线的发光管,这个发光管每秒钟向外发射1500次,然后感光头就将这1500次的反射回馈给鼠标的定位系统,以此来实现准确的定位。所以,这种鼠标可在任何地方无限制地移动。 虽然光电鼠标惨遭失败,但全数字的工作方式、无机械结构以及高精度的优点让业界为之瞩目,倘若能够克服其先天缺陷必可将其优点发扬光大,制造出集高精度、高可靠性和耐用性的产品在技术上完全可行。而最先在这个领域取得成果的是微软公司和安捷伦科技的。在1999年,微软推出一款名为“intellimouseexplorer”的第二代光电鼠标,这款鼠标所采用的是微软与安捷伦合作开发的intellieye光学引擎,由于它更多借助光学技术,故也被外界称为“光学鼠标”。 它既保留了光电鼠标的高精度、无机械结构等优点,又具有高可靠性和耐用性,并且使用过程中勿须清洁亦可保持良好的工作状态,在诞生之后迅速引起业界瞩目。2000年,罗技公司也与安捷伦合作推出相关产品,而微软在后来则进行独立的研发工作并在2001年末推出第二代intellieye光学引擎。这样,光学鼠标就形成以微软和罗技为代表的两大阵营,安捷伦科技虽然也掌握光学引擎的核心技术,但它并未涉及鼠标产品的制造,而是向第三方鼠标制造商提供光学引擎产品,市面上非微软、罗技品牌的鼠标几乎都是使用它的技术。 光学鼠标的结构与上述所有产品都有很大的差异,它的底部没有滚轮,也不需要借助反射板来实现定位,其核心部件是发光二极管、微型摄像头、光学引擎和控制芯片。工作时发光二极管发射光线照亮鼠标底部的表面,同时微型摄像头以一定的时间间隔不断进行图像拍摄。鼠标在移动过程中产生的不同图像传送给光学引擎进行数字化处理,最后再由光学引擎中的定位dsp芯片对所产生的图像数字矩阵进行分析。由于相邻的两幅图像总会存在相同的特征,通过对比这些特征点的位置变化信息,便可以判断出鼠标的移动方向与距离,这个分析结果最终被转换为坐标偏移量实现光标的定位。 毫无疑问,集各项完美指标于一身的光学鼠标诞生起就注定它将具有光明的前途,尽管在最初几年光学鼠标价格昂贵,消费市场鲜有人问津,但在2001年之后情况逐渐有了转变,各鼠标厂商纷纷推出光学鼠标产品,消费者也认识到其优点所在。此后,在厂商的大力推动下,消费者的观念也逐渐发生转变,花费较多的资金购买一款光学鼠标的用户不断增加。同时,光学鼠标的技术也不断向前发展,分辨率提高到800dpi精度、刷新频率高达每秒6000次,在激烈的竞技游戏中也可灵活自如,而困扰光学鼠标的色盲症也得到良好的解决。加上顺利的量产工作让其成本不断下滑,百元左右便可买到一款相当不错的光学鼠标(廉价型产品可能只要30到40元),光学鼠标在近两年进入爆发式的成长期,绝大多数装机用户都将它作为首选产品。而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光机鼠标日薄西山,市场份额不断缩小,虽然在低阶领域还有一定的需求,但被光学鼠标所取代,最终退出市场的趋向表现得非常明显。 核心部件 前面我们简单介绍了光学鼠标的工作原理,如果你想对它有更深的认识,了解其部件的组成是非常必要的。除了外壳、按键和内部的pcb电路板外,光学鼠标还包含发光二极管、光学引擎、辅助透镜组件以及控制芯片等四个部分,它们也是光学鼠标赖以工作的核心部件。 发光二极管 光学鼠标通过微型摄像头来摄取不同的图像,而要在黑漆漆的鼠标底部拍摄到画面,就必须借助发光二极管来照明。一般说来,光学鼠标多采用红色或者蓝色的发光二极管,但以前者较为常见,原因并非是红色光对拍摄图像有利,而是红光型二极管最早诞生,技术成熟,价格也最为低廉。与第一代光电鼠标不同,光学鼠标不需要摄取反射光来定位,发光二极管的唯一用途就是照明,因此其品质如何与鼠标的实际性能并不相关,只是一种常规部件。要注意的是,光学鼠标内只有一个发光二极管,而第一代光电鼠标拥有x、y两个二极管,这是由二者不同的工作原理所决定的。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文…… 第110章 暧昧 第一百一十一章暧昧 1866年,德国人奥托首先制成了一种燃烧煤气的新型发动机。这种发动机和蒸汽机在汽缸外面的锅炉里燃烧燃料不同,它结束了使用蒸汽机车牵引客车的历史,改用内燃机车,以提高列车的速度和正点率。 人们在使用蒸汽机车的过程中发现,这种机车的一个致命弱点是它的锅炉既大又重,严重影响了它的发展前途。在锅炉里,用煤将水加热成蒸汽,再通入汽缸里,从而推动机车前进。有人设想,如果将这种笨重的锅炉去掉,使燃料直接在汽缸内燃烧,用所产生的气体来推动车轮旋转,就可以克服蒸汽机车的主要缺点。于是,是在汽缸内点燃煤气的,然后利用气体的压力推动活塞,从而使曲轴旋转。因此,就给它起了个形象的名字,叫做“内燃机”。内燃机的出现,为火车的进一步发展带来了生机。 后来到了1894年,德国就制造出世界上第一台内燃机车。这种没有大锅炉的新机车,既不烧煤,也不烧煤气,而是用柴油作燃料。它所用的柴油机是德国人鲁道夫·狄塞尔发明的。从此,内燃机车就成了火车家族中的一位重要成员,并得到了广泛的应用。并得到了广泛的应用。 机车优点 内燃机车虽然出世较晚,但它后来居上,比火车家族中的大哥哥蒸汽机车的本领高强,受到人们的重视。它的突出优点是: 1.速度快:内燃机车起动迅速,加速又快。通常,蒸汽机车的最大时速为110公里,而内燃机车的最大时速可达180公里,使铁路通过能力提高25%以上。 2.马力大:蒸汽机车的功率一般为3000马力左右,而内燃机车可以达到4000~5000马力,因而运载量就多。 3.能较好地利用燃料的热能:蒸汽机车的热效率一般仅为7%左右,而内燃机车可达到28%左右,提高了3倍,从而节省了大量的燃料。 4.适合缺水地区使用:蒸汽机车是个用水“大王”,一列火车平均每行驶10公里,就得消耗水3~4吨。通过干旱的缺水地区,火车就需要自带用水。据统计,在缺水地区运行一列火车,如果有10节车厢,其中有3节车厢是用来装水的。而内燃机车用来冷却的水仅需要几百公斤,供循环使用,内燃机车上一次水,可连续行驶1000公里,因而它被人们誉为“铁骆驼”。 5.司机驾驶操作方便:内燃机的司机不需要像蒸汽机车那样加煤加水,而且驾驶室内明亮宽敞,司机操作时视野开阔,既方便又安全。 内燃机车 有的人可能认为内燃机车和汽车都是使用的内燃机,两者的结构原理应是相同的。其实,它们是不完全一样的。汽车是利用内燃机产生的动力直接推动车轮转动,而内燃机车则是先通过内燃机带动发电机产生电能,再用电能使电动机旋转,从而驱动机车前进。所以,通常也将内燃机车称做“电传动内燃机车”。 内燃机车出世后,以其明显的优势很快就压倒了蒸汽机车。特别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由于内燃机车所用的燃料——石油价格较低,能大量供应,因而有力地促进了内燃机车的发展。一些国家如美国、日本、法国、加拿大等国都用继制成了内燃机车,并且在10年左右的时间内实现了铁路机车内燃化,使内燃机车得到了较广泛的使用。 我国于1958年研制成了第一台内燃机车。到1969年,已制造出4000马力的大功率内燃机车,如“东风型”、“东方红型”和“北京型”内燃机车等。我国在许多铁路线上已有各种类型的内燃机车牵引着长长的列车在驰骋着,一些主要干线的直达客车基本上实现了内燃机车牵引。 内燃机车除了通常使用的电传动内燃机车外,还有液力传动内燃机车和适用于寒冷缺水地区的燃气轮机车。 液力传动内燃机车是将内燃机产生的动力,通过液力变速箱、万向轴、车轴齿轮箱等设备,使车轮转动,从而带动车辆前进。早期的液力传动内燃机车,采用类似于蒸汽机车的连杆驱动。 燃气轮机车是现代化内燃机车的一种。这种机车的内燃机与喷气式飞机的原理相同。它比一般内燃机车的马力大,振动小,结构简单,行驶安全可靠,而且容易制造。世界上第一台燃气轮机车是1941年在瑞士制成的。由于它特别适用于高寒、缺水地区使用,所以发展很快。法国已研制成并投人使用第二代和第三代燃气轮机车,其中第二代燃气轮机车的最高时速就已达到260公里。燃气轮机车已成为引人注目的现代化机车的一个得力的方面军。 内燃机车 乔治.史缔芬孙出生在一个英国矿工家庭,直到18岁,他还是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他不顾别人的嘲笑,和七八岁的孩子一起坐在课堂里学习。1810年,他开始制造蒸汽机车。 1817年,当斯蒂芬森决定他主持修建从利物浦到曼彻斯特的铁路线上完全用蒸汽机车承担运输任务。但是,保守的铁路拥有者却对蒸汽机车的能力表示怀疑。他们提出,在铁路边上固定的牵引机,用拖缆来牵引火车。斯蒂芬森为了让人们充分相信火车的性能,制造出了性能良好的“火箭号”机车。这种机车的卓越表现终于让怀疑者改变了态度,利物浦--曼彻斯特铁路因此成为世界上第一条完全靠蒸汽机运输的铁路线。 1804年,一个名叫德里维斯克的英国矿山技师,首先利用瓦特的蒸汽机造出了世界上第一台蒸汽机车。这是一台单一汽缸蒸汽机,能牵引5节车厢,它的时速为5至6公里,而真正的蒸汽机车即火车是由史蒂芬孙(又译乔治·斯蒂芬森)发明的。这种车因为当时使用煤炭或木柴做燃料,所以人们都叫它 “火车” ,这个名称一直沿用至今。 最早使用燃煤蒸汽动力的燃煤蒸汽机车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必须在铁路沿线设置加煤、水的设施,还要在运营中耗费大量时间为机车添加煤和水。这些都很不经济。在19世纪末,许多科学家转向研究电力和燃油机车。 动车组 世界上第一列真正在轨上行驶的蒸汽火车是由康瓦耳的工程师查理礠里维西克所设计的。 它的火车有四个动力轮,1840年2月22日试车,空车时,时速20公里,载重时,每小时8公里(相当于人快步行走的速度)。 不幸,火车的重量压垮了铁轨。 1879年,德国西门子电气公司研制了第一台电力机车,重约954公斤,只在一次柏林贸易展览会上做了一次表演。1903年10月27日,西门子与通用电气公司研制的第一台实用电力机车投入使用。 燃油机车1894年,德国研制成功了第一台汽油内燃机车。并将它应用于铁路运输,开创了内燃机车的新纪元。但这种机车烧汽油,耗费太高,不易推广。 1924年,德、美、法等国成功研制了柴油内燃机车,并在世界上得到广泛使用。 1941年,瑞士研制成功新型的燃油汽轮机车,以柴油为燃料。 火车图片[3] 且结构简单、震动小、运行性能好,因而,在工业国家普遍采用。 21世纪10年代以来,各国都大力发展高速列车,例如法国巴黎至里昂的高速列车,时速到达300公里;日本东京至大阪的高速列车时这也达到300公里以上。人们对这样的高速列车仍不满足。法国、日本等国率先开发了磁悬浮列车。中国也在上海修建了世界第一条商用磁悬浮列车线,由地铁龙阳路站到浦东机场。这种列车悬浮于轨道之上,最高时速可达500-600公里。 2转弯原理编辑 火车的转向架卡在轨道上沿着轨道行驶,转弯时转向架转动,让火车沿着轨道继续行驶。 转弯时外轨高于内轨。 3牵引动力编辑 最初的列车是由绳索或马匹拉动的。到了十九世纪,多数的列车都改由蒸汽机车牵引。1940年代以后蒸汽机车渐由较清洁及需要较少劳力的柴油机车取代,后来又出现电力机车和动车组。 火车[4] 电气化铁路的最初投资很大,但按每里计算则是运作成本最低的。因此只有高流量的线路才适合电气化。电气化列车可能使用高架电缆或第三轨取电。 以动力的单位千瓦特(kw)除以能够牵引的重量公吨(ton)来计算动力机车头的效能称为牵引能力比,蒸汽机车效能最低,其次是柴油机车(电力传动比液力传动效益高),电力机车或是电联车相对而言就经济的多。因为不需消耗额外的动能来牵引产生动力的引擎。 牵引动能比由小排到大依序为:(客运飞机、摩托车、一般家庭的汽车、公路上跑的卡车、农用牵引机、全挂拖车、)蒸气机车、柴油液力传动机车、柴油电力传动机车、电力机车、柴油动车租、高铁动车组、电力动车组(客轮、渔船、油轮)。 若考虑单位燃料或是单位动力的成本来营运轨道车辆,是以小编组来做区间运转有最佳能量使用经济效益,也就是4车一编组。每站都停的通勤电联车最具效益。[2] 4铁路来源编辑 轨道车 火车和铁路在今天是一对分不开的“兄弟”。 火车头,即蒸汽机车是英国发明家斯蒂芬逊于1825年发明的。有了火车头,才有火车。可是你知道吗,说起铁路的发明,比火车还要早半个多世纪。 早在16世纪中叶,英国的钢铁工业兴起,到处都搞采矿。可是,当时矿山的运输还很落后。铁矿石全靠马拉、人背,劳动效率很低。有个公司的老板,为了多运铁矿石,想了一个法子:从山上向坡下平放两股圆木,让中间的距离相同,一根接一根地摆到山下。当装满矿石的斗车,顺着两股圆木下滑的时候,山上的人大声喊叫着:“注意,车下来啦。”山下的人也大声回答道:“车到啦,好!”这就是初期的木头轨道。 木头轨道制作简单,由上向下运送重物也很省力,一时受到欢迎。不过,如果在平地上使用木头轨道效果不大,省力不多。而且,这种木头轨道不耐用,磨损大。 到了1767年,有人试着拿生铁来做轨道,以取代木头轨道。人们便称呼为铁路了。铁轨比木头轨道的体积小许多,它直接放在地面上,斗车的轮子也是铁制的,推起来当当直响,运煤、送货也省劲。但是,斗车内装的东西不能过重。有一回,一辆车子装货多了,把铁轨压到了地面里,结果车翻货出,差点压伤了人。 怎么办?看来,必须解决地面的承受力问题,同时还要考虑铁轨的长度问题。就是在解决这些问题的过程中,逐渐产生了后来的铁路。 火车很重,有人说如果把这个重量分散到枕木上,再由枕木分散到“道床”上,道床所受的力再均匀地分散到路基上,这个力量就变得小了许多。经过这样的传递过程,接触面积逐渐增大,单位面积的压力就相应降低,路基就不会被压坏了。 这个设计的思路是很科学的,可以说,今天的铁路仍然是根据这个道理建成的。 5内燃机车编辑 机车分类 df8b型内燃机车 (1)按用途分:干线内燃机车,包括货运内燃机车和客运内燃机车;调车内燃机车和调车小运转内燃机车;工矿内燃机车;地方铁路内燃机车。 (2)按传动方式分:电传动、液力传动和机械传动内燃机车。电传动内燃机车,可分为直流电传动、交直流电传动和交流电传动内燃机车。液力传动内燃机车,可分为普通液力传动、液力一机械传动和液力换向的液力传动内燃机车。后者简称为液力换向内燃机车。 (3)按铁路轨距分:标准轨、宽轨和窄轨内燃机车。标准轨轨距为1435mm;宽轨轨距有4种分别是 1520mm、1600mm、1665mm和1676mm;窄轨轨距在597mm 至1219mm之间,共有19种,典型的轨距有600mm、762mm、900mm、1000mm、和1067mm。后 df5型内燃机车(调车机) 两种轨距的机车,一般称为米轨机车。 (4)按机车装用主柴油机台数分:单机组内燃机车和双机组内燃机车。 (5)按能否实行重联牵引分:非重联内燃机车和重联内燃机车。 (6)按走行部结构分:车架式内燃机车和转向架式内燃机车。 (7)按机车轴数分:二轴、三轴、四轴、五轴、六轴和八轴内燃机车。 (8)按机车轴式分:a-a、a0-a0、b-b、b0-b0、b-b-b、b0-b0-b0、c-c、c0-c0、d-d、d0-d0、a01a0-a01a0、aaa-b轴式内燃机车。 (9)按司机室数量分:单司机室和双司机室内燃机车,还有无司机室内燃机车。 机车组成 内燃机车,是采 集通蒸汽机车(22张) 用内燃机作为动力装置的机车。 注:铁道机车用的内燃机绝大多数是柴油机。 内燃机车由下列部分组成:柴油机、主传动装置、辅助传动装置、车体(包括司机室)、走行部及各辅助系统。 机车辅助系统包括:燃油系统、机油系统、冷却水系统、预热系统、空气制动系统及其他用风系统、控制系统、照明系统、充电系统、检测系统、诊断系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 第111章 危机重重的金丹期 第一百一十二章危机重重的金丹期 孤独,究竟是失败者的专属,还是天才的磨难。 世间中总是充斥着这样那样的的孤独的人,他们形单影只,有着或多或少的让人难以接受的特点。 他们之中,有人生活在人群中,却活的十分压抑,因为他们的想法或是行为没有人能够接受。或许是旁人庸俗,也或者是他们本就是一群疯子。 但是,孤独者究竟是为何产生的?是某种未知的事物的游戏、捉弄或者是诅咒,亦或是更高维度生物所布置的……阴谋。 如果你也是个孤独的人,如果您身边也有孤独的人,那么请关注本期——《走进科学》,我们将为你深一步解读孤独人群的内心世界……………………………………………………才怪! …… 这个世界,你真正了解它多少? 一花,一草,一世界。大化三千,或许在你目力所不能及的地方,还存在着另一个世界,一个超出你所有认知的世界。 也许你生活的这个世界都不过是另一个人的梦,所谓的天圆地方是真实的,你所看到的宇宙,只不过是三维生物人类对于同维度世界鼠目寸光的探究。 或许神仙不是笑谈,女娲造人也确有其事,被挂上神话名头的故事可能真的存在……这个变化无穷的三千世界之外,或者有一个你永远都看不到的世界。而你的一举一动,都如同人类观察蚂蚁一样,被另一些被称为“神”的生物默默观察着。 鸿蒙大陆,一个亘古到无人知晓它年龄的世界。它的模样如同一个巨大的棋盘,其上布满江河湖海,山峦耸叠。陆地上林木纵横,其间生活着无数珍奇生物,巨大的山峦之中有夹杂着或大或小的平原,而且往往一个丰饶的平原就是一个完整的国家。 在这个世界上,一共有九个庞大的帝国,分别是云国、夏国、晟国、凌国、华国、汉国、支辽国、圭延国还有井珂国。每个国家之间都分割着一座座巨大古老的山峦,不会有战争,甚至除非他们能够横空飞行,否则根本不可能到别的国家。 然而有一群人却可以轻易无视这些如天险一般的山脉,自由来去,逍遥自在。他们中不乏有能移山填海、呼风唤雨、怒则万山恸哭,悲则血流成河的大能,只是这些人都隐藏在神秘的群山之中,即使偶尔出现在凡人之中,也不会被发现。 民间偶尔流传着些这群神秘人的传说,他们将这群人称呼为“仙人”。而这群人则自称为修真者,他们虽然和凡人同处一片大陆,却视他们为蝼蚁,因为尽管同处一空间,但是他们却属于不同的世界,那个属于修真者的世界就是——修真界。 在凌国境内,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大山脉,在凡人的传说中,那是一座仙山,偶尔会有脚踏仙剑御空飞行的白衣仙人从山上飞出,因此那些凡人将这座巨大的五峰仙山,赋予了一个无比贵气的名字——煌山。(恶搞黄山中……) 在煌山五峰之中,最高的一座山峰高的甚至修真者都不能轻易飞上去,这座山峰顶上三百丈遍布皑皑白雪,其酷寒程度让这些实力强悍的修真者都不敢在其上多呆片刻。可是就是在这样一座几乎没有任何生物的雪峰之巅,一处隐秘的山洞之内,沉睡着一个看似健康的孩童。 此刻,那个已经八年不曾动过的孩童忽然露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眼珠不安的滚动着,似乎正在做一个极其恐怖的梦。 滚滚的热浪,浓郁的烟雾,具有毁灭一切生物能力的火焰,以及永远无法逃脱的命运……翟南觉得他的头都要炸开了,整个世界仿佛都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熔炉,而他就是那个熔炉里不停被淬炼的铁器。 终于,整个世界忽然凉快了起来,似乎铁器已经铸成,他终于可以进入凉水里好好凉快一下了,可是等他完成一切磨难,并且能够给注意到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却再也不能自抑住愤慨的情绪了,大声喊道:“卧槽!他喵的不是炼铁是烧瓷啊!这夜壶的造型是闹哪样啊!!!” 顿时,夜壶君被自己奇葩的造型吓得从床上蹦了起来,这一下,他只觉得眼前一亮,眼前是一片银白世界,竟是刺激的他一时睁不开眼睛。他动了动自己的双手,发觉这双手莫名的有力、敏感,甚至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多出了一件极其繁复的衣服,摸起来……像丝绸……卧我滴个天啊! 他不顾外界的白光如何刺眼,抬起双手猛地凑到自己跟前,只见那双小手柔若无骨,白嫩圆润,分明就是一个小孩子的小手!一时间他感觉字节大姨夫都要吓出来了,心中的震惊简直无以复加,待他忍住眼睛的刺痛转而看向周围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不仅是他变了,整个世界都变了…… 翟南,男,原来是某私企白领,后来因为各种被排斥,而转型成为职业宅男。属于一个典型的人生赢家……的对比教材。 对于一个二十四岁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帅小伙,翟南除了比较喜欢吐槽之外基本没啥太大的缺点,甚至到了后期他连吐槽都转为地下了,可是饶是如此他也逃不开注定孤独一生的命运。于是我们的翟同学在就业后因为受同事排斥,第n+1次被上司训话自后,毅然决然的辞职不干了,虽然上司因为他的工作能力而挽留他,但是他真的已经受不了被人当做精神病人一样各种恶心的生活了——这种生活他整整过了二十四年。 不知道是不是天生跟人类的气场不和,尽管他相貌堂堂且三观正常,可是就是有人因为这样那样的莫须有的问题讨厌上他,打个比方,同样是一句:“你吃了么?”别人问旁人的回应就是:“吃了。”但是他问的那些人的回应就变成了:“你长眼睛不会自己看啊!这都十二点半了,我能不吃么?” 丫的,听不懂人话,果断掀桌…… 后来这孩子还去拜访了一下心理医生,结果人家医生对他说:“其实你很健康,但是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有问题的话,不妨留院观察一段时间。请到一楼交三个月的住院费吧……” 丫的,贪财庸医,果断掀桌…… 就这样,不明原因从小到大都孤独的某翟彻底变成了某宅,在一个城市的一个边缘小屋租了一间小破房,然后依靠父母意外死亡的保险金过活,而他唯一的收入或许就是写小说赚钱。或许是因为报复社会,他的第一篇小说是个叫做《复仇》的修仙文,不想写成之后竟然大火,只是结局被广大网友吐槽的一塌糊涂: “你妹的!主角不是被屠门了么!为什么至今我们只看到了主角升级搞阴谋各种杀人,而没有看到当年的真相啊喂!” “主角居然就这么跟林大炮灰同归于尽了!简直不能忍!求重新改结局!” “都三百万字了,为那么多没妹子主角一个都不把啊!还有,主角跟男配炮灰反派的相爱相杀能在明显点么!基情四射有木有!作者你一定是个基佬!” “作者基佬+1” “作者基佬+9527” “作者基佬+10086” …… 而这个时候,平日里言语犀利的某位作者就会神隐,让这群不断挑衅的读者们继续着蹦跶。因为他清楚,等这个楼蹦跶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有些好心人出现,然后放一些广告啊、一些点进去里面有些没羞没臊视频的网站链接啊之类的。每到这个时候,这个楼不就需要自己来踩刹车了,这群人多半已经开撸了。 其实他也觉得先前的结局不太正常,可是其实他也不清楚怎么改。或许说来有些奇怪,这篇文给他的感觉十分陌生,每次看的时候都觉得像是再看别人的作品,虽然这三百万字的确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但是就是因为这种陌生感,让他对于修改之后的结局总是有点违和感,看上去总是很牵强,最开始人物所保持的心态也跟改过的结局完全不对味。他叹了口气,丢掉鼠标,决心不再改了。 有句话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会塞牙缝。虽然翟南不清楚被凉水塞牙缝,和被口水塞牙缝有什么区别,但是他确实是倒霉了一辈子,而且在今天他会遇到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总之,就在他丢下鼠标起身准备去泡碗面的时候,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竟是有的一道强烈的光柱从他脚底猛地窜出。那光柱竟是无阻于任何屏障,犹如一把利剑般直直的冲过了他的身体,在他意识仅存的时候,好像听到了光柱带出来的,细微的声音: “教授,一号光剑机失控!!目前已经冲出实验室照射到地面上了。” “呼……幸好我们叫地方政府把这个地方的居民遣散了,否则的话这些人必死无疑啊……” 翟南:……我勒个去!!!无良房主和开放商我诅咒你八百辈祖宗!!! 就这样,某人在即将暴走的边缘时,彻底的失去了意识,待到他再次恢复甚至的时候,就是我们开头看到的那一幕了。 对于一个身经百战,见识过各种文学、动漫、神逻辑大片的万年死宅年来说,没有什么比现在的情形更让他觉得惊心动魄的了,因为他此刻就躺在一个冰棺里!! 他吞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看向身边——没有发现鲜花,那么说明自己不是伟人;没有见到小矮人,那么表示这不是童话世界;棺材内部并不整齐,且上面没有盖盖子,说明很有可能是自己躺在上面渐渐用体温将自己的身体化进冰块里的……纳尼! 他猛地坐了起来,警惕的打量着四周。 这是一个异常洁白的山洞,从上到下都布满了晶莹剔透且目测十分寒冷的冰晶,反观自己身下躺着这个,貌似是这个屋子里温度最低的一个东西,应该是个冰床。可最不符合逻辑的是,自己躺在上面竟然完全感觉不到一丝寒冷,甚至根本察觉不到一点冰冷的触感,若是没有门口那个裹的跟个球似得,还瑟瑟发抖的白衣人的话,自己恐怕只会把这里当作是一个装修的很白的大屋子。等等……人? 他忙回过头,只见洞口面对着他站着一个人,梳着童子的发髻,一身洁白的长袍,长袍袖口、领口、腰际等地方绣着青色的镶边,且镶边上带着点点银色的底纹,看上去十分朴素,却又带着积分低调的华丽。只是……这人穿的是汉服啊!还特么是直裾!自己果然是穿越了啊! 不过,比起他对自己目前处境的激动,貌似有人比他还要激动 “唉呀妈呀!!!死人复活呀!!!有怪物呀!!!救命呀!!!!!”童子边挥舞着双臂,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闪出了他的视线。长期宅着,反应已经有些慢半拍的某宅男呆滞的看他匆匆忙忙的跑出去,脑中自动给那个童子补了一个“车尾气”滚滚烟尘的动画场景。 山顶洞人翟南立刻起身想要研究一下自己,却突然发现有些不对:怎么视线有点低…… 然后他就有极其惊异的看到自己的手变成了晶莹玉润,柔白袖珍的小手;身上的衣服和童子相似,却更加繁琐……这明摆了是古装!一定是穿了!还穿到了一个小孩的身上!我赌一根黄瓜! 想到黄瓜,他毛毛躁躁的想要翻开自己的衣服,累了老半天,流了不少汗,才从结构复杂的衣物里找到自己的那根犹带黄花的小黄瓜~~他瘫坐在地上,欲哭无泪:为毛型号突然就缩了这么多?化学老师你告诉我呀,这不是热胀冷缩吧~~/(ㄒoㄒ)/~~生理老师,你告诉我它很快就会长大的对吧 他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周围全被一层冰雪覆盖住,看上去犹如仙境一般不真实。而所有的寒气,似乎都是从自己所躺的那张冰床上传来的。冰洞中有一张冰床、一张冰桌、几把冰椅、还有一个镶嵌在覆满冰雪的石壁上的什么突起的东西。那东西也覆盖着层厚厚的冰壳,看上去很是神秘。 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去摸摸呢?要不要呢?万一有暗器怎么办?再或者这是一个封印,里面封印着一个什么怪物,一碰封印就打开了,然后“噗嗤”的蹦出来一个长着无数触手的怪物,然后它缠住一个少女^……(ˉ﹃ˉ)$%^*$……翟南就这么一边脑补着以前看某些岛国限制级触手动漫的场景,一边小手又贱刺刺的摸了上去,完全忘记了自己是因为什么而穿过来的。 终于摸到了~翟南微微的叹了一口气,有些冰凉的冰壳很快就融化了,而下面竟然依旧是一块极其冰冷的物质,也是冰块,但是却光滑的能照出人的手指,就像是一块镜子一样。就在好奇宝宝翟南感叹自己命大这不是什么奇怪的封印的时候.他颇为淡定的想起,那个童子说的怪物,是自己吧(有够慢拍)。然后他缓缓地回头,用颇不淡定的速度磨着眼前的冰层。边磨,边感叹着:“真的好神奇呀,明明是冰的,却不觉得冷……自己该不会真的是个……嗷嗷嗷嗷!!!”山洞里传来了一阵极其尖锐的尖叫声:“怪物呀!!!” 天大亮,睡醒的翟南哈气连天的歪在椅子上,看他写的第一篇小说《复仇》。 这是一篇修真小说,写的是一个主角钟磐寂为了寻找家人被杀的真相,成为一代豪杰,并最终与一起长大的反派角色林晨初同归于尽的be文,这也是翟南第一篇文。但是第一篇文结束时戏份最多的主角和反派已经全部都让作者大人给写死了,引来无数口水的同时,翟南就在想,要不就开一个续集吧,把主角写活,要不然就让他重生。可是思来想去,却根本无从下手,不管怎么往下续都很突兀。所以我们的小翟同学就整天的想:“如果自己是这个故事的人物自己会怎么做等 等。” 就在小宅男冥思苦想搞续集的时候,楼下似乎正发生着很不寻常的事情—— 地下实验室,废弃试验品室: “哎呦,亲爱的,你是我的心,我是你的肝,孩子是我们的四分之三,你可千万别打掉孩子呀。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改过的版本……不过还不够……还要慢慢改……大家慢慢等,不过后面那一坨不是改过的,是我凑字数塞过来的…… 第112章 死亡 第一百一十三章死亡 当钟磐寂一掌拍过去的时候,他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他的灵力从手中冲出时,在林晨初的身体简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几乎没有任何阻力,直指他的丹田刚猛的杀了过去。 方才发只见林晨初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便心知他已经结好了金丹,只等金丹灵力洗髓伐骨。 见时机成熟,钟磐寂也知道不能在等了,如今的林晨初身上到处都是破绽,最大的要害背部就在自己的眼前,只要他一掌拍向林晨初的心脉丹田,便可轻易将其制服。 可是他刚才才用灵力探寻进林晨初的身体之内,竟是发现这人平日里鲜少见其修炼灵力,但是体内刚猛且具有侵蚀性的火灵力竟是不逊于自己! 他一时间犯了难,若是用他最开始定下的灵力,在林晨初如今灵力运行如飞的情况下,定是无法将其一举打封。但是若是加大了灵力,他又害怕会一不小心将林晨初打成重伤。 就在这时,林晨初再一次笑了笑,这一笑使钟磐寂终于下定了决心:必须一试!否则他将就此失去这个机会。到时候在想要将林晨初打伤昏迷,且还能够做的天衣无缝可就难了。 其实将林晨初丹田打封的方法已经算是钟磐寂的上上之策了。他曾经设想过无数个方法让林晨初可以少受一些苦头,可是最后都被他已否决了。最开始的时候,他本是想要将林晨初劝出天门派,可是想到自己毕竟是要对他的父亲有所企图,因此万万不能说出来。虽然林晨初并不是亲生的,可是最重要的是林晨初并不知晓,钟磐寂这个念头就此打消了。 但是如果他清楚林晨初一直以来都在苦恼如何让他接手天门派的话,他就不会将第一个方法取消了。 后来他还想过用丹药将其*,然后再将他藏匿起来,可是若是服用的迷药之类的东西,他体内的灵力定然也会随之停止运行,若是再将他藏入毫无灵力的雪峰之中,恐怕待他也等不到自己唤醒他的时刻了,直接就会被憋死在厚实的雪里。 因此看来,虽然用灵力将其丹田打封这种办法过于简单粗暴,可是却是让他能够在还不动弹的情况下,唯一,也是最好的保持生命和灵力方法。 钟磐寂劝服了自己之后,看着林晨初毫无防备的身影狠狠的咬了下嘴唇,重新计算了刚刚好可以通过层层灵力打封住林晨初丹田的力道,猛地将嘴里的两片灵草叶咬碎,面色狰狞的一掌拍了过去! 可是他千算万算,也万万没有算到林晨初会在刚才那一刻将自己背部所有的防御灵力都撤了出去,虽然是个善意的玩笑,可是在此时此刻无异于是自寻死路。 本身钟磐寂的灵力因为修炼了《弑仙决》的缘故,变得罡正而布满杀气,就连石头都可以轻易绞成齑粉,更不要提林晨初卸了防御的血肉之躯。这一击若是没有阻拦,恐怕林晨初的丹田必然会被搅成碎末,更不要提里面刚刚结成的金丹! 当钟磐寂手掌猛地拍上去的时候,他就知道一切都晚了,可是掌风已经落下,若想完全收回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想都没有想,拼着自己被反噬灵力打成重伤的危险,拼尽全力强行收回灵力。顿时一往无前的灵力猛地被一口气抽了回来,凶猛如野兽般的力道顷刻之间全部都击向了他的丹田。 一阵血气上涌,钟磐寂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十分难看,此时他就是凭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忍劲才强行扼制住了那口鲜血从口喷出。 可是尽管钟磐寂拼着自己重伤也要将灵力收回来,可是仍旧有几缕灵力已经击出,带着毁灭性的攻击在林晨初的毫无防备的体内大肆破坏着,仅仅是刹那之间,他的心脉就在顷刻之间被割断。 只见林晨初猛地吐出一口猩红的鲜血,不可思议的回头看了过来,钟磐寂清晰的看清楚了他眼里的那一丝侥幸在看到自己时骤然崩溃。带着一丝绝望和自嘲的表情,林晨初轰然倒地,便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连眨眼的功夫都不到,刚才一个活蹦乱跳的人儿就已经奄奄一息,饶是谁看见了都会觉得慌乱不已。虽说钟磐寂不会因为寻常人而被扰乱了心思,可是若是换成眼前之人那便是大大的不一样。 他连滚带爬的将桌子上左右的玉瓶都卷到了地上,惊慌失措的翻看着各种灵丹妙药。他头脑中有无数奇珍的单方,手里却偏生一个能够此时心脉具断的将林晨初救活得而丹药的都没有。他愤慨的捏碎了瓶可以让整个修真界为之疯狂的丹药,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得摸找到了据说可以然人白骨生肉的玉髓灵膏。 这一刹那,钟磐寂仿佛像是重新看到了阳光,管他什么复仇,什么计划都没有林晨初的性命来的重要!他欣喜若狂的将灵膏扣下了大大的一块,像是不值钱般的一股脑喂进了林晨初已经完全失了血色的嘴里,而后满怀期待的等着他能够幽幽转醒。 可是…… 半刻钟,一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钟磐寂眼睁睁的看着林晨初的脸上渐渐的完全失了颜色,下肢在渐渐寒冷的环境里也渐渐变得冰冷僵硬了起来……林晨初死了。 脑海里唯一维系着平衡的丝弦彻底断裂了,钟磐寂脸上原本的狂喜渐渐变得面无表情,他仿佛在这一刻瞬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比噩梦还要恐怖的一幕,毫无声息的降临了,钟磐寂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自己或许会死,林晨初可能是唯一一个陪在他身边抱着他尸首痛哭的人,可是如今角色却完全变了样。 他孤零零的一个人抱着被自己失手打死的林晨初,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撕开一样,火辣辣的疼,直直的疼到了喉咙,却再也出不来了。就那么火燎的呆在自己的胸腔,无数痛苦只留着让自作孽的自己慢慢品尝。 他低头抓起了林晨初冰冷僵硬的双手,疼痛之余的胸口突然空荡荡的,就像有谁将他的心脏挖了去,奇怪的是他却毫不觉得疼,因为他知道,本身自己的颗还能滚热跳动的心就是眼前这个人给的。但此刻他已经死了,被自己亲手杀死了,那么这颗心也就没了,被他自己亲自给撕碎了。 就这么看着林晨初的手,钟磐寂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想要开口,想要唤出林晨初的名字,却只能说出一个字:“……不……” 随着这声仿佛来自心底声音发出,钟磐寂竟是像疯了一般抱起林晨初冰冷的尸体,将其放在了床上,想要用尽浑身灵力为他拼接心脉。 可是全部都是徒劳,此刻林晨初已死,那些本来守塔控制的灵力失去了主导,又一次流回了背部,此刻尽数变得凝滞,钟磐寂饶是灵识通天灵力绝顶也未必能够顺利进去。更不要提将他的心脉续上了。 可是他不死心,像是个精神病患者一样脸上带着疯狂的不甘,抓起林晨初冰冷的手搓动了起来,边搓边喃喃的说:“小晨……你怎么这么冷……你怎么这么冷啊。我不让你死,你撑一撑,一定能够没事儿的,你撑一撑啊……” 钟磐寂丹田猛然一阵剧痛,方才被强行压下的内伤又一次上涌,这下子他双手因疼痛猛地一软,方才还握在手中的手便“砰”的一声,无力的落回了床上。钟磐寂疯魔了一般的将他的手重新执起,那双刚刚被搓出一点温度的手也又一次恢复了苍白和冰冷。 钟磐寂彻底崩溃,放下了林晨初的手爬到床上抱起了他的头,开始无声的痛苦了起来,一直以来他都一直轻视了林晨初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他曾经想过任何人会死,包括自己,包括何凤欣,但是从未想过林晨初会死,更不会想到他死在自己的手下。 “小晨……”仿佛是泣血般的嘶喊出来的声音,钟磐寂的心口闷疼的让他想要窒息。他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影响到他,就算是此刻有一把剑架在他的颈上,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他脸上沾染了林晨初吐出的那口已经干涸了的鲜血,钟磐寂仿佛在进行着什么最为虔诚的仪式一般,轻轻的揩去林晨初被血液污秽了的脸颊,而后捡起掉落在地上的那些药瓶,都装进了他的戒指里。接着他又将方才掉落在地的玄箫捡了起来,一丝不苟的别在了林晨初的腰间。 钟磐寂方才脸上的泪痕已经尽数消失,紧巴巴的贴在脸上仿佛在一直提醒着他要他铭记此刻。待他整理好了钟磐寂的仪容,便从手镯中翻出了一个提前准备用来伪装林晨初的布巾。 他强忍灵力再次翻涌的疼痛,将林晨初用白布轻轻裹好,颤抖将其扛起,运行着金遁向山峦顶峰飞去。 不多时,钟磐寂就带着林晨初到了山顶,艰难的用灵力将峰顶震出一个小坑,在其中布置下了一个微型的结界,然后把裹着白布的林晨初放置在坑中。 他脸上带着几分温柔,温声细语的像是怕惊扰到林晨初般的说道:“小晨,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布裹着你的头。可是为了不让这些讨厌的雪掉到你的脸上,我必须要将你包起来……别害怕,我知道你很冷,但是我不会抛下你一个人不管的。你先在这里安心的睡着,等我找到了能让你醒来的办法,就回来叫醒你。……若是你再也醒不过来了,你也不会永远的一个人孤独下去的,我会回到这里,与你一起长眠于地下。所以你千万不要丢下我一个人离开,知道、知道了么……” 说道最后一句,他再也忍不住,又一次的哽咽起来,只是这次还未等眼泪溜出,就已经在眼眶里被冻结干涸了。 他从怀里掏出仅存一颗丹药,毫不在意身上的内伤,自虐似得吞下,而后启动了结界。钟磐寂静静看着林晨初的身体被包裹在一个半圆形的结界之中,缓缓的下沉直到被风雪覆盖到毫无痕迹。 他一直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那双微红的双眼随着林晨初的身影下沉而渐渐变了,那份还带着几分人性的绝望也随之下沉,最终换成了另一种让人心痛的寒冷,像是比这漫天风雪还要冷酷的冰。 他的双腿已经被冻的有些麻木了,僵硬的犹如活僵尸般转过了身,踩着踉踉跄跄仿佛虚浮这的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回去。满头的风雪成为了他最好的帮凶,兢兢业业的为他抹去了所来过这里的一切痕迹。 此刻无人知晓钟磐寂的心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究竟是哭得无法喘息,还是平静的如一滩死水,都无从查知。然而风却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他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寂寞的支柱在凄惨的坚持着,然后默默等着他在无尽的黑暗以及寒冷一点点的崩溃着。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风雪在帮他掩藏罪行的时候,也在掩藏着另一件惊天的秘密。那个结界之下的白色布巾之内,似乎林晨初的肚子上似乎有什么顶了一下,可是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 待到钟磐寂回到洞内,内里已经是一片狼藉。 洞内火种之主已死,维持光明和温暖的火焰也自然随之消失,落雪峰的酷寒之气侵入了这个原本温暖的石室之内。 只是不到不到半天的时间,洞内所种植的所有灵草都被冻成了绿色的结晶物体,柔软巨大的床也变成了冰冷似铁的模样,石壁上此刻已经挂满了冰霜,到处都是说不尽的萧索。 钟磐寂再次压下不断翻涌的血气,任灵力在他体内乱撞,艰难的走到了种植着灵草的地方,选了几个比较娇贵,并且还有点用的药草摘了下来,硬邦邦的就丢进了手镯里。而后狠狠的吞咽了一口口水,步履蹒跚的挨到了冰灵谷,将地上的灵石收了起来,又将石锅里已经熬好的汤药盛了出来,用布巾包裹着带进了石室之内。 他看着手里汤药,眼里闪过了一丝刻骨的仇恨,紧接着他像是尽了全身最大的力气一般,狠狠的将汤碗砸在了地上。 只听“咣”的一声脆响,滚热的药汁洒满了一地,纷纷渗进了冰冷的砖缝里。他冷笑着从手镯里掏出一枚传信用的火弹,引燃,然后奋力的丢了出去。 只见一阵刺眼的红光闪现之下,落雪峰之上刹那间燃起一道耀眼的红光,天门派甚至是岐山派都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做完了这一切之后,钟磐寂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所受的内伤,猛地喷出了一口鲜血,倒在林晨初最先吐出一大口鲜血的地方,就此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这一章给我写的这个虐…… 等我明天捉虫啊~今天就先睡了,母老虎老妈要拎鞭子揍我了…… 大家有没有猜出林晨初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吃了可以让人复活的药之后还是这副模样呢?嘿嘿!才不告诉你!!! 对了,如果我就把这一章写个大结局怎么样? 第113章 失踪 第一百一十四章 当钟磐寂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面似成相似的天棚和那张一如往昔的关切的脸。 何凤欣眼里满含着期待,娇俏的面容渐渐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钟磐寂却觉得有些莫名的陌生,他想起了自己发生了什么苦笑一声,张开干涩的嘴唇,想要说话,可是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喉咙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火燎燎的撕裂般的疼痛。 何凤欣见他醒了,立刻难以自制的兴奋的大喊了起来:“表姐!表姐!钟磐寂醒了!你快过来啊!” 玉绫罗本来正在外面与栾风对峙,一听到何凤欣说钟磐寂醒了,丢下了栾风冲进了屋里,看见钟磐寂醒了过来不由得惊奇道:“这还不到一日,你竟然就醒了,真是奇迹……” 钟磐寂刚刚醒来,只觉得何凤欣大喊大叫的声音震得他耳骨生疼,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无比难受。 玉绫罗眉头一皱,对还在不停兴奋这的何凤欣说道:“欣欣,你小声一些,他还需要静养。” 知道听到表姐这么说了,何凤欣才猛然间察觉到自己的过分失态。她连忙点了点头,煞有其事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栾风原本就对玉绫罗处处管制着何凤欣而不满,见到这情景不由得见冷笑一声:“绫罗仙子,家教还是这般的严啊,前几天不还是说说自己不会在干涉别人的事情了么?可是依在下所见您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啊。刚刚还在管着我不让我将钟磐寂人带走,现在就又管起了自己的表妹……你这么忙,恐怕会累到自己的。” “多谢栾风长老担心,会不会累到你自然不会知晓,毕竟你也向来都不需要动脑子思考,只要听从命令就好。”玉绫罗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却正正经经的戳中了栾风的软肋。 他向来是尊林城为大哥,虽说林城大他近两百岁,可是待他却十分厚道。他自认为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且并非只遵林城一人的命,而是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的守护者天门派,却不想被人不止一次的讽刺自己是掌门的走狗。他面露凶光,浑身猛地爆发出一股阴冷如玄冰般的气息。 对于栾风无声的挑衅,玉绫罗只当是还未完全了解世事的少年作为,连看都懒的看他一眼。栾风虽然已经修炼了近一个甲子,却因为一直都在门派之内并不曾出过山,而并不知晓过多的人事种种。虽说修为已经超出了同届人太多,可是跟已经修炼了百年,且经历过许多事情的玉绫罗相比,心性还是差的太多。 玉绫罗寒着脸走到何凤欣的身边,面无表情的说道:“他受了重伤,又三天没有喝水,你去取些灵茶来,最好是酒茶,喂他喝下消消他腹中的积血。” 自己的挑衅被死对头玉绫罗彻底无视,栾风此刻的了脸色难看的简直堪比陈年老锅底,直到何凤欣从他身边走过时,对他使了个“请多包含”的眼色,他才面色稍霁,冷哼一声抱着剑靠在门口,索性不再看他们。 钟磐寂在玉绫罗的帮助下勉强的坐了起来,四处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果真是他初次来到落茗峰所住的房屋,不想兜了一圈子之后竟是又回到了这里。他接过了何凤欣送过来的热茶水,嗅着芳香扑鼻的茶香,顿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随即猛地灌下了一大口茶水。 那茶水在何凤欣送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她用自身的水灵力给稍稍的凉了凉,此刻喝下去并不烫嘴,却又不损伤口感。钟磐寂感激何凤欣的细心,却又发觉自己受到了她的关切似乎并没有想象般开心。 一时间,他又想起了林晨初临死前那张苍白冰冷的脸,顿时觉得胸口一痛,还未来得及克制,便一口黑血喷到了茶碗里。 远处原本抱着剑暗自生气的栾风,看见他竟是已经自行将淤血吐了出来,也不由得有些奇怪,却因为先入为主的观念并没有怀疑他灵根已经恢复了。只是他还是闪过一丝疑惑,走上前去问道:“你的伤势怎么好的这么快,寻常修仙者受了这么重的伤怎么也要等两只三天才会好,你这是怎么回事?” 钟磐寂微微有些虚弱的说道:“我……天生恢复能力就比一般人要强的很多。” 这话纯粹就是胡说八道,但是因为从前出现的纯灵体之人实在是太少了,栾风也就勉强相信了,接着他问道:“你这伤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落雪峰上出现了红色的巨大光弹?还有,少主哪里去了?” 钟磐寂接过何凤欣递过来的水簌净了嘴里的污血,这才找回了自己还活着的感觉。他沙哑着嗓音问道:“什么?少主失踪了?”那副茫然震惊的表情让他模仿的惟妙惟肖:“我不清楚,我只是依稀记得当时我像往日一样,把药给少主煎好端了过去,接着我就去冰灵谷收拾了一下药包,结果在这个时候有一声巨响从脚底发出,再然后……” 栾风眯起眼睛,问道:“再然后如何?” 钟磐寂脸色惨白,似乎是害怕似得浑身都颤抖了起来,艰难的说道:“再然后我看见少主站在门口,石室内的冰门似乎已经碎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立刻跑了下去找少主,结果却发现先前还站在石室门口的少主已经不见了。我以为少主已经进了石室,就跑进了门内,结果就发现了地上被打碎的瓷碗,然后……我眼前一花,就觉得心口猛地一疼,再睁开眼,就躺在这里了。” 玉绫罗听完之后,冷艳的面容上写满的疑惑问道:“你有没有看清是谁打伤了你?” 钟磐寂摇头:“没有,那人的速度很快,我根本看不清。” 意识到钟磐寂只有旋照期的修为,所有人都默然了一下,玉绫罗柳眉轻挑:“那么你感觉打伤你的人像不像少主?” 闻言还未等钟磐寂说什么,栾风却先她一步大怒了起来:“玉绫罗长老!请你注意你的言辞!以准金丹期的修为去打一个旋照期,一掌之下二十个旋照期都死了,更何况是他区区一个钟磐寂。” 玉绫罗白了他一眼:“若不是少主打伤了他,那么人迹罕至的地方又会是谁干的?栾风长老说我不注意言辞,那你给我说出一个最合理的推测如何?” 栾风一时语塞,如果推翻是少主自己打伤钟磐寂的推断的话,那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门派之内混进了某些不怀好意的修士。可是如此一来岂不是要承认是他们执法门办事不力?他终于听出了玉绫罗的画外音,气的顿时浑身冷气湛湛,直寒的何凤欣小脸煞白。 见两人又一次陷入了互掐的局面,远处观战的何凤欣不由得苦笑,她连忙砸旁边转移话题,来缓和剑拔弩张的两人的关系: “……不管是谁打伤的,最重要的是钟磐寂你可是捡回了一条命!你昏迷了不知道,当栾风表姐他们赶上落雪峰的时候,你倒在血泊里已经伤的奄奄一息了,这次能捡回一条命,全要靠我表姐和其他长老的功劳。不过……”她神色一黯,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姑娘为钟磐寂深深的可惜着:“你的丹田被一股灵力打封了,若是没有金丹期的修为来自行疏通……就只能……” 钟磐寂心中冷笑,他对自己的伤势清楚的很,他早先的打算其实是现将林晨初藏匿于落雪峰,而后自己躲藏于山下,暗自推动整个事件的进程的。不过现在的局面倒是更让他满意,他的修为早已经是金丹期了,疏通丹田完全就是看自己愿不愿意的事情。既然不必在费力死机封锁丹田,他也就索性安然的在天门派呆下来,因为他已经发觉,貌似他就算留下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尽管心里不屑,钟磐寂表现的依旧十分的诚恳:“多谢师姐关心……我如今已经18岁了,却还炼气期都没有修炼到,恐怕是这辈子都与修仙无缘了……能够结识你这个知己,也算幸事。” 何凤欣虽然不知道钟磐寂发生了什么,可是她确确实实听赵晗说过钟磐寂的修为到了筑基期,可是不知为何又变回了旋照。虽然奇怪,但是她也清楚有些事情不是她能够惯的了的,她也只有叹息的权利。 于此同时,先前被玉绫罗噎的说不出话的栾风忽然说道:“钟磐寂,你说你在轰开门之后看见了少主,那么那个时候他是什么模样的?” 钟磐寂心中一动,看来栾风也并非蠢人,竟是听出来自己话语中故意留下的破绽!虽然这破绽是自己故意留的。 他暗喜,脸上却瞬间闪现出一抹恐惧的神色,像是害怕到了极点,眼神不断的闪躲着,连瞎子都能从他支支吾吾的声音里察觉到他在隐瞒着什么。 栾风一见他这般神色,就知道事情定然不简单,恐怕有什么东西是不能当面与他们说的。于是他立刻将钟磐寂冲床上拽起,随随便便给他找了件衣服盖在脑袋上就要把他拖到飞剑上去。 玉绫罗本就不满栾风对钟磐寂像是审问犯人一般的言语,见他毫不顾忌的将大病未愈的钟磐寂拖下了床,当即就知晓了这人要做什么——这死心眼的混蛋竟是要将钟磐寂带到山上给林城问话,若是不出意外,恐怕少主失踪的黑锅也要由这个“无辜可怜”的弟子承担了。 她情急之下手中瞬间祭出一股冰蓝的水灵力,赶在栾风前面一举挡住土胚房的大门,冷冷说道:“栾风长老这是要做什么?” 栾风毫不费力的将身体虚弱的钟磐寂架在肩上:“事关重大,无需与你多言。女人让开,否则不要怪我不怜香惜玉。” 你除了对我什么都不懂的表妹怜香惜玉过,又何曾对哪个女儿怜惜过?玉绫罗冷笑:“原来栾风长老也知晓怜香惜玉这个词呢。终日见你与各种男子朝夕相对,还以为你得了那断袖分桃的癖好,不过莫要羞恼,我修真界本就无子嗣之说,就算是你找了个男道侣我也会尽同门之谊为你进上一分嫁妆的。” “放屁!”这下栾风也怒了,将碍手碍脚的钟磐寂丢在了椅子上,收回飞剑,作势就要冲上去与玉绫罗来一个鱼死网破。 远处正担心钟磐寂身体的何凤欣见状急了,这两个人摆明了是要在这里打一场啊! 表姐虽说平日里看着冷漠无比,确实则有副侠骨柔肠,这也正是自己对她最为崇拜的地方。虽说她也在尽力的去学习表姐的耿直,可是终究她还是做不来她那种,为了心中真理而甘心与天下作对的精神。栾风其实骨子里也是个正直不二的好人,为了自己所求的东西甘心背尽一切黑锅,可是他和表姐的心中所求的事物确实相反,因此才会犹如针锋对上了麦芒。 本来这两个人在私底下私下里怎么切磋都不是问题,可是现在却是在一个简陋的土胚房里,两个元婴大能同时大吼一声都有可能将这房子震塌,更不要说还有一个半死不活的钟磐寂就坐在他们剑边的凳子上。 她有些焦急的喊道:“表姐!栾风长老!你们不要打了,钟磐寂看样子好像连战都站不起来了。” 虽说这话她说的有点昧良心,不过此时钟磐寂的感觉的确不算太好。他身体虚弱加上本就穿的单薄,此刻被栾风扯来扯去顿时就觉得有些吃不消。与谁作对都不能亏待自己!他听到何凤欣劝阻的话,立刻捂住口鼻虚弱的咳嗽了两声,软趴趴堆在凳子上,难过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玉绫罗本就不愿让他受伤,见他这样立刻收了手,转而堵住了门口,绝美的脸上写满的坚定和冷淡:“栾风,就算你不跟我说,我也清楚你要将他带到到掌门哪里去。现在掌门正在落雪峰上,你就这样带他一个身体虚弱的弟子上连元婴期都不敢多呆酷寒之地,是想要直接冻死他么?” 栾风见她收回了剑,便也不好再对女人动手,于是与她打起了口舌战:“他在那山上生活了五年,若是会冻死,早就死了。” 玉绫罗闻言大怒:“你这话什么意思?” 乱坟岗答道:“少主已经失踪一天了,他一个小小地字门弟子当为门派尽犬马之劳,就算是死了那也是死得其所。你莫要在这里胡搅蛮缠,不然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玉绫罗瞬间就被气的头脑发昏,只觉得浑身都忍不住的气血上涌。何凤欣见向来冷漠的表姐也被气成这样,顿时清楚了栾风是触了她的大忌了。 她生怕玉绫罗下一秒钟就要拔剑杀了栾风,她赶紧插口道:“栾风长老,你这话说的就实在有些是过分了些!少主的性命是命,钟磐寂的性命就不是命么?你我都是修道之人,讲究的是造福苍生,祖师爷规定天门派上下不许滥杀无辜,不能欺侮山中本来就有的生灵你都忘了么?连只猴子都不能伤害,却要伤害一个活生生的人的性命,你是要告诉我们一个活人的性命连个猴子都不上吗?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我看你还是快些走吧,不然我就要撵你出去了。” 栾风从未想过何凤欣会对直接对自己恶言相向,这话一出他顿时就有些蒙了,过了好长时间他才反应过来何凤欣是在帮自己。何凤欣朝他使了个眼神,示意玉绫罗马上就要抽剑了,他才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这一切玉绫罗都不知情,她只是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难过的简直无法呼吸。 而何凤欣和栾风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已经将他们只见得动作和语言看得清清楚楚,分析的明明白白,那个人,就是对何凤欣彻底灰了心的钟磐寂。 待到栾风离去了,何凤欣先将钟磐寂搀回了床上,有将气的俏脸通红的玉绫罗扶到椅子上坐好,感受着屋子里诡异的氛围,尴尬心虚的说道:“表姐,我去给你倒杯茶” 说完,她便快步向门口走去,却在迈出门槛的那一刹那惊得差点没有喊出来,因为那个时候玉绫罗说了一句话,一句钟磐寂早有预料,但是却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来的话:“ “钟磐寂,我收你为徒,你现在就过来行拜师礼。” 作者有话要说:改完了……有没有人预料到这个结局呢?嘿嘿,其实钟磐寂对于何凤欣的感情并不像他想的那么深的,从他可以毫无芥蒂的将她算进自己和沈拓的博弈里就能看出来。不过他对于何凤欣还是有感情的,个人见解为杀了仇人之后,见到的第一个全身心对他好的的人所生出的雏鸟情节……呃,其实是雏猫情节…… 今天看新闻联播,给我这个开心,简直是感动的泪流满面啊…… 中国终于有南京大屠杀死难者的公祭日了啊!!!我自从知道有南京大屠杀就一直期望着有这么一天了啊!!没错看着那些犹大人去拜祭自己的祖先我都会觉得心里酸酸的难受……现在终于有一个拜祭先人的地方了……勿忘国耻,自立自强!!!! 下一步真希望能够在全国各地建立起公祭祠堂,然后有法定假日,让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告诉自己的下一代,告诉他们那段历史并没有被忘记,并没有被忽视,它存在于我们每个人的心中! 历史是不可扭曲的,时间会遗忘一些东西的,但是不能永远埋没真相,期待下一次能有一个个让我们老百姓能够铭记在心的英雄纪念堂拔地而起,前提是别成为旅游景点,不要乱收费啊……英雄和受难者是让我们崇拜和瞻仰的,而不是成为某些人谋私的手段,望各位睡个好觉~么么哒~ 第114章 调查 第一百一十五章调查 落雪峰之上,站着两个白衣胜雪的人,一人手执长剑,俊朗如寒星一般的脸上面无表情,另一人负手而立,神色竟比山风还要冷厉,面如冠玉的脸上墨色美髯遇风不动,隐然可见其高超的修为。 胡子已然续起的林城看着石室前破碎的冰门,不住的皱眉,过了好半天才说道: “松月,上一次你派人送到山上的药包是多少个?” 清松月毫不犹豫的说道:“是二十个。” “那九曲金盏花瓣加进去了么?” 想起那些自己严格定量加进去花瓣的药包,清松月答道:“已经加进去了。” 林城微微眯眸:“那么……你可清楚这药经过几人之手?” “只有四个,我、门派之中配药的长老、天子门的一名筑基期,还有就是少主的侍者钟磐寂。”说完这句话之后,清松月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一般,脸色顿时就是猛地就是一变。 见他神色忽然有变,林城皱眉说道:“怎么了?你难道发现了什么?” 没想到一瞬间的变色也叫林城看了出来,清松月脸上的惊色在下一秒就变回了原来的面无表情,垂眸说道:“……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会不会是上次魔门之人侵入门派,然后将少主是纯灵体天灵根的消息泄露了出去。而这次少主失踪说不定就与此事有关。” 林城点了点头:“说的有道理……唉,也是怪我,当初只为了壮我天门派的名声,将小晨当作了诱饵……不过我倒是不怕那些人对他动什么歪心思,怕就怕他被魔门洗脑变成他们的傀儡。若到时候再传出去,他乃是我天门派的少主,恐怕我们过二十年也抬不起头啊……” 清松月神色不明,只是淡然的听着的。林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松月,那个掌门之位在没有小晨之前,我是准备命你为下一任掌门的,只可惜……” 清松月剑眉一皱,抱剑躬身道:“掌门,请恕在下从未有过继任掌门之位的念头。我只盼着快些找到少主,而后便放下这里的一切,自在游遍天下。继任或是不继任,飞升或是不飞升,我都不曾看重过。” 林城闻言苦笑起来:“哈哈……清松月啊清松月……你还没有忘记自己小时候的誓言啊,就算是如今已经成为一派的大长老也没有忘记么?” 清松月神色微敛,嘴唇抿得紧紧的,过了好半天才说道:“我自小家境败落,是若不是吃百家饭活到了十岁进了天门派,恐怕早就暴尸街头了。松月就算忘记自己的名字以代号过活,也不敢轻易忘记当年镇子里人们的一饭之恩。” 林城嗤之以鼻道:“可笑!真是可笑!你记住了当初的一饭之恩,却忘了我天门派对你50年的栽培之恩,我对你近百年的器重……” 清松月默然,脸上闪过了一丝愧疚:“请掌门赎罪。松月志向并不在此,比起门派之争和个人荣辱,我更愿意背上一辈子忘恩负义的骂名,竭力去拯救九国仍在因为国家兴亡而受苦受难的百姓。” 林城黯然,却仍不愿意就此松口,他指着洞外说道:“先不要说这些了,现将这一切解决之后,再下决定也不迟。” 清松月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事情会一个接着一个的来,永远也解决完,看不到尽头,到最后他只会被永远的束缚在这里。林城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清松月走的,清松月也深知这一点,如刀削一般的脸上没有丝毫情绪,他不再说话,神色不明的看着手中的剑。 察觉出他的情绪不高,林城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对清松月说道:“松月,从你给钟磐寂这些丹药的日子开始算起,已经有七天了。这里没有煎药的地方,如果我猜得不错,钟磐寂应该是在面壁洞里煎的药。劳烦你去数一数,一共还剩下多少药包。” 清松月微微点了点头,便飞身离去,只留林城在原地神色不定,嘴里轻轻的念叨着:“刚才……他在隐瞒什么?” …… 冰灵洞距离林晨初他们居住的石室只有不到三丈的距离,却是直直的垂在石室之上,若是没有林晨初和钟磐寂那样精纯的灵力以用来爆发,要想上去还不借助飞剑的确有些难。 然而清松月飘逸的身姿却轻而易举的在雪峰之上飞转着,如一片顺风飞起的雪花,轻盈而随意。那模样看似洒脱随意,但是只有内行人才清楚,清松月这么做的难度有多难,因为此刻那风是从山顶往下吹的,而并非是从下往上吹! 能做到的举重若轻并非易事,尤其是在可以轻易将黔南古木吹毁的风雪之巅上。若是换一个人上去,就算能够上去,也绝非易事,更不要说做的如此赏心悦目的了,很有可能他们连站都站不住。 单单看修为,清松月并非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人物,但是少年成名的他绝对盛名之下无虚士,所有将剑作为武器修真者都得心服口服的称他为一声“高手”,就连卯辰少主这样的人物都要忌讳他三分。 外人只知他是天门派不出世的高手,与林城交好,少言寡语,实力强悍,可是却并不知道他的出身和来历。 他本是夏国的王族后裔,也就是前任皇族嫡公主的小孙子,本是一生富贵的命,却因为庶王推翻了原先*的先皇,而被连累的家破人亡。 可以说他与钟磐寂的身世相当相似。当时新帝为了防止地方有人造反,也为了斩草除根,亲自下令屠杀除自己宗室之外,所有与先皇有血缘关系的人。一夜之间,夏国皇城被屠杀了三百多人,就连清松月家也不例外,而他本人因为调皮被关在菜窖里反省,这才捡了回了一条小命。 可是经此一役,他一个只有六岁的孩子彻底的失去了家族庇护,若是没人照顾,最好的下场也就是被老乞丐捡回去,打断手脚,沿街乞讨。 但他却比钟磐寂要幸运的多:富甲天下的驸马家族清家,向来乐善好施,为人厚道,周围百姓都得过他们加的恩惠。因此,第二天只有六岁的清松月从满是尸体的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立刻就被这些老百姓抱回家中藏了起来。 被这些淳朴的百姓悄悄在暗中养着他,今日陈家给一碗白粥喝,明日李家给几个香软的大包子吃,清松月竟是这样也健康的长大了,还自己学会了读书写字。他心里很清楚,只要将他供出去,这些并不富裕的百姓就有近万两的赏银拿,但是他们却都没有这么做,这恩德他就算是变成鬼,也忘不掉。 就这样,清松月被这些百姓养到了十岁,直到被下山寻找自己亲信的林城看中,带回了天门派培养了起来。 虽然他受尽了人世间的种种磨难,又见遍了浮世繁华起起伏伏,却始终保持着一颗赤子之心,虽然懂得许多人情世故,却能在各种际遇里不迷失自己。也正是这颗赤子之心,让幼时坎坷的他拥有了别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才智。 尽管他的先天的天赋不如天子门的大多数弟子,但是却因为见过真正的死亡,而格外沉得下心修炼,少年早成的他,竟是在30多岁的时候就悟出了自己的道——致虚守静,心神如风。并且根据自己创造出来的道,悟出了一套惊世骇俗的身法和剑法。 就连林城也必须承认,清松月的身法以及剑法已经接近化境,除了传说中在第一届英杰大会上以一己之力,在十个时辰之内打败天下英豪的弥华,能够相比之外,他从未听说过清松月的剑法逊色于谁。 而方才清松月一跃如鸿雁般的俊逸的身法乃是就是他自创而出,虽然闻名于整个修真界,却并没有人知道其名,清松月也并没有为它署名,原因无他——这绝技本就没有什么诀窍,可以随意将招式传给任何人,若是练成他不在意,若是练不成他也不在意。 但是饶是他没有私藏,将自己的无名剑法和身法传至整个修真界,也无一人能够领会会,甚至那些修为高深的大能也只学了个似是而非。 林城私心叫清松月教授林晨初时,清松月就曾传给了林晨初自己修炼这套身法以及剑法的心得——心随风动,剑随心止。 其意义就在于,人对于风的控制。在他看来风是无处不在的,不受束缚,无人能够抓得住他,他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影响他人的行为。而风对于他来说却不知阻碍,而是助力。他对于“风”这种力量的控制简直是出神入化,即使是在这山风凛冽的落雪峰上,他也能够借用身体下垂时,脚下阻力而产生的风而一飞冲天。 只可惜林晨初根本不能体会其中奥义,倒是米花给他的那半套剑法让他给学了个半透,还误打误撞的练出了一身超强的反应力,这也算是清松月无心插柳了。 再说现在。 清松月眨眼间就已经移步至冰灵谷。洞内摆设十分简单,依稀可见当初被季轻罗打碎的玄冰在地面上闪动着寒光,在靠近洞内的地方,结了一层还算是薄的寒霜,霜内覆盖着几个凸起的物什:几个碗,来不及包好而被冻成冰块的药包、一个装满了冰霜的小石锅孤、和一个早已熄了火的简陋小炉灶。 他走了过去,金灵力化作一抹无声的波纹,乍一眼见地上的冰霜已经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清松月捡起了地上的药包,用修长得手指细细的轻点数着。还剩下十三包药,包装都是自己他确认过的没有被掉包,而且一包不多,一包也不少。但是,此刻他却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缓缓的讲过目光转到了煎药的石锅上。 那石锅已经被简单的清理过了一遍,里面的药渣都已经被取出,但是却并没有被洗刷,里面残留的药味渗进了石缝里,极其浓厚。他细细的嗅了一下,眼睛猛地睁大,脸上闪过一丝不明意味的担忧。 清松月没有做声,而是默默的扣下了一丝冰粉,那凝雪一般的冰粉迅速在他温热的手里化成了水渍。他用手指轻轻一碾,送到鼻子底下仔细辨别,顿时皱起了眉头。 他随即捡起了地上被冰成雕塑了的药包,挥剑一剑斩开,顿时一股苦涩的药味夹杂着苦杏仁味,直冲他的鼻腔。他神色微松,捡起地上已经被冻成冰雕的药包,从冰灵谷中赶回了石室内,正要说话,却听林城先开了口。 原来是林城听见了清松月进屋的脚步声,出言唤道:“松月,你过来一下。” 只见林城蹲在地上,背对着清松月不知道在研究什么,清松月走过去之后才发现,原来他手里拿着一片碎碗片,碗里还有一小块已经被冻成冰的汤药,而他正看着这汤碗里的东西而皱着眉头。 清松月沉默不语的走了过去,扯过了身前的长裾蹲了下来,只听林城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手里的瓷片,说道:“这汤药有问题,这颜色似乎偏红了一些,很有可能被人掉了包,而最有可能的人就是钟磐寂。” 清松月摇头,将手里的被剑劈开的药包凑到林城眼前。林城不知他适合用意,迷惑的低头闻了一下,仅仅是一瞬间,他就立刻明白了清松月想要对他说的是什么,顿时神色大变。将手中的碎片丢下,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焦躁的在门口踱来踱去。 见他陷入了沉思,清松月一声不响的将被林城丢在地上的冰块捡了起来,用一块手帕包好装进了乾坤戒指,而后起身抱剑等在旁边。 不知道林城就这么来回踱了多少回,他终于猛地一甩袖,愤然问道:“栾风呢!!” 清松月毫不意外:“栾风已经去找那个被打成重伤的钟磐寂了。” 林城脸色铁青,好不容易蓄起的美髯也似乎要要炸了一般:“不要管这些了!松月,你下山去落茗峰寻找已经隐退的文成太上长老,要他鉴定这汤药里究竟是什么!” 清松月点头说道:“掌门可否要同去?栾风和钟磐寂应该都在落茗峰” 林城已经跳上了飞剑,直直的冲向了落茗峰。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下一章千万不要买!!!!我一下子摁错了!!!!发烧烧糊涂了……哎~感觉好累…… 看到这里你们一定已经迷惑了吧~哈哈,明天揭晓他们究竟知道了什么。 第115章 道高一尺 第一百一十五章道高一尺 当林城和清松月先后来到落茗峰的同时,被何凤欣连骂带哄从土胚房里赶出来的栾风,正气鼓鼓的抱着剑靠站在一棵树旁。 遥遥的感觉有林城的气息愈加逼近,他连忙起身行礼:“参见掌门。” 清松月并没有停下,直接朝落茗峰雾气深处飞去,而林城却飞身而下直接问道:“那个叫钟磐寂的弟子醒了么?” “已经醒了,正在屋子里。”栾风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林城煞气腾腾的冲进了屋子。 他本就觉得当初和他大师兄一起回到宗门的钟磐寂会是个祸害,可是却慑于各种理由,没有直接杀了他,但如今林晨初失踪了,他钟磐寂的灵根也废了,正好用他来抵罪,让他为林晨初的失踪来负责,以此对宗门以及所有修仙同门做个交代,也正好帮栾风开脱办事不利的罪名。 到了门口,林城也没有用灵识探查一下,便直接进了屋子,脸上的煞气还未完全消除,就立刻准备开口斥责,却发现屋子里并非只有钟磐寂一个人,还有另外两个人——玉绫罗和何凤欣。 此刻林城的心里简直是瞬息万变,千言万语总结出了两句话,一句是:不怕神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另一句话就简单许多了:卧槽! 钟磐寂脸色苍白,神色微微诧异的看着门口的林城,虽然他的灵识早已察觉到林城的靠近,却依旧是将那份讶异表演的十分逼真。再看他手上恭敬的拖着一个托盘,而托盘里的香茗正被一双葱白的手稳稳的拖着——玉绫罗也看到了林城,却是不紧不慢的啜了一口,然后才对林城行礼:“玉绫罗不知掌门大驾,未能及时行礼,还望掌门谅解。” 此时林城脸上哪里还见得到一丝煞气,那副温润的模样与刚才恍若两人:“哈,原来是绫罗仙子,我并不知道以您玉绫罗当今有名的仙子之尊,也喜欢来这种地方。若是有惊扰之处,还望长老见谅。” 对于绫罗仙子的称号,玉绫罗向来是毫不在意,有也好,没有也罢,她本就不在意这些:“掌门这是说哪里的话,我本就是黄子门的长老,自然常常来落茗峰。” 林城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长老果然是恪尽职守,只是我不知道,长老这是在做什么……”他指了指被玉绫罗搀扶回床上的钟磐寂。 玉绫罗闻言,冷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知是嘲弄,还是真心嘲弄的笑容:“我看这个孩子十分喜欢,便想要收来做个徒弟。方才正是在喝拜师茶,我不知掌门会突然驾到,又不忍心坏了这拜师的礼仪,便有些怠慢掌门了。” 钟磐寂暗自好笑,林城话中意思不言而喻,摆明了就是要发难,却还要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不但是个伪君子,脸皮还这般的厚……难怪能当得上掌门之位。” 只听林城说道:“这样啊,那我还要恭喜长老收了一个……有潜力的徒弟了啊。不过……”钟磐寂一听到转折,心中一动,果不其然,只听林城又说:“玉绫罗长老应该也知道我儿林晨初,天门派少主失踪的事情吧。此事事关重大,还需得借您这新收的小徒儿上落霄峰问话,还望长老以全派为重。” 听到他这么一说,钟磐寂因为贫血而极度缺氧的大脑,几乎没有怎么动,就想到了他究竟是何用意。估计若是玉绫罗将自己交出去了,明天林城就会过来说:“绫罗仙子,您新收的那个徒弟已经承认是他谋害了少主,昨日已经畏罪自杀,真的是十分抱歉,若是您还想要收徒弟,您看看这个赵钱孙如何?这个周吴郑也不错……钟磐寂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弟子,虽然误入歧途,但是最后也迷途知返,您就不要对他太过心痛了,他是死得其所了……” 想到这里他也忍不住在心里大笑:这个死得其所,是为了栾风,还是为了掩盖他的一些所走所为,那就不得而知了…… 玉绫罗犹豫了一下,然后在林城希冀的目光下缓缓开口,可是那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表情却忽然猛地一变,随机到嘴边的话就变成了: “那是自然,但是,掌门您应该也清楚,他才重伤初醒,能够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命大了,恐怕不太方便此时随您上落霄峰。” 林城神色一变,严肃的说道:“请长老放心,我会排两个伶俐的天字门弟子照顾他的,并且只要一个时辰,便将您的徒儿完璧归赵,如何?” 玉绫罗表情还似往常一般冷傲:“一个时辰么?为了一个时辰而大费周折不值当。不如掌门就在这里直接问就好了,也省去了劳烦天字门弟子的麻烦。毕竟那些个弟子每日只专注于修炼,就连饮食起居都是由黄子门的弟子代劳,又有几个会照顾人的呢?” 这话说的有些毒,却确确实实是她的风格。林城只把她当成了寻常的小丫头片子,随意的说几句漂亮话,搪塞几句就能轻易糊弄过去,却不料被她拆穿了个彻底。 林城接着道:“这……绫罗仙子,如今门派不安全,这落茗峰又人多耳杂,恐怕隔墙有耳啊……” “掌门不必妄自菲薄,若是绫罗没有看错的话,您如今的修为应该离渡劫只差一步之遥了,全修真界能够在不被您探知到情况下,偷听到这里的对话,怕定也是站在修真界顶尖的人物了。那样的话,就算是您换到落雪峰去询问,一样会被听到,又何必特意掩耳盗铃呢?”玉绫罗好不客气的反驳,这最后一句掩耳盗铃,一语双关,直接把林城给顶了个哑口无言。 好您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林城咬牙切齿,却还是不得不笑道:“那既然如此,我就直白的说了。您的徒儿谋害了我的儿子——林晨初!” 这回轮到玉绫罗神色微变,但是她还是很快的掩去了眼里的那分异色。 “掌门,您可是在说笑,他怎么可能会谋还少主,他……还只是个旋照期。” 林城嗤之以鼻,冷冷的看着钟磐寂:“哼,若是明争暗斗,他自然敌不过我儿,但是若是他耍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呢?” 在远处观战的钟磐寂神色数变,几次张嘴却只吐出几个字:“掌门……我、我没有!”本是苍白无力的话语,搭上他的神态动作,竟是将一个无辜受牵累的受害者装的惟妙惟肖。 玉绫罗回头义正言辞的对说道:“林掌门,说话是要讲究真凭实据的,这样口说无凭,恐怕难以服众。” “那好,我便给仙子说说他害人的过程。”林城冷笑,开口说道: “钟磐寂因为长期不满,便暗中与外人勾结,将给少主的药掉了包。这整个山门之中,只有四个人接触了这个药,配药取药都是隐退的文成长老亲力亲为,大长老逐一检查,文成长老的徒弟亲自送药,前三关都无懈可击,他们没有任何理由谋害少主,只有他……他是接触药物最多的人要想要做手脚简直轻而易举!” 不管玉绫罗信不信,反正钟磐寂是不信,这句话简直是漏洞百出,最重要的是,他貌似找到了卯辰在天门派的卧底……那么后续计划就好办多了…… 毫不知情的林城继续说道:“钟磐寂将其中一包有毒药的汤药煎好送给少主。直接导致了我儿身受剧毒。而被他的同伙强行掳走。” 玉绫罗皱眉道:“若是如此,您又怎么解释我徒儿身受重伤呢?” 林城脸上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得意之色:”虽然是深受剧毒,但是我儿还是发现了他的阴谋,因为毒药的作用,小晨没有办法使用灵力,但是他的一掌却也将这人拍成了重伤。尽管他年纪比这个钟磐寂小,但是准金丹的境界又怎么是一个旋照期可以匹敌的?不过也算是他命大,并没有被打死,但是依旧被同伙丢了下来。” 玉绫罗摇头:“这些都是您的推断,怎么可以作为证据?” “证据?落雪峰的冰门是被人用强力打开的,碎片全部迸进了屋子里,说明那人是强行闯进了屋子里。而后那落雪峰里的药渣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这些事情都是钟磐寂轻车熟路的。还有被打的那一掌,若是说是外人打的,怎么可能只将他的丹田打封,而没有用上灵力?” 玉绫罗却忽然笑了:“看来这一切的确是掌门误会了。在此之前,钟磐寂是将药送给了少主之后就去收拾药包和药渣了,正如您所说的,他已经轻车熟路了。而在那之前,他就已经听到过冰门大响的声音,据他所说,少主当时神色很奇怪,那么我们就暂且将那是药物所致吧。接着他说,他走到少主方才站的地方,却空无一人……接着他就看见了地上破碎的碗,待他走过去探查,就被人打昏了……如此看来,我徒儿说的似乎更像真相。” 林城愤懑道:“故弄虚玄而已!你说我儿神色奇怪,他到底是哪里神色奇怪!?” 钟磐寂微微哆嗦了一下,似乎他是演戏演上瘾了:“少主他……他面红耳赤,眼神恍惚,神色有些疯狂,周身灵力都带着难以忽视的煞气,就像是入魔……” “住口!”林城一听他这么说道!立刻想到了清松月的猜测,顿时怒火中烧,就要抽出长剑砍了这个信口开河的小人。 “掌门!您这是做什么!”玉绫罗连忙抽出长剑阻止了林城行凶,勃然大怒道:“林掌门您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有些过分了!您曾经亲口说过: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可是如今您做的又是什么事情?少主也是人,我徒儿也是人,为何少主失踪就定要伤我徒儿的性命?难道您当初说出来的话,都大话么?” 林城双眼冒火,只想要抽出长剑劈了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却想到了这么做将要面临的后果,硬生生的将那口恶气吞了下去。 玉绫罗继续说道:“林掌门刚才的那番推测本就有许多疑点,我本不愿意指明,但是如今看来不说是不行了。您最初说,钟磐寂知道哪包药里有毒,那为何他不在一开始就给少主吃?何苦要拖到现在?还有那个同伙……我只想问,栾风长老日夜操劳,我天门派又位处天险,怎么会那么轻易的混进了恶人?难不成是他故意放进来的?” 听她这么说,林城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玉绫罗话锋直指自己刚才叙述的要害,简直是又狠又准,让人无从反驳。 看见林城脸色大变,玉绫罗接着说道:“另外您既然说钟磐寂的‘同伙’是秘密潜入天门派,意图掳走少主以作要挟,既然如此,他为何要在最后关头燃起火弹?难不成是要通知我们为他已经‘归西’了的同伙收尸么? 还有,钟磐寂要害少主的动机也完全说不通。您说他不满,我倒是很好奇钟磐寂是因为什么而对门派不满呢。钟磐寂,您说说看,您对门派可有什么不满的?” 钟磐寂心中暗赞,却踌躇的说道:“我……我被……我……” 林城生怕他将当初抽他灵根的事情说出去,连忙打断道:“哼!若是心中就是不满,找些莫须有的罪名就好,又何必苦苦寻找理由?” “是啊,若要不满,又何必苦苦寻找理由?” 发觉到玉绫罗竟是用自己的话来反讽自己,林城脸色瞬间觉得自己颜面尽失,脸色顷刻间变得如锅底一般黑。他刚准备要说什么,忽然玉绫罗下一句话将他彻底惊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掌门,您到是果真不如一般人,就连思考的方式都与常人不同。您说钟磐寂将他的汤药掉了包方,因此你才说少主因为中毒而遭人暗算。虽然我不清楚您为甚么将少主中了毒说的那般的笃定,但是方才您确确实实说的是——少主的药被‘掉了包’。” 她在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果不其然的发现林城的脸色已经由黑转白了:“若是提起中毒,一般的人第一个推测就是‘药中被下了毒’。可是您却说‘药被掉了包’,我倒是很好奇,您凭什么要说掉包而不是下毒,难道您还知道什么我们都不清楚的事情么?”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你们有米有发觉玉绫罗有什么不同呢~~哈哈哈啊…………绝对猜不到哈哈哈哈!!!!要从钟磐寂做事滴水不漏来看起……下一章揭晓~ 有奖竞答:林城为什么这么忌惮玉绫罗呢?写出你的答案~我会逐一看的~而且都会给积分,加油啊~ 答案下一章正文揭晓~ 我特么太爱精的都成妖的角色了!!不知道钟小攻给你们感觉如何,要是觉得不够聪明的话,我就把闯关难度再调高点……果断觉得写这些不过瘾啊…… 对了……说件囧事,最近发烧发傻了……我连二月有几天都忘了……还很傻很天真的以为是三十多天,所以一号那天大改还要拖延一下,不过保证在七天之内完成。 最后……求长评,求长评,求长评&…… 第116章 另有所图(一) 第一百一十六章另有所图 此刻林城脸色难看,听着玉绫罗的话,几次起了杀心,但都强行忍了下去。 “若是提起中毒,一般的人第一个推测就是‘药中被下了毒’。可是您却说‘要被掉了包’,我倒是很好奇,您凭什么要说“掉包”而不是“下毒”,难道不成是有人告诉你的?或者是……您还知道什么我们都不清楚的内-幕么?” 玉绫罗如是说道,直将他呛得哑口无言,他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只是通过自己所用的一个词,就猜出了自己一直隐瞒这的真相。 他早就知道玉绫罗与栾风向来不和,两人整日斗得不可开交。但是栾风虽然冷淡,却并没有太大的城府,他也不认为玉绫罗这个能跟栾风见面就打的人会是什么绝顶聪明的角色。却没想到今日与她交谈,却是被她几次句句都戳中要害,直将他反驳的无话可说,甚至反咬他一口。 林城不禁心中寒意大涨:难道这个女人先前的毫无城府都是伪装的?简直是太可怕了,若是再说下去,恐怕自己的老底都要给她盘出来了。原来栾风整天竟是跟这样的女人争斗,殊不知这么多年栾风被她诓出多少秘密啊!日后可定要让栾风离这个女人远点。 在旁默默观看两人唇枪舌战的钟磐寂冷笑:对于玉绫罗几次有恃无恐的挑衅,林城应该也十分苦恼,但是他就是不能得罪轻易惹怒这个“绫罗仙子”。他能够这种忌惮,并非是因为这个女人是什么绝顶厉害的强者,也不是因为她背后有什么强大的势力,而是她本身就是修真界里身份最为特殊、也是最不能得罪的一种人。 在修真界有这样一句话:魔门宗主尚可选,绝世美人不可得。在修真界,强者如云,尤其是魔门的诸多宗主,他们各个实力强悍,足以代表当世最强大的一类人。但是宗主可以如大浪淘沙般选出,绝色美女却难得一见。 随着人的修为增加,越是修为深厚,容貌就越加出色,但若能让所有人仍在大多数美人之中惊艳到的,那就只能是谪仙下凡了,因此这些绝世美人都会有“仙子”之称。而往往一个美绝人寰名的佳人身后,都会跟随者大量的后起之秀,以及小有名气的青年俊杰。 这些人背后的势力绝对不可小觑,身为将大名鼎鼎的轻罗仙子娶回家的林掌门,自然清楚这些人的报复有多恐怖。若不是当年季轻罗一怒之下打残了三十个追求者,恐怕自己现在还需应付那些早已成为一方霸主的追求者。而现在伫立在岐山派脚下,被看看宿夜当作摇钱树的巨大困阵,就能对那些追求者建起的,由此便可对的这些人的疯狂有一个直观的了解了。 因此,除非玉绫罗要将林城的丑事公布天下,否则林城绝对不敢对她轻举妄动,若是真将她惹急眼了,她直接说林城对她意图不轨,那些处于发-情期的男人绝对会立刻提剑上煌山杀了林城,十个团的执法门都拦不住。 虽然修真者大多数是秉承着——只扫自家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的做人风格,但是因为极长的寿命和强大的实力让他们对自己认准的事情更加执着。这个世道就是的脑残粉者得永生,至少少岐山派少主宿花影就曾经明确的放出话来:“谁若是感欺辱绫罗仙子,我就去欺辱他家女眷!!” ……这句话可以暂且屏蔽,容易教坏小朋友。 正因为如此,钟磐寂才决定要留下来,因为只要玉绫罗在这里,她的那份可笑的“正义感”就会促使她一定会帮自己。那份怜悯在他看来可笑而无用,但是目前他也的的确确需要利用这种,对他来说十分有利的情感。 这或许就是季轻罗的“道”,看起来也是大多数人的“道”,但是能够真正坚持下去的,除了被万人追捧的她,恐怕也只有实力强悍的清松月了。 再说在屋内对峙的两个人,此时玉绫罗怒目圆睁,林城神色阴晴不定,正感觉自己抹不开面子,下不来台,就等着有人给他一个台阶下,可是偏生对面的女人丝毫不体恤他一个大男人的面子问题,不但无动于衷,反而冷冷的在一旁观望他如何收场。 正当这时,清松月如神兵天降一般,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屋内。他看了看屋内的局势,迅速在心中定下最正确的结论,而后从容的后走到林城眼前,将一张字条交给他,接着一侧身,不动声色的将钟磐寂护在了身后。 “掌门,这件事恐怕和上次陵瑟长老的事情脱不了关系……” 林城接过字条,待看到字条上写着“心欲丹”三个大字的时候,顿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几乎是瞬间就想到了钟磐寂让他猜测到的结果,而后咬牙切齿起身离开。 在走出门之后,他背对着玉绫罗冷冷的说道:“聪明固然是上天赋予的才能,但是有的时候,人还是糊涂一点好。这是我给绫罗仙子最大的劝告,千万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随即,他们三人就跳上了飞剑,乘风而去,眨眼就不见了身影。 见他们都离开了,玉绫罗对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的何凤欣说道:“欣欣,钟磐寂受伤了,不能住在这里,你先出去找人在落秋峰山脚下,收拾出一间干净的房子,这个屋子根本就是不能住人的。” 何凤欣见林城走了,后怕的拍了拍胸脯,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钟磐寂,答道:“恩。”就如飞燕一般的跑了出去,着急忙慌的去找人去了。 不到片刻,这屋里就剩下了玉绫罗和钟磐寂两个人。玉绫罗那本来对着何凤欣已经有所缓和了的冰冷面容顷刻间变得更加寒意凛然,若是换成另一人,一定会忍不住打一个哆嗦。可是钟磐寂此刻脸上的惧容却早已消失不见,神色淡然的坐在床上,虽然虚弱,气势却毫不逊色与元婴期高手玉绫罗。 玉绫罗面色有些不快,似乎下一秒就会砍下钟磐寂的人头,她冷漠的说道:“没想到,你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我先前一直都把你当成一个普通的弟子而已,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多的手段,你是什么时候将传音符放进茶里的,我竟然没有发觉。” “只是些不起眼的小手段,上不了台面的。先前多有欺瞒,还望师父谅解。” 玉绫罗冷笑:“谅解!我这次护住你一条命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凭什么求我谅解?” 钟磐寂的嘴角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了一丝笑意,有快速敛去:“我……姓钟。” 季轻罗一下子就愣住了,几乎是一瞬间她就想到了一个少年忍辱负重多年,不得不在种种形式下被逼迫着快速长大的故事,而且事实就是如此。她的神色立刻就缓和了许多,但是还是强硬的说道:“你为何要和我说这事情?难道不怕我出卖你么?” 钟磐寂摇头:“您将这个问题问出来了,那么就说明您不会出卖我。” “或许我是为了暂时稳住你,然后在日后逐渐诓骗出你那些钟家的秘籍呢?”玉绫罗收回了手上的剑。 “那就更不用担心了,钟家的九千丹方早已在那次大劫中被尽数烧毁了,既然没有秘籍,我又怕什么呢?” 玉绫罗才不相信这个小子什么都不知道,虽然对他并不了解,但是玉绫罗直觉告诉他,这个孩若是不肯说,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不能从他话里知道任何有用的信息。而且方才他已经见识到了,与他说话要格外小心,要不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他洞悉了最深的秘密。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一个比自己小近百年阅历的少年竟会用这样的姿态,这样的语调说话,若是以前她若是听到,只会觉得可笑,可是现在看来,却是有一种来自心底的寒意。 “你……究竟是有什么目的?” 钟磐寂闻言一笑:“我只是想要复仇罢了,另外……那些人手里肯定有一些东西,我要拿到一个。” “什么东西?” “药王玉。” …… 林城与两个亲信飞回落霄峰之后,心中的怒火简直达到了顶峰,竟是大动肝火的连着在屋里打碎了十多个古董瓶子和桌椅。而清松月和栾风却对他这副与在常人面前完全不同的模样毫无意外,在季轻罗没有飞升的时候,几乎三天两头就要来这么一次。 虽然这次大动肝火也是为了一个女人,不过性质完全不同。 两人寒着脸,顶着同样面无表情的清松月站在门口,俩人表情如出一辙,脸上写满了“不怕冻死你就上”字样,在门口一边一个简直就像是俩门神。 林城发泄够了,坐在椅子上平静的对清松月说道:“松月,关于小晨失踪的事情,你的推测如何?” 清松月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们目前所掌握的证据,渐渐都十分矛盾,我只能猜出一个大概,却不能肯定这就是真相。” 林城挥手,两把椅子飞了出来:“说来听听。” “我们现将那个叫做钟磐寂的弟子的话,当成是真的。”他和栾风一齐坐下,缓缓说道。 闻言,林城冷哼了一声,却没有说什么。他继续说道:“若是如此的话,我猜想……少主很有可能是自愿离开的。” 没有参与到落雪峰调查的栾风,完全不理解他这句话是何意思,倒是林城听到这话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但是却没有再次起身反驳,而是默认了下来。 清松月接着说道: “在山上的时候,我到面壁洞发现了地上的药草并没有少,并且的的确确是是我亲手包装的,里面也都含有九曲金盏花的花瓣。但是那熬药的石锅里却没有九曲金盏花瓣晒干之后独特的苦杏味,而文成长老的鉴定之下,那汤药里含有魔门心欲宗的秘药心欲丹,却没有一丁点的九曲金盏花。 那么可以猜测有以下几种可能性:第一,有人将汤药中的花瓣捡了出来,然后将心欲丹放了进去,但是这种可能性非常小。那花瓣极其的细小,每包里的花瓣都已经干涸粉碎,极其难以拣出。而一般人的灵识都很难以达到这种程度,只有渡劫期才有足够的灵识将这些花瓣拣出来,而且这人还必须要有非常精湛的药理知识,才能够将粉碎的花瓣与其他复杂的药草分辨出来。不过若劫走少主之人真的是渡劫期,他大可以将少主从山洞之内直接打昏抓走,犯不着这么费力的下毒。” 听到这番话听得林城和栾风不住的点头,可是若是钟磐寂在的话,一定会笑掉大牙。他们自然不知道,在他们眼里的一个可以随便捏死的家伙一直在扮猪吃老虎,他有足够的灵识来做这件事情,也不用讲金盏花一片一片的拣出来——要想将细小的花瓣从大堆的药草中拣出来很难,但是将大片的药草从部分细碎的粉末里挑出来却简单的许多,难易程度不一样,但是结果却是相同,钟磐寂自然喜欢用更省力气的方法。 不过目前钟磐寂不在这里,他自然没有必要为他们解释这些。甚至他们的所有的推理,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清松月继续说道:“第二种猜想,就是有人在无知无觉中穿过了执法门的防御,而后飞到落雪峰上去,将少主的汤药换了过来。不过这种可能性也很低,因为若是他又穿过执法门迷幻阵的实力,估计也不会费劲周折换一包药了,直接将少主抓走更为稳妥。” 闻言,栾风皱眉,脸上闪过一丝不解,林城见到之后问道:“栾风,你想到了什么?不妨说出来。” 栾风闻言说道:“是。根据大长老所说,我倒是觉得很有可能汤药在送上山之前就被掉包了,而且这样恰恰说明了为什么钟磐寂没有在一开始就给少主吃下,反而拖了这么久——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哪包汤药是有毒的,少主吃到有毒的汤药都是随机的!” 林城点头说道:“有道理……可是少主没有结丹,那些人又怎么能够确定在少主结丹之前,他肯定能够在二十包药中吃到掺了毒药的呢?而且他们又是怎么知道少主什么时候吃下了有毒的汤药呢?” 这时,他的脑袋里迅速闪过了一个答案,若是如此的话,他完全可以有足够的能力换走汤药,并且实时监控少主何时吃下了那包有毒的汤药。 三个人同时脸色一变,栾风咬牙切齿的说道:“有内奸……” 他主动请缨:“掌门!我这就派人严密监视住文成长老、钟磐寂以及那个叫孙策的弟子,力求在三日之内抓到内奸!” 林城缄默良久,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说道:“嗯,你去派人监视吧,但是无论他们做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要及时通告给我。” “是!”栾风领命,随即下山去部署兵力,而清松月却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完一样,丝毫不动。室内又一次陷入了安静,清松月在等,等林城接下来的秘密部署,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方才的一切都是演给栾风看的,就是为了将他调走。 果然,不到半刻钟,林城就再次开口:“松月,你继续说自己的猜想。” 作者有话要说:我死了……让我去躺尸吧……感觉好难受……啊啊啊……大家一定要保重身体,明天我尽量更新,大家记得要看啊~ 聪明的小同学应该知道钟磐寂是将他们的目光往哪里引了吧,下一章就能初见端倪了~钟磐寂这整个局里最核心的部分!! 第117章 另有所图(二) 第一百一十八章另有所图(二) 故事发生的应草壁该是在50年代,宫崎骏说这是一个“电视还没有带进家”的时代。发生的地点是东京附近的郊区,现在应该已属于东京的地盘。宫崎骏最早设计的主人公是一个6岁左右的小女孩,但是最后宫崎骏决定把她一分为二,成为2个姐妹,一个已经大一点,而另一个则需要照顾。草壁皋月是姐姐。和爸爸一起搬到乡下的两姐妹,在家旁的一棵大树下发现了只有好孩子才能看见的totoro。其间发生了很多不可思议而有趣的故事。一天,妹妹小梅和姐姐吵了架之后,便独自出走去找自己生病住院的妈妈。途中却迷了路。姐姐在四处寻找无果的情况下,只好求助于totoro。善良而温和的totoro唤来龙猫电车,载着姐姐找到了迷路的妹妹,乘着龙猫电车,妹妹把亲手摘的玉米送给了 妈妈,希望她早日康复。 有一天小梅独自在院子玩耍寻找橡树子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憨憨的小龙猫,小龙猫慌忙的想甩掉小梅,却把小梅引到了正在睡觉的大大的龙猫身边,这个秘密让小月和小梅姊妹兴奋不已,小月也梦想着有一天也能见到龙猫精灵,这个梦想很快就实现了,有一天下雨的傍晚,小月姊妹等在爸爸下班回来的车站旁时,大龙猫出现了,小月借给它一把伞却被它当作非常有趣的玩具,夏天快过去的时候小月姊妹收到医院的电报,妈妈身体不舒服,拖延了回家的时间,姊妹俩非常的担心妈妈的情况,而小梅又抱怨姐姐不管自己,姐姐怪小梅不懂事,小梅大哭着喊着姐姐是个笨蛋跑远了,那一天,小梅失踪了,原来她想自己走到医院看望妈妈,小月四处寻找小梅的时候,想到了龙猫,就这样,龙猫唤来了猫巴士车,终于找到了迷路的小梅,后来,猫巴士车又带着姊妹俩来到了妈妈的病房窗前,远远的看到一切平安的妈妈,姊来到居住的屋子,小月和小梅发现门前不远处有一颗参天大树,爸爸告诉她们这是樟树。虽然居住的屋子比较陈旧,但姐妹俩依然保持很好的心情,还在屋子里发现有橡果,非常惊喜。因为太过陈旧的关系,屋子的灰尘很多,姐妹俩以为屋子里有鬼,但爸爸告诉她们,这是灰尘精灵。 3、爸爸让小月和小梅到楼上去打开窗户,姐妹俩在黑乎乎的楼道里摸摸索索地上楼了。二楼果然也是到处黑乎乎的,但爸爸把窗户打开后,却光亮了许多。好奇心满满的小梅盯着乌黑处,并伸手去抓 “灰尘精灵”。小梅把自己抓到的“灰尘精灵”拿到楼下给姐姐看,看到了过来串门的隔壁家奶奶,奶奶告诉小梅这黑乎乎的灰尘叫小煤鬼,但只要 妹俩不知道有多么快乐,小梅抱着送给妈妈的玉米走失在去看往生病的妈妈的路上时,一种曾被忘记的温暖回到了身边。 在宁静的乡间夜晚吹着陶埙的トト口,没有华丽的色彩,一切都是淡淡的自然的,有一丝感伤,她们种下的每一棵橡树子的发芽都是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梦想,在这部宫崎骏1988年导演的《邻家的龙猫》(となりのトト口)中,没有一句台词甚至没有出现过几场的龙猫,成为我们永远的至爱,当然忘不了还有猫巴士车,那些玩具永远有人要抱回家。觉得完美的家庭是要有兄弟姐妹的,相信每一个看过《龙猫》的20世纪70年代生人一定会对那种单纯深切的姐妹深情感到无比亲切,每次看到这部电影总是回想起童年里总也甩不掉的远远跟在身后哭着跑的弟弟妹妹们,小梅在那一刻成为每一个观众自家的妹妹,所以每个人都在那一刻焦急的寻找着走失的小梅…… 因为妈妈生病在乡下静养,暑假期间,小月和小梅姐妹俩跟随爸爸搬家到乡下看望妈妈。有一天小梅独自在院子玩耍寻找橡树子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小龙猫。小龙猫想甩掉小梅,却把小梅引到了正在睡觉的大龙猫身边,这让小月和小梅姐妹兴奋不已。有一天下雨的傍晚,小月姐妹等在爸爸下班回来的车站旁时,大龙猫出现了,小月借给它一把伞,却被它当作非常有趣的玩具。龙猫把橡果子送给了小月和小梅,这令小月小梅非常开心。小月她们还看见了龙猫它们乘坐的猫巴士车。 夏天快过去的时候,小月和小梅收到医院的电报,妈妈身体不舒服,姐妹俩非常的担心妈妈的情况。小梅抱怨姐姐不管自己,姐姐怪小梅不懂事,小梅大哭着喊着姐姐是个笨蛋跑远了。小月慌忙四处寻找小梅。 天色将晚,小月想到向龙猫求助,龙猫帮小月唤来了猫巴士车,终于找到了迷路的小梅。之后,猫巴士车又带着姐妹俩来到了妈妈的病房窗前。远远的看到一切平安的妈妈,姐妹俩不知道有多么快第二天一早,小月早早起了床,并给大家做好了早餐,还给自己和小梅做了可爱的便当。吃过早饭后,小月便和新交的朋友小美一起上学了。而不用上学的小梅则学着姐姐背起了便当盒,说要在附近走走玩玩。小梅在草丛中发现了许多橡果,她把这些橡果拾起来,放到口袋里。接着她又看见了小龙猫,惊奇的小梅追在小龙猫后面。 7、小龙猫钻进了屋底,小梅则在玄关口守着,但聪明的小龙猫却在另外一边逃跑,小梅发现了,急忙跟了上去。跟着跟着,小梅进到了树林,掉进了一个树洞中,来到另一个美丽的树丛。小梅这回发现了一个超大体形的大龙猫,它正在呼呼地睡觉,小梅爬到大龙猫身上,觉得有趣极了。趴在大龙猫的肚子上,看着睡得正香的大龙猫,小梅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小梅打了电话后,小月才知道是妈妈的病情恶化,暂时出不了院了。小梅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向小月闹了情绪,心烦的小月骂了小梅,两姐妹吵架了。回到家后,小月非常担心妈妈的情况,向隔壁家的奶奶诉说自己的心情,伤心地哭了。而小梅则抱着玉米,偷偷地一个人出门去找妈妈。小月发现小梅不见了,到处去找,却无法找到。 15、另一边,堪太找到小月,告诉她已经发动全村人去找小梅了,有人在池边发现一只小鞋,不知道是不是小梅的。小月着急地跑到池边,看到幸好鞋子不是小梅的。无助的小月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大树,想起了神奇的龙猫,于是跑到树丛中,幸运地找到了大龙猫,小月告诉大龙猫小梅不见了,求大龙猫帮助自己寻找小梅。 当地生活着一些被西班牙人称之为chinchis的印第安部族,他们喜欢用龙猫的皮毛作床褥,并喜欢吃它们的肉,龙猫的英文名便由此而来:cinchi(琴其拉)。在中国它有好几种叫法:生物学家称之为南美洲栗鼠,养殖场管它叫毛丝鼠,裘皮行业称它为青紫蓝,而那些打心眼儿里喜欢它,视它为天下第一爱宠的人们叫它龙猫。龙猫原产于南美安第斯山脉,是史前就已经存在的一种啮齿类动物。在西班牙人占领美洲大陆后不久龙猫由于它华贵柔软的毛皮在国际被视为瑰宝。在此之前龙猫们在智利,秘鲁,玻利维亚和阿根廷中的安迪斯山脉干旱陡峭的山岭间繁衍生息。 龙猫的名字来源于当地印第安族—— chinchas ,这些印第安人以龙猫做为食物和衣服。 15世纪,印第安人中一个叫chinchas的种族,捕捉这种极小的动物作为食物并且用它们的毛皮铺床。他们也穿戴用龙猫毛皮针织出的长袍。 西班牙人以 chinchas 族的名字命名这种小动物为 chinchi 。 后来,chinchas 被强悍一时的印加帝国征服。龙猫原产于南美洲之安迪斯山脉,海拔一千六百尺的山洞及石缝便是其聚居之地。当地天气干燥,日夜温度差距极大,龙猫平时依靠一些热带植物(如树皮、树根、仙人掌)维生,所以其生命力极强,对中国的环境也很适应。其皮毛的主要用途是保暖及防止水份流失。但在十六世纪,当时的欧洲人发现这种小动物之皮毛竟然是那么柔软,便大量捕杀龙猫。十九世纪初,龙猫已经在绝种的边沿。后来幸得一位美国人m.f.chapman带了十一只回加州并成功在当地繁殖,你我今日才有机会饲养这种可爱的小动物。 野生龙猫生活在南美洲安第斯山脉位于智利、阿根廷、玻利维亚、秘鲁境内海拔500-1200米的岩缝、岩洞及灌木等极地气候的环境中。那里昼夜温差很大,这是它们喜欢吃的灌木植物、花、及果实,它们还能躲在这些带刺的灌木下保护自己。 龙猫有着白天睡觉晚上活跃这一夜行基本习性,因为在黑漆漆的环境中,没有别人的监视,龙猫才会显得更加灵活自如。龙猫要生活在安静与熟悉的环境中,因为它们的听觉神经非常好,对于陌生与嘈杂的环境都会非常过敏,即便是很细微的嘈杂声也会引起其精神的紧张而休息不好。龙猫的嗅觉非常灵敏,它们一般就是靠着嗅觉去辨认熟悉的人熟悉的环境,一旦发现气味不对,就会马上生气,这也是它的一个习性。龙猫是后脚比前脚更有力的动物,因此也造就了它用后脚走路,前脚拿东西吃的习性,这一习性也让香港人把它们原来的名称南美洲栗鼠改为了龙猫。 龙猫,学名南美洲栗鼠,又名毛丝鼠。属于哺乳纲啮齿目豪猪亚目美洲栗鼠科动物,因其酷似宫崎俊创作的电影totoro中的卡通龙猫,所以后被香港人改名叫“龙猫”,现在这种叫法也在大陆风行。 5龙猫与老鼠编辑 其实我们都知道,龙猫也是鼠类的一种,只是他们属于不同的科。虽然龙猫也是鼠类,但是却与一般的老鼠完全不同,小编就为你整理了龙猫与老鼠的区别,快来学习下吧! 老鼠是杂食性动物而南美洲栗鼠是吃素的,它们的消化系统不同。老鼠是双排卵管而南美洲栗鼠是单排卵管,所以老鼠(包括仓鼠)可以每20天就生一窝仔而南美洲栗鼠每年只能产仔1-2次且每次产仔1-2只的概率是80%。 龙猫平均寿命有8~10年。因为食素的缘故,故龙猫的排泄物一般没有异味。南美洲栗鼠毛发紧密不益滋生寄生虫,很爱干净,如果不小心弄乱了毛发,就会蹲在那里整理半天。它不需要你给它洗澡,有特别的浴粉,跳进去它就会自己打滚来清理全身。南美洲栗鼠性情相当温顺,个性犹如小孩子一样的可爱。而且最神奇的一点是它居然有自己的表情,你甚至可以看到它做不可思议状,做思考状。[2] 龙猫与老鼠最大的不同是,老鼠在现在的社会可以自行繁殖生长,龙猫只能通过人为饲养,野生的龙仓鼠是仓鼠亚科动物的总称,总共七属十八种,主要分布于亚州,少数分布于欧洲,其中中国有三属八种。除分布在中亚的小仓鼠外,其他种类的仓鼠两颊皆有颊囊,从臼齿侧延伸到肩部。可以用来临时储存或搬运食物回洞储藏,故名仓鼠,又称腮鼠、搬仓鼠。每种仓鼠都有一对不断生长的门牙,三对臼齿,齿型为1003,成交错排列的三棱体。臼齿具齿根,或不具齿根而终生能生长。由日本为研究牙齿首先引进,后来作为宠物饲养,继而推广到全球。 仓鼠科各种类动物基本都属中小型鼠类。毛色繁多。体长在5~35厘米之间,体重在30~300克。体型短粗。尾短,一般不超过身长的一半,部分品种不超过后腿长度的一半,甚至基本看不到。主要食物为植物种子,喜食坚果,亦食植物嫩茎或叶,偶尔也吃小虫。多数不冬眠,冬天靠储存食物生活。少数品种天气寒冷情况下会进入不太活跃的准冬眠状态!仓鼠在夜间及白天均有活跃表现,家养仓鼠的睡眠休息并不规律。仓鼠只能模糊辨形。颜色只能分辨黑白。 仓鼠部分品种因为和人亲近,已成为流行宠物,如叙利亚仓鼠(俗称黄金鼠)、加卡利亚仓鼠(俗称三线)、坎贝尔侏儒仓鼠(俗称一线、蒙古仓鼠或俄罗斯仓鼠)、罗伯罗夫斯基仓鼠(俗称公婆,小露宝)等 仓鼠(hamster)是于1829年于西伯利亚附近一个城市被发现,它们是属于啮齿类(rodent),学名rodentia,出自拉丁文的咬(gnawing)意思是牙齿不断生长而需要不停磨牙。而仓鼠是属仓鼠科(cricetidae) ,接下来分成几个类目:etulus、phodopus 和 caloetulus;叙利亚仓鼠(熊类仓鼠)是属于etus ;而坎培尔仓鼠(phodopus campbelli)也叫一线仓鼠,加卡利亚(俗称的三线仓鼠)phodopus sungorus和罗夫罗伯斯基(老公公老婆婆仓鼠)phodopus roborovskii 都是毛足属phodopus。仓鼠最常见的毛色以由脸颊到腹部为白色,背部为褐色的居多,但也有由深浅褐色形成的斑点,毛色多为灰色,而后培育出了金色、花斑色等,甚至是长毛的多样化品种。各种仓鼠长得都很像,只是体型和毛色稍微有一点区别,个性则差不多。其中罗伯罗夫斯基鼠是多瓦夫类仓鼠中体型最小的,动作快而个性较胆小,成长期背上的毛色会由黑转成茶色。仓鼠是很可爱的宠物之一,所以很多小朋友或女性一看见这种“活毛公仔”时,都会对它爱不释手。仓鼠体长5~35厘米,面颊有皮囊。上下颚各有一对锐利的门齿。身体背部体毛一般为浅黄褐色或棕黄色,腹侧面、前肢、后肢内侧为黑色。体侧面前端各有3块白色或淡土黄色斑。足白色,略带浅黄色。它们与老鼠不同,它们只有一条很短的尾。 作者有话要说:有的筒子说真的好想小晨…… 其实钟磐寂也在想小晨,不过我更希望给小晨安排一个强大完美的小攻,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这是两个直男自然弯曲的故事……要是现在出来,这个故事就不好玩了哈哈哈…… 还有,大家应该也发觉了……我最近在改文……所以或许会拖延这边的更新,我努力保持隔日更,千万不要刷负分啊……otz 虽然这一章钟磐寂没有出场,不过大家有没有察觉到他的意图了呢?灭啊哈哈哈…… 最后,求长评求长评求长评…… 第118章 威慑 第一百一十九章威慑 变色眼镜的奥秘在玻璃里。这种特殊的玻璃叫做“光致变色”玻璃。它在制造过程中,预先掺进了对光敏感的物质,如氯化银、溴化银(统称卤化银)等,还有少量氧化铜催化剂。眼镜片从没有颜色变成浅灰、茶褐色,再从黑眼镜变回到普通眼镜,都是卤化银变的魔术”。在变色眼镜的玻璃里,有和感光胶片的曝光成像十分相似的变化过程。卤化银见光分解,变成许许多多黑色的银微粒,均匀地分布在玻璃里,玻璃镜片因此显得暗淡,阻挡光线通行,这就是黑眼镜。但是,和感光胶片上的情况不一样,卤化银分解后生成的银原子和卤素原子,依旧紧紧地挨在一起。当回到稍暗一点的地方,在氧化铜催化剂的促进下,银和卤素重新化合,生成卤化银,玻璃镜片又变得透明起来。 卤化银常驻在玻璃里,分解和化合的反应反复无穷地进行着。照相胶卷和印相纸只能用一次,变色眼镜却可以一直使用下去解和化合的反应反复无穷地进行着。照相胶卷和印相纸只能用一次,变色眼镜却可以一直使用下去。变色眼镜不仅能随着光线的强弱变暗变明,还能吸收对人眼有害的紫外线,的确是眼镜中的上品。如果把窗玻璃都换上光致变色玻璃,晴天时,太阳光射不到房间里来;在一些高级旅馆、饭店里,已经安上了变色玻璃。汽车的驾驶室和游览车的窗口装上这种光致变色玻璃,在直射的阳光下,连变色眼镜都不用戴,车厢里一直保持柔和的光线,避免了日光耀眼和暴晒,大伙儿该是多么欢喜啊! 隐形眼镜 能眼镜 专指在特定的环境、阶段下,能给特定人群的眼睛带来某种有利特性,能够改变视觉感受,使视线变得更加舒适、清晰、柔和的特种眼镜。据国内外有关资料对功能眼镜的介绍和分类,认为功能眼镜大致包括:学生专用镜、大学生专用镜、电脑专用镜、运动专用镜、驾驶专用镜、智能老花镜、军警专用镜等。 国内最大的功能眼镜企业家专门从事功能眼镜研究、开发、销售一体的科技公司 7镜框编辑 精美眼镜框(14张) 镜框物料早期主要采用金属及玳瑁,有不锈钢,钛金属,辛白铜,塑胶及蒙乃尔,镍合金等材料。 镜框在技术及应用物料上亦有不少突破,采用记忆合金镜框的眼镜,可维持其形状,就算屈曲亦不会折断,令眼镜拥有更长寿命之余,亦避免镜框折断所造成的不便。在镜框臂的绞位加入弹簧亦令眼镜更耐用。 而钛金属制造的镜架,则更轻、更具有耐腐蚀性,避免长期佩戴中由于汗液对金属的腐蚀而失去光泽。 8镜片编辑 定义 国家标准分为强制性国家标准(gb)和推荐性国标(gb/t)。国家标准的编号由国家标准的代号、国家标准发布的顺序号和国家标准发布的年号(采用发布年份的后两位数字)组成。 强制性国家标准是保障人体健康、人身财产安全的标准和法律及行政法规规定强制执行的国家标准;推荐性国标是指生产、交换、使用等方面,通过经济手段或是市场调节而自愿采用的国家标准。但推荐性国标一经接受采用,或各方商定同意纳入经济合同中,就成为各方必须共同遵守的技术依据,具有法律上的约束性。 《中华人民共和国标准化法》将我国标准分为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地方标准(db)、企业标准(qb)四级。 9选购编辑 质量鉴别 1、镜片透光度及光学均匀性测试法:手持镜片距眼睛30厘米左右,从镜片中观察远方。若视物清晰,无变形,且缓慢移动时无跳跃,说明镜片的透明度和光学均匀性比较好。 2、光学中心位置测试法:在白纸上用细线画一个大十字,笔画要清晰笔直。手持镜片,用一只眼从镜片中观察十字笔画的形状。若镜里镜外笔画不在一条线上,可移动镜片,使镜片里面的十字笔画与镜外的连成一线。用软笔在镜片中观察到的十字中心处点一个小点,此点即为光学中心。两个镜片点出光学中心后,观察比较两侧光学中心是否对称,再用直尺测量两个中心点的距离是否与处方规定的瞳孔距离一致。若镜片中的十字笔画弯曲,则说明镜片存在质量问题。 选择中心。两个镜片点出光学中心后,观察比较两侧光学中心是否对称,再用直尺测量两个中心点的距离是否与处方规定的瞳孔距离一致。若镜片中的十字笔画弯曲,则说明镜片存在质量问题。 眼镜镜片可分为两大类,即玻璃镜片和光学树脂镜片。 玻璃镜片包括光学玻璃镜片及高折射率镜片(即通常所称的超薄片),其硬度高、耐磨性能好,一般其质量及各项参数不会随时间而改变,但是玻璃镜片的抗冲击性及重量方面要略逊于树脂镜片。 树脂镜片一般要比玻璃镜片轻得多,且抗冲击性能要优于玻璃片,但其表面硬度较低,比较容易被擦伤。树脂镜片及镀膜镜片由于其特性较软,所以平时应注意不要让镜面直接接触硬物,擦洗时最好先用清水(或掺合少量洗洁精)清洗,然后用专用试布或优质棉纸吸干眼镜片上的水滴。此外,在环境条件较差的地方应慎用镀膜镜片,以免沾上污物难以清洗。 在选择眼镜架时,除了以价格、美观为标准以外,特别要注意所选镜架尺寸与本人瞳距尽量匹配,因为其直接影响到所配眼镜的内在光学质量和配戴舒适性。 对镜架质量的识别主要可考虑以下几条: 1、弹性好的镜架一般质量较好。 2、镀层光滑亮泽的镜架质量较好。 3、焊点光滑、小而均匀的镜架质量较好。 4、零部件装配紧密者为好。 5、左右镜圈尺寸、形状必须完全一样,鼻梁对称。 隐形眼镜 隐形眼镜,顾名思义,妙在“隐形”。它既有普通眼镜矫正视力的功能,又解除了框架眼镜带来的不便,所以戴隐形眼镜已俨然成为当今时尚。然而隐形眼镜并非对所有的需配镜者都适用,哪些人不宜戴隐形眼镜呢? 感冒患者手上往往带有大量病菌,它们很容易在取、戴隐形眼镜时进入眼中。此外,感冒常伴有轻微的视网膜炎症,戴隐形眼镜会使炎症加重。许多感冒、止咳和止痛药物中都含有抑制眼泪的成分。泪液分泌量减少会使隐形眼镜过于干燥、透明度降低,进而影响视力。 有过敏症的人配戴隐形眼镜易引起的并发症有轻微炎症、眼睛瘙痒、红肿、结膜炎和眼睛肿胀等。如果这些病症长期不治疗,将可能危及到视力。过敏症者如必须配戴隐形眼镜,最好只在白天使用且每周至少有一天暂停使用。如果出现炎症,最好停止使用。如果2至3天后炎症仍未减轻,应立即到医院就诊。 青光眼、慢性泪囊炎、结膜炎、角膜溃疡、甲亢等疾病患者若已配有隐形眼镜,而眼睛正处在炎症期,要待炎症消失后再戴。 发烧患者发热时眼睛局部抵抗力下降,泪液分泌减少,枯草杆菌就会大量繁殖,使细菌的代谢产物沉积在角膜与镜片之间,造成隐形眼镜透氧性降低,角膜正常的代谢受到干扰,从而引起细菌性角膜溃疡。 中老年人到了40岁以后,眼部组织会发生比较明显的退行性变化。眼局部的抵抗力下降,特别是眼球耐受缺氧的能力下降,此时若在眼球表面戴上一层薄的镜片,会导致眼球缺氧,从而容易出现角膜感染、溃疡等并发症。40至60岁的中年人可以短时间戴隐形眼镜,60岁以上的老年人最好不要配戴隐形眼镜,否则容易引起严重的并发症,造成永久性视力损害。 孕期妇女不适合配戴隐形眼镜。怀孕时,由于人体内分泌功能发生了变化,使角膜组织屏障功能下降,泪液分泌减少,引起配戴不适,所以最好别戴。 水晶眼镜 水晶眼镜的价格昂贵,而且戴上后让人感觉很清凉,有人就认为它有养目的作用。这是没有科学依据的。水晶最早被用于制作眼镜是因为当时还不能制造光学玻璃,没有比水晶更好的光学材料。水晶眼镜价格昂贵是因为水晶地质坚硬脆性强,不宜湮没而且纯水晶产量少并不是因为对眼睛有特别的保养效果,人们戴水晶眼镜感觉清凉是因为水晶镜片对紫外线和红外线吸收的少温度较低,但并不能养目。 篮球眼镜 起因: 运动场上,您有否经历或者见过因肢体的冲撞或外力而导致眼睛受伤血肉模糊的场面?尤其在一些竞技性较强的体育运动中,由于肢体和体育器材对抗性十分激烈,任何一个小小的疏忽和无心的碰撞都可能对眼睛造成永久性的伤害.而传统的光学眼镜除了对视力的弥补外并不能真正保护您的双眼,反而还会存在层层安全隐患,在外力作用下,镜框和镜片极易脱落/变形或破(断)裂而损伤眼睛。眼伤事故主要有:1.角膜划伤2.虹膜发炎3.眼球前部充血4.创伤性白内障5.视网膜肿胀6.眼角破裂等等。 特性: 框架:专为近视的篮球爱好者设计,一体化镜框经高科技工艺加工,宽窄、弧度更加适合东方人的脸型特点,折角柔韧性好,不易变形,能更有效的保护眼睛和鼻梁,侧翼透气孔使佩戴更加安全舒适,可以豪无顾忌驰骋于运动场上。 鼻垫:独特、柔软、富有弹性且抗过敏的硅胶鼻垫,使镜架不会贴脸太近,而且在您与对手亲密接触时能有效地抵抗和缓冲对眼部带来的冲击,保护眼部不受损伤。 适合篮球、足球、排球、网球、攀岩、越野等运动。 自调近视眼镜 自调近视眼镜是根据光学原理,能自觉感应晶状体的弯曲度的变化,并使新型软性镜片屈光度作出相应调节,使一副眼镜能够长期使用,不必更换,省却麻烦、节省金钱,实现光j□j用和眼镜史上的一次重大革命。 可后视反光眼镜 一种特殊眼镜。正面看与普通眼镜无异,佩戴后,通过镜片的外侧,能够清楚地看到身后的情况,使侦探能够方便的瞻前顾后,提防被人反跟踪。就跟踪监视而言,既可在被监视对象背后作业,也可在其前边或侧面作业,具有较好的隐蔽效果。 矫正眼镜 常用的眼镜,主要是利用透镜、棱镜、角膜接触镜等来矫正视力,以达到消除视力疲劳,保护或治疗眼睛的目的。眼镜种类很多,矫正屈光不正主要用光学眼镜及接触眼镜。 近视眼的矫正: 应配戴一幅适当焦度的凹透镜,使光线经凹透镜适当发散,再经眼睛折射后在视网膜上形成清晰的像。 远视眼的矫正: 应配戴一幅适当焦度的凸透镜,让远处的平行光线经凸透镜适当会聚一些,再经眼睛折射后在视网膜上成一清晰像。 散光眼的矫正: 因散光的类型不同而异。对于单纯远视散光,应配戴适当度数和一定轴向的凸圆柱透镜;对于单纯近视散光,应配戴适当度数和一定轴向的凹圆柱透镜;对于复性散光,应配戴度数和轴向合适的凸凸(或凹凹)复合的圆柱透镜;对于混合型散光,应配戴适当度数和合适轴向的凸凹复合而成的圆柱透镜。但不论是属哪一型的散光眼,所配眼镜都应严格测定圆柱透镜的轴向,以使散光眼在需要纠正的子午面上得到有效的矫正。对于不规则散光由于在同一子午面上屈光力也不相同,不能用圆柱透镜矫正,可试用接触镜(隐形眼镜)矫正。 电视眼镜 电视眼镜 主要是采用虚拟显示技术,视频眼镜通过把物理尺寸只有 0.24 英寸的显示屏图象投射到眼球的视网膜上,而产生相当于人眼在 2 米远处看大屏幕的效果。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终于改完前面的部分了,虽然还有中间一部分没有搞定……呃呃呃呃……让我死吧,累死我了。 嘿嘿,感谢清水文的短评~评的很窝心呢……主角的定位也很准,能被人如此认真的看文的感觉真的好好……收回我那句:“是谁说的,我阉了他。”没有葵花宝典让我练习,我可不敢自宫。那句“给小晨一个完美强大的攻”的意思是,这一章钟磐寂将会在这一章解决自身的安全问题。 最后,我郑重的说!这篇文其实是双向视角,两个主角,钟磐寂丫的绝对是主角,绝对不会换攻,还有!我不是轻微雷菊不洁,我是超级雷菊不洁!因为这个我弃了无数的换攻文(咦,貌似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还是很感谢清水文的短评,积分送上,请笑纳~ 另外,下一章踢开钟磐寂心中的那朵白莲花,换上我们这只狗尾巴花…… 第119章 最后一个任务 第一百二十章最后一个任务 眼镜是以矫正视力或保护眼睛而制作的简单光学器件,由镜片和镜架组成。矫正视力用的眼镜有近视眼镜和远视眼镜、镜、老花眼镜以及散光眼镜四种。 眼镜既是保护眼睛的工具,又是一种美容的装饰品。 1268年,罗吉尔·培根最早记录 美国发明家本杰明·富兰克林,身患近视和远视,1784年发明了远近视两用眼镜;1825年,英国天文学家乔治艾利发明了能矫正散光的眼镜。有人认为,中国人在2000年前就发明了眼镜,我国在明朝中期就出现了眼镜。明万历田艺蘅在《留青日札》卷二《叆叇》条云:“每看文章,目力昏倦,不辨细书,以此掩目,精神不散,笔画信明。中用绫绢联之,缚于脑后,人皆不识,举以问余。余曰:此叆叇也。”这时的叆叇即最初的叫法。指一种物质的清晰性。是物质的化学、纯度和水合作用及其他因素的综合体现。通常用特定波长的光线,通过某物质样本的透过率之百分比来表示该物质的透明度。该值在大部分明澈的隐形眼镜材料(无着色)中为92%~98%之间。 硬度和韧度 材料的硬度是一重要的质量指标,它反映了镜片的制作和镜片的耐用性能。硬度这一属性,硬镜比软镜关系更密切。韧度反映材料柔韧的程度,柔韧性好的材料制作镜片对初戴阶段感觉良好,但不能矫正角膜散光,因为容易紧贴角膜,与角膜形状相吻合。 抗张强度 表示材料在被牵拉状态的断裂之前,它所能承受的最大拉力值。抗张强度高→良好耐久性 弹性模量 表示一种材料在承受压力时保持形态不变的能力。 低的材料→对压力的抵抗力小。 高的材料→更好地抵抗压力。保持形态,提供更好视力效果。 从镜片的功能上讲,它具有调节进入眼睛之光量,增加视力,保护 许多汽车司机在开车时常常戴着一副黑眼镜。在阳光下或者积雪天驾驶汽车的时候,这副黑眼镜能保护眼睛不受强光的长时间刺激。可是,当汽车突然由明处驶向暗处的时候,戴着黑眼镜反而变成了累赘。一会儿戴,一会儿摘,实在太不方便啦。有什么好办法来解除司机的这个苦恼呢?有,戴上变色眼镜准行。在阳光下,它是一副黑墨镜,浓黑的玻璃镜片挡住耀眼的光芒。在光线柔和的房间里,它又变得和普通的眼镜一样,透明无色。 眼镜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耀v 力保健工作的开展,眼镜在人们生活领域中将要发挥重要作用。”专家说,摘镜对不少人来说也算是“刚需”,所以他们不会因为某些言论就彻底放弃手术,相反,会花更多精力去考察,去寻找解决办法。27岁的孙先生打算过完年回南京把手术做了,但蔡瑞芳“封刀”的消息就给他当头一棒,孙先生一直关注事情的发展,直到后来蔡瑞芳自己出来解释“被误解了,不继续sik并不是因为认sik有潜在危险或是有问题,而是有其他的考量sik是目前最安全有效的近视手术,能够非常精确地矫正近视者的度数,孙先生更坚定自己要手术的决心。 眼镜是镶嵌在框架内的透镜镜片,戴在眼睛前方,以改善视力、保护眼睛或作装饰用途。亦有特制眼镜供观看3d立体影像或虚拟真实影像。 眼镜可矫正多种视力问题,包括近视、远视、散光、老花或斜视等。其他种类的眼镜包括护目镜、太阳眼镜、游泳镜等,为眼睛提供各种保护。 现代的眼镜,通常在镜片中间设有鼻托(鼻梁撑),及在左右两臂搁在耳朵上的位置设有软垫。 爱美或不习惯佩戴眼镜的人,可以选择以隐形眼镜矫正视力。虽然隐形眼镜及激光矫视手术越来越普及,但眼镜仍然是最普遍的矫正视力工具。 4形成发展编辑 行业形成 在我国历史上随着个体手工业的发展,眼镜用料由天然水晶石发展到使用玻璃后,眼镜的使用范围则开始向民间推广和扩大,制作技术也有新的发展。 中国的姑苏(苏州)是我国眼镜的发源地,苏州生产眼镜不仅历史悠久,而且对我国的眼镜业的发展起了很大的推动作用。明代崇祯初年(西元1628年)、苏州眼镜史上山现了一位杰出的技师,名叫孙云球,字文玉,又字泗滨,原籍吴江。他从小勤奋好学,当时他看到视力不健的人很痛苦,但“单照”镜之类又使用不方便。于是他就精心研制一种可常架在眼镜上的镜片。他经过反复多次试验,利用机械原理发明创造了镜片研磨机器—牵陀车。这种牵陀车,就是所谓古典法加工的水橙,是用脚踏转动,采用矿石砂、白泥、砖灰等作研磨剂或抛光材料,把镜片磨成凸凹透镜,以适应眼屈光的需要,最后终于掌握了磨片技术。用天然水晶石磨制出镜片。同时他又掌握了“对光”(验光)的技术,按照人的年龄和不同的视力研制出老花、近视、远视等品种以及各种光度的镜片,并编制了一套“随目对镜”的原始验光方法用以验目配境。这样就可以随目配镜,效果丝毫不差,戴在脸上也比较方便舒适,以适应各人视力的需要,这是我国自主验光配镜的开始。 后来,孙云球又发明研制了不同用途的光学镜头,有百花镜、鸳鸯镜、放大镜、多面镜、幻容镜等数十种之多。从此,孙云球制造的眼镜名扬各地。可惜,这样一位有作为的技术人才,33岁就病逝了。但是他留下一部名为《镜史》的科技著作.对推动后世眼镜制造技术,起着不可估量的作用。 继孙云球之后到了清代乾隆、嘉庆年间,苏州又出了一个制造眼镜的人才,名叫褚三山.他进一步发展了制造眼镜的技术,颇有影响。 由于苏州出了孙云球、褚三山两位杰出的制造眼镜的技术人才,从而推动了当时苏州眼镜行业的形成和发展。在1735年,苏州已出现了专门生产眼镜的手工作坊。 到了清康熙年间,眼镜的制作与销售已在北京、上海、苏州、天津、广州等地蓬勃发展。眼镜已成了专门的商品。 行业顺起 自1840年鸦片战争以后,西方的配镜技术传入我国,为眼镜行业的崛起开辟了新的道路。清朝末年,首先是英国人约翰·高德(j。hngoddard),在上海开设了“高德洋行”,专营机磨检光眼镜。之后其他洋人接因而来。如托极司(tobim)开设了“明晶洋行”,英籍犹太人雷茂顿开设的“雷茂顿洋行”等。 至此以后,到1911年曾经在“高德洋行”工作的中国人筹资开设了“中国精益眼镜公司”。由于精益眼镜公司的开业,使我国眼镜行业有了新的发展.特别是在验光配镜方面有了很大的改革: 1开始废除了旧式店铺沿用已久的“对光牌”验光配镜,采用了主客体相结合的验光技术。 9淘汰了纯手工操作制做镜片的方法,设置了机械研磨加工设备,发展了研磨技术,这时不仅能磨制各种不同性质、不同规格的镜片,还开始自制式监制各类镜框(架)。 3在检、磨、割、装、矫、制等技术方面,由于采用了一些国外的新技术和设备,因而培养了一代制做眼镜的专业人才,为我国眼镜行业很快形成一支新的技术队伍,打下了坚实基础。 行业变迁 旧中国眼镜行业的发展虽然初具规模,并且有了行业帮会或同工业会等行业组织,但是在其生产和经销中均属私人店铺和家庭手工作坊,其产品大都是为统治阶级服务的装饰品,产量不多、价格昂贵,因而发展缓侵。特别是生产工业.直到解放前夕,全国生产眼镜的厂家只寥寥无几,都是一家一户,生产工人多则十几个人,少则一二人,而且生产工艺十分落后、产品质量低劣、品种单调、数十年一贯制。 新中国成立后,在党的正确路线指引下,眼镜生产开始由家庭小作坊式的手工生产,逐步到组织起来合作生产的小企业。如:北京在合作化和公私合营前,眼镜工商业为数不多。 工业有近百户小作坊,从业人员约有270余人;商业共有39户专兼营商店,从业人员不到300人,其中只有十家(即:精益、大明、东方、精明、昌明、四明、宝隆、刘明斋、孙泳良常记)。 随着我国经济建设的飞速发展,眼镜行业也得到大力发展。在工业方面,北京、上海、苏州等主要产地均具有了一定规模的眼镜生产基础。如上海眼镜一厂、上海眼镜二厂、北京眼镜厂、北京608厂、北京603厂、苏州眼镜厂等,已经成为我国眼镜工业的大型骨干企业,其规模均为近千人的国家中型企业。其产员数量质量及配套能力均居全国首位,有的产品则为市级或国家级优质产品,有的名牌产品多年长期出口.行销全国,驰名中外。 另外,一些国防工业企业,仪器仪表工业也有部分企业转向眼镜行业生产加工,商业服务部门也不断扩大或增加销售网点和增添验光配镜l设备、仪器。有些城市还非常重视理论教育.如北京、上海、广州、天津、重庆等还开办丁眼镜技术短训班和职工个等专业技工学校为眼镜行业培养了大批专业技术人才。 1985年4月,由国家轻工业部倡导牵头,在江苏省丹阳市召开了全国眼镜行业的“中国眼镜协会”成立大会。到会的入会集体会员企业共有140余家,其中规模较大的骨干企业有85个,分别隶届轻工业部、商业部、机械工业部、兵器工业部、农牧渔业部、卫生部和国家科委;分别在14个省、市、自治区等31个城市;共有职工27237人。其中,技术人员l,393人:500人以上的单位15个,200一500人的单位29个,200人以下的单位41个。按经济性质划分:全民企业15个,集体企业49个,乡镇企业io个,中外合资企业若干个。这85个单位共有固定资产净值14522万元,1984年全年生产能力为:镜架2018万副,(其中金属架590万副)。镜片1609万副,毛坯1694万副;总产值1.4亿元,总销售1.9亿元,总利润3449万元,每年出口镜架、镜片150万副,换汇75万美元。眼镜协会成立后一年多来又有近百家厂、商申请加入了协会,到1986年底已发展到集体会员企业240个,共有职工3万余。 各种材质眼镜镜架(20张) 我国眼镜行业的发展,是经过了几千年的发展变迁.至今已形成了一个具有一定规模和一定配套生产能力的大行业,在整个国民经济当中成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并为国家和人民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中国的眼镜市场上出现了一种新的市场:网上市场。这个就是电子商务在传统行业中起到重大作用的一种表现方式,作为全球首个综合行业商业信息集合平台,汇聚各行各业的代销产品展销信息、代理项目招商信息、直销产品供应信息等。具有能同时服务于经销商、代理商、采购商的特点。生意家是经销商、代理商资源最多的网站。其中:展吧更适合代销产品展销,招商更适合代理项目招商,供应更适合产品批零直销具有广告传播功能,比阿里巴巴等b2b,具有更多的经销商、代理商,较百度等搜索引擎,则是分类信息丰富、销售和招商功能强,经销商、采购商多; 5文化编辑 前言 眼镜文化充分反映了一个国家,民族的思想意识形态、道德、价值观、信仰、风俗习惯等文化特点,随着各历史时代文化的发展而发展。它以物质和艺术的结合,通过有形的方式体现出来。它一方面反映了社会文明的进步,同时也体现着佩戴者的身份、社会地位、思想观念、兴趣爱好等。 镜片文化 镜片的文化内涵主要体现在质材的优良程度,镜片的大小、曲线、组合以及色彩、光泽等的精美度上。在古代,帝王、官家、富豪与平民百姓所用眼镜的不同,体现了截然不同的文化色彩及内涵。在现代,工、农、商、学、兵等社会各阶层,男性、女性用镜,风格各异,都体现着人们的思想文化内涵。 镜架文化 镜架文化也是体现在材料质量的高低,镜架外形、颜色、装饰的精美程度,以及图文含义等方面。古代的镜架上往往刻有福、禄、寿、财等花纹图案,体现着“福在眼前”、“福寿双全”、“官运亨通”、“四季发财”等价值内涵。同时,梁架上往往还雕刻着店名、字号、人名、含金量等。依社会地位和身份的不同,帝王、达官贵人所用镜架多用金、银、玳瑁、象牙等贵重材料,而普通百姓所用眼镜多用铜、铁、钢、木等材料。眼镜的梁架图案,由最初的拱桥形、门字形、城门洞形、弧形,逐渐过渡到一字形、竹节形、上下翻梁形等;梁卡、边卡、由云纹形、猫头形、虎头形过渡到鹰头形、二点形、梅花点形等形状。 现代镜架在古代镜架文化在基础上进一步发展,无论在形式上,还是从设计到装饰,花纹图案以及色彩上,都变得更加丰富多彩,体现了新的价值观和美学观。 各式各样的眼镜(19张) 了用于光学目的的透镜。然而,与此同时,将装入框中的放大透镜用于阅读已经在欧洲和中国出现了。关于眼镜是从欧洲传入中国还是中国传入欧洲一直存在争论。在欧洲,最早的眼镜出现在意大利,由alessandro di spina of florence引入,最早有眼镜的画像《hugh of provence》是tommaso da modena于1352年绘制的,宋朝之前中国已经出现眼镜雏形。 据说是一位名叫阿尔马托的光学家和一位生活在比萨市的意大利人斯皮纳发明的。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终于完成了……话说我的节操又掉了一大截,神女为啥要制定那样规矩你们自己脑补…… 下集预告,左联:小硕泪奔觉不爱,右联:主角报社皆崩坏。横批:才怪~ 第120章 浪子回头 第一百二十一章浪子回头 千岛湖,位于浙江省淳安县境内(部分位于安徽歙县),是世界上岛屿最多的湖[1]。是1959年我国建造的第一座自行设计、自制设备的大型水力发电站——新安江水力发电站而拦坝蓄水形成的人工湖,是国家一级水体。由于上游注重环境保护,千岛湖水在中国大江大湖中位居优质水之首。千岛湖景区总面积982平方公里,其中湖区面积573平方公里,因湖内拥有星罗棋布的1078个岛屿而得名。杭州千岛湖与加拿大渥太华西南200多公里的金斯顿千岛湖、湖北黄石阳新仙岛湖并称为"世界三大千岛湖"。里 里 千岛湖又叫新安江水库,位于浙江淳安境内(部分位于安徽歙县),是世界上岛屿最多的湖。 千岛湖的湖泊面积567.40 平方千米,最大深度108米,平均深度34米,容积178.4亿立方米;是在距浙江建德市新安江镇以上4千米处建坝蓄水里里里里而成的人工湖。水库上游具有明显的“湖泊效应”且有大大小小的岛屿,因此称“千岛湖”。 千岛湖的主要源水为安徽境内的新安江及其支流,汇水来自安徽徽州的歙县、休宁、屯溪、绩溪,以及祁门和黄山区的南部。 千岛湖湖形呈树枝型,湖泊面积567.40 平方千米,湖中大小岛千余个;库坝高108m,坝长462m,流域面积10480k㎡,总库容178.4亿立方米,南北长150km,宽10km.水面积达580k㎡,岸线长度1406km,干岛湖大坝前水深可达90m,平均水深34m湖底质以黄色粘土为主;通过湖周25条大小溪流、河川汇集入湖,其中以新安江为最大、最长,水量最丰富,还有武强渓、中洲、进贤溪、百亩畈等。千岛湖海拔最高的岛屿,位于千岛湖中心湖区西端的状元半岛上,距千岛湖镇12公里。它以群岛星罗棋布、港湾纵横交错、生态环境绝佳而被确定为千岛湖的一级景点。“不上梅峰观群岛,不识千岛真面目”,300余座大小岛屿,是目前千岛湖登高揽胜的最佳处。原国家旅游局局长刘毅在登上梅峰观景台忍不住为眼前妙景题下“梅峰奇观”四字横匾。 梅峰景区目前开发有:“登高观岛”、“水上泛舟荡漾”、“逛果园”、“森林野趣游”、“缆车观光”、“梅峰滑草”、“梅开五福”等特色旅游项目,景区内拥有丰富的特色景观:带香归、连理松、芸香园、兰花潭、双风桥、紫沙坡、万枝梅海……具有“金龟背负一青松,雪压水沁她从容”之写照的“迎客松”更是堪称千岛湖一绝。 原名云蒙列岛,由十余青翠的大小岛屿组成。中国科学院利用水困法,使这里成为名副其实的猴岛。猴王德高望重,有长者风范,母猴相夫教子,猴群家庭祥和。上得岛去,与机灵的猴儿嬉戏一番,野趣十足。岛上猴子众多,有在树上的,也有在地下的,可以喂食,但禁止空手逗猴,岛上猴子大多吃菜叶、花生、橘子皮等,还有灵猴可供合照。 孔世间少有的人间美景。 和十二生肖挂锁广场供游客参与开锁和挂锁许愿。我国第一座锁具博物馆——中华锁展馆和获世界基尼斯之最的平安锁也在此安家,展示了我国博大精深的锁文化。 鸟岛:是鸟的乐园。辟有百鸟园、珍鸟园、孔雀苑、猛禽园、鸟语长廊和飞鸽广场等赏鸟逗鸟游览区。跟鹩哥、八哥对话,观看鹦鹉表演,其乐无穷。当成群的鸟儿停在你的手上啄食,则有回归大自然的亲切感受。 真趣园:蹦床、摇椅、滑梯等项目任你选择,去找回一份童年纯真。在此你可以欣赏到淳安地方特色的两大民间文艺--睦剧和曾获全国民间艺术表演“山花奖”的跳竹马。此外还可以去五龙餐馆品尝千岛湖特色餐饮。 位于东南湖区珍珠半岛,距千岛湖镇西园旅游码头5公里,游艇行驶仅需6分钟,景区内碧波万顷,风光旖旎,岛屿千姿百态,疏密有致,宛如一串串珍珠洒落在湖面上。三潭岛 三潭岛位于千岛湖中心湖区与东南湖区交界处,距千岛湖镇10千米,景点占地面积80公顷,主要由山寨遗风、娱乐参与和特色餐饮等三大区块组成。山寨遗风区设有民间用品陈列馆,山越文化馆,酒楼茶肆及服务中心,在这儿可欣赏到民间歌舞、现场麻绣、茶艺表演等本地民间风情。 娱乐参与区设有鹿苑、蛇园、放生园、山涧溪流、晃晃桥、同心乐园。在这里你可观看多种珍稀动物,与动物嬉戏交流、擂鼓观潮,临水而渔,找回童真,体会惊险和刺激。特色餐饮区建有800余平方米的特色餐厅,可让您享用独具本地特色风味的美味佳肴和山珍野味。 全国首处游艇公共泊位即将现身千岛湖[4],千岛湖旅游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余国福说,酝酿了三年的游艇公共码头建设以及千岛湖国际游艇俱乐部项目目前终于明确了投资方。最迟明年年初,拥有450个到500个泊位的码头将启动建设。最重要的是,待其建成后,将有部分码头提供给游艇临时停泊使用。 素以“锦山秀水,文献名邦”著称。东吴孙权遣威武中郎将贺齐,率兵征平山越,征平了黟、歙两地,另设郡玄县,分歙东乡置始新县,为淳安最早县名。分歙南武强乡为新定县,为最早遂安县名。始新县曾七扬其名,有称新安、雉山、还凉、淳化、青溪,至南宋绍兴元年(公元1131年)定淳安县至今。古往今来人才辈出,尤其是隋唐以来,逐渐形成了具有地域特性的新安文化(又称睦州文化)。滚滚而下的新安江流穿县境,流经淳安---载叶青溪。此外,县境内有30多条大溪纵横穿流。 水资源十分丰富,历来是舟船上至徽州府、下至杭州的水路主道。故新安江沿岸集镇列列,商贾繁荣,淳安是杭、徽水运必经之路,是当时徽州地区富裕的县。1959年,为建设新安江水电站,淹没了淳安县的贺城、狮城、威坪镇、茶园镇和港口等城镇,淹没了49个乡的1377个自然村,淹没了耕地良田307838亩和城镇工商企业255家。淳安、遂安两县合并为淳安县。他隶属于杭州市地区。现辖30个乡镇,899个行政村,总面积4427平方公里,是浙江省面积最大的县,与安徽省的歙县、休宁县为邻,与浙江省的临安、桐庐、建德、衢县、常山、开化六县市接壤,总人口45万,多系汉族。淳安多山多水耕地少。全县海拔千米以上的山岭有80多座。最高山磨心尖海拔1523米。山地丘凌占全县总面积的80%。据统计千岛湖镇,人口5万。 现在的淳安集山区、库区、老区、边区于一体,是浙江省内一个特色鲜明的县。首先,他是一个古老的新县。淳安建县历史悠久,素以“锦山秀水、文献名邦”著称,是徽派文化和江南文化的融合地。自古有李白、刘长卿、王维、朱熹、海瑞等都与淳安结下不解之缘。1988年淳安被浙江省人民政府批准为革命老根据地县,是杭州市唯一的革命老区。如今的淳安则是一个建县仅50多年的年轻县。1959年因建设新安江水电站,原淳安、遂安两县被淹后合并成现在的新淳安。其次,是浙江省最大的一个小县。淳安是浙江省地域面积最大的县,面积有4427平方公里。573平方公里的著名国家风景名胜区千岛湖就坐落在县境中心。 千岛湖占浙江省有淡水面积的近三分之一,因此,淳安成了全省最大的库区县。淳安还是一个新兴的旅游大县。“八山半田分半水”是淳安的基本县情,还有,淳安县是一个欠发达的富有县。由于建新安江水电站拦江筑坝蓄水,淳安和遂安两座千年古城、五大集镇、30万亩良田及绝大部分基础设施沦为水域,29万人移居他乡,淳安由建库前的甲等县、富裕县变成建库后的贫困县,经历了十年倒退、十年徘徊、十年恢复、十年发展的曲折历程,目前,淳安仍为浙江省的25个经济欠发达县之一。到2003年,淳安实现国内生产总值仅47.6亿元。但是,淳安的资源十分丰富,随着交通环境的不断改善,区位优势、比较优势和后发优势将更加显现,发展潜力无比巨大。淳安也是浙江省的一个农业大县,千岛湖独特的小气候孕育了众多品质优良的农特产品,“千岛玉叶”名茶等多个农产品被评为国家级名牌产品,蚕茧质量连续多年被评为国家优质蚕茧,千岛湖还是全国首个有机鱼生产基地。千岛湖空气清新,被誉为天然氧吧,是发展环保科技型产业、生态有机食品和生态人居的首选之地。此外,淳安还有极其丰富的农副产品资源、水资源、水电资源、矿产资源和劳动力资源以及“千岛湖”这一举世闻名的品牌优势。如今,淳安社会治安稳定,人民安居乐业,招商引资势头红火,项目建设如火如荼,发展氛围日益浓厚,相信在不远的将来,淳安千岛湖一定会变得更加美好。 为建设新安江水电站,淳安人民又付出了巨大的忘我牺牲。淳安集山区、边区、库区和革命老区一身。千岛湖是淳安人民“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而建造的人间乐园。电站选址马铜官峡,1957年4月动工兴建,1959年9月21日封孔蓄水了。这年4月9日,周恩来总理视察电站建设工地时,挥笔题写“为我国第一座自己设计和自制建设备的大型水力发电站的胜利建设而欢呼!” 千岛湖一览 千岛湖风景区群山绵延,森林繁茂,绿化率 100% ,湖区573平方公里的湖水晶莹透澈,能见度达12米,属国家一级水体, 被赞誉为“天下第一秀水”。2009年,千岛湖以1078个岛屿入选世界纪录协会世界上最多岛屿的湖,创造了世界之最。 目前,全世界有三个千岛湖,其中一个在湖北省黄石市阳新县,另一个在加拿大。 加拿大千岛湖共有1800多个岛屿。其中最小的只是一块礁石,大的可以达到数平方英里。加拿大千岛湖里对岛的定义很特别,是指全年露出水面1平方英尺(约930平方厘米)以上、并且生长至少一棵树以上的土地,就可以被称之为岛。这与中国通常以面积为定义是不一样的。 杭州千岛湖水位在108高程时,面积超过2500平方米的岛屿有1078个,如果以加拿大的计算方法,杭州千岛湖大小岛屿就有2000多个。比加拿大的千岛湖还多400多个,中国世界纪录协会采用的是中国的计算方法评定,无论何种方法计算,杭州千岛湖都是名副其实的世界上岛屿最多的湖。 湖北省黄石市阳新县的仙岛湖即王英水库,地处幕阜山北麓、鄂东南百湖之县阳新西南部,位于庐山与九宫山旅游黄金线中心。距武汉140公里,庐山130公里,与106、107国道擦肩而过,版图面积276平方公里,1002个岛镶嵌在32平方公里的水面上,恰似银河星座,不是仙境胜似仙境,享有荆楚第一奇湖之美誉,是省级生态旅游风景区,国家4a级景区,与杭州千岛湖、加拿大千岛湖并称“世界三大千岛湖”。仙岛湖原先叫千岛湖,为了避免与杭州千岛湖重名,引起侵权,后更名仙岛湖。仙岛湖因湖畔山崖上悬有一块“灵通仙岛”的古匾而得名。这里自然风光旖旎,人文古迹众多,生态野趣横生,是鄂赣边境的一处度假胜地。 气候特点 浙江千岛湖地处亚热带中部,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冬季受北方高压控制,盛行西北风,以晴冷干燥天气为主,低温少雨;夏季受太平洋副热带高压控制,以东南风为主,高温湿热。由于森林覆盖率高,以及千岛湖水面的调节作用,故气候温暖湿润,一年四季分明,它的年平均气温为17c,气温的年较差和日较差小,年平均降水量为1430mm,雨日为155天。无霜期8-9个月,年平均气温在15c-17c之间,无霜期230-270天,年平均降水量1319.7毫米,春雨、梅雨、台风雨为主,七、八月间有伏旱。其气候特征:四季分明,光照充足,热量丰富,雨量充沛,气温适中。 水文水质 千岛湖正常湖区高水位108米,库容量为178.4亿立方米,相当于3184个西湖的容量。湖水水位落差很大,最深处达100米,平均深度34米。[2] 千岛湖从水面到以下10米处,水温在10c—30c之间来回变动,为变温层,10—25米之间为温跃层,水温随深度发生变化,以7—8月变化最显著,大约从26c降到10c,水深每降1米,水温下降1c,1月水温变化不显著,从水面到25米都为10c,从水深25米至湖底为滞温层,水温常年保持稳定,其中上半年滞温层为25米以下,下半年35米以下,水温常年保持在10c左右。 环境保护部发布的2011年上半年环境保护重点城市环境空气质量状况与重点流域水环境质量状况报告,在监测的10个主要水库中,千岛湖水库级别最高,为1类水质,也是10个水库中唯一一个1类水质的水库。湖水天晴时能见度最高达12米。 生态特征 千岛湖由中富营养化向中营养化转化的趋势,污染元素的依次为重金属、氮、磷和有机物质、网箱和游船;水温分层,年平均气温19.6c,6~9月表层(水面至水下10m)温度变化大,平均28.2~24.4c,且多维持较高水温,称温水层,受洪水影响较大,中层(10—30m)为恒温层,水温常年保持10c左右,在30m上下有一水温突变点,此层亦可称温跃层;湖中鱼类达13科83种,鳙、鲢、草鱼齐全,还有鲌鱼、鳜鱼、鳗鱼等名贵鱼种,年产在3000t以上,人工养殖业发达,商品鱼养殖场666平方米,以鲤鱼、鳊鱼、罗非鱼为主,年产量近90万吨。 作者有话要说:……看文不霸王,做有节操的读者…… 快给我留评去!! 第121章 可怜的儿子 第一百二十一章可怜的儿子 玉绫罗原本是听到了紫霄派的千金来落秋峰歇息的消息,心想着定然又要让黄子门出几个弟子前去照顾,为了怕出乱子,她便御剑从落茗峰赶回了落秋峰。可是途经钟磐寂的竹屋时,却隐约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心觉不妙,连忙过来探望一下,没想要真的听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和钟磐寂受伤的消息。 “寂儿,你怎么受伤了?伤到了哪里?” “呃……师父,我无碍的,只是些小伤。”钟磐寂从椅子站起,未施全礼,便被玉绫罗扶了起来。 “不要乱动,告诉我,是谁伤的你?”玉绫罗精致的脸上犹若带霜寒冰,冷的让人心里打怵。 钟磐寂面色如常,一语不发,眼神却像是失了线的风筝,飘忽到了宿花影的身上。后者不觉大难临头,如此如醉的眼神依旧紧紧咬着玉绫罗不放,浑身上下都是“此人正在发情中”的信息,若不是这人心里还留着那么点节操,恐怕口水都要留到衣襟上去了。 玉绫罗顺着钟磐寂的目光看了过去,方才她没有注意这里还站着这么一坨东西,此刻看着他摆明了是犯花痴的脸,不由得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宿花影只觉得眼前这美人皱起眉头更加的美,虽然他自诩为绫罗仙子的天字第一号追求者,其实却根本没有见过玉绫罗的正脸,只在远处遥遥的望上一眼,就已经觉得心猿意马了。没想到这把正脸看到,竟被迷得心连东南西北都认不得了。 不知不觉之中,他陷入了某种臆想之中,管他天下三千美女九万佳丽,都不及这女子千万分之一,若是她愿意,他愿意为她放弃众多花海,从此一生只爱护这朵较弱的冰水仙。 想想日后的生活,他夜夜和眼前的女子花前月下,伴着佳肴美酒,听着琴瑟歌谣,而后执佳人之手,抚其面容,尝其丹唇,最后共赴云……“噗!” 钟磐寂不知缘由的看他不爽很久了,看见玉绫罗面色不悦,立刻就知道这是他出脚以泄私愤的好时机,即刻毫不犹豫的伸脚朝某花痴脸上踹去。虽然不知道宿花影这一脚挨得爽不爽,不过看着这骚包的脸上挂着一个黝黑的脚印,钟磐寂就忍不住的暗爽。 “寂儿……这位是谁?”玉绫罗像是瞧狗一样瞥了一眼宿花影,满脸冰霜。 钟磐寂睁眼说瞎话:“不清楚,不过看样子不像好人。” 玉绫罗秀美皱了皱,上前一步,正站在宿花影的眼前,声音叮咚如冷溪敲石:“你是何人,来这里做甚?” 宿花影刚刚被那一脚踹醒,却听见只有梦中才应出现的女神与他说话,立刻有神魂颠倒头重脚轻的倒在了地上。他只见玉绫罗的脚与他距离不到半臂,只要他稍稍抬手,就能轻易触摸到那双白玉般似得绣鞋,嗅到那锦袜之下盈盈一握的小脚上传来的冷香,若是再执鹅毛轻轻搔之…… 玉绫罗眼睁睁的看着宿花影挂上了衣服傻子似得笑容,然后从他沾满灰迹的鼻子之下缓缓流出了两条可疑的鼻血。看着他那副摆明了是脑补过度,即将精尽人亡的表情,让她想骗自己他是因为中了钟磐寂一脚才流鼻血都不行。 顿时她只觉得又气又羞,脸色青中带红,像是胭脂一不小心折翻在了雪地里,白皙的脸蛋上火一般的烧热。“你说话啊!”她踢了一脚完全陷入花痴模式不可自拔的宿花影,那语气那神态看起来与寻常女子家害羞无异,可是钟磐寂却清楚她即将踏入暴走的边缘。 宿花影眼神迷离,望着玉绫罗那张犹如天人般的容颜,只觉得自己活了将近百年,只有今日才算是活的值得了,哪怕是让他下一秒就这样死去,他也心甘情愿。 “啊,我要死了……” “那你就去死吧!”玉绫罗恼羞成怒,拎起裙子,毫不留情的朝着他的血泪纵横的俊脸上踩了下去,脚下之人闷哼了一声,随即不省人事。玉绫罗不解气,狠狠的碾了几脚,直到将他半边脑袋都踩进土里才觉得通体舒坦,然后白了一眼在她身后抿嘴憋笑的钟磐寂,也不问他的伤究竟如何了,直接御剑而去。 钟磐寂撇了撇嘴,看了看身上黏黏腻腻血迹斑斑的衣服,打了个哈气,幸灾乐祸的瞅着半边脸埋在土里的宿花影,丝毫没有雪中送炭的意思——看他今日四肢健全的模样,就清楚这宿花影在他老爸多年的调-教之下,所锻炼出来的超强抗打击体魄堪称逆天,说不定他现在晕倒,都有可能是跟绫罗仙子有了“肌肤之亲”,而幸福的晕过去了…… “懒得管了,真活该。”嘟囔了几句,钟磐寂信步走回竹屋,脱了沾满血迹的破衣服,寻了块镜子放在自己后背,仔细的查看起来。 他掩藏在衣物之下的身体修长削瘦,背上肌理匀称而结实有力,少年身形未退,算不上是猿臂蜂腰,却像是钢筋般刚劲有力,如一只华贵的雏虎王,不动,却有威震山林之能,不吼,亦有征战天下之望。 此刻他的背上沾了些血迹,却已经早已止住了,甚至在短短时间之内,他肩膀上的伤口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他自己炼制的丹药他清楚的很,不出一个时辰,这个痂就会脱落,到时候甚至连疤都不会留下。他倒是不介意留疤,只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可不愿意在父母走后还要作践自己的身子。 简单的清洗了一下血迹,他的脸色显然不是太好,不过好在只是些体虚的症状,只要调养一段时间即可无碍。他现在身体里的灵力都被打封,没有办法快速恢复元气,虽然他只要在最后一刻冲破最后一道薄如蝉翼的灵力封印,就能恢复元气,但他现在却并不想这么做。 往嘴里丢了两颗丹药,他叹了口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叹的气,推门出去,准备将那个倒霉的白痴处理一下,用不着毁尸灭迹,只要把他丢远点就好。 低头推门而出,抬头就望见一个长相雌雄莫辨的妖娆美人蹲在挺尸的宿花影身边,拿着根脏兮兮的树枝,狞笑的直戳他还在流血的鼻孔:“叫你乱跑,活该,挨揍了吧!” 钟磐寂浑身一个哆嗦,不由得呆默了两秒,而后漠然的将门关上,停顿片刻又将门打开,果然刚才用脏兮兮木棍戳儿子鼻孔的老爹不见了,只是方才倒在地上躺尸的儿子也没了踪影。 钟磐寂不明觉厉,在一抬头,只见宿夜妖娆的脸上遍布不怀好意,像是朵红的发黑的石榴花,而他那个倒霉的儿子被他缠着一只脚绑在飞剑上,另一只脚无力的垂下,随风摆动着看着好像十分的疼…… 他似乎看见了错愕的钟磐寂,朝下便悠然挥了挥手,拖着柔和的嗓音说道:“多谢相助,宿夜感激不尽。不过下回再看见他时,记得打的再狠一点。”之后便全然不顾钟磐寂的感受,乘风飞去。 却见他仙风道骨长衣飘飘,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只是不知是有心之举,还是无心之失,他那飞剑一直都停留在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却恰到好处的将宿花影的脸……埋进了繁茂拥挤的树枝之内……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 饶是心中一直平静无波,宛如深渊般沉寂的钟磐寂,也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吐槽到: ……如果我有个这样的爹,我也逃!我应该庆幸我爹死的早么…… 既然烦人的家伙走了,他也乐得省下善后的步骤,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情,他大大的打打了个哈气,望了望远处的雪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展演一笑,闲步走回自己的榻上。 如今阳光正好,睡个午觉蹉跎一下时间当真是人生一大乐事,不知道再过一两个月,自己还会不会这么悠闲了,不过不管怎么样,到时候他都不会让自己悠闲的…… …… 不到半日,落雪峰上的人就返回了天门派,其中半数人都借以旅途劳顿,回到客房休息去了。不过明眼人一看便知他们是在冰峰上呆的久了,此刻寒气入体,需要回去运行一下灵气去去寒气。 修仙门派还是太过良莠不一啊……林城默默摇头,看着堂下一下子少了大半片人,不由得暗自叹气。不过经此一役,倒是少了很多滥竽充数之辈,真正留下来的至少都是分神期以上的掌门,他们也是真正能够独当一面的人。 这时,一人说话了: “林掌门,陆某教女无方,对‘贵’派多家叨扰,还林掌门请见谅。” 那个‘贵’字说的极重,仿佛只在暗中嘲讽。说话之人,是一个长发长髯的中年男子,他端坐在左手首位,身着一身浅褐色对襟大长袍,看模样年轻时定然极其英俊。这人坐在众多掌门之中,不跟他人交谈,也不苟言笑,一板一眼的像是快模板。在场之人都认得他,这就是刚刚赶到天门派,第一时间没有去落雪峰探查,而是去赶去落秋峰的陆沉陆掌门。此刻他脸色微寒,若说是和他那现在还在大发脾气的宝贝女儿无关,谁都不相信。 林城闻言温和一笑,不卑不亢道:“素闻陆沉掌门气度不凡,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上午我栾风兄弟惊吓到了贵千金,还望陆掌门原谅其无心之失。” 陆沉还是寒着一张老脸,只是视线却扫到了站在掌门位两侧的清松月和栾风身上:“这两位就是清风朗月吧,不知道清风是你们其中谁人,老夫倒要认识一下这位少、年、英、豪!”他这最后四个字说的简直就是咬牙切齿,在场一些人立刻眼睛一亮,看来这陆掌门是准备来给天门派找点不自在了。 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接话之人并非林城,而是另尤其人。 “这天门派早就没有什么清风朗月了,就连侍卫队都已经散了这乃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我姜毅向来听闻陆掌门对千金宠爱有加之名,却没有想到原来陆掌门消息也非灵通啊……” 说话的是一个白面无须,身穿红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他长着一张方方正正国字脸,模样算不上是俊朗非凡,却也有几分不怒自威的霸气,这人便是金正派的姜毅。 此二人同是修仙界四大门派之人,年龄相仿,身份相仿,就连修为也相仿,早年为了争夺季轻罗恩师思淼仙子的垂怜,他们差一点就要掀起两派之争。虽说后来思淼仙子飞升未果而香消玉殒,紫霄派和金正派最后也终于没有打起来,可是两人的篓子却是结的结结实实的。虽说这终究不是什么需要你死我活的血海深仇,但他们见面总免不了要互掐一番才满意。 果然,陆沉眸光一沉,随即反唇相讥:“我当是谁这么无礼,竟然要插嘴呢,原来是金正派的姜毅掌门啊。不过既然是姜毅掌门开口,那便也不叫插嘴了,叫什么来着……哦,我想起来了,‘各抒己见’!对,就叫各抒己见。” 姜毅倒抽一口气,像是马上就要发怒,却在将这气吐出时脸上浮起一抹冷笑:“既然是各抒己见,那么姜某建议陆掌门多多教导一下贵千金陆夕荷。听闻她上午出口不逊,这才惹怒了那位执法门的长老,因此才差点被一件毙命。不过还好,人家怜香惜玉,当着这么多掌门的面上没有给那贱人……哦,是令千金难看。” 在场众多掌门不约而同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那个“贱人”绝对是姜掌门故意说出来的,绝对是! 陆沉勃然大怒:“你放……” “什么!”姜毅猛地一拍桌子,将他最后一个字堵在了嘴里,而后比他还要大嗓门,比他还要怒火中烧的说道:“你竟然说‘你放屁’?” 这下子,姜毅身后的几个陪同长老不由得低声笑了起来,声音断断续续,却偏生能让人听得清楚,不管陆沉方才是要说“你放肆”,还是“你放屁”,都是掉进沸水锅里也洗不清了。 只听姜毅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只听闻那位长老与令千金年纪相仿,却没想到他却又这般漂亮的身手。不过见到了陆沉掌门我算是清楚了,原来不是这位叫栾风的小哥身手出众,实在是某些人用自己不端的行为和溺爱捧杀了自己的儿女啊……” 这话说的着实苦心孤诣,只不过是人都听的出来,他是仗着自己没孩子,对人不对事。 林城苦笑,这姜毅看来并非表面上所显现出来的那般毫无心机啊,这人心机之深沉不亚于自己。他虽然看样子是在为自己开脱,顺便借势与陆沉唇枪舌战一番但,实际上他确是在不留痕迹的让自己与陆沉由‘略有间隙’,变为了‘结怨很深’。这样自己定然因他为自己开脱而产生感激之心,再互相周旋,礼尚往来一番,自己的天门派日后也定以他马首是瞻。 不过林城却对自己被这样算计没有什么太大的反感,他本就没有准备和除了岐山派的任何一派联盟,不过若是有大门派朝他抛来橄榄枝,他自然不会拒绝。 正在屋内气氛愈加剑拔弩张,两大门派掌门人准备再舌战两回合之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巨响,然后便是一阵爽朗的大笑:“哈哈哈哈……林城,借你身后那个冰山面瘫一用。栾风,你还愣着做什么,过来帮我把地上这个小犊子丢到山沟里锁在树上,记得要用万年玄铁,锁头记得要埋在地底十丈深处,不然这小子醒了会撬开锁链逃跑的。不是我跟你吹,这混蛋撬锁比开门上茅房困难不了多少,也不知道撬过多少大姑娘的秀门。” 众人汗颜——你确定不是被你锁多了练出来的么…… 栾风依旧是那张别人欠他钱的脸,抓起宿花影的后衣领子,然后抗在肩上,众掌门这才看清楚了那丰神俊朗的宿少主的脸,那色彩多的好似调色板一般,只有四个字能够形容——惨不忍睹! 宿夜似乎没有看见众人像是看怪物一样看他的表情,大刺刺的寻了个空位置坐下,然后面色兴奋,两眼放光的说道:“老陆老姜,方才你们在谈论什么?教育子女么?来来来,我来跟你们交流,这东西我最熟了!” 这种事情明明就你一个人最没有资格说好么! 作者有话要说:呃……1322,我对不起你……话说我真的没有看到我再哪里说过林晨初会在这章出现……我有说过么………… 哎,最近比过年还忙,不过最近这个劲过去就好了,我会保质保量的更新的!可能会隔日更,但是绝对不会太监的,太监是什么东西,我不清楚啊~ 妈蛋,一句话总结一下我到未来五月中旬的日子将会是怎样的: 吃的跟猫一样,累的跟狗一样!!! 话说宿花影这孩子真心抗揍…… 第122章 沈三少爷是奇葩 第一百二十三章沈三少爷是奇葩 “咳咳,闲话家常还是等着稍后再说吧,如今我们当务之急还是关于修真界安宁的大事。”妙玉仙子终于开玉口,总算把被其他三大掌门拉远了的话题从新拉了回来。 在场之中,没有人不识得这位鼎鼎大名西华派掌门。只见这是一位杏眼丹唇的美女,容貌上等,却并不如季轻罗之辈那般美的惊人。她宁静沉和的像是块暖玉,偏生那明眸善美的姿态仿若欲随风而去,不带一丝烟火之气。若入画,任何丹青妙笔也难描其三分之一的仙姿之容,秋水之貌,望眼修真界众多佳人,或是冷艳逼人,或是率性如火,但如此仙气十足,气度神态沉静如谪仙的女子,世间难得一见。 听闻妙玉仙子说话,屋内众多德高道重的掌门们立刻掐声熄火。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在某个领域之中,弱者就是要听强者的。比势力,小门派的掌门要听大门派的,比修为大乘要听渡劫的,比美貌,在宿夜经常不靠谱的情况下,在场之人最好都听妙玉的,比变态……所有不流血的生物,都要听每个月不间断流的七天多的血这生物说的每一个字和标点符号! 妙玉见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望着她,落落大方的说道:“方才我与众掌门前去落雪峰,虽说并未发现魔门踪迹,但是不能保证还会不会有魔门前来。为了众多修仙门派的安定,不如我提议大家暂住在天门派一段时间,以便再次发现魔门踪迹时可以合力灭杀之,如何?” ——说谎!你丫的明明就是听到宿夜的流言才来的!果然长得越美的女人越会撒谎! 林城面有不快,皱眉说道:“林某在此感激各位同道的仗义相助,只是各位来的突然,林某恐怕有招待不周,还望见谅。不过若是众位没有发现魔门的踪迹,那便请回吧。” 妙玉面色有些尴尬,当即做回了原处,不再说话了。林城见她面色寒然,知道火候够了,语气便也适当的松了松:“不过想到各位千里迢迢赶来乃是为了维护天下太平,林某也该尽地主之谊。各位掌门请尽管在天门派住上一晚,我林某定当款待。” 一时间,所有掌门脸色都有些难看,大门派的掌门这才明白林城先前的淡定儒雅显然都是摆给他们看的,这先礼后兵用的倒也让人无话可说。可是如今要他们走他们定是不行,但是想要霸王硬上弓定然会引人诟病。而那些小门派掌门则想着,如今查找魔门踪迹的理由肯定是不能用了,现在最好的情况那些大门派的掌门用强力使林城屈服,而后自己就可以跟在他们身后白捡些好处,到时候若是有人想要追究,将责任推到大掌门身上便好。 看到众人的神色,林城不由得有些可笑,修仙界之人如一盘散沙,明明总体实力比魔门要高出很多,却和魔门持平,怕是逃不开各自为政的缘由。不妥若是要他为了修仙界的同一依附于他人麾下,他定然也不会同意。 就在气氛僵硬到了极点之时,在一旁做瞌睡状的宿夜闲闲开口:“我说林掌门,宿某来这里才不是担心什么天下大事的,而是听说我的师姐的继子、我的师侄、您的亲儿子林晨初林少主于三日前在落雪峰被人掳走。既然是我师侄的事,那便是我师姐的事,我师姐的事情就是我的宿夜的事……我的事情,我自然要管管喽,不然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众人眼睛一亮,这个理由绝了啊!宿掌门,你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 林城当即脸色一青,僵道:“既然宿掌门是来探亲的,那我改日有时间便和你私下里促膝长谈便好,用不着这么多掌门都来我天门派‘探亲’吧。” 宿夜那神色有点诡异,颇不淡然的说道:“林城,我媳妇虽然仙逝了,但我可没有饥渴到连男人都不拒绝!不管是促膝长谈还是秉烛夜谈麻烦你都不要找我,不然别人会怀疑我的男女不忌的!” ——你就放一百万个心吧,要不忌我也不会找你的!还有,这个不是重点好么,你都关注些什么重点啊! 林城刚要还嘴,却听陆沉喊道:“林掌门此言差异,我们在场之人虽说都有各自的门派,可是我们各大修仙门派向来同气连枝,林掌门你这话的意思是要将你天门派从我们修仙正道之中分离开么?” 林城黑的像是百年的锅底,陆沉这话说的有些过分,可他却并不欲现在开口解释。果然,不出他所料,姜毅愤慨开口道:“陆沉!天门派上下皆是侠义之士,林掌门更是不逞多让的一派之掌,他定是有什么难处,你怎可如此污蔑他!” 陆沉冷哼一声,道:“那我倒要听听林掌门有何苦心。” 在场众多掌门皆是屏息静听,看起来林城一直都处于弱势,若是按照四大门派的步子来走的话,这场注定的仙魔之争怕是要用天门派做来当马前卒了,却听林城如此说道: “哎,既然如此,那林某也就不不瞒各位同道了。我儿林晨初于三日之前遭遇了不测。鄙派大长老在他服用的汤药之中,竟然发现了些从魔门而出的药物。本来我不欲多说此事,实在是此事关系甚大,我林某人的儿子可以被魔门劫走,但天下苍生却不能因此事而生灵涂炭。若是因为犬子而惹得民不聊生,天下大乱,那便是林某人的罪过啦。” 这下子,所有人都愣了一愣,不管林城这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这心怀苍生的形象算是定下来了。若是日后有人接着帮他寻少主的名义要求些好处,或是叫他天门派在仙魔之争里身先士卒,也要投鼠忌器一下。让这样弃子救世的慈悲之人再受伤痛,怕是那一堵住悠悠众口。 直到此时,所有人才真的发觉,貌似他们都低估了这个看似温文无害的林掌门。不过他们现在最好的作为便是附和,顿时四下里一阵长吁短叹,妙玉仙子目光如秋水般看着林城,缓缓说道:“林掌门如此胸襟,实在是让妙玉自愧不如啊……” 这个时候,反倒是殊微真人显得最为镇定,他捋了捋花白的胡子,那张慈眉善目的有些憨态可掬脸看着格外讨喜:“殊微向来敬佩林掌门的为人,早先便知道您乃是个体恤苍生之人,舍子而保天下之心着实是让我等自惭不已。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更不能让那些魔门之人猖狂,更不能让林少主落入魔门之手饱受折磨!我等自诩为正道之人,怎可让这样的事情在我们眼皮子底下发生!还请林掌门说出那药剂是何物?” 你丫的真能穷白话……众掌门眼见被殊微妙玉两人一唱一搭,十足赚够了面子,不由得暗自嫉妒,同时更加大声的附和道:“是啊是啊……” 世界上总是不缺这样的人,明明自己没有什么能耐,却从来都不自知,只知道在背后嫉妒谩骂那些更加优秀的人,而后将自己的毫无建树归类为怀才不遇。他们自以为是笑他人活在声色犬马里太疯癫,其实他们自己才是那个真正看不穿的人。只会躲在背后鄙视这那些大人物们的一言一行,眼红不已却依旧平庸的活,被那些有能力的人调遣着,然后一边嫉妒一边乖乖的被所有人遗忘……可悲的小角色。 忽然,方才一直在沉默柳毓然出言道:“林掌门,方才毓然在林少主居住的石室之内抓了一把冻土,那土里竟隐隐渗透了些药味儿。虽然味道轻微,不能作为证据,可是若是毓然没有错的话,此事与魔门心欲宗怕是脱不了干系。” 此言一出,竟是连林城都有些讶然。要知道,如今已经距林晨初那碗药打翻已经三天了,暂且不说渗进土壤的那些药,但是三日之内落雪峰积下的寒霜,就已经足够将整个石室覆盖六寸之深。 神女宗之人向来与魔门势不两立,而柳毓然更是对魔门知之甚深。所有人都清楚,在这种事情上,他说什么,那这件事情就是这样的,不会有丝毫差错。向他这样的人,就像是百战百胜的将领给士兵下达命令一样,在这些领域之内,他们才是权威,他们一句话就可以稳定军心,这种的信任简直就跟本能一样,因为就算只是直觉,这些人都回比那些什么都不懂的人用眼睛所看到的更加准确。 柳毓然也相信自己的直觉,甚至在许多危机的时刻,他都是凭借野兽般的直觉逃出生天的,他的直觉也没有叫他失望——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柳掌门啊……没错,小儿正是中了心欲宗的心欲丹,从此之后再也不可能回归正道了。” 顿时,私下里一片哗然,没想到林少主竟是中了这样的毒,恐怕就算是日后找到了,也不可能再接任天门派了,难怪林城将这件事情藏着掖着,这种事情叫他一个修仙门派的掌门如何说的出口! 妙玉仙子率先说话:“林掌门,就算如此,您也不要太过伤心,林少……令公子定然吉人自有天相,切莫太过自责。既然如此,我们更不能轻饶那魔门之人!” 各个掌门虽不至于义愤填膺的挥臂高呼,可是看那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异常,事件发展之顺利远远超出他们所预期的那样,甚至还有一个让他们更加意外的好消息——掳走那个倒霉少主的魔门宗派竟然是心欲宗!回想起最近那个飞快流传,又神秘消失的传言,他们不由得都觉得有几分蹊跷。不过不管如何,若是假的,自然不会有什么损失,若是真的,他们也乐得从中分出一大笔的好处。 最后众多掌门经过多次商议,除了四大门派的掌门以及玄衍宗殊微真人、神女宗柳毓然、等是个个一流二流门派掌门留下“守株待兔”,其余掌门皆回门派商议征讨魔门事宜。不过其中倒是出了个插曲,那便是与天门派同级的月尘派退出了这次行动,不过说来也并不奇怪,虽然月尘派掌门人也是一个渡劫期的大能,但是因为他所修炼的《九天月灵诀》的限制,全派除他一人皆不满元婴期,因此便没有参加这次的讨伐。不过这也迎合了这个门派向来不问世事的形象。 在保证严密的保证秘密的同时,几乎所有门派都暗中部署了起来。尽管看上去如今还是一副艳阳天,可是谁都知道,越是平静的外衣之下,往往越是隐藏着毁天灭地的风暴。 …… 与此同时,在远在千里之外的沈家堡,一病弱青年无力的靠坐在椅子之上,狭长的眸子虚弱的垂下,削瘦的身形仿佛一直脆弱的玉兰,柔柔的靠在椅子上,那周身的骨头似乎被人轻轻一捏就会折断。此刻他微微抬嘴,任由一个容貌娇俏的女子将那堪称绝味的七宝玲珑玉珍汤喂入他的口中,没尝一口,便轻叹一声,似乎那弱质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吃食。 终于这一碗汤都被他“艰难”的喝了下去,他轻轻的嘘了一口气,任由侍女擦干他头上的薄汗,而后含情脉脉的抓着俏媚佳人的芊芊玉手手,望着她那娇红了的芙蓉似得脸,柔声说道:“小红,没喝够,再来一碗吧。” 侍女清青:…… 待那位俏美的侍女嘴角抽搐着离开之后,沈拓懒洋洋的喊道:“还没看够么?都给我滚出来。” 四下里悉悉索索的钻出了一群人,他们身着同样的轻铠,面色严峻而认真,似乎方才躲在角落偷看的不是他们,而是另有其人。 沈括倒也没有生他们的气,说他大度也好,说他平易近人也好,钟磐寂那句评价倒是准确——懒得管。 “哎,沈拓那边有什么动静?”沈括懒洋洋的靠在软椅之上,与背后的落英相比他倒是更有几分人比黄花瘦之感。 被莫名封为亲卫副统的王梓朔说道:“回三少爷,三天前沈拓不知何故大发脾气,而后便差人取出一道陈年的契约。” 沈括轻咳两声:“咳,让我猜猜,那契约定是八年前的吧。” 王梓朔微讶,道:“……是,是的。” “那么,那个契约是关于一颗钟家的洗髓丹的吧。” 王梓朔震惊,虽然没有出言回答,但那神色早已回答了沈三少爷。 沈括摩挲着下巴,脸上扬起一个邪恶到有些阴森的笑容,从未看过沈三少爷有这般神态的王梓朔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再回头看老亲卫统领,却见他竟是一脸的恐惧。只听沈括狞笑着说道:“再撤掉三分之二我们对于卯辰的控制,然后暗中拉拢我们的党羽,叫他们不要心急,真正有意思的事情就要上演了!哈哈哈……” 此刻他竟开怀大笑,从椅子上自顾自的哼起了小曲,跳起了一种奇怪诡异却非常好看的舞蹈,然后又是一阵大笑。 王梓朔不由得胆寒,怯怯的向老统领问道:“张哥,咱们少主这是怎的了?莫不是疯魔了?” 老统领哀叹了一句:“不是张哥,我姓李……少主这不是疯魔,看见他先前露出的那个表情了么?我一共就见过三次。” 没想到素来……文静的过了头的少主竟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而且不止一次!王梓朔低声打听:“哦?竟然是有三次之多?” 老统领点头:“没错,我第一次见他这样笑的时候,四少爷被当家的关了起来,而后差点被饿死,不过后来三少爷却主动救了他,应该是怕没有四少爷与牵制,当家的会对他不利吧;第二次我见到他露出这样的表情时,是上个月沈老当家死后,他在深夜里忽然睡醒,而后这样笑的;第三次便是这一次……怕是这卯辰早晚都要成为咱们少主的囊中之物喽。” 王梓朔看了一眼还在手舞足蹈的沈括,满脸冷汗的问道:“那王哥,咱少主现在又在跳什么……跳大神么……” “也不是王哥,我姓李。”老统领白了他一眼,说道:“少主跳的这个据说是上古妖族祭祀时所跳的舞蹈,不过妖族据说都在万妖窟里,而那万妖窟藏在极其隐蔽的地方,常人根本没有办法寻到。不过貌似四少爷也会这种舞,就是并不知道是咱们少主教的,还是他自己学的了。” 王梓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然后问道:“陈哥啊,那你说我一个最新来的亲卫,为啥会被少主钦点成为副统领呢?是他对我有着深厚的期望么?” 就在此时,只听一阵虚弱的声音传来:“没错,王梓朔,我十分器重你哦,他们这群人都太让我失望了!对了,身为副统领,你要时刻以保护少主的安危为己任,知道了么?” “遵命!” “那么很好,我快要饿死了……去十三里铺的醉仙楼帮我买只叫花*,听说中盘的比大盘的好吃,记得在买两斤女儿红,虽然我不喝,但是应该很快就要请别人喝了。” “遵、遵命……”王梓朔看着身后众多前辈们同情的眼光,忽然觉得前途无亮。 老亲卫统领望着他萧索离去的背影,幽幽说道:“不是陈哥,我姓李……” 作者有话要说:求吐槽…… 话说,我发现貌似钟大喵已经由猫科动物变为鸟类了,林晨初先前也吐槽钟磐寂是中盘鸡的,不过貌似没有狐狸吐槽的力度大了,于是我就开始考虑这个外号的可行性……不过,貌似钟磐寂除了姘头和鸟类有关、比较喜欢鸟类的提点之外,和“鸡”最相像的也就只有只有“基(鸡)佬”了…… 果然配角和读者才是真爱…… 对此,羽落无痕的吐槽是:钟大喵不是小林子的独有称呼吗,万一钟磐寂从电脑里爬出来了肿么办t-t 而我的回答是:你可以用板凳把他拍回去,或者是用笼子关起来研究,如果家里又条件的话,你也可以把电视屏幕和电脑屏幕相接,我相信他会爬回去的。(喂!这不是重点) 13225324 同学问:还有几章才第四卷小晨惊艳归来啊,等得花都谢了,好歹给点盼头啊!!! 我的回答是:如果凋谢的是菊花的,你可以试试开塞露,听说那玩意挺好用的。(喂!这也不是重点!) 林晨初:明明每天我都在蹦跶啊!话说,听说下一卷写的都是我,到时候你们不会着急找钟磐寂吧,上一卷不是说好了要分开么,既然要惊艳的话,当然要多折腾一会儿,所谓的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第123章 风波又起 第一百二十四章 风波又起 千岛湖,位于浙江省淳安县境内(部分位于安徽歙县),是世界上岛屿最多的湖[1]。是1959年我国建造的第一座自行设计、自制设备的大型水力发电站——新安江水力发电站而拦坝蓄水形成的人工湖,是国家一级水体。由于上游注重环境保护,千岛湖水在中国大江大湖中位居优质水之首。千岛湖景区总面积982平方公里,其中湖区面积573平方公里,因湖内拥有星罗棋布的1078个岛屿而得名。杭州千岛湖与加拿大渥太华西南200多公里的金斯顿千岛湖、湖北黄石阳新仙岛湖并称为"世界三大千岛湖"。 千岛湖又叫新安江水库,位于浙江淳安境内(部分位于安徽歙县),是世界上岛屿最多的湖。 千岛湖的湖泊面积567.40 平方千米,最大深度108米,平均深度34米,容积178.4亿立方米;是在距浙江建德市新安江镇以上4千米处建坝蓄水而成的人工湖。水库上游具有明显的“湖泊效应”且有大大小小的岛屿,因此称“千岛湖”。 千岛湖的主要源水为安徽境内的新安江及其支流,汇水来自安徽徽州的歙县、休宁、屯溪、绩溪,以及祁门和黄山区的南部。 千岛湖湖形呈树枝型,湖泊面积567.40 平方千米,湖中大小岛千余个;库坝高108m,坝长462m,流域面积10480k㎡,总库容178.4亿立方米,南北长150km,宽10km.水面积达580k㎡,岸线长度1406km,干岛湖大坝前水深可达90m,平均水深34m湖底质以黄色粘土为主;通过湖周25条大小溪流、河川汇集入湖,其中以新安江为最大、最长,水量最丰富,还有武强渓、中洲、进贤溪、百亩畈等。 风景资源 千岛湖风景区风景资源众多,类型丰富,品质优良,分布面广。 1、千岛湖碧波浩瀚,湖水清澈 千岛湖汇水区域达10442平方公里,千岛湖水质良好,平均达到国家i类水质标准。 2、千岛百姿,港湾幽深 千岛湖中大小岛屿形态各异,群岛分布有疏有密,罗列有致。群集处形成众岛似连非连,湖面被分隔得宽窄不同、曲折多变、方向难辨,形成湖上迷宫的特色景观,更有百湖岛、百岛湖、珍珠岛等千姿百态的群岛、列岛景观;岛屿稀疏处,湖面开阔、深远、浩渺,宛如海面。湖湾幽深多姿,景色绚丽多彩。 3、千岛林木茂盛,满目葱绿 孔雀岛 坐落在千岛湖中心湖区与东南湖区交界处的界牌岛山,这里林木葱翠,空气清新,在此观孔雀开屏,赏孔雀群飞,看孔雀觅食,听孔雀欢叫,和成群孔雀合影。 龙山岛 古为浙西名胜。1959年秋,由于新安江水库建成蓄水,龙山便成了龙山岛。岛上建有海瑞祠,飞檐翘角,从海瑞祠拾级而上,约行五百级石阶小径可直达宁古钟楼。楼内置一宁代铁钟,游人可乘兴撞钟觅趣,亦可眺望湖光山色,隔水遥望县城千岛湖镇雄姿,领略一番世间少有的人间美景。 清心岛 山坡平缓,林木葱茏,很适应梅花鹿的放养和栖息,也适宜游人逗鹿拾趣。游人登岛进门,过凉庭,漫步林中,活泼可爱的鹿会立即前来欢迎。这时,您可买上一束鲜嫩的树叶给鹿喂食,看到那一头头的鹿向您摇嘴乞食,别有一番温馨、自然的野趣。 霭云洞 在建德市西南35公里、铁帽山北坡。每逢雨前团团云气从洞中逸出,飘浮飞散,成为特有奇观。 景区在千岛湖中以游客满意率最高,旅游项目最丰富,年接待游客量最多,经济和社会效益最佳而容获“千岛湖最优景点”、“星级服务优秀单位”、“浙江省消费者信得过单位”等多项荣誉。并率先通过了iso9001质量管理体系和iso14001环境管理体系认证。 锁岛:是锁的世界。现有十六万把各式心锁挂满全岛,建有开心锁、智慧锁和十二生肖挂锁广场供游客参与开锁和挂锁许愿。我国第一座锁具博物馆——中华锁展馆和获世界基尼斯之最的平安锁也在此安家,展示了我国博大精深的锁文化。 鸟岛:是鸟的乐园。辟有百鸟园、珍鸟园、孔雀苑、猛禽园、鸟语长廊和飞鸽广场等赏鸟逗鸟游览区。跟鹩哥、八哥对话,观看鹦鹉表演,其乐无穷。当成群的鸟儿停在你的手上啄食,则有回归大自然的亲切感受。 真趣园:蹦床、摇椅、滑梯等项目任你选择,去找回一份童年纯真。在此你可以欣赏到淳安地方特色的两大民间文艺--睦剧和曾获全国民间艺术表演“山花奖”的跳竹马。此外还可以去五龙餐馆品尝千岛湖特色餐饮。 奇石岛:采集了全国各地的景观石、象形石、抽象石等六大类千余件,其中有中国“四大名石”之称的灵壁石、太湖石、英石。并建有石艺馆、得元亭、铁井等游览项目。 鱼乐桥:集观鱼、戏鱼和水上交通于一体的水上浮桥,是千岛湖淡水鱼观赏基地。有重达100余斤的青鱼,号称“白娘子”的大白鳙鱼。其中群鱼争食是这里的一大奇观。 幸运桥:全长230米,是国内目前跨度最大的水上浮桥,素有“走过幸运桥祝君走好”之说。千岛湖垂钓中心依桥而建,可在此垂钓、品茗、休闲。 状元桥:是一条钢索桥,惊险刺激,有惊无险。是为纪念“三元宰相”商辂及方逢晨、詹睽等三状元而建。人称“状元桥上走一走,高中状元就是我”。 三潭岛 三潭岛位于千岛湖中心湖区与东南湖区交界处,距千岛湖镇10千米,景点占地面积80公顷,主要由山寨遗风、娱乐参与和特色餐饮等三大区块组成。山寨遗风区设有民间用品陈列馆,山越文化馆,酒楼茶肆及服务中心,在这儿可欣赏到民间歌舞、现场麻绣、茶艺表演等本地民间风情。 娱乐参与区设有鹿苑、蛇园、放生园、山涧溪流、晃晃桥、同心乐园。在这里你可观看多种珍稀动物,与动物嬉戏交流、擂鼓观潮,临水而渔,找回童真,体会惊险和刺激。特色餐饮区建有800余平方米的特色餐厅,可让您享用独具本地特色风味的美味佳肴和山珍野味。 桂花岛 桂花岛位于距密山岛两公里处,传说中这里是龙女牧羊之处。因岛上桂花遍地,人们称之为桂花岛。 桂花岛是一处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景观。岛上桂花飘香,怪石林立,曲径通幽,有“嫦娥奔月”、“后羿射日”、“桂林戏兔”、“千岛湖雾森”等参与性项目,特色鲜明。[3] 3历史名人编辑 现代: 高太祺,现代著名山水画家,现住千岛湖,光明岛。 4游艇公共泊位编辑 全国首处游艇公共泊位即将现身千岛湖[4],千岛湖旅游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余国福说,酝酿了三年的游艇公共码头建设以及千岛湖国际游艇俱乐部项目目前终于明确了投资方。最迟明年年初,拥有450个到500个泊位的码头将启动建设。最重要的是,待其建成后,将有部分码头提供给游艇临时停泊使用。 水资源十分丰富,历来是舟船上至徽州府、下至杭州的水路主道。故新安江沿岸集镇列列,商贾繁荣,淳安是杭、徽水运必经之路,是当时徽州地区富裕的县。1959年,为建设新安江水电站,淹没了淳安县的贺城、狮城、威坪镇、茶园镇和港口等城镇,淹没了49个乡的1377个自然村,淹没了耕地良田307838亩和城镇工商企业255家。淳安、遂安两县合并为淳安县。他隶属于杭州市地区。现辖30个乡镇,899个行政村,总面积4427平方公里,是浙江省面积最大的县,与安徽省的歙县、休宁县为邻,与浙江省的临安、桐庐、建德、衢县、常山、开化六县市接壤,总人口45万,多系汉族。淳安多山多水耕地少。全县海拔千米以上的山岭有80多座。最高山磨心尖海拔1523米。山地丘凌占全县总面积的80%。据统计千岛湖镇,人口5万。 现在的淳安集山区、库区、老区、边区于一体,是浙江省内一个特色鲜明的县。首先,他是一个古老的新县。淳安建县历史悠久,素以“锦山秀水、文献名邦”著称,是徽派文化和江南文化的融合地。自古有李白、刘长卿、王维、朱熹、海瑞等都与淳安结下不解之缘。1988年淳安被浙江省人民政府批准为革命老根据地县,是杭州市唯一的革命老区。如今的淳安则是一个建县仅50多年的年轻县。1959年因建设新安江水电站,原淳安、遂安两县被淹后合并成现在的新淳安。其次,是浙江省最大的一个小县。淳安是浙江省地域面积最大的县,面积有4427平方公里。573平方公里的著名国家风景名胜区千岛湖就坐落在县境中心。 千岛湖占浙江省有淡水面积的近三分之一,因此,淳安成了全省最大的库区县。淳安还是一个新兴的旅游大县。“八山半田分半水”是淳安的基本县情,还有,淳安县是一个欠发达的富有县。由于建新安江水电站拦江筑坝蓄水,淳安和遂安两座千年古城、五大集镇、30万亩良田及绝大部分基础设施沦为水域,29万人移居他乡,淳安由建库前的甲等县、富裕县变成建库后的贫困县,经历了十年倒退、十年徘徊、十年恢复、十年发展的曲折历程,目前,淳安仍为浙江省的25个经济欠发达县之一。到2003年,淳安实现国内生产总值仅47.6亿元。但是,淳安的资源十分丰富,随着交通环境的不断改善,区位优势、比较优势和后发优势将更加显现,发展潜力无比巨大。淳安也是浙江省的一个农业大县,千岛湖独特的小气候孕育了众多品质优良的农特产品,“千岛玉叶”名茶等多个农产品被评为国家级名牌产品,蚕茧质量连续多年被评为国家优质蚕茧,千岛湖还是全国首个有机鱼生产基地。千岛湖空气清新,被誉为天然氧吧,是发展环保科技型产业、生态有机食品和生态人居的首选之地。此外,淳安还有极其丰富的农副产品资源、水资源、水电资源、矿产资源和劳动力资源以及“千岛湖”这一举世闻名的品牌优势。如今,淳安社会治安稳定,人民安居乐业,招商引资势头红火,项目建设如火如荼,发展氛围日益浓厚,相信在不远的将来,淳安千岛湖一定会变得更加美好。 千岛湖风景区群山绵延,森林繁茂,绿化率 100% ,湖区573平方公里的湖水晶莹透澈,能见度达12米,属国家一级水体, 被赞誉为“天下第一秀水”。2009年,千岛湖以1078个岛屿入选世界纪录协会世界上最多岛屿的湖,创造了世界之最。 目前,全世界有三个千岛湖,其中一个在湖北省黄石市阳新县,另一个在加拿大。 加拿大千岛湖共有1800多个岛屿。其中最小的只是一块礁石,大的可以达到数平方英里。加拿大千岛湖里对岛的定义很特别,是指全年露出水面1平方英尺(约930平方厘米)以上、并且生长至少一棵树以上的土地,就可以被称之为岛。这与中国通常以面积为定义是不一样的。 杭州千岛湖水位在108高程时,面积超过2500平方米的岛屿有1078个,如果以加拿大的计算方法,杭州千岛湖大小岛屿就有2000多个。比加拿大的千岛湖还多400多个,中国世界纪录协会采用的是中国的计算方法评定,无论何种方法计算,杭州千岛湖都是名副其实的世界上岛屿最多的湖。 湖北省黄石市阳新县的仙岛湖即王英水库,地处幕阜山北麓、鄂东南百湖之县阳新西南部,位于庐山与九宫山旅游黄金线中心。距武汉140公里,庐山130公里,与106、107国道擦肩而过,版图面积276平方公里,1002个岛镶嵌在32平方公里的水面上,恰似银河星座,不是仙境胜似仙境,享有荆楚第一奇湖之美誉,是省级生态旅游风景区,国家4a级景区,与杭州千岛湖、加拿大千岛湖并称“世界三大千岛湖”。仙岛湖原先叫千岛湖,为了避免与杭州千岛湖重名,引起侵权,后更名仙岛湖。仙岛湖因湖畔山崖上悬有一块“灵通仙岛”的古匾而得名。这里自然风光旖旎,人文古迹众多,生态野趣横生,是鄂赣边境的一处度假胜地。 气候特点 浙江千岛湖地处亚热带中部,属亚热带季风气候区,冬季受北方高压控制,盛行西北风,以晴冷干燥天气为主,低温少雨;夏季受太平洋副热带高压控制,以东南风为主,高温湿热。由于森林覆盖率高,以及千岛湖水面的调节作用,故气候温暖湿润,一年四季分明,它的年平均气温为17c,气温的年较差和日较差小,年平均降水量为1430mm,雨日为155天。无霜期8-9个月,年平均气温在15c-17c之间,无霜期230-270天,年平均降水量1319.7毫米,春雨、梅雨、台风雨为主,七、八月间有伏旱。其气候特征:四季分明,光照充足,热量丰富,雨量充沛,气温适中。 水文水质 千岛湖正常湖区高水位108米,库容量为178.4亿立方米,相当于3184个西湖的容量。湖水水位落差很大,最深处达100米,平均深度34米。[2] 千岛湖从水面到以下10米处,水温在10c—30c之间来回变动,为变温层,10—25米之间为温跃层,水温随深度发生变化,以7—8月变化最显著,大约从26c降到10c,水深每降1米,水温下降1c,1月水温变化不显著,从水面到25米都为10c,从水深25米至湖底为滞温层,水温常年保持稳定,其中上半年滞温层为25米以下,下半年35米以下,水温常年保持在10c左右。 环境保护部发布的2011年上半年环境保护重点城市环境空气质量状况与重点流域水环境质量状况报告,在监测的10个主要水库中,千岛湖水库级别最高,为1类水质,也是10个水库中唯一一个1类水质的水库。湖水天晴时能见度最高达12米。 生态特征 千岛湖由中富营养化向中营养化转化的趋势,污染元素的依次为重金属、氮、磷和有机物质、网箱和游船;水温分层,年平均气温19.6c,6~9月表层(水面至水下10m)温度变化大,平均28.2~24.4c,且多维持较高水温,称温水层,受洪水影响较大,中层(10—30m)为恒温层,水温常年保持10c左右,在30m上下有一水温突变点,此层亦可称温跃层;湖中鱼类达13科83种,鳙、鲢、草鱼齐全,还有鲌鱼、鳜鱼、鳗鱼等名贵鱼种,年产在3000t以上,人工养殖业发达,商品鱼养殖场666平方米,以鲤鱼、鳊鱼、罗非鱼为主,年产量近90万吨。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晋江抽死我了……抽了一个小时总算消停了,然后我的名字被吞了……等全都解决了……哎,一切都是心酸泪…… 第124章 初恋飞走鸟 第一百二十五章初恋飞走鸟 在一个偏僻的渔村,村民不事生产却生活富裕,引起警长的怀疑和追查。而跟随剧团来到该村做大戏的花旦得到一张藏宝图,与团中的教师联手寻宝。 原来在三百多年前,该村祖先杀掉一艘载贡品的官船上的人,吞掉所有的金银珠宝,但却弄醒了一条秦尸,幸得路过得道长,借以钟馗宝剑收复秦尸,并把秦尸,珠宝和所有的尸体藏在一塔内。 三百年后当众人寻宝到该塔时,误放秦尸出关,杀害村民。警长得知收复秦尸的钟馗宝剑就在塔底,遂冒险入塔内取出宝剑,众人得到宝剑返回村中,除掉冤魂,但不敌秦尸,而宝剑更落入秦尸手中,个人最后尽出奇谋,夺回宝剑,终把秦尸“消灭”。忽听得秦尸一声大笑,众人惊呼:还没完啊?!刘镇伟笔名技安。成长于香港长洲一天主教家庭。 村南一枝梅花发 一枝梅花发石岩 花发石岩流水响 石岩流水响潺潺 潺潺滴滴云烟起 滴滴云烟起高山 高山流水依然在 流水依然在村南 驼子求明珠 八仙共扶持 两仪生四象 乾坤亦转移 私家重地 富甲天下 《大话西游之大圣娶亲》是周星驰出品大话西游系列电影之一,由周星驰、朱茵等主演,“大话西游之大圣娶亲“与“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这两部影片按最初的设想是一部完整的影片,1995年2月4日在香港公映。版本一: 至尊宝(周星驰)被月光宝盒带回到五百年前,遇见紫霞仙子(朱茵),被对方打上烙印成为对方的人,并发觉自己已变成孙悟空。 紫霞与青霞(朱茵)本是如来佛祖座前日月神灯的灯芯(白天是紫霞,晚上是青霞),二人虽然同一肉身却仇恨颇深,因此紫霞立下誓言,谁能拔出她手中的紫青宝剑,谁就是她的意中人。紫青宝剑被至尊宝于不经意间拔出,紫霞决定以身相许,却遭一心记挂白晶晶(莫文蔚)的至尊宝拒绝。后牛魔王救下迷失在沙漠中的紫霞,并逼紫霞与他成婚,关键时刻,至尊宝现身。 版本二: 紫霞与青霞本是如来佛祖座前日月神灯的灯芯,白天是紫霞,晚上是青霞,二人虽然同一肉身却仇恨颇深。紫霞有一誓言,只要谁能拔出她手中的紫青宝剑,就是她的意中人,此举被看成是仙界的耻辱而遭到追杀。 这一日紫霞打败二郎神和南天门四大神将后来到水帘洞,恰巧看见神情迷惘的至尊宝。至尊宝好心告诉她这是盘丝洞不要乱闯,紫霞便就势将水帘洞改为盘丝洞,自封为盘丝大仙,至尊宝这才知晓自己回到了五百年前。紫霞宣布山上的所有东西都归她所有,包括至尊宝在内,并给他盖上记号——三颗痣,至尊宝发觉自己原来真是孙悟空转世。为了逃避青霞,紫霞将紫青宝剑给至尊宝让他骗说自己已被杀死,孰料至尊宝将剑拔出,紫霞发现至尊宝是自己的意中人。二人上街市散步时,紫霞向至尊宝表白心意,至尊宝自觉挂念白晶晶,拒绝了她,紫霞怏怏离去。晚上,至尊宝巧遇观音惩戒孙悟空的一幕,发现月光宝盒已被孙悟空抢走。至尊宝终于又将宝盒得到,却在将唐三藏变走的同时消失。至尊宝在一野店投宿,巧遇唐三藏、猪八戒和沙僧,牛魔王在这个时候出现,认为至尊宝是将唐僧作为迎娶自己妹妹的聘礼,将四人带回妖窟。牛魔王宣布妹妹和至尊宝的婚事,同时宣布自己亦将纳妾,新娘是他从沙漠中救回的紫霞,聘礼是从唐僧手中得到的月光宝盒。这时铁扇公主赶到,牛魔王大惊失色,至尊宝趁机找到紫霞,撒谎说自己爱她,骗她偷取月光宝盒,二人约在二更时分见。晚上至尊宝伙同两个师弟救出师父,迎面撞见牛魔王的妹妹香香。香香恼恨至尊宝移情别恋,用移形*将紫霞和猪八戒转换,失误之下又错将自己和沙僧转换。其实紫霞在晚上是青霞,因此和猪八戒转换身体的是青霞,众人正在大乱时,牛魔王和铁扇公主互相打斗到这里,原来铁扇此次是来找孙悟空重叙旧情,二人互相吃醋而至打斗起来。牛魔王抢走了铁扇公主的宝扇,将一众人等带回妖窟,至尊宝为逃避铁扇假装跳悬崖,不料真的掉了下去,却救了三个被抓住的小偷。至尊宝在昏迷中将三人带到盘丝洞,这时白晶晶慕盘丝大仙之名前来拜师,至尊宝向其说明前因后果,决定和她成亲。另一方面,牛魔王逼迫紫霞结婚,紫霞幻想自己的意中人会踏着五彩祥云来救自己。白晶晶看见了紫霞留在至尊宝心里的一滴眼泪,发现至尊宝之所以回到五百年前其实是为了寻找紫霞,她留下一封信后离去。至尊宝迷乱之余,春三十娘来到,将至尊宝和其他三人杀死。至尊宝死后回到了水帘洞,他决定戴上金箍圈,一心一意保护唐僧西天取经。 在变回孙悟空前,至尊宝才发现原来自己真正爱着的是紫霞,“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跟那个女孩子说我爱她,如果非要把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孙悟空踏着祥云来救唐三藏,却对紫霞百般讥讽。牛魔王打不过悟空,恼羞成怒,取出铁扇将城市扇向太阳。悟空用力顶住城市,牛魔王暗中偷袭,紫霞拼命为悟空挡了一叉。“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有一天他会踩着七色的云彩来娶我。我猜中了前头,可是我猜不着这结局……”紫霞带着深深的遗憾走了,悟空抱着紫霞的尸体久久不愿放开,但是头上的金箍却越收越紧,无奈松手,看着紫霞飞向太阳。悟空将所有愤怒发泄在牛魔王的身上,终将其打死。城市离太阳太近快要爆炸,师徒四人借助月光宝盒离开。 苏醒后的悟空好像置身于另一个世界,所有的人或物都变了样。好像做了一场梦似的,悟空似乎无法相信。他看到了菩提老祖的化身而挨了前世所谓的三刀,看到了春三十娘和白晶晶的化身和睦相处,看到了至尊宝和紫霞的化身并且帮助他们紧紧相拥在一起后,他心事终了,义无反顾地跟随唐僧踏上西天的征程…… 至尊宝演员:周星驰 五百年前孙悟空转世,五岳山匪头,开始喜欢白晶晶,最后却遗憾的发现最爱的是紫霞。 紫霞仙子演员:朱茵 如来佛祖座前日月神灯的灯芯,爱上了至尊宝,最后为悟空挡了一叉,却带着深深的遗憾走了。 白晶晶演员:莫文蔚 白骨精,五百年前和孙悟空有一段纠缠不清的恋情,为了救至尊宝打伤了春三十娘,却中毒受伤。 二当家演员:吴孟达 五岳山劫匪二当家,春三十娘错用迷情*在他身上后,与春春三十娘生下孩子。 唐三藏演员:罗家英 被派往西天取经,慈悲为怀,不杀生,非常爱说教,啰嗦无比! 铁扇公主演员:蔡少芬 牛魔王原配妻子,长得漂亮俊俏,手中有一把宝扇,与孙悟空有一段旧情。 菩提老祖演员:刘镇伟 孙悟空师傅,传授悟空七十二般变化和长生不老的法门,法力高深,教化广泛。 4精彩对白编辑 1、曾经有一份真诚的摆在我面前,但是我没有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尘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再来一次的话,我会跟那个女孩子说‘我爱你’。如果非要把这份爱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2、你的良心告诉我你最爱的人不是我,是另外一个女人。当我见到她在你良心里留下的东西之后,我觉得你经过这五百年回来要找的人不是我,而是她。你我都要相信这都是天意,也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3、月光宝盒是宝物,乱扔它会污染环境,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嘛!“ 4、打雷啦,下雨,收衣服啦! 5、你要是想要的话你就说话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要呢,虽然你很有诚意地看着我,可是你还是要跟我说你想要的。你真的想要吗?你不是真的想要吧?难道你真的想要吗? 6、别怪师傅嘀咕;戴上金箍儿,别怕死别颤抖;背黑锅我来,送死你去,拼全力为众生!牺牲也值得。 7、做妖就像一样,要有仁慈的心,有了仁慈的心,就不再是妖,是人妖。 8、男子:看来我不应该来! 女子:现在才知道太晚了! 男子:留下点回忆行不行? 女子:我不要回忆!要的话留下你的人! 男子:那样只是得到我的*,并不能得到我的灵魂。我已经有爱人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你让我走吧! 女子:好!我让你走可以,不过临走前你要亲我一下! 旁观者:亲她!亲她! 男子:我怎么说也是个夕阳武士,你叫我亲我就亲,那我的形象不是全毁了! 女子:你说谎!你不敢亲我因为你还喜欢我。我告诉你,如果这次你拒绝我的话,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男子:后悔我也不会亲!只能怪相逢恨晚,造物弄人!(女子眼中流露出的凄然欲绝的眼神令悟空心中一阵刺痛,他吹起一阵风沙迷住众人的眼睛,趁机飞入男子的体内。)(男子突然间全身一震,抬起头来,将怀中的宝剑一抛,大踏步走过去将女子搂在怀里深深一吻。) 男子:我这辈子都不会走!我爱--你!(女子惊喜万分,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城下围观的人群一起鼓掌欢呼。)(男子突然浑身一震清醒过来,发觉女子伏在自己怀中,不禁一愣,等看到女子脸上幸福的表情和听到众人的欢呼,才明白自己终于还是亲了女子,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也感到十分高兴。)(这时悟空最后望了一眼终成眷属的恋人,转身隐没在人群中。他的背影被女子注意到了。) 男子:干什么? 女子:那个人样子好怪啊! 男子:我也看到了,他好像条狗啊!--那个人样子好怪啊!--我也看到了,他好像条狗啊! 拍摄过程 《大话西游》由西安电影制片厂和香港彩星公司1994年联合摄制。这算得上当年投资最大的一部中港合拍片了,投资接近2500万港元。拍摄地选择的是拍过《红高粱》的宁夏镇北堡影视城。西影厂当时是名厂,而彩星公司如今知道的人肯定不多了。彩星是周星驰拍完《济公》后,下海创办的第一间电影公司,《大话西游》是彩星的处女作。周星驰物色开门作品时,看上了有多年喜剧电影经验的刘镇伟。 1994年上半年,彩星公司开始和西安电影制片厂联系拍片事宜,在最初看到剧本提纲时,《大话西游》并未引起西影厂更多的兴趣,但是考虑到周星驰的市场号召力和港片的商业利益(《逃学威龙》、《唐伯虎点秋香》等票房都高达4000万以上),西影厂同意合作,并选择了曾拍摄过《红高粱》等片的宁夏镇北堡影视城为其外景拍摄基地,1994年七八月间《大话西游》正式开拍。西影厂更多的兴趣,但是考虑到周星驰的市场号召力和港片的商业利益(《逃学威龙》、《唐伯虎点秋香 在100多天的时间内完成上、下两集电影的拍摄,拍摄工作分三组进行,a组由刘镇伟挂帅拍文戏,b组由程小东负责武打场面,c组在结束外景拍摄回到西安拍内景时组成,演员和工作人员赶场拍摄,时间紧张,辛苦异常,香港和西安的剧组人员也有琐碎的摩擦产生,但对于香港演员的敬业精神,西影厂的工作人员表示佩服。在整个影片完成拍摄之后,西影对完成片存有异议,当时任艺术副厂长的张子恩认为影片不能代表西影厂的艺术追求,甚至只能算是文化垃圾。 为香港电影界的扛鼎人物之一。一专多能的刘镇伟所拍影片涉猎广泛,自己还身兼演员、导演、编剧、监制、策划数职,在编剧的署名上还时常采用“技安”的化名。 其后陆续导演《猛鬼学堂》(1988)、《金装大酒店》(1988)、《流氓差婆》(1989)等。1990年与元奎共同执导周星驰主演的《赌圣》成名。其后陆续执导《赌霸》(1[更多信息...]991,合导)、《九一神雕侠侣》(1991,挂名黎大炜)、《九二黑玫瑰对黑玫瑰》(1992,挂名陈善之)、《天长地久》(1993,挂名刘宇鸣)等。1992年年底,与王家卫合组泽东电影公司,执导创业作《射雕英雄传之东成西就》(1993)。其后作品有《花旗少林》、《都市情缘》(1994)、《回魂夜》(1995)等。 1995年编导《西游记第一百零一回之月光宝盒》与《西游记大结局之仙履奇缘》,获第二届香港电影评论学会最佳编剧奖,虽然当时票房失败,但在几年后却深入人心,受到内地大学生的极度推崇,掀起声势浩大的“大话西游”热。1997年与元奎合组影艺创库,但成绩不如人意。 1998年,完成《超时空要爱》后,逐渐淡出影坛。 直至2001年,在杜琪峰与王家卫力邀下再度出山,执导《无限复活》(2002)、《天下无双》(2002)、《千机变 2花都大战》,并监制了周星驰的《功夫》(2004)。2005年年底,刘镇伟推出“大话西游”续集《情癫大圣》。刘镇伟像个电影大顽童,是编、导、演、策划、监制的全才,尤擅长执导充满调侃、解构意味的喜剧片,偏好时空穿梭题材。他曾编剧的知名影片还有《方世玉》(两集,1993)、《麻雀飞龙》(1997)、《马永贞》(1997)等。他在“大话西游”中出演的“菩提老祖”也为影迷津津乐道。[3]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 第125章 出手相助? 第一百二十六章出手相助? 哥特(也称歌特)(goth)包含多种意思,主要有:1、哥特人的,哥特族的(指曾入侵罗马帝国的一支日耳曼民族);2、哥特式建筑的(12至16世纪流行于西欧的建筑风格,以尖拱﹑ 拱顶﹑ 细长柱等为特点);3、哥特派的,哥特风格的(18世纪的一种文学风格,通常描述有神秘或恐怖气氛的爱情故事);4、指字体,哥特字体的;5、指颜色,红与黑哥特(gothic)这个特定的词汇原先的意思是西欧的日耳曼部族。在18世纪到19世纪的建筑文化与书写层面,所谓“哥特复兴”(gothic revival)将中古世纪的阴暗情调从历史脉络的墓穴中挖掘出来。 哥特皮具始终将奢华尊贵的稀有皮具材质和历史悠久的手工技艺相结合,融合法国香榭丽舍的时尚风化,罗马的比萨斜塔下的风华,设计精美、品质更是精益求精,尽展高雅别致的风格。哥特gothique,最大的特点就是将尊贵的欧洲风格与中国的含蓄、典雅以及简约而富有的内在文化融合在一起,它不仅仅是一个品牌,更是一种文化内涵,是对生活的一种态度,同样也是对尊贵态度的一种诠释。哥特人最早是日耳曼部落的一支,从公元一世纪开始,罗马人就已经知道他们居住在多瑙河的边界地区。当匈奴人从中亚往西边迁移时,哥特人因为受到压力而从该地区撒离。他们向西迁徙到欧洲,并越过多瑙河以逃离迎面而来的游牧部落。自罗马衰落之后,中古早期的哥特人就与其他蛮族争夺西罗马帝国留下来的土地。 我们唯一知道的是哥特人来自波罗的海的哥得兰岛(瑞典语:gond,又译哥特兰岛,意即哥特人的土地,今属瑞典),当他们南渡至中欧时分裂为两个群体。西哥特人在公元第二世纪时,定居于今天的罗马尼亚;东哥特人继续往东迁移到黑海的西北岸。在376年,西哥特人在匈奴人的压迫下,从今天的罗马尼亚南渡多瑙河。合计男子与妇孺的人数约有六万人。他们打败来自君士坦丁堡的罗马军队,一度定居在多瑙河南岸,然后向意大利挺进。409年时,西哥特人在国王阿拉烈的领导下劫掠罗马城,然后往北迁徙到高卢。罗马人只好让出西南部的高卢,其势力最后扩展到今天的整个西班牙。 东哥特人在匈奴人的统治下撤离,跟随同族人(西哥特人)曾走过的路线,于公元五世纪后期进入意大利。这项入侵行动乃受到东罗马帝国的怂恿,因为东罗马帝国想藉此消耗这些族群的力量,然后以总督的身份去统治意大利。在狄奥多里克(今天瑞士和巴尔干地区的国王)的指使下,哥特人在488年进入意大利,并在493年完全征服她。 在526年狄奥多里克死后,王国并没有维持多久。拜占庭以争取王位继承为藉口于536年派出由贝利沙鲁斯将军指挥的军队到意大利。拜占庭希望重夺意大利,并恢复古罗马帝国在西方的领土。战争一直持续,加上瘟疫和饥荒,乡间地区遭到严重破坏。在552年,东哥特人终于在意大利战败。在公元第六世纪的后期,当意大利被新来的蛮族伦巴底人入侵后,东哥特人就被消灭,幸免于难者崩散为小群体。 西哥特人在西班牙的王国就维持得比较久。在公元五世纪后期,法兰克的克洛维把西哥特人从法国本土驱赶到比利牛斯山以外的地区。随着克洛维去世,其王国也出现分裂,使西哥特人暂时得以喘息。711年,新的威胁来自南方。伊斯兰教的军队从北非渡海而来,仅用了四年的时间就把最后一个哥特王国消灭。 3相关影响编辑 历史上,哥特人是一直以狂暴的作风著称于欧洲,如果不是匈奴人的入侵,他们甚至有可能攻占整个罗马帝国。强悍的匈奴人从东方迁移而来,攻击了许多位处东欧的民族,诸多民族之一的哥特人,也就是在此时被迫开始西迁。为了躲避匈奴人的进攻,哥特人的居住区域不断地向西移动,逐渐远离了自己的故乡。在匈奴人来到前,哥特人原本拥有引以为荣的强大力量,从陆地或是水面,无人能抵挡他们的攻势。 哥特人是史上首批能够劫掠罗马城的武力,光凭这点便令后世难忘;而古代世界的秩序也因而开始在欧洲瓦解。他们很欣赏罗马城并企图加以维护,让许多罗马文化得以留存下来。例如,现代的意大利、西班牙、葡萄牙和罗马尼亚的语言都是起源自拉丁语,然后受到这些地区的居民影响而形成这些国家的语言,情况与日耳曼语在英格兰流传下来类似。 特别注释:现在所说的哥特族,大多属于朋克——后朋克——哥特,与上文所说的哥特人无关。 4相关文化编辑 概述 哥特(gothic)?首先,从字面上来解释,它包含了三种意义:第一,在建筑上的哥特式建筑如大教堂,其最大的特色就是高大的梁柱和尖拱形的天花板与结构;第二,在文学上哥特是用以形容那些以黑暗寂寞地点(如荒废城堡)为背景的奇异、神秘之冒险故事;第三,哥特也代表一种字体相当华丽的印刷或书写风格。 最早哥特(gothic)这个字是起于文艺复兴时期被用来区分中世纪时期(5~15世纪)的艺术风格,它的源由是来自于曾于公元3~5世纪侵略意大利并瓦解罗马帝国的德国哥特族人,在15世纪时,意大利人有了振兴古罗马文化的念头因而掀起了灿烂的文艺复兴运动,由于意大利人对于哥特族摧毁罗马帝国的这段历史情仇始终难以释怀,因此为了与这段时期有所区隔,他们便将中世纪时期的艺术风格称呼为“gothic”,对他们而言即意味着野蛮。仅管“gothic”这个字原始上是带有负面的意涵,但事实上为数可观的美丽艺术作品都在此时被创作出来。 哥特式建筑 12世纪时,由于建筑技术的精进,因而造就了大量哥特式教堂的诞生,其中最著名的就属巴黎圣母院大教堂。当然,哥特式风格也不仅止于建筑,诸如雕刻、玻璃制品、装饰品和彩缯图稿等等,都深受影响,这类艺术创作从12世纪中到16世纪初一直绵延不断。事实上宗教在哥特艺术上扮演着极重要的角色,不论是画家或雕刻家,在他们的作品上都喜爱以宗教为题,对于写实的题材则不甚感兴趣。 哥特式文学 约在公元1800年左右登场的浪漫主义运动,哥特与中世纪文化再度受到人们的青睐而得以复苏,浪漫主义可说是对于启蒙运动理性主义的反动,感性、非理性的态度是这个运动的中心,而在这个时期,哥特开始与黑暗、奇异、古怪扯上关系,事实上浪漫派的许多象征和主题都和这些哥特次文化相当类似,这时期的一些作家十分热衷于描写人心的黑暗、空虚面,性妄想、恐怖、神秘的题材都在文学作品中被广泛地运用。此外,在视觉艺术上,浪漫派的画家同样偏爱黑暗、凄凉的景致。在哥特小说中最典型的象征就是吸血鬼(vampire),布兰姆·斯多克(bram stoker)的经典作品《德拉库拉》(drac)甚至在书中加入了吸血鬼的图象,其可谓为发19世纪哥特文学以吸血鬼为题的滥觞。 新时期哥特式文艺 时间来到1980年代,新的哥特运动在英国开始上演,哥特运动的出现或许可视为是对先前庞克文化(punk)的反动,不论如何,哥特精神开始在音乐上展现其影响力,哥特音乐同样喜好以人性的黑暗、空虚面为题,并且对死亡亦有着浓烈的兴趣,缓慢、悲伤甚至是恐怖都是其音乐的特色,而吸血鬼再度成为这些主题的最佳象征。 吸血鬼(vampire),意思是嗜血、吸取血液的怪物的意思,为传说中背负上帝诅咒的超自然生物,通过饮用人类或其它生物的血液,能够令自身长久生存下去。早期吸血鬼的传说流传于巴尔干半岛与东欧斯拉夫一带。近一百多年来随着小说、电影、流行文化的不断改编,吸血鬼的共同形象也已经逐渐演变为一类必须以吸血来保持生命力、在夜间活动、具有超自然力量的奇特生物。吸血生物的传说源头可以追溯到数千年前,在早期的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古希伯来文明、古罗马文明等的神话传说中,都有吸食人类精气的魔鬼。但真正现代意义下的吸血鬼形象的建立,主要来自于18世纪时对东欧地区口头流传的民间传说进行汇总编辑出版。 在这些传说中,吸血鬼指的是死后能够从坟墓里爬出来吸血的尸体。在医疗不发达的条件下,有些没有真正死亡,只是休克了的人被下葬,而后在苏醒的时候或者复又活动起来,被当成不死的存在。欧洲黑死病流行的时期,在人们极度恐慌的情形下会产生这类对死者继续活动的惧怕,因而出现像尼塔特这种带有传染黑死病能力的德国吸血鬼传说。 特征 传统东欧民间传说中的吸血鬼和现代流行文化中的形象有很大的不同。来源 传统东欧民间传说中,成为吸血鬼的尸体一般在生前因特殊的原因而死去,在不同的民间传说中,原因也多样化。 比如:为了防止这些死者可能会变成吸血鬼,一般会进行特殊的葬仪(例如:面朝下埋葬、在尸体旁放置镰刀以驱散意图占据死者尸体的恶魔、在尸体上放置十字架,等等) 起源 关于吸血鬼传说起源的最普遍的解释是卟啉病。卟啉病是一个用来描述血液中血红素生成不正常时症状的术语。某些这种疾病,比如皮肤生血性卟啉病,这导致毒素在皮肤上沉积。这种疾病的患者通常对光很敏感,因为光能激活皮肤中的这些毒素。当毒素被激活时,皮肤会被侵蚀而导致毁容,包括嘴唇和牙龈的糜烂。这些因素可能导致了患者有着像尸体一样的腐烂外表,同时他们还怕光。 另外一个关于吸血鬼的解释是肺结核。肺结核是一种肺部疾病,是由细菌结核分枝杆菌导致的。这种疾病被认为是吸血鬼传说的起源是因为肺结核患者通常会变得面色苍白,怕光和咳血。这实际上是因为肺结核损害了病人的肺,但是却很容易被误以为是病人刚刚吸了别人的血。肺结核可能是吸血鬼传说的一个解释另外一个理由就是,肺结核很容易在人之间传播。 另外一个有趣的解释是全身僵硬症。这是一种中枢神经系统疾病,会导致心跳和呼吸速率变慢,常常会导致患者完全无法动弹。这些症状可能让人们误以为病人是死人。因此,当这些病人被认为是死人变的时,就很容易解释这种疾病为什么会和吸血鬼传说联系在一起了。 文化 这部小说以15世纪时瓦拉几亚(罗马尼亚南部一公国)的领主弗拉德三世为原型创作。小说中的主人公德古拉有别于以往古代神话和传说中的吸血鬼丑陋、没有智力的动物形象,作者将吸血鬼描绘成文质彬彬、聪明、具有吸引异性魅力,能够控制受害人的思想的绅士。这本小说的成功和流行使得德古拉成为吸血鬼的代名词。早期的吸血鬼电影几乎都以这本小说为基础改编。 1976年,美国作家安妮·莱丝(anne rice)发表了《夜访吸血鬼》(interview with the vampire)一书,并在1994年改编成同名电影,对后来流行文化中的吸血鬼形象造成了很大影响。 但安妮·莱斯创造的吸血鬼形象与传统形象也略有不同,比如,她笔下的吸血鬼并不害怕大蒜或十字架,也不会被木桩钉死。 现代相当多的电子游戏与奇幻小说,其中的吸血鬼形象设定来源于白狼游戏于1991年所发行的角色扮演游戏:《吸血鬼:千年潜藏》。在这个游戏中,吸血鬼的祖先是亚当的儿子该隐,因杀死自己的弟弟而受到上帝诅咒成为第一个吸血鬼。从该隐起,吸血鬼通过初拥将人类变成新的吸血鬼,进而形成了十三个具有不同能力的氏族。 其代表就是美国小说家史蒂芬妮·梅尔(stephenie meyer)于2005年出版的《暮光之城》系列小说,与改编的同名电影系列。 介绍 在现今许多西方故事中,吸血鬼的祖先是该隐。亚当与妻子夏娃,生下该隐(cain)和亚伯。亚伯是个牧人,该隐则是个耕田人。到了向上帝供奉的日子,该隐贡献土地产品,亚伯则献出一些精选的乳羊。上帝看中了亚伯的贡品,没看中该隐的贡品。该隐很生气。就邀弟弟亚伯到野外去。当他们到了那里,该隐就把亚伯杀死。后来,上帝知道了这个事情,很是愤怒。 上帝惩罚他终生流浪,只能以吸血为生,该隐担心因为自己罪过太重,别人见到他必会杀死他,于是上帝给了他一个记号,免得人们一见到他就会置他于死地。该隐的后代就形成了现今的吸血鬼家族。 长而尖利的犬牙:吸血鬼通常通过牙齿切入被害人脖子来吸取鲜血,有些在平时状态能隐藏该特征——这已经变成了吸血鬼最主要的特征之一。同时,吸血鬼有着冰冷苍白的皮肤。在布拉姆·斯托克的小说《drac》中,吸血鬼还能看透信封,改变火焰的形状,驱赶狼群和像蜘蛛一样爬行。在电影《暮光之城》中,吸血鬼有着帅气的外表,巨大的力量,极快的速度。 他们还能够变身为蝙蝠:如今吸血鬼总是和蝙蝠联系在一起,而且它们的周围通常有蝙蝠围绕,自身也能变成吸血蝙蝠。 长而尖利的犬牙:吸血鬼通常通过牙齿切入被害人脖子来吸取鲜血,有些在平时状态能隐藏该特征——这已经变成了吸血鬼最主要的特征之一。同时,吸血鬼有着冰冷苍白的皮肤。在布拉姆·斯托克的小说《drac》中,吸血鬼还能看透信封,改变火焰的形状,驱赶狼群和像蜘蛛一样爬行。在电影《暮光之城》中,吸血鬼有着帅气的外表,巨大的力量,极快的速度。 他们还能够变身为蝙蝠:如今吸血鬼总是和蝙蝠联系在一起,而且它们的周围通常有蝙蝠围绕,自身也能变成吸血蝙蝠。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 第126章 真正的腹黑(一) 第一百二十七章真正的腹黑(二) 萨位于西藏高原的中部、喜马拉雅山脉北侧,地处雅鲁藏布江支流拉萨河中游河谷平原,作为西藏自治区首府,是西藏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交通枢纽。总面积29518平方公里,总人口为54.05万人,生活着藏、汉、回、满等 30 多个民族。拉萨市平均海拔3658米。全年多晴朗天气,降雨稀少,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气候宜人。历史最高气温29.6c,最低气温零下16.5c,年平均气温 7.4c;年降雨量500毫米左右;全年日照时间在3000小时以上,素有“日光城”的美誉。 作为国务院首批公布的24座历史文化名城之一,拉萨以风光秀丽、历史悠久、文化灿烂、风俗民情独特、名胜古迹众多、宗教色彩浓厚而闻名于世。改革开放以来,拉萨市的“城市知名度”不断提高,继被评选为“中国优秀旅游城市”之后,2005年被“欧中国际旅游论坛”评为“欧洲游客最喜爱的旅游城市”,布达拉宫被评为“欧洲游客最喜爱的旅游景点”,2006年又入选全国30个避暑之都,排名第12位。 拉萨境内蕴藏着丰富的各类资源,相对于全国和自治区其他地市,具有较明显的资源优势。拉萨现有土地4427.67万亩,其中耕地为80.74万亩,林地162.93万亩,牧草地3168.13万亩和若干其他用地。拉萨市(lhasa city)位于西藏自治区中部稍偏东南,辖7县(当雄县、堆龙德庆县 城市风情 以布达拉宫和八廓街为中心的拉萨新城,北至色拉寺,西至堆龙德庆县。纵目眺望拉萨城,邮电大楼、新闻大楼、拉萨饭店、西藏宾馆及各色建筑物星罗棋布,互为参错,连连绵绵,一片新辉。站在布达拉宫顶上俯瞰拉萨全城,整个拉萨市区到处是一片片掩映在绿树中的新式楼房,唯八廓街一带飘扬着经幡,荡漾着桑烟。在这里,密布着颇具民族风格的房屋和街道,聚集着来自藏区各地的人们,他们中许多人仍然穿着本民族的传统服装,那仿佛从不离手的转经筒和念珠显然表明佛教实际上已成为一种生活方式。 拉萨北部当雄全县和尼木、堆龙德庆、林周、墨竹工卡部分区乡属藏北草原南沿,水草丰美,牧业兴旺,盛产牛羊肉类、酥油、牛绒和羊毛;中部是著名的拉萨河谷,南部属雅鲁藏布江中游,为西藏较好的农业区之一,盛产青稞、小麦、油菜籽和豆类,“拉萨一号”蚕豆更是饮誉中外的良种。拉萨周围具有经济价值和医疗作用的地热温泉遍地,堆龙德庆县的曲桑温泉、墨竹工卡县的德中温泉享誉整个藏区。 2012年9月19日,“2012幸福城市市长论坛”在拉萨举办。[5]根据央视的调查,幸福感排名前十的省会城市(十大幸福之城)拉萨排名第一;休闲时间排名前十的省会城市(十大休闲之城)拉萨位列第五。拉萨市已连续6年被中央电视台《经济生活大调查》评为“中国幸福城市”,位列居民幸福感前三名。[6] 拉萨河是拉萨市的母亲河,对拉萨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拉萨市民很热爱这条河,每到周末或节假日,成群结队的拉萨人或开车或步行到拉萨河的沿岸、河谷,搭上帐篷,或钓鱼、或戏水、或沐浴,喝着酥油茶,吃着从家里带来的各种美食,尽情享受拉萨的灿烂阳光与闲情逸致,很像汉族的野炊。 拉萨河发源于念青唐古拉山南麓嘉黎里彭措拉孔马沟。流经那曲、当雄、林周、墨竹工卡、达孜、城关、堆龙德庆,至曲水县,是雅鲁藏布江中游一条较大的支流,全长495公里,流域面积31,760平方公里;最大流量2830立方米/秒,最小流量20立方米/秒,年平区流量287立方米/秒;海拔高度由源头5500米到河口3580米,是世界上最高的河流之一。此河属于融雪和隆雨类型,水量的大小随着温度的高低降水量的多少而变化。 拉萨河流域内大部分为山地,山峰高耸,坡度陡峭,地势自北向南倾斜,念青唐古拉山脉必育有规模不大的现代冰川,流域右岸支流大部发源于冰川,左岸支流大都发源于湖泊或沼泽。 拉萨河在林周县唐古以上河谷呈“v”型,以下至墨竹工卡县河谷变宽阔,宽约1—1.5公里,开始有河心漫滩出现,漫滩上植被良好,该段河道较规正,两岸分布三级连续的阶地:三级阶地高出河水位40—50米,其表部为厚50—80厘米的砂表土,生长着茂盛的草类,是天然良好的牧场;二级阶地高出河水位20—30米;一级阶地高出河水位10—20米,大部分已被开垦成耕地。 沿河两岸是河谷冲积平原,宽度达1—10公里,耕地面积约57万亩,这些地区,气候温和,地势平坦,土质较厚,水源充沛,是西藏粮食主要产区之一。 拉萨市位于西藏自治区东南部,雅鲁藏布江支流拉萨河北岸,地理坐标为东经91°06′,北纬29°36′。气候属高原温带半干旱季风气候区,年日照时数3000小时,比四川省成都市多1800小时,比中国最大的东部城市上海市多1100小时,在全国各城市中名列前茅,故有“日光城”美称。 3行政区划编辑 拉萨市于1960年设市,现辖堆龙德庆县、尼木县、曲水县、林周县、达孜县、墨竹工卡县、当雄县和城关区八县(区),64个乡(镇、办事处),269个村委会(社区居委会)。全市行政区域东西跨距277公里、南北跨距202公里,总面积29518平方公里。[9] 各区县简介: 城关区面积525平方千米,人口181991人。辖7个街道、4个乡:冲赛康街道、八廓街道、吉日街道、吉崩岗街道、札细街道、公德林街道、嘎玛贡桑街道、蔡公堂乡、纳金乡、娘热乡、夺底乡。区政府驻吉崩岗街道。邮编:850000。代码:540102。 林周县面积4099.94平方千米,人口58426人。辖1个镇、9个乡:甘丹曲果镇、春堆乡、松盘乡、强嘎乡、卡孜乡、边觉林乡、江热夏乡、阿朗乡、唐古乡、旁多乡。县政府驻甘丹曲果镇。邮编:851600。代码:540121。 当雄县面积10234.45平方千米,人口43534人。辖2个镇、6个乡:当曲卡镇、羊八井镇、格达乡、宁中乡、公塘乡、龙仁乡、乌玛塘乡、纳木错乡。县政府驻当曲卡镇。邮编:851500。代码:540122。 尼木县面积3265.99平方千米,人口30394人。辖1个镇、7个乡:塔荣镇、麻江乡、普松乡、卡如乡、尼木乡、续迈乡、帕古乡、吞巴乡。县政府驻塔荣镇。邮编:851300。代码:540123。 曲水县面积1623.94平方千米,人口33159人。辖1个镇、5个乡:曲水镇、达嘎乡、菜纳乡、南木乡、聂唐乡、茶巴拉乡。县政府驻曲水镇。邮编:850600。代码:540124。 堆龙德庆县面积2671.64平方千米,人口45551人。辖2个镇、5个乡:东嘎镇、乃琼镇、羊达乡、古荣乡、柳梧乡、马乡、德庆乡。县政府驻东嘎镇。邮编:851400。代码:540125。区号:0891。 达孜县面积1361.38平方千米,人口26723人。辖1个镇、5个乡:德庆镇、塔吉乡、章多乡、唐嘎乡、雪乡、帮堆乡。县政府驻德庆镇。邮编:850100。代码:540126。 墨竹工卡县面积5492平方千米,人口44958人。辖1个镇、7个乡:工卡镇、扎雪乡、门巴乡、扎西岗乡、日多乡、尼玛江热乡、甲玛乡、塘加乡。县政府驻工卡镇。邮编:850200。代码:540127。[10] 4人口编辑 2009年末,全市户籍人口51.53万人,增加1.69万人。其中,城镇户籍人口(非农业人口)21.14万人,增加0.76万人,乡村户籍人口(农业人口)30.39万人,增0.93万人。 城乡居民收入不断增长。根据对城镇住户的抽样调查,城镇居民收入大幅增加,消费水平不断提高,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5114元,比上年增长8.4%;城镇居民人均总支出14371元,消费支出11083 元,比上年增长6.12%;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4149元,比上年增长11.18%。 社会保障体系不断健全。城镇市属参加基本养老保险的职工人数 13108人,领取养老保险金人数3740人;参加失业保险人数9374人,上缴失业保险金1050.5万元;参加基本医疗保险的职工和退休人员为28077人;享受城镇居民最低生活保障救济人数10609人。 2010年末,全市户籍人口55.9万人。 2011年末,全市户籍人口57.61万人。[1] 5历史沿革编辑 古代 史籍上第一次出现“拉萨”二字,见于公元806年藏王赤德松赞所立《噶琼寺碑》,其中有言:“神圣赞普先祖松赞之世,始行圆觉正法,建拉萨大昭寺。”由此可见,拉萨的城名,已经出现了近1200年了。 大约公元1世纪前后,高原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氏族部落。经过多年的和战,又集结成若干个部落联盟,其中以山南河谷的雅隆部落联盟、阿里地区的象雄王国和雅鲁藏布江以北的苏毗部落联盟最为强大。这时,拉萨河的古名“吉曲”已经出现。拉萨所在地则被人称为“吉雪沃塘”,意为“吉曲河下游的肥沃坝子”。[11] 那时吉曲河流域先后属于苏毗部落联盟中的达甲沃和赤邦松两个王族统治。公元7世纪初,雅隆部落首领朗日松赞率兵北上,成为整个吉曲(拉萨)河流域的主宰。朗日松赞把营盘设在墨竹工卡的甲玛岗山沟,在这条长长的南北走向的山沟中,建造了几座宫堡,他的儿子、吐蕃王朝缔造者松赞干布,公元617年出生在甲玛沟的强巴明久林宫堡中。 传说这位少年王子征战路过吉雪沃塘时,时值盛夏,风和日丽,只见周围群山四合,秀水中流,地势宽坦,雄伟壮观。同时这里北通青海,南靠山南,西连象雄,东接多康,地处雪域中枢,交通方便,物产丰富。他做出了迁都吉曲沃塘的重大决策。 松赞干布先后迎娶了尼泊尔尺尊公主、唐朝的文成公主,为两位公主修建了大、小昭寺,分别供奉了释迦牟尼八岁和十二岁等身佛像。大昭寺建成后,为纪念山羊驮土建寺的殊胜之举,寺庙取名山羊幻化庙,城市也改名为“惹萨”,意为“羊土城”。 公元8世纪,赤德祖赞迎娶了大唐金城公主。金城公主将文成公主带来的释迦牟尼佛像,迎请到大昭寺主殿,制定了一整套供养祭祀仪轨,在红山和药王山之间修造了称为“巴嘎噶林”的三座大白塔,形成进入拉萨的大门。 自从金城公主将小昭寺的释迦牟尼十二岁等身像移供大昭寺主神殿,这尊佛像成为整个雪域藏人信仰的中心,朝拜供奉者络绎不绝。缘于这尊至神至圣的佛像,“惹萨”又改名为“拉萨”,意为“神佛之地”。 位于拉萨北郊5公里河谷边缘的曲贡新石器遗址距今约为4000—5000年,海拔3690米,该遗址出土了1万多件文化遗物和大量兽骨,说明在新石器时代拉萨河谷已有人类活动。曲贡遗址下层中还出土了一枚铜镞,铜镞呈扁平形,经鉴定原料为冶炼所得,表明当时青藏高原的先民已经开始跨入青铜时代。 拉萨城始建于公元7世纪,之前这里叫卧马塘,是苏毗部落管辖的放牧场。公元7世纪,松赞干布统一全藏,将政治中心从山南转移到拉萨,建立了强大的吐蕃奴隶制王朝,并修筑了大昭寺、小昭寺和最初的布达拉宫等寺庙宫殿。传说松赞干布驱使山羊背土填塘修建大昭寺,人们便以“惹(山羊)萨(沙土)”作为这一城市的名称,在汉文古籍中称“逻些”。随着佛教的传入和兴盛,前来朝佛的人日益增加,于是围绕大昭寺逐步建立旅馆、商店、民宅、官府,形成了一条环形的八廓街。因为佛教的兴盛,藏族人民把这个城市视为“圣城”,于是“拉萨”(意为圣地或佛地)之名便取代了原有的名称。 史事件 城市缘起:朗日松赞进军吉曲河流域 大约1世纪前后,西藏古代历史开始有了一些模糊的轮廓。这是由先民一代一代口耳相传,然后被吐蕃王朝的史家记载在典籍上面的。 据说当时高原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氏族部落,藏族史书称"十二小邦"或"四十小邦"。"各小邦地方,各有小城寨"。经过多年的和、战,又集结成若干个部落联盟,其中以山南河谷的雅隆部落联盟、阿里地区的象雄王国和雅鲁藏布江以北的苏毗部落联盟最为雄强。这时,拉萨河的古名"吉曲"已经出现,被称为"吉曲考"(拉萨河流域)的地方已经为人所知,现在拉萨所在地,已经被人称为"吉雪沃塘"(吉曲河下游的肥沃坝子)了。 7世纪初,雅隆部落首领朗日松赞率兵北上,渡过雅鲁藏布江,在赤邦松王族下面的娘氏家族等的策应下,占领赤邦松领地,一举成为整个吉曲(拉萨)河流域的主宰。 公元633年,一个美好晴和的夏日,年轻的赞普松赞干布,率领他的臣属、侍卫,跨上雄劲剽悍的骏马,从墨竹工卡加玛沟的强巴林行宫出发,像一团团急风吹动的彩云,朝着拉萨所在的方向,飞驰而去。马蹄敲打着拉萨河边坚硬的大地,发出山摇地动般的巨响,好比擂起一面面胜利的战鼓。 那时候,拉萨河并不叫拉萨河,而是叫吉曲河,意思是欢乐幸福之波;拉萨也不叫拉萨,而是叫吉雪沃塘,意思是吉曲河下游的牛奶坝子。当时吉雪沃塘只是一片人迹罕至、野兽出没的荒原。松赞干布无论行军打仗,还是和议会盟,都特意在吉雪沃塘停留三天两日。有时在原野纵马驰骋,射猎野牛、雪豹和熊鹿;有时跳进吉曲河的清波碧浪,在河水中畅游;有时登上峻峭的红山之巅,久久凝望吉曲河谷流域云飞雾走、雪山起伏的壮美风光。这里南北两侧山峦环抱、水草丰美、气候温和,有适合于人类居住的、方圆几十里地的盆地,更有吉曲河从东到西滚滚流过,提供了无尽的水源。河的北岸有红山、铁山、磨盘山,3座岩蜂拔地而起,像雄鹰展翅,又似狮子跃空,如同3座天然堡垒。而且这里交通方便,地理适中,东邻大唐,西通波斯,南面是印度和尼泊尔。松赞干布早就看上了这方水土,谋划着统一雪域高原后,在这里建立一座永久性的王城。这一天,他率领臣僚部属赶往吉雪,就是要实现他多年的夙愿。 加玛沟离吉雪沃塘并不太远,快马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当晚,他们赶到目的地,君臣在红山脚下搭帐宿营。第二天清晨,藏王带领几个大臣,亲自到沃塘各处踏看。他发现在今天纳金乡所在的地方,吉曲河分成南北两股河道,在平野上任意奔流漫延,使很多地方变成了沼泽和河滩。他命令大臣征集周围的军民百姓,修筑堤坝,堵塞北面河道。吉曲河的主流顺着南面山坡奔流而去,使北面大部分地方变成干爽平坦的陆地,以后的拉萨城就建立在这片土地上。他还发现,无论是吉雪沃塘坝子还是南北两侧的山沟,都是土地肥沃、牧场优良,便命令娘氏等几家贵族把自己的部分奴户,迁到这里来开垦田地,放牧牛羊马匹。拉萨北郊的娘热乡,就是当年贵族娘氏移民定居所在,这个名字从松赞干布时代,一直保留到了下来。 理,组织力量修筑和加固河堤,疏通市区水道,营造民房,整修八廓街,多次修葺大昭寺、小昭寺,保护布达拉宫废墟上遗存的古建筑,管理各个寺院和佛事活动场所,组织讲经布道活动,建立密宗院,编纂历史和宗教著作。后人怀念他们的功绩,将万户长拉杰果瓦奔的塑像供奉在大昭寺神殿诸佛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 …… 第127章 真正的腹黑(二) 第一百二十八章真正的腹黑(二) [1]当山坡积雪内部的内聚力抗拒不了它所受到的重力拉引时,便向下滑动,引起大量雪体崩塌,人们把这种自然现象称做雪崩。雪崩是指覆雪处于一种“危险”的平衡状态下,如果稍微有外力作用,就会失去平衡,造成雪块滑动,进而引起更多的覆雪运动,使大量的积雪瞬间倾盆而下的现象。雪崩是在长年积雪的山中常有的自然灾害,每年都有很多人死于雪崩。2012年4月9号,巴基斯坦北部雪崩受灾地区又发现有4人被埋,这令总被埋人数上升到了139人。 积雪的山坡上,当积雪内部的内聚力抗拒不了它所受到的重力拉引时,便向下滑动,引起大量雪体崩塌,人们把这种自然现象称做雪崩。也有的地方把它叫做“雪塌方”“雪流沙”或“推山雪”。雪崩,每每是从宁静的、覆盖着白雪的山坡上部开始的。突然间,咋嚓一声,勉强能够听见的这种声音告诉人们这里的雪层断裂了。先是出现一条裂缝,接着,巨大的雪体开始滑动。雪体在向下滑动的过程中,迅速获得了速度。于是,雪崩体变成一条几乎是直泻而下的白色雪龙,腾云驾雾,呼啸着声势凌厉地向山下冲去。 雪崩是一种所有雪山都会有的地表冰雪迁移过程,它们不停地从山体高处借重力作用顺山坡向山下崩塌,崩塌时速度可以达20-30米/秒,随着雪体的不断下降,速度也会突飞猛涨,一般12级的风速度为20m/s,而雪崩将达到97m/s,速度可谓极大。具有突然性、运动速度快、破坏力大等特点。它能摧毁大片森林,掩埋房舍、交通线路、通讯设施和车辆,甚至能堵截河流,发生临时性的涨水。同时,它还能引起山体滑坡、山崩和泥石流等可怕的自然现象。因此,雪崩被人们列为积雪山区的一种严重自然灾害。 2形成原因 造成雪崩的原因主要是山坡积雪太厚。积雪经阳光照射以后,表层雪溶化,雪水渗入积雪和山坡之间,从而使积雪与地面的摩擦力减小;与此同时,积雪层在重力作用下,开始向下滑动。积雪大量滑动造成雪崩。此外,地震运行踩裂雪面也会导致积雪下滑造成雪崩。 3事故发生 雪崩常常发生于山地,有些雪崩是在特大雪暴中产生的,但常见的是发生在积雪堆积过厚,超过了山坡面的摩擦阻力时。雪崩的原因之一是在雪堆下面缓慢地形成了深部“白霜”,这是一种冰的六角形杯状晶体,与我们通常所见的冰碴相似。这种白霜的形成是因为雪粒的蒸发所造成,它们比上部的积雪要松散得多,在地面或下部积雪与上层积雪之间形成一个软弱带,当上部积雪开始顺山坡向下滑动,这个软弱带起着润滑的作用,不仅加速雪下滑的速度,而且还带动周围没有滑动的积雪。 人们可能察觉不到,其实在雪山上一直都进行着一种较量:重力一定要将雪向下拉,而积雪的内聚力却希望能把雪留在原地。当这种较量达到□的时候,哪怕是一点点外界的力量,比如动物的奔跑、滚落的石块、刮风、轻微地震动,甚至在山谷中大喊一声,只要压力超过了将雪粒凝结成团的内聚力,就足以引发一场灾难性雪崩。例如刮风。风不仅会造成雪的大量堆积,还会引起雪粒凝结,形成硬而脆的雪层,致使上面的雪层可以沿着下面的雪层滑动,发生雪崩。 然而,除了山坡形态,雪崩在很大程度上还取决于人类活动。据专家估计,90%的雪崩都由受害者或者他们的队友造成,这种雪崩被称为“人为休闲雪崩”。滑雪、徒步旅行或其他冬季运动爱好者经常会在不经意间成为雪崩的导火索。而人被雪堆掩埋后,半个小时不能获救的话,生还希望就很渺茫了。我们经常会看到这样的报道,说某某人在滑雪时遭遇雪崩,不幸遇难。但那时,雪崩到底是主动伤人,还是在人的运动影响下,迫不得已发生就不得而知了。 雪崩的发生是有规律可寻的。大多数的雪崩都发生在冬天或者春天的降雪非常大的时候。尤其是暴风雪爆发前后。这时的雪非常松软,粘合力比较小,一旦一小块被破坏了,剩下的部分就会像一盘散沙或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产生连锁反应而飞速下滑。春季,由于解冻期长,气温升高时,积雪表面融化,雪水就会一滴滴地渗透到雪层深处,让原本结实的雪变得松散起来,大大降低积雪之间的内聚力和抗断强度,使雪层之间很容易产生滑动。雪崩的严重性取决于雪的体积、温度、山坡走向,尤其重要的是坡度。最可怕的雪崩往往产生于倾斜度为25°~50°的山坡。如果山势过于陡峭,就不会形成足够厚的积雪,而斜度过小的山坡也不太可能产生雪崩。 和洪水一样,雪崩也是可重复发生的现象,也就是说,如果在某地发生了雪崩,完全有可能不久后它又卷土重来。有可能每下一场雪、每一年或是每个世纪都在同一地点发生一次雪崩,这一切都取决于山坡的地形特点和某些气候因素。 雪崩发生的多少跟气候和地形也很有关系。天山中部冬季积雪和雪崩经常阻断山区公路。而念青唐古拉山和横断山地经常发生的雪崩是供给现代冰川发育的重要来源之一。在这种地区选择合适的登山时间就比较苛刻。与此同时,在我国西部靠近内陆的昆仑山、唐古拉山、祁连山等山地,降水量比较少,没有明显的旱、雨季之分,雪崩可能也就比较少,选择合适的登山时间也就比较宽裕。另外,这些内陆山地相对高度较低,一般都在1000—1500米,故山地的坡度也比较缓和。而喜马拉雅山、喀喇昆仑山相对高度在3000—4000米,甚至达到5000—6000米,故山地坡度较陡,发生雪崩的可能性和雪崩的势能也就更大。 雪崩的发生还有空间和时间上的规律。就中国高山而言,西南边界上的高山如喜马拉雅山、念青唐古拉山以及横断山地,因主要受印度洋季风控制,除有雨季(5—10月)和旱季(11—4月)之分外,全年降水都比较丰富,高山上部得到的冬、春降雪和积雪也比较多,故易发生雪崩。此外,天山山地、阿尔泰山地,因受北冰洋极地气团的影响,冬春降水也比较多,所以这个季节雪崩也比较多。 5三个区段 雪崩的形成和发展可分为三个区段,即形成区、通过区、堆积区。 雪崩的形成区大多在高山上部,积雪多而厚的部位。比如,高高的雪檐,坡度超过50-60度的雪坡,悬冰川的下端等地貌部位,都是雪崩的形成区。 雪崩的通过区紧接在形成区的下面,常是一条从上而下直直的u形沟槽,由于经常有雪崩通过,尽管被白雪覆盖,槽内仍非常平滑,基本上没有大的起伏或障碍物,长可达几百米,宽20-30米或稍大一些,但不湿雪崩也许是最危险的,湿雪崩一般发生于一场降水以后数天,因表面雪层融化又渗入下层雪中并重新冻结,形成了“湿雪层”。 在冬天或春天,下雪后温度会持续快带升高,这使新的湿雪层不可能很容易就吸附于密度更小的原有的冰雪上,于是便向下滑动,产生了雪崩。湿雪崩都是块状,速度较慢,重量大,质地密,在雪坡上像墨渍似的,愈变愈大。因此摧毁力也更强。这种块雪崩的形成区通常在坡度稍缓的雪坡上。因为陡坡上的粉雪(松散的雪)要几乎崩完了,才会轮到相对的缓坡,发生块雪崩。它的下滑速度比空降雪崩更慢,沿途带起树木和岩石,产生更大的雪砾。但一旦卷入块状的雪崩体中,就决不会有像遇到干雪崩那样幸运了。而且它一旦停止下来会立即凝固,往往令抢救工作十分困难。 干雪崩夹带大量空气,因此它会像流体一样。这种雪崩速度极高,它们从高山上飞腾而下,转眼吞没一切,它们甚至在冲下山坡后再冲上对面的高坡。一般而言,大雪刚停,山上的雪还没来得及融化,或在融化的水又渗入下层雪中再形成冻结之前,这时的雪是“干”的,也是“粉”的。当此种雪发生雪崩时,气浪很大底层也容易生成气垫层。探险队遭遇此类雪崩时,人可以被裹入雪崩体中并随雪崩飞泻而下。 但是干雪崩和粉雪崩对探险者致命的威胁相对较小。 1、雪板雪崩 不稳定且致命的雪板通常位于30至45度的开放坡面上-看起来很好的路线。通常由于体重的作用引发,发出“怦”的声音,同时破碎。如果运气好,发生在你的下面,但很大可能是破碎就在你周围,裹挟着受害者。雪板雪崩也可能由自然因素引发,扫过数千尺,甚至经过平坦的路线。避免的方法就是大雪后呆几天让雪层之间冻结实(但危险的雪板仍可能存在很长时间)。走路的时候注意空洞的“怦怦”声,这是不结实雪层的信号。 2、松雪塌陷 通常位于更陡峭的路线上,这种路线雪板留不住。这种雪崩是可预测的。开始下 雪后雪坡就会崩陷。这种雪崩比较小,但是大的也很危险。最好的防范是,一旦看起来要下雪,就离开这种陡峭路线。如果下雪时在峡谷里或陡峭的坡面上,就在有遮蔽的地方设保护,并且爬到雪流走的主要通道那一面。 3、湿雪下滑 是湿且重的表层雪崩,发生在春夏解冻或夏天的大风雪之后。相对容易预测,由于日照或0度以上的气温使雪变暖,一般发生在30度以上的雪坡。特别有可能是由于夜间的雪没有冻住。湿雪下滑通常由于攀登者引发,由一点向下成三角形扇面发生。一般下方的人被扫走,比上方引发雪崩的人处境更危险。避免湿雪下滑就要夜里攀登,上午之前离开雪坡。如果穿过一个可疑的坡面,记得保护下方的人。 4、冰崩 包括冰塔和冰壁崩塌,通常由于中午较热或冰川运动引发。可能引发下方雪坡的大规模雪板雪崩,从而导致整面山体的巨大雪崩。无法预料冰崩的时间和规模,但是通过长时间的观察可以大概预料这座山的冰崩的情况。如果要从看来不稳定的冰塔或悬冰川下通过,要快!这种路线极度危险! 7崩落形式 山坡雪下滑时,有时象一堆尚未凝固的水泥般缓缓流动,有时会被障碍物挡住去路,有时大量积雪急滑或崩泻,挟着强大气流冲下山坡,会形成较少见的板状雪崩。 雪片崩落 降在背风斜坡的雪不像山脚下的雪那样堆积紧实。在斜坡背后会形成缝隙缺口。它给人的感觉是很硬实和安全,但最细微的干扰或者像一声来复枪响的动静,就能使雪片发生崩落。 坚固崩落 这种情况下的雪片有一种欺骗性的坚固表面--有时走在上面能产生隆隆的声音。它经常由于大风和温度猛然下降造成。爬山者和滑雪者的运动就像一个扳机,能使整个雪块或大量危险冰块崩落。 空降雪崩 在严寒干燥的环境中,持续不断新下的雪落在已有的坚固的冰面上可能会引发雪片崩落,这些粉状雪片以每秒90米的速度下落。覆盖住口和鼻还有生存的机会,被淹没后吸入大量雪就会引起死亡。 8危害 雪崩对登山者、当地居民和旅游者是一种很严重的威胁。 在高山探险遇到的危险中,雪崩造成的危害是最为经常、惨烈的,常常造成“全军覆没”。因雪崩遇难的人要占全部高山遇难的1/2-1/3。但是,探险者遭遇雪崩的地理位置不同,危险性也不一样。如果所遇雪崩处正是在雪崩的通过区,危险要小一些,如果被雪崩带到堆积区,生还的机率就很小了。 雪崩摧毁森林和度假胜地,也会给当地的旅游经济造成非常大的经济影响。 雪崩的破坏 通常雪崩从山顶上爆发,在它向山下移动时,以极高的速度从高处呼啸而下,用巨大的力量将它所过之处将一切扫荡净尽,直到广阔的平原上它的力量才消失。一旦发生,其势不可阻挡。这种“白色死神”的重量可达数百万吨。有些雪崩中还夹带大量空气,这样的雪崩流动性更大,有时甚至可以冲过峡谷,到达对面的山坡上。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双更 第三卷最终章 追寻 第一百二十九章第三卷最终章追寻 鸭脖子,又名酱鸭脖或酱鸭脖子,属于酱汁类食品(主要是麻辣诱惑鸭脖,酱板鸭、包括酱鸭翅、酱鸭脖、酱鸭拐、酱鸭掌、酱鸭舌、酱牛肉、酱板鱼、酱板干子、酱板藕等),最早起源流传于清朝洞庭湖区的常德,经湖南流传至四川和湖北,近年来风靡全国。酱汁类食品通过多种香料浸泡,然后经过风干、烤制等工序精致而成,成品色泽深红,具有香、辣、甘、麻、咸、酥、绵等特点,是一道开胃、佐酒佳肴。鸭脖子,又名酱鸭脖或酱鸭脖子,属于酱汁类食品(主要是酱板鸭,包括麻辣诱惑鸭脖、酱鸭 如何挑选鸭脖 简介编辑 配料 孜然粉主要由安息茴香与八角、桂皮等香料一起调配磨制而成的。 特点 孜然粉口感风味极为独特,富有油性,气味芳香而浓烈。它主要用于调味,是烧、烤食品必用的上等佐料,同时也是配制咖喱酱鸭翅、酱鸭脖、酱鸭拐、酱鸭掌、酱鸭舌、酱牛肉、酱板鱼、酱板干子、酱板藕等),最早起源流传于清朝洞庭湖区的常德,经湖南流传至四川和湖北,近年来风靡全国。酱汁类食品通过多种香料浸泡,然后经过风干、烤制等工序精致而成,成品色泽深红,具有香、辣、甘、麻、咸、酥、绵等特点,是一道开胃、佐酒佳肴。鸭脖子,又名酱鸭脖或酱鸭脖子,属于酱汁类食品(主要是酱板鸭,包括麻辣诱惑鸭脖、酱鸭 如何挑选鸭脖 简介编辑 配料 孜然粉主要由安息茴香与八角、桂皮等香料一起调配磨制而成的。 特点 孜然粉口感风味极为独特,富有油性,气味芳香而浓酱鸭翅、酱鸭脖、酱鸭拐、酱鸭掌、酱鸭舌、酱牛肉、酱板鱼、酱板干子、酱板藕等),最早起源流传于清朝洞庭湖区的常德,经湖南流传至四川和湖北,近年来风靡全国。酱汁类食品通过多种香料浸泡,然后经过风干、烤制等工序精致而成,成品色泽深红,具有香、辣、甘、麻、咸、酥、绵等特点,是一道开胃、佐酒佳肴。鸭脖子,又名酱鸭脖或酱鸭脖子,属于酱汁类食品(主要是酱板鸭,包括麻辣诱惑鸭脖、酱鸭 如何挑选鸭脖 简介编辑 配料 孜然粉主要由安息茴香与八角、桂皮等香料一起调配磨制而成的。 特点 孜然粉口感风味极为独特,富有油性,气味芳香而浓酱鸭翅、酱鸭脖、酱鸭拐、酱鸭掌、酱鸭舌、酱牛肉、酱板鱼、酱板干子、酱板藕等),最早起源流传于清朝洞庭湖区的常德,经湖南流传至四川和湖北,近年来风靡全国。酱汁类食品通过多种香料浸泡,然后经过风干、烤制等工序精致而成,成品色泽深红,具有香、辣、甘、麻、咸、酥、绵等特点,是一道开胃、佐酒佳肴。鸭脖子,又名酱鸭脖或酱鸭脖子,属于酱汁类食品(主要是酱板鸭,包括麻辣诱惑鸭脖、酱鸭 如何挑选鸭脖 简介编辑 配料 孜然粉主要由安息茴香与八角、桂皮等香料一起调配磨制而成的。 特点 孜然粉口感风味极为独特,富有油性,气味芳香而浓酱鸭翅、酱鸭脖、酱鸭拐、酱鸭掌、酱鸭舌、酱牛肉、酱板鱼、酱板干子、酱板藕等),最早起源流传于清朝洞庭湖区的常德,经湖南流传至四川和湖北,近年来风靡全国。酱汁类食品通过多种香料浸泡,然后经过风干、烤制等工序精致而成,成品色泽深红,具有香、辣、甘、麻、咸、酥、绵等特点,是一道开胃、佐酒佳肴。鸭脖子,又名酱鸭脖或酱鸭脖子,属于酱汁类食品(主要是酱板鸭,包括麻辣诱惑鸭脖、酱鸭 如何挑选鸭脖 简介编辑 配料 孜然粉主要由安息茴香与八角、桂皮等香料一起调配磨制而成的。 特点 孜然粉口感风味极为独特,富有油性,气味芳香而浓酱鸭翅、酱鸭脖、酱鸭拐、酱鸭掌、酱鸭舌、酱牛肉、酱板鱼、酱板干子、酱板藕等),最早起源流传于清朝洞庭湖区的常德,经湖南流传至四川和湖北,近年来风靡全国。酱汁类食品通过多种香料浸泡,然后经过风干、烤制等工序精致而成,成品色泽深红,具有香、辣、甘、麻、咸、酥、绵等特点,是一道开胃、佐酒佳肴。鸭脖子,又名酱鸭脖或酱鸭脖子,属于酱汁类食品(主要是酱板鸭,包括麻辣诱惑鸭脖、酱鸭 如何挑选鸭脖 简介编辑 配料 孜然粉主要由安息茴香与八角、桂皮等香料一起调配磨制而成的。 特点 孜然粉口感风味极为独特,富有油性,气味芳香而浓酱鸭翅、酱鸭脖、酱鸭拐、酱鸭掌、酱鸭舌、酱牛肉、酱板鱼、酱板干子、酱板藕等),最早起源流传于清朝洞庭湖区的常德,经湖南流传至四川和湖北,近年来风靡全国。酱汁类食品通过多种香料浸泡,然后经过风干、烤制等工序精致而成,成品色泽深红,具有香、辣、甘、麻、咸、酥、绵等特点,是一道开胃、佐酒佳肴。鸭脖子,又名酱鸭脖或酱鸭脖子,属于酱汁类食品(主要是酱板鸭,包括麻辣诱惑鸭脖、酱鸭 如何挑选鸭脖 简介编辑 配料 孜然粉主要由安息茴香与八角、桂皮等香料一起调配磨制而成的。 特点 孜然粉口感风味极为独特,富有油性,气味芳香而浓粉的主要原料之一。 2功效编辑 用孜然粉加工牛羊肉,可以祛腥解腻,并能令其肉质更加鲜美芳香,增加人的食欲。孜然粉具有醒脑通脉、降火平肝等功效,能祛寒除湿,理气开胃,祛风止痛。对消化不良、胃寒疼痛、肾虚便频均有疗效。用孜然粉调味菜肴还能防腐杀菌。 孜然粉不仅可以祛除肉的腥味,增强人的食欲,还具有防腐杀菌的作用[2]。在古时候,孜然可不像现在这样普及,当时的人们在祭祀的时候才会在祭品上面撒上一些孜然粉,一方面是为了防止祭品腐烂,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祭品的香味更能吸引神灵。可想而知当时的孜然是多么的珍贵。孜然不仅用于烧烤烹饪,还被用在了许多其它的方面。例如,在制作咖喱粉的原材料中也包含了孜然粉。 关菜式编辑 孜然羊肉 [3]【特点】质地软嫩,鲜辣咸香,孜然粉味浓。 【原料】羊肉300克,孜然粉15克,笋片50克,油1500克(约耗75克),料酒20克,盐1克,白糖15克,鸡蛋30克,味精7克,辣糊30克,水淀粉50克,香油10克,汤、面各少许。 【制作过程】 1、羊肉切片放碗里,加鸡蛋、淀粉、面,抓匀糊。 2、勺坐油,待油五成熟,下肉片划开后,放笋片,一起倒出。原勺留油,加辣糊、盐、糖、味精、料酒、孜然、汤、倒入肉片、笋,颠勺,拢点芡,淋香油,出勺即成。 孜然鸡翅 孜然粉的味道很让人喜欢,无论做排骨还是鸡肉都非常美味。这次的孜然鸡翅是临时想出来的主意,做法简单,卖相和味道都很好。可惜吃了一半才想起没用相机拍下来,只好等下次再补照片了。 【用料】鸡翅(中段)、孜然粉、香菜 【做法】 1.鸡翅洗净,用刀尖划开约两厘米的口子(深度及鸡肉),以便入味及快熟。 2.适量酱油、盐、白酒、白糖及少量生粉拌匀,腌半小时左右。 3.切姜丝、香菜末加入鸡翅拌匀。 4.每10分钟左右将鸡翅翻转,确保两面都能充分入味。 5.油倒入锅中烧热,姜丝、蒜头爆香后捞起扔掉。 6.火调小,将鸡翅放入锅中缓缓煎至金黄,翻转煎另一面至金黄。 7.洒入几滴酒,随即盖上锅盖捂几秒。 8.加入水和刚才倒入腌过鸡翅的汁液(淹过鸡翅一半即可),洒少量香菜末,加盖。烧开后文火焖。 9.大约5分钟后收汁后上碟。 10.在鸡翅上洒少许孜然粉,放几片香菜叶装饰,完成。 如果有烤箱,相信效果更好。 [1]鸡翅上有皮肤、肌肉和骨,皮肤是器官水平的结构,每一块肌肉、骨也都是一个个的器官,而且鸡翅可参与鸡的运动。因此,鸡翅是系统水平结构。 鸡翅即鸡翼,俗称鸡翅膀,是整个鸡身最为鲜嫩可口的部位之一,常见于多种菜肴或小吃中。常见如可乐鸡翅等。根据需求,还可以分为翅尖,翅中,翅根3部分。一,常见于多种菜肴或小吃中。常见如可乐鸡翅等。根据需求,还可以分为翅尖,翅中,翅根3部分。 一,常见于多种菜肴或小吃中。常见如可乐鸡翅等。根据需求,还可以分为翅尖,翅中,翅根3部分。 一,常见于多种菜肴或小吃中。常见如可乐鸡翅等。根据需求,还可以分为翅尖,翅中,翅根3部分。 一,常见于多种菜肴或小吃中。常见如可乐鸡翅等。根据需求,还可以分为翅尖,翅中,翅根3部分。 一,常见于多种菜肴或小吃中。常见如可乐鸡翅等。根据需求,还可以分为翅尖,翅中,翅根3部分。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 第129章 死而复生 第一百三十章死而复生 一种在各地的宫殿、祠堂、陵墓中均可见到其背负石碑的样子。在龙子的各类说法中赑屃一般都排在九子之首。传说赑屃上古时代常驮着三山五岳,在江河湖海里兴风作浪。后来大禹治水时收服了它,它服从大禹的指挥,推山挖沟,疏遍河道,为治水作出了贡献。洪水治服了,大禹担心赑屃又到处撒野,便搬来顶天立地的特大石碑,上面刻上赑屃治水的功迹,叫霸下驮着,沉重的石碑压得它不能随便行走。 赑屃和龟十分相似,但细看却有差异,赑屃有一排牙齿,而龟类却没有,赑屃和龟类在背甲上甲片的数目和形状也有差异。赑屃又称石龟,是长寿和吉祥的象征。它总是吃力地向前昂着头,四只脚拼命地撑着,挣扎着向前走,但总是移不开步。我国一些显赫石碑的基座都由赑屃驮着,在碑林和一些古迹胜地中都可以看到。民国二十二年《河南通志·睢县采访稿·袁可立墓碑》:"袁尚书可立墓碑,在城南四里许。碑高八尺,上蛟螭,下赑屃,高约丈余,尚称体制。" 吴桥碑林和一些古迹胜 日前,河北省吴桥县安陵镇小齐村的村民们偶然发掘出5块石雕,包括一对赑屃、两块碑额和一件石墩。初步鉴定,这些文物为明代寺庙遗存,对研究当地明清时期的风土人情和宗教活动有一定意义。 这些“宝贝”的发现很偶然。3月26日,小齐庄的村民们自发修路,来到村北头的土岗上取土,没想到刚挖下去1米多,就挖出了这5样东西。这对赑屃身长约2米,宽1.3米,高约80厘米,是一雌一雄,每只重约1000公斤。两块碑额方方正正,每面都雕刻着三条龙,形象生动,碑额正面中心刻有“重修法藏寺记”的字样,另一面为篆书,字迹暂时无人能识别。赑屃和碑额均为青石雕刻。 吴桥县文物保管所负责人杨双印介绍,这一地区曾建有寺庙,名为法藏寺,据推算始建于唐朝,最后一次修缮在明代。根据《吴桥县志》记载,法藏寺毁于清光绪年间,仅留台基。杨双印介绍,赑屃和碑额可能是该寺庙功德碑的一部分。该寺庙台基全省文物普查中已被列入文物保护点,已发现的遗存已按照相关程序上报上级文保部门,等待进一步发掘。 2013年10月17日从山东省青州市博物馆获悉,日前在该市偶园街施工过程中,施工人员从偶园街南侧发掘出土了一尊大型赑屃,经青州市博物馆相关人员鉴定为明代赑屃。 饕餮 中国的神话传说中,龙是华夏民族的图腾和信仰。龙是一种神异动物,具有虾眼、鹿角、牛嘴、狗鼻、鲶须、狮鬃、蛇尾、鱼鳞、鹰爪、九种动物合而为一之九不像之形象。华夏民族的先祖炎帝、黄帝,传说中和龙都有密切的关系,“黄帝龙轩辕氏龙图出河”(《竹书记年》),相传炎帝为其母感应“神龙首”而生,死后化为赤龙。因此中国人又称龙的传人。 当然,龙有很多种分类,如青龙、应龙等。传说龙性淫,故而与其它生物生出九种不同形态的孩子。在今看来,九为虚数,龙生九子是言其多;九子其实是生命传承中的变异。[1] 2怀麓堂集 编辑 《怀麓堂集》与龙生九子 李东阳的《怀麓堂集》是较早记录“龙生九子”的。 梁海燕装置艺术龙生九子(3张) “龙生九子不成龙,各有所好。囚牛,平生好音乐,今胡琴头上刻兽是其遗像;睚眦,平生好杀,金刀柄上龙呑口是其遗像;嘲风,平生好险,今殿角走兽是其遗像;蒲牢,平生好鸣,今钟上兽钮是其遗像;狻猊,平生好坐,今佛座狮子是其遗像;霸下,平生好负重,今碑座兽是其遗像;狴犴,平生好讼,今狱门上狮子是其遗像;赑屃,平生好文,今碑两旁文龙是其遗像;螭吻,平生好呑,今殿脊兽头是其遗像。”李东阳按图索骥,讲了九个。九其实是概数,据我所知,数得上的就有10多个,如饕餮、椒图他就没提到。饕餮就是那个老也吃不饱的饿死鬼,椒图是大门门环上的图像,但霸下与赑屃又似乎是一回事。所以那个驮墓碑像乌龟的赑屃,在李东阳眼里又变成龙纹,而碑座兽竟是霸下了。还有,那嘲风和螭吻都在房顶上,怎么就没打闹起来。但不管怎么说,这九个或十多个太子爷还是有些凡人相,各有所好,各有性情,各有缺点,各有所司,比他们的老爸们更像人更有人间烟火气。 终于看到梁海燕的新作:一排九个大小一样的龙兄龙弟,琉璃质、玉质,白的、紫的、黑的,煞是活泼可爱。 先饱饱眼福打打眼馋吧,毕竟要迎龙年的。(《龙玺装置艺术与梁海燕》文/冯并) 3龙有九子 编辑 一子:(好重者)赑屃[bi xi],最喜欢背负重物,所以经常作为碑座背上驮一块石碑。 二子:(好望者)螭吻[chi wěn] ,最喜欢四处眺望,常饰于屋檐上。 三子:饕餮[tāo tiè]),最贪吃,能吃能喝,常饰于鼎的盖子上。因它能喝水,几乎在古代桥梁外侧正中都能见到,防止大水将桥淹没。 四子:(好杀者)睚眦[yá zi],嗜杀喜斗,常饰于兵器刀环、剑柄 五子:狴犴[biàn],最憎恶犯罪的人,所以常饰于监狱的门楣上。另一种说法:狴犴:又叫宪章。相 狴犴 貌像虎,有威力,又好狱讼之事,人们便将其刻铸在监狱门上。 六子(好烟火者)狻猊[suān ni],性好烟火,常饰于香炉盖子的盖钮上。另一版本:狻猊:又称金猊、灵猊。庙中佛座及香炉上能见其风采。 七子:(好水者)趴蝮(音八夏)位于桥边的最喜欢水,常饰于石桥栏杆顶端。在后门桥的四个角上趴蝮,造型非常优美。 八子:(好闭口者)椒图,最反感别人进入它的巢穴,常饰于大门口。椒图:形似螺蚌,性情温顺,好闭口。因而人们常将其形象雕在大门的铺首上,或刻画在门板上。 九子:(好鸣者)蒲牢[pu láo],最喜欢音乐和吼叫,常饰于大钟的钟纽上。蒲牢:形状像龙但比龙小,好鸣叫。 4不同版本 编辑 龙生九子的其他几个版本 综述 一说:囚牛螭吻 另说:赑屃椒图 其他:螭貔貅 中国古代传说中龙生有九子,都不像龙,各有所好。 版本一 赑屃 好重者:赑屃(音毕戏),最喜欢背负重物,所以背上驮一块石碑。 好望者:鸱吻(音吃吻),最喜欢四处眺望,常饰于屋檐上。参见中国古建筑的岔脊上的装饰小兽。 飸餮(音滔帖),最贪吃,能吃能喝,常饰于鼎的盖子上。因它能喝水,也有装饰在桥栏板的,防止大水将桥淹没。 生性好杀者:睚眦(音牙自),嗜杀喜斗,常饰于兵器刀环,剑柄。 狴犴(音毕岸):最憎恶犯罪的人,所以常饰于监狱的门楣上。 好烟火者:狻猊(音酸泥),性好烟火,常饰于香炉盖子的盖钮上。 好水者:趴蝮(音八夏)位于桥边的最喜欢水,常饰于石桥栏杆顶端。在后门桥的四个角上趴蝮,造型非常优美。 性情温顺者:椒图,最反感别人进入它的巢穴,常饰于大门口。 好鸣者:蒲牢,最喜欢音乐和吼叫,常饰于大钟的钟纽上。 版本二 1、赑屃(bi,xi):形似龟,好负重。一冲在各地的宫殿、祠堂、陵墓中均可见到其背负石碑的样子。在龙子的各类说法中赑屃一般都排在九子之首。 2、螭吻(chi,wen):喜欢东张西望,经常被安排在建筑物的屋脊上,做张口吞脊状,并有一剑以固定之。 3、蒲牢(puo):有摇滚气质,爱好音乐,也爱吼叫。古代乐器编钟顶上就用它来装饰,寺庙大钟上的钟钮上也可见到他的身影,敲钟的怪兽。善鸣,怕鲸鱼。 4、狴犴(bi,an):掌管刑狱。常被装饰在死囚牢的门楣上,因其形状似虎,所以民间又有虎头牢的说法,是古代法官的象征。 5、狻猊(suan,ni):身有佛性,喜好香火,于香炉盖上可见。而且狻猊还是文殊菩萨的座骑,在供奉文殊菩萨的寺庙中均可见到。在文殊菩萨的道场五台山上还建有供奉狻猊的庙宇。因狻猊为龙的五子,所以庙名为五爷庙,在当地影响颇大。一冲曾游过此庙,香火极为旺盛。 6、饕餮(tao,tie):美食主义者,性贪吃。夏商时期出土的青铜器上经常可见饕餮纹,为有首无身的狰狞怪兽。 7、睚眦(ya,zi):性情凶残易怒,喜欢争杀。民间成语"睚眦必报"所讲 囚牛 即为此物。在一些武器的柄上,或是尾端的环上上面可以见其雕像,以加强杀气,凶兽。 8、椒图(jiao,tu):形似螺蚌,性情温顺,有点自闭症。所以将他安排在门上衔着门环,免得宵小光顾,好闭口。 9、貔貅(pi,xiu):在南方及东南亚一带都称其为龙的第九子,大嘴无肛,只进不出,深为赌徒所喜。澳门赌场便摆了一只玉貔貅,予意嘴大吃四方,只挣不赔。 版本三 龙生九子古时民间有"龙生九子,不成龙,各有所好"的传说。但九子是什么,说法也不同。《中国吉祥图说》谓: 九子之老大叫囚牛,喜音乐,蹲立于琴头; 老二叫睚眦(ya zi),嗜杀喜斗,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 老三叫嘲风,平生好险,今殿角走兽是其遗像; 四子蒲牢,受击就大声吼叫,充作洪钟提梁的兽钮,助其鸣声远扬; 五子狻猊(suan ni),形如狮,喜烟好坐,倚立于香炉足上,随之吞烟吐雾; 狻猊 六子霸下,又名虫丑虫夏(bi xia),似龟有齿,喜欢负重,碑下龟是也; 七子狴犴(bi‘an),形似虎好讼,狱门或官衙正堂两侧有其像; 八子负质,身似龙,雅好斯文,盘绕在石碑头顶; 老九螭(chi)吻,又名鸱尾或鸱(chi)吻,口润嗓粗而好吞,遂成殿脊两端的吞脊兽,取其灭火消灾。 版本四 《诸神由来》一书说《升庵外集》记载龙之九子是:品质,形似龟好负重,即碑下龟;螭吻,形似兽,性好望,站屋脊;饕餮,好食,立鼎盖;蚣蝮,好立,站桥柱;椒图,似螺蚌,性好闭,立于门首;金猊,形似狮,好烟火,立于香炉;再加上蒲牢、狴犴、睚眦三个,恰为龙之九子。 龙生九子考略 螭吻 中国人称自己是龙的传人,以龙为祖先。龙的历史在中华大地源远流长,遍及南北。 在北方内蒙古的三星他拉于1971年发现了玉雕的猪龙,据专家考证大约距今6000-7000年前;西安半坡仰韶文化遗址中,出土有陶壶龙纹;远隔千里之外的江苏吴县良渚文化出土的器物上,刻有一种似蛇非蛇的勾连花纹,即是古越人的龙图腾崇拜的象征。这说明,至少在在新石器时代中期就有了关于龙的图腾崇拜。 龙的形成起点大约在新石器时代,经过商、周的发展,到秦汉时便基本成形,脱离自然界中的具体动物形象,成为集诸种动物灵性与特长于一身的特殊动物。到唐代,龙成了天子的专利。龙纹只能用于皇帝的衣服器物,龙成为皇权的象征。宋之后,关于龙的历史与家族有了更多的传说。 龙在其形象形成过程中,曾海纳百川的汇集了多种怪异的兽形象。到后来,这些怪异兽像在龙形象发展的同时糅合了龙的某一种特征,形成了龙生九子各不相同的说法。但龙之九子为何物,究竟谁排老大谁排老二,并没有确切的记载。民间也有各种各样的说法,不一而同。 据说一次明孝宗朱祐樘曾经心血来潮,问以饱学著称的礼部尚书李东阳:"朕闻龙生九子,九子各是何等名目?"李东阳竟也不能回答,退朝后七拼八凑,拉出了一张清单。按李东阳的清单,龙的九子是:趴蝮、嘲风、睚眦、赑屃、淑图、螭吻、蒲牢、狻猊、囚牛。不过在民间传说中的龙子却远远不止这几个,狴犴、貔貅、饕餮等等都被传说是龙的儿子。只要知道龙生九子的形成过程,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龙生九子有这么多的说法。所谓龙生九子,并非龙恰好生九子。中国古代传统文化中,往往以九来表示极多,而且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九是个虚数,又是个贵数,所以用来描述龙子。如果非要选出九子来的话,也应该选出其中在民间影响最大的九个。李东阳也是一时急于交差,所提之名单并不具代表性。一冲查阅了一些资料,并结合在各地旅行中所见的民间习俗,按民间影响、出现频率等因素重新列出了龙生九子的名单。 貔貅 狻猊:身有佛性,喜好香火,于香炉盖上可见。而且狻猊还是文殊菩萨的座骑,在供奉文殊菩萨的寺庙中均可见到。在文殊菩萨的道场五台山上还建有供奉狻猊的庙宇。因狻猊为龙的五子,所以庙名为五爷庙,在当地影响颇大。一冲曾游过此庙,香火极为旺盛。 睚眦:性情凶残易怒,喜欢争杀。民间成语"睚眦必报"所讲即为此物。通常在一些武器的柄上,或是尾端的环上上面可以见其雕像,以加强杀气。 词条图册更多图册 这尊赑屃身后侧断裂,条图册更多图册 这尊赑屃身后侧断裂, 条图册更多图册 这尊赑屃身后侧断裂, 条图册更多图册 这尊赑屃身后侧断裂,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千万别刷负分啊……最多半个时辰行不?(我在玩文字游戏呢……) 第130章 死而复生(二) 第一百三十一章死而复生(二) 林晨初叹了一句,回头看着针落可闻的守拙书房,揉了揉自己的脸,考虑着要不要以后出门都带着一个面具,不然就得一直都是面瘫。浊世佳公子般的杀伤力实在是有点太大了。 