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千生涯》 第1章 打脸 以前大学同学的追求对象张洁,在我毕业几个月后,联系上了我,说要给我介绍一份工作,问我愿不愿意干。 当时我们在ues喝饮料,眼睛忍不住一直在她的身上流转。 大学时候,我只是觉得她很吸引人,当时她在学校并不是校花。 但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她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气质十足的性感美女。 此时的她,上身是一件韩版半透明衬衫,小腹那儿的衣角,系了一个蝴蝶结,收束在她的小蛮腰上面。 肚脐和粉嫩的肌肤,露出了很多,纤细又柔滑。 而下身则是一个粉红色的牛仔短裙,把臀部包起来,使她的整个身材曲线,展露的完美无缺,我甚至有种想把她裙子掀起来一探究竟的冲动。 搭配一头黄色的波浪卷发,使她看起来娇小又奔放,可爱迷人。 此时我终于明白当时她为什么那么吸引我了,原来她并不难看,只是当时没有精心打扮过而已。 而我见还有机会跟她接触,当时就拍板决定:“干了!能有机会跟我们张大美女接触,不要钱也干!” 张洁掩嘴笑着嗔瞪了我一眼:“噗……我就那么迷人啊。连工作是什么都不问我啊。” 我笑了笑没说话,而她则是主动坐到了我的身边,娇躯靠近了我,在我感觉到一股幽香扑鼻的时候,她伸手握住了我的手,眼神有点复杂的看着我:我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可是,我们真的不合适,因为我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好,或许,当你真正了解我以后,就会明白我不是你想要的人,总之,我先带你过去看看吧…… 我知道她说的不合适是什么意思,大学没毕业的时候,我就听别人说,有时候她从学校出去的时候,会坐上一辆宝马车,开宝马的人挺帅的。 据小道消息传当时宝马车上还放着一瓶加多宝,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当然,我也不是一个喜欢死缠烂打的人,所以这么长时间不见,我对她早已经没那么火热渴望的心情了,只是纯粹对一个美女的欣赏而已。 路上的时候,她告诉我给我介绍的工作在棋牌会所。 显而易见,那种地方虽然不违法,但也属于灰色娱乐场所,她也在里面上班,不过她告诉我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没有安全感,如果能有个人照应的话就好了,之所以找到了我,很大一部分是这个原因。 她带我去的地方名叫天宇棋牌会所,场子挺大的,比一般的小棋牌室大的多了。 而我,进去后所要做的工作,只是做一个服务员。她告诉我的待遇是每个月四千底薪,外加客人给的小费、千,甚至有时候运气好了,一个月上万都有可能! 我则是心里一震,隐隐有了期待。 我跟着她在里面转了一圈,惊讶的发现,这儿的规模还不是一般的大,比那些小的棋牌室简直大的太多了。 里面有麻将区,纸牌区,骰子区,混合区等,而且不时的有女服务员经过,这些服务员穿着并不像电视上那些服务员一样穿着正装,而是大部分穿着红色的旗袍,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就像模特的猫步一样。 此时我才发现,张洁之所以这么迷人,主要就是因为她走路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扭动一下娇躯,不知不觉散发出一种充满尤物的气质。 不一会儿,我就见到了好几个长相极品的女生从我面前经过,个个花枝招展,我感觉这个地方充满了异性的荷尔蒙。 很快她就带我走到了员工后台,进了一间门楣写着培训室的房间,于是我就看到,这间小小的培训室,居然有七八个女生围坐在一起。 其中一个穿着短裙,中间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人比划着一些手势,似乎在给这些女生上课。 而这个讲课的女人,戴着一副近视眼镜,额前的两束头发散着,眉清目秀,身材更是高挑纤瘦,恐怕网上盛传的美女教师也不过如此了。 到门口时张洁让我等一下,她则是走了进去,对那个眼镜美女叫了一声高姐。 随后高姐停了下来,到了她面前,紧接着我就瞧见她们两个对站在门口的我指指点点,不时的点头,摇头,弄的我心里挺紧张的。 而且那十来个女生,在她们说话的时候也好奇的盯着我,让我忍不住有点紧张。 这时,高姐抬手在张洁屁股上面拍了一巴掌,笑着小声说了句什么。 而张洁顿时作势拍她,随即紧张的向我看了一眼。 我知道她们说的肯定是我,不过我并没有听清她们在说什么。 随后张洁就走到我跟前,说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把我身份证给她,她帮我去办入职手续。 她离开了,高姐的表情就严肃了许多,我靠近这群女人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幽香。 高姐跟我说:你叫王明吧? 等我点头,她就又对别人大声说了一句:都别坐着了,现在人已经到齐,给我站起来。 其它女人陆续站起身,随后高姐对我们说:既然来到这儿,就说明各位都是信得过的人,你们初业乍到,想要赚钱,都要从麻将区的服务员做起!不要嫌弃自己的工作没有前途,我告诉你们,做的好了,场子里给的工资不会少! 现在,把你们的手机都拿出来,关机,放到桌子上! 说到这的时候,高姐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许多,似乎即将要告诉我们一些秘密一样。 不过她说要把手机关机拿手机时候,我见到很多女生都没反对,倒是有一个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的女生,眼里闪过了一道不屑的目光。 随后她不满的说:“只是培训而已,为什么还要把手机关机啊。” 高姐眼神平静的看向她,不过并没有解释,而是径直走向她,随后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的呼在了她的脸上。 啊,你…… 这女生充满怒火的瞪着她,同时有些紧张的向我这儿偷看一眼,见我也在看着她,她连忙别过头露出一副很愤怒的样子。(未完待续) 第2章 高姐有点暴力 高姐冷冷的说:这个原因够不够?不够的话就给我滚出去。不要以为这儿有熟人,就可以以下乱上,不听我的话,就算你再有人,也随时给我滚,明白了吗? 这女生又向我看了一眼,这次她似乎被吓到了,脸色有些惨白,捂住俏脸等了大约几秒钟,才小声说了句明白了。 “给脸不要脸。” 这时,她又转头柔声对我说了句:小明,你的手机也关了,因为这是规矩。 啊,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只顾看热闹了,忘记交出自己手机了。 于是连忙掏出手机。 不过其它女生见她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眼神看向我。目光中带着敬畏,就连刚刚被打的女生,也多看了我几眼,她的眼神有些自卑,脸上通红通红的。 很明显,这些女生是因为感觉到了我的裙带关系很硬,没想到我一个新来的,居然让看起来很严肃文青,又暴力的美女老师,这么温柔的对待,跟对她们的态度完全不在一个级别。 就连我也没想到张洁的面子居然影响这么大,第一次见面,居然连小明都叫上了。 这时她又温柔的对我说到站她身边,离她近一点。 其它女生再次神色复杂的看着我,尤其是之前被打了一巴掌的女生,看起来非常自卑。 这时高姐重新变得严肃起来:接下来我要跟你们说的,才是重中之重,苏艳,听完我说的你就明白了,如果还不明白的话就可以滚了,懂吗? 苏艳,就是刚刚被她呼了一巴掌的女生。 高姐提到她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向我看了一眼,随后低下头,小声嗯了一声。 随后高姐对我们说:“你们以为我们找这么多可靠的人,只是单纯的做服务员吗?单纯的服务员,低薪能开到四千吗?呵呵,实话告诉你们,你们的身份只是掩饰,而真正所要做的是配合内部人员完成打牌过程。” 顿时,我想到了打牌过程中的一些千术。难道天宇棋牌会所,在打牌的时候自己的人也有参与? 我仿佛明白了什么,也意识到,高姐为什么让我们把手机关机上交,是因为怕有人偷拍或者录音。 果然,她接下来说的话,让我感觉惊心动魄。 “有赌博的地方,就有老千的存在,有老千,就有作弊。普通的棋牌会所,想要巨额营利,是不可能的,你们所要做的,就是保证场子里的一些陪赌人员营利。出了事,场子兜着。赢的钱,你们按百分之一提成。” 当然,你们也不要感觉这行风险大,因为风险大有风险大的回报,我保证你们每个人,只要好好做,都可以月入上万!前提是要听话!听话!听话!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在开始培训之前,我再问你们一句,有没有人想要退出,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一旦开始,在没有得到会所的信任之前,你们是别想脱身的。 当然,现在你们所听到的,也不要想着传播给别人,因为在进来之前,你们的身份证都已经被会所记录,要是胆敢作妖,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告诉我你们是想月入万,承担风险,还是滚出这里,碌碌无为的过完一生! 她这么说明显是带着诱导的成分,因为月入万虽然对很多人来说是很难达到。 但是相对一些技术人员,达到月入万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 失去这个工作,别人也不见得就会碌碌无为的过完一生。 不过显然,来到这里的女生似乎都是刚大学毕业没多久,甚至有可能还是在校大学生,对于月入万这个概念,是很看重的。 我发现有几个女生呼吸都粗重了许多,就连苏艳脸上都是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嗯?既然没有人选择离开,那我就当你们默认这里的规则了?我再重申一遍,之后想要离开的话,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她在其他人身上扫视了一下,唯独略过了我,似乎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我会不会选择留下。 其实我心里也在犹豫呢,只不过这时她已经把话题转移了。 “从明天开始,你们会被安排到麻将区,因为麻将区是最容易作弊,也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如果你们凭借自己的本事,转到纸牌区,收入就会翻倍,下面我教你们暗示手法。” 高姐把目光放到我身上,随后告诉我说来你给大家示范一下。 她扶着我的身体,说我们是高端棋牌会所,不仅设施精良,服务也是至关重要,销金窟要有销金窟的卖点。 首先我们走路,要走出风格,走出专业。脸上要挂着淡笑,像空姐一样,昂首挺胸,牙咬筷子,要劳记九点一线的站姿。 九点一线,就是后背的九个点,站立的时候保持一种相对平面的状态,分别是后脑,双肩,屁股,小腿肚,还有脚后跟。最简单的训练方法,就是贴墙站立。 这种状态是业界公认的最有气质站姿,会显得身体笔直不已,女人的胸,也会显得比较大,屁股比较挺。如果把这个动作练成本能,就算原本这个人并不好看,也会无形中增加很多气质。 高姐戴着眼镜,笑眯眯的在我屁股上轻轻拍了一把:来,挺一下,身体直起来,我观察到你的身体不够直,站直给我看看。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拍我的时候,她居然还抓了我一把,感觉我的内裤都被抓错位了。 一群女人顿时直勾勾的盯着我屁股,我羞气不已。原来之前她让我站她身边,是打的这个主意。 但更过分的还在后面,她说保持这个动作,然后微微并陇双腿,就像穿着裙子要走风一样,弯下腰,系自己的鞋带。 经过她的解释,我们才知道这个动作是一个暗示,当发现客人的牌即将要胡的时候,起到对内部人员警示的作用,因为牌场里,当女人露出内裤被人看到的时候,意思就是即将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当我弯下腰时候,高姐说别动,随后对其它女生说看到了吧,现在你们也学一下这个动作。 这些女生大部分穿得都是裙子,有几个甚至还是超短的那种,看起来非常带感。(未完待续) 第3章 若隐若现 现在让她们装作弯下腰系鞋带,显然会暴露出秘密部位,脸上顿时露出难色。 不过我显然低估了她们,也似乎是因为这儿就我一个男人的原因,都开始缓缓弯下腰,装作意外的样子,系自己鞋带。 这时高姐又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可以站起来了,接着她居然拿出一把椅子,到了这几个女人的身后,说王明你过来一下帮我看看。 我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没动。 而她柔声鼓励我:没事的,有我在,她们不敢说什么,这是工作需要。 这些女生都没敢看我,不过苏艳听到这话的时候,她忍不住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发现她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两腿忍不住微微并陇了一下。 于是我坐在椅子上,我发现这个椅子是牌桌上给客人坐的那种椅子。 本来我没好意思去看这些女生,努力别过脸,不过高姐严肃的对我说了句:听话,我让你看什么你就看什么,现在盯着她们…… 我又尴尬又刺激,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了她们。 而她们保持着弯腰的姿势,高姐不知道从哪找了个戒尺,见其中一个女生屁股不够翘,顿时在后面啪嘅一声,敲了一下,说你看别人是怎么做的,刚刚没看清吗?不管你是穿得短裙还是裤子,都要给我老老实实把动作做标准! 这个女生连忙挺了挺腰,顿时,我从她裙子后面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原来,她不按标准姿势做是有原因的。里面,居然是开裆的…… 高姐拿着戒尺又在上面敲了一下,这次是直接拍在了皮肤上面,所以声音有点脆,严肃的交待了声记清楚了。 她则是双腿一紧,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透过双腿膝盖的缝隙,我发现她脸红的可怕。 其它女生弯着腰,脸部处在膝盖高度左右,而我在她们后面,她们的一只眼睛,通过双膝的缝隙,与我发生了对视。 这时高姐柔声对我说:小明,你看到了什么? 包……鱼…… 我迟疑的说了句,感觉仿佛做梦一样。 而高姐点了点头,说客人的目光高度大概就是这个,要保持刚好看到,又隐约的样子,现在你们要调整一下高低。 等所有人都做的差不多的时候,高姐又教了我们另外几组动作。 动作有很多,比如条,筒,万,东西南北风,暗杠,碰吃等,细节很多,要学的内容也很多,比如站立的资势,在没有暗示的情况下,是绝对要笔直的按照九点一线站立,不能有任何动作。 一旦有任何动作,内部人员就会感觉是对自己的暗示,就连稍息的姿势,左脚和右脚伸出,都代表不同的意思。 至于我们要服务的客人,毋庸置疑都是异性,用高姐的话说就是刺激客人冲动消费,因为客人在打牌的时候被异性盯着,会产生一种表现欲,这时候就会不由自主的表现的很大气,加大赌注。 所以我们在服务的时候,眼睛要装作好奇的盯着客人的脸,让客人产生一种,美丽帅气的服务员,对几位客人有种奇妙的好感的错觉。 这样会让他们有一种成就感,完了她还给我们解释说我们会所里有位催眠大师,对人的这些本能反应很精通,这种被异性关注时候的应激心理反应,在心理学上称作心锚,一种本能,又不容易克服的反应。 我心说怪不得有些人说心理学家都去做生意了,原来是真的,因为人家太了解雇客需要什么了…… 等把所有的暗示动作都教的差不多了,高姐就对我们说了句:“好了,麻将区一些低难度动作已经教给了你们,你们也都记得差不多了,不懂得,互相讨论一下。没有记住的,就过来问我。现在由王明监督你们训练姿势,最迟三天内就要实际应用,所以你们谁也别想偷懒。” 这时,高姐走到我身旁,把手里的戒尺递给我说:我去休息一下,谁要是敢偷懒你给我动手,别放松知道吗?就算咱俩关系不一般,如果你对她们留情,我也会把这些惩罚施在你身上。听话的孩子运气不会太差! 这些女生顿时眼巴巴,神色复杂的看着我。 毕竟刚刚那个女生被抽屁股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而且别人都是先到为君,后到为臣,我却反过来,比她们来的晚,却被高姐这么温柔的对待。 等高姐走到一旁坐到椅子上玩手机,刚刚挨了一耳光的苏艳,犹豫了一下,向我走了过来。 她有些紧张对我说:明,明哥,我觉得自己有些姿势做的不太规范,可以再帮我看一下么…… 我见其它女生顿时有些不爽的盯着她,连忙说好。 紧接着,她就再次做出了弯腰提臀,系鞋带的姿势。 “明哥,你看我这样可以吗?是不是,那里刚好若隐若现?” 此时我精神稍稍放松了下,看到她这样,心里顿时感觉刺激不已,突然感觉这种工作还是比较不错的。 所以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不过很快,我就意外的发现,她低到膝盖的脑袋,其中一只眼睛正在透过双膝之间,偷偷观察我的表情。 我顿时尴尬不已,而她,偷偷对我嘻笑了一下,只有我们两个能看到。 靠,没想到苏艳看起来年纪轻轻,却这么骚,被我看着刚开始还有点别扭,这么短时间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不过很快,一声冷哼传来,只见刚刚躺在椅子上玩手机的高姐,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在冷着脸瞪我们。 苏艳顿时脸色一白,身体紧张的抖动了一下。 虽然她把姿势摆正了,但我发现高姐还是冷冷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做什么一样。 咬了咬牙,在心里说了声抱歉,随后拿着戒尺,在她屁股上来了一下。 一声脆响过后,高姐这才满意的移开了目光。 而苏艳,则是红着脸小声的对我说了句谢谢。 我知道她为什么谢我,因为刚刚那一下声音虽然很响,但我并没有用力,比刚刚高姐下手的时候差远了。 所以她肯定一点都不疼。(未完待续) 第4章 金钱的味道 这些暗示性动作很复杂,也很多变,可以感觉的出来,设计出这些动作的人,已经做出最大程度让别人无法察觉。 这也导致了我们在训练的时候,要懂得活学活用,所以需要长时间的训练。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几个一直在一块训练,而高姐让我监督她们显然也是正确的选择,因为这儿就我一个男人,毕竟人被异性管理的时候,心理的接受程度也要高点。 不过我自己同样要把这些劳记心里。 这两天高姐都不让我们回家,吃住都要待在会所,而张洁自从第一次带我来这儿时,我基本没有看到她的人。 也就在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再次聚集在训练室。 所有人都激动的站在一排,面前高姐正严肃的看着我们:今天开始,你们会被陆续投放到工作区,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要是谁出了岔子,不要往会所泼脏水,事后会所会出面帮你们摆平,但一旦把这些事情告诉外人,你们不仅要承受客人的压力,还要承担会所的怒火,都给我记清了! 今天你们开始参与提成,提成为营利的十分之一,下面我点到名字的跟我走。 王明,苏艳,周琳琳…… 第一个喊的就是我,加上我一共五个人,她先是发给我们一套工作服,不过我们看到工作服的时候,都傻眼了。 因为这些女性化的工作服,虽然样式颜色各有不同,但统一的都是短裙加丝袜,我看了下原本这些女生就有穿短裙的,但跟高姐发的衣服,就差的太多了。 她们几个只要稍微一弯腰,就能被人看到,更别提到时会蹲下腰,暗示内部人员了。那将是怎样的一番风景。 当她们所有人换好衣服以后,我咕嘟一声,吞了口口水。 而我的工作服,虽然也比较特别,但还在接受的范围内,因为我的是一件瘦身短裤,上身则是白色衬衫,看起来非常另类,不过起码不用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出来。 我悄悄松了口气。 随后高姐给我们每人看了一张照片,她说给我们的照片,是牌桌上的合作人员,你们互相并不认识,但只要按照之前交待的做就好了。都明白了吗? 一个牌桌上有一个人,每个人要服务两个牌桌,毕竟是高端会所,光服务员就占很多人。 我看了下高姐给我的两张照片,其中一个长相中等,不过看起来年龄不小了,起码有三十岁的样子,嘴里还叼着烟,是个女人。 另外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样子,要比第一个漂亮得多了,眼神里透着精明的目光,一看就是精于算计的女人。 不过由于她比较年轻的原因,所以看起来很有气质。 紧接着,高姐就让我们每人端着一个水果拼盘,去属于我们要服务的牌桌。 站在门口,我深吸了口气,向那两桌都是女人的牌桌走了过去。 刚刚靠近她们的时候,我就听到其中一个女人鄙夷的说了句:“骚蹄子,还敢来,今天让你输的屁股都带不回去!” “咯咯,那咱们走着叫咯。碰!” 我走到她们身边,咳嗽了一句,说你们好,各位有什么需要可以叫我。 我看到牌桌上那个跟会所合作的女生向我看了一眼,当她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一亮,重点在我的裤裆里关照了一下。 不过她还是不耐烦说了句:给老娘闭嘴,老娘现在正烦着呢,滚远点就是老娘最大的需要。 说着她还打出了一张牌。 不过她说话时候,其它三人也看向了我,纷纷对我露出意外的目光,我发现她们三人在我来了以后,坐姿都端正了不少。 我心想果然,这就是人的心锚反应,在我这个帅男面前,她们会保持自己的形象,下意识的展现自己完美的一面。 我也不能让她们失望,所以装作对她们很感兴趣的样子,眼神在她们身上乱晃。我发现四个女人虽然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但嘴角微微上扬,说明她们被我这么看着,心里还是有点暗爽。 刚刚跟她针峰相对的那个美女,又把一张牌摔在桌子上,随后鄙夷的说:马芳你什么意思,你不需要服务员不代表我们不需要,输了钱就心情不好,帅哥过来,别人讨厌你姐不讨厌你,到我这儿来。 我吱吱唔唔的说这不太好吧,她说没什么不好的,姐给你红包,帮姐看看牌。 偷看牌就是我的工作,犹豫了一下,我走了过去。 而她见我到她身边,直接拉着我,使我坐在她的一双柔细的双腿上面。 她把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嘴里吐气如兰,温柔的对我说:“姐手把手教你打牌,这样,我们打三筒好不好……” 草!这娘们居然趁机站我便宜。 因为她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让我把牌拿出去的时候,另外一只手放到桌子下,居然向我衣服里面塞了进去。 这是你逼我的! 我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既然这样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于是我连忙给对面的马芳作了一个动作,示意她不要打万,因为这娘们胡牌是中张万。 马芳虽然没有正眼看我,但眼角却微微眯了一下。 另外两个女生说,张好你真骚! 她们眼神里有点嫉妒,不断的偷看我的身体。 张好脸皮挺厚的,丝毫不以为意,但运气很好,没过多一会儿,马芳就兴奋的大叫一声,胡了!其它三个女人顿时骂骂咧咧,一脸的不爽。 张好还一直叫着怎么没人打我的三八万,这运气也太背了,明明这两张牌还是生牌。 同时,张好掏出一百元塞给我,让我给她倒鸡尾酒。 看来这儿的小费挺多的啊,还不到一个小时,一百的小费居然到手了。 前几圈的时候,马芳在我的配合下,虽然没赢多少,但一直保持不输的状态。 等到第五圈时,她的运气突然好了起来,再加上我在一旁偷偷给她避雷,居然让她一连赢了六圈,而她们的赌注,也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这六圈,马芳居然赢了两万!(未完待续) 第5章 女神的另一面 如果按照百分之一的提成来看,这么一会儿,我岂不是要提成二百了吗? 同时,我心里也生出了一种淡淡的危机感,这种工作是有危险性的,来这儿打牌的人,一般不是特别有钱,就是特别穷,因为有钱人输了不在乎,穷人想要一夜暴富。 反而那些小姿生活的人,喜欢求稳,对赌博敬而远之。 显然,这些女顾客输得虽然多,但脸色不变,一看就是有钱人。 如果被她们发现服务员在给别人做内应,自己会是什么下场?虽然高姐说会所会出面摆平,但如果碰到难缠的怎么办? 这只是其中一个牌桌,我负责的还有另外一个,会所合作人员甚至都没怎么需要我的暗示,几乎一直在赢。 而牌桌上有一个看起来接近三十岁的女人,期间一直沉默寡言,每输一次,脸上就白了一分。也是她运气太差,十几圈下来,几乎把把都是她输。 我见到她的第一眼,感觉有点眼熟,但也没想起来是谁,给我印象,她就是一个挺单纯的女人。看起来气质不错。 不知道这种女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打牌,看她输了两万多,似乎牌桌上借的还有债,对她影响挺大的。 终于,在又输了一圈后,她情绪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一下子把牌桌掀翻。 “你们这群骗子,你们都是一伙的,我怎么可能一直输,肯定是你们互相串通好了。” 其它人脸色一变,跟会所合作的那个女人,脸色当时就阴沉了下来:“张荷雨,输了就是输了,穷就不要来赌,你这是想把债赖掉?” “穷比,没钱还来赌,人就是贱,哼,像你这种贱货就该卖到欧洲拍小视频。” 张荷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但并没有反驳,似乎被说到了痛处。 这时,麻将区门口,我看到张洁跟一个穿着保安服的男人紧张的走了过来,是张洁脸上紧张,而那个男保,一脸平静。在他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两个保安。 当张洁出现的时候,张荷雨突然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大声喊着:“小洁,你得帮帮我,他们是一群骗子,她们把我的钱都骗走了!我知道你在这里工作,你告诉我,是不是她们骗了我的钱。” 而我,直接呆住了,怪不得之前我看到她时有点莫名其妙的眼熟,原来跟张洁认识。 而且她们还是亲戚,仔细一看,她们的脸型似乎有点相似,这也是我看她眼熟的原因。 张洁脸上的紧张,似乎也是因为她。 她脸上有点无助,又有点恨铁不成钢,轻声说了句:“小姨,你怎么又来了!” 张荷雨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抱着张洁说帮帮她,自己家里都这样了,要是把钱都输在这儿,就真的完了。 不过张洁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走到牌桌旁边,跟三个人笑着说:“真的是不好意思,几位先玩着,这些钱场子里会帮忙顶着持,你们继续……” 顿时有人说:切,原来里面认识的有人,我说怎么敢借钱呢。玩不起就别玩,真扫兴,算了,我打电话叫个人再凑一桌吧。 紧接着保安队长就对张荷雨说跟我们来一下吧。 而张洁跟她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担忧,几个人一同向外走了过去。 他们去的地方是走廊位置,我见她们离开了,连忙装作去给几个客人端点干果,也向那边直闻过去。 因为茶水间距离走廊比较近,我能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们到了外面后,张洁就一改女神形象,点头哈腰的对那个保安队长说了句:黄哥,您先等等,我跟她问问情况哈,她是我小姨,我保证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的。 说话的时候张洁满脸堆笑,偷偷观察的我,根本就不敢相信,以前心目中的女神,对一个男人会这么低三下四。 更让我震惊的还在后面,只见张洁说完以后,黄哥抬手就在张洁的俏脸上呼了一巴掌,啪的一声,仿佛放炮一样。 张洁被打懵了,而张荷雨更是吓的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黄哥又蛮横的拖着张洁的下巴,嚣张的说:“满意你麻痹,臭娘们,我早看你不顺眼了,以为自己在人事部就能内外通奸了,老子告诉你,分分钟找几个男人把你轮了,别以为自己是个女人老子就不会把你怎么样。” “哎呀,黄哥,你干嘛打人家啊,人家以前很祟拜你呢,怎么敢在你的眼皮子低下耍小心眼呢……”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以前心目中的女神,此时会像条哈巴狗一样对待一个男人。 这时黄哥捏住了张洁的下巴,说你知道你小姨在这儿输了多少钱吗?呵呵,三万,上次借了五万,一共八万,你有钱还吗? “黄哥你别急,我一定会把钱给补上的……” “补你麻痹!”黄哥抬脚在张洁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张洁又羞又气,连忙伸手捂着自己的屁股,显然刚刚那一脚把她踢疼了。 随即黄哥不屑的说道:“你以为老子是什么善男信女啊,今天你要是不把这个窟窿给补上,你知道后果的。” 听到后果,张洁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但黄哥语气一变,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邪恶了起来:“除非……你让老子玩一次,嘿嘿,腿合那么紧,还没被别人开发过吧。” “啊……你!”张洁顿时羞愤不已。 这时,身边一直没说话的张荷雨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哭着对张洁说:“小洁,姨求你了,以前姨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今天你陪黄哥睡一觉,咱们都平安无事,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会来这里。我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你姨父……” 就当帮我一个忙好吗?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我一定会答应补偿你的,而且我知道你有点放不开,但其实那个的时候女人很舒服的,真的没什么的。 我呸,这什么姨啊,为了自己,居然让自己的外甥女陪睡。(未完待续) 第6章 张洁的小姨是那样的女人 “小姨,你……”张洁脸色羞红不已。 但过了一会儿,她仿佛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似的,呵呵笑了一声:好,我答应你。 不过黄哥似乎有点变态,他又邪恶的笑了笑:你懂我的意思吗?老子现在就想干你。 “啊……你……” 紧接着,黄哥手一伸,掐住了张洁的脖子,随即右手揪住对方的衣领,吱啦一声,直接把她的一排扣子给暴力扯开了。 随即强硬的把她的身体,按的趴在了墙上,她的脸挤压在墙上,嘴巴都有点变形了。 你……不要在这里,你不许对我那样…… 张洁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不过她一个女生,根本就不是黄哥的对手,短裙直接被黄哥手一伸,暴力的扯到了脚腕。 于是,张洁当时就哭了出来,两腿也不自觉的夹在了一起,但尽管这样,最后一件顶子裤,还是被黄哥一拉,直接把带子拉断了。 更让我接受不了的是,明明张洁羞愤不已,但她小姨还在一旁逼逼:“小洁,很快就好的,真的,其实不难受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小姨给你挡着。” 说是挡,其实张荷雨主动拉着张洁的两只脚腕,使她的两条腿分开。 我再也忍不住了,不能这样欺负人啊。更何况张洁还是我的大学同学。 当时我就走出去喝了声:“住手!” 几个人顿时向我看了过来,而黄哥,虽然没让张洁穿上衣服,但却停下了身上的动作。 他一爽的说了句:草,你谁啊,不想死就给我滚远点。不然我弄死你。 我平静的说:黄哥,冤有头,债有主,张洁又没有惹你,惹你的人就在身边,你又何必这么为难她呢,谁还没有个垃圾亲戚,不能这么欺负别人是不是? “我欺负你麻痹,我的事你也敢管,你找死啊。” 没想到黄哥表现非常激烈,当时就对我一个飞踹,要不是我双手捂住肚子,他非把我肚子踹抽筋不可,但我的身体还是没有控制住,蹲坐在了地上。 而我,虽然被他踹了一脚,但我并没有还手。 因为我是在帮张洁,此时张洁理亏,我要是再蛮横一点,就有点不讲理了。 虽然心里很愤怒,但我还是忍着身上的疼痛对他说:“她姨是没钱,但不代表她家里没钱是不是,而且张洁都说会补上,如果你把我打一顿心里舒服了,就给她宽限几天时间不行吗。” 张荷雨听到我的话后脸色有些惊慌,但也没好意思说什么。 而黄哥走到我身边嚣张的说:原来是这骚娘们的姘头,嘿嘿,老子今天就想干她不行吗?你要是想帮她,行啊,你帮她把钱补上。 我犹豫了一下,说没那么多钱。 “没关系,没那么多钱你打个欠条,以后从你工资里面慢慢扣怎么样?你要是不答应我,我现在就弄她,再把视频卖出去让她出名,我倒要看看你还敢帮她。” 听到把视频卖出去,张洁身体明显的一抖,但由于此时她的裙子滑到了脚腕部位,一些关键位置都露出来了,所以她趴在墙边,捂着脸没敢看我。 我心里莫名的一疼。 尽管知道这可能是一个陷阱,但我还是跟他说了一句:“好,我答应你,只要你以后不为难她,我可以打个欠条。” “哟呵,去给他打个欠条让他签字。” 黄哥笑了,一旁虎视眈眈看着我的小弟,顿时屁巅巅的找了一张纸。 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张荷雨的债,堆到了我的身上。以后这些钱,就从我的工资里面扣。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对我自己的不负责任,不过我也有自己的理由的。 一来就算我知道张洁的小姨有点无耻,她铁定不会把钱给我,但我相信张洁不是那种人。 二来就算张洁最终过河拆桥,从我今天上班的情况来看,以后工资应该不会少的,八万块,要不了几个月就能还上了,到时就当自己瞎了眼。 可让我就这么看着张洁被一个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强了,我真的做不到。 等我签了字,黄哥就笑了起来:“呵呵,扫老子的兴,很快你就会后悔的。” “我们走。” 我把他威胁我的话当成了放屁,在黄哥离开后,张洁的小姨张荷雨一直在激动的跟我说谢谢,要不是我张洁现在肯定被人玩了等等。 我感觉她啰嗦,就对她没好气的说你滚吧。 张荷雨脸上顿时火辣辣的,又对我说了句谢谢,这才落寞的离开了会所,离开之前她又看了张洁两眼。 而我,走到了张洁身边,她似乎感觉到了我在靠近,顿时转过身,扑在了我的怀里,紧紧抱住了我。 “呜呜……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活……” …… “裤子提起来再说吧。” 张洁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以前她是我的女神,现在,她却被人扒了裙子在我面前。 我见她尴尬的没有动,就主动弯下腰,帮她把裙子穿上了。 不过里面的那一件小的,因为侧腰部位的带子被拉断了,所以已经穿不上了。 尽管刚刚她差点被别人强了,但我不经意间看到她惊人的洁白皮肤,还是忍不住有点心猿意马。 当她把裙子穿上以后,我想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心里的冲动更加强烈了,恨不得重新帮她脱掉…… 张洁让我带着她去我房间休息一下,我问她为什么不去她的房间,她告诉我不想去。 于是我们就到了我的房间,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张洁也比刚刚放的开了。 她似乎想到了刚刚的那一幕,俏脸红扑扑的对我说:你现在已经离岗了,我先跟高姐打个招呼吧,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说了两句,她就挂断了电话,尴尬的说:“其实,其实我之前一直没有接受你的原因就是这个,我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你知道黄哥今天为什么这么针对我吗?”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自己太漂亮了,这种女人都应该下场子的,不应该在人事部待着,但她又不愿意,因为如果像我一样下场子,一些关键部位就会经常被人看到,有些客人不老实,还会揉一把,或者拍几张照片什么的,所以她一直没有答应。 黄哥早对她不爽了,这次逮到机会,没有直接摁着她弄她,都是万幸了。 她还说自己在这里经常有人对自己揩油,但是有什么办法呢,她一个女人在这儿,被人占了便宜,又不好发作,忍一下也就过去了。 所以,她的身体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干净。 这时她又说:谢谢你今天帮了我,你写下的那张欠条,我不会让你把这钱出了的,就算以后你的工资被扣了,我也会给你! 她的俏脸突然变得有些扭捏:你,你刚刚都看到我那里了。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现在接受你,我们还有可能吗……我…… 她就像下了极大的决心似的,一双眼睛大胆的注视着我,随即主动抓住了我的一只手,一下子按在了她的裙子里面…… 而她,下意识的并住双腿,但很快,又挣扎着分开,同时期待的看着我。 此时的她,在我面前根本就不设防,此时就算我对她做什么,她可能都不会反抗,毕竟她都对我做出这种动作了。 要是放在以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得到她,因为那时候我很喜欢她。(未完待续) 第7章 肆无忌惮 不过现在,我心里却有点犹豫了,并不是因为我讨厌她,而是因为她表现的太过突然,一时间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而且我这个小房间不隔音,做点什么事,很容易被别人听到。 想了想,我放开了她的身体说:我们这样有点快了,要不再等等吧。 “这……好吧……”张洁明显的露出了失望的眼神。 随后又跟我说场子那边还没安排好人,既然这样我先去那边上班,等有时间就请我吃饭。 而她也回去上班了。 啾啾…… 她离开后,我不禁有些得意的吹了口口哨。 以前她在我面前求而不得,现在她主动对我透露出想要和我交往,让我有种咸鱼翻身的错觉。 我是想先端着,等时机到了,再答应她,吊吊她的胃口再说。似乎有点小人得志了。 我到走廊抽了根烟,本来想直接继续去麻将区的,不过就在这时,我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人。 是张荷雨! 我看到她时,她刚好从走廊的尽头拐弯。 奇怪了,之前她打牌输了那么多,张洁为了她还差点被人强了,现在她还不离开这儿,反而鬼鬼祟祟的。 我好奇的跟了上去,只见她走路的时候很着急,似乎怕被人发现一样。 不一会儿,我就看到了她跟一个男人碰头。 当我看到那个男人以后,顿时震惊不已,因为那个人,是之前还踹我一脚的黄哥! 而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厕所门口。 黄哥跟张荷雨冷笑的说了几句话,由于距离比较远,我也没听清他们说什么。 随后我就见到张荷雨脸色尴尬的跟了黄哥进了男厕所。 而我,心里气愤不已,草,张洁在这儿帮她,她反而私下里早就认识黄哥了,要说她没坑张洁,打死我都不信! 这么一来老子那欠条是白写了? 我连忙走到了厕所门口,紧接着我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张荷雨的声音就像一条哈巴狗一样:“黄哥,人家都按照你说的做了,谁知道半路冲出来一个煞笔,这可不能怪人家哦,你答应人家的事情可不能食言哦。” “哼,我知道他是谁,王明!敢坏我的好事,老子一个月内把他玩死。” “嘻嘻,黄哥你这么猛,想整谁还不跟玩一样。你放心,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肯定配合你的,有我给你做内应,小洁还不是任你玩弄,小洁也真是的,黄哥你这么有魅力的人,她居然看不上,连我都生气了。王明那煞笔,黄哥你一定得多整整他。” 啪…… “啊,黄哥你啪我屁股干嘛,疼……” “给老子弯腰!” “一会儿就来人了,黄哥,我们去小间吧。” 草,绿茶裱! 我在外面气的不轻,要说张荷雨因为一时鬼迷心窍,输了几万帮帮也就算了。 但让我想不到的是,一个人居然可以贱到这种地步,连自己的外甥女都坑。 而我之前虽然帮了张洁,但还不是间接的帮了她一次吗?她不仅没有感激,反而恩将仇报,怂恿黄哥针对我。 从张洁对黄哥的态度来看,他在会所里的地位肯定不低,我要是被他盯上,基本就完了! 黄哥似乎把之前的不甘全部发泄在了张荷雨的身上,那种声音非常激烈,张荷雨的声音也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当然是不是真的痛苦就不知道了。 我在外面气不过,直接走进了男厕所,同时发出了很重的脚步声。 这下,两个人听到我发出的声音,就都停了下来。 想打我的主意,那我也不能让你们好过! 我心想反正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出来,我干脆就在他们隔壁,装作上大号的样子蹲了下来。 我勾头看了一下,顿时看到四只脚并在了一起,看来是那种经典姿势。 他们两个这下都没动,似乎想等我一会儿走了继续,不过我根本就没打算太早离开,所以一直没走。 最后他们两个似乎忍不住了,竟然直接顾不上我还在旁边,就那么肆无忌惮的发出声音,仿佛根本就没有别人似的。 骚货! 不一会儿他们就停了下来,这期间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而他们在提上裤子以后,我就听到张荷雨有些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黄哥,你真的好猛呢,我腿都快散架了,刚刚那个人真没有眼力见,讨厌,我们也走叭。 “我说和你一起走了吗?出了这个门我们就谁也不认识谁知道吗?” 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我本来也要离开的,开了门后,突然感觉蹲了一会儿,也想打个便,于是又蹲了回去。 看来他们两个以为我早就走了。 不过我刚刚坐在马桶上面,我又听到了一道脚步声传来,脚步声挺快的,而且距离我越来越紧。 正当我有些纳闷是谁走路那么急的时候,突然,我这个隔间的门被人推开。 紧接着,我就看到之前已经离开的张荷雨,此时正头发凌乱,气势汹汹的瞪着我。 糟了,她早知道是我! 而我,连忙捂住要害,尴尬的问她:“你干什么?这里是男厕所。” 她冷冷的看着我:“刚刚我们说的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我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让开。我要大便。 之前我准备离开时把门扣打开了,并没有把门重新上锁,这也导致了她一推就开。 这时,她又冷笑的看我一眼:“不要自以为是自己知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似的,有些事情水深着呢,老老实实做你的老千吧。” 我被她盯着,也没法提裤子,恼火的说了句:“滚!今天的事情我会告诉张洁的。让她知道你到底有多贱!” 不过她并没有离开,反而是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眼神重点在我那儿关照了一下。 虽然刚刚她在隔壁表现的很卖力,但张荷雨和其它女人有很大不同,因为她是那种看起来很朴素保守的女人。 此时虽然她在看着我的身体一点也不感觉害羞,但她的样子,却给人一种自然而然的含蓄感觉。 “呵呵,你心里很看不起我吧?你了解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吗?你对张洁又了解多少?今天你这么帮助她,可她把她的秘密告诉你了吗?恐怕没有吧?对我们来说,你只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哈士奇而已,管的闲事越多,惹上的麻烦越多,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冷冷的说没心情听你说这些,请你先出去,这里是男厕所! 但她不仅没有听我的,反而上前一步,反手把门给关上。 我又羞又气说你干嘛。 而她,在把门关上以后,突然跪在了地上,双手一下子扒开了我的双腿。 怪不得她进来时,我见她膝盖前的丝袜似乎破了,原来是这么破的。 而她,在拉开我的腿之后,俏脸顿时埋了下去,紧接着,我就被含住了。 本来我想阻止她的,但当事情发生的时候,我还是被那种惊人的感觉弄的没去阻止她,于是,我眼睁睁的,看着张洁的小姨,对我做了那种事…… 十分钟后,张荷雨先是用袖子擦了擦自己的湿唇,随后又用牙齿咬了一下上唇。 嘴里喘着粗气,显然刚刚累的不轻。 她冷冷的对我说:今天你就当没看到我,也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小洁,以后我还会给你好处,这是我手机号,随时联系我,88…… 丢给了我一个便签,她就扭着屁股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8章 会所里的秘密 张荷雨刚从卫生间里走出去,我就马上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这还真是刺激,这个疯婆娘,说来就来,真有些应付不了,看弄我这一裤子湿乎乎的。 心里还在想着张荷雨湿润的嘴唇,我就已经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刚走出不远,就听见一个男孩的声音在叫我:“王明哥。” 听到叫声,左瞧右看,看到一个房间里,丁强把脑袋伸出来正在对我招手。 丁强是一个命苦的孩子,刚14岁,父母在一次车祸中拉着手一起走的,一直跟奶奶相依为命,跟我家住在同一个楼里,我家6楼,丁强家5楼,我平时会很关照丁强,过年过节我会给他家送些吃的,给丁强一些零用钱,我虽然平时零用钱也不多,刚刚大学毕业。 但是对于丁强我却从来没吝啬过,有五十给一百,那五十先欠着,先拿五十买肉吃,丁强正是在长身体的时候,营养不能少了。 而丁强的奶奶80多岁了,走路驮着背,我已经很久没看见奶奶的脸了,耳朵也不好使,但是说话很铿锵有力:“王明啊,又拿了一百分吗?奶奶给你买冰棍去。” 跟奶奶和丁强做邻居这么多年,奶奶是看着我长起来的,感情相当的好。 奶奶除了每月很少的低保户的钱养活那个家,就是我偶尔给的一些零用钱,所以丁强和奶奶对我都很感激。 我一眼就认出来房间里的是丁强,他怎么会在这里?我走过去。 “王明哥,你在这里干什么?”丁强问我道。 “没干什么,你还问我?我倒想问问你在这里干什么?”我说道。 “当服务员呗,来了一个多月了”丁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 也是啊,在乎什么呢?我要是跟他说“真他妈的没出息,怎么不好好上学,这么早就不务正业出来打工?赚钱重要还是文化重要?” 丁强一定会说,赚钱重要,我回去上学,天天吃树皮啊? 学习对于丁强来说,就是一件多余的事情。没有赚钱解决温饱来的实际。 “你奶奶怎么样了?我也很久没去你们家里看过你们了,奶奶她还好吗?”我问道。 “还那样呗,见我就磨叽我,80多岁了脑子明白着呢。”丁强说道。 “给你丁强,这是一千块钱,你拿着跟奶奶你们先花着,花没了我再给你。”我从裤兜里拿出来一千块钱,交到了丁强的手里。 自从来了会馆上班,我的口袋里也宽裕了起来,一出手就给了丁强一千块。 “王明哥,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知道,你还是离这远一点的好。”丁强说道。 “这里怎么了?说的好像你无所不知一样”我差异的问道。 “丁强,快走,黄老邪来了。”一个跟丁强年纪差不多的小服务员男孩跑过来,叫着丁强说。 “王明哥不说了,我先走了,有机会我在告诉你。”说完丁强跟着小男孩就一起跑了。 过一会儿,黄哥嘴里叼着烟,挠着裤裆就走了过来,没个人样儿,一个十足的无赖相,说真的,我想踢他的屁股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他对张洁霸王硬上弓以后,我看他就更不爽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黄哥走到我的跟前,眯着眼睛说。 “上卫生间。”说完我就离开了。 丁强跑没影儿了以后,我一头雾水心里一直在琢磨他的话。他会知道什么秘密? 心存疑惑,我回到了娱乐区,这个时候已经是接近快下班的时间了,会所里的人都在忙着打扫卫生,还有星星点点的几位客人而已。 我走到张洁的跟前,张洁正坐在会所的酒水吧里无精打采的发呆,今天发生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心里一定很大。 自己的小姨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帮助外人来一起坑张洁,相信张洁的心里一定不会好过,如果不是我出面阻拦后果不堪设想。 我决定把刚刚在卫生间里,张荷雨和黄哥发生的事情告诉张洁,告诉她幕后的真像,一定要多提防她的小姨才行,不要以为是亲戚就可以没有防备,**无父子,在会所里老子跟儿子都是陌生人,更何况一个小姨? “王明,你来了,找我有事?”张洁抬头看看我说。 她的眼睛里泪光闪闪,平稳了一下情绪,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张洁,你小姨她……”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洁拦了下来跟我说道:“王明,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希望你可以不要跟别人说。” “当然,当然。”我心里为难起来。 突然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长舌妇,而且还是农村依靠在门上,嘴里磕着瓜子那种,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跟张洁说:“呸,张洁啊,你这小姨真不是个东西,你还被蒙在鼓里呢吧?告诉你吧,你小姨她把你给卖了,你还傻乎乎的给她数钱呢,呸。” 我如果真这样把事情的真像告诉了张洁,真不知道她的心里会是什么样,我虽然是为她好,可是也真正的再次重伤了她的心。 “我小姨这个人,哎,呵呵,上学时市里的那次绘画比赛,小姨跑遍了几乎所有的商场,去给我买“温莎夫人”牌画笔,一只品牌画笔对我的绘画是很有帮助的,可是最后还是没有买到,结果我输了那次的绘画比赛,小姨的心里难过了很久。”张洁说着话,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烟雾在她的脸上弥漫开来,烟雾缭绕,就像张洁复杂的心情。 我听的津津有味,我对张洁和她的小姨张荷雨的感情也很好奇,我手里的瓜子又拿了出来,靠在了门上,继续你的表演吧,“呸” “我父亲在几年前就因车祸离开了,是小姨跟妈妈合力把我带大,她们都很不容易,现在我有能力独立了,我是应该回报小姨的时候了?”张洁还在说着。 张洁父亲去世,我也去参加了葬礼,还记得当时张洁的妈妈抱着张洁哭着说:“洁啊,那棵树啊,你爸没撞过他啊,他死的惨啊。”(未完待续) 第9章 赌局没有硝烟的战争 “妈妈……”张洁已经哭成了泪人儿。 “洁,去看看你爸动了没?刚才我看见他的头动了一下。”张洁妈哭着说。 一个伤心欲绝的女人,她多希望这时所有的神话都是真的,自己的老公会得到天使的观照,给他一个复活的机会,或者至少有一条黑猫从他的身体上跳过,他一下就坐了起来:“怎么这么多人?”坐起来以后他还会问上这么一句。 老公是她所有的依靠,可是就这样走了,洗过的衣服以后没人穿了,没洗过的衣服也不用洗了,冰箱里老公最爱吃的牛肉,永远的冻在了那里,这些小小的细节,想一想,哪一样都够让这个女人哭的死去活来的。 在从张洁的角度出发,她心里失去爸爸的伤心程度更不会低过自己的妈妈。 张洁就真的傻乎乎的,走过去。看着躺在棺材里,只剩下半个脑袋的爸爸,另外半个脑袋是被化妆师用假模代替的。 这还动个屁啊,真动了,那不就诈尸了? “妈妈,你别太难过了,动了,我也看到了,真的动了。”张洁安慰自己的妈妈哭着说道。 从那以后,张洁妈就和小姨张荷雨两个女人,带着还很稚嫩的张洁。 我也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一股烟雾飘进了我的眼睛里,呛的眼睛发疼,我用力的挤了几下眼睛,突然看见,眼前坐着的张洁变成了张荷雨,张荷雨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指着我骂道:“妈的,臭小子,提了裤子就来告状,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你就在张洁的心上捅刀子吧,你捅吧你就,把我的口水还给我。” 我用力的晃了一下脑袋,张洁还坐在那里继续的说着:“这次的事情我真没有恨小姨,谁叫我们穷呢?所以我要赚更多的钱来买我的幸福。” 张洁手里的烟抽完了,她把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看看我说:“王明,你找我有事吗?” “不,没事,没事。”我惊慌失措起来,就像犯了错误的反倒是自己。 这时黄哥走了过来,拍了我的肩膀一下说:“没事就去找点事儿做,会所雇你来不是在这里跟小姑娘打屁聊天的。” 我没说话,就离开了,张荷雨和黄哥的事情不能跟张洁说,这一刀捅的太重了,那会是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当面发生的事情,张洁或许可以接受,可是背后真像,就是两种味道。这就是迫害和伤害的区别。 张洁可以忍受当面的迫害,小姨帮着黄哥分开自己的大腿,这些,张洁都忍受得住。谁叫我们穷呢?这是她亲口说的,这也是真心话,不穷了,才有更多的话语权。 伤害就不同了,那是种没有感情的打击,背后的真像就是无情的在伤害张洁。所以不说了,我说了,对张洁的伤害会很大。 第二天早上,我收拾了一下就从房间里出来,来到了会所的娱乐区。 很早就已经赌徒临门了,十三张,推牌九,麻将,大老二,1点,每张桌子都坐着满满的人。 高姐见我出现了,就心急火燎的走了过来跟我说道:“王明,1点那张桌子的张好很不好对付,已经赢了不少的钱了,苏艳她们对一个女赌徒都派不上用场,不如你去试试。” 我点点头一种大任在身的荣耀感油然而生,走过去1点赌桌前,手里端着一杯香槟,爱慕挑逗的看着女赌徒张好。 张好是会所里的长客,隔三差五就会来这里玩一下,每次都是小赌怡情,大赌伤身的小玩,每次都会赢一点,然后就安静的离开了。 这次却不一样,就像要掏空会所,在她的面前摆着厚厚一罗子的筹码,大概有一百多万的样子,并且还正在加大赌注,一副势在必得的架势。 我仔细的看了一下跟张好正在一起玩牌的三个人。 张好的对面是一个外国黑人,长的粗粗壮壮的,一根手指上带着一个金戒指,嘴里叼着一只雪茄烟,表情凶神恶煞,看来他没少输。 坐在张好右边的是一个眼镜男,看着斯斯文文的,却掩盖不住他鬼鬼祟祟猥琐的眼神,一直在偷看着张好,张好的确是一个很有看头的女人,穿着一身火红性感的低胸装,一双肉色丝袜,红色高跟鞋,一头金黄的大波浪披肩长发,看来性感的比张荷雨有更多的女人味,一张湿润的嘴唇,高挺有型的鼻子,尤其那双眼睛又大又圆,又黑又亮,就想一对儿大粒黑葡萄。 不说也知道,这个眼镜男输了,就是因为没少偷看张好,自己手里的牌可能究竟拿的多少点都没心情看了,等想看的时候,发现已经输的快底儿掉了,但是他还是摸着自己鼻尖上的汗水装作若无其事。 可是心里的慌张是隐藏不住的,他的鼻子已经出卖了他。 还有就是坐在张好左边是马芳,我们自己的内部人,这个时候脸上正在冒着汗,一直在用纸巾擦着,一对白嫩的胸脯也湿漉漉的,一根抹了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香槟的杯子上一下一下的敲着。 “叮叮当,叮叮当,叮叮当……” 翻译过来就是“你们还有没有活人了,出来一个给我点提示啊。” 马芳在跟自己的“黑手”同僚要着暗号。 “叮叮当当当当,叮叮当当当……”接着就是杯子掉在地上的声音。 “你自己看着办吧。”回暗号的人一脸苦瓜像走开了。 看来就像高姐所说,我们这些内部所谓的“黑手”全都已经对张好束手无策了。 高姐给我们这些内部配合赢赌徒钱的人,起了一个统一的称呼“黑手”,的确够黑,取人钱财于无形,杀人于无形。 在会所大厦19楼的窗户,永远都是开着的,谁输光了钱喜欢跳下去,谁就请自便,想在会所里把输掉的钱要回去一分那也是不可能的。 这样一个灯红酒绿,香艳扑鼻的地方,也少不了隐藏起来的灰暗。 我一直在吸引着张好的注意力,希望可以引起来她的关注,只要她把视线投向我,我就有自信迷惑得住她,就像她迷惑住那个眼镜男一样,这些日子的培训不是白练的。(未完待续) 第10章 有如天助的张好 这样一个灯红酒绿,香艳扑鼻的地方,也少不了隐藏起来的灰暗。 我一直在吸引着张好的注意力,希望可以引起来她的关注,只要她把视线投向我,我就有自信迷惑得住她,就像她迷惑住那个眼镜男一样,这些日子的培训不是白练的。 可是张好就像完全看不见我的存在一样,她把我当成了透明人。 我也在敲着手里的香槟杯子,不是在打暗号,我在引起张好的注意,不好使,她不看我。 我嘴里哼着凤凰传奇的《月亮之上》,这歌虽然很土,可是很流行,没有用,她还是不看我。 桌子上的筹码现在已经到了一百万一局的底注,四个赌徒,一人拿一百万的筹码压在了赌桌的中间。 “发牌吧。”张好潇洒的跟荷官小姐说道。 荷官拿出来一盒新的扑克牌,开封,打乱牌的顺序,入牌鞘,然后四个人一人一张的发给赌徒。 “偶买噶,这样的赌局太刺激了,很激烈哦。”黑人用着蹩脚的中国话说道。 每个人都看了自己手里的牌,心里有数以后又扣在了赌桌上。 “五十万。”张好说着,拿出来五十万的筹码推在赌桌中间,她现在是赌桌上的赢家,气势逼人。 “有人要跟吗?请下注。”荷官说。 “你有必要玩的这么绝吗?我已经不够看这五十万一手牌的筹码了。”马芳对张好说道。 张好笑笑对马芳潇洒的摆摆手,意思是没钱了可以离开了。 “你能不能下注小点让我把这手牌看了,输了我也心甘情愿。”马芳跟张好说道。 “哎哎哎,干什么呢?还带这么明目张胆的串通啊?没钱了就滚,在这耍什么无赖?”眼镜男大声的说道。 看来马芳确实输惨了,她输的钱虽然都是会所内部提供的,可是会在她的工资里扣出来百分之五十,当然,赢了也会给她百分之三十的好处,正所谓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儿小的,高风险高回报说的没错。 这次输的,就够马芳在会所里毫无意外的免费打一辈子工了,估计在玩下去她就要哭了。 可是**无父子,没人会关心马芳的死活,关心对手就是在无情的杀死自己,在赌局上马芳就是要这样一个人单枪匹马的提枪上阵,每个人都是在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寻求生存。 马芳的战败,接下来很可能就是她走上19楼,看看那扇开着的窗户是否依然安好,然后自己就翱翔在蓝天里。 马芳听了眼镜男的骂声,一脸惊慌失措,走不甘心,可是留下来已经没有资格了。 “不不不,美女,我可以借给你一些钱,让你玩完这一局。”黑人跟马芳说。 “真的?那太好了。”马芳就像捡到了一块宝石,一块黑色的宝石,开心的说。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你今晚要来我的房间,中国的女孩,那里的样子我还真是没有见过。”黑人笑嘻嘻的说道。 马芳两只眼睛瞪的溜圆,死黑鬼,就这样没有防备的要进入马芳的身体,要吃马芳的豆腐。 “行,一言为定,我对黑人的那个也很感兴趣,听说非洲那边气候好,那个长的也又粗又长。”马芳笑着跟黑人说道。 其他围在远处看热闹的客人,都被马芳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黑人似乎没听明白马芳在跟他说什么,中国话的含义很丰富,黑人听不出来马芳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马芳说的意思就是黑人的意思,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意思,正如了黑人的意思,黑人借给马芳钱继续这场赌局,所以马芳必须意思意思。 黑人虽然不知道马芳跟她说了什么,但是马芳一句“行。”黑人还是听懂了。 高兴的拿出来了五十万的筹码扔给了马芳。 “ok,赌局继续,请下注。”荷官说道。 “一百万。”张好看着马芳一脸坏笑的把赌注从新提到了一百万。 马芳这次真的没办法了,只希望奇迹在一次出现,向黑人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没关系,好的,没关系,上帝创造了人类,告诉我们彼此就是要相互关爱的,一百万我帮你出,我的中国小妞。”黑人说着又拿出来两百万的筹码,自己的还有马芳的,扔进了赌桌的中间。 “擦,这是什么他妈的烂牌,捅了艾斯窝了,不跟了。”眼镜男第一个退出,摔出了自己的一手底牌。 眼镜男虽然一直在输但是他知道进退自如,所以赌桌上除了张好筹码最多,还有就属眼镜男的筹码最多了,至少还有一千万。 而黑人被一头乌云盖海棠的马芳拖进了泥潭里,跟着马芳一起倒霉起来,筹码已经见了底儿,酒色财气,黑人今天全占了。 喝着会馆里提供的免费廉价香槟,连输带借的花光自己所有的钱,气的马上就晕过去,只要张好把牌打开,一切就见分晓。 “开牌吧。”张好说道。 “张女士0点,庄家赢。”荷官说道。 “妈的。”黑人双拳在桌子上用力的砸了一下,接着起来离开了,离开之前把自己房间的房卡扔给了马芳,看来马芳今晚香蕉要吃到吐了。 “你有种,风水轮流转,来年到我家,我们走着瞧,早晚在相逢。”马芳气急败坏的对张好说道。 说完,马芳也离开了,现在赌桌上就剩下张好和眼镜男了。 “怎么样,我们来局痛快的,一番一瞪眼儿,押下自己所有的筹码,我这里有一千万多点我全下了。就一把定输赢。”张好跟眼镜男说。 “好啊,那就随你,今天输在美女的手里我也心甘情愿。”眼镜男跟张好说道。 “发牌吧。” 荷官再次开始从新发牌,新的赌局又开始了,但是马上就会结束,一场生死的轮回就是这样闪电而至。 “张女士0点,庄家赢。”荷官说道。 “擦,早有预料,今天你势头正旺,我就当花钱哄美女开心了,输给美女我也心甘情愿。”眼镜男自我解嘲的说完就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11章 局中之局 可是这不能怪我,面对这场赌局,或者说我完全的插不进去,张好的眼里没有我。 张好就像有如神助一样,九天之外有神相告,一个声音总在提醒她:“身后七点钟方向一个臭小子不要看他。” 或者是张好家的祖坟冒了清烟,老祖宗破土而出,来保佑这个痴迷赌博的后人了,谁知道呢?反正我不在张好的眼睛里,她的世界在手里的牌上。 又或者我就像一个魔术师,我怀里的兔子藏在哪里,张好一清二楚,懒得掀开我的衣服,把兔子放出来揭穿我,就是对我视而不见,我的表演吸引不了她。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了,黄哥带着几个人从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直躲在暗处看着赢了钱的张好,以前这样紧张的场面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不知道黄哥这是为了什么。 这时张洁优雅的朝张好走了过去,坐在了张好的身边,翘起了二郎腿,一双黑色的连体丝袜露了出来,大腿把她丰满紧实的大腿根最隐秘的地方挡了起来。 张洁用一只温柔的手在撩拨着张好一头漂亮的卷发,说道“张姐,今天运气不错啊,再玩会儿?还是打算这就撤了?” 张洁作为会所里的公关人员,就像**里的老鸨子妈妈一样,对每一个来到**里的公子哥都要微笑相迎,就像见了亲爹一样,开门做生意,顾客进来了,不开心我就挠你脚丫子。 张洁也是这样,确保来到会所里的每一个赌徒客人,都可以满意的离开,就算输光了钱也要让他们笑着从会所里走出去,这样下次才会笑着带更多的钱走进来,然后在笑着从会所里空着手走出去,疯子,但是这就是张洁工作的重要性。 现在张好是最大的赢家,今天赢了一个盆满锅满,必须让她下次再回来,把吃进去的吐出来,吃进入多少,吐出来多少,所以张洁的公关又开始了,她正在公张好的关。 两个漂亮女人坐在一起,张洁的身体跟张好的身体贴的特别的近,如果现在形容青柿子张洁身上,此时散发出来的是诱惑魅人的香味儿,那么性感成熟的张好身上散发出来的就是勾人魂魄,让人欲仙欲死,性感的腥臭味儿,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缠绵在一起,如果这里没有人,我猜这两个女人就会用女同人经典的标准动作,互剪在一起了。 “不玩了,回去还有事,下次再来。”张好很享受着张洁用纤纤玉手对她头发的撩拨,很配合的慢慢浮动着自己的头,眼睛已经离魂陶醉的眯眯成了一条缝隙了。 女人就是这样一种神奇的动物,对男人充满欲望和期待,对同性也一样,只要她们愿意,漂亮的女人比英俊潇洒的男人更加的有吸引力。 “那张姐可要快些再来呐,不然妹妹会思念张姐的。”张洁继续拨弄着张好的头发说。 这个时候张好应该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张好一双跟张洁同样白嫩的纤纤玉手在张洁的大腿上摸了一下,笑了笑,两个女人站了起来,张洁挎着张好的胳膊一起走出了会所的大门。 黄哥和暗中一直盯着张好的几个男人,气急败坏的看着离去的张好,一脸无奈复杂的表情,几个男人,包括黄哥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样定在那里不动。 我却大步的跟张洁和张好随后走了出去。 张好就是这样深深的吸引住了我,她的魅力不在张洁之下,更不在张荷雨之下,我就这样游魂一样的跟着飘了出去。 多希望可以在看到张洁和张好的亲热表演,如果在没人的地方,那一刻将会是更加的激烈。 在地下的停车库里,我果然见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不过不是张洁和张好两个女人在亲热,而是张洁和张好两个女人,坐在张好的路虎车里撒着用筹码换成的现金四千万。 两个女人在路虎车里一边撒着钱,一边笑开了花,两个白痴,能不能小声点?乐极生悲,乐极生悲啊。 现在我站在一旁一下就看出来了张洁和张好的麻雀手段,居中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合伙赢了会所一大笔,你们就不怕被黄老邪发现把你们两个人的手脚打断吗? 我这才知道张好为什么一直不看我,原来跟她说话的那个声音“不要看你身后七点钟方向的臭小子。”这个声音不是来九天之外的神语,更不是她占了她家祖宗的光,而是张洁,都是张洁在策划着这一切,她对“黑手”的工作性质了如指掌,对我的能力更是不敢大意。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更加刺激的还在后边,马芳从楼梯门里走了出来,我当然没有看见她,她在我的后脑袋上用棍子用力的敲了一下。 我转过头去,一看是马芳,我捂着脑袋迷糊糊的问她:“马芳?你干什么?” “哎呀,对不起王明,我以为是色狼,敲错人了。”马芳惊慌的看着我说。 我低头看看自己手里从脑袋上抹下来的血,说:“你特么也太大……。”劲儿字没等说出口,我头还没抬起来,马芳又是一棍子敲了下来。 我彻底的晕了过去,这小婊砸耍我。 醒了以后,我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张洁和张好就坐在我房间里的沙发上,我只感觉自己头痛欲裂,用手用力的捂着脑袋,咬着牙坐了起来。 “妈蛋,马芳呢?哎呦,我的头。”我疼的叫了起来。 “王明你醒了?吓死我们了,马芳这傻子,没轻没重的,你别怪她啊。”张洁马上跑过来摸着我的头说道。 就像在我的头上抓虱子,仔细的看着。 “别摸了,疼死了,马芳呢?我饶不了她。”我痛苦的说道。 这两棍子敲的我确实不轻,第一棍子我不知道,马芳表示她敲错了,第二棍子她表示没敲错,打的就是我,她把我耍了。 “王明你消消气,马芳这也是无奈之举,你一定都看见了?”张洁问我说道。(未完待续) 第12章 死亡之地一线天 这两棍子敲的我确实不轻,第一棍子我不知道,马芳表示她敲错了,第二棍子她表示没敲错,打的就是我,她把我耍了。 “王明你消消气,马芳这也是无奈之举,你一定都看见了?”张洁问我说道。 “嗯,都看见了,你们也真是胆子大啊,就不怕黄老邪把你们给活吃喽?竟然敢窜谋设计跟会所来局中局。”我说, 张洁并没有说话,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担心,会对我做出来什么保证,或者说出来拉拢我的话,反倒是非常调皮的对我伸了一下舌头,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虽然我知道张洁在会所做公关,工作的性质会让她身不由己,可是她心里一定至少还是留有底线的,什么是她该碰的东西,什么是她不该碰的东西。 可是现在看来,我还是太过天真了,这样外表对人充满无限诱惑的会所,早就把张洁给熏染成一个没有什么东西是她不能碰的了,再这样的环境里装什么天使?只有被魔鬼吃掉份儿。 所以想了想我觉得张洁的这个鬼脸说明了一切。 “少废话,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一句话,跟不跟我们一起做?”张好潇洒的从沙站起来,来到了我的面前,看着我说,她身上一股浓浓性感的汗腥味就扑面而来,刚才的赌局,她也一定非常的紧张出了不少的汗水。 “是啊,王明,你也加入我们吧,反正我们赢的这些也是不义之财,不会有事的。”张洁说。 “算了吧,我还没活够呢,我担心有钱赚没命花。”我对张洁说道。 张好一副不厌烦的表情,说道:“张洁,你来搞定他,我去洗个澡。” 说完,张好就走进了浴室里,这房间好像是我的哎,这么大的一个美女在我的浴室里洗澡,手里拿着我用的淋浴喷头,泡在我泡澡的浴缸里,想了一下画面,我就有了反应。 “王明,你就加入我们吧,跟我在一起你不开心吗?”张洁坐下搂着我的脖子说道。 “我当然开心,就是,就是,这太危险了,我们就稳稳当当的赚我们的工资这样不好吗?做好了,一个月也是几万块的收入,不错了啊。”我跟张洁说道。 “几万块够干什么的啊?你知道张好姐的路虎车就多少钱吗?几万块,呵呵,你0年也买不起啊。”张洁一句话无形的触到了我的痛点,真的哎,几万块天天吃包子能把人撑死,可是连买一辆好车的车轱辘都不够的。 “我考虑,考虑吧。”我小声的对张洁说。 张洁这个时候开心的,一件一件慢慢的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外衣外裤,一身内衣贴着我的身体,跟我湿吻在一起。 可笑的是我脑袋里竟然出现了张荷雨的样子,张荷雨给我身体留下来的余温看来还并没有完全的退去,我跟张荷雨的事情一定不能让张洁知道,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说。 脱去张洁可爱的小内内,我就进入了,一阵呼哧带喘的操作开始了,张洁果然还是一个处女,一针见红。 这时张好洗完澡,披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看到了我们激烈的一幕,惊慌的“哎呦。”了一声又退回了浴室里的,接着没过多久浴室里也发出来了兴奋的喘息声。 张洁和张好还有马芳三个人,局中局设计会所钱的事情,就这样静悄悄的过去。 几天之后,我在会所请了一天的假,回家看看爸妈,再看看奶奶和三毛。 走到三毛家的时候突然看见了,花圈,白绫,我的心里一惊,难道奶奶去世了? 三毛家的房门没有关,我慌张的走进去,看见奶奶正坐在摇摇椅上听着收音机里的广播。 有一些老邻居在哭着安慰奶奶,去世的不是奶奶,那就更惨了,难道是三毛?奶奶至少已经80多岁了,呸呸呸,80多岁也是人命啊,可是……我完全的惊慌失措起来。 一张大大的三毛相片放在柜子上,水果,糕点摆的满满登登,我一下就哭了出来。 我走过去,蹲在奶奶的摇摇椅前,问道“奶奶,三毛他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三毛掉下五华山的一线天悬崖摔死了。”一个三毛的小伙伴哭着跟我说道。 三毛突然掉下悬崖摔死了? 尸体被发现以后,是邻居们帮着料理了三毛的后事,骨灰放在了殡仪馆里,跟他的爸爸妈妈放在了一个格子里。 三毛前几天跟我说话的样子还清楚的在我的脑子里,历历在目,就跟刚才发生的一样,可是一转眼,三毛人就再也看不见了。 看着奶奶坐在摇摇椅上发呆,不知道她心里正在想什么,她的双眼没有表达出来任何的东西,脸上岁月的痕迹就像一道道的屏风,极力的想要遮挡住她的孤独,奶奶就像一颗苍老的枯树,没有叶子了,就孤单的站在那里随风摇摆吧。 “奶奶,这是我昨天刚刚买的一部新手机,您会用手机的奥?我的电话号码就在手机里,你有什么事啊,你就给我打电话,您会打电话吗?奶奶。”我跟奶奶说道,从裤兜里拿出来了手机,放在奶奶的手里。 “啊……?我会……,奶奶会打电话的,三毛啊,你怎么不去学校上学啊?你爸爸呢?把那个兔崽子给我叫过来,他啊,他是不是又去打麻将了?”奶奶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含糊不清的说。 奶奶一下就苍老的许多,不在说话铿锵有力,脑子也不在好使,犯起了迷糊,她已经太老了,早就不是奶奶再控制自己的身体,而是奶奶的身体在控制她,跟她的记忆一样,想跳出来什么东西来,就跳出来什么东西来,奶奶做不了主。 我眼睛里含着眼泪,就像开了闸门的洪水,喷涌而出,抓住奶奶的手,放在自己的脑门上,嚎啕大哭起来。 “三毛啊,你别哭啊,你这是怎么了?你爸爸又打你了吧?”奶奶拍着我的肩膀说。 我抽搐了几下,擦擦眼泪,深呼吸一口气说:“没有,奶奶,我爸他没打我,奶奶你看啊,我告诉你怎么用这个电话,只要你按一下这个按钮,我的手机号码就会跳出来了,然后你再按这个就可以了,明白了吗?奶奶。”我在奶奶面前认真的操作着打电话的每一个步骤,我真担心她学不会,教会一个老人用手机竟会这么的难,她们真的很可怜。 “奶奶会了,奶奶会了,不用惦记奶奶奥。”奶奶干枯的手摸着我的脸说道。 老人为了让孩子高兴和放心总是会说各种的谎话。(未完待续) 第13章五华山的金砖 在丁强家帮着忙活了一天,回家看看,跟老爸老妈报喜,说在单位有了女朋友,老爸让我有时间带回家看看,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喜欢张洁。 没敢跟老爸老妈说我是在会所**工作,爸妈都是本分人,会吓坏的,我说自己在KTV,每天唱着歌就把钱赚了,做儿女的有时也会说各种谎话来让自己的父母放心。 回到了会所以后,又开始了尔虞我诈紧张的工作和生活。 当日喊着:“黄老邪来了,丁强快跑。”的小服务员石磊也从客房部调到了娱乐区,见到他就像见到丁强整日的在我眼前转悠。 在五华山只有一个悬崖,就是南边的一线天,一线通天,万物焚灰,从一线天上掉下来要15秒,普通的15秒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可是一线天的15秒,代表着高度和死亡,死的透透的,从10楼掉到1楼用的时间是三秒钟,我不敢算了,更不敢想象了。 非常多的小孩子喜欢去那玩,在一线天上边跳来跳去,但是丁强从来不会去。 虽然丁强的死,已经下了结论,就是意外坠崖死亡。 但是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只要有了猜忌之心,就是在心里种下了一颗种子,这颗种子就会被自己猜忌的思绪慢慢浇灌水分,一点一点的生长,最后长成了自己想象的样子。 丁强就像我的亲弟弟一样,是我看着丁强长大的,我了解他,他胆子不大,并且恐高,要说丁强到一线天去玩,从上边掉下去摔死的,我不太相信。 我决定先问问石磊到底怎么回事,那天跟丁强跑了以后,他们去了哪里?他知道不知道丁强怎么死的? 一天晚上下班以后,我来到石磊的房间,石磊的房间在会所的顶层19楼,他是会所里级别最低的,我也是会所里的服务员,可是还有“黑手”的身份,“黑手”才是我的主要工作,石磊的级别就是真正的服务员。 我来到19楼,石磊房间的门没有关,我刚刚靠近,就听见了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我轻轻的推门走了进去,那扇门很配合,一点声音也没有。 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吓万分,原来是石磊在搞事情,一个女孩;这石磊看起来也不是个好东西,那个女孩年纪看起来非常小的样子,也是一个服务员,躺在她下边的正是石磊。 没想到这石磊跟这女孩好这口,这还真是另类的一种刺激体验,我也难免津津有味的看起来。 观影结束了,散场吧,两个人在穿衣服,我退了出去,在门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说:“石磊在吗!” “不在,没人”石磊回答道。 接着我就走了进去。 “哎,王明,你怎么进来了?”石磊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 “呵呵,没人,那好过一会儿我再来。”我说道。 石磊的表现就已经让我知道。他知道我是来找他干什么的。 我来找他,不是来找他玩的,更不是跟工作上有关的事情,他的心里早有准备,对我躲避不及。 “干什么?你找我什么事,我不知道丁强怎么死的,我啥也没看见。”石磊还没等我开口问话,他就先竹筒倒豆子把事儿说了,着急的要把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告诉我,你白来了。 “我不是为丁磊的事儿来的。”我说。 “那你找我还会有什么事情?”石磊看着我疑惑的问道。 女孩这个时候穿好了衣服,低着头,从我的身边急匆匆逃走一样的离开了,身上一股特殊的味道在我周围弥漫。 现在石磊已经跟我明确了他的态度,跟我装傻充愣,对付一个不正常人,就得“入乡随俗”,马上就要流口水,口眼歪斜,自己也要变的不正常,这样才能一个鼻孔里出气,有共同语言。 “快说,你到底什么事?”石磊问我道。 “我来是想问你,丁强是从五华山上的一线天摔下去的吗?”我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石磊,透着一种震慑力,我在告诉他,你别跟我撒谎,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小子拉什么屎,最好把实话告诉我。 “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什么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回来了,他去了五华山玩,还说约好了美眉?他自己去了一线天。”石磊说道。 石磊在撒谎,我看出来了,这小王八蛋撅撅屁股没拉屎,放了一个闷屁给我,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石磊,我不是这个意思,丁强到底怎么死的,我并不关心,我只是想知道他跟没跟你说过,我放在一线天金砖的事情?他是不是带着你一起背着我,偷偷去一线天拿金砖了?所以他才会摔下去的?”我问道。 “金砖?”石磊一听到金砖果然马上就被我给套牢了,一双眼睛发光的看着我。 “是的,金砖,好几块。”我点点头说。 “丁强没跟我说过什么金砖啊,你在五华山藏了金砖?为什么要藏那?”石磊一下一大堆的问题问了出来,他的提问在我这里不会有一个正确答案。 他跟我玩阴的,我比他更狡猾,出试卷的时候就出了一道错题,他无论怎么答也答不对,答了也得不到分,我都会告诉他回答错误,他如果问我哪错了?我告诉他,你自己猜,不答更惨,没有分。 “为什么藏金砖在五华山你先别问,我就想知道你们到底去没去五华山拿金砖?”我说道。 “没拿,我们根本没去五华山……”石磊说完,愣住了,两只大眼睛紧张的看着我,一副摸**玩被发现了的样子,他不经意的说出了真话,“我们根本就没去五华山。”“那你们离开后去了哪里?”我抓紧时间赶紧问,趁热打铁,快刀斩乱麻。 “滚滚滚,你走,我什么也不想在跟你说了。”石磊从床上站起来开始用力的往外推我。 不用废这个劲了,我会走,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是不会再跟我说出来任何对我有价值的线索,他对我有了防御,心里筑起了道道关卡,决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摸他的蛋去了,那我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14章恐怖的开始 “行行行,我走,你不用推。”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离开了。 走出没多远在楼梯的拐角处,刚刚在跟石磊人肉合一的女孩站在那里等我,见我过来,说道:“聊完了?” “啊,聊完了,跟石磊扯了会儿犊子,他要不问我,怎么样才会让你更爽,我早就出来了。”我开始不正经起来,我还挺喜欢这个小妹,直入主题,现在干什么都讲究一个节奏,以前搞事,费劲吧啦的聊一段时间才拐弯抹角的提出来见面,现在直接一句话“约吗”就全搞定了,什么都在提速。 “你知道怎么样的才能更爽?”女孩看着我问道。 女孩用了一个最原始的字眼儿,“靠”,这或许代表她不管怎么样,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不过也许越是原始的形容,才会越加的刺激,她觉得这个字,很好,很过瘾。 “这个我当然知道,首先前奏要长,等前戏充足了在慢慢来。”我就像一个专家一样在跟她说着,说的我自己都有了反应,裤子都难受了,伸手进去调整了一下位置,才算好受一些。 “你既然这么明白,我们找个地方一起研究研究怎么样?”女孩朝我走了过来,贴近我的身体说道。 “现在不行,我有时间的,慢慢切磋,石磊他懂个屁?到时看我的。”我说道。 心里默念,赶紧回去,张洁这个时候应该正在满世界的找我呢,手机已经响了好几次了,不然今天,我折腾死你个小妞,直到让你失去知觉为止。 “呵呵,我听到你跟石磊在聊什么了,他傻,我可不傻,这么跟你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我一清二楚,石磊也是,但是他是一定不会说的,可是我会,就看你能不能让我开心了。”女孩不紧不慢的说道。 女孩的话就像一道晴天霹雳,劈在了我的天灵盖上,我瞪着眼睛看着她,心里认定了丁强的死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但是没想到的是,她竟然也知道,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她的表情在告诉我:“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在瞒着你一个人,你还傻乎乎的。” “行,那你就告诉我,丁强到底怎么回事儿?”我迫切的问道。 “现在可不能说,你还没让我舒服呢,还有我叫黄颖,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吗?”她调皮的看着我说。“想,黄颖,好的,你快说吧丁强到底怎么死的?”我问道。 “不着急,我问你,石磊每天都帮我洗贴身衣服,你能帮我做什么?”黄颖看着我说。 这年头00后都疯狂到这个地步了吗?我这个90后是不是在她们眼睛里是爷爷辈分的了?我已经跟不上她的节奏了,并且感觉相当的吃力,到底是谁在玩谁?完全分不出来了。 现在可以肯定就是她在玩我,有爷爷在这还去动物园里看什么猴子啊?她正在朝我扔香蕉呢。 “没问题,我也给你洗,你现在就拿来吧。”我说。 黄颖跟石磊完全不一样,石磊见到我就是一副“杀父之仇”的表情,而她是在跟我找事儿,石磊给她洗贴身衣服,我想知道丁强的事情也必须给她洗,行,我洗,我他爹的洗死你。 黄颖真的就在我的面前把衣服脱了下来,塞在了我的手里。 看着我说:“洗完了还给我,让我满意了,我就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说完她就离开了,黄颖在我的世界可能只不过就是一个过客,不过我对她的衣服还是很喜欢的,白颜色的,一只加菲猫在上边睡觉,拿在手里就轻微的味道飘了过来,不香不臭,难以形容的醉人。 回到我的房间以后,张洁正在浴室里洗澡,房间里扔的到处都是她的贴身衣物。 我赶紧把黄颖的衣服藏在了枕头底下,这就是,要嘛别干坏事,干了坏事就要把尾巴藏好,既然偷吃了嘴就要擦干净。 郭冬临在小品里说过“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背着你老婆跟情人发的消息,怎么能叫你老婆看到呢?回家之前你都得删干净了啊。”一句经典的反面教材。 想到这里,让我想起来一部手机,里边有一种很神奇,很贴心的人性化设计,就是在给某人发短信的时候,发出去两分以后如果突然发现自己发错了,可以马上撤回。 如果本来是发给张荷雨的“今晚老地方,5号房见。”发出去才发现发到了张洁的手机里,这就大难临头了,不过不要紧,可以马上撤回,张洁还是什么也不知道,绝对人性化的功能。 丁强的死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些眉目,丁强绝对不是简单的失足意外坠崖,这个秘密石磊知道,黄颖也知道,我马上就也快知道了,如果,我没猜错,至少还有一个人知道,这个也知道的人是谁我还不知道,可以肯定一定是存在的。 由于丁强的死,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我一直没有跟张荷雨联系,很是怀念她放荡不羁的样子和湿润的嘴唇,正在进一步的打算要在她的身上找到那口深井。 听听他夺人生死的销魂私语,她在兴奋的时候会在我的耳边说些什么呢? “一号飞船呼叫,请求支援,外星人大举进攻,应付不过来了,救命,救命,炮火更加的猛烈了,一号飞船就要被炸毁了。” 她可能会这么说。 我的心里正在无边无际的外太空里游走,突然看见张荷雨从浴室里围着围巾走了出来。 “哎,你怎么会在这里?”我惊慌的说道。 张洁随时可能会回来,这不是开玩笑吗?我手机里的短信删干净了,却把情人直接领家来了。 “我怎么在这?不是你约我来的吗?”张荷雨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上的水,一边看着我说。 “我约的你?” “是啊。” “约会结束了,快穿衣服。”我把衣服扔给她说。 “哎,你把老娘当球呢?要的时候拿出来摆弄摆弄,不要就踢走了。”张荷雨气氛的说。(未完待续) 第15章 可怕的刺杀现场 “没有,真对不起,我……总之你先走吧,下次我再约你。”我跟张荷雨说道。 我不记得自己约过张荷雨来自己的房间,这绝对不成立,张洁随时就会回来,自从我跟张洁在一起以后就住在了一起,我怎么会把张荷雨约来我的房间? 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不是张荷雨脑子出了问题,就是我的脑子出了问题。 以前在电视上看过一个探索节目,是关于选择性失忆症的,得了选择性失忆症的人,会忘记一些事情,并且出现幻觉,我希望是张荷雨,不是我,总之不管是谁,现在得马上把事情解决了。如果真的是我,罪魁祸首就是他妈的马芳,那两棍子把我打傻了。 “真他妈见鬼了,老娘的火已经烧毛儿了,说扑灭就扑灭,你小子活把我气死。”张荷雨一边脚蹬丝袜,一边嘴里不乐意的嘀咕着。 刚穿好以后,张洁就从外边推门走了进来。 “小姨也在啊?”张洁很是诧异的说。 “马上走了,来看看你,突然有事,我先走。”张荷雨恨不得直接拉开自己衣服上的口袋把自己装进去,消失在这个房间,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她怎么了?这么心急火燎的?”张洁看着我问道。 “不知道,可能有事吧。”我随口敷衍了一句说。 张荷雨说是我约了她,她才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这本来就是这件很可怕的事情,希望那个得了选择性失忆症的人不是我。 夏天的夜晚是美丽诱人的,丝丝醉意的,趴在房间里的窗户上总能看见对面高层里人家,无论男女都是光着膀子的,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哎,别看了,我你还看不够啊?快上床休息了。”张洁已经洗完澡,钻进了被窝,像只发春的小猫翘着屁股对我叫春。 我走过去,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张洁头发很香,一股飘柔洗发水的味道就扑面而来,一只手搂住了我的脖子,小嘴一直撅起来对着我,笑眯眯的表情甚是可爱。 我把张洁从女孩变成了女人以后,她就像一朵含苞待放了很久的花骨朵儿,一夜开放成了鲜艳美丽的花朵,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我来欣赏,浇灌。 打闹了几下,她就整个人缩进了被窝里,窜到了下边,小猫咪要开始耍大招了。 “张洁,你说我们应该怎么料理丁强的奶奶?”我虽然此时极度的兴奋,可是心里还是惦记着丁强奶奶,一个老人独自在家着实让人不放心,金钱和物质都算个屁?不会比感情和生命更重要。 我跟张洁说起过我和会所里服务员丁强一家是老邻居的事情。 张洁用手掐了我大腿一下,让我注意力集中,我轻轻的开始逗她。 “要不给丁强奶奶雇一个保姆吧,可是又不放心,现在的保姆,都偷奸耍滑的,这还不说,她们还会虐待老人,这就太可怕了。”我摸着张洁的葡萄粒儿说着。 张洁掀开被子坐了上来,一边动着一边说:“那就买一个警报器之类的吧,有事就可以按警铃,你不就知道了吗?” “这还是不太理想,丁强奶奶已经有些头脑不清楚了,高科技产品都已经对她不适用了,她没准以为那是点餐开饭的,一天按三遍。”我说。 张洁的面部表情复杂的看着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跟我嘴巴里不停的在说一个大脑短路的老太太? “那你就去劳务市场找一个保姆,不是所有保姆都是你说的那样的,那只是个别的。”张洁敷衍我说。 “看来也只能是这样了。”我说完也敷衍的动了几下,就草草的结束了战斗。 要说心情还真的是没有,丁强奶奶老人的安慰在我的心里极为重要,注意一点这是一个老人,怎么可以让人不担心? 玩闹过后,双双的喘着粗气,拉着手躺在床上睡着了。 半睡半醒之间,我听见了房间外边有轻微的脚步声,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最后脚步声音消失了,我睁开眼睛看看电视,正在演《新闻直播间》刚好0点整,离天亮还早着呢。 电视里女主持人,梁艳正在说着“昨天100米栏运动健将王明,再创奇迹,征服8秒44。” 我拿起来遥控器,换了一下台,还是新闻节目一个男主持人说道:“0岁山西小伙被爆四妻两情人,网友惊呼,称其为肾脏之王。” 怎么全世界,那么多的跟我同名同姓的人?还是全世界一下突然多出来了无数个我?都在冒充着我? 我再换台,赵忠祥老师的声音出现在电视里《人与自然》“夏天,是王明交配的季节,公性王明在寻找到自己的配偶母性王明以后,两只王明就会双双走入洞穴,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很多的王明出生了。” 这电视他妈没法看了,我躺了下去,刚闭上眼睛,就做了一个梦。 梦见丁强双手抓着一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大声害怕的叫喊着,但是丁强的嘴被白手套捂的死死的,只能从鼻孔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白手套把丁强按倒在地,骑在他的身上,一刀扎在丁强的肚子上,白手套一刀扎下去,丁强的身体就蜷缩起来成了一个U字形,白手套拔出刀子来,丁强的身体又放平了,成了一个大大的大字,接着白手套刀子在把丁强扎成一个U字形,丁强在挨了几刀以后终于动不了,他解脱了,这个时候彻底的死去,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白手套从丁强的身上站起来,用舌头舔了舔刀子上的血,从嘴巴把刀子插进去,锋利的刀尖从屁股后边穿了出来,梦是发生的事情是无法理解的,我就被这个又恐怖又诡异的梦弄的差点笑出来,我闭着眼睛,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 这个恐怖的梦实在是太真实了,就像我身在凶手杀死丁强的现场,就站黑暗的角落里看到了发生的一切经过,只要是这个时候,白手套转过身来,我就能看清楚白手套的样子,可是,白手套把死了的丁强从五华山的一线天扔下去以后,就骑上一只兔子逃走了,白手套一直没有转身。(未完待续) 第16章 梦潜意识的在造 我一下从噩梦里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赵忠祥老师的声音还在电视里说着,看看时间,0:01分。 时间刚刚过去了一分钟,在这短短的一分钟里,我就做了一个这么可怕的梦,梦是那么的长,就像蒲松龄笔下的《聊斋》《李怀一梦》一样,李怀老妈妈手里的一只银针从手里掉下来,躺在床上睡觉的李怀就开始做梦,从李怀呱呱坠地出生,到长大成人,取了老婆生了孩子,在背着行囊进京考状元,榜上有名,一科甲等,最后家族兴旺,儿孙满堂,最后李怀晚年闭上眼睛,安详的死在床上,李怀一梦经历了人生的所有过程,可是醒了以后,老妈妈手里掉下来的银针才落在地上。 抬头看看电视里的画面,两只梅花鹿正在交配,我躺下接着睡了过去。 梦,是一个很奇怪,科学一直无法给出答案的世界,人一天生活在4小时里,一半白天,一半黑天,究竟哪一半才是真实的?哪一半才是人真正活着的空间?仔细琢磨下去,让人毛骨悚然,没人给出一个准确答案。 睡着以后,我接着上一个梦,又做了一个梦,一个梦接着一个梦,梦在我的脑袋里演起了连续剧。 丁强被白手套扔下悬崖以后,就被摔的四分五裂,只能用盆儿装起来了,画面开始飞速倒转,回到了丁强和石磊从我面前跑开的画面,接着天黑了,丁强一个人往家走,街上的路灯一闪一闪的,平时一定不是这样,今天就像在给丁强发着暗号。 躲在草地里的蛐蛐儿这个时候也不叫了,都安静的躲在草丛后面,可怜的看着这个就要被人杀死的孩子,蛐蛐儿担心自己的叫声,会掩盖住一会儿丁强呼喊救命的声音。 跟以往最不相同的就是栓在食杂店门前的那只哈士奇,平日里它都是趴在那里一声不响睡懒觉的,懒散着吐着舌头,今天看见丁强却叫的格外大声,吓的丁强快走几步逃跑了。 “别吵,在吵打你。”哈士奇的主人呵斥道。 丁强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些蹊跷的事情,他开始加快自己的脚步,嗖嗖的往家走,身上的钥匙串儿被摇晃的叮当乱响,终于走到了家的楼下,总算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长长的深呼吸了一口气。 突然一个黑影从丁强身后窜了出来,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把九尺长的方天画戟砍断了丁强的脖子。 黑影杀死丁强以后转过身来,朝我走了过来,“曹尼玛的是黄老邪。”我心里骂道。 黄老邪躺在了我床上的左边,眼睛盯着我看,没有任何的举动。 “下面开始第一节伸展运动。”附近一所小学正在做早操,挺大的喇叭声喊道。 我再次从噩梦里醒了过来,天已大亮。 “醒了,快吃饭吧,我把早餐买好了,我先去会所了。”张洁说完就拿着外衣,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我疲惫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一夜的怪梦,弄的我身心疲惫,就像跑了几公里的马拉松。 从床上走下来,去浴室里刷牙洗脸,突然,一副白手套出现在我的眼里。 我拿起来看了看,这是谁的?张洁的?不可能不可能,如果梦里给我的暗示是杀死丁强的人,带着白手套,那这幅白手套就是凶手的。 梦是胡扯的,不是真实的,我怎么跟梦斤斤计较,当真事儿? 可是弗洛伊德说了:“信我者得永生,我让你在梦里永生不死,梦就是人潜意识里的在造。” 弗洛伊德老爷子是唯一一个跟达芬奇一起安葬在盛世教堂里的人,他的地位代表他不会说大话骗我的。 我的潜意识早就怀疑是黄老邪干的了。 这幅白手套是黄老邪的,他一定来过我的房间,他在跟我示威,他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了,又悄无声息的走了,他在告诉我,少多管闲事,我会在你不经意中就这样要了你的命。 我从浴室里走出来,来到镜子前,黄老邪出现在了镜子里,我抬抬手,他也抬抬手,我抬抬脚,他也抬抬脚,我扇了自己一个大大的耳光,他没有动。 吃完早饭以后,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来到了会所的娱乐区,赌徒们正歌舞升平的玩着,三点式的兔女郎在赌徒的身边端着酒水杯穿行。 张好这回又来了,这次玩的是麻将,跟她一起玩的有我们的内部“黑手”马芳,当然现在马芳已经彻底的跟张好还有张洁一伙了。 马芳一定更喜欢赚这局中局赢来的钱,跟张洁张好三个人平分,她早看不上会馆里给“黑手”的那微不足道百分之三十的提成了。 跟马芳和张好一起玩的人还有一个陌生的男人,从来没有见过,长的干净利索,穿着一身黑西装,白衬衫。 张好跟这个男人一直在说说笑笑,一边玩着麻将,一边跟男人眉来眼去。 “张好这次看来是又要大赚一笔了,带来了新的同伴,正是这个跟她眉来眼去的男人,真是贪心的女人。”我的心里想着。 另外一个在麻将桌子上的对手,不是别人正是,高姐,今天张好和马芳还有这个男人,想一起赢会所的钱,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高姐亲自上阵,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三英战吕布。 我站在一边心里紧张起来,紧张的程度不在这一张麻将桌上的四个人之外,高姐一定会向我求救的,叫我打暗号给她。 张好和马芳也一定会叫我给她们打暗号,可是我还并没有考虑好加入不加入她们的局中局行列。 我给高姐打了暗号,张好和马芳一定就会“死”的很惨,她们死不死我倒不在乎,可是会连累了张洁,张洁也是她们中的一份子。 可是我还没考虑好,加不加入张洁她们,所以她们两边的人,我给谁打暗号也不对。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我的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打开一看正是张洁,短信说道:“盯紧了,帮着张好。”(未完待续) 第17章无声暗战 我马上回到:“不行啊,我还没考虑好要不要这么做呢。” “你以为我叫你来就是赚这点破工资的吗?还不是希望多你一个帮手,废物点心,晚上别他妈碰我。”张洁回短信说道。 “行,你放心吧,亲爱的,张好交给我了。”我马上讨好回复道。 不碰你?没门,我靠,我“小鬼”也不干,我听我“小鬼”的,完全服从“小鬼”的指挥,指哪打哪。 高姐看了我一眼,咳嗽了一声,我假装没看见,朝一边看了看,别跟我在这费劲了,我已经做了叛徒,投靠日本人了,当“汉奸”果然挺刺激的,这就带着“皇军”抄了你的老窝。 “高姐啊,今天还得劳您大驾亲自来跟我们玩,真是受宠若惊啊。”张好笑着跟高姐说道。 “那也没办法啊,牌搭子不够,总不能让你们干等着吧,我这打麻将的水平也就一般,你别看我是这会所里的经理,我只管生意上的事儿,大家放开玩。”高姐跟张好说道。 高姐在会所里公开的身份是会所里的经理,内部才知道她是除了经理以外,还是培训我们这些“黑手”的老千高手,这样的身份当然不能公开。 “有高姐在这,这气场就是不一样,还多了几分的香气呢。”张好跟高姐笑着说。 “我已经人老珠黄了,0多了,哪有你们这些小丫头们来的过瘾?”高姐谦虚的说道。 “你可算了吧,我的姐,正是你这样的尤物才是人间极品,岂是我们这些乳臭未干的丫头比得了的?高姐出马那还不迷的男人三魂六魄飞了一半啊。”