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老公,求休假》 1.第1章 :一言不合,就开车! 【我们终其一生,也不过是为了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那个对的人,爱上他,并且也让他爱上自己。 你满心欢喜,以为这会是一场热闹的二人转,可最后,才发现,这只是你一个人的独角戏。 从开场,到落幕,取笑了别人,感动了自己。 就如上辈子的蓝天。】 正文: 蓝天要搬家了,不,她是要离家出走! 原因很简单,她不想去帝都,所以,今天她从早上起床,就没有出房间,反锁着房门收拾离家出走的行李。 她记得,今日,是她被养母明秀,带着前往靳家的日子。 经万年历鉴定,她应该是重生了,重生回了十七岁。 以前,爸爸还在的时候,蓝天与养母明秀住在乡镇上的,自从爸爸不在了,养母便带着她来到了乡下。 屋里没有空调,只有一台时不时转悠两下的小台扇,临近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蓝天才将行李收拾好,她满头大汗的喝了一大杯凉白开。 然后,坐在床边,还未喘口气。 就听着外头传来车声,从窗外看去,蓝天方才还热的满头的大汗,瞬间转换为冷汗。 不是搬家公司的货车吗? 这军用皮卡和这一长溜的军用悍马是从哪里来的?! 一向喜欢兵哥哥的蓝天,现在根本无心欣赏,因为前头的悍马,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上头刻印的是靳家的家徽。 警卫员将后排的车门打开,士兵们列队行军礼,整齐划一的声音:“首长好!” 就在这洪声中,一个男人从车里躬身而出,黑色的军靴在阳光下泛着铖冷的光泽。 男人身姿高大秀颀,穿着一身黑色的军装,披着黑色的风衣,就算现在时值夏天,却还是因着他冷冽的气场,冰镇的一身清爽。 警卫员满头大汗的接过靳牧的风衣,前天部队还在高原执行任务,提早执行完任务,连夜驱车,却是来乡下,不知道大将是怎么想的。 靳牧单手插在兜里,活动一下赶路有些僵硬的头颈,不动声色的眸子,一眼就扫向了蓝天所在窗户口。 蓝天定定的看着他,脚像是灌了铅,浑身颤抖。 就在看着他唇边勾起那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时,蓝天才回神,她脸色刷白的慌忙躲开,心开始一阵阵的下坠。 是靳牧! 她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后,果断的将几件换洗的衣裳装到书包里,抱着自己的存钱罐,准备从窗户口潜逃,幸亏这是在乡下,房子都是平房,跳个窗完全不用考虑摔断腿,或者是摔死。 外屋,养母明秀已经指挥着兵哥哥们,开始搬家了。 门外传来兵哥哥洪亮的声音:“夫人,这房间里有需要搬的吗?” 养母明秀道:“蓝蓝这孩子又在闹脾气了,我去给你找房门钥匙。” 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原本是想跳前窗的,但很显然是行不通的,前窗跳出去,就是自投罗网,无奈只能将房间里的椅子拉到后窗户。 后窗比较高,常年不开,打开的时候,呛了她满脸的老灰。 背后已经传来扭动门锁的声音,眼前却是两米多高的高墙,进退两难之下,蓝天终于在门锁被打开的时候,咬着牙跳了下去。 虽然没有被发现,但是脚被崴了,她咬着牙,强忍着没痛呼出声,抱在怀里的小猪存钱罐,在方才跳窗的时候,不知道滚到了哪里。 存钱罐里的钱虽然不多,但那也是钱啊! 要是没了,她还怎么离家出走? 咋么了一圈,这才看到了滚落到墙角的存钱罐,她单腿蹦了过去,捡起高兴的抱在怀里:“找到了!找到了!找到了……” 好听的男声从墙角处传来:“嗯,找到了。” 接着身后便传来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不出一会儿,原本不大的后院被一个排的兵哥哥围了个严实。 怕什么,来什么。 蓝天一回头,就见靳牧,一边解开军装的第二颗扣子,一边向着她走来。 蓝天真的是快要呼吸不动了。 这是要魂飞魄散的节奏! 幸运的是她没有魂飞魄散,悲惨的是本就金鸡独立的她,在看到来人的时候,蓝天瞬间就腿软了,倒下的时候,她在一众兵哥哥的眼前。 一个虎扑就将快步走过来的靳牧,扑倒在地。 上辈子,蓝天从两岁咿呀学语开始,就认识靳牧了。 那时候,因着靳家的家事,八岁的靳牧就被送到了她家,直到他十八岁,才被靳家接了回去。 而,自蓝天懂事后,她的理想与梦想,就从当靳牧一辈子的跟屁虫,升华成了扑倒他!扑倒他! 然后做靳牧的老婆。 奈何,她于靳牧来说,除了是累赘和厌恶之外,就只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剩下就只有她满腔的一厢情愿。 尽管,她最终还是抱着满腔情愿嫁给了靳牧,可代价却太大,燃烧掉了自己的性命不说,还害得靳牧名声扫地,被人诟病…… 所以,逃离这里,逃离前世所接触过的一切。 她想远离靳牧,远离靳家,反正爸爸走后,她就是一个孤儿,在哪里活着都一样,不过眼下……幸亏有垫底的,不然那就是脸先着地啊。 只是,脸下……怎么有点蠢蠢欲动? 在明白自己扑在哪里之后的蓝天,虎躯一震! 天天天天!天呐! 胯间,胯间,胯间!她竟然趴在了靳牧的胯间! 这个认知,吓得她差点儿口吃! 她摔!虽说她上辈子是与靳牧有过亲密无间的关系,但那次是她与靳牧喝醉了,酒后乱~性。 现在是什么情况! 上辈子去靳家,是养母明秀带着她坐着搬家公司的大货车去的,怎么重生回来……有点儿偏差啊? 靳牧现在不应该是在军队里执行任务吗?对了军队! 周围可是围了一群可爱的兵哥哥,她这个……姿势。 羞愤难当的蓝天,脑袋还未抬起,便被靳牧一手按了回去,而且,她还清晰的听着靳牧隐忍的闷哼一声,然后声音低沉沙哑的开口:“人,我已经找到了,你们去看看还有什么遗漏的,别忘了带上。” “是,大将!” 军士有序的离开后,靳牧这才单手撑着身子坐起,刚刚抬起脑袋的蓝天,还未反应便被靳牧单手揽起,一个横抱,抱起。 蓝天挣扎:“放,放,放我下来!” “你确定?”他嗓音沙哑的道。 对上靳牧那双深若寒潭的墨眸,蓝天充足的底气,开始无声息的侧漏,她微微的撅了撅嘴,小声的道:“我……确定。”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从她灰一道白一道的脸上,移到她已经红肿起的脚腕上,声音冷了冷:“你的确定,就是携款跳窗潜逃?蓝天,几年没见,你都会离家出走了,真出息了。” 她携自己的款潜逃,与他有关系吗? 再说,她没有潜逃成功,也是拜他所赐! 赔了母亲,又崴了脚,她很委屈的好吧。 “……我可以自己走的。”她再次争取,上辈子靳牧从来没有主动抱过她,现在终于如愿以偿的被他抱在怀里,可却是死了一次的自己。 “难道,你还想再扑倒我一次。” “……” “阿姨,您先跟着军队回去吧,妹妹脚受伤了,我先带她去最近的医院。”说完便抱着蓝天便上了车,不顾蓝母的惊讶,与众军士的不解,绝尘而去。 当年接靳牧回靳家的时候,华哥就想将她们母女一同接去帝都,可靳牧一点都不买账。 对她们母女两人,靳牧从来都是厌恶的,今日与蓝蓝一别七年再见面,就相处的这般和谐。 应该给华哥说一下,好让他也高兴一下,放一下心。 蓝母高高兴兴的上车,与靳家华煲电话去了。 一众军士也纷纷的不解的眨了眨眼,老大今天这是怎么了? 车上不是有跌打损伤的伤药吗? 去什么医院? …… 被带走的蓝天,从医院出来后,现在在哪儿? 唔,她现在正被靳牧压在酒店的大床上,挣扎不得。 2.第2章 :激情四射,求别撩! “唔——” 身体上挣扎不得,唇也被男人堵得严严实实,还未弄清发生什么的蓝天,只能将一双水亮的眸子瞪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靳牧。 呼吸紧-密的交-缠,炙-热的推-送,在女孩快要呼吸不动的时候,靳牧将她放开,然后双手撑在她身体的两侧,看着她微张着粉唇,细细的喘息。 少女的清香,也随之溜到了他的鼻间。 靳牧一向清冷的眸子,此时深邃如海,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由内而外的散发着一股掠夺的气息,他俯下身子,含着她玉色的耳-垂,大手也缓缓的一路往下。 修长的手指划过女孩柔嫩的大腿,带起阵阵撩人的火气。 裙摆被掀起,露出女孩可爱的底裤,手刚刚碰到那里,便被如梦初醒的蓝天一把推开,她微微的喘息:“……不行,靳牧,不要。” “唔……” 看着她满面酡红,星眸微嗔的动人模样,听着她娇哼,靳牧再次含住她的唇,将她的拒绝完全绞碎。 他一手将女孩一直坚守胸前的手,压向了她的发顶,一手不轻不重的在她身前流连忘返,直把蓝天吻得浑身发软,娇哼出声。 蓝天身上淡蓝色的连衣裙,不知何时已经被除下,当靳牧的大手,一把扯掉她的底裤,那炙热的坚硬在抵住她的时候。 她只感觉小腹一阵绞痛,眼泪瞬间涌出。 重生前的,重生后的,委屈全数涌来。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从她的脸颊蜿蜒流下。 “靳牧,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我可是你名义上的妹妹!呜呜呜……”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将她放了开,坚守住最后一道防线的蓝天,心下觉得,看来还是妹妹好使。 靳牧精壮的腰身绷得紧紧的,呼吸粗重的缓了缓。 这才伸手将她的泪水,擦了擦,嗓音沙哑的道:“对不起,你别哭。” 然后,大手往下一探,将染红的指尖给她看:“你亲戚来看你了。” 本以为,这货是良心发现。 原来是……传说中的红灯亮了。 果然,关键时刻,还是靠自己,这个红灯亮的及时! 但是,是可忍熟可忍,蓝天将腿并起,羞愤的抬手:“谁让你碰的!呜呜呜……”甩耳光的手,被男人轻易的攥住,靳牧无奈看她:“打了,仔细手疼。” 想要甩开男人的手,却被抓的更紧,靳牧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蓝天,一把揉到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涩哑,隐忍着道:“明年就要成年了,怎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哭。”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女孩长发,悬了一夜的心,终于踏踏实实的落下。 幸好,她还在。 这日子没法过了,重生的第一天,就差点儿被靳牧吃干抹净了,那以后,还怎么办?! 对,吃干抹净。 想到此,她也不哭了,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靳牧看。 重生这种脱离了现代文明,完全不符合科学常理的事情,都发生在了她身上。 她觉得,自己有可能重生错了频道! 那么,眼前的这个靳牧,根本就不是靳牧! 靳牧对她都是爱搭不理,上辈子,两人在一起都是因为醉酒,他被下药,神志不清。 想当年,她可是脱光了跑到他床上,他都面不改色的将她丢了出去。 都是她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扑倒他。 这样的性冷淡,禁欲到死的男人,怎么可能会被主动反扑她呢?!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蓝天立刻一个激灵。 若不是现在姿势有些诡异的被靳牧,不,是这个与靳牧长得很像的靳牧抱着,她极有可能,弹跳而起。 但这个弹跳的最终结果,就是,一下子顶住了一处炙热的……好像,还跳动了一下。 靳牧闷哼一声,额头有青筋暴起。 应该很疼吧。 情急之下,她伸手一下子就给他捂住了,结结巴巴的道:“没,没,没,应该没坏吧,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要找我妈,我要回家!呜呜呜……” 她遇到大灰狼了,妈妈,小蓝天要回家。 他眸光深沉的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坏了,你得负责,没坏,你也得负责。”看着她转悠着滴溜咕噜的大眼睛,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凭什么!没坏,为何还要我负责?” 这是无赖碰瓷! 靳牧大手覆到她柔嫩的小手上,然后往下按了按,感觉到手下,那蠢蠢欲动的昂扬,蓝天小脸爆红,大有蒸熟的趋势。 她她她,竟然……啊,啊,啊,她的手,手,手……捂裆了! 看着她通红的小脸,笑道:“因为,你是第一个主动、摸了他的女人,而且……” 他声线沙哑的有些撩人:“而且,他好像认准你了。” 就这样,她就得负责?! 也太草率了吧?! “我只是情急所致,我根本不喜欢他,还有,我为什么要为一块肉负责!” 她必须要远离靳牧,他已经不正常了,正自想的出神,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倒在了床上,靳牧眸光沉沉的看着她:“因为,这块肉,我只承包给你。” 大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圆润,听得她哼唧一声,直接低首将她的话,全数吞下。 “唔——!” 不能做,还不能摸两下吗? 半个小时后,被揉搓成一根软面条的蓝天,色厉内荏的道:“靳牧,你能不能改改你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的性子!” 靳牧看着她迷离着水眸,娇憨的可人模样,原本是想要惩罚一下她,却没想到,最终被惩罚的还是自己。 他将她微微汗湿的发,别到耳后:“你不觉得,这样很特别吗?我只对你动手动脚。”然后,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翻身下床,直奔了浴室。 蓝天,想要爬起来,然后掐死他! 特别你个蛋-蛋啊,特别! 动手泥煤啊,动手! 身子一动气急之下的结果便是,血流如注。 她可以肯定的是,身下的床单,早就已经悲剧了。 想要起来,可是,裙子和内衣早就被靳牧那个混蛋,撕碎了! 3.第3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现在动一下,她都难受,这个难受最大的成分,便是她痛经。 方才被气急了,没觉得,现在格外的疼,反正床单已经悲剧了,蓝天索性破罐子破摔,抱着被子,缩成了一团。 直疼得她,只能想点儿别的,来转移注意力。 她咬着被子,再次对大姨妈进行了,长达三秒钟的诅咒。 然后,就被新一波的疼痛淹没。 若不是痛经,她现在就可以趁着靳牧洗澡的空闲,溜了。 真是……耽误事儿啊! 她现在别说是溜了,就是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昨晚重生醒来的时候,蓝天就一晚没睡,直到今天一早儿,才渐渐的接受了她重生的事实。 