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闯后宫》 第一章 失足少男 我叫李凡,我是一名感情的失败者,经历了一段跌幅崎岖的感情后,我的世界都破碎了,我不想解释,说多了都是泪。 今天我要再次经历人生的第二次自杀,这次我绝对保证一定要死的够悲壮惨烈,至于好不好看,卖相好不好,那关我屁事,反正都要挂了,哪里需要想那么多。 一个年轻人站在大厦的顶层阳台的外头,看着脚下高耸的大地,还有一阵阵呼啸的北风,让人冷飕飕的,这完全跟电视剧情不一样嘛。一般这时候基本都有一群人在楼下围观拍照,然后还有几个消防官兵赶忙来到现场,然后不停劝阻,想方设法的拯救一条迷途的生命。 “真特么的世态炎凉啊,今天小爷都要挂了,居然没人围观下?比如上个报纸头条来着,好歹也能留下个名字,死个轰轰烈烈的。”年轻人无奈的叹口气道。 “难道是我站的太高了?要不换个矮楼试试?好歹也能最后刷下存在感,但是,万一摔不死留个半残,怎么办?哎…看来自杀也是一门功夫啊。怎么死个风流倜傥,这也是值得深思的问题。”李凡嘀咕道。 久久注视着脚下的深渊,这一脚踏下去,感觉貌似还挺高,脚还挺软的。要不再换个死法?比如服毒来着,貌似还挺文雅。”年轻人挠了挠头,最终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改天选个黄道吉日再死,现代人不都讲究科学死法么?还是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再来。 这时正准备转身回头的刹那,就在这个时候,刚转身抬腿,脚掌被脚下外侧的生锈的铁杆角,沉重的绊了一下,整个人几乎失去了平衡,顿时在半空中晃了晃,差点就要坠落,“我擦…救……救命啊!” 戏剧性的是,刹那间一阵猛烈的狂风恰巧横吹而过,年轻人的身子还是失去了平衡,如同倒栽葱一般迅速坠落,只见两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仿佛过了许久许久,李凡才从灰暗中渐渐恢复了些许意识,迷迷糊糊间,只见模模糊糊的几个人影在身旁走动,只是身体太过虚弱,最终还是昏迷了过去。 “喂?喂?小二子?小二子?”一个老太监坐在卧榻上,不停拍打着病床上一个小太监的脸庞,一边试图喊着他的小名,只是半天了还不见醒,最终失望的叹了口气,便吩咐在旁的大夫,好生救治,过几天再来探望,说罢正要离去。 “额…你…你这个死老头,你才是我儿子呢,拍了我半天,要不是我起不来,我非得…跟你拼命。”李凡有气无力的睁开眼,愤愤道,只是脸色还是那么惨白。 老太监愣在当场,忽然狂喜的跑到床头,抓起小太监的手欣喜道“小二子,你终于醒了,真是老天保佑啊,我们魏家总算没有断了后。” 一旁的大夫见状上前恭喜道“魏公公,你的这位侄子已经过了最困难的时期,现在醒来,说明便无大漾了,只需要好好调养些时日,必可不日痊愈。” “好,好”老太监欣喜的从袖口中掏出一锭银元宝,满不在乎的打赏给大夫,只是大夫见状便推辞道“这如何使得,魏公公还请收回,这都是身为一个医者应该做的。” 这时病弱的李凡无耻伸出手,将老太监手中的银元宝,一把抓来,恬不知耻握在手中把玩道“不要白不要,我替这位大夫笑纳了,不必,不必客气。”话刚说出口,忽然意识到场景不对,花啦的顿时起身,只是胸口一阵刺痛,又败倒在床头。 老太监见状立马前去扶着“小二子,你怎么了,快快躺下安心静养,我的老祖宗哟,我们魏家一脉单传,早年饥荒死的死,逃的逃,就剩我们叔侄两相依为命至今,你可莫要拿自己的身子做儿戏。” “这…这是在哪里?”李凡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陌生的环境,只见他躺在一个红木床上,周围的环境俨然就是古代的厢房内,身旁的桌椅都是纯木制品,桌上明显看到几盏烧融的半节残蜡。 魏公公摸了摸小太监的额头,奇怪道“然道脑袋重病烧糊涂了,连叔父宫外的府宅都忘记了?” 李凡顿时瞪大了双眼,丝毫没有在意老太监在摸他的额头,只是冷汗直流而下,忽然大笑起来“哈哈,然道我穿越了?特么居然穿越了,哈哈,会不会有什么美女奇遇,比如绝世神功来着?或者有个异世绝学什么来着装个逼,泡泡妞,咦,这不都是小说剧情来着。”说到激动处不由得牵动到胸口伤处,哎哟一声,又吃痛的单手捂胸。 老太监愣了愣,这说什么胡话,什么美女?穿越?绝学?泡妞?难道真的烧糊涂了,转头怒视着大夫,阴沉质问道“大夫,我这小侄怎么醒来连我的府宅都认不清了,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难道是病伤未愈?” 大夫见状连忙双手做辑惶恐道“魏公公,老夫怎敢不尽心尽力,只是这个症状,老夫也从未见过。”说罢便摇了摇头。 魏公公想想也确实感到奇怪,只听过重伤不治身亡,没听过重伤痊愈还带失忆的,虽然不解,但也怪不得这位大夫,只是摆手,让其退下,单独与李凡共处一室。 “喂,死老头,这是哪个朝代?我的身份又是什么?怎么你叫我小侄,我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躺在这里,而且还穿着如此奇怪的衣裳?”小太监吧唧吧唧的一连串问道。 魏公公看着这个有些痴傻的子侄,不禁老泪纵横“魏家不幸啊,可怜我进宫为奴十余载,忠心耿耿服侍青帝,以为上天垂怜有幸寻得亲人,入宫作伴,却……没有料到,却因我差点命陨,醒来却是疯疯癫癫,这是上天对老奴的惩罚么?” 小太监一听差点蹦起身,入宫作伴?老奴?太监?“难道我是太监?” 魏公公泪眼婆娑的回复道“小二子,莫要慌张,叔父自会好生照顾你,你安心歇息,一切有叔父罩应着,我看以后谁还敢动你分毫。”最后一句却是阴狠的口气。 李凡反应过来,顿时明白了现场的一点状况,看来眼前的这个老头子是他叔父,简直想哭的心都有了,怎么摊上这个太监叔父,自己进宫就算了,还带自己子侄进宫,你这不让魏家断子绝孙么。“哎哟,死老头子你别急着哭啊,快点帮我脱下裤子我看看…”李凡不死心道。 “小二子,这是为何?”魏公公不解的问道。 “叔父啊,你是不是把我的命根子都断了啊,你对得起我们魏家祖宗十八代么?好歹我也是你的亲人啊,你也下得了手。”小太监欲哭无泪。 魏公公听罢不由得妩媚一笑,看得小太监鸡皮疙瘩都快抖出来了。“小二子,你放心当初我把你带进宫时,已经好生打点,你的宝贝呀,还在,我们魏家怎么能够因我绝了后,再说了,你叔父我,已娶了十八房姨太,以后都给你留着种,为我们魏家开枝散叶,叔父我命苦也只能指望你光复门楣了。” 什么?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啊,不过这个老太监的姨太?还有十八房,都留给我?。“这不太好吧叔父,这太禽兽了吧”李凡一听连称呼都改了,直叫叔父。 魏公公连忙摆手笑道“小二子,你是我们魏家的希望,叔父无能,这辈子做不了男人了,就算拥有再多的权势又能如何?也永远无法弥补这一切,这些都是叔父为你准备好的。”最后叹了叹口气,无奈的坐在一旁。 “对了,叔父能否给我讲解下,现在到底在哪个朝代,还有我到底身在何处?不好意思,我失忆了,好重好重的。”李凡虚以伪委蛇道。 “哎,也罢,希望你能够想起些什么,我们现在的朝代是南汉朝,在位的皇帝是光宗,而我们身处之地是南京城,当年太祖皇帝陈友谅,在鄱阳湖大败朱元璋,以势不可挡的势攻下……。” 李凡听此连忙打断道“什么?陈友谅大败朱元璋?那现在是陈友谅的天下咯?”魏公公急忙掩住小太监的嘴,眼光朝门外扫去,缓了缓心神,急忙嘘声道“小二子,莫要直呼太祖皇帝名讳,就算是叔父如今在朝中的地位也保不住你,要是让有心人听去,便是大祸临头。” 李凡点点头,拉开了魏公公皱巴巴的老手,喘了口气道“那叔父姓甚名何?” 魏公公听到此处不由得心神黯然,摇头道“可怜的小二子,如今连叔父的名字都记不得了。”说罢又要感慨万千,以泪洗面。 “好了,好了,好了,别急着哭,我也只是暂时失了忆,你且说说,我叫什么,最近躺太久了,思维都不灵活了。” 老太监听此欣慰一笑,只要人在就好,也算是老怀宽慰,便放开心说道“叔父我姓魏名忠贤,我们是河南人士…。” “什么……你叫做魏忠贤?”小太监听到此处,不禁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差点一蹦而起。 魏公公吓的连忙将李凡扶着,不禁疑惑,难道我叫做魏忠贤有什么不对么?看着李凡惊疑的面孔诧异道“小二子,你是怎么了?难道为叔的名字有什么不对么?” 李凡冷汗直流而下,看了魏公公半响才回过神来。“那个,没事,没事,叔父那我叫什么?” “你当然叫做魏二啦。”魏公公皱着眉头说道。 “这名字,是不是太土了?怎么叫做魏二,不行,我得改名字。”李凡气极说道。 魏公公不解的看着李凡,再次用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上,感觉已经烧退了啊?“小二子,你没事吧,这名字你不是已经叫了十几年了,怎么如今连自己的名字都识不得了,哎…都怪为叔没有将你好生照应。” 李凡此时的心啊,如同千疮百孔一般,顿时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穿越就算了,结果还成了太监,醒来不说还重病在身,除了那十八姨太太,还算收获外,其他的真是欲哭无泪啊。 “那个叔父啊…我有些疲惫,你先出去会,我想好生歇息,安慰下我脆弱的内心。”李凡颓然道。 魏公公见此点了点头,起身准备回宫,这时忽然李凡从后背紧紧拉着他的糙手,背后无耻的声音响起道“那个叔父啊,小侄还重伤在身,要不叫两个妹子来服侍下我,这样有助于康复治疗。” “妹子?…是什么意思?”魏公公不解的回头,看着这个说着奇言怪语的子侄。 李凡故作羞涩的解释道“妹子嘛,就是姑娘的意思,比如有没有丫头来着?对了…记得找两个漂亮的,这样能够加速康复身体的组织机构,每日心情大好,自然身体就比较容易康复咯。” 魏公公惊讶的看着这个眼前的子侄,还是当初那个懦弱无能,看到女子就羞涩的小二子么?随即哈哈一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表示理解,欣慰的笑道“我们魏家也算要开枝散叶了,小二子,为叔记得你才17岁吧?” 李凡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发育的比较早,比较早,嘿嘿…别这么看我,我很纯洁的。” “好好好,为叔很欣慰,但你要记得好好修养,切莫在修养期动了火气。”魏公公说罢便出了门,缓缓把门带上,只留下李凡一人呆在屋子里,满脑子意淫着,不由得嘴角一抹微笑。 第二章 秋兰妹子 李凡在房中躺了半天,思来想去,还是不免心中惆怅,这段经历堪称穿越史的奇葩,一想到康复后难道要回到宫中做奴才?便立即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前世都够悲剧了,还要继续做奴才。 如今最后沦落到这个地步,想想当初本来是一家快递公司的一名勤快的快递员,混了几年总算熬出个盼头,当上了主管,平日在公司里人人见到他,还不得叫一声凡哥(全名叫李凡),总算开始人生一个美好的苗头,谁知在工作中爱上了,公司一个美貌会记,便动了真情,结果谁知道对方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备胎一般,玩玩就甩了,结果最后想不开才自寻短见。 “哎,我的家人们现在是不是在为我嚎啕大哭,对了我的遗像是用我的哪张照片的?我的兄弟们,有没有为我肝肠寸断,搞不好还在为我痛哭流泪。”李凡感慨道。 这时门外传来轻微的敲门声,一阵一阵的,李凡不耐烦的朝门外叫骂道“够了,没看到小爷正在沉寂在悲痛之中,好不容易感伤一回,能不能安静一点。” “二少爷,秋兰是遵老爷的命令来此服侍二少爷的。”门外只听见悦耳的女声,如同莺声燕语一般让人听得骨头不禁一酥,听得李凡不禁沉醉其中,随即反应过来,便换了温柔的口气。“啊……原来是妹子啊…不对,是秋兰啊,你赶紧进来,二少爷快不行了,我又发烧(骚)了。”李凡无耻的说道。 门外这时开了门,目测不过十六七岁,穿着粗麻衣的美妙女子,连忙走进屋来,随即放下盛满水的木盆,走向床头用手背贴着李凡的额头关切的问道“二少爷,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李凡咽了口唾沫,看着眼前肤如凝脂,眼如皓月的美眸,眉目间清秀的脸颊,小挺的秀鼻,樱桃一般的小嘴,不禁又是一顿失神,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这位估且未满十八岁的少女,狼手也情不自禁的抬起,轻轻抚摸着她的手腕,痴笑道“不用看了,我已经好了,小妹妹你是哪里人呐?” “啊……”秋兰羞涩的将手抽了回去,一抹红晕浮现于表,让人看了不由得想要怜惜一番。 “二少爷,秋兰还是给你找大夫看看吧。”秋兰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着眼前的李凡。 李凡尴尬的咳了两声。“那个秋兰,二少爷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种人,刚才那是情不自禁,自古有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是处于天性的状况,才有如此自然的反应,你千万,千万,不要介意啊。” “秋兰明白,魏老爷让我来侍候二少爷,自然已是二少爷的人,都怪秋兰不解风情。”秋兰楚楚可怜的说道,泪水不争气的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要滴落一般,看得李凡心痛的暗骂自己一声禽兽。 “秋兰,现在是几点了?”李凡尴尬的转移话题道。 秋兰不解的看着李凡,听着这个闻所未闻的言辞,不由得回复道“几点是什么意思?” 李凡缓过神来,这个时代,记时的概念,应该还是停留在望日辨时的,而且是按照一个时辰两个小时来推算时间,看来自己还是得慢慢熟悉这个时代,只怪当时读书不用功,对历史也只是一知半解,但读了也没啥用,现在完全就处于不同的空间嘛。 随即李凡改口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额…原来二少爷,问的是什么时辰,现在是酉时。”秋兰乖巧的回复道。 “酉时?…”李凡不禁朝窗外看去,只见纸窗照印着黄昏的斜影,看来酉时大概就在五点多到六点左右。 “二少爷,你是怎么了?”秋兰看着李凡神色怪异的看着窗外,不禁疑惑道。 “嗯,没事…秋兰你下去吧,我想安静躺会,孤独的享受寂寞。”李凡无奈的叹道,抬头只见秋兰两眼汪汪的,泪水又要情不自禁的滑落。 李凡急忙道“秋兰你是怎么了?是我又惹得你不开心了么?” “二少爷是嫌弃秋兰照顾不周么,请二少爷不要丢下秋兰,秋兰会听你的话的。”说罢泪珠不禁滑落脸颊,看得李凡的心如同针扎一番,连忙起身便要解释道,只是胸口的伤疤,如同开裂一般,阵痛不已,直呼“哇草…” 秋兰见状连忙扶着李凡,花容失色道“二少爷莫要激动,如果秋兰侍候不周,秋兰也甘愿认罚。”说罢便蹲身跪在地上。 哎哟这个时代的女子为何如此死心眼,动不动就哭,动不动就跪,长得还如此的水灵,还让不让人活了,想到此处不由得两头大。 “秋兰,你赶紧起来,我只是…咳咳……让你休息会,没有把你赶走的意思,请你不要误解我的意思,你这么貌美如花,我怎么舍得把你赶走呢?”李凡有气无力的说道,气极这个躯体薄弱,做什么都不方便,想到此处就气不打一处来。 秋兰听罢抬头,顿时转眼破涕为笑的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酒窝,看得李凡又是一阵心神荡漾。“真的吗?”秋兰随后弱弱的说道“二少爷对不起…。”然后惭愧的低下了头。 “你赶紧起来,以后不准再跪了,我们两要平等相待,不搞封建阶级主义,知道了么。”李凡病怏怏的伸出一只手,无力的要将秋兰托起。 “嗯,谢谢二少爷。”秋兰握着李凡的手,缓缓的站起身来,将他的手盖回被子里。 “二少爷,我帮你擦身子吧。”说罢脸红的转过身去,将刚才入门放下的木盆子端了过来。 这下倒是李凡内心开始羞涩了起来,厚着脸皮道“这样好么,那个孤男寡女的,这样好么?” 秋兰一听脸就更红了,就像红苹果一般红彤彤的,可爱极了,半响愣是没好意思吭声,默默将盆里浸水的毛巾用里拎干,起身扶起李凡,慢慢掀开他的亵衣,一步步的擦拭着,只是李凡的心,如同擂鼓一般,扑通扑通的直跳,虽然前世体会过男女之欢,甚至平常也不乏到红灯区鬼混,当下反而开始羞涩的起来,真是越活越过去了都。 第三章 便宜叔父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每日秋兰都形影不离的陪伴在李凡的身旁照顾他,闲时听他说着天方夜潭的童话故事,也不禁每每被故事的情节所动容,渐渐的两个的关系亲近了许多,没有像原来那般拘束,当然平常李凡也会问及一些奇怪的名词,不过他也会耐心的讲解道,而秋兰也会专心的听着他说着有趣的事物,这就样两人就这么陪伴在一起,像亲密的朋友一般,当然李凡也没少卡油,一本正紧的挑逗这个含苞待放的雏儿。 “哎,这个便宜叔父,怎么半个月了都没来看我一眼,是不是偷跑到哪,喝花酒了去,留下苦命的我,每天在此黯然伤神,每日被妹子侍候着,真命苦!”李凡百无聊赖的坐在床头,嘀咕道。 这时门外秋兰推门莲步轻移的走了进来,嘟着小嘴看着李凡,一脸幽怨的看着他,不满道“二少爷,你每次都是趁着我外出,就爬下床,万一影响伤口愈合怎么办,到时候老爷向我问罪,我怎么向他交代。”说到此处又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泪眼婆娑的抽泣起来,看得李凡尴尬不已,又被抓了个现形,哎,好男人真的不好当啊,李凡暗自叹息道。 “咦,秋兰我忽然发现你哭泣的样子也是如此的美丽,哎,古有西施沉鱼落雁,今有秋兰宝贝我见犹怜,赶紧过来让二少爷好好的占下便宜,不…是好好的欣赏一番才对,嘿嘿。”李凡嬉皮笑脸道。 秋兰虽然这些日子听了无数次这种轻薄的言辞,但脸上还是忍不住像火烧了一般,随即嗔娇道“就你贫嘴…。” “对了秋兰,老爷最近人去哪了,怎么半个月以来,都不见踪影,身为子侄的我,不由得为他深深忧虑啊。”李凡故作忧国忧民的样子,大概也只能骗得秋兰这个入世未深的丫头,当即秋兰闻言便劝解道“二少爷,老爷也许是宫里有要紧的事情要办,所以才没有来得及回来看望二少爷,……二少爷切勿太过感伤。” “哎……谁让他是我的叔父呢,我这个人最重感情,我个人安危是小,但见不得亲人在外漂泊如此劳心劳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心里真的好担心,好担心呀!”李凡厚着脸皮继续说道。 “二少爷,你真是好人。”秋兰一脸动容的看着李凡。 “是谁那么想我呢?”门外传来洪亮的笑声,一听就知道是魏公公回来了。 “是老爷回来了。”秋兰一听欢欣雀跃了起来。 只见一个穿着宫装的干瘦老者走了进来,进门便见到坐在床头的李凡,满意的打量着,点了点头。“看来你的姑娘疗法还真有点效果…哈哈。” 李凡嘿嘿干笑一声,故作扭捏的侧过脸,朝秋兰抛了一记魅眼,弄得秋兰轻啐了一声,只好低头不语。 “看来你康复的差不多了…很好。”魏公公一身悠然走到桌前,找个位置坐了下来,拿起桌前还尚温热的茶杯,微微的吹了几口气,抿了一口,闭上眼,陷入无比美妙状态中。只是耳边响起不和谐的抱怨声。 只见李凡一脸欲呕的样子“叔父,这杯是我刚喝过的,你这么喝下去,这不等于间接我们两人接吻么。”逗得一旁的秋兰忍不住发声窃笑。 魏公公就算见过许多大场面,顿时忍不住茶水喷泄而出,口鼻收不住的冒出刚饮下的茶水,当场不禁老脸一红,生生被这么破坏了闲情雅致,随即面红耳赤的对着秋兰摆手道“秋兰你先出去吧。” “是,老爷…。”秋兰乖巧的回应道,随即步履轻盈的走出门外,轻轻将门掩上,随后魏公公深深叹了一口气。 “咦,叔父为何如此哀声叹气,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口,我们爷俩一起研究一番。”李凡诧异的问道。 这时魏公公站起身,沉然看着李凡,肃然的说道“叔父我,明早可能就要外出一趟,恐怕月余不能回京,唯是你,我放不下心。那天你我一起随同圣驾出宫前往望月楼,忽然半路遭遇贼子埋伏劫杀,在圣驾前,你为了帮助小皇帝抵挡暗箭,重伤至今,叔父我于心有愧啊,早前迟迟没有将武功绝学传授与你,要不然当时也不至命悬一线。这些天我反复思量,最终我决定要传授你,我的毕生绝学,你可愿意拜在叔父门下?”最后一句一板一眼的说道。 “武功绝学?”李凡一听立马来了兴趣。“叔父在上请受我一拜,你要传授我什么不世绝学,能不能开天辟地,飞天遁地之类的。”说罢急忙跳下床,半跪了下来,简直是一气呵成。 