张好笑着说。 “你可真能拿姐姐开玩笑,男人就不怕我吃了他们!”高姐说完大家都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要说高姐的确是人间极品,虽是0出头了,可是正是女人最好的时候,性欲旺盛,并且会玩会做,也敢玩敢做,丰富的经验远远要比张洁,张好这样0出头的黄毛丫头来的过瘾,就会往那一躺,有时一“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 高姐人长的也漂亮,气质高贵,活脱脱的一个气质型贵妇,丰满,圆润,白嫩出油,就这就足够吃一个晚上的,肥肥白白的,挤在一起,就算在中间夾一根筷子,也不会掉下来。 一双美腿,我每次见了都格外的入神,那里隐约飘出来的味道一定让我欲求生死,魂飞魄散。 不能在想了,在想我这就要疯,就连高姐对我连着咳嗽了好几声,我都没有听见,之后她不得不叫我说道:“王明啊,去给我拿一杯香槟过来,你们大家喝什么?”高姐又问其他人说道。 “一样吧,多来一点,喝多点晕乎乎的,一会儿再求高姐给小生找一个姑娘来乐乐。”男人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很有磁性,难怪会迷惑住张好这样顶级的女人。 我走去酒水吧台,拿来了一瓶香槟,这是真的酒类香槟,价格不低,000多一瓶,喝了真的会上头,晕晕乎乎的,这样才容易对付高姐,平时的那种廉价香槟喝了就跟饮料一样,只会多跑几趟厕所而已。 虽然其他三个人也会被香槟灌醉,但是毕竟是三个对付一个,还有我这个场外吹黑哨的“裁判”,高姐今天必定晚节不保,老千高手里的排名一定没了她的位置。 我端着香槟就走了回去,四个人的面前一人放下一只杯子,把杯子倒满,倒在高姐杯子里的时候,高姐恨的咬牙切齿的在我的脚上踩了一脚说道:“工作认真点,别总想着打炮儿。” 其他人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我“哎呦”了一声说:“知道了,知道了,高姐。” 高姐这才把脚抬了起来,妈的,早晚让你也知道我的厉害,在你大腿根儿来一“针”。 叫我认真点,我认真点赢谁的去?只能接着装傻充愣。 几圈麻将打过,“战斗”打的十分的激烈,已经到了十万一把,要是有人胡一个大满贯,十三幺,马上就可以结束战斗,三家钱归一家,加起来有四百多万。 这几圈儿麻将的过程中,张好和马芳倒是没有对我有任何的暗示,她们还并不知道我跟张洁在手机短信里,已经说好了,我已经叛敌投降了。 高姐倒是一个劲儿的给我暗示,让我给她打暗号,我就假装没看见,一个劲的对着高姐点头微笑:“高姐,好牌,玩的厉害,高姐加油。” 高姐的鼻子都气歪歪了,一顿戒尺是肯定躲不过去了,不过换回来几百万的分红,也值,屁股疼不耽误数钱。 除了高姐给我要暗号我没理她以外,就是这个张好带来的男人,笨蛋一个,一直在向我要暗号,我倒也没吝啬,要什么暗号给他什么暗号,高姐,张好和马芳的钱全归了这个男人一家,这样更好,才不会露馅儿。 “叮叮当……叮叮当……”我敲着手里的香槟杯子,又给男人发去暗号。 暗号翻译过来的意思,“胡幺鸡,胡五条,胡三万。” 当然不能说:“高姐胡幺鸡,张好胡五条,马芳胡三万。”高姐一听就知道我暗号不是打给她的,是打给那个男人的,那就不是挨顿戒尺的事情了,她会叫来黄老邪把我五马分尸。 高姐听了我的暗号,一定以为我就是打给她的,可是乱七八糟的,听不明白,男人却听的明明白白的,除了暗号,我还对他满脸跑眉毛,一个劲儿飞眼儿。 男人收到我的暗号,忙的不亦乐乎,他装筹码的钱盒子就像喷泉一样,一股一股的向上喷着筹码,已经满满的冒尖儿了。 男的表情也像中了500万的大奖,这样的刺激绝对不会少于中头彩的机会让他来的兴奋。 跟男人兴奋开心的表情比起来,高姐就是一副恨不得把我剁碎了和成馅儿拿去包饺子,一个劲儿的在瞪我,但是由于高姐身份的关系还是一直在刻意的隐藏着自己心里的不开心。(未完待续) 第18章 不死重伤的替罪羊 毕竟牌品就代表着人品,心里有火你高姐也得给我忍着,实在不行找个没人的地方拿脑袋撞墙去,嘻嘻,我心里想着。 高姐拿我是一点办法没有了,从我这里要不到暗号,别看她是老千高手,排行榜里有她的名次,可是其他三个人也不是“凡人”,一个马芳是高姐自己亲手带出来的“黑手”,一个笨蛋男人有我暗中相助,张好的牌技自然也不会差了。 又是几圈,麻将桌上的四个人开始换庄,四个人调换了位置。 这回张好和男人坐了面对面,不是刚才挨着的位置,张好正面对着我,我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张好这个时候心情也不好,这就让我有点想不明白了。 局中局,现在是张好一伙儿的男人,正在我的暗中帮助之下一直在赢钱,张好应该高兴才对啊?难道她这是在演戏吗?有必要这么投入吗?还是几个局中局的人如何“分赃”还没有谈妥?一大堆的问号出现在了我的脑袋里。 现在没时间去理会张好的一脸苦瓜像到底是为了什么,我只能顺杆爬继续的暗中帮助她们赢钱,张好开心不开心,不在我的关心范围之内。 高姐又对着我咳嗽了一声,我太忽略这大姐了,看来她真的有点沉不住气了,要不到暗号,要到了暗号也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乱码”,高姐就快疯了。 “王明,你再给我拿一瓶香槟来。”高姐咬着牙对我说道。 “高姐,酒大伤身啊,还是少喝吧。”我担心的对高姐说。 姐,你别喝了,在喝酒无法控制了,直接过来踢我的屁股了。 “怎么了?我说话不好使是吗?我让你在拿一瓶来你就在拿一瓶来,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啊?”高姐气急败坏的说。 “不是,高姐,你喝多了还怎么继续玩啊?”我担心的说道。 “王明,我说了在去给我拿香槟来。”高姐大叫着跟我说。 你要挑战老娘的权威吗?在不拿来,我就要掀桌子挠人了。 “好好好,在拿一拼香槟。”我说完就跑开了,我他娘的拿瓶廉价的喝死你,让你多跑几趟厕所,丝袜脱了,就穿上,穿上,在脱下,让你放放身上的味道。 把香槟拿回来以后,刚要给麻将桌上的四个人倒上,突然,张好就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对面的男人骂道:“你他妈的总拿脚勾我干什么?” 接着,男人就跟张好两个人吵了起来。 好,你们吵吧,这回事儿大了,张好,你的暴脾气早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你才爆发出来,间接的告诉我:“谁他娘的跟这个男人是一伙的啊?” 当我反应过来以后,知道自己一直误会男人是跟张好一伙的时候已经晚了,三归一,男人早就赢了一个盆满锅满,除非有人赢一把大满贯,不然四圈麻将这是最后一把,马上结束,男人就是笑到最后的人。 “这牌他妈的玩的是闹心,你总在旁边敲什么酒杯叮当的,你要开演奏会啊?我跟你说我这一个劲儿的点炮儿,放冲,跟你有直接关系,你他娘的赔我的损失。”马芳第一个冲我来了,把矛头指向了我。 现在已经不属于局中局内部矛盾了,马芳直接把矛头对准我,就是要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首先会所里“黑手”的身份,责任得分清楚,要我来做这只替罪羊。 “对,就是这个服务员,一直在旁边敲杯子,敲的我这心里也乱遭的,高姐,你看怎么办吧?这次的赌局不能算。”张好也说道。 “哎,凭什么啊?是你们技不如人,怎么着?输不起啊?打算赖账?”男人这个时候当然要为自己的利益说话,刚中了五百万彩票,谁敢告诉他是张假票,他还不跟谁拼命? “这事,我处理不了,赖账的事情不归我管。”高姐说道,说完高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离开了。 高姐见到有人吵架,这个时候正好借坡下驴,这场赌局不算数,自己的江湖老千名誉也保住了,输的银子也保住了,大家就当磨手指头消遣时间了。 可是事情总要有一个结束的方式,高姐的方式就是叫来了黄老邪黄哥。 黄哥跟着几个手下就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把我一顿爆菜,打的我头晕眼花。 黄哥把我的这一顿胖揍,高姐这回可算是什么气都出了。 “你他妈的怎么伺候局子的?弄的客人都玩的不开心吵了起来,今天我就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黄哥一边对我的脸挥着拳头,一边骂道。 “黄哥,这不怨我,我……哎呀。”我还想解释,可是黄老邪他二大爷的不容分说一拳比一拳重的打在我的脸上。 “哥,哥,别打了,在打就出人命了,快助手。”黄颖突然跑过来拉住了黄老邪说,黄老邪这才停住了手。 原来黄颖是黄老邪的亲妹妹,难怪黄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亲口跟我说:“石磊知道的他不敢说,但是我敢说。” 黄颖有黄老邪这样一个“土匪”哥哥,她当然无所畏惧了。 可是又一个念头闪过,如果杀死丁强的人是黄老邪,难道黄颖会大义灭亲把真像告诉我!还是有什么其他不为人知的隐情? “哎哟。”这个时候了还是先把丁强的事儿放一放吧,我的脸好疼,还好牙没掉,黄老邪这笔帐我给你记着,总有一天我会加倍奉还的。 “兔崽子,今天看在我妹妹面子上我饶你一命,你出十万块把今天的事儿给平了,要不我就平了你。”黄哥把我推倒在椅子上,指着我说道。 搞什么啊?一开口就十万块,我上哪里拿十万块出来啊?就是现画也得画几天啊,这不就是明摆着坑我呢吗。 “哎,十万块?开什么玩笑,我这可已经几百万的筹码了,区区的十万块就想把这局子给毁灭了不算?你们就是这样开门做生意的吗?”男人说道。(未完待续) 第19章 选择性失忆的前兆 男人当然不会乐意,他在我吃错了药傻乎乎的帮助之下已经赢了几百万,突然黄老邪说不算就不算了,这也太儿戏了,自己这几百万的钱找谁要? 可是黄老邪已经决定这件事情就这么解决,要么由这小兔崽子(我)出十万块给大家分红,当是会所里给大家赔不是了,谁叫这小兔崽子没把赌局伺候好呢,要不就大家当消磨时间了,今天的赌局抽红钱会所不要了,让三位在这里白玩。 黄老邪的“土匪”气势还真不是盖的,几句话就把这事儿给定下来了,就十万块,要么拿着,要么十万块都省了。 大店欺客,男人这时也只能认栽,妈的,假票就假票吧,就当白日美梦一场,有十万块拿,总比一分没的拿强。 最后,高姐从会所里出了十万块钱,分给了男人,张好还有马芳,这笔十万的账当然记在我的头上。 “哎这是什么啊?不是我一个人拿十万吗?还要跟这两个女人一起平分?”男人说。 “废话,我们不是人啊?在这里陪着你磨了半天的手指头,不应该给点补偿啊?”张好跟男人说道。 “行行,这事儿没完,我记下了,咱们走着瞧。”男人说完就爆炸的土雷闷响,离开了。 要说这个男人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我绝对相信,他的一双眼睛都已经生气的充血,变的通红,就像一只抓狂的兔子。 兔子的两只眼睛就是血红的,因为它很弱小,时刻的紧张警惕周围可能对它造成的伤害,所以处在紧张和害怕焦虑的状态里。 长期日久,兔子的基因就定性了它一对血红眼睛的样子,男人这个时候跟兔子一样,心里的血液已经极速循环,冲上了大脑,如果不是自己此时势单力薄,把会所里的人杀光他也干得出来。 “臭小子,别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你得把这十万块钱的账给我补上,补不上我就让你出来做鸭子,赔老太婆睡觉。”黄哥指着我说。 这招也太毒辣了,我不在乎陪女人睡觉,可是老太太,你把我杀了吧。 “黄哥,我一定会好好努力工作的,尽快把这笔钱还给会所。”我赶紧求饶说道。 不能当鸭子,听说老女人心里不正常,喜欢让人**丫子,我呸呸呸,想想就够恶心的。 要是让我赔高姐这样的老女人睡觉,我倒是不在乎,竟想美事儿。 可是高姐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会所里,我一打听才知道,高姐这次被我给害惨了,会所老板怀疑高姐的工作能力,放了高姐的大假,高姐就一直失去了联系,会所大事小情全权有黄老邪一个人代理。 这还了得,黄老邪不得把会所变成土匪窝子啊。 现在我只有一心努力赚钱,把这十万的账补上,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好想。 这件事情暂时的平息了以后,我请了一天的假期,决定去劳务市场看看,给丁强奶奶找一个保姆,在家可以照顾老人。 “还他妈有心情请假?我问问你,那十万块钱的账你还多少了?”黄哥一听我要请假,就像我要脱她老婆裤子一样,瞪着我就发飙。 当然黄老邪没老婆,如果算老婆,张荷雨凑合着算是她老婆吧,老子早就把这顶绿帽子给你带的严严实实的了,跟我耍什么威风? 想到这里,我心里痛快了许多,有机会就约张荷雨出来,把气儿全撒在张荷雨身上,我不捅她个失去知觉,都不算完事儿。 “黄哥,我已经还了两万多了,就昨天那一把我就还上一万多,马芳那丫头真机灵,跟我配合的很好,我给她打暗号,她赢了不少的钱。”我跟黄老邪说道。 “你小子干点活就要工钱,有这点小小的贡献就请假,也行,看你小子还挺卖力气,我也不是一个不尽人情的人,就给你一天假,回来以后,接着给我黑他娘的,这帮赌徒早晚赢光他们的钱,让他们从我这里集体跳楼摔成八半儿。”黄老邪说道。 “行,黄哥,摔成八半儿。”我随时符合说。 请了假,从会所里往外走,碰见了张洁,她刚送走了一个客人,从外边回来,正在等电梯上来,我正好电梯门打开走出去。 这次十万块钱的烂账不说,还挨了黄老邪的一顿老拳,张洁的心里也挺过意不去的,不是她不窜蹬我跟她一起局中局,就不会发生这件事情。 所以每晚张洁都对我贴心百倍,恨不得让我钻进去看看玩个痛快,张开双手在她肚子里翱翔,尽情的飞吧比卡丘。 不过我的心里并没有怪张洁,要怪就怪自己笨的可以跟猪站在一排报数了,猪报1,我报,还不如猪,怎么就一厢情愿的以为了那个男人是跟张好一伙儿的?真是鬼上身了,他妹的。 “王明,你去哪?”张洁见我说道。 “去劳务市场,给丁强奶奶找保姆。”我说。 “我陪你吧。” “不用了,我明天就回来。” 说完我就逃跑一样的离开,这次事情以后我见了张洁,心里总是尴尬,自己又懦弱又胆小,还发傻做错了事儿,胳膊肘子往外拐,被黄老邪也打的眼冒金星,作为一个男人也真够失败的。 张洁倒是很通情达理的,在被窝里耳语的时候跟我说,这不算什么,黄老邪就是干这个的,一身的匪气,正所谓人与人是不同的,这一身匪气就打架斗殴的时候有用,正经人没这样的。 听了张洁对我这样的安慰,我心里舒服了很多。 “那你早点回来,我等你。”张洁在我身后喊着说道。 我刚刚走出会所大厦,外边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大雨下的都起了雨雾,街上顿时不见一个行人,天色也变的阴暗起来。 大雨一直在泄底倾盆而下,我赶紧跑到路边准备打一辆车,就算下刀子,今天也必须把保姆给找到,黄老邪只给了我一天的时间,没把事情办利索,以后再找黄老邪要假期就没那么容易了。(未完待续) 第20章 选择性失忆症的前兆 可是雨大到了一定的程度,下大雨的天气,本来是出租车司机最喜欢的,行人都会选择打车,可是今天这雨大的连出租车都停运了,不止出租车,马路上的车一下就少了起来,因为由于大雨的原因,道路可见度非常低,发生车祸的几率非常高。 我站在路边等了好久,也没见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哪怕来一辆拖拉机也行啊,干脆,不等了,我走进大雨里,朝着最近的劳务市场跑去。 黄豆大的雨点从天上噼里啪啦的砸下来,转眼我就全身湿透。 我开始加速奔跑,就好像在不跑,马上就会被雨水给吞没了,最后我被雨水窒息而死。 就在我跑的上气不解下气的时候,一辆车从我身后的雨雾里,若隐若现的开了过来,疯了一样的从我身边开了过去,车轮溅起了海浪一样的水花扑向我。 我没有生气,接着更加快速的跑了起来,希望追上那辆飞驰而过的车,司机从后视镜看到我,会心疼的拉我一段。 追出几步,我突然看见车顶上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转头向我挥手,接着车就消失在了雨雾里不见了。 我躲进了公交车站台的广告牌子底下,一点用没有,不会帮我挡住这场大雨,我只是歇歇脚。 听说南方那边也正在下大暴雨,街上已经不走车了,市民都在街上划船了开始,都把孩子顶在脑门上。 眼前的大雨只要在下一个小时,马上也是会这种情形。 心里正在胡思乱想,雨雾中,隐隐约约的好像一辆车迎面开了过来,车子的速度很慢,好像是一辆白色的奥迪,我马上跑到路中间,伸开双臂,作死一样的希望可以把车子拦住。 车子来到跟前,我这才看清楚,这哪里是一辆车啊,这分明就是一口四个人抬着的棺材。 我去……,我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四个抬棺材的人,脸上抹着红脸蛋儿,头上扎着一缕发髻,古代人的打扮,正抬着棺材在雨雾里朝我走过来。 “滴滴……,滴滴……”汽车喇叭声。 一辆白色的奥迪轿车停在了我的面前,车窗户放下来一条缝隙,司机在车里喊着跟我说道:“你去哪?” 我这才回过神儿来,再次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劳务市场,大哥,拉我一段吧,这雨太大了。” 车窗只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可是司机的脸马上就被雨水给打湿了。 “快上车。”司机说道。 我拉开车的后门,司机立刻在车里说道:“坐前边来。” 我又关上后门,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们坐了进去。 司机问:“这么大的雨,你这是着的什么急?” 说着话司机递给了我一条毛巾,我接过来一边擦头上的雨水,一边说道:“就请了一天假,这不着急给家里老人找一个保姆吗。” 司机又说:“你刚才那样拦车太危险了,要不是我开的慢,一撞一个准,靠近了我才看到你。” 我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是啊,我太着急了,幸亏碰上了你这样的好心大哥,一般人还不敢拉呢,这样的天气劫车的最多。” 司机听完,妈的他不说话了,车里的气氛很尴尬,他把我当成劫车的了,就算没把我当劫车的我至少在他眼里也是一个不三不四的人,不然怎么知道这样的天气劫车的多? 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新闻里不是总提吗? 我只好马上自己打圆场,活跃一下尴尬的气氛,不然我学宋丹丹给你讲个乌龟和马甲吧?我说:“司机师傅看你这块头四个五个劫车的也别想靠近你,所以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司机还是没说话,双眼看着前边,手里机械的操纵着方向盘,随便吧,在解释下去,越描越黑,这多疑的大哥真把我当劫车的,直接拉局子里了。 我漫不经心的就想起来了,刚才车顶上对我招手的女人,还有那口雨雾中的棺材,和四个抬棺材,脸色粉白粉白的人。 我偷偷的斜视观察司机,他的脸就很白,白的吓人,没有一点血色,你还害怕?我看害怕的似乎应该是我。 车外的雨还是那么大,天比刚才更阴暗了。 我小声问:“司机师傅,这样的鬼天气,你又为什么开车出来?” 这是一个疑问句,更友好一点的话,我或许应该这么问:“这样的天气,师傅你出来干嘛啊?” 可是我现在不想友好了,我需要知道的是答案,刚才我真的看见了棺材和女鬼,我没吓唬你,你也不用吓唬我,说一下这是怎么回吧还是。 司机听完身子一抖,好像我发现了他的秘密,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我去接我老婆下班。”司机含糊的说。 说完就不在说话了,我也是。 在尴尬的气氛里,车子停在了劳务市场的门前,外边一个人也没有,全躲在里边避雨。 “到了。”司机说。 “谢谢师傅,你叫什么啊?留个电话以后我好谢谢你。”我说。 “我叫王明,不用了,举手之劳。”司机说。 王明,又是一个王明,跟我同名同姓的人?还是我脑子有问题,以为谁都叫王明?王明就好像成了人类的代名词一样,就像椅子也可以叫做凳子。 人,也可以叫做王明。 “师傅,你说你叫什么?”我惊奇的问。 “王明,怎么了?”司机说。 “没事,没事,那再见了,真的很感谢你。” “再见。” 我走出车子,车子就飞奔的开了出去,我跑进劳务市场里,外边一个人也没有,里边倒是非常的热闹,三五成群,三一帮两一伙,聊天的聊天,谈工作的谈工作。 我对找保姆这件事情还是比较抵触的,保姆的名声不太好,大多数是心里存着怨恨还要伪装笑脸的在为雇主工作,也难怪,谁愿意总装孙子呢? 所以就必不可少的会发生一些悲剧,比如雇主不在家的时候,就虐待孩子,或者虐待老人,在吃的里吐口水,拉屎撒尿的,哈哈,真不敢在想了。(未完待续) 第21章 难搞的女保姆 只有极少的一部份可以端正自己的心态,知道拿人善财替人消灾的道理,会把自己保姆的职业看成是一份工作,本分的干着自己的活儿,阳光的心态首先是最重要的,可是难题又来了,保姆,哪有那么多读过书,知道劳动最光荣的道理的? 所以找到这极少数的好保姆,就相当于是大海捞针。 还有另外一部分的保姆,就是在找各种各样的机会,希望可以改变自己命运的,当然这样的保姆必须有一个条件就是要年轻漂亮。 经过这样的一分析,基本就可以把保姆划分成三个大概的部分,一部分是虐待老人的坏保姆,一部分年轻漂亮的等待机会改变自己人生的,还有一部分才是正经工作的。 也就是说要给丁强奶奶找到一个正经工作的保姆的机会只有三分之一。 虐待老人的保姆,如果不幸被我给找到了,丁强奶奶以后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 年轻漂亮的保姆,不会来照顾丁强奶奶,丁强奶奶没机会给她改变她的命运,我也给不了,我有张洁,张荷雨,还有黄颖,和张好,还有说实话我很喜欢高姐,你看把我忙的,我哪里还有心情爱抚一个保姆。 这样算下来,找到一个好保姆,不只是三分之一的几率了,只有一半的几率。 要嘛点子背,找到一个坏保姆,要嘛就找到一个好保姆,年轻漂亮的基本就可以排除了,我乐意人家也不乐意,人家还要为了当小三求包养,努力奋发图强呢。 所以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保姆,这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我有了这样的心理准备就在劳务市场里转悠了起来。 市场里做保姆的女人排着长队,一堆一堆的,看不出来谁好谁坏,每个人的脑门上没有贴着好坏的标签。 如果有一种法律,我希望是可以把投诉保姆的章盖在她们的脑门上,或者用笔划一道儿,这样谁好谁坏就一目了然了。 在劳务市场里排队的这些保姆里,就算她们的脑门上没画道子没盖章,我也能够看出来多数不太理想,一个个有着一双贼溜溜,鬼鬼祟祟的眼神,我最讨厌这种眼神。 就像她在洞察你的心里,自以为是的把你看的一清二楚,在你还没有认为她适不适合的时候,她就好像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家雇主不行,人不咋的。 她先把雇主自以为是的分析了一个透彻,所以有着渗透力的眼神,我一看基本就跳了过去,话还没谈,只是一个眼神,这事儿就崩了。 “小兄弟找保姆不?”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甩了一下自己头上的长发跟我说道。 女孩看着0岁刚出头,长的挺好看,但是不是我要找的,她不是干活的,她是进我家门当不了我媳妇也要给我当后妈的。 “哦不,我就是随便看看。”我说道。 女孩把我拉到一边,对我叽咕叽咕眼睛,用一只手拉低自己的衣服领子,把白胸脯露出来跟我说道:“别着急走啊小哥儿,我会通管道,擦机油,还会捅马桶呢,你看我这双手白嫩白嫩的多好,干这些活儿很适合。” 女孩说着话,亮出一双白嫩的双手在我面前晃悠着,担心我没听明白她的话又重复了一遍:“擦机油啊,机油,撸通管道啊,一下一下的,慢慢的,你明白了吗?” 我呵呵的笑了笑,我他妈当然明白了,我又不是傻子,我当然听出来了,她嘴里说出来的,擦机油,撸通管道,捅马桶都是干什么呢,可是我没兴趣,丁强奶奶更没兴趣,你不要把老人给吓坏喽。 “不,随便看看,我想找个力工,扛冰箱的,你能去吗?”我跟她说道。 “扛你妈的冰箱。”女孩骂了一句,对我伸出来一根手指比划一下就离开了。 以前我妈给家里雇过几个保姆。 不是奸懒馋滑,就是偷鸡摸狗。 有一个长的年轻漂亮,就是懒,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选择保姆这个职业,这不是一个能让她懒的职业。 她擦起玻璃来慢动作,一块玻璃擦一天,最爱干的就是洗衣服,把衣服放在洗衣机里她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一玩就是一天。 还有一个总偷嘴吃,这一点我倒是不太在意,穷苦出身,嘴亏,多吃点补偿一下自己,我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再说吃的喝的能是多大的事儿?何必因为这点吃喝上的小事情去挑人家的毛病?所以我和家人从来提都不提,假装不知道,而且往家买的东西越来越多,随便她偷嘴吃。 但是人是不能惯着的,我跟家人这样的大度,在保姆的眼里看成了好欺负,我的好心被狗吃了。 保姆不偷嘴吃了,开始偷家里的钱,少了几十,多了几百,这样我就无法忍受了,这是一种本质的问题,这是犯罪。 前后雇到的保姆都是这样不欢而散的,这也是万般无奈的,后来我妈就干脆自己当起了家里的保姆,不过我妈更惨,白天当保姆,晚上还得陪男主人睡觉,还不给发工资。 我还在劳务市场里转悠着,我基本已经放弃了在这里可以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保姆了。 这时外边的大雨终于停了,还好并没有新闻里说的南方那么惨,不用划船,城市的排水系统还是比南方那边好些。 我已经打消了在劳务市场里找到保姆的计划,从里边走了出来,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小时候的朋友叫李万万,我和张洁结合的第二天就庆祝了一下,庆祝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并且是变成了我的女人,虽然不是婚礼。 虽然不是婚礼,但是那天也找来几个好朋友一起在会所里吃了一顿饭,李万万那天也来过,还象征性的给了我五百块钱彩礼。 五百块钱对李万万来说不是小数目,他是一个技术工种,捅咕电的,正在一家酒店里当电工,一个月赚的不多,能一下给我拿出来五百块钱,这让我很感动。(未完待续) 第22章 余难劫生 我跟李万万碰上以后就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我就跟他把找保姆的事情说了,难啊,真难,比找妈还难。 李万万笑笑跟我说“:这样吧,等我回乡下的时候我给你在乡下联系联系,乡下有很多好的姑娘还闲在家里待着,没见过什么世面,不像你们城里摸爬滚打出来的那么贼,我有消息了就让她直接去找你。” 我一听就高兴的说道“:哎呀,这可真的是太好了,找保姆啊,说实话就跟找老婆一样,走过好几家的心里贼着呢,跟你藏心眼,不实心实意的对你,你说的家里待着的这种就像没出嫁的大姑娘,这大姑娘好啊,认人儿,就认第一个,好,好,那就务必麻烦你了,一定给我办好这件事。” 李万万笑笑说“:放心吧,这不是事儿,明个儿我回家就给你找一个来,等我好消息吧。” 我对李万万千恩万谢,还请他吃了饭,我们两个都喝的东倒西歪。 这件事情就这么解决了,第二天回到会所以后,一转眼就一个月过去了,我已经不对李万万给我找保姆的这件事抱什么希望了。 可是突然有一天李万万给我打来电话,我正在娱乐区里,给马芳打暗号,这段时间里,我跟马芳配合的很和拍子,节奏很好,就像在偷欢,赢了以后就更加的兴奋,口水,汗水各种液体喷的到处都是。 手机响了我拿出来一看是李万万,我就接了起来,李万万在电话里说道:“给你找了几个我都不太满意,昨天在街上偶然碰到了一个,是我家邻居,0多岁不到40,这女人很是贤惠,我对她知根知底,人很好,就是命太苦了,丈夫结婚没多久就死了,车祸死的,后来改嫁过一次,这个男的总对她家暴,把她脸上用火严重的烧伤过,不过整容整的还算可以,不吓人,后来没过多久这个新的男人也死了,也是车祸,这都奇了怪了,现在她单身一人照顾着一个女儿,昨天在街上碰到她正好在找工作,知道了她现在的情况以后我就跟她说了你的事儿,问她乐意不乐意,她考虑了半天说要先回家问问自己的女儿,在给我答复,你别着急,在等几天,有消息了我就让她坐火车过去。” 我知道李万万老家在农村,那里不太富裕,从那里出来的应该挺能吃苦的,人不会错了。 “她家离你家远吗?”我在电话里问道。 “挨着,我家旁边就是她家,后来她老公死了以后她就搬走了,做邻居几十年,这女人错不了,你就只管放心。”李万万对我说道。 “她女儿你见过吗?会同意她妈妈出来干活吗?”我问道。 “见过几面那时还小,现在挺大了应该,就没见过了,没事我估计,应该会同意的……。”李万万说着停了停,又接着说道“没事,她去了要是干的不好你就打发她回来,咱们都不见外。” 我听了李万万的话心里有点底儿了,我很希望这个女人可以过来,我很信任李万万的话。 现在丁强奶奶的家里太需要一个女人来照顾了,这段期间很多人也给我介绍了几个,我带过去以后都被丁强奶奶吐的一身口水湿哒哒的离开了,这是老人跟孩子表达讨厌的最直接的方式,一个也没相中,找保姆比找个老婆还难。 “怎么了!给丁强奶奶找的保姆有消息了?”张洁来到我的身边问我说道。 放下李万万的电话,我对张洁点点头,这时黄哥走了过来,看着我咳嗽了一声,我笑笑说:“黄哥今天真帅,西服笔挺笔挺的。” “少扯淡,好好伺候局子。”黄哥说。 “好嘞,放心吧黄哥。”我说。 中国人为什么把龙尊为神圣的供养着?就是因为龙,行为捉摸不定,难缠,得罪不起。 惹不起就得想办法成为朋友,或者像龙一样的供奉起来。 我当然是惹不起黄老邪的了,能哄就哄,他有八十斤说他一百斤。 这不是虚伪,这是识时务。 半个月以后李万万又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上次跟你说的那个保姆现在就在我旁边,我刚给她买好了火车票,今天晚上就坐车过去,明天早上到,到时候你接她一下,没出过这么远的门,你多费费心。” “没事没事,这是应该的,你跟她谈多少工资的事情了吗?”我问道。 “这个……我倒是没有说,我就是想让她换换环境,我相信在你那里你也亏待不了她,你就看着给就行,到时她到了你们再谈。”李万万说道。 “她叫什么?”我问。 “余难,多余的余,困难的难。”李万万说。 我觉得这就像一个要找茬打架冤家的名字,听着有点不吉利,很像要出事儿的样子。 “她有没有小名?”我问。 我希望她能有一个叫着好听的小名。 “没有,你有小名吗……?没有。”李万万在电话里问了一下余难之后对我说道。 “那她上过学吗?认不认识字儿?”我问。 “她会写自己的名字。”李万万说道。 “那你告诉她我会在火车站举着有她名字的牌子,看到牌子让她找我。”我说道。 第二天一早,我把头一天跟马芳和伙儿暗算赌徒的钱,五万块交给了黄哥。 这是我请假出去的筹码,黄老邪见了就会开心,给会所里带来了盈利,老板又会夸他了。 果然黄哥一见五万块就跟我笑脸相迎,毕竟老子欠的钱不多,眼看就还完了,在你黄老邪的手里没了把柄,怕你做甚? “王明,又要请假吧?去去去,两天够不够?这回让你放假放足了,黄哥够意思吧?”黄老邪跟我说道。 黄老邪的确是一个做社会大哥的材料,对手下的赏罚张弛有度,让人很讨厌之余总也有几分的敬畏。 黄老邪给了我两天的假期,我跟张洁说了一声就从会所里往外走,碰到了马芳,马芳拦住我说:“哎,王明,去哪?” “我请假了,出去办点事儿,过两天回来。”我说。(未完待续) 第23章 身在女儿国 “快点回来啊,还一起合作呢,哎,王明,说实话有没有想过跟我真正的在床上合作着做点事情?”马芳拉着我的手走到楼梯拐角,温柔的看着我微笑说道。 马芳倒是不在乎我跟张洁是一对儿,她提过几次,跟我合作很愉快了,这就难免不联想到合作其他的事情也会这么和拍子,所以一定要试试。 再过捣蒜吗?就是很有节奏的,拿着一根捣蒜杵子,一下,一下的在蒜泥缸子一进一出的杵,把整瓣儿蒜,杵成泥,杵出浆,杵出汁儿,汁液粘稠,说着简单,动作不协调,就会把整瓣杵的到处都是,所以干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节奏。 我跟马芳配合的节奏感就很强烈,很融洽,非常的和手,合作起来做其他的事情,一定也非常的搭配,杵出泥,杵出粘稠的浆汁来。 “行,等我回来的。”我跟马芳说道。 我当然不会拒绝马芳,虽然我有张洁,可是我早就不纯洁了,跟张荷雨不是早就有了一腿吗?有一腿,就不差多出来一个马芳第二腿,只要懂得合理分配资源就行,还有就是,“你得把手机里的短信一定要删干净喽。”郭冬临突然跳出来在我耳边用一口河南话说道,这句话用河南话说出来,那才有味道呢,嫩介是弄啥嘞弄? “那,我等你啊,回来就一起研究研究人体构造学,一起看《水浒传》我最喜欢看潘金莲那段。”马芳说道。 马芳心里有想法,但是她还是比较含蓄的,一说话脸也会红,我知道她一定也是一个雏鸡,没开过包的,没有张荷雨的放荡不羁,开放,也没有张洁心里成熟。 电梯来了,门开,我走进去,张荷雨正好从里边往外走,“哎,王明去哪?” “请假出去有事。”我走进电梯里说。 “你不找我吧?”张荷雨对我挤挤眼睛。 “找啊,等我回来的,我找你有事,关于乳液和一些分泌物的问题挺多想问你的呢。”我一只手按着电梯的门,一边跟张荷雨说道。 “那你小子算是问对人了,我等你啊。”张荷雨说道。 电梯门关上了,这没完没了粉肉相间,没完没了液体胶着,没完没了的刮风下雨和雷电,心里着实乐不思蜀,张洁是谁?想不起来了,哈哈。 电梯到了一楼,开门我走出去,黄颖正好走进来。 “哎,王明,我的衣物洗完了吗?”黄颖拉着我的胳膊说。 “还没呢,过两天洗了就给你送去。”我说道。 “那你快点啊,我这几天有性质,水总是很多,脑子里总想草的事。”黄颖说道。 去去去,行他妈小丫头片子,我到时弄的你翻天覆地,满地打滚。 通过了一道一道的“关卡要塞”,我总算是从会所里走了出来,女儿国啊,万岁,空气还真清新,阳光真明媚。 打了一辆出租车,我就到了火车东站,火车这时正好刚刚进站,过了一会儿,乘客就开始陆续的从里边往外走,我举起了准备好的牌子,上边写着大大的两个字“余难”,眼睛在出站口的人群里寻找着一个打扮土气,脸上奇怪的女人,应该挺好认的,她的脸被火烧伤过。 可是最后一个出站的人都走出来了,我也没有看到我要接的人余难,我举着牌子东瞅西瞅的,心里着急起来,是不是这女人走丢了? 突然,这时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叫道“:是王明吗?” 我转身看了过去,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我的身后,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女人头发是假的,很长披肩,打着柳儿,是那种极贵纤维的,买一头这样的假发应该花了不少钱,真的头发应该是被火烧没了。 李万万跟我说余难0多岁不到40岁,看来不太准确,余难长的很年轻,也就有5岁左右的样子,只是看上去很沧桑的感觉,眼睛里透着淡淡忧郁的眼神。 这是我最喜欢的眼神,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所以我很喜欢通过人的眼睛来认识对方。 余难的眼神告诉我,她任劳任怨并且忠心耿耿,同时不缺心里的机敏,要是说显老的话可能也是她脸上的烧伤,让她看起来会有些老。 余难的脸上的确有很重的烧伤,在脸的左边,正好用长头发挡了起来,但是还是可以隐约看见。 我跟余难,就这样的相互的打量着对方。 “你买吗?5,便宜一些也行,你看这丫头皮肤白嫩,一挤出水,一嘴整齐的牙齿,吃任何东西都不用咬,先嘴含住,在嘴里打转,最后用牙齿轻轻的点咬,绝对刺激。”李万万的声音跟我说。 我第一眼看见了余难,就对她有了想入非非的想法,余难长的不属于美女的类型,也不属于身材火辣的性感类型,她是那种让男人看了就有冲动兴奋起来的类型,这是一种感觉,可能跟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或者磁场有关系。 磁性动物和雄性动物就是靠味道吸引对方的,人类应该也是一样,如果说人类比动物高级,那就是余难的脑电波,发射出来,就是一串诱惑勾人的信息,让人接收了以后,就非常有冲动。 这样最原始的形容最贴切不过。 余难让我有一种非常莫名的冲动,我恨不得马上就脱了裤子,骑在她的身上,这很奇怪,这是我遇到余难以后的第一件怪事,她让我无法自拔,拔不出来了,黏住了,吸住了,被水泡的越来越膨胀,舍不得拔出来。 “买了,我出0,多出来的5算是给你的好处费了,真给我弄来了一个不错的性感尤物。”我跟李万万的声音说道。 李万万点点头,从我的脑子里消失了。 余难被我看的,羞涩的低下了自己的头。 “你是余难吧?”我微笑着打破尴尬对她说道。 “嗯……我是余难。”余难低着头说。 “你去哪了?我怎么没看到你?我还以为你走迷路了。”我微笑着说。(未完待续) 第24章 余难的秘密 “我第一个就出来了,去了一趟卫生间,还有……我去买了一趟这个。”余难说。 余难说完伸手从随身的包里拿出来了一包卫生巾。 我呵呵的笑了一下,真是一个实诚的女人,这样最好,卫生巾一件小事就可以让我放心了, 以后不用像跟以前接触过的保姆一样勾心斗角,余难没那么多的心眼儿。 “那我们这就走吧,饿了吧,回去先洗洗澡吃点饭休息一下,明天再说,坐火车很累,我最怕坐火车了。”我跟她说着话,伸手打算把她手里的行礼包接过来,帮她拿着,没想到她马上躲开了,就像里边有什么秘密一样,担心被我发现。 我只好笑笑的带着她打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在我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余难的眼睛里能够看出来许多许多的东西,有歉意,有恐惧,有痛苦,有失落,有忧伤,有担心,就是没有一丝的愉悦。 我就猜想可能是一个单身女人多年独自生活,还要照顾一个女儿,日子过的有多么的辛苦可想而知,从她的眼睛里看到这些东西应该是正常的,总比那些鬼鬼祟祟的讨厌眼神要好的多。 余难从来不抬头看我的脸,很自然的害羞在躲避着与我对视,也像是故意的避开我的眼神,好像在隐藏着什么,余难一直低着头。 我是一个很自恋的家伙,生得仪表堂堂,英俊潇洒,上学迷住女同学,工作迷住女同事,迷住一个农村出来的少妇这还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我没有多想关于余难这些反常的眼神。 可是没想到,余难出现以后的第二件怪事很快就发生了。 出租车在我家楼下停好,余难刚从车里走出来,邻居胖子家里的将军就冲余难跑了过来,扑在了余难的身上,将军是一条很活泼的日本秋田犬,很漂亮,见到认识的人就喜欢围着人转圈,一圈又一圈的,伸着舌头,摇着尾巴很开心的样子。 将军看到余难以后就像发了狂,两只前爪扑在了余难的身上,下半身不停的顶着余难的大腿,这让我感到很奇怪,将军很友好,但是从来不会这样兴奋的骚扰女性。 余难害怕的想躲又不敢动,只好呆呆的站在那里,慢慢的将军停了下来,站在余难的对面双眼瞪的溜圆盯着余难,就差掐腰站起来了指着余难的鼻子问:“你是谁?味道不对劲儿?” 余难被将军盯的紧张起来,“王明,这狗……不咬人吧?” “将军,坐下”我马上跑过去对将军发号命令说道。 将军很听话的就坐了下去。 “将军,舔屁股。”我接着说道。 将军很讨好的低头舔自己的屁股跟我玩了起来。 “你看他很听话,不会咬人的,不用害怕。”我跟余难说道。 余难这才放松下来,伸手摸了摸将军。 “走吧,将军,回去。”我说。 将军朝自己的窝走了回去,一边走一边回头好奇的看着余难。 将军奇怪的举动,让我记忆深刻,看来不止是男人会对余难有兴奋的冲动,就连雄性动物也是一样。 将军不会像我一样的控制自己的冲动,将军的表现,让我知道,我刚才见到余难以后的冲动是正常的,余难的确能够让异性有性冲动的感觉。 余难随后跟我走进了单元门,向上爬着楼梯。 “这狗怎么对你这么好奇?今天它有点反常。”我走在前边跟身后的余难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余难很紧张很紧张的说,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紧张什么啊?你杀了人?包里是人脑袋瓜子? 来到五楼丁强奶奶家,打开门走进去,不回家了,虽然楼上就是我家,回去没有跟余难在一起舒服,有了余难,家门我都找不着了,什么马芳,张荷雨,黄颖的都抛在脑后了。 余难就像我刚刚对女孩的身体有了好奇心的时候,突然,一个赤身**的余难就出现了,我们两个小孩就躲在一个角落里,偷偷的看着摸着对方的身体,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非常的舒服和喜欢做,哪也不想去。 我把余难的东西放在了她的房间里,余难的房间是一个杂物房改的,不大,放杂物可以放很多东西,住人的话只可以放进一张床。 拉开门就上床,就像日本人睡的壁橱,很是精致。 丁强的房间一直空着,这是一种对亲人的思念,都知道房间里没有人,丁强也不会再回来了,但是房间在,心里就有些安慰。 我并没有征询余难的意见:“你喜欢这个房间吗?不喜欢就在给你调换一个,反正家里多数时候就你和奶奶两个人,房间很多。” 这样的话我本应该可以很礼貌的问一下。可是我没有问。只是把余难的东西扔在了杂物房的床上,一副爱睡不睡,只有这个杂物房的样子。 这是一种管理,虽然我心里很喜欢余难,但是我还是更喜欢自己是主动的,余难是被动的,她要听我的。 余难并没有对这个杂物房有什么不满意的,睡一个人要那么大的地方干什么?能够伸直腿就可以了,知足常乐嘛。 就这样本来能够成为一个“散伙”的理由,就这样简单的被余难给压了下去,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不然换成其他的保姆,会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他妈这是养狗呢?这房间能睡人吗?呸,人模狗样的看你,有病。 就算有个保姆因为这个杂物房的事情这样骂我,我相信所有人都会绝对支持的,骂死我算了。 余难探脑袋进杂物房里看了一眼点了一下头。 “那是啥?”余难指着床底下的旧电脑问我。 “电脑,已经没人用了,就放在了这里,这个放在这里碍不着你的事,你不用管它。”我对余难说。 我觉得余难她问这句话是有意在告诉我,一台旧电脑放在我的房间里干嘛?房间本来就小,你应该把旧电脑拿出去。(未完待续) 第25章 冲动那个劲儿 不然余难不会问旧电脑是什么?她总不可能连电脑都不认识吧? 我没有理会余难,带着她四处走了走,挨个房间看了看。 一共三个房间,丁强奶奶一间,丁强一间,别怕,丁强死了,房间里没人,这话就不说了,还有一间空着,我来照顾丁强奶奶时会住在里边。 丁强奶奶坐在客厅里的摇摇椅上,听着收音机。 我走过去蹲在奶奶的面前说:“奶奶,吃饭了吗?” “丁强啊,奶奶吃过了。你爸呢?”丁强奶奶说。 我看到奶奶的旁边桌子上一些碎的饼干渣子,在不找个保姆真不行了。 “出差了(随口胡说,谁知道丁强奶奶问的这个爸是哪个爸?我的还是丁强的?),奶奶,余难是我找来照顾你的,以后有什么事情你就跟余难说。”我跟奶奶说。 “这姑娘长的好俊啊,奶奶喜欢,什么时候结婚啊?”丁强奶奶看着余难说。 我站起身来,对身后的余难说:“奶奶人很好,就是脑子犯迷糊,你照顾好她的生活起居就是你的工作,我就不用你操心了。” 余难点点头,没说话。 接着我又跟她说了一下每天具体要干些什么事情,最主要的是照顾好奶奶,还有就是丁强的房间也要经常打扫,其他也没什么事,挺轻松的,闲了你就自由活动,别离开奶奶的身边就行。 我还问了余难对工资有什么要求,这样的事情还是说在前边好,李万万说的看着给吧是一句客气话,这样的开支方式不会有任何人会喜欢的。 我也是一个喜欢把什么事情都弄的清清楚楚的人,没顾虑。 “没事的,王明你看着给吧。”余难微笑着对我说道。 我一愣神儿,心里想着“刚想没人会喜欢工资看着给吧,这就来了一个呵呵,余难还真是一个接一个的给我惊喜。” “这样吧,你先试着做一个月,第一个月先给你开4500,第二个月如果双方都觉得可以我在给你涨工资。”我说。 4500这真是最低标准的保姆工资了,不会有人愿意做的,如果余难不同意,我会马上给她涨到5000或者6000。但是余难什么也没说,很开心的就答应了。 余难没有任何的要求。这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做保姆的没有她这样的。 标准的保姆应该是一进门就“呀,怎么让我睡这么小的房间啊?那台电脑还是拿出去吧不然我担心不小心给踢坏了,小弟看你说的,奶奶我得照顾好,你也同样重要,也得照顾好,不过小弟你在外边应酬肯定多,在外边吃的时候多是吧?4500?小弟,你可真能跟姐开玩笑,早知道我连来都不来了,拜拜。” 这才是保姆正常的反应,心里没个屌数,进门就当爷,不知道自己干嘛来了,所以,对保姆的管理很重要,余难的反应太不正常,不正常的把我吓的心里一激灵。 本来我以为余难会因为条件太苛刻了而不做了要离开,我早就准备好了一套完美的留住余难的方案,但是现在看来根本用不上了。 似乎余难好像更担心我会不用她,没准余难的心里也有一套方案,如果我表示出来对余难有任何的不满意,余难就会马上启动准备好的方案想办法让我留下她。 这就是双方都满意的最好开始,缘分就是这么简单。 余难的随意让我心里很高兴,但是也不太放心,太随意了,反而让我顾虑重重。 人的心里太险恶,除了猜测就是阴谋,不止我和余难是这样。 “你都带了什么东西来?有换洗的衣服吗?我见你的包很轻。”我问余难道。 “我……我只带了一些生活用具,没带换洗的衣服。”余难说道。 “你的内衣内裤不换的吗?我只管你吃住,衣服我可不管。”我对余难说。 这些话本来是我妈在家的时候跟保姆说的,我觉得我妈的嘴巴太过牙尖嘴利,处处不饶人,可是跟几个保姆接触过以后,我觉得刻薄一些还是有必要的,有些丑话还是当面说出来的好,省的日后麻烦。 余难低着头有点紧张起来,不停的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头,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 我看着有点心疼起来,毕竟我还没有修炼成我妈那么刻薄的状态,不忍心对待一个老实巴交的女人太过分。 “这样吧,过后我给你拿钱,你去街上先买一些换洗的衣服来,总穿身上的一件怎么可以?”我说道。 我看看余难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胸前一对白白的乳房还算紧致,挤在胸罩里。 一条黑颜色的紧身长裤勒的身体曲线凹凸有致,大腿中间的一道沟被勒的格外明显。 我的身体瞬间就有了反应,不自觉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根儿。 余难羞红着脸说:“那谢谢了。”接着继续的摆弄自己的手指头。 这个动作就像一个孩子很没有安全感,心里很紧张急躁,可是跟目前余难的状态很不搭,她这是在干嘛? “不用谢,这到没什么,你收拾的干净利索一些看着也舒服,女人嘛还是收拾的干净一些的好,你为什么很喜欢玩自己的手指?”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 “哦,没有啊。”余难放下了双手,尴尬的手足无措起来,左看看,右看看,在屋子里漫不经心的转悠了起来。 接着,余难好像是为了对我表示友好和感谢,乖巧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挖耳勺,对着我可爱的比划比划说:“王明,我非常会掏耳朵,很舒服,等哪天我给你掏掏。” 我平时有时间,只会做一下足底按摩,掏耳朵还没试过,听说的确很舒服。这就再说吧,那是后话,我倒是更喜欢现在马上就进入你的身体。这想法很缺德,刚见面,我又不是秋田犬将军,余难更不是母将军。 我岔开话题说道:“你坐火车一定累了,先休息吧,别的事情不着急。” 我说完就走进了为自己留出来的那个房间。(未完待续) 第26章 一双暗处的眼睛 在我的心里对余难还是很满意的,看着首先就比以前的保姆顺眼。 一夜无话,我点了外卖,简单的和丁强奶奶吃了一口就休息了。 叫了几次余难一起吃,她在杂物房里都没有声音回答,就像里边没有人,我想可能是睡觉太死,睡吧,就不在叫。 第二天我去街上帮家里买一些日用品,余难在家照顾丁强奶奶。 丁强奶奶对余难格外的喜欢,第一次见奶奶对一个陌生人笑的很开心,余难跟奶奶也有说不完的话一样,很快就好的离不开了。 一天的接触,我惊奇的发现余难是一个难得的保姆,在她身上基本找不到任何的缺点。 不偷嘴吃,而且吃的很少,不懒,干活很勤快,不会发呆混时间,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对工资问题更是没有任何怨言,从来没提过任何的问题,跟老人也很谈得来,这些都不是装出来的,评选优秀保姆的话余难肯定第一名。 但是有一件事让我心里有点别扭。 就是余难总在摆弄她的手指头,她很喜欢玩自己的手指。 晚上吃过晚饭,我正在看电视,余难靠在自己杂物房的门上,像是在陪我一起看电视,可是一直在低头玩着自己的手指。 “余难,坐过来一起看啊。”我跟她说道。 坐过来嘛,近一点,在近一点,近到黏在一起才好,以前我尽量的跟保姆保持距离,可是余难,让我想要跟她拉进距离,我想进入她的身体。 余难听我叫她,马上就紧张的放下双手,又把那个掏耳勺拿出来了。 “王明,你掏耳朵吗?我给你掏耳朵……。”她说。 “不……我不掏。”我急忙说。 一打扰她玩手指,她就要给我掏耳朵,就像孩子在睡觉,你突然把她吵醒,她就哭着要闹你。 我拒绝了让余难给我掏耳朵,在她的脸上,我第一次看到了余难的心里变化,不开心。 余难的种种举动,让我都很担心她,对她产生了无穷的幻想,不会她真的是一个杀人犯吧?装成保姆躲在了我这里,她的包一直没打开过,我碰一下她就很紧张,里边真的有一个人头?还来不及处理?扔哪都觉得不放心,最后只好随身携带了? 她刚把上一个雇主碎尸了?那个男人也跟我一样,无法抵抗她的诱惑,想进入她?她就把男人的东西咬了下来,抓在手里,她很喜欢自己的手,因为这是她保护弱小自己的羽翼,所以她对我没任何要求,她很满意,只要留下来就行? “丁强啊,你把奶奶的枕头拿过来,奶奶抱一会儿。”丁强奶奶坐在摇摇椅上,跟我说道。 我把奶奶的枕头给她拿过去,放在她的怀里跟她说道:“奶奶,坐一会儿就回房间吧,别睡着了,这里晚上凉。” “没事奶奶睡不着,丁强啊,有时间把这个枕头套给奶奶洗洗,里边的麦子拿出来晾一晾,晒一晒,会发芽的,发芽啊,知道吗丁强?”奶奶拉着我的手说。 奶奶又犯起了迷糊,枕头里的麦子会发芽? “好的,我知道了奶奶,明天让余难给你洗洗。”我说。 “不行啊,孙子,得你给奶奶洗,奶奶要你洗。”奶奶突然着急起来。 “好好好,奶奶我洗就我洗,有时间我给你洗。”我忙安慰奶奶说道。 “嗯,这才好,晒麦子啊记得。”奶奶嘱咐道。 脑袋不清楚的丁强奶奶,神神秘秘让人见了就销魂的余难,死了的丁强,三个“宝贝”加起来,马上就给房子里增添了恐怕的气氛,想想我就觉得全身发凉起来。 人就是这样,有了想法就会不断的把想法扩大,加重,我就突然的感觉房子里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正躲在暗处看着我,阴森森的。 这感觉很强烈,丁强?丁强回来看我们了? 我走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电话响了起来,是张洁。 “喂,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觉?”我接起来说道。 “没睡,在想你呗,看看你听不听话,小狗有没有进错门,别人的门不能进知道吗?”张洁跟我温柔娇滴滴的说道。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马上有了反应,想起了让人兴奋的余难,她现在一定正在自己的房间了裸睡。 我推开门进去,一定就会发生一些幸福的事情。 余难的杂物房里一定是充满着女人的味道,玲珑有致的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此起彼伏,那味道,用鼻子闻一下,就欲仙欲死,那线条,用眼睛看一眼,就进入天堂。 “哎,你怎么不说话?”张洁在电话里说道。 “啊,没有,我睡着了,最近太累了。”我随口说道。 “找来的那个保姆怎么样?人好吗?”张洁说。 我猜这才是她打电话来的真正目的,她也肯定听说过保姆跟男主人鬼混在一起的事情。 “一个40多岁的农村妇女,胖乎乎的,一身土气,干活挺利索的。”我把余难形容到让张洁可以放心的地步。 “那就好,干活利索就行,快点回来吧,有个小子在会所里连着掏了两天了,昨天掏走十万,今天又是十万,等你回来对付他呢。”张洁说道。 “什么?有这事儿?其他人呢?”我着急的问。 才在会所里离开了两天时间,就出来这么一个吸血的虫子,可是我明天还有一天的假期,放我两天假,加上出来当天,一共三天,如果明天再掏就是三十万,我这三天假也太值钱了。 “其他人拿他有折还找你干什么啊?你快点办利索了就回来吧。”张洁说道。 “行,后天我就回去了。” 又跟张洁缠绵了一会儿,我这才放下电话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走出房间,就看见丁强奶奶在跟余难发火,不吃饭,摔东西,摔了余难一身的稀粥。 这是很反常的,余难来过以后一直跟奶奶相处的很好。 “怎么了余难?”我说道,接过余难手里的碗,蹲在奶奶的面前一勺一勺的喂她吃。 奶奶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啊,奶奶一直都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我也正纳闷呢。”余难委屈的说。 “你去吃饭吧,这里我来就好了,没事。”我对她说道。 奶奶一边吃着我喂给她的稀粥,一边双眼惊恐害怕的看着余难。 余难刚回自己的杂物房,奶奶就拉着我的手说:“丁强,枕头,枕头,你对象拿走了我的枕头。” “没事,奶奶,余难可能是想帮你洗洗,没事的,洗完了就还给你奥。”我说道。 “不让她洗,你洗,你洗。”奶奶着急的说。 “好好,我知道了奶奶。”我说。(未完待续) 第27章 真人不露相 喂奶奶吃完早饭,我就走去了余难的杂物房,杂物房的门是关着的,余难从来不开杂物房的门,她在里边干什么也从来不知道,静悄悄的一点声音没有。 “余难,你把门开一下,我跟你说点事。”我敲着杂物房的门说。 “哎,马上,等一下啊。”余难说完就稀里哗啦的在杂物房里忙活了起来,听到了拉开她行李包拉锁的声音,接着一定是放东西进去,然后又是拉上拉锁的声音。 余难把门打开,看着我说:“什么事啊王明?” “奶奶的那个枕头你就别洗了,拿来我给她洗吧。”我说道。 “好。”余难说着把枕头递给了我。 我手里拿着枕头,疑惑的看着余难的行李包。 “余难,你包里装着什么啊?神神秘秘的。”我笑着说。 “没,没什么,就是一些女人用的东西。”余难惊慌的看着我说。 “可以给我看看吗?”我说。 “不行,很害羞的,全是贴身衣物之类的东西。”余难说道。 她这么说了,我总不能硬要拿过来看看吧? 有些时候人的理智就是容易耽误事情。 《亮剑》里,李云龙说政委赵刚:“你就是太清醒了。”所以赵刚把一个团带成一个规规矩矩的,服从上级命令的模范团是没问题的,但是绝对带不出来一个嗷嗷叫让日本人害怕的野狼团。 我此时变成了赵刚,因为余难的行李包里有贴身衣物做掩护。 总有一天我会变成李云龙,玩点出圈儿的鬼把戏,破坏规矩,趁余难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打开看看行李包里到底是什么? 就算真是贴身衣物,我也想知道是什么颜色的,什么味道的,大小尺码是多少,拿在手里手感好不好,走着瞧。 我对她笑了笑,拿着枕头走进了卫生间。 这时我的电话在房间里响了起来,我拿着枕头就跑了进去。 是黄颖,非要我给她发一张我“弟弟”的照片,说是自摸用。 你他娘的就性质高到了这个地步了?没有,我怎么会拍这样的照片,我“老弟”早晚被你们玩傻了。 它也正低头害羞的告诉我:“我睡觉了,拍什么照片啊?” 黄颖竟然威胁我说,不拍她就不告诉我丁强的事情,一边说着一边跟我娇滴滴的发浪。 在房间里我跟黄颖互发了私密照片,她这才满足的消停了下来,应该是盯着看的很投入,一直不说话。 我一阵颤抖,全身就像踩了电门,全身酥麻起来,躺在床上睡着了,丁强奶奶的枕头就忘记洗了。 醒了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儿了。 我拉开门,客厅里没人,我又把门关上。 门刚关上,就听见很轻很轻的脚步声,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把耳朵贴在门上,的确是有人在走动,我又把耳朵贴门更近了,仔细的听,沙,沙,沙,是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沙沙声越来越近,是朝门这边走过来的,门外的人似乎跟我一样,她也很小心,怕被我听到她的声音。 门外的人走路的样子虽然看不到,但是听声音也知道,沙……沙……沙,她走的很慢,脚抬的很高,轻轻的落下,一点一点的向我这边走过来,她的样子很可能就像一只无耳鼠,站起来去偷吃一块奶酪。 慢慢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住了,房间里边的我和房间外边的人中间隔着一扇门,两个人都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对方的声音。 我突然猛的把门拉开,门外没有人。 余难房间的门,轻轻的咔嚓一声锁上了。 我把房门关上以后,躺在床上我就无法入睡了,拿出来手机,打开QQ进到一个鬼故事群里。 我跟丁强都在这个群里,当然,他永远不可能上线了。 鬼故事群的名字叫做“悠悠情思鬼妹妹” 在这个聊天室里的大多数都是90后00后。 我喜欢这个群的原因是这里从来不聊一夜情,约炮儿之类的话题,不是不聊男女的事,也聊,但是聊的是男女的区别,大脑构造,思考问题的角度这样高深的话题,很像一个90后00后胡言乱语的集体。 丁强以前在这个鬼故事群里最喜欢发一些,恐怖图片,车祸现场,无头人之类的。 我刚打开群的聊天页面,看着大家都在聊什么,突然,丁强的头像就跳了出来,在群里发了一张恐怖的死人图片。 我的头皮一下就炸开了,全身的毛都立了起来。 我必须理智的知道,这绝对不是丁强的鬼魂在线,鬼魂不可能猖狂到这个地步,跟人类同在一个聊天群里玩耍,阴间难道就没个管事儿的吗?这绝对不可能。 “你是谁?怎么盗用了我弟弟的QQ号?”我跟丁强的头像说道。 ta回话说:“你好,号是我刚申请的,还没来得及修改资料。” 这种情况的确会有,我申请号时出现过一样的事情,一个女孩儿管我叫了好几天的老公,正好赶上过年,女孩儿还给我发了500块钱的红包,后来才知道QQ号的主人不是原人了,女孩哭的哗哗的要我还她500块的红包。 我还给了她,觉得女孩特别可爱,我猜她买零食吃的时候一定会想起我来。 不论是可爱的女孩,还是漂亮的女孩,都要真正懂得欣赏的男孩来品读,才能体现出女孩儿的独特。 不然,再可爱的女孩,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已。 我笑了笑,对ta说:“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你用的号是我死去的弟弟的。” 我猜ta听了一定吓死呵呵。 “哦,这可能就是缘分吧。”ta回消息说。 “你是男是女?做什么的?”我跟ta说道。 “我是女皇吸血鬼,专吸人血。”她说。 “呵呵,真逗,怎么个吸血法?”我问。 “首先我问你,你知道血代表什么吗?”她问我道。 我还真被她给问住了,在不同层次人的心里血可以代表不同的东西吧? 这是一个放射性的问题,怎么回答都对。 她见我不说话,就接着说道:“这样吧,给你几个选择1代表生命。代表活力。代表恐怖。4代表金钱。你选一下。”(未完待续) 第28章 对我生命的在造 看了女皇吸血鬼的4个选择以后,我第一时间就选择了1生命,血,无疑肯定就是代表生命的,这是我最直接的判断,第一感觉的选择往往都是最准确的,不能犹豫不定,更不能有改动,上去就踩住1生命不动,就是这个,爱咋咋的。 不是说我选择的就一定准确,而是如果这是一道分析测试题,那么就可以具体的分析出来我的很多方面,只有血液在人体里生生不息的循环流动,人,才会活着。 “我选择1生命。”我跟她说道。 “呵呵,你果然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我没有看错你,你很适合你的职业。”她很快就回复我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何以见得?”我好奇的问。 她不但通过我的选择分析出来我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而且她似乎还知道我的职业?我们可是刚刚认识啊,话还没说上几句。 “把血看成是生命的人,当然,吸血就是为了夺取别人的生命,杀戮,心狠才是你的本性。”她接着回复我说道。 “那我要选择恐怖呢?”我很好奇的问她。 “这已经没有意义了,多重选择已经不准确了。”她跟我说。 “大家玩一下嘛,说说,恐怖又代表什么?”我问她道。 在当初要做选择的时候,看了4个选项以后,我就一直在1生命和恐怖之间徘徊,最后我果断的选择了1生命,但是我也一直放不下恐怖,所以不由得还是问了一下她,希望可以知道选择恐怖,又是什么样的答案。 “那好吧,恐怖,代表着善良,只有见到血,认为血是一种恐怖的人,这个人才会远离血,善良。”她回复跟我说道。 她的分析还真是准确,我真的就觉得血是非常恐怖的,以前家里炖鱼吃,我杀过一条鱼,见到血以后我就差点晕了过去,真正的知道了晕血是怎么回事。 “这没错你说的很对,可是好像似乎很矛盾哦?我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我又怎么会是一个善良的人呢?我晕血。”我疑惑的问她。 “呵呵,我直说,你不生气吧?”她回复道。 “说,不生气,就是一场游戏而已。” “错,这不是游戏。” “好,这不是游戏,那你说吧。” “你又心狠手辣又善良,这是你的本性,同时说明你最后注定是一个无能的人,两个极端心狠和善良你都占了,只在两边来回徘徊,你当不成杀人的土匪强盗,也当不成慈善家,最终你只能是一个废物。”她说道。 我去你大爷的,我生气了,上来就这样劈头盖脸的把我一顿臭骂,可气的是这小婊砸之前告诉我了不要生气,给我打了预防针,我现在还怎么好意思表现出来自己心里的不开心,骂她都不好意思骂出口了。 “你以为你是谁?预言家?还是摆摊算卦的?”我生气的跟她说道。 “你可以把这些当成一个笑话来看,我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你就可以了。”她回复我说。 “那你在说说,我选择金钱又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4个选项里,我最后一个才选择了4金钱,不是我不爱钱,而是血怎么可能会代表金钱?卖血?那能有多少钱?再说现在都是义务捐血,早没地方花钱买血了。血,跟金钱我怎么也联系不上他们之间的关系。 “4金钱,说明你是一个对物质和欲望要求很高的人,可是你没选择,还用我做过多的解释吗?”她回复我说道。 “这回你可错了,我不是对金钱和物质欲望没有要求,我没选4金钱,是因为我想不出来血跟金钱能有什么关系,更想不到跟物质欲望有关系,当然就没选。”我不服气的说。 “最直接的判断就是最直接的答案,这跟你生活中日积月累的生活经验有关系,这么说吧,一个经常出现高层次人群的人,你让他选4种东西,1女人,名誉,地位,4报纸。多数人会选择报纸。”她说道。 我对这个高层次的人到底选什么鬼东西已经没兴趣了,这跟我没关系,继续讨论下去,这样高深的话题会无休无止,我现在只想弄清楚,她是怎么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你刚才说你知道我的职业是吗?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是你刚才进来群里跟我聊天你自己做自我介绍时说的。”她说道。 “我忘记了,那我是做什么了?”我问。 我的确忘记了跟她说过我的职业。 “你是一个走外线的。”她回复说道。 走外线的就是“黑手”,跟同僚合伙赢骗赌徒钱的。 她用了一个非常标准形容我职业的词语,走外线的,说明她也是,如果不是,至少是对我的职业非常了解,或者对赌博非常了解。 “那你是做什么的?”我问她道。 她不在说话了,她潜水了,她下线了,总之她拒绝交流了。 我放下手机,慢慢的睡着了。这是一场分析我的游戏,把我放在了手术台上,女皇吸血鬼手里拿着手术刀,:“看,这是心狠,留着,走外线的很需要,看这是善良,不需要切掉,嗯?这里还有一点友好?切掉,这是什么鬼东西!心软!也切掉,好了,接下来,把金钱移植进去吧,做为一个对金钱欲望不高的人,走外线,能有多大出息?” 她就这样把我变成了一个心狠手辣,只认金钱和无限欲望的人。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已经是8点多了,今天假期就结束了,我该回会所了,回去之前我打算请余难出去吃一顿饭,好好的嘱咐嘱咐她今后的工作,毕竟以后的日子里我多数时间不在,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我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卫生间里洗漱完以后,跟余难说道:“余难,先别擦地了,我们一起出去吃个早饭,说一下今后你工作上的事情。” 余难放下手里的拖布,双手在自己的黑色紧身裤子上摸了一下水,今天我注意到她穿了一条更加紧身的黑色裤子,她很喜欢穿紧身的裤子,把自己丰满的身材勒紧,勒出弹性和弧线。(未完待续) 第29章 张洁高大辉煌的形象 “好了,王明,等我一下啊,我去换条裤子。”余难说道。 “哎,你过来,干嘛要换啊,这条不是挺好看的吗?”我拉住她的胳膊说。 她站在我的对面,呼吸匀称,轻轻的吐着香气,吹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这条出门穿会不会太拉风了?”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裤子说。 “没事没事,不拉风,有好的本钱干嘛不拿出来炫耀?这是你的资本,光腚不流氓,谁看谁流氓。”我不正经的跟余难说道。 我很喜欢这样的挑逗她,让我有一种湿润的兴奋感。 “那好吧,我们这就走吧。”她点点头说。 余难的身材真的不错,丰满匀称,总有让人抓一把的冲动。 “奶奶,我跟余难出去吃口饭,我给你带回来奥,在家等着我。”我蹲在奶奶的摇摇椅前跟她说道。 “啊,去吧,丁强啊,奶奶的枕头套洗了吗?”奶奶看着我问道。 我这才一下想起来枕头套的事情,洗什么啊?早忘的一干二净了。 “奶奶我没倒出来功夫,你先用着,过些日子有时间我在给你洗。”我说。 “哎,忙啊,奶奶知道,注意安全啊,安全第一知道吗丁强?少说话多办事,人多的地方不去,别人的事啊,别人的事跟咱们没关系。”奶奶无奈的跟我说道。 老人就是这样,默默叨叨,对子孙总是不放心,恨不得把子孙栓在自己的裤腰带上,出门时总忘不了多嘱咐几句。 以前看过一个笑话,大老爷跟衙役们说:“怕老婆的站左边,不怕的站右边。” 结果全站左边了,最后有一个衙役又紧张的从左边出来,站到了右边。 大老爷问他为什么?他说:“老婆告诉我不让我往人多的地方站。” 听话,听话知道吗? “知道了奶奶,安全第一。”我说完就站了起来。 “走吧我们。”我跟余难说。 走出小区,来到了大街上,一大早上的能吃什么东西?随便找一家早餐店吃点可以了,我看着一家烧饼油条,豆腐脑的小店就要带着余难走进去,两人一顿饭,不超过10块吃的饱饱的,挺好。 余难拉拉我的手说:“王明,去这里吃?” “是啊?怎么了?这不挺好吗?早上随便对付一口,中午你喜欢吃什么买了自己做,我不是给你留了生活费了吗?”我跟她说道。 “这里人乱七八糟的什么人都有,一边吃饭一边随地吐痰,放屁……” “行了,行了你别说了,我们换一家。”我拦住她说。 又走了几条街,看见一家挺够档次的早餐店,“飞哥豆浆”,在够档次?吃个破早餐能花几个钱?还不是块八毛的,我给你50,撑死了。 “这家怎么样?就这家吧。”我跟余难说。 “行,这家不错。”余难说完就跟着我走了进去。 这家不错,说的就好像你以前经常来一样,装什么大尾巴狼啊?还不是一个小保姆? 走进“飞哥豆浆”找个位置坐了下来,里边环境果然跟那种小店不一样,又干净又宽敞,人也不多不少,都很安静的在吃东西,一点声音也没有,这就是高档次和低档次的区别,在那样的小店里,就跟进了菜市场一样,傻了吧唧的,吃饭他妈就不能小点声? 嘴巴一边啪叽啪叽的吃着,还得一边扯着嗓门聊天。 行,这里的确不错,这才有一种享受生活的感觉。 我和余难一共点了两碗飞哥豆浆,一屉小笼包子,两根油条,就差不多了,早上吃不了多少东西,主要还是找机会聊聊她的工作。 我们两说话都非常小声,入乡随俗,不能破坏了这里挺舒服的气氛,用手遮一下嘴巴接电话,都是对周围人的尊重,体现的也是自己的层次。 “余难,一会儿吃完饭,我就回单位了,你带一些回去给奶奶,然后买点菜放冰箱里,多买一些,你省的总来回跑了。”我跟她说道。 “行,你放心吧王明,我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好老人的,你就放心的工作就可以了。”余难说。 “还有,记得多陪老人聊聊天,别让她寂寞了。”我说。 “知道了,王明,你知道遇事身先死是什么道理吗?”余难看着我问道。 遇事身先死?说你工作上的事儿呢正,你跟我扯什么乱七八糟的? 又是大道理?昨天晚上手机里一个陌生人就给我讲了一个晚上的大道理了,你们这是集体合伙玩我呢吧? “我还真不知道遇事身先死是咋回事,你说来听听。”我有些不开心的说。 “古代有一个人,身在勾心斗角的险恶官场,如果想不被吃掉,就只能遇到事情就“装死”,什么都与他无关,他最后才是官场里的大赢家,也就是所谓的难得糊涂。”余难说道。 说的挺深奥的,似乎也是那么回事,有点道理。 “嗯我知道了,谢谢关心,现在人心复杂,你说的的确有些道理。”我说道。 跟余难在“飞哥豆浆”里又聊了一会儿,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回会所了,晚了黄老邪那个篮子,又该这事儿那事儿的了。 “服务员,买单吧。”我叫了一声服务员说道。 服务员走过来,微笑着说:“你好(还挺有礼貌,服务挺好,我心里挺高兴。),先生一共50块钱。” “什么玩应?”我一下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吃个破包子,喝碗豆浆两人50啊!你抢劫呢?我心想。 “先生,您二位消费一共50块钱。”女服务员依然面带微笑的说。 “去把你们经理叫来,两个人吃个破包子喝了两碗豆浆50,你们这也太黑了,比孙二娘开的黑店还黑,我要投诉你们。”我生气的跟服务员说道。 “先生,你可以查查账单的,这里明码标价写的很清楚,一碗豆浆多少钱,一屉包子多少钱,我们没有多算您的钱。”女服务员微笑着跟我解释道。 “算了,算了,王明,这里的价格的确是这样的,你兜里没带,我就把钱给了一样。”余难赶忙拦住我说道。(未完待续) 第30章 到底谁是怂包 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可以这么丢面子?让自己家的保姆请我吃饭,我带钱了,就是没吃过一顿早饭50,吓的心都快停跳了。 看看周围人对我投来了嫌弃的眼神,我也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50,就50吧。 “给你,给你,50,你家失去了一个大客户你知道吗?以后我在也不来了,你家太黑。”我把钱交给服务员拉着余难就走了出来。 “别生气了,“飞哥豆浆”价钱的确是贵,这也是因为的确够档次啊,就跟“劳力士”“雷达”手表一样,几百万,还不就是看个时间,卖的就是一个品牌。”余难安慰我说道。 我当然知道这个道理,可是,还是无法接受,无法接受,那也得闭嘴了,这人丢的还不够吗? 我无法接受还不是因为我穷,有人旅游住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一晚7-8万。我就只能住100多的快捷酒店,心里还挺满意,反过来骂花7-8万住一晚总统套房的人傻叉,到底谁傻叉?自己心里有数。 手机QQ里那个女皇吸血鬼分析我,分析的没错,我对金钱欲望的要求太低了,张洁,张洁就不同,我的心里一下想到了张洁,张洁突然在我的心里无比高大辉煌的形象,就像一尊雅典娜女神雕像,灿烂异常。 张洁对金钱的欲望就非常的高,名车,豪宅,生活的品质这些全在她的世界里,她才会努力的跟张好,马芳合伙局中局,套会所的钱。 考虑考虑,我还考虑个屁啊?再考虑,张洁开着奔驰住别墅,我还骑着自行车睡“土房火炕”呢,必须跟张洁合作,不能再犹豫了,倒时来“飞哥豆浆”,我喝一碗扔一碗。 这次的早餐,让我明白了太多的道理,就像短路的脑袋突然开了窍,哎呀,我终于明白了一切,有时自己的脑子突然明白过来了也是一件挺吓人的事情。 女皇吸血鬼给我的这次大手术没有白做,4金钱,真的就被她移植到了我的身体里了,我现在对金钱的欲望是无穷无穷的。 跟余难分开,我就回到了会所,已经是中午了,会所很热闹,张洁见到我就把我拉到了一边,贴着我的身子说:“舍得回来了?想没想我。” 张洁嘴里的香气,扑鼻而来,一种樱花盛开的好时节,陶醉的意境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如果此时这里是一片海洋,张洁注定就是在跟海豚游玩的精灵。 “想死我了都快,现在回房间吧好吗?”我拉着张洁的手急切的说。 “别着急,大白天的我有点不习惯,晚上的,一晚上足够你玩的了。”张洁拉着我的衣服领子说。 另一只手跟我拉着,十指紧扣,心灵相通。 “看到那边的那个红衣服男子了吗?就是他这几天一直在赢会所里的钱,你能解决他吗?”张洁说着,用一个眼神指给我看,随着张洁的眼神望过去,一个红衣服的男人正坐在一张1点的桌子前玩着。 “没问题,交给我吧,我过去看看。”说完我就在张洁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张洁轻轻的叫了一声,我朝红衣男子走了过去。 这个红衣男不是正路玩牌的,他会老千手法,正在给扑克牌下汗,下汗就是把记号下在自己认为重要的扑克牌上,当然这个记号只有这个红衣男子自己看得见。 我仔细的观察了这个男子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他的动作非常的快和隐秘,甚至我都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就见他喝了一口红酒,接着用手抹掉了嘴角的红酒酒滴,然后拿起来荷官刚刚发给他的牌,这一切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自然,流畅,完全找不出来任何的一点可疑的地方。 我走进摄像头监控室,找到了红衣男子所在的视频,把视频镜头拉进,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特写,并且把动作放慢了10倍。 这才确定了自己心里的判断,没错,问题就出在红衣男子嘴角的红酒滴上,男子把嘴角的红酒滴抹下来以后,在拿起扑克牌的时候,就把红酒酒滴抹在了扑克牌上,他给自己想要的牌全抹了红酒酒滴,看到不是自己要的牌他就过,看到是自己要的牌,他立刻加大赌注。 “对不起先生,请你跟我来一下。”我走到了红衣男子的身后跟他说道。 “干什么?我正玩着呢?”男子不耐烦的说。 “很快,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我不由分说的已经开始用手拉这个男子了。 废什么话?还玩?你就要跟你这双手拜拜了。 红衣男子犹犹豫豫的从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来,跟我一起走进了保安室。 我把外衣脱掉挂在了衣服架子上,从警用器具架子上拿出来一根“小白龙”,硬塑胶管子,在身上抽一下就皮开肉绽,骨断筋连。 “你要干什么?你别乱来。”男子紧张的看着我说,他脸上就像水洗了一样,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说说,你是怎么赢的钱?说明白了你就没事,说不明白,今天你就别想从这里好好的走出去。”我手里拿着“小白龙”指着他说。 看见我手里的“小白龙”了吗?我他妈一下就把你胳膊给你撸折喽,前些日子在黄篮子那里丢的面子,憋的火,我他妈全撒你身上今天。 这时张洁也开门走了进来,站在一边听我耀武扬威的审问着这个男子。 “大哥,大哥,对不起,我真是万不得已,我妈妈生了重病,现在急需要50万的手术费,我是被逼无奈,没了办法,求大哥放过我这一回吧。”红衣男子见事情已经败露,马上识相的跟我求饶说道。 “看你他妈这点出息,生的膀大腰圆的,一点骨气没有,说怂逼就怂逼了?你就不能硬气一点吗?”我用“小白龙”指着男子说。 妈的,今天张洁正好也在这里,这个时候不挣回来一点面子,什么时候挣回来面子? 我他娘的不止要打断你的胳膊,我还要侮辱你,埋汰你,杀人不过头点地,士可杀不可辱,这些屁话都给我滚远远的吧,我现在要的是威风凛凛。(未完待续) 第31章 一个魔鬼的诞生 “你妈生了重病关我他妈什么事情?都像你这样,出了事儿就来我们会所里赖钱,我们会所他妈的还开不开了?”我对男子骂道。 我一口气跟男子说出来了好几个“会所”,就是要跟这个男子提个醒,这里是会所,是我的地盘儿,你他娘的我打你,你敢还手你就是自讨苦吃,一群人把你给撕了。 我也是在告诉张洁,我这可是在为会所的利益着想,要是跟这个男的打起来,我还真未必打得过他,张洁你可得马上出去帮我叫人来。 “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在也不敢了。”红衣男子抱着双手对我作礼说道。 “少废话,先打断你一条胳膊再说。”我说着话轮上“小白龙”对着男子的胳膊就要轮过去。 突然,张洁叫道:“等一下王明。” 我停了下来,“小白龙”举在半空中,看着张洁,什么情况?莫不是你也想来几下子?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张洁走过去看着男子说道。 “是真的,我说的全是真的,不信你看这是我妈妈的病历本,现在正急需要动手术,可是我拿不出钱来啊。”男子从裤兜里拿出来病历本一边说着一边哭了起来。 “你走吧,出去别声张,悄悄的离开,以后别再来了。”张洁跟男子说道。 男子听完千恩万谢的对张洁感谢着,就要走。 “站住,怎么就想这么轻松的离开?这就没事了?”我对张洁说道。 “江湖救急,都是江湖儿女,谁还没个七灾八难的?得饶人处且饶人,算了,会所又不会在乎这点钱,你就当啥也不知道不就得了。”张洁跟我说道。 放屁,他妈老子的耀武扬威还没来呢,你就把男的给我放走了,我的光辉形象怎么树立? “没门,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便宜这小子,今天我可以给你张洁面子,这样,让他把这几天吞下去的钱全给我吐出来,另外再加10万钱的好处费,就算他给会所道歉了。他才可以平安的从这里走出去,不然他必须留下他这双胳膊。”我对张洁说道。 男子一听,就难过的哭的更加厉害了,对我说道:“大哥,求求你了,我把钱交出来,我妈妈就没命了啊,您的恩德我会记住的,下辈子当牛做马我也报答你还不行吗?” “滚你妹的下辈子,你吐不吐出来?” 男子见这是躲不过去了,只好看着我咬着牙说:“哥们你狠,胳膊给你了,钱我是不会吐出来的,我要救我妈妈的命。” “那你就别怪我了。”我说完,轮上“小白龙”对着男子的胳膊就抽了过去,就听咔嚓,稀里哗啦,噼里啪啦,他的两条胳膊全被我给打折了。 当然只是咔嚓两声胳膊被我打断的声音,没有什么稀里哗啦,噼里啪啦,我的心里这个美啊,我还听到了叽哩哇啦的声音呢,管他那么多呢?心情现在格外舒爽,想听到什么声音就来什么声音。 大哥我也不是好惹的,也有暴脾气,别以为我好欺负,今天这个光辉的形象总算立了起来。 女皇吸血鬼真的从我的身体里把心软给拿了出去,心软什么心软?不他妈心软。 男子被我打断胳膊以后,咬着牙看看我,就朝门那边走过去,张洁马上帮他把门拉开,男子走了出去。 男子刚走出去,黄哥就走了进来,说道:“那男的怎么了?” “黄哥,那男的出千套会所的钱,被我把胳膊打断了。”我马上讨好邀功的跟黄哥说。 “行啊,王明,会所没白养你,我会跟老板说这件事情的,好好给你奖励。”黄哥说完,在张洁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就走出去了。 东边那个日出,西边雨哎,大风大风呼啦啦的刮哎,我啥也没看见,把脸扭到了一边。 屁股捏一下又少不了一块肉,我总不能跟黄哥计较起来吧,影响内部团结这样不好,不是说好一致对外吗。 “这回好了吧?你这气也出了,快把衣服穿上吧。就快下班了,回房间吧。”张洁从衣服架子上把我的衣服摘下来递给我说道。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啊?是不是湿了,让我摸摸。”我笑着伸过手去。 “哎,别闹,让别人看到,回房间再说。”张洁笑着推开了我的手。 回到我的房间以后,抱着张洁就湿吻起来。 还是张洁的嘴唇湿润光滑。 晚上,闲着无聊,我就躺在床上又玩起了手机QQ,看看那个算命的大仙儿,女皇吸血鬼在吗。 张洁,穿着薄丝睡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正演着《康熙王朝》,康熙老爷子跟宝日龙梅公主正在玉米地里打野战,张洁激动的双脚一个劲儿的在沙发上摩擦。 “你今天很威风啊?你知道吗?你就是一个畜生。”女皇吸血鬼突然从我的QQ里跳出来起说道。 “你他妈到底是谁啊?怎么总跟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怎么畜生了?”我气氛的跟女皇吸血鬼骂道。 “你以为你很威风?这不是人干的事儿。”女皇吸血鬼说道。 我一下明白了,这个女皇吸血鬼跟我说的是什么事情,她这是在教训我白天打断红衣男子胳膊的事情,怎么就不是人干的事情了?我觉得挺好的。 “不是你说的心狠和善良两个极端一起有不是什么好事情吗?所以我果断的就甩掉了善良,这没什么不对的啊?”我解释说道。 “这根本就不对,你这是歪理邪说,你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女皇吸血鬼说道。 “我就算没听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想明白了,可是我也不觉得哪里做的不对,我挺男人的,为会所的利益我哪错了?”我说道。 “你男人?黄老邪捏你女朋友屁股怎么不见你男人了?你是不是也会分开她的腿?”女皇吸血鬼说。 “你他妈到底是谁?你在哪里?你怎么对我身边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我跟女皇吸血鬼说道。 她的头像又黑了,不在跟我交流了。(未完待续) 第32章 天书一部《黄庭》来 女皇吸血鬼就像一只鬼魂一样,无处不在,对我身边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她到底是谁? 一个申请QQ,误申请了丁强QQ的陌生女人?我呸,超级大傻叉才信呢。 这娘们总是跟我说关于我道德和本质上的事情,难不成这娘们要跟我讲《黄庭》道德真经,把我树立成一个道德品质优良的全国三好学生? 我现在非常的怀疑这个叫做女皇吸血鬼的女人,她到底是谁?她为什么会对我的事情一清二楚? “王明,你过来陪我看一会儿电视”张洁叫我说道。 听见张洁叫我,抬头看了一眼电视,现在正演刺激的时候,张洁正在一下一下的在沙发上摩擦着。 “张洁,你说我今天做的对不对?”我问她道。 “什么做的对不对啊?”张洁说。 “我打断了,那个男人的胳膊啊。”我说。 “哎呀,我还以为什么事情呢,都已经过去了,我早就忘了都,你还惦记这个事情干嘛?”张洁说道。 张洁跟女皇吸血鬼对待我的这件事情上,根本就是两个态度,张洁肯定是支持我的,站在我一边。 而女皇吸血鬼是一个旁观者的身份,她的评论是最直接的,难道我今天真的干了一件错事儿?我应该跟张洁一样把那个男的放了? “快别想了,你过来嘛,快过来,躺我边上,陪我看一会儿。”张洁伸着手叫我道。 我放下手机,走了过去,坐在了张洁的脚下,用手摸着她白嫩的玉足。 喜欢的都是异性身上最隐秘的部位,这本身就是一件挺奇怪的事情,我总会有这样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这个女皇吸血鬼,很明显就是正在砍练我,对我人性的百般修正,人不修理艮啾啾,小树不砍不直溜,她正在给我讲《黄庭》。 昨天她说我心狠和善良两个极端都占了,注定成为一个当不成土匪也做不成慈善家的笨蛋,好,坏,两边都不沾边,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今天我就果断的扔掉了善良,打断了红衣男子的胳膊,她却骂我是畜生,说我没有理会到她话的真谛,真你妈的谛,就是一个胡言乱语的疯子,我懒得理她,今天我表现的不错,挺满意,还要什么自行车? 昨天她还说我对物质欲望不高,甚至没有,今天早上吃个破早餐,我果然就丢大了脸,看来她不是摆摊算命的,她是一个乌鸦嘴,嘴巴有毒,以后见到她好好骂她一顿。 不过,这次以后,女皇吸血鬼就在也没有出现过。 我知道她一定还会出现的,她身上有金子,她藏不住,她会发出光来,照给我看,让我知道她话的真谛到底是什么。 就是我把她一顿丑骂。 高姐已经跟会所失去联系很久了,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挺怀念高姐的,在培训“黑手”的时候,高姐对我很是照顾,我也看得出来高姐对我有好感,没想到她最后却“死”在我的手里,因为我,差点身败名裂,不死也扒了一层皮,悄然的离开了会所,我心存愧疚,以后可能在也没机会见到高姐修长的美腿,和丝袜了。 当初的时候,我真应该找机会闻闻她那里的味道,有些机会错过了可能永远就没有了。 我闲来无事的时候,经常会去会所里的关公像前去烧香磕头,嘴里默念:“关老爷保佑,保佑我在见高姐的黑丝美腿。” 心诚则灵,我相信关老爷总有一天会被我感动,高姐没准就真的出现了,一只黑丝玉足踩着我的大腿根儿。 “你过来。”我正跪在关老爷神像面前,突然一个声音说道。 我吓的一个激灵,忙说:“关老爷,聊会天就好,就别见面了吧,您老人家不用出来。” “叫你他妈过来,这边,这边你。”声音又说道。 我转头望去,是高姐,正在一个房间里对我招手。 “谢谢关老爷。”我连磕三个响头就跑进了房间里,把门锁上了。 “王明,我有事跟你说。”高姐对我说道。 “一会儿再说。”我说着就把高姐扑倒在了床上,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的摸着。 机会一去不复返,我是他奶奶的李云龙,不是赵刚,不按规矩办事,按规矩来高姐大腿根儿什么味儿永远不知道。 我一下就脱了裤子,扎了进去。 高姐半推半就的做成了我。 “小东西,你真猛。”高姐轻声的跟我说道。 我说不了话,嘴巴忙着吃“馒头”,白面大馒头,刚出锅的,松软嫩口。 “王明,你等会儿,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让你玩个够,我有正事跟你说,哎呀,你咬的我好疼,轻点。”高姐说道。 我从她的身上下来,躺在了床上。 “有什么事情?不能以后再说?”我问道。 “你知道上次那个赢了几百万最后被黄哥花几万摆平的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高姐趴在我的胸口,一根手指摸着我的嘴唇说道。 “不知懂啊,不就是他侥幸赢了,后来被会所赖账了吗?”我说。 我当然不能说是我误会他跟张好一伙,是局中局的人,我一直打暗号给他,他才赢的。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记住,**永远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地方,这里的水,深着呢。我告诉你,那个男的是黄哥的人。”高姐跟我说道。 我一听,头皮就炸了起来,黄哥的人?局中局加局中局,千层饼啊?这何止是水深,简直就是无底洞。 回想当日里的一张麻将桌子上坐着的四个人,竟然分成了三伙,高姐跟会馆一伙,男人跟黄哥一伙,外加我这个二虎赠品,还有张好跟马芳一伙,看着普通的一张麻将桌子,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猫腻,太吓人了,看来在**的江湖里我还走很长的路要走。 “真有这事儿?那你当时怎么不站出来说清楚?就这样让黄老邪为所欲为吃定会所的钱。”我疑惑的跟高姐说道。 我虽然相信高姐跟我说的,可是,**的江湖睡太深,大姐你是哪位?不会这边跟我上着床,在我嘴里套着话,出门在叫黄老邪揍我一顿吧? 知道了**的深水规则以后,谁都不能信了,都得放着点。 “我还会骗你?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这不好使),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这个的。”高姐说道。 “要是真的,你现在就跟我出去,把话当年跟黄老邪说清楚,这样事情解决了不是更好,奶奶的,黄老邪还坑了我十万块钱呢。”我说道。 “现在出去说清楚?你不要命了?你还是没有看透**的水,你的腿儿不够长,就别往里走了,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你。”高姐说道。 那你到底这是要闹哪样?跟我说了不是等于没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算了,销声匿迹的离开会所?黄老邪坑我十万块就白坑了?让他在一旁捂嘴偷笑?”我说道。 “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不过你得有铁证,不然黄哥狡辩起来,你拿他一点办法没有,有了铁证你说话才有分量。”高姐说道。(未完待续) 第33章 尾随跟踪 高姐说的没错,必须铁证在手,黄老邪那个混蛋才没有抵赖的机会,逼的他哑口无言,狡辩?扑街去吧你。 可是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上哪里去找证据来? “这还真是一件难事,黄老邪既然敢跟外人合伙套会所的钱,他一定早就有充足的准备了,要证据哪里那么容易?”我摸着高姐的大腿说。 高姐这一双美腿,真是就够玩一个晚上。 “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今天晚上黄哥就会在去见那个男人,到时你就跟去,偷偷的把证据拍下来不就可以了吗?”高姐说。 “今天晚上,什么时候?”我迫切的问道。 高姐看看自己的手表,一款“劳力士黄钻”,一百多万,我心里一惊,这不是一个会所“黑手”培训师买得起的,高姐肯定也是这深水规则里的一只泥鳅,又滑又黏的泥鳅。 “应该差不多了,现在18点了,他们定好晚上0点肯德基见。”高姐说。 “还有时间,在来一发,你得给我好好补补。”我说完就又骑了上去。 晚上,会所下班以后,黄哥一直魂不守舍,六神无主的就像要出什么事儿一样。 并且是很大的事情,家里开水壶忘必火了,他在几百公里以外,电视里看着亲娘脑袋上一块石头就要掉下来了,他帮不上忙,急的团团转,一个劲儿的摩拳擦掌,在娱乐区里转着圈儿。 “哎,他妈王明,你总跟着我干嘛?你有事啊?”黄老邪站住,看着我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啊,我,我来娱乐区研究研究1点,这是我弱项。”我随口说道。 “去去,回房间睡觉吧,这会瞎卖什么力气?不好好休息。滚。”黄老邪凶巴巴的说。 我一溜小跑儿,就从娱乐区里跑了出去,差点露馅儿,我这回离你远点,上门口等着你去,我就不信你出来我会看不到,抓住你的尾巴,咱们在新仇旧怨一起算。 我按下电梯,就走了进去,正好张洁来娱乐区找我,碰见我就问:“哎,你去哪了?一下午没见到你的人?” “我有事,妈的,我们都被黄老邪给骗了,那天那个三归一跟张好吵架的男人,是黄老邪一伙的,我现在这就去找他们算账。”我跟张洁说道。 “嘘,你小点声,当心隔墙有耳,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出人命的,”张洁一根手指抵在嘴唇上对我说。 太大意了,一时兴奋真的差点把命交代出去,**,不是幼儿园,这里杀机重重,看着风平浪静,实则,处处机关,陷阱,竹签子,遇到哪样,任你千锤百炼,也难逃一死。 丁强的事情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虽然还没水落石出,但是一定脱不了跟会所的关系,脱不了跟会所的关系,就脱不开跟黄老邪的关系,顺杆爬,这么一撸,就一清二楚了。 我就说我被劈开了天灵盖,脑子异常的清楚,心里透亮着呢这回,黄颖的内裤不用洗了,但是这小浪蹄子,我还是不会放过她,不扎她“一针”,太浪费了。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来。”我说。 “算了,算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以后防着黄老邪点不就行了吗?欠会所的十万块钱不是就快还上了吗?别在搞出来其他的事情了。”张洁着急的拉住我的手说。 张洁虽然别看她敢想敢做,大着胆子跟张好她们合伙套会所的钱,但是张洁绝对不是一个莽夫,她还是非常的小心谨慎的,名副其实的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智勇双全,她不会因为区区十万坏了大事,一场局中局就赢多少个十万?所以不会支持我去找这个旧账。 但是,对我来说这不是十万块钱的事情,这跟高姐有很大关系,不把这件事情揭发出来,高姐就没脸回会所,这里就永远变成了黄老邪的天下。 “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你在房间里等我。”我说完,电梯正好也到了,我就跑了出去,张洁伸伸手,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我走到了会所的对面一家超市里躲了起来,从窗户看着会所大厦的玻璃门,黄老邪一出来我就能看见。 没过一会儿黄老邪手里拿着一卷报纸就从会所大厦里走了出来。 “黄哥,去哪,带我一个,我正要上街,陪我去买一条丝巾吧。”张荷雨从黄老邪的身后跑出来喊着说道。 “不去,不去,我这有事儿呢。”黄老邪说。 “不要这样啊,走嘛走嘛黄哥,回来我给你奖励。”张荷雨拉着黄老邪的手说道。 这个张荷雨,还真是够浪的,我心里竟然还有一些小小的醋意,气氛的瞪着张荷雨。 “好吧。”黄老邪执拗不过张荷雨,就只好答应她了。 张荷雨挎着黄老邪的胳膊向附近的“华联商厦”走去。 张荷雨挎着黄老邪在前边走着,后边跟着一个我,我躲躲藏藏,遮遮掩掩,就像一个特工人员在监视目标,我到要看看,今天黄老邪跟那个男人的表演有多精彩? 我一定用手机全程拍摄下来,回去我在放电脑里做上后期特效,在配上精彩的背景音乐,放给会所大老板看,让大老板活剐了你个黄老邪。 张荷雨和黄老邪停了下来,站在那里等红绿灯。 “别动,别动。”一个小男孩儿手里拿着一根冰棒,正好挡住了我,成了我唯一的一道可以用来隐蔽的遮挡物,但是男孩儿要跑开了,我又伸手把男孩儿拉了回来说道。 张荷雨,这笔账我也给你记着,今天你妹的我当了一回大电灯泡子,他日,我不玩你个人仰马翻,双脚朝天,朝完天在让你金鸡独立,都不算过瘾。 红灯灭了,绿灯亮起,张荷雨和黄老邪开始过马路。 “好了,去一边玩吧。”我摸了摸男孩儿的脸蛋儿说道。 男孩儿哇哇的哭了起来“冰棍都化了……” 张荷雨挎着黄老邪走进了“华联商厦”,两个人坐着滚梯,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情景。 张荷雨几次要看看黄老邪手里拿的报纸,却都被黄老邪躲开了,最后一次还跟张荷雨发了火:“你他妈在拿我报纸我揍你了。”(未完待续) 第34章 杀手在行动 我一直在猜报纸里卷着的是什么东西,黄老邪从张荷雨的手里把报纸用力抽回来的时候,撞在了滚梯的玻璃上,发出了“铛”的一声。 这我才知道报纸里卷着一定是匕首,用来干嘛?杀了那个男的? 我就跟在黄老邪和张荷雨不远的身后,中间隔了几个人。 黄老邪跟张荷雨两个人走到卖丝巾的柜台前。 开始挑选起来,张荷雨拿起一条红颜色的丝巾扎在了自己的短发上,张荷雨有一头四六分的学生头,很适合她的脸型,乖巧,活泼,放荡不羁,又多出来几分俏皮。 “美女的脸型简直太配这条丝巾了,就冲美女长的这么漂亮,我必须给美女打个折。”售货员微笑着说道。 “你觉得好看黄哥,怎么样?”张荷雨征求黄哥的意见问道。 “还好,就买这这条吧,我的事还没办完你不让我着急也不行。”黄老邪催促着张荷雨说道。 “那好吧,就买这条。”张荷雨拿出钱递给售货员。 张荷雨接着挎着黄老邪的胳膊走出了“华联商厦”。 “在玩一会儿嘛,着什么急啊?我们去吃肯德基好不好?我请客。”张荷雨拉着黄老邪的手笑着说道。 “不去了,回去吧你,真的有事在等我。”黄老邪说道。 “不嘛不嘛,就去,”张荷雨拉着黄老邪的手不肯松开,骄里娇气的说道。 “好吧好吧,你先把手松开。”黄老邪说道。 张荷雨要坏了我的好事,她这么一搅和,看来今天的证据要黄。 张荷雨笑着松开了黄老邪的手,挽起了黄老邪的胳膊,两个人朝肯德基走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黄老邪跟张荷雨在肯德基里坐了很久,一直是张荷雨在说说笑笑,黄老邪心急如焚的只是看着她,也不停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表。 我就坐在不远的地方观察他们两个人。 张荷雨到底兴高采烈的跟黄老邪说着什么?没完没了的,我一点也看不出来,说的手舞足蹈,嘴巴不停。 我就找来一本杂志把脸挡了起来,坐在了黄老邪的身后,张荷雨的对面,我要听听两个家伙到底在聊些什么? “呵呵,黄哥你猜猜怎么着,那个小屁孩儿一下就尿了苏艳一身,苏艳都被尿呛到了,要说苏艳她们这些在会所里卖屁股的,赚这点钱真是不容易。”张荷雨对黄老邪说。 黄老邪没说话。 “我还多亏了黄哥你的照顾,要不然我也卖屁股去了,做“黑手”也不错,虽然我才刚刚起步,没有王明他们那么优秀,不过我不会给黄哥丢人的。”张荷雨对黄老邪说道。 黄老邪没有说话。 张荷雨提到我的名字,我的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你个小贱人也配叫我的名字?你等着我怎么收拾你。 其实我吃这个醋是多余的,张荷雨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也没跟我隐藏过,我吃的什么闲醋?可是人毕竟是感情的动物,说就当什么也没看见,那是不可能的。 这时,那个跟黄老邪一伙的男人就出现了,看见黄哥就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这位是谁(张荷雨)?”男人问黄老邪道。 “我朋友,你去一边坐一会儿我跟他说几句话。”黄老邪跟张荷雨说道。 张荷雨站起来,坐到了另外一排座位上,隔着挺远的距离。 我赶紧把手机拿了出来,伸出报纸去,对着黄老邪和那个男人就拍了起来。 “你怎么还来找我,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这次的事情过去,我们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就是一锤子买卖的事儿。”黄老邪跟男人发起火来说道。 “一锤子买卖?想的美,我这也是好不容易找到了发财的道道,怎么舍得轻易放弃?你至少在跟我来那么几回,让我赚够了。”男人跟黄老邪说道。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是局中局的规则,现在没准你和我的关系就已经被发现了,到时连我的命都保不住。”黄老邪跟男人说道。 “我关心的是钱,不是你的命,你就给句痛快话,带不带我干了吧?我可认识你们会所大老板的家,不如我去跟他谈谈?”男人跟黄老邪说道。 黄老邪报纸里的匕首算是带对了,换成是我,我也恨不得捅这个男人几刀,威胁,我就他娘的讨厌威胁。 连我都忍受不了这个男人,就更不用说黄老邪了,看来今天这个男人死定了。 “也行,你把上次你偷录的录音给我,我带着你在干几次。”黄老邪跟男人说道。 “先保管在我这里我才放心,你黄哥可不是善男信女,我有这个录音才保得住命。”男人说。 “好好好,哈哈,拿你真没办法,行,我定好了机会再联系你,你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啊,朋友约我吃饭,我说一下晚点去。”黄说着话掏出来手机,接通以后对着电话说道:“阿红啊,我是黄哥,今天有笔买卖,给你做,我就不插手了,对对,我现在就跟他正在一起呢,你自己看着办,完事儿了回去再说。”黄哥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黄哥在打着电话,张荷雨那边也正在接着电话,张荷雨还真是分分钟不放放她的体味儿都不行,不知道这又是跟哪个尿一身的小屁孩儿扯淡呢。 “什么买卖?”男人问黄老邪说道。 “哎,一笔小生意,帮朋友的忙,这回没事了吧?那我们这就走吧,有机会我就联系你,你不用等的太着急,很快,很快我就给你信儿,没准就是今晚,呵呵。”