不过他几乎在第二秒就驳回了这个有点中二的主意,纵深跃上了房顶,拍了拍身边威武的螭吻,枕了上去。看着湛蓝的穹顶,享受着脸上微微拂过的清风,他竟是渐渐觉得有些困倦。正当他准备合眼睡觉之时,却听身下忽然间传出了一阵尖叫喧哗,直震得林晨初身下的瓦片都要碎了…… “啊啊!!林夫子笑了啊!!我要死了……” “贱人!林夫子竟然冲你笑了,你给我去死吧!” “啊!救命啊!我是公主,你们敢打我!?” “……” 林晨初:……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甩出凤凰玉佩飞快离去,直到寻到了他安置在一处静谧空地上的竹屋,才算停了下来。 这处竹屋是他刚刚从落雪峰下来时,那个季望南送给他的。虽然低处偏僻,不过却也算是安宁祥和,地方也足够宽敞,四五间间小小竹屋前开着一大片怒放的桃花,不似人间,倒是比天门派更似仙境——最适合他这样喜欢死宅的人住的。 林晨初蓦然的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屋子,这屋子里被他设了个简单的除尘阵法,走进去看着也还算是干净,就是有点缺乏人气,但是却莫名给了他几分安全感。他走到榻上,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床铺,除了除潮气,便惬意的滚到了床上狠狠的伸了个懒腰。 或许是死了两次,本身也对这个故事有所了解,他算是真正看透了——钟磐寂丫的就是个人渣,以后见到他直接就上去揍就行。 虽然不得不承认,即使现在他过着被众人簇拥的日子,但是长期的孤独依旧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甚至自始自终都像是局外人一样从未融入。而反观和钟磐寂相处的那几年,他却从心里觉得踏实,不过现在看来那些踏实倒是全全成了笑话。 林晨初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准备小憩一会,却觉得越发的睡不着觉,忽然耳畔传来了一串轻微的笑声,他顿时便是一个激灵,猛地抽出了腰间的玄箫一个翻身便蹲跪在床上,进入全戒备状态,似乎下一刻就能扑上去跟人拼命。 谭溶溶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找了个地理位置极佳的座位,闲适的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 林晨初惊愕:“你……”他随即想到貌似谭溶溶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便瞬间改口:“你是谁?你要做什么?” 谭溶溶刚刚举到嘴边的茶杯,立刻就停了下来,她用看弱智似得表情看林晨初:“得了吧你,林晨初,跟小姑奶奶我装什么无知百姓啊,你就算是化成灰,也烧不完你骨子里的二劲。” 林晨初瞬间想了想泛着二的骨灰是什么样的,答案有点无语,随即叹道:“哎,算你赢了,说吧,是谁雇你来找我的?钟磐寂发现我没死了?” 谭溶溶脸上闪过了一丝不爽:“别跟我提那个肚子里都是黑水的人,老娘惹不起。”她脸色黑的跟锅底似得,一双凤眼好似利剑一般杀向了林晨初:“话说没有人雇我,我就不能主动找你么?你知不知道老娘为了找你几乎都将魔门翻了个底朝天!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么?” “你不是唯利是图的小人,你是唯利是图的女人……”林晨初喃喃道。他一边打理了一□上有些凌乱的衣服和头发,一边将玄箫插回了腰间:“那个,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现在的模样跟以前完全不同啊?” 一提起这个,谭溶溶颇为自得的说出了一段酷似某著名日漫台词的话:“要是跟你说了,我还要靠什么吃饭?告诉你吧,同样的招式对来说是没有用的!” 林晨初:……你和那个炮灰了的吴星矢是认识的吧…… 若说这个谭溶溶,其实也算整本《复仇》里最为特立独行的女性角色。她容貌美若天仙,可是她身上却有着一股比男人还要更甚几分的豪爽劲,因此别人最先注意到的,不是她艳丽的外表,而是她霸气乱漏的气场。 而且谭溶溶也算是边缘人里的一个另类,她灵力不算高,偏偏一双长鞭使得出神入化,甚至可以越级挑战元婴期高手。只是她并不属于任何系派里的,甚至连卯辰都算不上,是一个传奇一样的游行侠客。这就叫赤子丹心在胸口,两条长鞭在手头,巾帼须眉都快走,侠客老娘为魁首! “喂!你在想什么!”见林晨初陷入了深深的脑补中,谭溶溶不爽的大声喊道:“家里有女孩子来了,你就只蹲在床上不下来招待一下么?难道你还等着我上床上等你款待么?恶心……” ……我貌似没有说什么吧,话说你确定你刚才说的那些应该是女孩子该说的?膝盖莫名中箭的林晨初默默的从床上爬了下来,淡然的回答道:“我在想,接下来要问你些什么。” 谭溶溶扶额:“我还想问你呢。九个月前,你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然后我还真的以为你被魔门抓走了,害的我连夜探魔门地牢想要救你出去。要不是这次有人雇佣我到临峰城去找一个失踪的孩子,恰巧我还听说了近期有个‘林先生’一时风头无两,恐怕你又要连累我二次闯魔门地牢了。” 林晨初脸色讪讪,其死在他看来自己和谭溶溶的关系并不是非常好,但是对方肯为他深入危机重重的魔门地牢,这份心思饶是林城都不会有。单单是见过数面,谭溶溶就能如此对待他,也真心叫他十分感动。想到这里,林晨初不由得对眼前这个艳丽的女汉子问道:“那个……抱歉啊,你有没有受伤?我这里有些丹药,说不定对你会有帮助。” “丹药?”一听说有丹药,谭溶溶眼睛一亮:“这种好东西你从哪里来的?快来给我看看,识这种东西我可以行家里手。” 林晨初听到对方肯收他的谢礼,不由得送了口气,连忙从怀里掏出一瓶小丹药,尽数递给了谭溶溶。他不怕对方狠狠宰他一顿,怕就怕对方无条件对他好,若是好一点的,恐怕是要有什么难处要他帮忙了,而且还是一些非常困难的事情,若是差一点,说不定对方就是想要他的命呢。谭溶溶混迹江湖多年,这些事情一定十分了解,她既然肯收下自己的谢意,也算是美事一桩,更何况送的东西并不是自己的,而是那个该死的钟磐寂的。 谭溶溶自然清楚林晨初想的是什么,本就没有看好他这个看起来应该是一穷二白的穷小子会有什么宝贝,没想到他竟然有丹药,而且还是一瓶。这丹药可不比其他东西,有时候那些个丹药就相当于是修仙者的第二条命,若是能够借机讨来点,那绝对是稳赚不赔。 想到这里,她打开了手里的丹药,仅仅是嗅了口那丹药散逸出来的香味,就是脸色一变,说什么也不敢放在手里了:“天啊!你小子从哪里找到的这种好东西!这是还神丹啊!快快快,你赶紧拿走,这种东西我可不敢要。” “还神丹?很贵重么?”林晨初倒是真没有觉得这丹药很贵重,事实上,它仅仅是装在玉瓶里的丹药,而且还是好几颗装在了一起,看起来远没有其他丹药贵重。这也就间接说明了,这药在钟磐寂眼里并不是什么贵重的丹药,林晨初自然也就没有觉得它在别人眼里有多珍贵,正如他现在如果跟谭溶溶说,他能依靠几颗石头布成的阵法杀了她,她一定不会相信,但是钟磐寂却会深信不疑一样。 谭溶溶点头,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从里面小心翼翼的倒出了一颗,然后从戒指里寻到了一个小玉瓶,轻轻的装了进去。直到将那个玉瓶重新揣回了怀里,她才安心的说道:“我就要这一颗,贪心之人逢赌必输。这个丹药是可以快速修复受损经脉的,甚至被挑断了玄中经脉也可以有几率恢复。这样的宝物漏出去是会惹大乱子的,我就不管你是从哪里弄来的了,不过我可劝告你,你这一个瓶子里是十二颗丹药,现在剩下十一颗,能救你十一次,用一次少一次,你可仔细点用。” “嗯嗯,原来是这样啊,我清楚了。 ”林晨初连忙做出了惊喜万分的神色,将那玉瓶塞进了戒指里,心里无语吐槽:妹子你要是知道我手里有玉髓膏,你是不是会激动的立刻嫁给我这个土豪? 林晨初紧接着问道:“既然你是误打误撞找到我的,我也就不绕弯子了。溶溶,现在修仙界和修魔界如何?” 谭溶溶听到林晨初直接叫她溶溶,不由得脸上有些发烫,不过好在不比那些脸皮薄的大家闺秀,她很快就掩饰了过去:“你走了之后,修仙界貌似是秘密谋划了以救出你为由的攻打魔门的计划,不过不知为何,修仙界的人好像惹怒了卯辰,卯辰便直接将这个消息通知给了魔门。这下子魔门倒是先反客为主,立刻派遣了一大堆的精兵强将攻打了天门派,这仙魔大战也就算是彻底的展开了。” 林晨初心中一听,顿时就想到了他曾经在药包上见过的那个卯辰的标记,立马知道了这件事情和钟磐寂定是干系不浅,便连忙问道:“那么钟磐寂呢?他是死是活?” 提到钟磐寂,谭溶溶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你们两个还真是焦不离孟,好吧,你算是问道关键了,钟磐寂他非但活着,而且活的是风生水起的。” “此话怎讲?”林晨初不由得有些惊讶。 谭溶溶道:“当时魔门一度杀进了天门派境内,虽然当时天门派之中有着不少渡劫期的高手,不过貌似他们都不准备出全力击退那些魔门,而是选择以逸待劳保存实力,结果竟是反蚀把米。魔门大骂修仙界血口喷人,扬言要将罪名坐实,结果包括宿花影、陆夕荷在内的数名后起之秀尽数被抓走。而这个时候钟磐寂竟然横空出世,不但以金丹期的一己之力救回了那几个人,还用重创了几个几个魔门的元婴期高手,惹得整个魔门震怒,一时间他竟是成了整个修真界最出名的人物。呵,那些老不死的都说他天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将来定是比那个修真界传奇季望南还要出色。若是让他们知道你十七岁就是金丹期的话,一定牙都要吓掉了。” 说道这里,谭溶溶哈哈大笑,毫不淑女的拍着林晨初的肩膀。倒是林晨初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不对啊,按道理来说,钟磐寂这样反而是更加危险吧,魔门想着要杀了他,修仙界里一定有人会忌惮他的天赋会影响到自己以后的地位,不除了他一定会是心头大患吧。”尤其是林城,他绝对不会放任有这么个威胁在他身边的,况且钟磐寂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恐怕林城要有难了。 谭溶溶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乐了:“所以我说什么,那个人满肚子的黑水。他最开始是大方光彩先镇住了所有人,接着他竟是对天下公布了自己是钟家唯一还活着的后人的消息,并且正在努力寻找家族残留的丹方。这样凡是窥伺他手中丹方的人,都要斟酌几番,杀鸡取卵是否合算?” 林晨初闻言先是点了点头,随即又猛然摇了摇头,据他最开始醒过来时,听那两个神秘弟子的谈话内容,貌似杀隐世五门的人并不全是魔门的,还有更多人是修仙之人,那么这样看来,恐怕这样钟磐寂就更加危险了啊!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竟然有些紧张,一边大骂自己没出息,记吃不记打,一边继续问道:“可是这样看来,那些屠杀隐世五门的神秘人很有可能会杀他灭口啊。” 谭溶溶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林晨初,叹道:“还真不能小看你。虽然你这人确实有点缺心眼,不过倒也不傻。恐怕你应该也察觉到杀害隐世五门的那些凶手不一定都是魔门的吧,没错,这其实已经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实了,但是除了魔门的貔陆是真正暴露在大家眼前的目标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其他人是谁,甚至很有可能就连参加这次屠杀夺宝的人,互相之间都不清楚他们是谁。 但是唯一可以确认的是,如果钟家后人出现了,他们一定会想尽办法将任何能让他们身败名裂的理由扼杀在摇篮里。不过具钟磐寂说,他当时是重伤昏死在火堆里面,因为灵体而逃过了一劫,但是却不清楚那些人是谁,因为他只听到了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不似人声,到似刻意做了伪装。这话说的滴水不漏,估计是真话。” 林晨初才不相信钟磐寂会说真话,不过他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虽然不清楚自己的失踪为什么和心欲宗搭上了关系,但是显然这修仙界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是他现在就出现,没准就由假死变成真死了。 当然,他也不排除一切都是钟磐寂在背后挑起的纷争,仙魔大战现在看起来他是最大的那个受益人,虽然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的,但是肯定有他自己的目的。其中,最有可能的,估计就是——复仇! 不可否认,虽然后知后觉,但是好在林晨初也算是知道了钟磐寂为什么要伤他,但是每每想到这里,他就想要狠狠扇自己两个耳光,因为他已经笨到对方都在示意他要对他下手了,还傻了吧唧的以为一切尽在掌控中。 %%% “林晨初,灭族之仇不共戴天,若是我为了复仇而不择手段,你会憎恶我么?” “若是你不报仇,我才会憎恶你。” “……若是我一不小心伤了你呢?” %%% 我勒个去!当初我为什么要那么信任那个混蛋啊!以至于说了不可以挽回的话啊!早知道我就先揍他一顿了!!!话说我为什么要傻了吧唧的吧背后的灵力撤开啊!我果然是在作死,作死啊…… 林晨初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由得有些愤然,钟磐寂这种拔*无情的混蛋,活该一辈子撸管!我呸!老子特么当初为什么那么心软就从了他了! 谭溶溶猛然抬头就看见林晨初满脸吃屎了的表情,那张脸臭的都要招虫子了,但是即便如此,也是美的不忍直视,是真的不忍直视…… 她呆了一呆,别扭的扭过了头,干咳一声说道:“说到这里,我还要求你一件事情。事先说好了,你必须帮我办妥,要知道钟磐寂在暗地里可是出了天价找你的。” 林晨初一愣,钟磐寂知道自己没有死?怎么回事?我这大脑内存250mb的和他那个32gb高等配置完全对不上号啊!不过还没有等他想清楚,便几乎条件反射般的说出了老好人式不可挽回的台词:“啊,你说,我一定帮忙办妥。” 谭溶溶满意的说道:“前一阵子,卯辰出了一个匿名的寻人启事,要找一个小孩子,那个小孩子据说是个胖的像是球一样的男娃娃。估计又是什么修士的孩子吧,哎几千对就出那么一个有孩子的道侣,也难怪会宝贝成这个样子。听说那个孩子是往这边跑了,而且应该还没有出这临峰城,你在这里比我熟,也更有势力。这个任务我就算死交给你了,要是没找到,我就立刻把你交给钟磐寂!” “大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圆满完成任务!你可千万别冲动!”林晨初连忙求饶,千方百计想要躲着钟磐寂的心思那叫一个苦不堪言——为啥都是穿越,我就不像别人那么轰轰烈烈的,好歹是活是死也痛快点啊,怎么净被一帮子龟毛事儿缠着,我特么怎么就这么苦逼啊,我勒个去…… 谭溶溶得意的哈哈一笑,终于将那最开始就要喝,但是一直没有喝道嘴边的水灌了下去,结果下一秒…… “噗!林晨初你往哪里跑!这壶里的水你到底放了几天了?都臭了啊!看我抓住你之后,不抽死你的!” 林晨初泪奔——我绝对是最苦逼的作者穿越,没有之一! 作者有话要说:嗯,最近超级忙,十分感谢还能够继续追看文章的筒子~小硕在这里九十度鞠躬,最近真心是忙的快要连洗头的功夫都没有了,哎~ 继续看一下留言 昨天城说: “说实话,在下也想虐攻....要是劳资也被这么误杀一回,就算知道缘由,在下也是相当暴躁的....” 我的回答是:不管你是在下,还是劳资,要是真的被误杀了,估计就不会有暴躁的机会了。所以说,真爱生命,远离腹黑。 出售进口印度神油说: “最后一句怎么感觉没写完啊,好像拉肚子到一半菊花被塞住了一样!.” 下面某个萌妹子还来了个+1,,那么请让我+10086, 事实上,后面那个是我修文时候留下的,因为有的时候并不是写出来就可以直接发,我还需要将我庞杂的思维捋顺一下,这是硕鼠思维太过跳跃的一个表现方式…… 第131章 何为无节操 第一百三十二章何为无节操(一会改) 天门山是张家界永定区海拔最高的山,距城区仅8公里,因自然奇观天门洞而得名。天门山古称嵩梁山,又名云梦山、方壶山,是张家界最早载入史册的名山,主峰1518.6米,1992年7月被批准为国家森林公园。 天门山,古称云梦山、嵩梁山,是张家界永定区海拔最高的山,距城区仅8公里,因自然奇观天门洞而得名,最早被记入史册的名山。三国吴永安六年(公元 263 年),嵩梁山忽然峭壁洞开,玄朗如门,形成迄今罕见的世界奇观――天门洞,天门洞南北对穿,门高131.5米,宽57米,深60米,拔地依天,宛若一道通天的门户,从此而得名天门山。山顶相对平坦,保存着完整的原始次生林,有着很多极为珍贵和独特的植物品种,森林覆盖率达90%。其间古树参天,藤蔓缠绕,青苔遍布,石笋、石芽举步皆是,处处如天成的盆景,被世人誉为世界最美的空中花园和天界仙境。2012年7月22日中午,法国轮滑大师让伊夫·布朗杜挑战天门山。 三国吴永安六年(公元263年),嵩梁山千米高绝之处峭壁忽然洞开,玄朗如门,吴帝孙休视之吉兆,天门洞开之说流传天下,嵩梁山也由此易名天门山。 三国吴永安六年(公元263年),嵩梁山千米高绝之处峭壁忽然洞开,玄朗如门,吴帝孙休视之 天门洞,门高131.5米,宽57米,深60米,南北对开于千寻素壁之上,气势磅礴,巍峨高绝,是罕见的高海拔穿山溶洞,更是尽显造化神奇的冠世奇观[1]。 天门山美景(1)(20张) 天门洞终年氤氲蒸腾,景象变幻莫测,时有团团云雾自洞中吐纳翻涌,时有道道霞光透洞而出,瑰丽神奇,宛如幻境,似蕴藏天地无穷玄机。地方史志曾记载:“玄古之时,有土人见霞光自云梦出,紫气腾绕,盈于洞开,溢于天合,以为祥瑞,肃而伏地以拜之”。自古以来,奇幻美丽的“天门吐雾”、“天门灵光”,被认为是天界祥瑞之象,名闻遐迩。 圣境蕴玄妙神奇传久远。 历史文化积淀深厚的天门山,一直被当地人民奉为神山、圣山,更被誉为“湘西第一神山”和“武陵之魂”。这些美誉的由来,在当地人代代相传的传说故事中尽可以找到根源。在当地乃至整个湘西流传最广、影响最大的两个传说,是“天门翻水”和“天门转向”之迷。“天门翻水”,是天门洞右侧绝壁之顶,会在旱季晴天忽泻洪水,而出水之处并无任何水源,本地人基本都多次 目睹过这一奇特现象。更为神秘的说法是,出现翻水的年份总与发生重大历史事件或自然灾害的年份吻合。“天门转向”在张家界也家喻户晓,当地居民几乎都很肯定地认为,天门洞的方向近几十年来在悄悄转动,以前在市内几处能清楚看见天门洞的位置,却因方向不对,见山不见洞,只有天门洞从北向西北方向发生转动才会如此。还有很多关于天门山自然现象的神奇传说广泛流传,许多现象很难有科学的解释,这一切使得天门山更显神秘玄奇。 许多的精彩故事和传奇人物,不断地彰显着天门山的神秘与神奇,诸多轰动事件和惊世壮举又为天门山更添传奇色彩: 天门山,素有湘西第一神山的美誉,千百年来,“天门洞开、天门翻水、天门转向、野拂藏宝、鬼谷显影、天门瑞兽”六个难解之谜的相继涌现,更为这里增添了灵异的奇趣。 天门洞开 天门洞,这一大自然的造物杰作,嵌于千米绝壁之上,如明镜高悬,似天门独启,一年四季吐纳云雾雷电,充满着天宫帝阁的神秘感,其真正的形成原因至今还没有令人信服的科学解释。 天门翻水 在海拔1500米的天门洞左侧绝壁,大旱季节却出现洪水怒泻的奇观,随后就是中国社会变革、人类浩劫、自然灾害的突发。这,真的是天机预警吗?翻水纪年表:1949、1965、1976、1989、1998 天门转向 七、八十年前,站在张家界市区河边的南码头,就可以清晰地看见雄奇壮观的天门洞,而今天,在原地只能举目见山不见洞了,欲观望这一胜景,要到四公里之外的大庸桥公园。难道,天门洞真的在由北向西北方向悄然转动? 鬼谷显影 勇闯鬼谷洞的探险家曾通过相机,偶然拍下了洞内石壁上鬼谷先师的侧面头像,以后数次旧地重拍,均一无所获。这仅有的一次鬼谷显影是偶然还是巧合,抑或上天有意的安排? 野拂藏宝世上最四、天门山索道门票 旺季258元/人(每年3月1日至11月30日)优惠票价183元/人 淡季225元/人(每年12月1日至次年2月28日)优惠票价150元/人 鬼谷栈道[4] 是国家森林公园,植被特别丰富,加上典型的喀斯特地貌,所以,在这条栈道上更能找到一种在乘坐直升飞机飞越热带雨林大峡谷的感觉,这平时只能在电影里看到的场景,在这里能让你身临其境。 由于海拔和气流的影响,很多小鸟都不能到达与栈道平行位置。所以,站在这里,脚下是没有边际的绿野,成群的小鸟在峡谷中嬉戏,偶尔有老鹰从眼前掠过,闭上眼,挺着发麻的双腿,带着急促的心跳,伸开双臂,你就能得到一次最完美、最刺激、最贴近自然的spa。因为,要知道这种在悬崖上赏风景一般都是非人类所能享受的。 如果是雨前雨后,在栈道上则是身边雾气盘绕,脚下云海翻腾,令人抬腿似生雾,迈步如踏云,人间天界,世外洞天也就是如此了。 据施工人员介绍,此条栈道也是他们所修栈道中施工最难,最险峻的一条。如果您还觉得不够刺激的话,在栈道的完结处的两个悬崖之间有一条长160米的悬索吊桥,同时,在海拔最高点还有一个挑战心里极限的玻璃站台,在这里,如果你能挺直腰板伸开双臂,那么,您就是真正的勇士了。 索道线路斜长7455米,上、下站水平高差1279米,是世界最长的单线循环脱挂抱索器车厢式索道,其中98个轿厢来自于瑞士cwa公司,门让用户认同银行高2米,单个造价高达20万元人民币,尤其那6米/秒的运行速度设计、1000人/小时的单向运量、38度的最大斜度,这在国内乃至全世界都为罕见。索道在57个支架中特别增设了3个救护支架,用于索道突然处于全面瘫痪时立即执行‘水平救护’或‘垂直救护’方案将游客安全救护至地面,并且索道站房都安装了防雷电设备,这是目前世界索道中最完备最先进的的一套救护系统。 二:人性化设计,安全无虞 天门山索道于1999年5月份开始立项,先后有奥地利、法国、瑞士、意大利、日本等五个国家的索道公司来到天门山考察,最后根据天门山的实地情况和国家索道安全中心的要求,于2001年3月17日在天津跟法国mopa公司签订了合同。整个建设从2003年元月15日开工典礼到2005年8月份运行,历时两年余,耗资2.2亿元人民币,全套设备除了支架由中国天津生产外均按欧洲标准由国外进口,整个施工都严格贯彻了“调试-自检-运行检验-安全检验”的安全流程。由于索道沿线山体高绝奇险,地质地貌复杂多变,施工难度远远超乎一般,整个建设过程艰辛无比。天门山索道不仅凝结了中外全体施工人员的智慧和汗水,也融合了当代索道工程最先进的科技成果,堪称当代索道工程建设中的一个奇迹,一个里程碑。 考虑到索道运行时间较长,高温时游客们需要通风,每个轿厢专门设计了两个通风窗,以 天门山(2张) 形成空气的对流,这人性化设计在国内是唯一的。索道钢绳则来自于法国,直径50.1mm,每米重达10kg,确保游客安全无虞。 天门山索道最大的亮点就是它的爬坡面支架的设计 ,这个支架共有压索轮96个,托索轮16个,它综合了现代物理学、现代工程学、现代制造业中最先进的理论和成果 三、天门山索道共有下、中、上三个站房,其中下站房占地达11140平方米,地面标高海拔165.80米,为迂回拉紧站房,同时也是装载游客的站房,其造型充分体现了现代的设计灵感,壮观气派,通透典雅,两侧附楼的楼顶弧度就象一对迎空的翅膀,整个站房以白、绿两种颜色为基本色调,象征着白云与自然;中站房建筑面积为3230平方米,是动力驱动站房,不提供游客上下车;上站房地面标高海拔1438.56米,它也是迂回拉紧站房,占地1973平方米。 天门山索道以张家界市中心的城市花园为起点,直达天门山顶的原始空中花园,犹如一道彩虹飞渡“人间” “天上”,又象一条巨龙腾翔素云苍穹,依山籍壁,拔地冲天,荡气回肠,恢宏壮观,成为天门山旅游风景区“四大奇观”之一,为张家界这一世界级风景名胜区又添绝世奇景。 野拂,即闯王李自成的大将李过,出家后法号“野拂”。清光绪《永定县志》载:“明季野拂自夹山寺飞锡此山,野拂为闯贼余党,事败,竟逃天诛。”众所周知,李自成败退出京时,将国库的金银财宝席卷一空,意图日后东山再起。野拂上天门山,必为转移宝藏。数百年来,多少人在此寻宝,均空手而归。到底宝藏何方,仍是不解之谜。 天门瑞兽 据记载,曾有人偶在天门山的原始森林看到独角兽出没,此兽与流传下来的中国古代瑞兽图形酷似:身形似虎,通身赤红,头顶正中有弧形独角,遇有人近前则迅疾隐没不见。 天门山 2006年3月,网易、环球游报等三十多家媒体联合推选“中国最值得外国人去的50个地方”,天门山与长城、兵马俑、黄山、泰山、敦煌等中国顶级旅游品牌并肩获评金奖。刚刚向世人揭开神秘面纱的天门山,被越来越多的人称赞为天赐瑰宝和山水极品,已成为张家界和湖南旅游的新王牌。文学大师金庸欣然挥毫“天门仙山”四个大字;书法大师沈鹏题写“曲道通天”,点睛通天大道的奇绝宏伟;艺术大师黄永玉更两度洒墨,绘出天门山的神韵和巍峨。或许,惊世骇俗的天工造化,历史进程的千年沧桑和厚重积淀,以及无数人的梦萦魂系和激情壮举,使得天门山本身成为一个传奇,值得用身心体验与解读的美丽传奇,值得永远追随与期待的美丽传奇。去发现!去体验!被冲击!被震撼! 天门山,美丽张家界的新传奇,魅力湖南的新传奇,锦绣中国的新传奇。 2007年8月20日,天门山旅游景区经全国旅游景区质量等级评定委员会评定为国家4a级旅游景区。 2008年8月12日,天门山顺利通过创建aaaaa景区省级初评。 2011年9月5日,从国家旅游局传来喜讯,天门山与我省岳阳楼-君山岛景区、韶山一道已经正式获得5a级景区资格,并于6日在北京正式授牌。 2012年7月22日,有“轮滑变形金刚”之称的法国超级轮滑人让伊夫·布朗杜[2]将现身张家界天门山。 天门山美景(2)(12张) 有关天门山的历史文化传说也有很多,流传最久影响最大的是“野拂藏宝”和“鬼谷修易”的传说。“野拂藏宝”是传李自成兵败后,由其侄李过将所有财宝秘密运至天门山藏匿,李过并因此在天门山寺出家为僧,法号“野拂”。“鬼谷修易”是传鬼谷子在天门山绝壁上的鬼谷洞内隐居,研习易经,并传授当地百姓强身健体的鬼谷神功,也就是现在名闻天下的大庸硬气功。李自成的财宝真的藏匿天门山吗?野拂和李过是否确为一人?鬼谷子缘何在天门山隐居修行?大庸硬气功是否为鬼谷子所传?如果都是无稽之谈,为什么会在当地代代流传? 还有许多有关“灵泉”、“求儿洞”、“独角瑞兽”等等传说在当地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天门洞千百年承接天地万物的灵气,成为人们祈福许愿的灵地,山顶的千年古刹天门山寺也一度香火鼎盛。登上天梯,拜天门的登天祈福习俗,已成为表达人们祈求吉祥平安、追求幸福人生的方式。天门洞被视为“天界之门”和“天界圣境”,已成为美好和幸福的象征。“天门洞开云气通,江东峨嵋皆下风”,元代大学士张兑如是道出天门洞的超凡和神圣。“大庸有座天门山,离天只有三尺三。”,当地古老的民谣也传递出世人千百年来对天门仙山的崇敬之情。 吉兆,天门洞开之说流传天下,嵩梁山也由此易名天门山。拔地擎天的天门山,山势陡险峻拔,被称为张家界的天然画屏。天门山隆起开始于燕山运动,再经喜马拉雅山造山运动,山体剧烈抬升千米以上,周围被断层节理深深切割,加上长期风雨侵蚀的岩溶作用,造就成嵯峨高峙、凌空独尊的喀斯特台型地貌。其山顶相对平坦,保存着完整的原始次生林,有着很多极为珍贵和独特的植物品种,森林覆盖率达90%。其间古树参天,藤蔓缠绕,青苔遍布,石笋、石芽举步皆是,处处如天成的盆景,被人誉为世界最美的空中花园和天界仙境。 拔地擎天的天门山,山势陡险峻拔,景色雄奇壮丽,被称为张家界的天然画屏.天门山隆起开始于燕山运动,再经喜马拉雅山造山运动,山体剧烈抬升千米以上,周围被断层节理深深切割,加上长期风雨侵蚀的岩溶作用,造就成嵯峨高峙,凌空独尊的喀斯特台型地貌.其山顶相对平坦,保存着完整的原始次生林,有着很多极为珍贵和独特的植物品种,森林覆盖率达90%.其间古树参天,藤蔓缠绕,青苔遍布,石笋,石芽举步皆是,处处如天成的盆景,被人誉为世界最美的空中花园和天界仙境. 天门洞,门高131.5米,宽57米,深60米,南北对开于千寻素壁之上,气势磅礴,巍峨高绝,是罕见的高海拔穿山溶洞,更是尽显造化神奇的冠世奇观. 天门洞终年氤氲蒸腾,景象变幻莫测,时有团团云雾自洞中吐纳翻涌,时有道道霞光透洞而出,瑰丽神奇,宛如幻境,似蕴藏天地无穷玄机.地方史志曾记载:“玄古之时,有土人见霞光自云梦出,紫气腾绕,盈于洞开,溢于天合,以为祥瑞,肃而伏地以拜之”.自古以来,奇幻美丽的“天门吐雾”,“天门灵光”,被认为是天界祥瑞之象,名闻遐迩.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 第132章 胖子逆流成河的悲伤 第一百三十三章胖子逆流成河的悲伤 动漫中的女王有两种解释。 第一种是二次元中最正统最基本最原始的解释。即女王是在萝莉和御姐之后的年龄阶段,成熟强势,有一定的能力,会给人一种领袖感。但一定是到了一定年龄的人,一般是在二十至三十多岁左右。 第二种是根据第一种而来的引申义,即指那些很有气势,能够独当一面,成熟强势,有一定的能力凌驾于所有人之上的人,常使唤人的人物属性,可以适当降低年龄要求,一般是在十五岁以上。也可以用来称呼比较强势的男性受。这类人物的女性一般不会撒娇耍赖,而是坚强而勇敢,拥有领袖的风范,但坚强勇敢的女性却不一定是女王。一般的女王都是御姐,但御姐并不是女王。也有男性动漫人物被认为具有女王属性(可能会被部分fans否认,请勿滥用,也尽量不要往典型人物中添加)。 与傲娇 女王与傲娇不同,这类人物不会“娇”,没有少女系的萌系因素,女王也不一定“傲”,大小姐不一定是女王,即使是“傲”也不会有撒娇迁怒的行为,请不要随便把傲娇属性的人物添加到本词条。 与公主 女王不是公主。她们不是需要别人为他战斗的公主,而是引导战士向前神一般的信仰。 女王的战斗力一般都很强。 与娇蛮 女王绝对不是娇蛮,女王只是喜欢命令人,但是并没有像娇蛮一样对喜欢的人随便发脾气,例如“打是亲,爱是骂”等行为是绝对不可能发生在女王身上。女王一般很冷静。请不要随便将傲娇、娇蛮等属性的人物归入女王属性内。 基本定义 傲娇(ツンデレ,亦常翻译为外冷内热、蛮横娇羞、恶娇、娇蛮)是指“平常说话带刺态度强硬高傲,但在一定的条件下害臊地黏腻在身边”的人物,主要是常用于恋爱型态的词汇。本来是发源于日本的美少女游戏业界,而在包含动画、漫画的御宅族次文化里广泛形成萌的对象之一种类型,另一方面在、大众媒体上也会被使用到,作为譬喻有魅力的人物形象、恋爱模范、话题人物等。依照个人不同而定义的差异甚大,也可说是个相当抽象的概念。 萌属性的一种,指在不同环境条件下,会从“ツンツン(蛮横、任性)”变成“デレデレ(害羞、贴)”的特质。中文一般是称为‘傲娇’(不过还有娇蛮等不同的译法)。新兴起一种称呼为“蹭得累”,即为直接日语音译,同时也表现出了“傲娇”的特色。[1] 语源分析 日语本字合成自日文拟声表感叠词“ツンツン”和“デレデレ”:“ツン”可被理解为尖尖的、高傲的、冷酷的、难以亲近的,“デレ”则可理解为娇嗲的、为情所扰的。两者组合在一起,简单来说可以视为“爱情上的外冷内热”。一般指ツン到デレ的转变,也有ツン与デレ并存的类型。日语的这个词语在acg界约于2000年出现,但它对一般男女关系发展的影响潜力甚深(特别是在恋爱游戏中),所以冒起得十分快。 此外在对其他人表现出一种傲气不易接近,争强好胜不服输和爱逞强等方面(尤其是在情敌面前),虽然平时对朋友不冷不热,但当伙伴有危险时定会挺身而出也就是“傲娇”属性的人一般都很重视友情。[2] 严格定义 仅指对心仪对象有意,但为了各种原因而刻意以带刺的态度给予差别待遇,直到陷入无法继续逞强矫情伪装的状况、或是确定与对方两情相悦时才转变为羞赧者。这或许可以用心理学上的心理防卫机制来解释。 由于这个角色形容词本身即指一种不坦率的特质,也因此特别容易让使用者误会。 港台使用「傲娇」一词,严格来说具有包含性不够的问题,但使用者众,因「傲娇」这个翻译而误解甚至完全偏离原意者也不在少数。[3] 2性格分析编辑 第一等级 可爱的和平主义者(代表:濑名爱理——《纯白交响曲》,后期黑猫《俺妹》) 最高等级的傲娇往往可以很好地理解对方的心灵,调和周围气氛,她们的娇往往只是出于害羞或者一部分意见与男方不和时的一些执拗,一旦男方解开了她们的心结。她们就会肯定自己的爱肯定且执着地去追求,并敢于向男方表白。她们的傲不仅不惹别人讨厌,往往是调节气氛的最佳人选,这些人温和,善良,又有主见,属于完美的大小姐型。 这种类型的女生由于偏向御姐,表现傲比较困难,真正的成功案例并不多 第二等级 贤惠的辅助者(代表:桂雏菊,筒隐月子,御坂美琴) 她们同第一等级一样,为人温和,善良,有主见,也是很可爱,纯真的人,能够很好地缓和气氛。所不同的是,往往出于害羞或者特殊事件,她们往往不会主动表现自己对男方的爱,都希望等男方发现,这使得她们往往表现为贤内助,支持男方但不承认自己的爱意,就因为这点,她们的傲往往表现在当男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们的爱意时的气愤。其实也是萌点吧。 这种类型的女生往往会获得很高的人气。 第三等级 高傲的伴侣(代表:三千院凪,动画里确立恋爱关系中逢坂大河) 到这一等级,随着自尊的提高,她们自私的一面开始显露,常常凭自己意志行动,不顾周围的气氛,有时会出现辜负男方的事件,但是总的来说她们还是喜欢男方的,也在意男方心情,对男方常常表现出娇羞一面和示好一面,所以她们娇羞时候会说出一些温柔的话(如三千院凪“你不在我会很寂寞的”之类),展现出自己温柔一面。 第四等级 典型的蹭得累(代表:神凪绫乃,露易丝《零之使魔》) 这种类型我称之为“露易丝型”傲娇,标准傲娇; 随着自尊进一步的提高,她们自私的一面暴露无遗,往往很在意自己的身份或者害怕自己弱点暴露,虽然内心喜欢男方,在意男方,但是外在行动却表现出相反的一面(对男方常常采取高傲的态度)来掩饰内心的真实感受,这正是傲娇的标准表现。 这个等级可以说是2012年左右的动画中普遍的傲娇等级。 第五等级英气凌然傲娇 炎发灼眼讨伐者&夏娜 沉淀的黑暗中飞扬着鲜艳的绯红。飞舞着点点火光的飘逸长发,被人们称作“炎发”。而与之齐名的便是有着同样光辉的“灼眼”。“炎发灼眼的讨伐者”灼眼的夏娜,飘逸但不轻浮的红色发丝,挥舞着手中长刀的一招一式,让所有世间万物甘拜下风;染上鲜艳血红的双眼,增加了她无所畏惧的魅力。清秀而俏丽的脸庞,凛然而大气的表情,长及腰的长发——是她———夏娜。特别喜爱甜食,连喝咖啡也是喝特别甜的; 最喜爱的食物是甜瓜包),并自创一套理论:吃甜瓜包时,要先咬一口酥脆的外皮,再咬一口柔软的部份,在这两种口感相互交替,才能享受甜瓜包的美味。性格非常倔强,对坂井悠二有很深厚的感情。 从小就居住在“天道宫”,跟着威尔艾米娜,被她称为是有着超强自尊心的天才。卡梅尔还有专门训练他的梅利希姆(小白),文武双全的杀手,御崎高中不少只会使用老师的地位却没有实际才能的老师在她的面前失去身为老师的尊严,后来分成两种类型(正面对决和视而不见),跟吉田一美算是情敌也算好友。在和法利亚葛尼的战斗被宝具“幸福扳机”强迫其体内的亚拉斯特尔显现,因此在和“悼文吟诵人”战斗中回想当时感受到的强大的自己,因而得到了使用火焰的能力,并学会使用火焰的翅膀飞翔,深信有悠二在旁没有办不到的事情。在爱染兄妹战斗中获得了自燃的能力。 娇小坚强傲娇 虚无使用者&露易丝·弗朗索瓦兹·鲁·布兰·德·拉·瓦丽埃尔 拥有托丽斯汀北东领土的名门瓦里埃尔公爵家的三女儿。虽然身为名门贵族的子女,但会的魔法为零、魔法成功率为零、胸围为零(通称三零),因此得名“零之露易丝”。但是其作为贵族的架子却比常人要高出一倍,傲气十足。 中世纪贵族服装加娇小的身材,简直就是西洋娃娃的移动广告。而不谙世事的贵族少女极端高傲的自尊心和“零之露易丝”的巨大反差,不仅无时无刻体现出露易丝的可爱,也几乎是贯穿整个作品的主线。吃醋时的露易丝是最迷人的,无论满脸通红的乱炸一气,还是进行几乎毫无作用的、增加自己的女性魅力的试验,都能令人从心里萌生喜爱。而这种喜爱,不是误喝媚药等情节可相提并论的。露易丝确实是被保护在笼中的,不谙世事的大小姐,但与魔法学院的那些同学们不同的是,尽管她只有小小的身体,却有一颗坚强的心。 不谙世事傲娇 御宅萌系女&三千院凪 三千院财团的继承人,一出生就有不平凡的身世。其父母由于事故已经过世,唯一的亲人就是祖父三千院帝,把飒对她所说的“我需要你”理解成“我喜欢你”的意思,因而将飒雇佣为 家住豪华公寓,性格傲娇,武力超群,以木刀为武器,是一"只"生活自理能力为负值的宇宙超级无敌傲娇笨 手笨脚暴力小老虎。刚进学校是引人注目的明星,在拒绝多人的告白后,成了生人勿近的代名词。与父母不和,后一人独自生活在大厦中。穿的都是西式的洋娃娃公主装,所以睡觉时看上去是十分娇小可爱的萝莉,但一说话就透出巨大的寒气,生气时凶狠的眼神甚至比龙儿还可怕。好朋友是栉枝实乃梨,称之为小实。真正喜欢的是龙儿,是唯一能够制服大河行动的 人。因为在日文“大河”与“老虎”同音,又因身材娇小,便以"掌中"为尺寸,有了“掌中老虎”的外号。 由于在某天放学后准备往心仪的男生——班长北村的书包里塞情书时不幸(这到底是谁的不幸?而且还塞错了- =)被龙儿发现,于是夜闯龙宅准备用木刀将其了结,幸亏关键时刻龙儿的空手夺白刃保住了性命。经过一系列惊险的动作场面与缠绵的情感纠纷(大误)后得知原来龙儿暗恋的正是自己的好友小实,而自己心仪的北村同学又是龙儿的死党,遂二人达成共识,决定互相帮助对方寻找到人生另一半…… 管家,不擅长料理和运动、害怕黑暗、惧怕上学,智商极高,唱歌超级棒,晚上一个人会睡不着、夜晚没有方向感。 性格是典型的大小姐,娇蛮可爱。由于每天上下学都是专车接送(虽然真的很少去学校),所以绝对不可能一个人走路去上学,如果被独自一个人留下来看家的话就会发作,乱扔东西搞破坏,幼年时就接受了英才教育,特别精通经济学。是一个资深otaku,平时在家喜欢看漫画加看动漫加玩游戏。虽然傲气十足,却深深地爱恋着飒,当想掩盖什么时总是用一些很少见的专业的词语。有一个名叫球球的宠物老虎(但她本人认为它是猫咪),这只老虎会说话,但只有飒和橘亘知道。还有一只宠物猫白野威。 自由坦荡傲娇 爱的自我主义者(代表:动画里夏娜) 这一等级的傲娇往往确立了自我主义,从这一等级开始,爱从双方的爱变成自我单方面的想法,她们认为自己对男方的爱就是双方的爱,完全不顾男方的想法,当男方的行动与自己的想法有悖时,她们往往会对这份爱感到伤心,进而与男方不和,不过由于这一等级傲娇并没有失去对对方的信任,所以最后还是会和好。 第六等级 冷酷的同伴(代表:大部分时间高坂桐乃(快完结时几篇不算)) 这一等级的傲娇不仅确立了自我主义信念,而且过度的自我使得她们几乎失去了对对方的信任,有着很强的忧患意识,当男方的行动有悖于自己时,她们对自己设定的双方的爱产生了恐惧,她们往往通过将对男方的爱以很强烈的形式表达(比如欺负,侮辱男方)来维护自己的爱,她们就像树赖一样,不论男方多么努力,总是给男方不好的颜色看,因为这是她们唯一可以维持自己的爱的方法。 3发展历程编辑 “傲娇”这个共通印象的形成,经历了下述发展历程: 1997年,美少女游戏to heart中的角色“保科智子”,从原本紧闭心房的带刺态度,慢慢地与主角融洽起来。 1998年的《one ~闪耀的季节~》中登场的七濑留美,从蛮横态度到娇羞少女的转变而大受欢迎(七濑留美和后继作《kanon》的泽渡真琴并称为“双马尾系”,对后来的大空寺あゆ与佐久间晴姬的人物设计也造成不小的影响)。 2000年《canvas ~セピア色のモチーフ~》的樱冢恋,以“不坦率”的性格博得人气。 2001年《愿此刻永恒》、《秋樱之空》相继发表,大空寺あゆ为大小姐,佐久间晴姬为损友,为“傲娇般的(ツンデレ的な)”角色下了定义。 由于有的傲娇mm都留着曼妙的双马尾(例如:《旋风管家》的三千院凪、《幸运星》的柊镜、《校园迷糊大王》的泽近爱理、《eva》的明日香、《fate》的远坂凛,《守护甜心》的月咏歌呗,《绯弹的亚里亚》的亚里亚,《蔷薇少女》的真红等),于是《幸运星》的泉此方发出了这一感叹:“双马尾都是傲娇的象征。”不过她只说中了一半,其他傲娇mm的发型并不是双马尾,像《灼眼的夏娜》的夏娜、《零之使魔》的露易丝、《nnad》的藤林杏、《某科学的超电磁炮》的御坂美琴,《妖狐x仆ss》的白鬼院凛凛蝶【ps:凛凛蝶更加准确来说是傲沉。但在御狐神双炽面前则会表现出十足的傲娇】《未来日记》的雨流美弥音,《蔷薇少女》的翠星石、水银灯,《龙与虎》的逢坂大河等。《妖狐x仆ss》中的渡狸卍里具有代表性的男性傲娇。 2002年8月29日、在投稿到‘あやしいわーるど@暂定’上的文章里,首次出现对《愿此刻永恒》的大空寺あゆ使用“が良い”这样的形容表现,并且在同掲示板上将本语缩短后对《秋樱之空》的佐久间晴姬使用“ツンデレ”的造语。 2005年在2ch等地蔓延开来,并简略为‘ツンデレ’四文字。 2005年,美水镜的四格漫画《幸运星》里的女主角柊镜也是傲娇人物,被评为2008年的萌王。 说话直接,喜欢吐槽,说道个人短处时,脸红狡辩居多。 2012年,日本作家川原砾创作、hima插画的轻小说系列——《加速世界》里的女主角黑雪姬也是傲娇人物。 2013年,富士见书房四十周年纪念动画作品,aic旗下工作室aic plus+负责动画制作的《约会大作战》里的女主角十香也是傲娇人物。 2003年的peach-pit漫画《蔷薇少女》七人偶中的第三人偶,翠星石因异色瞳,蕾丝和牛皮靴以及傲娇被评为2006年的萌王。 4相关人物编辑 钉宫四萌(23张) 注意: 1、以下人物,按照其所属作品的汉语拼音字母排序及分类。 2、添加本栏目时,请各位朋友自觉参看常见误区,注意同人和官方的区别,减少加入非傲娇人物的错误。 3、傲娇人物并非仅限于日本动漫人物,其他国家动漫以及特摄作品中也有此类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 第133章 巧设妙计 第一百三十四章巧设妙计 奇葩,拼音qi pā,本意是指奇特而美丽的花朵,常用来比喻珍贵奇特的盛貌或非常出众的事物;亦即其词义为罕见的、特殊的、非常美丽的,出众 珍奇的花 《美人赋》:“奇葩逸丽,淑质艶光。” 明朱鼎《玉镜台记·庆赏》:“只见万种奇葩呈艶丽,十分春色在枝头。”郭沫若《蔡文姬》第五幕:“春兰秋菊呵竟放奇葩,熏风永驻呵吹绿天涯!” 出众作品 碧野《名城颂》:“﹝《丝路花雨》﹞这朵鲜艳多姿的艺术奇葩,给死者以怀念,给生者以欣慰。” 3感□彩编辑 本意是指奇特而美丽的花朵,常用来比喻珍贵奇特的盛貌或非常出众的事物。 奇葩多用来形容离奇的生物,比如你认为不可思议的人,是中性词,多用于贬义。 也用来形容“特立独行、与众不同、不切实际”的人(不一定贬义)。 真正要说它是贬义还是褒义,这就要看一个人说这句话时的语境了。 名花多形容女人,名花有主。 奇葩多形容奇才,天才之类的。 例如,他天资聪颖,是数学界的一朵奇葩。 词条标签: 互联网 ,词汇 ,汉语 ,网络术语 褒义,是对一个词语感□彩的划分,表赞许、肯定的意思,是好的一类的词语,与之相对的词语为:贬义。 拼音:bāo yi 是对一个词语的划分,是好的一类的词语,反之为:贬义。 褒义词:是词性带有赞许,肯定感情的词。赋予词语什么样的感□彩,跟人们的道德观念有关,道德观念变了,词的感□彩也随之发生变化。一个词带不带感□彩,取决于一定的语言环境。 褒义词是情感词语的一种,俗名“好字眼儿”,又称“褒词”。凡含有赞赏、嘉许、褒扬、奖掖、喜爱、尊崇、美好、吉祥等感□彩意义上的词,就是褒义词。与贬义词或中性词相对,褒义词的感性意义总是表示肯定的评价。 词的褒贬色彩意义,指的是不依赖语言环境而因定下来的附属义。它是社会公认的、约定俗成的,即具有客观性;离开特定的语境便失去其原有的感□彩、态度色彩意义的词,不属于情感词语。本词典便是依据这个标准来确定收词范围的,因此那些出于临时修辞需要的所谓“贬词褒用”的用例,自然都应该排除在外。 汉语词的褒义色彩意义,除了大量的直接流露赞赏、嘉许、褒扬、奖掖、喜爱、尊崇等情感的形舍生取义意为为了正义事业不怕牺牲。常用于赞扬别人难能可贵的精神。出自《孟子·告子先秦·孟轲《孟子·告子上·鱼我所欲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原意是说,生命,也是我所要的,正义,也是我所要的,二者不能同时都得到,就选择正义而舍去生命。 孟子(前372年-前289年),名轲,字子舆(待考,一说字子车或子居)(按:车,古文;舆,今字。车 孟子像 又音居,是故,子舆、子车、子居,皆孟子之字也)。战国时期邹国人,鲁国庆父后裔。中国古代著名思想家、教育家,战国时期儒家代表人物。著有《孟子》一书。孟子继承并发扬了孔子的思想,成为仅次于孔子的一代儒家宗师,有“亚圣”之称,与孔子合称为“孔孟”。 《世说新语》——荀巨伯探友 作者:刘义庆(403年--444年)汉族,彭城(今江苏徐州)人。字季伯,南朝宋政权文学家。 4原文编辑意义:【上天赐予的聪明灵慧的资质,形容一个人某方面的天赋极佳,聪明而且具有慧根】资:智慧能力颖:才能出众、聪明 例如钢琴王子郎朗,在钢琴领域里就属于天资聪颖… 聪:聪明颖:聪明 司马相如,美丽闲都[2],游于梁王,梁王悦之[3]。邹阳谮之于王曰[4]:“相如美则美矣,然服色容冶,妖丽不忠,将欲媚辞取悦,游王后宫,王不察之乎?”美人赋[1] 王问相如曰:“子好色乎?”相如曰:“臣不好色也。”王曰:“子不好色,何若孔墨乎?”相如曰:“古之避色,孔墨之徒,闻齐馈女而遐逝[5],望朝歌而回车[6],譬犹防火水中,避溺山隅,此乃未见其可欲,何以明不好色乎?若臣者,少长西土,鳏处独居,室宇辽廓[7],莫与为娱。臣之东邻,有一女子,云发丰艳,蛾眉皓齿,颜盛色茂,景曜光起。恒翘翘而西顾[8],欲留臣而共止。登垣而望臣,三年于兹矣,臣弃而不许。 “窃慕大王之高义,命驾东来,途出郑卫[9],道由桑中。朝发溱洧[10],暮宿上宫[11]。上宫闲馆,寂寞云虚[12],门阁昼掩,暧若神居[13]。臣排其户而造其室,芳香芬烈,黼帐高张[14]。有女独处,婉然在床。奇葩逸丽,淑质艳光。睹臣迁延[15],微笑而言曰:‘上客何国之公子!所从来无乃远乎?’遂设旨酒,进鸣琴。臣遂抚琴,为幽兰白雪之曲。女乃歌曰:‘独处室兮廓无依[16],思佳人兮情伤悲!有美人兮来何迟,日既暮兮华色衰,敢托身兮长自思。’玉钗挂臣冠,罗袖拂臣衣。时日西夕,玄阴晦冥[17],流风惨冽,素雪飘零,闲房寂谧[18],不闻人声。于是寝具既陈,服玩珍奇,金鉔薰香[19],黼帐低垂,裀褥重陈,角枕横施。女乃驰其上服,表其亵衣[20]。皓体呈露,弱骨丰肌。时来亲臣,柔滑如脂。臣乃脉定于内[21],心正于怀,信誓旦旦,秉志不回[22]。翻然高举,与彼长辞。” 【译文】 司马相如美丽文雅,游说到梁国,梁王非常喜欢。邹阳向梁王诽谤我说:“相如美丽是美丽,然而衣服姿色艳冶,妩媚美丽不忠实,将要用甜言蜜语讨得大王喜欢,到大王后院去和后妃姬妾游玩,大王没有察觉吗?” 梁王问相如说:“您贪恋女色么?”相如说:“我不贪恋女色。”梁王说:“您贪恋女色,同孔子墨子相比如何?”相如说:“古代回避女人的人中,孔丘听说齐国赠送美女到鲁国就跑得远远的,墨翟望见商代曾淫乐的朝歌城就倒车回头,这好比防火躲到水里,避水淹跑到山上,是没有见到能引起*的,凭什么说不喜爱女人呢?哪像我,年轻时在西部地区生活,一个人独住,房屋宽大,没有人和我玩乐。我东边隔壁有个女子,美发如云,双眉如蛾,牙齿洁白,颜面丰盈,浓装艳抹,容光焕发。经常高高翘首向西顾盼,想留我一起住宿;爬上墙望我,到现在已经三年了,我弃而不回应。 “我仰慕大王的高尚胸襟,驱车东来,路过郑国、卫国和桑中等淫乐成风的地方。早上从郑国的溱洧河出发,晚上住在卫国的上宫。上宫空着房间,寂寞到空有云雾,白天也关着门窗,幽暗不明像神仙住所。我推开房门,造访室内,香气浓郁,帏幔高挂。有个美女独身居住,娇柔地躺在床上,奇花般安娴美丽;性情贤淑,容光艳丽。看到我就恋恋不舍,微笑着说:‘贵客是哪国公子,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吧?’于是摆出美酒,进献鸣琴。我就弹琴,弹出《幽兰白雪》的曲调,美女就唱歌:‘独住空房啊无人相依,思念佳人啊心情伤悲!有个美人啊来得太迟,时间流逝啊红颜衰老,大胆讬身啊永远相思。’她身上的美玉首饰挂住我帽子,丝绸衣袖飘拂在我身上。时已向晚,冬气昏暗,寒风凛冽,白雪飘洒,空房寂静,听不到人声。当时,床上用品已经铺陈,服饰珍贵稀奇,金香炉燃起香烟;床帐已放下,被褥一层层铺着,精美的枕头横放床上。美女脱去外衣,露出内衣,雪白的身体□,显出苗条的骨骼,丰满的肌肉,时时贴身来亲我,感到柔滑如凝脂。我却心情平静,思想纯正,誓言真诚,守志不移。远走高飞,与她长别。[1] 3作品简析编辑 这篇赋虽有摸拟宋玉《登徒子好色赋》的痕迹,而能过之。文中反映出琴挑文君相如私奔的生*验,也表现出相如风流才子的心性。以散体赋形式写骚体赋内容。开头假设自己(第一人称)受人诽谤,以引出下文自己不好色。先写年轻时就不好色,而且用古代圣贤作有力衬托,再重点写赴梁途中的艳遇,突出不好色,从而点面结合表现主旨:坚守高洁品格的思想。运用比兴手法,进行全文构思。笔调轻巧灵活,语言晓畅秀丽。[1] 据《前汉演义》。司马相如与美女卓文君私奔,穷困潦倒,后被丈人卓王孙发现,心疼己女,给予钱百万,家童百名。司马相如于是过上了富家翁。造一琴台,与文君消遣,买一口井,以酿酒合欢。因酒色过度而生病,后经名医调理,才渐好转,于是作《美人赋》以自铭。 4作者简介编辑 司马相如像[2] 司马相如 (约前179—前117)汉代文学家。四川蓬州(今南充蓬安)人,一说成都人。原名司马长卿,小名犬子(狗儿)。因为仰慕战国时代的名相蔺相如才改名,少年时代喜欢读书练剑,二十多岁就做了汉景帝的警卫“武骑常侍”。所作《子虚赋》与《上林赋》为汉武帝所赞赏,拜为中郎将,公元前135年(建元六年)奉命出使西南有功,后为孝文园令。他见武帝喜好神仙之术,曾上《大人赋》欲以讽谏,然效果适得其反。后病卒于家。公元前118年(元狩五年)遗有《封禅文》一卷。作品还有散文《喻巴蜀檄》、《难蜀父老》、《凡将篇》,明人辑有《司马文园集》。 鱼我所欲也 孟子曰:“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于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辟也。如使人之所欲莫甚于生,则凡可以得生者,何不用也?使人之所恶莫甚于死者,则凡可以辟(通"避",下同)患者,何不为也?由是则生而有不用也;由是则可以辟患而有不为也。是故所欲有甚于生者,所恶有甚于死者。非独贤者由是心也,人皆有之,贤者能勿丧耳。 一箪食,一豆羹,得之则生,弗得则死。呼尔而与之,行道之人弗受;蹴尔而与之,乞人不屑也。 “万钟则不辩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为宫室之美,妻妾之奉,所识穷乏者得(通“德”感激)我与(通"欤"语气助词)?乡(xiàng通:向"过去,从前.下同)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妻妾之奉为之;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所识穷乏者得我而为之:是亦不可以已乎?此之谓失其本心。” 荀巨伯探友 荀巨伯远(5)看友人疾,值(1)胡贼攻郡,友人语(6)巨伯曰:“吾今死矣,子可去。”巨伯曰:“远来相视(2),子令吾去;败义以求生,岂荀巨伯所行邪!”贼既至,谓荀巨伯曰:“大军至,一郡尽空,汝何男子,而敢独止(7)?”巨伯曰:“友人有疾,不忍委(4)之,宁以我身代友人命。”贼相谓曰:“我辈无义之人,而入有义之国。”遂班军而还,一(3)郡并获全(8)。 上·鱼我所欲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容词或动词之外,不家不少具有褒义化趋向的表示美好、吉祥等积极意义的名词、动词和形容词。 对一定事物来说比较肯定的词语,例如:鞠躬尽瘁、舍身取义。 的。又喻为与众不同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 ………… 最近真的好忙,今天学校的领导过来视察……哎,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外行人指导内行人,拿着胡说八道当做金玉良言,弄出一大堆四不像出来,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为社会主义社会做了森森的贡献。实不知,其实他们就是在为自己的臭不要脸更添几分臭不可闻,可笑,可笑…… 不爽…… 第134章 作者也不知道用什么名字了 第一百三十五章作者也不知道用什么名字了 汤志刚进酒楼的门,一个跑堂的小二便麻利的跑了过来,脸上搭着笑脸:“这位客官里面请,请问您想吃点什么?” 汤志瞥了眼店小二,又用灵识扫视了一下整个酒仙楼的客人,复而慢悠悠的说道:“有位姑娘应该已经在这里定下包间了,我便是要去找她的。” 店小二一愣,随即莞尔笑道:“原来客官是谭姑娘的朋友,谭姑娘早已经在二楼定下了雅间,只是这会儿她还未到,客官不妨先进雅间稍作休息,小的去给您沏壶茶来如何?” 汤志点头道:“嗯,你且去带路吧。” 店小二应声点头,率先走上了台阶,将汤志引到了二楼蘭香阁。汤志进去之后,便挑了个顺眼的位置坐了下来,店小二给他上了壶小酒,又填了盘花生,这才躬身准备退去。这时汤志忽然开口说道:“看来这临峰城可真是人杰地灵之地啊,就连一个店小二,也有这样文雅的气度,你先别着急走,我有几个问题要问问你。” 店小二闻言,立刻顿住了脚,回头眉开眼笑:“让客官您见笑了,我一个小小店小二,哪里对得起气度二字,都是平日里您这样气度不凡的客人光顾小店,我耳濡目染的多了,自然也带着几分这样的影子。不瞒您说,小人别提文雅了,连大字都不识一个,身上没什么厚重的书香,铜臭和脸皮倒是比一般人要厚那么一点。您有什么便问罢,小人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汤志闻言呵呵一笑,对这人的说辞不可置否。复而看向门口,压低了嗓音问道:“我先不问别的,就问问那个谭姑娘,你对她很熟么?” 店小二眼珠子一转,开口道:“……这个,如果客官要是问小的这临峰城有什么景,哪里的小吃最有名,我倒是能说出一二,可是您若是问人的话……” 汤志不耐烦,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锭元宝,径直砸向来店小二,那店小二看见金子,眼睛都直了,见汤志将金子丢给了自己,立刻伸手接住,只是眨眼间就揣进了怀里,那速度之迅猛,动作之流畅简直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汤志差点没忍住揉揉眼睛再丢一块看看刚才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不过他到底是要脸的人,既然决定要装逼,那就装个全套的。于是他接着问道:“这回,你还熟不熟了啊……” 店小二笑容可掬:“让客官见笑了。不瞒您说,小的十二岁就在这酒仙楼里做跑堂的了,可以说,临峰城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地痞乞丐我都认得,可是这谭姑娘就不太熟了。她应该是个外乡人,应该是上个月来临峰城的,就住在滨莱客栈,至于是来做什么的……小的真的不太清楚。” 汤志脸上闪过一丝异色:“照你这么说,你是真的对她不熟悉喽……那好,我问你,如果你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对她毫不熟悉,为何一开始就知道她姓谭!你究竟是什么人!” 店小二闻言一愣,脸上闪过一丝恐惧,期期艾艾的说道:“……这个,客官,您可千万别误会,我真的就只是一个小跑堂的。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姑娘姓谭……”店小二看着满脸杀气的汤志,哆嗦一下接着说道: “男人嘛……对漂亮女人总是没啥抵抗力,更何况这谭姑娘比那天上的仙子也差不了多少,小人见她一面之后实在忍不住就去对面滨莱客栈去打听了一下她的芳名。客官,您可千万别将这件事情告诉掌柜的啊,这要是被他知道了,我的饭碗可就不保了啊!不瞒您说,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儿、弟妹,您可千万要……” “得了得了!”汤志没心情听他扯淡,挥手便示意让他赶紧带着钱滚蛋,店小二嘿嘿一 汤志看着他走出了门,灵识又跟着他过了走廊,见他忙着招呼其他的客人,丝毫没有一丁点的异样,才放下心来。但是依旧不敢吃眼前的食物,因为他知道,他将要面临的不是那些凡夫俗子,而是一个混迹于修真界的精明无比的边缘人。 就在他将灵识收回去的之后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一个身穿浅蓝色劲装的美丽女子抱着胸站在了酒仙楼前面。她容貌绝美,不要刻意搔首弄姿,单单是站在那里就足以入画,然而这位美人的行为却有些令人费解,比如说她先是一脚踏入酒仙楼的大门,然后又退回来,接着又踏了进去…… 店小二抬头望见了她,顿时丢下了手里的盘子,脸上带笑,一路小跑的冲到了门口点头哈腰的把她迎进了楼里,然后从一直低头打算盘的掌柜的身后拖出来一个球,三下五除二就将外壳拨开,然后把里面那个流着口水打呼噜的小胖子丢给了她:“客官,您要找的人在二楼蘭香阁,酒菜稍后就到,请随我上楼。” 谭溶溶接住悠悠转醒的细弱,神态呆滞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里原来不是叫做九鲜楼么?为什么会变成酒仙楼?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了?” 店小二一愣:“……什么酒仙楼不酒仙楼的,这里难道不就是酒仙楼么?” 谭溶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指着外面的牌匾说道:“虽然我没有进过这里,但是我记得这个镇子的每一处景物的位置和名字,包括这个酒楼里有多少张桌子和椅子。这个酒楼应该是叫九鲜楼的,九九归一的九,鲜美的鲜。所以……你究竟是谁?林晨初呢?” “卧槽!一般人都不会不会注意这些吧!我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数清楚这里有几张桌椅好么?大姐的脑子是怎么长得啊!” 谭溶溶面无表情:“这里一共有十七张桌子,三十一张椅子,如果加上这个小胖子代替来的那个不知道那里去的椅子,应该是三十二个。也就是说,这里的人都是假的,包括那个坐在刚才坐在球上,现在坐在空气里的掌柜的!所以,你也是假的!快说,你是谁!?” 店小二:“……” “其实……”刚刚睡醒的细弱忽然开口,认真的说道:“其实,你不用做那么困难的推理的,你只需要看看周围没有一个围观你的群众,就能推测出来他们其实都是假的……” 谭溶溶刚才还高深莫测的表情迅速破功,面相凶狠的朝细弱吼道:“你丫的给姑奶奶闭嘴,小心我现在就把你送给楼上的那个男人当球踢!” 细弱吃瘪,苦着张包子脸嘟囔道:“……什么啊,怎么我碰见的都是群不尊老爱幼的人……” 店小二嘴角不易察觉的抽了抽,恢复了恭敬的笑脸:“那位先生已经等候多时了,还请两位上楼雅间相见。” 谭溶溶、细弱:“……”这种即视感敢不敢更生硬一点啊!这种厚脸皮的态度为什么这么眼熟!? …… 汤志没想到谭溶溶这么快就到了,不过这些都并不是让他最兴奋的。事实上,打从谭溶溶进屋之后,汤志的眼睛就一直黏在站在她身后的小胖子身上,很显然,细弱就是他要找的人。不过那神色不像是一个人再看另一个人,倒像是一直饿极了的狗在看一块肥肉。虽然细弱嘴角还带着可疑的水渍,可是看他那眼神,谭溶溶绝对不怀疑对方会立刻一口将他吃下去。 想到吃小孩,谭溶溶不由得心里一阵恶心,下意识的将细弱挡在了背后,不满的咳嗽了两声,警告汤志不要轻举妄动。 直到此时,汤志才算是将目光转移到了这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身上,顿时眼神一亮开口说道:“双鞭谭美人果然名不虚传,不但神通广大连人也长得也是貌若天仙。我看就算是七莲宗的温天女和天门派绫罗仙子,也要对您甘拜下风啊!” ……这人可真恶心。 谭溶溶厌恶的皱了皱眉,故意挂着比平日和林晨初说话更加粗鲁的语气说道:“少给老娘胡走八扯,姑奶奶是给你找孩子的,不是过来听你穷白话的!赶紧兑现承诺,那三颗还魂草在哪呢?” 汤志显然没有想到这么一个美人言语竟然比男人还要粗俗,不由一呆,然而却在下一刻神色猥琐的奸笑了起来:“哈哈哈……没想到谭姑娘真是个性情中人啊,不过这还魂草汤某倒是真没有,不过百年的人鞭有一根,你要不要呢?” 谭溶溶虽然性子豪爽,但是到底是女孩子,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就反应过来害死怎么回事儿,心中暗道林晨初说的果然不错,只是却也被气的七窍生烟:“汤志,你……你竟然言而无信!” “哈哈哈,这怎么能叫做言而无信呢?我堂堂一个道修,对你这种歪魔邪道难道不可以使些计谋么?兵不厌诈啊姑娘。不过……”汤志脸上闪过一丝坏笑:“你若是愿意委身在下,与我作对快活鸳鸯,我倒是不介意留你一条小命。” 谭溶溶听他这翻比林晨初脸皮还要厚的言论,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你!难道你不怕我杀了这个小孩来个玉石俱焚么?” 汤志轻蔑的笑了出来:“你可真是一个天真的小姑娘啊……” 只见一道一道银光如电蛇般一闪而过,谭溶溶只觉得眼前一片银白,自己竟是完全动弹不得。几乎是条件发射一般,她顺势就是运力一挥腰际长鞭,竟是径直将身上无形的束缚猛然撑开。只听“啪”的一声,一条猩红的长鞭猛然划破空间,空气中竟像是被划开了一道口子,瞬间谭溶溶就挣脱了出来。然而一切都晚了,等她反应过来,细弱已经被汤志像是拎小鸡一样拎在了手里。 汤志狂妄的大笑:“哈哈哈……谭溶溶的一条火龙长鞭果然名不虚传啊,竟是被你一下子就挣开了我的银鹰罩,不过,如果若是你只有这点本事,那就干脆别反抗了,直接受死算了。” 谭溶溶又惊又怒:“你竟然在凡界动用灵力!难道你不怕背上业障么?” “业障?”汤志冷笑:“自然怕,不过你以为我只有困住你一人的能力么?告诉你,现在这件小屋子早就已经被我罩住了,任何人都进不来,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当然……你自然也跑不出去。” 谭溶溶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林晨初只是让她到这里来与汤志见面,根本没有说接下来有什么安排。虽然这里古怪的很,但是如果汤志将这里完全变成一个密封的空间,就算是外面的人再怎么诡异非常,也根本打不进来! 她一边在心里暗自诅咒林晨初这个不靠谱的货,一边努力拖延时间:“汤志!你堂堂一个名门正派的道修,竟然做这种无信之事!快放我出去,老娘不稀罕你三颗还魂草!如果你不放我出去,我就算是拼死也要和你来个玉石俱焚!” “哈哈哈……玉石俱焚,杀了这个小胖子么?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 汤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阴险的地下了头,狠狠扼住了细弱的喉咙,在谭溶溶不可置信的眼光里慢慢地扼了下去。只见细弱脸色猛的变得通红,紧接着痛苦的发出几声“咯咯”声,竟是全然变成了紫红色。汤志神色一狠,手上用力,只听“咯噔”一声,细弱双目登时充血,脸上瞬间狰狞一片,紧接着一团血沫从他小小的嘴里吐出…… “细弱!”谭溶溶绝眦欲裂,只觉得眼胸口瞬间一冷,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人竟然真的这么做了!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他竟然说杀,就给杀了…… 只是瞬间,谭溶溶脑中想过很多——细弱虽然现在很胖,但是说不定他长大之后会变成一个玉树临风的贵公子,但是他却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他还没有享受过回到父母怀里的幸福,还没有长大,还没有偷偷喜欢过女孩子……可是他就这么死了,就这么软绵绵的倒在地上,永远都不会睁开眼睛了…… “不!!!”无意间,两行清泪顺颊而行,她无力的瘫在墙边,刚才一个生龙活虎的一个小孩子,竟然就这么死了? 汤志毫不在意的吹了吹手指,轻巧巧的说道:“杀了他也好,反正早晚也得死,这小兔崽子滑的很,杀了他倒是可以防止他再次溜了。” “你竟是因为这个原因就杀了他!你还有没有人性!”谭溶溶嘶声吼道:“你个畜生!” 汤志眼神瞟到了谭溶溶身上,虽然此刻她略显狼狈,不过却比平日多了那么几分我见犹怜。他不怀好意的朝她走了过去,想要捏起她的下巴,却被她一鞭子挡开,忍不住调笑道:“啧啧啧,这样的妙人要是死了,还真是有些可惜啊。不过我本就是诈你为我做事儿的,若是今日放你活着走出去,岂不是要坏我大事儿?不过杀你这样的美人,我也于心不忍,不如你就从了我,也胜过人头落地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真的太忙了,每天都要忙到后半夜才能睡觉。知道我在写文的人都劝我不要更新了,但是我依旧忍不住每次都爬回来看大家的留言,因为每次看到你们的留言,我都会感觉好开心,立刻动力就又回来了……虽然这么说有点自恋,但是我还是觉得有人刷更新的感觉很好……(果然很自恋) 我真的是在用最大的努力更新了,明天估计会有更新……吧,只要我攒够文了一定会发出去,大家如果不爽可以刷我负分,不过如果是鼓励的话,我应该会更有动力(变相的求留言) ——这个文绝对不会坑,绝对不会,而且我会一丝不苟的完成!说到做到! 顺便透个剧,小*马上就要来了,比如说主角又一次摆脱处男什么的……不过放心,我是不会再写bg的了,感觉超级无爱,请原谅我吧,我就是那种会用很淡定表情看着限制级视频的人…… 第135章 作者依旧不知道该用什么命名…… 第一百三十六章作者依旧不知道该用什么命名…… “不过杀你这样的美人,我也于心不忍,不如你就从了我,也胜过人头落地不是么?” “痴心妄想!” 听到了预料之中的斥驳,汤志忍不住哈哈大笑:“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可是话没说完,他立刻感觉有些不对劲,貌似声音不对劲啊…… 只听一阵破空声自他背后呼啸而至,汤志登时头皮一紧,猛然强扭腰里,竟是平地之间硬是扭了过去,紧接着他一个灵遁,金灵力顺势飞涨,竟是在下一刻自背后强行撑起了一道银鹰罩。然而,直到他真正转过头去,才猛然发现,自己跟本就是上当了! 一根冷硬般的东西稳稳的顶住了他的后背,孩子稚嫩清脆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冷然:“劝你最好别动,不然下一刻你就不再是一个完整的人了。当然,这个不完整不是指你丢了哪层膜或者是耳朵上多了一个洞,而是你的肠子会流的满地都是,而你的元婴也会在你自己做的茧中永远无法逃脱。” 谭溶溶不可置信的看着细弱,他刚才不是死了么?为什么会又活过来?不对!他手上拿着的…… 这时,一个圆滚滚胖乎乎的小脑袋从她背后猛然探出了,这刚刚露了一个缝,就立刻大喊:“啊啊!总算出来了,刚才是怎么回事儿?为啥会忽然变得这么黑……啊!你谁啊!为什么看着这么眼熟……啊!这不是我么!” 汤志见背后人以及谭溶溶都被那个小孩的声音吸引,竟是不知从何处抽出了一把长剑,瞬间腾空而起,在空中如飞鹞一般旋身,刹时间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一击之下竟是借力飞身急退,堪堪然脱离了背后那硬物的要挟。直到此时,汤志才看清刚才指着自己的竟是一把玄色六孔箫,而拿着箫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被他亲手杀死的小孩? 然而最让他震惊的是,此刻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面色冷峻的胖球,而就在六步之后谭溶溶的身旁,赫然站着一个与眼前小孩一模一样的胖包子,虽然此时他神色呆滞且带着深深的不可置信,却丝毫不影响汤志辨别两个人气息的差别,这也是最让他心惊的,因为两人的气息几乎完全一致,简直就好似同一个人一般! 处于震惊状态的不止他一个人,同时还有谭溶溶和细弱两人。不过他们两人震惊的原因,却不是因为不清楚眼前的人是什么来历,而是太清楚眼前这个人是谁了!关键是他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只听细弱开口大喊:“林先生,你别再扮我的样子了!我简直都不忍直视了!我有你扮的这么胖么?简直就要成球了啊!” ……其实你长得真的就跟球一样。 林晨初自汤志逃离之后,压根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甚至大大咧咧的回头冲着谭溶溶大喊道:“溶溶,你看见了吧,我说什么来着,这家伙根本就是不怀好意,若是今日没有我,你要是*了怎么办啊!” “你丫的给我滚蛋!别在这里给老娘添堵!我说这里怎么这么诡异,原来是你小子在背后捣鬼,刚才的小胖子其实一直都是你吧!”谭溶溶歇斯底里的从背后拎出了表情茫然无辜的细弱,暴躁的指着林晨初狂吼道:“装什么被杀了啊!这个忽然滚出来刷存在感的肉球又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你拿包子变得的吧,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他给吃下去!丫的你骗我眼泪很开心是么!” “这个……你可千万别吃啊!这个是真的!我也没有骗你,刚才和你在一起的真的是你手里这个小胖子,我只是刚才借用一瞬间将他给掉包了……刚才装死只是为了吓吓你而已,你可千万激动!” 见谭溶溶终于暴雨转多云,林晨初松了口气,知道自己身份被戳穿,也不再继续伪装了。空间一阵扭曲,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带到再次恢复明净的时候,刚才那个长得跟果子一样的小胖墩竟就变成了一位容色惊人的少年,前后差距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汤志见他仙颜,竟是忍不住生出跪地膜拜的冲动,然而他到底没有伏地跪拜,反而将手中灵剑举至胸前,警惕的问道:“你是谁!” 林晨初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回头指着心有余悸的小胖子说道:“你小子还愣在这里干嘛?找个凉快地方呆着去啊。这里你修为最低,小心被人抓走炖汤!” 细弱低头点手,指蔫蔫的说:“人家……不敢嘛……” 谭溶溶和林晨初同时大吼道:“好好说话!!!” 细弱登时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口齿清晰的说道:“我刚才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掉进了一个黑漆漆的地方了呀简直是太吓人了我跑了好久好久好久好久才出来呜呜呜我都跑瘦了一圈才真正跑出来。” 林晨初扶额:尼玛这都不用喘气的么…… 汤志听明白了,他指着细弱说道:“原来你才是真的小胖子,哈哈,前面这个小子还有谭溶溶,只要你们妨碍我,放你们一条生路也无妨!” 这话说的掷地有声,然后…… 谭溶溶推了一下林晨初:“我说你是怎么做到的!门口那个店小二其实就是你吧!” 细弱虚着眼睛,无奈的撇着嘴说道:“姐姐,其实他通过他开口说你可以记下店内桌子时的语气就不难猜测他是谁的,会用这种口气说话的人太……少见了,我虽然见过的人不多,但是也知道会用这种口气说话的人一定不会有别人。” “死孩子,不要再说了!”林晨初狠狠的揉了一把细弱的肥脸蛋,指着谭溶溶轻声说道:“你看看你溶溶姐的表情,她简直就是要撕了你的模样啊!对待女孩子一定要温柔,千万不能当面指出她的错误,一定要迂回、迂回、再迂回。” 谭溶溶青筋直爆:我特么想要撕了的人是你啊!你都迂回到别人的耳朵里了啊!而且那种刚好我听得见的音量是怎么回事儿啊! 细弱看了一眼谭溶溶的表情,又看了看一脸无辜的林晨初,霎那之间福至心灵,说了他今天最为正确的一句话:“哦,我知道了。那个今天没有我什么戏份了吧,我现在就找个凉快地方呆着去。” 被一次次的无视,却又对林晨初有些忌惮的某人大喊道:“小子!不要跑!有种你们和我……” “哦,那个大门可以打开,你随便找个小女生追追玩吧,年轻人嘛,没有经历过爱情怎么行。” “这里哪有小女生让我追!你够了!” 汤志:…… 谭溶溶从林晨初出现时就出于内分泌失调状态,见细弱离开,也不给林晨初留什么面子了,立刻冲上去揪住了林晨初的耳朵,只把一个惊世绝艳的人扯的脸色通红:“你给我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你会变成店小二,为什么你会变得和细弱一模一样,为什么这里处处透露着诡异啊!!” “疼疼疼……你松松手,你忽然问这么多问题我有点受宠若惊啊,您老人家高估我智商了。” “少贫嘴!赶紧说!”手上继续用力。 “啊啊啊!好好好!我说我说。其实解我不过是在这里部下了一个阵而已,你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根本不是酒仙楼,而是我的小竹屋。事实上,我只是用缩地阵法的障眼法将两块地连接起来,然后到门口以假借迎宾开启阵法,将你们引进阵中。从那时起,你们就不再是处在刚才的那条街道了,而是在我的小竹屋之内,也就是说,刚才有一瞬间你们其实是无意中运用了灵力飞遁了过来,但是因为眼睛所看见的景物欺骗了你大脑里最深潜意思,所以你才会觉得自己只是轻轻的迈了一步而已。” 在远处保持警戒状态的汤志问道:“缩地阵?你怎么会这么精妙的阵法?你究竟是谁?” 谭溶溶手上力道松了松,若有所思的问道:“你是说这里的一切都是因为阵法的缘故才变成这样的么?那么也就是说我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幻境是么?” “正解!我其实就是这个阵的针眼,只要我愿意,可以随意通过灵力和灵识改变阵中景色,也就是说,刚才细弱其实在一瞬间被我通过改变他周围的景物是他方向发生了错觉,从而不由自主的跑到了地下室去,而我则通过改变了你们的视觉而变成了小胖子的模样,甚至让你们的灵识不自觉的转移到了从地下室往上爬的细弱的身上。至于那个问了好几次傻x问题的白痴,刚才掐死的也不过是我给他的一个幻觉罢了,我其实只是想要通过这种方法靠近他而已。” 汤志:…… “啊啊啊!!!你们给我认真一点!!不要再无视我了啊!!”数次被无视的某人终于爆发了,他也不管对方的水有多深,反正那个小胖子就在这里,只要杀了这个绝美少年和美艳女子,那么那个小孩子自然就是他的。而且他看林晨初的年纪绝对不大,就算是经天纬地之才也不能在弱冠之前步进金丹期——但是一切都是他以为。 汤志剑法如莲,仿佛是似点点繁星自星空中坠落而下,最后幻化成了七朵璀璨的仙莲。他使的正是七莲宗《仙莲七剑》中的起剑式“星海飞莲”,这剑招如梦幻般华美,让人忍不住眼花缭乱,在不自觉中便在这冲满杀机的剑招里丢了性命。 眼见剑尖马上就要刺到了林晨初的身上,汤志见他的模样甚至生出了一丝怜悯,然而却在毁灭美好事物中生出了一丝奇异的快感,他渴望看到美人满身血污的模样,那一定是非常美丽……心中想着,仿佛已经胜券在握的他脸上瞬间浮起了一丝病态的笑容,手上的剑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冲向了林晨初。 近了……近了! 时间仿佛过得很慢,周围时间仿佛凝固,他猛然睁大了眼睛,那少年竟然在这时回过了头,精致的面容上闪动着微微的讶异光芒,他心中一喜,看来这人真的正如他想象的那样实力然而,想象到这少年细白的脖颈里殷虹的鲜血会怎么喷涌而出。然而,就在他的灵剑即将刺到少年身上之时,少年脸上却露出了一抹阴森恶意到了极致笑容。 汤志只觉得心中一慌,头发登时根根直竖,立刻察觉到大事不妙,自己竟是上当了! 可是就算是他已经意料到有蹊跷,也为时已晚,只见一丝墨色光芒突兀的从他身侧窜出,宛如横亘千山万岭的玄色山道,霎时间竟如墨蛇一般撕碎了他的七朵剑光莲花,化作一道刺眼的光幕,径直斩灭了他灵剑上激射而出的全部虹芒。 尽管被林晨初这个突然腹黑起来的家伙阴了一把,可是汤志到底也是个在修真界小有名堂的人,那份几乎是刻在骨子里的战斗本能驱使着他在最后一刻将手中灵剑挥起,在最后一刻钟挡在了耳鬓旁边,只听一声脆响——“当”竟是从他身侧飞出一根玄色六孔洞箫,正直朝他太阳穴此去,被汤志这么一挡,竟是瞬间激起到纯净无比的火芒,紧接着受力飞回了他的主人手里——林晨初不知何时竟然站在了汤志的身侧,脸上挂着艳丽而莫测的笑容,正笑嘻嘻的看着目瞪口呆的谭溶溶以及汤志两人。 紧接着,刚才还被谭溶溶拎着耳朵的那个“林晨初”竟是变成了一个半人高的草偶,无力而呆滞的被提拉在美人纤细的手中。 “我说过,这里的一切都是幻境,自然也包括刚才和你们的那个‘我’。”林晨初把玩着手里古朴的玄箫,漫不经心的说道:“汤志,你可千万不要以为劫持了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就万事大吉了,既然我可以是幻境,那么说不定你身边的一切都是幻觉,包括那个你觉得近在咫尺,但实际上却远在天涯的女人。” 汤志刚才正有偷偷挟持谭溶溶的冲动,却在林晨初的话语中不由得瞬间落下一头冷汗,可是他却根本不准备收手:“哈!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么!就算是能够在短时间制造玄天领域的上仙都不能做到这种程度,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魔修竟然有这种能力,你以为我会信么?” 话音刚落,他抬起手中被林晨初灵力击的火红滚热的灵剑,以灵力驱使迅速脱手而出,如闪电般刺向了站在他身边满脸震惊的谭溶溶。 谭溶溶脸上尽是惊恐,却根本来不及避开眼前直冲而来的剑芒,而远处闲适而立的林晨初似乎根本不担心,脸上依旧是招牌式的如沐春风的笑容,似乎只是在看一出高雅的舞剧,而不是一场胜负必定的杀戮。 汤志越是刺下去,越是心中空落落的没底,而剑芒离谭溶溶越尽,她就越是心惊肉跳。好在谭溶溶并非什么那些向来养尊处优,除了耍脾气就只会吟诗作乐故作矜持的的女人,只是弹指间,她手中的两条长鞭齐出,竟是堪堪挡在了灵剑之前。 汤志长剑一击即至,而这次他所挽出的却不是七朵华丽的光莲,而是只有一朵硕大无比的莲花,七片花瓣,各个菡萏,美丽无比,却也暗藏无尽杀机。然而又一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咣当!” 在两人震惊的眼光里,被汤志刺中的那个“谭溶溶”竟然化作了一堆破碎的银片,连带着它所映出的人影也如南柯一梦般化为虚无。几乎是同一时间,谭溶溶竟是脸上稍显苍白的粘在汤志的身后,而她则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手脚,根本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忽然就到了汤志的身后? 汤志两击皆空,不由得肝火大动。他一个堂堂金丹后期的高手,虽说不及元婴大能的地位高,可是岂能让一个小辈如此戏耍?而且最为离谱的是,他此刻竟是生出了几分惧意,想要立刻逃跑,却又怕自己被人捉住笑柄,强撑着面子,咬牙切齿的看着冰肌玉骨清无汗的林晨初,恨恨的说:“我就不信我杀不了这个小贱人和你这个小魔头!” 林晨初不可置否,谭溶溶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两人均是站在原地,丝毫不为他的话所动。汤志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自己累得满头大汗,却连对方一个毫毛都没有碰到!想到此处,他不由得的挥起长剑,转身便毫不留情的砍向了谭溶溶的头颅。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谭溶溶的影响又一次变成了虚影,紧接着又是一地薄如蝉翼的银片。汤志不死心,长剑如虹,疯魔了般四处挥洒,刺眼的剑芒直冲而起,宛如绚烂的银龙一般,直将小小的空间打的五彩绚丽,可是奇怪的是,这五步之大的雅间竟是像一个广阔无垠的草场一般,不管汤志如何行动,就是不能打到不知隐藏在何处的谭溶溶,而林晨初也一直安之若素的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的剑芒四处乱砍。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改……对不起,我又食言了……最近真的超级忙,还因为用嗓子过度导致一用力说话就破音……果然我的人生现在就是一个茶几…… 说好了的隔日更估计也会有问题,不是人家偷懒,实在是……我给你们讲一下我的行程表吧,我每天早上五点钟起床,然后到学校训练,中午休息的半个小时可以码字(只有半个小时啊亲!)然后早晚坐车的时候,我会在公交车上酝酿,到了晚上六点钟回家,吹一个小时的笛子,看半个小时的题,然后写两个小时文文……不过好在现在为了养生加减肥,我已经把晚饭改成吃水果了,嗯,可以挤出十分钟写文…… 咳咳,说这么多不是给大加诉苦,没有及时更新的确是我的不对,大家如果有不满刷负分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只想说,这个文不会坑,绝对不会坑!!大家相信我! 脑子乱套了……等到以后有机会把这几章的的文字改改吧……大家三天过来刷新一下看看有没有掉落的章节就行~么么哒~ 第136章 少年魔修 第一百三十七章少年魔修 淡然的看着汤志狼狈的模样,谭溶溶渐渐恢复了平静,在汤志又一次击碎一个真实到匪夷所思的幻象之后,她终于疑惑的问道:“林二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不会被打死?明明……” “明明你很清楚的看见他朝你冲过来是么?”林晨初顺着她的话接着说下去:“问得好,那我就来给你好好解答一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在旁围观的汤志不禁冷汗。 ……这特么根本就是你自己问的好么? 谭溶溶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示意他有话快讲。林晨初依旧是原来那副如沐春风的小模样,丝毫没有因为谭溶溶摆在脸上的鄙视而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不自在:“我说过,你看到的一切都是幻像,包括你眼前的这个发狂的男人。 打个比方吧,你的对面其实有面镜子这样就有了一个你的幻象,而在这个已经将你的影像保留下来的镜子前再放上一面镜子,那么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谭溶溶顺口答道:“就会出现两个一样的我。” 可是这话刚一说完,她顿时就是一愣,立刻就想到了问题所在,几乎脱口而出:“不!一个镜子会照到的不止是人,同时也会反射那个镜子,而镜子里的人会被再次折射到第一个镜子里,第二个镜子会再次发射第一个镜子。也就是说,会出现无数个幻象!数都数不完的幻象!” “正解!”林晨初轻轻击掌,随即说道:“当然我并不是放了很多的镜子在你身边,而是将你的景象通过一些灵石变成与你本人完全一样的幻象,折射到这里,而同时将这里的景象通过另一些灵石折射到你的眼前。也就说明,你其实与汤志在不同的房间里,你们两个人‘对视’‘交谈’的对象,都不过是对方经过阵局所变幻出来的幻象。至于让你们的视野同步,那就更简单了,只要布置两个完全一样的屋子就可以了。” ……这特么哪里简单了!! 直到此时,汤志才发现,刚才经历自己一系列的轰杀,眼前这个宽敞的雅间竟是一点受损的痕迹都没有,依旧是整洁无比,看来这里的确是一个极其逼真的幻境。听到自己打碎的一直都是幻像,而对方还有恃无恐的将谜底揭露,顿时火冒三丈,大喊道:“喂!你们两个当我是不存在的么!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烂了你的阵。” 林晨初的视线从美女身上转到了男人身上,那张原本温润的脸登时就变成了痞子相,一点含糊都没有,入戏相当快:““行啊,你来啊,我看你有多大能耐能毁了这个阵。别以为你脸皮厚就能万事大吉!” ……谁特么脸皮有你厚啊! 汤志气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先不说修为人品如何,这人气死人的本事倒是一流,不过他既然如此有恃无恐,那么说明一定有所依仗。自己现在灵力耗费近半,若是这人还隐藏着什么杀招,那岂不是白白耗费了一身的力气? 因为初步掌握了吐槽技能而智商忽然高了一次汤志,学会了收手,恶狠狠的盯着林晨初说道:“真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竟是一个布阵高手。不过一力破十巧,纵然你阵法精妙无比,却也只能困住实力比你弱的人,如果是实力高绝的高手,你绝对难逃一死!” 林晨初一听,乐了,闲闲然开口调侃:“嗯,您老还真猜错了,困你的还真不算是什么精妙阵法,不过我知道你这么说的理由,不就是变相的抬高你自己么……”被残忍的戳穿,汤志脸上顿时变得很难看,只听林晨初这时候火上加油:“不过有一句话你还真说对了,那就是一力破十巧。这阵法的的确确是可以用蛮力打破……不过幸好困住的不是什么实力高绝的高手啊。” 此话经他口说完,惹人怒火值翻了三番不止,林晨初还友情赠送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直教汤志怒火中烧,连最后一点耐心都没有了,挥剑暴怒道:“你个乳臭味干的小子!莫要说大话!进入我就要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谭溶溶开口了:“汤志,你这人还要不要点脸了!人家一个晚辈本就占尽你的优势,你不夹着尾巴赶紧逃跑,还在这里闷着劲的乱吠什么!” 汤志脸色顿时由青专黑,神色阴翳的看着林晨初二人,道:“哼,你们当我真的是傻得么?果然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不战而降吧,你以为我真的会上当么?别忘了,我也是大门大派出身,就算是不会布置阵法,也清楚阵法的所有运转都要依靠阵眼才能运行,而这阵眼或是布阵者本人,或是奇珍异宝,但是这阵眼也是阵法的薄弱所在,只要我毁了你的阵法,就算你布的是天罗地网,也权当白费!” 林晨初听话之间,一直是低头沉思,还不时的点了点头,听他讲完了之后,不含半分讥诮的说道:“哎,你刚才说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虽然无视你完全不是故意的,但是似乎被人高看一眼了呢!真是太荣幸了耶!” ……卧槽!谁特么助我灭了这个小贱人! 汤志双目喷火,脸色涨红如即将暴涨的灯笼:“你不要再激我了!我是不会上当的!” “呃……其实我说的真的是事实,而且貌似如果生气就是上当的话,你已经上当的彻彻底底了。”林晨初无辜的眨了眨好看的眼睛,看起来……非常的欠揍。 “啊啊啊!!我一定要杀了你!” 汤志这般素来最为擅长激怒别人的道修今日算是剃刀铁板了。这个姓林的少年魔修不同于他往常见到的无脑莽夫,这人非但不会冲上来跟他拼命,竟然还会设下阵法!而且最离谱的是,自己竟然会被向来以冲动好杀著称的魔修噎的半死。 汤志恼羞成怒,浑身灵力猛然一震,银鹰罩瞬间透体而出,在身上覆盖了一层坚固的甲胄,紧接着七朵马车打的剑光莲花瞬间将他整个人瞬间淹没。只见光花猛然一聚,林晨初方才还带笑的瞳孔也随之一缩。 随着一声大喝之下,汤志身上的剑莲瞬间绽放出无比绚烂的光芒,紧接着无数道剑气奔涌而出,铺天盖地的朝林晨初压了过来。 “七莲破天剑!” 此剑招一处,谭溶溶当即就是神色一紧,大声喊道:“小心!” 在她看来,林晨初年纪太轻,还不知道着七莲宗剑招的精妙之处,尤其这七连破天剑,乃是七莲宗的绝顶杀招,其威力不在于破天,而在于这“七”字上面。也就是说,这具有惊天威力的杀招,不止一记,而是接连不断直到七击结束,除非这使剑招的人被人在中途制服。 林晨初虽然的确如谭溶溶所想那样涉世未深,但是他却有一个任何人都无法匹敌的优势,那就是——他曾经用自己的双手描绘了这整个世界,包括他汤志的七莲宗的创派历史。 只见林晨初右手持箫,风姿洒然如东湖之莲,整个人的气势竟然丝毫不弱于汤志的绝顶杀招,尤其是那玄箫上闪过的道道红芒,直映的他如玉的脸庞突兀的填了几分嗜血的艳光。 第一剑莲狂猛袭来,林晨初方才还温和浅笑的眸子瞬间冰冷无比,只见他挥手纵身滑下一道墨红色极为怪异的一剑,不进反退,竟是在本身位置又退后三步指出接住了剑招,紧接着竟是轻描淡写的般的化解了第一朵剑莲! 霎时间,屋内静的可怕,谭溶溶双唇紧闭,紧握双拳,目光紧紧的盯着屋内两人,而汤志更是满脸的不可思议,这个少年究竟是什么人?他竟然年纪轻轻就有金丹期的修为?这不可能!什么时候金丹期的修士已经烂大街了?就连一个未及弱冠的毛头小子也能有这样的修为?这修仙界已经出了一个钟磐寂那样的人了,再来一个还让不让其他人活了啊! 来不及时间给他做后悔的余地,汤志很清楚,如果有可能,一定要将这个少年魔秀扼杀,否则凭自己现在与他结下了仇怨,对方若是个性子好的也就罢了,若是不好,自己再活个一百年头,也就算到头了。 只见他神色凝重,冰冷的剑锋无情的划过,一道银光迸溅,一朵精致剑莲冲天而起,瞬间化为杀意更盛的光芒剑雨,眨眼间便将林晨初封了个密不透风。 “叠莲双生!” “啊!”谭溶溶花容失色,急忙朝林晨初冲了过去,却在刚刚踏出不到三步之后,现在的幻象又被汤志击得个粉碎。 汤志一击挥退谭溶溶,间不容发之时又一是雷霆一击: “莲开三重!” 双重剑芒将林晨初紧紧围困,光芒大盛之下,根本无法看清内部情况,而让汤志觉得莫名不安的是,此刻剑芒已经将那少年魔修包裹成了一个如放大的杨梅般的球体,却始终不能在透入半分,似乎是被什么强有力的屏障牢牢阻隔。 “不可能!” 汤志惊疑万分,浑身灵力又一次透薄而发,一朵更加巨大的剑莲渐渐在他身后凝聚,这一击,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与金光勃发的灵力。无疑,这已经是汤志所能运用的最为巨大的灵力,也是他最大的一个杀招。 “千纹四莲!” 灵力瞬间透射而出,莲花精致美好的形象已看似极其缓慢,却是飞快的冲向了被裹成了针团似得林晨初。当那股灵力呼啸而至之时,先前的那个剑球瞬间似破壳而入般,狠狠刺穿进光球之内。 汤志神色一喜,体内几近枯竭的灵力还在不断的抽动着,他却忍不住将笑意刚刚爬上了脸,就立即凝固而僵,因为就在他以为林晨初已经碎尸万段的时候,却听到少年清冷空灵的声音冷冷传出: “仅仅是如此么?” 话音刚落,只见方才还稍稍有些松懈的剑球竟是被一股精纯无比的暗红色灵力盾破,无数金色灵力夹杂着剑气,绚烂剑芒仿若星坠大地,瞬间将光芒中更加芝兰玉树般的俊美少年映的更加耀眼。林晨初嘴角啜着一丝冷笑,手中玄箫猛然一翻,瞬间一套精妙绝伦的剑法便随手舞出。 汤志的七连破天剑算是修真界数一数二的剑招,不但威力无匹,更是他们七莲宗所创的最为适合杀人的剑法。然而剑道,皇者也,他这套剑法与鬼谷子蕴含无尽天地玄机的剑法相比,还是粗糙的太多。 林晨初所修炼的是鬼谷子所创剑法的下半卷,其剑法与钟磐寂手中的上半卷完全不搭边。上半卷所讲究的是一个快字,而这下半卷,中心核心则在一个“诡”字之上。 弹指间,只见林晨初反手舞剑,竟是背对汤志向后撩去,身体几乎是顺势便是一个大兜圈,剑光犹如一道邪异的魔光,直直就将方才看似坚不可摧的剑芒斩破。 汤志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拼死一搏般的从怀里掏出一颗永小玉瓶单独放置的丹药,小心翼翼又快速的丢进了嘴里。瞬间,方才还几近枯竭的灵力便顿时充盈了起来。 “五品仙莲!” 灵力再次汇聚,方才那种似乎要窒息了的感觉终于稍稍缓解,灵力再次透体而出,莲花剑气直袭林晨初面门。然而,一切却并不如他所想象的那么简单,汤志只觉得眉间一寒,再次睁开眼睛时,林晨初竟是已经站在了他的眼前,手中玄箫直击他眉间丹田! 顾不得再次进攻,汤志神色一紧,敏锐的察觉到着一击的强横,身子横移出去两丈远,避其锋芒,而后从侧面扑击而来。 “莲动六月!” “刷刷刷!” 又是一道剑芒射出,转瞬间便成了一朵怒放的莲花,眼看又要将林晨初包围。林晨初神色犹稳,手上动作奇慢,却似乎快到几乎产生了残影。精纯无比的火灵力融入鬼谷剑法劈出,直接崩碎了剑术灵力形成的莲花,一抹暗红色光擦着汤志的颈项飞过,竟是将他鬓角的长发尽数剃光,一道浅浅的伤口出现他的脖颈上。然而更加可笑的是他的发型,左侧还是一本正经的长发随风,右侧却已经光可鉴人了。 当然,发型还是次要的,就算是他被剃成了秃子,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恐惧。没错,他就是恐惧了,险些被斩断头颅可不是闹着玩的,先不说他现在没有结成元婴,不能依靠灵力重塑金身,就算是结成了元婴,被斩断头颅也只能保证他神魂不灭罢了,而依靠灵力结成的灵体要想渡过天劫根本就是难如登天。 若是单论剑术来看,汤志绝对比不上栾风和清松月,但是跟周启言周启明这样的修士比起来,也绝对不会差多少却也是难得一见的高手,但是此刻先不提其他,就目前行事看来,他绝对是处于劣势,对方看起来有足够的自信将他击杀。 这也算他倒霉,林晨初这几年在落雪峰上别的没干,为了不让自己会在未来受到钟磐寂的牵制,几乎是疯了一般的钻研剑术和阵法,结果剑术阵法一个没用上就差点嗝屁。成了魔修之后,他更是变本加厉的钻研剑术,因为稍有不慎,他就会被汤志这样道貌岸然的人渣道修给盯上,更何况现在需要提防的是整个修仙界。 汤志心道不妙,急于求退,挥手便是一击银鹰罩,瞬间拢向了林晨初。林晨初眼见又是一声大喝,乌黑的玄箫横扫穹顶,剑气如匹练一般,斩向了那根本不堪一击的银鹰罩。 虽然两人过招如此之多,对于旁边的人来说却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此刻谭溶溶被击碎幻象,刚刚适应了自己所处的新位置,立刻又紧张的看向了林晨初。女人天生的直觉告诉他,现在的林晨初貌似有些不大对劲,额上忽的冒出了冷汗,谭溶溶福至心灵般,朝着屋内喊道:“林晨初!趁他病,要他命!杀了他!” 汤志本来就已经萌生退意,在听谭溶溶这话的意思摆明了就是要自己今天就要绝命于此了,顿时气息大乱,收了罩在这屋子外的法器银鹰罩,生怕在阵中分不清前后左右遇到危险,便径直朝上飞去。 林晨初神色凛然,见他要逃手中攻势不去,汤志如今七莲破天剑已经发动了六莲,还剩下一莲,而那五、六两莲明显威力不如第四剑莲,看来这真正的杀招还未出现。他悄悄的撤了屋子顶盖上的阵,得以让汤志顺利逃出。 果不其然,在汤志逃出他这屋子之后,一朵巨大的金色剑莲呼啸而至,光华耀眼。 林晨初默念法咒,铺天盖地的光芒笼罩而下,抵挡汤志最后一击凶悍的轰袭。 “焚日真火!” 一条火龙仿若无坚不摧,以摧枯拉朽之势劈出了无尽璀璨的光幕,生生在剑莲中开辟出一条巨洞,与此同时,林晨初飞速灵遁,眨眼即冲入火龙之中,玄箫直指汤志眉心。 汤志本是想要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不料却反被算计,论剑法他自认看不懂林晨初方才破他剑莲的几招,比灵力明显不如对方精纯,他这个金丹上阶跟林晨初这个下阶比起来得的实在是窝囊。 见少年魔修犹如杀神一般赶至,汤志顿时吓得亡魂皆冒,七连破天剑用完之后,仅剩的灵力根本不足以让他施展其他法术,根本无法对抗林晨初。 林晨初眉目如神祗,锋芒毕露之下清喝一声,灵力同时融入鬼谷剑法中,钝黑的玄箫猛然闪过一丝血色,竟是自发的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凤鸣,紧接着竟是从中飞出一只巨大朱雀的虚影,暗红色的光芒仿佛撕裂了天空。 汤志魂飞魄散,连被散落的头发刺进了眼中都来不及摘去,眼见即将命丧于此,他狠狠咬牙,竟是挥剑自斩一臂!只见空中一阵血雾奔腾,竟是霎时间没了他的踪影。 见汤志血遁而去,林晨初终于脸色一白,猛然坠落而下……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到现在才发现竟然出错了!明明后台已经改过来了,没想到前台竟然没有显示……果然这是又抽的节奏啊! 筒子们对不起,我真的是太忙了……呜呜……这个星期简直了……今天简直了……啊啊啊啊!!!!如果不行的话,我真的要请假了……呜呜呜,最近连电脑毛都摸不上,一千道题变成了两千,背了一个月的稿子要换,明后天还要出远门亲自采取当地的资料……我真的快要……啊啊啊!我不想请假啊! 第137章 日渐崩坏的修真界(上) 第一百三十八章日渐崩坏的修真界(上) 眼见见汤志慌忙逃窜,林晨初只觉得顿时胸口一痛,再也没有办法压抑刚才强接汤志破天剑而中的暗伤。只见他脸色一青,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眼前瞬间变得一片漆黑,难以控制的从空中跌落了下来。 再说那谭溶溶,她早在林晨初在最开始与她胡说八道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再一想这样做也的确是最正确的:先不提林晨初年纪轻轻金丹期有多不可思议,单就事论事来看,他一个金丹初期跟人家一个十足稳扎稳打的金丹上阶交手,要是不设点计谋,再加点心理攻势,要想打败对方还真心不容易。 林晨初以自身金丹初期的实力挑战后期,本身就是下阶挑战上阶的越级挑战,而且级别越是高,越级挑战的难度也就越大。到了后期,同阶之间的战争也要分上中下等,正所谓“失之毫米差之千里”,若把筑基期只见得越级挑战当作是小孩子掐场架的话,金丹期绝对算得上是两个为了一个男人而撕破脸的女人,那级别差距……那是相当高了……所以林晨初能吓跑汤志,与他的阵法和他们的小计谋绝对脱不开。 不过林晨初社的阵法确实很不一般啊…… 就在刚才林晨初追汤志出阵法之后,谭溶溶只觉得耳目一震,眼前瞬间变得扭曲而模糊,待眼前一切又一次清晰之后,竟然全都变作了另一番模样。 只见四处一片断壁残垣,眼前就是一面千疮百孔的石壁大门,而门后面的那个屋子几乎已经成了蜂窝煤了,尤其是东面墙壁上的巨大疮洞。而谭溶溶则被隔离在了石壁大门之后,很明显这是林晨初故意而为之。而造成眼前苍凉景象的人,毋庸置疑,除了汤志根本不会有别人。 谭溶溶顿时觉得浑身一阵冷汗,刚才在阵法幻境的作用下还不觉得如何,如今再看眼前景象,只觉得是在阎王面前捡回了一条小命。恐怕方才就在汤志到处击杀自己的时候,林晨初也一定没有闲着,而是不停的运转阵法,不要受到伤害的同时,还要让汤志失去方向感,尽量往一个地方攻击。 不过现在想这些都没有什么用,谭溶溶最担心的是很有可能已经受伤了的林晨初,因为这人她虽然不是非常了解,但是直觉告诉她,林晨初有些反常——他一定是因为强行接下剑莲而受伤了! 心想至此,谭溶溶慌忙冲出了马上就要倒塌了的竹屋子,迅速调动起了灵识,想要寻找林晨初的踪迹。可是还没等她走出三步,就看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林晨初。 “林晨初!”谭溶溶神色一恸,慌忙冲了上去,却见倒在地上的人面如金纸,连带着那张精致的脸也更加轮廓分明,直叫人心直抽着的疼。 她急忙掏出了前些天林晨初送给她的那颗还神丹,就这林晨初仰面倒下的姿势喂他吃下,随后便有些不知所搓的跪坐在地上,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丹药入口即化,瞬间变为一股清香的灵力流进了身体里,滋润着几近干涸的丹田,林晨初灵识猛然便恢复了,只是身体暂时还不能动弹。他默叹了一声自己终究又不自量力的多管闲事了,转灵识内视丹田。 自从变成了魔修之后,与他死而复生已经九个多月了,他的灵力非但没有增长,反而隐隐有掉阶的趋势。尤其是丹田之中那颗金红色的金丹,竟是由最开始的拇指大小,变成了黄豆大小,而且那最先出现修复他经脉的那种金红色灵力也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就这样随着他日渐低落的灵力而消失了一样。 说不难受是不可能的,林晨初好歹也修炼了八年,虽然没有认真修炼,但是就算是玩充气娃娃也会产生感情不是?不过他倒也没有怎么紧张,如果让他从此变成一个普通人,只有百余年性命换他不用导致最后和钟磐寂同归于尽的结局,他也觉得不吃亏。 不过让他最想不通的是,虽然他的灵力隐隐有掉阶的趋势,威力却并没有下降多少,而且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运行过功法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魔修运行功法是什么样的,用他先前修道的《焚日真火》尝试,根本就一点用都没有。而这种事情如果放在别人身上的话,早就应该金丹耗尽灵力尽失而死了。 不过既然死不了,那就是好事儿…… 林晨初乐天的想着,却听到耳边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鬼哭狼嚎:“啊啊啊!大哥啊!你可千万并不能翘辫子啊!你要是死了,我找谁抱大腿去啊!” 林晨初:……谁说我死了! 原来,就在谭溶溶冲出屋子之后,原本就摇摇欲坠的竹屋竟然隐隐有塌陷的趋势,而细弱这个逃命比装逼要擅长好几倍的小胖子见大事不妙,立刻就冲出了屋子。 眼看四处无人,正是逃命的大好机会,他却在此犯了难。如果自己就这么回去了,凭借自己的先天本能完全可以晚上赶路,白天变成小树睡觉,只要功夫深早晚能逃回天门派。不过他却想到了另一件事情,就是这个救他一命的林先生,他现在必须要留在他身边。 倒不是因为林晨初救他而让他产生了什么报恩的心,事实上,细弱从小就是个白眼狼。不过这个林先生除了长相和功法其他都和自己干爹一个故人非常相似,最重要的是,现在干爹找他找的都快要疯了,要是能把他的行踪告诉干爹,那么自己偷偷跑出屋子而被人抓走的错误说不定就能抵消了呢。 打定主意的细弱奸笑一声,傻白圆的脸上挂满了算计,可是眨眼功夫就变成了“我好害怕,我好需要保护”的小白表情,以圆润的方式滚向了林晨初,嘴里就高喊着方才我们可怜的主角听到了那句哭丧般的号子。 不过还没等林晨初诈尸挑起了揍他,在一旁守着林晨初的谭溶溶率先不乐意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怎么可能会死!你要是再敢这么说,我立刻就拆了你!” 干爹说过,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并不是老虎,而是母老虎…… 细弱极其识趣的禁了声,却不经意见到了谭溶溶竟然露出了要哭了一般的表情。瞬间,细弱从头到脚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这女人竟然要哭了!这简直比大长老开怀大笑还要惊悚啊! 谭溶溶才不管这小肉球脑袋里装的什么,她只觉得心中堵得难受,越是见到林晨初不知一声,就越是忍不住想要把汤志千刀万剐。如星月般的眼睛里不知何时竟是红了一圈,隐隐有几分水色浸润了眼角。不过她终究还是没有哭出来,反而是猛地往回抽了几抽鼻子,转而凶悍的大喊道:“林晨初你个贱人!你给我醒醒!你要是再不醒,我就马上阉了你!” !!!救命啊!小胖子!快去请如来佛祖! 尽管内心犹如狂风扫落叶般的凌乱,林晨初却始终也睁不开眼睛,也根本动不了一下,就想死梦魇一般难受,不过却能清晰的听到身边人说了什么,也让他没有错过谭溶溶下面那几句带着哭腔的臭骂: “你说你是不是闲的,管那么多干什么,我是死是活关你什么事,这个小屁孩又关你什么事!你什么时候能把你那个烂好人爱保护别人的毛病给改一改啊,又没人给你钱,你那么积极还巴望这有人给你建庙上香么?贱人、二傻子!林晨初,你给我醒醒!” “哎哎哎!别哭别哭!千万别哭!我这不是醒了么,只要你不阉了我,要我怎么着都行。哎呦,建庙有什么好的啊,依我这种级别的舍身取义精神,好歹也得给我占个山头搭个建筑群每年赚几百万两香火钱才行吧。你说你,我刚才就等着你抱我抱怀里哭呢,不过这哭是等到了你,你怎么就不抱我呢……” “臭流氓!想得美!谁哭了!”谭溶溶听闻林晨初开口说话,顿时就是鼻子一酸,刚要失控的哭出来,却听他下面言语,顿时什么情绪都没有了,只想把着臭不要脸的混蛋扒光了抽一顿。只是待她目光转到了还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的人时,立刻就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只见林晨初脸色苍白,眼睛却晶亮的吓人,尤其是眼角那颗泪痣,艳的勾人魂魄,加之嘴角残留的点滴血迹,看的只让人忍不住转过头去,生怕再多看一眼就被吸光了魂魄。 一想到方才想要把他脱光了抽一顿,谭溶溶竟是觉得脸上火烧般的烫,意识到自己形容破天荒的害羞了,还是对一个向来不着调的小子,谭溶溶只觉得更加羞怯难当。不过女汉子娇羞的方式注定玉常人不同…… 谭溶溶暴跳而且,狠狠林晨初一脚,大喊道:“你去死吧!”而后便落荒而逃。 林晨初默默感叹女人心海底针,再一抬手,竟是又恢复了知觉,就仿佛是刚才谭溶溶那一脚唤醒了他的身体一样,这也使他重新得到了身体的控制权。刚才大战一番,身体灵力几乎尽数耗尽,不过好在还神丹竟然还真的有点效果,他便又掏出几颗服下,却全然没有注意到细弱看到玉瓶时顿变的神色。 看来钟磐寂那个人渣炼的药确实很管用啊…… 林晨初傻呵呵的收起了玉瓶,却猛地呛了一口血,顿时不受控制的大咳了起来,直呛得脸色通红,看着可怜兮兮的。 “……吐个血都会被呛到,你敢不敢更傻点。干爹他怎么会……”细弱挑剔的看了眼林晨初无爱的问道:“你其实伤的很重吧,为什么不告诉她?你喜欢她?” 林晨初闻言愣了一下,随即莞尔笑道:“呦呵,竟然被你看出来了啊,有两把刷子嘛。” ——那是必须的,你吃了这么多还神丹还没有完全恢复,说伤的不重是在鄙视我干爹么? 细弱一个大白眼送了过去,林晨初毫不在意,淡然的看着婆娑的树影:“说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溶溶是个很好的女孩。不过我会出手救她却不是因为对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想法,而是因为我是个男人。男人嘛,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也是最倒霉的。他们可以拥有很多,但是一生都必须要为了保护女人和孩子而战斗着。我可以选择逃避,但是前提是我承认自己不是男人;我也可以脆弱,但是我只能给她看我最坚强的一面……女孩子是要来疼的。” 细弱呆愣了片刻,冷哼一声,别扭的说道:“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总想着去保护别人么?” 林晨初哈哈大笑:“你连自己那份吃的都吃不完,还总想着我碗里的呢。都说你听不懂了,还是等你下面长毛了的时候在考虑我说的话吧。” 细弱:……妈妈我想杀了他! 林晨初擦了擦嘴角的血渍,看着自己完全报废的小竹楼,掏出了怀里一锭金元宝:“不过……谁说我没赚到钱,怎么样,这不就是敌人送过了的拆迁费么……” …… 因为林晨初把自己的房子当成了诱敌深入的陷阱,结果导致自己的房子彻底报废了,所以最近临峰城的大美男林先生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其实他是想要尽快离开这里的,因为汤志要是回来了他还真不一定能打得过,但是细弱却坚持留在这里,说什么小孩子走丢了要留在原地爹爹娘亲来救……本来就耳朵根子软,加上懒得换地方重新适应幻境,便也没有再提离开的事情。 我们随遇而安的林同学没了房子,便用乔装成店小二时坑来的金子在临峰城最繁华的街道买了间据说是王爷置办的豪华庭院,还乐滋滋的自己填了几两银子给自己买了两个漂亮的小婢女,美名其曰称其为配套设施。 对于他这种花坑来的钱给自己置办家业行为,谭溶溶表示非常鄙视,这锭金子买十个他先前住的小竹屋都没有问题了,林晨初这种臭不要脸还毫不自知的行为实在非常有有必要谴责一下……于是她挑了个最舒服的主卧住了进去,毅然一副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模样。 而宅子的主人和小孩,则本着好男不跟女斗的原则,找了个春暖花开的厢房住了下来。倒霉催的林晨初还被迫拱手让出了自己的两个小婢女给谭溶溶做丫鬟,直悔的他肠子都要青了,虽然他曾经非常喜欢禁室培欲这个题材,但是只要能让他潜规则一下下,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不过很显然——往事不要再提,人生一世风雨…… 九月十五,赏花节,赛诗会,斗文采,观春景。 又是新的一届赛诗会,一大清早各家各户老少爷们就都出了屋子,摘暖春开的正艳的花来装点屋子,而那些素来眼高于顶的才子佳人也身绕鲜花,齐聚在郊外的一片碧绿的湖旁,热切的交谈着,顺便暗自比较一番文采。 这里早早的就被置办了不少的笔墨纸砚和精致的桌椅,尤其是湖对岸的一片花海之前,放了一大堆的精美食物,窦世友临峰城第一楼九鲜楼友情提供的。这些茶点制作精致,味道极佳,但是放在了花海之前却无人问津,因为吃东西什么的终究还是不雅,不管是才高八斗的才子,还是秀外慧中的佳人,都故意绕着这里,好似一个个都是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除了这些有备而来的才子佳人们,守拙斋的一群小童子也忙活着聚在一起研墨泡茶,交头接耳的讨论着谁家的姑娘长得俊,又中意了自家林先生多久。他们之中坐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胖老头,用林晨初的话来讲,就是这老头长得就跟那没穿红衣服的圣诞老人一样。而这个老头就是德高望重的郑夫子。 郑夫子笑呵呵的拉着黑美男王竹罄的手,一白一黑,一老一少,一喜笑颜开,一两个人凑在一起颇有种火星撞地球的诡异感,相比较老爷子含饴弄孙般的笑意盎然,反观王竹罄,倒是一脸的苦大仇深,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因为今年的斗诗会郑老爷子不知道喝的哪门子风,竟然让林晨初主持操办,还说什么林晨初一定会置办一个空前绝后的大会。 绝后说不上,不过这空前绝对是毋庸置疑,一听说这次大会是由林先生主持的,顿时全程的人几乎都沸腾了。 夏国爱美成风,城中大大小小的小姐们削尖了脑袋想要往那林先生的怀里钻,而那些男人们则嘴上说着林晨初的不是,心里却巴不得跟那林先生多多交好,不图别的,但凡家中有女眷的,基本每天都要被“俺们家林先生好帅呀!”这样的尖叫洗脑十多遍,有龙阳之好的暂且不提,没有哪方面爱好的都想要借着林夫子好友的名胜多勾搭几个漂亮妹子。 ……也不知道着林夫子为何还不出现…… 正想着,远处忽然走来一玉衫人,遥遥看着,好似神仙般的人物。众人忍不住探颈细查,只见那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长发如瀑,眉眼似画,右眼角一颗泪痣鲜红欲滴,嘴角啜着丝暖笑,隐隐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越走近,众人便越是觉得一阵让人心跳欲裂的温润潮湿。再看少年手中握着把玄色的长箫,葱白的指头环在那箫身上,墨色勾人,雪白勾人。 作者有话要说:一会儿改,马上改!!!啊啊啊~终于提前回家了~感觉好激动! 亲爱的们~猜猜小攻什么时候出现?哈哈哈~~ 林晨初真是好男人一枚啊~~哈哈~ 小硕数了一下日子,大改8号那天我就要神隐去桂林了,然后到了13号基本就可以恢复更新,大家不要抛弃我啊!吐槽一句……什么破比赛,连个wifi都没有…… 嗯,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下一章会挑选几个在有话说理 第138章 穿越者?故人?凌乱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穿越者?故人?凌乱了…… 众人顿时息了声,生怕自己拿喘气的声也会吓走这个飞仙般的人物。一时间静寂无声,只听闻少年脚下白履踏草发出的沙沙声。 忽然,少年身后一个脆生生的抱怨传了出来:“我说林晨初,谭姐姐不是说这里会有免费的午餐的么?在哪呢?为什么我看到的都是一群目瞪口呆的傻逼?” 直到此时,众人这才见着原来那俊美少年身旁还跟着一个圆润无比的小胖子,小腿般高,骨这个腮帮子挑剔的看着众人,似乎是在嫌弃这些“食物”品相不够端庄。 林晨初脸上犹带笑容,欣然开口:“小孩子不要说脏哦,我罚你罚站三分钟,你有没有意见?” 细弱虚着眼睛:“有意见,我要吃东西不要罚站,你个骗子!”话音刚落他便猛地冲向了长长的餐桌,似乎是准备要横扫*的架势。 林晨初眼见着细弱抓起了一盘自己心心念念的桂花糕就往嘴里倒,顿时心疼大喊:“你个小混蛋!放下那盘糕点让我来啊!” 于是在所有人囧囧有神的眼光里,两个脸皮厚的犹如鞋底子般的生物旁若无人般冲向了茶点桌,以秋风扫落叶般的效率和速度扫荡着桌子上的美食,还时不时的互相吐两句槽: “小胖纸,雷小七点(你少吃点),小心年纪轻轻的就三高。”一块核桃酥入口。 “呜呜呜呜呜?呜呜……(三高是什么,话说你一个为人师表的怎么可以跟我这个小孩抢口粮)。”满嘴黏糊糊的桂花糕。 “切,蒙以西为天(民以食为天),再说这些东西你吃的完么?我西(是)怕浪费了这么好吃的糕点才挺身而出的,而且唔(我)早就已经不用吃东西了……”半快咸月饼入手。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你放心,我绝对吃的完,您千万别挺身而出,就让我一个人辛苦的继续劳作吧)。”又是满嘴黏糊糊的桂花糕…… “喂!不要吃桂花糕了,给我留点!”三颗虾仁酥下肚。 “呜呜!(不要)”还是满嘴黏糊糊的桂花糕。 “哎呦呵,翻了天了你!看我不抢过来的!” 众人震惊,这货还是哪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林先生么!话说他这到底是饿了多久没吃东西啊,这种吃相凶悍而又不失美观到底是不是我们眼睛出了问题啊!还有那个吃的满嘴莲蓉茬的小胖子,您是怎么从他的“呜呜”声里听出他说了什么的啊喂! 这也算是他们猜对了,林晨初的确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虽然他早就已经不用进食,但是要是有免费的美食蹭他是绝对不会介意的。 于是,就在所有人目光都转移到了彷若无人的两个人身上时,一直都被忽略了的谭溶溶淡然的走到了角落里做了下来,心中默念:“你们看不到我,我不认识那两个丢脸的蠢货,你们看不到我,我不认识那……” 王竹罄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小儿子”在几天之内又胖了一圈,既欣慰,又有点惆怅,颇有点自己家辛辛苦苦样的大白菜让林晨初这头猪给拱了的错觉。不过这也只是错觉而已,林晨初巴不得现在赶紧有个天使姐姐行行好赶紧将这个大饭桶抓走,好让他独自一个人霸占整个桌子。 不过王竹罄岂有帮着他欺负自己“儿子”的理由,只听他干咳两声,说道:“林先生,您方才一言在下有些疑义,民固然以食为天,但是五谷杂粮难免污秽,多食自是不好的。” 林晨初叼都不叼他,闷头继续吃自己的,顺便把细弱手里的油焖大虾抢走。 王竹罄有点尴尬,干咳两声继续说道:“林先生此行是在反驳我的意见么?不如说说你的理由如何?” “别烦老子,没看见我忙着呢么……啊!死小子放下那锅佛手扶柳汤,那是我的!” “……林晨初你够了啊!不要再吃了你来这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林晨初抬头看了他一眼,忽然放下了手里的桂花糕,用极其认真的眼神望着他,说道:“蹭饭。” ……你丫的敢更不要脸点么! “咳咳,”郑老爷子轻咳一声,众人顿时将目光转移到了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身上,只听他敛去了脸上的笑容,面上带着些威严,凝重的对王竹罄和林晨初说道:“竹罄,人生在世,难免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时候,晨初有自己的路,与不他人般人云亦云也是好事,而你只需要保存本心即可,达者兼济天下,这些小事就不要在意了,既然他不愿主持,今日诗会还由你来吧。我年纪大了,在旁观看便好。” 王竹罄满含热泪的点头。 郑夫子赞许的看着他,微笑的说道:“好孩子,你理解就好。那么现在帮我去拿几份松仁饼吧,记得不要偷吃呦。” 王竹罄:…… 诗会如期举行,主持的人却由林晨初换成了王竹罄,除了极少部分性取向值得怀疑的男性之外,大多数风流才子都开始了他们今日最大的目标,愤世嫉俗的比斗诗词歌赋,然后找到心仪他的妹子喜结连理,最后一起干点俗不可耐的事情…… 至于大多数女人则是心不在焉的听着诗词,眼神却是不自觉的总是飘在林晨初身上,一边对那些风流才子的佳句赞不绝口,一边对林晨初偶尔露出的几个足以如画的动作在心里赞不绝口。 就这样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最可怕的一幕出现了…… “嗝~~哈哈,终于吃完了~” 虽然僧不多粮不少,但是这些糕点的敌人却是一个平时战斗力负五但是吃起东西了战斗力五万+的小吃货,以及一个向来节操不知何许且记吃不记打的死宅男,于是在今年的诗会上,向来无人问津的茶点美食终于破天荒的首次告罄。这要是让九鲜楼的那些厨师知道,估计能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至于打着想要把这些糕点二次利用卖出去的掌柜的……差不多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吧。 林晨初揉了揉自己犹如显怀了一般的肚皮,满足的坐在了椅子上,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先前那些目光一直定在自己身上的才女们,竟然集体将注意力转移到了诗会上,就连一直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的谭溶溶也不例外。 怎么回事? 他一下子被激起了兴趣,连忙看向了场内,顿时差点没有将方才吃的那点东西都喷出来。 只见场内两个青年正在比斗诗文对子,一人黑面青衫,眼神晶亮如星斗,嘴角始终挂着一丝痞气的笑容,最为离奇的却是他身穿一身家丁的粗布衣服;而另外一个这要循规蹈矩许多,白面无须,面容清秀,气质稍显温吞,说出来的话却是霸气无比。 而最让他觉得心细碎细碎的,是他们口中犹如大姨妈般喷涌而出的精彩词句: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愿随壮士斩蛟蜃,不愿腰间缠锦绦……”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我勒个去!又是穿越者!尼玛这两个货也是穿来的啊!那你们两个深情款款的淫什么湿啊,又不是小学生对着被唐诗宋词三百首有意思么!求求放过李白和苏轼吧,他们已经被玩坏了啊。 林晨初痛苦扶额,不由得尿流满面,吓坏了对面把自己吃的满嘴是事物,好似仓鼠般的细弱。在沉默良久之后,小胖子呆滞的说道: “不就是没得吃了么,至于么……要不我吐出来点给你吃?” “多谢您老厚情分享,林某感激不尽,不过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林晨初两眼望天决心将自己是穿越者的秘密隐藏一万年,至少别让人以为自己是和这等傻逼同类人就可以。直到此时,他才真真正正的体会到那句“我不认识你,我和你不熟”的真正内涵。 这时,场内才华“令人惊叹的”两人终于谢了幕,开始了自我介绍,只听黑脸汉子抱拳道:“区区不才,乃是苏家小小家丁林晚容是也。” 卧槽!林晚荣!!你丫的走错剧场了吧!《极品家丁》剧组在隔壁啊!这里是我的修仙世界好么! 另一个白面书生也说道:“晚辈杨零,原随母性为郑少鹏,多有献丑。” ……我去去去去去……回你的明朝当王爷去吧,可不可不要这么脑残!你们到底把我的小说怎么样了! 再一看场下人,男人皆是面带敬意,女子也有面泛桃红,貌似这番小学生的诗朗诵比赛给堂下人带来不少震撼。林晨初洗耳听去,却见一个长须中年美男托腮拂面,脸带愁容,怅然道:“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哎,说得真好啊。林先生,您何时才能明白我对您的心呢,哎~” 林晨初:…… 林晨初淡然起身,理了理衣衫轻巧踏步离去,因为故意的缘故,场内并没有人发现他的离去的身影,除了细弱。 他压低了嗓门问道:“嘿!你要去哪里?” 林晨初神色肃穆:“去茅房。” 细弱道:“啊?你不是金丹期么?去茅房做什么?” 林晨初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了霸气乱漏的两个字:“闻味。” 细弱:…… “那个,”他又叫住了林晨初,伸出了从嘴里扣出了一块咬了半口的桂花糕,说道:“你是不是没吃饱,这个给你吃。” 林晨初回头看了一眼那犹带着口水的黄色糕点,漠然离去。只听背后细弱喊道:“喂!你的桂花糕!” “是你的桂花糕。” …… 夏国美人极多,尤其是这临峰城之内更是数不胜数,而这每年一次的赛诗会又被人笑谈为“美人开会”,足见其特色。 说道美人,今年的赛诗会貌似引来了个不速之客……宿花影。 宿花影其人,只要是在美人聚集的地方,总能逮到他的人影,若说美人容易招蜂引蝶,那么宿花影就是那个定力虽不强的蜂蝶。 此次赛诗会,宿花影根本就是冲着最近风头正盛的林先生来的。早先他路过夏国时,便听闻这临峰城的守拙斋有位夫子长得比皇宫里的宫娥还要美上几分,就像是城隍庙里供着的艳鬼般,据说远远看上一眼就能美的将人心魄给吸了去。 自诩为见过天下美人的宿花影根本不信,要是有这样的人他能不知道么?于是基本上就是抱着嘲笑的念头去了着临峰城,结果正好赶上了赛诗会斗诗,也正好远远的看到了林晨初带着细弱入场的场景。惊为天人之下竟然当即从空中跌落,整整好好摔倒了一个泥水潭子里,吓跑了一圈子裹泥巴晒太阳野猪,屁股还惨遭了猪统领痛下杀手。 要宿花影衣衫不整的出门简直比让他死都难,但是这次出门本就是偷偷溜出去的,根本没有带几件换洗的衣服。无奈只能在荒无人烟的森林里裸个奔,先把衣服洗干净晾好在做其他打算,这也误打误撞的让他错过了目睹林晨初毫无形象暴饮暴食的场面。 在他赶到之时,林晨初已经酣战结束,正默然的往那茅房走去。 说是茅房,其实夏国的茅房简直比隔壁华国的花园还要干净,用郑夫子的话来说就是——“夏人爱洁美,□洁。五谷轮回蝇生,恐之而不能安眠。”也就是说,夏国人天生喜欢美丽的东西,非常爱干净。如果厕所里脏到生了虫子,他们会害怕到睡不着觉的。另外他们的茅房也不叫茅房,统称朱颜亭,每天来此处定时方便可以美容养颜……真是太能作了。 朱颜亭附近并无不雅的味道,甚至还在小房间前面修了个精致的小栈道,种了几株丁香,几株桃李。此时正好赶上开花时节,空气中甚至弥漫着甜美的花香,此时就算有人在这朱颜亭前面摆张小布来场野营,也绝对没有违和感。 林晨初揉了揉胀痛的额头,挑了一丛桃红色的花丛边坐了下来,做两眼无神发呆状。《复仇》这本小说是他写的没错,可是从他穿越到这里,到现在步入金丹期,除了他自己之外,这已经是他遇到的第四个穿越者了,弥华、吴星矢、林晚容、杨零……甚至那个他第一次下山所遇到的可能是穿越者的富家少爷,这些人究竟代表着什么?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除了我之外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有这其他的种种未知力量在操控着? 他眉头紧皱,看向自己的手。手心处渐渐浮起一丝暗红色的火焰,掌并成拳,火焰转瞬即逝,林晨初眼睛微微眯起……难道是那些天上的仙人?或许——神? 看来要想知道答案,首先要继续修炼啊…… 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忽然听到一男子清朗的笑声,抬头望去,却见远处走来一人,华服折扇,羽冠锦靴,身影未至而浅笑先闻,遥遥看着端的是风骚无比:“我道湖前总是少了些什么,原来是林先生来到了此处。许久不曾见到先生,请问先生在此处要做些什么?不妨说与在下听听。” 我去!这人不是宿花影么!他跑到这里来做什么!他老子宿夜不会也来了吧!还有,为什么“先生”从他嘴里说出来我觉得就这么想要起鸡皮疙呢,谁是你先生啊! 林晨初内心犹如雪崩一般奔腾着一群草泥马,神色却依旧淡淡:“拉屎。” “啊?”宿花影完全没有想到这话会从如此绝色空中说出,不可置信道:“可是我方才只看到先生在思索些东西,并没有……” 卧槽!你丫的连老子上厕所也要看么?还有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在当事人面前说出来,有没有点你是在偷窥的自觉性啊痴汉! 林晨初虚着眼睛不爽的看着他:“嗯,当时我在思考如何拉屎。” 宿花影觉得自己的智商有点不够用了,脸上风流潇洒的笑容换成了林晨初身边除了钟磐寂之外所有人最常用的一种表情——呆滞。 “拉屎……有什么好思考的……” 林晨初更加不爽:“拉屎怎么不能思考了,人的一生四分之一都在厕所你造么这些时间你难道都浪费掉了么?便秘你思不思考?腹泻你思不思考?开完大事发现自己长了痔疮你思不思考?一不小心痔疮破了大姨夫来了你思不思考?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之上鲜血红的深沉……不要说便秘、腹泻、痔疮和大姨夫是什么,这种低级问题不要找我,去问教授!” 听到林晨初一极其淡定的口气,没换一口气就说出了一大段闻所未闻的言论,宿花影表现的依旧呆滞且淡定过了头。 “哦……叫兽是谁?” “……” “嗯,此处风光旖旎,我在这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寻找一下灵感,找到答案之后会告诉你的,乖,表打扰我。” 宿花影满脸黑线,这林夫子名字与他好友钟磐寂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少主一模一样,气质也极其相似,尤其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更可贵的是两人年龄相仿,而眼前这个明显长相更加讨喜。 …… 作者有话要说:……没时间了…… 今天这一章估计会在两点左右换过来……实在是没有时间了,我准备睡三个小时然后继续训练,就趁这个时候把文文换过来吧……(其实这一章我还没有改,因为心情原因写的有点凌乱,从各种角度上来看……)大家不要等了,身体要紧赶紧睡觉,记得多盖一层被子别感冒…… 钟磐寂童鞋会很快出现…… 超级感谢印度神油同学的地雷和手榴弹,这一记中弹直接将小鼠轰晕了,不管你是不是投错地方了,小鼠都不准备还了,对此,我只有一句话:尼玛,土豪,我们做炮友吧! 同样超级感谢瑄、清水文以及可爱的碎首黄尘同学,各位的地雷就是生命里的一道阳光,让我不怕黑暗不怕蟑螂,啥也不怕不怕啦~我保证,等比完赛一定要好好更新,更肥肥的几章来答谢各位!最近都是5000+字一章,虽然不多,时隔时间也挺长,但是还是感谢各位的厚待。小鼠真的从来都不留存稿,强迫症加拖延症症候群小鼠向来是写了就发,码的厚了第二天就搞东搞西不好好码字,还好有各位陪着我。。。 嗯,抽取几个筒子的留言回复一下~ 望城君问道: 你特么到底在上什么学校啊。。。。。。。以及我好期待钟磐寂和林小鸟相见的喜闻乐见的场景(不要感动人心的) 我对此的回答是:我是在天朝的学校上学,感人的故事情节主角就算能做出来,我也写不出来,最近正在要不要让他们两个一见面就来一发,不过最近和谐风严重,我还是不要顶风作案了,那么就在第二面的时候趁着月黑风高来一发吧~对了~望城啊,你和城到底是什么关系呢~感觉好好奇呀~ 清水文说道:太太你。。太高看我们了,不会有人因为你忙不更新而刷负分的。。当然,刷负分不是脑子有点奇葩,就是个人有残疾就是了。 我的回答是:其实刷负分什么的我完全不在意,渣文笔,榜爬的在高也没用,有朝一日我有了大神的文笔,说不定不用求,积分都是成平方数增长的~当然,前提是哥们你注意一下,可以叫我大大,但是太太就免了。 最后,我还抓住了一个真·珍稀神兽,黯夜君说道:孩纸,乃辛苦鸟,话说这么忙的话可以请假的说,让你的脑细胞歇歇吧,这样才能写出更好的剧情哦! ps:小鸡和小鸟神马时候能见面咩?好想看他们相爱相亲(杀?) pps: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欢脱类的(*^◎^*) 再pps(绝逼不是我在混字数哦):专注潜水一百年 我的回答是:不辛苦不辛苦!为人民服务是应该的!学习雷锋,好榜样,忠于……对了革=命什么是被和谐的,我就不唱了。能把百年级别的大萝卜,不对是百年级别的潜水党炸出来,看来我真的是要当上ceo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的节奏啊! …… 今天就先说到这里吧,下一章继续回复留言,大家要来几条攒劲的让人家槽点爆棚的哦~ 第139章 倒霉催的…… 第一百四十章倒霉催的 林晨初只觉得宿花影的眼光越来越诡异,就像是一只见到了美人的禽兽……好吧,这其实是事实。 ……对方的心思很难猜,干脆无视吧。 林晨初低头做苦思冥想装,回想起他那番关于厕所的梗,宿花影一阵嘴角抽搐。 他干咳一声,问道:“林先生本名确实是叫林晨初是么?” “啊?”林晨初懵了一下,条件反射的就说道:“不是!这名字是我后改的,其实我本命叫李狗蛋,这个是随母亲的姓。” 你老子起名是有多随意啊! 宿花影又是嘴角一阵狂抽,这下子算是彻底从林晨初容貌的魔怔里挣脱出来了:这人跟钟磐寂是一个属性的,钟磐寂那小子是那自己不当个人看,这小子是那所有人都不当个人看。 他想起钟磐寂,便说道:“我先前认识的一位故人也是这个名字,年纪应该与你差不多。” 林晨初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依旧是那张不爽的便秘脸:“那真是太巧了,有机会一定要认识一下,也不知道他小的时候是不是也叫李狗蛋。” 天下之中会那自己这么开玩笑的,估计只有林晨初这一个奇葩了。 无形之中,林晨初彻底与曾经的自己撇开了关系,宿花影却隐约感觉到了那么一丝违和。这人一副赤子之心,却也并非是十足的缺心眼,宿花影直觉望着林晨初,总觉得有点莫名的似曾相识。 忽然,他的眼光凝住了,盯得便是他那双琥珀色犹如宝石星辰般的眼睛,这双眼睛的颜色他在钟磐寂身上见过,却不曾有如今这人这么干净。只是这世间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也有这样的眼睛,那人还刚刚巧,与他同名。 宿花影神色丝毫没有变化,却是抬手便是一掌击向了林晨初。 林晨初来不及推理出这是什么情况,身体却是先于思维做出了行动,他躲闪不及,身体几乎第一时间就放出了灵力,瞬时间暗红色的灵力犹如嗜血的恶魔一般贪婪的焚化了宿花影的水灵力,紧接着顺势而上眼看就要烧上了宿花影的手臂。 宿花影心中暗惊,没想到这小子不显山不露水,竟是有如此精纯的灵力,而且看似这灵力有些为同寻常。他极身而退,灵力瞬间透体而出,他本身就是上灵根体质,照理来说他元婴初期的修为,根本不是林晨初这样刚刚步入金丹的修为可以比拟的,只是…… “糟了!竟然是焚日真火!” 宿花影做梦都想不到林晨初这一出手就是焚日真火,看来不认真应对是不行了。只见他双手中竟是瞬间爆发出犹如瀚河星海般的灵力,瞬间卷住了林晨初的灵力将其淹没,几乎是弹指间,危机便已解除。 林晨初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见他化解了自己的灵力之后猛然警惕的跃起往后一跳,做李小龙防御经典动作,那神态那身形像的就差飞起一脚体中对方的俊脸然后大喝一声:阿打!! 宿花影见他这阵仗有点哭笑不得,连忙做稍安勿躁的动作,说道:“别动手,我没有恶意。方才我只是虚招,就是试探一下而已,就算你来不及防御也打不到你的,只是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是修真者啊!看你的灵力至少也已经是辟谷期的了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 ……摔!花蝴蝶你敢不敢更臭不要脸点! 林晨初内心里的草泥马犹如雪崩一般喷涌而出,脸上依旧淡然:“早闻宿花影其人非同凡响,却不曾真正见到,今日一见果然跟传说中一样非同凡响,任何方面。” “呃,多谢夸奖。不过我记得我的负面消息比较多吧,例如花心风流不靠谱……” 林晨初不理他,继续说道:“只是传言中说宿花影曾因为被一个魔门长老偷袭而被天门派的钟磐寂救下,看来传言也不尽可信。我看那钟磐寂年纪轻轻,怎么可能比您还厉害,您光是用自己的那张面皮过去挡长老的招式便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话说为什么我觉得你这几句话说的一点赞美的意思都没有。” 林晨初才不信对方没有听出他的嘲讽。 忽然,宿花影脸色一变,大喊一声:“糟了!”扭头便要离去,却在临走之前想起了什么,在林晨初肩膀轻轻一拍,说道:“我会回来找你的!”话音刚落,这人便消失个无影无踪,只留下一片浮灰从空中旋旋而落——看样子是烧了张符咒遁走了,有钱啊…… 林晨初有些摸了摸自己被一不小心被宿花影拍过的肩膀,貌似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人手里好像有一个灵器,可以在对方身上留下无形的精神烙印,时间一个月。这一个月的保质期之内,无论对方跑到哪里,他都能找到。 宿花影会自己身上留烙印那是一定的,虽然他不自恋,但是每次照镜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会被自己这张脸惊艳一下。而对方是个出了名的花花少爷,性子就是个花蝴蝶,谁好看往谁身边聚。可是如果他是因为自己的容貌而接近自己的话,那么一切都好商量,但是如果是其他的的事情的话…… ——真是到哪里都不消停。 林晨初回头起身,准备离去,却忽然想到了宿花影的突然离去,顿时一阵不妙的预感浮上了心头。他回头看去,却见谭溶溶拉扯这一个小肉球站在湖畔中心的亭子里,警惕的望着一男一女。而他身边作为陪衬的则是穿越者林晚容和杨凌二人,看样子这两人是都看上她了,看来这两人都有点贫乳控的意思。 林晨初腹诽着,却在看到女陌生女子的模样时脸色一僵,这才注意到不知何时方才还纷纷扰扰的人群已经渐渐散了,似乎是大家已经尽性,而此刻他一个人站在空旷的湖畔,显得格外扎眼。他面无表情的180度旋转,作势就要低调离开,却被眼尖的谭溶溶瞧了个正着,这妹子也不知道是好心还是故意的,就那么扯着嗓门朝林晨初大吼:“林晨初!你快跑!” 林晨初瞬间泪流满面,姑奶奶!你真是神一样的队友!有这么把人往火坑里推的么! 其实谭蓉蓉真的是好心让他离开,可这一嗓门吼出来才发现自己办了坏事,拉着神色有些暧昧的细弱后退三步,紧紧贴着站在后面的两个凡人身上,大有“杀我他们就死定了的意思”,至于林晨初?自求多福吧。 林晨初扶额回身,认命般的蔫头耷脑的踏上了栈桥,走了两步立刻便又恢复自己浊世佳公子的形象,转变即视感之强与宿花影的脸皮堪称双绝。 直到踏上了湖中心的亭台小榭,他才算是认清楚了那一男一女。 女子容貌绝美,气质恍若冰谷幽兰,羽纱半遮如玉的脸庞,若隐若现的露出一抹红艳的唇。这女人看不出年纪,若说是年轻人不会有任何违和,但是那双眼眸却是年轻人决计无法拥有的厚重。 这女人林晨初见过,但是仅限于几张偶尔见过的画像,如果他没有认错的话,她应该就是如今西华派的掌门人,人称妙玉仙子的婉灵妙。 婉灵妙是她俗家的名字,西华派是个入派需要换名字的宗派,婉灵妙便因肌骨如玉而得妙字之后一个玉字。妙玉即是她的写照,也是她的名字。 只是妙玉仙子却并不是嗜杀,除非是大奸大恶之人,若非如此一般她不会轻易动手。因此另一个人才是真正让林晨初打怵的原因。 这时一个阴柔男子,容貌迤逦非凡,眸光惑人心魄,若说林晨初是年画上来下来的仙人,这男子就是那九幽地府里爬出来的魅惑人间的艳鬼。此人气质与林晨初一样温润,却从骨子里透出了几分凉薄,唇不厚不薄,就那么轻轻的弯着,似乎无时无刻不在笑,让人看着难以生出半分厌恶和恐惧。 只是这人不温不淡的目光转到他身上的时候,林晨初竟是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不为别的,只因为他手里拿着的那把比一般长剑还要长上三分的剑。若是他没有记错,整本《复仇》里会用这么长的剑的人,只有一个——白修罗柳毓然! 完了,吾命休矣!! 柳毓然这次会遇见林晨初也实属偶然,他本来是随着妙玉仙子一起出门寻一个人,却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也会有魔修的存在,而貌似这个魔修还有几分实力……有点意思。 柳毓然的眼神紧紧的钉在林晨初身上,直看的他恨不得用下一秒钟就逃跑,而林晚容和杨凌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对于这个外乡人会一直盯着林晨初看一点也不奇怪,毕竟不是谁都能长成林晨初这样的。 林晚容爽朗一笑:“林先生来的正好。这位便是我们临峰城的林先生,”他指着林晨初说道,又对林晨初说:“这两位一个姓婉,一个姓刘,这次前来是想要寻一个人的。你我们临峰城的女子最为熟悉,你可曾认识一位叫做郑夏炊的女子? 尼玛!帮人找人都这么积极,直接说你看上人家长得好看不就得了么……害得老子落到了白修罗的手里,完了死定了。这货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搞不好今天就要嗝屁了啊,我为啥这么倒霉,别人3万字之内就已经享受齐人之福了,为啥我快六十万了还是处男! 林晨初完全没有逻辑的瞎想着,脸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如玉:“不曾认识,我向来是不经常出门的,自然不认得多少人,这问题你若是问我那便是问错人了。等等,你说郑夏炊!?” 林晨初有些愕然,为什么柳毓然和妙玉仙子要找郑夏炊?!郑夏炊在夏国? “怎么,你认识郑前辈么?”柳毓然脸上浮现一丝凉薄的几乎是寒冷的笑容,声音似是喃呢,却又让人不敢轻易漏掉一个字。 “不,不认识,”林晨初摇头,却在见到柳毓然从腰中抽出长剑的时候猛然收住了下面要说的“你们去别处找找吧”,“啊啊啊……不过我貌似知道她会藏在什么地方!!” 柳毓然眉梢挑动,施施然将剑完整的抽出,不言不语,却有似是无言的威胁。 林晨初连忙搭着僵硬的笑,不动声色挡在了谭溶溶四人面前,看着杨凌和林晚容似乎意识到什么的表情,视死如归的说道:“二胖啊,这么多年了不见面了,你还是对哪个女人不能忘情啊。哎,看样子你是不认识我了,我是小晨啊。” 妙玉仙子差点没喷出来,强憋着笑看向了柳毓然,后者嘴角难以察觉的抽了抽,这个魔修貌似有点诡异……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我通知一下,下个月大概是15号左右恢复更新,要是有其他事情我会通知的,防盗章节一会儿改,养肥的同学可以继续养,不要焦躁,最近忙的我扁桃体发炎,眼睛都发花了,现在是一点半,我明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八点回家,要死了的节奏,然后还要减肥穿傣族衣服不能太肉……我就是不愿意动弹啊,浑身都是虚肉。。。。。 神油兄攒劲的一颗手榴弹砸的我好愧疚,最近根本没有时间码字,五一不放假,就明天五月一日放半天……简直是太幸福了,我有半天可以回家收拾行李,我准备把这些有限的时间全都用在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上!!不过最近内容确实有点“哇塞”也难怪瑄要这么说: 瑄同学一如既往的给力:我会说我觉得作者有话说很萌 比本次正文吸引我吗【会吗!!! 看到土豪扔了手榴弹 我忽然想到了我曾经扔过的那个潜水炸弹 【123言情抽的 我扔的分明是手榴弹ok 累觉不爱一万年 这是我一个多星期的午饭钱啊 我会说我希望望城和城有关系【希望不会被pai啊 最后 作者我耐你=3=【其实我是天生的三眼皮【间隔比较小不难看的 还算不错 (不带这么夸自己的啊 但是打不粗来嘤嘤 二叠那样绝壁就不好看了啊 最后的最后 我绝壁不是来凑字数的 作者好辛苦啊 我都替你累了。 对此我的回答是:妹子,既然如此我以后可以吧作者有话说放到正文里咩~你的两篇评积分已经送到,不多,小心意聊表感谢。最近确实比较凌乱,我连个性签名都改成了:人生就是开玩笑,丫的全是草泥马……等我抽出空修一修,最近脑子就是一碗搅了浆的豆腐脑。我大概是这个周四请假,要是写了我一定更新! 小攻攻大概会是最乱的时候出现,柳毓然这货其实听戳我萌点的,下一章这个星期内发,正文里揭秘柳毓然的一个小秘密,嘘,别说出去啊! 柳篱清i说:是你的桂花糕,噗…… 我想说,其实我是你的优乐美…… 第140章 我要和你决斗 柳毓然身为神女宗宗主,见过的魔修无数,死在他手底下的魔修更是数不胜数,却从未见到过像林晨初这样的满嘴跑火车的渣,那个“二胖”直戳他心中哪朵包含怒气的小菊花。作为一个曾经被门派抛弃的边缘人,从没见过魔修会隐藏在凡人之中还相安无数,眼前这个模样极好的小子身上没有一丝魔修惯有的暴虐,反而比之大多数心术不正的道修还要稳定。 但是身为边缘人会隐居在凡人之中,便已经是迥异于大多数修真者了,边缘人也有自己的圈子,很少能像他这样跟这么多凡人打交道。只是更出乎他意料的是,貌似眼前这个小子似乎比之同类要更加的……诡计多端,也不知道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历。 或许他真的能帮自己找到郑夏炊也说不定。 心想至此,他依旧是笑意盎然,却是让人看的不寒而栗,只见他眯了眯狭长的眸子,温文的摆了摆手,示意林晨初进一步说话。林晨初却是猛地打了个冷战,接着不要命的说了一句:“那个……哥们,我错了,我怎么可以当着嫂夫人的面说你这些呢,原谅我吧。” 妙玉:……谁是嫂夫人? 林晚容和杨零同时“啊?”了一声,惋惜的看了一眼妙玉,心想着这么好的一颗大白菜怎么让这么让别的猪给拱了,回头默默的将视线转移到了谭蓉蓉身上,又心道,这个其实也不错…… 这时,一直低调的在板凳边上本色出演肉球的细弱忽然脸色一变,趁着周围没人注意他,一溜烟的滚到了亭子外面,作势要跳水,却又想起会打草惊蛇,便悄无声息的找了个阴凉的角落蹲了下来,继续cos未出生的哪吒。 一直悄悄关注他的林晨初在他行动的时候便注意到了,却不知他所作何为,却没成想就在下一秒,一个方才还在茅厕边与他谈论人生大计的某个花蝴蝶飘了过来,未见其人,却先闻其笑:“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神女宗柳宗主和西华派掌门妙玉仙子。二位何时共结的连理,我这个做晚辈的竟然不知道,哎,真是罪过啊。” 妙玉登时就变了脸色,她和柳毓然出来找郑夏炊之事宿花影绝对不可能不知晓,此刻在这里问这话明白了就是装疯卖傻。不过她和柳毓然已是渡劫期的修为,心性之妙无人能观其缴,宿花影着种程度的调侃竟是没办法撼动其半分道心,更何况柳毓然的神女宗向来以修心为必要课程,此刻心中只想着宿花影如此行事以激怒他们的动机。几乎是同时,两人便同时察觉到了真相,眯起双眼不再言语。 林晨初到没有这三个狐狸想的这么多,此刻他确是也同时皱了眉头,似乎细弱认识这个宿花影,那么他是不是也和钟磐寂有关? 顿时,某人心中的雪崩般跑过了一群草泥马,在心中的小人把钟磐寂第一百零一次扒光倒吊在十字架上狂殴之后,林晨初只听到宿花影又开口了。 “哎,原来是林小兄弟啊,前些日子我本有意邀你一同游湖,却无奈公务缠身,近日来又有机会回到夏国,没想到今日又与你在湖上相见啊。” ……劳资和你见过几次面啊白痴!两个大男人一起游湖尼玛有病吧!性取向有问题不要叫上我行么!劳资是直男,直的特么跟射线似得! 林晨初心中狂掀桌,却是掩面轻轻一笑,霎那间艳花芳辉:“没想到宿兄弟也会有公事呢。” 柳毓然当时就喷出来了,这小子才是真·毒舌! 宿花影脸皮厚,林晨初一笑啥都怨气都没有了,就恨手边没有笔墨丹青,不能把如此绝色记下来,心想着更是跟痴汉似得两只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将他的笑容刻在心口。 谭溶溶嘴角抽了抽,回头去寻细弱,却发现小胖子竟然不见了踪影,刚要开口,却见亭角一抹衣角,正对着林晨初的面,想必他心中定然有数,便没有说话。 除了林晨初之外,在场之人无一人知道宿花影去而又返的事情,而林晨初本人又不会当着他们的面直接问,这场中便陷入了诡异的冷场之中。 无人言语,最先开口的却是两个最不应该说话的人。 “这个刘兄弟……不知这位宿兄弟是哪里人,我见你身负盖世神功,竟能无视地心引力自由飞翔,想必不是一般人吧。” 杨零行礼视作礼节,紧接着便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询问目标更是在场之中杀人最多的家伙,林晨初隐隐约约见到他正在回归现代世界的大道上逐鹿狂奔。 化名刘毓然的柳毓然倒是并不见生气,反而笑眯眯的问道:“何为地心引力?” 林晚容来了精神,高深莫测的指着一颗大树说道:“你看那落叶,它没有往上飞,没有往左飞,没有往右飞,却是直直的落到了地上,这时为什么?” 林晨初虚着眼睛无精打采的说道:“因为地心引力。” 林晚容被噎了一下,这种时候你难道不应该虚心的说“不知道”么,你到底看没看剧本! 他干笑着说道:“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知林先生如何知晓这个词的?” 林晨初继续无精打采:“不是你刚才说的么。” 林晚容:……尼玛!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呵呵林先生真是冰雪聪明。” “呵呵呵呵过奖。” ……又是死一般的冷场。 又是柳毓然打破平静。 “宿少主。”柳毓然悄然收起长剑,回身素手笑语:“不知宿少主竟是与这位……”他回头看了看林晨初,不留痕迹的把林晨初寒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接着说道:“与这位林小兄弟相识啊,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这最后三个字他说的字正腔圆,只听的林晚容杨凌两人也是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当事人林晨初和宿花影却是屁大事没有,林晨初是仗着有凡人和宿花影在,柳毓然不会当众杀他,反正就是恐吓呗,又不扣工资,有什么可怕的。 而见惯了宿夜手段的某人倒是皮糙肉厚,啥事没有的哈哈大笑,暧昧的看了看柳毓然,搓着下巴说道:“柳前辈您也清楚,我这人一不喜欢修炼成仙,而不喜欢称霸天下,唯独爱那温柔乡美人谷。这不,听说这夏国美人奇多,边想着能不能来猎个艳,没想到这见到最艳的,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看来祖师爷也让我要本分点啊。” 这本是男人之间的玩笑话,可是当着当事人的面说那就有点不够意思了。不过宿花影施施然回头看,却发现林晨初本人比他还不痛不痒的站在那里,似乎是说的那人压根就不是他一样。见他回头看自己,林晨初简单的表达了一下自己热爱损队友的优秀品质。 “不过看样子祖师爷的苦心教导全都成空了呢。” ……果然,这人和钟磐寂是一丘之貉。 宿花影叹了口气,回头看向了那几个凡人,却是不由自主的眼前一亮,只见一个青衣美人,原来是一眼瞄到了谭溶溶身上,忙开口招呼道:“哎呦,不好意思。方才光顾着和几个朋友寒暄,竟未见到……我这是唐突了佳人。冒犯,冒犯。” “……既然是唐突了,还不立刻跪在地上行三叩九拜大礼来博得佳人原谅?”林晨初凉凉的吐槽,宿花影被钟磐寂欺负惯了,也不生气,却是一个劲的盯着谭溶溶看。只是向来暴脾气的谭溶溶只是深深看来他一眼,竟是没有动怒。 林晨初挑眉,这姑娘该不会是看上宿花影了吧。 不过情况貌似不是这样,方才一直都是很淡漠的妙玉仙子忽然冷哼一声,侧首紧盯着谭溶溶,面纱之下绝色容颜若隐若现,只是眼睛里却写满了对谭溶溶的鄙夷和厌恶。 林晨初一愣,这妙玉仙子还有一个外号,仙后,并非是仙王的皇后,而是天仙之下第一人,向来是公认的最为接近神仙的人,怎么如今却是露出如此神色?他愣了愣,忽然眸子便深了下去,谭溶溶认识沈拓,谭溶溶能力不搞却可以在修仙站住脚,这么想来,自己对于她的了解,还真有些站不住脚呢…… 宿花影望着妙玉时不易察觉的闪过了一丝冷笑,却又当即有变成了热情洋溢的笑容:“原来是妙玉姐姐啊,我以为妙玉仙子只应呆在西华派的瑶池宫呢,没想到仙子也有下山的时候。不过这既然下凡了,就理应兴师动众一些,不知此次妙玉仙子微服私访小弟不知此次下山可否有小弟帮得上忙的事情?” 若说宿花影和宿夜这对父子也算是奇葩,单说对妙玉一个人,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妹妹,这辈分让这对父子叫的乱七八糟的,却是很难让人生厌。只是有些人,不论怎么看,都是没法看对眼。 妙玉神色淡淡:“我当是谁竟然与魔门勾结呢,原来是岐山派的少主啊。既然是宿少主,这倒也罢了,若是换了我西华派的弟子,本座定要清理门户。” 闻言,宿花影倒是没说什么,谭溶溶却是“呸”了一声,美艳的脸蛋上浮起了一层红,似乎是被气得不轻。林晨初又是多看了她几眼。 这时,忽然背后两个忽然明白过味的穿越者在尴尬的气氛里插了句话:“刘……柳掌门……原来你与林先生是旧识啊。” 艾玛,这两人不说话我都快忘了他们了!话说他们在这群豺狼虎豹里插嘴,这是找死呢是吧! 林晨初看了看神色有些不善的柳毓然,回头笑意盈盈的说道: “旧识……说不上,只是颇有些渊源罢了。” 柳毓然心中暗赞这人果真好相貌,而且看似胡搅蛮缠的行事漏洞百出,却又叫人挑不出半点话语反驳。他不由自主的放亮了眼睛,这个魔修恐怕真的有些古怪,若是与自己无碍那边留着也好,若是注定要和自己做对的话……某人注意到了柳毓然的表情,以及他腰间的剑,打了个哆嗦,笑着出了一脸的鸡皮疙瘩,继续回头看林晚容。 果不其然,林晚容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惊喜:“如此倒是甚妙,只是不清楚你们口中所说‘魔修’、‘道修’‘修仙’为何物?是否这是……” ——喂!我们什么时候说这些东西了啊!你哪个耳朵听到我们的对话里有这些词汇了!除了上数884字节的时候宿花影这个漏嘴说了一个‘修炼成仙’之外,还有更接近的了么! 林晨初脸上肌肉猛然一僵,心里的小书桌被掀了一次又一次,只是脸上却还是原先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没错,你没有猜错。” 柳毓然谭溶溶妙玉宿花影细弱同时眼神一变,林晨初这是准备乱出牌暴露修仙界的事情么?这会遭到业障天谴的!他到底要做什么! 眼见着林晚容和杨零越加兴奋的神色,林晨初压低了声音:“这是我们的接头密语……” 众人:…… ……少年,够机智。 这时,宿花影想起自己去而又返的事情,回头对柳毓然说道:“柳掌门,在下要给你报告一个好消息呢。” 柳毓然隐隐察觉到了些许不妙。 只听宿花影说道:“方才我察觉到西方有一群魔修赶到着临峰城,我嫌麻烦就往东边跑了。” ……临阵脱逃你竟然还好意思说…… 柳毓然汗颜,问道:“那为何你又回来了呢?” 宿花影又是一个招牌式的暧昧笑容:“因为东边更棘手啊。方才途径东方之时,忽然看见一堆人,为首者是为妙龄少女,黄衫发拂面,足踏蓝玉燕,盈盈一握的小腰上愣是配了一把极品金雀秋水宝剑。气势势汹汹的来这里找一个柳姓的混蛋,说他是个伤了姑娘心的负心汉,你说我一个向来最为怜悯美人的人,见到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不管呢~” 宿花影那尾音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林晨初却是眼睛一亮。年纪轻轻的少女却可以有如此多的宝物而不被其他人所窥伺,其人整个修仙界也只有紫霄派陆掌门的宝贝疙瘩陆夕荷才办得到。只是不知道在原文里一直都是禁欲一派的神女宗宗主柳毓然怎么和这妹子勾搭上的,估计跟自己失踪之后各大正派围剿魔门分不开关系。 不过听宿花影的一意思,看样子柳毓然对这个女的还是很头疼的。既然如此,钻个空子抱住自己一条小命,应该不成问题了哇哈哈。 杨零听他们对话,只觉得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眼前几个人却在他们面前说着十分有恃无恐的话,只叫他心痒难耐有疑惑不已。正当此事,他忽然之间见到空中一直巨大的犹如飞碟一般的蓝色发光物体划过,顿时惊喊了出来:“啊!外星人啊!” 原本还在琢磨密语是什么的林晚容闻言也是一愣,外星人?当即抬头,顿一把拉住林晨初的袖子:“林先生!快来看光明女神啊啊!” 林晨初:……这里是修仙世界,西幻请往隔壁走。 忽然,林晚容和杨零不约而同的一愣,眼前忽而闪现一道极其刺眼的强光,竟是将他们晃得一时看不清任何东西,光芒闪现之后,便是一阵清越嗓音梵唱的咒文,紧接着,便是让人无法自拔的玄奥境界。 待他们再缓过来神的时候,却是发现双双端坐在亭榭的的石头椅子之上,手中端捧一本经文,脑子里不约而同的想到似乎方才他们是在看经书,没成想竟是看入了冥想境界。 只是隐隐约约的,两人竟都觉得有些不对劲,却又想不起究竟忘记了什么。不消半刻,就连方才那些记忆断层,也被大脑自动补了出来,却与真实发生的事情大相径庭。 林晚容遥看夕阳,却发现杨零欲言又止,不由得问道:“那个……杨兄弟,你要说什么?” 杨零一愣:“啊?哎,瞧我着记性,刚才我要说什么来的?” 夕阳之下,两人的面面庞被照得格外柔和,林晚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你该不会是对我……” 杨零猛的一僵,对面的林晚容也是一僵,两人相顾半晌,大眼瞪小眼,不问爷娘唤女声,但闻溪水湖畔鸣涧涧。直至良久,两人同时扭头看地板,摔书抖鸡皮疙瘩,吐了口口水大喊: “槽!恶心死我了!” …… 却说离奇失踪此时却有被两个穿越者忘记了的众人。 陆夕荷御蓝玉燕子飞往于临峰城,却不曾落下而是来回飞行,似乎真的是在空中寻找某人。只是柳毓然等人修为都比她要高,只要不是动手打架,就绝对不会被发现。 意识到这一点,林晨初忍不住小人得志的笑了起来,猛然间注意到他笑容的宿花影忽然一愣,紧接着稀罕的不得了,恨不得被萌的躺在地上打滚。林晨初寒了寒,收回了那副丢脸的表情,继续紧盯着柳毓然。 这时,却见林晚容忽然拉住了林晨初的手,与杨零一前一后大声喊着完全听不懂的话。这大嗓门就跟梅超风杀了人,李小龙揍了高个黑鬼似得,只听的在场所有人都是一个哆嗦。 柳毓然长剑出鞘,剑光瞬间刺入二人眼睛,林晨初心猛地漏跳了一拍,这两人虽然与他不熟,但是为到底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伤,相熟一场怎么可以让他们被这么杀掉。想着,伸手便要去抓腰间的玄箫,却被谭溶溶拦了下来。 谭溶溶神色还算淡定,双目紧盯着柳毓然的剑,摇了摇头,示意林晨初没有事情。林晨初看向来那两人,也不知怎的,那两人虽是挨了一剑竟是安然无恙,只是却像是被剑芒吸走了神志一般呆愣了下来。剑回鞘,柳毓然依旧神色淡淡,眸光回转到林晨初的身上,竟是使他隐隐听到几声梵唱之声,却不知在场之人未有一人开口,这梵唱是从何而来。 突然,一个词突兀的跃入他脑海—— 神女宗的小境界清心咒!!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略坑爹,欢迎无视,稍后改。(疯狂码字的裸奔党飘过) ……比完赛回家之后发现清水文同学将名字改成了“坐等十五号”,我这颗铁打的汉子心啊,一下子就绕指柔啦…… 十分感谢各位能如此厚待我,也能如此厚待这篇让我写的支离破碎的小白文,十分感谢…… 文文我会继续下去,我会在剩下的半个月继续保持日更的节奏,小攻三章之后出现,故事即将进入小*,将会再次出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顺便一提,有个基友跟我说要我给这篇文改名,我认真的问了一句,改什么?他认真的回复我: 《且看主角节操慢慢脱落》 ……脱落什么的好恶心……、 另外一提,最近文风就跟作者的心一样狂放凌乱断断续续犹如飞奔的草泥马一样,我最近真的有点忙不过来了,本来准备今天全天码字双更出文,结果竟然被指导老师拎到学校听校长训了半天的话,结果双更成了一更,劳资就算是策马扬鞭也追不回来那三千字啊!!只能将六千双更变成了五千一更,结果写完了之后略显的粗糙了很多。明天修文,估计这一章很有可能被修成六千字,前几章可能也是,哈哈哈,差价大家就不用找了~~说起来买完文之后是半年有效期还是终生不用再买第二遍啊,求科普 第141章 失之交臂 第一百四十二章失之交臂 好家伙,那剑光晃晃别人就能将人催眠并且附带删除记忆功能,简直比某个叫做国安的组织研究的笔还要牛逼!不过…… “小境清心咒!” 忽而一声杀意凛然的声音自上方传下,紧接着一阵扑面而至的阴暗气息接踵而来,却见一黑衣男子从天而降,身后跟随数名黑衣人,皆是脚踩浮水而不沉,与林晨初等人对峙而立,神色阴翳。 “你是神女宗的人!?” 柳毓然不置可否,甚至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只是眼光却转到了林晨初身上,似乎很感兴趣他会如何反应。 林晨初在黑衣男子出现的时候,便心道“完了”。 他本来吃定了柳毓然不会在陆夕荷在附近的情况下动手暴露自己,却不想一个小小的小境清心咒竟然将西边的那群魔修引了过来。柳毓然会留自己一命是看中了自己在临峰城的人脉和自己那句知晓郑夏炊在哪里的话,但是眼前这群白痴却是对他毫无用处,这下子动手是一定的了。既然要动手,那么陆夕荷也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赶到。这样的话,自己牵制柳毓然的条件没有了,把柳毓然惹急眼绫了,他像要杀自己就跟吃茶叶蛋一样轻而易举。 林晨初尽管心中想法瞬息万变,却是面上不露一丝蹊跷,看在他人眼里,只当他对此毫无反应。 柳毓然收回了目光。 见眼前一群人竟是无一人答话,黑衣人神色顿时变得极度暴怒:“神女宗的!快快出来受死!” 柳毓然转过了头看向妙玉,缓缓点了点头,直接忽略了黑衣人的叫喧。 这边宿花影伸出胳膊肘戳了戳装深沉的林晨初,低声问道:“喂,你知道这货谁么?” 林晨初晃神,翻了个白眼,低声回答道:“不知道。” 宿花影接着问道:“哎?你不是魔修么?你怎么不认识他?他也是魔修啊。” 林晨初深深的看了一眼宿花影,答非所问:“你知道老张家的母鸡芳龄几何么?” 宿花影低声疑问:“老张是谁?我怎么会知道他家母鸡多大了?” 林晨初撇嘴:“你不是禽兽么?你怎么不认识其他禽兽有多大?” 宿花影:……挖坑让我跳我竟然就真的跳了啊!一个月没被钟磐寂骂我怎么就变傻了呢!对,都是钟磐寂的错! 林晨初和宿花影在底下嘀嘀咕咕的,谭溶溶懒得加入他们,却又不想加入柳毓然和妙玉那对用眼神就能交流的人精之间,更不想跟两个明显是失了神智的穿越者一起坐在椅子上抱着经文神游。她看了看躲在柱子后面一声不吭的细弱小胖子,又看那面如菜色被晾了许久的黑衣魔修,深深觉得这货倒霉的遇见了他们几个神人着实有些可怜……于是她低头摆弄起了自己的长鞭,决定继续晾着他。 黑衣人的那颗心啊,拔凉拔凉的啊。他好歹也是个魔婴后期级别的高手,在自己的宗门也算是个小头目,虽说只是个小队长,但是就算是大队长见到他也要给他留几分薄面好不好!怎么这几个人如此不给面子! 他气急败坏,再次吼道:“魔门有令,见神女宗人格杀勿论!非神女宗人且退出,我等不杀!” 此言一处,所有人同时停下了眼前的事情看向了他,这人死到临头了。 柳毓然敛了敛衣裙,竟是忽然变得更加柔声慢语:“这么说来,所有道修你都可以不杀,但是我神女宗的就一定要死是么?” 黑衣人见他模样年轻,气息也不似过百年之人,心有轻视,便道:“原来你就是那个神女宗的人。没错,神女宗的人就是该死!我张一东今天定要留下你的小命!” “噗,哈哈哈哈……”柳毓然忽而大笑:“留下我的命么?那我可否在临死之前知道你们来临峰城的目的是什么?“ 张一东顿了顿一下,他身后一个看似是谋士的人上前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一掌推回:“好,告诉你也无妨。我此次来临峰城是因为我魔门要在临峰城开血誓大会,却不想遇到了你,也罢,我便替其他同道先收拾了你这个神女宗的伪君子。” 血誓大会? 林晨初皱了皱眉头,既然是血誓大会,看来他们定是要召唤出东帝秘境啊,说不定他们也是来找郑夏炊的……只是不清楚为何这一世来找她的人为何这么多,当初自己小说中寻找她的只有钟磐寂一伙人,目的是治好自己几近断掉的灵根。可现在不但神女宗和西华派的掌门秘密出动了,魔门的爪牙也找到了这里,而且宿花影…… 林晨初看了看宿花影,他才不信宿花影这人出来只是干泡妞这么单纯却又猥琐的事情,这人大智若愚,定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还和钟磐寂有关。 钟、磐、寂…… 就在林晨初在心中咬牙切齿第一百零二次蹂躏钟磐寂的时候,柳毓然忽然动了。 只见他轻巧踏步,飞至十数魔门眼前十步之内,闲适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长剑,淡然问道:“在下一直有个小小的疑问,想在今日问一问呢。” 张一东不耐烦:“有屁快放!放完受死!” 柳毓然越发的平静,此刻听到魔修的臭骂声竟是轻笑了出来! “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同样是正邪不两立,魔门之人却是对神女宗的人更加恨之入骨,见一杀一呢?“ 张一东一愣,当即回答道:“神女宗的人当然要见一个杀一个,尤其是十年前出现的那个白修罗,杀了我魔门近千弟兄六个长老和十七个坛主,修为直接从金丹越到了分神期!虽说白修罗被我魔门之人杀了,但是神女宗一日不除,谁会知道什么时候又会忽然跳出另一个白修罗来?!” 柳毓然摇头,忽而抬眸笑道:“你说白修罗死了?那你可曾见过他或者是他的尸体?” 张一东不耐烦道:“我怎么可能见过他的模样?白修罗是叛出神女宗的边缘人,不是死了的话,他怎么可能消失匿迹,你们神女宗不是以杀魔修为修炼方法么?再说,从来没有人见过白修罗的样子,只知道他发狂时发丝犹如浴血银丝,恍若地狱爬出的修罗,才被人叫做白修罗。不过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也是死人一个了!” 柳毓然慢慢抽出长剑,银光上划,映在他俊美的脸上,静谧的可怕。张一东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方才见这人用的是小境清心诀,以为他只是个元婴期往下的神女宗弟子,见他模样也不似什么厉害人物。但是这一拔剑,那长得离谱的剑上所渗出的寒意竟是在最杀人如麻的魔门长老身上也不曾见到过,最为可怕的是,眼前这个人的气势竟然全全不见,此刻他就如一个普通人一般,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剑光所带给他的迷乱之中。 眼前这人,似乎有些过分安静淡然了。 林晨初瞳孔猛然紧收,声嘶力竭的大喊道:“谭溶溶,危险,快防御!” 只听他话音刚落,柳毓然身上竟是猛然间爆发出星河瀚海般的威压,林晨初只觉得头上一阵凶风,脚下竟是再也动弹不得半分。回首一看,却见就连妙玉也是皱眉抬手,身边隐隐闪动灵光,似乎也是动用了灵力防御,同比之下,宿花影似乎防的更加艰难些,却是连着措手不及的谭溶溶一起保护了进去。 林晨初心下稍定,却猛然间觉得腰骨处毛发直立,一股冲天的杀意扑面而来,竟似实质般朝他聚了过来,那股森冷的寒意深入骨髓,就像是天生的克星一般让人不敢抬眼看向杀气中心的那个男人——柳毓然! 湖面无波,柳毓然身上衣袂却是无风自飘,阳光下男子阴柔俊美的脸上浮现了前所未见的狰狞笑容,如瀑黑发在眨眼间变成了银白色,迎着柳毓然过分男生女相的脸,显得格外妖异。 林晨初从未见过有人可以有这样的杀气,他的火灵力可以屏蔽大多数不精纯的灵力,可是柳毓然身上的杀气竟可以突破他的灵力防御,虽然并非专攻他一人,但是饶是他金丹期的灵力对上柳毓然堪比分神期灵力的杀气,也是格外难捱,更不要提他神女宗的灵力本就对魔修伤害极大。林晨初不消三息时间,竟是呼吸渐渐困难,这时,只听几声呕血之声,竟是有几个魔修口吐鲜血,看样子已经身受内伤。 林晨初艰难看向柳毓然,却听他依旧是那个温和亲昵的嗓音:“一个魔婴十六个金丹,杀你们对我修为益处真的不多呢。不过……”他忽而张扬一笑,声音失去故意的轻柔慢语,竟是变得格外清晰: “爷爷今天就是不爽就是想杀人!” 霸气! 林晨初随是在他威压之下寸秒难捱,听到他忽然显露本性的话语,也是不住称赞暗暗羡慕。 却看张一东满脸恐惧,浑身颤抖着,嘴唇惨白的张合着,声音竟是瞬间变得极度沙哑:“你是白……” 话音未落,众人只觉得剑光一晃而过,眼睛竟是在瞬间失去了光感,满世界就是道劈天的刺白,时间仿佛停住,世界停止轮回,耳畔只有男人忽而不复柔和的清越吼声:“神女宗柳毓然送各位离世!” 白色,突兀的染上了刺眼的红,红色渐渐弥漫,世界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 剑回鞘,银发男人提起手中长剑,被发色衬托的更加白皙的脸颊上不见了笑容,只剩下了杀人过后难掩的冷漠,从前轻如喃呢的语音回复了本来模样,变成了年轻男人清朗的语调。 “……走好。” 张一东终究还是不能说出最后两个字,那个“修罗”永远留在了他的嘴里,他茫然低头,却见自己腹部之下竟是没有了知觉,忽而一阵麻木的眩晕,周身灵力瞬间消失,他只觉得世界猛然一滑,最后看见的景象是自己半截熟悉的下肢和一个被整齐切碎的元婴,以及所有同伴同样写满不可置信的恐惧的脸庞。 腰斩!元婴碎,神魂俱灭。 血瞬间晕染了整个湖面。 威压消失,林晨初猛然松了口气,却是双腿猛然虚软,差点跌倒在地上,不到半刻钟时间,光是抵御柳毓然的杀气便用尽了他好不容易通过丹药积攒的大部分灵力。更为恐怖的是,在这短短时间之内,柳毓然就跟切西瓜一样瞬间收了近二十条人命,而且都是干净利落的秒杀!最特么离谱的是,这二十个人要是放出去,足够屠杀一个小型门派的了! 空中一片偶然被风波吹起的桃花瓣飘然落下,正落在柳毓然收回剑鞘之上,不经意的染上了一丝血痕。柳毓然转眸看像花瓣,轻轻吹落,看着粉润花瓣被湖水打湿吞没,又变回了先前柔和的嗓音:“魔修,若是你能让我不被陆夕荷发现,我便不杀你。你应该看到了,如果我想,谁也保不住你。” 宿花影讪讪的揉了揉鼻子,这人他还真惹不起,林晨初不过萍水相逢,要是真为了他,被现在没有完全平静下来的白修罗盯上,说不好自己的小命也得搭进去。要知道,对方现在不是人—— 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 “啊!?”林晨初猛然睁大眼睛,忽然缓过神来,连忙说道:“真的么?那我这位同伴怎么办?”他指了指脸色有些发白的谭溶溶。 柳毓然瞟了瞟他:“你还有心思管别人……不过倒是你多虑了,我只杀魔修,这个边缘人并非魔修。” 啥?谭溶溶不是魔修?! 林晨初惊讶的看了一眼谭溶溶,这才想起自己竟是一次都没有见过谭溶溶使用灵力,更不知道她的灵力属性,没想到她竟然是道修! “不过看在你没有忘记同伴的份上,我再给你一个选择,带我找到鬼医郑夏炊,我满足你一个愿望。” 一个愿望!卧槽!大好事啊!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这个回答倒是十分干脆,废话,人家那是渡劫期的大能,说要摘星星下来他都能满足,带着他就是等有了天下第一强者当保镖,找到郑夏炊什么磨难都特么成了笑话,这等好事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竟然自己撞上门来,真是人品大爆发了啊。 林晨初窃喜,却见宿花影和谭溶溶皆是满脸震惊和不可置信,看来他们不但震惊于柳毓然竟然真的相信林晨初知道郑夏炊在哪里的话,更不信于林晨初竟然也不要命的答应了! 不过事实上,林晨初确实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道郑夏炊下落的人。 妙玉从方才便在一直盯着谭溶溶看,此刻却忽然朝林晨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晨初想也不想的回答道:“秦祥林。” 柳毓然剑出鞘:“你不是姓林么?” “啊啊啊……没错我姓林,我叫林晨初林子的林早晨的早初阳的初!” 柳毓然淡漠道:“晨你说错了。” 跟宿花影斗嘴各种毒舌的林晨初立刻抛弃了自尊,毫无骨气的说道: “饶命我错了!” 宿花影:……落差能不这么大么?哥们,你的高傲呢? 林晨初:喂狗了。 谭溶溶:……别看我,我不认识他。 这边三人眼神交流,互相嫌弃,那边妙玉忽然对林晨初问道:“你可知天门派的少主与你同名?” 林晨初影帝附身,佯作疑惑,后又了悟:“啊?啊,啊啊啊……知道!不但同名而且还和我同龄呢,只可惜我老妈死的早,不然我还真想问问当初林掌门是不是抱错了孩子。” “胡说八道。”谭溶溶终于听不下去了。 妙玉见他也不似传闻里林少主的模样,虽然多有相像,但是林少主是个温润如玉的少年,而眼前这个明摆着一身长期混迹在凡人之中的市井气,而且林少主如今应该是在魔门心欲宗,而不是夏国的临峰城,那么眼前这人便更不可能是他了。 妙玉点头,神色不善的对谭溶溶说道:“既然如此我还真是要恭喜一声呢,如果你是林掌门的少主的话,此刻应该还在魔门受苦。不过现在你的待遇要比俘虏好上很多,因为这位谭姑娘将会随我们一同前往,也算为你同伴做个照应,直到找到郑夏炊,我们便放你自由。” 这话林晨初听到很明白,心中暗骂妙玉这女人狡猾:卧槽,跟我玩什么文字游戏,我现在待遇比俘虏好上很多,那么说白了就是个有利用价值的俘虏! 他深深的看来谭溶溶一眼,看来这个看似单纯的女人也不简单呢。方才妙玉说的是“放你自由”,而不是“放你们自由”,那么说到底在她眼里留下谭溶溶要比留下自己重要。从方才这女人就跟百合似得一直盯着谭溶溶只看,也不知道谭溶溶是欠她钱债还是欠她情债,看妙玉这眼神都够老子脑补出一百步基情四射的百合小说了…… 虽然是看穿了对方的意图,林晨初却还是佯作没听出来的摆手:“不用了不用了,这个女人脾气不好还笨手笨脚的,带着她就是个麻烦。” 妙玉面纱之下清艳的脸庞上看着谭溶溶闪过一丝讥诮:“不碍事,我服侍的婢女不曾在我身边,倒是留她给我端茶倒水,不避免了我一个女人家在身边都是男人处处不方便。” 宿花影眼睛转了转,忽而笑道:“既然妙玉仙子如此喜欢,便留着她也可以。不过在下近日闲着也是闲着,不妨也跟着我林小兄弟见见那鬼医的风采。” 林晨初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听柳毓然不耐的打断道:“带路。” “是。” 某人识时务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前面,边跑边嘀咕着:“明明有实力一击秒杀却用临死前这样的话来套人家消息,最后又是送别又是吹花的,明摆着就是冲着耍帅去的……比我帅的都去死吧。” 狂化之后听力变得非常灵敏的某人:“……” 几声梵唱脱口而出,大境清心咒在柳毓然口中恍若神叹,闻之竟是使人身心顿释,林晨初听他竟是脱口念出清心咒,知道他这是又要忍不住想杀人了,连忙收了声老老实实的带路。只是走着走着头中竟是一痛,却又立即恢复了原样,他便也没有当成什么大事,随即便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钟磐寂就出来,比先前预计的还要早上一章呢,赞一个~ 感谢进出口神油兄的手榴弹,不愧是搞进出口的,就是土豪!!土豪,我们做炮友吧! 清水文同样大赞~~感谢地雷一枚,看到你把名字改成坐等十五号,我简直都要感动尿了……呜呜呜…… 下面是收到的评论: 望城说:望穿秋水~~~下半月是五月下半月还是六月。。。。。。。以及我已经看不出这篇文哪里小白了 。。光从人设上就显得很特立独行了(少见修仙文用推理情节,强强绝对值max,攻不是狂炫酷拽霸的言情男主壳子(不过目测会腹黑气管炎痴汉) 我的回答是:矮油~~~被人这样评论什么的真的很不好意思啊~~~~其实推理情节只是个人爱好,我只是觉得其实修真界应该比凡人社会更加复杂,水更加的深,没想到写着写着就推理了。强强什么的……欢喜冤家是一定的,不过目测不会有虐恋情深狗屎,不对狗血情节。钟磐寂的性格绝对真相了,百分之百的腹黑气管炎,痴汉情节后期绝对会出现。现在想想我就肾上腺迸发,哎呦,激动死我了。 心狠手辣的人间肆月说:。。。。。的了,钟磐寂,你媳妇儿已经出墙了,打死了再来一世吧。 我替林晨初哭诉:小姑奶奶,捉奸要再床啊,我们可爱的主角同学至今仍旧是处男之身(前面),你好歹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神·经病的机会吧! 真爱神油君说:完全不记得剧情了怎么破,又不想回去重看(_) 我汗颜:瞧给你丫的懒的……得了,把林晨初打死的时候顺便也给你一棍子再来一世吧。嗯,貌似还真有回炉重造的情节。哎呀,太激动透剧了。 本来预计今天修文的,结果丫的事情多的就跟预谋好了似得,真心头疼,不行,我得补个觉…… 第142章 勤能补拙是给庸才听得 第一百四十三章勤能补拙是给庸才听得 离开了湖畔,林晨初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个水中小榭的亭角,暗道:小胖子,保重了。 几人行动迅速,撤离此地之后不到半个刻钟,另一拨人匆忙赶至。 一个黄衫少女飞身跳下蓝玉燕子,那燕子瞬间变成一个精致的簪子飞到了她的发上。少女神色黯然,回头对一个带着厚重面冠的白衣女子说道:“温姐姐,我又来迟了一步,他离开了。” 被叫做温姐姐的女子安慰道:“别灰心,柳掌门方才应该是杀了几个魔门的宵小,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嗯。”陆夕荷点头,有些疲惫:“我寻了他一个月了,好不容易追到了他,却又是人去楼空。” 这时,一人轻笑道:“那可不一定。这湖面水汽泛着难掩血腥,应该是才刚落下了尸体,待其他几个兄弟将尸首打捞上来在做检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几个人定是刚刚死去没多久,那么也就是说明,柳掌门定然也不会离去多久。你不必想那么多了,我们现在这临峰城住几日,定会寻到你那心上人的下落哒,陆小妞。” 只见那人一身劲装打扮,身形利落,眉目俊朗少年焕然,鲜衣怒马现于颦笑之间,锋芒毕露昭示其少年得志。却看他嘴角扬着抹轻巧的笑容,眼神里略带些调侃,只看的陆夕荷恨得直跺脚:“好啊你,又让你看笑话了是吧,你信不信我回家就叫我爹爹一刀刀把你削成肉片。” 少年哈哈大笑:“信,我当然信,不过削成肉片什么的太麻烦也太没有喜感了。不如留着小的一条命帮你抱得美男归,如何?” “你还说!” “好了好了,”白衣女子止住了他们的斗嘴,对少年说道:“钟磐寂,你就不要逗夕荷了,她赶了这么久的路,也一定是累了。” 钟磐寂撇撇嘴,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这还用你说,我早就给她准备好了休息的马车,软榻香薰小零食一应俱全,就差她本人躺进去了。”他忽然回头朝陆夕荷眨了眨眼睛:“前提是你别晕车。” 陆夕荷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就贫吧你,早晚让我爹削掉你的舌头。” “嗯,去吧去吧。” 陆夕荷:……怎么这人这么欠揍。 陆夕荷的几个随从从湖里捞出了尸体,她连忙赶了过去,确认是魔门之人之后,才安心躺进了车里在随从的保护之下离去。 钟磐寂和温芷儿却不约而同的留了下来,因为她们的目的与陆夕荷不一样。 钟磐寂自从承认自己是钟家后人之后,地位水涨船高,竟是隐隐有成为下一任天门派掌门候选的趋势。尽管林城恨他恨得咬牙切齿,却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他痛下杀手,更何况这人本身就是他的一个把柄。如是让其他人知道自己曾经抽走了他的灵根,恐怕他会被那些想要得到钟磐寂一个灵丹的修士千刀万剐也说不定。 但是明枪不能用,可以放暗箭。于是林城便协同当着各大掌门的面上,向钟磐寂提起了钟家不曾灭族便已经丢失了的神母王鼎,钟磐寂便顺势跳进了林城借刀杀人所为他挖的坑。 按理说这样的事情他一个人去便好,找不到也不会怎么样。可林城着心眼坏的,非要求七莲宗天女温芷儿同他一起前去,这样就算钟磐寂想要临阵脱逃,也会声誉扫地。钟磐寂本以为温芷儿不会同意,却没想到她竟然欣然答应,正疑惑她为何这么做,却在半个月前“偶遇”了“寻夫”的陆夕荷,一切便都了然了。 见陆夕荷走了,钟磐寂好不淡定的揉了揉额头,叹道:“惹了这样的女子,柳掌门倒是要小心会不会被老丈人夜里砍成肉酱呢。” 温芷儿皱紧了眉头,她极度不喜欢这个钟磐寂。极度。 按理说像是钟磐寂这种名声极好的少年才俊,理应比大门派的少主还要注意言表才是,但这几日看下来,这人除了或是插浑打科,或是偷懒睡觉,锋芒外露的模样十足一个世家子弟,甚至比世家子弟还要懒散几分,十足的少年得志而不思进取。 再回想他是这世间唯一一个还活着的钟家子弟,父亲还是当年闻名修仙界的钟晨,温芷儿便立即明白那些称赞他少年华美的人图的是什么了。 本是不想搭理他,但是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 “钟磐寂,你说下一步要做什么。” 钟磐寂看着陆夕荷的马车,摩挲着下巴,意味不明的说道:“我听闻魔门要在此处做血誓大会,听起来好像挺好玩的,不如留下来凑个热闹,说不定他们滴血盟誓的大鼎就是神母王鼎呢。” ……这么大的鼎用来滴血盟誓,这得滴多少血啊! 温芷儿只觉得头疼欲裂,又问道:“这事情巧合性太大,不如我们先想想陆妹妹的事情怎么办。” 钟磐寂神色名的看向了她,似笑非笑道:“还能怎么办,帮小妹妹找到情郎,然后让情郎带她离开呗。” 温芷儿摇头道:“恐怕不妥这样的事情加上神女宗的人定然事半功倍。若是让柳毓然离开,不是平白失了一大助力么?若是有了柳毓然的帮助,说不定我们可以将魔门之人一网打尽。” 钟磐寂抬眼看了看她,忽而忍不住大笑道:“温姐姐啊,你倒是冰雪聪明,这玲珑心恐怕世间女子都要佩服。不过……恐怕你想要不是将魔门一网打尽。“他压低了嗓音:“而是将柳毓然和陆夕荷一网打尽吧。” 温芷儿一愣,竟是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人要这么说,也不明白这人凭什么这么说,但隐藏在面冠之下的额角都湿了大圈。 钟磐寂忽然收了脸上的轻佻笑容,抱着一把朴素的长剑,满脸无所谓的斜靠在一颗树上。“不知道宿花影有没有告诉你,跟我这个人说话,要连一个字都不能放过。” 见温芷儿明显是呆住了的神色,钟磐寂摇了摇头:“如果他没有告诉你的话,那我便告诉你吧,你这次来夏国的目的我已经完全摸透了。我已经不太想和你玩了,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明天就离开自己找点事情做了。” 直到此时,温芷儿才猛然想起在临行前,那个向来不靠谱的表哥夹杂在一大通废话之中唯一有用的话: ——“表妹啊,记得多带几件衣服,还有千万不要轻信男孩子的话,尤其是哪个钟磐寂。他说的话做的事你千万别轻信,跟他说话每个字都要小心,不然的话会吃亏的。” 温芷儿咬牙切齿,想钟磐寂和宿花影的关系,宿花影跟自己说这句话明摆了就是在背后坑自己。只是她还是不相信,她说话向来小心,更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让与钟磐寂起疑。明明自己做的完美无缺…… “在想自己明明说的话是完美无缺的,我又是怎么看出来你的意图的么?呵,你还真是天真。算了,你也不用跟着我了,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拿着帮我的名义打桄子,我倒还怕被拖了后腿。”钟磐寂挑眉笑了笑,回头便准备离去,却听背后温芷儿大喊道: “慢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如果你就这么把我一个人丢下,明天你临阵脱逃的消息就会遍布正道所有人耳中。” 闻听温芷儿此言,钟磐寂顿时哈哈大笑,当即回身看去,墨色长发肆意一甩,潇洒张扬的那副抱着剑,歪头朝温芷儿笑道:“哈,你终于承认了。果然是和林城串通好的么?好歹你也是我干儿子的干妈,这么对待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呢?” 她一代天女,何时被人如此嘲讽过,认细弱做干儿子,本就是从钟磐寂手里得到一颗定魂珠的等价交换。可如今在听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都有些不清不明的意思。更何况在今日之前,自己还一直把他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傻子糊弄,如今竟是被他三言两语套出了自己与林城的交易,竟是让她怒不可遏。 看来这人早就洞悉了自己的意图,这一个月就是在跟自己作戏呢,没想到向来自诩聪明的自己竟是完全没有看出来,反而被他像是逗小孩子一样装疯卖傻的看自己出尽洋相,这人的恶劣程度真是闻所未闻! 一想到这里,她不由自己的握紧了手里灵剑。 “呦呦呦……”钟磐寂故作痞痞的捂了捂心口,假惺惺的擦了擦额角并不存在的冷汗:“宿花影说我这人没有女人缘,看来还真是这样呢,再才几句啊,我已经得罪两个女人了。一个两个都要娶我的小命,我就一条命,怎么分啊。” “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温芷儿原本温和的声音忽然冷了下来:“钟磐寂,你是个聪明人,但是聪明人往往都死得快。若是你惹怒了我,我才不管我表哥是看中了你的才华还是看中了你的脸蛋,我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钟磐寂撇撇嘴:“呵,能因为聪明而死的人都不算是聪明人,而是蠢材。我既然敢当着你的面戳穿你,便是没想在你手里丢了性命。至于看中我脸蛋什么的……没想到你一个堂堂七莲宗神女,懂的还挺多的哈。” 温芷儿怒火中烧,再也不想跟这人费半句话,当即便是一剑砍了过来,剑锋之利直指钟磐寂双眼毫不留情,似乎真是有准备拼命了。 钟磐寂微微挑眉,却是站着不动,嘴中自顾自的说道:“这几天第一次见你出剑呢。原来你握剑很稳啊,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稳。但是貌似你在最开始拿这把剑的最开始会不自觉的下沉一下,那么也就是说明你那把剑非常沉,看来你那剑也不是一般的灵剑。” 果然心细如发! 温芷儿心中一惊,杀意大胜,这人的命留不得,不然日后若是和自己作对,恐怕自己绝不是对手!她去势不退,更是紧紧盯着目标不曾转移,然而却在剑锋即将触及到钟磐寂脖颈的时候,温芷儿猛然心中大赫,只见眼前人竟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背后传来少年突然不复轻佻的声音: “剑气冰寒,剑锋处有既不可见的透明剑锋。若是我没有猜错,这剑应该是北方特产的而是用曜石和冰玉坐剑骨制成,淬炼过程不能入火,那么定是某个渡过天劫了的老不死,用精纯的火灵力炼制而成的。” 温芷儿连忙回过了头,却见方才还在自己眼前的人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到了她身后。钟磐寂还是那副抱剑的模样,似乎她对他来说根本不是威胁:“看你拿剑的沉稳,定然在背后下了不少苦,而你会用剑对付我这个口出狂言之徒,应该也不会是重视我,而是你的灵力一定比剑术更加高超。这么看来,你到的的确确是个极度肯刻苦的人呢。” 温芷儿听他薄凉的语调,就像是一个从未将她放在眼里,而刚才他所说的一切却又的的确确毫无差错,看样子他所言绝非虚话,那么他看穿自己意图的那句八成也不是假的…… 她只觉得莫名恐惧,从钟磐寂方才那莫名其妙的转移到自己身后的能力来看,他的实力定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那么他这么突然显露实力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想要将自己用作盟友,要么是看上了自己这条命要取了去。但是不管哪种,自己都不可以掉以轻心。 既然已经被他尽数看穿,再用剑来对付他也只是自取其辱。温芷儿神色微微变化,不言不语,却是暗自聚集起了灵力,而手上却是御剑长去,紧接着便是脱手而出一条褐黑色锋利无比的长剑,剑身盘绕水龙狰狞呼啸,杀气瑞瑞的冲向钟磐寂。 刹那间土剑的沉稳与水龙的激猛竟是合二为一,而那把特制的灵剑在御剑飞行之下竟是忽然变了模样,竟是从中分成了两个部分,与土剑分上中下三路攻上,几乎堵死了钟磐寂的所有路线——这一击,他避无可避! 而钟磐寂表现的却是可怕沉稳,尽管眼前是元婴期大能的杀招,他竟似乎是根本不放在眼里的模样。 剑身夹杂着可怕的光芒,眼前已经不是普通的剑术,而是元婴期对于金丹期的秒杀!温芷儿有十足的把握用这一招杀了同级的另一个元婴期,却在看见钟磐寂的之后对杀他这一个金丹期完全拿捏不稳。 钟磐寂摇头直叹:“对付我一个金丹期的人,你堂堂元婴竟是要用这样的杀招,看来我已经让你产生恐惧了呢。” 御剑而飞的两把长剑速度更快,却在飞至三寸之内猛然失去了温芷儿的控制,停在了半空之中! 怎么回事! 温芷儿惊疑不定,却丝毫不敢松懈,连忙抢夺御剑。却见那剑犹如完全不认识主人了一样,丝毫不为温芷儿的意念所动。 他到底做了什么!! 却听钟磐寂接着说道:“你还真的是一个十分刻苦的修者,天赋虽然不算顶级好,却一定是个十分用功的人,想必你从小便是听家中长辈说‘笨鸟先飞,勤能补拙’长大的,对吧。” “放肆!” 温芷儿被戳了痛脚,暴怒道。与此同时土灵剑也狂轰而至,眼看就要杀到林钟磐寂眼前,却听此人依旧是浅笑模样,不咸不淡的说道:“不过我今天就要告诉你一个真相,那就是……” 温芷儿瞳孔猛然一缩,只见空中两把原本停滞不动的灵剑竟是自行合璧,剑尖直转飞快往回刺回,竟是不偏不倚的与疯狂击出的土灵剑应势相击! 只听“轰”一声巨响,土灵剑应声破碎,一声水青龙灵兽暴怒的龙吟之声响彻云霄,紧接着便是一道灵力崩碎之后绚烂璀璨的灵光,霎那间空气沸腾,水龙破碎的残影消逝在空中,巨大的灵能继踵而至。温芷儿顾不得心疼自己的灵剑,连忙调动灵力防御,却猛然想起钟磐寂应该就站在那灵力爆发的中心,心中隐隐有不妙之感,却是还未来得及多想,只听身旁传来一少年干净的嗓音以及淡淡的药香—— “……那就是——勤能补拙,是说给庸才听的,自欺欺人的笑话。” 语气淡淡,却是惊得温芷儿浑身冰冷,她僵硬低头,却发现自己脸上罩着的厚厚的面冠一已经被四散的灵力击开,一把熟悉而冰冷的剑就横在自己脖颈上,剑柄上握着的手白皙修长,而手的主人就站在离自己不到一尺的距离,神色是从未见过的冷意凛冽。 温芷儿呼吸一滞,面如菜色,几次运气之后,终于平静了下来:“你把剑放下吧,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既然如此,我选择和你合作。” 钟磐寂挑唇,将剑丢给了温芷儿,重新抱起了自己朴素的长剑:“合作?恕我直言,我不太想要跟你合作,如果当初死的人是你而不是你那个短命却又天赋异禀的妹妹温岑儿,恐怕我会考虑一下。” 温芷儿忽然回头,眼里的温柔泫雅忽然变成了歇斯底里的疯狂:“你会答应我的,因为我能证明我比她强。” 作者有话要说:钟磐寂一如既往的腹黑没救了,话说我为啥这么喜欢他…… 下一章猜猜会发生什么,有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从上一章就没有出现的隐藏人物捏~嘿嘿,这对冤家终于要碰面了,朕准备让他们干柴碰上烈火一下。 明天回复评论,多多益善,朕去睡觉了~另外今天又是处理历史遗留问题,结果忘记修文,话说我为什么这么喜欢当老好人帮别人忙,结果耽误自己的事情……otz 温芷儿是个很矛盾的女孩子,顺便我发现我的所有女主角都很矛盾…… 第143章 继续下去的理由 第一百四十四章继续下去的理由 林晨初站在门口,囧囧有神的看着大摇大摆在他新居里悠闲自在喝茶看书舞剑打盹的大人物,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脑袋。 这几人也不知道是自来熟还是怎么回事,刚刚进了屋子就开始自己找舒坦地方扎窝了。 柳毓然,天女宗宗主,吃饭睡觉打魔修俱乐部会长,被人称为白修罗,林晨初目睹其杀人之后体贴的送外号“开膛剑”,跟开膛手杰克一样,这货狂化了绝对是变态,不狂化……同样是变态。 此刻柳毓然已然恢复黑发,立刻变得笑盈盈的,不言不语的低调占据了冬暖夏凉的冬梅阁,然后就再也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林晨初也不敢过去看这人在他房子里做什么,生怕一开门就发现这人在吃人。反正他是怕了,这人杀魔修就自己跟坐床上抠脚一样容易。 紧邻着冬梅阁的是楠槿楼,被妙玉一眼看上,大大方方的就住进去了,看看摆设什么的都满意之后,这位大人就惬意的站在楠木楼阁顶上舞起了剑,舞蹈兴起的时候,在掀起几片瓦片,砍断几颗木槿树什么的…… ……我苦命的房子啊…… 林晨初欲哭无泪,但是妙玉这人他也惹不起。 妙玉,西化派掌门,整天cos蒙面大盗的美人,仙气凛然,被称为最近仙人的女子。不食人间烟火,却貌似世事缠身,左边跟谭溶溶貌似有些仇怨渊源,右边跟宿花影又是击鼓鸣枪的。不怎么说话,却是个明摆着的强者,跟她打交道长个啥心眼都不好使。 这边大神站在房子顶上破坏家具,那边又有个神经病抱着书,躺在自己特制的躺椅上看话本看的不亦乐乎。宿花影这人最不要脸,岐山派少主,职业躺枪专业户,最大的特点就是脸皮是特制的,一进屋就抻着鼻子嗅到了林晨初住的溪月阁,非说这里风景宜人桃花盛开最适合他,还满脸蔫坏的说林晨初要是不介意的话,就跟他住同一个屋子里好了。 我介意!!两个大男人住一个屋子里你丫有病吧!出门吃药了么! …… 东(冬)西(溪)南(楠)都让他们给占了,坐北朝南那间主厅邶思堂向来都是谭溶溶的根据地,林晨初一个大男人虽然很乐意跟她住一起,但是想起貌似他的金钟罩铁布衫还没来得及开始练,谭溶溶打别人打不起,抽他一抽一个皮开肉绽,他还是明智的没有做流氓。 无奈,林晨初只得挑后花园里的一个小客房住下,一边感慨房子大就是好,一边无语凝泪窗边。 ……为啥自己身边的一个善类都没有,为啥自己总是惹上麻烦。这特么绝对不是我写的文!! …… 且不谈这边林晨初被各位大神蹂躏心智悲痛欲死,那边就差一步就能见到林晨初的钟磐寂又进入了邪魅狂狷的腹黑模式。 对面绝世美人面纱落下,面容凄惨而婉约,我见犹怜的模样是个男人都会心疼。可钟磐寂却对她说的话比她本人更加感兴趣: “比她强?” 温芷儿低下头,掩住了眼里对眼前男人深深的不满,声音沉沉的道:“你想不想听个故事。” “哈?”钟磐寂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得,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正经却又毒辣的说道:“如果是以‘小女孩’为主人公的讲解,请务必直接带入你自己的名字吧,反正都是一样的。” 原本已经组织好语言准备这么说的温芷儿,登时被噎了个半死,脸色像是打翻了的调料盘,味道十足:“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是你说的那句话我很不赞同。即使是天才,也难逃命运的捉弄,我现在就是比我的妹妹更加厉害。因为人心是很难转变的,而我现在,已经将所有人心中的她变成了我,我才是那个真正的天女!” “哦?看来你真的很有自信呢,但如果温岑儿还活着的话,现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知道你是谁么?” 温芷儿脸色变了变,没有接他的话,却是继续说道: “七莲宗是一个源于雪上的修真门派,所有人都知道七莲宗位列北方众多修仙宗门之首。然而却无人知晓,真正的北方之首不是七莲宗,而是向来鲜少露面的神女宗。神女宗之人各个能力逆天,嗜杀成性却又无比冷静,好在他们人数不过百人,这也是我们七莲宗能位列北方修真门派之首的原因。 我很小的时候,就和妹妹温岑儿加入了七莲宗,那个时候,掌门继承人并不是我,而是我那个天赋异禀的妹妹,但是在她的请求之下,我还是陪同她一起成为了继承人,每天跟着她一起修炼。只是,那个时候的我一直无心修炼,只想着玩乐,可是跟着妹妹一起被关在大院子里,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修炼,所能看到的永远都是那间枯燥的屋子和屋子外白皑皑的树枝。 你能理解那种孤单么?那种没有一个人会帮助你的孤单,简直要将我逼疯了!但是还好,我有岑儿陪着我。” 钟磐寂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抱着肩没有插话。 温芷儿神色变得有些温暖:“我小的时候从未见过娘亲,受尽了族人欺辱,直到十岁时候亲生娘亲带着一岁的妹妹被父亲重新接回了家中,我的生活才算好上一些。 岑儿自打出生起就受尽了千般宠爱,她却并不骄纵,反而善良温和的就像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小兔子。那个时候她除了娘亲,最粘的便是我,即使是被族人送上七莲宗,也要早已过了合适修炼年龄的我一起陪同前往,否则便绝不上山。父母无奈,便大通关系也将我送了上去,是因为她,我才踏上了修真的道路。 与我平平无奇的双灵根中灵体不同,岑儿是世间罕见的水土双灵体上灵根。一如门派,她便被所有人报以众望,甚至连炽羽老祖都对她十分看重。而那个时候的我并不喜欢修炼,我更加向往的是自由,但是因为我总是不能达到修炼的目标,因此一直都是被禁足在屋中继续修炼。她见我闷闷不乐,便偷偷拉着我到雪山上找雪松鼠,采果子,不止一次的鼓励我,给我讲那些我不明白的修炼法诀。那个时候真的是我最快乐的是时光,直到……” “直到什么?”钟磐寂问道。 温芷儿哽咽了一下,接着说道:“……那天我们发现了一朵冰莲花,正逢师父生日,我便想要下去摘那朵冰莲,岑儿怕我出事,便主动下去了,结果……被被冰莲旁边保护着的冰蛇咬了一口……当即、当即毒发不治。” 此言一出,温芷儿像是被戳到了最后的泪点,却见她绝美的脸上,缓缓滑下两滴晶莹的泪珠,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直叫男人心碎,女人心疼。 而平日在她眼前极度不不靠谱的钟磐寂此刻却是淡定异常,还是原来那副笑模样,从手镯里又掏出了一块白手帕,大大方方的递给了她,见她之忙着哭自己的,暗自耸了耸肩,回手在空中甩了甩,又塞了回去。 温芷儿刚刚将手里的白手帕丢了,眨眼间又一块新的递到了眼前,不由得暗自腹诽着男人的乾坤手镯里究竟放了些什么。腹诽归腹诽,她还是擦了擦眼泪,接着说道: “冰蛇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异兽,但是却是奇毒无比,但凡被冰蛇咬到之人,若无解药,不消半刻钟,就会毒发身亡。山巅之上空无一人,那次离开门派真的是太远了,根本不可能在半刻钟之内赶回去救治。我就这么看着妹妹在我怀里渐渐死去,直到她咽气的时候,还在跟我说,要我一定要超过所有继承候选人,甚至是她在内,成为天女,成为七莲宗宗主的真正候选人。 自此,我便疯了般的修炼,甚至不惜铤而走险,同时修炼水土双种灵力。尽管痛苦非常,但是好在我成功了,也成功打败了所有人,成为了七莲宗名誉天下的天女!但是,还是有人不相信我的能力,所以我为了保住妹妹的位置,抱住这个天女的宝座,柳毓然必须要死! 神女女宗的选出宗主的方法自古就是能者居之,现任宗主死了,下一任宗主定然要屠戮同门坐上那个位置,这样神女女宗变会元气大伤。同时若是陆夕荷若是跟柳毓然在一起的时候,一起死去,紫霄派的陆掌门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神女宗说不定会因此彻底脱离修仙界,成为过去式! 论天赋,我比不过岑儿,论修为,若是岑儿还活着说不定真的会比我厉害。但是若论手段和计谋,岑儿她实在是太年轻,就算她不被冰蛇咬死,也会在激烈的争斗中被人暗害。如此看来,尽管我天赋不如其他人,但是我能活到现在,能笑道最后,我才是那个最强的!” “啪啪啪……” 钟磐寂撇着嘴,像是真的被感动到了一样揉了揉鼻子。正当温芷儿见他这模样,稍稍有些安心的时候,却看后者忽然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变脸,脸上温情脉脉的神态眨眼见又变回了轻佻的似笑非笑。 温芷儿心中猛地“咯噔”了一声。 “感人至深啊,为了死去的妹妹的意愿去做这一切什么的,真是催人泪下。温芷儿,我真是一直都误会你了,以前我只知道你是个自以为是的庸才,现在看来,你不但是个自以为是的庸才,还是个自以为是的蠢材。” 见眼前男人满脸恶意的嘲讽,温芷儿脸上的悲切,瞬间凝固成冰。 钟磐寂张扬的扬起了一丝不怀好意的微笑,残忍的继续戳穿:“我道你怎么能同时驾驭两种灵力呢,原来你不是刻苦,而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笨蛋。你这人倒是有意思,不但欺骗别人,还无时无刻不在欺骗自己,欺骗自己是个天才,欺骗自己智谋过人。 想必刚才你所说的那番话,真的把自己感动到了吧?但是事实上,这番你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谎话,只有小孩子的水平,如果当初十多岁的你能说出这样的谎言,那还真的还算不错,但是那这种小孩子才会说的漏洞百出的谎言来骗我,你真的不是一般的小看我。 你和温岑儿都是在雪山长大的,怎么可能不熟悉冰蛇和雪莲?冰蛇自冰莲中孕育而出,终生护在冰莲旁边吸收灵力等待化龙。这种事情但凡是炼制草药之人都会清楚,你七莲宗比其他门派最多的,也不过是雪峰之上罕见的冰莲和坚韧蛇皮甲胄。你身为七莲宗的宗主继承人,当年就算是再怎么不受宠爱,也多多少少会接触到这些东西,若是不清楚冰莲和冰蛇是相伴在一起的,你倒是真的更加对不起自诩为手段心智皆为上等的那句话。” 温芷儿脸色忽青忽白,眼前这人明显是早就知道了自己在撒谎,却还是不言不语的听自己说完,早就知道他恶劣,却当真没有想到他会恶劣到这种地步! 从某种角度上来看,钟磐寂和林晨初的确十分相似。但是林晨初却是个十足的老好人,而与老好人外表完全不符的钟磐寂,实际上却是个冷静到了极点的人。至少在对于女人方面,今日若是易地而处,林晨初或许也能看出破绽,但是却绝对不会是如今这么快速,更不可能会当着女孩子的面前将钟磐寂方才那些话说出来。 钟磐寂笑容越发阳光热情,却是让温芷儿浑身冰凉。却听他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多余感□彩的说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应该是恰恰相反的。妹妹天资聪颖,却懒惰非常,姐姐以为勤能补拙,却无奈无论怎么努力也超不过身为天才的妹妹。从小到大不曾受到家人的关爱,自始至终觉得妹妹都抢走了所有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甚至觉得如果没有妹妹,独自的自己会是更加开心的。而面对如此阴暗的你,你的妹妹却永远都是那样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模样,甚至教导你如何修炼,这更加让你难以忍受。 你嫉妒温岑儿的天真、嫉妒家人给她的关爱、嫉妒她可以享受欢笑、嫉妒师父对她的宠溺,嫉妒她与生俱来的天赋,嫉妒她只需要稍稍努力一点,就可以达到你费劲所有力气才能勉强达到的地方。 你知道,如果没有她,根本不可能踏上修仙之路,却因为有她的存在,一切都变了味道。于是在你开始预谋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温岑儿。 你借口为师父送贺礼为借口,将她引出去,引到了雪山之巅上,然后用放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冰蛇,咬到了她身上,紧接着将她推下山崖。然后你带着冰莲回到宗门,把自己早就编号的故事跟门派的长辈们说,然后用这样拙劣的谎言,成功的蒙骗住了那些比你更加愚蠢的傻子,最后成功打败了你人生第一个对手,你的亲妹妹,温岑儿。 对了,你会杀柳毓然和陆夕荷的原因根本不是因为他们挡了你的路,而是因为他们一个是不世的天才,而另一个根本不用付出什么就能得到你梦寐以求的东西。 说白了,你压根就不是那个你所说的苦情故事里的女主角,而是一个活在嫉妒里,为自己找借口继续下去的自怨自艾的可怜虫。” 温芷儿手中的长剑应声落地…… 钟磐寂冷笑的看着她,缓缓上前捡起了她的见,摩挲着宝剑透明的边刃,意味不明道:“这样的宝物,是你用努力换回来的,换回你如今实力的代价一定也不小。但是你一定很好奇我一个小小的金丹期,是如何打败你堂堂元婴的,是么?” “因为你用秘法隐藏了年龄和修为。”温芷儿的声音冷冰冰的。 “哈哈哈哈……”钟磐寂闻言哈哈大笑:“都说聪明的人早死。这样的话,我猜你一定活的会很久。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会用自己平庸的想法去揣测别人。我说了,勤能补拙是说给庸才听得,既然是庸才,就给我做好庸才的自觉,永远别把自己当成一个天才。 顺便一提,我从来不曾谎报自己的年龄,但是确确实实是小小的隐藏了一下修为,只是我确实没有达到元婴期。如果你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胜过你,不妨看地上。” 温芷儿的脸色忽青忽白,世上最为痛苦的,莫过于被人毫不留情的解开自尊自傲的伪装,露出面具里自卑懦弱的自己。 听闻钟磐寂所言,她低头看向他们方才打斗的地方。 以她如今的能力,完全可以造成更大的伤害,甚至完全将这地方夷为平地。但是因为不想惊扰到陆夕荷等人,她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用也隐秘也更加困难的决斗方式。 但是尽管如此,修仙者之间的争斗依旧并非凡人可以想象。仅仅是几个回合的角逐,地上原本青葱的草地便已经是狰狞的外翻,露出黄褐色可怜的土壤,像是一条被开膛破肚的死鱼。 在外翻的草坪之外,是一片被整齐腰斩的花丛,凄零的倒在光秃秃的半截枝杈旁边。而方才钟磐寂所站过的两个地方,都有两颗大树被轰碎成齑粉,几个小小的鸟类的尸体僵硬的躺在这里。方才还风景宜人的湖畔,已经是一片狼藉。 温芷儿根本不清楚钟磐寂叫她看什么,疑惑的回头望着他,直接问道:“你又要用什么来羞辱我,便直接说吧。” 钟磐寂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指两个草地上,被缓缓压下去的两个圈。梅雨季节刚刚过去,草地上松软无比,只要人轻轻一踩,就会陷下去两个坑。而那两个坑,明显是钟磐寂方才所站的两个地方。 温芷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看向了钟磐寂。后者依旧是无所谓的神态,看在温芷儿眼里,却像是在无声的嘲笑她到底还是个庸才。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章又变成了侦探文了…… 我保证,下一章,他们肯定会相遇!我保证…… 挑几个评论回复。 一直都以萌妹子自居的瑄同学问: 撒花撒花 快让主角死了吧 期待已久 乖不闹 快让他们去死嗷嗷嗷 ……这时逼我烂尾的节奏,话说他们就这么招你恨么? 名字很复杂所以我直接复制粘贴的翎泠欲允迟同学说: 为什么我总是买的防盗张杰然后看到底下小小的稍后改......果然是我太急切了吗 我的回答是: ……张杰什么时候去防盗界了,谢娜怎么办啊…… 其实不是你太急切,而是我每次写完这一章之后,就会按照字数直接发出防盗,然后回去重新修改一下粗糙的文,接着替换,所以时间会长一点。 望城说: 喜闻乐见的相见吗?请虐攻!!!!! 我默默的擦了擦冷汗:幸好没有相见……不过貌似见面了之后,剧情会跟大家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呢。 至于是什么样的情节呢?请机智而又富有想象力的给位尽情脑部吧,字数到了的每个都会有积分哦~ ……烦人事情终于忙的差不多了,昨天彻底地被戳了怒点,我很冷艳高贵的直接辞职不干了, 第144章 ……倒霉催的重重重重逢 第一百四十五章……倒霉催的重重重重逢 自己出招虽然精妙,却是在地上形成了明显的伤痕,然而钟磐寂的动作看似简单,却除了两个浅浅的脚印之外,根本没有伤到一草一木。也就是说,对方防御自己的手段压根就没有多余用出一分力! 温芷儿惊疑不定。天,他只是个十九岁的少年,这种能力他是怎么做到的!这根本不可能!如果说自己的妹妹温岑儿是天才,那么眼前这个人根本已经不是天才级别的人了,他是个怪物,十足的怪物! ……一定要将他抹杀!至少要在他阻止自己之前抹杀他! 钟磐寂忽而感觉她周身气场变化,顿时明白了她心中在想什么,无奈的摇了摇头:“所以我说,你这个女人不够聪明。我既然提示你我的能力了,便是已经不再将你设为我的敌人而是盟友了,当然,前提是你不将我暴露出去。不过相信我,即使你暴露出去了,我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但是你可能就不会像今天这样轻松的站在我眼前了。” 温芷儿才刚刚萌生一丝要将这人杀了的念头,便被看出破绽,心惊之余,倒是也收了那份心思。 “钟磐寂,既然你如此说,我便信你一次,我们两清,谁也不干涉谁的事情。至于你说要帮我的话,我就当没有听过,因为我想要的东西,你帮不了。” 钟磐寂虚着眼睛,无奈的摇了摇头:“呵,我帮不了?你是指杀柳毓然,还是指杀你的父亲温于成,还是指……杀了你们宗门现在的掌门炽羽老祖呢?” !!! 温芷儿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抬头看他时,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收敛了脸上轻佻的笑容,转而浮现的,是一种令人胆寒的趣味盎然。 “我说了,你一直都在低估我。” 钟磐寂抚了抚手上的镯子,抬眼看向了脸色从刚才开始就是惨白的温芷儿:“你的心思不难猜,杀了柳毓然和陆夕荷的原因我已经说了,而你想要杀你的父亲也不难猜,你心里一定很记恨这个男人,如果没有他将你的母亲赶走,又把她和你的妹妹接回来,你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心理扭曲。 噢,别瞪我,我可能是说话不留情面点,但是这些貌似都是事实。” 温芷儿冷哼了一声,却是没有反驳。 钟磐寂慢慢走到了温芷儿的眼前,仗着高挑的身高渐渐俯视起了这个苍白的美丽女子:“至于你想杀炽羽老祖的原因,则是因为她是个更加变态的人。门派对继承人的培养,是不会因为一个小女孩的话而改变的,想必早在最开始,这个老妖婆就看出了你心里在想些什么,这也是为什么你的那个幼稚愚蠢的谎言能站住脚的原因。” 温芷儿抗拒的后退一步,她讨厌别人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却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只有:“……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钟磐寂哈哈大笑:“你虽然不够聪明,却也不笨,活了这么多年,应该也猜得出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这人没别的想法,就是觉得整个世界都欠了你的,尤其是那个始终都把你当成继承人幌子,却始终不愿意交出身下宝座的炽羽。而且,你应该已经查出来了,当年将你逼的无处发泄,最后杀了自己的妹妹的人,就是这位看似温和的掌门宗主。虽然你恨你的妹妹,但是她到底都是你的妹妹,这个仇,怎么可以不报呢?” 温芷儿咬了咬牙,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钟磐寂走向了亭中小榭:“因为我很想看看,一个觉得全世界都欠了她,甚至心狠手辣杀了自己亲妹妹的还能理直气壮的找借口的女疯子,究竟能不能把一个老疯子扳倒。” 温芷儿愣了愣,半晌不知该说什么,却忽然忍不住笑了。只是无人看见,那张一向柔美的脸上浮现的,是越加狰狞扭曲的表情,她内心中最为阴暗的一面,让她无比痛苦,却也极度的兴奋。 扳倒炽羽?真是想想都觉得激动!会有那么一天的,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会杀了炽羽,坐上七莲宗宗主的宝座,然后将温于成以及温家付之一炬,最后亲手推七莲宗走向覆灭!! 什么狗屁恩情,什么血浓于水,统统都是放屁!你们负我,我就要加倍讨要回来!加倍!!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却是紧接着在下一秒两行清泪便流了下来,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整理了一下脸上的面冠,朝越走越远的钟磐寂问道:“没错!我就是觉得这个世界欠了我的,但是你也别在我面前摆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模样。你不懂我!你不懂我的苦!这个世界上没人懂我的苦!我恨的也累,但是我已经停不下了,停不下来了!仇恨就像是毒药,一旦沾上,就一辈子都脱不下来了” 钟磐寂闻言顿了顿,半晌没有说话。他默默看着湖面粼粼的水光,忽然回头朝温芷儿扬起了一个笑容。那是一个发自心里温暖的笑容,湖光的水映在他俊朗的脸上,看的温芷儿不由得微微一怔。 不过那一个笑容却是转瞬即逝,钟磐寂回头,走进了小榭之内,声音才传了出来。声音不大,却能准确被人听清楚:“我的确不懂你,但是至少我曾经懂。别说我不知道仇恨,我钟家七十多口人命还背负在我肩膀上,但我不觉得整个世界欠了我。既然心中有恨,那么就去痛痛快快的恨,毫不留情的反击,比憋在心里慢慢发酵最后变成疯子要好很多。我记得有个人跟我说过,报仇可以,但是只要不被仇恨蒙蔽心神,这个世界就还依旧是好的,就算整个世界都负了你,只要你还欠着别人的钱没有还,你就依旧要老老实实的把钱还上再去毁灭世界。还好,我还欠着一他的陈年旧账到现在都没有算清。” 温芷儿问道:“什么陈年旧账?” 钟磐寂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小榭中心,四仰八叉的躺下,一副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的模样。温芷儿知道自己有些越距,也不再说话,收好自己的长剑,匆匆离去。 带温芷儿离开,钟磐寂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条命。” 忽然,亭子的一面柱子之后,一株细小树苗忽然动了起来,紧接着一道绿光闪动,竟是模模糊糊的发出了清脆的孩童的声音! “干爹!!你终于来找我了!!” 亭子背后忽然“滚”出了一个裹着红布的肉球,细细一看却发现那根本不是肉球,而是一个奇胖无比的小孩。小胖子飞似的从柱子后面跑了出来,见到确实是朝思暮想的干爹,涕泪纵横,挂着满脸的大鼻涕就冲了上去。 钟磐寂懒洋洋的抬眼看了他一眼,随手从手镯里掏出了一张崭新的白手帕,不紧不慢的抬起来手,一巴掌正中了小胖子脸上。 被自家干爹嫌弃了,细弱也不生气,接过白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污渍,又狠狠的拧了拧鼻子,才又傻乎乎笑着看着自己家干爹。 钟磐寂叹了口气,这小子出门一趟学精了。见他这幅模样,他也不忍心责怪,只能又掏出一张白手帕,帮小胖子擦脏兮兮的手。 自从养了小孩之后,钟磐寂才深深明白随身携带手帕是一个多么实用的技能。他的手镯里空间不大,除了装下《药典》和自己渐渐琢磨出来的《佰草集》,以及一些炼制成功的丹药和几套干净的衣服,剩下都装了这些一次性用完就扔的白手帕,以至于到了后期宿花影每次见他掏出手帕,就调侃他有奶妈潜质。 ……真给他欠揍的。 回过神来看细弱,钟磐寂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给我讲讲你遇到的事情,我酌情处理,不然小心了你的皮。” 细弱抬头看了看钟磐寂,却看见自家小爹满脸灿烂的笑容,不由得让着笑面虎下了个哆嗦,一五一十的交代了起来。 “那天……” …… 家里伺候了一堆的大神,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不过好在某人心眼大,愁了两天也就过去了。介于林先生在临峰城的号召力和影响力,妙玉等几位正道中人倒也没怎么对他冷言厉色。 再说柳毓然,林晨初本来是十分惧怕这人的,但是相处几天下来,便发现这人脾气好的简直匪夷所思,无论见到什么事情都可以淡然一笑而过。看样子只要不戳他怒点,这人就是个收了利爪的猫,没洁癖、不挑食、整天温文儒雅站在那里,大老远一看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不到半天时间,整个临峰城就传遍了,林先生府内住进了几个天仙般的人物,老少爷们奔走相告,喜闻乐见的传递着几人各种版本的爱恨情仇。倒是林晨初最近更不敢出门了,以前出门自己一个人会造成道路交通堵塞,现在出门身边肯定得跟着一堆人,到时候万一围观群众太多刺激到柳大宗主,说不定明天临峰城就要被屠城。 不过宿花影倒是如鱼得水,每天早出晚归,随时随地见到他都是浑身脂粉香,看样子私生活倒是过的很不错。 但是,这几位大爷盯上林晨初,也不是为了来凡界体验生活,而是为了找郑夏炊的。说道郑夏炊,这人在原来的小说《复仇》里,被林晨初自己写成了一个爱好美色的半老徐娘,另外这货听名字就能知道长得什么模样——正下垂…… 但是下垂归下垂,郑夏炊却身负世间罕见的医术。这人身负神母王鼎,以及鼎里长生的秘密,虽然不是修真界的人,却可以通过鼎上记载的药物保持容貌和健康。只是毕竟是和长生搭上关系,只要踏进了这个圈子,那就算是这个世界的人,于是她神秘的消失了,但是时间却流传着她不时出现在某个地方的传言。 而林晨初所凭借的,就是自己身为作者的那点经验,只要在固定的时间段,在固定的地点等着,一定会遇见那个人! ……但是大条的某人貌似忘了,在他帮着大神们去找鬼医的时候,某个他最不想要见到的人,也被命运这个贱受连拉带拽的引到了那个地方…… 守拙斋内,林晨初正襟危坐,身边焚着上等的佛手香木。却见一手拂袖,一手握毛笔,指尖白如浩雪,衣履青如峰峦,面容白如琼玉,若是硬要形容,也就只有那恍若火焰燃烧到炽白一般浓烈的白色最为适合。 王闻进来之后,见到自家先生就痴了痴。有些惊艳存在于第一眼的感官,有些人的惊艳需要细细品尝,然而有些惊艳却可让人如沐春风,第一眼难以忘怀,又忍不住细细回味。等到再见,仍旧忍不住再次惊艳。 王闻定了定心神,终于想起了自己要做什么。 “先生,先生!不好了,谭姐姐和那个新来的婉姐姐打起来了!” “什么!” 林晨初登时一愣,连忙将手里的笔丢给了王闻,来不及说其他的,便飞快的跑了出去,这两个女人这又是闹哪样啊。 王闻冷不丁手里忽然多了只笔,再回头看去方才还在身边的林先生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不由得失笑,这人明明只大了自己三岁,当了个先生却还总是老气横秋的。这次倒是见到他失控一次了。 走到案桌上,想要将笔放回去,却冷不丁见到了林晨初的字迹。王闻不由得赞叹了一声,着刚劲的字体倒是很好看,却是跟林先生的性子差了好多,如此锋芒毕露,倒是和那个向来闲散的人有些差异。 细细看上纸上所写之字,王闻不由得低声念了出来:“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 …… 却说着急忙慌冲出了老远的林晨初,等到远远的离开了守拙斋,才猛然想起自己压根就不知道谭溶溶和妙玉在哪里打的架。一想到谭溶溶被妙玉单方面围殴,林晨初就不由得暗自心焦。可是这渣脑中却总是不正经的浮现两个女人披头散发滚在一起,凶巴巴的扯着对方的头发一个劲的爆粗口的场景,越想越急,最后竟是给他急笑了。 “你笑什么?” 林晨初身后猛然穿过来一个温和轻缓的男声,回头看去,却是柳毓然站在自己身后,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看着他哭笑不得的表情。 “那个……”林晨初懒皮厚,表情立马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柳宗主。那个谭溶溶在哪里,我要找她说一些重要的事情。” 柳毓然一成不变得笑着,却是毫不留情的揭穿道:“你是听到她和妙玉的事情才赶过来了才对吧。” 俗话说对付这种开门见山直接戳穿你的人,千万不要以为他是在跟你玩认真的。经过几天相处下来,林晨初已经完全看穿柳毓然腹黑且天然的本质,对付这种人,认真你就输了,最好的做法就是比他更加天然!若问天然本质,贱就一个字! 林晨初虚着眼睛,淡定回答道:“嗯,我过去就是想要告诉她,别跟妙玉打了这件事情。” 柳毓然点了点头,笑眯眯且不紧不慢的说道:“两个女人的战争你敢加入么?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跟宿花影去找个酒楼喝点酒。” “……你现在就可以跟宿花影去找个酒楼喝酒。” 柳毓然摇了摇头,温文和蔼的笑着:“我要是喝酒了,估计明天这个城里除了我一个人,就没活人了。” ……你够狠! “那柳宗主可否将她们在何处告诉我?” “对于我来说,你的命比她们都重要,我不能告诉你呢。当然,如果你告诉我郑夏炊在哪里,我就告诉你她们在哪里。这个交易很合理哦。” 柳毓然笑的很开心,星辰般灿烂的眸子在阳光下闪动的光芒刺得林晨初一个哆嗦。 林晨初虚着眼睛吞了吞口水,快速退后两步,远离这个危险人物:“一点都不合理!我要是告诉你的话,估计我就不用找她们了,直接就下地狱回老家了。” 柳毓然撇了撇嘴,无奈的笑道:“哎呀,被看穿了呢。看来真的不能低估你啊。” ……你到底是有多低估我。 林晨初忍不住吐槽,却在下一刻听到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上猛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响动,他浑身一个激灵,立刻看向了柳毓然。 柳毓然吐了吐舌头,依旧笑着,回头朝林府方向慢悠悠的走了回去,边走边道:“不是说好低调解决么?怎么突然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本来以为能套出什么来的,结果提前自己暴露了,果然女人就是狡猾啊……” ……你才是最狡猾的吧! 林晨初来不及吐槽他,连忙火遁跑向了山上。 越是靠近,打斗的声音就越是明显,随处可见枯萎倒塌的树木,被拍成齑粉的碎石以及条条皮鞭的痕迹。 谭溶溶竟是和妙玉真的动起手来了?怎么可能!谭溶溶怎么可能打得过妙玉!? 林晨初越想越是蹊跷,却又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想起以前经常在电视看到的偷听的桥段,这货果断决定演一场现场版的窃听风云。 打斗声音越来越明显,渐渐两个女人争吵的声音也传入了耳中。 “婉灵玉!你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我今日就算打不过你,也要为师父讨回个公道!” “笑话,你以为你是谁。” ……有门! 林晨初连忙趁乱,挑了一面看似坚固的石洞藏了进去,正蹲在洞口的大石头准备继续偷听的时候,却猛然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忽然靠近。 他心中一惊,刚要做出反应,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慑住,一条手臂猛然环过了他的腰,紧接着他的双腿和双手就分别被人狠狠固定住。而对方另外一只手则毫不留情的捂住了他的口鼻,将他重重的制服在自己的胸口上。 正当他准备调出焚日真火烧死这个突然出现的袭击者时,却听对方低声说道:“别动!你现在最好别出声,不然在你动手之前,我会毫不留情的拍碎你肚子里的丹田。“ 听到这声音,林晨初只觉得瞬间浑身冰凉,他似是窒息了一般,竟是半天都忘了喘气。 身后人似乎察觉到怀里这个不知姓名模样的少年猛的僵硬了起来,还以为是被自己吓到了,不怀好意的低笑一声,似是安慰,又像是催眠般说道:“现在你的命在我手里,只要你合作,我就不会伤你性命。” ……鬼才相信你的鬼话呢!!!你这丫的要是能把我骗了,相信了你过河不拆桥的鬼话,我都对不起身为把你写出来你亲爹的自尊心!我勒个去,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怎么倒了八辈子大霉又碰上钟磐寂这个完蛋玩意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有谁猜出来了呢~哇哈哈哈哈~~让我不坑爹,臣妾做不到啊! 收到了几个后续发展的留言,看的我各种欢乐,哇咔咔,一个都没猜对!不过积分依旧送上,收到的可以用积分买小说看,另外积分其实都是我自己从收益里抠出来的,虽然不算多,但是开心最好~也请大家积极留言,我好想收到长评啊… 选几个爆笑的脑补游街示众! 人间肆月说: 明天啊,那俩见面之后嘲讽技能绝对大开,然后又要打一架,单方面虐人吧,然后又莫名其妙好了,然后,亲,要不床上来一个? 我捂嘴偷笑:“尼玛这是我的第一套方案啊,不过那么轻易的就让钟磐寂吃到肉,怎么体现我虐攻的恶趣味……” 望城说:先冷战,再让钟磐寂被林晨初狂殴一顿,和好,然后继续组队刷副本去。。。。。。。。。 作者快把你的节操吞回去,其实就是推理我也不介意的,现在能在网站上看到的推理文真心没怎么见过(如果不算盗墓笔记宜昌鬼事沙海藏海花的话) 我默默回复:“你到底有多爱三叔,好吧,我也爱三苏,但是我更爱三渣!……你知道三渣是谁不?不是三少哦~刷副本绝对会有的!绝对不会少的!“ 另外,还是瑄妹子精明: 我不是萌妹纸啊 我是一只喵 话说我才不恨他们呢 ╮(╯_╰)╭ 但是迟早要死 还不如满足以下我们【泥垢 而且剧情神马的作者应该都想好了啊 在发出来之前 我们要尽情的闹 不然怎么满足饥。,渴的作者君呢 啊啦啦 喵 我低调回复:嘿!白猫白猫呼叫黑猫警长,呼叫黑猫警长!其实我也是喵星人来的,嗯,下面我要传递一个机密,就用我们喵星人的语言传递吧!喵了个咪,咪了个喵,喵了个咪了个喵,喵了个咪了个咪了个喵……” 顺便一提,望城同学本章留言道: 我连弥天大雾都推后,上来就看这一章。。。。。。。你就给我看这?,说好的喜闻乐见呢?钟磐寂化身保父实在是。。。。。。。我以为他的进化方向是一脸高冷的说出欠扁的话。。。。。。。。 我默默道:钟磐寂欠扁你也打不着他,另外聪明人知道该怎么自我保护,高冷什么的只有在同伴面前才可以表现出来啊!另外根据这货的战斗本能,恐怕一般人打不了他……还是留给他老婆调教吧…… 本章结束,求长评啊亲们! 第145章 珍爱生命远离腹黑 第一百四十六章珍爱生命,远离腹黑 其实钟磐寂到这里也没有多久。 这货前几天找回了细弱,也就是嫚儿的那个果子。 说道这个果子,又是一大堆与正文无关的东西,我就长话短说,无非就是某树提前在山中修炼成仙,而后在飞升之前把自己的果子给了钟磐寂。结果这渣言而无信,直接将果子劈开了,结果就出现了类似于《桃太郎》一样的故事情节。只不过桃太郎同学是去打妖怪的,而细弱太郎专门被妖魔鬼怪打…… 跟细弱成功接上线,钟磐寂毫无意外的得知了柳毓然等人也到达了这里。当然,柳毓然等人跟他屁大点关系都没有,真正让他欣喜异常的是,这临峰城有一个与林晨初同名同姓的教书先,而且不但与小晨年龄相似,甚至连名声大噪的时间也所差无几。 只是这位教书先生是一位魔修,而林晨初却是个不折不扣根正苗红的道修,虽然外界对他的猜测是林家少主吃了心欲宗的心欲丹变成了魔修,但是钟磐寂知道,直到小晨假死之前,还是一个金丹初成的道修。道修变成魔修的途径简直就跟让女人变成男人一样难以揣测途径,更不要提如果对方真的是林晨初的话,以他的修为进展来推算,变成魔修之后现在至少也应该是金丹中期。 综上,对方是小晨的可能性不是没有,但是如果不是的话,倒是很有可能会和柳毓然等人碰上,到时候人越多越麻烦,钟磐寂也就暂时收敛了在没有直接证据的前提下去直接找这位林先生的心思,反而和陆夕荷以及温芷儿找了个客栈住了下来,顺便打听打听这临峰城里最近发生了什么风吹草动。 结果,风吹草动没打听到,倒是听说了一件惊天的大事情:魔门的各大宗门宗主准备齐聚临峰城,准备举行血誓大会,召唤出多年不曾出面的门主,打开东帝秘境,寻早覆灭道修的东帝留下的宝物。 ……要是这么容易,道修早就覆灭了,魔修各大宗主的脑袋让人浇热油煮熟了么? 经过几天无所事事的日子之后,钟磐寂终于忍不住了,丢下了温芷儿和陆夕荷两人,一个人偷偷摸摸溜出去放风,结果就遇到了百年不遇的修真界女人打架,而且貌似还是两个女人为了同一个男人吵架…… 绝对的重头戏啊这是!! 好奇宝宝钟磐寂窃笑一声,偷偷摸摸躲到了一个隐蔽的大石头之后,准备好生听听出墙角戏,结果不到半刻钟,另一个冒冒失失的倒霉蛋也溜了进来。 钟磐寂本来不愿意搭理他,但是这货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一看就是从来就没停过墙角,钟磐寂最不乐意带着这种人玩。但是两个人都是蹲在一个洞里,要是因为对方发出声响暴露了自己,那可就太得不偿失了。 于是某人渣像是只准备袭击鸟类的猫,蹑手蹑脚的靠近猎物,然后飞快扑杀……嗯,是摁住对方的嘴,然后把对方制服。 可是等到抱住了这人,钟磐寂才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对劲,貌似这个温度和气息……我勒个去!!这不是小晨么!!天上掉馅饼了么!! 钟磐寂心中一喜,趁着对方准备反击的时候,连忙强压住乐出声的冲动,不动声色道:“别动,你现在最好别出声,不然在你动手之前,我会毫不留情的拍碎你的丹田。” 小晨最怕死了…… 果然,林晨初立马老实了,乖的就像是个淋了雨的小鸡,就差哆嗦两下倒地上了。 钟磐寂悄悄的侧过了脸,想要看看对方的模样,却无奈角度问题根本看不清,但是这人身上的气息根那个人一样,就像是一个自己用了无数年的被子,就算是扒了皮,换了衬子,但是那股子从芯子里传出的熟悉感依旧难以改变。 不用看脸!这人百分之百就是小晨! 钟磐寂艰难的把已经咧到耳后跟的嘴收了回来,像是个瘾君子一般隐晦的嗅了嗅林晨初肌肤上传来的温暖。林晨初如今的相貌一定和自己曾经见到的不一样,当初他随身佩带的面具至今还储存在自己的手镯之中,因此如果他是小晨的话,一定会直接觉得自己不认识他的。而自己也绝对不能暴露自己认出了他。 就凭他对林晨初做的那些事情,林晨初朝他脑袋上砍三刀都算轻的,但是挨打什么的他不怕,他怕就怕林晨初从此与自己绝交。不管别人怎么看他,反正就算是指着他鼻子骂他没出息,他也不能再放手,,那种感觉想想都像是在心口挽刀子,有过一次就够了,失去的滋味有两次就够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自家小鸟给哄好了,但是绝对不能让他有机会拒绝自己承认错误!! 综上,那么如今……最好的行动就是不采取行动!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钟磐寂乐呵呵的搂着林晨初的腰,感受着对方僵直的仿佛木头似得身体,不由得发出一阵不怀好意地笑声,若是他长了尾巴,估计早就摇起来了: “现在你的命在我手里,只要你合作,我就不伤你性命。” 果然,更加僵硬了…… 钟磐寂台前装坏蛋,幕后扮痴汉玩的不亦乐乎,林晨初却是苦大仇深的恨不得咬舌自尽。这一对,一个真·不明就里·,一个是假·稀里糊涂,双簧没经过彩排玩的倒是当真算得上默契。 这厢洞内小两口不知道玩的什么把戏,那边洞外两个女人却是打翻了天。 却见谭溶溶神色怒然,身上寒气凛然,挥手间竟是把一株三人合抱的巨大树木连根拔起,土灵力犹如褐色的巨锤,霎那间卷着巨树以及其盘虬卧龙的根茎砸向了负手而立的妙玉。 妙玉不避不让,脸上却是泛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没想到你这个野丫头,过了这么多年,也一点长进都没有。真是浪费了师父对你那么多的悉心培养。” 只见她飞身凌空而起,竟是稳稳凭空站在半空之中! 林晨初和钟磐寂都停了下来,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眼前的战场,林晨初只觉得耳边一阵热气,却听钟磐寂低沉的声音似是喃喃自语:“御气凌空,这个妙玉到现在才用出渡劫期大能的能力,看样子倒也没下杀心呢。” 林晨初不敢说话,往钟磐寂身上挤了挤,尽量让他那条危险的手臂离自己的丹田远点。 钟磐寂察觉到他的小动作,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又狠狠勒上了林晨初的小细腰。 “噗……” 林晨初吃痛,却又不敢说什么,只得憋闷的在心里狠狠蹂躏钟磐寂第一百零三次。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走神的时候,却听到耳边一阵惊天的巨响! “轰隆!” 原来谭溶溶方才那一招根本就是个虚招!那卷着参天巨木的土灵力根本就并非看起来那般简单。只见那团土灵力迅速碾碎了所携巨木,竟是在下一刻变成了一只巨大无比的赤眼玄武! 化形灵诀! 林晨初只觉得暗自心惊,谭溶溶以前跟他接触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运用过灵力,而是一直是用两条长鞭,自己也觉得她绝对实力不高,却不想这妹子原来都是装的! 果然,自己这个作者又被自己写的小说坑了,这个故事里压根就没有一个靠谱点的人! 紧接着,便是一阵罡风扑面而来,林晨初连忙低头,钟磐寂顺势伸手挡在了林晨初脸前,将他护在了身下。待到这阵罡风过后,钟磐寂又贼兮兮的把手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放,杜绝了林晨初忽然逃走的可能性。 却见妙玉依旧凌空而立,长衫玉树,挡在脸前的面纱纹丝不动,面纱之下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却依旧摄人心魄。 她运用的是金灵力,到了她这般渡劫后期的修为,挥手之间便有移山填海之实力。却见她冷笑一声,身躯在林间不断变换方位,仿佛是一只飘零在空中的落叶,细长双手不断打出指诀,瞬间金色的灵力渐渐集聚,就仿佛是有灵一般,带着无尽的煞气,映的妙玉如玉的脸庞犹如九天坠下的谪仙。 仅仅是片刻,妙玉手中那一团精纯的金灵力,便已经压过了谭溶溶释放而出的不断攻击向她的巨大玄武。 谭溶溶明艳的脸上是不可遏制的愤怒,却见她抬手从头上拔下了一根尖锐无比的银簪,瞬间如瀑般墨色长发倾泻而下,被周身罡风吹到空中,狂舞如黑蛇,那种野性的美与妙玉相比不逊色半分。 谭溶溶像是不知痛觉似得用银簪戳破食指,紧接着沾满血珠的双手飞快翻飞,瞬间打出一个血红色的诡秘封印。 “后土天照,血煞千城!第三重印!解!” 谭溶溶手上所有血光皆是全部聚集到了右手之上,却见她右手食指之上竟是凝聚起了以摸煞红,谭溶溶飞手回点,正中眉心穴。 林晨初只觉得耳边闪过“咔嚓”一声,竟是心觉大事不妙。果然,下一秒,谭溶溶猛然腾空而起,一声略带痛苦的娇喝直冲云霄,紧接着,一阵紫气缭绕其周身,林晨初心中大骇,谭溶溶竟是一脚踏进了渡劫期!这怎么可能!她才多大! 只听妙玉略带笑意道:“呵,我道你怎么二十年不见,竟然修为毫无长进,原来你不是毫无长进,而是将灵力封印,不断重复着从金丹期修炼到渡劫期的过程,而且强迫自己越练越慢。修士每次冲击一个关卡,便是对身体的一次淬炼,而你根本不会有瓶颈,自然也无法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淬炼,长此以往,早晚会爆体而亡。看来你倒也不傻,不过这方法倒是另辟蹊径,只是不知道你这歪门邪道的封印之术是在哪里学的,我记得师父可不曾教你。” 谭溶溶神色稍稍有些痛苦,却是警惕的看着妙玉手掌中心已经凝结好的一团不算大的灵力:“当然,这方法不是师父教给我的,但你师父没有教给你忘恩负义,你不也学会了吗?” “放肆!” 妙玉动怒,手中灵球飞速而出! “我有一百种仿佛可以在刚才将你杀死,但是陪你热身这么久,就是想要看看你这个师父一直赞不绝口的天才全力究竟能做到何种地步!既然你已经全面解开了自己的封印,我便要领教一下你的高招了!” 一片金色的绚烂的光芒不断在空中爆发而出,直到幻化成为一只巨大的白虎,仰天长啸一声,飞驰而去直摧残的附近的林木不断轰然爆碎,枝叶与木屑到处纷飞。 赤眼玄武在谭溶溶猛然充沛的灵力支持之下,竟是瞬间又一次变大三分,显得更加凝实三分。却见玄武缓缓挪动,四五株参天巨树,被浑身燃烧着褐色火芒的玄武撞的粉碎,木屑漫天飞舞,残枝败叶崩飞的到处都是。玄武缓缓抬头,额角三根尖锐无比的长刺迎上了白虎,空中猛然吐出一团巨大的灵能,席卷着尖锐的长箫,势不可挡! 林晨初心中一惊,却慑于身后有钟磐寂牵制不敢动弹。正在暗骂之际,只觉得腰间一阵巨力,霎那间便觉得胃部一阵压制,差点一口老血没喷出来。待再睁开眼睛之时,却发觉自己竟是被钟磐寂紧抱在怀里,火速飞离了那个山洞。 钟磐寂双腿猛然发力,手中挟着林晨初,借着两人灵力冲击那一瞬间所爆发出的灵能,顺势遥遥飞了出去,双腿一弹,轻巧落在了一株巨树之上而后踩着枝桠飞跃到旁边一株巨树的树冠上,如矫健的猿猴一般腾跃而去。 就在他们离开的下一瞬间,两只巨兽猛然撞击在了一起,顿时以谭溶溶和妙玉为中心,一圈狂暴的灵力犹如摧枯拉朽一般扩散开来。 钟磐寂且避且逃,知道他们越过的第十六柱巨木被摧毁之时,那股能量才算消除。 钟磐寂停下了脚,肃然立在巨木顶峰,遥遥看去,眼前一片平川,望眼皆是一片凄惨荒凉。空中传来一阵隆隆响声,遥遥可看见两只巨兽对峙立于空中,精尽竭虑,共同仰天怒吼一声。 这一声巨吼仿佛是耗尽了两只上古巨兽的最后一丝力气,那一份苍凉夹杂着一道道巨大的裂纹,而后玄武与白虎在一声脆响中,于空中崩裂、消散! 林晨初默默看着那两只巨兽,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可还来不及感受那种感觉从何而来,就觉得身形猛然下坠,而后便被安安稳稳放在了地上。 这两脚一沾到地,林晨初便觉得胃口一阵翻江倒海,连忙跑到树下,扶着巨树一阵干呕。 他胃中已经很久不曾留下东西,虽说前几天刚刚吃完东西,却是直接被炼化光了,此时胃中空无一物,如此干呕,更加是难受的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胃吐出来。 正当他伸着舌头难受的脸色发绿的时候,却听不远处一人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贱笑,只恨的他牙痒痒。 终于见到了小晨的真容,钟磐寂心里乐得简直就要开花了。那颗血红的泪痣就像是一个记号,刻入骨髓的记号。每次见到,右小腿的骨髓深处总是会莫名其妙的传出跳痛,虽然短暂,但这总是让他一直喜欢追根究底的他有些无法理解,而今天再次感受,却是痛得舒服,痛的身心愉快。 可是让他有些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对露出真容的林晨初丝毫没有陌生感,就像是很久以前就见过这个人一般。这让他有点不解,要知道,一般人就连自己老妈忽然变了个发型也会觉得陌生,如今见到几乎完全变成另一个人的林晨初,钟磐寂却没来由的觉得异常熟捻。 “这是怎么了?我见过晕马的,晕马车的,晕御剑飞行的,却没见过被人抱着在空中飞也会晕的。” “你妹的被人抱着!谁晕了啊,这明摆着是你顶的……呕……” 这话一说出口,林晨初就又忍不住趴了下去继续吐,却是越吐越胆战,刚才自己骂了钟磐寂,现在这货别说不认识自己,就是认识自己估计也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啊!完了,一会儿他要杀我,我从那个角落逃跑啊…… 正当他一边干呕,一边小眼吧唧的瞄着哪里跑路可能性会大一点,忽然一只手忽然扣了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一颗冰凉的药丸猛然被塞进了他口中。林晨初冷不丁被吓了一跳,竟是一不小心就将那药丸吞了进去。 !!! 卧槽!钟磐寂的药哪里是可以随便吃的啊! 这一下惊得林晨初连忙又趴在树上伸着舌头狂呕,可是方才还觉得恶心的厉害的胃此时却是划过了一阵清凉,舒服的让人除了饱嗝啥也打不出来。 林晨初脸都吓绿了,这是什么药,果然厉害,竟然连吐都吐不出来! 见他如此模样,钟磐寂终于还是忍俊不禁。此处并无其他人,他便也不再多做伪装。林晨初抬头便是愣了愣,猛然捂住了右眼角那颗莫名火辣的泪痣。却看眼前少年懒散的身体不知何时忽然紧绷,脊背仿若山岳般挺直,方才还可见的一丝神色傲然鲜衣怒马,此时竟是不自觉的敛了去大半,脸上的稚气也似烟消云散了一般,一时间是让人有些看不出其真实年龄,却见他眸子里的城府仿若老者,但那几分暗昧却被脸上的忻然神色掩了去,化作一片冬阳般和硕,波澜不惊,让人不由得羡慕其人长了副好相貌。 林晨初暗暗咋舌,撒开了又莫名其妙不再痛的泪痣,低声嘀咕:“比我帅的人都去死吧……去死吧……” 他回头看向在哪里看他各种折腾兀自偷乐的钟磐寂,气不打一处来:“你给我吃的什么?!” 钟磐寂闻言前进一步,却在他刚刚迈开步子的时候,对面那位就立即跳开了老远,两手架在胸前,警惕而造作的做出防御的架势。 钟磐寂忍住笑,极其认真道:“毒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个心狠手辣的毒夫。 林晨初立马跟霜打的茄子一样,整个人都蔫了下来,却在想到了柳毓然的时候,一双凤眼立即冒起了光,也不管丢不丢人,颐气指使的朝着钟磐寂道:“我警告你,要是不想死的话,立刻给我解药,我头上可是有人的!” 林晨初真容年少焕然,不论穿什么衣服都显得绝代风华,可是见惯了他身穿天门派弟子服的钟磐寂却只觉得青衫的林晨初更添几分轻灵温润。而林晨初这人若是不说话,也当得起盈盈银月,崭崭明辰八个字。只是林晨初这三个字向来就是为了坑爹而存在的,这世间芸芸之中,能够做到上一刻还是满身大家风范的书香气,下一秒便如市侩小卒般随性浮夸的,估计也就只有林晨初这一朵奇葩了。 见他这副小人得志的模样,钟磐寂登时稀罕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挑,只恨不得上去狠狠揉他一顿。 林晨初所谓的那些“上头的人”,钟磐寂早就调查了个门清,前因后果全都听细弱说了个齐全,此时自然毫不意外。但是看到这货自以为拿住了自己命门,实则不痛不痒的样子,就是不知为何的一个劲戳他心头那块最软的地方。 钟磐寂忽然想起来当初在他赶往落雪峰时出现的神秘老道所说的话:“你爱上了他……” 滚你神神叨叨的爱不爱,反正小晨是我的,我爱他他也是我的,我不爱他他也是我的!你们谁都抢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意料到我会这么处理么? 钟磐寂:你们这群庸才!吾等智商爆表的变态的想法,怎容尔等猜测的出来哇啊哈哈哈哈…… 反正这两个人是注定被对方吃的死死的了,大家就不要着急,看我慢慢写吧…… 回复留言: 可爱的城说:我觉得鸟离开一只深井黑,总会碰到一只新的深井黑...... 我的回答是:正解!!这句话完全可以放在文案上!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就这么做了哦~ 瑄问:怎么不疼了啊? 神油兄也问:那颗就像gps一样的痣和疼痛的小腿哪去了啊摔!下章#一二三四再来一次# 人间肆月也一起问:不是说小腿骨和那颗痣会疼的吗 介于提问的人比较多,我做一下官方的回答:在第145章的剧情里,钟磐寂只是在背后制住了林晨初,并没有看见林晨初的脸。据我推测,这两个货的感应系统是需要视觉认证的,如果没有看见,应该就不会启动,回答完毕。……果然很官方!另外泪痣什么的绝对不是gps哦,不要给主角妄自家属性,否则钟磐寂回去冲到你家里往你家床上洒水哦哦…… 另外望城发炎……言道:只能用手机,所以不能写长评 我鄙视之:……借口。不写就不写吧,继续看文就好~ 第146章 真爱生命远离腹黑 第一百四十七章真爱生命,远离腹黑 第一百四十七章,真爱生命,远离腹黑。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缺乏这样的人。他们拿着正经八百的外表做幌子,实则确实一个内心节操极度丧失的人渣,例如作者我。当然,还有钟磐寂。 林晨初拿着柳毓然做攻城兵逼钟磐寂交出解药,钟磐寂就屁颠屁颠的挖一条护城河给他下套,乐呵呵的等着他出洋相。这两个人一个真明白,一个假糊涂,林晨初就像是一个演技精湛的影帝,将自己应该扮演的趾高气扬的魔修刻画的淋漓尽致,而钟磐寂则像是个没有记住台词的即兴话剧演员,虽然演技不够精致,却胜在思维逻辑异常活跃,懂得自己应该什么时候出什么样的牌。 只见他瞄着林晨初的小身板,嫌弃而轻蔑道:“你上面有人与我何干?谅你如此小人物,撑腰之人定然也不过尔尔,就算是什么魔修的大人物,我堂堂道修岂有退后之理?” 林晨初听他跟自己在这里装犊子,立马就怒了。 尼玛你狗屁道修名门正派,老子是把你写出来的亲爹,你做了多少损事当劳资不知道么!还有你人模狗样的说谁小人物! 这人一生气,就容易死机。于是某人立马就黑屏了,只有单曲循环着的三个字“小人物”…… 林晨初不经过大脑就直接暴走,冲上去一把抓住钟磐寂的衣服领子:“你给我听好了!给老子撑腰的是堂堂渡劫期大能,神女宗宗主柳毓然!识相的就把小爷放了,不然你信不信今天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揪人脖领子本来是一件非常酷的行为,但是所谓的“酷”是建立在身高上的,而目前的林晨初虽然心智已经可以算得上大叔了,却无奈海拔是硬伤,这么揪着本就高挑的钟磐寂在,怎么看怎么像一只在大型犬面子各种跳脚的吉娃娃。 对于炸毛了的吉娃娃,最好的方法就是吓唬它…… 钟磐寂脸上挂着冷笑,不紧不慢的把揪在他衣领上的那双手扯了下来,严丝合缝的握在手里,任林晨初怎么扯都扯不出来。直到此时,林晨初才想起了自己惹怒这个目前明显比自己牛逼的人会是神后果,立马识相的怂了。 钟磐寂见他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就像是一枚逻辑有序步伐紧凑的杀棋逼向了对手一般,节奏完美的将他顺势摁倒在一颗大树上,单腿顺势插进对方腿中,暧昧而又轻浮的往上一顶…… 林晨初:…… 钟磐寂与他的脸贴的极尽,脸上的冷笑变成了很无辜的调笑:“你有种再扯我衣领啊……” 林晨初同样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没种。老大我错了劳烦低放贵腿感激不尽呵呵。” 钟磐寂压根就不松手,反而整个人都贴了上去。因为朋友很少的原因,林晨初很少会跟别人如此近接触,更不要提眼前这个人曾和他发生过一段不清不白的事情。这事情做完,钟磐寂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不过如果无耻换来的是林晨初不离开,那什么都不是事而,脸要来干嘛的?不就是有朝一日用来丢掉么! 眼见着钟磐寂整个人乌云压顶的蹭上来,林晨初白皙的脸上泛起了一丝不自在。虽然是发小,但是现在两个人的距离简直撅个嘴就能亲上,对方如果是个女的那绝对没啥问题,可关键他是个男的,而且貌似自己是下面那个一个。 他深深的后悔了,自己为什么会大脑短路,牛逼冲天的揪着钟磐寂的衣领,跟他飚中二属性啊!果然,事实证明自古以来炫富拼爹的下场都是惨烈的,尽管林晨初拼的不是爹而是柳毓然这个债主。却见靠的很近的钟磐寂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前仰后合,一口白森森的牙看的林晨初一阵肉疼。 “神女宗的宗主会护着你这个魔修?你刚才是把脑子吐出来了么。顺便一提,我今天本来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就不能指望眼前这人会说什么好话!! 逗完了鸟,钟磐寂大爷揪了一年的心也算是舒坦了,松开了林晨初,乐得看他像是只受了惊的呆头鸟一样跳出老远,不紧不慢道:“看你这模样,一定不知道我给你吃的是什么吧?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给你吃的药,是我根据一个最好的朋友给你的提议做出来的,叫做‘三尸脑神豹胎易筋乌鸡白凤丸’。” 林晨初目瞪口呆:好长的名字……呃,不对!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回忆一年前… 林晨初面脸冷汗,不爽道:“谁要吃药啊!话说你能看入眼的药是什么?三尸脑神丹还是豹胎易筋丸啊?要不要来点乌鸡白凤丸给我补补血?” 钟磐寂好奇道:“那是什么药,我从未听说过啊,该不会是你自己杜撰的吧。” …… 某人凌乱了…… 只听钟磐寂继续说道:“这丹药是我采集天下最毒的东西制作而成,药性天下罕见,而解药只有我才有。因为药性太过毒烈,所以必须定期吃解药,否则便会肠穿肚烂而死,死前痛苦万分,高者变矮,瘦者变胖,易筋断骨痛苦非凡。但是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听我调遣,我就饶了你的命如何?” 尼玛这是抄袭啊! 林晨初抬眼看了看钟磐寂,却见他脸上全是冷森森的笑容,乍一看和笑面虎就差满身的毛了。他猛地哆嗦了一下,一阵心虚:钟磐寂这货这么想弄死我,该不会是认出我来了吧。现在钟磐寂的地位水涨船高,要是认出我就是林晨初,现在我又对他没有什么利用价值,绝逼会杀我灭口以保证自己曾经对自己做的那些不被揭发啊!! 可是直接ko了自己不是更完美么? 林晨初松了口气,看来他还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份…… 刚刚猛然提起的心稍稍松了下,换回来的却是更加紧张的压迫感,林晨初深深觉得自己不适合当间谍特务,这种满肚子槽点和秘密,吐粗来就死,不吐就憋死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见到小鸟走神了,钟磐寂有点不爽的掐了一把他的腰,狠狠道:“听到了没有,现在我说什么你都得听着,不许逃跑,不然小心毒发。” 林晨初挂着两道宽面条,泪流满面的点着头,被掐了也不敢炸毛,只得吭哧吭哧的避了一下,委委屈屈的像是个被丈夫骂的小媳妇。 钟磐寂顿时心情大好,稀罕的心口直疼,于是林晨初吞了吞口水,小眼吧唧的瞄着钟磐寂直觉下一秒貌似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 果然,经常倒霉的人的预感都非常准。钟磐寂忽然一把抓住了林晨初,两只手狠狠摁在了他耳朵后面,林晨初一愣,条件反射的就往后挣去,却被忽然靠近的某人的大脸唬了一跳,待到再反应过来之时,却却只觉得脸上一阵温热…… 林晨初大脑短路…… 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像被亲了…… “哎呦我去!!卧槽你大爷的!你干嘛呢你!你干嘛呢!卧槽卧槽,你干嘛呢!卧槽!” 短路的某人目前只能以不断重复一句话,来表述自己心中的那群奔腾而过的羊驼,当然伴随着他吐槽障碍症的下意识动作,一个劲搓着自己的脸。 钟磐寂松开了手,冷淡道:“盖个章。” “盖你妹啊! ……这种说话方式……小晨你暴露了…… 钟磐寂无奈的叹了口气,怜悯的看着满脸涨的通红,接近暴走边缘的某人:“我亲你一下,以后就能知道你在哪里了,这样才能用最快的速度把解药给你哦。” 你妹的忽悠谁呢! 林晨初脸色很黑。鼓着腮帮子使劲蹭着被钟磐寂亲过的那个地方,虽然不是第一次被亲,可是那个时候他还小,小孩子亲亲抱抱的也算正常,十二三岁的小少年亲亲抱抱也算情同手足,可现在尼玛都大老爷们了,亲个头啊! 暴走之后的林晨初表情比较纯粹,基本就跟颜文字一样容易读取,钟磐寂也绝的自己刚才的回答有点傻逼,尴尬的干咳一声,回答道:“你跟别人不一样,我见你年纪不大,却能有金丹期的修为,定然天赋不浅。虽然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你跟神女宗的人认识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我要的就是你这种骗不过我的特点。我刚才亲你的那一口,实际上是在你身上烙下我的精神烙印,这回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了。” 我真的认识柳毓然啊拜托! 林晨初痛苦而纠结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不由得露出了耳根后一片像是纹在耳朵上的树叶形状,钟磐寂神色深了深,他刚才其实看似是再亲林晨初,实际上也是再亲林晨初,但是在双手把住林晨初头的时候,手指轻轻的把一片双合叶的叶子用灵力印在了林晨初耳根后。 双合叶是他最开始用来寻找毒杀大长老时使用的灵草,两片分开,其中一片会发出强弱不同的光芒来寻找另外一片,他将一片叶子印在了林晨初身上,这样无论林晨初走到哪里,他只要有另一片叶子,就永远不会丢掉他。 失去林晨初之后的那种孤单,他已经尝够了,也尝怕了。 不过貌似林晨初的侧重点不一样。 这货一听到钟磐寂那个意思是将打入魔修内部,立刻就欲哭无泪起来。米花交给他的时间数轴他已经几乎倒背如流了。在钟磐寂掌控天门派之后,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续上自己断了的灵根。但是林晨初是《复仇》的作者,对于剧情的了解远胜于米花,他在续上灵根之前,还要做一件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挺草泥马的一件事—— 原先《复仇》中剧情是,林晨初被钟磐寂打出天门派,因为被背叛伤心欲绝而变成魔修,紧接着进入魔门,混迹五六年竟然坐上了魔门高层,因此又被钟磐寂盯上了,连哄带骗又一次变成了踏板……这特么就是我现在最真实的写照啊!剧情君你怎么总是挥之不去啊!! 林晨初泪流满面,米花说过,剧情是改不了的,就算是改动了,也早晚会踏回原来的进程的,而且自己还要担上巨大的代价……看来自己进入魔门是必定的了,那么就凭钟磐寂那智多成妖的属性,不利用一下简直都对不起观众! 果然,还是尽早的跟主角同归于尽吧,老子做了这么久的努力,其实根本还是在剧情君的大道上骑着羊驼一去不复啊! 看林晨初那一脸便秘,钟磐寂立马就明白他是在愁什么了。钟磐寂也挺哭笑不得,魔门什么的他本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对方竟然当成了真。钟磐寂哪里舍得让林晨初一个人去魔门啊,他仅仅是眨了下眼睛,立刻便把这个太极打给了时间:“算了算了,看你这样估计你也干不好,还是等五六年后再去吧。” 钟磐寂暗道:到了那个时候,估计自己早就把林晨初哄好了,我哪里舍得他一个人去魔门啊…… 只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林晨初非但没有因此松口气,反而更加凌乱了——果然啊,果然啊!!看没看到!!五六年!五六年啊! 便秘脸更加严重了…… 钟磐寂一时间也有点头疼,回头看了看周围,想要赶紧找个什么事情把林晨初哄过去,却是瞳孔猛然一缩。 “你有没有发现有点不对劲。” “嗯?”正在数草泥马的林晨初茫然回神,暂停运转的大脑终于开始动了:“……似乎周围安静的有点过了料了。” 钟磐寂方才还和善的眸色猛然变得锐利无比:“跟我去灵力爆开的中心去看看。”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哪里可是有两个渡劫期的大能,而且还是女人,一个女人发怒便可毁了一群男人了,更不要提这还是两个姿容绝色实力高觉得女人啊!依我看不如就留在这里,作为这个世界上最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生物,她们怎么可以容忍咱们两个大男人围观她们打架?” 钟磐寂虚着眼睛没精打采道:“是我抱你去还是你走在跟我去。” “……我能不去么?” “不能。” ——你妹的钟磐寂魔修这么多你就盯着我一个是么! “是的。” “……切,被看穿了么。” 