魏公公满意的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不过什么开天辟地的,世上哪有这种武功”随后扶起李凡,语重心长道“小二子莫要心急冒进,练功讲究的是循环顿进,至于飞天遁地,自然子虚乌有,不过却有扶摇之术可让人轻如鸿毛一般,飞腾九霄。” “好吧,能开山裂石的话也蛮凑合。”李凡颓然道,脸上表露出深深的失望。 魏公公恨铁不成钢的摇了摇头,从袖口中取出一颗通红丹药,沉吟道“本来说以你的年龄无论现在如何练功,也再不可能有所成就,练武都是从小开始练起,而像你如今的年纪,骨骼早已定形,早就没有了练功的基础,可是你遇到叔父我,自然有办帮你弄来这一颗练骨伐髓丹,这可是千金难买的神丹,你可知道知道多少武林人士为了抢这颗丹药而打的头破血流,你知道吗?” 话刚说完,魏公公低头一看,眼珠子都差点惊的爆眶而出,手中丹药早被吞入李凡的口中,不由得气极道“天呐,你就这么把药给吞了?这丹药的霸道足够把你震破心肺,快快坐上床,为叔为你疏通经脉。”魏公公急忙道。 只见李凡顿时瘫倒在地,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你不早说!”言罢便翻起了白眼,口吐白沫。 魏公公也不犹豫,立马扶起李凡拖上床,猛的撩开被窝,两人前后排列,静坐床沿,这时魏公公用浑厚的掌力不停的拍击着李凡的奇经八脉,最后双掌猛的一收,刹那只见指间红气串动,顿时青烟缭绕,刹那间凝聚的真气狂暴了起来,只听见魏公公大“赫”一声双掌抵住李凡东倒西歪的脑袋,将他扶正,然后掌心冉冉直下,直到腰际,这时李凡似乎开始体内不停的被真气串动,就像发了羊癫疯一般,不停的抖动,而李凡意识似乎慢慢的开始清醒过来,一阵天旋地转呕吐感,油然而生。 “别动,气沉丹田,让自己进入万物皆空的状态,摈弃掉心中的杂念,记得感受你体内经脉间的真气流动,然后随着我真气的引走,切记,莫要心急。”魏公公连忙严肃的提醒道。 李凡一口喷着白沫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那个丹田到底在那里。”这一问差点让魏公公泄了真气,恨恨道“丹田就在你肚脐下三寸,这三寸是你的食指,中指,无名指的横向距离。 ” 李凡翻了翻白眼继续问道。“噢……那个一寸是多少?” 魏公公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忍着真气不外泄,面露青筋的一口一个字道“-你--拇--指--宽---!” 第四章 欲练神功 不知道房间内,过了多少时辰,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到了深夜,只见魏公公一身淋漓的汗水浸湿了衣裳,而脸上的皱纹越显得苍老一般,而身子似乎渐渐的有点力不从心,仿佛如同风中的烛火,随时将要消逝一般。 只是前方的李凡却丝毫没有动静,闭上眼,如同沉睡了一般,十分庄严肃穆,看来他已经深入到万物皆空的境界当中了,魏公公欣慰一笑。“也罢,为了我们魏家将来的苗子,老夫再为你引气推过一番,为你将来的基础底子做好准备。”说罢掌心不由得又多注入了一丝真气,在李凡身体内循环徘徊。 这时忽然奇异的声音在厢房内响起,引起魏公公的警觉,只是仔细一听,怎么有点像呼噜声?再仔仔细细一听。 顿时勃然大怒,收功,狠狠的回手一掌将这个没良心的家伙,拍个七晕八素,臭骂道“你这浑小子,人家求还来不及,让我为他们贯通奇经八脉,你倒好,居然还能睡得着这么香,你还是人吗?”说罢怒视着李凡。 这时李凡清醒了过来,擦了擦嘴角的哈喇子,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暴怒的叔父,不由得反应过来惭愧道“叔父莫要动怒,且听我慢慢道来,只是我看叔父如此用功认真,如此竭心尽力,又不好意思打扰你在用力发挥,可是小侄又实在疲惫的很,只好强忍着困意,来报答叔父的一片赤诚啊。可惜最后我还是战胜不了睡意,败倒在人性的都会犯的错误上。”说到这里,便委屈的看着魏公公,一脸伤心欲绝的样子。 看着李凡如此赤诚的道歉,魏公公也不好再说什么,心里还是暗自想到,虽然这孩子不懂事,但起码也抱有对我的一丝尊崇之心,毕竟他心底也是为了我好,可是心里依旧隐隐感觉,还是哪里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就再也不多想,上去将李凡扶起,叹了口气,缓缓道“是叔父错怪了你一片苦心,但是以后调息切莫如此这般嗜睡,未来的道路还需要你脚踏实地的走,你明白么?” 李凡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故作理解的说道“那个,叔父啊,那我现在算是入门了么?” “不错,现在你才算入门,可是练骨伐髓丹,也只够让你在这一年内把你全身僵硬的骨骼,变得如同八岁孩儿一般柔软,变得更有塑造性,所以叔父我现在传授你无上绝学,让你在这近一年内,将神功小成,你可要多多专研,错过了这一年,就算给你吃一百颗练骨伐髓丹可都没有用了,知道了么。”魏公公语重心长道。 终于要将神功传授与我了?哈哈,看来小爷飞黄腾达,翱翔九天的日子不远了。顿时精神道“嘿嘿,叔父你要传授我什么绝学?降龙十八掌还是九阳神功啊?或者****心经,嘿嘿我也是不介意的。”李凡谄媚的问道。 只见魏公公从衣兜内掏出一本青皮包装的宋体小书。“嗯,希望这本葵花宝典能够让你武功更精进一步。”说罢一脸欣慰的将此书交与李凡手上。 看着手中书籍上龙飞凤舞的四个繁体的大字“葵花宝典”只见李凡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魏公公还以为他兴奋的不得了,顿时老怀宽慰道“有了神功在手,可不要再贪功冒进了,以后安安心心修炼,我相信有天你必将青出于蓝。” “呵呵,叔父你在跟我开玩笑么,这本葵花宝典我认识,好像不太适合我这种正派人士修炼吧?”李凡哭笑不得道。 魏公公顿时不屑的摇摇头。“武功还分什么正派邪派,只要用得正途就是正派功法,莫要激动成这样,这本可是我的师傅传授给我的至武神学,你可莫要辜负了叔父一番苦心。” “叔父,你还是一掌将我拍死吧,就让魏家绝了后吧,反正也不差我一个,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李凡垂头丧气道。 魏公公气极败坏的看着眼前这个不争气的侄儿。“为何如此消极?难道这本神功还能辱没了你的威名不成?” “叔父啊,这本葵花宝典我真的不能练啊,你还想抱侄孙么?你忍心看着魏家最后一个苗头都断子绝孙么,这太残忍了吧。”李凡哭丧着脸道。 只见魏公公顿时一愣,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说道“你以为练习葵花宝典需要将自己阉割掉么?” “不然勒?”李凡直勾勾的看着魏公公。 “哼,虽然葵花宝典很早就传入大内,是由太监自创而成,但是这神功乃是不折不扣的至阳至刚武学,绝非什么阴邪的功夫,你想想葵花为何向日?就是因为向日葵欣欣朝阳绽放。正因为如此,才将这本神功取名为葵花宝典,你自己翻来看看便知。” 听罢李凡翻起小本子第一页,只见头章写着“欲练神功,必挥刀自宫。”差点没翻白眼,口吐白沫。 “这个是为了以防宫外的武林人士盗取绝学,所以才故弄玄虚的写上这一段话,让他们死了心。不信你翻翻最后一页。”魏公公不以为然的说道。 李凡立马把书一翻,只见最后一页清晰的写道“挥不挥刀,自不自宫,其实都无所谓,希望各位传承者能够勉励学习。”看完真是流了一身冷汗,暗骂道“这是谁他妈想的馊主意啊!” “好了,小二子,以后就靠你来将此神功发扬光大了,记得里面有三篇辅功,第一雁荡轻功,第二内修道德心经,第三暗器篇,不过你首先得把把式练熟了。好了,你也早些歇息,我已经帮你在宫里请了半年的假期,希望你在这段时间能够努力修炼。”魏公公疲惫道,随即不等李凡开口,便字哧溜的消失个没影。 只见李凡哭丧道“练功需要戒色么?” 第五章 酒楼风波 第二日清晨李凡一早便带着秋兰出了门,见识下南京城的好大风光,前世早就听闻南京夫子庙位于秦淮河北岸贡院街,江南贡院以西,为供奉孔子之地,是我们****四大文庙之一,为中国古代江南文化枢纽之地,历史人文荟萃之地,前世不仅是明清时期南京的文教中心,同时也是居东南各省之冠的文教圣地,所谓大多的文人骚客都会在此聚集,甚至一些苦苦不得高中的穷酸书生,也会来此一拜,求得孔子显灵早日求得功名,入朝为官。不过就跟佛教拜菩萨、拜佛祖,阿弥托佛的口号,其实也是一个样的,不过就是大多心理作祟,当然这位置挑的还不错,逛完夫子庙,还能逛逛秦淮河,上个红船,泡得小妞,想想还真有些意动。 一路走来,街道都十分的干净整洁,看来京区还是比较注重市容卫生的,而街头巷尾各种吆喝声也是络绎不绝,这时目入眼帘的是前方一条热闹无比的闹市,各种杂耍的、卖糖葫芦的、卖祖传膏药的,还有看相算命的先生正在一本正经的摸着少妇的小手,一边故弄玄虚的推算着。 “秋兰今天是什么节日,为何这里如此热闹啊?”李凡漫不经心的问道。 秋兰婷婷玉立的跟随在李凡的身旁,眨了眨眼,乖巧的回答道。“二少爷,今天是六月一,并没有什么特殊节日呀。平日这里便是如此。” “六一儿童节嘛,嘿嘿,秋兰,今天二少爷带你好生转转。”说罢便色咪咪的牵着秋兰的小手挤入了人群中。 “六一儿童节?”秋兰嘟起可爱的小嘴,呢喃道。显然已经习惯了他的奇言怪语。 这时前方忽然一阵叫好声,只见两个白衣剑客站在酒楼之颠,比试功夫,只见一时间刀光剑影,横劈竖砍,人倒是没有伤着,只是楼顶的瓦片倒是被掀得七零八落。楼下围观群众倒是津津有味的看起大戏,甚至有人已经从家门口带来板凳,一手捧着瓜子,开始啃了起来。 “嘿,有意思,有意思,秋兰我们就在这里观摩下两位高手的巅峰之战,累积下实战经验,说不定我因此顿悟,一日千里也非不可能。”不等秋兰反应,便拉着她,找个对角视线好的位置,坐在一旁的石阶上开始观摩了起来。 要是魏公公听到这句话非气的吐血,看别人打架也算实战经验?。 “二少爷,这有什么好看的呀!还不如去夫子庙,秦淮河边散心。”秋兰不满道。 这时身旁一个络腮胡的大汉目不斜视的接茬道“非也,非也,这位姑娘,你不懂这场比武较量的精彩之处,所以才妄下结论,这可不是时时都能够碰的到的。”说罢,大汉指着其中一名白衣漂漂的剑客。 李凡秋兰二人顺势看去。 只见其中一个白衣剑客已经被逼到楼顶的死角,退无可退,当下一转剑锋,化作漫天花雨一般,扫向逼近而来的对手,显然是开始已经力不从心,要使出了独门绝学,天女散花。 大汉摆摆头,傲然道“我指的是楼上他们掉落的钱袋子,你看里面装的鼓鼓的,少说也有十两纹银。”只听顿时周边嘘声一片。 “没想到兄台目光如炬,在下实在是佩服佩服。”李凡连忙作辑道。 大汉恬不知耻的点了点头,悄然道。“看来小兄弟也是同道中人,今日也是有缘,等会我们兄弟二人,五五分成,不如晚些去秦淮河上找几个漂亮姑娘唱唱小曲,享受一番如何?” “好说,好说。”李凡笑道。 这时楼顶爆喝一声,那名之前败退的白衣剑客开始逐渐占据了优势,随即身子化作漫天的残影,只见满天剑气纵横,剑剑直刺对方要害,恐怕是想以最快的速度,来结束这场战斗。而对方岂能不知,手中的长剑不禁又多用几分力道,以更快的速度一一化解横扫而来的剑气,体现出天下武学唯快不破的道理。 “让开,让开…你们给我让开,不要在这里妨碍公务。”忽然出现一批官差,冲进人群,拉开无辜看戏的群众,只见带头的巡捕营头目,挺着硬朗的身板伫立酒楼前,抬头大吼道“你们两个,给我下来,快快束手就擒,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顿时两个白衣剑客顿时停止了比斗,同时望着楼下的官差,叹道。“身为武林人士,要不是因为囊中羞涩,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杂耍卖艺,这到好还得看官差脸色。”顿时两人抱感生活不易,处世之艰难,一阵叹息。 这时酒楼内,走出一个矮胖的中年大叔,穿着一身红头大褂,见到官差毕恭毕敬的作辑一笑。只见嘴里镶着一口大金牙,散发着粪土金芒。 “各位官爷,我是酒楼的掌柜,今天是我酒楼开张的好日子,特意请两位高手驻留此地,比武助兴,吸引往来的游客,为本店做做人气,如果影响到你们了,这点茶水钱,就全当是孝敬诸位官爷的。”嘿嘿一笑,便从兜里掏出几张银票塞到领头的袖口中。 “什么,你居然用钱来侮辱我的职业操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在此聚众喧哗,把南汉律例视为无物,加上公然贿赂公差的罪名,你真是好大的胆子”领头军官虎目一瞪,大义凌然道。 只见掌柜吓出一头冷汗,想来是碰到不吃这套的官差,这下可如何是好。 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翩翩公子,手里拿着不知名的破扇子,悠然的走向前来,缓缓说道。“一般主角都是最后上场的…额……不好意思说错台词了。”众人顿时无语。 然后接着面不改色道“身为巡捕营的军官,对于金钱视如粪土的精神,小弟甚为敬佩。但我看酒楼老板并非非法占地经营,不过是借用自家的楼顶,为我们大家提供娱乐节目,与民同乐。可谓是用心良苦,怎么能算得上是聚众喧哗呢?” 掌柜一听连连点头,虽然有些词没有听懂,但是大概的意思还是理解的,心里敬佩这位小兄弟的机智,连忙借机附和道。“正是如此。” “哼,任你说的天花乱坠,可这贿赂公差的罪名可逃不了,看你还何话说。”领头军官冷笑道。 “咦,你袖口的银票,这不是你受贿的证据么?按照南汉律例官员私藏赃款,可是要斩首的,你这算是自首吗?”李凡故作惊讶道。 “什么?”领头军官不敢质信的双眼爆瞪着李凡,随即反应过来,立即将袖口的银票,就如同粪土一般,顺手丢还给掌柜,愤愤道“现在我就要以贿赂的名义,将你拘捕。”顿时几个官兵就要冲上前来,将酒楼掌柜拿下。 李凡笑道“慢着,那你们算是两清了,何谈贿赂?大家看到贿赂了么?”说罢扫视着周围的围观群众。 百姓们自然对这些巡捕营的人没有好感,平常也没少受过他们欺负,就如同上辈子的城管一般,时常看着他们狗占人势,欺压平民,早就不得人心了,随即众人异口同声道。“没有看到…!” 领头军官一听差点吐血,只感觉阵阵头疼,居然被他上了套,现在就算把人拿下,恐怕也会搞得民怨沸腾。看着小子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还是决定忍下这口气,不惹众怒,只能以后再找回场子,随即恨恨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你等着…。”说罢气极,也不再做逗留,转身便走,留下呆滞的官兵大眼瞪小眼。 “还不快走!”领头军官大吼道。 最后巡捕营的人缓缓撤离后,现场寂寂无声,大家似乎有点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可以让巡捕营的人吃一鼻子灰,反应过来后,顿时掌声雷动,一片欢呼之声。 第六章 望月楼 “嘿嘿好说,好说。”李凡走向人群中,正准备接受人民的拥戴。 可是,大伙的目标却不是他,而是之前差点被官差欺压的酒楼掌柜,众人连连上前道贺恭喜,掌柜的一脸喜气的引领着众人,将他们请入酒楼之中,顿时里面又添加了许多人气。 倒是把李凡这个大功臣晾在了一边,李凡暗自道“太特么现实了,这叫过河拆桥么。”摇头便要拂袖而去。 “蔼,这位兄弟,别急着走啊,刚才我们可是说好一起去秦淮河上,一同喝几杯花酒么?”这时不知何时冒出来的络腮胡大汉手中已经握着,刚才楼上剑客遗落的钱袋。 向上一看,之前打得火热的剑客,早已不知所踪,反而倒是好奇这个大汉何时把这钱袋摸到手,看来也是一个身怀绝技的江湖高手啊。 “二少爷,你真帅,连巡捕营的人都说不过你。”这时秋兰走到了李凡身旁一脸仰慕的看着他,瞬间就让李凡忽然觉得自己高大了起来。“总算是还有人记得我的存在。”李凡感动道。 “对了,这位胡子兄,认识这么久,还未知你的贵姓,还问如何称呼?”李凡这时转头好奇的看着络腮胡大汉打量道。 “江湖之人,在外漂泊惯了,姓名不过只是名号而已,何足挂齿,不过我们好像才相识一会吧?”络腮胡大汉疑惑的看着李凡。 “是吗?”李凡干笑了声随即道。“相逢何必曾相识,何必挂怀那些无关大小的小事,今日你请客,我买单,胡子,走吧。”说罢亲热的将手搭在络腮胡大汉的肩头,似乎很熟络的样子。 “二少爷,我们现在是去哪呢。”秋兰幽幽的看着李凡,看来是对这位络腮胡大汉印象并不是很好。 “秋兰,你要不先回去吧,二少爷我,要去办一件身为男儿要办的大事,我怕现场情况太过激烈,你会受不了。”李凡敷衍道。 “不行,老爷让我侍候二少爷的,我怎么能先行离开,我就不嘛。”秋兰撒起娇来,小手在拉着李凡的袖口,嗲声嗲气道。 哎,看来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此刻倒是深有体会,叹了口气,无奈的看着络腮胡大汉“胡子兄,你看小弟我,拖家带口的,也不方便,要不?我们就随便找个地,单纯的饮酒做乐如何?”李凡苦笑道。 单纯?我怎么看你一点都不单纯呢,络腮胡大汉心里暗自想道。 “好吧,我听闻秦淮河边有家酒楼,名曰望月楼,共有九层之高,相传太祖皇帝陈友谅爱妃董氏,便深爱居住秦淮河边,而每每出宫便是去从秦淮河赏月,后来董氏无故早逝,太祖皇帝为了纪念她,便就在秦淮河畔建立了这个九层塔楼,名曰望月,后人便称之为望月楼,而到后来太祖皇帝仙逝后,这个塔楼便是空了下来,直到后来高宗皇帝那一任觉得可惜,就将它赐给了一名厨子,作为酒楼来供往来的游客吃食之用。” “这么说,这个酒楼的逼格还挺高的嘛。”李凡随口道,这时忽然转念想起,貌似我这躯体的前身就是在那里差点掉了小命吧,想到此处不免后怕。 络腮胡大汉诧异的看着李凡。“逼格是什么意思?” 只见秋兰娇羞可爱的掩嘴一笑,看来是听过李凡解释过。 “没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比较奢华有格调,胡子兄我们走吧。”李凡随即牵着秋兰的小手,一手架着络腮胡大汉,就向前走去。 络腮胡大汉轻咳了一身,随即说道“小兄弟,我们的反向似乎走反了吧?” “额,是么?噢,看来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使了,那还请胡子兄带路吧。”李凡灿灿道。 秦淮河边,清风掠过碧波粼粼的河水,一旁的柳树倒映在水面上,只见一群才子佳人站在湖边吟诗作对,而望月楼俨然树立在秦淮河畔,吸引着来往的游客来此登高,一览江南的美景。 这时天空突然下起了毛毛细雨,虽是晴空万里,但更添了几分江南的韵味,又带点浓浓的乡愁,见此景,随即李凡便随口淫起诗来:“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莫问酒家哪里去,遥见望月九层楼。” 胡乱淫完诗,李凡故作深沉的看向远方,秋兰不由得紧握着他的手,虽然她没有念过书,但是感觉到一股浓浓的悲伤蔓延在片空气中,只好心疼的陪在他身旁。 只是络腮胡大汉眼皮一跳,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李凡,恭维的笑道“没看出来李兄弟还是闲情雅致之人,这诗的意境倒是挺好,只是太过悲伤,而清明又是何解?” “胡子兄,作诗讲究意境,何必太拘泥着字体的表面,悲伤是代表我对当下国民的哀愁,想想我们即将要酒足饭饱,而那些灾区吃不饱饭的灾民却要挨寒受冻,忽然心生悲悯,所以才不免感怀。”李凡厚着脸皮解释道。 秋兰听闻此言,只是两眼一红,没想到二少爷还有如此忧国忧民的情怀,她也是生活在贫困百姓家,自然能够体会民间疾苦,不然怎么会进入魏府作丫鬟。随即哽咽道“二少爷你真好,那…那我们还去望月楼么?” “去,当然要去,而且还要大吃一顿,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受苦受难的饥民,我们这是替他们吃,只有吃饱了,才有力气建功立业,为他们排忧解难嘛,你说是不是?”李凡恬不知耻道。 一旁络腮胡大汉顿时语塞,这解释还真是精辟的惊天动地,只好点头干笑。 这时后头一名身着青衣的公子恰巧路过,听闻李凡的一番见解,随口轻蔑道“狗屁不通…。” 众人一听随即转身看去,只见李凡恼羞成怒的看着这个文弱的公子,不由得恼火道。“什么?你给我站住。现在的败类怎么都这么不懂事。”李凡顿时觉得脸上有点挂不住,这么多人在旁边看,这让你走了,以后还怎么出去混,而且秋兰妹子还在身旁看着,男人自然都是爱面子的。 第七章 让你三招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青衫公子顿时止步,冷酷的回头看着李凡,面无表情道“何为败类?” “哼,总算你还识时务,说的就是你这种故作清高的斯文败类,小爷我最看不惯你这类整天游手好闲的白脸书生,自以为怀才不遇,整日花前月下泡妹子,然后一肚子坏水,简直是国之蛀虫。”