黄老邪跟男人说完,诡邪的笑了一下。 黄老邪跟男人从肯德基里走出来已经是很晚了,然后黄老邪就带着张荷雨打了一辆出租车赶回了会所。 我一直跟在男人的身后,看来他今天的命算是保住了,他或许应该感谢张荷雨,是喜欢玩尿的张荷雨救了他一命。 男人打了一辆车,我也打了一辆车,一直跟着他,最后在他家的楼下停了下来。 男人走进楼栋,我仰头看着窗户,5楼1门的窗户里的灯亮了起来。 我赶忙拿出来手机给高姐打了一个电话:“高姐,我已经知道了那个男人家的位置,现在正在他家楼下。”(未完待续) 第35章 见鬼实录 “对,这回他们就谁也跑不了了,你快回来吧,别打草惊蛇。”高姐在电话里说道。 “不行,这男的手里还有更重要的证据,我要想办法给他弄过来,我打算等他睡着了偷偷的进她家里,把证据给偷出来。”我说道。 “这不行,太危险了,你先回来,在说这事儿。”高姐说。 “没事儿,你就放心吧,我就是和你说一声,我挂了啊。”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现在这个要钱不要命的男人就在房间里,他手里有跟黄老邪串通的铁证,就这么回去。那怎么行。 明着拿不到,就只能暗着拿。 我放下电话就躲进了黑暗的角落里,等着男人灭灯,我就行动,看看手机已经点多了,一家小饭店里的几个男人喝完酒从饭店里出来,嘴里哼哼着说:“太晚了,太晚了,快11点了,到家就得跪洗衣板,被我媳妇打死。” 我看到几个男人,身子一挪就藏进了黑影里。 男人房间的窗户亮着灯,我从窗户就看见男人正坐在桌子前写着什么东西,龙飞凤舞的样子。 我心想,等他写完的吧,就上床睡觉了,我在悄悄的进去他的家,拿走他偷录跟黄老邪的证据。 躲过他的眼睛,不被他发现,谁也不会知道未来赌博江湖里的掌门接班人王明还有神偷燕子李三的本事,这其实很容易,逼急了的人,什么办法都有,不用学。 我拿出以前在街边小广告那里配好的万能钥匙,配钥匙的人跟我说了:“就就就就,我配配,配,呸。”配钥匙的人是一个结巴。 我打断他的话说:“你配的钥匙怎么了,别着急慢慢往下说,别在配了,吐我一脸口水。” “钥匙,打打不开阎王爷的鬼门关,其他,其他,其他的任何门都,都能打开,你就,你就放心吧,50元。”配钥匙的人说。 “黑手”无所不能,不比特工差多少。 看看手机,点15分,男人还在桌子上写着。 一转眼快入秋了,夜晚的天气冷了起来,我站在黑暗的角落里抱着肩膀,看着窗户里的男人。 一对情侣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别着急回家,我们去开房吧。”男的说道。 “不去了,你用嘴巴果的红印现在还没下去呢,我爸这两天心情不好,我不敢惹他。”女的说道。 “那我送你上去吧,你早点休息。”男的说道。 “我想在楼下待会儿,你给我揉揉大腿,今天走的好累。”女的说道。 “站在这里怎么揉啊?回家,回家自己躺床上揉?”男的说道。 “不嘛,我就让你现在给我揉,你揉的才舒服,我爸今天不在家,我不着急回去。”女的撒娇的说道。 “那好吧,揉揉就揉揉。”男的说着话蹲下给女的揉起腿来。 “这样站着揉的确是不舒服……”女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揉?”男的问。 我实在忍不住,从黑影里跳出来说道:“傻子,她爸今天不在家没听到吗?” 女孩“妈呀”一声,拉着男孩就走了,去开房了。 我抬头看看窗户里的男人,还在写着,再看看手机,已经点,马上午夜,这货到底在写什么?不累?不睡觉?写一个晚上?我还真就不信了,我今天就跟你拼上了,我就看你什么时候能写完,不拿走你的录音证据,我跟你没完没了。 我想着就坐在了台阶上,站了一个晚上,我的腿也疼了,自己揉了起来,揉完靠墙就睡着了。 “快点走,上学要迟到了不知道吗?还看热闹,学习怎么不见你这么积极?”一个女人正在骂一个孩子。 我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一个男孩背着书包正在看我,被妈妈骂了几句就跑了。 我竟然坐在角落里睡着了。 我看看男人家的窗户,他,还在那写着。 男人就像在跟我较劲,你要拿走我的证据,我就不让你拿走,你没完没了,我也没完没了,就是写,屋里不冷,沙发椅软的,你在外边冷,台阶硬的,看谁没完没了得过谁? 打电话,你等着短命鬼,我还就不信了,你的证据我要定了。 “喂,送外卖吗?对,“泰安小区”5单元,5楼1门,给我送一套贵族套餐,对,1000块钱一套的。”我打通订餐电话跟里边的服务员说道。 “好的,请问你是微辣还是特辣?”服务员问道。 “特辣,快点。”我说。 我从来不撒谎,严肃,认真,积极,进取,更不会开这种乱七八糟的玩笑。 今天不行,订餐这确实是一个玩笑,我只是要把送餐的骗过来,让他打断一直在写东西的男人,男人被打断,她的写作应该也就暂时的结束了,没人打断他,他真的没准写起来没完没了,我确实靠不过他,会所还在等我回去上班。 不一会儿,我就看见一辆送餐的电动车停在了单元门跟前,送餐员从车子上下来,拎着贵族豪华套餐跑着就进了男人家的单元门,贵族套餐,让你贵族一把,跟我较劲,你得付出代价。 我抬头看到送餐员出现在男人卧室的窗户前,跟男人做着买卖,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男人一定疯了,莫名其妙的就花了1000多。 接着,送餐员就从单元门里走了出来,骑着电瓶车就跑了,很慌张,就差喊救命了,我不明白其中原因。 抬头在看看男人,还坐在那里写着,我头皮都麻了,脑袋嗡的一下,一个就变三个大。他这是在干嘛? 我心里很纳闷,马上拨通了刚才送餐员的电话,问问这货在房间里写什么呢?你刚才跑什么你跑?见鬼了? 谁知道送餐员接起来我的电话,一听我的声音,马上尖叫大喊一声:“鬼啊。”就把电话挂了,真是他妈见鬼了。 去你二大爷的,不等了,直接上门抢,咣咣咣,砸门,谁啊,查户口,开门就是一棍子,打晕拿着证据就走。 我实在忍不住了,这件事太奇怪了,我决定亲自上楼去看看,看看这个短命的男人这个家伙到底在写什么? 我向男人家走去。(未完待续) 第36章 江湖情仇 咣咣咣,我拍打着男人家的门,里边出现了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把长长的大刀,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就走进了男人的卧室。 男人正在桌子上写着日记。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别过来,别过来。”男人看到突然出现的黑衣女人害怕起来,但是不知道是谁,看不见脸,脸上带着口罩,就露出两只眼睛,其他的都遮挡的严严实实。 女人眯眯着眼睛,正在笑,不容分说,一刀就砍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男人伸手抓住女人的手,开始较劲,女人一脚踢在男人的肚子上,把肩膀上的刀拔了出来,接着直接跑冲过去刺进了男人心口窝,男人被女人扎死了。 男人倒地之前在女人的脖子上挠了一把,五条深红的血道子。 男人满身血污的死在了房间里,这是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我咣咣咣的砸了半天门,不见男人来开门,我就把万能钥匙拿了出来,把门打开,男人如果问我,我就说:“对不起,走错楼层了,开错门了。” 他拿我一点办法没有,没想到,开门以后进去看到的却是房间里,满屋血迹,惨不忍睹,电视台一定说,这次的案件造成的社会影响非常严重,凶手手段极其残忍。 男人死了,我谎都省的撒了,开始满屋子翻找证据,看到一只录音笔,拧开就听见了黄老邪的声音:“套出来的钱,我们五五分账。” 没错,就是这个,我把录音笔放进了口袋里,说实话,我不是一个胆子大的人,见血就晕,看了鬼片晚上睡觉都得开着灯,眼睛一会儿睁睁,一会儿闭闭。 上初中的时候,我看了一部香港鬼片《猛鬼山坟》里边讲的是女主被几个男的轮了,自杀变鬼回来报仇,看完吓的我一晚没敢睡觉,最后跑我妈床上去,正好我爸没在家,钻进我妈的被窝,就让我妈抱着我睡。 我妈是出了名的大美女,高高的个子,长长的头发,绝对模特的身材,偶像剧里的明星脸,去学校找过我几次,都被误会了是我姐姐,当时年纪小,还有点难为情,现在才知道那多酷啊。 真的给我吓坏了,我妈穿着三点内衣,抱着我,我这才安静下来,慢慢的才睡着了。 接着说我胆小的事儿,我被房间里的尸体吓傻了,现在证据找到了,接着看看尸体,我该撒腿就跑了,鬼啊,鬼啊,真的他妈见鬼了,一边跑不忘一边喊。 男人的家里,现在里边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地上一具尸体,墙上的挂表秒针在快步的走着就像在逃跑发出咔咔咔的声音,分针在后边慢慢的追赶,时针已经放弃,跑跑歇歇,就像所有人对这间房子里的人一样,想找出凶手,可是一个无能为力,一个根本就放弃了,一切只能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才能找出答案。 在回去会所的路上,我一直在分析这件事情,不去报警吗?关我屁事啊?我去报警?自找麻烦。死不死?谁的儿子? 男人的死,我第一个就怀疑一定就是黄老邪干的,这个黄老邪太狠了。 我的选择性失忆症又开始发作了,电视里出现跟我同名同姓的人,雷雨天飞车上见到的对我招手的女人,四个人抬着的棺材,这些都是选择性失忆症在作怪。 今天又一直看见在窗户前写着东西的已经死了的男人,更加确定得选择性失忆症的是我,不是那天突然跑到我房间里的张荷雨。 有时间得去医院看看,不然,我成少儿组的老年痴呆了。 回到会所以后,就看见了,会所大厦楼下就开始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保安穿戴整齐,站的笔直,不知道谁大驾光临了这是,这么大的阵势。 “哎,球子,谁来了?”我问保安球子说道。 球子是会所的保安,外号,名字叫啥不知道。 “大老板,你有事儿吗?没事儿快回去,刚上楼,黄哥踢死你。”球子说道。 我靠你个大老板乖乖咙嘀咚,这个时候来了,哎正好啊,现在当着大老板的面揭发黄老邪,我看着你黄老邪气的吐血拿我没办法,你打我啊?你不打我我恨你,小样儿,有大老板在看你敢动我一个手指,我这毕竟是为会所谋求利益,你跟外人合伙套会所的钱你还有理了?你打我?你敢。 说起这个大老板,张国强那可不是一般人物,正经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出门进门必须这么大的排场,并且,左搂右抱的漂亮女人,那才够派头。 当年在**小混的张国强,就被大家灌上了一个不正常人的头衔,敢打敢杀敢拼,从来就没说怕过谁。 如果说当年在江湖上勉强能跟大老板张国强有一拼的人就是黄老邪。 黄老邪当年开了一家驴肉馆,一把二尺长的杀驴刀,人挡杀人,魔挡杀魔,黄老邪的脸上有一道伤疤,看不出来是怎么弄的,走路也走一点微瘸,很有大哥风范。 黄老邪有一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爱自己的女朋友,有一个黑社会大哥要占黄老邪女朋友的便宜,黄老邪拎着杀驴刀找了黑社会大哥一个多月,大哥吓的销声匿迹了,退隐了江湖,在就没敢出现过。 黄老邪就这一战出名,叱咤风云,风生水起,黄老邪从普通的狠角色一下变成了大哥级别的人物,他吓跑了黑社会大哥,自己当上了大哥,自然就也有人要弄黄老邪下去,就是大老板张国强。 大老板张国强知道黄老邪特爱自己的女朋友,张国强就专找黄老邪女朋我的麻烦,最后女朋友就哭着去跟黄老邪告状:“他总摸我屁股。” “奶奶的,别哭,你等着我这就把他爪子剁下来去。”黄老邪拎着杀猪刀就满大街的找张国强算账。 张国强正在跟小弟们一起打麻将,突然就有一个小弟跑过来报信儿:“大哥,大哥,不好了(慌什么慌?他妈着火了?)对不起大哥,那个黄瘸子来找你算账来了,一把二尺长的杀驴刀,杀人不眨眼。”(未完待续) 第37章 厅堂过审九死一生 大老板张国强一听,就笑笑说道:“你们在这等着我,我把他摆平了就回来,我们接着玩,谁也别走啊,一泼尿的功夫。” 张国强跟黄老邪两个人一撞面儿,就是火星撞地球,火花四起,干柴烈火,烧的腾旺。 黄老邪举着二尺长的杀驴刀,指着张国强的鼻子就说:“就是你总摸我老婆屁股啊?我看你小子他妈活腻歪了吧?” 张国强笑笑说:“是我,怎么了?你先别着急,我先问你一件事儿,我敢杀人,你敢不敢杀人?我数1,你就拿刀捅我,捅不死我,我就捅死你,来吧,听好了,1……” “大哥对不起,我错了。”张国强刚数1,黄老邪就把杀驴刀往地上一扔,跪了下来求饶说道。 张国强乐呵呵的走过去,看着跪在地上的黄老邪,用一根手指指着他脸上的疤拉就问:“说说吧,这是怎么弄的?” “被驴踢的。”黄老邪说。 “你怎么瘸的?”张国强问。 “被驴踢的。”黄老邪说。 “你这辈子最大的敌人是驴你知道吗?” “这回小弟知道了。” 从此黄老邪就跟了张国强,死心塌地的做起了张国强的小弟,大老板张国强天不怕地不怕,没有任何的弱点,黄老邪不同,他最爱他的女朋友,就快结婚了,等着白头偕老呢还,所以黄老邪有弱点。 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黄老邪惜命,大老板张国强无所谓,混江湖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所以张国强就吃定了黄老邪。 最后黄老邪的女朋友去了外国留学,在也没回来过,大学名字好像叫什么“驴普金斯大学”,还是驴,抢走了黄老邪白头偕老的女朋友。 我唱着歌就跑进了会所里,今天就是我报仇的最好机会,那顿揍不能白挨,十万块钱也不能白赔。 娱乐区里正玩的热闹,张洁作为会所里重要的公关人员,黄老邪会所里的保安头子自然是要在大老板张国强的办公室里陪同的了。 我刚要推门走进去,马芳就走过来说道:“王明,你进去干什么?里边好像正发火呢,你这个时候进去不是时候。” “怎么了?”我问道。 “好像是因为上次那个男的三归一,最后会所赖账了,大老板听说了这事儿,对会所的影响特别不好,正骂黄哥呢。”马芳说道。 “那就对了,骂的好,我正是为这事来的。”我说完就在办公室的门上敲了敲。 张洁走过来,把门打开,一看是我就紧张起来,两只眼睛惊恐的瞪着我,使使嘴巴,意思是让我快走,别在这个时候找不自在。 张洁肯定知道我是来干嘛的了,我一定是有了黄老邪的把柄,来找他算账的。 我对张洁笑了笑了,从口袋里拿出来一张纸巾,擦了擦她胸脯上的汗水,就走了进去。 大老板的办公室里果然刀山火海,气氛凝固,控制不好,就这办公室里紧张的气氛就把人能吓尿了。 一排的大老板贴身保镖黑西装站在墙边上,黄老邪就像偷了大老板老婆的内裤一样,并且是刚拿着内裤在摩擦自己的身体,就被大老板看见,抓过来就是一顿胖揍。 “大哥,对不起下回不敢偷了,我就看看。在打我就死了。” “看也不行,挖你眼睛。” 我走进以后,就站在了黄老邪的身边说道:“哎哟,这打的不轻啊,老板,别打了,你误会黄哥了,黄哥对会所忠心耿耿,一片赤诚,天地日月可鉴。” “你滚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儿。”黄老邪低头斜了我一眼说道。 “不不,黄哥,你为会所立下过多少汗马功劳啊,正所谓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没有苦劳你也有疲劳啊,我必须帮你跟大老板解释清楚。”我说道。 我好好给你解释解释,你大爷的。 “你是谁啊?”大老板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说道。 大老板果然风范气度不凡,高高在上的样子,很有体恤民情,微服私访的意思。 “大老板,我是会所里的“黑手”王明,大老板你误会黄哥了,上次的那个三归一的小子是上会所里出千来这里套钱的,黄哥知道了以后才出10万块钱平事儿,不能说是赖账,黄哥是在维护会所的利益。”我跟大老板说道。 黄哥听我说到这,也稍微的挺了挺腰板儿,可能也被我的假话说通了,心里舒服了一点。 “出千骗钱?黄瘸子,是这么回事吗?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呢?”大老板问黄老邪说道。 “黄哥这人就是这样,心里有苦有泪他不说,自己一个人肩扛背驼,默默的在为会所里做着贡献,大老板不信我这里有证据为证。”我说道。 黄老邪一听有证据?什么证据?黄老邪心里极其不托底马上说道:“证据就算了吧,不用拿出来了。” “嗯……不行,不行,一定要拿出来给大老板看看,必须给黄哥对会所的一片忠肝义胆昭雪。”我摇着头说,说完就从口袋里把录音笔和我的手机拿了出来,录音笔里是黄老邪跟那个男人的设局录音,我手机里是拍了黄老邪跟那个男人秘密见面的证据。 我把录音笔和手机放在了大老板的面前茶几上。 “就是嘛,黄瘸子,有证据干嘛不拿出来,做大哥的真的误会为难了你,我一定会给你补偿的,晚上,“御清斋”开一桌子,一起喝点儿。”大老板拿起来录音笔一边摆弄着一边跟黄老邪说。 呵呵,还“御清斋”喝点儿,你看了这些证据以后,不把黄老邪打死就可以了,我心里偷笑到。 大老板拧开录音笔。 黄老邪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这事儿你就放心,我做了不是一次两次了,我保证你的安全,好处更是少不了你的。” “呵呵,你老板张国强真是一个瞎子,竟然信任你,让你做会所的保安头子,馋猫的枕头底下枕着这么一条大咸鱼,叫你可怎么睡得着啊?”那个男人的声音说道。 黄老邪的脸都绿了吓的,那也得老实的,等死吧。 大老板一边听着一边微笑着,这笑比哭还难看,要杀人。 “他何止是瞎子,他简直就是一个傻子,你给句话,干不干,干就五五分成,从会所里套出来的钱你我一家一半。”黄老邪的声音在录音笔里说。 “干啊,干嘛不干,这种好事不干白不干。”男人说。(未完待续) 第38章 反杀,反杀,再反杀 大老板张国强听着录音笔里黄老邪骂他就是一个傻子,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呵呵的笑了笑,对贴身保镖说道:“我是傻子?我傻吗?” “不傻,不傻,大哥英明着呢。”保镖赶忙紧张的说。 黄老邪赶忙给张国强跪下,历史从演,黄老邪又要求饶了,张国强真的会杀了他,杀完让保镖装袋子里沉尸湖底不会有人知道,这很残忍,这就是江湖,**的江湖。 “我就说我不是傻子嘛,来吧,在看看这手机里又是什么搞笑的内容。”大老板用了一个搞笑来形容这些证据,这让我的心里有些莫名其妙起来。 “哎呦,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哦,我肯定是拿错了,黄哥,你看这事儿弄的。”我装着不好意思的样子斜眼儿看着黄老邪说道。 没拿错,没拿错,拿的就是这个,黄老邪今天我就玩死你。 可是没想到张洁却跟大老板张国强说道:“强哥,这一定是哪个人要陷害黄哥,做了这些假证据,才会被王明给捡了回来,强哥你别放在心上。”张洁似乎马上心领神会了什么,跟张国强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莫不是张洁这个小妮子被黄老邪策反了?叛徒,他妈十足的叛徒,**深水规则里的又一个局中局,迷中迷,背后捅刀子的人。 老天知道张洁为什么会这么聪明,张洁跟了张国强多年,很了解张国强的为人,一直用自己精明强干的工作能力和无关不攻自破的公关技巧,来征服大老板张国强,张国强对张洁也甚是喜爱,只恨张洁心里有人,就是在下,所以张国强也只能就像,康熙老爷子爱慕苏麻喇姑一样,可遇而不可求的供养起来。 “张洁啊,别着急,这些东西挺有意思,我还没看够呢,看了再说。”张国强跟张洁说道。 说完,张国强打开手机,点出来视频,我早就说了,我是一个做事认真的人,我会给拍到的证据起一个响亮的大片名字,然后在给大片配上精彩点题的背景音乐。 张国强看到视频就乐了《铁证如山》,点开以后,周润发经典电影赌神的背景音乐就出现了,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当,接着跟黄老邪和伙套钱的男人就出现在了视频里。 “一锤子买卖?你想的到容易。(这谁啊?就是那个套会所钱的吗?)。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发财的道道,哪会这么轻易的就放弃?”男人在视频里说道。 “这个背影又是谁啊?看着倒是有点像黄瘸子,可是这也看不到脸啊。”大老板张国强一副憨厚的表情,挠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哎呀,我干,当时我是坐在黄老邪的身后拍的这段视频,怎么把最重要的给忘了,没拍到黄老邪的面部特写,这部大电影黄老邪白演了,从一个主角一下变成了群众演员,连一个面部表情,露脸儿的机会都没有,说这是黄老邪谁信啊?不如说他是周润发好了。 “黄哥,别看了,饭店已经给你定好了,我们这就过去吧。”张洁跟大老板张国强说道。 “呵呵,小兄弟,你拿来的这些东西就是一个屁,你知道吗?要不是看在你是会所内部工作人员的份上,今天浏阳湖里的鱼又有吃的了。”大老板张国强从沙发上站起来,拿着我的《铁证如山》走到我的跟前,用《铁证如山》在我的脑袋上敲着说道。 “对,对对对,大老板,我拿来的这就是一个屁,你把它放了吧,对不起了这肯定是一个误会。”我赶忙低着脑袋跟大老板张国强说道。 哎呦,妈的这几下敲的我脑袋好疼,事情突变,小蚂蚁变成了大怪兽,接着只不过就是被刺扎了一下,漏气了,又变回了小蚂蚁,我还报个屁的仇?在不改口,我真的就成老年痴呆了,情况有变,风向转东南,不往我这吹了。 “别说你这看不见脸的视频,就是录音笔里的这些东西,法院都轻易不接受录音内容作为证据你知道吗?”大老板张国强不忘教训我几句说道。 教训的好,我只有听着的份了,我可不想做浏阳湖里的鱼饲料。 “是,大老板,这些破烂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短命的家伙胡搞瞎搞搞出来的,我拿出来差点把黄哥给害了,多亏大老板你英明神武,盖世无双。”我说道。 “黄瘸子啊,是我这个做大哥的误会你了,看来会所里确实不太平,你不但任劳任怨的为会所服务,而且还要时刻警惕着身边隐藏起来的小人阴谋算计,你苦啊,黄瘸子,来,起来吧我的兄弟。”张国强走到黄老邪的面前把黄老邪搀扶起来,用力的拍了拍黄老邪的肩膀说道。 “不苦,大哥,这是做兄弟的应该为大哥做的,没能给大哥分忧解难,没把事情处理好,是小弟的不对,大哥我……”黄老邪话说一半被大老板摆摆手拦住说道:“兄弟,这不能怪你,是大哥我忘记了**的深水规则,这本来就不是一个太平的环境,我开的不是超市,不是商场,这样吧,黄瘸子,你一个人照顾着这么大的会所,的确有些吃力,大哥在给你找一个帮手怎么样?”大老板看着黄老邪说道。 “哎,一切都挺大哥安排,小弟听着就是了。”黄老邪叹气无奈的说。 “哎,这就好,张洁啊,以后你就接替你黄哥的位置对会所全权负责,有什么事情记住,跟你黄哥商量着来。”大老板张国强对张洁说道。 这张国强还真是他妈的一个傻子,杀了一个叛徒,接着弄进来了一个叛徒头子,大老板,张洁比黄老邪还狠呢,她吃人不吐骨头啊,黄老邪坑套会所里的那几个钱算屌?黄老邪不过就是一个小扫把,哗啦哗啦点小钱,张洁就是一台吸尘器啊,你个二虎吧唧的张国强,我心里想着。 不过这样更好,张洁以后做了会所里的一把手,张洁的天下,那不就是我的天下了吗,垂帘听政,老子也玩一回慈禧皇太后的把戏以后。(未完待续) 第39章 张洁真正的高手 “强哥,我哪里有这个能力啊?我担心我做不来,辜负了你的一片信任。”张洁跟大老板说道。 张洁还真能装大尾巴狼,这时就算心里乐开了花也得装着含羞碧玉的,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老娘以后套钱更方便了,不如强哥,你也别费这个劲了,直接把保险箱的钥匙给我就得了,我要多少拿多少,大家都方便,张洁的心里一定这么想着。 “不不不,张洁,你就别跟强哥我谦虚了,你的工作能力是绝对没问题的,你就只管放手去干,出了什么事情,不是还有强哥我给你撑腰呢吗?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给我打电话,我给你做主。”大老板跟张洁说道。 张国强不止提拔了张洁做会所里的一把手,而且还给了张洁一把尚方宝剑,先斩后奏,有事儿他给张洁撑腰做主,张洁这回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啊?方方面面都搞定了。 有事让张洁跟黄老邪商量着来,那只不过就是一句客套话,如果有什么事情张洁完全可以直接自己全权做主。 “强哥,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这会所里的大事小情我倒是可以应付得来,担心的就是这赌博上的事情我还只不过就是一个门外汉,啥也不懂啊,遇到一个出千耍赖的我完全看不出来啊。”张洁跟大老板说道。 “嗯,这也是,一行不懂一行事,就算隔着一层窗户纸,不捅破了你也不知道,可是,这还真是一道难题。高姐已经心里含恨的被我放了长假了,我上哪在找来高姐这么好的一个老千高手来辅佐你呢?”张国强为难的挠着自己的脑袋说。 “这不难强哥,高姐,还不登场,等待何时啊?”张洁说了一声。 就听张洁说完,高姐就推开套间的门走了出来,仪态端庄的微笑着站在了大老板张国强的面前。 “哦,你个臭丫头,感情你们这是合起伙来逗你强哥我呢,哈哈,好好好,高姐回来这回我就彻底放心了,有张洁和高姐你两这左膀右臂来维护会所,我就什么也不担心了,又可以放开了去玩了。”大老板张国强笑着对张洁和高姐说道。 大老板张国强的办公室里气氛此时出奇的愉快,每个人的脸上都开心的笑着,张洁,被大老板提拔成了会所里的一把手,高姐冰释前嫌,跟大老板破冰从归于好回到了会所里,大老板一下又把会所在他认为是安排的井井有条的情况,对会所放心百倍,每个人的心里都达到了满意的结果。 就我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苦笑不得,不是报仇没成功心里难过,而是这**的规则,深,真他娘的深,深的吓人,让人无法理解,防不胜防,万万没想到张洁跟高姐两个人也已经有了计划和打算,在今天大老板来的时候,来这么一手,看着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就把事情轻松的给做成了。 黄老邪的表情比我还难看呢,压根头就没抬起来过,没有他那么大块头能钻进去的洞。 大老板料理好了会所里的事情以后,就离开了,说要带着黄老邪和张洁,高姐,还有我这个举报有功的人一起去吃顿饭,我哪有那个心情跟大老板一起吃饭啊,紧张的嘴巴都找不到了。 不去不去,虽然我没报仇成功,但是在大老板的眼里看来,我也是一个为了会所利益敢站出来说话的人,所以对我还是比较喜欢的。 我不去赴宴,张洁自然也没心情,最后大家就只好撤销了这顿饭,大老板张国强带着自己的左搂右抱开着奔驰车离开了,这次听说是去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正等待着他,美丽的夏威夷,跑那吹海风,看坦胸漏背的外国妞去了。 晚上,开着我房间的窗户,轻轻微风吹进来,非常的舒服. “妈的,这次失算了,竟然忘了最重要的,忘了拍黄老邪那个杂碎的脸,不但没报了仇,还差点把命搭进去。”我一边动着身子一边跟张洁说。 “你还不满意?你已经报了仇了,张国强不是不信你的证据,而是他跟黄哥是兄弟,不可能因为你就把关系闹僵,这样以后怎么还会有兄弟死心塌地的跟他?张国强不就成了一个没有主见和自我的人了吗?”张洁说道。 真别说,我跟张洁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她完全的明白了江湖里的一切规则,什么水深不水深,什么暗坑陷阱,阴谋诡计,张洁都应付的游刃有余,来去自如,她才是这个真正的高手。 而我却还在纠结着自己的失误上,把事情看的太表面了。 “哎,还是你了解张国强,要不是你马上出面帮我说话,我今天真就被张国强扔给湖里喂鱼去了,今天多亏了你啊。”我说道。 “不是,张国强心里早就非常的器重你了,就算我不说话,他今天也不会为难你,你是唯一一个敢跟黄老邪硬碰硬来的人,如果大老板不信任你,怎么会把黄哥的位置一撸到底交给我?看着张国强一副憨憨的样子,他的心里精明着呢。”张洁说道。 这天儿还能不能聊了?我全错,你全对,我啥都没看明白,弄了半天今天就是在大老板面前丢了一回人,张洁这个女人,才是一个大赢家。 “你全对,我的皇太后,我今天也就弄翻了你,才算赢一把,看看谁厉害。”说着我就把张洁从身上抱了下来,按趴在床上。 一阵缠绵以后,大汗淋漓的,我和张洁手拉手的躺在床上慢慢的睡了过去,隐约之中我又听见了房间的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这已经是第二次了,这绝对不是普通有人经过的脚步声,我被盯上了。 我轻轻的从床上坐起来,走到门前耳朵贴着门仔细的听着,脚步声渐渐的走远了。 我推开房门就走了出去,到要看看是谁在盯我的梢儿,是人是鬼,是男是女,要看的明明白白。 我就见一个白衣女人的身影在楼梯的拐角处,一转身就走进了楼梯通道。(未完待续) 第40章 恐怖的见鬼经历 我紧随其后的就追了过去,那个白衣女人走进了娱乐区,拉开了一扇诡异的门进了去。 在任何的大型建筑物里基本都会有一个恐怖房间的传说,会所大厦也不例外,白衣女人走进去的这个房间,就在会所的娱乐区里,房间在一个很隐秘不起眼儿的角落里,不注意观察,甚至忽略发现不了这房间门的存在。 根据会所里的老人儿说,这个房间里以前上吊死过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女人在会所里输光了自己的钱,还欠下了巨额的赌债,黄老邪就让白衣女人,赌债肉偿,整天没日没夜的在这个房间里蹂躏,性侵这个女人,最后女人万般痛苦之中就含恨上吊死在了这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里恐怖的故事,被同事们传的沸沸扬扬,经常会有人说,在半夜的时候,听见过这个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呻吟声,喘息声,喘息的那叫一个激情四射,酣畅淋漓,接着马上就是,哭泣声,哭的那叫一个惨啊,哭完又哈哈大笑,呜呜……哈哈,恐怖到了极点。 甚至还有人说在房门的窗户上见过里边一个白衣女吊死鬼,挂在房间里,在房间里转着圈儿。 房门上贴着一纸封条“物资重地,闲人免进。”呸,骗子,没有什么重要物资,有一个上吊死了的女人才是真的。 女人刚走进去,关上门,我就把门拉开跟了进去。 房间里顿时一阵风呼呼的刮了起来,满地的旧纸屑被吹的四处乱飞,一本厚厚的旧书被风吹的哗啦哗啦的翻着页。 “好大的捂吧味儿(潮湿的味道)。”我捂着鼻子自言自语了一句。 房间里空荡荡的,就一张双人床顶头摆在房间的中间,没了,对,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房间的窗户是半开着的,玻璃只拉上去了一半儿,一张白色的窗帘被风吹的微微舞动。 那个白衣女人去哪了?不在房间里,我亲眼看着她走进来的啊,见鬼了?我的选择性失忆症又发作了,不可能。 突然,“喵……”的一声,一只大黑猫从窗户外边跳了进来,站在地上弓着背,长毛炸立,龇牙咧嘴的对着我。 “哇。”我被突然出现的黑猫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它。 “喵……呜呜……”黑猫还在对我愤怒的叫着,随时准备对我发起攻击,黑猫就像被女吊死鬼附了体“你为什么来打扰我休息……。”“女吊死鬼”对我说着。 “咪咪,咪咪,来抱抱,抱抱,乖乖……”我说着话,朝黑猫慢慢的走过去。 我除了惊恐,并没有害怕,我打算跟这只黑猫玩一会儿,就算这个房间里真的有一个白衣女吊死鬼,至少我现在有伴儿了,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了。 “喵……”黑猫还在叫,我走近,突然一伸手抓住了黑猫的后脖子,把黑猫拎了起来,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别叫嗷,乖乖的……嘘……”我把黑猫抱在怀里用手一下一下的摸着,黑猫慢慢的安静下来。 抱着黑猫,我就坐在了双人床上,黄老邪这个杂碎,真不是人,就没有他干不出来的事儿,杀了跟他合伙套会所钱的男人,害死了房间里的这个女人,丁强死的事情也逃不了他黄老邪,这个畜生。 这样残忍的一个杂碎,做出来任何可怕的事情都不足为奇。 窗户又开始轻轻的吹起了风,我感觉有些冷,缩了缩脖子。 “喵……”黑猫大叫一声,一下从我的大腿上跳了起来,跳到地上弓起背呲牙叫唤着。 我站了起来,看见房间的中央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吊死鬼就吊在我的面前,一根绳子连接女吊死鬼,她低着头,她的长头发垂直的耷拉下来,把整张脸挡了起来,身子挂在空中慢慢打着转儿。 我这回真的紧张害怕起来,我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害怕。 老虎我不怕,人类是最高级的动物,没有理由怕一只老虎,它会吃人,我敢咬掉它的耳朵。 黑猫我不怕,就算它有灵性,它很神秘,它也只不过就是一只宠物。 黄老邪我也不怕他,他虽然比我凶,他魔鬼附体,可是人都是肩膀上顶一个脑袋,打不过他,我也不会放弃任何可以报复他的机会。 可眼前的这个女吊死鬼,让我害怕了,她没有任何动作,不发出任何声音,就悬挂在空中在那转着圈儿。 别看她没有任何的威胁的样子,但是,任谁都不敢靠近,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突然伸出双手来掐住我的脖子?还是用牙咬断我的喉咙?还是掀起长头发,露出已经腐烂流脓的一张脸来把我吓死?我不敢在想了,越想越害怕。 鬼,这个世界到底存在不存在,说也说不清楚,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说过一句话,很有道理:“你没见过的东西,不代表他不存在,你没见过秦始皇,你没见过手机信号,没见的东西多了,但是都存在。” 我觉得此话在理。 我盯着女吊死鬼,慢慢的挪到了房间的门口打算撒腿就跑,突然,半开着门被风吹的“哐当”的一声重重关上。 我被吓的大叫着:“妈呀。”一声。 接着就开始用力的拉着门把手企图把门打开,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一条腿蹬在墙上,双手用力的拉着也没有用。 门,纹丝不动。 “喵…”黑猫大叫一声跳到了我的肩膀上,我挥舞着双手把黑猫赶走,黑猫一蹬腿就跳了出去,落在了女吊死鬼的白色裙子上,黑猫四爪抓着女吊死鬼的裙子,向上爬着,可是爪子不听使唤,爬到一半又滑了下来,黑猫又从新开始抓着女鬼的裙子往上爬,猫腿越蹬越用力,女吊死鬼的裙子越来越向下滑落。 她终于沉不住气了,向下垂直的长头发飘扬起来,女吊死鬼抬起头露出了狰狞的面孔,她伸着长舌头,瞪着眼睛,她终于有反应了,不然裙子就掉了,黑猫一跳,跳出了女鬼的身子。 这样恐怖能吓死人的一张脸被我看的清清楚楚,我叫都没胆子叫了,开始用力的砸门,拉门,用尽全身的力气撞门。 我现在不是在跟女吊死鬼战斗,而是在跟这扇该死的门,我在跟这扇怎么打也打不开的门在战斗,可能是我的强悍让门感到了恐惧,一不留神就开了,我发疯一样的向外边跑去,双脚刚跑出门口,我就愣住了。(未完待续) 第41章 梦的主题 我不是跑了出去,而是又进入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是一间卧室,卧室中间是双人床,地上一只女士拖鞋,看来是一间双人床单人房的卧室,卧室主人是个女的。 我被眼前似真似梦幻的情景吓的完全呆住了,刚从闹着女吊死鬼的房间跑出来,竟然跑进了另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房间陌生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种进入的方式让我目瞪口呆。 我刚站稳脚步,就有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看不到女人的脸,女人低着头,短头发,女人也跟没看到我一样,自己忙着自己的。 我看清楚女人手里拿着一把锃光瓦亮的长刀,长,真长,像宝剑,我马上转身要开门回去,我开始喜欢那个女吊死鬼了,她只是吊在那里没有动,又招谁惹谁了呢? 可眼前的女人明显情绪很不稳定,她拿着一把这么长的刀,我惹不起她,果断决定,回去,跟女吊死鬼在谈谈。 可是我转过身以后没看见刚才进来的门,我的身后是一堵墙,我还上去用手摸了摸光滑的墙面,我彻底六神无主了。 女人从从床底下拿出一块磨刀石,坐在了地板上,开始磨自己手里的长刀。 “夜深了,人静了,月老就来把红线拉……”女人一边磨刀一边唱起了二人转。 磨了一会儿,把刀拿起来用手指摸了摸刀刃,摇摇头,应该还是不够锋利,女人又把长刀放在了磨刀石上,开始磨了起来。 我发现这个女人是看不见我,还是没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在心里犯起了迷糊。 我悄悄的,蹑手蹑脚的走到女人的身后,其实我不需要做任何的动作,我悄悄的走到女人身后的时候就已经证明,这个正在磨刀的女人是看不见我的,一个房间里两个人,都动来动去,如果看得见,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我还是要确定一下这个女人到底能不能看见我,我走到女人的身后做了一个动作,就是拍了女人的肩膀一下。 我并不是在作死,我也不希望引起女人的注意,她发现不了我的存在,磨完刀就睡觉或者就走出去了,这样才好,大家相安无事,一场没有言语的邂逅。 可是我被一波又一波惊吓吓的实在无法沉得住气,我的脑子已经不能支配我的身体了,而是我的身体在支配我的脑子,就是这么的不听话,我要确定,这个女人到底知道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拍完女人一下,女人并没有察觉到。看来女人是看不到我的存在的,她跟我正身处在两个不同的空间里。 就像我在镜子里边,磨刀女人在镜子外边,我看得见镜子外边的磨刀女人,磨刀女人看不见镜子里边害怕的张着大嘴的我。 我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安全。 突然,我又开始害怕起来,我在想会不会是自己已经死了?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死人的灵魂在活人的身边转来转去,活人就是看不到。 “哎,你是谁?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我跑到磨刀女人的面前也坐在了地上对她说道。 磨刀女人没有说话,继续低头磨着她手里的刀。 “月老牵完红线,在把红线拉啊,一对爱人隔天涯啊,哎,哎,哎,呀……”磨刀女人又开始唱二人转。 “你不要唱了,我在跟你说话,你能看见我吗?”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抓住女人的双肩开始摇晃女人。 可是女人根本就一点反应也没有。 女人再次拿起刀来,想要看看刀磨的怎么样了,刀刃一下就无意的划在了我的脸上,划出了一道小口,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我疼的用手摸了一下,看看自己手里的血,在抬头看看对面的磨刀女人,磨刀女人这时也抬起了头,正在对着我微笑。 “你的脸都流血了,你说我能看见你吗?”磨刀女人对我说道。 我这回看清楚了对面磨刀女人是谁?漂亮的张荷雨。 我被吓的一身冷汗,一个机灵,我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天已经大亮,张洁抱着我还睡的正香。 我深呼吸了一下,感觉脸有些疼,用手一摸,是一条伤口,血还没有干透,我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么了?吓我一跳。”张洁被我吵醒了,惊慌的看着我说。 “没事儿,我……我尿急。”说完,我下床就跑进了卫生间。 这不是梦,是梦怎么解释我脸上的刀伤,这刀伤正是梦里张荷雨无意的给我来了一下。 梦游,我梦游了。我去了哪里?不一定,一边梦游,一边做着梦,脸被什么东西划到了,这一夜还真是热闹。 一定就是这样,不管怎样,这都不是重点,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梦里给的启示才是最重要的,就像一个人在做梦,梦里会出现很多的东西和发生很多的事情,但是做梦的人还是能清楚的知道,自己做的这个梦什么才是重点,出血,大海,流水,花朵,打架等等,这些才是梦的主题。 我的这个梦游里出现的梦的主题就是,磨刀杀人的张荷雨。 在娱乐区里,同事们都在讨论着那个女吊死鬼的房间。 “哎,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被封闭起来的女鬼跑出来了,有人今天早上亲眼看见一个人从里边跑出来。”一个“黑手”女同僚小声的跟马芳说着。 我站在1点的扑克牌桌前,一声不出,看着赌徒们在耍钱。 “是啊,我也亲眼看见那个房间的门开了,大锁头都坏了,刚才工程部的老张才把门给修好,这个女鬼还真厉害,不好,她是不是要大开杀戒,开始报仇了?”马芳跟“黑手”女同僚说道。 马芳的性格就像一个孩子,内心比较单纯,这傻货把我打成了选择性失忆症。 “我看也是,不报仇她跑出来干嘛?这回弄不好天下大乱,人心慌慌啊,下班以后你陪我去买一个护身符吧,好不好?我可害怕这种事儿了。”“黑手”女同僚跟马芳说道。 “买那个不顶用,得用辟邪宝剑,挂脖子上,女鬼怕这个,戾气重,女鬼都不敢靠近,护身符是保平安的,不是对付女鬼的。”马芳小声的说。(未完待续) 第42章 双鬼拍门 “那我脖子上挂一把大宝剑?别说女鬼害怕,谁见了我都吓死了,神经病啊。”“黑手”女同僚说。 “不是那么大的,不过也不能太小了,下班就去看看吧,那个贼灵,相信我,我奶奶就在街上卖这种辟邪宝剑,不会错的。”马芳说。 “好,那下班以后就去你奶奶那挑一把挂脖子上。”“黑手”女同僚说。 马芳回过头来看了看我,说道:“王明,你怎么不说话?你不害怕吗?” 我盯着1点牌桌,说道:“不怕,我又没性侵过她,她为什么要对我怎么样?” 我猜这帮小傻蛋如果知道房间里跑出来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女吊死鬼,而是梦游的我,一定乐岔气儿了。 我梦游是从小就有的一个毛病,我说过自己胆子小,上初中以后才离开妈妈的床,之前一直跟老妈一起睡,老爸自己睡,瞪我,发脾气,那也没招嘻嘻,我抢了老爸的老婆。 跟老妈一起睡的时候,我就出现过一次梦游,睡觉做梦跟同学打架,我抓着同学的头发,一个劲儿的摇晃,最后被我妈用巴掌把我拍醒了,醒了才知道自己正抓着老妈的头发在摇晃着。 幸亏做的是跟同学打架的梦,如果梦见其他的……后果严重了。 我悄悄的告诉大家,我梦见过一个甜甜圈面包和火腿肠的梦,我就是那个火腿肠,我妈就是甜甜圈面包,我在甜甜圈儿面包里来回进出的穿梭,醒了以后自己的内裤湿了。 有专家证明,青春期的男孩,春梦里的第一个女主角多数是自己的亲人,老妈占大多数,什么舅妈,小姨,姐姐,妹妹,都是正常的,这不代表任何心里上的问题。 马芳看了我一下,可爱的晃晃脑袋没在说话。 “哎,你们谁来一个服务员,陪着打会儿,麻将三缺一。”一个赌徒坐在麻将桌前说道。 “我来,我来。”马芳笑着就跑了过去。 现在这段时间属于风头正紧的时候,张洁跟马芳,张好几个人没策划局中局套会所的钱,张洁不会顶风作案,那太傻了,不是她的风格。 既然不能靠局中局套会所的钱,小赢一下这些赌徒,拿点会所给“黑手”的分成钱,马芳倒也玩的不亦乐乎,津津有味。 我被大老板张国强大赦,欠会所的十万块钱也不用还了,并且把以前还的八万多块钱如数的给我退了回来,现在小算一下,我也是个小财主,口袋里有点钱了。 我呸呸呸,小个屁财主,区区八万块就满足了?真难怪女皇吸血鬼说我是一个对金钱物质欲望不高的人。 我正在看着1点的赌局,这时手机响了,“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万紫千红一片海…”这手机铃声太他娘的土,响了就引来一大帮的鄙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偷笑。 是余难,我接了起来:“怎么了余难?” “王明,你快回来一趟,家里招贼了。”余难着急的说道。 “招贼了?丢了什么了?人,有没有事儿?”我问道。 丁强奶奶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主要担心余难和丁强奶奶发没发生危险,这贼也是,没做好准备工作,偷东西不事先踩点儿的啊?丁强奶奶家里有什么可偷的?就一个老太太和一个保姆,偷东西,不如入室强奸,余难还是蛮不错的。 “东西倒是没丢什么,就是把奶奶吓的够呛。”余难说道。 “行了,我知道了,一会儿下班我请个假回去一趟,看一看,在家等我,把门锁好了。”我嘱咐余难说道。 放下电话以后,我就找到张洁跟张洁把丁强奶奶家招贼的事情说了,请假,回去看看,多久不一定,看看啥情况。 请完假去趟卫生间在走,懒驴拉磨屎尿多,正好在卫生间里碰见了张荷雨,男卫生间和女卫生间门对门,她从女卫生间里走出来,见到我,一把就把我拉进了女卫生间里,走进了一个格子里把门锁上了。 “哎哎,张荷雨,这是女卫生间你干嘛?”我忙惊慌的问。 “怕什么这里又没人儿,你不是说要找我研究人体构造学吗?你看看,我让你研究。”张荷雨脱去了自己的黑丝袜,分开了自己的大腿对着我。 我发狂一样的亲着张荷雨,从脸到脖子。 “哎,你让人挠了,你脖子上怎么五个大血道子啊?”我看见张荷雨脖子上的五指血印问道。 “嗯,别提了,跟别人打架来着,不说这个,你继续,看的清楚吗?我抬的更高一些,你可以用手摸摸看,仔细的研究。”张荷雨笑着说。 跟张荷雨在女卫生间里来了一发,我这才从会所大厦里走了出来,打了一辆车,来到了丁强奶奶家。 一进门,余难就惊慌的把家里招贼的事情经过给我讲了一遍。 原来,余难早上出去买早点,今天打算随便吃一口,不做了,然后就大扫除,谁知道,出去买早点的几分钟时间里,家里就来了一个贼,进门就是一顿乱翻,把屋子翻的乱七八糟的,后来好像没找到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离开了。 余难回来以后,看到家里就像是被鬼子进村儿了,一片狼藉,这就给我打了电话。 来的贼是男是女,什么样,余难也没看见,问奶奶,奶奶也说不明白,就是一直在笑,余难以为可能是贼把奶奶给吓坏了。 听余难说完,我就有过去蹲在丁强奶奶的摇摇椅前问道:“奶奶,你看见来的小偷是什么人了吗?多大年纪?男的女的?” “女的啊,不不不,男的,男的,挺短的一个头发,男的,男的。”丁强奶奶怀里抱着自己的枕头说道。 一边说一边笑眯眯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 “那这男的拿没拿走什么东西啊?”我接着问。 “没有,翻了一会儿,就走了。你爸总是这样,他找不到我的存折在哪?我不给他。”丁强奶奶说道。 她把来的贼当成了丁强爸爸了。 今天还真是热闹,会所一个女鬼,家里来了一个男鬼(贼),真是双鬼拍门。(未完待续) 第43章 教训教训余难 丁强奶奶家里招了贼,要我说,多数的责任肯定就在余难,别看余难是个保姆,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她的心里傲着呢,真正的心高气傲,吃早餐要去高档的早餐当,什么“劳力士”“雷达”也是张嘴就来,对于生活的品质要求那叫一个高。 正所谓财不外漏,你漏了,那些心存歹意的贼那还不就盯着你啊?只不过就是出去买个早点,区区的几分钟的时间里,小偷就上门了,这肯定是平时的时候,余难在左邻右舍,这些邻居之间臭显摆来着。 嘴里又是什么“劳力士”“雷达”了,一顿50的早餐了,结果就被贼给盯上了,没准还得吹,我给她一个月工资就开好几万呢。 我倒是挺喜欢余难的,可是这女人,身上太多的东西我看不惯了,传统的优良品质都没了,什么勤俭节约,艰苦朴素啥她都不知道。 还总摆弄她那个破手指头,真不知道她的手指头怎么就那么好玩,这功夫正坐沙发上摆弄着呢。 天已经黑了,今天就不回会所了,反正现在会所里张洁是头子,老大,她说了算,就是我说了算,今天留丁强奶奶家里看看情况。 我决定跟余难得好好谈谈,我得收收她的心,让她离她的手指头“远点”,离“劳力士”远点。 跟余难好好的谈谈,我觉得很有必要,余难就像是故意的在跟我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这点我十分的理解,只不过就是雇主和保姆之间的关系,掏心掏肺的干什么? 但是两个人毕竟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样既陌生又熟悉的,不够坦诚,没有心灵上的感情沟通难免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我决定这样的氛围需要改变一下,辞退余难我又舍不得,余难干起活来确实是一把好手,而且人也漂亮,很是招人喜欢,不只是喜欢,见了她我就冒水,湿的一塌糊涂,内裤总是黏黏的,她就是性格古怪了一些,人是不能惯着的,需要改变,也需要刺激她主动的改变。 “余难啊,你也来一个多月了,你看你也不提工资的事儿,给你,这是一个月的工资,6000,你收好了。”我把钱放在茶几上,坐在了余难的旁边。 余难用围裙擦擦双手,把钱拿起来说:“不是4500吗?怎么多出来1500?” 我点着一根烟笑着说:“多出来的1500块钱是奖金,你好好干,这个月干的好,我在给你加。” 余难拿着钱,数也没数就放进了口袋里,奶奶的,平时我拿着一张一百的我还对着太阳,对着月亮照半天呢,看看毛爷爷笑的开心不开心,以前捡过一张一百的,给我开心坏了,结果仔细一看,毛爷爷一张笑脸,笑的比我还开心,两排洁白的牙齿都漏出来了,我捡了一张假钱,可是这个余难竟然数也不数,验也不验,一副完全没把这6000块钱放在眼里的样子,只是轻轻的说:“那谢谢王明了。” 还好,还知道跟我说一句谢谢,我还以为我得跟她说谢谢呢,“谢谢您请把钱收好。” “对了,余难,哪天有时间陪我去趟二手车行,我想买一辆二手车,口袋里最近有点小钱儿。”我跟她说道。 心里早就有了想买一部车的想法,这样进出来回的也方便,打车司机总他奶奶的给我绕道,不然就是计价器跳的开心着呢,比我的心跳跳的都快,虽然没几个钱,但是就这样被当成了傻子,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每次打车都得跟司机吵一架。 余难又是一个对生活品质要求极高的保姆,对生活品质要求极高,保姆,这样两件东西加一起,还真是一个搞笑奇怪的组合,余难一定对车也有所了解,所以我想让她给我参谋参谋。 余难听了以后,一副嫌弃的表情看着我“二手车?你可别说认识我,我更不会坐。” 就是这样的一副表情,我的心啊,这个凉,你就不能藏着点你的“劳力士”和“雷达”? 可能,余难后来想想,买辆二手车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买辆二手奔驰,宝马,那也得几十万或者几百万呢。 于是余难就问我道:“王明,你打算买一辆什么牌子的,价钱在多少的二手车?” “三四万块钱的吧,买辆高尔夫二手的应该够了。”我说道。 花个三四万随便买一辆就行,自己兜里在留个几万块钱零花,应急用,这么打算不挺好的吗? 余难听了,看我都没看我,又开始玩她的手指头了。 打破尴尬,我得好好收拾收拾你余难,把你这一身的臭毛病给你改改,给你修剪修剪枝叶。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啊余难,这几天有时间,你就陪我去一趟,去吧,给我倒一杯果汁来,我有些口渴。”我翘起了二郎腿说道。 余难放下双手,去给我倒果汁儿,我不忘夸她几句,这段时间里她也的确把丁强奶奶家里照顾的井井有条,挺不错的。 余难把果汁给我拿过来,我就故意没接住,杯子啪的一下掉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果汁。 “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刚夸你几句你就得意忘形了,这怎么行?”我生气的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对不起。”余难紧张的蹲在地上用抹布擦着果汁说。 说心里话,余难身上的臭毛病在我看来确实很多,但是她真的是一个不错的女人,做错了事情她总会非常的惊慌,这代表她心里有我,心里没有我的话,洒就洒了,杀头啊?擦了大不了,你喊什么?在喊几把给你咬下来。 看着她着急的擦着地板,我心里也难免有些心疼,但是还是得收拾她,老师教训学生不是得一节课呢吗?有时还加时,我这才刚刚开始。 “得了,你也不用跟我道歉,赶紧把地板给我擦干净了,你看你做事就是这样毛毛躁躁的,一点不稳当。”我说道。 我用了一个最古老的办法,就是先给一个甜枣在打一巴掌。 6000块钱的甜枣,现在说你两句怎么了?不给面子啊?(未完待续) 第44章 女皇吸血鬼再次现身 不给甜枣,直接打巴掌,怕是余难会真的就辞职不干了,所以我先给余难吃了一颗6000元的甜枣,接着就在打一巴掌,警告警告余难,我才是这家的主人,是我开工资给你,是我养着你,你要想下个月再拿到6000块钱或者拿到更多,你就得讨好我,像以前一样跟我心里藏猫腻,一天神神道道的肯定不行,还有你那破手指头以后少给我玩。 “还有,你看你余难,怎么就给奶奶一天就是鸡蛋和肉,青菜呢?维生素什么的也应该多补充,维生素你不知道吗?水果啊。”我继续找茬说道。 余难没有反抗,只是把果汁儿擦干净以后,就坐在了沙发上,继续的玩她的手指头,这让我有些抓狂,自己的招数一点效果没有,余难还是这样半死不活,老师在训话,她却心不在焉的溜号儿,左看右看的,我叫她:“余难同学,你看什么呢?老师跟你说话呢,你听不到吗?”真活被余难给气死。 我也懒得跟她再说什么了,感觉好像是她把我给教训了,气呼呼的我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个人躺在封闭的房间里,寂寞了,就难免会胡思乱想,身在丁强奶奶家里,这里比会所大厦里,娱乐区的那个上吊死了白衣女人的房间还要恐怖一些,神智不清的丁强奶奶,死了的丁强,还有深不可测的余难。 身在这样的房子里我寂寞了想到的肯定不会是美女的大白屁股和丝袜。 余难莫不是真的就是一个杀人犯?跑我这躲风声来了?她死了两任老公,都是车祸,说不定余难要“劳力士”跟老公,老公说那个不适用,没有手机看着好,这大屏幕,看着多清楚啊,余难就开着“奔驰”车把老公撞死了。 第二任老公也一样,余难肯定有事儿,她不简单。 不想了,上个卫生间回来睡觉,可是一想上卫生间就一定要路过余难的杂物房,想起来她披头散发的样子,我就有点心发慌,这成了我上厕所的一大心里障碍。 余难每天忙活完家里的活儿,就静悄悄的回到杂物房里,里边一点声音也没有,更不见一丝光亮,余难从来不开杂物房里的灯,不知道她在里边干什么,偶尔开灯了,门缝上会透出来一点灯光,就是稀里哗啦的扑克声, 但是声音很小,她可能担心我听到,可是声音在小也躲不过我的耳朵,我是干嘛的?听不出来吗?农村女人可能很喜欢摆扑克算卦,这是她唯一的消遣方式,我倒也懒得理会。 心里有障碍,但是卫生间该去还得去,总不能憋自己一个晚上。 我轻轻的从床上下来,拉开房门,悄悄的向卫生间走去,我的动作就像一个小偷,千万别惊动了这家的主人余难,不然被抓住就会挨揍,扇嘴巴子,踢屁股。 突然,余难杂物房的门开了,我就像自己暴露了一样想马上逃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余难从里边走了出来,看到了我,余难被我也吓了一跳,我也被吓的惊慌失措。 “你…你干什么?”我问。 不会是刚才说了你几句,你就在这堵我,要把我宰了吧?犯不上大姐,以后不说了还不行吗? “我去卫生间。”余难说。 余难说完就朝前走,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来问我道:“王明,你干什么?” “我,我也去卫生间,你先去吧,你先去。”我慌张的说。 余难就像一个鬼一样,一点声音没有,飘飘忽忽的就朝卫生间飘了过去。 很快卫生间里传来了余难尿尿的声音,余难从卫生间里出来以后,接着就飘进了她的杂物房里,把门锁上了。 我一路小跑的进了卫生间,完事以后又一路小跑的回了房间,躺在床上我的心还在噗通,噗通的乱跳。 余难的头发太长了,把整张脸挡住了不说,完全就不像白天干活麻利的余难,就像不是一个人,夜里她就无声无息,就像空气一样的存在着,从来不说工作以外的话,不聊她的女儿,不聊她死去的丈夫,那个对她家暴的男人她也不提。 刚躺在床上就听见了门外又来了轻微的脚步声,是余难,她正朝我这边悄悄的走过来。 我假装睡着了,打起了呼噜,“呼……嗯……下次记得穿肉色的丝袜,我喜欢。”我还装着说了一句梦话。 又是打呼噜又是说梦话的,我的眼睛却睁的格外的大,盯着我房间的门,我看我自己就挺吓人的。 余难又悄悄的走回了自己的杂物房,脚步声没有了。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的掏出来了手机,打开了QQ,走进了“悠悠情思鬼妹妹”聊天室。 我刚一上线,一个陌生的女孩“我不想说”挺有个性的名字,跟我打招呼说道:“你来了,我都想你了。” 嘿嘿,我音量高八度的在心里笑着,这人走了桃花运拦也拦不住,一个美女上来就说想我,看看资料,18岁,小嫩雏。 “我们认识?”我还得确定一下,这谁啊?没准是哪个无聊的长毛大叔或者哈士奇啥的装成美女来逗我呢。 “傻子,我是张洁,这是我的一个小号,不经常上。”“我不想说”跟我说道。 靠,原来是张洁,我拉她进群的,她竟然用了一个诱惑力这么强的个人资料。 “哎,你怎么不睡觉?这都几点了,会所里很闲吗?”我诧异的问道。 “我没在会所,在张好郊外的一栋别墅里,我来这里玩,你也过来啊,现在就来,我在这里等你。”“我不想说”说道。 随后就把张好郊外别墅的地址发给了我。 “好啊,等着,我马上过去。”我回复说。 正闲着无聊,去玩一下也好。 突然,女皇吸血鬼跳出来跟我说道:“别去,她不是张洁。”我的头皮一下从头顶麻到了脚后跟。 女皇吸血鬼又跳出来吓我了,她了解我的一切,我不喜欢这个女皇吸血鬼。 “白痴,滚远点,我是你爹。”我骂她道,我说过下次再见到她一定骂她,神神秘秘的,就像一个藏在我身边的幽灵,对我一清二楚,我却对她一无所知。(未完待续) 第45章 公路索命车 从床上跳下来,我打开家门,骑上我锁在楼栋里的山地车就出发了。 “今夜真美丽,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一边骑着山地车,我的嘴里一边唱着歌儿。 “我不想说”发给我的张好别墅的地址,在市郊公路旁,离市区大概三公里的地方,那里平静优雅,一大片玉米地,这个张好还真懂得享受生活,在这么一个世外桃源买了别墅,我路不太熟,但是一条公路,顺着找下去应该好找。 我骑着车子就在公路上飞奔,呼呼的耳边响起来风声,大树一排一排从我旁边闪过,我比汽车还快,比风也快。 这时我看到一辆马车正在公路上停着,一个农民正在把马车上的玉米杆码放整齐,我慢慢的把山地车停在了农民的跟前,打听道:“你好,大叔,请问一下,这里五公里范围内有什么别墅吗?有钱人住的地方?” 农民看了看我,笑了笑指着公路说道“:往前走不远就是了。” 你看我就说不会太难找嘛。 我谢过了大叔,接着猛蹬我的风火轮儿,天上星星璀璨,一阵一阵的夜风也吹了起来,玉米地被风吹的徐徐摆动,吹的我有点打颤,我减慢车速,把衣服的领子立了起来,渐渐的终于看到了一块路标,牌子上写着“龙泉湾墓地”另一排字写着离市区还有五公里。 这段公路没有路灯,只有天上月亮带来微微光亮,视觉可见度不是很高,但是还是可以看的很清楚这几个大字。 “呸,哪有他妈什么别墅啊,这是死人住的地方。”我突然感觉风吹的更加的冷了,周围漆黑一片。 我调转车头往回瞪,奶奶的,躺被窝里好好睡觉不好吗?半夜三更的不知道被哪个混蛋骗出来几公里,死人墓地里转一圈儿。 心里越想墓地越害怕,回回头,啥也没有,黑漆漆的,不回头,心里就发慌,总觉得自己的身后有很多看不见的鬼魂正在跟着我,我转头看左边,身后的鬼魂就跑到我的右边,我转头看右边,身后的鬼魂就跑到我的左边,我就是看不见跟在自己身后的鬼魂,身后的鬼魂在跟我躲猫猫。 但是我知道,天上飞着,地上跑着,我的山地车后座上还坐着,鬼魂无处不在。 可能还有藏在我头顶上的,我想着想着,更加害怕的抬头看了看,还是什么也没有。 我总算是“死里逃生”从公路上逃了出来,并没有被身后看不到的鬼给抓去。 眼见离市区越来越近了,突然一辆轿车,开着大灯,正对着我就撞了过来。 车的大灯把公路照的一趟通亮,刺眼,我惊恐的看着车子,只看到刺眼的光,车灯光晃耀着我的眼睛,伸手把眼睛挡住,在这一片光明中却充满了无限的恐怖,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我被车子撞飞的一瞬间,我释怀的想到,这一切可能都是命中注定的,一切都是安排好的,我先进了会所大厦当“黑手”跟同僚合伙坑赌徒的钱,死了这个,死了那个,老天爷同样也不会放过我这个更加该死的。 接着,今晚,就是我的死期,我被老天爷骗到了郊外,用他的方式送我上路。 公路上就有一辆轿车早就准备好了等着索我的命,一切都是按照命运的安排在发展着,就算我今天不来这条公路,同样也会死在别的地方,阎王让我三更死,哪个敢留我到五更?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可是命运好像跟我开了一次玩笑,我并没有被车撞死,身上甚至一点外伤也没有。 几个小时以后我就在医院里醒了过来,还喝了一杯可乐,一位长得十分漂亮的女医生递给我的。 我精神恍惚的看着眼前的女医生,女医生告诉我甜的饮品可以让我感觉轻松些,心里更放松些,能够缓解我紧张的情绪。 我对漂亮的女医生没有任何的回应,兴奋的不知所措了。 女医生笑了笑对我说道:“小伙子,不管你遇到什么样的麻烦,你都不应该做出这么傻的决定,人的生命只有一次。” 医生把我当成了在公路上撞车自杀的笨蛋了,没有任何的理由让我自寻短见,日子美好着呢。 “我不是要自杀,我不会做这种事的。”我看着女医生解释道。 “有一辆农用三轮车发现了你,当时你躺在玉米地里……”女医生对我说道。 “是有人要开车撞死我,这是谋杀,那个人长了两个脑袋。我亲眼看见。”我很认真的说道。 女医生听完我的话,脸一下变的严肃起来,笑容不见了,她现在把我从一个生活失意要自杀的人又当成了一个疯子,两个脑袋的人要杀我?这不是疯子说的话是什么? 看着女医生疑惑的眼神,真的把我气坏了,怎么就不信我说的话?恨不得扇她一巴掌,而且“你他娘的穿的这么se,是要勾引哪个就快心脏停跳的病人?” 女医生穿的这么漂亮,多数是为了刺激病人的血液循环,让病人更加的兴奋,身体分泌更多的肾上腺素,这对身体健康,提高生命力有好处。 女医生抬头看了看吊瓶里的点滴,帮助我调节了一下点滴的速度,对我说道:“你先躺下好好休息一下吧,一会儿会有警察过来。”女医生对我说道。 “我真的没有看错,真的是两个脑袋的人,是一个男的,不对,是两个女的,短头发。”我努力的想让女医生相信我的话,告诉女医生我不是疯子,你没看见不代表两个脑袋的女人没有开车撞我。 女医生没有说话,转身离开了,留下孤零零的一个我。 我躺在病床上看着吊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的滴下来,滴答,滴答,滴答,我的眼睛随着点滴一睁一闭。 我天真的以为一场车祸会给我带来一次美丽的邂逅,一下把我撞进了女医生的怀抱里,可是这漂亮的女医生话也没说几句就走了。 这次的车祸没有要了我的命真是一个奇迹,但是给我的心里造成了严重的损害。(未完待续) 第46章 激情燃烧 我躺在病床上整晚整晚的做噩梦,一个噩梦接着一个噩梦,下一个噩梦接着上一个噩梦,噩梦又在我的脑袋里演上了连续剧。 我梦见那辆鬼车,两个脑袋的女司机把脸贴在汽车的前挡风玻璃上,面目狰狞的盯着我嘴里喊着:“就是他,撞死他,撞死他。” 车子飞驰朝我冲了过来,车子头上冒着热气,轮子上擦着火花,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 可是一定是因为另一个脑袋跟这个喊着要撞死我的脑袋意见不和,不然我不会还活着。 一阵急刹车把我的梦破坏了,我惊恐的看着猛然停住的车子。 我醒了过来,我不知道另一个脑袋说了什么,才会让打算开车撞死我的脑袋来了一个急刹车,把车子停在了那里。 慢慢的我又睡着了,一溜冷汗从我的脑门上流到了枕头上。 噩梦又开始了,还是那辆鬼车,另一个脑袋说道:“不要,快停车,你认错人了……。” 这次我又被吓醒了,我知道了自己没死的原因,自己不是那个该死的人,就在万分紧急的时刻,另一颗脑袋发现了真像救了我一命。 老天爷派来了两个意见不统一的糊涂蛋。 我不想在睡着了,也许再次睡着又会做起这个噩梦,还是那辆鬼车,这回又是那个要撞死我的脑袋骂道:“我他妈怎么会看错,没错就是他。” 要是这样的话,就算这次我活了过来,但是还会有一次车祸在等着我,司机还是两个脑袋的家伙,所以我不敢在睡觉了,我不给那辆鬼车撞死我的机会。 这个时候我多希望自己的身边可以有一个亲人安慰我,我第一个想起了张洁,这不奇怪,我最爱的女人,也是最爱我的女人,但是接着,我又想起来了女皇吸血鬼,这……无法解释的奇怪心理。 女皇吸血鬼,我对她虽然很陌生,她的言语让我讨厌,但是,我知道她对我无害,纯天然绿色的不添加化肥食品。 可是身边没有,谁也没有,无法跟任何人解释今晚的车祸,我知道这不是意外,这是预谋,这是有计划的谋杀,谁都离我远点,我不信任何人,也不想害任何人。 窗外的月亮特别的亮,我不喜欢这样的花好月圆夜。 我被死神盯上了。 警察来了医院以后,对我做了简单的笔录,看着我一个劲儿的偷笑,我就像一个小丑儿,在演戏给他们看,笑,笑你大……哥,算了,不骂了,笑去吧。 警察不可能到处去给我找一个两个脑袋的司机,这是不可能的,就算真有两个脑袋的人,他也是不可能考到驾照的,警察的脑袋必须理智,即使我说的在真,在不容怀疑也没用,警察不能陪着我一起疯。 这件事情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第二天早上,医生又给我仔细的做了一下全面检查,可以放心,身体很健康,只是,有点小毛病,我问女医生是什么小毛病。 医生让我转精神科去看看吧。 我去了精神科,知道自己得了选择性失忆症以后,就想找时间来医院做个检查,这次正好检查检查,彻底的进厂“大修”一下。 精神科医生跟我聊了一会儿,我把我的症状告诉了她,有幻觉,并且好忘事儿,撂爪儿就忘。 医生给我开了一瓶药,医生的字儿龙飞凤舞的,无法看得明白,世界上一种独立的字体,医生字体。 我拿着病例本来到药局,药局里的医生,看了一下医生给我开的药以后,给我拿了一瓶“因耐克胶囊”,我问医生这是管什么的? 医生看看我说:“选择性失忆症患者服用。” 跟我自己确诊的一样,看来多了解一些知识还是很有必要的,那部探索类的视频没白看。 从医院出来,就回了丁强奶奶家里,余难见到我以后,又紧张,又兴奋,很高兴的样子,恨不得抱住我,在我脸上啄一口。 “你怎么样?去哪了,我担心了你一个晚上,你为什么不开手机?”余难走近我看着我说道。 人与人交往久了,就算再没有心灵上的勾通,感情还是会悄悄的建立起来的,更何况是女人,女人比男人更加的在乎感情,余难对我的关心,我不意外。 “手机摔坏了,骑车摔跤了,一会儿去买一部新的吧。”我跟余难说道。 手机确实摔坏了,我没说被车撞的事情。 “这就好,这就好,你快休息一下吧,一个晚上没睡吧?”余难说。 “没事儿,睡了一会儿,你有事儿吗今天,没事儿就跟我上街去看看二手车吧,今天就弄回来一台。”我跟余难说道。 妹的,我也开车,下次不服就对着撞,我死了算命薄,束以待毙绝对不行,阎王爷也不给面子。 余难听了要跟我上街去买二手车,又低头玩起了她的手指头。 “不去,不去,今天一大堆事儿,擦玻璃,洗内裤,洗袜子,洗澡,看天上飞鸟,听楼下狗叫,我都忙死了,可不跟你出去丢人,买什么二手车。”余难的反应就是这样告诉我。 这家伙宁愿闲在家里看天上飞鸟,听狗叫也不跟我出去转转。 “你能不能别玩你的手指头了,来,我看看哪就那么好玩的?”我伸手抓住余难白嫩的手说道。 余难的手光滑白嫩,就像做了牛奶浴一样,真不像农村少妇枯干苍老的手,天长日久的蹲在田间地头里,插着秧苗,拔着野草,没有一点水分。 余难的手嫩的很,我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农村人?她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农村少妇的特征,要说有特征,可能就是一身让我见了她就想草翻她的冲动。 农村少妇比城市里的少妇可湿润的多,夏天干活儿,冬天就躲在家里跟男人床上干事儿,养成了农村女人不一样的性感,让男人见了就想进入。 我抓着余难的手,情不自禁起来,甚至想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里。 余难害羞的低着头,慢慢的把手抽了回去。 “走吧,今天没事儿,早去早回,赶在中午回来给奶奶做午饭就行。”余难低着头说道。(未完待续) 第47章 一个魔术师 跟余难从家里出来,就来到了二手车行,车行里人挺多的,你看这不都买二手车吗?我也买一辆怎么了?挺正常的,以后有钱了我在换一辆张好一样的路虎越野,这都是早晚的事情。 最后花了,四万五,在车行里买了一辆八成新的高尔夫,不错,挺满意,就用这辆跟两个脑袋的鬼车对撞,我撞不死你。 在车行里,我亲自试驾了几圈儿,各种性能,都非常不错,刹车,油门,都很给力,坐在里边也很舒服,买下来以后就拉着余难在街上转了几圈儿。 中午才开回了家里。 自己有了车以后,心情挺复杂的,想起了张洁的父亲,那个开车撞树上死了的老丈人。 张洁父亲是个出租车司机,有一辆挺破的出租车,红色的,开起来咣当咣当的乱响,经常的灭火,就像它的主人,它的主人后来就灭火了,不过车灭火了能再次启动,它的主人“灭火”以后就再也“启动”不了了。 我自问自己的驾车技术应该会比张洁父亲好很多,虽然不总开车,但是实际操作技术一流,理论课也一流。 考驾照的时候,教练问过我:“一个人,一辆名车,你撞哪个?” 我想都没想回答说:“撞名车。” “为什么?”教练被我的回答吓了一跳,从来没有人回答对过教练的问题,我是第一个回答正确的。 “名车在贵也是有价的,人是无价的。”我说道。 张洁父亲跟我想法一样,为了躲一个孩子,车撞上了一棵树,本来就很破的出租车,这回彻底不能要了,人也没了。 回到了丁强奶奶家里,我就压制不住买了车的开心,躲进自己的房间里跟张洁打电话聊起天儿来,新买了一部手机,正好用张洁给手机开开包。 “怎么样?会所里忙吗这两天?”电话接通以后我就跟张洁说道。 “还行,没什么事情,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想你了。”张洁在电话里娇滴滴的说。 “过两天吧,这边事还没办完,完事儿就回去了。” “你可给我老实的,土里土气,又胖的农村女人,肥洞温泉更难抵抗,你得控制好你自己,家里有我这样的尤物,你可别惦记别的。(她在说余难)。” “胡说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不是谁是?)哎,我跟你说,我买了一辆二手车,高尔夫,车挺漂亮的,开着也很不错。” “哎,你怎么真买了,你跟我说过,我不是告诉你先别着急买吗?等下次套了钱买个好的,你着什么急啊?你怎么一点也不听话?”张洁跟我发火说道。 我被张洁一顿好训,妹的,张洁就像我妈一样,除了跟我上床睡觉,还总是什么事儿都管着我,最爱说的就是:“你怎么一点也不听话?” 通话就这样在她教训后结束了,最后还不忘说一句:“等你回来的。”跟我妈越来越像了,十足的母亲型老婆。 打给张荷雨,张荷雨不像我妈,她更像我的情人,她这一定说好听的,跟我一起开心买了车的喜悦。 “张荷雨,我买了一部高尔夫,有时间带你去兜兜风。”我没说二手的,毕竟说出来不太好听,这就是老婆跟情人的区别。 “啊……你……你开车的技术好吗?”张荷雨有些担心我说道。 “还行,考试时一次过的,就像多年经验的老司机。”我说道。 我就说嘛,张荷雨肯定会跟母爱型的张洁说的话不一样,看事情的角度也不一样。 张洁就训我不听她的话了,而张荷雨,却关心我的开车技术,安全不安全。 “那就好,你开车一定要注意安全知道吗?慢点。”张荷雨对我说道。 “知道了,放心我没问题,回去我找你啊。” “行,回来记得找我。”张荷雨说话有些沉闷,似乎心里顾虑重重,这傻女人一定还在担心我的安全,聊了一会儿,放下电话,走出房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丁强奶奶在房间里吃过午饭,正在睡觉。 余难在收拾屋子。 “来,余难,坐下一起看会儿电视啊,别总干活,休息一会儿。”我点着一根烟,抽了一口对她说道。 余难“嗯”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抹布,坐在了我的旁边,低头玩起了手指头,我就知道,她一闲着就没别的事情,我这次真的忍不住了,对她说道:“余难,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玩你自己的手指头?有什么特别的吗?就那么好玩?” 余难看看我,跟我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很鬼魅,勾着我的心,接着伸出来一只手,对着我的脸,手心,手背的翻了一下,突然,一晃,余难的空手里变出来了一张红心艾斯,扑克牌。 “有些时候,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实的。”她轻轻的说道。 “哇,我靠,余难,你还有这么一手绝活呢?你这魔术变的真绝,难怪你这么喜欢玩你的手指头了。”我看着她开心的说道。 余难听完,摇摇头,没说话接着玩自己的手指头。 我的话让她不开心了?我把她厉害的变牌技术看成了逗人开心的魔术?低估了她的本事?她可能是一个老千高手,我把她当成了一个玩杂耍的了。 这就难怪了,农村人平时没什么娱乐项目,不像城市里那么五颜六色,缤彩纷呈充满诱惑力,女人除了跟男人在家里草,就是打麻将,玩扑克,余难的牌技一定很好。 “余难,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了,你一定是牌技高手,教教我怎么样?”我跟她说道。 “呵呵,我哪里是什么牌技高手,刚才变出来的一张红桃尖儿,是我刚在电视里学来的,这就拿来跟你表演一下,陪你玩玩而已。”余难微笑着低着头说道。 “你在农村的时候不打麻将,扑克什么的吗?”我不相信的问道。 “哪有那个功夫啊,整天为了孩子一口饭我都愁死了,还玩扑克,麻将?没那么好的。”余难有些无奈的说。 看来她的确是一个玩杂耍的,不是什么老千高手,我误会了,从她说红桃艾斯是红桃尖儿就能知道,这是最普通的形容扑克牌的用词,老千高手是不会这么说的。(未完待续) 第48章 张洁父亲回来找我了 我对余难心里充满了非常多的好奇心,李万万当初跟我说余难,她是一个农村女人,并且0多快40岁,被后老公家暴,余难的脸上有严重的烧伤,李万万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可以听得出来,李万万把余难的样子形容的挺吓人的。 可是这些在余难的身上一点也没有体现出来,余难身上没有一点农村女人的特性,光滑水嫩的,男人见了就想草她,就连狗也一样,这点倒挺像农村女人的。 还有余难样子也一点不吓人,虽然有烧伤,但是并不明显,而且余难长的还很好看,在加上她身上独特吸引男人进入的气质,真是一个人间尤物,此物只能天上得,人间哪有几回闻? 这些李万万对余难错误的形容,我一见到余难的面就全发现了,是不是李万万搞错了?丁强奶奶家里来了一个不是余难的人? 我放不下心里的这些顾虑,决定打电话,跟李万万说说,问一下。 第二天,一早,余难出去买早餐,我给李万万拨通了电话。 “李万万?是我。王明。”我跟电话里的李万万说道。 “哎,哥们儿,余难在你那干的怎么样?”李万万在电话里跟我说道。 “人挺好的,干活倒是挑不出来毛病,就是性格感觉有点古怪,说不出来。” “农村妇女就这样,没那么多的甜言蜜语,干活好就行,我就放心了。” “对了,李万万,余难的女儿多大了?” “1了吧,要不就1了,余难结婚挺早的,生孩子也早,怎么了?突然问这个干嘛?” “不干嘛,我就是觉得余难年纪好像没有你说的那么老,看着也就0多岁的样子?”我把自己心里所有的疑惑,跟李万万说了一遍。 “大哥,你是不是弄错了?送上火车的不是余难,还是半路上余难被调包了?”我心里想着。 李万万听完了以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哦,这挺正常的,没弄错,可能是我介绍的多少有点出入,人是指定没错?你见到她的时候上身穿格子衬衫,下身黑色紧身裤子是吗?” 嗯,正是这样,看来人的确是没错,见面余难,她的确是这样一身的打扮。 “那,就是你说的不对。看来人没错,那我就放心了。”我说道。 可是李万万接下来的一句话,倒是引起了我更大的好奇心。 “王明,余难……她没什么爱好,人也很老实,你多照顾照顾她?”李万万说。 “不会啊,她爱好挺多的,会的也不少,行李包里装的应该全是扑克牌什么的,我虽然没亲眼看见,但是猜也猜到了,她挺爱捅咕这些的我看。”我跟李万万说道。 李万万听完,又沉默了,过了一会儿大笑着说道:“哈哈,对对,这女人有点没正事儿,就爱玩个扑克,麻将啥的,所以后老公才总打她,别影响了你就好。”李万万接着笑笑说。 我看你他妈才没正事呢,李万万把余难形容成了一个没正事儿的女人,这样形容根本就不贴切,从余难把丁强奶奶家里照顾的井井有条,勤勤恳恳的样子,就知道余难不是一个没有正事儿的女人,就算真的爱玩个扑克,麻将什么的,那也只不过就是她一种生活中的消遣罢了。 就李万万这形容人的方式,他把余难从一个外表好看,年轻漂亮的女人形容成一个脸上烧伤吓人,生活悲惨一副活不下去的样子,我就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了。 看来问题不是出在余难的身上,而是出在李万万这个二百五身上。 心里的顾虑解开了,看来就是余难天生性格的问题,不爱跟别人打开心扉说一些跟自己有关,跟工作无关的事情,这样的情况下就会显得余难挺古怪,挺不正常的。 其实仔细一想,这也很正常,有的人就是这样,没有主题的时候就像机器人没电了,就会显得人古怪,找到主题以后,就会又像充满电一样滔滔不绝,说白了,余难就是一个不爱说废话的人,一个情商很低的人,感情是通过说废话建立起来的,废话是建立感情的基础,生活中哪来的那么多的正儿八经? 对张国荣的一次采访中,女记者问张国荣:“你是一个人住吗?” 张国荣说:“是的。” “看来你很孤独。”女记者说。 “我只不过就是习惯一个人住,不要把我形容成一个有毛病的人。”张国荣说道。 看事情的角度是很重要的,对事物的理解也是很重要的。 不过余难的智商一定非常的高,两只眼睛滴溜滴溜的有神,从他的表达也可以看出来。 在丁强奶奶家里又住了两天,一切好像都恢复了正常,贼,在也没有“登门拜访”,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期间,我也带余难去市里的繁华街道,景点,转了转,玩了玩,余难来了以后一直还没有出过丁强奶奶家门太远的地方,我不想亏待了她,生活乐趣,怎么可以少了? 余难开车的驾驶技术也非常好,看来驾龄应该也不低了,还给我当起了私人司机,她自己也开车出去转了几次,车嘛,买来就是开的,这点我倒是不会吝啬。 可是最近几天,我突然就发现车出了很严重的故障,刹车总是不灵光,尤其急刹车的时候,需要滑行很远的路才能停下来,车轱辘会摩擦出一条长长的车轮印。 去车行修过两次,当时好使了,过后没几天就又出毛病了。 我怀疑可能是张洁父亲回来找我了,他生气了,以为我背叛了她的女儿,跟余难打的火热,这还不算,什么张荷雨,马芳,黄颖,高姐,我在这个温泉里泡完,又跳进了另外一个温泉里,张洁父亲终于忍不住了,他要把我带走。 让我跟他死的方式一样,撞车而死,我会因为正在急速行驶中而停不下来撞在一棵树上,接着就下去跟张洁父亲见面了。 “臭小子,等你很久了。”张洁父亲说。 “别急,我这不来了嘛。”我说道。 一直找不出来车子刹车总出故障的原因,这让我很困惑,苦恼。 刹车就相当于一辆车的心脏,它需要随时跳动,突然不跳了就会出人命。 如果突然跑出来一个小孩怎么办? 难道让我把脚伸出车门踩在地上,就像停自行车一样的停下机动车吗? 我躲还是不躲,不躲小孩肯定撞不过我,他输了,我却要背上一个很大麻烦。(未完待续) 第49章 谢谢,杀了我吧 我要是躲了,四周围一定都是大树,就像大树成了精,成了魔,一排一排的树,手拉手围成一个圈儿,把我围在中间,就等着我撞上它们其中的一棵,然后我的脑袋就会卡在方向盘里。 我知道这些树都是张洁父亲控制的,背后有他在指挥着这些树。 我不会让张洁的父亲的愿望实现,我不能跟他走。 所以我开车就开始变的很小心。 不过还有一点我很纳闷,为什么没听余难说过车子刹车不好使?难道她还没发现车子有这样的毛病?这绝对不可能。 我得问问她,嘱咐嘱咐她,张洁父亲没准先把她带走,他在下边应该也挺想找一个女人的。 一天早上,在客厅里。 “余难,你最近开车没发现什么问题吗?”我坐在丁强奶奶家里的沙发上跟她聊着天儿。 “车子的刹车总是不好使,我总忘记告诉你,还好你也发现了。”余难说道。 “是啊,这车挺邪门的,我修过好几次,但是就是不行,它这是在跟我找别扭。”我说道。 “那有时间就彻底的大修一次吧,先别开了,不安全,最近几天我总梦见我家死鬼。”余难说道。 这句话不免让我后背一凉。 看来,还挺热闹,余难两任老公也都是跟张洁父亲一样,车祸死的,他们没准在下边认识,关系还挺不错的。 “你老公跟你说啥了?”我傻乎乎的问道,就像余难真的见到了她老公一样,她的老公不是一个死人,我问的好像我忘了这回事。 “呵呵,没说啥,他就看着我笑,一个劲儿的笑,我猜他可能想我了,回来看看我。”余难笑着说道。 “他别对我笑就成,你们是两口子,她想你,我不希望他想我。”我说道。 “呵呵,你还挺迷信,怕啥的,他不会害人的。”余难好像也忘了她老公是一个死人一样,说的就像她老公还活着。 “这车……不行,我还得找时间好好修修,我总看着一排一排的树。我在哪都能看见,这太恐怖了,我被树看上了。”我说道。 “别想那么多,有时间你去把车险交一下,这不就没事了吗?”余难说道。 “那也有事,我要是撞树上死了,赔钱有什么用?这是两回事。”我说道。 “呵呵,谁说让你交完车险就去撞树了,你把车险交了修车什么的不都能报销吗,再说,呸呸呸,是我乌鸦嘴了……”余难话说一半又咽了回去。 “没事,没事,怎么的你就说吧。”话说一半不说了,这太让人着急了,我催她说道。 “再说万一……真出什么事了,不也能是一种保障吗?有的赔就总比没的赔强,这是一种保障。”余难慢慢的说道。 是啊,这话说的也对。有的赔总比没的赔强,我撞树上死了,至少赔了钱我留给张洁,留给张荷雨,还有我父母,也算死了为她们做点事情,张洁和张荷雨也能生活的更加享受些,我也算跟父母提前尽孝了。 没想到余难的保险意识还挺强,保险这东西,在外国才被看的很重要。 “行,那我就去交了把保险,我,我现在就去。”说着话我就走出丁强奶奶家,不开车了,打个出租去。 我就像一个挺胸付死的英雄,交了车保险,死我一个,欢乐全大家,到时不用哭,准备笑就行了,哗哗哗的数钞票。 “小姐,我想问一下车险,我要买一份。”我走进保险公司对一个客户经理说道。 “强制车险还是个人在保?”经理问道。 “我不懂,第一次买,我就想买一份我撞树上死了能给我家人赔偿一大笔钱的就行。”我有话直说,拐弯抹角的她听不明白,又耽误事又浪费时间。 客户经理听完看看我,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打量着我,她的眼睛就像一台扫描仪器,对我全身进行了扫描。 “先生,我得事先告诉你,如果你属于自杀,不管你撞树还撞墙,死了,我们都是不陪的,这个你可要知道。”客户经理说道。 她以为我是来买保险,打算自杀骗保的家伙,我还没活够,比她还惜命呢。 “不是,小姐你误会了,是这么回事,我的车总出毛病,修也修不好,我这不就才想要买一份保险吗,真撞树上(我就认定了,我死了一定跟树有关),我死了,有的赔不就比没的赔强吗。”我把余难的话拿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就买一份吧,受益人你可以填两个人的名字,如果……我有话直说了啊,如果你撞树死了(她也这么想的,我必须撞树死的感觉),你填的这些人就会领到赔偿金,来,就填在这里。”客户经理用手指着保险合同对我说道。 “对,这就行,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买的多赔的多是吧?”我把张洁和张荷雨的名字,还有我父母的名字填了上去说道。 “对,买的多赔的多,最后赔大赔小,就看你这一把了,你要多花钱买个豹子六儿,最后赔偿的够这些人花几辈子的。”客户经理微笑着跟我说道。 我俩就像玩上了赌桌上的押大小,最后输赢就看我现在下注了。 最后我把所有钱全买了这次的保险,会所退给我的钱,在加上我自己的存款,客户经理的眼睛都看直了,很认真的对我点点头,双手拉着我的手,就像八路军终于汇合了。 “同志,我们终于见面了。” 这次她应该也会分到不少的提成。 从保险公司里出来,我走在街上,看到树就躲远远的,我没开车,那也不行,从现在开始我跟大树就势不两立,水火不容,我的世界里不能有树。 车子的刹车没有一点改变,还是时好时坏,有时突然又好使了,有时又停不下来了。几次吓唬的余难把我的耳朵都抓坏了。 她坐在后边嘴里喊着“妈”手里抓着我的耳朵。 我被这个刹车折磨的睡不着,吃不下,换一辆新车?这不就是刚买的吗? 不过如果我真的死了,张洁和张荷雨至少这辈子不用愁了。(未完待续) 第50章 张荷雨的无言 车子就这样的跟我做着对,我跟余难交代了一下,勉勉强强的把车子开回了会所,赶紧多赚点钱,让自己的存折再充实起来。 回到会所以后,见到了张荷雨,我就跟张荷雨把我买车险,写了她是受益人之一的事情告诉了她,张荷雨感动的抱着我,趴在我的肩膀上哭了好久。 我轻轻的摸着她的背说:“傻瓜,哭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对你做点事情应该的。” “不是,王明,我真的担心你会出事,你快离开会所吧,别在这里了。”张荷雨哭着跟我说道。 “这跟工作有什么关系?没事儿的,我虽然买了车险,不一定就代表我死定了啊?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摸着她说道。 封建的想法就是,如果真的出事儿了,就全赖这个保险,不买保险还好,一买,你看就出事儿了吧,就像是某种预兆一样。 张荷雨肯定就是这种心里。 “不是,王明,你不知道,黄哥他……”张荷雨刚话说一半,黄老邪就突然出现了,在我身后咳嗽了几声,打断了张荷雨的话,张荷雨没有在说下去。 我一听这几声咳嗽,就知道是黄老邪那个屌。 “黄哥,我回来了,这几天会所里没事吧?”我松开张荷雨转身跟黄哥说道。 “没事,快上去吧。”黄老邪楞楞的说。 我对张荷雨点点头,就进了电梯里。 走进娱乐区,没看见张洁,应该是正在办公室里忙着,现在她是会所里的一把手,又是公关,天天忙的脚打后脑勺子好几次,我刚要进去找她,就看见了苏艳,苏艳我已经很久没看见她了,她这屁股卖的还真是生意兴隆。 “王明,你小子命挺好啊。”苏艳看着我笑着说。 “那当然,不然能有张洁这么好的老婆吗?”我也笑着对她说。 苏艳以前对我非常好,几次跟我透漏了她对我有意思,可是自从我跟张洁确定了关系在一起以后,苏艳就退出了,她知道自己哪方面都不是张洁的对手,她也渐渐的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现在跟我说这些话,一定是吃了张洁的醋,跟我闹脾气呢。 “呵呵,是啊,你好自为之吧。”苏艳笑着又说了一句就走了过去。 莫名其妙的家伙,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想着。 突然,黄哥出现,抓着苏艳的头发就把她揪进了保安室里,保安室的门“啪”的一声就被黄老邪重重的摔上了,惊的娱乐区里的所有人朝保安室看了一眼。 “搞你妈比啊黄老邪?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你疯了?还以为会所你的天下呢?这里没谁的天下,这是他妈王法的天下,你就一点王法没有了?”我气氛的就朝保安室跑过去,一脚就踢了保安室的门。 苏艳正坐在地上抱着脑袋,黄老邪一脚一脚的往苏艳的身上踩着,一个王八蛋。 “黄哥,你干什么?快住手。”我跑过去拉着黄老邪的胳膊说。 “你他妈给我滚一边去啊,这里没有你的事儿,滚远点儿。”黄老邪指着我说道。 “放屁,你他妈打人不犯法啊?你在动一下试试,我马上叫警察。”我也不示弱,瞪着眼睛跟黄老邪说道。 我怕你个屌?这里你已经说的不算了,工作上跟你扯不上任何的关系,给你面子叫你一声黄哥,不给面子,多看狗两眼,也懒得看你。 黄老邪被我突然的爆发,惹的一句话也没有了,瞪着双眼看着我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气的。 “王明,你他妈的滚出去,这里没有你的事。”苏艳一边抱头痛哭,一边骂我说道。 我楞楞的看着苏艳,你他娘的被黄老邪给打傻了? 这时,张洁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黄哥,你总这样打员工不太好吧?大老板一定不会喜欢的。”张洁跟黄老邪不吵不闹的说道。 “行行,你们他妈都牛比了,让开。”黄老邪推开我从保安室里走了出去。 张洁走过去把苏艳搀扶起来,哪知道苏艳这傻货站起来,紧追着黄老邪就追了出去。 “哎,苏艳……”张洁叫了一声。 “别管这个白痴了,让她去,傻乎乎的,早晚让黄老邪给打死就利索了。”我跟张洁说道。 “你也是,人家两人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黄哥早就跟苏艳两个人在一起,打的火热了,那屁股都插肿了,你,多管闲事。”张洁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 “我就是他妈看不惯黄傻子这么欺负人,惯的他毛病。”我也拉着张洁的手说。 “你就一天到晚在外边给我惹祸吧你。”张洁甜蜜的说。 我妈的状态又来了,张洁这特性的老婆,还真是让我刺激。 “怎么样?想没想我?保安室里来一发?还没在这里试过,来一次一定很刺激。”我摸着张洁的大腿说。 张洁看着我笑了笑,轻轻的点点头。 晚上下班以后,赌徒们都已经走光了,会所里的工作人员也都回寝室休息了,张洁留下了我还有马芳和高姐,这些主要的“黑手”在娱乐区里商量一下,怎么配合的更好,赢赌徒更多的钱。 黄老邪跟苏艳两个人一直没有出现,不知道去了哪里,没准躲在哪个房间里打炮,会所,就是一个酒池肉林的地方,一刻不云雨,一刻不欢心。 “马芳,你平时还得把你的裙子穿的在短一点,里边的内内要若隐若现的,看又看不见,不见,又好像随时会漏出来,这样才会勾住那些色狼赌徒。”高姐跟马芳说道。 “高姐,我这已经很短了,那天工作期间我出大厦去街上交了一次电话费,全漏光了好多人盯着看。”马芳说道。 “不行,不行,还是有点高,这里的赌徒要求可跟街上的人要求不一样,你就按我说的做,还有,丝袜就别穿了,你皮肤很好,不需要丝袜来装饰,把肉腿直接漏出来,最好平时在大腿根流出来点东西,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高姐说道。 “妈呀,尿裤子啊!我喷点矿泉水装一下行吗?我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大小便失禁了都。”马芳笑着说道。 马芳这单纯的傻丫头把大家都给逗乐了。 “也行,有水份流出来就行,这才勾人儿。”高姐笑着说。(未完待续) 第51章 重回吊死鬼房间 坐在沙发上听她们在说着,我的眼睛盯向了那扇白衣女孩上吊死的房间,房间的门就在一台抓娃娃游戏机的旁边。 会所被布置的很欢快,童趣喜庆的样子,抓娃娃机,模拟机赛车,飞机,这些游戏机都有,赌徒们赌累了也会玩一下轻松轻松,当然这里可不是外边游戏厅里一块钱四个币子,一玩几个小时,在这里玩一把游戏机要用五百块钱的筹码兑换,豪爽的赌徒也不在乎这点小钱,这更是赌徒炫耀自己的一种方式。 看着,那扇死了白衣女孩儿的门,我的心里感慨万千,一个青春活力的生命,就这样凋谢在这间房间里,有些惆怅,我站起来向门走了过去,进去体验一下与死亡接近的感觉,人,活着是多么美好。 “王明,你干什么去?”张洁叫住我说。 自从张洁做了会所里的一把手以后,高姐就从来不管我工作上的事情了,全交给了我“妈”张洁来管我。 高姐做起了我背后的女人,是我在床上管着她,插着她,插出白沫。 “我好奇,想进去那房间里看看。”我说道。 “无聊,那有什么好看的,空荡荡的。”张洁说道。 “哎呀,你别管我。”我不耐烦的说道。 你有过墙计,我有翻墙梯,你是我“妈”,我最会跟我“妈”耍赖。 不听张洁的,直接朝那扇门走了过去。 “来来来,我们继续,随他去,大家别分心,马芳以后就靠你跟王明好好配合了,你跟高姐多学着点。”我的身后传来了张洁的说话声。 走到门跟前,我才仔细的看到了这扇门,一扇木门,很陈旧,会所里装修的很高档,超级豪华,这扇门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就像一间破仓库,工人摆东西里出外进的抬着东西,把门板剐蹭的斑痕累累。 我拉住门把手,拧了一下,门锁着,我拿出来万能钥匙把门打开就走了进去,呼,的一声,风就从房间里的窗户外吹了进来,门,“啪”的一声就关上了。 我呆呆惊慌的站在房间里,房间里就一张双人床,顶头放在房间的中央,地上一本旧书,跟我梦游里见到的房间一样,那天我果然是梦游了。 吊在房间里打转的白衣女吊死鬼,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一圈儿一圈儿的转着。 我看到了墙角处有一个衣服架,很多挂衣服杆儿支出来的那种,上边一件白颜色的裙子挂在上边,如果没错,应该就是上吊死了的那个女孩儿的,跟我梦里见到的一样。 梦,是说不清楚的,可能是会所里的同事们都在谈论着这个房间里上吊死了白衣女孩儿,所以我的梦里就出现了一个白衣女孩儿,人的大脑比宇宙还神秘,神奇的地方。 还有另外一件衣服,我好奇的拿了起来,是黄颖的,我见黄颖穿过,可是她的衣服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 我也很长的时间没有见过黄颖了,同事说她回老家了,没说什么时候回来,那她的衣服也不应该出现在这个房间里啊,我的心里疑惑着。 如果说,上吊死了的女孩儿的白裙子,挂在这个房间里还有心可原,为了祭奠这个可怜的女孩,听说后来大老板张国强还给女孩的家属赔偿了不少的钱,这件事情才过去了,张国强人很好,不像黄大傻子,没一点人性。 那黄颖的衣服挂在这个房间里又是为了什么呢? 我把黄颖的衣服挂了回去,把白裙子摘了下来,放在自己的鼻子上爱惜的闻了闻,还是女孩子身上的味道。 对不起,我这跟黄大傻子的性虐是两回事,我这完全是对女孩子的一种欣赏,我相信上吊死了的女孩儿会理解。 我脱下自己的衣服,把女孩的白裙子,从头到脚的穿在了身上,让我欣赏的更加靠近一些吧。 靠近她,了解她,才能知道当时都发生了,案件重演。 我现在正在客串一个上吊自杀的女孩儿,体验着她当时的状态,这想法很疯狂,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做了。 如果让我扮演那个被刀捅死在家里的男人,我相信会更加的容易的多,我只要往地上一躺就行,就身临其境,就案件重演了。 但是扮演吊死鬼,我需要把自己挂在半空中,脖子上拴一根绳子,出现任何的误差,我就假戏真做了,这个房间就变成了一个进来就死的房间。 这可怎么办?我心里痛苦连连,害怕的要命。 我对导演喊着:“不要啊,我不演这个。” 导演没理我,摆了摆手:“继续。” 我穿上白裙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里想着只要在自己的脖子上来几刀,头就会掉下来,我猜当时的白衣服女孩儿一定有过这样的想法,一刀肯定是不行,骨头会连着筋,筋会连着肉,我正经需要在自己的脖子上多来几刀,拿着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来回的拉啊拉,割啊割,不用管血喷的到处都是,只要一眨眼功夫,头就会掉下来,一切都不在重要了。 我开始在房间四处寻找,必须是够锋利的,切起肉来够快的刀子,这样我会少受点痛苦,不过即使少点痛苦又能少到哪去呢?那可是在用刀切自己的脖子啊。 这把刀不止要够锋利,还要够大,我用来切自己的脖子,来回的拉起来才会方便,一把水果刀绝对不能完成这个工作,太小,如果用水果刀切下我的脑袋,我更愿意找个大块头干脆把脑袋揪下来算了。 我四处的寻找起刀来,就在另一个角落里正好就有一把,又长又锋利,它就像专门在等着我一样,等我半天了,它在对我招手说:“用我啊,你看我不就在这里嘛。” 刀有一臂长,听说吹毛既断,说明刀刃十分的锋利,我拔下自己一根长头发,放在刀刃上,噗的一吹,果然断了,可以了你被征用了。就用这把刀切断自己的脖子。 我拿起刀,用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比量了一下. “1..”我手起刀落,刚要切下去,又把刀子扔掉了地上,这么死一定太痛苦了,所以女孩才会选择上吊死。(未完待续) 第52章 会所阴气之地 我把自己的腰带从裤子上拿下来,腰带跟裤子缠在一起,扎出来一个可以把脖子套进去的圈儿,然后踮脚踩着双人床,把腰带挂在了房顶的灯架上,女孩一定就是绳子拴在这里,把自己吊死的。 腰带在灯架上栓好以后,只要我现在把脑袋钻进这个裤子扎出来的圈儿里,我就一放松身体,就死定了,脚跟双人床虽然只是一个踮起脚来的距离,可是却是地狱与人间的距离。 我慢慢的把脑袋钻进了圈儿里,已经放松了自己的身体,我就要跟女孩儿见面了,我已经看见她站在房间里对我微笑。 突然,房门开了,张荷雨跑了进来,一脚踩灭了角落里的蚊香,跑过来把我抱住顶了起来,我重重的摔倒在了双人床上。 “王明,你没事吧?”张荷雨抱住我哭了起来。 我眼神呆滞的看着张荷雨,没有说话,我还沉浸在钻圈儿上吊的乐趣里,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失败了,没死成,哦,对了,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她耽误了我的事儿,不让我跟白衣女孩儿见面。 我瞪着眼睛,龇牙咧嘴的流着口水,伸着双手掐住了张荷雨的脖子。 张荷雨抓住我的手叫着:“王明,王明,你醒醒,你掐的我无法呼吸了,快松开,我会死的。”张荷雨痛苦的哀求我说着。 张洁和高姐还有马芳也跑了进来。 “王明,你怎么了?快松开我小姨。王明。”张洁跑进来就看到眼前的情景,被我吓坏了,我正要掐死她小姨张荷雨。 张洁拉着我的双手,哭着叫着,张洁怎么哭了?我慢慢的松开了双手,看着张洁,张洁扑到我的怀里哭的更大声了。 我瘫软的躺在了床上,头痛欲裂,全身无力,一点支撑不住张洁的身扑,躺在床上就像死了一样。 “咳咳,咳咳,王明,王明,你没事吧,你这是到底怎么了?”高姐和马芳也看着我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没事的,一定是他被房间里的蚊香给熏到了,屋子里空气不流通,他被蚊香熏的产生了幻觉。”张荷雨紧张的解释道。 角落里一盘刚刚被张荷雨踩碎踩灭的蚊香堆在那里。 “不可能,咳咳,咳,王明又不是蚊子,怎么会被蚊香熏到,再说谁这么缺德啊,在这里点什么蚊香?有必要吗?”马芳这丫头不认可张荷雨的解释,反驳道。 “蚊香可以驱蚊子,也可以驱除臭虫蟑螂,这房间没人待,所以工程部的员工会在这个房间里偶尔点蚊香,驱虫子。”张荷雨继续解释道。 张洁一直趴在我的身上哭着,就像我真的死了一样。 “就算是这样,那也不会把王明也给熏了啊,还熏的出现了幻觉,这蚊香也太厉害了。”马芳生气的说道,看着我痛苦的样子,马芳很是心疼。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张荷雨也懒得再跟马芳争论下去,直接把接力棒递回给了马芳,你认为我的解释不对,那你解释解释。 “我看他一定是鬼上身了。”马芳这傻丫头十分认真的说道。 “鬼上身?这太可怕了,王明怎么会招惹上这些脏东西?”高姐也跟着说道。 高姐原来成熟的背后藏着一个手里拿着棒棒糖的丫头,还一口一口的果吸着手里的棒棒糖,高姐,同样的单纯。 看来大家更认可我被鬼上身的这种说法,那就鬼上身吧。 “王明,你听得见我说话吗?王明。”张荷雨在摇晃着我的身体问道。 我看着张荷雨,又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哭着的张洁,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张洁的头发,眼神这才慢慢的恢复了神采。 “发生什么事了?”我咬着牙,忍受着头部剧烈的疼痛问道。 “你好过来就好,真是吓死我了。”张荷雨说道。 “你被鬼上身了王明,你不记得了吗?”马芳看着我说道。 “我被鬼上身?”我诧异的问道。 “你们看,她真的被鬼上身了,我见过鬼上身,跟他现在的样子一样,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马芳跟大家说道。 大家正在说着话,可是事情并没有过去,突然,整个娱乐区里灯全灭了,停电,漆黑一片,只有很少的光亮,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会所为了隐蔽,在里边把所有的窗户都堵死了,外边从窗户,一点看不见里边什么样,就算高空作业的“蜘蛛侠”,擦大厦窗户玻璃的人也看不见。 会所为了显得有窗户,在会所里边的墙上找画家画了几扇假窗户画,不然太死气沉沉,就像一个铁盒子。 整个娱乐区里黑乎乎的。 “怎么突然停电了?见鬼。”马芳惊慌的说道。 