钟磐寂也不跟林晨初磨叽,拉着他的手立刻运气灵遁,飞速飞向先前那处妙玉与谭溶溶争斗的地方。 林晨初被他拉着,又不敢挣脱,只能任命的跟着找死的某人往密林中心飞去。乐观的人都大条,即使林晨初不算笨,却也一时间忽略了,钟磐寂为什么这么看重他,就像他说的,世界上魔修这么多,为什么一定要盯着他……如果给他时间,他说不定真能想出个子丑寅卯,但是这货现在满脑袋的羊驼,注定是想不到这一层了。 两人以惊人的速度一路疾驰,以为要尽力减少灵力波动,钟磐寂和林晨初都是直接用的灵遁,虽然耗费灵力和体力,但好在钟磐寂仗着有灵根这个金手指,压根就不在意这点灵力,而林晨初虽然灵力莫名出现了问题,不能吸收灵力,但好在有钟磐寂拉衬着,也不算费力。 一路上满目苍夷,无数古木巨石被前方两个大神打成齑粉。林晨初望着这一片苍凉,心中只觉得修仙者的修炼似乎就是为了造成更多的杀孽而存在的,心头猛然闪过了什么,林晨初只觉得耳边一声凤鸣,竟是顿悟! 他心中一喜,连忙想要去继续抓住那丝玄妙到几点的了悟,却怎么也没有继续触及到,不由得暗道,缘分未到,着实可惜。 钟磐寂察觉到了林晨初的异常,但那对他来说也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并没有起疑,却是极其认真的看着周围被毁坏的森林。 钟磐寂的身体在叫喧,那是一种刻入骨子里的战斗本能,他的灵识犹如一个发达的扫描雷达,准确的勘测着这座山上每一处战斗的痕迹。对于他来说,思维的发达与逻辑的超常就像是喝水吃饭一样给他带来着无尽的好处,他每每看到一处战斗的痕迹,都能在脑中将它究竟是如何伤的推理出来,这对于常人来说或许需要印证很长时间,但是对于他来说,几乎就像是推测出今天究竟是晴天还是阴天一样简单。 ……渡劫期大能之间的争斗,招数不算精妙,却胜在灵力充沛如瀚海星河,几乎无穷无尽,所造成的伤害也是一力破十巧的硬伤,看来两个人是正面发生的争斗。但是眼前这种损坏程度对渡劫期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不要说毁一片林子了,就算是将这群山环绕的临峰城夷为平地,也毫不困难。只能造成这种程度,愿意无外乎两人制止了争斗。 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停止打斗呢? 正想着,两人已经渐渐靠近中心,钟磐寂忽然眼神一变,灵识探测到前方一处巨大深坑之中两个女人对峙而立,一动不动,似乎是在酝酿什么,但是那气息又不太对劲。钟磐寂疑惑的停住了脚,示意身后的林晨初不要出声,带着老大不愿意的某货,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那个被两个渡劫期大能浩大灵力合力击出的足,有十数仗的巨大深坑。 与有一场变态的灵识的钟磐寂不一样,林晨初只有靠近才能感觉到前面是个跟深谷般的坑,而这个坑在方才还是没有的。 林晨初暗自咋舌,却看钟磐寂那架势还要往前靠去,连忙一把抓住了他,摇头示意不要再往前了,会被发现的。 钟磐寂有点俏皮的笑了笑,眼睛里透出的光却让林晨初有点胆寒——他会露出这种表情的原因只有一个!前面绝对有“有趣”的事情,而往往钟磐寂觉得“有趣”的东西,在林晨初眼里看来,一点都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作者有话要说:。。该死的和谐,那个倒霉催的纯爱看的我整个人都不好了,那个什么纯爱听起来就像是某些【和谐】的东西,例如纯·爱游戏……嗯,让我凌乱一会儿…… 倒霉催的,发完文了都两点半了,大家晚安,会等到这么晚的都是真爱,抱住啃一口…… 第147章 真爱生命也别离腹黑太远 第一百四十八章真爱生命,也别离腹黑太远 林晨初囧囧有神的跟着钟磐寂翻下了深坑,看着钟磐寂不断往下的脚步,他有点想要趁其不注意赶紧逃跑的冲动。他知道在什么地方才能找到郑夏炊,但是却也不敢妄自托大,郑夏炊的确医术十分厉害,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个尿性的世界里,还会出现什么变数。想到了自己被钟磐寂强行喂下的那个不知名的药,林晨初还是吞了吞口水跟了下去。 钟磐寂早他一步到了谷底,倒也不害怕林晨初不下来,悠然自得的坐在一个块小石头上等着他。 林晨初大老远望见了钟磐寂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钟磐寂戳了他什么怒点,就是就是看他不爽。 低头咒骂道:“世上有三种人:一是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二是良心没被狗吃的人,三是良心连狗都不吃的人。劳资白照顾你那么多年了,你个白眼狼倒还给我喂毒药,真不知道我要死一个跟头摔下去把自己摔死了你会不会过来看我一眼。” 正所谓,走夜路千万别说鬼,下山路千万别提腿。 钟磐寂遥遥见林晨初下来,心里也是稍微定了定,可还没完全定下来,便看见连自家小鸟像是只折了腿的鸡仔似得滚了下了山。钟磐寂心嘴角抽了抽,额角顿时滑下了三条黑线,哭笑不得的赶了过去,扶起了脸啃大地林晨初:“你这是练得什么功?我倒是头一次见到过修真之人下山用滚的。” 林晨初痛苦抬头,仇恨的看着钟磐寂,只觉得鼻子一痒,低头抹了一把,看了看,淡然无比把手抹上了钟磐寂的脸,轻柔如抚摸了情人脸颊一般……蹭了他一脸鼻血。 钟磐寂:…… 钟磐寂随手从手镯里掏出了一张白手帕,擦了擦脸,顺便非常冷静的捏了一下林晨初的鼻子。 “卧槽!谋杀啊……我的鼻子啊,断了断了断了!” 钟磐寂保持微笑:“放心,鼻子断了不会死的。当然,如果你还要在这里打滚,我说不定会戳着你的两个鼻孔把你拖到山下去。另外,处男不要说‘卧槽’,履行不了承诺是会被人笑话的。” 林晨初:…… “不要用眼神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东西就跟你下面的尺寸一样,只有你自己清楚……还有顶过的人。” 林晨初:……他一定察觉到了,什么一定是! 林晨初泪流满面的捂着自己满是伤口的心和自己脆弱的心,深深的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和贱人一般见识,因为你贱不过他;也千万不要和极品一般见识,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有多极品…… 钟磐寂摇头笑着扶起了林晨初,把他放在了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还体贴的附赠林晨初一沓子奶爸的白手帕让他擦脸。简单嘱咐几句,便独自一人离去寻找那两个人了。 林晨初一边用着人家的手帕,一边暗骂他娘娘腔,又偷偷吃下娘娘腔炼得一颗补充灵力的灵丹,这才有了止住鲜血的灵力。灵力飞快涌动,按照原先的《焚日真诀》运转,很快便止住了鲜血,林晨初微微松了口气,抽出一张新的手帕擦拭这脸上的血迹。 忽然,他神色一苦,只觉只觉得小腹一阵绞痛,登时一阵冷汗就冒了出来。半个小周天的运转灵力,终于运到了下丹田处卡在了那里,林晨初连忙跳下石头蹲在地上,竭力缓解阵痛,一边慢慢将灵力调转开。 魔修运行道修的功法,要么是走火入魔,要么就是寸步难行,要是强行驱动的话,结果无外乎两种:翘辫子和蹬腿。但这种情况绝对不会出现,因为通常会让道修转变成魔修的条件中对重要的两点就是,第一,心境。第二,功法。也就是说,道修想要变成魔修,除了需要极其负面化的情绪,还有就是正宗魔修修炼的功法口诀,缺一不可。 但这也是林晨初最不理解的事情。 他变成魔修绝非药物,那么也就只剩下魔化一条路可以走。但是他虽然当时情绪确实是悲愤异常但他本人却并不知晓魔门功法如何。这也导致了他变成魔修之后,根本没有办法修炼,因为他所修炼的《焚日真诀》太过霸道,任何魔门功法在他体内运转不到三圈就会被净化殆尽,但是以他魔门体制去运转道家灵力就只剩下了自讨苦吃,逼的林晨初不由得一边揉着抽痛的小腹,一边暗骂这个尿性的世界。 他松开了刚刚止住血的鼻子,揉了揉手里全是血的手帕,想道: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去吧,劳资想不明白了,谁知道这个坑爹的世界有多少未解之谜,老子要是都破译出来,就不修仙,直避过那个狗屁业障灭了钟磐寂然后自杀穿回去得了。 哎呦,丹田又疼了…… “小子,你蹲在这里做什么?” 林晨初随口道:“痛经没见过啊。” “哈?见过,但是没见过男人也会来这出。” 林晨初一愣,登时想死的心头都有了,抱着脑袋蹲地上装蘑菇,期望这人不认得自己,可是貌似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林晨初,你这抱着脑袋在地上找什么呢?见到了救命恩人也不沐浴焚香虔心告慰,反而拿着屁股和后脑勺对着我,我倒还真没觉得你小子这两个地方有什么颠倒众生的魅力。” 林晨初顿时满脸冷汗,抬头看去,却见迎面走来一个身穿月色长衫的儒雅男子,脸上挂着戏谑,走到他眼前,大大咧咧的蹲下,一条白色红眼小蛇慢悠悠的吐着信子,优哉游哉的匐在他肩头。 林晨初见到是他,不由得一愣,这人虽然神色温和,周身并无半分灵力波动,但林晨初却是知道,这个人不但非常厉害,而且简直厉害到了逆天的地步,至少自己这个作者在原先的小说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世界里有这么一号人! ——魔修季望南,一个能独自在众多道修掌门齐聚天门派的日子里,溜达到落雪峰上看风景,顺便把自己从坑里挖出来还没有惊动任何人的牛逼人物。修为不可知数,身份不可知。唯一可知的便是,他很厉害,甚至厉害到了知道自己体质而根本不懂歪心思的地步……林晨初的灵根对于他来说,或许根本没必要。 林晨初问道:“你怎么来这里了? 季望南蹲作便秘状,一脸怀念的说道:“我本来在晚枫谷个阿舟一起下棋,结果忽然就感觉覆盖在这里的灵识有点不对劲,仔细探查一下才发现原来是山塌了。唉,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收敛……” 林晨初汗颜。 大叔!如果我没有记错叫阿舟的是那条白蛇吧!!谁家的蛇会下棋啊!话说你的晚枫谷远在华国吧跟夏国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你的灵识到底覆盖了多远啊!还有请不要用“今天看到了一个一个女人”的那样回味无穷的口气说山塌了行么!塌的可是一座山而不是你家经常运作负荷超标的床铺!!还有,你的姿势和表情实在是太猥琐了! 林晨初面无表情,问道:“老兄,我这个动作是因为我肚子疼,你这个动作的动机何在啊。” 季望南伸手从林晨初手里抽出了沾满了血的白手帕,忽然抬高了声音:“哎呀!原来你真的是来了月事啊,我还以为你逗我呢。” 林晨初:……喂,表演太浮夸了! 林晨初毫不仗义的把责任推到了钟磐寂身上:“这个手帕不是我的,是别人的。” 季望南闻言表情越发莫测:“手女人给的么?还带着血,够豪放的啊,你吃得消么?” 林晨初的脸色顿时就由白转红,却见季望南手那雪白的手帕上赫然是一抹香艳的血迹,点点如雪中红梅,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纯爱小说”里新婚时新娘子用的那个布件! “卧槽!!你想到那里去了!这血是我的!你别想多了!” 季望南一愣,忽然郑重其事的把手帕还给了林晨初,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拿出来啊,还是赶快收回去吧。……哎,原来你还真的不是处男啊……” 沉默…… 不在沉默中死去…… 就在沉默中变态…… 于是,林晨初就在变态中继续保持沉默的掀桌…… 啊啊啊!!为啥我打不过眼前这个人啊!要是能打他的话,我真想撕了丫的嘴啊!劳资真想仰天长啸劳资是处男啊!劳资从来都劳资有爱过处男这个称呼啊!钟磐寂你哪里去了,你丫的给我滚出来证明一下我是处男啊! ……算了,还是别让他出来了,我好像本来就和他有点不明不白的事情…… 啊啊啊!为啥我特么这么倒霉啊!为啥我身边不是变态就是神经病啊,为啥每一个省心的啊!救命恩人劳烦把你那个暧昧的眼神塞回您那个败絮其中的大脑里行么!还有那只一直在旁边一直笑的打滚的狐狸,你丫的从哪里冒出来的啊,能不抢镜么!! 等等,狐狸? 林晨初忽然冷静了下来,侧头一看,只见离蹲坑二人组不到三步的距离,一只青皮白耳的小狐狸正以极其敬业的态度,像陀螺一般不断的旋转翻滚着,过分人性化的狐狸脸上满是奸笑,伴随着狐狸诡异的笑脸传到林晨初眼里的,还有一阵洗脑一般的狐狸笑。 林晨初淡然的看了一眼狐狸,而后默默又把头扭了回去,十分平静的问道。 “刚才是有一只狐狸吧。” 季望南拍了拍肩头的小白蛇:“好像是。” 林晨初继续淡然:“那只狐狸也确实在笑是么?” 季望南脸上儒雅微笑不变:“看起来好像是这样。” 林晨初依旧微笑而淡然:“你能让我打一下试试看手疼不疼吗?” 季望南淡然的看了一眼手里的手帕:“可以直接把你手折断告诉你者不是做梦。” 林晨初忽然潸然泪下:“你都学会开玩笑了,这一定是做梦。我就说嘛,这个世界怎么可能有狐狸会笑。” “……” “你看,果然是做梦,那只狐狸已经不笑了……” 季望南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只狐狸其实还在,只不过我刚才闲他聒噪,就用灵力让他闭嘴了。” 林晨初默默地顿了顿,以每秒15°的速度缓缓转过了头,然后…… 继续潸然泪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是在做梦啊,刚才的那只狐狸不见了,换成一个死人了。” 只见地上趴着一个青衫少年,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脸上罩着一个几乎已经实质化的土灵力,就像是一个紧紧扣在脑袋上的黑坛子。 季望南无语,默默道:“那只狂笑的狐狸就是那个少年,他没死,只是在装死而已。喂,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装疯也要有个限度。” 林晨初一愣,抽了抽鼻子,红着眼睛颤抖的指着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完全硬化了的少年道:“艾玛,你的意思不会是那只狐狸就是这个人吧。” 季望南不可置否。 林晨初却冷静了下来,起身看向了地上的少年,忽然想起自己原先写过的那本《复仇》里,确实有一个狐狸少年一直跟着沈拓,也是整本书里唯一出现的一个妖族的人物,事件最高贵的妖族之一——皇子浅篱。 虽然贵为狐族皇子,浅篱却是个怪胎,与其他从小便被严密保护的幼狐不同,因为某种原因,他从小到大几乎都是被放养的,因此也养成了这货不拘小节狡诈如鬼的性子。而浅篱是个青色九尾神狐,变成人形的描述也与眼前这个被罩住脑袋的货相似,如此一来,倒还真有可能是皇子浅篱。 可是,他出现在这里做什么,凭他的性格,应该不是以看热闹为主吧…… 不得不说,在有些事情上,林晨初就是个逗逼,但是一遇到关键事情,他的确比很多人聪明。 正如他推测的那样,眼前这个躺在地上挺尸的家伙,就是目的极其不纯粹的浅篱先生。 近些日子,沈拓在卯辰的密文里,得知了魔门准备开启东帝秘境,本是想要坐山观虎斗,却硬是让浅篱给拖了过来。沈拓本以为浅篱是为了东帝秘境里神秘的宝物,但事实上,浅篱却是根本不在乎那里面那些宝贝。事实上,他对于这个神秘的地方的了解,在这个世界上,仅次于那位能够打开东帝秘境的魔门门主。 而他的目的一直都没变,他要寻找一个人,他的父亲妖皇所说的“涅槃之人”。 林晨初失踪,据沈拓推测极有可能是让钟磐寂给藏起来了,对于浅篱来说,找到钟磐寂的软肋换取林晨初,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而现在最有可能要写到钟磐寂的东西,就是神母王鼎。 这个世界上,再也浅篱比所有人清楚神母王鼎在哪里的人了。但是现在唯一能够得到神母王鼎的方法就是穿越东帝秘境。而神母王鼎在很久以前就是钟家的东西,身为现在如日中天的钟家后人,钟磐寂不可能放弃这个属于祖宗的宝物。于是为了找到沈拓所说的那个浴火而生,很有可能与“涅槃”有关的林晨初,他必须找到可以要挟钟磐寂的东西。 至于除了沈拓之外卯辰其他人的命,对不起,与本大爷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可是如果不矫情一下,命运就对不起贱受者两个字。于是就在这样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沈拓被魔门的人请走了,浅篱出门到后山溜达,遇见了两个女人打架,然后在连跑带颠的想要去看热闹的时候,遇见了同样想要看热闹的钟磐寂等人。 结果最后,他千方百计想要算计的人没看到,反而直接遇见了目标人物林晨初。更加悲剧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身边这个逗逼就是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的林晨初。 所谓命运,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羊驼。 听到季望南戳穿了自己,浅篱也不再装死了,瞬间变成了一只青色的小狐狸,抖了抖身子便把细长的头钻出了那个土灵力做成的坛子。 林晨初冷汗:这玩应原来能钻出来啊…… 狐狸浅篱瞪着双乌溜溜的眼睛,望了望季望南,又看了看林晨初,忽然眼神一亮,欢欢喜喜的冲向了林晨初,连蹦带跳的转了好几圈。正当林晨初完全搞不明白眼前这个有点二货的狐狸是不是真的是皇子的时候,浅篱忽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绒毛狐狸,一把将措手不及林晨初摁在了身底下。 林晨初避闪不及,只觉得一阵热乎气直往脸上吹,紧接着就是一条细长的舌头舔了上来。 却听耳边大狐狸发出少年清脆的嗓音:“你长得真好看,没许过人吧……算了,就算许过也没关系,你给本皇子□妃吧!” 林晨初脑内单曲循环:“你给本皇子□妃吧……” ……晴、天、霹、雳、啊! 事实上,人的下限一旦被戳破,反应会变得很奇葩。 林晨初当时就淡定了,果然我是在做梦吧……你看,刚才还站在那里偷笑的一人一蛇已经不在了,我果然是躺在南城的树下做梦呢(南柯一梦),啊,还是快点醒过来吧,钟磐寂快点叫我起床啊…… 于是,是钟磐寂一回到了远处找林晨初,就看到他家小鸟呆若木鸡的被摁在了地上,一只像是偷到了鸡一般满脸窃喜的狐狸正趴在他身上,一个劲舔着他的脸,紧接着说出了不可饶恕的话: 给本皇子□妃吧…… □妃吧…… 爱妃吧…… 钟磐寂忽然怒向胆边生,手中忽然飞出三张灵符大喊道: “好你个大胆妖孽!去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点憋屈,大家应该也听说了一些风吹草动,在这硕鼠承诺,不管这个*文能不能继续学下去,这个给大家带来快乐的平台还在不在,小鼠都会义无反顾的把文完结。网站不让用就做硬盘党,发誓一定不会辜负各位的期待! 嗯,这几天逗逼事情比较多,小鼠本来就是个疏于自我管理的人,结果总是被拎到学校参加这样的表演,那样的比赛,推都推不掉, 第148章 老实人发起飙来最可怕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老实人发起飙来最可怕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老实人发起飙来最可怕了…… 回答钟磐寂是某狐狸嚣张叫喧,和几条看起来更加嚣张摇来摇去的尾巴: “本座和未来的爱妃亲热关你什么事情,你谁啊?” 浅篱大狐狸扭头,不屑的朝身后人看去,而回应他的是钟磐寂青得发黑的脸,以及三张金光卷动强盛的符咒。 ……是钟磐寂,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他压根就没有在意钟磐寂那三张灵符,据他所知,钟磐寂最强的是剑术,至于灵符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他用过,向来也不会厉害到哪里去。 “九雷神符!” 九雷神符?浅篱微微愣了愣,九雷神符不是元婴期之后才有能力驱动的么?钟磐寂一个金丹中期怎么能催动? 可是还没等他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的时候,身下原本老老实实的少年忽然浑身猛然一烫,浅篱猛然一惊,飞身化成一道清俊身影,灵活如狐,灵诡胜仙,林晨初只觉得眼前一花,竟是被他拽着衣领火速退开。 只见就在他离开那一刹那,三张灵符应声刺入方才他们停留的地方,猜测只觉得眼前一花,符咒竟是像烟花一般爆碎开来,与三九二十七道雷蛇奔流一起,四散八方。 “耍诈怎么了,你长了个脑袋为了发-情用的么?” 这是钟磐寂第一次见到妖族,但是其战斗中冷(毒)静(舌)分(嘲)析(讽),沉着摒弃一切杂念的本能却丝毫不减。尽管现在林晨初被牵制在了浅篱手里,但是钟磐寂却并不担心,反而对浅篱有些幸灾乐祸—— ——没有纯灵体天灵根的体质,还敢用手去抓他家火凤凰,这个毛团蠢货要倒霉了。 浅篱并没有注意到钟磐寂脸上的幸灾乐祸,反而盯着那个随手抓来的年轻人,身前的少年一动也不动,似乎是被呼啸而至的雷蛇吓傻了。回想方才看见时的惊艳,浅篱有些回味,身前少年模样实在是太好看了,俊美程度比妖族最为丰神如玉的青鸟仙侍还要更甚七分。而上一次听到的比青鸟仙侍还要风华绝代的人,乃是八千年前统领仙妖两界的南帝仙君。 但是南帝仙君已经殉道,而眼前这个小子也不是他,那么只有……对不住了! 雷蛇逼近,浅篱阴险一笑,挥手便把林晨初阻在身前。被抓在身前的林晨初只觉得眼前一花,视角瞬间转换,下一秒便骇然的看见了三条飞射而来的雷蛇。 “是你说的兵不厌诈,那么这个人死了于我也无所谓了,反正他身上的伤是你弄的,与我无关,哈哈哈……” 可怜林晨初方才还有些感动浅篱逃走的时候,,顿时恨不得一口牙都快被咬碎了——尼玛,明明刚才还跟我求婚呢吧!老子还没答应呢你就想着升官发财死老婆了么? 林晨初很清楚,浅篱之所以会扑向自己,很有肯呢个只是恶作剧。季望南在的情况下,他可能会忌惮季望南对自己的保护,但是季望南从钟磐寂来的时候就神奇的消失了,浅篱自然不用继续提防他。而身为妖,杀人完全不需要背负心理负担,就像人杀猪一样,在大快朵颐的时候说不定还在辱骂猪很愚蠢。 ……很好,我也已经将逻辑转换成妖族的了。 ……这么看来,浅篱这么做确实没什么错呢。 林晨初低下了头,在浅篱眼里就像是临死前最后的恐惧和悲哀。他冷笑着,看着三条雷蛇尖啸而至,那种期待人族少年被撕成碎片,血肉纷飞的心情愈加强烈。 意料之中,雷蛇忽然停了下来,静静凝住在少年眼前,只听周围尽是另外二十四条雷蛇炸破岩石尘土的爆裂之声,而眼前这三条却迟迟不肯在前进半分! 钟磐寂出手了!就是现在! 浅篱脸上忽而浮现一丝狞笑,一条青色长猛然蹿出,像是浮光掠影一般飞射而出,长尾速度几乎达到了临界点,空间之中残影不断,似乎整条尾巴变得透明了起来,化成一根穿心长枪,直冲钟磐寂不设防御的胸口。 然而,让他出乎意料的是,钟磐寂竟然在下一刻便极速退开,整个身体在空中飞快翻转,下一瞬间便抽出了一把朴素的长剑,金灵力瞬间迸溅,回头变向那长尾斩去。 浅篱顿感不妙,飞快撤回尾巴,却在下一秒瞳孔猛然紧缩!手下少年身前的雷蛇依旧纹丝不动,丝毫没有再往前挪动半分! 他不可思议的大喊:“怎么可能!钟磐寂你怎么可能同时全力控制两处灵力!” 钟磐寂狡黠长眸忽闪,讥诮的笑道:“果然是只畜生,就算是变成了人形也不过是减少了点食量。” “你竟敢如此辱骂本座!信不信我下一刻就捏碎这人的脑袋!”浅篱狠狠的握紧了林晨初的肩膀,要挟道。 “呵,哈哈哈……”钟磐寂忽然大笑了起来:“既然你说出口了,我便好心告诉你,不要拿你们妖族来衡量修真界,在修真者眼里,除了自己和利益,没有什么是舍弃不了的。所以,你随处抓一个人要挟修真者,根本奏不了效的。不过你倒是很幸运,手里抓着的那个人我刚好认得,但是我却根本不曾想过要出手救他。” 浅篱脸上浮现的是狰狞,笑脸依旧,却是怒然道:“你与他有仇?” 钟磐寂轻蔑的看着他:“所以我说,我最讨厌和畜生打交道。到现在你还不明白么?你,根本留不住他。” 浅篱还未反应过来他此言何意,却是忽然猛然睁大了眼睛。他许久不曾感觉到冷热的身体,竟是感觉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热浪扑面而来,而且还在不停的持续升温! 浅篱骇然,连忙侧头看去,却见林晨初面前三条雷蛇竟是不知何时自燃了起来,尖锐的嘶吼声充斥着死亡的阴影,而在雷蛇之前,是一面黑红色的火墙,火墙下映着的人脸上满是狰狞的暴虐和怒跳的青筋! 俊美少年抬头,向来浅浅微笑的唇此刻阴沉的上扬,满脸皆是不怀好意的阴森笑容,杀气悉堆眼角。浅篱本见他模样温和,以为是个好欺负的主,却不想此刻见他这幅模样竟然不由得生出几分不妙的预感。 林晨初缓缓开口:“啊……虽然我很清楚你的立场,也很明白你为什么要抓我,我可以理解你。但是——”最后一丝笑容也消逝了,猛然换上了神经病晚期歇斯底里的脸: “劳资特么就是不爽啊啊啊!你们特么大家关我什么事啊!凭什么抓我啊!你们这群【哔哔】!老子今天不用玄箫爆了你们的【哔】,老子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特么是个玩笑啊!!我理解你,但是原谅你是你死了的祖宗的事情,我的工作就是送你去见你的老祖宗!!” 随着林晨初一声愤怒且莫名中二的咆哮,一件许久不曾被他召唤而出的火焰战铠瞬间覆盖其全身。 “——赤炎护铠!!” 浅篱只觉得手下之人温度竟是达到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地步,温度达到临界点时,所促发而出的光芒耀眼程度不亚于头上骄阳。 “该死!” 浅篱吃痛收手,极速倒退至三尺之外,再一抬手,不由惊骇万分。修仙者的剑术十分厉害,但是灵力对于天生就是天灵根的妖族来说却远不够纯净,根本算不上威胁。可是这个明显是在暴走状态的小子竟然能用灵力将他震伤! 看来真是大意了,本以为这个被自己推倒各种骚扰的少年是个可以随便捏的软柿子,却没想到脾气好的人发起怒来竟然这么吓人……难道他是那个柳毓然?不对,柳毓然是水灵力。那么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林晨初像是一个压抑着浑身气焰的疯子,手上飞快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就算你是小胖子的主人,也绝对不可原谅! 焚日真火——深渊红莲!” 浅篱瞳孔猛然一缩,焚日真火?怎么可能!人族怎么可能驾驭的了焚日真火?! 然而,不由得他不相信。 弹指间,霸道之极的灵力袭至他眼前,所过之处寸草不生,石土灰飞烟灭,光是那股外散的煞气便让浅篱竟是像是遭遇了骇浪冲击一般,身体猛然一震。他乌黑的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眨眼一道红芒映进了他眼里,瞬间崩裂了无数更加狂暴的碎片,宛如一朵怒放的红莲。 浅篱快速倒退,身后忽然飞出九条巨大狐尾,结成九道浅黄色屏障,欲阻挡那一道势不可挡的灵力,可那朵赤色红莲竟似有千金般沉重,竟是以一种几乎是摧枯拉朽的气势摧毁了八道屏障,与最后一道屏障相撞,最后共同湮灭。 林晨初见到自己全力一击被对方轻松抵御,也不由得肝火大,你丫的叫你狂!叫你是高富帅!叫你不拿老子的命当成是命!老子今天就跟你死磕了!飞快从空间戒指里掏出来玄箫,灵力虚晃,瞬间变为血牙剑。 血牙剑成,灵力散尽。 林晨初直觉眼前一阵灰暗,连忙定住心神从戒指中飞速弹出了三颗灵丹,一股脑全都塞进了嘴里。此时他杀心大作,就算他吃灵丹被钟磐寂看见又怎么样?反正最初的故事里,他们也是同归于尽而死的,现在只不过提前了而已,反正都是死,现在他要是敢杀老子,老子就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不过现在,我得先解决了这只厉害的狐狸…… 不得不说,林晨初在没有生气之前,是一只呆呆软软的炸毛鸟,生气了之后……也是一直呆呆软软并且会咬人的炸毛鸟。 相比较林晨初的紧迫,换言而知的浅篱却是满心的惊骇。血牙剑!这个少年手里拿的竟然是凤鸣玄箫! 浅篱终于首次收回了脸上的笑意。 “这剑是谁给你的?” 林晨初简单明了:“捡的。” “敷衍我,你找死!” 少年狭长犹如狐狸般的眸子闪动着肆虐的愤怒,然而让林晨初有些难以置信的是,这个周身忽然爆发出强烈气势的狐族皇子似乎是在恐惧,没错!他在恐惧! 浅篱双手轻挥便结成了一道玄印,竟是比修真者结印要快上不止十倍的速度。 “落山海!” 顷刻间,飞沙走石,树影颓敝,狂风席卷着山林间那些两个渡劫期大能摧毁的树木,一跃升空!眨眼间竟是一片昏天黑地。 “鬼谷六剑——战苍穹!” 林晨初猛然上跃,手中血牙红光隐动,只见剑中不知何时竟是喷涌而出一股冲天的血气,刹那间便惊动整个临峰城所有的修真者。 “这是……” 温芷儿神色有些震惊,她身旁的陆夕荷同时面露惊诧:“温姐姐,南山那边发生了什么?好大的煞气啊!” “我也不知道。对了,夕荷,钟磐寂他人呢?” 陆夕荷不知温芷儿问这个做什么,只道是她顺口一提:“不清楚,他一大早上就出门了,这人跟宿花影一样整天游手好闲,谁知道他又跑到什么地方快活去了。” 温芷儿暗道此事不妙,急忙道:“夕荷,我怀疑南山那边恐怕是出了什么绝世的宝贝,这样的东西绝对不能让魔门那些人得到手,我现在要去一趟南山,你要和我一道去么?” “嗯,柳毓然应该也会去,我一定不能再错过了。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动身。” 除了温芷儿等人,临峰城内各大魔门宗主也同时从闭关中清醒。一个慈眉善目的白衣老者缓缓在屋内踱着步,忽然一只白鸽飞进屋内,老者眼睛一亮,接过白鸽嘴中衔来的信件,打开一看,立即对身边四个个魔修说道: “风火雷电,门主有令,魔门众人一缕不许前往南山,违者杀无赦!” 血光仅仅维持了一刻钟,便重新回到了血牙神剑之中。一道剑芒闪动,发出了恐怖的破空之响,钟磐寂面露惊色,在这一刻他清晰的感应到了林晨初恐怖的战力。或许林晨初自己都不清楚,假如他身上的力量被分给了钟磐寂,对方完全可以用这一剑一举击毙面前这只狐妖。可林晨初不是钟磐寂,钟磐寂也当不了林晨初。 只听浅篱大喝一声,浅黄色的光芒竟是在下一秒钟愈加浓重,随即在空中凝结,竟是变幻成了一只九尾巨狐狸,狐狸飞扑而上,竟是一口将林晨初吞入肚中。 钟磐寂心中一惊,刚要上前相救,却见巨狐一声嘶吼,一青衫少年竟是挥动长剑破腹而出。 重新散灵而又收回血气的血牙剑轻薄如蝉翼,此刻近乎透明,剑芒强盛之极,加之鬼谷子剑法精妙绝伦到了极点,竟是一件劈断了空中巨狐一条长尾。 浅篱大怒,灵力化成的巨狐很快又补回了一条新的尾巴,巨狐周身满是赤色光辉,飞扑而上,与林晨初缠斗到了一起,惊天气势竟是于渡劫期强者相差无几。 钟磐寂不曾想这个狐妖竟也有渡劫期的实力,而且行事乖张怪异,实力忽上忽下,恐怕绝非等闲之辈。心想至此,他不由得暗自焦急,见林晨初越渐渐占了下风,也顾不得其他,挥剑便冲了上去。 林晨初与钟磐寂二人练得同是鬼谷剑法,只是林晨初练得是上卷,而钟磐寂练得是下卷,此事他们二人剑术同宗而不同路,竟是也出奇的合拍。 只见巨兽狂吼,两少年手中长剑银光闪动,不时传来风雷之声。钟磐寂《弑仙决》灵力杀气凛然,凌厉非凡,林晨初《焚日神诀》灵力浩大沉厚,狂热霸道。渐渐的林晨初只觉得热血直冲胸襟,每个宅男都有一颗热血的心,无疑,林晨初的那颗已经被唤醒。 然而他终究还是后继无力。灵丹服用的次数过多,此时他只觉得浑身经脉渐渐麻木,竟是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的苦楚。忽而,一丝不明意味的悲寂涌上心头,林晨初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猛然吐出一口猩红的鲜血,猝然坠地。 钟磐寂绝眦欲裂,大喊一声,飞身而下。浅篱乘胜追击,狐尾长飞,飞速刺向钟磐寂的后背。 忽然,从坑谷底,一抹朱雀神鸟的神影掠空而出,竟是无视了重重巨尾的阻隔,径直穿透飞向了神情大变的浅篱。 “朱雀神君!” 浅篱惊叫,猛然收回了周身的长尾,飞速降□形,肃然匍匐在地,对着朱雀神鸟的虚影行三叩九拜大礼,那种对于神明虔诚的信仰,修仙者无一人可以与妖族相比。 “九尾浅篱冒犯神明,请朱雀神君恕罪!” 朱雀神鸟颔首,威严的长眸温和而尊贵。只见它凌空而舞,羽毛倾世纷飞,落地即变成一株树苗,眨眼间,方才还荒芜至极的坑谷此刻竟是变成了一片绿洲。钟磐寂抬手缓缓接住一根火红的羽毛,羽毛触碰到了他的手心时,竟是变成了一颗晶莹的水珠,渗透进了他的手心,变成了一股清凉之极的灵力,心中刹那间所有的仇恨与愤怒竟然全部烟消云散。 生机……这就是朱果树嫚儿说的那个生机么? 钟磐寂抬头看向那朱雀神鸟的虚影,不知它从何而来,却莫名觉得异常悲伤,眼眶不由得竟是莫名其妙的湿了。他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林晨初,灵力飞至树木上方,想要替他带回几根凤羽,等到拉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凤羽又一次变成了生机融入了他的体中。 神鸟仅仅是个虚影,很快便飞散成了一堆凤羽,消失不见。浅篱久久方才抬头,默默起身想要捡起又一次变回原样玄箫,可玄箫却像是有了灵智,猛然迸发出一阵火热的灵气,弹开了他的手。 浅篱惊诧的看着自己的手,又回头看了看林晨初,弯□子再次想要捡起玄箫。而这次出乎意料的是,玄箫竟然没有丝毫的反抗,就被他捡了起来。 浅篱一步一步走进了林晨初,钟磐寂起身警觉的挡在了他的眼前: “你想干什么!” 浅篱脸上忽然又一次浮起了招牌似得笑容,灿烂的有些让人不敢相信。 “他是不是叫林晨初。” 钟磐寂拔出了剑,没有说话。 “哈哈哈哈……真是有趣的羁绊呢。我知道了,这玄箫我用不了,也没兴趣,不如就留给他好了,记得你们可是欠我一条命哦。” 钟磐寂额角猛然跳起了一条青筋: “你别告诉我,今天你没杀我们就是我们欠你条命。你是不是掉进过水里,然后在往外拍水的时候把脑子拍出来了啊,不会算数就不要开口暴露智商。不敢打就直说,我又不会当着你的面嘲笑你。” 浅篱:……我不想杀林晨初,但是我现在很想把你给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公告】本章节抽了,内容重复了两遍……现在有两条解决方案,一个是站短,大概三天后解决,一个是我加更2000来字……果断选第二个,大家买过的不会吃亏,今天一定会改好的,别刷负分啊~ 林小鸟终于霸气侧漏一回了,可是为什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哎,最近事情一大堆,真是忙碌的一个月。 感谢我见犹怜的小地雷,亲爱的么么哒。 另外,其实读者群早就已经开通了,但是手机党的各位看不到我下面的公告,所以我贴在这里一个好了—— 群号是317437692,期待各位加入。 另外如果可以的话,求一下作者专栏收藏哦亲~ 昨天忙了一整天,根本没时间码字,嗯,我回去准备一下存稿吧,不能保证日更5000,至少4000+还是要保证的!东帝秘籍和英杰大会是高=潮,我这篇慢热到极点的文,也终于到了顶点喷发的时刻了呢……嗯,咳咳,别误会,就是字面意思…… 昨天刷新忽然看见了一个公告,说以后h情节不可以有,所有亲密接触都要在脖子一下……不对,是脖子以上……我就纳了闷了,这群人真心是闲大发了,重整社会风气不是封住人的嘴和手,文字狱解决不了人类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要是真想改变的话,杀为祸一方祸害百姓的贪官污吏,比你整顿网络十年效果都好,我这个人微言轻的小老百姓都清楚,真不知道那些当局者为什么总是迷惑。算了,谁叫人家手握枪杆子,说多了就枪毙你呢?也不知大这些形式主义是做给谁看的。 哎……我不是啥大神,说出来的话就跟放屁似得影响力几乎为零,所以各位看到了也就看过了,啥也别说,现在和谐的不光是肉,还有政治言论…… 另外一提,我发现男-频和谐的都是政治观点,女-频和谐的都是黄色言情,这么一看来,貌似女人比男人更好色啊……噗,*小说,证明了这是一个男色当道的世界~各位明天再见~ 第149章 满世界都是腹黑…… 第一百五十章,满世界都是腹黑!! 无人注意到,在那只朱雀残影消失之时,林晨初腰间的凤凰玉佩忽然轻微的闪动了一下。而与此同时,陷入了莫名昏迷的林晨初看到了曾经,那段已经被湮灭在时间洪流的历史,这片大陆上最黑暗、最悲壮的血的回忆。 …… 数万年前的鸿蒙大陆已然是一片古老的上古战场,山崩海啸,横行,强者陨落,天地哀恸而万物绝灭。 在天地之间,耸立着最后一根扶桑古木,其余九株已被人族伐断。伴生在古木之上九只金乌已被灭杀八只,刹那间天昏地暗,水肆雷虐,天地之间只剩下最后只金乌所带来的光明,以及那最后微弱的希望。 百兽悲鸣,金乌恸哭,挥动残躯耗费着最后的生命飞向南方,播撒光明十三日,终于筋疲力竭,伏地而将死。这片曾经满是欢欣的大地,即将陷入永远的黑暗。 金乌失去了双足,翅膀拖动身体吃力的挪动着,那划过的痕迹瞬间变换为一条散发着炽热光芒的火海。它沙哑着声音,竭尽最后一丝力气仰天长鸣:“罪者金乌,求吾辈保护神朱雀神君出面,庇护天下苍生!!” 话音刚落,天地忽而顿现光明,一只朱雀神鸟从南方地平线之上挥翅飞出,凤鸣响彻天地。其身如山,其羽可遮天,其鸣引祥云顿现,周身祥火缭绕,枯萎的森林竟是又重新获得了生机,大地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哀求之声。 朱雀神鸟神光闪现的眸子里不是万年前的安逸平和,而是一抹悲彻天地的哀凉。他悲凉的引颈长啼,百兽皆匍匐于地,悲从心来。 金乌低鸣:“吾愿以吾之身,献祭天地;吾之神,献祭苍生;吾之魂,献祭神明。祈求朱雀神君以吾身为介,重焕大地生机……” 朱雀颔首,金乌强撑最后一丝力气,而保持身躯不毁,再次腾空而起。朱雀托起了金乌残躯,衔起了一抹火种,展翅扶摇直上,顿时火光冲天,瞬间点燃金乌身体。金乌陨落,最后一棵扶桑树成为了日轮的燃料,焚日神火再现人世,大地生机复苏。 然而就在光明重现世间之时,埋伏在周围的人族强者带着无数神兵扑杀至朱雀眼前。 祥瑞神鸟朱雀无言,凝望九天金乌舍身化为的日轮,缓缓滑下一颗泪珠,变为一块洁白无瑕的玉佩陨落人间。 人族强者挥舞神剑斩杀至朱雀神君身上,神鸟不动,眨眼间便鲜血淋漓,它垂下了高贵的头颅,朝向太阳悲痛默哀,像毫无知觉般任由人在它身上留下可怖的伤痕。万物动怒,地面上传来了无数暴怒焦急的嘶吼声,但是却没有一个从地面上飞起。 朱雀任由这群人族强者攻击了一天一夜,终于缓缓收回了注目在日轮上的眼睛。忽然,众多人族强者只觉得身前的巨大神鸟,猛然爆发出一阵可怖的灼热,心下大惊,再次睁眼,那朱雀竟然化为一位身著赤色战袍的神将!神将手中拿着一把闪动着血色光芒的长剑,神态宁静,却又包含难以抑制的愤怒,众多人族强者不由得颤抖着后退,可是已经晚了…… 剑光舞,血肉飞溅,风云变动,赤光翻飞,天降红雨,百兽奔腾,大地再次变为战场! 朱雀道:“吾为世间生机化身,亦为世界灭杀化身,可为苍生文为神,亦可为苍生成魔!!杀!!” 杀! …… 林晨初只觉得头脑猛然一痛,只觉得浑身冰冷,灵力全部凝滞在丹田周围,丝毫无法再次流转。但他此时全然无法想自己肚子的事情,他的脑海里全是那个血海尸山的大陆。 朱雀眼里留下的泪珠化为的白玉,跟自己腰间这个凤凰玉佩无比相似,因此自己在昏迷之前拼尽全力用灵力吹动凤箫召唤朱雀的时候,触动了凤佩中的最深刻的记忆,从而使自己梦到了上古时期的故事。 想通这些,林晨初竟是觉得心头像是有钝刀在来回磨砍,仿佛朱雀在化魔那一刻,他的心也碎了一般。朱雀本是祥瑞之鸟,却被硬生生逼成了魔物,倘若这是人族的生存之战,不杀了朱雀,他们就无法继续活下去的话,还勉强可以理解,但是很明显的是,朱雀在魔化之前非但没有伤害人族,反而拯救了世间万物。那么人族这么做是为了什么?那个所谓的通天之路?还是骨子里的破坏欲以及杀虐之心? 这么想着,林晨初只觉得头疼欲裂。他这样社交障碍症晚期的人实在不适合思考人类人格里的劣根性,不过他倒是想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始终调动不了灵力的缘由了。 《焚日神诀》看样子不是凤凰一族的专属物,而是朱雀神君的东西。也就是说,《焚日神诀》里记载的功法本就可以供魔修使用,正如朱雀本身的能力——“生机”与“焚灭”。而自己之所以无法调用魔修的灵力,是因为自己心中始终太过犹疑,没有愤怒,没有毁灭,几乎没有任何负面的情绪,因此根本没有办法驾驭魔修的能力。而其他魔修本在修炼之时就养成了暴虐的性子,由道修变成魔修的人更是不必多说,要是心中没有杀机,他们也不会变成魔修。 因此,解决灵力流转问题最好的方法就是—— ——钟磐寂的老妈应该把他塞回肚子里,然后打掉就最好了!!! 灵力瞬间流转,林晨初只觉得通体顺畅,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这果然是个抖m的世界。 一阵温暖的热流再次流转他全身,林晨初偷笑着,却忽然听到耳边某个最不想听到的声音说道:“小晨,别笑了,小声点。”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林晨初顿时就是一个激灵,睁开眼睛瞬间就看钟磐寂那张,被自己日夜思念深深痛恨的大脸紧紧贴着贴在他眼前。 “钟!唔……” 钟磐寂见手疾眼快的捂住了他的嘴,低头伏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嘘,小声点,我们现在在结界里,他们看不到咱们,但是你要是大声说话,一定会被发现的。要是我们被发现了,我就立刻把你丢在这里自己逃跑,别忘了,你身上的毒还没解呢。” 一股热气吹到他的耳边,林晨初不由得红了耳朵,难堪的揉了两揉,再听到钟磐寂说的那些话,立刻顺毛的老老实实熄声哑火。钟磐寂这货一定是察觉到自己的身份了,但是这么淡定有点不对劲啊……不过他刚才没趁自己昏迷杀自己,应该就还打着让自己去魔门的算盘,嗯,好死不如赖活着,等老子牛逼了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小子! 林晨初脸上唯唯诺诺,心里狂扎小人,着实将精分患者演绎得淋漓尽致。 他这么寻思着,一声女人的怒喊却瞬间唤醒了他。 “婉灵玉!你背信弃义另投师门,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师父的徒弟?” 林晨初神色猛然一紧,这声音是谭溶溶的啊,那么她骂的那个女人,一定就是…… 只听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 “谭溶溶,你不过是一个被师父从山下捡回来的弃婴,有什么资格说我。” 果然是妙玉! 钟磐寂果断的看见了林晨初满脸的紧张,占有欲瞬间打翻了醋坛子,不咸不淡的问道:“林晨初,你心疼了?” 林晨初被他问的一愣,紧接着警觉的问道:“我心疼了又怎么样?没心疼又怎么样?” 钟磐寂长眸转到了他脸上,似笑非笑道:“我如果说,你心疼谁我就杀了谁呢?” 林晨初想都没想便道:“钟磐寂,你的智商又让我心疼了。” 钟磐寂:…… “小晨,你变了好多,这些话从前的你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林晨初本来想要开口跟他说:从前的我在你那一掌之后便已经死了。可是怎么都没办法说出口,很多事情就是介于“不说憋屈”和“说了矫情”之间,但是憋屈总比矫情好。于是就是这么一犹豫,林晨初错过了最佳的反击时间。 只听钟磐寂继续道:“出门一趟你果然成熟了好多,我记得从前的你除了‘哎呦我去’‘卧槽’‘尼妹’‘你丫的’之外什么都不会说,现在竟然学会了反讽,真是可喜可贺。” ……林晨初只觉得浑身灵力运转的异常的顺畅,积蓄的简直就像开挂了一样,果然是愤怒的力量么? 这时,场中隐隐约约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哎呦呦,两位大小姐你们别动粗啊,我好歹是个男人家,动手动脚的多不好啊。唉唉唉,怎么说着说着你还来劲了呢?你再这样我可喊非礼了啊!” 林晨初汗颜,这货谁啊,这么贱。钟磐寂低笑一声,让开一个地方,林晨初顺势爬了上去,往对面一看,顿时脸色就是一变。 只见坑底中心站着两个人,两个女子一个白衫飘洒仙姿卓然,一个黄裙轻灵清水芙蓉。那个白衣女子看衣服神态应该是妙玉仙子,而浅黄色衣衫的女子却是一副完全陌生的模样,但是那飞机场身材以及手中两根皮鞭都在像是在向林晨初叫喧——老娘是谭溶溶!! 林晨初不由得暗自咬牙,女人果然都是麻烦的生物。当时他要不是担心谭溶溶的安全,也不会大老远从守拙斋跑出来,还撞见了浅篱和钟磐寂这两个煞星,还被钟磐寂灌下了药。没想到自己这么实在,这么讲究的一个人,还被谭溶溶给骗了,她不但对自己隐瞒了身份和修为,甚至模样都是假的。回想起多年前第一次见面,林晨初这才想起那个时候的谭溶溶就是伪装成一个猥琐的老太婆的,不由得啧啧感叹,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会撒谎。 或许是他咋舌的表情被钟磐寂看见了,这货幸灾乐祸“哈、哈”假笑两声,把手搭在了林晨初背上佯作安慰,脸上却是各种得意,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偷到鱼在别人面前讨人嫌的猫。林晨初面无表情的把这个智商瞬间下滑到学龄前的贱人推开,淡定的继续围观。 谭溶溶从身后抓出了一个人,狠狠甩到两人前面。林晨初和钟磐寂看到那人模样,不约而同的脸色大变。 那是一个穿着破烂藏蓝道袍的道士,内衬乃是正经八百的土豪金,还隐隐约约看得见一个印反了的八卦图。那老道士半佝偻着身子,脸上满是嬉皮笑脸的贱笑,偏偏这人还长了副贼眉鼠眼的贱样,配着两抹八字胡,活脱脱一个刚刚修成了精的大耗子。 林晨初拿钟磐寂的人头保证,这人他见过!整个俊男靓女层出不穷的修真界要想记不住这样一张脸真是太难了!这货绝对就是当年那个自称是“茅山传人”的衰货是叫红军还是叫皇军来的…… 妙玉问道:“休要贫嘴!你缠着我们不让我们决斗究竟意欲何为?你究竟是谁?” 那猥琐道人捏着自己的小胡子嘻嘻一笑:“哎~这位道友总算问到点子上了,贫道乃是茅山第一百零八代传人,法号洪道长,表字洪道长,世人结称呼我为‘四条眉毛洪道长’。” 林晨初囧囧有神的看着他的倒八字眉,在心中痛苦哀嚎:“大哥,你饶了陆小凤吧……” 谭溶溶冷嘲:“胡说八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茅山派这样的门派。” 猥琐道人抖了抖小胡子:“这就是道友你寡闻了吧,你没有听说过,并不等于没有茅山派这个门派,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在你不知道的某个世界,就有一个茅山派哩……” 林晨初神色一变,这老道士这话的意思…… “贫道就给你解释一下吧,所谓的茅山派,就是在全是茅厕的山上修炼到门派呗!” 林晨初掀桌:…………你妹啊!别解释的这么轻率好么?我天朝堂堂大派让你埋汰成这样啊!老子小时候看过多少茅山的电影啊!他给老子带来多大的欢乐你造么啊?……虽然哪里最有效的武器是童子尿。 妙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红,干咳了两声。 林晨初又一次掀桌:大姐你脸红个什么劲啊!你想到了神马啊!不要听那个混蛋胡说八道啊,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除了茅坑什么都没有的山啊喂! 妙玉对哪个老道士说道:“这位茅道长,我们之间乃是私事,您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什可以出现在灵力爆发中心却毫发无损,但是倘若你继续胡搅蛮缠,我定不轻饶。” 林晨初:……不是茅道长,是洪道长。 猥琐道人却根本没有怯意,像是大爷似得被谭溶溶拎在手里,不紧不慢道:“我就说你们这群年轻人沉不住心,整天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像是个蛐蛐似得斗来斗去,却都是些小打小闹。要这么爱打打杀杀的话,干脆就放下一切去吧所有修仙者都杀光不就完了么?省的一个在这里自我放逐,另一个在那里暗自垂泪。 谭溶溶忽然感觉味道有些不对劲:“等等,你知道什么?” 猥琐道人嘿嘿一笑:“女娃娃你便是这么求人的?” 谭溶溶冷哼一声,松开了猥琐道人的衣领。 猥琐道人正了正皱皱巴巴的衣服,翻着三白眼说道:“五十年前,绝世散修觉远真人在北方七莲雪峰绝情谷低,发现了一个深重剧毒被冰封的女孩,他动了恻隐之心,便救了那个女孩。这个女孩,就是刚才那个拎着我衣领的小姑娘,是不是?” 这人语气不紧不慢,却着实让人听得冷汗直流。谭溶溶的确是五十年前拜入觉远真人门下,但是当时她失了忆,根本不知道自己冰封之前是身在何处,只有妙玉才知道,这个猥琐道长说的一点都不差。 只听猥琐道人继续说道:“这位白衣仙子就很了不得了,她觉远真人第一个入门弟子,上一届英杰大会的探花,也是除了谭溶溶之外觉远真人唯一的一个弟子。三十年前,觉远真人被离奇杀害之后,便另投觉师门,拜入了西华门昙虚仙子门下。五年后在夺位之战上打败了所有挑战之人,成为了西华门的新任掌门,辈分比宿夜等人都还要高上一层。 你们两个倒是执着,三十年来,一个身居高位却不思飞升,反而竭尽手段寻找杀人凶手,而另一个则改头换面潜伏江湖成为边缘人,就是为了找到当年杀害师父的真凶……果然是痴人啊,痴人。” 林晨初只听得心里酸酸的,看着两个弱女子付出这么多,不由得有些对号入座。同样是救了个人“抚养”十多年年,看看人家,什么叫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再看看自己家这位,什么叫白眼黑皮大尾巴狼…… 钟磐寂忽然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痒,感觉是想要打喷嚏,不由得狠狠搓了搓鼻子,然后莫名其妙的看了看忽然心虚的林晨初。 妙玉忽然忍不住了,猛然冲了上去,又一次拽向了猥琐道人的衣领:“你还知道些什么?快点告诉我!” 向来从容淡然的妙玉也变得如此,林晨初不由得感叹那位猥琐道人的确长得很欠揍。果然,猥琐道长哀叹一声:“贫道的衣服啊,就这么一件能穿得出门的……” “快说!不说马上就撕了你这件衣服” “!!我忽然不想说了。” 谭溶溶默然的抽出了腰间的长鞭…… “哎呦喂……”猥琐道人哀嚎一声:“两位大小姐啊,不是贫道不说,是实在怕说了会被生吞活剥啊,您就行行好,当作没见到过贫道,把贫道当个屁放了吧!” 妙玉松开了他的衣领:“我保证不会杀你,你就直说。我就这一个问题——杀害我师父的凶手究竟是谁!” 猥琐道人啧啧感叹:“说不出口啊,这样的事情怎么说得出口呢?你这姑娘让人心疼呦……为了找到凶手,不惜被世人辱骂背信弃义仍要另投师门;强行压抑着修为不肯飞升,结果好不容易从贫道嘴里发现真相之后,却发现凶手早就已经飞升了,而你现在的修为若是要飞升的话,一定会引起六六天劫,结果必死无疑;但是最让说不口的是,你曾经对那个杀了师父的仇人三叩九拜,拜其为师……明明每次只差那么一步,真是造化弄人啊,妙玉仙子……”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应该就闲下来了,果然是忙碌的一个月,各位有想过怎么过六一了么? 这一章林晨初明摆着吐槽值爆表啊,那个老道士要是不认识的话,就给我去切腹吧!! 另外,如果各位没有跳过章节的话,在林晨初觉醒焚日真火的时候,也出现过一段朱雀点燃日轮的情节……没错!你没有猜错!这两段其实是说的一件事情,这个故事会渐渐变得充实完整,也会渐渐拖出上古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嘿嘿嘿,林小鸟你想的太简单了哈哈哈哈……(渣攻作者飘走) 话说,钟磐寂在上一卷里布下的局终于要启动了,主角儿果然下的好大一盘棋啊,都跳跃卷章了呢…… 感谢瑄妹子给的地雷,保住狠啃一口~ 大家应该都发现了,感谢地雷的时候,我都是用手打的,我果然是个体贴的好作者……好吧好吧我承认,其实是因为我的收到的地雷一般都很少,所以打起来完全不费力,另外鄙人压根就不知道地雷什么的时间什么的从哪里复制,求大神科普……咳咳,算了,我还是自己打吧…… 第150章 被拐走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被拐走了…… 猥琐道人话音刚落,场中一片寂静。 过了半晌,谭溶溶才不可思议的对着脸色苍白的妙玉说道: “婉灵玉……那个凶手是……” 妙玉脚下一个踉跄,胸脯狠狠的起伏着,脸色白里透青十分难看,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她才再次开口,只是那嗓音竟是在片刻间哑了:“不可能,怎么可能是她呢……我明明怀疑过她……为什么……” 她忽然猛地睁大眼睛,狠狠拉过了猥琐道人:“姓茅的!我还想问,你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你究竟是谁?” 猥琐道人嘴角抽了抽:“呃,贫道不是茅道长,是洪道长呃,我乃是茅山第……”妙玉直接抽出了手里的长剑,猥琐道人立马双手高举,大喊道:“别啊别啊别啊!有话好好说今日贫道乃是掐指一算,便发觉二位今日有血光之灾,不忍二位如此花容月貌便香消玉损,便冒着被杀的危险来救二位于水深火热之中……”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这人这么多年不见怎么还这么欠揍…… “少废话!”谭溶溶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他:“我和婉灵玉查了三十年也没有查出丝毫蛛丝马迹,怎可凭借你片面之词就断定你说的是真的?况且三十年前的昙虚还不到金丹期,而我师父则差一步之遥便可飞升,她怎么有能力杀了我师父?!” 妙玉也想到了这点,面色稍霁,清丽的面容却依旧凝重。 猥琐道人看了看两人的神色,不知想到了什么,叹道:“哎,你们查不到,本并不等于真相不存在。我所说之言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世人皆言眼见为实,却往往更愿意相信心里想要相信的东西,你们虽说不信我的话,却始终不肯将我放了,这不就说明你们在心里已经认同了我的话了。” 林晨初听完他说的话,当真是连下巴都要跌下来了——真没想到这个耗子精竟然也能说出这么高深的人话啊! 很明显猥琐道人的诡辩成功的说服了妙玉等人。妙玉收回了长剑,沉思片刻,道:“你的意思是说,杀了我师父的人不只一个?” 猥琐道人倒八字眉邪魅一挑:“哎呦,不错哦,竟然还能听出这个来。没错,杀了你们师父的人不止一个,但是他的名字早就已经被写在冥王的轮回轴上了,不出半个月,这人必死无疑。所以我才叫你们不要打了,你们现在在这里自相残杀也没有用,倒不如赶紧找个合心意的嫁了,也算了却你们师父的一桩心事。嗯,说起这个……贫道三十有二,英俊多金,家无妻儿,正有意帮你们解决终身大事呦,绝对可以一口气帮你们把终身大事都解决了哦。” 谭溶溶额角青筋跳了跳,飞鞭子一甩就抽在了他脚底。 猥琐道人吓的连滚带爬,哭爹喊娘到:“哎呦哎呦,你们两个女娃娃这是作甚啊,一个拔剑一个抽鞭子,这还能不能继续促膝长谈了啊。” 妙玉抬眼看了一眼谭溶溶,不轻不淡道:“虽然我向来看不上这个师妹,但是好歹我也算是她的师姐。倘若你想要说一个道侣,只要告诉我师父死亡的真相,我便做主把她许配给你了。” 谭溶溶大怒:“你个忘恩负义的丑八怪,谁是你师妹?谁要你许配啊!你看不上我还不是因为我天赋比你好,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撕了你那张臭脸!” 妙玉淡然的没有看她,反而将目光直直的定在猥琐道人身上,似乎是在等着他点头答应,立刻就做主把这个讨人厌的师妹送给他。 猥琐道人瞄了一眼谭溶溶,立刻被对方一个眼刀秒杀,连忙低头摆手:“不必了不必了,贫道向来清心寡欲,找个糟糠之妻放在炕头供着便满足了。” 谭溶溶不耐烦:“死老头,谁要听你娶的什么东西!快点说除了昙虚,还有参与杀害我师父?不说我现在就阉了你叫你一辈子娶不了媳妇!”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女孩子不要讲阉了别人这种话啊,太恐怖了…… 猥琐道人抹了抹额角的冷汗道:“所以我说你们查了这么多年都是吃力不讨好,脑袋直成这样,总想着是谁杀了你们师父,却不曾明了为何觉远会遭遇杀身之祸,若是一直这么查下去,恐怕熬成了老婆子都查不出什么东西。” 谭溶溶道:“我师父一生乐善好施,朋友遍布天下,是有名的有德之士,加上长期隐居,几乎没有仇人。会有谁想要杀了他?” “哈哈哈……自然,”猥琐道人挤眉弄眼:“你的师父确实是个好人,但是这个世道并不是你是好人就不会被杀的,因为杀你的人根本就不是人。没错,你的师父没有仇人,杀他的也不是他的仇人。所以你们所能做的最大的努力,就是给魔门施加压力,半月之后,你们的仇人自然会‘死得其所’。” 妙玉脸色一变:“你的意思是说,师父竟然是这么遭到的杀身之祸的么?” 谭溶溶见妙玉似乎明白了什么,顿时不解道:“老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猥琐道人似乎很享受被人这么追着问的感觉,他抹了抹小胡子,忽而附身低声道:“你们听说过隐世五门屠门惨案么?” 隐世五门!! 林晨初脸色猛然一变,这个猥琐道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知道这么多事情。不过,现在最想知道他是谁的人,应该不是自己,而是…… 林晨初回头看了过去,只见钟磐寂目光如电,全神贯注的盯着场内,浑身肌肉紧绷,呼吸不自觉的紧凑了起来,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雄虎。只是最让林晨初胆寒的是他嘴角那一丝阴险森冷的笑容,冰如恶煞,寒如修罗,冷的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林晨初打了个寒颤,趁着赶紧低头掩藏住眼里的光芒。要不是刚才猥琐道人提了出来,他差点会这么一直忽略下去——在自己那本《复仇》里,钟磐寂一直忙碌着修炼抢地盘杀魔修,而关于他死光了的家人似乎只是给他大开的金手指添上一个完美的悲惨童年。 但是自己身边这位却是无时无刻不将给家人复仇放在心上,每天想着给家人报仇几乎都成了他必做的功课。而小说里的钟磐寂和自现实中的钟磐寂性格几乎完全一致,尤其是那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几乎如出一辙。那么也就说明,如果自己鬼使神差写出来的《复仇》描写的是一个真实的世界的话,那么身为男主角的钟磐寂应该跟现在眼前这位一样无时无刻不报仇雪恨,而不是忙着其他的事情。 或者是说,只是看着像是在忙着其他的事情…… 林晨初打了个心头猛然一跳,多年前自己曾经在洞天福地里陷入了一个神秘男人的幻境,而他当时是将自己否定才逃了出来。那么也就说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不能怀疑的,因此那些自己所人物的既定的事实,也很有可能是“我以为是事实”。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按照他将自己否定的想法来看,这整个世界就可以理解为,其实鸿蒙大陆根本就不是一个自己所写出来的世界,而是自己因为某种缘故感应到了这里,并且鬼使神差的把它写成了一本小说,主人公就是在自己身边这个变态——钟磐寂。 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自己会不清楚很多事情,不明白很多事情潜在的背景,小说里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无法解释的bug——因为这些劳资根本就没感应到!! 林晨初一时间只觉得无比暴躁——如果是这样的话,槽点就更加多了啊!比如为毛自己莫名其妙的感知到钟磐寂的故事啊!自己死后又为毛会穿越到这个世界啊!而且为什么这个世界除了我之外还有那么多穿越者啊!这是这个恶意慢慢的大宇宙在拍《穿越者联盟》么! 忽然一只手毫不客气的掐住了他的脸,把他的半边脸连着嘴扯了起来。 “喂,小晨,你到底要发呆到什么时候啊,快点起来跟我走。” 林晨初猛然回神。 “哈?” 只见钟磐寂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他条件反射的往前面看了看,却发现那三个人在自己沉思的时候已经离开了,而自己竟然就这么发着呆,连钟磐寂什么时候收了结界都不知道。 钟磐寂捡起一根小木棍戳了戳他:“赶紧起来跟我走,我还有急事要做呢。” 林晨初伸手拨开了那讨人嫌的木棍:“您老人家自己走吧,我这边还要去跟柳掌门交差呢,万一我不见了,他会屠城的。” 钟磐寂嘿嘿一笑,伸手放出了飞剑,一脚跳了上去,朝林晨初伸出了手:“放心吧,柳毓然是不会屠城的。他杀人就跟男人上-床一样,不是魔修硬不起来。另外你不要解药了么?别忘了你现在可是身、中、剧、毒。” 林晨初只看见他手掌白皙修长,指甲剪得十分干净圆润,不由自主的就抓了上去,紧接着便被那手紧紧的握住,怎么也拔不出来了。听到钟磐寂说的话,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想要说些什么,却又陷入了“不说憋屈”和“说了矫情”的圈子里。犹豫了片刻,他终究还是上了钟磐寂的贼船。 钟磐寂抓紧了他,低声提醒道:“注意,走了……” 飞剑瞬间腾空而起,随着某人的一声短促的惊叫之声,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然而就在他们离开的不到半刻钟,几个人影便御剑而至。 温芷儿带着面冠,声音隔着面纱有些飘渺:“刚才是怎么回事儿,明明只有不到半刻钟的路程,却硬是走了半个时辰,真是奇怪……” 飘忽在他们旁边的柳毓然温然的笑着,也不说话,倒是站在他身边的宿花影接着话茬,闲闲道:“谁知道,或许是有高人在此处布下了迷阵吧。果然女人之间的争斗还是不要看最妙。” 陆夕荷瞪了他一眼:“天底下何人能在柳掌门跟前称高人?依我看其实根本就是你带错了路,才叫我们不知不觉兜了个圈子。” 宿花影笑道:“夕荷妹妹,我与柳掌门是去找朋友的,可不是专门为了给二位带路的。这脚长在自己身上,没人逼你们跟我们走啊……” 此言一出,陆夕荷和温芷儿脸色均是不太好看。温芷儿道:“表哥,你这意思是在说我们是自作多情么?” 宿花影哈哈大笑:“表妹你这说的是哪里话,看你说的,就像是我负了你似得……哎,女孩子做出了这种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就像是豆蔻少女情窦初开的的找到了初恋一样,即使所有人都跟她说‘你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她仍然会义无反顾的继续下去,然后等到发现对方与自己想象的其实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邋遢、没有耐心、亵裤半年才洗一次等等,才会停止自己愚蠢的爱恋,反而去责怪那个男人欺骗了她的感情。”他扬了扬头发:“这些我都清楚的很啊,所以又怎么会去责怪这样纯洁的女孩子呢……” 这明摆了的指桑骂槐,直气的陆夕荷拆点没破口大骂。但是想起柳毓然还在,便强忍着满腹的怒火,狠狠的瞪了宿花影一眼,道: “哼,我听说半个月之后我爹和宿师叔便要来这里了,看到时候你还敢不敢这么欺负我!” 一直不曾说话的柳毓然忽然脸色有些不好看,紧接着又变回了原样:“宿师侄,你那个姓林的朋友不见了呢。” 宿花影暗道不好,急忙说道:“嗯,或许他是担心谭溶溶和妙玉仙子的安危,便跟她们一起走了。我方才我用灵识查了查这附近的人,并未发现这附近有什么人,估计是情况就是这样。您放心,林兄弟走得匆忙,定然不会久离此地的。” 柳毓然点了点头:“既然如此的话,如果宿师侄近期没有急事的话,可否留陪我留在林府等候他们回来?” 宿花影知道他这是在卖自己人情,道:“自然,倘若柳掌门有什么用得到的地方,不用客气,尽管吩咐在下便好。” “那便多谢了。” 温芷儿看着他们两人,眼神忽然暗了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在陆夕荷耳边说了些什么,便拉着她离开了。 直到两人离开,柳毓然才望着温芷儿的背影道:“七莲宗圣女果然是名不虚传,这温芷儿也是个惊世绝艳之人啊。” 宿花影哈哈大笑:“柳掌门莫要探我,宿某早就说过,这天下女子之中,除了一人,无人可在我心中位居第一。” 柳毓然淡笑:“是么?那便祝你早日抱得美人归了。” …… 再说被钟磐寂拽上了的林晨初。 这货被拽上了剑,头发便被一阵疾驰的飞剑所带来的狂风击的七零八落,他想要运用灵力御风,却总是被狂舞的头发打断。于是某人就且身处地的感受到什么才叫“风中凌乱”,尤其是背后有个傻逼咧着大嘴,毫不留情的嘲笑他的情况下。林晨初心里那个恨啊,想着自己就像是一个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企鹅,狠狠一咬牙,干脆利索的顶着满脑袋的乱发躲在钟磐寂的胸口死都不撒手。 钟磐寂本来只想逗逗他,带他上了飞剑之后便开足了马力,等着看他吱哇乱叫的囧样。却没想到这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抱住了他,大有一副“大风把我吹走,你也跟我一起滚下去吧”的架势,不由得失笑。 钟磐寂只觉得林晨初下山这一年跟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却也好像有很多地方都变了,但是值得肯定的是,其实他在心底还是觉得自己是很可靠的一个人。意识到了这一点,钟磐寂直乐得连嘴都合不上,结果因为咧的太大被猛灌了两口风,这才脸红脖子粗的停了飞剑。 林晨初只觉得耳边呼呼的风忽然没了了,再一睁开眼睛,却看见钟磐寂趴在树上一个劲的狂咳着,心里低骂着“活该”,侧头看向周围的景色,这才发现自己竟是深处在一片热带雨林之中。 “哎,我说钟磐寂,这是哪儿啊?” 钟磐寂从顺着气,简单明了的答道:“井柯国。” “井柯国!你是说,刚才我们从中原一口气飞到了南蛮之地了么?”林晨初一把捋过了额前的乱发,惊讶道。 钟磐寂看不下去林晨初那一头跟后现代等离子烫似得发行,随手撤出一个白手帕,撕成了布条,熟练的开始帮林晨初梳头发。边梳边道:“嗯,夏国本靠近南边,以我的速度飞一个时辰也就到了,不过咱们的目的不是井柯国,而是井柯国西边的支辽国。休息一会儿我们再去好了。” 林晨初也习惯性的任由他摆弄,却在听到他说了什么之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指着头顶上的钟磐寂吼道:“我去,你大老远的把小爷拐到这深山老林是干什么!” 钟磐寂完全进入扎头发的状态,不咸不淡道:“放心,你死不了。杀人灭口没必要有太费力,谋财害命关键是你没财我也不缺财,除了我吃错药把你先奸后杀这条这条理由之外,没有其他杀你的路可以走。”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一会儿改~各位稍等。 呃呃~这个月果然没上榜,我准备修文,届时更新字数可能会减少,请见谅~另外,下一章揭秘以前埋下的一个大伏笔,拭目以待~ 第151章 仙界的阴谋 第一百五十二章仙界的阴谋 林晨初忽然觉得身体某个部位记忆犹新的痛了痛,不自觉的动了动,脑袋上立刻挨了轻轻的一个巴掌。他只觉得觉得在这个话题上继续探讨下去好像有点危险,便自动自觉的转移了话题:“那个……对了,你为什么要去支辽国,有为什么一定要带着我啊?” 钟磐寂扎好了头发,松开手坐在了他对面,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缓缓叹了口气,道:“林晨初,你应该知道我是钟家后人吧。” 怎么忽然提这个?难道我他是要争取我的同情,让我自动自觉进入魔门让他利用么? 林晨初感觉额角淌下一条冷汗,做贼心虚似得点了点头。 钟磐寂道:“那你知道是谁杀了我的家人么?” ……果然,已经开始打开陈年往事剧情了,他一定是准备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一定是!! 林晨初试探性的问道:“……听说……是一些实力很高的神秘人。前一阵子听边缘人说,好像是魔门的人吧。” 钟磐寂嗤笑:“魔门?若是魔门出手,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道修会不出手讨伐他们么?别装了,虽然你这个人有的时候缺根筋,但是跟那些看起来很聪明其实愚不可及的家伙还是有本质性的区别的,所以别在这里装傻了。” 林晨初掀桌,大哥你说后面那半句就很好了,为什么还要带上前半句啊! 他冷静的抚了抚刘海,心中飞快分析,钟磐寂毫不犹豫的一口气就把魔门否决,无非是两个目的,第一是他已经看出了自己对他的提防和不信任,准备用几近于传销洗脑式的欺骗手段骗自己上钩。第二是他被自己隐藏在衣服之下正直纯洁无时无刻不在发光的灵魂感动了,准备跟自己来一个强强联手,共同携手未来——呵呵,别逗了。 就在林晨初精分一般自己吐自己的槽的时候,钟磐寂伸手指“梆”的敲上了他的脑袋:“我说让你别装傻了,你怎么真傻了?难道是出门散步的时候,吃了什么地上不干净的东西么?” 劳资又不是宠物狗……林晨初没搭理他,好脾气的揉了揉脑袋上被敲疼的地方,道:“那个……我刚才在想,听你话的意思,杀害隐世五门的凶手不但有魔修,也有道修。或者是说,隐世五门其实是一些实力高绝的道魔双修高层杀害的。可是,问题是自古魔道不两立,他们怎么会一起合作?” 钟磐寂哈哈大笑:“还好还好,你果然没有吃地上捡来的奇怪的东西。” 林晨初汗颜,为什么你会先发出这样的感言,难道不是回答我的问题才是最重要么?话说,我吃过的最奇怪的东西好像就是你偷袭喂给我的“三尸脑神豹胎易筋乌鸡白凤丸吧”……这都是些什么啊…… 钟磐寂接着道:“你说的没错,通常情况之下他们确实不会聚集在一起做一件事情,但是在‘不通常’的情况下,他们也并非一定不会在一起合作。” 林晨初眉头跳了跳,猛然想起了在他最开始醒过来时,那对神秘的”碎嘴二人组“的对话。他心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想,神色变了变,屏息静听钟磐寂的推测。 “米花渡劫你还记得么?” “自然记得。六六天劫,三十六道神雷让那老小子跟玩似得就破了。只是这个跟魔道合作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钟磐寂忽然压低了嗓音:“六六天劫是三十六道神雷……但是你忘了,米花渡的不是不是三十六道天劫。”他指了指天上: “……是三十七道。” 林晨初立刻明白了钟磐寂的意思,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的意思是说……” 钟磐寂凝重道:“你应该知道我灵识与常人不同。当时米花在渡劫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对面的山上观战,却莫名的发现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地方。天雷前三个雷劫非常稳定,所酝酿的时间几乎完全一致,然而三个劫雷之后的那些雷则根本没有那么稳定。虽然气息依旧是浩然大气,但是总是杀气十足,不像是渡劫淬炼的劫雷,反而像连绵不断层出不穷的杀招。 因为我是第一次见到雷劫,所以也无法判断这雷劫是怎样的结构,但是正因为是第一次见到渡劫,我才忍不住对劫雷本身产生了疑惑。就像是农夫给庄稼浇水,虽然并非是气节所致,但是对于禾苗来说,这与天降的甘露相差无几。或许,渡劫根本就并非是天道所给的淬炼,而是某些人蓄意而为。” 钟磐寂这番话听得林晨初那颗脆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他的这番假设,无异于在西方18世纪时指着教皇的鼻子对他说“伙计,你其实是猴子变的”。即便是林晨初这样看惯了修仙文里各种设定的职业宅,对于钟磐寂的大胆推测也觉得难以接受。但是钟磐寂下面这番话,却让他不得不完全相信他所给出的假设。 “而当时我只是对这些产生的疑问,却并没有真正找到佐证去证明这些。直到米花在对抗那偷袭的第三十七道劫雷的时候,直接用二十四个茶杯轰碎了劫云,我才发现在劫云中心,竟然有一个人影倒下了。” 林晨初汗如雨下,米花该不会那一招是干死了一个雷神吧, 钟磐寂看懂了他的神色,哈哈大笑:“你放心,不知是米花手下留情,还是压根就打不死那个家伙,他好像只是受了些伤,然后很快随着四散的云雾逃走了。不过托米花的福,那个人在逃跑的时候好像根本就没想到下面还有人能够发觉他的身形,因此并没有像最开始那样隐匿自己的气息,这也因此让我记住了他的气息。然后……我在掌门夫人渡天劫的时候,又一次察觉到了他的气息。” 林晨初猛然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是说,季轻罗渡劫成功不是因为她渡劫期的时候实力不高,而是因为那个在天上敲闷棍的混蛋被米花敲了闷棍,所以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因此,真正不想让强者飞升的人,其实是上界那些……仙人?” 钟磐寂道:“不光如此,他们恐怕不仅仅是不想让人界的修仙者继续飞升,还想要渐渐将整个修真界全部湮灭。小的时候二叔曾告诉我,钟家的很多丹方都是用不了的,因为那里面有些草药只有仙界才会生长,因此可以推测出,钟家祖传的丹方,或许根本不是凡间之物。同理,与钟家同气连枝一同崛起的其他五门,应该最开始所掌握的秘法也很有可能来自仙界。对于那些仙人来说,屠杀钟家夺取秘法,很有可能就是害怕这些东西日后成为凡间修士以下犯上的凭借。” 林晨初已经汗的快要脱水了,难怪他原来的小说里没有写复仇的故事,这特么报仇都报到天上了,可怜我原来的小说也不过是写到钟磐寂飞升就完结了。 “这么说来,你真正的仇人,其实是在……上面?” 钟磐寂冷笑:“呵,当然。不过在上去报仇之前,我还是要想解决地面上这些喽啰。” “喽啰……”林晨初嘴角抽了抽,问道:“好吧,或许跟仙界的人比起来,他们真的是喽啰,但是你知道这些渡劫期的喽啰是谁么?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当时你是因为躲在了燃烧的死人堆里才躲过一劫的,先不提他们蒙不蒙面,光是你可不可看见他们都成问题吧?” 钟磐寂起身,走到一颗小树旁,摘下了一个蓝色的果子,掏出了白手帕擦了擦,道:“没错,我的确看不到他们模样,但是我可以听。” 林晨初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你躲在火堆里的时候,其实是清醒的。也就是说,你在有着知觉的时候身处于烈火之中,像是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听着他们说话?” 钟磐寂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道:“嗯。尽管那个时候耳边最大的声音是尸体被烧出油水的滋滋声和风火烈烈的声音,但可能是被灼痛逼到极致的了吧, 我清晰了记下了他们所有人的声音。尽管那些声音一听就是虚假的,但是幸运的到了后面他们太过得意忘形了,以至于在分赃不均的时候,有一个人露出了自己的本声。” 他咬了一口果子,砸了咂嘴,又摘下了一个擦干净丢给了林晨初,像是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毫不在意的问道:“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猜猜那个人是谁?” 林晨初接过了果子,仔细的拿着白手帕擦拭着。 是林城么?应该不是,林城性子谨慎,又是个妻管严,让他在幕后偷偷摸摸的使个计谋、杀个把个人没问题,但是要他去屠人全家,这人恐怕不会亲自前去,而且他那个时候应该还是分神期。那么是谁呢…… 钟磐寂大摇大摆的坐在林晨初的对面,托着下巴看着林晨初思索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林晨初低头专注在自己的世界里,并没有看到钟磐寂那一瞬间的温柔,现在他脑袋里闪过的是各种各样的人物,但是却一个一个的让他排除掉。 忽然,林晨初眼睛一亮。 对了,凭钟磐寂的性格,他不可能在知道那些人是谁的情况下还无动于衷,那么很有可能他的仇人是一个死去了的渡劫期,或者没有死,而是“失踪”…… 一个名字瞬间跃然于脑中。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最近特别忙,一直没有机会回复各位的留言,今天一锅乱炖, 望城君说:林晨初的状况是有缘千里来交配。。。。。。 复仇者联盟 我调侃:……下一句是,无缘盖被纯聊天么?这么看来钟磐寂和林晨初无缘了十多年啊… 人间肆月立刻留言:他们这个不是十年修得共枕眠嘛 我对此的回复是:嗯,好精确的算法,他们还差一年才能共枕眠啊~(九年什么的……) 人间肆月留言:其实,我想说的是,你真的要切腹吗~~~~~~~~~黄黄红红白白的,会很恶心哦~~~~~~~~~~~ 我鄙视她:我切腹,又不是让你解剖,话说我肚子上哪里会有那么多脂肪…… 城:^_^ 我:(⊙_⊙)! 另外最近不知道是不是123言情抽了的缘故,还是各位跟我一样忙,最近的留言并不多……所以一锅乱炖了三个,我去码字去了~下一章继续反馈~ 第152章 林中竹屋 第一百五十三章林中小屋 “对,就是他了!露出自己本声的人是你一个师父,那个叛逃的前任大长老!” 钟磐寂哈哈鼓掌,摇头笑道:“还真有你的,这样都能让你推测出来。没错,就是他。” 林晨初继续说道:“那么也就是说,那个大长老其实根本不是外界所传的逃走了,而是在受伤之后被你秘密杀掉了……”他脸色忽然变了变:“等等,那个时候你还不到十岁吧,而且清剿大长老的人是我的父亲林城,他被下绝杀令的证据也是一个死去的弟子提供的记忆灵石,难道这些都是你幕后指使的?” 钟磐寂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笨了吧……你都说了,那个时候我才十岁,怎么能指使了掌门和师兄。不过,你以为大长老是什么好东西么?他做的那些事情我就不跟你说了,反正想让他死的人简直多如牛毛,要弄死根本不用我来动手。只要稍稍提示一下他的那些仇人‘该动手了’,自然会有一大堆人乐意动手杀了他。不过,幸运的是,大长老的确非常强,林城等人根本没有能力杀了他,因此最后送他上路的人是我,最后从他手中得到主谋名单的人,也是我。” 林晨初瘆了瘆,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发现眼前伸过来了一只手,那手心里握着一张破旧泛黄的符纸。 他愣了愣,犹疑的的接了过来,展开定睛一看,顿时立马脸色通红的合上了,然后习惯性的就往怀里揣。 “这个是大长老的罪证么?那个我回去慢慢研究啊。” 钟磐寂嘴角抽了抽,指了指符纸,神色十分莫名:“那个……你看反了,我要你看的不是前面那些双修淫技,那些双修经脉图对你这个处男来说也一点用都没有。我要你看的是后面那些文字啊,呆头鸟。” ! 林晨初默默的把怀里的小黄纸掏了出来,面无表情的转了过去,又面无表情的看了眼对面终于把“呆头鸟”叫出来而堆满了餍足笑容的钟磐寂,然后轻轻地放开了心中的牢笼,任由数百万草泥马奔腾而过,以祭奠自己纯洁正直的形象。 努力维持最后那么一点表面的淡定,林晨初双手颤抖的打开了符咒,但目光在看清上面写了什么的时候,瞬间凝住了。 符咒上记载的文字区区十数,既没有主旨也没有内涵,但是那里面所记录的内容却不单单是惊世骇俗所能形容的。 这符纸是大长老亲笔写下的认罪状,其中记录来了除了他之外的九个人名,都是参与屠杀隐世五门的罪魁祸首。这些人无一不是曾经名动修真界的泰山北斗,唯一的一个年轻人金正派首席弟子叶腾,也是个能在百年前的英杰大赛之上,完胜现在的西华派掌门妙玉仙子的旷世奇才。 然而真正让林晨初觉得玄妙到恐惧的不是这些人的身份,而是在《复仇》中,除了两个飞升了的牛人,其他八个都先后因为各种原因而陨落,而死因和动机却完全让人联系不到眼前这位笑嘻嘻的年轻人,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林晨初脸色有些难看,他才刚刚怀疑自己“作者”的身份,现实这个贱受就给他呈现了一个如此有力的证据。他在心中哀嚎了十多年“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今天恐怕真的要成为事实了。” 钟磐寂揉了揉林晨初的脑袋,安慰似得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继续啃起了手里的果子。 过了好长时间,林晨初才从巨大的信息中挣脱了出来,蓦然开口问道:“钟磐寂,这上面的人……你都想好了该怎么复仇了么?” 钟磐寂停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你说呢?” “这纸是从大长老给你的,谁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给你了一个假名单。毕竟当时是你杀的他,他怎么可能……” 钟磐寂笑了笑,低头继续捣鼓手里的果子:“我可不喜欢无偿替别人做事情,倘若我不进行佐证就找这些人报仇,那岂不是跟那些山野莽夫无异?放心,名单上的人我查了无数次,这些人绝对是当年参与屠杀的人无疑。同时我也证明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这个世界果真不缺那种狼心狗肺的东西。即使是自己死了,也要拉那些曾经跟自己一起犯过恶行的人一起下水,不过如果这是大长老临死前的请求,我倒是真不介意大发慈悲的满足他……”钟磐寂起身,走向了林晨初: “当然,这个世界上有无情夺取别人生命的畜生大长老,也有会为了保住自己小命而殚精竭虑林小鸟。林晨初,你一直在提防我,尽管你表现的再怎么无所谓,也掩盖不了你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就没有离开过玄箫三掌距离的手。看来这么多年,你会对所有人保持防备的习惯还是没有变,不过从前我并不在内,而现在你把我也算进去了。 你现在很害怕,因为你抓不住我究竟在想什么。明明我应该在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就杀了你,但是现在却像是逗老鼠的猫一样迟迟不肯下手,反而毫无防备的跟你说了那么多的隐秘,而我说的越是多,你就越是惶恐,因为你不知道我究竟是想要留着你的命让你帮我做别的事情,还是要把所有都跟你坦白再送你上路。,告诉我,你是这么想的么?” 钟磐寂语气淡淡,就像是一个在与朋友谈论最近天气如何普通少年,但只有林晨初本人才清楚此时的压迫感。对面那个人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那是一个九岁就敢阴死渡劫期的人,是个能够在十句话之内套出所有他想知道的信息的变态。林晨初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其实自己心里想的什么钟磐寂全都知道,自己玩的那些小心机在他眼里看来,就跟小孩子躲在桌子下用椅子遮挡自己一样一眼即破。 林晨初额头缓缓渗出了汗水,脸上是强装出来的镇定: “嗯……暂时是这么想的。不过除了这个,你有更好的答案么?” “我也暂时没有比这个更好的答案了,”钟磐寂伏下了身,紧紧的贴在了林晨初的眼前,声音暧昧:“不过人生嘛,总不能所有的选择都是最完美无瑕,总会需要那么几个并不算高明的,但是更加让人期待的选项做为最后的抉择。” 林晨初喉结上下动了动。 钟磐寂伸手将他耳边的一缕碎发别到耳后,微笑道:“小晨,我真的很伤心呢,你就这么不信,就觉得我们之间见面必须要互相残杀么?” 林晨初声音冷了下来:“我现在是个魔修。” 钟磐寂低声轻笑,伏在他的耳边缓缓道:“对此,我很抱歉。但是这不是我对你赶尽杀绝的理由。或许我过于低估我的优柔寡断,而你,过于高估了对我的威胁。” 他松开了林晨初,面对着面坐在他的眼前:“小晨,你现在提防我没有用,因为我暂时不准备杀了你。你还有一个非常的使命,要陪着我完成。” 随着他的离开,林晨初只觉得自己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稍稍稳了稳,直到此刻他才缓缓吐了口气,紧接着就是一阵胸口窒息之后传来的闷痛。他默默的看着钟磐寂,一言不发。 钟磐寂盘腿坐在一个灌木上,拖着下巴悠然说道:“就像是你画了一幅惊世骇俗的画作之后,如果没有人懂得如何欣赏,是会十分难受的。所以我总得留那么一个人,明白我精心布置的所有作品,当然,作为观众,至少要有最基本的欣赏水平,和不会胡乱说话的优秀品质。本来我很遗憾的以为整个世界只有我一个人才会明白这些计划,但是遇见你了之后,倒是更愿意跟你一起分享,毕竟……”他盯着林晨初的眼睛:“我还欠你一个未完成的承诺。” “承诺?”林晨初皱眉:“什么承诺?” 钟磐寂抬眉看了看他,忽然哈哈大笑:“原来你不记得了啊,那真是太好了,我也忘了。” “……你爹娘当年用那10分钟来散步多好啊!怎么把你这个混世魔王生出来了。”林晨初低声骂道,心里却也清楚他必须要答应下来,因为现在的自己对于钟磐寂来说,就是一个任其宰割的羔羊,只要他对自己有一丝杀机,自己绝对逃不出去。这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他对于钟磐寂这个人了解的越深,越是清楚他的可怕之处。 哎,钟磐寂这根葱的三观算是毁了,这辈子估计也正不回来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个大好青年在他身边还能正直多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以后貌似再也宅不了,万恶的。 林晨初低头看着被自己擦得发亮的蓝色果子,却发现钟磐寂也在看着他。他很明白,这个果子他必须吃下,至少是象征性吃了,表示自己接受了钟磐寂这个盟友,而不是一个单纯被他用毒药牵制住的倒霉蛋。 然而在他吃下去的第一口,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个不知名的蓝色果子只有拳头大小,内心极软,果肉入口即化,微凉的汁液清甜而生津,而果核则是一个非常精致的菱形透明物质,黑的发亮,味道十分醒脑。 他回味了一下,不由得问道:“这是什么果子?” 在钟磐寂原本高深莫测的脸上忽然显露出一丝淫-荡的笑容:“如果我说这个是会发-情用的合欢果,你说怎么办?” 林晨初咽果子的嘴顿时停住了。 钟磐寂的淫-笑只维持了两秒,就像是溃败般的被玩味占据了:“你这个表情真有趣,不过可惜它不是。” 林晨初默默地低下了头,而后忽然起身一把将他扑到在地:“钟磐寂你丫叫你老折腾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把火烧死你!啊啊啊劳资想要揍你已经很久了,装逼贱格蠢大个,别不承认了你!” “哈哈哈……” 这一整天林晨初感觉就差一点就要脱力了,先是一大早上就跑到南山那头去劝架,结果架没劝上反而跟妖族的皇子打了一架,幸运的是他觉醒了魔修的灵力,不幸的是他又遇上了腹黑升级版的钟磐寂。被钟磐寂这么一逗,他最后一点力气也算是用完了,头疼闹热的往树上一靠,说什么也起不来了。 钟磐寂抬头看了看灰暗的天色,又低头掐算了一下时间,回头对递给半垂着眼睛无精打采的林晨初一个丹药,说道:“小晨,这个是那个毒药的解药这个月的解药就算给你了。另外别在这里睡,否则晚上蚊虫会把你吸成干的,我方才落下的时候在前面不远处发现了个树屋,应该是住在这里的猎户建的,跟我去那边住下好了。” 林晨初接过了药丸一口吞下,点点头起身跟钟磐寂走了过去。 果然,走了不到百米,便出现了一颗巨大无比的树木,根根气生根垂落而下,仿佛是一直盘虬而建的宫殿,而那个木屋就建在了天然的吊脚木之上,顺着藤木编成的梯子爬上去,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有人在么?” 林晨初敲了敲门,没人回应,便犹疑的推开了小门往里面张望。小木屋里布置十分简单,却并没有什么贵重物品陈列,唯独有一个包袱放置在了桌子上,看来应该是有人曾经来过这里,放下东西没来记得打开就又离开了。 钟磐寂走了进去,摸了摸包裹,随手点燃了木屋顶端的油灯:“别问了,包裹很潮,整个屋子至少已经两天没有人来了。今天我们就住在这里吧。”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哈哈哈哈哈……小*小*下一章就出……本来打算下一章肉的,不过貌似123言情现在吧*改成了纯爱,亲密动作只能脖子以上……我就脖子以上吧…… 下一章……嗯~不透局了~~~嘿嘿嘿~ 对了,竹屋什么的打错字了,其实是小屋没错。另外这章,我总觉得小受被欺负的不欢实了……嗯,找个机会再虐回来…… 另外第一卷里有钟磐寂的仇人名单,如果忘记了的话,我在这里再贴一遍: 唯一的魔门之人心欲宗貔陆宗主、岐山派镇派的太上长老玉衡真人、神女宗圣德光环环绕的医师秦卓、七莲宗创派祖师炽羽老祖、金正派失踪了将近十年的首席弟子叶腾、紫霄派叛门散修乐东鹤、西华派已经飞升了的前任掌门昙虚仙子、向来远离世事清高无比的月尘派掌门景熙文,以及这写下这小记的主人——被钟磐寂整死了的修炼狂人,前任大长老宋逸尘。 昨天有人问我是写什么的,我没好意思说自己是写纯爱小说的……(噗哈哈哈,太猥琐了……),我义正言辞的跟她说,我是写虐文的……其实我说的没错啊,我确实是写虐小攻身,虐小攻心,虐小受智商的文……其实最虐的是各位读者们……otz,我回去码字了~明天照常更新~ 第153章 试探之吻 第一百五十四章激吻 木屋之中没人,林晨初和钟磐寂也就乐得反客为主了。有了林晨初这个天然火炉和钟磐寂这个移动奶爸,很快小屋之内就被烘干,床铺也被打理干净。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钟磐寂大爷似得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欣赏林晨初在昏暗灯光下完美的侧脸,忍不住暗自在腿上临摹着他剪影,指尖下滑,勾出平滑的额头,上挑,又描出了坚-挺的鼻梁。 他不自觉地笑了笑,这个人带着面具面对自己八年,再次见到的时候自己竟然也能一下子就认出来。本来想要装作不认识他慢慢靠近,没想到一天之内竟然出了这么多的事情,再次反应过来,没想到什么都已经跟他坦白了。 这个人对于自己就像是有什么吸引力一般,无关模样,无关地位,在第一次帮他从树上取下衣服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喜欢这个眼神干净的小孩。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使然,但是或许那个邋遢道人一年前跟自己上说的话,真的深深戳进了心窝里。 “……嘿嘿嘿……你已经爱上林晨初了……” 我爱上他了么? 钟磐寂习惯性的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林晨初,而后者则在发现他诡异目光之后,一直保持僵硬的坐姿,胆战心惊享受着钟磐寂无耻的目奸。 他偷偷摸摸的用余光扫了眼钟磐寂,却发现对方像是只猫科动物一样,眼睛在黑夜里,竟然越发的明亮,直瘆的他汗如雨下。 时间点点滴滴过去,窗外夜枭啼鸣,不久雨林之中便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而屋内的两个人却始终保持着某种不自然的平静。 林晨初终于忍不住了,干咳了一声,直挺挺的站了起来,连正眼都不敢看表情莫测的钟磐寂,九十度侧转身,僵道: “呃,那个,那个,我累了,我先去休息了啊。”说罢见钟磐寂没表示,便连忙迈着小内八同手同脚的奔向了床铺。 钟磐寂忍俊不禁,瞬间又起了玩弄之心,两腿一蹬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边揉着肩膀,一边露出了招牌式的阳光笑容。 “这样啊,那正好,我也累了,一起吧……哎呀,真是好久没有一起睡了。” 林晨初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脆弱的小腰发出了“咯噔”一声脆响,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塑化了的玩具兵一样定在了哪里,刚刚干了的汗就跟外面的雨似得又倾泻而下。 钟磐寂两步三腰,几步之内便已经晃到了床边,随手脱了衣服舒舒展展的一个后仰倒在了床上,磨磨蹭蹭的让出了里面的一半,就像是等林晨初躺进去一样。 林晨初刹那间产生了错觉,钟磐寂则是那个花钱来嫖的大爷,而自己……呸,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按下了额角那根今天跳了无数次的青筋,吞了口口水,大步向前……同手同脚的走向了床铺。 “喂,往里面点。” 钟磐寂眯缝着的眼睛微微张开,堆满了坏笑:“你就准备穿着这个睡?” 林晨初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这衣服并不是修仙界的衣料,沾了凡尘总是非常容易脏,加上今天他摸爬滚打样样都做了,青色的衣衫上满是浅褐色的污渍。 “切,都是老爷们,窝囊一点睡又不会掉块肉……”他不情不愿的把外衣脱掉,踢了踢脚钟磐寂:“往里面点。” 钟磐寂嬉皮笑脸的圈起了腿,,紧靠着床沿,指着里面:“我睡觉不老实,你睡外面会被我踢下去的,所以你还是去里面睡吧,跟以前一样。。” ……这货在撒谎! 林晨初感觉自己后槽牙被咬的生疼,修士到了金丹期根本就不需要睡觉,躺在床上只是在休息身体而已,钟磐寂这个修炼狂人在落雪山上的时每次睡觉都在偷偷修炼,怎么可能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就会懈怠? 于是在“不说憋屈”和“说了矫情”之间,他又一次雌伏于某人威胁十足的笑容之下,老老实实的爬到了床里面。 就在林晨初从钟磐寂身上翻过去的那一瞬间,谁也没有看见钟磐寂嘴角扬起了一个腹黑到极点的坏笑。 “啪。” 一声脆响,两人头顶的油灯忽然熄灭,整个屋子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林晨初身体猛然一僵,像是挺尸一般躺在床上,似乎生怕下一秒钟钟磐寂就发疯,变成怪兽扑上来把他给掐死。 而被臆想成怪兽的某人却是一动也不动,似乎真的已经陷入了沉睡,外面的月光渐渐从窗户里探了进来,屋内很快便纤毫毕现。修真之人在夜间的视力就像是作弊一样,虽然没有白天清楚,但是该看清楚的都能看清楚。比如说……现在一眨不眨的看着林晨初的某渣。 林晨初瞬间就像是被黄鼠狼吓傻了的鸡仔一样,僵硬在了床角,连手指都忘了改怎么动。钟磐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慢慢的蹭到了林晨初身前,轻声道:“你怕黑?” “不,我怕你。”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什么也没做啊?”钟磐寂又往前靠了靠,空出了大半张床,严严实实的把林晨初挤在了角落里,根本动弹不得。 林晨初不知道为什么钟磐寂这么喜欢往他身上靠,但是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好跟个女人似的一惊一乍,他不着痕迹的推开了钟磐寂:“说得轻巧,你一动不动的都看了我好长时间了,任谁让人这么盯着也得毛啊。我要是个女人,夜黑风高的你这么看我还情有可原,可老子可是个纯爷们,有什么好看的啊!” 方才躺在自己那半床上还不觉得怎样,可是现在被推了回去立刻就感觉到了一阵冰冷的潮气,对比着林晨初附近的干燥热乎,钟磐寂不由得又蹭了回去,死皮赖脸的说道:“男人是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我都有一年没见到你了,总得多看两眼,省得以后你要是跑了从我身边路过我都认不出来。” 撒谎! 林晨初差点没吼出来,不是他自恋,是他这张脸辨别性太大了。不说别的,就他在夏国街上那么一站,都能引发一场交通堵塞,钟磐寂除非是眼瞎,否则他要是认不出自己,那绝对是他装的! 钟磐寂看林晨初脸色气的通红,心里舒坦的简直没办法用言语来形容,心里舒坦,手上的动作也就开始随便了起来,嘴里扯开了话题。 “小晨,你还骗我,你说你脸上有颗挺丑的大痣,所以才带面具,但是现在看来挺好看的啊。”手伸向了脸。 “……我只说我脸上有痣,前面那个“挺丑的大”是你自己加上去的。另外我带面具又不是因为我长得丑,我只说我长得有点与众不同而已。”林晨初摁下了戳他脸的那只手。 钟磐寂锲而不舍把手伸向了林晨初的腰,道:“嗯,不提那个。你这一年来你都干了什么累活了,怎么瘦成了这样,满手摸过去硬邦邦的。” 林晨初沉默了半刻钟,终于开口:“摸起来软绵绵的是女人和小动物,我这一年除了吃就是睡,你摸到的是我的肋骨。” 钟磐寂笑眯眯道:“是肋骨么?完全摸不出来呢。”说罢顺手就从亵衣缝里把手伸到了林晨初的怀里。 林晨初只觉得肚子上忽然一阵冰凉,猛然一个激灵伸手抓了过去,结果正好逮到了钟磐寂这只大耗子。 他只觉得一阵难堪,色厉内荏的对着钟磐寂吼道:“你丫的发情了么!把手往别人肚子里揣,你有想过肚子的感受么!” 钟磐寂又是“噗嗤”一笑,挑起一缕林晨初的头发,在手心打了个结,像是不经意似得问道:“小晨,你这一身皮肉让你养的跟缎子似得,平时要是稍微有个男人离你近了些你就浑身不自在,再加上你这比女人还俊的脸……我说”他紧紧抓住了手里的头发:“你是不是喜欢男人啊。” 本来就没指望这人说什么好听的,可饶是有了心理建设林晨初在听到他说什么也忍不住暴走:“喂,钟磐寂你够了在,天天往我身上蹭的家伙有立场说这句话么?你才喜欢男人呢,你最像喜欢男人的那个!给我适可而止一点!” 钟磐寂哈哈大笑,心道:我就是要看看自己是不是喜欢你这个男人,才往一个劲的跟你腻歪的。 见林晨初一脸的吃-屎样,他忽然痛下决心,猛地就扑了上去。林晨初措手不及,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以及其巨大的力量牢牢地摁在了床上,像是生怕他反抗一般,整个悬空的木屋都被这股力量震得轻微晃了晃。 屋子动摇,窗外树叶斑驳摇晃,发出沙沙声音,林晨初条件反射的往上抬了抬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情,视野便忽然一黑。他一着急,连忙想要抬起手脚踢开身上的人,却发现自己竟是根本动弹不得,不但手脚被狠狠定在了床上,甚至连身子都被对方牢牢压制。 忽然被控制的无助感瞬间袭上了心头,林晨初完全慌了,他不知道钟磐寂这是要做什么,刚准备放火烧人,却迎上了忽然俯□子的某人,然后……他脑子所剩下的便是一阵滚热的鼻息以及两片带着微微的凉意和湿润的……嘴唇。 劳资……这是……又让男人给啃了? 林晨初的大脑全面死机,除了维持合适宜的震惊表情之外,完全不知道该做其他的什么反应。他两世为人却根本没遇到这种事情,上辈子他唯一亲过的人就是她早逝的母亲,而这辈子也就被钟磐寂一个人亲过,但那也是小的时候,那个时候还能用玩闹和安慰来解释,可现在再怎么找借口都是白扯,这特么就是360°24k纯粹的性-骚扰! 钟磐寂舔舐着林晨初的唇,身下的呆鸟已经完全空白了,他轻笑一声,舌头挑进开了他的唇缝摩挲着他敏感的上唇。林晨初上唇一痒,不由自主的伸舌头想去舔一下,结果撞上了蓄谋已久的钟磐寂,还没来得及撤回,就被对方牢牢吸到了嘴里。 钟磐寂口中是和微凉的唇不同的温热柔软,林晨初本能的想要收回,却不经意的碰触到了钟磐寂的的上颚,紧接着便觉得身上人浑身猛然紧绷,瞬间整人都被他拎了起来抱在了怀里。林晨初的双腿还被固定在钟磐寂身下,此刻被抱了起来两只手一点借力的地方都没有,想要推开钟磐寂,却被那一个吻完全打乱了节奏。 钟磐寂的吻就像他的人一样,对于林晨初永远是满是霸道的独占欲和侵略性。他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脑袋,而另一只手却在不知什么时候隔着衣服摩挲了起来,胡乱的挑逗竟也让林晨初有点应接不暇。很快,林晨初便觉得脑袋就像是被他舌头趁虚而入的舌头绞成一团浆糊,藉由交错的不规律的呼吸,他只觉得面红耳赤,只有本能的把手抵在了钟磐寂的肩膀上,半迷糊着推拒着。 钟磐寂并没有吻过人,亲了半晌,也觉得有些憋闷,撤回了嘴唇,低头凝视着林晨初迷茫的面容。怀里的少年直到此刻才显现出几分未脱稚气,柔和的线条就像是三月温柔的暖阳,此刻他的面容也似那无力的春阳,通红着发热,却总是有些软糯。 钟磐寂笑了笑,他自然知道这个人跟软糯是一点都搭不上边,此刻却也难以控制的这么想着,又认真的的看了两眼,见他又要清醒的痕迹,又低头咬上了他的耳朵。 “嗯!“ 林晨初难以控制的闷哼了一声,理智瞬间崩塌,他拼命的想要把自己敏感的耳朵从温热的口腔中撤离,但那瘙痒却仿佛是根羽毛在他心头轻轻摩擦一般,即使是细如蛛丝的锁链,他也没有力气挣开了。 林晨初已经完全混沌了,嘴巴却郁郁叨叨个不停:“钟磐寂你个深井冰……回头买两瓶妇炎洁洗洗眼睛吧……劳资是男人……” 钟磐寂根本没有听清楚林晨初说了些什么,事实上他此刻也根本不比林晨初清醒多少。本来只是想要试试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林晨初,结果一个吻下去之后只觉得腹中一阵躁动,根本把持不住,浑身上下都叫喧着占有身下这个人,而他脑中所浮现的则是一年前那小客栈里旖旎的一夜。 已经不用在继续证明了,这世间再也不会有那么一个人,能会像林晨初这样让他牢记于心,即使是冒着身死的危险也要义无反顾的寻觅到他的踪迹。他真的有点离不开林晨初了,也许是在发现他不在山顶的那一刻,也许是在猥琐老道戳破他心迹那一刻,也许是在山下借着酒劲要了林晨初那一刻……一个名为“林晨初”的毒药便已经在他心头种下,无药可救,无丹能医,无发忘怀。 他不知不觉勒紧了林晨初的腰,抓起了他软绵的双臂缠到了颈后,顺势将他抱倒在了床上,像是瘾君子一样饥渴的舔食着林晨初玲珑的耳朵。那细白的耳珠口感极好,微凉饱满,宛如一颗圆润的软珠在被含在嘴里,任舌尖挑弄亵玩。 林晨初眼睛有些发花,大口的喘着气,却总觉得呼吸不进肺里,钟磐寂松开了他的耳朵,再次抬头凝视他的脸,陌生而又熟悉的绝世容颜,即使在夜晚里也难以湮灭那恍若日轮的光芒。他心中某处不知为何忽然一痛,心疼的吻上了他的额头,而后便是细细的吻了下去…… 林晨初只觉得钟磐寂的吻就像是连绵的雨点,顺着额头慢慢下滑,触上了他的眉、眼,又在他那颗细小的泪痣上徘徊了一阵,渐渐滑上了他坚-挺的鼻梁,亲昵而缠绵、温和而黏腻,明明不像是刚才那样将他摁在床上,却依旧推不开。 林晨初浑身滚烫,身上无一处不想要挣脱无形的牢笼,却有不由自主的循着漩涡沉浸下去。情-欲弥漫,道心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此刻他的灵力倒是运转的飞快,连带着身上一阵火热,也不知道是那飞速增长的火灵力所致,还是不知所起的情所致。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考虑下一章写到什么程度…………什么程度呢……哎呦……头疼…… 是谁说钟磐寂的属性石腹黑痴汉妻管严来的?我给他点32个赞!本章未修改, 觉得那里写的不对劲的跟我说啊啊,另外尽管这张的确是脖子以上……但是依旧低调、低调……(你命名为“激吻”,这哪里低调了啊!) 第154章 试探之吻(二) 第一百五十五章试探之吻(二) 他就像是个自甘堕落的醉汉,理智早已崩塌,越是想要抗拒,就却越是无可遏止地渴望那份原始的本能,他不自觉的托起了钟磐寂的脑袋,凑了上去,胡乱的乱亲着。腰肢也不自觉的挺动着,不知何时被两人挣脱开的衣服下,是一具年轻白皙而充满力量的身体,在昏暗的月光之下闪动着珍珠般健康的色泽。 林晨初神色懵懂,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绝世的脸庞上火红的的泪痣仿佛更加红颜。他难耐的扭过了脖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钟磐寂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有些急躁的撤开了他的衣服,顺着玲珑的锁骨便要舔咬下去。 “吱嘎扭扭……”门开了。 林晨初本能地一躲,钟磐寂咬到了腮帮子上。 门口传来一个年轻男人声音以及急促的脚步声 “终于找打了……” “啪。”灯亮了。 “包裹应该……”声音戛然而止。 凌乱的衣服,旖旎的肉色,暧昧的喘息,以及床上上下交叠姿势香艳的两人,傻子都看得出来下一步是要发生了什么。 显然,门口的站着的年轻人不是傻子,所以他愣在了门口,不可思议的张着张能吞下苍蝇的嘴。 同样愣住了的还有林晨初和钟磐寂,三个人大眼目光交汇,会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按照林晨初此刻的设想应该是杀了钟磐寂和这个年轻人,然后自己逃跑,按照钟磐寂的想法应该是杀了年轻人然后继续,而年轻人则要简单了很多……师父!他们的眼神好可怕,我还是赶紧逃吧! 终于,最先行动林晨初,他缓缓扭过了头,淡定的扯过了被子,顺便一脚踹开身上的人,把他摔倒了床沿上,而后伸手拉过了被子,十分镇定的把自己……裹成了粽子。 钟磐寂揉着被他踢疼了的腰坐了起来,露着精壮的上半身,朝门口的年轻人腼腆一笑:“还看,杀了你哦。” 年轻人顿时一个激灵,定向回身360度,大迈步飞快退出,走了三步忽然又回头,体贴的把门给带上看,又刚走了没几步,忽然想起貌似自己的包裹还没拿,红了红脸,回头喊道:“那个……我先不打扰你们了,我的包裹明天早上……不,明天晌午我再来取吧!” 回应他的是一把杀气腾腾的短匕首,金灵力组成的匕首透窗而出,极其精准的朝年轻人眉心窜了过去,目标很明确——劳资要杀了你个挨千刀的! 那年轻人显然也不是凡人,见屋内之人竟是真的要跟他玩真的,登时灵力前冲,接着那匕首的冲进飞速后撤,然后猛然闪身,匕首不偏不倚的擦着年轻人的眉毛飞了出去,“梆”的一声插到了年轻人身后的一棵树上,紧接着就是“轰”……树被拦腰斩断。 年轻人头上缓缓流下了一行冷汗,伸手去擦,却发现自己的眉毛竟是被整齐的被削下了一层尖,顿时他就腿肚子抽了抽。他暗道自己活该,怎么进门前不用灵力扫一下,不然也不会这么尴尬。 想起了屋子内的香艳场景,以及猛然暴露在灯光下的两具俊美身形,他竟是有些额顶发烧,顿时发骚似得遁了出去,那速度无异于树倒猢狲散、火星撞地球、三胖杀姑父、汪峰抢头条。然而,就在他以几乎接近于光速奔跑,甚至再快一点就能带他心爱的女人穿越回曾经的时时候,他猛然停住了。此刻,这个已经几乎快要跑到雨淋边缘的年轻人忽然崩溃的叹了一句:“……刚才那两个……都是男人吧……” 而与此同时,木屋里两个纯爷们也都从失控中脱离了出来,不同于钟磐寂赶走路人甲、吹灭蜡烛、滚回床上这一连串毫不拖泥带水的行动,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林晨初磨磨蹭蹭的始终不可露出头,就像是要在被子这个安全的堡垒里带到地老天荒一样。 钟磐寂果断对他这幼稚的行为表示出了非同小可的包容心以及宠溺心理: “小晨……别裹着了,憋坏怎么办,本来就不聪明……” “啊!这特么算哪门子的包容宠溺啊,遭了一激动又吐出了不应该吐的槽啊,都是钟磐寂你的错!” “恩恩,我的错我的错,你能不在里面呆着了么?” “……”不妙啊,不太妙啊,这种诡异的宠溺口气越发的不妙了啊! 钟磐寂继续哄道:“不过虽然是我的错的,但是明明被亲的不止你一个,我也被你反亲来的啊,怎么只有你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呢,我记得我只吃到了你的口水,其他的类似于脑浆一样的东西碰都没碰啊……” “……!” 你丫的给我果断闭嘴! 林晨初忽然回过味来了,对啊,明明自己不也亲回去了么?这么看来貌似并不算是单纯的被非礼啊,另外想想刚才,貌似除了钟磐寂注定一点,好像自己才是更爽的那一个……这么看来,自己会失控也能解释了,毕竟身为男人这种把成为生育工具当成理想的生物嘛,总有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时候…… 用诡异的辨证论法给自己调好了心态,林晨初终于把头钻出了被子,刚呼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就又正好又迎上了钟磐寂一双写满了无辜的眼睛。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钟磐寂有些微微肿的双唇,貌似这个是自己干的……当初怎么不咬一口……他拼尽全力扑上去咬人的冲动,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总算是能把语气维持在咬牙切齿的边缘,而不是不让它彻底暴走失控: “那个钟大喵,雨林天气热我很理解,我也很理解你这种处于青春躁动期的男人总归是需要一些调和剂和刺激的事情。但是,请注意,我不是女人啊,我是一个比你还躁动的男人!你忽然扑上来跟我擦枪走火,要是忽然断背山了,我们以后还能一起玩耍了么!” 钟磐寂眨了眨眼前:“青春躁动期是什么?断背山又是什么山?话说,小晨你说的话越来越高深了,请问雨林天气热和我亲你有什么关联么?” “……”时空机在哪里,一定可以找到的,请让我穿回去吧…… 林晨初默然了片刻,钟磐寂几乎可以听见他青筋爆裂的声音,他依旧不动声色的等着,直到过了好久,对方才从牙缝里冒出几个字:“简单点问,你亲我做什么!” 钟磐寂回答的也很简单:“发乎于情,简称发情。” “……”止乎于非礼么…… 被子内衬被撕碎了。 林晨初默默的转过了身,道:“那你以后要是发情,请务必不要找我了。” 过了半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也别去祸害人家小姑娘。” 听着身后的钟磐寂发出一阵轻笑,林晨初头大如斗,却忽然听他低声说道: “小晨你此刻真应当照照镜子,早闻凡界经常有男子以狎玩十二余岁的少年为乐,图的就是那时的少年姿容秀美,动情时艳丽更甚女子。但倘若他们见了你现在的模样,怕是再也见不惯身边的那些蒲柳之姿了,说不定还能解救不少孩童。” 此言一出,林晨初顿时浑身冰凉,这句话另有深意!钟磐寂将自己的容貌与娈童比,不是在把他当做娈童,而是将自己比喻痴恋少年的男人!这就说明他刚才绝对是认真的,如果没有那个忽然出现的人,恐怕他此刻已经犯下弥天大错了。 回想起刚才流连在身上的手心的温热,以及微凉的唇带来的阵阵战栗,还有自身那难以掩盖的悸动和回抱住对方的冲动,林晨初很可耻的抹了抹滚热的脸,然后忽然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回味刚才的一切。顿时在心里大喊一声“卧槽”,而后焦躁万分的在床板墙上“咣咣”狠狠死磕了两下。 紧接着他就发现了自己逗比的行为,连忙低眉怂眼的望了一眼,却见钟磐寂侧身卧躺,身上盖着件厚实的披风,呼吸十分平稳,似乎正在闭目调息,并没有注意到林晨初的窘态。 林晨初松了口气,朝他比了个中指,张口摆了个“逗比”的口型,翻身躺了回去,可是不到半会儿,他就又是一声叹息。 男欢女爱是伦理常纲,假凤虚凰却是孽非缘。钟磐寂这人好奇心极强,又没人真正能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如果他只是忽然想要尝尝玩弄男人是什么滋味,那还没有什么,怕就怕他是认真的。如果是前一个的话,他大不了直言拒绝,但是如果是后一个的话…… 想起昏暗光芒下少年有些迷离的眼神,以及那写在眼睛深处的依恋和温柔,林晨初的心猛然停跳了一下——如果是后一个的话,他怕他真的逃不开。 算了算了,这事儿就跟蚊子落在蛋蛋上一样,是不能用单纯的暴力解决问题的,而且用暴力貌似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打得过钟磐寂,这人滑的就跟裹了层粘膜似得。也不知道当初他老妈养大的是个孩子,还是个人形的胎盘,不过看钟磐寂这个非人类的尿性劲,估计是后者…… 林晨初在神色淡定的在心里吐槽,终于也觉得有些倦了,闭眼开始默默静修。可是他却没有注意到,在他身后一直不动声色的某人,忽然扬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钟磐寂双眼确实是紧闭的,但是他却可以用灵识默默的看着林晨初,包括他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窘相,看在他眼里都莫名的有趣。就像是忽然找到了水源一样,林晨初的每一个神态钟磐寂都不愿意错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一辈子把他关起来,让他永远都只能被自己看到,听起来似乎真的很诱人。 然而,他终究还是舍不得。 钟磐寂默默的叹了口气,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朝林晨初伸出了手,却停在了距离他脑袋的不远处的上方,在他眼里看来,就像是自己在无形的轻轻抚摸的林晨初的耳鬓一般。心中缓缓滑过一道暖流,钟磐寂满足的叹了口气,就这样就好,现在就这样默默的在背后看着他就好。他还有大仇未报,但是他至少知道了他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并不只是为了仇恨,还有一份充满执着的真挚。 钟磐寂轻轻笑了一声,就算是自己无法把他圈禁起来又如何?只要他还活着,他就能用无形的锁链把林晨初缠起来,让林晨初安逸于在自己的保护里,让所有人都没有机会带走他!虽然这一切都很远,但是他可以等,可以等很久,等到自己身负的血海深仇灭了,等到林晨初心中那道自己亲手打碎的伤口愈合,等到一切尘埃落定…… 深深呼吸了一口潮湿的空气,那气息里有一丝笨鸟的味道,钟磐寂就像是守候幼鸟变肥的猎猫,坚若磐石,静静守候。 夜半深,小木屋里的两人都在默默调息着体内的灵力,尤其是林晨初,压制了一年的金丹期,终于得到了释放的机会,丹田几乎就像是遭遇了甘露一般贪婪的吸收着金灵力。 紧紧一个时辰,原本的金丹初期便已经稳定了下来,甚至隐隐有突破金丹中期的势头。林晨初连忙刹住了闸,随随便便突破可不是闹着玩的,停滞了一年的修为不能一口就吃成个大胖子。他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就想起了谭溶溶,貌似她就是天灵根的逆天体质,不到五十年灵力成长甚至可以超过修炼早她几百年的妙玉,但是就是因为灵力增长太快,才要自封灵力修炼灵体。 ……果然是好头疼,他和钟磐寂不但是天灵体,还是纯灵根,也不知道是不是也需要封灵重修。 林晨初叹了口气,不再吸收灵力,转为了内在调息。或许是看过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朱雀焚日的景象,他的内心深处始终也不能像最开始那么平静,加之此刻恢复了灵力,调息倒是异常的顺利。不到半个时辰,一个大周天便已经走完,林晨初舒爽的叹了口气,身体稍稍动了动,便发出“咯噔”“咯哒”的骨骼爆裂声。 这时,他忽然想起白天里那诡异的朱雀焚日,以及上古战场,不由得看向了月光下隐隐泛着白光的凤凰佩。 他悄悄运气灵力,将挂在衣服上的玉佩解了下来,卷到手里不住的把玩着。凤凰玉佩模样就和普通的羊脂玉一样,只是触手却比羊脂玉更加温热,就像是里面不住的有灵力流转一样。他缓缓闭上眼睛,拿着玉佩回顾脑袋里面的《焚日神诀》,却始终看不出有什么门道。 这时,他的脑中忽然隐隐约约传来一阵梵唱,那声音清净柔和,浩然刚正,内容却并不属于他所熟知的任何一个法决。 林晨初想要细细去品味那梵唱,可是那声音却忽然消失了,等他再次放松时,却又徐徐出现,就像是来自他的大脑深处,驱之不散,挥之不去。 遭了! 林晨初猛地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忽然想起自己初次见到柳毓然时,曾经听他梵唱过《小境清心诀》,不管如此,后来自己嘴贱说他装逼的时候,貌似他还念了《大境清心诀》。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神女宗的这两个法决乃是刚正和气,平复心境所用,对于道修来说,乃是不可多得的心法配诀。但是这刚正和气的作用要是用在了以暴制暴的魔修身上,那无异于是给吸血鬼灌了瓶圣水,这也是那些魔修听了《小境清心诀》立刻过来杀人的主要原因。 思绪至此,他顿时手脚冰凉,自己在今天之前还不算是纯正的魔修,在不运转灵力的前提之下,不用说听《清心咒》了,就算柳毓然背段《大悲咒》,他都敢跟着一起哼哼。可是如今他灵力恢复,这迟迟的报复就来了。 这事情要是分在别的魔修身上,恐怕还不会如此麻烦,关键是林晨初不一样,他本就“道心稳固,魔心不稳”,好不容易找回了如何运转灵力的方法,没想到关键时候还中了这么大一奖。 林晨初越想越是慌张,与此同时脑中的梵唱声也越来越响亮。渐渐地,他的额角渗出了一层的冷汗,体内灵力开始变得有些混乱,丹田之中那颗细小的金丹,此刻忽明忽暗,竟是有暴动的意思。 他拼尽全力想要稳住灵力,却发现与此同时脑中一片混乱,梵唱声愈发响亮,此时竟是已经组乱了他本身的思绪……遭了! 钟磐寂忽然感觉到身边有些不对劲,连忙睁开了眼睛,却见身边的林晨初双目紧闭满头虚汗,脸色忽红忽黑,竟是要走火入魔。 他连忙扶起了林晨初,从怀里掏出了三颗千金难求的固神金丹,一股脑的塞进了林晨初的嘴里,见他脸色稍稍好转,沉声说道:“小晨,抱元归一,固神本心,我来替你护法。”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看撸了的人都去给我面壁!!明明是很正经的接吻,竟然给我锁上了……果然是标题的问题是么?历史证明了一个深刻的道理,抢打高调的鸟! 林晨初白眼:这关我什么事情…… 下面是久违了的小剧场,送给所有没冒过泡的读者们,感谢你们就跟钟磐寂一样在“默默”的“守护”这我……真是太感动了……不你们还是大胆的宣告出你们的爱意吧……(众人曰:打死自恋狂!!) 钟磐寂狠狠摁住了年轻人,满脸的杀气:“你可以去死了……” 年轻人:“哎哎哎,别啊别啊!我还没说出我叫什么呢!” 钟磐寂问:“你叫什么?” 年轻人道:“我叫苏……” 钟磐寂手起:“好了,已经够多了,你可以去死了。” 年轻人哭喊道:“饶命饶命!!不是我故意阻止你的!实在是命运使然你今天注定不能继续下去了!” 钟磐寂好奇了,冷冷问道:“什么命运能比主角光环更加重要?” 年轻人跪在厕所里咬纸哭:“注定只能脖子以上的命运该……我也是啊,好可怜,每次只能脖子以上……” 钟磐寂问:“你也是?你也是什么?” 年轻人泪眼汪汪的望着他,道:“【哔哔哔哔哔哔哔……】” 钟磐寂:…… 嗯,泄露天机被我封死了,这货来历不寻常哦~又是本文的奇葩之一,各位静等。下一章可以 第155章 双灵一体 隐约听到钟磐寂说这话,林晨初不由得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却也没心情睁眼睛跟钟磐寂翻翻一年前的陈年旧账,全心全意将所有灵识都投注在身体之内,无意识就把整个身体托付给了钟磐寂。 尽管林晨初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钟磐寂给他的的那三个丹药异常见效,估计他又被钟磐寂投喂了什么有价无市的灵丹妙药,不由得叹气,钟磐寂这人他越来越看不懂了。不过此刻也不是考虑钟磐寂到底什么心思的时候,他身体里此刻接触到了固神金丹药力的灵力飞快的被稳定了下去。 他松了一口气,连忙将这些疯狂想要涌上大脑的灵力四散到浑身,只留了一部分在丹田之内。而又运作金丹,想要吸收一些新鲜的灵力,至少先中和一下本来的灵力,先稳住这这里,再去寻思着如何把洗脑神曲般的《清心诀》解决掉。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脑中《小境清心诀》以及《大境清心诀》的梵唱声交替出现,林晨初的魔修根本竟然动摇,再次吸收进身体里的灵力,竟然是平和厚重的金红色道家灵力! 林晨初看着身体里黑红色和金红色两种纯正的火灵力,当即在心里就“囧”了。 ……这特么是怎么回事啊!是谁在恶意满满的与老子开玩笑啊!! 其实这也怨不得别人,完全就是林晨初自己的缘故。他本来的心境就更加倾向于道家,只是因为各种缘故变成了魔修,但是无奈林晨初这人向来记吃不记打,不记仇的性格再加上天性太过二百五,负面情绪几乎是睡了一觉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因而导致他将近一年没有吸收到新鲜的灵力。 而这边好不容易吸收到了灵力,还未来的及炼化,竟然又因为他的一次无意识的作死,脑中开始循环播放柳毓然版的《清心咒》,加上他本身相较于修魔,更加适合修仙,在柳毓然着实力超绝的神女宗宗主的《清新咒》加持之下,再次吸入身体身体的竟然都是刚正平和的道家灵力。 这两种灵力虽然同属《焚日神诀》,但是魔道有别,金红灵力一个代表了生机,而另一个黑红一个却是代表蕴含着无尽的灭杀之力,几乎不用怀疑,这两种灵力交汇到了一起,就像是两只发情的公狗见了面,顿时就开始不死不休的互相吞噬消磨。 林晨初一看,顿时就有些慌了,他连忙想要调动魔修灵力避开这股新来的正义之师,结果黑红灵力就像是所有的魔修一样,一旦打了起来,根本不会听别人的话,更何况林晨初把这些灵力吸收到了身体里,根本就没来得及炼化。 柳毓然的实力有多高超,就代表他的《清心咒》有多厉害,此刻同时身负他大小两个版本《清心咒》的林晨初更是苦不堪言。道修灵力吸收的越发的快,他本就习惯于道家灵力运作的身体几乎是第一个背叛意识的人……林晨初痛苦扶额,好吧,其实这是一个既定的事实,他的身体总是那么不听话…… 黑金两种灵力以同种运行不同的方式在林晨初的丹田之中自行运行,因为太过同步,结果互相的倾轧的频率,就像是在一盘烧茄子里吃到大蒜的几率。两种灵力似乎是把林晨初的身体当做战场,准备在这里把对方吞噬的一干二净,而且据林晨初不完全统计,貌似这个战场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持续不断的扩大之中。 先是连接着下丹田的几条主经脉被波及,随后金红灵力与黑红灵力之间的争斗,就沿着林晨初四散开黑红灵力的面积而如同水漫金山般展开。 黑红灵力属性暴躁,在林晨初的体内运作起来,就如同绞肉机在他身体里不断的翻转。那种夹杂着灭杀之力的狂暴灵力,在与金红灵力的争斗之中,迅速撕裂了他的经脉,而还未等经脉死亡或是重组,金红灵力里飞速涌动的生机便修好了这条经脉。而与此同时,黑红灵力再一次碾过,经脉又一次断裂,金红灵力也不甘示弱的迎了上去,从而使这条经脉陷入了无限的撕裂、重组、再撕裂、在重组的循环之中。 这就像是生孩子,孩子生出一半又塞了进去,再冒出个头,又给摁了进去。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遍布了林晨初的全身,每次都不让他体会完全部的疼痛,伤口便好了,而后又是一次撕裂的剧痛,这种感觉简直不能更加悲催。 这样的争斗不止存在于这一条小小的经脉,而是遍布林晨初整个身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痒根本没有办法用言语来形容,而最为痛苦,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两种灵力争斗的最大的战场——林晨初的中丹田。 在中丹田之内,两种灵力之间的争斗几乎到达了白热化,金丹振动,两种灵力的光芒不断上升,从而又促使金丹吸收灵力的速度越发得快,两种灵力之间消耗几乎达到了供不应求,筋脉粉碎,修复,粉碎……直把直把林晨初疼的几欲昏死。 没用上多长时间,他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般*的,钟磐寂在旁焦急的运作着灵力,挥手做了一道方寸大小的结界,灵力足的几乎把结界凝成实体,但他始终总觉得心里不舒坦,看林晨初那痛苦的模样,他默默把失落吞进了肚子。钟磐寂不知道林晨初到底遭遇了什么,怎么忽然就变成这样,只觉得头疼欲裂,无奈的盘腿坐在他对面,就等着他要是一个不小心吐血了,立刻给他喂玉髓。 然而,林晨初始终没有吐血,但也没有睁开眼睛。 事实上,他很想吐血,熬得十分辛苦,拼尽力全力在忍耐着哭嚎出来的冲动,但是一想到他是个纯爷们,总不能跟个女人死的,另外眼前就坐着这么一个把毒舌当成生活必需品的人渣,林晨初硬生生的把碎掉的牙吞进了肚子。为了不让钟磐寂逮到嘲笑的借口,劳资忍了! 特么为什么每次劳资疼的想哭的时候,这个小白脸总是在我身边晃悠…… 林晨初在心里泪流满面,脆弱的扶着自己的玻璃心,继续硬抗着体内的两种灵力斗的他冷汗直流。随着两种灵力轮流占据上风,他的身上也不时闪现金红、和黑红的光芒,钟磐寂忽然皱了皱眉头,他不知为何总觉得身旁的大树忽然涌现出来一丝欢沁的意味,可是那种感觉太过轻微,甚至他的灵识都没有办法探测到,但是他就是觉得,每次林晨初身上涌现金红灵力的时候,周围的植物就开始生长复苏。 钟磐寂眼里闪过了一丝厉光,因为他隐隐约约想到了貌似朱果树嫚儿说过,林晨初的焚日真火里含有“生机”,但是那只是道修才会有的东西。这么看来,林晨初这次走火入魔,很有可能与他忽然产生了道修的灵力密不可分,几乎是一瞬间,他就联想到了柳毓然,脸上闪过了一丝冷笑。 大老远的,柳毓然猛地打了个喷嚏,喷了宿花影满脸的唾沫星子。宿花影面无表情的擦干净,回头对两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挥了挥手,两个抿嘴偷笑的姑娘便听话的离开了。 柳毓然满脸无辜:“受不惯他们身上的水粉味,这般红粉之乡果然还是只有宿师侄有福气享受。如果不介意的话,我现在想要再次到后山去找找,不知宿师侄可愿同行?” 宿花影嘴角抽了抽,自己本来是想要把柳毓然灌醉的,结果不想这人竟是个千杯不醉,喝了一晚上的酒,见天亮了就又要出去找人……看来那个小私塾先生真是惹了个大麻烦。算了,看在他是美人的份上,帮他继续拖一拖吧。 林晨初自然不会知道远在万里的夏国临峰城发生的事情,此刻他甚至不知道天已破晓,身在何方,唯一还在乎的就是身体里准备把他玩死的两种灵力,以及坐在他旁边一直在玩他的钟磐寂。 忍耐了将近一个时辰的经脉撕裂之苦,林晨初体内的经脉渐渐被开这两种灵力拓到了极致,变得极为宽阔且充满韧性,任凭黑、金两种灵力再怎么较劲,也不会像最开始那样被轻易扯断。 周身的剧痛渐渐减轻,林晨初有功夫喘一口气,可这一口气还没喘完,胸口中丹田所透发出的危险气息又一次将他为拉入了死亡的边缘。他接着也从疼痛中恢复的神智,开始勉强调动丹田内两种灵力,可是这两个灵力就像是叛逆期的少女对待老爸一样,一点面子都不给,更不要提和平的合作了。 林晨初叹了口气,放弃了控制中丹田里的两种灵力,反而将意识渗透进四肢百骸,想要先从地方击破,而后各个攻击。 挑中了一根灵力流通不多的主经脉,小心翼翼的尝试分开经脉里胶着的难舍难分的两种灵力。魔修时修炼的黑红灵力相比较而言要更加危险一些,同时,对于现在变成魔修的他来说,也更好控制一些。很快,他便成功收拢了第一抹黑红灵力,在这里与黑红灵力争斗的金红灵力没有了目标,立刻转移到了其他的经脉之中去继续吞噬黑红灵力顿时,林城信心大增,转移阵地又一次到另外一根经脉里去调动灵力。 毕竟这是他的身体,这些灵力也都是通过他身体吸收进入的灵力,要控制也并不费力,很快,他便将几条主要经脉里胶着的两种灵力都分开了。黑红色的灵力被他聚集成了一个小球,就停滞在他的下丹田处,而因为没有了对手,大量的金红灵力齐齐涌回了中丹田,一下子中丹田变成了两种灵力互相争斗的主要战场。 林晨初灵识飞回了中丹田,却见金红灵力疯狂扑袭着黑红灵力,企图将其同化吞噬。然而黑红灵力十分顽强,根本不可能在片刻只见被消耗干净,反而长着脾气暴躁,以本就不多的灵力大肆破坏附近的经脉和丹田,促使金红灵力去修复。这样虽然牵制住了金红灵力,却实实在在的苦了林晨初这个宿主,胸口猛然传来闷痛几乎逼得他差点没吐钟磐寂一脸血,虽然他挺想这么做的。 林晨初忍着剧痛,开始调动下丹田的黑红灵力朝中丹田进军。很快,中丹田里一边倒的形式便被慢慢被人为的维持在了平衡趋势,而与此同时,林晨初趁着这段时间的平衡,迅速开始收拢那些“不听话”的黑红灵力,而后以同样频率同样的速度往丹田之中灌输下丹田之中被他稳定下来的灵力。 于是一场魔道两种灵力的争斗,性质彻底变成了林晨初在于道家灵力争斗,这种就像是前妻变小三回来打变成妻子的前任小三,同时泡两个女人的渣男巧言令色最后终于大享齐人之福。这也就从正面证明了,要想先享受,必定先受苦……好吧,主角想跑题了,三观不正,不要听林晨初这个人渣的。 渐渐,所有的黑红灵力都被偷天换日成了林晨初自己的力量,他调动着灵力在丹田之中来回游走,一边避免和金红灵力再次打起来弄疼自己,一边继续考虑下一步应该干什么。 现在虽然暂时控制住了局面,但是还是有不断的新的道修灵力涌入,而脑中《清心诀》在自己故意去调动的时候,又会暂停,同时引入新的狂暴的魔修灵力。因此看来,如此牵制着他们绝对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弄不好还会被挤爆了丹田。 林晨初恨恨的咬牙,怎么什么麻烦事儿自己都能摊上,自己要是真想钟磐寂说的那样是只鸟的话,那一定是从倒霉蛋里孵出来的! 他想着,又回头看向丹田里在相爱相杀中过得水深火热的两钟灵力,忽然恶相胆边生,正义的小心脏猛然恢复了跳动,竟是头脑一热,生生的将所有黑红灵力统统撤出了中丹田,随即调动灵力封闭了中丹田与下丹田之间那条经脉,生生隔断了两个灵力交汇的渠道。 这事儿刚一做完,林晨初立刻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思想。 然而,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没有了追逐对象的金红灵力非但没有暴走,竟然借着修复丹田的过程渐渐的稳定了下来,林晨初还未反应过来,这些充满了生机的灵力便已经修复完了所有的地方,并且准备想最后一个损伤最严重的地方,进军——金丹。 玛淡!金丹是什么地方岂可乱闯!还不给我停下! 可是金红灵力又一次无视了他的意愿,几乎是一瞬间,便全部聚在了金丹之上,然后林晨初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金丹——爆了! 正确的说,爆开的不是他的本命金丹,而是他金丹之中浩大的道家灵力。金丹本就有着一定的自我防护能力,此时一种陌生的力量企图撬开他的菊花,金丹自然不肯,立刻暴起反击,直将身上所有的金红灵力全部摔飞了出去。 林晨初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那片空白便彻底化为了一片金红,而与此同时,静静位钟磐寂护法的钟磐寂忽然精神一震,连忙回头看向了林晨初。只见林晨初忽然睁开了眼睛,口中猛然发出一阵梵唱,紧接着一阵浩大厚重无比的灵力透体而出,竟是瞬间笼罩了整个木屋。 钟磐寂顿觉不妙,连忙躲进了方寸结界之中,而后便感觉整个木屋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完全沉浸在灵识之海的林晨初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此刻他竭力外放自己的灵力,竟是一不小心,引发了一场灵力与植物形成的异象风暴。 与此同时,空中缓缓飘起了两件物什,钟磐寂警觉看去,不由得讶然,这两个东西一个通体全黑,隐隐有赤色光芒闪现,乃是林晨初那只神秘的玄箫,身上笼罩着黑红色的灵力,而另一个则是一块白皙光润的凤凰玉佩,一圈金红色的光芒萦绕而生,竟是变得更加的莹润光泽。 玄箫旋转一周之后,竟缓缓越过了钟磐寂所布置的结界,就像是藐视他一般慢慢悠悠的飞向了林晨初。而那块存在感向来十分低微的凤凰玉佩,此刻显眼的竟然有些扎眼。林晨初双眼紧紧盯着这块洁白无瑕的玉佩,不知为何竟是缓缓停下了嘴里的高诵,但吸收灵力和释放道家灵力的速度一丁点都没有减下来。 木屋的颤动越发明显,钟磐寂迅速带着林晨初飞到了半空之中,只见他们刚刚离开了那张木床,木床便忽然碎成了木块,一根根无比粗壮的树根猛然冲了上来,竟是将木屋的底板顶了个粉碎。 而与此同时,无数枝蔓统统击碎了这间小小的木屋,顿时整个屋子变得支离破碎。 钟磐寂暗自心惊,他本就知道林晨初的火灵力奇异,没想到竟是奇特到了这种地步,他四散出来的生机竟蕴含着这么大的能量,能让枯木逢春,巨树飞生。就在犹疑的片刻,原本架着木屋的几根气生根竟是也同时向上抽出了新枝,眨眼之间,整个屋子就被层出不穷的树枝包围的水泄不通。 要逃出这些树枝对于钟磐寂来说简直易如反掌,只是林晨初此刻绝对不能被打扰,然而浸润在生机里的树木飞快发芽生长,就连已经失去生命多年的屋子也焕发了生机,所延伸出来的枝蔓开始向屋内填充,眼看就要集聚到林晨初的眼前。 他和林晨初都可以轻易将这些枝干弄开,但是林晨初这样的特殊情况决计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影响到他。钟磐寂扫了一下这个树木的生长速度,而后又细细听了听林晨初呼吸的频率,最后立刻反应过来,照着这个速度,树木只要再长一刻钟,就能把这里围成一个密不透风的死境。而现在自己结界里所能透进的空气只够他们呼吸半个时辰,幸运的话林晨初会在这半个时辰内醒过来,不幸的话,这货估计活不到突破,就被憋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昨晚死也登不上,今早总算上来,不是伪更,这是正文! 第156章 千万别和逗比认真 第一百五十七章千万别和逗比认真!! 只听一声轻喝,钟磐寂双手拼力一顶,竟是硬生生的就将结界外围的树木全部撑开,在最后一丝改光线也被填死的刹那,将整个空间扩充到了半间屋子那么大。树木依旧疯长,却始终被钟磐寂那一层结界挡在外面不能入侵这小小的方寸之地,从而也为林晨初筑造了一个真正是与世隔绝的空间。 钟磐寂忍不住低笑,这回他算是真的把林晨初关进笼子里了,也不知道他睁开眼睛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不过如果他醒不过来了……钟磐寂脑子里瞬间闪过了几张面孔,嘴角冷冷挂上了笑。 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感觉到了钟磐寂的森森杀意,林晨初此刻只觉得异常着急的想要醒过来,但是一双眼睛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一样,根本张不开。他焦急的内视丹田,却发现那团刚刚被金丹弹开的金红灵力竟是又聚成了一团,像是对渣攻锲而不舍的贱受一样又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下丹田那股被林晨初隔离了的黑红灵力也赶了过来,像是遭了瘟的蚂蚁一样,一股脑聚在了金红灵力身上。金红灵力立场异常坚定,任由黑红灵力死缠烂打,就是专心致志的往金丹里冲,直把林晨初吓得魂飞魄散。 金丹被毁可不是闹着玩的,金红灵力本身便具有生机的能力,他倒是不怎么害怕,但是他自身的那种黑红灵力绞杀的能力简直不亚于钟磐寂的金灵力,如果让它连带着金丹一起“灭杀”了,那自己只能在阎王殿找个角落画圈圈诅咒着恶意满满的世界了。 然而,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 被黑红灵力紧紧包裹着的金红灵力又一次大幅度的冲向了林晨初的丹田,可这次金丹原本准备再次将其弹开,却竟然被它表面那抹黑红灵力组成的外衣完全欺骗住了,非但没有再次拒之门外,反而异常顺利的将其包容了进去。 林晨初差点没跳起来指着黑红灵力大骂其不长眼色加吃里扒外。 完了,这回死定了…… 他绝望的在心里一百三十五度仰望星空,默默泪流满面。 在金丹将伪装成黑红灵力的糖衣炮弹吞噬的刹那,林晨初浑身上下所有散逸在各个经脉的微小灵力竟是像被什么巨大的引力吸引一样,飞速从身体各个部分被卷进了丹田中心的金丹之中。刹那间,林晨初只觉得浑身剧痛,两种灵力互相交汇,统统放弃了继续互相缠斗,而是一鼓作气的卷进了他本就不大的丹田。 林晨初难以忍受,那种几乎要把身体撑破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的开始恐惧起来,可是还没等他充分体验那种无力的感觉,空中不知何时竟是又被塞进了一颗灵丹。丹药化作的暖流几乎瞬间就游走进了金丹之中,金丹旋转而出的黑洞顿了顿,随后便犹如凝结成冰一般从中心开始停滞,一股浅绿色的光芒自金丹向外而出,不到片刻,他浑身暴走的灵力竟是都被药力凝结,停在了丹田之外一动也不动。 林晨初马上便明白了一定是钟磐寂在外面发现了他的异常,又给他喂下了一颗丹药。不过看着丹药的药用,貌似应该是毒药来的…… 他这猜的完全正确,钟磐寂喂给他的的确是一颗凝固灵力的丹药,和忽悠大长老的丹药同出一辙,只是药效更快,时效也更短。这本是他研究出来偷袭用的,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他没时间想其他的,连忙想要调动开身上的黑红灵力,可是还没开始有什么动作,代表生机和治愈的金红灵力竟是瞬间突破了药性,先黑红灵力一步一股脑冲进了金丹之内,而后林晨初便是浑身一紧,紧接着黑红灵力也突破了药物的控制,随其脚后竞相冲进了金丹。 钟磐寂只觉得眼前一阵红光闪现,然后从林晨初心口处猛然迸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直烧的的他双眼剧痛,不由自主的就合了眼,同时也卸去了顶棚出结界的力量。 待到光芒过后,钟磐寂再次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睛有些适应不来这忽然黑暗下来的空间,连忙合上眼睛养目蓄锐,同时调出灵识想要看看林晨初的情况。 只是这灵识一调动,他立刻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因为眼前出现的并非是一个温凉的人体,而是一团光芒炽烈的人形火焰,而火焰中心则是一颗两色汇聚的金色核心,最离奇的是林晨初整个人的气息竟然变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说不上是亦正亦邪,还是非正非邪,总而言之,他定是发生了什么自己难以想象的事情。 现在猜测林晨初发生了什么还都是小事,最重要还是应该快点去看看林晨初他情况如何。想着,他便摸索着想要去拍拍林晨初的肩膀,在触碰到火焰的那一刹那,只觉得手下异常温滑,指尖隐隐有微凉的缎子般的东西划过。 心中一动,他悄悄的睁开了眼睛,双眼的视力已然恢复,树根藤蔓似乎已经不再生长了,头上那些由木屋变成的树枝早已耗费了最后一点的生命回归平静,但此时钟磐寂却根本平静不下来,甚至他只觉得自己胸腔里似乎有什么就要跳出来了,似乎是他的心,亦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只见林晨初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似乎是被刚才发而出的火焰烧了个精光,此刻不着寸缕,只有一头如缎子般的长发泄在了身上,似淹未掩,欲盖弥彰。黑发装点的白皙身体在灵力的微光之下型成了强烈的对比,白的刺目,黑的刺眼,恍如极致的书法,干净的让不惹凡尘。 钟磐寂的手就僵在了少年的完美纤瘦的胸膛上,也不知道是应该动,还是不动,停了大半天,才像是触了电似得受了回来,不知不觉,脸上的温度竟是和对方身体的温度达成了一致,火辣辣的搅得他心烦意乱。 他狠狠干咳一声,立刻掉头转身端坐在一旁,鼻观眼,眼观心,一本正经的装作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可是才过了三秒他就反应过来了,林晨初这副身子别说看了,就是摸都不止一遍,这个时候他装什么正经。 钟磐寂被自己的逻辑狠狠讽刺了一遍,一边鄙视自己莫名其妙出现的纯情,一边又回头看了过去,结果这一回头,目光好死不死的撞在了林晨初胸前的两抹浅红上,随后便傻了般顺其而下,划过精瘦柔韧的腰,以及两条鲜明的人鱼线,最后是…… !!! 钟磐寂就像是眼睛被烫到了一样,顿时脑子里就是嗡的一声巨响,刷的一声转过了头,狂咳掩饰着自己趁虚而入的良心不安,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劈头盖脸的就把林晨初盖了个严严实实。 他口中穿着粗气,心里却忍不住的回味着刚才看到的景色,指尖犹然记得那细腻温热的触感,眼中却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模糊,似乎有些忘记了少年无意识流露出的诱惑,但那感觉却又辗转的刻进了心里。 他狠狠的抽了两口气,克制住自己狂乱的内心,像是偷喝老爸酒的小孩似得又忍不住偷偷转过了头,却看见自己身上的白外套把林晨初从头罩到尾,活似快要入殓了的尸体。 钟磐寂失笑,心里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最后还是伸手把林晨初的脑袋从外套里拔了出来,理了理他的头发,抱进了怀里。 林晨初周身的气息十分平稳,神态安逸祥和,并不像方才灵力暴走的模样,只是好像灵识过于疲劳而陷入了沉睡。钟磐寂掏出了一张照明符,朝棚顶一甩,瞬间就照亮了整个空间,同时也照清楚了林晨初那张过分精致的五官。 即便是他这样心如冷水古井无波的人,见到了这张脸也忍不住赞叹,林晨初的这副皮囊绝美到了不分性别的地步,恐怕安放在任何人身上恐怕都不会违和,但却惟独被这个人拥有,着实让人不得不感叹上天的厚爱。他轻轻的拂去了林晨初脸上的一根短发,指尖却冷不丁的停在了他眼角的地方不忍离去。 林晨初的眼睛明亮无比,尤其是一笑之间刹那的流彩似乎可以勾人心魄,只是却无人注意到他的那双清澈的眼睛其实是丹凤眼,只是只有在闭合之时,上调的尾稍才显露出那稍纵即逝的魅惑迷离。 林晨初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眼,不是碧澈如洗的天空,也不是纯情农家妹的笑脸,而是钟磐寂那张若有所思的蔫坏脸以及黑灯瞎火的四周。 默叹了一句自己就算不再是男配角了依旧没有女人缘的事实,他尝试动了动身体,结果却忽然发觉貌似自己这个位置比较微妙,如果他没有出现感官方面的问题的话,自己貌似是被钟磐寂抱在了怀里的……而且他还没穿衣服…… 卧槽槽槽槽槽槽槽……!! 林晨初连忙面红耳赤的从钟磐寂的怀里滑了出去,连滚带爬的抓着他的衣服滚在了一边,声音颤抖的吼道:“钟磐寂!你对我做了什么!” 钟磐寂见他这副逗比样,好不容易维持出来的那点旖旎全都打了水漂,托腮问道:“你觉得呢?” 林晨初扯着衣服护住胸口,痛彻心扉默默流泪:“你混蛋!” 钟磐寂被他雷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叹道:“行了,别装了,你明明都知道我什么都没对你做还准备要我负责么?其实如果我真的对你做了什么你完全不用看胸口的,只要感受一下……” “停停停!!你别说了!我知道了!”林晨初连忙踩刹车堵住了钟磐寂的嘴,这文写出来可是给纯洁的好孩子看的,影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话还是不要出现了,不然又要被锁了。 钟磐寂叹了一口气,忽然抬头看着他:“林晨初,我好像有点不对劲。” 林晨初愣了愣,从上到下把他打量了一遍,并没有什么不妥,这才虚着眼睛道:“你什么时候对劲过。” 钟磐寂忽然抓住了林晨初,对准了他的嘴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我忽然发现我喜欢的是男人。” 林晨初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的嘴巴,狠狠吞了吞口水:“你什么意思?” 钟磐寂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道:“我知道你怕我杀你,但是有一个方法可以保证我永远不会动你,只要你答应我。” 下面的话他没有直说,但凡思路正常的都能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而他本身说这的这句话就是个伪命题,就算林晨初不答应,他也不会去真的伤害林晨初,只是贪婪的想借此得到更多而已。 然而他忽略了某人关键时刻必定不正常的尿性。 林晨初直直的看了他半天,钟磐寂便也脸皮极厚的和他对视,两个厚颜无耻的人就这么不明就里的干瞪眼直到棚顶的照明符燃尽。空间内刹那间进入了黑暗,黑色切断了视线,也窝藏了忐忑,钟磐寂沉静的等着林晨初最后的审判。 只听黑暗中,少年轻轻叹了一句:“哎,我知道了。” 钟磐寂的心猛然提了起来。 林晨初清澈的嗓音里满是无奈:“虽然有时候你这人挺不仗义,但是好歹也是我发小,你这闷骚性子我最理解了。我说昨天你怎么忽然就……那个了呢,合着是把我当成你暗恋的对象了是吧,我懂我懂……说吧,你喜欢谁,我帮你掰弯他。” 钟磐寂听这句话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这是他活了十九年里听过的最伤人的话,完胜“其实你是个好人”! 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被掰弯了,而把你掰弯了的人还是直男…… 当然,钟磐寂自然无法用普希金的名句抒发情感,因此他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 林晨初本来说出这话心里还失落了一下,知道钟磐寂那小心思不是安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男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本性在作怪,还是其他什么因素导致。总而言之,他说完了之后,便也陷入了沉默,刹那间,被树根围成的空间之内瞬间鸦雀无声。 林晨初默默思索:为啥钟磐寂忽然这么安静,他该不会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吧,难道他喜欢的是宿花影?算了吧,就算他告诉我他喜欢的是林城都比是宿花影那货强。话说他老缠着我做什么,难道我真的就长了张gay的脸?算了吧,我在夏国的时候怎么就没男人来追我呢?好吧,宿花影算么?哎,钟磐寂和宿花影最大的相同点就是他们都是变态!好吧,我刚才在考虑什么来着……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林晨初的沉默属于不知所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沉默,而钟磐寂的沉默则要单纯的多,他只是在思考一个选项,究竟是先告诉林晨初自己的心意然后ooxx,还是先ooxx然后在告诉自己只喜欢他…… 这个问题比较难办,因为他那种都比较喜欢。 最后,终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悄悄的靠近了林晨初。 “林小鸟,我来告诉你我喜欢的是谁。” 陷入天然呆状态的林晨初条件反射的抬头说道:“谁是小……” 最后一个字他其实说出来了,只是却被另一个人吞进了嘴里。 钟磐寂的嘴唇依旧有些微凉,他轻轻的吻着,也不做任何动作,只是单纯的两瓣嘴唇靠在了一起,整好以暇的吮吸着,那慢条斯理里的动作跟昨天晚上比起来判若两人,但是很明显那份紧张也消失不见,进步之大犹如一夜之间变成女人的少女一样。 相比而言,林晨初则又不争气的短路了,呆在那里任由钟磐寂轻轻拥着,说不上是反抗还是享受,就那么呆若木鸡的任由对方大吃嫩豆腐,直到忽然一阵刺眼的光芒从身侧传来,一个年轻人声音从藤根被打开的缺口处传来: “哈哈,果然是这里,我就说我不会记错的,要不是好端端的一个木屋变成了树球,我也不用跑这么老远。话说昨天晚上那两个野鸳鸳应该已经走了吧,哎,问世界情为何物,圣人曰:废物。” 野鸳鸳是什么东西啊!废物什么完全就是你自己说的吧,把自己冠上圣人的名字你还要不要脸了啊!话说就看你认错地方跑了那么远就能看出你跟圣人完全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林晨初听见年轻人的声音,翻白眼吐槽,顺手连忙推开了钟磐寂,却发现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也不见了,对方更是夸张,腰带都解开了,就差脱裤子了。 林晨初看着钟磐寂的脸,莫名淡然的想起了一句话: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啊! 年轻人还未来得及进屋,从窟窿内便射出一道锋利无比的剑芒,瞬间夺去他鬓角一缕长发。年轻人暗自咋舌,里面那位下手还真狠,要不是自己躲得快,估计下一秒就要尸首分家。他探头探脑的踏进了空间之内,只见一个容貌精致的少年脸色通红的扯着衣角,而衣服的大半部分貌似都已经落在了伏在他身上的那个俊美少年手里,那白衣少年显然也解开了衣服,露出了大片肌肉,下一步要发生什么基本不言而喻。 年轻人吞了吞口水,自己这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他立马亡羊补牢,换上了一张迷茫的表情,自言自语道:“哎呀,这里怎么这么空,我的包裹一定不在这里,我还是去下面找找吧。” 林晨初从钟磐寂手里抢过衣服套在了身上,怨念的滚到角落装蘑菇,无精打采的吐槽道:“这个人死定了,他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连装瞎子都不会,活该他遇上钟磐寂这个蛇精病……啊,钟磐寂你去毁灭世界吧,顺也把自己加进去吧,慢走不送。” 钟磐寂满含杀气的目送年轻人离开,走到林晨初身边,丢给他一套衣服,林晨初抬头眼巴巴的望着他那一脸拔*无情的渣攻相,听着他漫不经心的说道:“别想多了,穿上衣服跟我走,还要赶路呢。” 作者有话要说:倒霉小攻,好不容易破天荒纯情一次,结果愣是让林晨初逼的黑化了。 好吧,我来分析一下,不知道我写的大家能不能看懂,其实钟磐寂最开始不是纯情,而是因为他冷不丁见到小受卧倒这类狗血场景有点不好意思(这不就是纯情么!)至于为啥没化身痴汉,我只能说这货和宿花影最根本的区别就是他不沾花惹草(这特么跟你要问的问题有半毛钱关系!)钟磐寂其实只是单纯的不想趁人之危而已,就这么简单。 另外林晨初本集略天然呆,各位可以把他理解成为作者再用手机码字的时候思路不如用电脑码字好(这特么有可比性么!你思考用的不是大脑而是用因特尔处理器啊!)各位凑合着看吧,断网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今天的有话说里全是我自己吐槽自己……其实是今天这个章节我简直太想吐槽了,但是为了维护住钟磐寂纯情,林晨初天然呆的美好语境,我忍了……(你特么忍什么了!女孩变成女人这样的话你都说出来了你今天到底还准备吐槽点什么啊!) 另外忽然想起梦生同学,他许久不曾出现,一出现就投了一大堆的雷还有一个手榴弹还有一个火箭炮,直炸得我迷迷糊糊的,(什么叫做一大堆地雷啊!你到底有没有认真数过地雷啊!就你这个这么冷的文都能得到这么多的地雷,不应该感到感激涕零么!去切腹吧!) 好吧,我承认我忘记了昨天是高考……果然我是个过着与世隔绝的风一样的人…… 第157章 锲而不舍有的时候不是好品质 第一百五十八章锲而不舍有的时候不是好品质 恢复灵力第一件事情应该做怎么? 杀人? 防火? 报复世界? 狂殴钟磐寂? 林晨初告诉你——逃跑。 钟磐寂喂给他抑制灵力的药物被他的两股灵力一瞬间冲散告诉他了一个事实:他现在就是喝了蝮蛇宝血的郭靖、练了九阳神功的张无忌、吞了莽牯朱蛤的段誉——已经百毒不侵了! 意识到这点,这货几乎都已经开心的快哭出来了。对于林晨初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比钟磐寂这人更加让他想要逃跑,不仅仅是因为这人可能会要了他的小命,还因为这人更有可能要了他! 一想起在木屋那一晚上和在树洞里的事情,林晨初就忍不住面红耳赤,随即更加忍不住想要逃跑。虽然他承认接吻到情动的感觉确实不错,但是如果让他想一年前那个晚上一样疼的几乎想哭出来,那还是算了,除非钟磐寂愿意当下面那个…… 呸呸呸,劳资有不是基佬,为什么要考虑要和男人做那种事情的攻受问题?! 于是据不完全统计,几乎没半个时辰林晨初就会萌生一次逃跑的念头,而每一个时辰他就会把这种想法付诸于行动。 这不怪钟磐寂对他做了什么骚扰行为,事实上钟磐寂的行为规矩到不能在规矩了,他一下午的世界几乎都自顾自的调息打坐,顺便驾驭飞剑。这种情况在合作伙伴看来再平常不过,但是对于把自己定位于半个俘虏的林晨初来说,这就像是精神病院长忘记锁大门——不逃跑的是傻子。 不过,事实就是这么残酷,林晨初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不是百毒不侵的主角,而百毒不侵的也不仅仅是主角。郭靖段誉张无忌等人有了百毒不侵的本事儿压根就没用上几回,人家主角光环在哪里呢,就算不百毒不侵也有鲜花美女宝剑基友。而同样拥有百毒不侵金手指的游坦之同学……哎,就仨字,不解释。 因此,这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浪费在了林晨初变幻气息费尽心思逃跑,钟磐寂轻描淡写轻松找到之上,然后身手利落的把逃跑的某人打包带到剑上。最后他终于明白了,原来钟磐寂低头打坐不是疏于防守,而是压根就没必要防着他。这人不知道对他动了什么手脚,不管林晨初用什么方法逃逸,他总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他眼前。 真他娘的邪门了! 等到林晨初真正放弃逃跑,已经是夜深了,这一个下午的你追我逐不但把他累了个半死,还让钟磐寂发现了他可以随意变换魔道修士的秘密,简直得不偿失。 林晨初欲哭无泪。 两人在子时之前赶到了支辽国,随随便便挑了个小客栈住了进去,有钱能使鬼推磨这点一点不假,在一锭白银的驱使下,女掌柜硬是乐呵呵的赶起了三个女小二帮他们准备好了上等的客房浴桶。因为林晨初的强烈要求,他还是和钟磐寂分了两个房间住,钟磐寂倒也没说什么,十分通情达理的就答应了。 林晨初这回很老实的没有再逃跑,因为他已经清楚自己根本逃不开,也打不过钟磐寂,逃跑也是自讨苦吃,钟磐寂能够很有耐性的陪他玩一个下午的捉迷藏,足够说明很多事情。 当然,半夜时分,在他运灵调息休息妥当时,睁开眼睛见到的不是旭日的阳光,而是钟磐寂那张像是猫咪一般慵懒安逸的睡姿。 林晨初看了他好长时间,无奈的叹了口气。 天没亮,两人便梳洗妥当准备便继续赶路,只不过这回两人不能御剑飞行。钟磐寂似乎是想要带着林晨初偷偷潜入,御剑飞行太过招摇的话,很有可能会被本地月尘派发现。月尘派向来低调,如果把修仙界比作一个班级,紫霄、金正派就是是正负班长、岐山派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土豪、西华派是班花、神女宗是到处打架的体育委,天门派是交际花的话,月尘派就是默默无闻的路人甲。 月尘派就像是一个性格孤僻的学生,从来不跟其他门派来往,也不参与绞杀魔门的行为,因此一派的开销全都要所属的国家定期的供奉,因此这个门派在其他门派看来,实在没什么油水可榨的。 但是受到修仙门派庇护的支辽国则过得非常安逸妥当,不同于建立在雨林之中国民gpd几乎为零的井珂国,支辽国绝对则是个建立在月牙山谷下不折不扣的富裕小国。 当然,不仅仅是有修仙者做撑腰的,更让林晨初绝对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国家,他是个女权国家…… 这个女权,并不是那种拿着男女平等做幌子,把女人当男人使还少给工资的无耻勾当,更不是抓《西游记》里女儿国里那种看似女人当家做主,实则是压根没有男人不得不女人顶上的假女权。这里的女权,是真真正正、完完全全的、女人说什么,男人就得听什么! 满大街走着的皆是衣着凉爽的女人,或是坦胸露乳,或是露出一大截蜜色的腿,那神态潇洒自然简直与中原女子有着天差地别之分。在中原就算是谭溶溶季轻罗那样的母暴龙也多少遵循些伦理常纲,在外边要给足男人面子,但是回头看这里……三从四德全都是男人们要遵守的。 林晨初跟在林晨初身后,左顾右盼的看这里的风景,那模样跟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不分伯仲。细细看来,这里不光与中原的男女权主义不同,国家内的风格和民风更是截然不同。 尽管是一个女人掌权的国家,民风却比男权主义国家还要明正严明,从哪些盯着林晨初和钟磐寂直流口水,却没有一个上前搭讪的富家小姐们就能看出端倪。虽然这里的女人比较彪悍,但是周围建筑却也多多少少能在细节方面看出些女人特有的浪漫情节,比如说街道上大多以明亮的色彩装饰为主,屋子小巧精致,尤其是边角上镂空的雕饰简直美轮美奂,更不要提那屋子旁边细腻精致的花朵,以及两个身材粗旷满脸胡茬的插花大汉满含娇羞,陶醉的嗅着花香…… 好吧,收回浪漫情怀是女人特有的那句话。 听起来似乎有点诡异,但是貌似就是这么一个一点都不让人期待的女儿国,成了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个大男人的最终目的地。 林晨初身上穿着的是钟磐寂的衣服,他本就比钟磐寂小上一圈,此时穿上这样的衣服之后,显得宽宽肥肥,每走一步几乎胸口都会露出大抹白皙的皮肤,于是钟磐寂又给他找了件衣服皮在外头,隔着老远看,就像是他身下什么都没穿,就光披了一件外套似得。 于是几乎所有女人路过他身边之后,都会不由自主的多看他两眼,只气的他们身边小鸟依人状的男伴咬牙切齿的掐她们腰间的软肉,巨大的粉拳直在女人细小直挺的肩上不同的敲打,林晨初满耳朵都是男人捏着嗓子的哭喊声和咚咚咚的骨骼敲打声:“讨厌啦讨厌啦!你看看你那眼神,都要冒绿光了!人家再也不要理你了嘤嘤嘤” 看那女人的表情……真是爱到筋骨俱碎、肝胆皆恸、油尽灯枯、痛彻心腑!林晨初痛苦的捂住了眼睛:哎呦我的妈啊……老夫刚换的24k硬化氪金狗眼啊…… 虽然过程眼瞎,但是林晨初明白了一个深刻的道理,原来女人色眯眯的模样和男人差不了多少…… “钟磐寂,你不是说低调的秘密潜入么?那么热的天气我的体香味你的人渣味全跑出来了根本低调不了我看我还是和你分道进行比较保险,拜。” 满脸僵硬的笑意盎然的钟磐寂狠狠揪住了他:“不行呵呵。” 两人又走了几步,钟磐寂忽然停住了脚步,看着一个店铺对林晨初说:“到了。” 林晨初抬头看去,却见那是一家装点的像是花店的成衣铺。当然,这些都不是槽点,这家店最大的槽点是店老板——那是一位看起来杀伤力跟史泰龙差不多的壮男,只是看起来。 只见高大粗壮的汉子盘着繁复的发髻,一身艳俗的大花衣裳,衣领大开,露出两根胸毛。为什么如此壮汉会穿这样娘炮的衣服林晨初管不着,他只是很想知道,究竟是谁给他的勇气在自己脑袋瓜子上插了一朵鲜艳无比美绝人寰的大花…… 完了,眼睛又要瞎了…… 那位老板见钟磐寂林晨初两人一直看着他,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后又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见两根胸毛露出来了,连忙手忙脚乱的塞进了衣服里,脸上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两团红晕。蒲扇般的大手娇羞的捂住通红的大脸,伸出萝卜般的手指头指着林晨初,声音粗狂的娇嗔道:“讨厌啦,这么色咪咪的盯着人家,跟那些臭女人一样~~呜呜,这件新衣服实在是太暴露了,娘子看见了会骂我的……不过真的很好看啊……” 钟磐寂淡然的扭了扭头,掩住了眼里山呼海啸般想的情绪,至于林晨初心里那个小桌子已经被掀烂了:尼玛脸红你妹啊!恶不恶心啊!谁色眯眯的看着你了啊!话说我完全欣赏不了这种美啊! “嘤嘤嘤,真是的你们……怎么还看着人家啊,人家都不好意思了……”壮汉金刚芭比扭动着粗壮的娇躯就快要哭出来了。 钟磐寂有点吃不消了,他偷偷拍了拍林晨初的后背,用眼神告诉他:“你赶紧去给我制止住他啊啊啊啊!我会杀人哦,我真的会杀人哦!” 见到向来内心世界淡定到至臻化境的钟磐寂露出这样的表情,林晨初心里那点膈应里面烟消云散,挑衅的看了他一眼,马上挂上了亲切阳光的笑容,好似很惊喜似得走了上去:“哇,这位小哥,你这件衣服真是好看,是你们店里卖的成衣么?我们要买可不可以便宜一些?” 钟磐寂看着林晨初灿烂的笑容呆了呆。 “哎呀哎呀,原来你们是看这件衣服看呆了啊,我还以为……”壮汉捂着嘴“咯咯”的笑了起来:“这件衣服是最后一件了,不过我店里还有其他几样跟它差不多的衣服呢,要不要进来看看呢?” “真的么!?”林晨初眼睛似乎都放光了,惊喜的开口道:“要是这样的话真的是太好了,这件衣服尤其是配上你这个发型和头饰……简直绝了!” 钟磐寂忽然发现林晨初的演技真心不是吹的,这种撒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修为简直和自己不相上下。 “是么是么是么?”壮汉扭动着粗壮的腰肢,一脸小女人期待丈夫夸奖的模样:“这朵花可是我爬遍了月牙山才找到的呢~我这里工作收入好低,娘子她每天上山采药卖药治病工作那么辛苦,我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让她开心。” 收入低那是一定的!还有,你是打扮的像如花凤姐一样逗她开心他吧…… 林晨初不地道的腹诽着,跟着他走进店里,一边想象着五大三粗的汉子满山爬找花戴的场景,一边笑盈盈问道:“话说老板,你能爬遍月牙山,为什么不选择换一个赚钱快一点的工作呢?比如说代替你娘子去采药,让她来买药治病什么的。” 老板闻言侧头想了想,不过貌似他跟自己拳头大小完全不符的大脑根本不能理解林晨初说的话,立马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小弟弟,你说的轻巧,哥哥也想帮娘子分担一下下的……但是上山采药那种粗累的活我一个弱质男流怎么干的了啊……嘤嘤嘤,我要是个女人就好了,呜呜呜……哇哇哇!!” 说则说这,这壮男竟是捂着大脸哭了起来,浑身肌肉虬结的汉子哭声也好似天塌地陷。林晨初嘴角抽了抽,上去想要摸摸他的脑袋,结果看见了那朵据说是爬遍了整个月牙山才采到的大红花,还是转拍了他的肩膀: “那个大哥,有话好好商量,别哭啊你……” 汉子抬头,刚劲而棱角分明的脸上挂着两行眼泪和两行大鼻涕:“呜呜呜……不行了,嗝,小弟弟,我实在是太伤心了,嗝,不能帮你挑衣服了,嗝,要不你自己看看吧……我实在是……哇……” 林晨初面无表情的后退,默默回头看着站在门口嘴角不住抽搐的钟磐寂,对方无奈的朝他竖了个大拇指,颤抖着从手镯里掏出了一个手帕,做成了四个耳塞,塞进了耳朵里,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晨初从钟磐寂手里接过了耳塞,偷偷看着钟磐寂凌乱的表情,不由得偷笑不已,没想到钟磐寂竟然怕这个……不过忽然的他还真心有些可爱呢…… 他偷笑着,步子也不自觉的轻快了起来,做了一个先进去的动作,钟磐寂点头,一脸“我受不了”的表情抱头找个角落蹲下了,挥手示意“你随意”。林晨初轻笑着,转头挑起了衣服,却没看见钟磐寂在他转头之后,抬头看他的眼神,满是说不尽的温柔宠溺。 ……而后他温柔宠溺的人再次变脸,毫无半点芥蒂的,满脸阴森笑意着走向了壮汉老板。 看来某人又被骗了。 对于忽然幼稚一回的钟磐寂在外面做了什么,林晨初毫不知情,他只是专注于在那些花里胡哨粉嘟嘟绿油油的男装里寻找适合自己的衣服。不过很遗憾,尽管这里的衣服足有上百件,但是没有一件不是娘炮到了极致。 他敢保证,这里的男装绝对都是在cosy百花仙子! 林晨初的那渴望的小眼神转到了女装柜,哪里的倒是有几件大号的女冬装颜色很合适,他身材消瘦,穿上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鼓起勇气走向了一件他觑觎已久女装。 外面已经收拾完玻璃心金刚芭比的钟磐寂正不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话本,看的倒是津津有味,忽然他收了手上的话本,回头想后面看去,一边给他敲腿一边默默吞泪的店老板也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转过了头。 只见从后阁飘出了一抹艳丽如火魅般的红,绝美少年长发如瀑,举手投足之间皆是俊逸儒雅,只是那乌黑映衬着火红之间却是触目惊心的遗世,温然浅笑,眼角泪痣点映着红衣,说不出谁更加凄艳,也道不尽那个更令人窒息。 红衣本艳俗,此刻穿在这冰肌玉骨似得人身上却像是连着骨子般发光,白的心悦,黑的心醉,红的心碎,直叫那本应谪仙般的人物化作了领万千迷醉的艳鬼。白衣少年,本是如沐春风般的清澈,却无人知红衣才是最适合他的颜色,那种艳得绝世风华,美得压迫人心,叫人甘心觉得,若得其眷顾,就是下一秒饮尽淳酖而死,也叫值当。 钟磐寂愣了半晌,傻愣愣的看着他也忘了应该做什么,只觉得心口堵得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他迫切的想要抓住眼前这个红衣的少年,生怕他下一秒就地飞升,从此彻底离开他的身边。 林晨初似乎并没有注意到钟磐寂的异象,他只是别别扭扭的扯了扯身上艳丽的男装。虽然这是个女人的国度,但是叫他一个从小接受大男子主义教育的正直少年怎么能堕落的去穿女人的衣服!于是他在手即将触碰到那件女装的时候终于悬崖勒马,转头找了个虽然不素净,但是还算简单的衣服套上了。 不过……好像这件衣服也不太好看。 他默默的看着忽然倒在地上疯狂喘气的店老板,嘴角抽搐着问向钟磐寂道:“……这件就那么丑么?怎么给他吓成这样?我还是去换一件吧……” 钟磐寂神色淡然的瞄了一眼躺在旁边,只一眼就分析出来这尿性货是怎么了:被林晨初身上的那种莫名的带着压迫的华光,震的忘记呼吸而差点憋死……叫你看,活该。 他起身,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很不错。” “哈?”林晨初没听明白。钟磐寂拉着迷迷糊糊的他往试衣间走: “你是要换掉这件没错,我来帮你挑几件好了。” “哦,不过后面没什么好看的衣服。对了,你可别帮我挑女装啊。”某人犹不知大难临头。 “好,我先帮你把这件衣服脱掉。” 钟磐寂平静的说完这句话,林晨初立刻感觉有些不对劲,刚想回头,却被狠狠的抱住,紧接着…… “刺啦。”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我那颗脆弱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啊,我会说我最喜欢娘炮类型的男生了吗!!! 好吧,壮汉除外。 恭喜各位脱离高三狗的高考生们~~为了高考你们付出了太多,也得到了太多,便秘、脂肪、青春痘、暗疮、黑眼袋以及酒瓶子似得大眼镜……好吧,在这里还是恭喜你们脱离了苦海,终于告别了三年的单身生活,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罐罐 同学很萌的说:为什么每次都是防盗章咯……大大…感觉好多文都没有这样的咯…每次看到是防盗章都好桑心…q口q…大大加油哦~ 其实我也很纠结:个人非常理解读者看到防盗章节的那种痛苦,那不是一群羊驼能够形容的,我很庆幸我只得到了不多的负分……如果jj有负分手榴弹什么的,个人估计我早就被深海鱼雷砸死了。我个人非常不理解整顿网络扫黄,但是却根本不整顿盗文的行为,这在我眼里跟城管牛逼冲天的结队打人,却不敢牛逼冲天的拆了钓鱼岛入侵者的胳膊腿一样,就俩字,窝囊。扯远了,我发防盗无非就是为了抗议盗文,虽然收效不高,但是至少心里不憋屈,如果给各位带来了困惑和气愤,我再次鞠躬,对不住了各位。 瑄说:锁了 泪奔 无奈 话说 发现自己最近看的这几本小说题材都很喜欢 结果看了好多越来越不对劲 然后 ........ 我站反cp了嘤嘤嘤 有些看不下去了以为是主攻的其实是主受 这个还好些 以为是主受而且如果是的话会很萌的 其实是主攻啊摔 低头沉思:林晨初这样的原来适合攻啊……我做一点改动吧,互攻各位有意见么?钟磐寂攻身体,林晨初攻心理(= = 有改动么?) 望城曰:谜の带锁的防盗章节 我问:这喵的の你是怎么打出来的!?不用怀疑,我是复制。 另外对于两章连锁的事情个人表示也不太理解,只不过是写了一个接吻而已……不过“桑木暴跌”说写的有点像前-戏,……前戏你妹啊!谁家前戏脖子以上啊!对于“前戏”给各位带来的不方便还是要见谅啊……另外各位也知道我是手机码字了,比较辛苦,看在这么辛苦的份上,求冒个泡吧~ 第158章 识破 第一百五十九章识破 “刺啦。” 只听一声布衾撕裂的声音,林晨初身上的红衣顿时化作妖娆艳丽的碎片,□出他大片白净的肌肤。紧接着,他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嘴唇猛然刺痛痛,牙齿相击之间一股子的血腥味沾染了他口腔里所有的味蕾,直疼得他呜呜的喊个不停。 钟磐寂这丫的这回真换啃的了啊!你丫的吃错哪辈子的药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放开我,你个神经病!) 钟磐寂不理他,双手像是发泄一般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口上转咬为吮,一只手狠狠固定着林晨初的脑袋不让他乱动,而另一只手则轻柔的抚摸的他的后背,像是安慰,又像是极其情-色的挑逗。 林晨初挣扎着,寻思着是不是应该放一把火烧死他,可是犹豫了一下就又放弃了,烧不烧得死他是一回事儿,万一焚日真火把整条街都烧了那就造孽了。也就是这么一犹豫,他整个人度被钟磐寂摁在了隔板上,对方低声轻道:“这里隔音可不好,你要是说什么做什么,外面都能听得到。” 林晨初脸色红了红,闷着声使劲把钟磐寂往外推,可是对方每次刚刚被他推开一点,就立刻又抓了上来,整个脑袋都钻到了他的颈窝里,柔软的头发和湿润的鼻息嘴唇不断搔动着他的脖颈,引得他浑身颤抖无比。 钟磐寂的双手抱着他抱得紧紧地,可是亲吻的动作却轻柔的像是对待恋人耳边的喃呢。强烈的反差,就像是在骤雨之时同时阳光遍地,明明应该冷彻心扉,却因为如待珍宝温柔而产生了更加强烈的快感。就像是一桶粘腻的蜂蜜,从他的脑袋上毫无保留的淋了下去,让他每每想要抗拒的动一下,都沉甸甸的消耗着力气。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生物…… 密室静谧,光芒昏暗无比,闭目细查,除了两人微微颤抖呼吸,再无其他。 丝帛交缠,钟磐寂手指浅浅滑过一处软肉,林晨初登时便像是被点击了一样狠狠哆嗦了一下,缓缓滑过了自己的腰际,手指一捏便解开了他的腰带,顿时破损的衣服瞬间滑下,露出林晨初红衣里面雪白的亵裤。 风吹蛋蛋好凉爽…… 林晨初一个哆嗦,猛地觉得大事不妙,一掌推开钟磐寂便闪身离开了他的钳制。可是刚刚转了身,背后就穿过来了一股巨力,顿时他整个人都被摁在了地上,身下是一件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衣服,冰冷的底板摩挲着他的后背,脑袋又被强制性的摁住,吻如雨点般打了下来。 这都特么是什么事儿啊……钟磐寂这是准备纵身跃入禁断的水深火热中了么?然后自己跳进去不解气,还非得拉着他这么一个正直英俊的好少年才行么?他手疾眼快,双手在钟磐寂翻身上来之时就顶住了他的腰际,狠狠一咬牙得咬牙,照着他的腹部就是一个膝撞。 钟磐寂脸色一苦,捂着自己的肚子滚到了一边。 林晨初捡起了身下的衣服,悉悉索索的往身上穿。 “钟磐寂,每次靠近你,我都特别特别渴望孤独。” “没事儿。”钟磐寂似乎根本不觉得自己被踢到胃口这事儿挺傻逼的,顶着张红润的笑脸信口开河道:“你对我有什么意见就直说就好了,反正我也不会改。” “……” 林晨初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抓着自己不断下滑的宽大衣服,摔着门就出去了。原本酷热的风扶在脸上竟然透出几分凉意,让人根本难以忽略方才小黑屋里的那种打得火热,以及那种仿佛下一刻就会把他吞噬的悸动。林晨初叹了口气,难道自己真是基佬不成? 忽然,某壮汉泫然欲泣的喷跑而来的身影出现在林晨初的视野范围之内,金刚芭比店老板长发飘舞,挂在胡茬和胸毛上的眼泪晶莹透明,头顶那朵大红花美得林晨初不由得蛋疼菊紧。在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这人一头就拱进了他的胸口,大脑袋枕在少年纤细的肩膀上不停的蹭着,就快要把他身上那件宽大的衣服给蹭掉了。 这种事情如果是一个软妹子来做,林晨初可能还会回抱住她,给她下个面吃什么的,但是目前碎了玻璃心的是个个子高出自己一倍的壮汉,尤其是他伏在自己身上时不拱起的硬邦邦的大屁股,直刺激的林晨初只想把狼牙棒送给他下面吃。 我果然不是基佬!真是可喜可贺! 壮老板或许是感觉到了林晨初身上森森的寒意,很老实的把所有眼泪鼻涕都黏在了了捂着大脸的手掌上,楚楚可怜的哭道: “嘤嘤嘤!小弟弟你可算出来了,你那个同伴好可怕,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呜呜呜,你看你嘴巴都肿起来了,他一定因为嫉妒你的美貌对你做了好残忍好恐怖的事情!” “啊……不,我现在才觉得好恐怖好残忍。” “看给你吓得,衣服都被哭的褪色了,等我娘子回来了,我一定要她好好收拾这个恶毒坏男人!” “呃……其实这和刚才那个是两件衣服,不过如果你继续在我肩头哭的话,它有可能被上色。” “唉?是咩?我说怎么衣服忽然就变丑了呢,原来是两件衣服啊,奇怪,我记得我们店里没有你身上这种颜色的衣服啊?” 林晨初愣了愣,低头看了过去,却发现身上随手捡来的衣服竟是一件月牙白的儒服,看起来倒是钟磐寂最爱穿的那种类型。他额角挑起了一根青筋,钟磐寂不可能会把自己的衣服满地乱扔,除非是他早就预料到了自己的作为,甚至连自己落脚的地方都计算好了,因此自己才会捡起他给自己准备好的衣服。 为什么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壮汉老板看着林晨初穿着这一身行头半天,又是摇头又是叹气:“小弟弟,不是我说你,男孩子就要有一个男孩子的样子,你看看你好好地为什么总是打扮的那么有女子气概,这样以后是嫁不出去的。” “……。。。”槽点太多了,你先让我整理一下。 正当林晨初准备说点其他什么,让壮老板别老是盯着他这件衣服的时候,里屋的大门就那么吱嘎扭扭慢慢悠悠的打开了,从里面闲庭信步的走出了一个衣冠禽兽,刚露出了个脑袋,就给了外面俩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壮牛,离我家小鸟远点。” 也不知道钟磐寂到底对这人做了什么,店老板立马蔫成了一坨,青着脸小鸡啄米似得点头,嘴里小声嘟囔着:“人家不叫壮牛啦。” “啊,对了,这套衣服你拿着,已经碎了,你按照这衣服的尺寸再给他做几件清淡颜色色的衣服。记得别在绣太多花纹,要是我在上面忽然发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对衣服做了什么,我就会对你做什么。” “嘤嘤嘤……人家……人家知道了……”壮汉抱着碎成片片的红衣服兀自泪流满面,也不知道是被钟磐寂吓得,还是心疼他漂亮的衣服。 正当钟磐寂演坏人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粗狂的叫喊声:“相公,快来接我一下!“ 店老板眼睛忽然一亮,抹了抹脸上的鼻涕泪水如如燕投怀一般奔向了门口的女人:“相公~~” 林晨初钟磐寂两人相视一看,林晨初冷哼一声扭过了头,钟磐寂也没什么解释的,拉着林晨初就跑到前面去看热闹了。 却见壮牛,不对,店老板乖巧的接过了女人身后的背篓,一副费力到自己仿佛是弱不禁风的病弱少年一般把轻飘飘的药篓子挪到了墙角,而后又拱进了女人的怀里。 这女人一身短衣短裤,晒得一身古铜色,身材不高,模样倒是还算周正。她稳稳当当的接过了飞奔而来的壮汉,轻轻给他抹掉眼角的泪水和眼屎: “相公,今天你好像有些不太一样呢。” “是咩是咩!娘子,你看看我头上这朵花漂亮咩?”期待。 “漂亮~~”宠溺。 “我这件衣服呢?”羞涩。 “哎,以后不准光天化日穿这种衣服!”严肃。 “呜……呜呜……”泫然欲泣。 “不过你可以等到没人的时候,只穿给我看。”点鼻子。 “讨厌啦。”破涕而笑。 !!! “钟磐寂,”林晨初忽然问道:“你说人是怎么变出来的呢?” 钟磐寂若有所思:“传说人是泥巴捏成的。不过我倒是觉得这个种族的战斗能力非常强,不像是一般的泥巴,更像是……嗯……大猩猩。” 好一个物种演变推测!林晨初默默鼓掌。 直到此刻,在门口与爱夫亲热的老板娘这时才注意到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人,连忙放下了怀里撒娇的娇夫,轻叱道:“呆瓜,店里来了客人怎么不告诉我,我一个大女人站在门口,那两个小年轻该多害羞啊。” 林晨初和钟磐寂:“……” 壮汉吐舌头,调皮的拌了个鬼脸,扭着粗壮的身材,嗲声嗲气:“人家知道了嘛,你不要生气了。对了今天你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我这不是……”老板娘忽然不说话了,而是朝屋里望了望。见到了林晨初和钟磐寂的容貌,眼里不由得闪过了一丝惊艳。只是那一抹情绪也只是一瞬即逝,随即换上的,是满脸的犹豫。她顿了顿,挂出了一副十分亲切得体的笑容:“两位小哥看着眼生啊,在下从不曾在都城见过二位呢,不知您二位是哪里人士?可是……”女人眼波一转:“可是住在山上的?” 钟磐寂抓着林晨初从地上站了起来,随手弯腰弹了弹身上的灰,一言不发。林晨初默契的开口答道:“老板娘客气,我们不是住在山上的,却也是住在山上的……说白了,我们只是两个异乡人罢了。” “异乡人”与“住在山上”都是当事人才明白的哑谜。支辽国附近皆是茂密的雨林,附近的山只有月牙山一座,而这月牙山恰好就是一座仙山,起用意不言而喻。 老板娘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林晨初这么容易就承认了他们的身份,不由得多看了这两人几眼,于是越是看,女人就越是暗自称赞这两人的好相貌。林晨初的模样自然不用多说,细皮嫩肉加上唇红齿白,掉进锅里蒸一个时辰怕是骨头都是酥的;钟磐寂也是生的一副好相貌,剑眉星目,身形修长恍若芝兰玉树,气质神态得当的仿佛是哪里的世家子弟,但是他从站起那一刻脸上的挂着的就是自然无比的阳光笑容,甚至是站在林晨初身后的距离都十分考究。如此看来…… 纯洁善良的战斗种族就是这么被两个人渣蒙骗住了。 老板娘恭恭敬敬对林晨初道:“原来是贵客到临,请问二位这次位临都城是要去何处?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壮老板撅着嘴巴在扭了扭:“娘子~你们在说什么嘛,人家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啦~?” 老板娘忽然神色冷了下来,回头冲壮老板皱眉:“男人家不要管那么多,还不赶紧去干活。” 壮汉愣了愣,眼里顷刻间蓄满了泪水,他撇了撇嘴,看老板娘不上来安慰他,抹着眼泪泪奔而去,林晨初和钟磐寂清晰的听见他嘴里念念有词:“冬莞不哭,冬莞不能哭,冬莞要坚强嘤嘤嘤……” 林晨初凌乱:能不能不要说下去了啊!话说一个跑龙套的角色为什么要占这么多戏份啊!尼玛你妈有多恨你才给你起这个名字啊!我害怕大家都会跟你喊:这一刻我们都是大冬莞啊! 钟磐寂看了一眼神态温和淡然的林晨初,客套的笑脸上添了三分温暖,他轻笑着对女老板说道:“不必劳烦老板娘了,不过还是请尽快将我这位同伴的衣服改好,这是订金。” 他翻手从手镯中取出一锭银子递到了老板娘面前,那女人惊异的看着他的手掌,连连摆手:“不能收不能收……您这是从凭空变出来的,我收了是不是还会会变成空气?” “您放心,这只要你能保证您的相公不把这身白衣服作成全是大花的花衣裳,我就能保证这银子不会变成空气也不会变成石头。”林晨初有些后怕。 老板娘连忙应是,小心翼翼的接过了银子,掂量掂量,立刻喜笑颜开的收了起来:“二位请稍等,我这就叫贱内连夜把衣服赶制出来,明个一早就送到您手中。敢问两位可有落脚的地方?” 钟磐寂接到:“不着急,我二人今日才道城中,还不曾有落脚的地方,正准备找一家干净舒服的地方休息。” “哦?”老板娘脸上闪过一丝喜意:“在下在白石街有一家医馆,虽说没有客栈舒服,可是胜就胜在清净无忧,二位如果不嫌弃大可以去医馆后面的客房住。一来我可以让贱内来服侍两位,二来两个男孩子单独住在外面……总是不太方便的。” 林晨初被她前一口贱内,后一口贱内说的有些迷迷糊糊的,知道后面她说“男人不好单独住在外面”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个女人才有资格吆五喝六的国家,感情在人家看来自己和钟磐寂就是两个需要照顾的弱势群体。 说起这个,林晨初倒是想起了原来《复仇》中写过一个跟钟磐寂关系挺暧昧的女人,名叫岳红霜,这个女的就是支辽国人,一出场就是青楼头牌,当天就把钟磐寂带到床上去了,虽然到最后俩人也啥都没发生,但是这女人的性感妩媚那绝对是有有目共睹的。 当时自己就顾着写的爽了,让钟磐寂在原来小说里占尽了对方的便宜,可是现在这么看来,貌似揩油吃豆腐便宜人的不是他啊……林晨初暴汗。 莫名其妙的对钟磐寂对他做的那些事情消了气,林晨初想起在小说里一直当“loser”撸着到死的钟磐寂,竟是产生了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诡异错觉。 壮汉老板去缝衣服去了,有了钟磐寂的恐吓,林晨初也不必费劲巴力的跟他协商衣服款式的问题。白石街在城东,距离城西的成衣铺有一些距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钟磐寂等人很低调的顺着小路从山道前往。林晨初人生地不熟,钟磐寂不用灵识就是个路痴,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城里那个是医馆,全程都需要靠着老板娘来带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位老板娘非但不觉得辛苦,反而总觉得亏待了两位仙长,一路上殷勤的介绍着自己。她的名叫做那若,家中世代经营药材生意,在城中白石街开了家医馆,虽然生意向来冷清,但是加上成衣铺的挣得钱,倒也不算少。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钟磐寂话很少,林晨初也不怎么喜欢说那些玄之又玄的神棍话,渐渐话题就被引导了柴米油盐之上。 “唉,好在东莞省心,不然的话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养他。” 林晨初想起个头巨大的汉子,随口问了一句:“省心?”那货怎么看都不像是省心的主吧…… “是啊,”那若爽朗一下,蜜色红润的脸上露出了一道神采:“莞莞是个好男人,也很知足,每天只要给他两桶饭吃就行了,才不向别的男人那样朝女人要新衣服什么的。” 林晨初:“……”你家相公本来就是卖衣服的他还买什么新衣服啊!另外你是在变相的告诉我娶个奢侈的媳妇比娶个饭桶更烧钱么?……我记住了。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钟磐寂忽然开口道:“老板娘,您背篓里的药草是星辰花吧。” 那若一愣连忙应道:“没错没错,还有一些金芍药和夜合,都是些普通的草药,没想到仙长您也知道。 林晨初笑道:“自然,仙长也是人啊。” 那若顿了顿,似乎是不太相信自己听到的话,刚要开口,却听钟磐寂忽然说话打断了她的思路:“这个就是你的医馆么?” 林晨初闻言抬头顺着钟磐寂的手看去,只见那是一幢华丽精巧的楼阁,来往求医之人络绎不绝,似乎很得民心。 “看起来很气派嘛,怎么说生意冷清呢?”林晨初赞道。 “呃……”那若顿了顿,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指着楼阁旁边的树林里若隐若现的小木屋说道:“您看错了,其实那个才是我的医馆。” 林晨初脸上的神色僵了僵,随即便看见门可罗雀的小木屋前横着四个大字:“妇科圣手。” 难怪没人来看病,在支辽国这样女人当家的地方,要女人来看妇科病,简直就跟男权主义国家的男人去治肾亏一样! 钟磐寂轻笑了出来,脸上还是那般阳光爽朗的笑容:“如此倒是更合心意呢,在人员稀少的木屋里杀人,总比在众人眼皮子地下杀要来的方便些。” 话音刚落,那若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jj在后台拉大锯扯犊子死活刷不出来,愣是把我一个向来淡然的萌萌哒变成一个疯疯哒……好吧,我本来就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的。 这一章钟磐寂又看出了什么来呢,我萌明天说哈~另外我给大家说一下,我在第一次章节发表的时候,百分九十都是防盗章节,看到了能不买就不买,除非是我某天懒得修文了,直接就发出来,否则我一定会趁着修文的时间发一个防盗章。 在火车上消耗了所有手机电量,写到一半结果自动关机……………………苦逼的人生无须解释,今天刚刚下车,还晕乎乎的,我去休息去了,各位晚安。 第159章 钥匙?邀请函? 第一百六十章钥匙?邀请函? 闻此言,那若忽然脸色变得很差:“你说什么,为什么要杀我?” 钟磐寂慢慢走到林晨初身边,嘲讽道:“我这人一向不喜欢留着祸害在身边。早闻血魈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浪得虚名。” 女人脸色有些难看,过了好长时间声音才再次开口,语气似乎有些惶恐:“仙长,什么血魈不血魈的,我不明白。” “不可否认,血魈你的夺舍之术确实不错,不仅能够得到对方的记忆,更可以通过记忆更加完美无缺的模仿对方。但是模仿终究是模仿,你再怎么像,也不会是真正的她。” “……”女人的神态忽然变了,眼睛里的惶恐忽然变作了不怀好意的戏谑,不用钟磐寂说了,就连林晨初也看出了这个人有问题。 她仰着头问道:“理由。” “破绽。”钟磐寂薄唇轻翻。 “不可能。”女人说的斩钉截铁。 只是现在已经不是骗不骗的问题了,这个人想要知道的是,钟磐寂究竟是怎么看出破绽的。对于他们之间的博弈,林晨初插不进手,只能默默围观。 钟磐寂抱肩摩挲着下巴,慢慢悠悠的围着女人慢悠悠的走了一圈,毫不客气的从上到下的打量着他,目光里满是嘲讽。然而女人毫不在意钟磐寂的目光一样笔直的站着,脸上挂着散漫的笑容,挑衅的看着他,似乎认准了钟磐寂看穿他不过是个侥幸。林晨初默默看着钟磐寂,手腕轻轻后翻,几颗灵石落入手中。 三人沉默半晌,钟磐寂忽然伸手指着她的脸,淡淡道:“第一个破绽,你的脸。” 女人眉毛一挑,抱肩歪着脑袋听他说。 钟磐寂面带轻笑,道:“你的笑容十分亲切,上扬的角度不高不低,是一个最标准也最好看的微笑,这种微笑十分容易博得别人的好感。只是你忘记了,当你露出这个表情的时候,不仅仅是对着我们,同时也是对着你的爱人。” 女人表情瞬间凝固。 “说起来有些可笑,人这种劣根性十足的生物总是十分可恶,他们总是做出一些非常矛盾的反应,比如说在对待陌生人的时候,他们总是极力表现出自己最完美的形象,但是如果换做是亲近的人,这些彬彬有礼的人就会不由自主的变得松懈、暴躁、疲倦。因此,你不是对宿主的记忆不熟,而是对店老板不熟。” 女人哈哈大笑,周围看病的人不由得朝这边探头探脑。林晨初干咳一声,自顾自的往人少的地方走,尽量装作不认识这两个人。没想到这两货竟然也跟着他往林子里走,还战意昂扬的边走边说。 女人满嘴歪理:“……既然你明明白白的说了,我也就明明白白的承认吧。其实我和相公的相处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不光是他一个人,我就连对父母都是这副德行,所以你作为的破绽根本就不算是破绽,你总不能把一个人的生活习惯,上升到怀疑这个人的存在吧。” “无关存在,你的第二个破绽,还记得你对我们说的第一句话么。” —— “两位小哥看着眼生啊,在下不曾在都城见过两位呢,不知您二位是哪里人士?可是……可是住在山上的?” —— 林晨初耳朵动了动,确实,没有人会在一开始就把陌生人往那些传说中的存在身上靠,即使是这样一样一个神权大于王权的国家。这就跟皇帝微服私访一样,没有人会因为他身上的有着所谓的王八之气而问他:“哥们,您是住宫里的么?”要是真有人这么问了,估计就不是看出他身上多了什么王八之气了,而是怀疑他少了某根东西。 果然,女人也清楚钟磐寂指的是什么,她哈哈的大笑:“就算如此,又怎么能够证明我不是本人呢?不巧啊,我这人就是喜欢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倘若你就是凭借这些把我打入死狱,那我还真是冤枉到家了。” “冤枉?”钟磐寂冷笑。 三人脚程极快,不过三句话的时间,便已经到了密林深处。这里就算是打野仗的鸳鸯都不会来,在这儿谈点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再合适不过。 女人把身上的药篓子毫不客气的丢到了地上,寻了颗粗壮的大树靠了上去,有恃无恐道:“是啊,自然冤枉,除非你能给我一个更加有说服力的解释。” 钟磐寂眉眼淡淡,十分自然的无视了对方的挑衅,捡起被他丢在地上的药篓子建起了一株遍开黄色细小花朵的药草:“这是什么药草,你知道么?” 假那若就像是背诵课本一般,毫无阻碍道:“星辰花又名补血草,生长在谷底咸湖附近,功效见名字;竹篓子里那个开小百花、下面有非常宽大黑色根的药草是夜合,也就是首乌,补肝养血的效果一向不错,生长在山腰附近。那些白色芍药花叫做金芍药,也就是白芍,同样也是补血的草药,叶生长在山腰附近。话说你问这些做什么,我好歹也是个妇科圣手,这些药怎么会不认识,而且我用这些草药难道有问题么?” “呵,”钟磐寂冷笑,把手里的药草丢回了竹篓:“没错,如果是一个真正的妇科圣手手用这些草药自然没问题。可是前提是,你是么?” 假那若忽然想起了什么,原本淡然的脸色变了变。 钟磐寂继续道:“如果我估计的不错的话,三天前支辽国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种病,生病的人都是肥胖壮实的女人。她们都是一夜之间变得形容枯槁,心悸头晕,而检查出来的病症却是气血不足,就像是忽然被人吸走了大量的血液一般,但是却又根本查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如果你是支疗王,你会怎么做呢?” 假那若不说话了。 钟磐寂看向了林晨初,林晨初无奈的叹了口气,非常合作的接着道:“如果我是一个小心又精明的王,会想尽办法吧这种事情瞒下来,以免在百姓之中引起不必要的动乱,同时再联络一些医药世家和医师,暗中调查这些病是从哪里传来的。” 得到林晨初友情捧场,钟磐寂不经意浮现了一丝自在得意的笑容,林晨初见状扭头,不搭理他。却听钟磐寂继续道: “没错,只不过接触这件事情的人总不能太多,因此这些医师之间总要有些不起眼的人联络着。很不幸,你所附身的这个人就身在这个位置。” “哈哈哈……”假那若大笑:“就算你说的都对,那这又和我不是这个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听壮牛……店老板说过,他的娘子每天都要上山采药,试问一个开着冷清医馆的郎中每天都会上山采药,同时药篓子里的药还并不算轻巧,那么他的那些药都哪里去了呢?很简单,他会用非常低廉的价格卖给别人,同时也会从别人的嘴里套出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而你的破绽就在这星辰草上。” 林晨初虚着眼睛:钟磐寂你刚才说的是壮牛吧,喂你已经吧心里话说出来了啊,你到底有多开心啊! 没发现钟磐寂低调的晒幸福,假那若疑惑问道:“你什么意思。” “哎……我已经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么?”钟磐寂转过头,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林晨初,后者努力装作无视,但无奈钟磐寂的看得实在是太明显,急于得到答案的假那若也看向了他,两个人全都在等他说话。 没办法继续装路人甲了,林晨初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因为采药人每天都要跑很多的地方去采集能够补血的药物,所以就像是这位‘老板娘’随口说出的那样,哪里的生长什么样的草药她都已经烂熟于心,因此只需要到达一定的地点就可以了。但是为了避免药物在采集过程中药物失去药性,她会先爬上山腰采药,然后才慢慢往下。可是疑点就来了……” 他绕着一个莫名其妙的弧度走向了竹篓,而后蹲在地上拔了着这些药草: “这个药篓子里只有夜合、星辰花、以及白芍,全部都是补血的草药没错,但是正常的采药人怎么可能只采集这么单一的药物?因此这也就印证了钟磐寂所说的那样,老板娘根本就不缺钱,她只是为了套情报才去爬山采药的,所以除了这些必要的补血药物,她根本就不会去采集其他的药草来给自己增加负担。” “但这只能说明‘我’的身份特殊,与‘我’不是本人有关系吗?” 林晨初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手跳出三颗草药:“你先别着急,看看这个。” 假那若一看,瞬间恍然大悟。只见林晨初的手上分别放着白、黄、黑三种颜色的药草,白色和黄色是金芍药和夜合,已经稍微有些枯萎了,正蔫头耷脑的躺在他的手心。而另外一丛黄紫相间的花朵却十分新鲜,根根笔直,就连叶子也都完好无损。 林晨初起身继续说:“你说过,星辰花长在山下盐湖附近,长了草药还没有被采摘干净的盐湖距离都城绝对不会太近,至少不会近到一路下来药草依旧新鲜如初。当然,这只是凡人的脚程,如果换成了修真者,这一切就都解释的清楚了。” 钟磐寂轻轻鼓掌,抱着肩摩挲着下巴:“因此,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你在盐湖遇到了这个从山上下来的女人,然后带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强-占了她的身体。” 林晨初和假那若的表情同时“囧”了一下,林晨初踉跄着,迈着内八小碎步回到原位继续装蘑菇。 钟磐寂神态自若的继续说着那些让人误会的话:“……然后你无耻的窥探了她的记忆,便操-纵着她的身体做了一些掩盖事实的事情,然后发现因为你的为所欲为而消耗了太多的时间,所以你只能调动灵力飞回城。通过这个看穿你,你还觉得冤枉么?” 假那若盯着一双死鱼眼:“不冤枉,但是忽然觉得我有点禽兽不如的该死。” 复而,这人忽然神经质的大笑道:“哈哈哈……钟磐寂你果然聪明,难怪师父叫我不要招惹你,不过咱们彼此彼此,因为在你看穿我的时候,我也发现了你的软肋。” 还在保持背对状态的林晨初忽然僵住了,他只觉得背后忽然传来了一阵阴风,紧接着便被一把雪白的长剑扼住了喉咙。两团柔软的胸脯顶在了他的后背上,然而此刻他却一点没有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觉悟,因为假那若虽然粗旷但还是女人的声音,忽然变粗,成了一个年轻男人。此时此景,林晨初只觉得自己是被一个人妖威胁着生命。 年轻男人的声音暧昧的传入了耳中。 “你的软肋,就是这个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就是林晨初吧。在店中的时候你就一直都站在他的身边,但是在我邀请你们同去我家的时候,你却站在我的身旁。这不是什么避嫌,而是在牵制我不许对他下手,不然的话在我还没有行动的时候你就会先解决掉这个肉身。如此看来,你对他用情还真是深啊。” “说对了八成,”钟磐寂若有所指的看着林晨初,眼神一转盯向了那个假那若,脸上浮现了一丝猫戏老鼠般阴险的微笑:“看来我的推测没错,你的确不是血魈。” “……”假那若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即继续大笑道:“你倒是淡定,竟然还能这么笑出来。别忘了,他的命现在在我手里。” “血魈夺舍一旦暴露不会这么有恃无恐的狡辩,即便是对方只是两个金丹期的对手,他第一个念头也会是逃跑,因为这是他之所以能活这么多年,最有用的一项本能。” 少年的嗓音冷清而平稳,然而让假那若不安的是,说话的人不是钟磐寂,而是林晨初。 林晨初缓缓抬手,握住了假那若顶在他脖子上的剑:“另外一点,如果你真的是血魈的话,你绝对不会认为靠近我是件安全的事情。” 剑瞬间变得火红,下一秒钟竟是变成了一滩铁水流到了地上,只烫的潮湿的土壤发出“滋滋”的嘶鸣。 假那若顿时发觉大事不妙,连忙想要飞身退去,却发现身后场景突变,竟是变作了四面赤壁岩浆,而林晨初就站在岩浆火海之上。 “区区障眼法!”他不知从何处经抽出一把长尺,朝天翻舞,竟是瞬间卷出一条水龙,夹着猎猎水风便向火海中的林晨初袭去。只是让假那若大吃一惊的是,水龙还触及林晨初,那灵力竟是顷刻就被林晨初身前的火海吞噬了个干净。 “这不是简单的障眼法哦。”林晨初脸上依旧是温润儒雅的笑容,少年纤细的身体站在火海之中绝美的恍若神明:“尺子倒是不错,不知道是仿照了什么神器制作的。如果是那个真正的神器放在你手中,或许你还真的有可能打破这个困灵阵,只可惜,现在你手里的是个仿制品。” “困灵阵!不可能,你是什么时候布下了的!”假那若不可置信。 林晨初的回答简单干脆:“钟磐寂绕你转一圈的时候,我知道应该布阵保护自己;你们两个人打嘴仗的时候,我已经布好了阵法;过去给你解释钟磐寂的意思的时候启动了一半阵法,你冲过来扼住我脖子的时候,完全启动。请问你还有什么问题么?” 假那若似乎并不恐惧自己的处境,反而大笑道:“哈哈哈……没想到你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本以为自己会输在钟磐寂手里,没想到却是在你这儿阴沟翻了船。” 林晨初原本淡然的表情忽然扭曲了起来:“废话!你们一个个都跟钟磐寂有仇,却总是拿我的命开玩笑!我要是还那么傻,早就让你们给玩死了!” “没办法,谁叫钟磐寂对你太过在意了,在意的让人没办法忽略。我开始还以为他这么对你是因为和你有仇,这样他身上的麻烦就会先转移到你身上,没想到他这么做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想要害你,而是有恃无恐啊。” 假那若哈哈大笑:“说起来我还以为钟磐寂身边就你一个良善之辈,没想到你也够心狠手辣。难道你忘了这个肉身还是个活人么?她也是无辜的,你真的要下得去这个死手?要知道,就算你杀了这个肉身,我也只不过是受了点内伤而已,并不致命。” “知道她是无辜就赶紧给我从这个壳里面钻出来,不然我就算打不到你的肉身,我也先断了你的三魂七魄!” 钟磐寂忽然摸着下巴嬉皮笑脸道:“小晨,你完全可以现在就一把火烧死他,他的肉身无非就是在那个盐湖附近,找一坨肉费不了太大的力气,我现在就去盐湖帮你把他的肉身给灭了,帮你好好出出气啊。” 林晨初满脸杀气:“……劳资最想灭的人是你啊!” “哈哈哈……我还差点忘了我的肉身已经暴露了。看来貌似这一票玩大了呢。”假那若哈哈大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卷轴,当着两人的面“刷”的一声撕开,而后只见火红色困阵里金光一闪,里面困住的人竟是瞬间消失不见。 钟磐寂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手不自觉的就抹上了自己的下巴。林晨初也被吓了一跳,修仙界的符咒向来都是需要用灵力燃烧驱动的,方才那个冒牌货明显是用手撕的,有符咒是撕了才能使用的么? 不知道为什么,林晨初忽然想起了一种跟符咒很像的东西,但是那玩意在常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会出现在这个世界里,更不可能会掌握在修仙者手中。思来想去也觉得是自己想多了,林晨初收了阵法,没有发现其他的蛛丝马迹,不由得回头看向了钟磐寂,却发现他仰着头看着天,似乎是在等什么。 “钟磐寂,你在干嘛。” 钟磐寂慵懒的抬下巴指着一个方向:“等老板娘。” “什么!” “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会回来。”林子深处传来年轻男人的大笑声,林晨初忽然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我只是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将我们两个引到这里,恐怕目的不只是让我们戳穿你顺便蹂躏一番那么简单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题目与正文无关……懒得改了,就这么着吧…… 话说恭喜六级考试狗们结束考试……在这个明明用不上外语,却要比学国语卖力的国家里真是辛苦你们了。 感觉罐罐萌萌哒:千万不要互攻啊……好雷这个哒……·﹏·…主受神马的最好了~\(≧▽≦)/~……小晨好萌的…话说小攻同志什么时候可以记起他和小受的前世啊…好期待的说o(≧v≦)o~~好棒……大大↖(^w^)↗加油 作者今天傻傻哒:林晨初要翻身前提是他能打过钟磐寂,不过就这货的尿性劲……前世跟腿和泪痣有关,老子写出来可不是为了增加jq的! 感觉城酱萌萌哒:我觉得...鸟的颜就是最大的金手指吧...挽尊... 这个作者不能回答,还是让我们人见人爱的小受回答吧:……把我的脸给你,你能把你的薯片给我么?我已经十八年没有尝过泡面的滋味了!!话说《xx》动漫的新番出来了么!赶脚最大的金手指掌握在你们手里啊…… -浅柒‖同学萌萌哒:⊙▽⊙看到刺啦突然心跳加速,再往后看...泥煤!!肿么没有了⊙﹏⊙白激动了嘛!!! 作者挖鼻屎:是啊,我就在这儿停啊,你能把我怎么样啊~~撸撸撸撸~ 感觉瑄妹萌萌哒:打de就出来了哟 单蠢的作者啊~你掉的是这份金智商呢还是这份银智商呢 还是这个极端底下的节操呢 de の 就是“的”意思 所以能这样打出来哦 么么哒 作者死鱼眼:你昨天一定看《十冷》了! 望城君最萌萌哒:这里是自动订阅。。。。。。要我改回去吗?差点以为要顶风作案了。。。。。。火车上什么的,出行要带好移动电源。 作者otz:自动订阅不用改的,如果有一天我的防盗章节只有一花了你一个jj币,那你估计还能白赚一章看……顶风作案我也想啊……现在看动漫里的人物接个吻我都觉得这个心爱的动漫会被封杀,果然我已经“纯爱”了。 另外瑄忽然说:被这个名字吓到了我会说吗 文章都快看不下去了我会说吗!!!!! ……你丫的被什么名字吓到了啊!你吓得我今天都快写不下去了啊!我千年修行万年等待的精魄都快要被你这个小妖精磨干了我会说么!!! 今天就这些了,下一章继续撸…… 第160章 又特么遇见变态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又特么遇见变态了! 话音刚落钟磐寂眼里杀顿现,从腰间抽出了他的那把朴实无华的长剑,脸上瞬间挂上了灿烂无比的笑容,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习惯性的眯成了一道狭长的细缝,状似无害般笑道: “是么?我可不是说说就算的人哦。” 林晨初果断开始寻找逃跑的路线。 “乒嘤——” 剑出。 金光闪现! 几乎是一个瞬间,一道刺目的银光便从那把朴实到有些简陋的剑中透射而出,锐利的剑芒仿佛是削山为泥般卷向了层层树木。瞬间,一道慑人的利芒眨眼遍贯穿了无数树木的而身体,整个林子仿佛是时间凝结了一般,刹那刻陷入了死寂。 就像是电影里的慢动作,三息的时间之内,林晨初无比清晰的听到了树林里开始隐隐传来了崩坏的的脆响,在钟磐寂仅仅一剑的威力之下,无数树枝都开始从内部粉化: “噼啪”“噼噼啪” 崩坏的声音越来越多,那种回荡在死寂里的爆裂声像是在做着灭亡之前的预告,那种生命的消逝实在是太快了,快的让人来不及反应,一切就已经尘埃落定。 林晨初瞳孔猛然一缩:“是鬼谷快剑。” 钟磐寂手中的剑竟是难以承受主人剑道的威力,一剑过后,立时碎成了无数银色的碎片。他随手丢了手里的剑柄,又从戒指里抽出了一把新的朴剑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逃得还真快。” 话音未落,无数粗壮的大树竟顷刻间崩塌,方才还郁郁葱葱的树木竟是被这一剑拦腰齐断,断成木桩的树木足有上百棵,被惊扰了的飞鸟甚至还来不及飞起,直到树冠倒塌才连忙惊慌的拍动着翅膀四处逃逸。 难怪钟磐寂总是用一把朴剑,不是他找不到更好的剑,而是对于他来说,不论什么样的灵器,用过一两次,估计都会坏掉…… 林晨初摸了摸自己的玄箫,看向场中玉立着的高挑少年不由得产生了无比的惧意——勤能补拙,原来真的是说给庸才听得! 钟磐寂整好以暇的理了理衣衫,古井无波的看着在被夷为平地的树林之中,那里并没有出现人的影子,附近十里之内也没有修真者的灵识。可是就在下一刻,他的表情忽然凝住了。 “啪啪啪……” 一阵极其高调的鼓掌声从两人身后传来,林晨初警觉的握住玄箫飞快转身,却见不知何时竟是有一个年轻人背着个包裹站在他们的背后,嚣张的朝他们咧嘴笑。 这人一身典型的支辽国男人的大花衣裳,身材与钟磐寂差不多,十分高挑,只是身形却比削瘦结实的钟磐寂更要瘦上几分,是个典型的偏爱道术符咒的修者身材,而他腰上和手上并无刀剑等物品,也应正了林晨初的猜想。 只是这人浑身上下都给林晨初一种十分违和的气息,却见他腰上扎着的,是条花哨的宽腰带,有意无意的勾勒出了一圈比女人还要细的小腰,加上本就秀气的模样,若是不看他那嘴唇上一圈青春期少男才有的绒毛胡子以及一脸夸张的笑容,倒是更像一个性取向不正常的年轻书生。 年轻人的笑容一如他的衣服那么张扬:“这一剑威势不错啊,不过很可惜,就凭你这速度,想要碰到我的毫毛还要再练上一百年!” 林晨初:“……” 钟磐寂从方才开始就不再笑了的脸写满了鄙视,瞪着死鱼眼指着他的手臂轻飘飘的说道:“喂,先把你左手臂那条都快要砍到骨头的伤口止一下好么?血都流到草地上了,在这种情况下死要面子完全没有说服力啊。” 年轻人表情僵了一下,随即又是夸张的笑容:“哈哈哈……你真是爱开玩笑,这只不过是被蚊子叮了、又被我自己抓破了的伤口在流血罢了,哈哈哈,最近蚊子很凶残啊!” 话音刚落,他左手臂那一圈袖子应声落地,露出了年轻人细瘦的胳膊上狰狞的伤口。 见袖子落了,某个被林晨初冠以狠人的家伙抱着朴剑,慢条斯理的又扬起了笑容:“逃跑的速度不错啊,不过很可惜,就凭你这速度,想要躲开我的剑还要再练上一百年!” 钟磐寂到底有多记仇就连林晨初也没办法形容出个子丑演卯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凡是敢给他找不自在的人,绝对就是在给自己找不自在。林晨初忽然想起来钟磐寂把吴星矢的丹田割破,却还不被对方察觉的事情……这小子的手段真他娘的狠! 不过他对别人越是狠,对比着现在虽然是俘虏,但是吃得好睡得香的自己……林晨初默默的吞了口口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大腿。 无怪乎钟磐寂会让这个忽然冒出来的蛇精病见血,除了他敢拿林晨初的命来要写自己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一点——眼前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几天前到小木屋里找包袱撞到他耍流氓的那个傻蛋!不过现在他会出现在这里,估计是早就设计好的,那么那个时候出现在小木屋里,也就不是意外了,蓄意的成分十足。加上他出现的微妙时间,要不是来者目的不明,钟磐寂真的就准备将其就地处决了。 年轻人夸张的表情不变: “在下苏皓,奉师尊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了。” 见两人听到“等候多时”时微妙的表情,他画蛇添足的加了一句: “请二位不要误会,先前那些在雨林里偷看你们亲热,伪装成凡人绑架忽悠你们的人都不是我,乃是我的双胞胎兄弟,还望两位多多见谅。” 林晨初掀桌!他心中的小人暴走,脸上却依旧是温和的淡然模样:“也请你不要误会,先前在雨林里的也不是我们两个,而是我们两个人的双胞胎兄弟,要道歉就请去找他们吧。” 钟磐寂歪着头貌似天真无邪的看着林晨初,笑容灿烂的鼓起了掌:“小晨,或许是我误会了,当年到天门派做叛徒,害的你差点被抓走的混蛋也许真的是他的双胞胎兄弟呢。” 苏皓:“……” 苏皓愣了愣,忽然低头“咯咯”的笑了起来,他笑的浑身发抖,笑的越来越难以抑制,最后竟像疯魔了一般仰头笑着、颤抖着靠在了一旁的树上。林晨初在心里默默吐槽:笑的跟神经病似得,不是反派boss就是一秒死的路人甲。 正想着,眼前的年轻人已然了笑容,缓缓摸上了自己的嘴唇,一把扯下了故意黏在上面的、年轻人的绒毛胡子。 随着小小的伪装被拆下,原本书生气质的人竟像是瞬间变成了另一个人,秀气的脸收敛了夸张的笑容,映在花衣裳之下平白无故的多了七分阴魅。他歪着头,仰脸似乎是傲慢,又像是不屑似得看着林晨初和钟磐寂,半眯缝着的双眸里闪动着危险疯狂的光芒,那种感觉就像是被蛇盯上了一样,阴森森、冷瑟瑟。 实力比不过钟磐寂,但是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还真他娘的是个蛇精病! 林晨初准确的给出了定论,下意识的靠近了在他心中同样被定位为疯子和不安全的钟磐寂。 苏皓像是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散漫的靠在树上,朝林晨初抛了个媚眼:“少主,许久不见啊,进来过得可好?” 钟磐寂已经点出了他的身份,林晨初不用猜,也知道了眼前这个人正是张枫昔日的好友王浩。只是当时王浩离开天门派的时候是个高大圆润的胖子,平平无奇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宅男,没想到六年之后这人竟然由宅男蜕变成了动漫里的妖孽反派,还是那种女粉丝特别多的那种病娇类型。 对这个世界累觉无爱了。 林晨初温和的像是跟老友打招呼:“过得甚好,不劳烦阁下多操心了。” 对方却根本无视了他说的话,翘起手指一根一根的往下数着,就像是个伪娘症晚期的绝症患者。衬着花衣裳,他眼神妩媚妖娆:“过得不好啊,那你跟我走吧,我跟玫瑰唯一却别就是比他们更加善解人意……更加善解人衣。” “……” 等等,“善解人意”是出现了两次吧,不是我自动循环的么?还有,我什么时候说我过得不好了! 这果然是个病娇的蛇精病。他不动声色的躲到了钟磐寂的身后。 “哈哈哈……小晨晨这是害羞了么?哈哈哈……” 没人搭理他,钟磐寂毫不客气的抽出了长剑,一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危险的笑道:“把废话咽进去,不然杀了你哦。” “哈哈哈,钟磐寂你这是吃醋了么?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呢。”他侧头朝凌乱中的林晨初抛了个飞吻:“少主,我把你从这个男人魔爪里救出了两次,作为一个保证你贞操了的男人,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 忽然想起来一年前,林晨初更加凌乱了。 钟磐寂满脸杀气的微笑,长剑毫不客气的碾了上去,苏皓脖子顿时溢了出来殷虹的鲜血,顺着钟磐寂的长剑滴到了地上。苏皓挑眉,蘸起了一丝鲜血舔进了了嘴里: “哎呀呀,还真动手呢~” “大脉断裂了,一刻钟之内要是不把你该讲的讲完,后果是什么你很清楚。” 后者直勾勾的盯着钟磐寂俊美的脸,灵巧的舌头像是挑逗似得来回舔着自己的手指头,最后把所有血迹舔净毫不在意道:“这样就有点头疼了呢,我还没有练出元婴,血流尽是会死的……看来只能忍痛少跟少主说几句话了。” 林晨初头疼:屁嘞,我跟你有半毛钱关系!老子特么一句都没说,怎么总是中枪!你忍痛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苏皓伸手从怀里的的包袱中抽出两样东西,十分有闲情逸致的左右各一个,架在手指上,朝林晨初喊道:“小晨晨,你要的东西在我手里,过来拿啊~” 钟磐寂灵力一指朝他手指砍去。 “切,又被看穿了么?”苏皓收回了手指,两样东西应声落地。 林晨初没理针锋相对的两人,只是,嘴角抽搐的问道:“你师尊要你交给我们的……就是这个?”地上躺着一只破鞋子,一个锈迹斑斑的破钉子。 苏皓歪着脑袋,仰脸露出了一个有些危险的笑容:“不是。不过也是。准确的来说,是魔门门主邀请函两份,整个修真界只有十二特殊邀请函,两位还真是好福气呢。” “魔门门主?东帝秘境!?”钟磐寂眸光一闪。 “哈哈,不愧是钟磐寂。”他扭头去看林晨初:“别惊讶东帝秘境的钥匙为什么会是两个破烂。这世上本来有些东西平凡无奇,但是到了特定的时间之内就会被赋予奇特的使命,当然,它的使命完成了,这东西也就没用了。这两个东西可是有着打开东帝十二宫宫门的能力,一定要好好保存哦。” 林晨初刚准备开口吐槽,却见钟磐寂一把抽过了他手里的两个东西,一个揣进怀里,而另一个塞到了苏皓的手中:“再见不送。” 林晨初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心,愣住了。 苏哈忽然疯狂的哈哈大小:“钟磐寂,你还真是护林晨初护到家了。不过就像是黏在手指上的鼻屎和甩戒指时候甩丢的戒指一样,跟好事情比起来,坏事情总是容易遇上而且如影随形!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认主么?” “认主!?”钟磐寂脸色一狠:“这种凡物怎么可能认主?凡物认主除非是天道认定!”他忽然神色一变:“……魔门门主究竟是什么人!” 苏皓灵力瞬息而出,一把破鞋子搅了个粉碎,笑眯眯的朝林晨初飞了个吻,只听一声布衾撕碎的声音,他……就在两人眼皮子地下消失不见了。 钟磐寂表现的异常淡然,他把怀里的钉子抽了出来,用灵力碾成了粉末,回头对林晨初说,冷着脸说道:“小晨,我们走。” 对于钟磐寂的做法,林晨初相当清楚,他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维护自己——那个东帝秘境的邀请函无异于是个引祸上身的瘟神。 东帝秘境乃是现在仙界之主东帝圣君投到人界一个仙界宝库,但据说这个东帝秘境并不是东帝本人的,而是另外一个功德无上的仙帝的。在那位仙帝陨落之后,东帝圣君便把这个秘境留在了人界,而唯一能够打开东帝秘境的人,就是人界最强大的修者! 六千年前,为了打开东帝秘境,同时也为了争夺天下第一的称号,道魔两界几乎杀的昏天黑地,直到有一天,这个东帝秘境忽然不见了,而后又在一千年前跟随者魔门门主神秘出现。 魔门门主活了多久没人知道,而且他向来行事诡秘,无人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得到东帝秘境之后,他非但没有独霸,反而将它贡献给了所有的修真界。只要每隔五十年,选择一个合适的位置,由一个宗主行九扣二十七拜大礼,就能将门主唤出,打开东帝秘境。 可以进入东帝秘境的人数不限,但是修为一定要在元婴期以上才能入境,钟磐寂和林晨初显然不在范围之内,但仍然他们仍然有入境的凭借,就是那两个好似破烂似得邀请函。 这两个邀请函,还同时是东帝十二宫的钥匙。进入东帝秘境,除非是具有仙帝的实力,能够破开虚空走过空间乱流,否则只能依靠十二个宫门钥匙找到出口,不然会永远迷失在秘境之中。钥匙掌握在十二个被选中的人手里,他们或许是实力高绝的渡劫期,也有可能是低微的炼气期。这些人会在一开始就被公布名字,而进入秘境的人位置都会是随机的,离开了同伴,掌握钥匙的人无疑会成为所有想要出境的人的靶子。 这些林晨初都懂,只是他没有想到,钟磐寂竟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保他的命,虽然这不是什么选择题,他或许留住自己的命也是另有所图,但是不管怎么说,在钟磐寂冷着脸抽走他手里的筷子和纸的时候,他还是感动的有点想哭。 当然,只是有点想而已。当一张崭新破鞋子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他的衣服里的时候,他只剩下了欲哭无泪。 次日,从成衣铺那叫冬莞的金刚芭比手里接过了连夜赶制的衣服,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那绣花针缝衣服的技巧简直绝了,穿在林晨初身上十分妥帖,一点都看不出是连夜赶制的。 穿上新衣服的林晨初心情自然很好,走在大街上连步子都是轻的,但却不知道他又戳了钟磐寂哪根敏感的怒神经。这货一直到住进客栈,都对他绷着张老脸,吃饭之前还莫名其妙的失踪了,直到睡觉之前才赶回来,一脸喜气洋洋。林晨初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撵他会自己的屋子住,他就蹬鼻子上脸的蹭上了林晨初的床。 对于这种无赖行径,林晨初绝对嗤之以鼻,可对方充分贯彻俘虏的安危冷暖时刻记心头的良好作风,不但关心心理上的冷暖,还直接动手动脚的关心起了身体上的冷暖,扯着林晨初的亵衣三下五除二的就脱了个精光,最后被忍无可忍的俘虏君一脚踹下了床,就此罢了。 第二天依旧是晴朗的一天,钟磐寂跟在落雪山上一样,抱着热乎乎的林晨初睡觉就喜欢赖床,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出门,结果一出门之后林晨初就发现大街上、闹市里、几乎只有几个低头害羞着走路的小男孩在玩耍,跟昨天喧哗繁闹的大街简直是天壤之别。 钟磐寂自始至终表现的都很淡定,一直保持着阳光的微笑面对着林晨初质疑的目光,直到后者问出一句:“现在全城男人都拉肚子是不是你丫的干的!”才惊讶万分的说道:“啊?原来他们都是去拉肚子了啊,城里的厕所不够他们该不会去山上偷偷解决吧……不过我听说那里蛇挺多的,要是一不小心被咬到那就不太妙了……” 你就装吧!你就装吧钟磐寂!你丫的心眼太坏了! 林晨初扶额,完全搞不懂钟磐寂为什么要毒害全城人民。当然,答案只有钟磐寂自己知道——东面三条街上有六成行人在议论小晨和他是青楼里的头牌,其中九成是男人;西面面三条街有七成的人朝小晨抛媚眼,对他流口水,其中有九成是女人。这群贱人的身份我都记住了…… 默默为都城的男女老少点蜡烛。 两人到了月牙山顶上,钟磐寂从手镯里掏出了一片白花花的东西,在林晨初眼前晃了晃,林晨初立刻眼睛就直了:“我的面具!他怎么在你手上!” 钟磐寂没回答他,当着他的面贴在了自己的脸上,随口道:“借我用用。” ……我还没同意呢啊喂! 月牙山的山顶一向是月尘派隐居的仙山,关于这个素来低调的门派,林晨初只知道外界对它的知之甚少。除了这个,林晨初唯一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的消息就是——月尘派掌门景熙文,渡劫期高手,他的名字就写在在钟磐寂的仇人名单上。 作者有话要说:基友说,少说话,多写文……比防盗章多了600多字~么么哒~ 第161章 ……玻璃心又碎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玻璃心又碎了 钟磐寂默默无声的把林晨初的面具带了上去,然后迅速变幻了一张威武严肃的大叔脸,一颦一笑都像极了那些常年身居高位之人,只有偶尔看向林晨初时露出的些许狡黠,才能勉强看出几分他的确是某腹黑的影子。 我的面具你丫玩的门清啊!摔! 月黑风高之下,两人就像是躲藏在森林里准备打野食儿的小情侣一样,躲藏在林晨初精心设计的迷幻阵里,安之若素的盘腿看月亮。 这俩人席地而坐,身下垫着钟磐寂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掏出来的破席子,吃着些山林里特产的水果,如果忽略了钟磐寂那张千沟万壑沟壑纵横的中年男人脸,以及林晨初满含杀意的咬过果子声之外,这一切……还是挺和谐的。 “我说姓钟的,大半夜要赏月我也想找个漂亮点的美女啊,既然已经戴上了面具了,你就算再怎么不善解人意,也请不要务必变成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好么。” 钟磐寂轻笑一声,没有作答,反而悠然自得的躺在了地上,不去看林晨初,转而闭目养起了神。 林晨初无奈的耸了耸肩,他除了知道钟磐寂要对景熙文下手了,其他一概不知,索性也就不问了。午夜月华充足,趁此机会吸收一些天定阴灵之气,对于魔修灵力裨益甚大,反正出来也都出来了,不干点什么也怪无聊的。心想着,他便开始闭目调息。 时间渐渐过去,转眼间就到了后半夜三更时分,期间二人一直默契的保持沉默,谁也没有越过雷池半步,相安无事的各干各事儿。 午夜三更,林晨初外放的灵识忽然一动,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了御剑破空之声,他连忙睁开了眼睛,却看见钟磐寂不知何时竟是已经睁眼,正襟危坐的看着上山唯一的山路,和头顶那片泛着紫色光彩的黑幕天穹。 “什么人?”林晨初问。 “魔门心欲宗。”钟磐寂嘴角戳着丝冷笑,眼里满是狂热的光彩。 林晨初见他那眼神打了个哆嗦,只觉得这眼神就跟前两天看见的那个疯子苏皓差不多,都是蛇精病晚期的征兆。他忽然觉得心欲宗的莫名的耳熟,搜肠刮肚的寻思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特喵的是哪个邪门歪道,是媚术……还是色诱来的……不对,这好像都是一个玩意。 “你变成魔修的传言,就是因为在你的汤药里发现了魔门心欲宗的心欲丹才定下来的。”钟磐寂看都没看他就知道身后抓耳挠腮的人在想什么,无比淡然的解答道。 林晨初这才恍然大悟,他先前记得道修那些个门派记得有点傻,再加上原来《复仇》里出现的魔修下场基本都是挂掉,因此才忘了个一干二净。 “哦哦……是这样啊,谢谢谢谢……”他点头答谢,却忽然反应了过来:“哎不对!好端端的我的汤药里怎么会出现心欲丹?钟磐寂是不是你丫的搞鬼!” 钟磐寂答得轻描淡写:“是啊。”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林晨初此时一定怒目圆睁,继续道:“放心,反正这药你又不会喝,就算往里面加催孕药,你也不会因此怀孕的.” “心欲丹那种东西是开玩笑的么!万一我要是一个想不开喝了呢!”林晨初胡搅蛮缠。 “呵呵,你别逗了。” 林晨初:“……” 两人扯皮之时,零星的烟火顺着山下传来,渐渐地竟是蔓延成了弥天大火,从山下不断传上了滚滚黑烟,直熏的人恨不得把眼珠子给咳出来,直到林晨初着急忙慌的在迷幻阵里加了个结界,才算是止住了这闹人的黑烟。 “咳咳,这帮犊子干什么呢,在山下开烧烤呢么?是准备引山上没吃过烤肉的乡巴佬下山凑热闹?算了吧,这都是什么暗黑系料理啊。”林晨初骂骂咧咧的喘着粗气,恨不得把肺里面那点黑烟全都给换出去。 “他们可不像你说的那么善良,这些人准备放火烧山,绝了月尘派的根。” 林晨初蓦然心惊。他一直都知道修真界的斗争十分激烈,却没想到放火烧山这样的情节也会从这群自称是“顺应天道逆天而行”的龟孙子手里做出来,除了引发清明节的那个倒霉晋文公之外,他还从未见过有人会干故意烧山找人这种缺德事的。他不由得暗自咬牙,魔修这群人要说狠,可真是狠,要说损,也真心损。 月牙山几乎是是山谷下支辽国唯一依靠的生存来源,也是一个资源丰富的宝库,因为月牙山是一座双峰一高一矮,又成弧度连接的仙山,从远处望好像是一弯新月一般,因而得此名。 趁着火光,林晨初极目远眺,只见对面稍微矮一点山头上,站满了身穿奇装异服的人,他们有的手持狼牙棒,有的腰际链条锤,还有的舞着双板斧望着对面山头上的漫天大火,以及山下百姓们的惊慌惨叫哈哈大笑,反正那模样要多反派有多反派,要多炮灰有多炮灰。 林晨初看着山下那些哭喊连天的凡人们,有些不落忍,回头戳了戳钟磐寂:“你快想想办法啊,总不能让这火继续烧下去,不然让山下那些百姓们怎么活啊。” “放心,这火烧不下去。”钟磐寂淡淡说道。 话音未落,忽然从天上月光华晕一暗,竟是从天空中降下一片光雨,冰蓝色的光芒密密麻麻犹如春月牛毛,点缀在山林之间,煞是好看。山上的烟雾和大火遇到了光雨仿佛是见二氧化碳喷雾那样服帖的熄灭了,只是瞬间,方才还火辣无比的树林又一次恢复了平静,甚至连个火星都见不到。 林晨初松了口气,虽然明白这火灭掉的本意并不是为了山下那群凡人,但是还是有些庆幸。他抬头看了上去,只见那个“后现代主义光雨二氧化碳灭火器”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二十多岁的模样,杏核眼,琼鼻,白皙如脂的肌肤吹弹可破,一身红纱衣在月光之下隐隐约约可见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身材前凸后翘,是个标志的实在是不能在标致的美人了。 最要命的是她的那张殷红的小嘴,似乎无时无刻不是在上扬着的,倾国倾城的容貌加上一副天生的笑脸,清纯里带着七分妖娆,妖娆里藏着三分倨傲,倨傲里有隐着一份浪-荡……林晨初只觉得他那一身的骨头都要酥了,哈喇子流了一地,连擦都顾不上了。 钟磐寂抬头看了一眼空中那女人,又看看了貌似有熟女控倾向的林晨初,冷哼一声,白了一眼那个女人,扭头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忽然出现众多野兽眼里的的美女,就像是掉进了一块掉进了沸腾火锅底料的肉花,瘦中带肥,让人食指大动。很显然,对面那些魔修也不是瞎子,见到了个绝世美女恨不得立马就冲上去大逞淫-欲,甚至有几个朝美若天仙的女人一边做着挺胯、舔舌头的等下流的动作,一边淫-笑着调戏招呼那女子下来要他们好好疼一疼。 一大堆张牙舞爪的贱男人,臭不要脸的朝你喷着过省的荷尔蒙,但凡是个女人都会羞愤难忍的。 但是林晨初明显低估了这妹子的淡定。只见她撩起长发幽然一笑,那种骨子里的千种风情万般妩媚顿时迷煞了一干魔修,美人丹唇轻启:“我岳红霜向来向来不打男人,今天心情好,也不和你们这群弱质之辈较劲,等你们什么时候把《贞男三百守则》背会之后,再来癸阴宗找老娘求疼爱吧。” 此话说完,岳红霜像是一为高傲的女皇一般,从众多目瞪口呆的男人头上飞过,在路过心欲宗那片已经傻了的二百五头上之时,她轻盈的裙子竟是被风吹了起来,顿时露出了一抹雪白的大腿以及红色的短衬,俩魔门的二傻子当时就流鼻血了。女神微微朝身下一种*丝露出了一抹分不清是挑逗,还是轻蔑的笑容,神态犹如少女般道: “对了,这个国家是我和我们癸阴宗宗主的母国哦,你们和月尘派狗咬狗掉了多少毛我们不管,但是要是这个国家有了有了什么折损,小心你们一辈子都……”她故意拉长了声音,俏皮的像是般鬼脸般做了个“阉割”的动作,神气活现道:“找不了女人哦。” 岳红霜杨扬长而去,同时带走的是众多男人碎了一地的玻璃心。 林晨初叹了口气,他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到现在都是处男了,他看了看满脸幸灾乐祸的大叔脸钟磐寂,暗道:“我的身边要么是一群心理不正常的汉子……”又看了看离去的红色背影,悲怆继续道:“要么是一群同样行为不正常的女汉子!” 女人走了,男人的战场也就顺势展开。 对于魔修们挑衅,月尘派就像是毫无察觉般的龟缩着,似乎山上就是个空城罢了。那些魔修见挑衅无效,沉默了片刻。 就像是大战之前的预备,一起平静的压抑,林晨初也不由得有些紧张,即使知道在结界之内不用担心会被外人听见声音,却也压着嗓子道:“这群人在研究什么呢,怎么还不开打。” “着什么急,”钟磐寂勾起了个阴险至极的笑容:“现在两方谁也不敢轻易动手,刚才的烧山就是魔修们对月尘派的试探,倘若月尘派出面迎战,他们会根据出现的人来进攻。倘若方才出现的是月尘派本派的人,恐怕他们早就派人杀上去了,就算是道修的四大门派,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派被药物控制的傀儡冲上去。但是很不凑巧的是,刚才出现的好像是个‘回娘家’的魔修,这下他们就有些投鼠忌器了。不过放心,他们拖得越久,对我们就越有利。” 林晨初那个汗啊,白眼看钟磐寂:“我说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他们会打起来,我看魔修这边就是些小卒,对面山头可是有个元帅在坐镇,这些魔修的战五渣怎么都和他们打不起来吧。” 钟磐寂回答的很有耐心:“那你就错了。”他指着那群武器很有创意的魔修们说道:“你都能看出这些人是乌合之众,那么他们就确信无疑是乌合之众了。” 林晨初立刻不乐意了:“喂,什么叫做我都看出他们是乌合之众,他们就一定是啊!在你眼里我到底有多无能!” 钟磐寂很明智的没接他的话茬,继续道:“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刚才看见了一个美人却没有冲上来,而是在下面急的直跳脚?另外你见过谁去别人家打架闹事儿就带一群不懂事儿的小孩的?你说的不错,这边的确坐着个元帅,可是谁规定对面的那群小卒里不能藏个将军?” “喂!别无视我的话啊!” 林晨初虽然嘴上还是不服气,但是心里也明白就这群二流子还想不出啦放火烧山这么损的有创意的主意,同在钟磐寂那张“该死名单”上的心欲宗宗主貔陆估计也来了。 “他们拖得越是久,说明对对方的实力就越是忌惮,到时候也会更加拼尽全力的杀上去。心欲宗在魔门也算是不小的大宗,而月尘派虽然只是个二流门派,但是实力绝对还在天门派之上,这两对人撞在了一起,最后胜利的六成会是心欲宗,但是也估计只能是惨胜。等着吧,他们拖得越久,到时候打起来就会越狠,元帅和将军两败俱伤的局面就会越快的到来。哼哼哼哼……” 说完这话,钟磐寂发出了一串阴森到极点的闷笑,林晨初那个寒啊:“我说你小子倒是门清啊!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来的就一定是心欲宗的大佬貔陆,而不是其他什么副宗主之类的。要是来的是别人,你这算盘不是落了空?” 钟磐寂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全是让林晨初抓狂的鄙视:“魔门心欲宗宗主貔陆向来独霸专行,是不会允许门派之内有副宗主的,就连他身边那些给他办事的人都被他用药物控制成了傻子,以便他的命令会被别人无条件接受。” “卧槽,这人小时候是不是受过刺激?”林晨初忍不住道。 钟磐寂摇头:“魔门就得这么管,心欲宗人太多,要是不狠点,就那些魔修的性子你觉得管得了么?” “这倒也是……” “另外一个十分有力的证据就是……”钟磐寂忽然指着他的衣服道:“还记得我对那个假老板娘说的话么?我说支辽国最近发生了奇怪的病症,症状是贫血。其实,那个是我猜的。” “猜的!?”林晨初惊讶。 “没错,要知道,其实我那天的推理是有漏洞的,假如仔细琢磨就会发现,妇科圣手自然需要多些采集补血滋阴的药物,药物才回来晾晒成干还需要很多时间,期间药物的消耗会非常快,尤其是这段期间,因此都采集补血药物也不是说不过去。我之所以敢说奇怪的病症,一是对于那个老板娘本身的一些疑惑之外,还有就是貔陆这个人有个隐疾。” 林晨初一下子来了兴趣。“隐疾?是那种每天必须吸多少多少纯洁少女的血才能缓和的病么?” 钟磐寂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小晨,你真应该少看些话本……”他叹了口气:“貔陆形容枯槁,原因是以前偷师癸阴宗《血魔*》结果因为阴气不足而走火入魔。被烧光了所有的血肉之后,他总算还是活过来了,但是代价就是需要用各种方法摄入血液来维持生命,最好要那种天生就自带三分阴气的女子之血。 可是他们这些准备偷袭人家一个措手不及的魔修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去抓两个女人放血喝,就只能悄无声息的多放那些形单影只、没有男伴、而且气血旺盛女胖子们了。不过可笑的是,因为药物控制了智力,这群二傻子也就只能做到不把人弄死,少取多求的方法他们是谁也不知道,这也是貔陆他自作孽。” 林晨初略有所悟:“依你所言,癸阴宗的岳红霜出现在了这里,无非也就是知道了心欲宗对她的国家下手,女人的小心眼作用,她就去月尘派去通风报信去了。但是由于她也不想便宜了道修,因此赶在最后一刻才告诉景熙文,这也就杜绝了他们任何人留后手的因素了么……这女人够狠啊!” “嗯,是挺狠的。如果有机会我会把你刚才那些话告诉她的。” !!! “钟大喵你丫的敢!我可不想大半夜睡着,忽然出现一个女人满脸报复的强-奸我!” 气氛缓和,钟磐寂哈哈大笑:“哈哈哈,这不就是你渴望的么?” 林晨初跳脚:“那味道不一样!就像是你喜欢吃饭,但是如果有一天你根本不想吃还非得含泪往肚子里塞,那不就一点都没意思了!” 钟磐寂拍着他的肩膀:“你放心,在岳红霜这女人身上你恐怕是一辈子别想体验到当男人的乐趣了。另外,岳红霜虽然不忌男色,但是……”他忽然眼睛转了转,不说了 “但是什么?你快说啊!”林晨初见他忽然在关键部位卡主,像是被撸到一半正顺毛的时候突然听了,那种憋屈别说有多难受了。 钟磐寂的大叔脸忽然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堆着笑,嬉皮笑脸指着脸:“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林晨初就像是只受惊的兔子一样一蹦老远,这才想起眼前这位正处于性取向危险期,满脸嫌弃的看着他,啐了一口:“我吐你一脸唾沫星子!” “哈哈哈……” “我说你究竟是怎么挑唆的心欲宗去打月尘派的啊?米花除了教你武功之外是不是还偷偷教你怎么忽悠人了啊?” 钟磐寂不可置否,转过了身,神情专注的看着月亮,喃喃道:“等着吧,最多两个时辰,真正的好戏就要上演了。等结束了,我再告诉你我做了什么。马上,就要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去了趟外地,持续断网中。另外我儿子(笔记本电脑)也没带在身边…… 废话一会儿说,我先来回复一下近期留言~ 相信又很多筒子已经发现,我最近在文章下面的回复少了很多~其实不是我冷漠,而是我忙的除了更新的时候,基本没时间回复,另外这个尿性的网站每次回复都要刷好久才恢复,我想在我没有冲到北京总部砍了高层之前,我会偶尔偷偷懒什么的…… 最近又看了一遍几年前的起-点好文,各个都是百万长文……然后我忽然就又找回了曾经的自己,这才发觉貌似我是因为为了适应jj所以看了太多这里的文,结果导致自己的文风格外拖沓。这个我检讨,以后尽量保持简洁明快的速度,犀利凌厉高端大气一向是我风格来的……另外这么写意外的爽啊嗷嗷嗷嗷!!! 好了,不扯犊子了。 最近呢,留言的几率就跟小受长痔疮的几率一样低,当然,这也有可能是点击率低的缘故,我简单的抽取了一些~ 推理控望城君说道:喜闻乐见的推理情节,很喜欢小鸟扮猪吃老虎的样子[钟磐寂已经出名了,扮不了猪了,只有小鸟养在高山人未识。。。。。。。。其实我被开头惊到了,还以为漏掉了一章,这神转折。。。。。。。 他还说:“跳跃度略大 话说这个世界太多穿越者了,而且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主角的…………………… 恳请快点把这群碍眼的炮灰拖出来以儆效尤……告诉他们这是耽(chun)美(ai)小说” 我【抠脚趾】道:“其实不是林晨初出名了,而是因为变态君……咳咳,苏皓的师父十分了解这两只是什么底细,因此苏皓替师父办事儿也清楚。另外,苏浩君不是穿越者,他只是不该知道的知道的太多了点,算起来,林晨初好像也是以穿越者身份出现的。苏皓这人的故事吧……其实我也有像给他写个专门的小传记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吧…… 罐罐说:作者大大最近都点我的名……好羞涩啊……感觉自己萌萌哒o(≧v≦)o~~好棒……大大加油~\(≧▽≦)/~ 我奸笑:“哦哦哦~给你三个选择哦~你说我捡到的是个金罐子,还是个银罐子,还是个肉罐子呢?” 瑄 说:“撒花花 表示每次买了看完别的回来一刷新就是正文 好棒啊 不能少说话多些文 应该是多多说话 更多写文” 我:“……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另外,下面这句话是跟所有电脑前的各位说的。 “没错!你没有猜错!!所有读者的回复我都是复制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了,今天没有防盗章节的替换,我又懒了~~晕机,已经两点了,去睡了,晚安…… 第162章 死斗 第一百六十三章死斗 果然不出钟磐寂所料,不出半个时辰,山下忽然传出了声震耳欲聋的嘶喊声: “杀!!” 与此同时,从山上月尘派天险里也飞出了几十个月尘派的弟子,与那群魔修厮杀在了一起。 林晨初见这些月尘派的弟子手里大多数都没有武器,只有几个修为稍微高一些的抽离才会手里那的手杖却足足有一人之高,顶端是一个发着蓝光的像是灯泡一样的玩意,底端则是扁平的一个小圆片。拿在这些人干瘦的道修手里,就像是一群随时准备发大招的魔法师一样。 ……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还真的是魔法师,而且都是魔导师那种程度的…… 林晨初胡思乱想着,戳了戳钟磐寂的腰眼,问道:“哎,我说钟磐寂啊,那群月尘派手里的手杖怪奇怪的,那是什么东西啊?” 钟磐寂轻笑了一声,答道:“所有炼气期以上的手里拿着的都是仿制的寻宝杖,姓景的还真是有钱。” “寻宝杖?这不是隐世五门中探宝陈家才有的么?”林晨初惊讶,连忙压低嗓音问道。 钟磐寂冷笑:“你以为当年那些贼人是怎么知道隐世五门的宝藏藏在那里的?人人都说月尘派只依靠支辽国的供奉维持一派的运作,因此低调又保守,但是又有谁知道,他们这是闷声发大财。” 林晨初听到这里愣了一下,随即就反应过来了。从刚才放火烧山就能看出来,这群修仙者对下面那些百姓简直就是视如蝼蚁,长年吃人家穿人家还占着人家的山头,最后被人放火烧山,还是一个通风报信的魔修灭的火。这么无情,就算是搬出他们是修真界之人这样的借口也说不过去。唯一的可能,就是人家压根就不在乎山下那些凡夫俗子的供奉,人家有的是得钱的法子! 钟磐寂继续道:“月尘派的创始人陈康,原本就是隐士五门陈家某个小姐见不得光的私生子,陈家认不得这个孩子,却又看他有几分天赋,总不能让自家散落的蒲公英种子自生自灭,便传给了他寻宝杖。这东西可以查到包括乾坤袋在内的所有带灵力的东西,但是它说白了也不过是陈家下九流的法器,没想到陈康竟然在炼器方面非常有天赋,将这些东西研究透了,又重新整合起来,从而形成了月尘派独特的武器。” 只见钟磐寂脸上映着火光和血光,嗜血而兴奋的看着前面那些魔修和道修撕斗在一起,声音也不自觉有些亢奋:“虽然他们修为平平,但是却可以通过手里的武器不断地吸收灵力,从而提升自己。不过至今,我还没有看见过渡劫期的月尘派是什么样子的。这种依靠外力提升的方法,倒是有些意思呢。” 林晨初嘴角抽搐了一下,钟磐寂这好奇心…… 山下的魔修已经和山上的道修们厮杀在了一起,不过这些明摆着就是一群打前站的炮灰,各个实力都不是太高。但是争斗持续了不到两刻钟,整个情势就变了,不断有人补充了上来,双方整体实力都在飞快增长着。 渐渐的,道修由还掺着些辟谷期的修士,都变成了金丹期的高手。只是让林晨初奇怪的是,通常若是有魔修攻派,都是派遣元婴期的高手上前对阵,可现在着月牙山上,堆满了月尘派炼气期到金丹期的修士的尸体。 见他面露不解,钟磐寂冷笑道:“月尘派这是保存实力。他们月尘派的高手比不过可以跟四大门派叫板的心欲宗,因此就先派遣这些喽啰上前送命,顺便消弱敌方实力。杀不光他们,至少被杀,也要拖累死他们几个魔婴期。” 果然正如钟磐寂所说,地上除了像是烂白菜一样的月尘派弟子之外,也躺倒了不少魔修。只是这些魔修毕竟不是傻子,打着打着,他们也察觉出来了对方的意图。 月牙山上满是腥风血雨,魔道两方杀的激战正酣之时,空中忽然飞出了五个魁梧不断嚎叫的大汉。他们踩着三板斧,分在空中就像是一尊腾空的小山,只是他们却是神情呆滞,周身都是疯狂的肃杀之气,表情狰狞,像是正忍受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 林晨初皱了皱眉,忽然钟磐寂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低声说道:“别出声,仔细看。” 那几个小山般的大汉跳下了板斧,握着简直跟小树一般的武器抡圆了一斧头就砍掉了三个月尘派弟子的脑袋,那动作利索的就像是收麦子一样。 顿时血花四溅,崩了那四五个大汉一脸,几个人就像是脸上泛着狞笑,伸手径直戳进了那几个月尘派的肚子里,伸手就掏出了一颗金色的拇指大小的珠子,看都不看就往嘴里塞。 林晨初不知道那金丹吃起来什么味道,也没兴趣尝尝,但是光是看这几位的吃相,他就要快忍不住把上辈子吃的糖豆给吐出来了。 几个大汉一边砍着,一边不断从对方的肚子里掏出金丹往嘴里塞,满满一嘴的血浆,还有些黏糊糊的不断从下巴滴到了衣服上。这些人满嘴鲜血,却依旧是满脸僵硬痛苦的狞笑,用一双瞳孔涣散而崩坏,就仿佛是傀儡一般。 只见几个高塔似得壮汉不约而同的把手里的大板斧丢了下去,竟是徒手抓住了身前袭来的几个道修,也不管对方使用的法术,还是用的寻宝杖,或者是符文,一律统统无视!他们就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疼一样,抓着几个人之后就像是饿极了的野兽,张开血盆大口就撕咬了上去! 顿时只听一片鬼哭狼嚎,被抓住的这些道修身上的肌肉竟是被大汉们活活撕咬了下来,有一个最惨,整张头皮都被咬了下来,估计那个咬人的伙计也知道头发不好吃,扯了一半就放弃了,转而咬上了较为柔软的脸部,只是片刻之间,那个道修便露着半边全是白骨和丢了半截眼珠子的脸,疼的连嚎都嚎不出来,只能发出“咯咯”的垂死之声。 或许是几个大汉都觉得吃的不爽,这几道修又都瘦的硌牙,于是一个不耐烦的扒着对方的肚子,双手青筋一崩,只听“刺啦”一声,肠子流了一地,这个可怜的道修终于如愿以偿的死了。 眼看着其他大汉也照做,然后纷纷趴在地上在一堆碎肉上寻找金丹往嘴里塞的模样,其他的月尘派弟子简直都快被吓的魂飞魄散了,连脚步都是缠浮着的,一时间那是丢盔卸甲可以形容的。林晨初真的有点看不下去了,捂着眼睛扭过了头,嘴里一阵干呕。钟磐寂似乎觉得有些无聊,闭着眼睛也不去看身边的撕斗,只有林晨初起身的时候,才笑盈盈的睁开眼睛看他。 林晨初啐了一口,笑你妹! 这些像是野兽般的大汉别说这些月尘派的弟子看的害怕,就连身为这些傀儡大汉的同门的魔修们也有些反胃,似乎也不像跟这些与野兽无异的东西待在一起你,纷纷拿起武器追赶着溃散而逃的众月尘派道修。 林晨初擦着满嘴的唾沫星,骂骂咧咧道:“卧槽……那些究竟是些什么东西,他们还是人类么?呕……” 钟磐寂皱着眉拍着他的肩膀,给他为了点水,又吃了一颗药丸,林晨初这才舒服了一点,嚼着这个味道有些莫名熟悉的,酸酸甜甜倒是还挺好吃的。 钟磐寂道:“这些魔修……不,准确的来说,他们甚至连傀儡都算不上了。这些东西叫做昆仑奴,是貔陆用心欲丹混合着一些其他材料制作而成的杀人玩偶,他们*极其强悍,而且力大无穷。平日里,貔陆会按时给他们喂食心欲丹,但是一旦停了药,他们就会发狂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果然,药不能停啊! 林晨初听这话又想起了那个半边脸都耷拉下来的道修的模样,忍不住又是一阵干呕:“呕……心欲丹?昆仑奴?这玩意这么厉害貔陆要是造出一个师那他不早就称霸天下了?他还在这里跟月尘派的混蛋较什么劲啊!” 钟磐寂摩挲着下巴,盘腿坐在地上,拽着林晨初一起坐下:“貔陆他倒是也想,只是这昆仑奴造价实在太高,但就是心欲丹的丹药里面所含成分,据我分析就不下百种,而那些浸泡的汤药估计更为复杂,而且只能由那些从前不曾练过体魄的道修担任。修为越是高的道修,成功的可能性就越是高,估计貔陆手里加上从上一任手里抢过来的,总共也就只有十几个。” 听了钟磐寂这么说,林晨初也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悲哀,庆幸的是这样的东西不能大规模制造;悲哀的是人类竟然会将同伴练成武器,如此看来不要说与他昏迷时看见的神族——金乌、焚日朱雀相比,单单与他交过手的妖族皇子,就要比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强得多。 他忽然想起来,人类是一群由猴子进化而成的生物,不由得有些冷笑,跟天门山那些一个挨打一群跟你拼命的猴子比起来,这群王八犊子简直差的远了! 不断的有道修从山顶飞了下来,战局渐渐有一边倒变成了平手,在一些魔婴期的魔修们已经死了,只剩下了不多的魔婴期、出窍期和合体期的修士还在大杀四方。 那五个昆仑奴被十几个元婴期和出窍期的道修像是打副本boss一样,磨死了两只。剩下的三个干嚎着冲了上去,狂舞这撕碎了两个元婴期的身体,趴在地上拼命地啃食着血肉和不断挣扎着的小元婴。他们的昆仑奴后背的伤口即便是伤的深刻入骨,也像是没有事儿似得,继续残忍的做着手撕活人的盛宴。 渐渐,随着人员的死伤和不断从上面冲下的弟子补充血液,双方的争斗人员渐渐由最低等的金丹期变成了元婴、魔婴期,就像是病毒与白细胞大战,双方都在不断的进行着自我进化,最后才造成了丧尸的形成……好吧,林晨初又神展开了,不过他依旧还是注意到那些月尘派弟子手里的武器由手杖变成了一根短拐,最后又变成了一对圆环。 武器越来越短,但是威力去越来越大,到最后,十来个拿着乾坤圈的月尘派弟子竟是联手揍死了三个食人狂魔! 正当林晨初为不会有人被生吞活剥而松了一口气时,钟磐寂忽然紧张了起来:“小晨,不好了,快些定住结界!” 听钟磐寂这么一说,林晨初连忙毫不含糊的撑住了灵力,顿时结界阵法内一阵青光,光芒之外林晨初隐隐约约听到了一声犹如洪荒巨兽般的怒吼! “吼!!吼……” 隔着结界的屏障,只见不知何时竟是从只有天而降一个九人高的巨人!这巨人仰天长啸,巨大的双脚□着踏在地上,浑身上下裆部有一张遮羞布,其他地方接着露出了虬结肌肉,看着与方才那些好不容易被杀掉的壮汉们有些相似,但是比起他们,明显这位更加的强壮,更加的危险!这个怪物不知是收谁操控的,一进入战场之中竟然就开始不分敌我的开始杀戮——不单单是那些道修,甚至魔修也是它的猎食范围! 本来五只大型食人犬就已经够唬人的了,现在食人犬直接就变成了进化异常的小怪兽,加上没有同样体积的凹凸曼在场,顿时现场所有参战的道修魔修皆是肝胆俱裂屎尿横流,一场战争直接变成了末日屠杀。 巨人抓起地上一个魔修和道修,像是对比两个谁会更加美味一些,先是咬了一口魔修,顷刻间那个可怜的家伙便被塞进了口中,只剩下两条腿在空中苟延残喘的扑棱着。似乎是不合口味,巨人又慢吞吞的把月尘派的一个至少是元婴期的弟子往嘴里塞,那个弟子哭嚎着,直到被送进嘴里,“咔擦”一声,像是咬脆饼一样,整个人都断成了两截。 这时,几个出窍期的修士冲了回了山门,正要撞门躲进去的时候,却发现扇门紧闭,任他们怎样砸打都打不开。几个月尘派的弟子急的脸色通红 “师父!师叔!救命啊!快开门啊!” 山门纹丝不动,任凭几个弟子怎么敲也不开,他们明白了,自己这是被活生生的抛弃了。 林晨初莫叹了一口气,刚才他还在说这群魔修不是个东西,现在看来月尘派的高层同样不是群东西。钟磐寂忽然笑了起来:“小晨,你知道什么叫做困兽之斗么?” 林晨初愣了愣,转而看向了那群神态忽然视死如归的月尘派弟子,似乎明白了什么。钟磐寂道:“将一只凶猛的狼丢进一个有着很小出口的屋子里,然后让它去与狗熊搏斗,往往会很快被杀死吃掉。但是一旦将最后一个出口也封死,这只饿狼知道必死无疑,反而会扑上去拼命重伤狗熊。” 果然,正如钟磐寂所说,几个道修眼里闪着凶光,手里的圆环飞速击向了巨人。可这巨人当真就如毫无察觉一般,非但纹丝不动,反而像是被惹烦了,朝天怒吼了一声,冲上前去伸手就抓了一个月尘派的元婴期弟子塞进了嘴里。 那弟子也知道没人会来救自己,从腰间抽出了一个备用的短拐,挥手像是投掷飞镖一样一掌甩向了巨人的眼睛。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巨人根本来不及躲闪,只听一声粘腻的破碎声,震耳欲聋的狂吼声冲向了天际。 或许这是巨人成为昆仑奴之后,受过的最大的痛苦。他疯狂狂舞着,一把摔死了手里的月尘派弟子,还不解气的狠狠踩上了几脚,将其碾成血肉模糊的肉泥。而后一只手捂着流血的眼睛,一只手疯狂的撕扯着周围的树木。随着巨人肆虐和愤怒,他的身上竟是渐渐浮现了一成紫色的氤氲宝气——这人在没成为昆仑奴之前,竟是一个渡劫期大能! 他狂怒的撒开了自己的眼睛,用手猛然一扣,竟是把那车轮般的巨眼扣了下来,紧接着从巨眼中窜出了一个细小的圆环,在空中盘旋一圈,径直又飞向了巨人。 他愤怒的冲向了其他几个躲在山门前的月尘派弟子,狰狞的狂啸着,手拎着一颗巨木不断狂舞着,猛然飞到了天上,而后又用力飞快跳下。他身下有几个月尘派弟子来不解躲闪,被他一脚才成了血红的肉渣,其他几个活着的月尘派弟子狡诈的一边攻击着他,一边往魔修队里跑,竟是也借巨人之手干掉不少魔修! 巨人的攻击不分敌我,甚至直将整座月牙山踩得狂震不已!渡劫期大能即便是忘记了应该怎样运用灵力,一怒之间本能能运载的灵力依旧不可小觑。顷刻间,树木倾倒落叶狂飞,无数灵力和惨叫纷纷充斥着山林间,林晨初所建的迷幻阵和结界就像是一个任性的别扭受一般,在暴风、地震与灵力侵袭中哼哼着,摇摇欲坠但是就是不肯被推倒。 正当林晨初还在咬牙坚持的时候,却听山顶轰鸣一声! “轰!” 只见刚才还在肆虐的巨人此刻竟是身首异处,庞大的身躯轰隆倒地,犹如一根巨大的滚木一般从山顶滚下,一时间竟是造成了一条由断木组成的山路。 “何方宵小敢来我月尘派撒野!” 林晨初鄙视的看了过去,这话说的多假,都打了一个多钟头了你要是还不知道是谁来你家踢馆子,你也活该挨揍。 只见不知何时,月尘派的山门竟是被巨人踩成了一片断壁残垣,几个引巨人攻墙的身受重伤的月尘派,还来不及申诉,就被其他几个弟子面无表情的以叛门罪处死。而其他人依旧神情漠然,甚至面带幸灾乐祸的将他们的武器收入囊中。 说话的,是六个长着一大把的胡子老头,他们身材肥胖,面色红润,各个都是大乘期的修为。这六个人行动一直保持着诡异的一致性,就像是用一个细线同时操纵的六个木偶,但是神态却是喜、怒、哀、乐、愁、怨各自不同。 黑暗之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漆黑的身影,整个身体都是轻飘飘的悬浮在空中,那种飘荡的感觉与岳红霜在空中浮动的模样同出一辙。这人从头到脚都被一张漆黑的布料裹着,隐隐能隔着布料看到他头部有一个像是帽子一样的巨大球体。 沙哑刺耳的闷笑声从披风中传出:“少给老子装蒜,我问你们,当年可是你们中的一个参与了屠杀隐世五门的行动?”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视觉转换,不是跳跃章节。 第163章 前因 第一百六十四章前因 七日前。 沈拓本来是老大不情愿的被浅篱拖来看什么劳什子的东帝秘境。 比起东帝秘境,他倒是更愿意去把沈括扳倒。一年前,沈老当家的刚死他就迅速得到了卯辰的大半江山,只给沈括留下两分天下,但一年后,沈括仍旧抱病在家,但他却无论怎样都夺不来手里那两份家产,因此也无法根本没办法去掉名字后面那个“少主”的名头。如果不是那些窥伺卯辰的旁支,或许他早就用蛮力横夺了,但是如果一定如此,卯辰必定元气大伤,到时候他可不希望自己拼命夺来的,只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烂饭碗。 与浅篱到了夏国,住进了隶属卯辰的客栈,店掌柜的连忙准备好了一个天字号上房款待沈四少主,可沈拓椅子还没坐热,忽然就接到了魔门的邀请。 魔门这时唱的什么戏…… 沈拓换了套衣服,回身对某只咬着鸡腿的狐狸说道:“浅篱,不要惹是生非。我去去就回来” 浅篱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寻来的鸡腿咂吧着,连眼皮都舍不得赏他一个。沈拓觉得自己像是个不受孩子待见的老妈子,揉着满脑门子的黑线,独自下了楼。刚刚下到了厅堂中心,他就隐隐听到楼梯后面的厨房里传来了厨子委屈的哭喊声:“额(我)也布吉岛(不知道)哈,介(这)个鸡腿额(我)明明就放在灶台上哩,咋着(怎么)额(我)一悔(回)头,就木(没)有咧捏!” 沈拓:“……” 好吧,至少我不在这只狐狸不会把自己饿死。 他叹了口气,自己好生生一个优质的少主,被这只蹭吃蹭喝的狐狸活生生折磨成了一个老妈子,真是惨绝人寰。 一出门,他便被送上了魔门心欲宗派来的马车,那车夫将车使得飞快,没过多久就将车驶出了城外,沈拓坐在马车中忽然觉得身下一沉,撩开了马车的窗帘,竟是已经飞到了空中。他不明意味的低笑了一声,拉回了窗帘。 没过多久,马车安然着陆,沈拓安然的下了马车,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立着一个十分巨大豪华的石屋,隐匿在山林之中,看起来十分隐蔽。迎面走来一个身穿黑衣的娇小女子,巧笑倩兮的朝沈拓行了个礼,用银铃般的嗓音说道: “请问可是沈四少主?主人已经等您许久了,请随我来。” 