从早上开始,她就计划着离家出走,完全忘了大姨妈这回事儿了。 疼的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后,蓝天也伴着血腥味,疼晕过去。 接着,她好像陷入了一个幻梦,黑沉沉的。 像极了,上辈子,她死去的时候。 意识在沉入冰冷的黑暗之时,有人颤抖着将她搂入怀里,耳边是那人的歇斯里底,却又轻柔无比的声音。 他说:冷不冷,我陪你啊…… 是谁? 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可是她却已经死了。 死了…… 缓缓下沉的身体,蓦然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拉住,将她从冰冷中捞出来的时候,蓝天也醒了。 见她醒来,稍微安心的靳牧按着她的脑袋,将最后一口姜汤,强行的渡到了她嘴里,然后深深的吻了一会儿,才放开她,道:“我让酒店送上来的红糖姜水。” 满嘴的大姜味不说,杯子已经空了,也就是说! 爆红着小脸:“你!你!你!” 你了半天,粗口还没爆出来,就被靳牧搂到怀里,亲了两口。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靳牧,笑着道:“不要太感动,毕竟你已经失去了意识,我没办法只能勉为其难的喂你了。” 他冲了个冷水澡,出来就见蓝天小脸煞白的躺在大床上,一动不动。 见她这模样,他不敢离开,便就叫的服务员,送来的卫生棉与姜汤。 “还冷不冷?”他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腹,感觉到手下的细腻滑嫩,声音不自觉的沙哑:“肚子,还疼不疼?”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昨天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全线崩溃。 遗憾的是,天时地利,唯一最重要的人不和。 现在,看着她呆呆的睁着,水萌的大眼睛,脸红红的盯着他,一股原始的欲-望,开始悄然的复苏。 未免再去冲个冷水澡,靳牧长腿一伸,从床上起身:“既然醒了,就起来,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靳牧不加掩饰的关切和心疼,蓝天受宠若惊的同时,是森森的毛骨悚然。 蓝天的视线,从他精壮的上身,慢慢下滑,在滑到他诱力十足的人鱼线时,顿了顿。 “啊——!” 不管不顾的蓝天,抓起旁边的姜汤杯子,就砸向了正一脸关切的向她走来的靳牧,靳牧单手轻而易举的接住,拿在手里坐到她的身边:“还疼吗?哪里不舒服?” “赶紧给我穿上衣服!”蓝天蒙着被子道。 “哦。”感觉他起身,过了好一会儿,没听见动静,难道是穿上了? 她露出脑袋,正看着靳牧拿着一件白色的胸-衣,目测是她的没错。 蓝天刚刚消热的脸,又有爆红的趋势。 靳牧站在床边,见她露出头,笑道:“起来,我给你穿衣服。” “我自己来就好!”蓝天一把将自己的内衣,夺过,却被靳牧拉住了另一根内衣带。 他挑眉:“还是,我来吧。” 说着,就要掀她的被子,蓝天死死的抱着被子,死死的坚守着,看着他,羞恼的道:“靳牧,我说的是让你穿上衣服!” 真是活久见,她上辈子怎么就没看出,靳牧还有暴露狂倾向呢! 以前喜欢靳牧,有大部分是因为制服的诱惑。 现在…… 欧漏,把她的次元高冷禁欲男神,还给她! 一丝不挂,晃来晃去的……真的好吗? 靳牧哦了一声,然后神态自若的往床边一坐,认真的道:“你现在身子虚弱,先人后己,我不急。” 她快要哭了:“我不虚了,这种……我可以自己穿的。” 放开她的胸-衣,让她自己来,好不好啦。 靳牧俊眉一蹙,说出了一句,让蓝天恨不得呼他一脸大姨妈的话。 他很是无所谓的道:“不用害羞,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看过。再说,你下边还是我给你处理的,不差上边了,来吧。” “……你的意思是?”蓝天内心开始崩溃。 “嗯,没错,底裤是我给你换的,包括那个什么小天使,我换了好几次,才找对方位。”然后顿了顿,给她扣上内衣扣,又接着道:“你感觉舒服不舒服,不舒服我可以给你换。” “……舒服。” 看着靳牧一脸认真的模样,蓝天赶忙从牙缝里塞出了俩字,表示,真的不用高抬贵手了。 就只是穿了个裙子,就穿了半个多小时。 为什么穿了半个多小时,那还用问,在穿裙子的期间,靳牧自是化身为狼,将蓝天妹子好生的撩了一番。 撩妹直接后果,就是再次光顾了一次浴室,再次浪费了一次水资源。 而,套房门外。 昨天靳牧穿的军装,已经送去干洗,来送军装的酒店服务员,掐着手机站在房门口已经半天了。 昨天晚上,换班的姐妹推着的可是一车子,血迹斑斑的被子床单,就是这间的没错。 总统套房的隔音一向很好,这样都能听到那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那得多凄惨! 以她看的所有都市言情小说,得出一个认知。 牛奶认为,住总统套房的,大都没人性,所以……她报警了。 距离上次尖叫,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有人民警察给她壮胆,她还怕什么? 牛奶深呼了一口气,按了按门铃,神情忐忑的搓了搓手。 蓝天原本抱着被子躺在床上,听见门铃声,刚刚坐起,浴室门就被哗的一声打开,披着浴袍的靳牧,迈着大长腿走了出来。 走到她跟前,亲了亲她的发顶:“我去开,别乱动。” 4.第4章 :身残志坚,生孩子! 房门被打开,牛奶与一众人民警察还未来个先发制人,靳牧便直接将牛奶推着的服务车上的军装拿起,伸手就要关门。 牛奶第一个回神,一下子将门顶了住,严肃的道:“这位先生,警察都来了,招呼都不打一个,不大好吧。” 靳牧眼都没有抬一下,面无表情的致意:“幸会。” “……”牛奶语塞,表情有点像吃了一坨黄色的排泄物。 警司的头儿,将刑警证件往前一亮:“先生,我们接到报警电话,您涉嫌黄-色-暴-力,请配合我们调查。” 蓝天抱着被子斜躺在床上,听着房门前有人说话,便就要下床,大概是流血过多,脑子有些不好,忘了自己的还是个残废。 脚一接触到地面,就痛呼一声,扑倒在地。 听着屋里传来的动静,靳牧剑眉一拧,一阵冷气就忽然袭来,将走廊里的人瞬间冻结。 靳牧走进卧室,将趴在床边的蓝天抱在怀里,盯着她额头上的包:“不是,让你别乱动的吗?脚残也就罢了,脑子本来就残,再摔下去……” “……我脑子残,和你有什么关系吗!?”她身残志坚! 上辈子靳牧与人说话,都不带标点符号,大都是几个字,再就是直接无视。 但,从昨天到现在,靳牧简直可以用话唠来形容了,果然不是靳牧! 靳牧凑到她撅着的小嘴上亲了两口,这才微微一笑:“摔傻了,我怕影响我未来孩子的智商。” “……我又不嫁给你,你孩子的智商与我有什么关系吗?” “就算,不嫁,也不耽误生孩子。” “……” 甘拜下风,不要等她胳膊腿儿的齐全了。 等全活了,她一定先跑了再说! 在她没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真正的靳牧之前,她一定要与其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 房门没关,七八个警察走了进来。 靳牧抱着蓝天,几步走到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下,就算仅披着一块浴袍,常年带兵的霸气,与上位者浑然天成的贵气,无声无息的开始侧漏。 压的走进套房的警察,手脚不知往哪里放。 那个警司的头儿,也被压的难受,但还是站出,再次开口道:“这位先生,我们是司法刑警,只是让你配合,待我们查清……” “先坐。” 他用手给蓝天轻轻的揉脑袋,头都没抬一下,自顾自的道:“消肿的伤药,立刻拿来。” 刚刚走进房间的牛奶,立刻转身去拿医药箱。 她的设想,果然没错,住总统套房的不仅没有人性,还目中无人。 她拎着医药箱,走到套房前的时候,突然想起,明明就是个嫌疑犯,凭什么这么吩咐自己!? 但,一踏入套房,见八个警察,军姿状的坐在一旁的西洋沙发上,她瞬间就蔫了。 说好的人民警察呢?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靳牧不说话,套房里便是一片静默。 “都是因为你昨天将纸乱丢,导致床下铺着的地毯沾了血,我才磕到的。”要是有地毯,顶多疼一会儿,现在是差点儿脑震荡。 蓝天将这片诡异的静默打破:“靳牧,好疼,你轻点行不行,不然……我自己来。” “你确定?”靳牧的经典语句,从小到大,蓝天只要一听道这三个字,就什么也不确定了。 她撅了撅嘴,很是不情愿的任由靳牧一脸认真的摆弄。 “我尽量轻点,你忍着点儿。” 蓝天赌一个肉包子,靳牧绝对是第一次给别人上药。 悲惨的是,自己被沦为了小白鼠。 见靳牧上完药,其中一个刚入队的警察,这才问道:“请问,先生与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兄妹。” “爱人。” 两人异口同声,不同词。 警察再问:“额,那到底是兄妹还是爱人呢?” “兄妹?”不等蓝天开口,靳牧便低头将她吻住,惩罚性的直吻得她大喘粗气。 这才将她放开,然后道:“嗯,我爱人说的对,论名义上的话,我们确然是兄妹。” 两人旁若无人接吻,看的人面红耳赤的同时,乱-伦俩字在警察与牛奶的脑子中炸开。 一个比较理智的警察,起身道:“两位的姓名,性别,出生日期,家庭地址……烦请先生与小姐,出示公民身份证。” “没有。” 这次是两人异口同声,终于同词了。 一旁的蓝天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靳牧皱着眉面无表情,便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 她如实的回答:“我叫蓝天,这是我哥靳牧,名义上的哥哥。不知道,我们是犯了什么……” 靳牧将她的小脑袋掰过,亲了亲她有些苍白的唇色,见唇色红润了些,这才心情尚好,且不容忤逆的道:“不是还有我在吗?不准与旁的男人说话,他们都没安好心。” “……” 蓝天黑线,谁能告诉她,靳牧为何这么幼稚了? 在场的警察:“……” 牛奶抽了抽眉毛,谁没安好心,一目了然不是吗? 其中的一个年长点儿的警察,在听到靳牧两字的时候,微微的皱了皱眉,觉得这名字很是熟悉,却一时没想起在哪里听到过。 不待他想明白,一个刚入队的小警察就站了起来:“没有身份证,如何登记入户酒店,两位身份可疑,就只能随我们走一趟了。” 靳牧在来堵蓝天之前,是在外执行任务,机密任务,为防任务失败,身份败露,执行任务期间均都是用军方编码。 而,蓝天是真的没有身份证,虽说十六岁便可以办理公民身份证,但她还是决定十八岁成年的时候,办理。 不为别的,蓝天就是觉得十八岁办理公民身份证,很酷! 靳牧穿戴整齐,抱着三级残废的蓝天,坐在警车上,蓝天完全就是处于懵逼状态,到底发生了啥,就要去警察局?! 她可是个好人呐…… 酒店总经理成轩,刚从后厨出来,便站在酒店大堂处,整理衣着。 见一行警察从他一旁的电梯里出来,警察为何来牧天,先不说,就说那个走在警察前头的军装男人。 那不是…… 5.第5章 :神经末梢,寻刺激! 那好像是…… 还未想起是谁,就被碰瓷。 “哎呦——!” “哎呦——!” 牛奶从电梯里冲出,正好撞上了刚想进电梯的成轩,两人对碰后,都摔倒在地。 “是谁!……总经理!” 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将还躺在地上的成轩扶起,想起刚才被警察带离的靳牧和蓝天,问道:“总经理,有人没有身份登记,就入住了顶楼1314套房,这个问题您怎么看?” “1314?什么怎么看?” 牛奶将柳眉一皱:“入住1314房的房主,没有公民身份证,就入住了咱们酒店,我觉得身份可疑,所以我报警了。” “报警……!” “成经理放心就好,那个身份可疑的男人,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成轩赶忙扶住电梯门口的盆栽木,一脸死了爹的道:“那刚才的警察……” “带走的就是1314的房主。” 昨天牧天酒店入住了一位来自帝都的大人物,就住在顶楼总统套房1314。 上头亲自下来的电话,特意交代一定要当爹伺候。 虽然不知道这个大人物具体是谁? 但既然是上头交代的,那照办就对了。 刚才,他刚交代了后厨,一定要将早餐做精致了,送上去。 他赶忙给上头拨了个电话,听完之后,成轩瞬间感觉自己可以……阿门了。 见成轩这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牛奶有些担心的道:“您还好……吗?” 他一脸被雷劈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好。” 主啊,带走信徒吧! “可疑分子都被带走了,您不用忧心了……” 他挥了挥手,直接指着酒店的旋转门,有气无力的道:“去财务结算工资,你被解雇了。” 牛奶一脸无辜状:“成经理,我能知道我被解雇的原因吗?” 成轩咆哮状:“因为就是因为你报了警,所以我也要被解雇了。临走之前,我一定要先解雇你,才能心理平衡!” 牧天是mt名下的产业,而这个mt自六年前横空出世,也仅用一年的时间,就一跃成为世界级的国际财团。 而,mt的首席从未接受过任何采访,媒体对mt首席身份的猜测也是层出不穷,就是集团内部,除却真正首席团的人,从未有人见过真正的mt掌舵人。 牛奶一脸的不觉明历,追问道:“为什么?谁要解雇你?他住霸王房,还不办理入住手续,再说,是我报的警啊,为什么成经理你也要被解雇?” 成轩扶墙,凄凉的看她:“刚才被警察带走的,是我们的……衣食父母。” 谁特么的在自己家,还要办理入住手续? 想住哪间,住哪间,完全没问题的好吗? 而,这个所谓的衣食父母,正在一脸正经的辣手撩妹。 蓝天妹子一把抱住靳牧在她腰间不老实的大手,重重的在他腰间拧了一把:“靳牧,我告诉你,这可是在警察局!还有,我的鞋子呢?!” 说着,她晃了晃光着的脚丫子。 白白嫩嫩的脚丫子,暴露在空气中,引得从刚才就尴尬的坐在对面做笔录的小警察,频频侧目。 这不痛不痒的一下,对于靳牧来说完全没感觉。 他冷厉着眸子,扔给对面的小警察一个眼刀子,见他飞速的低下头,这才将自家妹子的小脚丫拿在手里吻了两下,挑眉道:“我抱着你,都不嫌你重,你有什么意见吗?” 这个混蛋! 又吓唬她! 她会怂吗? 蓝天当机立断,自认为不怂的道:“……我就是怕你累着。” 她现在腿脚不好,不能自由行动,等她不残了。 第一件事儿,就是在靳牧脸上踩两脚,然后……赶紧跑! “我可以理解你是在关心我吗?”得到女人关心的靳牧,心情甚好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又想起,她现在不方便,只好先拿点儿利息。 按着她深深的吻了她一会儿,这才含着她的耳垂,靳牧勾着惑人的笑,在她耳边轻声道:“真想在这里办了你,那绝对比我执行任务还刺激。” 