大家都被突然的停电吓了一跳,在加上我刚才发了“神经”,都惊慌不安起来。 “一定是工程部出了问题,今天有人值班吗工程部?”高姐说道。 “有,可是这都几点了?早休息了,我可不敢抹黑出去找人。”马芳说道。 张洁已经搀扶着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房间里还好一些,有一些月光从窗户照进来? “我更不会去,你们别看我。”高姐说道。 “不行,我好害怕,我最怕黑了,你们谁也别走。”马芳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声音哆嗦着说道。 “好吧,我们大家手拉着手,一起走到走到娱乐区,看看是不是保险丝断了,上下推一下就好。”我艰难的说,头还在疼着,伸手拉住了张洁的手,然后走下床,张洁拉住她小姨张荷雨的手,张荷雨拉住高姐的手,高姐拉住马芳的手,马芳拉住了张洁的手,拉成了一个圈儿,一个接着一个。 “大家别慌张,一点一点跟着走出去。”我跟大家说道。 说不慌张怎么可能,**会所里本来就是一个阴气及重的地方,聚集着多少人的怨气?还有这间死过人的房间和刚才发生的可怕的掐死张荷雨的事情,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孩儿,个个都是鬼神的铁粉儿,都相信鬼神的存在,早就被眼前的漆黑一片吓死了。(未完待续) 第53章 多出来的脚步声 我、张洁、张荷雨,还有马芳和高姐,几个人就这么手拉手,一点点的向着记忆中门口的方向一点点挪动着过去。 别看平时几个人一个比一个精明,明里暗里的规则一个比一个清楚,甚至不断地设置局中局来设计别人,但是现在在这种乌漆嘛黑的情况下,却是比起几岁的小女孩的也差不了多少。 因为我是走在最前面的,身后跟着的就是张洁,而且手拉着手,通过他的掌心,我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她心里的那种紧张。 可以说是毫无掩饰的,毕竟手心中流出来的汗水却是很清楚的表明着她的内心。 那汗水湿湿的,粘粘的,就好像某种不明的液体一样,透着一股腥味。 几个人不断向着出口靠近着,不只是整个房间中,就连整个会所中都出奇的安静,似乎是在为什么而做着密谋一样。 黑的渗人,黑的想要吃了人。 让人看到那种黑暗,心中就不由自主的产生了前方的黑暗就是一头吃人的怪兽的张开了血盆大口一样,一旦落了进去,就会被毫不犹豫的吞掉,一根骨头都不带吐出来的那种。 整个房间静的可怕,能听到的只有几人的呼吸声和慢慢挪动的脚步声。 一时间竟然连句话都没人说。 简直静的可怕! 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周围的几个女生我可都是知道的,就算心中有着刚刚停电带来的惊吓,但是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吧。 我对她们不说是知根知底,但是自认为不管是肉体上还是性格上都算是了解的差不多了,她们一个个的可以说是都精着呢,嘴里的话永远都不嫌少,要想让她们一句话不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更何况还是心里恐惧的情况下,不通过说话来缓解这种气氛,岂不是只会让恐惧越来越重? “喂,你们都不说话的吗?” 我试探着说了一句话,企图能够引出她们的话题来,好缓解一下这种诡异的氛围。 但是一句话丢出去之后,就仿佛是泥牛入海,翻不出一点的涟漪,感觉就像是这头黑暗的巨兽,不光是吞噬了光明,还顺带着吞噬了所有的声音。 但也正因为如此,我的心一时间竟然猛地揪了起来。 这里的几个女人可以说都跟我有着不浅的关系,还不至于连我的话都不回应一声了吧? 就算后面的几个人不回应我,难道说就连跟在我身后的张洁也不搭理我吗?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再次用力的捏了捏自己一直攥在手心里的手。 但是刚才还温软柔腻的小手,在我这一捏之下,竟然有种说不出来的冰冷,那种寒冷狠狠地刺激着我的心底,将我整个人从头到脚冻了个彻彻底底,就连呼吸都变得无比的困难。 我一时间竟然不敢回头看了,因为我知道,如果继续假装啥都没有发生,或许还会好好的,但是一旦知道了,事情就会是另外一种情况了。 就像男人对女人一样,你如果对她啥都没有的话,或许她对你爱理不理,但是有一天你恰好在她赤身裸体洗澡的时候,冲进浴池,毫不顾忌的将她从头到脚一丝不挂的样子看个彻底,恐怕就算是想要摆脱她都会变成一种奢望了。 她将会想一个阴魂不散的冤魂一样,不断地缠着你,围着你转,就像这个房间里的白衣女鬼一样。 对了,白衣女鬼!我心念及此,仿佛是突然抓住了一根线一样,一切顿时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 一定是那个白衣女鬼,不管是这次突然的断电,还是现在这种恐怖的寂静,都是那个白衣女鬼弄出来的,我可不相信什么巧合之类的鬼话,鬼话都是说给鬼听的,万事只要发生了就一定有它发生的原因。 就像现在,一切都是这个女鬼设计的,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自打那次看到她之后,就感觉她好像一直都在跟着我一样,冤魂不散,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不过,心里明白归明白,要是回头看了就是另外一码事了,有些时候,哪怕窗户纸再薄,那也是一层屏障,戳破了就真的完了。 就像别人在啪啪啪的时候,你却在暗处看着,如果不被发现还好,还能暗自的爽一下,但是一旦被看到了,恐怕就不只是被暴打一顿那么简单了。 现在最好的结果就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仍然按照原本的计划向外面挪去,管你是鬼还是啥,老子该干嘛干嘛,大不了就是要命一条。 不过说来也奇怪,虽然周围安静的出奇,但是众人挪动的脚步声却是异常的清晰,更何况还是在我这中老千高手的耳朵之中,那听得绝对是跟看着一个样。 就像现在,就算是同时移动,我也依然能清楚地辨认出有几个人的脚步声,毕竟每个人的脚步声都是不一样的,哪怕是刻意的改变,也不会有完全相同的脚步声。 我甚至能够一个个报出她们的数,一、二、三、四、五……不对! 我猛然一惊,怎么会突然多出五个声音来,我可是清晰的记得,当时房间里除了我之外,就只有张洁她们四个女生了,但是现在居然有五个声音,我对自己的脚步声还是知道的,那多出来的一个自然不可能是我自己的了。 但既然不是我的,那有究竟是谁的? 难道是那个女鬼的?不可能啊,如果是鬼的话,怎么可能会有脚步声,鬼不从来都是飘着得吗?既然脚不贴地,那怎么可能会有脚步声? 难道房间里竟然多了第六个人,而且还是在我们所有人的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多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 想到这里,又想了想我手中正在握着的手,毫无疑问,刚才断电的时候,我握着的就是张洁的手,这点我是绝对可以肯定的,但是后来那冰冷的触感却是不得不让我怀疑起来,本来还以为是女**祟,但是女鬼也就算了,毕竟我跟她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就算想要报复也轮不到我来,冤有头债有主,黄老邪逼死的你就去找他报仇的,干嘛非得缠着我不放?(未完待续) 第54章 白衣的噩梦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听得到脚步声,那就说明真的有可能是个人了,难道说我身后牵着的,竟然一直都是莫名多出来的那个人?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冷汗直下,甚至我都能够感觉到我后背的衣服都已经湿透紧紧贴在我身上了。 我禁不住打了个寒战,碰上这种情况,没有几个不怕的,更何况还是我这种向来贪生怕死的人,如果是活到头了,死了也就死了,毕竟自己阳寿不够,也怨不得别人,但是如果是在这种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死了,甚至就连谁弄死的自己都不知道,那以后就算变成了厉鬼,我又找谁报仇去? 心中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些想要回过头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了,毕竟横竖都是个死,就算是死也要知道是怎么死的,如果真的是个人的话,或许我还能拼死反抗一下呢,万一自己侥幸赢了,岂不是皆大欢喜? 但是与此同时,我的心中却是有一个声音好像一直在呐喊,他在不断地警告着我,不要回头看,不要回头看,一旦看了就绝对难逃一死了! 正是这个声音,不断地动摇着我拼死一搏的决心,人嘛,没有不怕死的,更何况我现在左拥右抱,还有张洁陪着,只要张洁在我手里,也就是说这整个会所都在我手里,这对我而言也可以说是有所成就了,但凡是有点成就的人都不想轻易死去,,成就越大活下去的渴望就越大,就好像秦始皇,到了晚年之后还不是拼尽一切的想要找到一颗长生不老丹,而且就算最后死了,都要在陵墓里建立起那庞大的军队,还不是为了在进入地狱之后,有一支强大的力量替他扫平阻碍,让他继续过着凡间帝王般的生活吗? 至于是不是去地狱这个问题,可以说是毫无悬念的,生前杀了那么多人,不去地狱难道还去天堂吗? 不过他去了哪里已经不重要了,眼下还不如考虑一下我去地狱还是天堂来的更实际些。 在这种不断地心里斗争当中,我感觉以往几步就能到的门口都好像被不断地拉远了一样,以至于挪动了那么久,竟然还没有丝毫碰触到门口地迹象。 就好像那个门口早就已经不存在了一样,有的就只有无尽的黑暗,以及加上我在内的六个不断挪动的脚步声。 “回过头,杀了他!”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耳朵边上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就像是那种金属摩擦的声音一样,音调还高的可怕,音量也大的可怕,这让我的耳朵直接就变得瞬间失聪起来,只听到大脑中一阵嗡嗡的声音,然后我就发现我眼中的世界就开始变得天旋地转起来。 在我的视线中,就连那无尽的黑暗都好像扭曲了,那个张着巨口的怪兽也跟着扭曲起来,一切的一切,都在这一声尖叫中全部都变得扭曲起来,全部的世界都化作了一个无尽的漩涡,或者说是黑洞,吞噬着包括光线在内的一切。 我感觉我就像是身在巨大风暴中的一粒尘埃,随时都会被这黑洞吞噬,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视线也变得模糊。 但是紧接着视线又变得无比的清晰起来,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身影,一条长的甚至要拖到地上的长裙,垂至胸前的长发,已经那被长发完全遮挡着的狰狞恐怖的面孔。 白衣女鬼! 虽然我一直就猜测这事跟白衣女鬼脱不了干系,但是现在亲眼看见她生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还是说不出的惊恐,背后的衣衫早就已经湿透的不能再透了,我估计要是让我把它脱下来,拧一把都能拧出一盆子的水来。 但是这女鬼好像注意力并没有放在我的心上,只见她从长发中透漏出的两点幽光,有着森森的冷意,直勾勾的看着我身后的位置,丝毫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的意思。 妈的,这轻视也太明显了吧,老子一大活人就这么站你面前,你竟然看都不带看一眼的,要不是看在你是个女鬼的份上,我早就扒下裙子,狠狠地给你上一堂课,让你知道什么叫尊重人了。 不过这些话我也就能在心里暗暗腹诽一下,真要是说出来我是不敢的,开什么玩笑,万一真把这煞星招惹了怎么办? “我要杀了你!” 就在我还在懵逼的时候,刚才那个金属摩擦一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虽然看不到女鬼的嘴巴,但是我敢肯定的说,这个声音绝对是从她的嘴里发出来的! 难道说刚才就是她要我转身杀人的吗? 我身后的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要劳烦这位女鬼的大驾,亲自出手来收了他? 一时间,我竟然对我身后这位来历不明的“大人物”有些好奇起来,能够被女鬼亲自找上门的,恐怕也不会是一般人吧? 更不要说现在后面这位“大人物”,可还有一只手正握在我的手里呢。 如果不亲自见一下这位的真容,那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这一个担惊受怕的小心脏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突然生出这种想要去一探究竟的想法,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来了,而且还无法去遏制,我只知道这个想法在我的心里不断地被放大,然后彻底的激发开来,就像男人对着女人,干着干着就突然来了一样,想憋都憋不住。 此时我也已经顾不上回头一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了,哪怕是心里一直都在呐喊的那个声音也一样,不管什么都无法阻挡我丝毫,我只知道,如果不回头看上一眼,我恐怕自己都不会放过我自己。 就在这无比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我猛地转回了头,同时不论是视线还是意识都跟着变得异常清晰起来,似乎也在响应我的想法一样,而除此之外一切的一切都变得不重要了。 而在我转身之后,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那张面孔,那张让我无法相信的面孔。 竟然是黄颖!(未完待续) 第55章 虚惊一场 而且她的身上,赫然还穿着刚才挂在那里的那件衣服! 一时间我的脑海中仿佛只剩下了那个小女孩的身影,只见她突然对我笑了起来,那笑容有些让我毛骨悚然,同时只见她张了张嘴,虽然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但是我的脑海中却是清晰的蹦出了她说的字。 我的内内,洗了吗? 只见黄颖的笑容在我的瞳孔里无限的被放大,然后就占据了我所有的视线,我已经不知道我心中是什么心情了。 恐惧?害怕?亦或者是彷徨?无助? 似乎都不是,甚至还有一点理所当然的意思,就好我的潜意识里已经知道了身后出现的就是她一样,一切都那么的合理,合理的找不出一点的毛病,就好像现在那个狰狞的白衣女鬼才是我意料之外出现的东西一样。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这种想法出现的莫名其妙,就连我自己都被惊讶到了,难道我现在的反应不应该是吓得直接瘫坐在地,然后昏死过去吗? 而且就算是昏死过去,也比现在这种诡异的场景要好得多吧。 更何况现在黄颖的一只手还握在我的手心里呢。 只感觉她的手小小的,比张洁的还小的多,都不够我一手握的,也不知道这么一双小手,拿着我的“小弟”的时候能不能抓的过来,突然好想试试这么娇巧的小手是什么感觉。 这个念头一蹦出来,顿时让我有些心猿意马,但是紧接着就反应了过来,将那些邪恶的念头抛的一干二净,开什么玩笑,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等到这诡异的事情过去,早晚还不是要把她摁在床上,制得她服服帖帖的。 似乎是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一样,黄颖的脸上的笑容居然变得更加灿烂了,而且还有这一种说不出的魅惑,仿佛要把人彻底的给勾进去一样。 但是还没等把我给勾走,就听刚才那白衣女鬼再次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直接冲着黄颖扑了上去,同时还挂到了我,只觉得左半边脸上火辣辣的疼楚传来,不断刺激着大脑神经,可是还没等我骂娘的时候,就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紧接着一阵眩晕感传来,我两眼一翻,就直接昏了过去。 …… “嗯……” 我一声呻吟,悠悠的醒转了过来,刚想要起身,却感觉后脑勺一阵火辣辣的疼,于是就不得不又躺了回去,这一躺刚好后脑勺跟枕头来了次亲密撞击,虽然枕头很软,但是实在是我现在的后脑勺太过于敏感,哪怕只是轻轻的一碰,带来的都绝对是飞一般的感受。 这一疼不由得使得我的面部肌肉本能般的扭曲了一下,但是不扭还好,这一扭只感觉左半边脸颊都开始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就好像被人狠狠地扇了几十巴掌一样。 妈的…… 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卵用,该疼的还是得疼,一样都不少,毫无办法。 我也只能是认命,老老实实的躺着不再动弹。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眼神观察周围的情况,白色的天花板,明朗的光线,简单的摆设。 只是一眼,我就认出了这正是我的房间,而且张洁此时正坐在我的身旁,一脸担心的看着我,那眼神,温柔的都快要流出水来了。 还是哗哗的那种,就像她下面一样。 不出意外的,张荷雨、高姐还有马芳三个也是坐在床旁边的椅子上,也是看着我。 虽然我自认为长得是挺帅,但是各位也不用这么苦大仇深的看着我吧,就好像看着一个即将撒手人寰的老头子一样,我又不是那种半个身子进入黄土的人,至于这么一副眼泪汪汪的模样吗? “至于吗。” 我一句话直接就是脱口而出。 但是几个女人一听到我说话,原本痛苦的表情却像是飞雪一样快速地笑容,紧接着一个个就都换上了欣喜若狂的样子,这表情转换的速度,简直让我不由得在心中感叹了起来。 果然女人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不过这些都是不重要了,眼下搞清楚状况才是最重要的。 “我这是怎么了?” 我有些艰难的问道,毕竟脸上的疼痛还没有丝毫要消退的迹象,这种清晰地痛楚让我知道,这下总不会是做梦梦游了。 不过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我的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个大概的答案了,但是我还是想要跟她们确认一下罢了。 “还说呢,你昨天到底是怎么了,一开始还是拉着我慢慢的往外摸索,但是突然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拉着我直接就往外走,而且还越走越快,手也握得越来越紧,你看我现在手腕上还有几道青印子。” 张洁边说着,还便把右手伸到我的眼前,我看了看,果然在她娇嫩纤细的手腕上,还有着几道淤青的存在,隐隐能看出是手指的样子,不出意外这自然就是被我握出来的手印了。 看到这个就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起来,我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劲了,平常也就握出几道红印就了不起了,现在居然直接给握出了淤青,而且都一天了还没有丝毫要消退的迹象。 “可能是太黑了把我吓坏了吧。” 我笑着解释道。 不过也只能是这么敷衍一下了,难道我还能说是碰到女鬼和和黄颖吓得不成?恐怕就算是说出来她们也都不会信的吧。 不过这都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的伤是怎么回事,而且还这么重,不会又是马芳那傻丫头打的吧? 我直接将我的问题说了出来,同时眼角余光有意无意的瞟了一下正坐在张洁后面的马芳,哼哼,最好别是你,不然我想要治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那不怀好意的目光,马芳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就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看到她这个举动,我心中一凌,看来这事八成是被我猜中了,就算不是她亲手干的,恐怕也跟她脱不了什么关系。(未完待续) 第56章 挑逗的意思很浓嘛 果然,张洁接下来的话直接验证了我的猜想。 “谁知道你是突然发的什么疯,横冲直撞的就冲了出去,也不知道黑灯瞎火的迎面撞到了什么,我就听着哐啷一声,你的脸就这样了,可是你居然没有丝毫停下来的意思,依然往前猛冲,实在没办法,马芳见机得快,就直接顺手抄起来个东西砸你身上了。” 砸身上?真要是砸身上就好了,我也就不用现在头疼到躺着都难受了。 “你拿什么砸的啊,下手这么没轻没重的?” 我向着马芳问道,语气中多少有点咄咄逼人的韵味,似乎再说,等着吧,早晚收拾你。 恐怕她也听出我言语不善,平常面对无数赌客都处变不惊的她,此时竟然紧张的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一直红到耳朵根,头也埋得更深了,说话都有些结巴。 “我……我也不知道,就,就顺手一捡,也看不到是什么,什么东西,就,就直接砸过去了……” 妈的,看不到是什么东西,怎么砸我砸的这么准,还专挑我后脑勺砸,你是真的跟我后脑勺杠上了怎么的? 不过我也懒得说她了,上次她给我砸出来的毛病现在都没好呢,说她还有什么用,只是希望病情不要加重我就谢天谢地了。 而且我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次十有八九又是我那选择性失忆症出来作怪了,不然怎么可能突然发起疯来,鬼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那个梦也到底是很奇怪啊,为什么黄颖会出现在那里,白衣女鬼又为什么想要我杀了黄颖,白衣鬼的出现我倒是还可以理解,毕竟最近看到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还算是意料之中,但是黄颖又算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许久不见,突然见到她的衣服,开始睹物思情了? 而且她的衣服出现的地方也很奇怪,那个房子自打上次之后就一直是上锁的,而且上次去的时候我可以很确定的说,当时那个房间里绝对没有她的衣服,但是现在为什么会有了呢? 凭空多出来是不可能的,而且那个房子的锁除了像我这样有着万能钥匙的人之外,其他的钥匙持有者就只有有限的几个人了,排除掉张洁、高姐几个不可能去到那里的人之外,那么目标也就没有几个了。 而且我还清楚的记得,那衣架上除了黄颖的衣服还有白衣女鬼的衣服,而且似乎在停电之前我还穿过那件衣服想要自杀过,而当时第一个冲进来的居然是张荷雨,而且她进来的第一件事居然不是救下我,而是先踢灭了那盘蚊香,之后才去救得我。 那间屋子本来就是锁着的,又为什么凭空出现一盘点燃的蚊香,张雨荷又凭什么在我出事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那里,按理说当时张洁几个也是看着我进去的,要去也是张洁她们先过去才对,但是很显然张洁她们是后来被张雨荷的声音吸引过去的。 难道是张雨荷想要杀我? 这更加说不通了,先不说现在杀了我什么好处都没有,就算是我的保险金也得不到,而且如果她真的想要杀我,那为什么还要第一个冲进去救我呢,要是她选择在一边旁观,恐怖用不了一会,我就真的一命呜呼了吧,到时候真要等到张洁她们发现了再来救我,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看来是得找个机会跟张雨荷好好谈谈了,而且不只是谈人体构造学那么简单。 另外,当时回头看到黄颖之后,她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问我内内洗了没,难道说我潜意识里竟然那么在乎那条内内不成? 看来等到黄颖回来,也该拿着她的衣服去教教她怎么样才能更爽了。 不过现下还是好好养伤吧。 “对了,你们没带我去看看医生吗?我这伤可是很重的好吗?” 我对着张洁开口问道,脸上表情一副少女被无数大汉蹂躏完之后扔在路边的样子。 张洁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当然去看过了,医生说你只是皮外伤,回家静养就行,这不就不把你给运回来了。” 哪个医生这么缺德?难道他们就是这么对待病人的吗,那些所谓的医者仁心,济世菩萨之类的赞美之言都被他给吃了吗,而且吃完之后还狠狠的打了一个饱嗝那种。 皮外伤你妹啊,你哪只眼看出老子这像是皮外伤? 在心里将那个医生的祖宗十八代从头到尾都问候了一遍之后,张洁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好心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就好好养伤,会所那边也不用去忙了,等你好了我再好好地给你弥补一下不行吗?” 我听到她的话眼睛不自觉的一亮,随即坏坏的笑了起来。 等我好了?那个医生不是说了吗,我这可是皮外伤,什么时候不好过? 再说了,头疼又不影响“小弟”发挥,要不我在下面还不行吗? 心中念头四起,一双眼睛也就毫不忌讳的在张洁身上上下打量着,那目光似乎现在就巴不得把她按在身下,听她痛苦呻吟了。 看到我这目光,张洁怎么会不知道我怎么想的,但是她不但没有丝毫的躲闪,反而主动迎向了我这赤裸裸的目光,眼神中挑逗的韵味很明显。 怎么了,不服就来啊! 坐在张洁后面的三人,虽然看不到张洁的目光,但是对于我那侵略性十足,而且不带丝毫掩饰的目光却是看的一清二楚,一时间竟然同时脸蛋火红了起来。 三人本来就是穿着张洁要求的职业装,可以说稍稍一动,她们的风光就直接一览无余,至于说隐私什么,那种东西在会所根本就不存在的好吗? 最后,在张洁的再三挑逗下,在后面三女的诱惑下,我也顾不上什么头疼不头疼的了,就算是我定力再怎么好,也没办法在这种极度考验耐力的情况下坚持多久。 更何况这里又没有外人,我为什么要坚持,我又不像那些吃斋念佛的和尚,还讲究什么六根清净,在我看来,李白诗仙的人生得意须尽欢才是正道! 于是我直接猛地一起身,把张洁一抱,狠狠地扔在床上,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三女没想到我竟然这么明目张胆,一时间脸蛋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虽然她们的心里现在也是欲火燃烧,但也知道这里不是应该继续待下去的地方了,于是连招呼也没有打,就直接匆匆的离开了,至于她们离开之后去了哪里,就不是我这个正在沉沦的人该考虑的了。(未完待续) 第57章 难道是暴露了 随着这件事情的告一段落,我也是好好地在房间里静养了两三天,其实自打那天醒过来之后,虽然脑袋还是有点疼,但是在我看来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而且对于选择性失忆症这种事情,也不是我静养几天就能好起来的。 不过就算是我再三要求,证明自己已经完好无损,就算是现在杀上战场冲锋陷阵也没有什么问题,张洁依然还是不肯放我出去,只是让我好好待在房间中,丝毫不搭理我的请求。 就像我妈一样的管着我,之前是,现在也是。 就像现在…… “我已经好了,不用非得呆在这里了,再这样下去恐怕就算是没病我也得被你给捂得发霉了,我还等着要挣大钱呢。” 我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手机,无聊的刷着朋友圈,嘴里却是在冲着坐在一旁的张洁抱怨道。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是我的心里却是在盘算着自己的小九九。 我这被张洁就这么关在屋子里已经是好几天了,虽然这几天张荷雨还有高姐经常借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探查我的病情,但是每次来的时候张洁都必然要跟在我身边看着我,而马芳作为造成这件事情的罪魁祸首,更是一天好几趟的往我这跑,不过依然逃不过同样的下场。 而张洁也是咬紧了底线,丝毫不肯放我出去。 这让我心里那不断躁动的火热一直无处发放。 虽然每天都可以通过蹂躏张洁来泻火,每次都能够折腾的她呻吟求饶欲罢不能,但是每天不能碰到张荷雨她们还是让我心中有些失落。 毕竟不论是张荷雨的风骚,还是高姐那勾人心魄的成熟,可以说我是一个都不想落下,但是奈何张洁把我跟看儿子一样关在家里,丝毫没有放我出去的意思。 而她们来看我的时候张洁又守在身边,就像护食的老虎一样,你们来看他没问题,但是要是敢动一下,我保证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这种强硬的态度,让她们几个,虽然有心想要跟我做些什么,但是却一直无法付诸实践。 甚至张洁的行为,曾经让我一度认为是被她看出了什么,知道我跟她们偷情的事,所以才这么小心翼翼的防备着的。 这对她来说,只是一种想当然的护食的行为,但是可是苦了我这么一个当事人,一幻想到来的几个女人内内中那令人无限向往的景象,但是却没有办法下手,心中的那种难过可想而知了。 所以此时才会有我现在这样以一种跟张洁谈判的态度的对话出现。 但是貌似在谈判方面,我跟她完全没有对拼的实力,甚至可以说就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上的,那差距只能用天差地远来形容。 似乎这在她看来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根本就没有把这当成是一种谈判来对待,直接一句话,没有丝毫悬念的给这场对话打上了句号。 “不行,在我没有确认你是真的好了之前,我是不会放你出去的。” 张洁坐在我旁边,手里拿着一把精致的小刀,正在细心地削着苹果皮。动作无比的轻柔,但是说话的态度却是无比的强硬,没有丝毫想要转圜的余地。 “我身体好不好,这几天你还没有检验完吗?” 我放下手机,凑到她的耳朵旁边说道。 似乎是想到了我这几天的生猛,又似乎是被我呼在她耳朵上的热气刺激了,以至于她手中的动作不由得一顿,原本古井无波的俏脸上此时竟是飞快的爬上了绯红。 但手中的动作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削了下去,但是脸上的红晕却不是想褪就能褪的掉的。 其实她的反应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这几天我得欲火可以说是一直憋着,又不能找张荷雨她们去发泄,所以这几天我唯一能接触到的张洁,自然而言的也就成了我第一首选的泻火对象了。 而我的体力更是在这几天的修养下一直保持在满载的状态,反观张洁,每天还要忙里忙外,晚上回来的时候,都会比较疲惫,这种情况下,自然是经受不住我的无情摧残了,每次我还没有尽兴,她就只能缴械投降,大喊求饶了。 而像今天这样,她能安安稳稳的坐在我旁边,还有闲情逸致来给我削平果,可以说是难得了。 不过她并没有把我放出去的意思。 妈的,该不会这小妞真的知道些什么了吧。 这对我来说可就有点不妙了啊。 万一真的被她给看出来点什么,那就可要出大事了。毕竟偷情归偷情,重点就在一个“偷”字上,还是得偷偷地干,起码不能让正房知道不是。 万一这事让张洁知道了,就以她的性格,要说不去找她们几个人的麻烦,这话连我都不信。 心里有些忐忑的这么想着,但是我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一点停留,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从她身后这么一伸,直接就攀上了她胸前的柔软。 入手处酥酥软软,虽然没有高姐那么丰满,但是却是另有一番韵味。 这突如其来的一次袭击直接就打的她措手不及,恐怕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我居然会这么着急,毕竟这还是大白天呢。 只见她一声呻吟,手中似乎都是突然没了力气,手指一松,原本拿在手中的苹果和小刀都是掉在了床上。 但是正当我准备大干一番的时候,她却一伸手阻住了我,迷离的眼神也是稍稍恢复了一下,有些微怒的对我说:“等会,我还有事没说呢。” 语气中颇有些埋怨我的意思。 “什么事?” 老二这就被敌方直接俘虏了,就算我想不听都不行了,只能问道,不过我知道,她会在这时候拦下我跟我说的事情,应该也不是什么小事。 “那个……我把你安排到纸牌区了。” 听了她的话,我不由得一愣,这事倒是稍微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 虽然以我的能力,入主纸牌区可以说只是时间问题,但是就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的这么快,而且来的这么突然,以至于我一时间竟然没有做好丝毫的心理准备。(未完待续) 第58章 入主纸牌区 “怎么这么快?” 我毫不顾忌的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对着张洁说了出来,毕竟现在就我和张洁两个,旁边并没有外人,至于隔墙有耳什么的,现在张洁可是会所的一把手,她说要把我弄到纸牌区,难道还有人敢出来说个不字不成? “不快了,你来会所时间已经不短了,而且能力也不差,你在会所的表现可以说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把你提到纸牌区一点问题都没有,而且别人也没办法说什么的。” 说到这里,张洁话语一顿,但是紧接着继续说道。 “其实我和高姐一早就想要把你弄到纸牌区的,毕竟纸牌区那里提成高,有钱的大款又多,只是一直碍于黄老邪那边的阻挠,这才一直拖着的。本打算借着这次大老板来视察,正好把你提上去的,谁知道你却直接拿着黄老邪的证据来了,不过这样也好,通过这件事,大老板对你还是有所器重的,实话跟你说,这次把你提到纸牌区,也有大老板的意思在里面。” 大老板?张国强? 为什么他会提我到纸牌区,通过上次那件事,可以说那一次真的是九死一生,要不是张洁等人在旁帮衬,我又机灵见机的快,恐怕现在指不定已经在哪条鱼的肚子里了。 没想到张国强居然想到要提携我。 不过听张洁话里的意思,恐怕上次就算我没有出现,她也有把握直接扳倒黄老邪,坐上这把会所第一交椅的位子,而且高姐出现的时机,在加上高姐之前对我的暗示,恐怕这两个女人早就已经谋划好了一切,至于我的出现只不过是计划中的一个点罢了,出现了只不过起到一个推动计划加快的作用,不出现,也就可有可无了。 这两个女人真的是恐怖,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她们两个计划中的一颗棋子。 不过这又能怎么样的,谁让天生头脑发达,学东西贼快,但是却对于谋略之类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天赋。 不过这也无所谓了,这两个女人虽然恐怖,但是一个是我现在的爱人,一个也是我私底下的情人,说到底最后的赢家还是我。 想到这里,我也就释怀了,再怎么厉害又能怎样,最后还不是要拜倒在我的“小弟”之下。 “行,那我就过去。” 于是我也就没有什么犹豫的答应了,这种赚钱的事情,又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呢,谁会嫌钱多对不对。 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我好想有些改变了,当时吸血鬼女皇说的那个,对金钱没有欲望的我似乎正在离现在的我越来越远,现在的我正在渴望着往上爬,正在加入到对金钱和权力的追逐大军当中。 不过那又能怎么样,虽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是没钱却是万万不能的,这世界上金钱解决不了的所有的事,但是却能解决绝大部分你能想象到的事情。 真要到了以后,说不准还能取代张国强的位子,真的成了这整个大集团的第一把手。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心底一颤,就连我自己都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男人有野心没什么错,但是这个野心似乎有点超乎实际了。 至少在现在的我似乎还没有去完成的能力,不论是心机,还是胆量,我都远远达不到张国强的那种高度。 人贵在又自知之明,这种不切实际的理想还是算了吧。 甩了甩脑袋,把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丢了个干净,随即想起现在我怀里可是还正抱着个任我宰割的尤物。 眼下这事她是把我给安排好了,那么接下来就该让我好好地安排安排她了。 心里这么想着,在张洁的一声惊呼中,我整个身体就这么压了上去。 …… 一番云雨过后。 “哼,小妞,怎么样,求不求饶?还放不放我出去?” 我戏谑的看着此时赤身裸体,气喘吁吁,满脸潮红的趴在我身上的张洁,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大有一副你不答应,我就不轻易放过你的样子。 张洁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想得美!” 这嗔怒的表情,配上她现在的脸色,更显出一种女人的诱惑力。 这让我刚刚偃旗息鼓的“小弟”又重新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下体的异动,张洁脸上的表情明显的一惊,她以为我已经是快要力竭了,这才敢这么放肆,但是没想到我居然还有再战之力。 这下可是让她花容失色,毕竟在刚才的一番大战当中,她可以说是已经筋疲力尽了,恐怕现在下地都不一定站稳,更不用说要应付我了。 “啊,我错了我错了!” “哼哼,晚了,看我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紧接着又是一阵痛苦的声音传了出来…… 三天之后。 虽然在我摧残之下,张洁完全是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但是我还是拗不过她,最终还是被她在房间里又关了三天,这才肯放我出来。 不过这三天我也没有闲着,除了尽心尽力的调教张洁之外,还要接受着张洁对于我的培训。 毕竟要转到纸牌区,可不是说一句话就行了,首先还得对于纸牌区的“黑手”规则摸清才行,毕竟纸牌区不同于麻将区,在麻将区,虽然也有一些高手,但是大多数还是那种纯粹来消遣娱乐的二愣子,这种人好骗,也好糊弄,而且他们对于千场中的规则也不清楚,出老千可以说只要不是太过于明目张胆,就不至于出什么事。 但是到了纸牌区就不一样了,纸牌区的不说是身经百战,但也远不是麻将区那些新手小白能够比拟的,他们对于千场可以说都是有所经历,甚至里面还有不少隐藏的纵横千场的大咖,想要在这些人面前出老千,没有点真本事,除了被吞的骨头都不剩,恐怕不会有第二条路。 更何况能够走进纸牌区的,又有哪个没有点背景,到时候真要被抓了现行,就算是会所出面摆平都不一定能够压的下来了。(未完待续) 第59章 成名之路 就这么培训了几天,整个纸牌区的规矩我就已经可以说是摸得门清了,事实上以我的记忆力,这些东西我就用了不到一天就已经完全掌握了,但是张洁她却是故意不肯放我出来,硬是把一天就能教完的东西硬生生给我教了三天。 不过好在,三天之后,哪怕张洁还是有些不情愿,但却也知道不能把我一直锁在屋子里了。 不过经过三天的时间,张洁也可以说是被我调教的更加具有女人味了。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会所的空气,虽然这里的空气远比不上我房间里的空气清新,但是这里那种弥漫着的金钱、香烟还有香槟的味道才是一个男人真正应该的归属。 我早已经换好了工作服装,从酒水吧那里拿了一瓶算得上中等的香槟,同时一只手端了果盘,就冲着纸牌区走了过去。 既然已经到了纸牌区了,那么以前的那种廉价香槟自然也就不能用了,毕竟纸牌区那些都是有些档次的人了,自然不能拿以前那种老套的招待标准来对待了。 不过也不可能拿那些高档酒来,那些可是要客人自己来亲自掏钱买的,自然不可能当做免费酒水来送人。 一手拿着香槟,一手端着果盘,走在通向纸牌区的路上,周围不少的女服务生偷偷地瞄我,虽然她们自认为很隐蔽,但是以我锻炼出来尖锐眼力,又怎么会看不到。 不过不论是这几天刚来到这里的新服务生,还是说以前的老服务生,我都没有去抵抗她们看向我的目光,毕竟一个人,颜值越高,自然也就责任越大。 更何况经过一系列的培训还有经历,身上自然而然产生的那种气质还有成熟的魅力,自然不是这些小女生能够抵抗的住的。 我也自然不会吝啬自己的颜值,她们想看,那就让她们尽情的看呗,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不是,而且不光要让他们看,还得让她们好好地看,于是我面带微笑,拿出了我经过休养之后最好的精神面貌,来迎接广大女性同志们的检阅。 就这么在一群小女生那偷偷传来的目光下走了过去,可以说面部红心不跳,远远没有了刚来会所的时候那种小心翼翼,现在的我体验过会所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水规则之后,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我了,虽然还比不上扎张洁那么精于算计,也不如张荷雨那种圆滑狡诈,但是我也不是之前那个谁都能来捏一下的小生了。 现在的我,虽然看起来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是谁要是想要来随便摸一下,就得有被扎上一手刺的觉悟。 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化的了,或许是刚来会所的时候,或许是看到张洁差点被强奸的时候,或许是跟吸血鬼女皇占卜的时候,又或者是差点被张国强扔到河里喂鱼的时候。 径直走到了纸牌区,到了这里,虽然男性赌客的数量已经远远大于女性赌客了,但是毕竟男性的服务员还是占据了少数。 更何况能够有实力来到纸牌区的更是不多了,放眼望去,此时纸牌区当中的男性服务员居然只有我一个,但是有女性赌客的赌区却是不在少数。 尤其是那些女性赌客,在看到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尖锐的眼神很明确的捕捉到了她们眼中那好奇中夹杂着贪婪地目光。 毕竟我可以说是少有的能够到纸牌区来的男服务员了,以前招待他们的全部都是女服务员,时间一长,早就造成审美疲劳了,毕竟再怎么好看的女服务员,也没有女赌客愿意一直看着。 这也就造成了我一到这里,直接招来了基本上是全部女性赌客的目光了,甚至还有不少的男性赌客也把目光递了过来,对我毫不忌惮的上下打量着,目中也有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 看到他们的目光,即使是我,也不由得本能般的打了个激灵,早在培训那几天我就知道了,这里面有不少有着一些地位钱财的男人,有着一些特殊的爱好…… 妈的,看来真的是任重而道远啊。 不过这也只能是在心里暗自腹诽一下了,顾客就是上帝的准则还是要有的,如果没有这些顾客,我们这“黑手”又去哪捞提成呢。 来到纸牌区之后,我的提成已经从麻将区的百分之一提到现在的十分之一了。 但是纸牌区这里动辄数十上百万的赌资,就连在麻将区难以一见的千万级别在这里都不在少数,十分之一的提成,有时候仅仅一局就能够赚到上百万了。 由此可见会所捞钱是多么的恐怖了。 不过这就不是我要关心的了,我只需要拿到我自己的那一份就好了。 “诶,小明啊,来,过来这里,我给你介绍一下!” 就在我还在打量着这个区域的人群的时候,突然一声熟悉中带着成熟气息的声音传入了耳朵。 正是高姐。 难道说高姐是在纸牌区当着黑手? 难怪平常在麻将区看不到她,相信以她的实力和手段,就算在这群狼丛生的纸牌区也能玩的风生水起吧。 我顺着声音看去,看到她正端庄的站在一群少妇的对面,很明显她在这里面担当的角色就是发牌的荷官了。 而她对面坐着的少妇无不是浓浓的胭脂化妆粉,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而且从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的香水味,就连我这个对香水很外行的人来说也知道是国外进口的高级货色。 本来她们还是对着高姐的,一个个面色紧张的看着自己各自手里的牌,但是在高姐对我的招呼声中,却又一个个看向了我。 而且在看到我之后,我清晰地看到了她们纷纷是眼神一亮。 看来我经过训练之后,散发出来的那种诱惑力对于她们还是很有效的嘛。 既然能够吸引到她们,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就简单的多了。 我端着果盘,提着香槟直接朝着高姐走了过去,面色上一直带着一种勾人的微笑,在到达几人面前之后,很是适时地在眼神中透漏出了感兴趣的样子。 这一点是我早在麻将区的时候就已经练得炉火纯青的技巧了,可以说是无往而不利,现在拿出来,不用说,自然是对这些少妇有着巨大杀伤力。(未完待续) 第60章 被我吸引住你就输了 “呦呵,好俊的小哥哥。” 此时最右边的一个,也是距离我最近的一个少妇开口了。 我不由得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只见一袭长长的低胸大红裙,就那么合适的穿在身上,但却没有丝毫臃肿的感觉,反而给人一种利落的大方的形象,就好像她进来的不是会所,而是某个大型舞会的大厅一样。 看她的年龄也不过二十多岁,但是很明显是嫁了个名门贵族,身上那种奢侈的气息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这一声小哥哥叫的让人筋骨发酥,忍不住就要对她产生一种兽性的冲动。 看来这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估计能够嫁入豪门,就是凭借这一手勾引人的绝技吧。 不过这一招或许对别人有用,但是对于我这种早就已经体验过张洁、高姐她们更具有诱惑力的身体的人来说,早就已经免疫了,如果想要找一个够骚够浪的,还有个张荷雨呢,要说起来这几个女人不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是丝毫不输眼前这位,哪里又能轮得到她呢。 不过想要套牢她们,还是要适当的表现出我已经被她给吸引了的样子,这样才好下手不是。 偷偷给高姐递了一个“你放心”的眼色,我很优雅的对着眼前这位“大红袍”微微鞠了一躬,同时温柔的道了声:“谢谢。” 这也是在这几天“特训”中学来的,在纸牌区又不少是真的上流社会的名流,自然也要用绅士般的礼仪来对待。 而且很显然这一套对于眼前这几位而言效果还是很显著的,至少现在她们的注意力已经成功的被我从手中的牌上转移到我的身上了。 这样就够了,剩下的自然有原本就站在她们身旁的几个服务员给搞定了,她们只是跟高姐几个微小的动作的交流,就已经把几人手中的牌完完整整的传递给高姐了。 至于后面的事,我相信以高姐的能力,这把绝对能够大捞一笔了。 哼哼,看我,在你们被我吸引住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你们输了。 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对我而言完全是驾轻就熟,仿佛我这不是第一天来到纸牌区,而是在这里混迹了不知多久的老江湖一样。 “来,小明,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林夫人,别看小小年纪,却是已经坐拥几千万的名流了。”高姐指着那个“大红袍”给我介绍到。 虽然牌局已定,但是姿态该做足的还是得做出来才行,不然就这么把我支走了,任谁都看得出来这场牌局跟我脱不了干系。 我微笑着点头,脸上表现出一种崇拜羡慕的样子,好像真的被她的名声给惊讶到了一样。 而这样的一副姿态落在她的眼里也是无比的受用,紧接着就看到她把手中牌一手,转而拿起一直放在身前的香奈儿限量款名包,从里面拿出了一叠钞票,生生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也没有去看是多少,但是长久练出来的手感,让我一下就试了出来,恐怕这一叠不下两千之数。 果然是上流人士,小费打赏的都比麻将区那里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紧接着高姐又给我把另外的几人都介绍了一遍,而我自然也是配合着高姐把姿态给做足了,然后基本是同样的如同复读机一样的动作。 就是这一桌的介绍下来,我口袋中的红票子就已经满满一沓了,粗略一算,恐怕上万也有了。 其实这也是感谢一开始的“林夫人”,如果不是她起了个好头,我又怎么会收的这么舒爽。 介绍完了,自然注意力还是放在了牌局上,但是刚才那个“大红袍”却好像是对我青睐有加,也不管另外几人的目光,竟然直接把我拉到了她的身边,丝毫没有避嫌的意思,整个人竟然倚在我身上,还拿着手中的牌举到我面前,笑着问我:“怎么样,这牌好吗?” 那笑容说不出的妩媚勾人。 呵,恐怕他家里那个所谓的林先生没有少被她戴绿帽子吧,就这么浪荡的性子,要说不出墙打死我都不信。 不过这就跟我没关系了,反正不管牌好不好,都已经在高姐的掌握之中了,剩下的我就陪你玩玩又如何。 “不错,但是不是特别的好,可以小小的押一下试试。”我装作试探性的提起意见道。 同时趁着她不注意,给高姐传了个眼神,意思是让这个女人这一局小赢一下,高姐心领神会,下一轮发牌的时候,果然是给这个女人发到了一张好牌,让这女人不大不小的赚了一把。 “呵,小哥哥可真是人家的吉祥物呢,你可要陪着人家好好打完这牌哦。”声音要多酥就多酥。 这一身大气的气质还真是装出来的呢,若不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谁又会知道这样一个端庄的女人内心中却是一个浪到骨子里的贱货呢。 “好,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既然你想输,我又怎么不让你如愿呢。 刚才一局,虽然故意让高姐给她赢了,但这也是策略的一种,叫做欲擒故纵,想要套大的,那么付出那么一点点的代价又能怎么样呢,反正早晚还是要回到我们手里的。 就这样来回几局,在我的刻意操纵下,眼前的女人有输有赢,虽然输面更多一些,但是都是一些不大不小的金额,在她看来也不值得一提。 倒是每次让她赢的时候,她都会偎在我的身上,撒一声娇“又赢了呢”。 我表面不动声色,但是却在内心计划着一步步把她拖进设计好的陷阱当中。 终于在感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再次给高姐打了个信号,意思是可以收网了,高姐也是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手中发牌的动作没有丝毫迟滞。 “大红袍”拿起发的牌,看了一眼,还不错,紧接着就递到我的眼前,“怎么样,好不好?” 我笑笑:“这牌不错啊,不如赌一把怎么样,直接梭哈吧?” 我的语气中有一种挑逗,但又适当带着有些轻微的挑衅,似乎是感觉她不敢全押一样。 她自然听的出来,于是装作嗔怒的样子,说道:“梭哈就梭哈,就当是为了小哥哥你了,不过小哥哥你也随我一个愿,这把我要是赢了,你今天晚上便陪我聊聊天怎么样?” 这里的聊天当然不只是说口头上的聊天了。 我应了下来,虽然眼前这个女人还算可以,但是很可惜,这把是注定她不可能赢了。 看到她把手中的筹码全部压上,我在心里笑了。(未完待续) 第61章 风雨前的宁静 入主纸牌区已经有些日子了,自打上次刚一进来这里就配合高姐帮着会所狠狠地赚了一笔之后,我的名声就直接在这纸牌区的黑手里面传开了。 毕竟其他的那些黑手,初来乍到纸牌区的时候,一个个的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惹出点什么乱子,然后惹得会所大怒。 但是我却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先不说现在的会所第一把手就是我的老婆,她的会所就跟我的会所没有什么两样,而且我对于我自己的技术还是很有信心的,在麻将区的摸爬滚打可不是白干的。 什么样的人还没见过几个? 背景和能力,都已经是齐全了,要是这样我还干不出点什么,岂不是太对不起我自己了。 而且在那场一唱一随的牌局中,我可以说是从中赚的了不少的提成,那一局的赌资可是上百万级别的,而我虽然只从中间抽取十分之一,可也有几十万了。 现在的我可以说是小有身家了。 但是有归有,就在我打算领了这笔钱之后去给自己换辆车的时候,却被张洁狠狠地泼了一盆子凉水。 “不行,现在我先帮你保管着。” 张洁的语气很强硬,似乎根本没有跟我商量的意思。 平常像妈妈一样管着我就算了,难道现在还要执掌这个家里的财政大权怎么的? 而且你也不差我那几十万块钱啊。我心中这么暗暗想着,事实上就连我都搞不懂她为什么会突然要扣下我的钱来,难道说她真的以为我在外面养小情人了? 日月可鉴,天地良心啊,我虽然是有小情人,但是却没有花钱养啊。 “为啥?” “不为啥,还不是怕你乱花钱,等你什么时候要用得到的时候,我再给你。” 鬼才信你会给我。 听她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在责怪我上次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就私自决定去买了辆车,但是到底是不是真的是因为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在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我知道想要从她手里要出钱来是没戏了。 但是这也是没辙,谁让人家现在是一把手了呢,估计就算是晚上硬上都不一定有用。 “对了,这次你刚到纸牌区就做出来的事情我跟强哥说了,他说对你很满意,让我好好重用你。” 似乎是看出我的不开心,张洁转而变得笑眯眯的跟我说。 强哥,张国强? 这么点小事竟然也会值得他来关心? 这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只是连我都没想到,张洁居然会吧这件事情上报上去,不过她的意思恐怕是想要让我趁着这个机会在张国强那里多露露脸吧,毕竟那可是掌握着整个会所的大老板,如果能被他看好,我在这里也就真的算是横着走了。 不过我倒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毕竟张国强天高皇帝远的,现在的我跟他还没有什么太大的交集。 再者说了,我这不是一直都在被张洁“重用”嘛。 又跟张洁聊了一会,我就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出了张洁的办公室,迎面正好碰上走过来的张荷雨。 “你来这里做什么?” 说实话,在这里看到她确实是有些吃惊,毕竟自打上次受伤之后,在张洁的“细心呵护”之下我就很少在接触到张荷雨了,而自从来到纸牌区,因为工作区域不同的缘故,更是在没有见到张荷雨,这让我在有些思念她的同时又有些小小的失落。 “怎么了,几天不见,又想跟我探讨一下人体学了?” 张荷雨还是一如既往的**相,而且看上去女人味十足,精神奕奕,很显然在没有我的日子里,她可丝毫没有闲着,看这样子就知道没少跟人鬼混了。 虽然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我跟她除了肉体就没有什么联系了,但是心中还是有种莫名的不爽。 “那倒是,几天不见,我可没少想你。” 我笑着答道,倒是没有一点说谎。 同时眼神更是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尤其在下体的位置将目光多停留了一会儿。 “那好啊,一会老地方见?”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没有问题,紧接着就直接越过她向着纸牌区走过去了。 不管怎么说,这里还是在张洁的办公室门口,我可不敢在这里做出什么事情,不然要是没抓了现行,可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现在已经没剥夺了财政大权,鬼知道接下来被剥夺的是什么了。 而张荷雨也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因此也就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只见她在我走过去之后就直接推开张洁办公室的门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一点声音都传不出来,至于里面在发生着什么,就更不是我能知道的了。 走进纸牌区,今天这里并没有往常的那么热闹,倒是显得冷清了许多,可能是今天高姐没在这里的缘故,以至于男性赌客可以说是明显减少,就算是女性赌客都是寥寥无几,而且也都有服务生在那里“招待”着了,自然用不上我出马。 由此可见,有一个身材颜值双好的负责人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不然那些好色的赌徒就连揩油都没得揩。 看到这里没什么事情了,我突然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想要回麻将区去看看了。 毕竟已经离开几天了,虽然是被上调到这里的,但是我还是感觉麻将区那里更有气氛。 此时那边的嘶喊声竟然都能够穿过隔板的阻隔传到纸牌区这里来了。 我去前台拿了水果香槟,便直接向着麻将区走去。 随着脚步越来越近,声音也是越来越大,有兴奋的也有不甘的,总之混杂成了一片,让人听了就有种想要一块投入进去的火热。 刚走进麻将区,我就直接看到了一位老熟人。 马芳——这个敢于在我头上动棍子的女人。 可以说我是一直想要找个机会好好地教育教育她,让她知道伤到我的下场,但是却一直苦于找不到时间,自打来到这个会所之后怪事就是一件接着一件,这几天竟然难得的清净,不过我心里却一直隐隐有种预感,这几天不论是黄老邪,还是张荷雨和高姐,出现在我面前的次数都变得少了,黄老邪还能理解,毕竟被张国强一撸到底,离开几天倒是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就连张荷雨和高姐都这样子,那恐怕现在的平静就只是一场暴风雨之前的假象罢了。(未完待续) 第62章 调戏 我端着东西径直来到了马芳现在正在打牌的桌子前。 可以说几天不见,马芳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 毕竟她的性格可以说是就已经定下的,想要改变也是没什么希望了。而且从她现在大大咧咧的状态来看,估计是一点也没有因为敲我的事情而感到丝毫的愧疚,该打牌挣钱可是一点也没落下。 不过现在的她可不会再私底下偷偷地坑会所的钱了,毕竟她当时就是跟着张洁她们干的,但是现在张洁把黄老邪踹下了马,自己成功上位,取代了黄老邪成为了会所的第一把手,就算是再借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在这种关键的时候顶风作案。 不过张洁也没有亏待她,我记得张洁曾经跟我说过,在之后她就已经给马芳上调过提成的比例了,可以说她现在正干的起劲呢。 似乎是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马芳还是依然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时不时的还会抬头看一下其他三家,如果是不知情的人的话还以为她真的是看那三家的情况,但是只要是“黑手”内部的人员,都知道她真正看的其实是站在那三家后面的服务生罢了。 就像现在,我刚好就看到她抬头看向了其中一个服务生,眼神中隐晦的传达着自己的意思。 后面的服务生倒也不是新手,跟马芳可以说是配合的很默契,一看到马芳的眼神暗示,瞬间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于是只见她拿着手中的香槟上前,假装是想要给前方的赌手添酒,但是却借机看似无意的敲了敲手中的香槟瓶,使得香槟瓶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叮……叮叮……” 我听到这个声音,脸上顿时露出了微笑,通过以前的经验,我很轻易地就听出了那声音中隐含的意思。 十三幺,九筒…… 我心中也是稍稍有点惊讶,竟然是难得一见的十三幺,毕竟在一般的牌局中,十三幺出现的概率还是很低的,但是与之相匹配的,就是如果糊了,赚到的钱也是相当可观的。 看来这个赌客倒是很有些野心啊。 不过在会所这种地方,也就注定了他的野心注定化为泡影了。 在服务生添酒的那一刻,也就注定了他这一局注定是与发财无缘了。 果然马芳在听到服务生传递给她的暗号之后,脸上的笑容也是比刚才灿烂的多了,看了看手中的牌,将原本正要打出的九筒暗暗的收了回去。 接下来的结局就注定了,原本那人还在高兴着自己即将大赢一场的时候,却不知一切都已经落入了对手的操纵中。 接下来的结果就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了,因为我知道,凭借着马芳的能力,那个男人要是不输的底掉是不可能离开这个会所的。 因此我也就没有打扰她的局,而是转向了其他的几桌,在给赌客们填香槟的同时,也就顺带着帮着会所中的黑手们小小的赚了几笔。 等到我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刚好碰上马芳那一桌已经完局了,至于那个一心想要胡十三幺的男人,此时正满脸的灰败,整个人有些颓废的瘫在了椅子上,由此可见这一把真的是输的彻彻底底了,说不定把整个家当都给赔进去了。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仗着自己能够有点小技术,就直接将所有的家当赌上,想要借此发一把财,却不知道会所中的水可是深得很,像他这种抱着运气的成分进来的,恐怕吞进去之后只会被吃的干干净净。 不过这就不是我该关心得了,我自认为不是一个善人,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人去发什么莫须有的善心,那种东西是有钱人才拥有的,跟我没有多少关系。 而见到我过来,马芳很明显被吓了一跳,毕竟这是我这几天来第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只见她脸上多少有些慌张,由此可见她还是对敲我那棍子多少有些内疚的,或者说是害怕,毕竟张洁现在是会所的一把手了,而张洁又是我的女人,如果真的一棍子把我敲出了一个好歹,恐怕张洁都不会放过她。 而会所想要对付一个“黑手”,那拥有的方法可就太多了。 看她有些害怕的样子,我反倒是起了别的心思了。 “怎么,看了我就这么害怕?我说咱俩的帐是不是该找个时候好好算算了。”我看着马芳,眼神中透着丝丝的不善。 虽然这是我刻意装出来吓唬她的,但是落在她的眼里却是我真的想要好好收拾她了。 “啊!”马芳被吓得向后退了一步,不小心碰到了身后的椅子,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你……什……什么帐?”马芳竟是开始结巴了起来,很明显她的心里是开始慌乱起来了。 “还跟我装傻?”我向前踏出一步,身子微微前倾,竟是整个人都向着马芳的身体都压了上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是直接就将马芳的身体压在了椅子背上,一时间竟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向着我们这边投了过来。 但是我却是毫不在意,毕竟我这次可是打定了主意想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两次下手没轻没重的妮子的,不下点狠料怎么能行。 因此我不但没有丝毫想要后退的意思,反而是压得越来越紧,甚至整个人都直接贴在了她的身上。 感受到紧贴在胸前的柔软,就连我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了。 这要是放在之前或者别人的身上,恐怕马芳就直接顺势而上了,甚至还不会有一丝的抗拒,直接就跟着出去开房了,但是现在这个调戏她的对象变成了我,这就让她不由得有些慌乱了。 之前几天的情况她也是知道的,很明显张洁对我看的很是重要,要是让这事传到张洁耳朵里,或许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是马芳可就逃不了了。 这也是她现在这般忌惮的原因了。 “说吧,你打算怎么补偿我?”我笑吟吟地上下打量着马芳,眼神中毫不掩饰的目光,直接就将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明显了。 看到我的目光,马芳也是知道跑不了了,于是贴在我耳朵边上低声说道:“一会儿……一会卫……卫生间……” 声音十分的微笑,就连近在咫尺的我也只是刚刚好听到,更不用说别人了。 听到她的话,我知道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于她现在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那就不用担心了,相信她还没那么大胆子。 于是我身子一用力,又狠狠的向着她身上一压,惹得她又是一声惊呼的时候,我已经借着力道站了回来了。 其他人看在眼中,还以为我只是单纯的调戏一下马芳,但是却不知道这一小会我们已经达成了交易。(未完待续) 第63章 风雨欲来 在调戏完马芳之后,我又随意的转了一圈,然后将手里的东西随意交给了一个服务员之后,便直接向着卫生间走了过去,不出意外的话,现在马芳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 果不其然,还没等走到卫生间,就已经看到马芳那在卫生间门口乱晃的身影了。 我却是不着急,依然还是不紧不慢的向着卫生间走去,等到了卫生间门口的时候,还没等我说什么,马芳却主动迎了上来。 然后就直接整个人抱在了我身上,就像我刚才压着她一样,但是这次主动和被动的次序却是互相调换了过来。 这也就是周围没有别人,她才终于暴露出了自己的本性。 “呵,刚才欺负我欺负的挺好啊,现在是不是也应该换我欺负欺负你了?” 她笑着看着我,眼神中的目光竟是跟我刚才的出奇的一致。 “哼,谁欺负谁还不一定呢。” 我毫不客气的反击一局,直接就抱着她走进了卫生间的隔间,反手将门给关上之后,手上动作迅速,非常驾轻就熟的弄下马芳的衣服,顿时一览无余。 就连马芳也没有想到我上来就直接上大招了,但那时还没等她准备好,我就开始了。 舒舒服服的搞了事情后,我意犹未尽的穿上了衣服裤子,而马芳也是整理干净自己的身体,穿好了自己的衣服,眼神中带着无尽诱惑的看着我。 “等下次有时间了再来啊,我等你哦。” 说完也不等我回话,直接就趁着没人走了出去。 妈的,怎么感觉占了便宜的反而是这个小妮子了,这可跟我的初衷有些不一样了。 可是还没等我准备走出去的时候,却发现一个身影直接闪了进来。 “你怎么进来了?” 看到进来的人,我的心里有些惊讶,但是却没什么紧张感。 来的人赫然便是张荷雨。 “怎么?只准马芳那小婊子进来,就不准我进来了?” 张荷雨把下巴一抬,脸上有些不自在的说道。 “哈哈,没有没有,我倒是巴不得你来呢。” 我笑着说道,看到进来的是张荷雨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她来的原因了,毕竟每次她进男卫生间干的事情不都只有一件吗,区别只是对象不同罢了而已。 但是,这次的对象很显然是我了。 “哼,看到马芳那小婊子从这里跑出去,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这里面,进来一看果不其然,没想到我就进去跟张洁谈个事情的时间,你居然就又找了那个小婊子,手脚挺麻利的啊。” 虽然张荷雨没有明说,但是话里那酸溜溜的讽刺意味却是浓的很。 很显然她是在嫌我三心二意了,明明已经约了她,却居然还跟别的人在这里胡搞瞎搞。 “怎么了?就算是先和她搞事情了,难道就不能再和你继续了吗?你也太小看我作为男人的能力了吧。” 说着我还傲气的显摆给她看。 “哼!” 张荷雨冷哼一声,已不多说什么,直接就将我推着又重新回到了那个隔间当中。 就在这样你来我往的探讨过程中,我跟张荷雨对于人体构造学的知识是越来越深刻了。 解决完之后,看到张荷雨正在穿着衣服,我突然想起刚才她一进来的时候说的话,于是不由得问道。 “刚才你说去跟张洁谈事情去了,你们谈了什么?” 自打刚才看到张荷雨走进张洁的办公室的时候我就有些好奇了,现在更是忍不住又问了起来。 但是张荷雨听到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却并没有什么变化,反而是摇了摇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看样子她是并不打算告诉我了。 而且她的态度更是让我有些惊疑不定,毕竟以往的她就算不想跟我说什么事,也是要么威胁要么恐吓的,要不就直接耍赖撒娇,但是却很少有像现在这样脸色这么沉重的。 这让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难道说真的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确实,我养伤的这两天会所里面的确是太过于安静了,以往的会所可以说是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闹,有一天安静下来都会闲得慌,但是现在却是平静的就好像这里变成了一个没有罪恶没有欺骗的正规场所了似得,这里面固然有黄老邪离开的原因,但是却不是全部。 一想起黄老邪,便想起的确是有好些时间没有看到他了,上次见他还是闹鬼事件之前,但是后来却是突然没有了他的所有消息,就好像这个人凭空蒸发了一样,所有的人都在没有提起过他。 按理说这件事情就够反常的了,虽然他是被张洁取代了位置,但是好歹还是这个会所里的保安头子,就算是怕张洁因为之前差点被他强夺的事情报复,也不应该直接就不再抛投露面了,更何况,他不出现毕竟还算是他自己的事情,但是就连会所中的人居然都同时像是互相说好了似的不再谈论黄老邪,就如同他从来没有存在过,这就很值得让人玩味了。 这么看来,当时张洁故意把我关在房间里不出来的今天,会所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而且还是不能告诉我的大事,甚至就连一向对我嘴巴一向很大的张荷雨居然都一点口风不漏,那么这件事情可就很值得玩味了。 甚至这件事也跟黄老邪还有高姐的同时失踪有着不小的关联,而要说这个会所有谁能搞出这么大的事情,还能封住所有人的嘴的话,恐怕除了张国强那个大老板,就只剩下了张洁了,所以说这件事跟张洁一定有关系。 但是我却不能直接去问张洁,从她故意把我关的那几天就知道了,恐怕这事是她早就算计好的,而且并没有让我知道的打算,否则早就告诉我了,又何必等到我亲自去问。 看来,这个会所里还是不平静啊,虽然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是暗地里却是波涛汹涌,一种风雨欲来的压抑感笼罩在我身上。(未完待续) 第64章 打探 看着张荷雨走了之后,我的心也跟着开始悬了起来,这几天一直保持着的好心情一时间竟是被冲击的一干二净,虽然刚才张荷雨是什么也没说,但是她那凝重而且欲言又止的表情却是比说什么都有效,毕竟能够让她都在我面前展现出这种表情了,那么我心中的猜测也就被证实的差不多了。 这件事情跟张洁肯定是脱不了干系了,但是她在这件事情中担当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究竟是幕后的指使者,还是单纯只是一个执行者,这个问题还是很值得考究的。 不过想要直接问出结果来是不可能了,看这样子,会所中的人分明是被下了封口令了,至于想要从张洁的口中亲自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问出来,恐怕比登天还难。 眼下只能是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了,想要知道点什么还是得慢慢的旁敲侧击,或者说是等到黄老邪回来,那么问题或许也就有些答案了。 我穿好裤子,刚跟两个性欲那么强烈的女人折腾完,就算是以我强势的体格也有些吃不消了,更何况晚上房间里还有个磨人的小妖精,这两天经过我的调教,张洁的能力和坚持的时间也是越来越强了,如果不赶快休息一下,恐怕今晚就真的要被她给折腾的精尽人亡了。 再次回到纸牌区,此时人依然不算多,而且经过了刚才的思考,我也没有什么心情再去给会所里的“黑手”们打内应了,而且时间也已经不算早了,再过一会儿可就算是到了我的下班时间了。 于是我干脆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香槟,然后晃着酒杯找了个好几个服务生休息的地方,随意的坐了下来。 如果是放在平时或许我还没有注意到,但是自打心里有了一丝猜疑之后,我才发现就在我刚才坐下的时候,很明显那几个服务生虽然表面没有表现出来,但是眼神中却多少带着一丝的疑虑和躲闪。 难道我变得这么可怕了? 我有些心虚的摸摸自己的脸,感觉手感还是一样的啊,并没有什么变化,依然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帅气,但是为什么他们都有意无意的躲着自己,从这一点上,我就越加的加重了对这件事情的猜测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能明着问,难道说我还要昂着头挺着胸问一句“喂,你们这是怎么了”不成?恐怕不但什么都问不出来,还会再次被张洁关进房间里永世不见天日了吧。 于是我只好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出来的样子,自顾自的喝着香槟,谁也没有搭话。 本来聊得还算是挺开心的几个人,在我来了之后也开始变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了,很显然是受了我的影响,这才变得沉默了起来。 我一手拿着酒杯,眼睛却是假装看向纸牌区中正在赌博的几人,实际上我的心思却是根本没有放在那上边,就这样一口一口不急不慢的喝着手里香槟,等到喝完之后,也刚好卡在了下班的时间,于是我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起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既然自己坐在这里会让他们那么的压抑,恐怕就算是想要从他们的谈话中知道些什么也是不可能的了,那我继续坐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回去慢慢想了。 我推开房间的门,却发现张洁竟然已经坐在床上了,此刻她正拿着手机,似乎是在给谁发什么消息,一看到我推门进来,也就直接将手机息屏放了起来,然后起身向我抱来。 我顺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再次坐回床上,就这么搂着她,也不做什么,开什么玩笑,老子的体力还没恢复呢,就算是想要做些什么也有点力不从心。 我就这么搂着她,没有什么动作,似乎她也很享受似得,没有说什么,我们两个就这么互相沉默着。 过了一会,我终于还是率先打破了这个沉默。 “话说你有没有发现,这两天咱们会所中变得安静了不少?” 我开始试探着开口了。 “怎么了?难道说安静点还不好啊,非得像以前一样,天天都有来会所搞事情的才算开心?”张洁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很显然是对我这种自找不痛快的话很无感,毕竟谁不想安安稳稳的挣着钱,难道非要去过那种天天打打杀杀的生活才算开心? “这倒不是,就是感觉太安静了,有点无聊,毕竟像你老公能力这么强的,要是没有什么有点挑战性的事情,这日子岂不是过得太无趣了?” 我笑着说道,同时语气中很自然的带了些痞气,好像是在故意的炫耀似得。 毕竟不管怎样,事情还是得慢慢查不是,不能在现在就露出马脚,若是现在就被怀疑了,那么接下来也就不用查了。 似乎是这种炫耀般的语气起了作用,张洁竟然也不再追问,只是淡淡的哼了一声,表示出对我这句话的不屑之后,就缓缓地闭上眼睛,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看她这样子,我知道她恐怕是想要我做些什么了,但是我现在还是有些乏力,只能是假装没看见,再次问了一句。 “话说高姐呢?我记得当时张国强不是说让你主管会所,高姐辅佐你吗?怎么这几天光见你忙活了,怎么不见她来,万一把你累坏了怎么办?” 这句话可以说是问的丝毫没有破绽,直接搬出了张国强,想要来打探出高姐的下落,同时顺带着关心了一下张洁,表现出一副高姐这样子很不应该的表情,看上去就好像是迫不及待想要找到高姐去理论一番。 而张洁好像也很受用,脸上微微一笑,回答道:“高姐临时有些事情,这几天去处理了,相信很快就会回来了,不用担心。其实我的工作也不算重,不会累着的。” 又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可以说是没有从里面听出来一点有用的证据,但是我也不好意思再去问了,只能是就此作罢,闭上了双眼开始养神。 看到我不说话了,但是却丝毫没有要做些什么的意思,张洁眼看着有些忍不住了,干脆不再等我,而是直接一翻身,把我衣服一脱,然后脱掉自己的衣服,双腿一开,在我睁大眼睛的凝视中,就这么骑了上来……(未完待续) 第65章 高手? 照常的在纸牌区当着黑手,自打上次见过张荷雨之后,这都一连几天过去了,但是我对于心中的猜测却没有丝毫的线索,这几天虽然一直对于张洁旁敲侧击,但是每次都被她巧妙地回避开了我想要聊的话题,而且我也不敢太直截了当的问她,那样很容易就会引起她的怀疑,到时候就更不用想问出点什么来了。 所以眼下的我可以说是进入了一个瓶颈期,对于整件事情没有任何的突破,现在回所里唯一可能知道实情的几个人都很明显的在刻意回避着这件事。 看来我能找的突破口就只有还没有回到会所的黄老邪还有高姐了。 而且根据我的猜测,高姐应该还在这件事情中担任着相当重要的角色。 眼下看来只能是等到他们两个人回来了,虽然就算他们回来了,我也没有什么把握能够从她们口里问出我想要知道的事情,但总归是一个希望不是。 今天的会所显得格外热闹,这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因为在纸牌区来了一位大户。 只见那人一身黑色的长身风衣,白衬衫配上西装裤,一双皮鞋倒是擦得十分的亮眼。 虽然看上去倒是气质十足,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一身衣服并不算是什么名牌,拼吧拼吧也就不到一千块钱的货色,别说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身家动辄数百万以上的大款了,就连我这样的一般人都对他那一身打扮看不上眼,之所以称他为大户,主要还是他手里提的那一个银色的手提箱。 手提箱没有什么太过出众的外观,简简单单,十分的大气,但是凭借我在会所中锻炼出来的眼力,一眼就看得出这款手提箱中,绝对能装下不下一百万的人民币。 如果只是这样倒是还不足让人注意,但是当这个人将手中的手提箱打开的时候,却是引来了一阵惊呼,因为手提箱里装满了是装满了,但是装的却不是人民币,而是一沓沓被码得整整齐齐的美元大钞。 而且数量也和我估计的没有任何错误,整整一百万! 如果兑换成人民币的话也足足有六百多万了,而且看他的样子,很明显是有备而来,打算在会所中狠狠挣一笔的。 六百万,对于会所来说也算是一笔大单子了,更何况看对方也是信心十足的样子,很明显是不好对付,因此作为会所能力担当的我自然而然也就被张洁委派过来应付起这场牌局了。 自从这个人将所有的现金全部换成筹码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打量着他了,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中国人,但是让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会选择来我们这家会所,难道说真的就只是纯粹来赚钱的? 不过这些东西是没办法向他问了,而且也没必要问了,会所中并不乏自认为有实力然后想要来将自己手中的钱翻翻倍的,但是那些人毫无疑问的都将自己手中的钱全部留下来了。 今天这个也不会例外。 会所本就是一个人吃人的地方,既然来了自然就要有被吞掉的觉悟,而且我也不会大发慈悲。 毕竟现在的我说是半个会所的主人也不为过,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把别人打算送给我的钱往外送呢。 等看到那个人找了张空牌局坐下之后,会所中安排的几个赌手也都向着那个牌局的桌子走了过去。 等看到那桌子的人都已经是满了之后,我也就端着手中的香槟和干果走了过去,走到他的面前之后微微鞠躬示意,将手中的香槟给他倒满之后,便默默的站在了他的身后,等着这桌子荷官的到来。 等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一个身影向着这边走了过来,等我看清那个身影之后不由得一惊,来的人居然是张洁。 按理说张洁自打坐上了这个会所的第一把交椅之后就很少在亲自上阵了,毕竟会所中也不缺她一个服务员,而且她作为这个会所中的老板,本就是应该坐在办公室中掌控一切,又怎么会事事亲力亲为呢。 但是今天她却罕见的自己出来了,难道说会所现在人手紧缺吗,就连个发牌的荷官都要老板亲自上阵?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惊讶,张洁来到这里之后先是给我递了个放心的眼神,然后这才端端正正的站在了荷官的位置上。 不得不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张洁在这里担当荷官的角色,看她面带笑容,身子挺得笔直,衬托的胸前的两座山峰十分的隆起,倒是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感。 不过我可是亲自体验过的人,自然对于这种诱惑有着相当强的抵抗力了,就算真的抵抗不了,大不了等到这局结束了之后就亲自把她抱回房间好好地品尝一下。 心中这样YY着,但是对于本职的工作却是没有一丝的含糊,此时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已经完成了投盲注,而张洁也已经开始发牌了,第一张自然是发在那个男人的手里,因此我的眼神也就随着那个人拿牌的手一直移动着。 但是似乎是故意有所防备,那人却是将手中的牌护的严严实实的,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没有翻开看,难道说就算不看他也能知道手里的牌是什么不成? 我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却也是拿他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是对着张洁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示意我根本看不到他手中的牌面。 张洁也知道这种情况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毕竟看不到就是看不到,也不能说是我的能力问题,但是只要肯等,就一定有机会,毕竟他自己总是要看牌的,只要他看牌了就意味着我也能够看到他手中的牌面。 张洁确认过之后便继续了发牌,同样又是每人一张牌,等到发完之后,她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等待着几个人进行第一轮投注。 但是就在我准备着看那人手中牌的时候,却发现他依然还是没有任何想要看牌的意思,难道说他还是不打算看牌,继续进行盲注吗? 这可是要对自己手中的牌有着极大的信心才有可能的事情,或者是对自己的运气有着信心才行,要不然就凭借他没有看过牌这一点,就很有可能将现在下注的所有筹码给输出去。(未完待续) 第66章 梭哈 但是他似乎真的如同我想的那样,只是将牌拿在手里摸了一下,然后很干脆的将牌扣在了桌面上,同时将自己手边的筹码推了三分之一出去,之后便两手一摊,很干脆的等着张洁继续发牌了。 看到这里我心中一惊,刚才他那摸了一下的动作可以说是很明显,甚至是有些刻意做出来的意思,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他除了摸那一下,便在没有确认过那两张牌了,难道说真的碰上了高手,只需要轻轻一摸就知道牌面的那种? 但是那不是只存在于电视剧中的吗,而且那种也多半是凭借着什么特殊的道具来完成的,比如说事先已经动过手脚的扑克牌。但是现在扑克牌张洁拿过来的,而且也是当着面现开封的,要真说是动手脚,也应该是会所动了手脚才对,而且看他的样子,很明显是胸有成竹了,从一开始的盲注,再加上现在的第一轮投注,两次加起来的筹码已经差不多有他总筹码的一半了,难道说真的是已经知道了牌面了? 而且这还只是第一轮投注,而且也只是刚刚发完每个人手中的两张暗牌罢了,就算他真的已经知道了手中的牌,又怎么会肯定后面的五张公共牌就一定是他想要的呢?如果连这点都能预测的话,那这赌局干脆也就不用开了,直接让会所把钱送给他得了。 所以说,他现在要么是有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手段,能够了解自己或者其他人手中的牌,并且对于未来的牌局有所预测,要么就只是在单纯的虚张声势了。 但是能够一下拿出几百万人民币虚张声势,也是要有相当的魄力才行,但是有这样魄力的,要么是一夜暴富的土豪,纯粹是脑子犯抽了想要出来找找刺激的,要么就是那种身家数千万甚至上亿的,根本就不在乎这点钱的,但是很明显,眼前的这个男子不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说身上的气质,可是跟这两者是一点都沾不上边。 但是他偏偏还就做出了这两者的事情来了。 这也太假了吧,难道拿着这几百万就纯粹是为了来消遣人的? 想到这里我眼神中的神色也就稍微有点不善了,如果他真得是想要来消遣老子的,那等这几百万一到手,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想要出来消遣人,自然也就要做好被他人消遣的觉悟才行。 在我心中想着等他输完所有筹码之后要怎么收拾他的时候,其他人却也已经完成了各自的投注。 毕竟这个男子是第一个下注的人,其他的人想要继续就只能是直接跟注或者加注,但是这些都是会所派来的赌手,下注的也都是会所出的钱,但是现在会所安排的“黑手”还没有放出一点对手的信息,这让他们自然是不敢擅自加注,但又不能就这么退出,所以只能是跟注了。 看到左右人都下完注了,而我这边也是没有丝毫的消息传出,张洁也意识到这次来的这个人恐怕不是什么善角,但是手里的牌却不能停,依然还是照常发着。 只见她再次从发牌器中抽出了三张牌,牌面向上依次排在了桌面上。 然后放下发牌器,再次等待着那个男子的加注。 那男子看了这摆开的三张牌之后,脸上露出一副本该如此的样子,在让我们心中更加怀疑的同时,手中的动作却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从手中的筹码中再次划出了一半,生生的推了出去,至于他放在桌子上的那两张暗牌,似乎早就已经被他遗忘了一样,根本就没有丝毫打算去看的样子。 现在牌局进行到现在这个局面,我也知道他恐怕不会再看桌子上的牌面了,因此我也就派不上用场了,只是希望那人就真的是完全靠着运气在赌牌吧。 不过这个想法在张洁发完第四张公共牌的时候彻底的动摇了。 只见她刚把牌亮出来,那个男子完全是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将自己手中剩下的所有筹码全部都推了出去。 梭哈! 看到他压得这么毫不犹豫,就连我都开始有些怀疑人生了,看他这样子,很明显不是在故意拿钱出来消遣,因为如果真的是来消遣的话,那就应该是慢慢的往上加注,以多玩几局为主,但是现在这才开局第一把,就直接把手中的全部筹码都给压了上去,那还消遣个屁啊,消遣鬼还差不多。 现在的情况很清楚的表明了他的态度:我就是来赢钱的,而且还是稳赢的那种! 不论是没有看牌的勇气,还是一把全压的豪气,都意味着眼前这个人丝毫不简单!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一时间这张桌子旁边竟然涌来了不少的看客,甚至就连远在麻将区的人都有不少被吸引了过来,其中就包括一直混迹在麻将区的张荷雨和马芳。 看到他们过来的时候,不得不说就连我都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这两个人,不在麻将区好好地看场子,帮着会所赚钱,反而跑到这里来凑热闹,没看到这里发牌的荷官是张洁吗,难道就不怕被她借着这个理由克扣工资? 而且马芳也就算了,毕竟以她那大大咧咧的性子,就算想不让她来凑热闹都不可能,可是张荷雨这个一直有着心机的女人,平常可是精的出奇,自然不会故意过来找事,因此也从来没有出现在纸牌区这里,但是现在她居然也是过来了,难道是觉着和张洁有关系,这才这么大胆的? 但是对于张洁我可是了解的,就以她的性格,管你是小姨还是大姨,真要是犯了事谁都不会放过,至于之前她在被张荷雨还有黄老邪设计之后,说是因为亲情的原因,不想要和张雨荷一般见识,那种话估计就纯粹是在骗鬼的吧,亏我之前还傻乎乎的信了。 在经过了之后的一系列事情,我可以说对张洁有不少的了解了,这绝对是一个心机无比深沉的女人,必要的时候可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就会把人给卖了,就连上次扳倒黄老邪,虽然有一部分是为了我好,但是还不照样联合着高姐把我当枪一样使。(未完待续) 第67章 居然输了 不过现在考虑这些也是晚了,难道我还能当着张洁的面去和张荷雨她们两个说:“这里是你们两个应该过来的地方吗,不老老实实在该去的地方好好工作,却跑来这里看热闹,是嫌工资太多了是吧,还不快滚回去!” 恐怕还没等我说完,我就得先被张洁直接给关回去了。 因此只是瞟了她们两个一眼之后,我便把注意力继续放回牌局上了,而且看张洁的样子,现在也是全部精力都在牌局上了,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们两个的意思,那我自然不用关心她俩了。 不过刚才我随意一瞟的时候,却是清楚地看到张荷雨的面色上有着一丝一闪即逝的紧张,眼神中也有点害怕的样子,虽然她伪装的很小心,但是我的眼力可是身经百战锻炼出来的,就算她有心隐藏,却也被我很清晰的捕捉到了。 看到她这样子我却是不禁有些感到好笑,就算是偷偷来看热闹的,也不用这么害怕吧,虽然张洁比较严厉,但是也还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小事,就真的把她们两个怎么样,那样的话她这个第一把手也不用当了,会所里的员工早就走的干干净净了。 毕竟一个好的领导,有些威严用来震慑员工固然重要,但是也要做到体贴员工,说白了就是要学会打一棒子给一块糖,光给糖只会让员工觉着你这个领导太过懦弱好欺负,但是光给棒子,那么员工也不会真心实意的好好工作,甚至直接选择辞掉工作。 很明显,张洁完全是一个好的领导,充分掌握了笼络人心的方法,否则不可能在把黄老邪扳下台之后,只用了短短的几天就已经彻底的掌控了会所,而且没有听到任何不满的声音,就连原本跟着黄老邪混的那些小保安们,现在也都死心塌地的给张洁鞍前马后的干这干那,那样子,简直就是把张洁当自己的亲生父母来看待,比黄老邪还亲的那种。 虽然不知道张洁到底是怎么办到的,但我还是在心中暗暗感叹。 这里面固然有张国强下了命令的缘故,但是想要让这些普通员工全面倒戈,又怎么可能会没点能力和手段呢。 不过现在这些手段就算是再强,却也拿正坐在赌桌旁看着她的那个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现在这才刚发完第四张牌,甚至他都不知道第五张牌即将要发什么,就已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将自己的所有筹码全部压了上去,似乎是真的赢定了。 至于真的是赢定了吗?此时不光是张洁,就连我都有些拿不准了,其实刚才会所里安排的赌手已经将自己手中的牌的牌面全部传达给了张洁了,而我这个精通会所中所有暗号的人自然也是一个不漏的全部记住了,至少从目前的牌型来看,我们这边的人的牌确实不是很强势。 但是一来我们不知道那个人手中的牌究竟是什么,二来张洁那里还有一张牌没有发,在那张牌没有发出来之前,谁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说自己就会赢定了,上帝都不能。 不过现在这个人已经是梭哈了,其他人跟完注之后,也就相当于直接摊牌了,最后的一轮投注完全没有必要了,所以张洁也就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从发牌器中将最后一张牌抽了出来,然后放在了桌面上。 “艾斯!” 谁也没想到,这最后一张牌竟然是一张红桃艾斯,结合之前发的四张牌,此时桌面上的五张牌分别是“草花九”、“红桃二”、“草花十”、“草花圈”、“红桃艾斯”。 看到最后一张牌的时候,我的心思又开始活络了起来,毕竟红桃艾斯已经是整副牌中最大的牌了,虽然他不一定能组成最大的牌型,但是相对而言却也使得赌手们的赢面大了不少。 更何况刚才那人是在第四张牌的时候就将所有的筹码全部都给压上了的,也就是说他所认定的,就是前四张牌已经足以让他获胜了,却并没有考虑到最后一张牌会抽出艾斯来。 这样一来,一切可就有的看了。 从刚才我们这边赌手的牌型来看,现在我们这边最大的牌型是两张暗牌圈和公共牌中组成出来的三条了,虽然不是特别大的,但是想要压过这个牌型却也没有那么容易。 但是反观那人的脸色,虽然他在看到第五张牌是红桃艾斯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但是也就只有那么一丝而已,紧接着就被他那胸有成竹的样子给掩盖了,很显然在他看来,就算是最后出了一张红桃艾斯,也不足以影响到他的胜利。 这让我不由得对他的牌型起了不小的好奇心,能让他这么认定自己能够赢,想来这牌型绝对不可能小了。 不过这一切也都是我的猜想罢了,至于到底怎么样还得等亮了牌之后才能下结论,到那时究竟是确有实力,还是纯属装逼,自然也就清楚了。 就在其他几家全部亮出了自己的牌之后,只见他也缓缓的将自己压在桌子上的牌给翻了过来。 而就在我完全看清那两张牌之后,心里也是不由得翻江倒海起来。 “草花勾!”“草花王!” “同花顺!” 没想到居然会是同花顺,而且看他那稳如泰山的样子,似乎早在一开始就已经知道了自己会是同花顺一样,而且还是同花顺中的顶级牌型,除了皇家同花顺之外,便数他最大了,也难怪他会那么一直胸有成竹了,只要是手里有了这副牌型,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难道担心出现皇家同花顺吗,可以说在没有暗箱操作的情况下,出现皇家同花顺的几率跟买彩票中个几百万差不多。 此时只见他晃了晃手中的牌,然后向着桌子上看似随意的一扔,却是刚好扔在了张洁撑在桌子上的手边,此时张洁看着那两张牌,撑住桌面的双手都在微微的颤抖着。 现在的情况真的可以说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狱了。 就凭这么一副牌型,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是把桌面上的所有筹码都赢入了自己的腰包了,连带着自己一开始带的六百万,再加上另外三名赌手的筹码,此时他的手上已经整整掌握着两千四百万的人民币了。 这还仅仅是一把而已,就是这一把,却已经是将会所拿出来的一千八百万彻彻底底的赔进去了。 本来还以为能够吃定这人手里的六百万,为此甚至张洁都亲自出来了,但是看看现在,不但一份没赢出来,反而把所有拿出来的钱全部扔进去了。 看着那个男人面前高高堆起的筹码,张洁的手都感到有些无力了。(未完待续) 第68章 遇上高手了 看着张洁,只见她此时脸色都开始变得苍白起来了,那可是整整的一千八百万,要是让张国强知道,在她亲自出马的情况,竟然还给会所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恐怕她这个刚刚上任没几天的老板的位子,就又得给别人让出去了。 而且恐怕我也难逃其咎,说不定还会真的借着这次机会把我给扔到河里去喂鱼。 此时张洁的身子微微颤抖,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憔悴。 如果说这个人是侥幸才赢得,那或许拼着再赌一把,或许还能够赢回来,但是看他的样子,似乎赢这么一把完全是在情理之中,就好像不是张洁在给他发牌,而是他从发牌器中挑选了牌然后拿了出来似得。 这还让人怎么赢。 更何况他还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自己的牌,只是在刚发牌的时候摸过一下而已。 虽然就连我也感觉到了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证据和方法来证明那人有出过老千,甚至说是一点出老千的痕迹都没有。 如果说就这么输了,恐怕不只是张洁的位子不保,就连我也生命堪忧,我可不相信张国强是那种好说话的人,一千八百万,就算是把我和张洁卖了都还不上。 一想到这件事的下场,我和张洁都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但是看着眼前的局面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只是我们两个,另外三个输了牌的赌手更是脸色难看的就像死了爹一样。毕竟这钱可是从他们手里输了的,按照规定,其中至少要有一半要他们自己出。 每人三百万! 这对于他们来说可不是个小数目。 似乎是看出了我们的境地,那个男人终于开口说了来到这里之后的第一句话。 “好了,现在这三个人已经输光了,是不是应该再帮我找三个人来继续玩了?” 话语里竟然带着浓重的四川口音,看来根本不是本地人。 这一句话落在别人耳朵里,或许就真的单纯以为是这几个人已经把所有的筹码都给输完了,而他想要换几个人来继续玩。 但是落在我还有张洁这些知情人这里,却是心中不由得一震。 听他话里的意思,很显然是看出这是我们会所中设的一场局了,而且也知道了那几个赌手都是会所安排的了,更不用说我这个服务生,也一定被他看出是会所里的黑手了,否则他也不用一直故意在防备着我了。 可是既然他知道这是会所安排的一个坑,却还是没有任何犹豫的跳了进来,很明显是认为自己能够吃定我们了。 这样一个对手,真的是太可怕了。 而且看他的样子,很明显是没有把胃口填满,还想要继续吃下去。 胃口这么大,也不怕把自己给撑死。 不过就算他想要玩下去,张洁也没有继续让他玩下去的打算了,因此打算就此结束这场牌局,好送走这个瘟星。 “不好意思,既然他们已经输光了,而且先生你手里的筹码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人的承受能力,恐怕是一时半会找不到能够陪先生你尽兴的人了。” 虽然张洁话说的很客气,但是其中的含义却是很明显。 对不起,我们不玩了,你走吧! 但是那人却好像根本没听出来张洁话里的意思似得,直接往椅背上一靠,有些无赖地说道:“没关系,现在没有不要紧,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你们会所每天来这么多人,总会有大款的不是?” 他也是丝毫不让,话里很明显是在威胁。 没人是吗?没关系,反正来你们会所里的人多得是,大不了我在这不走了,你们不出人,我自然可以找别人赌,到时候你们会所也就不用打算赚钱了。 这个人很明显是一个老江湖了,对于会所中的潜规则也是摸得门清,到时候他在会所里这么一搅局,会所里的那些黑手也就不用打算再从来这里赌钱的客人身上赢到一分钱了。 此时在平日里近乎无所不能的张洁,竟然也想不出丝毫的办法来应付眼前这人了。 “不过……”就在张洁纠结的时候,那个男子却又是开口了。 