沈拓应了一声,迈步穿梭过无数拿挑衅的眼神在他身上打量的魔修,像是在自家后花园闲庭信步那般走进了石屋。他随着女随从进了主厅,一眼就看见两个像是巨塔一样的汉子立在中央,十三个美丽的舞姬伴随着靡靡之音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她们簇拥着三个几近全-裸的绝世美人,那三个美人毫不忌讳的一各种妖娆的姿态舒展着身体互相摩擦着,惹火的身材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 沈拓饶有兴趣的看了十六个美人一眼,却冷不丁的发现在两个巨塔一般的男人中间还放着一张巨大的宝座,宝座建的很高上面坐着一个干枯发黑的像是骷髅一样的男人,他浑身上下裹着黑色的披风,在妖艳的美人的簇拥之下,还真有那么几分警告世人不要被美色榨干了身子的意思。 沈拓忽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的轻笑了出来,本是一声十分轻微的笑声,却不知为何在这屋子里显得十分刺耳。 歌舞戛然而止 骷髅一样的男人正是心欲宗宗主貔陆。只见他抬起干枯的手臂隔空随意做了个“抓”的手势,顿时一个乐师的脑袋就像是爆裂的西瓜一样,红的白的泄了一地。不知从何处走出了两个侍从,一声不吭的拖走了尸体,擦拭着地板。貔陆连眼皮都懒得抬起: “继续。” 屋内又是一片歌舞升平。 沈拓心中冷笑,不动声色的拱手道:“晚辈卯辰少主沈拓,久仰貔陆宗主大名。” “久仰?沈四少爷恐怕从未久仰过本座吧。依本座看,你这小辈怕是没少在背后嘲笑于本座。”貔陆的声音与他的长相一样干枯,就像是在砂纸上摩擦过无数遍那样,粗糙的让人听得耳鼓生疼。 沈拓就算是个瞎子,也知道这貔陆绝对没安好心。他悄悄将戒指里的一枚符咒握在了手里,不动声色道:“貔陆宗主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卯辰向来将主顾放在首位,若是换做貔陆宗主,晚辈更要尽皆所能达到前辈的愿望了。” 沈拓这话答非所问,但是貔陆不会听不懂这话的意思。 貔陆冷笑了一声,脸上满是阴惨惨的笑容:“既然沈四少爷如此爽快,那今天我与你的交易,你是做也要做,不做也要做了。“ 丑话已经说在前头了,沈拓也知道没必要继续在这个骷髅头面前装孙子了,他冷笑了一声,从乾坤戒指里竟是掏出了一把精致的木椅,惬意的做了进去,道:“前辈既然是说要与晚辈做场交易,那晚辈只能洗耳恭听了。” 直到这时,貔陆才抬头看了一眼沈拓,他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年轻的多,俊朗冷清,生机勃勃的让人妒忌。 貔陆又眯缝上了眼睛,他挥了挥手,那三个绝世美人像是游鱼一般退下了场,过了片刻竟是端来了两壶玉露琼浆,给两人分别倒上了一杯碧绿色的酒液。做完这一切,她们就像是乖巧的趴在貔陆的腿上,柔顺的像是三只猫儿。貔陆用黑糙干瘦的手心不在焉的揉玩着美人娇嫩雪白的肌肤,声音毫无波动:“你看看老夫网罗的着三个美人在你卯辰换来什么?” 貔陆忽然脸上闪过了一丝杀机,手下的那个绝世美人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出来,竟是弹指间被他吸成了堆干枯的骷髅,浓密的头发瞬间压塌了颈骨,堆在了一旁。另外两个美女乖巧的拖开了那具枯黄的尸体,恭敬的立在一边。 疯子。 沈拓闻看此景,心中暗骂这老妖怪心狠手辣,脸上阴晴不定,过了好半天才冷清的笑了笑,道:“宗主手下随随便便杀的这个女人,在卯辰挂牌竞售,至少也能换回来一个上品的灵器和若干灵石,若是放在炉鼎阁做花魁,可获得的价值更高。不过前提是……得先让她们穿上衣服。” 貔陆抬眼看他,沙哑难听的嗓音忽然大笑了出来:“果然是卯辰的首领继承人,这账算得比老夫要明白的多。那就麻烦沈少主帮老夫好好算算,这条我要是想要你的小命,要给卯辰多少好处呢?。” 沈拓瞳孔猛然扩张,随即闪过一丝了然,忽抬头看向他,拿起手里的琼浆喝了一口,笑了起来:“原来如此。不过晚辈的贱命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既然是生意,貔陆宗主总要给我几分彩头吧。” 貔陆见他仅仅是一愣就恢复了淡然,也不由得不由得冷哼一声,杀意更甚:“天底下敢在临死之前跟本座这么说话的人,你倒是第一个!彩头就是让你死的明白!” 沈拓勾起了一丝冷清的笑容,若有若无的透着几分嘲弄:“不然在下做个糊涂鬼,倒不失为一个合算的买卖呢。我倒是想要听听貔陆宗主是怎么说的。” 貔陆冷哼一声,丢出了一张合约:“老夫可真是让你糊弄的好惨啊!所有人都知道东帝秘境只有门主才能打开,而请出门主必须要一个魔门宗主朝东当众九扣二十七拜,丢尽了脸面低声下气的乞求才可!若是论资排辈,这等丢脸事情根本无需老夫来做;若是比起修为实力,老夫敢说整个魔门除了门主那个老不死的之外,就连副门主都要理让我三分。” 他忽然暴怒了起来:“可如今这群王八羔子竟然要老夫当众下跪!理由竟是什么劳什子的老夫挑起了魔道之争,理应由老子出面召出门主!但若是这魔道之战是老子挑起来的,让老子磕头也无所谓,可关键是老子根本连那个狗屁少主的名字都没听说过,又怎么会毒害于他!” 沈拓忽然大笑了起来,接着说道:“于是你最近就忽然想起来,心欲丹不仅仅是你有,我一年前跟你做生意也从你手里要走了三颗,那么理所当然的就会联想到是我为了卯辰的利益挑起魔道大战,从而让你间接成了替罪羊羔是么?” 貔陆跳了起来,用干枯细瘦的手指指着沈拓咬牙道:“你终于承认了!吃我一翻天印!” 忽然,从他的手心里翻出了一个通体血红的方形印章,在印章之上还镶嵌着一个通体乌黑的印章,似木非木似金非金,十分奇特。那印章以现世,立即便朝沈拓压了过来,那势头猛如烈虎,疾如闪电,竟是一时间将沈拓的上下左右所有的退路都封的死死的! 沈拓也不知道是知道自己逃不开,还是一心求死,竟然一动也不动。貔陆的翻天印越变越大、越变越重,眼看就要一把将他砸成了肉泥,沈拓却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翻天印压着他的头顶轰然压进了地底,整个石屋都不由得被震的掉下了无数碎屑。这样的攻击虽然不是渡劫期大能的全部实力,但是加上翻天印,却绝对不是沈拓之流能够敌对的,如此一击,沈拓这样连金丹期都不到的修士,绝对是非死不可! 可貔陆却“咦”了一声。他抬手收回了翻天印,那血红的方印迅速缩小翻回了他的手心,露出了地上一个巨大的方形深坑。他抬眼看去,不由得惊骇道:“不……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貔陆宗主,看来你失败了呢。” 就在此时,一声儒雅轻慢的嗓音从后堂屏风中缓缓传出,一个脸色苍白的俊美青年正捂着嘴不住的咳嗦着,瘦削的身体似乎只剩下了一把骨头,可那一双星灿般的眸子闪动着意味不明的笑意。 “沈三少爷。”貔陆咬着牙的朝着沈括说道:“不,现在应该称呼你为卯辰的首领了。” “首领?”沈括若无其事的拿起沈拓的酒杯,欣赏着杯中碧绿的玉露琼浆:“沈拓还活着呢,怎能如此轻易的就叫我首领?” 貔陆立时瞪起了眼睛,可怖丑陋的脸格外的吓人:“我说你是首领你就是首领!你从今日开始就是卯辰的当家了!谁敢说你不是,我便带着我三千心欲宗的死士灭了他!” 沈括轻笑着,像是禁不住酒水诱惑似得一饮而尽,而后立刻被烈酒呛得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俊逸苍白的脸泛起了一层不自然的红晕,就连纸白唇都是艳红的: “那沈括还要感谢貔陆宗主了。我与您的交易是:您通过与他做交易的形式,换取他的性命,结果他根本就没打算换什么顶级的天材地宝,这明摆了连一砖一瓦,也不愿意留给我做庆礼啊。” 貔陆全是褶皱的黝黑面皮上闪现了一丝怒容,沈括这是指桑骂槐拐着弯骂他抠门,想起自己确实理亏,便强忍着把肚子里的怒气咽了下去。 “如果刚才您杀了他,这场交易或许就会容易的许多。但是很不凑巧,我那不成材的弟弟逃了。”沈括慢悠悠的说着,见貔陆开口要骂,话锋忽然一转:“但是我刚才忽然发现,这对您来说还真是一桩合适的买卖。” 貔陆某光一闪,刚张开的嘴又合上了。 “您与我做的交易,和与沈拓做的交易,事实上都是和卯辰做交易。在他那里,您已经付了帐,卯辰应该是欠了你他的一条人命。但是在我这里,你却又欠了我他的一条命。就像是一颗苹果,我欠了你一颗,你又欠我一颗,一来二去,在算一算,其实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这么算来,您到还真是比我们这群商人,还要精明几分呢。” 这傻子推理听得貔陆一愣一愣的,他那常年供血不足的大脑终于也别过来了这股劲,他恨不得狠狠拍向自己的脑袋,大骂自己真是太笨了。 他死灰的骷髅脸上满是可怖的狰狞,貔陆用他那磨砂般的嗓音急促的说道:“既然你同意了,那就快些告诉我,究竟是谁买通了你们散播留言!你要是敢骗我,我就踏平你们卯辰的每一寸土地!” 沈括对他几乎是习惯性的威胁毫不在意,他起了身,像是醉酒了一样摇摇晃晃的朝门外挪着,路过那群貌美如花的舞姬身边时,还像是安慰小孩那样拍了拍她们的头顶:“小红乖啊,别挡道。” 舞姬甲:“……”小红是谁。 沈括一边走,一边说道:“卯辰的规矩不可破,晚辈是绝对不能告诉貔陆宗主,究竟是谁散播了您是杀害五门的唯一凶手的谣言,但是我可以告诉您在什么地方能找到他。” 他拖了个长音,缓缓回身,俊美的五官因为酒水缘故格外的明显,只见他扶着墙壁,当着貔陆、两个塔山般的汉子、还有一众貌美的舞姬的面,缓缓张开了嘴,然后……吐了! 顿时酸味混着鸭脖羹和腊肠的味道弥漫了整个屋子,别说貔陆,就连擦地的侍从都傻了,赶在貔陆面前这么干的人,估计沈括当真算是第一人! 顶着杀人不眨眼的渡劫期的面,沈括若无其事的擦擦嘴,然后舒服的打了酒嗝,毫无压力的解释道:“抱歉,我喝多了……” !!这人压根就不是什么俊雅病弱的少爷,他就是个流氓! 沈括笑眯眯的转过身挥了挥手:“宗主,你如果到了月尘派,应该就会和你要找的人站在一个山头上了。” …… 貔陆满身黑布,《血魔*》使他能够像癸阴宗那样凌空独立。他愤怒的指着六个长须老头:“可是你们六个老不死的其中的一个,参与了屠杀隐世五门,却又把那脏水往我头上泼” 他早已是渡劫期,修为几乎深不可测,站在空中,浑身上下腾绕的紫气竟是隐隐透着几分血光,周身却又毫无灵力征兆,竟是已经堪堪迈入了返璞归真之兆。 躲在暗处的钟磐寂嗤笑:“说的可真好听,往你身上泼盆脏水要是能把你这脏东西冲走该多好。” 早已习惯了钟磐寂毒舌的林晨初看了看貔陆一身黑,想象了一下钟磐寂描绘的场景,也不由得有些失笑、 月尘六仙之中,一个满脸怒容的跳了出来,指着貔陆吼道:“好你个魔门的妖人,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你杀我门派几百滴子,又强拉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掩盖自己的罪行,你还配得上是一代枭雄么!” “唔哈哈哈……我貔陆行得正做的直,何时撒过谎?!” 怒容的跳了回去,满脸喜庆的跳了出来:“那你说你没撒过慌,那你小时候尿床了你承认么!” 貔陆大怒:“我何时尿过床?!” 六个老头又站成了一排,捂着肚子前仰后合的指着貔陆大笑:“你撒谎了你撒谎了!” 林晨初:“……” 他戳了戳钟磐寂,低声问道:“喂,我说钟磐寂,这群人打还是不打啊,我都做好了要有一场死斗的准备了,他们忽然就开启舌战群儒这种流氓行为了,算不算犯规啊!” 钟磐寂什么都没说,就吐出两个字:“拖延。” 这时,只听场中一个沙哑刺耳的声音气急败坏的响了起来:“你们这群老东西既然不是杀隐世五门的那个,就赶紧把你们的掌门叫出来!” 貔陆话音未落,他身后忽然又冒出了一个塔山般的汉子,手中拿着一个巨大的狼牙棒,满嘴獠牙,不断地发出野兽般的嘶嚎。随着他的出现,无数魔修飞一般的杀到了月尘派那些弟子眼前。 这群魔修与刚才那些完全不同,这些才是心欲宗魔修精英中的精英,看来貔陆根本就是把自己门派里那些中枢力量全都调到了这里,明摆着就是要灭了人家的门派。 果然,月尘六仙那六个老头统统飞向了巨人,竭近全力的拖住了这个吃人且力大无比刀枪不入的怪物,而他们手底下的那群弟子却也逃不了一死。魔修们就像是一群进了鸡窝的黄鼠狼,不但要偷走鸡,还准备把人家的脖子全都咬断。 不出片刻,月尘派颓势已现。 “哇哈哈哈!景熙文你看看啊!你的门派都要毁了,你还要做缩头乌龟么!”貔陆疯魔的狂笑着。 忽然,从一个山洞中飞来了一根巨大无比的寻宝杖,径直就朝着貔陆的面门冲了过去,那圆的一面一下子就将貔陆顶了出去!林晨初只觉得只是一晃眼的功夫,刚才还气焰嚣张的人竟然就被打倒了天边,他仿佛听到了一串*的惨叫声,以及那句亘古不变的“我一定会回来的。” 这人难道还真变成天边的一颗星星了?真他娘的邪门…… 作者有话要说:换完了~晚安~ 最近留言的好少……感觉码字都没动力了……谁来给我充个电什么的…… 第164章 不知道该怎么起名字啊 第一百六十五章不知道该怎么起名字啊! 林晨初茫然的看着钟磐寂:“我说……这就结束了?” 还没等钟磐寂回答,只见天边忽然闪过了一点光芒,还没人看清楚那光芒是什么时,一跟粗长无比的长棍竟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飞袭而至,目标直指那个寻宝杖飞出来的山洞! 只听“轰”的一声,寻宝杖瞬间冲进了山洞之内,一阵“咔哒咔哒”生响过,地面竟是出现了无数细痕,那细纹径直漫向了月尘派的派门之内。 山体开始震动,无数修为不能支撑飞起的弟子都被卷入了地下,林晨初的阵法也遭到了极大的破坏,两人瞬间就失去了伪装。还好他们身边全是或高或矮的灌木,将他们的身形掩盖的十分完美,再加上那些魔修道修忙着逃命,竟也没人发现他们。 正当林晨初重新在一块大石头上以三秒钟定下了简单的结界,正准备搞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只见天边竟是飞速窜来一道黑影,如惊鸿般刺向了月尘派殿顶。与此同时,那巨大的建筑轰然倒塌,从废墟之中窜出了一道暗红色的人影,身上遍布金灵力,在黑暗之中显得无比灿烂,那抹暗红色的身影快似闪电,眨眼间就和黑色身影交缠在了一起。 林晨初又定下一层结界,伸手将隐匿了身形的钟磐寂拉了进来,等他把这人拉进来了之后,他就后悔了……因为结界定的太小,两个人几乎是脸对着脸才能完全藏起来,钟磐寂呼了两口林晨初鼻子里吐出的废气就立刻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然后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把林晨初倒抗在了肩上。 林晨初只觉得天旋地转,再回过神,他浑身上下海拔最高的就已经是臀部了。他囧囧有神的看着钟磐寂的精壮的窄腰,伸手就能摸到他的屁股,在想到自己屁股正好跟钟磐寂的脸一个方向,他顿时脸就憋得通红了…… 林晨初:劳资怎么就憋不出来一个屁呢!我崩死你我! 不过很可惜,运气憋屁的计划很快就流产了,他此刻脑袋朝下,血液倒流,大呼两口气之后,别说放个屁,就连喘个气都困难。没过多久,他就把自己憋的气息奄奄:“钟磐寂……钟磐寂……你放我下来……” 钟磐寂知道林晨初这人作死,但是他此时压根就没意识到这个世间竟然会有这么作死的人,自然也不会想到林晨初会因为憋屁把自己憋着。他随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少年身上还留着些孩童的稚嫩痕迹,比如说这小屁股格外的弹手……于是他在拍完两个之后,顺手又补上了一个。 林晨初:“……!!!钟磐寂你丫的是故意的啊!最后那个巴掌你绝对是故意的!!你丫的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啊啊!” 这时林晨初鲜少的几次真的把毛炸了起来,以前他都是在肚子里掀桌子的。不过不得不说,林晨初如果真的炸了,那情况绝对不止掀桌子那么简单。 只见一这颗大石头为圆心,一圈暗红色的焚日真火如奔马一般蔓延开来,靠的近的几个金丹期以下的月尘派弟子几乎是瞬息就被烧成了黑灰。那奇特的火焰犹如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但凡是沾到了一点,无一例外全部焚烧殆尽,几乎只是弹指间,钟磐寂眼前就只剩下了一片在石头上烧的正旺的火焰,以及在大火中不断挣扎的人影和被火焰掩盖了的呼嚎。 林晨初显然也愣住了,他敢对月亮发誓,他刚才确实是有点那么生气,确实有那么点气血翻涌,确实魔修灵力运作的快了点……他茫然的被钟磐寂从肩头放了下来,然互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面无表情的从戒指里挑出一件衣服套上。 林晨初很尴尬,于是他说了一句臭不要脸到他自己都有点佩服自己的话: “身材不错。” “谢谢。” 空中忽然传来了怒不可遏的嘶吼声:“貔陆你个老怪物!你竟是又放了一把火!” 林晨初抬头看去,只见空中拿到暗红色的身影竟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白发老头,手中一杆巨大无比的寻宝杖,周身是成盘龙状的氤氲宝气,顶端一颗巨大无比的红色宝石闪闪发光,如果没有下面那片圆盘状的底端,林晨初都要怀疑这个老头是拿着权杖的红衣主教了。 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寻宝杖应该就是当年陈康从陈家带出来的那个原装货,看起来确实和普通弟子的山寨版不一样,就像是某知名内置电池手机一样,尽管山寨从天扑到地,但是只要原装货摆出来,山寨基本都要认怂。但是和手机不一样的是,这个寻宝杖貌似不用换代更新,事实上他完全可以自行更新换代。 只见暗红色衣服的男人抓着寻宝杖,朝天空猛然一挥,竟是从月亮上滑下几道光环,缓缓注入了那金光闪闪的寻宝杖,顿时寻宝杖猛地又绽放了一道光彩。貔陆不等他继续吸收,疾如闪电般飞袭一腿冲踢至暗红色衣服的胸口。 貔陆沙哑的嗓音辨识度很低,林晨初怀疑他说的话只有蝙蝠和海豚能听清楚。 “景熙文,你休要故技重施……贼喊捉贼!” 中间那段已经完全被周围的火声掩盖了,不过光这几句林晨初就能推测出个大概。合着两人都以为是对方放的火,焚日真火本就邪乎,加上两个人都有仇,自然而然的就以为是对方害自己,至于真正的防火人此刻神经已经很强了,几乎可以达到反射弧坏死的程度。他默默的从戒指里掏出几块灵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地上布下了一个防御结界。 只见他最后一块石头落地,灵力御起之时,空中两个渡劫期大神第一已经击刚猛的撞到了一起。就像是电影里夸张的慢镜头一样,仿佛一块石头砸入水中,一圈银红色的波纹看似缓慢实则迅猛的从两人身上满开。几乎无一例外的,所有的魔修和月尘派弟子在空中皆是后翻滚180°转托马斯全旋倒立转体360度坠入火中,干脆利落的连个屁都放不出来就被暗红色的焚日真火烧成了灰。 而林晨初的结界则在肉雨淋漓的情况下坚韧的像是个犯了小脾气的正太一样,吱吱扭扭的始终不肯被推倒,终于在最后一个不知道是六仙中的哀仙还是愁仙的肉-身攻击下,结界发出了一声*的“咔哒”声,紧接着林晨初满脸黑线的迎来了他今晚第三次结界破碎的事实。 然而更让他纠结的不止这些。 正当他心疼的捡起一颗以粉身碎骨凄惨告别石生的灵石之时,忽然整个天空都暗了下来,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只觉得背后猛然传来一阵巨大的力道,一把就将他拖进了炙热的火堆。出于惯性,他一头撞进了土里,而后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山崩地裂般的巨响: “轰!” 林晨初把脑袋从土里抽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扒拉脑袋上的石灰(石头被火烧成了灰)就看见眼前横着一张巨大的人脸,胡子拉碴,比马车轮子小点有限,要是耳朵上再穿两条蛇,说他是夸父林晨初也信。不过“追着日”的夸父虽然一生都在饥渴中度过了,但是明显比眼前这位强一点,至少他应该没有过在烈火中疯狂嘶嚎的经历。 只见那巨塔般的汉子掉在了地上之后,登时就受痛拼命想要跑回天上躲避焚日真火,然而还没等他完全飞起,地上的灵石以为林晨初的离开竟被真火点燃,瞬间窜出了二尺多高,直接就把人卷进了熊熊烈焰之内。剩下的故事情节,简单的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惨不忍睹。 当然,你要是换成鬼哭狼嚎也没什么问题。 总而言之,或许是巨型昆仑奴的身体异常结实,因此烧起来也没有其他修士那么轻而易举,基本过程就跟碳烤活猪一样,林晨初脸色惨白的看到了全过程,顺便他痛下决心这辈子都不吃烤肉了。 天上的两个牛人明显也感觉到自己做错了一件大事,心疼自然不用多说,眼睁睁的看着这空中只剩下他们两个,说的话也不自觉地不加避讳了起来。 “貔陆!我们不是约定好了不去寻找其他人的身份了么,你为何要苦苦相逼?” “苦苦相逼?当年屠杀隐世五门的除了我之外其他九个都是道修,我早就担心你们这群混蛋会将所有的罪名推到我身上,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景熙文大吼道:“你在说什么东西,我什么时候将罪名推到你的身上了,我甚至根本不知道你是那个魔修!” “你少胡说八道了!伪君子!”貔陆猛然提升了个音调,暴怒的吼道:“全天下能够一次性控制那么多金丹期以上的傀儡的人除了我貔陆,还会有谁?!” 林晨初瀑布汗:这句话说得就跟武侠片里装b的自恋狂一样,不过不得不说,貔陆喊破嗓子说出来的声音悦耳多了。 天空上的景熙文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正当林晨初准备竖起耳朵继续听的时候,忽然听到景熙文朝地面大喊道:“我知道你们听到了我们全部的对话!不要躲藏了,你们逃不开的!” 林晨初只感觉猛地漏跳了一拍,周围猛地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只有身边格外耐烧的巨大尸体燃烧而发生的噼啪声音。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久到他保持原先的动作僵直的像是座雕像。林晨初默默的吞咽了口口水,他实在不是这种玩心理战的人,如果一定要选择,他更愿意伸脖子出去挨那一刀。他偷偷抬头想要看看天上两人的动向,心却几乎就快要跳出胸膛了!因为他看见,就在他们头顶不到三尺的地方,两个渡劫期大能的脸正被火光映的忽明忽暗。 “我知道!你们就躲在这里!如果再不出来,我就要对你们不客气了!” 出来你也不会客气到那里去!! 林晨初脸色惨白,差点没尖叫一声跳出去,却猛然被一个人拉着,他这才发现原来在他身后钟磐寂一直悄无声息的蹲在那里……一直默默的盯着他。 林晨初崩溃了,他手舞足蹈的就要跳出去,周围的焚日真火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狂乱猛然的蹿高了一尺! 只听“啊!”几声尖细的尖叫声,六个拳头大小的婴孩突然跃至空中,其中两个身上已经沾了火焰,痛苦的挣扎了几下顷刻间就被烧成了一股精纯的灵气。 “月尘六仙,你们还没死?”貔陆沙哑的嗓音阴森森的。 月尘六仙如今只能算是四仙,分别怒、哀、愁、苦,喜和乐全都被林晨初刚才那么一爆发给烧成了灰,林晨初苦笑着,如今根据这私人的表情,改名叫做苦逼四人组也没什么问题。 或许是骨子里那种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的光辉精神在发起作用,有四个牛逼人物跳出去为主角挡枪这类的狗血情节还是莫名的让林晨初举得有些可耻的安心。 ——虽然这些人不是故意要跳出去的。 六个老东西很鬼,早在两个渡劫期大能过招的时候他们就感受到了危险,于是第一时间抛弃了肉身躲藏在了焚日真火上,一边避着火,一边等待着逃走的机会,却没想到竟然听到了一个能让整个修真界大乱的消息。 “原来竟是你们屠杀的隐世五门!我们月尘派源自陈家,陈家却因月尘派而毁,景熙文,我们月尘四仙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杀了你以慰藉祖先!” …… 七日前 沈拓碾碎了手里的符咒,顺势被传送到了一个空空荡荡的林子之中,然后他就很凑巧的看见了一只巨大的青色狐狸,慵懒的趴在地上,眯着眼睛舔爪子。 “动用了那个人给你的信物,看来你终于身不由己了呢。哈哈哈……你输了你输了~” 死狐狸…… “世人皆言狐狸狸粘腻且善解人意,柔美妖娆又有千般情丝缠绕。可我也不见你怎么体贴,甚至总在我最失落的时候适时的再落井下石一番,我真怀疑你是不是我三哥那里派来的卧底?”沈拓满脸黑线。 浅篱白了他一眼:“流言止于智者。” 沈拓汗:…… 浅篱舔完了爪子,不知道从何处掏出了一个大骨头磨起了牙,边磨边含糊道:“话说你还活着呢啊。” 死狐狸! “浅篱公子,请问你是有多想让我死。” 浅篱可惜的看了他一眼:“也没多想让你死,只不过一想着沈括还活着,我就觉得你快要死了。” 沈拓大汗:“你倒是对我们哥俩的关系看得清楚。不过……”他顿了顿:“这次却是沈括放我一命。” 大狐狸放下了嘴边的骨头,眼神认真的像是犯了错的孩子:“他是不是吃了地上捡来的东西把脑子吃坏了?” 沈拓瀑布汗:“你继续啃你的骨头吧,他不是吃脏东西把自己吃傻了,他还不会做这种傻事。” 浅篱喜笑颜开,低头继续啃骨头:“那你怎么知道他放了你一马?我记得你不是被魔门的人请走了么,难道沈括已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控制魔门了?” 沈拓摇头:“不会,他顶多就是和魔门达成了同盟,而且应该只有心欲宗一家。貔陆那个人除了一身蛮力之外全无其他,我也差不多,甚至还不如他——我指导今天才完全想通钟磐寂想要做什么,却已经被他们从王位上赶下来了。 浅篱一听,眼睛亮了,只见大狐狸瞬间缩小,竟是眨眼间就变成了一个□着上身的纤细少年,一副笑模样,满眼都是幸灾乐祸:“求扒求扒~难得你也会有心服口服的时候,快让我也过过耳瘾。” 这只死狐狸果然是敌方派来的卧底,专门从精神上打败我的…… 沈拓叹了口气,道:“这还要从我父亲沈老当家死的时候说起。当时你看见的那个女人在磕头,应该是钟磐寂故意设计的陷阱,目的就是故布疑云。” “这么说,害你不能得到卯辰的因素里,还有我的一部分呗。”浅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莫名的欢乐。 沈拓满脸黑线,给了他一个“死狐狸你才知道啊”的表情,继续道:“我一直以为和沈括结盟的人是林晨初,因此便千方百计的想要找到他。当时你也清楚,林晨初居住的地方是在雪山之巅,那地方轻易不会有人渗透进去,知道忽然传出风声说林晨初即将要突破金丹期,我才找到了联系钟磐寂控制他的方法。” 剩下的事情浅篱也很清楚,无非就是他被钟磐寂那个小子给阴了,结果导致了魔道两方的争斗,心欲宗绑架天门派少主成了开战的借口,而朝心欲宗换走心欲丹的卯辰则成了“罪魁祸首”。 当然两个当事人十分清楚,罪魁祸首绝对不是他们,而是某对一次面都没见过,但是却能完美的狼狈为奸腹黑。 浅篱毫无形象的抠了抠耳朵,却发现人的耳朵太小,抠起来麻烦,就将其变成了狐狸耳朵,然后把细长的小拇指伸了进去搅了搅,末了拿出来一吹:“你就这么认输了?” 沈拓伸手扯过了他一条巨大的软绵绵的尾巴,坐在了上面,那大尾巴左摇摇,右摆摆,软趴趴的搭在了他的身上,沈拓一边用臀部蹂躏狐狸毛,一边摇头道:“不认输不行啊,他们绕了那么大的一个圈绝对不是只为了把我赶出局,恐怕还有更多的目的在里面。更何况我这条命根本就是捡回来的,沈括铁定在背后和貔陆有联系,就凭心欲宗宗主那个想杀就杀的性格,根本就不会给我意识到危险和逃脱的机会。” 浅篱笑模笑样道:“也就是说,你老哥在你马上快要死的时候又救了你一命,所以你就决定不再找他麻烦了是么?” “谁说的?”沈拓丢给浅篱一张油腻腻的符纸,浅篱伸手捡了起来眨巴着貌似纯良的眼睛,看得脸颊微红两眼放光:“这是什么!我尝尝咸淡先!” 沈拓大惊:“喂!别吃,那个是东帝秘境的邀请函!” 可是已经晚了…… 只听“砰”的一声,沈拓身下的狐狸尾巴顿时消失不见,他重重的跌落到了一块比较竖直的石头上……待他明白了发生什么的时候,脑子里除了菊花凋落的声音之外,还有一句亘古不变的诅咒: “死狐狸!” …… 番外: 沈家堡—— “三少爷!求求你了,饶了我吧。” “不行,继续。” “真的不行了,您绕了我吧。” “才这点你就不行了,你看看人家小王从昨天晚上就开始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继续。” “这么久!我还是去给他准备棺材吧……” “别犟嘴,继续吃,必须赶在过期之前把这两万颗温泉蛋吃光!” 众亲卫兵泪流满面埋头继续吃蛋,昨天他们家少主去了趟魔门心欲宗,竟然从四少爷的那杯酒里喝出了一枚乾坤戒指,然后他们这群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倒霉孩子就开始吃蛋大赛,一个个恨不得吃得跟怀胎十月似得,就为了赶在蛋坏了之前把它们都吃光。 有这么个吝啬到极点而且异想天开的主,众人纷纷觉得这辈子都不会爱蛋类了。 沈括看着手指里戴着的一枚精致的乾坤戒指,喃喃自语道:“两万颗蛋就算是换了当年欠我的空缺了,你小子逃的可真是时候,老子可好不容易才夺得了卯辰,你怎么也得送点贺礼表示一下吧?所以……在没有还我庆礼之前,请好好活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飞北京,累死了……休息三小时,抽空更个新,给各位带个好。 第165章 大祸临头 第一百六十六章大祸临头 “就算是我们粉身碎骨,也要杀了你慰藉祖师愤怒的亡灵!” 景熙文脸上忽明忽暗阴晴不定,忽然他冷笑了起来:“说的好听,若是我没有发现你们,恐怕你们早就准备逃了吧。” 苦仙苦着的脸,恰如其分的表达出了他的内心:“竖子!不要忘了,你那一身的本事还是我们六个手把手教出来的,难道你要欺师灭祖么?” 景熙文的脸隐藏在黑暗中,林晨初看不清他的模样,但是却也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根本不属于平和的道修身上的煞气,这种煞气跟钟磐寂身上的不同,隐隐带着些邪门,似乎眼前站着的人不是一个修真者,而是一把出了鞘的兵器。 没错,就是一把杀人无数的兵器! 景熙文魁梧的身体在火光的照射下不断的颤抖着,就像是电影里拼命忍笑却又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变态:“本来你们死了我还是很心痛的,如果各位师叔没有听到我们对话,或许还能留下一命,不过既然如此……”话音未落,只听“嘭咚”一声,景熙文手中长杖竟是以快到让人无法用肉眼捕捉的速度飞快窜至四个元婴身上。 那寻宝杖顶端的光芒大盛,林晨初却莫名的觉得这把宝物有些说不出来的妖异,就像它并非是被人 貔陆原本就看不上景熙文,加上他在与自己对决的时候竟然还有心思顾着其他事情,立刻就怒了,手中瞬间迸出一道黑光打飞了景熙文手中的寻宝杖:“景熙文!你的对手是我!” 林晨初摇头,从这血淋淋的事实上就能看得出来,艾滋、癌晚期、以及中二都是绝症。 寻宝杖被打飞,原本看似波澜不惊的景熙文立刻就怒了,他立刻抽身回头,如同挥动竹竿一样舞动着那比项羽的霸王枪轻不了多少的寻宝杖,以一种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扭头砸向了貔陆那团分不清首尾的黑团。 从黑布里飞快探出一双同样白不了多少的枯干手掌,那双看起来比鸡爪还干瘦,比五仁月饼还要难吃的手竟是稳稳的接住了力道非凡的寻宝杖,黑布层层碎裂,露出了布里一张可怖的骷髅脸骷髅身上缠满了黑色的布条,十足了像是木乃伊。 林晨初默默的吞了口口水,果然好看的人缠布条才叫s-m美,长得丑的人自我束缚就只能叫母猪,至于长的像是貔陆这样的……能对付他的估计只有贯彻美帝国个人英雄主义的男主角了。 显然,貔陆尽管力大无穷,但是身上拿不到半两的肉还是不够景熙文这等魁梧的汉子吃一顿的,景熙文像是挑起一直猴子一样猛地一冲一挑,顿时就将貔陆顶到了天上,随后像是有暴露癖的神经病一样扯开衣服,露出了壮实的身体,疯狂的舞动的寻宝杖,然后在一阵光芒大作之下,一道黑色的人影又一次以一种十分优美的弧度飞了出去。 这个时候已经不用林晨初联想了,他直接就在心里默默的为身材枯小的貔陆配上了一行*的字幕——我一定会回来的! 事实也正如林晨初所想的,貔陆回来了。但是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是,就在貔陆可怜巴巴的被甩飞出去还不倒半秒,景熙文的肚子里“噌”的一声钻出了一双干黑枯瘦指甲奇长的手。貔陆沙哑而自带七分阴暗气息的嗓音在所有人的耳朵里想起: “你会为你的三心二意付出代价的!” 景熙文意识到了大事不妙,他伸手抓向肚子前的那只手掌,可才刚刚抬起一半,貔陆的第二掌已经落下,一掌扣在了他的左心脉附近,借力撤出了自己的手掌,一击即退。景熙文生生受了貔陆一掌,顿时变得他脸色苍白,然而他却并不像是身受重伤的样子,反而催动寻宝杖从头上击下,似乎是拼死也要杀了貔陆。 接下来就是一段旷日持久的拉力战,华丽的咒法攻击、精妙的招式来往、凶狠的生死搏斗层出不穷,只可惜林晨初一样都看不见。这两人的身影在空中以几乎肉眼不可寻的速度相互交错着,就像是一红一黑两条时不时的撞在了一起,几乎每秒钟都会过上三道五招,只看得林晨初眼花缭乱,就连钟磐寂的灵识也只能捕捉到一个大概。 而几个元婴也不愿意离去,他们身体脆弱,却因为目标人物被更加棘手的人缠住,得以苟且存活于火地之上,并且时不时的凑上去敲景熙文闷棍。持续了一个晚上,竟然也给景熙文造成了不小的麻烦,只可惜渡劫期之间的斗争并不是其他人能够插得了手的,这几个元婴的作用也只能到敲闷棍为止。 这场大战打到了天大亮,整座月牙山的山顶都几乎被夷为了平地,好好的月牙形也变成了一个楷书的“几”字,不过好在林晨初没有离开,焚日真火是不会熄灭的,这两个一直偷窥的小子也得以能够在暗处继续做这场渡劫期大战唯一的观众。 一群人肉眼不可见的身影渐渐满了下来,林晨初和钟磐寂也终于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两人的动作。景熙文的招式大开大阖,每一击都蕴含着无比的力量,而貔陆则是鬼巧为达,从头到尾充分贯彻着见好就收一击即退的宗旨。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这两人的斗争就好像是非洲大草原活跃着的狮子与苍蝇的战争,景熙文空有着一身的力气,但是就是碰不着貔陆一分毫毛,自己还被他吸去了好多的血,孰优孰劣已经是一目了然。 林晨初扯着钟磐寂的衣服角趴在地上,一个晚上的且观且逃折腾的他精疲力尽,他头一次感觉到露宿山上是如此的心酸,以至于他望向那片无尽的苍穹时总会忍不住泪流满面,这个满是深深恶意的大宇宙。 他不止一次的想过貔陆和景熙文能够静下心好好促膝长谈,深入的进行一次灵与肉的交流,恐怕就不会有今天这一劫了。 说来说去,归根结底就是他身边这个人的计谋太让人防不胜防。天时地利往往是一个计划最本质的东西,可钟磐寂却能将人最深处的想法和情绪算计进去,这样除非对方吃了豹胎易筋丸练了《葵花宝典》从内到外从身到心全部发生了不可逆转的改变,不然不管出现再多的变数,都会重新踏上钟磐寂精心设计的陷阱里。因此,林晨初觉得景熙文的墓志铭上完全可以这么写——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由此可见,要是窦娥不穿过来,景熙文就是这个修真世界里最冤的人了! 空中景熙文的身影已经渐渐慢下来了,而貔陆的招式却越发的凌厉了起来林晨初打着哈气幸灾乐祸的回头冲钟磐寂淫-笑:“看见了没,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恐怕你那两败俱伤的打算要落空了。” 钟磐寂笑道:“不会的,狗急了还会跳墙呢,我等着看渡劫期大能会不会因为打不过对方而自爆元婴。另外,我也从来没做让他们两败俱伤的打算,因为无论结果是怎样,到最后除了你我所有人都会认为,也只能认为他们是同归于尽而死。” 林晨初顿时僵住:“你什么意思?” 钟磐寂轻描淡写:“自己理解。” 尼玛你是要自己动手杀渡劫期么大哥! 林晨初急的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手舞足蹈的指着身边还烧的肉滋滋的渡劫期昆仑奴,试着用事实告诉钟磐寂:你一个金丹期还不够人家渡劫期吃一顿的!死心吧! 钟磐寂挑眉,道:“放心,反正有你在,我也不打算自己一个人冲上去。” 林晨初顿时心跳都快要停止了,这一刻他过很多,他想到在他六岁的时候,曾经用发胶毒死过一只苍蝇,但谁叫他往脑袋上喷水的时候那只苍蝇落上去了呢;他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曾经捅掉过窗户旁的马蜂窝,谁叫那只马蜂窝里的苍蝇蛰了他呢;初中二年级的时候他还偷过隔壁老张家种的草莓,但是谁叫老张打他家狗来着呢;高一的时候他还掀过女同学的裙子,但是谁叫那个女同学说他是搞基的呢!!林晨初泪流满面,他就就搞不明白了,他上辈子究竟是犯了多大的罪过,怎么就摊上了钟磐寂这么个倒霉催的主啊! 觉悟,觉悟啊同志们! 这恶意满满的大宇宙!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他只能祈祷景熙文能给点力,至少在被杀之前先揍貔陆个半死先。 景熙文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貔陆的的对手,他一开始也没准备跟貔陆继续打下去,他的目光缓缓的转到那四个鬼鬼祟祟的准备继续敲闷棍的四个小元婴上。他将寻宝杖当做长刺使,逼退了犹如鬼魅貔陆,可貔陆却在退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发现这是一个虚招,再回过头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景熙文身体不动,那把宝光湛湛的寻宝杖却自行像是被元婴上的灵气吸引一样冲了过去,一把吸住了一个元婴,那元婴满脸怒容,还来不及叫出声来,已经被圆盘似得底座碾成了一滩灵水被吸食殆尽。林晨初骇然,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 哀仙眼见自己的兄弟被自己亲手教大的后辈杀死,一时悲愤之下,竟是尖叫的冲了上去,寻宝杖也同时闪动着贪婪的光芒冲了上去,似乎是想要用同样的方法也吃掉这个元婴。这时,钟磐寂忽然低喊一声“不好”连忙扑向了林晨初,将他压在身下。 林晨初在被扑到的那一刹那很清晰的听到一声尖细的、悲痛的嘶嚎:“畜生!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景熙文大惊失色,伸手就要去撤寻宝杖,可去而又返的貔陆早已欺身上前,双掌同时贯穿了他的胸膛,景熙文不可思议的低头,只听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 “轰轰!” 灵碎罗天散昆仑,九天十地尤叹息。 不知为何,林晨初脑中忽然闪过这句话,紧接着眼前一黑,再一抬头对上的却是钟磐寂那双晶亮无比的眼睛。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山地在震动中缓缓下滑,周围的温度骤然攀升,这场景莫名的熟悉。脸有点火辣,林晨初不自然的问道。 “有人放屁了?” “嗯?” “山都被嘣塌了,这屁还真过分。” 钟磐寂失笑,温润的气息吹得林晨初格外不自然:“这种时候说这个好么?” 林晨初忽然就僵了:“那你要说什么?”难道他准备就着此刻黑灯瞎火的跟自己表白然后啪啪啪?算了吧,这又不是*小说,怎么可能呢哈哈哈哈…… 林晨初在心里干笑了一阵,做贼心虚的抬头看了一眼钟磐寂,却见他面带微笑,俊美无俦的脸庞引得林晨初的心“咯噔”的漏跳了一拍,鬼使神差的觉得下一秒钟磐寂就会吻他。 只见钟磐寂薄唇轻启,眼眸笑成了一到好看的弧度,两人的距离近的林晨初能很清晰的看见了一拍白润的牙齿:“其实……” 是表白?!啊啊啊啊,好紧张好紧张我是直男啊我真的是直男啊我一定会拒绝他那么他会怎么报复我会不会杀了我一定会杀了我的我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不杀我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你能一口气说下来么?) 钟磐寂眼神上瞟,松开环着林晨初的手臂,嘟着嘴戳着头上一层乳白色透明的薄膜:“我发现你的面具是个不错的防御灵器啊,不对,这个至少是仙器级别的。咦?小晨你怎么了,为什么拿一个劲的往地缝里钻” 林晨初泪流满面。 思想,思想啊同志们! 钟磐寂得逞的看着林晨初痛不欲生的模样,抓起他的脑袋狠狠的在脸上啃了一口,注意,是啃的。于是林晨初顶着右半边脸上一圈明显的大牙印,痛不欲生的揪着头发,心里说不出是庆幸还是悲愤,忙着在心中抱着菊花扯花瓣以泄愤懑之情的他,已经没有精力再跟某腹黑炸毛了。于是某猫得意的抱着自家呆鸟,狠狠亲了两口解解馋。 没过多久外面的余波就散了,两人撤开了面具,扑面而来的就是愈加猛烈的大火。钟磐寂浑身裹着一层金光闪闪的灵力层也忍不住冒出了满脑袋的汗,直到他威胁林晨初给他罩上一层火灵力层否则就不还他面具,情况才好上一些。 焚日真火见风就长,此时已经烧光了整座山上的植被,山下百姓哀声载道哭喊震天却也无济于事。要不是林晨初出来的早,隐隐控制了火势,恐怕这些无往不利的焚日真火已经烧到都城了。 从苦仙自爆元婴到林晨初钟磐寂从面具里逃出来,时间已经过了半刻钟,可空中的三方势力却陷入了僵持之中。 剩下的两个元婴哀仙和愁仙一蓝一红,与光芒大盛的寻宝杖互相对峙,一方拼了命的想要吸收对方,而另一方则更是拼了命的想要自杀炸坏对方,这种矛盾简直比巴以冲突还要刺激,直接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而最后一方,也就是貔陆,则是呆呆愣愣的站在景熙文的身后,一双手还保持着最开始贯穿他身体的模样,只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破碎的胸膛没有一丝一毫的血流出来。 林晨初愣住了,钟磐寂也愣住了。貔陆那张千沟万壑的脸上满是不明意义的神情,只见他太阳穴突着,双手猛然用力,扯开了景熙文的胸膛。 顿时,而后林晨初和钟磐寂就看见了一生只中最不可思议的一幕——景熙文的身体竟然是个只空壳! 空壳,顾名思义,这人除了表面有一层皮,和一副骨架,身体里心肝脾肺肾全部都没有,更不要说血液和肌肉了。林晨初不知道这样的人究竟还算不算是一个人,但是当景熙文低头看向自己空空如也的腹腔时,他知道了——眼前这个东西,绝对不是人! 说这话不是林晨初骂人,而是此时的场景太过骇人。林晨初从来没有看清楚过景熙文的模样,直到此时才看清这是一个长着四十多岁面相的、颇为英气的男人,如果不看他眉心上有一个形状刁钻怪异的阴影的话,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满脸写着“我爱世界世界爱我”的男人会杀人全家。 而真正让林晨初觉得骇然的是景熙文的表情,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诡异,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那就是像一个人的脸是由两张模样相同脸拼凑而成,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相互融合,一半惶恐茫然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胸膛,而另一半则j疯狂而肆无忌惮的狞笑着,眸子直勾勾的转向鼻梁的另一边,似乎是对另一半脸的主人满是恶意。 但是最恐怖的事情,却是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人可以很清晰的看见那般疯狂的人格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侵蚀着另一半,知道那般茫然无措的脸变成了惊恐,在最后也共同归为诡异的狞笑,时间不超过三息,快到几乎让两人以为那是一种错觉。 然而后面发生的事情证明了这绝对不是错觉。 只见完全变化了的景熙文猛然抬起了头,下一秒竟是出现在了两个元婴之后,他伸手抓起了蓝色的元婴,狞笑着手上用力,那元婴瞬间就变成了一滩蓝色的灵水。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到蓝色元婴到死连一声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景熙文将手中的灵水一滴不漏的滴在巨大的寻宝杖上,那寻宝杖发出了一声高亢的轰鸣,顶端的宝石竟是在最后一滴蓝色灵力流进去之后,猛然爆发了除了一道耀眼无比的光芒,随即那颗暗淡的宝石竟是变得无比艳红。而与此同时,景熙文那张脸上的五官瞬间消失,空荡荡的“鹅蛋”脸上,长出了一双细长的、闪动着邪肆红光的眼睛。 “传说是真的!大祸临头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磨磨唧唧写了好久……删了写写了删啊,各位给点鼓励~ 第166章 是你 第一百六十七章是你! 最后一个幸存的元婴是愁仙,此刻这个酷似人参果的肉色娃娃忽然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刺激摧毁了甚至一般,彻底疯魔了。它愁苦的脸上满是歇斯底里的疯狂,身上的火灵力像是受到了身下焚日真火的感召一样拼命似得击向身旁的寻宝杖。 可这一击还没有等到击向寻宝杖,就被景熙文截住了。 与此同时,林晨初只觉得眼前一花,黑影从空中略过,再次停下时,那红色的元婴已经落到了貔陆的手中:“传说?什么出传说!” 愁仙眼神涣散,根本不知道挣扎,只是自顾自的低声喃道:“一切都完了,所有不属于人间的力量终会被神明收走的。隐世五门的人会死了,月尘派的人也会死了,整个修真界的人都会死,都会死!啊哈哈哈哈……” 说完,他就疯狂的舞动着手臂,仇恨的看向空中似乎还在进化着的景熙文,对貔陆说道:“吃了我,杀了它,不能让它毁了修真界!” 或许是貔陆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有元婴用这种坚定的眼神看着自己,要自己吃了它。很明显,这种明明没有虏获芳心,却有人主动投怀送抱的事情深深的吓到了这个简单粗暴的骷髅。 当然,也有可能是貔陆害怕吃了神经不正常的元婴会拉肚子。 总而言之,这种看起来十分感人十分让人热血沸腾感人涕下的情景,在林晨初的不懈吐槽下,忽然变得有些喜感。直到那个元婴见貔陆不吃它,疯狂的挣扎开了他的手,自己冲进了他的嘴里为止。 随着效果比人参果还要明显的大乘期元婴自行献身,貔陆忽然整个身体都膨胀了一下,身上的黑布骤然碎裂,林晨初清晰的看见了貔陆木乃伊般的身体像是充气一样丰满了起来,眨眼间就由一个骷髅,变成了一个还算能看出些模样的枯瘦老人。 由一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骷髅头变成了个像是沙皮狗一样的老人,林晨初欣慰的觉得充完气的貔陆终于有些顺眼了,当然,如果充气娃娃长成这样,他依旧差评妥妥的。 貔陆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浑身的充满了力量,欣喜的就差振臂高呼“我是世界之王!”他抬手细细端详着自己有了些肉的手掌,而后又像是自恋狂一样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和身体,脸上的陶醉几乎闪瞎联想能力超群而且通常不靠谱的林晨初。再加上他的头顶上是一个抱着巨大棍子满脸享受的中年男人,直逼的林晨初恨不得冲上去在上面打一层的马赛克,然后用血红的大字标上:18“禁”!! 相比较思维偶尔跳脱的很不正常的林晨初,钟磐寂倒是十分冷静的快速分析出了局势。 修真界鲜少有大乘期的元婴能让魔修吃到,因为到了这个水平的修士有着绝对的实力在被吃之前把自己爆掉,这就叫所谓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即使是貔陆这样的魔门宗主,一年里能够吃到的那些大乘期元婴也是屈指可数。 珍贵,同时代表了效果显著。很从空中躁动不安的云层就可以看出,这两个人已经达到了随时会引发天劫的地步。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人不是没有见过渡劫前的修士,但是却无缘看见他们打斗的模样。 只见从实力飙升的快感中醒过来的两人同时感知到了天劫的警告,貔陆几乎在睁眼的那一刹那,就出现在了景熙文的身后,一双犹如钢钳般利爪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现在了景熙文头上,只听“嘎达”一声,景熙文的天灵盖就像是小刀钻开了一样,以一种极其整齐圆润的姿态被完整捏成了渣滓,露出了被暗劲震成糊糊的脑浆。 林晨初默默的吞了口口水,他想,他恐怕永远不会想再尝试蛋挞或是豆腐脑的味道了。 众所周知,大脑是人的身体上最重要的部位之一,一旦毁灭整个身体都会瘫痪,然而景熙文却纹丝不动,甚至还回头冲貔陆报以歉意的微笑。林晨初清晰的听见了钟磐寂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与此同时,景熙文的左手竟是以一种人类无法企及的方式反折了过去,一把抓碎了黑布,貔陆惊慌后退,在一低头,却看见自己的腹部赫然流淌着三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景熙文眯起血红的眼睛,寻宝杖缓缓飞至空中,左手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垂下,明显是骨折了,但他似乎是根本没感觉到疼痛一样,反而是嘲讽说道:“人类的身体真是脆弱,就连渡劫期也是如此。你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有限制,不能随意延展,不能自在运动,真是一群名副其实低等的生物。” 貔陆肚子上的伤口飞速愈合着,他提防的看着红眼睛的景熙文道:“景熙文?你入魔了?” 景熙文闻言仰天大笑,手中的寻宝杖光芒大盛:“入魔?!何为魔?我是即将是统治这个世界的神明!” “神明?”林晨初骇然。修真界的神明与仙人是不同的,二者之间的差距比让类人猿与月亮距离也近不了多少。这个不知道是人是妖的东西竟然敢说自己是神明,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被外星人洗脑了准备侵略地球,还是确实是实力超群到让他敢自称是神明。不过看它那套与出场分分钟被秒杀的神经病反派一样的宣言,确实把自己跟人类分的很远,简而言之三个字——不是人。 “神明?大言不惭!”貔陆又冲了上去,无数爪影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竟是险一时间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暗无天日的巨网。 “雕虫小计。”景熙文飞快的冲了上去,一如一只凶猛的熊一样一杖砍碎了密不透风的巨网,紧接着想也不想的回头接住了想要在背后偷袭的貔陆。 这两人的再次缠斗到了一起,但是很明显,景熙文完全没有了的最开始的劣势,招式时而大开大阖,时而迅猛如光,但是总是离不开狠戾二字。 这时,钟磐寂默默松了一口气,轻叹道:“我当时什么程度的‘神明’呢,原来是只修成了怪的器灵。” “器灵?”林晨初不解。 “嗯。“钟磐寂点头:“器灵一些杀人无数,或是灵力充沛的灵器里生出的东西,有的时候一些见证、经历了很多的物品也会生出器灵,只是这些器灵的能力十分低微,完全没有办法与眼前这个相比。”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景熙文是让器灵附身了?” “不是,把景熙文附身的东西不是器灵而是‘怪’。万物皆有灵性,也各自有各自的机缘。有些东西一生都平平无奇,而有些东西则会因为某些机缘巧合之下生出灵智,这就是精和怪。” “器灵一声都只能附着在自己出生的物品之上,基本不会沾上任何业障。但是精和怪却不同,他们身上都会沾染因果,而且会产生响应的业障。所谓的‘精’,就是一些有着一定灵气的小生命,它们通常都以吸收天地灵气为主,并不会主动与人靠近,而通常的器灵就是一些低等的‘精’。而怪则不同,他们的出生和精非常相似,但是却是些什么都喜欢吸收的‘杂食者’,而真正的景熙文灵魂,恐怕也在他喂给寻宝杖第一个大乘期元婴的时候,被完全吞噬了。” 林晨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说道:“那么你的意思就是说,景熙文,不对那个寻宝杖其实最开始只是一个器灵,因为是寻宝杖的器灵的缘故,渐渐的而生出了自己的神智,变成了精,后来又因为使用者喜欢喂给它各种各样的东西,最后导致它变成了怪,而且越来越强大,最后一举占据了景熙文的身体是么?” ——所以说,自古吃货就要担着会变胖和会中毒的风险,很明显,这个巨大的寻宝杖两种都占了。林晨初觉得自己又真相了。 钟磐寂很惊讶林晨初竟然听得懂业障和因果的意思,不由得又多看了他几眼,虽然林晨初流露出来的很少,但是他总觉得林晨初的身世一定十分特别,他甚至有种感觉,如果有一天他破解了林晨初的身世之谜,或许也就接近这个世界的真相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林晨初是不是已经成为他的人了。 两人话说到此,却见景熙文和貔陆在空中的第一轮比斗已经敲了钟,双方解释气喘吁吁的停在空中,不过很明显是一身非主流乞丐装的貔陆以更加狼狈的姿态落了下风。他似乎也对景熙文的身份起了疑:“你不是景熙文,你到底是谁?!” 杖怪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等到他完全停了下来的时候,林晨初在惊恐的发现眼前这个人已经不能完全称得上是一个人了。他浑身上下除了心口的部分,几乎都软塌塌的垂了下去,不断的抽搐着,就像是一块被叉子搅的四分五裂的果冻。当然,他没有果冻那么可口。 杖怪不以为意,使劲抖了抖就将身上的骨头重新接了回去,但是他嘴角溢出的那丝血和他本身安然若素的表情十分不搭配,看样子却是是如钟磐寂所说的那样,真正的景熙文已经死了。 杖怪根本就没打算回答貔陆的话,不是他害怕貔陆会知道他的身份,而是他本来就觉得自己是神明。林晨初很明白,钟磐寂说的没错,这个怪物却是是个生了灵智的、相对来说比较高端的怪,但是他也很明白,寻宝杖本身的特性就是吞噬,而怪想要成仙最需要的就是不断吸收灵力,因此可见,寻宝杖它本身的特性就是贪得无厌,它会为了挣脱自己的身体而吞噬自己的主人,自然也会为了成神而屠杀吞噬更多的人。而且照这么看来,要是不在现在将它扼杀,他真的有一天会吞掉整个鸿蒙大陆,成为神明。 不过那也只推测,按照这种方式推算,每个修士都是准神明的后备分子,只不过杖怪的可能性会更高一些。 两个大神很快又缠斗在了一起,杖怪仗着自己使用的不是本体,压根就无限于自身的限制,一会儿胳膊反折插入貔陆的肩头,一会儿扭断腰偷袭背后的景熙文,他似乎格外喜欢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而貔陆则似乎根本就没有发觉到自己跟景熙文玩近身战讨不到好一样,颇有献身主义精神的继续攻击着,不(笨)死不休。 没过多久,胎生娘养的貔陆就渐渐显现出了败相。杖怪乘胜追击,将手里的沉重的寻宝杖猛然丢掷到了空中,速度竟是又提升到了极其恐怖的境地。 林晨初有些紧张的看向貔陆,暗恨着貔陆自寻死路,但钟磐寂却像是看懂了什么,忽然露出了一丝格外阴险的笑容。 只见杖怪如同一只离了弦的利剑,一边疯狂的撕开手上的指骨,一边狞笑着刺向了对方胸口。貔陆像是脑细胞都在刚才的一番打斗里喂狗,竟是又再次冲了上去,想要与杖怪再来一次殊死搏斗。 那句老话说得好:对自己狠一点离成功近一点。光从对自己狠一点的角度来看,貔陆完全是佼佼者,但是他跟以命搏命的杖怪比起来明显段数还不够。——虽然杖怪搏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只听刺啦一声,血花四溅,杖怪的四肢骨爪深深的抓向了貔陆的腹部,貔陆在紧急时刻那自己的手臂挡了上去,而后狠狠的受了杖怪一掌,后翻着折了过去,将倒未倒的浮在了烈火之上。就从林晨初的角度来看,貔陆脸上已经隐隐泛起了死相。 杖怪明显有些欣喜若狂,它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尝一尝貔陆这等即将渡劫了的渡劫期的元婴是什么味道,他风一般的冲了过去,八只白森森的利爪狰狞的鬼使神差的让林晨初仿佛看到了强壮版的周芷若,然后又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周芷若的结局。然后就发生了一件让他不得不对自己超强的预感佩服的五体投地的事情—— 只见杖怪狞笑着将手插进了貔陆的腹部,一把就挖出了貔陆的元婴。貔陆的元婴比起月尘六仙的元婴要大一些,模样也更加的完整,除了清晰的五官,甚至还有耳朵、手指、小*等细小的物什(貔陆:小*……我打你哦!)。杖怪捧着貔陆胖乎乎的元婴,贪婪的就要一口吞下,却猛然想起它现在不是寻宝杖。 杖怪手里的元婴忽然爆发出了一道金光,景熙文的破碎的手掌立刻碎裂落下,随即貔陆的元婴开始咯咯发笑,而后竟是变成了一根坚硬无比的肋骨。杖怪这才从狂喜中醒悟,刚才那个元婴原来是假的,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被他掏出元婴的貔陆的肉身竟然没有落到火里! 可是等他发觉自己上当了,一切都已经晚了,从貔陆身上猛然窜出了一块巴掌大方形的石块,以几乎是星辰坠落的速度飞快冲向了那杆被杖怪放置在空中的寻宝杖。那石块越飞越大,越飞光芒越盛,林晨初隐隐见到了石印上有着一个震铄古今的响亮的名字——翻天印! 正震撼间,只听“砰”的一声石破天惊的巨响,石块竟是与空中的寻宝杖撞在了一起。于此同时,刚刚还嚣张的不可一世的景熙文猛然的吐出来一口鲜血,竟像是失去了支点一样猛然坠到了下来,那下落的姿态异常的优美,就像是一个失了线的木偶,失去了主人的救赎,猝然与世长辞。 当然,林晨初诗意的诠释无法解决本质的问题,景熙文,或者是景熙文的尸体被彻底解决了之后,空中的基本就呈现了一种杖怪单方面被揍的趋势。那个巨大的翻天印就像是一个欺负小孩子的胖子,凭借他那巨大的体型把寻宝杖虐的毫无还手之力,那根可怜的棍子就像是承受了全世界所有胖子对瘦子的憎恶一样摇摇欲坠,击打到寻宝杖上的力道,甚至连天上集聚的云朵都震散开来。 林晨初不由得再次感叹,果然只有对自己狠一点才会离成功近一点,甘于献身取义的貔陆再次证明了什么叫做扮猪吃老虎,他估计早就在一次次被痛殴之中看出来杖怪的弱点,但是却一直装作不清楚,目的就是引景熙文离开那杆寻宝杖,然后他做到了,然后他成功了,然后杖怪被…… 只听“咯哒”一声脆响,空中猛然溅起了一圈火花,翻天印竟是将可怜的寻宝杖顶端的宝石砸了下来。那寻宝杖就像是一只斗败了的蜻蜓,大头朝下一头栽进了火海里,而他它顶端的那颗晶莹璀璨的宝石也失去了光芒,坠了下来。 可是这好巧不巧的是,那宝石竟像是受到了什么吸引一般,猛地就朝钟磐寂和林晨初这头栽了过来,两人同时悄无声息的侧身一闪,那顶端尖锐的宝石“噗嗤”一声扎进了他们身边昆仑奴的尸体里。 空中只剩下貔陆一个人兀自迎立在风中,身上层层叠叠的布条以及粘腻凌乱的头发衬得他犹如一个孤独的英雄,又像是一个被一百个大汉xx的十足妇女。这场胜利对于貔陆来时是一场惨剩,除去双方全军覆没的那些势力之外,貔陆本人也受了很大的伤。他以自身为诱饵杀景熙文的计策简单粗暴但是十分奏效,只是从他疯狂的操-纵翻天印攻击杖怪就能看出,此时他失血过多,神智已经有些不太清楚了。 自此,林晨初总结出了一个道理,高手之间的争斗往往连吃一颗丹药的时间都没有。 钟磐寂朝林晨初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又变回了最开始那副中年男子的模样,缓缓飞了出去。 貔陆就那么呆呆愣愣的站在空中,他陷入了一种极大的狂喜之中,以至于那份澎湃的激动犹如涌泉一样全部堆塞在他的脖子眼里,使他保持在了一种莫名的淡然之中,倘若钟磐寂这一刻不出现,下一秒钟林晨初就会看见一个只会疯狂攻击、神智混乱、只会喊“我天下无敌”的疯子。 眼见了钟磐寂的出现,那种绝处逢生而产生的天下无敌感竟然被冲散了个七七八八,但貔陆明显还处于崩溃的状态。他忘记治疗自己的伤口,皮头散发的指着钟磐寂吼道:“你是谁!你不是景熙文,你到底是谁?” 钟磐寂的声音便的成熟而低沉,他冷厉的说道:“贼人,难道你还不清楚么?景熙文早就死了,我是来跟你讨命的冤魂!” 貔陆愣了一下,嘴里不住的喃道:“讨命的讨命的……”他猛然抬起了头,吼道:“我杀的人多了!我怎么知道你是那个冤魂!我杀了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啊啊啊,去死吧!” 他振臂高呼,仰头看向空中的那块巨大的翻天印,似乎是想要操-纵它砸死眼前这个人,但是那刚才还十分灵便的翻天印此刻竟像是变成了一个含羞的小姑娘一样,她左摇右摆上窜下跳,但就是不肯打向钟磐寂。 林晨初在下面看的很清楚,钟磐寂显然是短暂的控制了翻天印,只见他右手背后并指成剑,与貔陆争夺者翻天印的控制权,但他似乎也并不轻松,那张淡定从容的脸庞上浮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眉头隐隐跳动,似乎此刻已经是举步维艰。 林晨初很讶异自己竟然可以注意到钟磐寂这么细微的动作,而后他就注意到了钟磐寂的一个很细微的手部动作,那只空闲了的手轻轻的点了一下貔陆的身后,随即快速放下。林晨初会心领悟,悄悄的窜到了貔陆的那片火海。 等到他站定,他才猛然间觉得自己做了傻事。钟磐寂现在是再跟貔陆做殊死对决,貔陆是谁,甚至不清醒的渡劫期!而且说不定就是那种欧岩峰类型的、疯了反而更厉害的主,不要说钟磐寂,就算是把林城清松月他们拉过来也全白给,自己这种金丹期身娇体软的小男生就应该离这种危险的人物越远越好!尤其是貔陆眼前的这位更是将自己打伤、劫持自己、对自己菊花意图不轨并有过攻陷前科的钟磐寂。 《复仇》里林晨初的惨痛历史告诉了现在的林晨初一个深刻而浅显易懂的道理——钟磐寂这厮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救了他,他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反把你给吃了! 灵识清清楚楚的看见地上的林晨初停住了脚步,钟磐寂眼里闪过了一丝苦涩,他忽而狠戾的瞪着貔陆,用灵力改变了的声音说道:“杀了我?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一看我是谁!血债还要血来偿,今天就是你还债的日子!” 貔陆像是想起了这个声音似乎很熟悉,他颤抖着、茫然着扒了眼前遮挡着的头发,露出了一双几近疯狂的、遍布血丝的眼睛,那双眼睛有些涣散,但是还是缓缓的将目光聚焦在了钟磐寂的脸上。然而就是在目光接触的那一刹那,貔陆的眼神僵住了,随即换成了无与伦比的惊恐。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嘶!是你!原来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谁说我在内容提要上骗人了,这的确是福利章节六千五百字呢!!!好吧,是字数福利…… 不留言的读者不是好读者,呜呜呜,我讨厌你们! 各位猜猜钟磐寂变得人是谁,字数过十五字有咱赠送积分哦~另外有人提问传说是什么,这个传说其实接触了这个故事真正的主线,请容我卖个关子,这个在此之前也有提及,暂不提明。 好了,下面是许久不见的作者话唠环节。 最近其实不是很忙,但是就是不能开电脑,相信聪明的孩子已经猜出来了,没错,你们的作者大大正在经历一件人生最总要的阶段——猜我失恋的人都去切腹吧! 我其实是去哄孩子去了,熊孩子一如既往的难管,他们会抢走你的电脑手机等一切会让他们查克拉飙升的东西,而他们的亲妈则会助纣为虐的说是你引诱了她们家的孩子。当然,这不是我的本职工作,孩子是亲戚家的,电脑是我自己的,为了各位可爱的读者,我毅然决然的半夜趁着孩子们睡觉爬起来码字!!! 然后第二天睡到十一点…… 然后被老妈狠狠的蹂躏…… 然后我第二天依旧原样…… 好了,这一章是对于前几章更新很慢的补偿,事实上我每一章更新都是改了又改,虽然说依旧很渣,但是最开始的版本更渣…!以后的日子依旧会保持……更新很慢的节奏。。 表拍~ 最后感谢望城同学珍贵的地雷,是你给我在黑夜里点燃了一道犹如白昼的烟火,然后是一声震天撼地的巨响——“嘭” 各位挥挥,我教我二年级的小表弟如何看图写作文了~ 第167章 被害妄想症 第一百六十八章 被害妄想 “是你!” 钟磐寂冷笑道:“没错,是我。” 貔陆颤抖的指着钟磐寂的脸,惊恐的说道:“姓沈的,你不是早就死了么!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林晨初蹲在火堆里,皱着眉头看钟磐寂那张人到中年万事休的老脸,加上貔陆那副惊恐无比的模样,不由得浮想联翩—— 看貔陆那副便秘了的模样,该不会钟磐寂是变成了他的老丈人?算了吧,貔陆好像还是光棍……要是说成他八百年前的姘头,到还有些可信。 不过调侃归调侃,林晨初的双脚自始至终都停在原地,眼睛也一瞬不眨的盯着钟磐寂的双手,他为自己的自找苦吃的愚蠢而苦笑不已,但是几次下决心也没能说服自己离开这里。 他踌躇了一下,悄悄的压低了自己的身体,将自己隐匿于层层火焰之下,小心翼翼的靠近貔陆身下的那片火焰。 相比较于林晨初,以纯灵体之力控制武器的钟磐寂显然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他跟林晨初这种灵根没有受过伤的人相比不一样,能够跟貔陆这个级别的大能抢夺武器这么长时间显然已经是他的极点了。他咬牙,用灵力继续将声音伪装成另一个样子,那是属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声音: “貔陆,你与其他九人接连屠杀我沈家近百口人命,还抢了我沈家的镇宅之宝翻天印!如此恶贯满盈,今日我沈家家主到此,还会任由你拿着沈家的东西胡作非为么!贼人,拿命来!” 话音刚落,钟磐寂终于力竭松开了对于翻天印的控制,身体竟是一个踉跄,可他随即就将其伪装成了一个俯冲,而后飞快冲向了貔陆。 本来貔陆对付景熙文已经几近油尽灯枯,此刻更是拼尽全力才使翻天印不被夺走,如今钟磐寂忽然撒手,他一时收力不住竟是将翻天印顶到了天顶,自己也被反劲打的后退了两步。 不过比起被控制的翻天印,显然回忆起眼前这个人的身份更令他恐惧,只见他花白的头发如纠结的盘结着,迅速消瘦下来的脸沟壑纵横:“你果然是沈家家主,翻天印真的不听我的话了……你不是死了么!为什么还会出现!为什么! ” 他歇斯底里的吼着,却是形如疯魔,根本不去阻挡钟磐寂,只是任凭浑身霸道无比的劲力四散而泄,满头华发在烈焰的映衬下如狂蛇般舞动着,充血的双眼外凸,似乎下一秒钟就会掉出来。 林晨初周围的火焰感受到了无比强大的灵力风暴,像是被浇了汽油一样猛然窜高十尺,登时整座山都被火焰烧的摇摇欲陷,林晨初踩了踩身下的泥土,心与火动,他察觉到了着整座月亮山就像是一座松软无比的发糕,一刀切下去,比割沙子费不了多少力。 此时,钟磐寂的身影已经窜至貔陆的眼前,他双目如电,浑身金光湛湛,两只手瞬息之间便结出无数结印,手心之中渐渐流转起两种灵力,一种弥漫着骇人的杀伐之力的的金灵力,另一种则是一种灰蒙蒙的无属性灵力。林晨初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个名字顿时脱口而出:“卦形歌诀!” 话音未落,钟磐寂招式已经出手,一切都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林晨初还未来得及细细探寻那具米花所说是源自李耳所悟天道的招数,就见眼前闪过一片刺眼的金芒。 对于林晨初所言这一切都不过是弹指,而对于貔陆而言则仿佛是经历了人生最为不可思议的事情。即便是失去了甚至,渡劫期大能的招数和战斗经验依旧犹如本能一样,可此刻他竟像是被定在了空中,避无可避,无论是从哪个角度,这一击他必定要承受,也必须要承受。 他被这金光刺得双眼生痛,两只手臂不由自主的挡在脸前,只见空中缓缓浮现一个巨大无比的太极八卦图。这图共有八个卦象,但却十分模糊不清,但乾、坤、震、巽四个卦面却清晰到可以看清背后不断转动的祥云白虎底纹。 然而这光芒极其强烈的阵图撞在他的身上,却没有利索当然的疼痛,对于躲在下面的林晨初而言,更是没有等来预想中的风驰电掣、震天巨响、甚至是刺目强光。 林晨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由得有些呆愣,只见空中站着的两个人,刚开始是对峙而立的……现在依旧是对峙而立,连位置都没有改变。然而就在下一秒,两个人动了。 钟磐寂像是一只被斩断绳子的木偶般无力的坠下,一个非常不规则的自由转体之后,这个向来云淡风轻的人猝然喷出一口鲜血,那面具失去了灵力的支撑,像是一张轻飘飘的纸一样落尽了火里,落到了林晨初的手中。 下一秒,钟磐寂的脖子就被一只糙黑犹如钢爪般的手狠狠捏住。林晨初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不知为何,先前还有些恍惚的貔陆眼神忽然变得清澈,仿佛刚才那一击非但没有重伤他,倒是将他从混沌中拉了出来。只见他满脸狞笑的狠狠扼住钟磐寂的脖子,修真之人是不会因为窒息而死的,但是依旧会难受的生不如死。 林晨初在下面看的很清楚,钟磐寂被貔陆扼住了咽喉,此刻血液全部堆积在他的头部,他双目突兀的外挣着,额头无数青筋绷起,脸色是骇人的紫红色,而那双总是微笑的嘴唇则是黑紫色。他的心猛地就揪了起来,不知何时玄箫已经握在了手中,而他的手里满是汗水。 貔陆滚圆的瞪着眼睛,将钟磐寂高举过顶,骷髅般干瘦的脸上满是千沟万壑的褶皱,看那肌理的走向倒像是在笑,只是那笑当真是比哭还难看: “我认得你……你不就是那个钟家唯一幸存的后人么?这一切都是你的杰作吧。真是让老夫叹为观止。” 貔陆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钟磐寂,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只听“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毫不留情的落在了钟磐寂的脸上,顿时他另一半脸就肿了起来,嘴角又渗出几丝鲜血。 貔陆皮笑肉不笑道:“你本来就应该是个死人了,却依旧能生机勃勃的生存着,而我……却已经是油尽灯枯。”他狠狠将钟磐寂拉至眼前:“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样的废物可以自在的活着,而我却时刻都要面临死亡的威胁,为什么!快告诉我钟家的《药典》在哪里!” 钟磐寂涨红的脸上忽然浮起了一丝嘲弄的笑容,嘴唇微动,那口型直白的告诉了貔陆—— 咎由自取! 貔陆愤然,抬手狠狠一甩,钟磐寂就像是一个破旧的麻袋一样被他狠狠的甩到了空中,而后他竟是在下一秒钟又瞬移般出现在了钟磐寂的头上,有一脚以万钧之力般踏在了他柔软的腹部。钟磐寂闷哼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吐出,脸色惨白的坠了下去。 然而又在他刚才与貔陆对峙的位置,貔陆再次将他抓住,扼住了他的喉咙,冷笑道:“我不知道你用什么方式使我脱离了走火入魔,但是既然你让我醒了,就要为没有趁我虚弱杀了我而后悔!现在,告诉我,钟家的药典在哪里,还魂丹的丹方是什么!” 钟磐寂艰难的扬起了一个调皮的笑容,然后张嘴——喷了貔陆一脸的血。 貔陆这回是真的怒了,他单手将钟磐寂提起,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肩膀,只听“咯哒”一声脆响,钟磐寂脸色顿时惨然,那只手臂被撕去了半边肌肉,露出了一截狰狞的骨头。貔陆咬牙切齿道:“我后悔了,现在你求我都没有用了!我要把你骨头一寸一寸全部拗断,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他话音还未说完,忽然就停下了。 他不可思议的低着头,方才的嚣张就一如他被挑出身体的元婴一样残破不堪。貔陆抬头,却见胸口贯穿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那剑流转着血色的光芒,薄如蝉翼,明净如镜,貔陆在这一刻,清晰的看见了长剑上自己的脸,丑陋可怖,苍老不堪。 不!我还想活着! 他奋然想要伸手将那映出他容貌的长剑折弯,却在还未触碰到时,四只手指就被神剑的剑锋齐齐砍下。 痛觉使神智瞬间回归,同时回归的还有更加撕心裂肺的疼痛。貔陆歇斯底里的狂吼着,他仰天看向钟磐寂,想要拼死捏断钟磐寂脆弱的脖子,可是还未来的及用力,手上便是一软,那手骨竟是从内部层层瓦解,钟磐寂瞬间跌入烈火之中。 林晨初拔出了血牙,元婴顿时化为一滩蓝色的灵水。貔陆踉跄着,回头想要看杀他的人究竟是谁,却见到了一个容貌明艳的少年惊慌的冲了下去,在那个钟家后人掉进滚烫的沙石之前接住了他。 他只觉得林晨初的容貌有些眼熟,却在看清楚之后立刻转为了骇然。他双手高举,拼命想要说什么,可是钟磐寂的那一击已经开始生效,从刚才开始他体内的“平衡”就已经被瓦解了,而他的声带也在第一时间成为了一滩肉泥。 貔陆想到了钟磐寂那古怪的八卦阵图,这才真正了解他刚才的恢复神智只不过是回光返照。他憎恨的看向烈火中抱在一起的一对少年,强忍着浑身的剧痛,以他飞逝的生命为代价,集聚起了最后一丝灵力,目标直指林晨初! 这个人一定要死,他不能活下去……一定要死…… 就在那他生命的最后一刹那,然而天空猛然落下一重物,他和他那就差一分毫就能发出的攻击全被压在了下面。 “轰隆!”定格在视觉最后一刹那的,是三个烫金的大字——翻天印。 貔陆绝望的苦笑,功亏一篑,功亏一篑……原来传说,果然是真的。 因果循环,善恶到头终有报。 …… 林晨初眼见着钟磐寂有危险,几乎是本能的就冲了上去,他头脑一热竟是挥起血牙,一剑刺穿了貔陆的胸膛。血牙灌满了林晨初身体里代表暴虐的灭杀之火,在穿膛而过的那一刹那,竟是将貔陆的胸膛烧出了一个大洞,从那洞里恰恰好看见钟磐寂沾染满鲜血的手指。 林晨初琥珀色的眼睛瞬间变成了火红色的,顿时所有灵觉犹如神助一般提升至了极点,他清晰的感觉到了周围正有生命在悄然消逝,而他们头顶不远处那个被貔陆抛起的翻天印正火速坠下! 然而随着钟磐寂被貔陆摔下,那瞬间被提升至顶点的灵觉却如昙花一现般,随着那双火红色的眼睛消失殆尽。林晨初收回血牙、变回玄箫、撤散钟磐寂身下那片焚日真火,飞身赶在他落地之前抱住他,一系列动作犹如行云流水。在他刚刚落到地上之时,就听身后一声震天般的巨响“轰!” 来不及回头,林晨初半抱半搀着比他要高两个头的钟磐寂纵身踏上血牙,御剑之术心随意动,一边闪躲着被震起的巨石烟雾,一边冲天而起,就在他们飞上了一片清澈的领空之时,只听一阵震耳欲聋的山崩地裂之声,早已被焚日真火烧了一整晚的的松软无比的山体被仙器翻天印瞬间砸塌了,漫天黄烟冲天而起,直将两人立身的地方淹的暗无天日。 林晨初闭着眼睛,便什么都看不见了,灵识所到之处也是乌漆墨黑的一片,钟磐寂勉强的往上拉了拉他的袖口,以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你为什么回来救我。” 林晨初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答道:“你刚故意想要留我一命,我救下你也无可厚非。要是不救你,我还不产生愧疚之心,那我离成魔也不远了。” 钟磐寂的噗笑的声音穿过层层尘土传进林晨初的耳朵里,变得有些暖:“成魔?这是所谓的礼尚往来么?本来杀一个可能杀你的人就是无可厚非,如今又救了他,是想着要用所谓愚蠢的真诚感动他么?” 几乎是一瞬间,林晨初就要脱口而出“你本来没有想要杀我”但是这话刚刚一冒出头,就彻底冻结在他的脑子里,他有些惊讶,甚至有些惶恐的发现自己竟是从来也没觉得钟磐寂想要杀他。无论从最开始骗他要让他进入魔门、还是后来的要他见证他复仇,自始至终,似乎只有他一个人觉得钟磐寂会杀他,而钟磐寂则是一直不断的为安住他的心、留下他的命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 从最开始他撤开灵力被钟磐寂打伤,到刚才钟磐寂生命垂危却没有暴露他的存在,一切的一切都直白的指着一个真相,那就是钟磐寂想要杀他这个命题,根本就是个林晨初自己一厢情愿臆想出来的伪命题! 这个想法让一直都觉得钟磐寂对他不怀好意的林晨初有些难以接受,比起将钟磐寂洗白,林晨初更加愿意相信钟磐寂是有更多阴谋想要进行。但是有些东西一旦在心里扎下了根,就很难抹平,林晨初越发觉得钟磐寂并不想害他,忽略性别问题,如果你对一个人一直心存恶意想要杀之而后快,会三番两次的动手动脚亲亲抱抱么?至少林晨初就绝对不想亲高中时候的变态班主任。当然,不忽略的话,性别绝对是个很大的问题。 钟磐寂等了半天也没听到林晨初回话,以为自己的苦肉计终究还是没有让林晨初意识到真正问题,不由得苦笑摇头,知道自己是太着急了,相见还不倒七天就想着让林晨初改变将近一年对自己的坏印象,的确有些困难。他真的有些害怕林晨初会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可是他刚要开口,林晨初就说话了:“没错,你这人的确很混蛋,但是我不能跟你一样混蛋。所以治你胳膊的伤请自费,给我解了那个‘三尸脑神豹胎易筋乌鸡白凤丸’的毒,再把我送回临峰城。” 钟磐寂本来紧闭的眼睛“刷”的一下的一下就睁开了,满是阴谋诡计得逞的贱笑和庆幸,他有些得意忘形,却依旧用弱弱的声音说道:“伤口自费可以,但是我不能给你解毒,也不能送你回家。” “卧槽!为什么!” “因为‘三尸脑神豹胎易筋乌鸡白凤丸’的主要作用是健胃止吐,它的别名是‘养胃丹’,另外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去临峰城……我不认识路的。” “神马!钟大喵你骗人!” “我的确没少骗你,但是这个绝对不算在内……” 林晨初想起了自己的推理和第一次见到钟磐寂时,他就是在迷路中的,不由得满头黑线:“养胃丹的问题咱么暂且不提,你不认识路怎么找到的月尘派啊?” 钟磐寂对答如流:“因为月尘派里聚集了两个渡劫期大能的灵识,而已魔修的那个是隐藏着的,而向来隐藏灵识的往往道修居多,这个很好认。至于为什么我找不到临峰城……因为临峰城的渡劫期大能已经全员出动往这里赶了。” “什么!那怎么办!”林晨初有些慌神,他记得在《复仇》里,林城也到了临峰城,林城可是知道他真是容貌的,万一他要是六亲不认杀了自己…… 钟磐寂沉稳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别着急,他们要赶过来还要过很久,足够我们……” 钟磐寂的声音此刻就仿佛是林晨初心中的一块定惊石,但是他忽然意识到了一点不妥:“不对,钟磐寂,怎么你的声音……忽然不奄奄一息了?” 钟磐寂讪笑,但是思及林晨初根本看不见,便继续安之若素的任由林晨初抱着他,怡然自得:“我无力是因为我灵力耗尽,又不是因为什么重伤,灵力这种东西你我片刻就可以补充充足,又何必与常人相比呢……啊啊,别捏伤口是真的!” 林晨初咬牙切齿:“活该!” 话音刚落,林晨初腰间的玄箫忽然开始发烫,随即闪起了红艳无比的光芒,而与此同时钟磐寂手上的手镯也闪起了金色的光芒。 两人同时感受到了异样,睁眼看向自己各自发光的宝物,许久,两人隔着渐渐稀薄了的尘土相顾无言,钟磐寂眯着眼睛做高深莫测装:“修道之人切记污言秽语……林小鸟,这是不是你要遭天谴之前的警告啊。” 林晨初见他精神状态良好,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的模样极其欠揍,随即把他往旁边一推,两个嘴唇轻轻一碰:“滚。” 钟磐寂从善如流。 三秒之后,林晨初忽然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大骂一声“卧槽!”朝着钟磐寂落下的地方冲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省略号后面未改……小孩要睡觉,我不睡他就不会,大伙凑合看,我半夜爬起来改。 是谁说求虐攻的,这才是正经八百的真相帝……钟磐寂痴汉妻奴属性尽显无疑啊~ 众人曰:滚。 某硕鼠从善如流。 第168章 妻奴 第一百六十九章妻奴 由于焚日真火将整座山都烧成了粉末,无数粉尘轻飘飘的浮在空中,许久也不曾落下,整座山就像雾霾了一样,搞的林晨初脑子里浮想联翩,总觉得灰蒙蒙的那一头有个裸女在迎风奔跑,以至于一个分心冲错了地方,跟已经一头扎进土里的钟磐寂分开了很远。 好在不幸中的万幸是,泥土被焚日真火烤的就跟烧完了的蚊香灰似得,钟磐寂一头砸进去,双腿用力一拔,竟是毫发无损的从土里钻了出来。只不过他那只可怜的胳膊因此沾上了大量的石灰,虽然还保留着高温的灰尘不至于使伤口脓化,但仿佛被一层可以烤糊地瓜的土糊进伤口,终究不是什么美事儿。 钟磐寂只觉得自己半面被扯下的肉已经快被做成碳烤熏肉了,呻-吟着挨坐了出来,大口大口的呼吸这空气,想要让自己平稳下来,可是周遭全是烦人的灰尘,没喘两口就被呛得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不过这么一来二去的,倒是也缓解了不少最开始疼痛带来了想要毁灭世界的冲动。 他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像是找母亲的孩子一样四处寻找着林晨初的身影,不过那个向来关键时刻ng的二百五早就不知道窜到那里去了。钟磐寂叹了口气,又缓了缓刻骨的疼痛,开始检查自己的伤口。 他左臂的骨头已经完全跟肩膀分开,鲜血将满地的石粉都凝成了结块,显然刚才的一摔使他可怜的手臂与身体只见的联系仅限于一块将断未断的肌肉。不知道是那根动脉搏在刚才的跌落里一同被扯断,此时钟磐寂只觉得半边身子都是湿粘一片,估计是流了不少的血。 他深吸一口气,摸索着抓住了自己的断臂,而后又是狠狠吸了一口气,肩膀手腕同时一抖,只听“咯哒”一声,那节臂骨竟是被他硬生生的接了回去。期间疼痛简直难以让人忍受,钟磐寂瞬间连嘴唇也是纸白一片,睫毛上沾了一层冷汗,有的已经糊着头发扎进眼睛里。钟磐寂咬着牙哼哼着倒回了地上,闷声嚎了好半天才算消磨了这股疼痛。 他的视线有些汗水打的有些模糊,全身冰冷,鲜血沾湿了的黑灰粘了一身,看起来就显是一个半完成品的石佣。钟磐寂因为失血只觉得自己头晕目眩,可是偏偏理智还保持着极度的清醒,这也更让他深刻的知道了——装可怜做苦肉计是需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他苦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了一颗丹药,想了想,还是只咬了一半,另一半揉了揉丢了。过了好长一会儿工夫,他才算是从重度垂危患者中脱离了出来,钟磐寂从戒指里掏出了把匕首,扯烂了衣服内衬把胳膊上被扯下的那块肉又绑了回去。做完这一切,他再也没力气了,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地上,忍受和浑身血腥粘腻,静静等着林晨初过来找他。 果然,没过多久,林晨初就循着他不断闪光的手镯找到了他。也不得不说钟磐寂就是倒霉,两人落脚的地方相隔甚远,林晨初最后还是御剑在低空中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才辨别出具体的方位的。 “钟磐寂!你怎么样了?”林晨初看见钟磐寂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连忙上前把他搀起。钟磐寂的脸色在被汗凝结的灰尘的掩映下越凄惨,回想起平素这人的鲜衣怒马,任谁也得唏嘘一番。 “小晨……”钟磐寂眯着眼哪家,做弥留状态气息奄奄。 林晨初的心又揪了起来。 “我疼。”委屈巴拉的蹭到了林晨初怀里,然后偷偷的把自己脸上的泥蹭到对方的衣服上。 林晨初:……摔!我就这么一件衣服! 林晨初注意到他的胳膊已经粗略的包扎过了,应该是他不在的时候钟磐寂自己弄得,那么这样看来他并没伤到要害。他松了口气,继续问道:“那你还能站起来么?” 钟磐寂示意的抖动了一下自己比面条硬不了多少的腿,抬头颇有泪眼汪汪之意,答案依旧那句亘古不变的:“……我疼。” 林晨初汗颜,他想到了小时候在外面偷偷喂养的小流浪猫,还记得那个毛茸茸脏兮兮的小东西一边小心翼翼吃着他给的小鱼罐头,一边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手里另外一个鱼罐头的模样,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萌到了…… 于是钟磐寂如愿以偿的让心软的林晨初搀起了他,而他则安之如素的享受着许久不曾享受的林晨初的温和。 林晨初收起了落到地上变得光芒更甚的玄箫,转而甩出了那块存在感几乎为零的凤凰玉佩,搀着钟磐寂小心翼翼的上了凤佩。两个人刚刚安置下来,还没等他们进行下一步计划,天空中忽然竟是传来了一阵闷响,紧接着一道刺目的闪电劈落,弥天大雨倾盆而下,丝毫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瞬间整个尘土飞扬的月牙山就像是拨云见雾般恢复了清明,被烧的细腻乌黑的土壤格外容易吸收水份,可吸收完了水分之后就变得极其泥泞腌臜。钟磐寂上了玉佩之后,就安安生生的背靠着林晨初的背,静心调息着,虽然他已经接回了手臂,但是手臂处的经脉已经断了,他那颗丹药也仅仅是帮他恢复部分元气和经络,更何况他还只吃了半颗。 林晨初说是还恨着钟磐寂,其实早就没什么感觉了,想明白之后有的人就是那种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留着憎恨等着报复,还不如让自己过得更踏实舒服点。无关尊严,无关性格,只是一种生活态度,二货的活法挺好。 两人一路无言,钟磐寂闭目调息,林晨初就四处寻找着还没有熄灭的焚日真火一一湮灭,这种火属性就跟红孩儿的三昧真火一样,遇水不灭,遇风就长,只可惜他没有一个牛魔王和铁扇公主一样的爹娘。想到牛魔王,林晨初就又想到了林城和季轻罗,微微叹了口气,继续寻摸着山上残存的火苗。 没过多久,山上的焚日真火就已经尽数被他一一清除,直到他再去看这座山,才发现整个月亮山已经完全变了副模样。本来山体就被翻天印砸成了粉末,加之大雨的清洗,竟是由一个半面悬崖半面坡的秀丽月牙,变成了一圆咕隆咚的黑面馒头。好在对面那座稍微矮一点的月牙尾还形象依旧,只是让隔壁的火灾烤的也有些憔悴。两者相组合,摇摇看去,恰似门口老大爷喝茶用的便宜茶壶。 钟磐寂渐渐从调息中醒了过来,第一眼的就是自己还在不知原因闪着光芒的手镯,第二眼则是直勾勾的望着山发愣的林晨初。他忽然想起来当年他从大长老的琉璃灯里,发现的与自己的手镯、林晨初玄箫同样材质黑色碎块,加之当时似乎自己的手镯也发了光,虽然很短暂,但依旧可以让他很振奋了:“小晨,咳咳……往山上走。趁着现在水还没完全把土凝结成块,赶紧找出那两人手里的仙器。” 林晨初回头见他醒了,第一句话不是问他为什么不趁着渡劫期大神们来之前逃跑,而是要他去找仙器,不由得疑惑。跟钟磐寂玩了这么多年,死心眼也得给折腾成人精,林晨初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打着哈哈道:“这可不好办,这山没塌之前足有千丈高,现在塌了,就更无从找起了。” 钟磐寂有知道林晨初不是那种什么都问的人,要是放在以前他绝对二话不说就帮自己干,可是现在他偏要晾着自己,不由得有些笑他的刻薄实在可爱。他咳了几声,又咳出一对的黑灰:“咳咳,小晨,我怀疑那两个武器里含有跟咱们两个人手上的东西相同的物质,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玄箫的秘密么?” 林晨初挑眉,扭着脖子颇为傲娇的说道:“不想,事实告诉了世人,人越是好奇,就死的越早。我还想安安乐乐的活到娶媳妇,这事儿不干也罢。” 钟磐寂仿佛是被他娶媳妇的伟大志愿给震慑住了,沉默了良久,才收回了自己哄孩子的语气,老老实实将自己当初曾经吸收过一块石头,并且成功引发手镯改变的事情说给了林晨初。 林晨初对钟磐寂再清楚不过了,他说多少,那就是多少,多了要是问也问不出来,他能老老实实跟自己交代这么多,林晨初表示格外的欣慰。 这时候钟磐寂的气色已经好很多了,却依旧病怏怏的靠在林晨初的背上做西子捧心状,林晨初心里惦念着那几个渡劫期大神还在往这边赶,寻找的速度快了许多。可两人坐着凤配把整个山包从上到下都寻了个遍,却始终没有发现翻天印和寻宝杖的下落,而且无论走到哪里,两人手中的神秘石块都在山洞着光芒,一红一金,在阴雨天显得格外显眼。 寻了一圈,钟磐寂忽然拉住准备再寻一圈的林晨初道:“小晨,别找了,这么找我看是没什么用的,我们得从长计议。” 林晨初点头,他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从空中落到山上的时候,他手上的玄箫的确光芒变大了许多,那么如果这样说明他们离宝物进了的话,刚才转的这一圈他手上戴的玄箫的的确确是没有过更加明显的光芒大盛过。 钟磐寂指着那座泥泞不堪的山包道:“说不定是方才翻天印砸下的时候将所有的山顶上的东西都砸进了山心里,这下就麻烦了……”他摩挲着下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对林晨初道:“小晨,你等一下。” 说罢,他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从手镯里翻出了一个红彤彤的大果子,模样有几分像是苹果,却比苹果要大很多也柔软很多,看起来让人十分有食欲。林晨初伸手接过了果子,那果子之上透着一层氤氲的宝气,甜香四溢,钟磐寂看林晨初似乎有尝尝酸甜的意思,连忙把果子转了过来,拍了又拍——没什么反应,稍稍用了点力气——依旧没反应。眼看着林晨初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神经病,钟磐寂终于有些按耐不住了,拎起了果子左右摇晃,一边喊着“快醒醒”、“着火了”、“胖子你信不信我揍你!”一边左右开弓上巴掌。 林晨初这才发现,这个看似极其柔软的果子实则皮糙肉厚,被钟磐寂蹂躏了半晌竟是一点事儿都没有,刚要试图阻止钟磐寂继续发神经的时候,却对面的病号说出了一句惊世骇俗枯木逢春化腐朽为神奇的话来,以至于林晨初深深的觉得自己误会他发疯了简直是罪大恶极—— “起来吃饭!” “啥?开饭啦!?” 还未等林晨初做什么反应,钟磐寂手上的果子竟是自顾自的滚到了地上,左转转,右转转,竟是转出了两条圆润的胳膊和腿,最后是又冒出了一个又圆又胖的脑袋,等它“变化”完全之后,林晨初发现,竟然是个熟人! “——细弱!怎么是你!你怎么!” 小胖子明摆着刚起床还没清醒,听到林晨初的声音顿时就是一僵,连头都没回就地滚成了一个肉球——虽然他本来就是个肉球:“我不认识你以前跟你的那个胖子是我弟弟我叫闷墩!” 林晨初完全没注意他说的那一串子是什么,只是呆呆愣愣的看着钟磐寂和小胖子并肩再起的模样,随即立刻醒悟:“好你个钟磐寂!你特么又骗我!信不信我分分钟砍死你!” 钟磐寂一把捂住了细弱的嘴,赔笑道:“我稍后给你解释……”转过头之后脸色立刻就变成了另一幅模样,阴森森的冲细弱道:“给我老实下去扎根,扎到山的中心去,听到了么?” 可怜的小胖子忙不迭的点头,而后连滚带爬的冲到了山上,摇身一变竟是成了一颗小树,便再也没了动静。 钟磐寂做完这一切,回头见林晨初气色不善,忙又是一副病怏怏失血过多的模样,指着下面那颗小树说道:“别误会,它不是我放到你身边的,你会找到他也是个巧合。说来我还要替那株朱果树感谢你。” 钟磐寂太了解林晨初了,果然这话一说出来,林晨初的注意力立刻就从钟磐寂早就发现他的身份,转移到了朱果树的身上,再加上钟磐寂一通巧舌如簧,心头的气倒也消了个七七八八。 “这么说,他是你干儿子?” “你要觉得它叫你哥把你辈分叫低,要他叫你亲爹也成。” “你说温芷儿是他干妈,你是他干爹,那你们……” “形式所迫!绝对的形式所迫!我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你千万别误会。” 显然,钟磐寂的识时务,让一直不爽他蹲着茅坑不开翔霸占软妹纸资源的林晨初颇为满意。 话说到此,两人身下的小朱果细弱已经勘探完毕,身形一转变回了人形,整个人似乎都瘦了一圈,但是精神依旧良好。他站在下面朝上大喊:“干爹!山中心的确有两个奇特的宝物,但是我的根太脆了,根本拉不上来!怎么办!” 钟磐寂皱了皱眉头,眼神冷不丁的扫到了林晨初,忽然笑道:“你等等,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他扯着林晨初坐着玉佩飞到了对面还生长着茂密植物的那半座山上,猛地一挥手,山下竟是卷起了一身凌厉的大风,风刃如刀,没过多久两人身下就卷起了一片断叶残枝。 林晨初不解,只是见他肩头的伤口又一次崩裂开来正不断的往外渗着夹杂了泥土的血水,而他的表情却十分淡然,不由得有些心疼,连忙压住了他的肩膀,从怀里掏出了一颗钟磐寂以前给他用的治伤用的丹药,搓成药泥,给他重新包进了伤口里。 钟磐寂借着最后一点风,用力一倾,把风中的残枝落叶卷进了黑色的山包,加上被雨水一打,那些枝叶瞬间卷进了泥土之中,不见了踪影。 “咱们你烧了修真者的仙山不要紧,但是烧了凡人的仙山就要命了。要是不想哪天忽然发现自己身上背了一堆的业障,今天咱们就得干点造福苍生的事儿——顺便找出那两个东西,这也算结因得果了。”说罢,钟磐寂眼珠子一转,随即又是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软弱无力的倒在了林晨初的胸口,就差在脑门子挂上“物品易碎,轻轻拿轻放”的字样了。 “林小鸟……我疼……” 林晨初黑线,这人变脸速度堪称女人界的战斗机,男人界的航空母舰。一把将他推到了一边,无视钟磐寂矫揉造作的一声“哎呀”,斜眼瞟他:“别叫那么亲密,别看我,改成大鸟更不可以!你信不信把我惹急了我把你扔这里留给那些渡劫期。” 回复他的是一张让他颇为自愧不如的、毫无脾气毫无廉耻毫无自尊心的、俘虏必备的讨好式的笑容。林晨初只觉得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钟磐寂似乎比他还要乐在其中,没想到抖s成性的人抖起m来也比他更专业,这让他颇感郁卒。 “你说的那个什么造福苍生的事情是什么?” 钟磐寂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转而说了一个似乎根本不搭边的事情:“还记得在那个小木屋里发生的事情么?” 此言一出,林晨初第一个想到了就是钟磐寂强吻他……在意识到钟磐寂这时故意逗他的时候,立刻把脸上的红晕去了,装作完全不在意的说道:“你是说我灵力暴走导致魔道同体的事情么……嗯,我知道了。” 说罢就故作无事的转过了身子,无视钟磐寂戏谑的眼光,朝装瞎发誓上面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绝对不是自己英明神武的干爹的细弱喊道:“小胖子!那两个东西在什么地方,我去劈开一个狭道,你带着这火苗进去!操=控别的树根扎进山里,把东西勾出来,行么!” 细弱本是不屑的看了一眼林晨初,可再看到他手上的火的时候,顿时眼睛都直了,要不是他胖的没脖子下巴张不开,恐怕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置信得到伸着胖乎乎的手指指着自己的脸,问道:“你……你是说,这个要给我?行行行!!”小鸡啄米已经不能说明他的激动了。 林晨初点头,挥手就将火苗丢了下去。细弱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般,“蹭”的就窜到了半空中,一把就抓住了生机之火揣进了怀里,一路小跑着往山上跑。不可思议的是,随着他的奔跑的轨迹,无数新嫩的绿芽从他的身后涌出,竟是飞快地成长了起来。一时间,一条蜿蜒的树丛以一种极度不规则的方式渐渐的向外扩延,一时间新绿配着黑土,遥遥望去就显示一条青龙,煞是好看。 可林晨初却没那个心思欣赏难得一见的景色,他稳住玉佩,纵身跳向了山顶上方,手中玄箫红光大盛,只见光华一转,一把杀不见血的利刃瞬间横亘于天地之间。 少年长身玉立,雪白的衣衫沾染了不少血迹,薄如蝉翼般的长剑偶见血光闪过,仿佛一根出了窍的利牙。玉色风华,偏偏染上了魔性的血腥,却让人只觉得更加转不开眼睛,钟磐寂只觉得心头猛然抽痛了起来,那是种无法用丹药治愈的心疼,仿佛在亘古的久远,也有这样一个人拿着一把长剑,傲立在九界天外,一剑——血染乾坤。 这时,钟磐寂忽然发觉有些不对劲,林晨初的气息忽然变了!就在他抬起剑的那一刻,他的整个人气场似乎都变得不大一样,但具体也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他隐隐注意到空中傲立的少年眼里闪过了一道红芒—— 剑起,风云巨变!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为什么这一章钟磐寂忽然变得萌萌哒,因为作者这个蛇精病也猜不出智商高于常人500倍的神经病的想法。 半夜爬起来更新,在同一时间段看文的筒子们注意力,熬夜是美容的大敌,切记切记,早点睡觉,记得把空调调低,千万不要因为天气热就不盖被子。晚安~ 第169章 找宝物 第一百七十章找宝物 剑为武之皇者,横可大开大阖,纵可诡秘多变,威至纵横天下烽烟火,柔怀兼济世人万子檀。 林晨初双目猛然又一次爆发出红色的利芒,身上魔修的气息完全收敛,转而换上的是一种浩大郑然的道修气息,焚日真火迅速滚进剑上,这柄神剑在焚日真火的炙烤下更加的璀璨夺目。剑光闪过,一剑已然落下。 没有更多花哨的表演,没有震惊天下的声响,一切仿佛就是顺利成章的,黑色的山包上骤然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沟,随着雨水的冲击渐渐变得平滑,那条巨大的裂缝就像是与生俱来存在的,丝毫没有在人世间留下任何人为的痕迹,只有一倾世天下的身影纵身立于天地,痴了因他一剑而生的树木,也痴了送他一掌的人—— 小晨那双眼睛是怎么回事,好想研究一下啊! …… 细弱已经紧锣密鼓赶到了山顶,像是准备下蛋的老母鸡一样稳妥的蹲下,鼓着腮帮子,瞬间变成了一株敦实的小树。林晨初在一旁时不时的送些火打打下手,而钟磐寂则继续闭目调息。 在林晨初和细弱的不断努力之下,不出一个时辰,原来的月牙山已然焕然一新,郁郁葱葱的树木层层密布,颜色都是新鲜的绿油油。除了树,山上的药材花草长势也十分良好,焚日真火中的生机就像是一剂催化剂,让这些本应该百年才成形的树片刻就遍布山野。也亏的这些土是被烧过的很松软,又被雨水浇灌,十分肥沃,看起来竟是比原先还要富有生机。 “呼。” 地上的小树忽然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就变成了一颗红彤彤的大果子,软趴趴的躺在了林晨初的脚边,一动也不动。林晨初把他抱了起来好顿揉玩,可这胖乎乎的果子就真的跟果子似得,任凭他怎么呼喊都不肯动弹一下。林晨初担忧的问了向钟磐寂: “他这是怎么了?累的睡着了?” 钟磐寂抬眼望了一眼细弱,把他抱在手里转了两圈,松了口气笑道:“放心,这小胖子在天门山的时候,没事儿就往花岗岩似得山体里扎根,把抓穿山甲当成钓鱼,这点程度促生对他来说就跟玩似得。我看他是偷偷自己把你的焚日真火给昧下了,这会儿正想着怎么把这点宝贝赶紧吸收完呢。”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嘟囔了句“近墨者黑”就屁颠屁颠的去找宝物去了。 寻宝的过程格外开心,钟磐寂托着腮看林晨初撅着屁股,像是只降落在羊圈里的蜣螂那样开心的扯着草,呲牙咧嘴的模样格外无忧无虑,不由得会心一笑,只觉得分外窝心。 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由鸟类降格到屎壳郎的林晨初仍然快活的寻找这宝物,听钟磐寂所说,这里几乎所有植物的根茎都扎进了中心,而且每个都在拼命往上收回着,只是缺少一股外力,只要自己一拔就可以了。 他呸了呸自己的手掌,揉搓着先是拔起了一根看起来一根看起来很幸运的草——拖出一件裆部有着可疑污渍的裤子。他嘴角抽了抽,又伸手去拔另外一颗看起来很活泼的野花,一条看起来更*的亵裤。 林晨初:这群野草在和昆仑奴的尸体在山里做什么…… 林晨初就像是一个勤劳的机器人,不断的摧残着细弱辛勤培育出来的花花草草,他一直告诫自己,只要肯努力,就有法拉利!只要肯登攀,财宝堆成山!然而事实上,向来运气欠佳的他当不辞辛苦的都快要把地底的昆仑奴拽裸奔了,依旧毫无宝物所言。 他侧头看了看脸色苍白却满脸惬意的钟磐寂,又对比着哼哧哼哧的自己,不由得恶向胆边生,大喊道:“查水表!!” 然后在他已经做好了把昆仑奴焦黄的三角内裤扯出来的时候(虽然人家不穿这个),只见他手里草的根茎处穿着一块发黑的熟肉,看那形状,跟他小时候吃了酱猪乳很像,虽然猪可能不太喜欢在这么敏感的部位穿洞这么刺激的事情。 老子刚才应该喊扫黄…… 林晨初觉得自己下辈子都不会喜欢酱肉和调-教y了…… 虽然事实总是跟很坑爹,他不知道大中华的查水表是不是真的能震慑到异世的非生物,但是很明显经过了一个晚上的摧残,林晨初的神经显然已经到了末梢坏死的地步,以至于他看见了现场版的《植物大战僵尸》情节,及一群植物调戏一具死尸这样小孩子完全把持不住的场景,非但没有发飙吐槽,甚至麻木的欣喜了起来。 “钟磐寂,快过来,找到了!” 喊完他就后悔了,这玩意他应该自己偷偷挖出来然后昧下啊,反正现在钟磐寂打不过他…… 钟磐寂很不仗义的把细弱丢进了手镯,提着软绵绵的腿一步一打滑的走了过去,他以昆仑奴胸膛为中心,向四周不断的扎了下去,忽然像是捅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挖出来一看,正是那块插在昆仑奴胸口的宝石。 那块宝石已经失去了在寻宝杖上耀眼的光辉,灰暗的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正好露出了它纯黑色的核心。林晨初伸手捡起了它,端在手里细细的端详着,这石块黑色的碎片,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的确确是和玄箫的材质是一样的,可是当他将这东西靠近玄箫之时,玄箫却猛地将它弹开,而后一直闪动着的光芒瞬间湮灭。 这时,钟磐寂忽然“咦”了一声,将手再次伸进了晶石的裂纹处,下一刻,一个紫黑色的元婴模样的小元婴就被掏了出来。林晨初一眼看去,顿时眼睛就是一亮: “好家伙,竟然是魔核。” 魔核之说源于修魔者大多喜欢修炼体术,而他们修炼的一个很主要的途径就是猎杀其他修真者获得元婴和金丹。不知是否是同族相食的诅咒,在魔修吃完第一个新鲜的元婴之后,自己的元婴也会渐渐变得坚硬起来,吃的越多,元婴也就会越坚硬,而越是坚硬的元婴,被吸收之后,获得的收益就越是高。这种东西道修是根本不能用的,对于钟磐寂根本没用,但是对于自己却用处极大。 他不是道修,也不算魔修,吸收魔核根本不会给他带来什么副作用,而且渡劫期的魔核比元婴更加珍贵,怎么可能不让他眼馋。 钟磐寂看了看手里的魔核,又看了看林晨初,伸手就把魔核小心翼翼的递给了他:“轻拿轻放,再吸收干净之前千万别摔着。” 林晨初还真没想到钟磐寂会这么痛快的把这东西给自己,他忙不迭的接过来,随手把碎片丢给了钟磐寂:“这玩意我刚才试了,根本就不好用,玄箫根本就不吸收,你是不是弄错了。” 可这话话音刚落,那黑色的碎片竟是猛地就化作了一道金光,眨眼的功夫就窜进了钟磐寂的手镯里,而后就在两人的目光下,那手镯竟是又蔓生除了无数的花纹,手镯上刻着的祥云蓦然的丰满了起来,只是祥云跃虎图依旧稍显粗糙。 钟磐寂若有所思,忽然苦笑道:“我看怕是你那个玄箫早就已经是完全体的了,根本就用不着再吸收这些黑色碎片。相反,我的手镯恐怕最开始就是个缺手断脚的——刚才吸收了这块碎片,好像手镯内的空间竟是变大了许多。” 林晨初根本不在意他的解释,小农意识十足的把魔核揣怀里就溜到了一边,那团成一团的模样简直和细弱如出一折,直让钟磐寂怀疑林晨初才是细弱的干爹。林晨初得到了一个魔核之后,就懒得再眼红钟磐寂又挖到什么宝贝了。 可能有的读者就不乐意了,身为男主角怎么可以把好东西拱手让人!就算是用不上,也要留死在乾坤戒指里,绝对不能让别人得去,就算是钟磐寂也不行!其实我也想这么写,可问题的关键是林晨初压根就没意识到问题的关键所在——哈哈哈,钟磐寂那个逗比,我才不帮他挖另外一个碎片呢,让他自己折腾去吧!叫他骗我…… 介于倒霉林晨初的阴暗心理,钟磐寂只好自己趴在地上继续拔草找翻天印,林晨初满脸贱笑的等看着他一个个往上拽碎石头,结果钟磐寂这小子他太贼了,掏出借着下坠的速度用力一拽! 只听“嘭咚”一声,从地底瞬间迸出了巨大石头的一角,那石头上闪动着能刺瞎林晨初狗眼的烫金色大字——翻天印! 林晨初顿时跳脚,指着钟磐寂直呲牙:“你丫的不要命了是吧,你不怕把自己胳膊再给弄掉了么!跟你认识这么多年我才发现,你丫的就是一个亡命徒!” “亡命徒?我可惜命的很。”他轻笑着落到了地上,只是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他一边抱着受伤的左臂,一边瘫坐在地上,微喘着侧头对林晨初说:“小晨,我没力气了,帮我取一下。” 林晨初见他的这病怏怏的模样格外不爽,看他肩头又渗出的血更加不爽的挥剑劈开了翻天印。那翻天印砸寻宝杖时硬气的像是个欺负小学生的坏蛋,但在血牙面前就跟渴望跟别人通-奸的寡妇一样,连哼都没哼出一声就被深入到了核心(猥琐的比喻)——钟磐寂手腕上的手镯又是金光一闪,从翻天印的裂纹猛地飞出了一枚比手镯还要大上一圈的黑色碎片,在空中闪动着金色的光辉,映的钟磐寂那张苍白的脸也变成了金白色。 金光蓦然一现,那碎片“嗖”的一声,竟是猛然跃至了钟磐寂的眉心,而后就在两人眼皮子低下恍若无物的穿进了钟磐寂的脑袋。 林晨初瞪着眼睛看着钟磐寂,钟磐寂也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两个人保持这十分默契且诡异的安静,只有周围树影婆娑的沙沙作响的声音。 林晨初本来以为会出现“钟磐寂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而后与世长辞他悲痛欲绝而后称霸天下”的故事,或者是“钟磐寂的手镯里忽然跳出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解答了他们所有疑问然后说他们骨骼清奇乃是万中无一的绝世高手最后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就落下他们两个身上了”这样的结局,但是……什么都没发生,时间仿佛是静止了一般,过分死寂的气氛的让林晨初终于支撑不住了,僵硬的卷着舌头说道。 “好像,你脑袋进屎(石)了。” 说完这话,钟磐寂竟像是遇见了阶级敌人一样猛地睁开了双眼,浑身上下猛然迸发出一阵杀气,仿佛是又千钧之力般竟是将林晨初当场震趴在了地上。几乎是同一时间,山林之中几乎所有的幸存的野兽都像是感受到了这股无与伦比的震慑,纷纷跃起嘶鸣,一时间好似群情激奋,恨得林晨初从地上爬起来时咬牙切齿的朝钟磐寂丢了颗石头。 “小心眼,不就是口误了么,犯得着发这么大火么?信不信我砸死你!” 此言一出,钟磐寂像是刚刚发现这里还趴着个人一般朝地上看去,正好迎上了林晨初从地上狼狈扬起的脸。一瞬间,他浑身的气势瞬间全部消失不见,只是呆愣愣的望着林晨初,那双眼里满是温情如水和欣喜若狂,看得林晨初浑身毛毛的各种不自在。 他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像是忽然失了音般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半张着嘴,像是上了陆的鱼,太阳穴一条一条的,看得出来他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林晨初这才感觉出来有什么不对劲,连忙起身走了上去: “喂,病猫,你怎么了。” 他的一只手刚刚搭在了钟磐寂的肩膀上,就见钟磐寂竟像是个被拦腰截断的竹子一样瞬间倒下,林晨初连忙搀起了他,钟磐寂顺势抱住了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低说着:“林小鸟……” 林晨初见钟磐寂这样,早就没了炸毛的心思,却听他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动了动嘴唇,说了一串话:“……见到你……真好。” 可是林晨初只顾着把死沉的钟磐寂往凤佩上拖,没头没脑的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钟磐寂嘴唇动了动,苦笑着吐出两个字:“快走。”话音刚落便不省人事了。 林晨初对灯发誓,刚才钟磐寂说的绝对不是这两个字,他直觉自己错过了什么,但是向来想不明白就懒得想的毛病此时在极度疲惫下又生了作用,想起钟磐寂昏死前要他赶紧走,忙不迭的冲上了九霄,一骑红尘般在漫山遍野野兽的嘶吼中扬长而去。 两人离开还不过半刻钟,另一队人马已经风尘仆仆的赶到了这里,来着正是以四大门派掌门为首的众多修真英杰。 他们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行军速度不可谓不快,但保险起见,金正派和紫霄派同时拍了两个弟子上前勘探情况,这两人正是紫霄派和金光派的首席大弟子——蒋春和叶藤。 蒋春名不见经传,长了一张掉进人堆就挖不着的脸,不到一百五十岁岁的年纪却已经摸到了分神期的边缘,若是在寻常情况也算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但他身边的那个人却更不寻常——叶藤。 叶藤是个传奇,如今的西华派掌门曾经是他的手下败将,不到一百二十岁已经位列渡劫期大能之内,模样俊俏,身份高贵,踪迹神秘,跟美貌、修为并称修真界女性三大梦寐以求的东西。 值得一提的是,这传奇人物的名单正写在钟磐寂的必死名录之上。 两人一语不发,围着山转了一圈,便回身往回飞去。途中,叶藤忽然遥遥的问蒋春道:“今日你看出什么蹊跷来了?” 蒋春没想到自己仰慕已久了前辈忽然对自己说话,一时有些受宠若惊,沉吟了片刻,小心开口道:“月尘派已然覆灭,山上的野兽莫名的格外焦躁,加之山下百姓统统说山火之事,怕是还需要多派些人手上山细细探查才能下定论。” “也就是说,你啥也没查出来是吧”叶藤的眼睛纯洁而无畏,让蒋春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儿时村东头的二傻子。 但是叶藤这话直戳痛楚,说的蒋春只觉得脸上火烧般的烫人,他在本门之中向来是出类拔萃,但是谁也不知道他是满肚子的苦水吐不出来。紫霄派和金光派两家门派是针锋对麦芒,他们师尊处处都要和紫霄比,比不过财力人手,就比弟子修为,身为首席弟子的他更是首当首当其冲。因为向来头顶压着叶藤这么做大山,他做什么都要无比小心,生怕因此被他必过了一头又被师尊责备。不过方才听叶藤那话里的意思,他们刚才的那话要是跟自家师尊说了,免不了又是一番臭骂。 他苦着脸,也不知道是开口,还是不开口,最后还是支支吾吾道: “晚辈蒋春还望叶师兄指点一二。” 叶藤扬起了一个很相是被熨斗熨过那样妥帖的笑容,笑着说:““月尘派属地叫做月牙山,你回头看看那山,像什么?” 蒋春一愣,他这就开始说了?他满心以为叶藤会好好戏耍他一番,然后卖他一个人情,没想到自己只是问了一声,这人直接就开始解释了……真是高深莫测啊。 他像是脑回路被冻住了一般,回头看去,只见身后刚才巡查的山一凸一圆,凸者一柱擎天,圆的山包中心有一道鸿沟,直直的劈向了那挺立的山峰,神似两个蛋各居一半,加上那半截挺立的山峰,神似某种不雅的物品。 蒋春从小学的是诗书礼仪,看的是四书五经,见了这么个毛茸茸的丢人玩应,他最多也只在师父的虎鞭酒里见过,不由得尴尬的咳嗽了一声:“的确不像月牙。” “是吧~”叶藤也回头看了过去,露出了一个孩子般天真无邪的笑容:“不过我更喜欢现在这个图案,多像我桌子上放着的那个茶壶啊……不过要是没中间那个缝就更像了。” 蒋春为自己的不纯洁汗了一下,他觉得自己不会再爱喝茶了。 叶藤继续说道:“先前的月牙山已经被全部重建,整座山上的泥土几乎都被外力打成了粉末,根本就没有一块石头。而且现在的山上没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毁山重建之后被全部掩盖了……这群人真傻,毁山重建怎么不建个小白兔啊……嗯,我也喜欢小乌龟,回头给那个壶嘴削个头出来。” 蒋春在听前面那一部分的时候,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等到听后半段,下巴直接就掉下来了——他充分感受了一次想要拼死阻止渡劫期是什么心情——简直是太刺激了! 叶藤没注意蒋春,自顾自的说道:“这里所有的植被都是新的,应该是刚刚被什么人给催生出来的,而且所有植被的根部都直通山中心,但只有一个地方不是这样的。” 蒋春有些激动,叶藤这人恐怕智力有所欠缺,他往前凑了凑,伏在叶藤身边小心翼翼的套着话:“是哪里?还请师兄明示。” “在山顶上,不过真正的好东西不再那里。”叶藤老老实实的回答。 蒋春喜出望外,原来大名鼎鼎的叶藤真的是个二傻子,自己套什么他说什么,他乐呵呵的说道:“叶藤师兄,快告诉师弟我那真正的宝物放在哪里,明天师弟送你一个小兔子。” 叶藤忽然收敛了脸上很傻很天真的笑容,板着脸照着蒋春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意识到自己被渡劫期打了的蒋春吓得脑袋差点没缩脖子里。 叶藤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当我是傻子啊!师尊说了,但凡是有人用你最喜欢的东西诱惑你的,都不是好人!嗯,你这把剑不错,给我吧。” 等到蒋春赤身*的站在地上,目送叶藤把自己一身的皮都扒掉了一层,才猛然反映了过来,仰天大喊道:“叶师兄,我错了,您至少给我件亵裤吧!” 这厢叶藤低着头自顾自的赶路,嘴里嘀咕着:“不能听坏人的话,千万不能相信坏人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挺长的一章……钟磐寂发生了什么自己脑补去,吼吼吼吼~ 另外觉得叶藤是杀人魔的举手发言,觉得这就是个二傻子的也举手发言……反正我写这种生物写的格外开(逗)心(比) 最近更新很慢,给各位道个歉,不能保证频率,但是我可以保证数量……每次都是长长一章,各位给点花吧~ 第170章 走开你们这群讨厌的钞票 第一百七十一章走开,你们这群讨厌的钞票 近些日子修真界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先是魔门众多长老决定打开东帝秘境抢夺宝物打败修仙者,而后西华派掌门又与一位神秘的渡劫期高手大战一场神秘失踪,接着是月尘派遭袭连门派带山全部毁于一旦尸骨无存,正应了那句至理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麻烦;有麻烦的地方就有我陆小……算了都是胡扯。 不过事情却并非看似那么糟糕:东帝秘境能够进去的人不可能只有魔门,而西华派掌门两日之后就又神秘出现在夏国。至于月尘派遭袭,对于所有人来说都不是坏事,甚至可以说算是件天大的好消息,相比之言,帮月尘派向魔门复仇已经不算什么事儿了——紫霄派首席大弟子叶藤率人挖开整个倒塌的月牙山,最后竟然在山里面发现了景熙文以及貔陆还未完全烧化的尸体,以及他们随身携带的装满了隐世五门宝物的空间戒指——这也使常年隐居的叶藤再次被推上了修真界的风口浪尖。 杀害隐世五门的凶手被一些人有意识的全都退在了这两个人身上,而叶藤找到的两枚戒指里的宝物的归属,则成了比女儿嫁人更加牵动修真界上万男人心灵的大事。 几个修仙界还算说得上话的元老各持其词,金正派说这两个戒指是叶藤找到的,理应按照修真界的规矩给金正派,紫霄派第一个站出来持反对意见,觉得这东西应该不算是金正派找到的,而是所有前来同道共同的财产——这个提议理所当然的得到了大多数人的点赞。 于是乎双方根据这一提议进行了一次和平友好、公开公正的讨论,而这一讨论得出的唯一结果是——滚丫的!还不如全都给叶藤呢。 结果在所有人都想着把两个装满了宝贝的戒指给叶藤时,这个二傻子竟然被支疗国的女士兵抓了起来,罪名好像是无照从事性工作…… 最后在所有人都拿着两枚戒指束手无策的时候,某个姓宿的土豪翘着二郎腿,一边挖鼻孔,一边给出了一个具有划时代意义的提议—— “干脆就把这两枚戒指里的宝物当成彩头,奖给英杰大会的前十甲,剩下的那些咱们一个门派发俩,再剩下的就都还给叶藤那小子算了——反正也剩不了多少。” 当下反响强烈,这一提议以几乎全票的几率通过,而后在众望所归之下,英杰大会当即定在了东帝秘境关闭那一天,同时这一大会还有了另外一个行动代号——屠魔大会! 顺便一提的是,就在所有修仙界人是都在为了宝物而欢欣鼓舞之时,修仙界的大功臣叶藤则在成功越狱了。为了庆祝自己自己作死却没死成的人生,他路过了毁坏的月牙山,准备干一件造福万民的是——他执意要给他的小乌龟刻上一个“头”,在努力了一个上午之后,一只背着裂开的龟甲,仰天长叹的乌龟正式诞生。从此,此山正式更名为——龟叹山——虽然这只“龟”在大多数眼里都并没有那么充满童趣。 这件事情,真正做到了造福万民,从此支辽国少女们的性教育至少推前了五年,为人口增长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这边修仙界闹得风生水起,那边魔门的魔修们却始终保持着一种波澜不惊的专一态度,似乎死了一个渡劫期的宗主,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在身上掉一根头发一样无足轻重,然而这种看似弱智窝囊的行为,却让修真界的这群人联想到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更加不可告人的打算。 总而言之,修真界在东帝秘境开启之前,已经暂时陷入了一种暴风雨之前的平静,但是辗转回到了夏国的林晨初的小日子,注定要和平静说拜拜了。他和钟磐寂是在临峰城外的小山峰上迷路,被出山游玩的徐老夫子捡回来的。徐老夫子特别喜欢钟磐寂,只是看着他们他们两个抱在一起的模样给老人家刺激挺大,虽然当时只是林晨初因为钟磐寂去掏鸟窝而跟他打架来的。 两个人跟着老头子去了守拙斋,吃了重回临峰城唯一一顿,也是最后一顿温暖的晚餐。林晨初得知因为旷工好几天,老头要他天天去守拙斋,不然就扣他工资……虽然徐老夫子从来没发他工资。 两人趁着天没黑,溜溜达达的回了林府,不出所料,柳毓然一直都在他家等着林晨初。 柳毓然整座庭院中心,整个人都沐浴在晚风之下,风吹动他的长发,使他浑身萦绕着一种将牢底坐穿的壮士之气——林晨初一向对这种精明又有些死心眼的属性深恶痛绝。因为一直留在临峰城找林晨初,因此柳毓然对月尘派的事情也并不是那么清楚,但是这几天的风言风语多多少少也能传到这个外表温和,实则精明的年轻人耳朵里,为此,林晨初为怎么向他解释自己忽然变成道修的事情非常头疼。 不过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见到林晨初第一眼起,柳毓然最大的反应也不过是挑了一下眉头,便没有继续深究。只是他似乎对钟磐寂十分感兴趣。 “林先生,前些日子你不在府中,在下一直留在此处叨扰,还望见谅。” 他看到了林晨初身后抱着受伤的胳膊的钟磐寂,随口问道:“敢问这位少侠是……” 虽然可能柳毓然对钟磐寂的名字压根就没兴趣,但是他真心觉得,能够以渡劫期身份这么跟他说话的人有些可爱了。在他看来,如果自己遇上了柳毓然这种事情,目标人物放了自己鸽子,然后过了几天之后竟然变成了道修,又大摇大摆的带着另外一个废柴回来——在他眼里十个钟磐寂都算是废柴——他一定把这小子剁成肉馅。 还未等他说什么,门口晃进来了一个身材高挑的红衣青年,左手搂着一个咯咯娇笑的女孩,右手挑跟牙签,颇有大流氓指点江山的味道。 他一进屋,看见了钟磐寂和林晨初,立马眼睛一亮:“呦呵,这是谁啊,这不是钟大少爷么。怎么着?受伤了?” 他松开了女孩,快几步上前,大大咧咧的在钟磐寂的伤口搥了一下,疼的钟磐寂当即抽了口凉气。他哈哈大笑了起来:“钟磐寂原来你真受伤了啊!我还以为你是为了让这小子心软使的苦肉计呢!”钟磐寂阴森森的抬头,手指一弹就把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弹到了他的嘴里。 林晨初感慨,不怪钟磐寂这么喜欢收拾宿花影,要是自己身边也有这么个二货,估计他早就疯了。 宿花影被钟磐寂弹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吓得连忙捂住嘴:“钟磐寂,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苍蝇。” “什么!” 宿花影连忙按着喉咙蹲身子咳嗦了起来,直把自己呛得脸色通红。钟磐寂看也不看他一眼,侧头去找林晨初,却发现他早已经跳出了老远,满脸写着——有麻烦人物出现,一级警报!跟他一起的还有柳毓然,这两人相识一笑,共同的心理使他们暂时建立的短暂的同盟关系。 钟磐寂朝他们走了过来,在柳毓然身前小小的行了个礼,不卑不亢的说道:“晚辈天门派钟磐寂,见过柳宗主。” 显然钟磐寂的正常人的对话,让这几天跟宿花影朝夕相对的柳毓然十分有好感,他微笑着点了点头,颇有老大哥的风范:“你就是那个钟家后人,钟磐寂?” 钟磐寂这一刻演技帝附体,露出了一抹凄然的笑容,直寒了林晨初一身的鸡皮疙瘩,钟磐寂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林晨初,道:“什么钟家后人,钟家早就破了,现在只有一个天门派弄丢了少主的废物弟子钟磐寂罢了。” 林晨初又是寒了一个。 柳毓然闻言也没有什么反应,只是轻轻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颗小小的珠子:“初次见面,没有什么能赠给你的,这颗避水珠你就拿去玩玩吧。” 林晨初目瞪口呆,避水珠是什么东西他没钟磐寂清楚,但是三两句能忽悠渡劫期掏腰包,钟磐寂如果去做传销,估计元首都得被他洗脑。其中固然有他钟家后人的身份在其中作祟,但是他被柳毓然挟持了这么久,也从未见他送过谁点什么东西——这货绝壁是被钟磐寂给忽悠心软了! !!这特么就是传说中的主角馈赠属性么!见到了什么大人物就会得到馈赠要不要这么准啊! 几个大男人还在客套着,那个被宿花影带进来的女孩子却有些不开心了,她伸手推开了咳的像只通红的大虾米的宿花影,几步急匆匆的走到他们眼前,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嘟起了红唇素手立在哪里,急切的看着他们,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林晨初不由得怀疑——宿花影这是欠了嫖资没给? 或许是这个女孩看他的频率太过频繁,林晨初不好意思的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十分绅士的笑容,轻声问道:“姑娘,有什么能帮你的么?” 见有人跟她说话了,陆夕荷连忙借坡下驴的点头,闪亮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柳毓然,也根本没在乎林晨初接下来说了什么,直接就换上了一副娇羞的神色,紧张的眨着眼睛看向柳毓然:“柳哥哥,温姐姐今晚有事,叫我来这里住下。” “这里?”柳毓然看了看周围四个高大的男人,为难道:“这里住下的都是男人,你一个女孩子住在这里不是很好。” “无妨,江湖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呃,陆掌门明日似乎就要回来了。我听闻临峰城夜不熄灯,陆姑娘不妨上街为陆掌门挑些礼物。” “不用,我爹他除了面子什么都不缺。” “姑娘还是去买一些吧,你送的,无论什么都是最好的。” “那我把这个我亲手绣的荷包给你,你可一定要收下!” “……” 小姑娘满脸都是心上人与她说话了的喜悦和紧张,林晨初算是嘴角抽了抽,原来这妹子竟然是紫霄派的那位千金,幸好自己没吧怀疑她是风尘女子的事情说漏嘴,不然就算他打得过她,也打不过她干爹啊。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江山带有才人出,我有干爹你造么! 这年头,最不能得罪的就是拼爹党。 不过调侃归调侃,林晨初倒还真有些佩服陆夕荷这妹子,他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绝对知道自己这张脸的杀伤力有多大,陆夕荷自始至终看自己的眼神都平静的像是在看一桩木头,虽然说出来有点伤人,但是不得不承认,这种状态除了对一个人情根深种的女人之外,不会出现在任何人身上——陆夕荷绝对是真心喜欢柳毓然。 就让他们小两口自己折腾去吧,本单身狗才懒得管你们这些破事儿。 林晨初想着,就悄无声息的退后,然后趁着几个人不注意溜回了自己的屋子。他的屋子本来是被谭溶溶给占了,但这妹子后来莫名失踪了,于是他又有机会住回到了自己温暖的小巢穴里。 一路颠簸辗转,加上有钟磐寂这么个病号要照顾,林晨初早已累的精疲力竭,一回到床上,顿时就是手脚皆是一阵舒适的酸麻。他闭目暗暗调息,闭着闭着,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得那叫做一个昏天黑地地动山摇,以至于他舒舒服服的醒过来时,看到的竟然是次日清晨的朝阳……和一双属于美女的漂亮眼睛。 林晨初的末梢神经可能是真的坏死了,他很淡然的起身,然后有条不紊的倚到墙角,扯出了一抹雪白的小肩,忽然泪雨潸潸的对谭溶溶说道:“你……要对我负责。” 谭溶溶一枕头砸倒了这个败类。 林晨初瞪着死鱼眼面无表情的揉着脑袋,说道:“你这几天跑哪里去了?你怎么变成渡劫期了?卧槽你用什么打我的,我怎么觉得我的智慧在慢慢的泄漏——你要赔我。” “滚,智慧这种东西你有么!” 谭溶溶没有拿鞭子抽我!林晨初为自己的装傻充愣的小机智点了个赞。 “那我不要你赔我了,你回答我前两个问题就成。” 谭溶溶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床上,拖着下巴闷闷的说道:“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那你长话短说。” 谭溶溶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你就自己去问婉灵玉去吧……对,就是妙玉。” 林晨初一个大白眼瞪在了她脸上,他哪有胆子去问西华派掌门啊,要是这位姑奶奶一个不爽,拆房子事小,把自己给拆了他找谁哭去啊。 谭溶溶忽然歪过了头,直勾勾的望着他的脸,默不作声。林晨初这才发觉其实现在的氛围是非常不错的,一个绝世美人坐在他的床上闷闷不乐,而自己一个大男人正衣衫不整的倚在墙角,世外人声鼎沸,室内静谧无声,要是不做点白日宣什么什么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应景啊。 等等,林晨初忽然冒出了一脑门子的冷汗,脑子里面那几根精虫立马就被外面的嘈杂声音杀了个一干二净。为什么他的家里会人声鼎沸! 他赶忙穿上了衣服,连滚带爬的冲到了门口,一打开门,正见一众修仙者坐在庭院把酒言欢,整个林府被坐的满满当当。他大老远就瞧见了清松月那面瘫靠在墙上站在,而林城就坐在他眼前,与一个胡子花白的老道士笑谈着什么。 林晨初赶紧关上了门,脑子里回荡着十一血淋淋的大字以及一个惊天动地的感叹号: 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他连滚带爬滚到了桌子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压惊似得一口气全都灌了进去。等喝完水,他才看见钟磐寂这货一直都坐在他眼前,抱着肩笑眯眯的拿着杯茶。合着刚才他就算是有贼心,也有贼胆,谭溶溶也同意,还有这么个大灯泡在这里亮着呢! 一时间,所有心酸全都化作了动力,林晨初跳上桌子一把掐住了钟磐寂的脖子,像是抽风一样把钟磐寂摇的像是一个颤抖不止的筛子:“啊啊啊,这特么怎么回事啊!为喵的老子一觉醒过来这么多到道修在老子家啊!还让不让人活了啊!” 这时,门外传来了轰隆一声巨响,林晨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钟磐寂从方才的猝不及防之下吸了一口气,而后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岔气了。门外一个青年朴实无华满是委屈的喊叫声传了过来:“宿花影你骗我,这里不好玩,我要去妓院!” 林晨初崩溃,回头继续像是入了秋的稻草那样摇着钟磐寂。 钟磐寂赶紧把他的手给扒了下来,咳着解释:“小晨小晨你淡定……这个跟我没关系。都是宿花影干的,报仇你去找他。” 谭溶溶坐在床上咯咯娇笑。 林晨初气喘吁吁的跳下了桌子,推开门就要冲出去,身后谭溶溶大笑道:“喂,林晨初,你这屋子给我住了哦。” 门外传来了林晨初气急败坏的跳脚声:“等我被折腾死了,整个林府都给你!” “那你要继续努力啊!” 等到林晨初出了门,谭溶溶才收敛了脸上的笑容,看着林晨初的背影,冷冷说道:“我看见了。” 钟磐寂喝了口茶,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看见了什么。” “你昨天晚上竟然对他做那种事情!”谭溶溶的声音有些颤抖。 钟磐寂依旧波澜不惊:“原来昨晚那个人是你。也难怪,你个女人家是不会知道,男人看见自己心上人躺在自己身边的躁动的,况且我也只不过是想少少尝了点甜头而已。” “滚你*的!”谭溶溶气的脸色通红,起身指着钟磐寂大吼道:“林晨初他喜欢的是女人,你是个男人!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做这种事情!” “是么?” 钟磐寂忽然敛了敛眸子,再次睁开时一双眼睛满是冷意。那种眼光很难用言语来形容,就像是上位者看待一个无知的小儿一样,那种视生命为草芥的漠然,是谭溶溶这样的的渡劫期也决计无法想象的。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被骇到了,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钟磐寂!至少,他不是自己从前认识的那个钟磐寂。 …… 林晨初气喘吁吁的冲向了门口,迎面正好撞上了一个容貌俊朗的青年,正是满脸焦急的宿花影。他一把抓着宿花影的脖领子,把他拖到了屋子后面:“你小子搞什么!这么多的道修你是想要了我的命么!” 宿花影满脸赔笑,回头指着一个坐在人群中抱着大刀笑的很妖娆的紫衣人说道:“看见那个人没有,这所有人都是他找来的,他听说我住在这里不用花钱,就把人都给叫过来喝茶了,你去找他说去。” 林晨初状似疯癫的抓着宿花影的脖子一个劲的摇:“你小子到底有多恨我啊,那个人是你老子宿夜!我要是敢跟他要钱,保证会被他敲的连裤子都没得穿!他敲我就等于你敲我,你小子算账算的挺清楚啊!” 其实他也不是非常在意这些钱,但是关键是他手里没有钱,像是宿花影这样的每天以让自己得花柳病为目标的大少爷,是很难理解一个灵石很多但是全部都要留着布阵用的*丝的痛苦。如果可以话,他也想每天躺在钱上,气若游丝有气无力说:“走开,你们这些该死的钞票,走开,不要来烦我。” 作者有话要说:搞定! 钟磐寂还是那个钟磐寂,但是不是那个钟磐寂~你听明白了么~不管你听没听明白,我是没明白~ 下面是回复各位读者的留言: 第一百六十三章,望城君跟我说:“咦!!!!中盘鸡手下or分*身???? 硕大,你关于巨人吃人的描写场景,比进击的巨人真心……具有画面感多了……也成功让我感到恶心=皿=” 看到下一章你也应该知道了那货是貔陆,其实我只是想要大家知道,钟磐寂并非是强大到无与伦比的角色,虽然从这一章之后他确实是奠定了强大到无与伦比的基础…… 另外,前些日子有人在评论区留言,说我写的两个主角除了吐槽,基本好像没做什么。其实我挺无辜的,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些小说,多多少少还有些不太熟练,又因为整个文的定位属于两个主角见证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什么的,因此多多少少前期会有些单调……我已经在努力改了,写到现在,我才发现,原来精彩的部位全都聚集在后面……让我去死吧,还有好多要写……等不下去的就继续等完结吧,我会在完结之后整体修一下,也算不给自己留遗憾~ 啰嗦了,下一个。 上次我问谁帮我充一下电,瑄妹子是这样做的——么么哒 啪啪啪 充电完毕。 对此我就一句话:“why are you so diao!” 上次沈拓和沈括这对兄弟秀下限,楼下一阵让他们在一起的呼声……好吧,那章留言的就五个人,但是有将近一半的人(两个人)都说让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例如城同学这样的评论:脑洞啊………………望天………… 嗯,个人觉得既然脑洞就写个小剧场出来借鉴一下啊~(表理他,典型的敲诈!) 另外对于钟磐寂,大v望城是这样说的:什么传说啊? 我觉得中盘鸡忒不厚道,你到底是要欺负人家还是保护人家…… 求虐攻啊= = 对此一个两个标点符号足以代表我的心:= = 说吧,你借了钟磐寂多少钱! 另外他还忽然问了一句:当初劫持林小鸟的? 其实我现在希望你先存稿,到一定章节再发。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林晨初什么时候被劫持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城对于钟磐寂的名字有一种很深的执念,所以给他起了个外号——偷鸟贼鸡 ……怎么这么猥琐…… 好了,先这么多,下个星期去首都,习大大年轻的时候跟都教授真像啊……膜拜之…… 第171章 走开你们这群讨厌的灵石 第一百七十二章走开,你们这群讨厌的灵石 宿花影被他掐的脸色通红,连忙摆手说道:“哪敢啊哪敢啊,我要是敢欺负你,钟磐寂他不弄死我都算我命大。你的事情我都听说了,不就是跟他合力演了一出戏金蝉脱壳么?没事,你以前不是带着面具呢么,全修真界没人知道你是天门派少主,只要你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去,保证没一个人认识你……我当初要是知道你的姿容,也不会上了钟磐寂那艘贼船了。” “要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他咬牙切齿,他倒是想这么走出去,可关键是林城知道他长得是什么模样,很难说他见了自己会不会生出更多事端。他撒了手,却见宿花影左顾右盼道:“你在找什么呢?” 宿花影顿时哭了一张脸:“一个大麻烦!这事儿要是没整妥帖,别说我爹了,金正派的师叔们都得弄死我!” 像这样发生在别人身上的“no zuo no die”的戏码,一向是林晨初最喜闻乐见的,但想想如果代价是拆自己家房子,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 宿花影苦笑:“今天这群人进来之后,我就被老头子勒令陪着金正派叶师兄,也不知道这个叶师兄是从哪里知道妓院好玩,一个劲的要我带他去,我就骗他,说你家西阁就是妓院……结果他把房子都玩塌了。一个蠢货弟子失口喊出了不该说的话,结果被他知道我在骗他!这下可惨了,这人死心眼,他要是生气了,除了柳大宗主在场的估计没人拦得住他!可关键是柳毓然从来不向道修出手,万一叶藤要是一个想不开屠个城什么的,我不就摊上大事儿了么。” 林晨初为命运多舛的临峰城百姓捏了把汗,两个能力超卓的渡(shen)劫(jing)期(bing)就这么时刻威胁着他们的生命财产,也不知道夏国有没有什么国安局什么的,派遣出一个飞虎队赶紧赶走这群妖孽吧! 他鄙视的瞪了眼宿花影,一针见血道:“得了吧你,摊上事儿也是你活该——人家名门之后,怎么可能知道妓院这个词,多半还是你攒点的!” 宿花影嘿嘿一笑:“嘿嘿,他就是问了一句什么地方最好玩,我就说了……哎哎哎,你别打我啊!好歹我也算是名门之后!” 林晨初放下随手抄起的笤帚,拖着厚脸皮的名门之后满后院溜达,可就是不见宿花影想要找的人。他俩蹲在墙角道,林晨初纳闷道:“你说他一个大活人能跑哪里去啊。” 宿花影双腿并在一起,蹲的特别有gay范,他鼓着腮帮子摇头:“不知道,要是他真跑出去那就糟了。听说他在支辽国还有过案宗,貌似是跟个黑寡妇进了小客栈,再被人家差点扒光了的时候被女兵给抓了起来,罪名是什么无照卖春……” 林晨初呲着牙哈哈大笑,他白了一眼宿花影:“你就贫吧,等叶藤找到了妓院然后把楼给人家拆了,宿掌门那牙签搥都搥死你。” 宿花影讪笑着揉着脑袋,忽然听到两人前面传来了一个青年非常专注的声音:“你们让让。” 这声音专注里带着些不可忽视的威严,威严里还包含着三分的纯真,林晨初只觉得这声音非常熟悉,抬头一看,却见一个身材英姿煞爽俊秀非凡的青年蹲在地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晨初的脚底,看得人心里毛毛的:“你们让让,你们挡路了。” 林晨初宿花影:…… 他们背后是一堵墙,根本不存在路不路的问题。林晨初正在犹豫间却见宿花影一个劲的给他使眼色,他心中一动,顺着宿花影的眼神低头看去,却见地上正走着一派搬着奇怪碎屑的黑色大蚂蚁,而他们蹲的地方正好就是这群蚂蚁的窝。 不知道是不是嫌弃眼前两个艮货太慢,叶藤身上忽然爆发出了一阵渡劫期才有的强烈威压,直震的林晨初差点没坐在那群可怜的蚂蚁身上——天知道他要是把这群小家伙给坐死了,会不会被这人拆吧拆吧塞蚂蚁窝里。 两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飞快闪开了一个通道,这个渡劫期青年满意的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块干了的馒头,捏碎了撒了下去,还自言自语道:“快点搬,快点……” 林晨初和宿花影:…… 林晨初往宿花影身边蹭了蹭,却见他神色颇为轻松,就像是困扰多年的便秘得以解放一样舒爽,不由得恍然大悟:“这位该不会就是那个……” 宿花影忙不迭的点头,看样子为自己的得来全不费工夫颇为自得。 显然后面两个人的嘀嘀咕咕被叶藤察觉了,他扭头,用一种可以跟孩子媲美的纯真懵懂的眼神看着林晨初。林晨初心里咯噔了一声,心想他该不会因为自己讨论他而生气了吧……却见那人忽然露出了一个算开心到露出了牙床的笑容,而后冷不丁的忽然冒出了一句:“那个杀气是从你身上传出来的。”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他就撇下了目瞪口呆的林晨初和宿花影,继续专心致志的观察着那窝蚂蚁的悲欢离合。 林晨初忽然想起来他掐着钟磐寂脖子的时候,正好有个神经病在外面喊“有杀气”,这个该不会就是…… 叶藤回头,又露出了一个孩童般天真无邪的笑容:“没错,就是我。” 林晨初骇然。 他悄无声息的搥了一下宿夜,低声问道:“这个叶藤,听着有些熟悉啊,他是金光派的?” 宿花影点头:“没错,金光派的首席大弟子,一百年前以五十岁分神期打败妙玉的那个。” 林晨初这才想起来他为什么对叶藤这个名字这么熟悉,不是他想起了上一届英杰大会,而是在钟磐寂那个名单里,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个叫做叶藤的人。 他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蹲在地上看着蚂蚁傻笑的叶藤,悄悄的问:“那个……你说他一直都是这样的么?” 宿花影摇头:“不知道。他很少出山,听说连金正派的弟子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的都很少。如果不是东帝秘境要开了,恐怕只有他要飞升了,咱们才能看见这个旷世奇才。”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看着这位行事风格异常有特色的旷世奇才,总觉得这篇文应该把修仙的属性改成惊悚。 宿花影朝他摆了摆手:“林晨初,你说天赋特别好的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啊,比如说这位的脑子,再比如说钟磐寂的智商,再比如我一想跟你交朋友就特别的讨厌你……唉,说来也奇怪,为什么每次我想跟你交好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有点烦你呢?” 林晨初虚着眼睛瞪了他半天,最后终于闷闷道:“你问我我问谁。” 心大或许是宿花影最大的一个特点,他丝毫没有芥蒂的拍了拍林晨初的肩膀:“没事,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林晨初懒得听他扯淡,帮他找到了目标人物,又弄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就应该功成身退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是需要穿过庭院的,为了防止一些眼神特别好的人察觉到他的身份,他把玄箫放进了戒指里,又把戒指穿成了个项链挂在脖子上。可是当他再次路过他的庭院的时候,瞬间怒气值就飙升至了警戒水平线—— 庭院里的人似乎正在开什么誓师大会,不过格外让林晨初哭笑不得的是,这群身份尊贵的掌门竟是从他仓库里搬出了一堆马扎——这些马扎是给来他家补习的孩子们坐的——满屋子的掌门宗主一人一个小马扎怡然自得的坐在地上,头上撑着把不知道是哪个门派掌门贡献出来的大伞,一群人大伞地下好乘凉,正在那里喝茶交流同盟之间的感情呢。 这群人前面一片都是坐马扎的,但是个别几个身份尊贵的在这种小场合也要搞一些特别待遇。四大门派的掌门们都是一人坐着把紫檀木的大椅子(从会客堂挪过来的)正舒舒服服的眯着眼睛假寐。那个最开始跟林城聊天的花白胡子看样子门派地位很高,坐的的是稍微矮一点的木椅(那是从客厅餐桌旁上扒下来的)跟他坐同样椅子的还有不到十余个人,柳毓然也在其中——这个实力超绝的青年倒是安之若素。 林晨初注意到,能够坐上椅子的,大部分都是那种一看就仙风道骨特有身份特有实力的人,而这些人里却不包括林城——餐桌旁的椅子十分有限,论实力还真轮不到林城上座。不过这样的小问题难不倒我们修真界的这群战斗种族们,林城身下坐着的是一把圆润精致十分有质感的石板凳——一看就是从花园小亭子里顺过来的——此刻他正在和一群蹭上高板凳乐得牙都快掉了的杰出弟子们打着哈哈。 这群人之外,一个被临时用几张会客桌拼成的一个牛鼻子老道眯着双本就不大的眼睛,满怀深情的正在做着总结陈词:“……战(咱)们要捅(同)心协力,搀(产)除魔门,欢(还)我银(人)间一片宁静香(祥)和地蓝天!!” 台下哈气声喝彩声连成一片。 没有你们我就宁静祥和了!! 林晨初真的很怀疑这群修仙者究竟是来打魔门的,还是来打倒自己的。这群人加起来杀的魔修有没有柳毓然多暂且不提,但是光是这抄家的本事绝对完胜韦爵爷三十条街,看来能填饱这群土匪肚子他林晨初嫩点,林青霞还差不多。 正在林晨初,却不经意的撞上了林城的眼睛,林城显然也看到了他,然而出乎林晨初意料的是,林城看到他的第一眼并没有他意料之中的惊讶,甚至是紧张,而是出乎意料的恐惧。几乎是见到他的第一眼,他就很敏感感觉到林城浑身肌肉紧绷了起来,就像是一只被打扰的蛇,相信他只要再动一下,林城立马就能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什么叫惊吓过度。不过很快,林城就把头转了过去,好似一副没看见他的模样——当着这么多掌门的面,为己为门派,总不能暴露太多。 显然,林城已经认出他来了,而方才林城的小动作也使得一些门派的掌门注意到了他,台上的那个牛鼻子似乎说的挺忘我,他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接下来,我寨(在)简单滴社(说)两句。” 见没人理他,牛鼻子转过了头,正好看见了站在人群之外的林晨初。当他将林晨初从下到上打量完了之后,就彻底的没声了,很难解释他是这个少年的绝世姿容给震慑住了,还是被这个脸上还带着七分稚气的孩子竟是已经迈入金丹而吓着了。 不过林晨初虽然已经是金丹期了,但是在这些大人物眼里依旧是一个小辈,在场之人都算得上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谁也拉不下那张老脸去跟他搭话,于是场面就这么僵持着。 陆夕荷显然也在这些大人物其列,这小丫头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喜事,一直都是乐呵呵的,陆掌门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刁蛮的扯着老陆的胡子,笑啐道:“呸,没头没脸的那是蚯蚓。” 说罢,她便站了起来,朝林晨初走了过去,亲切的拍着林晨初的肩膀,打了声招呼,便拉着他给众位修士介绍:“各位师叔师伯,这位林先生是宿师兄和柳掌门的朋友,也是这座府邸的主人。” 她侧头低声对着林晨初的耳边说话,呵气如兰:“呦,昨天晚上没看清你的脸,只觉得你好看,没想到白日里再见上一面,都不敢贸然认你了。” 作弊!敌方竟然色诱,简直是太作弊了! 林晨初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这么没出息,就是这么立场不坚定,他那颗快要被点燃到临界点的心脏,就这么因为美色而屈服了。 堂下站起了一个中年汉子,坐着檀木椅子,微胖,没胡子,但是看起来十分有气势:“小兄弟是宿贤侄的朋友?难怪如此的……”他顿了顿,在脑子里翻江倒海的找了一大堆形容词,或许是无论说什么都有点侮辱林晨初的思议,这白胖子愣是吭哧了半天啥也没说出来,最后不得不转移话题:“请问师出何派?” 林晨初不由得笑了:“这位是……” 陆夕荷小声说道:“金光派掌门姜毅,他家徒弟刚刚拆了你一栋房子。” 她声音不大,但在场的人全都听得到,姜毅脸涨得通红,这个白胖子像是只快要煮熟了的大虾,看起来好像格外的秀色可餐。 他转头指向了跟陆夕荷说话的中年人:“陆沉,你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女儿的么!竟是学的如此放肆!” 陆掌门瞪眼睛:“我家女儿可没拆房子!” 两边又要吵起来,还是温芷儿开口解的围,这美女一袭白纱挡着脸,只听帐子内莺声燕语道:“夕荷妹妹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姜掌门何必与她一般见识呢?不如坐下喝口茶,我看这位林公子也不像是睚眦必报之人。” 听听,人家美人说话就是好听。 林晨初背后的脊梁骨瞬间就挺直了,横胳膊竖腿站的那叫一个笔直,那叫一个风度翩翩。正当他觉得是时候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下面不知道是哪个门派的掌门跟身边的人唠叨:“啧啧,多精神的一个小伙子啊,就是好像有点癫痫……可惜了。” 摔,玛淡,这日子没发过了。 温芷儿是炽羽老祖亲拔的圣女,在七莲宗与掌门平起平坐。七莲宗掌门是不许下山的,因此说温芷儿的可以与柳毓然林城等人平起平坐也并不为过,虽然她只有元婴期。姜毅见有人出口为陆夕荷说话,也知道自己徒儿拆了人家一栋房子本就理亏,什么也没说,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通体乌黑的簪子,丢给了林晨初,道:“小辈,这东西送你了,拿着玩玩吧。” 林晨初接过簪子,顿时就是眼睛一亮,这簪子非木非金,通体乌黑,身上雕刻着上好的防御法阵,乃是一个上等的防御灵器,而最要命的是——这玩意的材质跟玄箫一模一样,正是钟磐寂所需要的! 他也没推脱,道了声谢就揣在了怀里。台上的牛鼻子也跳了下来,见姜毅赠了礼物,不明就里,也从怀里掏出了枚灵牌,说是什么凭借此灵牌玄衍宗的弟子们都尊他如客卿啊云云。有了牛鼻子开头,各路掌门也不好继续厚着脸皮什么也不给,于是除了宿夜之外,众多掌门纷纷像是喊跳楼甩卖的店老板一样的往林晨初手上送礼物。 虽然明白这些掌门大多数是为了顾全姜毅的面子,个别也是为了拉拢自己这个金丹期的掏腰包,但是这不妨碍怀里抱满了破铜烂铁的林晨初,打心眼里开始喜欢这群出手大方的牛鬼蛇神了——这些灵器法器卖多少灵石啊! 值得一提的是,林城是送他了一个通信的灵镜,看来他们之间的事情还没完。 等众掌门送完了礼物,林晨初已经成功从一个无产阶级,成功转变为一个沉浮在水深火热里的资本家了。他哼哧着把所有的宝贝都转进了脖子里的戒指中,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的灿烂。这时那个老问题又被提了出来,牛鼻子——也就是玄衍宗的正派掌门殊晏真人用一种贵族式的、既亲和又不降低身份的口吻问道,问:“小兄弟,你是师出何门啊,竟是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 林晨初很想学武侠小说里的装逼犯说自己“无门无派”但又怕嘚瑟大了掉毛,或者是从此江湖上多出一个神秘的“吴门吴派”的传说,要是惹得一些想要适当表现自己亲民的掌门要跟他切磋一番,那他连死都找不着喊屈。 这要是等传到一些不明就里的人耳朵里,觉得他这个烂大街的名字不够响亮,为了纪念他这个因为胡邹八扯而被打死的傻逼,像是给屈原改名字一样给他改名字,那么恐怕他江湖上就又多了他一个响亮的代号——屈晨氏(屈臣氏) 思至如此,林晨初连忙改口:“晚辈常年隐居深山之中,只有师父与我二人,并不知是何门派。晚辈只懂得一点粗浅的法术,能够侥幸练到金丹期,也不过是误食了山中一枚仙果罢了。” 一直懒洋洋的宿夜眼睛唰的就亮了:“仙果,什么仙果?” 林晨初摇头:“不知道,我是在树下睡着了,饿了随手抓起一个果子吃的,也没看清模样。” “味道如何?” “好像还没熟,不甜不咸,没什么味道。” 或许在场众人没一个会相信除了钟磐寂之外,这个世间还会出现第二个纯灵体天灵根的人,因此这番说辞竟然也成功的把他们给忽悠过去了,甚至有几个掌门已经开始翻白眼在思考那是什么果子了。 而宿夜则向所有人展示了他修仙界大资本家的优秀品质:“那么你可知你师父是那个门派的前辈高人?”看来他有着跟自己财产成正比好奇心。 林晨初脑子里迅速浮现了一张猥琐的老脸:“他从未告诉过我,我只知道他喜欢穿藏蓝色的土道袍,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总是自称洪道长。”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太热了,睡不着啊睡不着,干脆就起来码字算了…… 更出一章,算是答谢望城的地雷一枚了~看到你在我没更新的时候回复我的调侃,真心觉得很温暖,么么哒~晚上没睡觉,感觉自己有点萌萌哒。 正在拼了命的抽时间码字,我放弃了网游、网剧、动漫、电影、单机游戏、美剧,但是依旧很开心,虽然能更新的次数不多,但是每章都是慢慢的六千字!……好吧,这章好像还差点……加上作者有话说应该就有了…… 基友说,少说废话多码字! 第172章 当当当 第一百七十三章当当当!! 他说的正是那个神秘的猥琐老头。其实林晨初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诳在场众人,更是想要通过这么多双见多识广的眼睛,得知丁点有关于这个猥琐道人的蛛丝马迹,不过很显然,那位自称是茅山派不知道低多少代掌门人的洪君道长,很明显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主,除了知道他的人并不多。妙玉倒是在跟谭溶溶打架的时候见过他,见林晨初想要找这个人,颇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倒是宿夜再一次展现了他修仙界葛朗台的吝啬且精明的本质,这人信口胡诌:“原来你是洪道长的高徒啊,真是名师出高徒。我早就想要请他做我岐山派的客卿长老了,却总也寻不到他,既然今日遇见了小兄弟,不妨就来我岐山派做个客卿吧,你与我儿子年纪相仿,应该能聊得来。” 何止是聊得来,你家儿子逗人家金光派的首席大弟子都快把我家给拆了。 不得不说,从这点看就能看出各人的智慧——宿夜一分钱没掏,许给了林晨初一个根本不用花钱的虚名,还好像特别的大方……难怪人家有钱。 寒暄了几句,林晨初忽然想起来自己要去守拙斋了,便忙着寒暄了几句,回到屋里。却发现谭溶溶和钟磐寂两个人正站在屋子的中央,站得很近,不过气氛很僵。 依林晨初来看,八成是钟磐寂出言调戏女汉子,两人打起来了——谭溶溶胸平不假,可人家长得好看,钟磐寂会起色心说明他长眼睛了。 可是这根长不长眼睛没关系,林晨初十分不爽钟磐寂欺负他的女人……他屋里的女人,可又不能拉着谭溶溶进守拙斋,还记得这妹子在一个地方呆不住,上次带她去守拙斋她自己溜出去玩,花了林晨初不少银子。林晨初眼珠子转了转,做了个很明智的选择: “钟磐寂,你换套衣服跟我去书院,记得别穿天门派的衣服,外面有熟人。” 他的这些屋子之下都布了隔音阵,屋子里面的声音不用担心会被外面的人听见。说来惭愧,他布置这个阵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想起了跟钟磐寂在小客栈里住的那晚,他们听了半个晚上的纵情声色,着很大程度导致他会允许钟磐寂做那么出格的事情,以至于两个人两个包揽了后半夜的歌舞升平。 钟磐寂一听林晨初要带他出去,立刻就露出了一副喜滋滋的模样,晃到了屏风后面换衣服,嘴里面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谭溶溶盘着腿坐在床上,朝屏风啐了一口:“切,躲什么多,你脱光了老娘也不屑看。” 她跳下床拉着林晨初,像个小姑娘似得带着几分任性的腔调道:“二傻子,你自己去守拙斋就行了,别带着这混蛋。” 叫他二傻子是这位姑奶奶的专利,当然也只有没外人的情况下她才这么叫,在林晨初看来,这很明显是谭溶溶没把钟磐寂当做外人,再加上混蛋什么的,简直不能更娇嗔了。但钟磐寂却明白得很,谭溶溶这时在向自己示威,他冷笑了一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已经换上了一身青色的书仆装。 “谭姑娘,在下刚才多有冒犯还望见谅。在下并无恶意,只是有些难以自持……” 林晨初这颗心啊,拔凉拔凉的啊——谭溶溶好好地一颗大白菜,又让钟磐寂给拱了,想起了他书中写给钟磐寂的那些红颜知己,只觉得自己活的就像是一个已经洞悉了尘世马上就快要超脱里的智者,可悲伤,可寂寞了…… 他随手丢给钟磐寂那张面具,呲牙道:“不许留在这里,赶紧跟我走!对了,记得把自己变丑点!” 钟磐寂嬉皮笑脸的接了过来。 谭溶溶简直是百口莫辩,看林晨初那副模样,明显是误会她和钟磐寂之间有什么不清不白的事情了——难道在他眼里自己已经堕落到会和钟磐寂发生感情的地步了么! 一想到在林晨初脑子里,自己和钟磐寂可能会发生的任何事件,谭溶溶就打心眼里的犯恶心。 她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床上还留有林晨初清晨醒来未带走的体温,她抚摸着床上的被褥,回想刚才和钟磐寂发生的争吵——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林晨初之所以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完完全全都是因为你!” “如果没有你,他还可以开开心心做他的天门派少主,娶一个温柔体贴的妻子,过上一辈子安然无忧的生活!” “放开他吧,你背负了太多的,是不可能给他幸福的!” 一直沉默的钟磐寂忽然浮起了一丝冷笑,他那时候的表情是一种谭溶溶根本无法理解的淡然,像是在一种无法理喻的威胁,又像是只是在陈述事实,以至于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谭溶溶失去了所有想要与他争辩的力气—— “不管我到底背负了什么,也不管他的肩膀上背负了什么,我只是知道,若一定要有一个人要站在他的身边,那个人只能是我。哪怕天崩地陷、山海涌塌,众神皆死,重返混沌。” …… 谭溶溶鼓着脸坐在床上,手指不断摩挲着床上柔软的枕头,回想起昨天晚上她推门而入,见到的是钟磐寂伏在林晨初的身上轻轻的吻着,哪怕是她,也能看得出这人眼里非同寻常的缱绻和痴迷。 再想起他抬头看自己的那一瞬间,谭溶溶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跳下床推开门就朝守拙斋赶了过去——钟磐寂绝对有问题!绝对不能让林晨初和他呆在一起!绝对! 再说林晨初这边,他拖着满脸笑意盈盈的钟磐寂出了屋子,就看见庭院里的那些掌门们已经先后离开了,只留下一群弟子在帮他收拾桌椅板凳以及茶具器皿——看来这些只是缺一个集会的地方,做完部署的大事就离开了。 一想起这群掌门,林晨初就美滋滋的从怀里掏出了他的乾坤戒指。戒指还是老样子,只是他掂在手心里,总觉得沉甸甸的很压手,他望着满屋子的金丹期弟子们豁然开朗的吁了口气,咱也算是有钱人了! 钟磐寂扮作他的书仆的模样,乐颠颠的跟在他后面。他简单的扫了一圈,在林晨初府邸收拾屋子的大多数都是小门派的弟子,但也不乏一些稍微大一些的门派的弟子,这其中就包括天门派的。林城不愧为老奸巨猾,这种不必自低身价,但又能博得那些小门派好感的行为十分奏效,看几名天门派的弟子已经跟挺多天赋不错,但是出身低微的弟子打成一片了。 他忽然看到了几个熟面孔,拉了拉林晨初衣袖,指着门口方向道:“你看那边。” 林晨初正在脑子里勾画自己有钱了之后怎么挖钟磐寂墙角呢,冷不丁的听到钟磐寂的声音,颇有一直抓奸在床的尴尬感:“啊,咳咳……怎么了?” 钟磐寂低笑着:“怎么了,白日做春梦了?我记得书童除了要伺候主人习书洗漱,还要兼顾主人那种方面的问题。请问我尊贵的少主,要不要小奴帮你解决一下人生大计?” 林晨初咬牙:“不用,退下吧!” 笑闹过后,林晨初朝着钟磐寂所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轻声喊了出来:“这不是张枫么?” 张枫正在和一个人交谈,但林晨初很明显的感觉到,他虽然是笑着的,但是很明显笑意没有渗进眼里,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当年李一谷之死和王浩叛门给他的伤害,即便是是四年过去了也依旧难以抹平。 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他也愣了一下,随即朝林晨初和钟磐寂这个方向看来,与他交谈的那个人见他目光转换,也不由得回头,露出了满脸憨厚的笑容,此人正是王永! 王永是在林晨初在落雪山上时,一直挨冻给他送补给的那名弟子,(三卷第一章出场)在地上见他的模样,果真是比在山顶上要舒服的多,至少嘴唇不是冻紫色的了。 张枫看见喊他的是个俊美无俦的少年,不由得愣在了原地,知道王永推他,才反应了过来,问道:“请问这位小兄弟……认识我?” 林晨初连忙摆手:“额,以前有过片面之缘,不过你应该已经忘了我了,不提也罢。” 张枫疑惑的皱眉:“以前?这是我第一次下山啊,何来以前?” “呃,有为贤者说过,人不可过缅于过去,应该活在当下,展望未来。” “虽然比较直白,但是果然深含道义。请问是哪位贤者所言?” “姓翟,名南。” “翟南么……我怎么没听说过啊。” 林晨初信口开河:“凡人界的贤者,说了你也不知道,改天我介绍给你认识。” 张枫顿悟:“哦哦,原来是凡人界的高人,多有冒犯,多有冒犯。” 林晨初汗颜,张枫跟最开始他认识的那个跋扈小子性格相差很远,如今的他相处起来更加容易一些,也更舒坦一些,虽说这样的成长他可能并不喜欢——果然是越长大越孤单啊。想起长大和孤单,林晨初回头偷偷的看向了还在抿嘴偷笑的钟磐寂,似乎自己只要和他在一起,就不会觉得很孤单。 原来在被他背叛的时候林城觉得万念俱灰,他以为自己会很恨他,但是重逢之后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排斥他。回想起独自在下界的那一年,其实他没有恨,只有恐惧,恐惧自己的孤独,恐惧自己会独自一人永远的在深渊下面无助的哭喊。 现在好了,他不孤独了,他可以爬上去享受一下阳光、沙滩和成群结队的美女了,让钟磐寂在大铁门里陪小哥守护终极去吧……(恶搞盗墓) 王永憨直的问道:“那个……林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林晨初指了指街外:“守拙斋。不才正在那里教书。” 王永赶忙适度的投去了倾慕的眼光:“林先生年纪轻轻便能教书育人,想必一定是学识渊博。” 林晨初被恭维的很妥帖,装逼且谦逊的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教书嘛,很简单,无非就是——传道、授业、解惑。” 张枫一听,来了精神:“看来林先生果然是诲人不倦啊。我与师兄都不曾上过私塾,可否请先生讲讲是如何行此‘三法’的?“ 林晨初的身影瞬间高大了起来:“‘授业’,就是每天坐在屋前丢给那群半大小子小子一本书,让他们重头读到尾,然后默写下来,写不出来抄写二十遍——我记得我求学的时候,先生就是这么干的。” 王永嘴角抽了抽:“那尊师定是位严师,难怪能出先生这样的高徒。” “还行,我要是没给他送礼他可能还会更严点,要是这样,说不定我早就考上进士了,现在还在为了怎么脱离官场潜规则而水深火热着呢。” “……林先生果然幽默,那请问若是有学生请先生解惑呢?” “更简单,问他哪里不会,然后他说一个不会我就抽他一板子,再说一个不会我就再抽一个板子,知道他回了位置。然后把他父母都叫过来,问问他们为什么昨天晚上没有好好帮孩子预习,知不知道他今天问的这些问题,严重影响了我的教学进度,破坏了学院整体的教学质量,这很有可能导致拖累其他学生未来能否考上状元!一般这一套下来,那名学生就基本不会再问任何问题了,情况好点的,他家里的一双父母说不定都能考上仕途,给县官当个师爷什么的。” 张枫听完哈哈大笑:“原来凡人界的私塾是这样的。我真有些好奇,所谓的‘传道’,指的是什么?” “长得再丑也不许早恋!敢早恋把丫腿打折!” 钟磐寂在背后蔫着声的笑道:“ 也不知道你这叫诲人不倦,还是毁人不倦。” 几个人笑谈了一会儿,张枫和王永很快就发现这个面如暖玉气润华光的少年十分好相处,于是就在林晨初说要出去一趟的同时,提出想要跟他一同前去。钟磐寂没说什么,但是林晨初却看出来他好像并不赞同两人相陪,便委婉的拒绝了,三人约好三日之后在守拙斋相见,林晨初便跟钟磐寂一同出了门。 两人走后没多久,王永摸着脑袋对师弟说道:“张枫师弟,这两个人我总觉得有点熟悉,但又说不上是那里熟悉,就是觉得吧……特眼熟。可关键是我以前从来就没见过这两张面孔,你说会不会是我做梦梦见的,或者是上辈子就认识。” 张枫拍了拍他的肩膀:“世界上哪有这么玄的事情,师兄你不要多想。再者说,掌门会叫你我二人接近保护他,一定是另有目的,我们还是不要多问了。” “嗯,说的也是。不过我看他既然拒绝咱们了,咱们再接近就显得有些意图不轨了,不如我们趁这个时间去打探一下这位林先生是什么来路。” “是,师兄。” …… 钟磐寂和林晨初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大门之后,林晨初先是没有去守拙斋,而是去隔壁王婆家买了几包蛇皮袋,让钟磐寂在后面抱着着,自己则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 临峰城的人都知道,动如谪仙笑如艳鬼的林先生向来是深居简出,因此林晨初消失了好几天没有一个人意外,反倒有几个顶着太阳遛雀鸟的富家少爷,看见了林晨初又一次出现,大笑着道:“哈哈,林先生这次才在宅子里呆了五天不到就出来了,那些赌他要再在宅子里憋半个月的怂货要请客和花酒了。” 钟磐寂:…… 林晨初拍了拍钟磐寂的肩膀,问道:“小晨,你这是准备到那里去,我看这个方向不太像是你的守拙斋啊。” 林晨初有气无力的点头道:“是啊,我准备今天再旷一天工,反正我手下的那群孩子有王举人管着,闹不出花来。” “旷工?”钟磐寂好奇问道:“那你是准备把功旷到哪里去?你让我抱这个袋子,该不会是琢磨着把各大掌门送的礼物都给当了吧。”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他。 林晨初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些掌门送的礼物我都看了,都挺珍贵,但是我十有*都用不上。都是占着戒指的空间,与其让这些价值连城的破铜烂铁占地方,还不如换成几麻袋的灵石更踏实。” 钟磐寂失笑:“宝贝到手还没捂热乎呢,你就忙着开始外当。这要是让那群掌门知道了,指不定要气成什么样。” 林晨初无所谓:“气就气呗,反正我也不指望他们再掏腰包填充我的口袋。” 钟磐寂无奈的擦了下额头上的冷汗:“少主英明。不过咱要是当东西的话,走这条路你是找不到门店的,您是不是听小的一言,拐个弯去另外一条街啊?” 林晨初这才露出的迷茫的神色:“啊?走这条路不对么?我记得这条街上确实有家当铺啊。” 钟磐寂拍了拍他的脑袋,叹了口气:“你那个当铺是当人间的东西,修真界的宝物就算是落到他们手上,也是分文不值。。” “对啊……”林晨初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只是片刻之后又陷入了迷茫:“那个,当修真界的东西首选卯辰,可是我不知道卯辰的当铺在什么地方啊?” 钟磐寂汗颜:“你的确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啊!走吧老大,我带你去。” 事实上恢复灵识且江湖经验老道的钟磐寂还是十分有用的,因此钟磐寂显得格外的从善如流。 两人像是窜街的耗子,钟磐寂总是带他走那些九曲十八弯的僻静角落,最后拐的林晨初都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时候,闪进了一家看起来十分平常的客栈。 这家客栈店面不大,装潢很简单,甚至有些简朴,两层的小楼里零零星星坐着一两个风尘仆仆的食客,都蔫头耷脑的往嘴里塞着东西。掌柜的是个又矮又胖的三寸丁,留着一嘴大胡子,看模样特别像某卖炊饼的大叔。 店掌柜见有人进店,也不招呼,低头翻看着手头的账本,问道:“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钟磐寂答:“住店。” 店掌柜的抬头打量了一眼两个人,在林晨初脸上转了两圈,笑的嗖嗖冒冷风:“对不住了,小店客满。您二位可以去邻街那家夫妻客栈问问。” 林晨初手上登时冒出了一圈火。 钟磐寂拍了拍他的肩,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又向店老板说道:“还请掌柜的通融,今日我们是非在这儿不可。”说罢,他从手里掏出两块灵石,扣在了桌子上:“还请掌柜的通融。” 钟磐寂双手向下一压,然后缓缓的撤了回去,只见两两颗上等灵石全被悄无声息的磕进了桌子之内,平滑的像是自这柜子出厂,便带着这两块不菲的宝物。上等灵石宝光湛湛,映的店掌柜眼睛里满是精光。 掌柜看见了灵石,态度顿时来了次翻天覆地的大改变,他忙不迭的拿起了手旁的一块雪白的抹布,擦了擦手,迎了出来,给两人鞠了个躬,道:“原来是贵客降临,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只是小店今日的确客满,这四颗灵石算是小店给的赔礼,他日二位贵客再来,任何花销全免。” 钟磐寂笑呵呵的摆了摆手:“我自然知道你们店客满。你们店不但今日客满,全年都是客满。” 掌柜的擦了擦汗,似乎有些慌:“这……今日有所不同……” 钟磐寂挥手示意他不必说了:“灵石你且收回去,今日若不是不同,我也不会来。我和这位小兄弟要定黄字四号房和宇字二号房,给你一刻钟的时间回去请示一下你们大掌柜的吧,我们不为难你。”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这一章是想叫做“教育论”的,(请原谅我的命题无能)但是害怕被查水表,就安了个比较让人不明觉厉的标题……勿拍。 硕鼠我依旧在坚=挺着,虽然每次打坚=挺的时候都要写分隔符,但是我依旧热爱这个世界!!故事开始进入高-潮了,所有伏笔都已经埋的快发芽了,接下来的时间就是东帝秘境的开启了。这会是本书最重点的地方,也是所有伏笔揭开的部分,嗯,废话不多说了,我去码字了。 第173章 等咱有钱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等咱有钱了~ 听到钟磐寂说的话,那三寸丁店掌柜的眼珠子一转,连忙点头哈腰的鞠了两躬,一溜烟窜进了后厨房。 林晨初大开眼界。 他拍了拍钟磐寂的肩膀,好像是忘了那店掌柜最开始的调侃,满脸好奇的问道:“钟大喵你丫够贼的啊,我在临峰城住了一年,也不曾知道有这么一家小店,你倒是查的比我清楚。” 钟磐寂耸了耸肩:“这也没什么,你一直都跟凡人打交道,我一直都忙活修真界的那些破事儿,自然对这些事情了如指掌。但是如果问我临峰城哪家店的松糕最好吃,我估计就说不上来了。” 林晨初点了点头,却忽然反应过来了,笑骂道:“好你个钟磐寂,变着法的暗讽我不务正业呢!——其实我也不知道临峰城哪家松糕好吃,但是守拙斋对门李婶家做的麦花糖倒是真心不错,改天有空请你吃。” 钟磐寂叹了口气,林晨初的“改天有空”隐藏着的下一句就是“小爷一直没空”,再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人了。 两人说话间,三寸丁店老板扭着水桶腰连跑带颠的冲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能把他整个人装进去的油腻腻的胖厨子。那厨子说话带着一众夏国西疆人特有的憨厚口音,笑呵呵的问道:“歪(那)个,你们奏啥(做什么)来咧?这个瓜皮(方言,可以翻译成逗比)撒(啥)也不懂,你跟额社(你跟我说),额给你解决一哈(下)。” “麽事,麽事。”林晨初摆手道:“歪个(那个)……额(我)可以社(说)他们社的那种话不?你这个方言额校(xiao学)的怪累滴……” “好社(说),好社,歪(那)你自个(自己)想咋来咋来。” 胖厨子笑容可掬,似乎对林晨初的调戏好毫不生气,钟磐寂低笑两声示意他别闹了,随后跟胖厨子说道:“你就是这家客栈的大掌柜吧,我和我朋友要和你们做一笔交易,房间已经跟这位掌柜的定下来了。” 胖厨子连忙点头应是,随即忽然问道:“歪两位能告诉额你们思岁(是谁),额好跟额上面的地人通报一声。”他指这上面悄声说道:“上面沉着捏,额们这样的小人物顶不住啊。” “那是自然。”钟磐寂微笑道:“您放心,我是不会让你们背上风险的。若不介意,能否带我我到上楼与那位一叙,倘若我是意图不轨之人,你们埋伏在这家客店后大大小小一共百余高手片刻就可以取下在下性命。但倘若因为你们的缘故,使楼上那位白白损失了一个可以做大生意的机会,以至于他动怒……这笔账,您还是算得出来的吧。” 那胖厨子将信将疑,犹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在几个无精打采的食客的注目下,带着钟磐寂上了楼。 林晨初四下里望了望,那三寸丁的掌柜一直搓着手局促的站着,满脸通红,像是憋着一股尿急劲。他好笑,问道:“怎么称呼这位掌柜的?” 三寸丁一见林晨初跟他说话,连忙站周正,恭敬答:“小的姓武,单名一个直,因为是这条街上年纪最大的商家,大家也都叫我大郎——您叫我武掌柜就成。” 林晨初倒。没想到真在这里遇见大郎兄了。 他挣扎着笑问:“那您家媳妇是不是叫做小名换做金莲的那位啊,我府里正好缺个养花的侍女,您把她送来,我一个月给她一百……不,八十文钱。” 武掌柜汗了一个,您都来这里做生意了竟然还缺那二十钱,但因为对方身份难测,不敢多说什么,只得道:“小人并无妻室,您怕是听传说听的错了。那位叫金莲的女子是来投奔我的远方侄女,可据我所知她并不会种花啊。” 林晨初摇头:“是你错了,我那院子里有一种花,只有她亲自动手才能养活,要是换别人养,味道就不正了。” “什么花?”武掌柜好奇。 “一种梅花——金、瓶、梅!你听说过么?” “没听说过,”武掌柜老老实实回答,但又忽然想起了些什么,道:“可是这位公子,我那侄女年前已经会东河老家去了,现在嫁给了个壮实有钱的小伙子,估计是来不了您那里去了,我还有银莲铜莲两个侄女,但是您看……” 你怎么不早说,林晨初挫败,挥了挥手:“算了算了,不要也罢,不要也罢。”他蹲地泪流满面:“金莲妹妹你嫁人好早,怎么不等等我呢……” 武掌柜挠了挠脑袋:“公子您看着也最多也不过弱冠,我家侄女要是再不嫁人都快要二十七八了,而且我看您的样貌……” 林晨初回头看向了了武掌柜,却见他黝黑的面庞上浮起两层红晕,粗壮身子扭捏着道:“而且我看您和那位小哥的关系应该也非同一般吧。实不相瞒,小人也是此道中人,方才见你们二位相濡以沫,真是好生羡慕。” 林晨初看的愣了愣,随即明白了这三寸丁指的是什么,顿时气急败坏满嘴火星的怒吼道:“谁和那个腹黑相濡以沫啊!你要是喜欢你自己去!把他弄到怀孕劳资重重有赏!” 武掌柜捂着嘴呵呵怪笑,豆大黑溜溜的眼睛忽然变得水雾蒙蒙,眨巴着很俏皮很娇羞很嗔怒的对林晨初说:“其实……小人觉得吧,臀风充塞之美,远胜鼓棒摇动之乐,那个,其实怀孕什么的……”脸色红润如猴子充塞的臀部…… 林晨初瞪着死鱼眼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啊,这时一本给纯洁少女看的文啊,真的有必要这么没下限么?谁能帮我打个马赛克啊…… 这时,咯吱咯吱的声音从楼上传了下来,那个笑呵呵的油腻胖子从楼上走了下来,朝武掌柜笑骂道:“瓜皮,还不退哈(下)去。”然后又点头哈腰的走到了林晨初跟前,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道:“这位公子,请跟额来,房间已经开好咧,咱们上楼详谈哈。” 尽管才隔了不到一刻钟,但这前后差距林晨初还是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的,至少在最开始大胖子还是跟他直着腰说话的,现在这胖厨子都腰弯的比他矮了还要不止一个头,看他那体型,林晨初真担心他会一头撞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二楼,那厨子带着林晨初往走廊的最深处走去。这家客栈从外表上看起来跟其他客栈没什么两样,从内部看起来……其实也一样。修真界的房间都是按照“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这顺序来排的,这家店也没用阿拉伯数字来标,只是它每个房间的房号都是打乱的,或许他们刚刚路过的是“天子一号”下一个经过的可能就是“宙字六号,在下一个可能又是“玄字三号”。 林晨初一路走下去,整条二楼的走廊都静的可怕,胖子踩着木材地板的声音咯吱作响,林晨初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吓人,就跟他搭话道:“那个,这位厨子……掌柜,我的那位朋友呢?” 那胖厨子回头朝他很憨厚的笑了笑道:“歪个男子是你啥人么,怪厉害的。你不用叫额厨子掌柜,你叫额小米就中。” 林晨初擦了擦汗,小米?大米我都觉得撑的慌! 他道:“那人跟我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要杀要剐随便,留块皮给我回家练飞镖就成。那个,米……掌柜,请问您全名叫什么名字啊,是叫什么卢俊义,或者是什么旱地忽律朱贵?您认识武松哥哥么?” 胖厨子笑的毫无脾气:“歪些个人额都不认得,额姓米,叫做乐福,你要是不乐意叫额小米,叫乐福也成!” 弥勒佛,好么,碰上大人物了,就这位别说叫乐福了,一边喊老佛爷一边跪地磕头我都嫌给人家掉价,啥也别说了,老实唱征服吧。 正胡思乱想间,两人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是一面暗红色的石墙,墙上没有任何装饰,看起来十分敦厚,相当结实。林晨初注意到,这一层里所有的房间都是混乱排布的,灰呛呛的门上挂着一个小牌子,他看到了除了“黄”“宇”之外的几乎所有的门,不由得怀疑,难道这一层里根本就没有黄和宇这两个房间。 米胖子在墙边站好,用一种类似于快码的的频率敲打着墙壁,上上下下敲了大概得有几十下,这才恭恭敬敬的说:“请公子使劲推一哈这面墙,您要找的地就在嘴(这)儿的头面咧。” 林晨初将信将疑的推了一下门,却毫无动静,那胖厨子笑道:“使劲一哈嘛。” 林晨初有点不好意思,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劲力,这墙说玄也玄,他轻轻用手推的时候毫无反应,但是一旦加上了他非同与一般人的力气之后,哪墙的中心就开始有了点松动——难道这墙会像《哈利波特》电影里拍样,启动之种可以自己挪动么?林晨初心上见喜,不由得加重了力气,只听“咚”的一声…… 墙塌了。 他望着一地的砖头渣子和飞快冲上来拿着小铲浆糊飞快堆墙的小工,美梦破碎,他情不自禁的吐出两个字: “卧槽。” 胖子在旁边乐呵呵的走了进去,那群小工拿着砖头在他身后忘我的工作着:“公子,快请进来,不然一会儿着的墙就要封哈去咧。” 林晨初迈着步走了进去,一进墙内世界,顿时骇然——这是一个规模绝大的通厅,像是一座布局精美的暗堡,规模之大足以涵盖这一整条街,难怪他到这这家客栈的时候总觉得人烟稀少的可以,原来是财大气粗的卯辰是在世界——这条街,被我承包了! 这座暗堡布置相当豪华,高顶红穹,内置雕梁画栋光如白昼,假山真木交错其中,林晨初甚至看到了放置在角落调解室内温度用的冰块,也被雕刻上了精美的花纹造型,十分雅致。他随着胖厨子下了台阶,走到了洁白干净的绒毯之上,毯子下面是一层柔软洁白的细沙,两位笑容可掬的红衣美人迎了上来,那朝胖厨子微微福了福,胖厨子挥了挥手:“人额就交到你们嘴(这)儿咧,好好招待着,额可回去咧。” 胖子将林晨初送到了之后,就飞快往回跑,林晨初忽然想起来什么,朝奔跑的胖子喊道:“弥勒佛,回头代我向你们老大释迦摩尼问好!” 胖子灵巧的跳出了墙外——那墙已经堆好一半了。 林晨初对两位美女笑的如沐春风,温和的说道:“两位,请吧。” 在暗堡最深处的一个坚固的房间里,正坐着两个容貌极佳的年轻人,一个笑容亲切潇洒俊朗,一个半倚软座低眉浅尝。钟磐寂嗅着着手中的茶水,朝那病弱似得美男笑道:“女吻香茗,采于月圆之夜,由处子美人浅吻茶树,采集沾染新露的茶叶制成,轻目凝神,香味可绕梁七天不散,是千金难求的好茶呢。” 沈括侧头往嘴里送了一口茶,淡淡道:“没想到……我真没想到。” 钟磐寂问:“没想到什么?” 沈括忽然露出了一丝浅淡的笑容,轻轻说道:“我没想到的是那个一直运筹帷幄的‘九’,竟然是就是大名鼎鼎的钟家后人,我更没想到的是你钟磐寂——还是个懂茶之人。” 钟磐寂举起手里的杯子,丝毫不在意杯子里装着的是千金难求的滴水的茶叶,侧手统统倒在地上:“那你可错了,我可不是懂茶的人。于我来说,茶水跟普通的水一样,甚至还不如白水——为了品尝略带苦涩的水而掐折树木,不论掐折的人是老妪或是处子,都无法勾起我的兴趣。” 沈括忽然立身大笑:“果然是个有意思的人。依你这么看,我这一壶的茶水只能算作鸡肋——不论采茶人是老妪还是少女。那你觉得这茶叶,还有存在世间的必要么?若是没有为何不统统取消。” 钟磐寂抬眼看了看沈括,笑的有些意味不明:“人们爱饮茶,是为了消食健脾,可对与一些根本不需要消化食物的人来说,茶叶也只是些留着生虫子的干草。”他拿起了手边的茶壶,往沈括杯中斟了一杯:“类似于我等附庸风雅的人,留着茶也是浪费,不如把它留给真正懂他的人喝,亦或是留给那些需要用它来消化肚子里的美食的人——沈公子,你怀里的绿豆饼不妨拿出来慢慢享用,我要告辞了。” 他起身,朝门口走去,走到大门口,刚想推门,却站住了脚,缓缓道:“茶的存在,无非是因为有人需要它。既然会有女吻茶这样昂贵的茶存在于世,那么自然有它存在的必要,当然,同样存在的,还有为了它美丽的传说而花大价钱买下品尝的人。沈掌门,祝我们合作愉快。” 说罢,推门而出。 沈拓看着他出门的背影,愣了愣,忽而低头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向来以病弱示人的三少主竟是大大咧咧的靠坐在椅子上,两只脚漫不经心的搭在桌子上,抱着绿豆饼边吃边喃喃道:“合作愉快。” 钟磐寂出了门,灵识轻轻一扫,便探查到了林晨初的位置,快步走了过去。林晨初那边的交易已经做完了,除了几个看上去还能用得上的礼物,其他那些或是招风,或是鸡肋的灵器法器已经让他全部兑换成了上等的灵石,因为卯辰给林晨初开的优惠非常高,一番交易下来,林晨初应得的上等中等灵石足有六千多颗。但是因为数量太过庞大,临峰城的卯辰兑现不了,便给了他一枚特制的符咒,若是有需要可以找其他城市的卯辰继续兑换。 林晨初抱着大笔的灵石美滋滋的推倒了墙,带着钟磐寂大摇大摆的走出了这家小客栈。 他现在是腰缠万贯现金(都是灵石花不了),家有美女如云(妙玉谭溶溶……),身边小弟两个,一个很有钱(宿花影)一个特牛逼(柳毓然)。不用经过天劫,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林晨初觉得自己已经成仙了。 顺了毛的小受总是特别好说话,他乐呵呵的勾着钟磐寂的肩,指着车水马龙的街道豪气冲天的喊:“走,钟磐寂!小爷现在有钱了,咱今天好好吃一顿好的——临峰城什么好吃什么贵咱点什么!一次点三份,一份吃,一份看,一份倒掉!走!” …… 三日之后,午夜子时正是东帝秘境即将开启的黄道吉时。 一大早上柳毓然就显得有些焦躁,在院子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练着剑法,宿花影和陆夕荷以同一个动作拖着下巴,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舞剑,唯一的不同是——他们一个是倾慕,另一个是无聊。 事实证明,宿夜把叶藤丢给宿花影是一个非常非常明智的决定,宿花影是个是十分贪玩的花花大少,叶藤也贪玩,只是他贪玩的方向非常诡异。现在这个二傻子正在和已经变成人形的细弱蹲在后院抓蛐蛐,只要宿花影敢去喝花酒,同行的将会是一个渡劫期的大能和一个圆滚滚的仙族。 宿花影表示,要他带着叶藤去妓院毫无压力,但是他实在没那个胆子惹钟磐寂。现在这黑货已经找到林晨初了,俩人双贱合璧威力堪比他老子,要是他把细弱带到妓院里了,林晨初口诛笔伐事小,钟磐寂千刀万剐事大啊。 宿花影老实了,同样很老实的还有叶藤。叶藤自从发现林晨初的府邸很好玩之后,就谁也拉不走他了,然后在细弱苏醒变成人形之后,一个充满童趣小大人和另一同样充满童趣的老小孩成功的勾搭到了一起,并且心甘情愿的从此狼狈为奸。对此,林晨初觉得十分欣慰,据他推测,只要细弱在也叶藤玩半个月,这个因为从小跟人精钟磐寂混成小人精的娃娃,智商就能成功转变回学龄前孩子应有的正常状态。 一切似乎是那样的和谐……才怪呢! 林晨初因为会守拙斋第一天就消极怠工,虽然他已经晋身为土豪行列里了,但还是斗不过资深劣绅徐老夫子和王举人,于是第二天在王举人的河东狮吼功的摧残下,某位还在睡觉的修真者就被一个凡人夫子拎着后领子拖到了守拙斋。 当然,同行的还有甘心当万年跟屁虫的钟磐寂,以及正式转职当万年电灯泡的谭溶溶。 三人在守拙斋里的爱恨情仇只有一句话可以概括——此处省略三万六千个字。 今日因为是东帝秘境开启,林晨初也是一大早上就带着自己的二人组杀到了守拙斋,这二人组一个俊男一个靓女,男的开外挂,女的也开外挂,把他加进去就是活脱脱的修真界版的《哈利·波特》——他是那个最没实力但是长得开外挂的罗恩(数十年如一日)。 一到守拙斋,林晨初就丢下了钟磐寂和谭溶溶,跑去跟徐夫子请辞。老头子看样子很是不舍,他湿着眼眶,苍老且青筋跳动的老手一直抓着林晨初白皙的右手,原来调皮的白胡子也失落的低沉,再也没有往日里争相出镜的活力。老人泪眼汪汪的说道:“哎呦,你要是走了,那些女学子的外快谁帮我赚啊……” 友尽! 出了门,他的众多弟子正哭丧着脸等着他,属那个写小黄文的王闻表情最生动。钟磐寂和谭溶溶还收了不少学徒们送的礼物,林晨初甚至注意到,钟磐寂收到了一个学生珍藏许久的千年臭豆腐…… 林晨初的拖着钟磐寂和谭溶溶出了守拙斋,三人都不太想要回林府,于是便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在胡吃海喝招猫斗狗各种危害治安和交通之后,钟谭二人再一次以一场硝烟弥漫的唇枪舌战里结束了一天的日程。 天色渐暗,三人组溜溜达达的回了林府, 钟磐寂那天从卯辰回来之后便把面具还给了林晨初,光明正大大摇大摆的住进了林晨初的房子。对于此事儿林城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儿,但他什么也不会说,钟磐寂的命他不稀罕,但林晨初好歹是叫过他父亲的,他也不想对林晨初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于是钟磐寂这个死皮赖脸的混蛋就以小厮自居,白天鞍前马后,黑天贴身守候。 作者有话要说:等咱有钱了,主角养两个,一个美小受,一个坏小攻;等咱有钱了,配角样两个,一个花公子,一个母暴龙;等咱有钱了,boss养两个,一个丑道人,一个酷魔修……完了,透剧了…… 下一章进入东帝秘境,擦亮你的双眼!!哇哈哈~ 这两个是林晨初的人设图,画人设的妹子是我渣网游时候认识的,在群里老听我碎碎念的筒子们可以安息了,这是我迄今为止收到的最好的一份人设,我要开开心心的把它挂到文案上去!!对了……你没猜错,这两个人设一个微笑一个不微笑代表了林晨初的两种极端,当然你也没有猜错,这两个图的区别就在于一个嘴角上扬一个嘴角不上扬……老子就是偷懒,你打老子啊! 这货是钟磐寂,感觉看到这个人设图对他的什么抱怨都没有了呢……劝我虐攻的看看这图吧,绝对的感化世人不二良药妥妥的! ps:弥勒佛说的是陕西话…… 第174章 初探秘境(一) 第一百七十五章初探秘境(一) 半夜,林晨初躺在床上却无心修炼,他掏出了怀里一只儿破鞋子,在月光下端详着。 还有一个时辰东帝秘境就要开启了,这次整个修真界几乎都是对它期望甚高。虽然东帝秘境只能由魔门门主打开,但是这个奇怪的魔门门主却从未阻止过道修进去。这很蹊跷,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无异于一次巨大的机会,象征着财宝权利和铲除异己。然而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他们却忘记了东帝秘境也代表着死亡和衰败。 林晨初默默叹了口气,他非常不乐意搀和进魔门和道修的纷争,而且在小说里东帝秘境的开启地也不是夏国——也不知道他又碰了什么变数,导致了今天这样的结果——这也算是另类的作死了。 “你叹什么气?” “我在想为什么明明都是同时拿到钥匙,你的是钉子,我的却是臭鞋子……钟磐寂,你到底要在屋顶趴多久。” 钟磐寂嘻嘻哈哈的从房梁上跳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林晨初的床上,挺开心林晨初没有赶他走:“我夜观天象,发现你这里灵气异常充沛,正适合临阵磨枪,道友,口否借宝地一用?” 林晨初叹了口气:“那你借着吧,我去睡你屋。” “我劝你别去,刚才我一不小心把油锅掀翻了,现在一屋子狼藉,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钟磐寂对于这种事情很少说谎话,林晨初咬牙切齿:“我家哪来的油锅,从哪里偷出来还打翻了这么不小心啊!” 钟磐寂耸了耸肩,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这几天谭溶溶就像是胶皮糖一样黏在钟磐寂身边,只有晚上才回林晨初的隔壁睡觉,要是大晚上在他卧室里“三贱客”也再次聚首,那场景jj作收一千以下的作者禁止描写! 林晨初乖乖闭嘴,任由钟磐寂蹭到床边躺下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你看什么?” 钟磐寂伸手点了点他的眼角:“……你这里长了颗这颗痣。” 林晨初侧头躲开他的手指:“有颗痣怎么了,隔壁王二麻子满脸痣。” 钟磐寂嗤笑:“他怎能跟你比,你这颗是朱砂泪痣。你听说过它的传说吗?” 林晨初没说话,因为钟磐寂这套路像极了上辈子在酒吧里勾搭人的富二代。 钟磐寂也没等他回答,自顾自轻轻的转着手镯,低眸道:“朱砂泪的代表着永世的孤单。相传,与爱人痴心相恋,却只能亲眼看着对方魂飞魄散的人,会于阴阳交界的地方对自己发下诅咒,在痛苦中剜心头之血,点于眼角,凝成一颗血色的泪痣。这种泪痣的形成之时,就代表对方的魂魄重新凝实进入轮回,而做这种逆天之举的人则会带着泪痣所拥有的悲惨命运,永世接受天道得到惩罚。” 室内的气氛忽然变得凝滞,虽然心里觉得钟磐寂是在信口雌黄,但林晨初总觉得心头闷闷的疼,什么也不想说。过了很长时间,他才问道:“……那个,代价是永世孤独?”他想起了自己上辈子的悲惨经历,但同时想起上辈子脸上貌似并没有这个红点。 “不是。”钟磐寂转动手镯的手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代价是一种世间最残忍的痛苦,他会忘记自己和爱人的一切,并且永生永世不会爱上其他人,直到再次找到前世的恋人,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与在与爱人成就好事。” 林晨初本来听着就有点不爽,等听到最后一句,立刻哭丧着脸道:“不能成就好事……这是不是太惨了点!” 钟磐寂:…… 林晨初泪流满面的抱着钟磐寂,哀恸不已:“金莲……我就知道是这样子的,卿生我未生,我生卿已老。恨不生同时,夜夜与卿好。” “金……莲,是谁?”钟磐寂的声音显得有些克制着。 林晨初泪眼汪汪,委屈的往他身上蹭鼻涕:“我思来想去,貌似我也就对武大郎的侄女潘金莲有过感情来着,只可惜待我寻到卿,卿已嫁作人妇……” “潘金莲?你见过她?”火药味难以掩饰。 林晨初愣了一下,想起上辈子抱着《□□》整夜撸的日子,信口开河:“嗯,梦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躺在灯火阑珊处来着。” 钟磐寂低骂了句:“胡说八道,武大郎的侄女怎么会姓潘!” 林晨初傻了,他还真没注意到这个问题!钟磐寂见他这样,以为他是在因为自己戳穿他谎言而发愣,又气又笑之下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脸上,直疼的林晨初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他拼命的推搡着钟磐寂,钟磐寂顺势松了口,却根本不松手,抓着林晨初的肩膀翻身趴到了他了身上,紧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似得亲吻。林晨初被钟磐寂忽然来的这一出吓着了,整个人僵在了床上,一动也不敢动,钟磐寂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抓着他的双手力道之大似乎足以捏碎他的骨头。 不同于以往温凉的触感,钟磐寂印在林晨初脖颈的唇格外灼人,林晨初有些愣神,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一个答案,弱弱的道了一句:“哥们,你要追谭溶溶就去吧,我是不会跟你抢的——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我的性取向。” 钟磐寂浑身一僵,他看着林晨初夜晚下很傻很天真的眼神,深深的愧疚于自己很黄很暴力的行为,深深的叹了口气,挫败的软下了阵:“服了你了……” 林晨初如获大赦,飞身闪到了床内,抬腿如闪电般踹到了钟磐寂的肩头,钟磐寂连忙侧身一闪,躲过了林晨初飞来的一脚。只见床内某人使出了一套威力十足的王八拳——这套拳法他八岁时就在钟磐寂身上比划过,火候精纯的让钟磐寂啼笑皆非。 “刚才我说的不算数,你丫要是敢碰我的女人……我屋里的女人,我就跟你没完!” “她?”钟磐寂如一只迅猛的猫,灵敏的躲着林晨初的攻击:“说句实在话,我压根就没把她当成过女人。” 林晨初倒。 其实人要是总是经历同一件囧事,囧着囧着也就没那么囧了,可总不能白让钟磐寂骚扰——这要是个女人亲他,他或许就忍了。 “那你总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比如说你是断袖啊,或者是你是分桃啊。”说实在话,林晨初其实还是挺希望钟磐寂是同性恋的——这样他就不能跟自己抢妹子了。 钟磐寂纵身一扑,摁倒了林晨初,一只手制住他的动作,另一只手飞快解开了他的腰带,手指飞快下滑:“我就是为了证明一件事情……” 林晨初菊花一紧,却根本动不了半分,只得连声喊道:“妖孽!原来你真的是基佬!快快放了贫道,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话音刚落,他屋内的大门忽然被撞开,一高挑男子扯着嗓门大喊道:“哈哈哈!林晨初你还老说我是心萝卜,这回可让我逮到你了。大战三百回合?你玩的倒是比我更……钟磐寂!”宿花影看清了床上趴着的是谁,顿时手脚冰凉。正犹疑间,他只觉得似乎正有两双恶毒的眼睛从床上贯穿了他的心中,凉的他背后瞬间立起了一层白毛汗。 他哂笑了两声,像是杆僵硬的圆规一样转过了身,然后策马扬鞭,一路妖气冲天的溜出了出去,末了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隔着老远喊道:“柳宗主要我来找林晨初的。刚才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不要误会啊!!” 林晨初,钟磐寂:…… 面对林晨初仇视的眼光,钟磐寂耸了耸肩:“我都说我是在向你证明一件事情了,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有着朱砂泪痣的人,会因为各种原因不能与爱人成就好事,你先别忙着说我是断袖分桃,还是先愁自己的终身大事吧。” 林晨初头涔涔而泪潸潸。忽然猛地推开了钟磐寂,坐起来大喊道:“不对!我记得一年前在山下的小……”他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收住了嘴。钟磐寂挑眉:“在山下怎么了?” 他被钟磐寂【哔】了的事情绝对不能趁人,林晨初咬牙切齿:“劳资在山下跟十来个美女轮流发生性行为来着! 钟磐寂放声大笑:“切,谁信啊,处男。” 滚,友尽! 两人起床穿好了衣服,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庭院里柳毓然早已等在那里,见林晨初出现不禁松了口气,但却在看清他的脸的时,眼神凝了凝,若有所思的扭头看向了钟磐寂。林晨初还未搞懂他这是什么意思,一直低头跟细弱嘀咕什么的叶藤忽然抬起了头,死死盯着林晨初的脸,直指着他说道:“你!” 事实上,被一个很有实力的二傻子这么盯着,是非常有压力的,因为你的思路跟他根本不在一个回路上。林晨初满头冷汗的听叶藤一字一顿道:“……你脸上被蚊子咬了好多包,我和小弱研究出了一种药膏,你拿去用吧。” 这回连柳毓然都差点没把脑袋磕墙上去。 林晨初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应该是钟磐寂咬的牙印还没消下去。他尴尬的接过了叶藤给他的药膏,打开一看,满瓶子的暗黑系未可知物质——这两天叶藤和细弱一直在花园研究修仙界版的《昆虫记》,傻子才会把他们研究的东西往脸上忽糊。 谭溶溶看着林晨初的脸,气的脸色发紫,她憋屈了好长时间才对林晨初说道:“刚才宿花影说,魔门祭坛设在临峰城城郊的艋山,宿夜要他跟岐山派一起进入东帝秘境,他就先行一步离开了,顺便叫你还把这个——”她指了指跟细弱凑在一起满脸傻笑叶藤:“一起带过去。” 看来宿花影还是有点智商的,至少他知道在哪边他能留个全尸。 谭溶溶将林晨初拉到了身边,狠狠瞪了眼在一旁挑衅着笑的钟磐寂,给了林晨初一颗小小的灰色圆球,悄声说道:“拿着这个储灵丸,若是遇到了危险把它丢出去,所能爆发出来的威力足以将一个渡劫期震成重伤,但是它只能用一次,你可千万别给姑奶奶浪费了。” 林晨初拿着手里的小圆球,不由得悠然神往——能把渡劫期炸成重伤,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核武器?他把手里的球还给了谭溶溶:“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东帝秘境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渡劫期的修为在那里没用!” 谭溶溶有些自负的笑了笑:“谁说姑奶奶要进东帝秘境?我还得留在这里稳稳的修炼升仙呢。对了,储灵丸虽然珍贵,但是如果钟磐寂那小子再敢咬你,你就替我这玩意毫不留情塞进他的【哔哔】里去! 林晨初菊花又一紧,连声点头:“遵命!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钟磐寂已经把细弱从叶藤身边叫走,细弱趁人不注意又变成果子钻回了手镯。发现没小伙伴的陪同,无聊叶藤就像是朵离开了土壤的花朵一样迅速枯萎,于是在叶大神和柳大神的极力催赶下,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人踏上了飞剑,疾驰向城郊的艋山。 月如钩,稀薄的光芒照射着苍茫大地,月光勾勒下的鸿蒙大陆,昏暗而叵测。临峰城郊外,在穿过一片雾蒙蒙的森林之后,艋山像是一只熟睡的猛兽雌伏于大地之上,让人从心底生出三分敬畏。 由于林晨初等人的心不在焉,等到了艋山的时候,仪式已经过半,艋山山腰处近百位修仙界的精英人士悄无声息的盘踞在半空之中,无数魔修黑压压的站了半个山头,他们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肃立而望,神情漠然,他们大部分人,林晨初都看不懂他们的修为——那就说修为都比他高。 钟磐寂一到地方就去找宿花影算账去了,柳毓然还在身后没跟上来,林晨初忽然感到乾坤戒指里一阵震动,灵识探进去一看,正是林城给他的通讯灵镜——这东西就跟电话似得,只要由灵力还能视频通话,但是美中不足是玩不了游戏。林晨初将其取出,一眼就看见清松月那张面瘫脸映在镜子上: “少主,很高兴见到你还活着。” 有这么跟人打招呼的么?林晨初装大头蒜:“您认错人了,我不认识你。” 镜子里的清松月似乎有点无语,转而把手里的镜子给了另一个人——林城! “小晨,一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不是你和钟磐寂合起伙来骗为父!” 林晨初被噎了一下,林城他是骗不了的,但还没等他开口解释,林城那边就焦急打断他的话,道:“行了,你快些离开艋山,我跟你说话不太方便,但是这里不是你应该来的。” 林晨初有点感动,他多想给林城一个拥抱然后赶紧逃啊,只是现在的他只能无奈的举起了右手上的一只鞋子道:“父亲,不是我想来,而是这万分之一的倒霉蛋里有我一个。” 林城只觉得林晨初跟他从前的那个乖孩子很不一样,于是统统把责任推在了钟磐寂的身上。他皱着眉头道:“既然如此,待会儿进入东帝秘境之后,你一定跟紧我,那天之后已经有不少人怀疑你了,虽然我是你父亲,但我还是想说——如果我是他们,我一定会趁乱让你假戏真做。” 您可真诚实。 林晨初寒了一个,却听见镜子那头有人喊道:“林掌门。” 林城神色一紧,对镜子道:“一会儿记得别走丢了,跟紧我。对了,离那个姓钟的远一点。” 镜子黑屏。 林晨初的身后忽然凑了上来一颗脑袋:“大晚上的照什么镜子,哎,这不是通讯镜么?跟谁说话呢,谭溶溶?” 林晨初看着林城让他离远一点的人,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找着宿花影了?” “没有,”钟磐寂依旧好奇的打量着林晨初手里的通讯镜:“听说仪式开始的时候,宿夜说要扒他的皮,宿花影朝临峰城逃去了,宿夜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临峰城。”他轻笑了一声:“宿夜倒是精明见,来的高手太多,带着儿子打道回府保存实力去了。” 林晨初讶然:“那岐山派的高手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再选出一个领头羊,现在那些人都是由太上长玉衡真人带领着——嗯,挺好的。” 钟磐寂这句“挺好的”听得他不寒而栗,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貌似玉衡真人好像跟钟磐寂有仇…… 忽然,下面的魔修们忽然有些躁动,林晨初低头看去,却见魔修们的静默已经结束,一个白衣老头从众多黑色的人影之中走上了巨大的祭台,跟随他上去了还有六个穿着一模一样兜帽长袍的白衣人。他们有的肌肉虬结,有的骨瘦如柴,都把脸罩在衣服内,看不清模样。 但其中有两个人非常扎眼,其中一个是个女人,身材凹凸有致,即使是宽大的白袍都罩不住她那让人喷血的身材。而另外一个人则有些特别,他是这六个人之中修为最低的——他的修为刚刚到金丹期,林晨初完全可以看出他的深浅。 白老头率先伏地,对着祭台上一个燃着香炉的金色假楼阁叩了三首,念念有词的起身,他身后的六个人随之一齐跪地。这六个人一跪,漫山遍野的魔修纷纷整齐的俯下了身子,动作一致的非常壮观。 那老头走上前去,打开了假楼阁的房盖,从里面掏出了一卷暗黄色的卷轴,娑娑打开。他看了一眼,对伏地的六个人说了些什么,那修为最低的人站起了身,解开了身上的长袍。 待那人露出庐山真面目,林晨初和钟磐寂皆是神色大变——这人正是给他俩东帝秘境钥匙的苏皓,也就是那位曾经叛出过天门派的王浩! 此时的苏皓全然不似他们俩在支辽国见到的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他神色凝重的跪在地上,稳稳的磕了三个头,随后起身向前又走了一步,跪下又恭敬磕了三个头。 钟磐寂小声嘀咕道:“他应该就是心欲宗新任的宗主,难怪在支辽国他不向貔陆通风报信。看来他的师父八成是魔门那位门主大人。”末了又加了一句:“原来这位门主大人早就想除掉貔陆了” 林晨初侧目,钟磐寂这推理技能绝对是开了挂的。 这时,柳毓然御剑飞了过来,抓着林晨初的肩膀问道:“林晨初,现在我要你一个确切的答复。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变成了道修,但我说过我绝不杀道修,我只像问清楚,你到底知不知道郑夏炊在何处?” 柳毓然算是为数不多的那种,时刻要挟着一个人的生命却不让他起反感的人,林晨初叹了口气:“我是真想帮你。郑夏炊就呆在东帝秘境之中,只要你见到一个头戴三朵紫红色花朵的女人,然后跟着她,就能找到郑夏炊。” 柳毓然踌躇半晌,最后点头:“我相信你,若是我找到了郑夏炊,我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但是从我夙愿达成之时,你便是我柳毓然的外姓弟弟,这天底下但凡与你作对的人,都是与我作对。” 这就是林晨初为什么喜欢他的原因。 林晨初忽然不要命的对柳毓然为什么要找郑夏炊产生了好奇:“能不能弱弱的问你一句,郑夏炊欠了你多少钱你这么满天下的找她……该不会她真跟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故事吧。” 柳毓然轻轻的笑了,笑的很有杀气,待到林晨初两股战战的闭了嘴,他才露出了一丝歉意的微笑:“对不住了,这里魔修太多,我不太能控制住。” “……” 祭坛上后一道程序已然结束,天空中骤然迸发出一道光彩,一抹精纯的黑色土灵气缓缓聚集,在光忙之前形成了一道黑色人影。那人影口鼻俱全,一条黑色长烟犹如翻卷的灵蛇,在他身上来回盘旋,林晨初只觉得这身形异常眼熟,去没看到相隔不远处的林城脸上那抹惊恐莫测的神色。 黑色灵气越聚集越凝实,最后渐渐聚成了了实体,只听“砰”的一声,灵雾散尽,露出了一张男人挺拔儒雅的身影,待林晨初看清那人是谁,差点没喊出来。 “季望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jj好像是失恋了,总是生理周期各种不平衡,一旦发现自己的评论被抽不见了给位不要揪心——再刷回来就好~ 下一章正式进入东帝秘境,我这个平淡无奇的文好像就这么一点精彩的了……感谢各位的支持,我去码字去了…… 第175章 初探秘境(二) 第一百七十六章初探秘境(二) 半空中的季望南若有所指的往道修这头看了看,林晨初只觉得那目光里满是戏谑,就像是再说:“老子就是扮猪吃老虎老子就是魔门门主老子就是不告诉你你丫的打老子啊!”好吧,这都是其实这段内心是某硕写出来凑字数的。事实上季望南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状若慈和的看向苏皓:“吾徒,近日可好。” 苏皓阴柔邪异的五官轻微的扭曲了一下,林晨初知道,他是不适应某人忽然这么正常。不过好在他比某人靠谱多了:“甚好,多谢师尊关爱。” 季望南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气势俨然的朝众下问去:“为何唤吾出山?” 瞧这话问的,魔门上下千余口人为了看自家门主都大半夜的跑这里来开篝火晚会了,你还挺不乐意的,这就跟可以娶媳妇但不能洞房,否则以宫刑处置一样——这像话么! 不过季望南这一套装逼程序下来,魔门那些犊子们倒是挺受用的。还是那位白衣白胡子老头,迈出两步恭敬答道:“回门主,我魔门德高望重的心欲宗宗主貔陆于半个月前惨死于道修手下,至今尸骨不明。虽有苏皓师叔祖力挽狂澜,接手心欲宗残部以防止其瓦解,但我魔门之怒,断不能随意触犯,还请门主做主!” 道修中有些人不满的喊了起来:“你们还屠我们一个门派呢!” 那人旁边一人低声问道:“不是说他们是分赃不均打起来的么?” 那人也低声回答:“我知道,不过能吼魔门门主和副门主这样的机会,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了——反正咱们人多他也不能打咱们。” 于是仗着这股光棍气,空中的抗议声犹如传染病一般迅速扩散连绵起伏,直到这股歪风邪气扩散到那位屎棍子都捅不出一个闷屁的清松月大长老那里,才算告一段落——整个天门派都有点噤若寒蝉的味道,怕是某位看见熟悉的魔影的掌门至今还心有余悸。 对于道修的挑衅,季望南并不在意,那条小白蛇却一溜烟的窜到了这位神人的头顶上,吐着信子,好奇的打量上面喊叫的道修——对于他们来说,在他头顶上狂喊的那些白胡子黑胡子花白胡子的人其实还是一群小孩子。季望南继续走着形式主义—— “副门主所言吾略有耳闻,今日吾便开启东帝秘境,尔等富贵由命,生死在天。” 众魔修齐声:“谢主隆恩!” 林晨初:…… 其实林晨初想的事情跟这次现场直播没多大关系,他只是很担心自己的身份——他是苏皓的师弟,苏皓是季望南的徒弟,也就是说:自己也算是季望南的徒弟。但是季望南算是自己的半个哥们,那么苏皓应该叫他一声师叔——也就是说,他是自己的师叔。同样,那个叫苏皓师叔祖的白老头,也理所应当的叫他师叔祖。此人是魔门的副门主,据说辈分要比林城高上两倍,年纪也要比林城大两倍,这么看来林城也要叫自己师叔祖。合着转了一圈,他自己不但是自己的师叔,还是自己的师叔祖——真够乱的。 他跟季望南认识没多长时间,但就是感觉和这个人合得来,好像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是很早以前就关系不错的朋友。想到朋友,林晨初笑了一声,也说不出是干笑冷笑还是苦笑嘲笑。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人群中忽然传出了一阵低呼,他抬头看去,竟是发现方才还在季望南头顶睥睨天下的某白蛇竟是腾空跃起,完全不受地心引力影响的在空中用首尾勾勒出一条完美的圆圈。季望南抬手一挥,空中猛地传出一声钝响,白蛇身后竟是画出了一圈璀璨的光环,一种奇异的能量在空中以扩散方式传到每个人脸上,那种能量像是一阵风,吹得每个人心里都醉了。 “半个时辰之后,秘境关闭,钥匙持有者将会被秘境自动吸入。”这时季望南留在尘世间最后一句话,这句话说完,他就带着他的小白蛇绝尘而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当所有人都从秘境散发出来的灵力光环中醒过来时,魔门除了心欲宗的其他五宗精英已经陆续进入秘境。这个时候。就能充分体现出大门派小门派和散仙的区别,大门派等几个根大基粗的门派仗着自己实力强劲,已经纷纷跳入秘境,而那些稍微次等一点的则等在后面,大树底下好乘凉的在空中组成了一排长龙,浩浩荡荡,看不到尽头。被留在最后干着急的,多数都是那些稍微有点实力,但是没啥钱途的散仙。 散仙和游散门派已经完全傻了眼,他们之中有不少都是夏国的本地帮派,但他们没想到,地头蛇究竟还是地头蛇,血拼的时候完全干不过强龙啊! 时间过半,很快两刻钟、也就是半个小时过去了,林晨初在堪比春运候车室的人群中寻找天门派的下落,钟磐寂跟在他身后,柳毓然和叶藤早已不知去向。这时,两人同时觉得胸口一阵闷热,林晨初把手伸到怀里,竟是摸到了他藏在怀里的鞋子,他心念一动,和钟磐寂互望了一眼,谁也没有动手把钥匙拿出来。 可事与愿违,就在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嘿!这人有钥匙嘿!”的时候,所有持有钥匙的人都纷纷发现,那些破烂竟是迸发出来灿烂的光晕,就像是寡妇浴袍下的春光——根本遮挡不住。 林晨初的臭鞋子是一枚橘色的钥匙,而钟磐寂的则是银白色,两人身上传来的光晕无疑是个大麻烦,林晨初转头看了下周围,那些正惆怅如何进入秘境的修士们,已经像是禁欲许久的色狼看见了美女一样,一双双眼睛不住的闪动着饥渴的光芒。 林晨初正寒了一下,正准备继续往前走的时候,钟磐寂忽然拉住了他,他抬头一看才注意到,不知何时他们竟是被一群面色不善的散仙围住了。这群人围成了一团,在黑压压的夜色里像是一群厉鬼一般阴森,只是让人不解的是,他们却在两人同行的地方留出了一个缺口,黑压压的看不见一个人影。 林晨初刚准备拉着钟磐寂一起硬闯出去,从那个缺口处传来了一个男人低沉阴冷的声音:“交出钥匙,放你们一条生路。” 林晨初眼睛一亮,刚想交出钥匙,却听见外面有人大喊:“杀了那些拿钥匙的,不然钥匙根本用不了!杀了他们,进去的人越少越好!” 这句呐喊就像是一声哨响,几乎所有的人都如梦初醒,瞬间场面就乱成了一团,而钟磐寂林晨初这边的圈却陷入了十分压抑的沉默当中。 林晨初干咳了一声,道:“不知是哪位大哥竟然通晓隐身之术,晚辈佩服。若可以,我想我们是不是可以合作……” 这时,黑乎乎的空缺处竟然凭空冒出两个充满杀气的眼睛,然后就是一排冷森森的大板牙:“玛德!小的们给我杀了他们!” 林晨初这才反应过来——那压根就不是隐身术,而是某位老大长得太黑,但偏偏为了装深沉选了黑衣服,所以在夜色里完全就成了忍者——所以他根本就是捅了马蜂窝。 好在钟磐寂从开始就没抱着和这群人合作的心,在那个黑鬼老大匪气十足的喊开打时,他已经默默选好了这群人里最软的一个柿子捏了下去。只听一声钝响,圆圈中竟是有两个元婴期的修士像是中了邪似得一头栽了下去,与此同时钟磐寂拽着林晨初便飞快冲了出去。借着身上的光晕,林晨初才看清刚才钟磐寂是用什么偷袭的——那是一个雕刻着虎跃祥云的巨大圆环,黑色的身躯悄无声息的转动着,将黑鬼老大的生物保护色运用的淋漓尽致。 林晨初惊异了看了一眼钟磐寂,这才想起自己手里还有一枚簪子,连忙掏出来丢给了钟磐寂:“姜毅给的,赶紧吸收掉。” 钟磐寂抬手接下,皱着眉头看了看周围道:“不行,此处人多眼杂,还是等逃出生天再做打算。” 外界已然混乱不堪,无数修士厮杀在了一起,黑暗之中只有不到十个光晕在闪动,为这场隐匿在黑暗中的混战添了几分诡异。此时,已经有几个散仙盯上了林晨初两人,身后那群散修也追了上来,虚空之中传来一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他们是我们的。你们谁也不许……该死的,王小二你踩我脚了! 嗯,这是隐形的黑鬼老大追上来了。 似乎是隐形人的威慑的确很高,对面几个散修看见黑暗之中有人声传出,明显是吓了一跳,但钥匙的诱惑是可怕的。 “就算是你能隐形,我们也不会轻易让你们得逞的!” 于是双方理所应当的打在了一起,旁边已经做好血战准备的林晨初钟磐寂两人,眼巴巴的看着他们刀光剑影好不痛快。 “……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嗯,林掌门他们八成在上面,去看看。” 不得不说,钟磐寂的手镯是个神器,林晨初的钥匙放进了乾坤戒指里会不断地发光,放进他的黑手镯里也会发光,只不过把手镯放大来看就好像是散发灵力光晕的武器一样毫不起眼了。 两人就这么毫不起眼的走着,一路相安无事,除了有几个杀昏了头的神经病冲出来大喊:“哇哈哈哈哈!我天下无敌啦!”之外,这两个金丹期的混战之旅走的相当愉快。两人肩并肩,为了防止走散还手拉着手,恰似两个春游的小学生,在场的没一个当过校长,因此谁也不忍心对他们下手。 当然,也出了点小插曲,几个魔修冲了出来,貌似是吃了几个散修的元婴心情很爽,跳出来抓着林晨初像是疯子一样大喊:“金丹期怎么可能在这里一点都没受伤!你们一定是隐藏修为的高手!来来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林晨初对豪爽的魔修那一丝好感在“三百回合”冒出来之后彻底荡然无存,那句话说的很好,不怕流氓胆子大,就恨流氓有文化——你说你一个魔修学什么不好学推理。 好在这几个战斗狂人让钟磐寂在半个回合之内——他们话音刚落——用手镯挨个敲闷棍给放到了,林晨初还隐隐约约听到了他在旁边边敲边嘟囔:“现在的魔修都这么没素质了么?这届魔界魔主是谁啊,太没眼力见了,不知道他老祖宗刚刚牵着媳妇的手,正在穷追猛打的关键时期么? 林晨初听而不闻,往回抽了抽手,没抽开,就放弃了。两人就这么手拉着手,在【别人的】血色浪漫中,漫步前行…… 距离秘境关闭还有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林晨初和钟磐寂终于在漫长的排队中,找到了天门派众人。此时这条长龙已经有些溃散,不少门派的掌门开始精简人数,甚至打起了排在前面的几个门派的歪心思。不过天门派不在此内,事实上,林城等人遭遇了大麻烦。 只见靠近洞口的地方,一个满脸主动站出来组织排队的小伙子已经惆怅得不成人形,他凌乱的扯着嗓子喊:“大家不要挤,请排队!洞口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不要挤,会出危险的!” ……就在他喊这段话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倒霉蛋像是头皮削一样以平沙落雁式掉到了下面的混战的人群中,林晨初隐隐约约听到下面有人喊:“刚才还许愿在临死前请老天赐给我一个媳妇呢,这么快媳妇就到了?诶呦,真是糟糠之妻啊,连胸都没有……” 那个凌乱的小伙子看到了钟磐寂之后,眼睛猛地就是一亮,他急忙赶了上来,拉着钟磐寂说道:“钟师弟,你可回来了,咱们遇上大事儿了,张枫让一群魔修给劫走了,掌门让我在这里接应一个人,应该就是你吧。” 说话间,无数次侧头看向混乱不堪的队伍,其难捱之情溢于言表。 林晨初这才认出来这人是谁,正是那个在夺位之战上跟何凤欣对打的周希宇,就是那个特别爱兜圈子、走位很风骚的小子。钟磐寂上前亲热的拍了拍他的背,这个周希宇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的干练,看得出他在天门派年青一代中应该地位不低,而且是个办事效率很高的人,也难怪林城出门会带着他。钟磐寂跟他勾肩搭背,像是许久不见的老友一般好生亲热了一番,而后周希宇指了指身后,钟磐寂点头道谢,回来拉着林晨初往周希宇指的方向飞去。 周希宇这才看见林晨初,好奇的打量了几眼,见他容貌绝代又多看了两眼钟磐寂,狭促的朝他眨了眨眼,道:“钟师弟,要不要我带你去?” 林晨初明显看出来他是误会了的节奏,开口答道:“不用了,我们自己去找就行,你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吧。” 周希宇一听他说话的声音,立刻知道自己是误会了,尴尬又感激的朝他点了点头,准备继续去维护他心心念念的排队秩序。这时林晨初忽然开口叫住了他,忍不住问道:“那个,周师兄,请问你是何时出生的?” 周希宇愣了一下,答:“□□月份。” 修仙之人十分在意自己生辰八字,因此不会轻易告诉别人,但是林晨初却毫不在意周希宇含糊的回答,他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嘀咕道:“难怪呢……处女座。” 距离东帝秘境关闭还有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林晨初两人终于找到了正与一群穿着红衣塔山似得魔修壮汉打在一起的柳毓然,林晨初暗道可惜,此时没有烟草商人在这里,不然就是一出绝佳的烟草广告——白毛女大战红塔山。 柳毓然很明显也是看见了钟磐寂和林晨初,他没做过多的表达,只是指了指身边不远处的另一个男人,手起刀落又是几个人头落下——林晨初决定以后见到他也保持一段距离,此人太有碍世界和平。 柳毓然所指之人正是许久不曾见到的清松月,这个号称是修仙界终结者的面瘫男人已经陷入了麻木不仁的状态,两双眼睛满含杀意的砍杀着似乎杀不完的魔修们,身上已经见了不少血。正在此时,他身边的几个魔修忽然动作同时一滞,而后就像是同时中邪一样眼白一番像是头皮屑一样【注意,这时本章第二次出现这个比喻】追近了依旧在水深火热之中的混战人群了——当然,这次不会有人把他们当做媳妇了,事实上被这群昏迷了的像是高空花盆一样的壮汉砸到,下半辈子也就不用找媳妇了。 林晨初回头看了一眼钟磐寂,只见他抬手收回了一弯手镯,而后朝他露出了一丝很是淘气的笑容,朝他比了一个“v”字,当然,林晨初知道他不是在表达“耶”,而是在臭显摆:“哇咔咔,劳资一口气干到二十个比我厉害的魔修,你行么!” 林晨初翻白眼,他还防火烧过俩门派呢,至今魔门那个元气还没恢复…… 一想起魔门,他像是被电了一下一般,眼神飞快的在祭台上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果然,那个穿着黑衣的阴柔青年抬头朝他打了个招呼,然后指了指被背在一个傀儡身上的另外一个青年——正是苏皓! 林晨初暗自咬牙,他早就应该想到了,到现在魔门之中还能调动出这么多实力干将的宗门,只有心欲宗一个,这也难怪张枫会被劫持,心欲宗的新宗主正是苏皓! 此时,柳毓然已经独自又解决完第七十个魔修,他轻描淡写的把手里的剑收好,朝林晨初笑了笑,白发魔男带着满身的煞气冲进了东帝秘境,周围人自动让出十步开外的空地让他通过。钟磐寂朝着他的背影拱了拱手:“领情了。” 林晨初上前扶住了手上的清松月,短短一年时间不到,清松月已经快突破元婴达道出窍境了,只是以一己之力硬撼这么多魔修,终究还是吃了很多亏。清松月明显也看到了祭坛上的张枫,他拉了拉林晨初衣袖,眼里有几分着急。 张枫一到手,那群魔修也就纷纷散去了,距离进入东帝秘境只有不到两分钟时间。林城从另外一边飞速赶来,身边带着已经昏迷了的王永,很明显是魔修使了一个声东击西调开了他。他拉住了躁动不安的清松月,大喊道:“松月!别意气用事,快随我进东帝秘境!” 他看来一眼跟钟磐寂站在一起的林晨初,没说什么,只是微微使了个眼色,林晨初心领神会,拉着钟磐寂朝跟他们跟在他们身后,却又保持一定的距离,好像不认识一样。 距离东帝秘境关闭还有不到一分钟时间,众多修士已经杀昏了头,他们齐齐挤在秘境门口,却谁也挤不进去,周希宇看见自家掌门来了,急的满脑门子是汗。 林城和清松月看样子并不轻松,他们把昏迷了的王永丢给了周希宇,然后挥剑砍飞了两个,但是这对于完全挤成一坨的混乱人群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过好在入口地点在半空中,不会发生踩踏事件。 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人自然不用着急,他们身上有钥匙,跟着过来凑热闹的原因无非就是林晨初在主演“爸爸去哪儿了”。只是很不凑巧的是,爸爸找到了,哪儿也去不了了。 钟磐寂看了一眼人群,侧头问林晨初:“你想让掌门和大长老进东帝秘境么?” 林晨初想了想,犹豫着点了点头。钟磐寂又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林晨初噗嗤一声大笑了出来,指着钟磐寂大骂:“你小子太损了!……这么好的主意怎么现在才告诉我?”他从善如流了接过了钟磐寂的几个白手帕,就地烧成黑灰,钟磐寂从手镯里掏出了那罐守拙斋弟子送他的臭豆腐,抠了两块出来,跟黑灰搅合搅合,然后林晨初一溜小跑,一把将黑乎乎的臭豆腐黑灰混合物糊在了林城的屁股上。 就在你林城本人都没搞清楚情况的时候,林晨初扯着嗓子大喊道:“别挤了!都别挤了!前面这位都挤出屎了!” 众人先是一愣,而后看见了林城那个圆润的、黏满了散发着诡异气味的黑色膏状物的屁股,自动自发的跳开十五步开外——林城的入境待遇远超杀人无数的柳宗主,位列修真界第一。 林城的脸都快别进裤腰带里了(事件需要,请勿模仿)。 不知道哪个不长脑子的修士在众人静默中高声“咦”了一声,幽幽的说道:“我说,这个粘着【哔】的男人不是天门派的美髯掌门么?好像是叫做林城是吧。” 他旁边一人连忙拽着他说道:“嘘,别说,小心杀人灭口。” 林城黑着脸朝清松月说道:“给我杀……” 后来修真界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在东帝秘境最后一次开启之时,发生过一场惨绝人寰的大屠杀,原因是一个修士在混乱之中发现了一位绝世强者不可告人的秘密,因而造成了今天的惨剧。至于那个强者是谁、他的秘密又是什么,整个修真界无人知晓,他们只知道当时所有清楚这件事情的人,都被秒杀了。 后来,对此事件林晨初给了一个最为贴切,但是流传没有“午夜杀人狂”广泛的事件名称——【粑粑】去哪儿了! 光芒一闪而过,林晨初和钟磐寂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东帝秘境彻底关闭。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比预计的进入秘境章节晚了一章,不过大家应该也能看出来我其实没水……好吧,没怎么水。不管怎么说,下一章开启新卷——仙鬼妖魔都是狗~ 嗯,我是命题无能来着。 最近更新慢了,但是我正在努力从字数上弥补,百万应该就可以完结……但愿各位不要抛弃我……我感觉更新慢了的我都快要被世界遗忘了…… 第176章 秘境之人间界(一) 第一百七十七章秘境之人间界(一) 当林晨初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一片碧蓝色的天空之下,四种景色怡人,只是不见了钟磐寂的身影,他是独自躺在一丛紫色花海之中的。 他回想着刚才只是眼前一阵红光,便出现在了这里,连忙掏出了手里的钥匙,看看能不能获得什么提示。可是那橘色的钥匙仅仅是闪了闪,就失去了灿烂的光泽,看上去就和普通铜质钥匙差不了多少,钟磐寂不再,林晨初想不出如何从何从钥匙中获得线索的方法,不由得苦大仇深的皱起了眉头。 “小麻雀,感觉如何?” 冷不丁的,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林晨初眼睛一亮,回头看去,却并不是钟磐寂,而是一团黑乎乎的影子。那影子像是由一团灵力组成,一条像是蛇一样的东西不断游走着,很有槽点的刷着存在感——季望南! 林晨初如实回答:“谁是小麻雀啊,就我这样的怎么也是个大鹏鸟好么?” 没有在意林晨初重点放错的季望南的虚影笑答:“大鹏?大鹏鸟喊你祖爷爷都是自抬身价。” 林晨初没时间听他冒凉腔,问道:“我说季大叔,你好歹也和我便宜娘同姓——同样是姓季的,怎么做人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季望南听完哈哈大笑:“你现在有心思跟我在这里贫,还不如快些听我把事情说完。我只是本体季望南投射过来的一个虚影,是并不具备储存记忆的能力的,你在这里怎么寒掺我,本体也听不到。” 林晨初闷闷道:“算你狠,绝对是故意的。”他上前朝他挥了挥拳头:“那我是不是揍你,你也不记得啊?” 季望南道:“当然。不过我还是建议你问完问题再打。”直到此时林晨初才看出了这个虚影的半点服务意识,只是好景不长,他下一句说的话差点没把林晨初吓尿:“不然我害怕我的灵力还有剩余,忍不住还手了把你轰炸至渣。” 林晨初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寒了一个,连忙转移话题:“既然如此那你就请尽可能详细的说明吧,能说多少说多少,我就不问了。” 季望南笑了两声,道:“那我就从你的任务开始说起吧。秘境的开启条件就是平衡,但由于这次进入的人修为过于驳杂,因此每个人进入之后,都会被剥去一身的修为,重归普通人。当然,他们的修为灵力都隐藏在秘境之中,得到的方式有两种,一是找到藏在秘境中的自己的灵力,二是找到出秘境的‘门’离开这里,灵力自然恢复。” 林晨初愣了愣,手指点出了一团火焰:“那我这是正好躺在了自己被抽离的修为上了么?” 即便是虚影,林晨初也感觉得到季望南那鄙夷的目光:“别做梦了,你怎么会有那种好运气。其实是你与这个秘境的主人渊源颇深,因此你来到秘境才不会被驱逐导致灵力丧失。” 林晨初鄙夷回去:“实力也是运气的一部分!” “只可惜你一直都没什么实力。” 季望南在林晨初气的跳脚的时候继续说道:“整个秘境是由六个世界组成,这些世界我无法向你解释,机缘一到你自然会了解。每个世界进入的人都是随时间段分在一起的,因此每个世界内所含的钥匙数量也不一样,你所能做的,就是找到那扇通往异世界的门,然后用合适的钥匙打开它。” 林晨初点头:“明白了,那我能问问这个世界有谁跟我一起进来了么?” 季望南道:“这个暂时不行,我只是本体特意分离出来帮助你的印记,不过我发现在你身上有双合草的印记,而印记的另一端也在这个世界,而且正往这里赶来。” 林晨初愣了愣,脑子里急速蹦出一个人:“钟磐寂!” 双合草也叫做双生草,其中一半离开另外一半就会发光,这种草在凡人界都十分常用,没想到钟磐寂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安在了自己的身上。 季望南的虚影已经渐渐的虚化了,林晨初从身边采了一百白白黄黄的小花搁在了他眼前,算是祭奠他逝去的青春,此时的林晨初已经没心情欺负一个绝世强者的投影了——其实主要是怕被虚影打败实在是太丢脸。 他慢慢悠悠的边走边看风景,知道自己已经领先于起跑线上的他十分的开心。周围只有他一个人,天高气爽风景宜人万里无人,实在是个打野仗的好地点。林晨初默默感叹,要是他上辈子住的那个地方是这样的话,那他根本不用写什么小说,在窗口扎个录像机,然后在倒腾倒腾,就能直接发家致富。 想到了动情之处,林晨初不禁引吭高歌:“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其五音不全的歌喉吓傻了周围一群鸟类,大老远的就看见一大群飞鸟腾空而起,林晨初自觉扰民,老实闭嘴。忽然,他发现了一种神奇的会飞的生物,那是一只又胖翅膀又短的鸟类,飞起来恰似一个球体横空划过,只见它拼命扑腾着自己的断翅膀,用惊恐的叫声表达着自己被吓到的不满——咯咯哒咯咯哒…… 啊呸,谁家养的母鸡逃出来了。 刹那间,林晨初的好心情全都随着母鸡的节操消失一空,他低头擦了擦汗,却发现空中冷不丁的忽然黑了下来,他疑惑的抬头往上看,顿时不可置信的感叹道:“不会吧……我什么时候学会的乌鸦嘴啊……” 只见一个女人一袭红衣,宛如在空中绽放的一朵血色的花朵,飘飘洒洒的坠了下来,那一抹黑发靓丽的秀发很是诱人,只是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了则是惹上了麻烦被人逼下去的。这两种对于现在的林晨初来说都是麻烦,他哪个都不想管……可是这双脚就是黏在地上,怎么动,都抬不起来。 于是在女人快要摔在地上一命呜呼的时候,某人终于心里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飞起接住了她,然而意外总是如影相随——林晨初眼巴巴抓着一大团华丽丽的霓裳发傻,一个穿着金绣九凤的女人从衣服中间风骚滑下,一头撞在了地面上。 不过好在有林晨初这个半空中跳出来的程咬金,那个女人并没有第一时间摔在地上嗝屁着凉,事实上有了他这么一阻碍,那女人竟然从这么高的悬崖上摔下都没有死!她只是顶着一个巨大的大包,幽怨的望着林晨初,看得他心底发虚。 她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说。林晨初嘴角抽搐了一下,果然是个麻烦,这女人的临终遗言绝对不会是:我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妹妹至今未嫁请帮我照顾她云云。他心中揣测着,缓缓贴近了女人的嘴,那双红唇上涂抹着精致的胭脂,头发遮住了她的脸,从那双嘴唇和衣服上可以看出来,这是一个妆容精致并且名花有主的人。 女人似乎感觉到林晨初接近时澎湃的生命力,她艰难的挣扎了一下,努力发出她最大的声音,以至于那细若蚊蝇的声响听起来像是用生命在呐喊:“我还不想死……救我…咳咳…救我……” 说罢,便再没有了声响。 很难形容一个人以这样的姿态死在眼前是什么感觉。林晨初见过不少死亡,但那些都是修真之人,都是从刀口上舔过了血,早就做好死亡觉悟的亡命之徒,冷不丁见到了一个女人渴望生存的强烈意愿,他不知怎的竟是想起了在自己笔下死的最无辜的隐世五门。 林晨初忐忑的把手指探了过去,竟然发现她还是有呼吸的,惊异之间才发现,这个女人竟是一个筑基期的修者,只是气息微弱,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了。 林晨初叹了一口气,怀着一种很没头脑的愧疚心理,搀起了那个女人…… …… 等到钟磐寂跋山涉水找到林晨初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林晨初和那个女人正呆在一个干燥的小山洞里,林晨初看着风尘仆仆满身血迹的钟磐寂两眼发直。 “你怎么搞得这么狼狈,是被劫财还是劫色了?” 对于林晨初为什么能毫不意外的面对他的出现,钟磐寂还是以他固有的那种欠揍的态度,用那种对一切都了熟于心的从容不破坦然面对。他简单的扫了一眼山洞里的一男一女,不动声色坐在墙角笑着道:“要是山贼还好了呢,该死我掉进狼窝里了,差点没折在那里。” 这才叫虎落平阳被犬欺……林晨初哭笑不得,一边给他讲着季望南说的那些话,一边把把女人的外面那层红衣服递给他擦汗:“真庆幸你还活着。话说你应该是已经没了灵力了吧,还能打得过狼群?” 钟磐寂接过了衣服,在脸上擦了一通,发现是女人的衣服,轻轻的扫了一眼躺在角落还在昏迷的女人,轻描淡写的把这件看起来应该很珍贵的衣服绞成了渣。然后他无视了林晨初抽搐的嘴角,懒散的靠在墙上,继续道: “这几年米花教我的武艺我没放松,对付几十来只狼,虽谈不上轻松,但也并不困难。” 这点林晨初很能理解他,钟磐寂是个很特别的男主,自他出世伊始,就一直在生死挣扎阴谋暗算中度过,这也就养成了他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总能有一技傍身的资本——很多东西,他就算是暂时用不上了,也轻易不会丢弃。只是他很好奇为什么钟磐寂搞得这么狼狈。 本来不提这事儿钟磐寂的牛逼形象还可以继续下去,可一听林晨初问的问题,钟磐寂就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满眼的凶气:“别提了,我掉进狼窝之后,一边抽剑哗啦这狼群,一边抽空融合你给我的簪子。没想到那簪子融进了手镯之后,失去了灵力的我竟然能够调动手镯外放出防御阵法罩!我想着快些一次性解决了狼群,就让它们把我包成一个圈,然后让它们一同扑向我,我再放出防御阵法让它们一齐撞晕过去。” 林晨初啧啧称奇,这主意也就只有艺高人胆大的钟磐寂敢干,不过他下一句话应该还有转折。 果然,钟磐寂继续道:“可没想到我阵法都放出来、群狼都扑上来的时候,从我头顶上飞下了一只受了惊的鸡,没头没脑却偏偏撞上了我的防御阵法罩——那阵法罩能够稳稳的接住渡劫期大能的一次全力攻击,但却只能用一次。这一次不管是挡孩童的拳头,还是群狼的獠牙,都会顷刻间消失,而下一次阵法外放又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就这样,我就眼睁睁的看着那群狼扑上来,硬着头皮与他们来了场血战。” 林晨初听得哈哈大笑,钟磐寂总是在鸟类身上栽跟头。他忽然却莫名其妙的感觉那只牛逼的鸡很熟悉,只听钟磐寂咬牙补充了一句:“也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养的鸡,竟然都会飞了……” 林晨初顿了顿,弱弱的说道:“其实这事儿也不能怨那个养鸡的王八蛋……” 钟磐寂没听清他说什么,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的手镯,对林晨初说:“小晨,看来我这仇,是非报不可了。” 林晨初腹诽,他有动摇过自己报仇的决心么?真是个头条新闻。不过他自觉还是很有人品的问道:“怎么了?你又发现了什么?” “你看这镯子。”钟磐寂把伸出一只手臂,露出了上面的手镯,另一只手摩挲着下巴——他一想事儿就喜欢摸下巴——认真道:“我发现每次我融合了黑色碎片,手镯都会多出一个能力,融合了琉璃灯,手镯有了自己的空间;融合翻天印,手镯可以变换大小上下翻飞;融合了簪子,手镯可以拥有自己的防御阵法——这都说明了,手镯是一个不完全体,他本身是跟你的玄箫一样,而那些神秘碎片很有可能来自于这对手镯,在离开本体的时候,同样也带走了本体的一种能力。” 林晨初下巴杵地上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继续侃侃而谈:“而且这几个手镯的来源,除了姜毅送给你的防御发簪,其他几乎都是从我的仇人手里找到的,而姜毅那个宗门本就有个嫌疑人。因此我推测,这些黑色碎片可能不全在我的仇人手里,但我的仇人手里绝对有黑色碎片——为了我迄今为止最大的底牌,我也得把他们都解决掉。” 努力消化完脑子里的东西,林晨初吃力的吐了口气:亏他刚才还以为自己开了挂了,其实真正开了挂的是眼前这位神推理的混账。不过听钟磐寂话中的意思,他还真动过放弃报仇的念头,直到此时他才醒悟,为什么叶藤那个二傻子就住在他隔壁,他却迟迟没有动手。 不过想到叶藤,林晨初还是踌躇着问了一句:“那个,既然金正派的碎片找到了,那么叶藤……你也看到了,他这人智力上有点遗憾,说不定是纯洁的小白兔被大灰狼忽悠了,阉了然后捅破丹田,这事儿就算了吧。” 钟磐寂瞥了他一眼,忽然捶胸顿足:“小晨,你太残忍了,还是让我一剑杀了他吧。” 林晨初:…… 钟磐寂严肃的说道:“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我有仇的人,而当时杀钟家之人的那几个人中,的确有叶藤。他当时确实有过杀人的时间和忽然消失一个月的事实,但是他自那以后,他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比较……” “纯洁,拥有天使般白痴的笑容。” 钟磐寂赞许的打了个响指,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形容的很好。他说白了也是个受害者,这件事情的水……很深啊。” 林晨初也有所察觉,从渡天劫,再到隐世五门的死,有些人的手确实伸得有点长。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劳资有肉吃,也不会给你留一口汤。”他现在就有这种感觉。从他昏迷时看到的幻境,就能推测出当时的人类简直强大到可以群挑神明,而且当时神明是出现在人间界的,妖兽鬼魅也都在人间界,他并没有看到所谓的神界和妖界。 隐约的,林晨初觉得自己似乎摸到了什么非比寻常的事情——难道是朱雀等神明在控制着人类修士修仙成魔的道路?但他想起了朱雀身后万物枯萎百兽悲鸣的场景,怎么也不想相信上古神族会做出这种事情。 “喂喂,小晨,那女人很丑么,你看她竟然看哭了。” “啊?”林晨初莫名其妙的摸向了眼角的眼泪,然后心虚的擦干净。钟磐寂已经溜达到那个昏迷的女人身边,捏碎丹药想要给她喂下去。 “我说钟磐寂,你可别瞎给人家吃,我还准备问她这个世界的情况呢。” 钟磐寂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继续捣鼓着丹药。林晨初忽然发觉他似乎遗漏了什么,连忙问道:“对了,我记得你说‘每个碎片都拥有一种能力’,那么那颗寻宝杖里的碎片,代表这的是什么能力呢?” 此话一问出,钟磐寂的手不易察觉的抖了一下,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轻描淡写的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林晨初讶然,他很少听到钟磐寂说这三个字。 钟磐寂一边解开女人纷乱的头发,一边回答:“你可能也发现了,我融合手镯之后,能力并不会是在固定时间内就显示出来,像是翻天印的能力我是在进入秘境之前才发现的,而琉璃灯和簪子的能力则是在一个时辰之内显现出来。很可惜,那个寻宝杖的能力可能是加强翻天印的能力,也有可能还没显示出来——当然,两者比起来我更期待后者。” 林晨初了悟的点了点头,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正想要闭眼仔细想想钟磐寂的话哪里有漏洞时,钟磐寂忽然大笑了两声,欣喜的对林晨初说道:“小晨,看来我已经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了。” 林晨初连忙凑过去瞄了一眼,只见那女人的头发已经被撩开,露出了一张妆容精致的脸庞,皮肤细腻,看样子应该是那种顶级的贵族,向来养尊处优。只是这些都不是让林晨初最震惊的地方,而是那女人骨子里透出的成熟韵味,以及那张还依稀分辨得出的儿时模样的秀美脸庞—— “许小娇!我们是在人间界!” 钟磐寂笑着摇头,颇为自得的捡起女人的项链说道:“看项链的磨损和她的模样,准确的说,我们是在十年后的人间界。” 凌国皇帝远文帝赵诺,在两年前一直是以痴情皇帝著称。他的皇后许氏或许是整个大凌王朝唯一一个能让皇帝专宠十四年的女人。只是自古薄情是帝王,作为这个时代最大的淫贼,坐掌三千后宫的帝王有理由把他国家中的任何一个白富美纳入后宫。 在这里多说一句,后宫三千佳丽只是一个虚数,事实上把皇宫之中扫厕所的阿姨都加进去,一个宫殿之中能不能有三千女人还是个未知数——加上太监就不一定了。 显然,拥有着让全世界所有*丝都梦寐以求的资源的远文帝,在国家渐渐风调雨顺的第四年,而且自己的从郊外捡回来的仙人皇后多年未孕之后,终于按耐不住自己那颗蠢蠢欲动又春春欲动的心,对自己的傻媳妇连哄带骗之下,美滋滋的娶了太师的女儿潘氏。 然后第二年,潘氏便产下了一子,从此大凌的后宫便一发不可收拾,皇帝像是想一口气你补偿完自己十四年“亏空”,卯着劲的往后宫里收纳美女,可怜修仙者出身的许小娇除了哭,根本不懂后宫生存之道。最后终于在已经成为皇贵妃的潘氏,以及后宫众多次被许小娇吃醋的嫔妃的围攻之下,娴皇后终于被皇帝赶到了猎场的一处行宫。 有句诗说得好——树倒猢狲散,不如跳崖吧。 于是她很幸运的撞上了林晨初,并且被救了下来,但是同时很不幸的遇上了钟磐寂——这货还记着她当年欺负林晨初的仇呢。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卷…… 第177章 秘境之人间界(二) 第一百七十八章秘境之人间界(二) 以上这些,就是许小娇醒了之后和林晨初钟磐寂繁复絮叨的事情,女人就是这样,一旦一件事情和男人搭上了关系,就总是会钻牛角尖。 其实谁也看得出来,如今的许小娇早就已经被那这两年后宫多出来的女人磨得心力交瘁,她心中的重心早就由如何挽留住自己男人的心,变成了如何挽留自己的位置。在尘世沉浮了许久的她,心中期盼的不过是一个归宿,当这丁点愿望都成了奢侈的时候,她也只是为了争一口气罢了。 不过对于这件事情上,林晨初注意到的,却有些特别,许小娇所转述的那位皇贵妃的一句话因此了他的警惕: “娴皇后,你霸占了阿诺这么多年,没想到不可一世的你会有今天吧。你虽然有着不老的容颜,但却不知,男人这种东西总是喜生的。正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有了你妾和偷我都占了,你那什么跟我比!?” 他很难想象一个生在旧社会长在封建下的女人,能说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话,林晨初并没有钟磐寂那么惊人的观察力,但他有着一个所有人都不知道的隐藏身份——他是个穿越者。很多现代人身上所高调宣读的歪理,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无从说起,这样奠定了他可以一眼识出谁是嚣张跋扈,谁是穿越者的基础。 其实抛开穿越者的身份不讲,他十分的佩服潘氏。作为一个小三,能够把男人看的这么透彻,这么具有哲学意味,觉悟之高实在是全国小三楷模之首——真不给她老祖宗潘金莲丢脸。 想到了这一种可能,林晨初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他很快又很好的掩饰了起来,许小娇还沉浸在悲切之中,倒是钟磐寂将他的反应不动声色的看了个清楚。 许小娇泪眼汪汪的看着两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其实一直都是在抱怨的,不由得歉意的对林晨初说道:“小晨兄弟,虽然以前素不相识,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多谢你救我。” 林晨初其实很想邪魅狂狷的托着她的下巴说:“再给我发好人卡,小心我生气哦~你个磨人的小妖精。”当然,他向来有贼心没贼胆,所以他只是温柔的笑了笑,然后在心里狠狠给自己嘴巴子——注定一辈子当*丝! 现在的许小娇看起来十分的美,十余年在尘世的磨练,已经让这个女人骨子里当年的傲气一扫而空,如今她薄施粉黛,云鬓轻挽,气势带着些少妇的柔顺温婉,举手投足间又有几分贵族的自矜身份。若不是修仙者不易衰老,加上近年来保养得当,还能看出她带着青春少女的容貌,很难想象,一个人的气质上,能发生如此之多的改变。 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话,最伤心,莫过找到了当初的那个人,但却发现时间早已经让他死在了历史里。他忽然觉得有些恐怖,似乎自己也跟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个人不太一样了——那么自己究竟还是不是自己? 这个问题可能连思维最开阔的哲学家也无法解释,林晨初想了片刻,便觉得头疼欲裂,他估计等想通这个问题了,就是搬个马扎在街上一坐,光靠当江湖骗子也绝对能发家致富。 暂且不提林晨初的心理活动,钟磐寂听完许小娇说的话,倒是冷哼了一声,意味深长的说道:“你先别着急谢小晨,人死了总比活着省心,若是继续这样下去,说不定不到半个月,你就要恨他到骨子里了。” 许小娇愣住了,在尘世间的摸爬滚打让她在一听到钟磐寂所说的话,就马上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顿生惭愧,无语凝噎,半晌才道:“钟师弟,请原谅我还这样称呼你。能够看见你,可能真的是老天给我的一个警告,我沉沦人世间实在是太久,这么多年却还是那么不懂事,我很想离开这里,不给任何人添麻烦,我也不想恨任何人,可是有的人天生的命运便是如此,我已经放不下这些了。人这一辈子,所有的情情怨怨都犹如是一张漫无天地的巨网,越是挣扎,越是缠的让人无法呼吸——可能,小晨兄弟救了我就是一个错误,你们都是好人,是我……是我太软弱了。” 林晨初刚从脑内混乱的世界挣扎出来,就听见了许小娇黯然所说之言,顿时气得脸色通红。他拍案而起,指着许小娇咆哮道:“放不下?你怎么放不下?是放不下你那个人渣皇帝,还是放不下你皇后的宝座!说实话,这些东西在我看来都特么是笑话!老子累死累活救的,是一个伸着手向我求救的修真者,而不是整天想着让自己看上去更惨一点的疯婆子!我要是你,在那个人渣让我守活寡之前,我自己主动当寡妇!” 钟磐寂寒了一个,连连摇头。 林晨初或许也觉得把自己比成女人挺恶心的,他伸手把许小娇已经掉在地上的下巴又给他扶了回去,语重心长的说:“路,是人走出来的,你想往前走就往前走,你想往后腿就往后退,腿长在你身上,真要是铁了心的不想被束缚住,谁能按得下你斩乱麻的那把快刀?说句狗血的,把你绑住的不是别人,是你自己,没有人能救得了你,除了你自己!” 许小娇愣住了,林晨初对她说的话不可谓是感触不深,因为他本人也是从上辈子的穷途末路一直挣扎着到了这辈子,所说所言无一不是发自肺腑。此刻许小娇的表情十分微妙,多年位居高位的她,想要做出一副虚心认错的模样,但脸上的肌肉又条件反射的想要做出一副端庄哀戚的模样,于是她的整张脸都处于一种诡异的扭曲状态,只需要在下面配上一行字幕,就齐活了—— 臣妾做不到啊! 钟磐寂很没心没肺的喷笑了出来,林晨初恢复了他平常在外人面前惯有的儒雅温吞,听见了钟磐寂的轰笑,也挺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三人陷入了沉默。 好在娴皇后表现的,远比两人想象中的要看得开,她在林晨初重新坐下之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道:“小晨兄弟,若是你早两年来找我,或许我还听不到你这番当头棒喝。寡妇还是活寡我都不想再去想了,许小娇在从绝情崖上跳下时,就已经死了,罢了人间这盘棋,大凌王朝的是是非非都与我无关。现在还活着的人,她只是一个修为低位的修真者,名叫许离诺。” 得了,这就算是彻底和过去告别了,林晨初吐了口舌头,他倒是很支持许小娇阉了那个人渣在走,说不定心情好了他还亲自参与行动……一个人糟蹋了那么多美女,就该落得田伯光那的下场,淫贼! 下定决心要离开之后,许离诺又问了问天门派的方向,钟磐寂不可置否的望着她,什么都没说。自觉自己无颜回门派的她,终于还是就决定回她的故乡井珂国去看看,因为路途遥远,林晨初老好人似得说要御剑送她去,许离诺当即感激涕零,承诺只要他和钟磐寂有需要,一定惜舍命相报。 舍命什么的,林晨初还真没看上她那筑基期的实力,舍身还差不多——不过可能人家不会同意的。但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加上对于那位奇怪的皇贵妃的猜测,以及对于离开这个世界的大门的猜测,林晨初还是决定要先把她送回井珂国。 趁着许离诺去收拾金银细软,林晨初简单的跟钟磐寂在凌国调查了一下,这位当今传奇的皇贵妃的奇闻异事:这位潘氏三岁便能识字五岁便可作诗,相传她发明了一种非常好吃的甜点叫做双皮奶,她写了一本书叫做《弟子规》,她还曾经在诗会上轻而易举的作出了一首扬名天下的名词——明月几时有…… 一番调查下来,这位皇贵妃潘氏穿越者的身份算是确立无疑了,钟磐寂还绑了个太师府的画师,给他们两人画了一张皇贵妃的画像。妹子长得不错,肤若凝脂唇如桃,明艳的不可一世,这让林晨初又一次动了为民除淫贼的心。 不过最让林晨初在意的,是她那一头柔顺乌黑一直垂到脚踝的长发,果然人如其名——潘婷——其实林晨初更在意的是她表哥是不是叫采乐,她表姐是不是叫飘柔,他二大爷是不是叫海飞丝……她男人以后最好改名叫海大富。 对于林晨初的调查,钟磐寂一直保持着积极配合的态度,等到林晨初确定下来这位皇贵妃有问题之后,他也只是轻轻的问了一句:“你是怀疑这个皇贵妃有问题?用不用我去把他杀了实验一下会不会出现大门。” 林晨初不寒而栗,连忙阻止,钟磐寂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影响世界和平。其实他也只是怀疑,毕竟他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是有“穿越者”这种生物的,他们本身就是来自于异世界,而离开这个世界的钥匙就是找到通向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对于这样诡异的相似,很难说这两个事情之间没有什么的联系。所以绝对不能跟钟磐寂说起穿越者的事情——毕竟他也是穿越者,只要他透露出半点口风,钟磐寂绝对不到两秒就能把事情分析个透彻,不过他相信自己就算什么都不说,钟磐寂也能猜出个大概——这小子太贼了。 有一点林晨初说的很对,钟磐寂的确把他所作所为猜出了个□□不离十,只是为什么林晨初这么笃定和皇贵妃有关,他始终不得而解。虽然知道肯定不是季望南告诉他的,但他也不敢去问,他直觉感觉林晨初害怕他知道事情的真相,觉得有点委屈,又不得不更委屈的捏死自己的好奇心,比起真相,好像还是小晨更重要点。 两人在玩乐中调查完了这件事情之后,又穿越到了半个凌国飞到了皇家狩猎野场,不得不说财大气粗的凌国的狩猎野场真的十分的大。介于防止掉到这个世界的其他修真者们发现他,林晨初决定在午夜时分离开狩猎野场的行宫,而钟磐寂则被戴上了面具,扮成许离诺的模样继续呆在这里。 对于此事钟磐寂一直耿耿于怀,以至于在林晨初带着许离诺走之前,都还幽怨的看着他。 子午时分,是人一天之中最为疲倦的时期,负责守卫狩猎野场的两队卫兵,在林场外围的铁栏中远远的就能看见,他们的两个领队简单的看了一下时辰,对黑暗中的暗哨打了一个手势,相对方走去。两队准备在中间的林场西大门处会和,然后离去休息,在他们身后很快又走出一队人马,四个队遥相呼应,安全系数空前的高。 队伍中一个新兵蛋子打着哈气,好奇的问着一个从战场退回来的老油条子,道:“哎,狗哥,你说我们大半夜的在这里寻个嘛劲呢,皇上在这里养了啥奇珍异兽了不成?那玩意要是凶狠点的,我们这四个队够塞牙缝的不?” 老油条子白了他一眼:“嘘,小娃子不要瞎说话。”他砸吧着嘴,看周围几个一边走路的兵也在好奇的看着他,终于开了口:“皇上把他的皇后关在这里呢。” 另一个模样挺憨的黑小伙子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皇后?皇上疯了不成,这得怕媳妇怕成啥样的才能把媳妇关这里啊,看俺铁柱,连个娃娃亲都没有捏,隔壁二胖丫长成个包子样,给俺个苹果俺都不舍得吃哩。” 老油条子狠狠的敲了敲那个兵头,骂道:“怪不得你说不上媳妇,都说了叫你不要瞎说话!”另一个蔫头耷脑的兵从兜里掏出了半个饼子,给了老油条子,讨好的笑着:“狗哥,来,饿了吧,再给哥们讲讲呗?” 那老油条子一把抢过了饼子塞到了兜里,喷着口水骂骂咧咧道:“你小子总藏私货,年纪轻轻的就是不学好。你可别骗我,我亲眼看见你偷偷背着大家养鸡,今个不管怎样,你总要把你养得那鸡献出来,给我们解解馋。” 那新兵蛋子立马哭丧了一张脸,闷闷道:“唉,甭提了,走了邪霉了,小花连个蛋都没下就飞走咧……你说好好一只母鸡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学会飞了呢?太特么倒霉了。” “嘿,你小子忽悠我们呢是吧……” 就在几个兵讨论那只鸡的时候,一面寒光凛冽的飞剑悄然飞离了狩猎野场,朝着大山深处夏国境内飞去。 林晨初载着许离诺,从午夜一直飞到了当天下午,许离诺修为低微,仅仅是六个时辰便有些吃不消了,两人便就地落下,在夏国中心天元城找了间客栈,住下来简单休息片刻,林晨初带着许离诺在楼下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正逢进京会考的时候,客栈之中有不少是从临峰城来的学子,林晨初多望了一眼,见没有熟悉面孔,也就没有搭话。 忽然身后传来了一个青年男子惊喜的呼喊声:“林先生!”林晨初茫然的回头看去,却见一个高大的青年迈着大步冲了过来,这青年有着一双清澈机敏的眼睛,看着有些眼熟,但又说不出是在哪里见过的这么一个小伙子。那人亲热的拉着他说道:“林先生,想不到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你,你还好么?你看起来……看起来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男子身后有几个学生也凑了过来,林晨初的容貌早就在他们之中引起了轰动,见同伴似乎认识他,也忍不住凑上前去看个热闹。林晨初迟疑的看了看男人,疑惑的问道:“你……你是……” “我是王闻啊!