刺激你个神经末梢啊,刺激! 脑子是不是被干洗了?! 有她刺激吗? 先是崴残了脚,接着被靳牧这个禽兽欺压。 她好不容易九死一生重生,回来,没出三天,第二天就被抓进了警察局。 凄惨如她! 最凄惨的是,她要是蹲了监狱,呜呜呜。 这要是被她养母知道了,她拽着靳牧的衬衣,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道:“哥哥,我妈的心脏不好,不能受刺激啊。” 养母明秀有心脏病。 靳牧捏了捏她故作可怜的小脸,这才看向坐在对面桌子上的笔录人员。 终于被正视了的小警察,按耐下莫名的雀跃,沉了沉嗓子,激动的语无伦次道:“先生请说一下,您的姓名,性别,出生日期,家庭地址,现在所从事的职业,又是为什么入住酒店不作登记,经人举报,您涉嫌……” 审问间里的温气温,瞬间降到零度一下。 靳牧面容冷峻,他还未从未被人这么盘问过,他不容置喙的打断:“问完了。” 小警察被压的有些结巴:“算是……吧。” “想吃什么?” 这话很显然是与怀里的蓝天说的,而说这话的时候,靳牧已经抱着她起身,走到了审问室的门口。 小警察显然没有见过这样的随心所欲的人,一时有些崇拜,但又觉得这样不对。 他有些纠结的道:“……先生您还不能走,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您还没做完笔录。” “靳牧……” 蓝天皱眉看他。 只一眼,靳牧就明白她在忧心什么。 “你不必担心我,这种小事儿,对我造不成什么影响。” 她揽着靳牧的脖子,摇了摇头:“我不饿,按照规则来,不要让警察难做。” 蓝天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国有国法,尽管她知道他们没有犯罪,但若是被人从中炒作,定是对靳牧造成不良的影响。 毕竟在他这个年龄,坐到他现在的这个位置,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的盯梢。 上一辈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 靳牧很淡然,因为整个华国,能够审判他的人,屈指可数。 6.第6章 :传说中的,战斗机! 他之所以配合的跟着来到警局,完全就是因为蓝天见了他就跑。 事实证明,蓝天心里还是有他的。 而且,还是这么容易当真。 “听乖乖的。” 靳牧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往皮椅上一坐。 然后眸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小警察的警服。 他看了看腕表,语气淡淡的透着股子玩味:“s市,洪城主区总局是吧,按照规矩办事儿,很好。半个小时之内,我要看见你们局长,若是看不到,后果……看我心情。” 这时,两个警龄长的警察推门进来,小警察正发愁,见他们进来,忙站起:“李队,王队,这位先生要求见局长。” 那两个叫李队,王队的警察看过去,也仅仅只看到了靳牧的侧脸,就被他狭长的眸子里,溢出的几丝冷冽的眸光,吓得一惊。 李光与王刚连忙将到嘴边的话收回,讪讪的笑着打圆场,将这事儿无形中推了回去。 “小陈,这位先生要求见局长,肯定是有事,还不快去打电话——” 叫小陈的小警察,丈二摸不着头脑的哦了一声,然后拿着审问室的座机,给局长打电话。 两人再次看向靳牧。 只见,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击着桌面,就算是很随意的坐着,稳然的气场,却无端的压的人,有些喘息不动。 心下道:这就是老邹带回的那个涉嫌黄-色-暴-力的嫌疑人? 很显然这人,并非是池中之物。 电话根本打不通,连拨了三次后,小陈放下电话,看向李队和王队。 两人坐如针毡,只当没看见,早知道就不来晃悠这一下子了。 这种烫手山芋也敢往局子里带,还是在没有调查清楚的情况下。 这件事,绝对棘手。 “先生,局长他……” 话说到一半,被靳牧淡淡的打断:“既然打不通,那就只有我来打了。”他托着腮,拿出黑色的厚重感十足的军用手机,一键呼出,手机响了两下被很快接通。 “s市洪城中区总局的局长是谁,我现在要见他。” 不等那头反应,靳牧直接挂断。 收线后,安静的审问房里传来一阵咕噜声,蓝天慌忙垂下小脑袋,有些丢脸的捂着肚子。 靳牧生来就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不怒自威的清冷之气。 这冷冽的气息,直指审问室内除却蓝天之外的所有人,空气开始冻结。 他揉了揉蓝天的肚子,拨通另外一个电话,对着那头道:“带一份红枣莲子银耳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二十分钟出现在我面前,批你一周假期,但,二十分钟之内我若是看不到你,中东那边……” 这次是不等他说完,那头便直接保证了一通,匆忙的挂断了电话。 他将手机扔给蓝天:“看好时间,若是,二k二十分钟没到,提醒我。” 蓝天抱着手机,惊讶的道:“二十分钟!怎么可能,s市与帝都距离可不近,坐飞机也得四十多分钟,好吧?他怎么来?” 这简直就是强人所难! 靳牧单手撑着腮,捏了捏她尚有婴儿肥的小脸,略微思考了一下,微微一笑,道:“嗯,我如果没有记错,他现在应该刚从南非战地飞回来,但,他要怎么来,是他的事儿。” 二k她记得,靳牧的部下,是空军驾驶员,只是…… 二k坐在战机内,还未下机,部队人员正在给机身降温。 他匆忙挂断电话,掏出私人手机,给自己在御厨去了一个电话。 然后在部队截了辆悍马,一路油门飞到皇家御膳房。 提着保温盒出来的时候,二k还有些悠哉,因为他不仅飞机开的好,车子也飞的很好。 可当他打开定位,看到靳牧所在坐标的时候,眼珠子差点儿砸到定位仪上:“s-h-i-t!牧老大,求别闹……” 他踩着油门,一路拉轰的回到部队。 为了不去中东,他也是拼了。 愣是把直升飞机,开出了战斗机的速度。 临近二十分钟,警局上空传来一阵滑翔的轰鸣声,审问室里的灯光明灭了一下。 蓝天抽了抽嘴角,二k不愧是二愣子。 真的开着飞机来也就罢了,主要是…… 这二愣子开飞机是不岔,但他开的是战斗机啊…… 一身战机飞行军装的二k推开审问室的门,先是将手里的保温盒放到了靳牧跟前的桌子上,这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他声音洪亮的禀:“十九分二十五秒,任务完成。” “嗯,再晚几十秒,你就可以去中东陪二a了。” 靳牧将保温盒打开,慢条斯理的拿着汤匙搅了搅。 二k咧着大白牙往前凑了凑:“二a喜欢一个人过单人世界,我还是不去打扰为好,这可是御厨刚出锅的,红枣,莲子,银耳我数了数,一个没少。您尝尝味道怎么样?” 靳牧舀了一勺,还没入口,就被蓝天抱住了手,不等他反应,汤匙里的粥就被蓝天一口吞了下去。 在一众呆住的目光中,蓝天大着胆子将玉白的瓷碗,端起仰头一口气喝尽。 然后舔了舔嘴唇,面上却一片镇定的坐出中肯的评价:“太难吃了!我感觉像是喝了一口痰。” 二k眉毛抽成了电门,就算难吃,但能不能换个形容词? 他来的时候,还喝了一碗好吗? 不知为何,肚子有些难受,而且还莫名的好想吐。 几个警察也有些无语,闻着挺香的不说,你一口气全喝完了,还说难吃? “额……”她红着脸,看向审问室的其他人,有些不好意思。 蓝天就是个吃货,什么都不挑嘴,只要是吃的。 但,这是靳牧的粥…… 靳牧盯着她看,毫无预兆的低头一口将她吻住。 在她惊呼声中,长驱直入,舌尖划过她的贝齿,缠着她的舌头不撒嘴。 这么多人,还要不要脸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 蓝天气急,重重的咬了他一口,他扣着她的脑袋,深深的吻了她一会儿,才将她放开。 “靳牧!你再犯浑!我……” 没说完,靳牧已经拨通了秘书的电话,他语气低沉:“备好医疗团队,半个小时后,红山接机。” 蓝天不知道靳牧突然在紧张什么? 抬眼看他,正见他拿着那双透亮的眸子看她,好似要将她看透。 7.第7章 :令人发指,靳公子! “肚子有没有不适?” 见她这副疑惑的模样,靳牧叹了一口气。 用力的将她揽到怀里,感觉到他的颤抖,搞得蓝天更加莫名其妙。 蓝天眨了眨眼,不明白靳牧的意思。 她痛经,肚子一直不适好吧。 二k摸了摸有些绞痛的肚子,有点儿像是食物中毒。 但,他神经比萝卜都粗,直接略过,毕竟他现在还是比较关心自己的假期。 “牧老大,我那七天假期,您怎么看?” 靳牧将问题丢给还在靳牧怀里莫名其妙的蓝天:“你怎么看。” “我……没意见。” 蓝天有些懵,她摔,这又不是她的部下,她看个鸡毛啊! 靳牧嗯了一声:“那就准了。” 老大一向冷着张臭脸,就是京都第一美人沐家的千金都看不上眼,不近女色到令人发指。 今次竟然抱着一个女孩,方才进来的时候,没关心这些。 听靳牧这么问,二k这才仔细的打量一直被自己老大抱在怀里的女孩。 女孩额头饱满,留着细细软软的刘海,肤色白皙透亮,小小的鼻子挺而不高。 大概是不明白老大说这话的意思,女孩头微微扬着,小嘴微微的张着,长长的睫毛下,那双如琉璃般透亮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明明不是很惊艳的一张脸,但越是细看,就越喜欢。 二k问道:“老大,这女孩你是从哪里偷来的?” 什么偷来的,会不会说话? 明明是被……抓来的! 蓝天垂下头想静静的心塞,过几天就要填报高考志愿了。 想到此,蓝天仿佛看到了曙光。 她可以…… 上辈子完全就是为了能够接近靳牧,她死皮赖脸的填报了离着靳牧最近的帝大。 这志愿,她完全可以填个犄角旮旯。 离着靳牧越远越好,这简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呐! 靳牧将她细软的长发撩到耳后,对二k的二,完全无视。 想起方才两人亲密的互动,二k-二到无人能及的脑回路,终于急转直下,得出一个令他目瞪口呆的结论:“老大,这不会是大嫂吧。” 但又看蓝天五官柔和细腻,与还未褪去的婴儿肥。 他又得出一个结论:“大嫂不会还没有成年吧。” 靳牧抬头:“这个很重要吗?” 蓝天佯装讶然:“什么大嫂?我哥什么时候给我找嫂子了?!” 他在女孩耳边轻声的说:“我不介意在这里告诉你,你嫂子在哪里?” 声音性感,撩的蓝天不自觉的往后撤,别人的视线盲区中,靳牧的大手已经滑到了她的大腿。 她赶紧出卖节操,抱着靳牧的脸亲了一口:“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赶紧回家,她就不信在靳叔叔的眼皮子底下,靳牧还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立刻。” 女孩主动献吻,靳牧心情不错的,在她嘴上轻啄了两下。 舞草! 二k看向靳牧,仿佛看到了一个衣冠禽-兽。 审问室的门被推开,蓝天看去,是那个抓他们来的警察。 邹平强进门便皱眉道:“这位先生,不论您是什么身份,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自古以来就存在的法律。再就是,局长……” 听邹平这么一说,二k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警察局。 但不管怎么着,老大就是老大。 他直接打断了邹平强的话:“哎哎哎~!这位警察叔叔,怎么说话呢,犯法?” 他往审问的案桌上一坐,拍了拍大腿,将飞行帽摘了下来,这才将他那张异常漂亮的脸露了出来。 飞行帽在他指尖转悠:“我们老大犯什么法了,人证物证拿出来,小爷儿我瞧瞧!小爷儿我倒是要看看是你们眼神有毛病呢?还是脑子有毛病。要是都有毛病,你也不用担心,不要放弃治疗,来帝都,我让我爷爷给你扎几针,免费的。” 犯法?二k简直就是听到了一个笑话。 “我老大要见你们局长,就这么费劲吗?我从帝都,开着飞机都赶来了,你们局长难道现在在银河系吗?要不要我让奥特曼带他回来。” 说完,他瞄了一眼老大,见靳牧根本不搭理他。 这才,嘻嘻哈哈的接着道:“怎么?现在的警察叔叔都这么牛了吗?没调查清楚就抓人?我们这些好公民,真的好pia-pia哦~” 蓝天扶额,果真贱的够味。 二k原名王昭君,是帝都四大家族中,医药世家王家的小公子,被惯得人见人撵,狗见狗嫌。 后被靳牧收编进了军队,安生了不少。 邹平强脸色有些难看,身为邹家人在s市,就没被人这么奚落过。 他冷着脸道:“我们只是依法办公,物证我们已经拿到了,人证现在正在来的路上。局长现在很忙,没有在局内,没有时间……” 门被推开,两个身着讲究的中年男人走进来,谁都没看,直直的向着坐在长椅上的靳牧走去。 蓝天只认识其中的一个是s市的市长,另一个不认识,但看着穿着警服,不知道是不是警察局局长。 两人均都满面堆笑。 刘市长搓了搓手,局促的笑道:“不知靳公子来s市,则个竟没有迎接,真是失职失职。” 另一个是s市的总局长,他也忙接口道:“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大早上就闹得这么不愉快,真是抱歉。小邹,我刚给他打了电话。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 手机铃声响起,两人均都不再出声。 靳牧听着那边的禀告,从接通到挂断,没说一句话。 两人不知道靳牧在想什么,心下暗骂邹局长,但面上还是继续赔笑。 总局长笑道:“局里最近挺忙,小邹现在就在来的路上……” “很恰当的说辞,但在我面前没用。” 他转着手里的手机,继续道:“既然当个局长这么忙,那以后可以清闲清闲了。” 然后看向他们:“你们也想清闲的话,我可以帮你们一把。” 听靳牧这么说,两人愣了一下,瞬间明了。 靳牧觉得也等的差不多了,怀里的女孩也有些蔫蔫的,他眼神暗了暗。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说的不错,这事儿我必会给局里一个交代,但我现在有事,律师大概还有五分钟来与你们交涉。” “将他抬上飞机。”说完,抱着神志有些不清晰的蓝天登上飞机。 8.第8章 :我只吃你,…做的! 几个警察,将已经中毒躺尸在地上的二k,抬上直升飞机。 邹平强不屑道:“他以为他是谁啊!” 刘市长与总局长千恩万谢的刚将靳牧这尊大佛送走,总局长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怒道:“你知道那是谁吗?!” 邹平强,捂着脑袋道:“帝都的人就那么了不起吗?!还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真当自己是天子啊!” 他已经气得心窝子疼了,再给了这个榆木脑袋一巴掌:“就不是天子,也差不多了,帝都那边亲自过来的电话,都找到我头上来了,你说呢!” “大舅,那我们怎么办?” 邹平强嘴上这么说,心下还是有些不服气。 在s市,他们邹家的人,横着走都没问题,那男人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有几个钱。 