李凡撇撇嘴道。 秋兰扑哧一笑,随后挽着李凡的手,轻声细语道。“好啦,二少爷,我们不要与他一般见识,好么。” 骂完后李凡瞬间自然心里感觉爽了很多,既然秋兰妹子都发话了,他也再不做计较,当下摆摆手。“既然我的秋兰宝贝都发话了,今天小爷就放你一马,你走吧。” 秋兰闻言俏脸一红,顿时有点不知所措的将头埋在胸口,声如细丝道。“二少爷莫要调笑秋兰了。” “哼,尽会逞口舌之能,骗骗小姑娘,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青衫公子嘲讽道。 哎呀,居然不把我当一回事,这个文弱公子,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身板想来我也能揍得两三个,李凡鲁起袖头,装腔作势道。“难道要小爷我告诉你,我会武功么?看你这小子如此文弱,所以不与你一般计较,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我一出手,你可就没得后悔了。” 络腮胡大汉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小兄弟居然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江湖好手,倒是没看出来,饶有兴致的在一边,旁观了起来。 “废话真多,也罢,本公子就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谁知文弱公子徒然气质一变,袖口刷的一声,飞出一把颇为秀气的软剑,稳稳的接在手中,这时空中一片落叶随风飘荡而来,执剑轻轻一锊,顿时斩成两瓣,而左手淡然的别在后腰,一阵清风拂面而过,衣裳被吹的是啪啪作响,只见他走向前来,锐利的眼神看着李凡,仿佛要将他洞穿一般。 李凡看这架势,腿脚徒然一软,没想到惹上了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现在的武林人士怎么都这么低调,没事怎么都喜欢袖子里藏着口剑,藏口刀,扮猪吃老虎,一点都不按照常理出牌。 “二少爷,怎么了?实在不行,要不我们给他倒个歉吧。”秋兰担心的扶着李凡,生怕他受到伤害。可是身为一个男人,再怎么窝囊也不能看女人看轻了,随即硬着头皮说道“你这是干嘛?就算是要比武切磋,也应该公平决斗,你这么提着剑,欺负我手无寸铁,这样的行为是为江湖人士所不耻的,如果你还有一点廉耻之心,就待我先行回去,提我屠龙宝刀来,再与你一决生死。”说罢就牵着秋兰的小手,便要急忙转身离去。 “站住…!你这厮话说的倒好笑,说不放过我的是你,现在谈公平的又是你,哼…真是软骨头,也罢我就让你一回又如何。”言罢青衫公子单手将剑一挥,咻……!的一声,深深的钉在八米开外的柳树上,只见入木三尺深,最后剑身摇摇晃晃的摆了摆,可见此剑的韧性和锋利度,当然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内功其深厚。 李凡这时转头微微一看,打了一个激灵,这要是朝我脑袋来这一下,恐怕小命难保,可是…秋兰在身边,有点下不了台啊,到底是小命要紧,还是面子要紧,这个问题几千年以来一直困扰着广大的男性同胞。哎,也罢,谁让我生来就注定是英雄的命。 李凡当下凛然的转身,义薄云天的说道。“这位俊俏的公子,我们之间好像并无深仇大恨,为何要打得死去活来,本人生来最讨厌打打杀杀之类的,而且我们南汉乃礼仪之邦,在这天子脚下,大动干戈好像有点不太吉利吧?不如我们化干戈为玉帛,让这位胡子老兄,请我们吃顿饭,大家好聚好散,也算不枉相识一场。” 只见落腮胡大汉哭笑不得的站在一旁,这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明明自己惹的事,却让他来请客,还说得如此理所当然,不过他也不是小气之人,多加一份碗筷也花不了多少银两,只好默不作声的继续看着。 “真是无耻之徒,分明就是怕了,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现在给我跪下,若让我心中畅快,我就考虑放你一马。”青衫公子戏谑的看着李凡,满脸的傲然自色,仿佛李凡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只蚂蚁罢了。 “什么?”李凡再心宽也受不了这种耻辱,顿时满脸通红,是气出来的。“很好,你已经成功的把我激怒了,今天我就让你三招,如果你能打赢我,我就认输。”李凡气呼呼道。 言罢拉开秋兰的小手,走向前去,目不斜视的对秋兰说道。“没事,别阻止我,这是一场男人的对决,你千万不要拉着我。” 只见秋兰欲言又止的看着李凡,刹那经过心里的一番挣扎后,抿了抿嘴,听话的点点头,退到一旁,心里想到既然二少爷说了,想必心里已有了底气,而且对方如此出言不逊,再做阻拦却是让二少爷难做,想到此处也就耐心在身旁等候。 “哎……。”李凡简直是有苦说不出啊,让你别拉,不是真的让你别拉,现在倒好,不上也得上了,早知道江湖如此险恶,就专心在家闭关,练得一身本领再出来,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时李凡在前头随意坐在草地上,抬头惬意的看着秦淮河的远景风光,双手支撑在后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在场的人抱感吃惊,仿佛这不是场决斗,而是在野外郊游一般,这心里想的难道是送死吗? 青衫公子皱起眉头,诧异的问道。“你这是何意?”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尽管出招,小爷要是皱一个眉头,你就是我孙子。”李凡无耻道。 青衫公子气急也不啰嗦,单腿一蹬,随风飘荡而起,仿佛如同出尘仙人一般,疾驰而去,顿时一股真气凝聚于掌心,朝李凡拍去。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八章 我决定认输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李凡则是以坐以待毙的姿势,懒懒洋洋应对着青衫公子将要扑面而来的掌心,那一霎那他笑了,没错,李凡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仿佛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看破了红尘一般,让青衫公子心中不由得察觉到一种隐隐约约的危机感,不过他也并未停手,而是加重了力道,势必要将这个无耻之徒毙命于掌下。 只见李凡大哼一声,转身一个驴打滚,拔手将草地上的泥土抓起,当作暗器一般,朝青衫公子挥洒而去,不过这么低劣的烂招又怎么能瞒得过青衫公子,顿时青衫公子挥动体内浑厚的真气,一掌将泥土拍散开来,然后身子一晃,留下一个残影,真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转瞬已到李凡的身前,以掌化刀,直劈面门。 “看我的化痰神功,我呸!”李凡蠕动嘴角,将体力空气用喉结深深压缩,然后大力的抽出,如同喷泉一般的唾沫横飞而泄,避无可避。“无耻…。”青衫公子急忙身形一顿,向后倒去,李凡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连忙翻滚而起,俯身冲去,以手做抓状,扑去一记猴子偷桃,直攻下盘,让青衫公子几近崩溃,居然连着用这种下三烂的战术,心中后悔怎么会与这种顽劣不堪的人为伍。心中大恼,提腿一记横扫,将李凡的狼手踢得阵阵发麻。 “****奶奶的胸。”李凡吃痛后,并未后退,他知道这次失去机会,下次可没有这种机会故技重施了,趁你病要你命。而是一头继续朝青衫公子的胸口撞去,青衫公子闷哼一声,只是软绵绵的感觉,让李凡一阵酥麻,就如同女子的胸部一般柔软,女子?胸部?女子?胸部??? “啊……”青衫公子终于忍无可忍的,一声尖叫,下意识的一巴掌朝李凡面门扇去,只见清晰的五个掌印狠狠的印在李凡的脸上,一阵火辣的疼。 众人一听,这不是女子的尖叫声么?难道?这位青衫公子是女扮男装? 只见青衫公子目露杀气,看着一旁被扇倒在地的李凡,非常的平静,仿佛世间万物死寂一般,看得是李凡一阵心慌。 “呵呵,这位妖人兄,我真不是有意侵犯你的胸部,如果你不介意,我也可以让你摸一下,就当做补偿。这场比斗,鉴于你英勇的表现,我决定认输。”李凡干笑道。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青衫公子脸色一青,胸口一阵起伏,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冷酷说道。“你去死吧。” “啊?不至于吧。”李凡一听吓得不轻,古代女子看待贞洁,如同看待生命一般重要,他又怎能体会这种感觉,只知对方这次是真的动了杀心,心中不由得一慌。虽然平时确实也想过勾搭侠女,轻薄绝色的龌龊念头,可是真正实践起来,却真要了他的老命,虽然是无意的。 这时青衫公子刹那睁开眼,已然面无表情,缓缓渡步接近李凡,如同死神降临一般。李凡惊恐看着青衫公子。“慢着,慢着,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是文明人,动手动脚实在有辱斯文……。”青衫公子哪肯听他胡言乱语,猛的一掌呼啸而去,势若奔雷。 只听“砰………!”了一声,周边的江河湖水一震,飞泻而起,水星化作水雾弥漫开来,李凡被震得两耳失聪,倒飞十米开外,周边的草地一片狼藉,只见络腮胡大汉与青衫公子对接一掌,两人各自倒退五步。 “这位姑娘何必下此杀手,得饶人处且饶人,难道你们挽花宫的人行事都如此霸道么?”络腮胡大汉不以为然的说道。 青衫公子眯了眯眼,咬牙切齿道。“这个畜生他侮辱了我,今天我挽花宫势必要杀了他,你们丐帮的人一定要多管闲事么?” “哈哈哈,我马荃要保的人,还未失手过,小姑娘不信你就试试。”马荃爽郎笑道。 青衫公子眉头一皱,沉默了片刻,随后沉吟道。“丐帮污衣派九代长老马荃?” “正是在下。”马荃不引以为意道。 “没想到南汉七子之一居然为了一个小贼,出手相助,难道不怕弱了你的威名?”青衫公子嘲讽的看着马荃。 只见马荃抚须一笑。“听闻挽花宫主天月,座下一名得意弟子,名叫舒雅。近年来江湖传闻,天月宫主闭关修炼,由她代掌宫主令,执掌挽花宫,据说已将繁花决练到至浩之境,功力强悍无比,不出意外就是下一任宫主的继任者,不知姑娘是否相识。” “马荃,挽花宫与丐帮素来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你是代表丐帮与挽花宫做对么?”舒雅冷笑道。 马荃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弯下腰拍了拍裤腿,沾上的泥土,不以为然道。“舒姑娘此言差异,这位小兄弟不过是行为乖张了一点,最多出手教训一番,但也罪不至死。”随后顿了顿,抬头看着舒雅,朗朗道。“说到侮辱,可他并非有意冒犯姑娘,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很好,今天看来我是杀不了他了,有本事你就护着他一辈子。”舒雅银牙紧咬,偏过头看着远处呲牙咧嘴的李凡,仿佛要将他的容貌记在心里,随即冷哼一声,秀腿一蹬,身子如同飞燕一般朝着对岸轻踏而去,宛如天仙一般。 “二少爷,你没事吧?”秋兰心疼的将李凡的身子靠在臂弯上,泪眼婆娑的泣道。 “咳…咳,没事,最多只是喷了好几口血,没什么大碍,再休息个几十天半个月,也许就好了。”李凡抹了抹嘴角留下的血迹,然后用手背温柔的摸着秋兰的脸颊,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安慰道。 秋兰顿时脸色一红,如同熟透的红苹果一般,惹人怜爱,在这个时候她倒是没有躲避,关切的看着李凡,只得任他轻薄。 “咳…!小兄弟,没事吧。”不知何时马荃已经走了过来,站在两人的身后,自然没有发现,而秋兰脸上更是发烧了起来,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刚才的画面恐怕马荃都看到了,所以才警示的咳了一声,表示下自己这个外人还在身旁。 “胡子兄,多亏你大义相救,不然在下…”然后顿了顿,脑袋四处打量了一下,看到那位青衫公子已然不在,才安心接着道。“差点被那个妖人侮辱了我纯洁的身躯。” 马荃听罢脸抽了抽,然后干笑道。“小兄弟,真是好生风趣啊。”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九章 太宁公主 ps.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胡子兄,那位妖人已经离开了?”李凡试探问道。 一旁的秋兰,羞涩的将李凡扶起,随后弯下柳腰,帮着李凡扫了扫衣袖上沾满的泥土,眉目间似乎有意无意的躲避些什么。 “哈哈哈,小兄弟真是惊为天人,居然连挽花宫的首席弟子都逃不过你的魔爪,真是令为兄好生佩服。”马荃畅快一笑。 “嘿嘿,彼此彼此,下次要不,胡子兄你也摸一把,我们两兄弟,也算是狐朋狗友,荡尽江湖侠女。”李凡一脸淫笑道,似乎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只见马荃听罢老脸一红,本想一番调笑,没想到反而被李凡挤兑了。随即一本正经道。“小兄弟,你可知挽花宫。” “小弟不知,还望胡子兄,一番指教。”李凡诧异道。 “挽花宫建立于高宗年间,而上任宫主,传言是高宗皇帝的太宁公主,听闻生来喜爱江湖事迹,所以从小,心生向往外面的世界,那年她仅仅十八岁,高宗要将她嫁去鞑靼,为两国邦交做出牺牲。以太宁公主刚烈的性格,自然不从,几番波折后,顺利偷跑出宫去,从此游荡在江湖之中。最后据说在游历的途中,爱上了一位豪侠,其中的过程我们身为外人,自然不了解,但这段感情据说是因为第三者插足,导致无疾而终,那时太宁公主悲伤欲绝,几乎绝食丧命,那次之后,她发誓要杀尽天下负心的男子。失望至极的她,便藏在华山落雁峰鬼窟之中,年复一年的闭关练功,靠饮山泉,吃野果维持着生机,在那二十年后一个巧合的机缘之下,让她自创出一门神功,名为(繁花决),有繁花似锦,仍为有期之意。自此后,便出关建立挽花宫,大力网罗部众,并只收取女弟子,在浙江福建一带犹为出名,到近几年来隐隐已有与天下第一大帮,丐帮并驾齐驱的实力。”马荃喃喃叹道。 李凡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来那位豪侠跟我一样风流倜傥,只是为何不将两女一起纳入门内,这样岂不快活?” “二少爷……!”秋兰羞急,重重的扯了扯李凡的袖口。 马荃翻了翻白眼,本来一个很沉重的话题,倒被他想得如此不堪,真不知他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李凡摆摆手,毫不为意道“不要介意,我只是感觉话题太沉重,活跃下气氛。不过胡子兄,为何忽然提起挽花宫的历史?” “唉,小兄弟,你这是大难临头了。”马荃叹道。 李凡一头雾水的看着马荃。“胡子兄,这是何意?” “这个挽花宫,向来的宗旨就是要杀尽负心人,你想想,你刚才如此的轻薄于她,你觉得她会放过你么。”马荃摆了摆头。 李凡哭笑不得道。“我好像还没负过,就成了负心人了?这个挽花宫也太变态了吧,胡子兄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马荃微微一叹,重道远的拍了拍李凡的肩头,深深的看着他,好像看待死人一般,让李凡顿时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胡子兄,我想起来了,我记得要请你去望月楼喝几杯小酒,是吧。”李凡谄媚道。 “是吗?有这么一回事么?我可没带钱。”马荃装傻充愣道。 “有这么一回事,刚才不是说好我请客,好好的款待下胡子兄,以表小弟我的心意嘛。”李凡嘿嘿一笑。 “如此甚好,我忽然想起来,其实对付挽花宫的人也没那么困难嘛。”马荃厚着脸皮道。 “甚好,甚好,那我们就一同上去好好详谈一番。”李凡心中直骂一声老狐狸,不过看着络腮胡大汉,人倒是挺好的,是值得深交的朋友,想到此处也就平衡了一点,大不了下次再让他请回来。 三人缓步走向望月楼,只见三个龙飞凤舞的镀金大字,“望月楼”正挂落在门庭的上方,而门外朝内望去,便见到前台的掌柜,正在孜孜不倦的核对着账本,身旁的伙计来来往往擦肩而过,有的拿着盘子送菜的,有的正在招呼慕名而来的游客,有的厨师因为后头的厨房太过炎热来到大厅透透气,一边拿着扇子使命的扇着,好是繁忙,看来第一层是作为大厅和厨房使用,而二楼以上才是作为用餐的所在地。 “三位客官,是来此用餐么?”一名伙计赶忙出门热情的招待着。 这不是废话么,不是来用餐,难道是来看风景的,李凡翻了翻白眼。让他请客本来就肉痛,自然心情不太美丽,当然也就是心里嘀咕一阵,并没有开口出声。 “嗯,伙计,帮我在九楼找一桌好位置,要朝东面探河的,顺便看看秦淮河的好风光。”马荃爽朗道。 李凡翻了翻白眼,审视着伙计。“九楼沿江位,没有附加价吧?” 伙计一听,不禁一笑。“这位客官说笑了,无论哪个位置都是一样的价钱,除了菜品不同而已。” “是吗?那感情好,那我们上去吧。” 马荃听罢想吐血的心都有,好歹自己也是丐帮九袋长老,多少人挤破头想要请他吃顿饭,都求不得,怎么就遇到了这个吝啬鬼,真恨不得刚才就让他被舒雅一掌拍死,省得世界上又多了一个抠门的家伙,当然也就是想想,不过既然他请客,也无话可说。 “好勒,几位客官随我一同上楼”伙计说罢一抹怪异的眼光一闪而过,双手自然也不闲着,朝内迎去,示意三人先行入内,姿势还挺专业的。 李凡满意的点了点头,牵着秋兰略有挣扎的小手,毫不客气领先大步朝内走去。 “二少爷,这里人多,莫要如此,会让人看轻了二少爷。”秋兰微微颔首,将小手抽了出来,俏脸一抹苍白之色。 自古主人和奴才的关系就很微妙,古人的尊卑关系一向看得很重,就像下人跟主人牵着手,在外人眼里自然显得不伦不类,跟别说同桌吃饭,一般下人只能跟在后头看着,是没有资格上桌的,否则就违反了伦理纲常。 李凡冷哼道。“谁要看轻我,就让谁说去,反正又不少块肉怕什么?何必在意别人的眼光,我就是我,从来没有变过。”说罢就伸手霸道的将秋兰的芊手紧紧的握在掌心,丝毫不引以为意的走上梯口。 只是在后头的马荃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奇异的打量着这对主仆,最后似乎升起一抹浅笑,浮现于表,也不做声,随着二人一同上了楼去。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十章 我的干爹是魏忠贤 望月楼每一层的梯道,都有一种不同的典雅之风,而楼间走廊的薄壁上,想来是请了专门的能工巧匠刻画着美丽的壁画,就像走上第二层,俨然看到一位黛眉微皱的女子独自在秦淮河边,而身后穿着明黄龙袍的中年大叔,八九不离十就是太祖皇帝陈友谅本人。想来太祖皇帝也是爱极了董妃,否则又怎么会专门为她建这座塔楼,而每一层的壁画上,都描绘着他们相识的故事,直到九层最后的一副壁画却让李凡驻足停留了下来,不解的看着。 八楼到九楼的这幅壁画,只见那位中年男子已经脱下了龙袍,穿着僧衣,独自一人伫立在秦淮河边,看着茫茫的河水,身边空无一人,而董妃却也不知所终,并在旁题上了一首诗,名曰(辞去安歌)。 雁月流去花曾香,几烛灯光夜晚明。 深思作对眼未开,闭精长谈往事史。 午夜梦绕仍子时,气吐香兰惚在侧。 糜然酒醒意全无,空手提提在何方。 早知魂回忽作愕,但在人间梦天堂。 纷过年旬数十载,早早细语君思量。 李凡最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来太祖皇帝也并非是世界上最开心的人,相反他却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人。” 这时秋兰的小手,也渐不做挣扎,反而也在跟随在旁看着这幅壁画,不知为何却也感受到画中那种无奈,那种悲哀的感觉,本该身为九五至尊掌尽天下权势,而最终却无法跟心爱的人相随一起,反而孤身一人站在河边,但一袭僧衣却是不解。 “民间传闻太祖皇帝当时并未夭去,而是剃度出家,隐世遁世而去,至于真实性到如今倒也毫无意义了。”在身后的马荃也不禁发出一阵叹息,过往云烟,如梦亦幻让人感叹。 “胡子兄,我们上去吧。”李凡偏过头,也不作逗留,缓缓走上台阶,只见九楼人声鼎沸,一些才子佳人站在窗口楼台间,高处遥望着朦胧的烟雨,秦淮河的远景风光,不禁灵感大发,喃喃上口,吟起诗来,倒也风雅。 “三位客官里边请。”