听到男子的话,似乎是有了转机,张洁两眼直直的盯着男子,似乎是在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不过什么?” “不过让我走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得委屈您这位美丽的老板,亲自来送送我了。” 说完那男子还笑吟吟的看着张洁,同时目光也在张洁的身上打量着。 这话可以说是赤裸裸的挑衅了,很明显这是想要张洁陪她睡一觉才行。 这顿时让原本抱有一丝希望的张洁更是怒火冲天,看着眼前男子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善了,大有一言不合就直接安排人背地里处理了他的打算。 而且不光张洁如此,就连我也是气的身子微微颤抖,只是站在男子的身后,这才没有被注意到罢了。 毕竟张洁现在可是我的爱人,而且还是名义上真真切切的爱人,就像她不想让我碰别的女人一样,我又怎么可能会同意她去陪别的男人睡。毕竟她可不像是张荷雨还有马芳一样,本性放荡,早就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了。 虽然她在会所中工作,不知道被多少人吃过豆腐,但是却一直保守着自己的底线,至今为止也就只有我一个人真正上过她而已,现在却有个人不知死活的想要让她睡一晚,那还把她当什么了? 要不是现在这么多人不好发作,我早就把他安在地上,直接揍他个满面花儿开了,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就在我强行克制着自己心里的怒气的时候,脑海中却突然像是变得清明了一样,直接抓住了刚才他说的话里的一个漏洞。 他刚才对张洁的称呼是“美丽的老板”,也就是说他知道张洁现在已经把黄老邪给踢下去了,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对外宣扬,更何况这事才过没几天,再加上张洁最近一直不怎么抛头露面,所以除了会所内部的人会知道这件事之外,其他人可以说根本就不知情,更不用说这个从来没在会所出现过的男子了。 因此,这个男子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预谋的,而且还是跟内部的某个内奸串通一气,故意谋划的这场好戏!(未完待续) 第69章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看着眼前这个赢了1800万,正洋洋得意的男人,这个时候我的心里很想黄老邪,如果黄老邪这个时候在这里,一定马上停电,“大家别吵,由于事故原因,一切清零,从新开始。”耍赖这是黄老邪最简单直接的手段。。 男人的1800万马上就打水漂没了,方法很粗暴,但是非常有效,这就是黄老邪处理事情的方式。 而张洁处理这件事情的方式,就是笑脸相迎,虽然心里有百般不爽,恨的牙根儿直痒痒,但是张洁是会所里的公关,相当于会所门面,必须让每一位赌徒客人满意,她的口号就是“开开心心进门来,高高兴兴回家去。”,不管输钱也好,赢钱也罢,必须赌徒统一表情,嘴角咧到后脑勺,这就是张洁工作的重要性。 “好啊,先生我送您出去,请您这边来。”张洁走近男人跟他打了一个手势说道。 “不请我喝杯红酒,香槟什么的吗?”男人笑着说。 男人现在正是心潮澎湃的时候,已经没人可以阻止他上天了,1800万的筹码在手,出了会所他就是一个土豪了,现在他已经按耐不住放肆起来,明知张洁心里有怨,但他并不理会。 “不喝了先生,我不善酒力,担心吐你一身。”张洁微笑着说。 男人笑了一下跟张洁向门外走了出去,他终于决定放弃了。 晚上下班以后,在房间里,我和张洁两个人躺在床上,相拥在一起。 “真够倒霉的啊,哪就蹦出来这么一个程咬金,无缘无故的就在会所里掏走1800万,看来没有高姐压阵,这些高手真把这里当成提款机了,我这可怎么跟张国强交代啊。”张洁有些担心的说道。 “没事没事,黄老邪啊。”我拍拍张洁的肩膀说道。 “什么黄老邪?几天没看到他跟高姐的人了。”张洁疑惑的问。 “永远见不到才好,1800万就推黄老邪身上,是他工作失误造成了,你一个人忙活着整个会所,他却逍遥自在,几天见不到人不赖他赖谁?”我说道。 在会所里我别的没学会,耍赖到是学的很快,我这就开始慢慢的成长起来了,赌博技术不行就用赖来补。 “也只好这样了,不过这可不是我的主意,这是你的主意,你强迫我这么做的,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单纯女孩子呐。”张洁撒着娇跟我说道。 “哈哈,好啊,好,果然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赖黄老邪,你就赖我,行,来吧,我无所谓,可你在张国强心里无所不能的形象不能被破坏。”我笑着说道。 “那我要怎么奖赏你一下呢?冤家。”张洁摸着我的脸问道。 “你说呢?你一定知道我希望你怎么奖励我。”我对张洁扬扬眉毛说。 张洁把嘴巴贴在我的耳朵上,轻声的细语跟我说着悄悄话“……。” 我听了开心说道:“走“后门”?可以吗?以前总求你,你也不肯,听说会很疼你受得了吗?” 张洁温柔的点点头,脸上泛起微微红润,轻声的说:“我今天在外边买了一瓶“开塞露”,走后门之前用这个“清理一下”会很好。”一听“开塞露”我的屁股也难免忍不住的紧了一下,这药水很厉害。 ““开塞露”那不是给上大号上不出来的人用的吗?插进去,把药水挤在里边,就可以上出来了,一定会很疼。”我说道。 “我忍着一点呗,谁叫你是我的冤家呢?疼也得受着啊。”张洁用一根手指摸着我的大腿说。 说完,张洁走下床,从衣服兜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瓶子,对我招招手说:“来,你帮我弄,我自己看不见。” 我一下就从床上飞了起来,腾空而起,一个鹞子翻身就跳到了张洁的面前,屁颠屁颠的跟她走进了卫生间。 “走后门”的效果果然不同凡响,不是一般的刺激。 一阵肉肠导弹以后,我跟张洁两个人双双的倒在了床上。 “各位观众,现在插播一条最新消息,于今日傍晚,在张家街口附近发生一起重大车祸,一男子被一辆轿车撞伤,当场死亡,肇事司机已经逃逸,现场没发现任何可以证明该死者身份的物品,由于事故发生突然,造成了严重的长时间交通堵塞,下面请看现场记者发回来的报道。”电视里正在播放着“午夜新闻”。 我跟张洁都好奇的看了起来,没看见有一具完整的尸体,就是血红的一片,一件衣服到是很眼熟,正是白天那个赢了1800万的男人穿的。 我很深邃了笑了一下,这很明显,一定是黄老邪干的,会所不是慈善机构,拿出去的钱也没有命花,从最初丁强的死到现在这个男人,每一个人都跟黑暗的会所深水规则有关系。 张洁看完很紧张的看了看我,就像见了鬼,眼睛瞪的溜圆,太阳穴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 “你怎么了?”我看着张洁担心的问道。 “王明,我们找个机会套会所一大笔,然后一起离开这里吧,去夏威夷,去挪威,去埃塞俄比亚,去芬兰……。” “行行行,去哪都行,张洁你到底怎么了?”我着急的问道。 张洁没有说话,双手掩面哭了起来。 看着痛哭流涕的张洁,我知道她在担心着什么,连我都早已经知道了会所里的黑暗,张洁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身在地狱里,没有人可以不被地狱之火烧到,早晚有一天,被焚身的必定是我跟张洁这些人,不止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谁也跑不掉。 黄老邪,高姐,马芳,苏艳,张好,甚至是大老板张国强,别以为你老小子总幕后操作,你就可以把自己置身事外。 这就是**里的深水规则,只要身在此山中,早晚会被虎吃掉。 我轻轻的把张洁抱在了怀里,一个外表成熟干练的女强人,可是她终究还是一个女孩子啊,摸爬滚打在这样险恶的环境之下,真是难为她了。 “走?当然不行,既然谁也跑不了,要死也要黄老邪先死,丁强不能白死,我跟黄老邪之间的仇恨也不能忘了。”我心里想着。(未完待续) 第70章 枕头套里的秘密 把张洁抱在怀里,我多希望我可以给她无穷无尽的力量和温暖,让我来支撑着她,可以让她更加自信的微笑。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轻轻的放开张洁,拿起了手机,是余难打来的,张洁擦擦眼泪,问道:“谁啊?” “余难,就是我给丁强奶奶找的那个保姆,应该是有事吧,不然她不会晚上给我打来电话的。”我看着电话跟张洁说道。 “喂,余难,有事吗?”我把电话接了起来。 “王明,你在哪?”余难接通电话以后就紧张的问道。 “在会所啊,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就问一下,知道你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 “我能有什么事?疑神疑鬼的看你。” “不是,刚才电视里的重大车祸你看了吗……?” “看了啊,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我是嘱咐你一下,照顾好自己。” 听着我跟余难的谈话,张洁在一旁对我一个劲儿的撇嘴,不耐烦的表情,她在吃醋,肥洞温泉更加的吸引人,这是张洁给余难的标签。 “好的,没事,谢谢你,家里怎么样,这几天挺好的吧?”我问余难说道。 “家里一切都挺好的,就是王明,上次你把我手抓的好疼,我有几天没洗澡了,你看你……” “我这信号不太好,喂……喂……”我喂了几声就挂掉了电话。 “哎,别挂掉电话啊?后边还没说完呢?你抓人家手干嘛了?她洗不了澡,怎么的?还叫你给她洗啊?”张洁揪着我的耳朵说。 我跟余难的关系已经很好了,说话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可是现在场合不对,一只母老虎在我旁边。 “当然不是,看她一身肥肉,我就油腻了,明天我回去一趟,她手不方便,我回去帮着丁强奶奶洗洗衣服,给老人家收拾收拾屋子。”我狡辩着说道。 “说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你跟我说余难是一个农村又丑又胖的老女人,我听这声音可不像。”张洁撇着嘴说。 “当然是真的,要不你明天跟我一起去丁强奶奶家看看我骗没骗你。”我说道。 “我才不去呢,会所里不能没人儿,我量你也不敢跟我耍花招。”张洁掐着我的大腿根儿里的四两肉说。 张洁就是这么自信,自信有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如果她不自信真跟我去了,我的谎言也就被揭穿了,余难不止不是丑貌的农村女人,简直性感的不在任何人之下。 第二天,我收拾了一下就从会所里出来了,到了丁强奶奶家里,余难正坐在丁强奶奶的床边上安抚着奶奶,老人一副有气无力,挺不过去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我马上跑过去问道。 丁强奶奶看到了我,眼睛里有了一些神采,就像回光返照精神了起来,对我说道:“丁强啊,奶奶的枕头套记得给奶奶洗洗。” “是是,奶奶对不起,我一直没时间,我现在就去给你洗。”我说完拿起了奶奶的枕头套,拉着余难的手就走出了房间。 老人就一件小小的要求,洗个破枕头套,我就像天大的难题一样,迟迟不可以满足她,我真的他娘的不是一个东西,洗,一定洗,天塌下来,我也必须把它洗了。 “余难,奶奶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我担心的问道。 “对不起王明,我没照顾好奶奶,她被吓到了,昨天你刚放下我的电话,就破门而入一个蒙面女人,把家里翻的乱七八糟,我今天早上刚收拾好。”余难有些难过的说。 破门而入,余难这么形容来家里捣乱的这个女人的,可见是有预谋有准备的。 “没事余难这不怨你,你有没有事?家里有什么损失吗?后来怎么样了?”我安慰余难说道。 “我没事,但是也被吓坏了。后来她可能没找到她要的东西,就气氛的离开了。”余难说。 这绝对不是一件普通的入室抢劫,如果余难说是一个蒙面男人,我会马上想到是黄老邪,蒙面没有用,就算你把裤衩套脑袋上我照样“认识”你,我跟黄老邪的恩怨已经从“含情脉脉”到了“明目张胆”,可是余难说是一个女人,我想不出来是谁。 “好了,你去陪陪奶奶吧。”说完,我就拿着枕头走进了卫生间。 枕头套很干净,没有想象中那么脏,可是老人让洗就洗好了,我把枕头的拉锁拉开,把里心儿掏了出来,“啪嗒”一张光盘从枕头套里掉了出来。 “哎呦,奶奶,您该不是人老心不老,偷看什么血脉泵张的小电影吧。”我笑着弯腰把光盘拿了起来。 一张普通的光盘,没字没画,应该是里边有刻录内容,先放一边,今天头等大事就是必须把这个枕头套先洗出来,我中了枕头套的毒。 洗完枕头套以后,我擦擦手,把光盘拿了起来,来到客厅走到电视跟前,电视下边一台老式的DVD机,丁强“走”了以后,没人打开过了,插上电源,把光盘放了进入。 画面出现在了电视里,是会所大厦,应该是手机拍摄的画面,很摇晃,也很随性,像是再玩随意拍,里边发出来“咯咯咯”丁强的笑声,是丁强正在拿着手机在会所里拍着玩。 突然,画面里出现黄老邪揪着一个男人的头发,把男人拉进了一个房间里,这个男人我见过,会所里的长客,经常的会赢会所里几万块小钱,黄老邪这是要干嘛? 丁强拿着手机,轻轻的跑了过去,视频画面很摇晃,手机镜头对准黄老邪进去的房间,房间门开着,黄老邪手里拿着刀,骑在男人的身上一刀一刀的往男人身上扎着,画面一下跳到了地板上,一定是丁强拍到这样恐怖的画面被吓的手机掉在了地上,接着丁强把手机捡了起来,再次把镜头对准黄老邪,黄老邪正满脸那个男人的血看着手机镜头。 不好,丁强有危险,他被黄老邪发现了,看的正是紧张,突然,家里停电了,电视灭了,灯灭了,所有通电的电器都停运了。(未完待续) 第71章 余难和李万万 我急忙的按了几下电视开关,这是本能反应,明知道没用,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在电视上按几下,就像电话挂断了,还会“喂喂喂。”个不停一样。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让自己放松一些,这画面太刺激了,丁强无意之中拍到了黄老邪杀人行凶的手机视频,里边被黄老邪杀死的那个男人,我说怎么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了呢,原来已经去阴曹地府报道了。 这个男人每次只是小小的赢会所几万块,不会引起太大的主意,所以男人被放纵了,他开始积少成多,每次都是小小的几万块。 他不会一“刀子”把黄老邪给砍死,小钝“刀子”割黄老邪,慢慢的割他的肉,每次就区区的几万块,这个男人很聪明,可是,最后还是把黄老邪给割疼了,要了这个男人的命,他成了深水规则里的牺牲品。 第二个深水规则里的牺牲品就是丁强,他抓住了黄老邪的“尾巴”,黄老邪必须杀人灭口,否则后患无穷。 丁强奶奶家里来了两次的入室盗窃,昨天那次甚至直接就是破门而入,看来黄老邪很担心这张光盘,来人,正是来找这张盘的,可是,是一个女人,这又让我一头雾水。 “王明,是停电了吗?”余难从房间里走出来问道。 “嗯,应该是,全灭了。”我说。 我脑子里乱成一团,思路清晰,可又迷雾重重,有很多我想不通的地方。 突然,叮呤咣啷的撬门声,我赶忙从地上站起来,来到房门前,眼睛贴着门上的猫眼儿,看到正是那个要开车撞死我的两个脑袋的女司机。 “这门还真特么的不好弄,挺结实的。”其中一个长头发的女人脑袋说道。 长头发的脑袋一边说着,一边闷头拿着手里的撬棍在防盗门上撬着。 “好了,快走,我们在想办法,你特么发什么疯?大白天这么多人,一会警察来了。”短头发脑袋跟长头发脑袋说道。 “你闭嘴,事没办完着什么急?今天必须干死他。” “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可走了。” 看着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在门外发生争执,要开门进来干死我,你们特么的就不能商量好了再来? “好,你不走我走,我可不跟你在这疯。”短头发脑袋说道。 “哎,等我,你走了我不就得跟着吗,一起走吧。”长头发脑袋说。 两个脑袋的女人飘飘忽忽的离开了,把房门撬的乱七八糟,这货就走了。 “王明,谁啊?”余难站在我的身后小声的问道。 怎么回答她?一个长了两个脑袋的女人?还是门外有鬼?怎么说都不正常。 “送快递的,走错门了。”我走进房间里对余难说。 余难“哦”了一声就坐在了沙发上。 “奶奶好点了吗?”我走过去坐在余难的旁边问道。 “好多了,刚睡着了。这些天里真是不太平,接二连三的出事儿,王明,你一定要小心一些。”余难关心的说。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看看手机,是李万万,我对余难笑了笑,说“是李万万。” 余难的表情却突然的变的紧张了起来,手足无措了。 “喂,李万万,不忙啊?”我接通电话故意把李万万的名字大声叫出来,这是给余难的一种暗示,“你看,余难,你的老邻居打来的。”可是余难接到我的暗示以后并没有我想象中应该出现的惊喜,反而是很慌张,余难这样的反常,不由得又让我对她产生了种种猜疑,我本来对余难的猜疑就没有放下来过,她的身上太多可疑的地方了,这回正好,李万万也在,咱们就把话当面说清楚。 “不忙,不忙,我这不给你打个电话唠会嗑嘛,怎么样……余难……在你那里还好吧。”李万万犹犹豫豫的说道。 “还好,还好,余难很好,谢谢你万万给我介绍了这么好的一个人来。”我笑着说,一边说一边看着余难,余难似笑非笑,表情奇怪的看着我。 “那就好……王明,上次你跟我通完电话以后,我问了一下其他了解余难的人,她家孩子是9岁了,这回不会错的,你跟余难你们聊过这些吗?”李万万问道。 “没有,我平时也挺忙的,没时间聊这些,你怎么又突然关心起这个事情来了?还找人特意的问了一下?”我疑惑的问道。 “因为上次听了你跟我说的,你心里种种的质疑以后,我也怀疑是不是哪个环节出现错误了,现在的骗子很多,五花八门的,防不胜防,我怕自己搞错了给你送去了一个大麻烦。”李万万说道。 “没事没事,就算真的是一个大麻烦,这个麻烦我也很喜欢,没关系的,可能是我疑神疑鬼了。” “那就最好了,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王明……女人啊,是可以让人成王,可以让人败寇的,就看你怎么去看待她了。”李万万深奥的说。 “万万你的话我不太懂,不说这个了,余难就在我的旁边,要不你跟她聊聊?”我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我心里对余难的种种疑惑,或许余难跟李万万通话以后就一清二楚了。 “不要。”余难。 “不用。”李万万。 两个人几乎同时的在我的耳朵边上说道。 “这……这是怎么了?你们?”我拿着电话对着里边的李万万说,眼睛看着惊慌的余难。 “王明,不要被尤物蒙蔽了双眼,如果你认为你对余难的怀疑有理由,那你就应该追根揭底,把事情弄清楚。”李万万说道。 李万万突然变的比我还关心起这件事情来,以前我对余难的确有很多的怀疑,她的身上也的确有很多值得我怀疑的地方,我曾经很迫切的希望可以知道我心中谜底的答案,把电话打到了李万万那里。 可是今天,更加迫切想知道答案的变成了李万万,他是要从我这里得到准确的答案,丁强奶奶家里的余难到底是不是余难?(未完待续) 第72章 余难对战余难 “怎么了?万万,你跟余难说说话啊,老邻居了,这不正常的吗?”我疑惑的问。 余难和李万万的反应太不正常了,不像老邻居,突然,一个可笑又可怕的念头,在我的脑子里一闪而过,余难是假的?还是李万万是假的?当然这只是一个可笑的想法,李万万绝对是真的,我可以证明,至于余难,我就难说了。 李万万拒绝了我的“邀请”,直接挂断电话。 我把电话慢慢的从耳朵上拿了下来,余难这才非常轻松的出了一口气,靠在了沙发上。 “余难,你跟李万万的关系并不好吗?怎么你们像仇人一样?”我问道。 “没有,没有啊?(一边说着一边玩手指),我们是老邻居了,总也不见面,有些尴尬,以前我们做邻居的时候,那时候他总上我家找我爱人一起喝酒。”她玩的很认真,说话漫不经心。 “余难……”我叫了她一声。 “他酒量很好,经常把我爱人喝趴下,然后两个男人就在家里又唱又跳的挺可爱的,李万万也是一个挺好的男人。”余难接着说,手没停,她没理我。 “余难……”我又叫了她一声。 “后来我老公去世了,我就离开了那里,在就很多年也没见过李万万了,那次在街上还是偶然碰见的。”余难就像在被剧本台词,说的话没感情,没情绪起伏,手指却玩的很开心。 “余难……”我提高了音量,又叫了她一声,她还没理我。 突然我感觉头皮发凉,从头顶一直凉到脚后跟,她不是余难,我叫她,她不知道我在叫她,她没有完全的习惯余难这个名字。 一只喵喵叫的小猫,你喊她大黄狗的名字,猫也会听不懂,接着吃她怀里的小鱼干。 “在街上碰见李万万聊了一会儿,当时我正在找工作,后来他就介绍我来了你这里,我心里挺感……哎,王明,你在听我说话吗?”余难突然听我没了声音,这才抬头看着我问道,我正惊恐着双眼看着她。 “你怎么了王明?”余难问道。 “没,没,没怎么?余难(啊,她终于回答了我一声),对了李万万说你家有个孩子,孩子几岁了?”我看着余难问道。 “8岁了。” “李万万说9岁了。” “虚岁9岁。” “男孩女孩啊?” “小小子,可不听话了。” “李万万说是小姑娘啊。” “对,性格可像小姑娘了,也不知道随谁?” (我去你他妈的,她,肯定不是余难。) 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惊恐的后退了几步。 眼前的肯定不是余难,真的哪去了?被她藏起来了?为什么?工作就这么难找?为了抢一个保姆的工作她把真余难给锁起来了? 这当然不是真正的原因,那还会是什么? “你没事吧王明,你手里的烟都快烧没了。”余难提醒我说道。 “没事,没事,你坐着吧,我去房间里躺一会儿。”我说完就逃跑一样的进了房间。 躺在床上我的心就一直扑通扑通的狂跳着,真余难还是假余难,其实不重要,眼前的余难很招人喜欢,不必管她是真是假。 可是仔细琢磨一下假象的背后,不免让人不寒而栗,到底为什么?真的去哪了? 躺在床上,虽然思绪万千,慢慢的我睡着了。 接着我就做了一个梦,我很爱睡觉,并且很爱做梦,这是一种病,睡觉就做梦的病。 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梦,我梦见了站着的余难用手指着坐着的余难说:“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要在这里?” 两个余难,站着的穿红衣服,坐着的穿性感的黑衣服(丁强奶奶家里的余难)。 两个余难长的也非常的相似,就像扑克牌里的红桃尖儿和黑桃尖儿,除了颜色不一样,其他的分不出来你我。 红衣服余难说着话一下就坐在了黑衣服余难坐的椅子上,黑衣服挤不过红衣服,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哭了起来,哭的让人心疼。 李万万走了过来非常严肃的说道:“怎么有两个余难?你们谁是真的谁是假的?” 红衣服余难大声的指着黑衣服余难喊道:“她是假的,她是假的,快杀了她。” 黑衣服余难很自卑,她的自信此时一点没有了,老毛病又来了,就像自己做错了事一样,惊慌的哭着跑了出去。 我看着自己梦里黑衣服余难的背影,这个背影太诡异,说不清道不明,说透明不透明,说不透明慢慢的我看不见这个背影了。 我一个激灵从梦里醒了过来,一滴湿润的眼泪在我的眼角还没来得及掉下来,就又被眼睛吃了回去,天,已经黑了。 我双手胡乱的抹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下,房子里很安静,余难应该是已经睡觉了。 我拿出来手机,看了一眼,0点多点,接着我就走进了“悠悠情思鬼妹妹聊天室里”,我刚进去,“我不想说”就跟我打起了招呼。 上次她说她是张洁,骗我大半夜的去郊外的墓地里转了一圈儿,这个家伙又出现了,不声不响的,突然就冒了出来。 “还不睡觉?上网泡妞是吧?”“我不想说”跟我说道。 我看到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该死的家伙又来耍弄我了。 我生气的对“我不愿意说”说道:“你找我干什么?是不是墓地里太寂寞了?你需要找人陪你?” “胡说什么呢?我是张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懂。”“我不想说”说道。 “你上次不是说你在张好的郊外别墅里吗?我去了,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别墅,而是一片墓地,还敢骗我说你是张洁?你到底是谁?”我气氛的说道。 女皇吸血鬼也跳了出来,发了一个捂嘴笑的表情。 “你笑什么?”我问女皇吸血鬼说道。 “你终于不那么傻了,看破了真像,我为你高兴。”女皇吸血鬼回复说。 “你滚一边去,你这个就像我身边游魂一样的家伙更让我讨厌。”我骂道。(未完待续) 第73章 通往死亡之地 “你找错地方了,再往前走一段路就是了,离你去的那片墓地不远。”“我不想说”跟我说道。 “真的吗……?”我犹豫了起来。 自己一下就变的不好意思起来,我犯了一个错误,找错了地方,误会了“我不想说”,误会了我最爱的张洁,我带着歉意对“我不想说”说道:“对不起……亲爱的,是我没有找对地方,误会你了……” “不要这么说,都怪我,是我没有说清楚,不如明天你来一趟吧,就别回去了,我现在正在张好家的别墅里,我们在这玩几天,她的别墅很大,你没试过在别墅的地毯上跟我亲热,要不要试试?”“我不想说”说道。 “明天……?”我回复说道。 “我不想说”(张洁)很机灵,马上说:“不如就干脆现在吧,我开车去接你,很方便,你等着我,你在哪里?” “不用,还是我打一辆出租车去吧,”我说道。 “那也好,只是……。”“我不想说”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不方便吗?”我问道。 “不是不是,只是这次你别再找错了。”“我不想说”说道。 突然,女皇吸血鬼又跳了出来,跟我说道:“自己找死,任谁也拦不住,她不是张洁,我在告诉你一遍。” “她是我妈,你管得着吗你?滚开。”我回复女皇吸血鬼道。 我从床上坐起来,走出房间去卫生间里洗了把脸,还在嘴唇上抹了余难的唇油,精心的打扮了一番,走出来正看见余难。 “王明,很晚了,你去哪啊?”余难问道。 “嗯……我去朋友那玩,你睡你的吧,不用等我了。”我说道。 “王明……你能不能别去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很害怕,这些天一直发生可怕的事情,我想你陪陪我。”余难此时看着比平时更加的性感,我的裤腰带甚至不用动手解,恨不能自己就掉下来,不给防备的就进入余难,如果她平时身上散发出来勾心的味道是百分之五十,此时恐怕已经破百,让人欲罢不能。 “好,我……(王明,她不是余难,我再告诉你一遍)。”女皇吸血鬼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这个总喜欢破坏别人好事的家伙,这次她说的没有错,如果这个时候女皇吸血鬼就在旁边,她一定会提醒我眼前这个活了的肥洞温泉不是余难,因为我已经断定眼前的余难不是余难。 “你虽然很销魂,可是,害怕的不是你,似乎应该是我。”我心里跟余难说着。 “不行不行,朋友还等我呢,你早点睡吧,把门锁好了,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说完我就开门走了出来。 我刚走出单元门,迎面就开来了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跟前,就像约好的一样我坐了上去。 我坐好以后司机很有礼貌的帮我系好安全带。 知道了我要去的地方,司机用很怪异的眼光从上到下的打量着我,从上到下,从脸到腚,把我看了一个真真切切,清清楚楚。 司机是个女的,0多岁,长的还很漂亮,我对比自己大的女人没有免疫力,有些害羞起来被她看的。 但是我通过她看我的眼神,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司机大概是在想一个男人这么晚了去那种地方干什么?真够胆大的,哪种地方不知道,但是从司机的眼神里能看出来那个地方不是好地方。 女司机看着我,我学起了余难,玩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司机轰着油门一会儿就开出了市区,走上了公路,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到的地方是亮的。 女司机一直不说话,车里的气氛很尴尬,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这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压迫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很不喜欢这样的气氛。 车子一路狂奔在似乎没有尽头的公路上,前目的地不见踪影,这好像就是一条无边无尽的公路,一直开下去。 我开始有些紧张起来,终于忍不住了对女司机说道:“我们回去,我不去了。” “为什么?都已经开到这了,怎么又不去了?”女司机并没有停车继续往前开着。 “你别管,我说了不去了,你往回开。”我有些急了,心里的紧张这时转变成的愤怒,司机在不调头,我就会用牙咬她的耳朵。 可是司机并没有被我吓唬住而是慢条斯理的说:“你这样犹豫不决的可不好,出门之前怎么不计划好?” 我被她责问的哑口无言,愤怒又变回了紧张,我就是这样的知错就改,不会死犟,如果我说:“管着吗你?” 司机可能就调头了,可是我不是这样的人,司机可能早看出来了我这个弱点,是我没有计划好,是我没做好充足的准备,临时变卦了。 我紧张的对司机好言说道:“司机师傅,我真的不去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路费一共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我这回真的是害怕了,这条公路通向哪里?前边是什么在等着我?我真不应该半夜三更的出来,我忘记自己是会所**深水规则里的一员了,我就身在此山中,我也随时会有被老虎吃掉的可能。 不然,刹车经常失灵的二手高尔夫怎么解释?白衣女鬼房间里的自杀又怎么解释?开车要撞死我的两个脑袋的司机怎么解释?真拿我当傻子呢?我知道自己早就被山里的老虎盯上了。 可是任我苦苦哀求,女司机还是没有停车或者调头回去的意思,继续朝前开着说:“钱不是问题,我不要你的钱。” 我彻底的傻了,心里害怕的要死,双手不停的哆嗦着,但是我假装镇静的笑着对司机说:“你这人真会开玩笑,我们往回开吧,好吗?” “我从来不开玩笑,一直都是一条道走到黑,不见棺材不流泪,你看周围只有前边是一片光明,难道我带你奔向光明不好吗?这样的话没准你的命运就会从此改变了也说不定。”司机眼睛直直的看着前边,手里机械的操作着方向盘对我说道。(未完待续) 第74章 让人意乱情迷的谋杀 女司机话里的每一段,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下一下的扎在我的心上,扎的我全身一个激灵一个激灵的。 我这人从来不开玩笑,一刀。 看来女司机是真的不打算听我的话往回开,这就是强行限制我的人身自由,这时可怕的事情就已经开始发生了,我被控制住了。 我一直都是一条道跑到黑,一刀。 她打算一直往前开,不调头这事儿定下来了。 从来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一刀。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棺材,鬼,还可怕的?只是说说就可以吓的我尿出来,我现在很紧张,这事很容易就可以发生。 司机很可能是在暗示我,马上就要为我准备一口棺材。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前边一路光明,我带你奔向光明不好吗?一刀。 这句话更像是从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这样的话没准就会从此改变了你的命运也说不定,一刀。 我在心里数了数,女司机的整句话,一共在我的心上扎了六刀,我害怕的几乎手足无措了,我偷偷的看着女司机,突然,看到女司机脑袋猛烈摇晃,一个脑袋变成了两个,多出来一个脑袋,两颗脑袋正在晃来晃去的看着前面的路。 就像是在寻找要撞死的人,可是我知道,这个人已经坐在了车上,正是我。 那么这两颗脑袋晃来晃去的女司机就不是在找我,很可能正在看公路旁的那片公墓,一定是打算在里边给我找一个地方。 我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坐上来的并不是一辆出租车,没有计价器,没有投诉标语,没有出租车公司的名字,只有一个长了两颗脑袋的女司机。 我现在可以断定自己已经走进了一个圈套里,一个陌生的QQ号名字叫“我不想说”的女人人,冒充张洁,给了我一个陌生没去过的地址,上了一辆装成出租车不是出租车的车,一切都是陌生恐怖的,我在这个圈套里是一只被抓住的猎物。 接下来是烧烤煮炖涮只能悉听尊便了,我没有拒绝和选择的权利。 她为什么一定要害死我?我到底这是得罪了谁? “你,你是谁,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要把我怎么样?”我恐惧的问道。 “我不想说。”两个脑袋的司机其中一个短头发脑袋对我说道。 “对,不告诉他。”另一个长头发脑袋说道。 “你是“我不想说”……”我颤抖的问道。 “难道不像吗?如假包换。”短头发脑袋说道。 “别跟他废话,开你的车吧,早点干掉他早利索。”另一个长头发脑袋说道。 这两颗脑袋的意见似乎从来就不统一,再说下去互相咬起来也说不定。 我彻底的傻了,“我不想说”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她怎么知道丁强奶奶家的?她干嘛装成出租车司机?我不记得自己得罪过一个叫“我不想说”,长了两颗脑袋的女司机啊? 那天要开车撞死我的是她,丁强奶奶家门外撬门要进屋干死我也是她,我怎么她了? 我想跟“我不想说”更加的亲近一些,装作乖巧讨好的问道:“你这是要往我说的地址去吗?或者去其他的地方?” “不,你说的没有错,那里的确是一片墓地。”短头发脑袋对我说道。 我的内心几乎崩溃了,车窗外漆黑一片,天上的星星今夜都特别的少,看来好像有一场大雨,就在一个天气不好的夜晚,一辆“鬼车”女司机长着两颗脑袋,有预谋,有计划的把我往墓地里拉过去。 “你有男朋友吗?”我轻声的问。 “没有,你问这个干嘛?”短头发脑袋回答。 “要我做你的男朋友吗?”我试探的问。 “你想什么美事呢?”长头发的脑袋说。 “你……,约我出来是为了跟我在别墅里的地毯上亲热是吗?”我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了,我要接着讨好这个叫“我不想说”的女人,没准聊着聊着她就开恩了,她就慈悲为怀了,放过了我也说不定。 “闭上你的臭嘴,我们现在不想说话。”另一个长头发脑袋说道。 我被骂的哆嗦了一下,就像听到了打雷声被吓了一跳。 “你想的还挺好,难道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约你出来吗?”短头发的脑袋回答我道。 “你约我不是因为这个……?”我再一次觉得自己被这个家伙耍了。 我天真的还在以为就算不是要我做他的男朋友,至少也是要我跟她交往,就算不是交往至少也是一夜情,地毯都铺好了。 但是现在看来什么都不是,短头发脑袋就是要和另外一个意见跟她不统一的长头发脑袋,把我杀掉,这就是“我不想说”把我约出来的原因。 “你送我回家,往回开,我不管我要回去。”我的害怕再一次变成了愤怒,跟“我不想说”叫嚷着说道。 “我不想说”理都不理我,很认真的在开车,另一个长头发脑袋还是晃来晃去就像闲不住得了多动症。 我低下头要解开自己身上的安全带,这时我才突然发现安全带是锁上的,这不是一条普通的安全带,这条安全带就是专门要绑住我而存在的,打不开。 这时车子开进了一个院子里,院子里果然有一处房子,房子里边亮着灯,灯火通明。 “我不想说”停下车子对我说道:“我真的不想说我是很爱你的。” 我被她弄的高兴也不是,害怕也不是,很纠结,她这是打算弄死我?还是要睡了我? 在短头发脑袋的脑袋里似乎还有一颗脑袋,短头发脑袋跟长头发脑袋意见不统一,短头发脑袋自己也在犹犹豫豫。 这样的诗情画意,这样的浪漫刺激还是头一回见到,我被这个叫做“我不想说”的女人耍弄的晕头转向,死去活来,如果她在不公开她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一个玩笑,我真的会用牙咬开安全带然后跳车。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有了一点点的平静,她爱我,看来还有的谈,绝路有一处收费站,谈的好了,我只要说没带钱,收费站就让我从绝路上往回走了。(未完待续) 第75章 到底是敌是友 “我不想说”从车里走出去,走到副驾驶的位置把我身上的安全带解开。 从车里把我拉了出来,但是车里的照明灯还在亮着,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这一幕我很熟悉,我遇到过,车里亮着灯,两颗脑袋的司机,飞车朝我撞过来,把我撞进了玉米地里,就是前些天的事情,当时的画面从我脑子里跳了出来。 另一颗脑袋好像看出来,我好像想起来什么,笑着问我道:“你见过这辆车是吗?眼熟吧?” “见过,拜拜。”我说完撒腿就跑,现在不跑真的在这里等死啊? “站住,我认识你家。”长头发脑袋一句话,我就停在了那里。 一句胜百句,跟张洁的一句“在不听话晚上别碰我。”同样管用。 我今天跑了,不把事情解决,今后会是一场没完没了,无休无止的战争,她知道我家,家里有老爸老妈,可能全都小命不保。 “自己过来,还等我去拉你吗?”长头发脑袋脾气很不好,对我叫喊着说道。 我只能跟着“我不想说”走进了房子里,房子里很干净整洁,有着淡淡的潮湿的味道,所有的家具摆设都用白布单罩了起来,我知道这是凶手行凶之前做的准备,为了避免我的血喷的到处都是。 我很喜欢房间里这种轻微潮湿的味道,这种味道代表着一种随意的放纵,尽情的郁欢,直到酣畅淋漓,气喘吁吁为止,可是我现在已经无心欣赏这里潮湿的味道了。 “坐那。”长头发脑袋对我叫道。 “哎。”我乖巧的答应了一声,坐在了沙发上,你看我可爱的,你忍心杀了我吗? “我不想说”站在我的面前,我看着她,似乎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了,好像在哪里见过她,长头发脑袋见过,短头发脑袋也见过,两颗脑袋长的都很好看。 窗户上拉着窗帘,把房间里遮掩的严严实实,一点漏洞也没有,从外边看不到房子里发生的一切。 现在有一个最严重的问题,就是今夜我到底被这个“我不想说”睡了?还是被这个“我不想说”杀了? 我希望是第一种可能,她们(两个脑袋)虽然陌生,但是我愿意为了活命交出自己的身体,我可不想死。 短头发的脑袋,看着我微笑着说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另一颗长头发脑袋突然骂道:“赶紧弄死他得了,费什么话?” 短头发脑袋看着我说道:“别理他,她脑子不好使,有神经病,你不用害怕,我会让你死个明白的。” “我不想说”说自己的另一颗长头发脑袋,脑子不好使,我真的不知道,“我不想说”是不是在说她自己,到底这两颗脑袋哪一颗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是短头发脑袋?还是那个脑子不好使长头发脑袋的?她俩到底谁说了算? “我不喜欢房间里太亮,喜欢在朦胧的灯光里聊天。”短头发脑袋说着话,把灯关上,打开了一盏乌突突的昏暗小灯,房间里一下就变的诡异了起来。 短头发脑袋一会儿一变脸的态度让我捉摸不定,不知道今夜自己的命运将是什么结局。 “我不想说”坐在了沙发上,就在我的身边。 我恍惚之中看到了“我不想说”手里拿着一张相片,相片上的货,我太熟悉了,正是黄老邪,我一下就变的更加的紧张起来。 难道“我不想说”是跟黄老邪一伙的? 第一次去丁强奶奶家里翻找东西的女人就是她?丁强奶奶不确定来家里的到底是个男人还是女人,因为这个女人留着短头发,正是这个短头发的脑袋。 “虽然你把我看成一个怪物,我知道这都是你的选择性失忆症在作怪,你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也就是你无法接受我会亲手杀了你,所以你宁愿把我看成一个陌生的怪物,但是照片上的这个男人,你一定认识不是吗?”短头发把黄老邪的照片在我的眼前晃了晃问道。 “他在哪里?已经有一阵没看见他了。”我战战兢兢的问道。 我很想知道黄老邪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是死了?成了深水规则里的牺牲品?我今晚很可能就跟黄老邪是同一个下场,他到底是死是活? 会所里的人,都在猜测黄老邪跟高姐携款潜逃了,去了意大利,猜测的有鼻子有眼儿,看来很可能错了,黄老邪和高姐被这个两颗脑袋的“我不想说”给“吃”了。 “他现在很好,他也在这间房子里。”短头发对我笑着说道。 另一颗脑袋一直不说话,好像在生闷气,刚才短头发脑袋骂她脑子不好使。 听了短头发脑袋的话,我马上开始巡视四周,想尽快看到黄老邪,如果“我不想说”跟黄老邪是一伙的,我今晚死定了。 如果黄老邪也成了深水规则里的牺牲品,我应该还有一条活路,“我不想说”杀了黄老邪,不可能把我也杀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道理我心里很清楚,也许今晚只不过就是虚惊一场,她在跟我开玩笑,到时我在地毯上搞的她失去知觉。 “你看不到他的,他在黑乎乎的地下室里。”短头发脑袋对我说道,说完用手指了指一个安静的洞口。 地下室的入口就像一张血盆大口,我隐约感觉到自己就要看到黄老邪了,我也会走进地下室里,不进,“我不想说”也会把我推进去,短头发脑袋不推,那个脑子不好使的长头发脑袋也会推,我还会重重的摔一跤。 所以我决定让我进去,我就进去,我会非常的配合,现在一切都是我无法做主了。 进去的人可能再也出不来了,会在这张血盆大口里被融化,我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我要死的明白,短头发脑袋说了,会让我死个明白。 “你……你为什么要杀我?我没得罪过你啊?我们是仇人吗?”我问“我不想说”道。 我很想知道自己到底因为什么要死在这个两个脑袋女人的手里。(未完待续) 第76章 求生的谈判 虽然我想到了可能是因为会所里的深水规则,我才会被处死,可是那也要跟深水规则有关系啊,这个“我不想说”我没见过她,她不是**会所里的人。 “我不想说”如果是敌人,黄老邪就应该还活着,他们是一伙的,是黄老邪派“我不想说”来杀死我的。 我知道了黄老邪也在这里以后,心里有了一点点的安慰,至少现在自己有一个伴儿了,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一切就要看黄老邪到底是死是活,“我不想说”到底是敌是友。我努力的回忆着,“我不想说”到底是谁? “我不想说”是路边的清洁工?我某次乱扔了垃圾被她怀恨在心了? 她是通讯公司的?有一个女通讯公司职员总给我打电话,推荐最新的包月活动,我一次也没有办理过,她现在沉不住气了,就来弄死我,让你他妈的不办理包月。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脑子里努力的想着,也只能想到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想不出来其他的了。 “我想不出来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我,我们无冤无仇的,你这到底是为了什么?”我问道。 “不是我要杀你,是黄哥要杀你。”短头发脑袋跟我说道。 我心里一惊,刚刚放松下来的心一下又悬了起来,一厢情愿以为,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伴儿,瞬间就撒手而去,正在远处对我扔着石头,要把我砸死,黄老邪果然是跟“我不想说”一伙的。 我多希望自己问“我不想说”为什么要杀死我。 “我不想说”会回答我:“你开什么玩笑?谁要杀你了,你看……”短头发脑袋说着话,接着就会有一个人推着一个蛋糕走出来,这时应该响起浪漫的音乐。 可是“短头发脑袋”的回答一下就把我推进了深渊,让我绝望到底,短头发脑袋的回答说明她确实是要杀死我,我说对了。 “黄老邪为什么要杀死我?我们是好朋友,我不信你。”我狡猾的说道。 反正两个脑袋的“我不想说”我也不认识她,我跟黄老邪在同一个会所里工作,说是好朋友没有错,“我不想说”是你弄错了,你放我走。 “你真的一点也认不出来我是谁吗?别跟我说这些蠢话了,看来你的选择性失忆症很严重,你很幸福,不认识我就不认识我吧,这样你死的会好受一些。”短头发脑袋对我说道。 “对,消灭你,我都等不及了。”另一颗脑子不好使的长头发脑袋说话了,她还是摆脱不了寂寞闲不住自己的嘴,她的气儿可能已经消了。 我此刻忘记了恐惧而是非常的愤怒。我激动的双手攥紧了小拳头,表情要吃人。 黄老邪成了生死判官,想要谁的命就要谁的命?真不服气,我今夜会像那些所有被黄老邪杀死的人一样,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我知道了一切的幻想都不存在了,没有玩笑,没有推着蛋糕车的人,也没有浪漫的音乐。 “我不想说”既然已经说清楚一切,“不是她要杀我,是黄老邪。”我就别想在从这里活着出去了,我死定了。 谜底终于揭开了,妖怪的尾巴露出来了。 短头发脑袋看着惊慌眼神里充满恐惧的我说道:“现在知道了吧?你怕死吗?” 短头发说着话把黄老邪的照片放在了茶几上,关掉了昏暗的小灯,打开了透亮的大灯,小灯和大灯转换的短暂空荡里,我仿佛就已经看到了地狱。 “你放心,我会下手利索一点,不让你有太多的痛苦。”短头发对我说道。 没有太多的痛苦也是死,这是废话,但是至少短头发脑袋还在安慰着我,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对短头发脑袋充满了感激。 短头发脑袋打算开始动手了,我惊慌起来,喊道:“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帮黄老邪卖命?今天的事我保证不说出来,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短头发脑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脸,露出奇怪的微笑说:“别担心,你别害怕,我不是这个意思,等着我,我先去洗个澡。” 短头发脑袋说完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卫生间的门脏啦吧唧,黑黄颜色的污癍,门上的玻璃乌突突,透明玻璃变成了茶色玻璃。 “我不想说”拉开卫生间的门走进去的时候,长头发脑袋转过头来对我凶狠狠说道:“你跑不了,最好老实点。” 说完“我不想说”就走了进去,她甚至还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她真的不担心我会跑掉,看来我是真的无法跑出这里。 门可能早就锁的严严实实,窗户也被木板子订上了,这间房子就是一个密不透风的盒子,盒子里两只虫子在掐架,看谁最后一个死掉。 一只是我,一只是用家人要挟我的“我不想说”,“我不想说”还作弊,带来了自己的伙伴,她多出了一颗脑袋,在盒子外边操控着两颗脑袋虫子的就是黄老邪,黄老邪手里拿着一根筷子在拨弄着“我不想说”:“咬死他,快咬死他,咬。” “我不想说”走进卫生间里半天,我也没有听见流水声。她在里边怎么洗澡?用自己的舌头舔自己?所以没有声音?就像虫子一样,我不想说“我不想说”像一只猫一样,她没那么可爱,她要杀了我。 去他个蛋的这个时候不跑什么时候跑?总会有一线生机的。 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感觉头晕晕的,我坐的时间太久了,可是我心里太害怕了,只能一直坐着不敢动,我觉得自己只要一动“我不想说”可能就会马上拿刀杀了我,她对一个静止不动的东西似乎不会有这种冲动。 我正在找着可以让自己跑出去的地方,哪怕就是一个不大点的老鼠洞也行。 突然我看到,地下室的洞口里伸出来一颗脑袋,是黄老邪。 黄老邪站在地下室的入口处,露出来一颗脑袋看着我,我竟然感觉他的样子萌萌的,看了一会儿,他一点一点的从地下室的洞里走了上来。(未完待续) 第77章 人鬼难分的黄老邪 黄老邪的动作缓慢就像一具行尸走肉,身上穿着整齐干净的黑色西装,嘴角上流着血,可怕的是黄老邪头上一毛不拔,连眉毛都不见了,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整个脑袋光秃秃的,就像一个西瓜。 “跑吧,你跑不掉的,你从来都是这么不听劝告的吗?”黄老邪对我说道。 看来跑不了了,我自知这关难过。 “黄哥,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还不行吗?”我苦苦的哀求道。 说完,我心里一惊,我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我什么也不知道,正恰恰说明我什么都知道。 黄老邪看着我笑笑说:“不,王明,我问你,丁强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 “那个经常赢会所几万块的男人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不,我不知道。” “那个跟我合伙套会所钱的男人,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不,这个我真不知道,呸,呸,呸,我不知道。” “那个赢了1800万的男人怎么被车撞死的你知道吗?” “我不看电视,呸呸呸,我不知道。” “呵呵,我告诉你。” “我不听,我不听,我啥我不知道,你别说。” “呵呵,你这样是没用的,既然人在江湖,就要认命,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头顶飞菜刀,裤裆底下跑火箭,你应该接受这个现实。江湖,就是一个你吃我,我吃你的天下……”黄老邪给我上起了反面教材课,他讲的津津有味。 “既然身在江湖杀戮就必不可少,从第一个每天赢会所几万块的男人就开始了,然后是偷拍到我杀人证据的丁强,接着就是你,是丁强如果不这么多嘴多舌要跟你说,他或许不用死,(他什么也没来得及跟我说),这不怨我,我又不知道,重要的是留着他,早晚是一个祸害,然后,就是你,你运气好,活到了今天,还有那个要钱不要命的家伙,他不是我杀的,是她杀的。”黄老邪就像在揭开最后一张底牌,把底牌翻过来赌局就结束了,他把所有的,我心里的谜团都告诉我了。 “不不不,你说的这些我全不知道,这都是你刚跟我说的。”我摇着头说道。 黄老邪说的这些我当然全都已经猜到了,但是绝对不能承认。 还有就是黄老邪嘴里的她,应该就是“我不想说”。 我不想说是一个人,却长了两颗脑袋,这到底是我的幻觉,还是她是一个妖怪? “好吧,我相信你,你什么都不知道,她你也不想知道是谁吗?”黄老邪问我道。 “我不想知道,你别说,求求你不用说。”我焦急的说道,知道的越多我死的越快。 “你真的不想知道吗?”黄老邪问道。 “真的不想知道,我什么也真的都不知道。”我说。 黄老邪在观察着我的表情,看我说的话,是不是真心话,然后说道:“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有点不信?你还是别走了,就永远的在这里待着吧,今天就跟我住在地下室里,里边很宽敞,”黄老邪说道。 “是真的,真的是真的,请你相信我。”我高兴的回答道,就好像只要让黄老邪相信了我说的是真心话,黄老邪就会发慈悲的放过我一样,我就能活着走出这个房子。 黄老邪到底要不要杀死我?他只说让我永远的留在这间房子里,囚禁?这样的后果总比死了好一点。“那你一会儿就下地下室来吧”黄老邪说道。 “地下室……下去陪你……?”我疑惑的问道。 “是啊?下来陪我,在地下室里。”黄老邪说道。 我还有的选择吗? “好的,我可以下去陪你,你为什么待在地下室里?”我问道。 黄老邪见我询问,生气的问道:“怎么?你不喜欢?你不愿意?” “不……我愿意。”我说道。 “这就好,我现在下去给你收拾床铺,你就可以睡在上边了。”黄老邪说完就朝地下室走去,身子一点点的陷进地下室的入口里,只剩一颗脑袋露在外边的时候转过头来,对我说道:“你没事了就下来,我在下边等你。”说完脑袋也陷了进去,黄老邪不见了。 我不能在犹豫了,必须马上从这里跑出去,我打开窗户跳了出去,可是,不是跳出了房间,而是再一次的跳了进来,又回到了这个房间,前边有一扇门,我跑过去拉开门跑出去,同样的,我又跑回了房间里。 我简直就是在做一个噩梦,自己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一个房间套着一个房间,这不是真的。 我彻底的绝望了,瘫软的坐在了地上。 “我不想说”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笑着对我说道:“你一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不是做梦,不信你掐一下自己的脸,这里一共有1个房间,一间套一间,每间都布置的一样,相互之间也是互通的。就像在同一个房间里一样。” 什么样的人会把房间设计成这个样子?应该只有那个脑子不好使的脑袋才干得出来,正因为房间是这样的,所以“我不想说”才不担心我能逃走,因为根本跑不了。 “好吧,我要去地下室了,黄哥让我下去找他。”我对“我不想说”说道。 “我不想说”听完,两颗脑袋一下楞在那里,长头发脑袋惊讶的问道:“谁?” “黄哥啊,怎么了?”我说。 “你在哪看见黄哥的?”短头发脑袋问我道。 “刚才啊,他从地下室里走出来,我们还说话呢,他后来说下去给我收拾床让我晚上陪他睡在下边。他的嘴角不知道为什么流血了,头上没有毛儿。”我说道。 “我不想说”听完,两颗脑袋都“嘿嘿”的笑着说:“你可别吓唬我,这不可能,你见鬼了?” “我干嘛吓唬你,黄哥真的从地下室里走出来了。”我说。 两颗脑袋一下盯着地下室的入口看了起来,她的脸上流着冷汗,两个脑袋都不说话了。(未完待续) 第78章 接受现实 “黄哥他……怎么了?”我感觉好像出了什么事情,小心翼翼的问道。 “见鬼了,你见鬼了,你见鬼了你知道吗?”短头发脑袋激动的说。 “见什么鬼了?你在说什么?”我问道。 “他死了,我开车把他撞死了,他一定要我杀了你,我下不去手,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吗?我跟她(长头发脑袋)一起撞死了黄哥,用火把他烧了,尸体就扔在那个地下室里。”短头发脑袋瞪着眼睛,颤抖着嘴唇跟我说道。 在两颗脑袋的眼里那不是一个地下室的入口,而是黄老邪出入自由的地狱之门,他随时能上来找她们算账,这一下子不能白撞,火也不能白烫。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怎么可能?”我虽然嘴上这么说,不相信短头发脑袋说的话,但是我看出来她没有撒谎。 我还想问短头发脑袋现在到底该怎么办?“我不想说”却跑到了窗户跟前撩起了窗户帘子,那才是一扇暗门,这个自私的家伙,两颗脑袋摇摇晃晃开窗就跑了出去,我也紧跟了出去。 我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感觉是这么的美妙,我还看见了天上的星星,从来没觉得夜空是这么美丽,我从来没有心情去惬意的欣赏任何可以带来美的东西,现在却不一样,我看着星星陶醉起来,顾不得其他的了。 “我不想说”跑到车的跟前拉开车门就要上去,我也不由自主的跟了过去,现在就好像我跟“我不想说”成了难兄难弟,可是就在刚才“我不想说”还要杀死我。 长头发脑袋突然停住了,看着我瞪着眼睛说道:“这一定是你的诡计,你在撒谎骗我。”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知道你门跟黄哥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想到拿他来吓唬你,我根本不知道他死了。”我紧张的解释着。 长头发脑袋刚要说话,就听见了一个飘飘忽忽的声音跟我说道:“床我都已经给你收拾好了,你这是要去哪啊?不下来陪我吗?” 话音刚落,我和两个脑袋同时看到黄老邪从车的后面走了出来,黄老邪双眼瞪着我们三个脑袋。 黄老邪一颗没毛的脑袋在夜空之下显得更加的闪亮,脸色惨白的吓人,嘴角的血还在那里。 突然车子轰隆隆的发动起来,大力的轰着油门,朝我和“我不想说”撞了过来。 昏暗的驾驶室里没有人,这车活了。 我和“我不想说”开始在院子里四处的逃命,就像两只蟑螂,头顶上一只大大的拖鞋正瞄着我们,黄老邪看着我和“我不想说”狼狈的样子开心的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声渗透人的骨头里冰冷恐怖,让人毛骨悚然。 我和“我不想说”,没有目的的四处乱跑,活车必须一个一个的解决,它先选择了“我不想说”,黄老邪有仇必报,“我不想说”撞黄老邪的这一下不能白撞,马上就要让“我不想说”还回来。 我看着车子追着“我不想说”的屁股一路的咬死了她,不把她撞死,誓不罢休的架势,“我不想说”惊慌的大叫着四处逃命,一会儿跑出一个S形,一会儿跑出来一字形,车子跟着她的背影紧追不放。 这辆鬼车根本不理会我,把我晒在了一边,即使擦肩而过,也不找我的麻烦。 我看到黄老邪手里拿着一个大大的遥控器,正在操控着车子,我一下想到了玩具模型。 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 但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人类做不到的,黄老邪活着,现代科技把车子改装成一辆遥控车这不是难事。 黄老邪一边用手里的遥控器开心的操控着车子撞死“我不想说”,一边笑着说道:“张荷雨,苏艳,你们以为这辆撞不死王明的破车,就可以撞死我吗?可能吗?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那么好对付的吗?” 黄老邪占了上峰,开始吹起牛来了,说话有些飘。 听了黄老邪的话,我这才瞪着双眼仔细的看着正在逃命的“我不想说”,眼熟,但是真是不认识,黄老邪说“我不想说”是张荷雨和苏艳,我没看出来。 “嘭”的一声巨响,“活车”把“我不想说”撞的飞上了天,接下来“pia”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后来,警察就来了,“我不想说”被车撞的满身是血的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 “你没事吧?”我跑过去抱着“我不想说”问短头发脑袋说道。 “王明,我真的很爱你,这些不是我愿意干的。”短头发脑袋流着眼泪,有气无力的跟我说道。 她的话就像一道闪电劈在我的脑门上,我接受了这个现实,她说她爱我,眼前的“我不想说”短头发脑袋真的就是张荷雨,这回我看清楚了。 旁边还躺着另外一个长头发女人,苏艳,已经被车撞死了,黄老邪在警察冲进来的时候,就翻墙逃跑了,不见了,警察找了他很久也没有找到。 黄老邪要杀我,张荷雨不肯,她们发生了内部矛盾,最后苏艳和张荷雨联手以为把黄老邪开车撞死了。 现在却没想到,张荷雨和苏艳两个人一个死了,一个重伤,我平安无事,黄老邪秃着脑袋跑路了。 但是既然张荷雨和苏艳已经达成一致,杀了黄老邪,保我一命,那么为什么又会把我骗出来,来到这所房子呢? 在医院里,一个月以后,张荷雨的伤势慢慢的恢复起来了。 可怕的是苏艳的尸体不见了,我跟张洁一起找了很久苏艳的尸体,可是没有找到,应该说苏艳是一个可怜的女孩?还是她罪有应得呢?死了,连自己的尸体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张荷雨,你知错吗?”我像审问犯人一样,站在她的病床前问道。 “没有我,你小子早就死了几回了,你不感谢我,竟然还跟我这么说话。”张荷雨瞪着我说。 是啊,没有张荷雨的话,在白衣女鬼的房间里我就自杀死掉了,那盘催眠的蚊香就把我弄死了,还有那次车祸也一定是张荷雨阻止了苏艳,才救了我一命。(未完待续) 第79章 请不要如此的疯狂 可是就算我心里对张荷雨有无限感激,现在也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我必须把张荷雨“搞清”,将她看的清清楚楚,里里外外,看的明明白白。 **会所是一个暗黑的环境,如果给黄老邪标签是头号凶手加幕后策划人,张荷雨就是二号杀手加帮凶还有苏艳,苏艳已经死了,人走债消,黄老邪跑了,可是张荷雨现在就在我的手里,我必须把她弄清楚。 她今天可以对我一次又一次的下手,其他人同样躲不过她,我最担心的当然就是张洁和家人。 所以我跟张洁定好,轮翻“审问”张荷雨,车轮战术,不怕她不交代。 “吃吧,张荷雨,这是我在医院食堂给你打的饭,营养套餐,要肉有肉,要青菜有青菜。”我端着一盘营养套餐放在了张荷雨床前的饭桌上说道。 “怎么?今天没看见张洁过来。”张荷雨看着我,心里若有所思的问。 “她晚上在来,你先把饭吃了。” “这就要开始了是吗?让我吃饱了好有精神头,你们好问我。” “这不明摆呢吗?” “你就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 “真的,张荷雨,我对你太失望了,我想到任何人可能是凶手,我却没想到是你,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得起谁?” “我也没办法,我不帮黄哥,黄哥不会放过我,没人会帮我。” 跟我料想的一样黄老邪威胁张荷雨,做了这一切。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反正已经被抓住了,难逃一死,还不如守口如瓶,在黄哥那里至少还可以得一个讲义气的好名声,可是你知道吗?现在大家都在怎么议论你,哦,就是那个张荷雨啊,那个杀人如麻的杂种,人的名声不是这样的,现在你的名字都成了大人用来吓唬不听话孩子的话了,再哭,再哭,张荷雨就来了。”我瞪着张荷雨气愤的说。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那个被刀捅死在家里的男人是你干的吧?”我问道。 “我不知道。” “好,不提他,你觉得你对得起苏艳吗?你们可是最好的朋友啊,你难道不想给她报仇吗?她是被黄老邪用遥控车撞死的。”我看着张荷雨说道。 “苏艳……命薄,我无能为力。” “你真的就一点不为苏艳的死而感到难过吗?一个农村女孩,凭着自己对生活的热爱,来到会所这样恶劣的环境里工作(王明……)你别拦我,让我煽会儿情,苏艳,在会所里勤勤恳恳的工作,每天奋战在一线上,舒舒服服的就把钱给赚了,她都红肿过多少次?走路都寸步难行了,吃过多少苦,她的心酸谁知道?遗憾的是我却一次都没有尝试过走后门是什么滋味。(你他娘的的这是煽情呢?)”这情煽的是有点过了,我这说着说着都有反应了。 我看了看张荷雨接着说道:“好吧,你可以铁石心肠,但是你不要以为我拿你就一点办法没有。” 混蛋,这家伙认我怎么说就是不开窍,我怎么说,她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人气死。 “黄老邪可能是杀死苏艳的凶手,这还是说好听的,抓不住黄老邪,苏艳的死我就可以怀疑任何人,没准就是你把苏艳害死的。” “你放屁,当时你特么的也在场,你不是没看到。” “是啊,当时就我在场,只有我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可是你一直在维护黄老邪,我最大的仇人,你觉得我会帮你吗?” 张荷雨听完,似乎心里有所触动,犹豫起来。 “你和苏艳已经把黄老邪给烧了,为了救我一命,可是后来为什么又把我骗出去要杀了我?”这是我心里一直没弄明白的一个地方。 “黄哥死了(没死成),苏艳变成了黄哥,我不杀你,苏艳也不会放过我,她手里有我的证据。”张荷雨低着头小声的说。 这就对上号了,看来苏艳对我没有一点善念,威胁张荷雨干死我,张荷雨只好又左右为难,古古怪怪。 我早知道**这个江湖,水深难测,可是没想到,难测到这个地步,这个江湖就像一张蜘蛛网,每个人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每个人和每个人都撇不开关系。 有的是为了情,就像我跟张荷雨跟张洁,有的是为了钱和生存,就像张荷雨苏艳跟黄老邪,张洁跟张好跟马芳,一环套一环,表面看着平平淡淡,其中苦辣酸甜一应俱全,五味杂陈,谁也离不开谁。 这些只不过是我看出来的,我发现的,那些我没发现的呢?想想心里都发冷,太可怕,有人敢保证张洁跟黄老邪没有关系吗?为情不可能,为钱不可能,难道不会为其他的吗? 有人敢保证丁强奶奶跟高姐没关系吗?没人能保证,没准丁强奶奶就是一个装成老年痴呆的老千高手,是高姐的师傅也说不定。 当然这个就是我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了,我只是要说明,任何人跟任何人都有可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我还能信得过谁?这个江湖水太深。 “说说那盘蚊香的事吧,我差点被它害死,是黄老邪干的还是苏艳?”我问张荷雨道。 “我累了,什么也不想说了。”张荷雨仰着头满不在乎的看着我说。 我跟张荷雨四目相对,火星撞地球,她发光,我发电,相互的撞击着,抵抗着,就看最后谁能赢。 张荷雨看着我突然嘴角上扬笑了起来。 “你妹,你笑什么?”张荷雨玩世不恭的态度,让我很恼火,我可是一本正经的在“审问”着她,这不是一场问答游戏。 “王明,不如我来问,你来答,我会给你惊喜。”张荷雨笑着说道。 “你问?你要问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你还记得那个在你的帮助下,赢了会所的男人吗?最后你被黄哥打了,赔偿给会所十万块的事情。” “记得,怎么了?那是我一次失误,暗号给错了人,确实怨我。” “哈哈。” “你在他妈笑,我弄死你。” “好好好,我不笑了,你还是太天真,看着了解了一切,但是都是纸上谈兵,张洁比你就不同了,她会实际操作。”张荷雨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对我说道。(未完待续) 第80章 情感的战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那场赌局,你不是主角,女一号是张洁,女二号是高姐,你被张洁和高姐合伙耍了。” 张荷雨说出了高姐,这让我太震惊了,那场赌局,我只知道张好和马芳张洁还有我,我们四个是一伙的,当然我给错了暗号帮了那个男的。 而那个男的后来证明是跟黄老邪一伙的。 高姐是自己一伙的,她在为会所工作,我和黄老邪两伙人,都是在为自己工作,套会所里的钱,一共三伙人。 可是,张荷雨今天告诉我一个冒汗的答案,不是三伙人,我白拿着考卷高兴半天,张荷雨却告诉我答错了,答案不是三伙人,而是两伙人,高姐跟张洁我们这边是一伙的。 “你他娘的怎么不好好审题?不是说了吗?一个5米深的水缸,装大米可以装五百斤,装黄豆可以装三百斤,问,这水缸在哪买的?(我去你个蛋,你杀了我吧,这题没法答,错就错吧。)” “那我再问你一个,小明吃冰棍的问题(滚)” “你胡说八道,你在挑拨离间吗?破坏我跟张洁的感情?”我对张荷雨大叫着说道。 如果张荷雨说的是真的,那场赌局被玩弄的不是会所,不是那个男人,不是任何人,而只是我一个,就我一个被当成小丑耍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没必要,我是在告诉你,会所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张荷雨说道。 “那张洁为什么不告诉我高姐也是我们一伙的?还有既然已经决定了套会所里的钱,那么那场赌局,有高姐压阵,套钱应该更加的容易,为什么最后我们这边输了,高姐还找来黄哥把我打一顿?”我问道。 “那场赌局是一个失误,没人想到那个男人是黄哥的人,后来高姐发现以后已经晚了,两伙套会所钱的人都是会所里的内部人,这本身就是一个大忌,一定要有一方退出,不然撕破脸皮,谁都没法继续在会所里生存下去,高姐只能选择退出,用你来做替死鬼,收拾残局。”张荷雨说道。 张荷雨如果是在跟我用离间计,那么她已经成功了,我已经开始恨张洁和高姐了。 张洁从来没告诉过我高姐也是她的人,没想到张洁手里还有高姐这样一张王牌,她在跟我同样的藏着心眼,后门白走了,这增加不了感情,就算我钻进她的身体里,我们在会所这样的环境里,她还是对我不放心。 张荷雨说的没错,我只会纸上谈兵,我看出来了一切,我早知道不该相信任何人,我却还是相信任何人,张洁却不同,她真的实际操作着,她不相信我。 高姐同样,她还叫黄哥打我,我饶不了她。 “怎么样?现在你的心情很不好是吗?不如来我这边,放弃张洁算了,你玩不过她。”张荷雨说道。 正说着话,这时张洁开门走了进来。 “怎么样?好点吗今天,小姨?”张洁进门就关心张荷雨问道。 “好,好的不能在好了哈哈。”张荷雨笑着说。 我转身开门就走了出去,这里到底是几伙人?我跟张洁一伙,还是张洁跟张荷雨一伙?她两谁是大米谁是黄豆?我得离开这里,你们玩。 “王明这是怎么了?”张洁问张荷雨说道。 “事实的真像总是叫人无法接受的,他可能还不适应自己是一个小丑。”张荷雨笑嘻嘻的说。 “什么意思?”张洁疑惑的问。 “你别问我,不如我来问你,我同样有惊喜给你。”张荷雨看着张洁,扬扬眉毛笑着说道。 “你问我?” “是啊,我问,你答。” “用不着,我还是喜欢主动权在自己手里。” 张洁可不像我这么好对付,张荷雨遇到了比我可难啃的多的多的骨头。 两个都是极度聪明和狡猾的女人,这是一场智慧的较量。 “我累了,你问什么都白问,我没心情跟你玩。”张荷雨放弃了。 自知一定不是聪明的张洁的对手,玩计谋张荷雨甘拜下风。 “没事,我其实也没什么好问的,苏艳的死我不关心,那个叫什么丁强的死,我就更加的不关心了。” “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笨,开车撞黄哥撞不死,火烧也烧不死,你是怎么办事的?” “这是意外,再说了,我笨?笨的应该是你,你自己被玩弄了感情,你却不知道,还在做你的戏水鸳鸯梦。” “你这话什么意思?” 张洁不知不觉的就钻进了张荷雨的套子里,高手的对决,捉摸不定。 “我直接挑明了跟你说,王明是一个三分钟英雄。” “哈哈,你错,至少五分钟,每次我都第一个先去天堂,他才去,你这是骗不了我的。” “他先跟我去了,然后,在跟你去,速度当然会慢很多。” “你放屁,我不信,你别想用这招挑拨我跟王明的关系。” “不信你今晚找他试试,也就三分钟完事。” “你个不要脸的,我真不敢相信我是在跟自己的小姨说话。” “这很正常,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哈哈。”张荷雨说完就躺在了病床上,闭上了眼睛,停止运行了。 张洁瞪着张荷雨看了半天,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 今天最大的赢家是张荷雨,我和张洁,都被她给玩弄在了鼓掌之中。 我回到会所大厦已经是天黑以后了,会所已经下班,人去楼空,我在娱乐圈里转了一圈儿,走进张洁的办公室里坐在了沙发上。 心里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的面对张洁,我相信她是爱我的,可是,她不信任我。 “王明,你坐在这里干什么?不回房间。”张洁走进来坐在我的大腿上说道。 “随便待会,怎么样?问张荷雨,问出来什么没有?”我问道。 “没用我问,她自己全都主动交代了。” “她交代了?交代了什么?要说还是你有办法。” “她说近期会有一场很大的赌局,是黄哥跟她早就定好的,赌金大概最低在五千万,让我们做好准备。”张洁摸着我脸说。(未完待续) 第81章 真余难现身 张洁从张荷雨这里问来的消息实在是太有用了,一切感情和凶杀之间的事情都可以放在一边先不谈,抓住这次机会套会所里一大笔钱才是最重要的。 哪头轻,哪头重,我还是分的非常清楚的。 因为我被打的那场赌局,和张洁不信任我的事情跟张洁闹翻,这太不值得了,我知道我爱张洁,张洁爱我就行,套了会所的钱,离开这个环境一切都烟消云散。 至于那些做了深水规则里的冤魂的人,现在都已经有了答案,更加的不必再去追究。 眼前的这场赌金至少五千万的赌局才是关键。 “张荷雨说没说,这场大赌局大概是什么时候?”我开心的问张洁道,我这个时候已经高兴的在张洁的身上兴奋的摸索起来,每一个角落都要摸到,这本身就是一座探也探不够,挖也挖不完的“金矿”。 “金矿”里澡泽湿润,“草地”茂盛,几天几夜玩不够。 “就是明天,你做好准备吧,到时我亲自跟你配合,这次不需要张好和马芳。”张洁舒服的眯着眼睛,柔情的看着我说。 她没提高姐,她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手里有高姐这张大王了,还在跟我藏,藏吧你就。 “好,太好了,明天借着这个机会套会所几千万,我们就去新西兰,去那里买一座古堡,再也不回来了,黄哥设计的这场赌局,一定不会知道已经败露,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搭戏台,我们来唱。”我兴奋的说着。 湿乎乎的手指不停的穿梭着。 “别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的,放进来吧。”张洁趴在我的肩膀上说。 裁判哨声吹响,我开始跑,就是没人告诉我这是一场阴谋,三分钟以后,我冲到了终点,噢耶,第一属于我。 “下去。”完事以后,张洁看看手表对我冷冰冰的说道。 “怎么了?你还没来?没事我还能再来一次,别不高兴嘛。”我哄着张洁说。 “我来了,已经过劲儿了,不想了,你下去。”张洁再次说道。 “好吧。”我提枪收兵,马栓寨棚,坐在了沙发上。 张洁穿好衣服,一下一下的抽泣着。 “你哭什么啊?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关心的问道。 “不是,我迷眼睛了行吧?你快回房间吧,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你别打扰我。”张洁突然对我叫喊着说道。 “好好,我回房间,你别发火,你也早点回来啊。” “我不回去了,今晚睡这里,想一个人静静想明天的赌局。” “好吧,别太累了,早点休息。” 说完,我就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谁知道张洁到底搞什么鬼,刚才好好的,这就说不开心就不开心了,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真是猜不明白。 第二天,会所像往常一样“宾朋满座”,赌徒们玩的甚是开心,这就是一个让人堕落,忘记一切的地方,外边地震,天上下刀子,只要不伤害到会所里,会所里就永远是一片歌舞升平。 我刚从房间里出来,来到娱乐区,就看见余难从外边走了进来。 哎呦我去,余难大小姐,你怎么找这来了,家里又出事了?哎,不对啊,余难只知道我在**会所上班,可是并不知道会所在哪啊。 “哎,余难,你怎么来了?”我走过去对余难说道。 话刚说完,看着余难,我又感觉不对劲儿,余难正惊慌的看着我,这个余难是十年后的余难,正是李万万嘴里说的那个余难,一个农村女人,样子干枯,脸上有严重烧伤,可以看出来是做过整容的,但是还是挺吓人的,而且,年龄很符合李万万说的,0多岁,快40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我连忙说道。 无巧不成书,真余难来我所在的**里玩了。家里的那个果然不是余难。 “没事,我请问一下,1点在哪里?我比较喜欢玩这个。”真余难问我说道。 “就在那边,哎,这位女士,不好意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年轻的时候,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真余难说道。 我没说她长的像我的朋友或者其他的人,如果说了,很可能会引起她的怀疑,会想到我所说的正是假余难,因为她们长的实在是太像了。 我说像我妈,她应该不会怀疑。 “呵呵,你嘴巴真甜,我叫余难,多余的余,困难的难。” “好的,谢谢女士,祝你玩的开心。” 真的是余难。 真余难对我微笑了一下,朝1点走了过去。 “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就是黄哥的人,你去盯死她,一会我就过去。”张洁来到我的身边对着我的耳朵小声的说道。 “好的,没问题,放心吧。”我说完,就朝真余难走了过去。 1点一直都是会所里最热门的赌桌,赌徒们都很喜欢玩,一局最多不会超过5分钟,是输是赢,立竿见影,而且可以过程中随便加大赌注,有钱的就跟,没钱的就自动退出,一个很实际,也很残忍的赌博方式。 不像其他的,比如,转轮盘,押大小,推牌九,就一把下注的机会,人人都有机会是赢家。 而1只有牌好和筹码足够多的人才是赢家。 真余难玩1的技术相当的好,几局以后手里几千块钱的圆币筹码,就变成金砖形,一块金砖形筹码,十万块,有十多块儿,也就是一百多万。 “看没看见,这家伙绝对不是白给的,来了就开始掏,大张旗鼓的掏,她有充足的准备。”张洁来到我的跟前小声的跟我说道。 “看我的吧。”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表现一下了,更加迫不及待的要跟张洁一起去新西兰了。 走到1点赌桌前,站在荷官的身边,对她耳语几句,荷官小姐对我点点头,然后说道“:各位朋友,祝大家玩的愉快,收获满满,接下来有会所里“小牛牛”陪大家接着玩。” “去你妹的,什么时候给我起了这么一个外号了,还“小牛牛”,人家很大的好不好?”我在荷官小姐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说道。 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未完待续) 第82章 必赢的赌局 张洁也坐在了1点的赌桌上。 “呦呦呦,这不是会所里的美女经理吗?怎么亲自上阵了?今天这么有兴致啊?”一个会所里的长客跟张洁打着招呼说道。 “是啊,今天有空闲时间,闲着无聊,随便玩几把,怎么样?大家该不会是不放心我吧?”张洁开玩笑的说道。 “怎么会,都知道你张洁从来不玩,我们怎么会不放心你呢?”长客笑着说道。 “还是这样吧,为了彻底避嫌,我一把只要三张牌,输赢,都在这三张牌里,这样没问题吧?”张洁说道。 张洁对我非常的有信心,一局只要三张牌,就相当于两个拳击手打擂台,张洁只用一只手来对战。 三张牌,足够,我会让张洁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这样你可能会输的很惨啊,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长客开心的看着张洁说道。 有这么好的机会,张洁愿意白白送筹码给这些赌徒,他们当然高兴的不得了。 到底谁送谁筹码还不一定呢。 “发牌吧,王明。”张洁对我说道。 至少要有10把牌的时间,让张洁输输,赢赢,不能让她一个劲儿的总输,更不能让她一个劲的总赢,这样才会分散赌徒们对她的注意力。 我和张洁心里都知道,就算这张1点赌桌上,其他所有人都没有看出来我跟张洁之间的猫腻。 真余难也一定早就心中有数,并且真余难一直盯着张洁,张洁加筹码,她就退出,张洁退出,她就加筹码。 真余难这样的玩法很明智,这个时候比技术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也没法比,控制权在我这里,真余难就只好玩起了最孩子气的方法,就是抓住一条大鱼,跟着她游,就可以吃到很多油水,真余难跟的大鱼当然就是张洁。 这个方法幼稚可笑,却很管用,你玩我不玩,你不玩,我在玩,张洁成了真余难的一盏明灯。 真余难一直这样玩下去,也不是办法,我跟张洁不只是要套会所里的钱,如果只是这样,赢其他赌徒的也够了。 而是我们不止自己套了会所里的钱,还要确保不让黄老邪派来的真余难赢不到钱,不管是因为仇恨还是因为维护会所利益,我和张洁都应该这么做,自己家的玩具自己摔可以,别人动一下试试,会所里的钱只能我们套,你黄老邪走远点。 张洁看着真余难,完全一个老江湖,老油条,不是那么容易对付,张洁有些着急,开始敲着手里的红酒杯“当当当,当当当。” 翻译过来就是“全让她(真余难)赢,然后我在一把从她那里把所有的筹码赢过来,一次解决战斗。” “当当当…当当当…”我敲着桌子面回复道“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大姐赢了,抬屁股走人了,你还能绑住她的手脚啊?” “当当当……(你别管,照我说的做)” “当(好)” 跟张洁商量好了以后,这就开始让真余难一把接着一把的赢,张洁一直扣牌,很快赌桌上其他赌徒全输的精光,让真余难赢了过去,真余难高超的赌博水平,这时候已经暴露出来,展现在所有赌徒们的面前,就算我不发好牌给真余难,真余难也有本事靠自己赢。 输光的离场,没有新人加入,没人愿意来找这份“死”。 “朋友,你技术不错啊,没少赢,就我们两个一绝胜负怎么样?”张洁看着真余难说道。 “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吧,下次再玩。”真余难对张洁笑着说道。 这混蛋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用了这一招了。 “哎,你这人儿怎么赢了就跑?这可是犯了赌博里最大的忌讳的啊?有你这么玩的吗?早知道你这人这样,我们都不带你。”其他看热闹的赌徒客人对真余难叫嚷着说道。 “就是啊,哪有这么玩牌的啊?这也太不讲究了。” “就是,张洁,不用给我们面子直接叫保安揍她一顿,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所有看热闹的赌徒,都分分的表示着心里的不平,这也太气人了,赢完就跑,不给翻盘的机会。 “你看,女士,大家都是这态度,都认为你做的不太好,你不如在玩一把吧,我们就一把定输赢,你赢了就拿着钱离开,没人会有怨言的。”张洁笑着对真余难说道。 “凭什么?我有权利不玩了,牌品好不好无所谓,赌局规定了赢完不让走的吗?”真余难狡辩着说道。 真余难说的一点没错,她不玩了,最多也就是说她人品不好,牌品不好,混账东西一个,你可以骂死她,但是无权利强迫她继续玩下去。 “哎,你这样太不讲究了,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我要搜你的身,我怀疑你出老千。”我跳出来,站到真余难的面前说道。 我真的有些急了,新西兰泡汤了,被真余难给搅黄了。 “怎么?你们这是打算玩赖?”真余难看着我说道。 “少废话,你玩不玩吧?”我说道。 不玩别想走出去,我比黄老邪也善良不了多少,他杀人,我能干的你找不着北,你推倒了我的新西兰古堡。 “女士,不如你就在玩一把吧,你看我连什么牌最大,什么牌最小还不知道呢,你有什么好怕我的啊?”张洁对真余难笑着说道。 “那好吧,就玩一把。”真余难无奈的说道,坐在了椅子上。 “发牌吧。”张洁说道,说完,张洁和真余难两个人把各自所有的筹码对押在了赌桌上两个人的加一起有一千多万,钱不多,其实不是一块了不起的肥肉。 我开始发牌,虽然不是肥肉,但是心里也紧张起来,输赢就这一把,别说一千多万,就是一百块,我也不应该让真余难从会所里带走。 “当当当(真的一把绝胜负吗?)”我敲桌子发暗号给张洁说道。 “当(对)”张洁。 我发了0点给张洁,发了19点给真余难。 张洁赢定了。(未完待续) 第83章 可怕的回忆 “哎,我问一下,这1点到底什么牌最大啊?是不是越接近1点就越大?”张洁装着不会玩,在赌桌上大声的问道。 看热闹的都哈哈大笑起来。 一听就知道,张洁手里的牌应该不错,赢定了。 “对,越接近1点就越大。”看热闹的说道。 我的脸上也微微的笑了一下,这一把张洁准赢。 “哦,那我这19点呢?”张洁说着话,就把牌翻了过来,我一下就头皮炸开了花,我发给张洁的明明就0点,怎么变成19点了? “对不起,我0点,这局我赢了,谢谢你一定要多送我几百万。”真余难把牌翻过来,0点,扔在桌面上,开始往自己的怀里搂着筹码。 “你……”我看着真余难气愤的欲言又止。 这是怎么回事?张洁和真余难的牌互换了。 “哎呀,真可惜,大经理你输了。”看热闹的赌徒遗憾的说道。 “好吧,愿赌服输,感谢女士的光临,希望你下次再来。”张洁对真余难说道。 “谢谢。”真余难说了一句,就要走。 “哎,请留步女士,你的水平高,你又这么喜欢玩,不如明天再来玩怎么样?我们玩的大一点。”张洁跟真余难说道。 “好啊,对对对,这位小姐,明天你再来玩嘛,我们这些人也一起来玩,最少一千万筹码的,怎么样?”看热闹的赌徒跟真余难说道。 这些看热闹的赌徒,根本看不出来真余难的本事,从刚才她幼稚的玩法,一直在跟张洁这条大鱼,把张洁看成了是苦海明灯,大家还都以为真余难只不过就是一个运气极好的家伙罢了,今天她赢了全靠运气。 而张洁的表现就更是一个笨蛋中的笨蛋了,明天一定要在玩一把,这些赌徒每一个人都想从张洁和真余难的身上掏一笔。 “好啊,既然大家这么盛情邀请,那就明天再来一局,最少一千万赌金了。”真余难一副开心的样子说。 “那好,姐姐,明天我开好局等着你。”张洁走到真余难的跟前,拉着真余难的手说道。 晚上,会所下班以后,在张洁的办公室里。 我走进去,把门关好,迫不及待的问道:“张洁,你搞什么鬼?那牌是你自己变的吗?你为什么要输掉这局?” “这样不好吗?你看,那些看热闹的和那位赢了钱的女士,不是都上了我的套吗?明天还有一场更大的赌局,今天赢了算什么?毛毛雨,区区一千多万而已,明天至少一个亿打底。”张洁看着我说道。 “哈哈,你这个狡猾的家伙,真是诡计多端,我完全猜不透你啊。”我看着张洁开心的说道。 明天赢了,后天就可以坐飞机在去往新西兰的路上了。 “好了,早点回房间休息吧,我今天还睡在办公室里。” “哎,怎么着?你这是要跟我分居的节奏啊?我可没惹你啊。”我听了张洁的话以后,着急的说道。 干嘛好模好样的闹分居啊? “不是,别瞎想了,我怎么舍得跟你分居?我想一个人静静,以后来日方长,去了新西兰不就永远都是我们二人的世界了吗?到时天天黏在一起。”张洁拉着我的手说道。 “那好吧,这可是你说的,到了新西兰以后,酸黄瓜要在瓶子里泡48小时不拿出来,拿出来以后再让你吃个够才可以。”我看着张洁温柔的说。 “行了,就你会泡,一泡48小,不怕泡肿了?” “不怕。” “说点正事儿,明天你别上了,留在后边给我打暗号,我们两个在一起上,容易引起怀疑。”张洁说道。 “行,我在外线给你当“黑手”,你就放心吧。 回到房间以后,我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给余难打了一个电话,很久没回去,一直也没通话,我还是挺不放心的。 接通以后,跟电话里的余难说道:“哎,余难,你怎么这么多天不打电话给我?不关心我一下吗?” “你需要别人的关心吗?我以为你完全不需要呢?” “当然需要,尤其是你的,怎么样?这段时间,家里没事吧?” “没事,一切都挺好的。你放心吧。” “哦,对了,最近会所里有一场挺大的赌局,我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回家,你就在家里好好的照顾着就行了,忙完这阵儿,我就回去了。” “挺大的赌局?有多大?”余难对这件事情似乎很感兴趣。 “哎,我差点忘了,今天我看见你了,像,真像。”我把今天在会所里见到真余难的事情,跟余难说了一遍,我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在这里边一定隐藏着一个挺大的秘密。 余难听我说完以后,在那边静止了,不说话,好像连气儿都不喘了。 “喂,余难,余难,你怎么了?说话啊?你没事吧?”我着急的问道。 “我没事儿,王明,你小心一点吧。”说完,余难就挂断了电话。 余难一直给我神神秘秘的感觉,现在依然这样,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起伏看不出来她是高兴了还是生气了?害怕了还是紧张了。 现在可以说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了,黄老邪跑路了,两个杀手,死一个,医院里躺一个,该知道的答案我也都知道了。 唯一让我还在纳闷的就是,那天我在白衣女鬼的房间里自杀以后,突然停电,然后发生了奇怪的事情,虽然后来证实,那次是我梦游里发生的事情。 但是我知道,不是那么简单,跟张洁还有张荷雨等人手拉着手,摸黑走进娱乐区以后,真的有人摸了我的屁股一下,明明就是五个人,我,张洁,高姐,马芳,张荷雨。 在乌漆墨黑的娱乐区里变成了六个人,多出来一个人,这个人还摸了我的屁股一下。 我躺在床上,回忆着那天在娱乐区里发生的事情。 我在白衣女鬼的房间里自杀没有成功,被张荷雨给救了下来,接下来就突然整座会所大厦停电,我们五个人手拉手走出去查看停电原因。(未完待续) 第84章 多出来的一个人 刚走到会所娱乐区,我就惊声的叫了起来。 “啊。” 吓得张洁一个激灵:“你要死了王明,吓我一跳,你叫什么?”张洁使劲的捏着我的手说道。 “刚才有人摸我屁股一下。”我颤抖着声音说。 “不是我啊,我可在这呢,离你十万八千里远呢。”张荷雨赶忙解释着说。 “也不是我,我的手一直拉着张洁和高姐,不信你问她们。”马芳解释说道。 “我真希望是你们四个中的一个,可是都不是,现在怎么办?”我紧张的说道。 是啊,现在怎么办?黑乎乎的娱乐区里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无声无息,就悄悄的躲在大家的身边,他可能正贴在谁的脸前看着。是人是鬼? “啊,我也被摸了一下。”张洁叫着说道。 “是谁?你出来。”我叫道。 说完我松开双手,伸开双臂前后左右的划拉起来。 几个女孩子害怕的都紧紧的抱在了一起。 “我们快去办公室里,那里有手电。”张洁说道。 “快,大家快去办公室。”我说着话,从新拉住了张洁的手,向办公室走过去。 “哎呀,那是谁啊?”就听马芳尖叫一声说道。 马芳在黑暗中,隐隐约约的看见一个人影,从张洁的办公室里窜出来,一晃就不见了,一定是先一步把手电拿走了,那个人动作很快,拿完东西就不见了。 果然,我们走进办公室以后,拉开抽屉并没有摸到手电。 “房间里真的多出一个人来,大家抱在一起,小心一点,”我担心的说。 “咱们出去吧,离开这里,这里太可怕了。”马芳哭着说道。 “好,我们走。”说完大家手拉着手开始向大门移动,移动到门口,门被锁上了,钥匙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会所娱乐区的门是从来不锁的,关都不关,今天却锁了起来,这是有人故意这么做,所有女孩子都尖叫起来,“啊……” “啊……”“啊……”一声高过一声,一声接着一声,唱起了大合唱。 “大家别慌别慌,张洁你有钥匙吗?”我问道。 “我当然有钥匙,只是,现在不知道去哪了。”张洁说着话,着急的在身上摸索着。 “这回彻底完了,我们全被困在了这里。电话也别打了,肯定没信号,别费那个劲了。”马芳说道。 就像所有电影里演的那样,这种情况之下手机肯定没信号,不然一个电话,警察来了,那还演个屁啊? 艺术来源于生活,这是真是的。 “那我们大家就抱在一起,毕竟我们人多,看他能把我们怎么样。”张洁说道。 我有一种感觉,很熟悉摸我屁股这只手,摸我屁股的感觉以前出现过,手掌摊开,在圆股股的屁股上摩擦。 “难道,难道,会是她?一定是她。”我惊慌的说道。 “是谁?”张洁问道。 “黄颖。”我说道。 “哈哈……”一个女孩子没忍住笑了一声,突然又停了。 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每个人都定格在了那里。 就像一只高大的萨摩犬在叫着“汪汪……” 叫的很大声,挣的链子哗啦哗啦的响。 所有女孩被萨摩犬吓的不敢动。 “谁在笑?是你吗张洁?”我问道。 “不是我,我没有笑。”张洁说。 “也不是我,我更没笑。”高姐说道。 “那就一定是你了马芳,是你笑的吗?”我问道。 “我想哭,我可笑不出来这个时候。”马芳说道。 也不是张荷雨。 “那是谁?你们听到吗?是一个女的不是男的,你们听到吗?”我问道。 现在的情况,如果是我,张洁,张荷雨,马芳,高姐,5个人在黑暗中玩捉迷藏。 一只大猫负责找,四只小猫负责藏。大猫找出小猫以后排好队,突然发现,嗯……?怎么是5只小猫?多出来一只。 大猫从头开始数,一只一只的摸着小猫,你是张洁,你是张荷雨,你是马芳,你是高姐,你是,啊……,你是谁? “我是鬼。哈哈哈。”多出来的小猫大笑着说,突然灯亮了,一看还是四只小猫,并且没有那只说“我是鬼”的小猫。 如果是这样的话,恐怖到是非常恐怖,但是大家或许心里都可以接受,只不过是一次灵异事件而已,世界上解释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 可是现在不是这样,娱乐区里漆黑一片,五个人都惊慌的瑟瑟发抖,因为就在黑暗中藏着另外一个人,是人是鬼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不知道,她是敌是友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所有的恐惧都来自于不知道。 一位伟大的人物说过一句话:“你没见过的东西并不代表不存在,”说这句话的就是郭德纲。 我们五个人不会把房间里多出来的这个女孩当成是朋友,她们更相信这个女孩不是人,是鬼。 “张洁,这会所不干净。”马芳说道。 “别胡说八道,我可不信这套。”张洁没好气的顶回去说道。 “能不能是黄老邪那混蛋,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在会所里藏了一个未成年女孩做**?报纸上这样的新闻可不少,都是他这样的混蛋干的,把女孩绑架后就锁在家里整日的翻云覆雨,玩的女孩死去活来,黄老邪很像这种人。”高姐说道。 “我们都别废话了,一起坐在沙发上,手拉手,等天亮。”我提出意见说道。 我就不信,出不去就不出去,看到底发生什么事,五个人,多出来的那个家伙,想要对付我们五个,恐怕也不那么容易。 说完,我们五个人手拉着手坐在了沙发上,这个画面本身就很恐怖,又是在漆黑的房间里就更加的诡异,如果拍成照片传到网络上,照片的名字就该叫做“史上最灵异的照片,五个同事手拉手坐在沙发上。” 有时可怕和恐惧不一定非要血肉横飞,满地尸体。 想象一下五个人手拉手坐在沙发上的照片,就知道什么才是隐形的恐惧了,注意,想出她们当时的面部表情,我不敢在想了。(未完待续) 第85章 诡异的赌局 “王明能跟我们说说,那个房间(白衣女鬼的房间)是怎么回事吗?”马芳问道。 人,这就是人,越怕什么就越要接近什么,黑暗中多出来的一个女孩并没有完全的吓住这几个人,我们该说说,该笑笑,现在更过分,找出了另一个吓人的话题填补不够吓人的气氛。 “你对那个房间很感兴趣?”我问道。 “有一点,只想知道你在里边遇到了什么,会做出来自杀的举动。”马芳说道。 这是一个黑暗的话题,就像黄老邪性侵逼死了那个白衣女孩儿,他却平安无事,有很多凶手就藏在这个世界里,他们都隐藏的很好,报纸和电视漏掉了很多关于他们的事,但是郭德纲说了“你没见过的并不代表就不存在。” 不只是黄老邪,每个人的身边可能都会隐藏一个有着秘密的人。 就比如在公交车上,站在你左边的那个男人,别看他,会被他发现的,就比如他,他没准就是一个变态,喜欢偷女人的内衣,躺在床上拿着内裤摩擦自己的下体,但是他隐藏的很好,你看他穿着,光鲜亮丽,气度不凡,显出一种很有男人魄力的样子,谁会把他跟一个变态联系在一起?“没见过的事不代表它就不存在。”郭德纲又来跳出来说话了。 还是离他远点好,一会他要偷内衣了。 偷吃了同学的早餐奶?一副委屈的表情用手指着一只猫。 这些事没人看到,但是每天都在发生,身边坏人多,他们有张纸,纸在挡着脸,就像一首歌里唱的的这样。 “那好吧,我可以从新带你们进去看看,不过你们真的敢去吗?尤其是在这个时候。”我说道。 “这真是太刺激了,就像恐怖探险一样,我喜欢。我要去,我要去。”高姐笑着说道。 “我无所谓,大家都知道,我比男人还男人。”张洁很成熟的说道。 “我也没事,不过我奉劝你们还是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好奇害死猫。”张荷雨说道。 “我虽然很害怕,不过,既然大家都同意去看看。那就去看看吧,我也只好跟着去了。”马芳说道。 “你们这帮混蛋,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看来现在心里最不爽的就只有多出来的这个女“鬼”了。 “那就走吧。”说完,我站了起来,大家也都一个接着一个的站了起来,摸着黑,搪着脚,来到那间灰色调的恐怖房间。 恐怖的气氛震慑住了大家,没有接近死亡的人可以勇敢的大言不惭“我不怕死。” 等接近死亡看见自己棺材的时候,哭就已经来不及了。 大家都害怕的站在那里。 一只乌鸦站在树叉上“呱呱呱”的叫着,它头顶上的月亮只有一半亮着,另一半停电了。 这是我脑子幻想出来的恐怖画面,城市里没有乌鸦。 “打开门吧。”张洁说道。 “你们真的打算好了?要进去?”我想再确定一下,我不相信有人真的不怕死,就算不怕死,也不会是眼前的这几个女孩子。 “当然,不然我们来这干嘛?有你们陪着我反正不害怕?”张洁说道。 “是啊。还是打开看看吧,你这样犹豫不决可不好。”高姐说道。 “哥们儿,别墨迹了,快开门吧。”张荷雨说道。 “我好害怕,不过来都来了,还是打开看看吧。”马芳说道。 一人一句,看来不怕死的人今天还真的全到齐了,就站在我的眼前。 后来我把门打开,就出现了被大家叫醒,告诉我我梦游了的一幕。 把整个过程回忆了一遍,我一直在想那只手落在我身上的感觉,是黄颖,黄颖请假回家了,却在停电的夜晚回来摸了一下我的屁股。 这是代表什么?她要跟我说什么?还是她来找我要回她的内裤? 第二天,张洁在娱乐区的中间摆上了一张1点大桌,就像迎接着一场世纪之战,很是隆重,没错,这场赌局结束,就是我们一个新的生活开始,新西兰正在对我和张洁招手。 “张老板,今天格外的漂亮啊,昨晚休息的一定不错吧?”昨天一直在跟张洁说话的男赌徒,今天早早就来了,坐在了张洁的旁边。他是会所里的常客。 “刘哥,你今天只管赢,不用跟我客气,我这个不会玩的人来给你们送筹码,你们不赢岂不是太可惜了?”张洁笑着跟这个男人说道。 之后又有三个赌徒坐在了赌桌上,两男一女,赌局还没开始,大家漫不经心的自己做自己的事,就像在影院里等着电影开始。 这时真余难走了进来,张洁从座位上笑着站起来,朝她走了过去,我也微笑着跟了过去。 突然,李万万出现在了真余难的身后。 “李万万,你怎么来了?”我走过去热情的说道。 李万万看着我笑了笑,并没有说话,从我的身边走过去,跟真余难一起坐在了1点赌桌前。 “你朋友怎么也来凑今天的热闹?”张洁问道。 张洁见过李万万,上次的聚会,李万万拿了五百块钱,算礼份子。 “嗯,我也弄不清楚,不记得他对赌博这件事情有兴趣。”我跟张洁说。 “先不管这些了,这场赌局很重要,你看好了,我可提了两千万押在这张桌子上。”张洁说完,拉拉我的手,走了回去。 这场赌局太诡异,每个人都跟我有关系,而每个人似乎都跟我又都没有关系。 先说张洁,她就给我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陌生感,就算她积极的掩饰她对我的冷漠,走过去的时候还不忘拉拉我的手,可是,冰冷感还是存在,渗透进了我的衣服里。 还有真余难,虽然我不认识她,但是我从很早就认识她了,从余难走进丁强奶奶家就已经开始了。(未完待续) 第86章 无言情杀 李万万,就更加的奇怪,说他是我的老同学,好朋友,不如说他是我的偶像刘德华,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只给了我一个微笑。 我站在真余难和李万万的身后,他们两个是我的重点监控对象。 张洁,四个**里的常客,真余难,李万万,七个人。 世纪大战开始。 “各位观众,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收看这次的世纪大战,相信……(滚下去)。” “发牌吧。”张洁对漂亮的荷官小姐说道。 荷官开始发牌,一人一张,一人看一眼。 “一千万。”张洁庄家,第一个下注说道。 “大老板,今天火力很强劲啊,昨晚充电充的很足啊。”常客刘哥跟张洁开玩笑说道。 “充啥电啊,没有插头给我充,我的电池都快潮湿了。”张洁笑着说。 面对这样常客的挑逗张洁应付起来得心应手。 赌局刚刚开始,就在桌子上押到了七千万,没人愿意第一把就退出。 一圈儿牌发完。 余难看看手里所有的牌,就加了两千万的筹码,看来她信心满满,要首赢这第一把。 果然,最后开牌,张洁一手17点,大家看着张洁的牌都惊呆了,这是什么牌?太乌龙了吧?不大不小。 “看来,大老板你是真不会玩,那你来凑什么热闹啊?钱多了?”刘哥跟张洁说道。 “哎,无所谓了,大家玩的开心就好啊,再说只是第一把而已,最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不要小瞧我哦。”张洁对刘哥挤挤眉毛说道。 “这位女士(真余难)1点,闲家赢。”荷官小姐说道。 真余难笑呵呵的,开心的往自己怀里搂着筹码,她跟余难的气质和样貌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天下,差太远了。 真余难第一把就赢了快近亿了。 第二局开始,发牌,一圈儿牌发完, 李万万庄家,拿着手里的牌,看了半天,皱着眉毛,就像在看天书一样,怎么看也看不懂。 