林先生你自从十年前离开守拙斋,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你。钟大哥和谭姐姐怎么样了?你最近过的好么?”听了王闻的话,他身后那几个人也两眼冒光,显然在林晨初离开了十年之后,依旧有人记得他的大名。 林晨初有些得意,但是是真没想到,原先那个干瘦的少年可以长成今天这个样子,直到现在他才真正觉得自己来到了十年之后。 他笑着扯淡:“我这几年四处游历,过得还算不错,你们谭姐姐也很好,钟大哥倒是差了点——你们给他的臭豆腐他还没来得及吃,就让别人糟蹋了(其实就是林晨初!),他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现在正在扮女人等着让别人吃豆腐呢。” …… 大老远的,伪装成皇后的钟磐寂打了一个大喷嚏,面具之外他美目凌厉,恶狠狠的看着眼前堆缩成一团的黄袍男人,笑的很是狰狞妖艳:“看什么看,继续磕。” 那男人满头的头发从中间分起,整齐的被拔去了一半的,红肿的头皮上渗着血珠,还有几根可怜巴巴的头发丝黏在头皮上随风飘扬。他抹了把眼泪,无限哀怨的一边磕头一边道:“第三十六个,我是条狗……” 钟磐寂冷冷道:“别侮辱狗,给我重新磕第三十六个头——别着急,今天你不磕完一千个头,别想离开这里,我有的是时间跟你玩、游、戏。” 半秃男人一下子又哭出来了,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小娇,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我为你罢黜后宫,那些女人我统统让她们滚蛋。婷婷也是,从明天起我就让她只在宫里给你当使唤丫头,她就算给我生再多的孩子,也一辈子都当不上皇后!” 钟磐寂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伪装成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格外的瘆人:“别,您可千万别说这样的话,你罢黜后宫也好,重立皇后也罢,都与我无关。五天之后我们依旧举行交接仪式,就按你说的,我亲手把皇后的桂冠送给那个女人,但我只有一个条件——你要为我建一座高可入云的摘星楼,我要那仪式就在摘星楼的顶层举行。” “好,好我都答应你,你说什么我都听……呜呜,我保证五天之内将它建完!”皇帝泪眼婆娑的从地上爬起来,只听钟磐寂犹如九幽鬼魅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是谁叫你起来的?看来你这是准备出家了,要不要我给现在就给你帮帮忙?” 男人“咣”的跪地,泪流满面的喊着:“第三个六个!我……我猪狗不如!” …… 远在夏国的林晨初与王闻简单的寒暄了继续,这才知道守拙斋在徐老爷子死后就归了王举人,现在是整个临峰城最大的孤儿收养所。说到此处,王闻叹了口气:“王夫子良善一生,却因为守拙斋早早的累出了一头的华发。” 林晨初沉默了半晌,给了王闻他在临峰城所有的积蓄,叫他一定要转交给王举人。王闻震惊的接过了了沉甸甸包裹,连试也不考了,当天夜里就跟乘着快马跑回了守拙斋,等到第二天早上林晨初两人再次启程时,大老远的就能听见临峰城传出的鞭炮声和欢笑声。 “……徐老爷子应该安心了吧……” 两人当天下午就到了井珂国。井珂国经过了长达十年的战争洗礼,处处都透露着萧瑟和凉薄,但显然战争结束之后,每个人心情都十分的喜悦。许小娇家乡的村民们很开心的接受了这个漂亮的女孩子,一个老大妈亲切的拉着她的手,咧开了嘴,露出一口零碎的黄牙:“看着姑娘……啧啧,怎么长的呀。哎,吃了么?” 林晨初这么多天来,首次看见许离诺露出了一个发自心底的微笑。 帮着她给家人立了一个衣冠冢,林晨初掏出了两本当年林城给他的修炼法籍,送给许离诺,算是祝她分手快乐,虽然这两本法籍只有到元婴的部分,但给她用,差不多也该足够了。在许离诺再三承诺不会把功法传给别人之后,林晨初想了想又给了她一把灵石,然后在她最感动最难过、哭的最歇斯底里的时候,带着女人无限的眷恋飘然离去。 飞出了半里地,他才轻轻的送了口气:“果然,还是看不得女人哭。” 作者有话要说:又见*的小母鸡…… 我是一只母鸡咯咯哒o(n_n)o,但我不知一般的母鸡,我不喜欢下蛋,我只想自由飞翔咯咯哒(⊙_⊙),于是我离开了家,一边唱着歌,一边开始探险:“在你的心上,自由的飞翔,灿烂的星光,永恒的……”咯咯哒咯咯哒!是谁唱的歌这么难听,忍不了了,我飞!“咣”咯咯哒,撞死我了……(⊙△⊙)好多狼,主人救我咯咯哒!() (以上那个脑残的小剧场与作者无关,解释权由存稿箱君自行代理……) 第178章 秘境之人间界(三) 第一百七十九章秘境之人间界(三) 林晨初解决完所有的事情,就日夜不停的赶着路,他想要以最快的速度飞回凌国。钟磐寂那副性子,很难保证他不会搞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虽然相信光凭他一个人就可以解决所有事情,但——这样的好戏他林晨初没看着岂不是太可惜了? 果然,当他到了凌国境内,便看到一座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高楼正拔地而起。听坊间传言,皇帝两天前做了一个梦,五天后将会有群仙从天而降,因此他决定建一座摘星楼来接神仙,顺便在楼顶上把皇后换位大典给举行了。而且这件事情可信度好像还挺高的——皇帝现在已经深入浅出,连那位最宠爱的皇贵妃都看不见他。不用说,这件事情八成跟钟磐寂脱不了干系。 后来听钟磐寂所说,他才真正的明白了始末。原来那个傻皇帝不知道听那个穿越者怎么吹的枕边风,溜溜达达的到了这里,非得趾高气扬的要让皇后在五天之后亲手把后位交给皇贵妃。钟磐寂压根没稀罕搭理他,他像是只被主人抛弃了的猫一样委屈的趴在床上,也不管停了什么统统漫不经心的的答应了。可那个皇帝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竟然觉得自家皇后变漂亮了,眼睛也勾人了,腿也变长了,就是最近瘦得连胸都没有了。 于是他见色起意,偷偷的在水里下了迷药,还跟叫周围的守卫都统统散了,准备好好享受一下“偷”东西的快-感。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下药方面,钟磐寂说自己是祖宗,没人敢在他背后说自己是孙子——撑死了是曾孙。于是这位远文帝十分幸运的见识到了这世间最恐怖的刑罚——拔头发。 很难说一个不脱发的人被一根根往下撸头发是什么感觉,当然,身体上的疼痛肯定比不过心里的憋屈,这就像是一个勇士,他可以一声不吭的忍住砍在身上的血淋淋的刀口,但很难解释清楚他被一群女人摁倒拔腋毛时,会是怎样无语凝咽的心理状态。 于是在林晨初等人离开之后,处于某种阴暗心理,远文帝把拔头发这一刑罚被引进大凌十大酷刑之中,而且从不把人家头发拔光——杀人的左半边脑袋半秃瓢,抢劫的右半边脑袋半秃瓢,偷东西的中间秃瓢——看来钟磐寂已经成功的把这位心理脆弱的帝王折磨变态了。 后来拔头发这一刑罚一度位列酷刑之榜首,几乎达到了闻者色变的地步,直到几百年后,一位深受此害的秃麻子揭竿而起,扬言要推翻前朝,取消拔头发的酷刑,这才将这一残忍的刑罚留在史册。后来他有一句十分经典的哲学思想一直流传了下去——得民心者,得天下。 扯远了。 可能是钟磐寂顾及到不能把皇帝玩傻喽,就只给他了一个小小的惩罚——要他磕一千个头,而且每每磕完一个都要骂自己一句。不过他还是低估了远文帝脆弱的玻璃心,事实上他磕到后来已经完全碎了,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冷宫里,给自己现在最摒弃女人磕头认错,他已经接近崩溃,连“扑硕迷离是我爷爷”“我每天都看盗文”“我天天看小时代三而且一二也看了而且一天看三遍”这样残忍的话都说出来了。 听完坊间的传言,再来听听钟磐寂讲的故事,林晨初觉得跟比看美国大片也不遑多让——反正比三流编剧写的脑残雷剧好多了。 …… 大凌王朝历代的政治中心邕州,一直是达官贵人趋之若鹜的富饶宝地,这里一面环着滟渃河水,一面环这仙腾煌山,剩余三面皆是肥沃的土壤和精妙的天险。位临于秀美的滟渃河之中心,依地建立着这个王朝最为壮美的大型宫殿建筑群,占地百亩,红墙金瓦,装饰华美异常,这就是大凌的神銮宝殿,也是历代帝王居住的宫殿。 在神銮宝殿的虬滕殿,居住着的是如今的大凌皇帝远文帝赵诺。只是此时赵诺却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批阅奏折,反而是被两个女人(?)逼的头发都快要掉光了——他已经只剩下一半头发了。 “呕表哦表!(我不要)”一女身穿金红色凤袍,姿容娇俏,一双美目泪水涟涟,正深情的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半边秃顶的金袍男人:“你还是忘不掉那个女人!为直(我一直)在等,为直在期待你会爱上我,可四(是)我肿么就四等不到你的心呜呜……” 赵诺抱着心爱的的女人,抱着她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就像是一个郁猝的得了绝症的男主,深情的拥抱着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的留下了临终遗嘱:“小婷,不要哭,我怎么会不爱你,你知不知道在无数个寂寞的夜晚里,我总是靠想着你的音容笑貌才能继续活下去。你又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的很恨丞相,为什么他让你晚出生了十五年,为什么我能不在十五年前就遇到你,以至于我头半生的日子里总是空白一片……” “阿诺……” 潘婷泪眼婆娑的看着赵诺,感动的一塌糊涂,她细细品味着全世界最贵重的、帝王的承诺,那承诺犹如芳香的花朵,清逸馨香里充满了来自□永远不会提升的逼格。她清楚的很,假如她真的是十五年前就出现在赵诺的眼前,那么恐怕今天她早就被更多的女人给代替了,更不要说他赵诺哪有寂寞的夜晚——全是蒲公英遍地撒的精尽人亡的一天好么。 当然,身为一个从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无助的女人,对于这样一个位于食物链顶层的封建主,所能做的也只有虚与委蛇,她是断不会做惹怒他的事情,比如说指明他是个半秃子…… 从虬滕殿回到了梓瑛宫,已经临近了傍晚时分,潘婷斜倚在朱红的窗格旁,晚风轻轻拂动她长及脚踝的一头长发,像是个随时准备跳楼的绝望的女球迷。她默默的望着日晚的夕阳,轻轻的吟诵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好诗,好诗。”从她身后走出一个穿着宫女衣装的美艳女子,莲步轻移走到了她身后,轻轻的环住了她的腰,亲昵的问道:“只是婷婷要谁‘近黄昏’呢?” 潘婷斜眼冷冷的看着女人,像是一只孤单开放在雪山的高岭之花,令人目眩神迷:“明日辰时,将在摘星楼顶端举行即位大典,我要你找的那些能人异士你可找到了?” 女子在她脸上印上了一抹红唇:“自然,你交给我的事情,我就算是翻遍大凌,也会为你找出。” 潘婷终于朝女人露出了一抹稍显妖媚的微笑:“顾瑶,这一役若是成了,你我便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那个娴皇后虽然有几分能耐,但若是全天下都说她是妖孽,即使她的确会些江湖骗子的把戏,又能怎么样?明日就叫她去见她的无量天尊!” 女人咯咯的笑着,笑着把手探入了潘婷的衣服之内,轻柔把玩着两抹柔软的肉团,暧昧的在她耳边说道:“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这副坏坏的模样……算了,今日先不陪你玩了,我去部署诸多事宜,明日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女人撤出了作乱的手,像是被风吹起一般轻飘飘的越过了潘婷的凤冠,一瞬间消失在了苍茫的夜色里。直到她离去,潘婷才露出了一抹恶心的姿态,拢了拢衣服,低声恨道:“也叫你这个贱人一同去见七殿阎王。” 一阵夜风划过,卷起屋顶一片犯了黄的叶子,轻飘飘的滑出了大半个皇城,被吹进了更为深谙的碧色深林之中,略过一片悬崖,略过一丛花草,最后吹进了一间馥郁昏暗的屋内,吹落在了一人蓬松凌乱的发顶。 “小晨,到地方了,你清醒一下……”钟磐寂无奈的看扶着酩酊大醉的林晨初,这货假借公务之名,想要背着他去酒楼里找姑娘,结果被自己逮到之后还妄想灌晕他,最后他反而是先扑街了。 “你放开我嗝,我没醉……”林晨初一把甩开了钟磐寂,踉跄的扑到了门上,坚-挺的靠在门上,无语指苍天,一副横眉冷对千夫指的欠揍样。 钟磐寂素手立在一边,等着他的下文。林晨初脸色通红的打了几个嗝,最后满怀深情的张了嘴,钟磐寂一个哆嗦,条件反射的堵住了耳朵。只听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嘶嚎声从少年单薄的胸膛里喷薄而出:“我还想还想再活五百年!!!” 钟磐寂上去制住了为祸苍生的某人,捂住了他的嘴,像是绑架一个泼辣的少女一样把他摁进了冷宫内:“放心,祸害遗千年,你我都长寿。” 把挣扎中的某人拖进了昏暗的屋子内,顿时所有声音全都像是被一扇铁门关在了门外。林晨初忽然变得很的安静,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布娃娃,静静的倚靠在钟磐寂的胳膊上,听话简直的与方才判若两人。钟磐寂的心咯噔一声,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然,他低头看向了林晨初,正见他也圆睁着一双清澈透明的眼睛望着自己,天真的像是孩子一样纯净,那双晶莹的眼球在昏暗的夕阳下犹如纯粹的水晶:“美女,留个qq号呗?” 扣扣号?那是什么号?唢呐么?钟磐寂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屋里拖人。 林晨初也不挣扎,伸手抓着他的坚实的肌肉,然后叹为观止道:“壮士好肌肉,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女汉子?” 我本来就是汉子。继续不理,接着拖…… 林晨初从他胳膊里挣出了一只手,摸向了他的胸,然后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天啊!好平的飞机场啊!”紧接着换上了一张色眯眯的笑脸:“没事儿,平胸妹子推倒了就是萝莉……我喜欢。” 萝莉是什么,飞机场又是什么?小晨说话好奇怪。抓回手,夹住,继续不理,加快脚步往屋子里拖。 林晨初不依不饶的往钟磐寂裆下摸,处于某种阴暗的心理,这回钟磐寂没有阻拦,紧接着就听,林晨初像是炸了锅一样挣扎了起来:“原来你是异装癖的基佬!雅蠛蝶雅蠛蝶快放我下来!我不要搞基!” 钟磐寂终于明白了鸡老和高鸡的真正含义……原来说的不是鸡的年龄和种类,受教了。 林晨初继续顶着他那张醉意朦胧的老脸,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折腾着往屋里爬,正好被走进了主卧内的钟磐寂一把丢在床上。林晨初忽然又安静了下来,他的脸上浮现了一股奇怪的踌躇满志的神色,像是找到了归宿一样抱着被子满足的看着钟磐寂:“同志,我……我怕是不行了……你要坚持走完剩下的长征之路,未来的道路还很艰辛,只要你的心里有革-命,有党,有毛-主-席,你就一定能活下去……要为了革-命事业而奋斗!奋斗!” 钟磐寂点头把被子盖过了他的脑袋,敷衍道:“嗯,知道了,我走了,你安息吧。” 林晨初伸出被子的那只仍在挣扎的手终于无力的垂了下去,钟磐寂的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去。正在他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忽然从背后跳出了一个雪白的人影,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拽进了柔软的床铺里。某欠揍的货一边用胳膊勒的钟磐寂直吐舌头,便阴森森的说道:“大哥!我们桃源三结义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了么?我和二哥都先后离去,怎么能空留你一个人独守空房?来吧,一起嗝屁着凉吧!” 钟磐寂被他呛得脸色通红,艰难的转过了头,林晨初这才看清自己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虚伪的汉子,而是个绰约无比的女人。钟磐寂的心又是咯噔一声,林晨初满脸淫-笑:“雅典娜,你终于落到我波塞冬的手里了哇哈哈!我要用我的精-液糊住你的手脚,你是逃不出我的两腿之间的哇哈哈!” 钟磐寂被他摸的浑身燥热,两腿之间更是涨得通红,一把抓住了林晨初,翻身就把他压在了身底下,像是着了魔一般失控的吻咬了上去。在一阵雨点般的狂吻之下,林晨初又一次恢复了平静,钟磐寂再一次抬头时,正看见了他睁着双单纯的眼睛看着自己,微笑着说道:“曹长,我不会挣扎的……” 钟磐寂顿时泄气,他叹了口气,为什么诅咒只有再一方喝酒的情况下才能解开,这不是明摆着逼他呢么?这种事情任何一方陷入了不清醒状态,结果都是林晨初会离他而去,没办法,比起林晨初躲着他,他还是自己憋着比较好…… 可明显对面躺着的某宅傻子根本不理解他的良苦用心,抓着钟磐寂的领子把他拖进了自己眼前,热泪盈眶的咆哮道:“曹长,请不要怜惜我!为了你,我愿意献出我的生(ju)命(hua)!” 钟磐寂受不了了,他像是一个得了失心疯的诗人一样挥舞着自己的双臂,无语的歇斯底里的老半天,最后终于急中生智的发现在林晨初的头顶上有枚小小的黄色叶子,一把扯了下来,举到他眼前吼道:“你看这是什么!从你头上拔下来的!” 他以为林晨初会说自己是一棵树,然后彻底安静下来,没想到某人惊奇的接过那片叶子,不可思议又惊喜的说道: “卍解?!” 于是这天晚上,几乎所有在狩猎野场的巡逻的人,都听到了冷宫出传出的房梁折断的声音,以及冲天的火光。众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失恋的女人真可怕。 次日清晨,摘星楼竣工,这座建立在高崖之上的巨大的建筑物,犹如一把冲天的巨矛,威武而跋扈。为了在五天五夜能够建立出如此高楼,皇帝几乎倾尽了半个国库,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或许是史上最贵的分手费了。 一袭十六人凤撵早早的就行进了狩猎野场的行宫附近,这座已经成为冷宫的行宫如今萧瑟不堪,皇后娘娘一人身穿红衣孤零零的站在破碎的门前,满眼的疲惫。两个小太监小心翼翼的摊上前去,轻轻的说道:“皇后娘娘……请吧。” 钟磐寂点了点头,迷迷糊糊的进了凤撵,直到此时两个小太监才看到了一直站在皇后身后的林晨初,一个小太监迈着小碎步走上前去,捏着鼻子嫌弃的说道:“大胆!你是谁?竟然敢私闯皇家重地!” 一身酒气的林晨初没搭话,凤撵里的钟磐寂却探出头来:“不得无礼!他是我师门的师弟,是来看望我的。” 小太监连忙低声应诺,等到钟磐寂又把头缩回去之后,才和另外一个小太监交头接耳道:“小朴子,你看皇后娘娘……啧啧啧,憔悴的呀,才几天啊,瘦得连胸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正为了革-命事业而奋斗着,我是存稿箱,评论君们就像是留节操那样留下你们的评论吧,集齐九个能召唤作者哦…… 第179章 秘境之人间界(四) 第一百八十章秘境之人间界(四) 林晨初听到了两个小太监的对话,顿时忍不住大笑了起来,本来因为宿醉加上闹了一晚上头疼也好了大半。 两个小太监这才又重新把目光转移回了林晨初的身上,在看清他的脸之后,又是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讶的轻呼声:“哎呀……这个小哥是怎么长的,细皮嫩肉的模样咋这么好看呢,真真的像个天下下来的谪仙呦……” 那个后来走过来的小太监凑到了林晨初的身边,脸色涨的通红:“这位侠士,既然是皇后娘娘准你随行,那我们也不会太为难你的。只是宫中有规矩,面圣者身上不能带着凶器,我们只能冒犯了……” 林晨初见两人有上手的意思,连忙喝止道:“停停停!你们这儿有随行的女眷没有,我只要她们来搜!” 两个太监相互对视了一眼,指着十六个孔武有力的抬撵夫说道:“喏,你看,他们啊,都是女的!” 林晨初:…… “而且咱家可不相信这些毛手毛脚粗鄙子,万一搜了一遍下来小哥哥你身上还留着什么刀啊,枪啊,剑啊什么的不小心吓了皇上,那可就不好了” 林晨初头摇的像是拨浪鼓:“真不用了,我身上最后留下来的刀啊枪啊剑啊只能刺中女人。” 小太监反应了一会儿,双双娇羞跺脚:“哎呦!讨厌啦!” 林晨初心中咆哮:“讨厌个毛啦!老子又不刺你们!” 他冷着脸随手挥出了一道劲风,顿时身后本就摇摇欲坠的房子顷刻间碎成了渣渣,两个小太监吓得双脚一软,齐齐的跪在了地上,抖得就跟筛子一样。林晨初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捡起节操继续佯装温文尔雅:“看到了么?我要是想杀你们皇帝,根本用不着带剑……” 慑于林晨初淫威,搜身的事情不了了之,一行人继续在清清冷冷山路上往皇城中央的的摘星楼走去。这一路还很漫长,大概还有两个时辰的路要赶,林晨初在路过了驻守在狩猎野场的皇城军驻扎地时,偷了一匹高头大马溜达着,两个小太监哼哧哼哧汗水涟涟的在马屁股后面踱着小碎步。 林晨初看着他们可怜,就随意找了个老乡接了个拉猪的破板车用马拖着,两个小太监也不嫌脏了,一屁股坐上去,也只剩下了干喘气的力气。等他们都稍稍休息的差不多了,林晨初这才没话找话的开口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 不是他闲的想要找人说话,而是他实在是没见过真太监,对这种天天蛋疼的生物好奇得很…… 两个单纯的小太监不知道他的邪恶用心,还以为这位仙人很好相处。一个小太监指着自己说道:“我叫叶思。”又指了指身边的那个:“他叫朴雷思,因为我俩都有‘思’字,大家怕弄混,就叫我小叶子,叫他小雷子。” 先不管小叶子同志认不认识一休哥,单单是这两个洋气的名字就够林晨初叹为观止的了。没想到现在连太监都这么前卫…… “呃……你们的名字都是打娘胎来的么?” 小叶子很健谈:“那不能够啊。做我们这一行的,主子说出宫就出宫,说掌嘴就掌嘴,当别人奴才的,哪敢留着自己的真名丢祖宗的脸呦。我们的名字啊,都是我们大总管给起的。” 没想到太监这一行也有行规,真是行行出状元哦!不过比起《论太监的职业操守》林晨初更喜欢听《大太监的风花雪月》,他对于能够起yes和please这样洋气的名字的人十分好奇,怎么着那位大太监也得叫个乔布斯盖茨比什么的吧…… “那你们总管叫什么?” 小叶子显得很得意:“我们大总管的名字可好听着呢。他姓米,叫米利兼……” 得了,啥也不用猜了,一个名字包罗万象,小生服了! 在嬉皮扯淡中,一众人相安无事的到了摘星楼,钟磐寂在车上补了两个时辰的眠,此刻精神焕发的从凤撵里溜达进了摘星楼。林晨初因为是皇后带来的人,被一群冷面美女很客气的用“有何贵干……啥也别干”的姿态请了出来。 林晨初本来也没打算从内部探入,他甩开了几个跟踪他的美女侍卫,在大骂远文帝赵诺是个淫贼的心理活动中,轻飘飘的越到了摘星楼顶端。 …… 不远处的另一做奢侈的凤撵里,款款坐着两个姿容貌美的女人。 顾瑶亲昵的蹭了蹭潘婷馥郁芳香的手心,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对情人的痴迷:“婷婷,今天你便要做皇后了,开心么?” “还行吧。” 潘婷不知所谓的回答立刻让顾瑶慌了神:“婷婷你放心,你要我找的那些奇人异士我都安排好了,只要我们安排的小太监在交接凤冠的时候大喊护驾,他们就会立刻破窗而入,将矛头指向皇后!” 潘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过了半晌又问道:“那么做完这一切之后,那些人又会怎么样呢?我可不希望在即位之后,还要为一些事情败露而担忧的夜不能眠。” 顾瑶轻笑的将一把软剑缠进了她的腰带内,轻轻拍了拍道:“你放心,事情结束之后,他们一个也逃不掉。” 辰时,在无数前仆后继的小太监的辛勤劳动下,交接禅位仪式准时召开。 钟磐寂懒得遵守那些狗屁的繁文缛节,仗着那些小太监敬畏自己如神明,率先进入殿内,左右看了看发现神位之下的那个椅子看起来最舒服,便一屁股坐了上去,还满足的叹了口气——他成功的无视了一旁敢怒不敢言的某位皇帝,因为这个椅子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他的龙椅,再从某种角度上来看,钟磐寂这叫做欺君犯上……不过他根本没那个胆子去摸钟磐寂的逆鳞,只能委委屈屈的在属于皇后的狭窄硬板凳上坐了下来,天知道被人一根根的往下撸头发得有多疼。 随着在场之人(除了皇帝)正式落座之后,交接仪式正式开始,一个老太监抱着一张厚厚的诏文,用那种独属于大会领导的老态龙钟的口吻朗诵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钟磐寂忽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窜了过来,微微低头,正好看见林晨初跪趴在地上一边掀他裙子一边捂嘴笑——钟磐寂嫌女人裙子麻烦,所以长裾里面没穿襦裙,掀开以后就能很清晰的看到两条毛腿在皇椅上摇曳着。 老太监念得是一通诘据拗牙的长篇大论,其主要内容是娴皇后厌倦了后宫生活准备羽化登仙,准备亲自把后位传给皇贵妃让其侍奉皇帝云云。林晨初无心听这些扯淡,撩起了桌角,借着钟磐寂反复庞大的裙的掩护悄无声息的爬到了他椅子后面,想要围观一下皇帝那头传说中的半秃子发型。 遇到了如此调皮的某鸟,钟磐寂浑身一僵,稍稍往后坐了坐,不不动声色的助纣为虐。她的衣服外是一层灰色透明的薄纱,林晨初只要轻轻捏开红色衣服,接着昏暗的阴影就可以把自己隐藏的很好。他透过薄纱往外看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一堆胡子拉碴的文武百官站在下首,有的昏昏欲睡,有的则极度亢奋——亢奋那位八成是皇贵妃的丞相老子。 忽略了这些路人甲乙丙丁,在钟磐寂身侧像是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蹲坐着的,正是大凌的狗屎皇帝远文帝。这是一个身穿黄袍的中年男人,容貌俊朗,神态威仪,但从外表看上去根本无法将他与淫-棍联系到一起,这只能说他是个伪装的很好的高级淫-棍,简称高淫。 本来林晨初是对这个高淫远文帝是毫无好感的,但看到他的头顶所带何物时,又不禁从心底生出些钦佩。从这里就能看出帝王的智慧了,远文帝并没有弄一个假兮兮的假发戴在头上,而是做了一个纯黄金的、镶满了珍珠宝石的硬帽子扣在了头顶上,别说头发,就连脸都被璀璨的宝光闪的有些看不清了。 他估摸着,没准西方那群便宜国王们的王冠就是打这传出来的。 诵读诏文的太监在过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终于完成了这一历史性的结束,除了钟磐寂,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尤其是被皇冠压的脑袋都要掉下来了的某位皇帝,林晨初估计这这位老太监快要下岗了。 随着另一个太监的一声长宣,皇贵妃被一群貌美的侍女簇拥着从大殿正门缓缓踱入。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男权极度崇高的国度,所有人见到皇贵妃身边簇拥的是低贱女人,皆是露出了或是钦佩,或是不屑的神色。 只是皇贵妃却并没有被外界的眼光所困扰,她只是含情脉脉楚楚的看向了皇位上的人,但在发现她的大敌皇后正坐在皇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而她男人则尴尬的坐在她精心为皇后布置的“羞辱凳”上,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冷哼一声把手搭在了一直伴在她身侧的另一个美艳女人肩膀上。 赵诺见她生气,想要宽慰又碍于面子,只能作罢,朝那个太监点了点头,示意他仪式可以继续,那名太监低声应诺,朝着众人气凝丹田:“后位交接……” “慢着。” 钟磐寂忽然不咸不淡的开口,声音不大,但却让所有聚集于此的王公大臣屏住了呼吸,太监吞回了自己要说的话,试探的看向了皇帝,见赵诺无言,又低头努力刷低存在感。钟磐寂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躲在皇位后的林晨初一个激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整个人缩进了他裙内。 钟磐寂只觉得裙内钻进了一大团东西,不由得窒了窒,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他看向赵诺,意味不明的说道:“皇帝,你倒是出的好计谋,任谁会怀疑伴着皇贵妃身边的那群宫女,各个可以以一敌十呢?” 潘婷脸色苍白,她显然没有想到自己的底牌会被率先拆穿,她移了半步挡在了皇帝的身边,佯作保护他,实则是近距离方便挟持。只见她楚楚可怜的看着钟磐寂,道:“姐姐,今日是……” “闭嘴。”钟磐寂淡淡道,他看着赵诺,神色冷厉而威严:“你没把我跟你说的话告诉你的女人么?我是不屑与用贱妾身份和偷情手段勾引男人的女人交谈的,叫她闭嘴。” 潘婷顿时脸色煞白:“皇后娘娘你酱说我我不管,但是你不能酱侮辱你曾经宣过的男人!还有,红是(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钟磐寂回头,一双眼睛透露着深刻入骨髓的厌恶:“如果不是有必要,我看一眼你男人的兴趣都没有。对了,送你们一个惊喜……”他随手一挥,皇帝头顶上的皇冠瞬间落下。早先为了防止皇冠落下,不知道是谁出的馊主意把皇帝陛下的龙须全都缠在了金冠内侧,这金冠重达五斤,顶在头上自然没什么,但是皇冠一落,在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可怜的远文帝彻底成了个秃子…… 他歇斯底里的捂着自己往外渗血珠的头皮,一众太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乱窜着,大喊:“护驾护驾!” 此言一出,从窗外飞进一群身穿各色道袍的男人,他们皆是御剑而行,在统统进屋之后,一个魁梧的壮汉大声嘶喝道:“哇呀呀!护驾,护什么鸟架!都听我说!” 顿时场内被他震得鸦雀无声,那壮汉清了清嗓子,像是背课文一样指着神位一字一顿道:“皇、后、是、妖、怪……快、跑、啊,快、跑、啊,她、吃、人、心、啊……” 众人:“……” 壮汉见预想的效果没出现,顿时瞪着同龄般的眼睛凶狠的望着众多文武百官:“你们这群蠢货还愣着干甚么,你们没听到我说皇后是妖怪了么!格老子的快给我跑啊!” 此言一出,一群人才算如梦初醒,顿时挥舞着双臂,像是群脱裤子裸奔的精神病一样满世界疯跑,尽管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壮汉指着神位上的女娲娘娘叫皇后…… 见局势以乱,顾瑶也顾不得那群作乱的修真者们,挥手高喊道:“皇后原来是妖孽!水渊楼楼主顾瑶前来救驾!” 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那群貌美的宫女纷纷冲出了腰上的软剑,训练有素的把皇后周遭为了个水泄不通。 “顾瑶,他们怎么现在就进来了?”皇贵妃拉着美艳女人的胳膊,显得有些动怒。顾瑶显然也知道出问题了,连忙解释道:“我原定的是要那群人在外面等着,等我制定的太监发出暗号之后就进来,没想到出了这样的麻烦。” “废物!”潘婷回手赏了她一个耳光,脱下繁重的鞋子,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皇帝身边,凄婉的拉着他的手:“阿诺,你表害怕,偶在这里!” 顾瑶露出了一丝苦笑,默默地揉了揉脸,抱着肩膀傻愣愣的看着潘婷安抚那个懦弱皇帝。 水渊楼是大凌唯一一个以出售死士为盈利方式的组织,如此彪悍的帮派却很少有人知道它的核心是群女人,而且是群美艳多姿的女人。钟磐寂虽然没有喜欢的女人,但总归也觉得女人挺可爱的,但当一群面瘫脸满身杀气的美丽女人将他围住,他终究还是感觉有些吃不消。 钟磐寂随手抓起一只碎了的窗框,几步挪到墙边站好——林晨初也跟着哼哧哼哧的爬——他一根窗框子舞的花枝烂颤,竟是稳稳与一众女子打成了平手。 外围的一众太监见了剑光围住了火红的皇后,更是惊恐万分,仿佛那剑戳在了自己身上,尖叫着像是受了惊的老鼠一般乱窜着,冷不丁之间竟是也冲散了不少水渊楼的美女死士。 那个魁梧的壮汉吼完了之后,见屋内人作鸟兽乱,没一个搭理他的,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挠着脑袋回头问道:“嘿,林掌门,这群鸟人是闹得什么妖?我们不是来除妖的么?” 从窗户之外飘然踏进一剑,剑上站着两人,正是清松月和林城。林城朝那壮汉微微一笑:“瑜真人,我们先不要动,还是静观其变为妙。” 站在堂首的钟磐寂一遍阻挡住死士千篇一律的凶狠进攻,一遍四处打量着。这几个传进摘星阁的人都是些面熟的修士,但具体说不出名字,应该是群名不见经传的散修,但见林城等人进了摘星阁,他不由得浮起一丝冷笑。东帝秘境的时间跟外界比起来要快上许多,他们应该已经在这个世界呆过足够多的时间了,有几个人甚至找回了自己的法力,不过幸好,天门派的两人只有清松月找回了灵力。 呆在他裙子底下的林晨初咬着手指头透过裙角往外望,正看见十几双秀美的脚踝围着自己来回走动,他抱着身边一动不动的毛腿,盘腿坐在地上安逸的想着:自己如果钻进对面那个女人的裤裆里,不会被一剑杀掉的几率应该是百分之百——这群女人绝对会把他刺成花洒。 林晨初正在思索之间,对面那群女人像是感受到了来自对方裙子底下深深的恶意,她们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钟磐寂的下盘攻去,钟磐寂唯恐林晨初手上,快步朝左侧避去。林晨初见一直抱着的毛腿移动,也机灵的同手同脚的挪去,尽管他不知道自己为甚一定要在钟磐寂的裙子底下呆着。 对于此种行为,林晨初后来给出的解释是:人,长时间呆在同一个地方,是会在不经意间对那里产生感情的…… 不管到底有没有感情,林晨初的这种做法钟磐寂还是举双手赞成,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有钥匙的,实在不能在那群虎视眈眈的修真者面前暴露更多。更何况林城也在一旁观望,在没有弄清楚所有人究竟会不会伤害林晨初之前,他愿意无偿维护他直到天荒地老。 对于钟磐寂的觉悟,林晨初是半点也不知道,他只是昏头昏脑的跟着钟磐寂来回的爬,直到后来第无数次撞到他的膝盖之后,林晨初终于忍无可忍,像是只愤怒的考拉一样,整个人缩成了一团抱在了他的大腿上。 于是在那群女人惊异的目光里,身手利落的皇后的臀部,忽然像是青春痘一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张,而且还在不老实的扭动着。一个从此处经过的受了惊的太监一眼望见了钟磐寂,高呼一声:“啊!皇后是狐狸精!”然后就口吐白沫应声倒地,从此嗝屁。 水渊楼的那些死士显然也没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都有些投鼠忌器起来,站在窗边观望的一众修仙者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一个精瘦的汉子撵着三缕墨髯哈哈道:“我倒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下垂’的女人。” 自己的皇后被人如此围殴,虽然并没有吃亏,但显然冷静下来的皇帝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即使他此时已经没有面子可言。他甩开了皇贵妃的手,指着顾瑶说道:“你是水渊楼的楼主?你救驾有功,此事平息之后,朕自然会赏赐你。现在叫你的人退下去,我有话要与皇后说。” 潘婷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嘟着嘴凑了上去:“阿诺表去!她四妖怪!” 赵诺也算有心,说了句迄今为止唯一一句让钟磐寂林晨初听着还算顺耳的话——也正是这句话,救了他一条命。 “她是朕的皇后,不管怎么说,她也陪了我十五年之久,她是人是妖我清楚的很,用不着你们来妄加评论。就算她是妖又如何,这么多年了,若要害我性命,也早就害了。” 作者有话要说:万年不变的存稿箱,作者很辛苦,各位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没钱场…… 第180章 秘境之人间界{五) 第一百八十一章秘境之人间界(五) 此言一出,林晨初算是没有彻底将此人厌恶至死,他悄悄的放下了身子,半蹲着抱住了钟磐寂隐藏在裙裾之中的腰,钟磐寂心领神会,朗声大喊道:“在场之人我无意伤其性命,若是想活的,便快些离去,晚了一切就都来不及了。” 说罢,裙下的林晨初忽然一用力,就将钟磐寂整个人都举了起来,因为角度关系,没人看清他们的皇后娘娘裙子里还呆着一个人。于是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皇后忽然被自己的“尾巴”定了起来,然后他就“嗖”的一声就被那条“神奇的尾巴”带着一飞冲天,在摘星楼楼顶“咚”的一声破开了一圈大洞,尾巴和皇后就这么直挺挺的不见了。 皇帝一把将头埋进了皇贵妃饱满的胸脯,脆弱的捂着心脏喊道:“啊!有妖怪!” 又有一个小太监冷不丁的抬头看见了此景,顿时魂飞魄散:“哎呦喂!皇后娘娘的尾巴成精了嘿!”然后在一阵太监们的尖叫声中,口吐白沫应声倒地,从此嗝屁。 皇贵妃潘婷一看,急了,她拉着顾瑶的胳膊,指着摘星楼顶端的大洞说道:“不好了顾瑶,那贱人要逃跑!一定要斩草除根,绝对不能留下后患!”顾瑶当即就想要追上去,可潘婷却要求让她带着她一同前去,顾瑶想了想,随手又冷笑的抓起了被皇后吓到的赵诺,三人一同从摘星楼开了洞的顶端钻了出去。 一众修仙者见楼内除了干瞪眼的美女死士,和拼命往下逃去的太监,纷纷觉得无趣。那魁梧的汉子啐了一口:“切,谁愿意看这些阴阳怪气的鸟人,我乔瑜才不管这堆凡夫俗子是什么馅的,我只想知道那法门是不是在这女人的身上的。” 精瘦的汉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林掌门不是都说了么?法门在与众不同的人身上,这皇后乃是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修真者,与那凡夫俗子自然不同,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林城但笑不语,清松月放出了飞剑,载他上了剑。这几日他们这群修真者已经跑遍了这整个世界,除了遇到危险死去的那些人,已经有六人找到了自己的灵力,而剩下的那些人也已经基本确定,他们的灵力在这个世界是找不到的。在短暂的休憩了几天之后,他们终于打探到凌国有个皇后是修仙者,林城想起来之前朝宿夜调查到的那些事情,这才倾巢出动想要寻找出境的法门的。 跟水渊楼交接上之后,他们成功的接近了凌国的权力中心并且没有背负上更多的业障,为了不费吹灰之力达到震慑的效果,此次进摘星楼的人一共有二十余个,还有十多个呆在楼底下接受水渊楼热情的款待。他们虽然原先是群丰衣辟谷的修仙者,但如今失去了法力,也需要像普通百姓一样吃喝拉撒,因此在经历了无数朝不保夕的日子之后,部分受了伤的修真者还是放弃了这次行动,呆在水渊楼内继续休养。 这五个找到自己灵力的人之内,有一个渡劫期的散修,便是那个精瘦的汉子,唤为琅鼎真人,余下还有三个大乘期,分别是在找回灵力之后突飞猛进的清松月、乔瑜和另外一个偷偷闯入东帝秘境,并且成功受了伤正在水渊楼修养的女修士——玉绫罗!最后那两个都是分神期的大能,一个是落了单的紫霄派首席弟子蒋春,而另一个则是个边缘人,江湖名为丑仙姑。 这五人之中,不乏有能力逆天之人,也有人多势众之者,但大体上都以林城为魁首。倒不是因为众人都服他,而是因为在场之中只有林城根基最深,知道的事情最多,在很多东西他们没有从他嘴里撬出来之前,没有人敢轻举妄动。而林城本人则乐于在让这群人以为自己可以动手之前,在透露一些新的消息,让他们更加投鼠忌器。 见林城被清松月带着,率先飞上了楼顶,六个修真者唯恐他是在晃点自己,也不甘示弱相击飞了上去,那些没有灵力的修真者则在顶层选了个舒服的地方,隔山观虎斗。 潘婷本来不是很明白顾瑶为什么一定要在最后关头带着皇帝一起上来,但当她看到摘星楼下方不远处围着皇城的密密麻麻的禁卫军,这才明白了这个女人的真正用意。她不禁咬牙切齿,拼命甩开了顾瑶的胳膊,指着她大骂道:“顾瑶你个贱人!谁要你带着皇上出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厌恶你!” 顾瑶指着那位看着危兵压城的皇帝道,悲切的捂着胸口:“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你扪心自问,你真的爱这个男人么?” 潘婷毫无半点哑然:“当然,我爱他!” “就算你爱,你也应该听到了他刚才说的话,这人就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狼,娴皇后陪了他十五年,耗尽了一生的青春年华却只换回一句‘相信’,而你仅仅得宠十五个月,就算是荣宠一时,可能换他真心一世么?” 潘婷漠然,从她们身后却传来一个清脆的男声,用有限的声音无限的感慨着:“她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两人同时回头,便见皇后身旁蹲着一个身穿白衣的俊美少年,笑的一脸讥讽,却又美得炫目异常:“……能够一言道出所有男人的真实本质,这位姑娘一定是水渊楼楼主顾瑶吧。” 顾瑶警惕的挡在了潘婷身前,美艳的脸上瞬间娇笑涟涟,丝毫看不出方才的凄婉:“这位小弟弟好脸生,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又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你们自己说的呗,都说了好几遍了,我又不聋……林晨初腹诽着这对基情四射的蕾丝,高深莫测的笑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们管不着,但是我很清楚,你们之间的一个人,会亲手杀了另外一个人……” 他话音刚落,顾瑶和潘婷眼前的景色忽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幻,原本空空荡荡的房顶竟是变成了车水马龙的街道,在街道的尽头隐约可见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的头像以及一个大大的m,无数身着暴露头发奇形怪状的男女从两人身旁擦肩而过,其中有几个还朝潘婷打招呼:“黑丫,你这几天滚到哪里去了?打群架没你老子撸管都不爽,今天晚上记得去f大踩点啊!” 顾瑶这才恍然察觉到这群人是在和潘婷说话,她回头看向潘婷,却见她不知何时经由一个动人的贵妇变成了一个粗鄙的丑女,牙齿狰狞的外翻着,露出了因为经常打舌钉而变形了的赤色的舌头。顾瑶的心当时就停止了跳动,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潘婷,手指颤抖的指着她的脸,道:“你……你是潘婷……这不可能!” 潘婷显然也察觉到了自己变回了穿越之前的样子,她完全忘记了自己穿越之后的事情,只觉得眼前这个女人此时的模样让她无比的恨,无比的厌恶。她掏出了藏在过膝长靴中的刀子——这时她前世当太妹的习惯——带着一脸的漠然决然刺向了顾瑶的胸口。 顾瑶只见胸口猛地迸发出一阵血花,这才感觉到了钻心的疼痛,她痛苦的跪在地上,双目狰狞外凸,连在临死之前都在喃喃这说不可能,也不知道是在指潘婷杀了她,还是不相信潘婷的本来面目。 随着顾瑶停止了呼吸,潘婷瞬间又被拖回来阵法之外的摘星楼出,只是片刻,她便立刻又惊喜的发现自己变回了那个美丽的潘婷。她连忙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脸,在反复确认自己并没有变回那个丑女之后,这才放心的松了口气,回头便看见顾瑶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的狰狞死相。 潘婷并没有看见顾瑶的尸体上有受伤的痕迹,又见林晨初和钟磐寂神色泰然,便硬咬着牙告诉自己刚才是幻觉,只是此时她的狂喜之后,一紧浮现出了一丝恐惧——没有顾瑶,她如何在事迹败露之后继续迈向后位。 “是你们杀了她对不对!是你们杀了她!” 她耳边出现了一些杂音,但是却根本听不清晰,像是有无数蚊蝇在她耳边轻哼,烦得她头晕目眩。 林晨初没搭理她,只是惋惜的看着地上惨死的美丽女人:“唉,假凤虚凰也好,虚情委意也罢,我以为是她因为你欺骗了她而杀了你,没想到你们两个人这么快就从‘杜鹃阵’中出来了,而且还是你杀死了她。” 钟磐寂在一旁好奇的问道:“杜鹃阵?传说中杜鹃鸟的幼鸟是寄居在别的鸟窝里的,因为个头巨大需要的食物太多,因此在其孵化之后会把所有蛋从鸟窝里挤出去。你要她们两人入阵,要的就是只能活一个人才能出来么?” 林晨初点头:“没错。不过你忘记了一点,杜鹃弑鸟不过是因为自身的欲-望而做出恶行,深陷于杜鹃阵的人,也只能凭借自己的心里最深的欲-望才能继续活下去。很明显,潘婷对于自己丑时的隐瞒欲以及对于美貌的占有欲,已经超出了顾瑶对于她的痴迷。因此这场斗争,顾瑶被挤出了鸟巢,最后在以为自己已经被杀死的暗示下彻底脑死亡……也就是被吓死了。” 钟磐寂切了一声:“还以为你好不容易布了一个杀阵,可以大饱眼福了,没想到又是个幻阵,真没劲。” 林晨初起身,弹了弹膝盖上的灰,耸肩道:“其实有的时候幻境比杀境更具杀伤力,比如说眼前这个女人,她已经处于死亡的边缘,却还不自知。” 潘婷虽然没有接触过修真者,却也在前世看过一两本玄幻小说,但大体都是女主文,除了女尊之外她的脑袋里根本就没有别的东西。此刻她以为林晨初和钟磐寂也会像从前遇见的那些人一样,深深的迷恋上她,便根本没有理睬两人的对话,只是冲到了赵诺的身旁,拔出了头上的簪子,尖锐端直指他的喉咙。 “小子!我知道你是这个贱人许小娇找来的帮手,站在那里别动!不然我就叫许小娇看看她心爱的夫君到底是什么馅的!” 林晨初本来根本就不知道潘婷和顾瑶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但这不妨碍他根据潘婷这一句台词推测出她上辈子是个女流氓。 潘婷本以为林晨初会说出类似于“这个女人很有趣”之类的话。但显然眼前这个美貌小子表现的太过淡定,而皇后的表现也淡然的超乎她想象,在场之中最不淡定的人,恐怕也只有命在弦上的远文帝了。此刻他再一次显露出了自己身为帝王的智慧,他不顾自己现在凄惨的形象,努力安抚着双手不住颤抖的潘婷:“婷婷啊,你别做傻事啊。现在就在摘星楼顶端了,仪式正式生效,我宣布你已经是大凌的皇后了!乖……放下簪子……” 潘婷在听到自己“成为皇后”之后,双手不住的往下滑去,却听到“放下簪子”两字时,猛地一个激灵,又把手里的簪子对准了赵诺的脖子,吓得他差点没翻白眼晕过去。 “我是皇后了!我已经是皇后了!许小娇,你拿什么跟我斗,拿什么跟我斗!”她一头长发零碎的披散着,像是个刚从医院逃出来的女疯子,任谁看见了都会寒战。钟磐寂朝赵诺嘲讽的笑了笑,他倒是机灵,只可惜还是猜错了自己的用意。 潘婷还在那里一边挟持着赵诺,一边大笑,她站在大凌之巅俯视整个皇城,缺不经意踩到了一只冷硬的手掌。她低头一看,正是已经死去了的顾瑶。 潘婷一把丢开了赵诺,扑在了顾瑶身上,亲昵的亲着她的额头,而后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那是顾瑶亲手给她别进去的——她笑着用剑刺穿了她的脸,直把顾瑶的脸划得血肉模糊这才罢休。 “顾瑶!你个蠢货,我一直在利用你你知不知道!现在即使没有你了,我一样能坐上皇后的位置,那么我留你何用!留你何用!我砍死你,叫你长得比我美,我砍死你,凭什么你可以从小衣食无忧……”所有人都明白了,潘婷不是像疯子,而是真的疯了。 林晨初摇头:“又是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妹子,有颗想要做皇后的心,却没有做皇后的命。” “谁说的!”潘婷猛地转过头来,双眼通红的看着他:“谁说我没有做皇后的命,谁说的!我已经是皇后了!你算是什么东西!”她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手中软剑猛挥,竟是一剑砍下了林晨初和钟磐寂的头。两人的血溅了她一脸,那种温热的触感让她迷恋非常,她仿佛有一次看见了在乱斗中被乱刀砍死的自己,那么卑微,那么的该死…… 潘婷仰天大笑:“牛鬼蛇神又如何?我都还不是全死在了自己手里?我不但要当皇后!我还要当女皇!城外八百万雄师冲啊!占领皇城,斩皇帝老儿人头的……”她忽然低头看向了赵诺,阴森森的笑道:“赏皇位一个。” 赵诺这才明白潘婷想要做什么,顿时吓得屁滚尿流,慌不择路的奔逃而走。只是这摘星楼的房顶拢共也不道三十步的距离,他才为了避开剑连着打了两个滚,就摸到了摘星楼的楼檐。 潘婷依旧犹如疯魔一般走了上来,满眼都是可怖的温柔:“阿诺,你不是说最宣我了么?你说你寂寞的时候想我的脸就好了,但是我也好寂寞,怎么办,想你的脸完全没有用处出、怎么办啊……” 赵诺吓得脸色苍白,嘴里不住的嘟囔着“疯女人”,又一边哭天抢地的希望有人能来救他,不过四周依旧是空无一人,显然他希望成为了渴望。 潘婷继续林这件刺向了赵诺的大腿,在皇帝一声惨叫之下,他的整条大腿被从中间开了一个洞。潘婷继续自言自语:“帮你排解了寂寞的我,可不可以要你也为我排解一下寂寞。我想要皇后的位置,但是我想要更多,比如说你的皇位……你这么爱我,一定不会拒绝我的要求吧。你说啊,你说啊,你把皇位传给我了,就在这个最高的屋子上……你说啊!!” 她忽然暴起,双手挥舞着寒光凛冽的软剑上,剑上的鲜血不巧滴进了赵诺的眼里,顿时他的世界变得半片血红。他恐惧的浑身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剑就要刺穿他的脑袋,终于忍不住哭喊道:“小娇,我错了,让我别做梦了,求你救救我!” 剑落,鲜血弥漫…… 赵诺在恍惚之中看见了犹如潘婷犹如鬼魅的笑容,身影叠加,那张美艳绝伦的变为了另一张熟悉淡漠的脸蛋,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素颜女子款款站在她眼前,依旧是十六七岁的少女模样,依旧是在煌山脚下时那副孤芳自赏的傲气,他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年少,心中那颗早已不在为卿跳动的心脏阵阵滞痛,只是伊人早已仙去,白衣了换做黑衣。直到这最后一刻,他才真正明白了自己原来最摒弃的,其实才是最离不开的。 许离诺深深的看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赵诺,三两步迈过了横在房顶上的几具尸体,走向了一直拖着下巴看戏的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人。就在半个刻钟前,她亲眼目睹了晚钟磐寂林晨初两人一步上来的三人,像是根本看不见近在咫尺的两人一般,茫然四顾着,然后原本神色正常的潘婷忽然变得满目狰狞,又是胡言乱语,又是亲吻地面,然后猛然抽出一直藏在腰间的软剑,不断的砍着地面上的砖块。顾瑶在惊恐之中叫了一个侍女上来制住她,结果却被潘婷一剑双双砍掉了脑袋。紧接着在短时间内迅速疯掉的潘婷,就一步步逼向了胡言乱语的赵诺,要不是自己最后忍不住出手救了他,怕是赵诺真的已经殒命了。 杜鹃阵,果然人如杜鹃,恶相心生,偏偏可以神灭体活苟延残喘。 她早先听说林晨初有麻烦,连夜从井珂国赶了回来,正巧看见了他在进入摘星楼之前在房顶布阵,也会以为他是个单纯无害的少年,没想到他才是那个比钟磐寂更加危险的人物。 几个修真者也并没有看到林晨初布阵,更不晓得潘婷究竟面对的是怎样一个在虚幻中真实,在真实中虚幻的杜鹃阵,他们只是对一瞬间忽然多出了两个皇后觉得有些无法接受。魁梧汉子指着钟磐寂和许小娇两人,扯着嗓门大喊道:“咦!怎么多出了两个法门,我要杀哪一个才能逃出去哇呀呀呀!!” 林城看到林晨初也在场,不由得明白了所有的事情,他皱了皱眉头,伸手拦下了瑜真人:“真人勿慌,你且看摘星楼上方。” 众人抬头看去,却见不知何时半空中竟是多了一面小小的橘红色光门,正在璀璨的晴空中熠熠生辉。众修士大喜,蒋春踏剑从怀中抓出了一面青色的小钥匙,丢进了那个小孔里,而后便和一群修士翘首期盼奇迹的发生。 林晨初钟磐寂对视了一眼,悄悄的搀起了倒在地上的某位皇帝,然后趁人不注意飞快的溜之大吉。许离诺见事情复杂了,也不愿意继续参与,飞快从摘星楼上跳下,混迹于人群之中。 就在四人成功撤离之后,人群中忽然传出一阵兵马纷乱的声音:“清君侧!除妖魔!清君侧!” 众修士便在这样的呼喊声里,眼睁睁的看着那枚青色的钥匙又一次出现在了蒋春的手中。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说了,作者不在家,看文留评攒人品哦。。。 第181章 秘境之人间界(六) 第一百八十二章秘境之人间界(六) 乌云压顶,邕州皇城片刻间便被三四万身穿黑色铠甲的士兵团团包围。游鱼虾蟹似乎是感受到了血的召唤不住的而在水中搅动着,滟渃河像是一条不安的巨蟒,蜿蜒奔腾,状若疯癫。方才还是一片大晴,转眼间便狂风大作,如此天气若是换做往昔,恐怕祀天监的那些神棍早就被皇帝拖出去砍了,可如今就连皇帝也生死未卜。间或听到街边传来孩童女人的惊呼哭喊声,但也很快消失在了闷雷般的铁骑声下。 许离诺在林晨初的帮助下,一举撞开了摘星楼的楼壁,扶着赵诺在一处走廊处歇下后,便趁乱,混在奔逃的太监堆里匆匆离去。她本来还准备邀林晨初和钟磐寂一同离去,顺便把赵诺也丢回皇城,但却被钟磐寂出言拒绝。知道钟磐寂可能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林晨初和许离诺也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匆匆与许离诺告别,三个大男人就在摘星楼里暂时过起了短暂的相处生活。 钟磐寂四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人会赶来这里之后,连忙开始脱衣服。 “小晨快,把衣服脱了。” 不知道是不是一朝被蛇咬的缘故,听钟磐寂这么说林晨初不知道为什么菊花忽然就是一疼。 正所谓十年怕井绳…… “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个正直英俊的好少年!” “别逗了,”钟磐寂嗤笑:“你要是不脱,我就亲自帮你脱,不过我可不保证我帮你脱完了之后你还能有件囫囵的衣服可穿——正直英俊的好处男。” 友尽! 林晨初打了个咬着下嘴唇,垂泪欲滴,矫揉造作慢慢吞吞的解起了扣子。被他恶心着的钟磐寂打了个寒战继续工作、 钟磐寂很快就搞定了自己的身上的一身嫁衣,知道此时林晨初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没有穿裤子,而是干脆的把衣服从下到上全都推到了胸上——就算是这样依旧很平,不得不说钟磐寂身上的衣服料子还真不错。 林晨初胡思乱想着,却已经脱好了外套,这时手脚麻利的钟磐寂已经走到了赵诺的身边,开始手忙脚乱的拖起了他身上的龙袍。林晨初嘴角狂抽,也不知道是那个神经搭错了,随口说道:“那个……我去放风,你们继续。” 钟磐寂忙着手头的活,加上本就疲倦的,也没心情跟他扯皮,黑着眼睛继续像是洗竹笋那样对赵诺抽死剥茧起来。林晨初看了两眼就觉得有些疲惫,难怪都说皇帝压力很大,他们不但要防着虎视眈眈的篡位者、后宫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就连穿着衣服走几步都犹如是附中竞走,难为当年秦始皇还穿着一身龙袍跟荆轲在大殿上玩抓人游戏——这真是一种集*和高危于一身的特殊工种。 林晨初四处溜达了一番,摘星楼内的设施其实还是不错的,但是见过了许小娇所住的冷宫,他也就没觉得这里究竟怎样豪华,毕竟这里只是五天建造起来的,硬件备齐已经十分不易了,若是再加上些壁画雕刻什么的,恐怕禅位大典都结束了,油墨还没干呢。 不过就算如此,这座摘星楼也确实显得有些局促,甚至是给人一种颇为有些捉襟见肘的感觉,似乎是工匠有意在偷工减料,寓意就是想要让这座巨塔早日倒塌。 但这种感觉来的太过诡异离奇,林晨初根本就不知它是从何而来,因此也不准备继续在这种问题是继续深究下去。 他转过了身,向楼塔外看去,方才他们闯入时,装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洞,从此处向外望去可以看到波光滚滚的河流,但却并不恢弘,应该是属于摘星楼的中段。四周围了一群的黑甲士兵,黑压压的望不到头,若不是他的灵识在短时间内迅速回馈给他大致的人数,他恐怕根本想不到这摩肩接踵的情节竟然只用了三万人! ——这可比电影小说里写的要夸张的多了,在电影里动不动就能听见“百万大军”什么的,可今日围住皇城的军队也不过五万,便已经像泼墨般乌漆麻黑的沾满全城了。林晨初记得他上次看见这么多人,还是上辈子春运时候的事儿…… 除了被钟磐寂带着满地爬,这场混乱基本没林晨什么事情,因此他现在的精力还算是十分充沛。充分享受了一番会当凌绝顶的感觉,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不由得“咦”了一声,皱着眉四处向下望去。 “你也注意到了是么?”钟磐寂在他的身后闷闷的说道。 林晨初点头。的确,下面的那群凡人之中,逃难的逃难,哭泣的哭泣,进军的进军,却没有一个抬头向上看天,他们似乎没有一个注意到,他们头顶百尺处,正有一个橙色的大洞闪动着异样的光芒,刺目非凡。 “没错,这个世界本来的人,是看不见我们所打开的法门的。也就是说,这些法门只有我们这群‘外来的修真者’才看得见。” 林晨初回头,却见钟磐寂已经完成了脱衣服的工作,正在往身上一件一件的穿着衣服。他满眼写满了疲惫,侧倚在围栏上双手有气无力的抬着。经过了钟磐寂的一番完美的分解,赵诺成功的由一个气势华贵中年男人变成了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秃子,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靠衣装马靠鞍,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就算是长得跟猪八戒似得,换上一身铠甲你也是天蓬元帅。而现在,他似乎就是想要cosy一下皇帝同学。 林晨初见他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连忙三步并做两步,上前去帮他穿起了衣服。皇帝的衣服繁复又沉重,赵诺平日里穿些衣服也只是需要两三个奴婢服侍的,而这套朝服却需要五六个太监同时作业,足以见其繁庞。 见林晨初来帮忙,钟磐寂果断的松了手,慵懒的靠在他肩上小憩,眉宇紧皱中透露着些许疲惫,昨天折腾了一晚上,刚才又在楼上跟一大群女人肉搏(字面意思),直到此时他才深切的体会到钟磐寂脱离了修真者的身份之后,也只是一个会累会疼的普通人罢了。 想着他一晚上没睡怎么睡(根本就是没睡),原因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不是大部分,是全部),林晨初的愧疚心顿时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连绵不绝。给他穿好了衣服,他小心翼翼的凑到钟磐寂脸旁,轻声问道:“钟磐寂,你怎么样?” 钟磐寂闭着眼睛,闷声说道:“没事儿,就是有点困……” “呃……对不起。” 钟磐寂抬眼看他,忽然露出了一副小人得志的贱笑:“别说对不起,要是对不起有用还要天道做什么啊。如果你真的觉得愧疚的话,就跟我搞基吧……” 纳尼! 林晨初大惊失色,连忙像是掉进了油锅里的小鸡崽一样飞快的跳出了老远,扑棱这胳膊咆哮道:“啊啊啊!谁要跟你搅基啊!你个基佬!基佬!” 钟磐寂露出了一脸迷惑的神情,不解道:“额……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搞基是拯救苍生的意思啊,还有基佬,不是指厉害的英雄么?你没事儿总是喜欢冒出这些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话,我也只是想要用你喜欢的方式跟你交流啊,为什么你的反应这么强烈……”他挠头:“难道这是些骂人的话?” 钟磐寂忽然展演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小晨你好顽皮呢……如果你的回答是肯定的话……”笑容越发的春光明媚:“……杀了你哦。” 刚才觉得钟磐寂是个普通人他还真是瞎眼了,这种腹黑毒舌小心眼的家伙怎么能跟普通人贴上关系!!林晨初打着哆嗦,吞这口水讪笑道:“怎么……怎么可能,搅基就是维护世界和平的意思没错……” “那你答应和我一起搅基了么?基佬?” 林晨初嘴角在抽搐,心眼在滴血——钟磐寂他绝逼是故意的! “当、当然……我不是一直和你一起搅基来着……” 钟磐寂心里都快要乐开花了,林晨初这算是彻底忘记以前自己伤过他的事情了,这个家伙就是好骗,谁对他好一些,他就会全然不顾后果的相信他。想到这里,钟磐寂的眸色深了深,上前捡起地上那块被撞下来的墙板,又把皇后的嫁衣递给林晨初拿着,两人合力将赵诺丢到了楼板上,然后肩并着肩拖着这位倒霉的皇帝往楼上走。 边走着,钟磐寂边说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把禅位大典设立在摘星楼的顶端,又让你设法在楼顶杀掉潘婷?” 林晨初点头,若不是钟磐寂再三强调这些人一定要死,他根本就不会痛下杀手。他回头顺着赵诺的身下望过去,正好可以看见一大群的黑压压的士兵在楼下叫喧,楼外是一大片灰蓝色天空,狂风怒卷,日轮被云朵猛地遮住,又在下一秒钟透云而出,倒是颇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钟磐寂打着哈气道,揉了揉眼睛继续走:“你应该早就知道,我们身上的钥匙是会被抢走的,而夺走它们的方式就是上一个宿主的死亡。并不是所有的修真者都能够在第一个世界中找到自己的灵力,也不是所有修真者都能够拥有过人的武学修养,这也就说明——只要这些变成了凡人的修真者被杀,那么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钥匙的主人。那些人可能是地痞流氓,可能是空有一身蛮力的屠夫,甚至是一只狗、一条蛇、一只小小的蚊子……” 他继续道:“如此,若是大门开在了地面上,先不说这群凡人看不看得见,但凡是让这些误持钥匙的生灵闯进去,都有可能造成大门关闭永远不会在打开的局面……相信这样的结果任何人都不想看见。” 林晨初暗惊于钟磐寂的心思缜密,果然他这个人就是如此,越是到了逆境,头脑所能发挥的能量就越是让人觉得胆战心惊。他说的情况并非不可能,甚至他本人若是没有鬼谷子亲授武艺,恐怕也要交代在狼窝里了,如此看来,这还真算不上是杞人忧天。 这时,钟磐寂朝林晨初露出了一个灿烂到让他胆战心惊的笑容:“而且,退一万步说,我也不打算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 橘色的空洞渐渐形成了一个拱圆形大门的形状,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在大门的中央又一个又细又小的钥匙孔,透发着幽幽的橙色光芒。蒋春松了口气,再一次将手中的钥匙插了过去,可直到他将钥匙□□钥匙孔的时候,额角又忍不住淌下一行冷汗——是幻境么,这么说来…… 果然不出他所料,青色的钥匙又一次出现在蒋春的手心中,立下所有人的脸色都如同那枚钥匙一般铁青。 “这是怎么回事儿!!林城,你是不是在骗我们!”瑜真人率先发难,他猛然暴起冲到了林城的眼前,一只虎爪下一瞬间就要穿透林城的心脏。清松月提剑,竟是不知从何处快一步先乔瑜闪到了林城身前,差半步挡在了他的眼前,瞬间抽出了一把寒光凛冽的长剑挡在了瑜真人,眸光寒凛逼人。 虽然身法和剑法都已经接近神技,但瑜真人根本就不曾将清松月之流放在眼里,若是眼前站着的是宿夜等修真界的顶级高手,说不定他还会给林城留些薄面,只可惜在他看来,分神期的清松月还是太弱了…… 只听“铮”的一声脆响,所有人眼前皆是寒光一线,下一秒钟清松月手中的铁剑已然崩断,被拦腰断成两截的利刃照应着青年略微差异的目光,黑脸壮汉随时丢掉那一节被他两指断掉的剑锋,大笑道:“剑意不错,只可惜终究还是以卵击石!” 陆陆续续的开始有修真者走到了楼上,但见到清松月瑜真人如此剑拔弩张,几个灵感敏锐的又悄悄的退了回去。周围所有修真者都没有说话,他们都意识到了团结一致的时代已经过去,现在剩下的只有一个属于他们的炼狱场以及一个没有打开的大门。 清松月敛眸,淡然的将断掉的剑收到了剑鞘之中:“是么?” 清松月话音刚落,瑜真人的双腿双臂竟是同时崩现了四条深可见骨的血痕,直到此时乔瑜才感觉到了那股刻骨的疼痛,惨叫一声,竟是凭借着一股子凶气,浑身灵力瞬间化作一条水龙一头撞向了清松月的腹部。这一招看似无赖,但实则又狠又稳,清松月眸光一闪,嘴角短剑顷刻便出,迎面便要接住水龙的攻势。 “住手!” “请住手!” 忽然一道青黄色的身影飞速闪过,弹指间一面褐黄色的灵力网猛然顺其手心翻转而出,竟是将水龙牢牢罩在其中,片刻之间水龙便消失成一片薄薄的水雾。在他出现的同时,自楼下竟是又飞出一道莹白的身影,皓腕轻转,一把冰剑迎面接上了清松月的断剑,只听“咯哒”一声钝响,冰剑犹如破碎的水晶一般四散了一地,同时清松月的断刃上也凝上了不薄不厚的一层冰霜,刚好封住了剑锋利。 清松月看清了来人,面无表情的收了手,回身走回了清松月的身边,低头擦拭着手中的剑。 琅鼎真人收回了手中的灵力网,回头看向阻拦了清松月的人,顿时也是眼前一亮,只见眼前是一个冷若冰霜,艳如寒梅的女子,神色冰冷肃然,一身冰蓝色的雪裙绵若纯白,冰清如水,称之为绝代佳人也不足为过。 “天门派的大长老和绫罗长老果然名不虚传。”琅鼎真人忍不住在心底赞叹天门派钟灵人秀,又在心里为清松月沉稳的剑术和精妙的身法啧啧称奇。 林城回头看着清松月,他一直在擦拭着他手里的残剑:“松月,这剑折了,换了吧。” “不必。”清松月面无表情:“这把新剑的手感已经适应了,在它完全折损之前我至少还能砍下一颗脑袋。” 乔瑜在一旁冷哼一声,若是在秘境之外,他压根就不会把林城等人放在眼里,但如今琅鼎真人和丑仙姑等人都在,就算他彪悍,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将自己逼近绝境。 琅鼎真人见乔瑜不再纠缠,忽然转头朝玉绫罗笑了笑:“我本听说钟少侠为绫罗仙子两年前寻到了朱果的果衣,服用之后竟是一举由元婴期突破大乘期,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可当真是师徒情深啊。只是方才看仙子出手力道霸道,可是朱果……” 玉绫罗原本对这个琅鼎印象还算不错,但听他说的这话,立即冷下了脸嗓音如冷泉般叮咛响起:“真人不必多言,我出手灵力外泄太多只是因为对于灵力掌控还不够娴熟,并非是朱果的原因,倘若真人对朱果感兴趣的话不妨亲自去卯辰问问。不过我想你要是把卯辰给接手了,说不定也就寻到那个没了皮的朱果了。” 琅鼎被戳穿颇为尴尬,这时一个带着鬼面具的女人走了出来,沙哑着嗓音咯咯笑道:“我在想琅鼎你如此恬不知耻的缠着人家小姑娘究竟是为何事,没想到竟然是为了区区一个果皮。怎么,觉得自己活不到天劫降下,准备开始学松鼠给自己储粮了?” “丑仙姑!我还想问你不在你的丑姑岛呆着,跑到东帝秘境里做什么呢!” 丑仙姑又是一阵咯咯怪笑:“自然是来看你们这群蠢透顶的男人出丑来的。刚刚在一旁看你们嬉皮扯淡,我笑的次数都快有一年笑的还要多了。不过我最好笑的是,你们都像是瞎了一样,没看见这位小美人……”她转头看向玉绫罗,隐藏在面具地下乌黑的眼光莫名的尖锐:“从水渊楼那边忽然出现在这里了么?” 玉绫罗已经看到了地上横陈着的三具女人的尸体,她指着已经僵硬了的顾瑶,说道:“我正要说此事。这个女人的部下在一个时辰前骗走了我,等我察觉到她们不怀好意之后其他人已经都被毒杀了,因为不能妄作杀孽,所以我也只是打退了她们。本想来这里弄清所有的事情,却没想到就连这个女人也死了。” 对于她说的话,所有人表现的都很漠然,甚至有几个听闻那些人死了还露出了丝轻松的笑容。事实上这里绝大部分的人都是散修,少有的几个宗门修士也是势单力薄,所有人都似乎感觉到了这法门不可能容纳这么多的人离开,因此死去的人越是多,他们成功逃脱的几率就越是充分。 丑仙姑听完后却哈哈大笑:“若是这样那他们还真是幸运,我看水渊楼的那群女人长得都是一顶一的美人,你们男人不是向来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我看人固有一死,如此死法也还算不错。”忽然她的声音有些冷了下来,侧头看向林城:“林掌门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呢,我想你是不敢把真相告诉大家吧。” 众人顿时瞪大了眼睛,就连琅鼎也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这个丑仙姑从刚才开始就像是嘲笑他们一般不断指出问题的关键,但所指的每句话的意思却无一不是正中靶心,不得不承认的是,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并非几个男人那样拐弯抹角,而是不计后果的单刀直入,似乎有意把事情搅乱。 林城皱眉,缓缓开口:“其实我也不是非常确定,据我所知东帝秘境一共有不下于四个世界,但人员手中所持的却是十二把钥匙,那么如果按照平衡这一原则看来的话,有一把这个世界中一定还有一把、甚至是两把钥匙,这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丑仙姑接下了他要说的话:“我们要么是还有‘同伴’没有找到,要么是在场的之中——” 所有人顷刻间噤若寒蝉,只有丑仙姑沙哑的嗓音掷地有声: “有人私藏了钥匙!” 四周寂静,楼上的众人仿佛都不同程度的忘记了应该如何呼吸,只有楼下数万兵马铠甲涌动,百姓惊慌奔逃的声音。 杀气冲天。 乔瑜从檐上一跃而起,暴跳着率先甩出了三道水剑刺向众人,转眼间血花四溅—— “特娘的!不管是那个鳖孙藏了钥匙,只要老子弄死你们!不交出钥匙,你们就一个都别想给老子逃!” …… “所以你的意思是,利用这次契机,杀掉一些有可能在这个世界找到灵力,但还未找到灵力的修士?” “不是一些,是全部。”钟磐寂打着哈气,眼睛积了一层泪珠。 林晨初皱眉:“你是在开玩笑吧,他们怎么可能都死?更何况我父亲和大长老也在,总不能让他么也遇险。” 钟磐寂听到林晨初说“我父亲”的时候,眼里不易察觉的闪过了一丝无奈,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随口答道:“放心吧,死了的只能是那些既没有找到灵力,有没有宗门庇护的家伙。他们就如同是大餐前的开胃凉点,好消化,又不占地方。但是那些大鱼大肉可就没那么好消化了,牙口好的人也要学会如何细嚼慢咽,否则的话弄不好还会折戟沉沙。” 林晨初虚着眼睛看他,半晌才吐槽道:“你够了,我以后什么都不想吃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回不是存稿箱…… 最近一直在考证,所以比较忙碌,每天码字的时间也很少,今天来不是跟大家抱怨的,而是很快故事就要进入新的高-潮了,昨天一看字数忽然就81w字了,感觉自己这个死心眼真心没救了,一篇渣文竟然写了这么多……不过还是不想烂尾,给位爱看的就看,不爱看的等下一篇文,我今天来不是来抱怨的而是—— 求留评…… 好吧,没几个订阅的,手机党表示同情,电脑党表示哀悼,最近jj渣的我手机怎么也刷不出来,各位节哀顺变。 睡觉,明天早上还要早起~点蜡烛…… 第182章 秘境之人间界(七) 第一百八十三章秘境之人间界(七) 修罗场,意指满是鲜血杀戮的世界,可就在所有凡人都无法看到的巨大楼顶之上,一场混乱的杀戮瞬间让修罗场降临在每个失去灵力的修真者头上。 乔瑜仅靠双掌,犹如一尊喋血的杀神,狰狞的冲向一对道侣,手起头落。在场之中虽然全部都是修为位列元婴之上的修者,但现在这样失去一身修为的情况,对上了大乘期强人可以说根本就是毫无胜算,如同是一群在猛虎鼻子下蹦跶的兔子,乔瑜想要收走他们的性命不比砍几根麦子困难多少。 仅仅是两次出手,所有人的眼里都染上了一层绝望,乔瑜那一身青色的道袍便已然被染成了黑红色,避闪不及又失却了灵力的修真者甚至比不上一个身强力壮的凡人,他们已经看不到乔瑜的暴行了,眼里只剩下血肉模糊的肉块以及可以预见的自己的未来。 然而在场之人虽然惊恐,却都对同伴的死亡麻木而漠然,甚至在血液迸溅的那一刻从心里生出了一阵快意,他们想要的,就是减少更多的人数,先死去的修真者越是多,他们存活的几率就越是大,只要挨到乔瑜找到钥匙,他们就可以一同离开这个世界,去另外一个世界寻找自己的灵力以及隐藏的绝世法宝了! 于是就在所有人或有或无的纵容之下,乔瑜杀的发狂,眼色通红的仰天大笑这,见眼前众多修士皆是以肝胆俱裂的神色望着他,不由得兴起之下又是几记手刀下去,第一轮屠杀过后,二十多人里仅有几个经验丰富到甚至麻木的散修,依靠躲在几个恢复灵力的修士身后逃得一命。 “哇哈哈哈……杀,杀的痛快!” …… 就在一群预料到危机的修真者惊慌失措的往楼下奔逃而去的时候,在摘星楼的中部两个少年正哼哧哼哧的往上拖这另外一个昏迷的秃子。 钟磐寂穿着一身的龙袍看起来十分威风,但行动力不免大打折扣,于是渐渐地林晨初成为了拖‘尸’的主要人士,而他则是打着哈气漫不经心的搭着手。 林晨初换了只手臂,边走边问道:“依你所说,他们之间肯定会因为法门出现而发生内乱。但是他们又不傻,现在离开人间界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这群老不死的怎么可能会自掘坟墓?” “小晨,”钟磐寂颇为愉悦的说道:“你把自己老爹和清松月也说进去了呦。”他接着道:“你说的不错,这群人里随便拎出一个人来,修炼的年份比你我加起来的年纪还要多,指望他们会因为自相残杀而消亡殆尽,倒还不如指望天上掉下块石头把他们砸死。” 林晨初汗颜:“嗯……这里不是《一起来看\\又看\\再看流星雨》剧场,天上的石头应该没有闲工夫被他们雷的满天飞。” “所以……”钟磐寂没听懂他的吐槽,于是果断无视继续道:“我从最开始就没把主意打在让他们自相残杀之上,我所需要的,是时间!” “时间?”林晨初:“你是说你夜观天象,推测出了会有陨石砸在摘星楼上,所以故意要他们在这里逗留么? 钟磐寂笑着踢了赵诺一脚:“说对一半,但不是等石头砸上来,而是等楼自己塌下去。” 昏迷中的赵诺只觉得脑袋一痛,在绚丽梦境中的他仿佛看到了在夕阳下奔跑的自己,那是他无悔的青春……看来从今往后这位皇帝都得跟颈椎病相携一生了。 不知道钟磐寂抓着林晨初走到了摘星楼中上部一个楼梯转交的中心,将赵诺和石板同时丢了上去,而后拉着林晨初也坐了上去:“就是这里了,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等候。” 林晨初盘腿坐在了钟磐寂换下来的衣服上,稍稍舒适的松了口气:“既然如此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有很多事情搞不明白……我总觉得钟大喵你是在下好大的一盘棋……” 钟磐寂轻笑了一声,抬头看向了头顶,从他们头上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一些对于危机感比较敏感的修真者发出来的——看来有些人已经察觉到危机了呢,不过还是太晚了。 “小晨,在失去灵力之前,我从未感觉到命运和人生是如此的有趣,有趣到只要做错了人生中任何一个选择,就会是自己踏上万劫不复的不归路。” “……你究竟是心理有多阴暗才会说出这样的感慨啊喂……”林晨初汗颜。 钟磐寂抬头看着空空荡荡走廊,这里静谧安全,却又充满了各种纷纷扰扰的嘈杂之声:“事实上,我其实非常讨厌这种能力——不依靠灵力,仅仅依靠自己的推理和大胆的猜想便能得到想要的结果。这的的确确是非常省力,但正如我玩弄命运一样,我时刻都恐惧着会被命运玩弄。” “……咱换个词,行么?” 钟磐寂的声音渐渐回归平静,他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淡漠:“在最开始命令赵诺建造高楼,我就并非只单单是为了将法门高开,事实上让法门高开的方式有很多,但惟独这一种,可以把其他的修真者全都送上绝路!” “……” “实际上,他们会出现在这里并非是偶然,据我推算他们至少要比我们先到这个世界一个月,同时根据进入秘境的时间来看,林城应该跟我们也在同一个世界,那么这群毫无身份背景散修一定会渐渐地聚集在林城身边,依靠他所知道的东西去寻找他们所认为的法门,也就是在这个世界显得最为突兀的修真者——许小娇。” —— 大门已经出现,剩下的就是继续寻找钥匙,情况简单明了之后,剩下的,就是铲除那些实际上是竞争者的队友! 几乎所有呆在顶楼的修真者都在观望,他们漠然的看着乔瑜 乔瑜还准备继续向其他人伸手,一直在他身旁静静观望的琅鼎忽然快步上前稳稳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乔瑜周身顿然震起一片水雾,琅鼎见势不妙转身躲卸这骨子蛮力,待再次回神时手掌已经肿起了一大面。 —— “但是许小娇经过十多年在尘世中的沉浮,甚至贵为一国之母,身上的业障早已无法预计,一旦通过他们之手杀掉许小娇,他们所背负的业障也绝对会使他们无法飞升,因此他们将主意打到了潘婷的身上——顺便一提,前几天皇贵妃的梳妆台上多了一张他的仰慕者给她的信,信笺里写了一个非常有趣的计划,无非就是教他们怎么篡位、怎么谋反啊什么的——当然,这是我写的。” —— 高耸入云的摘星楼下方肃立这三万余黑甲战士,从他们肃穆的神色以及铠甲上斑驳的刀痕就能看出,这是一群久经沙场的战士。潘丞相骑在高头大马上越众而出,渴望的几乎疯狂的看向眼前这座装饰古朴的高楼,似哭似笑,似疯似颠: “婷婷,爹爹对不住你了,不过我想你也应该会理解爹爹的吧。” 他回头看向一身黑甲神态肃穆的黑甲兵,一只手高高抬起,颤抖着猛然挥下:“放箭!” —— “五天时间建造一栋高可摘星的坚固大楼,对于这群*凡胎的凡人几乎是不可能的,因此摘星楼出现,就代表着设计上的致命漏洞以及无可避免的仓促所造成的瑕疵。同时在这样的建筑顶端进行禅位大典,对于朝中那些野心勃勃的家伙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可放弃的绝佳机遇,因此我也送给潘丞相一封信,期间并未说出其他,只是将她女儿的计划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很明显,他是一个老顽固,他无法接受一个国家掌握在一个女人手中,因此决定打败自己的女儿,自己坐上皇位。” —— 钢箭齐齐射向摘星楼的四根楼柱,转瞬间四根朱红色的砌柱便被削去了一半。第一排黑甲兵手中的钢箭射尽,齐齐退后一步,又一排黑甲兵骤然迈步上前,满弓目不转睛的看向第二层楼柱。 “听我命令……”一个身穿朱红色铠甲的将领高举手中红旗,那红色的旗帜在空中仿佛是一把柔软的镰刀,所有看到这旗帜的士兵都不由自主的紧握手中长弓,只要这一剑下去,摘星楼的地基将彻底毁灭…… “父亲!父亲大人请住手!”一个青年越众而出,他的出现让肃穆的军队有了一刻钟的松懈,潘丞相的眼神骤然变得凶恶,可在看向青年的一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吾儿,如若有事待事情结束再说。听我……” “父亲!皇帝与姐姐都在这摘星楼内,您这一箭阵下去,他们怕是都要殒命于楼内啊!”青年神情悲切,似乎是拼了命的要挽回父亲的心意。 “胡说八道!皇上被妖后杀死,你的姐姐拼死维护皇上也已经香消玉损,现在我们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铲平这里,还人间太平!听我口令,放箭!” —— “小晨,我记得你说过一句非常有意思的话——上层建筑决定经济基础。虽然忘记了你当时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形容现在这样的情况倒是在合适不过了。本来如果摘星楼的问题只是我上面所说的那些,那么这里最多也不过是被士兵打的千疮百孔,他们所图的也只不过是封死一楼和二楼的出口,瓮中捉鳖困死楼内的人。但是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丞相手下的党羽已经嚣张到了胆敢吞并大部分国库用于建造摘星楼的巨款,因此这次的攻击对于他们来说——是一次作茧自缚。” —— 刷刷刷……天空遽然被钢箭遮住,瞬间所有人的视野变成了一片漆黑,下一刻天空又一次恢复了清明,可同时降临的,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剧烈声响,无数黑剑齐齐射向摘星楼的楼基,三人合抱的巨柱被齐齐削断,露出了朱红巨木的中心。青年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巨柱的中心竟然是中空的! 青年心中一惊,连忙要拉走潘丞相,可是潘丞相却在下一刻甩开了他的手,眼里满是阴森凶狠。 “逆子!若是在想阻止我,休怪我不念多年的父子之情!” 青年像是被这样的父亲吓到了一样,惊慌的后退几步,却跌在了地上,他哆嗦着爬了起来,颤颤巍巍的跌爬了出去。 潘丞相漠然回头,扬起苍老的双手:“放箭!” —— “我说过,我给那些修真者送的礼物,是时间。许多坚韧不拔的战士能够忍受的住寂寞黑夜的狂风骤雨,但却在黎明时分阳光跃出的时候惨淡死去。这群人失去了惯有的灵力在凡人界摸爬滚打了一个月,神经在今日之前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身心俱疲之下,却又时刻不忘记要离开这里,于是我们让法门顺理成章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不管打不打得开,骤然获救的那一瞬间的喜悦终究还是会冲昏他们的头脑,使他们在摘星楼顶端发生争执,而在这一时刻——” —— 乔瑜杀的兴起,见琅鼎一时不妨之下竟是让自己讨得了好处,更是兴奋的一发不可收拾,心情大好之下,挥手之间又取三人性命,转头间他的余光瞬间捕捉到了在清松月和玉绫罗身后镇定自若的林城。 心中蓦然一怒,转瞬间眼中的杀意便急剧攀升——他早就想收拾这个自恃清高(?)的大派掌门了,明明修为与他差不多,却能凭借出身高贵获得那么多他想都不敢想的优渥待遇——不能杀他,但是好想把他从高台上拉下来,看着他卑微的伏在自己脚下颤抖求饶的模样…… 乔瑜双腿猛然一用力,大乘期恐怖的威压瞬间遍布整座摘星楼,原本御剑浮于空中的丑仙姑忽然惊恐的大喊道:“乔瑜!快住手,不要!” —— 将脸隐藏在黑暗中的少年忽然抬头,俊美的脸颊在骤然降临的震动之下依旧淡雅如斯,他轻轻微笑,琥珀色的眸子缓缓地勾成了一条狭长的弧形,像是一只品尝到美味鱼肉的餍足的猫:“——楼,就要塌了哦。 …… 几乎是一瞬间,犹如巨矛一般的建筑物无可阻挡的倾斜了下去,首先是房檐崩碎,紧接着所有在楼内的人都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向后仰去——摘星楼的底座彻底塌了,这座巨大的建筑像是遭到了地震一般无可避免开始崩坏。仰头等在楼下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种可怖的震动。 房屋坍塌,楼檐崩碎,木屑于瓦砾像是从天而降的巨刃那样窜向了手足无措的人群,无数黑甲士兵惨死于血泊之中。在第一波木屑跌落之后,第一层房梁重重砸在了地面之上,瞬间黄烟四起,前排准备火攻的士兵无一幸免全部被砸成了肉泥。 房顶上的众多修真者直到此时才真正慌了神,还是林城第一个反应了过来,他率先跳上了清松月的飞剑,随手抓住了一个还在愣神的青年修士:“别愣着,快上飞剑,不然我们全都要交代在这里!” 这句话是对着恢复灵力的五个人之外的其他所有人说的,然而这话说完之后,所有的修士也都反映了过来,纷纷奔向离他们最近的那个恢复灵力的修士。然而剧烈的震动和无法维持的平衡就像是死神的钩锁,除了极少数人成功逃脱,大多数失去灵力的修士还是失去了第一时间跳上飞剑的机会,被卷进了尘土瓦砾之中。 琅鼎也反应了过来,林城这么做是对的,这群修士之中很有可能有隐藏着钥匙的人,他不知道林晨初和钟磐寂的存在,最先赶到屋顶看到两人的林城又不会自己去说。他当即冲了下去,挥手拉起了一个蓬头垢面的修士,然后趁着烟雾笼罩以及众人的毫不设防,手上微微用力,那个修士脸上的表情就永远留在了有幸得救的微薄的喜悦之上。 “切,又不是么?该不会是乔瑜已经找到了钥匙在演戏吧……” 琅鼎不屑的松开了手上的尸体,转奔向下一个惊呼的修士身旁。 …… 对于钟磐寂神乎其技的推理和阳谋,林晨初已经觉得深深的无语了,骤然下降的身体和眼前安之若素的腹黑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让他奇怪的是尽管周遭的而一切都在崩分离析,但他们两人身上所做的石板却依旧稳稳的保持着平衡——不用说,这一定也是钟磐寂早就算计好的。 林晨初趁着钟磐寂没注意,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才刚刚跟钟磐寂和解没多久,他就忘了眼前这人根本就不是一只无害的hello kity,而是一个喜欢假寐卖萌的恶虎。也幸好如此,他才深刻的明白了即便自己现在实力比钟磐寂强,也依旧不是他的对手——这人的观察和推理能力犹如开挂,而且越是逆境他就做的越发无懈可击。给别人传些小纸条谁都能做到,但能把这种小学生都不屑的惯用伎俩用到极致的人,这个世界上只可能出现钟磐寂一个人! 虽然他所做的好像只有在幕后推动,这一切的阳谋都如同深深的算进了每个人的心里,不漏声色又毫无破绽,就像是一只掌管羊群的牧羊人,用他的命运之手将每个偏离自己位置的羊羔赶回属于它的狭小空间,除了他的所有人懵懵懂懂,避之不及。 不知为何,林晨初忽然有一种想要跟钟磐寂坦白一切的*,他实在没有勇气在这样一个可怕的人眼前隐瞒一切,尽管他愿意相信自己所说的全部,但是…… “钟磐寂……我……” “别说了,”钟磐寂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我倒是觉得你现在继续跟我讨论其他问题,不如马上开始进行防御,以我们现在降落的速度以及头顶房梁的重量,再过五息时间我们变回重重的跌进废墟,然后被头顶的瓦砾砸成肉泥。” 林晨初恍若大惊,连忙在石板各处丢下十六颗灵石,片刻间一道晶莹的淡红色结界便拢在了三人头上。紧接着下一秒钟,下降的速度猛然刹住,在一阵强烈的晕眩之下,又一块巨大的房梁压了下来,仅仅瞬间,两人的身影全然笼罩在黑暗之中,界之内便只留下了一片阵法所发出的幽幽的暗红色光芒。 钟磐寂笑眯眯的挂在了林晨初身上:“不管看了多少遍,我还是依旧对你布阵的手段佩服不已啊……不愧是小晨,保命逃生的方法一点也不比我少啊,咱们果然是天生一对!” 林晨初淡定的推开,内心早已是一群草泥马狂奔嘶鸣——谁要跟你天生一对啊!还有,逃命被你这样夸奖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心的! 他淡然的摸了摸身旁皇帝的鼻息,苍天无眼,这人渣还没死……他松了口气,靠在了身后一面墙上,脱力的问道: “喂,我们这应该算是成功逃脱了吧。” 钟磐寂摸了摸身下的温度,忽然摇头笑道:“不,没有,不过很快就要有好玩的了。下面的木头可能是遇到了火堆,已经燃起来了,如果你不救一□边这位命很硬的皇帝,恐怕我们就要沾上业障了。而且我们现在是被困在一个全封闭的空间之内,也就是说,半个钟头之后,你我依旧毫发无损,但是这位秃子——恐怕就要熟了。” “那你现在把他弄醒,我想办法顶开上面的石头。” “主意比较可行,不过要注意我们上面会有不断的房梁压下来,不要等你破开结界顶开房梁之后,又掉下一根柱子压死了这个‘娇嫩’的凡人。” 娇嫩……林晨初恶寒了一个,话说秃顶果然是男人的第一大敌啊,这位皇帝比起半个时辰前看起来憔悴好多,他决定以后回去好好洗头……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视角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这么写……不管你看没看懂,反正我是暂时不想改了…… 还有,这一章应该没有拖剧情……吧,我只是把故事交代清楚,不想留bug啊,原谅我罗里吧嗦的渣文笔+……otz 对了,你没猜错,最近我又看动漫了,成功变脑残~前一阵子有人说我的那个壮汉吃人情节跟《进击的巨人》神似,我对这种公开剽窃(?)的行为表示异常的兴奋,于是我去恶补了一下《进击的巨人》的动漫、漫画、同人(??)……最后我深深的爱上了利威尔(还是里维)兵长…… 我喜欢的角色好像都是死鱼眼、面瘫、呆萌、暴力的生物……祭奠我们终将逝去的节操ing~ 第183章 秘境之人间界(八) 第一百八十四章,秘境之人间界(八) 林晨初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起身摸了摸头顶顶上的结界壁。结界上不断传出不安的震动,这表示在结界上方顶端的地方,还有着个位数的幸存者。 对于这种程度的坍塌,对人体的损伤是绝对的,尤其是碎裂的大楼主体崩裂有加重了二次伤害,能够活下来的人除非是非常幸运,不然就只可能是更加灵活的修真者。 一想到是修真者,他心中的愧疚便稍稍减轻了一些。现在只需要等待时机逃出去,然后再救出幸存者。只是这种时机只有钟磐寂才算的出来,现在他只需要围观钟磐寂会用什么样的方式叫醒赵诺,毕竟这里是没有水的,他总不能撒泡尿上去—— 于是他眼睁睁的看着钟磐寂解开了裤腰带…… 林晨初整个人瞬间石化:“啊啊啊!姓钟的你要干嘛!” 正在往外掏东西的某人淡定回头,瞪着用一双十分无辜的眼睛回答道: “撒尿啊。” 林晨初咆哮道:“什么叫做‘撒尿啊’,你莫名其妙的就说出了非常了不得的话啊喂!快把裤子提上去,把你的那根香肠拎回去啊!” “紧张什么,又不是没看过……”钟磐寂已经开始运气了:“对于不清醒的人,最好用的方式就是把他摁进水里,不管对方是发了狂的疯子,还是昏迷不醒的傻子。只要碰到水,他们就能立即清醒。” “我可没有觉得看过你的小oo有什么值得炫耀的,明明是你自己总是得得瑟瑟的露出来!”林晨初摔:“还有,就算是叫醒别人用水是最有效的,你也不能用自己的黄金圣水,这特么是变态的十八禁啊混蛋!” “……哦” “什么叫‘哦’啊,你倒是快把裤子提回去啊!”林晨初怒指咆哮道。 “我刚刚才想起来……一件可怕的事情。”钟磐寂忽然皱眉,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林晨初神色一凛,难道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被这个人忽略了么?……连钟磐寂都觉得可怕,那么岂不是…… 钟磐寂脸色铁青的系紧了腰带:“我今天还没喝水,根本尿不出来。” 林晨初:“……” 林晨初彻底暴走:“满满的都是槽点啊!没喝水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啊!你到底对不能尿到别人头上这一点有多在意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恶劣啊!” 钟磐寂严肃道:“事情远比你想想的严重,人类如果没不喝水会死哦,真的会死哦。” “……” 林晨初虚弱:“我承认昨天耍酒疯对你的身心早成了极大的伤害,我诚挚的向你道歉,请你看在我脆弱而敏感的神经上,务必停止这样残忍的报复吧。” 钟磐寂耸了耸肩,晃到了赵诺身边,回头一笑,像极了一只狡诈的狸猫:“其实对付昏迷的人,还有一种方法,我示范给你看。”他漫步走向昏迷中的,神色严谨的看着赵诺:“成败在此一举……” 见他如此模样,林晨初仿佛也被瞬间感染了一样开始屏息凝视。昏暗的结界光芒下只见钟磐寂缓缓抬起了一只脚,那双脚干燥有力,腿部肌肉平滑而收紧,似乎酝酿着足够的力量,就在他默默的注视之下,钟磐寂的脚瞬间——踢向了赵诺的档部! 林晨初瞬间蛋疼,钟磐寂绝对是他见过的最损的人! 可怜的赵秃子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原本闭合的眼睛猛地张开,而后在林晨初的眼皮子底下慢慢的翻了上去…… 钟磐寂眨了眨眼睛,眼眸清澈的看向了瞬间碎了一地的某人:“阿勒,好像力气用大了呢……人类真是脆弱的生物啊,这样看来他好像没法醒来见到自己的丞相叛变的情景了呢。” 林晨初跳起一拳扣在了钟磐寂的脑袋上:“什么叫做成败在此一举啊,你丫的根本就是在报复赵诺给你添麻烦!他岂止是不能见到叛变了,简直就是要去见阎王了好么!” 钟磐寂吃痛抱着头蹲在地上,听见林晨初的吐槽先是一愣,而后忽然轻轻的笑了起来:“切,被看穿了呢……” 于是下一秒钟,林晨初无奈的顶着满脑门子的青筋看着眼前的腹黑拎起了一套火红妖艳的嫁衣:“这件衣服请务必要穿好,因为……”钟磐寂侧头微笑:“它跟我身上的这件,是配成一套的。” …… 等到所有人的飞剑上都坐着一个人的时候,琅鼎也带着一个受了重伤的昏迷修士回到了四人身边。摘星楼的倒塌的尘雾依旧难以驱散,几人瞬间御剑腾空跃至空中,除了清松月和一早就救上一人的玉绫罗,其他几人身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尘土。 蒋春吐了一口和满唾液的泥浆,神情沮丧,丑仙姑嫌弃的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她身后的那个得幸被救上来的修士不停的在咳嗽,其他几个失去灵力的修士脸色也是不同程度的铁青,似乎被吓得不浅。 “别咳嗽了!”乔瑜眼神凶恶的回头咆哮,坐在飞剑上费力喘息的老修士猛地一噎,当即将即将咳出的痰水硬生生的又吞了回去。 “乔瑜,你闹够了没有!”琅鼎真人吼道:“若不是你我们今天又怎么会如此狼狈!该死的,若不是怕招惹业障,我堂堂修真者又怎么会被区区几万凡人逼到如此境界!” “琅鼎,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教,若不是在这鸟秘境,我与卯辰的兄弟早就将你碎尸万段了!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在底下做了什么,你……”乔瑜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下一秒他便觉得口中腥咸,紧接着就是一阵尖锐的刺痛,琅鼎骤然阴森的脸不知何时竟是仅仅贴着他的鼻尖出现在他眼前。 “你也是了,这里不是外面,你根本不敢找你的兄弟。”琅鼎神色阴翳:“刚才你的话还没说完,你说我刚才在下面做什么?” 乔瑜震惊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琅鼎,刚才他还在自己的三丈开外,凭借自己大乘期的修为竟是半分也无法捕捉到他的身影。 林城瞳孔顿缩,这个琅鼎算是边缘人界最常见的那种不默默无闻的类型,自己在进入东帝秘境之前也并不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但光凭借他近几日的手段和完全可以秒杀大乘的修为,绝对不会是平平无籍之辈。那么他究竟是谁? 但显然前面不远处的乔瑜比他更加惊讶,以至于整个人都呆愣着,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瑜真人,”琅鼎冷然收手,御剑退后一尺,转身离去:“对强者说话要记好分寸,不然下次戳穿的,就不只是你脸上的那块肉了。” 知道此时,在场之人才听到了乔瑜迟来的一声惨叫。之所以叫他为惨叫,实在是那股呜咽声太过凄惨,乔瑜几乎在琅鼎收手的瞬间,当空反转了过来,所有人都胆寒的看着他脸上那条直划入耳前的豁口。 他凄惨的用手捂住脸上的伤口,鲜血从指缝中流入脖颈,剧痛之下想要惨叫,可张嘴又会带来更加屈辱的疼痛,他也只能勉强将哭嚎憋在喉咙之中。所有人都很明白,就在刚才,琅鼎用自己手中的剑通穿了他耳部到嘴唇的肌肉,只要剑锋再往下刺穿三寸,那么通穿的,将会是他的脑子。 “琅鼎真人,林掌门,请恕晚辈直言。”一直沉默不语的蒋春忽然说话:“如今法门已开,剩下的就是寻找钥匙,人事已尽,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我手中的的这把钥匙是青色的,那么就说明我们这些持钥人落脚之地并非因门而异,或许这扇大门的两把钥匙遗落在了其他的世界,如此就算是杀尽了在场所有人,所得也不过是无用之功。” 丑仙姑拍手称快:“好,说得好。枉你们这群老男人活了这么久,竟然还不如一个晚辈看事清明。乔瑜这个憨货刚才的那么一折腾,使我们又损失了大半兄弟,这下可好了,既省了腰里的盘缠,又省了修养的时间——我就不信我们人这么少,万一惹到了这世界其他的大能我们还能囫囵着离开!” 清松月听闻此言,不易察觉的抬头多看了丑仙姑一眼,轻哼一声,玉绫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刚刚勉强用灵力封好伤口的乔瑜大骂道:“你个臭婊-子!说谁是个憨-货!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爷爷又受了伤,就不敢把你扒光了抽你丫的一顿!我特么告诉你了,今天……呜……” 乔瑜收了声,他不是不想再说,而是不敢再说。就在他刚刚被扯开的嘴角处,正好插着一根芊芊玉指,撕裂的鲜血又顺着他的耳朵径直流了下来,而更让他恐惧万分的是,他根本就不曾察觉到眼前这个带着鬼面具的女人是何时接近他的。 丑仙姑隐藏在鬼面具后的一双眼睛冒着火光,手指不断的在乔瑜的脸颊出旋转着,嘶哑的嗓音里满是危险:“呦,你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挺嚣张的么?我还以为你瑜真人不知道疼是个什么滋味呢。” 乔瑜想要动手将她一掌拍死,可他每每想要抬手的时候,丑仙姑的手指头便会插-进去三分,指尖的灵力又会更胜三分,可以毫不迟疑的说,只要他敢把手从身侧抬起,片刻之间他的半个头颅和上丹田都会被炸飞。 在场之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丑仙姑性子古怪,生怕他在灭一员大将。林城轻咳了一声,走到了丑仙姑身边劝阻道:“仙姑莫怪,乔瑜性子嚣张顽劣,说出些什么惹恼仙姑的话也是死有余辜。只是仙姑刚才也说了,人数不能再减下去了,为今之计只有同仇敌忾,同仇敌忾……” 丑仙姑冷哼一声,厌恶的在乔瑜脸上蹭了蹭手指上的鲜血,而后指尖冒出了一丛土粉,清理干净后还不忘瞪一眼林城。林城只得苦笑。 几人短暂的在空中稍作停留,便趁着烟雾未散扬长而去。 …… 烟雾渐渐散尽,黄色的尘土夹杂着朱墙碧瓦的碎屑堆成了一个巨大的塔累,像是一只垂垂休矣的巨兽兀自呻吟。潘思宏惊慌无措停下了脚步,呆呆愣愣的回头看过去,却见方才还巍峨的巨楼已经变成了一摊废墟。他组织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想要哭,想要喊,但最终却实实在在的忍不住变成了疯癫般的狂笑。 他笑到弯腰,笑到满脸泪痕,笑到几乎就快要背过气的程度,才勉强兴奋激动的抬起头。 “潘老太监这时死了?哈哈哈,母亲,不枉我与他演了二十年的父子情深,儿子终于替你报仇了!” 青年挺起了胸膛,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站了起来,朝着满是尘土的巨大废墟喃喃自语:“从昨天到今天,一起的事情发展都与那个‘九’说的一样,‘九‘究竟说谁?难道是皇上?这不太可能吧……” 他回头转向身后依旧一脸肃穆死寂的士兵,有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一群被士兵们团团围住的大臣,似笑非笑道:“众位大人受惊了,在下伐乱右将军潘思宏。” 几个大臣相顾一笑,忙谄媚的笑道:“原来是潘相公子,我等皆是令尊门生,向来为丞相马首是瞻。只是丞相他……如此,今后我等便追随将军了。” “追随?”潘思宏嗤笑:“你们倒是精明,见我送走其他官员也知道我要与你们说些机密,不过只可惜我手下向来不留膘肥体胖的猪猡,你们的好意,还是留给那个先你们一步到地府的丞相大人吧。” 众大臣脸色大变,一中年大臣怒指潘思宏:“姓潘的小辈,你不可知你得罪的是什么?你得罪的是大凌庙堂之上最有威劾的一群人!” 潘思宏冷笑,大声喝道:“段桁!” 一个身披猩红战袍的青年将领越众而出,骑着高头大马鹤立于一群浑身灰尘战战兢兢的大臣中央。 “属下在!” “你可知我所率领的军队叫什么名字!” “伐乱军!” “你可知我们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铲除叛乱!” “你可知军人的使命是什么?” “食君之禄,为君分忧!” “好,听我命令,将这群乱臣贼子乱刀砍死!” 说话间,一众肃穆的军人已经提刀杀向这群大臣,一阵杀猪般的惨叫过后,地上除了多出一堆烂肥肉,再无半分伤亡。 杀这群贪官污吏,比起清理贼寇来简直不足为惧,甚至他们躺着刀下的时候,比起杀手无寸铁的百姓还要轻松,因为没有人会为了杀死他们而感到有负担。 “贪官什么的,杀了便好,这群鸡死了至少有五年那些蠢蠢欲动的猴子会夹起尾巴做人。” 从尘雾中传出了男人清朗的嗓音,烟雾散去,却见废墟高台上则站着两个身穿华美服饰的人,一金一红,一前一后。 段椼见两人当即半跪行礼,同时他身后的一众士兵以及潘思宏也俯身跪下,不消片刻,三万余众已经用身体表达了他们对于首领最为诚挚的敬意。 “吾皇万岁!” 潘思宏偷偷的抬起了头,如今即便是不想要承认,也得承认“九”就是皇上。 他三年前曾见过远文帝,用潘丞相的话来说,那是一个性格十分优柔寡断的男人,不够聪明,但足够幸运,因此才能掌握这大凌盛世足足十年。 他虽然只是远远地望过一眼远文帝的圣颜,却从未与之交流过,但却依旧很明显的感觉眼前这人与潘丞相所说之人的相去甚远。 眼前的远文帝容貌与他曾经见到的并无太多变化,只是稍稍有些老态,但也阻挡不了那种骨子里的铮铮凛然。只见远文帝身着龙袍,相貌堂堂,玉立在废墟之上却一尘不染,胸脯横阔,剑如眉梢,一双眼光隐露轩然,偏生被脸上亲和的笑容遮住了了九分,但饶是如此,从他临危不乱的不经意流露的睥睨气息也可知,这是一个真正胸怀天下并且可以以自己为诱饵不择手段的帝王。 可让他更加震惊的,是远文帝身边站着的并非是自己的妹妹潘婷,而是另一个容貌稍带着些粗旷的绝色美女。这人身穿一袭凤袍,姿容绝艳仿若苍天赋予人间的一抹灵秀,一身红衣平添三分华贵的渲染,却更加让人觉得仙气氤氲令人心醉。不知不觉间,潘思宏已经盯着身穿朱红凤袍的女子看了快要半刻钟了,远文帝终于忍无可忍的咳嗽了一声,一把揽过了身边之人。 潘思宏亦如梦初醒,上前两步忙喊道着酒驾来迟望圣上恕罪那套老磕,远文帝挥了挥手,示意他平身,随后命潘思宏带着他的军队速速离开,于一夜之间除去丞相党羽,潘思宏亦是从善如流。 等三万人离开之后,潘思宏悄悄的迂回躲进了废墟之后,想要听听两人会说什么,但是扪心他倒是更想听那个绝世美人说话的声音。可是等到她开口,潘思宏的那颗纯纯的小心脏也就碎了,因为他发现粗犷美女,其实是个秀气男人……万念俱灰之下,他也只能手捧心脏泪流满面的泪奔而去,留下一地的蹒跚,毕竟现在他还不想和站在顶端的这个人作对。 对于潘思宏的那些小心思,两人都基本无视了,一个是没注意,另一个则是注意到了憋在肚子里狂笑。 “艾玛,可特么累死老子了!”林晨初一把扯下了戴在头上的凤冠,这东西上面披襟挂坠的足有十斤沉,压的他都快颈椎骨质增生了,果然自古装逼是作死。 钟磐寂心满意足的带着林晨初露了趟脸,虽然他露的不是自己真正的脸,但好歹在刚才的那么一刻钟之内,所有人都知道林晨初是他媳妇,而这个想法在正版的赵诺没彻底露馅之前,还会在至少三万人心中根深蒂固。思索至此,他不由得又加重了脸上的笑容。 被他古怪的微笑唬的毛骨悚然的林晨初打了个哆嗦,戳了戳钟磐寂的腰眼问道:“我说哥们,刚才你装的挺像的啊,那股王霸之气是吃王八补的么” “这话最好别让那位季门主听见。”钟磐寂谦逊的笑了笑:“而且我根本不用装,帝王之气对于我来说都是天生自带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手机码子,我手快要残了。。。这个星期活力榜,谁来救救我。。。。 第184章 秘境之人间界(九) 第一百八十五章,秘境之人间界(九) 林晨初恶心的呸了他一口,转身用剑切开废墟上的一块石板,石板之下正压着一个脸色铁青的女人,看穿着确定是修真者无误。 钟磐寂皱眉:“你说要留下来原来是因为这个。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救她,这人从千丈之上落下来仍能保住性命,其实战经验绝对不可小觑,这样的人大多数都是惹事生非奸诈狡猾之徒,救下她无异于救一条冻僵的毒蛇。” 林晨初已经抱起了那个女人,女奄奄一息的女人似乎感觉到了林晨初身上澎湃的生命力,紧闭的眼睛下,眼珠转了转,但依旧没有睁开。 林晨初犹豫的看了一眼女人,又犹豫着看了一眼钟磐寂,那为难的模样像是一个对于二选一难以取舍的孩子。但最终他还是将女人放在了地上,钟磐寂正要放松,却见林晨初朝他伸出了一只:“把你的手帕给我几张,她很虚弱,必须先止血。” 钟磐寂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阴郁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林晨初抬头,用着几乎是带着委屈的口气说到:“钟大喵,我知道你说的是对的,但我已经间接害死了进千条人命了。虽然这些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不得不死,但如此漠然的自己实在是让我觉得恐惧。” 他俊美平和的脸颊上隐现几分惶恐:“你不会知道,我刚才在屋顶看见潘婷与其他人自相残杀,甚至觉得有几分快意,就像是某种复仇成功了一样。我觉得自从我死过了一次之后,心里面有些东西就满满的变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他顿了顿,继续道:“堕落。” 钟磐寂低头,看着林晨初那双澄澈的眼睛看了良久,半晌才道:“所以你想通过要救这个人,拯救自己么?” 林晨初苦笑:“哪怕只救了半个时辰,至少这能让我觉得,我没有丧失作为人的最卑微无用的怜悯和同情。” 钟磐寂低下了身子,将手上的手帕和一枚丹药一齐递了过去:“人性本就堕落,所谓的善良都是建立在邪恶之上,所有人性里看似纯粹的行为背后都有着干净或肮脏的信仰,所以你的同情和温柔实在是一种愚蠢到极点的行为。你其实什么都没有失去。没有失去同情,没有失去怜悯,没有失去任何属于你的本心。你只是失去了友情。” 林晨初愕然抬头。 钟磐寂轻轻的吻在了他的头上:“但是你又多了一个仰慕你的蠢货。” 林晨初楞在了原地,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喉咙里像是隐藏着一只拼命想要挣脱束缚的巨兽,嘶喊着渴望逃出来,但他害怕他张开嘴之后是无法挽回的呜咽,只得继续傻乎乎的听着钟磐寂的表白。 “如此,你好好就守护好你心中的那份温柔吧,由我来守护那个愚蠢又温柔的你。” …… “啊啊啊啊……” 街上所有行人都愕然的看着一个长得就差脸上写着路人甲的少年。 据东街口卖烧饼的李婶证词,她在吆喝第一声的时候,这名少年正以诡异的脚程,低头飞快从她眼前经过,等她吆喝第二声的时候,这名不知道在低头想什么的少年已经走到大街中端了,等她喊第三声的时候,从西侧尽头传来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嚎叫声,那明亮的声嗓音很难想想是从一个看起来身材削瘦的少年口中发出,这少年语调坚实清晰,回音清楚—— “劳资特么是要弯了么啊!” 林晨初发完飚之后,像是脱力了一般摇摇晃晃的进了街角的一个装饰华美的小楼,也没看是不是有人在身边招待,郁卒的低头大喊:“老板,把你们家最好的都给我弄过来!” 果然,很快就跑过来一个模样俊俏的店小二似的人,热情洋溢的给林晨初端上来了一壶酒,一壶茶,林晨初想也没想的拿起酒一口灌了下去,结果剧烈的酒精冲呛的脸色通红,涕泪横流之下委屈的抱起茶。 “我怎么这么倒霉……” 距离钟磐寂对他表白,已经过去三天了。这三天从邕城那边并没有传出太大的动乱,在彻底清查了十几个贪官之后,国库不出所料的又充盈起来,远文帝也为自己的任性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或许成为大凌历史上光棍光的最莫名其妙的一个人皇帝,无论是从家庭方面,还是头发方面。 不过林晨初可没什么闲情逸致给皇帝料理心事,事实上他此时此刻也陷入了十分纠结困难的地步。——他的那个脚钟磐寂的青梅竹马,或者说自己曾经写的一本yy小说的男主角向自己表!白!了! 身为男人这种说好听点叫做想得开,说难听点叫做没皮没脸的生物,林晨初真的很想爷们一点的把钟磐寂摁在地上暴打一顿或者是果断拒绝,可当时不知道怎么了看到那样温柔认真的钟磐寂,他竟然犹豫了。不,不是犹豫,而是……有那么一点点动心…… “啊啊啊啊要死啊……” 正朝林晨初走过来想要与他搭讪的跑堂的,被一阵如火山喷发般突如其来的惨叫声吓了一跳,识相的又退了回去。 林晨初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这几天只要他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浮现钟磐寂抿唇轻笑的模样和他那句“我来守护你”的宣言。但比起这些,显然自己那份可耻的不知所谓的庆幸,和对对于钟磐寂这句话的真实性由衷肯定这一点更加让他难以接受——凭借自己对于腹黑生物的研究,钟磐寂这句话绝对是认真的。 “真是的,随随便便就说那样的话给别人增加烦恼……该死。”林晨初低头颓废的揉着头发暗道:钟磐寂根本不是人,他是一团腹黑物质,只是碰巧长了头和四肢而已,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温柔的人?他的招牌应该是“腹黑的微笑”,该死的不要走错剧本给自己定错位啊! “……那么,就由我来保护那个温柔又愚蠢的你吧……” “客官,客官!你怎么样了?没事吧……”那个像是店小二的俊俏后生又凑了过来,试探的询问林晨初的情况。林晨初抬头,露出了一双遍布血丝的眼珠,嘴角牵强的的上翘着,浑身围绕着一股似有似无的暗黑气息。 “呵,呵呵,我很好,我很好……” 您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店小二汗:“客观,您点的东西我们已经送上来了,请您过目。” 林晨初直到此时,才想起自己貌似并不知道自己进了怎样的一间店。惊觉之中抬起头,看见眼前的景象,顿时脸色涨得通红。只见桌前站着清一色衣着妖娆的美人,一个个笑语嫣然,抬手生香直吓得林晨初恨不得躲到桌子地下。 店小二俊俏的脸上写满了职业化的谄媚:“客官请选,在场的都是我们的镇店之宝。” 店小二的话顿时引得在场的一众美人娇笑连连,林晨初吞口水,看来确认无误了,自己貌似真的进了一个了不得的地方。 很难解释林晨初的这种惶恐,这就好比误杀和谋杀,虽然都是杀人,但是心态绝对不一样,后者是淡定,前者则是不折不扣的心跳加速。而且林晨初没有想到的是,原来红灯区白天也开门。 等林晨初在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大街上了,边上两个支着小板凳的江湖骗子互相嘀咕着:“嘿,快看哎,这又有个傻子误闯进去被骗空腰包了哈。” 站门口的俊俏店小二,用与最开始和林晨初完全不同的泼辣口气道:“什么叫骗啊,我们家做的可是正当买卖!” 林晨初抬头看招牌,顿时冷汗,还真是正当生意——飘香园,招牌卖春卷——卖春,卷。 背后店小二的喊声隔了两条街依旧清晰可闻:“客官,我们这里暂时只有女人,过两天还会来几个好货,娇小的强壮的任君选择!” 林晨初连忙低头加快步伐。走着走着,他也有些后悔了,他连妹子的手都没来得及摸,自己以前不是最想去青楼玩玩么?怎么今天真的进去了却吓到呆若木鸡,就连话也说不出来。难道自己真的喜欢男人了么? 背后忽然追上来了一个人,店小二气喘吁吁的抓住了林晨初:“客官,你还没付茶水钱…… 林晨初闻言立刻转头,抓住店小二都脖领子脸色铁青的咆哮道:“我能亲你么?” “哈?” “换你亲我也行!” 店小二忽然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这个……这个太突然了,我还完全都没有想到……” 林晨初恶寒,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丢给店小二一碇银子,转身离去。 现在看来,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也不是双性恋,假如对方是男人,那么不管是如丑美,自己都丝毫提不起性趣……除了钟磐寂。 那么根据某个虚拟出来的侦探所言,剩下但最后一个结果,无论看起来多么不可能,都是真相。如此排除掉众多不可能,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 ——钟磐寂是女人?! 林晨初默默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光,低头继续走路。 喊声隔了两条街依旧清晰可闻:“客官,我们这里暂时只有女人,过两天还会来几个好货,娇小的强壮的任君选择!您一定要来哈!” …… 林晨初这个万年死宅又出门了,即使钟磐寂不是智谋过人,也看得出他在躲着自己。不过有些事情就像是挖水渠,水到即成之前急不来。 比起这个,眼前倒是有个大麻烦需要解决。 钟磐寂倚靠在门边,冷冷的对着正欲从窗户逃走的女人说到:“岳红霜姑娘,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在这种情况下与我抗争是非常不明智的。” 女人浑身一僵,但随机一脸茫然的回头冲钟磐寂笑语嫣然:“原来是白泽弟弟啊,姐姐这几天在家里带着骨头都要生锈了,你又不肯陪我玩,我只好自己去寻翟男弟弟玩喽。对了,你刚才是在和谁说话?岳红霜是谁?” 岳红霜轻舒藕臂,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更加衬托的那抹白玉小腰诱惑非常,加上一双秋水般眼睛,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神魂颠倒。这样的女人简直媚进了骨子里,钟磐寂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曾经对她惊鸿一瞥的林晨初的一句评价——极品熟女,黑山老妖。 岳红霜见钟磐寂神情渐渐变得木然,露出了一丝得逞的坏笑,从怀里抽出了一把尖刀,呵气如兰:“你是怎么认出我是岳红霜的?” “曾经见过你。” 岳红霜娇笑着摇头:“不可能,我是易了容的,连乐动鹤那个老色魔都没认出来,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天底下有很多双美丽的眼睛,但却没有任何一双可以与你相媲美。” 岳红霜闻言咯咯的笑了起来,一双白玉无骨的藕臂缠上了钟磐寂的脖子,轻点着他的鼻子问道:“小淘气,告诉我,你真的叫白泽么?” 钟磐寂不语,岳红霜干脆整个身体都靠了过去,柔软的身躯恍若一条盘在古木上的蛇。 “告诉我嘛,你在困扰些什么呢?你只要告诉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的困扰应该很多,因为我如果告诉你的话,我一定会因此更困扰。”钟磐寂的声音忽然转冷,岳红霜惊愕的抬头,正看见钟磐寂冷冷的盯着自己,眼眸清明有力:“毕竟癸阴宗副宗主的媚术可不是说说玩的,绝对大意不得。” 岳红霜看着不知道何时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脸色变得格外可怖:“真可惜,我先前还真有几分喜欢你和那个小呆瓜的,只可惜你太不识趣。” 钟磐寂冷笑,手上的匕首陷进了女人肉嫩的脖子里,一行殷红色的液体顺着雪白的脖子留进了衣服:“是吗?你这个女人倒是是常年发号施令有些发傻了,命都握在别人手里,还有心情笑别人不识趣。” 岳红霜顿了顿,声音又放轻了三度:“白泽弟弟,你们救了我,我感激还来不及,为何你总是视我如豺狼虎豹。” “感激?”钟磐寂嗤笑道:“若是感激你就不会对我施加魅惑之术,也不会怀疑我的名字,更不会千方百计的从翟南嘴中套话。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怀疑谁,如果你老实一些,我大可以放你一名,只可惜你早就做好了恩将仇报的打算了。” 岳红霜忽然哈哈大笑:“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不但逼我承认了真实身份,还探出了我的图谋,我发现我越发的喜欢你了。”她继续道:“但是即便如此又如何,救了我的不是你,而是你视若珍宝的小呆瓜。你奈何不了他,便就伤不了我。” 钟磐寂面无表情道:“你是在威胁我?” 岳红霜大笑:“对,我就是在威胁你。” 钟磐寂眼里透过一阵杀机:“那么你便压错宝了,我平生之中除了除了三个人,不受任何威胁。只可惜,三个人之中没有你。” 岳红霜只觉得脖颈处一阵剧痛,紧接着眼前蒙的一黑,双脚瞬间失力倒在地上,朦胧中她看见了自己身下是喷涌而出的黑红鲜血,像是一朵巨大的蔷薇开在阴暗的房间。 万万没想到,我竟是这样死的。 钟磐寂漠然的看着她,从怀里掏出了三封信函:“岳红霜,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威胁到小晨的性命。” 岳红霜只觉得口鼻生甜,是熟悉的血的味道,她只在心中默默的等待着,死亡似乎来的格外的漫长…… 林晨初刚刚进了院子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连忙冲进了屋内,丝毫不出意外的岳红霜躺在血泊之中,钟磐寂则若无其事的擦着手中的血。 “这是……”林晨初来不及震惊,连忙扑到女人的身上,血是热的,鼻尖还有着微弱的呼吸。 “钟磐寂,她还活着,快救她!”说话间,血染湿了的人皮面具从脸上滑了下来,露出了一张惊世绝艳的美丽容颜。林晨初认识这张脸:“是岳红霜!钟磐寂快救救她,她是岳红霜!” 钟磐寂低头:“是我杀了她,我为何又要浪费丹药去救她?” “你……”林晨初并不知道钟磐寂为什要这么对岳红霜,但在最开始的小说中,钟磐寂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女人,而今天冷漠的模样却让林晨初莫名觉得心寒。 不能让她死。 林晨初鬼使神差的从戒指中掏出了一块精致的玉盒,顿时一阵扑鼻的异香弥漫开来,就连在痛苦中不断抽搐的岳红霜也似乎好受了些。钟磐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药香,勃然大怒的抢过了药盒,林晨初下意识的使劲推他,钟却忘记了钟磐寂早已没有灵力傍身,如今的他只是个身手不错的普通人。 钟磐寂只觉得胸口剧痛,连退三步跌倒在地上,等他做起来的时候只觉喉咙一甜,咳了一手的鲜血。林晨初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原地。 “林晨初,你竟然要用我给你的药玉救这个女人!” 林晨初从未见过钟磐寂对他露出过这样道表情,他说不出此时自己心中是什么感觉,但他在钟磐寂眼里看到了伤心。 钟磐寂踉跄的站了起来,背脊挺直的走到岳红霜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些丹药碎裂但粉末洒在了她是伤口上,又将三张信纸丢到林晨初怀里,冷冷道:“我杀了她两次,你又救了她两次,倘若我强行阻挡你的意愿,你反而会更加想要救醒她。我说过,我不会跟你决裂,如此,她的命我就交到你的手中。” 林晨初沉默良久,拆开了信函,顿时明白了钟磐寂为什么要杀岳红霜。有钟磐寂在,根本就不用担心他们两个人身份会暴露,但是在岳红霜的三封信函却言之凿凿的声称“翟南”是从秘境之外来的修真者,假借“白泽”隐瞒自己的身份。再加上林晨初原本的金丹期修为,似乎目标直指林晨初手中有钥匙。 虽然是歪打正着,但岳红霜如此行事绝对不是为了钥匙,而是用林晨初的命向那些尚有修为的修士递交投名状,心肠之歹毒,着实让人咋舌,也难怪钟磐寂宁愿冒着与林晨初决裂的危险也要杀了她。 “对不起,但是……”林晨初低着头,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情,声音却很平静:“救她吧,毕竟她曾救下了自己故国几百万平民,而我们又欠整个支辽国一个人情。救下她,便随她自生自灭吧,我再不会对他心软。” 钟磐寂什么也没说,将手中的粉末进数涂抹在岳红霜的脖子处,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起身对林晨初说到:“她已经性命无忧,但我也不知道她的书信是否只有着三封,现在最坏的设想便是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咱们还要尽快离开这里。” 林晨初闷闷的应了一声,见钟磐寂把药玉塞回了自己的手中,又低着头还了回去:“我……你受伤了,用这个好的快些。” 钟磐寂看着手里的药玉,一声不吭的塞进了手镯里,然后又拿出了另一种丹药塞进了嘴里。林晨初看在眼里,支支吾吾了半晌,钟磐寂却在这段时间之内清理了一切会暴露他们行踪的物品,等他回来的时候,迎上的便是林晨初一双满含殷殷期盼的眼睛:“钟磐寂,你怎么不用药玉……” 钟磐寂不爽的瞟他一眼:“玉髓膏是用来续命的,用在掌伤岂不浪费?” 某人立刻换上了一副讨好的媚笑:“既然没用上,那你就把它还给我吧。总觉得这么珍贵的东西被送出去了,我的心在滴血……” 钟磐寂汗,他多爱人间界啊,也只有这样一个粗枝大叶的世界,才能养出一个如此粗枝大叶的二货。 钟磐寂冷笑着回头:“药玉由我帮你保存着,只要你不离开我,这东西就是你的。” 林晨初泪流满面:骗子,要真的是我的你放我手里啊!剜心……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相当少,感谢各位依旧的支持。人间界篇很快结束,我的证书也考到了最后两本,接下来很快回复更新节奏,本文还差最后一段就完结了。。。。。吧。 但愿能在一百万之内完结,回头看看自己写的这坨,发现自己真了不起,各位也很了不起。。。挥挥。 虐攻党,你们要开心了。。。。哈哈哈哈。。。 第185章 秘境之人间界(十) 第一百八十六章秘境之人间界(十) 久木田熏(くきたかおる)大提琴演奏家。1979年生于东京。两岁学习小提琴,三岁学习钢琴,七岁开 始练习大提琴。14岁在札幌获得少年大提琴演奏大奖。 2001年在久石让亲自导演并配乐的《quartet》中出演大提琴手漆原 爱。2002年,参与nhk-fm电台的《名曲独奏会》节目。 师从于前田善彦、毛利伯郎、ヨセフルイツ、河野文昭、山崎律子等名家。 久石让(1950年12月6日-),本名藤泽守,日本作曲家、指挥家、歌手、钢琴家。长野县中野市出身,国立音乐大学作曲科毕业。久石让以担任电影配乐为主,特别是宫崎骏导演的作品,从《风之谷》至《崖上的波儿》的24年间所有长篇动画电影的音乐制作,为宫崎骏作品中不可欠缺的人物。久石让曾七度获得日本电影金像奖最佳音乐奖,并于2009年获得日本政府授予紫绶褒章。久石让(1950年12月6日-),本名为“藤泽守”,是日本的作曲家、编曲家、指挥家、钢琴家。于长野县中野市出身,国立音乐大学作曲科毕业。其女儿麻衣为歌手。 艺名“久石让”名称的来源自他的偶像-美国黑人音乐家及制作人昆西·琼斯(quincy delight jones ii)。他选用与“昆西·琼斯”发音相近的汉字“久石让”(kuishi jo),再将“久石”由音读改为训读,就变成了现在的艺名。 个人主要音乐活动以担任电影配乐为主,特别是宫崎骏、北野武、大林宣彦等导演的作品。在2010年前久石让曾七度获得日本电影金像奖最佳音乐奖,并于2009年获得日本政府授予紫绶褒章。 久石让,1950生于日本的长野,是日本最多产,同时也是最具影响力的现代音乐艺人之一。久石让原名藤泽守,久石让这个名字的来源是他的偶像——美国黑人音乐家及制作人quincy jones。他把这个名字改成日语发音,再联上最近似的汉字姓名,就变成了“久石让”。他1950年生于长野,四岁便开始学习小提琴。1969年久石让进入国立音乐大学作曲科,因此久石让具有深厚的学院派作曲训练。 久石让的音乐观念受到菲利浦·葛拉斯、史提夫·莱奇、史托克豪森、约翰·凯吉等人,以及日本近代作曲家武满彻、三善晃的影响。 2.2 确定音乐风格 1981年久石让推出第一张专辑《information》,确定了自己的音乐风格,之后更为《风之谷》、《w的悲剧》(根据夏树静子推理小说改编)、《两个人》等影片配乐,这些出色的音乐令他声名鹊起,从此几乎日本知名卖座电影都找他创作配乐,数量至今已经超过40部。除了令他闻名遐迩的电影配乐外,他还创作了不少现代风格的音乐专辑,邀约不断的久石让自称三天可以写出七十首作品,有着旺盛的创作力。 2.3 合作生涯 久石让1983年经人介绍,久石让结识了宫崎骏,此时宫崎骏正致力于《风之谷》的创作。听过久石让创作的“风之谷”的印象音乐后,宫崎骏被深深打动了。此后影片公映后更证实了宫崎骏的眼光,久石让为该片创作的配乐深深地打动了无数的观众以及评论人。因此次年宫崎骏的ghibli(吉卜力)工作室成立后,久石让便一直担当宫崎骏动画的音乐监督。 久石让和ghibli合作的较知名的卡通电影有:1984年的《风之谷》、1986年《天空之城》、1988年《龙猫》、1989年《魔女宅急便》和《萤火虫之墓》、1992年的《红猪》、1997年的《幽灵公主》、2001年的《千与千寻》、2005年的《哈尔的移动城堡》等。在《天空之城》中他用到许多爱尔兰民谣的元素,音乐与画面结合的效果绝佳。而对于《龙猫》他则认为音乐本身就已经具备完整性和独立性,可以单独欣赏并为之感动。1998年他推出了由ghibli动画电影《幽灵公主》配乐改编的交响组曲唱片,由捷克爱乐乐团演奏,受到了广泛的欢迎。2005年《哈尔的移动城堡》又再次邀请捷克爱乐乐团录制电影原声音乐。他的音乐使ghibli工作室的电影更加深入人心,而久石让的音乐也随着ghibli卡通的卖座而更加水涨船高。 此外日本著名导演北野武近几年的电影作品《奏鸣曲》、《那年夏天宁静的海》、《坏孩子的天空》、《花火》、《菊次郎的夏天》和《兄弟》的配乐也都出自久石让之手。1991年久石让就获得了每日映画大奖音乐赏。1997年他更获得第48届艺术选奖文部大臣新人赏。2004年他还应法国mk2电影公司之邀,为巴斯特·基顿1927年的经典默片《将军号列车》重新创作配乐,并在5月份戛纳电影节上指挥戛纳管弦乐团演出了这部作品,是荣膺此项荣誉的唯一的日本音乐家。2005年他为韩国电影《欢迎来到东莫村》配乐,并因此获得了在韩国声望卓著的mbc电影奖,这部电影也吸引了超过八百万的观众。同年他还为香港导演刘镇伟的新作《情癫大圣》创作配乐,获得了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原创电影音乐”的提名。 此外,他还发表过多张个人专辑,可谓硕果累累。 2.4 近年生活 近年来久石让除了配乐之外,更积极以钢琴独奏家和指挥家身份参与音乐会,包括独奏、室内乐、协奏曲等各类型演出,获得乐界很好的评价。1998年他出任长野冬季特殊奥运会开幕式的导演和音乐总监。他现在还担任在“新日本爱乐乐团”之下的“新日本爱乐世界之梦乐团”的首席音乐总监,2005年11月发行了他和这个乐团合作的最新唱片《美国人在巴黎》,并在12月举行了同主题的音乐会。 最近,久石让开始与来自韩国、中国等地的亚洲导演合作。他曾为韩国电影《欢迎来到东莫村》配乐,也曾参与中国影片《情癫大圣》和《姨妈的后现代生活》的音乐创作。歌坛人气天王周杰伦对久石让的音乐非常推崇,他曾表示13岁时听到《龙猫》的配乐后就一直难以忘怀:“我喜欢在晚上用钢琴演奏久石让的作品,希望能有机会与他合作。” 2011年7月9日在中国国家体育馆上演的《久石让电影音乐盛典》,此次音乐会的部分收入将捐给日本地震灾区的儿童。2010年久石让在姜文执导的《让子弹飞》中进行了配乐的制作,这是继《太阳照常升起》后姜文与久石让的第二次合作。在此次演出中将演奏这首乐曲。 《菊次郎之夏》(日语:菊次郎の夏、きくじろうのなつ),日本电影,于1999年6月5日公映,由北野武自编自导自演,久石让编曲,第52届戛纳电影节竞赛作品。本片在台湾上映时中文片名为《菊次郎的夏天》。该剧外景取自滨松、名古屋等城市;“菊次郎”是北野武已去世之父亲名字。期待已久的暑假终于开始了,但对于上小学三年级的正男来说却没什么好高兴的。所有的朋友都去了海滩或是父母的乡下玩,连足球队也放假不训练了。在寂寞的暑假里,连正男最熟悉的校园下路也显得陌生,每天除了在日记里记下天气报告,就再也无事可写了。正男的爸爸在他出生没多久的一次交通意外中死去,而妈妈则在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跟奶奶相依为命的正男决定在这个暑假里来一次冒险旅程。目的地是正男只在照片里见过的妈妈住的地方——丰桥。带着日记、暑期作业和每个月的零花钱,正男离开了家。 菊次郎是个自由职业者,换句话说,就是一辈子都没有过一分正经工作。因为与规规矩矩地生活的格格不入,菊次郎年轻时不断地遭到嘲笑。他每天都等待着天降良机,使他过上令人羡慕的生活。可是时间一天天过去,由于手头没有本金,他还是每天靠着妻子过活。 菊次郎的夏天一次偶然的机会里,菊次郎被卷入了正男的冒险旅程。妻子给了他一笔50000元的旅费,让菊次郎陪同正男去找妈妈。尽管正男不喜欢菊次郎,但一个人的冒险实在令人沮丧,于是勉强同意。菊次郎对这笔旅费却另有打算,他兴高采烈地把钱一次性投到了赌博里,最后却输得一塌糊涂。几乎输光了妻子给的旅费和正男少得可怜的一点点零用钱。怒气冲天的菊次郎丢下正男,一个人去喝闷酒,但最终正男的眼泪让菊次郎恢复了理智…… 终于来到正男母亲的住址,菊次郎与正男心中越来越兴奋,二人终于站在母亲住址的门外,一个美丽的女人正好穿著围裙从屋内走出,正男认出她是照片上的母亲,但是他看到母亲身边有一个男人还牵着一个小女孩,正男瞬间明白自己被妈妈抛弃了,很伤心的哭了,菊次郎不忍心看着正男伤心,于是拿出一个从别处找来的带铃铛的玻璃天使,告诉正男那是妈妈离开房子时留给正男的,让他在困难的时候摇一摇,天使就会出现。同时,菊次郎决心完成他从旅程开始就在脑子里形成的决定。他来到那所看上去残旧不堪的大房子,在那里,有一个离群而坐的老人,正是菊次郎的妈妈。她的脸上写满孤独,一种像正男的妈妈一样抛弃自己孩子的女人的孤独…… 在回程的路上,菊次郎跟正男在一个乡下小镇里,在夏季里郁郁葱葱的绿色里,他们恣意放纵地玩耍着,快乐着。犹如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还遇上了三个好心人,他们听说了正男的故事后心生同情,也一起陪正郎玩,而正男受伤的心,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们抚平…… 、编辑、会计等)或服务提供次郎跟正男在一个乡下小镇里,在夏季里郁郁葱葱的绿色里,他们恣意放纵地玩耍着,快乐着。犹如者,不隶属于任何组织的人,不向任何雇主作长期承诺而从事某种职业的人,他们在自己的指导下自己找工作做,经常但不是一律在家里工作。 1.1 别名 别名:顾问、临时工、个体户、承包人、自由代理人、单飞雁、独行侠、单干户、自由工、唱独角戏的、靠电话联系进行工作的人、电信通(指精通电子的人,尤流行于欧洲)、虚拟雇员、虚拟企业主(目前非常流行)。 2 分类介绍编辑本段 2.1 在中国,自由职业者包括三类人: 第一类是小本生意人,如个体零售店、小吃店、冲印店、装修公司老板等。 第二类是没有底薪的推销员,如寿险顾问、地产经纪、广告中介、直销人士 第三类是专业人士,如摄影师、专利代理人、律师、会计师、牙科医生、技术顾问、管理顾问、,后两者是几乎没有的。在选择做自由职业者的最初,其实就已经意味着要放弃一些保障。目前大多数自由职业者应买一些保险或注意储蓄,以备不测。同时,还应将自己的简历和介绍放到人才网站设为“公开”级别,不放弃更好的工作机会。 4.8 更应懂得职业规划 自由只是自由职业的一种心态,这与实际工作中缜密的工作思维、认真的工作方式是不冲突的,因为自由职业也是一种创业,因此自由职业者同样需要有严谨的职业习惯和合理的职业生涯规划。如果不做好生涯规划,不仅自己的业务做不大,即使哪一天重新返回职场时,也难以有更胜人一筹的资历。 著名心理咨询师韩三奇称,其实,相比一般的工作者,自由职业者更应该懂得职业生涯的规划。明确自己的职业生涯规划,是自由职业者应对不确定因素的最重要手段。自由职业者也有相对稳定的职业方向,比如自由撰稿人、自由教师、自由注册会计师等等,因此要随时关注整个职业动态新闻,把握自己的职业方向。 在规划自己的职业生涯时,切忌好高骛远,本来自己的未来较上班族更不确定,所以规划一定结合自己的年龄、个性特点、人脉资源、家庭情况、社会保障因素、重大事件干预办法等,尤其是需要细化近期职业规划,远期的规划可以虚一些,留下弹性空间。有人把远期规划制定得很“实际”,结果却落入自己的陷阱,因为距离自己太远,变数更多,虚一些正好可以灵活调整。这是职业规划的关键所在,很多的规划之所以失去指导作用,就是没有虚实结合。 长期以自我为中心的生活习惯,很容易被主流生活边缘化 4.9 自由职业者要警惕“自由病” 前程无忧资深职业顾问说道,“跳槽”对于自由职业者是非常平常的事情,或者说这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跳槽。由于本身具有一定的专业素质,因此会给各种有需求的“客户”提供产品和服务。从某种意义上讲,自由职业者更多的情况下是炒掉老板或客户。自由职业者正逐渐从保守观念中的“不务正业者”转变为令人羡慕的“不受束缚者”。但是,他们中也出现了一些新问题,大多是心理问题,比如患上自由综合征,即所谓的“自由病”。 做一个自由职业者,除了自己,没有别人会来对你的工作指手画脚。一天工作几个小时、创出多大实绩,完全取决于自控能力。但大家都知道自由是要付出极大代价的,必然面临不确定因素带来的心理压力。而其中生活压力的影响力无疑是最大的,也是最现实、最难以避免的。比如万一生了大病怎么办年龄大了怎么办这是很现实的压力。这些现实压力往往会使自由职业者更加忘我工作,甚至趁着年轻疯狂工作,以期积累资本为自己以后的生活打下基础。自由职业者没有劳保,养老保险、医疗保险要自己买,生活的压力到一定程度就成了重负。自由职业者当初在选择这条路时自然充满信心,认为凭自己的才能,不愁没有出头之日,但自由了也就失去了稳定、有依靠的感觉。 韩三奇指出,由于长期以自我为中心的生活习惯,很容易被主流生活边缘化,适当约束自己可以调动人的积极性,毕竟,过于松散的自我管理反而不了解大众生活,而大众生活是每个人生存的最坚实基础。对于自由职业者,自己管理自己、自己安排自己的能力非常重要。从这个角度说,比普通上班族更需要懂得科学、健康的生活方式。对于缺乏自我管理能力的自由职业者,一定要学会安排自己每天的工作和生活,比如制定详细的日程表格,使自己的工作更富效率和节奏,生活规律化可以给人提供源源不断的内在动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口气回复评论的说…… 防盗章节未改,小剧场送上: 季轻罗:“你是谁!你是魔门派来的卧底?!” 丑仙姑:“错了,我是猴子派来的逗比……” 季轻罗:“……” 第186章 秘境之人间界(终上) 第一百八十七章秘境之人间界(终上) 林晨初恍若一只洁白的羽毛,轻飘飘的从空中落到了下来,地表所蒸起的剧烈高温不断的将他从地面托起,使他每一次迈步都仿佛有一种失重的错觉,但每每触碰到地上的火焰,都有一种有心而发的愉悦蔓延滋生。那是一种“归属”的感觉,仿佛他就是从这些火焰之中诞生的一般,那种奇异的力量犹如给予孩子安睡的母乳,带着一股奇特的安抚之力,使他心中的愉悦变得安逸平静。 林晨初试探性的伸出了手,焚灭之火瞬间将他团团围住,像是归海的流水一般源源不断涌入林晨初的丹田。林晨初带便原本金丹初阶的金丹瞬间增大,很快就到达了极限,但焚日真火中的灵力依旧不停歇,火灵体就像是一个不断膨胀的海绵,毫无阻隔吸收这澎湃的灵力,随着力量的不断增加,火灵体终于到达了饱和的状态,真火却依旧不停歇的以林晨初为中心聚拢而来,渐渐在他的周遭形成了一团由金红色生机之火和黑红色焚灭之火聚拢而成的椭圆形的火墙,远远地看上去酷似一枚巨大的鸟蛋。 金红火焰与黑红火焰互相游走,仿佛是水与乳之间的交融,然而很快平衡的局势便被打破,火红的巨蛋顶端猛然刺出一只纤长的手掌,少年清朗的声线在烈烈火声里竟是格外清晰——“听汝朱雀之命,诞,烈焰苍穹!” 只听“嘭”的一声,巨蛋瞬间四散而碎,犹如巨龙般涌向天际,苍穹顷刻间被一片黑红火海覆盖吞没,火焰犹如遮天的幕布,仿佛是要吞噬太阳一般,大地陷入了一片血红的黑暗。 “净!” 随着少年声音落下,天空中又是一声巨响,火海之中骤然迸发出一道裂缝,火海瞬间崩塌,地上以林晨初为中心,形成了一圈巨大的火坑,无与伦比的高温顷刻将沙石烧的恍若粘腻的沥青,足足覆盖了方圆十里,恍若神迹。 林晨初兴奋的举起了双手,不可思议这一切都是自己做的。刚才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鬼使神差之下竟然使出了一招《焚日神诀》里据说是凤凰一族的禁术,尽管书中记载中这一禁术出现足以覆盖半片大陆,焚烧七天之内不会熄灭,但能做到这种程度他也已经十分满足了。 “刚才我是同时使用的两种焚日真火,这么说明以我现在的体质只要稍加修炼,是可以同时使用两种灵力的,还真是离奇。不过拜钟磐寂所赐,我又一次因祸得福了,对了,钟大猫那衰仔呢?” 林晨初后知后觉的抬头向上看,不出所料,自己那个凤佩还在半空中干巴巴的挺着,看来某人的确是被迫享受了一次生不如死的桑拿,而且还是不加水的旱蒸,简称:……干烘。他忙不迭的跳到凤佩上,果然,被烤成狗的钟磐寂那双眼睛已经成了蚊香圈。林晨初连忙上前摇醒钟磐寂,这才发觉他的体温异常的高,钟磐寂一睁开眼睛,正对上了林晨初那张恍若天神的脸,立即泪流满面的抱了上去:“小晨……你果然还恨我……” 林晨初:“……刚才一兴奋就把你给忘了,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我要到更加靠近南方的地方去寻找突破,你身上项链啊首饰啊、珍珠项链啊月光宝盒啊什么的,等我进阶之后立刻就能通过它找到你?” 钟磐寂道:“我在你身上植过双合叶的印记,但只能由我单方面找到你。原本我还有很多的传音和传讯符咒的,但是如今我失去了灵力,所以都用不了了。不过你的那个面具应该是个仙器吧,把它给我,通过认主时刻下的灵识印记,找到它的同时不就找到我了么?” “啊?那玩意还能认主?” “你该不会用了它快要十年了,还没有认过主吧。”看林晨初那张皱皱巴巴的包子脸,钟磐寂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虚弱道:“你用灵识去感知面具,然后在上面刻上自己的灵识印记,这样它无论丢到哪里你都能找到了……对了,这个方法只能用在仙器上,你就算是刻在了钱上,下回也依旧找不到。” “……多谢了。对了,你是怎么对仙器的事情知道的这么清楚?” 钟磐寂斜眼看他,趴在凤佩上翻个面继续烤:“虽然这么说有点像是炫耀,但是你觉得一个看了两次天劫,就推测出仙界压迫人间界修士的人,会知道这么点事情难道还很离奇么?” “一点都不离奇!”林晨初汗颜,对于钟磐寂这样的神人他也真是无话可说了。 将面具刻下印记——是一只精致的小朱雀的刻影,与钟磐寂暂时挥别,林晨初便遵循本能走进了极南之地。鸿蒙大陆之大无人知晓,并非是天之涯海之角无人能以一己之力飞跃,而是存在着四个极端的禁地——极南之火、极西之金、极北之土、极东之水,这四个禁地对于修真者来说,便是一面不可逾越的屏障,因此其地域之广无人可知。 极南之地是一片沙漠,一天过去了林晨初就像是一个行走在沙漠的拓荒人,不用去刻意循环灵力,他只是漫无目的走着,在他的眼里,无数在常人看来美丽而可怖的火焰竟是如此温和,犹如晶锐的红色宝石般闪动着华美的光晕。火,缔造了万物,但同时也能覆灭一切生灵。 那是一种令人感觉玄之又玄的意境,火焰随着风所舞动的忽明忽暗的光芒,在他脑海里仿佛是一种最原始的呼吸和韵律,这世间没有任何乐器和旋律可以配为之舞奏。 不知不觉间,他缓缓的掏出了藏于乾坤介质中的玄箫。玄箫现世,万火争相跃动而起,林晨初却没有看到着奇异的景象,他一如当年一般再次进入了玄境,无声无响,无行无动,所有的思绪全部沉静在那个未知的领域。 他慢慢将凤箫放到嘴边,气息缓吐,白玉般的手指轻灵弹动,顷刻间一种亘古的天籁从玄色的箫管中震荡而出,犹如一抹轻盈的流水缓缓蔓延至天际。在第一声箫音结束后,遍地火花竟是随着天籁转向空中,形成了一只曼妙飞舞的金色朱雀,绝美的羽毛层层叠叠旋转不息,金色的光芒带着火红的炽热折射出万道光芒,那光芒投射到了林晨初绝美无瑕的脸上,径直照耀进了那个沉淀了林晨初所有思绪的未知领域。 黑暗之中,一个人猛然睁开了眼睛,语调微凉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世界缓缓回荡:“他醒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又有一双眼睛睁开,在黑暗之中犹如发光体一般投射的琥珀般晶莹的光芒。一个冷漠的女声说道:“西方诸神已经尽数陷入沉睡,青龙的力量已经无法继续支撑这个崩分离析的天地多久了,如何再撑到所有人觉醒的日子。” 那个冰冷的声音叹息道:“便由我与青龙一同赴劫吧。已经九万年了,人事已尽,望天命可待。” …… 林晨初已经忘记了自己在哪里了,他只是凭借自己的本能忘我的吹奏着,奇怪的是他虽然失去了五感,但那种奇异美妙的天籁之音却深深的刻入了他的脑海。那旋律轻缓却略带空旷的悲伤,竟使他莫名的再次看到了朱雀衔金乌点亮日轮的情景。还是那个灰暗的世界,还是那万物颓败阴冷潮湿的丛林,只是这一次不同的是,衔起金乌的不是朱雀,而是他…… 他亲手将金乌推进了魂飞魄散的深渊,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躯渐渐化为了一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火球,心中的悲哀不知怎的竟然瞬间膨胀到了极点,人族冲上来的时,他仿佛看到无数集天地灵秀容貌绝美的异族少女被人族掠夺奸-淫,夺乾坤造化强大的妖族幼年被抛开肚子,凄惨的被扯出了金丹。那一刻,朱雀的情感占据了全部,他的心中除了恨,瞬间再无他物…… 笛声猛然变得尖锐,金红色的祥瑞之鸟瞬间化为嗜血的杀神,血牙翻飞,血染苍茫,他也在失魂落魄不断的咆哮着厮杀着。渐渐地,眼前的人族越来越少,杀戮的*却越发的高涨,那种仿佛无穷的力量让人陶醉,但那种同时那种刻入骨髓的愤怒却让人根本无法克制。他冲进了人族的村落大肆的屠杀生灵,被人族囚禁的牛羊,因各种虐待而被迫驯服的野兽,因饕餮之欲而被虐杀的奇珍灵兽…… 杀!! 林晨初心中的杀意大盛,笛声猛然变作了一阵清脆的尖啸,他只觉得下唇一痛,一股熟悉的血腥味充斥了口腔——这绝壁是他的血……林晨初瞬间从杀戮中清醒过来,待到他睁开眼睛之时,正看见天空中一直由火焰组成的巨大朱雀悲鸣着化作一片火星,犹如烟花般散落而下,星星点火绝美异常。 清醒之下,林晨初只觉得手脚一阵虚浮,急忙内视丹田,发现他的上丹田不知为何竟然被冲破,一枚小小的元婴呈五心向天的坐姿端坐在中丹田之上,模样还有些模糊,但已经非常凝实了——这代表着,修真界第二个二十岁之前进驻元婴期的绝世天才出现了…… 只是结婴的喜悦并没有停留太长时间,林晨初仰头看着漫天萤火虫般的灰烬,心中那股源自朱雀的愤怒和悲伤,犹如羊毛点燃之后的浑浊的焦糊味那般挥之不去。他默默的叹了口气,却忍不住猛地嘶了一口凉气——刚才他无意识透露的杀气和灵力把玄箫变成了血牙,割破了下嘴唇——没把他的下巴或者是大门牙削下来真是太幸运了…… 回想起刚才的幻觉,林晨初顿觉头痛欲裂,他其实真的是个很懒惰的人,根本不想莫名其妙的背负那些奇奇怪怪的使命,可是接二连三的预见——或者是感知到曾经的一些秘辛,这从原则上就违背了他想要安安稳稳当一辈子死宅的计划。 他默默注视手中的玄箫,先是逆天的体质、面具、而后玄箫、接着是凤佩和《焚日神诀》,他的身边总是莫名其妙的聚集了常人一辈子都无法想象的宝物,而这些宝物无一不仿佛是精心为他准备的,而且种种线索都将目标指着同一个神明——朱雀!这或许与他本来就修炼的是火灵力有关系,但他向来相信天上不会平白掉馅饼给他,况且他一向自认为运气不佳,那么朱雀找上他又是做什么呢?难道是要他替自己报仇? 这节奏是要他反人类么?虽然人类这种生物自私、愚蠢、阴险、卑鄙又自以为是,而且看朱雀的回忆貌似以前的人族修真者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好吧,有这些念头他已经是人类了。 兜了一圈,又钻进了死胡同,他自己也不得不得承认,在能把眼前的弯弯绕绕捋成直线,并且为自己所用的钟磐寂的身边,他总显得脑子不太够用。因为有钟磐寂在身边实在是太省事了,所以他就越发懒得动脑子,他的选择总会是最正确的,因此便显得他更加脑子不够用,这也使他捡起了前世传承下来的一个优良传统——但凡是他想不明白的,就干脆不去想。 话说,也正是这个优良的品格使他的理科成绩崩溃到老师要吐血的程度,才导致他选择写小说过日子。不过现在他还是决定继续将这个习惯保持下去——水来土就掩,兵来我就跑,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 他松了口气,现在还是先把玄箫和凤佩认主比较实在,万一哪天点背买个菜什么落在菜摊子上丢了,那可就太丢脸了……他将玄箫拿了起来,灵识瞬间渗进了箫管之内,四处寻找着标刻印记的地方,忽然他的神色一凝——在他的灵识范围之内,玄箫的笛膜之下刻着一枚小小的灵识印记,形状恰似一尊精致的小朱雀…… …… 乘风疾驰,浮光掠影,青衣少年恍若一只急速飞驰的雷鸟,这样的速度恐怕连大多数渡劫期也要望尘莫及。对于大多数修士来说,速度是一种努力,对于个别修士来说速度是一种技巧,但对于林晨初来说,速度是天赋。 钟磐寂曾经曰过:小晨凡是任何跟逃跑有关的能力,都非常擅长…… 面具的印记停留在最为靠近极南之地的晟国。晟国位处于丘陵地带,加上干燥异常,百姓的房子大多数都是那种“挖个坑埋个土,数个一二三四五”的石窟窖,而为了不占用“陆地面积”他们的坟墓反而是建在高楼里。一路飞来,高高低低的土包错落有致,这个大包是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别墅,那个小包里躺着的准是个*丝,还有这个——应该是合租房。 可是没飞多久,他就感受到了不远处传来一股强烈的灵力波动,可灵识覆盖之下并无修真者,林晨初忽而福至心灵的抬头,正遇上头顶近百尺出一个巨大的橘红色门形光洞,顿时忍不住喷了出来——尼玛这玩意还会跑啊!这么说那些被钟磐寂阴完幸存下来的修士也来了! 正头疼间,在晟国遇见的第一个集市猛然跃入眼帘。即便是一个地下国家,但地上集市依旧十分壮观,在两个低矮的山包中间的夹缝中,连绵覆盖着三四层黑色的纱帘幕布,幕布周围是一丛丛人工养殖耐旱巨木,被清出了一条干净的通道,不少人拎着篮子穿梭其中,而面具的感知方向就在这个集市之中。 林晨初悄悄的停泊于巨木之上,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这里的百姓。他们身上穿着的皆是那种像是白床单一样的布料,头遮到脚底,只在脑袋上捅两个窟窿眼全当做是瞭望孔,偌大的集市安静非常,活像是一群在万圣节走街串巷幽灵。可是等到进了集市的大棚之后,他们就像是归了水的游鱼一般欢实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跟身边的人吹牛炫富——看来外面真的很热…… 林晨初行动果断的混进了棚子里,敏锐的寻找着钟磐寂的身影。因为酷热的天空被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所以集市的大棚显得十分昏暗,照明全是依靠涂抹在货物、墙壁、地面上的一种生长在地下的发光苔藓的碎屑,因此远远的看起来就像是无数萤火虫飞舞一般漂亮。然而他却并没有走进去,因为就砸大棚的正门的一个不起眼的钢管子里,正塞着一个胶状的东西——他的面具! 林晨初的脸色猛地变得极其难看,把面具塞进这里的无意就是钟磐寂,重要的是他究竟是自愿塞进去,还是被迫塞进去的,但无论是哪一种,对他们来说都不是好事情,因为如果没有事情的话,钟磐寂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 正当林晨初陷入沉思之时,背后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林晨初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了欣喜的神色,可等他回头之时,映入眼帘的却并不是他期待的那张脸。 “小兄弟,请问你可是在找人?”背后站着的是一个看着有些面熟的后生,长着一张和气生财的脸,正笑眯眯的看着林晨初。林晨初思来想去半天,也没有记起这人是谁,警惕退后两步,挂上了温润的伪装:“多谢,在下只是第一次见这种集市有些好奇罢了。” “哈哈哈,事实上我第一次见到也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世上竟然会有人把放在建在地下,”后生亲切的笑道:“不过会来晟国的修真者不多呢,我们在此处相遇也是缘分,我看小兄弟风尘仆仆而来,想必还没地方住吧,若是不嫌弃,请务必来寒舍一聚。” 笑里藏刀。林晨初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温和的拒绝:“在下只是来南方修炼,断不能给同道添麻烦,阁下好意在下心领了,他日若是有缘必定答谢。” 支完了空头支票,林晨初作势要离开,却听身后男人轻笑道,分神期气息瞬间笼罩了林晨初全身:“弱冠未满的元婴期,如此旷世奇才也难怪宿夜要招为客卿长老呢,你也的确担当的起。” 林晨初登时瞳孔大缩:“你……” “虽然不清楚阁下的名字,但是应该是姓林吧。月满前在夏国林府见过一面,那时的你明明还只是个金丹期,是隐瞒了修为么?呵,即便如此,我也是对你印象深刻呢,只可惜你应该对我不会有什么印象……”男人身后猛然爆发一阵黑色的土幕,瞬间笼罩了林晨初的身形,林晨初只觉得周围的声音瞬间远去,还未来得及动作,便已经被拖至一片只有一个方形平地的空间,那个后生分神期的修为挑衅的围绕在林晨初的身边:“在下紫霄派首席大弟子,蒋春。我们的同伴——魔门癸阴宗岳,红霜副宗主前些日子承蒙照顾了。” 林晨初额角缓缓滑下了一行汗珠,这个空间应该是某个渡劫期本命灵器中的法界,难道他仅仅是分神期便有驱使这样灵器的修为么?但随即他立刻眯紧了眼睛——不对,有哪里不对劲!如果他真的能够使用渡劫期的本命灵器的话,根本就用不上这样的法界。但如果是他早在我进入晟国的时就盯上我的话,那么相应的他布置法界的时间就会增加很多,刚才与我说话也只是为了靠近我而已,这样便可以说不和谐的地方了。也难怪钟磐寂会离开,看来他也发现我被盯上了而出此下策吧。 这么说来,这个本命灵器应该也不是他的,而是“被同伴”的岳红霜送上的投名状,同时负责来捉我的除了这个人应该也不是那群修真者中最强的,很有可能是因为他是大宗门的弟子而受到了驱使。如此看来,他们的那个团体也不是铁桶一团,只要我加入进去,说不定能找到薄弱环节打破这个临时组织,带着钟磐寂、父亲和大长老一起离开! 蒋春本以为会他看见少年惊慌失措的神奇,却没想到他仅仅是愣了愣,便忽然露出了一副如拨云见雾般惊喜的神色:“原来你也是从‘外面’来的么?那还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如此晚辈便打扰了,蒋春师兄。” …… 第186章 秘境之人间界(终中) 第一百八十八章秘境之人间界(终中) 林晨初随着蒋春走出了集市,正四处寻望之间,鼻尖便忽然传来了一阵暗香,引头脑一阵发昏,了悟自己中了对方的阴招。 “劳资又不是美女,你丫放什么蒙汗药……”林晨初暗骂蒋春猥琐,体内生机之火迅速解开了迷药的药性。电光火石之间,林晨初忽然福至心灵,轻声“啊”了一声,以体转三百六十五度完美的角度向地面倒去…… 蒋春冷哼一声,随手接住了他,道:“想用将计就计让你的同伴救你,做梦!” 林晨初舒舒服服的躺在宽大的飞剑上,怜悯的看着蒋春——哥们你想多了,小爷只是飞了一整天想搭个顺风车而已…… 以林晨初的速度而言,就好比本田跟兰博比色差值,移动和比联通比漫游价,两者之间丝毫没有任何可比性,坐在蒋春的飞剑上,林晨初似乎人到黄希,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飞剑晃晃悠悠的,林晨初的眼皮子也越来越沉,没过多久便沉浸在了甜黑梦乡,睡中多梦,林晨初看见了自己又回到了现代社会,娶了个女神级别的美女回家,乐滋滋的抱回了家,手忙脚乱的脱衣服一看——我去,男人! 噩梦乍醒,林晨初虚着汗睁开眼睛的时,已经被关在了一个昏暗的小地牢之内。四周皆是一片十米高的石泥墙,墙壁上固定着一圈又一圈长着倒刺的玄钢,没有窗,只有一扇好似狗洞的小门,看这架势,要是通了电,比起某国的重型犯监狱也不遑多让。林晨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弄进去的,只能说劳动人民的智慧是非常伟大的,蒋春的“摇篮剑”策略是非常有效的。 正揉着眼睛坐起来,林晨初忽然感觉墙壁上方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灵机一现,连忙灵遁贴身贴于天花板,手成桶状侧耳倾听。 “松月,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林晨初眼睛一亮,说话的是林城! 清松月的声音还是那么波澜不惊:“少主在地囚牢内,蒋春抓回来的。” 林城嗤笑道:“地囚牢?笑话,金丹期的修士再怎么不济,逃出一个用来囚禁凡人的地牢也当得上是轻而易举,蒋春的脑子是让驴给踢了么?” 林晨初鲜少听见林城这么刻薄的说话,很明显,蒋春的行为让他很不爽。 “少主自来时便是昏着的,听岳红霜说他是中了丧骨香,即便有渡劫期的能耐也逃不出地囚牢。” 林城“咦”了一声,道:“丧骨香我倒是听说过,但蒋春怎么会有这种魔门产出的药物,况且丧骨香只能让人浑身无力,怎么会至昏?”林晨初额角淌下了一行冷汗,他在此之前连丧骨香是方的圆的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它不会至晕? 等了半天,清松月也没说话,正当林晨初觉得两臂酸软想要落下去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林城下面那句话让他瞬间整个人都如坠冰窟,也忘记下去了。 “你的意思是,一年前掺在小晨汤药中的那些药终于起作用了?” 清松月似乎是在点头:“魔门药物向来配料奇特,说不定其中哪味不知名的药物便能与少主当年吃的那些药起反应。毕竟……毕竟掌门不但给少主吃过药性极其不稳定的抑灵药草,还在他年幼时与一些极寒药草同时丢进炼丹炉内炼化。” “松月,你这是怪我么?”林晨初口气颇为不快。 “松月并无此意,掌门对少主的疼爱我等有目共睹。”清松月继续道:“只是如今还有一个更为棘手的问题。岳红霜以少主为踏脚,向琅鼎投诚,要求一齐过人间界法门,琅鼎已经答应,并且还赠她一盒据说是夏家制造的秘门灵药,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她原本的修为。” “夏家?隐世五门的那个?” “是的。想必岳红霜是准备要在穿过法门之时使用,若是那时她两个渡劫期同时向我们发难,不但少主性命堪忧,恐怕掌门、玉绫罗长老以及在下都不能囫囵个离开,更何况暗处还藏着一个不知敌友的钟磐寂。” “钟磐寂此人向来与我们是敌非友,你不必为他说话。如今小晨离开了他,我也算安了心……” 对于两人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林晨初已经无从得知了,他到挂在天花板上,他不知道蝙蝠终日保持这种姿势是不是会让他更加清醒,可是他的头脑却已经渐渐模糊。他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当年钟磐寂嬉皮笑脸的纵容他不去吃药的场景,只是越想,心中的酸楚就越是膨胀,脑中的画面就越是模糊,最后剩下来的,只有钟磐寂堆在脸上的坏笑,以及自己装似无奈实则得意窃喜的嘴脸。 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因为钟磐寂的默默保护让他承担了多大的风险,假如让林城知道自己没有喝下那些汤药,钟磐寂就算是不死,也要终生成为废人,更不要说为惨死的宗族报仇!而从前的自己却总是自以为是以为被保护的是钟磐寂,对冒着更大的风险在保护这自己的钟磐寂熟视无睹,沉浸在自己身为“保护者”的快感里,盲目的享受着钟磐寂的用双手小心翼翼将捧起他的光环,却没有看见他的举步维艰,忽视了他的进退维谷! 或许他自己也很清楚这一切,所以他心中早就不恨钟磐寂了,所以他入魔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无法使用灵力,所以他再见到钟磐寂之后没有觉得憎恨而是惶恐——其实他只是在逃避,逃避承认事实,逃避交出头上“善良”的王冠,逃避自己可能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他能够看出自己不是林城亲生的,能看出钟磐寂是个满肚子坏水的混蛋,却看不出自己是个自欺欺人的傻瓜。果然,这就是传说中江山如画皮,人生如梦遗,每一个人艰不拆的天才背后的敌人永远是自己…… 想到这里,林晨初不知为何竟觉得有些搞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瘆坏了蹲在地下观察了他半天的人。事实上,任谁看家一个倒挂在天花板上,一会儿哭丧着脸,一会儿有笑出来的家伙,都瘆的慌…… “喂,你没事儿吧……哎!林晨初,我跟你说话呢!” 直到此时林晨初才感觉到这个屋子之内关着的不只是他一个人,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就着大头朝下的姿势看去,只见黑乎乎的屋子内似乎蜷缩着一团人影,皮头散发,一身长及地的女装,地囚牢内一直散发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冷意,那人影似乎也感觉到了林晨初再看她,猛然一抬头,正露出了一张惨白诡笑的僵硬鬼脸! 林晨初被吓得两腿一哆嗦,一个倒栽葱就跌了过去,鬼影一下,连忙伸手去接,只听“普通”一声,林晨初与鬼影两头相撞,修真者坚硬的脑门顶在了面具上,面具“嘎达”一声,完成了最后的使命,与世长辞……林晨初只觉得上牙磕下牙,顶的脑门生疼,却冷不丁的听鬼影呻-吟着叹道:“好体位啊……磕的真*……” 林晨初猛然一睁眼睛坐了起来,身下人痛苦的哼了一声,借着微弱的灵火,宿花影那张万年欠扁的俊脸果然铁青的抵在自己小腿上。 “果然是你丫,我就说世界上除了你找不出这么不着调的人……” “废话,要是一个比你见过所有女人都好看的男人活生生的在你眼前,你能着调么?” 林晨初一想也是,要是人妖站在他眼前他还指不定怎么样呢,随即他立即反应过来他貌似把自己跟人妖混为一谈了,站起来的时候报复性的踢了宿花影一脚,空招无妄之灾的某人假了吧唧的惨叫一声,打了个滚坐了起来。 林晨初理了理衣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我记得你不是跟你老爹玩捉迷藏去了么?藏在这里也藏得忒死了点,不怕等你出去让他活剥一层皮?” 宿花影在地上左右摸索着,不知在何处竟然掀起了一块暗板:“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钟磐寂让我来接你,咱们边走边说。” 此时此刻钟磐寂对于林晨初无异于一支强心针,两人没有做更多的停留,迅速跳入了地道,神不知鬼不觉的向外进发。地道之内不算狭窄,内部石壁非常整齐贯长,看得出这时一个土灵力惊人的修真者特意计算过后所为,而这样的人选除了宿花影不做二选。 宿花影的灵力竟然也出奇的十分精纯,并且每股灵力之中都含着一股让林晨初捉摸不透的奇特力量。两人速度都并不弱,在地底犹如两枚导弹般飞窜,竟然也能平稳的互相交谈。原来在钟磐寂在入境之前就知道宿花影伪装成了边缘人,这才一直不着急离开人间界。 直到此时,林晨初才知道自己竟在极南之地吹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箫(字面意思),同时远在凌国的空间法门也像是慢腾腾的小姑娘一样向南方移动,直接将无时无刻不想进入她的那群修真者引到了晟国。不得已,钟磐寂只能隐藏在凡人之中,在取得与宿花影的联系之后,才通过“臭仙姑”的嘴透露出林晨初的方位大概。而更让林晨初颇为惊奇的是,钟磐寂这黑货竟然在入境之前就知道宿花影这次的隐藏身份和任务! “这么说,你是为了清除门派之内的异己才装成这样的?”林晨初侧头看着虎背熊腰女装样的宿花影,满脸的鄙视。 宿花影倒是显得格外自得:“不能说是清除异己,只能说是清理门户。钟磐寂告诉过我他与我们门派中的一个人有仇,他这样做的原因就是提醒我们,如果我们不自己将他处理掉,他会亲自动手。我相信钟磐寂绝对有揪出那个人的能力,届时若是魔道两届知道了我岐山派出了屠杀隐世五门的人,事情就有些棘手了,还不如趁此机会尽早自己处理掉。” “重点不在清除异己上,而是在你一身女装上!”林晨初瞪着死鱼眼道:“……你小子趁这段时间没少进女澡堂女厕所吧,我听说玉绫罗也来了,你没死皮赖脸的跟人家蹭一个被窝?” “……” 林晨初看着宿花影赤诚的眼光,知道自己至少猜对了一半不说进没进女厕所,跟女神挤被窝的事儿他绝对做了。但见宿花影一脸的心事重重,林晨初也没好意思继续揭他短,只道:“你刚才说的那些钟磐寂应该会想到吧,我想他总不会把你们往火坑里推。” 宿花影道:“恕我直言,小晨。”他展了展额头上的汗,继续说:“这世界上能让钟磐寂三思而后行的,除了他的那些仇人,就只有你林晨初一个。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凭他……” 林晨初道:“睚眦必报。” “……凭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却不准备自己动手,但绝对与你脱不开干系。” 林晨初叹了口气,难怪钟磐寂会和在过去一年整日与宿花影厮混在一起,这厮看着大条,实际上比谁都要敏锐。林晨初眼看话题越来越往不好的地方扯去,连忙转移话题:“额,对了,你入境之前也不过是元婴期刚过个头,怎么不到两个月的时间竟然窜至了分神期,而且你那一身的灵力着实古怪——难道你这三个月装成女人去喜欢女人,对境界有所领悟,所以突破了?” 宿花影汗:“如果这种方法用在我身上不太合适,但是应该可以解释为什么你和钟磐寂跟怪物一样又进阶了。事实上我的一年前就已经踏入了分神期,但是因为我是两个修真者结合生出的‘纯子’,与生俱来的先天灵力就达到了筑基期。在我三岁的时候门派内因我而发生了一场暗杀,我母亲为了救我而死,自此之后老头子便把我属于先天灵力的那部分封印在灵器之内纹在手上。这样只要我愿意,随时都可以有两个身份,一个是岐山派的废物少主,另一个是修真界不出世的边缘人。” 猛然意识到自己貌似无心之失扯出了一个非常伤人的话题,但宿花影过于坦然的讲述实在让他无从道歉,只能尴尬道:“我很抱歉……不过你第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宿花影低头跑路装作没听见。 林晨初无语,一人分饰两角,宿花影也不怕精神分裂。说实话,这个偶尔毒舌但敏锐可靠的宿花影让人有些心疼,如果一定要说,他还是更加喜欢那个带些神经质的好色少主,但有些事情不是单方面期待就能决定的。假如宿花影的母亲没有为了救他而死,他如今的模样可能真的是他所扮演的那个不省心的花花大少吧。 宿花影没有注意到到林晨初有些低落的眼神,只是自顾自说着:“不过这只是一方面,这个东帝秘境本身也很古怪。我的先天灵力到了这里之后竟然稳定不少,刚进入秘境还是元婴期后阶的清松月在找回灵力之后莫名就变成了大乘期,而原本是渡劫期的乔瑜却降到了大乘,不过当然,他们谁都没有你忽然从魔修变成道修离奇。” 林晨初干咳一声,他自然不会轻易满足宿花影的好奇心,只是让他觉得不妙的是季望南所说的秘境之内的“平衡”——钟磐寂的一番杀戮显然已经破坏了平衡,看来秘境之内至少又要多出三个渡劫期了…… 他正想着,忽然觉得眼前一亮,抬头一看,头顶竟是一轮明亮圆润的玉色圆月,而月亮边则是一个门形橘色巨洞,一个身材修长的面具女正站在山顶月亮下观望大门,见林晨初出现欣喜的朝他挥了挥手,不必多言,这人就是等候多时的钟磐寂。 林晨初与宿花影飞快飞至钟磐寂身边,短短四十九天,钟磐寂竟然又削瘦了一大圈,只是眼睛却越发明亮,活似辟谷悟道的狂热佛教徒。只是显然钟磐寂比佛教徒更理解什么叫做“食色性也”,见到林晨初出现,他也似乎觉得饿了,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个大包子啃着,两个腮帮子鼓得满满的好似土拨鼠。 钟磐寂保持着很萌的吃相,口齿却依旧十分清晰:“小晨,真的到了元婴期了?看来收获不小啊……好了,我们走吧……” 林晨初一愣:“走?去哪里?” 钟磐寂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砸吧着嘴:“自然是离开人间界了。我们在这里耽误的时间太多了,原本停留下来就是为了甩开那些修真者,顺便带走宿花影,如今两者皆备,你又有了提升,还在这里呆着做什么?” 林晨初心中一急,竟是有些说不出话来,回头看宿花影,却见他满脸淡然,应该早就清楚了钟磐寂的意图。他铁着脸道:“不行,我们不能把大长老、父亲和玉绫罗长老丢在这里。若是我们走了,法门必定会关闭,那岂不是将他们困在了这里?” 钟磐寂失笑:“怎么会,还会有其他界的人来到这里的,而且一个世界的法门又不可能只有一个,只要费些时间,他们肯定还会找到一个新法门的……” “那岂不是又要死人!” 钟磐寂一愣,低头不说话。林晨初焦急道:“不管怎么说,我也要把他们带走,似乎其他的修士早就对他们有杀心,我总不能放任不管!”他回头朝宿花影咆哮道:“宿花影,难道你也要把心爱的女人丢在这群狼虎之中么?你还算是个男人么!” 宿花影有些动摇:“我……” 钟磐寂看向林晨初,却正迎上了他薄怒的眼神,不由得有些呆滞。半晌后,他终于道:“……你就真的这么想要救林城他们么,即便知道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 “没错。即便我知道他曾经几次想要害我。” 钟磐寂猛然抬头,眼里瞬间情绪翻涌,林晨初生怕他一怒之下做出什么自己不可抗拒的命令,但最终钟磐寂还是归于了平静:“我知道了。你可以离开,但你要答应我两个条件。第一个是与我交换钥匙,第二个是……”林晨初屏息静听—— “活下去……” …… 不用在地底飞行的时间,林晨初御空速度比起火箭只快不慢,不到片刻便感受到了清松月以及玉绫罗熟悉的气息——林城此时跟普通人差不多,普通人里他只分辨的出钟磐寂,其他人暂时忽略不计。除了清松月和玉绫罗,屋内还有两个极其强大的气息,一个是把他骗来的蒋春,另一个则是一个拥有所有人都无法匹敌的渡劫期修为的修士,应该就是林城所说的琅鼎。 小心避让着这两个气息,林晨初很快找到了正在于清松月促膝长谈的林城,这俩人整日焦不离孟,好找的很。让两人现行飞到空间门处,林晨初急忙又动身去找玉绫罗,劝动墨守成规的玉绫罗着实费了一番功夫,不过好在林晨初在忍不住把她打昏带走之前,绫罗仙子同意与他去看一看。 林晨初嫌玉绫罗行动慢,将她拉到自己的飞剑上,便火速追赶林城等人,其惊人的速度吓了冷美人也有些不淡定:“你究竟是什么人?” “和平的勇士正义的伙伴随便你怎么理解……等到了地方让你徒弟给你解释!”林晨初已经看见了前面好似神仙乘云般御剑的清松月——终结者的速度真不是盖的,等到林晨初追上他的剑屁股的时候,离空间法门一里的距离都不到了。 显然见了自家掌门,绫罗美人也有些安心了,她松了口气,随口说道:“呼,原来大长老也在……只是不知道大家大半夜的到法门附近是出了什么事情,不过还是稍微缓一缓吧,琅鼎真人他们就快要赶上了。” 林晨初顿时就是一个趔趄,瞬间就超过了清松月,林城在一边赞叹道:“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御剑超过松月的……”他下一句话不用说林晨初也知道是什么——“不愧是我儿子!” 林晨初有些焦急道:“先不要说这些,后面有追兵追上来了,来者不善!” 玉绫罗显然有些搞不清状况:“……这时怎么回事?” 林城脸色一变,急忙道:“是乐东鹤——就是琅鼎。绝对不能让他追上,此人有万人不敌之能,我们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 林晨初一惊,乐东鹤这名字简直太熟悉了,他就是钟磐寂十个仇人之一,是曾经紫霄派掌门的师兄,不过叛出紫霄派之后便不知所踪了,没想到竟然隐姓埋名的隐藏在边缘人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otz……本来想着这一章结束的,但是不管怎么修改都减少不了……我真的没有灌水,大家有目共睹!!! 第187章 秘境之人间界——殉情(终下) 第一百八十九章秘境之人间界——殉情(终下) 清松月忽然寒声道:“他们追上了。” 话音一落,背后忽然传来一声大笑:“不愧是林城,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不认出我,既然如此,也没有必要……”他忽然一顿,尖声惊道:“那个小毛孩脚下的……可是神器!” 林晨初心里一沉,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血牙的速度自然不必多说,但在这个仙器便已经是顶天了的世界里,一个神器绝对比他的速度还要招摇,就好比是一辆凯迪拉克停在东风日产里,这种行为说好听点叫挑衅,说难听点叫招恨找茬。 林城显然也注意到了林晨初脚下踩着的是什么,此时玄箫气息毕露,林掌门很不争气的傻了眼。林晨初牵强的笑了笑:“等我有空在跟你们解释,现在还是先离开这里!” “你给我站住!” 林晨初此时恨的咬牙切齿:“你个老妖怪少特么浪费口水,你说站住小爷就站住岂不是很没面子!” 吼完话,林晨初像是光一般冲了出去,尖锐的风刺在脸上,嘴角不断的裂开灌着冰冷的风,他感觉道自己的整个面部皮肤都处于一种被强压的状态,每进一步都仿佛承担的巨大的压力。而身边的清松月依旧保持着仙庭信步的模式呆在他身边,不过看终结者凝重的神色,想必要逃离乐东鹤这种级别的追杀范围,绝对没有他表现的那么轻松。 身后的乐东鹤越发的靠近,那种巨大的压迫敢直抵着他后脊梁发毛,身边的清松月也是神色不善,显然他也意识到了被抓住是迟早的事情。林晨初暗自咬牙,如果现在又灵力的不是自己,而是钟磐寂的话,那么情况会不会不一样……猛然间,他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钟磐寂为什么要跟他交换钥匙? 脑中灵光一现,林晨初急忙伸手入怀,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钥匙,高举过顶:“乐东鹤!你不是要钥匙么?我给你!” 钥匙随即脱手,火灵力包裹之下明亮的橙色光芒在夜空之中划过一道清晰的轨道,显然背后紧咬他们不放的乐东鹤也有片刻愣神,但也仅仅是片刻,从他背后忽然冲出了一道剑一般的火红身影,岳红霜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多谢,钥匙我先收下了!” 乐东鹤咬牙骂道:“臭婊-子,竟然把老子给你的药留着现在用!”他随即眼神狂热的看向林晨初等人,道:“不过没关系,只要杀了你,不管是钥匙还是其他宝物,都将会是我的!” “做梦吧你!”此时林晨初早已带着清松月将乐东鹤甩出了百丈开外,只要乐东鹤不再继续变态的加速,他们就绝对可以赶在他到达之前离开这里! 可是还未等四人到了地方,前方便已经是混乱一片了——蒋春竟然提前几人赶到了几人的前头,正与宿花影战的难舍难分。钟磐寂脸色苍白,衣服上还残留着血迹,显然已经受了伤,见林晨初来了,钟磐寂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惊恐: “小晨,快躲开!” 林晨初只觉得背后生风,微微闪头,电光火石只见一柄闪动着宝光的青色的飞剑顺着他的耳朵一擦而过,一把扎在了山壁之上。 钟磐寂紧盯着那柄青色的飞剑神奇狠戾,只听乐东鹤猖狂的笑声从远方传来:“我认得你,你是钟家的后人钟磐寂!这把剑你一定很熟悉吧,这可是我从你们家主的尸体上捡到了哦,虽然不如那把神器,但也是把不错的下品仙剑呢……” 钟磐寂瞬间冷静,但林晨初却很明显的在他眼里看到了狂涛汹涌的暴怒,他忽然朝清松月喊道:“清松月,你速来协助宿花影,务必尽快击杀蒋春!” 林城朝他点了点头,清松月一生不吭挥剑便击向蒋春,蒋春原本拖住同为分神期的宿花影便已经足够吃力,此时又加进一个大乘期的清松月,便手慌脚乱,漏洞百出。没过多久,他的身上便添了不少血洞,。 钟磐寂没有犹豫,转头朝林晨初和玉绫罗说道:“绫罗长老全力阻拦乐东鹤,不要蛮拼,拖住即可。小晨,带我去开空间门” 玉绫罗没有丝毫犹疑,跃下血牙,手中骤然多出一把冰剑,凌厉的刺向乐东鹤。乐东鹤冷哼一声,随手挥出一道金盾,冰锥尽数碎成粉末,玉绫罗口中默念咒法,被乐东鹤击碎的冰粉飞速凝结,竟是在空中凝聚成了一条绚烂的冰龙。狂风袭过,冰龙犹如一根无法挣脱的巨绳,带着漫天冰冷的气息将乐东鹤团团围住。 玉绫罗此刻灵力尽出,显然进了全力阻拦他,林晨初隐隐约约觉得钟磐寂事情做得古怪,他叫自己直接拿着钥匙去开门不就好了,为什么还要一同前去?但是事实证明钟磐寂所做的一定是最为全面的,他不敢犹豫,载着钟磐寂飞向法门。 此时随着清松月的一个手起剑落,蒋春终于不敌,一届天赋惊人的首席弟子就此陨落。与此同时伴着一声巨大的冰碎声,乐东鹤已然突破了玉绫罗的冰缚,凌波瞬间将玉绫罗打伤,灵能威力不减,飞速朝林晨初击去。 “不要阻挡,快些靠近山顶,我们必须早一步到达!” 林晨初收回了抬起的手掌,飞剑载着钟磐寂犹如灵蛇一般窜至山顶,灵波果真如钟磐寂所言并没有对两人生命造成威胁,只是在击中山峦时巨大的威压还是将钟磐寂逼出了一口鲜血。 宿花影与清松月见状片刻喘息也没有,受了伤的玉绫罗神情复杂的看着一身女装的宿花影,默默的叹了口气,又加入了战局。 乐东鹤一人与三个修真界大能抗衡,丝毫不落下风之下,但确确实实被牵制的死死的,绚烂的光芒之下,人间界早已一片生灵涂炭。 林晨初此时已经登上了丘陵顶端,位于对面南侧的便是橘红色的空间法门,钟磐寂拿着钥匙,犹如一只迅猛的猎豹,灵敏的躲过闪射而来的灵光,飞奔至空间法门。橙色钥匙在夜空中闪动着清澈的光芒,林晨初只觉得这颜色仿佛是火焰一般,忽然,他眼皮一跳,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他惊恐的大喊一声小心,飞快跃上前去扑到了钟磐寂。 只听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无数红色灵雨纷纷落下,梦幻般地美丽背后却隐藏着骇人的危机,每一丝灵雨都好似尖锐的利刃,卷着闪动着危险的光芒,漫漫刺向了所有人。 林晨初此时已经来不及调动灵力了,他紧闭眼睛准备用自己的身体硬抗岳红霜的威胁,可干等了半天疼痛也没有降临,他疑惑的睁开眼睛,正看见自己身上覆盖着一淡金色的防护阵法——是手镯里的瞬发阵法!钟磐寂低声对他说了句谢谢你很沉,林晨初又低声回了句不客气你很硌得慌,两人默契的爬了起来,抬头看天。 岳红霜倾城倾国的身姿出现在众人头顶,她娇憨的玩弄着手中的银色钥匙,朝林晨初冷笑道:“好俊俏的人啊……没想到翟南你本来面目是这样的,真没想到你也会骗人,这银色的钥匙是你的吧,竟然将他伪装成橘色的,还真是狡猾……” 女人就是这样,明明像是撒娇一样的与你说话,可下一秒钟就能举起刀子刺进你的眼睛,岳红霜如一只红色的飞燕般杀向两人,直到此时林晨初才真正理解钟磐寂为什么要与他交换钥匙——他这是准备把所有危险都转移到自己身上!钟磐寂这小子什么时候学会美帝个人英雄主义! 林晨初也不知道自己是气什么,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保持着满肚子的愤怒,冲过去一剑削断了岳红霜手中的飞剑。岳红霜被他杀住了去势,凤眼善眯,葱白似得纤纤细指捂住了殷虹的小嘴,妩媚的娇笑着:“两个人真是越细看越是好看,只可惜你们惹到我了,只能杀掉了……” 底下一直观望战局的林城吼道:“松月,救下小晨!” 清松月迅速撤离了乐东鹤那边,提剑便与岳红霜缠斗在了一起,这两人一个是渡劫初期,另一个则是大乘中期,岳红霜战胜清松月不成问题,但是实在太费精力,岳红霜有些焦急,恨道:“清松月,我不想杀你,你犯不着为了这两人与我为敌!” 清松月低头敛眸,毫无情绪波动,他手下动作依旧稳妥,一阵灵光乍现,数道符咒竟是将岳红霜团团围住,岳红霜灵雨透发而出,齐齐击向灵璧,灵璧的厚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消磨着。 林城在下方焦急的吼道:“小晨,清松月已经力竭,我们撑不住多久了,你快拿着钥匙离开!” 钟磐寂恍然低头看向林城,哼笑道:“也不枉小晨冒这么大风险来救你。”说着,他从怀里带出一枚金色的丹药,手腕青筋一现,那枚圆润的丹药便犹如长了眼睛似得飞向了清松月的手掌。 清松月接住便要丢进嘴里,却听灵璧之内岳红霜怒喝道:“休想!” 只听一声清脆的银铃声响,岳红霜娇媚的身姿竟是在灵璧之内化作八个,各以一种妖娆的姿态舞动着,举手投足之间暗香传来,倾城倾国如美艳魔姬。八个岳红霜或笑或嗔,或动或静,却无一不美到让人望而失神,清松月闻听银铃声时便快速闭合了听感,此事所有五感全部聚集于目力之上,瞬息间竟将世间极女子的媚态看了个十之*,不由得屏息凝神,瞬间符咒失了威力。 岳红霜见灵璧破碎,冷笑一声便从怀里掏出一抹粉白方纱,当空一丢,方纱在巨风之中每个姿态都极近美态,清松月见了之后却面露骇色,连忙解开双耳,银铃顿时叮咚作响,众人只觉的方纱猛然胀大,再一抬眼,清松月竟是凭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这一切仅仅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岳红霜已经挣开了束缚,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一把长剑,径直便击杀向钟磐寂心口。与此同时乐东鹤也从玉绫罗和宿花影的合围中杀出,情势万分危机林晨初见势不妙狠狠咬破舌根,不顾一切飞扑至钟磐寂身前,吼道: “听汝朱雀之命!” 岳红霜的剑尖眼见就要刺中林晨初,危急时刻钟磐寂以指为剑,鬼谷剑法顺势而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射出,差之毫厘的拨开了剑尖。只是紧紧一剑,钟磐寂的半条手臂瞬间被刺成了肉泥。 林晨初双手紧握,立刻双目紧闭,随着他的话音刚落,夜空中原本呼啸卷动的狂风竟是瞬间停下,还未等众人弄清情况,刹那间平地飓风又起,卷动着无数从坟冢带出的骷髅袭向天空! “诞!” 飓风瞬间席卷至林晨初,巨大的风力竟是吹得空中众人无一人脚下稳妥。不知何处,竟是吹起了岳红霜的那抹方纱,方纱舞起,清松月便从方才方纱消失的地方跌落,重重摔在地上,结结实实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烈焰苍穹!” 随着林晨初双手猛然挥起,数道火龙自飓风之中冲天而起,刹那间弥漫了整个夜空,焚日真火黑金相间的红色刹那间竟将人间照的犹如九煞炼狱,晟国百姓只觉得迎面一阵难以容忍的酷热扑面而来,惨叫着竞相爬至地下,纷杂间又有无数人被同类践踏至死。 方才还因报了仇而窃喜的岳红霜只觉得周身酷热,根本不曾想到林晨初竟有如此能耐,连忙尖叫一声飞速退去。 林晨初显然已经看到了钟磐寂的伤,他双目通红,火焰犹如一只恶兽漫天飞奔,充斥着着方寸的天地,方才钟磐寂为了救他舍弃的一只手臂,已经全部被他归咎为自己的过错,他暗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加强大,更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要心软留岳红霜一条命,加入当初自己没有心软,也不会出这么多事情! 他的愤怒化为了更加强盛的火焰,不知何时黑金色的灵活已然尽数化为黑色,漫天的焚灭之火席卷,火蛇飞窜击向岳红霜和乐东鹤,两人匆忙躲避。岳红霜的受伤,速度越发的缓慢,没过多久便被火焰包围,此时更多火蛇击向了乐东鹤,乐东鹤挥剑斩断一只火蛇,随即下一刻又会多出两条火蛇,反反复复无穷无尽! 乐东鹤余光瞄到了一边飞身退去的玉绫罗,她受了伤,行动慢了许多,但那些火焰却像是认人一离她三尺开外。又一条火蛇扑来,乐东鹤奸笑一声,飞身扑向了玉绫罗,玉绫罗还抬眼便看见了她,可还来不及抵挡,便觉得一阵难以用言语形容的灼痛袭来,她尖叫一声,宿花影急忙飞身去接,抱起她时,绝色美人的半边脸颊已然被烧的血肉模糊。 林晨初听闻玉绫罗的惨叫,头脑猛然一清,在一抬眼,已是满眼的火之炼狱,满耳的人世悲鸣。他不不知道乐东鹤做了什么,却看见了玉绫罗精致的脸颊被火焰席卷的一瞬间,仅仅是刹那,漫天飞火做鱼虫飞散,天地间又一次恢复了清明。林晨初瞬间脱力,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便从半空中跌落到山腰,被乐东鹤擒在手上。 岳红霜从火团中挣扎而出,此时她早已衣衫褴褛,细白的皮肤蒙上了一层黑灰,一双眼睛里满是无法克制的恨意,她拖着残躯,步履蹒跚的晃走了两步,不知为何,她满脸怨毒的看着乐东鹤,浑身上下诡异的战栗着,亦步亦趋走向法门乐东鹤。 没走两步,只听两声骨骼碎裂的脆响,岳红霜的双腿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折断,尖锐的骨尖瞬间刺穿的皮肉,划破了女人笔直的小腿。她惨叫一声,重重摔倒在地面上,瞬间又是“咯咯哒哒”的几声骨骼碎裂之声,岳红霜眼角渗血,像是受伤的野兽一般朝乐东鹤咆哮着,后者冷笑不已。 钟磐寂冷笑道:“我当时什么夏家的灵丹妙药,原来只是消耗元婴借此激发潜能的次等品,枉你杀了夏家那么多人,却连给一个女人生路都吝啬。” 乐东鹤想要还嘴,张口后却又紧紧闭合,脸色惨白的吞咽着,看来是强行将心血逼了回去,很明显,林晨初刚才的攻击给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而后他狠狠的捏住手上的林晨初,咒骂道:“你果然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他还未说完,便被人从背后狠狠击中。 宿花影显然因为玉绫罗受伤而失去了控制,面目狰狞的被乐东鹤击飞出去。但显然此时他已经急红了眼,锲而不舍的扑将上来,用着以命搏命的打法耗费着身上的血液,犹如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钟磐寂神色穆然,右手缓缓在额前掐出了一个结印,嘴中喃喃有词:“日落天恸,鸿蒙分崩,神定六界,仙魔共生!吾以魔主白泽为名,祈魔临!” 随着他话音刚落,空中月亮竟是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轮血色的空洞,洞内散发着无尽的杀戮魔气,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气息自洞中喷薄而出,无数怨念化作一片吞噬的漩涡霎时间席卷人间。魔界现世,顷刻间钟磐寂满头华发皆成白,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点漆般的眼睛莫名有神,狂妄的带着几分肆意的冷笑。 林晨初稍稍恢复了些力气,立刻法决自己被抓住,他拼命想要挣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根本半分也动弹不得,正焦急间,却听乐东鹤不可思议的大吼道:“玄武逆境!不可能,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是人类能够控制得了的!” 一面更加巨大的土灰色空洞自魔洞内转动而出,犹如天狗食日一般迅速蚕食掉了魔洞,在魔洞消失的刹那,一面更大的灰色巨洞浮现在半空之中,巨洞顶端缓缓浮现一只模糊的玄武残影,恐怖的吸力在空中形成一道不可逆转的洪流,清松月紧抓着林城,宿花影回身抱住昏迷的玉绫罗,艰难的站在山脚下。 逆境现世,入之者死。 乐东鹤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钟磐寂,很难想象一个浑身上下毫无灵力的人站在玄武逆境跟前,竟然不被移动半分! 林晨初手心瞬间冒汗,这便是破坏平衡的下场么?用魔境召唤出玄武逆境,钟磐寂究竟想要做什么! 钟磐寂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橘红色的钥匙:“乐东鹤,你说是什么?” 乐东鹤大喊:“这时钥匙?!”随即他微眯长眸:“你该不会又像这小子一样骗我吧……” “骗不骗你根本不重要”钟磐寂对着山下的乐东鹤冷笑:“因为我早已准备便带着钥匙一同灰飞烟灭,若是你不信我会带着钥匙永远消失,大可以不必追上来。” 林晨初额角缓缓流下一层冷汗——钟磐寂,这钥匙是我的,即便你死了也不会消失!你要做什么! 乐东鹤黑了脸:“你不想活了么!难道你不怕我杀了他?” 钟磐寂道:“活?我早已油尽灯枯,今后即便是活下来了,也只是废人一个。既然这样又何必活着?” ——骗人!骗人!你怎么会油尽灯枯?就算是废人我也会保护你的! “而我既然不能存活于世,空留他一个人必定要受人欺侮蒙骗,生如行尸走肉,那还不如带他一起离开。这样说来,我不如替你先一步杀他!” 林晨初只觉得眼眶猛然湿润,显然已经预见了他最不想预见的事情,他只听一声尖锐的长鸣,乐东鹤伸手便将他挡在身前。只听一声血肉崩裂的钝响,他只觉得肩上猛然剧痛,瞬间萎靡下去。但紧接着他便觉得肩膀奇迹般的涌上一阵暖流,竟是能够睁开眼睛了! 他抬头看去,却发现钟磐寂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山顶,乐东鹤犹如飞剑一般窜至山上。他侧头去看自己被钟磐寂打出的伤口,衣服已经被鲜血晕染,但仍能从衣服底下嗅到一股淡淡的药香——在刚才钟磐寂竟是用丹药代替暗器打入他的体内! 他想起刚才钟磐寂说的话,总觉得像是弥留之人才会说出的话,顿时一阵歇斯底里的毛骨悚然,顾不得手脚酸软拼命的从地爬起。 ——钟磐寂一定不会有事儿的,他一定还有别的后路,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救别人而舍弃自己的性命!他那么聪明,他还大仇未报,他甚至……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他了…… 最后一个念头闪过,泪水从眼眶喷涌而出,林晨初狼狈的站起来,踉跄的向山上追去。钟磐寂肃然挺立于玄武逆境之前,无视乐东鹤顶着极大的吸力小步靠近的身影,他怅然的看着对面橘色的空间法门,有些眷恋的看着山下——这样的话,小晨应该就能活着离开了吧…… 然而下一秒,钟磐寂的瞳孔猛然收缩,他在层层飞溅而来的灰烬之中看见林晨初蹒跚的身影,心头顿时剧痛。他摇着头,他张嘴说什么,但被风声完全淹没,却隔着灰烬被林晨初捕捉,瞬间泪如雨下。 在一阵烈烈的风与爱人的泪水里,钟磐寂猛然向后翻了过去…… 乐东鹤尖叫着,指尖堪堪擦过了钟磐寂的衣料,玄武逆境中巨大的空间漩涡像是尖刀一般吸走了他的手臂,他剧烈的惨叫着,连滚带爬的逃离的远远地。 林晨初呆若木鸡的瘫倒在地上,只是弹指间,一个活生生的人便像是被抽进了绞肉机一般,瞬间化为一片血肉模糊。他颤抖的伸出手指,拼命的想要抓住那身影,但却在指缝间眼睁睁的看着钟磐寂血肉染红了整个灰白的玄武逆境,与骨髓的腥气顺着骤然停歇的山风顺流而下,林晨初脑内最后一根弦猛然崩断…… 片刻间泪水干涸,心如止水,竟再也感觉不到半分悲恸。身后宿花影飞快奔来,却也是看着血红的玄武逆境发愣,林晨初只觉得膝盖处有什么东西撞了上来,低头一看,是两枚扣在一起的黑色手镯。 “他将你给救出来了么?”他温声低头捡起,转过了头朝宿花影温和的笑了笑:“宿花影,没时间了,扶我起来。” 宿花影见他露出了笑容,猛然一惊,悲切着期期艾艾:“你……节哀顺变……” “嗯。”林晨初平静道,将忽然出现在手中的钥匙给了宿花影:“没时间了,你带着钟磐寂的遗物和它,赶紧带着其他人离开这里。” 宿花影道:“那你呢!” 林晨初的笑意甚至渗进了眼睛里:“我要留下来。” “不行,钟磐寂费尽这么多力气就是想要你能活着离开……”宿花影焦急的开口,但话未说完又紧闭了双唇,因为在林晨初说完最后一个字之时,一种根本不属于人间界修士的气息从他身上迸发而出,这样的气息不要说乐东鹤,就连他见过的炼虚期的仙者都无法与之媲美,那时一种强大到毫无所欲的,真正位于顶端的力量! “走。”林晨初说的斩钉截铁,宿花影根本无从反驳,那一刻间他也不知从何处来的力量飞奔至山下,抓起玉绫罗和林城便飞往上飞去,清松月勉强跟上,钥匙入门,橘色的大门缓缓展开,四人身影一闪而过,大门微震,橘色光芒开始渐渐暗淡。 乐东鹤见四个人已经消失在法门之内,不由得阴着脸咆哮道:“该死的钟磐寂!竟然敢骗我!”他狠狠的扬起手,手心中赫然是属于钟磐寂的银色钥匙。 他飞向了大门,却在即将进入前眼前猛然吹过一道火墙,瞬间挡住了他的去路。仅仅是那一刻,大门最后暗淡的残影消失于乐东鹤眼前,他颓然的跌在空中,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站在山脚上朝他笑的如沐春风的林晨初。 “原来如此……那把钥匙是你的!你竟然还敢留下来……啊!”他眼里闪过瞬间惊恐,林晨初的笑脸越是绝美,在他看来便越是恐怖,因此此刻的林晨初不经意外散的灵力竟如星云瀚海般深不可测! 他强制着自己要镇定,可是面对这样的林晨初,他却觉得连站都站不稳,这样的感觉他曾经感受过,那边是十年前那位仙界使者打伤他们之时。但那时那位仙君已经克制了自己的威压,而面对林晨初这样毫无保留的赤-裸裸的敌意,他只想跪地求饶。 可这人在刚才还只是一个元婴期的不入流的角色,怎么可能片刻之间便突破道仙人级别!这绝对不可能! 乐东鹤牙齿打颤道:“你做了什么?莫要与那钟磐寂一般耍那种不入流的小把戏,我现在不想杀你!” 林晨初释然的笑道:“是啊,多不入流的小把戏,但那个家伙却因此丢了自己的性命。”空中缓缓飞来一片片火球,渐渐在空中累积成条通向乐东鹤的阶梯,乐东鹤骇然之间脑子只想着逃走,但却被威压压制的根本半分也动弹不得。 “曾有人与我说过,一个人一旦失去了他活下去的动力,那么他就不再是活着的了。那个人曾经活着,无比清楚自己活下去的动力,我也曾经活着,但却一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而活——知道今天,我才真正清楚自己为什么还站在这里。” 林晨初迈步,身影刹那间被火焰分割的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他从怀中拿起一把精致的玄色长箫,黑色的箫身蓦然划过血色,却如主人一般不带半分杀意。 “不过我想要保护的人已经不在了,我想我是不是能为他做点什么呢……”他将箫搭在嘴边:“为了曾经愚蠢的自己。” 悠扬空灵的箫音随之,尾音轻挑,余音绕梁,回荡在耳边的,旋转于心底的,令人无法挣脱情不自禁越发沉迷的——死亡之音。 乐东鹤眼里最后的景色,是一只飞舞于绝妙音乐中啼声悲切动听的朱雀,轻灵的身姿是他一生里见过最为美丽的景色,那一抹绝美明艳的身影明明那样炽热,却可以空洞的不带一丝温度,澎湃的生命之后,是刻骨的绝望…… 火光冲天,明亮的火焰将整个人间点亮犹如白昼,残忍的夺取人的性命,却可以慈悲的不烧毁一草一木,林晨初抱着一把残缺的青色宝剑,漠然的看着炼狱般的世界,走向玄武逆境:“钟磐寂,这是你家人的遗物,它们不应该留在你仇人手中。” 他附身投向了无尽的空间裂缝之中,记忆中依旧是钟磐寂那张招牌式的笑脸,口中的口型缓缓汇成三个字——“活下去。” 林晨初闭了眼,眸子里却染上了火焰的倒影,清明的温柔:“原谅我最后一次任性,你最后一个要求我无法做到了……” 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了玄武逆境之中,血色瞬间又一次蔓延开来,空气中的火焰在少年进入玄武逆境之后,犹如冰雪消融般消失殆尽。空气中仿佛还存留着空洞箫声,缠绵而低沉,婉转而悲凉,叮咛间回想在天地之间的,是少年用不再清澈的嗓音喃呢出的一句情语,最后消散的,是一颗不知何时滴落的泪—— “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多么想要在此刻打上一个【完结】啊……要是没有反对的我这么干了行么…… 嗯,殉情什么的最喜欢了…… 第188章 梦回仙魔界(一) 第一百九十章梦回仙魔界(一) 仙魔界十二界的仙界九重天,千鸾湖岸祥和依旧。 这是盘踞仙界中心的旷世仙湖,东西横亘南郡大半疆土,南北宽纵达七千里,湖水最深可接银河,水草丰美,湖水赤金,碧波如洗,深处亦可见龙鳞鱼影,仙湖附近生活着仙魔界本土孕育的生命——原始仙族,凤族云集翔于湖面,兽族戏于水中,木族隐遁湖畔、龙族盘踞湖底,一片气象万千。 越过千鸾湖,望南千里,穿过龙族的青龙脉,木族的隐林,兽族的祭祀台,便是凤族广袤的袅踪神巢,巢体由一片茂密丰美的森林组成,在森林的最中心,伫立这一片恢弘的殿堂楼群。 殿群中心亦有城中城,唤为雀神殿。神殿昼夜金光万道瑞气千条,碧沉沉的琉璃宝玉妆做明幌绿瓦,雪艳艳的氤氲灵砖砌成高耸白墙。殿顶昼夜盘旋着凌空彩凤,忽而化作丹心彩羽作舞于空中,忽而跃下化作一员员神兵,持铣拥旄。 雀神殿是历代凤族皇族栖居之地,而在雀神殿中心的灵虚殿,便是凤族族长居寝之所。灵虚殿外,载种这百年不枯的仙草,千年不卸的名花,万载常芳的神树,来往穿梭的侍者身着绛纱衣,容貌好比星辰灿烂,手托玛瑙宝瓶,瓶内几株血色弯曲的珊瑚宝树,置放于灵虚殿内,雪亮中几点朱红,端的是不堕半点污泥。 而就在这奢华的大殿之内,摆着一张玲珑剔透的水晶软榻,三檐四簇,层层龙凤翱翔。簇仗之下软卧一男子,玉簪珠履,紫绶金章,一身朱红华服拖于雪白的软毯之上,墨发乌垂,神情慵懒而迷蒙,绝世俊美姿仪足以让任何男人妒忌。 从大殿门口踱步进来两名女侍,一人身穿蓝衫,一人身穿雪服,皆生的雪肤朱唇貌美非常,蓝衫女侍朝着软榻上的人轻轻咧嘴,道:“帝君今日又来赖床,都日上三竿了还躺在着软榻上不肯起来。” 雪服女侍悄无声息的走到男子身边,手掌轻轻在男人脸上一划,一坨雪从她手中掉落,正顺着男人大开的衣领滑了下去,直激的男人“啊呀”一跃而起,连蹦带跳着想要把雪球抖出去,可等雪块滑到脚脖子也都化成水了。 林晨初抖着水直打激灵,指着雪服女子咆哮道:“雪鸰!没大没小,要是再把雪球塞进我衣服里,小心我打你屁股!”说着他瞄向了雪鸰挺翘的臀部——真翘啊…… “帝君若是看了今日的行程表,怕就抽不出时间打雪鸰屁股了。”蓝衣女子咯咯娇笑,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卷轴。 林晨初一看,顿时萎靡:“兰鸢,我不是都说不想出门了,怎么你们总想着让我出门——我喜欢在屋子里宅着有罪么!” 雪鸰撅嘴:“我们哪敢怪罪帝君,倒是帝君前日答应我,若是我们取来你想要的东西,就出门的,难道要您要言而无信么?” 林晨初一看眼睛便刷的一下亮了起来:“你找来人族飞升的仙班了?” 雪鸰低过了一本薄薄的案宗,嗔道:“嗯,所有从飞升上仙界的人族都位列仙班之内,我们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从东郡齐天王那里借过来的。说好了你今日要陪我们出南郡的,给帝君做了一千年的贴身侍卫,我们就从来没踏出过雀神殿!” “真会给我找麻烦……”林晨初满脸黑线的收起了案宗,睁着死鱼眼表示自己同意了。 兰鸢与雪鸰连忙乐呵呵的道谢,朗朗道:“虽说帝君很少出门,但每日送来的邀请函依旧不少,今日出行的帖子我与雪鸰筛了筛,大概还剩下三百余份,请帝君过目。” “哈?三百余份……饶了我吧,你念给我听。”林晨初头疼的扶额。 “遵帝君之命。”兰鸢端着卷轴道:“东郡大罗金仙东阁老邀帝君于蓬莱仙岛商议会晤。” 林晨初问:“商议?商议什么?” 雪鸰抢道:“我知道!他们好像是在“四大仙帝的座椅应该九丈,还是九丈九尺九寸高”,这个命题,听说已经开了一个月的会了。” 林晨初汗颜:“……九丈高的不是座椅是天梯,这样以后坐在九重界说‘我好热’,十重界的那群星星都会听成‘我好色’。他们要是真闲的没事就赶紧滚去做慈善,给我推掉。” “是。”兰鸢继续道:“下一条是——凤族九长老在泡温泉时被龙族三皇子误以为是女人,请求帝君组织攻打龙族,不然就以不维护本族族人圣洁之由弹劾帝君。” “大男人讲究什么圣洁,比起这种丢脸的事情我宁愿被弹劾。推掉。” 兰鸢继续道:“遵命!”她念下一条:“北郡的摩罗仙将邀帝君出席他的第三千七十六界选妃……” 林晨初死鱼眼打断道:“老子一个仙帝都还没娶媳妇呢,谁要看他晒后宫,推掉!” “嗯,西郡的昭华夫人邀帝君赏菊。” “……推荐她去找那位龙族三皇子,推掉。” 兰鸢继续道:“东郡齐将军邀帝君参加东郡的仙果盛会,他还特意从西华圣母那里讨来了百名貌美的舞姬。” 林晨初眼睛一亮,紧接着雪鸰便说道:“不过介于帝君的酒品和为了凤族的荣誉,长老会一致决定帮帝君推了。” 林晨初捶胸顿足:“啊啊雪鸰你去吧长老会那群人叫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他们!” 雪鸰兰鸢咯咯娇笑,林晨初倒在榻上,有气无力的说道:“你们把那些讨论马桶是方的还是圆的、马鬃要五寸还是十寸的无聊会晤全消了,然后把吟诗作对赏风赏月赏菊花的聚会也去了,最后炫耀者一律划进黑名单,看看还剩下什么邀请。” 雪鸰看了看卷轴,半晌惊讶道:“呀!真不愧是帝君经您这么一说,所有的邀请全都推掉了!” 林晨初无语望天默默吐槽:“……仙魔界的这群仙人应该叫闲人吧。” 兰鸢上下翻看着卷轴,忽然开心道:“对了帝君,还剩下一个!西郡仙帝西华圣母抓到了一只据说非常‘奇特’的幼兽,请帝君前去鉴定。” “诱受?听起来不错。”林晨初虚着眼睛嘟囔道:“难得对方还是王母娘娘,拒绝一个女儿全跟*丝跑了的*丝岳母说不过去,兰鸢备驾吧。” …… 九尾鸾凤衔琪花瑶草舞空开路,金阙银撵装点百色琼葩,一白一兰两只巨大凤凰并驾齐驱卫于四周,十八只青鸾背托巨撵卷动祥瑞之火从南郡驶向西郡。 撵车速度极快,但经过东郡时,一群整日漫无目的闲散着的仙人还是注意到了,纷纷惊奇道:“哎哎哎,道友你快看那空中是谁的圣驾,好生气派!” 另一个仙人揪着胡子抓狂道:“是南帝仙君啊!完了完了,我天天都带着我的忆灵石的,怎着今儿个就忘了呢!太可惜了……不行,我要用眼睛把他的背影记录下来锁紧脑袋里。” 林晨初变成这个仙魔界的南帝仙君已经将近一年了,这一年里最出乎他意的事情可能就是这个除了修为和眼角的一颗痣之外,与他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竟然是个牛逼到极点的旷世宅男——至少他活了这么多年,没听说过谁在一栋房子里呆了一千年没出门,更何况是个位高权极的仙帝。 因为有要事而不得不重生在这位南帝身上,可林晨初除了继承了听他仙帝的实力,还毫无保留的继承他的记忆。那些记忆就像是这一切都是本来发生在他的身上,以至于他每天早上醒来都要像是精神分裂症患者一样,沉思一下自己究竟是南帝还是林晨初。不过正是因为本色出演,业余影帝毫无压力的瞒过了包括他贴身侍卫在内的所有人,跨越性的由*丝变成了大款,每天赖在奢侈的豪宅里,进行他的找人行动。 雪鸰给他的这本仙班簿从外表看只有五页纸,但林晨初持续着翻页的动作就消耗了大半个路程,显然仙班簿本身要比她看起来厚的多。一目十行的看了几十页,林晨初揉了揉跳痛的额头,拉开窗边的金丝薄纱,正看见地上攒攒的仙人们仰头望着他。他忽然意识到,这些在他从前只能高瞻仰慕的仙人并不是在崇敬他,更不是为南帝的品质所折服,而是渴慕着南帝仙君所拥有的荣誉与实力,像是钝针刺破了记忆的甬道,一幕幕属于南帝仙君的记忆纷纷涌上。 鸿蒙宇宙形状酷似层叠的蜂巢,内分九重天,一二重天为幽冥界、三四重天为人间界,五至十重天则统称为仙魔界。仙魔界地貌广阔,其中居住着从万古之前便延续下来的原始仙族灵气充沛,每个种族相辅相生,万年来平静安然。但约十万余年前,仙魔界桎梏忽然被冲破,第一个人界强者飞升于仙界,噩梦从此开始。 早已习惯固有生活节奏的原始仙族渐渐发觉人族多了起来,先是一些独行的仙族数量锐减,紧接着便是高阶仙族的幼子纷纷离奇失踪,等他们发现了人族竟然掌握着一种与仙族制定主仆契约之后,一切都来不及了。大量的仙族成为了人族的奴仆,被迫签下世代为奴的不平等条约,成为了供人族驱使的家畜,部分仙族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被契固的族人成为了替人族受难的肉盾,不忍向同族出手,仙族选择了沉默。 从此仙魔界的主宰变成了人族。不就发生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战争两方均为人族,一方自称仙道,一方自诩魔族,两种人族为了争夺从原始仙族手里偷来的土地、资源而互相厮杀,但更加可恶的是他们战斗的工具却是一直是他们口中被“好朋友”的原始仙族。 这场掠夺了无数原始仙族的死于同族相残,获胜的人族洋洋得意称这次战争为古仙之争,但在原始仙族之间,这场战争却被称为耻辱的永失之战。永失之战,被迫在七重天被摧毁称为一片荒芜之地时结束,从此仙魔界被一份为二,水火不相容的仙魔被分居两地,同时分散两地的还有曾经生活在一起的原始仙族。 人族在分开之后,魔界之人便又准备敲开七重天引发新的战争,忍无可忍的仙族终于不顾一切代价像人族发起了猛攻。原本它们只是因为自己的亲人被要挟因而甘愿被驱使,如今抛开一切顾虑,魔界之内的原始仙族彻底舍弃了仁慈,又变回了那群仙魔界的霸主,它们夺回了自己的家园,从此在人族眼里再也不是那群任由宰割的“善良的朋友”,而是“邪恶阴险的敌人”。 与此同时,仙界也在重蹈着魔界的覆辙,但由于仙界人数众多,战争开始打响便死伤无数。这场人仙之间的战争持续了将近百年,直到凤族上一任老族长,也就是林晨初附身的这位南帝仙君的父亲终于不忍再见到族人在战争中死去,不顾族人反对下了停战令。 和人族签下和平条约,对于一直背负着耻辱的仙族来说是耻辱中的耻辱,以自己的荣耀换来和平的老族长抛下年幼的儿子,独自一个人背负着一切自杀于九重天中心的无名大湖。在他死后百年,见证了和平幸福的万千凤族鸾鸟终于醒悟,在新族长登基之日绕在此地齐声悲鸣,这泊净水也因而被人族命名千鸾湖。 南帝仙君有着凤族族长的荣耀和本身惊世绝艳的天赋实力,在人族之中的声望甚至远超本就是人族的东帝仙君,但不管人口相传的称颂再怎么美丽,也无法烟消南帝仙君对人族抵触,因此他向来不理会人族向他发来的任何邀请。当然,南帝宅在雀神殿倒不是因为厌恶见到人类,只是单纯的因为他懒而已…… 深知人类的劣根性也曾是他们中一员的林晨初忍不住叹了口气,不论是朱雀的记忆,还是南帝仙君的记忆,都是从人族之外去看待他们——残忍、自私、自我中心……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愤世疾恶的诗人,要在反人类的禁断路上越走越远了。但愿以后他恢复本来模样后,不会一时冲动指柳毓然的鼻子吼“代表月亮消灭你”。 青鸾的速度很快,不过半天时间就到了西华池。林晨初收起了仙班簿,打法雪鸰兰鸢带着鸾鸟们去玩乐,自己乘着羽云慢腾腾的往西华池中心飘去。 西华池与千年前并无不同,如镜的水面因不同的水草和光芒得到折射闪动着宝石般璀璨的光芒,缤纷的池水上舞动这五彩的蝴蝶与飞鸟,池水占地百亩,水上凝空建立这亭台水榭,错落有致,沿着透明犹如虚无的水晶桥走去,恍若一步步踏入梦幻。 没过多久,羽云便行到了湖心岛上,岛上种满了各色的花草,每日都有一种花卉重复着盛开、凋零的盛景,今日开的最艳的,便是桃花林里的桃花。或许是桃花开的太过荼蘼,林晨初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花海的中心,忽然他神识一动,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在一确认,不由得暴汗——果然,神识到了林子外圆便再也穿不出去了,看来西华邀请他来果然不止是看小动物那么简单,要是被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是抱着摸鱼心态来的,那是相当可怕。 西华圣母是整个仙界唯一一个女仙帝,因为本身就是诞生于西华池的仙灵,地位崇高仙龄久远甚至同为仙帝的南帝仙君也无法算清楚,讨厌男人统治的女修都会投奔到西郡求她的守护,可以说她是整个仙魔界最不能得罪的人——除非你既不要老婆又不要命。 林晨初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现,有些无聊的紧,伸手便想要摘只花枝玩玩,正把手伸过去,忽然听闻一声带笑嗔骂:“人人都道凤凰是慈悲之鸟,你却伸手去折着只能开发一天的花枝,是故意要把我气出来么?” 从虚空中竟是走出了一直身姿优美紧凑的金色豹子,一双金色的眼睛闪动这迫人的金光,可离奇的是这豹子竟然仗着一双尖锐的虎牙和一头蓬乱的羽发,看上去酷似史前博物馆里陈列的剑齿虎,显然那柔媚的嗓音是从那龅着两颗尖牙的嘴里说出来的。林晨初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豹子却变成了一个软坐于地上巧笑倩兮的雍容女人。 “虽我等蒲柳之姿再怎么打扮也不如凤族天生美姿仪表,但每次见贵客必定要沐浴更衣是基本礼节,为此误了些时辰小凤凰你不会怪罪吧。”这女人犹如少女般俏皮的眨了眨眼睛,一身宽松的锦衣轻飘飘的搭在酥香软骨之上,倦媚如软卧榻边,有着一种让人不自觉精神松弛的魅力。她有着一副极美而端庄的容貌,但更加让人注意的却一股无法形容的气质——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一不让人觉得赏心悦目,那是一种凌驾于万生之上的女人味,高傲而温魅,柔软而坚韧,却之难忘。 这样的女人即便你知道不能跟她发生什么,也忍不住心生好感,林晨初打趣调笑道:“没关系,反正男人生命中一半的时间是在等女人穿衣服,多等这一时半刻也无所谓。” “那另外一半时间是在做什么?”西华圣母眯眼笑问。 清亮的笑声从花后传出,一个衣装简便的年轻男人站在树上,托腮笑如花灿。这男人生的剑眉星目,容貌俊逸程度与足以钟磐寂与媲美,虽不及三分锐意飒爽但却多了他三分随性洒脱。 “自然等女人脱衣服!” 这世界能把好好的对话转成黄段子的男人很多,但能把黄段子说的如此毒舌的男人却很少,不幸的这个男人就位列后者,更让林晨初惊讶的是他的修为——又是一个仙帝。 作者有话要说:简单说明了一些东西,下一章进入主线剧情。 前几天有人私我,说我词汇不够丰富,其实不是不丰富,而是一丰富起来就受不住闸了……介绍了些东西,埋了些线路,新登场几个角色,下一篇文的主角也在里面,新文正在万年筹划中,这篇进入修文阶段就连载。 在外面漂了四个月今天终于回家了,我复活的同时也让主角复活吧,这就叫做同生共死…… 林晨初:“钟磐寂,我们再去自杀!” 第189章 梦回仙魔界(二) 第一百九十一章梦回仙魔界 西华嗔道:“不速之客,你不在你的十重天呆着,来我的西华池撒什么野疯。” 十重天? 男人大笑着从树上跳下,熟门熟路的勾着林晨初肩膀道:“无聊时偶然发现南帝的星辰忽然出现了有趣异象,一时好奇就循着南帝的气息下界来了,本想与漂亮鸟小晤一天,却没想到买一赠一又送了头母豹子,只能今日赶上天时了。” 仙帝级别,还能悠闲的在十重天看星星,林晨初想跟紫微星帝问好,却支吾着差点没把舌头吞下去。十重天的星辰殿虽然与下面五重天合为仙魔界,但却独立于九重天的管辖之外,而紫微星帝更是在战争之前就掌管十重天的星辰变幻,论辈分林晨初叫他爷爷都闲给老族长折寿,虽然老族长早就嗝屁着凉了。 但林晨初真心没想到紫微星帝如此年轻,至少看上去是这样,他从前一直以为紫微星帝是个阴翳威严的中年男人,或者老神棍什么的——他总觉得自己对老神棍有阴影。 林晨初不擅长在两人以上的社交圈与人交谈,便静静坐在一边听西华圣母和紫微星帝互相拆台。看起来,他们感情很好,有点像是损友,紫微星帝用西华的话来说就是外表忠良内心奸诈,尤其是毒舌的特质从他开场第一句台词就可见一斑。 逗完了西华,紫微将视线转移到了林晨初身上,林晨初顿时浑身激灵,他可没忘记紫微下界的初衷。果然,对方问道:“我观星向来很准,南帝你铁定是出了事情。冒昧问一句,你今日可是觉得自己与整个世界都不同,亦或者是焦躁不安的想要找某个人,以至于夜不能寐,白日困顿?” 林晨初只觉得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他强忍着急促的呼吸,已经开始沉思自己打败两个仙帝而后逃跑的成功率了。紫微星帝这么说答案已经很明显,说不定他已经从自己的星象上发觉了自己是个赝品,准备回斧子一锤定音了。 这时西华忽然惊道:“听你这么说,小凤凰最近确实有些不同呢。”紫微露出了“果然”的表情。西华托腮做沉思状:“小凤凰这一年来好像一直在找人,先是南郡,紧接着是北郡和西郡,不过好像目前还没找到,因为他又要了东郡那些人族的名册,看起来很急切呢。” 林晨初紧握双拳,低头不语,脑中却迅速闪过一年前那段痛苦万分的记忆—— ……少年纤细的身体在跌进玄武逆境的刹那,便被无数空间裂缝卷的血肉模糊。戒指里所有的东西全被绞成了飞灰,却只有玉髓幸存了片刻,这盒绝世的神药完成了主人最后的愿望——在玉髓盒彻底粉碎之前尽数随着林晨初破碎的肌体流进了丹田。 瞬间,生机之火被药性激发暴涨,犹如暴走版沿着体内四经百骸不断游走修复着被逆境扯碎的筋骨,余下的便仿佛是无止境的残忍折磨。 骨骼重生,便被飓风扯碎,而后又重生;肌肉重组,便被利刃磨浆,而后再重组。钻心的疼痛驱使着林晨初痛苦的嘶嚎,但即使嗓子喊碎也无济于事,痛神经仿佛快要崩断,绝望笼罩了林晨初的整个世界。 凌迟,将会继续维持,直到他身体再也无法重生而结束,或者继续忍受疼痛,直到这仿佛无底洞的玄武逆境到达底端。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他显然低估了自己的能力,徘徊于绝望,重生于痛苦,涅槃而成不死之身,身体撕碎的越是迅速,重组的越是迅猛,他仿佛一个被压在无尽深渊海底的不死人,因水的压力而痛苦,却无法从痛苦中解脱。 然而最终他还是解脱了。 再次睁开眼睛,他已经躺在一个暗无天日的空间之内,头顶是一片圆环状的金色光球,指头大小,散发着淡淡灵光,忽消忽涨,恍若星辰。金球上是逆境那条犹如无底洞的空间裂缝层,显然他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 在这个空间之内,除了他自己的身体以及头顶的星辰,林晨初什么也看不见,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成粉末,赤-裸的犹如的婴儿,身体也确实如婴儿一般崭新。肌肤组织光滑如新,体内经脉拓宽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他怀疑自己已经死了,也希望自己死了,但却还真真正正顽强的活着。 活着便是希望。 林晨初醒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沿着金球组成的轨迹,去寻找钟磐寂的下落,他想自己能活下来,钟磐寂绝对不会死。 然而在黑暗里走了三天三夜之后,林晨初找到了自己遗落的玄箫和凤佩,甚至是一块从乱流层掉下来的破仙袍,但却始终没有找到钟磐寂的身影。林晨初一声一声的呼喊着在钟磐寂的名字,从满怀希冀到麻木执着,在耗尽浑身灵力找遍空间内每一寸土地之后,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绝望,瘫倒在地上,在空荡荡的空间内崩溃的放声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林晨初昏倒了,等他再次醒来时,强悍身体已经恢复了原样。 看到自己的健全的身体,林晨初像是个自暴自弃的疯子一样,不计后果的尝试各种把自己弄死的方法——自毁经脉,却在片刻之内回复;闯回乱流层,却被金球层阻拦;用玄箫自刎,生机之火却总能在血液流出之前修复身体。 他像是着了魔一样断的自杀,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自杀,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破坏自己,尝试要寻找一个解脱的方法。然而当噩梦苏醒或许是的离去,但更加残忍的是明白所谓“噩梦”不过是对于未来卑微的期望。 林晨初一动不动的躺在黑暗里,像是尸体一样遏制着呼吸的本能——这是他新想到的自杀方式,这个新想法让他振奋了半个刻钟。 但是这一憋气就是十多天,可恶的是始终不能窒息。林晨初清醒着闭眼,任凭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的季望南的呼唤,就是不愿意睁开眼睛恢复呼吸。 “小晨够了,你睁开眼睛,我带你去找钟磐寂。” 时间流逝在林晨初失去生存的*之后便变得毫无意义,但听到了季望南的声音还是让他精神为之一振。他干瘪的肺部猛然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冰冷的气流刺激的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但林晨初仍像是一只野兽那样不顾一切的抓着季望南的手,急切道:“你说真的?我早就想明白了!你其实就是六千年前的那个土灵体天灵根的季望南!这个玄武逆境是你的,东帝秘境也是你的,你一定知道钟磐寂去哪里了,快告诉我!!” 季望南拉开面目已经有些狰狞的林晨初,将身上的大衣披在他冰冷的身体上:“抱歉,我虽然是六千年那个季望南,但这个玄武逆境不是我的,东帝秘境也不是我的。钟磐寂真的已经死了,我救不了他。” 林晨初像是被一击重锤敲碎了心房,像是跟纤细的玻璃丝般脆弱,他紧抓着紧抓着玄箫,喃喃问道:“你说要带我去找钟磐寂,是骗我的么?” “不,我救不了他,但是我能让你去救他。”季望南皱着眉半跪在林晨初眼前,他肩膀上的小白蛇可怜巴巴的盘着。 林晨初猛然抬头,双手握拳,指甲深深抠进了掌心。 “我想你也知道,钟磐寂的灵识很特别,但灵识是最直接与神魂挂钩的能力,没有人可以在生来就能拥有这种逆天的实力。” 季望南继续道:“钟磐寂的前世十分了不起,而且灵识强悍程度你无法想象,即便是玄武逆境的逆流层也无法伤害到他的神魂。只是现在他的魂魄已经陷入了整合沉睡,无法再次轮回,只要你能将八千年前钟磐寂前世的躯体和完整的魂魄带回来,我们就有办法将他复活。” 林晨初咬了咬嘴唇,艰难道:“可我若是将八千年前的钟磐寂带走,那么现在的钟磐寂岂不是根本不会出现,也就根本不会存在与我的记忆?” 季望摇头道:“不,钟磐寂非常聪明,他为了收集在轮回时修炼的修为,将自己的灵魂分成三份,装进了三生石炼成的神器之内,一份灵魂承载着自己绝大部分的力量,另外两份承载着两个不同的记忆投射到两个不同的时代。 也就是说,当他的丙神魂可以在时间之河里通过吸收记忆吸收能力时,甲乙神魂则会带着记忆回到神器之内,交换能力后重新进入轮回重复上一次的转生。因为脱离了时光之河,所以不管是哪个钟磐寂,只要能将他的两个魂魄聚在一起,他还是会拥有转生后的全部记忆,不论是八千年前,还是现在。” 林晨初的眼睛恢复了神采,呼吸急促:“求求你帮我回去,我要救他!” “我知道,可帮你回去还是小事,”季望南道:“你如何找到他并且带回他才是重点。我在万年内只能送你的神魂回到过去一次,而且不能接你们回来。” 林晨初决绝道:“可是事到如今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你送我回去,我能复活钟磐寂便是成功,带不回他我就陪他一起死,总好过在这里生如行尸走肉。” 季望南点头,随即凌空拉开一扇门,门内一片虚无。 林晨初一脚迈了进去,却忍不住回头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季望南答:“这个问题你们若是成功回来,我自然会为你解释。” “可我还是不明白。钟磐寂曾经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将自己的神魂劈成三份,并且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季望南愣了一下,道:“没想到你还是出人意料的敏锐,我只能说在钟磐寂没有分开三个魂魄时他没有名字。不过万物众生都称他为杀戮司神——白虎神君。” …… 紫微的喷笑了声猛地将林晨初从回忆拉了回来,西华挥手,三人身前顿时显出一张方桌,桌上时芳香四溢茶点琼浆,她捏起一枚白瓷茶杯,缓缓倒了一杯仙茶送至林晨初眼前,瞪着紫微道:“瞧将小凤凰吓得,你这老东西寂寞便去找你那群损友闹去,小凤凰现在还是个小孩子。” 林晨初喝下一口仙茶,心里重复这西华的话,然后泪流满面的发现及使是在他上辈子只有十几岁的时候,也不曾有人用“小孩子称呼他”而目测南帝仙君至少1000+…… 紫微捏着飘落的花瓣,抬眼紧盯着林晨初,后者心虚的转过了头,他继续道:“我可没有吓唬人,如果真的跟星象相吻合的话,那么小凤凰忙着找人、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也是情有可原,毕竟……” 林晨初手中茶水顷刻间被他身上迸发而出的高温蒸成了水雾,袅袅薄雾挡住了紫薇锐利的视线,他的声音从茶水后闷闷传出:“……毕竟小孩子长大总是要思春的,当初那坨肉球似得的小鸟也到了发情期了啊。在这里恭喜南帝,你的红鸾星亮了哦,年轻真好啊。” 林晨初当即喷了紫微星帝一脸。尔康快来管管你家紫微! 虚惊一场过后,林晨初也渐渐把握了紫微星帝的脾性,这人除了毒舌,就是在十重天寂寞坏了,冷不丁的找到可以互相吹牛的同伴比较兴奋,不管怎么说紫微也没有恶意。 放下心,他也想起自己来的初衷,便向西华询问那只异兽。一提起异兽,西华像是女孩谈到的恋人那样兴奋的满脸通红,见她如此模样,原本不屑的紫薇也好奇了起来。在西华的邀请下,两人抓了一把幼年仙族爱吃的糖果,一同前往稚仙园。 西华圣母的稚仙园或许是整个仙魔界最大的仙族孤儿院,这里早先养育这上一次大战中无家可归的原始仙族,后来也收养些流浪的仙族和珍稀蛮兽。 严格点说,稚仙园实际上是一个像是巨大花园类的地方,在适当的地方安置舒适的小窝,以供幼族玩乐成长,因为仙族幼年大多数都只能用兽型到处乱跑,看上去倒像是个专门养幼兽的动物园。紫微星帝对这些小家伙没什么兴趣,索性将手里的糖全丢了出去,任孩子们自己去寻找,林晨初则小心留着手里的糖果,看到好像没怎么吃到饼干的孩子,就塞过去几块。 忽然,他觉得衣裾被从后拉住,林晨初低头望去,正见一个长着可爱灰色大尾巴的小家伙紧紧抓着他的衣服,眼巴巴的望着他手里的饼干。西华凑了过来,笑道:“原来是兽族的灰浣貂,这小家伙看来挺喜欢你的呢,不过不要喂糖给它。” 林晨初被狠狠的萌了一下,鬼迷心窍的塞了块糖给它,小浣貂屁颠屁颠的跳走了。等林晨初反应过来西华圣母的话时,这小家伙已经抱着糖跑到了河边的小窝附近。 “抱歉!我马上去要回来。” 西华连忙摆手:“不,不,不用了,只是……” 只见小浣貂咧着嘴,兴奋的抓着手里的糖块丢进了水里,开心的揉搓起来,小屁股撅的老高。西华圣母指着浣貂道:“……只是这孩子总是忍不住把甜饼糖果丢进水里洗,然后很疑惑自己的零食为什么不见了。我以前总喜欢这么逗它,但它还总是上当,好玩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这么欺负它一整天。” 紫薇和林晨初这时候已经笑趴了,河边小浣貂困惑的望着自己空荡荡的爪子,哼唧着巴巴的回头泪眼汪汪的望着林晨初,三人赶紧加快离开了这片区域。 西华所说的那个珍稀的异兽被放置在稚仙阁最深处的雅阁,据说是为了防止它去欺负其他弱小的幼族。她在雅阁外援建立了十多层防护结界,看样子倒像是在保护者异兽的成分反而更加居多。 等三个人进屋之后,正看见一坨胖乎乎的雪白毛球抱成了团,窝在软软的小窝上,缩的看不见脑袋,肚皮一起一伏,看样子睡得很爽。 仿佛是感觉到有人来了一般,小兽一个翻身从窝里滚了出来,小虎崽子胖乎乎的模样,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喉咙里还咕噜着微弱的呼噜声,却依旧傲然挺坐着。或许是这小老虎睥睨天下的气质实在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三人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这家伙也没张开眼睛,反而像是个不倒翁一样困得前后摇摆,于是就在三个黑线的仙帝眼里——“梆”的一声,圆脑袋终于磕在了软窝的边上。 仿佛是受了惊吓一般,小兽浑身的毛猛地炸了,一对洁白的翅膀从它背后张开,扑棱了一地毛。三人一时无语。 林晨初好奇问:“这是什么异兽,难道是得了白化病的老虎与鸟杂交的生物么?” 话刚说完,林晨初只觉得大腿钝痛,低头便看见某白色生物恶狠狠的咬在他大腿上,怎么拽都不松口。 西华捂嘴轻笑:“这家伙还真记仇呢。小心些,这家伙可是高阶仙族白泽。” 林晨初抓狂道:“是白泽你就早说啊,老叫人家异兽我怎么知道他不是兽类是仙族啊!艾玛这毛球还听得懂人话,而且咬人好疼!”小兽闻言下口更狠,任凭林晨初怎么拽,就是挂在他腿根不松口。 紫薇哈哈大笑道:“白泽一族曾是仙族的智者,即便是幼仔比同龄早慧,甚至有个别智力更甚我等。你这样说它,他自然会不开心,而且你身上的灵力充慢焚日仙火的生机,它自然会咬看起来比较可口的你。” 可口…… 西华接着道:“对了,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好像是受了重伤,这次叫南帝你来也是想看看能不能用凤族的生机之力救它,不过看起来事情出奇的顺利呢,这样我就放心了,整个仙魔界除了你之外应该没有更加适合领养它的仙族了。” 小老虎似乎是咬的嘴累了,终于被林晨初拽了下来,懒洋洋的打了个嗝,一脸*样的打了个哈气。 林晨初抽搐:“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来养它!?” 西华笑语嫣然的拉着林晨初的手,楚楚道:“小凤凰,他可能是白泽在这世间最后一滴血脉了,你忍心看它断绝么?” ……于是就这样,林晨初来西郡时是被鸾凤们拖着来,离开西郡时是抱着一个宠物(至少他是这么想的)回去的。 抱着只据说是珍稀血脉的小心眼白泽,林晨初摸着他的肚皮上的软毛,小东西爽的直哼哼,像是个个头超大得到奶猫。如果忽略他看向林晨初的那种,轻视的仿佛是给他按摩的奴隶的眼神,这家伙长得还是蛮可爱的。 林晨初忽然摸到了什么东西,惊道:“咦?原来你是公的啊,竟然还有小丁……啊,别咬手,要出血了啊喂!” …… 送走林晨初,西华和紫微站在西华池滇凝望了他离去的背影良久。半晌西华才道:“紫微,你下界该不会只为了看他一眼吧,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 紫微阴沉道:“七重天的天险结界,被破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未改。 推荐老漫画《恐怖宠物店》,写幼兽时脑子总是会跳出d伯爵,另外生命,那只灰浣貂的生物自然界根本不存在,是以浣熊为原型的拓展,情节灵感来自上面那篇漫画,希望作者不会从日本打电话告我侵权。 ……即使打电话我也听不懂。 求留言, 第190章 梦回仙魔界(三) 第一百九十二章梦回仙魔界(三) 宅的时间总是平静而充实的。 林晨初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看着床头一摞子的卷宗出神。不得不说仙魔界的卷宗设计不比他曾经生活过的现代社会差,在上面不仅能看到姓名生平,甚至连模样也能通过神识阅读一目了然。 仙界地域奇广,却因为战争和繁殖缓慢的原因,四郡之内每郡人族仙族总数量始终不过二十万。因为数量稀少而珍贵,每一个飞升的人族都要位列仙班,仙族之间的子嗣传承更是被各大族长列为重中之重,黑户基本不存在,说是将仙界翻了个底朝天,其实他也只不过是翻了便四处讨来的仙班簿,便把仙界每个人都认识了一遍——尽管做完这些已经耗费了他一年的时间…… 东郡内的几乎没有仙族,所记载的人族在未飞升之前过得也不过是过着升级修炼再升级再修炼的日子,跟本没有任何收获。看来仙魔界中的仙界是找不到钟磐寂了,但是隔着一个已经崩溃封闭的七重界,魔界之内他无法寻找。他叹了口气,虽然早知道找人不会很容易了,但现在似乎赶在钟磐寂死劫之前见上他一面都成了空想。 “哈……”一团白色的毛团趴在他肚子上舒坦的打着哈气,粉红的小舌头抻的老长,林晨初伸手便捏了,小白泽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了上去,然后在林晨初疼的大叫时抛过去一个“你白痴”的眼神。 这个据说是白泽的家伙在林晨初身边生活已经将近一个月了,每天除了吃就是趴在他身上打瞌睡。用西华圣母的话来说,他需要靠沉睡吸收林晨初的生机之力来恢复自身,不过对此林晨初到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相反因为养了个不用小心伺候的萌系生物而感觉很爽。 林晨初伸手穿过小白泽的两只前爪,把他拎了起来,看着大型猫科动物的幼崽若有所思道:“感觉你又长大了呢,这脸上个月还是包子,现在都成烧饼了,再过两天之后该不会变盘子吧。咦……小丁丁也长大了呢!” 回答他的是毫不客气的一爪子。 林晨初哈哈大笑着随手把书一丢,淫-笑着就纵身扑向软绵绵的白色小兽,小白泽浑身毛一炸就要逃跑,却躲闪不及被他抓了个正着。兰鸢进了灵虚殿,见到的就是自家帝君满脸荡漾的揉搓着软绵绵的大猫崽子,小白泽耷拉着耳朵爪子奄奄一息的叹气,状若欲死——好一副《强虏压迫图》。 兰鸢轻咳了一声,林晨初回头便看见兰鸢手足无措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分明是在看一个恋童癖——他装作没看见,反正丢的是南帝的脸。 兰鸢是来送被长老会处理好的卷宗备案的,林晨初指挥她放在软榻前的席案上,自己仍揪猫崽子的乳牙玩的不亦乐乎。 放完了卷宗,兰鸢又支吾着说了半天,似乎是北郡的仙帝下个月便要和南郡龙族的皇女婳舟完婚,今日使者已经带请帖赶到。 南郡是仙魔界最大的仙族聚居地,又是凤族和龙族皇族所在。从小方面来讲,自己严格点来算是新娘的娘家人,从大方面讲,那位北帝仙虽然从未见过,但应该也属于“神交已久”的范畴,要是拒绝了,长老会那群人非吃了自己不可。 看天色已经不早,便命兰鸢为使者安排住所,明天接见。兰鸢得了令,逃命似得离开了灵虚殿。 他一边捏着虎崽子粉粉的倒三角鼻子,一边问道:“这姑娘害什么臊啊,我又没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儿。” 白泽看都懒得看他。想想也明白,在仙族眼里小白泽就是一个孩子,林晨初上下其手摆明了就是性-骚扰,尤其他还是个男孩子,兰鸢没喊“变态”已经算是很护短了。 林晨初见白毛团又鄙视他,不由得咧嘴,来劲似得扒着人家揉毛,白泽被林晨初夹在腿缝里无处可逃,忍无可忍之下怒然就咬。林晨初头皮一麻,在最后关头捂住了自家弟兄,心有余悸的看着一脸表情微妙的虎崽子。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嫌弃么?要是被咬了,明明是我比较惨好不好!喂,你别睡觉听我把话讲完!” 半天后,落得清净的小白泽虚着眼睛,倒在他腿上做脱力状,林晨初好笑的揉着他柔软的背脊,灵虚殿又一次恢复了静谧的平静。 一旦静下来,就忍不住变得温柔。林晨初静静的看着闭目浅眠的小兽,嘴角不自觉的挂上了淡淡的微笑。钟磐寂曾经也用过白泽这个假名,虽然从小在人间界界长大的他可能并不知道仙族白泽,但在看到这只虎崽子的时候,林晨初却总是不经意间的带上几分将对钟磐寂才有的亲昵。 虽然总是挨咬,但小白球却似乎并不讨厌他,虽然总是身体力行的告诉他什么叫做君子动口,但却从未被真正咬出血过,而且也不见他会咬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当然,除了他也没别人敢撩拨报复心极强的高阶仙族白泽。 洁白的手指顺着小兽的额头滑到背脊,白泽耳朵轻轻一动,缓缓抬眼,正看见林晨初低头温然浅笑。淡素的阳光投在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上,如冬日暖阳般温暖,墨色长发划过无瑕的耳廓垂直手边,月色般手指平握凝白玉杯,指尖柔白似与玉杯同色。白泽明亮圆润的眼睛里映射了这张面容良久,直到林晨初的表情变成疑惑,终于下巴枕在爪子上又合上了眼睛,尾巴在他大腿上划过了一个半圆才,舒适的长长叹一口气。 …… 次日清早林晨初便换上一身繁复华裳,坐于琼阳殿巅接受北郡使者拜礼,拜礼结束后使者离开,长老会的人总算逮到了自家常年摸鱼偷闲的族长,罗里吧嗦的说了一大堆。 林晨初趁着几个长老吵架的功夫,偷溜回到灵虚殿。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因为是去见使者,身边带一个毛团总是不行,他便将白泽留在了灵虚殿,命雪鸰照看。一天揉到白毛多少有点想念,可没想到刚推开大门,一团白色的绒球便从屋内飞扑出来,挂在林晨初身上理所当然的无视了身后抓狂的雪鸰。 “都说了明天帝君就回来了,你别跑……帝、帝君?!”雪鸰连忙行礼,此时满头香汗,头上还粘着几片纸屑,屋子内已经是一片狼藉,显然她也被折腾个不轻。 据雪鸰说,白泽早上还是好好地,可下午就躁动不安起来,她以为白泽只是想帝君,便对他说林晨初明早回来,没想到毛球立刻像是疯了一样的闹了起来。 白泽看雪鸰眼神简直就像是再看猪一样的队友,林晨初嘱咐雪鸰命人将屋内收拾干净,便抱着它默默返回了琼阳殿。刚推开大门,还没等他踏进殿门,便听从屋内一嗓子惊天动地大吼:“帝君,你又溜到哪里去了了!” 只见一个红毛的帅哥从殿内冲了出来,扯着林晨初脖子咆哮道:“帝君,你可是凤族的族长,为什么我们长老会想要见你一面比登天都难啊!再失踪信不信我分分钟烧死你!” 男人身后又走出了个模样俊秀的娃娃脸少年,拍着他的肩膀道:“赤鹮啊,年轻人不要冲动,有话好好说,而且你是打不过族长的……” 赤鹮红毛都炸起来了,回头朝九长老紫鹄吼道:“谁要你这个万年娃娃脸的娘炮老男人说明事实啊!” 紫鹄被戳了死穴,脸上的顿时跃起三根青筋,皮笑肉不笑道:“娃娃脸……娘炮……老男人?” 琼阳殿门口硝烟四起。 林晨初抱着白泽,猫着腰从两个仙君恐怖的对打中悄悄溜进了内堂。长老会的人已经走光了,只剩下两个还在屋里吵架,估计他们谁也没想到失踪的南帝会自己折返回来。 此时琼阳殿空无一人,林晨初这才冷声唤那位不速之客出来。 昨日兰鸢跟他说话的时候白泽也在场,没道理它会因为自己抛下它而躁动不安。基于雪鸰无意中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很有可能它是担心自己遭到不测才会如此心急。兰鸢雪鸰虽然在已经是成年凤凰,修为可以达到大罗金仙级别,但有些人她们仍是无济于事。 不过好在这次到访的是意图恶作剧的西华圣母,她一出现就忍不住抱住白泽直夸,满脸母性和陶醉,完全忽略了在一旁看着白泽嫉妒的一塌糊涂的某人。白泽听得满脸不耐烦,蹭蹭两下挣开了西华逃开了,至此某仙帝才舍得跟林晨初谈起正经事。 “这次来本是要来与你道别的,不过刚才看见了凤族的一些故人,忽然想起是时候物归原主了。”西华圣母从怀里掏出一枚“不太好发现”的玉佩,林晨初一看见那玉佩,登时眼睛就直了:“这是……” 西华道:“这是你们凤族族长的传承信物,当年战争爆发之后,你父亲便将它托付给我,我想也是时候将它交还与你了。” 林晨初小心翼翼的将玉佩接了过来,触手温软,纹样精致,以及超级低微的存在感都说明了一个问题——这就是他的那枚凤佩! 西华看着玉佩道:“这神玉是历代凤族族长的传承信物,你的父亲在将它交给我时,还再三嘱咐过——凤族可灭,神玉不可失。你也知道这东西的特性,我整整忘了它近千年,如今我要离开九重天,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将它交换与你,也算物归原主了。” 林晨初抬头看西华圣母,问道:“离开九重天?您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西华圣母温婉的笑了笑:“也说不上,只是短时间内没办法再回到九重界了。”她又笑道:“对了,在我走这段时间内,稚仙园便拜托给你了——北帝那家伙眼里自有自己的美娇娘,东帝我又信不过,想来想去还是你最适合,一定要像照顾小白泽一样去照顾他们啊!” 白泽趴在林晨初肩头冷哼一声,仿佛在控诉林晨初对他只有蹂-躏没有照顾。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送走风姿绰约的西华圣母,林晨初美滋滋的又折返回了琼阳殿门口。正看见一个俊朗的青年站在殿门口满脸陪着笑的劝紫鹄和赤鹮不要打了,这人差不多是大罗金仙级别,站在凤族的领地,身上散发出来的却是龙族的气息,再看紫鹄那臭屁的模样,应该就是那位误认他是女人的龙族三皇子了…… ……贵圈真乱。 林晨初捂着白泽的眼睛快速溜走,以防止教坏小朋友,白毛团满脑袋黑线的顶着只手,也懒得鄙视他了,反正鄙视了他也看不见。 一人一毛团很快回到了灵虚殿,殿内已经被宫娥收拾干净,兰鸢和雪鸰正坐在门口的玉石台阶上不知道聊些什么。林晨初悄悄靠近,正听见兰鸢说:“……我劝你就死了心吧,缥鹇长老虽然与你同为雪凤,但你还要护卫帝君,三天后的你是绝对抽不出空的。” 林晨初从两人背后显出了身形,轻咳了两声,两个小丫头立刻起身行礼。林晨初身为仙帝级别的强者,身边却留着两个美的冒泡的大罗金仙做保镖,而所谓的南帝侍卫还不如说是侍女,他又不是沙文猪的男主角,想想这情况也觉得暴殄天物。 “这几日我要在灵虚殿潜心静修,禁足阵法七日后才会关闭,你们两个便去玩几日吧。” 雪鸰忙道:“帝君,这是让我们渎职啊,若有刺……” 林晨初打断道:“渎什么职,你见过谁家主子像我这么极品的?雇了两个花似的大罗金仙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悠,制服诱惑玩了几百年也没什么切实结果,禁断之路已经容不下我了,我才是最渎职的。” 雪鸰没听懂林晨初说的是什么,却又知道帝君这是来真的了,不由得露出了一脸甜笑。小姑娘平日就很漂亮,这样一笑更是了不得,直看的林晨初小心肝一个劲的荡漾,白泽阴险的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疼得他顿时什么色心都没有了。 林晨初从虎口下救出来自己的肩膀,问道向一脸喜色的两人:“兰鸢雪鸰,你们可听说过凤形神玉的事情?” 雪鸰摇头,兰鸢却迟疑着说:“帝君,你说道是朱雀神玉吧?如果是的话,我倒是听缥鹇长老说过,神玉是信物,历代只能由族长一脉传承。而且他老人家还说过,神玉是朱雀神君留下来的至宝,甚至远超族人的性命,虽然很多人都不相信神祗和神界的事情。” 一听到朱雀神君,林晨初不由得倒吸了口气,缥鹇是雪凤祭祀,也是他的亲叔叔,自然不会信口开河。此时灵虚殿已经被收拾干净,待兰鸢她们离开之后,林晨初便彻底的关闭了殿门,以保证这几日长老会的人不会心血来潮的到访。 白泽从他肩头一跃而下,巡视领地似得四处转悠起来,像是对宫娥们的效率十分赞许,林晨初自己则掏出了凤佩——或者说是神玉,将仙识渗透了进去查看起来。 玉中满是历代凤族族长们所记载的琐事,这些东西在八千年后已经让他都给删了,可当他继承了南帝的记忆之后,这些琐事看起来竟格外的窝心。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将它们尽数背了下来,等着以后有机会再刻回去。 此时的中自然没有刻下《焚日神诀》,事实上焚日神诀历代都是口口相传的,也只有火凤凰的体质能够修炼。思来想去,他还是将神诀封印在触发阵法上,刻在了凤佩的最中心。 刻着刻着,他便有些恍惚,头脑中总是不自觉地浮现朱雀神君在立于神山之巅,眺望远方威宁瑶海山耸崇颠的苍茫大地。猛然间想起,他在落茗峰时,曾经在神玉内的环境里见到了一位与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人,嫚儿说过,凤佩是最后一任凤族族长给她的,若是没出问题的话,这南帝仙君应该就是那位最后一位凤族族长! 而据她所说,在六千年前仙界发生了一场大战,几乎所有的仙族都死绝了。现在想来,嫚儿在人间界呆了那么多年,很有可能已经混淆了时间,那么是不是说明,在不久之后,仙界就会再次爆发一场战争,而战争的直接后果就是仙界彻底被人族占领,原始仙族从此在仙界除名! 看到过那些活的安逸欢乐的仙族们,在想起这样可怕的结局,林晨初只觉得从脚尖冰凉到了头顶——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凤族、让原始仙族千千万万的子民,在自己眼里沦为战争的牺牲品! “刺啦!”一声纸帛撕碎的声音将林晨初从深思中拉了回来,他这才惊醒自己刚才竟是生出了灭绝人族拯救仙族的念头。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又看了看手中的凤族神玉,想起自己似乎在幻觉中见过朱雀落泪,泪珠化为白玉,或许这凤佩神玉真的是那滴,承载朱雀所有快乐与痛苦记忆的眼泪。 回头看向声音的发源地,小白泽正抱着仙班簿懊恼的甩着爪子,纸帛已经被小兽尖锐的指甲扯得面目全非,林晨初走近发现纸帛上几乎每一页都印着个爪子印,显然是被翻过了。 “你能看懂字?”他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得抱起了白泽,白泽眼底刚有一丝慌乱,却又在听到林晨初下一句话时变成了白眼:“竟然没看反,看来还真认识字。来,告诉我这个字念什么?”漂亮的手指前面是一个“爹”字——原来真有人类会给女儿起名叫艾爹的——白泽圆润的小虎眼彻底变成了死鱼眼。 林晨初真的被萌到了,他哈哈大笑着抱着白泽倒在床上,小兽挣脱不开,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的装死。林晨初揉着小白泽圆软耳朵,笑的像个二傻子:“原来你真的识字,果然很聪明啊。”白泽理所当然的鄙视着他,却见他忽然有些落寞:“……他也很聪明,所以他总能轻而易举的找到我,可我却那么没用……” 白泽虽然没动,却不自觉的支楞起耳朵,看着被自己扯得细碎的仙班簿,像是知道了什么似得一抬脚便跳上了他温暖的肚子,一双清澈的圆眼睛满满的全是他怅然的倒影。 林晨初反手抱住了小毛团,侧身将它揽进了怀里道:“想听他的故事?” 小白泽不屑的哼了一声,轻轻扯着他的衣领,往他怀里拱了拱。林晨初失笑:“不相信?他可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是一个……简直连自己都能算计的人。” 他实在是太压抑了,满脑子的思念无处倾诉,满肚子的焦虑无人理解,然而对着似乎能听他诉说,又无法将他的秘密说出去的小白泽,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他很小的时候就很聪明,我记得那时他虽然比我高,但也只有桌子那么高……” 等林晨初将钟磐寂如何杀大长老的故事讲完之后,白泽已经合了眼,哼着小呼噜睡得很哈屁。 回想起了曾经的钟磐寂,林晨初只觉得心更堵了。轻轻给毛团盖上了薄被,他下地准备好好研究解救原始仙族,却没看见在他转身之后,那个应该在熟睡的白泽竟睁开了眼睛,神色莫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做梦两个主角肉……性福什么的应该不远了…… 因为审核系统取消了防盗章节,结果发现点击让人心都碎了——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写的不好。 简单介绍一下人物出处: 西王母,也就是王母娘娘——王母娘娘,又称西王母,在道教神仙体系中,西王母是天宫所有女仙及天地间一切阴气的首领。护佑婚姻和生儿育女之事的女神。《山海经》:“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意思就是西王母样子像人,长着豹子尾巴和老虎牙齿,蓬散的头发,酷似不吉利的戴胜鸟头上醒目的羽冠,是上天派来掌管瘟疫、疾病、死亡和刑杀的神,居昆仑山中。 于是硕鼠看到之后,惊奇的发现这描写不就是剑齿虎么……好吧,这里将西王母设定成一个本体豹身,但非常有女人味的角色,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紫微星帝——本体是紫微星君,也就是帝君紫微星,古人将有紫微星相的人当做帝王星下凡,这里将他设定成一个居住在十重天的神秘仙帝,毒舌但很温柔的性格,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白泽:白泽得到外貌描写一直是个谜,据说昆仑山上著名的神兽,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很少出没,除非当时有圣人治理天下,才奉书而至,常与麒麟或凤凰等,视同为德行高的统治者治世的象征。 是可使人逢凶化吉的吉祥之兽,有人说他们是独角兽——也有人说麒麟是独角兽——笑话,我大中华的神兽跟外国的张角白马有半毛钱关系!! 这里将白泽设定为一个白虎虎模样、有角、长翅膀的形象。ps:小白泽是幼仔,跟小鹿一样没有角,翅膀只有在需要的时候才展开。本想把它写成很骄傲的性格,可不知道为什么下笔就变成了傲娇…… 最后是凤族的一干人等——没错,你猜对了,他们的名字硕鼠为了省事儿,基本上就是颜色+鸟偏旁,组合而成的,但颜色相对来说代表性格,比如紫鹄的紫代表柔弱之貌,再比如说缥鹇(青白色)代表缥缈心性,再或者是兰鸢代表蕙质兰心……总之自己去领悟吧!! 可能是刚开学的缘故,这三章的留言都是空的,感觉心里也是空落落的,或许是因为断断续续更新了很久,大家都有些追累了,但是还是希望能够与大家一起将这篇故事完结。虽然是第一篇小说,但硕鼠真的是付出了全心全意,丝毫没有要敷衍的意思。硕鼠文笔还很稚嫩,但希望大家能看到我的进步。 第191章 梦回仙魔界(四) 第一百九十三章梦回仙魔界(四) 这几日闲来没事就给白泽讲钟磐寂的故事,小毛团虽然总是一脸不屑的*样,却仍旧很认真的听着,甚至有的时候还会露出兴奋且若有所思的神色。 林晨初讲累了,就抱着白泽研究研究米花留下来的阵法,或是钻研钻研从书库中淘出来的古箫谱,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一个月已经过去了,雪鸰和兰鸢也早就回到了林晨初身边。 当权者就是坏事儿不出门,好事儿传千里。看得出因为破天荒的给两个侍卫放了七天假,林晨初的地位已经成功从国民帝君升级到国民男神,反正他是听说哭着喊着要给他生孩子的仙族多了,自告奋勇啥也不要就想为帝君献出心脏的人也多了——这日子过得越来越yy了。 古代真是种马和黑心老板的天堂…… 转眼间便到了北帝仙君大婚的日子。早在六天前长老会便开始频繁的往灵虚殿投送礼品清单,不管北帝绝不觉得满意,反正林晨初总是看着长长的礼品清单,总是不自觉的怀疑长期给自己打免费工的长老会与龙族珠胎暗结,准备借此报复搞穷自己。 赶在北帝大婚前一天,南郡的队伍到达了北郡帝宫。 与南郡的丰腴秀美不同,北郡地域宽广而树木稀少,多为怪石嶙峋的山岳或是广袤的沙漠草原,土灵气丰沛之下,宫殿也大多以磅礴大气的形式建造。这里的仙族数量仅次于南郡,而且多为彪悍之徒,几乎达到了全民皆兵的地步,看得出北帝是个十分骁勇之人。 落地之后便是在大堂里接受各种繁复艮长的朝见礼节。话说仙魔界的仙君比是处男的富二代还少,可今天把自己打包送上门来的仙君就跟小孩子撒尿一样沥沥嗒嗒没完没了,还有个龙族三皇子一直厚着脸皮赖在紫鹄长老身边,闹闹腾腾的总寻摸这问人家有没有嫡亲妹妹未出阁什么的。 只是坐小半会儿林晨初就坐不住了,趁着大部分长老忙着收礼,小部分长老忙着打痴汉,悄无声息的抱着小毛球从后门溜出去摸鱼了——自从存在感极低的神玉到手之后,林晨初的隐遁之术越发炉火纯青…… 刚出了门没多远,林晨初就听见殿内仙君一阵喧哗,刚有点胆颤,就听见好像是一个叫赭鸯随行长老习以为常的喊道:“诸位仙君,帝君日理万机,已先行离开处理明日事务,各位若欲表心意可留见礼于此。” 干的好,有前途! 给赭鸯点了三十二个赞,然后某个据说是日理万机的仙帝大爷,抱着一只毛乎乎的谜样白色生物准备回房间“处理公务”去了。可没走两步他就反应过来,就对他知根知底的长老会一定会到寝殿找他,现在要是回去,那他就绝对是那只上杆子往树上撞的傻兔子! 于是林晨初暂把白泽放在肩头,在自己所住的行宫逛了起来。 说是宫外行宫,但看着气派与仙君主府也差不了多少,奢华程度更是有过之而不及,据说是北帝亲点给新娘的宫外住所,他跑这里比跑政殿都勤——也不怕老丈人揍他,还没结婚就搞同居。 因为多少算是新娘的娘家人,虽然跟别人一起住听着有些委屈,但其实也没有比这里更气派舒服的住所了,他总不能去住北帝的后宫。真正的新娘娘家龙族皇族,就住在隔壁稍稍小一些的主府,自打他来小孩的叫笑声就不绝于耳,看来爱女心切的老龙王早就带着自己一堆孩子在那里扎了营。 话说老龙王其实一直都是林晨初的心中偶像。他的儿孙大概都是这种状态的—— 大街上相遇,甲:兄台看着好生眼熟。乙:好说我乃龙王十六皇子。甲:哎呀好巧我也是龙王之子排行三十六…… 故,这位在整体生育能力不高的仙族中,连续打破了数个不可能的神话,为整个仙族数目增加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以至于林晨初总觉得主角的种马光环一直是罩在他头上的。 不过为人父母的孩子多了,总是会不自觉的有几个最喜欢的孩子,比如说这位据说是仙界第一美人的皇女婳舟——据好事者统计,她在未出嫁前收到的情书可以跟仙帝批阅的卷宗媲比。当然,对此林晨初有资格对她报以嗤之以鼻,不论是从模样方面,还是批阅卷宗数量方面。 心情大好,林晨初顺着花草中蜿蜒的石子小路,抱着白毛团闲庭信步的往花园中间走着,穿过最后一扇小门,涌入眼帘便是一对相拥着亲昵的说着悄悄话的情侣,当即他就是脚步一顿。 “大胆,何人于此?!” 男人几乎在林晨初出现的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他,警觉的将女人藏在了身后,浑身煞气瞬间笼住了林晨初,却发现他也是个仙帝时将煞气又收了回去。 “你是……南帝仙君?” 事实上林晨初心中的震惊不比男人少,尤其是在他发现男人有着与季望南一般无二的面容,以及仙帝的修为之后。 北帝本体是兽族的玄龟,诞生于七重界坍塌之后,理论上来说还要叫林晨初声前辈,但是季望南给他的阴影实在是不可抹灭,以至于反应过来自己貌似坏了人家好事儿的林晨初,尴尬的恨不得装成啥也没看见扭头就走。 “抱歉,都是小孩闹着出来散步,刚刚是无心之失,无心之失……” 被他推出来当挡箭牌白泽不爽的一口咬住了他的手,疼的林晨初一哆嗦。 北帝哈哈笑道:“南帝言重,适才内人还在与我说南帝平易近人,对待身边侍卫体贴强于我百倍,如今一见果真名不虚传。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古代真是种马和黑心老板的天堂…… 直到此时,林晨初才看见北帝身后女子的模样,顿时惊艳的一塌糊涂。这女孩大罗金仙修为,身穿一件红色留仙裙,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打在北帝身后时便好奇的打量着林晨初。听到北帝唤她出来之后便笑盈盈的站了出来,娇小的身躯被俊朗的男人环住,推阻不开便索性依偎在他怀中,只是那双眼睛依旧看着林晨初,带着好奇与玩味,像是只看见了毛线球的猫。 这女孩铁定就是婳舟!林晨初心下了然,难怪皇女婳舟会被誉为为仙界第一美人,且不说别的,单是这双会说话的眼睛便足以让每个男人魂牵梦绕,那当真是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纯真和魅惑在这姑娘的眼里是滚屏出现的。难怪会迷得北帝仙君天天往这跑,不过这样的女子恐怕也只愿意迷有北帝仙君这样的人。 简单的聊了两句,林晨初便感觉到了此北帝还真不是季望南,老季同志身边永远都带这条精致的小白蛇,处事波澜不惊又放荡不羁,虽然模样年轻,内里却是个实实在在的儒雅老男人。北帝仙君则要豪放得多,从头到脚都是铁血的味道,处处都透露着那么几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的鲜衣怒马,而准帝后婳舟也果然不是个墨守成规的女子。 “哈哈哈,南帝真是个妙人。从前我听爹爹说起您,总觉得像是……” “像是个整天闷在屋子里的阴暗老头子是吧。”林晨初笑眯眯的接过了话,白泽打了个响鼻。 婳舟笑弯了一双眼睛:“不过想来帝君当年年纪轻轻的便能问鼎仙帝之位,也必然都是勤奋的在屋内修习的,与我们这群整日整日只知道瞎玩的人比可强得太多了。” 林晨初汗颜,南帝八百年前到达仙帝之阶之后也这德行,而且在他的记忆里南帝还真就没认真修炼过。这几天跟他厮混在一起的白泽早就知根知底了,把头藏在他肚子里憋得浑身直抖。 不过既然人家妹子都那么说了,他也只擦着汗能顺杆往下爬:“哈,哈哈,哪有……北帝仙君比我要年少有为的多。” 一提起自己夫君,婳舟美红了一张明艳的脸蛋,抬头望向身边的北帝仙君,后者回望之,四目相对,温情无限。单身狗林晨初被狠狠寒了一下,好场景,真狗血…… 意识到自己妨碍人家好事儿了,林晨初拜别了一下便告辞离去。思衬着长老会那群人应该已经离开,林晨初哈屁的抱着小白毛团往回走,可还没走近自己的寝宫,便觉着三道异常熟悉的气息迎面赶来—— 某红毛道:“帝君果然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哇哈哈哈天天把一堆麻烦事儿丢给长老会自己跑去摸鱼我们等到什么时候能也有休假啊!” 某娃娃脸道:“等你什么时候从雄凤鸟变成雌凰鸟……” “闭嘴我才不要被一个经常被误会成是凰鸟的娃娃脸老男人说教!” “你找死!” 某龙族的和事老皇子道:“你们别打了有话好好说……” 林晨初和白泽满脑袋黑线的看着他们,一齐长叹了一口气——这日子没法过了…… …… 次日便是婚典大礼,林晨初又可耻的赖了床,然后在一干凤族长老的叫喧中被兰鸢和雪鸰拖到了北郡帝宫。他们是踩着点来的,但一出现便被毕恭毕敬的请到了主席雅座上。 林晨初没兴趣看别人当人生赢家,整个婚典都倒在椅子上努力刷低存在感,白毛团倒是很兴奋,他对桌子上的仙果灵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这小家伙……是白泽吧。” 正当无聊的犯困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他回头一看,顿觉清醒。 眼前是一个穿著考究的男人,身上的道袍硬生生的给他穿出了西装的感觉,比起林晨初这边的慵懒闲适,他显得更加威严理性,像个社会精英。严谨的衣着,亲善的笑容,这个男人从上到下都透着一股子无可挑剔的完美感,不过私心里林晨初还觉得应他欠一架鬼畜点的眼镜。 两人差别巨大,站在一起好似英伦剧里的贵族和总裁文里的男主般处处不搭,但仍吸引了殿内大多数人的眼光,原因无他,只因为两人皆是仙帝级别的顶级强者。 林晨初抱住了白泽:“东帝好眼光。” 眼镜君盯着白泽神色莫测:“东郡的案宗中所记载:兽族皇者,麒麟八重,白泽七重。据说七重天毁灭时,白泽一族只有少数逃入了六重天,孤本以为白泽一族早已在仙界死绝了,却没想到这里竟见到了一头。” 听到这眼镜君的话,和那句自持身份的“孤”,林晨初心中猛然涌上一阵怒气:“看来东郡的案宗记载之事也不全符实际。” 北帝仙君显然也听到了眼镜君的话,恨得咬牙切齿:“本以为会用‘头’来称呼兽族皇脉的人族在仙界都死绝了,没想到竟能在本座的婚礼上遇到一‘只’。” 不仅是北帝仙君,在场绝大多数仙族听到了眼镜君的话也是神色顿变,除了位于话题中心却依旧淡定的白泽和曾经身为人族的林晨初,几乎每个人身上都透露股剑拔弩张的味道。 