伙计已经走上前头,整理出一桌靠窗的空席,从窗口望去,便是一览无余的秦淮河域,随后供三人坐席。 “伙计,给我来两盅女儿红,十年启的,我要与这位小兄弟痛快畅饮一番。对了,再来两斤牛肉,几盘你这头上好的菜肴。”马荃倒也不客气,随意吩咐道。 “好勒,三位客官请稍等片刻,我下去传唤厨子,就时上菜。”伙计转身便下了楼去。 这时李凡马荃二人,随身已入席就坐,只是秋兰却是站立李凡的后头,便不言语。 “秋兰?你怎么不一同入坐。”李凡皱起眉头问道。 “二少爷,我只是一个丫鬟,怎么能够与二爷一同入坐,莫让人看了笑话。”秋兰轻声细语道。 只见李凡闻言起身看着秋兰,目不斜视的朗朗道。“有何不可?所谓的尊卑礼仪又如何,同样是人,却要分个三六九等,这种伦理纲常,不要也罢,谁爱笑话就随他们笑话去,不要总是那么在意别人的看法。”言罢就要拉着秋兰一同入席就坐。 在场所有人刹那间愣了愣,转头看了过来,听到如此败坏风气的话语,当即就有几个嘲笑声传了过来。 “哈哈哈,这厮难道是疯子,倒也有趣,居然连礼仪尊卑都不顾了,天下竟然有如此荒唐之人。”对桌几个俊朗不凡的公子哄堂大笑,就连后头的几个家丁都不禁跟着捧腹笑了起来。 秋兰连忙拉住李凡的胳膊,哀求道。“二少爷,莫要为了我一个下人,丢了颜面,只当秋兰求你好么?” “秋兰,如果你当我是二少爷,那为何我的话,你却不从呢?”李凡心头虽然有些不快,但是他决不希望,长此以往下去,秋兰与他间,有一条无法跨越的观念。所以便发生了之前的情况,他就是要在所有人面前,推翻这中华几千年以来的恶俗,让秋兰能够挺起腰杆,不再觉得自己总觉得低人一等的错觉。 “二少爷…这就是秋兰的命,求二少爷莫要相逼。”秋兰无地自容的抽泣了起来,大滴的泪水缓缓从脸颊流落,让人心痛怜悯,小手紧握着,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中,心中百感交集,只见一抹血色从缝里流了出来。 对桌一个身着薄纱衣的公子,抱有兴致的站了起来,嘲讽道。“这个奴婢倒也识得大体,倒是这个小子不识时务,如此风雅之地,怎么会有这种人,上来就食?” 这时刚才的那位伙计上了楼来,将菜肴端去,路过的时候,对桌的一位公子使坏心将脚突譬伸出,伙计来不及反应过来,只听“哎哟”一声,伙计失去平衡,应声倒地,盘中的菜肴顿时洒落一地,而酒盅坠地破碎四溅,场中一阵惊呼声,不过更多是漠然的看着。 这一切李凡都看在眼里,脸色已然沉了下来,随即不顾在场人的眼光,心疼的将秋兰小手牵来,小心翼翼的掰开她的掌心,撕开自己裤腿上的软锦,将她手上抓出的伤口包扎上,随即用委婉的口气道。“秋兰,都怪我,二少爷不逼你了,但以后你别再伤害自己,好么?” 秋兰泪眼朦胧的点了点头,但看到二少爷没有再邀她就席,也就放宽了心,顿时止了哭泣,只是隐隐泪花还剔透的挂在脸上,李凡伸手将它抹去,忍不住接着要轻抚着她的脸庞。 “二少爷……!”秋兰羞极,转头避开李凡接下来的轻薄动作,毕竟这么多人都在看着,自然心中羞涩,便红着脸道。 “咳…不好意思,习惯动作。”李凡挠了挠头,尴尬的放下狼手。 “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居然连自己的丫鬟都轻薄,简直是败类,大家一起将他们赶下去,免得污染我等的双眼。”后头一个贵公子道。显然李凡等人已经惹了众怒,在这个时代,这种事情是为人所不耻的,自然无人看得惯。 “哈哈哈,好一个败类,就算败类有如何?我花我的钱,泡我的妞,关你们他妈屁事。”李凡回骂道。 顿时全场寂静,居然做了如此伤风败俗之事,还言之凿凿,简直是反了天了,当即那位贵公子,授意几个五大三粗的下人走了过来,要教训他一顿。 “胡子兄,今天小弟对不住你了,本想好好请你吃这碗酒,可有人偏偏不让如意,如果你害怕,要走就便走吧,不会弱了你的威名,这件事情我自己扛。”李凡一改嬉皮笑脸的一板正经道。 马荃无语的看着李凡,什么叫做不会弱了我的威名,这摆明了要他帮忙,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哎,这家伙真是灾星,到哪都是惹事,不过也甚合我的胃口,随即哈哈一笑。“小兄弟,我马荃行走江湖多年,却未见过小兄弟如此放荡不羁之人。世间当是人人平等,我们丐帮从来就是不屑这些自以为事的伦理纲常,你要是来到我丐帮,也定是前途无量。” “什么?丐帮长老马荃?南汉七子之一,怎么会来到这里和这小子厮混?”全场又是一阵惊呼。 贵公子自然听闻过马荃的名号,顿时有点下不来台了,对丐帮的人出手,他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可是那小子乍一看实在不顺眼,听此话那小子还不是丐帮的人,当即随口道。“马长老,我乃刑部尚书童天南之子童飞,今天来此地就餐,本无意于你作对,可是这小子实在可恶,可否交于在下处置,随后童府并定登门拜访,重金酬谢。” 居然又是一个拼爹的,特么难道非要我自曝身份?告诉你我干爹是九千岁魏忠贤?不过本人很低调,从来不喜欢张扬。李凡蔑视的看着这位刑部尚书的公子哥。 第十一章 干爹的故事 马荃闻言淡然道。“我丐帮素来与朝廷并无交集,黄白之物早已看淡,这位小兄弟是老夫新认的小友,你们若是动他,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当下表明了自己的立场,言下之意就是你们谁敢动他,自然他也不过放过谁,但也不会轻易动手得罪人,权衡利弊自己衡量吧。 童飞一听,惊疑不定的看着李凡,最后沉思片刻还是咬了咬牙。“既然马长老这么说了,下在也并非不识时务之人,你们回来吧…!”童飞叹了叹口气。他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既然马荃已经把话都说得如此透彻,他又能如何?就算他是尚书公子,也开罪不起,何必自讨没趣。 这下场中众人,看这架势,连尚书公子都不敢开罪,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这就是人性的趋炎附势,无可厚非。 “是…公子。”几个大汉转身回禀道。 这个尚书公子看来也是欺软怕硬的货,李凡一脸的鄙视,看来还是胡子兄的面子管用。随即上前将伙计扶起,关切的问候道。“没事吧?” “谢谢客官,我没事,只是这一盘酒菜却是…。”伙计为难的看着李凡等人。 “无妨,这酒菜钱,就算我的,你再上一道即可。”李凡不以为然的摆摆手。但他又岂是吃亏的主,刚才的小动作他可是看在眼里,随后狡洁的一笑,走到隔壁桌前,敲了敲桌角。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有开罪你”那位使绊子的公子心虚道。 说是迟那时快,砂锅大的巴掌扑面而至,将那位公子嘴都差点打歪了,随后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凡,愣了一下,随即怒吼道。“你知道我爹是……!”话没说完,又是啪的一声,直接将他抽的满地找牙。 “你爹有个卵用,打的就是你这个不孝子,哼。”李凡一口重重痰吐在他脸上。 顿时几桌拍案而起,看来都是他的狐朋狗友们,还有几个家丁立即上前将他扶起。 “混账,你居然连当朝宰相之子杨公子,都敢下此重手,你是反了天了,给我拿下他。”一旁的同伙气急败坏道。就算他有马荃保着,但也招不住他这么狂妄,熟话说民不与官斗,就丐帮势力再大,难道胆敢公然造反?而且是宰相公子被揍,如果今天不将他拿下,他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我去,随手一拍就是宰相公子,尼玛,现在怎么拼爹的都喜欢凑一堂么? 顿时几个宰相府的家丁加上隔壁几桌公子的家奴至少也有二十余人,冲上前来,要将他拿下。 李凡见势顺手拿起酒桌上的酒杯猛然甩落在地,惊得众人眼皮一跳。 “他妈,你们这群狗杂碎,知道我干爹是谁么?”李凡指高气昂的怒骂道。 “你干爹是?”众人惊疑道。 “瞎了你的狗眼,我干爹就是当朝皇帝幽青。”李凡脸不红气不喘道。 “什么?青帝的干儿子?怎么可能?他才十岁啊,怎么可能收你这么大的干儿子?”宰相公子捂着肿胀的脸,连忙反驳道。 这时众人犹疑的表情,尽收在李凡眼底,满意的一笑,淡定的随手拿张椅子坐下,只是一旁的马荃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居然连这种谎言都说得出口。也罢,他倒是也想看看,李凡怎么编下去。 “你们身为世家子弟居然这都不知道,现在的人都流行早熟,不懂么?身为天子自然比较独特,怎么能以一般的人相提并论,我虽年长但依旧是他的子民,怎么就不能做干儿子?再说我们之间的感情,这哪是你们这些寻常人等,可以揣测的。”李凡撇了撇嘴。 “那你有什么证据表明,你是青帝的干儿子?” “对啊,我们也不能凭你的一面之辞就听信你的话。” 顿时大伙众口一词的众说纷芸道,怎么也不相信,青帝居然有这么一号干儿子,如果真是的话,他们自然忍气吞声,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还是当今天子的干儿子。 “哎,其实我一直要求自己很低调,结果还是暴漏了身份。”现场顿时嘘声一片,有你这么低调的么?大伙心中暗骂到。 当然李凡毫不在意的厚着脸皮继续说道。“我干爹,也就是当今天子,时常教我要懂得,体会民间的百姓疾苦。虽然他暂时年幼,但见识却非常人所及,听闻干爹如此忧国忧民,我自然深感皇恩浩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鞍前马下,不择手段……噢,不好意思,说错了,是不辞劳苦的在他座下,替他分忧,只是……。” “只是什么,你快点说。”众人听得津津有味的连忙催促道。 “嘿嘿,只是,我干爹最近听闻,现在官员的诸位公子,经常狐假虎威的欺压百姓,就派我替他微服私访,看看到底是哪家公子如此大胆,在天子脚下为非作歹,所以授予我秘令,有先斩后奏的权利,然后上报,灭他十族,抄他个全家,以儆效尤。”李凡不客气道。 “灭十族?自古以来,只听过灭九族的,何来十族啊?”其中一个公子不解道。 “你懂个屁,这是改良版,诸如你这种傻帽,就没少干过欺男霸女的蠢事,如果我将你的混账事呈报上去,不仅你爹、你娘、你外婆、你姑妈的表侄子,哪怕是和你家隔壁通奸的一条母狗都难逃一死。”李凡顿了顿,接着横眉冷对道。“还不快赶紧跪下,磕几百个响头,说不定我心情好了,就放你一马。”李凡直指这个倒霉蛋,谁让他屁话多的,就是一场心理战术,不能怯弱,越是盛气凌人,才让人觉得越有可信度。 果然那公子顿时吓得屁滚尿流,连忙下跪求饶。 见此情景,顿时众人大惊失色,变得不知所措了起来,如果他真是青帝的干儿子,那罪过可就大了。 “大家先别着急,那密令呢?说到底,你还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你的身份。”这时旁听已久的尚书公子童飞,突然开口道。 李凡一听,顿时心头一抽,眼看就要把他们忽悠过去了,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看来事情不太妙啊,故作深思片刻,随即面不改色道。“这个玩意太贵重,今早出门忘记带了。既然你们都已经认错,我也不跟你们一般见识了,大家继续吃,继续喝,我就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言罢回头牵着秋兰的小手就要离去。 “慢着,你这是心虚了?要不我带人一同去你府上,且看看这个密令到底长的是何模样,也好让我等涨涨见识,可好?”童飞本来就对他心生不满,要不是丐帮马荃在场,早就将他打得不成人样,现在居然敢冒认青帝干儿子,这次是死定了。 “这不太好吧?私人的府宅,你贸然闯入,这可是侵犯我的隐私噢,万一我干爹知道,你也难辞其咎。”李凡继续嘴硬。 “放屁…你分明就是假冒的,今天在场的人都可以证明,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童飞气极道,怎么会有这么恬不知耻的人,到这个时候还嘴硬。 这时突然楼下,缓缓的走来一名老者,拄着一根龙头杖站在梯口处,浑浊的双眼看着在场的人,不紧不慢的淡然道。“我能证明,他是青帝身边的侍卫。” 第十二章 忧国忧民 众人的目光顿时被这个老人家吸引了过去,只见老人家身着锦袍寿衣,一双历尽沧桑的眼皮早已垂暮,一脸的老年斑,象征着岁月的无情,而手中的杵着的龙头拐杖,龙眼中镶嵌着一对墨绿宝石,一看便不是凡品。 童飞打破沉默,开口质问道。“你是何人?” 这时一旁的伙计见到老者,连忙跑上前去,扶着老寿星,毕恭毕敬的说道。“楼主老爷。” “什么?他就是传说中的望月楼主文达西?高宗皇帝的专用御厨兼侍卫,这可是一代传奇人物啊,虽闻其名,但平日来,谁也未曾见过,今日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场中一位颇有见识的公子道。 老寿星点了点头,面色红润的看着在场的人。“这位小兄弟的确是青帝身边的贴身侍卫,上个月他跟随青帝微服私访,来此望月楼,陪伴在圣驾前,当时老朽也在场,可以证明他的身份。并且那天便遭遇到贼子埋伏,也是他以身作则,冒死为青帝挡住毒箭,致使贼人的奸计没有得逞,可谓忠心耿耿,老朽也甚感佩服。”老寿星洪亮的说道。 顿时童飞等人一听冷汗直流,这位文老楼主,如果所言非虚,那恐怕这小子还真有可能是青帝的干儿子,他自然听家父提起过这件事,几乎是满朝文武都略有耳闻,看来今天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李凡一听貌似还真歪打正着,心里简直是爱死这个老头了,哈哈,看来是天无绝人之路啊,看我怎么整死你们这群纨绔子弟,随即清了清嗓子,故弄玄虚的大笑道。“老楼主,实在太劳烦你老人家亲自出马,为我证明身份,明日我会亲自在我干爹面前,为你美言一番,加官晋爵并定指日可待啊,哈哈。” 老楼主一听,嘴角抽了抽,本想好心替他解围,居然还蹬鼻子上脸了。但不过这小子还挺有意思,居然连青帝的干儿子都敢冒充,真是艺高人胆大,他倒是挺有兴致看下去,他到底会怎么做。 “小兄弟,无需客气,不过老朽已是半脚踏入黄土之人,早已看淡名利浮华,富贵也罢。只求得以安享晚年便是皇恩眷顾。”言罢老楼主摆头笑道。 马荃心里倒是嘀咕了起来,然道这小子真是青帝的干儿子?这也太扯了吧,现在的宫廷秘史都这么混乱么? 这时秋兰也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李凡,这一段时间李凡负伤,照顾了他也算有些日子,可也并没有,听他提起过,他的身份是如此尊贵,难怪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一时也是痴了。 “好,老楼主真是高风亮节,乃百官之楷模,如果朝廷各个官员都如同老楼主一般淡泊名利,一心一意的为我们大汉做事,何愁国家不兴盛,又怎么会生出一群,每天只会吃喝玩乐的败类出来,简直是浪费口粮。”李凡大言不惭道,心里简直乐来开花,跟我拼爹,这下看你们怎么死。 老楼主闻言哑然失笑,不过说的也着实有些道理,现在的朝廷内忧外患,朝廷左右派的斗争越渐汹涌,而鞑虏在北方虎视眈眈,连连兵犯大汉,实则举国上下越渐积弱,现在所谓的将门虎子,却各个沉迷酒色之中,大汉的未来又如何安心托付与他们手上。想到此处不仅忧虑了起来,看来这位小兄弟也是一个颇有血性的好男儿。 而场中那些纨绔子弟闻言,两腿发软,虽然他们生在官宦世家,注定都是含着金钥匙出世的,锦衣玉食享之不尽,但依仗的不过是老父在朝局中的权势与地位,如果哪天将这一切都夺走了,他们也不过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走卒。 “大人高节,我等并非有意与大人为难,是因为酒喝多了所以才……。” 这时另外个公子连忙接着道。“对,对,就是脑袋发昏才犯下如此不敬之罪,还请大人就像放一个屁一样的放过我们,明天必定必定府上拜谢。” 众人的心里简直是恨死了童飞,自己装逼就好,非要拖他们下水,本来都已经说好宽恕了他们,这倒好,连累他们一同受罪。 “哎,我倒是挺怜悯你们的,可是我干爹的旨意,我很难交代。而且干爹听闻北方连年征战,边境百姓民不聊生,朝廷次次拨下库银,已日见空虚,日夜忧思,夜不能寐,如此忧虑,作为干儿子的我也甚为担心,你们懂吗?”李凡搓了搓指头,一副为难之色。 立即有位机灵的公子,连忙掏出十两纹银,跑去赶忙献上,可惜只换得一巴掌,李凡恼怒道。“特么,你当我是叫花子,不对,你当我干爹是什么?这么大不敬的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众人一愣,看来是要钱,钱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连忙纷纷各自掏出腰包,拿出银票,上前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这时有位财大气粗的公子哥,掏出一叠银票,看这份量也有好几千两,毕恭毕敬的走到李凡身边,往他袖口一塞,李凡偷偷的摸了摸厚度,满意的一笑,拍拍他的肩头,欣慰的笑道。“这位公子,我替边防的官兵谢谢你如此慷慨解囊,为国家减轻了不少负担,请问家父何人,我也好在干爹面前,为如此忠君爱国之人,美言一番。” 公子哥惊喜的连忙作辑。“家父乃户部尚书叶振,多谢大人提携。”原来是管钱的官,难怪这么有钱,看来平常贪污不少嘛,李凡心里嘀咕道。 顿时众人一阵呆滞,连忙再从腰包掏出,还甚有保留的银票,不顾本钱的将银票往李凡的袖口塞,让李凡不禁失声大喊道。“一个一个来,大家要注意秩序,排好队,超过一千两的请额外登记,我必定在干爹面前,为你们的爹,美言几句。” 一时间望月楼门庭若市,甚至有些本身官职就不大不小的爹,这次碰上了机会,赶忙让下人回府速取银票,让老爹赢在起跑线上。 第十三章 何必拼爹 “哎,别急,别急,这边的袖口已经塞满了,我们换换这边。”随即伸出左手道。“机灵点,你看看钱都掉到地上了,你这个败家子。”李凡忙得不亦乐乎。 童飞眼红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早已不是滋味,原先这群官宦子弟,都在跟着他后头,以他为首的二代官党。现在倒好,出现了比他来头更大的天子干亲,纷纷已经倒戈而去,变成了光杆司令,曾经的荣光早已顿失光芒,不禁气急大喊道。“你这是贪污受贿,若我将此事回禀家父,你并定难辞其咎。”说罢便要转身走人。 “什么?”众人顿时转过身来,以一种鄙视的眼光看着他,真后悔当初怎么跟了这种蠢货,人家的干爹是皇帝,你告天子,这不是自抽耳光么? 李凡倒是愣了愣,别人不清楚,他怎么可能不清楚,万一他真把这件事情捅个篓子,上报到朝廷,就算他叔父魏忠贤也保不住他,本想随便赚点零花钱,再走人,可是这个钱来得实在太快,收也收不住啊,这么一会差不多也有两万多两银票了,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足够通缉他了,随即连忙道。“童公子,请留步。” 童飞回头一望,愤恨之色浮现于表,狠狠道。“你还有何指教。” 李凡提了提袖,将里面的银票好生收好,他自然不可能再把钱吐回去,有见过肉包子打狗,还能吐的出来么? “童公子何必恼怒,自古英雄出少年,我看童公子也是一表人才,绝非泛泛之辈,何况你家老爹,也是刑部尚书,乃国之栋梁,而我干爹又是当今天子,如果我们强强联合起来,何愁大事不成,理当摒弃成见,一同为大汉江山作出贡献可好?”李凡滔滔不绝道。 这下了让童飞纠结了,听这话有些许道理,并且也给了他台阶下,虽然心中隐隐还是有些不快,但不过对方即是天子干亲,现在又如此礼贤下士的对待他,并且还放下了之前的成见,只是没有想到,会亲自邀请他加入阵营,不禁愣在当场。 “嘿嘿。”李凡走上前去,一身豪气的拉住童飞的手,带着他随意找了一处位置坐下,拍了拍他的肩头,爽朗道。“今日我等兄弟既然在此相会,即是缘分,何不一同为大汉江山社稷做出贡献,一同谋划天下大事。为兄不才,愿意引领你们走向光辉大道,虽然诸位都是忠良之后,但也苦无晋升之路,就算安排个虾米位置,拿点钱,还得看老爷子脸色,永远活在他们的阴影下,为啥我们不能自强自立,超越先贤呢?” 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让在场的诸位公子,顿时深同感受,虽然他们平时作威作福,但也没少受家中的约束,就算有连襟之情,最多也就封个虾米的闲差。当然他们自己的几斤几两,自然不会知道,但是这么一想,好像未来忽然光辉了起来。 这时李凡拿根筷子,一手高举而起。“何必要拼爹,我们要当自己的爹,我们要做自己的主人。不受奴役的人们,把我们血肉铺成新的长城……!” 