最后只好不好意思的问道:“这个……到底什么牌最大?顺子大还是对子大?我手里有一套顺子,是不是很大?” 这笨蛋把1点当成了拖拉机了,玩法不一样的大哥,今天怎么不会玩的全凑一桌了,不过这样也好,张洁赢起来更方便。 大家一听庄家李万万是一手顺子,心里一定乐开花了,点数大不了,要不然就是冒了1点,不管玩拖拉机还是玩1点李万万这一把都输了。 “对对对,庄家说的对。顺子大。”赌徒们都笑着起哄说道。 张洁作为会所里的经理,当然应该公正公平,刚要告诉李万万,1点跟拖拉机不一样玩法,顺子不大。 就被赌徒们拦了下来,“哎,大老板,这规矩就是我们玩的人定的,不必太较劲了,他说顺子大就大好了。” 张洁也只好不能在多言,毕竟少数服从多数,所有人都是为赢钱来的,好不容易冒出来一个李万万这样不会玩的二货,大家怎么可以让张洁给搅黄了? “那好吧,我的牌既然这么大,我就下到,两千万好了。”李万万说着,下注两千万。 其他人当然都开心了跟了两千万。 七个人的赌金现在就已经破亿了。 “请开牌。”荷官小姐说道。 “哈哈,对不起,我是一对带张6,这里我最大,对子正好赢顺子。”刘哥开心的笑着说道。 0点的张洁也只好让步了,输给了对。 我去,这简直就是一场乌龙赌局,1点变成了拖拉机了。 乌龙有乌龙的玩法,大家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赢钱,说这是一场死规定的赌局,不如说这是一场玩脑力的游戏,就看谁足够的机灵。 第三局开始。 “干脆,我全押了,我这里还有一千万,大家也都押下来所有的赌金,结局就看这一把。”张洁提意见说道。 “好啊,我同意。”刘哥笑着说。 一桌子不会玩的,其他赌徒当然高兴的,早赢钱早“收摊儿”,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 “请开牌。”荷官小姐说道。 张洁0点,真余难19点,其他人三个17点,离桌走人,刘哥对10带一张尖儿,正好1点,看着兔女郎高兴的打着响指“给我来一杯香槟,给你一万块的筹码当小费。”说着把一万块的筹码塞进了兔女郎的胸罩里。 “对不起,我是对J带一个,正好赢你。”李万万看着刘哥笑着说道。 李万万说着,翻开手里的牌扔在了桌子上。 规矩既然是你们定的,李万万这手乌龙牌,对j带张,正好赢对10带张尖儿,这没错。 “你……妈的,你玩赖啊。”刘哥一下就从椅子跳了起来。 “哈哈,刘哥,发什么火呢?规矩既然是你定的,这位先生赢的没错啊?”张洁笑着说道。 刘哥也只好踢了一脚桌子,离开了。 赌桌上就剩张洁和真余难还有李万万,三个人了。 “怎么样?我们继续?”张洁问道。 “继续啊,我这正是赢的时候,输要缩,赢要冲,这是不变的定律。”李万万笑着说。 “那我们玩点大的怎么样?”张洁突然转过脸来看着我说道。 看我干屁,张洁这眼神不对劲儿。 “玩什么大的?有多大?”李万万问道。 真余难也好奇的看着张洁,等待着张洁的回答。 “赌命,谁输了,就把命留下。”张洁说着就拿出来一把手枪,放在了桌子上。 放下来的动作,很轻,很潇洒,就像手枪在亲近这张桌子,相互的在感应着对方。 我的心里却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被张洁要下的赌注惊呆了,这场赌局太大了,人命关天,这就要玩命,都兴致勃勃的围了过来,还真没看见过输了,一枪把自己脑袋打开花的呢。 “哈哈,这很有意思,好,赌命就赌命,我赌她的(真余难)”李万万指着真余难说道。 “哎,这样不好吧。”真余难紧张的说。 “闭嘴,难道赌我自己的吗?”李万万瞪着眼睛说。 “好,我赌他的。”张洁说着话,转身目光看向我,一根手指朝我指了过来。(未完待续) 第87章 救星驾到 “说你呢,小二,别走别走,我早就说大老板张洁挺喜欢你的,你看给你表现的机会这就来了。”我说着话,躲开张洁的手指,张洁的手指正好指在我身后一个服务员小二的身上。 谁知张洁的手指就像锁定了目标,认我怎么躲也躲不开,一直定向指着我。 张洁干脆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怎么了?亲爱的,你不会是不敢吧?不相信我?” “不是,只是你这水平确实欠妥,不如我来玩吧?再说我们赢钱是目的,玩命干什么?”我小声的贴近张洁的耳朵说道。 “赢了钱是你的,我跟你去新西兰,输了你交出命来,这很合理是吗?”张洁拉着我的手,柔情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张洁的双眼闪烁着亮晶晶的泪滴,她很激动,这场赌局的确很关键,就像我去张洁家提亲。 赢了我就跟张洁去新西兰白头偕老。 输了我就被子弹扫地出门,她老爸不让她嫁给我。 “来吧,我奉陪到底。”我对张洁说道。 张洁拉着我的手走过去,我坐在了她的身边。 “那好,我们这就开始吧,不过我有一个附加条件,不知道张小姐可愿意答应?”李万万猥琐的看着张洁说道。 “什么附加条件?”张洁问道。 “我可以押上我这里所有的赌金,大概有八千多万,张小姐赢了,赌金和她(真余难)的命全是你的,张小姐输了,我除了要他(我)的命以外,我还希望可以跟张小姐一夜春宵不知道,可以吗?”李万万笑着说道。 “哎,李万万,你太过分了,这是我女朋友,你不知道吗?”我终于忍不住心里对李万万的怒火大声喊道。 这家伙从一进门就装成不认识我的样子,现在明目张胆的吃张洁豆腐,真把我当成死人了? “你认识我吗?不,你不认识我,电工有一出手几千万的吗?”李万万看着我说道。 “对了,你不提我都忘了,上次我跟张洁蜜月,请客吃饭,你他娘的才随了500块钱的礼份子。”我瞪着他说。 张洁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 “行,我答应你的这个条件。”张洁对李万万说道。 “不行,张洁,这家伙很可能扮猪吃老虎,不能上当,我命为了你可以不要,你的人我得要。”我看着张洁说。 张洁转过头来,看着我,眼泪从眼睛里流出来,无奈的说:“钱,我可以不要,但是,人我得要,如果,人得不到了,我就让他去死。” “什么意思?张洁,你别激动,清醒一点,这赌局可关乎我的性命啊。”我紧张的说道。 张洁迷迷糊糊,胡言乱语什么呢?这我还活不活了? 张洁,摸摸我的脸,转过头去,看看荷官:“发牌吧。” 荷官开始发牌。 “大家快来看啊,这就玩命了要。”看热闹的赌徒窃窃私语的说道。 荷官发完牌,李万万只要了三张牌,就不在要了。 凭借我看牌的技术,我知道李万万手里一套好牌,0点。 我命悬一线。 张洁手里一直是不过5的点数。 一张1,一张,一张,在要,来了1,再要来了,这牌就像是在吓唬我,不玩了,直接打死我得了,这也太吓人了。 “庄家还要吗?”荷官看着张洁说道。 “要啊,继续。”张洁抬抬手说道。 荷官发牌,又来一张,张洁看看我,我这脸上就跟水洗了一样,汗水哗哗的。 “呵呵,看你害怕的,你没想到会有这一天是吗?”张洁看着我说道。 “没事,没事,为了你我愿意。”我擦擦汗说。 “错,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才有今天的,否则我不会堵上你的命。”张洁看着我说。 “对对,我是为了我自己,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在乎为你付出。”我说。 我跟张洁说着两条路上的话。 (解释一下:张洁的意思是,我如果不是一个好色之徒,为了自己有钻洞的爱好,跟她小姨有染,她今天不会让我去死。) “继续发牌吧。”张洁说道。 在发,来了一张1,现在张洁手里一共1点。 “还要吗?我给你一个机会。毕竟命是你自己的。”张洁对我说道。 “要,才1点,接着要。”我说道。 “万一来一张10呢?点数冒了1点,你死定了,不怕吗?”张洁摸着我的脸说。 “概率很低,毕竟10才四张,继续要。” 凭借我看荷官手里的那副牌,再要来一张应该是8,来了正好0点。 李万万手里也是0点,大不了这局白玩,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 如果8下边是张1,张洁在要,就赢定了李万万,我就万事大吉。 “好吧,听你的,发牌吧。”张洁对荷官小姐说道。 接过荷官递过来的牌,翻开一看,果然是张8。 现在张洁和李万万手里都是0点。 关键就是下边这张牌,不巧的是同样是张8,不能叫张洁继续要了,这局白玩。 “还要吗?”张洁看着我问。 “当然不要了。”我说道。 “不,我还想要,难道你不想赢吗?”张洁哭着对我说道。 (她铁心要弄死我,妈的,跟我小姨有染) “不要了,不要了,我会死的。” “哎,王明,你现在只不过就是一个筹码,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儿。”李万万说完就迫不及待的走过来,拿起来张洁面前的手枪顶在了我的脑袋上。 “对不起,我还想要,拼这一把。”张洁说道。 “发……(慢着)。”张洁让发牌的话没说完,一个声音叫停,拦住了荷官。 我回头一看,正是余难,余难一身英气,漂亮的上天,我一下就从椅子上跳起来,跑过去抱住了余难,差点哭出来,脸在她的脖子上蹭了又蹭,救命的来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余难,有这么大的依赖性,但是我感觉到,她是来救我的。 余难也抱抱我,轻声的说道:“不会有事的,我来了。” 李万万和真余难看着余难,从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来。(未完待续) 第88章 出乎意料的结局 我兴奋的松开余难,转过身来,撇着嘴看着李万万和真余难。 “我老大来了,刚才是谁要弄死我来着?”我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看着他们,心里想道。 “这跟你没关系。”李万万对余难说道。 “当然跟我有关系,这场赌局他死了,下个月的工资我找谁要?”余难看着李万万说道。 我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好,余难这个横叉一脚的理由还真好。 “对,没错,她是我朋友叫余难,帮我来了,天经地义,有毛病吗?”我仰着眉毛,要上天的样子说。 “你认识她吗?不,你不认识她,她不叫余难,她叫竹山美雪,她是日本人。”李万万看着余难说道。 “哇塔西瓦,尼宏近歹思(我是一个日本人)。” “哎呦我去。”余难突然蹦出来了一口流利的日本话,吓的我一个激灵,身子往后一跳。 “你……日本人?”我看着眼前的余难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 “怎么了。家里有一个日本保姆不好吗?”竹山美雪说道。 “好好好,哈哈。”说着话,我在原地转一圈儿,我还是我,竹山美雪还是竹山美雪,啥也没改变,日本人怎么了?一切正常。 我说怎么一看到竹山美雪就挺呢,挺的一塌糊涂,恨不得全身都挺。 竹山美雪长的就是一副最性感的样子,有的女人长的或许最漂亮,但是跟性感不沾边,竹山美雪长的就非常的性感,而且又漂亮。 上大学时班里的一个女同学就跟竹山美雪长的一样性感。我就追着女孩的屁股讨好,最后女孩问我,为什么喜欢她? 我说:“我一看到你我就呼吸急促,就很兴奋,身体就有反应,对你想入非非。” 她说:“有病吧你。” “我说的真是实话。” “瞎说啥实话?”性感的女人比漂亮的女人更加的让人魂飞魄散。 竹山美雪拉着我的手,慢慢的走过去,坐在了张洁的旁边。 张洁瞪着眼睛看着我,她心里的怒火能把我烧死。 “竹山美雪,你坐这,我坐那去,那个是我的大爆四(老板)。”我对竹山美雪说完,就要起身坐到张洁的身边。 “坐这,你个笨蛋,还认她做妻,她是有心要杀你,你还不知道吗?”竹山美雪用力的拉我坐在了她的身边。 我坐下以后,心里回想着这场赌局,还有张洁总是泪眼预滴的跟我说那些奇怪的话,我这才突然觉悟过来。 下面一张牌明明还是一张8,要了我就死定了,可是张洁却执意要这张8,这不是铁心要害死我是什么? “你……张洁。”我看看张洁犹犹豫豫的说道。 “不必多说了,既然你的救星来了,那我就要看看她到底有几斤几两可以救你一命?”张洁对我冷冰冰的说道。 “你他妈的王八蛋。”我瞪着张洁骂道。 “哎,你怎么骂人呢?” “你他妈的差点害死我。” “这是你自找的,你不认为你背叛我应该付出代价吗?” “妈的,张荷雨是吧?我饶不了她。”我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赌注还算数吗?”李万万不依不饶的说。 李万万的目的也很明显,他也是奔着要取我的性命来的,至于原因不知道,他还打算吃张洁豆腐。 余难就是李万万手里的另一张牌,她更加深不可测。 竹山美雪是来救我的。 “算数,大哥我交出去的东西,从来不往回收,命也一样,不过要换换,我的命押在竹山美雪这边。”我说道。 “那我怎么办?”张洁说道。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说。 “好,那就这么定了,竹山美雪输了交出你的命(我),张小姐输了,跟我一夜春宵,我输了,交出赌桌上所有的钱。”李万万说道。 “好,就这么来,从新发牌吧。”我十分相信竹山美雪,虽然不知道她的实力,但是建立信任就是这么简单,全靠心里的一片真诚,我相信竹山美雪不会害我。 “不需要,还是上一把牌,我接手张小姐的,我输了交出来王明的命加上我的一夜春宵跟张小姐的一夜,我们两个女人陪你,你应该不会拒绝吧?”竹山美雪对李万万说道。 “哈哈,此话当真?你终于肯给我机会?简直不敢相信,好我同意就上一手牌。”李万万开心的都快流出来口水了,高兴的说道。 这货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这猥琐样? “你那?张小姐,你应该也不会拒绝吧?只要你这一手牌。”竹山美雪看着张洁扬扬眉毛说道。 张洁这一手牌,下一张是8,要了,我必死,不要,0点跟李万万打平,张洁就是想弄死我,她当然不会拒绝竹山美雪。 “好,我同意。”张洁说道。 “我他妈不同意,你到底哪伙儿的?”我疑惑的看着竹山美雪说道。 下边,下边是8啊,大姐,不如洗牌从玩吧,接这一手牌,我死定了。 “怎么?你不相信我是吗?”竹山美雪看着我说道。 当然不相信,我突然想起来了,深水规则,分不清楚这里的人谁跟谁是真正一伙的,竹山美雪突然就跳出来了,而且还用死招,我怎么信任她? “我……我倒是相信你,只是你能不能从玩?不接这手牌。”我哀求的说道。 这可关系到我的命啊,能不能别开玩笑。 “只要相信我就好,发牌吧。”竹山美雪对荷官小姐说道。 荷官小姐看了一眼张洁,张洁点点头。 荷官小姐把牌递给了竹山美雪。 我一把把牌按在桌面上说:“真的要开牌吗?这可是我的命啊?” “相信我,有时你看到的东西未必就是真实的。”竹山美雪说着话,一只手在我的眼睛前,手心手背的翻了翻,把牌拿起来,用力“啪”的一下摔在了桌子上,不是8,而是一张红心尖儿,1点,加张洁手里的0点,一共1点,正好赢李万万手里的0点。 “哈哈。”我开心的抱住了竹山美雪,抱的紧紧的她都呼吸困难了。 “妈的。”张洁骂了一句,拍桌子而去。 “你行,竹山美雪,你就是要这样一直跟我作对是吗?”李万万瞪着竹山美雪说道。(未完待续) 第89章 悲惨的爱情 经过竹山美雪的帮助我总算是捡回来一条命,李万万本来就可以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是却被竹山美雪给搅黄了,最后只能带着余难气愤退场。 **里又恢复了平常的状态,赌徒们开始各自的玩了起来。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要去找张洁这个混蛋算账。”我对竹山美雪说道。 竹山美雪看着我,很可爱的双手叠合放在肚子上,微笑着对我鞠躬说道:“主人请自便。” 她这就日本性感保姆上身了,弄的我这一身阵阵发冷,还真不适应。 安置好了竹山美雪,我一脚踢开张洁办公室的门。 “张洁,我们完了,你把以前合伙套的钱分给我,咱们分道扬镳。”我双手杵在她的办公桌上看着她说。 “还想分钱?已经没有你的份了,你背叛了我,现在还让你活着就已经是你的幸运了,你从现在开始就离开会所吧,这里不在需要你了。”张洁说道。 “好,算你有种,不过我走了,你以为这里就还是你的天下吗?没有我协助你,你什么也不是。”我跟张洁说道。 其实我这么说有点太牵强了,张洁没有我一样会搞的风生水起,可是,怎么样?我总得挣回来点面子不是? “是啊,没有你我什么也不是,所以我找了一个新的帮手。”张洁说着话,就见套间里的门开了,一个秃瓢脑袋没有一根儿毛儿,脸上露着鬼一样微笑的家伙出现了,你大爷,黄老邪。 我二话不说,跑过去就抓住了黄老邪的衣服领子,直接要送他去警局。 把他往局子里一交,丁强的仇就算了结了,我的仇可以不计较,那他也难逃一死,黄老邪多条人命在身,我还能拿一个最佳好市民奖,赶的巧了,拿个全国见义勇为好青年也说不定。 “黄老邪,你他妈的竟然还敢出现,你就天不怕地不怕了?”我抓着他的衣服领子说道。 “哎哎,王明你别激动,我认识你家。”黄老邪笑着对我说道。 “嗨,黄哥,这些天你去哪了,我这都想死你了,来,快坐,我去给你到茶水,你身体还好吗?这段时间你都瘦了黄哥,注意身体啊。”我笑着看着黄老邪说道。 “哈哈,好,好,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黄老邪大笑着,甩开我的手,坐在了沙发上。 黄老邪这个混蛋怎么也学会了这句话“我认识你家。”这句话可真要命,他是一个亡命徒,我可不敢把家人的性命全当赌注押进来。 “你走吧王明,这里已经不在需要你了。”张洁眼睛湿润的看着我说道。 “张洁,我可以走,你,自己保重,你要多加小心,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时刻小心脚底下的陷阱。”我有些愧疚的对张洁说道。 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看来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也不强求可以得到张洁的原谅,我只希望张洁以后可以平安无事就好。 “我的事情就不用你来操心了,你自己好自为之就好了。”张洁说完看也不看我,沙发椅转了过去,面对着窗户。 “好吧,再见。”我说完要走出去。 “王明,等一下。”黄老邪叫住我。 “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应该把那盘影碟还给我吗?(丁强录到他行凶的视屏碟片)” “给给,这跟我没关系了,我啥也不知道,有时间我就给你送过来。” 黄老邪行凶的碟片我要着没有用,他认识我家,我不想再接二连三的在自己的身上,和与我有关的亲人身上发生任何的意外,碟片不还给黄老邪,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这就对了,我只要回我的碟片就可以了,对于你,我可以放你一马,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这还全看在张洁的面子上,张洁为了你,可是牺牲不少啊,哈哈。”黄老邪说着话,开心的大笑着朝张洁走过去,抱起张洁坐在了沙发椅上,一双大手在张洁的丝袜上来回的摸着。 这个混蛋黄老邪,一个亡命徒而已,却说的自己至高无上,放我一马?真恶心,不过,唉……谢谢你放过我,只能恨自己不是一个亡命徒。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真恨我自己这么傻,竟然为了他,把自己交给你来换他平安无事。”张洁低头哭着说。 “怎么?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如果你现在想改变条件也可以,当初的约定就一笔勾销,我现在就帮你宰了这小子,怎么样?”黄老邪看着张洁问道。 “不需要了。我对他的心已经死了,就让他走吧,以后我在也不想看见他了。”张洁说。 张洁在很久以前的某个时间里,原来就已经为了救我,献出了自己的身体给黄老邪。 我却做着对不起她的事,跟张荷雨,跟高姐,跟没倒出功夫来的黄颖,马芳,还有竹山美雪,黏黏糊糊,眉来眼去,知道真像以后,我心里的难过不少于张洁。 我精神恍惚的从张洁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就听见办公室里传来了张洁的喘息声。 黄老邪正在玩弄我的张洁。 小龙女跟杨过的悲情发生在了我身上。 天旋地转,**里的赌徒,服务员,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我的面前人头攒动,飘飘忽忽,看不清楚,每个人都在说着话,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见,叽叽喳喳的。 “你没事吧,王明。”竹山美雪惊慌的走过来,扶住摇摇晃晃的我问道。 “没事,我想离开这里。” 那颗子弹真应该打在我的脑袋上。 回到丁强奶奶家里,老人一个人坐在摇摇椅上,闭目养神,身边的收音机在唱着:“就让往事随风随风,都随风,昨天花谢花开,不是梦不是梦不是梦……” “我真希望一切都是一场梦。” 回到房间里,我就大病一场,躺在床上全身无力,怕光怕声怕水怕人,我得了狂犬病一样,恨不得藏在床底下,失去张洁对我来说太痛苦了。 一连一个礼拜我没走出房间半步,除了上卫生间。 “王明,你把门打开一下,你总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是事儿啊?时间会磨平一切的。”竹山美雪在我房间门外叫着说道。(未完待续) 第90章 异类焚烧尸体的人 “磨平不了,你让我安静一下。” “那你打算这样堕落下去到什么时候?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了吗?一切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总有些人永远不知道什么才是应该珍惜的。”竹山美雪踢了一脚房门不在说话了。 我只顾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被子外边的世界跟我一点关系没有。 突然,竹山美雪大叫着说:“王明,你快来看,奶奶怎么了?” 我一下掀起被子,把脑袋从里边露出来,就像破了鸡蛋壳的小鸡仔。 噼里啪啦的跑出房间,来到客厅里,丁强奶奶坐在摇摇椅上已经没有呼吸了,老人去世了,死的很安详。 就像她终于完成了任务,告诉了我,我所处环境的危险,一切都用那张碟片说明白了。 接着老人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至于后来的事情就不在她操心的范围之内了,总算可以撒手而去了。 “奶奶。”我跪在了摇摇椅前。哭了起来。 第二天,我开着那辆二手高尔夫,“吱吱喳喳”的行驶在厚厚的雪地里,转眼此时已经是入冬时节,今天是第一场雪,雪很大,开着车,拉着奶奶和竹山美雪,看着雪景,我的心情竟然开心占据了大部分地方。 雪,可以洁白的掩盖一切的丑恶。 太阳就挂在不远的头顶,光线照在雪地上,照的闪闪发光有些刺眼。 丁强奶奶穿着我给她买来的新衣服,一身黑颜色的,蜷缩着躺在后坐上,棉被盖在她的身上。 车的窗户打开着,竹山美雪一把一把的往外撒着纸钱。 “记得嘴里要喊,奶奶一路顺风,钱不够花就说话。”我嘱咐竹山美雪说道。 纸钱一片一片的从车窗里飞出去,被风吹走,在空中飞舞。 火葬场在市郊交接处,那里永远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没人真正的了解它。 我带丁强奶奶来的这是一家新开办的火葬场,这里服务态度好,就像进了饭店,门口会有迎宾的工作人员,面带微笑,这笑让人看着很诡异,微笑带着痛苦,练成这样也挺难的,我很担心她的嘴里会说出来:“欢迎光临,先生你们几位?” 这里消费虽然会贵一些,我希望老人走的一路顺风。 虽然离开了会所,但是这段时间里我也积攒了不少的积蓄,足够花上一段时间。 二手高尔夫停在了火葬场的大门口,这里有一间单独的小房子,房门上写着火化间,房子旁边一个大大的烟囱, 火化间红砖蓝顶,“个头”很高大,像我印象里拜神的庙宇,可是,这里没有庙宇那么给人升华的感觉,只有一种冷冰冰的孤独感,这里不恐怖,不可怕,它整个暴露在外,让人看的清清楚楚,它的目的很明显,进来一个烧一个。 办理好一切手续,我拿着手续单询问这里的工作人员:“到哪里去找火化尸体的人?” 一个面色黝黑的男人用手指向一排矮趴趴的房子,:“第一间就是。” 我让竹山美雪在车里等我,走过去拉开门,屋子里很干净,一张长方形的木头桌子,三个男人坐在那里打扑克,三个人统一工作服,黑色褂子,一个瘦老头,两个年轻小伙儿。 两张上下铺的床贴墙排好放着,床上乱七八糟,衣服,袜子,美人杂志扔的到处都是。 一个中年男人正半躺着靠在床上吃着黄皮花生,他的身上也穿着一件黑色大褂,皮鞋却是红色的,这给我的第一感觉就不太舒服,在这里工作应该素装,尽量避免艳丽的颜色,说明这个男人吊儿郎当,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就像所有人该他的一样。 “请问一下,哪位负责火化,我手续办理好了。”站在门口,我对屋子里边说道。 不知道对谁说,四个人,三个打扑克,一个吃花生,好像不会有一个理我,这里服务态度,没想象中那么好,广告永远是假的。 一阵风带着雪,从门外吹了进来。 “关门。”吃花生的男人对我叫道。 谢谢这阵风,我终于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死亡证明。”吃花生的男人一边吐着嘴里的花生皮子,一边说道,眼睛没看我,很傲慢。 我急忙把昨天从派出所开好的死亡证明从怀里拿了出来,走过去,递给他,这货连看也没看,就扔在了身边的床上。 “去买个骨灰盒吧,紫檀木的,别的不好。”这是吃花生的男人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在哪买?多少钱?”我问道。 “你个小瘪犊子,你就不能带他去啊,懒的身上爬蛆了你快。”瘦老头摔着手里的扑克,对吃花生的男人骂道。 男人这才依依不舍的从床站起来,带我从屋子里走出来,进到旁边的房子里。 屋子里面两面墙的高架子,上面摆放着骨灰盒。 小瘪犊子指着架子上的骨灰盒说:“紫檀木的一万,其他的几千几百不等。” 我眼睛刚看了一下几千块的骨灰盒,小瘪犊子就把脸转了过去,去他妈的,花钱买个气儿顺,一辈子来不了这个鬼地方几回,不机吧跟他找气生,一万就一万吧。 交了钱,拿着紫檀木的骨灰盒,:“下面做什么?” 小瘪犊子扔掉手里的花生皮子,拍拍手上的残渣说:“跟我来吧。” 我跟他大踏步地走出了屋子,踩着厚厚的积雪,“沙沙……”直响。 来到火化间房子门前。 雪后的空气给我一种清爽的感觉,有风吹过,就会从男人的身上传来淡淡的一股奇怪的味道,我猜这可能就是烧尸体的味道。 在我眼里这个男人就是一个异类。 他冷酷无情,体内或许早就没有灵魂,把死尸一具一具的推进炉子里,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关好门,走到后面一锹一锹的往里加着煤,烧的火更旺,火烧肌肤滋滋啦啦的声音更响,一直到两只胳膊没有力气为止。 他还记得自己烧过多少人吗? 他烧过自己的亲戚朋友吗? 他有老婆吗?像他这样的异类跟老婆亲热的时候,表情是什么样的? 他有一天早晚也会躺进炉子里,到时谁来烧他?他不担心吗?(未完待续) 第91章 魔鬼的接头人 男人从黑大褂子里掏出来钥匙,在火化间的门上捅咕着,门开了,天空格外的蔚蓝,整个火葬场里看不到一个人,就我们两个,安静的可怕。 眼前的这扇门,是与另一个世界交界的地方。 男人开门走进去,说:“把人抬进来吧。” 我赶忙跑回车里,从车里把丁强奶奶抱了出来,竹山美雪拿着一块手帕盖着奶奶的脸。 “你别进来了,坐车里等我。”我对竹山美雪说,抱着奶奶歪歪斜斜的走进了另一个世界的入口。 火化间里很宽敞,可以用空旷来形容,很热,就像是锅炉房,泥土地,一个火化尸体用的炉子,炉子门开着,正方形,里边黑乎乎。 男人指指炉子口,带滑轮儿的架子大声的说道:“放上边吧。” 我抱着丁强奶奶把她放在了上边,奶奶,从此就要两界相隔了,还没来得及再多看奶奶几眼, 就听男人说道:“出去吧,好了叫你,把门带上。” 我的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停在那里多看几眼。 丁强奶奶还是那张慈祥的面孔,就像睡着了,奶奶给小时候的我买冰棍儿,买糖葫芦的画面历历在目。 “能不能出去,没听到我说的话吗?”男人不耐烦的叫道。 我猛的看向他,一般情况下我很少发脾气,一发火脸就红,从脸红到脖子根儿。 男人一点不躲避我的眼神,瞪的比我还凶狠,告诉我他才是这间屋子里的老大,没人能够挑战他的权威。 丁强奶奶这个时候如果从炉子里坐起来,一定对我说:“快出去吧,快,别惹事儿。” 可是,奶奶不可能坐起来了。 我擦擦眼泪,朝屋子外边走去。 走过男人身边的时候,他身上那股奇特的味道又传了过来,他就像一棵电线杆子一样戳在那里,凶狠的盯着我。 这个时候我的火气已经消了,缓缓神儿,看着他问:“多长时间完事儿?” “排队。” “就我一个,排谁的队?” “你烧还是我烧?”男人脸转向一边,极其傲慢的说道。 我真他妈懒得跟这种人有任何的争执,宁跟聪明人打架,不跟傻子吵架,他就是一个没事找事儿的傻子,转身,我走了出去。 走出房子,我的心里无比难过,我觉得我把丁强奶奶给丢了,把她扔给了一个冰冷的炉子,还有蛮横不讲理的小瘪犊子。 我刚从里边走出来,男人随后跟了出来,接着稀里哗啦的把门锁上,双手揣在黑大褂子的口袋里,低着头就走了。 烧完了?这么快?怎么不跟我说一声?骨灰呢?他这是干什么去?突然想起来床底下一张黄碟忘藏起来了?回去藏好回来再烧? 我傻啦吧唧的站在那里,看着一件黑大褂子拉开刚才他吃花生的房子走了进入。 “是不是……?要不你给他掏点钱吧。”竹山美雪从车里伸出头来,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明白了什么似的跟我说道。 “凭什么?” “那你就等着吧,我这个歪果仁都明白你们这里的事儿,你不明白?” “我偏几把不给他,拖着吧,我就不信他给我放到来年在烧!” “就算不拖着你,也给你烧个八分熟,骨头带着肉,这怎么要?”竹山美雪瞪着大眼睛看着我说。 别说这竹山美雪还真说的是那么回事儿,人,只要有了恶念,方法就有千千万。 “我他妈投诉他,没领导了?这里他老大?火葬场他开的?”我心里窝火说。 别看我对复杂的社会一窍不通,但是我上来一阵挺认死理儿。 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矛盾了,这个男人欺负一个死了的老人,我对他产生了仇恨。 还有刚才对我挑衅一样的对视,把尸体放在那里,他现在这是故意在跟我找茬。 天冷了起来,吹起了大风,竹山美雪关上车窗,在里边对我招着手。 我看了看她,点着一根烟,蹲在火化间门前抽了起来,较劲儿,从现在就开始了。 抽着烟,看着天上的蓝天,丁强奶奶一辈子本本分分,绝不会想到自己死了以后会受到这种对待,躺在冰冷的房子里等着被火化。 这个男人特么的家里没老人吗?没奶奶吗?总有一天他也会变老,也会被送进这样的房子里,躺在这样的炉子里,他不害怕发生同样的事情吗? 蹲在地上乱七八糟的想了半天,都快下午了,那个男的也没从房子里出来。 大门处,一辆马车拉着几个人走了进来,一具尸体被棉被盖着躺在马车上。 一个女人,从马车上跳下来,跟我刚才一样,手忙脚乱的四处办着各种手续。 看着女人进出几个房子,最后走进小瘪犊子的房子,不一会儿,小瘪犊子笑着脸从房子里走出来,竟然出手帮忙,从马车上把尸体抬下来,放在轮车上推进了火化间里,然后把门锁上,不一会儿,房子旁边的烟囱开始冒烟。 刚才说让我排班,可能就是等这个呢,等她烧完的吧,就轮到我了。 大概两个小时以后,火化间的门开了,男人伸出脑袋,叫着:“家属,拿盒子来。” 是在叫她们,真是没地方说理去。先来的要给后来的让地方。可是一点办法没有,就像躺在手术室里,有火也不敢跟医生发,不然他就落下手术刀,螺丝刀,菜刀,拖鞋在病人的肚子里。 那几个坐在马车上的男男女女听到叫声,马上就像要上场的演员,开始披麻戴孝,哭不哭?不哭打嘴巴子了?哇哇的哭着,拿着骨灰盒走了进去。 很快从里边用一个簸箕装着滚烫的骨灰跑出来,放在广场上一块石头桌子上,等骨灰变凉,然后装进骨灰盒里,跑过来坐上马车“驾驾,喔喔”的走了。 男人从火化间里走出来,把门锁上,我就像一个透明人,他看也不看我一眼。 竹山美雪按下车窗,探头对我说道:“还不给点钱吗?” “不给,就不给!”我说。 说完,我朝那间房子走去。 我必须要一个说法,这是跟我搞屁呢? 拉开门,三个人还在玩扑克,男人靠在床上吃着花生,看着美人儿杂志呵呵的傻笑。 “请问一下,这里谁是领导?谁负责管事儿?”我强忍着心里的怒气儿问道。 那男的看都没看我一眼,接着吃他的花生,看他的杂志。 “怎么了?”瘦老头看看我说。(未完待续) 第92章 不一样的赌局 “我要投诉,我要找你们领导。”我说。 “我就是,有事跟我说吧。”瘦老头说。 我一下就蔫吧了,没了信心。 这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玩应,玩了一天的扑克,这里的事儿,他管吗? “我们早上就来了,本来排队第1号,眼看天就要黑了,怎么就是不给我们烧?”我一着急说起了顺口溜一样,竹筒倒豆子,稀里哗啦的说了一大堆。 瘦老头斜斜眼儿看看男人问道:“是吗?” 男人这才不吃花生了,放下手里的杂志,阴险的笑着,看着我说:“刚才没给你烧?” “你烧谁了?” “就是刚才那个啊!” 我愣住了。 我立刻明白过来了,这比养的跟我使坏,丁强奶奶的骨灰让别人抱走了。 “你怎么不叫我?”我的脸唰的一下就从脸红到脖子根儿。 “我不是叫家属拿盒子来了吗?”男人笑着问我。 他确实是这么叫的,谁知道他是在他妈的叫我?是叫我吗? “你……” 男人依然在笑,接着说:“你先别着急,你要烧的是男是女?” “一个老太太。” “哦,这不就对了嘛?那里还躺着一个,正是一个老太太,别害怕,刚才烧的是一个老头子,我这就去给你烧。”说完他熟练的拍拍手上的花生皮子,背着手,逍遥自在的走了出去。 瘦老头继续跟两个小伙子打扑克。 我随后跟男人出去,竟然没看见他,这货像阵风,不知道吹哪去了。 在走向火化间的路上,我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的阴笑没有善意,就像在告诉我:“你的我已经给你烧完了,被别人抱走了,你不给我钱,你就抱着别人的骨灰走吧。” 我发疯了一样的朝火化间跑去,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雪上。 必须看看,里边的那具尸体,是老太太还是老头子。 我跑到火化间房前,一下停住了, …… 紧赶慢赶,还是晚一步,门已经被男人在里边给锁死了。 “咣咣咣,咣咣咣……”我用力的砸着门。 很快那个男人把门打开了,伸出来乌龟脑袋,没好气的问:“干什么?没烧完呢啊。” “我要看看。”我瞪着他说。 “推炉子里去了已经。”他很狡猾的说,心里再笑。 这回我彻底没办法了,整个人都傻了。 接着门慢慢的,“哐当”一声关上了。 最后,我把拿出来的骨灰放进一万块的紫檀木骨灰盒里,心情非常复杂。 这里装着的是谁? 我吃了一个天大的哑巴亏,被玩的四脚朝天。 我把骨灰盒放进车里,跑着就冲进了刚才的房子里,那个王八蛋一定就在那里正吃着花生。 我拉开门就冲了进入,男人果然就坐在床上,吃着花生。 我过去从床上把他抓起来,:“你他妈给我一个准话儿,那盒子里是谁?” “不是你家老人吗?你怎么问我?” “放屁,你特么的颠来倒去,我被你弄迷糊了,你不跟我说清楚了,今天我饶不了你。” “哎,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人是上这来找事儿的吧?” 他反倒把屎盆子扣在了我身上,我变成了找事的了。 “哎,怎么了,怎么了?有事跟我说,我是这里的领导。”瘦老头拉住我说道。 “他烧了一个不我认识的人给我,我特么跟他没完。”我气愤的说道。 “你先把手放开,这怎么可能,我们这里工作不会出现这种失误的。”瘦老头说道。 “你怎么证明盒子里的是我要烧的人?”我说。 “你怎么证明盒子里不是你要烧的人?”男人说。 两句话说完,房间里一下就空气凝固了,每个人都停在了那里,我在等他给我一个答案,现在他同样等着我给他一个答案,其他人想听听,这道难题怎么解。 “你们特么的玩忽职守,我就不信这里就你们说了算,我要到你们上级领导那告你们,工作时间打扑克,你看色情刊物,工作就这么散漫吗?”我瞪着瘦老头说,瘦老头是这里唯一的一位领导,我希望他会有个好态度。 “你别跟我爸说,我爸不管事儿,这里我说了算。”男人对我说道。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领导是他爸。 “行了,你也别发火,我这有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试试吗?”男人看着我说。 “什么办法?”我问道。 只要能弄清楚盒子里到底是谁,什么办法我都愿意试试。 “你看见桌子上,那些扑克牌了吗?今天你赢了我,我就把盒子里到底是谁跟你说的清清楚楚。”男人用手指着桌子对我说道。 我操,这都特么的见鬼了,我是来火化人的,却要在这里打起了扑克。 这小瘪犊子真不知道他爷爷是干什么的,我特么就是跟赌局打交道的,会怕你的挑战? 我除了答应他,没有其他的办法,投诉无门,就算告到法院法官都会觉得这是一个他见过最邪性的官司,不会理我的,可是,弄不清楚盒子里到底是谁,这样一辈子的乌云就会在我的心里遮着,散不去,这是肯定的了,所以我必须把事情弄清楚。 “来来吧。玩什么,我可不太会玩。”我隐藏实力跟他说道。 “这没事儿,你输了就从这里离开。”男人说。 我输了就等于被他剥夺了知道真像的权利了。 “行,来吧。”我就不信我整不过你个小杂碎。 “我们玩拖拉机怎么样?”他坐在了桌子前看着我说。 “行。”我坐在了他的对面。 瘦老头和两个小伙子都围了过来。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我手机响了起来,是竹山美雪打来的。接起电话我说道:“稍微等一会儿,在办一些手续,马上就出来。” “好的,快点啊,天就快黑了,这里好吓人。”竹山美雪说道。 放下电话,男人开始发牌,看得出来他是一个老手儿,洗牌,发牌的手法都很利索,可是想投机?在我的面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牌,扑克牌在他的手里,洗了三把,然后开始发牌,他一张6,我一张5,他一张6,我一张5,他一张4,我一张5。 所有的牌我看的清清楚楚。(未完待续) 第93章 天赐良缘 这牌我赢定了,豹子5,他是对子6带张4,属于乌龙牌,没有杀伤力。 “开牌吗?”我终于在他的面前有一点傲娇的感觉了。 “开吧。”男人说完把牌放在了桌子上。 “我豹子5。”我把牌翻过来,眼睛看着他的表情。 豹子5赢你破对子6,不是很正常吗? “呵呵,不送,有空常来玩啊。”男人说完,就离开了桌子,坐回了床上接着看他的杂志,吃花生。 这王八蛋也太目中无人了,牌也不翻开看看,就以为自己赢定了,你是一对破6带张4,我看的明明白白,你输了,杂种。 我把他的牌翻了过来,脑袋一下就炸开了,不是对6带张4,而是豹子6,正吃我豹子5。 “呵呵。”男人没抬头,眼睛看着杂志,笑了一声。 “你等着,这事儿没完,我会回来找你的。”我指着他说, “随时恭候。”他翻了一页杂志,嘴里轻声的说道。 我推门就走了出去,想当一回英雄我特么都当不成,连个玩火烧炉子的我都玩不过,这个江湖真的不属于我吗? 坐进车里,看了一眼竹山美雪怀里抱着的骨灰盒,情绪低落的说道:“走吧,等着急了吧?”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了。 “是啊,你怎么去了这么半天?”竹山美雪问道。 “出了一些意外,现在解决了。”我一边开着车,一边跟竹山美雪说道。 车子在冰雪路上一路狂奔着,我不知不觉心里的怒火,聚集在了自己的脚上,就感觉这个油门一直踩的不够深,车子开的不够快,太慢,太慢。 “王明,你干嘛?开慢点。这样太危险了。”竹山美雪紧紧的抓着头顶的车把手说。 我慢慢的松开油门,转头看看竹山美雪说道:“美雪,那天那场赌命的赌局,张洁那手牌最后是一张8是吧?你知道的。” “嗯,是张8啊。”竹山美雪点点头,看着我说。 “怎么就变成1了,你是怎么变的?”我问道。 “呵呵,这很简单,不过这是一个秘密,我不能告诉任何人。”竹山美雪笑着说道。 “连我也不能告诉吗?”我问道。 “是的,你也不能告诉。” “那你可以告诉谁?” “我只能告诉我的男人。” 这太简单了,我很乐意,嘻嘻。 “我可以做你的男人吗?”我停下车子看着她深情的问道。 “这个……我挺喜欢王明君的。”竹山美雪羞红着脸,低头说道。 “那你现在就告诉我吧。”我迫不及待的问道。 我一定要弄明白,这个牌是怎么变的,张洁的8,变成了1,那个小瘪犊子男人的4变成6,我甚至都怀疑自己瞎了,对数字感冒了。 “可是,你现在还不是我的男人啊。”竹山美雪还挺较真儿的对我说。 “抱紧奶奶。”我对竹山美雪说完,加足马力,呜呜呜的就往家开,车子差点飞起来。 在家楼下停好,抱起美雪就往楼上跑,打开门,把奶奶的骨灰盒放好,一把把美雪扔在了床上,我马上让你变成我的女人。 各位观众晚上好,两位摔跤选手现在已经入场,相互的看着对方,在做着开战前的挑逗,电光火石之间,就纠缠在了一起,你来我往,你上我下,一出一进,打的难解难分。 比赛格外精彩刺激,博人眼球,现在插播广告,一会儿回来。 三分钟以后,广告演完了,我和竹山美雪大汗淋漓的手拉着手躺在床上,错过了精彩镜头。 原来,竹山美雪还是第一次,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日本人怎么可能?她这样的性感美女怎么可能? “真没想到你竟然是第一次。”我趴在竹山美雪的山峰上,对她说。 这对山峰又高又辽阔。 “你知道李万万为什么恨我吗?”竹山美雪问道。 “就是因为他想得到你,可是你没给过他机会是吗?”我问道。 “嗯,是的,他是一个极度残忍的人,现在他既然已经出现了,以后我们就都要小心一些,他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的,而且幕后还有人操纵着他这么做。” “是谁?哎……?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我疑惑的问道。 “我知道的还不止是这些呢,以后你就会一点一点的了解我了,我救过你几次命,你自己都不知道。” “你救过我的命?” “我就是“悠悠情思鬼妹妹””聊天室里的女皇吸血鬼。” 哇,我一下从山峰上跳了起来,惊讶的看着她:“原来女皇吸血鬼是你啊?老天,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不想再跟江湖有任何的关系,只想在你这里安静的栖身,可是又不忍心看着你有生命的危险,我……很喜欢你。”竹山美雪说着,脸又红润起来。 我用身上的一把钥匙,打开了竹山美雪的新世界,现在的竹山美雪,就像刚刚进入一个新世界的女孩子一样。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脑子是昏昏沉沉的,是兴奋的,是说不清楚的,她的一个动作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在干什么,她的一句话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此时的她,就是兴奋的处在这样的状态里,显得独特的可爱迷人。 看着竹山美雪可爱的样子,我接着提枪上阵,再战一个回合。 一夜的狂欢,房间里充斥着爱的味道。 直到临近中午才醒了过来,一起吃了口饭,就走出家门,我要去找张荷雨那个混蛋算账,不能就这么放过她,虽然,正是因为她在我和张洁之间挑拨离间,我才有机会得到了竹山美雪这样的好老婆。 可是,我永远也忘不了,张洁哭着要杀死我的眼神,还有她和黄老邪在房间里的喘息声。 走进病房,张荷雨正靠坐在病床上,看着电视,这货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看来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了。 “怎么样?王明,有什么好消息告诉我吗?哈哈。”张荷雨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看着我说,她一定早就知道了我和张洁决裂了,这就正是她要看到的结果。(未完待续) 第94章 英雄结盟 本来张荷雨是被我抓回来监控起来的,想在她的嘴里得到更多有关黄老邪作恶的证据。 可是没成想到,反倒被张荷雨倒打一耙给利用了,挑拨了我跟张洁之间的关系,现在我和张洁被棒打鸳鸯了。 从感情上来讲我恨死张荷雨了,我跟张洁是很相爱的,这绝对是经得住时间考验的一份爱情。 从缘分来讲我或许应该感谢张荷雨,正是因为她,我才跟竹山美雪有了缘分。 事情从多方面来看的话,这件事情可以说是不好不坏,就算扯平吧。但是这是从我的角度来说。 从张洁的角度来说就只有仇恨没有其他的,我心里知道张洁不会放过我,一个本来打算整死我的女人,就算没整死我,她至少也在整死我的路上不停的努力着,张洁不会放过我。 现在看着坐在病床上的张荷雨,我说不出来应不应该恨她,但是看着她一脸喜庆洋洋的看着我失意,我失意,她就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就心里极其的难受,恨不得给她两撇子。 “你快好了吧?好了就早点出院吧,还在这里耗着干嘛?”我看着张荷雨说道。 “哎,别绕开话题啊,我直接问你吧,跟我家张洁没事儿吧?”张荷雨一脸嬉笑的问道。 特意用了一句我家张洁来形容她跟张洁的关系,这句话听着别扭。 “美雪,你先去走廊里找个地方坐会儿,我跟她单独的有话谈谈。”我转身对竹山美雪说道。 美雪点点头走了出去。 “行啊,王明,跟张洁刚分开这么快就整到一个日本女孩在手了。不错嘛。”张荷雨有些醋意的说。 “你已经知道我跟张洁分开了,你还问,故意气我呢,是吧?”我看着她说道。 “谁有功夫气你?我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满足我一点点的成就感罢了。你就决定这么放弃了是吗?”张荷雨看着我说。 “不放弃又能怎么样,张洁恨死我了,我差点没死在她的手里。”我无奈的说。 “离开会所再也不回去了?” “那里已经没有我的地方了,现在是张黄联盟,你想得到吗?我是没想到。” “你套的钱被张洁扣下你也毫无怨言了?” “行啊,这钱的事情我到不计较,我就觉得挺对不起张洁的。” “丁强奶奶死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哎……?你特么的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人在病房里,外边发生的事情同样躲不过我的眼睛,这就是要在这个江湖里活命必须具备的能力。”张荷雨一脸自豪的说。 “行,你们一个比一个厉害,我真发现,就我一个人是小丑。” “怎么样?我跟你提过的条件你不考虑考虑吗?跟我在一起,对抗张黄联盟。”张荷雨很认真的说。 对抗张黄联盟?这个我倒是从来没有想过,我虽然差一点死在张洁的手里,可是对她我一点也恨不起来,这是我自作自受。 黄老邪,我懦弱的说一句,我整不过他,他知道我家,就这一招,我就招架不住,还怎么跟他对抗? 除非破了这招。 “算了吧,对抗张黄联盟?你我都不是她们的对手,整不过的。”我对张荷雨说。 “你可真没用,不试试你怎么就知道整不过了?张洁在聪明,这次不也被我耍的团团转吗?女人的较量永远都是胜负难料。” “张洁到好说,她是正常人,可是黄老邪呢?他不正常,他杀人啊,谁有招?”我说。 “怕什么?你不是抓着黄老邪的尾巴呢吗?要说以前我们都没暴露出来,我信他敢杀了你,可是我就不信他现在真敢杀了你。” “现在为什么不敢?” “你听我的没错,你就跟我一伙儿回到会所里一起争一份天下,把话当面就跟黄哥挑明了,任何人有什么意外,包括你,死了的话,我直接就把那张碟片往公安局里一交,让他给你陪葬。” “这有屁用啊?给我陪葬我不也死了吗?” “这是镇住他的手段,他听了以后,就不敢在对你有任何的想法了,不敢在对你下手,我就不信他宁愿自己给你陪葬,也非要治你于死地。” 张荷雨分析的还真有些道理,俗话说,对别人越狠的人,对自己越心软,黄老邪之所以一心想要弄死我,就是担心我会对他的生命造成威胁,所以弄各种办法整死我,还派张荷雨跟苏艳去丁强奶奶家里找碟片毁灭证据,做这一切还不是在说明他很怕死吗? 我现在就抓着他的尾巴,手里有他犯罪的证据,他是一个神经病,有弄死我的权利,我同样有权利弄死他,那我怕什么呢? 现在黄老邪已经暴露出来了,如果我真乖乖的把碟片还给他了,那时我的死期才真的到了,因为我手里已经没有可以降得住他的法宝了。 张荷雨,说的很对。 “哎,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行,这回我就投靠你,接着回会所里去工作”我看着张荷雨说道。 看来这个江湖里都不是普通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能力本事,真正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错,不是回会所里去工作,而是抢占会所天下,整死黄老邪,弄死张洁,在会所里独霸天下,这才是目的,回去工作?你眼光也太短浅了,没出息的东西。”张荷雨骂道。 “整死黄老邪,我倒是没有怨言,我会非常的配合,妈的,黄老邪,你不是一直要整死我吗?这回谁整死谁还不一定呢,可是张洁……我真怀疑你的身份,你是她小姨吗?”我看着张荷雨吃惊的问道。 张荷雨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吧?连自己的亲人都不放过,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跟这样狠毒的家伙结盟,她该不会哪天杀过瘾了,把我也杀了吧? “张洁这死丫头,我是她小姨,我怎么真的忍心对她下手,可是这本身就是一个人吃人的江湖,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你没听过吗?我不吃了她,她同样不会放过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张荷雨眯着眼睛发狠的说道。(未完待续) 第95章 奇怪的测试 “行行,你们嘴里的这些话我都不知道,没你们用的得心应手,在你这里我还真的没少学。”我对张荷雨说。 张荷雨嘴里一套一套的,每句话说的都非常的有道理,我发现投靠她是对的,可以学到不少的东西,要想在这个江湖里生存下去,混下去,不止要有高超的赌技,有一副心狠手辣的心肠也是非常有必要的,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天衣无缝。 要想学的心狠手辣,张荷雨必定是拜师的首选,她连自己的亲人都下得去手,而且还可以用一些歪理邪说把自己催眠,说的头头是道,不下手都不好意思,下手了也认为自己做的一点毛病没有,全对。 张荷雨太厉害了。 “张姐,我真应该拜你为师,跟你多学一些东西。”我发现张荷雨身上的能力,就像挖不尽的宝藏一样,总是能给人惊喜,马上就对她肃然起敬了,张姐都叫上了。 “呵呵,别这么叫我,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张荷雨就行,怎么样?这么说,张王联盟已经开始了是吗?”张荷雨笑着说。 “开始了,开始了,以后咱们就是盟友了。” “那你就把那张碟片放在我这里吧,黄老邪一定想不到你会把碟片放在我这里,这样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碟片在我的手里,我也好马上把它给交出去,给你报仇。” 我看看张荷雨,“嘿嘿。”一笑的说道:“张荷雨,你真的是跟我一伙儿的吗?” 是啊,你真的是跟我一伙儿的吗?听完张荷雨的话,我心里犹豫起来,没有吃一百个豆不知道腥的,干嘛总挨打不长记性?我这回长记性了,深水规则里的头一条就是不能相信任何人,我能相信张荷雨吗? 她不会是跟黄老邪一伙儿的,想从我这里把碟片给骗过去吧? “废话,我当然跟你是一伙儿的,我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不如,这样,你要是信不过我,你就把碟片多刻录几份不就可以了吗?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张荷雨看着我说。 哎,对,这个办法不错,把碟片多刻录几份,多藏几个地方,多给自己留几手。 我走到张荷雨的面前对她伸出来一只手,说:“来吧,握握手,从今天开始张王联盟这就正式结盟了。” “不举行一个仪式吗?”张荷雨对我狐媚的抛过来一个媚眼儿。 我心里一哆嗦,换成以前,我早就骑在这家伙的身上了,喂她吃香肠。 可是张洁这件事情我太害怕了,可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了,刚跟竹山美雪在一起,我永远不想失去她,我已经错过了一份真挚的爱情,眼前的这一份我可不想在错过了,如果给眼前的这份爱情加一个期限,我希望会是一万年。 “仪式那就免了吧,我这还有事儿,我先走,你什么时候出院啊?”我问她道。 “这两天吧,出院我就回会所,你也回去吧,以后会所里我们说了算,走着瞧。” “行,我忙完眼皮子底下的事儿以后,我就回会所,也就是这几天。”我说。 跟张荷雨商量好以后,我就带着竹山美雪从医院里走了出来。 现在除了要回到会所,跟张荷雨结盟争回一片天下以外,另外一件让我马上就要做的事情就是弄清楚那个骨灰盒里装的是谁?这是一件比抓了一手乌龙牌还乌龙的事情? 这可能是历史上最玄最玄的玄案了。 要想通过正常的方式,从火葬场那个小瘪犊子那里得到一个正确的答案那都是不可能的,这家伙跟我干上了,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在扑克牌上赢了他。 我必须从竹山美雪那里学到变牌的老千手法,要什么来什么,到时不怕赢不了那个家伙。 从医院里出来,在医院的院子里,我就拉着竹山美雪的手,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变牌的技巧了。 “美雪,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变了一手好牌的,要什么来什么,这对我很重要,你现在就告诉我。”我说。 “这个很难学,你真的对赌博的江湖这么有兴趣吗?想在这个江湖里一直生存下去?”竹山美雪问道。 说实话,赌博的江湖我到是没什么兴趣,当初进入这个圈子就是误打误撞的进来的,只不过就是张洁给我介绍的一份工作而已。 后来一步一步,赶鸭子上架我才不得不在这个江湖上继续走下去,如今走到了骨灰盒子这一步,我就更加的不能退缩了,骨灰盒里有一个未解之谜。 “很难学我也要学,我必须学会,这对我很重要。”我不容置疑的说。 “我可以教你。”竹山美雪说完,朝四周看了看,看到了一个男患者,是一个拄着拐杖的瘸子。 “看见那个拐杖了吗?”竹山美雪用手指着瘸子手里的拐杖对我说道。 我很好奇,她的焦点不在任何东西上,而是在一个拐杖上。 “看到了,怎么样?”我问道。 “你去把拐杖弄过来,不被瘸子发现,你能做到吗?”竹山美雪对我说道。 “哈哈。”我大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情况?对我的考验吗?这是在测试我的随机应变的能力吗?还是让我从中悟出来什么道理?去把一个瘸子手里的拐杖弄到手,这难度太大了。 拐杖时刻不离他的身上,这要我怎么弄? 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弄就弄,变牌的难度绝对也不会低于这个测试,所以一定要先把这个拐杖弄明白。 “你等着,我这就去弄过来。”我跟竹山美雪说了一句,就朝拄着拐杖的男人走了过去。 “这位先生,我是本院的医护服务调查员,我想知道你对本院的服务和治病救人,有什么想要说的吗?”我走过去就对男人说了起来,做起了跟央视一样的傻叉调查,拿着话筒问:“你幸福吗?” 男人一听,似乎一肚子的话要说,甚是激动,:“你们这家医院服务真是太差了,我这腿让车刮了,行动非常的不方便的,可是我一天楼上楼下要跑好几趟。”(未完待续) 第96章 让人没有任何办法的人 “先生,你每天都跑这么多趟干什么啊?”我问他。 “干什么?换药,取药,物理治疗,打消炎针,一天好几项任务,你们就不能多为患者考虑考虑?把服务做的更加的方便一些吗?”男人说。 “好,先生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一定会跟院长反应的,你把拐杖放下,坐这说,我多了解一些。” “行,我还真有一肚子的苦水要说一说。” 男人说着话,把拐杖立在了一边,坐在了院子里的长椅上。 “哎,先生你用的这个拐杖好像还是我们医院里最老式的了?你怎么没要新型的用着很舒服的。”我拿着他的拐杖说道。 拐杖这就到手了,等一下就给你拿跑喽,我现在也不干什么好事儿了,偷瘸子拐杖,打老太太气老头,脚踢癞皮狗。 “有新型的?护士没跟我说过啊。”男人看着我说道。 “有有有,你等着我这就去给你换一副新型的来。”我说完拿着拐杖就走开了。 “那……谢谢……”男人慢慢的说。 拿着拐杖走出院子,竹山美雪正在一边等我。 “怎么样,拐杖弄来了。”我傲气的说。 “还不错,你这骗术的本事也挺高超的,用你们中国话说就是朱焱飞雀,你至少会了一样就是雀,这已经很厉害了。”竹山美雪说。 “那你现在可以教我怎么变牌了吧?”我问道。 “可是你这不能算数,你这最多就是耍个小聪明,油嘴滑舌的把拐杖弄到手了。我还有其他的办法。”竹山美雪说。 我这还不算数?其他办法当然有的是,把男人打晕了拿也行,可是这有什么区别吗?主要的目的不就弄到拐杖吗?弄到了不就可以了吗?我心里很不解的看着竹山美雪。 竹山美雪看出来了我心里的疑惑,笑着说道:“我还有更加简单的方法,就是让他自己把拐杖交给我。 “催眠?” “对,催眠。” “快教我,快教我,你就是用催眠让所有人把牌看成是你希望的样子吗?” “不是,催眠是催眠,变牌是变牌。你要循序渐进的学,一样一样来。” “没那个心情,我就要直接学变牌。” “好,那就直接学变牌。你先像我这样,把自己的手指头玩明白了再说,你就可以学变牌了。”竹山美雪说完,在我的面前出现很熟悉的一幕,就是玩起了她的手指头。 我仔细的看了她在玩,每一根手指似乎都像活了一样,不同的角度,分开,重叠,缠绕,她的手指软的就像丝线一样,这样的手如果套弄我的……想想我这就支起了帐篷,一定爽上天了。 开玩笑归开玩笑,要想练成竹山美雪玩手指这样的程度,没有一年也得至少几个月,学成任何一样东西,都没有手到捏来的,都是需要一番苦心的。 “你这练了多久啊,才达到了现在这样?”我一边学着她的样子摆弄自己的手指一边问道。 “10年。” “……” 我呆呆的看着竹山美雪,10年,真够厉害的,我可没心情等十年。 看来这不是一件简单的任务,晚上回到家里,我打算带竹山美雪上街转一转,我们在一起这么久,只一起出去玩过一次,现在正好我有时间,一起逛逛街这很浪漫。 正好,家里的备菜也不多了,上街找个地方吃一口。 我带着竹山美雪,来到家附近的一个挺热闹的市场。那里有烧烤店,有饭店,有自助餐厅,五花八门的,就是一个让人消费的地方,要啥有啥。 走进一家烤肉店,我们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座位,点了铁板烤肉,两盘小菜。 店里很热闹,几桌人一直在唧唧喳喳的聊着天,以竹山美雪的个性她是不会喜欢这种地方的,但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现在还没到吃一顿便饭,都带她去大酒店的地步,以后我发达我会这么做。 竹山美雪倒也没有任何怨言,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环境,跟我吃吃笑笑。 我却一直在低头玩着手指头,她的毛病传染给我了。 店里的老板是一个挺胖的中年女人,端过来烤肉,笑呵呵的放在桌子上:“弟弟妹妹慢慢吃。” 竹山美雪很有礼貌的回道:“谢谢。” 接着拿着筷子打了我手一下:“快吃吧,这个时候就别用功了,劳逸结合。” 我笑了一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刚放进铁锅里,竟然看到了对面的桌子上坐着那个让我见到就想杀了他的小瘪犊子,火葬场里的那个男人。 我拿着筷子一下就楞住了,那个男人在烤肉店里明亮的灯光下显得脸特别的白,正诡异的看着我发笑。 他一边把肉放进嘴里,油渍麻花的吃了起来,眼睛一边往我这边看着。 我在想这家伙嘴里吃的肉是什么肉?怎么那么艳丽的血色?五花三层的,肥瘦分明,看他吃的样子,这肉很香,他夹着一筷子肉,放在铁锅上,肉在铁锅里发出来渍渍渍的响声,一片儿变成了一团,尸体被火烧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个样子? 接着就是他身上那股奇特的味道吹了过来,烧尸体的味道。 我一下就没有任何吃的欲望,放下了手里的筷子。 “老板,买单吧。”我把视线从男人的铁锅上移开,伸手叫了一声。 “我还没吃呢?”竹山美雪夹着一块肉正在滚油里煎着说。 “不吃了,回家我给你做。”我说道。 女老板拿着账单笑吟吟的走过来:“弟弟,你打包啊?这也没吃啊。怎么不和胃口吗?” “不是,我们有点事,多少钱?” 我跟老板娘的谈话,我相信那个男人一定听的清清楚楚,就算我没看他,我也感觉得出来,他一直在看着我。 “那就算了吧,你们没吃我怎么好意思收钱?”老板娘微笑着说。 “不要紧的,放这了。”我拿出来一张一百的放在了桌子上。 结账应该差点,但是我没吃,一口没动。 回到家以后,我跟竹山美雪简单的吃了一口,就休息了。 那个男人就像一场噩梦,他不咬人膈应人,我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他惹你了吗?你凭什么打他?” “他坐我对面吃饭……” 这个理由合理吗?显然不合理。(未完待续) 第97章 一个危险的安全隐患 这种不咬人膈应人的人,生活中有很多。 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大家常说的一句最无能的话:“对待这种人,不用理他就好了。” 我说这句话很无能,但是我打算照话里说的去做,我确实找不到其他的办法。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这个让我发恨的男人。 回忆起,大学刚毕业的时候,在去会所工作之前,我也应聘过一个在火葬场里烧尸体的工作。 面试官是一个胖子中年男人,坐在沙发上看着我说:“在火葬场上班是近年流行的新兴职业,工资高,而且福利也好,你算是找对饭口了。” “以后请多多关照。”我谦虚的说道。 “这是指定的,不过,你先别答应干不干,你跟我先到处看看,看看你能不能干。”胖男人说道。 他先带我去了给尸体整容的房间,让我观看整个过程,房间里很干净。 一具尸体被一张白布盖着,躺在一张铁床上,胖男人掀开白布,是一个女人,半张脸,胖子告诉我,尸体是从楼上摔下来的,脸先着地。 我轻轻的哆嗦一下。 胖子男人开始给她整容。 他先是手里拿着一张女人的照片,对着照片捏女人的脸,然后往脸里注射硅胶,在把伤口用针线缝好。 “她家里人花了大价钱,不能糊弄,不然平时也就往身体里塞棉花。”他对我说。 不一会儿,女人照片里的样子就出现了,挺漂亮的。 虽然恢复的不错,但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然后,胖子男给女人洗头发。 胖子男还说,有的家属会要求给尸体消毒,洗澡……清洗每一个部位。 我问他,都是晚上干吧?这可挺吓人的。 他说:“基本全是晚上干,白天不干。” “那你可挺胆大的。” “看了一遍了,你能干得了吗。这活儿。” “我干不了。” “那就还有一个烧尸体的职位了,你看看吗?” “你这要不要司机?” “司机已经有人了,不需要了。” 我只好在跟着他再看一遍烧尸体的全过程。 胖子男人把一个躺在滑轮车上的女人,推进炉子里,关上门,放下门上的铁横梁,把门锁死。 按一下一个红色按钮,炉子里就开始烧起熊熊烈火。 “你趴这看一眼吗?没见过烧死人什么样吧?”胖子男跟我说道。 他把这发生的一切就像做游戏一样的完成,玩的很开心,趴在炉子门上的玻璃窗户往里看尸体被烧成灰的样子。 “我看看吧。”我说完,他让开把玻璃窗户让给我,我趴了过去。 这要是偷看女人洗澡多好,我俩可能还会击掌一下,可是却是再看烧死尸…… 我清楚的看见女尸体躺在炉子里,身上烧着火,她的头可能动了,也可能是视觉错误。 有调查表明,说百分之十的概率,烧死尸的时候尸体突然醒了过来。 “我以前以为,不让看呢,从来没看见过。”我一边看一边说。 “现在没那么多说道了,什么都讲究一个视觉效应,家属可以通过闭路电视看全程直播,送亲人最后一程。”胖子男说道。 很快女人的尸体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胖子男又按了一下黄色按钮,尸体转了一个个儿,该烧后面了。 从火化间里走出来,胖子男问我说道:“看了一遍,这个你干得了吗?” “我……能干,不过我得考虑考虑,我突然发现我家到这里交通不是很方便。” “呵呵,别害怕,其实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回去以后洗个澡,看部动画片儿,就不会做噩梦了。”胖子男提醒我说道。 从那以后,我就在也没接近过火葬场那条街道。 自从这个小瘪犊子男人,癞皮狗一样的出现在我的世界里以后,我就开始心神不定了,总有精神恍惚的感觉。 第二天早上,我下楼去买早点,突然就看见那件讨人厌的黑色大褂子,我眼睛一下就呆住了。 又是他,那个小瘪犊子。 他正在早市里买苹果。 我有种感觉,这个男人是看见我以后,才马上站在一个苹果摊前,装着买苹果的。 我赶紧买了几根油条就走了回来,他从我的世界里暂时消失了。 这家伙怎么总出现在我的附近? 说真的,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一个无形的危险隐患就在我的身边。 走进家里,我就关上灯,拉上窗户帘子。 “你干嘛?这样好黑。”竹山美雪一边收拾着房间一边说。 我没说话,在黑暗中静静的听着外边世界的声音,没准可以听见吃花生发出来嘎嘣嘎嘣的声音,我一定彻底崩溃。 尽管我现在是在5楼,可是我还是担心那个男人的脑袋突然出现在窗户外边,只要我一拉开窗户帘子就可以看见了。 我有点后悔,不应该跟他结仇,当时给他塞一些钱好了,破财免灾,不破财,现在灾就缠在心头。 我躺在床上,心跳加速,整个房间都在转动,我好像悬浮在空中一样。 美雪走过来摸了摸我头:“有一点烫,你好像发烧了,休息一下吧。” 我没说话,我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每一个器官,每一个部位,每一根血管的变化,心里开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起来。 我这是怎么了?得了心脏病?还是得了焦虑症? 或者是得了肺气肿?我被那个男人气到了,所以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我的胸口虽然很闷,但是还好,不是很明显,应该不严重。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看来以后不能抽烟了。 突然想起了张洁以前对我说过的一段话,张洁坐在会所酒吧台里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掐着烟,喷云吐雾:“我跟你说,王明,咱们这样的都容易得癌症,全是烟油子熏的,我一天一包烟,会抽了以后就戒不掉了,当初真应该听我妈的话,不抽的,那时候戒还来得及,现在已经晚了。” 我在心里悄悄的告诉自己,以后我得戒烟了,真得癌症麻烦了。 到时我也会翘着二郎腿,瘦弱不经风的坐在某个地方,手里掐着烟,一个劲儿的咳嗽:“当初我怎么就没听张洁的话,把烟戒掉就好了,你看我现在就快死了。”(未完待续) 第98章 上门勾魂 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了一天,美雪一直在身边陪着我,不知不觉我就睡着了。 梦见踩到了一个盒子,不知道是什么,就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被盒子绊了一下,我忽悠一下从梦里醒了过来,美雪躺在我身边,又摸了摸我的头,我喘息几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伸手在周围胡乱摸着,不知道要摸什么,突然,摸到了很多的骨灰盒子,全是那种紫檀木的,床上,地上,桌子上,沙发上,到处都是。 就是地上的骨灰盒子刚才绊了我一下。 我看着柜子上丁强奶奶的骨灰盒上的照片,样子极度的可怕,不在那么慈祥了,老人好像在骨灰盒子里发出来轻微的痛哭的呻吟声。 “你要干什么?”我心里充满恐惧的问道。 “我姑娘儿子呢?你把她们怎么了?我的大马车呢?”一个声音说道。 我睁开眼睛,天都已经大亮了。 美雪出去给我买药了,留了一张纸条贴在电视上。 这时就听见有人敲门,我走过去趴着猫眼儿,是那件黑颜色的大褂子,他来了。 男人的脸在猫眼儿里有点扭曲,胖胖的,扁扁的。 我紧攥了攥拳头。 “你干什么?”我低声的问道。 “请问,你家里有人死了吗?”这个男人冷冰的回答,好像他不知道房子里是我,他在敲一个从不曾认识的人家的房门。 我真恨不得打开门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曹尼玛,你家才死人了呢。” 可是打人犯法,他只要说他走错房子了一切就全解决了,他就是干烧尸体工作的,问我家“是不是有人去世了这也很正常。” 一切不正常全特么是我,我真打出去这一拳,我就是一个不理智的神经病了,打了他,他一点事没有,我有很大的麻烦,关于神经病的事情,我解释不清楚。 男人没完没了,站在门外说:“这家是姓王吧?” 错,姓丁,这是丁强奶奶的家,我在这住而已。 但是男人直接问是姓王吧,看来他很了解我。 “是,姓王,怎么了?”我问道。 “这里是5楼1门吧?” “是,没错。” “我是火葬场的,有一个电话说,这家男的去世了,叫……什么,你等一下,我看看。”他说着话,从手里打开一张纸,看了看接着说:“叫王明,有人叫我开火葬场的车来接一下。” 这特么的就是在跟我上门找茬,我还喘着气儿,我活着,接你个头? “你整错了,不是这里!”我大声的说道。 “您别生气,那一定是有人恶作剧,你应该选择报案,交给警察来处理。”接着他停了停,又说:“那打扰了。” 他甚至对不起也不说一句,大摇大摆的就走了。 我趴在猫眼儿前,半天被他气的缓不过劲儿来。 我知道,一定就是这个王八蛋搞的鬼,有恶作剧也是他自编自导的,报警也应该抓他。 我真应该去报警,不能轻易放过这个男人。 在去警局的路上,我心里想,是他自己提出来让我去找警察的,那就很有可能他早就准备好了,一套没有突破口的说词。 走错门了怎么了? 不可以吗? 警察拿他也没办法。 我马上,又想到一点,他不是只管火化尸体吗?怎么上门拉尸体也是他的事儿?这也归他管?应该分工明确才对啊。 我慢慢的不走了,停在了马路上,车来车往,人来人往,我不去了。 我想,这个男人一定跟我没完没了,现在就已经开始了,我应该去找他谈谈,这事儿就这么算了吧? 我想不到谈判的结果会是什么样,这个男人给我一种针插不进,水泼不进的感觉。 很可能,他会跟我大吵一架,也可能会动手,最后闹的大家都不开心。美雪还会为我担心。 打了一辆车,就到了火葬场,夜晚的火葬场,更加的深邃恐怖,黑乎乎的大院子里没有一个人。 那间火化间锁着门。我直接朝那间他休息的房子走过去,就是那一排矮趴趴的房子,第一间。 发黄的灯光从窗户里映出来,地上的雪被我踩的沙沙的响。 鼓足勇气我把门拉开,里边一个人也没有,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感。 在屋子里站了一会儿,转身想走,又有些犹豫。走到上下铺的床上,坐了下去。 整个房间里就两张上下铺的单人床,还有一张长形木头桌子,几把椅子,其他的啥也没有。 在桌子上放着一个本子,我猜大概是他们这里工作的人签到,记事用的。 我挺希望这个时候,可以有一个工作人员走进来,一脸和气,我会马上递过去一根烟,跟他聊聊,问问那个男人人好不好?叫什么名字? 我想多了解了解这个可以把我活活快气死的男人。 我坐在床上等了很久,才听见房子外边传来沙沙的踩雪声,声音很小,我一口大气儿也不敢出很紧张,屏住呼吸。 我突然想到来的人,如果是那个男人怎么办?我应该跟他说些什么?从哪一句话开始? 沙沙声越来越近,我越来越慌张。 房门“咣当”的一声打开了,风卷着雪一下就吹了进来。 走进来一个黑褂子,脸色黝黑,不是那个男人,是另一个人。 他楞了楞,看着我问道:“你找谁?” “我找那个烧尸体的人。” “他没在这里,在外面呢。” 说话完,他走过来,拉我坐的床床上的床单,把床单铺平,这张床可能是他睡的,他在赶我起来。 我站起来,他就躺了上去,从枕头底下拿出来一本美人儿杂志,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一只手还摸了一下裤裆。 我从怀里掏出烟来,递给他,他摆摆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举着书,看着我。 “怎么了?”我问道。 “我们是不是认识?我们见过吗?……”他说。 “是吗?我没印象啊?”我高兴的说。 “我看你可挺眼熟的。”他说。 “哦,对了。你看我这记性,前几天我奶奶去世了,我来过这里。” 他疑惑的又看了我一会儿,慢慢的转头看向自己手里的书。 “哥们儿,你在这里工作很久了吧?”我问道。 “一年多,火葬场开办也没多长时间,我是第一批员工。”他看着书跟我说道。 “我挺佩服你们在这里工作的,我以前也试过,干不了,我胆子小。” 他轻轻的“哼”了一声,接着看了我一眼,问道:“你认识,李峰?”(未完待续) 第99章 没有交锋的战争 躺在床上这个傲慢的男人,问了我一个陌生的名字,我一时脑子里发蒙,问道:“李峰是谁?不认识啊。” “不认识,你找他干什么?”他说。 “哦,你说的是他啊(那个小瘪犊子),我想问他一些事情。”我说。 “什么事?” “这事儿说来挺乌龙的,我觉得他可能把我要火化的尸体给搞错了。” “这不可能,火葬场从开办到现在,火化的尸体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绝对不会出现你说的这种情况的,那不是开玩笑吗?” “那有没有你们的车发错了,去一个没人去世的人家里拉尸体的时候?” 男人的眉毛紧缩了起来。瞪着着我说:“那就更不可能了,那不找挨揍呢吗?” 是,什么都不可能,可是怎么在我这里全发生了? 是我愿意把骨灰搞错的?他上我家门说要拉我的尸体,我没揍他是我的错呗?我对不起他? 我想了想问道:“李峰就住在这里是吗?” “是啊,怎么了?” “他结婚了吗?有没有老婆?” 小瘪犊子真惹急了我,我也跟他说:“我认识你家。” 他老婆就成了我的目标,在这么跟我没完没了,我真得琢磨一下认认他家门,上门就问:“你家是不是死人了?” 你老公能问,我为什么不能问?然后就真让他家死一个。不是他老婆就是他,我已经讨厌这个男人,讨厌到了极点,忍无可忍了。 “还没有,不如有什么事情,你去找他,他就在外边。”男的说。 我还没不耐烦,他就下了逐客令,他先不耐烦起来。 “在哪?” “火化间里,刚才我看到他了。” 我从房子里走出来,一阵风卷着雪,扑面而来,火葬场院子里看着更加的诡异可怕了。 这样的鬼天气,在家里抱着竹山美雪,亲亲我我的多好,跑这来扯什么淡?这个男人成了我的一块心病了。 还没等我关门,一阵大风就把门“咣当”的一声给吹关上了。 我站在院子里,看着这眼前的一排矮趴趴的红砖房子,心里在琢磨:这里其他的房间里都是干什么用的?装尸体的?一具一具的尸体,排放整齐就像这排矮趴趴的房子一样?反正不是装尸体的就一定是装花圈,纸马之类的,这些东西应该一定会有。 我抬起脚来,却迟迟不肯放下,我走过去火化间,就要面对那个男人,那个跟我用眼睛叫过劲,一副目中无人的表情,玩世不恭,用熊熊烈火燃烧尸体的家伙,我看了他就胸口憋闷,为了他,我打算把烟都戒了,这是多么的可笑,他“法力”无边,比癌症还好使,癌症没有吓住我,他把我吓住了。 天上星星点点,以前从来没有在冬天的夜晚里欣赏过夜空,这时为了可以拖延过去的时间,我竟然抬起头来看了看星星,月亮。 在我的记忆里,冬天的天空是空白的,没在这个季节里由心的欣赏过。 这次却看的格外仔细,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是不是那个月亮不知道,它有时是圆形的,有时是香蕉形的。 就像骨灰盒里的骨灰,是骨灰没有错,是谁的不知道。 火葬场,离市区很远,这里除了我一个,没有其他外人,我走进火化间,如果跟李峰发生争执,他失手把我打死了,可以直接推进火化炉子里,这次他一定把火烧的最旺的一次,把我彻底的烧的消失,变成气体,排出烟囱,随风而去。 或者烧成粉末状,被他洒在雪地里,随着鞋底和车轮而去。 我看了看,此时那个烟囱,没冒烟,它在等我。 这时突然看见,李峰从火化间里缩着脖子,在烟囱底下尿了一泼尿,又缩着脖子跑了进去。 我心里发发狠,朝火化间走去,那个把丁强奶奶弄的不清不楚的房子。 走到火化间的门前,我就有一种感觉,一个声音,一个饱含沧桑,饱含痛哭,空凌凌,凄盈盈,低沉的声音,来自于一个老头,在地狱深处对我呼喊着:“我找我闺女,把我还给她。” 我用手拍了拍火化间的铁门,:“李峰。” 里边没有声音。 刚才明明就看见李峰缩着脖子跑进去的,他为什么装成里边没有人?仔细听听,里边一点声音没有,静的可怕。 我伸手拉门,没想到,一拉门开了,里边黑乎乎的,李峰在里边竟然不开灯,我关上门,打开火机。 扭摆身体的火苗,昏昏暗暗的照亮了空荡荡的火化间。 里边真没人,李峰不在,刚才我看到的是谁?那个被烧了的老头?不可能,这不科学。 我在昏暗的火化间里我慢慢的转动着眼珠子,警惕的查看着周围,生怕露过任何一个角落。 火化炉的门是关着的,没有一点热量,冷冰冰的感觉,此时它很孤独,没有尸体让它烧,不过一会儿就说不定了,不是我,就是李峰,总之很可能会有一个人躺进去,给炉子一个燃烧的机会。 那个推死人尸体的轮子车,停放在火化炉的旁边,上边竟然有一个人躺在那里。 虽然身上从头到脚盖着白布,但是我断定那不是一具死人的尸体,那是李峰。 我朝他大声一声,:“李峰……。” 白布一动不动。 火机烫手,我把火灭掉。 转身想逃出这个可怕的地方,出来以后,我的心里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今天我从这里走出来,李峰肯定变本加厉的气我,吓唬我,整死我。 我站在火化间不远的地方死死的盯着,过了不久,一颗脑袋从门里伸出来,四周看了看,接着就又把头缩回去,“哐当”一声,门关上了。 他伸头出来看了一眼,又缩了回去,他一定在想:“兔崽子,又被我耍了吧?看看你在哪?嗯……不在了,你等着在找机会收拾你。”凭借我跟李峰现在死对头的关系,我这么想没错吧?他就只是这么一个伸头的举动,就无形的把我又给气到了。 我已经上了李峰的套,钻进去,被套子扎住了脚脖子,扎的死死的,他的任何一个举动,任何一句话,甚至一个眼神,无意中摔一下头发,咳嗽一声,我都认为他是故意在挑衅我,在气我,在跟我示威。(未完待续) 第100章 圈套正在铺开 他不用有太过分的举动,只要一切正常就行,我却可以被他轻松的搞死,这就是他厉害的地方,或者说是他这种人厉害的地方。 这次,我可以肯定,火化间里有人,就算我又看花眼了,那关门的一声“咣当”,却还在我的耳边回荡,这错不了。 我在次朝火化间走过去,来个你死我活,这次一定要有一个结果。 我悄悄的拉开火化间的门,“吱呀”轻轻的一声,我走进去,又把火机打着。 “李峰”我对着轮车上的的人喊道,白布还是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猛的走过去,我被逼急了,伸手拉开白布,“我靠。” 白布下边是一具尸体,是一个老太太,睁着眼睛,张着嘴,脸色煤灰shiai儿。 我一阵全身发冷,头皮发麻,我要疯,火化间里地方不大,一眼就看得过来,没有地方藏得下李峰。 我又低头看看老太太,“刚才是你关的门吗。” 老太太表示不是,她没理我。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睛惊恐的朝火化炉看去,一步一步的接近,点着打火机,猛的看见里边有两只大脚丫子,头朝里,脚朝外,他是爬进去的,谁?当然是李峰,不会是别人,我敢堵上自己的命,这次错不了。 我差点惊恐的叫出声来,这双脚丫子的主人就像一具死尸,等着点火呢。 突然,脚丫子动了一下,吓我一个很大的激灵,虱子都从身上抖下来了,轻轻的火化炉子门开了,一双脚伸了出来。 我一下就跳出几米远,看着火化炉子就像一张大口,往外吐着一双脚,慢慢的一双脚变成一双腿,变出来一件黑大褂子,两只胳膊,一个人站在了地上。 我手里的打火机又烫手了,关掉。 惊慌的用手指捏着打火机的铁头,缓着高温,希望温度马上降下来,把它在次打着,铁头很烫手,慢慢的好些了,我一下一下的打着,只有火石发出火花儿,火不着,可能烧坏了。 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就在鼻子前,在我周围围绕,正是那股烧尸体的味道,我有点担心,如果我又输了怎么办?眼前的不是李峰,从炉子里出来的真没准是第785号尸体,或者是第55号尸体,谁知道呢?总之万一真的是一具尸体怎么办? 他等不及了,在炉子里边躺半天了,出来问问:“怎么还特么不点火?点火的是不是也死了?” “出去!”一个声音突然说道。 我又一个激灵,今天在火化间里跳起了霹雳舞了,一个激灵接着一个的。 是李峰,我熟悉这个声音,声音记在心里恨的牙根儿痒痒。 李峰正在命令我,他早告诉我了,这里是他的地盘。 “李峰……”我说了一句。 “出去。”李峰又说了一遍。 我扔下手里的打火机,转身,推门,就跑了出去,整个过程,连贯,顺畅,没有任何犹豫。 我回过味儿来了,李峰天天跟死人打交道,他的心里很可能早就不正常了,他可是刚从火化炉子里走出来的啊,这种人我惹不起,他不可能跟我讲和。 赶紧离开火葬场,没有出租车,我也走步赶五里夜路回家,此地不宜久留。 我正快步的朝火葬场的大门在走去,猛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双腿叉开,掐着腰,就站在大门口,好像要堵我。 我朝四周,前后左右的看了看,没人,我喊救命也不会有人理。 门口的男人说话了:“干什么的?” “我,我找个人……”我战战兢兢的说。 我走近后,看清楚了,我也傻了,整个人木在了那里,站在门口的也是李峰,穿着黑褂子。 “是你?”我问道,看看他,又回头看看火化间。 “你找谁?”李峰问我道。 “就找你啊。” “找我?找我干什么?” “你今天去过我家你忘了吗?姓王,你去拉死尸……。” “没忘,怎么了?”他说。 “刚才我看见你了……你怎么一下又跑这来了?” “在哪看见我了?” “在火化间里。” 李峰突然哈哈大笑,说:“吓死了吧?我们是兄弟,长的很像而已。” 然后他声音缓慢,拉着长音儿说:“我——是——弟——弟。” “弟弟?你也烧尸体吗?”我惊慌的问道。 我草,这道题越来越来做了,李峰玩的玩来越大,这回多出来一个跟他长的很像的弟弟,如果,他不愿意告诉我骨灰盒里的秘密,他就可以永远有理由的拒绝回答我了。 “去找我哥哥吧,这事儿,我不知道。” 我他妈怎么分辨你们谁是谁?李峰下手越来越狠了。 “我不管烧尸体,我只接尸体。”他说。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我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啊(对弟弟说),喂,美雪。”我把电话接了起来,说道。 “你在哪,怎么一天没回来?你发着烧呢,你自己不知道吗?还出去乱走?”美雪在电话里质问的训道。 “我办点事情,马上就回去了,在家等我啊。”说完,我就放下电话,看看眼前的李峰,哥哥也好,弟弟也好,还是本来就这一个李峰也好,你在故意跟我装神弄鬼,这都没关系了,拜拜。 我饶过他,就从火葬场里走了出来。 一路风吹雪打,我用一个多小时走回了家。 我疯了。 我一进屋,美雪就抱怨我冷漠了她,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不理,人家刚刚把自己交给你,你这么快就过了新鲜劲儿,要是换成张洁就对我开打开挠了。 还是美雪温柔的多,一直对着我抱怨,嘴巴说个不停,国语说的不比我们自己人差。 我急忙讨好,大羡殷勤,又给她捶背,又给她做饭。 晚上躺在床上,我跟她讲了这一天里发生的事情,说到李峰躺在火化炉子里的时候,美雪指着我的脸说:“你疯了?干嘛非去那里。” 你以为我愿意去?这不是因为我跟他较上劲了吗。 别的先不说,我就说门口的弟弟是在跟我扯淡,什么哥哥弟弟的?就是李峰。 他先在火化间里,我跑出来,他也从后门跑出来,跑到大门口堵着吓唬我。(未完待续) 第101章 离死不远了 美雪看着我,笑嘻嘻的说:“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你要不要听?” “什么好消息?”我看着她问道。 “我本应该来的,可是一直没来,我想我一定是怀孕了。”美雪看着我脸色红润的害羞说道。 “什么?哈哈。”我开心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盘腿在美雪的身边,看着她,拉着她的手,“我要当爸爸了?”我激动的问道。 “嗯。”美雪也激动的点点头应道。 这可能是这段时间里最好最好的消息了,不对不对,应该是我长这么大,最好最好的一个消息了。 “你希望是一个小女孩,还是小男孩?”美雪看着我问道。 “我喜欢小女孩,我要把她打扮成世界上最漂亮,最可爱的女孩,让她做一个公主。”我开心的说道。 “在过一段时间去医院看看吧,就能看出来是男是女了。”美雪调皮的说道。 从这以后,我突然发现时间过的好慢,每天我都在一分一秒的煎熬中度过,我真恨不得一个可爱的小公主穿着裙子直接就从美雪的肚子里走出来,稚嫩的叫道:“爸—爸。” “哎,哈哈。”我大笑着从梦里醒了过来。 两个月以后的一天早上,电话响起,是张荷雨,我走去阳台,避开美雪,接通电话:“喂,怎么了?” “你怎么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了?还来不来会所了?”张荷雨气愤的问道。 “去啊,我这几天有事,大事(我的宝贝就快出生了),好了以后,我就回去了。”我说道。 “还要多久?我有急事跟你商量。” “什么急事?” “我想设计害张洁一把,让她输会所一笔钱,叫张国强弄死她,借刀杀人。” “哎,不行,你就不能放过张洁吗?”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那个小娘们儿,你这个要色不要命的东西,你忘了她怎么对你的了?”张荷雨说。 “我不怪她,你又何必非要至她于死地呢?” “不除了她,会所永远她是一把手,这给我造成很大的障碍,套出来会所里的钱。就没那么容易。” “现在会所里是什么局势?” “张黄联盟成铁磁,我孤军奋战在算计,妈的,我在会所也受伤拼命的,不套一大笔钱出来我绝对不甘心。” “那你等我,我回去,我支持你一起套会所里的钱。” “行,那我就先相信你,暂时放过张洁,日后,你我共同出手,她在敢挡路,我就把她砸成八瓣儿。” “行,到时在说,你先等着我。” 放下电话,我就跑回了房间里。 从进到会所,到丁强去世,到现在骨灰盒里的秘密,一样问题没解决。 丁强的仇没报,黄老邪活的好好的,骨灰盒里的秘密也似乎离我越来越远,变牌的技术没学会,李峰又多出来一个弟弟,这是他气死我的理由。 他终于得逞了 我发现自己一天天的开始消瘦了。 我知道,跑不了别人,就是那个烧尸体的李峰把我害的。 一天晚上,我在卫生间里使劲儿的咳嗽起来,停不下来,最后一口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我担心被美雪看见,打开水龙头,把血迹冲掉,突然,我的心,变的无助起来,我真的就快死了,吐血了都。 第二天,我一个人悄悄的来了医院。 医生看看我,望闻问切,他只对我望了望,我就看到他的心里跳出来两字儿:“死了。” “去二楼拍个片子吧,家属来了吗?”医生看着我问道。 “没有,我自己来的。”我说道。 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强大了起来。 “去吧,拍完在回来给我看。”医生说。 一个小时以后,我拿着X光片子,回来了。 医生这次带了一个大口罩,防毒,一张口罩把我跟他隔离了。 他举着X光片子,对着光看了看:“从这张片子上看,你的双片肺叶上都有一块很大的阴影,应该是一个气泡肿块,你脾气大吗?” “不大,我很少发火。”我说。 但是总被气也是会被气死的,我想起了李峰。 “嗯,这就麻烦了……你想吃什么就多吃点什么吧。”医生放下片子,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无奈的说。 这句话就是跟你死定了,化等号的一句话,医生宣判患者没救了的常用官方语言。 “我大概还能活多久?” “最多,三个礼拜。” 我一下就哭了出来,连我的公主出生我都不看不到了。 “别太难过了,现在医疗手段很发达,你可以花钱来维持你的生命,多活几年没问题的。”医生说。 算了吧,多活几年等于多遭几年罪,钱,白白的给了医院,我现在所有的积蓄只有一百多万,我决定从现在开始一分不花,都留给我的公主,美雪虽然会给公主一个不错的生活条件,可是我给的,是我给的,我只能做到这么多了。 “不必了,给我开点止疼药吧。”止疼药三个字说出来,我的眼泪也流了出来。 医生把两瓶止疼药放在桌子上:“看来以后我们没机会在见面了。” “这辈子而已。”拿着药,我就走了出来。 看着手里的X光片子,我怎么看肺叶里的阴影,怎么像李峰。 汽车没有撞死我,自杀没有害死我,他杀也没有得逞,我却被一个烧死尸的给气死了。 医院的走廊椅子上坐着几个患者,表情模糊,看不清楚,就像蒙了一层塑料布,朝我看着。 我的心就像一个填不满的空洞,乱做一团,此时我只有一个念头,找一个没人的角落安静的坐一会儿,想想,或者什么也不想,放空自己。 走在雪地里,雪白的刺眼,东北的冬季,白雪不断,踩也踩不完。 来到一处花园,坐在冰冷的长椅上,平时的时候,这张椅子肯定冻屁股,可是现在,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人们都在急急忙忙的走着,从一个起点,走到下一个起点,没有终点,终点我比他们先到,我就快完了,给自己画上了句号。 空空的坐了一会儿,努力了几次想站起来,发觉身体一点力气没有,多数病人是知道了自己没救了以后被吓死的,这句话一点不假。如果医生拿着肺癌晚期的片子,骗我说:“啥事儿没有,回家该干嘛干嘛。” 我这会儿没准正在家里喝着啤酒吃着肉串,看斯诺克比赛呢。(未完待续) 第102章 等待死亡 我想到了美雪跟我的公主以后的生活,她一定会是幼儿园里最漂亮,最可爱的女孩子。 一定会是大学校园里的校花,身边无数的优秀男同学追求她,疼爱着她,呵护着她。 我也想到了美雪,抱着刚刚会蹦字儿的公主,公主哇哇大哭:“爸爸呢?” 公主在找爸爸,爸爸阴曹地府卖咸鸭蛋去了。 美雪会拿着我的照片,微笑着哭着对公主说:“宝贝,看啊,他是爸爸,他很坏,我们不喜欢他。”美雪说完一定哭成一团,眼泪给公主洗了一个澡。 我突然想到赶快回家,给美雪做饭,她怀着公主,我要照顾她,这是三个礼拜里我还能做的。 回到家里,美雪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让我泪流满面,美雪是那么的可爱,将来孩子一定随她。 我想起了一首歌,美雪就像歌词里唱到的那么可爱,钻进我的怀里,轻轻的告诉我,今天看的日剧,好看就是结局太悲惨了,生活中的浪漫就是这么简单。 多么的可爱。 美雪见我回来,拿着手里的薯片,对着我就叫道:“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快去做饭,我不吃,肚子里的宝宝也要吃,还没出生,你就要虐待她吗?” 我跑过去抱着她亲了又亲,眼泪,鼻涕,口水,蹭了她一脸。 她嫌弃的擦了擦说:“咦咦咦,就受不了你这样跟我耍贱儿,不要做饭就说嘛,我去做好了,亲爱的等着我。” “不,我去做,我去做。”我马上擦干眼泪说。 “你怎么了?好像不对劲儿。” “有你太幸福了,我这是幸福的眼泪。”看着美雪的眼睛我说。 “就你嘴甜,那就快去做吧,我这正忙着呢,《挚爱》大结局今天。”美雪拍了拍我的脸说完,又可爱的躺在了沙发上,嘎嘣嘎嘣的吃薯片,美滋滋的看电视。 这么可爱的画面,我看一眼少一眼了。 美雪发觉我还站在那里看着她,坐起来跪在沙发上,摸着我的脸问道:“不对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终于崩溃了,泪如泉涌,一停一顿的说:“我今天去,医院看病了。” 美雪好像预感到什么一样,瞪圆了眼睛问:“后来呢?” “晚期肺癌……。”我说, 美雪一下从沙发站起来,:“不可能,你骗我,王明,你个混蛋,你拿死吓唬我,你不想负责任是吗?那算了孩子我不要了,你不能得肺癌,不能得肺癌。” 看着可爱的美雪,我哭成了一个泪人,得不得不是我说了算的啊。 美雪,不在说话了,从沙发跳下来,穿上拖鞋,踢里踏拉的走进厨房:“不愿意做饭就说啊,干什么用这招。”厨房里传出来锅碗瓢盆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你这一得肺癌,住院要花多少钱?让我这个大肚子怎么办?以后你两腿一蹬的走了,我跟孩子怎么办?”美雪一边忙活着,一边说着,慢慢的厨房里没了声音,美雪趴在灶台上呜呜痛哭。 哭完,胡乱的抹了一把脸从厨房里走出来,来到我跟前,摸着我的脸温柔的说:“没事儿,多少钱,咱都治,一定把病治好。” 我跟她两个人抱着哭成了起来。 美雪终于抽泣了几下,强忍住不哭了,双眼看着我。 “你还想学变牌吗?”她天真的以为可以用这样的方式留住我,不让我死,变牌不学了吗?没学会儿,不许死。 我说不出话来。 “我看看你这几天练的怎么样了?做给我看。”美雪拉着我的手说。 我低头摆弄起手指来,一遍一遍的让手指与手指之间交叉,重叠,缠绕。 美雪在一次的大哭起来。 第二天,我早早的出门,来到会所大厦,给会所里打了一个电话:“张洁的信,楼下取一下” 我在不远处,看到张洁从会所大厦里跑了出来,四处的张望着,这可能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了,这辈子都无缘再见了。 张洁在会所大厦门口找了一会儿,走了回去,我看着空空的大厦楼台,就像灵魂跟着张洁一起走进了大厦一样。 抹了一把眼泪,转身要走,突然撞在身后一个人的身上。 抬头一看,是张洁。 “你干什么?把我骗出来又不露面。”张洁瞪着我问道。 “不是,我,只是想看看你。”说完,犹豫了一下,停顿片刻,接着说:“张洁,以后小心一些你小姨。” 对不起,这一刀我还是捅了出来,我刚来大厦的时候,发现了张荷雨跟黄老邪一起算计张洁,那一刀我一直留在现在才捅在张洁的身上,我必须告诉张洁,要小心,这已经不是伤心不伤心的事了,而是要命的事,张荷雨在算计要张洁的命。 对不起张荷雨,我背叛了组织,结盟这么快瓦解了。我不能让张洁有事。 “不用你多管闲事,我怎么样与你无关,死活都与你无关,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跟一个死人我这是费什么话?”张洁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随便吧,骂我一句死人挺有礼貌了已经,我理解张洁。 在美雪的一再坚持之下,我住进了医院。 美雪每天挺着肚子,为我忙前忙后,看着让人心疼。 张荷雨来医院看过我几次,还有马芳,哭的都撕心裂肺。 张荷雨跟马芳两个人加一块交到了美雪手里两百万,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是对抗癌症,杯水车薪,不治是正确。 我开始拒绝任何的治疗,不配合,不合作,说什么也不好使。 摔东西,在不让我出院,放火烧房子。 医院终于受不住了,跟美雪谈了谈。 院长:“这种情况我们可不敢收了,你看今天又把医生胳膊咬出血了,你快带他走吧,不行我给你拿点钱都可以。” 美雪比我还狠,撕衣服,大叫:“耍流氓啊,院长耍流氓。” “行行行,住着吧,住着吧。也住不了多久了。”说完院长就跑没影了。 我并不坚强,面对病魔我只能越来越严重,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 大部分时间,我躺在病床上一个人静静的思考。(未完待续) 第103章 正面交锋 病房里很暗,白颜色的墙,白颜色的被单,床罩,白颜色的病号服,有一块血迹,就像我肺叶上有个阴影一样。 我只感觉时间突然过的飞快,天慢慢的亮了,一转眼,一泼尿的功夫,天黑了,一天就过去了。 我变的很少睡觉,以后睡觉的时候多着呢,墙上的挂表:“滴答,滴答……”急急忙忙的走着,靠,你他妈的赶死去啊。 医生私下跟美雪交流,如果加大药的剂量,药效也会提高一倍,加大几倍药效提高几倍,就是对其他内脏的伤害太大了。 美雪拒绝了,她不忍心再这样的折腾我了,她接受了现实。 可是,我却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大量的吃各种药,我要坚强的活下去,至少看着公主出生,我渴望一定会发生奇迹的。 我吃进去的药,在体内会变成与病毒斗争的战士,我吃的多,战士就越多,一定会把病毒杀光的。 在这几天里,我就听说了,有一个晚期患者,神奇般的恢复了,肺叶上的肿块不见了,结果这个患者一高兴,心脏病发作死了,挺可惜的,但是,我知道了,奇迹总是会有的,上帝同样也会眷顾我,地狱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为什么着急叫我? 我一个人躺在病房里的时候,脑子里就会出现两个人,一个是美雪,另一个是李峰,那个火葬场里烧尸体的人,把我送上死路的人。 他钻进了我的肺子里变成了一块阴影? 每次,李峰出现在我的脑子,我的心都会一阵发慌,就像从高空掉下来的感觉。 我甚至几次在病房的门口看见一件黑大褂子出现好几次,没有头没有腿没有手,就是一件黑大褂飘在空中。 他这回真的是来接我的了,甚至有点等不及了,在烧我一个这个月他正好烧了一百个,可能有奖金。 他迫不及待的要把我推进火化炉子里。 晚上,美雪坐在病床上,拉着我的手,陪着我,此时无声胜有声,谁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对美雪说:“美雪,跟你说一件事儿。” “你说。” “我死了以后,你就把我送去那个火葬场,就是火化丁强奶奶的那个。” “别想太多了,你不会有事的。” 我真希望自己不会有事,所以我不说了。 一天晚上,医生护士都不在,我一个人突然想到下地活动活动,很长时间没出病房了。 我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对不起,我偷了那个患者的拐杖,后来他是怎么走的,自己的行动不便,让我一下想到了那个拄拐杖的患者。 走出病房,来到住院部的花园里。 花已经枯萎,黑黄色,上边有积雪。 周围没有人,住院部大楼的窗户稀稀拉拉的亮着灯。东亮一盏,西亮一盏。 风还挺大的,我静静的坐在长椅上,呼吸挺顺畅的,可能是户外新鲜的空气对我有好的帮助。 我一下想起,我从第一次吐了血以后,在就没有吐过,真的奇迹出现了? 正想着,一高一矮两个穿着黑大褂子的人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先认出来了那个矮老头,他是医院里看停尸房的。 有一次矮老头拿着挺大的一个水缸子来住院部里接热水,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他身上的黑褂子。 护士见了矮老头很不高兴,跟旁边的护士说:“能不能别让他来这里接水?” 我问了一句:“他不是你们这里的人吗?” “是到是,不过……他是看死尸的。”护士说道。 职业歧视。 我看见这个矮老头,心情马上又不好起来,很快,我就归他管理了。 再看矮老头旁边的高个子黑大褂子,是李峰,那个火葬场烧尸体的。 我偷偷的把脸扭到一边,最好没看到我,不然他一定高兴的笑起来,他终于把我气死了,他得逞了,看着他胜利的样子,我现在马上就能断气儿。 我想马上从这里逃回病房,可是一定会引起他的注意,我就只好装成一尊雕像,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希望谁都看不见我才好,看见了也是一尊雕像而已。 看死尸的矮老头和李峰两个人好像正在说着话,我一动不动,有点冷。 过了一会儿,我看见李峰朝我走了过来,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就停在了我的旁边,他的消息真灵通我还没死,他就来接尸体了。 “你干什么?”我终于忍不住了对他说道。 李峰声音低八度的说:“我—是—弟弟。” “你走开!” “放心我不是来找(接)你的,我来找这个老头儿的。” 接着,他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我全身不自在起来。又闻到了那股烧尸体的味道。 什么几把哥哥弟弟的,你就是李峰,你到底想怎么样吧?我就快死了,你赢了。 他跟矮老头聊着天儿:“现在哪一行都不好干,经常是接到一个电话,把人拉过去以后,到地方了,小风一吹,又活了,白跑一趟。” 他这是想让我死透了,坐我旁边继续添油加醋,使劲气我。 我转头看看他,他也看看我,说:“另外一家火葬场,跟我们竞争激烈,我不得不总来这里看看。” 我真想打他,再不打就没机会了,所有道德准则我都甘愿放弃。 可是攥攥拳头发现,我太虚弱了,可能连一只猫都打不过。我自己会出尽洋相,摔倒在地。 李峰又把头转过去,看看矮老头说:“干什么都得给回扣,我也不例外,在这拉一具尸体,给这个老头一百块,没法子啊。” 我知道他气死我的原因就是当初火化丁强奶奶,我没给他塞钱,这回当我的面说出了真心话了他。 