眼镜君波澜不惊的笑了笑:“北帝误会,孤并无恶意,只是白泽是居于魔界的仙族,我身为东帝仙君,不得不为仙界仙人警惕。 林晨初抬头,正见婳舟指挥着几个天仙级别的仙族,往外哼哧哼哧的抬着把刻着玄武纹样的神兵,差点没吓趴下。看来今日要是任其发展,铁定要打起来,到时候如果因为这个开战,那就是《一个白毛团引发的血案》——绝对要阻止他们! 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对新人都太彪悍了,尤其是新娘子…… 林晨初道:“东帝,今天是北帝仙君大喜的日子,除了‘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之外,在场的所有人应该都不想听到其他的话。您说是吧,龙王。” 在一旁跟麒麟王一样气的脸色铁青的龙王阴着脸道:“南帝说的是。日今西帝不在,却也托我向婳儿道喜,她还说不论仙魔,到了什么样的日子就该做什么样的事,若是过黑白颠倒阴阳不和,那就得不偿失了。” “哈哈,西帝说的是。”眼镜君回头望向稳坐于椅子上的南帝和北帝,道:“既然如此,孤就先与两位帝君约于后日相谈要事,今日便先祝二位白头偕老了。信瑶,”他回头对身后一干练女人道:“将那块万年温玉鸳鸯枕送与新娘做贺礼,也算是孤的赔罪。” 吩咐完事情后,眼镜君一丝不苟的笑着:“想来今日给各位添了麻烦,吾等也无颜多留,后日会见的地方便全权交予北帝决定了,孤等先行告辞。”他侧头又看了看严肃的林晨初,眸色意味深长:“方才多有得罪,还望南帝见谅。” 眼镜君走了之后,整个堂内都松懈了下来,老龙王这才发现婳舟不知何时已经把北帝的九节神鞭给搬出来了,吓得老流氓拉着闺女的手一个劲数落北帝。 林晨初抱着白泽,这时才发现小兽的手脚皆是冰凉,眼神也不似平日淡然睿冷,顿时心疼的直冒泡。所有仙族知道白泽一族还有后人都很开心,林晨初临走时北帝把仙果仙草都打包给白泽做零食,老龙王还主动送上自己儿子褪下的幼龙角给白泽磨牙棒,对此小毛团好像很兴奋的样子,不过最终还是被林晨初给回绝了:“乖,不要乱吃来历不明脏东西,会拉肚子的。” 老龙王:…… …… 婚典结束后,婳舟也仅仅是跟北帝温存一天,便把他赶出去跟林晨初研讨大事去了。对于这样的女人林晨初也能艳羡北帝好福气,林晨初贱贱的想,下回把讨论事情的地方换成“卖春卷”的地方,她不知道会不会也能这么大度。 但是不管怎么说,人家小两口蜜月期都还没过,就被拎出来搀和这些事儿,林晨初心里有些过意意不去,总觉得这事儿有自己一部分责任,不过看北帝仙君有说有笑的样子,林晨初还是不由得感叹——心真大…… 眼镜君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两人完全不知道,不过他们也不急于一时了。 北帝拍桌子道:“东帝昨日是在激于我等,目的便是料定我们不能忍下这一时之气。不过还真他料对了,我还真忍不下这气!” 白泽、林晨初:“……” 北帝继续道:“不过比起这个,我倒是更在意明天邀东帝在哪里议事。既然他把决策权交予我之手,总不能让他白白搅了我的大婚。” 林晨初点头看着手里的地图板道:“可是这天上地下,但凡是我们能去的地方他都能去,他觉得为难的地方我们也为难,如何才能让他吃到苦头?” 这时一直老实的趴在林晨初肩头的白泽忽然跳了下来,轻轻一跃便跳到了地图板上,爪子一使劲就把地图扯碎了,然后在空白的板子上踩了两下,安然的打了个哈气。 两人同时一愣,顿时明白了白泽意指为何,北帝惊呼道:“妙啊,竟让你这小家伙先想出如此绝妙的点子,真不愧是智族白泽!” 林晨初也失笑:“你这毛团到底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想出来的主意又阴又损。” 白泽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两字——“你猜。” 林晨初黑线:“……”这孩子真不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又找回感觉了…… 跪 求 留 言 . . . . . . 好吧,我不深井冰了,仙魔篇出了挺多角色,希望大家还没有被搞蒙。另外养肥党继续养肥吧(点击低我就当是在被养肥……) 回家之后码字的时间多了好多,开始考虑要不要恢复日更,不过日更一日3000+,不日更(其实也差不多)是5000+,硕鼠没有存稿,两个其实区别不大,毕竟有的时候会连更两个5000,而且字数甚至可能会到5900多。给个建议呗。 第192章 梦回仙魔界(五) 第一百九十四章梦回仙魔界(五) 次日便是与东帝相约的日子。昨日下午,北帝仙君就便把相邀地点送到了眼镜君的暂住所。虽然没约定时间,但正常人都会在辰时到达地点洽谈,可南北两位仙帝今天却像是故意约好了一般辰时才起床。 更离谱的是,北帝今天起来之后破天荒的吃了顿早餐,然后大摇大摆的跟夫人一起给各仙族族长送了行,接着慢悠悠的拉着几个死忠部下吹了一个上午的牛,下午不紧不慢的去找林晨初。林晨初则更干脆,一个上午没出门,直到下午北帝找他去八重天,才算迈出今日第一步。 没错,八重天就是白泽定下来的会面地点。 七重天崩碎之后,八重天原本适宜的环境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境从此变成了冰雪万里的死地。除了个别实力强劲皮糙肉厚的仙族仙君为了提升能力到这里找虐之外,先天防御底下的人族不管是炼虚还是仙君,除非是活够了找死,否则绝对不会蛋疼到往八重天跑。不过这也正中白泽的下怀。 尽管只是见过一面,但东帝仙君自恃的性格还是不难发现,而且身为一个四大仙帝中唯一一个人族仙帝,就像他说的,一切都不得不小心。他一定会提前到达八重天,查看是否有埋伏,而且即便是提前来了,也要暗中藏好,做出一副心胸宽广有自持身重而姗姗来迟的模样。 更妙的是,他即使知道两人会晚来,也绝对不能提前出现——身为被邀请的人,倘若比邀请人早来,那便是北帝和南帝的不周。他前日已经在北帝的婚典上已经对两人用了棒槌,若是他真心要与两人商议要事,今日即便是不给甜枣,也绝对不能让两人有任何难堪,即使是假惺惺的装出来的,否则两人随便一句“照顾不周”,就能把所有事情都推掉一走了之。 因此温度明显的防寒结界他是绝对不会立的,虽然身为仙帝在这万里寒冰中并不能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他带来的那些仙君金仙们可就不一定了。而且林晨初就不相信,他在这冰天雪地里,能跟躺进被窝一样舒服!因此,林晨初两人索性就将会晤的时间单方面调控到下午,也让眼镜君好好尝尝什么叫做“透心凉,心飞扬”。 这就是小白泽给出的点子,这简单明了的让人不得不往下跳的阳谋,十足像是钟磐寂那小子的风格,也不知道是不是它听了林晨初讲的故事受到了启发。难怪白泽一族要被赞为智族,就这样的一群家伙,当初倘若没有随着七重天的毁灭而在仙界绝迹,恐怕被仙族平反的就不是人族实力更加强劲的魔界了。 南北两队结伴到了八重天,一落脚之后,凤族迅速按照林晨初的指使布起了回春大阵,片刻之后竟是在冻土足有九丈厚的八重天建出了小小的一方圆温暖绿洲,只看得北帝仙君叹为观止。 “没想到南帝竟有如此手段,与你同为仙帝我本还以为咱们差不了多少,却不知仍被你甩出了一大截。” 林晨初有些不好意思道:“说笑了说笑了,我从头到脚也就这点偏门左道的功夫拿得出手。” 他们落脚没多久,便看见远处乌压压的来了一队人,定睛一看,正是东帝等人。只是出乎两人意料的是,眼镜君的狼狈要更甚预料,尤其是他身边的一众随从脸色难看的更是超乎寻常,好像他们来的不是八重天,而是什么刀山火海。 这时,那个非常机灵的赭鸯长老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林晨初耳边轻声说道:“帝君,属下在八重天发现了十七具人族仙人尸体,一仙君,五大罗金仙,十余金仙。” 林晨初听完心头大骇。不同于仙族血脉优良便能问鼎仙君,人族从没有种族天赋之说,得幸者或许三五百年便能跨入大罗金仙,不幸者终其一生也无法突破天仙境界,人族虽然数量多余仙族三倍,但仙君数量却始终不及仙族,可见其仙君之珍贵。 他顿时明白了东帝这是当着其他人族仙人的面,将计就计演了一出苦肉计,其意便在于使身边仙君心中种下芥蒂。真没想到,这眼镜君挑拨是非的手段不弱于市井泼妇,见缝插针又无毒不丈夫真是两个组合起来可以逆了天的属性!但他这么做,更加让林晨初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出所料,眼镜君毫不在乎身上的积雪,随意抖了抖便见人就笑,与两人在绿洲之中有一搭没一搭的扯起了淡,完全对拖时和自己部下死了的事情避而不谈,似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但不大一会儿,北帝身边一个叫黑虎的将领就过来与他说了什么,说完之后北帝的脸色明显就变了,看向东帝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愤怒和鄙视,看来他也知道了尸体的事情。 “东帝仙君,今日若你是只说些不找边际的琐事,便请谅解吾等告辞了。”北帝道。 眼镜君闻言浅笑道:“北帝这话说的让人好生揪心,吾倒认为仙帝之间交心要更大于其他。?” “东帝自重,吾已有夫人了。” 没想到眼镜君竟然对此只是淡定的笑了笑,林晨初不由得暗自叹服,果然好城府,段数真高! “吾本以为,北帝将会面地点定在八重天,是得到了什么风声,不过看来是吾多想了,既如此,那吾便不必再卖关子。”他忽然变了脸色,凝重的说道:“七重天破了,破洞便在八重天极东处。” 林晨初只觉得怀中白泽身上的肌肉蓦然变紧,装作若无其事道:“原来如此。我虽不知东帝是怎么发现七重天破了的,但前日东帝就是因此才怀疑白泽是从六重天到了八重天的?既然如此,那恕吾直言,”他紧盯着眼镜君毫无情绪波动的眼睛:“……七重界破不破,与我何干?” 眼镜君眼里当即转过一丝异色,随即迅速低头敛眸。的确,七重天破的蹊跷,被发现的也蹊跷,可终归看上去是对人族不妙。早在千年前,魔界便被仙族控制,有崩塌的七重界做天险,这股风还刮不到九重天,可若是七重界这道屏障消失,魔界的那些仙族又早有攻上仙界的心思,仙族会有什么变数且不说,人族是绝对要倒血霉的! 但眼镜君又调整好了情绪,抬头看向北帝:“但不知北帝做何想。” 北帝仙君冷笑:“吾自不必自危,毕竟为些腌臜事儿而残害同族的事情,仙界的仙族做不出来,魔界的自然也做不出来。” 北帝指的是什么,眼镜君比谁都清楚,但他知道也不会说。可他身后的几个仙君登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显然是被北帝的“贼喊捉贼”戳到了怒点,一个个皆是对北帝怒目圆睁——残害同族做不出来,是不是就能名正言顺的残害人族!? 一个仙君低头嘀咕了些什么,没发出声音,也没让其他人看见,但是一直心中觉得不妥而观察他们的林晨初,却全都看在了眼里。那个仙君说的是——“牲畜!” 他登时便是浑身冰凉,刹那间便明白了眼镜君想要什么。 曾经身为人族中的一员,林晨初自然明白,人类是种以自我为中心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的生物,他们哪怕是连自相残杀也要找好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却无法忍受自其他种族对自己的伤害。就像是被囚禁在动物园中的野兽咬了人,就算没出人民,那只野兽也一定要被处以死刑,即便在这之前人类杀了它们的亲人,夺取了它们的土地和自由。 虽然是共处一片土地,但在人族眼中仙族应该也不过就是一群修成了人形的畜牲。结合前世某岛国对某天朝发起的著名战争,便能看出东帝是在借他们两人之手让人族产生危机感,或许他们早就有了这种感觉,但显然失去一个仙君和数个大罗金仙,更能刺激他们那根名为“被害妄想”的神经。 因此即便是魔族没有攻上七重天,他们估计也要“攘内安外”挑起战争,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是他们说,“兵不厌诈”也是他们说的,人族最不缺的就是为纠纷找理由。 若是没有当过几十年的人类,林晨初恐怕也不会想到这一层,而且看北帝仙君模样,已经掉到了东帝精心布置的陷阱里。 某眼镜君还在装大尾巴狼:“沧海桑田也不过千年时间,吾等与老凤族族长定下止戈之契,自是不会变心。可五六重天之事如何谁也拿捏不得,吾自信仙族良善,但其他者便不知了。” 他这是一语双关,那个“其他者”可以是魔界仙族,也可以是仙界仙人们,但不管是那一边结果都一样——七重天破开的消息如果传出,这仙界怕是就要乱了。 一想到嫚儿说的“凤凰一族都死了”,他的心便像是被狠狠捏住了一般难受,再回头看向守护在自己身边的凤族族人,他始终无法接受这些人将会是最后一群凤族的事实。就算是逆天改命粉身碎骨,也绝对不能让如此爱戴相信自己的凤族被湮灭! 身边北帝仍不知东帝是在跟他得瑟自己的如意算盘,还在顺着他的说:“若是如此,也不必谈下去了,你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吾等仙族对同族挥起屠刀,痴心妄想。” 东帝身后那些仙君已经根本无法掩藏那种愤怒和恐惧,林晨初身后一干长老纷纷警惕的看向那些人,生怕他们会忽然暴起对帝君不利。 眼镜君没有丝毫不快:“北帝仙君果然快人快语。如此,吾便会于明日将二位的话和七重天被破的消息公众于世,相信被二位所相信的六重天的人不会让大家失望。” “你是在要挟?” “北帝仙君误会,只是由衷的祝愿罢了。” “够了。”一直沉默的林晨初忽然道:“吾明白你的意思了。您不是要吾等对同族挥起屠刀,而是担心魔界的仙族朝你们挥起屠刀。不过正好,自吾父之后凤族便没有再次踏入六重天之人,吾便亲自走上一遍六重天,省了东帝将消息公诸于世的力气,顺便看看这千年来,究竟谁变了心。” 这话一出口,眼镜君当即就寒了脸色,林晨初甚至能听见他那根本不存在的眼镜破碎的声音。但这也仅仅是一瞬间,眼镜君立刻恢复了原样,笑的依旧一丝不苟:“真不愧是四帝之首的南帝仙君,吾倒是真恨没投生于凤族之内。既然您已经如此说了,那七重天之事吾竭力隐瞒也未尝不可,只是倘若在您进入六重天之后,魔界有人杀进了八重天,咱们之间的约定也只能就此作罢了。” 林晨初抱起白泽起身道:“还望东帝言出必行。四帝之首吾南帝仙君称不上,论资质西帝远在吾之前,论骁勇北帝不在吾之后,论手段吾更是比不过东帝仙君。而且,凤族之中还是不要出你这样族人了,”他低头看向眼镜君,笑的异常温文尔雅:“……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清理门户。” 眼镜君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仰头笑道:“过奖了。” …… 东帝走后,某只反应不算慢的玄龟也算回过味来了,看向林晨初的眼神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惭愧和仰慕,这让林晨初又有了那种yy小说男主角的感觉。他颇为自得的对北帝仙君说: “北帝请自重,你有夫人了。” 北帝仙君:“……” 回到北郡的宫外行宫之后,林晨初立刻像是脱力一般,一声不吭的抱着白泽准备回寝殿继续宅着,可椅子还没坐热,大门就被推开了,一群人黑压压的涌了进来。大门扣合,屋内立刻陷入了一种阴暗压抑的氛围之中。 白泽敏锐的钻进了杯子里,又被林晨初拽着后腿拖了出来。 “那个……” 他抬头说道,却发现雪鸰兰鸢两个小姑娘正愤懑的看着他,连忙闭嘴有些心虚的扭头看向别处,却发现六位凤族长老以扇形将他团团包围住,不论看向那一边都压力山大。他吞了吞口水,自觉的低头玩猫,却发现白泽也是一脸嗔怨的盯着他看。 林晨初:“……” 他抓狂的趴在桌子上:“够了够了,你们要说什么便说,要问什么便问,别跟怨妇似得看着我!”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卫玠——听说这位古天朝四大美男之一才子,当年上街的盛况就跟迈克尔杰克逊开演唱会似得,一个连的城管都管不住他那些疯狂的粉丝。有一天他出门之后,粉丝们围成了城墙竞相喊道:“卫玠卫玠我们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声音之大震开了空间隧道,使一个在希腊做x镭射线实验的叫做美杜莎的美女穿越了,于是就有了看杀卫玠之说……(这都哪跟哪啊……) 林晨初这边还胡思乱想着,那边兰鸢已经忍不住道:“我不懂!帝君难道跟那些人族一样,不相信六重天的仙族同胞么!?” “兰鸢闭嘴。”紫鹄冷着脸道:“你真应该为你如此怀疑帝君而愧疚。帝君不是不相信六重天的同胞,而是不相信那些人族,你以为东帝仙君真的是第一时间搞破了七重天,就来通知我们了么?” 赭鸯长老也道:“东帝今日就是挖了个坑让我们跳的。那些人族说白了就是他们帝君害死,可你看看其他人看我们时那种憎恨的眼神,估计在我们没到来之前,八重天定是一副‘人间真情哀默动天’的景象。人族的话语权向来掌握在高层手中,更何况如今他们的脑子已经被东帝洗干净了,剩下的就是等六重天的仙族不明事理的杀了上来,到时候东帝将七重天再次封住,同时将帝君的话断章取义大肆宣传,恐怕足以让整个九重天彻底乱套。” 赤鹮勃然大怒:“混账,我仙族世代在仙魔界生栖,何时竟要在自己的地盘上也要投鼠忌器!凭什么让那个东帝牵着鼻子走,我就不信有了六重天的相助,还要怕那些占了我们一半土地的人族,就算他们能源源不断从三四重天飞升上来又能怎样,上来一个我就杀一个,还怕他们能翻了天不成!” “够了。”林晨初冷哼了一声,赤鹮说的虽然恨绝,但却绝对是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都说了出来,只是事实却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单纯: “紫鹄说的对,六重天到现在都没登上八重天,背后说不定就是东帝在搞鬼。今日之事你们也看到了,人族有了某些目时,杀同族不比切白菜更手软,东帝未尝不是抱着舍北西两郡混居地的人族来重创仙族的想法。况且,人族与仙族的时间不同,我们的百年成长他们几十年便能做到,拼数量没人是他们的对手。我独自前往六重天,一是提醒六重天的同胞小心中计,二是请他们在我们收到要挟时能及时施以援手,这也比被东帝牵着鼻子走要强的多。” 兰鸢和其他抱着抗争想法的长老已经低头不说话了,可赤鹮却仍旧急切道:“就算人族们数量多过我们,我们打一年打不完,那就打十年百年,穷其我们仙族所有的能量就不信不能把他们统统从仙界驱逐出去!” 赭鸯冷声喝道:“穷尽我们仙族所有的能量?赤鹮,难道你忘了老族长是为了什么投入千鸾湖的么?我们仙族后代本就得之不易,难道你想要让我们的下一代日日都在战火与担惊受怕中渡过么!?” 赤鹮还想说什么,却发现在场所有人都对他怒目而视,这才想起自己戳了南帝的痛点。他刹那间白了脸,紧接着脸色又由白转红,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但最后还是咬牙道:“帝君,赤鹮知错,明日回南郡赤鹮便去禁闭百日反省自身。可即便如此,我等还是不同意帝君独自一人前往六重天,请帝君在启程时务必带上赤鹮!” 其他人也齐声道:“请帝君务必带上雪鸰\\兰鸢\\紫鹄\\赭鸯\\甲乙丙丁……” 林晨初看着的一群人差点没感动的哭出来,还是他的小凤凰们跟他亲啊。不过他还是斩钉截铁拒绝了几个人:“算了吧,我带着你们也没什么用,我打得过的我自己能解决,我打不过的带着你们也白搭,你们还是留在九重天帮我守住南郡吧。对了赤鹮,禁闭的时候别忘了把这个月堆积的案宗批了,别四处望了,紫鹄早就把你偷偷模仿我写字的事情告诉我了。” “紫鹄你个娃娃脸长舌妇老男人!” 白泽趴在林晨初的怀里打了个哈气,伸手勾住了他的袖子。林晨初低头正对上大猫崽子那张永远是一脸*样的脸,笑着道:“我还忘了,你该不会真的是从六重天来的吧。放心,我一定把你送回家,让你重回娘亲的怀抱。” 白泽狠狠抖了抖鸡皮疙瘩,嫌弃的瞟了他一眼,趴下装作没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审核大风又刮来了,各位注意加衣防寒保暖…… ……求留言…… 第193章 梦回仙魔界(六) 第一百九十五章梦回仙魔界(六) “帝君,宫外有一人族仙人求见!” 雪鸰忽然进屋内报告,林晨初这才发现在他们开始讨论之前雪鸰就离开了。想想也的确应该如此,他们讨论的事情攸关凤族生死,留在内殿之内的人中修为最低的也是大罗金仙,显然金仙级别的雪鸰有一个被保护者的自觉,也有着拒绝真相的觉悟。 殿外走进来一个身穿劲装,没什么姿色,但似乎十分干练女人。林晨初认得她,这女人就是前日在婚礼上东帝称呼为“信瑶”的女子,今日八重天一行她似乎并不在场。 信瑶同时递上了两个盒子,不卑不亢道:“吾仙帝东帝仙君,命在下将两样仙族至宝归还交帝君之手,还望帝君当面查收。” 林晨初皱了皱眉,东帝没事儿归还什么至宝,分明就是跟他通情要来贿赂魔君的礼物。 他接过了两个盒子,仔细打量,这两个盒子做工十分精湛,一方一长,一高一矮,均是用罕见精美的巨大玉髓精雕而成,盒子之上并没有什么过多的雕刻,但色泽纹理精简之间大气浑然天成,扣合天衣无缝。但从色泽上看,这显然是从一块玉髓上做工而成,反衬着镶嵌了几颗精美的宝石。 他心中一动,连忙捏住了长盒子的两个宝石端脚,轻轻一捏,盒子竟是从中间自行弹开——果然和他当年在天门派捡到玄箫时的盒子一样! 他激动地打开了盒子,却失望的发现其中躺着的,并不是他的玄箫,而是一把精光内敛的青色玉箫。他又转而用同样的方法打开方玉盒,可盒子还未完全打开,一团白色的毛团便从他的腿上跳到了桌子上,急切的用爪子扒着他的手,似乎是在叫他快点打开。 林晨初疑惑的看了一眼素来淡定的小兽,待完全打开看见盒中之物时,他眼睛都直了。 盒子中间静静躺着两枚墨金色手镯,镯宽两指,瑞霭摇曳之下,镯身上雕琢的添翼白虎丰神骏逸,慢游云尾喷珠玉,神光湛湛霓紫霄,自东向西缥腾沉浮,仿佛活在镯中一般!这等宝物不用多说,林晨初自然能够看得出来——这时一件难得到了极点先天神器,而且材质与他那把神秘的玄箫一模一样! 方盒子之内还附着一张卷纸,林晨初拿起简单看了一眼,果然是东帝那个欠虐的鬼畜眼镜给他的。 信纸上无非就是告诉他,这两个宝物一个叫做凤鸣神箫、一个叫做白虎戮仙环,是两样被他束之高阁多年的仙族至宝,因为“有缘人”他找了也没找到,所以就把这两个宝物友情赞助林晨初去贿赂魔君。加上通篇的“感激不尽”和“望君平安”,这信纸洋洋洒洒密密麻麻写了将近万字,还特么是拗口的文言文——这水灌得可比靠字数挣钱的写手专业多了。 凤鸣神箫林晨初只觉得耳熟,似乎是钟磐寂曾经拿着玄箫跟他说过,但显然它没有玄箫看着牛掰,整体体积要大玄箫一圈,而且东帝把这玩应给他,就说明了它是个空有实力却无人能驾驭的鸡肋神器。林晨初原本想试试看,但一想到东帝可能也吹试过,就有一种跟眼镜君变相接吻恶心感,由此作罢。 倒是那个戮神环让他很兴奋,虽然这对手镯跟神箫一样没法被使用,但光看两个手镯的卖相就简直就是钟磐寂那两个的升级版,说不定就是钟磐寂手里的那两个手镯的完整版! 他记得钟磐寂跟他说过,他修炼的是什么叫做《弑仙决》的功法,也是从手镯中找到的。一个弑仙,一个戮仙,白虎神君他老人家杀心很重啊,不愧是叫杀神的家伙…… 小白泽应该是真的很喜欢这两个手镯,睁着双晶亮的圆眼睛只盯着手镯不放,小爪子想要摸上去,却激动踌躇着半天也不敢碰上去。林晨初看着他如此喜欢,犹豫了半天,也终于说出了口:“这个可不能给你哦,还记得我要找的那个人么?这那个人的东西,而且对他很重要,除了他我谁也不能给。” 季望南说过,钟磐寂是白虎神君,不管这是戮仙环还是撸仙环,从外观和名字上都跟他老人家直接挂钩,更何况它还是个神器,说不定别人无法使用就是因为它只属于添翼白虎,所以即使小兽喜欢的不得了,林晨初也只能拒绝它了。 可还没等他说下一句,小毛团忽然就愤恨的张开一张利嘴,狠狠咬住了林晨初手指头,虽然白泽经常咬他,但从没被咬的这么狠的林晨初痛嘶一声,手指已经见血,而那白毛团已经弃他而去,自己跳到床上生闷气去了。 信瑶做完东帝交给他的一切就离开了,几个长老也随后离开。见所有人都走了,林晨初无聊的趴在桌子上玩着被咬伤的手指头,郁闷的看着同样很郁闷的小白泽。 …… 直到第二天一行人到西郡稚仙园接走幼年仙族们时,白泽同学依旧闷闷不乐的趴在林晨初的肩头,像个毛皮围脖。 昨天林晨初在床上折(揉)腾(捏)了小毛团很久,可即便南帝仙君使出了圣·终极必杀·美人计,也依然没有成功让小兽与他重修旧好。不过很快林晨初就没时间哄他了,因为他直到亲身到达统计才发现,稚仙园的幼族们足有三千多,除了几百个已经有了修为神通的幼仙之外,剩余皆是全无自主行动能力的小宝宝。 因为数量太过众多,他便索性叫几位长老整合西郡的仙族们,集体来此帮忙送孩子。没想到,南帝仙君在西郡的号召力竟不弱于西华圣母,很快几乎是整个西郡的仙族,都聚集到了西华池。可一问才知,原来这竟是西华圣母早就吩咐好的,西郡的仙族们早就收到了转移到南郡的命令,只要南帝来找,他们就一齐跟过来。林晨初苦笑,这西华圣母那里是把幼仙们托给自己,分明是把整个西郡都推给了他。 “混账!什么护送幼年仙族,一个幼年仙族至少要三个成年仙族护送么?简直笑话!”远在东郡的东帝仙君听后勃然大怒,却也无可奈何。 在将西郡大部分仙族都转移到南郡之后,北郡紧接着也传出了“仙族人口众多,需要迁徙西郡”的消息,可移民到西郡的仙族们各个神情彪悍,怎么也不像是拖家带口来过日子的。对于南北两郡的动作,东边方面自然是知之甚清,可是生气归生气,东郡方面什么风声也没穿出来,谁也猜不出东帝在打什么主意。 西郡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林晨初对会南郡也有些打怵。南郡那些人都是把南帝当神明一样崇拜,要是他就这么回去,得知南帝要走的那些仙族们非吃了他不可,所以拖两天让他们冷静一下为妙。基于白泽一直在跟自己生气,林晨初没便抱着它,趁几个长老不注意偷溜了出去,带着他到东郡的人族集市,看看能不能找到些和他口味的仙宝来补偿他。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人族是这个时间最会做生意种族。尽管仙魔界的土著居民是仙族,但如今仙族几乎大部分的仙宝神器,全都被人族搜刮走了。这些灵宝仙人们可能永远无法使用,能使用的也可能一辈子都用不上,但比起放在别人手里,他们显然更乐意将这些宝物藏在自己怀里,用各种方式提升他们的价值,抬高它们的市场,哪怕是让他们束之高阁,明珠落尘。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东帝要自动将宝物送到林晨初手中,一方面可能是因为他知道这两个宝物贵重且鸡肋,根本没人能用的了,另一方面未尝不是在警告林晨初——别以为你小子看出老子的主意就臭屁了,老子财大气粗不怕你! 财大气粗?林晨初冷笑。 东郡境内是一大片平原。其实这里最开始也是茂密无垠的森林,但被划分为人族的领地之后,森林便成为了无数奢侈精致的亭台楼阁。林晨初带着白泽进入东郡之前,便将自己的修为伪装成了一个普通的人族金仙。介于白泽死活都不愿意变成小孩,也因为即使东郡境内几乎全是人族,但像他这样带着一只小仙族招摇撞骗的家伙也不至于被强势围观,林晨初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从东郡边界一路晃到了中心,向一个蹲在墙角的老骗子问到了哪里能卖到灵宝仙器,便一鼓作气赶到了先天灵宝城。 顺着灵宝城的东门进入,入眼便是纷纷攘攘的小店面,并不似他想象的那般冷清。 他背白泽,率先逛晃进了一家像是玉器行一样的店铺。店主是个不修边幅的懒婆娘,地仙修为,见林晨初抱着个仙族进来也只是抬抬眼睛,一副天塌下来老娘也不想动的胖样。林晨初什么也没多说,只是问了句,想要看看这里跟有没有刻着白虎模样的手镯,那懒婆娘便立刻变了脸色。 只见她拖着沉重的身体轻巧的闪到了门口,指着对头一个猥琐汉子道:“看什么看,不知道女人每个月都要休那么几天啊!”然后迅速关上了店门,拉着林晨初进了内堂。 奉上一杯上好的灵茶,女人急促的搓着手:“不知上仙,是怎么知道这刻白虎的手镯的?” 林晨初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竟真的踩中了天大狗屎,竟遇到了一个跟戮仙镯有关人。但他还是小心道:“前日自朋友手中见到过那宝物,听他说那手环与这里颇有渊源。” “不敢不敢。”懒婆娘此刻也不懒了,狭促的擦汗,一双长眼骨溜溜的转:“妾不知上仙今日造访,但不知所谓何事,可是……可是那白虎戮仙环出了什么事儿?” 听她说出来戮仙环的名字,林晨初这才捏起灵茶,却没有下口:“它倒是没出什么事儿,只是拿走它的人用它办了些事儿。现在我只想知道,你口中有多少实话。” 那女人脸色惨白:“妾、妾身句句实话……” 林晨初佯作高深莫测的轻描淡写道:“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吧。看看究竟我能用搜魂令在你脑子里找到多少新玩意,或者赌你被搜完魂后会死,还是会是疯。” 那懒婆娘听完之后,当即就给林晨初跪下了,嘴唇白的像纸一样:“上仙饶命啊,妾身当初确实隐瞒了些细节,但并无半点虚假。手镯确实是妾身从上个店主留下来的的杂物箱中发现的,就藏在一堆劣等黑灵玉里,要不是从上个月开始那镯子就开始发光,我也不知道它竟是个神器啊!” 上个月才发光?难不成它还跟金箍棒一样感知到孙猴子到东海龙宫了?林晨初嗤笑着叫那懒婆娘将发现戮仙环的杂物箱搬来,那女人哆哆嗦嗦的支诺着,迅速闪身进了一间堆得乱七八糟的小屋。 林晨初习惯性的摸着白泽的小脑袋,却正发现这家伙虎目里含笑的看着自己,瞬间秒懂,不由得低声骂道:“我好歹是个当帝君的,就算是宅点,见过的逗比也比你蹲过的茅坑要多,霸气乱漏一次你有意见?” 小兽不屑的冷哼一声,眼里的鄙视轻而易举的就把林晨初那点得意浇灭了。一人以一兽正吹胡子瞪眼间,胖婆娘已经抱着杂物箱出来了——其实那根本就是个大木柜子,但放在巨人般的女人身前,愣是有了一种娇弱犹如玩具般的感觉。 懒婆娘将柜子打开,柜子之内陈列着各种各样的黑灵玉,虽说是劣等,但摆放的非常规矩,从大到小、从贵到贱让人一目了然。她取出一张锦帕,小心翼翼的托在手上,又用另一张特制的绒布小心拿起一块灵玉呈到林晨初眼前:“仙君,这便是当初盛放戮仙环的货箱,我手中这块就当时离神器最近的那枚黑灵玉。” 林晨初看向那货柜,果然见放那块灵玉的格子下还有一个格子是空的。 “不瞒上仙,那对手镯在此之前也与它一般无二,甚至不如它灵气充沛,妾身也是看见它发光,才想起白虎神君留下了两枚神器环的传说的。” “传说?”林晨初好奇道:“什么传说?”他接收了南帝所有的记忆,却还不知竟有这样的传说。 那懒婆娘见林晨初神色稍缓,不由得松了口气道:“妾身未飞升之前也是经营仙灵玉器的,白虎神君的传说也是偶然听族中最老的那位前辈提起过。那位前辈说,他小时候他的长辈给他讲过,白虎神君曾把两枚神器手环留在了尘世,神器上活着两个白虎的神影,谁若是能找到这神器手环,便能召出白虎神君实现他的一个愿望……” 我还找到七颗龙珠召唤神龙、给神灯撸管唤出阿拉丁呢!别逗了…… 林晨初好笑的哼了声,却在下一秒如同被雷击般定在了椅子上——等等,神器两个活着的白虎神影!?这特么不就是装着白虎神君两个神魂的神器么!原来那两个手镯,就是复活将钟磐寂关键所在啊,简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踏破铁鞋无觅处、拨开云雾见青天、遍插茱萸少一人…… 发现这一点的林晨初简直兴奋到了快要燃起来的程度,他仿佛感受到了胜利女神在朝他招手,胜利女神旁边钟磐寂正跪着给他唱《征服》——虽然林晨初外表看起来还是很影帝,但瞒不过心思缜密的白泽,某小兽一想起戮仙环就浑身不爽,在见到内心里眉飞色舞的林晨初之后,更是不爽到了极。于是,他摁在某仙帝腿上小软爪不漏声色动了动,刺出了五根锋利的爪子…… 林晨初浑身轻微一僵,面无变化的把某只大猫崽子抱了起来,再三警告懒婆娘不要将今日之事告诉任何人,在看出懒婆娘已经决定从此远离东郡之后,才抱着白泽离开这里。 待到离开足够远之后,林晨初才像是抓了狂一般蹭向了墙角,死命的揉着自己的大腿:“咬完我又抓我,你洗手了么你!” 白泽慢悠悠的跳到地上,随意的用爪子蹭了蹭屁股。 林晨初:“……” 用灵力给白泽洗完爪子之后,小毛团又蹭蹭几步蹿腾到了他肩头,死活不下来,林晨初乐得溺爱纵容着他,揉了揉小兽软绵绵的小耳朵,就继续往先天灵宝城内部走去。 他本来最开始进懒婆娘的玉器店,就是抱着套出在哪里找到顶级仙器的目的,虽然有了意外收获,但他的本来目标也没有因此而荒废。 这个先天灵宝城并非是一座城池,而是一片以道祖神像为中心呈放射状的街区。以外方内圆分化高低贵贱,方区外城之内为均中下等灵宝交易之地,而圆区内则聚集了上等和个别功能极特别的宝物,但必须是收到了仙商会邀请才能进入。 得到仙商会的邀请有两个方法,一是直接沟通商会高层获得通行令,另外一个则是成为被方区的认可的卖家,因而获得受邀卡。第一个方法可以直接忽略,商会的人都是东郡的仙人,林晨初就算是身份尊贵的仙帝,也只是南郡的仙帝;而第二种方法则需要五千颗仙灵石以上的仙器购买量,形式类似于网游玩家等级未到,限制开启高级地图一样,只是为了防止作弊,即使花了五千仙灵石,也需要有一百年的购物龄才行。 而通用的货币仙灵石林晨初是一颗没有,他也不可能去等一百年,这两种方法无论哪种林晨初都耗不起,于是他选择开外挂作弊。某帝君屈尊积(敲)极(诈)求(勒)助(索)懒婆娘,半刻钟之后他便悠闲的拎着一张小木牌晃进了圆城之内。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的小白泽…… 求留言………… 第194章 梦回仙魔界(七) 第一百九十六张梦回仙魔界(七) 圆城之内果然看着要比方城气派的多,在内闲逛的人也大多是金仙修为以上,甚至在内城之中还能看到类似于城管的巡逻队,胸前印着一个华丽丽的“冏”字,看的人很囧。不过这些巡逻队面相要比城管和气多了,可能是因为不管人间界的商会还是仙魔界的商会,都很讲究“和气生财”。 顺便一提,在这仙界的商会有一个很装逼的名字,叫非富商会,而他们的会徽“冏”的意思是光明,象征着君子坦荡荡的做生意,知道了这一点之后,让林晨初又囧了好久…… 在先天灵宝城之内,除了仙帝和获得允许的大罗金仙之外,任何人皆不允许使用仙元力飞行或是打斗,否则就会被“冏字团”驱逐出城。所以他也只是抱着白泽走马观花一般四处溜达。 不过介于白毛团的眼界太高,很多他看好的仙器这家伙都不屑一顾,没办法,林晨初只能带着白泽越逛越靠近中心,所见的宝物都甚至有极品仙器,价格也高的离谱,但白泽仍旧是很嫌弃的指挥着林晨初继续往前走。林晨初苦笑:“小祖宗,你究竟要买什么啊,事先说好,我可只有两颗肾……” 白泽没理他的吐槽,小爪子威风的一挥,便指向了一个巨大的建筑物。只见那建筑物是一尊神情肃穆,仙风道骨的道人形态,林晨初心下了然——这应该就是仙人们口中所说的道祖雕像了。 整座雕像削山而建,巨大但却无一处不精彩,尤其是那一身披金戴宝快要被压死的德行,怎么看怎么让人肃静不起来。道人鞋子上开了两个大门,镇守者几个威风凛凛的仙人,只是门上那两两枚硕大的“冏”字,如此焚琴煮鹤看的人几欲昏阙——真不知道鸿钧道祖会不会哭出来…… 巨大雕像是整个先天仙宝城的中心,也是非富商会的中会中心,这里的仙宝最低的也是中等仙器,类似于主角淘到一个废物回家一看竟然是极品神器之类的情节,在这里基本是不可能的。 此时仙商会的大门口围着一大群队伍闲散的人,皆各个头戴各式面具,身穿奢华的霓彩道袍,仙气霖绕。看他们的样子,不像是隶属商会的人,倒更像是踌躇满志的过来战斗的,他不由得咧嘴: “我这是赶上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的直播了?” 林晨初随手抓住了一个怀里抱着漂亮女人的矮子,问:“这干嘛呢?怎么这般热闹?” 那矮子原本还挺不爽,可看见林晨初的模样登时就是一惊,再看他怀里老实的趴着一个仙族,当即肃然起敬道:“上仙是隐匿修为出来历练的吧,今天是非富商会一月一次的开城集,每到这一天商会变会将内城中百年内卖不出去的宝贝集合起来低价售出,只要带着面具进去购买,便能获得极高的优待,运气好甚至还能入手几件极品仙宝。” 林晨初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推测自己是来历练的,但听到他说的话也还是不禁汗颜——看来特价和特权一样,不论时代背景还是身份年龄,对男对女说来都是难以拒绝的诱惑…… 反正也出门了,不采购点东西回去林晨初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阿宅。于是他也卖了个笑面人的面具套在了脸上,随着大部队一齐涌入了非富商会——也就是那个穿的花里胡哨的道祖像脚下。 商会之内确实要比外面寻常店面要华丽许多,占地足有三亩,内外通明,数百身着相似衣着的仙人贯穿其内,虽然隐藏了实力,但林晨初还是一眼看出他们大多是天仙金仙的修为,甚至有几个大罗金仙懒散的坐在木椅子上,不过看模样像是兜售货物的人。 堂内无数珍宝陈列在水晶石展柜之后,点缀几朵斑斓的宝石花,金光璀璨闪的人狗眼都要瞎了,他捏着白泽的小耳朵问道:“毛团,你说我们去哪里买东西最好?” 本以为这小东西不会搭理他,但出乎意料的是小兽竟是用下巴点了点一个方向,林晨初顺势看过去,灵识微扫,便察觉到那边是一家专门卖灵玉仙器的店铺。 他几步走了过去,正看见展柜之内整齐的摆着一排排的灵光幌幌子玉仙器,仙器上引着一条银线,银线端头明码标价着仙器价格。店老板是个中年男人模样的金仙,模样端正,唯一的缺憾就是张了张马脸。 马脸见林晨初到来,也不热情迎接,反倒是看见了他怀里抱着的白泽,拖着慢悠悠的口气道:“来给幼仙卖仆主环么?我们这儿不买,你来错地方了。” 林晨初一愣,仆主环是人族发明的束缚自己想要驯服的仙兽的灵宝,但这种东西应该与主仆契约一同全部被消灭,可听这马脸的话,似乎在仆主环在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已经完全消失,甚至还有专门的地方兜售! 他反应很快,笑着道:“误会误会,我只是来给这小东西买个防具的,你也知道太明显容易出麻烦,随身带个温润些的灵玉总比披着层铁皮要好看得多。” 马脸垂着眼睛嘟囔着:“还真是个有钱的主,竟然给这小畜生买灵玉……” 林晨初有些怒气,他似乎已经知道白泽为什么要他来这里购买玉器了。他面色不变,随手指着一个短小精致的灵玉匕首道:“把这个拿出来给我看看。” 那马脸见是个品质极佳的高等仙玉,啧了一声,伸手探进水晶石展柜之内,捏着灵玉匕首的精美的玉柄递给了林晨初,林晨初不动声色的接过了匕首,细细端看起来。马脸懒散的靠在水晶柜上,看着小兽问林晨初:“我说小兄弟,你这小玩应多大了?是什么品种的?” 林晨初道:“老板您觉着呢?” 马脸嘶了一声:“这应该是兽族的幼仙吧?我看它这小模样挺讨喜的,像只大猫崽子,又像是个没张开的小白老虎,不过看你这宝贝模样,应该不是什么寻常的仙族。” 林晨初笑道:“老板倒是好眼光。不过比起这白毛团,我倒是更好奇你。” 马脸脸色一变,他感觉有一个尖锐冰冷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脖颈,而眼前这个带着笑面具的年轻人手里灵玉匕首已经不翼而飞。 “你是什么用它……” “老板,”林晨初转着手指头:“您现在最应该关心的,应该是怎样保住自己的小命。放心,在你求救之前,我绝对会用这把小匕首痛快的捅碎你的元婴,它到底有多锋利,我想没人比你更清楚。”马脸立刻闭嘴,因为他感觉到脖子后那危险尖锐的物件,也随那纤长漂亮的手指而转动着。 “上仙请饶命,这里的东西只要上仙想要,就都拿走,我绝对不会反抗的。” 看着马脸还挺镇定,林晨初摸着白泽的毛茸茸的背脊道:“我说了,我对你这些破烂不感兴趣。我只对你和这个非富商会感兴趣。” 马脸已经开始擦冷汗了:“我……我不过就是个卖货的,有什么值得上仙感兴趣的?” “哈,”林晨初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我在想,究竟要把这匕首刺多深,你才会说实话。” 白泽对顶级的仙器尚且兴趣平平,却偏偏要来这家灵玉仙器店,他最先也以为这里会有什么好东西,可看白泽兴致乏乏的模样,又不像看中了什么灵宝。而那老板过分尖锐的口吻一下子将他的视线转移到了卖货人的身上,这才惊觉——这非富商会之内的店家,似乎没有一个是天仙级别以下的修士! 要知道,天仙级别在仙魔界实数大流,到了金仙便已经算是拔尖了,可就算若是级别到了大罗金仙,成王拜将未尝不可!可如此多的精英仙人聚集在非富商会,却只是来卖货的,说出去都不回信。 为了排除其他可能性,林晨初特意叫这马脸拿一个玉器拿他看,这更加深了他的肯定——那懒婆娘递给他劣质黑灵玉时都是用锦帕托着的,看那锦帕放置的地方和她的手法,不像是临时才用锦帕托玉的。而其他玉器店的老板也皆如懒婆娘一样,尽量避免着肌肤汗渍接触到精致的玉器,可这马脸却直接用手去抓,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货绝对是个外行人。 非富商会这样的大商会犯不着用外行人来贩卖货物的,更何况是一群修为最高者到达大罗金仙程度的仙人。更何况商会之内并无巡逻队,这些人躲躲藏藏的装成店主,林晨初隐隐觉得,他们是在代替巡逻队工作。可低调的如此可疑,又不得不让人怀疑他的动机,加上店主的一句漏嘴,林晨初马上就联想到——这非富商会绝对还在背地里干着些别的什么勾当,需要用这些人潜伏防范,甚至是杀人灭口! 或许是林晨初脑袋上诡异的笑面人面具,加深了他身上那种谈笑间灰飞烟灭的鬼畜气息,马脸哆嗦着额头淌下一行冷汗:“小仙……小仙的确不是这里的卖货物的,而是冏字队六队的队员,今日奉命在这里维持商会秩序。” “只是维护秩序这么简单?”林晨初问。 “对……对的,”马脸只觉得脖颈后一阵刺痛,当即吓得两腿发软:“我说我说!队长说,今日有四个上仙镇守四处,叫我们全都听他们指挥,另外……” 他犹豫着顿了顿,立刻感觉到玉枕穴出传来了阵阵剧痛,他毫不怀疑林晨初会杀了他,当即利索道: “另外全力防止闲杂人等靠近东南角!” 林晨初终于拍了拍他的肩,道:“多谢!” 马脸只觉得头脑一晕一花,在回过神时便发现自己抱着个玉匕首呆站着,其他的什么也不记得了。 用木族的摄魂之术和生机之火愈合了搞定了马脸之后,林晨初迅速赶到了商会的东南角。那是个相对荒凉的地界,周遭还保留着最初山体内溶洞模样,林晨初躲在一尊乳石之后,远远地便看见一个男人将一个印着“冏”的手牌递给一个戴着猫头鹰面具的男人,那面具男随即将男人让进身后一件狭小的密室。 密室关合,林晨初忙用灵识去扫,这才发现这个面具男竟然是个大罗金仙,而那个密室大门之后竟是空的,根本没有任何人。 看来密室之后另有机关,关键是怎样混进去,敲晕这个面具男的方式估计是行不通了,搞不好还会打草惊蛇。他正琢磨怎么混进去时,身边正巧走过一个抱着肚子的胖子,手里洋洋得意的拎着个小牌子,林晨初奸笑一声,悄悄靠了过去…… 半刻钟之后,林晨初已经站在非富商会之下装饰华美的秘密通道之内,他踏出那间功能酷似电梯的密室,抱着白泽迅速混进了周围的面具人之中——原本以为进商会买东西的人戴着面具,是为了防止遭人嫉恨,可现在看来到更像是给这群面具人潜入地下打掩护。 密道很快到了尽头,在往上便是一条长长的台阶,每条台阶上都站着一位貌美的乐师,笙箫琴瑟仙乐动耳。阶梯上铺设着柔软毛毯,漂亮的色泽鲜艳非常,每根毯丝皆闪动着氤氲宝光,这等毯子叫做绵雏锦,每尺可值千颗仙灵石。这等毛毯之所以珍贵,是因为它极其罕见,是从雏凤——也就幼年凤族身上生生拔下的新鲜羽毛织就成的。 林晨初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颤抖的踩在羽毛地毯走上了阶梯。身边是无数美女弹奏的袅袅仙音,脚下是毛毯舒适柔软的触感,可每走一步,那仙乐都会化成幼小凤族凄惨嘶历的哭嚎,从脚下传到头顶的触感犹如尖刀直直的刺进了他的心里,痛不欲生。 他仿佛看到毛毯之下躺着一具具孩童赤-裸青紫的尸体,空气中的熏香也掩不住利欲熏心和尸体弥漫的腐臭,稚嫩的声声唤母的哭喊回荡在他耳边——林晨初从未如此恨过人族,甚至恨得浑身冰冷的发抖。 他想起这些年偶尔发生的幼仙失踪案,难怪仙商会叫做“非富商会”,它的意义根本不是“不要钱”而是大摇大摆的告诉所有人——老子不是有钱,是有权!能做得起仙族买卖的商会,背后要是没有东郡当权者做靠山,林晨初把脑袋扭下来给东帝那个鬼畜眼镜君当球踢!而且说不定给非富商会撑腰的,就是东帝仙君! 他冷着脸将手中的木牌交给一个带着白面镶金面具的侍从,那人唤出了一个引路的侍从,将他带进了内厅。 内厅甚至比密道外的商会还要奢华精美,内厅顶端镶嵌着数万颗夜光宝石,地下堂会呈扇形摆叠放着十数排装饰华美的独间,从上到下每一间房间的位置都经过了精确的计算,以保证它们距离中心的展示台距离都是相等的。 每个独间之内都站着一个美艳女子贴身侍奉,此时大厅内已经坐的差不多满了,林晨初便随意挑了中间一间坐了进去。站在门口的女子殷勤的端上一盘果盘和茶水,随后便柔顺的站在林晨初身边,见他没有给小费的意思,女侍从的态度也随之冷淡的多。 不多时,一个身穿短褂的金色面具人走了出来,随着短暂的开场白,林晨初明白自己竟是稀里糊涂的进入了一个拍卖会的现场。 很快便开始展示拍卖,一个身着暴露的女人扭动着曼妙的腰肢,推着一架精致的小车走了出来,那小车上放着的是一个水晶石盅,盅内物件血肉模糊,但却引起了场内一片喧哗。金面具高声喊道: “此物乃是仙狐兽族的紫河车!” 这所谓的兽族紫河车,便是带着婴孩的胎盘,而且是在母体还活着的时候生生刨出来的健康婴孩。此时那个金面具为了鼓动气氛,说的口水喷溅,白泽此时也站了起来,双目紧盯着瓷盅牙齿磨得咯噔作响,林晨初甚至不需要看道瓷盅便已经能想象到瓷盅之内的情景,他已经在盘算着怎么一把火烧了这里了。 紫河车被第一排一个女仙人买了下来,瓷盅被送到后台保存,场内又开始进行第二轮拍卖。还好这是拍卖会,而不是仙族专卖会,况且他们也没那么多仙族可买,非富商会后台再大,贩卖仙族也要承担着被三郡围攻的危险。 第二个卖品是一块珍稀罕见的巨大玉髓,第三个卖品是一把极品仙器宝剑,第四个卖品是一枚不知道从哪里挖出来的仙人墓藏宝图。在场内气氛渐渐由第一个卖品带来的高-潮跌落下来时,几个强壮的男人抬着一个身姿曼妙,敞胸露乳的绝美少女走到了台前。 有不少男人的口哨声传了出来,或许是以为戴着面具,所有平时一本正经的仙人此刻都有些放浪形骸。面具男一把扯开了女孩的亵裤,她软润的臀部露出了九条漂亮柔软的尾巴——场内又一次陷入了高-潮。 这是一个年轻的九尾狐族,作为一个拥有强大实力的高等兽族来说,这个女孩的眼神明显过于呆滞麻木,甚至对于面具男的猥-亵无动于衷,但这仍不能减少玩弄一个高等仙族对于仙人们的诱惑力。 金面具高声说道:“这是一个纯正、且完全无害的九尾狐族!提供者已经将她的内丹取出并打碎了她所有的筋脉,而且为了防止这小妖精施展媚术,她的声带也已经被捅破。虽然无法发出声音,但这又更添几分娇弱之感!看看着美丽的小脸以及淫-荡的身体,只要将她带回家,您得到的将会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任君蹂躏用不会坏的极品兽族禁脔!” 这个女孩其实已经死了,这具躯壳究竟还能承受多少磨难已经完全与她无关,她已经失去了生存的*,成了一个毫无思想的行尸走肉。林晨初看到这个女孩,反倒从极致的愤怒中找到了一丝冷静,这时愤怒到了极点的平静。 狐族禁脔被买走之后,金面具似乎也有些累了,他勉强喝了口水,道:“下面这件宝物可以赠予各位极致的防御以及仙帝已不能察觉的伪装——魔丑面具!” 那是一张薄如蝉翼的面具,胶状的手感,以及那丑到了极点五官使林晨初看到之后竟猛地坐了起来,站在一旁的女子以为他要竞价,忙用询问的眼光看向他。却见林晨初面无表情回头,抱起了白泽,道: “五谷轮回之所在何处?我家毛团要解手——他非纯灵石打造夜壶不用。” 白泽与女侍从:“……” 作者有话要说:紫河车,指人类的胎盘,中医认为,胎盘性味甘、咸、温,入肺、心、肾经,有补肾益精,益气养血之功。现代医学研究认为,胎盘含蛋白质、糖、钙、维生素、免疫因子、女性激素、助孕酮、类固醇激素、促性腺激素、促肾上腺皮质激素等,能促进乳腺、子宫、*、睾丸的发育,对甲状腺也有促进作用,对肺结核、支气管哮喘、贫血等亦有良效,研末口服或灌肠可预防麻疹或减轻症状。对门静脉性肝硬化腹水及血吸虫性晚期肝硬化腹水也有一定的疗效。 本文中的紫河车可能略有些残忍…… 嗯…… 拍卖会硕鼠这等*丝没有没有参加过,所以一笔带过。 另外求留言啊……兔子会因为寂寞而死啊!!!! 第195章 魔性大发(一) 第一百九十七章魔性大发(一) 或许是第一次碰见这么极品家伙,那漂亮女侍啥也没多说,直接告诉他可以出到外面试试,说不定真能买到一个灵玉黄金打造的马桶。 林晨初抱着白泽,摆着张跟它如出一辙的拽脸就溜达出了拍卖厅。他没给小费,自然女侍者是不会殷勤的带他去找马桶的——况且像他这样拿着“夜壶”无理取闹的逗比无赖,人家没拿笤帚把他扫地出门已经算是宾至如归了。 白泽被抱出了拍卖会场的大厅时,神情憋闷难看的够可以的,林晨初还不要死的调戏道:“你该不是真的要大便吧,我可没带纸啊!” 于是在一段时间之内,所有来往经过拍卖厅的侍从都看的见了一个头上咬着个小白老虎帽子的可疑的家伙。 林晨初的速度无可厚非,早在人间界的时候,便已经达到了超水平,如今换成了南帝仙君的身体,速度和隐匿的能力更是强的超乎想象。不出半刻钟,一人一兽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了拍卖厅后台房梁的钟乳石上。 此处地域出奇的宽大,一个空荡荡的平台,几乎没什么明显的房间,也看不到拍卖会上那些珍奇异宝,唯一清晰可见的,就是那群作用应该是守卫的白镶金面具人。此时他们都聚在一起赌博,“大大小小”的声音震得林晨初想把他们的内裤撕下来塞进他们嘴里——虽然不知道他们穿不穿内裤。 很快,从外面就走进来一个干瘦男人,走道有些虚浮,明白这是纵-欲过度的现象。不过更让林晨初在意的是他手上那个托盘——上面放着的正是他随身携带多年的面具。 林晨初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够节俭的了。历史上哪个穿越人士手里,不是有万八千个的顶级法宝,再看自己,数来数去一共就仨,现在还丢了俩——总之说什么也要把面具弄回来。 正想着,那男人已经跟其他几个人打完了招呼,独自一人走到了一面空墙上,只见他双手快速结印,而后便将手印摁在了一面白色的石砖上。立刻,墙体忽然分开,露出了后面一扇小门,小门之后是一间面积不大又空空荡荡的小房间。 忽然赌博的那几位只觉得头顶一阵邪风吹过,抬头看去,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再看风挂向的地方,密室的石门已经悄然关闭。他们耸了耸肩,一个人笑道“这特么妖风大作。换风水啦换风水来,咱们换个地方再来一桌!” …… 很明显,这个移动密室和外面哪一个功能作用完全相同,不过要更加精密一些,林晨初甚至能在密室之内看到类似于“宫商角徵羽”类的字样。当然,他自然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是来给他做即兴音乐表演用的。 打晕了男人之后,他便带上面具并伪装成男人的气息模样,又按照男人结印的手势按了一下最上层的“羽”,很快,密室的大门便打开了。 不出所料,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条排列整齐的密室,密室顶端挂着一面巨大的牌匾,上书三个字——藏宝阁。 藏宝阁之内装饰奢华舒适,门口的巨大软椅上躺着个大罗金仙修为的男人,带着个猴子面具,却把自己养的膘肥体胖。猴脸胖子看了眼躺在他怀里装死的白泽,随口问了声:“这是新货?” 林晨初答是,那男人又道:“在羽丙间,三七结印,你自己拿进去吧。” 他连忙抱着白泽进去,三七结印是坨什么东西他完全不知道,大不了把门烧漏进去,反正没人拦得住他。 藏宝阁的牌号十分整齐,坊间传言,非富商会的宝物按照贵重程度被分成了六类,按照宫、商、角、徵、羽六音排列分层,而最珍贵的就是“羽”层之中的宝物。走进代表收藏仙族宝物的“甲乙丙丁”门之后,入目的便是堪称灭绝人性场景。 只见狐族少女赤-裸的被吊在梁上,四个男人脱了裤子凑在她身边极尽所能的蹂-躏着,人类所能做到的所有的丧心病狂的事情,他们都做了,人类做不到的他们也在尽力的做着。 一听见有人来了,四个强壮的男人同时回头,看见是林晨初,又同时松了口气:“呦,小幺你不是玩虚脱了么,这么快就又好了?看来我们的小狐狸魅力很大嘛。” 四人停下动作,顿时可见少女两腿之间满是肮脏淫-靡的液体,掺杂着血迹顺着大腿直直流到了脚踝。一男人淫-笑道:“这小狐狸精真特娘的骚,怎么玩都不坏啊!” 另一个男人接道:“废话,她可是九尾仙族,别看长的柔弱,身体不知道比我们强多少倍,要不是来的时候就不是个雏了,还轮不到我们玩!” “哈哈哈,不知道买下它的那个主顾,要是知道了我们早就拿这小贱人试过枪,会是什么表情!” 对于四个男人极具侮辱性的言语和行为,少女的神色依旧是麻木而悲凉的,在她的眼里见不到任何的痛苦,但就是这失去了一切生机的眼神,看的林晨初的心一阵抽痛。在他眼里,那四个男人的眼神已经死了,前所未有的杀机弥漫上心头,那是一种恨不得将这群禽兽不如的东西千刀万剐的愤怒。隐约间,他似乎觉得自己不知在何处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但四人接下来的话却叫他暴怒的根本无瑕多想。 “老二你傻了,她早就不会说话了,还是你拿你亲手给弄哑的。” “说错了,老二是踩断的,应该算是亲脚!唉,真想再听听她那个时候的可怜惨叫声,现在木得像个死人似得……” 四人说的正欢,忽然觉得身后温度骤增,再一回头时,只见无数火羽飞动,刚想大喊,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里。紧接着,他们眼前便是一片朦胧的血雾,当血雾散尽之后,地上再无四个赤-裸的男人,而是多了几百块根本分不清部位的碎尸块。 “本想让你们好好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可多留你们在世间一分钟,我都觉得恶心。” 四个元婴顷刻间化作灵气吸进了林晨初的上丹田,满屋的血液也在攻击的第一瞬间全被蒸发干净,只剩下满地黑褐色血块,渗透进了地毯之下,散发着淡淡的血臭。 作为南帝仙君,这是他第一次动手杀人,作为林晨初,这是第二次了。或许是这些年见过的生生死死太多了,也有可能是他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混蛋,但不管是杀乐东鹤,还是杀这四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当他收起刀落收割走这几人性命之后,心中除了觉得他们该死,剩下的便只是骨子里快意恩仇的畅快。 道德伦理建立在什么之上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在这个道德伦理建立在实力至上的时代,人族让仙族意识到世界是残酷的。同样,与其作为遵从道德的可怜的被掠夺方,林晨初宁愿为了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去掠夺别人,即使因为会此背上万年的骂名。 狐族少女空洞的眼里投映出了一片极美的凤羽,紧绑她双手的绳子悄然断开,她无力的跌入了一个充满温暖与生机的怀抱中。林晨初抱住女孩冰冷的身体,心中除了怜悯的悲伤再无其他杂念,这个女孩是如此漂亮,她本应该在族人的保护中幸福的度过一生,但却承受了这么多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 白泽趴在他的肩头,轻轻的舔了舔少女满是鲜血的脸颊,而后便跳下了他的肩膀,在四周巡视了起来。 林晨初将自己的外衣搭在了女孩的身上,随后看着她万念俱灰的眼睛,温柔道:“我会带你出去的,等你醒过来之后,什么都可以重新开始。” 女孩眼皮越来越重,却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般,眼角不知何时竟是流下了一滴泪珠,只是那双精致漂亮的小脸,依旧是毫无神采。 这时,白泽忽然低声吼着轻轻地抓着羽甲门的玄铁门板,林晨初附耳听了过去,正听见门内传出微弱的哭泣声。 他伸手扣在门板上,不出半刻钟,整个坚固无比的玄铁大门便被烧出了一个大洞,洞内正坐着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女孩,怯生生的睁着双大眼睛躲在角落,嘴里带着哭着:“别打我,别打我……” 林晨初猛然又是心头怒气,直恨不得再把地上的那些碎尸块再砍一遍。这时,从墙壁内侧传来大厅的声音:“接下来是我们今晚的重头戏——朱果神木的幼族!我们已经派人去取了,在此之前,请容在下简单介绍一下!” 或许是墙壁内侧又类似于钢管或水道之类的东西,此刻从地下卖场传过来的声音竟是异常清晰。 “朱果神木只要未分娩,便永远都幼年朱果那种是亦男亦女孩童模样,食用其肉可达大罗金仙级别,更不要提在她未成年之前本身只有地仙修为,乃是最好的娈童之选!想象一下,您在享受幼童稚嫩的身体正动情时,狠狠的在她肩头咬上一口……” “妈的变态!” 林晨初咒骂一声,再也不想听下去,他走了过去,那女孩却像是看见了洪水猛兽一般拼命躲着,白泽先他一步走了过去,那孩子看见白泽之后,像是看见了亲人一般,抱着它放声大哭。林晨初这才想起将面具摘下,失去了面具的伪装,顿时属于凤族皇者的气息再也抑制不住,小女孩止住了哭泣,微张着嘴巴惊讶的看着他。 林晨初见她不哭了,便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一族的?” 小女孩怯生生的道:“我叫嫚儿,是朱果族的。” 嫚儿? 林晨初当即边愣住了,他强行又堆起了笑容,问道:“既然如此,你还能变回朱果的模样么?” 女孩点了点头,随即红光一现,一颗朱红的果子便躺在了林晨初手边。他捡起果实,脸色晦暗莫测,木族最为长寿,这女孩一定就是幼年时期的嫚儿。这么说来,她说当年救了他的是凤族族长,可自己若不是心血来潮进了非富商会,岂不是根本就碰不见她?难道说当初救了曼儿的人不是南帝仙君,而是附在了南帝仙君身上的自己?那么他如今有了南帝仙君所有的记忆,严格一点说,他究竟是活了五十来年的林晨初,还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南帝仙君!? 正当他脑子里充满“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这类让人抓狂的问题时,身后猛然传来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来不及再思考其他,林晨初几乎第一时间凌空跃起,在空中躲过一击之后,便看见猴脸胖子站在他身后阴阴冷笑: “我还道今日这老幺怎么这般老实,原来你真的是仙族的冒牌货。赶紧跪下对我求饶,自毁修为,说不定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 林晨初:“……” 猴脸胖子叫嚣道:“好,有骨气!既然你不肯弃暗投明,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时!” 林晨初:“……” 猴脸胖子见这个伪装成自己同伴的家伙一脸古怪的看着自己,还以为他在无声挑衅,正要攻上去时,却听林晨初道:“你的确不知道……” 他一愣,只觉得觉得脸上一阵凉风,再抬头时那人已经不见了,刚要转身,却觉得腹间冷飕飕的。低头正看见一条挂满了脂肪的肠子,紧紧缠住了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元婴身上,一片肥厚的满是黄澄澄的脂肪的皮肤,耷拉在他的身上,沉重的来回摆动着,只听刺啦一声,厚实的皮肤便从腹上脱落,正正当当的砸在了弱小脆弱的元婴之上…… 林晨初整好以暇道:“……你应该再说一句‘干完这票我就回老家’,这样就算一部穷矮搓炮灰台词集锦了。对了,你其实算是自杀哦。” 反正现在这一层里已经没人了,林晨初索性就将狐族少女放在了猴脸胖子躺着的地方,叫白泽看好她,而后自己便像是风卷残云一般冲进了藏宝阁,不多时而,便把那些卖出去的没卖出去的宝物全都洗劫一空。 私闯、杀人、越货,现在就差放火了。林晨初冷笑着打出了一个响指,只听“嘭”的一声,整个藏宝阁之内猛然爆发出一声惊天的巨响,随后焚日仙火骤起,瞬间将藏宝阁拢在了一片火焰之中。 朱门酒肉、纸醉金迷,*的事物只要统统用一把大火烧掉就好,管它建了多少年,管它耗费了怎样的人力物力,马桶就是马桶,就算是用金子灵玉制作的,它也改不了装屎的本质! 他忽然觉得一阵轻松,正准备抱着狐族少女离开之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尖叫声:“焚日仙火!你、你是南帝仙君!” 林晨初心道不好,回头一看,那个被他打晕的男人正歇斯底里的指着他狂喊。他在放下狐族少女的时候便给她布下了防护结界,没想到防护结界保护了他的同时,也留下了男人苟且活命。 此时那男人已经开始拼命结印打算驱动密室逃开,可林晨初哪能放他出去通风报信,他迅速闪身挤进密室门口,两脚微微用力就将整个密室固定在通道之内。正当他准备伸手去抓男人时,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狐族少女不知为何忽然窜起,秀美的脸颊上满布痛苦的狰狞! 她绝望的惨嚎着,像是疯子一样狂乱的撕着自己的头发,在火光之中一双眼睛布满了血丝:“吃吾肉喝吾血辱吾身!人族……人族……全都该死啊!!” 白泽拼命的咬着她的脚踝不让她动弹,可少女原本空洞的眼睛里此刻写满了执念和怨毒,原本被定义为“毫无反抗能力”的废人,此刻竟是爆发出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力量,竟生生的将白泽踢进了火堆之中。 林晨初根本没有想到狐族少女清醒之后竟是如此状态,更没有想到她竟能把对她温柔至此的白泽踢进火里。林晨初一慌,连忙放开了密室,扑进火里迅速救出了白泽,白泽被火烤了一通,除了屁股上的毛有点发黄之外,竟半点伤也没有。 林晨初松了口气,可这口气还没完全松开,便听一旁传来了男人极其惊恐的哭喊声。他忙抱着白泽冲出了火场,便看见男人的一条腿竟是被生生扯断夹在了关合的迷失中,狐族少女一边撕咬着男人的肩膀,一边往火中爬去。 男人此刻已经完全吓懵了,他不要命似得攻击者狐族少女,可对方像是感觉不到痛楚一般毫不为所动。只是眨眼的功夫,那少女便已经爬到了火边,当她的一条腿陷入火中时,那张极美的脸蛋终于露出了一种让人近乎心碎的笑容,正要去救她的林晨初看到了这笑容,不知为何竟是半分也走不动了。 很快,哭喊求救的男人就被少女拖入了火海之中,只是片刻,除了忽忽烈烈的火声,就再也听不见任何声响了。 林晨初的心像是被剜走一块般撕裂的痛着,他抱着白泽,将脸埋在它柔软的绒毛之中,闷闷的问着:“我做的是对的么?对她来说死亡真的是解脱么?” 白泽回过头,粗糙的舌头像是安慰般,轻轻地舔了舔他的耳朵,林晨初只觉得鼻子一酸,道:“可他干干脆脆的死了,又要让那些无法放下他的人怎么办……” …… 移动密室毁了,心情处于极度郁闷的林晨初干脆也不走寻常路了,他随意掏出一把在藏宝阁里搜刮到的极品仙剑,往地上使劲一戳一挑,便就是一个大窟窿。“羽”层藏宝阁之下是“徵”层,林晨初跳下去也不看有人没人,先放一把火,然后往地上在戳窟窿,跳下去之后又放一把火。 等他像是胡闹一般将宫层也点燃之后,那把极品仙剑也就此报废,随手把剑戳进了地底,剑身上装饰华美的宝石瞬间碎裂,最后一层藏宝阁与地下大厅只见的隔阂也就此通开。林晨初纵身跳入了溶洞大厅之上的一尊乳石上,看着脚下这些家伙慌不择路的蠢样。 他很清楚,就算是他的焚日仙火洞穿能力很强该,甚至可以把石头点燃,但一时半会也烧不到这里,更何况在场的都是金仙级别的仙人,只要不笨到把自己一头撞在墙壁上撞死,基本就没什么生命安全问题。 这时,他耳朵忽然一动,却听头上一阵脚步杂乱的声音顺着破洞传了下来,一男人惊声尖叫道:“宫商角徵羽六层皆备烧毁,对方一定是为了那样东西来的!” 有一句话说的非常对,就是绝对不能惹老实人。林晨初一直自诩为一个极其厚道的老实人,因此在他真正被惹怒之后,不让他做点什么让东帝那个鬼畜眼镜撕逼抓狂的大事儿,他是不准备轻易罢手的。 于是已经准备收手的林晨初又行动了起来,仙识一扫,便发现除了拼命往外跑的客户,几乎所有非富商会的人都在往一个方向跑去,而那个方向里,不巧正有一片隐藏的极其好的结界。 凭借着仙帝的仙识和灵力林晨初硬是赶在了所有人之前到达了了那个结界所在之处。在此之前,林晨初从未发觉自己一身白给的仙灵力是如此有用,更没有发现现别人找麻烦竟是如此开心的一件事儿。他觉得自己就像是黑化了的魔王鲁鲁修,但一想起那个狐族少女怨毒绝望的眼神时,他发现自己其实只是刚刚改了死心眼毛病的枢木朱雀。 这个结界只是个掩藏气息的普通结界,轻轻一拍便轻而易举的的碎掉了。可出乎人意料的是,结界之内竟然还有阵法,而且是十数个叠加在一起杀阵。 他拍了拍看见阵法之后就一脸失望的白泽,嘿嘿冷笑了起来:“小毛团,我们送他们一个大礼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其实写的我非常不好受,写了删删了写,给了狐族少女很多种命运,但是最后还是敲定了这一种。对此我只能借用柯南道尔先生的理念,或许在另一个世界,她有过着我们所不知道的故事。 林晨初终于黑化了……其实也不算黑化,只不过是被惹怒了而已。其实“人族”并不泛指我们这些人类,大家不要对号入座……咳咳,这么说有点牵强,我只能说林晨初这里所看到的都是人族的阴暗面,正如他说的,“马桶就是马桶,就算是由黄金灵玉做成的,也改变不了装屎的本质。”所以一把火烧了藏污纳垢之所,也是对干净世界的一种寄托。 ……反正我写这些也没有用了,算是聊以自慰吧,毕竟已经没有多少人看下去了。留不留言都无所谓了,我只要安安静静将第一部作品完结就够了。 祝大家晚安撒~ 第196章 魔性大发(二) 第一百九十八章魔性大发(二) 东郡凌霄宝殿,东帝仙君勃然大怒的将密宗撕个粉碎。 “召非富商会!” 不多时,一个削瘦的中年汉子走上来,畏缩的跪在地上,额角不住的淌汗。天知道那东西不见了东帝仙君会何等的生气,他暗暗咒骂,商会里的那群蠢货,卖给谁不好,却偏偏要卖给帝君,若不是他们贪图荣华富贵,也不会拖拖拉拉磨蹭了这么久还谈不成买卖,更不要提因为弄丢了那东西惹怒了东帝。 他叹了口气,这件事情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他昨日正新纳了一个天仙级别的小妾在家里温存着,就出了这么一台戏,看来今日自己是根本走不出凌霄宝殿了,这才叫躺着中枪! 果不其然,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东帝仙君直接便问问:“汝卷上所写,昨日有人潜入并烧毁了藏宝阁,而后又遁入密室盗走了宝物,简直荒唐至极!除非是商会之内的人,又有谁会知道那结界所在之处?” 干瘦汉子脸色微微一变,东帝仙君这是怀疑他们监守自盗啊!他忙惶恐道:“帝君息怒,说来此事也颇为离奇。吾等得知藏宝阁烧毁之后,片刻也不敢迟疑,当即便赶至了密室之处,可还是晚来一步。结界与道祖亲传的十六道阵法完好无损,可偏偏就是那阵法之内的东西,却生生的不见了!” “荒谬!以尔等的意思,这是有人防火之后跟随你们先一步找到了结界,又悄无声息的破了阵法,盗走宝物之后又将阵法重新还原、重建结界,然后等他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之后,尔等才‘立刻’赶来是么!吾借非富权势,非富却屡次惹怒于吾;吾借非富仙将,也皆折于非富之手,汝当真以为编写蠢话,便能救了你们这群贱命么?”东帝仙君气的脸色紫红,长袖一挥,殿内数十座千年柏木心八角桌椅皆成了齑粉。 干瘦汉子这刻跪都跪不住了,他哆嗦着挺着巨大的压力道:“帝、帝君,小仙并无半点谎言,就算是帝君要了小仙及家眷的性命,小仙也不敢在如此大事上欺瞒半分啊!那四位仙君死的冤枉,一位被杀毙于藏宝阁,其余三位急于寻找线索,见密室之内空空荡荡,这才以为阵法已破,哪知进去便……”他作悲痛诚恳的模样,也不敢抬头看东帝脸色,低头继续道: “帝君要我们非富的命是理所当然的,但万万不能轻饶了害死四位仙将的贼人!” 这最后一招曲线救国,干瘦汉子也不知摸没摸对龙鳞,说完这些,他整个人都汗渍渍的趴在地上,半天都直不起腰。 过了好长时间,字头上传来一声冷峻的问声:“非富商会的藏宝阁也被烧了是么?” 干瘦汉子像是在黑夜里见到一丝光亮般,奔着那救命稻草拼命游了过去:“是……是!非富的藏宝阁皆使用选赤练玄钢打造,天底下能烧赤练玄钢的火,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而昨日杀了藏宝阁的火来得快,去的也快,没人能及时认出那是什么火又是谁放的。但这火焰厉害之极,仅仅是不到两刻钟,便把整个道祖神像全都烧塌了!” 东帝仙君一愣,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呆若木鸡的坐在了椅子上,过了半晌才终于露出了一个古怪之极的笑容:“好手段,真是好手段。百年的机关算尽竟是一朝被破,可我怎能甘心呐……” …… 某仙帝家伙忽然打了个喷嚏,白泽大老远便嗅到了一股子歪风邪气,纵身一跳便消失在了灵虚殿深处,下一秒钟林晨初就被一群无辜抓狂的凤族长老围在了大殿中心。 前几日紫鹄他们回来突然就宣布帝君要出访魔族,众多仙族顿时炸开了锅,凤族长老们直接杀进雀神殿请南帝收回成命,结果发现某人——又失踪了。 等他们准备动员全族满世界找帝君时,被林晨初差遣去仙族和兽族的兰鸢,偷偷的溜到长老会告密——帝君回来了! 于是长老会又炸开了锅,在一通对林晨初的狂轰滥炸之后,被每人一个非富商会里搜刮回来的民脂民膏打发走了,最后整个大殿之内最后就剩下了一位长老——就这样,凤族第一死心眼从此诞生。 “帝君,我可不是几个小孩子的玩应就能打发的。”一个白发白眉白面白衣白鞋,白的跟雪花膏一样的俊美男人道。 林晨初唯唯诺诺的答应着,这个人是南帝的皇叔,也就是凤族唯一的雪凤祭祀,缥鹇长老——刘备证明,有些皇叔惹不得,尤其是那位皇叔平时看着温吞谦虚,人缘又好。 缥鹇继续道:“帝君此次前去魔界的原因,紫鹄已经原原本本的全都转达给了我,只是我想帝君您最好三思而后行。” 林晨初被其他长老的口水早就淹了半边身子了,此刻也没了耐性和抵抗力,忍不住道:“三思?皇叔,有些事情想不得,等想出周全的计策,恐怕千鸾湖的水都枯了。” 提到千鸾湖,缥鹇脸色变了变:“帝君此言差异,昨日天象大变,恶星自东而起,南北两星皆备其光芒淹没,恐怕这次的劫难要波及整个仙魔界,此等为难时刻,帝君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只身犯险。” 林晨初哭笑不得:“犯险?皇叔说笑了。我虽然不济,但如今还能有谁可以取我的性命呢?” “竖子闭嘴!” 缥鹇听闻他此话,顿时脸色惨白,林晨初的记忆里他从未如此失态过,几乎是吼出了这四个字,随后缥鹇像是想起什么般,急急忙忙的从怀里掏出两枚神龟甲,对着它们一阵念念有词。林晨初对阵法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但听他说过,这是上古阴阳神甲龟的龟甲,龟甲一面阴一面阳,且卦象奇准,只是这东西得之不易,他平时都宝贵的很,从来不曾拿出来过。 缥鹇嘴里晦涩的祷词念完,伸手便将两枚龟甲摔在了地上,随即指尖银光一现,当即那坚硬无比的龟甲四分五裂。阵法与占卜接讲究八卦方位,林晨初只能看出这几片龟甲大多是在兑坤两卦上聚集,可缥鹇只一看那卦象一眼,登时就是脸色瞬间惨白: “九起十八阴,死像之卦……无解。” 他的眼神顿时失去了焦距,像是又一次重温了某种噩梦,林晨初在这双眼里看到了仓惶、狼狈和压抑不住的悲凉,可还未来得及弄明白他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却听缥鹇忽然跪倒在地泪水横流道: “皇兄!我对不住你啊!” 这话说完,他便一头向后倒去,一直站在一旁的雪鸰连忙上前扶住了他,林晨初帮着把缥鹇祭祀搀扶到了一边的软椅上,连连换了好几声,才将他唤醒。缥鹇醒来之后,看见了林晨初,说的第一句话,满是伤感而虚弱:“父亲也是如此,儿子也是如此。罢了罢了,都是命……” 林晨初听得云里雾里,但一定跟这卦象有关,想到嫚儿跟他说过的凤族灭族,他暗暗咬了咬嘴唇。天命不可改,鬼谷子曾经改过,因此被时间流放了近万年,却也让他知道天命未尝不可逆,若是如此,背上业障又有何妨?反正他要找钟磐寂,魔界是一定要去的,凤族他也是一定要救的! “皇叔,我虽看不懂龟甲上的卦面,但若是我命里是死无生,那即便逃出生天,下一秒说不定也会让口水呛死;但若是我命硬,就算是你算尽千百遍,也不过是一纸笑谈。放心吧,正所谓生活虐我千百遍,我待生活如初恋,我还要总要留着命,看凤族绵延万代呢。” 缥鹇没听他扯淡,他像是脱了力一般,靠在椅子上喘着虚气,过了半晌才道:“也对,我命由我不由天……”他抬起手,从乾坤袖中掏出了一枚像是魔方般的东西,对林晨初道:“早些年我不让帝君建立自己的仙府,便是打算着将六界魔方找来给帝君,但今帝君修为尚未稳固,驾驭仙府还需小心。” 林晨初当即心中一喜——唉呀妈呀,这是我入手的第四个法宝了吧!那小小的魔方,一共六个面,色泽光艳温润,切角棱块毫无缝隙。最奇特得是,这魔方上并无颜色区分,但却自天生的纹路上衍生出无数线条,无论怎样扭动,线路都能和周遭其他方块上的线路完美的融合,组合成新的图样。 缥鹇道:“这六界魔方据说是上古扶桑神树的唯一果实雕琢而成,将其作为神器,可控制内里的六小虚界杀人于无形。可我觉得它的特性更适合做仙府,只是因为没人舍得将它炼成仙府罢了。” 仙府是每个修为到达地仙级别的仙人都拥有的东西,通常是在仙人仙族到达地仙级别,耗费灵识在须弥空间乱流中开辟出一个小小的空间。仙府的出现,使乾坤戒指之类的东西在仙界根本不值钱了,到手的宝物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都能塞进仙府里,而且只要自己不拿出来,就没人找得到。 但在须弥空间开辟的仙府,会耗费大量的修为仙识,因此本就懒得储存更多灵力的南帝仙君,在成为仙帝之前根本就没去考虑这些,成了仙帝之后,也没有能用得上仙府的地方,加之缥鹇始终让他不要开仙府,他也便索性不开了。 而这六界魔方,据说是扶桑树倒塌之后在根部结下的果实,经过五爪金龙族的打磨、神龟玄武族的凝练、火凤凰族的雕琢、预言神木族的赐福,最后夺天地之造化的生出了这么一个魔方。六界魔方可以沟通天地,每一面都蕴藏着一个庞大神秘的空间,而本身作为扶桑神树的果实,它更是拥有者如同扶桑神树般穿透各个重天的神奇能力。 可永失之战之后,供奉在木族的六界魔方便消失了,可如今缥鹇竟是亲手找来给他开辟仙府使用,这让他不得不感激非常。 正当林晨初接下六界魔方之后,门外忽然传来了兰鸢那小丫头的声音:“帝君,木族五位神祀求见!” 兰鸢说完便由化身蓝凤赶去兽族,林晨初忙让雪鸰送缥鹇长老去休息,随即马上备茶请进了木族的神祀。 木族和其他仙族不同,他们不分性别,性别喜好完全看个人,说不定明明今天你追求的还是一个娇柔的女孩,睡一觉就发现自己喜大普奔的搅基了。木族中没有皇族,管理者是“被选中的”十二位木族神祀——每当上一任神祀临近死亡,就会预言出下一位神祀会出生在哪里,而那位神祀自出生起便拥有者无穷的力量和智慧,以及常人所不能比拟的预言之力。 虽然木族是整个仙界最为长寿的种族,但以为幼年期战斗力相当低、行动不便、以及血肉□对人族有着出乎意料的益处,因此这个在永生之战之前还是很旺盛的种族,战争之后几乎就被屠杀了三分之二,很多族人从此永远消失于历史之中。 今日到访的有五位神祀,有男有女,或长或老,但都是一副木愣死板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神祀们的惯用表情。林晨初简单的将东郡之行与他们说了一番,几个原本还有些拿捏的神祀顿时大喜过望,接过果子形态的嫚儿之后。其中一个叫做九穗的神祀终于松了口气,将嫚儿的身世告诉了林晨初。 朱果树幼族,具有可以直接将地仙提升修为至金仙期的神奇功效,而在他们不曾产下后代之前,修为永远不可能超过炼虚期。因为过于“温顺可口”早在永失之战结束之后,朱果神木族便已近绝种,等到了仙人大战时,更是集体消失在了仙魔界。至今为止,木族的隐世之林内,还找到过朱果神木族的踪迹,由此推断嫚儿很有可能是人族人工培育出来的,至于她母亲的也因为失去作用而不在人世了。 林晨初听完之后沉默了良久,朱果的传说他在人间也听说过,但只是吃了这种果子可以直接得道飞仙,由此可见恐怕当初幸存的那些朱果族人应该是逃到了人间界了,只是他们多半也是死了。因为嫚儿从小在东郡长大,举目无亲,林晨初索性救人就到底,把她托付给了看起来最和善的九穗神祀。 说完嫚儿的事情,他见时机差不多了,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此次东郡之行,我偶得一物。早闻木族神祀在此方面颇有建树,今日还要再劳烦几位看看这是何物。” “帝君过奖。” 几个神祀本是有些随性的点了地图,可他们再抬头时,那五双十只眼睛却始终也无法从林晨初手上再移开了。 林晨初手上拿着的是一本用厚重油纸团团包裹的古籍,灰白色的硬质外壳,上雕篆着数个封印符刻,纸张的颜色白中泛黄,但材质却不像是寻常的纸张丝帛,倒更像是羊皮之类。整个古籍内敛的见不到丝毫灵气,仿佛是一位垂垂休矣的老者般厚重古朴,但却散发着一种无与伦比的强大存在感,这种存在感除了本身的使命特性,更是源于历史的沉淀。 “这是……” 最为年长的空桑神祀的声音已经开始颤抖了起来,他小心翼翼的上前接过了这古籍,像是抚摸情人的情人的脸颊一般轻抚着外壳,就连林晨初与他说话都无暇听见。林晨初见他如此痴迷,心道“有门啊”,等他再次准备开口时,空桑神祀已经打开了书页,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眼里的神色瞬间变为了震惊。 “不知帝君是何处得来此书?”他忙合上了书籍,重新把油纸包了上去。 林晨初道:“是从先天仙宝城的非富商会之内发现的,大概是东帝想要的东西,我就一并顺手取回来了。 “天意啊天意啊……” 不知道为什么,林晨初觉得自己好像打开了某种隐线剧情。 他也翻过这本古籍,但却没什么收获,这书的制作材质比较特别,他也没完全弄明白,而上面的封印更是从未见过,加上书籍里其中记载的全是些奇奇怪怪的图案,他这才想起找知识储存量最为丰富的木族来试试。 不过看他们这模样,自己是恐怕拿瞎猫碰了死耗子了,而且这书貌似比他想象的还要不简单。他忙问空桑神祀是否看出了什么,空桑沉吟了半晌,终于咂摸道: “帝君知道上古神话时期么?” “上古神话时期?” 空桑道:“天地未分为十,盘古纵天跨地,忽风过,骤雨袭,天地为十。” 这句话林晨初听过,是南帝很小的时候老族长当睡前故事讲给他的,说的是鸿蒙界未分为十重天之前,是一片巨大的世界,有一座名为盘古的神山撑着天地。但是忽如一日,像是刮了一阵风下了一场雨一般,天地忽如就分为十重天了。 空桑继续道:“神话时代,天仙卑鄙(卑微粗鄙),金仙身微,圣仙呼风唤雨。生活在那个时代的人,拥有者我们如今根本无法想象的强大实力,然而在他们之上,还有一群凌驾于万物之上的强者。他们聆听天道,纵横虚冥,实力可开天辟地,身为着不同的形态,代表着不同的力量,并成为了不同生灵的守护图腾。” 林晨初心中一震,当即就要吧那两个字说出口:“你是说神……” “没错,就是上古神祗!” 林晨初是亲眼看见季望南为他打开时间之河的通道,也清楚钟磐寂的真正的幕后boss身份,但是听空桑这么说,他却忍不住问道:“神明之说,人族之内可是一直都存在着争议的,神祀为何如此确定?” 空桑冷笑:“人族狂妄而自以为是,总将自己的目光短浅当做所谓的事实根据,天道和仙识也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可若是像人族所说那般,他们岂不是不存在?我仙族图腾穿于上古仙族,而人族修炼到一定程度,灵力也自然而然的化为了仙族四位神君的模样,在此之前,仙魔界与人界完全没有沟通,又怎会有如此巧合之事?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四位神祗定然在这天地间存在过,容不得他们胡言乱语!除此之外,应该神族之中定还有其他人,说不定就在冥冥之中注视着我们。” 听他这么一说,林晨初忽然毛了一下,又问:“可如果真的有神祗,以他们如此强大的实力和修为,又怎么会忽然消失呢?” “不清楚。”空桑回答的很干脆:“传言说神族的能力威胁到了天道,被更加强大天道抹杀掉了。但也有传言说,他们乃是天道的化身,在鸿蒙界分成十重天之后,就集体飞升到了十一重天,永立逍遥大化,凌驾众生。” “真这样就好了……”林晨初嘟囔着,他可不觉得钟磐寂像是“逍遥”:“可这些与这本书何关?” 空桑甩着袖子道:“帝君,此书凤羽于为线、白精豚皮做纸,黑曜仙石充壳,黑曜石虽然还存在,可白精豚这种灵物却是依傍在扶桑树叶中才能生存神物。扶桑树倒下之后这白精豚的一切也荡然无存,因此可见此书是在扶桑树倒塌之前便已制成,若不是我的本体记忆传承了部分扶桑的能力,恐怕也不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他继续道:“曜石上符咒,保存了白精豚皮不腐不坏,可皮上记载的却不是上古文字,到更像是隐藏内容的符阵,至于这符阵下有着什么,恐怕还需要十二位神祀一齐查阅古籍破译。但这些都不是重点,请帝君看看这做装订线的凤羽!” 他说罢,从这古书的背部抽出了一根羽毛,林晨初并未觉得特别,但身边的雪鸰却忽然惊叫道: “这是,朱雀神君的羽毛?!” 作者有话要说:名字啊名字你从何来: 九穗——九穗禾:据说是炎帝时期的神物, 食者老而不死。出自《绎史》 空桑——空桑: 据说是生长在帝颛顼时期, 空心的桑树。出自 《吕氏春秋》,在这里赋予了他可以沟通扶桑的身份背景,一下子牛逼了也~(才怪) 另外占卜纯属扯淡,考据党别拍我,我只知道诸葛先生死前给自己算出了个生死卦,可惜无缘穿过去看看啥样,虽然穿过去了也不一定见得到诸葛先生。 神话背景虽非原创,但如有雷同纯属扯淡,盘古是一座山,被谁撞倒的大家都知道~ 下一章不出意外的林晨初应该就动身去魔界了,嗯…… 求留言……otz 第197章 魔性大发(三) 第一百九十九章魔性大发(三) 这部电影太好了,这篇影评太精彩了。 虽然有自己理解吗,但是看完马伯庸这篇影评,觉得一切都解开了。 当然,除了那串香蕉,pi对保险公司坚持说:你可以自己试一下。这个香蕉应该可以深入解读。 个人看完影评结合自己理解,还是有点小发现,即最后他信奉犹太教,因为旧约圣经里有“亚伯拉罕献以撒”的故事。 这是我看到的至今最强大、最具说服力的少年派解读,原来少年派不只是两个故事,还有第三个故事 。来之马伯庸微博:#1354520021611 #1354520021611 《李安的隐喻森林与少年pi的三个故事》 作者:马伯庸 在谈论少年pi这部电影之前,需要预设若干个前提。这些前提就像是数学里的那几条公理,一切演绎,一切推理皆由此而来。如果我们不能在起点达成共识,那么只会分道扬镳,越行越远。 第一。少年pi的小说属于扬马特尔,少年pi的电影属于李安。李安的电影基于原著,但又不尽相同。他保留了故事框架,进行了改动增删,使之混杂入了李氏基因,从而变成另外一样东西。因此,我在接下来的分析中,将会彻底抛开原著的干扰——不涉及原著情节,不涉及原作者用意,不比较两版之间的差异,总之就当是我们从来不知道这部电影还有原著——只专注于导演在银幕上给我们摆出来的东西。 第二。成年pi的演员伊尔凡可汗在接受采访时说过:“这部电影表面上看是一个少年的冒险故事,实际上隐藏着很多隐喻,它有许多平行空间,很多层次。”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寓言性质的故事,里面的隐喻表现手法克制而简洁,彼此的映射关系十分明显。李安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赋予了扬马特尔的故事框架一个“李安”灵魂。我们只有承认李安在这些细节上的处理是刻意的,每一处都经过精心设计,每句台词都有它的功能和指向,才能拼凑出他试图表达的意义。否认了这一点,就成了聆听云天明童话的三体人,听到的只是一个纯净、美好的故事。 第三。我一向认为,影评是一件主观的工作,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视角和观感,他们都没错,所谓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根本不存在客观影评这种东西,自然也就不存在对错。对写影评的人来说,他唯一的责任,就是承认他的评价只是个人体验,不是妄议别人对错的客观真理。所以这篇东西,只是我个人的一些想法,它不涉及微言大义,不谈主题外延,只就电影本身的线索做一些分析。或许对,或许错,或许过度解读,或许牵强附会。如果得到大家的认同,我深感荣幸;如果你的意见与我大相径庭,那说明这部电影存在多重解读,更显出它的神秘魅力。 闲话少说,让我们从那次晚餐说起。 电影一开始,同时信仰了印度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pi和他的父亲母亲在晚餐时进行了一次谈话。这次谈话非常重要,它是整个电影主题的第一次预演。 少年pi的父亲说:“如果你同时信仰三个宗教,那等于什么都没信。与其如此,不如选择相信理性,相信科学……我宁可你经过深思熟虑否认我,也不要不加分辨地盲目接受。”(凭记忆写出,只是复述其大意,以下同。) 而母亲则说:“科学解决外在的问题,而不是内在的。”实际上是在暗示理性和信仰所发挥的作用不同,前者解决现实问题,后者解决心灵问题——要注意,母亲这句话,实际上成为了pi后来一切行动的心理渊薮。 电影里提及了两人的背景:父亲被现代医学救了一条性命,所以他相信科学,代表着理性;母亲倾向于宗教,代表着信仰。电影里还特意强调,母亲舍弃家庭跟随父亲,信仰是她与过去唯一的联系。 父亲和母亲的说法不同,少年pi面临着抉择。要理性还是要信仰,这是一个精神领域的经典困境,少年pi最终做出的选择是:“我决定去受洗。”也就是说,他选择了后者,也就意味着他认同了母亲的话, 但信仰需要的是虔诚,pi并非一个虔诚者,他是个泛神论者。成年pi的一番论述表明,他需要的是一种超自然的、至高无上的力量作为信仰依靠。至于无论是上帝、安拉还是毗湿奴,并不重要。可以这么说,他的意识里,信仰的是信仰本身,而不是某种特定的神明。 对虔诚者,他选择信仰是去解决问题。而pi这样的人,他选择信仰,只是为了逃避问题。信仰对他来说,不是一个具体膜拜的对象,而是一个寄托,一个可以逃遁的空间。 这就是为什么,pi要讲两个故事。 两个故事的真假一直存在争论。可在我看来,第一个故事毋庸置疑是编造出来的。李安很狡猾,他从不公开谈论故事的真假,他知道保持一部电影的魅力就是让观众无限地争论下去。可他在电影里的安排,却表明了自己内心的态度。 一个幻想故事,可以天马行空无所顾忌;但一个真实发生的故事,必须符合现实。第一个故事里有食人岛,这是一座深海中的热带密林,中间生存着无数沙漠中才有的狐獴。沙漠和大海,这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意象。 如果这个故事是真实的,那么李安为什么不设置一个长满棕榈树爬满老鼠的正常海岛,使之看起来更加合理呢?可李安非但没这么做,反而煞费苦心地挑选了距离合理性最远的沙漠狐獴,这是刻意放大不合理,以此来暗示第一个故事的虚幻性,告诉所有观众,这只是幻觉,这只是想象。我们都希望第一个是真实,但没法说第一个就是真实的。 这有点像我们平时开玩笑。比如我调侃一个姑娘说:“你真漂亮我特喜欢你。”这句话有可能会被当成玩笑,也有可能会被当真。为了避免被当真的风险,我会故意夸大这句话“你比林志玲还漂亮我天天想着你连肉都不愿意吃了。”不合理的部分被无限放大,听的人自然明白这只是个玩笑。 所以,第一个故事是pi所幻想出来的,第二个故事是真实的,是理性的。可pi无法解决第二个残酷故事给自己内心带来的煎熬,他只能逃遁到第一个故事里去,把周围的遇难者幻化为各种动物,才能让自己平静——正如母亲晚餐时所说,理性解决外在的,信仰解决内在的。他那一句“我决定去受洗”,实际上就是自己决定逃遁的预言。 李安在这部电影里,有两种方式来引导观众巧妙地觉察到隐喻存在。一是预演。每一次大的行动之前,都会有一次小的行动作为预演;二是让本体和喻体反复出现,强化两者之间的关联,然后通过构建喻体之间的关系,来揭示本体的命运。 晚餐谈话,无疑就是pi讲述两个故事的动机预演;而基督教牧师对pi说的那句:“you must be thirsty。”和父亲说“从它眼中反映出来的,是你自己的投影”,则是李安在不断在我们脑海里建立起pi和老虎之间的本喻关系。 有人说老虎代表了恐惧,我觉得应该更进一步,代表的是pi的本能情感。在第一个故事里,pi把自己一分为二,自己代表着人性或理性,老虎是剥除了理性的原始本能——本能地发怒,本能地恐惧,毫无掩饰地表达自己最粗粝的*。 换句话说,第一个故事里的人与虎,是第二个故事人性与兽性之间天人交战的投影。pi不愿正视吃人的现实,只得一分为二,变成人与虎的奇幻漂流。这在许多影评里都有提及。 可是,不要忘了,我们否定第一个故事真实性,理由是它存在着不合理,而且李安保留了“不合理”的标签,以此提醒观众故事的虚幻。 但第二个故事,就真的合乎情理了么? 回想一下第二个故事的过程:pi、母亲、水手和厨师登上救生艇。水手受伤,很快死去。厨师将其吃掉。然后pi不小心放跑了一只海龟,被厨师殴打。母亲与厨师争执,被厨师所杀。厨师把母亲的尸体扔进大海喂鲨鱼。pi出于愤怒杀了厨师,并吃掉了他。 在这个故事里,各种元素和第一个故事完美对应,母亲=猩猩,厨师=鬣狗,水手=斑马,老虎=pi的本能,看似完美无缺,合乎情理,连最理性的保险公司都快要认同,但其中却存在着两个破绽。 第一个破绽,是香蕉。 当pi讲述第一个故事的时候,说猩猩坐着漂浮的香蕉而来。保险调查员立刻指出,香蕉不会漂浮。当pi讲述第二个故事时,对这个细节居然没有修改,仍旧坚持说妈妈坐着漂浮的香蕉前来。 第二个破绽,是妈妈的死。 厨师是一个对食物很执着的人,他会吃老鼠,会把水手杀掉用肉做鱼饵。对他来说,每一块肉都是极其宝贵的。可是妈妈死后,厨子没吃掉她,扔到了海里喂了鲨鱼——这是一种浪费,尤其是厨师已经吃过了水手,对他来说,最大的心理障碍已经消除,没理由会做这种浪费行为。 第二个故事本身已经非常圆满,却多了这两个颇为醒目的蛇足。实际上,它们也是刻意被保留下来的标签,用来提醒观众——第二个故事也并非真实——至少隐瞒了一部分真实。 这两个破绽,都与母亲有关。毫无疑问,第二个故事隐瞒的真实,就是母亲的下落, 前面我说过了,李安喜欢用各种比喻反复强化本喻关系。少年pi和老虎是其中最醒目的一对,但还有一对本喻很容易被忽略。 母亲与莲花。 莲花与母亲之间的关系非常密切,在此之前已经有两次显著暗示。一次是在开头,母亲在地板上用粉笔画莲花给pi和拉维看。一次是电影中段,pi俯瞰海底,先是鱼形成莲花,然后又变成母亲的容貌(这里pi父和拉维的脸都没出现,指向特别明显),最后叠加到了沉船。所以准确地说,莲花代表的是pi对母亲的思念和爱。 与此同时,李安还特意安排了阿南蒂给pi讲解舞蹈,引出一个关于莲花的重要比喻:林中莲花。 在pi问阿南蒂林中莲花是什么意思时,她没有回答。直到我们进入整个电影最关键的一段情节:食人岛,才恍然大悟。 pi在夜晚的林中摘下一朵莲花,打开以后,里面是一颗人牙。于是“林中莲花”这个比喻和指向,在这里得以完成。 我们知道,第一个故事是pi的幻想。那么他在岛上的动作,肯定是对各种现实发生的投射。莲花是pi对母亲的思念;莲花中的人牙,代表了母亲的遗骸,也即死亡。而母亲的躯体,实际上就是整个食人岛。 岛是母亲,而岛下涌起的酸潮,则是母亲的下场。 酸潮是一个意义异常清晰也异常恐怖的比喻。如果想表达母亲死亡的意象,有很多种办法,最简单的比如说潮水慢慢淹没岛屿,代表母亲的溺水;或者鲨鱼啃噬小岛的根茎,代表葬身鲨腹,等等……可李安选择的是一个非比寻常,几乎和海洋没有一点关系的比喻:酸。 这个酸,自然就是人的胃酸。酸潮扑上小岛,这个意象表明母亲是被吃掉的,被胃酸所消化,所以遗骸的代表物是牙齿。 pi在岛上吃了植物根茎,老虎吃了狐獴,这是食母的暗喻。有一种说法认为,根茎和狐獴代表尸体的肌肉纤维和蛆虫,代表了吃人,这两个比喻在电影里找不到可参照的点。李安如果要设一个比喻,一定不会只设一次,一定会重复多次,或者找另外一个参照点,所以这个猜想是否成立,需不需要影射到如此细致,有待商榷。但食母是确凿无疑的。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食母之前已经预演过一次。 pi是个素食主义者,他第一次抓到一条大鱼,一边大哭一边用锤子把它砸死。砸死以后,pi跪倒在筏子上,哭着对鱼的尸体说:“毗湿奴,谢谢你化身为鱼来救我。”他这么做,是因为自己面临着饥馑危机,理性告诉他只能吃鱼渡日,为了能够达成心灵妥协,pi必须在信仰里找了一个借口。基督教和伊斯兰教关于道德的教义太过鲜明,没办法利用,于是pi只能选择毗湿奴作为理由。这也从一个侧面反应出pi的宗教观。 于是,鱼成了毗湿奴的化身,pi有了一个可接受的理由,内心回归平静。 这次吃鱼事件非常重要,承前启后。 往前看,它与晚餐谈话相对照。父亲在晚餐时说了句话:“今天的羊肉很美味,可惜你们享受不了。”说明父亲是家里唯一一个肉食者,他代表着理性,理性是要吃肉的。母亲则告诉pi,理性可以解决外在,信仰可以解决内在。这一点是食鱼事件里也得到体现,pi理性地杀鱼吃肉,然后用信仰给自己内心找了个避难所,一个借口。这个很变通甚至有点狡猾的举动,与pi在餐桌上轻松地说“我决定去受洗”的精神是一脉相承。 往后看,母亲就是鱼。鱼是毗湿奴所化,那么母亲也一定是毗湿奴pi来的。pi吃鱼是因为这是毗湿奴的化身,pi吃母亲也是因为她是毗湿奴的化身。一个化成鱼,一个化成了海盗。食鱼事件就是食母事件的预演。 宗教变成了pi的心灵庇护所,他给自己构筑了一个坚固的壳。对pi来说,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教义太过清晰,对善恶的道德评判太过清晰,他唯一能选择的——同时也恰好是她母亲所信仰的——只有印度教。只有毗湿奴的神话特性,才能为pi食母构造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李安唯恐观众还搞不清楚这个比喻,还特意给出一个岛的轮廓特写。有人说这是毗湿奴的侧影,有人说这是一个女人,都没错。这个轮廓本来就兼具了母亲与毗湿奴两种特性。莲花是毗湿奴的象征,而母亲信仰的是印度教,毗湿奴的神话就是她讲给小pi听的。从这个特写镜头,母亲-莲花-毗湿奴这三个元素的连接,得到了一次明白无误的强化。 这就是为什么岛的轮廓既像毗湿奴,又像是母亲,pi为了给自己的食母寻找了个宗教理由,早视它们为一体了。 在这之前,pi应该已经做过类似的事情。在幻想层面,鬣狗杀死了猩猩,老虎杀死了鬣狗,但很快鬣狗、斑马和猩猩的尸体全都消失了,全都被老虎吃掉了。投射到现实层面,厨师杀了母亲,pi杀了厨师。然后面临饥馑的pi吃掉了水手的剩余部分和厨师,最后把目光投向了自己母亲的尸体。 食人是一回事,食自己的母亲又是另外一回事。pi在吃水手和厨师时还能保持正常——食鱼事件里,pi杀死了鱼自己却没吃,而是喂了老虎,表明他把吃人归咎为自己的兽性,自己的人性还保持着清醒——但面对自己母亲,他内心的惊慌和挣扎可想而知。 在登岛之前,故事一里有一场惊天动力的大风暴,老虎在瑟瑟发抖,pi在呼天抢地。开始时pi还呼叫着神明,但很快就放弃了。这说明他的人性和兽性同时遭遇大了现实中的大挫折,这挫折可能是真正的风暴,也可能是其他灾难,总之造成的结果是食物匮乏至极,陷入极度的饥饿。唯一的食物,只有母亲。 吃了,自己心理绝对无法接受;不吃,一定会饿死。 可这场危机太过强烈,于是pi的人性和兽性不得不暂时达成统一,或者说妥协,把母亲当成毗湿奴的化身,重演吃鱼时的故事,并且构造出一个毗湿奴食人岛的幻象。正如电影开头讲述的,到了夜晚,我们都生活在毗湿奴的梦里。 然后,在幻想层面,人与虎同时登岛,pi吃了植物根茎,老虎吃了狐獴。不知大家还记得不记得,当pi告别阿南蒂的时候,阿南蒂给他手腕系了绳子,代表了与最爱之人的告别。再回想起pi一登岛便在岛上系了一段绳子,便会豁然开朗。pi是在告别,与母亲告别,因为他即将要吃掉她。 到了夜晚,酸潮涌动,莲花里只残存一颗牙齿。等到pi夜晚打开莲花看到人牙时,林中莲花的暗喻发挥了作用,他的理性之火终于觉醒,意识到自己做下的极恐怖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防盗未改,疯狂修文中…… 第198章 魔性大发(四) 第二百章魔性大发(四) “话说,谁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时怎么事儿……”林晨初望着被几千幼族占领的西南平地,喃喃自语。 这时终于从草丛里站出了一个人形模样的绛衣宫娥,看见林晨初之后连忙跪下请安然后又消失在了草丛里,接下来又有四个宫娥站起身,也也如法炮制般如第一个宫娥跪消在了草丛里,林晨初觉得自己最后一根神经也要被挑断了,整个人石化碎裂的都快成渣了的时候,一抹白衣白发的白面美男站了起来。 林晨初顿时惊喜非常,刚喊出“皇叔”两字,缥鹇向后一仰,瞬间倒了下去,转瞬便也消失在了草丛里。 林晨初抓狂:“卧槽……” 等把几个迂腐的宫娥从草丛堆里拖出来,一群熊孩子也好像知道自己错了般老老实实的蹲在原地,作蔫头耷脑垂泪欲滴的状。 问几个宫娥自然是一问三不知,林晨初便叫她们照顾力竭昏倒的缥鹇,和找适合居住的地方,剩下留给他的就是调查为什么这群熊孩子会出现在七重天。 接下来就是一群七嘴八舌的自告白,虽然答案乱七八糟漏洞百出,但林晨初也勉强听明白了——原来是雀神殿所有人都出去送他了,整个殿内除了在空中巡逻的青鸾之外基本没啥能管得住他们这群熊孩子的大人了。于是这群小兽们趁着宫娥姐姐离开,偷偷的溜到了灵虚殿内探险。(林晨初:探险……)。 灵虚殿大门设了结界,于是群小犊子轻而易举的就从窗户溜了进去,等它们进去之后,就发现里面其实跟自己住的地方也没啥两样,于是就开始遵从本能的破坏家具……咳咳,嬉戏玩耍。 很快,在某个喜欢挖坑的天狗幼族在翻毯子的时候,惊喜的发现了毯子地下有一个巨大阵法。于是这群孩子就好像偷看到老爸私藏的a片一样,团团好奇的围在了阵法旁边猜测它是干嘛用的,最后集体意见是——这绝壁是南帝仙君藏好吃的地方!(林晨初:我去【哔——】上一秒钟不还是藏臭袜子的么!除了硕【哔——】那个渣谁会把吃的跟袜子放在一起啊!) 剩下的不用多说,林晨初也猜出来了。这个阵法极其巨大而且并不完善,所消耗的仙元力极其恐怖,光凭这几千个小东西还不足以完成催动阵法,于是在某只催动阵法之后,整个屋子的幼族们为了救同伴都跳进了阵法之内,但是很快便仙元力又被抽空,于是引来了休息在旁边金光殿的缥鹇长老和四个金仙宫娥。 这场拔萝卜式的灵力灌输赛,最终以从小到老几千个仙族成功拔出萝卜……打败邪恶的阵法获得胜利,但因为并没有接应阵法让它通过,所以阵法自动选择了林晨初最为传送点,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林晨初会在忽然之间压力倍增,仙元力打大损了。 林晨初无奈的又在地上设定了一个传送阵法,想要如法炮制,但是尝试了无数次,进去实验的那个宫娥总是会出现在他的身边,看来仙界的那个阵法可能不知道因为什么而损坏了。林晨初叹了口气,现在当务之急,应该还是先让这群孩子们休息一个晚上。 七重天经过千年修养界内灵力充沛,虽然没什么危险的动物,但有毒的植倒是很多,几个木族的幼族自告奋勇当起了排查兵,其他熊孩子则是跟在五个仙娥后面建造临时的住所。总而言之,除了那个因为饼子被水融化了的小浣貂之外,其他的幼族对于这个新的世界,都是愉悦而积极乐观的。 心灵手巧的仙娥们用树木和藤蔓很快搭建起了简易的屋子,屋内放着张由木族幼年编制的藤床,缥鹇长老的床上甚至垫着一床棉花压成的褥子,看起来十分舒服像样。一间房子自然不够,几个宫娥带着其他幼族又去建新的屋子,林晨初则留在这里和一个宫娥照看昏迷的缥鹇和虚弱的白泽。 白泽恢复的很快,没过多长时间就又跳到林晨初的肩头打起来鼾,醒了的时候就扯着尾巴自己玩自己。虽然给缥鹇输入了不少仙元力,但是他自己的仙元力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反观缥鹇长老,脸色虽然好了些,但依旧昏迷不醒,他虽然看着年轻,但其实跟老族长年纪也差不了多少,用林晨初的话说他就是个骨质酥松的中老年人,在这个没有盖中盖却天天要爬五十层楼的世界里,总不能太逞强。 渐渐地,白界之内的景色变换成了黑界的模样,天空中渐渐变灰,隐隐能看见巨大的玉盘在空中闪耀着,而对面则是反之。一群幼族们回来了,有的自己寻了个舒服地方野宿,有的则睡在搭好的五个屋子之内。正当林晨初觉得一切已经尘埃落定,就等着明天回复元气带他们从七重天的破口原路返回八重天时,白泽忽然从屋外冲了进来,二话不说一口咬住了林晨初的裤脚就把他往外拖。白泽的力气很大,林晨初几乎是一个踉跄就被拖到了门外,正懊恼间,却见白泽紧张的盯着天际虹带处的巨山,林晨初一瞬间也不由得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山,竟是虚化了! 不能说是山体完全消失,而是虚化,因为整个山体下半部分还是非常凝视清楚的,但是原先那个完全顶着天空的上柱,已然开始震动变得半透明起来,林晨初甚至能穿过整个巨大的山体看对面泛白的天际。 不管怎么说 ,这山绝对是在以惊人的速度消失着,林晨初也觉得不能再耽搁了,他飞快跑到那黑洞上面,用同样的手法布下了一个新的都天十二煞绝杀阵,而后巧妙地改变了最后一阵的布局。等他忙活完之后,再去看那座山,虚化的地方已经弥漫了整个山体上方了。 他嘱咐所有幼族和五个宫娥,一定不能靠近那个大洞,更不要私自从七重天的空洞内离开,便也来不及和未醒来的缥鹇告别,拉着林晨初便飞向了那巨大神秘的石柱山之前。 很快,他们就赶到了那山的旁边。近距离接触这座犹如天柱的山,更能对它的庞大感到触目惊心。这座山的山石十分密室,层层叠叠怪石嶙峋犹如巨龙的鳞片,看起来非常梦幻,让人忍不住怀疑,它的真实性——这山究竟是真正存在,还是海市蜃楼? 仙界中记载所说:东银河海,森淼之境,有山而承天启地,名曰不周,两神守之。 也就是说,在仙界的传说中,银河和东郡接轨的地方有一座撑着天地的不周山,山里面有两个神明守护着这座山。而眼前这座山里面有没有神仙,林晨初不知道,但是这承天启地,却是与仙界古籍里面记载的完全一样。他伸手摸向了那山石,结结实实的石块之上不断传出洗胃的震动,仿佛整座山像是活的一般,他不由得有些凝重起来。 白泽忽然焦急抬头向上吼了一嗓子,他抬头,却看见山体竟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着。此时林晨初的心里猛然生出了一个非常疯狂的想法——进入山内,跟着山一起消失! 如果这座正在消失的巨大山脉,就是传说中的不周山的话,那么就能够解释为什么没人能找到它了——因为它虽然伫立在鸿蒙界之内,却是立于另个一次元! 所谓异次元,并非是漫画小说之类不知云所以的东西。例如蚂蚁是典型二次元生物,世界里只有前后两个维度,它们是无法理解人类的上下左右是什么意思,但却是与人类生存在同一个世界。那么反向言之,假如人类是蚂蚁的话,那么世界之内一定存在更加高等的次元控制着这个世界,而这个更高等的次元,也就是林晨初所推测理解的神。 既然不周山存在而又消失,那么就说明这世界上的确有着一个更高维度的次元,也就是不周山所神隐的地方,既然同在一世界里,那么如果找到了不周山之内的某个山洞,顺着山洞向下走去,早晚会穿过七重天到达它所支撑的另一个世界——八重天!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林晨初顿时兴奋了起来,他放下了白泽,转身便去寻找最近的山洞。事实证明,钟磐寂在落茗峰教给林晨初的方法很好用,他很快就用仙识在离此处不到百米的地方,找到了一个比较宽敞的直入形洞窟。 他刚一进入山洞,顿时便看见一团白色的影子冲了进来,只见白泽跟在他身后,也进入了这个山洞之内。 “你进来干什么,这里危险,快离开!” 白泽执拗的待在原地,林晨初上前抱起了他,往外走去——他不能让白泽跟自己冒险。 可林晨初刚一迈步,便觉得脚下一阵狂震,直欲把两者甩出山洞,而洞口则瞬间出现了无数空间裂缝,稍有迟疑便能将两人立刻绞成肉泥!林晨初恨恨的咬着牙抓着白泽,暗骂这山神不作美,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则钉进了身旁山石之内,他只觉得右手刹那间剧痛无比,但好在他们的身形镇定了下来。这时,他忽然觉得脚下一阵剧烈的失重感汹涌而来,几乎是一时间,只觉得眼前一黑,他整个人都重重的砸在了山洞的洞顶之上。 “轰隆”一声,林晨初仿佛感觉火星撞了地球,五脏六腑像是移了位置一般,一口血差点就没喷出来。但这还不是更糟糕的,石壁被林晨初这么一撞,顿时承受不住压力瞬间碎裂,一时间林晨初只听耳哗哗啦啦的往下掉石头,他整个人也被石头再次压了下去,只有手还紧紧钉在石壁之内。 此时,他只觉得整个世界忽然变漆黑,他睁不开眼睛,从头到脚统统被埋在了碎石头之下,肺腑虽然没有窒息的感觉,但满嘴满眼睛都是土腥的味道,着实让人手受不了。林晨初受了点伤,虽然并不致命,但现在身体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更不要说保护白泽,他现在除了本能的抓紧,连自己的手在哪里都不知道。 体内的生机之火在他受伤的一瞬间,便风一般的从泥丸宫里的元丹中冲了出来,快速修补他受伤的内脏和经脉。虽然这种程度的山崩足以压死从前的他,但明显南帝仙君不在此行列,他现在最担心的是白泽那个幼族小兽——他可千万不能有事儿啊…… 时间仿佛过得格外的慢,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重力再次出现,只是此时重力方位去换到了洞口方向,林晨初只觉得嘴巴空气一清,身上覆盖的石头纷纷哗啦哗啦的滚了下去。肺部猛然接触到了冰冷的新鲜空气,林晨初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他边清理着嘴里的石粉,一边艰难的睁开眼晴去寻找白泽的身影。 幸运的是,他的四肢还健在,而陷入昏迷的白泽也还被他抓在手上——当然抓得不是脖子。除了钉进岩壁的右手,自己的其他三肢都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而抓着岩壁的那只手虽然凄惨的被刮掉了大半边肌肉,露出的大半的血肉模糊骨骼,但是除了钻心的疼,其实并不算什么大事儿。 此时林晨初像是挂在悬崖峭壁上的倒霉蛋,脚下是不知名的万丈深渊,洞内所有坍塌的石头都被脚下不大的洞口吸了过去,一时间“咯咯登登”石头撞击声又一次引起了洞内石壁的坍塌,被林晨初撞碎的那块石块整个脱落了下来,擦着林晨初的后脑勺“刷”的一声坠了下去。 只听“梆”的一声,那巨大石块整个封在了洞口处,其余剩下的石块小一些的哗哗啦啦就顺着边缘的缝隙掉了下去,个头大一些的便被拦在了洞内,很快整个洞口就被当得严严实实。 光芒几乎是瞬间便消失一空,林晨初不敢点火,生怕点燃洞内的粉尘再次引起爆炸。于是他便只能继续凭借本能抓着岩壁,一边拼劲全力修复体内的伤害,一边将所剩不多的生机之力输入白泽的体内。白泽的后腿蹬了蹬,很快的睁开了眼睛,见它醒了,林晨初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林晨初的脑袋高速运转着——如果说,不周山只是冲破空间桎梏的话,那么它应该还是在鸿蒙界之内,既然还在鸿蒙界里,就说明引力重力并没有发生改变。也就是说,自己最开始感觉到的“失重”,并不是真正的失重,如果把最开始的山比作是一条沉眠中的龙的话,这条龙现在不过是在高速运转罢了,早晚会回归到平静的,而那个时候就是…… 他正想着,忽然觉得被钉在石缝中的手压力一松,紧接着是从头到脚的松懈感——重力再一次恢复了原样。林晨初松了一口气,拔出头上固定头发的玄玉发簪代替手臂深深扎进山石,而后又扯外套下紧紧的绑在了发簪、自己和白泽上,这才放心的把手拔了出来。 此刻他的右手已经失去了知觉,从石缝里拔出来的时候整个手臂几乎都废掉了,不仅骨骼尽折指骨全失,就连肌肉和经脉都被统统毁坏的血肉模糊。林晨初叹了口气,简单内视了一下,内脏方面的损伤已经完全治愈,生机之力还在治愈其他四肢的外伤。以自己痊愈的程度来看,生机之火工作的时间也不过一个刻钟,也就是说从自己受伤那一刻到现在才刚刚过去十五分钟左右,但他却觉得时间过得异常缓慢,也不知道是更高次元维度的作用,还是痛苦所致。 林晨初强忍疼痛坐了起来,抓着白泽仔细检查了一遍,发现他简直比自己还要生龙活虎,白毛团抖了抖毛抗拒的咬住林晨初准备把它翻过来检查肚子的手,而后一只兽默默靠在林晨初身边吸收仙元力。 “你不是已经恢复的不需要吸收我的仙元力了么?”林晨初疑惑道。不过很快他就像,也许是白泽从七重天摔下来加上在这里受了惊,需要他带有焚日仙火的仙元力恢复吧……虽然这家伙一脸*样的看着一点也不像受惊,反倒是他自己难受的像是受了精。 此刻生机之火已经蔓延到了他破碎的手臂附近,修复的过程极其疼痛难忍,林晨初只忍了两下就忍不住哀嚎了起来,白泽翻了个一口咬在了他肩头。这一下也不知道是咬住了哪个穴位,顿时整条右臂都和组织失去了联系,虽然动不了,但是也不疼了。林晨初囧囧有神的看着正在以肉眼看见的速度生长着的右臂,喃喃道:“小说里写的果然是骗人的,原来还可以这么玩……” 随后他拍了拍小兽的头,道:“干得漂亮,不过下回你还可以尝试着别用嘴……比如说用爪子什么的怎么样?” 瞬间,从柔软的毛肉垫窜出五道尖锐凛冽的爪子,那寒光闪的在黑暗里极其可怖。林晨初甩手:“停停停,当我没说过。” 简单的休息了片刻,洞内已经再次恢复了平静,林晨初的右手也恢复的基本差不多了,他又扯了一件外套接在了原先的外套之上,而后小心意义的靠近了被封住的洞口。 如果他刚才的猜测没有问题的话,现在的不周山应该已经进入到了“另一个次元”。摆在他眼前只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他们现在停下的位置,跳跃出去刚好可以进入到六重天,也就是魔界,这也是他最希望的一种可能。 这么想着,他缓缓走进了巨岩堵死的石缝。 作者有话要说:好孤单……求留言呜呜…… 第199章 魔性大发〔五) 第一百二十一章魔性大发(五) 不得不说,不周山的确是一座神山。 方才洞口处有着无数危险之极的空间裂缝,却不能对这山石有一丝一毫的损伤,足以见其性质特殊,林晨初意识到这一点,也小心翼翼的掀开了洞口一角的石头。那石头鸡蛋大小,粉碎的棱角十分分明,掂量在手中质量非常明显,仅仅半个拳头不到的大小,却沉得好似篮球般大的铅球,也难怪刚才会被压制的动弹不得。 掀开的地方缓缓透出一道明亮的光线,不同于太阳的恢弘直耀,三次元维度之内的光线仿佛是一种弥漫装的物质,很快整个山洞都被“光”所覆盖,正照耀出白泽伏在的地上安睡的小小身影。林晨初深深的呼吸平整了自己的心跳,将眼睛凑到缝隙处向外望去,待他看清楚外面的景色时,当即被眼前的绝美惊得无法言语,但同时他的整颗心也凉透了。 这是一片比他比中的想象的更荒凉,却又比想象中的更加壮观的遥无边际的世界。眼前是一片茫茫的璀璨光波,弥漫着缓缓外扩散着,星斗沉没或明或暗,流动的银灰色的暮露笼罩所有目力所及的地方,光影时而流动,时而仿佛停滞。不时有一抹蓝的发暗的光团飘过,透过半透明的薄幕可看见其中堆彻着无数灵物,但转瞬间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知是谁开辟的仙府流落在了无尽的虚无世界。 可林晨初的心却因为见到了这极其难得的虚空世界,而跌落到了谷底,不周山停下的地方,决定了他和钟磐寂的命运,也决定了整个仙魔界所有人的命运,最好的结果当然是成功到达六重天,然后最好逛大街的时候就碰见了钟磐寂,手镯往他手上一套两个人立马返回仙界揍眼镜仙帝,实在不行到其他重天也可以,他有绝对的历练可以破开桎梏到达六重天。 可是千怕万怕,就怕他到了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既到不了六重天,也返回不了九重天,活活要将人耗死在这狭小的空间之内!结果现实又狠狠扇了林晨初一记无敌霹雳大耳光,真是万事都不能心存侥幸,真所谓怕什么来什么,现实这个傲娇受就是这么欠! 林晨初抓狂的挠了挠散乱的头发,颓败的坐了回去,拎过了一旁安安静静的白泽开始碎碎念:“怎么办,出不去了……你说你非要跟我来做什么啊,呆在七重天跟其他人安安稳稳的不好么?现在好了,咱俩都被困在这里了。” 白泽一口咬在林晨初的头上,然后在他嚎叫的时候嫌弃的吐掉嘴里的头发,安然自若的蹲在他大腿上,不一会儿就又轻轻打起了鼾。被它这么一咬,林晨初也稍稍镇定了些,他和白泽现在损耗都很大,要逃出去也得先恢复再说。 体内的生机之火还在尽职尽责的修复着伤口,将焚日真火中的生机之火分离出来使用的方法很好用,没过多久林晨初就觉得通体腰不酸腿不疼一口气能上五层楼了。白泽还在吸收睡眠之中,林晨初一边往他贴内输送着仙元力,一边继续回复仙元力,等他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而那一成不变的昏暗洞窟依旧压抑的让人发疯,他很清楚,如果没有白泽,自己可能早就已经尝试轰山,然后引起山崩,接着被空间缝隙绞死或是碎石块压个半死。 他叹了口气,自己有的时候还跟个热血小伙子一样不计后果的行动,如果不是他贸然进入不周山的话,恐怕也不会造成现在的局面。如果他还在七重天的话,现在可能早就已经跟缥鹇长老回到九重天了,只要他当时稍稍有那么一丝放弃寻找钟磐寂的念头,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也不知道缥鹇长老现在醒没醒,他恐怕是算破了天也没算到自己会死的这么窝囊。不由得,林晨初直觉的愧对凤族的党和人民,亏他还收下了缥鹇长老送来的六界魔方,恐怕这次他要辜负所有人的期望了。 等等! 林晨初仿佛忽然抓住了什么,他呆若木鸡的坐在原地,脑子里瞬息千遍,他想起方才看到的仙府漂流的景象,而后又仔仔细细的将自己刚才的牢骚又回复了一遍,当即鬼使神差的掏出了一直藏在腰间储物袋里的六界魔方。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既然已经掉到谷底了,无论做什么都比现在呆在这里坐以待毙强。只要他将六界魔方练成仙府,不管能不能飘到六重天,呆在大化的六个世界中,怎么看都比呆在这个阴暗狭小的让人快要发疯的洞穴要强! 林晨初心想着,也忽然来了干劲。建立仙府的方法有很多,不过最常见的便是用内丹火炼化乾坤戒指之内的空间,戒指越高等空间越大,同理,戒指低等以后开拓空间也要耗费非常夸张的仙元力,不过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林晨初缺水缺电,但最不缺的就是仙元力。 他闭上眼睛,在六界魔方之上刻了自己的仙识印记,而后不放心的又滴了一滴精血认主,这才小心翼翼开始小心炼化六界魔方。 出乎意料的是,这六界魔方竟是出奇的好炼化,焚日仙火仅仅是在它上面过了一圈,这六界魔方便像是香烟中的烟草般,闪动了几下,便烟消云散了。紧接着,林晨初就仿佛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神智一般,努力跟随着那种感觉,不多时,一轮巨大的停滞在银灰色虚无空间之内的六界魔方赫然出现在眼前。 从现在开始,大神器六界魔方就成了一个人的仙府了,林晨初怎么想都觉得有点暴殄天物,这就跟让美女扫厕所、让影帝当助理、让钟磐寂写小学作业一个性质。但是可惜归可惜,林晨初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内丹火祭了出来,很快顺笼罩在了六界魔方之下。可是他这么一贴,顿时觉得大事不妙,可是他刚想要撤回时,却发现已经晚了! 只听“咯哒”一声,巨大的六界魔方竟是从中间裂开了一条巨缝,紧接着一条油油的巨树芽自巨缝中挤了出来,拼命向上伸展着。林晨初大惊失色,刚要强行断取灵力撤出,自六界魔方中便吱吱扭扭的生出了无数根茎,利剑般刺穿了林晨初的胸口,他只觉得泥丸宫中疼痛非常,竟是一瞬间全身近半的生机之火全被吸收殆尽,下一秒钟,林晨初的意识便陷入了混沌。 同样的情况,换成了仙魔界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出问题,可单单现在的林晨初就是不行。南帝仙君火凤凰之体,拥有威力巨大的焚日仙火,但曾经身为凡人的林晨初却几次变幻过魔道两修,因此即使他拥有了南帝仙君的力量,总是不经意的习惯将焚日仙火中的两种力量分开使用。而不巧的是,刚刚生机之火还在他体内运转着,此刻内丹火一出,极为活跃生机之火便率先而出,当即包裹住了整个六界魔方! 六界魔方是何物?那是扶桑树倒下之后唯一的神树种子!而林晨初的生机之火最大的特性就是焕发生机,阴差阳错之下,竟是一瞬间使已经枯死的神树种子再次重生! 一瞬间,林晨初只觉得鼻端异香扑鼻,周身仿佛都无力的沉浮在银灰色的虚无世界中,意识懵懂之中除了感觉生机如流水般从体内流逝,什么也感觉不到。 忽然,他只觉得指尖一痛,像是被什么牙尖嘴利的东西狠狠咬了,当即自灵台中生出了几分清明,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是被无数根茎团团包裹。而中心直接贯穿自己胸膛的两跟藤蔓模样的根茎更是在自己体内生了无数枝杈,不过他却并没有感觉到出了灵力极度亏空之外,还有什么其他的痛苦,看来躺在此处的并非是自己的本体,而方才觉得指尖剧痛,可能也是外面的白泽发现了异常,想要用这种方式弄醒他。 这些根茎不断吸收他的生机之火,而后又,生机之火吸收干净之后就不断的吸收林晨初身体内澎湃的生命力,如果不是白泽即使弄醒了他,恐怕再耽搁一会儿自己不是吸成人干而死,就是焚灭之火失衡暴走自爆而亡了! 林晨初咬着牙,借着手上余痛犹存,拼命挣脱开了一只手,而后狠狠咬碎舌尖,借着钻心的疼痛再次使出了一股子蛮劲,死命扎断了禁锢在他泥丸宫的那根细细的根茎。几乎是弹指间,那被压抑良久的焚灭之火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般,疯似得顺着断掉的根茎便烧了出来。 被焚日仙火烧断了一根重要的根茎,那已经长到十多米高的扶桑树苗终于意识到,林晨初不是一块可口的肥肉,连忙从他体内撤出,却本能的不愿意放走他,而是紧紧缠住他的手脚,继续贪婪的吸收着。 林晨初这回是真有些火大了,扶桑神树的复活证明了神话时代真的存在,或许它作为六界魔方一个神器来说,已经足以让无数人为之疯狂,但对于林晨初来说,他还真的没有那个舍身救树的觉悟! 扶桑神树依旧在悉悉索索的生长着,六根枝桠上六个世界雏形十分抢眼。 “我……说过多少次了……” 林晨初只觉得自己满脸青筋直跳: “老——子——啊!不喜欢——捆-绑y啊!!” 他只觉得耳边“咯哒”一声,仿佛有什么断掉一般,黑红色的焚灭之火夹杂无尽的煞气破体而出,林晨初的身体已经被汹涌的了灵力冲的千疮百孔,可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那扶桑幼树不愧是上古神树,触碰到了精纯的焚灭仙火,竟然也并无大碍,但它好像是极其害怕这种火焰一般,仅仅是片刻,便尽数退去。 林晨初刚送了口气,便觉得仿佛最后一点力气也被消耗殆尽,而他体内的焚日仙火再也无法控制住了,他暗骂一声,根本来不及清醒过来,便觉得自胸膛冲猛然充斥一只暗红色的尖头凤凰,惊叫着杀了出去。 在同一时间,林晨初勉强睁开了双眼,落入眼帘便是一片黑压压东帝石头内壁。他记得他入定炼制仙府的时候,是背对着洞口坐着的,那么也就说—— 巨大神鸟身上的璀璨光芒极其夺目,几乎是带着摧山填海的力量办冲向了前方。这只暗红色尖头火凤凰像是被共工沉香以及撞树的那只兔子同时附了体一般,义无反顾的撞向了山洞内最厚实的那面石壁。林晨初连“啊”都来不及喊出来,就被巨大的后坐力冲了出去,只听“碰”“轰”的两声,堵住洞口的那枚大石壁被林晨初当即撞了粉碎,紧接着便听见山洞之内一阵凄凄惨惨戚戚的石头粉碎的声音。 视线瞬间翻转,林晨初只觉得仿佛是快要把内脏吐出来了一般,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更重要是他现在几乎就是能力尽失的状态,加上方才倒霉的被扶桑神树折腾了一番精神格外萎靡,他现在除了身子骨结实一点,简直连个身手利索的凡人都不如。 忽然,早先被林晨初缠在腰间的长袍猛然被拉直,从腰腹之间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瞬间就让林晨初疼的差点把舌头咬断,他惨叫一声,捂住了自己因为剧烈下垂产生强烈拉力而闪到的老腰。 这都特么什么事儿啊,认个仙府都会死,这样的剧情真的大丈夫么!好不容易因为自己做了防范而捡回了一条小命,但却差点没被腰斩算什么故事走向啊,和大众小说里说好不一样啊,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现世君!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现世的尿性,也忘记了自己对这个银灰色的世界其实一点都不熟悉。事实上,整个不周山周围都覆盖这一层细小到几乎无法用辨别的空间裂缝,但看不见并不等于不存在,上亿的裂缝之中传来的微弱引力汇聚起来,在固定的时间段内变会爆发一次,很不凑巧的是,正在林晨初艰难的抓住了腰上的绳子时,引力爆发了…… “卧、卧槽!” 只听“乒乒乓乓”声音不断传了出来,火凤凰炸成的石头率先被吸了出来,林晨初整个人半浮在空中,来不及反应,仅仅凭借着本能便一边往回爬,一边拼命吸收灵力,在躲避着不断飞出来的大石头同时,不断摇晃着腰间的绳子,防止被尖锐的石头划碎。 拜着莫名其妙爆发的引力流所赐,林晨初现在不仅腰更疼了,还要防着脑袋别被砸成沙琪玛。 洞口处最后的一块石头似乎也被吸出来了,没过多久那股子强烈的吸引力便消失一空,林晨初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觉得身体一沉,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山崖之上。他此刻身上只穿了件中衣,已经被风吹得不能更凌乱了,挂在腰间的神玉还在,但是这么一摔,腰带猛然一松,那神玉竟是顺着他的裤脚腿掉了下去。 来不及抓住那玉佩,林晨初手疾眼快的抓回了腰带,那腰带之中还有着一个储物袋,里面除了一些必需用品之外,还有着能够让钟磐寂恢复记忆的戮神环,什么都能丢,但唯独这东西不可以! 他胆战心惊的咬住了腰带,在心里发誓绝对不能学那个掉了肉的乌鸦,脚蹬住了山壁,手脚并用的快速加快的爬行的速度,眼见着就要抓住山壁了,林晨初还没来得及开心,便觉得手上一松,那倒霉衣服做的绳子竟是在他爬到洞顶之前断了…… 断了啊! 林晨初脑子里最后神经也全都崩断了。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变故之后,他觉得他整个人都淡定的像是神经病一般,此刻时间在他的眼里似乎放慢了一般,他抬头,正看见一片广阔的毫无边际的绝美世界。无数发光的星斗不断旋转着,光芒凝聚成的云雾仿佛是树冠一般凝聚在不周山顶,不周山一如传说般巨大,笔直的山体和黝黑的躯干仿佛是一屹立万年的巨人但与他的高度比起来,这样粗大的身躯实在不算什么。 林晨初无法估测不周山到底有多高,因为就在林晨初仙识的尽头,不周山笔直的山体正穿过一面不规则形状的巨大空间,那空间呈半边暗红半边银白的模样,银白世界处刚好位临着一轮巨大的燃烧着的红色巨星,很明显,这就是七重天! 仙帝的仙识到底有多高,他自己也无法做出一个完美的诠释,但是每当他飞在数十万里的时候,完全可以看清地上蝼蚁的走向,这便足以说清一切。如果说不周山撑起了十重天的话,那么它实际的高度可能要比自己看到的还要高出十倍! 十倍是什么概念?自己从这里走上三万年,能到底儿么? 他想到了传说中仙帝级别之上的圣仙,忽然觉得圣仙也不过如此。 不过不管怎样,自己的下半辈子已经解决了,这银灰色的四次元维度究竟有多少秘密已经与自己无关了。只要别碰上空间裂缝,他能活多久,就能当多久太空人了,说不定就这么飘个几亿光年什么的,幸运点的说不定还能赶上阿姆斯特朗登月,可以的话还能搭个顺风飞船回地球,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天-朝人民怎么看待他这男嫦娥。 对了,玉兔呢!! 林晨初忽然惊醒,自己从刚才仙元力暴走时,就没看见白泽那毛团,它千万别是被自己给轰成肉泥了吧!,方才被一系列的变故弄得都忘了白泽的存在了,它该不会是在那山洞里被砸成了肉泥了吧! 仅仅是这么想着,他便觉得不寒而栗,惊慌之中林晨初拼命支起了身子,却正看见一团白色的毛团自动中飞跃而下,那双洁白的翅膀仿佛锐利的箭头一般飞快滑下,在林晨初伸手抱住白泽的一瞬间,他摸到了自己绑在它身后的石头,当即感动的差点没哭出来,在他手终于抓住山洞的那一刹那,终于忍不住抓住腰带哭嚎了出来: “我亲爱的白泽小天使!你以后就是我亲儿子!” 白泽:“……” 于是在他爬进洞口的第一时间,白泽不爽的朝他脸上吐了一堆沾满口水石头——那是用来加重体重的。 作者有话要说:加油更文呜呜呜!!! 林晨初:看到白泽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小天使怎么办!! 白泽:你前几天不还说我像鸡么? 林晨初:……你果然很记仇…… 跪求留言!!!! 第200章 魔性大发(六) 第二百零二章魔性大发(六) 林晨初抹开脸上的碎石头虚弱的站了起来,慢吞吞的解开腰上的绳子,早就被吹得不能更散乱的衣服瞬间顺着肩膀滑了下去,露出了白皙精瘦的上身。虽然他鲜少锻炼,但由于本身并无什么不良习惯比如说贪吃,因此身材保持的非常完美,尤其是干净的肌肉线条,爆发力可能不怎样,但是纯粹用来观赏还是非常不错的。 林晨初盯着自己人鱼线发了三秒钟的呆,一个男人能长得这么花瓶也算是一种技术了。只是现在他实在是无心自恋,且不说光着上半身冷不冷,单单就在他细瘦的小腰之上,满是青紫血红的狰狞伤痕。即使衣服相对于绳子来说更加柔软,但仍把他一身娇生惯养的皮肉磨得血肉模糊,看着让他一阵肉疼,尽管这种又痒又痛的感觉比起掉进玄武逆境时根本算不上痛苦,但光看就已经给了林晨初脆弱的心灵巨大的冲击。 他哼哧着从拼死保护下来的腰带中掏出了储物袋,找出一件轻便的衣服套在身上,转身去找他的小天使白泽同学。可四下望去,原本还趴在一边的白泽,此刻竟是背对着他处于面壁状态中,以为是这孩子后知后觉的才知道害怕,林晨初失笑着过去拍了它一巴掌,顿时整只兽都吓了一跳,回头睁着眼睛对他怒目而视,但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尴尬的扭过了头。 林晨初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孩子平时不是挺嚣张的么?现在这是怎么了?才知道那石头吐人不礼貌么? 将一切都推到“这可怜的孩子吓到了”的结论上,林晨初转身去自己用灵力炸出的地方,这一看当即就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本来听到那些石头凄凄惨惨的碎裂声时,便已经预料到自己可能炸出了个不小的洞,但现在看来他实在是太低估自己了,这根本不是洞,这分明就是个隧道! 原本狭小的山洞被焚灭之火轰开了将近千米,拜空间裂缝群所赐,碎石头已经全部都被吸走了,只剩下一条空空荡荡笔直黝黑的隧道。而在隧道尽头,隐隐传来了些细微声音,似远似近,用耳听听不真切,但确实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进行活动。 林晨初吞了口口水,想起自己还在披头散发的状态中,回身拔下了插在山壁之内的发簪——这簪子上还沾着白泽的口水,真是个机智的男孩子…… 他小心翼翼走进了那个被自己轰开的隧道,暗自懊恼的白泽见状紧随其后。整个隧道十分平整,刚刚好可以通过一个人的高度和宽度,走在这样的隧道之中,不免让人有些窒息之感,林晨初可以十分清晰的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和脚步声。 他忽然想起了初入天门派时,好像有一对碎嘴二人组在他门口逼逼叨叨了很多事情,刨除张家长吴家短那些,貌似那个“师兄”还真说过,不周山之内有两个因为杀了太多凡人而被关起来的倒霉神仙。木族长老说过,可能有一个十一重天,在那里生活着神族,这虚无空间究竟是不是十一重天,林晨初不知道,但他知道的是,生活在不周山里的,可绝对不会是穿山甲。 一千米的隧道说长也不长,没有用多久他就走到了尽头。尽头处眼前是一面平整的山壁,依稀可以看见自己用鸟形的仙元力用喙轰出来的尖角,而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就是透过着最薄弱的地方传过来的。林晨初不自觉的隐藏了自己和小兽的气息。 但似乎是脚步的震动引起了脆弱石头的坍塌,像是最后一根被压断的稻草一样,只听“咯哒”一声脆响,石壁喙部处脱落下了第一块石头,其他的石头也随之土崩瓦解。一时间林晨初只听得稀里哗啦的声音,生生都像是砸在他肉上,他生怕石壁内侧的人听到声响冲出来撕了他。, 石头引起不小的尘埃,直呛得林晨初半天睁不开眼,但他不敢咳嗽,只能悄悄在半空中划一道净空符吸尘,效果很明显——尘埃散尽之后,呈现在他眼前是一个圆形的破洞,以及洞内一片广阔的让人瞠目结舌的赤红世界。 被轰开的山洞开口,正好位于一条一米多长的昏暗台阶通道上。那通道依山而建,像是一条围绕旷广石壁盘旋着的龙,呈逆时针方向朝下螺旋旋绕着延伸至上下两个方向,少数石头顺着陡峭的石阶滚落,整个山洞之内回荡着石头之间清脆的敲击声。 林晨初所听到的声音就是从这个空间底部传出来的,那动静像是两个男人在激烈的打斗,他对白泽做了个静声的手势,一人一兽悄无声息的走进了那圆形的破口。 进入到这个神秘的空间之后,他才发现这里上下通透呈圆柱形,从内里看竟比外面看来更要宽广数十倍,上下皆望不到尽头,但看对面台阶距自己这里的距离,林晨初得出了一个十分靠谱的结论——这里的面积,跟凤族的雀神殿占地面积差不了多少,也就是三十多个灵虚殿的占地面积。 从洞口外传出的赤红色的光芒,源于一种镶嵌在台阶上的圆润物体,他本以为是光芒奇特些的夜明珠什么的,细看才发现那竟是个巴掌大的骨珠。石壁上雕刻这些古朴简单的绘画,像是人随手涂鸦上去的,但是那种过于简单抽象的线条却别有一番味道。奇特骨珠在黑暗中散发着侵略性并不是非常强的血色光芒,恰到好处赵明亮壁画,也为林晨初指明了这个空旷的圆柱形世界的上下距离—— 他遥遥的向下看来一眼,顿时胸膛里那颗脆弱的小心脏急速的跳动了起来,眼前的景象实在是太过惊人,惊得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脚下的是一片幽幽的冒着红光的深渊,红色的星星点点到了他目力所及的地方已经连成了一片,嗖嗖的寒风呜咽的卷上来,刮得人耳根生疼,引得人情不自禁想要跟着跳下去。 他正想着要不要就这么跳下去直接“摔”六重天,脚下忽然突兀的传来了一个男人的深沉但却冷淡的声音: “汝等何人?” 听到有人说话声音,他当即便是惊出了一身的白毛汗——他和白泽已经隐藏了气息,便有些粗心大意了,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才还丝丝缕缕的打斗声不知何时竟是消失了!他顿觉大事不妙,此时一股并不是非常友好的威压从头上压了下来,林晨初几乎脱口而出: “白泽,快跑!” 白泽比他说话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眨眼间便已经跑到台阶边缘作势要跳,可紧接着林晨初便觉得身后有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后衣领,阻止了他及时逃开的步伐。于此同时,白泽也惊吼一声,被一手拎住了后颈,抓了回来。 又一个声音自他们身后响起:“一只猫一头鸟,都不是人。” 林晨初只觉得心跳剧烈加速,浑身上下的骨骼被巨大的威压压的咯咯作响,额角的汗水也如瀑布一般流了下来,他紧咬牙关,可不多时便觉得嘴中一阵腥甜,牙床竟是被他生生咬破。不用多说,他此时的五官一定也都扭曲了。 林晨初用余光看向白泽,它似乎也并不好受,不过模样比自己要轻松那么一星半点,看这样子威压是都压在了自己身上。不过想起小兽还只是个孩子,林晨初就一阵心疼,恨不得抄起板砖拍晕身后那人,然后把他扒光倒绑在十字架上丢到保护儿童基金会,或者是动物保护协会去。 这时,自他们脚下的深渊中心,突兀的浮起一个男人。这是一个面如刀削,模样粗狂的魁梧汉子,他身穿一身遮到脚的水蓝色长袍,同色的蓝发披肩散落,却并不娘气,反而多出了几分英雄狂野的气概。他赤着一双脚,神情肃穆但气势震天,每一个声音似乎都能撕开空间破出裂缝: “打破不周、神山私闯神陨禁地,汝等可知汝犯的是触怒神明之罪! 林晨初这瓮声瓮气的声音震得耳内嗡嗡作响,这汉子说话似乎带着几分奇异的力量,让人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但他却仍然发现了,这两人所说的语言腔调非常奇特,他曾经在朱雀的幻境里听到过金乌说的话,那种亘古沉稳仿佛可以跟大脑的震动产生共鸣的语调起初他还没在意,但今日一听这两人说出来,竟觉得非常出奇的相似。 两人身后的突然消失,白泽落地时已经颓废的瘫坐一滩,林晨初也忍不住吐出来一口鲜血半跪在地上。自他们身后走出了一个人——那是五官一个长得与蓝大汉几乎一模一样的红大汉。 “共工,与他们说这些作甚,丢出去一了百罢!” 林晨初:“……” 虽然两个人的语调很奇怪,但是他的的确确确确实实是听到了“共工”这两个字。当年他还是傻傻一包子的时候,曾无数次在漫画小说电视剧里听过“水神共工”“火神祝融”这对可能是史上最早的一堆相爱相杀红蓝cp。共工虽然挂着个水神的名号,但共工这货貌似除了给大禹等人生赢家小打小闹的添堵之外,一辈子好像就做了一件大事儿——撞山。 准确的说是被打的撞山,不过关键是他撞的那山,名叫不周山…… 还没等林晨初整理出更多槽点,他和白泽便是凌空而起,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着飞快甩向了被他炸出来的那个洞口。眼见着红衣大汉就要用一块大石头把山洞堵上的时,他真的急了,一急之下鬼使神差的竟用金乌召唤朱雀神君的语调喊道:“神……弑人……” 他话一出口,背上压力顿时激的他从山洞里滚了出来,紧接着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衣领,被拖到了一双赤红的眼睛之前:“汝说什么?”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肺部因为巨大的威压而有些受伤,每喘一口都有着一种窒息般的疼痛:“吾神弑人,即遭天谴,尊上将吾等弃置洞外无异于杀人。” 红衣大汉一把将他压在地上,林晨初清晰的看见了他额角的青筋:“可笑……你个鸟人竟是想它来威胁吾等么!”他话中带着丝丝火气:“汝是从何知晓的!” 从何知晓?落雪峰上的神秘碎嘴二人组说的,这里有两个逗比神因为杀人太多被镇压了!或许就如林晨初自己说的,此刻他淡定的就跟个神经病似的,林晨初心中暗骂,面上强作镇定道:“卑微岂敢借此相挟。我等只是自保之下误闯此地,不识两位仙尊宝室因而多有冲撞,万望恕罪。” 此言一出,场面静默非常,林晨初只听得到他自己的呼吸声,他抬头看向红蓝二人,却见他们两人皆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林晨初心中一动,头脑里猛地抓住了什么,努力回想金乌和朱雀说话时那种奇特的腔调,又将上面那段话重复了一遍,这回两人都听懂了。 共工对还将林晨初压制在地上的红大汉道:“祝融勿要动火气,此二者实力低微,的确不像是破虚空而来的伪神。” 原来这个跟共工关系好像很好,而且除了毛和衣服之外长得完全一模一样的火爆汉子,真的是祝融…… 林晨初汗颜,彻底对自己从前的认知画了个叉。 洞外的空间裂缝群猛地又爆发了,祝融冷哼一声,粗暴的把白泽也拽出了山洞口,揉成一团捏在手里,似乎是对林晨初有所顾忌。随后他对巨大引力毫无压力的稳站于洞口,单手一挥,从洞外何处涌过来一大堆被搅得粉碎的山石粉末,在高温之下瞬间凝结成山石,把整个洞口堵得严严实实。 此时林晨初已经虚喘着坐了起来,共工笑眯眯的走到他眼前蹲下,问:“方才禁地被闯,惊怒之下未及察觉尔等破绽,不过适才我们已救下你与你的友人,该是你向我们解释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怀疑jj对199是个禁忌,第199章被抽了四次,可怜我好不容易做的防盗竟然防了四次,jj的防盗系统做的也这么频繁完美让人防不胜防就好了……我换上去了四次,渣jj这是要跟我撕逼的节奏啊,敢问我们还能在一起玩耍了么! 如果再发现该章节被抽,请及时留言。 卡文卡了三天,今天状态恢复了,双更。 第201章 魔性大发(七) 第二百零三章魔性大发(七) “方才禁地被闯,惊怒之下未及察觉尔等破绽,不过适才我们已救下你与你的友人,该是你向我们解释的时候了。” 共工这话依旧是用那种古老奇特的腔调,但却已经不是在用那种规矩的“吾汝体”了。此时祝融已经填好山洞,确认毫无空隙之后他便回头看着共工,却发现共工也看着他,便甩着手道:“这种事我弄不得精细,你来罢。” 虽然这两人长着一模一样的粗犷如刀削般的五官,但一点都却不难分辨,此话并非是说他们的“毛”色不同,而是这两人的气场实在是太过迥异。祝融浑身上下透着骨子火气,像是随时会爆发的炮仗一样从头霹雳到脚,而反观蓝色的共工则像水一般,看着更加深沉柔和些,但同时也像水一样抽刀不断挥拳不息,反而更难缠。 共工看出了林晨初在想什么,毫不在意问道:“你是何人?” 林晨初被他忽然冒出来的冷腔惊了下,仙帝的经历告诉他永远不要在比自己强的人面前撒谎,于是他如实扯淡:“九重天,凤族族长。” “凤族?”共工皱了皱眉头,似乎在他记忆里根本没有凤族这个种族,他不悦道:“俱是胡言,我问你究竟是何人!” 林晨初也觉得很无辜,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的确是族长没错。他以为这两个大神不知道十重天的事情,便对他们解释了一遍,没想到祝融在一边打断道:“十重天事情乃是我们亲身经历,点滴细节不是比你更清楚?我兄弟是问你为何身具神格?” 神格?林晨初当即被自己口水呛了一下,差点没把下巴吓掉,他本以为他们看出了自己穿越者的身份,没想到他们所说的竟然是“神格”。话说这个“神格”是他所理解的神格么? 共工幽幽道:“你倒是以为,手无缚鸡之力者,当真配得我们出手不是?不过若不是你与他实在太弱,可能现在早就没命了。” 看来还真是他理解的“神格”。自动被归类为“手无缚鸡之力”行列的林晨初,此刻竟是无比庆幸自己被鄙视了。 但不管怎么说,神格什么确实有些扯。林晨初疑惑着开口:“神格之事是不是出了什么误会。我是说,该不会是两位神君……” 他话还没说完,一旁的祝融就急眼了:“呆!你这鸟人何来的胆子怀疑我们看岔了眼?信不信我放一顿神火,烧的你这小白脸,先把那满肚子的油头滑水哭出来!” 被人用“信不信我放火烧你”这样的话威胁,林晨初从小到大还真是没经历过,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是哭,还是该笑。共工拦下抓狂中的祝融,指着白泽对林晨初道:“你问问你那同伴,他可是能听懂了一星半点我们所言之语?” 林晨初这才咬着舌头回头看白泽,却见对方正用一种像是看外星人的眼神看着他,平日里总是很*的死鱼眼里情绪十分复杂,基本分解为三分震惊三分疑惑还有四分的迷茫,看那样子如果他要是会说话的话,的确像是会问出“你丫怎么跟他们唠上了”的模样。 林晨初吞了口咬舌头咬出来口水,他貌似真的在不经意之间就学会一门外语了?不过这也太玄乎了点,他像是那种能随随便便就捡到金手指的样子么?想了半天,他得出了两个字的结论——不像! 共工和祝融都不说话,等他自己去想,他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着自己第一次听到这种语言的情景。 那时,金乌张口传到他耳朵中的语言,确实有些生硬,但自己一时间被极端的场面震慑住,也忘了自己的旁观者身份,根本来不及辨别他们说的是哪国的语言。第二次,则是莫名其妙的自我代入了朱雀身上,而那时,自己也确实被朱雀带着说了这种语言,虽然后来没有尝试再次重复朱雀的话,但应该也不至于到,说什么完全听不懂的地步吧! 难不成自己真的有神格? 他哆嗦了一下,努力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共工和祝融:“还请神君莫怪,神格之事确如老汉的额前发般让人摸不到头绪。不过先前我手中倒是有一块神玉,似乎是朱雀神君的眼泪化成的,也不知是否与此事有关。” 一听到“朱雀神君”的名字,共工和祝融同时眼神一亮,祝融道:“快将那神玉呈与我看!” 林晨初顺势去摸腰间,僵了一下,忽而抬头,换上了双极其无辜眼神:“完了,掉外面了……” 共工祝融:“……” 祝融气的“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来,共工脸色也不好看,凝视了林晨初半晌才道:“罢了,罢了,神玉之事暂且不提,谅你如此修为,也不会练出什么神格来。”他又道:“不过九重天之人,又怎么会到这不周山之中?你们是破开虚空而来的?” 林晨初松了口气,神明果然是心存慈悲,不会轻易砍人。有了这点觉悟,又听到但是听到他后面那句话,林晨初顿时苦笑:“大神别闹,方才你也不是没见到我们那狼狈模样,又怎会有破开虚空之能?”他将自己看到不周山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又将去六重天的理由换成了去找人。 共工听他一通扯犊子也没生气,只是皱眉道:“是甚么人,寻他竟是要跨越三个重天,若人人都像你般胆大,这天地岂不是要乱掉?还是要快些把你们送回九重天为妙。” 林晨初一听顿时急了,连忙对共工道:“神君切勿着急,我历尽千辛万苦,欲寻之人确实非同小可,他……”他止了声,把“恋人”两个蘸着唾沫咽了下去,半天才像是下定决心般道:“他,怕才是你们口中的,神具神格之人。” 看见共工顿变的脸色,林晨初连忙趁热打铁抛出橄榄枝:“若是你们助我唤醒他,他便等同于欠了你们一个天大的人情,我等定会竭尽全力将你们从这暗无天日的山中救出!” 祝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狂笑道:“厮……你这厮还真是讨趣,虽不知你从何知晓那么多秘辛,但适才也应亲眼见我将山洞堵住,若是我们想要逃出去,简直易如反掌,又何必用你这鸟人的神格朋友来救?” 林晨初确实脸皮厚,听见祝融臊他也不动怒,他只看向共工,希望他能够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果然,共工做了个让祝融闭嘴的手势,站起身瓮声道:“你是说……你能唤醒一个神明?凭什么?” 林晨初从地上爬了起来,揉着阵痛的老腰喘着粗气道:“另一个掌控着玄武逆境,且有能力打开时空之河的朋友。同时也是他告诉我到哪里找那个人,用什么方式如何唤醒他的。” 林晨初忽然转变的语言风格让共工一愣,但他还是听懂了这种“后现代”的表达方式,不由得意味深长的对林晨初笑道:“你的朋友还真多。” “不,事实上我从出生到现在,最少的就是朋友。”林晨初闷闷的强调。 祝融对这俩人的对话完全摸不着头脑,在一旁揉着同样很摸不头脑但更加不爽的白泽,吼道:“都不晓得你们两个作甚哑谜?共工,他说个话与你一样躲躲藏藏,让人甚是不爽,难不成他那朋友长了副三头六臂火眼金睛,光是让我们听到名字便能吓上一跳?” 不得不说,祝融这老小孩的心性槽点很多,与之相比共工就要显得好沟通且更难对付的多。林晨初似乎已经知道传说中为什么要把这位描述成“阴郁”“狡猾”“脑残”外加“诡计多端”了,很容易想象当初那位写下“共工怒触不周山”的仁兄执笔时,是怀着怎样激动和对未来无限向往的心情——我玩不过你,我画个圈圈诅咒你! 被某些自称龙的传人无端唾弃了几千万年的正主,此刻正细细打量着林晨初。忽然,他不知怎么的笑了出来:“你还真……”他收住了下面要说的话,话锋一转接着道:“你要救得是何人,我可能已经猜到了。” 他转身拍了拍身后自顾自抓狂的祝融道:“那人三头六臂火眼金睛俱无,倒是有着一副铁爪钢牙和谁也不敢得罪的小心眼。放下他吧,我们送他们去六重天。” 此言一出,祝融满眼里都是铺天盖地的问号,就差掐着共工的脖子,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直到他愣愣的放下白泽,与共工合力开启了一个通道时,还是一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懵懂模样。 林晨初抱着白泽,走进像是被两人随意开启的石头隧道时,共工忽然拉着他笑了,笑容比最开始的时温和许多,但与祝融一模一样的瓮声瓮气的声音,依旧让人印象深刻:“呆鸟,休要以为是白白帮你的,可勿忘事成之后救我们出不周山的承诺。” …… 林晨初飞快在隧道中飞行,生怕一眨眼的功夫这隧道就消失了。 从最开始的走投无路到现在的绝处逢生,他感觉像是做了一场春梦般,虚幻加大汗淋漓。一时间患得患失的像个恋爱期的小姑娘,不过人家想的是花前月下和粉红色泡泡,他想的是找到钟磐寂之后如何暴打他一顿。 很快,就看不到祝融和共工那对红蓝cp大神组了,通道内最后一点光源也消失在了林晨初身后。为了让速度更快,他不得不收起所有外泄的仙元力,全力支撑着自己快些离开这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黑暗的缘故,他总觉得从刚才开始白泽就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于是又将其归结为“受惊了”。 离开的隧道似乎格外的漫长,漫长的让人以为自己迷失了方向,走在虚幻的梦里。人在极端寂静和黑暗中,总会不自觉的幻想和思考一些事情,林晨初此时不能幻想,因为他只要一放开念头,就会出现隧道要消失了或者自己在做梦的错觉。因此,他便一边飞驰,一边低头不断思考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事实证明,大脑在高速运动的时候,脚下的速度并不会减慢多少。 一堆奇奇怪怪的杂想之后,他忽然想到了那对碎嘴二人组。 从时间推移来看,他们所说的事情,无论是不周山,还是山里有神仙,好像都验证了。而且最开始让他放弃原先不堪的身份,以“林晨初”的身份活下去的也是他们,虽然俩人的这种跟街头二婶一样的存在状态略猥琐了点,但确实隐隐有些像幕后大boss的感觉。 能够知晓这么多奇怪事情的家伙,成分八成跟共工和祝融差不多。他从方才一通用来忽悠共工的信口开河现在想来,似乎非常有说服力——季望南知道事情未免太多了些,出现的时间,也太巧了些。 且不说他跟北帝仙君长得着么像是不是有什么奸情在里面,单单是他无端的肯送自己到这里,便是个天大问号。因为当时在玄武逆境中,他太过着急去救钟磐寂,所以根本就没那闲心思去追究。如今想想,当初把他从雪山峰顶挖出来的是季望南,神神秘秘的魔门门主也是季望南,把自己弄进东帝秘境的还是季望南! 假如当初碎嘴二人组中有他一份的话,那么另外一个人是谁? 几乎就是下一秒,林晨初脑子里浮起一张辨析度十分高的猥琐老脸——茅山的那个洪君洪道长! 他悔呀,悔的几乎肠子都青了!当初自己怎么就没想到,“洪君”除了跟“红军”谐音之外,还跟“鸿钧”谐音啊!不过想想伪装成弟子到天门派骗他这样的事儿,的确像是会自称“茅山掌门”的家伙干出来的。林晨初又对自己的后知后觉,咬牙切实的懊恼起来。 注意力被转移,时间真的会变过的很快。 不知何时,林晨初竟是觉得眼前隐隐有了些光亮。起初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但越是靠近那光芒,那光芒就越发明显。 有前进了暑期纳米,光芒渐渐具现化成了一圈拳头大小的洞口,此时林晨初离那洞口还很远,但他似乎已经能够听到那外面鸟儿自由的啼鸣、闻到鲜花绿草的香气卷动着丝丝的风的味道、以及看到蔚蓝色的天空和柔软的云朵的所组成的温柔的光芒。 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了起来,脚下像生了风,恨不得能立即瞬移到那洞口旁边,即使他现在的速度在旁人看来跟瞬移无二。越发的进了,洞口处是一层薄膜状的隔层,隔层外便是一片崭新的世界,眼见着下一秒他便能一脚迈出着暗无天日的不周山,肩头的白泽却忽然掉了下去,“咚”的落在了他的身后。 听见白泽落地的声音,林晨初条件反射的转身低头,想要快些将它抱起离开这里,可目光在接触到无尽的黑暗后,却并没有如愿的看见倒在地上的小兽的身影。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下一秒钟,他便觉得两侧额角像是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般,瞬间,便是一阵难以抗拒的昏阙恶心。 在他倒地之前,高速运转的大脑忽然自主的跳出了许许多多,曾经被他忽略的东西—— 七重天的那个大坑经他断定,铁定是被东帝挖过了,但当初他只以为是东帝用了什么特别的方法,才让那那挖掘痕迹在五彩石的覆盖下面,而忽略了这更先是被后期填补过痕迹; 自己是被一声惊天巨响引到了洞口附近,但靠近之后却发现只有白泽昏迷躺在那里,当时他着急查看白泽的伤势,却忘记寻找声源在何方; 白泽在七重天和在洞内不断吸收他的生机之力的情况,像极了最开始遇到他时力竭的状态,只是自己被一系列的突发情况激得手忙脚乱,忽略了他为什么会力竭; 东帝曾明确的怀疑过白泽的身份,但他却并没有去追查白泽身份,但现在想想一个早在千年前便已经在仙界绝迹的高等仙族,为何会像是凭空冒出了一个幼族?而且这个幼族从未展示过自己人形的模样,也不曾说过话! 种种蛛丝马迹似乎统统指向了一个答案,呼之欲出般的明显,林晨初此时却已经无力将其指出。 他眼前最后的一幕是一片光的世界,一群模糊的人在他身边迅速靠拢,耳边嘈杂的让人心烦意乱,但紧接着便是极度安详黑甜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嗯,下一章开始有重要剧情了,比如说心心念念的oo啊,oo啊,还有oo啊…… 卡文卡的很*,但是过了之后写的很通畅。 几天前霄玥钥同学留言说错别字很影响情绪,这件事情我已经自我检讨很多次了,但因为每次码字的时间都是在午夜,精神力极度不集中的情况下,我也只能保证在码字和修改的时候把虫挑出来。由于小鼠从小学开始就是马大哈,所以有些东西真的天赋也说不定。不过还是感谢那些帮我捉虫的同学,虽然很少,但是请收下我微薄的膝盖和积分…… 另外还是霄玥同学提问,关于东帝和林晨初博弈那一段看的人十分迷糊,我回头也检查了一遍,确实写的有些缺钱,现在已经改过来了。当然如果在屏幕前的你也没弄明白,又不想回去重温的话,可以看我下面贴出来的回复—— 霄玥看这文,发现我智商略着急 硕鼠:解释一下仙魔界分两派,一派是仙族,一派是人族。以东帝为首的人族看不起仙族,仙族厌恶全体人族。因此白泽想把东帝引到八重天,是为了提醒他“因为你们这群鱼唇的人类老子的家才毁了的!”如果他有求于两人是不会轻易跟他们叫板的。同时也是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 东帝则是利用这一点,牺牲一些手下,以激起其他人族的愤怒。同时他不知所谓的行为会让身为仙族的北帝和南帝两人感到莫名其妙,东帝一边可以利用他们冷漠的情绪会让其他激进的人族愤怒,另外掌控魔界动态的他们,如果说出了“魔界入侵”,或者挑动魔界入侵,则会让激进的人族有正当的“清缴”理由对仙族挑起战争。 换句话说,老子就是想打架了,天时地利人和都占了你拦得住我么! 人族的势力和仙族势均力敌,而且隔三差五的飞升非常适合打持久战,因此林晨初不想冒险。另外东帝也不会把所有力量都摆在其他人面前,林晨初说自己要去魔界,一方面是警告东帝“我不是怕你,就算是仙族只有一个仙帝老子也不怕你出手!”另一方面就是告诉他:“你不是怕魔界入侵么,魔界仙族我肯定能拦住,入侵的也是你们人族所以少在这里跟我们仙族来劲,【就算没没拦住老子不爽了也能跟他们一起打你丫的】你最好给老子老实点!” 就是这样…… 最后一腐万年的留言让我好感动……抱一个么么哒~ 第204章 拯救钟磐寂(一) 第二百零四章拯救钟磐寂!(一) 梦境的世界非常混乱。 所有的凤族都倒在血泊之中,林晨初惊恐的尖叫着摔倒在泥泞的血汤之中,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噪音充斥着整个天地,但在下一秒又恢复了一片死寂,遥遥的一个人朝他挥起了寒光凛冽的屠刀,他抬头正看见乐东鹤狰狞的笑脸; 还未等他继续崩溃下去,清松月忽然出现将他救到了春暖花开的落雪峰上,他满心焦急的呆在水淋淋的山洞之内,等待着钟磐寂报仇回来,却听见碎嘴二人组在外面笑着谈论钟磐寂死的如何可怜凄惨; 他冲出去想要看清碎嘴二人组的真实模样,但却莫名其妙的又坐在了大学的讲演室内,教授在上面讲着不周山和共工祝融的传说,而讲桌下坐在他周围的同事堆满了恶意的笑容,他满耳都是密密麻麻的耻笑声:“看那人,别看平时好像脾气很好的样子,心机婊啥样他啥样。”“*他妈,他怎么不去死……”“贱到没朋友哈哈哈!” 林晨初喉头生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只流出“咔咔”的嘶哑声调,他在一片低低的辱骂和不善的目光中突然意识到,这一切都是梦,却这却丝毫没有减轻半分心头的焦躁与恐惧。林晨初的呼吸越发急促,肺部却像罢了工,窒息的感觉越发浓重,他像是一只离了水的鱼,竭力的想要呼吸,却在一片黑色混乱的梦魇中越发的沉沦下去 人道是,外魔易去,心魔难除。可他林晨初的心魔实在太多,前世的,今生的,多到不用心劫拦道途,光是一个梦,就能把他活活逼死。 林晨初心中默念清心诀,魇境渐渐退去,他只觉得头疼欲裂混沌的不知天日。现在的他急需冰冷的空气来洗刷头脑,可鼻子却被人恶意的捏住,嘴巴也被一团滑溜溜的物件堵住,微薄的氧气缓缓渡过来,却丝毫不能缓解窒息的痛苦,他痛苦的想要蜷缩起身体,与此同时却又发现身上似乎压着一个大型物件。 可能是他突然剧烈的挣扎取悦了堵住他鼻子的人,他隐约听见一声发自胸腔的闷笑,紧接着那只捏住他鼻子的手猛然松开。顿时冰冷湿润的空气瞬间灌进鼻腔,也引得他本能的将嘴长大,任由那团滑溜溜的东西在他的嘴里更加肆无忌惮的扭动着,几乎抵达他的咽喉。 ——有点恶心。 林晨初不自觉的长大了口腔,舌头外吐时正跟那团滑溜溜的条状物搅在了一起,又是一声闷笑。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堵住他嘴的东西自动扯开,猛地吸进了冰冷的空气温热口腔瞬间被冲干。喉部又是一阵干硬的难受,他轻轻的咳嗽了两声,顺势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随即感觉一阵温软湿润的东西,顺着耳唇一路咬了下去。酥酥麻麻的感觉麻痹了意识,身体的疲软以及头脑的严重缺氧,让他瞬间由原先的无法呼吸,变成除了呼吸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当那濡湿的感觉滑到了他手肘处的肋骨时,缺氧的感觉终于减轻了一些,也终于感觉到了从那连自己都几乎没被触碰过几次的敏感死角处,传来的强烈抗议。林晨初在一阵不由自主的亢奋中恢复了一点清明,他意识到自己似乎正在被一个男人玩弄着,本能的抗拒着哼了一声,可到口边那难过的申诉却只变成了一声不痛不痒的叹息。 半迷糊中,林晨初艰难的想要张开眼,但仅仅只维持了一瞬间,干涩的眼睛便又不受控制的将他的眼皮拉了下来,几次在脑海里挣扎着再次睁眼,可由于不论睁眼闭眼都是无尽的黑暗,导致他始终分沉淀中半梦半醒之中,甚至你一瞬间的睁眼似乎也成了幻觉。 趁着林晨初像个绝症患者似得,跟自己奄奄一息的意志做抗争,趴在他身上的人变得更加无法无天的,一路顺着他的耳垂咬了下去,留下一串的泛白缺血的牙印,穿过胸膛,最后恶意的停在了腰部。朦胧中,林晨初依稀记得那里是被绳子拉伤的地方,虽然被生机之力修复了伤口,但肌肤却是崭新的,此刻被那人略微干燥粗糙的舌头和坚硬的牙齿厮摩着,丝丝的痒中带着股仿佛过电般的酥麻,磨得他整个人又出了一层潮汗,意识越发迷蒙。 那人的的手环着他的腰,舌头与温热的气息划过肌肤渗透到了心里,带着股难以言喻的被陌生男人轻-薄的耻辱感,林晨初觉得自己就像是只等待被野兽拆解入腹的可怜猎物。他试图挣扎,梦魇却像是固定的禁术般使他不得动弹,那人像是痴迷了般抓着他的手越发用力,几乎像是要将整个人钻进他的腹中,而他牙齿也愈发不知轻重。 只听身下的呼吸越发急促,即便是迟钝如林晨初也感觉到那人越发的失控,可还没等他运转暂停的大脑为他想出什么对策,火终于烧到了临界点——只听唇齿与肌肉产生了细微而癫狂的摩擦,一瞬间林晨初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腰间最为敏感的肌肤被刺穿,不经意的几句疼痛刺激着他麻木的神经,他几乎同时是惨叫出来,可怜那嗓子却是当真失了音。 冷汗瞬间从额角滴落,与此同时他感觉一阵新鲜的湿润也自伤口处滑了出来。那人尝到了与汗水同样微咸的液体,紧抓他的手臂微松,却忍不住舌头尖吐露,细细的去舐那伤口,像是品味极端的美味。柔软但紧实的舌尖贴着□的伤口游走,唾液轻微的腐蚀与舌尖灼热的温度一道在卷走钝痛的同时,又带来了更加清晰明显的刺痛。 “卧槽……变,变态啊!” 林晨初脑子里拼命哭嚎着,席卷了全身的疼痛像是一剂强力兴奋剂,神经的紧缩瞬间解开了梦魇对于身体的控制,剧痛使昏昏沉沉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一半。林晨初一边拼命扭动着想要减轻尖锐的疼痛,一边抬手推阻着腰间作恶的头颅,可身那丁点的力气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齿,感觉就像是个对情人半推半就的女人一般,加上无法缓解的疼痛,逼得他差点没哭出来。 可是很明显,他的推阻还是有效的,终于意识自己似乎玩脱了,某人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往上爬了两下将疼的打滚的林晨初抱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醒了?抱歉……” 废话,被咬了还不醒的那除了死人就是植物人,道歉有用要仙帝干嘛的! 林晨初委屈的像条狗,心里骂着却不自觉沉浸在糖衣炮弹里,脑子回顾着那人说过的话,可在自动循环第二遍的时候他就愣住了,这声音听着极其耳熟,但却一时间无法想起究竟在哪里听过…… 林阿宅的脑子此刻显然根本不够用,于是想着想着又因为头疼而陷入了昏昏沉沉的地步,呆呆傻傻的模样非常乖巧,于是那人忍不住又掰着嘴唇含住了他的耳朵,像个饥渴而虔诚的朝拜者般舔了两下,还是忍不住亮出了牙齿。脑子里被其他事情占住了,林晨初又茫然的忘记了反抗,啃了半天糯软细腻的耳尖,显然又有擦枪走火的趋势。那人叹了口气,无奈的打了个响指,自林晨初头顶,悄然亮起了一道淡金色的光源——那是一颗不断散发着灵力的下品仙灵石。 那人放开了林晨初的耳朵,借着昏暗的光芒看清了那个被他玩的湿呼呼的白皙耳尖,心痒难耐的又上前咬了一口,这回林晨初意识恢复些了,挣扎着躲闪,那人只轻轻咬了口耳垂便作罢。在心满意足的补完刀之后,他坐起了身,顿时整个人都暴露在了模糊的光芒下。 看着林晨初骤然僵硬的身体与表情,他戏谑的上去揉了揉他的前额,似笑非笑道:“该不会一直以为我是个热情的女性吧……这些仙元力够你修复伤口的了,好好睡一觉吧,笼中鸟。” 可此时的林晨初根本顾不上反应“修复伤口”是什么,“笼中鸟”又是什么,他只是呆若木鸡的盯着那人潇洒俊逸的面容,整个人都不知所措的挺直,像是具尸体。没人知道他的内心此刻是何等的状若疯癫,甚至连他自己都没预料到自己会这样的失控——钟磐寂!钟磐寂!钟磐寂!他是钟磐寂啊! ……清醒瞬间混沌,防御瞬间崩溃。林晨初向来引以为傲的“面具”,再一次在“钟磐寂”三个字的面前败得丢盔卸甲,即便心中残存的理智在弱弱的告诉他,这人根本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但那几乎每一个细胞都嚎叫着飞过去拥抱他的冲动,还是冲碎了那点可怜的理智。 眼见着那人穿好衣服准备起身离开,原本已经浑身酸软的林晨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挣扎着半支起身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即便是无法发出声音,但唇语加上几乎带着哭腔的气息,还是组成了几个支离破碎的词组:“求你……别走……别离开我……” 那人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浑身一僵,回头,正入眼的便是一抹填满红色吻痕的胸膛,在昏暗的光芒和半开襟的亵衣下若隐若现。 他整个人不自觉抽了口气,暗暗吞了口口水,想要一边转移视线,一边努力在脑中一边组织语言赶紧离开。可好巧不巧的是,他的视线在上滑三寸时便再也滑不动了,他看到的是一张精致到了极点的潮红的脸,一双充满了渴望和战栗的眼睛湿润着,像是稍微欺负一下便会哭出来。而那零零碎碎的唇语,更像是在他的心上狠狠扎了一刀,疼得他当即心跳就停止了,可紧接着那颗心便用更加急促的速度在胸膛内鼓动着。 他只感觉浑身都快要爆炸了,魂魄似乎都要呼号着脱体而出。仿佛旭阳般耀眼的容貌沾染上了阴影,南帝仙君迷蒙的表情证明他此刻神智极不清晰,可越是这样越让人忍不住把他拉入无尽的黑暗,让其与自己一同堕落。 被拉住手的人苦笑,自己怎么弄出了这么个祸害。他往外挣了挣,没挣开,于是下一刻他狠狠的甩开林晨初的手,粗暴的把他重新推回床上,一边扯着衣服一边死死摁住了他,咬牙切齿道: “你活该!” 两具身体火红而透明的纱帐后交叠在了一起,灵石的灵力很快燃尽了,光芒渐渐昏暗了下去,林晨初在光芒燃尽的最后几秒,似乎又听到了恶狠狠的一句: “弄死你……” 于是在这一整晚,林晨初都在无尽的梦魇中渡过…… …… 林晨初曾设想过无数次与钟磐寂的重逢的景象。拥抱、哭泣、嘲笑、臭骂、暴揍……他有一万种选择可以实施,可他却万万没想到自己最后选了……求炮…… 好想死…… 而且看自己昨天那个迷糊劲,根本就是酒后乱性的状态,说不定那个人根本就不是钟磐寂也说不定——电视剧里经常这么演来着,男主角深情的拉着女二说我爱你,然后女主嘤嘤嘤的捂脸跑走啥的…… 林晨初闭着眼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他为什么会想到这种东西! 真的……好想死…… 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之后,林晨初不情不愿的睁开了眼睛,首先看到的便是一片火红的半透明纱帐以及一张华美的大床。他所住的地方到处都是华丽丽的金色,上下两层,不但家具齐全甚至还有一个水池和一个巨大的秋千,不过这样丝毫不能改变紧接这是一个笼子的事实——这的确是个别墅大小奢侈的鸟笼,林晨初甚至怀疑眼前漂亮的栏杆都是用纯金打造的。 他简直不能更充分的理解那句“笼中鸟”是什么意思了。 他这是被包养了可干爹怎么不在床上了? ……还是好想死…… 他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一边为自己命运多舛的腰哀悼,一边想要张嘴想要说话。果然,他的嗓子半点声音也发出来,而与此同时他也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仙元力都调动不了,经过一番快速的自我检查之后,他发现自己中毒了。简单来说,就是他的泥丸宫附近遍布毒素,那些毒素直接导致他哑了,而自己被毒素困住的仙灵力正忙着破解毒素,看那速度应该不出半个月自己就会痊愈。 不幸中的万幸。 他靠在柔软的枕头上发了会儿呆。现在自己应该是在魔界了,他在昏迷前隐约记得自己是被白泽那个毛团袭击了,虽然本能不愿意怀疑那家伙,但显然此刻的他的处境已经充分的证实了他的推理——他被白泽偷袭了。 咬牙切齿的干嚎了三声,然后他身边只有一套纯白色的亵衣,他抓过衣服穿了起来,在勉强遮住羞之后揉着惨烈的腰坐了起来,结果发现菊花貌似更加惨烈。无声的痛呼了一声,林晨初悲惨的扑到在柔软的大床上欲哭无泪,却在抬头时却发现那张大床之后正站着一人,饶有兴趣的把他的囧样尽收眼底。 那人高挑而削瘦,身穿这一件与他一模一样的纯白亵衣,露着半抹结实的胸膛。从他不经意流露出来的气息看来,他的修为简直要比自己高出一大截,也就是说——他已经无限接近圣仙级别。他双臂交叠抱在胸前,慵懒的靠在金色的笼柱上,歪着头,嘴里啜着抹略含戏谑的微笑,即便没有手持宝剑白衣飘飘,但那来自骨子里的英姿飒爽还是让人印象深刻。 林晨初的心咯噔了一下,他的目光贪婪的追寻在这个人身上,他的每一分气息和容貌,每一丝细微的动作和神态,都让他熟悉的想哭,可钟磐寂不会用这种略带陌生的讥诮表情看着他,那家伙明明除了虚张声势就是嬉皮笑脸来的…… 那人忽然加深了脸上的笑容: “要是腰疼的就老实的躺着吧,这里没有人会催促你起床,也没人催促你去批阅卷宗。” 一个名字脱口而出——白泽!! 林晨初凄凄惨惨的把脸埋进了被褥,欲哭无泪的想到——自己被自己原本当成儿子的家伙给上了,而且这家伙还是钟磐寂的前世——曾经有一个钟磐寂前世在仙界陪他,他没有珍稀,等到了魔界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莫过于此…… ……还是让我死了吧!! 白泽走上前去,把他的脸从被子的堡垒里挖了出来,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盯着他的眼睛,面色不善且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在透过我看谁?”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那个“弄死你”我是想写成“干-死你”的……可是那种色色的东西我怎么会写出来!!所以请审核大人不要大意的给通过吧……otz 白泽不是吃人狂魔哦!(咬人那段写的相当带感的某人激动)他主要是个肆无忌惮的人,这跟他与钟磐寂的经历不同,但这俩人实质上是一样一样的,所以各位大大不要把林晨初自动带入为出轨,要这样想想——林晨初的前世和钟磐寂的前世是一对,林晨初和钟磐寂是一对,所以即便是林晨初穿越回八千年前也会和前世的钟磐寂搅在一起……咳咳…… 有人注意到了么?钟磐寂在八千年后对岳红霜用的假名就是“白泽”~ 给注意到的筒子点个赞~ 第205章 拯救钟磐寂(二) 第二百零五章拯救钟磐寂(二) 九重天隐士之林,松垂柏翠,泉近青山。冉冉松零落几茱,斑斑竹婆娑数萝,翠兰幽菊葳蕤边野,霜艳芝兰桥畔幽映,只可惜如此绝景,缺了几分往日的生机,静的有些让人不安。 木族大圣金母神殿垂莲象鼻,画栋雕梁,可这往日被视为木族朝圣神地的神殿大门,却紧紧锁闭。十天前,五位神祀从凤族回来之后,便与其他十二位木族神祀集聚在大圣金母神殿之内,整个神殿被下了绝杀禁制,任何人妄图破门而入必死无疑。 一位老妪带着一个穿着厚实斗篷的孩子,从幽静的曲曲小径走到了恢弘的神殿门前,她将孩子放在门口,自己则慢慢吞吞的敲响了大圣金木神殿的殿前的哑者铃。铃铛的声音好似蚊蝇般大小,入耳如无声,可不多时神殿大门便从内部打开,从中走出一个表情木然而憔悴的女人,见老妪便道:“神樟婆婆,求见何事?” “九穗神祀,此时打搅,实在对不住。”神樟婆婆千沟万壑的老脸像一朵向阳开的菊花,可身板却挺得笔直:“可这孩子您还是带走吧,这孩子天生福泽太厚,我伸神樟一族即便祖上攒有功德,也难掩其宝气,恐不能担当抚养朱果神木族的重任。” 嫚儿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肥大的麻布斗篷里,似乎下一秒钟就会缩成一团消失不见。九穗神祀面无表情道:“多日来劳烦神樟婆婆。既是如此,九穗自当为这孩子另找家宿。” 神樟婆婆顿了顿,又道:“近日我神樟族又添新丁,本是瑞霭遮盈喜像,可偏生转成了厄云笼罩的恶兆,求神祀析解灾祸。” 九穗神祀看了看把头埋在麻布之下的嫚儿,回头道:“生着老矣,逝者逝矣,生死之事何必如此着重。族中但添福瑞自是福气,但如今南帝不在,便是为解九重天各个仙族死之死劫,还请神樟婆婆宽心。” 神樟婆婆听完,顿时舒了口气,见嫚儿抬头看她,惋惜的摇了摇头,回身走了。 九穗回身拉着嫚儿的手,问:“嫚儿可有想要寄住的地方。” 嫚儿垂眸点头,问:“我要找大哥哥。” 九穗神祀愣了愣:“你是说……南帝仙君么?”她摇头道:“他恐怕不行。仙君去了下界,那里是千百年我天界仙族不曾踏足的地方,去不得。况且他也并非木族之人。” 嫚儿咬着牙道,闷闷道:“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她抬头,眼中满是泪光:“族里的祭祀都说大哥哥马上就要死了,我要去找大哥哥,我要陪着他!” 九穗神祀默,挥手在她头上一扬,嫚儿来不及反抗便无力的倒在了她的怀里。这时空桑从神殿内走了出来,见九穗便道:“ 小九,蕤姬岁说书中结界第三层就要破了,可还有两层最凶险的,莫要乱了道心坏了大事儿。” 九穗神祀抱起小女孩点头,眼里古井无波,随空桑一同又走进了那偌大空荡的大圣金母神殿。 …… 自从南帝仙君离开仙界之后,同时凤族的缥鹇长老与几千仙族幼族同时消失在了仙界,虽然他们的本命天星还都亮着,但各族的祭祀始终不能找到他们,仿佛这群人在一夜之间便全数消失了一般。 而就是这群消失了的人,在孤岛般的七重天扎下了根。这里超乎寻常的事宜仙族居住,美好的犹如世外桃源,孩子们大清早便出发寻找建立村子的地方,而凤族祭祀缥鹇长老则在醒来之后,就将自己关在小屋之内,夜以继日的占测天道之运,寻求那千万分之一稍纵即逝的转命之法。几日下来,他已经苍老了不少,银白色的长发也失了许多光滑,偶尔占卜到的关于南帝仙君的结果,无一不是仙君如今正在遭受牢狱之灾,虽说他心疼万分,可也终究无法下界救出林晨初。而且,他显然低估的这个“牢狱之灾”的高能性…… 某人一大早上莫名其妙的发完情就提裤子走人了,林晨初垂泪欲死的趴在床上,无声控诉这种渣到不能更渣的行为。你霸王硬上弓没问题啊,关键是不能拖欠嫖资啊!劳资在这里趴在让你折腾的生不如死,你丫没有杜蕾斯连个鱼鳔都不套上也就算了,好歹把我毒给解了吧,没办法用灵力清理身体很难受哎! 不过顽强的像是小强一样的林晨初,还是坚持爬着挨到了离床二十米远的水池——还是灵水温泉,真奢侈!他骂骂咧咧的洗干净的身体,不过也多亏这仿佛复活泉的泉水,他身上零星的伤口很怕便消失不见了。 清洗完身体,他也稍微精神了不少,着好单薄的衣裳,在这巨大牢笼上下闲逛了起来。牢笼与平常鸟笼无异,只是要大上了千百万倍,顶层占下层一半,上布一大汪青绿色的静水,粼粼好似蕴藏珍宝。金光宝顶直冲云霄,上覆昼白夜黑石,此时正直正午,明幌幌的光照的笼内宝焰金光映射。笼顶八角刻有八尊黄鹤欲腾像,鹤嘴衔着一枚曝光氤氲的无上夜珠,若得灵力驱动,想必夜间笼内美景更甚三分。 笼子外是一间宽敞的不可思议的大殿,方形,无人。 林晨初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尝了些放在床头的奇珍异果,结果因为太久没有咀嚼东西,只吃了一个脸颊便是酸痛无比。他叹了口气,白泽那个拖欠嫖资的家伙这是明白这金屋藏娇,林晨初搞不明白这一世他是怎么看上自己的,更弄不懂他究竟是玩玩还是认真的。如果是玩玩还好,但他要是动了真格的话就麻烦了,法取得他的信任的话,他恐怕不会轻易任自己吹“枕边风”,关于这点林晨初也很头疼,他真心不知道怎么才能让白泽知道自己真心喜欢他——的后世。 一个下午一个人能让他套出情报的人都没出现,他自己想累了,就干脆躺在床上一边闭眼装死,一边内视起身体的情况。 泥丸宫附近的布满了密密实实的黑色薄雾,毒药应该是白泽给他下的,这种毒药力道中性柔和,并无强烈的杀伤力,但却十分粘腻而且随着时间的增长还会增加,要破解起来非常麻烦。不过好在林晨初用焚日仙火会烧光了五分之一,虽说还是手误缚鸡之力,但至少小声说话什么的已经不太成问题,他闭着嘴用嗓子慢慢的哼出了一连串“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调调,无聊的用仙识划拉着毒药组成的黑色浓雾画圈圈。 画着画着他忽然就在泥丸宫附近发现了一点异象,在泥丸宫左侧的一个隐蔽的角落,不知为何忽然多出了一点金光,忽明忽暗,若不是他余光瞥见,可能根本不会发现。 “难道是白泽给我安的,类似于双合叶的gps定位系统?”林晨初嘴角抽了一下,忙用仙识贴过去看看能不能把这玩意揭下来。可是仙识一靠过去,他便忽然觉得白光一闪,瞬间仙识出体,进入了一个完全是银灰色的世界,而在那个世界的中心,自己的眼前,一株巨大挺拔的高树屹立在星辰之中。 巨树还是树苗模样青枝馥郁,绿叶阴森,桑树叶子模样,却比那桑叶大上百倍。却唯独六根枝杈片叶不生,招招摇摇的垂了出来,恍若吊兰垂下的枝蔓,而那枝蔓顶端,稳稳的拖着六方模模糊糊的混沌世界,世界中隐隐可见人影攒动,却看不清那灰暗的世界究竟是何景色。 林晨初当即便认出了这是差点就要了他小命的扶桑神树苗。此时神树根部扎在了一块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黑色土壤中,虽不在生长,但却也没有攻击林晨初的意思。他心中狂喜,难不成自己真的将这旷世神树练成了不成! 他缓缓将手按在了菩提树枝上,当即眼前便是五彩斑斓的大千世界,山河浩淼,青山沧海,大象幻境层出不穷,六个虚幻世界中澎湃的天道之力不可小觑,仅仅是一息时间,无数浩瀚便让他呼吸艰涩心跳不止,他忙将手扯了回来,冷汗唏嘘的跳离了神树,呆坐在地上好长时间不能从那层出不穷的虚幻之境里挣脱。 等到他好不容易恢复了心跳之后,惊讶发现自己的仙识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竟暴涨了三分之一,不过显然有些揠苗助长,他此刻脑袋里混混沌沌的,就像是喝光了三瓶老白干,连坐着都打晃。看来着扶桑神树种子长出来的树,并不是单纯的扶桑神树,它被练成仙器又被练成复活,显然除了继承了老祖宗留下来的特性,又沟通了天地自生出六个世界。虽然看来这六个世界仍在天道范围之内,但光凭着这一点,称其为扶桑神树已然不够,六界神树倒是恰如其分。 忽然,他外界的身体忽然传来一声异响,林晨初警觉的睁开眼睛,正对上了张让他朝思暮想思之成狂的脸。此时已经日薄西山,宝顶上的昼白夜黑石渐渐变昏暗,在夕阳下投出白泽半边带着阴影的脸,棱角分明,又莫名的柔和。他条件反射的先是一笑,随即想起自己的处境,立刻收敛了笑容,支起了上半身,唇语:“你怎么来了?” 白泽听懂了,但他却并没有回答,而是像对待熟悉的恋人一样,亲昵的拨开林晨初一层乱发,笑容依旧无害而亲切:“你在透过我看谁?” 林晨初心里咯噔了一下,他险些就忘了上午白泽就是在问完这句话之后开始发狂的,难道他是吃醋了?跟自己吃醋了?他忽然想起自己拿走戮神环时,说要给别人,白泽就很生气,难道他就是在呕那个时候的气? 林晨初哆嗦了一下,虽然这么看来白泽似乎还有些孩子气,但这对于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这位本体是毛团的家伙,跟下辈子那位一样精明狡猾,虽然现在以白泽的实力能让他用得上聪明才智的地方可能不多,但活了几千年的他一定也比过去的钟磐寂更加敏锐。他相信,如果自己直接说“劳资在看上辈子早死的恋人你有意见”绝壁会被瞬间秒杀。 见林晨初双唇紧密神态严肃,白泽反倒是笑了:“真的不肯说?” 他起身点燃了安置在金笼子八角的长明夜珠,自若道:“南帝屈尊敢问六重天,想必此时整个九重天的仙族必定将你看的比神明还要重。可说句难听话,我可从来不觉得你会是那些脑子里装满了“舍己为人,天下大同”的圣人。事实上,你在仙界说的话,做的事儿,十分有趣,有趣到我都想留在九重天,看看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八盏夜珠全部点亮,黑色的大殿内顿时灯火通明,他回头俏皮的朝林晨初眨了眨眼睛:“你要找的人,是谁?” 尽管白泽是笑着说话的,但对于从小跟钟磐寂尿尿和泥玩的发小林晨初来说,他这种表情还是太心塞了些,这跟见到一个喜欢分尸的变态,披着俊美的伪善皮问你“约么?”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他承认自己看不透白泽,甚至看不透钟磐寂。毕竟当时他堂堂一个大直男,粗心大意是上天赋予的权利,钟磐寂又不是女人,没事儿把他研究的透透的干什么?不过现在他还是后悔了。 白泽对林晨初的反应不可置否,转了一圈之后又靠在他上午站着的那根柱子前,继续发射糖衣炮弹:“五六重天远比九重天来的舒服,虽说千年浩劫对各族损耗巨大,但请相信我,你可以在这里过得很舒服,仅仅凭借着你在仙界对我的庇护和恩泽,我便能保证你‘魔界’,能够拥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那你个死猫崽子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禁室培欲啊?林晨初低着头咬牙切齿,却不敢抬头看他,不得不说,白泽靠在那根栏杆上对林晨初威胁很大,比如说提醒他这个人上午都干了什么。嗯,他干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嗯……这一章埋伏一下, 下一章明天……吧。 嗯,儿子你可要好好规劝魔君哦~ 看我淫-荡小波浪~ 求留言留留言~~ 第206章 拯救钟磐寂(三) 第二百零六章拯救钟磐寂!(三) 事实上,有些事情不用说明白便足以让所有人心知肚明,凭借白泽这口气以及甩开自己一条街的修为,估计他所说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真的就是“万人之上”。六重天在千年前与人族的大战中惨胜,虽然将所有人族赶到了五重天,但六重天人数也锐减了三分之二,饕餮、混沌等上古高等种族尽数灭族,不然不会只出现白泽一个仙帝——虽然他这个仙帝比天界的任何一个都要强。 白泽上一句话说完便停住了,似乎是在观察林晨初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看出来什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重复的温了一遍:“你要找谁?”白泽自顾自的问:“一个人族?或者说,是一个跟我长得很相似的人族。” 林晨初把头低下,做沉思状掩饰眼里的慌张。白泽很厚道的没有步步紧逼:“茫茫的魔界地广人稀,或许是自己寻找,一年也未必能找全那些隐藏在深山中的仙族,更不要说没有我允许,任何人都不得进入的五重天。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帮你找到他,并且保证在他来到你眼前之前,不会发生任何意外,比如说——”他离开了柱子,两步走到床边俯身在林晨初耳边低声道:“……他病死了。” 尼玛这绝对是威胁!林晨初只想一耳光扇飞刚才那个担心白泽看穿真实身份的自己,现在的他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白泽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跟自己过不去的人。 也就是一个吐槽的功夫,他整个人已经被白泽推倒了,因为衣服穿得很少,被轻轻扯了两下就干净了,见着身上的人眼里已经满是情-欲,林晨初抓狂“原来一人之下是这个意思啊高人说话果然高深莫测呢呵呵”。 白泽充分贯彻“下狠手放狠话两手都要抓”政策,捏着林晨初精瘦的腰道:“只要你答应与我结为道侣,我便帮你找到那人,如何?” 林晨初回抱趴在身上的半裸男,睁着死鱼眼道:“好啊。” 这回换白泽傻了。林晨初着看白泽这像是吃了翔一样的表情,一本正经的道:“我说——好啊。” 白泽默了三秒:“你能说话了?” 林晨初点头。 “什么时候。” “刚才你推到我的时候。我想你当时可能不小心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什么的……” 白泽又默了三秒,边摸边公然反悔:“看来我需要重新考虑一下刚才的话。你一定有阴谋……” 林晨初瀑布汗,抓住了白泽到处乱捏的手,哑着嗓子控诉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尤其是你还是当老大的,怎么能说话跟放屁一样!” 显然白泽已经对他人前人后好似精分一样的说话口气习以为常了,某魔君淡定的反抓了回去,顺手把他绑在了床柱子上:“是啊,魔君金口玉牙,言必出,行必果。”他又很淡然的抓住了林晨初两条腿,将其慢慢分开:“可是谁能证明我说过刚才那些话?你有契约么?没有的话记忆玉简也可以啊……” 林晨初咬着牙仰头承受异物挤入的感觉,心里面无数只草泥马狂奔着撞到了马勒戈·壁上。不用再到别的地方找了,这种利益最大策略第一臭不要脸的家伙,绝壁是钟磐寂没跑了!你丫等你恢复记忆的,小爷虐死你! 一整个晚上大汗淋漓,林晨初第一次有如此想要吐槽仙帝级别旺盛体力和精神的欲-望的时候,他这一晚上就好似坐船一般,晃来晃去晃来晃去,有的时候还会激发【晕船】效果,被弄得得晕乎乎的。 直到昼白夜黑石见亮,白泽才罢手,意犹未尽的砸着嘴抱着他,满脸都是餍足的嬉皮笑脸。他伸手解开林晨初被绑着的手,然后轻松的拦下了林晨初挥过来了一拳。 林晨初收手转头,低声咬牙道:“所以说我讨厌捆绑y。” “你说什么普雷?”一个晚上没遭遇反抗,显然某人心情很好,也不再追问,而是从背后抱着他耳鬓厮。 好粘,好重…… 林晨初白眼,揉着微微浮肿的手,问:“你非得绑着我才爽么?” “不绑着其实也挺……”见林晨初要炸毛,他随即转口道:“我一个晚上都在想你究竟在耍什么手段,最后还是觉得你在用缓兵之计。” 真的猜对了…… 林晨初面无表情:“你就不相信我被一奸钟情了么?” 白泽笑:“不信。” 林晨初抓狂的揉头:“那你就不能正常点么?不绑着我又不会自己消失,把我关在笼子里干什么啊!” 白泽笑:“绑着是情趣。再者,会说一奸钟情的仙帝很正常么?” 林晨初默然。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至于这笼子……其实我在外面的大殿下了禁制,私闯者死。不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会布那些奇奇怪怪的阵,万一你布一个可以隐形的阵法,趁着我慌张撤去禁制明日找你时溜走,我还要上哪里找你?” “那你打算怎么办?一日不能确定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就要把我当做禁-脔一日?” 白泽屈指亲昵的绕着他的头发,暧昧道:“南帝言重,怎么会是禁-脔呢?我只是适当的帮您舒缓一下过剩的精力。” 林晨初虚着眼睛问:“用屁股?” 白泽笑弯了一双眼:“嗯……你要知道,仙族过了辟谷期就基本脱离轮回了,那么他们还存着一些多余的器官做什么呢?” 林晨初:“……” 日出东方没多久,白泽就人模人样的走了,林晨初到水池里简单的清洗了下,顺便随手捡了几块白泽留下给他维持精力的灵石,在水底布了个活水阵。水晕打湿了本就非常轻薄的亵衣,勾勒出一具青年男性修长的身躯,林晨初在镜子面前望着自己的脸发了好长的呆——然后慢吞吞的爬回了床上,抱着剩余的仙灵石开始了昏天黑地的补眠之旅。 其实说是补眠,还不如说是继续跟六界神树交流感情,虽然结果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看来它跟丈母娘一个属性,不看见自己有房有车有灵力,是不会轻易的把六界托付给他的。一个晚上下来,那泥丸宫周围黑雾又薄了些,只是此时泥丸宫内部的灵力消耗也很大,估计要完全祛除这些棘手的灵力还要五天之久。 不到傍晚,白泽又过来蹭床位,见林晨初在灵泉池地下布了阵法,于是又兴致大发的凑过去研究阵法的布局走向。阵法在大多是人族发明的,仙族即便是会一些威力强大禁制,也不如人族万千年研究出来的那些精妙,而人族的阵法也大多都是杀阵,像林晨初用的那些除尘阵活水阵回春阵当真是闻所未闻。 看着好奇宝宝白泽蹲在水边,时不时的动一下水里的灵石,满脸眼放光的表情,林晨初嘴角渐渐浮起些笑,果然即便是记忆不在,他还是原来那个他。白泽回头看见的,便是林晨初坐在秋千上歪着头温文浅笑的模样,恶念顿起,放在水中的手猛然一挥,林晨初一泼水从天而降,瞬间将他淋了个透心凉。 “哈哈,真像落汤鸡。”白泽恶劣的笑坐在水池边。 林晨初抹了把脸,湿哒哒的走到水池边,问:“你还记得我说你像‘鸡’?” “自然记得。我还记得你要把我当儿子来着。” 林晨初淡定的点了点头,轻轻抬脚“噗通”的把白泽踢进了水里。白泽回身一拉,拽着脚把林晨初也拉进了水里,哈哈大笑着撩开他额前的长发:“叫阿爹。” “阿嚏!”林晨初喷了他一脸水。 两个人同时一顿,而后又抱在一起在冰冷的水里同时大笑起来。 “你知道什么叫报复么?”白泽笑着喃呢着,两个人越靠越近,呼吸渐渐升温,唇齿渐渐相接,吻到了一起。 过了很长时间,林晨初才终于手脚发虚的从水里爬上来,白泽很体贴的帮他换衣服,顺便咸猪手揩着油:“今天过得怎样?” 林晨初摇头:“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有点无聊。” “那我们做点不无聊的事儿?” 林晨初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天还没黑呢……” 白泽嘿嘿笑着掏出一壶酒:“不无聊的事情非得要黑天才能做么?” 林晨初:“……”你丫故意的! 钟磐寂带来的这壶酒据说是千年陈酿“皖泉凝露”,据说因为酿制这个酒的皖泉是七重天著名的酒泉,因此在七重天破损之后,这美酒喝一瓶便少一瓶,如今整个六重天存量可能十根手指也能数的过来,可当真是比某貌似很珍贵,但好像永远都喝不完的82年的红酒珍稀多了。 白泽端坐在八角玲珑桌前,一打开玉壶的酒塞,顿时一阵酒香便弥漫了诺大的空间,林晨初的馋虫也被着绕梁三日的酒香勾了出来。白泽斟了两杯,与林晨初碰了碰杯,自己也不喝,抬头看林晨初两眼放光的小口啜着,顿时小心肝一哆嗦。 “好喝么?” 林晨初忙作拨浪鼓状摇头,嘴巴都不离开酒杯,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装酒的玉壶急促道:“不好喝不好喝。可能是放太久长霉了,都酸了都!” “是么?”白泽疑惑的把酒杯凑到嘴前,却被林晨初一把抓下灌进嘴里,咕咚咕咚几口下去之后,某人脸色晕红飘飘欲仙道:“都说了不好喝了,呃,陛下万金之躯切莫以身犯险……” 接着便抱着酒壶一溜烟的窜到了床脚,猫在缝里小口小口的喝着,满脸的满足。 白泽黑线:瞧给你没出息的……不过好可爱…… 这皖泉凝露滋味非凡,入口生津让人忘乎所以,但林晨初却忘了这酒就算是再怎么好喝,它也是沉淀了千年的酒,就着小小的一壶精华在千年可能是一大缸子烈酒,一整壶喝下去,就算是杜康在世也得被醉死。果不其然,林晨初在喝完最后一口后,脑沟回就变成直筒的了。 白泽看时机差不多,从椅子上坐了起来,闲庭信步的走到了他眼前,居高临下的问道:“你要找……”话还没说完,原本虚目做瞌睡装的林晨初猛地睁大了眼睛,朝着白泽一个猛虎扑食,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 刹那间,两行清泪顺流而下,林晨初声嘶力竭道: “安西教练!我想打、蓝、球……”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这章好短小,没办法,没力气写呜呜呜……原谅我…… 第207章 拯救钟磐寂(四) 第二百零七章拯救钟磐寂!(四) 绝美青年死死抱住了他的大腿,两行清泪顺流而下,声嘶力竭道: “安西教练!我想打、蓝、球……” 白泽:“哈?” 这什么情况啊? 白泽“好好好”的随口答应着,无措的蹲□子去擦干林晨初的眼泪,然后偷偷小心翼翼的观察他的眼睛——果然已经变成蚊香圈了——所以说他这是在耍酒疯 白泽眼珠一转:“打兰球是么?只要告诉我意愿是什么,不管是兰球还是菊球还是牡丹球,我都拿来给你摧残。” “我的意愿……是什么?” 林晨初愣了愣,忽而像是被触动了一般,低头不住的轻颤起来,再抬头时神情已然悲愤而疯狂。只听他咬牙切齿道:“我要……加入调查兵团,总之就是要把巨人杀光!” 白泽被震撼了一下,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过了老半天他才从牙缝里憋出几句试探试探:“所以……?” 林晨初又回抱住他大腿,委屈的泪流满面:“所以利威尔兵长请你不要再踢我了……疼。” 白泽皱着眉的看林晨初的脸不住的蹭自己的大腿,微顿道: “所以你要找的人,叫做李维耳是么?” 林晨初摇头要的很顺畅:“不是啊,我是要去集齐七颗龙珠找神龙的。” 白泽忽然有点头疼,他觉得自己灌醉林晨初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要套这种人的话,直接严刑逼供就好了…… 白泽无奈咬牙道:“我能打你么?” “不能呵呵。” 说话间,日落西山,棚顶的昼白夜黑石由半黑,骤而完全沉没,整个锁凤笼就像是被人按了静音键一般,一下子在黑暗之中沉静了下来。白泽只是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而脚下的林晨初却还在酝酿着汪洋大海般的情绪。就在白泽准备把林晨初从冰冷的地毯上拉起来时,某人猛地弹了起来,依偎在他胸膛上拿捏强调道:“哎呀!乌云遮日人心不古,国之将亡妖孽必出啊!爱妃保重,朕先为民捐躯去了……” 结果我是爱妃么?话说你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啊!白泽觉得自己神经正在“啪啪”的崩掉。 他转身将锁凤笼里的八颗夜珠点亮,回头正见林晨初钻进了杯子里,露出了半边脑袋,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望着红烟朦胧窗纱,而后含情脉脉的转向了白泽,喏喏道:“相公,奴家……奴家有了……” “……”白泽当即便像是被施了引魂咒般,整个人都仿佛轻了起来。他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目光全凝在了林晨初四散散乱在床铺的黑发上,那发丝纤长如乌黑灵蛇乱舞,轻捻一根触手温顺软凉。此时灯静人谧,俊男靓男四目相对,基情的火花噼啪作响,白泽想到林晨初那*的滋味,心狂跳着附身便要吻下去。 林晨初眨巴着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越靠越近,就在目标触手可及之际,他忽然露出了一丝得逞的淫-笑,忽而一把抓住他的腰带,借着巧劲狠狠将白泽摔在床上。白泽毫无警惕的被他这么一摔,“嘭咚”一声四仰着被摔了七荤八素,正目瞪口呆的在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某人奸笑着猛地掀开被子,一把扯开了自己的亵衣露出了一张平整匀称的胸膛,放肆的扭动着: “你上当了,我是男的哇哈哈哈哈!!” 林晨初熟门熟路的把手伸进了白泽的裤裆里,满脸坏笑坏笑:“短笛大魔王,乖乖的给我精尽人亡吧!” 白泽默:“……谁来救救我。” 酒品差到像林晨初这样的,也算是奇葩了,尤其某位阿宅还自动升级了小受功能之后,这种差到奇葩的酒品变得更加的不可思议。于是做运动做到了半夜中场休息的时候,等到了半夜中场休息的时候,白泽堪堪清醒——自己其实是一个醉汉霸王硬上弓? 可是当迷迷糊糊的林晨初殷红着脸,软腻黏糊的蹭上来,用好似撒娇的口吻嘟囔:“舒服,我还要……”时,他干脆连自己最开始为什么给他灌酒都决定忘了。 反正,今朝有酒今朝醉嘛。办正经事情要紧。 第二天早上,白泽神清气爽的穿好衣服下了床,顺手给林晨初拢了拢被子,还顺便把深红色的帐子放了下来。下午时分林晨初醒来了一次,结果满眼黑红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本来就宿醉头疼所以干脆又闭上了眼睛继续闷头睡,这一觉睡到了直接到了傍晚。 白泽回来的时候,林晨初还在帐子里酣睡正香,他撩开帐子点起夜灯,然后把林晨初从热乎乎的被窝里捞出来,冰凉的手毫不客气的就塞到了他的颈窝里。 “嗯……”被凉气激的猛地一哆嗦,林晨初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半截身子都依靠白泽怀里,那姿势暧昧的就像是跟丈夫撒娇的小媳妇一样。林晨初忙抽搐着脸想要坐起来,从头顶上却冷不丁的掉下了一把紫金琉璃柄的玉如意,正落在他怀里,丝丝寒意沁人心脾,瞬间就将脑子里的昏昏沉沉驱的一干二净。 “这个……我留着没用,你拿去玩吧。” 林晨初囧囧有神的看着手里的稀世珍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于是接下来的四至五天里,白泽每天都来这里掉落一个极品装备让他捡,今个送盏青玉精硫灯,明个塞把七宝流彩扇,总之不会空手来,也不会在林晨初被做哭之前走……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有进步的,技术进展神速不说,至少嫖资给了。 这几天林晨初马泥丸宫附近的毒,彻底被他清掉了,周身灵力通常的感觉非常舒适,晚上夜灯也不用白泽来点。而且有了火,他能在二层晒太阳洗热水澡了。真是喜大普奔。 当然除了泡澡,他一天也不闲着,上午研究阵法图,下午则锲而不舍的试图能多触碰六界神树一会儿,痴情精神堪比夜以继日想着中举的范进。值得庆幸的是,随着他的仙元力不断灌注激发六界神树的生机,能够用意识在虚拟六界存留的时间越来越多,甚至可以隐隐约约看到一些模糊的景象。 傍晚白泽又如约而至,像是丢垃圾似得把一盏紫金铃铛塞到林晨初手里,看着地上的阵法图问道:“你的仙元力完全恢复了?” “嗯。”林晨初低头摆弄着紫金铃铛,心不在焉的答应着。紫金铃清脆的声音里带着*的效果,修为低点直接听声直接殒命,不过着声音对仙帝这种bug级别的存在来说,也只能当个听响的玩物。 白泽研究了一会儿阵法图,无果,于是转移目的准备去研究林晨初——此时他正瘫在秋千上百无聊赖的玩着铃铛。 白泽拉起他自己坐在秋千上,而后又顺手一扯把他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抱着他做些小动作,林晨初坐在大腿上有些不稳当,两只手臂一勾便搭在他脖子上,下巴抵着他的脑门在他背后翻看着小铃铛。 白泽顺着他的喉结往下亲着,林晨初则看着铃铛想发笑——他又不傻,白泽这是在讨好他,笨的要死,却偏偏很好用。想想也是,公鹿求偶打架,孔雀求偶比靓,青蛙求偶比声响,方法可以千奇百怪,但是有一个变量一直都是恒久不变的——求偶对象是个女的啊! 如果自己是个女人,白泽就可以虐恋情深豪门虐嫁你侬我侬山盟海誓了,可关键问题是自己是个爷们,还是个跟他身份相当实力相当但是根本不可能发展成强攻强受cp的爷们。 于是,这货除了每天送宝物加约炮,黔驴技穷了…… “你傻笑什么?”白泽纳闷的把林晨初从自己头顶拨拉下来。 “没什么。”林晨初一本正经轻描淡写道:“……有点痒。” 此时林晨初半边衣服已经被白泽给解开了,昨夜的痕迹已经完全消除了,衣服下是大片白花花的*,雪白的衣衫欲盖弥彰的挂在身上,关键部位若隐若现,加上那句意味深长的“有点痒”,白泽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把持不住了。 完了,某只鸟这是要往逆天的方向发展啊! 白泽突然从心底里不想把他从这个笼子里放出去了。 林晨初解开了他的腰带,喃呢着“快点”,然后低头堵上了白泽的嘴。很快两人便缠在了一起。 被纤长指尖轻捻的紫金铃铛,急促而迷乱的响了一整晚…… …… 星斗的排列繁复而华美,在普通人眼里着不过是些发光的白点闪动着,而在一些特殊的人眼里,每一颗星斗都代表着一个人的生死天命。 但是在一个地方,是看不到星斗的,取而代之的是一轮轮巨大而清晰的白盘,而与星斗一同变大的,还有那些奇特的占星之力。 暗界,一轮巨大的星盘顶于无数星斗上方,却要比其他的星盘更加明亮,甚至可以照清地上悉索爬行的小虫。缥鹇长老端坐于这颗星斗之下,手下无时无刻不在摆弄着八十一块破碎的玉色龟甲,而他周围则燃着二十四从蓍策占天大阵,紫烟朦胧之下,八十一块龟甲渐渐被排列出了九种不同的星斗排列之状。仔细看,正是着九天来暗界凤皇星周围星座排布之状。 星斗排列完毕,缥鹇神情肃穆的执刀划破手掌,逼出九滴精血点入九组龟甲之中。每滴出一滴血,他的脸色便白上一分,九滴血滴尽罢,缥鹇长老仿佛又苍老了十数岁。他却恍若不知,嘴中喃喃生涩的咒语,二十四从蓍策占天大阵自他周围浮动而起,紫烟当即点燃了八十一块玉色龟甲。 可奇怪的是,这龟甲燃烧起来,却不产生一丝一毫的烟雾,反倒是空中浮动的紫烟被它们尽数吸收。渐渐,九组龟甲每组只剩下了一枚破碎的龟贝,上面浮现着或深或浅的破洞,缥鹇将九组龟甲按照现在的星斗排列之序拍好,细细掐算那龟甲上破洞的排列走位。 半晌,他苦笑一声跌在地上,略带自嘲的哭腔道:“难道真是命数?真是命数?” 他望着空中顶端的凤皇星,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对谁诉说:“凤皇之命,终究比不过凤族之命,可又有谁知,凤族之命,也不过是依傍凤皇而生。皇兄死,凤族犹如朝阳陨落九天,可好不容易凤族又有了一轮太阳,他却又要走父亲的老路。”他颓败的握拳捶地,咚咚作响,哭的掷地有声:“凤族死,凤凰死而凤族生,这便是我们这一族的诅咒么?!如此还要凤族作甚,都随着帝君陨落算了!” 缥鹇直至捶地双手骨骼迸血才作罢,转身进了自己小屋,不多时,从小屋内又传出来一阵阵的龟甲落地的之声。 …… “你说什么?带我去五重天?” 白泽趴在林晨初,喘着点头。 林晨初深知男人在床上说话跟放屁一样,又重复的问了一遍。白泽犯了个白眼:“看你这几天在这里很老实,再说总把你这么藏着掖着也不是回事儿……” “你的意思是——反正你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总得让魔界的老少爷们知道我这个一字并肩王是吧。” 白泽笑着点头:“算是这么回事儿,不过得把并肩王的王府换成后宫。” 林晨初翻着白眼看华丽丽的笼子:“那您老人家这金屋藏娇,还真是让身为玩物的臣妾诚惶诚恐啊。” “爱妃莫怕,朕陪你声色犬马,纵情纵-欲,朕一向玩物丧志。” 林晨初望了望白泽,又望了望被他挂在床头当装饰的几个宝物,无语道:“白泽,你真是个闷骚的基佬。” “闷骚是什么?基佬又是什么?” 林晨初捡起七宝流彩扇给自己扇着小风,顺便挡去眼里的窃笑:“闷骚是说你这人性格好,基佬嘛……就跟你是个好人差不多。” 白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么说,你也是‘闷骚的基佬’是么?” 林晨初脸一下子僵了,貌似这个梗以前发生过。 白泽心情大好的扑了上去,这点伎俩要是能骗过他,他今天晚上就住地下。 林晨初手中的扇子被他丢下了床,弃之如履。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嫌这章甜的发腻,要知道这是他们用94w字的禁欲换来的…… 所以说,林晨初进化成女王诱受了是么? 好吧,女王这点先放一下,诱受是一定的了,那么他是吐槽诱受? 嗯…… 这几天忙,估计还有半个月就快要没时间写文了,我会争取尽快完结额…… 而且真的快了哦~~ 非常感谢,阿辞姑娘的刷屏,你用手机刷屏的行为,让我受宠若惊,同时这也是对jj系统bug无情而有效的挑衅,对此我的评价是——干得好! 另外非常感谢悖北 在上一章留言: 你们都想打篮球,谁和中盘鸡生猴子(达尔文会被气活的。。) 放心吧,达尔文他是不会知道现在是有试管婴儿的,比如说把两个男人的基因植入到猴子的身体里…… ——好吧,其实林晨初和钟磐寂也生不出孩子……没有系统不会赠蛋哦~ 另外解释一下片头的梗: 教练,我想打篮球出自——恶搞《灌篮高手》 总之就是要把巨人杀光——恶搞《进击的巨人》 要集齐七颗龙珠找神龙,和短笛大魔王——恶搞《七龙珠》 本来原稿里还有《最终幻想》《仙剑奇侠四》《圣斗士》《名侦探柯南》《恐怖宠物店》《高达seed》,后来觉得太水了就都删了……有机会再给大家看吧~ 求留言!! 第208章 拯救钟磐寂(五) 第二百零八章拯救钟磐寂!(五) 次日,林晨初刚穿好衣服就被白泽拉出了锁凤笼。 白泽所谓的“不藏着掖着”,就是把他从笼子塞进轿子,三十六只金羽大鹏托着凤撵,上上下下把不大的凤撵遮的严严实实,就像给他坐月子似得,生怕有风进去看见他长了个什么模样。 林晨初无奈的跟白泽挤在凤撵里,不过他倒没什么脾气——反正身体不能出去又不等于什么都看不见,他有神识的! 于是魔界的一众由温顺仙族转变成彪悍魔族,在凤撵飘过去之后都纷纷感叹:“传言是真的呀,魔君陛下在六重天搜罗各种宝物,还真的是为了突破啊,才短短几天陛下的神识都温和多了!” 六重天与九重天地域相当,但人烟更加稀少。凤撵飘移大半疆土,林晨初也仅仅看到了相当于九重天一个郡的人口,而据白泽所说,百年前六重天的总人数也不过刚刚与西郡齐平。 可是出乎林晨初意外的是,魔界似乎并不像是他曾经想象的那样饿殍遍野,魔族野蛮而粗暴。事实上,展现在他眼前的是一大片犹如花园般的世界,翠藓堆蓝,白云浮玉,高山秀丽,林麓幽深,景色之美不亚于南郡。而林晨初所见的魔族,各个嬉笑成群,惬意娴雅,或是端坐静思,或是两两结伴切磋,一片欣欣向荣,哪有仙界所猜想的那般苦厄惆然? 想了想,他便释然了。魔族是一群随时都有着上阵杀敌的胆量的仙族,他们经历过仙族历史上最惨痛的战乱,走过了无数血与死亡的岁月。他们理解亲人被杀家园被毁,被迫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痛苦,因此格外热爱生活,并且有理由去笑。 林晨初心中感叹,虽说他赞同老族长止战拯救更多仙族性命的决策,但看到走向另一条修罗路,并用血来披荆斩棘换来纯净世界的魔族,他还是从心底生出了一丝由衷的羡慕。 三十六只金羽大鹏载着凤撵直接飞进了五重天,。 五重天与六重天的交界处派有重兵把守,几乎所有六重天的大罗金仙都镇守在这附近,他们不会容许六重天的魔族到五重天去落井下石,更不会允许被驱赶进五重天人族登上六重天意图不轨。不过,这样的情况发生的越来越频繁,甚至有几次,有两三个已经晋升到大罗金仙级别的人族成功突破了防线,虽然后来被抓回来之后直接就就地问斩,但仍不能否认人族已经开始准备为“自由”而战了。 白泽冷笑:“人族狡诈不亚于走狐狡兔,狡兔还有三窟可以钻,我就不信七重天重开的事情没有他们在这里里应外合,只不过我们没抓到证据罢了。” 林晨初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感叹,还是应该哀叹,,以一个仙族的角度来看,他们做的没有错,但是如果是从人族的角度的话……算了,还是哀叹吧。 人族的活动太过频繁,为了震慑,也为了证明他并没有遗忘这里,白泽决定到五重天小住一天,刷刷存在感。因为是小住,而且五重天之内本就有仙族曾经建造的宫殿,所以白泽只需要带上生活必须用品即可——于是他带上了林晨初。 到了五重天之后,三十二只金翅大鹏将两人送至五重天的帝行城,便化为三十二个随从的的金仙镇守在帝行城八方。此次随行的还有八个大罗金仙,都是白泽手下的重臣亲信,见白泽拉了个男人坐在轿子里,在外面都好奇的抓心挠肝。只是自家魔君藏得太好,可怜他们望穿秋水的看着凤撵里面,却还没等到白泽满足他们那颗在胸腔中狂跳的八卦心,就被支去向人族传令帝旨了。 帝行城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宫殿,因为被下了触之者死的的禁制,所以除了设下阵法的人,其他人都不得入内。当年设下这阵法的人早就死了,于是就在白泽想着怎么用强力破坏阵法又不能伤到林晨初时,林晨初已经上去把禁制拆了个七七八八了。白泽忽然觉得自己想多了。 “东三,北六,坤……话说白泽,这杀阵里面怎么还有个迷幻阵啊,设阵法的人动机不纯啊。” 于是幻阵在打开的一瞬间,一堆尸体纷纷从城里滑了出来,白泽和林晨初双双站在跟凶宅似得帝行宫门口,囧默良久…… 林晨初仅仅用了半秒钟就猜到怎么回事儿了——仙族把这个大帝城留下来之后,住在五重天的人族喜闻乐见的把它当做寻宝阵地——虽然这里面是空的,但是杀阵之后的迷幻阵却散发着宝物的气息。 于是这有效的减少了五重天的人族数量? ……设下了迷幻阵的前辈真是下的好大一盘棋啊…… 这里估计是住不了了,即便是清理了尸体睡在这里也难免要觉得恶心。林晨初回头楞楞的看着白泽:“要不……咱们换个地方住?” 白泽看了看天:“我对五重天不熟,也不知道哪里有能住的地方。不过现在时间还早,这里收拾一下应该也能住。” 林晨初的脸一下子就垮下来了:“别呀,我怕闹鬼。” 白泽:“……” 正当两人无语凝咽寻找解决方案的时候,自两人身后一根大柱子后,传来了一男人的提议:“请容属下弱弱的说一句,魔君陛下,在*之海里,还有一个神殿的遗址,因为先前设过结界而没有被淹没,虽然因为迷海的原因有点穷山恶水的味道,不过这一千年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不长眼人族冒险者往哪里跑。” 那句囧囧有神的“弱弱”和“人族冒险者”彻底勾起了林晨初的笑点,不知为什么,听他说完再去看白泽,总觉得他脑袋上应该按两个角,然后冠名“比克大魔王”。 “麒轩,你好大的胆子。” 白泽笑眯眯的望向柱子后面,半秒钟不到八只打着哆嗦的褐衣青年从柱子后面爬了出来,其中一个哄着笑,谄媚道:“老大,别这样啊,小几个肝脑涂地的把您老的圣旨传达完毕才过来凑热……暗中保护魔君陛下的!一片丹心赤诚,天地可鉴!” “对对,我等方才都是在暗中,专心一意保护老大与……这位贵客的,插嘴打岔的事儿都是麒轩自己一个人自作主张,可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其他人纷纷点头摆手,不用半秒钟就把队友卖了个一干二净。麒轩郁猝的回头瞪他们。 林晨初忍不住偷笑,白泽原本还阴着个脸,可见林晨初笑了,老婆奴立马就多云转晴了:“少贫嘴。麒轩带路。” 八只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家帝君的变化,再看林晨初正脸时简直就跟看天神下凡,就差哈喇子流一地的顶礼膜拜了。 白泽回头阴惨惨的笑了下:“还愣着干嘛?嫌这里不干净,准备留下来打扫么?” 八人鸟飞鱼散,不出半刻钟三十二个金羽大鹏已经被召回,凤撵也准备妥当,白泽拉扯着林晨初坐进了凤撵,一路红烟妖气冲天的飞往了边界的*之海。 所谓迷海神殿,其实最开始是人族建造的,用来保护从四重天飞升的通道。但是由于后来仙魔分家,九重天的人族也用血祭的方法建立出了一条通道——这对仙族来说,又是一笔血账。不过后来魔界魔族掌控了大权,五重天的通道也被封印了起来,而神殿也从此荒废。 五重天景色气候与六重天差不多,与九重天比起来就稍显有些寒冷了,由于是人族居住的地方,偶尔能见到几栋别致的小阁,树木却要稀少很多,丛林里的野兽也少的可怜。或许是知道魔君位临,此时五重天寂静无声,不见半点人影,偶尔倒是又分微弱的仙识冒出来,但很快又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在这样的气氛下,即便是美若仙境的地方,也叫人无心情去欣赏。 凤撵飞过三大片平原,六峰大山,九条长河,在掠过最后一片原始丛林之后,林晨初只觉得眼前猛地一黑,再望眼看去,只见一大片无穷无尽的黑色汪洋与天际线持平,时不时有几只极恶的魂兽从汪洋之下探出一口血森森的獠牙,被八位护卫逐个清理掉了。 刚刚飞过三海里,便铺天盖地的迎过来了一大片满是恶意的怨念之气,就连魂兽都不敢靠近这里。凤撵有些不稳了,三十二位金羽大鹏都是金仙级别,无法靠近迷海,白泽便先遣他们回六重天,留下八个大罗金仙每人一滴清神露抵抗诅咒,随手一挥也把几个人先赶去神殿踩点。 倒是林晨初踏入这片迷海之后,脸色一直都很难看。泽从怀中掏出一枚玉净瓶,从瓶中倒出一滴仙露,呈到林晨初眼前:“可有不适?服下这仙露会好上许多。” 林晨初并不是被*之海中的怨念袭击到,而是想起了一些事情脸色才会如此难看,但他还是从善如流的服下了仙露,果然通体一片清凉,连带着有些混乱的思绪也稳下了不少。 “这迷海是怎么回事儿,我从未在九重天的典籍中见过相关的记载……” 白泽望着苍苍茫茫的黑色海洋,到:“没记载是自然的。这迷海形成,还要再七重天被毁之后。*之海由仙魔界近几千年来无数战死的冤魂所组成,有仙族,也有人族,因为冤魂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已经多到冥界都无法承载,冥界便派使者与我交涉,希望能将他们困囚于此,用万年时光来慢慢净灵,代价则是告诉我控制这片海的方法。” 他冷笑一声:“说的到轻巧,这么多冤魂徘徊于此,怨气为水,执念为恶兽,憎恨为诅咒,堕落而永世不得超生,最后形成了这片死海,死者再入海,要等到何时才能净灵?告诉我方法,也不过就是为了让我给他们免费打工罢了。” 林晨初默了默,问:“也就是说,你有办法控制这*之海么?” 白泽闻言一笑:“没错,但是代价非常大。” “有多大?能越界杀人么?” “若用冥海直接去攻击五重天的人族,需要我自断双臂。若是越界嘛……”他歪头不甚在意道:“大概是兵解,油尽灯枯而死吧。” “这样的补偿根本就是鸡肋,你怎么会同意他们的建议?”林晨初不解。 白泽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你现在距离圣仙级别,还有多远?” 林晨初道:“很远,遥不可及。” 白泽叹了口气:“我也很远,但圣仙对我来说,已经不是遥不可及的高度了。” 林晨初骇然,圣仙级别已然是半神,他最开始只以为白泽是无限接近于圣仙,但却不知他的半只脚已经踏进了那扇大门。 “所以,”白泽道:“等你到了圣仙级别,便会知道鸿蒙界的规则与平衡,以及……这是怎样的一个垂垂休矣的世界了。” 林晨初没有到达圣仙级别,但垂垂休矣……他看着*之海,深有体会。他无法像白泽那样去感悟天道的规则与平衡,可他知道因果。当年钟磐寂在临死之前曾经召唤出了玄武逆境,而在此之前他还召唤出了一个满是怨念的黑色空洞世界,那世界的气息现在想来真是无比的熟悉,而乐东鹤给的总结更是贴切——魔界! 能够召唤*之海的,整个仙魔界除了冥界的人,应该就只有与冥界有过交涉的白泽。他只觉得心头一震,脸色又白了几分,如果说当时的钟磐寂不是误打误撞召唤出魔界的话,那么当时的他…… 他抬头看向一脸担忧的白泽,真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他早就应该察觉到了,当时钟磐寂最爱用的化名就是——白泽! 这应该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当时总觉得钟磐寂有些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钟磐寂和白泽本就是一个人,只不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钟磐寂有了白泽的记忆,因而“两个人”其实在人间界的时候,就已经是同一个人了!重点不是钟磐寂什么时候觉醒的,而是——他是因为什么而觉醒的! 戮神环! 林晨初平息了一下气息,扬手甩出了七宝流彩扇,口中默念御剑诀,流彩扇瞬间涨如马车,祥瑞流光恰到好处的中和了*之海的怨念,白泽惊奇道:“这是人族的御剑诀!你怎么会使用?” 御剑诀虽然在人族中十分广泛,但人族对仙族这方面防的挺严实的,就连他也不知道该怎么使用。林晨初心不在焉的拉着他坐上去,白泽面色有些黯然,压着嗓音道:“……是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族教你的?” 林晨初随意的点了点头,根本就没看到白泽越发阴沉的脸。 七宝流彩扇在林晨初手里发挥了它最极致的速度,于是在他们前脚到达迷海神殿,后脚八个大罗金仙才感到,八只目瞪口呆的看着林晨初,麒轩瞠目结舌道:“乖乖,那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作者有话要说:林晨初好不容易回过味来了,结果又是在作死。话说生气中的白泽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嗯…… 同志们我对不起你们,两点多才憋出这点字,删了写写了删啊!!!!如果有发现虫,点出来,凑够15字给积分!妥妥的! 睡觉去了…… 第209章 拯救钟磐寂(六) 第二百零九章拯救钟磐寂!(六) 九重天景色依旧,可空气中却总是若有若无的弥漫令人窒息的气息,那种感觉极像是暴风雨之前死寂的沉静,仿佛一个深呼吸都能嗅到丝丝毫毫的血腥味。 大圣金母神殿自几日前开启,就不曾再打开,然而从神殿之内隐隐传出的灵力波动却并未减轻半分,甚至有愈演愈烈的征兆。 神殿外殿笼着内殿,而在内殿大圣金母神殿前,十二位神祀身穿洁白长袍齐齐围在一本古籍周围,长袍上银绣的流苏已经飘动了将近十天,被围绕在中心的古籍上多了许多斑斑驳驳的雕刻,但光芒却越加强盛。忽而,古籍竟是无风自动,沉重的外壳自动掀开,在十二道神光之下飞速翻转着,十二位神祀的头上都隐隐冒出了冷汗,忽而他们集体睁开眼睛,同时大喝一声: “定!” 书籍倏然止住,而后光芒尽敛。空桑忽然大喊一声:“快躲开!” 其他十一人同时一个激灵,飞速闪身之时却已经迟了,只听“嘭”的一声,那本古籍竟是猛然爆发出一股极其恐怖的灵力波动,当即就将十二神祀全部轰开数十米,直直撞到了神殿的外壁上才罢休,庆幸的是,这股强力的波动被神殿之内的禁制尽数笼住,并没有泄露到神殿之外,但因此,十二位神祀每个都受伤不轻。 十二个神祀从呻-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有几个忍不住吐出一口绿色的鲜血,好在没有性命之忧。他们支起了上神,此时呈现在他们眼前的,是一片几近断壁残垣内殿,以及内殿中心一片发着炽白色光芒的巨大光轮,光轮消失之后,“吧嗒”一声脆响,一枚巴掌大小的龙鳞落在了地上。 几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青色的龙鳞,同时惊叫道:“威泽青龙鳞甲! ” 空桑最早提防,此刻受伤也最小,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快步靠近那枚鳞甲。鳞甲巴掌大小,散发着让人难以转目的强烈存在感,光芒大盛的纹面上雕刻这一轮清晰的契约阵法。空桑见那契阵,登时便是惊得双手一颤,没将他鳞片丢到地上:“神契……” 其他几个神祀闻之色变。 仙族之中流传着许多的传说、相传在神话时代,龙族的图腾神威泽之神青龙,曾经与一个人族签订契约,助其了断私人恩怨,而当时与他签订契约的便是一片刻有神契的龙鳞。青龙完成契约后就单方面解除了契约离开了,而这片早就应该毁灭的龙鳞却被那个人族的保存起来,而这片龙鳞上雕刻的神契,也衍生出了成了仙族灾祸的起源——主仆契约。 主仆契约源自神契,这点那无可厚非,可主仆契约在整个遍布仙族禁制的仙界,唯一可以使用的地方恐怕就只有东郡。但神契不同,这是一个可以驱使神明的契阵,仙族的禁制对于它来说简直就是个笑话。 空桑喃喃道:“东帝仙君本人八成对这古籍也只是知其一二,不明其来头。恐怕若不是这本古籍上的层层封印封住了神龙鳞甲,也阻隔了其中隐藏的天机,这东西南帝根本带不出东郡!” 几个神祀越想越是后怕,神契不同于主仆契约,仙族的禁制根本对其毫无用处。更不要说若是因为这片鳞甲,引发仙族人族疯狂的寻神狂潮而发生动乱,那么估计毁灭的就不只是仙族了,届时整个鸿蒙界都有可能会因为天道大乱而毁于一旦! 人族的那些生不出孩子的疯子不要命,我们还得留着生存空间给我们的下一代! 空桑掏出朱雀尾羽,寒面道:“此物断不可留存于世,若不尽快再次封印,后果不堪设想!” 九穗皱眉:“空桑神祀所言谈何容易?这鸿蒙界上到圣灵金仙,下至黄泉鬼主,能封印神明之物的,只有神明自己。除却朱雀尾羽之外,白虎趾、玄武角哪一个都是都是传说中才会出现的神物。更何况这尾羽上的神力早已消失的差不多了,叫我们如何将其再次封印?” 见空桑欲言又止,九穗又道:“况且,这神羽封印我等能解开,东帝一样能解开,再次封印一样是后患无穷。” 空桑终于紧闭双唇,稍稍冷静了下来。 “九穗神祀,依你的意思,是要将这龙鳞彻底毁去不成?”一冷峻女子问。 自她身后又踉跄的站起一个男子,擦了擦嘴边的血道:“蕤(rui)姬神祀,莫要说笑了。龙鳞若是能毁,当年朱雀神君为什么还要舍近求远的将它封印起来?” 被称为蕤姬的神祀凝重的看着那龙鳞,所有人低头沉思不再说话,事情似乎陷入了僵持的局面。过来很长时间,她回身问那个擦血的神祀:“迷谷,你……可有对策?” 迷谷脸色有些苍白,听到蕤姬问他先是一愣 ,而后苦笑着摇头。他回头看向另一个面容阴沉的男人:“若比智谋,祝余神祀倒更胜我几分。” 蕤姬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只是祝余神祀是所有神祀中受伤最重的,而且他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是魂飞天外的模样,一时半会她也不想打搅他。只是此时话头抛向了祝余,他不得不回神点头:“办法倒是想到了一个,只是这方法实则下下之策,不宜实行。” 在一旁咳着的九穗叹气道:“说罢,什么都不能做,才是最坏的结果。” 祝余皱眉,指向那空桑神祀手中的朱雀尾羽道:“其实朱雀神君已经明示了我们需要怎么做——这东西,还得藏。” 见无人说话,他继续道:“大圣金母神殿,曾经被人族强占作为迎接飞升仙人的‘轮回殿’,虽说对仙族而言这是难以启齿的耻辱,但不可否认的是,这里绝对是整个九重天最佳的通往虚无空间的地方——同时,也是藏匿龙鳞最好的通道。” 蕤姬懂他的意思,骇然道:“你是说,要将这龙鳞藏到人间界去么?”紧接着她又道:“不可行不可行,这岂不是羊入虎口!?” 迷谷眼睛有些发亮:“不,恰恰相反。人族有句词叫做‘物极必反’,把宝贝藏在垃圾堆里,才最不容易丢。” 祝余叹气:“其实最好的方法是将其丢入空间裂缝中一了百了,若能使其永世漂流在虚无之中也不失一个妙计。但怕就怕在万一它又误打误撞的重回仙魔界,没有了神明封印,事情会更难办。” 空桑沉思道:“我们竭力暂时打开通道不是难事,问题是,这龙鳞气息强大,如何才能将其藏匿而不被人族察觉?” 祝余阴着脸,又叹了口气才道:“这便是我所说的下下之策……方才,我冥冥之中感觉到了一个名字自脑中闪过,本以为是错觉,但恐怕是天道所指了。” 其他十一个神祀当即变了脸,可紧接着迷谷神祀也跟着道:“我……刚刚也感觉到了。” 与此同时,也有三个神祀表示他们也感觉到了天道的召唤,除了这五个人,其他人皆是没有这种感觉。 所有人都很清楚,木族神祀的继承,并非是父承子业,或者是徒从师业,而是自上一代木族神祀脱在死前听到天道召唤,从而指出下一任接替自己的神祀是谁。如今五名神祀皆是身体康健,并无死兆,忽而感觉到天道召唤,这无疑是告诉他们,他们即将永远离开仙魔界。这就是祝余所说的方法,而且也是唯一一个会受到天道庇护的方法。 祝余低沉道:“正如九穗神祀所言,神物还需神明克制。龙鳞难毁,但用朱雀尾羽剩余的神力足以将其分割,我与迷谷等人各持一片,用毕生精元将其封印于古籍之中带到人间界去,便能届时我等神力尽失,与凡人无异,还望几位神祀为我等打开通道,送我们下界。” 自他说完话起,整个神殿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不知道过了多久,蕤姬狠狠一甩袖子,喝到: “组阵!开通道!一定要将祝余迷谷等几位神祀,安然无恙的送到人间界!” 所有人都无声的开始行动,整个神殿之内除了匆匆忙忙的脚步声,再无其他。过了大概三个时辰,十二人已经将先前弃置的阵法补好,呈外七内五的格局,五名刚刚将龙鳞碎片封印进古籍中的神祀脸色极其苍白,各端坐于自己的位置,五心向天,怀中揣着五份古籍残页。 空桑已经不知叹了多少气,望着五人有些疲惫道:“这五份古籍残页之中,记载了上古人族冶炼、制药、兽语、探宝、炼丹的秘法,你们虽仙力尽失,但掌握其中一样,也足能在人间界中以人族的身份……好好的活下去。” 这最后一句话加的有些生硬,但所有人都听懂了。蕤姬还是那副冷峻的样子:“从今天起,你们各以程迷古、夏白九、沈棪娥、钟之余、陈雚希之名隐于人世,不可提及半分仙魔界之事,恪守此律——从脚踏人间界土地开始,你们便是人族!” 五个神祀面上无喜无悲,但微微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他们的心底真正的感情。他们不再拥有长生,不再拥有力量,这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无疑是背井离乡,从云端跌落进泥里。而他们的秘密,即便是在梦里,也要彻底封死。 站在外围的七名神祀不再说话,他们像是有感一般,同时抬起了右手,只见十二人身下的结界阵法忽然动了动,紧接着一道极其繁复的光轮自地下升起,旋转着停在了七人的腰间,将中心的五人没顶围在了里面。 光芒愈演愈烈,从未有暗红色的光晕可以如此刺眼,像是闭目之后黑甜的世界,又像是落日前血般的火云。光芒伸展到了极致,整个神殿似乎都要从内部被光芒爆开,七名神祀额角渐渐凝湿,五名神祀不知何时已经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拖了起来,自他们身下不知何时,竟是多出一条璀璨的紫色通道。 光芒在通道完全打开之际,忽然尽数敛去,五名神祀像是落石一般,飞快的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抽了下去,此时就连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蕤姬,都忍不住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轻喊了一声。 然而就在五名神祀的声影刚刚消失在紫色通道的刹那,一道灰白色的娇小身影,以讯雷不及掩耳之时冲进了通道之内。而亲眼目睹一切的七位神祀已经完全力竭,根本没有能力拦截那人,但他们都在同一时间看清了那个身影的主人,九穗失声喊了出来:“嫚儿不要!” 她话音刚落,嫚儿的身影已经随着紫色通道,完全消失在了神殿之内。 七个人呆呆的看着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光泽的阵法,他们根本无法想象一个幼族在人间界会遭遇到什么。 九穗此时再也不能冷静下来:“我怎么会忘了这孩子也在这神殿之内啊!她心心念念着去找南帝仙君,可她根本不知道南帝所在的‘下界’,根本就不是人间界啊!都怪我……” 空桑脸色也极其难看:“九穗神祀莫要自责,这事我也难辞其咎。都是我们忘了那孩子自小在被囚禁,根本不知道鸿蒙界十重天的事情,才会出此乱子,若是早些……” 蕤姬打断了他们的话:“这几日你们都自顾不暇,那孩子先前又一直在沉睡,我们即便是三头六臂,也不能时时刻刻去关注一个一直昏睡的孩子。如今也只能祈祷她福泽深厚,定能逢凶化吉……” …… 仙界发生的事情,林晨初自然是半点也不清楚,否则他一定找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合着促使隐世五门由盛世到灭亡的始作俑者们,竟然还有自己的一份。这真特么人算不如天算,自己让钟家后人给推倒了,真该…… 不过好在他不知道,所以也省了寻思那些有的没的。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复杂的“因”“果”之间的关系——八千年后钟磐寂用召唤迷海杀了自己,而掌握这方法的人是八千年的白泽,那么究竟是钟磐寂杀了钟磐寂,还是白泽杀了钟磐寂,或者是自己杀了钟磐寂和白泽,亦或者自己应该现在就一榔头把白泽打失忆,然后让他忘了该怎么召唤迷海,或许钟磐寂就不用死了,自己也就不会穿过来,更不会砸他的头,所以钟磐寂到底会死还是不会死…… 他估摸等自己把这一坨好绕口令的东西想清楚了,不成神,也成神经病了。 白泽自进殿起,大门一关,就把八个大罗金仙关在在外面自生自灭去了,神殿之内远比他想象的要干净,估计是殿内被人族设了除尘大阵的缘故。他冷哼一声,独自一人坐在殿顶的神椅上,别过头去生闷气。 林晨初就算是瞎子也看出来白泽不爽了,他哂笑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可能在无意之中把他给惹毛了,谄媚的问道:“帝君陛下,要不要巡视一下你的新领地。” 白泽面色稍霁,起身算是答应了他的提议,但还是很有气势的说了一句:“什么新领地,五六重天都是我的!” 林晨初捂脸:呵,还傲娇了…… 两人并肩顺着神殿转了一圈,这神殿极大,装饰还算华美,但却空无一物,也无人气,显得冷冷清清的。神殿共分两层,上面一层较矮小,有不少小室可住,听动静应该是让那八个大罗金仙给占了,而下殿则比较大,除了祭祀用的神殿厅之外,还有数个用来展示的别厅,除了主室之外,还有一个被紧锁住的小内殿。 白泽看完这些之后,直接就拉着林晨初进了内室。林晨初先前还奇怪过,为什么这神殿明明是为了接应飞升而来的人族,可这诺达的神殿之内却根本找不到飞升井,直到进入这内殿之后,他才了悟——原来是藏在这里! 内殿之内比起其他地方,显得更加凄惨些,除了地上铺了张羊皮毯和高高的棚顶之外,几乎看不见其他的装备,而整个内殿中最为显眼的,可能就是位于内殿中心的一片巨大的结界阵法。阵法中心是一道竖井,被神柏木层层封死,上面依稀可见封印的神光闪过。 林晨初正要唏嘘一番,却听身边白泽忽然道:“果然,阵法有人碰过。”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是不是看到有点闷?其实我有埋彩蛋进去哦~估计要是被你们发现的话,这一章就好玩了……料定你们不会发现,就是不告诉你们,等着文下留言的剧透吧~ 下章略高能。 唉,我打算一周年完结的宏图伟业也彻底泡水了,比起以前勤奋的自己,忽然发现现在的自己已经*到不更新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第210章 拯救钟磐寂(七) 第二百一十章拯救钟磐寂!(七) 还不等林晨初发问,他便走过去伸手便将神柏木拆了开来,林晨初忙好奇凑过去看,当时差点没佩服的给白泽跪下。只见竖井之内是一大片五彩的石质结界,而在那结界的边缘,竟有两具尸体卡在了石缝之间,已经被闷的有些肿胀,散发出了阵阵恶臭,死的简直不能再死了。 即便见过了无数尸体,林晨初也忍不住有些作呕,白泽厌恶的丢出了一道金刃,当即把两具尸体绞成碎片,那尸体窸窸窣窣的顺着结界滑了下去,不知道划到哪里去了,露出了一个仅能通过一人的紫色通道。 白泽气沉,林晨初只觉得身边的金灵气飞快消失,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随着白泽猛然甩出一道符咒,一片金黄色的结界顿时封死了余下的空缺,而后结界像是冷却了一般,渐渐彻底转化成了五彩斑斓的石头结界。 林晨初嘴角抽了抽,他虽然早就知道五彩石的作用不仅仅是变成高富帅去吟诗作对泡小妞,还能补天填结界牺牲女神。但他真没想到,原来来用五彩石的不是女神,而是白虎神君这种雄性大型猫科动物——知道事实真相的林晨初眼泪掉下来…… 但是不管怎样,他还是忍不住问了补天的男神:“虽然知道问了你肯定会鄙视我,但是我还是想问——你怎么知道这结界被人动过了?” 白泽无语的指了指地上的神柏木,林晨初捂脸蹲地装蘑菇——神柏木最大的特性就是收灵,这一千多年下来,当年设下的结界怎么也都被吸进柏木里面去了,又怎么还会浮在外面发光?而他竟然直接就真相了白泽回鄙视他的事实! 白泽重新又把神柏木封号,林晨初则打算亲自布阵以绝后患,后来林晨初干脆一边听白泽分析,一边在整个内殿里开始布各种复杂的叠加阵——那种连自己都解不开的叠加阵。 “仙人身体不易腐烂,而看这两人尸身的*程度证明他们至少已经死了五年。也就是说,在五重天的人族早在五年前就已经重开了飞升井,而且这五年里没有再次来到这里。” “五重天的魔修根本不可能杀回六重天。对,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让他们在五重天自生自灭,活生生的让他们在里面老死……” “不过人族这种生物是绝对不会安安心心的养老的,千年时光足以把他们逼的他们什么事情都敢做出来。虽然他们口口声声说仙魔不两力,但显然在更加‘邪恶’的异族面前,联手绝对不会是不可能的。从五重天下界到四重天,然后通过飞升到达九重天联盟,如此煞费苦心倒也真为难他们了,而且这项计划显然已经成功了。” “我本是将计就计被东帝引出六重天,结果到头来还是被你给带回来了,不过显然现在五重天的人已经跟九重天联系上了,得让驻军加紧防范……” 林晨初放下手中最后一块石头,回头问道:“其实我一直有一事不清楚,如今五重天的飞升井已经封死了,那么人间界的魔修都飞升到哪里去了?” 白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难道不知道么?如今是九重天的东帝掌控着人族的飞升井,五重天经常能看见四重天飞升时的残影,通常是一个低等仙人自飞升井降下所谓的天劫劈死过几个魔修,而道修的所谓雷劫基本就跟闹着玩似得,除非真的笨到被劈中天灵盖,否则几乎没有死于‘天劫’之下的道修。” 林晨初汗颜,他还真不知道原来八千年前的强者盛世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真是受教了…… 白泽看向他布置的阵法,问:“你都布置了什么阵法?” 林晨初“嗯”了一下,开始一层一层的数:“延续阵、大盛都天鬼杀阵、小诛仙阵、三卦伪灵迷阵、太极阴阳绝杀阵、大凌迷阵,十二地灵天火阵、七情六欲阵,外面我看地毯还有空余,就准备设了一个颠倒千幻阵和除息阵……” 白泽无语凝咽,过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怎么你这半天的功夫,就一个迷阵套着一个杀阵阴险的布置了这么多。我记得人族布阵简直是大费周折,布个迷阵都要准备个十天半个月。” “装呗,”林晨初耸肩:“人族所谓的布阵都是给布给别人看的,不难的犹如登天,拖的让你急的吐血,又怎么能让你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他们就是恨不得让你觉得,除了生你养你的父母,最应该感激的一塌糊涂的就是他们。这就是所谓的交易,你总得让他们觉得从你手里捞到了什么好处,虽然有些手腕的仙族比如说你也会这样,不过终归没有人族多而已。” 不过他紧接着又暗道:不过他们折腾不了多久了,八千年后别说布阵了,连阵法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还是鬼谷子这个外来的和尚教他们念的经。 白泽深深的看了一眼,道:“你似乎非常了解人性啊……” 林晨初闻然一愣,似乎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完全将自己从“人类”的范畴剔除了出去,说话的口吻越来越像钟磐寂,处处透露着一股子“鄙视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的味道——这绝壁不是个好兆头。 某阿宅怔怔的回答道:“我觉得可能是我……比较聪明吧。” 对于他深思熟虑一本正经的回答,白泽冷哼一声,林晨初用闻的都知道——他又不屑了。 两人相伴着走出了内殿,喜怒无常星人白泽此刻忽然显得心情很好,勾着林晨初问:“你布了那么多阵法在内殿里,以后能解开么?” 习惯性作死星人作死道:“解不开啊,我布的是死阵,别说是我,伏羲来了都得掂量一下。” 白泽:“……” 紧接着便听林晨初继续道:“不过没关系啊,把地毯烧了就能解阵了。” 此刻省略号已经无法形容白泽的无语程度了,唯有(-_-!)这样的颜表情才能描述其一二。 见气氛不错,林晨初试探性的问了句:“白泽,我在来六重天之前穿的那套衣服在你那里么?” 白泽瞟了他一眼,勾起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在啊,你腰间的那个储物袋也在我手里。” 林晨初顿时想要对白泽拐弯抹角的自己简直蠢透了。 “那么那对戮神环一定也在你手里吧。” 白泽挑眉:“怎么,你想讨回去,给你那个一直心心念念的唯一的手镯主人?” 林晨初心里给了自己俩耳光,自己当初没事儿嘴贱跟它扯这个干什么啊!遭报应了吧。 他赶紧媚笑着摇头:“看你说的,这哪能啊!我是想说,那东西本来就是给你的,如果你不介意的就留下吧,手镯主人什么的自然是有能者居之……” 林晨初的颜绝对具有杀伤力。白泽想来这整个鸿蒙界应该是找不出比他更好看的人了,这张脸给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演绎的比他更加淋漓尽致,这就是所谓的气质——脸庞厚道一定程度的不要脸的气质。 这几日夜夜缠绵,林晨初的眼角总带着些媚色的春情,而他本人早在第一天早上爬到水池旁边洗澡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当时还盯着自己的模样发了好长时间的呆。他自然清楚自己这么一笑出来对白泽说威力有多大,从他一直贪婪的黏在他身上的目光就能看出来。不过他显然低估了某人的精明程度—— “说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白泽依旧在无耻的视奸他,不过显然是不买账。 卧槽,劳资都色诱了还不管用!林晨初如果知道正是自己的“色诱”让白泽看出他的不良意图,可能真的会忍不住找根绳子勒死这个妖孽。 白泽从袖中掏出了个方形的玉髓盒子,凉凉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我天天研究,绝、对、有、阴、谋。趁我没想出下策来对付你之前,赶紧坦白。” 林晨初蹲下捂脸,天天研究我的肠子什么的,白泽你到底是威胁还是*啊,根本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啊喂! 他抬头傻笑:“你绝对想多了,真的!我敢对灯发誓,刚才那些话要是有半点虚言,你就把我剁了!” 对灯发誓什么的敢更虔诚点么? 白泽将信将疑的问道: “不能给你一直找的那个人也可以?” “完全可以。” “我就算是现在认主也没问题?” “根本没问题!” 白泽叹了口气,林晨初的无害如果不是真心的,那他就是世间伪装的最完美无缺的骗子。 “从最开始问我戮神环开始到现在,该不会想的就是让我认主吧。” 林晨初脸上一瞬间的僵持让白泽的心登时沉进了谷底,可林晨初紧接着便道:“嘿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其实你刚才说魔修仙人们已经联手时,我就知道这戮神环给你要比给我那个朋友要更加合算,毕竟现在你绝对可以帮我保护仙族,而那个人族的‘朋友’就不一定了。” 白泽自然不会像言情小说的玻璃心小受那样,被“利用”刺激的体无完肤,相反,对这种利益最大策略第一比他还臭不要脸的家伙来说,这样的说辞会让他更加有安全感——林晨初觉得自己越来越有腹黑婊祸国殃民的潜质了。果然,这话说完白泽的脸色立刻多云转晴,于是林晨初就开始扯淡: “你与戮神环气息相投,这世间没有什么比它更加适合你。而且说不定你认主了之后,直接就触发了什么‘上古神明留下的馈赠’剧情,直接就升级成圣仙了,到时候就把东帝仙君赶到八重天去,冻不死他就往死里冻! 见林晨初说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的模样,白泽呵呵冷笑着说出他的要求:“认主也行。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林晨初问。 白泽一字一顿道:“吹箫,给我听。听说,你特别能吹。” “……” 林晨初当时整个人都“囧”,然后立马捂脸抱作一团语无伦次道:“哎呀你在说什么呀!虽然我也幻想别人给我‘吹箫’来着,但是我不会给别人的吹啊!而且这种事情大白天说什么的真的好么,晚上再谈啊乖!” 白泽汗颜,他几乎是秒懂了林晨初指的是什么,立马感叹“究竟是自己带坏了他还是他污染了纯洁的自己”,不过这还是不能阻止他的丝丝怨念:“别转移话题。我可是没少看见你研究上古箫谱,却始终不见你吹奏,难不成你是要留着吹给那个你一直寻找的人听么?” 林晨初发誓,他从来都没见过这么喜欢吃自己醋的人。但是有些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啊,他只能讪笑道:“怎么可能,只是手边没有古箫罢了。你也知道,上古箫谱需要用上古六孔箫才能吹出那种源远流……” 后面的扯淡他没来得及撸出来,白泽就一脸了悟的,从乾坤袖里掏出了另一个长方形的玉髓盒子,然后淡然的把里面的绿色古箫送到他眼皮子底下:“古箫。吹吧。” 这种“你丫的又种再找借口啊”的口气,逼的林晨初欲哭无泪:“大哥,它是个哑炮,我就算是吹出花也……” “你要是吹不响它,我现在就让你‘吹’我。”白泽淡淡道。 “我!我保证吹响它……”林晨初心中抽泣,纪念白泽终将逝去的节操。 他接过了玉色的凤鸣神箫,这神箫比起自己那支黑了吧唧玄箫,显然颜值高了不止一个档次,但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玄箫那叫返璞归真。这神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水木香味,显然是被灵泉泡过,林晨初像是脱缰的羊驼一样的思维立刻给出了一个比喻句……干净的像个刚出生的婴儿。 他被自己的神展开雷了一下,因为显然刚出生的血糊糊的孩子,不在他所认定的干净的范围之内。不过既然着神箫已经被清洗过了,他也不在推脱,缓缓将箫管放在唇边的时候,然后出乎意料的觉得口感非常熟悉…… 只听一声仿佛风声尖锐的漫天嘶吼的“呜——”,自箫身之内支离破碎的传了出来。白泽神情当即便是一紧,他忽然有些后悔,本是为了捉弄林晨初,才叫他吹这不会发出声音的箫的,虽然在此之前他也曾用尽各种方式尝试吹响它,而这玉箫始终安静无害的就像是一节竹子。但一旦它发出声音,便彻底脱离了白泽的控制,也与他本来的定位——“安静无害”彻底脱离了关系。 “放下它,别吹了!” 可此刻闭目吹箫的林晨初根本停不下来,因为口感相似,他在吹动箫管时便不自觉的用上了些灵力,而这神箫竟是因为这口带着灵力的气息而发出了它万年来第一声鸣音,像是凄厉的凤鸣,更像是急促的渴望。 神箫显然比玄箫更加不客气,当时玄箫吸走了筑基期的他体内全部的灵力,而神箫仅仅是一息,便卷走了一个仙帝泥丸宫里将近一半的仙元力。但这些仙元力被吸走之后,林晨初忽然感觉到手心一阵温热,一种让他熟悉到不可思议的旋律自脑中回旋,一曲自凤族古籍中找到的《凤皇思》自他指尖幽雅的泻了出来。 《凤皇思》是万年前凤族祭祀朱雀神君时鸣奏的曲子,祭祀之日奏起,届时整个仙魔界祭曲绕梁三日,余音洞彻九天,令人神往。随着神明在世间的传说越来越模糊,祭祀神明的盛事也渐渐消失了,但那种动耳的记忆似乎埋藏在了整个鸿蒙界的记忆之中,也埋藏在了所有她所孕育的生灵灵魂深处。 自箫曲旋律开始,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听不见风声,听不见笑声,听不见打斗声,也听不见迷海里的哭喊声,林晨初脑中的箫曲似乎就是这整个世界的缩影——安宁,平和,像是温柔的翅膀拂过风时耳畔的天籁,舒服的昏昏欲睡。 直到林晨初泥丸宫中的灵力全部都消耗一空,这首曲子才不得不停下来。曲罢,周围的一切却仿佛仍停留在那段美好的记忆之中,*之海的怨魂平静了下来,只能听到沙沙的水声拍打礁石的声音。 林晨初看着手中因为吸收了自己全部焚灭之火,而变成玄色的神箫无语许久,一个吸收焚灭之火却安抚了海中怨灵,另一个吸收生机之火还差点弄死自己,它跟六界神树一攻一受还真是绝配…… 忽然,他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变成了玄色的凤鸣神箫——返璞归真——这特么不就我的那把玄箫么!林晨初感觉自己心中草泥马又开始撞马勒戈·壁了。但马上他又想到,当年在自己拿到玄箫的时候,它就是玄色的,而不是刚才的玉色,那么这岂不说明,早在八千年前就有人为它灌输过焚日仙火? 可关键问题是,没魔化过的南帝仙君,能从焚日仙火中分离出焚灭之火么? 林晨初觉得自己不能再想象下去了,不然又是一个复杂的因果问题,而且这次貌似是一件关于自己的很了不得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嘴上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林晨初…… 不要说林晨初很苏,我明明是从头苏到尾的! 故事进展到这里,大概大家也能梳理出一个头绪了吧,从盗文网站下载全文txt和准备肥宰的筒子们估计已经猜出个大概了,没错,这篇百万文说的就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你打我啊! 上一章的彩蛋有人看出来了么偶呵呵呵,就不告诉你们~ 第211章 拯救钟磐寂? 第二百一十一章拯救钟磐寂!? 白泽上上下下前前后后,若不是林晨初不同意,恐怕还要里里外外的把他检查一遍,确认林晨初身体没坏掉,脑子没正常之后,终于松了口气。 林晨初:……身体没坏掉我理解,脑子没正常是什么诡异的选项。 白泽看了在林晨初执念的目光里,晃了晃自己的两个手腕,那上面正正经经的套着两个黑色的手环。 “你这样的意思也就是表示说,你认主了?” “嗯,魔君金口玉牙,言出必行……” “别跟我提这个梗!” 白泽轻笑,那笑容非常温暖,看的林晨初心里痒痒的,他支支吾吾的憋了半天,终于还是在白泽温和期待的目光中张了嘴:“你……都想起来了?” “……是啊,都想起来了。” 林晨初一瞬间便觉得自己的眼眶就湿了,他给了眼前笑着的男人胸口狠狠一拳,然后狠狠的抱住他,似乎只有这样的用力的动作才能确定他是存在的,对面的人也轻轻回抱他,只是那分颤抖却怎么也无法忽略。 林晨初擦了擦眼睛留出来的液体,抱住他狠狠在他后背拍了一下,带着哭腔道:“钟磐寂你个死猫崽子,你害的劳资满世界找你你知道么!” 他轻笑了一声,温柔的覆上他的肩膀:“我当然清楚……” 在白泽将手放在他肩膀上的时候,林晨初忽然浑身上下都是一个激灵,尽管白泽的声音与钟磐寂一样,但那耳畔的温柔却离奇的虚假,像是泡沫一般梦幻而一戳即破。林晨初是个很迟钝的男人,但是他再怎么迟钝也跟一个超级腹黑相依为命很多年了,所谓近墨者黑,因此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即便是重生,性质恶劣的钟磐寂会温柔的说话么? 然后他仅仅用了半秒钟就回答了这个问题——不会! 所以更加恶劣的问题出现了。 白泽感觉到了林晨初的僵硬,轻轻的哼笑了出来,带着笑意,声音却骤然降温,冰的林晨初那颗几乎要飞到云端的心彻底的冻成了碎渣,说不出是疼,还是可悲的意料之中。 “原来那个人,叫做钟磐寂。我与他的差别就这么明显?” 不明显,完全不明显!你们两个就是一个人! 林晨初只觉得从脚下传出一阵难以忽略的战栗感,那是高阶强者对于比自己低阶强者的威压,这不仅让他重新审视白泽的实力,也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处境。 白泽一把将林晨初推到在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满脸都是轻飘飘的笑意,但这貌似阳光纯良的笑容却始终没有渗进他的眼里。林晨初很强,但是毕竟这一身的仙元力不是他一点一滴练出来的,他自信自己可以凭借这份“半吊子”实力,蹂-躏仙界除仙君之外任何一个人,但是白泽无限接近圣仙级别的人不在此行列,甚至他们虽然同属仙君级别,但对上魔君陛下,他基本就是分分钟被砍死的处境。 现世无奈,而且残酷的让人生不出半点反抗能力。 白泽笑吟吟的把手上的两个戮神环摘了下来,在林晨初的眼前晃了晃了,状似毫不在意道:“我道你有目的,你却还诓骗于我。”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换做了一副平静的像是死水的表情:“你用这神器做诱饵,目的便是让那个钟磐寂来夺我的舍,这戮神环上虚弱的魂力,怕是也源自那个个叫做钟磐寂的家伙。” 林晨初根本就没察觉到戮神环上有魂力,但是他知道戮神环上有白虎神君的两个神魂。 “你在最开始接近我的时候,我便始终觉得你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先前总觉得你是在看一个与我长得有几分相像的男人,后来几日我还以为……”他眼里闪过一丝沉痛:“原来你是将主意打到我的头上。倘若……倘若你那谎言能在维持半刻钟,恐怕一切就能如了你的愿了。” 白泽这句话说得不明不白,但林晨初却听懂了。他忽然觉得心头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想要撕裂他的胸膛爬出来,那种窒息的难受让他有些呼吸急切,他此刻只想解释,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半张着嘴,像是一只快要溺死的鱼。 “白泽……我……” 白泽停住了话,一双眼坦然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解释,可是林晨初急切的解释却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白泽的那句“倘若”像是祈求,祈求他能够在骗自己半刻钟也好,越是沉迷于过去的欢乐,就越是痛苦现在的心痛,这一点让林晨初忽然又一次的感受到了当初钟磐寂死时,他那种无法形容的疼痛。 细细感受,他终于明白了,那种感受叫做——心如刀绞。 白泽从某种角度来说就是钟磐寂,但是他们却始终不同,记忆、经历、身份,尽管两个人本质相同。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他宁愿让白泽知道他是在利用他,让他以为自己受到了欺骗,也不能让他知道钟磐寂的事情。 这太过复杂也太过残忍,即使白泽愿意相信他,但他以一个男人的人格发誓,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人,其实喜欢的是自己后世。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接受一直与自己山盟海誓的爱人,实际在无时无刻不想着怎么唤醒他下半辈子的记忆。 这与情敌是另一个人不同,前者叫做“我一直把你当他的替身”,后者叫做“我喜欢你,但是我更喜欢你的后世”,相信我,尽管这两者看起来相似,可它与前者的差距就像是手榴弹和核弹,前者会让一个逻辑正常的人崩溃、发泄然后继续迈出下一步,后者能让任何一个至情至性且精神坚强的人,从此彻底绝望。 白泽还在看着他,眼里是难以掩饰的伤心和期待,就像是一个期望得到这是一个“恶作剧”答案的孩子,但是林晨初听见自己说:“白泽,对不起。” 林晨初从来就没觉得“对不起”三个字,除了表达歉意和恶意吐槽之外,还能有别的什么其他的作用,但是就在他说出口的这一刹那,他发现语言也可以杀人是真的,因为他分明的看见了白泽苦心孤诣建造起来的“希望”,再一次崩塌。 白泽忽然哈哈大笑,分不清是快意的笑、嘲弄的笑、亦或者苦笑,他总能恰到好处的把自己伪装的很好,这根林晨初不同,林晨初觉得他这个真小人,比自己这个伪君子真的可爱的多。 “南帝仙君,我以为你向来没心没肺,却不知你早已经对别人掏心掏肺,你又如何给我什么!” “我只能在这里感慨你终于有没骗我的事情了,真是让人感动的……一塌糊涂。”白泽收敛了笑容,再一次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晨初:“最后,我只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林晨初神经一抽,差点就要说“爱过”。 可他只觉得喉头忽然一紧,紧接着像是被什么东西甩了起来,眨眼间他就躺在了一个巨大空旷的屋子里,他认出来,这是那个荒废的通往四重天的内殿。白泽压在他身上,靠近看,林晨初才真的看清他眼里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疯狂,像是被一只时刻能将他撕成碎片的暴怒的老虎盯住,那过分收紧的瞳孔看的他胆寒。 林晨初是在片刻内以瞬移的速度被白泽丢到这里的,但同时白泽的手一只扼在他喉头,这样的接近于瞬移的速度他能够达到,可从前的白泽不能……或许不是白泽不能达到,而是他根本不了解,而重点是不是白泽不想让他知道,而是他根本没想着要去知道。 他忽然觉得自己对白泽知道的太少,对钟磐寂也是,自己似乎除了知道他背负着深仇大恨,并且不会害自己,貌似什么也不清楚。 他被顶着脖子上的手扼的呼吸困难,可又喃喃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白泽没有听见,事实上他已经快要气疯了,但是残存的一点理智让他没有对林晨初下死手,因为他舍不得。 白泽继续问着刚才没问完的问题:“……那个钟磐寂,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林晨初此时已经眼冒金星,但这不妨碍他听到问题。短时间之内,他还不想死,他咬着牙艰难的继续扯谎扯淡:“……朋……友。” 没想到白泽却忽然大笑了起来,松开了禁锢了他脖子的手,扬了扬另一只手上的戮神环:“既然只是朋友的话,那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可能不太适合让这位‘友人’看见。如此,就让我来送他彻底的离开!” 他随后单手一扬,手中金光一闪,手镯当即发出了痛苦的“咯哒咯哒”的碎裂声,林晨初感受的呼吸畅快下一秒便是心跳停止后窒息的疼痛。他决眦欲裂,竟是眼睁睁的看着那两枚戮神环在白泽手中生出层层碎片,然后被他随手一摔,碎的到处都是。 他的目光紧随着那些碎片,此刻他和钟磐寂正处于他亲手布置的颠倒千幻阵之内,金黑色的碎片在碎裂的刹那失去了光泽,划开了幻阵光怪陆离的世界,在白泽有意为之下,大部分碎片掉进了飞升井。林晨初用神识能够清晰的看见,那些碎片迅速融入了五彩石头之内,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一刹那,林晨初仿佛觉得整个人都凉透了,他的千般辛苦全都功亏一篑,天塌下来也不过如此急。他气急的回头瞪着白泽,但眼里的绝望远多于愤怒,留住了白泽,但代价是失去最后唤回钟磐寂的机会也没了…… 他觉得老天跟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他想哭,却欲哭无泪,向对老天比中指,两只手却被白泽抓在头顶。 此刻的白泽神情已经完全变了,林晨初的表现在明显不,摧毁戮神环这样的神器,对他身体损伤远大于他表现出来的轻描淡写,但这些他都不在意了,现在他唯一想干的,就是把眼前这个男人留在身边……哪怕是杀了他。 林晨初只觉得一股杀气萦绕着自己,白泽杀气不是开玩笑的,他毫不怀疑自己触碰到不该碰的剧情,把这个傲娇彻底变成了病娇,换言之——自己八成会死。但这股杀气在下一刻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白泽犹如梦魇的诅咒: “吾以白泽一族唯一族长之名,以千年修为代价,诅咒你——南帝仙君,善即为人耻,柔即被人欺,友则被人疑,永生永世不能为人族所拥,你的朋友将会给你无尽的背叛,知道你彻底心灰意冷……” 林晨初愣在的当场,眼前是颠倒千幻阵在眼前快速转过的场景,可奇怪的是他根本没有任何的迷茫,反而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当年落雪峰上钟磐寂的背叛、自己被除了钟磐寂之外的所有人嫌弃、穿越之前的二十多年皆是孑然一身,没有任何交好的人……他只觉得脑中一瞬间又闪过了许多东西,他深深吸了口气,想要抓住那些记忆的碎片—— 自己的小说结局是他在心灰意冷下雨钟磐寂同归于尽,这刚好和诅咒吻合;除此之外,他不是林城的儿子,因为自己不是任何人的儿子;他身上仿佛天生就带着一个奇怪的面具,而那个面具现在就在他的脸上;他有着噩梦一般的交友经历,只因为他想要交的朋友都是人类;凤鸣神箫吸收了变成了玄箫,因为他能够分离出焚灭之火! 他早就应该意识到了,早就应该意识到了! 落茗峰之下嫚儿为什么会叫他“仙君”,为甚要说他是“恩人”,为什么钟磐寂在提醒他认主凤佩的时候,他发现那块玉佩早就已经有了自己的认主印记!八千年前朱雀神佩中根本就没有《焚灭神诀》,甚至自己在八千年后学习的《焚灭神诀》都是自己亲手刻下的! 他早就应该意识到了,根本不存在什么夺舍,根本不存在什么记忆融合,甚至根本不存在什么穿越不穿越——他,至始至终始终都是他,他是因为诅咒而没有朋友的翟南,是那个不断逃避的林晨初,是敢于寻找爱人的南帝仙君! 真相带来的不是雀跃,而是无尽的疑问。如果说是南帝仙君导致了翟南产生,而翟南导致了林晨初的产生,最后又由林晨初促生了南帝仙君,那么自己这样“循环”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他一直以为自己找回的是钟磐寂的前世,却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寻找的是其实是自己的前世今生。他陷入了这个迷阵般的世界,究竟是为了什么?