顿时众人一听,被他吼得顿时热血沸腾,随即也跟着喊起了口号,简直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喊出了藏在心底,多年尘封已久的心声。 现场的情况让李凡的声望,达到一时无二的境界,众公子各种崇拜的眼神看着这个天神一般的人物。 “兄弟们,我魏二,甘愿做你们的带头大哥,大家以后有富同享,你们有难就当,大家兄弟彼此互相照应,共就大事,大汉江山的未来,就在我们年轻人的手里,何愁大事不成。”李凡趁热打铁道。 “二哥,我杨过愿意跟随二哥,一同前往光辉大道。”宰相公子不知何时站在李凡的身后,单膝跪地道。 “噢…你居然叫杨过,虽然模样凑合了点,但也不失为一个好同志。”李凡当即扶起,这位被他打肿脸的宰相公子。 “好同志?”杨过疑惑看着李凡。 “咳…咳…就是好兄弟的意思。”李凡赶忙尴尬的回复道。 这时大伙看,宰相公子都已经皈依了李凡,还有什么好矜持的?自然异口同声道。“我等兄弟,也愿随二哥一同走向光明大道。” “肾好,肾好,你们肾好,以后大伙们,就是兄弟了,今日是我们初识的好日子,今天的酒宴我包了,你们不必客气,赶紧一同坐下来,随便吃。”李凡眉开眼笑道。 “二哥果然不凡,才初次相识就请我们大伙吃了一顿饭,真乃我辈楷模。”其中一位公子感动的哏咽道。殊不知羊毛出在羊身上,吃的还不是他们的钱,估计再请几十顿也够了。 而同桌的童飞,也稀里糊涂的变成了李凡的小弟,估计连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只叹道世事无常,江山易改。 李凡转头秋兰他们看去“蔼,胡子兄,秋兰你们一同过来,别干站着,二哥我今天难得请你们吃一顿饭。” “嗯…二少爷,秋兰陪伴在你身侧便好。”秋兰乖巧的回复道。 “对了,那个老楼主呢?”李凡忽然反应过来,四处看去,早已找不到人影,不知是何时离去。 “小兄弟,你还真有本事。”马荃这时走来,已坐在李凡身旁,一抹奇异眼光,重新又将他打量了一番,越来越看不透这眼前的年轻人,仿佛又重新认识了他一般。 李凡闻言笑而不语,随即朝一旁伙计挥手道。“伙计,通知下去,给我们这每桌统统加几道,你这,最好的菜肴,不必替我省钱,嘿嘿。” “好的,客官。”伙计会意便急忙转身下楼,通知厨房加菜。 “蔼,秋兰你怎么还站着呀,现在这里可都是我们自家的兄弟,无需多礼,下座一起同食吧。”李凡诧异的回头看着秋兰。 “少爷……这?”秋兰黛眉一皱,又开始纠结了起来。 这时李凡起身,臂膀半搂着秋兰,一板正经的看着眼前,还略显羞涩的秋兰,用夸张的语法道。“秋兰宝贝,这次就当给二少爷我,一次面子呗。” 第十四章 文举卷试 “二少爷…可是。”秋兰绯红着脸,欲言又止道。 “别可是拉!坐下!”李凡故意板着脸,装作不愉快的样子。秋兰看李凡变了脸,想起之前三番两次的拒绝,这次倒是不好再开口坚持,只好低头顺从,乖巧的在身旁席位也便坐下。 李凡总算是把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起码也是好的开始吧,哎,这个算是少女养成记么?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我还得多加开导,开化下她的心胸,取下那心中的遮羞布,顺便一览无余,是不是太邪恶了,嘿嘿。 酒过三巡之后,李凡惬然转头,只见童飞还在百无聊赖的喝闷酒。“咦,童飞兄,今日为何还闷闷不乐,枯燥饮酒,太过乏味了吧。今日可是我们兄弟欢聚一堂的好日子,莫非有什么心事?就对为兄一一道来。”李凡提筷随手夹了一块红烧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童飞苦恼的提杯又是一口闷,摇头晃脑的苦笑道。“再过月余,又是三年一度的文举卷试,不知今年是否能够一举高中,我等虽不至寒窗苦读,但逢年也是倍感压力的苦做功课,离开考的日子越近,我等也是倍感压力,所以大伙今日相邀来此,透透气,也便是想放松放松。”言罢,又叹了口气。只是后面的话,他倒是没有说出口,恐怕也没有料到,又发生之前的那一幕,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顿时在场的公子们,闻言也是各自沉默了起来,停下了碗筷,再无心就食。 倒是李凡诧异了起来。“现在的官二代还需要考试?”搞得像上辈子的高考一样,个个严阵以待一般。 这时同桌的一位颇有见识的公子哥解释道。“自从太祖皇帝陈友谅开国以来,便吸取了前几个朝代的教训,为了避免朝中官员,互相之间的裙带关系,结党营私的腐败现象发生。就提出,无论官员子弟,还是乡试出来的,秀才解元。若要朝中为官,一律从科举中提拔人才,不仅提高了整体官员的水平,还能让那些不学无术的亲托之徒死了心,再踏足朝堂之上。从而平衡了,官宦子弟与寒门仕子之间的不平等对待,让机会留给有才识之士。” “原来如此,我倒是明白了。所以各位公子的父亲,便向你们施加压力,让你们有日中举,入朝为官来继承他们的事业嘛。”李凡顿了顿道。“不过俗话说上有政策,我们下有对策嘛,我看这也不是难事,不必苦恼。”李凡一笑,胸有成竹道。 “二哥有何法子,可让我等一举高中?”宰相二公子一听,激动的连忙起身,屁颠屁颠的跑到李凡这桌来,一脸恳切的看着李凡,他可是在家被逼的最狠,可期望越高,失望自然越高。近几年宰相大人早已渐渐对他不抱期望了,只是他还不曾放弃。今日听闻还有后门走,自然激动的不行。 “二哥,你想到什么法子了,快快道来。” “好说,好说,在座各位无需太过激动,先坐下。我有个法子不知是否可行,但愿能够帮到各位弟兄。”李凡慢条斯理道。 这时马荃摇头苦笑,这是什么事,居然教人投机取巧,想到那些十年寒窗苦读的游子,却要即将陷入这种阴谋之中,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苦的还是那些寒门子弟。顿时对李凡此时心中不免有些看轻。看来自己还是不太适合这种地方,听罢便起身作辑。“小兄弟,为兄以酒足饭饱,多谢你的款待,我看这里,为兄为不便多做逗留,你们继续商谈。”言罢转身洒然而去。 李凡闻言,哑然的朝马荃看去,自然不愿他,就此离席,看来他也是一位耿直之人。虽然相识之时也挺不正经,但这种人通常表面无所顾忌,而心中有他的一杆尺标,对于这些事,心有不屑,他自然也看得出来。 “胡子兄,且慢。”马荃闻言顿了顿身。而李凡似乎想起了什么,皱起眉头,沉思片刻,缓缓又抬起头道。“这样,我送胡子兄一程,可好?” 马荃点了点头。“也好。” 二人到了楼下,才发觉不知不觉天际已渐渐昏暗了下来,酒楼门口,这时也打起了红灯笼,天上的昏鸦哀鸣而过,江风拂面而来,不由得萧瑟了起来。 李凡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它披在马荃身上。只是马荃却似有受宠若惊的看着他,不解道。“小兄弟,这是何意?” “天际渐冷,胡子兄衣裳微薄,多穿着一些,也能挡住风寒。”不等马荃反应,便掏出一叠银票,交与他手中,一脸恳切的样子看着他。 马荃愣了愣神,顿时脑羞成怒的看着李凡。“小兄弟可是把马某人当作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呵呵,你放心,今天所闻之事,我自不会外传,你还请是收回吧,告辞。”言罢,甩开李凡的手,将银票顺手包裹在外套内,丢还于他。 李凡见此急忙拉住马荃,连忙解释道。“小兄弟我,并非是你所想的那样。虽不成什么气候,但对自己的兄弟,都是个个真心相待,却从未有过他想。今日之事,是因为感激胡子兄之前的大义相助,我自无以为报,也无他物,只好拿着俗物,借花献佛,来回报胡子兄的相助之恩。” 马荃身子一颤,回头看一眼,倒是没有责怪,想来是他太过敏感,倒是心中有些许愧疚,顺手拍了拍李凡的手背,随即点了点头,惆怅道。“既然如此,为兄告辞了,这些银票,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胡子兄,莫要推辞,钱财虽是俗物,但凡有需要时,你可以拿去接济那些,更多有需要的人家。但如果胡子兄不收,小兄弟就将它随手丢去,绝不收回。”李凡毅然道。 半响,马荃看着李凡还是一脸坚持,最终还是呦不过他,只好叹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将这笔钱,接济给那些贫困人家,不过小兄弟,为兄劝告你一句话,不要陷入太深。最后埋没了自己的本性,至于将来如何,我也只能说到这一步了。”随后拍拍了李凡的肩膀,感慨万千的转身离开。 李凡看着马荃渐行渐远,不禁心中感慨,短短一天的时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还收了一帮纨绔子弟做小弟。而初入这个新的世界,他自然也希望有所成就,有些事情也是无奈之举。“希望胡子兄不要怪罪。”李凡喃喃道。 “二哥,你回来了,我们兄弟伙可都在等着你呢。”其中一个公子连忙上前,热情朝李凡走去。 “嗯,兄弟们,今天我也有些乏了,不如改日你们来到我府上,大家再做深入的探讨,可好?”李凡一脸疲惫道。 “这个……?”大伙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沉默了一会,最后还是童飞带头缓身站起笑道。“也好,我看我们还是早些回府,来日再同二哥府上登门拜访吧。” 这时秋兰赶忙前去扶着李凡,看着他略显疲惫的脸,关怀的问道。“二少爷,没事吧?” 李凡摇了摇头,让伙计匆匆结算下帐,便带着秋兰打道回了府。 第十五章 菊花指 回到魏府,李凡就让秋兰点明灯火,急忙拿出葵花宝典坐在床头,顿作深思之状,翻来第一页还是不免,裤裆一阵冷嗖嗖的。 “二少爷,你这是在?”秋兰这时安静站在李凡的身侧,看着他匆忙回府便是拿起一本青皮小书看着,忍不住的好奇道。 “秋兰,帮我泡壶茶,今夜少爷我要秉烛夜读,研究一本高深的武学,你可不要打扰我噢。”李凡头也不回的嘱咐道,似乎很认真的样子。 “嗯,二少爷。”秋兰乖巧的点了点头便出门烧水去了。 李凡这时翻开第二页赫然竟然是目录,看来这本葵花宝典还挺专业的嘛,不过仔细一看第二行还有对于功力的讲解启蒙篇,原来在上一世,每天看的那些电视剧或者电影中的武功套路,几乎每人都会心生好奇想要了解一番,就比如降龙十八掌啊,九阴真经啊等等。不过说到九阴真经,什么天之道损有与而补不足的扯淡理论,试问谁看得懂。 李凡按照书本指示翻开第三页,俨然就是注释着这个世界的武学等级还有功力层次的记载,功力的层次分别是练骨(入门)、破石境、御劲境、化气境、盾形境、披靡境、盖世境、玄天境,最后还有个叉叉,但依稀可以看到写的是神话境,这是何解?李凡自然不知道神话境这现在的世界上只能算作一个传说,相传也只在千年前出现过的神话故事,直到现在也没有听说过谁能到达这个境界,能到盖世境的已经是屈指可数,更何谈神话。 而武学也有它的等级划分,注释着武学的成就,以及纯熟度,分别是,连贯、纯青、百练、千钧、贯通、至浩、重天、大圆满、绝无神。当然和功力不同,就像是披靡境的高手,也许功力非常高深,但是他去重新修炼一门绝学,也许会比刚入门者功力更强大,但是依旧还得在造诣上重新突破练习,当然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基本身为一个武者都在修炼的时候都会选择一本伴生绝学,除非有更高强的功法能够吸引他,从而放弃自己的毕生所学。 李凡揉了揉略显疲惫的双眼,继续按耐着激动的心情翻开第四页上方俨然写着四个字《小菊指》,居然还有图解,下面还有各种注释以便清晰的了解练习的方案。 “这……特么就是传说中的菊花指。”看着这个指法的路术,有点下流啊,注释上明显写着。“欲戳则刚,欲破者肛,百晦一处,一指江山。” “哎,看来这本书……天生就是我准备的,今天要是给那个妖人来……这一下……嘿嘿嘿。”李凡一脸淫笑道。 “就先练这一招,以后对付江湖侠女,正好够用。我也好明正言顺的说,这是武功套路,不过……是不是太湿了点,万一对方起潮了,我只能牺牲色相,来满足……!” 这时忽然秋兰推门而入,一手端着泡好的茶水,进门便看到李凡一个劲的傻笑,便柔声细语问道。“二少爷,你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吗?” “啊?”李凡尴尬的缓过神来,一本正经的回答道。“我这是在认真的研究这本武学精髓,真的是太深奥了,待我再研究一番,你先忙去吧。”李凡挥了挥手。 “嗯,少见二少爷这么专心入神,秋兰也为二少爷高兴呢。”言罢便款步姗姗的到桌前给李凡倒起茶来。 李凡也不停留,翻开葵花内练的朝阳劲篇,还有炼气的方法和静气的法则,密密麻麻的记载着,看得李凡一阵头痛,大概也就如同那天魏公公给他引气那般,不过这次却改成自修,而且还得每天每夜的修炼真气,储存功力。 如果说武功套路修炼是一辆跑车的骨架,而功力就等于是发动机,发动机不好,给你再好的武功绝学都没有用,因为完全发挥不出来。当然武功的层次太低,任你功力超绝,发挥的能力也有限,所谓缺一不可。 看来这条练武的道路还真是任重道远啊,葵花十二式加内修的朝阳劲就够他练个够呛,更别说暗器篇、雁荡篇还有什么鸡肋的道德篇,难怪练武要从小练起,估计这套路练大成了,也差不多半只脚踏入棺材了,武功天下第一有个鸟用。 想到此处不免叹了口气,不禁垂头丧气道。“有没有什么醍醐灌顶之类的,一下子就可以让我武功飞绝的。” 秋兰看着李凡又笑又哭的脸,不解的皱眉问道。“二少爷,是为何事烦恼。” “哎,没事,秋兰你先回房早些休息吧,我再看会书,就休息。这些天,不用先进来侍候我了,我要闭关修炼一段时间。”李凡喟叹道。 秋兰看出李凡不愿说,也只好乖巧的点头道。“嗯,那二少爷早些歇息,秋兰就先回房了。”,随后将门轻轻带上,只听到长长的一道叹息从内传出。 听到叹息声,秋兰担忧的回头望去,只见萧瑟的人影坐在床头枯燥的打起坐来,不禁为他心疼了起来,她知道李凡是今天受到了刺激,才赶忙回府用心练功,只是她也帮不上忙,只好为他默默的祈福着。 “妈妈呀,什么时候才能赐我个奇遇,类似段誉或者虚竹那般的牛皮轰轰的遭遇。就这么打坐下去,也不是办法。哎,还是先喝几杯茶,压压空虚的内心。”李凡懒洋洋的下了床,朝茶桌走去。 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娇喝。“小贼纳命来,我来取你狗命。” 噗---李凡一口喷出茶水,大惊失色道。“侠女能不能换个词,这种老掉牙的台词,恕我真的,不能给你满分。” “哼,再让你贫嘴。”只见一个黑衣人,从上破瓦而入,剑锋一闪而过,李凡的头发丝当场被削了几根下来,随风飘荡。 “慢着,慢着…这位女侠真是一表人才,就连出场方式都如此特别,实在让在下佩服得不行,看在我如此虔诚的份上,还请饶了我这条狗命吧。”李凡吓的腿软,连忙下跪求饶,反正没人看到,也顾不上羞耻了,能保命再说。 “放屁,你这个软骨头,我遮着脸你怎么知道我一表人才。”黑衣女子一手将剑横在李凡的咽喉上,蔑视道。 第十六章 红尘一直飘 【最新播报】明天就是515,起点周年庆,福利最多的一天。除了礼包书包,这次的『515红包狂翻』肯定要看,红包哪有不抢的道理,定好闹钟昂~ 李凡灵机一动连忙道。“对啊,对啊,你就算这么遮着脸,都无法阻挡住,你一婊人采的气质,在下真是佩服,佩服。” 突然一道血痕从剑刃上划过,黑衣女子一抹冷笑的看着李凡。“你倒是继续说啊?” 痛得李凡龇牙咧嘴的,冷汗直冒。愣是没敢再吭声,就怕再多说一句,这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心里恐怕把她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咦?你不是挺能说的么?怎么了?是认命了么?”黑衣女子有些残酷的看着李凡。然后微微眯上了眼,她心中不想再做纠缠,打算了结了他的小命,也洗清了今天她所受到的耻辱,没错她就是挽花宫的舒雅。 李凡瞬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天哪。“你这贱女人,除了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还会做什么,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真特么墨迹。”反正横竖都是一死,还不如博一把,搞不好激怒了她,还能有一线生机,万事没有个绝对嘛。 看着李凡悲壮的表情,舒雅居然感觉他还有一丝骨气,不过听着他谩骂的话语,她恨不得一剑将他刺死。“不行,太便宜你了,我要你生不如死,活受罪。”舒雅恨恨道。 我去,这娘们居然喜欢玩捆绑,还要我生不如死,好变态啊,不过听她这么说我还死不了?这估计就叫做喜忧参半么。“喂,你这臭娘么,有本事就杀了我,给我一个爽快的,小爷我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哼!”知道暂且不会死,李凡变本加厉的刺激道。 “好,我就成全你。”舒雅一听最终还是受不了这小贼的这张臭嘴,也罢,那就了结了他,省得麻烦。 “我去,你能不能有点原则,一下杀,一下不杀,现在又要杀。这样子,你还是让我生不如死比较好,因为像我这种人,一刀杀了我,实在太便宜我了。首先先要侮辱我的贞操,把我丢进窑子里,让世上的红粉骷髅把我精神强暴,精尽人亡而死。如果我有幸没有死,那你可以买些东西让我吃,把我撑死。如果我还是没有死……”李凡滔滔不绝道。 “呸,你给我闭嘴,你这个yin虫败类。”舒雅忍不住的破口大骂道。 这时头顶忽然又传来一阵惊呼。“谁在叫我?” 然后从楼顶上的破洞中,冒出个猥琐的人脸往里看,一脸的麻子,看得让人就想做呕。 舒雅抬头一看,黛眉一皱,顿时欲呕的心都有。 李凡灵光一闪,连忙求救道。“yin虫败类兄,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你是?”上方的麻子脸犹疑道? “我他妈是,你的二舅姥爷的三叔,江湖人送外号,小yin虫田伯光,大家都是同道中人,还不快快出手相救?”李凡急忙道。 “嗯?居然还有跟我齐名的小yin虫?你这是在干嘛?”麻子脸喷喷惊叹道。 李凡想要掐死他的心都有,不过有求于人只好忍受吞声道。“小弟道行甚浅,不慎中招,采花不成反被花采,好兄弟,快来助我一把。” 舒雅这时扑哧一笑,居然世界上还有如此无赖之人,为了保命,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不过随即缓过神来,她今天是要来杀了这个小贼的,居然会生出那么奇怪的念头,随后摆摆头,恢复了一脸的严肃的样子。“你这小贼,死到临头,莫言多做挣扎。” “哎,真没意思,你们继续玩,我赵天明不打扰了,先走一步。”麻子脸索然无味转头离开。 我去,这就走了,怎么一点侠义精神都没有,好歹也是同道中人,难道不该相互帮忙一下?这江湖太现实了吧?李凡急忙道。“前辈慢着,我有宫廷限量珍藏版仕女出浴图,这可是花万金都买不到的好东西,如果前辈可以拔刀相助,小弟可以忍痛转让于你。” “什么?”麻子连忙来了精神。“你有限量版的仕女出浴图?” “这是当然,身为采花界中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可是我们的典藏至宝啊,简直一书在手,天下我有。”李凡挑了挑眉头,恬不知耻道。 “呸,你果然就是这个流氓yin虫,今天我就要杀了你,以免天下更多女子受害,哼”舒雅突然出手,抬腿将李凡猝不及防的踹翻在桌,举剑便刺。 李凡顺势躲避,翻了滚,重重摔倒在桌后,闷哼一声,惊恐万分道。“这不公平,为什么先杀我,上面那位兄弟,也是采花贼,为什么不杀他。” “那我就杀了你,再杀了他,你躲也没有用。”舒雅再不啰嗦,一脚踢开桌子,举剑劈下。 当……的一声,一支飞镖不知从何而来,直击剑身,使舒雅手中的剑角度一偏,侧挥而下,刹那斩断了李凡的发冠,头发散落在地,顿时脑袋凉飕飕的,只见李凡披头散发的愣在当场,差点就被一剑削死了,小心脏几乎停了好几秒。 舒雅恼怒的抬头看去,只见麻子脸爬在屋顶的大洞上,笑嘻嘻的看着。“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你也留下给这个小贼做个伴。”舒雅冷然道。 “女娃娃,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跟他是一桩买卖的交易,怎么能叫做多管闲事。再说了,你这么说,我若离去,那不是很没面子。”麻子脸一脸不正经的看着舒雅。 “那你就,留下吧。”舒雅一袭黑衣执剑一跃而起,顿时剑锋上的寒芒轮转炫目,并发而出,剑气冲击而上,直朝麻子脸溅射去。“嘿嘿,女娃娃,不要太过自负。”话音一收,麻子脸脑袋一收,躲开了舒雅的剑气。 “哼。”舒雅跃出檐外,冷冰冰的看着眼前不知死活的麻子脸男,执剑飘立而起,如同超脱凡尘一般。