刘市长看都没看邹平强,直接黑着脸走人:“别叫我大舅!邹局长恐怕是凶多吉少了,丢了官是小事,就怕这事儿闹大,闹大了谁都讨不到好果子。” 直升飞机刚刚飞离警局,助理也带着律师团队,与人证牛奶和成轩赶到警局,这件乌龙事件才被彻底解开。 成轩被领导骂的头晕眼花,牛奶被成轩骂的狗血淋头,不过幸运的是两人都没有丢掉工作。 但丢掉工作,一世清闲的大有人在。 比如说那个邹局长,邹局长被拔出,所带动的根系,着实把整个s市,甚至华国的政界震了好几震,这也是以后的事儿。 而,现在。 二k已经躺死,靳牧抱着蓝天坐在驾驶室,看着她痛苦的皱眉,心下泛着几丝无力的疼痛。 他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蓝天,这就是我的世界,你既然闯进来,那便再也出不去了。” 蓝天神志不清,呼吸不动,晕过去的时候,听着靳牧在她耳边低声说话,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 她只知道自己应该是食物中毒了。 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帝都,红山庄园。 这是靳牧的私人庄园,依山而建,绵延百里,上辈子她与靳牧结婚后,就住在这里。 只是,婚后,这么大的一个庄园,却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住。 靳牧除了结婚当天,婚礼上出现过,之后直到她死,蓝天都没有见过他。 她拥着被子坐起,望着窗外的高大的时令花树,想的出神。 御厨有问题,也是上辈子她临死之前,是听绑架她的人,无意间说露嘴才知道的。 那人只当她反正要死了,才继续说,这个计划早在很多年前,便就已经开始实行了。 蓝天不知道靳牧,为什么吃了那么多年,却没有出现任何中毒现象。 当时,她真的好想告诉靳牧,可是她连自身都难保。 背后的人是谁,蓝天不知道,重活这一辈子,蓝天只想远离靳牧。 远离这些权势利益,她上辈子不懂,这辈子也更不想懂。 但,她终究还是希望靳牧好好的。 靳牧的爷爷是现任华国的老总统,而靳牧的父亲与靳牧的母亲离婚的事,在华国闹得人尽皆知,这场离婚官司,打了四年,四年后,靳牧被送到了她家。 靳母在离婚之时,还怀着靳牧的弟弟,因着抛弃妻子的民众影响。 第一顺位继承人的身份,便跳过靳父,落到了靳牧的身上。 上一辈子,靳牧之所以被送到她家,就是因为食物中毒。 并不是单纯的食物中毒,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身为华国第一顺位继承人的靳牧,背后有多少眼睛,各怀心事的盯着他。 多少人不想让他,继续存在华国。 那碗粥,假他人之手,几经辗转送到靳牧眼前,而且靳牧还不在帝都,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那背后的人怎么能够轻易放过。 所以,她在看到是御厨的稀粥之时,便就直接抢过来喝了。 果然,就真的中毒了! 靳牧推门走进来,便看着女孩坐在床上,侧脸恬静美好。 好似与他记忆中的某处,无缝融合,心头一瞬间兵荒马乱。 但面上却丝毫不显,他上前将女孩连人带被子一起拥到怀里,直到嗅到她清香的气息,感觉到她是真的存在于他的世界。 靳牧的心,才渐渐恢复平静。 在靳牧怀里,听着他混乱的心跳声,蓝天这才从那些浮沉的过去中,回过神来。 她下意识的抬眼看去,入目便是靳牧挺直的鼻梁和轻抿着的淡绯色的薄唇,蓝天是在没有勇气再去看他的眼睛,便就略微一扫,快速的收回视线。 感觉他的视线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蓝天的汗毛开始直竖。 这目光,很危险…… 虽然不知道,靳牧为何会突然生气,但是,还是赶紧离远点儿,比较稳妥一些。 她笑着道:“哥,你也不要吃那御厨里做的东西了,竟然变质了,有毒!” 说着,她顺势从他怀里不着痕迹的滑出,一个仰头躺在床上,慢慢的往床边蹭去。 她眨着眼睛道:“幸亏,我身体好,不然就……唔——” 靳牧眼里敛着淡淡的笑意,他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的点了一下:“听乖乖的,我只吃你……做的。” “我做的毒性更高。” 靳牧的弟弟,靳言说她幸亏不会做饭,不然绝对会撑死。 “那我就只能将就着吃你了。” “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嘶!” 把手从她那里……拿开! “可是我动手能力比较强。” 看着她愈来愈红的脸,靳牧这才捧起她的脸,轻柔的含住了她的下唇,然后一点一点儿的吮着。 她晶亮琉璃眼瞪得大大的,满满的都是他。 放开她,喟然道:“这次是我发现的及时,若是我不在,你若是出事了,让我怎么办?” 在蓝天中毒昏迷的这五天里,靳牧做了很多事。 这些她都不需要知道,她只需要快快乐乐的活着,在他身边。 蓝天有些懵,她出事了与他有什么关系吗? 上辈子,他恨不得自己离得他远远的。 但,透过夏日凉薄的衬衫,而传过来的温度,告诉她,如果她再不想办法,极有可能贞操不保。 这样的靳牧,简直就是一匹狼,感觉到在她身上已经开始不规矩的大手,蓝天赶忙道:“哥,我是蓝天啊!” 9.第9章 :重来一次,真的硬! 靳牧嗓音沙哑的嗯了一声。 嗯?! 明明面前就是最讨厌的人啊,你就给了一个嗯?! 嗯你个大头鬼啊,嗯! “那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啊,疼——!” 欧漏,不要捏她的胸! 大姨妈前后,很疼的好吗? 靳牧捏了两下,有些不舍的放开:“可持续发展中,看来以后,我可以着重的开发一下。” tmd! 这个臭不要脸的! 她忍下将他踹下床的冲动:“哥,咱们俩可是名义上的兄妹,你不觉得这样,就是那个……不大合适吗?” “但是你我根本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他捏了捏女孩腰上的软肉,笑的魅惑:“一家人不要太较真。再说,合不合适,只有试试才知道。” 大手引着她柔嫩的小手,一路往下。 试泥煤啊!试试! 蓝天赶紧收回手,眨着眼睛道:“哥哥,我想我妈了。” 说起这个一家人,蓝天瞬间想起了还有亲情牌! 靳牧一眼就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说道:“不用担心,阿姨现在与咱爸,昨天就去北美度假了,现在不在国内。” 旱天炸雷,晴天霹雳! 伯父不在家,她岂不是更危险! 妈妈……您怎么可以这么一走了之。 在大洋彼岸的金沙滩上,正与靳家华吹海风的明秀,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靳家华担心的将她往怀里揽了揽:“小心感冒了,咱们回去吧。” 明秀点了点头,有些担心的道:“蓝蓝一直在闹小脾气,被我惯得也任性的很,让小牧照顾她,会不会累着他?” “靳牧都二十五了,要是连个人都照顾不了,老子就先一枪-毙了他!” 是的,蓝天恨不得现在就把压在她身上的靳牧一枪-毙了! 想要推开靳牧,但绵软无力的手,根本没用。 现在大姨妈离她而去,最后一张王牌也没了。 男人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边,眼前也开始一格格的恍惚。 上辈子发生的一切,一幕幕的在她眼前流转。 因着自己与靳牧的婚事,养母的心脏病突发而死,靳叔叔在国外参加会议,赶回来看养母,飞机失事。 连连出事,总统爷爷气急攻心,猝死。 她现在都忘不了,靳牧在他们婚礼上对她说的那句话。 他平静的说:“你看,你就只剩下我了。” 她不知道靳牧说这句话的意思。 直到婚礼结束,沐晴找到她,指着她狠狠的道:“蓝天,你真是命硬,克死了你妈,又克死了靳伯父和爷爷,是不是下一个就轮到牧大哥了!你这个扫把星!你还有脸和靳大哥结婚,你怎么不去死!” 她性子软,但也只是对在乎的人。 蓝天想狠狠的甩沐晴一巴掌,却被从身后走来的靳牧拽住胳膊带上了车,她坐在车里不知道靳牧与沐晴说了什么,之后,靳牧将她送到红山庄园。 离开后,便就再也没回来。 而她,就真的死了。 死了一次,还能再重活一次,沐晴说的对,她命是真的硬。 那样悲惨的过往,经历一次便就够了,重来的这一辈子,她不会再让上辈子发生的一切,再次发生了。 她不会再纠缠靳牧了。 可是,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房间内的气温在逐渐飙升到极点的时候,“啪”的一声静止。 蓝天将有些发麻的手收回。 自认为很镇定的道:“靳牧,我妈是嫁给你爸,你不愿意,你以为我就愿意吗?我妈破坏了你的家庭,你讨厌我就讨厌好了,凭什么要这么对我!” 靳牧撑着身子,愣愣的看她。 蓝天神经都绷紧了,全身防备的看着他,靳牧身份,注定他傲然的俯视众人,她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靳牧眯着那双黑如潭墨的凤眼,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要不要左脸再来一下,也好凑个双。” 他语气有些低沉,无所谓的调笑。 虽然不知道靳牧为何没有生气,但这一巴掌却也达到了目的,她暂时安全了。 但,目的达到后的蓝天,底气开始不足,不出半秒:“哥哥,我,我,我对……” 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靳牧打断:“手疼不疼?” 她将脸一侧,不敢看他,咬着嘴唇,还是不自觉的如实回答说:“不疼,就是……麻了。” 说到这儿,还是忍不住怂了,她捂着脸哭的稀里哗啦:“呜呜呜……哥,我不敢了,我错了,我觉得这种事儿,应该是两人相互喜欢,才能做的。从小到大你就讨厌我,我气急了才打你的。” 然后将手移开,看着他俊脸上的巴掌印,伸手摸了摸:“哥,你脸疼不疼?” 其实她是想问,靳牧是不是被打傻了,但是没敢问。 被打了还问她要不要打另一边?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 靳牧给她揉手:“疼,十指连心,我心疼,你还要不要再打一次?”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和小朋友打架,打了人,却是哭的最惨的那一个。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受欺负的那个。 “不打了,呜呜呜……”蓝天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靳牧无奈的将她抱在怀里,给她擦泪:“我讨厌的人,大概都不在了,你说我哪里讨厌你了。” 他没说过,讨厌她吧。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是啊,上辈子他讨厌她,所以,她不在了。 “那也不行,这种事我是要和我将来喜欢的人一起做的……唔~” 话还未说完,呼吸瞬间就被靳牧夺走,蓝天原本就哭的头昏脑涨,又被靳牧胡搅蛮缠了一番后,思维更加的迟缓。 靳牧嗓音有些沙哑,他贴在她的唇边,柔声问:“乖乖,你说你喜欢的人,是谁?” 蓝天想都没想,直接回:“喜欢你啊。” “很好。” 这个回答,靳牧很满意,他高兴的点了一下暂停键,继续上边没完成的事。 蓝天觉得,三绕两拐的好像又拐回了原点。 而且,自己竟然表白了! 她红着脸,抱着被子滚到一边,愤愤的道:“靳牧,你卑鄙!” 10.第10章 :做做而已,别当真! 他一脸无辜:“是你说喜欢我的,我只是问了问而已。” 靳牧伸手就要扯她的被子,蓝天赶忙抱紧,瞪着大眼睛道:“那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别当真!” “嗯,我也只是做做而已,别当真。” “……哥,我还是个宝宝,我还小啊。” 蓝天赶忙抱住靳牧的手,可怜兮兮的道。 听她这么说,靳牧顿了顿。 蓝天只感觉两道品评的目光在她的上三路,上下左右的打量了几下。 最后做出评论:“确实,小。” 不等她炸毛,靳牧翘着嘴角道:“不过,不要担心,我动手能力比较强。” 她摔! 谁也别拦她,她要和这个混蛋拼了! 见逗得也差不多了,靳牧勾着嘴角,一脸坏笑的将她细软的长发揉乱,这才将趴在床上怒瞪着他的女孩,大手一捞,捞到怀里,亲了一口,才道:“你这哀怨的小眼神,是暗示我让我继续吗?” 哀怨个大头鬼啊,哀怨! “哥,我去给你拿冰袋敷脸,你稍等。” 说完不等,靳牧反应。 灵活的一个金蝉脱壳就从被子里钻出,连滚带爬的爬出了房间。 蓝天一边下楼,一边整理被靳牧揉乱了的头发,小的时候,她跟着靳牧身后,围着他转悠,靳牧不搭理她,她愣是往前凑的时候。 靳牧就会伸手将她的头发揉的一团乱。 而蓝天的生活,现在可谓是真的一团乱了。 大清早儿的被拎出来做头发,蓝天觉得,在靳叔叔没回来之前,最好还是顺着靳牧比较好。 造型师正在给她做头发,而造成这一团乱的主导人物,就在坐在她的身后,对她镜子里的形象评头论足,怎么都不满意,蓝天再也不敢昏昏欲睡。 生怕造型师不敢与靳牧呛声,拿她的头发出气。 又过了一个小时,在换了不知多少个之后,靳牧这才勉强的点了点头,造型师里昂看着镜子里头女孩随意自然的蝎尾辫,抽了抽嘴角。 不过,他们兄弟几个猜的没错,靳牧果然喜欢这种邻家妹妹口味。 刚刚,靳牧进来的时候,就把他吓了一跳。 他怀里竟然抱着一个妹子,一个妹子,一个性别为女的妹子!而且还是抱着! 女孩昏昏欲睡的趴在靳牧的肩膀上,尽管靳牧面无表情,但那轻轻柔柔的动作,简直刷新了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这还是靳牧吗? 大清早的不会鬼附身了吧。 想当年一起上大学的时候,一个小学妹抱着巧克力来表白,他理都不理,那小学妹也是个有恒心的,一追就追了两年,他们兄弟七个看着那小学妹长得也不错。 就在他们以为靳牧会答应的时候,毕竟女追男隔层纱。 靳牧却眉头都没皱一下,对着那个小学妹说:“你是谁。” 活该现在都是单身狗,人家追了你两年,你问人家是谁! 那小学妹忍住泪奔的冲动,红着眼圈想要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直接淡定的说:“对你的名字不感兴趣,说了我也不想记。” 靳牧转身走人,小学妹哭的那叫一个凄惨,现在想想,公羊七都觉得……活该。 谁让她看中了靳牧呢? 他们总觉得靳牧拒绝了那小学妹,是有原因的。 靳牧十八岁以前都是生活在乡下,也许看惯了乡下小土妞,审美观有些扭曲,视网膜蒙了一层黄土。 到后来,他们哥几个才知道,这和审美观没关系。 因为……一个连夜生活都没有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你能对他有什么别的期待吗? 回忆完毕。 他将目光看向正给女孩穿鞋子的靳牧,这场景真辣眼,公羊七觉得不能让自己辣眼,他拿着手机,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发到微博上,底下立刻刷出一片评论。 