不管究竟是哪一个他种下了“因”,又是哪个一个他摘下了的“果”,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谁布下的局?他沿着时空之河逆流而上,又沿着时空之河顺流而下,究竟是谁,封锁了他的记忆? 林晨初——我们暂且依旧称呼他为林晨初,林晨初在这片刻的是时间之内,呼吸忽然停止。他融入了颠倒千幻阵,看着白泽骤然惊恐的神色,茫茫然的渐剥离了这个世界,他需要寻找真相,他真正想知道的真相。 他看到了在他的里世界里招招摇摇的六界神树,看到了银灰色的无尽荒芜世界,看到一枚浑身上下裹着不周山山石粉末的白色玉佩自空中掉了下来,砸在了一个历尽千辛万陷才重回九重天的少女肩上。 少女满脸泪痕的看着荒无人烟的家乡,嘴中却一直在喊着:“仙君哥哥……你在哪里?”直到她发现了被裹成一根棍子的朱雀神佩以及半透明的“仙君恩人”。 朱雀神佩神奇的隐藏力量带着少女旁若无人的穿越了飞升井,因为她的修为极低,穿越飞升井时根本没有引起任何波动。林晨初带着她躲进了落茗峰,并在她的身边画了一个简单而实用的幻阵——直到遇到它应该遇见的人,否则它会永远保护少女不受伤害。 他看见了幼年时期的钟磐寂躲在火堆里时麻木神色,也看到了屠杀的全景,更是他在隐隐露出了气息救了钟磐寂一命。姓齐的看上去像是为了钟灵儿而放过钟磐寂一命,但事实上却是被他吓走的,一个低等的金仙知道该怎么去讨好一个隐藏了气息的高等上仙,也同样是他的识趣让他能多活几年——留着小命让钟磐寂亲自去取! 眼前的一切又是瞬息万变,他看到了幼年时的自己坐在床上,陷入了一个他精心布置的幻境之中。这是他自己给自己布的一个局,是他自己给自己设的一道知道答案的谜题,谜题之中的他陷入了他能想到的最美好的未来里,没有战争、没有责任、没有杀戮,有朋友有家庭,有爱情……他给了自己所有想要的,并成为故事之中自己的孙子,然后看着自己深陷满足中时眼里的日渐空洞。 他知道结局是什么,也依照着记忆给出了鬼谷子的提示“飞将军无子”唤醒了自己记忆。但是在他说出那五个字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他的这个局,不仅仅是设个幼年时期的自己的,也是设给现在的他的。于是离开了八千年前的时空之河的某一个时间段里,他知道了想要知道的答案—— 他想要的答案已经找到了,不管是深陷囫囵的幼年林晨初,还是在旁观看的那个自己,都在渴望着同一个世界,那个世界不美好,里面的自己不强大,没有貌美如花妻子,反倒是跟个腹黑帝剪不断理还乱。 但一本正经的人终究是个幻觉,自己心中渴求的依旧无法改变,第一世他是翟南,代表了他在逆境中保持本心的本我;第二世他是林晨初,代表了渴望强大又渴望安宁的自我;第三世他是南帝仙君,代表了他拥有了强大力量并敢于追求敢于承担的超我。但即使变幻再多身份和背景,他也始终是他,那个本我、自我、超我一直都在在犯着二吐着槽,平时看起来挺正常但是人后很崩坏的倒霉蛋! 他忍不住笑了,跟着曾经的自己走到街上,目睹了他离开幻境的是美如蜕茧成蝶的景象。 蘧蘧未必都非梦,了了方知不落空。 所以他现在也要离开这个安逸的世界,回到那个动荡危险的时代,陪伴那个值得他陪伴并且也一直陪伴他的人——诅咒所言他会一直被朋友背叛,但是钟磐寂却最终回到了他的身边,诅咒没有破解,不论是钟磐寂还是白泽都是人类,改变的只有他的身份,因为在很早以前,他就已经不是自己的“朋友”,而是……爱人。 至于这一切的真相,他相信一切种下因的人,都会来收回果,在这之前,他不在意正视自己的心,重回那个他八千年前没有完成剧本。在了解真相之前,他要用所有的力量,保护他想要保护的这个……混乱而糟糕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拯救钟磐寂章节结束,所以说究竟是拯救成功了呢,还是拯救失败了呢? 下一章开新卷,所以求留言求留言……好寂寞好寂寞…… 第212章 杀回仙界(一) 第二百一十二章杀回仙界(一) 当林晨初重新找回到现世意识里的时候,他正被紧紧抱在怀里,强迫着听类似于精神污染的情话。 当然,有些话介乎于不说憋屈说了矫情之间,但前提是没到应该说出的时机,当时机到了,所谓的语境就成了顺其自然东西。而所谓的被诉说的对象,也就不觉得那些情话恶心人了…… 在笔者自动为大家屏蔽三千五百字泪的告白之后,林晨初终于忍不住弱弱的说了声:“你别哭了……我醒了……” 白泽没听见,兀自沉浸在自己悔恨和悲伤中,林晨初忽然觉得这个时候的他其实挺萌的。 “你醒过来好不好,我不逼你了,你别吓我。” 林晨初保证,他已经听这句话听了三次了,每次“别吓我”之后都是一段感人肺腑的自我剖析,甜的腻人,而且都不带重样的,智商高就是省事儿,即兴稿子都比某些网络小说作家憋出一年的东西有内涵。林晨初咧嘴,听别人跟自己说这些,真心是一种享受,他开始理解甚至同情那些,没事儿总喜欢让自己男友像背课文一样跟自己说情话的女孩了。 这回他加上了肢体动作,在白泽眼前晃了晃: “打搅一下,其实我醒了。” 白泽的声音截然而止,他花了三秒钟理解了林晨初这句话背后的含义,然后又花了两秒回忆了一下自己都干了什么。最后,在林晨初说完话五秒钟之后,他不出意料的被某人狠狠的摔在地上。 白泽拼命想要板着脸,但总是难以抑制狂喜和愤怒两种极端的情绪,因此那张充满矛盾的扭曲的脸看的林晨初憋笑憋得都忘了疼。他揉着后脑勺坐了起来,向前探去揩了揩白泽的眼角,不出所料的摸到了些湿乎乎的东西。 “你哭了?” 白泽离暴走只差一步之遥。但紧接着林晨初又说了三个字,这三个字就显示一剂镇定剂,当场让白泽冷静了下来,那张极度扭曲的脸也恢复了面无表情。 ——当然,猜测是“我爱你”和“干死我”的同学请去面壁。 事实上林晨初对白泽说的是: “我错了。” “我错了”在某个叫做汉语语种里,与对不起是同样的意思,但是这种博大精深的语言同时也赋予了它与同意者不同的东西,这不单单指的是读音,还有它的内涵——一种类似于撒娇的口吻,比对不起更加亲近,也更加温柔。 白泽怔怔的看着林晨初。从林晨初彻底失去心跳和呼吸开始到现大概是两刻钟,在此之间他可以很确定他死了,甚至在刚才他可以很清晰的看见林晨初放大的浑浊的瞳孔,这种恐惧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即便是看见他现在活生生的坐在他眼前傻笑,也无法消除那时在残留到现在的惶恐。 林晨初指着这身下的毛毯,道:“颠倒千幻阵能颠倒阴阳扰乱乾坤,一人生一人死,一人喜一人忧,我在欢喜的幻境中死去,而你活着看到了最不想看到的东西……不过原来你最怕的是会死啊……还真是受宠若惊。” 白泽面无表情的看着满脸傻笑的林晨初,感觉自己丢的不仅是心,还有脸。 “既然你无事,我也不便留你。刚才那些并非谎话,所以过几日之后我会为你打开通道,你尽快离开六重天罢。” 说罢,白泽一甩袖子就要走,林晨初忙慌张的坐起身,一伸胳膊就抱住他大腿了,脸庞贼后的陪着笑:“别啊,我好不容易来趟魔界,空着手回去他们会笑话我的!” 白泽本来因为他抱自己大腿,还生出了几分窃喜,结果听完他说的话之后差点没气晕过去:“你……罢了罢了,我不屑你那储物袋里的破破烂烂,凤鸣神箫你认主了也归你,打碎的手镯我另赔你珍宝三千,满意了就赶紧走,赶紧走!” 林晨初腆着脸继续抱大腿:“不满意!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别跟我提朋友。” “你这是准备过河拆桥拔-*无情啊!信不信我告你强-暴良家美少年!” 这句话白泽听懂了,于是他又默了。他现在要稍稍一动里面就能隔着衣服蹭到他光滑的肌肤,他非常清楚那件精致的红衣下是一具近乎完美的漂亮身躯,有着象牙般的白皙色泽…… 他忽然感觉自己某个部位起了反应,立马意识到那股邪火是什么,网络小说作者通常称其为——精-虫上脑。 白泽有些急了,想要跺脚又怕伤了林晨初,他冷冷道:“什么美少年,你都一千多岁了。那些定情信物你也都拿走,还嫌少就把那笼子也给抬走,也省的我自己丢掉。” 林晨初一听就乐了:“原来还真是定情信物,话说谁家定情信物天天送啊,真是奢侈的爱情。土豪,我们还是炮友吧。” 冥冥之中,白泽只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堪入耳。 “南帝仙君,我曾经以为我已经看透你了,可到头来,却始终看你不清。我已经将那镯子摔碎,无论你是装疯还是买傻,钟磐寂借我之身复活也终究无望,莫要再图些别的什么,我白泽只有一条命,还要留给那个值得我付心之人,既然你已对我无心,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糟-蹋我的感情?” 林晨初愣了愣,低头嘟囔了一句:“所以说我最讨厌这种‘你爱我我不爱你你不爱我我却爱上你了’的剧情,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求问我跳进那条黄河里能洗清啊……” 白泽:“你说什么?” 林晨初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用一种很认真的口气说道:“白泽,要是换成我是你,在这种情况下听到类似‘我只想跟你在一起’之类话,一定以为那人不是脑残,就一定是把你当脑残。但是我还是想说,我要怎样的道歉,你才能原谅我?或者说,我要做什么才能不再负你?把你娶回家行么!” 白泽僵了一下,低头看他,貌似这人刚才用一种很认真很理所当然的口吻,说了一些非常秀脸皮和下线的话。 这种时候,如果换做其他男主角,可能就会一脚把这个二货渣受踹开,给他一句“别做梦了”或者是“我的心已经死了”,然后扬长而去。但是很遗憾的是,男主角是白泽。 他低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林晨初,然后默默的问了一句:“别骗我了!” “我绝对没骗你!” “你是认真的?” “比你说自己金口玉牙的时候要认真多了!” 白泽回头:“算了。” 林晨初猛地撒手,甩袖子撒泼咆哮:“卧槽,白泽你丫够了啊,刚才你小子要是想走的话,我根本抱不住你,而且你飚戏的水平实在太差了,除了面无表情之外就不能来点别的么?错也认了人渣我也当了,劳资甚至色诱都用上了啊!怎样你才满意啊,难道真的要我叫你娘子么!” 白泽:……他是哪里来的自觉认为自己应该是相公的? 没错,白泽就是在演戏。要他放弃对林晨初的执念那是不可能的,就在林晨初刚才在他怀里彻底没气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对林晨初放手,他也压根就没那个自觉。“退一步海阔天空”的这种谦让精神他白泽大爷从来就没有,不管是钟磐寂也好,还是哪个角落里崩出来的甲乙丙丁也好,敢跟他抢林晨初就是死路一条,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适合林晨初! 果然,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还是林晨初:“放弃爱情还我自由什么的免谈,我不认识这么纯洁脆弱的家伙,再说你也没长这种玻璃心,所以别跟我说什么你哀莫大于心死,在你白泽的字典里,只有阴险的欲擒故纵!” 白泽怔了怔,忽然放声大笑了起来,骤然变幻的神色看的林晨初也是一愣,白泽语气宠溺而危险:“你真不应该看穿我,我只是在尽我所能的在为你做好心理工作而已。”他付□子,鼻尖紧紧擦着林晨初的鼻尖,声如呓语:“你真的知道错了?” 林晨初急切的点头。 白泽忽然露出了一个极其恶意的笑容:“既然如此,那你就尽量的补偿我吧……夫君。” 于是不到半刻钟后,林晨初赤身裸-体的被压在一层柔软的白色腹毛之下,尖叫着拍打压在他身上可疑的白色大型猫科动物。白泽带着倒刺的舌头猥-亵的滑过林晨初整个纤瘦的背面,白皙的肌理被粗糙的舌头不断摩擦,透着仿佛春桃般的蜜色的红,林晨初挣扎着想要爬走,却被巨大的兽掌随意摁在了地上,任凭他怎么想要用力也丝毫挣脱不开桎梏。 白泽名为瑞兽,但骨子里实实在在留着野兽的血,他在林晨初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锋利的牙齿恰到好处的没有留下任何伤口,但粗糙的舌头在齿缝里卷过敏感的颈骨的一瞬间,林晨初还是立刻安静了下来,一半是酥的,一半是吓的。 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公猫轻咬母猫后颈的行为就是给对方一个“我要交-配啦”的信号,可关键问题是他不是母猫,也没长等同于白泽体积的雌性猫科动物的部分零件:“白泽……你,你该不会是真准备……” 白泽冷笑:“所以说我让你别看穿我了啊,倘若刚才继续下去,说不定现在你就心甘情愿的让我抱了。” 林晨初汗:“不,这不是重点,关键是那个……”拼命往上躲避着在自己臀尖虎视眈眈的某个禁止暴露的物体:“……这玩意我应付不来的,一定会死一定会死!” 白泽把他狠狠摁住,一边推进一边继续冷笑道:“是么,我怎么觉得还不够呢?我应该让你好好记住今天——我弄死了钟磐寂,而你彻底成为我的所有物!” 林晨初咬着嘴唇,脸色煞白。白泽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若说那个钟磐寂,当真是让人不爽到了极致,你因他而骗我也就罢了,那人的名字都在与我争——钟磐声寂,默等凤皇是么?想必他早就等着把你吃拆入腹了,钟盼鸡啊……” 林晨初终于忍不住了:“啊啊啊,白泽我知道你想这么干已经很久了,你丫就是在借题发挥别转移话题!还有,你说谁是鸡,啊~……停停停!” 他的最后一句个字硬生生被顶成了娇-喘。林晨初急促的呼吸着,其实要真说疼,也算不上疼,此时的白泽已经是缩小了的版本,算不上原型,而他对于关键部分的掌控永远都是两四个字:恰到好处。 但是那种背德感实在太过强烈,刺激的的林晨初浑身颤栗,脚掌时而张开时而蜷缩,粘了一身柔白毛。同时也比从前更加敏感,在心理作用之下,一切外界的刺激都仿佛是被放大了十倍,露骨的感觉实在太过明显,以至于所有感觉都仿佛被放大了十倍,根本无法像从前那样淡然处之——好吧,他从前也不淡然,但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尖叫着抗拒。 不过好在白泽并不是真心要把他吓出心理阴影,事实上今天只是个小伏笔,反正以后他有的是好处可以捞——猫科动物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于是在林晨初几乎快要昏过去的时候,白泽把一部□体变回了人身——至于那一部分没变回去请自己脑补。 从下午到次日天明的这段时间疯狂而纵-情,林晨初哭着求白泽放过他,但那人就是暂时性是从,无休止的索求着,像是要把所有执念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全部释放出来。林晨初抱着白泽光裸的后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抓破了他的皮肤,丝丝的痛成了催-情的迷药,白泽狠狠的扯着他的头发逼迫他与自己接吻,似乎只有这种粗暴的表示所有权才能让他求证林晨初已经属于他了。 林晨初的手脱力的从他的身上滑了下来,紧紧抓着身下的毛毯扯嘶哑的喘息,艳红的血缠绕在他指尖,粘腻而缠绵,泥泞而湿热。他一边承受着更为汹涌的快-感,一边企图抓住能把他从欲生欲死的世界中拉出来的稻草。终于他仿佛抓住了一枚石头,那石头呈棱形,尖锐而冰冷,他本能的将自己指尖的血揩了上去。 白泽放开了他的唇,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骤然变幻的体=位使得林晨初惊呼了一声,手上的石头也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他只听白泽在他耳边恨恨的叹道: “不管你接不接受,钟磐寂已经死了,就算他还活着我也要杀了他……你只能是我的!” 林晨初苦笑,他早就说过,他真就没见过这么跟自己过不去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白泽是傲娇不是病娇,林晨初是抖贱不是抖m,所以我的两个儿子注定无法理解什么叫做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明媚的忧伤…… 上一章的揭秘写的我心潮澎湃,本我自我超我之类的不能再来感~~ ……好吧,我承认我三观不正常喜好特别,但是林晨初一直在找的谜题背后站着自己,这点难道不激动么!自己把自己算计了嗨!(你个神经病——pia~!) 抱大腿求留言…… 第213章 杀回仙界(二) 第二百一十三章杀回仙界(二) 林晨初是在衣衫不整黏黏腻腻的梦境中昏过去的,而他醒过来的时候却是中衣著身的躺在一个干干爽爽的大床上——衣服百分之百是白泽给他穿的,真是个贴心的床伴。 淡色的窗帘外刮进来的风还带着股潮气,此时刚刚清晨,白泽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他也不在原先的笼子里。眼前是一个堪比灵虚殿的巨大宫殿,但与灵虚殿的清明奢华不同,这间宫殿恢弘简明,让林晨初忍不住想哭——我还是太弱,太穷…… 灵虚殿再怎么奢华,也是不过是把名贵的东西拿出来当做装饰摆放,可眼前这个不知名的寝殿竟是用上等白玄石做地板,赤朱血石做顶柱,琉璃大门,屋内四角放着仙灵石雕塑,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灵气,就连他身下躺着的大床也是极品云暖白乳石打造,躺在上面都是一种奢侈,这屋子里随便挖个墙角下来卖掉都能让一户普通人家发家致富奔小康。 他算是明白了,跟自己比起来,白泽不是财不外露,是根本不把钱当钱,在人家眼里那玩应叫瓷砖! 正当他陷入呆滞的时候,从门外冲进来一年轻人,一进屋就大喊大叫:“哎呦贵客啊,您可算醒了,我们家老大说您要是醒了,就让我们把您带到藏书楼去,其他的全都不让我们跟您多说……哈哈哈,这怎么可能办得到啊!请问您贵庚?” 林晨初:“……” 林晨初看清来者,虚着眼睛坐了起来:“好说好说,芳龄二十有一千三。” 精启:“……”娘亲,这里有两个怪人! 来者正是麒轩,他身后还跟这个矮个子少年,模样长得很清秀,属于那种放在小说里会被称为“萌正太”的类型的家伙。正太挠了挠头:“虽然帝君说不让我们跟你说话,不过反正麒轩先说了,到时候我把责任全都退给他就行了。” 麒轩:“喂少年,你把你的意图都说出来了哎!” 精启无视了他,朝林晨初甜甜的笑了笑:“我叫精启,是励志要杀掉帝君的人,不过在此之前我得保护他不被别人杀掉,对了,现在我是隐衣卫的首领,我是玉兔族的。” 林晨初不明觉厉:“这设定略耳熟啊。你跟夜兔族有啥关系?” 说话间,他已经将窗帘卷了起来,正准备穿上外套洗漱。 下首两人已经开始聊开了,麒轩哈哈的拍着精启的肩膀:“小兔崽子贼心不死,虽说平日里老大不让我杀你,可没说他自己不能……这位贵客想必在老大心里非同小可,你说他若是磕着碰着,我二人的脑袋会不会同时搬家呢?恐怕你就算是拿玉杵把自己脑袋捣成药糊,老大都不能饶了你。” 精启挑眉:“那你就试试啊……” 虽说两人现在还勾肩搭背有说有笑,林晨初却莫名觉得有些危险,几乎是瞬间,他的手心处便已出现了三枚仙灵石,只要他愿意,这三枚石头中的两枚可以轻而易举的穿透两人的头颅,但现在他还不想这么做。就在同时,他只觉得就只觉得脖间一阵凉风,本能的微微侧头,正躲开了麒轩突发刺向他脖颈的利剑。紧接着一道模糊的人影瞬间移至他背后,林晨初只觉得衣衫一紧,刹那间便被甩到了床的内侧。 麒轩后发而至,剑尖直指林晨初面门,精启鹞子翻身,通过抽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长约六尺的大锤子。这锤子比精启长出了一半,却被他舞的虎虎生风,加之步法走位诡异莫测,眨眼间便逼退了麒轩,同时一掌又将林晨初推到了床底下。 两人此时围着他你来我往,若是换做寻常人来看,麒轩和精启的身影已经化作了虚像,忽远忽近,实实虚虚,交错穿行,根本难以辨清实体。可林晨初却能看的分明,两人一快一诡,一飘忽不定,一举重若轻,瞬间便已交手数十招。 剑光闪,灵蛇突至;锤影动,泰山压顶,此二人招式不难琢磨,却每击必带摧枯拉朽之势,无尽的杀意带着刁钻的狠劲,攻退有序又像是危险之极的舞蹈。安静观战的林晨初被两人从床上拉到了地上,再抛到床底,活像个被抢来抢去的绣球。 大部分大罗金仙或金仙级别的强者,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修真界里的贱人。这群人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他们对比自己厉害的人通常采取阿q的精神状态,笑面藏中指,而对不如自己的则是五十步笑百步,或直接爱答不理。 这种家伙仙族人族都有,但却又有极少部分人与他们截然不同。他们修为未必顶尖,天赋却必定空前;他们灵力未必纯粹,战斗技巧确是无可挑剔,他们可能迥异于其他人,却在某一方面天赋异禀,这些人也是数千万修仙之人中,极少数能有机会越级杀人,甚至问鼎仙帝的人。如果一定要说出这些人的最大共同点,那就只有一个字——狂。 所谓的“狂人”也有所指,承在脸上的那叫蠢,藏在心里的那叫装,刻在骨子里的才叫真正的狂人。他们不可能永远拘泥于一个形式,可他们心里一定有一个看似疯狂无比,其实就是疯狂无比的目标。 这种人,林晨初没见过多少,但是今日算是见到了两个——麒轩和精启。 所谓的狂人,他心中的目标可能是地位,权利,是美女财宝,甚至可能是他们自己,而这些近乎于偏执的追求,给了他们无上的力量,纵使他们看起来像是正常人,但一旦有什么挡住了他们所追求的光芒,那么必定会遭来他们无情的抹杀,就算是舍弃亲情、自尊、人性也毫不在乎所。 说白了,精启和麒轩就像是两个精神分裂患者,他们平时表现出来的人格有着与常人无异的人生观,他们尊白泽如天,眼睛里放不下任何除了白泽之外的人,而且脾气可能会很好,甚至是有些可爱。但是请重新看一遍上面那句话——他们眼里放不下任何除了白泽之外的人。一旦有人阻碍了他们保护白泽(杀死白泽),那么很不幸,现在这两个家伙就已经算不得人了,他们只是两个杀人机器。 所以这两人其实自始至终没把林晨初放在眼里,麒轩可能从进屋就开始盘算着,怎么试探他,甚至怎么借他杀了一直图谋不轨的精启。而精启触手的原因则更简单,任何阻挡我杀掉白泽的人都该死!至于这么做会不会惹到林晨初,对不起,这根本不在两位狂人的考虑范围之内。 其实平心而论,假如林晨初不动用仙元力,老老实实的单纯凭借战斗技巧来对抗的话,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都能直把他秒掉。不过这只是假设,事实上就算是林晨初不用仙元力,他也有的是办法弄死这两个大罗金仙,更何况有生机之力做后盾,只要他不怕疼,就算是拿板砖拍,都能把两人的血耗掉。正所谓奶妈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林晨初忽然明白了白泽为什么要派麒轩和精启来,一来是吃准了他不会杀人,二来是告诉他——这两人是我作为魔君最大的底牌,他们低调强大而且绝对忠诚,最重要的的是,他们除了我,谁的话都不听。 遇到这种事情,别的男主角要霸气侧漏出手如电收服两人,要么美目一翻面含冷笑斗智斗勇,要么面含春桃泪光涟涟菊花盛开……只可惜,林晨初不属于上述任何一种,他没有玛丽苏菊花遍地开的兴趣,不理解心机婊热衷整天费尽心机为哪般的兴趣,想要王霸之气一抖侧漏四方,却早已深谙王八从来不出头的真谛。 更何况多年来的经历,早已养成他那种只要不危及性命都淡然处之,只要事不关己都高高挂起的个性。对于他来说,被别人关在笼子里和宅着画等号,他不会因此而焦躁;别人用八抬大轿或者是连打带轰送去藏书楼都一样,反正他不能安心的窝在床上了。 他默默的叹了口气,又被精启丢到了地上,在精启第二次抓向他的时候,他麻木的倒在了地上,堪堪避过了精启抓来的手和麒轩刺过来的剑。 一招击空,两人瞬间从狂暴状态中醒了过来,他们同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昨天他们八个见到了林晨初,就知道了他其实是个仙帝级别的强者,刚才他们仇人见面同时发疯,因此忘记了被他们像甩抹布一样甩来甩去的家伙,其实是个活的仙帝。当然,重点是通常情况下,仙帝级别的强者都并不会被他们抓住,而且也不会有不长眼的家伙去冒犯仙帝。 而且,身为一个仙帝,必定有仙帝的尊严,就算是脾气再怎么好,再怎么平易近人,也绝对不会容忍两个大罗金仙在他面前舞刀弄枪。其实就算不是仙帝,换成一般人被这么甩来甩去的,不吓尿也早就怒了。 但是事实上,林晨初还真不是一般人。这边两个人期期艾艾的等着看他会不会爆发,可目标人物却瞪着死鱼眼一脸无奈的望天花板,好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种听天由命任君强【哔】的态度彻底把麒轩搞毛了。他吞了口口水,收了剑回头瞪了一眼精启,试探的问了一句:“那个……贵客您没事儿吧。” 林晨初幽幽的把眼睛转向了他,毫无情绪的看了他三秒钟之后,又幽幽的转了回去。 麒轩和精启同时打了个哆嗦,他们两个虽然疯了点,但不是疯子,可林晨初现在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人可能下一秒就跳起来咬人了。精启干咳了一声,刚要说话,却听林晨初开口了: “你们两个人都很强啊,远远超出了大罗金仙应该发挥的力量,从刚才到现在,这屋子里没有任何一个设施离开过它的原位——除了我。” 可林晨初满脸怨念:“我啊,我刚睁开眼睛,就被两个因为莫名其妙的事情而打起来的家伙,像是丢手绢一样丢来丢去,想杀白泽的就明目张胆的去杀啊,想救他的就跟要杀他的家伙对杀啊。” “我何其无辜啊,明明是晴朗的一天,明明我现在应该坐在餐桌上享受早点,但现在却躺在了冰冷地板上,接受两个白痴的强势围观。我该怎么做,果然还是切腹好了……” 麒轩仿佛看到了林晨初被一股暗黑色物质团团包围,他膝盖一软,险些就要送上自己的膝盖:“贵客,您别这样,其实我们两个是……” 他话还没说完,便觉得后颈一凉,身边精启一声轻喝,却见林晨初已然暴起,抬手就去夺他手中的剑。麒轩当即就要躲避,可论速度他那里是林晨初的对手,只见对方轻轻一绕,几乎像是是瞬移一般躺回了床上,麒轩手中的剑赫然被他举至胸前。 “……想当年啊,我跟你们一样充满了朝气,直到我的膝盖中了一枪……” 话音刚落,长剑已然穿胸而过,血如泉涌,刹那间便染红了整张床单,但他手还不停,继续往下滑着,直到把整个肚子全都刨开,肠子内脏流了一地,林晨初喉间才“咯咯”的冒出了几股血泡,头一歪,全无生命迹象。 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两个人,已经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他们不是没见过死人,甚至死在他们手上的人他们自己都不记得了,但是会死的这么疯狂的确实闻所未闻,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理论上根本死不了的家伙。麒轩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让自己清醒点,他拉了把精启:“兔崽子,完了,惹大祸了。话说,这位仙帝真的死了?” 精启半张着嘴,老半天才合上:“我只听说大多数人都杀不死仙帝,但自杀什么的就真不知道了。不过现在帝君的寝殿里全是血和内脏,床上还躺着一个全无气息的尸体,我们该纠结的应该是怎么毁尸灭迹吧。” “我从来都是杀了就走,根本就没干过毁尸灭迹这么费力气的事情啊!” “所以说,你这个不负责任的男人还是去死好了。” “放心,在我死之前,绝对不会把你这个威胁留在世上的!” 两人此刻虽然在互相斗嘴,但确是全神贯注的看着那具尸体,因为他们不相信一个仙帝会如此轻易的死掉。 “喂,”自两人身后忽然传来一悠闲的声音:“我都等好长时间了,你们该不会准备让我一个人去哪个藏书楼吧。” 两人连忙回头,正见一青衫常服男子闲靠椅边,虚着眼睛百无聊赖的样子,怀里还抱着杯热茶小口的啜着,好像已经看了半天的戏了。他们同时默默回头,看向方才还躺在床上的那个死的很难看的尸体,却发现那尸身血肉全在片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一把宝剑和三枚仙灵石躺在床上。 “三个灵石布出来的幻影阵虽然实效短暂,但是效果还不错。当然,也只能骗骗你们这些大罗金仙了……话说我自杀的场景还真带感啊!” 前文说过,林晨初不是那种很多事儿的人,所以除了关键问题之外,其他的大多都消极怠工,不过偶尔刷一刷下限感觉还是很好的。不过正所谓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本身就是件很快乐的事情,他的感觉挺好,另外那两个人可就不这么觉得了,短时间内他们都觉得可能都不会再从事消耗仙灵石,或是谈及自杀之类的事情了。 至于林晨初的在两人心目中的地位也从基本忽视,到了拼命忽视的程度,毕竟喜欢虐杀自己的家伙比喜欢虐杀别人的家伙要可怕多了,后者可能会给别人留下心理阴影,前者本身就是阴影。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闹剧结束之后,林晨初委婉的表示了,自己其实并不想去藏书楼,两人屁颠屁颠的就跑了。等两个碍事儿的家伙都滚蛋了之后,林晨初立马咧着嘴猥琐的趴在地上:“在白玄石上布阵果然效果非常啊!在这里布置传送阵就是一种享受!” 于是一整天的时间林晨初都在孜孜不倦的研究传送阵中渡过,直到晚上白泽回来,他还是叉着腿坐在地上画阵符的模样。 “难得见你这么用功。” 他陪他坐在地上,静静的趴在他后背上看林晨初研究阵法。 “不要说的好像我以前都在虚度光阴一样好么?” “难道不是?每天中午起床,天没黑就睡下……” “那好啊,今天晚上我就不上床‘睡觉’了,你自己去睡好了。对了,把你伸进我衣服里的手拿出去。” 白泽呵呵的笑了起来,顺着林晨初脖子往里吹气:“你见过麒轩和精启了?对他们印象如何?” 林晨初被他撩拨的也没心思的继续研究阵法了,回头靠在白泽身上给出了一句评语:“有潜力,够强,老板控。” “那我让他们保护你去仙界如何?” “哈?”林晨初回头惊道:“你这是下逐客令?” 白泽笑道:“想得美,我只是让你快些回仙界坐镇,既然已经知道了东帝打的什么算盘,自然还是要尽早防范。” 林晨初立刻喜笑颜开:“没想到你这么看得开,不过你借给我的这两个人真的没问题么?他们难道会听除了你之外的人的话?” 白泽冷哼一声:“他们敢不听,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自杀。” 林晨初一愣,随即挂在他身上哈哈大笑:“好!有我的风范!” 作者有话要说:嗯,眼见着十一月份了, 求留言。祝大家光棍节快乐哈~ 第214章 杀回仙界(三) 第二百一十四章杀回仙界(三) “我把我手下最得力的两员干将借给你,结果你夸我一句就完事儿了?” 林晨初回头,瞪着死鱼眼:“难道你还想让我把黄瓜献给你么?” “哈?黄瓜?” 林晨初一脸臭屁,指了指身下:“坐上来,自己动。” “……” 事实证明,勾引魔君大人是个非常不理智的行为,于是林晨初又是哭着昏倒的…… 次日清晨,林晨初终于有一次比白泽醒的早,他叹了口气,觉得现在他应该夹着根烟,然后故作忧郁的深深吐出一口云雾……白泽的睡姿跟钟磐寂一样,整个人深深的陷进床褥里,餍足的像只猫。似乎是察觉到了林晨初醒了,白泽哼哧了一声,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撒娇道:“……想喝水。” “只有口水你要不要?” 白泽眯着眼睛,呓语似得道:“不要。你没晨漱……” “……” 白泽坐了起了身,揉了揉一头乱发,打着哈气走下了床。他没穿上衣,光裸的背部宽阔匀称,跟他的下辈子一样,白泽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种人,只不过现在的他比钟磐寂更加成熟,完美匀称的身材显露出了这个人的魅力和强大——除了他后背上三条触目惊心的抓痕。 林晨初老脸一红,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一变,开口却好似不经意的问道:“凡人修仙尚不喜睡眠,堂堂仙帝像你这般贪睡的到少见。” “当然啊,”白泽把灵茶一口吐掉,灵水净面,顿觉浑身舒畅:“睡眠可以暂停思维,想的太多是会疯掉的。再说你在仙界不也是睡到中午才起床么?” 几个候在门外听到白泽醒了的侍女鱼贯而入,送上了两套叠放整齐的干净常服。 林晨初翻个白眼起身穿衣服:“我那是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不睡觉还能干吗?” “我开始同情起凤族长老会那些可怜的鸟们了……”白泽冷笑:“我手头还有点卷宗需要批,你要是太闲是不是能帮我批批?不多,才三千本。” 林晨初赶紧躺下装死,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过了一会儿,他又抬头问道:“这么说,你今天还是去批阅卷宗么?” 白泽顺手把两杯灵茶放到他眼前,顺便挥开了红着脸瞄林晨初的几个侍女:“今天不去,我得准备炼化一下五彩石。不然到时用蛮力轰开,会对我的实力损伤会极大,反倒麻烦。” 林晨初下床理了理头发,皱眉问:“说起来,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你当初为什么会到仙界,还伪装成只长相畸形的大猫崽子潜伏在我身边?” “什么叫做畸形的猫崽子,前天你还……”他一闪头躲过了林晨初射来了一股火箭,淡然转移话:“你应该早就猜出来原因了,为什么还要问?” “猜出来的只是个大概,而且想的恐怕并不全面,所以我想知道详情。” 白泽点了点眉头,像是从脑中找出回忆的片段:“那日我正坐于大殿,忽然感觉到一阵坐立不安,仙识细查之下,便察觉到了西南衡瑟山有异动,待我赶过去时天界已经被轰开了一个大洞,有七八百大罗金仙级别的人族从洞中鱼贯而入。当时跟随我来的是麒轩他们八个,所以这场争斗没什么悬念,那些大罗金仙比很快便被他们杀了个干净。” “不过对方到底是数百大罗金仙,杀性最大的蛟绥(八个亲信之一)还是杀红了眼,在杀干净之后直接顺着通道冲上了七重天,不多时便有三十多个大罗金仙顺着大洞逃了下来。那些人被我们活捉了,本想拷问他们,却不料他们皆被人下了古怪的禁制,只要一开口说话或是写字便会情不自禁的咬舌身亡。” “我当时并不担心蛟绥的情况,他一般杀脱力了就恢复正常了,可第二天镇守在七重天边界的神君就把重伤的蛟绥送了回来,而据他所说他是被一个女仙帝打了下来的。我当即便决定上去一探究竟,却并没有发现他所说的女仙帝,甚至整个七重天连一个大罗金仙都找不到。在寻找那个女仙帝踪迹的同时,我发现了通往八重天的巨洞,当即便准备到九重天走一遭,为了小心行事,我填死了七重天通往六重天的通道,而就是这个时候……” “怎么了?”林晨初紧张的看着他。 白泽皱眉:“填死通道极其耗费心血,当时我元气大伤正坐欲恢复力气,结果就被人偷袭了。” 林晨初也皱起了眉头,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西华圣母找到白泽时候他身受重伤了,他就说评白泽的个性是不会轻易铤而走险的。虽说万幸的事他并没有受伤,但是问题是—— “偷袭你的是谁?东帝仙君?” 白泽摇头:“不是,偷袭我的是个女人,而且是个仙帝。” 林晨初只觉得自己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味道:“是……西华圣母?” 白泽闻言哈哈大笑:“你倒是会胡猜。绝对不是她,那个女人第一次见到我时候便道出了我的身份,而且也是她帮我隐藏的气息,但是单纯比较实力,她的攻击力非常的弱,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仙帝级别最虚弱的状态,而比她更加‘虚弱’的是那个十重天的紫微星帝,这两个人虽然可立场很奇怪,但可疑排除他们会参与此事的嫌疑。”他看着林晨初迷惑的脸,继续道: “当然,我说那个偷袭我人不是西华圣母,最主要的原因是那个女仙帝……”他恢复了严肃:“不纯粹。” “不纯粹?什么意思?” 钟磐寂轻轻敲桌面:“很难解释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如果一定要形容,那感觉就像是一个人服用了禁药强行将灵力提升到了某个级别,因为这些灵力本身根本就不是他的,所以使用起来生涩而蛮横。换句话说,同样是虚弱情况下的我,如果你要动手的话,我绝对必死无疑,但是那个时候我却打胜那个女人,并且成功逃到九重天。” 林晨初沉吟了半晌,脸色越发变得难看。白泽有很多话都没有明面说出来,但却丝毫不影响表达给他的意思——东帝仙君很有可能掌握了某种可以大幅度提升仙人修为的方法,这种方法可以批量的生产大罗金仙!虽然用旁门左道提升起来的大罗金仙或仙帝,实力跟脚踏实地走上去的人比较要差得很多,但假如他们数量不受限制,那么对不宜打持久战,且大多封顶实力并非是大罗金仙的仙族来说绝对是噩梦! 想象一下,两族对峙,十个仙族之中有一个大罗金仙三个金仙五个天仙和一个地仙,而对方则是十个准大罗金仙实力的人族,他们只需要分出五个来拖住那唯一一个大罗金仙,剩下的五个秒掉金仙级别以下的那些人,然后回来群殴他一个……只能说,不是所有的大罗金仙都拥有精启麒轩那种可疑越级挑战以一敌百实力。 林晨初有些不寒而栗,他充分的理解了白泽为什么着急让他回九重天的原因,假如可以的话,他真想现在就冲上九重天赶紧把东帝仙君打死。但是,现在有一件事情还摆在他眼前,而且必须立刻解决! “你所说的事情我也猜到了八成,但是很显然,问了要比自己在背后琢磨要简单的多。所以……”林晨初忽然抓着白泽的领子,把他扯到了自己眼前:“请问,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白泽?钟磐寂?或者是白泽加钟磐寂的合体版?” 很明显,扯领子这种街头混混惯用的招数,不论是白泽还是钟磐寂都没经历过,但是从这里就能看出一个活了两辈子——活着是三辈子的人的心理素质了——钟磐寂咧嘴一笑,淡定的仿佛被无情戳穿的家伙不是他: “如果你更习惯叫我钟磐寂的话,这么称呼我也没错。当然,你叫我夫人我也会答应。” “哼,”林晨初冷哼一声,松开了他:“如果不是你跟前天比起来反差太大,我几乎都要稀里糊涂的被你瞒过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早就醒了?” “原来我是因为这个暴露的,果然还是操之过急了么?” “别装了,东帝仙君能批量制造大罗金仙的消息,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噩耗,但对白泽来说仙界的仙族就算是跟他有同胞之情,也终究跟他分隔两个世界,他不会将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更何况凭他的性子,如果知道仙界之内有这么大的危险,铁定会千方百计的隐瞒真相,又怎么可能主动送我回仙界?除非是你,因为你知道就算拼命瞒我,等我发现问题所在之时也会不顾一切跑回仙界的,所以与其让事态变得无法挽回,你更愿意将主动权和优势送到我手上,然后送我回仙界。” 林晨初冷笑,继续道:“因此,不是你操之过急,而是你故意露出破绽给我看,不然就凭你在人间界的演技,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发现你的问题——曾用化名‘白泽’的钟磐寂道友?真不知道你的本体到底是猫还是松鼠的,在下界就开始准备过冬的粮食,用白泽做化名是生怕我认不出你来?” “原来已经被你看穿到这种地步了啊。”钟磐寂满脸无辜:“其实不是我不想说,关键是假如我直接说我恢复记忆了,你八成会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或者这又是一个不怀好意的试探。更何况,我还想着再变回原形跟你把上次没完成的事情完成呢。” 这家伙为什么总是在正常的对话后面,轻描淡写的加上一句刷破下限的话! 林晨初不爽道:“当然,无视你的最后一句话的话,你说的确实很对。”他重新坐了下来:“如果你直接说你恢复记忆了的话,我可能会直接想——这个钟爱试探乐此不疲的家伙的智商,是不是被母猪强-奸了。” 钟磐接受吐槽能力和吐槽能力成正比:“所以我不会给你机会这么想的,而且我得重点声明一下,”他眨了眨眼睛:“其实我上一句话的后半段才是重点。” 林晨初:“……所以说钟磐寂你真的很该死。“ “多谢夸奖。” “我真的不是在夸你。” “没关系,我会把它当成夸奖的。” 林晨初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疯狂跳动的心。不得不说,钟磐寂说的很对,有了昨天的那件事情之后,他醒过来的事情再由他说出来自己确实很难再去相信,也正是因为是他自己找到破绽猜出来的,他才会去相信这是真的。当然这不代表他淡然背后狂喜的心是假的。 他将肺里的浊气排出,然后又重新吸进了一口冰冷的空气用来清醒自己的脑袋,同时将不断颤抖的手指握进了拳头里。他想要开口说话,但却发现想要说的问的实在太多,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 钟磐寂歪着头看了他一眼,轻笑着开口:“你现在脑子里一定有很多问题,不过在你理清脑子里那些乱麻之前,我想先回答你最想知道的问题。”他轻点着自己的脑袋:“白泽没有消失,钟磐寂也没有消失,坐在你眼前的这个俊美无俦到很欠揍的家伙,就是那个在八千年后耍酒疯把你推倒的混蛋。” 林晨初当时就惊了:“卧槽!你竟然记得那件事儿!这么说之前你都是装的!” 钟磐寂扶额:“不装能行么?当时那种情况下,我要是直接说‘小晨,昨天发生那种事情我真是是情难自禁’你会怎么做?” 林晨初面无表情:“我会把落雪峰的大门从此封死,把你赶到山下任你自生自灭。不过我可不相信你是情难自禁,我记得当时你还喜欢何凤欣来着,喝醉了也是因为这个。” 钟磐寂“嘶”了一声,眼睛瞪得跟白泽嫉妒时一模一样:“我都忘了她叫什么了,没想到你还记得!难道你对她有意思!?” 林晨初继续面无表情的吐槽:“所以说,你这个生性凉薄的男人,连初恋叫什么名字都能忘。” “严格来说她也不是我的初恋,这只是一种错觉。你应该知道一个刚刚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娘亲和姐姐)的男孩,冷不丁看见一个跟姐姐一样温柔的女孩会是什么感觉。所以,”钟磐寂又狠狠拍了一下桌子:“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我都差不多快要忘得一干二净的女人,你竟然会记得一清二楚!别扭头装作没听见我说的话啊!” 林晨初默默将心中最大的忧虑打消了。 他沉吟了一下,问出了第二个问题:“你其实,在人间界的时候就有了白泽的记忆了吧。” 钟磐寂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我想,你会得出这个答案,应该是因为冥海。”他顿了两秒,继续道:“没错,事实上当时我恢复记忆的时候还很奇怪为什么会如此,虽然早先就有了答案,但是直到昨天早上,我才真正的确认原因。” 林晨初问:“是因为认主了戮神环?” “对了一半。”钟磐寂轻轻敲了敲手腕,顿时两枚手环映现出来。它们仍然有着黑金色的光芒,却不再璀璨——林晨初忽然想起了,当时好像又很多碎片融进了通往四重天的五彩石中,也就是说,钟磐寂手上的这对戮神环并不是完全体。 “准确的说,是拼凑戮神环的过程,才能使唤醒记忆。” 林晨初皱眉:“我不明白,季望南说你的神魂被分成了三份,两份封印在了在一个神器中,剩下的一个则进入轮回,在死亡后带着力量和记忆回到神器,在分出另一个重新投入轮回。但是拼凑戮神环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手镯打碎你的神魂不会出现问题么?” 钟磐寂愣住了:“我只是怀疑,没想到其实你比我知道的更多。” 他顿了两秒钟理清思路,开口继续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季望南应该是一位神明吧。”他注意到林晨初惊讶的表情,继续道:“是他把你送回到八千年前的,而且他使用土灵力。同时拥有‘通道’和‘土’两种能力,那么他是……玄武神君?” 林晨初这回真的是彻底被吓到了:“你这推理能力要逆了天了,我只是说出了一句话你竟然就直接分析到了这种程度。我也是通过共工和祝融的反应,以及他掌控着‘玄武逆境’,才推测出他可能是玄武神君的!” “原来那两个神明叫共工和祝融。”钟磐寂喃喃道,他抬头问林晨初:“季望南还跟你说过什么?他应该还给你解释了戮神环的运行原理。” 林晨初不知道他是怎么推测出季望南确实跟他解释过这个问题,但是很明显他不是胡乱猜测的:“当时他跟我解释的时候,我根本无心去听,不过大概也还记得一小部分。他当时并没有指出是戮神环能恢复你的记忆,它只是说有一个神器承载了你的神魂,它能游离于时间长河之外,并且在你每次死后吸收你在轮回中积攒的灵力和记忆,并且加以融合,然后重新投放。” 钟磐寂听完之后顿时哈哈大笑:“对!没错,就是这样!现在我可以肯定了,这个戮神环在其他时间确实是游离于时间长河之外,但在某一个时间段——也就是我即将出世的时间之内,它就会落到时间长河之内给我觉醒的机会。” 钟磐寂继续道:“这也就是为什么要打碎它并将它拼凑在一起才能唤醒我的记忆。就像是我们在七重天看到的不周山一样,这个戮神环在打碎之前,不过是一个更高的层次的存在留下的残影。只有打碎它,才能迫使那个神器的本体重新定义一个新的残像投射下来,同时也为它注入了最新的力量,而在此之间只要我认主,并将其融合到拥有足够力量,才能唤醒我的记忆!” 林晨初觉得自己神经就算是被生机之力修复多少次,也无法跟上钟磐寂使其破碎的速度。他毫不怀疑,作为一个从来不曾听说过“高维度”“四次元维度”这类词汇的人来说,钟磐寂可以用三十秒,就能把让那些天天在科普报纸上骗稿费的神棍,认清自己真实的知识水平。 但是,还没完。 钟磐寂只沉吟了三秒钟,又喃喃的道:“分成了三份神魂……那么那个神器,应该是我的神格吧。既然有神格,那么我是……白虎神君?” 林晨初默默的站了起来,钟磐寂抬头,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小晨你干嘛?” 林晨初嚎道:“大神!请收下我的膝盖!” 作者有话要说:嗯……前两天看了本科普杂志,然后我默默的把它给撕了。 5000多字都被俩主角的嘴炮占满了,觉得看的不爽的留言,因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一章依旧是继续揭秘阶段,不过进程快的话,林晨初应该很快就能回到仙界了。 其实上个月是我最为低落的一个月,持续的熬夜和卡文逼的我胃病又犯了,导致只有睡觉的时候才会有思路,不过第二天写出来的东西感觉仍然很崩,所以继续删了重写。虽然知道大家是在养肥,但是果然还是有人在下面留言鼓励我感觉要好很多,感谢回归的瑄的留言,感谢霄玥,感谢望城,感谢默默点击的潜水党~光棍节快乐~ 求留言~ 第215章 杀回仙界(四) 第二百一十六章杀回仙界(四) 其实那天在内殿里的故事十分具有戏剧性,也具有非常的必然性。 白泽发现林晨初在高-潮中第五次昏倒之后,终于心满意足的起来准备下一步工作——找‘钟磐寂’报仇。 别问我为什么他会这么做,我早就声明过了,钟磐寂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而白泽则有过之而无不及。 事实上他早就发现林晨初把他的血弄到了那个戮神环的碎片上,但很显然,他也发现了两个碎片触碰到一起会合为一体——同样别问我他为什么会有这个发现,细述期间过程,八成会导致此章【和谐】被锁。 总之拥有强大推理能力的某人,在发现戮神环具有神奇的融合能力之后,做了一个大胆的推想——融合了所有碎片之后,是不是也能还原那个寄居在戮神环之内的‘钟磐寂’的魂魄呢? 事实证明,林晨初的吐槽是正确的,白泽不但跟自己有仇,还有深仇大恨,所以他当时就是抱着“把戮神环融合然后把钟磐寂的魂魄从手镯里弄出来最后彻底弄死他”的念头,他烧掉了地上的羊毛毯,然后开始一片一片的融合戮神环,直到手环的力量达到某个标准,神格唤醒了他的属于钟磐寂的记忆。 与人斗其乐无穷,与自己斗亦乐趣无穷。他的感觉从来没这么好过,于是很开心的又脱衣服爬回了林晨初身上…… 之后他就带着林晨初离开了神殿,并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寝殿——勉政殿,同时把勉政殿里的八宝金笼收了起来,算是恢复了林晨初的自由之身。 这就是钟磐寂唤醒记忆的全过程,在复述给林晨初听期间,某鸟的吐槽几乎就没停过,当然,钟磐寂很精明的略过了自己唤醒记忆之后的事情,不然可能今天晚上福利就没有了。 林晨初虚弱的趴在桌子上:“也就是说,现在的你拥有钟磐寂的记忆,以及两个白泽的记忆是么?” 钟磐寂摇头:“非也,其实我拥有的,是无数个白泽和钟磐寂的记忆。”见林晨初满脸呆滞,他无奈的解释道: “举个例子来说,就像是俯视一条小溪底的石头一样,你可以无数次俯瞰到河流底的同一块石头。戮神环的情况于此一致,它的投影源——也就是神格所在的位面(林晨初告诉他的名词)高于时间之河,对于它来说,时间仅仅是一个概念,就像我们看流水的速度一样。再举个例子,比如说你只要通过那个位面,可以无数次的在同一时间段给我一个耳光,对于你的记忆来说,这耳光可能会被命名为第一个耳光,第二个耳光,但对于时间之河来说,同一时间段之内我只挨了这一个耳光。当然,如果其中加上神格的作用,我在觉醒后也会有无数次被你扇耳光的记忆。” 林晨初瀑布汗:“请务必不要举一个如此危险的比喻。我听懂你的话了,这其实就像是演算一样,一个思维缓慢的人可能在一瞬间只能演算出一个答案,但一个思维活跃的人却能在一瞬间生出无数个答案。如果将这个答案具现化的话,那么演算出一个答案的就是低位面的生物,而演算出无数个答案的就是高位面生物,时间不变,但是对于两个不同维度的生物所经历的却是不一样的。” 钟磐寂愣了一下:“很有想象力的答案,而且,是这样没错。” 林晨初嘴角抽搐了一下,又看向了钟磐寂:“所以说,其实你不是单纯的精神分裂,而是超多重精神分裂对么?” 虽然精神分裂这样的词汇对钟磐寂还比较陌生,但他听懂了:“忽略你神态上的贬义情绪的话,你的解释应该比较接近事实真相。”他又说道:“但实际上,这种感觉其实并不太坏,就像是你忽然记起了昨天晚上梦到了什么一样,本质上做这些事情的人还是你,更何况几千几万次活的都同一个人、做的都是同一件事,除了一些细微的不同处之外,基本跟批一天卷宗比起来没什么两样。” “整句话不但具有威慑力还充满负能量呢,光是听听我都觉得可怕……”林晨初暗念:“你家卷宗一天不批就累积了三千多本啊!” 他忽然抓住了什么,抬头问道:“不对,背景、人物、发展事件都相同,你应该是数以万次的重复着完全一模一样的人生,那么怎么会有细微的不……” “不错,”钟磐寂点头:“假如不会生出变数,那么一切都不会改变,但如果我的力量会因为神格的力量增大而增大呢?” 他停顿几秒,仿佛是等林晨初理解这句话的意思,而后又道:“这一次我成为仙帝的时间,比起记忆最开始那次提前了大约六年,虽然与数万次的重复人生比起来简直微不足,但你应该明白,因果之说,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说道这里,钟磐寂忽然意味深长的看向了林晨初:“小晨,你所领悟的天道,是因果之说吧。” 林晨初打刚才就隐隐有几分不安,听他这么一问,顿时头皮发紧:“没错。” “那么能否给我解释一下,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因’,才变成现在的样子呢?” 两个人中间隔着一个镂空雕纹的金灵木长案桌,林晨初只听“咔擦”一声,低头看过去,却见钟磐寂身前的镂空雕边已经被他捏碎了,他从碎掉的金灵木中抽出了一根绛紫色的圆球。那圆球散发着极其诱人的香味,却在钟磐寂手中变成了一堆粉末。 钟磐寂没有等林晨初解释,而是自顾自的说着:“这块圆球是‘白泽’放进去的,作用便是诱惑南帝仙君与他夜夜行鱼水之欢。它曾经被‘无数次’的塞进这桌子里,而且每次都物尽其用,除了这次。” 林晨初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钟磐寂继续道:“就上一次的记忆来说,南帝仙君性子简直与你一模一样,死心眼、爱演戏、非常懒,傻里傻气、喜欢投机取巧、做事冲动不过脑子、贪财好色且有贼心没贼胆……” 林晨初脸色更难看了:“原来我有这么多槽点……你确定你会跟我在一起不是被我的男色迷惑住了?我怎么觉得我活的好失败,完全就应该去找个角落去死一死呢?” 钟磐寂没接话茬,继续道:“可他却有一点跟你不一样,虽然没有明确的对象,但是他好像是喜欢女人的。” “嘶……呼……”林晨初深呼吸,然后立即咆哮道:“比起硬邦邦又犀利的男人,当然还是单纯乖顺软绵绵的妹子更可爱一些!老子要不是穿过来的,我也不会喜欢上一个男人啊!” 可说完这句话,他自己也愣住了,钟磐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再说说八千年后的林晨初,在我从前记忆里的他,简直和你有天壤之别。虽然同样是死心眼、爱演戏、非常懒,喜欢投机取巧……” “说重点!” “但是他却比你更加单纯。”钟磐寂扶额:“或者是说,他比你更加不谙世事。假如他能有你一半的心眼和实力,也不至于落得跟我同归于尽的下场……” 林晨初当时就惊呆了:“你说什么?同归于尽!” 钟磐寂无奈的趴在桌子上,仿佛想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真不想提起啊……那时候季轻罗飞升未成,林城自杀身亡,大长老被我弄死,栾风清松月一个跟何凤欣私奔一个回夏国做了散修,整个天门派群龙无首,四方人马都千方百计的想着怎么弄死你夺得天门派。我当时只有筑基的修为,为了保住自己性命找那几个渡劫期的臭虫报仇心沥血□乏术了。为了保住你的性命,我对你使了个一个金蝉脱壳的法子,当然,这次比较成功,我成功的让你死遁出了天门派,然后让所有人相信你确实死了。” 他抓狂的揪头发:“可我实在是太天真了!本以为你会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好好的活个三百年然后老死,可没想到才过了不到三年,我就英杰大会上看见你成了魔修的小魁首!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么?!” 没等林晨初回答,他就悲痛的仰天说道:“那简直就像是你明明已经辛辛苦苦的把卷宗批完了,可抬头才发现竟然是在做梦!” 林晨初黑线:“不要说了,我已经开始同情你了……” 钟磐寂继续道:“没办法,魔修必须死。于是我就用骗情报的手段你把你从魔修阵营里骗出来,结果第二天早上竟然又看见你活生生的站在魔修阵营里,还天真的以为我是用那几个早就一清二楚的情报利用你。之后的日子就像是噩梦一样,你总是能巧妙地、精准的、倒霉的出现在最危险的地方等着我,就像是故意似得逼着我弄死你。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把你揪出来,然后捡回一条小命的你就会更加恨我。直到最后,我快要飞升的时候,你以为你报仇无望,在我躲开劫雷的时候跑过来趁火打劫,知道跟我双双被劈死在仙界那些喽啰的劫雷之下。” 这剧情相当熟悉啊!林晨初抹了把脸,暗道:“我就说我写的那个小说不会只是感知而已,这完全就是两个主角在恶意满满的世界里挣扎的血泪史啊!” 他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就算是死,也会搞得轰动点再死。对了,就像那谁……季望南也是被雷劈死的(躲过九十九道天劫然后被最后一道偷袭的雷劈消失),人家的死法可是过了两千年还被人津津乐道呢。” 钟磐寂抬头瞟了他一眼,慢慢浮上笑容:“所以千万别让我遇到他,否则我会忍不住把他的头塞进马桶里,让世人再为他的死津津乐道两千年。”他轻轻眯起眼睛:“玄武逆境会把人的衣服绞碎吧,所以你在衣衫不整的情况下吗,和他单独的坦诚相对?” “哈,哈哈……怎么可能,玄武逆境里有衣服的。”林晨初尴尬打着哈哈,迅速转移话题:“但是我还是有疑问啊,当时以你都能飞升的实力,不把我打死,把我打开总可以吧,怎么可能会跟我一起死在雷劫下呢?” 钟磐寂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他半天,反问道:“那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救你?为什么总是想尽办法留你一条命?为什么身边有无数漂亮的女人却总是拒绝?” 林晨初呆在原地傻了半天,最后终于了悟,暗念道:“原来我写的小说投错网站了么?我应该把它投到锦江文学城或者是鱼羊网骗稿费是么!可恶啊,我直到三分钟前还以为我曾经是一个大无畏的直男来着,原来早就在禁断的大路上万劫不复了么?” 他这番心理活动钟磐寂没有听到,钟磐寂只是底下声音,声如默叹:“其实,不要说你想要跟我一起死,只要你想,让我在你面前自刎也可以……只可惜,我等了十多年,也你不曾等到你亲口对我说任何要求。” “所以说我只要说一句——钟磐寂你丫去死,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么……”他突然抱头哀嚎:“那我怀抱着一颗要手刃仇人的上进心到底是为什么啊!” 钟磐寂黑线:“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要痛苦呢?你应该没经历过这些吧。” 林晨初泪流满面:“没办法,你的描述能力实在是毫无槽点,让我情不自禁的就自我代入了。请让我为曾经的自己哀默三分钟……” 钟磐寂没理他的扯淡:“好了小晨,既然我已经满足了你的好奇心,现在该你来满足我了。”他忽然目光如电:“我曾经数以万次的经历同样的故事,就像是按部就班的演绎着同一个剧本,但只有这一次,所有的一切都被改写了,而这所有‘果’的‘因’,全部来自于你。” 林晨初干咳一声:“其实我也不知道……” “别骗我。”钟磐寂靠在椅背上:“不妨再说一句,我,也就是白泽,在死后轮回之前,曾无数次求冥海之主让自己与南帝仙君在来生重遇。但冥海之主却始终只有一句话——” 他念道:“因果循环,夙尝有命。在下不知南帝仙君身在何处。” 林晨初愣在了原地,如果说他刚才只是敷衍,那么他现在是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钟磐寂看了他半天,终于叹了口气:“果然,你也不知道是么?算了,虽然已经知道时间之河外的我在做什么了,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提前知道真相啊……” 林晨初呆滞脸:“所以说,在跟我说话这段时间里,你又推测出什么答案了么?” 钟磐寂理所当然:“当然,你以为这一切都是偶然么?将所有‘偶然’因素都整合起来,在顺其发展去推演,答案便可以轻松推演出来,这果然是我自己布下的局,而且目的……应该很有意思。”他习惯性的摩挲着下巴:“虽然是将自己算计了进去布的局,而且每一步似乎都在在预料之内,但是怎么说呢……感觉其实不算太好。” 林晨初吼道:“不算太好个头啊!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被人这么算计果然很不爽啊!你难道就不对我多次被你玩死给个解释么?你难道就不对我就算被你玩死了,还历尽千万苦救活你怀有丝丝感恩之心么!” 钟磐寂翻白眼:“放心,感恩之心我是有的,但是我是不会把我家的地砖交给你的,床也不会。” “切。” 林晨初舒了口气:“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忽然想起来了。在不周山里的那两个神明跟我做了一个交易,交易的内容是——他们为我打开通往四重天的通道,而我们救他们出不周山。” 钟磐寂猛地皱起了眉头:“那两个神明叫什么名字?” “共工,祝融。” 他忽然沉默了下来,过了半天,猛地“嘶”了一口,口中喃喃道:“这两个人是神明无误,但是他们似乎并不认识我,假如这一切是个诱因的话,那么他们并没有参与更多……这就麻烦了,‘我’究竟想要我怎么做……” 林晨初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在旁边问道:“钟磐寂你在说什么?” 钟磐寂抬头看了他半天,忽然严肃道:“小晨,六天之后五重天会进攻六重天,我三天之后就为你打开通道,你一定要拖过六天。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一定会到仙界找你的。” 钟磐寂说完便起身欲要走出勉政殿,林晨初连忙问道:“等等!钟磐寂,我到了仙界该怎么做,你一定有破解之法,我不能让仙族陷入危机!” 钟磐寂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只留下了一句:“心之所欲,行之即可。” 林晨初趴在门上大声问:“听不懂!解释一下啊!” “……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那我该怎么做啊!” 钟磐寂已经走得没影了。林晨初回头郁闷的坐在地上,半晌焦躁的揉着头皮:“所以说他刚才跟我说了句废话是么?算了晚上等他回来再问他吧。”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一等,就是三天。 这三天里钟磐寂根本就没有踏入寝殿,倒是精启和麒轩那俩人天天来找他联络感情,拜二人所赐,林晨初在短短的三天之内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节操又全都丢光了。 三天之后,林晨初也始终没有看到钟磐寂。 来勉政殿接他离开六重天蛟绥,长了一张温柔可爱的脸,精启一看见她立刻惊道:“哎呀!你竟然恢复了啊,神速啊!” 蛟绥娇羞的笑了笑,旁边麒轩慢悠悠道:“女人啊,为了心爱的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都是可以做出来的,比如说用超长的速度恢复实力,就为了某次意料之中偶遇……” 蛟绥上前两步,一巴掌把麒轩拍在了地上,然后抬脚狠踩起来:“老娘除了没有你那么不要脸之外,你还有什么值得得瑟的!给我回娘胎重造把,离我的女人远点!” 精启习以为常的鼓掌,林晨初目瞪口呆的看着,很长时间之内勉政殿里都回荡着男人痛苦嚎叫声和女汉子的咆哮声。林晨初过了老半天才回头呆滞的问精启:“所以说……你是女人?” 正太歪头:“假如你是指没长【哔哔】的话,那么是的。” …… 麒轩鼻青脸肿的爬回来时,正见林晨初抱膝蹲在地上,喃喃说道: “麒轩啊,我总感觉啊,好像忽然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啊……” 第216章 杀回仙界(五) 第二百一十六章杀回仙界(五) 林晨初波澜不惊的离开了六重天,在临走之时,蛟绥才说出了钟磐寂的行踪——他已经带着大军杀到了五重天,不出意料的话正在试图用武力强行镇压,情况好一点的话或许不用大开杀戒。 林晨初叹了口气,念了句阿弥陀佛,等到念完了才想起,这个世界上没有释迦摩尼。 精启和蛟绥在一边依依惜别,麒轩站在一边哀叹:“女人啊……”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回头对林晨初说道:“其实老大给蛟绥传话的时候,我恰好在一边偷听,他说了什么我也听到了。” 林晨初黑线,偷听这种事情,什么时候已经可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了? 麒轩模仿钟磐寂的动作摩挲着下巴道:“据我个人所得,蛟绥恰好忘记转述的那部分,刚好是最重要的。” 林晨初一听,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问:“他说了什么?” 麒轩深沉道:“他对你说——活下去。”说完他便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两眼放光的问道:“这是你们两个人定下的某种暗号么?暗号的内容让人好在意呢!” “你眼里的内容也让人很在意呢。”林晨初虚着眼睛眼前恶意卖萌的家伙:“暗号的含义很好猜,活下去的意思就是——你会死。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不是预言,而是既定的事实。” 麒轩:“……” 此时五彩石在蛟绥等人的帮助下已经被破打开了一条不算小的通道,顺着洞底向上看,是一大片熟悉的银灰色,阴风从洞内狂涌而出,林晨初忽然很担心他们越过都天大阵之后,会再次进入那个虚无世界。不过这个担忧,在他看到一片布满奇异的圆盘星斗的天空时,便彻底打消了。 精启回头看着身后往外烈烈鼓风的大洞,疑惑的问道:“这洞还当真古怪,若不是修为过硬还真不好穿过。也不知蛟绥上次穿过这里时,是不是也要这样拐上几十个弯……” 麒轩冷笑:“亏你还敢问出来,如果是单纯比智力的话,你早就被我杀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这洞中被布下了极其高明的杀阵,通阵路线时时变化,若无一个精通此阵之人领路,你就算是有一千条小命留着备用,也都得交代在里面。” 精启“切”了一声,回头看向那大洞:“这么说,这还真是个好东西啊,以后你要是再做亏心事想要销毁证据,直接往这里一丢就好了,保证没人能找到证据。” 麒轩虚着眼睛无精打采道:“我身歪不怕影子正,每个月不用像你那样费尽周折隐藏小秘密。如果一定要挑出一个,可以的话,还是请你自己跳下去吧。” 精启甜甜的朝他笑了笑,伸手就是一锤子抡了过去,麒轩脚尖轻点,如落叶般轻飘飘的站在了巨锤之上,虽未动手,但挑衅之意无虞。 “请问!”一个尖锐的童音响起,瞬间打破了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两人同时低头,正见一只灰色的小兽,支起上半身站在他们脚边,歪着脑袋道:“请问你们有没有饼子?” 麒轩精启:“……” 灰色小兽把湿漉漉的爪子在两人眼前晃了晃,揉着纯洁的黑眼圈,眨巴眨巴道:“我的饼子消失了,所以请问你们有没有饼子?” 精启将手里的锤子丢在地上,顺便摔了麒轩一个狗吃屎。他看着灰色小兽,保持呆滞的从怀里掏出了一盒用来当零食的豆酥,小浣貂乐呵呵的接了过来,还脆生生的道了句“谢谢!”然后一蹦一跳的跳到了一旁的小溪边,麻利的打开了盒子抓起一把摁进了水里…… 两人同时默然…… 在第一时间闪开掐架二人组的林晨初也注意道了这边的情况,他惊喜的跑了过来,正看见两个老板控一个趴着一个站着,用一样呆滞眼神看着一只小兽。那小兽此时正美滋滋的爬在水边,洗着一坨黏糊糊莫名其妙的东西。 “方便面君!” 那小浣貂先是一愣,然后惊喜的回过了头,如乳燕投怀的般的扑向了林晨初: “帝君!给糖!” 林晨初黑线:“打住!等你什么时候把那个喜欢‘把食物丢进水里洗’的毛病改过来再说。” 小浣貂的委屈的瘪了瘪嘴,继续回去洗他的豆酥。 这时候旁边两个人才反应过来:“仙君,这是七重天的仙兽还是……” “是九重天幼族。”林晨初回答道:“因为某种原因,它和其他几千个幼族都到了这个世界。” 林晨初抬头望着遍布银盘的天幕,道:“或许是冥冥之中的定数,他们平安无事的来到了这个远离纷争与险恶的七重天,我将他们留在了这里,就是为了在天界和魔界之间留给他们一片净土,这里安静祥和,是苍天为这群纯真的孩子创立的最好的世外桃源……” “帝君……”小浣貂很快又上身直立的跳了过来,泪眼汪汪的看着他。林晨初温和的低头抚摸这小家伙头上的软毛:“怎么了?” 小浣貂泫泫欲泣:“饼子又不见了……” 林晨初:“……” 他痛苦的捂脸:“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饼子糖果之类的东西是会在水中融化的啊!” 小浣貂歪着头表示不解,林晨初已经放弃跟他在此事上沟通了,他转而问道:“缥鹇长老他们呢?其他的幼兽呢?我刚才探查了一番,怎么找不到它们?” 小浣貂吹生生的回答了一堆废话:“缥鹇长老呆在一个黑屋子里,其他幼兽有的在黑屋子里,有的不在黑屋子里!” “……”林晨初默然,换了一种方法问道:“那么方便面君,你知道黑屋子在哪里么?” 小浣貂朝西方蹦了蹦,指着最开始不周山伫立的地方,道:“在哪里!” 林晨初和另外两人极目远眺,也没有看到他所说的黑屋子,再转而去看小浣貂的时候,却发现他又用那种“求糖糖”的委屈眼神看着众人,小黑爪子还紧紧抓着精启的裤脚腿。精启从地上抡起锤子,严防死守:“没有了!再要打你哦!” 麒轩在一旁嗤笑:“我记得临走的时候,某人还给了你一袋子糖啊……” 某只兔子立刻红眼了,他颤抖了好长时间,终于翻出了一袋子糖,不过这回他留心眼了,没把所有糖都给这个败家子,而是只给了他一颗…… 林晨初无奈摇头,忽然想起了什么,揪住了转身要跳到小溪边的小浣貂,问道:“对了,我临走的时候跟你们说过,不要让人靠近巨洞,洞里有危险,为什么你方才看到那两个……哥哥站在洞边却不去阻拦呢?” 小浣貂回头,眨着纯真的黑眼睛道:“帝君说过跳进那个洞会死的吧。” “对。” “那两个人长得不像好人是吧。” “……对。” 小浣貂摊爪子:“那他们跳就跳呗,反正我都已经把饼子要过来了。” 这种理所应当卸磨杀驴的手段让精启和麒轩又同时默了,麒轩过了半天才闷闷道:“看来我们得重新审视一下这群仙君所说的‘纯真的孩子’了……” 精启此时已经蹲到一边郁闷的念叨起来了:“为什么我也会被说‘不像好人’啊,明明我都把我珍藏的零食给他了,明明我只是只小白兔来着……” 麒轩斜眼:“对,一直天天想着杀白泽的疯狂小白兔。” 精启忽然又来了精神,自言自语道:“好吧,不要气馁,我就把这一切都当做是杀掉帝君之前艰难的试炼!将来我要亲口对我的后代诉说我的这段光辉的历史!” “喂,你一个跟女蛟搅在一起的母兔子会生出什么惊艳的后代啊!明明到连过通道都还是我给带的路,你到底是哪里感觉到艰难了啊!而且被小孩子说是坏人算哪门子的光辉历史,这分明是黑历史啊!” 林晨初在心里抓狂的吐槽。同时,听到他又说要杀白泽的麒轩已经拔刀子(自从林晨初用剑切腹之后他就把武器换了),在理智和情感的双重作用下,林晨初抱着小浣貂以接近光的速度远离了两人,相信等他回来之后,这场无厘头的争斗也就结束了。 不周山原先占据的地方已经变成了一汪巨大的湖泊,湖边有着许多从未见过的奇花异草,芬芳沁人心脾。小浣貂看见了湖泊变得好开心,从林晨初胳膊里跳了出来,咧着嘴乐呵呵屁颠颠的冲了过去,可还没来得及靠近,就听远处传来一女人的声音:“浣溪,今日不应该是你守在……帝君!?” 说话之人正是误入七重天的宫娥之一。原来在林晨初走之后她们又找到了新的隐蔽之所,不用整天都呆在地面上,所以便每天由一个宫娥和一个幼族在外巡逻,其实说是巡逻,但因为根本没什么危险,他们也不过只是四处寻找食物罢了。 此时这个宫娥已经换下了那身绛红色的宫服,穿上了一件由仙元力转化而成的浅绿色春衫,显得非常干净利落。她显然是看见了林晨初,也顾不得招呼小浣貂了,先是跪地行礼,然后在林晨初无奈说完“平身”之后,飞快的说了一句差点没把他吓死的话:“帝君!您快去救救祭祀长老吧,他快不行了!” 林晨初一听,顿时不淡定抓着那宫娥问:“怎么回事儿说清楚,我离开的时候皇叔还好端端的,怎么才刚过几天,他便不行了?男人不行,那可是大事儿啊!” 那宫娥常年呆在灵虚殿附近,其实也知道林晨初平素是怎么一个混人,可冷不丁的他家帝君一张口就来了这么一句,臊的她连话都说不出来,支支吾吾的在那里急得直跺脚。想想也是,一个从九重天莫名其妙掉到七重天,见到顶头上司不去汇报情况,而是跪下行礼的迂腐宫娥,她能跟你对讲荤段子,本质上来水跟和老妈老爸一起看重口味美剧一样匪夷所思。 林晨初一边思衬着,是不是应该让精启和麒轩锻炼一下这群人脆弱的神经,一边抽空抓紧看着四周的情况。他们现在坐在的是河堤旁的花海之中,花枝齐腰,芳香扑鼻,但这里并没有什么小浣貂口中所说的“小黑屋”,甚至他的神识扫过了整个七重天,除了他们三个和站在洞边掐架的两个,再无第六个人。 绿衣宫娥还在那里面红耳赤的直晃悠,林晨初扶额道:“你还愣着干嘛,不是说皇叔出了事情了么?他在那里啊,快带我去!” 显然直接下命令比开玩笑更好用,那宫娥神情一凛,无比顺流的答了声“是”,回手抓着小浣貂就丢进了水里,灰色小兽连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吐出几口泡泡便迅速沉了下去。林晨初瞠目结舌的看着,连拦都来不及拦住。 但紧接着,顺着小浣貂沉下去的地方,水竟是渐渐形成了一个漩涡,像是有一只恶兽在水下狂舞着,漩涡越转越快,几乎在浑浊的水面上形成了一道白光,最后竟是从中间分了开来,露出一个宽约三米的中空水洞。 不用宫娥再说,林晨初已经感觉到了水下纷杂的生灵的气息,有鱼,还有一群踪迹时隐时现的仙族气息。看来这湖泊因为不周山的原因,也沾染了能够隐匿气息的特性,这群幼族藏在下面,稍作手段,竟是连他都探查不出来。 事不宜迟,林晨初顺着那水洞便飞快的跳至了水底,此时小浣貂显然是摔了个四仰八扎,它一脸嫌弃的撅着屁股,在身边飞转的水壁里洗毛。林晨初这才想起,浣貂一族虽然不善打斗,但却是天生的*避水珠,一旦全身进入水内,水体便会自动自发的让开。林晨初又哀叹了一声,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个种族的生物总是槽点满满,比如说浣貂一族的族长有着一个非常宏大的理想——它想游泳…… 小浣貂关闭了通往水上的通道,自他周围形成了一片约十平方米左右的无水空间,水中空间的空气十分充足,水体却并不清澈,水中生物多半为暗黄色,乍一看完全与水融在了一起。林晨初抬头看上去,自水底向水面上看,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片黑黄色的天空,非常明亮,但是没有看到太阳。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太阳。 水声洞洞,走了不过一百来米,眼前便忽的豁然开朗,水域像是被一股道无形的分割线割开一样,瞬间由浑浊转为清净。而最让林晨初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呈现在眼前的已经不是长满水草的荒地,而是一片颇具规格的建筑群。 眼前是一片由青色石板堆成的小路,有不少已经碎了碎了许多,但并不算凌乱,碎石板弯弯曲曲的直通石英制建筑群的内部,而自打踏上这石板之时,自林晨初身侧一厘米的范围之内形成了一道无水区,不论他怎么动弹,都始终与水有着一厘米的间隔,且可尽情呼吸。 绿衣宫娥适时地解释道:“帝君,自那大山忽然消失之后,几个龙族的幼族下水玩耍时,在这里找到的一处战前遗留下来的龙族村落,我们下来时村中空无一人,应是在战时都逃走了。这里虽然有些破败,但大部分水晶建筑都得以保存,村落中有净水石,因此此处的水质比起其他地方较为清澈,几个龙族幼族在此地布下了先天禁制,可让其他人也可自由呼吸,算是为我们找到了一出隐蔽的藏身之所。缥鹇长老现在就在村落中心的水晶龙宫之内,由青雕和紫鹦照顾。” 林晨初点了点头,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不知道这宫娥叫什么,那宫娥听到问话后连忙回答:“奴婢名叫又绿,黄雀族。” 林晨初又问:“这几日可有人从八重天下来?” “回帝君,不曾有过。” “嗯,”林晨初点头,看来自己设下的阵法已经起作用了,他道:“你带着浣貂到村子里找个地方休息吧。对了,通知下去,近期若无重要事宜,尽量不要外出。” 还没等又绿答应,林晨初便腾空而起,飞快飞往位于中心的小龙宫。龙族的先天禁制就如凤族的凤鸣一样属于外人皆不可学的绝学,虽然林晨初这个五音不全的家伙从未曾体会过凤鸣的真谛,但不得不说,龙族的避水禁制非常实用,至少他在这水底行动的速度跟陆地上比起来一般无二。 这个村子并不大,龙王大概也就是个金仙级别的,跟九重天的花心老龙比起来还要差上好多倍,但是即便是小,对于现在的这群九重天的幼族们来说也足够了。林晨初没过多久就找到了水晶龙宫所在之处,这龙宫不大,也有些破败,殿门已经毁坏,但还能通人。他一进殿门口,立刻有两个宫娥迎了上来,一人青衣,一人紫衣,估计就是青雕和紫鹦。 “见过帝君!”两人纷纷行礼:“缥鹇长老命我们在此等候,并传话说让帝君不要找他。” “哦,我知道了。”林晨初虚着眼睛问道:“那他老人家在什么地方啊?” 两个宫娥对视一眼,紫鹦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神色,快速低下头道:“在拐弯的第一间屋子。” 林晨初随口应了一声,一闪而过。 龙宫大殿左侧只有一条走廊,他穿过之后便看见了一间高约五尺大门,大门上的气息锁闭禁制依旧好用,门里时不时传出一些硬物落地的声响,不出意外的话呆在里面就是缥鹇长老本人。 林晨初破开了门上的防御,推门便进,还随口来了一句:“皇叔,我听说你不行……皇叔!” 他原本还有些散漫的口气在看到缥鹇之后,瞬间只剩下惊愕。大门之内到处都是紫色的烟雾,满地都是烧糊的龟甲,石英墙壁被熏得乌黑,龟甲层层叠叠,垒成了一尊小山,山上坐着一个白发白须白眉的老者,他佝偻着身子盘坐其上,敛目凝神,手中托着五枚龟甲,口中念念有词。 如果不是微弱的气息,与印象中的人完全吻合,林晨初真不敢相信这个满脸皱纹的驼背老人,就是他那位丰神俊朗的儒雅皇叔。但是更让他吃惊的还在后面。 缥鹇知道他进来之后,头也不抬,只是继续飞快的念着咒,三两句,咒语已经念完,他手中沾着精血的龟甲瞬间燃烧落地,火焰消失,他伸手摸了摸卦面,叹了口气。睁开眼一双浑浊的老眼,那双眼模糊的折射出周围的昏暗的光芒——他的眼睛不再分明,瞳孔和眼白皆是浑浊的黄色,像是沾满了蜜浆的蜡球。 他哀恸的对一动不动的林晨初说: “侄儿,八千卦,我整整出算了八千同样的卦——凤皇不知河无泣,万道灰飞千鸾鸣。生死未图求知己,死生赴道不赴陵。你与你的父皇一样命格,你将会死去,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望城遗落的地雷,以及冒泡的豆豆抛出的手、榴、弹! 感觉好感动怎么办?要不今天就不说光棍节快乐了? 怎么可能,继续恶意满满的第四弹,祝大家光棍节快乐~~ 看见瑄留言说,笑疯了,能听到有这样的评价其实我也笑疯了,努力日更争取早日完结……(别人都在想着如何捞钱,我却想着如何完结……真是个奇怪的作者……) 更新了作者专栏,有空可以进去看一下,手机党不方便的就不用麻烦了,大家晚安~ 依旧没捉虫,明天抽空看一下,滚蛋了^ 第217章 杀回仙界(六) 第二百一十七章杀回仙界(六) 林晨初呆呆的望着缥鹇长老,后者在说完那句卦名之后,便虚弱的昏倒了,此刻他已经被紫鹦和青雕扶出了那间糟糕的屋子。 林晨初准备用自己的仙元力快速补充了缥鹇长老的几近枯竭的泥丸宫。按理说到了大罗金仙的修为,即便是仙帝,也无法轻易的突破他的灵力防线,可缥鹇长老就像是一个死人一般,连最基本的生理反应都没有了,更不要提建立灵力防线。 仙元力越是深入,林晨初的情绪就越低落几分,没有人只比他更清楚缥鹇长老如今的身体状况有多么糟糕——经脉干枯且多处碎裂,体内只有两三滴精血维持着最基本的生命体征,泥丸宫内的内丹萎缩成了芝麻大小,黯淡无光,几乎就要完全消失。林晨初无比的后怕,若不是他在两千多年的仙元力的淬养下,拥有一具非常不错的体魄,或是自己再晚来一天的话,自己恐怕就要到冥魂之海去再见一见自己的皇叔了。 对于林晨初来说,自己的这条命其实在钟磐寂死之后就已经不重要了,即便是后来找回了他,那种经历过大死大生的淡然依旧如影随形。对他来说,在亲手掠夺第一条人命的时候,他便有了死亡的觉悟,因此即便是多次得知自己的死讯,他其实也并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看到缥鹇为了帮他算出一丝生机,而如此付出时,他还是忍不住鼻头发酸,他终于发现,原来假如自己有一天撒手人寰了,除了钟磐寂,仍然有人会为了自己而悲痛欲绝。生平第一次,他有了一种想为别人好好活下去的念头,而不是只为自己而活。 生机之力神奇的修复着缥鹇长老的身体,如温泉般为其补充着过度占卜而损耗的生命力,并且侥幸的救回了他的一双眼睛,等他醒过来之后,只要稍加调息,就能重新将身体控制回最佳的年轻状态。 将缥鹇从死亡线上拉回,林晨初便马不停蹄的找几个宫娥嘱咐相应的事宜,随后带着十七个龙族的幼族,彻底勘探了水下村落地形。他拿出在六重天钟磐寂友情赠予的八十一颗苍龙睛宝珠,彻底定住了整个水下村落的方位,并用这九千多颗宝珠灵石在整个湖底布置了一个结合了他所有才华和想象力的宏大杀阵。 布置这个杀阵耗费了他一天的时间,这一天里,整个湖底世界灵光璀璨,却丝毫不显露在水外。其余人,除还在昏迷中的缥鹇之外,全部加入了维修龙族村落的队伍之中,木族取木、凤族控火、兽族舞金、龙族养水,十二个时辰之内竟是重建了一个恢弘的水晶宫,若不是亲眼所得,很难想象这其实是几千个幼族所为。 杀阵布好之后,所有灵石隐于地下,林晨初将白泽给他的那把极品仙器流彩扇当做阵眼,又将其拆分,十六枚扇骨,木凤兽龙四族每族得到四枚,分别由四个天赋极佳的幼族继承,剩下的一片扇面,林晨初则放在了缥鹇手中。从此往后,除林晨初之外,只有集齐完整的流彩扇才能打开这个阵法,杀阵一开,诛天毁地,妄图越俎者杀无赦。但因为耗费巨大,原始阵法所用的灵石并非全部极品,此阵法每三千年方能打开一次,一次所开时间不过六个时辰。 布完阵之后,林晨初算是彻底没力气了,他瘫坐在地上竭力恢复仙元力,紫鹦在一旁为其擦汗,看到地上还未消散的阵法图镇,终于忍不住问这阵法唤为何名。此时林晨初正在看灵海中的六界神树,听到她的问题不由得回神思考。这阵是他自创,自当由他来命名,思虑再三,某人深沉道:“此阵,名为诛仙……” 等到万事俱备,就差他再布一阵补齐东风时,林晨初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什么,随手拉住在一旁照顾幼族的又绿,问:“哎,我怎么总觉的好像忘了点什么事儿呢……” 此时此刻,精启和麒轩相互抱作一团,两人撕心裂肺的仰头呼喊着:“仙君!你在哪里啊!” …… 暗界与明界交替转换,当西明界转为暗界时,东边也迎来了黎明。 次日,清晨,林晨初终于画完了改良版传送阵法的最后一笔,这阵法是他根据落雪峰上弥华留下的阵法改造而成,加上“传送阵法”这个名字言简意赅,林晨初就不把它改名为所罗门之钥或者是六芒星之路什么的了…… 因为精启和麒轩两个人凑在一起总是会主动立死亡g,林晨初就干脆把麒轩留在了七重天,在湖外做外应,顺便巡逻。至于精启为什么能够跟在林晨初身边……很简单——虽然这个夜兔族比较纯爷们,但好歹也是个雌性生物,堂堂一个仙帝身边总跟一大堆男人,别人会怀疑他的取向的——虽然他本来就出柜了…… 七重天通往八重天的通道位于暗界的天际,林晨初很快便找到了那个大洞,可刚刚靠近,他的脸色就变了。从洞中吹出的阵阵腥味十分刺鼻,但仍能分辨出这是血味,从血液堆积的味道来看,至少也是死了五百人。前文提过,金仙级别以下皆不能自主靠近通道,难道东帝仙君的本体变成眼镜了?拿五百多个修士填坑玩? 一种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旁边的精启脸色铁青,他(尊重角色意见,我们暂时还是用‘他’)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咬着牙骂道:“人族那群畜生!血里夹着乳味,这分明是幼族的味道!他们的孩子是孩子,我们的孩子就不是么!” 林晨初脸色更不好看了,虽然他现在是仙族,但他从前是人族,因此他也比仙族更加理解人的温柔和凉薄。但不管怎么样,野心家挑起的战争,武夫之间力量的争斗,都与手无寸铁的孩子无关,在这次战争中,他最不想看见的就是无辜的孩子受伤。 命精启小心跟着,他快速冲进了巨大的通道之内,与前天一样,一进入通道,迎面扑来的便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但他眼前却是一个个精巧的阵法符号。快速找到生门,仅仅是片刻,两人便冲出了七重天,到达了一个冰天雪地的世界。 跟林晨初离开是相比,银河显然又大了一圈,然而跟他离开那天的冰冷紧张,最不一样的是,今天的八重天显得非常热闹。 “好久不见啊,东帝仙君。我本以为,从魔界归来时迎接我的会是我仙族的子民,却没想到第一眼见到的竟然是您。难不成……您是掐算着时间,料定了我今天回来么?” 林晨初和精启一出洞,便被几百大罗金仙围在了中间,看得出来,他们早就呆在此处半天了,更难得的是,上首站着的人,便是东帝仙君。 此时境遇尴尬,可东帝仙君仍是一脸程式化的微笑,他先是波澜不惊的扫了一眼林晨初身边的精启,又转头看向林晨初:“自南帝仙君离开仙界,九重天之内无一人不思念仙帝,其中自然也包括鄙人。” “那还真是让人受宠若惊啊,”林晨初看向站在东帝仙君身后的十几个脸色惨白的幼族,神情阴翳:“东帝仙君身后那几个孩子,想必也是特意来八重天迎接我的吧,真是有劳。” 东帝闻言轻轻一笑:“功劳谈不上,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只要南帝不虚此行,还仙界一个太平,其余吾所能及之事,自不必南帝操劳。” 林晨初眯起了眼睛:“哦?还仙界一个太平?”他忍不住冷笑:“如今的仙界不够太平么?” 东帝一愣,挥了挥手,周围一百多个大罗金仙纷纷后退,皆是神色不善的看着林晨初,一时间场面剑拔弩张,暗流汹涌。精启依旧是懒懒散散的随林晨初虚空而立,但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不紧张,只要林晨初一声令下,他片刻之内便能把这群喽啰撕成碎片吃下去。 东帝走到林晨初眼前,在据他三米的地方站定道:“太即大,平为平定,太平之意即为大平。” “平定之始须有动乱,无动乱,大平从何谈起?”林晨初忽然笑了出来:“莫不是东帝要学雨后春笋,图个破后而立?恕我直言,竹之高洁,当真不适合东帝仙君,若想仙界这根竹子长得直……”他拖了个长音:“首先您得在自己身上撒点盐和酒,然后点把火,最后躺倒角落里去死一死。” 东帝仙君当即哈哈大笑,看向林晨初的眼神越发莫测:“南帝,我当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请自重,我喜欢女人。” 东帝不以为意:“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在下就实话实说了。听说南帝手中有一本古籍,其中记载了一些上古人祖的事情,内里包含不少已经失传的……药理医术,鄙人的爱妾半月前生了重病,非此药典所记不能医治。还请南帝成全。” 成全你妈【哔】! 林晨初甩着袖子:“这样啊,我原先倒确实是有一本用上古文字记载的古籍来着,只可惜里面讲的是一个人喜欢吃屎的故事,因为实在是太恶心,我就给直接烧了……想必东帝找的应该不是这本吧。” 东帝仙君依旧是一脸微笑:“那还真是可惜了。” 他不知在背后做了什么,原本站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的幼族纷纷倒地嘶嚎,在孩子的哭喊声响起时,一白大罗金仙一齐冲了上来。不待林晨初下令,精启挥锤便上,紧接着便听十数声惨叫湮灭在阴风之后,一大锤挟着死亡的寒气,几乎就是在眨眼间,便带走了十多条人命。 精启满脸狞笑:“忍你们这群秃毛猴子好久了,一大群似是而非的家伙天天围在一个洞旁,还让一群小孩子围观,真是太不知廉耻啦!好啊,不管你们是喜欢女人的洞,还是喜欢男人的洞,看我通通把你们砸下洞!” 东帝仙君神色大变:“南帝仙君!你竟然命魔族屠杀人族,难道你想挑起天下的祸事不么?”他连忙对那些大罗金仙下令:“你们都别愣着啊!快杀了他们,他们只有两个人!” 林晨初闻言哈哈大笑,手中凤鸣神箫祭出,刹那间划破厉风,直刺东帝仙君丹田:“自然不想,不过若是你们都死了,又有谁会知道曾经有一群逗比,自己跑到八重天往枪口上撞!” 一旁的精启浑身灵光乍现,挥舞着比自己长两倍的巨锤,像是砸地鼠一样又把几个人锤下了黑洞:“放心吧仙君!我会一、个、不、落,统统把他们敲进洞里的!” 听到这两人的一唱一和,东帝仙君彻底惊呆了,他连忙躲过林晨初的捅上他眼睛的神箫,发冠却被一击打碎,一头乱发随狂风飘舞,视线受阻,几乎是片刻间,身上带有防御阵法的长袍就被林晨初步步紧逼的火刃划成了后现代乞丐装,狼狈非常。 两人皆是仙帝修为,但林晨初胜他根本不止一筹,此时的东帝仙君完全是被吊打的状态,在他凌厉的攻势下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林晨初自修炼以来,除了爆发弄死了乐东鹤,在此之前要么是一直逃命,要么是压着被人打,但如今的他,早已不需要再忍气吞声。东帝惊叫着又挡开了一剑:“南帝!你要害死那些幼族么?” 林晨初又是一箫刺向了他的脖子,把他要说的话全都给逼了回去,东帝急退,边退边喊:“只要我一念之间……” 他话还没说完,便惊愕的低下头,一把长剑正从他的心口窜出,或者说是他自己撞进了这削铁如泥的剑上。凤鸣神箫灌注灵力而成利剑,在强烈的光芒下透射着红艳的光芒,如兽牙浴血。 “罗里吧嗦的烦死了!”林晨初笑的很阴狠:“我说什么来着?乱立死亡falg是要遭报应的。” “自我上来起,你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我,紧接着在看出我很在意那些孩子的时候,开始虚张声势得寸进尺,发现你们这一群人都不是我们的对手时,又想着用那群孩子要挟我。岂不知你这点伎俩,在我眼里就跟躲在被子里玩藏猫猫一样幼稚,骗骗跟你一样的废物还差不多,用来唬弄我——”他抽出手中长剑,血牙滴血不沾,又变回了那把玄色的神箫。林晨初淡漠的看着眼前的人慢慢滑倒,有些轻蔑道:“可笑。” 东帝的脸一阵扭曲,最后缓缓变成了一张女人的面孔,那张面孔平平无奇,但林晨初认识她,而且对她的身份毫不意外——在她说出“鄙人”时,林晨初就知道她不是东帝仙君。她狰狞的睁大双眼,怨毒的看向了林晨初,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一锤子砸爆了头。 精启浑身浴血,一脚将信瑶踢下了七重天的通道,就在林晨初解决掉信瑶的时候,他已经把那一百多个大罗金仙全部砸成了烂泥甩进了黑洞。但显然胜利并没有给精启带来喜悦,他看向那群已经咽了气的幼族,回头问林晨初:“你早就知道了?” “如果你是指,我早就知道这些孩子是傀儡的话,那么是的。”林晨初叹了口气:“他们其实早就死了……但我宁愿在没确认之前相信他们还活着。” 精启将几个孩子的尸体裹了起来,扎成了一个大包裹,闷闷道:“我一直都搞不懂,人族总想要凌驾于他人之上。五重天的人族也是如此,他们不是自相残杀,就是想尽办法杀仙族,倘若他们安分一些,完全可以活得很安逸。我想不通,站在制高点费尽心思的想着怎么从别人身上榨取更多,想着怎么去掠夺别人有罪或无辜的生命,这样有意思吗?!他们人族难道就不会在战争中死亡么?” 林晨初忽然有些语塞,他不善于与别人谈论这些,但今天的事情显然给这个刚来仙界的兔子很大的打击。 人总是用各种方法挑起战争,毁灭或是进步,就像是刻在血液里的基因一样,他们不管戴上了怎样好看的面具,都无法改变矛盾的本性。他们智慧、坚强、勇敢、友善、团结、温柔、敢于牺牲,但同时犹豫、懦弱、愤怒、贪婪、自私、野蛮,互相猜忌。 他们知道将美好展示给别人看,也明白要将阴暗藏起来,恨不得让全世界相信他们毫无缺点的同时,让这个世界不在那么不堪,至少是看上去如此。他们会为了拯救一个生病的小女孩而殚精竭虑,也会为了几块值钱的石头挑起战争虐杀更多的孩子;他们会圈养起一些代表自身‘文化’和‘荣耀’的生物,并以保护之名每天只研究如何让他们生下更多的后代,也会用更加简单粗暴的手段使一些活了数百万相安无事的生物在几年间销声匿迹;他们会在行善中获得快乐,也会为了快乐灭绝人性;他们不服管教,却无时无刻不再重复着独裁和甘愿被奴役的旧历史…… 宏观整个人类史,就是一场战争史。一个人,一旦拥有了蔑视同族的能力或者是权力,他便会竭尽所能的表现的比他人更加高贵,更加与众不同,但其实这只不过是掩饰丑态的另一种丑态。猴子和人,或许是少数几只几种热衷于同族相食的动物,两者之间的区别,无外乎是一者披着毛皮茹毛饮血,一者带着假面不吐骨头。 林晨初敛眸,默然道:“人族追求的东西远比我们要多,他们生于贫穷,生长于纷乱,发迹于竞争,安逸对于他们等于死亡,因为生命短暂,所以他们一直都是用一种狂欢的心态来活着的,他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所以渴望着在死之前能够绽放出最大的火花。我宁愿这样相信,即使这是他们为自己的暴虐找的理由。” “所以这就是他们杀戮的原因?!所谓的‘更好的活着’,一定驾驭在毁灭之上么!一定要用别人的生命和家园来满足他们的一己私欲么!”精启激动的吼道:“我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父爱母爱,但是我知道这些失去了孩子的父母亲一定恨他们入骨,每天枕着仇恨入眠,他们难道不会良心不安么!” 林晨初苦笑:“人族自然知道父母之爱,只可惜一旦踏上修真之途,他们在脱离凡人之列获得长生之时,就失去了抚育后代的权利,而且是活的越久,越难生子。对于一群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放弃人族,转而自称仙族的种族来说,他么失去了繁衍后代的能力,甚至可以说他们已经有了足够无视人性、追求本性的立场,除了与天斗,与人斗,与自己斗,他们别无所求。当然,我想他们一定也会良心不安,所以你看他们每天都在疯狂的修炼,或谋划着很多事情,从来都不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五千字的更新啊……好累 看到这里大家应该清楚了吧,没错,本文不是三观不正的反人类,那群人族的仙人其实已经不算人了,他们只是人形怪……行啦,你够了,放下中指,我承认我是在强词夺理还不行么! 继续恶意满满的第五弹…… 光 棍 节 快 乐 ! 求留言~我依旧没捉虫……抽空抽空哈……凑合看啊……(看表,清晨七点)我去睡觉了挥挥 第218章 杀回仙界(七) 第二百一十八杀回仙界(七) 因为幼族的尸骨在八重天很快冻成了冰块,稍微一动就碎成一团非常不好处理,精启便将这几具尸身都烧成了骨灰,将随身的糖都倒了出来,将骨灰分别撞在了几个糖罐子里。林晨初在一旁看着,脸色越发阴翳。 信瑶用幼族当傀儡填坑的行为,不仅仅只是在读者面前拉仇恨这么简单,其中更说明了很多事情。仙族的幼族仙识十分微弱,控制他们远比控制成年仙族容易,加上身材小巧,探路是能最大程度的减少触碰到错误符咒,虽然这种做法对于通道时时变化都天十二绝杀阵来说,无异于是饮鸩止渴,用来安慰自己还行,用来找通道……呵呵。 可她能用几百个幼族来实施这个笨办法,只说明了两件事情:第一,九重天八成已经乱了,至少目前已经没有仙族有功夫到八重天来发现他们做的龌龊事 ;第二,这些东帝已经亮底牌了,正处于有恃无恐的状态,这些“库存”的幼族已经没用了,拿来炮灰也无所谓。 果然不出所料,南郡通往八重天的通道已经被封死,西郡和北郡亦然,林晨初的心彻底沉入了低谷,通道被封证明南郡已经进入了全面防备状态,这正验证了他的猜想——九重天出事儿了! 信瑶和东帝之间不可能全无联系,林晨初现在行踪八成已经暴露无遗,因为事先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所以在通过九重天的通道之后被一千多个金仙团团围住,并没有给两个人造成多大的震慑。 精启毫不客气的提锤便杀,每一击都带起一股猛烈土风,像是漩涡一般将几个金仙卷入其中,几锤挥下,竟如狂岚,不可抗阻,如大浪、难以匹敌。在山呼海啸般的杀戮中,这一千多个金仙的攻击力根本不值一提,他们像一盘散沙,被巨锤拨弄的七零八落。 因为幼族死亡的事情,精启此时煞性大发,杀的越发起劲,一锤下去便带走三五条人命,血光溅进眼睛里,闪动着阵阵杀意,千名金仙眨眼去了两成。 正当他准备再行一招,杀的他们溃不成军时,抡起的巨锤却刹那间,被一把闪动着血色煞气的利剑挡住,紧接着便是一声金属碎裂时刺耳的嗡鸣声。精启紧吸一口凉气,低头看去,竟是看见,胸口处不知何时竟是贴着一枚飞刃——只需再近一分,那锋利的刃口就能刺穿他的心脏——他不是仙帝,心脏被毁,他必死无疑。 “小心点。”林晨初收回的血牙,抬手摘下扎在剑口上的飞刃。那飞刃被他从尾部劈开,却仍然不毁,他随手一团火焰将飞刃烧成了铁水,冷笑道: “东帝仙君,这些试探的戏码,你究竟要玩到什么时候才肯罢休?” 他话音未落,自千名金仙中岿然走出一人,相貌平平无奇,却在片刻间变了副模样——标准而疏远的微笑,一丝不苟的穿着,一举一动严苛到近乎死板,很难看出这是一个能跟钟磐寂博弈的野心家,很明显,正牌的东帝仙君比起冒牌仙帝,更加懂得如何伪装。 “南帝仙君,几日不见,又得一员虎将啊。” “东帝也不差,寥寥数日,仙界的大罗金仙竟是多得如此不值钱。” 东帝表情不变:“哪里?若是南帝肯下狠心的话,也可做至如此,届时扫平人族不在话下。只可惜,您晚了一步。” 林晨初眯起眼睛:“你什么意思!?” 东帝笑道:“哈哈,明明您前些日子,还从本地商会带走了一件拍卖品,很不巧,那东西在未卖之前,是吾手下骑将军所养之物……哦对了,”他像是忽然醒悟一般,道:“那东西在人族之中叫做‘朱果’,你们仙族好像也叫这个名字。” 林晨初顿时满面怒容,也不跟东帝继续嘴炮,提剑上去便打,就算是他明白东帝这是在故意激他,他也忍不住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如果他要是还能忍住脾气不去揍这瘪犊子,那他就不是林晨初了!于此同时,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处竟是又出现了三男一女四个仙帝,两两分组,分别杀向了林晨初和精启。 东帝侧头躲过林晨初一剑,忽然敛了笑容,冷冷的对杀过来的两个仙帝道:“滚。”那两个仙帝同时一哆嗦,冷汗直溢,迅速转身杀向了与另外两个仙帝缠斗的精启。 见两个碍事儿的离开了,东帝仙君又露出了程式化的笑容,面对林晨初快如闪电的剑招,他竟是用以慢打快的方式稳稳的挡了下来,此时其笑容中已带几分戏谑:“吾本以为,南帝仙君为君近千载,那般不曾见。不成想,您竟是会为了此等小事儿,大动肝火。” “滚你妈【哔】的小事儿!” 被骂之后,东帝不怒反笑:“没想到素来有温谦之誉的南帝,竟也会说这出如此粗鄙不堪之话。” “滚你妈【哔】的粗鄙!滚你妈【哔】的不堪!” 东帝似乎也被林晨初一连串好比排比句的脏话给震慑住了,他默了半晌,再无话说。 几句话之间,林晨初的速度又提升了一个层次,逼的东帝不得不抽出腰中长剑。那剑长三尺七寸,比寻常剑要更长几分,寒光凛冽如蛟龙出海,灵气乍现却不漏锋芒,此时在东帝手中犹如一面不可攻破的盾牌,虽不敌血牙之锋,但是在一时半会儿之内,林晨初对拿着这把剑的东帝还真是有些无可奈何。 东帝依旧是那副以慢打快波澜不惊的模样,但从他微微颤抖的手腕处仍可看出他挡得并不轻松,此刻与四个伪仙帝缠斗的精启,浑身上下已经被开了数十道血口,虽是愈战愈勇,但落败是迟早的事儿。 林晨初的招式虽毫无章法,却快如闪电,东帝仙君本打着激怒他从而找出破绽的主意,但渐渐他却发现,即便是找到了对方的破绽,他也根本抽不出手来进攻。正所谓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如今虽说看似东帝是游刃有余的防御着,但实际上他却是完全被林晨初的速度压制,只有招架之力。 他终于又开口了:“吾实在弄不得清楚,那些朱果,皆是我人族饲养而出,母树不断繁殖而成,与凡人饲养的猪牛羊狗、果树蔬菜无异。我人族花心思饲养其成活,中其目的便是为啖之血肉,如今取之,合乎情理,再者朱果一族早已脱离仙族千年,又并非是凤族之裔,南帝所怒实在不其所谓。” 林晨初又是一剑刺向其面门,东帝本能的侧身一闪,林晨初在与他擦肩而过之时,果断的——吐了他一脸唾沫。 “我呸!别以为自己长了副人样,就把自己当人看!”林晨初边骂边打:“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你特么早就把你那点可怜的仁慈夹着便宜的人性丢进粪坑了,别净往自己脸上贴金,能说出这样的话,证明你其实就是跟恶心的□,只不过凑巧长了一个脑袋和和一双手脚罢了,别净给人类丢脸!” 东帝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竟是依旧保持着三分笑意,只是他说的话却没有他表现的那样有风度:“仁慈?没想到南帝竟还有着这样天真烂漫的情怀,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你我都很清楚,所谓的仁慈不过是块遮羞布罢了,扯开那块布,下面就是自私腌臜的天性,谁都无法避免。”他急退三尺,悬空而立: “仁慈,是强者权利,只有站在顶峰的人才有资格谈论,才有权利对脚下的蝼蚁施舍!既然南帝痛斥吾不仁,不妨吾二人同时各退一步,吾答应你学会仁慈,而你……”东帝的神色骤然阴狠,浑身骨骼劈啪作响:“为吾踏上顶峰,献祭出你的生命!” 林晨初脸色大变,此时的东帝看上去与方才无异,但是直觉告诉他,现在的东帝虽并非声势震天,却至臻返璞归真之境,他……很强。 “不得不说,南帝你真的很强,竟然能在吾用了三成实力的情况下,与吾打作平手。”东帝眯起眼睛,满眼狂热的兴奋:“修炼近千载,吾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用尽全力——让吾惊喜吧!” 说罢,竟是左手用剑右手使掌,一掌罡风像是山崩一般,朝着林晨初狠狠压了过去。 “原来你竟然是个喜欢找打的抖m,别靠近我,光是想想我都快吐了!” 林晨初虽说嘴上这样说着,却丝毫不敢大意,他很清楚这一掌的威力,也心惊与这一掌的威力。周身仙元力急速运转,眨眼间变闪过了掌风,急速冲到东帝眼前,东帝反手便挡,却不料这乃是一虚招,林晨初抬手挑剑,东帝躲闪不及,右手的手筋竟是瞬间被挑断。 根本不给他留半分喘息的余地,林晨初向后一仰,抬起右腿便踢向他的膝盖,东帝急身弓腰退挡,只听“嘎达”一声,那条刚刚被挑断手筋的手臂瞬间碎裂,白森森的骨骼狰狞的刺出皮肤,整条手臂犹如挂着红汤的面条,怕是所有的骨骼都碎成渣滓了。 林晨初本想继续攻击,东帝此时已经反映过来,竟是左手反手一剑刺出,光芒璀璨而声势震天林晨初同时挥剑急退,两剑相触,火煞绞碎了罡力,却是悄无声息的同时消失。 东帝转身是又是一剑挥出,一个转身的空档,林晨初如飘风的蝶轻轻跃起,急速而飘逸凌空翻身,闪过了这气势如虹的一剑,却听身后一声巨响,他刚刚落脚的那地方竟是出现了一条深逾十米,长逾百米的沟壑,毁灭性的罡风将其触及到的一切都泯灭成了虚无。 可还远不止如此。 “好!”东帝咆哮:“好一个‘困兽犹斗’!” 他飞快又是一剑祭出,金灵罡风犹如扇屏风般,封住了林晨初上方的退路,趁着林晨初还未来得及落脚,他又是急速逼近,原本碎裂的右掌竟是再次抬起,刹那间,一面宛如的光墙般的仙元力从其掌心迸发而出,正扣林晨初心门,林晨初躲闪不及,结结实实挨了一击。 “噗……”林晨初被狠狠的拍进了地面,直将地下压出了深有三米的大坑,他挣扎着爬起,却忍不住一口心血喷涌而出,刹那间,林晨初像是失去了引线的木偶,脸色惨白的瘫倒在地,再无力站起。 这一切都快得如电光火石一般。与此同时,于四个仙帝缠斗的精启也败了下来,他虽用了以命搏命的打法重创了那个女仙帝,但他也身受重伤,除了勉强抵挡,再无翻盘之力。 “哈哈哈哈……”东帝仰头大笑:“南帝,你实在是太让吾失望了,吾本以为你能再多撑几个回合。”说罢,他手中长剑刺下,彻底穿透了林晨初的心脏。 修为到达仙帝的程度,只要不被刺穿泥丸宫,基本都不会立刻死去,但目前的这个状况,林晨初显然是没有余力在修复心脉了,等待他的只有凌-虐和死亡。 他又吐出一口鲜血,捂住心口喷涌鲜血的心脉,神色苍白却嘲弄:“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一个侥幸得了志的小人……” 东帝仍是那副淡然完美的微笑,但手上的却青筋暴露,抬手又是一剑。这一剑直接抛开了林晨初的腹部,他闷哼一声,双眼泛白倒在地上,鲜血和肠子流满了一地。 “苟延残喘。”看到林晨初如此模样,他快意的笑了出来:“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南帝仙君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过是一只失败的、快要死了的野鸟,你的快剑,终究逃不过吾带给你的死亡!” 可他话音刚落,林晨初却忽然笑了起来,一双眼睛浑浊而恶意,瞳孔放大,分明是死了的模样,却仍然阴森道:“……是谁告诉你,我所练的是快剑?” 东帝见此情景也忍不住心悸,直到此时他方才觉得自己好像赢得太容易了了些,可已经晚了,一把不知从何处出现的剑瞬间刺穿了他颅顶的丹田,而他眼前那具血淋淋的尸体变作了——一枚破碎的紫金铃铛和十几块耗尽灵力的仙灵石。 “浪费了我的一个定情信物……”自他身后,传来了男人轻蔑而悦耳的声音:“虽然速度是我天赋,但我练的从来都不是快剑。” 东帝大惊,回手便欲反击,林晨初抽剑而退,却不在四处躲避,两人剑锋相交,凛冽的剑光如无数银蛇紧紧纠缠,两个身影一刚猛,一飘逸,却都是以肉眼不可差距的速度交错这,空中略过无数残影,可在片刻之间,胜负已分,被扎在地上的,是东帝仙君。 东帝之剑法夺天地之造化,他在人族之中甚至有着“剑仙”之名,只是他的剑法,与鬼谷子这个怪才精妙绝伦的剑招剑意相比,竟仍显三分粗糙。 鬼谷剑法诡秘狠戾而精绝,血牙这等绝世杀器使出,光芒尽敛却更加威力非凡,也正是因此,自林晨初得到鬼谷剑法诡剑篇之后,鲜少使出,但这却并不代表他不会练习。 东帝的剑法是他近千年钻研所得,大开大阖之间能最大程度的发挥他的所有力量,因此,他轻视林晨初“愤怒”的、“毫无章法”的剑法。可他并不知道,林晨初早在“被他激怒”的时候,就在藏拙! 活了三世,林晨初早已不是最开始那个毫无心机,认人宰割的人。钟磐寂的死为他擦亮了一面镜子,他看清了自己——一个善良、懦弱、优柔寡断的可怜虫,既然如此,那便由他亲手将曾经自己杀死,在玄武逆境里无休止的自裁之下,他褪下那固执的善良、愚蠢的懦弱、无用的优柔寡断,现在的他,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把我刚才说的话都忘了吧,什么狗屁的仁慈,你说的没错,仁慈不过是面具。所以——恭喜你,你上当了!”林晨初狠狠抽出玄箫,飘逸闪身,眨眼间又是两剑,将东帝中下两处丹田全部捅破: “我的这颗心啊,早就扭曲变态了,所以我可不是什么正义的一方。当然,不要指望我会愚蠢的来一段什么‘死前的折磨’,然后扯出一大段的废话,最后给你可乘之机……这可是反派最不能碰的禁区——就像你一样。” 东帝仙君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身上的四处伤口,切口准确而狠戾,当然,他绝对不会想到这是林晨初千百次在自己身上练出来的。 林晨初挥手,顿时漫天的焚日仙火瞬间笼罩了东帝仙君,大火瞬间蔓延,数十金仙被那火焰沾上之后顿时鬼哭狼嚎起来,无论怎么扑打浇水都无法将其熄灭。林晨初不管他们,闪身飞快斩杀了两个完全傻了的伪仙帝,从四个伪仙帝的破口出抓出了一滩烂泥的精启。血牙成舟,林晨初踏上御剑而行,几乎是瞬间便消失在了天际。 这一切做的毫不拖泥带水,林晨初一边急速赶往南郡,一边将灵力持续的充入了精启的体内。可飞行不过三万里,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个火人,正挡在他的眼前。 林晨初大惊失色,急停血牙,精启此时以有力气,他飞快撤出,以免让林晨初束手束脚。 林晨初无往不利的焚日仙火,此刻竟是慢慢消退,不消半刻,从火焰之中露出了一张苍白的人脸,东帝仙君依旧是原先那副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只是此时他的额前胸口小腹三处地方破开了三个大洞,无数肉芽在其中飞快的生长这,看上去让人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果然看走眼了,若是没有得到那东西,恐怕今日一战我已经死了……”东帝抬头,紧紧的盯着林晨初,竟是浮现了一丝近乎病态的微笑:“南帝仙君,我改变主意了,什么统一仙界,我统统不要了……我只要你,只要你愿意和我联手,整个仙魔界,乃至整个鸿蒙界,你我二人可以共享!成为我的本命御兽吧,就像是当年的青龙和轩辕一样,我们可以成为真正的神!” 林晨初被他那眼神看的浑身发毛:“既然没死,就赶紧找个角落去死一死,在还没死透之前做完你的春秋大梦,然后安心的回魂飞魄散吧!滚开死变态,别挡路!” 他飞快抓起变回兔子原型的精启,而后以更快的速度绕过东帝仙君冲了出去。东帝并没有继续追他,而是用痴迷的眼神追随着他的身影,看着他消失在了天际……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好想开新文………… 不行,我还是先完结再说吧…… 最近要抽空码一下新文,攒点存稿好开坑~~哈哈哈哈………… 好吧,我这一天五千字的更新是个问题啊………… 行了,放下你的中指,我不过就是自言自语一会儿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就算是你朝我竖中指,我也要说!! 光棍节快乐哇哈哈哈!! 恶意满满的第六弹结束~~我是满怀民族情节的独身主义,所以让我晒男票女票的渣们你们就死心吧!话说,男票女票这两个选项同时出现是闹哪样,你们可千万不要在脑袋里脑补一些不该脑补的东西哦! 第219章 八千年之战{一} 第二百一十九章 八千年之战{一} 与东帝的那场争斗,林晨初看似赢得漂亮,可其中苦头只有他自己知道。 等他带着奄奄一息的精启赶到南郡时,最后的一点力气已经用完了。刚刚一落脚,四下里便一阵悉悉索索,他只觉得忽然被一股并不友善的气息瞄准,连忙大喊:“别激动!是我,千万别走火!” 自草丛中传出一干枯冷漠的声音:“口令!” 林晨初黑线:“宝塔镇河妖?!” “口令错误,你还剩两次机会!” “别逗了,我是你们仙君。” “口令错误,你还有一次机会! 林晨初忍无可忍咆哮道:“滚!” 他迅速将变成兔子的精启拢进怀里,现在能给他造成伤害的东西很少,但是如今状态下的精启可就不一定了,他可不想今天晚上加餐一顿烤兔子…… 却不料…… “口令正确,请通过……” 林晨初缓冲了三秒钟,也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他只觉得浑身一松,顿时瘫坐在了地上,翻着白眼,朝这一根神龙图腾柱吼道:“这特么是谁设定通行关卡啊,我一定要剁了他!” 这种图腾,出自木族一个新晋升的神祀之手,他最擅长的就是制作各种奇巧机械,现在这些图腾几乎遍布南郡各处,口令统一由兽族麒麟王颁下,一日一变,力求口令内容让人难以揣测、无从度量…… 如今,那位新晋的木族祭祀,现在正坐在雀神殿内的烽火堂之内,与一群大罗金仙级别的仙族齐聚,此时他一边发呆一边听着老龙王分析战情,从他各种意义上分析都一种很淡定的呆傻愣的表情来看,他可能并没有预见到自己的继承人是谁。 “啊嚏!” 老龙王皱眉看向那个新来的祭祀,他并没有因为被打断而感到不满,这个祭祀从各种角度来说都很年轻,不论是年纪还是成为祭祀的时间。事实上,他的眉头从南帝仙君离开仙界时就没有松开过。 “荆枏?”九穗侧头去看坐在身后的年轻人。 荆枏揉了揉鼻子,摇手表示自己无事。老龙王松了松衣领,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自五日前东郡起兵,人族以迅雷不及之势占领了大半个北郡,即便是南帝全力奋战,怕是也撑不了几天了。北郡必定会失守。” 天犬族族长咬牙:“这群人族着实狡猾,东郡全民皆兵,除了镇守本郡的三十万大军,东帝不知从何处竟是翻还出了一万大罗金仙军,我整个仙族也不过就两千大罗金仙,莫说再撑几天,照这情形下去,怕是连三天不到,北郡就要失守了!” 九尾狐族族长也接着道:“话虽如此,但好在两位仙帝有先见之明,将西北两郡无力之民转到了南郡。南郡这里有千鸾湖天险,一时半会儿东帝仙君也攻不过来,可长此以往也绝迹不是办法,需得想写对策来阻了东帝的势。” 另一旁的蕤姬气不过,恨到:“阻势阻势,阻势又甚用?那东帝仙君不按常理出牌,南帝仙君才走几日,就忽的出兵袭了北郡。千年刚过,他们便又故态重萌,这回更是连个起兵的借口都不找了,他人族这是存心要灭了我们仙族,我们阻他又能阻多久?还不如向六重天那样,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哪怕输了,也比日日受怕夜夜担惊要强!” 雀神殿内顿时鸦雀无声,蕤姬此言虽说有些偏激,但却道出了所有人心底的话,比起坐在这里讨论对策,他们更渴望冲出去和人杀做一团,已报心头之恨。 但终究还是理智占据上层,空桑拉过蕤姬,低声说道:“切莫乱说。我知自那日(迷谷等人下界)之后,你虽不表,但心中始终受着气。可此事绝非胡乱杀一通便能解决的,他人族人人皆可称兵,可我仙族大不一样啊,仙族中不善打斗者、有家室所累之者实在太多,你难道还想看见嫚儿那样的孩子出现么?” 蕤姬先是一僵,随后冷哼一声,依旧是面无表情,却不再说话了。 最后还是麒麟王打破了沉默:“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尽力等着帝君回来。现在情况还不算太糟,各族所有祭祀都预言,仙族虽有大难,但仍有一线生机,我以为,这生机必是出现在几位仙帝和六重天的魔族身上,因此当务之急,还是要撑到帝君从六重天回来。在此之前,请各位务必加紧防御,切莫被东郡人族钻了空子。” 他这话说的有些想当然,在场所有人都清楚祭祀的内容是“灭顶之灾”,而不单单是“大难”那么简单,而且所谓的“一线生机”也未必就出现在几个仙帝身上,就算林晨初回来,也未必会给他们带来生机。但麒麟王所说之话,却是所有人最想听的,仙族的现在需要的,不是认清形势,而是——希望。 双方实力的极度悬殊,仅仅是五天刚过北郡便要失守,这不仅是在坐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甚至远在北郡的北帝仙君也不敢相信自己引以为豪的军队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绝望,就像是挥之不散的阴影,笼罩在南郡的所有人心头,他们都明白假如再不做点什么,他们迎接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老龙王咬牙道:“既然如此,自明日起在族内大幅度征兵派往前线,族内老弱妇孺着重照顾,决不能让东郡打倒南……” “不,非但不能派兵去前线,还得让他们都撤回南郡。” 老龙王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茫然的抬头扫视了一眼众人,却发现所有人也跟他是同样茫然的表情。但就像是心灵感应一般,下一秒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雀神殿的大门——那里逆着光站着一个男人,他显得有些疲惫不堪,但风尘仆仆没有影响他的俊雅秀逸,即使在座的所有人都深知他的时而不靠谱的性子,甚至有不少深受其荼毒,但此刻仍忍不住生出一丝狂喜,即使他看起来同样很不靠谱的抱着一只……兔子。 “帝君!” 林晨初迈大步几步走了进去,随手把手里的兔子丢进麒麟王的怀里,端起老龙王的茶壶就往嘴里灌:“这是我从魔族带回来的,臭名昭著的夜兔族……” 精启有气无力的磨着三瓣嘴:“劳资是玉兔族,还有那个臭名昭著是怎么回事儿……” 林晨初咕咚咕咚的灌了一肚子水才舒服些,他畅快的舒了口气,叹了句“累死我了”,转头又对麒麟王道:“兽族由兽族照顾,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把他的伤治好,不过建议你不要让他接触到狼族虎族,以免发生冲突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麒麟王呆滞看着翻白眼的兔子,愣愣道:“请帝君放心,兽族的狼族虎族从来不吃兔族……” “我当然知道狼族虎族不吃兔子,”林晨初义正言辞道:“我怕的是这只兔子去捕食他们!要知道,这可是一只想要捕杀老虎很久的夜兔族!” 精启忍无可忍,手舞足蹈的咆哮道:“我要杀的不是老虎是白泽啊!听人说话啊,我不是夜兔族我是玉兔族,夜兔族是什么东西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麒麟王忽然脸色一变,竟是忽然把无力的精启摔在了地上,兔子顿时痛苦的呻-吟,麒麟王他缓缓掀起衣袖,无语凝咽的凝视手臂上渐渐凝聚起来的淤青沉默良久,其内心世界不足为外人道也。过了老半天,他才弯腰又抱起了那只怪力惊人的兔子,幽幽道:“遵命帝君。” …… 林晨初简单的将自己与东帝交手的事情跟其他人说了一遍,最后集体得出了一个结论——正面杀,必死无疑。 木族神祀连夜传递灵信,通知北帝仙君尽量避免与东帝仙君正面冲突,且战且逃。仅隔一天,南郡便涌入了一万士兵驻守,算上先前的移民,南郡之内已经聚集了九十多万仙族,一时间人满为患。但林晨初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昨天回来之后,他也不没闲着,几乎是昼夜不歇的在各处画着传送阵法,因为他设立在七重天的甲阵法只有五个,所以画完分别对应的五个乙阵法,他一边叹着可惜一变收了手。 没错,林晨初就是打的这个主意,他要将所有仙族全部都转移到七重天!这主意听起来似乎十分疯狂,这已经是林晨初能够想到的、最好的不正面造成大批量死亡的方法,尽管这代表着让所有仙族放弃祖祖辈辈生活的家园,从此过上流离失所的生活。最后在第一批赶到七重天的人被传送回来,并报告完全安全时,所有人都同意了这个建议。 一个阵法大约能传送1000人左右,由几个分布均匀的话,可以达到约一个小时成功传送一次,这样一天一个阵法可以传送24次,五个阵法同时工作,加上更换仙灵石,最少可以传120次,那么一天就能传送12万人。加上驻扎在西、北两郡的50w仙族,将所有意外都算计进去,保守估计13天就可以将所有仙族转移进七重天。 但这只是数据上理想的估计,不断转移减少的仙族士兵必定无法像最开始那样抗衡东郡的天兵天将,这也就导致胶着状态变成了北帝仙君单方面的撤退,在这样的情况下,假如让东郡方面看出了什么破绽,派大罗金仙直接杀到南郡腹地破坏计划,那么留给剩余仙族的,只有绝望。 为此,在前线的北帝仙君要尽最大可能不让对方看出破绽,少量缓慢的转移仙族士兵的同时,剩下的人更要做好拼死的觉悟,为了身在腹地的家人浴血奋战。而这样,势必会导致大量士兵死去。 同时,南郡方面由凤族、龙族、兽族作掩护,二十五万木族先行转移,并对于领空和领土(地下)领水的严防死守,势必不能让人族用各种方式通过。人族用朱果制造的灵药可以在某种程度上最大程度、最大数量的制造强者,虽然是伪仙帝、伪大罗金仙,但这些人对于隐匿和速度方面与真正的差不了多少,神龙图腾虽说能发现他们,但是阻止还需要更加强大的战斗力。 一万伪大罗金仙足以抵挡十万金仙组成的精英部队,虽然他们的实力并不完美,但对上仙族,他们胜在数量。同时对方还至少有三个仙帝,尽管林晨初在此之前已经亲手杀了三个,但东帝仍然可能留有底牌,也不能排除东帝仙君被他看穿底牌,毫无保留的攻击的可能。 第二天,林晨初的所有猜想就至少实现了一半。 从前线传来的消息非常不值得乐观,人族之中竟是冒出了七个伪仙帝,算上林晨初先前斩杀的三人,他们原先至少有十个仙帝。这七个伪仙帝非常畏惧真正的仙帝——北帝仙君的实力,或许是最开始林晨初一口气秒杀了两个仙帝的事情给了他们非常大的阴影,这些人开始像是打游击战一般,且战且藏,总是在恶心完人之后又迅速躲了起来,导致北帝仙君不得不一直镇守在战场候战。 同时,人族的一万大罗金仙也改变了最开始的身先士卒的战略,转而让更多地仙天仙上来消耗北郡的精锐,让人厌恶又无可奈何,气的皇女婳舟多次拎刀出去亲自砍人。 第三天,成功转移走37万人,南郡转移进士兵三万。 烽烟四起,血似乎染红了天,南郡深处尚还能听到前线的厮杀之声。前线情势十分不容乐观,虽然攻打的军队十分不堪一击,但北郡方面损耗太大,北帝仙君已经传令弃掉北郡,向西郡撤退。 林晨初将一个巨大的叠加阵法分成了一百份,分别递给了一百个仙族首领,并要他们将手头的阵图布置在相应的地点。同时他也没闲着,他仍有很多需要做的工作。 第四天,成功转移走49万人,南郡转移进士兵五万,北帝仙君放弃北郡,南郡所有北郡的仙族哭声冲天,有不少老者想要冲到北郡与那些人族同归于尽,最后不得不先将他们转移走。 战事依旧紧迫,人族根本不给他们一丝一毫喘息的时间,这几天林晨初听到的最好的消息,或许就是东帝仙君本人并未参战,现在想想当时他拦自己时的状态,恐怕已经身受重伤了,虽然还能放嘴炮,但估计已经打不了。同时,从前线得到消息,那个可怕的大罗金仙部队如今只剩下了七万,七个仙帝也被毙杀了两人,听起来无疑是一个喜讯,但林晨初明白,经过血的洗礼,剩下的七万伪大罗金仙将会更加难以对付。 第六天,成功转移走75万人,南郡转移士兵十万,西郡方面是昼夜无歇的战争,人族的天仙和地仙消耗的差不多了,由金仙组成的中间部队正式登场,上阵第一天,西郡的仙族士兵便被灭了将近五万,而对方损失甚至一万,如今抗争东郡七十万仙人的仙族只有三十多万,北帝仙君不得不再次撤退到西郡的腹地,将大半个西郡拱手让人。 此消息一出,顿时整个南郡都闹翻了天,失去家人的仙族或是哭喊或是自杀,更多的则是拼命上谏仙帝派兵支援。然而向来谦和良善的南帝仙君却冷静的近乎冷漠的驳回了所有上谏,甚至命令西郡加速撤退,而他给所有仙族的回答只有一个——别让他们白白牺牲。 这几日林晨初在抓紧修养,连续几日的灵力亏空对于他身体的伤害非常巨大,但是对他伤害更大的,是那些牺牲的仙族,每夜他都仿佛能够听到死去的灵魂在他耳边不甘的嘶嚎,虽然知道他们在死之后不是到冥界就是去迷海,但是这种仿佛会窒息的感觉仍然难以挥去。 尽管他知道自己做的并没有错,但他就是没办法做到那种谈笑生死的淡然……或者说是冷酷。他知道,现在不是用感性支配生活的时候,一功将成万骨枯,他只能对活着的人负责。 离的三天之约已经过去了四天,钟磐寂没有出现。 第八天,北帝仙君准备再次撤退。抗击拖延的时间因为骤然减少的仙族士兵极大的缩短,100仙族成功转移走到了七重天,因为其中操作的愈加熟悉和转移人员修为逐渐增加,尽管加速了战事,但林晨初最保守所估计的十三天,已经最大程度的缩被短到了十天。 转移走的一百万人中,包含了94万的老弱妇孺和非战斗仙族,和6万受了伤的仙族士兵。但因为大量的死伤和转移,前线再也无法保持战斗力,北帝仙君彻底放弃了西郡的占领权,带着剩余的三十万仙族以最快速度全部转移进了南郡。 不是他不愿意再多拖几天,而是因为……东帝出战了。 以一己之力飞快湮灭了近三万仙族士兵,恨得北帝仙君上去与他整整杀了一整天,与林晨初的诡道不同,两人都是大开大阖的招数,这一仗打的天昏地暗,将近一万天兵天将被两人打斗时外溢的攻击波及。但也正是因为如此,北帝更加深切的认识到根本不是东帝的对手,每次拼尽全力中伤东帝仙君,但不肖片刻他就会伤口愈合并且变得更加难以对付。以武入道的北帝仙君,第一次被人打的连继续战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八天了,钟磐寂依旧没有出现,林晨初本来确信他能够在自己布阵过阵的时候记住阵法通道,但现在他越发迟疑,甚至会在深夜中发狂的猜想钟磐寂是不是死在了都天十二绝杀阵里。 东帝仙君似乎已经发现了仙族再集体转移进南郡,但饶是他智力过人,也猜不到林晨初竟是用瞒天过海之法将他们全都转移到了七重天。他担心林晨初会在南郡布下天罗地网等等着瓮中捉鳖,于是他排出了大量的斥候想要前往仙界探明情况,但无一例外的全部被荆枏的神龙图腾柱发现并迅速被绞杀。 在连续试探了六个时辰之后,东帝仙君似乎看出了林晨初的虚张声势,将一百多万天兵天将全部集中一点,直接从千鸾湖西侧攻入南郡。林晨初连拦都没有拦直接任其挺入南郡腹地,只留给了仙人们大片大片的空城。 连续九天昼夜不停的强攻,几乎让所有仙人精疲力竭。北郡西郡都是早有准备,北帝仙君根本没有给他们留下一分一毛能够用作补给的东西,七个伪仙帝原本是打算着用南郡里手无寸铁人气宰割的民众好好鼓舞一下所有天兵天将的士气,可如今强烈的落差让所有人的情绪都跌入低谷。 七仙帝之首的齐恺仙将连夜奏报东帝:“帝君,军队推至千里,可南郡之中竟是空无一人,众天将精气神大不如从前。” 东帝却并没有立即回复他,他自进入南郡时便一直在沉思,忽然他冷笑了出来,抬头对齐恺道:“传令下去,急行军,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攻到南郡腹地的雀神殿!”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估计大家不太喜欢看战争,所以两万多字的战争描写减少到了五千…… 下一章钟磐寂出现~ 大家晚安~ 第220章 八千年之战(二) 第二百二十章 八千年之战(二) 昨日,东帝、北帝两大仙帝的剑嘶斧鸣声,从万万里之外,传遍四海,甚至清晰的传入林晨初的耳朵。东帝实力莫测,加上那诡异的恢复力,着实成了林晨初心头的一块病,那种三丹俱毁也无法置其于死地的情形,像极了不死之身。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东帝虽强,却无法联系《焚日神诀》,更不要提主宰逆天的生机之力,那么,他究竟是如何做到不死的? 当然,这些还都是次要的。 他最担心的是北帝能否全身而退。当他眼见婳舟抱着北帝残身归来时,泪水涟涟,这一刻,他恨不得亲自冲到东帝面前,再砍他个十几二十刀。只可惜,连日的布置阵法、灌输仙元力,已让他精疲力竭,根本无力再战。他不住的告诫自己,现在绝不是逞英雄的时候。 与此同时,老龙王等一百多个仙族族长也没有闲着,他们身负各族传承,虽然实力无法与仙帝相比,但毕竟是仙族,足以与精启那种,可以跨级别杀人的大罗金仙抗衡。 由于北帝仙君出色的拖延战,最大程度保住了仙族士兵的性命,并为整个南郡的逃离争取了充分的时间。九天之内,南郡成功转移进七重天,共计一百一十万余人。 而十五万精,,剩下还有近十五万人没有转移。 十五万人,这仍然是一笔庞大的数字。 好在剩下的这些仙族士兵,皆是军中翘楚,而军人绝对服从军令的秉性,转移他们要比转移普通仙族更加省力省时。 转移战士,事关重大,不过,让林晨初更担心的,反是北帝仙君的伤势。 前日,他跟东帝的惊天对决,致使他浑身经脉尽断,加上本身修为与林晨初相差无几,即便拥有生机之火,也只能替他续上断肢。令人庆幸的是,北帝因此战,断掉的心脉和过度损耗而碎裂泥丸宫,怕是无论如何也修补不好了。 婳舟扑在北帝仙君的身上,没日没夜,撕心裂肺的哭着。美人垂泪,执手哽咽,可怜苍天无从见,梦泣红雨连夜流。往日的回忆,充斥她破碎的心湖。泪水染湿了北帝的衣襟,最后清泪竟是化作血泪,染红一领衣襟。害的林晨初不得不将她打昏,才能止住她的哭泣。 北帝仙君伤势过重,如今衣是灯尽油枯,他活不了多久了。 东帝仙君显然跟他想的一样精明,在发现南郡边缘无人之时,便急行军飞往南郡腹地。他们穿过了龙族的青龙之脉、烧毁了木族的隐士之林、扫荡了兽族的祭祀平原,最后终于杀到了凤族的袅踪神巢。 因为伪大罗金仙的暂时退场,北西两郡的战争成了为人族洗牌的仪式。 在北郡,仙族斩首仙人十二万余众。那些不堪一击的地仙和炼虚,统统被送上了战场,他们就像是一群毫无反击之力的稻草,成为了东帝想要舍掉的弃子,而仙族就是那群出财出力又招人恨的刽子手。而仙族这边因为并没有让地仙炼虚级别上战场,所以损失的大多都是些实力稍强的天仙,一端丢的是沙子,一端丢的是米粒,孰赢孰输心中各有称量。而北帝、东帝那场战役之前,西郡之战又取走了六万仙人仙族的性命。 至此,仙界人族的洗牌彻底结束,大浪淘沙,剩下的都是精锐。 剩下的这八十万仙人,足以撼动仙族在仙界几万年的根基! “停!全军整顿!” 齐恺神将带领他的先行部队,从上空连夜赶至袅踪神巢。神巢顶空的雾气常年厚重,仿佛一个天然迷阵,加上林晨初在里面做了手脚,无论如何迂回,最终都会回到原点。如此一来,逼得他两万先行部队寸步难行,不得不原地驻军整顿,摸索破敌之策。 凤族神巢之森内,悄然无声,寂静恍若空林。没有预想中四处逃窜的仙族,更没有剑拔弩张的军队,眼前是一大片幽幽古木。阳光顺着树影投射在地上,在无风自动的树叶渐,投下了僵硬零碎的乱影。若是在往常看来,古木林丛,碎影幽幽,这的确是一处不错的景致。 美景太过幽静,这也未必是件好事,在这些浴血沙场的战士眼中,反而显得格外骇人,像极了梦境中空无一人的臆想。幽森的森林加上古怪的浓雾,让人忍不住生出丝丝恐惧。 “真是活见鬼了,这一路上一个人都没见到,那一百万仙族都哪里去了?还能凭空蒸发了不成!?”军队里传出阵阵议论之声,不少人都脸色凝重,显然是不想进入冒险。 随行副将对齐恺道:“齐将军,是否在此地休息片刻,等后续大军汇合,再行决意是否入林?” 齐恺听出他话中有话,问道:“此话怎讲?” 副将道:“我曾听说,这袅踪神巢是朱雀神君的诞地,也是灭世后的坠落之地,这神巢之森对于凤族来说,其中拥有的无尽生机之力,但对于外人来说,却是怨气伏集的毁灭之所,我们……” “屁话!”齐恺骂道:“神明之说本就虚无,有没有神明暂且不提,就说那些玄之又玄的传说,简直就是谬事。若说这里是毁灭之所,那我就当着众将士的面,把这里亲手毁灭!” 说着,一挥手,下令道:“来人,火攻!” 话音刚落,一条火龙便从他手中飞出。无数仙人听得号令,也立即出手攻林。一时间,火灵铺天盖地而至,飞沙走石,黑雾阴霾,巨大的火舌卷带腥风,像是要将这林子吞没一般。可就在焰火接触到树木的刹那,最诡异的事情却出现了——那些声势浩大的火灵火龙,像是从不曾出现过,遽然不翼而飞,甚至连那飘浮在林木上的半点薄雾都不曾撼动。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不禁骇然,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这回就算是齐恺也忍不住暗惊了起来,随手招来一个天兵:“把血滴进这块玉简,你进去探路。” 那名天兵哆嗦了一下,眼里闪过了一丝不情愿,但仍无可奈何的照做了。 所有人目送他的走进雾气袅袅的密林,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之时,齐恺蓦地震住了! 缓缓低头看向手中的玉简——玉简已经悄然碎裂。 他急促的呼吸了起来,狠狠抹了一把脸上未干的血迹,回头大喝:“林内有埋伏,火金木土符咒攻击掩护,左前锋带领三千人进林探路!” 又是十几轮远攻扑上,三千人迅速入林,可依就像是第一轮一般,所有的攻击都在遇到森林的刹那,消失一空,而那些人也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他的脸色越发难看,咬牙道:“驻兵不动,等待援军到来!” 彼时,雀神殿之内,所有人都屏息听着探子的回报: “报,我方成功在神巢之森剿灭三千天兵,他们正停在神巢之外,似乎在等待援军!” 老龙王脸色沉痛的叹气:“帝君这是要毁掉万年家园,为我们赢得时间啊……”说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抬起头,吩咐道:“回去告诉埋伏在林子内的人,都撤回来吧。” 林晨初的脸色倒是没那么难看,在他看来只要凤族人没事儿,什么都好说。 “还有多少人没转走?” 灵蜂族族长道:“从昨夜到今日,方过了三个时辰,已转走三万两千二百一十六人,还剩十二万零四百五十五人未转走。” 九尾狐族族长紧皱眉头:“还要再撑十二个时辰,若是东帝不入战,凭他的安排,抵挡这些足够了。几位,该是我们出场的时候了。” 众人纷纷点头,仅仅是眨眼的功夫,原本拥挤的灵虚殿便空了,一百位仙族族长如利箭般向四面八方散去。 坐于案前缓慢调息的林晨初终于面露了一丝惆怅,望天叹了句:“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来……” ………… 当东帝的大军赶到时,齐恺等人还处于原地待命状态之中。 齐恺整理战铠,对闭目调息的东帝道:“回禀帝君,袅踪神巢诡异蹊跷,任何攻击都无法攻破,先遣的几支队伍在进去之后,莫名失踪,现在已重整三万先遣部队,请问是否强攻进入?” 东帝抬眸冷笑:“南帝果然好手段……” 他下令:“不必慌,困阵而已。支出一万人将树都砍了便可。” “是!”齐恺领命便要退下。 东帝忽然叫住了他:“齐恺,砍林子这种事情交给别人就好,你带着五千大罗金仙、三万金仙军队,加上守在十重天的十万天兵天将,通通去上十重天一趟。” 这几天,东帝丝毫没有松懈对十重天的警惕,九重天打的烟火冲天,天上不会一点都不知道,可紫微星帝方面却丝毫没有掺合进去的意思。说他淡薄也好,他是蠢得自以为不会被殃及也罢,可天上还有一位西华圣母呢,她的西郡被连窝端了,难道她还能稳如泰山么? 事实证明,她还真能。 十重天的通道之内别说出现一个人,就连点风都没吹下来,仿佛天上根本就是空的一般。若说其中没有文章,就算是傻子都不信!更何况东帝刚刚得到了“那样东西”,此刻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收服南郡,最好将南帝仙君也收入帐下,然后一齐攻上十重天,看看那两人葫芦里装究竟是什么药。 齐恺并不是傻子,刚听清东帝说了什么,立刻觉得冷汗直浸透了鞋底,湿滑的他连站都站不稳。半个月前,东帝用将修为提升至大罗金仙的药,控制了所有仙人为他去攻打仙族,这其中也包括他,可他比其他人更幸运,直接就冲进了仙帝级,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心甘情愿的为东帝献出生命。先遣部队是什么?就是炮灰啊! 他满脸毅然,连忙跪地大声表衷心:“帝君,九重天此行,南郡乃是重中之重,仙族蜗居一处,北帝仙君数次撤退,其目的不可告人,用心何其险恶?南郡腹地蛮夷奇多,加之百万仙族聚集,南北两帝定是要在此加害帝君,如此关键时刻,恺怎能弃下帝君离去!?” 东帝抬眼看了看他,那是一脸让人恶心的大义凛然,他忽然觉得北帝和南帝两人那一脸嫌弃有点怀念,可惜以后可能再也看不到了…… “齐恺啊齐恺,你哪里都好,但有一点我不喜欢!” “这……还请帝君明示。” “不是每个人都是傻子,不是每个人都看不透你的想法!” 他的话让齐恺轻轻瑟缩了一下,但紧接东帝便道:“给我一个留下你的理由。” 齐恺一听劝谏有望,忙不迭道:“从恺出战,便注意到北帝手下的兵力,无论何时都是三十余万,即便是前一天死伤再多人,可后一天出现的仍旧是三十万。这只有唯一一种可能,北帝故布疑团,逼我等投鼠忌器……” 说话间,外面的天兵正奉命砍伐古木,“咚咚咚”一阵震天的乱响,紧接着便是“哗哗啦啦”树木倒塌的声音,而后紧跟着第二波毁林的震响。 正如东帝猜测的那般,这片林子被林晨初布了困阵,林木看去,再无危机。 帐内,东帝仙君仍在和齐恺交谈。 “所以,以你所见,南帝将所有主力都转移进了袅踪神巢,目的便是在此处与我们破斧沉舟,决一胜负?” 齐恺点头。却不料东帝忽然冷笑了出来: “将百万人统统塞进一个雀鸟窝里,听起来倒是确实挺危险的,可能真的一不小心就着了他们的道。但实际上,这主意却是蠢透了。舍弃西、北两郡,便是自绝反击之路,如果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加快战争的节奏,那么,他们成功了,因为他们加快了自己灭亡的速度。” “让出大半个江山,将所有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统统藏进一个小林子内,看上去是维持兵力保护了后代,可他们却是在自取灭亡……南帝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仁慈,可做的事情却尽是些妇人之仁的蠢事,即便所有兵力都集中在此处又如何?攻破这里不过是朝夕之事!” 齐恺汗如雨下,他对东帝分析的东西根本不在乎,他只是在拖延时间。 他深吸一口气,暗自沉吟,假如东帝执意让他去十重天,他就索性叛敌自保——这总比因为别人一句话就断送性命强。 东帝抬眸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齐恺连忙又将头低下,只听东帝道: “不过既然齐将军不想去十重天,就派吴纵和刘横去吧。你来攻破南郡我比较放心。” 齐恺如获大赦,汗水涟涟的离开的帝帐。 外围的古木起了很好的烟雾弹的作用,又为剩余的仙族成功拖延了两个时辰,但代价却是袅踪神巢外围的万年古木,从此毁于一旦。 两个时辰,转移了13455千人,还剩109000人。留给林晨初的时间还有21个小时。 当人族的一万先行部队砍倒最后一排古木时,位于神巢之森最深的凤族建筑群映入眼帘。这是蛊雕族的村落,村落内所有门窗皆是紧闭,楼阁顶端,青烟袅袅,仿佛里面正住着手无寸铁却浑身是宝的仙族。所有人忍不住欢呼一声,狂奔着,蜂拥涌进了村落之内。 可当他们最后一个人踏入其中时,背后忽然响起一声巨响。 林晨初精心设计的第一道结界,在一百位仙族族长的大喝下,骤然迸起。于此同时,从蛊雕族村落内,涌出密密麻麻将近八万仙族士兵,一下子就将三万天兵围在其中。这八万仙族士兵中,竟有两千大罗金仙,怕是仙族所有的顶级力量都集中在此。两千大罗金仙与人族那些伪大罗金仙截然不同,他们的战斗力是对方的两倍,当人数和实力不再占据上风之时,这疲惫的三万人族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灭顶的绝望。 林晨初的阴谋诡计又成功怒吞一血。 见到这一幕,齐恺大吃一惊,眼见自己手下的三万天兵,一个个被屠杀,他竟有些手足无措。鼎盛的怒气下,他将所有的仙兵聚集起来,集中攻击这由各族族长撑起的结界。 几位族长并未久留,见那三万人族死的差不多了,他们便将随身大量的储灵仙石堆在地上,留着在结界彻底被毁之前,保持它灵力充沛。随后便和八万仙族一齐涌进了村子深处。 林晨初布置的结界固若金汤,加上由百位仙族族长启动而成,仙族本身的传承之力作为加成,强度更胜一筹。但结阵之外的是什么人——七十万天兵天将,加上三千大罗金仙,还有三个仙帝镇守其中,一通狂轰滥炸之后,东南西北角的结阵瞬间化为齑粉,他们甚至能看到。 所有人都是心中大喜,想着很快就能报一剑之仇,不由得又多用了几分力气,可又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这网点状的阵法纹丝不动,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想要吐血的绝望。 俗话:过强易折,过刚易断,他们很轻易的就破坏了结阵,可破出的无数小洞却像是漏斗中心的小孔,无论打出了多少仙元力,都像沙子般,顺着密集的破孔砸在了空无一物的地上。偏偏那些小孔又太密太小太韧,若想通过其中,除非把自己变成细小的面条。 索然无味的继续轰炸着,东帝终于忍不住上前询问,齐恺只能将这里的事情报告给了东帝仙君。本以为自己会受到责罚,却没想到东帝脸色大变,看着空荡荡村子咬牙切齿道: “到底还是中计了!他们在拖延时间,给我尽全力轰开这个结阵!” 由宁折不屈遭遇无数汉子轮攻开始,到被七十万个孔武有力的汉子欺负的摇摇欲坠,最后嘤咛一声被轰然推倒结束。第一道结界为仙族的逃亡成功争取了三个小时的宝贵之间。 三个小时不多,但足以让一万五千人撤离九重天,剩余的八万五千多人仍在迅速撤离中。东帝似乎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加速了攻击的速度,当第一道结界被轰碎之后,五万天兵天将蜂拥着冲进了蛊雕村落,然后……他们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累死了……战争果然不好写,尤其是不能灌水的非恢弘写法……大家看我本章的字数——5555 嗯,东帝意识到了问题关键了,大事不妙了呢,所以我要恶意满满的回赠一句—— 光棍节快乐~~【这是第几弹了?不记得了……】 同样恶意满满求我晒出男票照片的筒子,我只能把利威尔兵长的漫画截图摁在他脸上,然后慢慢往外掏……黑子小哥脑白金坂田银时夏目神威遥不二周助桂小太郎塞巴斯蒂安…… 最后,求留言。 钟磐寂:作者!不是说这一章我出场么混蛋!! 第221章 八千年之战(三) 第二百二十一章 八千年之战 (三) 齐恺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丝毫不敢相信,整整五万天兵天将,就这么轻飘飘的说没就没了! 没错,各位看官猜对了,蛊雕村落其实也是一个巨大的阵法,灵感来自岐山派山脚下的阵法村。不过蛊雕村子里的阵法跟岐山派的阵法村比起来,可就没那么友好了,林晨初完全就是按照乾坤九环困杀阵来布置的,阵眼安在村子中心。如果有人妄图穿过占地百里的凤族村落,进入中心破坏阵眼,林晨初只会送给他两个字——呵呵。 乾坤九环困杀阵共有九九八十一门,除了阵眼一个生门之外,其他分别为生、伤、休、杜、景、死、惊、开几门。按道理说,只要不倒霉的闯进死门里,基本不会陷入必死的剧情,于是林晨初还很好心的在其他几门前布置了几个小杀阵…… 当这些天兵天将冲进去之后,各式各样的死门也为他们所打开。死门的另一端可能是将他们送往冥海的杀阵,也有可能是将他们丢进虚无空间的传送阵法,总之,这个村子像是一个诅咒,让五万人彻底远离了战场,并且尸骨无存。 “太大意了!竟然忽略了这个村子本身就是个陷阱!”齐恺身边的一个仙帝抓狂的喊着,他的心情齐恺能够充分理解,因为他也有这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本以为设定一个超大型防御阵法就是仙族的极限,可没想到现世有狠狠的给了他们一个耳光。这种感觉很好形容——明明感觉人生已经跌到低谷了,不可能更低了,结果却发现,原来谷底还有层地狱,而且很可能是十八层的…… 现在众仙人脑子里只有一句台词——我们是来打仗的不是来找死的啊!南帝仙君我求求你拜托你敬业一点,明刀明枪出来跟我们打一场行么!? 只可惜,林晨初现在忙着恢复灵力,没工夫听他们哭诉。头顶上的浓雾驱之不散,显然不能从上面飞走,眼下摆在所有人眼前的,只有一条路——继续城管未完成的事业——强拆,然后继续向凤族深处挺进。 不得不说,亘古至今强拆就是一门技术活。由于凤族极其富庶,族人又大多擅长火术,所有凤族人所居住的楼阁庭院,皆是由坚硬的曜石做地基,极其难以摧毁。而偏偏这杀阵不摧毁半片地基,就根本破不了格局,被摆了一道的众仙人牙根直痒,却又不得不耐下性子推房子。 即使是掌握了毁阵的仿佛,但由于林晨初那个大阵之内套小阵恶心点子,他们仍然是以付出三千天兵天的代价彻底毁了这个村子。 从外围的古木林到这座村子,林晨初已经兵不血刃的折了他们八万六千多名天兵天将,已经相当于一场战役的消耗人数。可让他们感到异常憋屈的是,大部分时间里,他们连对方的一根毛都没看见。 何其郁猝! 众仙将郁猝,东帝也同样不爽快。事到如今,他就算是再不信,也不得不重新掂量一下——凭空消失的仙族,到底哪里去了? 大军压境如南郡内部,不见一个仙族不算奇怪,可如今到了凤族袅踪神巢之内,却仍不见一个仙族,除非是南帝仙君将那些仙族,统统塞进一平方米的箱子里垒起来,否则小小袅踪神巢是决计无法完美隐藏那么多仙族的!除非—— 东帝满脸狰狞,南帝仙君定是用某种法子,把仙族都给转移走了! 他焦躁的起身,来回踱步。比起成为九重天唯一的仙帝,他更在意的是能否位登荣鼎!就算是统治了整个鸿蒙界又怎样?那他也不过是各位高权重的仙帝,而在他的头上,还有圣仙,还有神! 一想到自己的头上还有更加高等的存在,他就忍不住兴奋的浑身战栗。他早就当腻了仙帝,而且有了“那样东西”,他迟早也会成为圣仙!他承认自己完美的谦和表象下,流动着一个疯狂的战斗狂的血,他忍受不了这种越强大越无知的感觉,更忍受不了有人比他更加高等!他要脱离人族这种低贱卑微肮脏的种族,他要成为统领众生的神……不,是神王! 在成为神之前,首先是要将那个南帝仙君收服,如果不是北帝伤的太重,他也将会是一个极好的御兽。但是没关系,十重天还有两个仙帝! 他激动地颤抖着,急促呼吸努力使自己回复冷静。那么现在眼前的最重要的是——那些足以用来成为要挟南帝仙君的仙族哪里去了呢? 排除掉八重天和五六重天,东帝忽然又露出了平日那种完美的微笑—— “传令下去,除去赶往九重天的大罗金仙之外,其他大罗金仙统统从到八重天破通道里的阵法!” 六十五万天兵天将一路丝毫不敢放松大意,时刻警惕的周围任何可能会导致他们受袭的因素。可是这一路有惊无险的走过来了,在他们成功识破了几个小陷阱,并予以破坏之后,他们都找回了一丝自信心。 正当他们以为忧郁的日记即将过去,快乐的日子终将来临的时候,前方探子回报——距离一里处有个凤族村子。 所有人的神经都紧张了起来,几十万人小心翼翼浩浩荡荡的挺进到小村子眼前,还没等他们说话,只听“呼”的一声巨响,一面浩大的金色结界,迅速将整个袅踪神巢内部全部笼罩了起来。 所有天兵天将隔着老远看到这个结界,都忍不住潸然泪下——谢天谢地,不忍诚不欺我,小心驶得万年船,总算没有走进结界内。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那八万杀人不眨眼的精英仙族,现在全在雀神殿待命,这里一个埋伏都没有…… 齐恺和另外一个仙帝见没有困阵也没有陷阱,相互对视一眼,那个仙帝了悟的点点头,扬声吼道:“仙族,我们不远万里来此,你们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么?难道你们都统一变成玄龟一族,改当缩头乌龟了?” 显然,这句话成功刺激到了结界内的众多仙族族长,他们纷纷七嘴八舌道:“你们这群人族果然是记吃不记打,我们的北帝仙君打的你们有多惨,仅仅是一个晚上就忘了,看来停战之约你们这群背信弃义的小人能记千年也为难你们了!” “我们仙族就是有秉承来者是客的理念,才被你们钻到了空子。”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你们更狠,你们赢了!可是我等仙族是决计不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赢的!” 齐恺冷笑:“哈,你们的身手若是也能像你们的伶牙俐齿一样厉害,也不至于落得今天这副丧家之犬的模样……对了,我忘了,你们就是一群人形的野兽而已,丧家之犬名副其实!” 齐恺的话阴毒无比,这一百个仙族族长中有大部分都是高高在上,全都是一副心高气傲的暴脾气,最吃不来的就是激将法。放在平日里,他这句话说完,十有□□就有人冲出来找他拼命了,可今天,他这话说出之后,平日里那些脾气火爆的族长却都奇迹般的没了声息。 两个仙帝面面相觑,皆是面露可惜,不过他们也没指望激将法能够成功,其实他们只是想确定一下,这个结界是不是跟外面的那个一样。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挺进了村落的外围一里的地方,从在一片金色的薄壁之内可以清晰看到,结界内是鸿鹄族的村落、这个村落里的鸿鹄族大多都是些没有战力的凤族,除了飞得快、长得白和用情专一比较出名之外,他们的人数也出奇的多,因此村子非常庞大,几乎是蛊雕族的两倍。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见了房子和结界,他们就忍不住头疼。 齐恺四处张望了一阵,并没有看见一百位族长的身影,也没有发现堆积在地上的灵石结阵,他忽然有点不安。想起这一路的平安无事,他大声道:“听我号令,在方圆百里内搜查,三千人一小队,发现可疑物品切勿私自触碰靠近!” 没过多久,一个小队迅速回报:“报,在结界周围发现一百根神龙图腾柱,柱子在结界外围,里面隐隐有仙元力波动。 齐恺只觉得这柱子异常熟悉,他“嘶”了一口,连忙命那名天兵将图腾柱的分布图给他,等到那结果那张画有图腾柱的图时,他终于忍不住扼腕道:“哎呀哎呀,我怎么早些没有想到,这些图腾柱是这结界阵法的阵眼啊!” …… 一刻钟后,一连串巨大的轰炸声从外围传到了雀神殿内,所有坐在雀神殿的族长和神祀都忍不住面露喜色。麒麟王忍不住指着林晨初笑骂道:“你啊……真损哪……” 一天零四小时前,鸿鹄族内。 刚刚布置完阵法的麒麟王擦着汗,一脸疑惑的看着低头摆弄图腾柱的林晨初,事实上,这几天跟在林晨初身边布置阵法和陷阱时,他时常会被林晨初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比如说管荆枏要些古里古怪又没多大用处的东西,或者是在蛊雕村外安几个毫无用处的图腾柱。 他终于忍不住问:“帝君,你这是做什……” 他忽然浑身僵硬,到了嘴边的话也给硬生生的吞了回去。只见林晨初将荆枏制作的雷弹,和几个灵石塞进图腾柱之内,并在上面刻了一个几乎无法被察觉到的小阵法。这几天的疑惑在麒麟王的脑子里飞快的过了一边,他乍然的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再看到林晨初那依旧淡定纯良的小表情,他忽地感觉着与平时无异的神态异常奸诈。 林晨初搞定了一根图腾柱,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回头茫然的问道:“怎么了?你刚才说什么?” 麒麟王面无表情的回答:“……没什么” 麒麟王默默转身同手同脚离开,只留给林晨初一张莫名萧瑟的背影, 荆枏设计制造的天雷弹其实是个很鸡肋的玩应,个体伤害相当于伪大罗金仙的一次全力进攻,可以轻易将三个金仙劈死。但是这东西的使用方法很搞笑——双手用力,丢出去…… 天知道抛一个这玩意的时间,能让一对大罗金仙打几百个回合,可能胜负都分出来了。 可林晨初却点名跟荆枏要这种类型的武器,并且在看到这项发明时,两眼放光,大呼好东西。 最开始,麒麟王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可现在想通之后,忽然觉得自己这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淫-贼,是如此的善良。 之前的种种设置,无论是迷雾、困林、结界还是杀人村落,无疑都是让人防不胜防的极品陷阱,可现在想来,竟然都是为了后续更加恶劣的算计做垫脚石的! 困林是第一个埋伏,它的存在显而易见,小小的让付出代价,并让用血的代价,让所有仙人不得不在心中告诫自己——前方处处有危险。 而紧接着,他们对自己告诫就成了现实,蛊雕村内的结界和埋伏成功让他们损失了三万仙人。同时明晃晃的启动阵法,让所有人的潜在意识里认定——只要有人注意到这些古怪的阵法,就能免除血光之灾。 蛊雕村落则是一个更为巧(阴)妙(险)陷阱。试想,一个从开始到现在都明明晃晃的摆在那里,看起来还很温馨,并且有众多仙族活生生的从里面穿过的村子,会让人联想到“杀阵”么?这是一种很有趣的心里,对于家,任何生物都会本能有着本能的“安全”的臆断,即便这是在战争中,这些房子是别人的家,但是他们仍然会不由自主的放松警惕。 然后被狠狠打脸…… 麒麟王当时只觉得这三个陷阱设置的异常精彩,却并没有想到更深层次的问题。同时也不明白,其实那些随意安放在蛊雕村外围的图腾柱,才是最为精妙之所在。 试想一下,一群被各式各样看起来十分安全的阵法,折磨的心力交瘁几欲疯狂的人,在变得小心翼翼、每分每秒都紧绷着神经之后,成功破坏了看起来挺危险的陷阱,终于重拾了那么一丁点的自信心。 紧接着,他们看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结界,这个结界曾经给予了他们噩梦般的记忆,然后在小心排查下,他们终于发现结界外围,有一百根散发着灵力的图腾,而巧合的是,这些图腾柱他们见过,就在第一个结界外…… 最重要的是,林晨初在图腾柱外刻下的阵法,是共瞬阵法。通常这种阵法都被用在隧道的灵石灯上,比如说点燃了一个灵石灯,其他灵石灯也会被同时点燃…… “砰……!”一百颗天雷弹同时爆炸的声音,震得雀神殿的地基都抖了三抖。 麒麟王终于忍不住满脸贼笑的指着林晨初骂道:“损哪……太损了……” 其他人没有麒麟王观察的那么仔细,因此并不知道人族为什么不直接砸结界,而是去触碰那些摆在明面上的陷阱。但是听到麒麟王的话,也明白一定是南帝仙君在暗地里做了什么,顿时不明觉厉。 老龙王王敲了敲麒麟王呲着的门牙,鄙视道:“瞧你笑得,跟娶了媳妇似得……” “胡说,我娶媳妇的时候才没这么笑呢!”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老龙王,后者好像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情绪,但他还是顿了顿,收了笑容不再笑了。 林晨初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默默叹了口气。 探子来报。 “回禀帝君!人族引动了鸿鹄族外围的三十六跟图腾柱,死伤十四万!” 探子的声音都是带着兴奋的颤音的,雀神殿内众多族长也终于露出了一丝笑脸。 可紧接着,又一个探子冲了进来,惊慌失措的大喊道:“帝君不好了!第二道结界被破了!” 林晨初大惊,连忙追问,那探子胸口急剧的浮动着,仿佛还惊魂未定:“……是东帝,东帝……” 林晨初咬牙切齿的甩开了椅子,掏出了玄箫就要冲出去,可还没走几步,身后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稳重的脚步声,他顿时脚步一凝,立即回头喝道:“你怎么出来了!现在不是你报仇的时候!” 来者一身玄衣儒貌,步伐厚重,举止稳如泰山,与林晨初的温润中带有几分灵动的气息截然不同,但与后者的不露圭角不同,此人一身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锋芒毕露的浑厚之息——此人正是北帝仙君! 北帝仙君此刻四肢坚韧有力,神情冷漠凌厉,气息平稳有力,丝毫不见半分死态,他手上持着一杆九尺长的墨银色巨镗,镗翼镗头光如寒星,镗柱刻这墨色的玄武神纹,整个兵器冷冽沉重,单单看上一眼,便知道这是一把身经百战的杀器。 林晨初忽然想起当初在北帝的婚典上,婳舟也曾经抬出过一杆雕刻玄武纹的大型武器,现在想来就是这把玄武阴阳镗了。一想起那位惊才绝艳的美人,林晨初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刚要说话,却见一个人抢先冲到了北帝的眼前,冷声喝道: “不许走出这扇大门,否则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来者正是老龙王。此时他脸上丝毫不见刚才的嬉笑,他眼圈有些红,脸上显示的是愤怒,可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他极力掩饰的哀伤。 北帝仙君一双冷眸微微动了动,他咬了咬牙,脸颊蓦然紧绷,蓦然松懈:“南帝,东帝之强超乎想象,单凭你一个人,是绝对对付不来的。” 林晨初皱了皱眉头,承认了北帝说的是真的。一旁的老龙王忽然声泪俱下:“你个畜生!你已经让我失去一次爱女的了,还要让我失去第二次么!” 可以说,老龙王是个什么事情都可以不走心的人,但是越是这样看起来十分轻佻的人,越是有着深刻认真的情感,他对于婳舟的疼爱,无法用言语形容,无法用量尺度量。不可否认,婳舟是他最疼爱的孩子,一个几乎一辈子都没专情过得男人,却如此真诚将所有的情感都堆砌给了一个女孩,逗她咯咯发笑,守护她成长,用肩膀为她遮风挡雨,严厉的批评她不能欺负弟弟,温柔的教导她如何做人,最后嚎啕大哭的看着她幸福的出嫁…… 老龙王或许不是一个好的丈夫,但是,他是一个完美的父亲。 北帝仙君摸着自己心脏,眼中流过足以让任何人为之动容的温柔深情,但紧接着,温柔变成了斩钉截铁的坚定: “放心,这颗心脏会在我的身体里,永远跳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设计林晨初的阴谋比设计钟磐寂的阳谋简单好多啊!!!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写阴谋文了……(只有你好么!) 本来写老龙王那段没怎么样,可是审稿的时候手机音乐刚好放《白桦林》……泪奔…… 我下一章要是再不让钟磐寂出来!我就剁手!!!! (ps:过光棍节去了,身为一个纯正的光棍,光棍节当然是在家里一边画圈圈诅咒异性恋,一边睡、懒、觉、了【理直气壮】!好吧好吧,说昨天是购物节的豆豆,你赢了……) 有错别字的话请无视,今天下午抽空捉虫…… 第222章 八千年之战(四) 第二百二十二章 八千年之战(四) 钟磐寂刚从六重天的结界冲到七重天,便看见中心大湖周围无数人头攒动者,他淡淡的用仙识扫视了一下,明白了九重天如今是什么形式。 大老远还在组织秩序的麒轩发现自家老大来了,连忙面露喜色的冲了过去,可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钟磐寂脸上的焦躁震得愣在了原地——他从没想过,一直都是总是老神在在的老大,竟然也会有这种表情。 他还依稀能听见钟磐寂暴躁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东帝仙君,珍惜你余下活着的时光吧!” …… 因为东帝仙君的突然入战,第二道结界还没有完全做到它应尽的职责,就这样光荣的牺牲了。在所有人都为结界的破碎而扼腕叹息时,他们发现距离第二道结界展开,还不倒半个时辰,现在百位族长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在短时间内展开第三道结界。 不幸的是,仙族如今还有六万余人没有转移走,而不幸中的万幸是,仙族多数的精英都在这里。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林晨初咬咬牙,从正待转移的六万精英里的,将所有的大罗金仙都抽了出来,共一千余名,他们是仙族生养一千余年所得的最强战力,是林晨初最后的底牌,也是他最不愿意动的一股力量。 好在他们的工作,不是和东帝那七千伪大罗金仙对磕,而是协助百位族长撑起结界。只要结界撑开,林晨初就又有机会,再当着仙人的面玩一次关门放……不,是瓮中捉鳖。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千多名里大罗金仙里,最多的就是凤族和玄龟族。十二位凤族长老和二十三个大罗金仙一个不少,雪鸰和兰鸢两个小妮子也在,这些凤族和玄龟族的做派,用她们的话来说就是——“帝君在这儿呆多久,我们就呆多久!” 林晨初无奈道:“别傻了,听帝君的话,遇到危险……” “不要硬拼,全力逃跑!”赤鹮抓着两个姑娘的衣领子往外拖,边拖边朝他摆了摆手:“放心吧,我们会留着命催你把剩下的卷宗批完的……” 林晨初:“……” 紫鹄托着吹弹可破的娃娃脸道:“帝君,战争结束后,你也该回凤族结婚了,我看雪鸰和兰鸢都不错……” “喂,别乱给我立死亡g,”林晨初嘴角抽了抽:“不知道为什么,我反而更担心了啊……” 他忽然想起另外一个娃娃脸,眼睛一亮,转身走向了内室。 …… 傍晚的夕阳,红光一泻千里,空气中隐隐飘洒着花粉的芳香,细细嗅来,却又有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七十万天兵天将,到达雀神殿时,仅剩了四十万!除去东帝仙君方才,急调到十重天的十万天兵,仅仅一个晚上,仙人便在南郡折了二十万! 齐恺神情阴翳的看向远方恢弘庞大的华美建筑,一只手高高抬起,在所有仙人兴奋有惶恐的目光中,猛然挥落 —— “雀神殿!杀!” “杀——!” 号角顿起,所有仙人口中都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嘶吼,犹如流光般刺向了雀神殿,四十万人摩肩接踵,好似蝗虫般遮天而来,呼啸着杀了出去。 于此同时,五百名大罗金仙他也都站好了结阵位置,只需为他们争取十分钟,便能成功再次撑起一片结界。林晨初对剩余的六百多名大罗金仙道:“不要蛮干,尽全力撑到结阵完成!” “是!”一千多名大罗金仙齐声吼道。 林晨初顾不上这里,他迅速跳出结界外,凭借着自己对于云层迷雾的熟悉,在云雾的隐蔽下快速向西潜行。他倒是并不怎算太关心这里的战况,五百个大罗金仙足以撑过十分钟,只要这十分钟过了,主动权就又在他们手上了,而在此之前,他需要做的,是尽量避免战争中的不可预计事端发生——比如说再次突然跳出来毁结阵的东帝仙君。 当然,以他个人之力,是绝对无法完全拖住东帝仙君的,但只要这边两个仙帝开战,雀神殿的东边,立刻就会察觉到异常,而在他无法照顾的雀神殿东侧,同样潜伏着一个仙帝,北帝仙君。 正如林晨初所预料,十分钟一过,一道金色的结界护壁顿起,将整个雀神殿都扣在了里面,再无仙人能逾越屏障。因为仙人们早有警惕,留在壁罩内的人并不多,几百个大罗金仙蜂拥而至,一通愉快的群殴,快速的结束了战斗。 众仙人也并不慌张,退出结界后便开始竭尽全力轰起了结界阵法,见此情形,林晨初竟是松了口气。他最怕的就是东帝出现破坏战局,假如东帝跟超福音战士一样连续作战,根本不需要仙人对结阵狂轰滥炸。不过现在看来,东帝应该是在恢复破坏第二结界所损失的仙元——这不算什么,只东要帝不出现,他们就能有足够的时间撤离,至于那些不断轰炸结界的仙人只要拖住他们的脚步即可,显然不足为惧。 此时钟磐寂如果在场的话,他一定会对东帝的目的起疑,毕竟林晨初打的是撤离战,如果东帝看出他的目的,一定会尽全力先将结阵破坏掉,以借此抢得先机。他绝对不相信东帝的以东帝的能力会因为毁掉一个结阵而精疲力竭,他会隐遁起来,唯一的答案便是——他要留着更多的力量,为了以后做打算。至于是什么打算,钟磐寂如果知道了的话,他可能在三秒钟之内冲到东帝眼前,然后用尽一切方式弄死他。 不过东帝的曾经说过的收服宣言,林晨初显然没有放在心上,不知情的北帝仙君虽然也有些疑惑,但因为确实无法猜测到东帝的意向,也只能压下疑惑,跟林晨初一样,将重点放在尽快疏散仙族之上 林晨初这边刚和北帝仙君回到结界之内,另一边雪鸰来报:“帝君,方才一役并无亡者,只是玉蝶族族长和雪狼族族长被人族两个伪仙帝打伤,另外,并没有看见伪大罗金仙的踪影。” 林晨初和北帝同时皱紧了眉头,林晨初道:“受伤的人先撤离,包括霄影(玉蝶族族长)和冰峰(雪狼族族长)。另外,还剩多少人没有撤离?” “四万七千人,不过只要再有四个时辰,这些人便能全部撤离!” “还要八个小时么?”林晨初嘀咕道,他随即抬头:“雪鸰,你传令下去,所有的女姓仙族,先其他仙族一步撤离仙界。” 雪鸰先是点点头,但是紧接着便像是反应过来一般,抬头吼道:“帝君,为什么我们要先走!!” 林晨初无奈扶额:“这里又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男人理应保护女人和孩子,这是老天赋予的责任,要不是你们最开始表现的太过强硬,我本来想要在最开始就转你们走的。” 兰鸢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站在林晨初身后幽幽道:“帝君,你这是歧视女性么……” 林晨初脸色顿变,他最不敢惹的就是女人。这边他刚要争辩,却被一个娃娃脸少年打断:“我说仙帝,你有功夫在这里跟女人纠缠,还不如赶紧跟我去看些好玩的东西。” 见精启的出现大大缓解了压力,林晨初松了口气吐槽道“什么叫做和女人纠缠?还有,我很怀疑你嘴里那些‘好玩’的东西的真实性。” 精启在一开始,林晨初就没有安排他进入战场,而是命他小心守在传送阵法的周围。因为仙族和人族的气息不同,他不担心东帝会安排卧底,但是也不排除他会用某种手段改变人族天生的气息。仙界仙族常年与人族混居在一起,十分容易混淆微弱的人族气息,刚才的混战,是最好的混入时机,而从小没怎么与人族混居的精启,是最佳的天然鉴别器。” 精启嬉笑着拎着大锤:“结界一开,我就立刻注意到了几个可疑的家伙,他们混在龙族里,修为都是大罗金仙。在我用你给的阵法网将他们困在结界外之后,还有不少龙族来找我拼命,说我伤害仙族……”他朝天冷笑了一声:“哈,你是没瞧见,那些龙族趴在地上,看他们的同族结阵攻击结界时那目瞪口呆的模样,可真好笑啊……” “还目瞪口呆的模样,你小词用的挺娴熟啊……”林晨初嘴角抽搐着问:“话说,他们为什么要趴在地上?” “……当然是我打的。” 两人说话间,两人已经飞到了精启所说的那个地方,正见九个龙头人身的家伙面目狰狞的轰击这结界,他们被困在了结界中间,跟外界接触不到,又进不了内侧。这九个家伙选择了先攻击外围的结界壁,看来是准备先跟外面的同道会和,然后再通过这个薄弱处攻进结界内。 雪鸰和兰鸢也随后快速飞来,雪鸰抓着林晨初就给了他一记弹指神功:“你别想跑,今天要不把歧视女性这个解释清楚,我管你是不是族长呢!” 林晨初揉着并不怎么疼的脑门,哭脸道:“我这也是为了你们好……” 兰鸢轻飘飘的道了句:“我去把所有女同胞都叫来,帝君这些好话,留着跟她们说吧。” 林晨初瞠目结舌的看着她飞快离去的背影,精启在一旁鼓掌道:“最消受美人恩啊,我要是你,我就硬撑下来。” “你个……”林晨初把到嘴边的“女汉子”吞了回去,艰难的换上了:“你个伪娘!” 结界壁内部的九个龙头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这里的情况,他们并没有说话加紧了攻击的速度,这九人结成的结阵威力非凡,每一击都朕的结界轻轻颤起涟漪。。 林晨初皱着眉,朝上吼了一嗓子:“喂,能听见我们说话么?” 里面的一个红毛龙头人转头看了一眼林晨初,冷哼一声,转头继续疯狂的攻击着。 林晨初嘀咕道:“不妙啊,他们的结阵似乎有着互补的能力,似乎每次攻击消耗都非常低,照着情况下去,不用两个小时,结界就要坏掉。” 他朝上飞了过去,精启拉住了他,低声道:“别浪费力气,这九个家伙的结阵不但攻击力强大,防御力也很惊人,可以防住我的全力八击而毫无伤害,若不是怕他们去破坏‘那五个’,我也不用出此下策把他们困在结阵里。” 林晨初点点头,看着九个龙头人威力巨大的招式,忽然想起了以前看的某游记,里面的龙王也是如此造型。虽然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是如此模样,但还是忍不住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了人生淫家…… “老龙王的私生活已经这么糜乱了么?几位同志,不要因为寻亲失败就对人生失去希望啊,就算老龙王不要你们,仙族也是承认你们几个的!” 精启眨着眼睛甜甜道:“对,就算是丑点,也没关系,一定有眼瞎的姑娘会爱上你们的……” 雪鸰冷冷补刀:“嗯,虽然龙头人身什么的看起来真的好恶心……” 他们这么一人一句彻底把结阵里面的九个人给惹急眼了,一个绿毛龙头跳了起来,指着三人咆哮道:“一群无知的井底之蛙!吾们乃是东帝仙君,结合各大仙族的优秀基因结合而成,是超越人族和仙族的存在!是更加高等的生物!这种形态就是我们与你们的区别,你们这群只能变成两种形态的……” 他后面的话停住了,因为他话虽是这么说,但九个人都不漏声色的变成了兽形…… 精启模仿林晨初的死鱼眼道:“简称就是四不像呗……” 林晨初到没有他那么淡定,事实上他看见这几个人的真身,差点没当场喷出来。这几个人,虽同样生着龙头,身形却是各不相同,似龟似虎似鱼似狮似熊似犬似鹿似麟似豺,却都是似是而非。 这边林晨初还酝酿着如何吐槽,那边九位已经开始报起他们名震古今的拗口称号了…… “胡言乱语,甚么四不像!吾乃囚牛。” “吾乃睚眦!” “吾乃蒲牢!” “吾乃狴犴!” “吾乃貔……” “等等!”林晨初有点抓狂:“内容好多,让我消化一下……” 龙九子的传说就连幼儿园的小孩都知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当初林晨初还在写小说的时,光是查这几位名字的汉语拼音,就浪费了半个多小时。可如今摆在他眼前血淋淋的事实是——这九个史上最著名的儿子,都不是他们“老子”亲生的。 其实这边九只也挺侥幸,他们本以为会来一个逆天的仙帝,比如说南帝仙君什么的,气势轩昂的冲进到阵法里跟他们决一死战,然后耗尽了该仙帝的灵力,光荣捐躯。可是等了老半天,那个拎着锤子的战斗力惊人的少年,却只带来了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妞,还有一个比女人还好看的小白脸。 这几个人显然是把林晨初当成最弱战斗力,想想也是,那个仙帝会让两个女人撵的满天飞,还挨了好几个脑瓜崩…… 林晨初回头看了一眼雪鸰,生出了一条毒计:“喂,其实你们不用这么费力气轰阵法的,这个阵法最怕的就是沾上污秽之物,只要你们脱裤子来一发,这阵法就破啦!” 雪鸰一听林晨初说完这话,当即怒目而对,她跺着脚转过身,显然是在用行动告诉林晨初——想用这招逼姑奶奶走,没门! 当然,林晨初那话自然是扯淡,这九人又不是尿童于连,撒泡尿就能拯救人类。别说他们一人只来一发,就算是尿脱水了,也屁用没有。不出意料,九位神兽停下了攻击,犹豫的把手放在裤腰带上,但是互相望了一眼之后,又通通放了下来。显然,他们没有那个勇气…… “我要是你们,我就试试……”林晨初翻了个白眼:”真搞不懂,你们都长成这样了,还要节操干什么……” 那个长得酷似巨熊的绿毛,终于忍无可忍的咆哮道:“我们长成这样怎么了啊,我觉得我长得挺……” 巨龟模样的赑屃道:“貔貅,不要被对方代入他的步调,稳住。” 貔貅深吸一口气,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显然是硬把这口气吞了下去的。 长相酷似狮子的狴犴道:“小子,你好像知道怎么破解阵法,这个阵法是你布置的么?” 林晨初挑眉,仰头大笑:“哈哈哈,好眼光,我确实会破解阵法,但是这阵却不是我布置的。” 早已知道这阵法其实是一百位族长布置的狴犴稍稍放心的点点头,假如对方说是他布置的,他铁定不会再理对方。他道道:“吾们还有半个钟头就能轰开这个阵法,到时候仙族之内再无活口,但若是你们能助吾等破阵的话,吾们九神兽定会求帝君留你们一条性命。那位使锤的小哥能力极高,若是归附东帝仙君,日后定也能成为不弱于齐恺神将的大神将!” 雪鸰冷哼一声:“不要做梦了,我们是不会……” 林晨初朝她嬉笑着做了个禁言的手势,眨了眨眼睛,用颇为讨好的语气道:“别着急反驳嘛,听听他们能开出什么条件。” 雪鸰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愤怒的抬手大喊着“叛徒”,眼看就要打到林晨初身上。林晨初慌忙速撤,急声大喊:“兔子,拦住她!” 精启不愧是钟磐寂调-教出来的,得令之后毫不犹豫地一掌拍在了雪鸰的背上,她脸上霎时间变得灰白,回头怨毒的看了一眼林晨初,甚至来不及呼救,便吐血身亡。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结界内的九人看见他们反目,相识一眼,同时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精启杀掉雪鸰的行为,只是让林晨初露出了一丝无奈的神色,似乎是在惋惜美人香消玉损。他抬头,神色复杂的望向头顶上的九个人:“恭喜你们,你们的反间计成功了,看样子我不得不听听你们的开出的条件了。” 赑屃沉声道:“两位如此有诚意,吾等自然也不会亏待你们,只要你们能打开结阵,吾不但保证能留住你们的性命。得胜之后,更会赠二位万颗灵石十件灵宝,另外……”他多看了一眼林晨初:“俘虏的俊美仙族,任你们随便挑。” 林晨初摸脸:“真肤浅,我就长了副好色样么?” “怎么说呢……”精启接话:“人比光艳,眼泛桃花,脸色苍白略露疲态,确实有点像是靠脸泡妞纵-欲过度的模样。” 林晨初冷汗,低声道:“我说我没泡过妹子你信么?” 精启竟然听到了,而且稳稳的接住了他的吐槽: “这话你要是跟我们帝君说,他一定会很开心,并且杀掉所有男性……” 作者有话要说:钟磐寂出现了(虽然是打酱油),但是我不用剁手了哈哈哈…… 林晨初真的是跟本章节数一样222了么?算了吧,我可是要把整本书都按照233(捶地笑)章节写的! 请无视错别字,我会很快改过来,各位注意身体,我为了各位,也会注意身体的! 第223章 八千年之战(五)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八千年之战(五) “喂,你们两个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貔貅吼道:“同意了就快……” 林晨初打断道:“嗯,你们的条件的确很优沃,但是我很好奇呢……”他忽然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既然你们能在半个时辰内轰开着阵法,为什么还要贿赂我们呢?另外,你们为什么现在不结阵了呢?” 囚牛不漏声色:“结阵会耗费我们的力气,我只是想要找一个双赢的办法,你不要问那么多!” “不自称吾了?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演技很差?”林晨初悠悠道。 九个人全部变了脸色。 “果然,只要其中一人心性不稳,阵法就无法继续了是么?”见到九个人同时变得铁青的脸,林晨初淡淡道:“从最开始遇见你们开始我就很好奇,为什么那个绿毛貔貅一开口说话,你们就全部停住了动作。虽说看起来你们是要跟我们谈判,但是这种说法却是非常牵强啊。现在看来,你们这群自诩高等的东西,其实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他露出了一个恶意的近乎狰狞的表情“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了,还妄称什么优秀,你们只不过是群拥有了神力的畜生罢了。” 精启在一旁轻轻的补了一刀:“而且是群长得很丑的畜生……” 狴犴从鼻子里吐出了一口热气,呲着一口獠牙道:“吾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害怕我们无法保住你的性命。放心,我们九个说道做到,假如你不信,我们现在就跟你签下契约!” 林晨初冷笑着“切”了一声:“别放屁了,保住我们的性命?你们无非就是东帝的试验品。假如我没猜错的话,在你们之外,一定还有那么一群怪物,他们没有理智,只知道杀戮,而且他们也活着……”他目光冷冷的看着九个自称神兽的家伙:“我很好奇,你们的契约,能保证我能有福气消受那些钱和女人么? 螭吻终于忍不住咆哮道:“你们已经杀了你的同伴了!你们除了帮助我们,别无所选!” 林晨初挑眉:“已经开始控制不住了啊……” 九个人同时僵了一下,螭吻闭紧了嘴巴再也不出声了,可这却为之已晚:“别说我没给过你们反驳的机会,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可是完全应证我的猜想。任何阵法都有他的破解之道,布阵我虽说不上是行家,但是比起破阵,你们东帝得叫我声祖宗!” 无视他们愤怒的咆哮,林晨初嘲弄的笑了一声,自顾自道:“单从外表看来,这个阵几乎没有缺点,你们每个人都是阵眼。可事实上,任何阵法都讲究平衡,越是强大的阵法,就有致命的缺憾,而你们的这个阵法,软肋就是你们情绪……换句话说,就是你们的愤怒!” “如果将这些愤怒,比作是一种数值的话,那么只有你们所有人的怒气值一样,这个阵法才能正常运行。当然,这起来似乎挺不可思议的,但是如果利用某些药物,还是可以做到的。” 将九人的恐惧尽收眼底,林晨初继续道: “你们的本身怒气值是完全不一样的。不出意外的话,睚眦应该是你们九个人中脾气最差的,可是此时他却的表情却很正常,反而是脾气应该很好的貔貅却率先震怒起来。经此推论,应该是将怒气值平均所致。睚眦平日里脾气应该就很大,假如将他的所生产的怒气比作是十、貔貅的怒气比作是零的话,那么这样一平均下来,睚眦和貔貅现在的怒气都是五点。这五点的怒气远达不到睚眦生气的程度,甚至能让他感觉到一定的愉快,但是貔貅……应该已经快要气疯了吧。” 别问林晨初是怎么知道睚眦脾气大的,他每次见到钟磐寂,都会忍不住在心里把“睚眦必报”这个词,无限的单曲循环…… 睚眦显然也很奇怪,为什么林晨初会这么笃定的,认准他脾气很差,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颇为无辜的朝其他八个人呲了呲獠牙。 蒲牢的嗓门异常的大:“够了,你猜出这些又能怎样?你的另外一个女同伴已经走了,她很快就会带着一大堆的同伴回来。听说你们仙族对弑杀同族的罪定的很重,识相的就快些帮我们破开阵法,说不定还能留下一条小命!” 林晨初一拍脑子,如梦初醒道:“这么说来,这的确是个问题啊。”随即他便恶毒的笑道:“不过如果我在最后关头,把这边的结界解开,然后说你们干的呢……” 精启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他本来以为,林晨初只是一个不算坏的怪人,但是通过几天的接触,他发现自己错了,他不是不坏,而是坏的不明显…… 赑屃吼道:“不要再跟他废话了!我们继续轰结界,即便是被杀又能怎样,用不了多久,帝君就能为我们报仇,将你们那个南帝仙君变成和我们一样的家伙!” 可他没想到,刚才还在一脸小人得志的得意笑容的林晨初,却忽然淡下了脸皱起了眉头,平静的仿佛刚才那个跟他们讨价还价的无耻的家伙根本不是他! 他托着手,冷冷道:“果然,你们的东帝仙君短时间内不能出现了,而且,那个大罗金仙军也你在。让我猜猜……”他在九人震惊的目光下露出了个淡淡的冷笑:“他们是跟另外两三个仙帝去了八重天和十重天?” 螭吻终于忍不出尖声道:“不可能!你怎么可能……” 林晨初显然没有跟他们解释的欲-望,他手指轻动,隔空画出了一道符咒,随手一拍,那符咒便飞向了九人所在的阵法结界。只听一声轻轻的爆破声,困住九人多时的阵法网竟是轻而易举的开了。 九人虽不知他为什么忽然放他们出来,但在阵法开启的刹那,他们便再也无法控制心中狂涌的怒气,张牙舞爪的扑向了林晨初,仿佛是要在在一瞬间将他撕碎然后拆吃入腹。可是那个小白脸只是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用颇为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们:“你们这群蠢货,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杀了自己的同族了吧……” 他们先是一愣,随后发现,那个一直躺在林晨初脚边,看起来已经死的僵硬的女仙族忽然动了。她飞速爬起护在了林晨初身前,一脸血的朝他九人狰狞的笑了笑:“精启,这个红露糖味道很好啊,回头记得给我来三斤!” 精启指着她跳脚道:“这可是我媳妇给我的,别说三斤,三颗都没有!” 两人话音未落,远处便蜂拥来了一群女仙族,铺天盖地的杀向了九个几近狂化的巨大怪物,九人根本来不及逃跑,就被铺天盖地的攻击定在了原地。一时间,耳光与燕语齐飞,香风惨叫共一色。前来的女仙族修为从大罗金仙到天仙不等,足有八千多人,八千娇小人影对九个庞大怪物,一人拿根牙签戳都能把他们给戳成花洒,此时自然是不能跟他们展开架势对殴,于是就出现了九只形象怪异的野兽,被一群漂亮姑娘摁在地上狂扁的场景。 这里有些人林晨初还见过,都是些平日里很端庄的姑娘,此时都像是变了个人似得,脸上挂着可疑的笑容,费力的挤到前面,兴奋的伸出的芊芊玉指或是美足——戳眼、拔毛、掀麟片、踩尾巴、踢蛋蛋…… 也不知道是哪个妹子如此彪悍,用极其动听的娇俏嗓音高呼了一声:“哇!快看这个丑八怪没有菊花啊!” 虽然是他一手操-纵的,但是当林晨初亲眼目睹这场疯狂的n-p大战时,还是忍不住为此时被推到的不是自己而感到无比的庆幸,顺便无耻的为貔貅哀悼了半秒钟。 精启看了一会儿就受不了了,他抓着林晨初不忍直视的道:“千刀万剐啊这是,实在是太残忍了,赶紧给他们个痛快吧!” 林晨初点了点头,刚要上去下手,却忽然想到了这群女人来的初衷,又默默的收回了脚,然后无比明智的回头大喊: “快来人啊!有敌人入侵啊!” 不出三秒钟,老龙王以及其他好几百名仙族便飞奔而至,统统都是纯正的大罗金仙,加上混杂在女人堆里的几百个,一千多名大罗金仙竟是到齐了…… 老龙王一脸狂怒:“敌人在哪里敌人在哪里!!” 林晨初面无表情的指向了身后那堆成堆的女人。 显然,老龙王看到了扎成九团的女人也是一愣,但随即他便发现了被八千女人围在中间的庞大野兽,当即便是冲天的一嗓子:“都给我让开!” 果然,刚刚丧女的老龙王的逆鳞不是谁都敢拂的,八千女仙族留恋的猛踹了几脚,然后意犹未尽的散了开来,露出了被围在中间凄惨无比的九只龙头怪。 老龙王看见他们那标志性的大龙头,显然也是颇为震惊:“这些古怪的家伙……怎么,怎么会……” 林晨初道:“他们是东帝用仙族血液改造的人族,他们想什么,身体里就留着哪个种族的血。不过看他们的脑袋,应该每个人身上都背负了至少一个龙族的性命吧。” 麒麟王看了看这群被女人扯的无比凄惨的家伙,嫌弃道:“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四不像呗?” “我忍你们很久了!你说谁是四不像啊,我们有名字!我乃囚牛。” “吾乃狻猊!” “吾乃椒图!” “吾乃貔……” “屁你妈个头,你们都特么是老子的龟儿子!”暴怒的无以加复的老龙王冲了上去,对准了一个就开始放大招。 “呵呵……”林晨初干笑:“这个流传了千古的美丽的误会啊……” “啊啊!听人把话说完啊!我一共才说了几句话啊,连介绍名字都被打断真的很不爽啊!”貔貅终于道出了他愤怒的原因,开始奋力朝着人群反击。 老龙王放开了手里被砸的半晕的囚牛,冲向了貔貅:“这个没【哔哔】的交给我了!” 林晨初叹为观止:“真不愧是老龙王,虽然都是兽形,不顾恐怕刚才到达的一瞬间,他就已经洞悉他们的性别了吧!” “没错!”老龙王狠狠将貔貅击倒,气喘吁吁的吼道:“他们都是公的!” “喂,这句话其实不是在夸你啊……”麒麟王虚弱的吐了个槽,迅速加入了战局。 看着眼前的战(群)局(殴)进入了白热化,精启好奇的问道:“仙帝,你是怎么看出来东帝和其他两个仙帝以及其他大罗金仙不在?” 林晨初耸肩:“那些人说了啊,‘用不了多久东帝就回来报仇’,把重点放在‘用不了多久’上,也就是说,东帝现在来不了。仙人还在轰阵法,就证明了他们压根就没有抱着等东帝来帮忙的想法。另外这九个家伙说了,东帝是抱着要把南帝变成他们那样的想法的,也就是说他要捉活的。” “既然是捉活的,他就一定会捏住我软肋,绝对不会让我有自杀的机会。我实在想不出来,除了无辜的仙族,他还会用什么来要挟我。不过如果他是这么想的话,那么他手下那些人一定在想方设法进入十重天或者是七重天,毕竟六重天你们帝君在平乱,人间界我没有门路,最有可能将仙族转移的两个地方,就是西华圣母所在的十重天和七重天。” 直到此时,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九人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刚才跟他们扯了半天的小白脸,竟然是真正的南帝仙君!他们同时不甘的嘶吼了一声,结束了他们的一生…… 九声嘶吼刚刚结束,结界之外就响起一串冷冷的掌声,东帝仙君的声音在结界外轻轻的回荡着:“看似无聊的做戏,是为了骗取信任;伪装成贪婪狡猾的仙族,是为了找出他们的破绽;揭发他们的软肋,是为了扰乱他们的心身;转了一大圈,竟是让你套出了我不在现场的情报。南帝仙君,你的作风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以捉摸。” 林晨初无奈的扶额:“竟然触了不该触的g,我实在是太得意忘形了……” 他话音刚落,竟是忽然暴起,飞身冲出了结界,蓄势待发的火凤转手冲袖而出,刹那间半面天空都被染成了金红色。紧接着,那巨大的火凤凰便紧追着一个人,飞快的飞了回来,而那人,正是以为内说话而暴露了位置的东帝仙君! 东帝浑身金灵飞转,快速剿灭了火凤,回头朝林晨初笑道:“果然不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啊,还以为你会在第一时间吃了我给你准备的这九颗可口的元婴。” 他笑的毫无火气,好像是在跟友人谈论一个愉快的玩笑。林晨初虚着眼睛道:“首先,我没有吞噬仙人元婴的习惯;其次,他们看起来并不可口;最后,你既然敢把他们送进结界里,我就得做好他们根本没有元婴打算。当然,我也没想到没想到你会实时监视着他们,好不容易套出来的情报,竟然在一瞬间成了废消息。” 东帝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不,事实上你成功了,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被你给逼了出来——我想假如我再不出现的话,你会毫不犹豫地派人屠杀我的那些没用、但是数量不怎么多的手下。” “是啊……难得你和那些大罗金仙都不在呢。”林晨初可惜道:“不过,我很好奇,你完全可以等我派人去杀你的人族时,再出现渔翁得利的,你可不是那种会在乎手下性命的人。” “被你发现了。”东帝仙君哈哈大笑,不再在林晨初眼前装腔作势自称“吾”的他,显得更加亲和,也更加的……可怕:“其实,我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以如今我未完全恢复的实力,能否将你打败!” 林晨初挑眉:“还真可怕呢。不过,我想你要失望了。因为,我压根就没打算,跟你单打独斗。” 东帝愣住了,他的背后传来男人冷漠到了极点的声音:“好久不见,东帝仙君。” …… 林晨初猜得不错,钟磐寂在六重天确实是被绊住了手脚,而且绊他的正是东帝仙君。 在他上一世的记忆里,南帝仙君偷偷溜回了九重天,立刻就被五千多个大罗金仙级别的合成兽逼的走投无路,而自己平定了六重天里的一万名伪大罗金仙动乱之后,再到九重天时,见到的只是一只奄奄一息的火凤凰。 他们虽然早就知道东帝与五重天有联系,但由于太过信任上一世的记忆,因此根本没有推测出,东帝仙君竟会因为自己与林晨初结盟,而完全将所有势力调换了过来! 东帝仙君太过忌惮他的实力,因此在他表现出与林晨初非同寻常的关系时,竟是不惜将五千只失败品全部运送到了五重天。别看在天界那九个成功的合成兽被欺负的很惨,要知道,即使是被九千多个仙族围在一起通达,他们也仅仅是受了点伤而已。五千多个失去理智的合成兽,足够让钟磐寂分不出手脚去九重天救林晨初。 可以说,东帝这一步走的足够狠辣,他根本就是把仙界的所有中坚力量转移到了五重天,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取得九重天的控制权! 而更让钟磐寂没想到的是,他忽略了林晨初也不是曾经的南帝仙君了,虽说他早就推测出林晨初有将所有仙族转移到七重天的念头,但他确实是没有想到,林晨初的动作竟是如此的快,仅仅在几天之内,就将仙界将近一百万的仙族全部转移到了七重天。 钟磐寂咬着牙,如今仙界的仙族人数不足十万,根本难以抵挡东帝的攻势,假如林晨初失策跟东帝发生了正面冲突,那么凭借东帝的手段,绝对是不会跟他来一场公平对峙的!他虽然跟东帝有过无数次正面对峙,但因为时间之河的原因,他根本就没摸清过东帝的底细,所以现今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到九重天找到小晨! 但是,即使心中焦躁无比,但钟磐寂在到达八重天之后,却几乎没有半点犹豫的闪身潜进了身边汹涌的银河。以他现在的修为,在银河里游八千米的自由泳都没问题,所以当他咬着避水珠,沉入水底之后,不出所料的发现了问题——果然,八重天被东帝安插了大量的暗桩! 在银白一片的八重天,共有千名身穿雪衣浑身全白的大罗金仙,极佳的隐藏色和出色的隐匿能力,使他们的潜匿堪称完美!他们每两人一组,每组与另外一组的距离不超过千米,不断的在几个区域里按照某种路线飞行着,而那个伪仙帝就停在顶空中,用卓越的仙识观测着大局。这种监测方式,几乎没有死角。 可是这也只是“几乎”而已。钟磐寂缓缓浮出水面,然后骇人的一幕就出现了—— 只见他悄无声息的爬上了岸,轻轻的拧干了身上的水,然后或走或停,忽高忽低的运动了起来,并且正在用说不上快,但也不慢的速度,靠近着通往九重天的通道。而最离奇的是,尽管他的所有动作都是光明正大的,而且没有用隐形色,但是却没有一个人看见他…… 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来看,他在刚才弹指的瞬间,已经推测出了八重天一千多名大罗金仙以及仙帝的、一瞬间的视线盲点,而现在,他正看走在这些视线盲点里,幽幽的靠近着九重天。 作者有话要说:有妹子问我,死亡falg是什么……这么说吧,死亡g就是人说了某种话或是做了某种事情,然后物触发必死的剧情。比方说——“敌人只有一个,大家一起上啊!” 恭喜,这群人可以领便当了…… 当然,也有意外,比如说“我一定会回来的。”这句话出现在出征的小伙嘴里,他通常就会永远离开那位在村子痴痴等他的姑娘。但是如果出现在某国产动漫的反派角色嘴里……呵呵呵呵呵呵…… 请无视错别字,有空我就改,不过近期jj抽的很厉害,不但留言刷不出来,连后台都该不了,不管怎么改,都是永恒的字数不够…… 接下来的这些话其实我很早就想说了,非常感谢冒泡的豆豆的三颗手榴弹,我本来是想要一身相许的,但是后来才想起,貌似我已经许过很多次了,所以就加油更新吧……没错,就是今天的万字更,有没有很惊喜?~ 天寒露重,注意保暖。 第224章 八千年之战(六) 第二百二十四章 八千年之战(六) 没有惊动任何人,钟磐寂波澜不惊的潜入了九重天,刚刚从东郡出现,他便立刻被大堆围在通道口的仙人发现了。其实这也不怪他不小心,只因为这群仙人是一天十二个时辰不间断的围在九重天的通道附近,为的就是在第一时间扑上去杀掉外援。 只是很可惜,杀过来的不是外援是强援,这几百个金仙,连钟磐寂毛都没摸着,他们只看见一道白光从眼前闪过,直到五秒钟之后,才纷纷反应过来——啊咧,刚才好像有个人从下面上来了…… 南郡方向,半边的天空都被染成了半紫半红的奇异景象,一道巨大的灵力风暴席卷着,三道极光急速交错着,钟磐寂依稀可以听见凤凰的尖锐鸣声和玄龟低沉的嘶吼,这些声音从万万里外传来,声音的速度太慢,说不定它的主人从南郡在发出这些咆哮时,还是半个时辰之前,当然,也不排除会更远。 漫天碎石残叶不断被漂流的各式灵力流吹向四方。钟磐寂伸手抓住一片叶子,放在鼻子下仔细辨认,这是一种只长在南郡深处的药草。林晨初已经跟东帝打起来了,而且是露出凤凰本体全力以赴而上,从种种迹象来看,北帝仙君也在其中。三个仙帝级别的强者的争斗所散逸出来的灵力流非常恐怖,即使只是不小心外泄出来的,也足以将金仙级别以下的仙人瞬间秒杀。 会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前提,第一,仙界所有仙族都被转移走了,林晨初没有后顾之忧,因此得以放开架子跟东帝殊死一搏。但是,以林晨初的个性,他不像是那种会留下来“为荣誉而战”的值得尊敬的蠢货,假如所有仙族都撤离了,他一定是跑路跑的最顺溜的那个。 第二,东帝已经杀进了南郡,并且破坏了林晨初的转移阵法,逼得他不得不跟他拼命。但是这点也很可疑,假如是林晨初和北帝仙君联手的话,就算不杀了东帝,也至少能跟他打成平手……除非东帝突破到了圣仙级别! 钟磐寂皱起了眉头,现在怎么推测都是假的,只有亲眼看看才能确定事实。 他加快了赶往南郡的速度,可是没走多远,便感觉两股强大的气息在迅速靠近。没有片刻犹疑,钟磐寂稍稍闪身,立时藏进了一面巨石之后,气息全掩,强大无比的神识静静的窥伺着四周。 假如钟磐寂愿意,他可以一年都保持着一个动作呆在同一个地方,这是所有猫科动物的天赋,伺机而动,完美潜伏,而后一击必杀。但是他知道,不用等多久。 不出所料,片刻过后,有一红一银两个身影飚行而至,他们快的让人根本看不清,仅仅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周围便是一片天塌地陷,仙帝级的较量引发的无数山河湖水高山森林不住的震颤,钟磐寂只听身后的大山哥咯噔咯噔的震颤着。 紧接着下一秒,他便觉得天昏地暗,那倒塌的大山竟是完全将他活活掩埋!而即便如此,他依旧波澜不惊的伏在那里,大有任你天崩地裂,我自岿然不动的意思。 此时他头上那争斗的两人仍是斗得不可开交,空中残影阵阵,红银光彩缠绕的难舍难分,不时有泛着金色的仙帝血飘洒着。不知到过了多久,只听一声尖锐的凤鸣声,那红色的身影竟是猛地向上冲了起来,紧接着一阵浩大无匹的赤练冲天而起,猛地袭向那黄色的流光。黄色人影不甘示弱,两者攻击相继碰撞,只听: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破声自天际传来,弹指间竟是将那被打碎的巨山石块夷为粉末,瞬间高山成平原,暗河上涌,淹没了大片上古森林。 许久,不在有打斗的声音,整个仙界仿佛都沉浸在那两个绝世强者全力一击的震撼之下。四周万籁俱寂,偶尔能听到一两声仙兽颤抖的皮毛震动声,或是千里之外仙人们远观时微小的哗然声,钟磐寂仍如古井磐石般不动声色,只有那外放的灵识,准确的抓住了那伫立在半空之中的两道人影。 黄衣人正是东帝仙君,此刻他面容如火,泛着不自然的红光,仿佛整个身体都会在下一刻燃烧起来一般,但在下一秒,便见他浑身华光闪现,那红色光晕便消失不见,显然是已经摆脱了危机。 “南帝仙君,休要再挣扎了,北帝已死,南郡的阵也已经被我破了,你那数万仙族现在就在我的手里,还不速速归降!” “痴心妄想!” 站在东帝仙君对面的巨大火凤凰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身材修长的青年,那青年姿容绝世,足以担得上惊才绝艳四个字,此刻他那一身白衣早已被血染成了艳红色,苍白的肌肤在血衣的衬托西犹如落雪点梅,分外凄艳。 林晨初执剑傲然道:“对付你我一个人来就行了,南郡的数万仙人由我来保护!” 东帝面如露寒光:“既然你不肯投降,那么……受死吧!” 他话音刚落,只见万道寒星自他身后窜出,刹那如星斗坠落,美丽而又危险的袭向了站在他对面的血衣青年。那些寒星实在太多,速度又实在太快,早已力竭的林晨初奋力挥剑打碎了大半,但仍是无法避免的被数十颗寒星洞穿。 他微微晃了晃,从空中重重跌落。钟磐寂决眦欲裂,从地底如利剑般冲了上来,展开双臂,像是要接住坠落的人。 林晨初微微睁开一双宛如失去光泽的眼睛,望着地上的钟磐寂,喃喃道:“你……终于来救我……” 他话还没说完,却见钟磐寂淡定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接着他的落势,猛然向上一窜,又准又狠的刺进了他的太阳穴。 “错了,我是来补刀的。” 他话音未落,便身手利落的从假林晨初袖中抽出那把,还未来得及插入他胸口的血牙,回身狠狠对着虚空便是一挥,紧接着丢掉那把剑,急身速退千米,似笑非笑的看着渐渐自虚空中现形的东帝仙君。 “东帝仙君,久仰大名啊……” 东帝显然也被没有搞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望着地上了无生机的尸体呆愣了半晌才道:“……你……你是什么时候看出破绽的!” “最开始啊。”钟磐寂歪头笑眯眯道。 如果真的林晨初在,一定会忍不住吐槽——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是这句台词啊,说了跟没说一样! 但是事实上,如上文所述,钟磐寂确实是在没见到东帝时就已经察觉到问题了——既然东帝没有突破圣仙境界,他即便是再逆天,也不可能同时对抗两个同级的仙帝,而最开始上九重天时看到的光影也正说明他们三个曾经同时战斗过! 为了佐证这个猜想,钟磐寂在第一时间潜藏了起来,配合的看了一出东帝临时为他演出的戏。不得不说,东帝这出戏演的十分精彩,两者之间的战斗也都是实打实的生死决斗,而那个替身不但容貌、修为、动作、气息、甚至是武器都跟林晨初几乎一模一样。尤其是复制出来的血牙,威力堪比正版,当然,在钟磐寂将这把剑拿到手里时,就认准了它铁定是个假货。 钟磐寂在心中暗暗冷笑,能在他进入九重天不到半刻钟的时间,就安排了这么一出好戏,不得不说东帝的才华的惊艳,但他败就败在,不该把模仿的人定为林晨初…… 但显然,这一点也是东帝最想不到的,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钟磐寂,摇头道:“不可能!即便如此,你也不可能看出千面姬的伪装!她的伪装没有破绽!” “呵呵。” 钟磐寂不由自主的翻了个白眼。破绽多了去了——首先,林晨初那张脸不是安在任何人都能驾驭的,换句话说,即便模仿的了他的气息,也根本模仿不来他身上那种常年累积的冷(毫)艳(无)高(节)贵(操)的气质,和与众不同的温(下)柔(限)。其次,钟磐寂对于某些话有着近乎于偏执的避讳,那些被他冠名“说完必死的台词”是他从来不会涉足的领域,而且别人说了也会成为他的攻(吐)击(槽)对象。 最后,即便是赝品伪装的再怎么像,一个把玩了玉石几十年的鉴玉,师仍能在入手的刹那感觉出它的真伪,就像是心灵感应一样,那是一种很微妙的默契。很不凑巧,虽然看起来只有两世,但是实际上他“把玩”林晨初已经不知道多少个轮回了…… 当然,这些理由钟磐寂是不会跟东帝说的,他所崇尚的,就是看着对手在无知中被他玩死…… 东帝显然还想继续问下去,钟磐寂瞥了他一眼,淡淡的打断道:“比起关心我是怎么看出破绽的,我觉得你现在应该更关心自己。” 他话音刚落,东帝当即脸色大变,从钟磐寂出现起,他的所有情绪都是“不可置信”,直到此刻,他的心中才萌生出某种名为“恐惧”的情绪: “是刚才的那一剑……” 他话还没有说完,便已然支离破碎,只听一阵令人发麻的骨骼碎裂声噼啪响起,钟磐寂笑的犹如一只偷了腥的猫:“拜东帝所赐,你制造的那些麻烦可是逼得我焦头烂额啊,以至于不得不捡起荒废了‘几千年’的剑法。” 鬼谷剑法,快至极点,可断破虚空而无形,杀人而不见血。 钟磐寂的话音刚落,东帝便化作一滩肉泥,瞬间粉碎。 作者有话要说:未修改,压着时间线更的新,明天再看吧…… 第225章 天地神妖巫鬼人(一) 第二百二十五章天地神妖巫鬼人(一) 三个时辰前。 林晨初与北帝仙君,和东帝的一战,几乎摧毁了半个南郡,声势浩大到千年难得一见,南郡古老的森林尽数毁灭,却也逼的东帝节节败退,更逼的两个伪仙帝也不得不来帮忙。 其他仙族大罗金仙自然不能看着他们的受人欺负,于是纷纷上阵杀敌。 这一仗,由纯粹的仙帝之争,硬是变成了两族交战。精启以一敌百,杀的几进几出浑身是血,人族御剑御灵,遥控仙宝瞬间困住两三仙族;老龙王携其子变回本体翻云覆雨;几千金仙摆出灭龙大阵搅得天地不得安宁;凤族二十四大罗金仙各显神通挥翅成火,两大伪仙帝且退且进手段变化多端…… 三重结界中的剩余的仙族由麒麟王天狐族长等组织传送,借着那一股子狠劲,几千仙族竟是硬生生的从人族几十万精英眼皮子地下,争取到了三个半时辰的时间! 三个半时辰,四万两千人仙族竟是奇迹般的通通离开仙魔界,千名大罗金仙与众多人族仙人相互抵御,三名仙帝实力均等,成功就在眼前!只要需要再撑半个时辰!只要半个时辰!所有的仙族都能平安离去! 可就在此时—— “南帝仙君!受死!” 眼见仙族一批批的离去,原本与凤族二十四大罗金仙僵持不下的齐恺,竟是瞬间撤守,一步跻身闪到林晨初的身后!若说着齐恺也是仙人中的狠手,如今林晨初正与东帝僵持不下正是最佳的偷袭机会,而他竟是不顾二十四凤族大罗金仙的威能是何等强大,即便舍弃一个伪仙帝的同族,也要灭杀南帝仙君! 剩下的那个位伪仙帝竟是连抵抗的力气都没有,瞬间便被二十四大罗金仙的凤火灭杀! 而同时,齐恺也运足了浑身力气,像是要拼尽全力抹杀林晨初一般,飞袭而至头顶,长盖天灵,用尽浑身力气,势要一举震毁林晨初的泥丸宫! 林晨初攻击超绝,速度奇快,一般人根本无法近身,可人生五指各有所缺,他最大的缺点就是他的防御极低!若在平时,齐恺这等角色不需片刻他便能轻易秒杀,更不会被他所靠近,可如今齐恺算是占尽了天时地利,有抢得先机占了人和,不管成与不成,仙人们肯定是要从中占到便宜了。 一边是天大的宿敌,一边是偷袭的小人,还有一边是生死战友,林晨初头脑飞转——倘若他回手防御齐恺,那便给了东帝伤北帝的机会;可若不出手,泥丸宫被毁他虽不致死,但生机之火铁定会在第一时间撤回修复本体,那样照样会给东帝可乘之机! 北帝反应也不慢,见林晨初受袭,不由得加大了灵力攻击的力度,眨眼间便杀到了东帝背后,似乎要与他打起灵活战,为林晨初争取到反击的时间。可东帝丝毫不受上当,宁愿负写皮肉之苦,也咬准了林晨初就是不放手!眼见齐恺就要杀到眼前,林晨初一咬牙,暗道:“拼了,就让你这瘪犊子打一掌又如何,我大不了……” 可他刚下定决心硬抗,一道蓝色的倩影便以更加快的速度闪身而至,林晨初只觉得,鼻尖一阵熟悉的清甜体香和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那竟是舍了命用血遁之法闪向了他的身后! 这一切发生的是在太快,林晨初甚至来不及想起这熟悉的体香来自于是谁,他便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刹那间,林晨初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声音简直太熟悉了,就响在他的耳边,声音即便是破碎的尖锐刺耳,但林晨初仍能辨别出来! 那声音的主人曾日日陪在他的身边,整日用温柔的嗓音笑着对他念叨着帝君长、帝君短。仍记得他夜夜假寐,总会有个人偷偷溜进来一边叹气一边为他盖上毯子,那股清甜的体香就萦绕在他鼻尖。还记得他作为南帝仙君第一次睁开眼,看到的不是偌大的灵虚殿,也不是广袤的九重天,而是那张美丽温柔的脸:“帝君,今日又偷懒了……” “兰鸢!!” 林晨初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他拼命的想要回头,却又不敢回头!但他最终在转头的瞬间,还是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事情——兰鸢一双清明的眼睛渐渐涣散,娇俏的脸庞满是惊恐和扭曲,而她身后,便是齐恺那比死者更加狰狞的脸!一瞬间,林晨初只觉得浑身发麻,再次抬头看向齐恺时,那眼睛里疯狂,竟是让那伪仙帝单单看上一眼,便两脚发软! 林晨初根本没给齐恺逃跑的时间,瞬间撤出与东帝的对决,练剑都没抽,一步缩空,一拳便砸在了他的脸上。齐恺只觉得眼前颈骨“咯噔”一声,眼前一阵昏天黑地,林晨初竟是瞬间便将他的脸上的五官通通砸烂! 仙帝一怒,百万生灵皆涂炭!林晨初的恨意之重,连天地都为之色变,自顶空之中,太阳天火奔涌而出,刹那间笼罩了半边天地,赤红色的光芒之下,南帝仙君墨发长舞,犹如魔神! 但这一切仅仅发生在瞬间,齐恺只来得用自己的仙识看见林晨初朝他冲来,下一秒,他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压向了地面,只听: “咚!” 一声巨响,地面被他压出了一道百米深坑,他竟是被林晨初拎起甩进了地面!紧接着,林晨初那如鬼魅般的身影又出现在他身边,飞起一脚,便将骨骼尽碎的伪仙帝踢回了地面。雨点般的攻击铺天盖地而至,林晨初仅仅是用拳头攻击,不加任何仙元力,竟也犹如赤炎奔腾的巨大力道! 拳头砸向比铁板更硬的身体,齐恺极力调动全部仙元力反抗,可那林晨初竟像是不知痛楚般,哪怕是拳头粉碎,骨刺外露,也要将那锐利的尖端扎向他的身体!这不是输死争斗,这是发泄!这是虐杀!这是用身体在咆哮!只听“嘭嘭嘭”无数拳头砸向骨髓的巨响,夹杂着齐恺痛不欲生的嘶吼响彻南郡! 血肉四溅,鲜血迸飞,林晨初面如冷霜,浑身浴血,那犹如煞神般的眼神直惊得东帝连呼吸都忘了更不要提继续打斗,甚至连南郡的众多仙族,也从未见过南帝仙君竟也有如此一面! 林晨初面目狰狞:什么狗屁伪仙帝!什么狗屁东帝仙君!我与你们殊死奋战为的是什么!兰鸢死了,我发誓要保护的凤族人为保护我而死,我还站在这里有什么用!若是连这点仇的报不了,我还担得起他们那一声“帝君么”! 在极端压抑与疯狂的血腥中,一直黑金色的朱雀虚影渐渐浮于半空之中,那朱雀本是吉祥神鸟,可此刻却尽显暴虐和冷酷。仿佛是自那朱雀神影身躯中传出,又仿佛是响彻在所有人心底,整个九重天,所有生灵心中都同时响起了一个古老而又清晰的声音—— “大道不复,天道长存又如何!善即不为善,恶即不为恶,混沌即不为混沌……神将十乌死、天树扶桑倒,吾要让天地为之陪葬!” 东帝骇然的看向那还在不断挥拳的身影,竟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朱雀乃是神祗之一,他召出了神祗神影,那便领悟了天道,可他领悟的……竟是灭世之道!” 朱雀神影仅仅出现瞬间便消失无踪,齐恺依然被达成了肉臊子,烂乎乎的黏成一团,分外恶心,饶是见惯了生死的众多仙人,也为之色变的看着林晨初低声道一句:“魔头,惨无人道的魔头……” 林晨初根本没理那些仙人说了些什么,在他眼里,这些斩断情缘只为自己而活的仙人连人都算不上。他只是从地上站了起来,缓缓抱起兰鸢的尸体,将她放进紫鹄的怀里,轻轻的道了句:“兰鸢,帝君为你报仇了。你的下一个仇人——”他看向了身后的东帝,眼里凶光闪过:“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他的命是我的!” 没等林晨初动手,在旁伺机而动的北帝瞬间出手,刹那间重型兵器玄武镗便洞穿了东帝整个胸膛,将其牢牢钉在原地,紧接着林晨初后发而至,普天盖地的焚灭之火瞬间笼罩了东帝。 焚灭之火不同于焚日仙火,那是将所有仙火中温和的生机全部剔除的、无尽的杀戮之火!世人只道朱雀神君的焚日神火点亮了日轮,赐予世间万物无尽的生机,却不知朱雀既是吉祥之鸟,却也是天道赋予的灭世之神!那无尽的焚灭之气,足以毁灭无尽广袤的鸿蒙界!而林晨初,没有朱雀神君那么恐怖的大神通,却也仅凭对朱雀灭世的一丝天道感悟,修为刹那间有了质的提升,黑红色的火焰如干涸的血液,瞬间焚杀了东帝仙君! 待到东帝身死,所有仙人尽数魂不附体,就连刚刚打破结界的喜悦也没有了——连东帝都死了,他们自然不敢再触南北两帝逆鳞,于是纷纷鸟惊鱼散,逃亡东郡。 见林晨初杀罢东帝,便盘膝虚空而坐,周围尽是威能巨大的火焰笼罩。此刻,他还沉浸在天道降临的顿悟之中,北帝擦了一把额头的碎汗,神色有些疲惫道:“你们莫要在此逗留!速速离去!” 却不料众仙族却同时摇头。 雪鸰哭红了一双眼睛:“帝君,请让我留下!” 赤鹮扶着雪鸰喊道:“雪妹子,别傻了。直接把他们带到七重天去!” “帝君,跟我们去七重天,我们玄龟族不能没有你啊!” 北帝皱了皱眉头:“不行,结界已破,仙人随时可能来破坏转移,到时候岂不是害了五个阵法中的族人?再者东帝已经不止一次死而复生了,倘若他再回来,总不能将这阵法留在九重天任其破译研究。” 雪鸰带着哭腔的嚎道:“那我不走,我也留下来陪帝君。我和兰鸢从小保护帝君,兰鸢死了,只有我陪着帝君了!” 老龙王一番打斗之后也是脸色苍白:“你个小子不要说大话,我女儿为你换心而死,是南帝这小子帮你续的脉,你与他狼狈为奸,我还要追你们的罪!要走一起走!” 同时无数凤族、龙族、兽族的族民也喊了起来,纷纷要求两个仙帝撤退,他们做掩护。 林晨初此时竟是已经从感悟天道之中醒了过来,他的一身仙元力已然在刚才的全力一击中尽数散去,可那一双眸子却清明的过分,甚至一转一颦间进露无尽的……温和。那不是刻意伪装出来的假象,而是自骨子中透发而出,即便是满身鲜血,依旧让人感到如沐春风的舒服,甚至那如太阳般过分耀眼的容貌也不及其万分之一。 北帝大奇,这南帝不是领悟了灭世之道么,怎么非但没有坠入杀道,反而是灵台更加清明?难道他又有别的什么大际遇?北帝疑惑的看向林晨初,却见林晨初也在看着他,甚至露出了一抹微笑!而下一秒,这位忽然爆发又恢复原貌的仙帝站了起来,神情郑重的朝在场的所有仙族——深深鞠了一躬。他没有说为什么鞠躬,但却在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之际,吐出了三个字: “都闭嘴!” 这三个字犹如轰雷贯耳,瞬间让所有人都冷静了下来,见所有人都不再说话,林晨初开始挨个回复。 “雪鸰,你是最不应该留在这里的,你要代我把兰鸢安葬……” “赤鹮,那些每批的卷宗都归你了,别问我为什么……” “老龙王,你说谁是狼,我是凤凰!等我逃出九重天再治你的罪……” “其他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没妈的就找媳妇,没媳妇的我很抱歉,你只能和跟自己的右手去七重天创立一个新家了……” “凤族人,我以凤族族长的身份下令——”林晨初刹住了闸,看向麒麟王:“我从六重天回来的那天,通行口令是什么?” 麒麟王想了想道: “滚!” …… 眼见着所有人都被赶进了传送大阵,精启挺着胸膛道:“我可不是你们九重天的人,没必要听你的命令!若是有敌人来了我在这里掩护,你们先走!” 其他人看向他的眼神都亮了几分。 林晨初瞪起了一双死鱼眼,拎起了矮小的少年,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狠狠将他踢进了最近的传送阵法:“说了多少次了,少给我立死亡g,别以为你是夜兔族(真·女汉子)我就打不过你!” 传送阵法的金光渐渐升起,精启的咆哮声从阵法里穿了出来:“都说了多少次了,我是玉兔……” “阵法,起!” 精启最后一个声音消失在恢弘灿烂的金光之中,就在所有人都离去的刹那,林晨初原本平静的脸色竟是瞬间变得十分难看:“我竟然又感觉到东帝的气息了!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他话刚说完,顿时脸色大变,忙回身扶住了滑到北帝仙君,惊慌的问道:“你怎么样了?” 刚才还好端端的北帝仙君,竟是刹那间面如死灰,一口黑血顺着唇边溢流而下,死相毕露:“东帝果然了得,方才独自一人他全部的力量,竟是不得已动了泥丸宫的的本命元丹……” 林晨初咬牙焦急道:“你傻了么?我气疯了,你也傻了么?我撤你也撤啊!他那一击打在我身上,我顶多是受伤,你的本命元丹本就碎开了一条缝隙,即便我帮你接回了心脉也需要你养伤千年才能恢复,你怎么说动就动!” 北帝苦笑:“忍不住啊,一看见那姑娘为你而死,我便忍不住想到我的小舟,总觉得的不能让那姑娘白死……结果还是意气用事了。”他虚弱的咳了咳,咽下了涌到喉边的心血:“你呀,你这个小白脸,我只有一个小舟,你却同时搭上了两个。” 林晨初瞬间觉得,自己已经被调-教出来了,此情此景,面对北帝的调侃,他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幸好这句话没被钟磐寂听见…… 不过转瞬间他便猛地跳了起来:“等等!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 北帝苍白着脸,莫名的看着他:“我说,我只有一个小舟你却……” “你,”林晨初激动的打断他:“你叫皇女婳舟为小舟,对么!” 北帝也被他的一惊一乍吓得都忘了疼,茫然的点了点头。 林晨初激动无以加复,急促的在原地走来走去,脑子里飞速的转动着——小舟、白龙、北帝与季望南同样的面貌,以及永远伴在季望南左右的小白蛇…… 他狠狠拍了拍脑子,他怎么才想想到,钟磐寂是白泽的转世,季望南怎么就不能是北帝的转世! 北帝看他一边懊恼的拍脑子一边在原地转圈,只苦笑一声:“不要白费力气了,我马上就要神魂俱灭l,现在我只想安安静静的抱着我的玄武镗慢慢死去……” 林晨初冲到他眼前,也不管北帝是不是重伤,拎着他的衣领子咆哮道:“我可能有办法护住你的神魂,你极力配合我,若是连这也不行的话,你躺进玫瑰花里死我都不拦着!”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卡文了…… 昨天前天都没更新,不知道小伙伴是不是等急了,我实在是不想卡文啊,可是大纲列出来就是不知道怎么写才好,不得已,写了三个版本出来,这才选出了一个逻辑最正常的……(有角色死了你还说正常!砸成肉泥什么的你三观能不能正一点了,你让读者以后怎么面对饺子馅!) 好吧,我对不起饺子馅…… 有错别字欢迎跳出,不愿意挑的请尽量谅解,小鼠真的是眼瞎,不是不想改……(说出来满满都是泪) 求留言哦亲! 第226章 天地神妖巫鬼人(二) 第二百二十六章天地神妖巫鬼人(二) 钟磐寂警惕的看着东帝消失的那个地方。 “哈哈哈哈……”一阵猖狂的笑声自虚空中传出,钟磐寂骇然的看着脚下的碎肉,竟是在片刻间化为了一片飞灰,而紧接着自那片飞灰搅起的黑色区域里,竟是活生生的又走出了一个人—— 东帝仙君! “好,不愧是差一步就能踏入圣仙级别的魔君白泽,不仅知道上古战场,竟然还知道人祖尸身。” 钟磐寂冷然道:“我会知道这些不足为奇,但奇的却是你竟然能找到上古战场,还从中找到一块人祖尸身。” “自然!我乃是大气运加身,有大机缘之人!”东帝挥开身边的飞灰,落在地上,长身伫立,目光睥睨:“你可曾知晓转世修仙之说?那乃是万众无一的大机缘!而我,我本就不是这个世界之人!” 钟磐寂一愣,屏住呼吸听他继续讲。 “我乃是另一个大世界的修仙者!四岁修炼,十六岁炼气,二十七岁筑基,三十二岁建紫府成金丹,在当世堪当惊才绝艳第一人!可我一百四十九岁那年,有一散仙大能者破虚空转世修仙失败,那巨大的空间裂缝直接将我抽进了无尽的虚空!” “我虽然肉身具毁,修为尽废,可直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所生活的那个大世界,仅仅是三千世界中的冰山一角!而我这样曾经辉煌的一代天骄,跟这三千世界比起,巨人脚下的蝼蚁!” “……凭借着强大的神念,我被抽进了一个荒芜的世界,那个世界里杳无人烟,危机四伏,即便只是小小的吹来一阵风,都有可能将我的神魂吹散!可我命不该绝! 那将我送到上古战场的虚空裂缝,竟是开在一块足有山高的巨大尸肉的旁边!借着尸体的外散的神力,我重组了身体,一举突破到了天仙,建立了一个仙府!并且选择了一个灵气最为丰厚的大世界作为自己的基点!” “越是强大,便越是能感觉到我的渺小,越是能感觉到我身边人的愚昧,一想到我是他们中的一员,就让我简直寝食难安!若是不能位登至极,我又怎能甘心!我要成神!我要掌握这三千大世界!我要成为至尊无上的存在!” 钟磐寂撅了撅口水,打了个哈气:“……所以,你就把那块救了你性命的尸体塞进了你的仙府,然后破开虚空来到了鸿蒙界,在知道那块尸体是人族刑天的尸身之后,你就过上了食尸鬼的生活是么?” 东帝脸上兴奋到近乎病态的光芒暗了暗:“燕雀焉知鸿鹄之志!我那个世界,仅仅是一个天仙便已经是顶级的存在,我好不容易获得的机缘,又怎么能够轻易放弃!吃神尸修炼又如何?刑天乃是天地灵气孕育而成,吃他的肉,又不是吃人肉,更何况我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只要我还没成神,因果业障报应不在我头上,成神之后这天底下又能有谁能奈何得了我!” “吃神祗的一块尸体就能成神?真是好精妙的算计呀呵呵呵呵……”钟磐寂低头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头:“话已至此,我也不用在乎什么业障了,你既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业障缠身,那我杀了只有筑基实力的你,应该不会遭报应的吧……” “什么?”东帝脸色大变,可刚要抵抗,觉得眼前一阵金光,还来不感觉痛,他就又死了…… “罗里吧嗦的烦死了……”钟磐寂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哀叹:“早知道杀你不会背负业障,我就不用听你唧唧歪歪扯这么多了。明明听你说第一句话时,我就已经猜出你下面要说什么了,可为了避免业障,愣是听你扯了五百多字的蛋。耽误那么多时间,小晨要是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啊……” 他这边看似正常无比的碎碎念中,可下一秒他的剑却忽然又抬了起来,东帝刚从虚无中出现便又死了回去,在他只觉得入赘冰窟,肉身毁灭的刹那,他仿佛听见犹如杀神般的人,恶狠狠的狞笑道: “所以,你必须死!” …… 钟磐寂狂舞手中长剑,身法如风,刹那间便又是七百余剑划过!鬼谷快剑,瞬息之间取人性命!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盯着虚空处的眼神越发凝重。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这东帝仙君的重生速度越发的快,而且每次次重生的起始修为也越来越高。最开始他还仅仅是一个凡人,可渐渐的,因重生而获得力量越来越多,东帝每次重生所先天拥有的神力也就越发的强大,甚至就在刚才,他刚刚重生时就已经拥有原本仙帝级别的实力! 他虽然看似赢得轻松,可也知道,必须在东帝出现的刹那就得杀了他,一旦让他获得了更加强大的实力,那么死的就是自己!可即便如此,每次的杀戮还是会让他有质的改变,他的力量就像是切蚯蚓,一分二,二分四,四分八,八分十六…… 这个比喻可能有点恶心,而且这件事儿本身也很恶心,但是钟磐寂的神情却是越发的轻松愉悦,假如林晨初在这里,看到这表情八成就要蹲地上打哆嗦了——这货不知道有憋着什么坏,东帝估计就要被他玩坏了…… 钟磐寂的神情越来越兴奋,就像是即将要娶新媳妇的毛头小子,在生米煮成熟饭之前的那段时间,永远都是最难熬,也是最激动的!当 空气中开始传来奇怪的灵力波动,钟磐寂提剑严阵以待。而就在此时,周围浮躁的空气却忽然一缓,就连东帝重生的灵力波动也稍稍松弛了许多。钟磐寂仿佛听见了什么,强大的神识瞬间覆盖千万里,顿时听到了一段古老却又熟悉的旋律。 他心中大喜,之前对于林晨初的担忧顺间烟消云散——小晨不但没事儿,而且突破了! 仙帝级的突破是非常困难的,不同于凡人的瓶颈,仙人的天赋劫,仙帝级别的强者突破,那将会是撼动三界的大事! 千万个凡人里可能会出现一个适合修仙的,而千万个修仙者里可能才会出一个天才,但是数千万个天才中,才很难出现一个仙帝。仙帝本身就是极为惊世绝艳的人物,而仙帝级别的突破,不仅仅是修为上的增加,更难的是关于道心和天道之间的突破! 林晨初道心一直都不稳,从他们认识起,钟磐寂就没见他拼死拼活的修炼过。但是奇怪的是,他对于天道的感悟却极其逆天,还没有正式修炼的时就已经感悟了因果之道,而现在,竟是先他一步体悟到了天道的真谛! 淡淡的箫声,自南郡的最深处幽然而起,空灵的回旋,简单的旋律,安静的收尾,轻轻的重响……这一刹那,仿佛天地都屏住了呼吸,细细聆听这天道之下的神音。 凤鸣神箫,朱雀神君之物,乃天地精华凝聚而成的旷世杀器! 可此时此刻,所有聆听到古老箫音的人,却无一人能感觉到杀意,有的只有那仿佛响自远古的悼曲般的苍凉。每一个节拍都似乎在与心共舞,每一个音符都包含着宏大的天道,只是远远的听上一耳,都有着仿佛能够撼动道心一般震撼与安宁。很难想象,让人明明是用狂暴的焚灭之火催动的箫音,却能蕴含无尽的温养与和平! 屠戮百万毁天灭地,与降下生机三界回春,其实只是一念之间。 这一次,林晨初吹奏的是在人间界极南之地领悟的无名曲。这首曲子之恢宏浩大,以及耗费精力之极,远超出他的想象。他在人间界曾用这一曲秒杀了渡劫大能乐东鹤,但在仙界时,却因为没有足够的天道感悟,根本无法吹奏出第二次!而现在,他却做到了! 天地间共孕育着十二条大天道,三十六条小天道,七万两千条大道,八万一千条小道,十万八千条邪道!除却十二条大天道和三十六小天道,剩余的十七万零一千条道,殊途同归不分正邪,统统可通三十六小天道,而只有掌握了三十六小天道,才有可能可通向真正的大天道! 而就是在五个时辰前,林晨初那自转世而来的特殊际遇,和这一声奇遇所体会到关于生死的诸多感悟,终于在此刻厚积薄发! 在兰鸢死的刹那,使他摸到灭世之道,那是一条真真正正的小天道,而且此天道!迄今为止,林晨初所所说过的、亲眼见过的、真正掌握这条道的,除了他在幻觉中见到过得朱雀神君,世间再无第二人! 朱雀神君入魔,乃是有毁天灭地之能,他如太阳,无数经天纬地的强者在他眼前,好似荧荧之光,挥剑杀之,犹如砍瓜切菜!林晨初若能掌握了半条次道,那么这世间将会再生出一个无敌的杀神,就算是神祗也奈何不了他! 天道不复,大道无存,吾有毁天之意,便仙挡诛仙,神来屠神!! 可就在他要完全疯魔之际,耳畔便响起的不是无尽的杀戮之音,而是北帝仙君与仙族众人争吵的声音。他忍不住细细去听可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难以想象的功德善积! 那善积来自于所有仙族众人,他们之中有不少活过千年,因修炼之法讲究运应天道,因此广行善事,身负功德。即便是仙族气运衰败,但他们每个人身上,数百万年祖祖辈辈所积攒下来的功德却依旧厚实如山! 从雪鸰带着哭腔的“我要留下来!”,到赤鹮的“把他带走!”再到老龙王的“两个小子狼狈为奸!” ……数千仙族的丝丝善意,就像是一把钥匙,为他打开了一扇巨大的门,透过那扇门,他看到了——不仅仅是九重天,七重天、六重天、人间界、冥界世间所有的生灵的真与美通通摆在了他的眼前!那如不周山般高的罪恶旁边,是有着不亚于它的功德! 母慈子孝、兄友弟恭、情意相投、忠心不二……不仅仅是人,就连草木也可生灵气,积善果,修炼成精! 天道善循环,因果自由报应。可假如因果无偿,善者不可善终,真的需要毁灭天地从头再来么!扪心自问,天地之间仍有功德,哪怕只是一星半点,他能舍得毁掉这虽恶,却仍有善的世界么? 不! 刹那间,无尽的灭世之道竟是瞬间缩短成一步之遥,林晨初抬腿迈过,脚踩着的,是一条新的大道——永生福泽之道! 他最开始所领悟的因果之道,加之他所积攒的所有天道感悟瞬间厚积薄发!他几乎是在刹那,又走过来永生福泽之道,进而摸到了那传说中,大天道的门槛! 他留住了这一丝,微妙的天地感悟,当他为了救北帝,再次拿起凤鸣神箫吹奏自己所悟的乐曲时,心中不由得又多出了一条感悟。他第一吹奏词曲,为的是杀人报仇,而第二次,却是为了救人。他所领悟的道,是生死之道!而生死之道,极为永爱之道! 垂怜世间生灵,喜闻伴侣相携,乐见父慈子孝,则为其赠神树,化神将,点明日轮,赐福生机,享天道之盎然——此乃永生福泽之道;因果使然,垂爱世间良善,则不忍见其恶,不愿睹其死,扶桑伐,神将死,生之大道不在,灭之大道即生,则毁天地,诛,灭自身,鸿蒙重开! 而二者合二为一,即是生死之道!朱雀神君所掌握的大天道!即便是杀又如何?灭世又如何?存在于朱雀神君心间的大道,仍是深爱这世间的万事万物! 空灵绝美的洞箫之音骤然高亢,近乎于实质的天道之力紧紧萦绕在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此人一身玄衣,面如儒雅,正是北帝仙君! 此刻他已然断气,而在他身下的,却是一道繁复无比的锁灵大阵。此阵一共九万八千笔,无法用灵石催动,却能自引天地灵气,乃是弥华那阵法集中,最为珍贵的几个阵法,若论其价值,远在他那都天十二绝杀阵之上!这阵符,每一笔都蕴含了无尽的玄机,若是换做以前的林晨初,单单是看上一眼,都要头晕目眩大呼“我倒”…… 而此阵的功能更为逆天,不论是转世恶鬼,还仙帝大能,只要躺在其中,神魂便永无出阵之日,可以说得上是封印的最佳阵法!此阵耗费了林晨初将近一个时辰的功夫才画好,若是没有钟磐寂在南郡外拖住了东帝仙君,恐怕他还要画上更久。而他越是画,越是心惊鬼谷子的天资,光是参悟透此阵法,就需要精通十七八条大道,而他也是在掌握了天道,触类旁通之下才能破译此阵法! 而鬼谷子还不算得上是纯粹的修仙之人,可他对于“道”的领悟,却远超出他的想象,恐怕若真论起道来,那弥华老头,怕才是神祗之下第一人! 有书则长。 随着箫曲的渐渐飙升,锁灵阵竟也不断的开始颤抖,是不是发出一阵阵的金光,那金光越发明亮,阵法抖动也越发频繁,随着一声尖锐的下滑音,只听“嘭”的一声!那传说中绝无可能破掉的阵*是被冲成了碎片!北帝仙君体内的魂魄竟是被这生生冲中窜了出来,一只巨大的龙龟虚影自其体内浮现,白龙缠龟,龟负白龙,相互之间难舍难分紧紧交缠! 龙龟虚影在用焚灭之火催动的玄箫之乐下,竟是越发的凝练,隐隐地,天地之间的灵气竟是缓缓向龙龟聚拢!白龙化玄蛇,巨龟生神角,二者竟是在箫声天道的孕育下何为一体,阴阳结合! 隐隐的,林晨初只觉得心头猛然大悸,箫也吹不下去了,直失声道:“玄武神君!” “嗡!”那玄武浑身锐甲犹如实质巨大的威能,竟是震的一方天地都开始崩塌! 林晨初被这绝大气势真的浑身战栗,他艰难的收起玄箫,全力抵挡从玄武真魂上传来的巨大压力,可仍抵挡不住那山呼海啸般的气势。若说他的修为也不浅,更不要提方才还体悟了大天道,可在这玄武真魂眼前根本不够看,他毫不怀疑,对方绝对只需要散出半成的力气,就能轻易灭了他! 正当他感觉就快要吐血的时候,那玄武真魂忽然开口,声音如轰雷贯耳,震得林晨初两耳生疼! “谢谢……” 说罢,那山呼海啸般的气势猛然一退,顿时林晨初两脚一软跌倒在地,而同时只见那庞大的身影,急速向东方飞去,只听一声愤怒至极的嘶吼声,一阵惊天动地的光芒闪过,竟是在这九重天之内拉开了一道异常恐怖的空间裂缝,竟是直直的扯开了半边天空。 正在林晨初骇然之际,忽然好像在那巨大玄武的蛇嘴中看到的什么,待他看清时,不由得虚弱的笑了出来——婳舟嘴里咬着的竟是东帝仙君,真算是报了一箭之仇了…… 林晨初抱起凤鸣神箫,望着地面上的阵法苦笑一声,正当他觉得一阵虚脱之时,自远方忽然急匆匆的飞来一个身影,速度极快,还未到便先闻其声:“小晨,那个玄武真魂是怎么回事儿,你有没有受伤!” 林晨初先是眼睛一亮,但随即警惕的把玄箫摆在了身前:“你是谁!” 钟磐寂先是一顿,随即无奈扶额:“别闹了,你唬错人了……” 他这么一说,林晨初忽然就松了口气,假如钟磐寂说“我是钟磐寂”或者“我是白泽”他才会小心提防。其实他说这句话,也是为了提防东帝手下的一个叫做千面姬的仙帝,但他哪里知道,这个千面姬早就让钟磐寂一刀搥死了…… 可林晨初才不愿意这么轻易的就放过钟磐寂。可以想想,他在九重天日日望穿秋水的等,可对方抛下一个死亡falg“等我去找你”之后,就再也没声了,饶是他相信钟磐寂的实力,也忍不住胡思乱想,现在好不容易看见他的了……林晨初才不会承认自己像是个初恋少女一样很激动呢! 所以他决定,小小的刁难一下钟磐寂…… 于是…… “口令!” “……”钟磐寂愣愣的。 “快说口令,不然我砍你!” 明白他是闹哪样了。钟磐寂低头沉思了一下,忽然抬头,泫泫欲泣深情无限娇滴滴道:“夫君,我好想你……” “嘿,嘿嘿,嘿嘿嘿嘿……”林晨初忍不住满脸傻笑:“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对,你没猜错,看到标题的小伙伴应该已经猜出来了——天地神妖巫鬼人——算是正式开启揭秘洪荒流剧情了呵呵呵呵………… 我想说一句,想要看林晨初在本文中变得节操满满高大英俊的可以放弃了,即使变厉害,他也是个很没出息很没下限的厉害人物,当然,本来有希望成为有出息有下线的钟磐寂同学也已经被带坏了,希望各位喜欢…… 另外因为很快就要进行全盘大揭秘了,所以再来个有奖问答,有猜出钟磐寂想用什么方法杀东帝仙君么?文中有提示,(猜出的话,赠送红包哦!) 第227章 天地神妖巫鬼人(三) 第二百二十七章天地神妖巫鬼人(三) “娘子……” 钟磐寂顺势抱住他,轻轻的来了句:“相公,小别胜新婚,咱们要不要来一场白日宣-淫?我让你在上面……” 虽然白日宣-淫和野战是每个yy系阿宅的必备功课,但是事实证明,我们的林晨初同学还是没有被网络文学烧坏脑子滴,(在没床没房子的情况下)他喜闻乐见的识破了钟磐寂的阴谋诡计滴! “我不喜欢骑乘式……” 对于自己的色诱之计告吹,钟磐寂也毫不气馁,而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货完全是把脸当成甩饼在丢——反正“娘子”什么的当当也无所谓,反正关键时刻还是自己占便宜——而且刚才林晨初那句“骑乘式”,摆明了就是已经确认自己弱势群体的地位了…… 钟磐寂这边忙着xddd,林晨初那边抹着从钟磐寂身上蹭来的一脸血问道:“你没受伤哪来的这么多血……你一路杀仙人过来的?” 钟磐寂摇头:“是杀过来的没错,不过不是杀仙人——是杀仙帝。” 林晨初愣了两秒钟,大惊:“你是说,你跟东帝交手了?”他激动道:“东帝那厮古怪的很,怎么杀都杀不死的,反而每个致命伤他都会令他实力大增,弄死了他两次,他愣是成长到了我和北帝联手才能勉强挡住他的地步。” 钟磐寂点头:“的确如此。就算将他的身体都绞成粉末,他还是能够从仙府中重塑仙身而回。” 林晨初皱眉:“这下子麻烦了,我本来是想用阵法镇住他再想办法的,可是听起来你好像已经杀过他一次了,刚才玄武真魂又杀了他一次……已经死了两次,他全盛时期的实力怕是快要到圣仙级别了吧,我还能镇住他么?” “恐怕不能了。”钟磐寂义正言辞道:“因为他不是死了两次,而是两千多次!” 林晨初当时就蒙圈了:“……都是你杀的?” 钟磐寂点头。 林晨初僵在了原地,他只觉得一阵寒风顺着他的头顶飘过,吹得他披头散发——他觉得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傻很扭曲。千言万语说不尽,只汇聚成两字真言——“卧槽!” 事情到了这种地步,他反而是冷静了下来:“也就是说,刚才你与他交手,你杀了他两千多次,他又活了两千多次是么?” 钟磐寂道:“没错,他每次重生最开始实力都非常低微。他重生第一次时,还只是个普通的凡人,可到后来,重生伊始便是最开始全盛时期的实力,连续不断的杀了两前多次,连我都觉得很吃力。” 钟磐寂的实力林晨初非常清楚,他要是说很难对付,那情况就真的很棘手!虽说在神明眼下,一百个圣仙可能都不够人家吃一顿的,但在这么一个只存放一个神明真魂,就能引发空间崩溃的鸿蒙界,一脚踏入圣仙级别,已经代表了鸿蒙界的最高战力之一。更何况钟磐寂杀的,本就是最弱情况下的东帝仙君。 经过两千多次的复活,打不死的东帝君怕是已经强到超级赛亚人的程度了,除非玄武人品大爆发的把他丢进m77星云的黑洞里,否则天知道他要是完全掌控力量,会变态到何种地步。 林晨初皱眉:“你既然清楚他每次死亡都会变强,干嘛还要费力气给他提升灵力,咱们两个直接逃走不行么?” “逃走?说得轻巧。”钟磐寂冷笑:“这东帝居心不轨就是该杀,更何况他与我们本就是不死不休的对头,逃走只会给他增长实力的时间,只要他一天不死,整个仙魔界就一天不得安宁!” “可是他死了两千多次,岂不是越变越厉害?”林晨初眼睛转了转:“难不成他身上有什么异宝,可以保住他的性命,并且将死亡变成锤炼,助他一次次的提升?” 钟磐寂大笑:“猜对了。不过不是什么异宝,而是一大块人祖尸身!” “人祖尸体?”林晨初呆了呆:“你是说,东帝得到了一块神明的肉?” 到了神明的层次,身躯已经是不朽的存在,别说是掉块肉,就算是放个屁八百年以后依旧是臭的(虽说神明不放屁)。可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东帝从哪里倒腾过来一块肉的!迄今为止,不算上钟磐寂和那个不明身份的猥琐道人,林晨初已经见过三个真正的神明了,这三个神明每个都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他很难以想象,见到那样的力量之后,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够杀死他们! 钟磐寂当即就把东帝跟自己说的那些复述给了林晨初,林晨初听完之后立刻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且不说东帝进入的那个“上古战场”,单单是他“异界的修真者”的身份就够林晨初抓狂一会儿的了。都说大化三千大化三千,可当林晨初真的听到身边有一个从别的大世界来的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生出微妙的恐惧感。 这种恐惧,并非是东帝实力提升所带来的,而是一种境界提升之后的本能反应,就像是钟磐寂所说的,当他一脚踏入圣仙境界的时候,隐隐察觉到鸿蒙界的垂朽。而林晨初也有这种感觉,但不仅仅是腐朽,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混乱感,就像是在身处繁华盛世,却满眼饿殍遍野一般,谁是本质谁是幻象傻傻分不清。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钟磐寂说的没错,鸿蒙界乱了,三千大世界乱了。 钟磐寂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继续道:“在你第二次帮我融合神魂时,可能是三个神魂恰好轮流融合了一遍,我也恢复了一些关于白泽的记忆……别这么看我,只一星半点的记忆,但里面恰好有那么一丁点有关于上古战场的事情。” 数千万年以前,十重天尚未形成,鸿蒙界仍是蛮荒一片,没有修仙大小门派,没有人族修士历劫飞升,更没有仙魔界的相互倾轧。但那是一个未完全开化的、更加纯粹的、强者的世界!那个世界强者遍地,疆域远超九重天万倍,近乎于无尽,而那广阔的世界足够仙帝从东到西全力飞上一整年! 但是忽然有一天,一场巨大的战争爆发,这场战争的原因和战斗双方钟磐寂并没有回想起来,可值得肯定的是——这场战争极其庞大,直接将整个昊天罔极的鸿蒙界震碎,变为无数个碎块分裂开来,而整个鸿蒙界的灵脉也就此崩断,再无成神之路。 鸿蒙界崩碎之后,有三千块大碎片经过数千万年的静养,存活其中的灵物也渐渐繁衍,但因为没有灵脉,因此能够养育修真者的大世界少之又少,而现在的这个鸿蒙界,十重天加在一起可能也还不到曾经的百分之一,但却已经是最大的一块大世界了。除了三千个大世界之外,还有六千个没有生出灵智的小世界,那里赤地千里,寸草不生,甚至还有无数个虚空裂缝,是一个连圣仙都不敢轻易踏足的地方。 没想到这个东帝却进去了,非但没神魂俱灭,还捡到了一块人祖的尸身,真是撞上了天大的机缘。 而那个那些所谓的神明,钟磐寂也略知一二。他猜测自己是神明转世,正是因为这些模糊的记忆,而他本身的神格虽然不在,却也能凭借零星的记忆,推测出天地之间十二真神和十二次神的身份。也正因为如此,他在将东帝绞成碎片的时候,感知到了他身上那一丝远古的气息,从而推断出他很有可能是掌握了人祖尸身。 再说说人祖。 远古鸿蒙界那浓郁到近乎成雨的天地灵气,孕育出了无数钟天地之灵秀的灵物,而在这鸿蒙世界舞台上最强大的三个种族,分别是妖族、巫族和人族。与另外两个种族一样,人族也有他们的守护神明,那便是娲皇女娲和人祖刑天。 娲皇极其神秘,世间鲜少有她的传说,而另一个人祖刑天则,又被世人称为武神。 他那一身的大神通,不控水、不化火、不驱风、不御灵,却能仅凭一具强悍的肉-身横行天地——巨力滔天,不惧水火,肉身不灭能滴血重生!可就是这样一个足以逆天的大神明,最后的下场却是……惨死。 当时钟磐寂记起这些记忆碎片的时候,也十分错愕,按道理来说,一个已经证道了的神祗,除了永生还拥有足以轻易毁灭万千小世界的实力,而这位人祖更不仅将自己所应证的七千四百万条“道”,全部化为炼体功法传播人界,更是舍弃自身数亿年的修为为人族开拓灵海——也就是现在所有人都能使用的灵识、仙识,和复杂高深的经脉! 虽然鸿蒙界化十重天时候,所有的上古文明几乎全都消失,也包括那七千四百万本旷世炼体之法,但仍有少部分的简化了的健体之法从那时传下来(武学)。更不要说经脉和灵识仙识对于人族的重要性,假如没有这些最基本的凭借,人族根本无法修仙,跟无法取得今天的成就!刑天可谓是降下了不亚于造人的大功德! 可就是这么一位本应不朽的存在,竟然死了…… 这些零星的记忆碎片,当时折磨的好奇奇宝宝钟磐寂简直生不如死,他能记起刑天死了,却记起不起他因为什么而死;鸿蒙界碎了,他却记不起来是怎么碎的。更重要的是他虽然能够推断出十二真神和十二次神的身份,却想不起来他们现在都在哪里…… 但是相比较而言,林晨初更关心的却是刑天其人。 不知道是阴谋还是巧合,刑天在林晨初记忆里的另一个大世界——华夏——也是赫赫有名。 华夏的传说中,刑天乃是一个炎帝手下的将领,生的力大无穷,最喜欢的就是打架斗殴,看黄帝不顺眼,就冲上了中央天庭,操干戚以舞,杀的漫天诸神哭爹喊娘。过五关斩六将灭掉一堆小怪之后,刑天终于得到了boss权利。 这一仗打的天昏地暗,械斗大佬刑天神勇无比,把执法队长黄帝打的夺路而逃,两人一路“你有本事当老大你有本事别跑啊混蛋”“我偏不停偏不停你来追我啊!”,一直从天庭打到了常羊山,最后黄帝都累的肾……气虚了。他意识到自己死磕不是刑天的对手,便停下来使了个计谋,要刑天先进山中在打,结果刑天前脚刚迈出去,黄帝就在后面丢了个肥皂,趁着刑天低头要捡,黄帝掏出轩辕剑就是一个大招,直接把刑天的头给砍掉,并封在了山中。 可这刑天却依旧没死,*化眼肚脐化嘴,拎起斧子大盾又要来战。 传说就是这样(其实不是这样的……),但是林晨初却暗惊于它的巧合性。刑天是不是真的跟一个叫黄帝的打过无从探究,甚至华夏的历史里到底有没有刑天这个人还说不准,但是刑天战无不胜头断而不死的属性实在太相似了点,这让他实在无法相信这只是个“巧合”而已。 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不受时间控制的神明的话,那么说不定他们也能够控制世界的走向或是历史,他曾经在华夏所了解到的“历史”说不定都是神明杜撰的。这样看来,有些人物的特性和神通没变化也就不足为奇了,唯一需要在意的是—— 刑天最后是被皇帝砍下了头颅,那么是不是也就说明,刑天的死,跟人族有关系呢! 林晨初揉了揉剧痛的脑袋,他忽然有点理解东帝的做法了,换做是他,被人支配着“应该知道什么”“不应该知道什么”也会很窝火。不过现在想这些还有些早,决定还是先等度过眼前这一劫难再说吧。 “也就是说,东帝可以凭借一块人祖尸身无限复活,而且每次复活都会拥有双倍的力量?”林晨初道:“如果真的如此,在多杀他几次,他岂不是会成神?” 钟磐寂冷笑:“理论上来说,上古神明各个都是天地精华孕育几亿年所生出,加上人族本身就被人祖开了灵智,吞噬人祖尸体,足以让他踏入神域。再孕育几千万年,成为神不成问题。” “这就糟糕……” “可是”钟磐寂打断林晨初的话:“他够格么?” 林晨初愣住了。 钟磐寂道:“绝大的力量,需要有极大的心智才能控制,东帝的野心的确很大,这也让他能够接近人祖‘道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大无畏之道’,可这也仅仅是接近罢了,距离真正掌握这条道,他还差了不知十万八千里!东帝的力量的确在以成倍的速度增加着,可这些力量全部都是他依靠外界获得的,这与你我不同,‘白泽’是我的前世,‘南帝仙君’也是你的前世,在转世之后这些力量就如同是被封印了起来,觉醒之后自然可以轻易调动,可东帝呢?” “他所使用的是刑天的力量,可他却没有达到刑天所达到的道心,这就如同是让一个小孩子那斧头劈树,树劈没劈到且不提,试问他有拿起斧头的力气么?恐怕树还没砍成,自己就先要被斧头压死了。” 林晨初倒吸一口凉气,但他随即又追问道:“孩子会长大,道心可以悟,万一他忽然一个顿悟之后忽然就达到了能够掌控这些力量的境界呢?” 钟磐寂闻言哈哈大笑:“林小鸟,你真的是长了个鸟脑袋么?” 林晨初:“……”好熟悉的毒舌。 钟磐寂继续道:“你当我为什么要费尽力气的一遍一遍杀他?”他眼里闪过一丝杀机:“千里之行,始于足下。‘道’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即便他能够凭借‘顿悟’跑上一两步又如何?把一大片海洋全部都撞进一个小瓶子里,他以为他的道心是空间法宝吗?” 林晨初愣愣的看着他,半天忽然冒出来一句:“滴水不漏,丝毫不给人留一条后路啊。钟磐寂,你真是个疯子……” “哈哈哈,多谢夸奖!” “这句话不是夸你啊,我都觉得你很可怕了……” 钟磐寂挠了挠头,叹了口气:“可是现在还有一座大山摆在咱俩面前啊。” 能让钟磐寂犯难?林晨初凝了凝神道:“什么难题?” 钟磐寂道:“我在最后一次杀东帝的时候,已经觉得很吃力了,而刚才被玄武真魂杀掉的东帝已经可以跟我打成平手了。最重要的是,玄武杀他的时候,是把他带出九重天的。而据我推测,东帝会在他粉身碎骨的地方卷土重来……” “也就是说,我们将要迎接的,会是一个被杀怕了的、且恢复全部实力的东帝仙君?”林晨初瞪着死鱼眼望天道:“我能把你交出去然后投降么?” “好像不能哎!”钟磐寂笑的一脸阳光无辜。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好多遍啊好多遍……错别字什么的我已经放弃治疗了,现在就等着校对帮忙了 呵呵呵………… 求轻骂…… 求留言…… 另外没有答对钟磐寂是怎么杀人的,可是我不准备省下我的红包!! 有奖问答第二弹,脑洞大开猜猜刑天是咋死的。文中依旧有提示,挥挥~ 第228章 天地神妖巫鬼人(四) 第二百二十八章天地神妖巫鬼人(四) 东帝估计真的是被杀怕了,他这一恢复就是两天。 林晨初胆战心惊的等了很长时间,也不见他出现,不过也多亏如此,他在紧张感的作用下,仙元力恢复的极快,但依旧不见突破之象。说来也奇怪,钟磐寂只掌握了半条杀伐之道,却已经一脚踏入了圣仙的级别,可林晨初却始终寻不到门路。 不过他也没有心急,他现在只想着快些解决自己和钟磐寂的死劫的问题,然后带着他回到八千年后过神仙眷侣的日子。因为突破无望,林晨初便整日内视入定,竟然发现那个一直孕育在自己泥丸宫里的六界神树,竟是隐隐有了成树的迹象!说来也是命数,假如没有这个六界神树,恐怕林晨初真的已经成为圣仙了,但是就是因为这六界神树的原因,它总是有意无意的将林晨初体内的生机之火吸走以滋养自身,因此林晨初体内的仙元力始终达不到顶点。 但林晨初并不知晓,他只是开心这树竟是快要长成了,甚至还在那盘虬卧龙的根茎下发现了一汪以灵泉,那是神树通过六个世界吸收的天地灵气,湖泊虽未成,但已经十分可观。 这树要是长成了,变成要比扶桑神树还厉害。林晨初暗道。 正想着,耳畔出忽然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 “南帝仙君,明阳道人冒死求见!” 林晨初眉头微微一皱,从内视的状态中清醒过来,身边钟磐寂还没醒——这货变成白泽幼兽的模样,正找了个舒服的地方正在打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他们所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阵法之内,一旦有人进入会立刻运行报警,而那个叫做明阳道人却显然并没有丝毫越轨之举,从结界向外看,他一个人作揖躬身,显得十分恭敬。 钟磐寂也醒了,无趣的揉了揉脸,变成人形,一边打着哈气一边把手摸向林晨初垂下来的长发。林晨初懒得理他,朝外大声道:“速速退去,否则休要怪我无情!” 那明阳仙人态度谦卑而坚定:“请南帝恕罪,明阳并无恶意,而是专程代东郡五十万不愿攻打仙族的人族传话——东帝仙君现在就在八重天,正欲轰开七重天的结界!” “什么!”林晨初大惊失色,就连钟磐寂也抬了抬眼睛:“可有证据?” “并无证据。”明阳道人看不见结界之内的两人,他面前的只是空空荡荡的一片断壁残垣:“但我可以任凭帝君搜魂。” 所谓搜魂,是所有能调动仙识的人都会的一种本能法术。但这种法术却有很大的局限性,倘若被搜魂方不愿意,强行搜魂只能得到一星半点的信息,而且很有可能是对方伪造的,但即便是被搜魂方是心甘情愿的,被搜完魂,魂魄也会受到极大的损伤,轻者失去仙识无法修炼,重者神智尽失直接身死。 钟磐寂也凝起了眉头,和林晨初对视一眼,由他开口询问这个叫做明阳道人的仙人的立场。这一问之下,两人不由得面露了些喜色。 通常情况下,仙帝级别的两个强者对峙,低阶的仙人是根本不可能探查的到的,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就在这种关头,刚好有一个新飞升的炼虚期仙人,竟然拥有变异的仙识!他在人间界原来也是一个一呼百应的绝世强者,刚上仙魔界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仗着自己的变异的仙识竟敢偷偷探查两个仙帝之间的打斗! 他惊艳于东帝和钟磐寂两个仙帝的大神通,甚至的拿出了从凡间带来的记忆灵石,想要录下来回去慢慢参悟。然后他就误打误撞的,将东帝说自己是凭借人祖尸块获得无上力量、乃是异界行者的话完完全全的录了下来!正值乱世,所有修仙者都怀揣着称霸的梦想,他当即便觉得这是个翻身的机会,便连忙将这灵石之内的内容在东郡公布开来,其中内容一现世,当即引起的轩然大波! 一部分不愿受管教、以及没有受到朱果神丹恩惠仙人早就对东帝积怨颇深,他们与另一部分同情仙族的仙人结成一派,在东郡大肆的传播这些影像,收揽了不少觊觎人祖尸身的人。这些人大约有五十多万,占据了所有人族的半边天,不论是实力和数量都足以与东帝的其他爪牙分庭抗礼。 在己方没有仙帝的情况下,他们自然而然的,就将唯一还活着的南帝和西华圣母,当做了精神领袖。这两个仙帝虽然是仙族,但比起其他世界来的“异类”来统治他们,他们宁愿相信本土的仙帝,当然所谓的精神领袖也不过是个幌子,他们真正相信的只有自己。于是,除了个别保持中立、观望局势的人之外,新势力迅速夺取了东郡本郡的管理权,并且密切关注着东帝的动向,甚至巴不得他下一秒就跟南帝仙君他们同归于尽。 在了解到确无陷阱之后,林晨初和钟磐寂两人化作一道流光,打开南郡通往八重天的通道,迅速冲进八重天。 哪知刚刚一如通道,林晨初便听到一声嘶吼! “布阵!” 两人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刚一露头,立刻看见一只巨大无比的黑白巨兽,张牙舞爪的朝他们扑了过来。两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了一跳,林晨初硬是拽着钟磐寂,眨眼的功夫就闪到了那巨兽的身后。 “敌人在身后,杀!杀!杀!” 直到此时,两人才看清,那竟是一个完全由人用灵力和阵法凝聚而成的神明假象!这种手段两人从未见过,估计也是东帝从自己的那个大世界带来的。巨大的白色巨兽呈虎形,周身祥云笼罩,身长百丈,筋骨舒展,身形轻灵敏捷,见没有扑杀到林晨初两人,一个转身又要扑来。那假象极其逼真,甚至可以以假乱真,一双虎目如电似风,两双虎爪锐利无比,浑身上下纤毫毕现。最为奇特的是它的后背,竟是生了一双千丈长的巨翅,腾云驾雾之时,风起云涌遮天蔽日! “卧槽!”林晨初当时就惊了,他不可思议的看向钟磐寂,后者表情似笑非笑:“好一个大阵,竟是摆阵拟出了一个神明,虽然是个似是而非的存在,但是光是一个假象,便足以让我感觉到那恍若的杀伐之气了……” 林晨初虚着眼睛,对准他的膝盖踹了一脚:“如果他们不是摆了个白虎出来的话,我一定会觉得你十分谦虚。” 钟磐寂嘻嘻哈哈的蹲身挡住了他那一脚,但下一秒他便毫无征兆的冲了出去。显然,与自己的假象搏斗激发了他的战意,这种感觉可以参照打假斗士——只见他身形速长,瞬间变做了本体白泽的模样。若说白泽也是生翅的,但浑身雪白并无虎纹,头上还有一尊长角,体型却是比白虎小得多,跟体型巨大的白虎假象比起来,像极了在在老虎面前蹦跶的猫崽子。 但显然钟磐寂并不在意,他的本体虽然只是个白泽,但神魂却是正经八百的正牌白虎神君,区区一个白虎假象最多发挥白虎巅峰时百分之四五的实力,可这些实力他还不放在眼里。但对方也十分敏捷,过了两招讨不到好之后,钟磐寂使出了个法天象地的仙族神通,骤然间便变得与那白虎差不多大小! 神明白虎杀气冲天,魔君白泽神气内敛,两个巨兽同样是顶天立地,云朵只当者遮眼帘,冰山只作踩脚布,口似血盆,腰如峻岭,牙比剑戟,直杀的一方天地震动不已。 林晨初趁此机会急忙赶至银河,如果那个明阳道人说的不错的话,此刻东帝应该就在通往七重天的通道处。他一转身便换做了凤族的火凤凰姿态,瞬间施展了大神通,扶摇直上九万里。没过多久,便看到七重附近的银河之水已然被掀开,露出了河底金沙床和十二杆极品仙器级阵旗,而围着那阵棋只有一个人——东帝仙君!只见他面目嚣张,见到林晨初也不管他,轻蔑的看了他一眼,伸手就要去拔那阵棋。 林晨初大怒:“你敢!”声音未落,一道火光已然杀向了东帝仙君,东帝面色一寒,焚灭之火已经有了灭世之道做后盾,他还不敢拂逆大道。见讨不到好,他当即撤身就躲,露出了身下的一杆阵旗,却不料林晨初这一招只是个虚晃,只见那火光并没有击断阵旗,反倒化作一道雾蒙蒙的黑红结界,将整个通往七重天的通道统统围了起来! 东帝这才知道林晨初之意根本就不在杀他,眼见自己功亏一篑,当即怒然的大喝一声“来的正好!”双脚在河床上狠狠一蹬,顿时如炮弹般冲向了林晨初! 东帝已经死了两千多次了,每一次的死亡都带给他了巨大的痛苦与恐惧,但相对而言他却获得了自己难以相信的强大实力。当玄武最后一次杀死他而他又复活时,已经稳稳的踏入了圣仙级别,而林晨初却身负《焚日神诀》此等绝世功法,手握凤鸣神箫此等上古神器,更是掌握了一条大天道和三条小天道。两者都是妖孽级别的实力和天赋,但明显还是已经踏入了圣仙级别的东帝更加强横。 两人疯狂缠斗了将近三天,引得整个银河水近乎沸腾,银河水冲垮了林晨初薄薄的一层结界,再次将十二枚阵棋淹没。很快,都天十二绝杀阵又在发出一氤宝光之后重新归于平静。 这三天来,林晨初凭借对于道的理解,几乎将所有力量运用到了极致,竟与东帝打的不相上下!可比起真正的圣仙,他毕竟是后劲不足,比起先后蜕变两千多次的东帝,他已经不存在什么速度方面的优势了。 如果说林晨初像是一只敏捷凶猛的苍鹰,凭借着速度和对于天道的理解,将鬼谷诡剑运用的出神入化,有些剑招威势甚至超过了创造这剑法的鬼谷子;那么东帝就像是一面天罗地网,不论是速度、招式、力道都毫无缺点,但那近乎疯癫的表情,还是应证了钟磐寂那句话“东帝现在不是已经疯魔了,就是在疯魔的路上。” 东帝已经完全没有了初次见面时谦逊完美的姿态:“与我签订主仆契约,否则——”他近乎狰狞的笑着:“死!” 耳畔传来南方两只巨兽的嘶吼,一尖锐,一低沉,一战意越发神勇,一气势已近衰败,很明显,那边的战事已经快要分出胜负了。 林晨初默不作声的继续抵挡着,他一抛下一个幻影给东帝杀,这个法子已经不好用了,东帝直接灭掉了那个□,回手一剑扎进了林晨初腹部,却在下一秒看见林晨初脸上阴森的笑意。他当即大惊,再次确认着的的确确是本尊没错,难道……那脑子里闪过了一个十分不可思议的可能性,连忙欲要抽回剑,却见林晨初竟像是不知疼痛般整个人透剑而过,伸手牢牢抓住了东帝。 “不……”东帝先前还是怀疑,现在基本已经肯定了——林晨初也有不死之身! 林晨初很小心,自己的不死之身是个极其厉害的底牌,因此并没有过早的暴露给东帝,而现在,正是它派上用场的时候!东帝只听见背后一个戏谑中带着几分森然的声音道:“怎么?先前还说无论如何也要收服南帝,现在却要杀了他,难不成你又将目标瞄到了我的身上?” 这声音对于东帝来说简直是噩梦!他只觉得只觉得浑身一冷,周身巨寒,刹那间便发下自己的内脏竟是全全碎了! 钟磐寂把随手从一个仙人手中夺来的的剑绞碎丢掉,冷笑着道:“我可不是喜欢始乱终弃的男人。” “什么始乱终弃啊!明明是水心杨花!”林晨初一脚踹开僵住的东帝,捂着肚子脸色苍白。 钟磐寂心疼的整个脸都扭曲了,冲上前去扶住他,连连道:“对对对,我不是水性杨花的男人……” 边说着,他还顺势狠狠踹了一脚东帝的尸体。他的剑切碎内脏却可以不毁皮囊,可是这一脚下去,就像是踩碎了一个煮的烂熟的饺子,里面是什么馅的,都看的一清二楚…… 林晨初瞄了一眼,也不由得恶心的要命,他摆摆手,生机之火瞬间催动,很快便将他腹部的那伤口修复,只留下一层小小的血痂。 连续打了三天,他也有些脱力,虚弱的靠在钟磐寂的后背上,警惕的看着四周:“你从哪冒出来的?刚才还听见那边有你的声音来着。” 钟磐寂大笑:“那声音是我故意放出来的,我在快要杀死那虚影的时候特意制造出那些声音。那地方离此处甚远,传出声音要赶到这里也要延迟大半个刻钟,我趁此机会在这里埋伏,不然哪里杀他杀的那么容易?” 林晨初闻言一愣,当即汗颜,在这个“所有科学理论在牛鬼蛇神面前都是纸老虎”的时代,听到“光的速度比声音快”这样的话,让他无比揪心。 “说来也有趣,那阵法竟是由一千个大罗金仙和一个伪仙帝组成的,我灭了那些伪大罗金仙和伪仙帝,放其他人回东郡去了。现在东郡已经乱了,不如再加把火,让他更乱点……” 林晨初听着听着,忽然觉得浑身发软,竟是不由自主的滑了下去,甚至连呼吸也困难了几分。钟磐寂大惊失色,连忙抱住了他,细细探查,才发现他灵力亏空竟是十分严重。 “按道理来说……不能啊。小晨,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时常吸收你灵力的东西?” 林晨初想了想,道:“还真有,我泥丸宫内有一颗扶桑神树的种子长成的六界神树。” 钟磐寂皱眉:“这东西太拖后腿,关键时刻带着它是要吃大亏的,我这里有一个驱使元丹移出体外的法决,你试试能不能将它暂时移出去。” 林晨初点头,接过钟磐寂给他的法决,才刚念了两句,便发现体内的六界神树竟是消失不见了!但同时他滞涩的灵力也忽然顺畅了起来,连带脸色也红润了许多。钟磐寂刚刚露出一个笑容,却不由得皱眉回过了头,只见不远处东帝离开的地方,空气中竟是隐隐传来阵阵极其恐怖的波动! 刹那间,林晨初只觉得脚下一阵震动,回头却看钟磐寂,却见他大骂道:“该死,这东帝竟是临死也不罢休!”他转身扶起林晨初,飞快向通往七重天通道飞过去:“他竟是要毁了八重天!我们快去七重……”可他话还没说完,却听林晨初一声尖叫,被一股巨力抓离了他的身边! 钟磐寂当即肝胆俱裂,回头身看去,却见虚空中竟是裂开了一个巨大的豁口,一双没有皮肤的狰狞血爪紧紧抓着林晨初的天灵盖,而林晨初的表情已经僵硬呆滞。裂缝中是东帝怨毒的声音:“南帝仙君,我死也要带你一起走!” “休想!”钟磐寂面如疯魔,瞬间变为白泽的姿态,锋利的牙齿一口咬断那血爪,将林晨初冰冷的身体包裹在自己温暖干燥的口中,无视东帝惨叫和咒骂,变回人形紧抱着林晨初跳进了通往七重天的隧道。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可能略虐……吧…… 求留言 第229章 天地神妖巫鬼人(五) 第二百二十九章天地神妖巫鬼人(五) 林晨初被东帝抓走时,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眼前堆满了光怪陆离的景象,像是走马灯,但那些人生却又不是自己的。直到他被钟磐寂救走,才重新从那种近乎窒息的痛苦中挣扎出来,眼见钟磐寂跳进了通道,林晨初自己也松了口气,只要逃进七重天,他们就算是逃出生天了。 可钟磐寂竟是停在八重天隧道中心处,蹲□子靠在一边,不走了! “小晨!你能听到我说话么!你醒过来啊!” “当然能听到,别啰嗦了,赶紧走,八重天就要塌了。” “你醒过来啊!” 钟磐寂还在焦急的摇着他的身体,林晨初不由得皱了皱眉,他方才分明说话了,可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他怔怔的摸向自己的喉咙,可指尖却什么都没摸到!! 没错,就是什么都没摸到,没有衣服,没有皮肤,没有下巴,仿佛他所触碰的只是一片虚空!他惊愕的举起手撑到自己眼前,当即整个人都傻了,因为那双手掌虽然是自己的,但是竟是半透明的!他顿时慌了,挣扎着想要去抓钟磐寂,可一使劲,整个身体一冷,竟是从身体中挣脱了出来! 东帝绝望而疯癫的声音响彻天地:“南帝仙君你不是不死之身么!我把你的魂魄抽出来,看你死不死!哈哈哈……” 八重天崩溃的速度随着东帝实力的急速增加,而急剧加速着。