我不停的攥紧拳头,身子一直被他气的发抖。 他突然又把脸转过来看着我问道:“你……快了吧?” “放你妈屁,你在说一遍?”我终于骂了出来,第一次跟他正面交锋。 “激动什么?我是问你就快好了吧?”他嬉皮笑脸的说。 你看,这种人气死别人有的是办法。(未完待续) 第104章 魔法公主 我不在说话了,我说的每一句话在他那里都是漏洞,都是他抓住机会气我的话头儿。 他说的话什么意思也没有,就是要气死我。 “你吃饭了吗?” 他是在说,你在不吃就没机会吃了。 “你最近精神状态好多了。” 这是一句反话,他是说我离死不远了。 我说过,我已经上了他的套子,被扎住了,他的正常表达,在我这里也变的不正常了,他的目的达到了,攻击火力点已经铺开,我只有做他枪把子的份儿。 我被他气的全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想要起身离开,四肢无力,我连逃跑的力气也没有了。 “矮老头跟我说,说他们这里有一个晚期的就快“买单”了,是你吗?”李峰不肯罢休,他要让我死透了,必须加大力度气我,接着,干脆,他也不躲躲闪闪的了,直接问我是不是快死了。 “滚……”嘴巴里蹦出来一个字,就没力气在说出来第二个字,这一个字已经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了。 刚才还好好的,天,虽然有些冷,但是我很有闲情逸致来欣赏冬季的夜景,看看星星,看看雪,看看住院部里穿行的漂亮护士。 呼吸也顺畅,就像康复了一样,我甚至有那么一刻兴奋的以为奇迹真的出现了,我好了,可是现在,又呼吸困难,喘息起来,一块铁疙瘩憋在胸口,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我努力的转转眼睛,现在只有支配眼睛的力气了,我希望可以看到护士长,她看到会把我搀扶回病房:“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快回去吧。” 或者这时美雪出现更好,我好想美雪,她正在做产前准备,在音乐室里带着耳麦听音乐。 我快死了,可是公主却马上就要出生了,这是一件多么刺痛,遗憾的事情。 可是,谁也没看到,就是李峰在我旁边一直喋喋不休的说着,他说出来的话,就是一颗一颗的子弹,朝我身上打。 李峰看了看我,他的眼神就代表一个字,盯。 我盯死你,这是他对我一种公开的挑衅。 “好了,你别发火了,你身体已经不行了,在发火会走的更快,我先回去,不过我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高兴的开着车来看你了。” 李峰的这句话含义太明显了,意味深长。 我一个人又在院子里坐了很久,才勉强有力气站起来走回病房,晚上我就失眠了。 我人就快没能源了,大脑却依然处在兴奋状态的工作中,后半夜,我做梦了。 梦见自己躺在一片沙漠里,饥饿,口渴,暴晒,乏力,绝望,死亡围绕在我的周围。 我早知道自己就快死了,梦是在给我提醒。 另一个梦,我站在一个角落里,一堵红砖墙,我就藏在后边,探出头去悄悄的看着。 一个很大很圆,眼睛很黑的女孩,她可爱到了前所未有,脖子上围着可爱的围脖,一头可爱的长发,可爱的模样,她发现了我在看她,回过头来看了看我,微微的笑了一下,就不见了。 到底是我去看她?还是她来看我了?在梦里见我一面,我可爱的公主。 突然,我就掉进了万丈深渊里,一直一直的掉下去,深不见底,不知道会掉去哪里。 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护士职业性的微笑出现在我的眼前,美雪拉着我的手,看着点滴瓶子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的滴下来,流进我的身体里。 美雪的眼睛红肿着,从我住进来,她的眼睛就没正常过。 “吃饭吧,我在食堂打了一些粥,里边加了鸡蛋碎块和碎肉快,多吃一点才有力气跟病魔做斗争。”美雪说着话,把粥端在我的面前,一口一口的喂我吃了起来。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啊?”她又变的调皮了,她在努力的逗我开心,希望看到我笑。 “什么好消息?”我勉强的把嘴里的粥咽下去问道,我不太想吃东西了,我听说人死之前,会有预兆,排干净身体里的废物,我不想给美雪填麻烦。 美雪看着我,微笑神神秘秘的说:“昨天我做了一个B超,大夫偷偷告诉我,肚子里的是一个小女孩。” “还有馒头吗?最好在给我来个鸡腿。”听完,我突然食欲大增,我回光返照了?反正我现在活力充沛,精神头很足,一拳能打死一头牛,李峰在这,我能揪着膀子给他扔月球上去。 美雪听了以后,高兴的又跑去给我买了两个馒头,一个鸡腿,全被我给吃了,公主有治疗晚期癌症的魔力,她是一个精灵魔法公主。 格里格里魔力无边,爸爸好起来,公主一定拿着魔力棒对我用魔法了,我好了,癌症不见了。 接着,美雪告诉我,起先大夫还不敢说,有规定不让透漏男孩女孩的事情,她跟大夫说了很多好话,也不行,大夫说被知道了会害的她没有了工作,美雪一咬牙给了她五十万,猜够B超大夫十年赚的了,失去工作也值了,大夫这才告诉了美雪。 我现在治病很需要钱,可是知道是男是女,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太重要了,美雪一定要让我知道,多少钱她都会出的。 “太好了,以后我们一起送公主上学,接公主放学,不给她报什么补习班,我要她开心的享受生活。” 我跟美雪开心的幻想着公主出生以后,每一天发生的事情。 说着说着,美雪哭了。 “别哭,别哭,我没事儿了,你看我下地给你跑五公里?”我哄着美雪说。 美雪止住眼泪,看着我咯咯的乐了起来。 看着我精神好多了,美雪马上就跟医生说了我的情况,觉得是不是真的就像我一直期盼的那样,奇迹出现了?我有活的希望? 医生给我从新的做了一次检查,结果出乎意料,我根本就没得过什么肺癌,看看我的牙齿,那一口血是我牙龈出血吐出来的。 知道了这个结果以后,我差点步了那个患者的后尘,心脏病发作而死。真是太开心了。(未完待续) 第105章 反击战打响 我现在已经进入了康复期,不是在医院里接受生不如死的治疗,而是整天鸡腿,排骨,营养液的补充能量,增强体质,我必须马上恢复健康的身体。 一天早上,我刚睡醒,美雪就关心的摸着我的脸问:“你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说着话美雪剥了一根香蕉给我。 “好的不得了,感觉很有精神头。”我看着美雪的眼睛说道。 “在你睡觉的时候,张荷雨跟马芳来过了,好像有什么事情着急跟你说,可能今天晚上还会来。”美雪说道。 “行,我知道了。”我说道。 我现在心里谁也没有,只有我的公主,跟鸡腿,吃了鸡腿我就能活,送公主去幼儿园。 “她们总来找你干嘛?一趟一趟的……。”美雪有些不乐意的说。 她在吃醋,我知道,换成是我,整天几个帅气的小子总来找她,我也高兴不起来。 张荷雨来是看我死了没有,没死赶紧跟她回会所套钱,赢一份天下在**会所里,马芳很可能也已经被张荷雨给“策反”了,变成了我们的人。 “谁知道她们什么破事儿,这次来了我就撵她们走,以后少来这嘚瑟。”我哄着美雪说道。 “你会舍得?我可不信。你自己看着办,反正我现在手里有人质。”美雪可爱的拿公主威胁我说道。 正说着话,张荷雨跟马芳就走了进来。 “今天王明精神不错啊,都吃上香蕉了?不死了?”张荷雨没个正经的跟我说道。 “亲爱的你先出去一下,你在这里我不好意思骂她。”我对美雪说。 美雪走出病房,去妇产科做她的产前准备。 “到底又怎么了啊?不能让我消停的死吗?我快死了?不知道吗?”我跟张荷雨不耐烦的说。 “你快死了?不像啊?你这精神头相当有干劲儿。”张荷雨说。 “有个屁的干劲儿,快说吧,什么事儿?” “没事儿了,看你又活了,就没必须再说了。” “哎,告诉他吧,我来说。”马芳在一旁说道。 马芳看看周围没有其他人,接着跟我说道:“张荷雨是在救你,她知道张洁上次枪杀你没成功,这次就又借着丁强奶奶去世的机会,花钱买通了那个烧尸体的,你这次的癌症全是张洁幕后策划,那个火葬场的台前操作的。” 听马芳说完,我一点也不感到吃惊,我心里早就料想到了,李峰要活活把我气死一定是有原因的,我很快就想到了张洁,就她现在跟我的仇恨最深,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李峰的手段还真是不一般,张荷雨跟苏艳只不过还停留在最直接,最原始的杀人手段里,用刀,刀不行,车撞。 而李峰则是先用丁强奶奶的尸体做了一个让我掉进他套子里的诱饵,不得不说李峰的这个诱饵设计的很成功,接着,我只要掉进来了,就只能任凭他的宰割了。 “算了,你跟他说这些没用,王明不会领我们的情,她忘不了张洁那个死丫头,还会怪罪我多管闲事。”张荷雨在一边不乐意的说。 错了,我很感谢张荷雨,麻痹的张洁,我跟你没完,如果没有我的公主,我死了无所谓,我真的不会恨张洁。 可是,时候不巧,公主驾到,这个时候张洁想让我见不到公主一面?天王老子我都揪他几根儿胡子下来,更不要说是张洁,我跟张洁的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死死的结下了。 是公主用魔法破了李峰的咒儿,是公主解开了我脚脖上的套儿。 但是我不能表现出来心里对张荷雨的感谢,我还有一个计划,一些事情没有做完。 我攥着拳头,看看铅笔一样粗的胳膊,我瘦的皮包骨了,这段时间一直忧心忡忡,完全没有任何食欲,最后只能瘦成现在这个样子,手无缚鸡之力。 “张洁设计害我的,这件事情我不想再说了,张荷雨,马芳我希望你们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说吧。”马芳问道。 “我希望我死了以后,你们可以帮我多多的照顾美雪还有我的孩子。”我的话一说完,马芳就哭了起来,张荷雨也哽咽了,擦着眼泪。 我也在设计一个套子,扎住李峰。 马芳哽咽几声,擦擦鼻涕跟我说道:“没事儿,王明,我家一个亲戚就得过癌症,该吃吃,该喝喝,完全没当回事儿,在一做检查啥毛病没有,当初说最多活半年,一晃几十年过去,现在还活着呢,看他这架势,给他看病那个医生都活不过他。” 马芳说的情况很像我,我这就从火化炉子里爬出来了,:“不行啊,里边太烫了。”我玩起了诈尸,说不死就不死了。 “我可没有你的亲戚那么好的命,死就死吧,我已经释怀了。”我说道。 晚上,病房里就我一个人,美雪被我支开,回家休息去了,她是应该好好的休息了,这段时间把她累惨了。 孤独,冰冷,恐惧把我一个人包围在病房里。 晚间值班的医生护士,检查完病房以后也都消失了。 暗黑色调的走廊里,听不见一点声音。 我好像已经看见了一张白色的盖尸体的白布朝我的脸蒙了下来。 我抬抬手,把病房里的灯关了。 躺在黑暗中,我一声一声的咳嗽起来,越来越严重。 把头缩进被子里,双眼死死的盯着病房里那扇半开着没关严的房门,李峰在我的期待中出现了,一件黑色的大褂子。 他一步一步的朝我走了过来,一股烧尸体的味道飘了过来,这味儿真难闻。 我突然掀开被子:“你要干什么?” 李峰一惊,呆楞在那里。 “我是哥哥。”他说道。 哥你妈哥,他这是告诉我,他是烧尸体的,不是弟弟接尸体的,我现在还不归他管,不用跟他发火。 “哥哥怎么样?弟弟又怎么样?”黑暗中,我看着他问道。 “我听说有人要完蛋了,我在火葬场等了好几天,却迟迟不见我弟弟接人过去,我这不就亲自来看看嘛。” 我不想听这个混蛋在多说一句话,虽然我对他已经有了免疫力了,现在他对我不致命,但是我还是很讨厌他说话。 我又开始呼吸困难(装的,在实施我的计划)。(未完待续) 第106章 一场实力对决 “等你到了我那,我一定好好烧你,咱两也算熟人了,到时火化间里就你跟我,不用见外。”李峰说道。 李峰说着,伸出一只大手,在我的肩膀上捏了捏,说:“你这骨头好烧,我保证一点渣子也没有,全是灰儿。” 我默不作声,你不是喜欢说吗?我就让你说个够。 “你听我告诉你,你别去跟我们竞争那家火葬场,他们烧的没有我专业,他们用柴油,烧出来一股臭味,我们用纯汽油,保证你的味道纯正。” 他把我送进了烧烤店? “关于处理后事,外人做起来很麻烦,我却驾轻就熟,一条龙服务,把你从这里接过去就烧,绝对的便利。” 李峰就像在做广告,拉拢客户。 接着他又说道:“我先去你所在的派出所,开死亡证明,然后就可以烧了,用不了一个小时,就可以出炉。” 他说着,伸手用两根手指扒扒我的眼皮,拿一个手电看了一下说:“快了,你不用恨我,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知道这样挺不好的,不过,为了钱也挺不错的。” “我就快死了,能不能告诉我最后一个心愿?”我看着李峰问道。 “什么心愿,我尽量满足你,我知道你挺痛苦的,我们本来也无仇无怨的,现在这样相互理解不是挺好的吗?”他说的话,不着边儿,自己目的达到了,把我气死了,他很自豪的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我想知道,我家里那具骨灰盒里到底是谁?”我问道。 “呀,是这事儿啊?这我可就不好说了,当初约定是你要在扑克牌上赢了我,我才告诉你的,可是现在你并没有赢我啊。”李峰挠着脑袋说。 这混蛋在耍弄我。 “我知道了,可能,这样问话的方式不对。”我看着他说道。 “你说什么?”他迷惑不解的问。 接着,病房里的灯就亮了,一棍子在李峰的后脑敲了下来,是马芳,这货敲别人脑袋有一套,我亲身体会过。 马芳跟张荷雨出现在了病房里,三下两下就把李峰绑成了一个粽子,放在了椅子上。 “就这混蛋把你害成这样啊王明?今天怎么废了他?”张荷雨问我说道。 我已经悄悄的跟张荷雨和马芳说了李峰。 问到怎么处置他?这到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害的我差点死了,不能跟我的公主见面,这个仇可太大了。 “最后你看着办吧,我现在有几个问题要问他。”我跟张荷雨说。 我知道张荷雨手段残忍,别看她长的漂漂亮亮,白白嫩嫩的,手黑着呢,把李峰交给她,就等于交给了地狱。 马芳干脆利索,直接一盆凉水就泼在了李峰的脸上。 李峰一激灵就醒了过来。 “救命,救命,不要杀我。”醒了就哭爹喊娘的大叫。 原来你他娘的也有害怕的时候啊?我还以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呢。 “别叫,再叫剪掉你的蛋。”张荷雨踢了一脚李峰的腿说。 张荷雨这就开始了,我已经知道张荷雨最后会怎么收拾李峰了。 李峰蛋要没,鸟有生命危险。 李峰闭紧嘴巴不敢在出一声。 “告诉我,我的CT片子上为什么会多出来两个肿块?”我疑惑的问李峰。 我钻了李峰的套子,被他气的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医院,虽然是误诊我得了癌症晚期,但是我的CT片子上的那两个肿块,我一直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哪来的肿块? 原来,正像我料想的那样,张洁买通了李峰,让他除掉我,我的一切举动早就都在李峰的监视范围内了,包括我每日的出行,和那天我走进医院,我进了医院以后,李峰就知道他谋杀我的计划就快要实现了。 在我知道自己病危以后,鬼使神差的拿错了CT片子,还记得我前边提过的那个得了癌症却奇迹康复了,最后开心的心脏病发作死了的患者吗? 我拿的是他的片子,他拿的是我的片子。发生的这一切都被李峰看在眼里,在暗中偷偷的诡笑着。 如果李峰计划气死我,大概用一年的时间,我却帮助他把时间提前了好几个月至少,一切都在按照李峰的路线走。 就算我不拿错那张CT片子,李峰已经计划弄死我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死在他的手里同样是早晚的事情。 李峰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我,却不忘多嘴的问我一句:“我真不知道,那个小妞(张洁)为什么会忍心找我杀了你,你这么爱她,临死之前也不忘去看一看她。” 我在李峰的监控范围内,那天我去会所大厦见张洁最后一面,自然也被李峰看见。 “这用不着你一个快死的人来管,先交代你自己的问题吧。”我说道。 现在所有的谜团,都解开了,唯一还剩下一个最重要的就是丁强奶奶骨灰的问题,这件事情才是真正的主导原因,必须弄清楚。 可是,李峰却来了犟脾气,就是不说,除非在扑克牌上赢了他,他对自己的牌技很有自信。 他也知道,骨灰盒里的秘密对我来说太重要了,在还没知道答案之前我是不会杀了他的。 我跟张荷雨还有马芳相互的看了看,真的为难了起来,玩扑克,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李峰的对手。 “我来。”就听一个声音叫道。 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小可爱,美雪。 美雪在家休息了一下,留我一个人在医院不放心,于是就赶了回来,没想到回来以后正看到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把美雪也快气的要死了,李峰差点害死了她孩子的爹。 张荷雨把李峰的双手松开,拿出来一副扑克牌。 “玩什么?”张荷雨问李峰道。 美雪的赌技,这里虽然只有我一个人见过,其他人都不知道美雪有几斤几两,但是,看着美雪超凡脱俗的气质,都知道美雪赢定了,李峰会“死”的心服口服的。 “就玩拖拉机。”李峰自信的说。 “那就拖拉机。”美雪说完。接过张荷雨手里的扑克牌,就见扑克满天飞,游龙穿云霄,扑克就像活了一样,两组交叉在空中交叠,插在一起,一套精彩,变幻莫测的洗牌,就像美雪在发泄着心里的怨气,她听见了李峰的话,我去见过张洁。(未完待续) 第107章 卷土重来 女人的醋劲一上来,老虎也能打死几只。 现在美雪的肚子满是怨气,看着李峰眼睛都是血红色,李峰要是不多刚才那一句嘴,最多就是弄个蛋破鸟亡,可是现在,他有生命危险,美雪要杀人。 美雪会把对我的怨气发在李峰的身上,他死定了。 洗牌完毕,开始发牌。 美雪三张,李峰三张。 美雪1梅花大顺,李峰111三张艾斯,正吃美雪的1梅花大顺。 牌面虽然没有翻开,但是现在在场的都是赌博高手,透视看牌也看的清清楚楚,这手牌美雪输了。 “这个……,我们不认识她,这把不能算。”张荷雨看着李峰说道。 “哈哈,怎么的?要甩赖啊?”李峰笑着说道。 一定是美雪心里的怨气影响了她的赌技,出现了失误,输给了李峰。 “牌还没开,你们着什么急?”所有人认为美雪已经输了,但是美雪自己却胸有成竹,“都闭嘴,这不是还没开牌呢吗?” 是啊,美雪一手变牌,要什么来什么的本事,还没用呢,不见得美雪就一定输了这把。 “那好,那就开牌吧。”李峰说道。 “嗨。”美雪叫了一声,帅气的拿着三张扑克牌往桌子上一摔,这一摔太帅了,可是,1还是1……。 “这个……我们确实不认识她。”马芳也看着李峰说道。 李峰笑着把自己手里的牌翻了过来三张艾斯。 “呵呵,不好意思,我赢了。”李峰奸笑着说。 美雪一把抢过来张荷雨手里的剪刀,夹住了李峰的裤裆。 “哎,你要干什么?”李峰裤子一下就湿了,这货被美雪给吓尿了。 要说残忍,谁比得了膏药旗的大和民族残忍?血腥的手段多着呢。 “你不说骨灰盒里到底是谁,我马上就剪碎了它。”美雪不理牌技对决输赢的事儿,输了也直接硬来,不说就剪了李峰的蛋。 “骨灰盒里是那个老太太(丁强奶奶)没有错,娘,小心你的剪刀,别在动了。”李峰颤抖的双腿说道。 “你说的是真的?”美雪盯着李峰的眼睛问道。 “是真的,这个时候我怎么敢撒谎。” “那好,留你一命,跟你的鸟说再见吧。”美雪说完,一剪子剪了下去,直接用剪子把鸟夹了出来,双眼喷着火,看着我用力的把李峰的鸟扔在了地上。 对不起李峰,这全赖我,害你的鸟飞了,美雪把对我的气发在了你的身上。 “王明,我会让你后悔的。”美雪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出了病房。 “哎,张荷雨马芳,快帮我拦住美雪。”我大声的叫道,想从床上下去拦住美雪可是一点力气没有,行动不便,我完全不能自理了。 “干什么?我才不去拦呢,她走了,不正好有我呢吗?”张荷雨说道。 “对啊,还有我呢?”马芳也跟着说道。 “不行,她手里有人质,我的公主还在美雪那里。再说我是真爱美雪。”我大声的说道。 “这么爱,那你自己去拉她回来啊。”张荷雨气我说道,明知道我动不了,她却这般说。 我强支撑着身体,坐在了床边上,穿上拖鞋,拖鞋还跟我找别扭,一只脚怎么套也套不进去,拖鞋在我的脚上转圈儿,好不容易穿上,挪动着走出病房,(大哥,你快点,你这速度一会天都亮了,更不要说追美雪了)美雪早就不见了踪影,我眼前一片漆黑,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醒来已经是两天以后了,李峰出血过多玩完了,鸟掉了不及时救治不死才怪,尸体被张荷雨给处理掉了。 这次我虽然死里逃生,却也活剥了一层皮,大伤元气。 身体慢慢在恢复的状态中,张荷雨跟马芳在身边照顾着我。 “王明,这回轮到我说你了吧,都活了,就别在医院里耗着了,赶紧出去吧?就算放过张洁,黄老邪那个混蛋也得整死他。”张荷雨看着我说道。 “谁说要放过张洁了?”我看着张荷雨说道。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谁在跟我提放过张洁谁就是我的仇人,张洁必须死在我的手里才解气。 如今,我的美雪也没有了,公主也被她挟持走了,我还怕什么?我还有什么顾虑。认识我家?我家离没人了。 打电话,你等着黄老邪,张洁,我跟你们没完。 “喂,妈,我爸呢。”电话接通我说道。 “你爸公司开会去了啊,干什么?” “我订好了两张去外国的旅游机票,给你们在卡里存了两百万,你们去外国旅游吧。” “儿子,你这是让我跟你爹去旅游?还是你把我们老两口给卖了啊?看你这架势是不打算让我们回来了。” “去玩吧,这还不好?玩一年再回来。” 我必须把爸妈支走,就我老哥一个,自己这次跟黄老邪跟张洁死磕到底。 这回没了后顾之忧,张黄联盟你就只管放马过来,看到底谁的命长。 一个月以后,我康复出院,精神饱满,满面红光的走进会所大厦。 张洁看到我都愣住了,心里一定在想,这小子命真硬啊?打不死的小强。 “呦,王明,来了,给我送碟片来了?”黄老邪在身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 “啊,黄哥……”我刚说话,突然脑子闪出了张荷雨瞪着我说:“气质,气质,注意气质。” 是啊,得有气质,大哥我是回来玩命报仇的,还你个鸟的碟片? “我有一百多本呢?你要哪一本?”我推开黄老邪的手说道。 没错,我按着张荷雨的话刻录了一百多份黄老邪行凶的证据,东一张西一张,藏的到处都是,你在惹我,我满大街免费发放,人手一本。 我还在电子邮箱里存了视频内容,定时发送条子馆,一年内我没改动定时发送的时间,就说明我已经遇害了,视频内容就会直接发送到条子馆的邮箱里。 如果我活着,我会在规定的时间,改动发送时间,不让视频发送出去,这是我降服黄老邪的一件法宝。(未完待续) 第108章 神秘的快递 “你,行啊,王明,变的成熟了?你有种,翅膀硬了,知道跟我反抗了?”黄老邪听完我的话气的眼睛都绿了。 没错,我这就开始成熟起来了,以后走着瞧。 “王明,你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赶紧去招待客人,别在这里闲聊,会所里不养闲人。”张洁走过来,看着我没好气的说。 还当服务员?滚一边去吧,我要当主管,直接当经理有点过分,当个主管没问题吧? 不行?那就张国强的面前好好谈谈。 “给我个主管先玩一阵。不当服务员了。”我傲气的说道。 人一旦把生死置之度外,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回来就是一副拼命的架势,压根没打算活着离开,必须折腾你个天翻地覆。 张洁跟黄老邪,早晚也是死在我的手里,我跟她们说话还客气什么? “主管?你疯了?你有什么能力当这个主管?”张洁问道。 “就凭着黄哥朝思暮想的碟片在我手里,够不够?不够,凭着你跟张好在会所里几次套钱,加起来有一千多万够不够?你是想我跟大老板张国强直接要主管吗?”我跟张洁说道。 “行,你小子果然时隔三日让人刮目相看了,不过你别忘了,我可……”黄老邪话没说完,我就打断说道:“认识我家是吗?不瞒你说,家里没人了,你去看看不信?” “你这是真的铁了心跟我们干上了呗?”黄老邪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 “那你说呢?” “不计较一切后果了呗?” “那你说呢?” “不怕死了呗?” “那你说呢?”我瞪着黄老邪一声高过一声的回答他。 “给他个主管做。”黄老邪跟张洁说道。 “他……”张洁当然不甘心,还要坚持,却被黄老邪压制住了。 “叫你给,你就给。”黄老邪说道。 张黄联盟在我这里一点便宜没占到,灰溜溜的走了。 张荷雨从一边走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说道:“王明,我果然没看错你,是一块好料子,打磨打磨你就天下无敌,以后可要指望你多多照顾了。” “这个自然小意思,我们不是张王联盟嘛?以后就是一条战线上的生死兄弟,走,先到我的主管办公室里看看。”我拉着张荷雨的手说。 “哎,不行,不行,我这还没忙完呢,一大堆活儿呢。”张荷雨紧张的说道。 “什么活儿啊?放一放不行啊,再说现在客人又不多。” “不是,现在我已经不是服务员“黑手”了。” “吼吼,张荷雨,你也厉害了,说说,你要到了什么职位?不小吧?”我问道。 说回来争一份天下,还真就争了一份天下,如今我虽然只是一个小主管,可是这只是刚开头,小点无所谓。 张荷雨凭着她的能力一定也争到了一个相当不错的职位。 “我,我也不错,张洁让我当了所长。”张荷雨可爱的说道。 “嘛?当了什么所长。”我问道,没听过**大厦里有什么所长的职位啊。 “厕所所长,我现在在那里打扫卫生。看张洁不顺眼,我就把卫生间弄堵,我憋死她。”张荷雨说完就跑进了卫生间里。 看着张荷雨可爱的样子,真让人心疼,这家伙当了所长了,怪不得着急让我回来呢,这是急着让我给她解围。 想想,张荷雨也太天真了,张黄联盟哪里是那么好对付的,张荷雨的手里又没有任何张黄联盟的把柄,反倒是黄老邪手里有张荷雨的把柄,那个被刀子,捅死在家里的男人,不就正是张荷雨干的嘛,张荷雨想要在黄老邪这里翻身看来是难了。 不过也好,嘻嘻,张荷雨在卫生间里工作,那可是一个秘密幽会天堂,随时可以进去跟张荷雨翻云覆雨,刺激着呢。 接着,回到会所里的第一天,还有一件更加刺激的事情就是,我见到了苏艳,我靠,当时我以为见了鬼了,苏艳回来找我了,她没完成任务,没杀了我,她在下边待着不踏实。 后来才知道,张荷雨跟我说,苏艳原来并没被黄老邪的遥控车给撞死,只是晕了过去,一种假死状态,在停尸房躺了一会儿,就醒了,看了一眼周围全是死尸,吓的苏艳裤子湿乎乎的就跑了出来,养好了伤以后,就又来会所里投奔黄老邪了,黄老邪到也对苏艳不错,并没有因为没弄死我,就跟苏艳分道扬镳,继续让她做她的服务员,卖她的屁股,跟以前一样。 苏艳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很会见风使舵,看我回来以后,马上就弄的跟黄老邪还有张洁平起平坐了,自然也悄悄的在暗中投靠了我这边,秋天的菠菜也没少给我送,我到也来者不拒,照单全收。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了,我心里非常的想念美雪,想念她的音容笑貌,多希望她在我的面前,在摆弄着手指头,我好想在看到那个可爱的画面。 可是美雪自从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想想,现在这个时候,我的公主应该已经出生了。 仔细算算,我的公主现在应该已经四个月大了,正是可爱哇哇吃奶嘴的时候。 就在我日夜思念美雪跟公主的时候,突然一天早上,一份快递送到了会所大厦。 是一个大大的长方形盒子,包裹的非常的精致。 “先生,请在这里写名签收。”快递员递给我一只笔说道。 “什么玩应?”我惊慌的问道。 不记得我订过什么快递啊,该不会是张黄联盟送一个炸弹给我吧?打开包裹就“嘭”的一声,我的脸被炸黑了。 “对不起先生,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我们没权利过问和查看。”快递员回应道。 签完字以后,收下快递,抱着就回到了我的房间,半路上遇到了张洁。 “哎,王明,不要以为你是主管了,就可以工作散漫,现在上班呢?你回房间干嘛?”张洁时刻不忘跟我找茬解恨。 “滚,在废话,拖进房间玩死你。”我瞪着她说。 “你……不要脸。”张洁骂了一句就走了。(未完待续) 第109章 公主嫁到 回到房间,我就把快递盒子放在了床上,想打开,可是心里又期盼又担心。 好奇里边到底是什么? 担心没准真是一个炸弹,这可就要了亲命了。 突然,盒子动了一下,我被吓了一跳,之后慢慢的缓过神来,一点一点的把盒子打开。 老天,真的是一个炸弹,但是,不是张黄联盟送来的,而是美雪送来的。 这个炸弹把我的心都给炸碎了,把我炸的熔化了。 盒子里边竟然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一张字条写着,“这是你的公主,竹山美雪献上。” 公主正两只小脚丫朝天,吃着双手,瞪着我呢,她的眼睛又大又黑的,太可爱了。 哈哈,天啊,宝贝,你怎么可以可爱到这个地步,你太漂亮了我的公主,公主长的简直就跟美雪是双胞胎。 我完全被公主萌到熔化,从盒子里一点一点慢慢的把她抱出来,抱在怀里。 可能是刚才在盒子一片漆黑的,把公主吓到了,以为又回到了妈妈的肚子里了,不是刚从那里出来没多久吗?在盒子一声不敢出。 抱出来以后,见到光亮就哇哇的大哭起来。 我顿时变的手忙脚乱,又摇又晃的,亲了又亲,可是都不管用,公主的手一直在推我。 这可怎么办啊。 打电话求救。 “喂,张荷雨,你在哪?”电话接通,我说道。 “我在卫生间啊,正在策划一个大计划,我不会放过张洁和大黄狗的。”张荷雨说道。 “行行,你的大计划很厉害,我现在有一个更厉害的你快来帮忙。”我说。 都被张洁搞的打扫卫生去了,还在那里嘴硬,要策划一个大计划,张荷雨这家伙简直可爱的飞起来了。 我在每个女人的身上基本都可以找到亮点。 张荷雨,做起事情来心狠手辣,都是被形式所逼迫,可是内心确实一个极其天真可爱的家伙,并且任劳任怨,忠诚度极高。 竹山美雪,做事细心,果断,非常的有主见。 张洁,成熟,干练。 相对比起来,个个都是人中凤凰。 “你有什么更厉害的?”张荷雨问我说道。 “你快来我的房间,来了你就知道了。”我焦急说道。 公主正哇哇的大哭,我都快急的火上房了。 “好,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没过多久,张荷雨就来到了我的房间。 看到公主,张荷雨也蒙了。 “哇,这是一个什么东西?咬人吗?”张荷雨看着公主问道。 “不咬,不过也挺厉害的。怎么办?一直在哭。”我问道。 张荷雨看着公主,想了想,很认真的说:“我看她可能是饿了。要吃奶。” “这可不好办。”我惊慌的看着张荷雨,眼睛盯着她的胸脯。 美雪这家伙真应该把公主留在身边,至少她饿不着公主,养大了再给我,可是放在我这里可怎么办啊?我没粮食给公主吃啊。 不过我猜美雪那家伙可能也没奶水,不然不会把公主送到我这里来,她也奶荒。 难怪公主的小手一直抓着我的胸,这没用的,宝贝,我这是样子货,只能让你望梅止渴,解决不了实际问题啊。 “那可怎么办,你带奶来了吗?”我看着张荷雨问道。 “我哪里来的奶?人家还没生过呢。好办,弄点牛奶来,一样。”张荷雨说道。 这时,我无意之中看见在快递盒子里竟然有一个大大的奶瓶子。 拿起来一摸还有温度,热都不用热了。 “你家美雪想的还真是周到。”张荷雨看着奶瓶子说。 我眼前出现了美雪的样子,气鼓鼓的对我说:“我咋没奶了?你看,呲呲的,这一瓶子就是我的。” “快喂吧。”张荷雨说。 我拿着奶嘴就放在了公主的嘴前,公主双手加双脚的抱着奶瓶子,吸吮起来,小嘴一努一努的。 可是,努了几下以后,就松开了,不吃了,又哇哇大哭起来。 “骗不了我,不吃二手的,要直接抱着一手的吃。”公主瞪着我,眼睛在说话。 我只好又把求助的眼神递给了张荷雨。 张荷雨,也到爽快,“我来。”说着话,就宽衣解带,从我的手里,接过公主抱在怀里就用自己的一手胸脯喂了起来,一只手拿着奶瓶子,张荷雨让公主先在自己的胸上适应几下,公主小嘴儿叼住张荷雨的胸,努努嘴,用了几下力气,发现并没有吃的,还用小手儿在张荷雨的胸脯上拍了拍:“是不是堵塞了?管道可能不太畅通。”可是,又吸了几下还是没有。 刚要哭,张荷就把手里的奶瓶子塞进了公主的嘴里,公主嘴里叼着奶嘴,抓着张荷雨的胸,孩子就是好哄,最后还是上当了,开心的吃了起来。 看着公主吃的开心的样子,我恨不得都上去来几口。 公主吃的开心,双脚乱动,就像在表示挺满意,接着,就一股热流冒着热气儿,尿了张荷雨一身。 “呀,这小东西尿了。”张荷雨大叫着说道。 “哈哈,我家公主讲义气,礼尚往来,不白吃你,送你童女尿净身。”我开心的笑着说。 公主终于回到了我的身边了,就这样没有闪电,花园里没有盛开的梅花,天没大雨,地没震。 就这样静悄悄的就来了,但是我知道,天降神物必定与众不同,公主的降生不会悄无声息,公主给我带来的是满满的幸福。 关于公主吃喝的问题眼前虽然解决了。可是,这瓶子吃没了,以后怎么办?张荷雨提议只能是买奶粉给公主吃了,也没什么其他的法子。 意外的是,每天都有一瓶奶的快递早早就送来会所大厦,美雪真是用心良苦。 这下似乎在也不用担心公主吃的问题了。 而且,美雪快递送来的还有关于公主的使用说明书一份:奶瓶一个,注意避免碰撞,第二天才有最新供应,婴儿清爽型痱子粉必备,全身涂抹,人工蚊香一个(让我不许休息,直接整晚给公主打蚊子保护她)这当然没问题,点蚊香会呛到公主,不说我也会亲自打的,特别注意,勤换尿布,别让公主不舒服。(未完待续) 第110章 必定多情的种子 公主来了以后,我的生活完全就天翻地覆的有了变化,一心扑在了公主的身上,把公主照顾好才是眼么前儿最重要的事情,张荷雨也帮了很大的忙。 除了照顾公主,我几乎每天就去娱乐区里象征性的转一圈儿就走,哪有功夫在那里多做停留。 “王明,你可越来越过分了,你怎么不在岗位上。”张洁。 “张国强最近快回来了吧?”我。 “……行,你就不务正业吧你。”张洁摔电话。 任谁拿我都一点办法也没有,别说张洁,黄老邪看我都躲远远的,他还敢找我麻烦?我不找他就不错了。 “哎,黄哥,见我你躲什么啊?”我。 “没,王明,你有事儿啊?”黄老邪。 “没事啊?找你聊天啊。” “呵呵,我,还忙,还忙,走了啊。” “哎,回来,去给我买包烟去,给你钱,我没时间。” “行,行,还用什么钱啊,我这有。” 抓住别人的把柄,威胁住,真是一件挺爽的事情,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特嗨皮。 “黄哥,一只脚站着,原地转个圈儿,双手放头上,比心。”让他做他就得做。 算了,不跟你玩了,回房间陪公主去。 照顾公主可不是那么轻松的事情,每天公主的吃喝拉撒都要细心照料,基本都是准时准点,一旦错过个个把时辰,没见公主排泄,我这就毛了。 这天早上这不,公主就又没按时交差,说好的粪便呢?铲屎的我这都准备好了,你得交货了我的宝贝。 可是,床单,褥子上都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我没给公主垫尿不湿,垫尿不湿目的不就是为了收拾打扫起来容易吗?换一个尿不湿就可以了,可是,垫在公主的屁屁上,一定非常的不舒服,我才不给她垫呢,爱怎么弄就怎么弄,直接床单被罩都换新的,公主舒服最重要。 换个床单被罩整套的,才用得了几个钱?换公主清爽,值。 手里拿着新的床单被套,就等着公主交差了,可是迟迟不来,我想可能公主心疼她爹我,不忍心让我总给她清理,给我放一天假。 可是转眼,一连5天了,公主还是没消息,这五天没铲屎,我手都急的直痒痒,我看公主可能出事了。 第六天,公主还是没消息,小肚子圆圆的,这咋还只让进不让出了? 我跟张荷雨带着公主,马上就来到了医院,经过一通的检查,大事儿没有,就是普通的小儿便秘。 “这种情况挺普遍的,家长不用担心。”听了医生这么说,我这才放下心来。 按照医生的嘱咐,每天我都给公主做肢体运动,手机里放着“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放着音乐,我的双手就开始舞动着公主的双手和双脚,公主的音乐细胞极强,只要音乐一响,公主马上就手舞足蹈,咯咯的笑着手舞足蹈起来。 医生的这个办法还真有用,经过锻炼活动,公主排泄又恢复了正常,开始按时准点交差了,甚至后来养成了习惯,公主一听到“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我就需要换一套新的床单,有了条件反射了。 “你总公主公主的这么叫,我看应该给孩子起个名字了吧?”张荷雨提醒我说道。 “是啊,差点把大事儿给忘了,叫什么好呢?”我为难起来。 要说起名字可是有很大的学问的,太大众化了不好,什么王娜娜,王珊珊,王芳,王玲玲的,以后进了学校10个孩子九个叫,分不出来谁是谁。 “叫王美丽吧。”张荷雨说。 “那还不如叫王抗美更好听,你这啥破名啊,还王美丽。”我嫌弃的说道。 “那叫啥?” “叫王烟雨吧,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多情雨巷油纸伞,清香翠柳淡摇中。”我突然李白附体,琼瑶阿姨的情句,加上我自己的情句,这么一组合,名字就出来了,说完我自己都打了一个哆嗦,我自问不是一个诗情画意的人,我就说公主不是凡人。 我这边每天跟张荷雨两个人忙活着公主,张洁那边似乎也没闲着,总也见不到人,不知道去了哪里,就黄老邪一个人偶尔出现在会所里,压压阵,待个几分钟,然后,也不见了人影儿。 这很不像是张洁和黄老邪的风格,别看这两个家伙是我的对头,但是说真心话,他们对待会所还是比较负责任的,套钱,那是另外一回事儿。 他们突然变的这么神神秘秘的一定有事儿。 现在照顾起来公主,我已经轻车熟路了,有了一套自己的规则,每天不出意外,就是早上先给公主换床单,然后按时给她喂奶,送快递那个小子也很准时,每天准点到。 “大哥,你这是什么啊?怎么还天天送啊?我好像不是送快递的了,变成送奶工了。”快递员说。 是啊,这家伙还真蒙对了,他每天给我送的就是奶。 公主早上喝完奶,心情好了,在来一泼,我在换一次床单,马上换,否则公主滚一身,这家伙活泼着呢,睡在自己的小婴儿床里的时候还算老实,可是,一跟我睡在大床上的时候,就爬来爬去的,抓不住,抓回来,一会儿又爬走了。 每天早上我睁开眼睛,她不是趴在我脸上睡着,就是小脚丫子放在我的嘴里睡着,特好玩。 一天,又收到了美雪的字条:该带公主去医院做体检了。 你说你遭的这叫什么罪?直接回到我的身边不好吗?这样天各一方的照顾着公主,放不下心,睡不好觉的,图个什么? 爱情就是这样,容不得半点污渍。让美雪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不可能,她是不会跟一个心里还有别人的我,在一起的。 可是,就算我跟她说,心里早就没有了张洁,她也不会轻易原谅我的。 这天早上,我洗了一把脸,公主在大床上打滚玩着,收拾好了,我就开车带张荷雨跟公主来到了市第一医院。 在医院里,意外的碰见了张洁,挺着一个大肚子,这货也怀孕了?我靠。(未完待续) 第111章 果实正在生长 “行啊,张洁,有了黄老邪的种了。”我抱着怀里的公主看着张洁说道。 “关你屁事。”说完张洁就走进了妇产科。 我说张洁跟黄老邪最近怎么这么奇怪呢。原来是这事儿。 张荷雨看着张洁,撇了一下嘴,满脸嫌弃。 抱着公主,进一屋,出一屋的做了全面的检查。 最后结论大夫告诉我说:“宝贝很好,发育正常,各项器官功能良好,就是这便秘不整利索了,也会给宝宝带来不好的影响,先开几瓶“开塞露”用着,调理调理,孩子妈妈是不是经常不在身边啊?”医生说话看着我身边的张荷雨。 “嗯,宝宝妈妈工作忙。”我只能无奈的说。 “你看,这就对了嘛,孩子你别看她什么也不说,宝宝有苦嘴上说不出来,总见不到妈妈,孩子能不上火吗?排泄就不好呗,你这当妈的怎么当的?工作重要,孩子更重要。”医生把张荷雨训了一顿。 张荷雨被骂蒙圈了,这都哪跟哪啊?我平白无故的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我在一旁偷笑。 是啊,医生说的没有错,可是我上哪找来美雪啊。能找到就不费这个劲了。 给公主做完检查,回到家,我一手抱着公主,一手拿门卡开房间的门,门卡在口袋里塞住了,拿不出来。 “接着。”我说着就把公主递给张荷雨。 “哎。”张荷雨答应了一声。 就听沉闷的“噗”一声,公主掉地上了,摔的哇哇大哭。 “你他娘的怎么接的啊。”我赶紧把公主抱起来,心疼死了。 “我还没伸手呢,你就放手了,怎么能怨我。”张荷雨也委屈的说。 然后拿出来公主的袜子,在公主的脸上忙活着:“快,擦擦鼻涕,别哭了。” “我去你大爷的,干嘛拿袜子抹我们家公主。”我推开她。 “哎呀,你不懂,这养孩子也不能太娇贵了,再说了你不觉得拿袜子擦她,这挺可爱的吗?”张荷雨说道。 “公主被你能玩坏喽。”我终于把门卡拿出来,把门打开了,抱着公主走了进去。 “行了,就别生气了,哪个孩子没掉地上过?不掉地上摔一次,那都不算是一个完整的童年,我小时候就掉地上摔过,在半空中,我爸一着急,想拿脚挡我一下,结果我挨了他一脚,最后还是掉地上了,双重打击,没他那一脚还更好些。”听张荷雨的话,逗的我一下没忍住笑了起来。 公主也跟着咯咯的笑了。 这时才感觉自己刚才似乎有些过分,对着张荷雨又喊又叫的。 于是走进厨房,做点好吃的,慰问她一下,不一会儿,做了一个猪手炖豆角,端了出来。 “吃吧,催奶的,多吃点,没准你就有奶了,好帮我喂公主。”我逗她说。 “竟扯,得怀孕才有奶,吃这个没用,这你都不懂?”张荷雨看着我说。 “那你怕不怕?”我走进她,拉着她的手问道。 “不怕。”她低着头羞红着脸说。 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张荷雨的一头短发真是性感迷人。 “哎,别在这里,公主刚睡着。”张荷雨说完拉着我的手走进了套间。 晚上,张荷雨拿出来“开塞露”对着公主的屁股就是一下,就听公主一声惨叫。 刚要打滚反抗,就被张荷雨给按住了:“宝贝,看你憋着难受,我们也不得劲啊,你就忍着点吧。”接着捏着“开塞露”挤了几下,然后,“噗”的一声,拔了出来。 大功告成,就等着明天早上见到“丰收”的成果了。 拔出来以后,公主的小手一直在往自己的身后摸着,屁股太疼了。 第二天一早,我醒了以后,就急忙来到公主的婴儿床前,看看情况,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公主按时交差了,马上把公主抱了起来,拿着床单,开心的在手里看了又看。 给公主收拾好以后,把她放回小床里,这小家伙咬着双手,看着我微笑。 公主的便秘问题终于解决了,手里还有几瓶子的“开塞露”无处安置,一瓶给张荷雨用了,晚上我走了她的后门,一瓶给黄老邪了,他总念叨最近天热,气候干燥,这脸上总是发干,发痒。 我说我这有爽肤水,你拿去用吧,把“开塞露”三个字划掉,送给黄老邪,黄老邪抹在脸上湿润,油汪汪。 “哎,王明,真别说,这感觉确实不错,挺清爽的,谢谢啊。”黄老邪。 我看着黄老邪说道:“你行啊,这么快就让张洁结“果子”了,我记得张洁不是带着环呢吗?你是怎么做到的?” “别提了,掉了,那天我看见她手上带个“戒指”我才知道。”黄老邪苦着脸说。 原来,张洁这笨头笨脑的,洗澡的时候,竟然就把环弄掉了,看见地上有一个“戒指”,还挺开心的带在了手上,结果,很快就肚子就不乐意了,有了反应,去医院一检查,大夫都纳闷。 “你说,你带着环呢?那怎么还可能怀孕啊?这不可能啊?”大夫说。 然后,一眼看见了张洁手上带的“戒指”,说:“不怀才怪呢,没听说带手指头上也能避孕的。” 张洁这一转眼,就也快当妈妈的女人了,防护措施很重要啊。 时间过的飞快,公主已经经历了一个春秋,一晃一岁多了,张洁跟黄老邪的孩子也出生了,只比公主小几个月,是个男孩,张洁给起名叫,黄栋梁。国家栋梁,挺有气势的,也挺爱国的,不错。 那小子,我见过,不像他爹黄老邪一个秃瓢脑袋。 栋梁长的挺精神的,有点像我,这是玩笑话,跟我没关系,随张洁,大眼睛,高鼻梁,双眼鬼精鬼精的。 公主一岁多了,是该学说话的时候了,第一句话当然是教公主叫爸爸,听到公主叫出来,我一定乐的一头就晕过去。 “宝贝啊,来,跟着爸爸说,爸—爸。”我抓着公主的小手摇晃着说。 公主看着我,一点反应没有,懒得理我? “公主,快,叫爸—爸,公主,看爸爸的嘴型奥,爸—爸。”我又说了一遍。 可是公主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她似乎不知道,爸—爸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而张洁那边,只比公主小几个月的黄栋梁,嘴巴里已经开始蹦字儿了,什么吃奶奶,拉粑粑,睡觉觉,说的溜着呢,有时一着急还能蹦出来一句:“我爸是经理。”(未完待续) 第112章 多一个女说相声的 跟黄老邪明争暗斗的死磕了这么多年,我也没被他打败,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公主在说话的起跑线上就输给他家黄栋梁。 贵人语迟,我就不信我家公主说不过你家小黄老邪。 我就觉得,叫出来爸—爸两个字就这么难吗?可是一直苦苦的教了公主四个月以后,依然没有成果,而黄栋梁那边都已经开始喊着要喝果汁儿了。 我不能放弃,我教不明白,找人教,我嘴皮子笨,找个利索的,郭德纲,谁说得过他,没人,不存在,不存在。 我在电脑里下载了所有郭德纲的相声段子,天天放给公主听。 4小时不停的放。 “相声啊,是一门很丰富的语言类艺术,讲究的就是一个说学逗唱,这唱就是唱的我们自己本门的唱,那唱什么呢?太平歌词。”郭德纲。 放完郭德纲的相声,在放宋祖英的歌《今天是个好日子》喜庆,语言系统,音乐细胞双向发展,共同开发。 “开心的锣鼓……咱们享太,哎,哎,哎平。” 我就不信,这么刺激公主的语言能力,她还一点反应没有?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晚上我就做了一个梦,公主撅着屁股从婴儿床里爬出来,爬到我的床上,坐在我的脸上,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一停一顿的说:“爸—爸,相声是一门语言的艺术………咱们享太,哎,哎,啊啊啊平。”公主吊着嗓子高歌起来。 可是现实中,公主还是一个字也不会说,我变的彻底绝望了,这只能说明我的公主天生就不会说话,她,她,她是一个哑巴。 时光如梭,转眼又是一个春秋,烟雨已经两岁了。 每天除了用哭跟我交流,没有语言的表达,我跟烟雨慢慢的形成了默契,一哭就知道她需要帮助了,不是换衣服,就是饿了。 一天晚上,张荷雨在会所里还没回来,她被我调回了娱乐区,做了我的助手,我不去,她就干我的活就可以了,也没什么干的,无非就是走走看看,看看服务员的工作态度,主持一些大事小情。 张洁不乐意,那也没招,她也懒得跟我较劲了,我手里的把柄很管用,她就只有忍着的份儿。 张荷雨在工作还没回来,我刚给烟雨换了床单,喂了一些瘦肉粥,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泡脚,看电视。 正演着《情深深雨蒙蒙》,梦萍在跟司令大人吵架。 “爸,你打死我吧,我是不会要你的钱的。”梦萍。 “爸—爸。”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我没注意,继续看着电视,把电视调小音量不要打扰烟雨睡觉。 “爸—爸。”又一声传来。 我挠了挠自己的耳朵,我听错了?谁叫的?电视里的梦萍? 我脑袋转向烟雨,烟雨正站在她的婴儿床里,双手扶着床边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叫你没听到吗?我都叫你两声了,你是要气死我吗?真不知道说你点什么好。”烟雨竟然看着我滴里嘟噜的说出来一大串,郭德纲语气的流利语句。 我瞬间哭的泪眼纵横,脚也没擦,就跑到烟雨的面前,把她从婴儿床里抱出来,我两四目相对。 “宝贝,真的是你在叫爸爸吗?”我不敢相信,哭着问道。 “爸—爸。”烟雨看着我又叫了一声。 “哎,哎,哎,哈哈,我的宝贝不是哑巴,不是哑巴,会说话。”我开心的在公主的脸上亲了又亲。 “哎呀,好了好了,听够了吧,以后我睡觉的时候,你把你的电视给我小点声,刚才刚要睡着就又被你吵醒了,真是的,你就……”烟雨的嘴巴就像一个连珠炮,噼里啪啦的,谁说她是哑巴?谁是聋子。 看来这个郭德纲的相声真是没白听,家里听出来一个女说相声的,这嘴皮子,惹不起。 “哈哈,好好,宝贝,爸爸知道了。”我开心的把烟雨放回了婴儿床里,关上电视,不一会儿,烟雨就轻微的打起了小小的呼噜声,就像一只小猫儿。 这一夜我就失眠了,开心的嘴巴一直没合上,把身边的张荷雨吓坏了,以为我疯了。 “王明,别难过,烟雨不会说话没事儿的,我们好好的疼她一样,他总归还是我们的孩子啊。”张荷雨看着我的眼睛说。 “哼,不会说话?你是不知道烟雨的厉害。”我笑着说道。 “什么?烟雨会说话了?哈哈,我说你怎么这么开心呢?快,叫起来让她喊个妈妈让我听听,我不能白带她这么久。”张荷雨不知死活的说道。 “得得,你可别惹她,她刚睡着。”我拦住张荷雨说。 第二天,一早,天刚亮,我就来到了烟雨的小床跟前,双手伏在床边上,下巴放在手背上幸福的看着烟雨。 慢慢的烟雨翻了翻身,醒了过来。 指着我:“爸—爸。”一边说一边微笑。 我开心的差点疯了,这时烟雨,一抬屁股,噗的一声,然后指着她的排泄物:“粑—粑。” 我突然感觉这两个发音怎么一样呢? “宝贝,我是谁?”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爸—爸。” “这个是什么?” “粑—粑。” 确实太像了。 张荷雨听到说话声,开心的笑呵呵的走了过来,看着烟雨,用一根手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宝贝,快叫妈妈?叫我妈妈。” “妈妈。”烟雨叫道。 “哈哈,真乖快让妈妈亲亲。”张荷雨说着也哭了起来,把烟雨从婴儿床里抱出来,在脸上亲了又亲。 张荷雨跟烟雨的感情亲如己出,浓浓的感情无法阻隔,这势必是日后一场让人心碎的,虐缘。 张荷雨抱着烟雨开心的亲了又亲,烟雨的小手一直轻轻的摸着她的脸。 然后,指着张荷雨的胸脯说:“吃饭饭……” “哎,哈哈。”张荷雨答应了一声。拿来了奶瓶子,老套路,烟雨抓着张荷雨的胸脯,嘴巴叼着奶嘴,吃了起来。 张荷雨最开心的时候就是跟烟雨两个人一起在浴缸里洗澡。 这是最原始的肌肤交流,无可取代的亲近方式,两个女孩一同在浴缸里玩着水,相互的擦着身体。 所有的情感都尽情的释放在这一刻。(未完待续) 第113章 文武全才的公主 “下雨喽,下雨喽。把烟雨淋成落汤鸡喽哈哈。”张荷雨总会用一盆水举过头顶淋在烟雨的身上,看着烟雨开心的咯咯的笑着。 “叫爸爸一起来洗,我也要把他淋成落汤鸡。”烟雨坐在浴缸说。 张荷雨听完哈哈的大笑起来。烟雨虽然聪明,机灵,嘴皮子更是无人能敌,可是毕竟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男女的分别她还不知道。 “不行,不能叫爸爸一起来洗,他身上有武器,很厉害的。”张荷雨悄悄的说。 “有武器?是什么?会打死人吗?在哪里我怎么没见过,快叫来让我看看。”烟雨皱着眉毛说道。 “哈哈,这不行的,以后你就知道了。”张荷雨用了一个最老套的办法,说服烟雨。 “不行,这家伙有武器藏哪了,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快让我看看,竟敢跟我藏心眼儿,我看他是不想混了。”烟雨说着话从浴缸里跑出来,全身湿乎乎的爬上床,坐在我的肚子上,说:“爸—爸,妈妈说你身上有武器,是什么,快拿来给我看看,你有好东西竟敢跟我藏着掖着,还想不想我跟你好了?我不跟你好了,只跟妈妈好。” 张荷雨从浴缸里跑出来,大笑着把烟雨抱在了怀里。 有一次在会所里的公共浴室里张荷雨带着烟雨洗澡更逗,遇到了张洁带着一岁多点的黄栋梁。 烟雨见到黄栋梁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是的,一直盯着黄栋梁看,把黄栋梁看的直往张洁的身后躲。 “我家栋梁啊还是没你家烟雨开放啊,见到男孩就盯着看。”张洁阴阳怪气的说道。 张荷雨没有理她,烟雨为了解除自己心里的疑惑,走过去,仔细的看着黄栋梁,看了一会儿,哇的,大叫一声就跑了。 在休息室穿衣服的时候,张荷雨听到黄栋梁问张洁:“妈妈,为什么刚刚的那个小朋友没有小鸟鸟?” 张洁听了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的说:“她不乖,所以小鸟鸟被老鹰给叼走了,你要不听话,你的也会被叼走,你听话吗以后?” “我听话。”黄栋梁害怕的说。 是该送烟雨去幼儿园接受早期教育的时候了,孩子的起步是很重要的,所以给烟雨选择一个最好的幼儿园是必须的,在幼儿园的集体生活中,烟雨会更加的幸福快乐的成长。 烟雨没有我想像中那么不愿意去幼儿园,我猜想她知道以后一定哭的一抽一抽的,不愿意去,却没想到,她比我和张荷雨还积极,每天主动拉着我和张荷雨送她去幼儿园。 张洁家的黄栋梁就不同了,每次从房间里出来,都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在张洁和黄老邪的逼迫下,才跟去幼儿园报道。 到了幼儿园以后,张洁和黄老邪想要脱身离开,每次也都必须变化一个花招,不然可就难了。 “宝贝,快去,老师正发香蕉呢?我们在这里等你。”张洁哄着黄栋梁说。 可是黄栋梁再回来,人早就不见了,栋梁就会哭的又凄惨又可怜,怎么哄也哄不好。 为了不把其他的孩子也带“沟”里去,引起集体“大合唱”可就麻烦了。 老师就会拿来苹果,香蕉,之类的哄着黄栋梁,可是黄栋梁理也不理,直接扔在地上,继续顽强的哭。 每每这时,烟雨就会拿着玩具走过去,对他说:“这个给你玩吧,你怎么这么笨?爸爸妈妈不在身边还不好吗?她们很气人的,总惹我生气,我来了幼儿园以后,才没那么操心了。” 黄栋梁到是挺听烟雨的,一见烟雨就立马不哭了,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是故意的。 听幼儿园的园长介绍,烟雨的老师,小姜老师是一个既年轻又漂亮的女老师,不止学历高,而且很喜欢孩子,所以把烟雨交到这里,我和张荷雨都非常的放心。 小姜老师照顾起孩子来,非常的有耐心,也非常的周到,每一件小事情都不敢放松,尤其是在孩子们吃的问题上。 课间休息的时候,小姜老师拿了一个苹果给烟雨,说:“宝贝,吃苹果。” “我不吃,你连洗都不洗,叫我怎么吃?我吃了闹肚子,我爸又得着急,带我去医院我最怕打针……”烟雨说。 “是洗过的宝贝,相信老师。”小姜老师说道。 “可是我没看见。”烟雨说。 小姜老师就只好抱着烟雨,在来到水房,把苹果在洗一遍。 “这回可以吃了吧?”小姜老师拿着苹果,放在烟雨的手里微笑着说。 “那好吧。”烟雨好像给了小姜老师一个很大的面子一样,才在苹果上咬了一口。 要说我这公主的气质,那就绝对举世无双。 可是,同样的办法用在黄栋梁的身上就不好使,黄栋梁会接过来小姜老师手里的苹果,当小姜以为一切都搞定的时候,黄栋梁就会悄悄的朝大门走去,只小姜老师一转身的功夫,黄栋梁就打算开溜。 小姜老师就会马上对门口大爷高叫:“堵住他,快堵住他,别让他跑了。” 看大门的老头就会马上放下手里的报纸,幼儿园一个月花一千块的工资雇我绝对不是白雇的,伸开双臂,双脚叉开,四平八稳,就像老鹰抓小鸡。 黄栋梁当然只能束手就擒,看门老头功不可没。 这天,会所里还没到下班时间,正是赌徒们玩的最高兴的时候,一天的时候了,输赢就在这一天的尾声里。 可是,就在这时烟雨幼儿园打来了电话,说是烟雨在幼儿园里惹祸了,把一个小朋友给打哭了。 我听了以后哈哈大笑,我姑娘就是不一般,太有出息了,厉害,不亏是我的公主,简直文武全才。 “行了,别笑了,快去看看吧,这里我来看着。”张荷雨跟我说道。 “行,我去去就回,直接把烟雨接回来,反正也快放学了,你注意点那桌1点那个男的,好像在出千,不行你就叫黄老邪来。”我交代了一下就从会所里走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114章 屋子里有两个我 把烟雨的事情解决完以后,把孩子从幼儿园里接了回来。 刚回到会所,张荷雨就给了我一个刺激性的提问:“哎,王明,你……才回来吗?” “是啊,刚把烟雨接回来,路上堵了会儿车怎么样?有事儿?张洁找我了?”我看着张荷雨古怪的表情疑惑的问道。 我以为可能是我回来晚了,张洁那个小妮子又来找我麻烦了,跟张荷雨说了什么。 “刚才,刚才我跟说话的不是你?”张荷雨就像叫了鬼,她说的话就像鬼话一样,什么就刚才跟说话的不是我?是不是我她不知道吗?什么意思她? “你刚才跟我说话了?”我问。 “是啊。”张荷雨说。 “说什么了?”我问。 “你说孩子不听话在幼儿园里惹祸了,你要回房间揍她还说车不太好使,要拿去修了。”张荷雨说。 “在我回来之前?”我问。 “……嗯,是啊,两个你?这不可能啊,见鬼了,我是不是认错人了。”张荷雨说。 张荷雨找了一个最简单安慰自己的方式,就是认错人了。 这个说法太牵强了,这我和她都知道,认错人不可能把两个人当成一个人,而且还聊天聊了大半天,说的话题也是平时聊的话题。 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张荷雨看见了另外一个我,这个世界有两个我,我又疯魔了,选择性失忆症又发作了? 不是,我疯了,张荷雨没有,不是我看见了我,而是张荷雨,所以,这跟我的选择性失忆症没有关系,在说我的选择性失忆症已经好了很久了。 晚上的时候,我跟张荷雨躺在床上,聊到了关心下一代的话题,聊到了很晚。张荷雨穿着薄丝的透视装。 第二天,在市图书馆,王明走进馆长办公室。 “你好,馆长,我叫王明,我是一个企业家,经营一家会所,有点小成就,我希望在馆里买一些书,用来捐献给希望小学的孩子们。多多为下一代做一些事情。” 馆长听了王明的话以后,很热情,又是让座,又是倒茶水,忙活了半天,最后坐了下来。 “现在像王先生这样有心的企业家可是不多了啊,有了名利以后不忘教育下一代,这是好事,大好事啊。”馆长很高兴的说。 “那就这样,你们最近尽快的给我挑出来一套书,各类古典,教育类的统统摘出来,多,不怕,越多越好,摘完了以后,我立马就交钱,然后由你们亲自交到希望小学的手里。”王明看着馆长说道。 “这没问题,我琢磨琢磨,就这一两天就给你办利索了,不会耽误王先生教育下一代的。”馆长说着话递了一根烟过来。 “那就这样,最近我大概十月份才会去国**加研讨会,你可以随时联系我,把事情跟我说,那我就先走了。”王明说道。 馆长当然不可能让王明就这么走了,离图书馆不远,有一家“满汉楼”酒店,那里不错,正好是饭口的时候,馆长决定带王明去那里吃一顿饭,在详细的研究一下关于给希望小学捐书的事情。 王明是图书馆里一个很大的客户。 在馆长办公室里王明跟图书馆馆长两个人又寒暄了一会儿,王明跟馆长走了出来,坐着图书馆的红旗轿车去的,九成新,老款。 在去“满汉楼”的路上,馆长在车里问王明,大概多久才去国外?王明说,也就这几天,最近还有一个电视台的采访需要参加一下,纪录片,透漏一下,赌博场里的一些猫腻,老千手法。 馆长听了以后很兴奋的说:“哎呀,真没看出来,王先生,还有这么一手绝活呢?佩服佩服。” “在赌博圈里混了这么久,没这点本事能行?我就是靠这个起家的。”王明跟馆长说。 “不容易啊,英雄出少年啊。”馆长说。 “我不是一般人,我跟你说。”王明只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 接着,王明在车里抽着烟,给馆长还有一行的小姑娘,讲了一些赌博方面的技巧,怎么藏牌,怎么偷牌,怎么要什么来什么,表演的天花乱坠,一张纸牌在王明的手里飞来飞去,看的馆长和小姑娘眉开眼笑,惊呼连连。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这时候王明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说道:“真的啊张荷雨,没事,没事,对,对,不用怕,他越告咱们会所就越火,没事儿,你叫着黄哥,我过一会就回去。行,那就先这样,先不说了,我挂了。” 放下电话,王明接着给馆长还有女孩讲赌博上的事儿。 女孩听的咯咯直笑,然后插空说道:“王先生,你刚才说的会所大厦我以前也悄悄的去玩过几次,我在那里见过你,你就是看着比当时胖了一点,不多。” 王明,笑着说:“胖是胖了点,不能再胖了,这样就挺满意的了。” 到了“满汉楼”以后,馆长一边吃一边开始跟王明哭穷,现在纸质图书不好卖,没有销量,王明这次的慷慨捐赠,可以救活图书馆,维持一段时间,馆长很感谢他。 王明喝的有点多,馆长和女孩都没少喝,全多了。 酒局接近尾声的时候,王明跟馆长说道:“馆长,我才想起来一个事儿,我的车放在4S店里大修,还没提出来,这几天就能不能派你们馆里的车跟我几天,我有车方便一些。。” 馆长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最后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就是这车是老款,不太好。” “只不过就是一个代步工具罢了,我不计较这么多,我自己的车还是辆二手的呢,高尔夫。” 馆长和王明还有小姑娘,三个人酒喝的开心,相见恨晚,差点磕头拜把子,搂脖子拦腰的又唱又跳:“春季里开花,花满院哎,过了六月,七月红哎。” 眼看天黑,酒喝完以后,走出“满汉楼”,王明跟馆长说:“得了,我还是自己打车吧,不用你们图书馆的车了。” 馆长很惊慌,怎么了?哪里出差子了?惹了王明不高兴? “为什么啊?嫌弃车是老款?”馆长问王明。(未完待续) 第115章 社会名流之路 “不是,你的司机还得天天跟着我,我和他都不方便,跟个陌生人在一起,我也很不习惯”王明跟馆长说。 馆长一拍手说:“哎呀,是我疏忽了,对了,王先生,你不是会开车吗?那你就自己开,不让我的司机陪着你不就完了吗?” 王明想想说:“也行,就是这撇子路不太好走,我不是很熟悉,不过馆长盛情难却……那我就明天来取车吧。” 馆长回去以后,醒酒了,脑子里突然想到了小姑娘在车里说的那句话:“王先生我见过你,就是现在的你比上次看见的胖了。” 馆长觉得自己太大意了,几句话,就把车子借给了一个不认识的人了。 他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会所大厦里的那个王明。 第二天,馆长亲自来到会所大厦问了一下电话号码,没好意思直接进去问,就打了一个电话给我。 在电话里馆长问我是谁? “我是王明”我跟他说, 张荷雨还问道:“谁啊?” “我不知道。”我跟张荷雨说。 馆长听了我说话的声音跟那个叫王明的很不一样。我的声音更浑厚一些。 “我是市图书馆的馆长,我想问一下你现在在本地吗?有去国外的计划吗?” “是在本地,不去国外。”我说。 莫名其妙,我心想。 馆长听完松了一口气,说:“王先生,幸亏我打电话问一下,有人冒名顶替你,要干坏事儿。”馆长形容的挺吓人,说的挺可爱。 干坏事儿,呵呵。 冒名顶替……我听完全身发冷。 “你见过冒充我的人了吗?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儿?” 馆长很认真的很仔细的跟我描述了一下。 听完,我说:“我不认识他。” 馆长说:“这回我知道了,现在确定不是你就没事了。” 馆长的大买卖没有了,心情挺低落的,一个不是我的人给了他一个很大的希望,被我给破灭了。 说完冒名顶替我的人这件事情以后,馆长还跟我聊了一会儿别的,希望我可以考虑一下不是我的我做的那件事,为希望小学做一些贡献。 我考虑了一下,没说答应,也没说拒绝,关于救助希望小学图书的事情,我没什么心情理会,最近会所里比较忙,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从当了主管以后,一把火没点呢,最近我正在考虑点一把,给会所里的人好好开个会。 没心情顾及其他的。 跟馆长聊到最后,我想想说:“馆长,愿意冒充我的人应该跟我也挺熟悉的,或者至少认识我了解我,如果就是在你那里蹭了一顿饭,在遇到他,警告一下就算了吧,你觉得呢馆长。” “那小子要骗我们图书馆里的车。”馆长惊呼的说。 “这样……,那还是找警察吧。”我跟馆长说道。 放下电话,不管馆长报案没报案,我先打电话给了警察,我得给自己交份“安全申请”,提前打个预防针,那小子真出什么事情?这个黑锅我不背。 后来,那个冒充我的骗子,可能闻到了什么味儿,就消失了,这种人的鼻子特别灵。 现在,我除了每天关心一下会馆里的工作,就是不断练习美雪教给我的变牌手法,我每时每刻的都在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一天也没有放下过。 这个绝技很有用,可以当做赌博中的一个大杀招来压阵。 我现在不只是在能力上成熟起来了,黄老邪现在见我就叫哥,以前连想都不敢想。 只是能力的成熟还不够,从赌技上也要更加的成熟起来,这样才会在这个江湖里站的更稳,走的更远。 同时还要给自己树立一个好名声,好的社会影响力,那些狼外婆不都得给自己披一件光彩亮丽的外衣吗?我也不例外。 我要想有大成就,就大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想在这个江湖混下去,就要混出来一片天地。 图书馆这件事情,无疑就是我要披上的一件光鲜的外衣。那个冒充我的家伙,给我开了一个好头,他没做成,我接着来。 几天以后,我走进了市图书馆馆长办公室,进去以后跟馆长见了面,第一件事我就是拿出来自己的身份证。 馆长很热情,人很面善,笑着说:“王先生,你这样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应该的,应该的,必须确认一下,这年头什么东西都有冒牌货。我喝过乐哈哈牌的矿泉水。”我跟馆长说道。 馆长听了以后哈哈大笑。 “王先生,你比上次我见到的那个人,脸白很多。而且个子也比他高很多。”馆长仔细的看着我说道, 冒充我的人满面春光,而我却脸白的就像一种短命的凶兆,这跟我常年待在会所里有关系,很少接近太阳。 最后,我不止在图书馆买了一批书,还给馆里的读者海阔天空的讲了一段,说的无非都是一些场面话,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没要图书馆一分钱的报酬。 其实,如果这些人知道我背后的身份,一定笑的前仰后合,一个赌徒在给他们上课。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由得让我想起来了一个电视剧镜头,一个著名企业家在开新闻发布会,光彩照人,回到后台,就干着见不得人的事。坑蒙拐骗偷无所不能。 图书馆里的很多孩子听了我讲的“课”以后,都感动的哭了。 我不是一般人,我跟你说。 而我在图书馆里讲完“课”,吃的喝的都是自己花钱,馆长有些不好意思,决定带我也去“满汉楼”吃一顿。我说啥也不干,不去不去。那我不和上次那个冒充我的骗子一样了吗?不去。 最后我离开图书馆的时候,馆长跟我说,我给他的印象出奇的好,非常有才华,而且很随和,身上没有铜臭味,更加的不是势利眼,这样的好青年不好找了。 我笑笑说:“呵呵,馆长,你认识我吗?不对,你不认识我,我好的地方还不止是这些。” ……这是一个非常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你问我为什么?怎么回事? 我跟你说,这个脸出奇的白,给馆长印象出奇的好的人,也不是我。(未完待续) 第116章 登门拜访 后来没过多久,馆长带着那个小姑娘来会所里玩,顺便看看我。 他们说他们认识我,可是我却对他们一点记忆也没有,我不认识他们。 我把馆长和小姑娘带进我的办公室里,馆长和小姑娘就坐在我的对面,很认真的给我讲了那个给他印象很好,脸很白的我的故事。 听的我全身毛都立了起来,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 “王明,外边有人出老千。”张荷雨推开我办公室的门说道。 “叫黄老邪揍他,我这忙着呢。”我跟张荷雨说道。 张荷雨看了看,屋子里气氛很紧张,很凝固,点点头退了出去, 我问馆长:“你给我打过电话?” “是啊,打过。”馆长。 “打的多少号?” “……” “没错,这确实是我的电话号。”我脑子嗡的一下就大了。打了我的电话号码,为什么是别人跟馆长通的话呢。馆长打电话到我的办公室,我不在,正好那个冒充我的家伙钻进来了,接的? 那个跟馆长和小姑娘一起在“满汉楼”吃饭的人,冒充我是为了骗车。 这个脸很白的人是为了什么呢?听馆长的意思,他完全自掏腰包,真的出钱出力,甚至馆长想请他吃饭表示一下感谢他都不去,或者说我都不去,这个我到底要干什么?他的目的是什么。 馆长知道见了几次面的人都不是我,他比我还紧张比我还激动,他说:“你们长的一模一样,不会是你的孪生兄弟吧?如果不是当面看你这么认真的跟我说,我一定以为你是在跟我开玩笑,不过,就是……。”馆长欲言又止,说话有些犹豫。 “就是什么。”我看着馆长问道。 “只是什么?”我问。 馆长犹犹豫豫的说:“就是,他的脸太白了,甚至比我的都白,白的吓人。” 我特意的看了看馆长的脸,确实非常的白,比他的脸还白,那还有血shai儿了吗? 馆长跟着就说道:“是那种纸扎小人那么白。” 我全身一哆嗦。 最后聊的差不多了,我请馆长跟小姑娘在会所里玩了几把,白送了几万块钱的筹码给馆长和小姑娘,他两都挺爱玩的,还赢了,不好意思把筹码换成现金,一个劲儿说,没花钱,不换了,不换了,就当磨手指头玩了。 我没同意,给他们兑换了筹码,还请客去“满汉楼”吃的饭,这次是我花钱。 招待完馆长跟小姑娘以后,我回到办公室里就一直在想着那个脸很白的我的样子。 我挺害怕遇到这种事儿的。 就比如说,他长的像一个盗窃犯,抢劫犯,甚至是杀人犯,样子极其凶残,可是那跟我都没有关系,我用不着这么害怕。 可是这个人,他长的并不那么凶残可怕,甚至帅气很有男人味儿,长的跟我一样,并且他在做着跟我有关系的事情,他在接近我,可是没人知道。 就我知道,他却随时随地以我的原型出现,就像一个恶人手里拿着一个麻袋,一步一步的逼近一个孩子,要把孩子装进去,大人却继续在一边打麻将一边织毛衣,没发觉。 而且,这个家伙还有我的身份证,大街随便找人仿造的?现在啥都有假的,造个假证不是难事儿,可是,他啥坏事也没干啊,吃喝都自己花钱,还捐钱买书,他这是要干嘛? 这人谁啊?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事儿挺玄乎。 这世界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未解之谜,突然多出来一个我,我成了一个世界上未解之谜的主角,不止是多出来一个我,有可能正在蔓延,辐射,慢慢繁殖更多个我,冒名顶替,还记得这句话吗?多出来的我不是要杀死我,不干黄老邪以前干的事儿。 也不是要气死我,也不干张洁找来的那个李峰干的恶心事儿。 王明是直接要取代我。 说真心话,我不是一个胆子大的人,以前我就说过,我胆子很小,如果有一天,王明离我越来越近,我一拉门看见屋子坐着一个我,我能吓的晕过去。 晚上,我躺在床上,张荷雨在我的身边,手里拿着一本杂志,突然对我说:“哎,王明你快看这个人好像你啊。” 张荷雨手指的是一张几十人的集体照,我却一眼就在几十人里找到了她说的很像我的人,确实太像了。 这张集体照是某地地震,照片里的我去支援灾区。 我看了一眼说:“还真特么的像。” 张荷雨听完咯咯咯的笑了。 我问她:“你笑什么?” 她说:“你真能开玩笑,把自己的照片ps到这本杂志上吓唬我是吗?” 这确实挺吓人的,但是不是我的玩笑。 我突然有了一个打算,我要找到这个人,没等他接近我,我就要先接近他,不能给他太放肆的机会。 我找到杂志上的联系方式,杂志社告诉了我这个人的联系方式,我第一次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李方。 在一家报社工作,这个叫李方的家伙,平时是李方,心情好了业余时间他就是王明,太特么可恶了。 第二天,我让张荷雨看着会所,有事就叫黄老邪摆平,我必须马上把“我”,这件事情整明白了。 不然,没准,哪天我在会所里好好的,突然就跑进来寻仇要砍死王明,他给我惹的祸,我背了黑锅。 这样绝对不行。 我按着杂志社给我的地址,找了过去,我要亲自会会这个李方。 刚走进李方所在的报社,我正东张西望,迎面来了一个胖子男,热情的跟我寒暄:“李方,你回来了?” 我看着胖男人赶忙说:“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李方。” 胖子男走进我,仔细的在我脸上看着,这才发现好像确实认错了,他惊讶的大声说道:“哈,你们太像了。你们是双胞胎吧?亲兄弟?你是哥哥?” “不是。” 他斜斜眼睛说:“你是弟弟?” 我是他爹,不是不是都不是。 “也不是。”我说道,我知道我碰见了一个说车轱辘话的人,直接避开他的话题问道:“他在哪里工作,我找他有点事儿,”(未完待续) 第117章 我和自己剑拔弩张 胖子男看着我说:“你们是亲戚你不知道吗?他挺长时间以前就不在这里工作了,那段时间我在家里照顾我老婆,回来就在没见过他。” 我听了以后有些着急,刚刚到手的线索,还没有一点结果,就掉线了,我急忙问胖子男:“他现在在哪里工作你知道吗?” 胖子男说:“好像是在一个叫“欢天喜地”影视工作室里工作,他去那当了一个副经理,听说薪水还挺多的,我早就说他不是一般人,我跟你说。” “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我问道。 “你等着我去书记那里给你问问,应该会有,他以前一直工作很敬业的……”胖子男说。 他一边说一边走进了书记的办公室里。 过了大半天,热心的胖子男才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说:“真对不起,李方跟书记也没联系了,找不到他,以前是有联系,可是……人走茶凉吧,就是这么回事。” 我有点发慌,彻底没了线索。 没了线索,我只好选择离开。 再就是我像执迷不悔,吃错药一样,四处在找这个“欢天喜地”的影视工作室。 原来,这个“欢天喜地”离我还真不远,我在会所里跟张荷雨闲聊,她说:“这个“欢天喜地”我知道啊,就在咱们大厦的旁边那个“长青”大厦里。” 我在张荷雨那里问了详细的地址,第二天一早,我就赶了过去。 很顺利的我就找到了“长青”大厦,找到了“欢天喜地”影视工作室。 “欢天喜地”里的人也说我跟李方长的太像了。 一个女孩,告诉我说李方一个礼拜以前就神神秘秘的不干了,大家都觉得可惜了,他干的挺好的,在这行很有前途。 仔细想一下,那应该正是他在图书馆里给读者讲“课”的时间段。 我问那个女孩:“你有没有李方的住址?” 女孩说:“以前我还真问过他一次住哪,就是不晓得他还住不住那了,记得应该是“丽和花园”一带。 当天从“欢天喜地”出来,我就按照女孩跟我说的地址找了过去。 我到了地方以后,天已经就黑了,路灯已经亮了起来了,我看见有几个鬼鬼祟祟,贼眉鼠眼的小偷,似乎已经准备借着夜色要动手了。 “丽和花园”那是一处小区,全是旧楼,在这个时候亮灯的住户就已经很少了,我爬上了李方所在的那栋。 楼里有一股捂吧味儿,我就快要解开一个可怕的谜团了。 旧楼的顶楼,最上边一层。 楼道里没有声控灯,光线很暗,安静的吓人,只有我的呼吸声和脚步声,这里就像一个等待拆迁的旧楼。 要想看清楚门牌,我只有把眼睛贴门更近,否则啥也看不见,这里太暗了。 我刚贴过去打算看一个门的门牌,那扇门,慢慢悠悠的开了,自己开的,吓人吧?好冷。 门里探出来一张脸,吓我一个激灵。 我俩面对面而站,四目相对。 我和他都呆住了。 我两长的一模一样,就像在照镜子,我刚要开门进去,我就开门出来了。 他的脸就是馆长说的那样油漆白,一点血shiai儿没有。 正是他。 我先开口说话了:“请问你是李方吗?” 他直接反问我道:“你是……?”他没正面回答我的话。 我看着他说:“我是王明。” 他冰冷的傲气说:“我不认识王明。” “以前你在一本杂志上登过你在支援灾区时候的照片你记得吗?”我问道。 “什么照片?我不知道,不记得了,没这回事。”他说。 “你别紧张,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找你聊聊,我们可以进屋说吗?”我看着他微笑的说。 “愿意进来你就进来吧。”他说道。 他的屋子里很简陋,随时准备离开再也不回来的样子,方便面袋子,烟头,废纸扔的满地都是,屋里光线比外边亮不了多少,发黄的一盏灯泡儿。 给我印象最深的还是他屋子里的窗户帘子,黑色的,很深沉,挡住了所有外边的世界。 我两面对面而坐,没有茶水,没有香烟,没有礼貌的客气话,干巴巴,傻乎乎,我看他,他看我。 “你怎么找来的?”他问道。 “打听。”我说。 “找我干什么?”他说。 他这是在试探我,我感觉很不自在。 现在房间里就我们两个人,假如我揭穿了他,:“你还几把问我?你冒充我都干了什么“好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吗?说吧,为什么这么做?” 这些话说完,我还能活着从屋子里出去吗? 我装的极为自然的样子,翘起了二郎腿,自己点了一根烟,说:“我在那本杂志上看到了你,我也是灾区支援者,所以我就来了。” “就因为这?你就废了这么大的劲可哪儿找我?”他很不理解的问道。 我笑了笑说:“可不嘛,找你是真不太容易的一件事情。” 他看着我疑惑的说:“真见鬼,我不记得我在杂志上登过什么照片。” 我眨巴眨巴眼睛说:“那也许我弄错了吧。” 谈话结束了,弄错了还不滚?等着开饭呢? 我两都不说话了,屋子里很静,扑通扑通我的心跳声。 为了缓解尴尬气氛,我转着脑袋在屋子里到处的看了起来。 我脑袋转了一圈儿,然后说:“你这屋光线不好吧?阴面儿,有点潮。” “临时住的,没准啥时候就走了。”他漫不经心的说。 我一下想到,这家伙随时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现在不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以后可能永远没机会弄明白了,真的就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我深呼吸了一下,放开胆子说道:“李方,问你个事儿,你别不高兴啊。” 他轻轻的笑了笑,眯着眼睛说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一定有事儿,问吧,你不说,我这心里还挺纳闷呢。” 看着李方的双眼,我突然说道:“你前段时间去过图书馆?” “是啊,去过,怎么了?”他也盯着我的眼睛回答,然后想了想问道:“你是……咋知道的?”(未完待续) 第118章 争锋相对的交火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提问,继续问我自己的问题:“是本市最大的那家图书馆吗?” “是。”他想也没想的回答说道。 “你去图书馆干什么了?”我问。 谈话一下子变的紧张起来。 他挠了挠后脑勺,我想他可能要撒谎,这是说谎人的一惯的掩饰动作,他说:“我去那里逮一个骗子。” “你去图书馆逮捕一个骗子?”我问道。 “是的。”他说。 然后,他又挠了挠后脑勺说:“那是我刚调派出所没几天,就接了这个脖子,可是我去晚了一步,让他跑了。” 然后他看着我,继续问刚才我没回答他的问题,他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去图书馆了的?” 我看着他,索性把话挑明了吧,说:“我告诉你吧,我有话直说了,前段时间有一个人到处冒充我,我觉得就是你。” 说完以后,我的心就疯狂的跳了起来。 他表现的很自然,很平常,说:“不会吧,不是我,你又弄错了,就像杂志上的照片一样。” 然后他拿出来一张工作证,在我眼前比划了一下说:“你看,我是民警,我冒充你干嘛?” 我不屑一顾的说:“那人还有跟我一样的身份证呢,所以你的工作证说明不了什么,不过,这个冒充我的人也没干坏事儿,反倒干了好事儿,我调查调查就是因为我觉得挺奇怪的。” “他可能是个神经病。”李方说。 我想了想说,:“大概吧。” 这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李方站起来去开门,门开了,两个穿着警服的民警出现在了外边,按我的猜想和理论来说,这时我应该跳起来开心的,一定是李方冒充我干坏事的事情暴露了,警察上门来找他来了。 可是仔细的看了门外的两个警察以后,我蒙了,门外的两个人跟李方就像一个人一样,脸都白的像油漆。 一伙儿的。我心里突然这么想。 “进来吧。”李方招呼门外的两个人进来。 然后对我说:“这是我同事。” 果然是一伙儿的,真的是同事?还是同伙儿? 进屋以后,新来的两个不说话,李方不说话,我也不说话,坐在一起,我被挡在最里边,想走,出不去。 李方把房门锁死,我的心一下就凉了,看来从这里活着出去成了一种奢望。 李方用手指着我跟新来的两个人说:“看看这哥们儿。” 两个里边的一个看了看我,没有一点面部表情的说:“这是你哥哥?” “呵呵,不,不是。” “那就是你弟弟。” “我哥哥和我弟弟,我们兄弟之间长的还真一点不像。” 新来的两个人,惊叹了一声,其中一个说:“你两长的太像了,你当他,他当你,肯定谁也认不出来。” 我心里一哆嗦,赶忙说:“不不不,熟悉的人还是很轻易就能认出来的。” 真认不出来,那也得说能认出来,不然他真动了取代我的心怎么办? 李方看着我笑笑说:“要不干脆,我们就换换?我当你,你当我。” 我差点哭出来,勉强的笑了一下说:“别逗了,跟我换有什么好处啊?” 李方却哈哈大笑着问两个新来的,说:“你们看呢?” 其中一个说:“这个游戏真不错的。”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马上从椅子上站起来说:“不好意思了各位,我这就来事儿了,我先走。” 他们并没有拦我,李方说:“好吧。”很轻松的一句话。 我礼貌的说:“有时间去我那玩。”说完我把明片递给了三个人,会所大厦的地址在上边。 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相互说再见。 “再见。” “再见。” 很友好。 刚走出房门,李方突然说:“我送你吧。” 我说:“不用了。” “不行,这破楼道太黑了。” 说完,他转身把门关上,跟我说道:“要是你在有什么关于那个冒充你的人的消息,你就跟我说。” “好的,没问题。”我说道,楼道里太黑,完全看不见他的脸。 他送我一直朝下走,慢慢的有点光了。 刚一有光,我回头看了他一眼,贼可怕,他的眼神可怕到了极点,我低头赶火车一样,马上逃了。 走出旧楼,我就急忙往会所大厦里赶。 张荷雨的电话一路打个不听,催我回去一起吃晚饭。 回到会所大厦,已经下班了。 “开会,开会。”我回到房间以后跟张荷雨说道。 “开什么会?你疯了?都下班了?”张荷雨说。 “就是要这个时候开会,看看我说话好不好使,三把火,我一把还没点呢。”我说道。 “那你明天在点,明天黄老邪肯定找你谈话。”张荷雨说。 “找我谈话?他找我有个屁的话要谈?”我疑惑的问道。 “今天一个女的在会所里赢了一千万,人就不见了,这笔账黄老邪打算赖你身上,谁叫你一天没着会所的面儿了?”张荷雨说。 “擦,我会怕他?那就明天开会,我看他怎么赖我,不收拾他,皮子又痒痒了吧?”我一副完全不把黄老邪放眼里的样子。 不过我猜黄老邪肯定是有打算,不然他不可能这样贸然的来招惹我。 第二天,一早,黄老邪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 “坐王明,听说了吧?昨天会所损失一千万的事情,你打算怎么交代这件事情?”黄老邪不遮不掩,直接开门见山的跟我说道。 “这跟我有关系吗?”我反问道。 “你不是主管吗?工作时间你总见不到人,不应该你负责吗?”黄老邪说。 “我不在,你不是在吗?你在,你不负责跟没在有什么区别?”我说道。 黄老邪笑了笑,拿出来了手机,说:“张国强说要你给他一个交代,直接跟他说。” 我不知道黄老邪用什么办法把张国强给说服了,张国强看样子肯定是帮他的。 而黄老邪又一改往日常态,今天偏偏跟我找起岔来。 我手里的把柄不管用了吗? 我心神不宁的接过来他手里的电话。(未完待续) 第119章 恐惧的味道 我刚要接过黄老邪手里张国强的电话,苏艳就从外边冲了进来,一把拉住我,说:“王明,这个电话不能接,让我来。” 我愣住了。 “苏艳,你要干什么吗?”黄老邪瞪着苏艳说道。 苏艳的举动,很明显已经在跟黄老邪作对了,她这是要维护我,可是,以苏艳目前的状况她有这个能力吗?我表示怀疑。 “我干什么?这在清楚不过了,这一千万跟我们没关系,该跟老板解释的是你,不是王明,王明不需要接这个电话。”苏艳不紧不慢的跟黄老邪说道。 黄老邪一见事情突然有了变故,什么状况还弄不清楚,张国强的电话还等在那里,所以只好气愤的用一根手指点点苏艳,然后对着电话里的大老板张国强说道:“大哥,我这边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你放心吧,这钱我叫那个女的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 黄老邪先安稳住张国强,然后在跟我和苏艳算账。 “兄弟啊,哥哥对你自然是放心,好了,你好自为之吧,不要叫我失望,这件事情你就看着办吧。”张国强在电话里深沉的说。 “知道了,大哥,你就瞧好吧。”黄老邪。 “还有啊,兄弟,会所里出了一些的凤岭后辈,你这大哥的要多多的支持,而不是一味的打压,这才是所谓的大哥风范嘛,多多提拔提拔这些后辈,给大哥打好底子。”张国强。 “哎,知道……了。”黄老邪。 这次黄老邪以为一个从新把我压在身下的机会,就这么被苏艳给搅和黄了,不止没有把我收拾了,反倒被张国强认可,多多的对我们这些后辈多做提拔,黄老邪的鼻子都给气歪了。 放下电话,黄老邪就朝苏艳冲过来,要动手,刚要伸手抓住苏艳,我就拦了过去。 “哎,黄老邪你干什么?”我话不多说,你动一下手试试,马上交出来碟片让你后悔莫及。 “王明,你不用拦他,你让他打我,你打啊,黄大傻子,我告诉你,我没忘记你往我脑袋上一脚一脚的踩,我死心塌地的追随你,命都不要了,你就这么对我?那以后我们就各走各路,你别以为我苏艳跟你的脑袋一样,一毛没有,没有一点心眼儿,这些年你做的事情用我都拿出来跟你说道说道吗?”苏艳毫不在乎黄老邪。直接就把黄老邪质问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乖乖,苏艳也玩上了我的手段,直接用把柄威胁黄老邪,看来慢慢成长的不止我一个人,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出路做一份努力,黄老邪碰了一鼻子的灰,只能说他是自找的。 “好,苏艳,你行,你滚,别在这了,你被开除了,分道扬镳,那就分个彻底。”黄老邪说道。 “黄老邪,这会所好像我也有说话权,苏艳开不开除,不是你一个人拍桌就可以决定的,我不同意,苏艳工作认真负责,凭什么开除?只为你一己私欲?”我看着黄老邪说道。 最后,黄老邪只能是自作孽不可活,咽下了这口气。 走出来黄老邪的办公室,我很感谢的跟苏艳说:“苏艳,这次多亏了你及时出现,为我解难,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次的事情,第一次跟张国强正面交谈,就是出了一次错误,现在想想都后怕,谢谢你苏艳。” 苏艳,看着我微笑着说:“不用谢,我们的关系又不是外人。” 苏艳一句话直接就把我跟她的距离拉的很近,不是外人?那也不是没人啊,虽然我跟苏艳一直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可是,必定没成事实,还处在朦朦胧胧的状态,我,无心恋战啊,家有张荷雨,还有一个小公主烟雨,外有美雪这个失踪了的一块心病,哪有心情在跟苏艳搞东搞西? 看着体形丰满,圆润的苏艳,确实也难让人忍住不吞几口口水。 “总之还是谢谢你吧,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的你就只管跟我说,我也会义不容辞的帮助你的。”我跟苏艳说道。 苏艳小嘴微微一努,跟我抛了一个娇媚就离开了。 这次黄老邪跟我找别扭,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死心,还会有下一次,他,不老实。 这天,大雨,轰隆隆炸雷,咔嚓嚓闪电,又一场洪灾的预兆,每每到了这时,会所里的人就会非常的多,很热闹,会所里流行一句话,打雷下雨干什么啊?这天最适合赌博打牌,造小孩儿。 我坐在酒水吧台里的沙发上听着演艺舞台上的美女唱着《谁的眼泪在飞》歌声婉转回荡,甚是好听,慢慢的看见我自己从对面走了过来,来到我的跟前,看着我,他问:“王明,你看你跟我谁更像王明?” 我一个激灵从噩梦里醒了过来。 跟图书馆的馆长打了几次交道以后,成了不错的朋友,我很喜欢跟文化人接触,多吸收书香气,书香气,那是一种无法锻炼出来的气质,只能靠书熏。 跟馆长成了熟人以后,馆长找我去他的图书馆里讲“课”,这不开玩笑吗?我会讲什么? “没事,没事,王先生,你讲的非常的好,前几次听了你讲的随言以后,很多读者表示讲的太好了,真心希望可以再听到。”馆长激动热情的跟我说。 “那好吧。”我说道。 虽然犹犹豫豫了,但是盛情难却,讲,就讲一场,主题就是“恐惧的味道”,这是一个高深的话题,我也考虑过跟读者们讲讲“赌博的味道”馆长说:“王先生,你讲完了,馆里的人恐怕也全被警察带走了。”也是,这个不能讲。 几天以后,我穿着一件黑风衣就去了,黑风衣很有文人的感觉,我的狼外婆衣服这就开始披上了。 讲“课”的会场,被馆长安排在一楼的大堂里,非常的宽敞,我到了以后已经坐满了人,好几百,还挺捧场。 我小跑几步走上讲台,馆长介绍我,说我是企业家,叫王明,可爱的读者们稀里哗啦的开始鼓掌。 我开始嘴没把门的胡说。(未完待续) 第120章 我变的模糊了 我说:“这个关于恐惧的味道,是一些成功人士最喜欢的味道,成功的人喜欢时常的生存在恐惧里,不忘提醒自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如果没有了恐惧的味道,人,一旦放松下来,就代表着一事无成。” 读者鼓掌,我笑笑,看来说的反响不错,继续。 “成功人士之所以成功,原因不是没有的,不是天打雷劈,劈出来的,都是经过自己不断的努力得来的。”我。 废话,不过场面上都是靠这种废话来撑腰的。继续。 “只要你努力了,我相信你就一定会有回报,书,就是通往你成功之路的一把钥匙。”我。 继续讲恐惧的味道,多多提醒,让每个人都生活在恐惧中,以后这些读者成功了会感谢我的。 口若悬河的说了半天,突然一个靠着门口,坐在最后一排的读者站起来,大声的说:“王先生,现在门口有一个王明,他说不好意思起来晚了,迟到了,才赶过来,这不会就是你提醒我们的恐惧的味道吧?” 我对这位读者笑了笑,说:“你理解的很多,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你举的例子也很特别,不过,你这个玩笑开的恐惧的味道还真的很重。” 那个说话的读者听了,惊慌的说:“我说的不是例子,真有一个叫王明的现在就在门口,你两长的一样。” 所有的读者听完都震惊了,开始交头接耳,有的读者站起来往身后看着。 一直坐在我旁边的馆长也惊恐起来,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过去,什么情况?嘴里念叨着。 过了很长时间,馆长才从门外走回来,小声跟我说:“门外还真又来了一个王明,真假美猴王?王先生,这怎么回事啊?” 我问馆长:“门外的人呢?” 馆长说:“人已经走了,气呼呼的,说我不弄清楚了,找来一个假在这里讲“课”让他很没面子。” 我问馆长:“那人长的什么样?” 馆长仔细的打量着我的脸,说:“你两一模一样,他穿的也是跟你一样的黑风衣,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他的脸比你的脸白很多,没有血shiai儿。” 我几乎忘记了自己正面对几百读者,还身在讲台,惊恐的瞪着眼睛,晃晃脑袋,回回神儿。 大堂里一阵骚动以后,慢慢的安静了,读者们等着听我说话,没一个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馆长轻轻的拉拉我的衣袖。我调整一下情绪,做出来一副很正常的样子说:“是一场误会,大家别分心,继续我们的讨论,谁还有问题吗?” 刚才那位说话的读者站起来,对我说道:“王先生,你一直在讲“恐惧的味道”,可是刚刚的恐惧你闻着好像并不适应,原谅我的坦率,我觉得你刚才怂了。” 没错,我刚才是害怕了。 这位读者说的很对,话语很犀利,大堂里又开始了微微的骚动,有的看着说话的这个读者,有的看着我的反应。 我有些尴尬挠挠头发,说:“怂了……这个到不至于,我承认刚才挺紧张的,因为,我害怕没准我发现我原来是假的。” 讲“课”很快忙乱中收场了。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想另外一个我,那个脸上没有血shiai儿的我,看着满大街都是我,开车的司机,卖冰棍的女孩,扫大街的老头儿,从酒店里走出来,左搂右抱美女的胖子,呸,我不要做一个胖子。 一只遮天大手,拿着一只笔, 画出了一个我? 他画出了无数个我,我却看不见画我的这个人的脸。 苏艳的妹妹叫苏静,16岁,家是外地的,翻山越岭,爬山涉水的走出家门,打算来投奔苏艳,在大城市里谋个出路,找份工作。 苏艳很久没回家了,不希望家里知道她现在在卖屁股,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就跟妹妹一下断了联系。 苏静在火车上坐了几天几夜,没出过远门,一时大意钱包被偷走了。一下就变的身体轻飘飘的,身无分文,出门在外,钱,是让身体沉重,有重量,有底气的东西,没有了,人就软了。 回又回不去,继续前进,又一筹莫展。 急的在火车站里哭了起来。 肚子都哭饿了,可是没有一点办法。 天很快就黑了,她的肚子开始打雷“咕噜噜,轰隆隆。”叫个没完。 这时朝苏静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上下的打量着苏静,苏静哭的脸就像一只花猫。 苏静见中年男人挺面善,就轻轻的叫了一句:“叔叔……。” 那个男人站住,听着苏静说话。 “叔叔,我的钱被偷走了,您可以不可以帮我买一个面包?” 男人却脸一冷,说:“凭什么啊?你这样骗吃骗喝的多了,买不过来。” 说完男人转身就走,走出很远,还不忘回头来看看落魄的苏静。 看热闹的猥琐男。 苏静被男人骂的脸一下就红了,把脑袋埋在了双腿中间,感觉所有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支支吾吾。 被打击了以后,她决定饿死也不开口了。 苏静在火车站里坐了很久,身体又饿又累,慢慢的她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打算睡一觉,有精神了在想办法,很可怜。 候车室里人很多,也很乱,乱糟糟的,苏静躺在椅子上,看见到处都是脚,看的她眼花缭乱。 想想自己离家万里,孤身在外,一行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突然,一股香味吸进鼻子里,半个面包正打着滚儿,朝她跑过来。 是一个娃娃掉的,没拿住,娃娃妈说:“不要了,脏,吃肠儿。” 苏静刚要伸手捡起来,另一只手抢先一步,一个小乞丐,把半个面包拿在手里说:“这是我的。” 苏静不跟跟他争,闭上眼睛,接着忍饥挨饿。 这时一个声音对苏静说道:“小妹妹,你是不是饿了?”苏静分不清楚这句话是来自梦里还是现实里,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脚下坐着一个男人,脸出奇的白,没有一点血shaiai儿。 男人正在看着她。(未完待续) 第121章 谁是赝品 苏静惊慌的坐了起来,男人说:“别害怕小妹妹,我是一个企业家。” 接着他拿出来一张名片给苏静看,说:“我姓王,叫王明,你姐姐苏艳不方便,叫我来替她接你一下。” 苏静一听姐姐苏艳,这才放下心来,就是这个叫王明的脸,看着太吓人,白,真白。 苏静不好意思,很难为情的跟王明说:“我的钱包被偷了。” “跟我走吧,我给你安排,不会有事的。”王明说。 苏静突然想到新闻里看到过的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子,色情狂,有点害怕,可是,王明是她遇到唯一一个好人,机会也许只有这一次,流落街头,后果更可怕。 苏静想了想说:“那谢谢哥哥,以后我赚到钱,一定感谢你。” 王明淡淡的说:“不用了。” 这时两个女的走过来,跟王明说:“王明,怎么在这碰见你啊?今天我没去会所里玩,想没想我?” 王明对女孩笑了笑说:“那明天去啊,不去我可真就想你了。” 说完,王明带着苏静离开了。 先带苏静来到一家小饭馆,苏静管不了礼仪了,打开后槽牙,撇开腮帮子,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一碗面条,两个鸡蛋,四个馅饼,还吃?在来一个糖饼。 吃饱以后坐在椅子上喘着气,王明坐在苏静的对面静静的看着苏静。 苏静只感觉王明的脸特白,白的像一张纸,像油漆。 “哥哥,你为什么不吃?”苏静问。 “我不饿你吃吧。”王明说。 吃完饭,王明带着苏静来到一家快捷旅店。 走进屋子去,王明说:“躺床上先睡一会儿吧,我给苏艳打个电话去,给你联系一下。” “我还不困。”苏静说。 “睡一会儿吧,坐火车很累人。”王明说。 苏静只好躺下,闭上了眼睛,隐约听见王明在打电话说话,苏静有一种感觉,觉得王明像他男朋友,心里很感动。 苏静不担心这个叫王明的陌生男人会对她怎么样,这个男人看着不像是那样的人,害死自己?更不可能,无冤无仇的,苏静心里偷偷的在想,就算今晚这个男人想跟自己来一次,她也不会拒绝。 然后王明一直在打电话并没有朝她走过来。 慢慢的苏静睡着了,苏静做了一个梦,自己睡觉的屋子里到处是虫洞,虫洞里拥挤着爬出来密密麻麻的黑虫子,很快占据了整间屋子,地上,床上,到处都是虫子,虫子咬人,吸血,吐着绿汁。 一口一口的吸着苏静身上的血。 苏静一下从噩梦里醒了过来。 正看见王明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见她醒了,王明说:“你姐姐不太方便,让我帮着给你联系工作,明天我就带你过去看看。” 第二天一早,苏静就跟着王明来到一家饭店,介绍苏静在这里当服务员,王明跟老板相熟,是**会所里的常客。 “给你一些钱,出门在外需要用,你拿着。”王明拿出来两千块钱递给苏静说。 “不,我不能要您的钱,现在已经很感激您的了。”苏静惊慌的说。 “拿着吧,没钱怎么行?你买个卫生间都买不了。”这是王明第一次用开玩笑的语气跟苏静说话,苏静听了脸微微的红润,有些害羞的把钱接了过来。 “谢谢你,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苏静小声的说。 “不用了,好好照顾自己啊。”王明说完,就要离开。 苏静叫住说:“王明哥,你得注意身体啊,你脸shai儿特别不好。” “呵呵,不打紧,我天生就这shai儿,再见啊。” “再见。” 苏静在饭店里当起了服务员,一个月以后她发工资了,打算当面好好谢谢王明,就按着名片上的地址找了过来,当时我正在幼儿园里给烟雨开家长会,跟小姜老师甜甜蜜蜜,小姜老师总给我一种特亲切的熟悉的感觉,我见到她,就像草她。不好意思,很简单很直接的形容,很能说明一切。 张荷雨给我打电话说了苏静的情况,我心里一惊,不认识。 “你让她过几天再来,我有时间的。”我跟电话里的张荷雨说道。 没过几天,苏静又来了,在办公室里看见我,就高兴的说:“王明哥。” 我很惊讶的问她:“你认识我?” “怎么了?王明哥,你不认识我了?你把我忘了?”苏静说。 “我不认识你。”我说。 “我是苏静啊苏艳的妹妹,家在外地,火车上丢钱,饿着睡马路,你慷慨相助,我千恩万谢。”苏静想跟我简单直接的说清楚,可是她越说,我越迷糊。 我知道了,她也遇到了“我”,那个另外一个我。 “你看清楚了,真的是我吗?”我指着自己的脸。走进她问道。 她仔细的看了看说:“是你啊。” “不是,妹妹,你在仔细看看,看清楚了再说。”我有些惊慌。 “没错啊,是你啊。”她又看了一遍然后说。 她越确定,我越害怕。 这不可能,鼻子,眉毛,眼睛,耳朵,这些你在给我仔细,好好的看一遍,怎么可能? 苏静又反反复复的看,双手把着我的脸,左看右看。 开始有些犹豫:“看着是你,就是你现在的脸shai儿比那天好很多。” 不行,必须确定,到底是我不是我? “你说死了,到底是不是?”我焦急的问。 苏静说出来一句让我毛骨悚然的话:“赝品。我分不出来。” 我惊慌失措,另一个我已经快成功了,他就要成我了,赝品,我两谁是赝品?谁是假的?我自己都分不出来,难为苏静了。 我成了赝品了。 我决定要带苏静去见见李方。这样就可以很容易的确定,发生的这些事情到底跟李方有没有关系,是不是这个脸极其的白的家伙干的。 带着苏静来到李方住的旧楼,刚爬上一个台阶,我的心就开始狂跳,旧楼必须黑乎乎,这里没有一个人。 来到李方的门前,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无数次,敲门的时候轻一点,表现的自然一点,正常一点,但是,显然,敲门声还是显示出了我心里的紧张,“咣咣咣。” 那门“咯吱”慢慢悠悠的响着,然后开了。(未完待续) 第122章 孪生兄弟 门里出来的不是李方,是一个老太太,牙都掉没了。 我看着老太太问道:“李方在吗?” “搬走了。”老太太说。 真巧啊,你妹的,跟我就这么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干? “搬去了哪里?您晓得吗?”我问道。 “不晓得……”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第二天,我给李方的派出所打了一个电话,问一下。 “他休假。”电话里回答说。 “什么时候上班他?”我接着问。 “不知道,他不归我管。”电话里说。 李方在躲我,这是我心里的想法。 几天以后,我在打电话,李方上班了,他接的。 我惊慌的说:“李方,我想跟你说件事情,你搬去哪里了?跟我说一下,我去找你。” 李方竟然出乎意料的,很痛快的把地址给了我。 然后我们约定好时间,他家会面。 之后我把苏静也约了出来,正好苏静下班,到了李方的住处,天已经黑了。 还是一处旧楼,跟上一个旧楼就像“双胞胎”一个比一个破,玻璃都碎了,用塑料布挡风。 我真担心,苏静见到李方就喊:“没错,就是他。” 来到李方家门前,门上一张纸条写着:王先生,真的不好意思,所里有紧急任务,突发事件,我得去南方一趟,等我回来我们再约。 