大早上刚醒就出来虐狗,简直没天理! 卧槽!卧槽!好辣眼! …… “试试,鞋带系紧了,还是系松了,不舒服我再给你调。”靳牧单膝跪在地上,看着蓝天从椅子上跳下。 蓝天走了两步,踢了踢脚尖,点点头:“不用调,刚好。” 靳牧这才起身,牵着蓝天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还很是嫌弃的道:“老七,你出国进修三年回来,就修了这么个水平?” 公羊七一掐腰,捏着公鸭嗓就横声道:“……靳牧你丫的!这成熟妩媚,张扬抢眼,老子来回试了个遍,你特么的给我说说,到底哪里不合适!” 大清早儿的正在睡美容觉好吗? 被一个电话叫出来,伺候前伺候后的,竟然还在这挑剔! 蓝天弱弱的扯了扯靳牧的手:“哥,是我长得太残,与这位帅哥没关系。” 帅哥?! 公羊七将还带着睡帽的头一甩,凹了一个造型,这才一挑眉,看向玻璃窗前肤白细腻如水的女孩,绅士的笑道:“小妹妹别害怕,刚才那并不是我。还有,你长得很讨人喜欢,记住,谁要是说你长的残,你对公羊哥哥说,看我不把他搞成一朵迎风流泪的菊花。” 帅——哥?靳牧脸沉了几分:“是我说的,老七既然这么喜欢菊花,明年清明,我会给你送一车。” “……” 见蓝天并不在意公羊七,这才和缓了不少。 但,他还是淡淡的道:“老七,你该服兵役了。” 公羊七顿了好一会儿,完全不知道,话题为何跳跃的这么快。 他笑着道:“靳牧,就咱俩这铁瓷关系,兄弟你说,谁特么碍你眼了,告诉兄弟我,看我不把他搞成一朵迎风流泪的菊花!” 他当年爬出国,大部分的原因就是为了不服兵役,卧槽,求放过! “三天后,去部队报到,若是看不到你,我不介意让二k开着战机接你。” 蓝天还未来得及说声谢谢,就被靳牧扯着走出,蓝天回头看向呆立在橱窗前的公羊七,那模样,真像……嗯,真像一朵迎风流泪的菊花。 坐在车里,靳牧吩咐司机在前头停车,加长的房车停在老巷子口,虽是停在了停车位里,但占地面积着实太大。 还是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蓝天昏昏欲睡的躺在沙发上,过了将近十多分钟,靳牧才上车。 11.第11章 :厚颜无耻,继续睡! 只是,靳牧手里多了一杯豆汁,而且还拎着的一份早点,闻着味道,应该是奶黄流沙包没错。 车子继续稳稳的前行。 “先喝豆汁,再吃奶黄包。”靳牧把豆汁倒入玻璃杯,放在手里,冷热差不多的时候,才递到一脸呆呆的蓝天手里。 然后,看着她呆呆的表情,这才捏了捏她白嫩的脸颊:“怎么不喜欢吗?” 他声音柔柔的,绕的蓝天耳朵发痒,她一抬眼,就被靳牧眼里满满的柔情吓得一个哆嗦。 “喜欢,喜欢,喜欢……”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说完,赶紧喝了一口豆汁,压压惊。 温热的豆汁滑入口中,熟悉的味道,将她的思绪一下子就拉入了回忆。 她记得,上辈子来帝都,靳叔叔让靳牧陪着她熟悉新环境,靳牧虽然至今没在媒体前曝光,但她知道靳牧自小就不喜欢在去人多的地方。 说是出去熟悉新环境,在蓝天眼里,这就是传说中的约会。 她在前一天晚上,就网搜了一下帝都有哪些好吃的好玩的,第二天还未等她开口报地名,靳牧便驱车带着他来到了老城区。 就是这片老城区。 这里有帝都最正宗的小吃,蓝天生平最喜欢的就是靳牧,第二喜欢的就是吃。 那次,她拉着靳牧疯玩了一天,怎么说呢。 就是她疯了一样的玩了一天,靳牧只是陪在一旁,时不时的看看手机,然后就是皱眉看她,直到日头西落,原本还想逛夜市的蓝天,在被靳牧冷脸相待一天后,终于没了兴致,摸着叽里咕噜的肚子,蔫蔫的跟在靳牧身后,往回走,路过巷子口的奶黄包小吃店。 靳牧却顿住步子,看了一眼小吃店。 能被靳牧看一眼的东西并不多,更不说,还为之停住了脚步。 蓝天高兴的跑过去,买了两份跑出来。 记得,靳牧看了她一眼,才接了。 她却自以为发现了靳牧喜欢吃奶黄流沙包,而兴奋的边吃边说,奶黄包好吃。 蓝天喝完豆汁,然后咬了一口奶黄包,金黄色的奶黄馅像流沙一样流出,甜甜的,甜到发酸,酸到想哭。 她将脸看向车窗外,看着窗外景色的流转,不着痕迹的揉了揉眼。 她就是这样,靳牧喜欢什么,自己就喜欢什么,喜欢着喜欢着,就自认为自己真的很喜欢。 喜欢到没有了自我。 温热的舌尖,轻轻的擦过她沾了奶黄馅的嘴角,蓝天瞬间回神,靳牧尝了尝味道,捧着她的脸:“我记得以前你一直很喜欢这里的奶黄包。” 还是以前的味道,并没有什么变化啊。 蓝天疑惑的问:“以前?” 不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这个时候,都是她第一次在帝都吃奶黄包,不等她想明白,靳牧便抵着她的额头,轻声问:“你要是不喜欢吃,可以不吃,心里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说,不要憋在心里,嗯~” 好一会儿,她才受宠若惊的点点头。 他叹了口气,将她拥到怀里,靳牧不知道蓝天为何总是躲着自己。 在去接她的时候,从她跳窗想要离家出走开始,靳牧就知道,这辈子有些东西变了。 以前她总喜欢蹭在自己身边的女孩,现在却无时不刻的想要远离他,他能看得出来,她在害怕自己,或是在害怕一些他不知道的东西。 这几天,他将所有的工作全都移到红山庄园,想时时刻刻的陪在她身边,可她见了自己就像是见了——鬼。 他们的婚礼上,他对她说:“蓝天,你看你就只剩下我了。”而他又何尝不是。他原想说,他喜欢她,在八岁的时候,见到她就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可,他最爱的姑娘,被他自己弄丢了,再也回不来了。 这次,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好不容易能够重来一次。 靳牧绝对不会放手,上辈子不放,这辈子亦是不放。 蓝天是他的,无论这场重生,是不是梦境,更无论从前还是以后,她只能是他的。 华国领导人的身份,他上辈子不稀罕,这辈子更不会稀罕,不过……所有害过他,羞辱刺激过她的人,一个也别想跑。 他从地狱归来,自是要全数讨回! 蓝天拽了拽靳牧的衬衣,有些担心的问:“哥,你怎么了?” 男人方才浑身好像被阴冷的煞气笼罩,好像动一下,就会被万劫不复。 这样的靳牧,她从未见到过,蓝天伸手抚平他高高隆起的眉心,还未再次开口,就被男人低头吻住,她挣扎了一下,却被靳牧抵在了沙发上。 他的吻,从一开始的惊惶不安,渐渐的变得安定温柔,其中有一丝让她无意识的想起,她与靳牧发生关系的那一夜,在她快要承受不了他的时候,他轻轻的吻她,喊她的名字。 可是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站在衣架前,慢条斯理的穿衣服,不等她开口,他面无表情的看她,说:“蓝天下药这种事儿,你也能做的出,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摔门离去的时候,他语气冷硬的留了句:“我会负责的。” 那背影带着沉沉的厌恶,刺痛了她的心。 女孩竟然在接吻的时候,再次跑神。 靳牧深深的吻了她好一会儿,才放过她,看着她脸红扑扑的趴在他胸口,呼哧呼哧的喘息,靳牧这才心情甚好的将她揉到胸口,轻声道:“乖乖,待会儿接完人,我陪你去看钢琴吧。” “为什么?” 上一辈子,家里的钢琴是养母明秀给她的嫁妆。 她也以为靳牧喜欢,搁在家里想要弹给他听,可,他自从他们结婚,就再也没回家。 “因为我想听你弹。”他揉了揉她的脑袋,牵着她下车。 这是机场,接人来机场也是正常。 遥想两个多小时前。 在她正睡得舒服的时候,好像听着靳牧在他耳边,问她要不要和他一起去接人。 蓝天这几天真是被靳牧烦得要死,伸手推开了他的脸,翻了个身继续睡。 却被靳牧强行从被子里拎了出来,她歪在床上任由靳牧给她穿衣服,反正又不是穿了一次两次了,而且对象还是自她重生以来,属性已经错乱,厚颜无耻的靳牧。 12.第12章 :衣冠禽兽,整齐吗! 蓝天就算是不淡定,也淡定了。 只是,现在才知道,这哪是接人,明明就是接炸弹。 还是核弹级别的,因为来接的人竟然是靳牧的爷爷和他的妈妈。 上辈子,靳牧提出要与她结婚的时候,这两人的口径是出奇的一致,不同意! 靳牧的爷爷,是直接说她不是他心目中的孙媳妇人选,更担不了未来总统夫人的称号。而且,靳牧的妈妈还以死相逼,想要让靳牧娶一个门当户对的世家名媛,再不济豪门千金也行。 她不能忍受自己的儿媳妇是一个乡下土妞。 专机抵达帝都机场的时候,蓝天才被告知来接的是这两位重量级的大神。 飞机正在落地,现在走应该还来得及,蓝天挪着步子想要往回退,却被靳牧一手揽到身前。 靳牧将她的身子转过,两人面对面站着,他垂眼笑着看她:“乖乖,你看我衣冠整齐不整齐?” 蓝天现在只想走,她眼睛大体扫了一眼,然后看向出口,心不在焉的回:“整齐,很整齐。” 靳牧将她的脸摆正,然后在蓝天的注视下,将黑色的领带松开。 又面无表情的问:“整齐吗?” 蓝天不着痕迹的抽了抽嘴角,伸手去给他打领带,她系的很认真,上辈子在结婚前,蓝天专门跟着网上的视频一遍遍的学的,可是靳牧不回家,她从没有机会在靳牧身上实施。 手虽然生疏但打的出乎意料的好。 嗯,怎么看,怎么都像一个衣冠禽兽。 靳牧屈身将高大的身形压低,好让女孩方便的整理,女孩小巧可爱的鼻子近在咫尺,就在他准备下嘴的时候,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入口处传来。 “哟,大哥,好久不见。” 来人是靳牧的弟弟,靳言。 靳言与靳牧是亲兄弟,两人的长相就像性格那般分明,靳牧的五官,生的逼人的好看,但浑然天成的冷贵与上位者的气场,便就将他雌雄莫辩的长相凸显的阳刚稳然。 因为与靳牧打交道,哪有时间打量他的长相,光被靳牧与生俱来的气势就压的就不敢乱瞄。 而靳言虽比靳牧矮了几公分,但却生的太过阴柔,美的让人好似多看一眼就会万劫不复,他的唇形饱满上翘,即便不笑,嘴边也挂着一抹坏坏的笑意。 其实,靳言一点儿都不坏,蓝天上辈子与他相处的还算和谐,他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大男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事都是摆在脸上。 但,靳叔叔不知为何,从不给他好脸色看,也不系管教,而他的妈妈也就是靳牧的妈妈,更没法管。 因为靳言这随意的性子,就是靳牧的妈妈惯出来的。 溺爱到令人发指的惯,两人虽是都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但靳牧却不怎么讨靳母木兰的喜欢,这种感觉就像靳父不喜欢靳言一样。 也许是靳牧是在乡下长大,没有在她身边长大,亲情上总是有欠缺。 蓝天在靳牧的注视下,又替他整理了白色的衬衣,与黑色的西装,靳牧在脸上落下了一吻,笑着道:“奖励的你的。” 看着她红着脸有些害羞,靳牧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这才将目光看向这个让家人一点儿都不省心的弟弟。 靳言还未看清自家大哥身边的女孩什么模样,女孩就被自家大哥健硕的身形,掩到了身后。 见此,他挑了挑那双斜飞的长眉,那双似乎看一眼就会让人沉陷,勾魂摄魄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惊讶,但又瞬间被漫不经心的兴味替代。 他一个灵活的闪身,便将被靳牧藏在身后的蓝天吓了一跳。 “哟,我说大哥你怎么藏得这么结实呢,原来是个嫩生生,粉嫩嫩的妹子啊。”他将自己的领结一把拽下,凑近了些,笑道:“手艺不错,给我也系一下呗。” 见她见了自己一点儿都不眼生,黑葡萄般黑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看到一个大龄儿童的无奈。 靳言想要伸手拉过来,仔细的端详端详,但刚伸出的手,就被靳牧冰冷的扫回:“松开也好透透气,省的大脑缺氧,影响智力发育。” “哥,你对我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吗?我好歹也是你的亲生弟弟啊。”他撇了撇嘴,将手收回,转着手里的车钥匙,看向蓝天,画风从委屈,瞬间转换成一脸的坏笑。 他看着蓝天道:“不自我介绍一下吗?” 蓝天再次抽了抽嘴角,果然不愧是拿过小金人的,这刁钻的演技也是没谁了。 一颦一笑,全是戏啊。 想想上辈子的好友兼小叔子,这样熟到不能再熟的人,还要来个场面的自我介绍,蓝天就觉得好无聊。 靳牧伸手理了理她额际细软的刘海,他牵着蓝天迎上去,将靳言无视的很淡然。 被无视了! 他竟然被一个思春期的小女生,无视了! 靳言觉得这女生一定是眼神有问题,不过……能让自家大哥手把手拎着的,他还是挺有兴趣的。 想罢便跟着靳牧迎了上去。 “爷爷。”两兄弟异口同声,一稳重一跳脱。 “听金秘书汇报,上次任务提前完成,没有受伤吧。”老总统一下飞机,看着自己的大孙子,满眼的都是满意,仅仅二十五岁就靠着自己的努力升到大将的军衔,也是华国第一人了。 不过,对于靳言就偏于冷淡了,也只是淡淡的嗯了声,便就没有后话了。 “爸,您说呢,牧儿可是您的孙子。”金木兰关切的看向靳牧:“牧儿,不要太拼,身体还是最重要的,要是太累,妈就让小言去帮你分一下忧……” 一旁的靳言不正经的插了一嘴:“妈啊~人家还要拍戏,你怎么不让大哥来帮我演戏……哎呦~!” 被金木兰拿着文件夹砸了一下的靳言,捂着头一脸我脑震荡了就要倒下了,想要倒在靳牧身上,却被靳牧错开步子,不着痕迹的闪开。 他伤心欲绝的稳住身子,控诉道:“我绝对不是亲生的!” 金木兰生气的道:“再胡说,看我不抽你。” 靳言哼了一声,一脸的无所谓。 13.第13章 :零存在感,没卵用! 金木兰脸色愠怒的点了点靳言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什么时候有你大哥一半的让妈省心,我就瞑目了!你大哥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都是少将了,你看看你,吊儿郎当的,赶紧去部队跟着你哥哥好好学学!也好为爷爷分忧。” 然后,笑着看向靳牧:“牧儿,晚上去妈那儿,妈给你做炸咯吱盒。” 靳言立刻蹭过来:“妈,您能不能不要这么偏心,上次我吆喝要吃,你不给我做,现在见了大哥,大哥都没说要吃,你就要给大哥做,人家不依嘛~” “改天再给你做,今天只有你大哥的份。” “偏心啦啦啦,不依啦啦啦。”靳言抱着金木兰的手臂,看向靳牧:“哥,今晚让我蹭一下好不好啦啦啦……” 蓝天要不是被靳牧攥着,她真的很想给这货一鞋底! 简直不忍直视,jian出天际! 初夏的日头,虽然不热,但在机场,格外的晒。 靳牧伸手给蓝天遮着,看都没看金木兰,语气听不出疏离,也听不出热络的道:“以后你就只给靳言做吧。” “牧儿,不是最喜欢吃妈做的炸咯吱盒吗?” 是啊,靳牧上辈子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东西了。 