林晨初已经顾不得错愕自己怎么变成阿飘了,他歇斯里地在钟磐寂耳边咆哮着:“钟磐寂你快逃,你快逃啊!” 可钟磐寂根本听不见他说话,他只是怔怔的看着怀里的“林晨初”,像是脱了水的兰花一般迅速瞬间枯萎,就在他的怀里,变为一团焚日仙火,肆意的燃烧着,最后变作一团小小的人形的灰烬,安安静静的躺在钟磐寂的腿上。钟磐寂那双眼睛瞬间安静了下来,焦急和恐慌瞬间化为了无尽的后悔和绝望,他轻轻的抬手,满脸的不可置信,他似乎还在奢望着林晨初只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可却不敢出触碰那人形的粉末,似乎生怕他这么一动,“林晨初”就消失了。 东帝疯狂、痛苦而绝望的声音还回荡在八重天,山河崩,水断流,整个八重天块块粉碎,无数飞雪顺着七重天的通道滑了下来。这些雪没有受到都天十二绝杀阵的阻拦,仅仅是一颗,就将钟磐寂小心保护的人形粉末打成了飞灰。钟磐寂愣愣的看着飞灰与雪花湮灭在无尽的虚空,无能为力的呆坐在地上,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像是被人抽走了魂魄一般,只是呆滞的,用哭腔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你醒过来啊……” 而林晨初的魂魄,就站在他身边,默默地看着他,就那么一直的看着。 八重天持续崩溃,钟磐寂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林晨初知道,因为八重天已经毁了,冥界的力量也无法渗透到八重天,将里面死灵带到轮回,而留给这些灵魂最终下场只有一个——回归冥海,也就是毁灭。 钟磐寂定是以为自己的魂魄留在了八重天,所以怎么也不愿意抛下自己离开这个通道。林晨初忽然很想哭,伸手想要去摸摸钟磐寂的脸,却无力的穿过了他的身体,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却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离开了这里,你就能活了,我也能去转世投胎。” 可钟磐寂就如他的名字一样,如一尊钟,安静,一动不动。 林晨初渐渐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吸力附着在自己的身上,像是要将他狠狠的拉下去,但他却执拗的始终抗拒着那股巨大的力量。渐渐地,那股无形的力量化作一阵厉风,似乎是要将他扯成碎片,林晨初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傻傻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的钟磐寂,两个人就像是要这样一直看下去,永远。 钟磐寂不说话,林晨初说不出话,但却似乎心有灵犀——上穷碧落下黄河,死,也要死在一起! 八重天震裂的声音越来越大,疼痛也越来越严重。林晨初终于走向过去,可没走一步都经历着仿佛要被扯碎的痛苦,那并非是源于*的折磨,而是源自于灵魂深处,每一步,都似乎能让人疼的发疯。但林晨初却硬生生走到了钟磐寂的身边,他没有看见,他没走一步,灵魂都仿佛更加明亮一分,走到钟磐寂身边时,他的魂魄似乎都萦绕着淡淡的灵光,像是被灵泉洗涤过,又像是回光返照。 从未如此温柔的环过他的肩头,林晨初从背后抱住了钟磐寂,脸贴着他的后背,明明什么都碰不到,却莫名的安心。他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道:“你又犯傻了吧,我这是要让你活活给害死了……可明明都要死了,为什么我却这么开心呢。” “像我这么好的男人,这辈子竟然只能跟男人在一起……还真不敢相信啊。” 他颇为自得的想到——从前总觉得钟磐寂爱他要爱的更深一点,而一直被动去爱的自己始终赶不上他,但是现在看来,自己跟他比起来也不差。 ……可惜,还是没有抹开脸皮告诉他,自己也很爱他…… 八重天崩溃成了无数碎片,东帝仙君的声音依旧回荡着,那碎裂的轨迹已经推进到了七重天的通道,林晨初和钟磐寂同时闭眼,默默的等待着最后的死亡降临。 …… 七重天。 鸦雀无声。 不管男女老少,通通眼睁睁的看着头顶黑色的苍穹,那上面隐隐传来的震动告诉他们,八重天塌了,他们永远回不了曾经的家园,他们不再是高高在上的仙族,而是一群背井离乡的流浪者,拓荒人。 他们眼睁睁的看着通道开始一点点的崩碎,逃出升天的喜悦和从此无家可归的悲痛交织着,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木一样的脸留下了泪。他们渴望着重归,更渴望着他们所崇敬的两位仙帝,在通道完全崩碎的最后一刻出现。 只是,直到七重天的通道完全消失于天际,再也没有人从里面出来。 没有人欢呼。 不知道是谁,喃喃的说了一句:“我们……逃出来了?” 没有人回答。 几个一个穿着白衣的凤族侍女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帝君!!” “你们这群凤族人,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早知道,早知道今日是南帝的死劫,我老龙拖也要把他拖回来啊!”老龙王也忍不住捶胸顿足。 哭泣,像是一种传染病,被风刮着,让所有聚集在一起的人都病入膏肓,如同是一把钝涩的刀,咬着每个人的心。他们有的人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有的不知道,却都同时低垂下了头,唏嘘着、低噎着,现实更多的留给他们的,是彷徨与无奈。 忽然,在人群中的一个人惊叫道:“水底的结界动了!缥鹇祭祀醒了!” 像是一个炸弹,所有的人都蜂拥着涌到湖边。缥鹇祭祀是第一个到达七重天的大罗金仙,而他同时也是整个凤族资格最老的祭祀,他的预言没有木族的准确,但他离奇的沉睡,却给予了所有人一个希望,因为每一个木族神祀都异口同声道—— “缥鹇长老梦中入道,十大天道之一的天机之道!” 浑浊的水面上咕咕的冒起了水泡,缥鹇长老疯魔似得从水下爬了上来,身边四个宫娥想要搀扶,却无一人能够近身,仿佛是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拒绝开外。缥鹇仰头,如疯似癫的挥舞着手臂:“哈哈哈!梦中卦,梦中卦,若无双目证天下,我仍一梦晓三界!” 他披头散发,但仍有不少人看到了,他那散乱的头发下,是双圆睁着的,黑洞洞的眼眶,他的两双眼珠眼睛竟是消失不见了! 缥鹇仍然激动的说着,似乎丝毫没有在意他的一双眼睛:“活着也是卦,死了也是卦!梦外八千,梦中一千九百九十九,整整九千九百九十九卦,终于让我算出来了,那一线的生机,唯一的一线生机!” 人群中有两个人飞扑了出来,正是精启和麒轩两人,他们两个想要上前抓住缥鹇,可缥鹇的周围你却仿佛有着一个无形的大手,将他们推阻在外。麒轩此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焦急的吼道:“老头!我感觉到了!我们家老大就在那个隧道里,他的气息还在,可他为什么不出来!” 几个人上去想要去拦住他,缥鹇接下来的话,却让所有人都为之屏息。 “仙族始呈上古妖族,因生在仙魔界,呈天地之荣宠,故而名为仙族。可如今仙非仙,魔非魔,仙魔界无存,留我等仙族又有何用!是时候该忘记从前的安逸了,从今始,仙族要重整上古妖族的赫赫威名!而这七重天,就是我们再次夺回荣耀之本,使我们妖族的妖界!” 缥鹇神情激动的近乎狰狞,他随手抓住一个秀气的少年,那少年一惊,竟是被抓到了缥鹇的身边,缥鹇手中微微闪过一丝红光,顿时那孩子身后出现了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他问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九尾狐四小旁族,我叫浅析。” 缥鹇的手掌扣在了浅析的额顶,那孩子身后竟是出现了肉眼可见的万丈宝光! “功德万丈,福缘深厚,即便是眼盲也看得见你身上的大气运。从今日起,你便是我妖族的第一任妖皇!你的职责,就是将使命永远的传承下去,找到他,一定要找到他!” 浅析小脸煞白,但还是壮着胆子问道: “找谁?” “涅槃之人!神谕上说,是涅槃之人!” …… 八重天的通道马上就要完全崩碎了,只要全部崩碎,他和钟磐寂也就这样彻底的退出舞台了。也不知道钟磐寂再次转世之后,会不会记得他……林晨初环抱着钟磐寂,心中虽是别无所恋,可眼看着一条性命就要这样消失,还是忍不住不甘心。 可正当他心绪万千之时,钟磐寂却忽然错愕的抬起了头,看向头上不远的地方——那里原本是漆黑一片,可此时竟是凭空开了一扇黑色的门!那巨门的形状,怎么看,怎么眼熟…… 一张冷清俊秀的脸从里面探了出来,一眼就望向了下方的钟磐寂,忽然表情变得十分尴尬:“那个……我是不是不该出现?” 还没等钟磐寂说话,有一颗青色的小脑袋从巨门中探了出来,一看见下面的情况立刻“咯咯”的笑了起来,同时十分欣喜道:“涅槃之人,你张着手的模样真像是冥界里的背后灵!” 林晨初呆住了,但紧接着立刻不可思议的吼道:“你们能看见我!” “我们为什么看不见你?”沈拓和浅篱同时一愣,沈拓打量了林晨初半天,终于惊道:“你难不成是死了,而且还挺过了灭魂之风?!” 钟磐寂从那两个人出现的时候就傻了,可他却仍然从两人的只言片语里找到了最想要知道的东西!他腾的站了起来,回身急切的寻找着:“小晨,你在这里?” “准确的说,”沈拓连忙摁住笑点奇特且目前狂笑不已的浅篱,尴尬道:“林晨初现在是在半截在你的身体里。” 通道开始剧烈的摇晃了起来,沈拓连忙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浅篱!” 笑回原型的狐狸幼兽从门后探出两个大尾巴,一个探到钟磐寂眼前,一个探到林晨初眼前!笑眯眯道: “涅槃之人,我总算找到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好像不够虐……嗯,反正你们了解我写了什么就行。我继续码…… 第230章 天地神妖巫鬼人(六) 第二百三十三章天地神妖巫鬼人(六) 见那青色的大尾巴伸过来,林晨初连忙抓了上去。刚刚抓牢,他便觉得眼前一花,再睁眼时他已经站在了一把巨大的飞剑之上,转头时正看见钟磐寂也从那黑色大门里飞了出来。 两人刚刚站稳,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身后的通道已然全部崩碎!直到此时,林晨初才方觉得浑身虚力,脸色也不是十分好看,他已经深深的后怕起来——只差一点,他就魂飞魄散了…… 钟磐寂倒是显得很冷静,只是还是时不时忍不住张望一下,显得坐立不安。 浅篱笑道:“不要找了,林晨初就在你身后站着呢……咦?”他脸色一变,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睛,忽然整只兽都伏在剑上:“九尾狐浅篱拜见帝君!” 沈拓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就被浅篱也一把抓了下来,莫名其妙的陪着他跪着。 浅篱虽然只是个九尾狐幼仔,实力也就相当于渡劫期,但同族特有的气味还是能让他第一时间察觉到钟磐寂并非人族。虽然不明白钟磐寂为什么忽然变成了妖,但他身上的气息与他的爷爷,太上妖皇浅析一模一样,所以他定是妖皇(仙帝)级别的妖族! 而林晨初虽然是阿飘状态,暂时分辨不出是人还是妖,但神谕中说了,涅槃之人乃是整个妖族的恩人,不管是人是妖,他就算是个人妖自己也得给他跪下! 沈拓不过是个区区金丹期的修真者,自然看不透钟磐寂的异样,反倒是平日里跟个混世魔王似得浅篱,时常让他觉得压抑。至于那个什么“帝君”的名头,倒是让沈拓有些“虽不明,但觉厉”的感觉。跪就跪吧,反正他在冥界四处拜访,跪鬼王也跪了不少,也不多这一个…… 一个仙剑上站四个大男人本就显得狭促(林晨初不愿意跟别人“重叠”),浅篱和沈拓这么一跪更是挤得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钟磐寂皱了皱眉,随手从乾坤袖中掏出一个像是梭子一样的东西,朝空中一丢,顿时化作一艘大船! 这大船雕琢并不算华美,但却也十分别致,船身像是木质的,但其实却是玄铁打造、阵法化形,下品仙器的品质,看的沈拓一双眼睛亮亮的。浅篱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应,玄铁在仙魔界并不算什么贵重的东西,妖界也有不少玄铁矿,反倒是那个化形的阵法挺难得的,但看在林晨初眼里也跟小孩子的涂鸦差不多,完全不值一提——这么一艘楼阁似得船,其实还没有钟磐寂家的一张床值钱…… 钟磐寂道:“这里太小,到那艘船上再详谈……”他顿了顿,向后看了一眼,嘴巴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沈拓收了他的飞剑,一行人到了那宽大的飞船之上。他们现在是行驶在一条宽大的隧道之中,船周围围绕着一种非常纯粹的绿色光华,仅仅是看上一样都叫人有股心旷神怡的感觉。隧道前后看不到尽头,那个黑色的门在四人离开千米之后就关闭了,看沈拓和浅篱两人见怪不怪的表情,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 钟磐寂深吸一口气,问向沈拓:“沈拓,你们当真能看到小晨?” 沈拓愣了愣。钟磐寂这个人最可怕的地方,就在于他不管外表表现的不管如弱势,但心中却始终是在小心冷静的揣度形势。但打从刚才起他就一直坐立不安,看来当初他和浅篱猜的果然不错,林晨初就是钟磐寂唯一的软肋。 沈拓点头:“他就站在你旁边,正半蹲着不断地在你胸前做‘黑虎掏心’的动作。林晨初,你掏错了,心脏在左边……” 正在一边玩的不亦乐乎的林晨初被一句话戳穿,尴尬的揉了揉鼻子,跑到一边郁猝的蹲了起来。这的确像是林晨初会做的事情……钟磐寂稍稍松了口气,犹豫着问道:“他应该是死了,若是没有被灭魂风吹散,那么他现在的魂魄应该非常凝练,寻常人是看不见的。你们为何能看见?” 沈拓摇头,钟磐寂的眼睛一下子就暗了下来。这时,浅篱却忽然脸色忽然一亮道:“沈拓,你手头有通灵散么!” 沈拓满脸诧异:“通灵散?” “就是我们刚进九曲酆都时守城卫兵给的那种丹药!” 钟磐寂也是一惊:“九曲酆都?你们去过二重天?” 沈拓也想起来了,连忙从乾坤戒指里掏出一个小布袋,里面满是瓶瓶罐罐,他一边低头翻着,一边道:“嗯,刚到酆都时我们也吓了一跳,没想到这东帝秘境竟然能通到阴曹地府?” 林晨初眉头一皱:“东帝秘境?” 浅篱对“涅槃之人”更加亲切,听林晨初这么问,顿时奇怪道:“我们现在就是在东帝秘境里啊,现在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沈拓只要再找到一个钥匙就能出去了。” 沈拓这时已经找到了那瓶通灵散,从那玉瓶中倒出了一枚红色的丹药,给了钟磐寂,道:“拜你所赐,我已经不是卯辰的少主了。好在这三个月在六个世界里弄到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回去做个云游商人倒也自在……”他说完忽然忍不住“嘿嘿”的笑起来:“沈括,等着吧,等我用钱砸死你……” 脱离卯辰之后的沈拓显得随和了许多,身上的戾气在周游中也消磨不少,现在看来倒是卯辰拖累了他。 钟磐寂接过丹药,迫不及待的吃了下去。 而林晨初反倒是蹲在一边陷入了沉思。他和钟磐寂早在第一次进入“东帝秘境”中的“人间界”时,就知道这个秘境是可以跨越时空的,但是却没想到它竟然能一次性跨越八千多年——要知道,逆时间之河而上所需要的力量极其庞大,就算是季望南,也只有为林晨初打开一次时间通道的力气。 秘境这种东西,其实就是一个大能死后,他的仙府在虚无世界漂流,最后可能会出现在了人间界。可他们都和东帝斗得你死我活了,东帝身上有多少本事他们不敢说全部明了,但至少也知道九成,其中就不包含这个偌大的“东帝秘境”! 林晨初暗道:将真实的世界连起来做自己的仙府,需要耗费绝大的力量将那个真实的世界,炼化!举个例子,如果想要将整个人间界收入囊中,就必须耗费足以摧毁它十次的力量去消化它——天知道这有多难,东帝直到身死道消的时候才勉强炸毁一次八重天…… 而且沟通好几个世界听起来好像挺牛【哔】哄哄的,但是几乎所有的仙族仙人,都是用自己的仙府来储藏仙器灵宝灵兽美酒仙果石油(?)。这种与真实世界连接起来的仙府,除非还有一个秘密的藏宝阁,否则这种仙府说好听点叫鸡肋,说难听点就是炼他的人脑子被狗咬了。 而且这天底下,有谁能够炼化六个世界组成一个仙府呢?季望南说是他的一个朋友,那么很有可能是一个神明,而且这个神明似乎对自己十分眷顾,不然不会第一次掉进人间界的时候给自己开了小门。 朱雀神君! 林晨初眼睛一亮,正看见钟磐寂游移不定的站在自己眼前,他伸手就将钟磐寂拉到一旁,挥手做了个隔音的结界,急忙问道:“我说白虎神君,你脑子里有没有关于朱雀神君的记忆?” 钟磐寂眼睛里闪过一丝激动,回手紧紧抓住林晨初,似乎是生怕他就又消失了,甚至连林晨初的问话都没有听见。直到他问第二边时才低声道:“有,但是只是很少的一部分。” 林晨初喜道:“说来听听!” 钟磐寂道:“朱雀与我,以及其他神明都是诞生于混沌,我们生儿背负大天道,比如刑天是大无畏之道,而他是生死之道。所有神明里,论杀伤力之高,莫过于是我的杀伐之道和他的生死之道中的毁灭(灭世)之道。但于我不同,朱雀性格非常温和,脾气也很好,几乎所有的神明都很喜欢他,而且创世之时,是他用神火点亮日轮为整个鸿蒙界带来生机和光明,所有下界的人、妖、巫族都喜欢称他为吉祥之鸟或者是光明之神。” 所以朱雀就是个三观正直节操满满的老好人呗……林晨初暗暗道:第一人格救世圣母第二人格灭世魔王,掌握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的人,果然是天生的精分么…… 他干咳一声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仙府之类的……” “仙府?”钟磐寂皱眉:“仙府的本质是利用虚无空间,神明时代的鸿蒙界尚未分裂,哪里来的虚无空间?而且开辟仙府是人族惯用的手段,六重天的魔族都不开仙府,而是省出仙元力强化自身,朱雀堂堂一个妖族图腾神明又怎么可能会开仙府?” 林晨初被噎的没气了,但马上他又道:“可能是他很闲,或者有什么目的才特意炼制这个仙府的。” “不可能。”钟磐寂叹了口气:“朱雀可能在鸿蒙界崩裂之前就死了。” “死了?”林晨初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但还是忍不住问:“他不是点亮了日轮么?太阳还在,他怎么会死?” “怎么跟你解释呢……这就跟你点亮了蜡烛,但是发光的却不是你一个道理。”钟磐寂垂下眼帘道:“其实具体事宜我也不记得了。朱雀当年是将自己的神火种子给了十只骏乌(金乌),而现在骏乌一个不剩,火种却还在。几百万年前的事情了,我光凭推测也推测出不来什么,朱雀九成九是出事儿了。” 林晨初却不自觉的松了口气,他想起曾经在幻觉中看到,朱雀的确是用自己火焰点燃了金乌,只要太阳还在,朱雀就肯定还活着!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问:“你从来都不打妄语的,为什么要推测朱雀神君死了?” “朱雀司管灭世,”钟磐寂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以为鸿蒙界为什么会崩碎?” “……” 钟磐寂又道:“对了,朱雀确实没有仙府,但是你有。周围全都是扶桑神树的木灵气,我还以为你知道这是六界神树呢。” 林晨初听得愣愣的,直到五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又被嘲笑了。他连忙用仙识渗透向那周围那绿色雾气,顿时整个人仿佛都亮了起来。 “帝君!下一扇门马上就要到了!”浅篱朝窝在角落里,全无高人风范的两个人吼了一嗓子,身后沈拓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把他拖到了一边,边拖边低声道:“人家小两口正增进感情呢,你别乱掺和。没听冥王说么?坏人好事儿是要进拔舌地狱的……” 钟磐寂露出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叫住了沈拓,把他拉进了飞船的内部。 林晨初虽然有神识,但现在却是阿飘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催动灵力,自然也无法确认六界神树现在的状态,可值得一喜的是——他的确找到了自己的灵魂印记!这真的是六界神树! 真没想到,他才把六界神树的移出泥丸宫不到半个时辰,它就已经长成这么大了(其实已经过了八千年了),真是一个仅次于他不用魂飞魄散的好消息…… 林晨初乐颠颠的伸手将浅篱招了过来。跟所有幼族都一样,浅篱也更加喜欢维持兽形,它盘在一边,九条尾巴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软绵绵的大毛球,只露出一颗青色的小脑袋,见林晨初朝他招手,尾巴顿时像是花瓣般舒展开来,晃来晃去的显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什么事儿?!”它颠颠的跑了过来,显得很开心。 即使九尾狐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单纯,但那些心眼也是跟人耍的,对于自己的本族,浅篱还是十分亲热,尤其是知道林晨初是神谕里的涅槃之人的时候。 林晨初习惯性的揉了揉幼兽的脑袋,小狐狸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两只耳朵都垂了下去,看着极服帖。 “你为什么一定要找涅槃之人?” 浅篱道:“嗯,是父皇的命令,皇族每个妖族都有去寻找涅槃之人的使命,不过因为下界实力不能超过炼虚境,整个皇族也就我一个未成年,所以在沈拓闯进妖界的时候,父皇就把我派下去了。” “闯进妖界?凡人可以随意进七重天吗?”林晨初皱眉。 浅篱道:“不是的,当年六重天的老魔君白泽去九重天,救我们妖族的仙君的时候,曾经随手把七重天与六重天之间的禁制打开了。现在五重天已经基本没有人族了,所以现在的魔君就往四重天丢了一张画有祭神舞的画布,只有修为未过金丹期的人族少年才能进来……然后我就遇到沈拓了。” 林晨初暗暗点头,卯辰人脉甚广,手头稀奇古怪的东西又多,沈拓会得到这块画布也是情理之中。 他想起了什么,连忙又问道:“那你可知降下神谕的人是谁?” “知道啊,我们妖族不论男女老少都知道。”浅篱点头道:“是凤族的一位圣祭,叫缥鹇圣君,他扶持了两代凤族族长,还是我最崇拜的南帝仙君的皇叔!” 没想到他还是自己的粉……林晨初感觉有些微妙。 他连忙追问:“那你可知缥鹇长老如今如何?” 浅篱皱了皱眉头:“已经八千多年来,当年参与分界之战的人都已经死了,缥鹇圣君自然也不例外……不过除了他一个,其他人都是寿终就寝。相传圣君当年用自己的一双眼睛为代价,在梦中算满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卦,最后终于洞悉了一个大天道。他在三天之内著书千万本,为整个妖族的寻回了七千多本上古典籍,不管是凤族、龙族、兽族还是木族都有涉猎,是整个七重天的大恩人。寻找涅槃之人的神谕也是他说的。不过在三天之后,他也因为消耗太大油尽灯枯而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稍微有点卡文……下一章把两个电灯泡甩掉,给你们放色色的东西哈………… 未修文,明天修。 求留言啊喂! 第231章 天地神妖巫鬼人(七) 第二百三十一章天地神妖巫鬼人(七) 林晨初虽然有神识,但由于现在是阿飘的状态,根本没办法催动灵力,自然也无法确认六界神树现在的状态,但值得一喜的是,在这神树的内部世界里,他真的能够隐隐察觉到神树连接着六个世界,可只是以他现在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调动神树,只能单方面的感应。 所以也就是说,只能等季望南来找他们了。 钟磐寂将沈拓带进了飞船的内部,浅篱则是盘在一边呼呼睡觉。林晨初从冥想的状态中醒了过来,手指轻轻翻动,一把钥匙出现在他手中。 “浅篱。”他唤道:“你过来一下。” 和所有幼族一样,浅篱也更加喜欢维持兽形,毕竟成年之前还是维持这种状态更加省仙元力,而成年之后变幻为人形,则能加速感应天道。它盘在一边,九条尾巴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软绵绵的大毛球,只露出一颗青色的小脑袋,见林晨初朝他招手,尾巴顿时像是花瓣般舒展开来,晃来晃去的显得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什么事儿?!”它颠颠的跑了过来。林晨初看得出来,这只九尾狐幼兽还是没有放下对他的戒心,狐狸向来聪明,兽族中两大狐族——天狐族和九尾狐族皆是不凡,一个天赋凌人,一个魅惑天下。天狐族数量不多,但大多数都能成为大罗金仙,而九尾狐族则闻名于他们那一个个祸国殃民的容貌。 可以说,九尾狐族的女人个个拖出去都力压绿茶婊,男的随便拉出来一个都能稳当男二号……当然,九尾一族也诞生过不少大罗金仙,其中最负盛名的那位,在华夏也是赫赫有名。当然,她并没有和任何人族结成道侣,但被她美色所迷惑的人,却擅自杜撰了一个故事,将她与一个人族皇帝的妃子捏在了一起。她叫青丘,江湖人称——妲己! 也正是因为姿容太过迤逦,所以九尾狐族向来接受的都是最为保守的家庭式教育,尽管只是笑一笑就能迷得凡人甘拜道袍之下,但是通常情况下他们的戒心都非常高,警惕性也丝毫不亚于他们的美貌。 但是不管怎么说,浅篱都还是个幼族。林晨初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将手中那枚从周围青色的雾气中凝练出来的钥匙露了出来。 “你救了我一命,我现在没有肉身,身上的宝物也都没有了,所以就把这个给你好了。” 浅篱看到他的笑容也不由得一呆,但九尾狐一族天赋便是魅惑术,林晨初的如今只是魂魄状态,即便再怎么惊艳,也终究不是魅惑之术,浅篱也只是单纯的呆了呆而已。他暗道蓝颜祸水,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清秀的少年,伸手接过那枚钥匙,举在头顶仔细的看着: “这是什么?” “我称呼它为……”林晨初顿了顿:“万能钥匙。” 浅篱眼睛一亮:“你是说,它能打开任意一个锁头,包括厨子的贮物柜么!” 林晨初:你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到底是想到了什么! 他暴汗:“呃,不是的。虽说它叫万能钥匙……”他用仅仅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道:“可它打不开wifi和女浴池的紧缩的大门,要是能打开我就不给你了……”林晨初干咳一声,大声道:“我是说,它可以打开这六……额,秘境的任何一界,只要你拿到它,就能任意穿梭于秘境六界百年。记住,只有百年,而且每次最多带三个人穿越空间大门,百年之后它就会消失。” 浅篱先前暗下去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有了这个和沈拓,我足以攒上够我吃上千年的烤鸡了!” 身为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妖,你难道不应该为你的饕餮之欲而感到惭愧么!林晨初黑线。 他咳了咳,道:“我已经满足你的愿望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回答我一些问题了呢?” 浅篱用一种“我就知道”的眼神看了他一眼,道:“问吧,看在你用的武器,是我最崇拜的南帝圣君用过的凤鸣神箫份上,我可以回答你三个问题。” 林晨初先是一愣,然后暗汗:原来你是我的粉啊……我要说我就是南帝圣君,你会不会吓死。 但他现在显然没那个心情:“上古之战以后,七重天的仙族过得如何?” 浅篱皱了皱眉道:“你知道分界之争?!”他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道:“算了,谁叫我答应你了呢……” 他开始不紧不慢道:“我其实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当年分界之争死伤无数,仙族也改名为妖族。当年,魔君白泽随手将七重天与六重天之间的禁制打通,使妖界和魔界互通,但是他也和南帝圣君、北帝圣君、西帝圣君一样,直到八重天崩溃也没有回到妖界。” “如今妖界还算强大,我爷爷,也就是妖皇浅析圣上,用神力建造了六座固若金汤的城池,分别为蓐收、句芒、共工、祝融、后土——也就是金木水火土四大皇城。凤族、龙族、木族、兽族各占据了四大皇城,而剩下的那个蓐收皇城,则是作为皇族与六重天的外贸交流城存在。” 林晨初松了口气,魂魄状态苍白的脸色也不由得缓了缓。浅篱应该隐瞒了一些,但是不难推测。如今魔界的五重天应该已经没有多少人族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妖界才能通过五重天投下妖族,但因为天道限制,只能下一个浅篱这样炼虚期的幼族。皇子下界,它身上应该带了不少宝贝,看来妖界现在应该是与九重天势均力敌,至少九重天能够掌控仙人的舆论权,却不能伤害这个小小幼族。 他又问:“你为何会下来找我?或者说,‘神谕’是怎么一回事儿?” 浅篱翻了翻乌溜溜的眼睛:“我先前还当你比那个钟磐寂好一点,没想到你们两个是一丘之貉。一个问题就了解了我妖族的大概,第二个问题就开始挖秘辛了么?” 林晨初黑线:那是你蠢,你直接说妖族过得很好不就得了么? 但可喜可贺的是,小浅篱没有他那个厚脸皮。他缓缓道:“我是因为‘神谕’才到人间界找你的。妖皇陛下四重天丢了一张画有祭神舞的画布,勒令他的子子孙孙,无论如何也不能忘记寻找‘涅槃之人’的使命。但是因为天道限制,只有到达只有修为未过金丹期的人族少年才能进来……然后我就遇到沈拓了。” 林晨初暗暗点头,卯辰人脉甚广,手头稀奇古怪的东西又多,沈拓会得到这块画布也是情理之中。 他想起了什么,连忙又问道:“那你可知当年参与战争之人现在过得如何?” 浅篱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八千多年了,除了木族的几位大能者,其他族自然是都死了……” 林晨初的心“咯噔”的一疼,即便早已猜到结果,也忍不住唏嘘——那些人都是他的战友,是同生共死同患难的族人。浅篱见他黯然的神色,好奇的摇了摇尾巴,继续道:“这个问题其实也不是秘辛,我多讲点也无所谓。” 他的大尾巴缓缓伸到林晨初的眼前,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林晨初黯然一笑,将小狐狸柔软的尾巴抱入怀中,悄悄道了句:“谢谢。” 浅篱另外几个尾巴也开始摇了起来。他慢悠悠道:“木族的大能者九穗圣君前年刚刚去世,如今资历最大的便是荆枏圣君,听说他当年参加分界战争时,还是个刚刚成为神祀的年轻人,但已经立下了赫赫战功。” “兽族当年的那几位族长全部都去世了,麒麟圣君(麒麟王)和龙族的龙圣君(老龙王)合葬在麒龙山,山上种着茶树和祭祀神殿内还布了棋盘,每到初一和十五那天,都能听到喝茶下棋的声音,但始终见不到人影——等我带着通灵丹回去再看看。山下还有个无名小陵,陵碑上什么字都没写,但却刻着一条纤细的白龙,据说是北帝圣君的爱妻,老龙王的长女婳舟圣君的衣冠冢。” “至于凤族……”浅篱顿了顿,他闷闷的抽了抽尾巴,泪眼汪汪的对林晨初道:“你揪疼我了。” “啊!”林晨初连忙松手“抱歉抱歉……” 浅篱委屈的抱着尾巴团成一团,蹲坐在一旁道:“凤族可能是所有妖族中,在分界之争获益最多,但也是损失最多的一族。” 林晨初愣了愣:“此话怎讲?” 浅篱道:“分界之争是在南郡打起的,南郡是凤族的大本营。因此那些死在南郡的仙人的宝物,大多都是进了凤族的藏宝阁。当然,那些宝物都是次要的,其中最珍贵的还要数那些数不胜数的阵法、药谱、修炼功法。因此,整个凤族在妖族的地位都十分超然,但是他们却从不出祝融之城,而是呆在里面安心修炼,谁也不知道凤族之内现在到底有多少大罗妖君……和妖帝。当然那些宝物东西凤族也并没有私藏,而是每百年开放十天,需要所有妖族用功德簿来换,功德深厚,就能在藏宝阁之内换取阵法、丹药,甚至是高深莫测的修炼功法。” 林晨初暗暗点头,看来凤族继自己之后,出了个不错的掌权人。浅篱继续道:“但是分界之争,凤族也是损失最多的一族。其中最大的一个损失……应该就是我最仰慕的南帝圣君在这场战争中失踪了。” “失踪?”林晨初问道:“为什么只是失踪,八千多年没有出现,谁都会以为他……” 浅篱忽然严肃道:“既然没有看到他身死,那么他与北帝圣君、白泽魔君、以及西华圣君就都是失踪!” 林晨初有点感动,但还是暗暗腹诽:“这种只要我不醒来,这世界就不存在的境界……还真是高。” 他打着哈哈道:“凤族只有南帝仙君一个,就算是失踪了,也跟兽族一样,都是失去了一个仙帝吧。怎么能说凤族损失最大呢?” “谁说是一个仙帝了?”浅篱皱眉道:“是两个仙帝!” “什么!两个仙帝!?”林晨初不可思议道。 浅篱点头:“对,除了南帝圣君之外,另一位仙帝是凤族的一位圣祭,叫缥鹇圣君,他扶持了两代凤族族长,还是我最崇拜的南帝圣君的皇叔!” 他屏息,脑子里嗡嗡作响:皇叔突破仙帝了?可是他为什么会死……不,应该说,为什么是在这场分界之战牺牲的? 他只觉得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答案,顿时浑身一阵发冷,脑子也有点不清醒,只听浅篱的声音响起:“当年大战告急,缥鹇圣君心急之下竟是以自己的一双眼睛为代价,一朝悟透了一大天道,在梦中算满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卦,最后终于洞悉了逆天改命之术。” “逆天改命!”林晨初咬牙:“怎么可能!命数虽说是自己走出来的,可真当大劫将至,逆天改命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浅篱皱眉:“怎么不可能?缥鹇圣君就做到了。他在改完命之后,知道自己已经大限将至,于是在三天之内著书千万本,为整个妖族的寻回了七千多本上古典籍,不管是凤族、龙族、兽族还是木族都有涉猎,是整个七重天的大恩人!寻找涅槃之人的神谕也是他说的。不过在三天之后,他也因为消耗太大油尽灯枯而死了。所以他的神谕,所有受到他恩泽的人都有义务完成他的神谕——找到‘涅槃之人’也就是你。” 林晨初紧握着拳头,就连魂体都有些溃散的迹象。浅篱没看到,自顾自的说道:“先辈们为了纪念他,在六大皇城的中为他筑起了无数神像、神庙供奉着他。北帝和南帝也有神殿,叫做双帝殿,而双帝殿外面总是跟着一个小殿,叫做蓝凤庙和龙蛇庙,是为南帝圣君的一位侍女和北帝的爱妻建的,据说这样香火不断,就能保证圣君们不必再受轮回之苦。只可惜我在冥界并没有找到他他们。” “皇,缥鹇圣君……可有留下遗言?” “遗言?”浅篱侧头想了想,忽然道:“祝融城的双帝神殿之内,有缥鹇圣君的金身塑像。塑像上的题字倒是比较奇怪,听我父皇说,这好像是缥鹇圣君的遗言。” “他说了什么!” “忘了。”浅篱耸肩。 “忘了!?”林晨初睁大了眼睛,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忘了?! 虚着眼睛在地上打了个滚:“我还是个小孩子哎,能关注的事情无非是好吃的好玩的好功法,怎么可能跟木族的神祀无所不知。再说,我还从来没有去过祝融城呢,怎么可能记得那么清楚。能记住这么多历史唉,我觉得我已经很厉害了!” 林晨初:“……” 稳定了一下情绪,林晨初专心坐在船舷上打坐,方才情绪动荡,几乎都要生出了心魔。浅篱口中那些已经死去的“圣君们”,虽然已经死去几千年了,可在他的记忆里,这些人刚才还在跟他并肩作战。尤其是缥鹇长老——他的皇叔定是为他死了。即便是不知道他的遗言,林晨初也明白,皇叔心心念念的就是不让他布上老凤族族长的老路,为此,即便身殒道消也在所不惜。 自己为救钟磐寂而来,钟磐寂活了,自己却险些魂飞魄散;缥鹇为救自己而算万卦,自己保住了魂魄,他却与世长辞。倘若浅篱说的是真的,无数的庙宇神殿真的能留住他的魂魄的话,自己就算是逆天而行,也要救回他! 浅篱的使命就是找到涅槃之人,然后救他一命。使命既然已经完成,他也应当回到妖界去了,可是这小狐狸却私下里求林晨初,让他通过东帝秘境去妖界帮忙拖延些日子,他现在还不想回妖界。 林晨初笑他是玩野了,可这小狐狸却一本正经的道:“在人间界游历的日子里,我也渐渐发现,凡世间的人族,跟妖界长辈们口中的仙人似乎不同——至少不是完全一样的。但至于是哪里不同,我现在也分不清楚。先前我的眼睛总是被厌恶和仇恨所蒙蔽,妖界的所有妖也是如此,我们视人族如洪水猛兽,人族看见我们也是如此?可我们其实并不像人族口中所讲的那般不堪。易地而处,我想人族一定也如同我们一样,也有父慈母爱,也有情比金坚。所以我想要留下来,远离修真者,融入这浮华尘世,看看人心究竟是何模样,将来返回妖界,也好将我所得告诉妖界众生,莫要因为芥蒂而着了相。” 林晨初听完后老怀甚慰,沈拓听后却哈哈大笑:“别逗了,这狐狸分明是没吃够人间的烤鸡……” 作者有话要说:上一章大修,修改了一些bug,将缥鹇长老的死讯挪到了这一章。嗯,没有看到的可以回去看一下。 答应好的色色的东西挪到下一章……也就是说——今天我努努力,双更。 不留言 都是坏孩子!! 第232章 天地神妖巫鬼人(八) 第二三二章天地神妖巫鬼人(八) 钟磐寂把这艘飞船赠给了沈拓,名义上是补偿他,但实际上却是为了答谢他的救命之恩。这飞船已经相当一个小型的仙府了,不但能够储物,飞行速度也足以在渡劫期手下逃生,加上他勒令浅篱在人间界时必须和沈拓绑定,沈拓百年之内注定是飞黄腾达的节奏(前提是别被浅篱吃穷了)。 林晨初暗叹一口气,这也就是浅篱和沈拓两人曾经惹过钟磐寂,如果一个跟他保持良好关系的话,这两人在整个鸿蒙界横着走都没问题…… 飞船又行驶了三天,终于在第四天靠了港,一大早上浅篱就兴奋的喊着:“快看快看!是三重天!” 林晨初也从冥想状态中醒了过来,遥遥的看过去,空间大门的顶端确实写着“三重天”三个字。他其实也有些好奇,三重天跟四重天一样是人间界,但却一直十分神秘。所有攻上九重天的人族都是四重天的,三重天还从没见过,也不知道这三重天…… 他话还没想完,从空间大门外传进通道内的景象,险些没把他惊得从船上掉下去——之间眼前是一片繁复的欧式建筑,下方还有无数黄毛红毛黑毛白毛朝着空间巨洞顶礼膜拜,口中口号震天:“伟大的神王宙斯和战争女神雅典娜啊!请保佑我们夺回我们的公主。” 林晨初忽然好像知道了另外那十二个神明是谁了…… 卧槽,奥林匹斯山跟不周山是不是同一座啊!! 正当他纠结着的时候,冥冥之中却幽幽传来一声召唤,他眼睛一亮,忽然道:“浅篱,沈拓,这三重天你们两人去闯吧,我和钟磐寂还有事情,就不陪你们两个了!” 他说完,就拉着钟磐寂跳下飞船,目送这飞船和飞船上的一人一兽目瞪口呆的离开。 直到空间巨门再次消失,钟磐寂挥手丢出了一架小一些,但是更加精致的飞船。林晨初看着飞船上的宝光满眼放光道:“好东西啊,极品飞船,这一艘船够寻常仙族少奋斗五百年了吧。” 钟磐寂刚才一直没说话,直到现在才问道:“你感觉到玄武找你了?” 林晨初点头,和钟磐寂走上了飞船:“嗯,我们现在在六界神树的枝杈末端,季望南就在神树主干等着我们。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他,没想到这么快……” “那么,在你见到他之前……”钟磐寂冷冷道:“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林晨初的小心脏咯噔了一下:钟磐寂这几天一直情绪不高,该不会是因为自己的“地下恋情”政策给他带来不满了吧……可他不像这样的人啊! 林晨初这边还在惊疑不定,那边钟磐寂已经开始咆哮了起来:“在通道里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逃走!” 林晨初愣住了。 钟磐寂有些崩溃,他抓着林晨初嘶声道:“我就算是这个神魂飞灰湮灭了,也还有两个神魂可以继续重生,可你不行啊!你只有一个魂魄,一旦魂飞魄散,那就是真的远离轮回魂归冥海了!冥海那么大,就算是我找到了你的残魂,你还能记得我了么!” 他的手从林晨初肩上无力垂下:“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我眼前死了无数次,我真的受够了。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改变了命运,轮回了那么多次才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却差点又功亏一篑!” “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么?”他低下头,用近乎哀求的口吻道:“你答应过我的!活下去……” 活下去…… 林晨初忽然觉得脑子猛地一痛,眼前竟是猛地出一个画面,画面里哀鸿遍野,正是一个生灵涂炭的九重天!他看到钟磐寂哀嚎着抱着自己的尸体……不,那个人不是钟磐寂,是白泽,那么他怀里的人——是南帝仙君! 只见白泽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神色一狠,生生将右腿上的肉削掉了一大块肉!匕首金光闪过,林晨初看着迸溅的鲜血,骇然的倒吸一口凉气。白泽喃喃有词的挥舞着手中的匕首,竟是生生的在自己腿骨上刻下了专注于自己的朱雀印记!新鲜的血液染红了自己衣裳,最后一幕,定格在钟磐寂挖出自己心脏,将闪动着金光的心血滴在自己的眼角而后死去的场景。 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 白泽当时喃喃自语的,就是这三个字! 早先在颠倒迷幻阵的时候,林晨初就已经知道,自己和南帝仙君其实是同一个人,换句话说,他就是自己的前世。如果自己刚才看见的那一幕,是自己上辈子亲身经历的话,就说明回忆起白虎记忆的钟磐寂,曾真的无数次尝过这“刻骨之痛”! 仅仅是想想,林晨初都觉得有些不寒而栗。难怪钟磐寂在人间界时要赴死,假如是自己的话,知晓前世的爱人无法记起自己,最后的结局是跟自己同归于尽于劫雷之下,恐怕不疯也彻底绝望了。他想起自己眼角的那颗痣,又想起钟磐寂曾经跟自己说过关于泪痣的故事—— “这种泪痣形成之时,就代表对方的魂魄重新凝实重回轮回……” “但是这种逆天之举,却有着时间最为残忍的代价,那就是忘记自己和自己爱人的一切,永生永世不会爱上任何人,除了前世的爱人。” 林晨初苦笑,这泪痣,与其说是拯救,不如说是诅咒。他从前以为这个诅咒,诅咒的是自己,可现在看来,被诅咒的那个人是钟磐寂才对。 白泽之所以要在腿上刻下自己的印记,就是不想忘记自己——即便脑子里的记忆消失了,至少骨子里还记得…… 林晨初看着眼前依旧低头,显得很低落的钟磐寂,忽然忍不住笑了起来:“真不愧是杀神,逻辑都是血淋淋的……” 钟磐寂愣愣的抬头,正看见林晨初朝他温温的笑着,还颇为俏皮的眨了眨眼睛:“我违约了,要惩罚我么?” 钟磐寂还是愣愣的。 林晨初忽然有些泄气,脸上的笑容渐渐僵化,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某鸟终于炸毛了! “老子在诱惑你啊,诱惑你啊!你就不能配合一点的扑过来么!” 结果钟磐寂确实是扑过来了…… “不是让你变回本体扑过来啊!卧槽……好沉。” 白色的大毛球一边扯着魂体的衣服,一边瓮声瓮气道:“是你说要我惩罚你的,自然是我怎么喜欢怎么来。” “我反悔了,我反悔了啊!” “南帝仙君金口玉言……”巨兽滚热粗糙的舌头狠狠舔舐着冰凉的身体。 “都说了不要跟我提这个梗了! …… 飞船飞快的在浓郁的木灵气中冲开一条深邃的通道,但很快涌动的灵气又将飞船飞过的诡计重新淹没。 华丽精致的小船上,船舱的大门虚掩着,里面是不是传出一些诡异的“吱嘎”的木板的声音,以及低低的喘息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嘶哑的声音响起: “疼……” “那我轻点……这样行么?” “嗯……嗯钟磐寂,其实我真的不介意你用人形的,真的。嗯~!现在我都不敢出声……会吃一嘴毛。” “……” “钟磐寂。” “嗯?” “其实……那个……我也爱你。” “……” “啊,不要!……疼疼疼疼疼啊混蛋!!” 飞船飞快的向六界神树主干飞去,很快消失在茫茫的绿色雾气之中,而此中细节,注定不足为外人道也。 ** 五日过后,精巧飞船的舱门忽然打开,透过舱门射入的,不是茫茫无尽的绿色雾气,而是美丽莫测的七彩光华。 林晨初扶着腰慢悠悠的走下了船,他的第一句话不是“腰疼”,而是:“哎,这地方比较适合诞生玛丽苏女主哦!” 钟磐寂收起了飞船,和他并肩站立:“季望南呢?” 林晨初四处看了一圈,他们现在脚下踩着的是一条极长的树皮长廊,长廊周围是遥无边际的碧绿世界。他们不远处是是一个等六边形的巨大平台,脚下树皮坚硬胜过磐石,呈灰白色,却散发着盎然的生机。 他道:“我们现在应该还在六界神树之内,要到那个平台才能找到出去的路。” 钟磐寂点头,拉着林晨初慢慢的往巨大平台走去。 两人继续船舱里未完成的话题。林晨初问:“所以说,我的泪痣其实是你用心头血点的?罩门是酒?” 钟磐寂点头:“嗯,只有咱们两个任意一方喝醉,诅咒就会暂时消失。但是你也知道,当时的情况下,不管是你喝醉,还是我喝醉,最后结果都是我受罪……” 林晨初默了默,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丝毫没有说服力的表示他很同情。 钟磐寂淡然道:“其实没什么,只要你让我都补回来就行,比如我变……” “住口!” 在林晨初不懈的追问下,钟磐寂终于将白泽与南帝仙君的故事公诸于。 其实林晨初自己猜的也把八=九不离十了,无非是南帝到六重天之后,走了自己的老路,被白泽给灌进笼子里了,只不过当时情况比较虐,两个人明明互相喜欢却都不说,南帝更是以为自己是喜欢女人的,每天各种别扭傲娇相爱相杀虐恋情深…… 直到东帝的阴谋爆发,五重天忽然多出了一万大罗金仙,南帝误打误撞从一个侍女口中得知九重天的战争,便对白泽虚与委蛇想方设法从笼子里跑了出去,逃回九重天去救凤族。结果凤族没救成,把自己搭进去了,等白泽发现时赶到了九重天,仙族们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北帝死了,南帝也就剩下半口气,正在跟东帝缠斗。 当时他竭力把剩余的部分仙族转移到了七重天,然后上去救南帝时,他已经被打的魂魄尽散。 接下来的剧情,林晨初已经想起来了,但钟磐寂再次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果断的心疼了。 ……然后就被忽悠着又交出了自己的菊花。 得妻如此,反攻无望…… 总之,南帝仙君故事,他的后世林同学给了他一个极其合理的评价。 跟原先的“自己”一样,不作就不会死!——切,这两个花瓶, 林晨初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五天前还差点把自己给作死…… 阿飘林晨初仗着自己没有实体,飘起来毫无障碍,美滋滋的任由着钟磐寂拉着走,这场景如果被外人看见了,八成会以为钟磐寂是拖这一个充【哔】娃娃。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某个脸皮极厚的家伙,成功转变为不要脸的状态…… “娘~子~,我腰疼。” “嗯,回头给你两颗十全大补丸吃吃。” “呃,不用了……” ……他可能是想起了自己曾经作死的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差不多会进入彻底揭秘状态了,嗯…… 和谐时期,让我们保持低调,小船儿推开波浪…… 其实本来是想要写一下三重天的斯巴达武士的,不过因为衔接问题暂时砍掉了,希望以后又几乎写哦~~ 第二更结束,求留言。 第233章 天地神妖巫鬼人(九) 第二百三十三章天地神妖巫鬼人(九) 钟磐寂的速度虽然比起林晨初还要差上一个档次,但也不慢了,只是这树内世界实在太过庞大,单单是一个枝杈的长度就已经是整个九重天的六十倍,而到了树中心,更是望不到边际。要不是林晨初的神识能够沟通六界神树,就是钟磐寂这样神识过人的家伙都有可能找不到出口。 两人且走且聊天,时间过得很快,一天的时间过去,他们已经走到了那六棱形的巨大平台的中心。 钟磐寂忽然道:“小晨,你看那个。” 林晨初循着他的手望过去,只见不远处的绿色雾气旋成了一道漩涡,像是龙卷风,却更加温和,就像是在温水中旋转的泡沫。 林晨初眼睛一亮:“马上就要长出一根新的枝杈了,已经八千年了,看来这棵树还在生长。” 钟磐寂道:“当年扶桑树的高度不亚于盘古神山,这颗六界神树压抑了数万年,厚积薄发,说不定还会超过前者。” 两人说着,已经走到了那个漩涡的旁边,巨大漩涡的后面,是一个圆形的黑色深洞,探头去看,望不到边际。 林晨初指着这个深洞道:“跳进去,我们就能出这里了。” 钟磐寂点头,牢牢拉着林晨初的手,道:“抓紧我。” 话音刚落,他便毫不犹豫的纵身一跳。耳边是嗖嗖的冷风,林晨初被钟磐寂拉着也跳进了深洞之内,但很快,一种奇妙的、诡异的失重感袭来,当两人再次找回引力点时,已经稳稳的站在一个银灰色的世界。 他们脚下踩着的是一个不规则的窝银灰色平台,周围有六根比这个平台更加巨大的六根巨柱,向外扩张着,好似六把弩张的巨大箭矢。他们旁边是一个银灰色的小山,笔直陡峭,可那山上竟然有着一缕喜人的新绿,林晨初眼睛一亮:“这是刚才的那个树芽!” 钟磐寂笑了笑:“这六根磐石似得柱子,应该就是承载着六界的六根主要的分支。当年扶桑神树上足有十个枝杈,可这颗却只有六个,看来这六界神树的野心还不小。” 林晨初眼睛忽然一亮:“在哪里!” 他忙拉着钟磐寂往前跑去,没跑多久,便看到一只巨大的黑色大龟,一动不动的趴在一根枝杈上。黑色大龟安静的伏着,像是在假寐,它庞大的身躯黝黑而沉稳,但与它身下的巨树比起来,却好像是一只爬在树根上的树蛙般小巧,可自他身上不经意流露而出的骇人却比巨树更加巍然,林晨初和钟磐寂似乎是被这股浑厚古老的气息所震慑,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 似乎是察觉到林晨初两人的到来,那巨龟悄无声息的张开了日晷般的琥色大眼,尖竖的瞳孔骤然降下两道赤金色的光束,瞬间笼罩了他身下的两人。 林晨初只觉得眼前一白,刺眼的光芒一闪而过,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空间。他的头顶是点点的金色的光球组成的绝美天幕,而身边的黑暗,则是凝聚在一起寂静无声的土灵力! 原来黑暗竟然是这么形成的!他丝丝的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身边光柱一闪,一道修长的身影落了下来,钟磐寂先是看了他一眼,确定他没有事儿之后,转头看向周围。 “这是玄武逆境?” 虽然是问话,但是他的口气并没有太多疑问。林晨初点头说“是”,却听到钟磐寂轻呼道:“小晨,快看头顶上。” 林晨初顺着他的话抬头,漫天金色光球犹如无数星斗闪闪发光,组成了一条犹如金色河流般迤逦的浩瀚星空。他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是前后两次心境却完全不同,上一次他无心顾及其他,而这一次,他却深深为之迷醉。 “好美……” 钟磐寂也说:“的确是很美。可是你再看看,那金色圆球是什么?” 林晨初闻言抬头细细去辨认那些金色的巨大圆球,那金色圆球的确看起来有些眼熟,而且散发出来的蒙蒙宝光也十分熟悉。他疑惑的看了看天幕,又疑惑的看了看钟磐寂,接着又猛然震惊的看向金色天幕,骇然道: “这些都是元丹啊!” 元丹就是孕育在泥丸宫的金色丹丸,跟金丹非常相似,但是却更加凝实。元丹是独属仙(妖)族的本命之物,由纯净的无属性能量组成,作用与仙人的元婴一样,可更加精小。而眼前这一大片的金色天幕上的元丹,最大的足有车*小,最小的也有拳头般大! 要知道,林晨初的元丹也不过拇指大小,钟磐寂的更大一些,大约眼球般大,而北帝仙君的本命元丹,至死也没有超过小指指甲的大小。可他们的元丹与他们头顶上的这些元丹比起来,就犹如是在迪拜的金马桶旁边摆上一颗金假牙……不是一般的不值一提…… 林晨初凝声道:“这么拳头大小的元丹都十分少见,可在这里竟是多如砂砾,随便捡上一颗拿回去,都足够整个南郡的仙族全部修炼到大罗金仙了。假如这些元丹都曾经拥有过主人的话,那么它们定是些极其可怕的存在。” “它们的确拥有过主人。”钟磐寂轻轻吐出四个字: “——上古妖族。” 林晨初又倒吸了一口凉气:“浓郁到能够遮住人视线的土灵力,以及漫天的上古妖族的金丹……难道玄武是将鸿蒙界的灵脉吞进去了么!” 他话音刚落,自两人身后忽然响起一男人悠闲的声音:“我又不是貔貅、浑沌、饕餮那三个吃货,没事儿吞什么灵脉?” 林晨初和钟磐寂齐齐回身望去,正看见季望南身著一身玄衣,肩托一条红眼小白蛇,不知站在那里多久了。 林晨初对他的神出鬼没并不惊讶,毕竟对方是神明,修为比他强上不止十万八千倍,反倒是他口中的话更牵动着他那颗蠢蠢欲动的心—— “貔貅不是那个说话总是被人打断的合成兽么,怎么上古也有?” 季望南肩头的小白蛇似乎对“合成兽”这个此很不理解,歪着脑袋亲昵的蹭这季望南脖颈,看的林晨初一阵发麻。 季望南用手指轻轻的绕着小蛇的头,玩不亦乐乎,道:“东帝只是造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东西,那个所谓的‘貔貅’连真正的貔貅的一根手指头都打不过。除此之外,在上古洪荒与貔貅齐名的圣妖还有许多——穷奇、梼杌、骏乌、应龙……他们各个都有力抗祖龙的实力。只不过祖龙因为有青龙和祝融两大神明庇护,因此上古一战得以幸存。” 林晨初接着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人们说这些上古异兽是龙子,那纯粹是胡扯。那些都是凡人无耻的yy出来的,其传说的来源,很有可能是某些真龙天子的家伙,为自己开后宫所找的借口,因为只要一句‘龙性本淫’,就堵住无数鳏寡们(寡妇光棍)的悠悠众口……” 季望南干咳一声,尴尬道:“嗯……虽然比喻比较天马行空,但也是正确的。你应该知道,科学证明,两种不同物种的染色体数量是不同的,因此根本没办法生出后代。” 小白蛇被他烦的恼了,张开血盆小口将他的整个手指头都吞了下去,顿时筷子粗细的小白色被撑得像是小孩玩的马鞭。而另外两人都有点发蒙。 天知道,一个穿着繁复古装的男人站在你的眼前,张口一个“染色体”,闭口一个“科学证明”,是有多诡异。连钟磐寂都听得愣愣的,林晨初倒是听得懂,但他显然比小白蛇更抓狂: “卧、卧槽……”他憋了半天,憋得脸色通红,终于又憋出一句:“……卧槽!” 季望南哈哈大笑:“你先莫急,容我将最重要的事情办妥。” 他转头看向白色小蛇,低声说了些什么,那白蛇点了点头。之间光芒一闪,小蛇当即变成了一个身穿白衣的绝世佳人——婳舟! 婳舟朝林晨初笑了笑:“好久不见。还要多谢你帮我救下帝君阿武,若非如此,我也不能得幸成神。” 那笑容美丽非常,看的林晨初一阵心花怒放。 钟磐寂幽幽道:“姑娘,你就这么定下来了?不准备再找了?” 婳舟看向钟磐寂,愣了愣。季望南却笑骂道:“就你小子最记仇!我不就是当初偷偷把你的心头好偷下山,让你急了一整年么?放心,小舟是不定也得定,她这辈子就跟我绑在一起了,我们两个公用一个心脏,还是你家小红鸟帮着续的心脉。你要是敢动歪脑筋,我就想办法让你想觉醒拖延个几万年,然后趁机拐走你家小晨。” 婳舟脸色顿时大窘,双脚一蹬,化作一道白影消失在黑暗中。林晨初望着她的背影,意犹未尽道:“娇羞无限啊这是……” 钟磐寂冷冷道:“拖几万年?你拖得起么?” 季望南一愣,哈哈大笑,摇着头,含笑不语。反倒是林晨初义正言辞的指着他道:“咳咳,身为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指使自己的对别的男人动用美人计?这绝对最窝囊、最无耻的一种行为!如果你敢这么做,我一定会解决掉你这个社会败类……然后正义的使者会帮你照顾的你的妻子的。” 钟磐寂眼刀刷刷的射向季望南。后者先是一呆,随即擦了擦冷汗:“话说,白虎你都对小红鸟做了什么啊,我就是随便一句调侃,话题怎么就不受控制的往‘舍妻诱弟,见色起意,杀友夺妻’的方向发展了呢?才几句话啊,玄武门之变的桥段都被翻出来了……” 钟磐寂的眼神依旧凌厉:“没做什么啊,我就是和他在飞船舱室里,深刻的探讨了一下人与生物的繁衍问题,研究了一下跨物种之间究竟能不能生出后代。” 林晨初:“……” 钟磐寂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林晨初的肚子:“夫君,我都努力了好久,可为什么你还是连个蛋都没下出来呢?” 林晨初淡疼道:“可能……我是公的?” 季望南抓狂:“你们两个都住口!” 事实证明,近墨者黑——这句话是真的。 婳舟很快就回来了,而三个大男人之间的话题,已经到了会被系统屏蔽报警的地步。见唯一一个女同志回归,三个都及时的刹住了闸,林晨初和钟磐寂依旧一个一脸淡定、一个一脸阳光,只有季望南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问:“小舟,白虎的神格可取来了?” “取回来了。”婳舟点头,顺便指了指身后一个长相颇为俊美中年人道:“顺便把他也给回带来了。” 说着,她反手,从乾坤戒指里翻出三样东西丢给林晨初,林晨初连忙接住,定睛一看,是一对古朴的黑色手镯,还有个金色的……苹果。 那个跟在他身后的俊美中年人看着那个戒指,两眼放光:“哦,舟,不管看都少次,你们东方的这些神奇的空间法宝依旧让人叹为观止。” 林晨初和钟磐寂看向那个中年人,只见他身穿一件白色吊带连衣裙……不,是古希腊神袍,高鼻梁,有着一双深邃睿智的眼睛,容貌颇为俊美威严。这位西方老帅哥先是惊叹的看着那枚空间戒指,然后目光上移,缓缓的停在了林晨初的脸上,紧接着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整整盯着林晨初的脸看了十秒钟,然后默默的转过了身,从身后掏出了一只……公鸡! 他飞奔到林晨初眼前,双手托着公鸡呈到了他的鼻子底下,高声诵道:“啊,美丽的东方少年,请允许我向你倾诉吾无尽的爱意!你的光芒犹如吾儿阿波罗所侍奉的太阳,你的美貌比起神王宝座更让吾痴迷,请允许吾用这只……” “刺啦!” 钟磐寂笑眯眯的收回了手里的剑,拈指捏起那只已经被他剃光了毛的鸡,轻轻道:“挺肥的,正好炖个鸡汤……” 中年老帅哥愣了愣,转头看向站在林晨初一旁的钟磐寂,忽然骇然道:“啊!是你,你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白虎!” “吾儿阿波罗?”林晨初看着这个忽然就冲上来示爱的中年老帅哥,幽幽道:“你是……宙斯?” 神王宙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出三尺开外,满脸忌惮的点了点头:“正是。你认识我?” 林晨初默默的看向婳舟:“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婳舟亮了亮手里的软剑:“那些该死的斯巴达勇士把白虎的神格藏在了帕特农神庙里,还说这是属于赫拉的……我一个不小心杀多了,宙斯就不乐意了,非要过来要赔偿。”她“切”了一声:“不就杀了三百个斯巴达么,都答应赠给他们归元丹祝他们打温泉关了……宙斯你个小心眼。” 林晨初:“……”原来《斯巴达300》是这么来的么? 钟磐寂冷笑:“他哪里会惜那300条人命,怕是在外沾花惹草闯了祸,过来讨宝物救人了吧。” 宙斯似乎很忌惮钟磐寂,面有苦色道:“嗯……我爱上了美丽的少年伽倪墨得斯,可是赫拉却要用计陷害他。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紫微星帝炼制的宝物‘天水瓶’,希望能够借给我一用。” 林晨初望着钟磐寂不明觉厉:“艾玛,还真说对了,他是从哪儿推测出真相的!” 婳舟听他说完他与伽倪墨得斯的故事,不由得皱眉道:“夫为妻纲,赫拉怎么总是如此善妒蛮横。她都迫害了多少美貌的少年少女了,下回我看见她可得好好教育她一番,不要总是欺负那些可怜的凡人他们的孩子。” 宙斯的眼睛“刷”的就亮了:“啊,那就谢谢你了,你真是个比阿弗洛狄忒还要美丽!” 只听婳舟继续笑眯眯道:“……老公喜欢在外面扎花惹草,直接杀掉就行了。要是杀不死,阉掉也能解决问题。” 第234章 起源(一) 第二百三十四章起源(一) 他干咳一声,问那看起来挺哀伤的中年老帅哥:“你是……宙斯?” 神王宙斯眼睛里已经没有爱意了,显然,白虎在上古的赫赫恶名,比起这个一见面就“俘虏了他的心”的男人要可怕的多。他在挺了挺胸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威严和强壮:“正是。你认识我?” “不认识。”林晨初淡定的回答了老帅哥宙斯的话,然后回头问向婳舟:“你怎么把他给抢过来了,这家伙是抢人专业户,□□少女老太太生冷不忌!” 宙斯中枪倒地,默默道:“我不喜欢老太太……” “……而且他老婆是‘反小三联盟协会’的主席,虽然是女性的保护神,但生平做的最多的就是迫害女性(小三),万一她一个想不开过来找你拼命怎么办?” “你不是说你不认识我么?”宙斯血流成河:“我爸都没你了解我……” 婳舟眼睛挣得圆圆的,看着十分勾人:“啊?你是说赫拉么?放心,误会了也没事儿,她打不过我,而且我正准备找她聊聊。” 婳舟妹子收起了软剑,道:“那些该死的斯巴达勇士把白虎的神格藏在了帕特农神庙里,还说这是属于赫拉的……我一个不小心杀多了,宙斯就不乐意了,非要过来要赔偿。”她切了一声:“不就杀了三百个斯巴达么,都答应赠给他们归元丹祝他们打温泉关了……宙斯你个小心眼。” 暴力女神你够了。 季望南儒雅的挥了挥手:“他哪里会惜那300条人命,光是特洛伊之战死的人就不计其数,他怕是在外沾花惹草闯了祸,过来讨宝物救人了吧……对了,我听说这场战争好像又叫金苹果之战。” 宙斯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果断无视了他的调侃:“嗯……我爱上了美丽的少年伽倪墨得斯,可是赫拉却要用计陷害他。我听说你们这里有一个能够倾倒出眼泪的宝物,希望能够借给我一用,救他一命。” 说着,他就将自己强抢……将自己与伽倪墨得斯的爱情故事说了一遍。 婳舟听完后,不由得皱眉道:“夫为妻纲,赫拉怎么总是如此善妒蛮横。她都迫害了多少美貌的少年少女了,下回我看见她可得好好教育她一番,不要总是欺负那些可怜的凡人他们的孩子。” 宙斯的眼睛“刷”的就亮了:“啊,那就谢谢你了,你真是个比阿弗洛狄忒还要美丽的女神!” 只听婳舟继续笑眯眯道:“……老公喜欢在外面扎花惹草,直接杀掉就行了。要是杀不死,阉掉也能解决问题。” 虽说从宙斯来,这几个人就一直戳他软肋,但实际上老帅哥是一位真正的神祗,虽然名义上是次神层次,但实力跟季望南等主神相比也不遑多让。当然,如果季望南将那些层出不穷的修真手段都用上的话,老帅哥依旧完败。 但是这位西方神王性子的确十分可爱,身为神祗却能够对素未谋面的林晨初以同级相待,他也确实值得当做朋友。季望南去取承载眼泪的空间瓶,给了宙斯之后,亲自送他离开。等回来时,却见钟磐寂正在研究那颗金色的苹果。 “你已经把戮神环完全融合了?” “嗯。”钟磐寂晃了晃手上精致古朴手镯,那手镯已然恢复了最初的原貌,看来他在下界戴的那个手镯,正是顺着五彩石掉落的那些碎片融合的。 季望南笑道:“你在人间界戴的那个戮神环的分体,还有几个碎片散落在其他几个人手里,我已经一并都给你融合进去了。”钟磐寂道了声谢谢,季望南望着那个金苹果继续道:“如今你的神魂已经凑齐了,剩下来的就是唤醒神格和白虎神君的记忆。虽说没有咨询你的意见,就把你拖回了这里,但身为神族的一员,你必须尽快融合神魂和力量,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钟磐寂点了点头,闭目去探查那金苹果。林晨初则对两人的对话产生了极大的好奇,但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满足他好奇心的时候,因此也就压下了好奇心,静等钟磐寂探查完毕。 钟磐寂忽然皱眉:“里面有魂魄残片,有人碰过我下的试炼禁制?” 季望南一愣,笑道:“哦,你的神格乃是三界最重要的东西之一,当然需要严密保护起来,因为四重天往上都不太平,所以我们将它藏在了三重天的西方神族手里,而且只有宙斯一个人知道。当初鸿钧和宙斯曾经试图破解你神格里的禁制,想要小小的偷窥一下你的记忆。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你知道的,你有时候表现的比较……让人好奇。” 钟磐寂嗤笑:“看来他们没成功。” 季望南叹了口气,幽幽道:“是啊,连我都好奇你设下的试炼禁制究竟是什么了。他们两人因为失败,被生生削下了一片神魂,虽然这些都是小伤,但总感觉他们好像在里面丢掉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鸿钧出来之后唉声叹息,说这禁制之难,天底下只有白虎一人能破,伏羲的推演之法都要靠边站。然后他就变成个惨不忍睹的糟老头,隐于尘世去寻求大自在大智慧去了,他的原话是——比小智慧他比不过你和伏羲,他就在悟道的大智慧上压倒你。” “至于而宙斯……他出去之后闭关千年,最后生出了雅典娜……” 林晨初都惊了,这金苹果里面究竟是什么啊,连宙斯都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脑袋劈开,把‘智慧’丢出来了! 钟磐寂呵呵冷笑,而后闭目去探那试炼禁制,忽然露出了一丝饶有兴趣的笑容:“七万九千道难题,每道难题后面都跟着一份记忆和道的力量,循序渐进的让我获得力量么。”他这口气仿佛是遇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而不是一个会把人神魂削掉的可怕禁制。 他在进入金苹果破译禁制时,再三勒令季望南和婳舟跟林晨初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然后依依不舍的望了林晨初一眼,金光一闪,地上便只剩下了一枚小小的金色果实。 就在他进入金苹果中的刹那,季望南和婳舟一改稳重形象,同时冲向了林晨初,一人一蛇把他团团缠住,小白蛇挑衅的朝金苹果吐着信子,季望南面有得色道:“小爷不但不听你的,还抱他了呢!你来杀我啊杀我啊!” 林晨初:“……”钟磐寂以前到底有多可怕,这两位明摆着是被欺压久了的小人得志的形象啊…… 钟磐寂走了之后,婳舟明显放松多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扒拉出一堆瓜子,磕着,然后把皮一口吐掉:“早知道就不看阿南的记忆了,那个白虎我光是看着就觉得吓人。” 林晨初循循善诱:“知道后悔了吧,男人的生活就像是一坨烂掉的菠萝,外表看着没什么,里面却早就已经吃不了了……” 婳舟嘟着嘴道:“我对他的记忆才没兴趣你,要不是神体共通,我又很好奇他口中说的那几个友人,我才不会去看他的记忆。而且,他就算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都不在意,只要他对我好,我就心满意足了……” 林晨初呆滞的看了她半天,突然转头冲着季望南咆哮道:“季望南,你以后要是敢对我小舟妹妹不好,我饶不了你!” 季望南很无辜的耸了耸肩。 婳舟咯咯的笑了起来,季望南问道:“我当然会对我的道侣好,不过比起这个,我想你最想问的还是关于自己吧。” 林晨初抽了抽鼻子,道:“当然,我现在可是攒了一肚子的问题。我现在就想问一句话——”他盯着季望南的眼睛问道:“我究竟是谁?” 季望南闻言哈哈大笑:“一代天之骄子也有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眼神莫测的看着林晨初:“你觉得呢?你觉得自己是谁?” 林晨初道:“落雪峰上曾经有两个伪装成普通弟子的碎嘴,似乎通晓天下所有天下隐蔽之事;我小的时候下山,遇到一个自称是茅山道士的猥琐老头,他给了我一枚符咒,在那之后我的灵力暴走就消失了;长大之后想明白自己似乎不是林城的亲生儿子,在夏国的一年我拜托谭溶溶帮我查了所有能够差的资料,却什么都没发现,好像我就是林城的儿子一样;在我能听懂共工和祝融说的话,拥有有着不弱于钟磐寂的天赋,掌握了朱雀神君的大神通,甚至在极怒的时候能够短时间突破到仙级实力。” “假如我和钟磐寂在一起的时候,你帮助我是因为钟磐寂是白虎,那么当我跟钟磐寂没关系的时候,你仍旧帮助我代表了什么?我不相信什么你看中了我的天赋,要跟我结个善缘,更不相信你是看中了我穿越者的身份,因为曾经有穿越者就死在我眼前。” “所以我想,或许我的出身根本就不是地球的华夏国,假如华夏也是九千小世界之一的话,那么我的本源,可能是来自于这里——” 他望着头顶无数巨大金丹的天幕,沉声道:“上古鸿蒙界。” 季望南轻轻的拍了拍手,从一枚洁白无瑕的朱雀玉佩和古朴的玄色神箫出现在他手中,他笑着道:“是时候该还给你了……” “……朱雀神君。” 鸿蒙界本来只是无尽混沌中偶然迸生的一颗种子,自我孕育的数十万亿年,终于长成了一方巨大的世界。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生出了泥土、沙石、水、空气、光芒等等物质,而自从有了这些东西,天地之间也终于多了一种玄之又玄的规则秩序——天道! 在天道作用下,天地间第一批生命诞生了—— 自极火之处,诞生了焱之火神祝融; 自极水深处,诞生了淼之水神共工; 自第一点星光下,诞生了星帝紫微; 自水火轰击之处,诞生了武神刑天; 自盘古神山山巅,诞生了伏羲女娲; 自天道圆满之际,诞生了道祖鸿钧; 自诞生扶桑树的西华潭底,诞生了西华圣母; 共工祝融带给时间生命;紫微星帝送给无尽生命‘夜’力量与成长;刑天赐予无数生命活下去的本领;伏羲带给他们冥冥中的告诫;女娲使他们能够传承无数的生命;道祖鸿钧将“道”的种子撒了下去;西华圣母赠予生命们存活的空间。 生命多了起来,鸿钧渐渐也发现了天道并非圆满,于是八位神明齐齐期待起他们同伴的诞生…… 作者有话要说:嗯……加油更新啊,大家十二月快乐(快乐个屁,说好的完结呢!!) 比起预计还要晚上一点,但是不妨碍目前的进度。总之就是快完结了啊!! 雅典娜的诞生让我恶搞了一下, 事实上荷马说的是,雅典娜是宙斯将只是女神吃了下去,因为他害怕自己与女神的孩子会杀死他,于是雅典娜就从他的头里诞生了……宙斯真可怕…… 第235章 起源(二) 第二百三十五章起源(二) 三百万年过去了,鸿蒙界的生命的种子渐渐发芽,无数生命渐渐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露出了萌芽,八位上古神明也终于露出欣喜的神色——他们的同伴,诞生了。 天道应无数迷茫之灵所期盼,苍龙应运而生,生而掌握王者之道,给予王者庇护与仲裁; 天道应无数劳作之灵所期盼,玄武应运而生,生而掌握玄冥之道,给予泛者沃土与问卜; 天道应无数挣怒之灵所期盼,白虎应运而生,生而掌握杀伐之道,给予达者足智与战争; 天道应无数渴望之灵所期盼,朱雀营运而生,生而掌握生死之道,给予万物温暖与毁灭; 苍龙自水中出生,他散出了他所有的王者之力,赐予数个平凡的生灵以王权,而他缩小成为一条小龙。他慵懒的沉睡在一颗小树之下,久而久之,身下形成了一汪灵泉,而那颗小树就是扶桑。 玄武自土下爬出,他让大半个鸿蒙界变为了黑色的沃土,可他的使命仍未完成,他需要不停的行走,直到踏遍无尽的鸿蒙界的每一寸土壤,而他每走一千万步,生灵中就会诞生一个可以依靠龟甲占卜的古祭祀。 白虎自金石中钻出,他的力量犹如利剑,刺进了无数生灵的神魂,使他们知道,只有杀戮,才能存活,只有争斗,才能进步!做完这一切,白虎力量消耗殆尽,他化作一只白色的小幼虎,好奇云游,疯狂的吸收着各种知识。 朱雀剥离混沌而生,生而化作一团火球,用生命点燃了一颗巨大的恒星。这颗恒星可以燃烧数亿年,而那火焰的光芒与温度,赐予了无数生灵生机与盎然,森林萌发树木滋长之时,他从灰烬中死而复生,化作一枚小小的蛋,沉睡在了森林深处…… 盘古山顶,鸿钧看着四灵,笑盈盈的对伏羲说:“那个玄武稳得很,我喜欢。这四个小家伙都很不简单啊,我们都是生而掌握一种小天道,经过数亿年才逐渐掌握了大天道和更多的道。可他们却从一出生就掌控了一个大天道和一个小天道,这等天赋和福气,真是叫人嫉妒也嫉妒不来啊……” 伏羲点头道:“我看那四个小家伙里,那个白虎最有意思,他明明只是司掌杀伐战争,却可所推动的数个战争却每每都与我的天机推演完美契合,没有丝毫的变数和漏洞。他好像有着一眼就能看穿战争走向,甚至有能够把所有的‘变数’都计算出来的能力。” 紫微星帝道:“那个朱雀才是真厉害,生而掌控生死,只要它一个念头,整个鸿蒙界说不定都要跟着遭殃。如今回归本源陷入沉睡也是件好事儿,只盼望他不要长成一副暴戾恣睢的性子,那便是苍生之福了。” 共工笑道:“我以为你会称赞与你一起掌管帝王将相的青龙,没想到竟然是朱雀么?” 紫微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脚一般,叹了口气道:“青龙只掌管帝王,清闲的很,我听说他在恢复元气,便想要让他来协助我管理星界,日后也好让他更好的接任‘帝王’的神位。可这家伙性子懒惰道一定程度了,我数次去寻他,他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打盹,窝在一个角落连动都不动一下,才三年就长成了个小胖子,真是让人头疼。” 祝融舞着手脚吼道:“老子不跟你们在这里胡扯了,我刚刚观看恒星太阳,又有了火之一道的感悟,我要去悟道了,若是让新来的超越,我这老脸就没地方放了!七万年之内千万别打扰我 !” 邢天闷闷的看向众神:“。。。”时不待我,我也去悟道了。 众神黑线:“你快去吧!” 众神犹如兄弟般亲热,女娲和西华手挽着手咯咯的笑着,绝美的容颜将整片天空都染上了彩霞:“真是听着都觉得可怕呢,看来以后我们不会寂寞了。” “嗯,可是我们也万万不能过加的干涉他们成长,顺其自然,才是最妙的。” 因为众神之间共同的默契,他们并没有过度插手四灵的成长,只是遥遥的看着,在他们可能会走上歪路的时候适时的拉上一把——紫微倒是想插手青龙的成长,关键那货宅着就是不出门,他也没办法……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转眼间十万年已经过去,仿佛无尽大小的鸿蒙界依旧贫瘠,一个世界的演变需要太长的时间孕育,所有人都不着急,他们只是慢慢地等着,等待这片土壤迎来它的巅峰,等四灵继续成长。 …… 一只圆脑袋的白色小兽鬼灵精怪的望着昆仑山陡峭的山崖,软软的爪子轻轻拍了拍崖壁上的碎石,顿时数块石头纷纷顺着崖壁滚落。他侧耳倾听,“当当当……”过了很长时间,那石头坠落的声音才消失,小兽撇了撇嘴,太深了看样子是没办法下去了。 正当他准备离开时,眼睛忽然一瞥,竟是看见身边不远的一处石头中镶嵌这一块圆润的红色石头,那石头晶莹鲜艳,看起来极其喜人。他好奇的眨了眨眼睛,伏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看着那块圆石头,见那石头没有丝毫威胁的意思,这才迈着步子轻悄悄的凑上前去嗅了嗅,又舔了舔…… 一个嵌在岩石里的球?不看看它的全样果然很难受啊…… 小白虎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利落的亮出两只利爪,闷头开始挖宝石。 因为害怕自己的爪子刮花这颗漂亮的红色圆球,因此白虎格外小心翼翼细细的扣着。他整整挖了一天一夜,终于将那巴掌大的小圆球给挖了出来,他打了个哈气,轻轻的叼起小圆球溜达到一颗小树下,将圆球放在柔软的草垫上,他自己也跳上去将它盘了起来,仔细的端详。 圆脸贴着圆球,琥色的眼珠里满是这红色小球的光芒。那红色的小圆球在月光的折射下闪着晶莹的光泽,把它贴近肚皮,五脏六腑仿佛都能感觉到那股暖暖的温润气息。 我这是挖到宝贝了!?他欣喜的用舌头舔干净了小球,满足的叹了口气,渐渐沉入黑甜梦境。 …… 用爪子扒拉着玩,用尾巴转着玩,用嘴吹起推着玩……小白虎实在是太喜欢这颗小圆球了,走路要叼着,睡觉要抱着,吃饭都得用爪子摁着,别人连看一眼都要挨揍。甚至到后来,整个昆仑山脉的所有生灵都知道了——在昆仑山上有个带着红色法宝的恶兽,见到它之后千万一定要闭上眼睛,然后能跑多远跑多远…… 听说后来一些弱小的生灵知道后,还特意立了个灵兽脚下踩着圆球的雕像,用来震慑其他恶兽。因为很多生灵都没有真正看到的模样,所以雕刻的生物越来越奇怪,最后甚至演化除了一雌一雄两只,雄的那只脚下彩球,雌的那只脚下才幼兽,摆在大门两旁震着,看着确实挺吓人…… 不知不觉间,又是三万年过去。 春日暖洋洋的,总是照的人想要睡觉,小白虎打着哈气,眯着眼睛看着红色的小球上反射的阳光,他满足的将全球盘在肚子上,脑子里刚刚闪过:“好幸福,此生无憾……”之后,忽然就觉得肚子下隐隐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震动。 有人从地底窥觊我的宝贝!白虎眼里闪过一丝戾气,他当即条起,小小的白爪子上有着仿佛摧枯拉朽的强大力量,毫不留情的在地上狠狠拍下一爪。只见一阵无形的波动从他爪下传出,瞬间向水波般扩散开来,顿时整片昆仑山哀嚎遍野——谁惹山上那位祖宗了,还特么让不让兽活了!! 可山上的小白虎却忽然神色一变,不对,这震动是从圆球内部生出来的,难道三万年它跟在自己身边,已经生出宝灵了?! 他威胁的呲起了牙,要是这个不知趣的宝灵敢弄坏他的宝贝,他就一爪子摁死他! 正想着,忽然那红色的圆球上的氤氲宝光尽数收拢,在白虎“弄死你弄死你”的目光之下,圆球的波动突然消失了,只听“嘎达”一声脆响,红色的圆球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裂纹…… 小白虎的心啊,当时就碎了…… 他焦急的的跳过来蹦过去,像是只猴子一样围着红球上蹿下跳,抓狂的看着心爱的玩具上的裂缝越来越大,一边想着一定要阻止它,一边却又害怕自己一碰球就碎了。终于,在他矛盾的目光中,红球“吧嗒”一声,分成了两半,从里面跳出了一只—— 湿哒哒的小鸟…… 小白虎彻底惊呆了…… 刚诞生的小鸟又瘦又小,他懵懂的从壳里站了起来,身上的粘液裹着风好似让他感觉到十分的冷,激的他不住的颤抖着,细瘦的小腿还来不及站稳,被山风轻轻一吹,顿时撑不住身体软到在地上。 即便是白虎这样的混世大魔王,见到这样的弱小的家伙也忍不住生出几分保护欲,他凑上前来,粗糙干燥的舌头顺着小雏鸟的头顶,舔了舔他软软的毛。那小家伙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个庞然大物就趴在自己眼前,挣扎几下,睁开了一声湿漉漉的大眼睛,迷茫的看着眼前的那只白色的……谜一样的生物。 “我叫白虎,”白虎傲气道:“是这片昆仑山的老大。你知道你刚才犯了什么错么?” “啾?”小朱雀眨巴眨巴眼睛,表示他很懵懂,完全听不懂这个毛很多的生物在说什么。 白虎继续道:“你刚才弄坏了我最喜欢的宝物!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么!” “啾?”依旧听不懂…… “你要赔偿我哦!”白虎冷笑道:“你把我最心爱的玩具弄坏了,所以你得陪我玩,除了跟着我,你那都不许去!” “啾?”…… 总而言之,小朱雀在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与白虎莫名其妙的签订了一系列不平等条约,这份没有契约的条款,奠定了朱雀同学在未来三十万年里,与白虎波(剥)澜(削)壮(蹂)阔(躏)的生活,以及未来的三十亿年里剪不断理还乱的孽(姻?)缘…… 刚出生不过三天,胎毛褪去,换上了一身软绵绵的细小绒毛,小朱雀挥舞这两根小短翅,两条小小的腿完全隐藏在软软的毛里,呆呆傻傻的往那里一站,就能让圆球控小白虎心花怒放。对于一个超级喜欢球状物品的猫科动物来说,比圆球更加具有吸引力的是毛茸茸的圆球。 直到此时,白虎才发现自己捡到宝了,他越发的满意自己新随从(玩具?),于是小朱雀的一天是这样度过的—— 站在原地发呆——从身边草丛里跳出一只白虎,扑倒,舔舔,然后迅速遁走; 正常的走着路——从身边草丛里跳出一只白虎,伸尾巴,绊,朱雀倒,白虎笑喷; 好奇的看树上的鸟儿求偶——从身边草丛里跳出一只白虎,冲上树把那只鸟给叼了下来,很纯良的笑着问:“吃么?” 虽然小朱雀没有接触过这两个字,但此刻他一定十分理解这两个字的含义——神烦…… 对于众神所担忧的朱雀,非但没有变得暴躁易怒,反而在白虎的恶性养成下,变成了一个脾气绝好、性格温和、脑电波无人知晓的天然呆。至于白虎——只能说,他已经在另一条怙恶不悛的路上,越走越远…… 直到百万年之后,四灵全开灵智。白虎自然是第一个开启灵智的,他轻而易举的找回了自己的两条大天道道,甚至又悟透了七条小道,化为一个英姿煞爽的少年神祗,掌控杀伐战争。 而第二个开启灵智的,竟是那个被白虎欺负的很惨的朱雀,众神惊奇于平日呆呆傻傻的他竟然能紧随白虎之后找回自己的火之天道和生死之道,同时他又感悟到了两条小天道,生机之道与——毁灭之道…… 众神大汗,朱雀这些年的确是被欺负的很惨啊…… 在众神的祝福之下,朱雀化身为一个容貌好似朝阳的绝美少年,他的脸上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如同太阳般宽厚仁慈。连号称三界最美丽的女娲,也不由得赞赏他精致的容貌与温良的个性。正在众神赞叹朱雀的天赋与容貌、朱雀本人脸上和脑子里都是省略号的时候,一直沉默的白虎忽然动了。 他打从朱雀化形的时候,就一直不说话,到了现在他终于忍不住的冲到朱雀眼前。 “你……”白虎站在他身旁,怔怔的站在他眼前(挡住那群家伙的视线!),脸色憋得通红(好想杀人好想杀人)的道:“你弄坏了我的毛球,你得赔我。” …… “卧槽卧槽卧槽!”林晨初一把把朱雀神佩丢在地上,风一般的冲到一旁的金苹果前面,抓狂的指着金苹果吼道:“白虎你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季望南优哉游哉:“何必呢,何必呢……” 这块朱雀神佩乃是朱雀神君的眼泪所化成,里面满载着它所有的记忆。用季望南的话来说,他当初在人间界觉醒了神魂,在九重天觉醒了神通,除了神格还未完善,已经初步具备了一个神明所应该具备的东西。因此在林晨初的全力渗透朱雀神佩之后,重新回到了上古之前,找回了自己最上辈子——朱雀神君的记忆。 可是他看了半截,季望南就把他给叫出来了,原因是钟磐寂已经破除了三十个难关,照这样的速度下去,再有十天,他就能破关而出,成为真正的神祗。而朱雀,仍然有很多疑问,需要在他破关之前解答。 作者有话要说:错别字请忽略,明天改。 弱小灵物雕刻神像这个情节,是恶搞石狮像的梗。事实上最早的石狮像应该是在东汉的一个陵墓前吧,貌似不记得了,各位有空可以去查一下,总之我小的时候经常会担心母狮子会把小狮子摁死来着…… 求留言…… 第236章 起源(三) 第二百三十六章起源(三) 朱雀的记忆太过庞杂,无尽的岁月里,需要林晨初去查看的记忆实在是太多太多,因此他也仅仅是看了一小部分,便由季望南来简述一下上古时期,究竟发生了什么。 当年朱雀开了灵智化形之后,便随白虎一同游历无尽的鸿蒙界,在这百亿年里,诞生了无数生命,但它们大多数也仅仅是昙花一现,仅仅活过数十万年便消失了。死亡代表着新生,历经百万年,鸿蒙界第一次迎来了生命大开花,无数珍奇生物层出不穷的出现在这片土地上。 但百亿年过去,当初由朱雀点亮的太阳恒星之火突然熄灭,整个鸿蒙界都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物竞天择,天道不许神明帮助下界凡生,唯有闯过这场大劫,他们才能够继续在这片土壤生活下去。 大地陷入黑暗七天。无数生命如同被风吹枯的落叶,仅仅在片刻间便消逝与天地之间,数亿万生灵涂炭,天道就是这片无尽的大地上的规则和秩序,它在这七天里恪守本职的收割着各种各样的生命,在展现他的仁慈的同时,也向包括神明在内的无数生命宣读着他的无情。 第七天过去,天地间存活的生命寥寥无几,在与天道抗争的无数生命力,只有三个种族凭借强大的力量和天赋,成功的存活了下来——妖族、巫族、人族。 妖族是森林的宠儿,他们容貌出众,拥有短则百年长则万年的生命,虽然在感悟天道方面天赋有限,但本体强大如同法宝,活的越久也就越加强大。他们神通各异,喜好自由的无为之治,群体中有的睿智超群,有的阴冷愚笨,但却出奇的友善。 巫族是天地的宠儿,他们无论男女都美丽纤细,拥有五百年左右的生命,虽然对于金水火土几个方面的感悟十分牵强,但却对木属性天地灵气有着出奇的感悟和控制力。因此他们也隐居在森林里,擅长射箭和治疗,却对其他生灵有着很强的敌意,因此也格外冷漠。 而人族则是让所有神明都惊讶的一种生物,他们的进化并不完美,拥有太多的弱点和瑕疵,但就是这些瑕疵,却使他们有着更多的变数。他们只有不到一百二十年的生命,却有着一年一胎的强大的繁殖力,虽然过的是聚居的生活,却因为弱小和部族战争之间的淘汰,而不断生出出更加优秀强壮的后代。 他们不适合任何灵力,但学习能力惊人,短时间内就拥有了借取水、火、风等力量的手段和工具,也正因为如此,他们虽然死伤了无数优秀的后代,但仍然在灭世的浩劫活下了一小部分。而且手段之高明巧妙,让十二位神明都觉得十分惊艳。 七天过去,天道选取了在浩劫中存活下来数量最多妖族,为所有生灵的统领。受朱雀神力感化,自扶桑树的石块“树中石”里,孵化出了十只大妖。他们化形为是指金色的骏乌,生而掌控火之天道与生机之道,每十二个时辰,口含一只点燃了焚日神火的扶桑树枝,从东方飞到西方,待到火种熄灭时再返回扶桑神树,日日周而复始。 渐渐,大地上冰川融化,万物复苏,冻结的水化作海洋,海洋中又再次孕育更多的生命。自海中,应天道又生出了十二位神明,他们每人生而掌握多种天道,但单体力量却难以与四灵相比,论天道的感悟又比不上八神,因此自称为十二次神——宙斯就是其中之一。 受天道之命,十二主神明各分阵营,分别庇护妖、巫、人三族,以及其他生物,四灵同时成为了妖族的守护图腾神,而刑天女娲鸿钧紫微则庇佑人族,最后西华伏羲共工祝融则站在了崇尚自然的巫族身边。 十二次神仍旧在成长,他们还需要数百万年才可以褪去凡胎萌生灵智,而就在这数百万年之内,异变突生! 十二主神中的刑天,虽说不爱说话,看起来严肃,打起架来又十分疯魔,可实际上平时却是个性子闷吞的实在人。他不仅给予了人族无上的修习功法,更为他们脱胎换骨。由于人族的繁衍十分迅猛,加上大劫熬过天赐大气运,仅仅数十万年,便已然从三族中最弱小的,渐渐发展到与其他两族并肩。 刑天留下了十万八千部武学功法,其中任何一部都足以让人族修炼到圣仙级别,可他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因素——人族,是一群拥有瑕疵的生物。他们可以乐观豁达,但也能阴险狡诈,他们可以无私奉献,但更爱囊闭自珍! 仅仅是万年,仅仅万年,十万八千部功法便只剩下了三千部,而且其中半数都是残卷! 为了防止同族中修炼之人反叛,或是本族有才华的后辈被其他部落的更有才华的妖孽碾压,或是提防其他部落学走本族珍藏的秘籍,人族各部落族长几乎绞尽脑汁。 有的大族部落珍藏数千本修习功法,却只给嫡系血脉的寥寥数人学习,而其他旁系学习的门槛被不断提高,甚至有的要求在学习某部功法前,必须掌握一条小道——感悟天道本就是与修炼同时进行,这种要求几乎就是绝了除了某些天生妖孽的人之外,所有平庸之辈的的修炼之路。 还有的部族无意间得到其他小部族的功法残卷,为了自己部族的利益,集体出动直接灭了那个小部族,导致更多被代代以灵识传承的功法从此失传。 有自命清高的大能者,不屑收徒,直到生命到了尽头,才留下零星的几部功法和宝物,传给自己的部族。更有甚者,不惜立下天道重誓,就算是死,也要将这些无上的功法带入棺材里,以保证自己死后也能流芳百世,不被后人追赶! 但仍有心胸豁达之人,公开授道传业,成立中立的宗门大派,虽说入派仍有斗争,但跟其他的部落倾轧比起,几乎可以忽略。也正是这些人,真正的留下了传承,使人族仍旧不断的进步着。可即便如此,无上功法依旧以及其恐怖的速度消逝着。十万年过去,天地之间剩下了十本无上功法,而原先数千个人族小部落因为战乱,也融汇分成了十个有着数个附属小部落的大部族。 刑天因为人族的自私,百万年的修为付之一炬,甚至无尽岁月而感悟的“道”也尽数湮灭,气得他根本不愿意再给人族机会。老实人一旦生气,就如同一头倔牛,无论其他神明怎么劝说,刑天都不愿意再次庇护人族,转而隐修与盘古山,闭关感悟天道。 十个部族长期互相攻打,此消彼长之下,僵持的大约两千多年,直到九黎族的族长蚩尤不知为何惹怒了青龙,帝神苍龙一怒之下,拉着与他关系最好的神祗朱雀(别问白虎哪去了,我只能说,苍龙大胖的皮特别厚,心特别大……),去帮助烈山氏的神农报仇雪恨,打败了九黎族。 因为神明的生命特别漫长,因此上古时期神族活跃的时候,经常会参与到三族的纷争之中,其他神明也都并没有在意。直到烈山神农氏帝星高照,统一了整个人族部落之后,伏羲在一日清晨对河乾坤八卦盘推演时,忽然口吐一口鲜血,大喊“糟糕了!” 可已经迟了。 因为蚩尤太过强大,青龙便分出一个化身与神农立下神契,在神农统一所有部族之后,青龙自解契约离去,可却不料那神农天赋惊人,竟是将神契的每一分复杂的纹路都依靠记忆拓印下来! 此时正值他统一整个人族部族,踌躇满志之时,他在得到了神契之后,当机立断的下了一个几乎改变鸿蒙界大命运的决策——进攻妖族! 要知道,人族获得天道庇佑,是四灵也要倾力维护的存在,人族此时气运极盛,甚至远超妖族,如果贸然破坏天道平衡,是要使整个鸿蒙界遭到天谴的!伏羲与玄武当即告诫三族,不可互生事端,可神农何其聪明,人族进攻妖族是逆天而行,可假若他利用神契奴役了妖族大能为己所用攻打妖族,那么就只能算作是他们之间的内耗,人族不会遭受任何报应! 他们说干就干,凭借着刑天传授下来的近乎逆天的武学功法,人族逮捕了数千只大妖,而后用那可以短时间甚至可以束缚神明的神契,与其签订了无尽岁月的主仆契约。尽管紫微等神明尽全力克制人族的气运发展,甚至剔除了神农的帝运使其陨落,但天道克制神明不能轻易对其庇护的三族动手,于是在再三警告之后,人族仍如一群饥饿的野兽,疯狂的扑向了妖族,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战争仅仅维系百年,妖族的底蕴注定不是人族可以匹敌的,十大金乌仅仅出手三个,便全面压制打退了人族。可妖族对于本族实在太过心软,他们不忍心杀死被奴役的同族,便任由着他们与人族生活在一起,这些妖族需要用终生来服务人族,而那些生命短暂的人族大能死后,他们也只能陪着去死。 有部分妖族过分渴望自由的生活,直接自爆而死,可也有一些妖族与部分心地善良的人族成为了朋友。为了让朋友能够获得更加悠久的生命,也为了让自己获得更久,他们教会了自己主人一套最为简陋的、甚至不需要拥有引渡天地灵气的法门——结丹功法! 仅仅数年,拥有妖族御兽的数个人族纷纷结丹!结丹比起炼体来,获得实力来的太过简单迅速,炼体需要几十年的苦修才能获得成就,可吸收灵气结丹仅仅需要盘坐在原地几年即可!尽管答应过妖族御兽不能将秘密传出,可对于自己的子女,这些性情中人还是忍不住将功法传授给了他们,于是又应证了那句老话——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妖族的善良,再次为他们带来了灭顶之灾! 曾经弱小的人族实在是太渴望强大的力量了,他们渴望掌控自己的生命,渴望掌控自己的人生,于是在知道能够更加快速更加高效的获得强大的实力之后,他们决心要不惜任何代价彻底侵略妖族,势必要找到他们所传承的最高级的功法,改变自己短暂的生命以及奔波的命运! 那群归顺人族的妖兽,成了第一批牺牲者…… 人族发动了第二次全面进攻,同时人族的大能抓回来更多的妖兽研究,经过数千年的研究之后,他们不断的完善着那套可以引渡天地灵气的功法,但他们逐渐发现,自己的灵根与妖族相比起来简直差的可怜,根本没办法修炼更加高级的功法! 得知这一消息,他们近乎崩溃疯狂。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神明不出手阻止他们,因为神明知道,他们所做的只不过是无用功。 可真的如此么? 自人族进攻妖族,伏羲日日推演,几乎日日吐血,若非神力惊人,恐怕早已身殒道消。而紫微、玄武等神明也隐隐能够察觉到天道的狂怒,人族的行为,将会带来大危机,灭顶的大危机! 神的预言不会出错。 一个人族少年诞生。他的父亲是小部落族的少酋长,而她的母亲,则是一个美丽的妖族少女!他的降临,带给了人族无尽的震撼与狂喜,因为他的灵根是完美的!他可以轻易的驾驭任何吸收灵气的功法。虽然在十岁时,因为从未修炼过炼体功法,人族本身孱弱的身体根本经受不了庞大的灵力而灵根尽毁而死,但他的诞生还是成为了人族千百年进攻妖族最大的收获——人与妖的后代,可以获得更加强大的力量! 于是惨绝人寰的一幕出现了,人族性格的阴暗一面,在修真功法的诱惑下全面的爆发了出来,人族中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主张充分利用妖族这一“资源”,而另一部分则不忍见到生性友善自由妖族受到这样的迫害,又不愿与自己的本族作对,于是纷纷归隐山林。 剩余的人族强者的执念近乎偏执,他们大多数都是被部族赶出来的云游散人,他们没有强大的炼体功法,因此更加渴望获得修真炼气流的功法。他们冲进弱小的妖族部落里奸-淫掳掠,烧杀抢夺,将幼小的妖族被大批量的掳走,让他们为自己生下后代,可紧接着他们就发现,炼气修为越是高强的,就越难以生下后代。于是他们转而让这些妖族如同畜生般交-配,生下的子孙则从小培养成为禁脔和御兽。 他们也有愧疚之心,但紧接着就发现,这些愧疚之心会影响他们的道心,阻止他们成长。摆在他们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放手,要么干脆扭转观念,彻底放下崇敬妖族强大的心态。 事已至此,怎能放手!怎可放手! 他们已经犯了众怒了,除了一向喜欢置之事外的巫族之外,妖族和能够拥有炼体功法的人族早已看不惯他们的作为,一旦他们放手,就意味着灭顶之灾! 咬咬牙,必须坚持下去,为了生存,为了强大,只能继续下去! 于是他们教育自己的后代,彻底忘记妖族的强大与高贵,他们是邪恶的,是无情的,是自己通往鼎峰的踏脚石。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帮助自己生下更加强大的后代;他们的元丹是自己修炼的神药;他们的筋骨,是自己炼制武器的法宝;他们的血肉,是自己进补的美味佳肴! 妖族,只不过是一群低微的、卑贱的畜生。生存,便是逆天,为了活下去,任何挡在他们前面的,无论天地神妖巫鬼人,全部毁灭! 天道之下无对错,善之为善,斯恶已。不能说这些人是错误的,只能说,一步错,步步错。误入歪道,退也死,进也死。要么罢手窝囊的死去,要么是硬着头皮走下去,就算是歪门邪道,也要轰轰烈烈的走出一条通途大道! 鸿钧说过,论生存之道,人族比不过妖族,论智力天赋,人族比不过妖族,但他们有一种其他种族根本没有办法学习的地方,足够让神明为之惊叹的天赋本领——韧性!! 强大的韧性,源自于亿万年在底层挣扎的生活,人族拥有能够在任何绝境面前找出生路的坚强!在无数绝壁面前,即便是无路可走,也要生生的打出一条通道,此等韧性,疯狂,而又惊艳! 而如今,挡在这群人面前的第一道绝壁,就是那群掌握着炼体功法的同族——安内必先攘外,绝对不能让那些拥有炼体功法的同族坐享安乐,还要顺手绝了他们的生路…… …… 等季望南说道这里时,林晨初是真的惊得无话可说了。那些上古人族还真是不疯魔不成活,而且看如今鸿蒙界,即便是逆天强行修炼炼体流功法,仍旧存在诸多漏洞——不能生育、十岁之前不能修炼……但不可否认的是,这还真的让他们逆天的走出了一条道!人族本身的炼体流功法已经几乎失传,与这种讲究循序渐进的苦修比起来,而炼气流则快速便捷的近乎逆天! 这种事情,林晨初就算是听听都觉得惧怕,失去才知可贵,即便现在人族的修真界仍存在敝帚自珍的现象 ,但比起上古时期已经强上太多了。这些上古人族的强大与疯狂,在“绝望”的滋养下几乎发挥到了极致。 如果说神族是天生地养的天子骄子,那么人族便是从地底一步步挣扎着爬上来的苦孩子。神族道途几乎没有阻碍,即便是如他与季望南那样转生过的神族,也根本没有“瓶颈”一说。而妖族巫族即便修炼无法像神族那样逆天,但仍然没有瓶颈一说,只要活着,他们就能近乎无限的强大。但反观人族,挣扎与机遇并生,战乱与强大共存……光是听季望南的转述,当时鸿蒙界的压抑与混乱,也可见一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大部分是详细揭秘上古神话时期的故事,埋了这么久的大伏笔终于揭开,我自己好过瘾啊,不知道大家看的过瘾么?三个种族的各异的个性定的都比较有趣(?),大家猜猜,巫族的另外一个名字叫什么?猜对有奖。 太阳熄灭,大家可以脑补成冰河世纪,鸿蒙界崩碎,你们就理解成版块漂移吧,反正殊途同归。 在写妖族的时候,我脑子里闪过的是傻狍子渡渡鸟。 嗯,殊途同归殊途同归…… 求留言求长评求地雷求各位珍贵的点击……好吧,我也就是说说。 错别字什么的…… 嗯…… 第237章 起源(四) 第二百三十七章起源(四) “那些炼气流的人族,逆天而行而不退,自称为仙,名为修仙者。” “不过,当时的情况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可怕,真正的血流成河还要再百万年以后。”季望南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道:“虽然浩劫在酝酿,伏羲几乎天天吐血,但是用他的话来说,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呃……”林晨初黑了个线:“你的意思是,火烧眉头,你们这群神明还能普(日)度(常)众(逗)生(比)?” “不是‘你们’,是‘我们’。”季望南摇头:“被敌人偷袭斩杀瞬间死亡,与得知大限等死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上古时期的生灵实在太过强大,生活在灵气近乎成雨的世界里,最弱时期圣仙大圆满都有三千多名,他们的寿命可以达到百万年,几乎就是你们现在所说的‘天地同寿’。当然,他们大多也活不到这个岁数,就都因为争斗而死了。而我们神明的寿命还要比他们长上千百倍,可能在人族茹毛饮血的睡去,醒来时他们都登陆宇宙了,因为地位不同概念不一,所以我们的‘迫在眉睫’比起人族的‘迫在眉睫’可能要长上个几百万倍。” “我说过,当年的乱子极其没有你想的那么轰轰烈烈,太阳恒星熄灭都是温水煮青蛙的速度,人族称霸天下自然也不是一天就完成的。”季望南道:“人族同族之间,展开了时长三万年的战争倾轧,最终以炼气流的修仙者——有熊族轩辕氏,打败炼体流神农氏,统一了人族所告终。说来也是讽刺,当初造成这一切劫难的神农氏,最后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炼体流宗族。 “而妖族……怎么说呢,安逸的日子过得实在太久了,包括金乌在内都没有察觉到天大的危险,觉悟跟现在妖界的那些弱小的后辈比起来差的太远。遭遇了那么大的危机,他们竟是要学巫族那样置身事外归隐山林!加上本身自由散漫又率直的性子,自己本族的同族遭受了那样的屈辱,他们也仅仅是救出了没有被签下契约的部分小辈,更不要提趁着人族内乱的时候渔翁得利了。当时白虎动用了十万年仅有的一张天道战令,命他们攻打人族,结果他们竟是只救出十七个幼族就回去了,气得白虎差点没亲自出手灭了他们。” 林晨初完全能够想象白虎浑身萦绕着暗黑系气体,气急败坏张牙舞爪要冲出去杀人的模样。的确,以他逆天的洞悉力,即便没有伏羲告诫,也绝对能洞察到危机。但遇事不怕神敌人,就碰上怕猪队友,白虎算是被这群傻乎乎的妖族坑惨了。 啊咧……不过貌似回想过来,钟磐寂最大的坑队友,是自己吧…… 林晨初干咳,问道:“既然如此,神族直接降下天罚灭了那部分人不就可以了?何必等到大劫将至才动手?” 季望南苦笑:“说的轻巧,神族再怎么逆天也是天道蕴养出来的,比起其他生灵更受天道的管束。当初天道向三族降下浩劫,如今因果循环,凡俗将报应报回给天道。当初降下的浩劫,一旦没有生灵能够挺过,天道自身也会毁灭,如今报应偿还,凡俗三族所回应的浩劫也是毁灭性的,虽然天道毁灭神族也会死,但是由于这是天道的与三族之间的劫难,神族只能如第一场浩劫那样旁观。” 林晨初虚着眼睛无力道:“我怎么觉得神族才是食物链最底层。” 季望南赞同的点头:“说的不错!所以那个从另外一个大世界破虚空而来人族小家伙说,自己要当神的时候,鸿钧差点没乐疯过去,要不是西华和紫微还能理智些,这疯老头可能真就让他升到大圆满境界去跟‘天道’搏斗了。” 林晨初已经知道当初,在九重天见到的两位假仙帝,其实是真神君。 季望南又道:“再说那人族。三万年的内耗非但没有将他们元气大伤,反而因为不断筛选而生出了更多的圣仙。要知道,圣仙级别的人族,跟成年的妖族巫族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了。他们中绝大部分都是炼气流,但更加高级的,却是体气兼修!那些炼气流的修仙者实在是太过惊艳,成长的又太过迅速,炼体流那一方三千年出一个的圣仙期,他们能出六个!而且手段之多,绝对不是炼体流可以媲美的。” 林晨初想了想——阵法、符咒、炼丹、炼器、神通、法术……炼气流即便实力不如炼体流,靠群殴甩大批量的符咒,磨也能磨死一个实打实的炼体流,听起来的确挺逆天的。 “人族统一内部之后,立刻如蜂拥般扑杀向了妖族。才时隔三万年,人族便故态复萌,妖族彻底怒了,当即决定反攻。但三万年的时间说短也不短,人族的强者已经多到如路边的野菜般不值钱,他们仗着自己已经绝后了,几乎是用自杀式的冲锋杀向了妖族,而且专挑弱小幼族下手。你能想想么,面对一群全然不计后果的疯子,是什么感觉……” 林晨初点了点头。 季望南又叹了口气:“而且仅仅如此就罢了,他们将妖族未成年的幼族化形,当做泄-欲的工具,又强迫炼体流的俘虏与这些妖族幼子,生下更加美丽强大后代,如今修真界天赋极强的,大多容貌俊美,其中就有妖族血脉的缘故。上古时期祖辈的妖族血脉越是强大,如今的灵根就越是好,容貌就越接近于妖。” “同时,修仙者抓住了妖族之后,利用他们去攻打妖族和巫族两族,挑起他们的战争。巫族长期拒绝与外界沟通,他们哪里知道天地之间有‘神契’这种东西?两族之间当即陷入了混乱,修仙者成了渔翁得利的那个。” “修仙者趁着巫族混乱,深入到巫族内部,而后竟是巫族的惊天大秘密!”季望南正色道:“强大的巫族,并非是由母体妊娠而生,而是从九百颗神树上结出来的!” “什么!?”林晨初惊讶道:“他们是人参果么?” 季望南愣了愣,哈哈大笑:“当然不是。你可以把他们理解为……花仙子。” 林晨初汗颜:“好吧,你的比喻形象的我一下子就理解了。” 季望南摇头道:“人族啊……实在是天赋惊人,只可惜却是用在歪途上。他们偷偷参悟那片巫族神树,竟是让他们参悟出了修改炼气流功法的方法。” 林晨初倒吸了口气:“元婴!” 季望南点了点头:“从此,人族就一脚踏上了鸿蒙界霸主的宝座。” “那妖族和巫族就任由着修仙者作死?”林晨初问。 季望南苦笑:“是啊。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当初那群在浩劫里,凭借‘侥幸’活下来的弱小生物当做一盘菜。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家园已经被毁了,族内妖孽的后辈已经被群攻猎捕抓走了,宁死不屈的大妖元丹都挖出来了,温顺的幼族、巫族都被抓去生育工具了。这种事情我听说在地球上也有过,有个叫做华夏的国家被一个叫做东瀛的……” “够了,请不要说下去了!”林晨初汗颜的阻止,又问道:“那巫族呢?修仙者为何还要抓走巫族?难道巫族也体魄也可以炼器,也有元丹?” “当然不是。”虚空忽然裂开,一个俊逸的青年踱步走进了玄武逆境,林晨初转头看过去,竟是在他背后看见了九百万颗璀璨星辰,但仅仅是一闪而过便消失了——是紫微星帝! 紫微讥诮道:“巫族是没有元丹的,但是他们对于木系灵力的利用极其强大,非常擅长炼制灵药和射箭。加上他们无论男女都极其美丽,对于那些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修仙者来说,能抓几个冷艳高贵的巫族当做禁脔,简直美得不想穿裤子……” 林晨初黑线,不愧是毒舌帝。 季望南愣愣的看着紫微星帝,忽然骇道:“你兵解了?” 紫微叹了口气,点点头道:“嗯,我是来与你们告别的,青龙毕竟是我的后辈,有什么事情也自当是我来替他撑着,两个人兵解,总比一个人散灵强。如今我们又为朱雀和白虎容出了三万年的时间,但也只有三万年,能恢复到什么程度,只能靠你们自己了。” 他话一说完,便又划开了虚空:“还有很多老朋友没去见,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诉白虎,恭喜他喜得道侣……” 从容赴死。 林晨初默了默,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空间裂缝,忽然觉得莫名的悲哀。 季望南叹了口气:“他还能比你好一些,好歹保住了真灵,轮回万载还能恢复神格,可你的真灵都溃散了。还有刑天……”他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低着头,脸色十分阴暗。 林晨初皱眉:“真灵溃散?怎么回事儿?” 季望南咬咬牙,两腮一凸一凸的,似乎很不愿意提起这段往事。 “当年修仙者掌控了整个鸿蒙界,压制了他们近亿万年的妖族和巫族,一朝被他们踩在脚下。想想那位东帝仙君,你觉得人族会做什么?” 林晨初冷冷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 “……弑神。” 季望南冷道:“还记得那个黄帝占刑天的传说么?三千大世界九千小世界里几乎都有着这个传说,因为——他是真的。当然,斩杀刑天的并非是轩辕一人,而是数以万计的凡人!” 他顿了顿,继续道:“人族自浩劫中存活下来,天道给予的保护便是不可斩杀未踏上修真之徒凡人。而那群炼气的修仙者,将那些不愿意与妖族通婚,又不像修炼炼气流功法的,有着‘缺陷’的人族凡人聚集起来,通通收进了一个空间的法宝之中。对他们来说,这群人是他们的同族,自然有着为人族牺牲的觉悟,而且他们的命实在太贱,比那群被他们蹂-躏的异族都不如,作为‘优秀’的血统,自然有资格借着‘种族选择’将这些‘劣质’的血脉淘汰掉。” 林晨初暗骂,灭绝人性都扒拉出来了,真特么是一群灭绝人性的希特勒聚一起了…… 季望南道:“他们派了一位甘愿为人族牺牲的强者,做了一件足以让众神为之震怒的事情——” “挑衅刑天。”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上次那个问题,巫族的别名——不是花仙子哦!! 答对送红包么么哒~ 请继续原谅我的错别字,求留言…… 第238章 起源(五) 第二百三十八章起源(五) “什么?”林晨初骇然道:“人族那些修仙者都疯了么?不捏软柿子改捏石狮子了?” 季望南苦笑:“不,他们就是在挑软柿子捏。” 刑天当年传道,几乎是倾囊相授,除了他本身的武道和大无畏之道之外,几乎毫不保留的全全授予人族,只可惜千万年的道行,被人族用不到十万年的时间就挥霍一空。自此刑天元气大伤,当初隐世悟道是愤然之选,实则也是无奈之举。 可所有神明万万没想到的是,人族中有部分俘虏了巫族,获得巫族部分推演能力的大能者,竟然找到了刑天的所在!为了获得更大的力量,他们决定——弑神,获得神格,人族拥有真正属于他们的神明! 这个计划简直疯狂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就如同是季望南最开始所言,人族将数亿计的“劣等同族”聚集起来,通通装在了一个空间储藏法宝中,而后由一名人族前去试探挑衅,可刑天根本不想理他们,盘坐盘古山,如一块山石般巍峨不动。 可历史证明,一个疯子疯起来,就像是一个发芽的豆子,看着挺拔尖,但实则兀自升高孤掌难鸣;而一群疯子聚集起来,就像是交叉感染的病毒,臭味相投,发酵升温,如霉菌一样蔓延无边难以控制! 第一项计划失败后,人族炼气流的高层非但没有气馁,反而越挫越勇。也正值他们耗费万载,练出元婴之际,简单来说,这群家伙刚叛祖,此时都有点丧心病狂。于是这群逆了天的修仙者,想出了一个更加逆了天的主意——将妖族、巫族、人族的俘虏带到盘古山上,集体奸-淫、虐杀! 这一决策出来,就连绝大部分的人族都无法忍受了,甚至不少修仙者都拼命想要阻止这一计划的发生。但是去过精神病院的人都深有体会——正常人是不能跟疯子比力气的,就连那些身强力壮的男护士,都得组团进病房——以卵击石的后果,就是有一小部分的修仙者被杀,而剩下的那群修仙者,则是带着“一定要带领人族走向富强”的信念,冲上了盘古神山…… 结果可想而知。 刑天当时就惊呆了啊!即便他是一个活了亿万年的神明,也从未见过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照他看来,人族已经是具备道德底线高于规则底线的高等生物了,可在他眼前所展现的事情,道德沦丧尚且都不能形容,这根本就是在打天道、打神明的脸! 于是在部分疯子大能殷殷期盼,部分人族先知哀叹罪孽,更大一部分人族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刑天抬起了手,如同捏死蚂蚁一样,捏死了那群已然被洗了脑的人族死士…… 这一捏,那些人族死士当即成了肉泥,连同已经与他们签下契约的妖族巫族,也不能幸免于难的全部死去。刑天本来早已做好了被天道小小惩戒的心理准备,但他没想到,这根本就是人族弑神的阴谋!他的确是捏死了几个凡俗,但同时,他们身上的空间法宝也同时被他捏爆,数亿人族凡俗统统被就此抹杀,尸骨无存! 杀一人,心魔生;杀百人,罪为过;杀万人,地难容;杀亿人,天不恕! 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天罚便以降下,刑天甚至根本就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儿,神魂便已经被削下去了大半,修为削弱到仅仅与圣仙无异! 于此同时数千人族强者结阵而来,如蜂拥般布天盖地而至,竟是生生将刑天封禁在了盘古山上!刑天又惊又怒,当他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被曾经需要仰仗他鼻息而活人族所算计,一时间气愤难当,顿时化身百万丈巨人,立于盘古山上,势必要灭了这群忘恩负义之徒! 可他仅仅只剩下了圣仙级别的修为,而且由于天道的抹杀,神魂还在进一步减少,刑天知道自己已经大限将至,也不再管他什么的天道束缚,当即与人族缠斗了起来! 这一仗,打的天昏地暗,数千亩的森林被毁,数万条河流改道,数百根灵脉断折!刑天即便修为仅剩下圣仙级别,但炼体而生的身体实在太过惊人,加上无数岁月而生的天道感悟以及战斗本能,竟是和数千人族修者缠斗了整整一个月! 当初在人族生出这等歹毒的计划时,伏羲就有所察觉,可等神明们赶到刑天所在之处时,刑天已经捏碎了那装有数亿人族的空间法宝! 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 众神明看着刑天在下方与人族酣畅淋漓的战斗,也只能用沉默,来送别他们这位亲如手足的兄弟。 一月后,刑天在战斗中神魂俱灭,以一己之力屠杀了六千多名人族圣仙大圆满。自此,第一个受到天道反噬而死的神明,在盘古山上殒命! 祝融与刑天关系最为要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死去,简直比要了他们的命更加难受!加上巫族和巫族神树受到人族修仙者的迫害,几乎就要灭绝,新愁加上旧怨,这个脾气暴躁的汉子当即就冲向了盘古神山,誓要杀了那群人族为兄弟报仇! 这一冲,可当真是把其他神明吓了一大跳!他们不敢出手的原因,就是害怕这些人族再用天道反噬法子对付他们!亡着已逝,生者还得为了鸿蒙界鞠躬尽瘁,若是再死一个,他们是绝对熬不过大劫的! 所有神明之中,还是与祝融心灵相通的共工最先反应过来,他借助水之一道,用几乎超越天道极限的速度赶到了祝融面前,而后全力挥去一击,希望能够打醒祝融,使他退去。可全力以赴的祝融力气何其强大,此时他已经气昏了头,竟是冲破瓶颈又悟一道! 这是共工所没有想到的,祝融见眼前有人,看也不看是谁,伸手便是一个杀招!共工只顾着打醒他,根本没有料到他的力气竟是如此惊人,仅仅一个杀招,足以毁掉共工千万年的道行! 自他冲出,而后被打飞,仅仅是眨眼的功夫,而此时第二个神明以更加迅猛的速度冲了过来——是朱雀! 朱雀的速度是当之无愧的天地之极,他几乎是用瞬移的速度冲到祝融旁边,挥手便将失了控的祝融打晕。可祝融全力的一击已经发出,即便失去了控制威力不再那样惊人,也着实将共工整个人打飞了出去,于是天地间生存的万事万物,在此刻都听到了一声轰隆巨响—— “轰隆!!” 这一撞,天地为之变色! 盘古神山,倒了! 盘古神山自鸿蒙界初成是就存在于这方天地,是比神族更为古老的存在,甚至说是鸿蒙界的根基也不足为过! 盘古山一倒,被它所撑起的一方天地,也轰然崩塌,鸿蒙界破开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口子,无数来自于无尽混沌的混沌之水流进了鸿蒙界之内!这混沌水呈银白色,看着跟八重天的银河水非常相像,可它每一滴水中包含的力量都庞大的让人窒息,而且只要沾上,身体便会不自觉的吸收。 用白虎的话来说,就是瘦衣服套在了胖人身上,不是衣服撑碎,就是胖子勒死…… 仅仅是片刻,大半土壤已经被混沌之水湮灭,不论是人族、妖族、巫族、还是其他的种族,通通被这从天而降的能量雨灭杀!天道隐隐的有些溃散,众神大惊——大劫,天道的浩劫竟是提前到来了! 他们连忙收起了刑天的尸体,将共工和祝融全部拉起,带着还未完全长大的十二次神,逃离到了天地间不亚于盘古神山的第二高峰——扶桑神树之上。 扶桑神树是青龙无意间种起来的,却成了朱雀的直系后辈——骏乌们的乐园。神族将部分妖族、巫族、和其他动物救到了扶桑神树上,唯独没有管人族的死活。不说别的,单单是刑天因人族而死,就不是他们所能容忍的。 当然,以这些神族的眼光来看,他们只知道刑天是因人族而死,但人族中仍有无数无辜的人在浩劫中死去。紫微星帝长期生活在星界,与其他人一样对人族知之甚少,但人族的苦难,女娲、鸿钧和从小跟人生活在一起的十二次神看得见。 鸿钧连夜用扶桑神木的枝干做了一尊大方舟,十二次神选择一群本性不坏且道心坚定的人族爬上方舟,而女娲,则苦求白虎教她炼制五彩石,补好天地漏洞。 可天地漏洞哪里是那么好补的?能够补好天地漏洞,是要耗尽无尽心血和修为的,如今天道已乱,任由着女娲舍命去堵天地漏洞,就算是她香消玉殒,漏洞也不一定能够补好。 但白虎实在是熬不过女娲的苦求,只能将如何炼制五彩石告诉了她,自此女娲便飞行于无尽的鸿蒙大地,去寻找数亿万吨炼制五彩石的材料。她用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些材料,也已经整整过去一年,正当女娲准备修养一天,而后去补天地漏洞时——漏洞,竟然补好了…… 大地重获生机,无数乘坐巨大方舟和爬上高山侥幸获得一名命的生灵,皆是自心底感激女娲和鸿钧,可她们不知道,这两位神明此刻正木愣的看着扶桑神树内的一个空荡荡的树洞。这个树洞的主人有三个—— 伊米尔、卡门普斯、普罗米修斯。 而此刻,他们都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三位次神用他们的生命填补了天地漏洞,混沌之水褪去,露出了苍凉的无边的大地。金乌重新回归天幕,天道回归正常,人族活了下来,他们继续与妖族、巫族生活在你这片大地上,但三个受到天道庇护的种族,老死不相往来。而那个神契,也被朱雀和青龙借机收回,团团封印在一本人族用数百万年累积的宝书之中,只要神契仍旧被封印着,人族只要再一动用神契,必定会被神明所知。 天地,似乎真的平静下来了。 可真的如此么?! 伏羲一日对着金乌朝阳,满心欢喜的想要来一次不吐血的推演……结果,他又吐血了,而且不但吐血了,还直接昏倒在了女娲的怀里。等他醒过来时,对着满屋子的神明,只说了三个字—— 还没完! 不过一年,仅仅一年,人族之中迎来了一个天大的喜讯——人族之中,有神明! 那不单单是拥有媲美神明力量的人,而是的的确确拥有神格,掌握五条天道以上的神明! 这个人是西番人族中的一位首领,叫做梅林,生性宽厚温和,是一个炼体大能和巫族的后代,虽然没办法修炼炼气流功法,但却凭借强大的巫族血脉天赋,和恐怖的韧性活了下来。一年之后,洪水褪去,他下山重新建立了民族,却发现在一年的苦修当中,他竟然从大罗金仙大圆满,直接突破到了一个更加高等的层次! 这让他简直欣喜若狂,他召集了但比他更加欣喜若狂的,是那群同样侥幸躲藏起来的炼气流修仙者!这群活了不知道几百万年老妖怪,眼界自然要比才几千岁的西番人族首领要高的多,也精明的多他们几乎就是一瞬间就明白了——当初他们杀了神,神的神格就降临到了人族之中! 那位得到神格的幸运儿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天地同寿了,还以为是神明降下了赐福让他得到了小小的好处。就在他满心欢喜的帮着自己的好基友打天下的时候,炼气流剩余的旷世强者,已经开始谋划起了神格二号计划。 所谓的‘神格二号计划’,就是想方设法弄到第二枚神格,当然,这么逗比的名字一定是作者瞎起的,可那群修仙者老不死的,却绝对不是在闹着玩。梅林虽然强大,但论杀伤力,他的“阿瓦达”连刑天的一声干嚎都不如,杀了他如同杀鸡子。 但人族之中,出现一个真神的好处,绝对是不可估量的!活下来的那么多人族之中,最多的还是炼气流的大能,杀了梅林,再杀另外一个神明,两枚神格在人族之中,说不定就有一个落在了炼气流的修士身上!成为了神明,成为了天之骄子,人族之中出现了一个真正逆天的存在,还愁补不满炼气流功法的漏洞么? 为了人族的未来,他们决定铤而走险。于是很快,又瞄准了一个‘软柿子’,准备下手去捏。 …… 林晨初面无表情的听着季望南讲述上古时期的事情,听着听着,他自己也有些疑问:“我怎么总觉得,炼气流修仙者,和炼体流的人族,完全就是两种生物啊。” 季望南赞同的点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刑天传授给人族的,是最适合他们功法,是他们先天最适合去修习的‘道’,人族自挣扎与历练中成长,自然所需要的功法也要顺应这样的天道。这就如同是你把一只生活在冰川的熊拖到了温暖的内陆,虽然气候更加适宜,但却并不适合它们。” “人族本身就有瑕疵,他们的器官进化的不完整,妖族的罩门只有泥丸宫和心脉,而他们则是心肝脾肺肾浑身都是罩门,而他们最大的罩门,就是短暂的生命,和与生命相符的道心。” “刑天所传授的炼体流功法,不仅仅是强大人族的体魄,炼体流锤炼虽苦,却能去除杂质,坚定道心。人族的对于道的天赋,比起妖族来说要更加强大,在强大的妖族在成年之后,也要化作人形来悟道,千年炼体,厚积薄发足够让人族追上妖族的了。但是炼气流不同,那实在是太快了,太顺了,快的让人来不及磨练心性,顺的让人来不及体悟天道。妖族虽然也顺,但是他们也是凭借着漫长的生命去悟道,才获得强大的力量。钟磐寂也跟你说过,有着强大力量,却没有强的道心去控制,在获得强大力量的同时,他们便早已不再被天道所容。” “自作孽,不可活啊。”林晨初叹了口气:“可我自人间界重生,也遇到不少心性纯良的好人,他们虽然也是炼气流,可并没有上古那群修仙者那么的疯狂……” 季望南笑了笑:“人间界的那群小家伙,严格来说并不算是修仙者,破除天地桎梏飞升的那一群才是。生物本身所必须具备的‘繁衍’一项,那群修仙者已经不存在了,可人间界的那群小家伙折腾一下还是可以的,比如说那个叫做宿花影的小辈——听说他和白虎关系还不错。” 林晨初黑了个线,赶紧转移话题:“那么那群修仙者挑出来要杀的神明是谁?是那群次神么?宙斯?” “不是。”季望南收敛了笑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伊米尔是北欧神话里的巨人族神明,被奥丁所杀,死法跟盘古差不多。 卡门普斯是玛雅神话的至高神,被我拉过来当炮灰了……千万别找麻烦 至于普罗米修斯,大家都知道了,我就不罗嗦了。 梅林那个我恶搞了一下《不列颠诸王历》和《哈利波特》,但其实记载中的梅林本身就是在公元后,考据党勿揪。 ……我梅林都搬出来了,小伙伴们快快留言 (有奖竞答依旧继续,我的红包等待中……) 第239章 起源(六) 第二百三十九章起源(六) “我?”林晨初愣愣的:“怎么会是我,不是说,掌控生死之道的朱雀,攻击力仅次于杀伐之道白虎么?” 季望南耸了耸肩:“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也是我们这群同等地位的神明,才对你知根知底。对于凡俗看来,八神个个底蕴极深,四灵中苍龙的主宰之道太过霸道,白虎的杀伐之道锋芒毕露,我的玄冥之道厚重神秘,似乎只有你,是神明中唯一的短板。” 林晨初摸了摸脑门,的确,朱雀性子太软,就算是被白虎欺负的极其不爽,也只是闷在心里骂骂罢了,在上古时期的确显得有些不太活跃。虽然太阳是他点亮的,金乌是他制造的,但是朱雀实在是太稳了,他所释放光芒的时间隔的又太久了,久到足以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一定很好对付。 在修仙者们看来,太阳虽然重要,但神格更加重要!只要人族有了神格,在杀死朱雀时取走他的火种,就足以再次点亮日轮。更何况朱雀使命就是“光芒”只要从这个地方下手,毁掉如今的“光明”,朱雀定然会再次出现点亮日轮。上古时期,朱雀浴火涅槃的故事他们都有所耳闻,这就说明,在点亮太阳的刹那,是朱雀最为虚弱的时候,那时再下手,事半功倍! 于是,人族的神格二号计划,就这么悄然进行了。 人族猎杀了神兽猪婆龙,用了六六三十六年,将它的脊柱做了一弯大弓,又偷下蛟龙褪下的蛇皮,花了七七四十九年将那蛇皮熬成了细细的一根弓弦。又用鲸鱼的肋骨制作成了十三根神箭,通通交给了一个人族大能——有穷氏族长大羿! 这个大羿也是一个惊世绝艳的人物,不但炼气流达到了圣仙初阶的程度,就连炼体流都达到了圣仙大圆满的地步。尤其是他那一手登峰造极箭术,几乎到达了至臻化境的地步! 修仙者有了无顾之忧,便疯狂的掳掠妖族,杀妖夺丹,如此恶劣的行径之下,终于将十只骏乌惹急眼了。他们不顾伏羲的劝阻,集体扑杀向人族,势必要烤干杀死所有的人族! 可就在他们露面的刹那,大羿已经弯弓搭箭,“嗖嗖嗖嗖嗖”箭无虚发——五只金乌,身死。 另外五只金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兄弟化作飞灰而去,当即便气疯了,再也不留情面,五轮太阳竞相升起,大神通接连发出,数千万人族成为炮灰! 大羿丝毫不惧,又是“嗖嗖嗖”三箭,剩余的三只金乌,陨落。 最后的两只金乌真的怕了,他们再也不愿意跟大羿缠斗下去,逃回到扶桑神树之上,可哪知,修仙者找中绝大多数的强者竟是都在那扶桑树之下砍树!金乌躲在扶桑树上一天,就顶着寒风砍一天的树,金乌在扶桑树上躲三年,他们就不计代价三年! 此时,那些修仙者真的疯魔了,他们无比渴望的朱雀,此时在伏羲和白虎团团围阻下,焦急的在盘古废墟上看着金乌受难。大地重新陷入黑暗,天道便无时无刻不折磨着他的神魂,命他快速点亮日轮。可伏羲推演过,他现在出去,只有陨落一条路可走,白虎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出去的! 数万万人族在修仙者大能的庇佑下,跪地祈求苍天原谅,族内的大能者说过,“猎捕神明”是人族走向富强的唯一道路。他们跪地祈求朱雀能够——仁慈的为人族降下光明,悲悯的为人族送来生机,无私的为人族献出生命。 可笑!我凭什么要为你们死! “轰隆”扶桑树,倒了,化作一根枯木,一枚种子,从此消失在这片宇宙。 两只住在扶桑树上的金乌悲鸣着起飞,他们齐齐呼唤着朱雀能够出现,鸿蒙界的黑暗实在是太久了,他们的族人死的实在是太多了,无数妖族躲在寒冷中化为冰雕,无数妖族被抓走抽出脂肪炼成灯油——他们真的受够了,生亦何欢,死又何苦?他们只祈求朱雀能够救一救这天下的苍生。 “嗖”“嗖”两箭射出,刚刚回暖的大地,重新陷入了绝望! 天道的折磨,几乎都快要将朱雀给逼疯了,当金乌身死的刹那,他再也忍不住了,快速闪身到白虎身后,挥手便将他打昏。看着白虎不可置信的昏去,朱雀暗暗道了句“对不起”,便要冲出盘古神山。可他刚刚走出去,便看见十九位神明团团围在盘古废墟上,神色肃穆的等着他。 “朱雀。”鸿钧说话了。 “你们拦不住我的。”朱雀道。 紫微摇头:“我们不是来拦你的,我们是来——” “——送别。” 伏羲叹道:“天道不公,既然它为了保住自己的平衡,甘愿牺牲我们,那么我们也不必再百般遵循着它的足迹。倘若你能活着回来,我们便脱离这一方天地,到更广阔的世界去闯荡,但假如你回不来……那便随心所欲吧,我们不会怪你的。” 朱雀化身一道流光,消失在了盘古废墟的周围…… …… “剩下的事情,你应该都知道了。”季望南摇头道:“我看见那滴泪珠中关于这些记忆的禁制被触动了,想必你比谁都要清楚当初发生了什么。” “嗯。”林晨初闷闷的回答。 季望南轻轻的靠在椅子上,叹息道:“最后那只苟延残喘的金乌化身为太阳,神魂俱灭,而其他死去的金乌的神魂则转生为凤凰。可那一役真是太惨了,生灵涂炭,天道崩毁,生命如同草芥,数量巨大的真魂甚至形成了冥海!你每杀一个人族,便会查看他的记忆,越看越是愤怒,愤怒妖族的傲慢,愤怒巫族的冷漠,愤怒人族的肆无忌惮。最后你一怒之下,直接崩坏自己的神体,一如当初用涅槃赠送生机一样,涅槃发动毁灭,崩毁了整个鸿蒙界。” 林晨初睁大了眼睛,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鸿蒙界竟然是自己给整碎的!没想到当初的自己竟然还是个小愤青,这得多任性啊…… “我们就在旁边看着,心如同滴血一般。这个世界孕育了我们,而我们却要亲手断送了它。女娲先忍不住了,她舍弃神体化身屏障,用身体补上了那刚刚裂开的天地漏洞;伏羲化身六道轮回,将冥海镇住;紫微青龙化作星界,摄取的庞大的力量维持住了女娲的神魂,顶住了另一处漏洞;宙斯等次神,连同西华、共工、祝融,以自身无尽岁月的神体神力为代价,护住了数亿计崩碎的世界;我和鸿钧,则利用他们神力,建立了鸿蒙界和三千大世界,九万小世界。” “至于白虎,他……亲手杀了入了魔的你。” “啊?”林晨初怀疑自己听错了。 季望南扼腕道:“的确,按照平时,你和白虎是不相上下的,可直到灭世那时我们才发现,你的力量要比白虎大上千百倍。连我们都不知道你隐藏了实力,人族又怎么会知道?修仙者当初选择挑衅你,已经不再是踢到铁板上了,而是踢到了钉子板。可是当时,你所有的力量都用在灭世上,白虎轻轻一击,你就像那蜡烛上的火焰一样,烟消云散了。” 林晨初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白虎——他怎么下得去手?他被我打的失忆了?” “还失忆……你以为灭世是给你们两个拍偶像剧啊!”季望南吐了个槽:“他确实下不去手,但是不得不下手,要么是你一个人死,要么是我们和你一起死。白虎的宏观可能不如鸿钧和伏羲,但权衡利弊得失他比谁都要厉害,在这种情况下,牺牲你一个,是最好的选择。” 林晨初沉默不语。 季望南瞥了他一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想说的是,你们那叫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喜欢没事儿给他扯后腿,他乐意让你给他添麻烦,你么两个对上了,没什么渣攻渣受问题。” 林晨初无语凝咽。 他过了好半天,才又重新问道:“那我死了之后呢?白虎怎么样?” 季望南用下巴努了努地上的金苹果:“看都看出来了。他很平静的选择无法接受你的死亡,然后很平静的找伏羲去促膝长谈了一下,接着很平静的在冥海花了九百万年把你粉碎的真魂一点点收集起来,关于这一点你真应该感谢伏羲,如果不是他的六道轮回镇住了冥海,你的真魂还不一定能找得到。最后白虎很平静的选择散去无尽岁月感悟的天道,劈开神魂,投身鸿钧用混沌之水炼化的时间之河,去找转世投胎的你去了。” “我怎么觉得他一点都不平静呢……”林晨初扶额哀叹,孽缘啊孽缘。 他抬头,问道:“既然如此,为何他会不断地在同一个时间段不停的轮回,难道我只能活在那个时间段么?” 季望南忽然笑了,笑的有些狭促:“不,当然不是。事实上从鸿蒙新界建界几千万年里,你和白虎一直都在轮回之中,可直到南帝仙君的那一次,出了点小事故。” “哈?”林晨初不解:“是因为东帝么?” 季望南摇头:“东帝虽然天赋惊人,是几千万年以来,最有希望接替神格的人,但是他晚了一步,有一个人族的妖孽已经替他接手了神格。而且这个家伙的天赋简直跟怪物一样,他既没有走炼体流,也没有走炼气流,而是游走于这两大道之外另辟蹊径,以悟道直接成神,甚至大罪孽大业障,也被他轻易逃脱。” 季望南又笑了起来:“我所说的那个小事故,是关于你和白虎的。还记得你在南帝时期,跟白虎都做什么了么?” 林晨初愣愣的。他脑子里忽然闪过了一些非常不好的念头…… 季望南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们俩个竟然私相授受,约定三生了啊哈哈哈!” 林晨初虚着眼睛无力的看着他。 的确,白虎和朱雀在上古时期,严格点来说就是手帕交,浪漫点就叫竹马竹马,算是躺在一张床上抱着睡觉也不会发生什么的好基友。虽然同行相恋在历史上看起来很稀松平常,但对于对于天道感悟极高的神明,爱情他们看得太多,也太习以为常。指引生灵用情爱传宗接代的女娲就住在他们隔壁,伏羲女娲这一对天天拉着他俩,一起研究什么叫做‘只卖皮鞭不买蜡,夫妻床头要吵架’。看都快看吐了,依照当时的情况看来,他们之间确实不太可能发生什么。 然后,到了分界之争,白泽那心头上的一刀,划开了一个新时代…… 林晨初:“……” 季望南止住了笑容:“等白虎死后觉醒神魂,发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他自己也很错愕。不过做了就是做了,反正你俩在上古的时候跟道侣也没啥区别。不过他还是想要让你恢复神格,便去找了伏羲查看六道轮回。这一看,立刻就发现,你的神魂在轮回中已经补齐了,就差一个激发点,将神格激发了。” “于是他和伏羲设计了一个极其疯狂的计划。他找到我,让我参与到从分界之争到你八千年的第二次的轮回当中去,试图去唤醒你的神格。只可惜失败了。接着他有凭借这个逐步完善计划,让伏羲、西华、紫微统统加入进来,轮回上百万次仍旧失败,最惨的是最后一次,你恢复了一半的神格,却因为想要杀死东帝,差一点又散去了自己的神识,吓得白虎让让我而亲手将你送到了诞生那个妖孽的小世界中去,轮回一世蕴养那部分神格和神魂。” “那个叫做‘地球’的小世界里,因为那个妖孽的缘故,虽然也有自己的修炼体系,但几乎没有修仙者,甚至修真者都没有。虽说凡人太多,而且物欲横流了点,但那里千百年才诞生一个疯子,比起这里已经安全太多了。为了防止你的神格和过于强大的神识引起那个世界的恐慌,鸿钧便封印了你的部分神识和一半的神格。但是你关于南帝和林晨初两世轮回的实在是太多了,多到即便是记忆被封,也能通过‘小说’描绘出来。” “等你这一世的神魂和和神格孕育的差不多了,我们便制造了一点小事故,把你的神魂拖回了鸿蒙界。鸿钧找到你所投生的那具身体,将你的神魂注入其中,再由我去交给你林城和季轻罗去抚养。接下来的事情,你就都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章嘴炮…… 明天继续更。 感谢瑄和望城长期以来的一直陪伴,我爱你们呦~ 从下一章开始林晨初会回到人间界去完成他未完成的事业——简单的来说,就是拉着钟磐寂回去虐坏蛋收拾仙帝探索世界装【哔】去啦! 开启男主金手指! 求留言 第240章 终卷(一) 第二百四十章终卷(一) 林晨初又感动,又咋舌:“白虎和伏羲费了这么多周折,就是为了救我!?” “救你是一方面。”季望南道:“更多的,是救我们自己。” “十二次神在维护鸿蒙界中相继死去,最开始天地孕育的那批次神祗中,只有宙斯一个活下来的,而他想尽办法只复活了两个兄弟之后,将那些剩下的神格,给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人族拥有的神格,被那个‘地球’上的妖孽级天才得到,他对于天道的感悟与鸿钧相当,倘若他要跟我们作对,那是非常棘手的事情。” 他继续道:“但是当他熟知了上古修仙者都做了什么之后,竟然堂而皇之地说‘人类啊,稍微有点能耐,就要跟自己的同类划清界限,好像他的界门纲目科属种都跟其他同族不一样似得,最离谱的是其他同族竟然都认同。既然我这么厉害,走一下前辈们的老路,应该也是人之常情吧……’,然后他就安之如素的当起了神明预备役——此人脑子多半有病” 林晨初抹了把汗,暗道:“地球果然不能长待,稳重的玄武都会吐槽了……” 季望南继续道:“自此,天地间十二个神格,只剩下你和白虎没有补齐,而只要你一人恢复神格,便能利用你天生的所拥有的足以让神明涅槃的生机之力,无限复活其他神明的神体。这样,即使是抛弃神体去修复鸿蒙界也无妨,只要你不死,我们神格不灭,早晚天地间二十四位神祗都会聚齐!到时候,便是我们破开天道,闯荡混沌世界之际!” 林晨初不明觉厉,他傻呵呵的问道:“那这里呢?鸿蒙界的天道灭了,咱们也就死了吧,万一要是再出上古时期的乱子,不就剩下天道跟人族刺刀见血了么?” 季望南哈哈大笑:“上古鸿蒙界都碎成豆腐渣了,三千大世界和九千小世界不过是个虚数,实际上如今整个鸿蒙界里到底有多少个世界,我也不清楚。而且很多都是上古战场那样的破碎空间,天道早已经被分成了无数份,就像是多了无数条性命一样,而且一个世界的人族翻了天了,它能够在另外一个世界上找回来。三千大世界里不少都是纯巫族、纯妖族、纯人族组成的世界,维持天道的平衡,足矣。说来,我们还要感谢你的‘置之死地而后生’。” 林晨初呆若木鸡的听着,脑子虽然还能跟上季望南的话,但实际上整个人已经惊呆了。他虽然说的好像很轻易的样子,但是实施的难度极大,其中‘赌’的成分居然占据了九成,也就是说,只要自己不活,鸿蒙界和他们就都得死! 而最让他觉得冷汗直流的,是白虎的复活自己的计策。可以看出来,神魂聚齐的白虎和钟磐寂实际上记忆是不共通的,也就是说,白虎要将他自己成为凡人和妖族后,不同的心境、不同的背景、不同的思考模式全部算计在其中!然后把钟磐寂、白泽、变成钟磐寂的白泽的选择安排在计策之内,设计出一个又一个的关卡选项,引导他去做出一个又一个的事情。 这种事情听起来根本就像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样,因为即使是别人,在同一时间段里,同一地点,同一种环境下,做出的反应都可能是随机的。比方说在某一个平行空间里,把牛顿放在一颗梨树下,他也能捣鼓出地心引力来,但或许在另一个平行世界里,他被苹果砸成了弥勒佛,也没研究出来除了‘这个苹果树遭虫灾了’之外的任何一个选项。 而白虎算计的,却是自己!就像是跟一个能够看透自己敌人博弈一样,稍有不慎,就会被对方看透,可在人间界、在仙魔界,白泽和钟磐寂所做的任何事情,所看到的任何真相,都是白虎希望他看见的!他做的重重选择看似巧合,实际上却是一丝不苟的执行着白虎的计划! 果然,能把别人玩的团团转,叫做阴(阳)谋家;能把自己玩的团团转的,叫做喵星人…… 他愣愣的问:“那剩下的……我应该做什么? 季望南在他眉心一点:“虽然你的神格早在人间界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去感受激发。现在你没了身体,只剩下神魂状态,更加容易感悟自己的神魂和天道。剩下的就是你自己,去利用朱雀的力量重新凝练身体,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季望南那一点,是给他种下了一颗神力的种子,而就在他点下的那一刻,林晨初陷入了某种极其玄妙的感悟境界。他的神魂,似乎指引着他去寻找某种属于自己,但自己却无法调动的力量,那似乎是一点光,自鸿蒙初开之际,就一直燃烧的火焰…… “嗯?这么快就找到门路了?”季望南惊讶的看着浑身散发出淡淡赤色光芒的林晨初。他转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金苹果,无奈的笑了笑:“算了,我再帮你一把,柯罗诺斯(希腊超原始神,时间之神)死前留给我了一颗时间之心,可以将周围的时间流速提升至百万倍。本以为小红鸟要尝试三两次才能找对门路,现在看来是我又低估他了……”他低头嘀咕道:“从那个变态的世界历练回来的家伙,怎么可能用常理估计。” 林晨初可能不知道,就因为把他送去过一次地球,从此,该小世界就成了玄武心头的一颗大鼻屎。也不知道他在地球到底经历了什么,反正他打死也不说! 时间流速百万倍,就意味着林晨初悟道百万年,外界可能才过去一天。在这样恐怖的速度之下,他硬生生的让他感悟了将近千万年,才重新找到了属于朱雀的力量,而且趁此大好时机,他还快速温习了一下朱雀的记忆——怎么说呢,朱雀前期是个天然呆,后期就渐渐崩坏了,虽然仍旧是脾气很好的一只,但已经学会在心里骂人了。现在的他更有进步,才几千年,已经敢明着爆粗口了…… 果然,地球不是白白被玄武拉黑的!! 时间之心需要灌注神力才可以使用,灌注一次要耗费千鸾湖湖水那么多的混沌之水的力量,一次使用时间是十天,也就是增加千万年的时间,这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宝物!好在用在林晨初身上,算是用在点子上了,在时间之心的力量消失的最后刹那,只听一声凤鸣充斥了整个鸿蒙界,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声几位嘹亮高亢的凤鸣之声—— 婳舟痴痴的看着盘旋在玄武逆境上空,金球天幕,赤练千条,通通围绕着那只美轮美奂的朱雀,喃喃道:“朱雀神君,重临……”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我神奇又伟大的男主角“扑通”一声摔了下来,化身成为一个身穿红衣的绝美男青年,捂脚狼嚎道:“卧槽卧槽卧槽腿麻了腿麻了腿麻了!!” 帅不过三秒…… 婳舟:“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那张脸……” 此刻当有一道神光降临,对林晨初说:“恭喜你,感悟出‘芙蓉白面不过带肉骷髅之天道’……” 有这种天道么? 不知道。 林晨初抱着脚好一阵死去活来,这种感觉,请参照趴在狭小的桌子上睡觉,醒来之后大腿骤然充血的情况!那滋味,如同琼瑶笔下的爱情,层次分明的麻木苦痛,还有一千个容嬷嬷在拼命扎你…… 婳舟妹子善良的在地上铺一个巨大的蒲团,林晨初坐了上去,过了好半天,才将那整整坐了千万年所积攒的酸麻感化解。 终于活过来了…… 他感激的拉着婳舟柔润的小手,想要说些表达感谢的话,可是脑子里除了“我拉妹子手了妹子手好软啊”之外,啥也没有。正当他胡思乱想时,妹子的老公回来了。 季望南撕开空间走了回来,林晨初见状连忙抽回了手,好在没被季望南看见,反倒是婳舟捂着嘴“咯咯”的笑得欢。季望南看见林晨初凝聚出了神体,喜道:“没想到凭借时间之心,你竟是比白虎还早一些恢复神体。感觉如何?” 林晨初站起来,动了动手脚,感叹道:“涅槃啥的听起来不明觉厉,可是感觉好像也没那么惊天动地。” 季望南勾着他的肩,笑道:“够了,别不知足了,现在除非你再自己寻思,否则这世间没人能取你性命!你想要惊天动地,那容易啊,我给你找几节炮仗放上三年。” 林晨初畅快的笑了起来:“别了,我可打不过城管!” …… 婳舟与季望南是轮流看护玄武逆境的,这几天都是婳舟守在这里,季望南回来之后,她也落得自在,去十重天找西华女娲聊天去了。季望南挥手摆出了几壶琼浆玉液,拉着林晨初说要庆祝一番。两人几杯酒下肚,林晨初问:“钟磐寂也应该快醒了,我们什么时候离开鸿蒙界?” 季望南给自己斟上一杯,道:“快了。紫微如今已经借着六道轮回转世,其他诸如女娲、伏羲、青龙等人的神体已经融入了天道之中,待他们恢复回来,还需要耗费万年时间。况且你与白虎刚刚恢复神格,对于道的感悟是在太低,还需历练……这些事情,光着急,是没有用的。” “所以你就稳如泰山?”林晨初吐了个槽,也给自己倒了一杯。这酒入口醇香细腻,确实是难得的佳酿。 季望南叹道:“不稳能行么?现在我们神族是拆了东墙补西墙——紫微替青龙接受天罚,神格已经碎了,要至少轮回三万年才能重新补好神格。青龙也快不行了,神格虽然能保住,但轮回养灵是肯定的了,保守估计,他还能撑到你去见他最后一面。” 听起来怪慎得慌的!林晨初想起了记忆里那个小贱……胖子,虽说他现在对于朱雀的记忆还是有些陌生的,但是青龙确实是他仅次于白虎的好友,当然,现在他已经坐上了第一好友的龙头宝座了…… 他道:“那我这三万年,就呆在玄武逆境里感悟天道好了。” “不行,”季望南摇头:“你虽然找回了神格,但是真灵毕竟是碎后重合的,也需要轮回养灵。况且,鸿蒙界的三千大世界九千小世界,细化了原本晦涩的天道,如沉沦尘世去感悟生活,也更加利于你体悟天道。” 林晨初点了点头,三千大世界九千小世界只是个虚数,当年自己把鸿蒙界轰的有多碎,现在就衍生出多少种不同的天道,去历练体悟一番,的确比起上古时期事半功倍。 正在此时,季望南忽然脸色一变,面目铁青的看向地上的金苹果,道了句:“不好了!” 说罢,他连忙挥手收起了眼前你那一桌琼浆语言,而与此同时,金苹果骤然碎裂,一道耀眼的金光从中闪出,一只巨大的白虎从中跃出!那白虎高达千米,长足万米,身形巍峨,这偌大的玄武逆境竟是显得有些拥挤!他虎目中透露着摄人的金光,白色添黑的皮毛犹如染油般闪闪发光,粗长的虎尾一扫,只听整个玄武逆境“轰隆隆”一阵巨响,那些漆如点墨的土灵力竟是被他硬生生的压缩了一半,露出了半边清晰明朗的空间! 见清出了半边明镜的世界,白虎这才算是舒了心,阔背一抖,一双足以将覆盖半个妖界的洁白翅膀猛然展开,又如睡莲般瞬间合起,将那巨大的神灵白虎密实裹起。一道强光闪过,那巨大的白虎已然不见,而盘膝端坐在林晨初眼前的,是一个容貌俊逸的青年,身著白底黑纹道袍,如身披一副绝佳的水墨画。 这青年有着与钟磐寂一般无二的面容,气息却更加神武,眉间透露出霸道的杀戾之气,如一把裹在布衾中的神剑,锋芒不露,但那偶然露出的一丝煞气,足以让任何人心生惧意! 林晨初遥遥看着,心中默叹——果然,这货才是男主角。 钟磐寂猛然睁开了眼,霎时间,天地时间所有的煞气似乎在这瞬间爆发,无形的杀伐之力,竟是逼的有形的土灵力退避三舍,硬是又让出了大半个玄武逆境!直到杀气完全回归白虎的本体,那些憋屈的挤在角落里的土灵力才慢吞吞的散开。 原本无比期待白虎苏醒的林晨初,看着眼前那人熟悉的脸,却忽然觉得有些陌生,愣愣的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自己怕的是什么,迟迟不敢上前。 季望南倒比他利索的多,他直接划开空间,就准备弃他的老巢而去,毫无身为神明的傲骨可言。林晨初一慌,连忙拉住他,低低道:“你别走啊!” 季望南被他这么一拉,那向来淡定儒雅的脸都快绿了,他焦急的传音道:“不走不行啊!白虎觉醒了!” 林晨初也传音道:“他醒他的呗,你怕他作甚?” 季望南一边推开他一边道:“不仅是我怕,除了青龙之外所有人都怕!你知道宙斯为什么一见到白虎就跳的老远么?” 林晨初表示不解。 季望南半边身子已经挤进空间裂缝了:“白虎在上古时期,有个五必杀!” 林晨初脑子瞬间调出了关于那段记忆,当时白虎把沾满口岁的他摁在草垫子上,神气活现的道:“除了我之外——摸我家毛球的,杀!跟我家毛球说话的,杀!欺负我家毛球的,杀!偷看我家毛球的,杀!觊觎我家毛球的,杀!” 林晨初:“……”黑历史啊!! 钟磐寂满淡漠的眼神已经转到了林晨初和季望南那一边,他轻轻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而后很有温度的说: “限你半秒钟之内离开千丈开外!” 季望南连话都不说,甩开林晨初的手,闪身进了空间裂缝就不见了,速度之快几乎超越了天道极限!林晨初脑子里还有着他最后一句传音:“这小子是个护食狂!他发起疯来,除了皮厚心大的青龙,谁都惧他三分!你以为白虎上古时期的杀名是怎么来的!” 林晨初呆愣愣的看着空荡荡的玄武逆境,脑子里还有季望南的传音,身后已经传来了钟磐寂体温。钟磐寂环抱着他,额头就轻轻的抵在他的耳边,细细去听,还能听到他轻轻的呼吸声。 “那个……”他忽然觉得脑子有点晕:“我应该用什么表情比较好。” “意乱情迷?或者,”钟磐寂低低的轻笑一声:“微笑就好。” 林晨初突然又觉得浑身有点发软。 他脸色通红,浑身发热,转过身,狠狠按住钟磐寂的头,就是一个好似长达半个多世纪长吻。太过突然,就连刚刚觉醒的钟磐寂都没有反应过来,等林晨初自己没力气,软软的瘫倒在钟磐寂肩上,他才惊愕道: “你喝酒了?!” 琼浆玉露口感极佳,但是有一个缺点——上头! 林晨初“嘿嘿”的笑了起来,抓着钟磐寂的耳朵扯着嗓门嚎道:“爱妃我给你唱歌听——狼烟起!江山北望!风起卷马……” 钟磐寂痛苦的捂着耳朵,非常想冲出去找季望南拼命。 “春眠不觉晓哎哎唷h不嫌早,夜来暖帐中哎哎哟风流知多少……” 林晨初还没唱完《精忠报国》又唱起了《绝世小受》,天知道他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么没羞没臊的歌。他唱着唱着,就开始打酒嗝,边打还边扯钟磐寂的裤子。 “啊,白虎你知道么?我可喜欢可喜欢你了!嗝!嗯,特别喜欢,比喜欢谁都喜欢你。” 钟磐寂怔怔的看着他,初觉醒时脸上的戾气消失一空,俊美的面庞上遽然浮起了一层红晕。他干咳一声,四处看了看,然后猛然搂住林晨初的要,伸手挥手撕开了空间,瞬间闪入了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 ……之后干了个爽。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解释一下上一章的“大羿”。 关于射日的“羿”,由于历史太过久远,甚至可能个根本不存在,所以关于这方面一向是众说纷纭的。有人说大羿就是后羿,是一个帝俊手下的英雄,娶了帝俊的小老婆嫦娥,然后杀了帝俊的儿子之后,老婆也跑了,他就开始挥霍人生,晚年不得不靠教射箭度日,最后被一个嫉妒他剑术的学生给搥死了。还有一种说法,就是大羿和后羿是两个人,一个是尧舜时期的捕猎小能手,一个是夏朝有穷族的昏庸政治家。而后羿射日是张冠李戴,事实上硬是(大)羿射九日,嫦娥妹子在百年后多了一个小丈夫,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我们的先辈,是构成中华历史文明的灿烂的一笔! 瞧这三观,杠杠的…… 所以,不求别的,求评取留个言也行啊! 第241章 终卷(二) 第二百四十一章终卷(二) 林晨初捂着阵痛的头爬了起来,伸手一摸,就摸到了一个裸男,在回头一摸,不出所料的发现自己也光溜溜的。 嗯,身边没有疑似尸体或者血迹的东西,说明白虎同志并没有因为自己在轮回中,跟太多人接触而屠杀百万。 所以,这就叫做“酒后来一发,幸福你我他?” 真是【哔哔——】 他哀叹一声,忍着浑身酸痛,念力一闪而过,便已经凭空用灵力造成了一件衣服,并且穿戴妥当。 神明不需要睡觉,白虎喜欢在白天迎着太阳打盹,纯粹是因为恶趣味。 林晨初坐起身,四处张望了一圈,发现自己竟是呆在一个陌生的竹屋里,屋外是明媚的白天,沙沙的风吹进窗棱,引起窗框上风铃清脆的震动。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是哪里?为什么有许多绿色的丝线缠着自己的脚? 他伸手想要去摸那丝线,可却怎么也碰不到。这时,身后传来了懒洋洋的嗤笑声:“别摸了,那是因果之线。是你与凡俗沾染的业障构成,寻常人是看不到的,只有看透因果之道的神明才可以看透因果。” 钟磐寂说着,坐起了身,随手一挥,空气中便凝聚了丝丝缕缕飞灵气,构成一件黑白道袍附着其身。他亲昵的抱着林晨初,道:“我听季望南说了,你是要去轮回的。这样也好,我在冥界等着你,这样百年就能见上一面,也算频繁。不过在轮回之前,你得先把这一世的因果解决掉,不然轮回后是要加倍偿还的。” 林晨初点头,他在上古时期就有查看因果的能力,只不过因为朱雀被白虎保护的太严实,很少能沾染到因果,因此他对于因果之类的事情没有白虎清楚也是应该的。 两人起床,准备顺着因果之线,出去寻找因果的源头,林晨初却忽然看见,自己的一条因果之线竟是颤动的了起来,而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一对青年男女的交谈声: “你不必管我了,那个老妖妇不愿帮我治脸,我也不稀罕她来治!” “绫罗妹妹,你别这样,郑夏炊说了,只要找到一份双修功法,她就会帮你治你脸上的伤的。” “双修功法双修功法!我们现在困在东帝秘境里出不去,上哪里去找双修功法!” “……唉,怪只怪我们现在深陷囫囵,不然别说一部双修功法,就是十部百部也不在话下。那郑夏炊本是叫我用钟磐寂的那对手环作为交换,可手环却被一个奇怪的女子抢走。” 林晨初听着听着,忽然转头,与钟磐寂相视一笑。 与此同时,木屋的大门打开,那男子站在门口,而那女子正要往屋里走。紧接着,两人同时看见了屋内的林钟二人,顿时愣在了原地。 那男子身穿一件华丽的黑色道袍,桃花丹目眉眼轻俏,女子则是蓝白色长纱裙,丝巾遮面气质冷清。这两人见到林晨初两人,像是见到了鬼一样,尤其是那个男的,手中折扇指着林晨初,“你你你”了半天,硬是啥也没说出来。 敢看小晨的,死!敢跟小晨说话的,死!钟磐寂冷哼一声,瞬间便寒了宿花影一身鸡皮疙瘩。还是玉绫罗先开的口: “钟磐寂,你们两个……不是,不是……” 对于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师父的女子,钟磐寂还是很客气的:“我和小晨在那玄武逆境里遇到了大机缘,侥幸未死。” 提到“机缘”,那两个人眼里都闪过一丝羡慕,但都没有追问下去。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得到好处闷声发大财,听到别人得好处也别追着问,这是最基本的“潜规则”。 林晨初笑道:“宿花影,我方才听你们说,要找什么双修功法,怎么你们两个结成道侣了?” “休要胡言!”玉绫罗瞪起了眼睛,但脸上的红晕却连丝巾也挡不住。 宿花影叹气:“绫罗妹妹脸上的伤,是被焚日真火灼伤的,虽然不致命,却是火毒入骨,每日都会烧毁半寸肌肤。那郑夏炊说了,绫罗只一年可活,一年之后火毒侵入上丹田,便回天无力了。” 钟磐寂点了点头,林晨初皱眉道:“焚日真火的火毒非同小可,如今已经快要一年了,那郑夏炊若有手段可以治疗玉长老的伤,为何还要拖到现在?” 玉绫罗啐道:“拖?这怎会是我们拖?那个郑夏炊根本不愿意为我治疗脸伤,她在屋门口设下了三道难题,我们花了半年解题,好不容易可以进去求医,她却让我们用一部罕见的双修功法,用来做她的诊金!” “双修功法?这个应该不难得到吧。” 宿花影叹道:“的确,普通的双修功法的确是十分容易得到。可她要的,竟然是那种双方修为差距可以通过双修逐渐缩小的双修功法!要知道,双修本就是两个修为将近的道侣才可修炼,差距太大的,都叫做采补之术,是邪门歪道中的邪门歪道,怎能叫做双修功法?更何况,我们现在所处的乃是万妖洞,人族修士出去是要人人喊打的,弄一部功法回来何其之难!” 钟磐寂闻言后,竟是哈哈大笑:“双修功法么?我有!” …… 半边黄霞半边黑幕,半边朝阳半边星。 林晨初出门之后,看到的就是远方天际线那一片宁静的黑天,他愣了愣,回头看钟磐寂,某人耸肩:“我也就是随手一扯,谁知道就跑到七重天来了。” 玉绫罗和宿花影这俩人估计是真好上了,先前玉绫罗看不上宿花影,主要是因为他太花心,可如今她花容尽毁,宿花影仍旧不离不弃,花花少爷这也算真的敲开了妹子的心门。 林晨初感叹,我什么时候也能有个软妹子啊…… 钟磐寂冷笑,等着吧呵呵。 那个郑夏炊不出所料,正是一个木族的云游者,因为以前来到人间界,因此在同样有木族血脉的夏家呆过一段时间,在人间界也小有名誉。但她却并不喜欢为人族治病,普通人也就罢了,修士要想得到她医治难如登天——治好了你,你再跟其他人族一起过来打我们妖族? 但因为有林晨初和钟磐寂这两尊大佛在,玉绫罗注定不会死的很惨,就算郑夏炊不治,我方队伍还有一个神级牧师林晨初在,治个焚日真火的燎伤分分钟的事儿,只是既然是还因果,仗着修为高绝轻易而为,反倒事倍功半。 他们架着飞剑,飞快飞向了木族的主城——句芒城。 先前浅篱提过,句芒城看起来就如同是一片茂密的原始丛林,但可能你随意靠坐的一颗老树,下一秒就能化作金仙大能把你剁成八瓣。当然,也有不那么恶趣味的木族,他们住在句芒城深处的句芒镇之中,那里有南北两帝的神殿,还有木族本族的神殿,当然也有供奉缥鹇和其他分界之战烈士的神庙。除此之外,十二木族神祀也常驻此处,他们需要随时为整个妖界占凶卜吉观看天象,当然,这里也是木族与其三族包括——九尾皇族,保持着密切的贸易联系的地方。最重要的是,郑夏炊也住在这里。 据宿花影所说,同他们一同进入空间大门的林城等人,已经找到了另一个大门离去(也就是斩杀一个穿越者),在他们之前,也有几个魔门的狂士,认清了这里是妖界之后,竟然想要猎杀弱小的妖族来修炼,最后被众妖族群起而攻之,分分钟被秒杀。 而他们则因为钟磐寂的戮神环得以受到妖族的庇护。当然,也有不需要戮神环庇护的家伙存在——柳毓然也在此处,他自然是早就找到空间大门了,因为救下了一个妖族幼子也得以受到妖族的庇护,只是他在找到郑夏炊之后,说什么也不走了,非要郑夏炊帮他一个忙,至于是什么忙,宿花影等人也不清楚。 几人很快就赶到了句芒城深处,一路上木族都很平静,甚至还有一两个跟宿花影和玉绫罗打招呼,显然是两人常来,都跟这里的木族混熟了。等到了郑夏炊的芦草舍时,门口一男一女两个小童子跳出来拦路:“来者何人?” 那两个小童子皆是五百年人参化形成精,生的唇红齿白十分可爱,论修为他们要比普通的妖族要强,只可惜未开灵智,只能止步于此。 宿花影道:“人族修士宿花影,携友人玉绫罗、林晨初、钟磐寂,求见郑仙姑。” 男童子看了看林晨初和钟磐寂,脆生生道:“你和玉绫罗可进,这两位请止步门前。” 林晨初皱眉:“为何?” 女童子捏着牛角辫道:“因为你们没有闯过门前三关,自然不能入内。” “门前三关?哪三关?” 女娃娃道:“妖将荐信;手无血腥;十年枯坐。” 林晨初两人看向宿花影,后者苦笑:“妖将荐信就是求一个妖将级别(金仙)的大能给封保荐信,证明我们的心性能够入了妖将的法眼,这还是我们花重金求柳宗主帮忙才勉强得到的;手无血腥则是手上没有妖族的人命,这个我俩倒是轻易达成;至于那个十年枯坐,则是到一个时间流速非常快的枯井中端坐一个月,也就十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求留言~ 第242章 终卷(三) 第二百四十二章终卷(三) 林晨初闻言乐道:“不必不必,我们是亲友团的,在外面给她挂个号就行,至于问诊啥的男友这着进去就得了,我们可不想因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被戳瞎狗眼。” 钟磐寂倒是笑眯眯道:“这个郑夏炊好大的架子。” 宿花影叹气道:“郑夏炊是木族的万参族的祭祀,一手拉扯大的弟弟是当今木族的神祀,荆枏神祀十分看重他,连带着郑仙姑在木族的地位,比四大门派的太上长老也低不到哪里去。她有这点架子很平常。若是我们能得到荆枏神祀的青眼,这事情就简单的多了。只可惜荆枏神祀那是我们能够求见得到的。” 林晨初忍不住偷笑,荆枏神祀?只要他愿意,他能让荆枏现在就飞奔过来,任凭他们求见一百遍。 玉绫罗冷哼道:“什么一线生机?若是想看我们的诚心,门前三关便足以证明,可是等我们过了门前三关之后,却又要那种几乎没法得到的功法,分明就是不想救我的命。救就是救,不救就是不救,暧暧昧昧不肯说明,这个老妖婆分明就是想戏弄我们一番,然后看着我死!” “说得好!”芦草舍内传来一女子的声音,冷漠道:“我就是不想治你的病!原本还想让你留着希望死,既然你已经点明了,那也不用我多说。速速离去吧!” 钟磐寂与林晨初互相看了看,林晨初道:“要想让我们离去也行,但你得先把我这位朋友治好!” “口气不小!”那芦草舍内的女子冷笑道:“找到我要的诊金了?” “在这里。” 钟磐寂手指轻轻一抖,掌中便出现了一份丝帛。那丝帛上画的,正是当初从大长老手中夺来双修功法,只不过他已经将那伤害转移的法门给去了。其实依林晨初和钟磐寂的眼光来看,这份双修功法实在是粗糙不堪,他们两个随便动动脑子,便能做出一份比这个更加高深的功法。不过显然,对方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郑夏炊根本就不在意功法好坏,自然也就不用白费气力了。 他将那丝帛交给了男童,男童跑进了屋内,没过多久,屋内床来女子淡漠的声音: “这丝帛里的功法是假的!” “假的?”林晨初连忙看向钟磐寂,后者却似乎并不意外,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宿花影一听女子说功法是假的,顿时脸色大变的看着钟磐寂道:“钟磐寂,这,这功法怎么会是假的?” 钟磐寂无奈摇头:“人家说是‘假的’,自然就是假的了。” 玉绫罗鼻尖的丝巾也轻微的起伏着,她咬着牙道:“宿花影,我们走。不要再求她了!” 宿花影脸色苍白,仍不死心道:“前辈!这功法不可能是假的,请您再确认一下!” 女子的声音幽幽传来:“你既然说着功法是真的,那你可曾亲身尝试过?” 宿花影一愣。 女子继续道:“那两个男子,还有那个毁了容貌的小丫头尝试过么?” 无人应答。 “既然无人用过,你又如何能够确定这功法不是假的!?” 钟磐寂懒洋洋道:“我有个主意。” “功法是真是假,试试不就知道了?” 玉绫罗脸色瞬间犹如滴血般的红了起来,宿花影的脸面倒是依旧很厚,上前轻轻拥住玉绫罗,不知道说些什么。林晨初想听,钟磐寂不由分说拉着他就往旁边走:“冥王说了,偷听是要下油锅的。”宿花影拉着玉绫罗说着悄悄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绫罗终于点了点头 此时,朱屋内传来了女人的笑声:“哈哈哈……你们两个小家伙,明明郎有情妾有意,却偏生怎么都不肯捅破那张窗户纸,看得人好生着急。小丫头,还愣着干嘛,还不快进来,新娘子不能艳压群芳怎么行!” 玉绫罗脸色大红,连忙朝着芦草屋作揖:“多谢郑仙姑搭救,晚辈先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郑夏炊道:“知道你那是心疼自家情郎为你日日操心,不过若是有下次,定不轻饶!” “不敢不敢!” 玉绫罗和宿花影两人双双走进了芦草房,林晨初脚上关于玉绫罗那条因果线也瞬间崩开,看来因果以了。两人离开之后,从那芦草屋内走出一个老妪,白发苍苍,身形佝偻,如同是一只缩了水的褐色橘子,可她每走一步,头发就黑上几分,身形也挺拔一下,待到九步蹋到门前,老妪已经变成了一位蜜色皮肤的貌美女子!当然,人家没下垂。 “昨夜两颗早已黯灭的帝星竟是又亮起,幸而我小时候看过荆枏伯伯家中珍藏的南帝仙君的画像,不然这样稀里糊涂的得罪了大人物,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幸好幸好,幸好没有把事情做绝,真没想到这两个人族福泽如此深厚,也不知道这位大人物与剩下的那个姓柳的人族关系如何……” 女子皱眉道:“不管了,先将消息传到神祀殿,若是耽搁了,怕是要误了天大的事。” …… 钟磐寂在六重天也有因果未了,在再三嘱咐林晨初遇到讨厌的人就直接揍死,最好连看都别让那些路人甲看到之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去。 林晨初直接撕开了空间,瞬间转移到了另一根因果之线的尽头。他刚刚在实地上站稳,迎面便是一道剑光袭来:“谁!” “柳柳柳宗主!是我,求别杀!”林晨初嚎道。 “林晨初?” 柳毓然收起了手中长剑,林晨初定睛去看,这位逆天的神人竟然是在一年里渡劫成功,成了返虚的地仙一名! 柳毓然疑道:“我前段时间听宿花影和林城说,你和钟磐寂遭遇了命劫,坠入了玄武逆境失踪了,正打算出了东帝秘境之后帮你杀了那个乐东鹤报仇,没想到你们竟然……不对!”他忽然皱眉道:“你怎么忽然由少年模样变作了青年模样?” 林晨初闻言一愣,他早上初见宿花影和玉绫罗,那一对该烧的异性恋看彼此都来不及,自然也没注意他的变化,导致他也忘了化形。 正当他想着该怎么解释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男子的笑声:“柳兄弟,可曾在家,我有事相求。” 一个威武的男子踱步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亲近的笑容,看来与柳毓然关系不错。 “麒广大哥说的哪里话,在妖界这段时间还要多亏你照顾,如果是毓然能帮得上忙的,您尽管说来。” “哦,这次来我也就是问问,你哪两个同族朋友,叫做宿花影还有……啊!”麒广说着说着,眼神瞟了一眼林晨初,忽然变僵住不动了,直到十个数之后才惊叫一声:“南帝仙君!” 柳毓然疑惑的看了一眼林晨初,见后者面色讪讪,以为是他当着麒麟王这等大能面前不好推阻,便出口道:“麒广大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位小兄弟名叫林晨初,是我在人间界的一位晚辈,曾经帮过我的忙,并不是什么南帝仙君。” 麒麟王麒广义正言辞的道:“我见过历代仙帝的画像,天底下能生出这般容貌的绝对不会有第二人!” “额,被认出来了么……” 麒广两眼放光:“您真的是南帝仙君!?” 柳毓然皱眉:“林晨初,这是怎么回事儿?” 林晨初挠头:“额,这个应该算是仙人转世吧。我也是前两天刚刚觉醒,真的就十天前。” “请您务必!务必跟我去见一趟妖王!”麒广激动的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伸手想要去抓林晨初,带他去看看如今强大的妖界。 林晨初尴尬的闪开,为了他的小命着想,绝对不能被他抓到:“那个,我看我在不在也没什么区别,刚才我粗略的数了一下,整个妖界有五六个仙帝呢,比当初我在的时候强多了。” “不不不不!您一定得……” “小晨说不去,你就不要拦着他了嘛,我们还有我们的要是要办。”钟磐寂不知何时竟是出现在了屋子的角落里,冷冷的声音听得麒广一阵头皮发麻。他见过历代帝君的画像,其中南帝仙君脾气好是出了名的,当初的魔君白泽性子狠手段黑也是出了名的。 “对对对,我还赶着去投胎。”林晨初连声道:“柳宗主,你当初不是说要去找那郑夏炊么?如今找也找到了,为何还不回去呢?” 柳毓然皱眉:“出身未捷,怎可离开?” “此话怎讲?” 柳毓然叹气:“我神女宗三百余人,各个都是修为非凡的天才人物,可偏生修炼的功法至阳至狂,尤为难以控制的便是道心,稍有不慎,便会被功法反噬杀性大发!我本欲找寻得缓释反噬之法,可她却怎么也不肯见我。” “估计是看你点子硬,没宿花影他们好玩呗……”林晨初嘀咕道。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与主角一样,琐事繁多,更新尽量保持在三千以上,没事儿爆发个五千字没问题,只不过由于已经快要完结了,收尾还要收好。 终卷部分我会尽可能的将先前挖的坑都呈递清楚,毕竟挖坑不填,猫狗都嫌,我可是立志要和肉球度过一生的人! 最后,为了林晨初的赶着去投胎,求留言~ 第243章 终卷(四) 第二百四十三章终卷(四) 麒广唏嘘道:“当初柳兄弟救我孩儿,我便替他去向荆枏神祀求情,可整个木族除了夏炊那女子,无人能帮我柳兄弟,可夏炊却是个性子极怪的女人,只要她不愿,任随也强求不来,我也没办法啊。” 钟磐寂闻言轻笑一声:“她不帮忙,是她也帮不上忙。” 柳毓然看向钟磐寂,他也看出来麒广对钟磐寂忌惮很深,虽然不知为,但既然他能说出这样的话,必定是有所凭借。 林晨初道:“我们方才就是从郑夏炊哪里赶来的,她治病制药的手段或许真的很好,但你宗门所求,乃是逆天改命之事。她小小一个金仙,手段在高也只能帮你一人,你们门派之内的十人百人,乃至是日后收纳的弟子,她就算是相帮,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柳毓然脸色涨红,紧咬牙关,黯然道:“我道郑仙姑为何不肯帮我,原来是怕日后有人说她沽名钓誉,反倒为她带了麻烦。” 林晨初忽然笑道:“柳宗主,你曾经救过我与钟磐寂,按理来说我们也欠你一个人情,若是你不反对,你宗门的事情,我们来帮你解决如何?” 柳毓然顿时呆若木鸡,麒广朝他使眼色,眼皮子都快眨飞了他才愣愣道:“你们有办法?” 林晨初拍了拍旁边的钟磐寂:“我是没什么主意,不过他肯定有!” 职业坑队友三亿年…… 钟磐寂苦笑道:“既然你都这么说来,我不帮反倒是不近人情。话说明明是你的因果,到头来却都是我来帮你还。” 他从怀里掏出了十本小册子,挨个递给了柳毓然:“你们门派弟子练得那个功法我就不看了,若想补上修炼功法所致的先天亏欠,就让他们把修为全都费了从头练起。是得是失,你们自己权衡。” 柳毓然闻言顿时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们门派的功法虽说有缺陷,但却是他们立足于修真界的根本,费了修为从头练起,还不如说让他退出修真界来的痛快!可等接过那十本书,刚刚打开翻开一眼之时,立刻倒吸一口凉气。 《先天十二雪莲图》、《九天诀》、《霓裳如意舞》、《三盘圣仙经》等等,一共十本书,书中所记载的,皆是他闻所未闻的修炼法门!这十种法门,练成之后或是身如法宝,或是拳脚逆天,体系之完整,足以让他们修炼到仙帝级别!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天大的机缘! 要知道,目前整个修仙界,最高功法是紫霄派的紫霄剑诀,可那也只能让人练到天仙为止!修炼到仙帝?那可是比妖界七妖王同级别的存在!神女宗的那些修炼功法算什么?那些随便丢出去一本都会引起整个修真界动荡的功法,跟这十本个比起来,简直就如同是一堆垃圾! 光是想想,柳毓然便忍不住浑身轻颤,瞳色忽红忽黑,甚至连清心诀都不足以压制住此刻他激动的心情! 林晨初轻咳一声,这声咳嗽神奇的将他从入魔的边缘拉了回来,可等他片刻之间恢复神智之后,眼前一对青年早已消失不见。 “林晨初他们……”他惊愕的看着空荡荡的半边屋子,身旁麒广感叹道:“撕开空间遁去么?果然是大能所为啊。” 麒广笑着对柳毓然道:“柳兄弟,两位帝君留给你的东西你要好好收好。他们说,这十本功法是他们代替一个朋友传给你们的,至于能否修炼,修行到什么程度,还要看你们自己的造化。” 柳毓然点了点头,连声谢过麒广,送走他之后,打开第一本《先天十二雪莲图》,顿时,一股恢弘的天道之气瞬间封住了他的五感。脑海中,一个男子伟岸的背影傲立于天地之间,那股道义在他脑海中留下一道印记之后,渐渐消失不见。同时钟磐寂那张脸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 “柳宗主,此功法并非是我所得,而是我的一位朋友的遗产。他原本留下了七千四百万本功法,其中蕴含‘道’的功法则有三千六百万本,他这么做只是为了造福众生,结果七千四百万本功法却尽是失传。” “如今我洒下十个种子,你将这些功法拿回神女宗给你的弟子们修炼,无论是三岁小童,还是百岁老妖,无论是谁,学此功法皆不会再受功法反噬之苦!生儿育女、天劫截杀、十岁之盟,凡是炼气所致的三损五亏全部破解!” 柳毓然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生儿育女、安度天劫,乃是所有修真者的梦想!可钟磐寂给他的这十本功法,不但能够解除他们的反噬之苦,甚至是连这些逆天修行所致的三损五亏都能化解,那就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钟磐寂留下的残影继续道: “但功法不可白学,你神女宗有一个成功渡过天劫之后,就要负责将一本功法广授世人,九个渡劫成功,就要将九本功法全都散出去!当然,你们可以留一本最厉害的私藏,前提是不怕别人来抢。这十本功法不需要逆天的灵根,无论凡人还是修真者,皆一视同仁。” “同时,每个修习这些功法的人,都需要立下天道重誓,修习到大罗金仙级别之后,就要创立出三本蕴含自己所悟之‘道’的炼体流功法,并且传授出去。若是违背誓言,则只有一千五百年寿命可活,且有其血脉的后辈永生永世无法修炼!当然,若是没立下誓言就擅自学了功法,他们就会被立刻抹杀。” “这些小要求,就算是我替我那个死去的朋友立下的吧。希望人族不要再走当年的老路……” …… 听钟磐寂说,事无绝对,天道总会留下一条蜿蜒的小道通向大道,正如自己的复活一样,当人族炼体炼满七千四百万条‘道’之后,刑天也会有复活的机会。虽然渺茫,但并非全无可能,用钟磐寂的话来说,人族最大的优势是数量,只要人多,总会有一天凑满七千四百万条道的。 尽管林晨初不明白钟磐寂在背后做了什么,但身为一个伟大的男人(自己)背后的男人(钟磐寂),复活刑天的事情就交给他了…… 两人顺着下一条因果之线,赶到了人间界。 他们在中途换上了天门派的衣服,打算混进天门派里先休息一番,可刚踏上天门镇的土地,迎面就扑来两个金丹期的修士: “你们两个是天门派的弟子么!” 钟磐寂笑的很健气:“你猜。” 俩修士:“……” 蓝衣修士道:“两位道友,我叫郑宝,他叫宋谦,我们两个是玄衍宗的修士” “赠宝送钱?”林晨初一听就乐了:“呵!俩散财童子嘿!” 郑宝和宋谦俩人不禁望着林晨初的脸失了神,钟磐寂顿时不爽,伸脚踹到了两人的脸上,当即就把俩倒霉蛋踹醒了。然后无辜道:“有蚊子。” 郑宝和宋谦根本连他是怎么出脚的都没看清,立马明白自己是碰上厉害角色了,竟是大喜道:“二位定是那天门派外出游历的弟子吧,这次林掌门飞升渡劫,我二人也想随二位进天门派观看渡劫。虽说知道以我们的天赋,八成是等不到渡劫那天,但是只是看看别人成仙,也不枉我们踏上修真之途啊!” 两人眼里皆是可怜巴巴的孺慕之情,看的林晨初都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踏上修真之途的人实在太多,可能够获得真正大自在的人又有几个呢?更不要说他们眼前所羡慕的“渡劫”才刚刚是修炼的开始。 钟磐寂是个隐性的老婆奴,林晨初同意他就无条件支持,俩个走了狗屎运的倒霉蛋被钟磐寂一路折磨着上了天门派,感激的道了声谢,然后便飞快冲进了人群里,彻底远离了这个“笑脸恶魔”。 他们赶来的已经有点晚了,钟磐寂和林晨初刚刚到达演武场,便看到一阵劫云压顶,一阵可怕的天道压力普天盖地而至,这是天道对于逆天之人的惩罚。当然,假如撑过了天道的惩罚,他们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林晨初细细感受身边人间界大能们的气息,光是渡劫期就有二十个,大乘期更多,足有三百多名,大部分都分散在演武场周围,还有很可观的一群人在落茗峰上,估计是天门派历届隐修的强者们。他偷偷听着旁边两个筑基期的小弟子谈话: “掌门从那东帝秘境中回来,便闭关修行了一个月,仅仅是一个月就要渡劫了!” “嗯嗯,说来随行的大长老也到了渡劫期。只可惜钟师兄和张枫师兄没回来。” “东帝秘境内有大机遇,也有大危险,钟师兄怕是凶多吉少了。张枫师兄倒还好,听说他被魔门的副门主掳走做了道侣,好歹还是活着。” 林晨初擦了把汗,暗暗回复小弟子:“有的人活着,其实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但是他还活着……” 那两个小弟子当然没听见,还在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嘘,你可别瞎说,我们是正道人士,应该说‘丢人现眼,家门不幸’!” “嗯,他张枫好歹只是自己不幸,他一个人生不如死还好说,玉长老竟然跟那个花花公子宿花影结成道侣了,我感觉也挺生不如死的……” “我也是,钟师兄在的话,一定能解救玉长老于水火。” 林晨初也生不如死,因为他们口中的那个正义的伙伴钟磐寂同志,正跟他在这里“丢人现眼”。 忽然天道压力大增,在林晨初神游物外之际,一条天雷直接就朝着他名义上的老子头上劈去。林晨初徒然一惊,钟磐寂在旁边安慰道:“放心,天劫只有三道,林城死不了的。” 有钟磐寂这句话在,林晨初也就放下心来了。林城再怎么曾经利用过他,这个人也确实对他有十六年的养育之恩,当然,其中有八年只是简单的把他丢在冰棺材里而已。但因果已在,他终究还是欠林城一轮因果。 果不其然,林城勉强挡下三道天劫之后,天道威力大减,可林晨初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下来,第四道天劫凭空而至! 他当即就察觉到了劫云之上有一伪劫云,而那伪劫云之上,正躲着一个往下放劫雷的天仙! 钟磐寂忽然“咦”了一声,随即冷笑道:“他竟还在苟延残喘。”说话间,已然撕开空间消失不见,林晨初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但他知道,林城是绝对躲不过这道天劫的。 他当即闪身出来,仅仅一挥手,便挡住了那道劫雷,而后在整个修真界所有修士的惊愕中,伸手便将劫云之上的那个天仙给扯了下来! “小晨!”林城失声喊道。 林晨初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人因果已断。 那天仙身穿一身仙级铠甲,手拿一对雷公锤,不过目前已经被林晨初给缴械了。他挺郁闷,本来敲闷棍敲的挺爽的,打个嗝的功夫就被人从劫雷上扯了下来,这位显然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周围是一群修为低微的蝼蚁,而身边则站着一个容貌俊美到近乎如光的少年,那天仙愕然道: “你谁啊!” 林晨初冷冷的说:“凭你也配知道我是谁?” 他说完之后,就被自己给帅到了。 那天仙显得挺无辜:“道友,我在工作啊。咱管渡劫的工资低活还少,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九道劫雷级别的,我能敲六个雷呢,你别坏我买卖啊……” 林晨初愣了愣:“什么?工作,买卖?” 那天仙道:“对啊,仙帝下令,下界只准六级劫雷的低等修仙者渡劫成功,超过六级的一律劈死。多出天道三劫雷部分,咱劈一道给一道工钱。我也知道我这偷懒耍滑的降低了劫雷的难度,可不这么干咱吃什么啊,又不是每个渡劫的都像六千年前的那个季望南一样,让你劈整一百道劫雷,还得偷袭着来!” 他话音刚落,时刻看着这里的修仙者们同时惊叫道:“什么!天劫是仙人们劈的!” “天劫不是历练,竟是要劈死我们!” 那天仙被吵得不耐烦,回头咆哮道:“闭嘴蝼蚁!” 蝼蚁们都不敢吱声了…… 他头疼的扶额,嗔怒的看着林晨初:“都怪你,这么突然,我连结界都忘下了。” 林晨初:“……” “你能到人间界来修炼,估计也不是我们天庭的人,哥们修炼的都挺辛苦的。这么着吧,我把我多劈的那部分获得的好处分四成给你,你别说出去,顺便将这群蝼蚁的记忆都抹消,咱交个朋友。” “交你妹啊!” “你给我离开他万丈开外!” 忽然冒出的钟磐寂和林晨初同时出手,这个天仙依旧还是没搞清状况,稀里糊涂的就被打成了飞灰。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唉…… 嗯,番外是有的,不过萌段子打算日后开一个完结章放送! 第244章 终卷(五) 第二百四十四章终卷(五) 四下里鸦雀无声,所有修士都是同样一副表情,用颜文字(⊙_⊙)足以解释。 志异中的书生和农夫做梦都想睡天仙,而这群修真者则是做梦都想成为天仙!“天仙”对于*丝和人族这群的修真者而言,那就是渴望不及的存在!而就是这随便翻翻手就能覆灭他们的天仙,竟是一个罩面就被轰杀至渣!这让这群还在人间界琢磨着,怎么成仙的修真者们的大脑,彻底死机了。 寂静。 一片寂静。 林晨初连忙向钟磐寂传音,问他哪里去了。钟磐寂回道:“东帝没死。” “没死?”林晨初小惊了一下。 钟磐寂道:“早先天劫的事儿我就怀疑是东帝干的,刚才那个天仙落雷的时候我立刻就察觉到了东帝的气息。方才上了九重天一趟,那里已经被仙人们改叫天庭了,东帝就是天帝,人间界修士不能飞升就是他下的命令。” 林晨初咬牙:“他没死就好好活他的得了!人间界的这些修士招他惹他了,他这么赶尽杀绝?!” 钟磐寂嗤之以鼻:“当初他毁灭八重天之后,在绝境中突破悟出一条天道,这才保住了小命,却要他时时刻刻都要忍受着刑天力量反噬的痛苦,魂魄*骨骼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只能每日躺在冰雪中忍受随时都会死去的恐慌。而能让他活下来的唯一途径就是吸收灵力!” “天地间的灵脉只剩下一条,九重天的天地灵气其实也是有限的,保持灵力充沛的最好方式莫过于限制人数,人间界飞升的人实在太多,九重天装不下的,杀了最简单。” 林晨初看着还在眼前飞来飞去的飞灰直冷笑,难怪钟磐寂不杀他,留着他的确比杀了他更解气。林晨初或许还没有注意到,他此刻对于生命的理解已经不单单是“救下每一个人”,而是“救下更多人”,见过的风景更多,才知道山有多高,水有多深,有舍方能有得,东帝的确该死,但他的存在也是天道的选择—— 可是劳资就是看他不爽! 正在躺在万年寒玉内沉睡的东帝仙君忽然一窒,身下庞大繁复的防御阵法被瞬间破掉,紧接着一只火焰大手普天而至,下一秒,他便躺在了一个荒芜人烟的小世界中!他惊恐的望着这一切,万年寒玉已经被收走,身上的肌肉失去了冰雪的覆盖,顿时如同解冻的肉块一般渗出鲜血。他疼了撕心裂肺的惨叫着,整个人倒在地上拼命的抓挠着身体,没过多久他便把自己抓得血肉模糊! 林晨初从小世界顶上传了下来:“这是我用一个上古战场揉成的小世界,里面的灵气够你活一千年的。你留在外面也是祸害,安心呆在这间囚笼之中诚心悔悟,若你能在大限到来之前够感悟透足够的天道成神,便是你的运气。” 钟磐寂的神识也察觉到了这里的变化,在一旁凉凉道:“死了,也是你的运气。” “……小,小晨!” 两人从击杀天仙,到神识传音,再到囚禁天帝,似乎做了很多事情,但在人间界修士的眼里,从天仙死到林城开口,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林城惊喜道:“小晨你真的没死!真是……真是太好了。” 林晨初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他已经知道林城曾经企图用他来炼药的事情了,但在当时看来,林城的做法却是巨大多数修真者都会做的。林城身上的因果很整齐,唯一最重的三条,就是欠钟磐寂,还有季轻罗的——最后那个竟然是欠死去的大长老的! 钟磐寂冷哼一声,随手一挥,林城欠大长老的那条因果就被他斩断,另外欠他的那条也顺便战了。整个鸿蒙界如今活下来的所有生灵都欠他的,他就算灭了一个大世界天道都不会罚他,因果如此之多,也不缺林城这一条,斩了,就当是哄林晨初开心。 林晨初朝他轻轻笑了笑,欣然领了情。 “小晨,你如今的修为竟是如此之高!就连我也看不透了。”林城惊讶道:“真没想到,当初那一劫竟是福祸相依,你不但救回了钟磐寂,甚至自身也提升到了如此的高度。对了,”他顿了顿,眼神中有着期冀:“你有没有去过仙界?可曾看到你母亲?” 林晨初一愣,冥冥之中竟是瞬间传来了极为不妙的预感。他神识蔓延,直接穿透到了九重天,眨眼的功夫,便探寻了九重天所有仙人!可让他觉得浑身冰凉的是——他没有找到季轻罗。 林晨初当即找到了一个天庭中的大罗金仙,神识立刻探查了他的脑海,将近百年的记忆通通搜了个遍,脸色也越发的难看。他放过了那个大罗金仙,神识悄然离去,甚至连那位被探查了记忆的仙人都没有半点差距——当然,他们此刻还没发现自己的天帝已经失踪了。 如今的九重天再东帝的管理下固若金汤,为了不引起更多的动荡,林晨初拟了一个天线级别的化身,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刹那间来到了一片荒芜的峡谷边。 神识顺着峡谷一寸一寸的探查,这峡谷底下埋葬着数万仙人的尸体,尸体被安葬的很好,甚至有着少量的随葬品。不多时,林晨初从一具已经碎裂的看不出模样的女尸上,找到了一枚色彩漂亮的蓝色发簪——他认得这个发簪,这是一枚灵器,是他当初和钟磐寂下山时从沈拓手中得来的,只是后来被林城拿走,给季轻罗渡天劫用了。 在林城看来,林晨初只不过是愣了愣,随即他便从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蓝色发簪。 林城不由得有些尴尬,他忐忑的看了一眼钟磐寂,见他似乎无意为难,才有些兴奋的接过发簪,问道:“轻罗她过得怎样?” 林晨初没说话,从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 林城仍旧期冀的道:“说起来真是羞愧,虽说我很快就能飞升到仙界,很快就能见到她,但是还是忍不住想要问一下她这些年过得怎么样……”他想起了被林晨初击杀的那个天仙,若有所感道:“待我找到她,定要带她回到人间界,或是寻一个安静的地方隐居。在东帝秘境中看的太多,也经历的太多,现在想想从前的日子,当真是酒醒方知醉啊。” 林晨初默默道:“对不起。” 林城一愣,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林晨初又道:“对不起。” 此刻钟磐寂也已经将神识从九重天收了回来,他看了一眼林晨初,将他搂在了怀里,随手一挥,在场围观的所有人便已经被他转移到了千里开外! “我来替他说吧。”他将林晨初送到了一片僻静的小世界中,独自与林城道:“这事情小晨说不出口,我便待他来说。” “三百年前,仙界爆发了一场动乱,贵夫人刚刚飞升没多久,就加入进了一群反抗天帝的组织之中,共同参与反抗天帝,但最后以失败告终。这群反抗天帝仙人全部都战死了,除了少部分*消亡而死之外,绝大多数都是真灵溃散而死,*存留了下来。战争失败之后,天帝下令将他们通通安葬在天涯谷,这其中就包括了季轻罗。” …… 林晨初独自一人盘坐在石洞之中,石洞之外是一群穿着兽皮对他顶礼膜拜的原始人,他们吱吱喳喳的,林晨初陈也没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但从下方他们送来的野猪看来,这群家伙应该是把他当成神明了。 ……好像他本来就是神明。 林晨初随手弹出了一缕火苗,火苗刹那间飘到了死野猪的身上,只听“嘭”的一声,血淋淋野猪变成了香喷喷的烤猪,顿时所有原始人又是高呼一声,跪地不知颂着些什么。忽然,一阵强光闪过,钟磐寂迈着步子从一排原始人头上跨过,站到林晨初旁边,鼻子里“哼”了一声,顿时吓得十几名原始人屁滚尿流落荒而逃——而且其中一个原始吃货还顺便把那只烤猪给拽走了。 林晨初望向钟磐寂,叹了口气道:“他死了?” 钟磐寂点头:“是啊,跟前几次轮回一样,一听到季轻罗死了,他也就自杀了。” 林晨初感叹:“生之同在,死之通往,只有心思细腻如同天之瑰宝的女子,才明白什么叫□情,也只有她们才会甘心去为一个良人而殉情,男子大多都是隐忍在心中,活于责人之中,却少有为爱人抛弃生命的。林城这份不顾生死的痴情,倒也让人唏嘘。” 钟磐寂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也为你殉情来着。” 林晨初扶额:“这种事情我也干过。” 钟磐寂吹胡子瞪眼睛:“我可是为你死了几百万次不止!!” 林晨初无语问苍天:“丝毫看不出这有什么可得意……” 钟磐寂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脸,问道:“林城和季轻罗都真灵溃散而死,你却好像并没有怎么难过啊……” 林晨初嘿嘿一笑:“有什么可难过的,劳资现在是神!是神你懂么?林城和季轻罗现在的确是真灵溃散而死,可是从前没有啊,我回去把他们给救了不就得了么?六界神树可是喝着时间之水长大的,我身为六界神树的拥有者,回到过去拯救一下世界总是可以的吧!” 钟磐寂皱眉道:“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可以倒是可以,只是回到过去回受到一定的天道反噬,玄武那个存活了无数年的老乌龟,也最多只能通过六界神树把你送回到八千年前一次,你才恢复神格,带着我根本走不了太远。” 林晨初打个了个响指:“所以我不准备带你玩……别哭,我知道你是装的。” 知道卖萌没用了,钟磐寂闷闷的拍飞一个企图潜回洞府探查情况的原始人,认命道:“那你准备穿回去多少年?” 林晨初思索了一下,回答道:“嗯,三百年前吧,那个时候仙界应该刚刚大乱,我那个时候把东帝收走,等季轻罗飞升的时候动乱应该就平息了。” 钟磐寂叹了口气,无语的又一次把那个企图爬回洞府的原始人拍飞:“我刚还以为你聪明了一次,没想到七秒钟之后就本性毕露了。你直接传回十年前,把刑天的功法随便传给林城和季轻罗一本不就得了么。” 林晨初猛然拍了自己一巴掌,一脸醍醐灌顶! 钟磐寂起身,将一本炼体流功法给了林晨初,然后道:“既然你不带我玩,我就自己去找事情做吧,当初那几个屠戮钟家的杂碎我还没收拾,正好趁着这段时间给布布道,然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他抬脚把第三次企图爬回洞府的原始人踢开,回头阴森森的朝林晨初笑了笑:“不要太早回来哦!” 林晨初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白虎是玩杀伐之道的,他想怎么布道?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呆愣愣的微笑:“嗯,布道愉快……” “多谢吉言。”钟磐寂消失在了洞府之内。 林晨初摸了摸自己的脸,刚才那一幕有点眼熟,似乎上一次发生还是在上古之前…… 很快,他也撕开空间离去。 一个浑身是灰鼻青脸肿的原始人爬进了洞府,一脸血悲愤的吼道“乌鲁布鲁乌璐鲁!”——“我把偷你们的牙牙兽(野猪)换你们还不行么,把我的房子还给我,那可是我爸留给我的,没它,小花的阿妈不会把她嫁给我的!” 别问我为什么七个字能翻译这么多,这就是造物者的神奇…… …… 林晨初站在银灰色虚空的边缘,周围是一片片犹如泡沫的小世界,这些小世界忽生忽灭,每一次破灭就代表着一次新生,这是天道的延续,也是平衡之所在。小世界外围是一圈蓝色透明的光波,那些光波蕴含着女娲的力量,更多的,则是破灭前的上古鸿蒙界所拥有的天地灵气。这些天地灵气或薄或厚,薄的上面几乎没有修士,厚的则是强者如云,但跟上古比起来,终归是天差地别。 这些灵气寻常生灵是看不到的,甚至在林晨初没成神之前到达虚空内也看不到,如今却一目了然。近距离的观察这些或生活灭的小世界,他心中仿佛又有了些新的明悟。只是现在不是顿悟的时候。 在林晨初眼前,是一片黑色的虚无。他伸手过去,探入虚无的手瞬间消失,再次抽回来时,摸到的,是一把千万年不曾干涸半分的血液。 “已经到了。” 他抽出凤鸣神箫,神力灌注,神箫刹那之间变为一把薄如蝉翼的宝剑,剑锋赤火流动,犹如沾染了血液。他急速舞剑,剑峰瞬间割开一片黑洞,黑洞咬住那片黑色虚无不动。只听“嘭咚”一声巨响,周围数百小世界被瞬间弹开,脆弱的直接覆灭,而那片黑色的虚无,也被炸出了一个大坑。 林晨初再接再厉,顺着那个大坑飞快连续的攻击着,每一击都足以毁灭新鸿蒙界的一重天,待到百万击过去,才仅仅消耗了三分钟。他昼夜不停的顺着那大坑打着,每打一下大坑便深入一分,整整三天过去,大坑已然被打出了一条绵延九百万里隧道! 随着最后一击砰然而至,黑色虚无之中突然崩现出一道光明,林晨初连忙从那黑色隧道中跑向了那光明。待到离开隧道之后,他嘘了一口气,抹了抹汗道: “好久不见,刑天。”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的好严重…… 百万文就一个特点,文行至中后期会如同便秘一般恶心……总之,有人看下去,我就会写下去的誓言打成,在订阅如此惨淡的时期,我坚持一丝不苟的完结,无愧本心了,尽人事而知天命,天命……爱咋咋地。 感谢坚持订阅的几位亲们!十个手指头数过来的订阅数是我坚持到现在的唯一动力!! 嗯,完结之后会有后传,后传之后会有番外。给予作者贪财好色的本质,我可能会先打完结,但是放心,没那么容易完结,说好的大修还没干呢,只是苦了盗文党了,前前后后在网上发现了三个版本的《这一定不是我写的文(修真)》就连我自己都晕了,真是对不起…… 咳咳,还是不要在作者有话说这么不正经的地方谈论盗文了。少少的放一段番外,先尝个鲜! 朱雀君你不知道的五十件(糗)事儿(一) 1、朱雀君唱歌严重走调,当初制作一把凤箫就是为了掩饰他惊天动地的歌喉。 2、朱雀君第一次点亮太阳的心理活动是:。。。。 3、当年十只金乌感召神明之光出世,朱雀君想的是:“糟糕,我孵蛋了……” 4、朱雀君对白虎的第一印象是:“这家伙的是谁啊,脸好大……” 5、朱雀也曾经幻想过自己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生一窝唱歌走调的小鸟。但是后来,女娲义正言辞的阻止了他:“你这种想法太可怕了,女人都被杀,天道就该毁了。” 6、朱雀君是九千六百万岁的时候才学会骂人的,而且是在肚子里骂……他觉得应该有人给他颁发精神文明奖。 7、朱雀喜欢跟青龙玩的原因是,青龙除了比他犀利点,几乎跟他一模一样。 8、朱雀君其实很不爱惜自己的一身毛,有时候被白虎恶作剧,他也懒得去洗,出门飞的时候,下面经常有人喊:“快看!彩色的鸟啊!那是朱雀神君!” 9、朱雀速度很快,这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他从来没有躲过白虎,从来没有。 10、朱雀其实很喜欢白虎,尽管他咬它、拍他、把他当球一样滚来滚去……算了还是不要喜欢了。 番外内容早先在群里公开过,因为点的人没有,所以只准备了林晨初和钟磐寂的五十件事儿,各位有喜欢的其他角色也可以点个单,我会在正式完结之前写出来。不过不会在作者有话说放了,会单独开出一个章节。 第245章 终卷(六) 第二百四十五章终卷(六) 林晨初蓦然回头,他身后的黑色虚无竟是一缩再缩——不,从本质上讲,是林晨初的身形骤然变大! 林晨初身形暴涨,待他停下来时,身后原本庞大的黑色虚无竟是与他同等大小,渐渐显露出一个人形! 他挥了挥手,人形上所覆盖的黑色物质瞬间消散,露出了一具完整的人形尸体。或许那不能说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个——植物人。那植物人是一个男姓,身穿兽皮,古铜色的皮肤,肌肉线条流畅,面目栩栩如生,除了没有神魂之外,连呼吸、体温,都与常人一般无二,甚至更为健康。 这个男人手持干戚,一斧子举在胸前,一盾扬在头顶,面有狂然笑意,似乎死也十分畅然,仅仅是远观,那股无所畏惧的大无畏之道,便震得林晨初心潮澎湃,若是换成一个凡人在此,恐怕一个罩面,便会被这大天道震得吐血身亡。 “是我拖累了你啊。”林晨初叹了口气。当初他因为暴怒而毁灭整个鸿蒙界之时,除了神明能撑住片刻之外,其余所有生灵皆是在一个罩面之间被灭杀,只有极少因为神明的缘故幸存了下来。 整个鸿蒙界之内,除了他,只有刑天能在这股恐怖的灭世之火下安然无恙。伏羲千百遍推算,最终算到鸿蒙界的生机衍生在刑天身上,几个神明避无可避,只能用刑天的身体作为新鸿蒙界的框架,用腾挪之术将几百万块鸿蒙界碎片腾挪到他身体里,甚至撑住唯一灵脉新鸿蒙界的不周山,都是他的脊柱! 林晨初看向那个被自己破开的大洞,洞口开在刑天的肩头,可很快便生出肉芽,迅速恢复了本就不大的伤患。林晨初感叹,刑天死后,*仍旧是无尽鸿蒙中最强大的,真不知他活着的时候是何等的恐怖。可即便再怎么逆天,以一己之力撑起鸿蒙界的碎片也太过困难,所以共工和祝融才镇守在他的脊柱处——也就是不周山。紫微和青龙更是呆在他的两个眼睛的位置,将外界真实的鸿蒙世界的星空投影投给整个新鸿蒙界。 可以说,神明这么做,就是在欺骗天道。天道虽然无所不在,可也并非无法控制,而如今这群神明就是在玩命的控制天道之,可他们也为此付出着惨痛的代价,所有神明舍弃神体,二十个次神真灵消散而亡,青龙和紫微逃过一劫但也要轮回转世……一切的结束,还要等他轮回完,接回紫微和青龙,二十四神明归位,鸿蒙界方能彻底恢复。 “若是把鸿蒙界的修士们拉到这里,恐怕他们会彻底疯掉的吧。任谁都觉得自己站得够高,看的够远,可即便把自己当做了那天外的天,归根结底,他们也不过是活在别人肚子里罢了。不管活的多么高贵,终究还是要有一颗谦虚如蛔虫的心啊……” 林晨初又挥了挥手,身体再次被黑雾遮起,这个曾经强大无比的神明在黑雾里仍然笑着,仿佛终有一天能够苏醒。 …… 破碎的大鸿蒙界十分危险,破碎的虚空,突发而至的火雨,致命的毒气,陨落的星辰,破碎的大陆……但对于一切生灵而言,最为致命的,还是这里极为恐怖的温度。 很难想象,当初四季分明灵气如雨的鸿蒙界,会变成一片寸草不生的火地,地表温度足以瞬间将石头融化,除了一些极其珍贵的矿石之外,几乎满地都是岩浆,而造成这恐怖温度的罪魁祸首刚刚补上了自己的神格,正一脸无辜的走在岩浆之上。 问他为什么一脸无辜?卖萌吧?不知道。 林晨初感叹着,他现在虽然已经在逐渐恢复着属于朱雀的记忆,但是遗憾的是,要等到完全恢复还得万年以后。而即便是他恢复了神格,也远不及上古巅峰时期,仅仅是感受如今灭世之火的余威,便让林晨初心惊,细细感受那股澎湃的道义,更是受益匪浅。当年的自己,那真的是一动怒而万里屠,改明他的qq签名都可以改成:“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若士必怒,伏尸二人,流血五步,天下缟素。吾敢笑天子之怒是个屁。士子之怒纯属放屁。(唐雎就是个流氓)” 他在空中看似闲庭信步的走着,可速度却已经达到了光速,缩地成寸,一步万里,但即便是这样恐怖的速度,他仍是走了七八年才到达“时间之河”。这若是在新鸿蒙界,林晨初这样的速度这样的时间,足以在无数小世界里溜达三四遍,而这还不过是废墟鸿蒙界的冰山一角,足以见其地域之大! 因为时间差不同,林晨初这边赶路赶了七八年,而事实上钟磐寂那里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他便在这天赐的修炼时间里,感悟了一下在新鸿蒙界观看小世界生息时,偶得的灵感,在因果之道和平衡之道上,又小小的进了一步。 时间之河实际上是一条完全由破碎灵脉组成的天然聚灵阵,由于有着混沌之水这样天然的庞大灵力源,时间之河可以说是异常的稳固,经过这么多年的自我完善,就连将它制造出来的鸿钧都要时常来这里参悟时间之道。 而当初被林晨初孕养在泥丸宫的六界神树,早已被玄武救下移种在时间之河,现如今算是整个废墟鸿蒙界唯一的生灵。 林晨初纵身跳下了混沌之水,很快,便找到了延伸至时间之河的那根六界神树的树根,心随意动,下一秒,他便出现在了十年前的人间界。 “现在应该距离我转世还有一段时间,先找到林城再说。”他说着,身形一闪,下一秒就踏上了天门派的土地之内。以他的修为,只要不想让别人看见,他们就根本发现不了,于是他便悄悄化作一粒灰尘,跟随在了林城身边,看着他由一个半大少年成为天门派上一任掌门的亲传弟子。 林晨初一直在修炼,偶尔才会透出神识看一两眼林城。不得不说,不跟钟磐寂林晨初这样的妖孽比,林城的天赋还是非常不错的,但比他的天赋更加强的是他的手段,一个天赋处处被自己师兄宋逸尘压一头的二师弟,愣是让全天门派除了他师兄之外的所有人都喜欢他!他生平只有两大愿望,一是度过天劫成为仙人,二是娶隔壁岐山派的火仙子季轻罗。 这个时候的林城心思还很单纯,这个时候的宋逸尘还不算坏。林晨初推算了一番,大概也就是自己出现的那一年,林城为了娶季轻罗,将会在斗法中使阴招暗害宋逸尘,使他名誉扫地修为尽毁,而凭借着他极好的人缘,最关键的证人也成了他的帮凶。虽然后来宋逸尘辗转修回了先前的境界,但却是以透支生命作为代价,从此失去俊美的外貌变成了一个半大老头子。不得不说,林城这小子确实够狠,但也不够狠,他在最开始没真的把宋逸尘杀了,到了后来反而成了祸害。 现在,林晨初咬着嘴唇,纠结的看着眼前的这碗茶。这是林城和宋逸尘之间的一个转折点,他在人间界待了十多年,这是唯一一次献出原型,目的就是犹豫着到底要不要改变历史。这时门外传来青年男女的声音:“火仙子师姐,我……我想要和你结成道侣。” 女子轻快的笑声传了出来,任谁都能听出来她此时很开心。只是她下一秒却说道:“我可不想嫁一个无名之辈。” 季轻罗在当时算得上是年轻一辈的第一人!天资绝高,容貌又好,林城虽然天赋也不错,但跟她相比还要差上一大截。 门吱嘎一声推开了,林晨初瞬间又化作一粒尘土落在地上,林城一言不发的的走了进来。他默默的走到了宋逸尘的床前,他与宋逸尘虽然同为掌门的弟子,但性质却是完全不同,他深受师父喜爱,但师父却并不看好他当上掌门,反倒是平日里玩世不恭的宋逸尘在修炼上天赋之高,让师父甚是欣赏。 欣赏与喜爱的抉择,自古就是无比伤人的。师父显然更加以门派为重,他意在定宋逸尘为掌门,否则也就不会有这场斗法。所有人都深知,他林城绝对不是宋逸尘的对手。 林城呆愣愣的看着宋逸尘的茶碗,眼里是踌躇不定,额头是层层冷汗。他犹豫着从怀里掏出那包药,那是一次探宝时寻到的毒药,他从没用过,也以为今生都不会使用,可是直到上个月他得知这场武斗会,这包药就在他的怀里呆了整整一个月! 这药是魔门毒药,效果极为特殊,只要服下催动灵力时便会发作,假如他半月之前下了这个药,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头上。可现在下,未免太晚了点,很容易就会被怀疑到他的头上,可是他别无所选,他不下药,掌门之位就绝不会落到他手! 他缓缓将药粉包展开,里面的粉末呈褐色,有着淡淡的茶香,仿佛是一份上好的茶粉。他呼吸逐渐加重,可每次吐气时却又格外轻微,生怕将药粉垂散一丝一毫。药粉慢慢的靠近查完呢,却始终不舍得落下去,林城的手指犹如过电般的抖动着,药粉被轻微的颠起颠落,那油纸仿佛下一秒就会被压塌!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林城像是受了惊的鸟一般,手指又一哆嗦,药粉瞬间落入茶碗之中,很快融成了一碗香茶。大门被打开,林城连忙转过身去道了句:“师兄。” “啊啊啊……师弟啊,渴死我了,有水么?” “啊?”林城愣了愣,却见宋逸尘飞奔到桌前,边端起茶碗边道:“跟那个李二狗论道来着,这鸟人满嘴的之乎者也咿唔啊呀,可听得我头都大了!” 林城眼见他就要将那茶碗送到嘴边,忽然忍不住叫了声:“别喝!” 宋逸尘停了下来,疑惑的看着他,林城这才察觉自己做了什么,支支吾吾道:“冷茶坏肚子,师兄下午还要跟我比法,别因为这个……” 宋逸尘哈哈大笑,一仰头将碗里的水喝了个精光:“辟谷都辟了六十多年了,冷茶坏也坏不到我的肚子上,师弟你就放心吧,下午我一定漂亮的把你打败!” 他砸吧了下嘴,把那茶碗放下,惊奇道:“咦,这茶的味道……” 林城顿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茶的味道好香啊!师弟你在哪里买的?” 林城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千算万算,漏算了他与宋逸尘二人同住,茶水糕点向来都是他置办,要是有人怀疑到他头上,必定是要遭殃的!好在仙药房的李二狗……不,是李而苟跟他是生死之交,求一求他,说不定他能帮自己一把! 宋逸尘喝了茶水,觉得浑身舒畅,拍着林城的肩膀道:“师弟,今日若是我赢了,我就送你个礼物,你赢了,你送我一个礼物如何?” 林城浑浑噩噩的点着头,也没听他说什么。直到两人出了屋子,地上才忽然站起一个绝美青年,林晨初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幸亏我手快……” 因为林晨初的介入,林城在下午的斗法之中败得一败涂地。 他茫然的站在演武场上,丝毫无法理解为何宋逸尘喝了毒药依旧能够轻松打败自己。难道毒药是假的?不知为何,他仿佛卸下了巨大的担子,浑身骤然一轻,一下午的忐忑瞬间烟消云散,他竟是忍不住露出了丝释然的微笑。 掌门皱眉道:“林城,从一开始你便魂不附体,方才与你师兄比斗也心不在焉。修行本就逆天而行,凡是应当全力以赴,怎可三心二意。” 林城连忙低头认错:“徒儿受教。” 掌门终于露出了微笑,看向宋逸尘:“逸尘,今日比斗,你略胜你师弟一筹,我今日便把掌门手印传授给你,希望天门派能够在你手上发扬光大。” 宋逸尘滴溜溜的蹭到了林城旁边,低声道:“师弟,还记得我说什么来着么?” 林城一愣。 宋逸尘已经高声道:“师父,当掌门者应如师弟般稳重温和,弟子性子懒散,恐不能受此大任。” 掌门怒道:“竖子!掌门之任可是说推就推的!” 宋逸尘一脸无赖:“师父,强扭的瓜不甜,我天资愚钝,这一副心思可都扑在修道上,自己都还管不过来,怎么管理天门派上上下下几百号人?师弟心思细密又天赋过人,百年之内绝对可以飞升成仙,他随便拖上一两年,就能把天门派管理好了。” 他眼珠一转,又笑道:“若是师父还不同意,硬是要将掌门手印传给我也无妨,我专心闭关,把掌门之位禅让给师弟,等什么时候师弟把天门派经营成修真界一流的大门派了,我再忽然出关,把这天门派要回来,当几天这天下第一掌门人也不错!” 这回掌门都气笑了:“胡闹!好你个宋逸尘,拐弯抹角的说着看不上天门派是个二流门派。算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林城,你可愿做这天门派的掌门?” 林城已经震惊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宋逸尘在一旁偷偷低声道:“快答应啊师弟,我可是知道,你要拿这掌门之位去追求火仙子呢。” 林城眼圈忽然一红,愧疚如山崩般涌了出来,他看着掌门,摇头道:“师父,我自觉不配接手掌门之位,愿出世历练三年,回来再做打算!” 老掌门也没想到林城会这么说,他看着林城一副要哭的表情,没来由的心中一软(林城不留胡子就是个娃娃脸),苦笑道:“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老子辛辛苦苦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想要专心养老的……算了算了,随你们了,反正我也没把握渡天劫,便再让出三年时光也无妨。” 回去的路上,林城问宋逸尘:“师兄,你为何不愿接手这天门派?我本以为你很想要坐上掌门之位……” 宋逸尘哈哈大笑的拍着林城的肩膀道:“想啊,怎么不想!可是我自己有几斤几两,我还是很清楚的,师父带我如同父亲,可他的亲儿子是这天门派,我哪能祸祸父亲的亲儿子啊!” 林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宋逸尘是出了名的心高气傲难以接近,但那却是对待外人,但凡是让他认可的,他都视之如手足。这么想着,他不由得更加愧疚了,同时,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师兄,那杯冷茶……你可曾觉得有哪里不舒服?” 宋逸尘听他这么一问,脸色变了变:“听你这么一说,的确是有点不对劲……”他忽然惨叫一声:“啊,肚子好疼!” 林城大惊,那药粉的药效是让人手脚酸软,怎么会肚子疼!难道是时间放的太久了,生出了异变? 此时宋逸尘已经脸色苍白的蹲在地上,拽着林城的手艰难道:“师弟,救我救我!” 林城慌了:“我,我该怎么救?” “送我……去茅房!!”他泪流满面道:“这是什么泡的茶啊,辟谷了还能拉肚子!” 远在落雪峰低头观望下方的林晨初露出一抹冷笑:“香精,简称食品添加剂,没长天-朝人的胃还敢尝试这类饮食,活该你拉肚子。” 宋逸尘本性并不坏,甚至有一颗赤子之心,只是越是简单的人,受了伤之后越是容易堕入邪魔外道,他便是如此。因果循环,他还是坐上了大长老之位,但这一次他并没有抛弃自己的名字,也没有舍弃自己的那颗赤子之心,同样,换回了一个找回了道德底线的林城。一杯食品添加剂,换两个堂堂正正的人,这肚子拉的也算值了。 接下来的日子,林城独自一人离开天门派历练,碰到季轻罗之后,再一次追求她,丝毫不知道自己差点闯了大祸的季轻罗仍是小孩子心性,故意逗弄这个小师弟,拉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往深山老林里跑。季轻罗修为绝高,通常都是林城被她玩的一脸灰头土脸,可这傻子仍然食之如饴,这一对闪的林晨初一双钛合金狗眼都快瞎了,他也越加思念起钟磐寂来。 “小晨,小晨!” 作者有话要说:少说话多码字! 第246章 终卷(七) 第二百四十六章终卷(七) “小晨,小晨!” 说什么来什么!耳边忽然响起钟磐寂的传音,这白虎神君也算厉害,竟然隔着时空愣是联系到了林晨初! “小晨,为什么我感觉我和大长老的因果线断了?你做了什么?” “我拯救了一对失足青年,给林城增加了一个可攻略人物,但是他好像对bg结局有着很深的怨念,所以我现在正在这里看着‘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的剧情。” 远在冥界的钟磐寂默了一下:“嗯……不明觉厉。” 他随即道:“我正要那冥王给我开出一个第十九层地府,专门用来研究怎么收拾当年那群杀钟家的畜生。刚才顺着因果之线拽来了几万号人,我把上古喜好蹂躏妖族巫族的那群混蛋也拖进来了,除了侥幸的真灵溃散回归冥海的,一个都逃不掉!当初为了找你没空收拾他们,现在也来得及哈哈哈……”他大笑几声,但立刻又道:“不过,本来应该拴着大长老那老家伙的因果之线,竟然牵来了一个不认识的货,怎么回事儿?” 林晨初颇霸气道:“大长老已经弃暗投明,跟那一役没啥关系了,而且我已经用很残忍的方法惩罚过他了。”食品添加剂绝对是强有力的慢性毒药! 钟磐寂顿了顿,冷冷说:“我很怀疑你的惩罚方式。” 林晨初立刻咆哮道:“怀疑个毛线啊,你一个为了蹂躏别人专门开出一层地狱的混蛋有资格说这句话么!” 钟磐寂幽幽道:“我忽然很怀念当初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朱雀……”他叹了口气道:“算了,你开心就好。另外,叶藤也被牵来了,他当初的确参与屠戮来着,但是这小子是被骗来的,冤有头债有主,我把他给放了,现在他跟细弱在一起。细弱也在冥界,现在正在努力减肥中,我已经帮他打听道了嫚儿的下落,他说他要让他娘亲看到他最完美的样子。” “你终于有点当干爹的样子了。”林晨初感叹道:“其实她不用减肥的,现在的模样就挺完美的,多圆啊……” “现在叶藤细弱和浅篱沈拓混在一起,他们四个还挺投缘,在地冥界依靠欺诈……不,是货物倒卖挣了不少钱,过的比冥王都滋润很多。我正准备提前传授给沈拓和叶藤两门炼体流功法。” “我收回上面那句话,你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虐待狂。” 钟磐寂心情很好:“虐待狂?别开玩笑了,我可不像凡间那些愚蠢死板的法律。法律本应该是被人所控制,可到头来却是人受到了法律的控制,像叶藤那样被利用的无辜的人即便是沾染了鲜血我也不会怪罪,真正应该受到的惩罚的是幕后指使的人。制定那些即便是自卫也要受惩戒的法律的人,才是真正唯恐天下不乱的虐待狂。” 林晨初赶紧顺毛摸:“恩恩,我知道我知道,干的好!请继续!我全力支持你!” 林晨初仿佛已经听到了猫科动物极其舒适时,轻微的呼噜声…… “对了小晨,自上古一役之后,万事万物都欠了我的因果业障,我改一改其他人的命运无妨。可你与我不同,逆时空而行,还改了别人的命运,天道可曾降罚于你?” 说到这里林晨初也纳闷:“我也奇怪了,你说的那些天道反噬我根本都没感觉到啊。” 钟磐寂那边有一阵忙音,不多时他的声音又在林晨初耳边响起来:“伏羲说,可能是你当初差点毁灭了一次天道,天道赋予你的使命便是由你毁灭它,你死了,天道重生,而重生的这个天道已经与你朱雀神君没关系了。所以即便你涅槃重生,天道也不再把你囊括在它的管理范围中。” 林晨初一听就乐了:“你直接说天道被我杀怕了,把我拖黑名单不就得了么!” 于是这几个月林晨初除了修炼悟道,就是跟钟磐寂聊天度日。日子过得很快,林城和季轻罗出了小树林之后,立刻昭告全修真界:“火仙子季轻罗与某二流门派的弟子结成道侣了!” 顿时,此消息在整个修真界卷起了轩然大波,无数曾经被季轻罗拒绝过得青年才俊,哭晕在茅房,骂林城无耻叹季轻罗眼瞎。对此,林城保持一贯低调(其实他是高调不起来),季轻罗则是一如既往的暴脾气:“姑奶奶嫁谁你们有意见么!?谁要是能再一个月里给我活捉一个仙人,我立马改嫁!” 立刻有声音反驳:“那个林城也捉不住仙人啊!” 火仙子嗤之以鼻:“用不着他去捉仙人,我喜欢谁,就嫁谁!” 林晨初给便宜妈点三十二赞,咱就是这么任性! 可是一个整个修真界瞩目的仙子嫁人,怎能轻易罢了?曾经无数追求过她的年轻修真者们,几乎是自动自发的组成了“灭杀林城联合协会”“夺取火仙子计划小组”“林城整治办”,当初季轻罗有多一呼百应,现在这些“百应”就报复在了她和林城头上! 尽管宋逸尘等天门派弟子帮他们拦下了不少,但仍有一群无孔不入的花痴蜂拥而至。正道的还好说,季轻罗娘家岐山派可不是好惹的,尤其是他师弟接手后,江湖就流传一句话“宁惹地狱阎鬼,别惹岐山宿夜。”宿夜其实没别的能耐,除了实力高,就是有钱! 可是正道的大神好打发,魔门的小鬼却更难缠,加上魔门彪悍的作风,一时间林城和季轻罗两人被无数醋意横飞的魔门修士疯狂追杀,在逃亡中两人实力不断飙升,季轻罗甚至一举突破到了大乘期。林晨初一直化作灰尘呆在他们身边,他倒是没动手,毕竟他们的“道”需要他们自己走,多加干涉反而不好。 这一日,两人又被两个大乘期魔门修士追杀,林城带着季轻罗一路逃到了华国的一片深山老林里,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下脚的山洞,却发现山洞竟然早就被占了。 那是一个身穿玄衣的魔修 ,长得可好看可好看的了,看的季轻罗林城都痴了,林晨初都口吃了:“我我我我……卧槽!” 没错,这个魔修长得跟林晨初一模一样! 林晨初这边是一吃惊,对面那边却是震惊,但紧接着一个激动的声音就在林晨初的脑子里响了起来:“朱雀朱雀!我是玄武!” 林晨初条件反射的回道:“玄武玄武,我是朱雀!收到请回复!” 玄武:“……” 玄武先是一愣,而后这位稳重儒雅的大神终于忍不住吐了句槽:“所以说我极力劝鸿钧把地球销毁,这绝对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他欣喜的传音道:“朱雀,恢复神格了!?这么说白虎的计划成功了?” 林晨初感觉有些诡异,上一个跟他说计划的人还是玄武来着,现在他倒成了报喜讯的人:“嗯,算是吧,我现在神魂未稳,还需要轮回养魂。话说,你怎么变成我的模样了?” 玄武愤然道:“别提了,白虎说让我伪装成你父亲的模样,然后把你交到这两人手里。你的这副身体是女娲捏的,可我要是变成伏羲的模样,跟谁生才能生出长成你这样的孩子啊!” 林晨初静默:“所以说考据狂,回头是岸啊。” 这时,林晨初的耳朵里忽然传来钟磐寂愤怒的咆哮声:“玄武!放下朱雀!” 林晨初没反应过来,玄武却听明白了,他顿时满脸黑线,边嘟囔着“过河拆桥”,边忙把怀里的小婴儿丢到林晨初手里,林晨初也是一脸黑线的把孩子接过来。耳边的钟磐寂安静了下来,隔着时空传音十分费力,除了重要事件(比如说跟林晨初聊天或者是警告别人离他远点),他不会轻易传音。 林晨初看向怀里的孩子——这孩子手脚胖乎乎的,粉雕玉琢的模样十分可爱,眉眼简直就是自己的翻版——他就是自己的翻版,只是眼角处多了一颗泪痣。林晨初用手去摸了摸那颗痣,血色的泪痣里面饱含钟磐寂的气息,像是无尽的爱意,顺着他的指尖流至心底。 突然,那孩子张开了眼睛,澄澈的双眼看的林晨初心中一震,他只觉得神魂微暖,竟是有一缕魂魄冲进脑髓,紧接着这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娃娃便瞬间消失不见。他略微震惊道:“怎么回事儿?这孩子怎么……” 玄武显得还算淡定:“这孩子是女娲用你的一丝精魄,混合神土凝聚而成,碰到你之后,自然也会合二为一。”他推演了一番,道:“这孩子本来的命运,应该是被这个小子——”他意指林城:“丢进炼丹炉里,同时我们趁着焚日真火凝聚强化这具身体时,将你的神魂抽到那个……地球去。” 林晨初有些遗憾,有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思维一模一样的小家伙陪着,想想其实挺有意思的。但有些东西强求不来,他撇了撇嘴:“也就是说,林城被你们当枪使,还背了黑锅是么?” 玄武冷笑道:“心术不正,背黑锅也是活该。对了,你见到白虎了么?” 林晨初扶额:“见到了,他现在冥界地府专心搞建设第十九层地狱的事业,连带着屠杀沈、程、夏、钟、陈家的那群人一个都没投胎,倒是减轻了一笔杀孽。等你离开这里之后可以去十年后,像我一样跟本尊会合,说不定到时候就清楚了。” 玄武点了点头,一闪身撕开空间,立刻消失不见。 这边两人都说了一段相声了,但实际上传音却仅仅只花了眨眼的功夫。在林城与季轻罗眼里,就好像是一个黑衣绝美青年抱着一个婴儿坐在洞中冷冷的看着他们,紧接着一个跟这个黑衣青年长得一模一样的白衣青年跳了出来,黑衣青年“吓得”忙把婴儿丢给了白衣青年,立刻“逃之夭夭”了。 多美丽的误会啊…… 林晨初气息全无,如同一个普通人,可见到了黑衣青年如同“腾挪”般的手段,林城两人丝毫不敢松懈。他朝两个人露出了伪善的笑容,温(装)润(逼)道:“不要害怕,我叫白袍甘道夫,刚才那个叫做灰……黑袍甘道夫,他是我邪恶的过去,如今我已经新生……” 看着两人完全蒙圈的表情,林晨初干咳一声,收起了《魔界》梗。 季轻罗捂着伤口把拉过林城挡在身后,道:“前辈,晚辈名叫季轻罗,他叫林城,我二人只是误闯此地,无意打扰前辈清修。今日所见之事我二人绝对不会传出去半分!”小城子被甩在尖锐的石壁上,泪眼汪汪的望着爱人伟岸的肩膀,也是醉了…… 林晨初摆了摆手,从身后掏出十本书,认真道:“先不要着急走,我看两位骨骼精奇,是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以后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就落在你们的肩膀上了。难得我与你们有缘,这有十本传世武功秘籍,五两银子块钱卖给你们,怎么样?” 果然还是不认真…… 如果不是刚才那个黑衣青年消失的太利索,这位白衣青年长得又太不像骗子,季轻罗很有可能已经上去打倒牛鬼蛇神了。林城终于扶着腰从石壁上爬了起来,从怀里掏出了五百两银子:“我们买一本。” 林晨初一脸为难:“四百九十五两,我找不开啊。” 季轻罗从呆滞中挣扎出来,掏出了十两银子,拍在林晨初手上,豪气道:“不用找了!” 林晨初收下了银子,将《霓裳如意舞》丢给季轻罗,说:“这五两银子,我就顺手帮你们治个伤吧。” 他一甩袖子,一股生机之力澎湃而出,整个洞府内所有沾染到生机之力的的植被全部变为了上等灵药,而受到这股力量直接接触的季轻罗,只觉得浑身一阵清凉,待她下一秒钟反应过来时,身上所有的伤都已不见,甚至耳目头脑都更加清明。 林城也同样如此,他们同时抬头去找那个白衣绝美青年,却发现他已经如同那个黑衣青年一样,像是一阵轻风般,消失不见…… 万里之外,林晨初看着身上所有的因果之线同时断掉,突然感觉到一丝难以忽略的失落。因果一断,他便与过去完全告别,曾经做过事、见过的人,都已经成了过眼云烟,从此以后,世间便不存在林晨初,唯一还活着的,只有朱雀。 突然,他眼神一亮,手腕上竟然还有一根细不可见的因果之线还未曾断掉,正延伸到遥远的北方。 他呼吸一滞,下一秒便出现在了遥远的北方大雪山。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咯咯的跑了过来,四、五岁大小,她身穿这一身蓝色小袄,白皙的小脸蛋冻得红红的,像是一只花蝴蝶般,轻快的飞舞着,一头撞进了林晨初的怀里。 林晨初愣愣的抱着她,那小女孩只顾着看后面,也不曾发现眼前忽然多了一个人,直到被抱了起来,才“咦”了一声,清脆道:“你是谁?我怎么从没见过你?” 林晨初忽然觉得鼻头一阵发酸,好在北方雪山温度极低,所有人都是鼻子红红的,也就没有暴露出他此时激动的心情。这孩子的眉眼太熟悉了,一顾一盼都像极了兰鸢! 他喉头一阵发痛,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有一个七八岁的白衣小女孩跑了过来:“温恬儿,你要是再跑,我就不理你了!” 蓝衣小女孩吐了吐舌头,转头去看白衣小女孩:“温芷儿,你要是再追着我回去修炼,我就哭给你看!” 林晨初微张眼睛,这白衣小女孩是温芷儿?钟磐寂跟他说过,温芷儿曾经因为门派竞争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妹妹,但是她的妹妹却被一个隐世的修士救了,记忆全失,容貌尽毁,不得不以易容之术重生模样。而那个命运多舛的妹妹,他竟是认识的——谭溶溶,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一口一个“二傻子”的野蛮姑娘! 林晨初眼圈微红,轻轻在蓝衣小女孩额头一点,一些他赐予的礼物便送到了她的脑中:“兰鸢,前世今生我都说要照顾你,可终究还是欠你太多。我赐予你千年富贵安乐,千年之后居于地府获得永生,找个心爱的人嫁了吧,让他照顾你一声,我是你最强大的靠山,我的妹妹。” 蓝衣小女孩呆愣愣的看着林晨初消失的地方,白衣小女孩追了上来,抓着她的手道:“温恬儿,这里太冷了,赶紧回家,不然你会生病的。” 蓝衣小女孩忽然道:“姐姐,你看到刚才那个人了么?” 温芷儿疑惑的四处望了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啊?哪里来的第三个人?” 温恬儿眨也不眨,安静的看着林晨初消失的地方,过了很久,才默默笑道:“一定是我眼花了。” …… 林晨初顺着时间之河回到了十年后,他直接回到了地府,立刻有一个牛头壮汉跳了出来:“恭迎朱雀神君!” 林晨初多看了一眼这一对,惊喜道:“牛头鬼使!” 牛头鼻子往外喷着气,憨憨笑道:“神君言重,叫我米诺陶诺斯就行。” 林晨初:“……我还是叫你牛头吧。” 作者有话要说:基本已经把前文埋得的坑都填上了,我是个有节操的银。 米诺陶诺斯出自希腊神话故事忒修斯的故事,这货也是个牛头人。不过正统的中国神话故事里,牛头是传自佛教传说,一个不孝顺父母的家伙死了,然后他就变成了牛头人,当了地府的治安长官。但故事传到中国时,因为中国讲究成双成对,就给这个牛头人找了个基友,也就是最为著名的牛头马面。基于作者恶趣味,恶搞了一下。 第247章 完结&后传 第二百四十七章完结&后传 林晨初在牛头的接引下,找到了在冥界转修鬼仙的缥鹇长老。当初浅篱他没有找到他,是因为缥鹇受了伏羲的恩惠,得到一枚紫光定魄珠,修出了肉身成了鬼帝。地位与冥王同等,自然不是浅篱他们这等纯属来地府观光旅游的家伙能见到的。 缥鹇依旧很帅,因为定魄珠的缘故,一头白发成了紫色,白衣紫发格外的酷。不过他最近比较苦恼,因为近段时间每次出门,都有一群刚下地府等着官文审批转世的妹子围着他,隔了老远就尖叫,嘴里还不停的喊:“白凤白凤!!男神请收下我们的膝盖!” 他很郁闷,虽然他是白凤没错,但他没有收集膝盖骨的爱好啊…… 老龙王和麒麟王以及也在地府,他们与木族的神祀不同,他们在临死之前都是凭借自己的力量修行到了仙帝级别,自然无需再受轮回之苦。老龙王依旧每天过着美人怀中坐,潇洒又自得的生活。麒麟王则是找到了当年自杀的凤族老族长、前任帝君麒麟王,跟三人组成了“地府少女人-妻保护协会”,立志要与恶势力斗争到底。 钟家人因为林晨初和钟磐寂的缘故,逃脱了死劫,钟磐寂早逝的老爸和老妈在人间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他还特意找冥王,给他们和钟旭、沈芸娘、钟灵儿五个添了四千年的阳寿,愿他们安度一生。 判官感叹:“不愧是神明,说改命数就改命数,说改阳寿就改阳寿。这要是换成别人,光是审个还阳的文件就要审五百年,骨头都烂成渣了,还换个头阳啊。当年审批一个叫孙悟空的猴子的永生文件,就是因为拖了太久才坏了事儿,我们理亏,被那泼猴拿着棍子边打边骂了三条街……” 林晨初幽幽道:“体制和上级意愿限制了个人能力,体质繁复,外行人指导内行人是古今中外都该改革的大难题啊。” 判官一惊,连忙跳了起来:“小仙失礼,见过朱雀神君!” 林晨初笑呵呵的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我该投胎了,还请判官送我去六道轮回,低调点就好。” 判官恭敬道:“神君,可用派人去十九层地狱去通知白虎神君?” 林晨初摇头:“不用,走吧。” 判官不敢多问,连忙领路。两人坐上了一弯小舟,船夫是个面带笑容的老头,判官给了老头三个铜板,老头连忙收起同伴吆喝一声,支起桨缓缓划起了小舟。 河岸旁,永远都是落日的景色,红色的晚霞与地上漫无边际的血色彼岸花遥相呼应着,美得让人窒息。他们身后有一条巨大的瀑布样的大河,清澈的河水缓缓流动,这条大河从天空中垂落,无数灵魂顺流而下拥拥挤挤,这河便是黄泉。而他们此刻摆渡得这条河也非常有名,东方叫他三途河、忘川河,在西方则叫做冥河。 冥河摆渡人据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个渡河的人都要交给摆渡人三个铜板,一边听摆渡人讲着千年前的故事,一边去往冥界。但绝对不能从摆渡人的手中接过桨,一旦手拿船桨,他便成了下一任的摆渡人。 林晨初拍了拍冥河船夫的肩膀,目光慈祥:“老同志,辛苦你了,地府几千年没给你带薪休假了吧。” 船夫一边划船,一边呵呵笑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为地府工作是应该的!” 在一旁打瞌睡的判官忽然厉声道:“说人话!” 船夫立马痛哭道:“地府给的那点工资连房子都买不起,我在吃住都在船里。其实那三个铜板不是小费而是导游费,我虽然当了几千年的黑导,但是攒的那点钱还不够领导喝的一瓶酒的,丈母娘到死也没看见我买的房,如此做法是实属无奈啊!请组织千万不要取缔我!” 林晨初黑线:“放心吧,不会的……” 跨过了忘川河,踏上了奈何桥,孟婆是个睿智的老婆婆,身旁是几个女孩,帮她从锅里舀出一碗香喷喷的汤,而后又站在奈何桥上,遥遥的望着纷纷攘攘的幽魂群,等着她们的爱人。孟婆将汤递给眼前的一个老妪,回头对女孩子们道:“青姑、英台、兰芝,你们不要在等了,你们那良人早就已经喝了孟婆汤前去投胎了,漫漫的等待也终究是竹篮打水。我看的实在是太多,不忍见你们为情断肠,来,喝一碗汤吧。” 那个叫英台的摇头道:“婆婆,我们不喝。即便等不到他的今生,我也要盼来他的来世,生时醉梦,死来又何必清醒。哪怕等来的那个人不叫山伯,哪怕是魂断忘川,哪怕身如顽石唤做望夫,我也不后悔!” 老妪感叹道:“情如青藤,交缠几十年,却是走的越久,情丝越细,乐去苦生。情也,便是一者忘记苦痛投生极乐,一者心怀极乐活于苦痛,这世间情有千万种,却果真只有女子,才懂什么叫□情。痴儿,痴儿……”她一口喝下孟婆汤,投生转世呱呱落地。 孟婆又舀出一碗汤递给眼前的一个幽魂:“别看了,喝下这碗汤,投生极乐吧。” 那幽魂青年模样,他贼眉鼠眼的张望了一通,低声对孟婆道:“孟仙姑,能不能不喝这汤。等我转世修成了至尊,回头将整个冥界都许给你!” “地球来的?”孟婆抬起老眼,用一种见怪不怪的态度,淡然道:“赶紧喝吧,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吃过的没有地沟油的食品了。” 青年二话不说,仰头喝净。 孟婆继续将孟婆汤传给一个又一个幽魂,忽然一双白如瓷器的手接过了她的汤碗,她顺势抬头,正见一个容貌极美的年轻人端着汤碗往嘴中送着。她失声惊叫了出来:“朱雀神君!” 这一嗓子,幽魂里后面拼命往前挤得、加塞的、合计着怎么不喝汤的都安静了,甚至就连一旁三个等待夫君的女子都看了过来。林晨初没说话,喝了孟婆汤,朝孟婆笑了笑,踏入了六道轮回之中。 孟婆汤的药效对于林晨初来说只是暂时的,一旦再度回到冥界便会失效。判官为他撑起了六道轮回中的三善道,林晨初随便选了一个就要跳进去。忽然周遭景色瞬息变幻,身后传来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小朱雀!” 林晨初连忙回头惊喜道:“女娲姐姐!” 女娲失去了肉身,也在轮回之中,千万年过去了,她一如往昔般美丽,如同不染凡尘的莲花……林晨初愣神间,立刻被女娲夹在腋下,狠狠的弹了十几个脑瓜崩,差点没把林晨初弹成佛陀头:“你个死小子,重聚神格也不告诉我,想死么!” 所以说女人不能光看外表…… “女娲,你可别怪朱雀,他才凝聚神格没多久就来轮回了,哪里通知的到你。”一个长得挺帅的男人从另一边走出来,身穿一件华丽道袍,长的一副学者模样,一笑仿佛能够暖的融化万物,正是伏羲。 林晨初本来跟女娲站在一起时还比较松弛,见到伏羲来了立马紧张起来——这家伙长了一张暖男脸,却是个十足的老流氓,跟白虎这样谁惹他就立刻报复回去的主不一样,他可是正经八百的“来日方长”党。 女娲跳到伏羲眼前,一脚踹到他膝盖上:“敢顶嘴!” “……不敢。” 当然,这个“来日方长”的属性,在从母系社会走出来的女娲身上是不好用的。 和两人叙了叙旧,不一会儿共工和祝融也来了。林晨初又问起了青龙,这知道他和西华原本想要跟一起来送林晨初的,但是整个鸿蒙界的维持还需要靠他们的力量维持,无奈只能和鸿钧一起呆在鸿蒙界脱不开身。 本来宙斯也想来的,不过想起他当初想要追求林晨初时白虎就在旁边看着——还是送上他最真挚的祝福吧,朱雀神君一定能够收到他的真诚…… 过了片刻,终于到了不得不告别的时候,林晨初叹了口气,缓缓走到投胎的地方,另外那四个人静静的站在他身后,默默的送着他。 就在林晨初准备跳下的时候,女娲忽然忍不住问道:“白虎为何没来?他不是与你……” 林晨初收回了脚,看着漫长的人间道,站在原地静默了片刻。而后回头,朝着众人露出了一个暖入心扉的笑容: “我们之间,无需告别。” <全剧终> 后传: 景杭镇一如既往的繁华,张生拿着一块金子和三两钱兴冲冲的跑到铁匠家,今天是他中榜的日子,一直追求的刘丫也答应嫁给他了,他得给刘丫打一套金手镯金耳环金项链把她栓在自己身边。 张铁匠的铺子在景杭镇开了几十年了,老头子一直很公道,不用担心他会昧下自己的金子。 他推门便喊:“李铁匠,李铁匠!” 一个头发花白的健壮中年人从后屋跑了出来,他脸上有道大疤,看着十分吓人。这就是李铁匠,景杭镇出了名的好人,他脸上的那道大疤是小时候被土匪砍得,后来他免费为官兵打了一套利器,助他们剿匪,也算为自己报了仇。这李铁匠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德行却好的没话说,年轻的时候也有姑娘说:“宁做铁匠一日妻,不寝达夫百年席。” 但是张铁匠年轻时候就死了未婚妻,自认为克妻,从此也就没再娶过。 李铁匠乐呵呵道:“是张生啊,终于说通刘婆婆把丫头嫁给你了?” 张生憨憨的笑了起来,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层层包裹的金子,递给了李铁匠:“劳烦李铁匠帮我打一套首饰,改名请你喝喜酒!” 李铁匠哈哈大笑:“好!回头我给你包个大红包送过去。” 他接过那金子,缓缓打了开来。金子璀璨的光芒闪在他的脸上,忽然他眼神一变,喃喃道:“三万年了,终于三万年了啊……” 张生没听清楚,问道:“李铁匠你说什么?” 李铁匠什么也没说,只是将金子娶了出来,关进了一个盒子里,给了张生:“我在景杭镇这几十年,多谢乡里乡亲的帮衬,你将这盒子中的东西分给那些穷人吧,也算是一点小心意。” 张生疑惑道:“这……这盒子里的是我的用来取刘丫的聘礼啊,怎么能……”可他话没说完,眼前壮实的老汉却一眨眼的便消失不见。他呆愣愣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不由自主的打开了盒子——只见那盒子里金的银的绿的白的,除了他的那套精美的金首饰之外,竟然还有满满一盒子的金银珠宝! “神仙啊!神仙啊!”张生生不出一点贪念,抱着盒子跪了下来,对着李铁匠消失的地方三叩九拜。 …… 林晨初重回冥界,三万年的轮回中他是助人为乐的铁匠、是被逼早饭忠臣、是乞丐、是野兽、是家畜……人世间的沉沦繁华,每一次挣脱出来都会带给他巨大的收获,他的神格渐渐稳固,神魂越发凝聚,对于天道的感悟也越发深刻。 当然,他这些转世的共同点就是——没媳妇…… 他片刻也不犹豫,飞奔冲向了奈何桥。 奈何桥依旧是三万年前的纷纷攘攘,孟婆依旧笑容满面的给每个幽魂发着孟婆汤,站在桥上的姑娘们已经换了面孔,原先的那三个也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找回了自己的爱侣。 与万年前不同的是,在奈何桥上多了一只白色的小猫,眯缝着圆圆的眼睛,一脸臭屁样,对站在他身边的一众萌化了的雌性生幽魂爱答不理。 林晨初走了过去,那小猫抬起了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了起来,继续打盹。那些幽魂见这个红衣绝美男人身上华光团团,知道是不能得罪的人,立刻赶紧离开,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隔了老远扎作一团,不停的往这边张望着。 他抱起了那只软绵绵的小猫,用鼻尖在他的额头上蹭了蹭道,笑道:“……从此,奈何桥上又多了一尊望夫石。” 小猫顿时从他怀里跳了出来,瞬间变作了一个英姿潇洒的俊美青年。钟磐寂一把扯过林晨初,狠狠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直到把他的嘴亲的红如滴血,直到把旁边围观的幽魂看的窒息,才就此罢了。 “走,去地球接回紫微和青龙!” 两人走在去往地球的通道上,林晨初眸色淡淡,笑容如初升的朝阳,看的钟磐寂一阵心猿意马。朝思暮想的人站就在身边,一身红衣衬得肤色如雪,墨色的头发如同绸缎,刚才被自己亲咬过得唇还红着。 整整三万年没有见面,两人之间多了几份陌生,可他却越发的迷人,钟磐寂控制不住满脑子暴虐的想法——撕碎旁边这人身上所有的丝织品,扯着他的头发逼他与自己接吻,然后分开他的两条腿,把自己狠狠送到他的身体里,厮磨着用力的要他。咬着他胸前的两点红晕,看他冰冷的长发流泻道自己身上,听他呜咽着哭的很惨,然后逼着他说些很羞耻的话,才让他颤抖的释放出来,紧接着继续没日没夜的欺负他,直到他在山呼海啸般的快感里尖叫着昏过去…… “咳咳,”林晨初虚着眼睛狠拍了他一巴掌:“收敛点,少儿不宜的事情等到了地方再做,这条通道是女娲开的。” 钟磐寂哀怨的看着他,似乎是要把他吃下肚子。 作为一个在上古时期就热衷于对观看活春宫的彪悍的女性,女娲让两人都觉得亚历山大,香艳的东西还是藏脑子里或是结界里最合适。 钟磐寂在千般无奈中不亦乐乎的幻想着,好在通道不长,他痛并快乐的煎熬也就此结束。 两人一出来通道,便是站在一个方形的金属空间中,这个金属空间大概也就能容纳下二十个人左右的样子,左边是“做人流就来xx”的广告,右边是“建设和谐城市,构建文明之都” 的标榜语,身后是沾了大鼻涕的脏镜子,前面是一扇呼呼冒风的伸缩门和一排掉了漆的小按钮。 “这是什么地方,为何这间屋子还在移动?”钟磐寂好奇的看着哪门:“动的真慢,我去砸开它!” “哎别别别!”林晨初急忙阻拦道:“这是电梯,不能砸的!” 正在这时,大门忽开,一个穿着松垮道袍,睡眼惺忪的青年男子站在他们眼前,他抓了抓一头乱发,慢悠悠:“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两位光临指导啊……” 林晨初惊喜道:“弥华!玄武说的那个修成神的就是你!” 青年男子露出了一口白牙:“当初指点你们一番,我攒了千百年的业障就还完了,自然而然的就得了神格。”他上前想要搭住林晨初的肩:“话说小晨,你到底还是被钟大喵给泡走了啊……” 钟磐寂哼哼一声,王诩的手立刻被弹开,他冷道:“给我保持距离!” 两人从鬼谷子换了一套现代离开,走到了繁华的大街上,钟磐寂看着满街的汽车,闻着漫天的雾霾,看着走在大街上穿着暴路的男女,指着一辆飞驰而过的宝马惊喜道:“魑魅魍魉!” 林晨初笑道:“那个叫车,是死物。魑魅魍魉是坐在里面的那个。” 他们走在街上,一对俊美无俦的帅哥回头率是很高的,尤其是两人之间亲密的气氛更是引人侧目,不少人“啪啪”的拍了几张照,附赠高深莫测的文字一句:“請伱<誋>嘚,噌倹嶝郡饋猛礉悖吭s伱已偳w誋,但涐還誋嘚。伱蕜傷の說“哼,死簊佬。” 林晨初带着钟磐寂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像给孩子讲故事一样给钟磐寂介绍着,他们路过了华人最大的土豪的家——周大福,林晨初突然道:“你等等!” 钟磐寂愣在原地,看着林晨初兴冲冲的跑了进去,然后又兴冲冲的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对漂亮的红盒子,他打开盒子,从里面挑出一款男式戒指,众目睽睽之下把它带到了钟磐寂的无名指上,得意的笑着说:“貌似我还没有给你一个名分,当着满大街所有人的面,现在我问你,你愿意嫁给我么?” 钟磐寂愣愣的。 旁边一个女孩兴奋道:“啊啊太浪漫了!你的呢?你的戒指呢!” 林晨初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带上戒指,连忙打开了另外一个盒子,顿时愣住了:“不对啊!我明明要的是两个男式婚戒啊,怎么给我装了个女式的!” 他立马气急败坏的往回跑,钟磐寂突然迈步过来,一把把他抱在怀里,低头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了三个字: “弄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有妹子应该已经看到我专栏里的新文了,没错,那篇文是个万年大坑,暂时不准备去填它,有空再说。透剧一下,新文写的是青龙和紫微的故事,鬼谷子万年男配,林晨初和钟磐寂可能会在后期打个酱油神马的都说不定——哇哈哈哈,我终于把魔掌伸向都市异能了! 这篇修真文设定过大,作为万年男频文读者,硕鼠从没想过写的第一篇文会投到女频,当然,受众群体不同,写起来是十分吃力的,原本大篇幅的升级被缩略,增加了情感的戏份。 男主角不是其他文中那种心思细腻的家伙,他如同我们身边的朋友,大条、诙谐、粗神经,却也十分敏感,这样的人物的内心很难把握,以至于我写成了一个精分。林晨初的设定源于我的生活,最开始是想要写一个悲惨小人物的欢喜历程,虽然现在小人物的已经成了大人物,可希望它依旧能给你欢喜。 我终究没有辜负各位,曾经有无数人言之凿凿的说我会烂尾会弃文,但我坚持了一年零一个半月,终于写完了这篇110多万的大长文,虽然文笔生涩稚嫩,可我依旧在各位的鼓励中不断更新,最后完结,虽然错别字依旧很多…… 嗯,先说这么多,顺便提一句,目前网上有好几个版本(作者几次三番修文的结果),假如有看盗文的读者看到这里,请允许我说声抱歉,这篇文前段部分十分凌乱,我还是要修改一遍的,所以目前流传的那些虽然故事不变,但是精彩度可能不如修改后的文。 至于没看盗文的妹子,123言情的章节买入应该是永久性的,也就是说你买了三千字的一章,过段时间回来看,它依旧不用花钱,假如需要花钱,请进硕鼠的群,我们可以私相授受…… 就说这么多。 第248章 番外 鸿蒙界神族你不知道的三十件事儿 1、朱雀君唱歌严重走调,当初制作一把凤箫就是为了掩饰他惊天动地的歌喉。 2、朱雀君第一次点亮太阳的心理活动是:。。。。 3、当年十只金乌感召神明之光出世,朱雀君想的是:“糟糕,我孵蛋了……” 4、朱雀君对白虎的第一印象是:“这家伙的是谁啊,脸好大……” 5、朱雀也曾经幻想过自己娶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生一窝唱歌走调的小鸟。但是后来,女娲义正言辞的阻止了他:“你这种想法太可怕了,女人都被杀,天道就该毁了。” 6、朱雀君是九千六百万岁的时候才学会骂人的,而且是在肚子里骂……他觉得应该有人给他颁发精神文明奖。 7、朱雀照镜子的时候会被自己美哭……但是他其实很喜欢有刑天那样男人味的长相和帅气的肌肉。可他发现就算是锻炼出了肌肉,他依旧是小白脸。 8、曾经有段时间朱雀曾经试图留胡子。但是每次在他留到满嘴胡茬时,某人就会一脸坏笑的来给他刮胡子…… 9、朱雀更喜欢黑色的衣服,好洗。他经常穿白色衣服的原因是,白虎总是把自己的衣服改小送给他。 10、朱雀喜欢跟青龙玩的原因是,青龙除了比他犀利点,几乎跟他一模一样。 11、朱雀君其实很不爱惜自己的一身毛,有时候被白虎恶作剧,他也懒得去洗,出门飞的时候,下面经常有人喊:“快看!彩色的鸟啊!那是朱雀神君!” 12、朱雀速度很快,这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他从来没有躲过白虎,从来没有。 13、朱雀其实很喜欢白虎,尽管他咬它、拍他、把他当球一样滚来滚去……算了还是不要喜欢了。 14、第一个说白虎脸大的家伙被他给杀了。 15、第二个同上。 16、曾经有人被幼崽白虎萌到了,想把它献给首领做宠物。后来那个可怜的家伙…… 17、白虎君有段时间很友善,直到他遇到了说他脸大的那个人。 18、白虎君很喜欢圆球,但他从来不照镜子,原因是怕爱上自己…… 19、白虎小的时候身上没有黑纹,经常混在白泽幼崽里骗吃骗喝。 20、白虎君曾经掏鸟窝的时候,还以为自己长大以后也会下蛋…… 21、白虎君第一次见到朱雀君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仨字:“……它好丑。” 22、推倒弱不禁风小朱雀,看着他圆润的滚两圈,然后很茫然的四处张望——是白虎最开心的娱乐项目。虽然长大后的朱雀不那么好推倒。 23、白虎不讨厌人族,甚至有些欣赏他们,但是这一就不能改变他们是群愚蠢的人类。 24、白虎讨厌玄武最主要的原因是,玄武曾经把朱雀当成女孩子追求过。 25、是白虎把玄武丢到地球去的,这直接导致玄武看见他就跑。 26、白虎许愿让天道赐给他一个跟女娲一样好看的媳妇,然后朱雀化形了…… 27、东帝先前曾经派了一批人去十重天,妄图发动全面战争,呆在十重天和共工青龙打桥牌的紫微嫌烦,一个腾挪就把这群人都送到冥界去了。 28、青龙本来不胖,一是能吃,二是能睡,三是体质易胖,渐渐长成了个大胖子。 29、女娲和伏羲小时候在人间界跟两条恶蛇打了起来,后来跳进蛇肚子里刮开了它的胆汁,又从蛇口爬了出来——后来他们被说成了人身蛇尾的模样。 30、林晨初找到了巫族——它们现在依旧生活在森林里,还是原来那个臭脾气不过他们被高鼻子的人族命了新的,叫精灵…… 作者有话要说:暂时也就先想出来这么多,么么哒 第247章 完结&后传 第二百四十七章完结&后传 林晨初在牛头的接引下,找到了在冥界转修鬼仙的缥鹇长老。当初浅篱他没有找到他,是因为缥鹇受了伏羲的恩惠,得到一枚紫光定魄珠,修出了肉身成了鬼帝。地位与冥王同等,自然不是浅篱他们这等纯属来地府观光旅游的家伙能见到的。 缥鹇依旧很帅,因为定魄珠的缘故,一头白发成了紫色,白衣紫发格外的酷。不过他最近比较苦恼,因为近段时间每次出门,都有一群刚下地府等着官文审批转世的妹子围着他,隔了老远就尖叫,嘴里还不停的喊:“白凤白凤!!男神请收下我们的膝盖!” 他很郁闷,虽然他是白凤没错,但他没有收集膝盖骨的爱好啊…… 老龙王和麒麟王以及也在地府,他们与木族的神祀不同,他们在临死之前都是凭借自己的力量修行到了仙帝级别,自然无需再受轮回之苦。老龙王依旧每天过着美人怀中坐,潇洒又自得的生活。麒麟王则是找到了当年自杀的凤族老族长、前任帝君麒麟王,跟三人组成了“地府少女人-妻保护协会”,立志要与恶势力斗争到底。 钟家人因为林晨初和钟磐寂的缘故,逃脱了死劫,钟磐寂早逝的老爸和老妈在人间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他还特意找冥王,给他们和钟旭、沈芸娘、钟灵儿五个添了四千年的阳寿,愿他们安度一生。 判官感叹:“不愧是神明,说改命数就改命数,说改阳寿就改阳寿。这要是换成别人,光是审个还阳的文件就要审五百年,骨头都烂成渣了,还换个头阳啊。当年审批一个叫孙悟空的猴子的永生文件,就是因为拖了太久才坏了事儿,我们理亏,被那泼猴拿着棍子边打边骂了三条街……” 林晨初幽幽道:“体制和上级意愿限制了个人能力,体质繁复,外行人指导内行人是古今中外都该改革的大难题啊。” 判官一惊,连忙跳了起来:“小仙失礼,见过朱雀神君!” 林晨初笑呵呵的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我该投胎了,还请判官送我去六道轮回,低调点就好。” 判官恭敬道:“神君,可用派人去十九层地狱去通知白虎神君?” 林晨初摇头:“不用,走吧。” 判官不敢多问,连忙领路。两人坐上了一弯小舟,船夫是个面带笑容的老头,判官给了老头三个铜板,老头连忙收起同伴吆喝一声,支起桨缓缓划起了小舟。 河岸旁,永远都是落日的景色,红色的晚霞与地上漫无边际的血色彼岸花遥相呼应着,美得让人窒息。他们身后有一条巨大的瀑布样的大河,清澈的河水缓缓流动,这条大河从天空中垂落,无数灵魂顺流而下拥拥挤挤,这河便是黄泉。而他们此刻摆渡得这条河也非常有名,东方叫他三途河、忘川河,在西方则叫做冥河。 冥河摆渡人据说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每个渡河的人都要交给摆渡人三个铜板,一边听摆渡人讲着千年前的故事,一边去往冥界。但绝对不能从摆渡人的手中接过桨,一旦手拿船桨,他便成了下一任的摆渡人。 林晨初拍了拍冥河船夫的肩膀,目光慈祥:“老同志,辛苦你了,地府几千年没给你带薪休假了吧。” 船夫一边划船,一边呵呵笑道:“不碍事的不碍事的,为地府工作是应该的!” 在一旁打瞌睡的判官忽然厉声道:“说人话!” 船夫立马痛哭道:“地府给的那点工资连房子都买不起,我在吃住都在船里。其实那三个铜板不是小费而是导游费,我虽然当了几千年的黑导,但是攒的那点钱还不够领导喝的一瓶酒的,丈母娘到死也没看见我买的房,如此做法是实属无奈啊!请组织千万不要取缔我!” 林晨初黑线:“放心吧,不会的……” 跨过了忘川河,踏上了奈何桥,孟婆是个睿智的老婆婆,身旁是几个女孩,帮她从锅里舀出一碗香喷喷的汤,而后又站在奈何桥上,遥遥的望着纷纷攘攘的幽魂群,等着她们的爱人。孟婆将汤递给眼前的一个老妪,回头对女孩子们道:“青姑、英台、兰芝,你们不要在等了,你们那良人早就已经喝了孟婆汤前去投胎了,漫漫的等待也终究是竹篮打水。我看的实在是太多,不忍见你们为情断肠,来,喝一碗汤吧。” 那个叫英台的摇头道:“婆婆,我们不喝。即便等不到他的今生,我也要盼来他的来世,生时醉梦,死来又何必清醒。哪怕等来的那个人不叫山伯,哪怕是魂断忘川,哪怕身如顽石唤做望夫,我也不后悔!” 老妪感叹道:“情如青藤,交缠几十年,却是走的越久,情丝越细,乐去苦生。情也,便是一者忘记苦痛投生极乐,一者心怀极乐活于苦痛,这世间情有千万种,却果真只有女子,才懂什么叫□情。痴儿,痴儿……”她一口喝下孟婆汤,投生转世呱呱落地。 孟婆又舀出一碗汤递给眼前的一个幽魂:“别看了,喝下这碗汤,投生极乐吧。” 那幽魂青年模样,他贼眉鼠眼的张望了一通,低声对孟婆道:“孟仙姑,能不能不喝这汤。等我转世修成了至尊,回头将整个冥界都许给你!” “地球来的?”孟婆抬起老眼,用一种见怪不怪的态度,淡然道:“赶紧喝吧,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吃过的没有地沟油的食品了。” 青年二话不说,仰头喝净。 孟婆继续将孟婆汤传给一个又一个幽魂,忽然一双白如瓷器的手接过了她的汤碗,她顺势抬头,正见一个容貌极美的年轻人端着汤碗往嘴中送着。她失声惊叫了出来:“朱雀神君!” 这一嗓子,幽魂里后面拼命往前挤得、加塞的、合计着怎么不喝汤的都安静了,甚至就连一旁三个等待夫君的女子都看了过来。林晨初没说话,喝了孟婆汤,朝孟婆笑了笑,踏入了六道轮回之中。 孟婆汤的药效对于林晨初来说只是暂时的,一旦再度回到冥界便会失效。判官为他撑起了六道轮回中的三善道,林晨初随便选了一个就要跳进去。忽然周遭景色瞬息变幻,身后传来女子银铃般的声音:“小朱雀!” 林晨初连忙回头惊喜道:“女娲姐姐!” 女娲失去了肉身,也在轮回之中,千万年过去了,她一如往昔般美丽,如同不染凡尘的莲花……林晨初愣神间,立刻被女娲夹在腋下,狠狠的弹了十几个脑瓜崩,差点没把林晨初弹成佛陀头:“你个死小子,重聚神格也不告诉我,想死么!” 所以说女人不能光看外表…… “女娲,你可别怪朱雀,他才凝聚神格没多久就来轮回了,哪里通知的到你。”一个长得挺帅的男人从另一边走出来,身穿一件华丽道袍,长的一副学者模样,一笑仿佛能够暖的融化万物,正是伏羲。 林晨初本来跟女娲站在一起时还比较松弛,见到伏羲来了立马紧张起来——这家伙长了一张暖男脸,却是个十足的老流氓,跟白虎这样谁惹他就立刻报复回去的主不一样,他可是正经八百的“来日方长”党。 女娲跳到伏羲眼前,一脚踹到他膝盖上:“敢顶嘴!” “……不敢。” 当然,这个“来日方长”的属性,在从母系社会走出来的女娲身上是不好用的。 和两人叙了叙旧,不一会儿共工和祝融也来了。林晨初又问起了青龙,这知道他和西华原本想要跟一起来送林晨初的,但是整个鸿蒙界的维持还需要靠他们的力量维持,无奈只能和鸿钧一起呆在鸿蒙界脱不开身。 本来宙斯也想来的,不过想起他当初想要追求林晨初时白虎就在旁边看着——还是送上他最真挚的祝福吧,朱雀神君一定能够收到他的真诚…… 过了片刻,终于到了不得不告别的时候,林晨初叹了口气,缓缓走到投胎的地方,另外那四个人静静的站在他身后,默默的送着他。 就在林晨初准备跳下的时候,女娲忽然忍不住问道:“白虎为何没来?他不是与你……” 林晨初收回了脚,看着漫长的人间道,站在原地静默了片刻。而后回头,朝着众人露出了一个暖入心扉的笑容: “我们之间,无需告别。” <全剧终> 后传: 景杭镇一如既往的繁华,张生拿着一块金子和三两钱兴冲冲的跑到铁匠家,今天是他中榜的日子,一直追求的刘丫也答应嫁给他了,他得给刘丫打一套金手镯金耳环金项链把她栓在自己身边。 张铁匠的铺子在景杭镇开了几十年了,老头子一直很公道,不用担心他会昧下自己的金子。 他推门便喊:“李铁匠,李铁匠!” 一个头发花白的健壮中年人从后屋跑了出来,他脸上有道大疤,看着十分吓人。这就是李铁匠,景杭镇出了名的好人,他脸上的那道大疤是小时候被土匪砍得,后来他免费为官兵打了一套利器,助他们剿匪,也算为自己报了仇。这李铁匠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德行却好的没话说,年轻的时候也有姑娘说:“宁做铁匠一日妻,不寝达夫百年席。” 但是张铁匠年轻时候就死了未婚妻,自认为克妻,从此也就没再娶过。 李铁匠乐呵呵道:“是张生啊,终于说通刘婆婆把丫头嫁给你了?” 张生憨憨的笑了起来,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层层包裹的金子,递给了李铁匠:“劳烦李铁匠帮我打一套首饰,改名请你喝喜酒!” 李铁匠哈哈大笑:“好!回头我给你包个大红包送过去。” 他接过那金子,缓缓打了开来。金子璀璨的光芒闪在他的脸上,忽然他眼神一变,喃喃道:“三万年了,终于三万年了啊……” 张生没听清楚,问道:“李铁匠你说什么?” 李铁匠什么也没说,只是将金子娶了出来,关进了一个盒子里,给了张生:“我在景杭镇这几十年,多谢乡里乡亲的帮衬,你将这盒子中的东西分给那些穷人吧,也算是一点小心意。” 张生疑惑道:“这……这盒子里的是我的用来取刘丫的聘礼啊,怎么能……”可他话没说完,眼前壮实的老汉却一眨眼的便消失不见。他呆愣愣的看着空空如也的屋子,不由自主的打开了盒子——只见那盒子里金的银的绿的白的,除了他的那套精美的金首饰之外,竟然还有满满一盒子的金银珠宝! “神仙啊!神仙啊!”张生生不出一点贪念,抱着盒子跪了下来,对着李铁匠消失的地方三叩九拜。 …… 林晨初重回冥界,三万年的轮回中他是助人为乐的铁匠、是被逼早饭忠臣、是乞丐、是野兽、是家畜……人世间的沉沦繁华,每一次挣脱出来都会带给他巨大的收获,他的神格渐渐稳固,神魂越发凝聚,对于天道的感悟也越发深刻。 当然,他这些转世的共同点就是——没媳妇…… 他片刻也不犹豫,飞奔冲向了奈何桥。 奈何桥依旧是三万年前的纷纷攘攘,孟婆依旧笑容满面的给每个幽魂发着孟婆汤,站在桥上的姑娘们已经换了面孔,原先的那三个也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找回了自己的爱侣。 与万年前不同的是,在奈何桥上多了一只白色的小猫,眯缝着圆圆的眼睛,一脸臭屁样,对站在他身边的一众萌化了的雌性生幽魂爱答不理。 林晨初走了过去,那小猫抬起了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闭了起来,继续打盹。那些幽魂见这个红衣绝美男人身上华光团团,知道是不能得罪的人,立刻赶紧离开,但还是忍不住好奇,隔了老远扎作一团,不停的往这边张望着。 他抱起了那只软绵绵的小猫,用鼻尖在他的额头上蹭了蹭道,笑道:“……从此,奈何桥上又多了一尊望夫石。” 小猫顿时从他怀里跳了出来,瞬间变作了一个英姿潇洒的俊美青年。钟磐寂一把扯过林晨初,狠狠的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直到把他的嘴亲的红如滴血,直到把旁边围观的幽魂看的窒息,才就此罢了。 “走,去地球接回紫微和青龙!” 两人走在去往地球的通道上,林晨初眸色淡淡,笑容如初升的朝阳,看的钟磐寂一阵心猿意马。朝思暮想的人站就在身边,一身红衣衬得肤色如雪,墨色的头发如同绸缎,刚才被自己亲咬过得唇还红着。 整整三万年没有见面,两人之间多了几份陌生,可他却越发的迷人,钟磐寂控制不住满脑子暴虐的想法——撕碎旁边这人身上所有的丝织品,扯着他的头发逼他与自己接吻,然后分开他的两条腿,把自己狠狠送到他的身体里,厮磨着用力的要他。咬着他胸前的两点红晕,看他冰冷的长发流泻道自己身上,听他呜咽着哭的很惨,然后逼着他说些很羞耻的话,才让他颤抖的释放出来,紧接着继续没日没夜的欺负他,直到他在山呼海啸般的快感里尖叫着昏过去…… “咳咳,”林晨初虚着眼睛狠拍了他一巴掌:“收敛点,少儿不宜的事情等到了地方再做,这条通道是女娲开的。” 钟磐寂哀怨的看着他,似乎是要把他吃下肚子。 作为一个在上古时期就热衷于对观看活春宫的彪悍的女性,女娲让两人都觉得亚历山大,香艳的东西还是藏脑子里或是结界里最合适。 钟磐寂在千般无奈中不亦乐乎的幻想着,好在通道不长,他痛并快乐的煎熬也就此结束。 两人一出来通道,便是站在一个方形的金属空间中,这个金属空间大概也就能容纳下二十个人左右的样子,左边是“做人流就来xx”的广告,右边是“建设和谐城市,构建文明之都”的标榜语,身后是沾了大鼻涕的脏镜子,前面是一扇呼呼冒风的伸缩门和一排掉了漆的小按钮。 “这是什么地方,为何这间屋子还在移动?”钟磐寂好奇的看着哪门:“动的真慢,我去砸开它!” “哎别别别!”林晨初急忙阻拦道:“这是电梯,不能砸的!” 正在这时,大门忽开,一个穿着松垮道袍,睡眼惺忪的青年男子站在他们眼前,他抓了抓一头乱发,慢悠悠:“啊……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两位光临指导啊……” 林晨初惊喜道:“弥华!玄武说的那个修成神的就是你!” 青年男子露出了一口白牙:“当初指点你们一番,我攒了千百年的业障就还完了,自然而然的就得了神格。”他上前想要搭住林晨初的肩:“话说小晨,你到底还是被钟大喵给泡走了啊……” 钟磐寂哼哼一声,王诩的手立刻被弹开,他冷道:“给我保持距离!” 两人从鬼谷子换了一套现代离开,走到了繁华的大街上,钟磐寂看着满街的汽车,闻着漫天的雾霾,看着走在大街上穿着暴路的男女,指着一辆飞驰而过的宝马惊喜道:“魑魅魍魉!” 林晨初笑道:“那个叫车,是死物。魑魅魍魉是坐在里面的那个。” 他们走在街上,一对俊美无俦的帅哥回头率是很高的,尤其是两人之间亲密的气氛更是引人侧目,不少人“啪啪”的拍了几张照,附赠高深莫测的文字一句:“請伱<誋>嘚,噌倹嶝郡饋猛礉悖吭s伱已偳w誋,但涐還誋嘚。伱蕜傷の說“哼,死簊佬。” 林晨初带着钟磐寂走在繁华的大街上,像给孩子讲故事一样给钟磐寂介绍着,他们路过了华人最大的土豪的家——周大福,林晨初突然道:“你等等!” 钟磐寂愣在原地,看着林晨初兴冲冲的跑了进去,然后又兴冲冲的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对漂亮的红盒子,他打开盒子,从里面挑出一款男式戒指,众目睽睽之下把它带到了钟磐寂的无名指上,得意的笑着说:“貌似我还没有给你一个名分,当着满大街所有人的面,现在我问你,你愿意嫁给我么?” 钟磐寂愣愣的。 旁边一个女孩兴奋道:“啊啊太浪漫了!你的呢?你的戒指呢!” 林晨初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带上戒指,连忙打开了另外一个盒子,顿时愣住了:“不对啊!我明明要的是两个男式婚戒啊,怎么给我装了个女式的!” 他立马气急败坏的往回跑,钟磐寂突然迈步过来,一把把他抱在怀里,低头贴着他的耳朵轻轻说了三个字: “弄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有妹子应该已经看到我专栏里的新文了,没错,那篇文是个万年大坑,暂时不准备去填它,有空再说。透剧一下,新文写的是青龙和紫微的故事,鬼谷子万年男配,林晨初和钟磐寂可能会在后期打个酱油神马的都说不定——哇哈哈哈,我终于把魔掌伸向都市异能了! 这篇修真文设定过大,作为万年男频文读者,硕鼠从没想过写的第一篇文会投到女频,当然,受众群体不同,写起来是十分吃力的,原本大篇幅的升级被缩略,增加了情感的戏份。 男主角不是其他文中那种心思细腻的家伙,他如同我们身边的朋友,大条、诙谐、粗神经,却也十分敏感,这样的人物的内心很难把握,以至于我写成了一个精分。林晨初的设定源于我的生活,最开始是想要写一个悲惨小人物的欢喜历程,虽然现在小人物的已经成了大人物,可希望它依旧能给你欢喜。 我终究没有辜负各位,曾经有无数人言之凿凿的说我会烂尾会弃文,但我坚持了一年零一个半月,终于写完了这篇110多万的大长文,虽然文笔生涩稚嫩,可我依旧在各位的鼓励中不断更新,最后完结,虽然错别字依旧很多…… 嗯,先说这么多,顺便提一句,目前网上有好几个版本(作者几次三番修文的结果),假如有看盗文的读者看到这里,请允许我说声抱歉,这篇文前段部分十分凌乱,我还是要修改一遍的,所以目前流传的那些虽然故事不变,但是精彩度可能不如修改后的文。 至于没看盗文的妹子,123言情的章节买入应该是永久性的,也就是说你买了三千字的一章,过段时间回来看,它依旧不用花钱,假如需要花钱,请进硕鼠的群,我们可以私相授受…… 就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