“你执意要送死,那我就让你先入土为安,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出招吧。” “好…小姑娘,口气不小。让你见识下我的红尘一直飘!”麻子脸男居然虚张声势的吼完,转身轻松一跃,竟是用轻功,落荒而逃。 “无耻。”舒雅气急,居然还有这种人,正想要跟上,将他一举斩杀,可转念一想那个小贼还在下面,不由得一剁脚,回头看去,只见李凡已经跑出门外,拿着锣鼓大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快点救命啊。”顿时下方一片灯火通明,人们听到叫喊声,迷迷糊糊的急忙起床,接连走出出门外,往内阁厢房聚集。 ps. 5.15「起点」下红包雨了!中午12点开始每个小时抢一轮,一大波515红包就看运气了。你们都去抢,抢来的起点币继续来订阅我的章节啊! 第十七章 七日断魂散 这时一个管家打扮的下人,跟着人群一同跑进内院来只见李凡披头散发的模样,不禁失笑道。“二少爷,这大晚上的是何事如此这般匆忙。” “特么,你聋了么,我在喊救命,你居然听不到。”李凡破口大骂道。 一干家丁丫鬟包括秋兰也心有疑惑的看着披头散发,衣裳不整李凡,这人不是好好的么? “二少爷,你是怎么啦!”秋兰连忙上前牵扶着李凡,关心的问道。 “呜…我的好秋兰,这真是一言难尽,我差点就被一位女子给玷污了我的贞操,还好我誓死不从,才安然保全了我纯洁的身躯。”李凡故作悲痛万分的将头埋在秋兰的香肩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好像真煞有其事的样子。 “你给我闭嘴,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舒雅站在屋顶上咬牙切齿道,任是她再好的修养,也受不了李凡如此卑劣的言词。 “嗯?”众人这时抬头一看,只见一名身着黑衣的女子站立高处,好是英姿煞爽。 “你们看,就是这个采草大盗,你们还不快快帮我拿下她,我要抓住她,让她欲生欲死,欲罢不能。”李凡连忙躲在秋兰的后头,生怕舒雅一剑刺来。 众人一阵鄙夷的看着这位二少爷,听过采花大盗,可从来还没有听过采草大盗,就你那样子,居然还有女子要采,简直是违背了基本常识,管家暗自嘀咕着,这时忽然抬头挺胸的站了出来,让众人眼前一亮,不愧是管家,这临危不惧的气度和风范真是无人可及,顿时让在场的人,觉得可靠又安心。 “楼上这位蒙面女子,如若不嫌弃,我愿代替二少爷,献出我的贞操,任你摆布,大家相安无事可好?”管家简直是语出惊人啊,回头一看,众人吐的稀里哗啦,其中包括李凡。 舒雅闻言刷的一下,顿时俏脸红个通透,眸中寒光一闪,拔出利剑朝李凡斩去,娇喝一声。“小贼纳命来!”只见黑影一掠而过,众人一阵惊呼,顿时大乱了阵角,四处逃蹿。 “蔼,冤有头债有主,你砍那个不要脸的管家,又找我干嘛?以为我是好欺负的?”李凡急忙推开人群,向院外狂奔而去,只是他哪里是舒雅的对手,只是眼前一黑,顿时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一米阳光照射在他流着哈喇子的脸颊上,“呃…”正好伸个懒腰,只见他像一个十字架一般被锁在一个木架上,手脚都被锁上了铁链,动弹不得,在一处厢房内,一位貌美的女子端庄的坐在他的眼前,一脸玩味的看着他。“天呐…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在什么地方”李凡惊恐的看着这位女子。 女子淡然的倒了一杯茶水,一身紫色的翠烟衫,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薄烟纱,香肩若削成腰若约素一般,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垂鬟分肖髻斜插一根玉质金簪。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若如含朱丹,一颦一笑动人心魂走到他的面前,朱唇轻启如,银铃般美妙道。“渴么?” 这不就是那天的青衫公子么?居然换回女装是如此漂亮,可惜他现在实在没有心情品味,赌气道。“我不喝,谁知道你在里面放了什么****,万一中了你的道,那我找谁哭诉去,哼!” “嗯?你确定不喝?”舒雅秀眉一挑,忍着又要躁动的内心故作轻松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到他,总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 “好吧,看在你这么诚意的份上,我喝。待会可你要怜惜我噢!”李凡顿时放弃了矜持,渴望的盯着眼前的茶杯,蠕动着干渴的喉咙,恢复了恬不知耻的本性,厚着脸皮道。 舒雅闻言嫣然一笑,如同媚月花开一般,举杯故弄玄虚的在李凡眼前悠然一晃,然后忽然一把朝李凡脸上浇去,看着他目瞪口呆的糗样,不禁掩嘴失笑。 “有意思么?你有虐童癖么?有本事放了我,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居然还能笑的出来,你们挽花宫的人真变态。”李凡舔了舔嘴角的茶水,怒视着眼前的这个小妖女。 话刚说完,突然眼前一晃,啪的一声,只见李凡的左脸上一道掌印,清晰可见,火辣辣的疼,让李凡差点流下泪来,随即立马嘴硬的反击道。“你有本事在我右脸再来一下,好歹打个均匀。” “哼!”只见舒雅抬手,就是一阵眼花撩乱,啪啦~啪啦的声音不绝于耳,哀嚎声连绵起伏着,最后李凡鼻青脸肿的垂下了脑袋,羞耻的泪水滑落脸颊。舒雅瞬间心里舒畅了许多,拿起帕子轻轻的擦拭着指头和掌心,生怕被弄脏一般。 过了半会,李凡又响起了不屈呐喊。“咳咳,我数了,左脸还少一下,不过算了。你真听话,让你打,你就打。看你这么乖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 舒雅意外的抬起头,一抹惊讶的看着李凡,居然还能嘴硬到现在,冷笑道。“看来我还是下手太轻了,小贼,你知道有一种药叫做七日断魂散?,吃下之后,第一日就从你的脚底板开始变得奇痒无比,然后每过一夜毒性就慢慢从下往上爬,就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啃食你的血肉一般,你会忍不住的挠,忍不住的扣,直至到第七日血肉溃烂而死,当然没有人可以撑得过第七日,可你知道他们死时是什么样的么?” “姐姐,其实我们有话好好说,不一定要用这么暴力的手段,我只是个孩子啊!”李凡想哭的心都有了,只好委曲求全道。 “嗯?你这双熊猫眼倒挺有意思,抬头让姐姐仔细看看,说不定你的一脸的萌样,我会考虑放过你。”舒雅丢掉手中的帕子,起身冷然的看着李凡。 “嘿嘿嘿…!”李凡抬起臃肿的脸,一对被揍得淤青的双眼,如同熊猫一般,用一种比死还难看的笑容,望着舒雅,以求宽恕。 “真丑,你还是死了算了。”舒雅从荷包中拿出一个小药瓶,前面贴着一个红标签,俨然写着七日断魂散这个吓死人不尝命的五个大字。 “救命啊、救命啊……!”李凡无力的嘶喊道。 第十八章 阴差阳错 “哼,倒是叫呀,你就算喊破了喉咙,反正也没人可以听到。”舒雅刚说完这话,意识到什么,俏脸不禁滚烫,这台词貌似都是采花大盗用在无辜少女身上,轻啐了一声,然后打开手上药瓶的木塞子,一手用力抵住李凡的下鄂,强行将他臭嘴张开。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姐姐,给我一个机会。”惊恐的李凡含糊不清的讲道,大滴的泪水不争气的缓缓滑落,活了二辈子,从来没有被人欺负成这样,今天算是被彻彻底底的被制服了。 舒雅摆摆头,神色有点复杂的看着李凡,轻叹道。“要怪就怪,你居然胆敢侮辱我,我们挽花宫的人,决计不会放过你,下辈子好生做人,莫要怪我。”随手将药给李凡喂下,白色的粉末喂得李凡满嘴都是。 “你这个臭娘们,别让我出去,否则我会让生不如死,啊……啊…啊”李凡简直欲狂,手脚的链子一阵抖动,可惜他没有什么功力,否则倒是有可能震开铁链,逃出生天。 “哼,我也不与将死的人计较,你就留在这里,等待病发吧,过几天我再来看你的死样。”舒雅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李凡,最后冷笑道。 这时舒雅拿起小药瓶一看,惊呆了,居然一瓶都倒了下去,看来刚才是分心了,才会如此多放了药量,这可是十人的份啊,居然当饭吃的一般给他喂下,其中所用的材料可都是珍惜的药材,比如南疆百子蛊,十年的青蜈蚣等等的数十种毒物,加上砒霜还有黄液毒、鹤顶红和天山雪莲根部毒素才炼制成这一小瓶的七日断魂散,舒雅小小的心疼了一下,连杀人都杀得那么奢侈。 随后舒雅心烦意乱的出了门,便头也不回的按上了门,留下李凡一脸痛楚的挣扎着,吼叫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凡开始觉得全身骚痒,一股燥热之气在全身上下流动,让他头皮都发麻了起来,红扑扑的脸,如同酒醉一般,肿胀的地方开始消了下来,然而一时疼痛又一时奇痒无比,不禁破口大骂道。“特么,不是说从脚底板开始么?”李凡当然不知道她居然粗心大意的过量使用,自然药效强劲,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在痛苦的浑浑噩噩之间,忽然闪过葵花宝典朝阳劲的其中一个段落,“万花丛中百蝶过,一道紫气万丈升,鸿蒙之像犹似火,朝阳如炉滔肺腑。”李凡体内的真气被逼动了起来,在全身转动,而脸上痛苦之色越显得严重,大汗淋漓的身躯不停的颤抖,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仅仅过了几个时辰,几度晕厥的李凡,次次被痛苦带入了现实中,用生不如死这个词来形容李凡的现状,倒是更为恰当。 又过了两个时辰。 “啊…啊………啊!”最终李凡大吼一声,全身开始脱皮,表面的皮肤变成了干枯的死灰色脱落,一节节的脱落,直到嫩红的肌肤浮现于表。 半响后,双眼猛然睁开,一抹紫光不停在眼珠闪烁,顿时李凡有一种力大无穷的感觉,要爆发,要突破开来。顿时反手用力抓住铁链开始扯,只听见铁链开始一点点崩开的清脆声,直到最后李凡大喝一声,背后整个架子炸裂开来,连同铁链一同朝着周围飚射飞出。 李凡这次却是因祸得福,虽然吃下天下的剧毒七日断魂散,可是这种毒药是呈阳毒之性,正好与葵花宝典的朝阳劲有互相引合的作用,结果毒性在全身爆发的时候,引出了体内魏公公留下的一道真气。这道真气本是给李凡未来遇到瓶颈的时候,能够帮他一举突破境界成功,结果阴错阳差之下汇合了七日断魂散的药性,却让他连连突破了三层功力,直接从练骨境突破到化气境,现在的他已经能够遁气化形伤人了,只是他并不知道,就类似剑气一般,可能一般人,起码要不停的修炼几年,才可能达到这个境界。不过他也在生死间徘徊过,虽然药性能够被他功力融合,可是毕竟加入的药性太强,太过刺激,在经脉中不断的和朝阳劲磨合,让人如同掉入化尸水里,被吞噬一般。寻常人意志不够坚强,会受不了如此的痛楚,而精神崩溃。如果发生这种情况,身体会因为体内的真气失衡,反而会被七日断魂散的毒性所吸收,立马就使人瞬间毙命,反之如果不是强力的药性,刺激出他体内魏公公残存的真气,可能又是另一种结果。 李凡深深吐了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但他能够确定的是他服下的的的确确是毒药,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回想起来依然令他颤栗。 “臭娘们,居然想要杀了我,很好,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李凡咬牙切齿道。 这时李凡转身便要离去,忽然灵光一闪,顿生一计,阴测测的笑了起来,在房间开始摸索什么,在一头的床底下发现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打开一看,面上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手柄上还镶嵌着一颗猫眼石,看来不是凡品,不客气的收了起来,而打开盒子的隔层,里面却是一面嵌着金边的令牌,上面刻着一朵唯妙唯俏的梅花,下方一行楷体的小字写着“挽花行使令”,如果猜的没错,这就等于是天子的御赐金牌一般,可以号令底下的官员。“哼…这就全当做利息,你等着,有你求我的时候”李凡恨恨道。 “对了,还有最后一件事。”李凡起身走到门前,偷偷从门缝中往外瞄了一眼,居然空无一人,他也就放心的出门了。 一路往外走去,却发现如同迷宫一般,东拐西拐,直到一个楼梯口,才发现有位女子轻款莲步的缓缓朝上走来,李凡连忙躲在转角处,等女子路过的时候,转身从后头将她小嘴用力掩住,后脑勺一记横劈将她击昏了过去,然后随处找个无人的厢房,将她拖了进去,最后临走之时居然还朝女子的胸口摸了一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下了楼才发现这里原来是一家客栈,当然也是家高档次的客栈,因为正值淡季所以才如此冷清,看来是自己过度紧张,以为被带入了敌人的老巢,所以才如此神经兮兮的,只是可怜了刚才的那位女子,只是上楼看个房,居然不幸躺枪。 李凡此刻已到了门外,随处找了个隐蔽的巷子,拉了个路人一问,才知道原来他还在南京的境内,顿时放下了心。 第十九章 逛窑子 迎春楼伫立在南京西市北胡同口,以风月艺妓文化,闻名于附近各个街区的大街小巷。只要来过此地的男街坊,基本都忘不了这里姑娘的曼妙。“特别那小嘴,吹的一口好萧,简直让人欲生欲死。”迎春楼前,一名相貌猥琐的麻子脸,意犹未尽的说道。 “赵兄,这里的姑娘真有这么好么?你可不要骗我噢,小弟弟我可是很纯洁的。”一旁的年轻人淫笑道。 赵天明拍拍胸口,信誓旦旦的说道。“放心吧,等会我们进去,我带你逛逛,保证包你满意,对了,需要这个么?”麻子脸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小纸包药粉,俨然写着五个潦草小字,(一柱大佛棍)。 年轻人一挑眉头,惊诧的看着赵天明。“没想到赵兄年仅三十,居然需要这些药物加持。小弟我真是佩服佩服。” “蔼,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叫做体力为主,药力为辅。男女之间欢好之事,讲究的是相互间灵肉合一,各取所需,方为一件美事。”赵天明猥琐的笑道。 “想不到,赵兄有如此高深的见解,果然没有辱没,一代yin虫败类的威名,真乃我辈楷模。”年轻人不禁重新将赵天明打量一番。 二人顿生惺惺相惜之感,相视一笑,赵天明就带着年轻人跨进了,迎春楼的门坎。只见里头门庭若市,热闹无比。大厅中央架着两米高的红台子,看是用来平时给那些艺妓,弹唱舞乐之用。 这时人群中走来,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赶忙迎上前来,胸口紧贴着赵天明的臂弯,幽怨的扯着他的衣袖。“死鬼,怎么这么久才来一趟,可知奴家想你得很。” 赵天明哈哈一笑,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一手猥琐的朝她肥硕的臀部探去,狠狠的抓了一把,只听嘤鸣了一声,女人如受电击一般,瘫软在他的怀里,任他揉虐。 “嘿嘿,我今天不是带了一个小弟弟来照顾你的生意。去赶紧叫来几个姑娘,好生伺候,呆会我们再一起研究下,我的新姿势,保证让你飘飘欲仙。”赵天明厚着脸皮道。 不过一旁的年轻人实在不敢苟同,原来他的老相好的居然是一个老鸨,就这种货色,居然也能下得去手,恐怕比他的年纪都大了,想到此处不禁一身鸡皮疙瘩,对他的审美标准实在是大吃一惊。 随后老鸨带着他们俩在大厅幽静处,找了一桌安顿,带着一群各种打扮妖娆的女子,来供年轻人选择,不过这群女子,年轻人实在看不上眼,换了一批又一批,最终老鸨不悦的站在一旁冷哼道。“又不是找哪家女子,讨回去做娘子,何必如此挑剔。” “什么?”年轻人闻言一怒,随手拍出一张面值一百两银票,财大气粗道。“小爷,有钱就是任性,你有本事任性赚钱啊,哼……!”一旁的赵天明见此情形,连忙摆手示意老鸨将她们带下去,随后苦笑道。“小兄弟的眼光,看来非同一般,不如我们兄弟俩,先喝几杯小酒,预热一下,莫要太过较真。” 年轻人不由得点了点头,郁闷的抿了一口酒,逛个窑子居然还被老鸨数落,真特么扫兴。不过也罢,他本身就是眼高于顶之人,一般的庸脂俗粉他自然看不上眼,随后架起二郎腿,半眯着眼,悠哉的依靠在软椅上,一脸暇意道。“没想到,在大街上还能碰到赵兄,这个世界还真小。” 这个年轻人自然就是李凡,逃出生天后,百无聊赖的在路上闲走,结果在一家药坊门口,竟然遇到了赵天明,这对奇葩的组合碰上了,便闲聊片刻,便像王八对上绿豆一般,看上眼了。随后名曰学术探讨,一拍即合,就来到了此地。 “小兄弟,又是为何流落在此?昨日又是如何逃脱魔爪的?”赵天明不解道。 “哎,说来话长,滔滔江水也难尽,我所遭遇的一切,那个女人,她居然……!”李凡不堪回首的掩面失声道。 赵天明顿时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问道。“难道她将你?……这可真是个,悲伤的故事…!”赵天明有些同情的看着李凡,难怪看到女子如此挑剔,原来是受过伤的男人,看来他必须帮他一把,找个貌美女子,来抚慰他受伤的心灵。 “哎……想小爷我一世清白之驱,二十余年一直守身如玉,竟不料有天被侮辱了清白。”李凡顿了顿,便咬牙切齿道。“我定要让她血债血偿,此仇不报非君子,赵兄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赵天明有些深同感受的拍了拍李凡肩头,爆出了他惊人的往事。“为兄理解你的感受,想当年我才十二岁,正值天真浪漫年华,一次夜半内急,跑去门外,却不料,恰巧被隔壁寡妇碰见,骗去喝糖水,结果…却是丢了纯洁之驱,从那次之后,为兄幼小的心灵,深受打击,发誓要yin遍天下女子,来填补我心中的创伤,到如今却是淡了。” “什么?”李凡目瞪口呆的看着赵天明。这世界居然真有如此凄惨之人,原来是从小受到了非人的遭遇,难怪口味如此扭曲,反倒同情起他来。“赵兄的经历,实在令人痛心疾首,莫要多想,小弟我敬你一杯。”李凡连忙安慰道。 “哎…不提也罢。”赵天明眼角居然涌出明显晶莹的泪光,这时顺手擦干,有些悲痛道。 “对了,小兄弟,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吩咐,为兄必定誓死相助。但不过那女子武功高强,恐非你我二人能够对付得了,不知你可有何计划?”赵天明回过神来,颇有义气的说道。 李凡顿时阴测测的一笑,一手横架在赵天明的肩头,附耳窃声道。“赵兄,你可知有什么药剂,无色无味,可以让女子变得放荡无比,任我摆弄,欲罢不能的那种。” 赵天明没想到李凡居然想到这种馊主意,不过也确实可行,风险也低,总比拿着刀口,跟人拼命强。不由得举起大拇指,心领神会道。“这个为兄身上倒有几包存货,一般都是行走江湖,用来征服贞洁烈女所用,今日也罢,就赠与你,报仇血恨。” 说罢赵天明掏出几包药粉,分批介绍。“你看,你黄色包的就是乖乖散,一般用于青楼之中,可以让那些刚下海的女子,在半个时辰之内,放下矜持,变得放荡无比。还有这个红包装的,你可别小看它的效果,叫做欲罢不能散,无色无味,放在酒菜、杯水之中,可征服那些江湖侠女,让她们身子变得绵绵无力,任你索取,可谓高山流水任君采,妾意情深欲难求。还有这白色包的,叫做…!”赵天明颇有耐心的继续介绍着他的各种极品收藏。 第二十章 偷窥 这几天来李凡、赵天明二人,日日夜夜趴在客栈对面酒楼瓦顶上,还搭起了小帐篷,连草席床单都带上了,就差没有把床搬上去。名曰伺机而动,再做图谋。实则一天到晚,只见人来人往的,连舒雅的影子都没有见着,似乎她全然已经忘了李凡,这个差点被她害死的倒霉蛋。 “这已经是第四个夜晚了,小兄弟,我实在撑不住了。”赵天明已经疲惫的不行,半眯着红肿的双眼。 这时李凡连忙推了推一旁的赵天明,朝下指去,只见数个头戴斗笠,身着清一色紫衣的剑客,走进了客栈。“看这走动的姿势,和屁股扭动的频率来看,我觉得,应该是一群处女。”赵天明一瞄,顿时来了精神,专业的点评了起来。 李凡会意的点了点头,似乎早已习惯了,他流氓的言辞。“看来,我们得亲自去探查下对面的情况。” 正值夜黑风高,李赵二人偷偷溜进了客栈二楼。“蔼,等等,我听见不同寻常的声音。”赵天明拍了拍后头的李凡,一板正经道。 “嗯?好像是流水声。”李凡竖起耳朵,依附在天字二号房门外窃听起来。 这时里头传来悦耳的女声。“李师姐,难道你就甘心那舒雅当上我们少宫主么?,我最近可是听,底下的姐妹们说,大家可都不服她。只有李师姐做上这位置,我等才会心服口服呢。” “莫要妄言,毕竟她是师尊的关门弟子,我等姐妹也只得听从宫主的命令,难道要逾越这规矩么?”