当时她正要去靳牧的眼前刷存在感,见小兵拎着食盒,便就自告奋勇的说她去送。 结果,被突然跑出来的军犬扑倒在地,食盒里的吃食,倒了一地。 然后她就被黑沉着脸的靳牧,带去医院消了毒,被打了十六针的狂犬疫苗,现在想想都胳膊疼! 让她之所以记忆犹深的原因是,靳牧因着她把食盒打翻了的事儿,冷脸对她了足足三个多月! 三个月啊!这么喜欢吃,靳牧为何救突然不喜欢吃了呢? 好吧,这也不怎么稀奇,重生回来靳牧已经完全脱线,她都接受无能,别人爱咋地咋地。 金木兰问:“能告诉妈妈为什么不喜欢了吗?” 靳牧道:“不喜欢还需要理由吗?” 见靳牧并未像以前那般热络的对她,金木兰面上有些挂不住。 这个高大俊美的年轻男人,就是靳阿姨说的靳牧呀。 从刚才靳牧就一直在看她,那娜立刻扬起最美的笑回视过去,她觉得如果是靳牧做她的男人,也不错。 而且,见他时不时的看自己,那娜认为靳牧对她有好感。 “阿姨晚上还会做别的菜,不要辜负阿姨的心意呀……”站在金木兰身边,打着一把遮阳伞,一身粉色香奈儿的卷发女生,笑的俏皮的想要打圆场。 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靳牧打断:“晚上我有约了。” “原来是有约了,还是工作重要,但是不要太累。”他这么一说,又见他时不时看向那娜,靳母颜色缓和了不少,觉得两个孩子应该会有戏。 毕竟靳牧已经二十有五了,婚姻大事,不能再拖了。 靳言依旧不正经的打趣:“哟,这是哪里来的美女,妈,这美女是谁,是给我当老婆的吗?” “你再给我不正经!”靳母被自己的小儿子缠得实在没法,她笑着道:“你大哥还没结婚呢,你急什么急!?” 靳言恍然叹道:“原来是给我大哥找的老婆啊。”然后摸着下巴仔仔细细的将女生仔细看了一遍后,伸手将站在靳牧身边的蓝天一拉,对着靳母笑道:“幸亏是给我大哥的,妈,你看,我喜欢的是这个类型。” 几道意味不同的目光瞬间落到蓝天身上,扎得她脑袋疼。 靳牧给她遮日光的时候,就将手松了开,没想到蓝天就这样被趁虚而入了。 听着靳言这么说,靳牧意味深明的笑了笑。 不等靳牧开口,蓝天便两个跨步自动的回了靳牧身边,靳牧的这个笑,简直就是她重生以来的噩梦,额际上的冷汗,先放着不管了,蓝天主动伸手牵住了靳牧的大手。 女孩的举动,让靳牧的心情不错,在外一向凌厉的气场都软了不少。 靳言看了看被甩开的手,又抬着那双飞舞的眸子,看了看蓝天又看了看自家大哥,嘴角勾起的笑意越来越深。 靳牧的变化,让靳母以为是那娜的缘故,而那娜也是这么认为,毕竟以她的身世和容貌,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的了,就算是华国总统的孙子也是一样。 那娜笑的甜美,抬手微微一指,蓝天目测指的是自己没错。 “见了爷爷和阿姨都不打招呼,这位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 靳母也皱眉看向蓝天。 靳言转着车钥匙,笑着看向蓝天,他对蓝天的身份也很好奇。 蓝天很想黑线,但又不能,她从刚才就一直在减小存在感,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很好,靳言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别让她有机会报复! 蓝天有个令她上一辈子非常蛋疼的属性,那就是存在感,她的存在感几乎为零,遥想当年中考,她考到一半想要上厕所,监考老师层层上报。 终于在监考老师陪同去上厕所,她都回到考场答完快要交卷了,那个监考老师才气喘吁吁的跑到考场说:“你这同学,上完厕所也不跟老师说说。” 蓝天只想说,她就在她的注视下上的厕所,完了你不走,我还不能走吗? 她可是要考试的,不是来刷存在感的! 所以,她上辈子才会在靳牧面前疯狂的刷存在感。 结果,没啥卵用。 秘书长听了老总统的吩咐,颔首离开。 对于几个小辈的谈话,他也听得七七八八,那娜的家世与靳牧还算相配,只是这孩子是不是真的适合靳牧,还有待考察。 “我靳冷的孙子,想要什么样的世家小姐没有,不急不急,爷爷我也老了,你也该来帮帮爷爷了。”他拍了拍靳牧的肩膀:“爷爷也没什么对你说的,但还是务必戒焦戒燥。” 靳牧对自家爷爷一直都是敬慕的,他颔首回:“是,爷爷。” 这位老总统已经六十九岁,可看着还像是四十岁的中年大叔,不论是身材还是面容都保养的很好。 更然后他目光一转看向站在靳牧身边蓝天,不等他问,靳牧笑着将蓝天牵到自家爷爷的跟前。 14.第14章 :今晚回去,生一个! 三个月啊!这么喜欢吃,靳牧为何救突然不喜欢吃了呢? 好吧,这也不怎么稀奇,重生回来靳牧已经完全脱线,她都接受无能,别人爱咋地咋地。 金木兰问:“能告诉妈妈为什么不喜欢了吗?” 靳牧道:“不喜欢还需要理由吗?” 见靳牧并未像以前那般热络的对她,金木兰面上有些挂不住。 这个高大俊美的年轻男人,就是靳阿姨说的靳牧呀。 从刚才靳牧就一直在看她,那娜立刻扬起最美的笑回视过去,她觉得如果是靳牧做她的男人,也不错。 而且,见他时不时的看自己,那娜认为靳牧对她有好感。 “阿姨晚上还会做别的菜,不要辜负阿姨的心意呀……”站在金木兰身边,打着一把遮阳伞,一身粉色香奈儿的卷发女生,笑的俏皮的想要打圆场。 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靳牧打断:“晚上我有约了。” “原来是有约了,还是工作重要,但是不要太累。”他这么一说,又见他时不时看向那娜,靳母颜色缓和了不少,觉得两个孩子应该会有戏。 毕竟靳牧已经二十有五了,婚姻大事,不能再拖了。 靳言依旧不正经的打趣:“哟,这是哪里来的美女,妈,这美女是谁,是给我当老婆的吗?” “你再给我不正经!”靳母被自己的小儿子缠得实在没法,她笑着道:“你大哥还没结婚呢,你急什么急!?” 靳言恍然叹道:“原来是给我大哥找的老婆啊。”然后摸着下巴仔仔细细的将女生仔细看了一遍后,伸手将站在靳牧身边的蓝天一拉,对着靳母笑道:“幸亏是给我大哥的,妈,你看,我喜欢的是这个类型。” 几道意味不同的目光瞬间落到蓝天身上,扎得她脑袋疼。 靳牧给她遮日光的时候,就将手松了开,没想到蓝天就这样被趁虚而入了。 听着靳言这么说,靳牧意味深明的笑了笑。 不等靳牧开口,蓝天便两个跨步自动的回了靳牧身边,靳牧的这个笑,简直就是她重生以来的噩梦,额际上的冷汗,先放着不管了,蓝天主动伸手牵住了靳牧的大手。 女孩的举动,让靳牧的心情不错,在外一向凌厉的气场都软了不少。 靳言看了看被甩开的手,又抬着那双飞舞的眸子,看了看蓝天又看了看自家大哥,嘴角勾起的笑意越来越深。 靳牧的变化,让靳母以为是那娜的缘故,而那娜也是这么认为,毕竟以她的身世和容貌,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拒绝的了,就算是华国总统的孙子也是一样。 那娜笑的甜美,抬手微微一指,蓝天目测指的是自己没错。 “见了爷爷和阿姨都不打招呼,这位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 靳母也皱眉看向蓝天。 靳言转着车钥匙,笑着看向蓝天,他对蓝天的身份也很好奇。 蓝天很想黑线,但又不能,她从刚才就一直在减小存在感,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很好,靳言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别让她有机会报复! 蓝天有个令她上一辈子非常蛋疼的属性,那就是存在感,她的存在感几乎为零,遥想当年中考,她考到一半想要上厕所,监考老师层层上报。 终于在监考老师陪同去上厕所,她都回到考场答完快要交卷了,那个监考老师才气喘吁吁的跑到考场说:“你这同学,上完厕所也不跟老师说说。” 蓝天只想说,她就在她的注视下上的厕所,完了你不走,我还不能走吗? 她可是要考试的,不是来刷存在感的! 所以,她上辈子才会在靳牧面前疯狂的刷存在感。 结果,没啥卵用。 秘书长听了老总统的吩咐,颔首离开。 对于几个小辈的谈话,他也听得七七八八,那娜的家世与靳牧还算相配,只是这孩子是不是真的适合靳牧,还有待考察。 “我靳冷的孙子,想要什么样的世家小姐没有,不急不急,爷爷我也老了,你也该来帮帮爷爷了。”他拍了拍靳牧的肩膀:“爷爷也没什么对你说的,但还是务必戒焦戒燥。” 靳牧对自家爷爷一直都是敬慕的,他颔首回:“是,爷爷。” 这位老总统已经六十九岁,可看着还像是四十岁的中年大叔,不论是身材还是面容都保养的很好。 更然后他目光一转看向站在靳牧身边蓝天,不等他问,靳牧笑着将蓝天牵到自家爷爷的跟前。 “金翻译与这位……”就在那娜笑着准备自我介绍的时候,靳牧接着道:“与这位小姐闲聊,我实在不好出言打扰,便就忘了介绍,爷爷,这是蓝天。”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的将蓝天不懂礼节的事儿,全都归结到自己身上。 蓝天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现在肯定不能装死,左右现在已经来到了靳家,在她没有能力独立生活之前,这些人还是会时不时的碰面的。 逃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 想罢,蓝天便笑着鞠了一躬:“总统好,阿姨好,我是蓝天。” 这自我介绍的很简单明了,礼貌客套的刚刚好,不卑不亢。再加上,蓝天的相貌是典型的东方人长相,貌不惊人,但却是那种让人越看越舒服的那种。 “那个乡下丫头!”靳母声音陡然拔高,又觉得失礼,自己的公公一向都是不喜欢家丑外扬,她看着靳冷也只是皱了皱眉,便又笑着道:“你是明秀的女儿啊,长得真可爱。” 蓝天一直不喜欢靳牧的妈妈金木兰,就像金木兰不喜欢她一样,感觉都是相对的。 就算是这个女人在夸她可爱,但这个可爱的成分,却并不是很真实。 不过,蓝天还是点头欣然的承认:“是的,靳牧现在的妈妈就是我妈妈。” 看着金木兰有些努力控制不让自己扭曲的脸,蓝天心里陡然的升起了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字。 那就是爽! 老女人,上辈子被你整的那么惨,这辈子,就别怪她往你痛处扎刀子了! 15.第15章 :今晚有约,很遗憾! 这刀子扎着扎着,就扎顺手了。 想罢,蓝天便眯着那双乌黑的大眼睛看向金木兰,笑着说:“您就是靳叔叔的前妻金阿姨啊,唉,看来我哥哥长得又帅又好看,真的是很不容易啊。” 那娜浅笑的看着靳牧,道:“那是,都是阿姨生的好。” 蓝天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但还是有些疑惑的挠了挠头,呆呆的盯着金木兰看了许久,赞同的点头说:“确实是阿姨生的好,我刚才还真没看出来您是靳牧的妈妈,我都没敢打招呼,生怕闹的尴尬,唉,不过,幸亏我哥哥没有传到您的基因啊。” 说完,还长长的呼了口气,如释重负的抬头看着比她高出两头的靳牧,笑道:“哥,你躲开的遗传机率可不低啊,看来含着金汤匙出生这并不是成功的第一步啊,这成功的第一步是从基因开始的啊。你一点都没有遗传到,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那娜不知道这个女孩到底傻,还是太聪明,这样的话,怎么能够随便说出口。 靳母金木兰一直把靳牧当做是自己的骄傲,蓝天这么说,明显就是拉仇恨。 没错,她就是拉仇恨的! 上辈子靳牧的爷爷与靳牧的母亲都反对自己的与靳牧在一起,这样真是太完美了。 反正她这辈子不想嫁给靳牧,嫌弃值,厌恶值啊什么的,越高越好。 对于蓝天的那点小心思,靳牧早就看出来了,从她知道来接的人是爷爷和他母亲的时候,就一直很紧张,没想到见了之后,反而便的平静了。 这心情转换的有些出乎意料的快啊。 靳牧修长的手指,动作轻柔的给她擦了擦汗:“这和遗传机率无关。” “那和什么有关?” 他笑了笑,低下高大的身子,在她耳边含义十足的道:“今晚回去争取生一个试试,不就知道了。”这亲密的动作,着实是有些暧-昧过了头。 靳言立刻凑过来,好奇宝宝的问:“你们俩在说什么呢?还有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靳牧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嘴角,直起身:“你问她。” 蓝天现在想掐死靳牧,一了百了。 生你妹啊生! 但,内心再怎么翻涌,面上还是要一片淡定。 她扇风道:“热的,热的,今天日头太大。” 说着以手遮眼抬头看向太阳,阳光有些刺眼,一片阴影遮过,蓝天眯了眯眼,正好看到靳牧勾着邪魅的笑,垂眼看自己。 蓝天把扇风的手收回,强忍住的想要给他一耳刮子的冲动。 靳牧这个笑,让她觉得脊梁骨有些发凉,她琢磨了一下,自己好像不怎么安全。 应该是错觉吧。 “天气预报说今天是28度,现在将近正午,确实热。” 靳言将手机上扔给不远处的经纪人,然后将挂在胸前的墨镜带上,双手拂了拂发型,勾着嘴角道:“但是小爷儿我不怕,就是是晒黑了,也根本阻碍不了我继续帅下去。” 蓝天真的好想吐他一脸,真是被帅吐了! 重生这一次,靳牧变得让她不敢认了,原想着,靳言也能够给她个惊喜改变啥的,现在看来,她错了。 靳言就是得了自恋神经粗大症,已经晚期,无解。 鉴定完毕。 靳冷刚才下机的时候,就看见自己一向不喜人接近的孙子,今天来接机却带了别人,靳冷看向从刚来就一直被靳牧牵在身边的女孩。 不过,这般不懂事儿的女孩,他还是头一次见,不过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懂事儿……还是不是好歹呢? 以他的地位,在华国就是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老手,见了他也会手足无措,但这女生见他第一面却并不怯场。 从这一点看来,就让他有些出乎意料。 但,这是明秀的女儿,靳冷并不想说些什么。 若不是家华执意非明秀不娶,他是绝对不会让明秀那个女人进靳家的家门。 现在看着蓝天,靳冷一点好脸色也没有,他直接看向靳牧:“有时间回老宅,你奶奶也想你了。” 见自己儿媳的面色并不是很好,便又道:“也多陪陪你妈。” 毕竟当年离婚是自己儿子的不对,不管家华现在娶的女人令不令自己满意,但怎么也是重新成家娶妻了。 现在木兰这孩子还是一个人,唉! 靳牧淡淡的应了声。 一行人从vip通道里走出来,靳冷便由早就侯在机场外的人员护送接走,靳母金木兰是总统身边的翻译官,之所以要跟着一起走。 金木兰看着靳牧,又看了看靳牧身边的蓝天,这才笑着道:“娜娜是来帝都上大学,我经常不在家,小言是明星,被狗仔捕风捉影也不好。这样吧,你带着娜娜去你那住下吧。” “是,阿姨,待会儿我劝劝牧哥哥,晚上我和牧哥哥去看你,吃你做的菜。” “好好好。”金木兰拍了拍那娜的手,挥手上车。 老辈走了,现在剩下的都是小辈,说话也更加随性了些。 “哟,大哥艳福不浅啊。” 自家爷爷和老妈走了,靳言这才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 靳牧眼皮子都没动一下,手却轻柔的捏了捏蓝天的手,意味深长:“嗯,还不错,你说是吧乖乖?” 蓝天:“……是吧。” 靳牧:“听你这么说,我很开心。” 蓝天:“……” 刚才看着靳牧一直牵着蓝天,她就觉得不顺眼,现在想想,既然是哥哥妹妹,她就觉得也算是正常了。 “牧哥哥,今晚什么约会那么重要,连抽个时间陪阿姨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如果牧哥哥去,那娜还可以做拿手好菜给……” 那娜有些撒娇的意味看向靳牧。 靳牧面无表情:“我只有一个妹妹,这位小姐还是不要贸然认亲的好,我不记得我妈生过你这么一个妹妹。” “对,我哥就只有我一个妹妹!” 这绝壁是被被逼的,靳牧的手正在轻轻的在她手心画圈,这威胁意味也太明显了吧。 为了自己的贞操,只能出卖节操了。 靳牧觉得蓝天很上套,他道:“这位小姐,看到我妹妹了吗?” 16.第16章 :嘚嘚瑟瑟,容不下! 那娜面上维持着甜美的笑,心下已经气得要摔伞,她笑着道:“不是兄妹,做朋友也是可以的呀,我叫那娜,很高兴认识你,以后住在一起,多多关照啊,靳牧。” “你是那家的啊。” 靳言将墨镜往下拉了拉,好像是要仔细看看她。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被机场里的粉丝认出,靳言不愧是当红的小天王,只是人群中有人多看了一眼,喊了一声:“啊!是颜小天王!” 然后,蓝天一行人就被堵在了机场门口。 蓝天看着正在维持秩序的机场人员和靳言的保镖们,抽了抽嘴角,靳言果然是个人肉炸弹,粉丝一炸就成堆啊。 那娜撑着粉色的遮阳伞,笑着看向靳牧的眼:“我是那家的。” “那家的是哪家的?” 靳言笑喷:“就是那家的啊。” “哪家的也和我无关,我就是好奇。”蓝天懵懵的摊了摊手。 “你真是不知者无谓,呵呵呵。”那娜呵笑。 连那家都不知道,看来连个豪门千金都不如。 四大隐世家族的那家吗? 靳牧目光凌厉的扫了一眼那娜,他还未重生之前,看到的私密文件里,四大家族中的那家,只有一个嫡系的孙子,并没有孙女一说,那么这个那娜也只是旁系分支而已。 上辈子没出现过的人,乍然出现,靳牧是多看了两眼。 现在看了,也就是一个被惯坏了的大小姐,只要不对蓝天有什么企图,他一般都是无视。 蓝天看着靳牧:“哥,这个那家的大小姐要来我们家吗?” “随你愿意。” 那娜从小到大,还从没被别人这么无视过。 她从小就被娇养长大,之前因为总统爷爷和阿姨在,她一直压着,现在大小姐脾气是真的上来了。 那娜气冲冲的一跺脚:“刚才金阿姨也说了,我不管,我就是要住在你家。” “我家?你是我的谁?就想住我家,还有我刚才说了想要住我家,只要你能够求我妹妹愿意,我没意见。”那娜气的想要尖叫,却碍于还要顾及淑女形象,只能忍着。 她看向在靳牧身边的蓝天。 幼稚的蝎尾辫,条纹衫,牛仔背带裤,白色帆布鞋。 这样的女生丢到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让她求这种女孩子,简直可笑! 靳牧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收回目光,看着蓝天,伸手理了理女孩柔软的发,柔声的道:“而且,那家是哪家我都不关心,你关心什么?” 蓝天点头附和:“谁知道是哪家的?哥你早上没吃,饿不饿,咱们去吃东西吧,你想吃什么?” 这时候不附和绝对没好下场,还有说话别这么柔情四溢行吗? 有种看小言文的错觉,这种小言文的男主表情出现在靳牧身上,恐怖,好恐怖! 她不禁的往后退了一步,忙笑着道:“大热天的保持距离才是真爱啊,哥,好热的说。” 蓝天以手做扇子,扇啊扇,扇啊扇。 靳牧嘴角微微勾起,弯腰在她耳边,轻轻的道:“是啊,很饿,我以前就没吃顿饱饭,你问我想吃什么?你猜……”温热的气息带着一股不可抵挡的炙热钻进她的耳朵,敲得她耳膜咚咚咚的发响。 就在她准备调头快跑的时候,却被靳牧一把揽住腰带的更近,魅惑十足的道:“还有更热的想不想试一试?” 蓝天真的快哭了。 “哥,我真的……我真的,我一点都不热。” 靳牧在她耳边又说了一句,见她红透了的小脸,这才放开她,一本正经的道:“也见到爷爷了,想吃什么?下午陪你去看钢琴。” 靳言上来问:“你也刚来帝都吧,这里小爷熟,晚上想吃什么尽管说,我做东。” 只要是吃的,还是免费的,蓝天向来来者不拒。 “真的吗?!晚上……”感觉到腰间那只滚烫的手,蓝天一个侧身,拉住靳牧的大手,笑着道:“晚上我大概还有事儿,不能去,真是太遗憾了。” 靳言勾着嘴角道:“晚上有事?我哥晚上有约,你晚上有事,你们两个可真忙。” 他挑了挑眉,看着蓝天接着说:“我大哥是你哥,那么我就是你二哥,叫一声二哥,二哥我听听感觉好不好,感觉好了,你想要什么钢琴,我就送什么钢琴,你……” “二哥!二哥!二哥!” “咳咳咳……你怎么这么不矜持?” “矜持能当饭吃吗?二哥,你感觉如何?” 靳言刚想摇头,就被自家大哥冰爽的瞅了一眼,他不情愿的说:“还不错。” 蓝天嘿嘿嘿的笑了一会儿,笑着说:“那么我也不强求了,二哥就送我蓓森朵芙吧。” 蓓森朵芙! 靳言吐血,这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 不等他说话,一旁的那娜冷笑道:“蓓森朵芙?蓝天妹妹,你会弹琴吗?还是觉得你配的上蓓森朵芙?” 蓝天歪着脑袋,笑了起来:“我配不配不上,与你有什么关系吗?那会不会弹琴也不用你管,你是我妈还是我爸,有什么资格管我?” “你!你!你……”真没想到这个看着呆呆的女生,这么伶牙俐齿。 那娜一跺脚看向靳牧:“牧哥哥,你看她呀~” 靳言作壁上观,准备看好戏。 蓝天冷哼一声,昂起头,趾高气扬。 她就是要蛮不讲理,靳牧讨厌至极正好,她仰着的小脸上,写满了,快讨厌我,快讨厌我,恨不得我离得远远的,快来快来。 但却并没有如愿。 靳牧捏了捏她倨傲的小脸:“乖乖喜欢,拿回去收藏摆着看也不错,你开心就好。” 然后附耳道:“你这么欲求不满的看我,是我不好,今晚回去满足你。” 蓝天觉得今晚家里很不安全,她的预感绝对没错! 靳言从十四岁到现在的二十一岁,还没见过这样的靳牧,不,这样的大哥,他还是见过一次,那次是……靳言盯着蓝天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忽的想起。 “是你,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 靳言笑嘻嘻的看着蓝天:“我记得你,蓝——天,我大哥十八岁生日那天,你冲进生日派对送了我大哥一个少女心满满的粉色笔记本,我对你说,你那天……” 17.第17章 :攀龙附凤,她配吗! “妈说的对,你也该收收心了,三天后公羊七也要入伍服兵役,你也跟着来吧。”靳牧目光清凉的看向靳言,然后牵着蓝天呼叫了司机。 靳言脸上的笑意僵住:“大哥,我才二十一岁啊,你舍得将你青葱般的弟弟送进部队吗?” 见靳牧不为所动,他单手捂头,另一手伸向不远处的靳牧:“大哥,我好可怜的。” 靳牧停住步子,就在靳言觉得还有机会的时候,他淡淡的道:“记得,蓓森朵芙。” “不就是蓓森朵芙,没问题。” “很好,五架,一架都不能少,希望你三天之内尽快送到红山。” “什么,五架!谁说五架了?!” “额,不是一架吗?”蓝天也有些懵。 靳牧面无表情:“你说乖乖喊你一声,你觉得满意送一架钢琴,不多不少乖乖一共喊了你五次,三天之内送不来,那就等我亲自送你去部队吧。” “大哥!你是我亲哥啊!”这特么的还能这么算! 蓝天看向靳言的目光里充满了兴奋的同情,让他上辈子一直坑自己。 嘿嘿嘿! 司机已经驱车过来,靳牧充耳不闻的牵着蓝天上车,站在那里的那娜终于忍不住,委屈的道:“靳牧,带上我啊。” 靳牧打开车门,将蓝天抱上车。 这才回头:“那家的大小姐,我说过的话,从来不会改变。” 那娜有些愤怒,但想起之前与金阿姨的约定,只能忍下,委屈的走到车前,向着车内的蓝天请求道:“蓝天妹妹,我去住下行不行。” 蓝天听着有人喊她,小脑袋往外一探,看着貌美如花的那娜,忽然福灵心至,笑着道:“行啊,怎么不行。” 来吧,来吧,来了,她就不信靳牧还能天天明目张胆的吃她豆腐。 还算这个乡巴佬识相,那娜心下嘲讽的冷笑,收了遮阳伞就要上车,却被靳牧拦下。 那娜面上挂着甜美的笑,看向身前高大英俊的靳牧:“牧哥哥,我……” “怎么回事?哥……啊喂!” 靳牧将蓝天探出来的小脑袋,按回车里,淡淡的道:“既然乖乖同意了,我没意见,但,不是这辆车,来接你的车还没来,那家大小姐应该等一等。” 那娜的脾气上来了:“为什么等,这辆车为什么不能坐。” 天这么热,让她在机场门口等车来接! 靳牧道:“这辆车太小,容不下那家的大小姐,你要是等不了,那就直接跟着你身后的那个叫靳言的去他家也无所谓,我没什么意见。” 车门砰的一声关上,然后稳稳的离去。 靳言插着裤兜嘚嘚瑟瑟的走过来,唏嘘道:“加长定制版的劳斯莱斯啊,确实不大。”他摊了摊手,看着气的伞都打不开的那娜,调侃道:“是车容不下吗?” 身后的经纪人,推了推眼镜:“貌似不是。” 靳言捏着下巴:“我看也不是。” 靳言拿着经纪人递过来的电动小风扇,扇着风道:“热死了,热死了,不是28度吗?感觉快40度了。”然后催促道:“傻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上车,小爷我还要去买钢琴!” 那娜也快要晒死了,以为是靳言让她上车,却被靳言的经纪人拦住,她气呼呼看过去。 经纪人推了推眼镜,声音毫无起伏的道:“这位小姐,烦劳让一下,我要上车。” 车门砰的关上。 “……啊!” 伴着女生尖叫声,保姆车扬长而去。 在看到只有靳牧上车后,蓝天就不淡定了,那个那家大小姐呢? 上辈子爷爷不喜欢蓝天,爷爷的想法一向很顽固,想要让爷爷喜欢蓝天,这得慢慢来。 但从这次看来,爷爷也不是很讨厌蓝天,不过…… “要喝吗?” 靳牧摇了摇手上的龙舌兰,蓝天赶忙摇头:“不喝。” 她坐在沙发上,使劲的往后靠,看着靳牧仰头喝尽,一把将已经趴到窗口的蓝天逮到了怀里,蓝天挣扎:“哥,那个……” “唔——” 后边的认错的话,不等说出口,就靳牧堵了回去。 促不及防的的就被靳牧灌了一大口的龙舌兰,龙舌兰呛人的酒味,顷刻被靳牧的吻吞没,蓝天觉得靳牧有些赌气,推了推他,却推不动。 感觉这也只是个吻,靳牧并没有别的动作了后,蓝天才稍稍淡定。 反正又不是被亲了一次两次了,蓝天已经看淡了。 感觉她快呼吸不动的时候,靳牧这才意犹未尽的轻啄了两下离开:“为什么要让她来我们家?” 蓝天被吻的有些脑子短路,也没有细想靳牧说的这个我们家是什么意思。 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的找了个理由:“阿姨都那么说了,你不让她来,说不过去啊,再说家里那么多空房间……” “是吗?”他嗓音沙哑,莫名的诱惑。 靳牧抚了抚她红肿的唇,勾起的嘴角泛着几丝危险,他笑着道:“表现的不错,想吃什么。” 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蓝天暗暗的松了口气,躲过一劫。 用完午餐,靳牧说是消食,便也没问她愿不愿意,霸道的拉着她逛了半天的商场。 全程都是蓝天跟在靳牧身后,云里雾里的看着靳牧买了一大堆,她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的东西。 不是说女人才是购物狂吗? 看来男人也不弱啊! 累得她都想躺死在商场里。 终于从商场里出来,就要上车的时候,蓝天终于忍不住问了。 “哥,你忙不忙?” 现在是下午五点,靳牧不是说他,今晚有约吗? 怎么还不走? “哥,你要是忙的话,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不要耽误你工作……” 靳牧看了看腕表,不紧不慢的打断她:“走,我带你去办身份证。” 上辈子,是她自己去办理的身份证,那时候刚刚填完志愿,去大学报名,拿着户口薄的并不是很方便,就去办理的身份证。 靳叔叔当时让靳牧陪她一起,当时她正在和靳牧冷战,听到靳叔叔这么说的时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她就已经按捺不住,想要跳到靳牧的身边。 18.第18章 :靳牧的爱,要不起! 努力的按捺住。 可,靳牧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冷冷走开:“她又不是小孩子,不是有司机吗。” 所以,蓝天看向靳牧:“我自己打车去就好……” “走吧。” 靳牧攥着她的手,不容拒绝的将她带上车,一个男人的力气,还是一个军人,蓝天那点力气,很显然的一点都不够看。 “喂!靳牧,你攥疼我了!……靳牧!你放开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蓝天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一下子甩开了靳牧的手,拽着她往前走的男人,也猛地顿住步子,回身看她,狭长的眸子里,翻涌着她熟悉却又陌生的情绪。 凌厉中带着几丝惨然的无奈。 她努力的不让自己颤抖,直直的看向靳牧。 女孩眼里的坚决是那么坚定,也是那么的陌生。 看着她满面的倔强,他看了看被蓝天甩开的手,脸上扬起的笑,是蓝天上辈子所熟悉的冰冷,但也只是转瞬即逝,靳牧便恢复了之前的面无表情。 “我叫马叔来接你。” 他转身走了几步,拨了一个电话,蓝天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他高大背影,有点想哭,却还是忍住了。 她已经重生了,不再是那个跟在他屁股后边,想要用尽办法逗笑他,想要努力的刷存在感,想要让他多看一眼的蓝天了。 她不要再次重温上一辈子的噩梦。 这一次,她要改变一切,她不要妈妈死,不要靳叔叔出事,不要总统爷爷有事,不要……眼前的这个男人,被自己拖累,葬送大好的前程。 她不要! 这几天靳牧对她的好,她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可是,他愈是这样,她就愈是不安,她已经死过一次,不想再死一次了。 想要完成这些,第一步要做的就是,她不想和靳牧牵扯不清了,她不会再爱他了。 因为,靳牧的爱太昂贵。 她要不起。 司机很快就来了,蓝天伪装在脸上的坚强,在强装淡定的上车后,全数崩塌。 她从车后视镜里看着还站在原地的男人,心里的酸涩很快涨到眼睛,她垂头捏着手腕上的朱砂痣,死死的憋了回去。 “小小姐,您不舒服吗?要不,我给公子打电话吧。” 说着就要按手机,蓝天赶忙笑着抬起头:“马叔,我没有不舒服,就是有些累了。” 又问司机:“马叔,现在几点了。” “回小小姐,5:35分了。” 上辈子就是马叔带她去办理的身份证,可是却并不是这个点:“这个时间派出所和公安局已经下班了,明天吧。” “公子已经交代好,只需要小小姐去一趟就行了。” 蓝天怔了怔,低下头,淡淡的哦了一声。 办理的很快,拍完证件照,蓝天坐在大厅里等了不到十分钟,就直接取证了。 回红山庄园的路上。 蓝天靠在车窗玻璃上,看着山景,笑了笑。 她收回目光,低头看着手里的身份证许久,才收到钱包里。 