其中一个女声不悦的斥责道,随后哗啦的一声,水花四溅,赵天明只见朦胧的胴体,站立而起,缓缓从浴桶中抬腿而出。 “哎,到我了,到我了。”李凡连忙一把推开赵天明,猥琐的朝他扣好的小洞望去,吞了吞唾沫,可惜水雾蒙蒙,看不清,不过大概的形体倒是看得一清二楚。 赵天明恼怒的一旁提醒道。“别忘了正事。” “蔼,正事先放着,你有见过六女在一个房间同浴的画面么?”李凡不耐烦的回复道。 “这倒也是。”赵天明只好再找个好位置继续观摩。 只见片刻功夫李师姐已换好衣裳,坐在一侧的茶桌旁,举杯在沉思着。“李师姐,我看这次流风剑派,邀请我们前去陵阳山,举行试剑大会未必不是机会。”浴桶中其中一位女子若有所思道。 李师姐皱了皱眉头,沉吟道。“此话怎讲?” “紫儿在想,这次试剑大会不过是各大门派新秀之间的一次较量,而我们挽花宫的代表人却指定是舒雅,可以见得,师尊是想要让她在武林同道中,展露下手脚,积淀起她在武林中的声望,未来如果在师尊有意的栽培下,她自然能够顺风顺水的继任宫主之位,不过………。”紫儿话茬一顿,转过身来,有些担忧的看着李师姐。 李师姐闻言冷哼一声,盯着手中的茶杯,似乎苦大仇深一般,紧紧捻住杯口,最后经过心里一番挣扎,还是舒缓了一口气,平静道。“不过什么?” 紫儿见李师姐消去怒色,便微微一笑道。“不过,这次也是李师姐的一次机会,我们何不利用这次机会,将她除去,将罪名转嫁到九毒宗身上,也未必不可。近几年我们两派间的冲突可不少,当初九毒宗的少宗主可是死在她的手中,只要我们手脚做的干净,不就……。” 李师姐闻言胸口猛的一阵跳动,连忙打断道。“闭嘴!”随后转过脸,略带怒意的看着紫儿。“今天的话,我就当做没听到,你们也早些回房歇息,明早还需尽早赶路。” “是!”五女见到李师姐心情颇为不快,便颔首微言道。只是紫儿嘴角却扯起一抹,抱有深意的浅笑。只见五女便要起身着衣。 “要潮了,要潮了。”李凡一看,兴奋的连忙拍着一旁的赵天明。“嗯,你安静点,别扯我衣袖。”赵天明不耐烦道。 “是谁?”李师姐听觉何其敏锐,顿时娇喝道。五女闻言,吓得花容失色,立即扑通的,又蹲回浴桶内。 “不是谁,不是谁!”李凡吓的下意识连连摆手道。“妈呀,你这个笨蛋,还不快跑。”说罢,赵天明连忙拉着,李凡朝窗口狂奔。 只听背后传来一句愤怒的呐喊声。“淫贼,休走。” 咻……!的一声,赵天明拽起李凡,朝窗口跃出,跳一旁的屋顶,施展起神妙的轻功,一路飞驰,三人一前一后的在夜空中追逐着,直到郊外密林中,赵天明才体力不支,力不从心的摔一跤,李师姐抓住机会,瞬间赶至。 “哎哟,关键时刻不给力,丢了小命,都怪你。”李凡翻过身来,摸了摸酸痛的小屁股, 赵天明一听这混账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破口大骂道。“你有本事,带个人给我跑这么远,你当我是畜生啊。” “我家旺财跑得可远了,下次带你去我府上多学学。”李凡撇撇嘴道。 “旺财?是何方的轻功高手?”赵天明不服道。 “说够了,没有。”李师姐一步上前,拔出剑来,便要刺死这两个无耻之徒。 李凡惊慌失措的屁股向后挪去,连连摆手道。“慢着,慢着,如果你还想要夺得宫主之位,就不能杀我。” 李师姐脸色一僵,冷冰冰的看着这个无耻之徒。“看来,你听到了不少秘密,也好,今天就杀了你,以绝后患。” “错了,你遇上我,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先放下剑,大家好好谈谈。”李凡忍住心跳的悸动,淡定道。他知道这个时候要冷静,否则今天恐怕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自己的斤两他是知道的,赵天明这个不靠谱的家伙,肯定指望不上了。 “是吗?”李师姐手可不见停,款步缓缓走来。 “我知道,你们挽花宫历任宫主都必须是处子之身,如果她失去了贞洁又会是如何?”李凡赶忙道,为了保命他是啥都说得出口。 李师姐顿时停了下来,惊疑不定的看着这个家伙,虽然话粗,但说的似乎有那么一点玄机。 李凡看她有些意动,接着道。“你看我们,都是专业的采花大盗,如果让我们试试,说不定大事可成。”说罢指了指,一旁的赵天明。“这位老兄,可是有三十年的资历,别看他就三十岁,打娘胎里就yin了他老娘,可谓是经验丰富。” 赵天明闻言大怒,便要反驳,但看着李师姐充满杀气的面孔,强压之下,只好悻悻的苦笑道。“是啊,是啊,我们可以帮助你。” 第二十一章 算计 一阵冰冷的寒风掠过。李师姐目光冷咧的看着李凡。“我凭什么相信你?而且我为什么要与你们这两个无耻之徒合作,她毕竟是我的师妹,我还犯不着与外人勾结,做这种下流的勾当。” 李凡倒是听出了门道,这女人明明就心动了嘛,还要故作清高的,立个贞洁牌坊。不过是下不了台,和心里这道坎罢了。也罢,那我就给她疏通、疏通,做个心理辅导,给她找个台阶下下。 只见李凡忽然捧腹失笑了起来。“哈哈哈,可笑,可笑,真是可笑。自古成王败寇的道理,你居然不知?身为外人的我,都替你不值,什么礼义廉耻,道德纲常,不过是过往云烟而已。明明拥有莫大的威望,却只能寄人篱下,任人宰割,如此犹犹豫豫,难道要到穷途末路,祸到临头之时,方才悔悟?” 李师姐一听脸色大变,连握在手中的剑,都不禁颤抖了起来,似乎无力一般。“你给我住口。”李师姐直指李凡,大声怒吼道,胸口一阵起伏。 李凡见势,毫无畏惧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裤腿,不退反进,一步一步的逼进李师姐,趁她失魂,继续蛊惑道。“哼,此等例子数不甚数,天下枭雄无一不是奸诈之辈,历史是胜者所书。而你李师姐,却偏偏愚蠢至此,岂非自断江山?什么狗屁师门,如果真看重你,又怎么会培养你的师妹,如此不公之事,你居然也能忍得下。所谓你不仁,我不义,有什么下流不下流的?” 李师姐被李凡逼得连连后退,最终小腿一软,瘫倒在地。 眉目间已然魂不守舍,多年认知的观念,一时间被颠覆得彻底,她是很想继承宫主之位,做梦都想。甚至在私下也没少做过小动作,可毕竟要推翻她心中多年的教义,与师尊作对,也深感惶恐。 “李师姐,无需再犹豫,我们大家一同合作,方能成起大事。我魏二不才,愿意辅佐李师姐成就大位,一同创造美丽未来。”李凡语气一软,用软硬兼施的心理战术,勾引出她肺腑深处的野心,让内心自我膨胀,方能奏效。言罢李凡似模似样的单膝跪在李师姐身前。 一旁的赵天明看得两眼放光,实在是太牛了,居然这也行?就凭一张嘴,就兵不血刃的拿下对手,看着李师姐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禁窃笑。危机感一失,忽然就想起她起浴时,胸前的一对小白兔,波澜壮阔……! “哎呀…痛!”赵天明搓了搓脑袋,原来是李凡偷偷向后头丢了块小石子,示意他一同配合,结果却不偏不移的正中后脑勺,把他从无耻的遐想中拉了回来。 赵天明顿时会意,便学李凡一般,赶忙起身向前,单膝跪候道。“这位小兄弟说得在理,在下也是这么想的,实在可惜了胸前那一对……。”李凡气急败坏的赶忙用手封住他的臭嘴,生怕他又说出什么傻话,坏了事。 不过李师姐似乎并没有听到赵天明话,只见脸色逐渐凝重了起来,一抹恨意渐渐涌上头来。想起师尊近几年所做的一切!从小也是最先忠心耿耿的跟随她左右,为什么如此不公,如此偏袒,内心直直逼问自己,是哪里技不如人,换得如此不值。最后银牙紧咬下唇,像是做出什么重大决定一般。 “魏先生,你有何妙计。”李师姐捋了捋有些散乱的发梢,起身上前,将李凡虔诚的扶起,似乎已经不记前嫌,忘了之前他们干的好事。 李凡心中暗自一喜,居然都已经叫他李先生了,看来好事可期啊。“李师姐,莫要客气,我和你目标一致,与你师妹也有不共戴天之仇。有句老话这么说,敌人的敌人是盟友。我相信,我们只要有共同的目标,就必能齐心协力同图大计。” 李师姐惊讶地看着李凡,美眸间眼波流转,不禁诧异的问道。“李先生和我师妹,有何不解之仇?” “哎,说来话长,这是一个让人撕心裂肺的故事。你们准备好纸巾,不然会被我惨绝人寰的遭遇所触动,哭得稀里哗啦。”李凡又要开始忽悠了起来。 赵天明一听,不解的插起嘴道。“蔼,小兄弟,你不是被她玷……。”不等赵天明说完,李凡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直指赵天明,怒吼道。“那天我就是被她这么羞辱的,差点惨死下她剑下,此仇不报非君子,我魏二对天发誓,谁敢再多说一句,我就将他碎尸万段。” “呃……!”李师姐有些无语的看着这两个活宝,只好点头,表示了解。当然她对李凡的遭遇,并未抱有多大兴趣,因为心中早就打好了主意,事成之后,自然不会留下活口,成为她,将来继承大位的污点。这样的一个把柄,她怎能容下,只是眼前还得好生利用,就算功败垂成,只要赶在他们开口之前,将他们当场格杀,也祸不及身,谁也不会想到是她指使的。 李凡这时转过身来,尴尬的挠了挠头,悻悻的笑道。“李师姐,让你见笑了,不过这次计划我们得找个地方好生商议一番,确保天衣无缝,当然在这个荒郊野地,也着实不方便。”言罢,便有一阵冷风吹过,直哆嗦。 李师姐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也好,我记得之前,从此路经过,进城之时,前方有个小破庙,可做商谈之地。” 小破庙?两男一女?同处一地,想想就有点小刺激,到底等会是一前一后,还是一后一前,哎呀,有点伤脑筋。还是得找个地方好好坐下来,商议一番,赵天明脑袋中,转过无数个念头,一脸的yin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龌蹉的事。 不过盏茶的时间,三人已到一间破庙之中,只是昏暗的光线,阴森的佛像,不禁让人有些头皮发麻。门外呼啸的北风,吹过外头树梢,如同婴孩在啼哭一般,一阵哀嚎着。而摇摇晃晃的树影,如同一张张鬼手,不停的拉扯着月光。 “哎哟喂,你在摸哪?”赵天明吓了一跳,一把甩开裤裆下的黑手,徒手猛的将李凡推开,羞愤欲绝道。 “呃,不好意思,现场状况太过诡异,借你家伙一用,降妖伏魔。”李凡干笑道。 “放屁,我告诉你,我这辈子还没有被男人摸过,你居然……!” 这时忽然噗呲了一声,两人转身看去,只见李师姐拿出了火折子,一串火苗从小竹筒蹿出,顿时照亮了破庙内,有些森然的空间。“你们捡点干草来。”李师姐面无表情的说道。 第二十二章 密谋 过了一会,李赵二人已将破庙内,散乱的干草收集在佛像前的香鼎中,点上火,一股青烟蹿起,便热烈燃烧了起来。李凡顺便在旁摊开手,烤着鼎中的炉火。虽然已然到了夏季,可是今夜的温度却格外的冰冷,也许是在野外,湿气比较重的原因吧。 这时只见李师姐皱着眉头,疑惑的走到破庙内一旁的破败的红漆砥柱前,纤手摸了摸,上面雕刻潦草的漆字,清晰可见。“一念浮尘万丈情,老树盘孤寂廖廖。” “咦。”李凡看到另外相对的砥柱上也有对联的提字。“无悔往事遁空明,只盼毕佛捻花笑。” “看来又是一个受到情伤的人呐。建此庙的主人,恐怕是为了断绝尘念,而独自守身,寄心与此地,不知是何等悲凉。看这里破败,陈旧的程度,恐怕也荒废了有十余年了吧。”李凡一板正经道。 李师姐看了半响,始终没有看出什么端倪,只好摇了摇头,转身抱感意外的看着李凡。“看不出来,你还懂得不少。” “嘿嘿,略懂一二,略懂一二,上不得台面。”李凡腼腆的回复道。 赵天明叼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狗尾巴草,一脸鄙视的看着李凡。“装,继续装。” “魏先生,我们言归正传吧,你有什么计划,现在但说无妨。”李师姐也不啰嗦,直入正题。 “嘿嘿。”李凡从地上捡一根稻草,走到李师姐面前,抬腿扫了扫,脚下堆积一地,凌乱的草屑和木灰,然后蹲了下来,抬头一脸认真的看着李师姐,缓缓道。“如果以我和赵兄的功夫,自然难以正面与她交锋,而且就算能够占得上风,也未必能讨得了好。但是我们可以计划,在去陵阳山的途中,准备一套方案。前段时间闲来无事,我便花了时间,了解了下中原面貌大恙图,现在我画出一个段落,你看看。”说罢李凡低头,便在地板上似模似样涂画了起来。 “这是我们的南京城,而这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是陵阳山位置,而我们途经马鞍山、芜湖、铜陵这条必行的路线,你看这里。”李凡指了指其中一个山丘。 “我选定在马鞍山这片怪石林下手,这里不仅气候多变诡异,而且山泽林间,到了夜晚温度极低,现在正值夏季,日夜的温差变化极大,而雨季将至,湿热的树林中,在夜间会产生一种瘴气,将林中一些腐烂后植物生成的毒气,彻底的散发开来。而只要我们把握好这个机会,设好这个局,就能在此地不知不觉中将你师妹陷入困境,哪怕她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李凡自鸣得意道。 李师姐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她自然听过瘴气,只是不解的问道。“如此说来,我们不也就陷入其中?” “嘿嘿,我们可以事先买好解瘴丸,在瘴气爆发前将解药吃下,解去瘴气的毒性,自然可安然无恙。不过这一段路程,我们兄弟俩该如何潜藏身份,混入你们的队伍,才是问题所在。”李凡伸了伸懒腰,便站了起来,玩味的看着李师姐。 “明早我们会雇佣辆马车前往陵阳,您们随着我们混入车队,可好?”李师姐这时转身朝门外渡步而去,看着门外呼啸的寒风,美眸中一抹潜藏已久的狠厉之色,浮现于表。 “如此肾好。”李凡嘴角微微上扬,深深的注视着李师姐的背影,仿佛想要看出点什么。 “那就这样吧,希望你不要耍什么花样!”李师姐冷吭一声,小腿一蹬,跃出门外,踏着寒风飘零而去,哗啦的一声,便没了人影,消失在夜色中。 赵天明这时才缓过神来,惊诧的看着李凡,喷喷赞叹道。“看不出来,你还有如此缜密的心思,一点都不像平常的你。” 不等李凡开口,这时破庙的屋檐上突然传来响雷一般的咕噜声,吓的李赵二人,顿时小心肝徒然一颤。 两人抬头慌乱的四处打量,却不见人影,恐怕是深藏在某个角落,注视着他们。“哪位?哪位高手,潜藏在此,随地乱打咕噜?这可不太礼貌,不知可否下来一叙?”李凡试探声,顿时在破庙中回荡了起来,这下倒是没再传出什么诡异的咕噜声,难道是听错了风声?。 只见赵天明腿脚一软,拉着李凡,惊恐不已道。“这破庙太邪门了,会不会有妖孽作祟,我可听说长久没有人居住的地方,都会不干净。” “放屁,就你信这个,要相信科学,懂么。”李凡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赵天明,怎么平时就没有见过他这么胆小,这叫色胆包天,狗胆贼小么? “科学?”赵天明甩了甩头,也不管啥意思了,拉着李凡就要走。“小兄弟,我们还是赶紧走,这地方真不能呆,你看。”赵天明抬起手。“我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显阴盛阳衰之像,再待下去,哥都罩不住你了。” 李凡撇了撇嘴,鄙视的看着赵天明。“你还有阳气么?不是早在十几年前就被破光了?” “蔼,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好歹我也是为你着想,万一……!”赵天明回头一看,顿时眼睛爆眶而出,惊呆了。 只见李凡慢条斯理的解开裤腰带,然后掏出不雅之物。 “喂,小兄弟,你居然如此这般饥不择食,我可是你的兄弟啊,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事,我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赵天明一脸呆滞的看着李凡。 李凡无语的看着赵天明,朝他竖了竖中指,脊背向后仰去,身子一颤,稀里哗啦的尿了出来。“你这龌蹉的性格,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一点都不健康,哎!噢……呃………真爽。”最后抖了抖。“看来,是真没人了,我们走吧。”李凡提起裤腰,漫不经心道。 “是吗。”赵天明转头余光瞥去,鼎中的燃烧的火苗已渐渐熄灭,等待最后的余光暗淡了下来,破庙又陷入到黑暗中。 第二十三章 赶路 次日卯时,李赵二人便早早在客栈门口等候。拉了辆马车,已然精心乔装的一番,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端倪来。 “赵兄,你帮我家书寄了么?出来这几日想必府内也是人心惶惶,报个平安,也好让他们安心。”李凡在辕座上百无聊赖的说道。 “嘿,放心吧,我已经帮你找人送信到你府上了。”赵天明坐在一旁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这时咯吱一声,客栈陈旧的侧门缓缓开启,李师姐一行人背着包袱,已然走出门外,朝这头行来,不过她们依然是头戴着斗笠,低调出门,带头的女子穿着一袭白衣,容貌却是看不见,但李凡一眼就认了出来,恐怕就是舒雅这妖女。 “你看!”李凡小声警示道。 闻言赵天明鬼鬼祟祟的朝她们的方向瞥了一眼,窃笑道。“你说,要是我们下个药,将她们在荒郊野外迷倒,那该多刺激。” “李师姐,前方的车辆是我们叫来的马车么。”人群中其中一位女子,轻声细语道。 “嗯,这应该就是我们的马车吧,大家一同将行李先放上去,这次陵阳山一行,还需几日便可到达,途径山丘原林,恐要风餐露宿,我等姐妹便要在野外露营,找辆马车追赶行程,也减轻了我们不少负担。”李师姐不咸不淡的回复着。 这时白衣女子步履轻盈的走到车马前,若有所思的看着李赵二人,似乎总有种熟悉的感觉,但又言不清道不明,只好开口问道。“这位车夫,我们是曾见过么?” “嗯?”李凡捋了捋假须,故作老成一般,清了清嗓子,嘶哑的回复道。“这位姑娘,我们并未见过,何出此言?在下乃一介草民,怎么能认识姑娘如此高贵之人。”话语间略带讽刺之意,不过舒雅却并未多想,在她眼里,马夫不过是低贱之职,高然在上的她,倒不觉得此话有何不妥。 李师姐见状便走了过来,生怕被识破了什么,只好佯装笑意的说道。“舒师妹,想来昨夜是一夜未眠,精神疲惫才如此恍惚多做疑虑,这车夫是我托人请来的,莫要多想。” 舒雅顾首勉然一笑,点了点头,便不作多想,随后扶上车驾,弯下柳腰,款步入内,只见内部的空间十分宽敞,坐上她们七人也游刃有余,便朝窗口处,安然的坐下,倚靠一旁闭目养神去了。 随后众女一一上了马车,李凡赵天明二人相视一笑,便策马驱车,直往城外赶去。街上的行人,已经渐渐多了起来,有些做早点的小作坊已经开门,在门外的摊位上摆起了,各种小食,供晨起的客官吃食。 而后出了城门,一路上的山河美景应接不暇的目入眼帘,一缕清风带着青草香,扑面而来,让人精神抖擞,煞是清爽。 “你说每天都能够,如此这般策马奔驰在原野之中,也不失为一件妙事。有天如果可以,我倒是乐意如此。”李凡一脸暇意的牵着缰绳。 “算了吧,就你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样子,还策马奔腾,如此枯燥的日子,打死我都不信,你能受得了!”赵天明不以为然道,言罢便偷偷摸摸的从兜里掏出一本精致的小册子,孜孜不倦的看了起来。 “咦,这是什么书?好像很深奥的样子,拿来,我们一同研究一番。”李凡瞥了一眼,目光就再也收不回来了,伸手便夺。赵天明哪肯李凡如意,连忙将书藏到身侧,恼怒道。“还不快赶紧看车,别忘了此行的目地。” “哼,没想到我们这么熟了,你对我还藏私,快说这是什么书,从哪里来的,老实交代!”李凡愤愤道。 “嘿嘿。”赵天明得意的炫耀起来。“这可是最新版本的金册,叫做金瓶梅,是一个名谓兰陵笑笑生之人所著,我手里这本,还是带图解版的,一般人可还买不到呢。” “什么?居然是金瓶梅,难怪我觉得这么熟悉,你太不厚道了,亏我还把你当成自家兄弟。”李凡冷哼一声,脸色变成猪肝色,就如同被兄弟出卖了一般。 赵天明不以为然的反击道。“上次你说的什么珍藏版仕女出浴图,在哪呢?还不是骗我,大家彼此彼此。” “咦,你这人怎么这样,一点侠义精神都没有,这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居然记到现在,成为江湖人士,应该不拘小节,抬头向前。要作为一个有节操的好男儿,才能无愧于天地和父母养育之恩。”李凡大言不惭道。 “好吧。”赵天明只好认怂,谁让他平常自诩江湖侠士,便依依不舍的拿出小册子,与李凡一同分享观看,途中两人一路不停的yin笑,使得车内众女不解的皱起眉头,现在做马夫的都如此快乐么? 到了晌午,李师姐打开了门帘,看着二人挤在一起,埋头认真的在看着什么,不禁疑惑道。“两位车夫,这是到哪了?” “嗯?”李凡本在一边赶路,一边聚精会神的看着图册,忽然听见女子的呼叫,身子一哆嗦,猛的一拉缰绳,马儿一声嘶叫,车厢也随着一震,李赵二人哎哟一声,被甩落在地。 车里众女顿时也是东倒西歪的侧身在内,只见李师姐也摇摇晃晃的扶着门框,怒视着二人,不禁斥喝道。