普通人要等一个月,她却能立刻拿到,她与靳牧,本来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本就应该过着不同的人生。 是了,如果没有双方家长的结合,她与靳牧更是连交集都不可能有。 这个她一直在回避的问题,现在突然正视了,沉闷的心竟莫名的轻快。 回到庄园,蓝天在玄关换鞋子,垂头发现有双粉色的高跟鞋。 她淡淡的移开视线,继续换鞋。 佣人走过来,垂首道:“小小姐,是先用晚餐,还是要等公子一起用餐?” “我不饿,你们不用忙活了,靳……我上去休息了。” 换下鞋子,走到大厅的时候,一抬眼就看到了穿着粉色香奈儿站在饭厅的那娜。 蓝天愣了愣,才想起今天这个那家大小姐来借住的事,招呼道:“那小姐,慢用,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对家里的人说,我先上去……” 还没说完,就被那娜冷哼一声打断:“这是佣人的事儿,不需要你管,你只需要告诉我牧哥哥住在哪个房间?我要住在牧哥哥的旁边。” 她走到楼梯上,停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小姐,这些你完全可以问佣人啊。” 那娜一跺脚:“你说不说,本小姐问你是给你面子!你别不识好歹!” 她问了,可是庄园里的佣人,一个都没有开口的! 管家明叔走出来:“这位小姐,请你注意言辞。” “言辞?!”那娜抬手指着站在楼梯上的蓝天:“一个跟着自己攀龙附凤的母亲,嫁过来的乡下丫头,你让我对她注意言辞?她配吗?!” “小小姐是夫人的女儿,也就是靳家的人,小小姐配上,配不上,不是小姐你说了算的。” 管家推了推镜框,镜片闪过一片寒光:“这里是靳家,不是那家,如果小姐你想在这个家待下去,就请看清自己的身份。” 公子对小小姐的在意,整个红山庄园都众所周知。 那娜恼火的指着明叔:“一个管家也敢和我呛声,你……” 蓝天冷厉的看向那娜:“那小姐,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无论是公主还是女王,这里是我家,红山庄园的每个人都是我的家人,请你嘴上放干净些,省的到后来后悔莫及。” 那娜说的对,她就是一个乡巴佬,但对于她这个乡巴佬,红山庄园里的所有人,对她都很好。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一辈子。 但,并不代表,自己在意的人,就可以被人大小声。 她看向明叔:“明叔,我哥今晚有约,大概会晚回,你去……算了,我累了,要休息。” “晚安,小小姐。” “我哥的房间就在二楼拐角的第二间,第一间我住下了,剩下的你自己选吧。”看了站在楼下的那娜一眼,便上楼休息了。 那娜被女孩冰冷的目光,吓得浑身僵住,那是发自骨子里的压迫。 转眼一想,自己竟然被一个乡巴佬吓住了,她气的指甲盖都掐到了手心里,到最后,竟然怒极反笑。 她走向饭厅,打听靳牧喜趣爱好,平时的生活习惯。 19.第19章 :他放弃她,不可能! 管家明叔看了一眼正在饭厅与厨师套近乎的那娜,眉头皱了皱,不知道公子为何要让一个陌生人住到庄园? 蓝天洗完澡,将自己扔到床上,望着天花板看了半天,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 睡了不知道多久,口渴爬起来,下楼去喝水。 怕吵醒佣人,便就没有开灯,眯着睡眼朦胧的捡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半杯,在准备摸黑上楼的时候,开门声响起,接着是换鞋子的声音。 蓝天已经困的睁不开眼了,是谁她也不关心,现在她只想上楼睡觉。 走了没两步,就被一只大手拽了一把,她低声惊呼一声,撞入一坚实的胸口。 男人满身的酒气,是靳牧。 她用力的推了推,一把将他推开,推得他晃了好几下,才站稳。 蓝天也是一个趔趄,扶着一旁的沙发站稳,看向黑暗里的阴影:“你喝酒了,哥……” 没说完,就被靳牧长臂一捞,用力的扣在怀里,他微倾着身子,把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沙哑的声音带着几丝颤抖:“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哥,你喝醉了……” “我陪着你,你就这么难受吗?” “哥,唔——” 陷入沙发的声音,靳牧用力的吻着女孩柔嫩可口的唇,发泄似得啃咬,蓝天咬紧牙关,不让男人继续探进。她转着脑袋想要躲闪,却根本没用,又不能大声的呼叫。 这里是客厅,万一有人起夜。 岂不是…… 不知何时,她的睡裤已被男人褪到了小腿处,干热的大手在她身上,轻轻的游走。 她惊呼一声立刻闭紧双腿,舌关却失守沦陷,女孩诱人的清香,萦绕在他的鼻息之间,手下的柔嫩的触感,口中的香甜,无一不刺激着他的感官。 “哥,不行,不能这么做……嗯” 蓝天低声的细细的喘气,生怕弄出大动静,靳牧重重的吻住她,离开她的唇,含住了她白-嫩的耳-垂,轻轻的撕磨,听得女孩压抑的轻-哼出声。 他滚烫的呼吸,洒在她的耳际,引得她浑身颤抖。 来不及调整呼吸,她惶恐的推着他:“哥,你放开,你喝多了。” 靳牧伸出手指压向她有些红肿的唇,他定定的看着她,一向冷冽的眸子里,在这漆黑的客厅里,透着温柔的光亮,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的抚着她的双唇。 蓝天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现在浑身滚烫,撑在她身侧的手和覆在她身上的身躯正在微微的轻颤。 静得诡异的客厅里,只有靳牧粗重的呼吸声和她的心跳声。 蓝天被烤的浑身滚烫,身形僵硬的躺在他的身下,一动也不敢动,全身骤然的紧绷。 她本能的害怕,男人浑身散发出的气息,陌生的熟悉,又不敢大声的说话,只能哆嗦着再次开口,颤抖的道:“哥,我是蓝天……啊!” 男人竟低头咬住了她的脖子,她吓得惊呼出声。 他循着女孩的细软的腰,一路攀上她的柔软。 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听得她压抑的嘤咛,他这才放开她的唇,嗓音沙哑:“我把自己给你,要不要……” 感觉到他抵在她腿间的炙热,蓝天开始剧烈的颤抖,不行,不能,上一辈子她喝醉了,靳牧喝醉了,这次她是清醒的,怎么能够再次发生这种不可挽回的事。 庄园的很大,佣人有专门的洋房,在别墅的后面,但平日里晚上会有当值的佣人在别墅里,房间就在一层的最尽头。 “咔——砰——”开门关门声,声音很大,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更加的清晰。 脚步声愈来愈近,靳牧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退让,他甚至开始抓着她的小手,引导着自己给他解衬衣的扣子,蓝天紧绷的身体更加僵硬。 她不敢使劲挣扎,只能颤着手,一边解扣子,一边小声的祈求:“哥……不要……不要在这里。” 话音刚落,她的唇就被吮住。 湿热的唇,霸道得在她的唇上辗转。 “那换个地方。”他一把将她抱起,蓝天黑色细软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后,随着男人的动作最后倾洒在他有力的臂膀上。 “是谁在那里?!” 那娜为了知道靳牧的喜好,缠了庄园里的厨师阿姨一晚上,还是一句都没套出来,生气的摔门出来。 快要走到客厅的时候,听见客厅有声响。 黑影的身形很高大,但形状有些怪异,像是两个人,但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又像是一个人。 想要开灯,但却不知道别墅里客厅的灯开关在哪里。 那娜有些害怕的道:“是谁在客厅!” 不是佣人,是那娜! 蓝天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喘,这要是让那娜看见,她和靳牧这样。 “滚!” 男人沙哑魅惑的声音响起,带着冰魂彻骨的寒冷,吓得那娜登时就停在了原地。 “牧哥哥!” 管家明叔出现在客厅:“公子,您回来了。” 蓝天紧紧的缩在靳牧怀里,不敢出声,生怕被看到。 “谁带她来的这里!让他们立刻、一起滚!” 压迫心神的寒意与煞气,他一身黑色笔挺的西装,好似要融入黑暗,男人的身影挺拔,气场凌厉的屹立在那,就像是暗夜的帝王! 蓝天也是吓得一颤,感觉到她忽然的颤抖,靳牧这才将寒意收敛,抱着她稳稳的上楼。 明叔恭声道:“是,公子。” 那娜回神:“牧哥哥,凭什么让我走,是你的妈妈,让我住进来的!” 好不容易引导着这个不开窍的女孩,去主动的给他解扣子,解到一半被打扰,靳牧没有出手掐死那娜,全是因为怀里的蓝天。 他知道她的顾虑,便只能抱着她上楼。 蓝天对他的抗拒和反抗,他能够清晰的看到,但,要是让他放弃她,不可能! 死都不可能! 靳牧今晚在外与兄弟喝了一晚上的闷酒,他也想过慢慢来,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放过她,只要她不情愿,他绝对不会强迫勉强她。 可是怀里的女孩,显然不按照他的步调来。 20.第20章 :自己给她,慢慢来! 既然这样,他就只能才去强硬的手段,先把自己给她! 然后再慢慢来。 明叔看向想要跟上楼的那娜,声音毫无起伏的道:“那小姐,您还是没有看清自己的身份,这里是公子的家,并不是金女士的家。公子和小小姐已经要休息了,你若是再大声喧哗,我有权告你扰民。那小姐也是聪明人,如果不想闹得难看的话,今晚就离开庄园,我还可以派车将您送到金女士那里。” “还有一点要补充一下,公子的妈妈现在是小小姐的母亲,明秀女士,她才是我们靳家的夫人。” “你一个下人,是谁教的你用这种语气与主人说话!” 那娜气的想要摔东西,但心底的恐惧拉扯着她,她不敢。 “那小姐,请注意身份,庄园的主人是谁,在下很清楚。” 那娜明白,再纠缠下去,也没有结果。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这里的女主人,到时候,第一件事就是炒了你!给我备车,我要去阿姨那里!” 明叔颔首:“希望在下能在有生之年,被炒。” 只要是这个庄园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的知道,这座庄园是为何建立的。 蓝天心惊肉跳的被靳牧抱上楼,“砰”的一声,坚实的木门被关上,那砰的一声让她瞬间清醒。 这是,靳牧的房间。 而且,她今晚好似躲不过去了。 就算重温上辈子的错乱,但她与靳牧在一起,也不是在这个时候。 与上一辈的区别,开始越来越多,蓝天开始手足无措,她恐惧的咬着嘴唇,僵硬的缩在他的胸口。 “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嘘,别说话。” 靳牧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堵住,轻轻的吻她,想要安抚她的颤抖,抚平她的恐惧。 男人滚烫的唇,将温度慢慢的传递给她,直烧的她口干舌燥,大脑开始晕眩。 蓝天的脚终于落地,两腿发软,她被靳牧抵在门上,被动的承受着他火热的吻,想要开口,却被堵得严严实实。 蓝天根本无力挣扎,头晕手软的勉强的站在门与男人中间。 男人火热的身躯,像是要将她与身后的木门一块焚烧殆尽。 靳牧半搂半抱着她,慢慢的将她往床的方向带,蓝天只能脚步凌乱的被他一点点的逼退。 他吻得越来越深,男子蓬勃冷冽的清香,混杂着酒气从他的身体里翻腾满溢而出,在一瞬间,霸道的将蓝天圈在其中,使其反抗不得。 这是专属于靳牧的气息。 蓝天被笼罩在内,被这股气息熏烤的浑身发软,身体也像是喝醉了般,不受控制的往后坠去。 靳牧大臂一伸,圈着蓝天的腰,将她软下的身子稳稳的托住,同时,他柔软湿润的唇,辗转而下。 一股熟悉到令她害怕的电流,贯穿她全身,带起的酥麻感很快的流遍全身,蓝天已经虽然脚踩在地毯上,但却没有丝毫的触感。 感官与四肢已经麻木,她急促的呼吸着想要推开靳牧:“哥……呼” “嗯。” 他涩哑着嗓子,闷闷的应了一声,说不出的性感魅惑。 靳牧一手紧紧的圈着她纤细柔软的腰,一手托着她的小脑袋,炙热的呼吸随着他的双唇拂洒在她的鼻尖,双唇轻柔的落下。 房间内开着壁灯,暖熏色的灯光,打在女孩娇嫩的湿润的唇上,闪着诱人的光芒。 他的双唇,轻柔的滑过她的精致的五官,最后回到她小巧的粉唇上。 人总是喜欢做一些无谓的挣扎,就好比现在。 蓝天因着陡然回还的一丝清明,让她不自觉的开始挣扎。可任凭她怎么用力,也是白搭,因为她现在根本没有丝毫气力。 “别乱动,乖一点。” 对于她的挣扎,靳牧完全无感,他高大的身躯裹着她就倒在了两人身后的大床上。 柔软的大床将她弹起,刚好落到期身上来的靳牧怀里,他吻着她,身上仅剩的那件睡衣,也不翼而飞,蓝天不喜欢裸睡,那样没有安全感。 所以,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穿着底裤与宽松的小衣。 蓝天本能的快速的缩起身子,抬手护住仅穿着小衣,侧起身子,抱住胸口,自我保护。 但却被轻而易举的压平,女孩吐气若兰的呼吸,洒在他面上,使得靳牧呼吸更加沉重了些。 靳牧顺势起身拉着她的小手,到他的胸前,让她去解刚才在楼下,就没有解完的扣子。 蓝天脸更加的红,她每解开一颗扣子,就觉得自己沦陷了一分。 许是忍受不了她慢慢吞吞的动作,男人起身将凌乱的衬衣扯开,黑紫色的衣扣哗啦的掉落到地板上,闪着幽紫色的光。 就趁现在,蓝天想要做最后一搏,只是刚软着手脚爬起,就被轻而易举的抓回。 “哥……” 被再次压倒在身下的蓝天,只能再次强势武装。 靳牧顿了一顿,然后不动声色的将她挡在胸前的手一把抓过,压过头顶,两人彻底坦诚相见。 靳牧撑着身子,身下的女孩泛着羞窘的粉,微微的缩着身子,他眼神闪了闪。 他一手压着她想要乱动的双手,一手撑着她的身侧,粗重的喘息,定定的看着她,一闪而过的精光从他醉意朦胧的眸子里划过,他哑着嗓子,再次问她:“我把自己给你,你……” 蓝天一慌:“哥,不……啊!” 他像是宣誓般,随着话音,将自己全数埋入:“你不要也得要……嗯” 切身的感受,让靳牧没忍住轻哼出声。 “哥……疼……轻……啊!” 蓝天重重的一颤,撕裂的疼痛,从她的身体里传来,她压抑的痛呼出声,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疼的她挣脱了男人的束缚,指甲狠狠的划过他坚实的胸口。 靳牧俯身将她的痛呼全数吞下,无比疯狂却又无比轻柔的,迫切的想要与她纠缠。 蓝天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无止境的下陷,身上的痛感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她,她和靳牧做了,扯不清了,这份惶恐让她瞬间回想起了,那段她最不想回忆起,想要快点遗忘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