“你们二人便是如此行车的么?” “啊?”李凡没反应过来,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李师姐,随口回复道。“这是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一点印像都没有。” 赵天明吃痛的起身,指着李凡的鼻子跟着指责道。“有你这么驾车的么?” “呃…不好意思,刚才行车太过专注所以……马儿和我都受精了,还请见谅。”李凡结结巴巴道。 这时李师姐美眸一瞥看到散落在地的yin书,已然摊开的图案,顿时不禁脸色一红,哪还不知,他们刚才在干什么龌蹉事,气急道。“还不快,起身收拾。”心里也是恼怒至极,怎么会和他们这种无耻之徒合作,心中后悔不已。转身便回到车厢内,安抚众女,给他们擦屁股,以免横生枝节,露了陷。 赵天明连忙会意,心疼的将散落在地的小册子藏回兜内。 李凡无奈的摊摊手。“蔼,都怪我咯?” 第二十四章 得逞 “车夫,你去前方溪流打点清水来。大家也人困马乏了,就地休息片刻吧,申时我们便上路,今夜恐怕要在山林夜宿了。”李师姐向李凡抛去几个空瘪瘪的水囊。 “蔼,怎么又是我?”李凡不服气的指着一旁,悠哉靠在大树底下乘凉的赵天明。“驾车的是我,打水又是我,这不公平。” “呃…那你们一同前去吧。”李师姐补充道。 赵天明一听,把头撇到一边去,当作没听见,眯上眼,故作沉睡之状。只见李凡系上水囊,走上前头,嘿嘿一笑,猛的伸手,从他兜里抽出小册子,不等赵天明反应过来,转身便撒腿就跑。 “挨千刀的混小子,你给我站住。”赵天明起身一个踉跄,连忙追了上去,怒吼道。 两人一路奔跑着,不知不觉已到河边,四处望去,遍野花草芬芳。高耸的断崖上倾泻下,湍急的瀑布,如同雷鸣一般震耳欲聋,散开清凉的水雾,蒙蒙滋养着一方水秀。 “你别过来了哈,你再过来,我就将它掷入水中,大不了鱼死网破。”李凡跑到河边,掏出小册子,一手将它置于水流之上,威胁道。 “好……好好,你别激动,只要你将它还给我,一切好说。”赵天明顿时止步,连忙惶恐道,差点没激动的跪下来。 “嘿嘿,好说,好说,除非你叫我一声大哥哥,我就还你,”李凡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什么?”赵天明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凡,居然这么得寸进尺。“哼…你不要太过份了哈,我大不了再买一本。” 李凡一看没了效果,只能见好就收,笑嘻嘻的看着赵天明,上前走去。“赵兄,这不是跟你开玩笑么,这种书看多了,对身体多不健康,有个事跟你合计下。” 只见李凡贴上前去,俯首在赵天明耳边窃窃私语了几句,随后赵天明眼前一亮,二人一拍即合,又成了一对好基友,仿佛之前的不快都烟消云散一般,不过想来估计又是什么鸡鸣狗盗的勾当。 随后李赵二人回到树林中,众女已然摘下了斗笠,各自坐在路旁的草地上,垫好帕子,席地而坐,安静的吃着,备好的干粮。只是舒雅却远远坐在一边,似乎被孤立了一般。 “蔼,你的那位姑娘长得还挺漂亮,就这么祸害了,太可惜了。”赵天明对着李凡有些惋惜道。 李凡轻叹了一口气,不免有些惆怅,甩甩头,不再多想,缓步前去,将水囊交与她们手上,最后一个却是是舒雅,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立一旁,想来只是把自己摆的太高,所以才会如此孤僻,自然不得人心。 “放在一边吧。”舒雅有些冷淡的说道。 “呃,好吧。”李凡将水囊放一旁,也不自讨无趣,掏出一块大饼,找个凉快地,便啃了起来。 一顿水足饭饱之后,众女便上了马车,李凡却有点心不在焉的看着远方,赵天明便也不做打扰,翻起小册子看了起来,不时的发出yin笑声。直到天际渐渐昏暗了下来,已到了马鞍山的山角下。 “车夫,这是到了何处?”李师姐的妙音传出帘外。李凡闻言,便不卑不亢的回复道。“客官,我们已到了马鞍山下,今夜若是上山,夜路行驶较为缓慢,但亥时即可到达怪石林作歇。” “如此甚好,你们抓紧赶路吧。”李师姐淡淡道。 “嗯。”李凡从怀里掏出一些干粮,若有所思的吃了起来,过了片刻后,似乎想到什么,停下马车,让赵天明在车厢的四角悬挂处,装上霓虹灯笼,顿时照亮了漆黑的夜路。只是随后的路程,李凡眉目间,却变得越加的凝重。 今夜的晚风并不算大,只是越接近山头,周边的树林已成一片朦胧。寂静的黑夜,除了一些鸟兽鸣叫之声,就是丛林中鸟儿扑腾着翅膀,摇晃着树枝,痧痧作响的躲在深处。而安静的夜路,马车的轮子在凹凸不平的山路崎岖的摇晃着,灯笼越发的黯淡,是因为雾气,越来越浓。 “我们到了。”李凡拉起缰绳,停下了车马,平静的说道。只是一旁的赵天明疑神疑鬼的看着李凡,后半段走来,他便觉得李凡神色间,有些不对劲,越接近目的地,却看不出他,有任何要报仇血恨的快感,反而是越加的沉寂,默不作声的行驶着。 “姐妹们,大家也有些乏了,今夜我等就在此地寄宿一晚,明日一早,再作启程吧。”李师姐在车厢内慢条斯理的说道。众女自然没有意见,而舒雅此时却默不作声的看着窗外,美眸之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 过了一会,大伙采集了一些干柴,在一处空地堆放起,随后点燃篝火,而围在周边的众女,各自找个舒适的位置,安顿了下来。 只见舒雅步履轻盈的走到远处的乱石堆旁,抬头呆呆的仰望着,一望无际的夜空,苍穹之中,闪烁着漫天的星光,一时间看得不禁有些痴了。“娘,你在哪里?可知道舒儿想你。” 一阵寒风凛冽的吹袭着她有些娇弱的身子,李凡默默的坐在远处注视着她。一边掰着一朵,不知从何处采来的娇花,看得一旁的赵天明,眼皮一跳一跳的,最后忍不住的说道。“蔼,你又是何苦呢,如果实在舍不得下手,那我们便作罢,天涯何处无芳草嘛。” 李凡转头白了赵天明一眼,起身拍拍屁股,甩落手中的残花,一脸不悦的走到篝火边,摊开手烤起火来。 “蔼,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好心劝解,反倒是我的不是?”赵天明也是一脸的郁闷。 不知不觉,已到深夜。丛林中雾气越来越浓厚,开始四处飘散开来,等待已久的李师姐,佯装睡去,嘴角却扯起一抹将要得逞的笑意,眼看雾气扑面而来,便偷偷含下一粒早已准备好的解瘴丸,等待众人昏迷,再行起身。 过了一会,众人突然感到一阵昏沉,不待及时醒来,便脑袋一沉,东倒西歪的瘫倒在地,而舒雅这时已然察觉到了什么,猛的睁开双眼,周身拍打自身的穴道,发功抑制住体内毒气蔓延,以袖掩面,并未离去,而是起身摇摇晃晃走到众人的身旁,不断的呼唤着,始终不见有人转醒,可是瘴气越加浓厚,最终体力不支,瘫倒在地。 过了半响,这时李师姐确定舒雅已经不醒人世,刷的拔出剑来,走到她的跟前,冷酷的看着她绝美的面容,喃喃道。“师妹,莫要怪我,只怪你千不该万不该挡住我的路。做了这么多年的师姐妹,你可知道,我恨你,我恨透你,夺走了师尊对我的疼爱。如果你也恨我,我也无可奈何。” “慢着……!”不知何时李凡慌忙的跑上前来,顿时用身子挡住李师姐的剑锋,毫不畏惧的与她对视。“你可以废了她的武功,但是我不准你杀了她。”随后轻叹了一声道。“你已经完全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东西,求你放过她吧。” 李师姐微微一愣,如同听到世上最好笑的话一般,不禁掩嘴失笑道。“你真是幼稚,你觉得你们俩,还能活着出去么?”随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李凡。 第二十五章 断肠崖 李凡眼色略带怪异的打量着李师姐,可还是故作恼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可是帮了你的大忙,难道你连我们都要杀去灭口!” “是吗?那就谢谢你们了,来世莫要自做聪明。”李师姐咯咯一笑,月牙般的眼眸间,透露出一丝阴狠。 “哎,李师姐,那你是真的不打算,放过我们咯?”李凡试问道。 “你们觉得………觉得,呃?”李师姐忽然觉得一丝困意卷席而来,眼皮开始有些沉重,看着他们有些重影,身子开始飘忽了起来,不禁疑惑的看着李凡。“怎么会这样?” “嘿嘿。”赵天明走上前来,yin荡的笑道。“就知道你这个婆娘没安好心,我给你的解瘴丸中,粘上了欲罢不能散的药粉,虽然份量不多,但是迷倒你半个时辰也足够了,若不是如此,你又怎会到现在才发作,你就安安心心,躺在这,让我们揉虐一番,服侍得我们兄弟满意,我们就饶你一命,嘿嘿嘿。” “卑鄙!”李师姐恨不能立即杀了他们,但现在真气无法凝聚,只好恨恨的盯着他们,举剑刺地,以柄做杖,撑住摇晃的身子。 “嘿嘿,卑鄙,你不也挺卑鄙,大家都很卑鄙,彼此彼此嘛,这叫真真亦假,假亦真,不用真的药丸,又如何能够骗得过你。”赵天明无耻的笑道,上前忍不住要轻薄一番。 “不对。”李凡连忙道,制止住赵天明。 赵天明疑惑的看着李凡。“什么不对?” “你的欲罢不能散的成份,能够迷晕寻常人多久?”李凡凝重的看着赵天明。 “份量倒是不多,只能抹在药丸的周边。刚不说了,一般人大概半个时辰么?”赵天明言罢,徒然一惊,冷汗直流,转头朝李师姐看去,只见她已经渐渐缓了过来,愤恨的看着他。 “我们快跑。”李凡当机立断,转身慌忙将昏倒在地的舒雅扶起,从袖口中摸出小药瓶,打开塞子,便喂她吃下解药,当然她中毒已深,一时半会也难以化解,清醒过来。随后将她身子依托在背上,将她小屁股撑了撑,紧贴在后。准备就绪,便撒腿朝密林中狂奔而去。 “蔼,急什么?再喂她吃下点药,不就行了?”赵天明倒是脑筋转得挺快,只是转身,就遭遇一记横劈,急忙一躲,幸好他反应快,不然就当场交代了。 只见李师姐已稳住身子,虽然短时间功力还未恢复,但起码也恢复了三成,足够调动体内的真气,使出简单的招数。 “艾玛呀,不陪你玩了。”赵天明大惊失色,两手一甩,也屁颠屁颠,猛的往丛林中蹿去。“yin贼,我要将你们碎尸万段。”李师姐跟着闯去密林,一路追赶,只是在奔跑中,身子越发的轻巧,汗水将那些药性慢慢的化解开来,到后来已经可以使出轻功,如同雄鹰猎兔一般,紧追着李凡,要不是林中朦胧不清的瘴气掩护着,她早就将李凡追上,斩于剑下。 李凡紧咬着牙关,一路背着舒雅,疲于奔命的在丛林中,东奔西跑的蹿逃着。在避开李师姐紧追不舍的追杀同时,身前也被树枝刮出无数道横七竖八的伤口,虽然只是皮外伤,但咸咸的汗水滴落,不禁浑身刺痛。 不知何时舒雅已经逐渐醒来,却发现她被一个男人背在背上,而且双手还环抱着她屁股,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有些气恼,朱唇无力的开口道。“你是谁,你快将我放下。”看来她还很虚弱,虽然瘴毒已慢慢的化解,但身子依然还处于昏昏沉沉中,要不是她武功超绝,恐怕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李凡闻言欣喜道。“你听我长话短说,你师姐要杀了你,夺取你们挽花宫的继承人之位,她现在就追在我们后头,你不要闹。” “原来是你这个小贼,莫要骗我,那天让你跑了,今天我要亲手杀了你。”舒雅恨恨道。想起之前的的恩怨,加上今夜再次的轻薄,忍不住张开小嘴,朝李凡肩头咬去。 “哎呀,你这个疯女人,你疯了,我在救你呀,你还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李凡的内心是奔溃的,做个好人就这么难么?难怪前世的老太太都没人扶了。现在是后有猛虎,身背着一只母疯狗。“啊……你放开嘴。”李凡纵声痛呼。 “你把我放下,你这个无耻之徒。”舒雅张开一抹带着血腥的小嘴,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牙印,羞愤欲绝的又握紧小拳头,不断敲打着李凡的后背,啪啪作响。一路的奔跑,小屁股被勒得死紧,从来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她,心中不禁气急。 “我不放,我不放下你,你会被她害死的。好不容易做次好人,我就不放。”李凡倔强的回复道。不知道在这片树林跑了多久,汗水浸湿了身躯,只是后面的李师姐眼看就要追上,不由得再将体内最后一丝真气注入在脚上,心里抱怨,早知道就先学一门轻功,逃跑时也就没那么狼狈了。 这时前方依稀明朗了起来,明亮的月光照射了进来,树灌丛越发稀少,看着眼前的出路,李凡不禁有些体力不支,双腿发软了起来,但并未停止下脚步,摇摇晃晃的背着舒雅,向前无力跑去。 “呵呵…真特么讽刺。”扑通一声,李凡绝望的摊倒在地,连同舒雅一同坠地,看着眼前的悬崖峭壁,已是无路可走。一旁石碑上,俨然写着三个大字(断肠崖)。 随后李师姐赶了上来,脚踝轻盈的落地,举剑冷然的看着二人,一步一个脚印的走来。 “师姐,你快帮我杀了这个小贼。”舒雅有些吃痛的说道。 李凡苍白的脸庞看着舒雅,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却做了一件,傻得不能再傻的傻事,再不多想,这也许就是自己的命,就从了她的处置。 李师姐冷笑道。“好,师妹,我就替你杀了这厮。” “来吧,我也无所谓了,不过希望你能够来个痛快。”李凡无悲无喜的张开双手道,大不了一剑透个心凉,反正他也跑不动了。 “很好……!”李师姐杏目猛的一睁,刹那间一剑狠狠刺去,只见李凡的胸口被锋利的剑身穿透,剑锋穿过身子,鲜血随之洒落在舒雅不敢置信的俏脸上,点点滴滴。 原来李师姐第一个要杀的是舒雅,在她举剑的那一刻,李凡何等聪明,自然洞悉了她的意图,顿时用尽最后一分力量,猛扑到舒雅的娇躯上,双手紧紧按住她,挺腰受戮,留下两人间的安全间隙,替她挡住这必杀的一剑,使舒雅不会收到伤害。 “咳…咳,别太感动,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些什么。”李凡唇齿间缓缓流出一丝鲜血,面带苦笑的看着舒雅。 “哼。”李师姐也不啰嗦,将剑猛的抽出,溅起一抹血色,反脚猛的一甩,嘭的一声,只听到骨裂的声音,李凡虚弱无比的身躯,顿时震飞五米开外,最后止不住的坠入山崖之下。“不……!”舒雅下意识道。 “师妹,到你了。”李师姐有些冷酷的说道,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个昔日与她度过十余载的师妹,事已至此,便铁下心来,心也就麻木不仁了。 “师姐,为什么?”舒雅有些悲凉的望着李师姐。 “我恨你。”李师姐淡淡道。 “我懂了。”舒雅含泪一笑,再不多问,转身朝断崖处爬去,李师姐紧跟其后,任她了断。 “小贼,我不欠你。”舒雅凄然纵身一扑,消逝在夜幕之中。 第二十六章 虚妄 在一片模糊不清的空间,李凡不知身处何处,只是他无法动弹,忽然眼前有一道熟悉的身影,缓缓走来。 这时画面忽然转到小院子里,原来是一个大概是四十余岁满头花白的妇人,焦急的在门在来回走动,攥紧的满是老茧的手,徘徊等候着亲人回来,口中呢喃道。“小凡,这都几点了,怎么还没有回来,你知道吗?今天妈妈特地在家里做了你最爱吃的烧鸡。” “妈……!”李凡见此不禁泪流满面,哽咽的看着这位慈祥的母亲,想要上前拥抱,可是无法动弹,近在眼前,却如隔天涯一般。 “啊……啊…啊……!”李凡怒吼道,拼了命也想上前,可是动不了,永远动不了。就像一个木偶一般,身不由己,只能远远观看着。 许久后,又有一道悦耳的幽怨声,从身后传来。“二少爷…你在哪里,可知秋兰甚是想你。”李凡闻言,转过头来,眼前的画面又开始变化了起来,只见他身处魏府之中,秋兰幽幽的坐在庭院的石桌旁,螓首倚望着满天繁星,为李凡默默祈祷着。 李凡抹干泪水,不禁喜上眉梢道。“秋兰,是我啊,我是你的二少爷,我在这,你看到我没有?” “嘿嘿,小兄弟,这本金瓶梅我准备转送于你,这可是典藏版噢。”不知何时赵天明走到他的身旁,手中拿着一本小册子,依旧不减猥琐的本性。 “赵兄?”李凡转头看去,不禁疑惑的打量着他。 忽然天地间,轰的一声,惊得李凡连忙抬头望去,一道响春雷一闪而过,空中传来一道,如同空谷幽兰一般的回响声。“小贼,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李凡一愣神,所有的画面渐渐褪色,如同落叶一般,开始凋零粉碎,一片虚无的空间,他也不知身处何处,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害怕了,对未知的恐惧。 “好孤独,好寂寞,多久了?我不知道,到底多久了?怎么还是一片空白,我到底在哪里,到底在哪里。”李凡好似过了一万年,已是满头白发,衣裳褴褛的站在无边无际的白色空间中。 “哈哈哈。”李凡神经兮兮的笑了起来。“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何命运总在捉弄,说生便生,说死便死,花开是一春,花落是零落,这是何道理?”忽然李凡面露狰狞之色,攥紧拳头,抬头望去,还是可恨的空白。 “喝!”李凡收拳,猛的朝虚无中打去,只听咔嚓~一声,空白之处如同鸡蛋壳一般,断裂开来,缝隙中露出一抹淡金色。 “咦?”见此情形,李凡不由得心中大喜,总算有了变化,就像被关押许久的野兽一般,无限的渴望突破重围的内心,当下也不多想,开始不管不顾的朝裂缝死命挥打锤击,喀滋--喀滋--喀滋…,白壁被阵的层层脱落,不知又过了多久,直到金芒乍现,猛一收,咻的一声,李凡顿时被引入金光中。 ………………亘古的寂静。 直到,一阵药香味扑鼻而来,有点呛人,“咳…咳咳……。”李凡睁开眼,画面有些模糊,脑袋侧头望去,前方的炉灶上正煎着药,似乎已经烧开了,沸腾的药水稀洒而出,而面上的盖子,被沸水顶的一阵……咔嗒…咔嗒声,好不烦人。乍一看悬梁上绑着琳琅满目的药包,用一根根绳子悬挂着,而一旁的桌面上摆放着精致的小木碗,一位穿着蓝色襟衣,亭亭玉立的女子,抱有困意的伏首在案,疲倦的睡着了。 “呃…我这不是,又穿越了吧?”李凡暗自想道。 “啊……!”一声轻脆的惊叫,只见那位女子起身,连忙跑到灶前,拿起两块脏兮兮的抹布,将药盅提到一旁,吹了几口气,待汤药不再躁动,才深深松了一口气。 “呃…咳…咳……”李凡本想说些什么,谁知一开口,就被房内的药香味呛到,不禁一阵咳嗽。 “嗯?”女子意外的转头,美眸惊喜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李凡,款步曼妙的走来,惊讶的看着李凡,就象看一只珍惜动物一般,两人相视许久,最终一阵惊呼,女子朝外兴奋的夺门而去。 “咦?什么意思?就这么把我这个伤者丢在这了?喂……能不能负责点。”李凡无力的嘶喊道,不过随后他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就像生锈的铁块,打磨一般刺耳。 过了一会,女子带来一位白衣老者,一同走了进来,只见这位老者悠长须辫,满头散落的白发,展露出他不羁的性格,鹰勾鼻,锐利的眼神,无不显露出他专业的外表,通常这种有个性的人物出现,一般都是深藏不透的隐士,看来女子应该是请来了一位了不得的神医,为他治疗。 “小顽童,你师父今天是上山采药去了么?”女子紧牵着老者的手,皱起弯弯眉毛,焦急的问道。 “什么?”李凡一脸呆滞着看着这位老头,太出乎意料了,这老大不小的,还叫小顽童?这卖相太好了吧,不去做神棍可惜了。 “嗯,是呀,是呀……。”小顽童摇头晃脑的从兜里掏出一块黄纸包的麦芽糖,到一旁坐着,旁若无人的吃了起来。顿时破坏了一种与生俱来的高人气质,完全就变成了一个贪吃的孩子范。 “呃…吃药时间到了没有?”李凡百无聊赖的提醒道。 女子转头朝李凡看去,眨了眨眼,忽然想起什么。“呃………对呀,差点忘记了!”然后才蓦然惊醒,跑去将熬好的药水倒入碗里,端了上来,抱有歉意的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 看着女子款步姗姗走来,李凡搓了搓迷蒙的双眼,再仔细一看,双眼蹭…的一亮,情不自禁的痴痴问道。“姑娘你真漂亮,不知芳名何谓,妙龄几何,家住何处,可否告知在下,我才好以身相许,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看着眼前的女子。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水灵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一般,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一样。 “嗯?我么?我叫安凌燃!”安凌燃一脸天真的看着李凡,无邪的眼眸,无处不透出一种动人的风情,看得李凡竟一时忘乎身处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