对着纸条我发了半天的楞,心里非常空虚,没有根,线索就这么断了? 一个礼拜以后,再来,纸条还在那里。没回来, 过一个礼拜再来,纸条还在那里,没回来。 他,消失了。 我都开始怀疑他给我的电话是不是派出所的,李方,这人儿,深不可测,来无影去无踪。 我当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弃,我来去他家的旧楼,已经成了一种习惯,我甚至担心,有一天,我一敲门,他开门出来了,肯定会吓我一大跳。 这次我带苏静去李方家是半夜去的,改变了规矩,变一下路数,希望可以有不一样的结果。 刚走进旧楼,就见李方拿着行李包出来,我们面对面撞个正着,他好像正准备出去。 见面以后,他不情愿的招呼我走进他的“新家”。 一盏可能只有50度的发黄光灯泡,满地方便面袋子,烟头,他很喜欢糟蹋屋子不收拾。 屋子里,逆光,他看着我,我看着他。 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苏静看看我。 我终于说话了:“总算看见你了李方,我着急找你,就是想求证一下一件事情。” 李方看了一眼苏静,又看了一眼我说:“坐下说吧。” 我们坐在了一张旧沙发上。 我看看旁边的苏静说:“你在仔细的看看,认识他吗?” 李方也看着苏静,直直的盯着她。 我突然害怕起来,如果苏静说:“是。” 李方会不会掏枪? 苏静看了一会儿李方,说:“不认识。” 不是李方?火车站里帮助苏静的不是他? “你在认真看看。看仔细了。”我有些急跟苏静说道。 苏静看了看,然后摇摇头,我彻底蔫吧了,漏气了。 李方看着我问道:“另一个你又出现了?” “嗯。”我垂头丧气来的说。 “抽烟吗?”他说。 “不了,我着急回去,还得送她,太晚了。”说着话我跟苏静从沙发站了起来。 李方表示很理解的叹了一声气,可是我就觉得他这声叹气不怀好意。 我看着他说:“不好意思啊,误会了你,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 李方说:“没事。” “我们走吧。”我跟苏静说。 如果另一个我就是李方,那么至少李方还有的谈,可是目前状况来看,并不是李方,这太可怕了。 线索彻底的断了。 那个脸上没有一点血shai儿的我,他在其他的地方扮演着我,见过他,认识他,接触他的人越来越多,他越来越清晰,我却越来越模糊,他只要躲着不见我一个人就行,因为我是他,我已经不敢说,他是我了。 他很可能就在我身边某个地方一直在看着我,我的一举一动他一清二楚,靠近我,熟悉我,变成我。 这天半夜,又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雨点拍打在窗户上。 我躺在床上失眠了,我在回忆到底有谁跟我长的一模一样?想不出来是谁。 一点头绪没有,张荷雨翻了一个身,大腿压在我的身上,接着睡的甜甜。我却看着窗外的雨水发呆。 我跟另一个我活在硬币的两面,永远可能也见不到面。 咔嚓一声,一道闪电炸开,带来瞬间的光明,突然接着回到漫无边际的黑暗。 清晨,阳光明媚,昨夜的大雨就像噩梦一样过去了,我双眼红肿,有些想赖床,张荷雨推推我问道:“你没事吧?最近你奇奇怪怪的。” “没事,就是为会所里的工作担心。”我随口找了一个理由应付张荷雨说。 “你的脸最近很白,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吧,我有点担心你。”张荷雨摸着我的脸说。 我的脸很白?我的心里一惊,我害怕听见别人说这句话。 是另一个我,正在一点一点慢慢的变成我? 还是我正在一点一点的慢慢的变成另外一个我? 这是一回事……。 突然,我想起来以前听我妈跟我说过,我好像真有一个双胞胎哥哥,比我大几分钟,我俩前后脚,妈妈把他送给了别人,最近几年,我妈跟我提过:“明啊,你现在有能耐了,看看能不能找找你这个哥哥?”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父母偏爱我多一些。我们刚出生没多久,一个满头白发,山羊胡的算命老头到我家找水喝,我爸就咕咚我妈,算一卦,准不准的,算着玩呗。 老头喝完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掐着指头算半天,嘴里念念有词说:“二的之所以体弱多病,是因为大的克他。” 我妈听完,紧张起来,给老头又倒了一杯水说:“大爷您继续说。” “这俩孩子上辈子是冤家,同归于尽的,一起死了以后,又投胎到你家,互不相让……大的比这个二的凶,不好整,那个大的难缠……”老头说。(未完待续) 第123章 见义勇为我最棒 从头到尾我妈没跟老头多说一句话,可是老头算的头头是道儿,不容人怀疑,我妈很信。 就问如何化解? 老头捋着山羊胡子说:“把他们分开,永世不得相见,这段仇恨才能断了。 一个陌生老头,简单的几句话彻底改变了两个孩子的一生,后来父母经过仔细的研究,忍痛割爱,把另一个送给了远方亲戚家,他家买西瓜的,农场主,条件很好。 我为自己抓的名字是王明,带着一个明字,大的抓的是王亮,带个亮字儿。 从此以后就失去了联系跟大的。 在这天的夜里,我想到了王亮,这个上辈子的冤家,看来仇恨并没有断开,他还在纠缠我。 “你干什么睁个大眼睛,吓我一跳?”张荷雨翻翻见我还醒着,慌张的说。 我没说话,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空虚的夜晚,正是我泄欲的时候。 张荷雨紧紧的抓着床的被单。 我一拍巴掌,叫道:“对,没错,就是王亮,他接着在克我。” “有病啊你。”张荷雨抓着我的后背叫道。 可是王亮,人海茫茫去哪里找你?二十年乾坤斗转,早就物是人非。我根本不知道王亮在哪。 我跳下床,立刻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老妈睡了,被我吵醒,不乐意的说:“半夜三更的你干嘛?有啥事不能明天说?” 我说:“妈,我想问问王亮的事情。” 老妈听完,停顿了很久,她可能也忘了王亮是谁了,想起来了,:“怎么突然问这个?”老妈说。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我说道。 “我估计你够呛能在找到他了,我看算了吧。”老妈说。 “那个远方亲戚哪里的?” “东北的,讷河的。” “说具体一点。” “好像是讷河,嘎子屯的,他家卖西瓜,挺大整的,在那一边挺出名,可是不在那很久了。” “后来去了哪里?” “知道不就不说不好找了吗?你还有事没事?没人跟你唠了,我这脸上的面膜都掉了。” 放下电话,嘎子屯,我心想。 真别说,我在手机地图里真找到了嘎子屯,属于讷河下的一个小村子。 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情,不让自己变的模糊,我找到了嘎子屯。问问这里的老户,知不知道一个叫王亮的后来去哪了?他家卖西瓜的。 问遍整个屯子,也没一个知道的,我放弃了,当天就离开了嘎子屯。 晚上的时候,在临时住的旅店门口,碰见一个卖水果的女人,她原来就住在嘎子屯,不知道她是不是我的那个远方亲戚,三年不登门,亲戚也不亲,一个远方亲戚,更加不认识。 她的儿子就是收养的,但是不叫王亮,叫的名字很怪,没记住,就叫大蛋代替吧。 她要卖水果,告诉了我地址,我就按照地址找了过去。 走进一个村子,一打听,真有一个叫大蛋的,村东头第一家,我一直走,走到头。 看见了大蛋住的红砖房,一个大院子,铁门,狼狗。 我觉得里边住的就是王亮,我家大的,就是那个克我的人。 他现在是一个农民,土财主,但是他不甘心,上辈子的仇恨命运支配着他继续跟我对着干。 走进屋子,看见他,他好像不爱说话,样子有些呆。虽然倒茶,让座,礼节都有了,但是还是没有亲切感,什么兄弟不兄弟? 你谁啊?他心里在问我。 大蛋娶妻没生子,说着标准的农村话,方言很重,妻子长的还挺水灵儿。 看了一会儿,聊了聊,觉得大蛋不像那个到处扮演我的人,别的不说,他长的还没有李方跟我长的像。 大蛋的脸一点不白,黝黑,标准的农民脸,太阳晒,风沙吹。 像我爷爷长的,脸很枯干。 我没跟大蛋说我来的原因,只说母亲想他,让我来看看他。 我还给他留了一些钱,他笑笑,指了指院子里的奔驰车说:“我送你吧,去哪?” 我说:“不用了,买好火车票了。今天就回去。” 他也不挽留,开车把我送出村子,四面环山,开满金黄的向日葵。 农村的生活现在比城里舒服。 分别的时候,大蛋看着我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为什么来。” 我一愣,惊慌的看着他。 大蛋说:“我搬来这里以后,就在没有出过村子,别看我有车,摆设。” 说完,我下车,他开车走了,我像一块木头呆呆的看着他的车子远去,我竟然哭了。 大蛋可能猜到了,我来就是为了另一个我的事情,他就是另一个我,他自己当然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还另一个我的了,可是,长的却是最不像的一个我。 在返回的路上,我在猜想,大蛋故意做了准备吗?不然不会这么不像,双胞胎,怎么可能差别这么大? 在火车上我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大蛋家,屋子里黑乎乎的,房子里就像母亲的肚子,装着我和大蛋两个人,他突然变脸说:“这辈子继续你死我活……” 我张开双臂亲近镜子里的我, 镜子里的我却抬手打了我一耳光, 退货,这块镜子不要。 这几天,报纸上登了一条新闻,题字是:勇敢小伙儿智斗恐怖分子。 大致内容是:有一个企业家,叫王明,一夜,在某饭店门口遇到两个酒醉流氓调戏女学生,王明见义勇为,立即冲了过去,打跑了两个醉酒流氓,后经及时赶到的民警抓捕,据突击审讯,原来这两个流氓身上人命连连,是正在通缉的重犯,王明,被评为了优秀市民,大家学习的榜样。 会所里把这份报纸贴在了墙上给大家观赏,没想到**里竟然出了我这样的人才,大家踊跃传颂。 “行啊,王明,另眼相看啊。”黄老邪看着我说。 “切,还不是在我的教育和指导之下才会这样的。”张荷雨不屑的说。 很快多家媒体给我打电话,不知道是他们怎么得到我的号码的,记者要详细的问一下当时的情况。 可是我真不知道,这很尴尬,我想解释,可是解释不清楚,这不是我干的。 照片上那个举着锦旗的,是,跟我长的一样,草,但是,不是我。 我自己都不信了我说的话。(未完待续) 第124章 我在拯救地球 如果我跟报纸,杂志说了那个见义勇为的不是我,是冒名顶替的,是冒充的,这人跟我长的一样,这肯定是一个爆炸性的新闻,弄不好美雪老家的《读卖》新闻都会来,漂洋过海的来看我。 到时会所大厦就会被围的水泄不通,人山人海,比去动物园看猴子的人还多。 这绝对是一个大麻烦,不能说,养着他?他太放肆了,越来越像我。 灭了他?谁?找不到人。我越来越拿他无能为力。 更有可能,轰动的不止是新闻媒体界,整不好还会惊动派出所,公安局,居委会大妈,国家科学院……。 不要说面对这么多需要我解释的人,就是这里任何一“家”,我也说不清楚,这件事情就会死缠烂打,没完没了的走进我的生活。 我会出这“家”,进那“家”的解释起来没完。 我突然想起来央视主持人崔永元的一句话,:“你等我倒出时间来的,我解释死他。”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正得着忧郁症,在闹自杀……我看我也快。 解释,是一件劳命伤财的事情,这会把我拖死的。 随性,顺水推舟,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我也不解释,就含糊其辞,微笑,呵呵,呵呵,嘿嘿傻笑。 “王先生,你为什么会做这么壮烈的举动啊?”新闻媒体。 “呵呵,呵呵。”傻笑我。 “究竟是什么样的勇气再鼓舞着你。”新闻媒体。 “嘿嘿嘿,嘿。”我。 我就想反正这是一个正能量的新闻,没准“我”给大家建立了一个好榜样,这是好事儿。 没过多久,又一条新闻出现了: 大概内容如下,我都不好意思说了,太gen儿了。 著名文学家秋水木粱先生,于近日突发脑淤血,生命垂危,几度在医院的手术室里命悬一线,秋水木粱先生,扶笔一声,本来就不富裕的生活,如今更是一贫如洗,火上浇油,他的老婆下岗多年,全家已无力承担巨大的手术费用。 秋水木粱先生的心跳,就像他的一首诗词里写到的那样:“这个清晨心情舒畅,欢快的小鹿看着心爱的老婆,一跳一跳的。”一跳一跳的……。 就在这让人心酸的时刻,一位企业家给秋水木梁先生捐款了10万块,相当于给了老先生的第二次生命,他,就是王明。 我早就知道秋水木粱先生,他写的诗词我很喜欢,相信很多人都品读过,“清晨的小鹿,一跳一跳……”多么有意境的表达。 我知道的话一定也会捐款的,总会伸出援手……可是,捐款的不是我。 很快报纸又登:企业家王明先生代言环保,为地球环境做一份贡献,近日终于攀登上了世界的屋脊,珠穆朗玛峰。 汗颜,不管是谁在冒充我,这哥们是真卖力气,他已经开始拯救地球了。要了亲命了,别说爬珠穆朗玛峰,就是走快上6层楼,我都喘。 越来越说不清楚了。 “王先生你有时间再爬一次我们看看。”新闻媒体。 “呵呵,呵。”我苦笑。 亲眼见到另一个我的人越来越多,新闻媒体最有发言权,另一个我不断的做好人好事,找我的记者也把会所大厦堵的水泄不通,可是,鸡同鸭讲,记者说的话我一句听不懂,脑子迷糊,我说的他们也听不懂,就两字儿:“呵呵,呵呵。”笑脸相迎,不管回答的怎么样,态度总还是挺好的。 “王先生,你答应给我们报社独家你的生活照,尽快发给我吧。”新闻媒体。 “呵呵,呵。”我。 “王先生,上次的采访你说你当过兵,在哪?服役了多久?这又是一件让人血脉喷张的经历,快跟我说说,我要好好的报道这件事,好男儿必须把汗水,血水洒在旗帜上。”新闻媒体。 “呵呵,呵。”我。 哎,等会儿,照片? 我突然想到,这些报纸的很少发另一个我的照片,“他”在有意的躲着我,很多的媒体都在一直说照片的事情。 他,隐藏的很好,最好永远不让我见到他才好,他一定这么想。 突然想起来一个恐怖故事:一个长头发白脸的女人抱孩子照相,孩子哭,女人打,照片洗出来,摄像师看到照片上只有孩子,没有那个长头发白脸女人……。 难道……他,真的不存在?就是我的幻想? 我犹豫了,迷迷糊糊,弄不清楚了。 事情并没有完,他,继续做好人好事,我变的越来越高大上,完美无缺,心里越来越害怕,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肯定是在害我? 美雪以前一直跟我说的一句话:“不要把自己站的太高,那样摔的会很惨,更不要让别人喜欢你崇拜你,多出来一个人喜欢你,你就变的孤独了一分,如果全世界的人都开始仰慕你了,注视你了,你就死定了,因为你已经不是人了,你变成了天上炙热的太阳,不会有人愿意离太阳最近,最后你只能从天上摔下来掉进下水道里。” 美雪还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一个人仰慕的偶像,害了一个人,一群人仰慕的偶像,害了一群人,一个国家仰慕的偶像,害的是一个国家……” 这些都不算什么,我正在坑害全人类,坑害地球,我是地球环境的代言人,我罪过太大了,“他”这是往死了整我啊。 “他”正在一步一步的把我变成全人类的偶像,让我最后只能躲进下水道里去。 看着“他”正在全世界热火朝天的扮演着我,玩的不亦乐乎。 下面我就来说说这件事情的细节上的问题。 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没想通,为什么他的电话号码跟我的一样?电话打通了,接电话的到底是谁?是他?还是我? 就为这件事情,我特意做了一个实际操作,做一下实验,动手,最有说服力。 空出来两个月的时间,我办公室里的电话不接不打,没人儿,都给我滚。 可是,话费还是在流动着,虽然数额不多。 我去电信局调出来电话详单,通话,都是在我下班回房睡觉以后进行的……恐怖不恐怖?吓人不吓人? 我刚走出办公室,接着又走进去了,拿着电话开始聊天,电话都发蒙:“他……不是刚出去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全身发冷,另一个我离我并不远,就在我身后……。(未完待续) 第125章 超自然现象 一辆来往地狱的列车,嗷嗷的叫着,呼呼的跑着, 列车里坐着男女老少,嘻嘻哈哈,叽叽喳喳,容光焕发。 一个满脸鲜血的老头,热情的讲着他是怎么被车压死的。 小孩们蹦蹦跳跳的在列车里跑来跑去。 死神手里拿着三叉戟,吹着口哨,嘴里喊着:“瓜子,香烟,啤酒,矿泉水……。” 我跳起来大喊着说:“我上错车了,让我下去。” 死人们笑着拉住我说:“坐下吧年轻人,这里一路畅通……” 列车呼呼继续的跑着。 虽然另一个我的这件事情把我搞的焦头烂额,但是,会所大厦里的生活还是要继续,我毕竟是主管,要我来坐阵,主持大局。 三把火,这就开点。 第一把先点这些服务员,会所大厦下班以后,我把服务员留下来,成立了一个“谈谈心”小组。 “搞什么啊?下班着急回去吃喝玩乐,谈什么心。”服务员。 “你是要挑战我的权威吗?”我。 火还没点,谁说话就点谁,火苗扔谁脑袋上。 谈谈心,交流交流,是亲近员工的方式。 一共6个人儿,苏艳,马芳,都在其中,我不发话,谁也别走,就坐娱乐区里聊天唠嗑,让你们唠够了,省得上班总开小差唠嗑。 让你们相互了解,省得总找机会相互了解。 让你们了解了,省得再了解。 棋牌撤下,变成大圆桌子,围坐一圈儿,今天又是大雨,雷声不断,似乎应该配合一下,灭了灯,停个电,不过还好,没发生。 马芳刚坐下就开始瞎唠,“谈谈心”小组,她没白参加,属于骨干分子,张嘴就天真的问:“王明,说个你遇到的最可怕的事情给我们听听呗,反正也是唠嗑玩,说说嘛,越玄乎越好,遇到过吗” 我点着一支烟,想想说:“遇到过,可是越是玄乎的事情,就一定会有谜底,可怕的是那些不玄乎,又纠缠不清的事情。” 大家认真的听我说着,把下巴杵在了手心里。 我把最近发生的另一个我的事情跟大家讲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我一定会找出来一个结果的。” 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些没底气,微微的笑着。 苏艳举了一下手,然后问道:“王明,你相信超自然现象吗?我指的是那些东西……” “我信……”说完,轰隆隆一声炸雷炸响,大家都“哦”的一声惊叫起来,马芳叫的特大声,声音很尖儿“啊”。 以前我就说过,郭德纲有一句话解释关于超自然现象,说的比较有说服力。 “你没见过的东西不代表他不存在。” 我已经开始怀疑,另一个我,并非人类。 苏艳接着问我道:“这么说王明,你是相信那个你,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了?” “这只能让时间来说明一切了。”我说道。 “王明,你相信有神秘力量吗?”马芳接苏艳的话题问。 我相信,我正在被神秘力量支配着,操纵着,另一个我,有这样的本事。 “王明,你真的相信有鬼?”苏艳又抢着问道。 “我当然相信。”我说。 又一道闪电炸响,吓了我一哆嗦。炸雷响后。 猛然我看见大圆桌子的对面正坐着一个我。 穿着一样,黑风衣,长的一样,清秀帅气,浓眉大眼,高鼻梁,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嘴型特别好看,人见人爱……不好意思,说正事儿,坐我对面儿的这个我,说他。 他也正在跟服务员们聊着天,就是干张嘴不出声。 而其他人都没注意到他的存在,一直注视着我。 刚说他并非人类,他这就跳出来了,我猛然从椅上跳起来,指着对面的我惊声尖叫,失了身份,炸了毛儿,:“鬼。” 大家急忙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找鬼,好新鲜,好刺激的感觉,像在找明星,我却被吓的已经丢了魂魄,大汗淋漓。 我对面,那是一张没人的空椅子。 大家找了一圈儿,急忙看向我异口同声的问道:“在哪儿呢?” 好长时间,我才回过神儿来,指着对面的椅子问:“对面怎么是空的?TA人呢?” 应该有人的,一人一把椅子,加我6个人,6把椅子,少个人儿。 苏艳有些惊慌的说道:“他被女孩约出去玩了。”苏艳被我刚才的失态吓到了。 “把椅子搬走。”我惊魂未定的说。 旁边的马芳马上把椅子搬去一边。 我的心情坏到了极点,什么也不想在谈下去了,让“谈谈心”见鬼去吧,今天脸丢大了,刚才那一声鬼,喊的特像娘们儿,我被吓坏了。 “散会吧,大家早点休息。”我沮丧的说。 大家站起来开始稀稀拉拉的往外走。 苏艳走过来,来到我的身边说:“王明,我看你以后应该多放松一下。”她说着话,大腿的丝袜露了出来,似乎吹带微微香气。 “我怎么了?”我看着她的美腿说。 “你很紧张,你自己不觉得吗?我可以帮助你。”她拉着我的手,把手放在她的腿上说。 没错,我是很紧张,屋子里有两个我,换成谁能不紧张? 这不是幻觉我知道,他不是鬼就是魔,要取代我的寄生人。 “早点回房间休息吧。”我摸摸苏艳的脸说。 另一个我现在已经在我的面前开始出现了,这还不是最吓人的。 最可怕的是,没过几天,我听说了那个当天缺席没来的男服务员的事情。 当天,有一个女孩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叫丽丽。 男服务员说:“我不认识什么丽丽啊?” 丽丽说:“我是中山大学的学生,你当然不认识我,可是我认识你,我去过你们会所里玩,对你印象很好,我给你写了一首诗……写在我的日记本上。”女孩很浪漫。 男服务员立刻兴奋起来,很开心的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想约你出来一起玩会儿,今天我过生日,我在之前暗自发誓,这个生日一定要跟一个自己喜欢的男孩一起度过,你今天能出来吗?”丽丽说。 要命,有个女孩对男孩这么说,男孩必定花下死。(未完待续) 第126章 是人是鬼 男孩桃花运来了。正是桃花盛开莺灿灿的时候,谁也无法阻挡这次的约会。 “好啊,呵呵。”男孩鼻涕泡都乐出来了。 约会地点是一处公园,散步,游玩,打闹,亲亲,抱抱,树草遮身,桌椅成床,很适合约会男女。 就在我们开“谈谈心”小组会议的时候,男服务员打着雨伞,就找去了那个公园,来到约好的一处假山前,发现周围挺阴森的, 男服务心里有些惊慌,越待越害怕,这里环境不像谈恋爱,约会,像找茬打仗,月黑风高杀人夜。 男服务员在假山周围找了很久,也没见什么丽丽,没有丽丽。 男服务员就只好失落的打着雨伞,坐在椅子上,只有一个坐在椅子避雨的老人,冰冷的看着他。 老人坐在阴影里。 男服务员准备过去问问,有没有见到一个女孩来过这里,这似乎是一个浪漫的雨夜错失的邂逅。 可是看了看老人的脸,男服务员打消了念头,老人神情挺吓人的。 他只好怀疑这很可能就是一场恶作剧。 打着雨伞离开了。 就在这时突然那个老人说话了,:“你上哪啊?我就是丽丽啊。” 男服务员鞋都跑丢了,雨伞也不要了。 我对这件事情之所以这么感兴趣,因为这件事情太诡异了,就像发生在我的身上的事情一样。 我的办公室里有两个我,时间,一半白天,一半黑天。 男服务员这件事情过去没多久,我接待了三个陌生人,来会所大厦里拜访我。 一个男人,外地人,来会所大厦里玩过几次,我对他没有印象,他说这里服务很好,他玩的很开心,输了,也开心,牌品不错,呵呵。 跟他聊了一会儿,我就觉得味儿不对,他说他家是外地的,这几个月里一直跟我有书信来往,做赌技上的交流,通信地址就是我的办公室,又是他,另外一个我跟他做了笔友。 男人说着话,索性把一封信从他的公文包里拿出来,对我说:“王先生,你看这是我们通的第一封信。” 我拿过来信封,打开一看,没错是“我”写的,最可怕的是连我的字体都一模一样,这要是另一个我在外边写了欠条,我得还。 另外一个是一个女人,也是外地人,二十多岁,是一个知名电视台的主持人。 她说,她也很喜欢来会所大厦里玩,目的就是可以看见我,还经常跟我在半夜通电话,很浪漫,夜深人静的,可是听她说的,我却背后呼呼的冷风吹,挺吓人。 一开始,“我”跟她还都不好意思,电话里羞羞答答,聊天儿内容总撞车,惨不忍睹,熟悉了以后,开始有啥说啥,赌技,变牌,哲学,情感,艺术,人土风情……。 她打的电话就是我办公室里的电话。 太几把吓人了,我在房间里睡觉,这女孩跟“我”在办公室里聊天,她知道了也能吓死。 我越来越怀疑“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来自一个神秘未知的领域。 最后一个人也是一个女的,她是本地人,跟我在同一个城市。 她走进我办公室以后,就很相熟的笑着跟我说:“嗨,王明,我跟老公离婚了……” 要出大事儿看来。 我当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跟老公离婚了要这么开心的告诉我。 她看着我一脸迷茫的表情,哭着骂道:“感情的骗子。” 骂的我一头雾水。 后来知道,原来“我”跟她早就在电话里谈上了恋爱,(这个混蛋开始骗别人感情了) 后来这个女孩跟“我”在电话里熟悉了以后,也不在会所里玩了,直接约“我”出去咖啡厅坐坐,快捷旅店一起玩“扑克”。 她跟“我”见过面。 这三个人说的重点,都指向我的办公室。 我就简单的介绍一下我办公室里的布局。 我的办公室很宽敞,三个房间,我一间大的主间,开门进来就是,另外就是还有两个房间,一共三间。 很少有人进出我的办公室,有事基本都在娱乐区里就解决了,除了我,就是张荷雨有我办公室的钥匙,她是我的助手,她肯定清白,不用怀疑她。 怀疑她,她指定挠我。 “老娘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就差说含辛茹苦的把我养大了),你竟然怀疑到我的头上来了,看招。”我就会被她挠的满脸花。 张荷雨休息,办公的房间在那两间里的一个。 我的电话,和她房间里的电话是分开的,都是主机,看着似乎找不到任何跟“我”有关系的线索。 但是,他,另一个我,真的离我越来越近了,他就在我的空间里,至少现在在我的办公室里。 他用了我的办公室,用了我的电话,抢了我的朋友圈儿,“我”正在慢慢的变成我。 总有一天,我被“我”扫地出门,“我”开门进来,对办公室里的我说:“你是谁?滚出去。” 我就只能滚出去了。 不然,他会找来一堆他接触过的人证明,他才是我,而真正的我,却无法证明我就是我,这都见鬼了这。 这天,我心急如焚的在办公室里来回的走着。我就快不认识自己了。 眼睛时不时的看着桌子上的电话,它还属于我吗?另一只大手,摸过它。 张荷雨请假带着烟雨出去逛街了,娱乐区里很嘈杂,我的办公室里却非常的安静。 墙上的挂表“滴答……滴答……”的走着。 外边在阴天,并没有下雨。 突然想到,我不是一个人在这安静的办公室里,而是有两个我在这里,只是我看不见他,这很可怕,本来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突然,烟被抽了,咖啡不见了,一个声音说:“咖啡有点甜。”,吓死人能,心里想着,我全身猛了打了一个激灵。 突然,我感觉到椅子似乎动了一下,上边好像坐着一个我看不见的人,自从感觉办公室里多出来一个我以后,就为椅子担心起来,两个屁股,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的总坐在它的上边。 我真害怕椅子也承受不住这样的心里压力。(未完待续) 第127章 自己跟自己谈话 我朝办公桌子走过去,对着我的椅子说,别怀疑,这是我的椅子没有错,对着椅子我说:“我看见你了,就坐在这里,你跟我装什么?以为你隐藏的很好?” 我被自己的话说的毛骨悚然,全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我身子抖了抖,接着说:“你能现身出来我们谈谈吗?你这是要干什么?” 空空的椅子,没有一点回应。 看着椅子,我又说道:“我猜,你可能不是坏人,你也许是好……(好人也不确切,他把我玩的迷糊了),总之我想见见你。” 没人出来让我见见。 突然,身后传来了声音,是吃东西的声音,我惊慌的转过身去,一个陌生的男人正站在我身后,呆呆的看着我。 我忘记了身后这个死角,“我”就在身后。 “你……是谁?”看着身后的人我问道。 他看我被他吓了一跳,有些不好意,但是嘴角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嘴里在吃着口香糖,挺阳光的气质。 “我是《今日晨报》的记者。”他有些抱歉的说。 我一下就恼怒了,:“你怎么不敲门?一点礼貌也没有吗?” 他被我突然的爆发弄的不知所措,说:“我敲门了啊,不是你说的请进吗?” “扯淡,我压根没听见有什么人敲门。” 听我说完,他突然变的比我还惊慌起来,很诧异的说:“不是你叫我进来的?这屋子里几个人?只有你一个人在啊。” 第二天,“今日晨报”头条,往日见义勇为好市民,万人敬仰的偶像,王明,他精神有问题……。 我一转眼成反面教材了,从一个英雄变成了脑子不好使的笨蛋。 我很愤怒,但是没什么好说的。 其实,《今日晨报》没有说谎,我确实在房间里自己跟自己说话来着。《今日晨报》只是实话实说……。 一个醉鬼喝多了,摇摇晃晃的走路,他很小心,担心搞不好自己摔了一跤,摔成了人。 我离开东北,决定离开自己所在的城市,远离“自己”,我坐上了去往海南的火车,要走就走个天涯海角,“我”离我太近了,我必须离“我”远点,这样或许我才能更清楚的看清楚“我”。 到了海南,找到一家酒店住下,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的办公室里打电话,找王明。 “今日晨报”说我脑子不好使,说错了吗?没错啊!哪个笨蛋会给自己打电话,哭着喊着要找自己?我啊! 我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说:“请找一下王明。” 张荷雨接的电话,她说:“王明不在,去海南了,您是哪位……?” 张荷雨可能有点听出来了,我的声音跟我挺像的。 我马上挂断电话。 第二天是礼拜一,礼拜一买卖稀,会所大厦里赌徒不多,“我”可能会出现。 我找到我所住酒店的女服务员,让她帮我打电话找个人儿,给小费,然后,我对她嘱咐了一下。 电话调成免提状态,“嘟……嘟……嘟……”的响着。 拨通了,但是一直没人接。 女服务员看看我,我扬扬眉毛,表示继续等会儿。 又响了很长时间,终于有人接了起来。 我不是高兴,而是一阵心慌,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后果。 “找王明。” “死掉了。” 他没准直接把我就这么简单的从地球上弄消失了。 女服务员有点紧张,嘴唇哆哆嗦的对着电话说:“喂,请问,王明在吗?” 电话里一个声音,很低沉,很浑厚的说道:“我就是,你是哪位?” 他真的在我的办公室里。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说话,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 我一把把电话拿了起来,声音哆嗦着说道:“你好,我是海南杂志社的,我去过你们会所里玩,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找你帮助……” 我一边说着第一句话,一边在想着第二句话,嘴里胡乱的说着。 “找我帮助?你出了什么事情?”他在电话里关心的问了一句。 我想想说:“上次去会所里玩,我没少输钱,回来之后就一直想着自杀,尤其是在晚上,我不敢关灯,一黑,我就想拿刀抹脖子。” 他却笑笑自若的说:“先生,你这是有忧郁症了,其实我跟你说,我本身也经历过你这样的情况,世界上没有什么问题是解决不了的问题。” 我想想说:“我觉得自己的问题挺严重的,亲戚朋友都帮不了我,从哪跌倒从哪里爬起来,这段时间里,我打算去东北,在去你们会所大厦里一趟,你可以跟我见个面吗?解开我心里的心锁。” 见面单练,我这就自己约自己见面了。 他考虑了一下说道:“最近我挺忙了,过段时间不那么忙了可以吗?” 我想想问道:“你在忙什么?” 他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只点了一把,还差两把,我打算点点,你知道,领导不好做,虽然小屁官儿,但是豆包也是干粮啊。” 我心里突然又是一惊,自己跟自己说话太刺激了,新官儿上任三把火,刚点了一把,马上准备找时间点第二把的事情,张荷雨都不知道,正在我的心里筹划中,谁也没跟谁说过,他连这个竟然都知道。 他不在我的办公室里,他这是在我的心里啊! 不行,必须让他同意跟我见面,我脑子飞快的转着,在想着对策。 这个“我”不是总喜欢做好人好事吗?这可能是他的弱点。 我想了想,认真的说道:“去东北看看你王先生,可能是我这辈子最后做的一件事情了,后事,我都准备好了,难道,你忍心让我含怨而去吗?” 没想到的是,他突然变的异常的坚决起来,说道:“对不起,我工作的计划是不会被别人打断的,如果你真的断不了自杀的念头,你可以晚上的时候,在打我的电话,我可以开导开导你。” 我想想问道:“为什么一定要晚上打?” 这个问题也很关键。 他说:“我白天比较忙,晚上才有一些私人时间。” 很狡猾的理由。 总之不见不见就是不见,他摇脑袋气我。(未完待续) 第128章 欺负了我老婆 再后来打过去电话,就没人接了。 这次自己跟自己谈话以后,我基本是一点收获也没有,从海南回来了。 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跑去海南?这些背后的原因我没有告诉张荷雨。 张荷雨是一个外表冷傲机灵,内心却极度单纯,洁白的一个女孩儿,如果不是在会所大厦里当我的助手,不是生存在这样险恶的环境里,我相信她走出去就是幼儿园老师,很会跟孩子玩那种。 她很善良,很贤惠,有些逆来顺受,严重起来让人心疼,跟我生气了,最多就是面对着墙坐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有什么不开心的,慢慢就忘了,一会儿,就接着跟我嘻嘻哈哈。 我很爱她。 虽然没有结婚,但是她是我心里认定了的过一辈子的人。 这话听着耳熟,昨天,对,没多长时间,似乎我对竹山美雪也说过,对张洁也说过,呸,真不要脸。 但是,我发誓,我对每一个人,说的都是真的,突发事情,一段爱情,接着一段爱情,离我而去,我有什么办法? 我就知道,我对眼前的张荷雨是真心的。她对我也是真心的。 我还记得第一次跟张荷雨在卫生间里的结合,美妙绝伦。谁会想到卫生间会是一个那么美的地方? 她紧紧的抓着我,我紧紧的抓着她。 那一刻我变成了宇宙中的一粒微尘,忘记了生存的所有压力,忽略了生活里一切的灾难,不记得了自己灵魂飘去何处。 比世界上任何的一对幸福的情侣都要幸福,有过之而无不及,都很动情。 我甚至几度出现眩晕,渴望那一刻永远停滞不前,时间静止就在那里。 耳边响起张荷雨最爱唱的歌:“我睡在温柔乡,温柔乡里温春常在,你在追着我,我在追着你,看谁先到幸福园,身体疲惫也不怕,流血流汗也愿意,只为身在幸福园里那瞬间。” 她经常会看着我的眼睛说:“说,你爱我。” “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爱你就是爱我自己。” 她也会调皮的说:“如果我们一起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都喝了孟婆汤,你是否会依然记得我是你的爱人?我还会记得你做过我的男人吗?” “会的,我相信一定会的。孟婆汤也阻挡不了,也清除不了我对你的爱。”我说。 “如果突然有一天,我们都不认识了彼此了怎么办?没有你,我的世界没有了色彩,我忍受不了那种暗色。”她说。 “那我们就现在定一个接头暗号不就可以了吗?”我看着她说道。 她笑的天真无邪,让人心疼,很认真的说:“这样我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生生世世。” 我有些多愁善感的说:“其实这些都只不过是我们美好的心愿,人死了都变成了灰尘,怎么会在一起?” 她没听明白我的话,问道:“你说什么?” 我看着她,她的眼睛把我融化了,我是一个喜欢看别人眼睛的人,说:“我说的是暗号,见面亮出红玫瑰,生生世世永相随” 她问:“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是我们永世在一起的暗号啊,能记住吗?” 她就像一个孩子,很认真的点着头说:“嗯,记住了。” 多幸福的一份爱情……没想到被一只遮天大手糟蹋了? 我从海南回来,走进房间就抓紧时间跟张荷雨温存起来,小别胜新婚,就像两颗磁铁,相互的吸在一起。 可是,只是简单的吸了一下,就分开了,以前,她一定会更加主动的让我进入。 这次却,慢慢的推开我说:“前几天你给我看的那部视频电脑里没有了,你删除了吗?” 我诧异的问:“什么视频?” 她说:“就是你跟我那天躺床上一起看的那个啊,女主角很漂亮,她出了好多汗。” 我顿时感觉马芳出现了,在我的脑袋上敲了一棍子,马芳是棍子敲脑袋专业户,把我再次敲的眼冒金星,不行,我有些晕,让我冷静一下。 妈个比的,他从我的办公室来到我的房间了。 他摸了我的电话,现在又睡了我老婆了他。 没一块净土是我的了,欺人太甚。 生活不管多复杂,黄老邪,张洁不管给我设计了多少陷阱,我什么时候命丧黄泉,这些只要一回到房间里,趴在张荷雨的身上,就都烟消云散了,不复存在了,她的身体给了我无穷无尽的依赖感…… 所有一切都是冰冷强硬的,只有张荷雨是柔软的,最柔软的也是最脆弱的,经不住任何伤害的。 而这个混蛋,就像一个泥点,落在了白被单上,慢慢的渗透,扩张。她占有了我的一片净土。 我的心啊……要杀人。 绝对不能让张荷雨知道背后的真像,她会被摧残了,还要担惊受怕。 现在,我要弄清楚,他究竟进入没进入张荷雨,假如进了,我更要把这个窝囊气吞下去,是我害了她……张荷雨会原谅我吗? 我要先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我还要弄清楚“我”都跟张荷雨说了什么话? 那本流了很多汗水的女主角演的是什么片儿? 我宽衣解带,装成漫不经心的半靠在沙发上说道:“出去这几天真够累的,我最怕坐火车。” 一步一步接近我要知道的答案。 “你回来就已经说过了,玩的不也挺开心的吗?”张荷雨趴在我的身上说。 “开心是挺开心的,那也累啊,我都忘了自己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了。” “呵呵,真逗,这也能累忘了,昨天不是刚回来吗?” “呵呵,逗你的,真忘了我不就成了傻子了吗?(真像傻子),哎,对了,一起看的那部视频叫什么?我忘了。” “激情童年啊,真刺激,这些小屁孩儿真敢演。” 张荷雨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抚摸我的头发说:“你最近身体太虚了,看你今天脸shai儿好多了,昨天一进门,吓死我了。” 我的心一揪揪,白,真白,白的像油漆,没有血shai儿,昨天的“我”。(未完待续) 第129章 是我疯了吗 我看看张荷雨,然后装成一脸迷茫,弄不清楚状况的说:“这次我在电脑里下载了很多的类似的视频,你说的这个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张荷雨却一脸幸福,跟我的一脸蒙圈形成很大的反差,轻轻的抱住了我。 我心里一惊想到,完了,“他”看着视频,进入了,张荷雨表示很有感觉看着视频来。 抱住我以后,就听张荷雨说道:“你这次特别棒,就像不是一个人一样,我求饶你都不肯放过我……” 王八蛋,真下死手啊他。 我明知张荷雨所说的是什么,心里五味杂陈,还得故作镇定,嬉笑眉梢的问道:“你是指……在床上?” 张荷雨避开我的眼睛,害羞的红着脸,轻轻的点点头:“嗯。” 我彻底可以肯定,我老婆被“我”进入了,整个天都塌了下来,马芳又出现了,别敲,别敲脑袋了。 真心尝到了绿帽子的味道,整天这个味道,那个味道的,都没有这个味道来的扎心。 家庭,破裂了。 张荷雨不明情况,接着扎我的心,说:“我昨晚上的感觉,整个人飞了起来一样,前所未有,太奇妙了,跟你结合无数次,我从来没想过原来男人可以这么让女人疯狂。” 我嘴里的牙都咬出血了我,别说了。 我的老婆就这么被他给搞了,而且让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对我更是百般疼爱,呵护备至,他这算不算也做了他妈的一件好事啊? 好人好事做的成了习惯,做到了我的老婆头上来了。 我心乱如麻,就像自己掉进了一个装满芝麻的袋子里,接着一个人又在麻袋里倒进来玉米。 两种“小巧玲珑”的谷子混搅在一起,那人说:“挑。” 我知道我这辈子都只能待在麻袋里了,不可能把这两样谷子分开。 张荷雨开始抚摸我,我知道她要干嘛,她又想飞上天了她,她说了那种感觉好到了极点,只来一次怎么够?还要……。 我赶忙推推她的手说:“不行,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事情没解决。” “上哪啊?着火捏?”张荷雨有些不高兴说道。 比着火严重,这次如果结合了,张荷雨却突然发现,今天和昨天的感觉不一样,昨天的酒很烈,但是不上头,喝了很舒服,今天却喝了一种假酒的感觉,干喝不醉……我就彻底完了,我在她的面前没有了雄风,这事儿,他比我强。 我没回应,直接从房间里跑了出来,夜晚,星光璀璨,我来到路边喝多了,手里抓着一瓶子酒,坐在马路牙子上,说着酒话。 “还前所未有的感觉,你被别人玩了,傻了吧唧的还一点也不知道,我们这回完了,也好,没什么了不起的,看你现在的体形也丰满发福了,胖的像猪一样,哎呀,还上天的感觉,猪飞上天啊。”我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了酒话上,漫无边际,嘴没把门的说着酒话。 三个胖子从我的身边经过,没看见,接着说我的酒话,老子一肚子怨气。 “看你他妈胖的现在,就像猪,飞上天,你咋不飞出地球呢?” “你他妈骂谁呢?”三个胖子本来走了过去,又调头回来了,奶奶的。 “我骂谁怎么了?我这骂我的关你门个屁事儿?我说猪不行啊?” “我看你他妈找揍。”噗,一拳,朝脸上打来。 “走吧,走吧,这人喝多了。”一个人把他们拉开。 屋漏又遇连雨天,老婆被睡,我被打,真是祸不单行,还有比我现在这么倒霉的吗? 我没有了出路,另一个我,方方面面都比我强,他在往绝路上逼我,逼到我最后无地自容,自己都不好意思继续活下去? 我已经看见他就躲在角落里看着我偷偷的诡笑着。 大街上本来一个人也没有,夜深人静的,知了在草棵子里叫着,就见人们从楼顶的水漏子上滑下来,从路边的垃圾箱里趴出来,从马葫芦盖里钻上来,来到心力憔悴我的面前指指点点。 “看啊,就这小子那事儿不行。” “是啊,听说还是企业家呢……?” 他们是来看热闹的,不会知道我不是我。 借着路灯,一面白墙,我的影子巨大无比的映射在白墙上,看着白墙上的影子……,这人没救了。 我站在楼下看风景,楼上看风景的人在看着我。 分不清楚,我在看着影子还是影子在看我。 第二天,张荷雨早早就去了会所里。 我没去,躺在床上耍赖,等她走了,我要找那个让她忘不掉的《激情童年》,看看什么鬼东西究竟是一个。 张荷雨在电脑里找了很久没找到,我却一下就找到了,就在一堆的文件里,《激情童年》名字就挺刺激的。 我迫不及待的点开视屏,画面出现了,两个人背对背,长的一样……。 影片开始: 主角竟然是我,出现在了视频里,从第一次我带着苏静去了找李方,到我去海南,在酒店里找女服务员帮我往办公室里打电话找自己,在到我回到家里张荷雨被进入了,所有过程都记录在这部视频里。 我彻底的疯了,这个我一直把发生的经过拍了下来,这部视频当然不是张荷雨看到的那部让她欲火焚身的视频,这部不是给张荷雨看的,这是给我看的。 他是怎么做到的,就像在我的身边做专题采访。画面虽然有的很摇晃可是却很清晰,他不是在偷拍,而是就在我的身边自由的拍。 看着视频我双眼发直,脑袋空空的。 把视频删除,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娱乐区。 酒吧的吧台上一张报纸,我随手拿了起来,又是头版头条:著名企业家,我们的好市民,王明,他疯了……。 我忙把报纸扣住在吧台上,四处看了看,赶紧拿着报纸冲进卫生间,我没疯,我真没疯,哈哈哈,我没疯。这报纸瞎胡写,别听上边的,我真没疯,我没疯。 坐在马桶盖上看着详细报道:我市知名好人好事的带头人,王明先生,一直被极其诡异的事件纠缠,心理压力巨大,昨天夜里,终于压制不住,半夜时分出现在公园里,突然大哭大笑,见人又搂又抱,还追着一个路人亲了又亲,看见谁都指着对方说:“哈哈,你是我,你是王明,你是王明。”接着,王明先生脱光衣服在公园里裸奔,一直跑到天明,才消失在人群里。(未完待续) 第130章 颓废到了极点 昨晚我他爹的,我在房间里睡觉我,又是他,他这次是打算把我送进精神病院,没准一会儿就会有医生上门找事儿了。 说真心话,我是不是真的疯了?自己脑袋短路了,自己不知道? 一个疯子知道不知道自己疯了?可能谁也不知道。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开始怀疑自己了。 我在回想昨天晚上我都干啥了?这不见鬼了吗?我在回想,让我想想。 在马路牙子上碰到了三个胖子,跟胖子打架,还看着自己的影子发了会儿呆(我这都是在干什么啊?) 摇摇晃晃的回会所大厦,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今天早上才醒。 这就是我昨天晚上的全部经过,谁他娘的在公园里光着屁股撒欢儿来着?不是我。 调整一下状态,我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我猜到一定会有怪异的眼神朝我看过来,一定会有人问我:“王哥,你没事吧?昨晚天儿可挺冷的。” 刚走出卫生间,张荷雨就急火朝天的走过来,对我说道:“王,明,你还好吧?” 她肯定看到了新闻报道。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不说话,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我需要冷静一下,越解释越乱。 张荷雨一会儿走进办公室给我倒杯饮料,一会儿给我擦擦桌子,一会儿问问我:“中午吃点什么?”她在观察我的情况,如果我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来,她肯定吓一倒仰,坐地上。 感觉贼别扭。 “我要起来了啊从椅子上,出去转转。”我看着她说,提前给她说一声,不然真担心她会被我吓一跳。 她听了以后,“啊。”的回应了一声,快速的朝后退了几步,我慢慢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出办公室,快出去了,回头看看她,她正惊慌的看着我。 “我没疯……?”我看着她说道。 “知道了。”她哆嗦着说。 看,我就说越解释越乱。 晚上下班,回到房间,张荷雨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说实话,你到底有事没事?” “我当然没事,报纸瞎胡说的。”我说道。 “明天咱们去医院看看吧。”张荷雨说道。 “去了也白去,这是一个阴谋,去了,我不就正好入套了吗?”我说。 你看,我的脑子很清楚。 我在心里咬定,告诉自己坚决不能告诉张荷雨另一个我的事情,我都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她更受不了。 张荷雨无奈的叹气了一下,我知道她肯定不相信我说的话,以前就看见报纸说我不正常,这就又来一次,她被报纸说服了。 张荷雨坐下,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说:“王明,你是一个聪明人,如果有事,你得接受事实,你要相信科学,最近你的确有点反常。” 我一下就无比的难过,心情无助到了极点,天地日月可鉴,我看着她说:“亲爱的,我已经没有可以相信的人了,你还记得那句话话吗?见面亮出红玫瑰,生生世世永相随,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去精神病院,我不去,全世界的人不相信我,你也相信我,是吗?我没疯,我真没疯。” 张荷雨心疼的抱着我的头,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说:“王明,压力太大了,我们就出去旅游散散心吧,离开这个地方,身体重要啊。” 晚上,躺在张荷雨的怀里,我才慢慢的睡着了。 窗外一个声音对我叫道:“王明,出来裸奔啊,接着跑啊,来啊,来啊,来玩啊。” 没错,我疯了。 第二天,来到娱乐区,黄老邪怒气冲冲的朝我走过来,说道:“王明,你干什么呢?已经有好几个客人赢钱,一直在赢,你怎么办事的。” “骂他。”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说道,这才是疯子应该有的气质,你老小子惹错人了。 “滚犊子。”我看着黄老邪骂道。 “王明,你……我在跟你谈工作。”黄老邪被我骂的一愣,他没看报纸?早告诉你多关心国家大事,我想,他如果看了新闻,今天他不敢惹我,我不是一个嘻嘻笑可爱的疯子。 “吐口水。”声音接着在我耳边传来,我是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疯子。 “呸。” “哎,王明……”黄老邪一跳几米远躲了过去。 “你行。”黄老邪接着对我指了指,就走开了。 高姐已经回到会所有几天了,之前一直消失不见,没人关心她是怎么回事,我自己都快进精神病了,让我消停会行吗?“呸。”,管她之前干什么去了呢。 高姐回来以后,我一直没有找她谈话,更没有私会,我心里在记恨她,她曾经害过我。 她不在我相信的人的名单里。 “王明,我可能在会所里待不长了。”苏艳走过来跟我小声的说道。 “怎么了?”我问。 “高姐和张洁一直在挤兑我,黄老邪也是,我四面受敌。”苏艳无奈的说。 苏艳的存在无疑又是一个障碍,又是一个危害。 她跟我一伙一起对付张黄联盟,张黄联盟当然不希望她继续在会所里久存下去。趁早把她铲除了才好。 “没事,交给我了。”我说完就走进了黄老邪的办公室里。 “黄哥,给你送热水。”我看着他说道。 黄老邪有些激动,我从来没对他这么热情过,:“王明,你看这多不好意思。” “没事,我好意思。”说着话就把裤腰带解开,“热水”有点烧过头了,有些发黄。 “黄哥你慢用。苏艳是我朋友,以后谁在找他麻烦,我天天送热水。”看着黄老邪说。 我知道,会所里不是我的天下,两股势力在对峙。黄老邪和张洁不会善罢甘休,现在他们有了高姐的加入,更加的肆无忌惮。 在我的办公室里,我必须跟张荷雨好好谈谈,策划一个更大的计划,把张黄联盟彻底的压制住,让她们永无翻身之日才行。 “亲爱的,我们一起设计一场赌局怎么样?赢了会所里的钱,害了张黄联盟,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不错吧?”我抱着腿上的张荷雨说。 张荷雨深情的看着我,没有说话,以前她一定会开心的跟我一起研究这个计划,可是这次她却沉默了,我猜她心里的潜台词应该是,“王明,你应该先把精神养好了,大计划?对你来说太不了。”(未完待续) 第131章 生死相约 “怎么?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可以制服张黄联盟吗?”我看着张荷雨说。 “王明,跟我合作大计划?你看清楚我了吗?不,你没有看清楚我,我不是张荷雨。”张荷雨看着我说。 这话听着耳熟,有人说过,但是不是张荷雨,是谁?想不起来了。 “你不是张荷雨你是谁?”我摸着她的大腿笑着说,敢吓唬我?小冤家。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张荷雨看着我说道。 “好啊。什么故事。”我说。 她开始讲。 有一个男人,新买了一套房子,比旧房子大很多,男人家里养着一只白猫。 男人收拾完所有东西以后,抱着白猫往新房子走,可是没有想到,白猫表现的非常的惊恐,对着男人又抓又咬,最后从男人的身上跳下来逃跑了。 白猫认门儿,一路跑回了那处旧房子。 男人紧随其后,一路追了回来,看见白猫蜷缩在旧房子的角落里不停的哆嗦,男人走过去抱起白猫,又朝新家走去。 这次白猫跟上次一样,一进到新家就非常的惊恐,最后又“喵……唔。”的一声怪叫逃跑了。 男人觉得这事儿有点玄乎,又追着白猫回到旧房子找它,白猫见了男人就开始四处躲避,不让男人抓到它,最后男人还是抓住了白猫,用布把白猫的脸蒙上,男人心想,眼睛看不见,自己去哪里都不知道,这回就不会怪叫着逃跑了。 白猫被布蒙上眼睛以后果然就不叫了。就是很警惕的竖起来耳朵听着周围,样子,机灵鬼一样,聆听着,判断着。 刚走进新家,白猫又“喵……唔。”的一声要逃跑了。 幸亏这次男人早有防备,抱的紧紧的把怀里的白猫,白猫死命的抓咬男人,男人手上流了很多的血。 疼痛难忍,男人把白猫放开了。 白猫这次没跑回旧住处,不知道去了哪里。 男人冥思苦想,怎么也想不出来一个原因,白猫为什么这么古怪,以前很听话的。 找了白猫很久,没有消息,男人只好放弃了。 男人新的生活开始了,过了很多天以后,一天夜里,男人起夜上厕所,突然,发现家里多出来一只大黑猫,黑猫正坐在地板上,两眼发光的看着他。 男人被黑猫吓了全身一哆嗦,“去,哦释,去。”男人在驱赶着黑猫,可是黑猫根本不怕他。 男人走过去,想对黑猫发威,没想到黑猫一扑就把男人给扑的后退着摔倒了,一下就脑袋磕晕了过去,成了植物人。 亲戚朋友们来看望男人,对他家养的黑猫百般疼爱,非常的喜欢。 从此,黑猫就代替了白猫,男人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男人只能躺在病床上转动着眼睛,看着黑猫对他耀武扬威。 这个故事听的我一头冷汗,我不是那个男人,就是那只被取代的白猫,后果黑猫顺理成章的取代了白猫,他们都是猫。 我推开张荷雨,走出办公室。 迎面走过来高姐,这货回来以后约过我几次,我没理她。这时迎面走来,相必又是一些湿乎乎的要求。 高姐拉着我,把我拉进酒水吧台里,坐在沙发上说:“王明,你别听一些人胡说八道,你知道我对你是真心的,现在我们一起合作弄钱你同意吗?” “嗯嗯嗯。同意。”我眼睛看着另一处,嘴里漫不经心的跟高姐说。 会所里并不是一个我,而是两个我,另一个我现在,就是现在正在我的对面站着,他就站在阴影里,静静的看着我。 “太好了,王明,只要你相信我,我们就有很多机会可以弄到钱,在这里,不弄钱不是太可惜吗?”高姐摩拳擦掌在我的耳边说着。 “对对对。”我说着。眼睛看着那个站在阴影里的自己。 这个死神一样的家伙,占据了我整个世界。 他身穿深蓝色西装,跟我的一样。 他一头四六分,玫瑰红头发,跟我的一样。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盯着我就跟我盯着他一样。 我就快被他的眼神压抑的窒息了。 突然演艺舞台上,兔女郎唱起了张惠妹的《一想到你呀》一阵锣鼓点儿震的我头晕眼花,在仔细观瞧,对面阴影里的我已经不见了。 我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哎,王明,那这事就这么定了,近期我就策划一次局中局……”高姐对我说道。 “行,你拿主意吧。”说完我就走出酒水吧台。 我不要命了,我也要找到他。 他破坏了我的家庭,破坏了我的信仰,破坏了我的名誉,破坏了的前途,我的世界完全坍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我一定要揭开背后的真像,不做逃跑的白猫,不管最后是我输了,还是他输了,较量一场,是必须的。 找一个会所不忙的时间,我跑出会所大厦,拿着自己的手机一遍又一遍的给我的办公室里打电话,找谁?王明啊! …… 一直没人接。 一直打到半夜,我拼了,终于有人接了。 我终于又自己跟自己说上话了。 由于惊慌和恐惧,我的全身都在发抖,我直截了当,快入主题,说:“我才是王明,你到底是谁?” 他听了以后,很生气(他还不乐意了你看看。)对我大叫着说:“你他妈谁啊?竟敢冒充我。” “我才是王明,你到底想干啥?你敢说你是谁吗?”我说。 “你根本不是王明,你是一个笨蛋。”他说。 这样说起车轱辘话没完,不会有结果,我直接说:“你就说你敢不敢和我见个面吧,咱们有话当面说。” 他在电话里想想说:“我当然敢,就怕你不敢。” 我说:“我知道我们长的一样,你对我也非常的了解一清二楚的,要说你我究竟谁是真谁是假还真不容易,不如这样,找个外人作证,就找我老婆。” 他说:“那就找你老婆,这主意不错。” 我说:“选个日子吧,9月9号怎么样?我的生日。” 他说:“我的生日。” 我说:“能不能不降降这个先。” 这混蛋跟我抢生日。 “行,那就这么定了。”他说。(未完待续) 第132章 我活在迷雾里 放下电话,这事敲定了,见面,我就没打算能活着回来,视死如归,一切置之度外。 走回房间,开始跟张荷雨交代身后事,两张存折,一份保险合同,记住按时交保费,我这次如果死了,张荷雨会收到不少钱。 张荷雨被我的举动吓哭了,害怕的哭了起来,说:“你这是干什么啊?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情?”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放心放心。你给我讲的那个白猫的故事挺好的,以后还想听。”我摸着她的脸安慰她说。 她擦擦眼泪,不哭了,疑惑的看着我说:“我,我没给你讲过什么白猫的故事啊?” 无所谓了,什么事情也吓不住我了,那家伙既然可以扮演我,扮演成张荷雨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就是挺后怕的,当时还摸他大腿来着,曰,有点恶心。 张荷雨眼睛湿润着看着我说:“亲爱的,我们还是找时间去医院看看吧。” 我笑笑说:“我没病,不是我,是有一个人在害我,我就快把他抓出来了。” 张荷雨还是担心我,哭着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就不能跟我说句痛快话吗?” “你会知道的。别着急。”我说道。 其实,我的心里是不希望她知道的,看见两个长的一样的我,她会受不了这个刺激,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后还能不能见到张荷雨了,还有我的公主烟雨。 在跟这个我见面以前,我特意来了一趟图书馆,看望一下馆长,心里在惦记着希望小学的孩子们,我是一个多么优秀的人才啊,心系千家万户,一心踏实苦干,这就快玩完了。 图书馆里依然很不景气,没人上班了,这都怨网络小说太火,空荡荡的图书馆里没有一个人,办公室里只有穿着白衬衫的女孩子在整理文件。 我在门上敲了敲,把头伸进去说:“你好,馆长在吗?” 女孩看着我楞了好半天,才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你,是,王明?” 我说:“是啊,我们认识吗?”我看着这个女孩很眼熟,应该是见过,想不起来了。 她看着我,松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你是那个假的王明呢,来我们这里讲了一节“课”,你们真的太像了。” 他来过这里讲“课”,他无所不能。 我看着女孩说:“馆长去哪了?放假吗?” 女孩惊讶的看着我说:“馆长?我们这里没有管事儿的很久了啊,什么时候多出来一个馆长?” 没有馆长?能不能别开玩笑,我这都投敌叛变了,你告诉我战争结束了?我咋办? 没有馆长?难道一切都是一个可怕的幻觉?李方,苏静,海南的通话,张荷雨被进入……这些都不存在? 这绝对不可能。 我正大脑一片空白,在想着馆长去哪了?怎么突然就没了?冲个厕所也不可能这么容易说没就没,这一切都有幕后黑手,有人在操控着这一切。 女孩看着我说:“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柳欣啊。” 我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柳欣,上次去“满汉楼”一起吃饭的女孩。 “真对不起,时间太长了我才把你认出来,我这脑子,完了。” 可是,我想起来了她,她却把馆长给忘了,跟我说从来就没有馆长,这是怎么回事?真没有吗? 我看着柳欣说:“最近图书馆里捐书给希望小学的事情怎么样了?” “挺顺利的,一直在启动着,这你是知道的啊?”柳欣说。 我说:“馆长跟我们一起去“满汉楼”里吃过饭,你们两个还一起在我的会所里玩过牌,这些都是我幻想出来的吗?你怎么说没有馆长这个人儿呢?” 柳欣看着我疑惑的说:“你说的馆长不是我们这的吧?你记错了吧?我们这里真没有什么馆长,这就快倒闭了。” 我说:“那一起去“满汉楼”吃饭你怎么解释?那个人是谁?” 她看着我说:“我没去过“满汉楼”啊?王先生你没事吧?” 柳欣是在跟我装神弄鬼吗? 然后,柳欣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放在茶几上,说:“王先生,这次你跟那个假的王明见面你做好准备了吗?” 我端着热水杯一下就傻了,楞在了那里:“哎呦,烫死我了。” 杯子掉在了地上。 “没事没事。”柳欣一边说一边拿纸巾帮我擦身上的水。 看着她,我傻傻的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柳欣一边擦着我身上的水,一边微笑着回答我说:“你打电话跟我说的啊你不记得了?那个假的王明约你9月9号,一起见你老婆。” 我更加的迷糊了,看着柳欣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我感觉到我跟她似乎有着某种交往。 经过前几次的经验,我早就学会了顺水推舟,应付柳欣说:“哦,对对,我想起来了,你看,我确实是忘记了。” 假如柳欣说的是真的,没有馆长,那么那次就当我跟了两只猴子在“满汉楼”吃饭吧,可是,关于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两个王明的事情,我不记得我跟她说过。她是怎么知道了? 我看着柳欣,继续保持微笑着说:“柳欣,上次来这里讲“课”的那个王明,你怎么知道不是我?” 柳欣看着我:“我去你的会所里找过你,跟你坐了一个多小时,这个你也忘记了?” 我问:“你去找过我?你跟谁一起?” 柳欣看着我说:“我自己啊?我们不就是从那之后一直保持电话联系的吗?” 不对,不对,我从来没跟她有过什么电话联系。又是另一个我。 柳欣说:“你的脸shai看着比上次强多了。” 这话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八千多次了,八千多次了。 柳欣接着说:“王先生,其实,那个假的王明,也没干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在我们这里讲了两次“课”,全自掏腰包,还花钱买书给希望小学捐款捐物。” 这事儿我知道,也听了八千多次了。 柳欣接着说:“希望小学的领导请他吃饭,邀请好几次他也没去。” 这话我也听了八千多次了。(未完待续) 第133章 我被彻底取代了 柳欣,坐在我的旁边,接着说:“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个可怕。” 我问:“他怎么了?” 可怕我说行,柳欣说,有点奇怪,他可怕不可怕,她怎么知道的? 柳欣说:“不是你跟我说的他的事情的吗?说了那么多。” 我只好分出来话叉说:“最近我得了失忆症,什么都不记得了,刚才差点把你都忘了。” 柳欣惊讶的看着我,惋惜的对着我说:“唉,谁遇到你这样的情况谁都受不了,失忆症是好事。” 我说:“你把以前我跟你说的,你在跟我说一遍。” 柳欣看着我,歪着脑袋问:“从哪说起?” 我说:“就从开头说。” 柳欣说:“一开始,我们图书馆里来了一个你,骗图书馆里的车,完后,我打电话去你那里核实查证,电话里不是你的人说是你,说那个骗车的人不是他,完后,我邀请电话里的你来图书馆里讲课,他就来了,在后来我去会所拜访他,却见到了你……” “……”柳欣说的我一句没听懂,谁是谁?什么你我他的? 柳欣在跟我玩翻绳,翻翻翻,越翻越乱,把我套里了。 柳欣接着说:“后来,我们通电话,你就跟我说你被一件事情困扰,弄的焦头烂额的,干什么都没有心情。” 我说:“我跟你说是什么事情了吗?” 柳欣说:“你说的就是那个跟你一模一样的人,把你害的不轻,他四处的冒充你,可是他总在干好事儿,这太吓人了,你还说,有朋友给你打电话,却是那个你接的,书信往来,都是那个你回的,更吓人的是,有人在你的办公室里见过那个你,你说你怀疑办公室里有两个你,另外一个你看不见他。” 在图书馆里迷迷糊糊的走出来,刚刚喝了一瓶子的柳欣高粱红,把我灌醉了。 虽然一切不清不楚,但是我知道了一点,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一直是电话里的那个我在跟别人说,我,从来没跟别人提起过这件事情,这就说明,他,真正的目的就是取代我让我人间蒸发。 走回会所大厦,回到房间里,看见张荷雨,我心思万千,跟眼前的这个漂亮,可爱的女孩相爱一场的人,如今真真假假,模模糊糊,人鬼难辨。 张荷雨正坐在沙发上,耍弄着纸牌。 看我走了进来,眯着眼睛说:“怎么落东西了?” “什么?”我问道。 “你不是刚走出去吗?又回来干嘛?”她看着我说。 我刚从图书馆回来,怎么变成从这里刚出去了?我脑袋“嗡”的一下就大了,那个家伙又来过了。 我急忙问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抚摸着我的脸说:“你傻了?不就是刚刚几分钟之前吗?” 接着张荷雨把一条裤子拿出来,放在自己的身上比量了又比量,喜欢的不得了,说:“这可是最后一次啊,我跟你说过,不要买这些东西,我不图这些,家里用钱的地方多,别在我的身上乱花钱,在买我就跟你生气了。” 张荷雨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条裤子,在一起多年了,惭愧,我没给她买过一条裤子,而他在帮我做着我没做的事。 我轻轻的摸摸了张荷雨的头发,试探的问道:“我不记得还给你买过什么了?” 张荷雨放下手里的扑克,跳下沙发,走过去把柜子拉开,里边,各种各样的女士衣服,“我都穿不过来了,我很喜欢,谢谢你王明,不过,真的以后不用在买了。” 我惊呆了,阿玛尼,爱马仕,全是国际名牌,那可是我所有积蓄才做得到的啊。 接着,我去了苏艳那里,一见面,苏艳就说:“王明,我跟你好,喜欢你不是图你这些,以后不要在往我的存折里存钱了。” 我问了以后才知道,另一我,总会往苏艳的存折里存很多的钱,每次都不是一笔小数目,我没敢说出来真像,担心苏艳惊慌失措。 苏艳胆子很大,她信鬼神,她会半夜给另一个我烧纸,求他放过我,那样就热闹了,她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儿。 另一个我,已经离我更近了,几乎进入了我所有的空间,明天就是9月9号。 我必须跟张荷雨说出来真实情况。 这天夜里,我和张荷雨一起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开着昏暗的灯光。 “亲爱的,我跟你说个事儿,你千万别害怕。”我看着她,拉着她的手说。 “我不怕,有你在我有什么可怕的?”张荷雨看着我说。 “最近不知道哪里就多出来一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家伙,他说他叫王明。”我说。 张荷雨睁大了双眼,不太相信我说的话,疑惑的看着我。 “实话跟你说吧,给你买裤子的不是我,就是那个我。”我说道。 “我见鬼了?王明,你别吓唬我,要不先开个灯吧?”张荷雨更加惊慌的说。 “是不是见鬼了,我也说不清楚,亲爱的,你知道了就行,最好别外传。”我说。 张荷雨必须把这件事情守口如瓶,另一个我,现在接触我的亲人,朋友,比我还密集还频繁,亲人,朋友已经无法分辨我们谁真谁假了,真把这件事情传出去,我一定是那个假的,他,成功了。我斗不过他。 他现在跟我同时出现在张荷雨面前,我猜张荷雨一定相信他是真的,他见义勇为,他对老文学家慷慨解囊,他心地善良,他那事儿厉害,让张荷雨流连忘返,他知疼知热,给张荷雨买礼物。 我呢? 我都想告诉张荷雨相信他,他才是真的我。 我现在只希望,张荷雨知道这件事情,可以分辨真假就行,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儿就行。 我很仔细很认真的跟张荷雨讲了这件事情的所有经过,然后说:“亲爱的,明天另外一个我也会来了只有你能分辨我们谁是谁了。我相信你。” 张荷雨在昏暗的灯光下看了我很久,她迷茫了。 我突然看出来了她眼睛里的警惕,我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她正在怀疑我。 我前所未有的难过,一行眼泪流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134章 假的真不了 张荷雨看了我很久,慢慢的底下头,正在努力的回忆,她见过的我哪里不同,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终于张荷雨说:“你们还真有一个地方不一样,你这一说我就想起来了。” “哪里不一样?”我看着她焦急的问。 “他的脸比你的白,很白。”张荷雨说。 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说:“假的永远真不了。” 白,就是他的标签,一拉抽屉就找到了,就是那个白白的。 张荷雨又反复的开始打量我的脸,说:“王明,对不起,可是这样并不能说明你就是真的啊!” 说到这里,张荷雨哭了起来,说:“我以前太粗心大意了,怎么就没想过在你身上弄个记号呢,写上我的名字好了。脸白不白的,这怎么能用来做区分的标准呢?” 看着痛哭流涕的张荷雨,我身心交瘁,心疼不已,她越哭越难过,说:“跟你相亲相爱这么多年,没想到最后出了这档子事儿,我把你弄丢了。” 我的心乱到了极点,说:“宝贝,宝贝你听我说,就算你也分不清楚哪个是我,至少两个肯定有一个是真的,我又没死,你别哭好不好?” 她接着说:“哪有两个人长的一模一样这样的怪事儿?这不是出了鬼了吗?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害死了我的王明,然后来冒名顶替他?” 张荷雨把事情的严重性升级了,她难怪会这么难过。 没这么严重,另一个我没打算杀死我,他就是到处的做好事儿,给我的亲人买礼物,给朋友送钱……。 “哈哈……”想到这里我也是被这个“害”我的家伙弄的大声的笑了起来,他这是在“害”我?真的“害”死我了。 看着哭起来没完的张荷雨,我说:“行了,你别哭了,我现在就已经够闹心的了,遇到这样事情,连你都不相信我了,算了,我出去转转,那个家伙爱把我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张荷雨一把拉住我的衣服,好像她一撒手,就永远见不到我一样,说:“王明,你别走,不论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你永远是我最爱的王明,我都要,见到那个好好商量,让你们好好相处,就像兄弟一样。” 女人就是女人,把事情就这样浪漫主义的简单化了,我多了一个兄弟而已。 我慢慢的坐了下来。 夜晚,我依然无法安眠入睡,眼睛圆睁看着窗外的月亮。这是一个虚幻的世界,月亮上有只兔子,兔子很可爱,可是看着它,我的心情却还是那样糟糕透顶,我在等着另一个“我”的出现。 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见到他了。 心里越想越紧张,我不知道见了他以后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一切是不是就像科学领域里讲的那样,我被克隆了?我掀开自己的衣服看看肚子,全身上下的寻找着我可能是一个复制人的痕迹。 张荷雨跟我一样,辗转反侧,翻过来调过去,就是烤不熟了。 清晨,附近学校里的广播体操没有响起,天渐渐的亮了。 是一个大阴天,灰黄色的,就在这个鬼天气里,他要出现了。 “各位观众早上好,今天9月9号,阴,降水量0%,北风四到五级,最高气温零上18度。”电视声。 这天,就像我的人一样,莫名其妙,阴天,没水分,还刮大风,气温却很高。 就在今天,我就要跟自己见面。 时间过的真慢,让我想到了在期盼烟雨降生的那段时间,看着墙上的挂表,一下一下的走着,我心里发慌。 靠在张荷雨的怀里,这里给我平静,实际我却在等待“死亡”。 我发觉自己就像变回了孩子,无助,懦弱,担心,作业又没写完,怎么办?马上开学了…… 张荷雨就像我最后的一道保护线,蜷缩在她的怀里才有片刻的安心。 一声炸雷,我和张荷雨都不约而同的抖了一下,这确实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天气,屋子里坐着两个莫名其妙的人,等着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一定会有一个莫名其妙的结果。 我甚至希望,这个家伙可以爽约,不来了,约好的单挑,他拉稀,来不了了。我成了“英雄”,最好,永远不用见面。 可是等了一天,他,也没有出现,午夜1点之前都算是9月9号,这家伙可能只是习惯半夜出现,所以白天,他,并没有来。 我还和张荷雨相互的依偎在沙发上,继续等这个家伙,我没有关灯,现在不适合关灯。 墙上的挂表“叮当,叮当”的响了起来,我心里一惊,过了9月9号了,他没来。 他,真的爽约了,我甚至开心起来,我活着……,我活着……。 他害怕我,就算他无所不能,上天入地,他还蹬珠穆朗玛峰,可是他怕我,他没来,约好的单挑,他真拉稀了。 第二天,晴空万里,天特蓝特蓝,云很白。 我又等了他几天,他还是没有出现,我开始胆气十足,他,逃跑了。 我一遍又一遍的往我的办公室里打电话找“我”,找不到。他销声匿迹了。 我开心的对张荷雨说:“他怂了,不敢来,他不打自招,这回你相信我是真的了吧?” 张荷雨又哭了起来说:“以后有什么事情你都要和我说,不要在这样让我担心了。” 我抱紧她,“嗯。”我很认真的回应道。 这家伙永远不敢跟我见面,他也就是在一旁搞搞小动作罢了,我才是真,他是假,我是黑,他是白,我是字,他是花,硬币字花怎么可能撞到一起?永远不可能。 另一个我没有出现,这事好像过去了,可是我还是不相信图书馆馆长不存在。他说没就没了? 图书馆里有一个看门的老头,矮胖子,笑面。 我问他:“大爷,请问一下你们馆长在吗?” 老头微笑着看着我说:“没有馆长啊。” 这回我彻底死心了,我记错了,我疯了,我选择性失忆症发作了,反正没有馆长,那天跟两只猴子“满汉楼”里吃饭唱歌来着。 刚要离开,我又转身对老头问道:“柳欣在不在?” 老头微笑着看着我说:“没有柳欣啊。”(未完待续) 第135章 来自另一个世界 “就你们图书馆里的那个小女孩,怎么没有?”我有些急了,这是图书馆还是保密局? 外边图书馆,里边都是隐姓埋名的特工杀手?见一面,下次再来,人就不见了? 馆长没了,我接受了,那天聊了半天,洒我一身热水的柳欣也没了,玩我呢吧? 老头微笑着看着我说:“这里都快倒闭了,就留我一个人看门。” 我听明白了,过一阵我再来,老头也没了。 所有人都是我幻想出来的(我只能这么告诉自己)馆长,柳欣,都不存在,这个老头是不是真的呢?我真想问问他。 恍恍惚惚的从图书馆里走出来,这里我就不该来,图书馆里的可怕程度不比另一个我来的低。 走在大街上,一辆一辆的车在我身边擦肩而过。 一家发廊放着老牌摇滚歌手的歌:就这么算了吧,就这么算了吧。 站在十字路口精神恍惚,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面前,我看见一个手捧报纸走街叫卖的男孩,穿过出租车朝我走了过来。 “先生,买一份报纸吧,董洁出轨了。”报童说道。 男孩的脸很白,是那种油漆白,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递给男孩五毛硬币,接过报纸,男孩跑开了。 拿着报纸,胡乱的翻着,老天,竟然看见了一条新闻:知名企业家,抢救落水儿童,不幸溺水死亡…… 一道闪电劈在了我脑袋上。 新闻内容是:我市知名好人好事的带头人,王明先生,他是一个品格高尚,大公无私的人,9月9号这天,在马家沟河附近,一男童不幸落水,当时王明正好路过,当机立断跳入河中,抱着落水男童拼命游到岸边,男童被救,王明却双腿抽筋,不幸的沉入了马家沟河河底……这一天,大家要永远铭记9月9号这一天,这天是我们这位英雄王明的生日。 报纸上有一张我的照片,很大,笑呵呵的看着着我,看着这个梦幻一般的世界。 报纸上这张照片绝对出自我的手,是这家报纸的一个女记者纠缠我好几天,最后无奈我给了她一张,正是报纸上这一张。 我,死了。 时间是9月9号。 跟我长的一模一样的这个家伙不是真的淹死了吧? 他没经过我的同意,就给我的人生划上了一个英雄的句号,金光灿灿。 都已经句号了,你还活着干什么? 另一个我,这个狠毒的家伙,他这是逼我离开这个世界,方法都给我想好了,溺水死亡,地点,马家沟河。 这条新闻一定又会掀起一场风浪,张荷雨,张洁,会所里的人开心的开心,痛哭的痛哭,我牵动着无数人的心。 三下两下,我把报纸撕的粉碎。 我立即打电话给张荷雨,响了半天她才接起来。 这几天她太累了,被我的事情拖累了,早早就睡下了。 接起电话,听见是我的声音,很惊恐的大叫一声:“鬼!”接着电话就掉线了。 再打,她就不接了,我不断的打,最后她终于接了起来。 我急急忙忙的哀求着说:“你别怕,你别怕,是我,我没死,我没死,不是鬼。” 我说的是实话,可是任凭谁接到电话听人这么说,也吓死了。 张荷雨的声音哆哆嗦嗦,我甚至听不出来那是她的声音了,她说:“怎么可能?王明,我亲眼见你被推进的火化炉子里,怎么可能没死呢?王明,咱们夫妻一回,我求求你,不要吓唬我,好不好?” 接着,她就挂断了电话。 我拿着电话,楞了半天,现在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是一个被推进火化炉子里的人。 在把这些事情弄清楚之前,我决定先不和张荷雨联系了,“厉鬼缠身”会把他吓坏的,她看着我进的火化炉子,怎么会相信我还活着呢? 既然,张荷雨看着他被烧了,那么另一个我一定就是死了,我的心情立刻好了起来,天,真的晴空万里了,这个世界还是我的。 反正被推进炉子里的不是我,那就一定是他。 如果,他,在出现,那就真的说明他不是这个世界的物种,他是鬼。 到时我就只能认输栽跟头,鬼,怎么跟他斗? 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不能回会所大厦了,我死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黄老邪打了一个电话,不吓唬他吓唬谁? 黄老邪接起来叫了一声就把电话摔了,恶人也怕“鬼”。 我又把电话打到我的办公室,是一个陌生人接的,我“死”了,这里就不在是我的地盘了。 “喂,请帮我找一下王明。”我跟陌生人说,我希望他说:“等一下啊。” “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陌生人说。 “我是你们会所里的常客,我想跟王明聊几句。”我说。 陌生人很有礼貌,说:“对不起,王明已经去世了,我现在接替了他的工作,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一样。” “那就算了吧,是我跟他的私事,谢谢你。”说完我就有些失落的挂断电话,毕竟自己“死”了是一件无法开心的事情,心情挺复杂的。 我又给一个最好的大学同学打去电话,他刚把电话接起来,我就先稳住他说:“你听我说,你别害怕啊……。” 他叫了一句:“我操。”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再也不想听到这些被惊吓到的声音了,我放弃寻找答案了,不在解释了。他们的叫声很刺耳。 回到酒店,躺在床上我想着以后我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我突然想到,如果我想在回到张荷雨的身边,在抱住我的公主烟雨,这一切都必须另一个我出面澄清,只有他存在这个世界上,他把真相说出来,我才能回到这个世界,不然,我永远是一个飘荡在这个世界里的“游魂”。 可是他到底死没死?真的被推进了火化炉子里?那一切就全完了,一尸两命,我也跟着他去了。 退一步说,如果他没有死,我还应该去哪里找他?他把我送进了火化炉子里,也就是他把自己送进了炉子里,他怎么可能还出现呢? 我脑子里出现了不存在的图书馆馆长,柳欣,突然死了,就把一切事情解决了,却给我留下一个谜题的自己,我只感觉自己活在了梦里。(未完待续) 第136章 无处藏身的老鼠 一天4小时,一半时间醒着,一半时间睡着,哪一半才是真正生存着的世界?想想挺可怕的。这个问题可能没有答案,谁也解释不清楚。 我给李方的派出所打电话,派出所告诉我,没有李方这个人。 行。 我给苏静打工的饭店打电话,饭店老板我认识,很热情,但是她说:“我不能跟你撒谎啊,没有这个人,我也不能说有啊。” 没有苏静。 行。 我真的无法分辨自己到底是不是在梦里了。 到了吃饭的时间,我从房间里走出来,看见楼层里站着几个服务员和两个保安,见到我就对我指指点点,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还有一个保安手里拿着一份有我遗像的报纸,看一眼报纸,看一眼我,他开始怀疑人生了。 我急匆匆的走下楼,来到餐厅,我想头上罩个袜子。 一边吃饭,一边鬼鬼祟祟的扫视着四周,餐厅里的服务员也对我嘀嘀咕咕,这里不能继续住下去了,在她们眼里我是鬼,我必须换一家,不然会招来国家科学院的人,我成了隔离研究的新物种。 火速吃完碗里的东西,我从酒店里走出来,来到一家仓买买一包烟,老板娘把烟递给我,接着,看着我的眼睛就直了起来,嘴巴咧到了后脑勺,我看见她面前的也放着一份报纸。 到处都是这样的报纸,媒体的力量,无穷啊,掌控了媒体,就掌控了世界,这个世界不是我的了。 有人故意四处散发我死亡的消息? 我得问一下,:“呵呵。”看着老板娘我微笑着,担心吓到他,可是没等我说话,她尖叫一声就跑进了里屋,整个房子都在发抖。 我又找到了一家酒店,看到到处都是报纸,到处都是我的遗照,笑嘻嘻的。 所有酒店服务台里的小姐见了我都一副紧张的表情,快哭了,最后这家,给我登记的时候,笔都拿不住了,一直在哆嗦…… 我心里想,只要我住在这里,用不了一会儿,小姐就会跟领导汇报,百年不遇的大事件,领导一定报警,我就麻烦了。 我马上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住了。” 她哆嗦了一下,惊慌的看着我。 我接着说:“能告诉我,你面前的这份报纸哪来的吗?谁送的?那人有没有什么特征?” 她战战兢兢的回答说:“是,是一个卖报纸的小孩……” 我心里爱着自己,我爱我, 就像上嘴唇亲吻下嘴唇。 我心里恨着自己,我恨我, 就像上下两排牙齿在打架,相互咬出血。 我无路可走了,到处是报纸,到处是指指点点的眼神和鬼鬼祟祟的嘀咕,到处都是危险。 打了一辆出租车,我坐了进去,红色的,为了不见一张惊恐的脸,我避开与司机对视,直接坐在了后座。 司机的后座上插着一张报纸,我一下就感觉我被报纸跟踪了,还好天已经黑了,司机没注意我的长相。 “去哪?”司机问我。 “朝城外一直开吧。”我心里空空的说。 没有终点,没有目的地,开到哪里算哪里,这个世界不属于我了,没有可以让我停留的地方。 我想,在郊区或许可以找到一个废弃的厂房,在那里应该可以藏身,我变成了一只藏头露尾的老鼠,一个东躲西藏的罪犯,害怕任何人视线的鬼魂,远离,远离,只有远离,把自己藏起来。 司机听了立刻警觉起来:嗯?去郊区?城外?他通过后视镜朝我看了过来。 “对不起,我要交接班儿了,你换别的车吧。”司机说。 “你不用害怕,我不是劫车的,我去郊区,采生,对,采生,体验生活。我给你双份儿车钱。”我说。 司机想了想,慢慢的发动了车子,朝郊外开去。 一路风驰电掣,车灯照着我一团迷茫的前途。 靠在后座上,心里想着那个穿过出租车把报纸卖给我的报童,我怀疑,他就是那个我。 虽然我如果要从新变回人,就必须希望另一个我继续存在,可是,他,如果真的还存在着,我又突然有一种无能为力的空虚感。 这个时候,我很难伺候。 另一个我,太狡猾了,他直接二话不说就把我变成了“鬼”,这些到处都是的报纸就是一张一张的符咒,让我没有立足之处,在阳间我没法生存。 最后,我终于在郊外的空地上看见了一处废弃的厂房,以前好像是造玻璃的,一堆一堆的废玻璃成品。 “就停这吧。”我对司机说。 司机把车停下,打开车里的灯,回身接车钱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看完他楞了一下,但是没尖叫,叫也没用,如果我是“鬼”,你越叫我越兴奋,我知道他努力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恐惧。 我走下车,他的车就飞了,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借着月光,踩着碎玻璃,我走进废厂房里,找到一个避风的角落坐了下来。 地上洒着电线,木板,碎玻璃,碎砖头……空气里飘着油漆的味道,一阵荒凉感油然而生,这个生,采的不错,还有比这惨的吗? 坐在角落里,我想到了周星驰的一句台词:“人生的大起大落,真的是太过瘾了。” 太过瘾了。 我要过瘾死了。 我的精神千疮百孔,身心力竭。 闭目养神,心却警惕的审视着周围,瞎子耳灵,体验一下真的知道了。 一个极力咬断柔韧性的声音传来,我以为是老鼠,一只聪明的老鼠偷偷的咬某种东西在磨牙齿,声音很细小。 后来不那么小心翼翼了,变的猖狂起来。 我却像一只受惊的老鼠,到处张望,什么声音? 接着听见飘渺的空中传来图书馆馆长的声音,他说:“王先生,让我在跟你说说那个你,他的脸比我的还白,没有一丝的血shai儿,我说的难道你不相信吗?你去图书馆找我干什么?那个柳欣说的话你就信吗?那个看门老头说的话你就信吗?你再去看看,他还在那看门吗?……” 我被一个空灵的声音吓的全身发抖不知所措,我想离开这里,可是到处都是图书馆馆长的声音,跑到哪里都会撞上这个声音。(未完待续) 第137章 我终于把他灭了 我战战兢兢的等着,知道这个声音无处不在,他还有说的。 可是,四周变的一片死寂。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王明哥,王明哥。” 有人在空气里叫喊着我的名字。 我努力的听着这个声音,想着这个声音,是柳欣,图书馆里的那个女孩。 她的声音紧张的说:“王明,你在这里干什么?从我知道你死了以后,我就到处的找你,找过所有的地方……就是连你的影子也没找到,把我都快急死了,那个冒充你的王明又来图书馆了,还穿着那件黑风衣,脸还是那么白,我宁愿死的是你,也不希望他活着。” 柳欣的声音刚消失,另一个声音响起。 “我去过很多地方,但是我没冒充你,我是去执行任务,抓一个惯犯,我知道我们长的可能是最像的一对,如果我亲手抓住冒充你的人,我不打他,不骂他,我会用钉子一根一根的订进他的身体里,我的方法是不是不错……” 是李方,这个我最怀疑的人,几次交锋,都无功而返。 此时空气中他的声音还是那么低沉,好像就看见他的一张白脸出现在黑夜里。 “王明,是我克你吗?不,你错了,你们都错了,是你克我,你让我变成了无家可归的孩子,你让我跟西瓜度过了一生,蹲在庄稼地里从来不进城,这辈子不同归于尽了吗?你死的太早了,现在咋办?” 王亮。他也来凑凑热闹,在这个漆黑的夜里。 接着张荷雨的声音也来了,:“快告诉我死的那个到底是不是你,王明,你真的就这么死了吗?” 然后是苏静的声音,:“王明哥,王明哥,你别怕,是我,苏静……。” 这个声音很清楚,不是来自空气里,好像就在周围,我甚至听见她踩在了碎玻璃上,是苏静来找我了? 我完全弄不清楚现在我是在幻想里还是在现实里。 苏静说:“王明,你看我的脸也很白,不过你不用害怕,我小时候就这样,可是你别戳破我啊,不然我就会一直流血。最后我就真的没准变成了没有血shai的你。” 这些都不是人,她们都躲在空气里。 我也不是人,至少人不人鬼不鬼,没有同类。 人类不认我,鬼类找不到。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帮助我,我也不会相信她,包括我最爱的张荷雨,就算她说着最贴心最值得信任的话也没有用。 现在我就相信我自己个儿。 不对不对,我连自己个儿我都不相信了! 我是谁?王明?死了啊!张荷雨的爱人?会所大厦里的主管?这些头衔太苍白了,我已经无力承担,我什么也不是。 也不对,我是一个疯子,那些报纸里早就说了,疯子跟正常人是势不两立的。 我马上在脚底下胡乱的摸索着,摸到了一把工具尺,我要跟正常人开始战斗。 工具尺没有太大的伤害力,很钝,但是手里攥着它,我已经很幸运了。 我突然听见一个人再笑,这个笑很真实,来自现实中,笑声带着闪电,闪电炸响,一阵明亮,一个影子投射在墙上,光亮过后影子不见了,声音出现了:“王明,你都已经死了,还活在这里干什么?恋恋不舍?执迷不悟?” 我活着不对了?成了恋恋不舍,我似乎应该道歉。 我抓紧手里的工具尺,这是唯一给我壮胆子的东西,我说攥着它我很幸运。 “你是谁?”我战战兢兢的问道。 “你说呢?”声音说。 “你是……?”我疑惑。 又一道闪电划过,这次出现的不是墙上的影子,而是一个实体,我第一次看见了他,我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模一样,他的脸惨白惨白的,惨白的吓人。 我们终于见面了,我看见了我。我已经被眼前的自己吓的魂不附体。 “我”慢慢的朝我走过来,一步一步的,笑着问:“说啊,我是谁?” 我坐在地上蹭着双腿,往后挪动着。 他就站在了我的面前,伸头贴近我的脸,左看右看,就像在照镜子,看个仔仔细细,通通透透。 一道闪电接着一道闪电的炸响,照着他的脸更加的扭曲,惨白。 “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是谁?”我惊慌的问。 “我”看着我呆呆木讷的说:“我是你造出来的,你现在问我是谁?” “谢谢你造就了一个这么完美的我。” 他确实太完美了,关心社会,帮助弱小,拯救地球,就连给自己划上一个句号,他也要划的完美无缺,让世人永远的记住他。 “可是我这么完美,只要我存在,你就没法幸福。” 他说的一点没错,他的存在是我最大的烦恼,到底是我造就了他,还是他造就了我? 我把他造就的完美无缺,他把我推上“神坛”坐到人生的巅峰。 “你一定在想,为什么我的脸会这么白,比你的白出来这么多?没有血shai儿,因为我是假的嘛,你难道没发现很多人的脸都是白的吗?图书馆馆长,李方,柳欣,苏静,因为她们都是假的,都是没有血肉的假象,你就是一个造假机器,我们被你造了出来,却变成了真的。” 他是我造就出来的……? 一股急流热血涌上心头,对着他的身后大叫一声:“还有一个。” 他一转身,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朝他的身上把工具尺刺了进去。 一道闪电再次炸响,接着瓢泼大雨,瞬间从头到脚淋个透心凉,这一刻攥着尺子,看着面前的自己,雨滴哗哗的从脸上流下来。 我把仇恨,担心,无奈,死亡,痛苦,都在这一下刺进了他的身体,把他交给我的东西,这一下统统的还给了他。 与此同时,我只感觉自己的肚子一阵冰凉,疼痛难忍,我慢慢的坐在了地上,躺在了大雨里,我把自己干死了。 他躺在大雨里,坏笑的对我说:“你最后还是下手了,活着多美好。”说完他极度疲惫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我呆呆的看着他。 他流了很多的血,染出来一大片的红水池。 在电光炸雷中,这回他的脸真就更加的白了,他的血流干了。(未完待续) 第138章 自尽 我努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晃的从废弃厂房里走出去。 全身早就湿透,走一步,一趟血迹参杂在雨水里,随着我的脚步,流淌到身后。 找到一颗大树靠了一下,恐惧减少了一些,全身却还在发抖,不停的抖。 我掏出手机,给张荷雨打电话,她是我唯一的希望,不然,我真的会死在这场大雨里。 现在已经半夜,又是大雨天,她接到我的电话,一定非常的害怕,接通以后,我马上就紧张的说:“张荷雨,你千万别挂断电话。” 她没挂断。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马上继续说:“现在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我,你呢?求求你,你呢?相信我吗?” 张荷雨一句话也没有说,已经停止了呼吸,仔细的听着。 我说:“现在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我并没有死,成了无家可归的丧家之犬,你睡的那张大床,是我们一起去买回来的,7789元,意大利品牌,而我现在正站在郊外淋着大雨,身上流着血在等死。二是,我死了,我就是想回来看看你,我想你,你不想见我吗?能不能鼓起勇气,快来看看我。” 张荷雨说话了,她战战兢兢的惊恐着说:“你真的死了,王明,我知道你死了。” 我说:“是的,我死了,你还记得那个暗号吗?你点头答应过我的,你说记住了,还记得吗?” 张荷雨没有说话。 我喘着气,开始呼吸急促起来,身上的血越流越多,我很快也会变成一个脸很白的人,我说:“见面亮出红玫瑰,生生世世永相随。” 张荷雨听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终于张荷雨说:“王明,你回来,我要你回来,就算你是鬼,我也跟着你。” 我终于回家了,回到了张荷雨的身边,一辆车子停在了我的面前。 走进房间,张荷雨把房间里的灯全打开了,坐在沙发上,她的表情恐惧到了极点,相当的难看。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说:“别害怕,我不靠近你还不行吗?我离你这么远,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把所有事情跟张荷雨说了一遍。 张荷雨失声痛哭的跑过来,紧紧的抱住了我,身子抽搐个不停。 这些天里的委屈和痛苦还有惊吓,在这一刻的瞬间全爆发了出来,哭的撕心裂肺。 她终于相信我还活着。 我自己以为肯让张荷雨下定决心接受我的原因是那个暗号,后来,我知道我错了,她跟我说了一件让我毛骨悚然的事情。 就在几天前,张荷雨突然听见一个声音从窗户外边传过来,对她说:“我是王明啊,你最爱的王明啊。” 张荷雨惊恐的对着空气问:“你是人是鬼?” 他说:“我是一丝阴魂。” 张荷雨惊声尖叫起来。 他接着说:“记得那个暗号吗?见面亮出红玫瑰,生生世世永相随。” 张荷雨就哭了起来,说:“王明啊,你回来有事啊?你想干什么啊?” 他说:“我想你啊,放心不下。” 随后他就消失在了空气里,声音没有了。 他对我一清二楚,我在他那里没有任何的秘密,就连我跟张荷雨的暗号他也知道,另一个我除了是我自己,难道我还说另一个我,是别人,有人会相信吗? 从此以后,我不走出会所大厦一步,决定一心扑在工作上和张荷雨还有烟雨的身上。 我不知道另一个我,那个被我用工具尺捅死在废弃厂房里的我后来怎么样了。 那里有很多的老鼠,他的尸体挺不住一天。 我知道他这次一定彻底的消失了,因为再也没有出现过。 他真的被我杀死了吗? 我真一点也不知道。 终于有一天我开始正常上班工作,生活回到了以前,中午,张荷雨把我的事情跟会所里的其他人说了,还打电话跟我的亲戚朋友交代了,我没死,得通告一声。 所有人都感到很诡异。 接着,是我跟亲朋们通话。 我说:“那个救小孩淹死的人不是我,只是我们长的一样,很像而已。” 事情总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一天夜里,我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回到床上,突然看见电脑桌前坐着一个人。 我静悄悄的走过去,担心惊吓到张荷雨和房间里的烟雨。 走进那人一看,就瞬间一道闪电打了出来,我全身一个激灵,这次不是幻觉,他真的出现了,他就坐在我的椅子上,笑嘻嘻的看着我。 他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shai儿。 我左右看了看,一种预逃无门的感觉。 “别怕。”他在黑乎乎的阴影里很有耐心的对我说:“现在就让我来告诉告诉你,最可怕的到底是什么?” 我觉得自己身子完全不听自己的话了,走不了,坐不了,站在那里,脑袋昏昏沉沉,就像一个不倒翁。 接着他说:“你以前的经历都是幻觉,我在跟你说一遍,我是你,你是我,我是被你制造出来的,你害怕,你恐惧,你逃避,你没有安全感,所以你制造出来了我,你以另外一个状态出现,救助社会,帮助弱势,给老婆买衣服,因为你觉得亏待了他,对朋友好,因为你觉得你对不起她,最后你把自己淹死了,也就是把我淹死了,你救了一个孩子,这才是你心里高大上死去的方式,现在你懂了吗?我是你欲望的发泄体,不明白吗?说的在明白一点,你是一个神经病。” 他话音刚落,突然又一声炸雷炸响,我清楚的看见他的脸,他笑的很猖狂。 这回我彻底知道了,一切都是我自己制造出来的,我制造出了另外一个自己,用另一个自己实现,我没做到的,我没实现的事情,我在满足着自己的精神世界,最后我溺水给自己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我满足了。 “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了我,都跟我说清楚了。 看着眼前的“我”,我在想,既然他是我制造出来的,他就一定可以无休止的出现,我竟然以为一把破工具尺就可以杀死自己的幻想。它连杀鸡都困难。 他看着我继续说道:“你如果想真正彻底的杀死我,摆脱我,就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杀死你自己。” 这个才是真正永远脱离他的方法。 他继续说道:“你如果下不去手,我可以帮助你。”说着话,他抓着我的手把一把刀子放在了我的手里。 我一把抓他的手腕子,操你大爷的真把我当傻子呢?幻觉你还摸得到?(未完待续) 第139章 玩命赌局 就眼前的“我”手腕子这一攥,攥出来我一身汗,一道闪电炸开,白晶晶亮盈盈,正照在眼前“我”的脸上,这脸还真他娘的白,他被我这一抓也吓的魂飞魄散了。 “李万万,你这个杂碎。”这时看清楚,“我”不是别人,正是昔日老友李万万,那场赌局上的赢家,后来却输在美雪变牌绝技之下,沦落成了输家。 如今,看清楚“我”的脸,一切都不言自明,城池不攻自破,这老小子是找我报仇的,什么我是一个神经病?我造就了他?都是这个李万万一手策划,一手实施,把我逼上绝路,要取代我没成功,这就直接“登门拜访”要诱导我自尽的。 只是因为输了那场赌局,李万万回来找我寻仇,那还不至于,**本来就是有输有赢。 李万万是因为我占有了他心爱的竹山美雪,李万万这小子一直钟爱美雪,最后不曾想到被我吃了一个满怀,他必定对我怀恨在心。 抓着李万万的手腕子,我这牙根儿都咬出血来了,你害我也就罢了,你还睡我老婆张荷雨。我剪了你今天。 “行啊,李万万,冒充我玩的挺嗨皮啊?我好好造就造就你今天。”看着李万万瞪红着双眼,我就搂脖子抱腰把他摔倒在地。 房间里发生打斗,我跟李万万两人满地打滚儿,厮打在一起。 要说这打架李万万绝对不是我的对手,别看我轻易不发火,那发起火,动起手来连我自己都怕,我拳打泰山北斗,脚踢五岳龙门,一手一个,左手打一个,右手打一个,左脚踢一个,右脚踢一个,我要是长了一百只手,我一个人就能打100个,我真担心自己出手太重,不小心把李万万给打死了。 哎,你小子我这手下留情,你跟我玩真的是吧? 转眼李万万就把我压在身下,骑在我的身上。 “王明,你完蛋了,赌你赌不过我,玩阴的你又差点被我害死,这打你更是打不过我,你还有用没有?”李万万压在我的身上,羞辱我说道。 李万万说的不对,玩阴的我确实差点被他害死,不过我不还是凭借我自己的聪明才智,最后揭穿了他吗?再说这打架,我是脚底下刚才滑了一下,让他钻了空子……先不说这个。 “救命,老婆快来帮忙。”我大声的叫了起来。 房间里稀里哗啦的打成一团,张荷雨跟烟雨早就被惊醒了,别看烟雨才两岁多,那可是我的种,手里拿着一个娃娃就要干李万万,帮她爸爸拼命。 张荷雨直接抱着烟雨,把她锁进了房间里。 “亲爱的,这咋弄啊?我怎么帮你。”张荷雨着急的站在一边看着我跟李万万躺在地上较劲。 我两四手相握,推过来,推过去,力气相当,勇气均衡,谁也不服谁,当着我老婆的面儿,我当然得争口气。 “没事儿,亲爱的你看着,我基本已经控制住了大局。”我对张荷雨说道。 哪知这话刚一说完,李万万又骑在我的身上双手掐住我的脖子,我舌头一下就伸了出来。 张荷雨站在一边哈哈大笑起来,说:“亲爱的,还不用我帮忙吗?” 张荷雨已经安耐不住了,她已经开始手痒痒了,心狠手辣的张荷雨,打架不怕,杀人更不在话下,只看着我打,她不打,那怎么行?她早就着急着出手了。 就见张荷雨从厨房拿来菜刀,对着李万万的脑袋上下,一下一下的比划着,李万万掐着我的脖子,还要斜眼看着自己头上一下一下随时可能掉下来的菜刀,脸上汗都掉下来了,表情可想而知。 “亲爱的,你发句话,我这就一刀落下,砍西瓜。”张荷雨跟我玩了起来。 “王明,你小子一辈子就躲在女人的后边吗?赌桌上竹山美雪救你一命,现在又是这个女人救你一命,你就不能自己赢一把?”李万万已经减轻掐我脖子的力度,头上一把菜刀把他下尿了快。 放屁,老子我岂是像你李万万说的这种人。 “李万万,你松开我,我们就继续上次的赌局,再来一次。”我声音嘶哑的跟李万万说道。 上次的赌局一直也是我心里的一块心病,老中医卖的是药,小姐卖的是套儿,我这个赌徒自然卖的就是赌技,可是却输在赌技上,心里当然不甘心,不是竹山美雪,上次我真就性命不保,那我还怎么继续在赌博界混下去?必须靠自己赢这一局。 看着李万万也是老千高手,水平不在高姐和竹山美雪之下,赢了他,我也可极速飞升自己在赌博排行榜上的排名。 李万万听了我的话,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从我身上站了起来。 “好样的,亲爱的加油。”张荷雨也给我打气说道,收回了手里的菜刀。 看到自己的老公,这么争气,张荷雨也表示更加多爱我几分,我对你爱爱爱不完。 我从地上站起来,直接走到饭桌前,挪开锅碗瓢盆,废话少说,咱们这就饭桌改赌桌,来大战一场,我坐下跟李万万招招手。 李万万也走了过来,坐在了我的对面。 饭桌上没有烧鸡,排骨,今天我就给你来个红烧1点。 “怎么样还来1点呗。”我看着李万万说道。 “行,就1点。”李万万说。 “输赢怎么讲?”我问道。 输赢结果很重要,我可不跟你磨手指头白玩,跟你李万万的仇恨,不比黄老邪的少,你害我命,睡我老婆,这笔帐都得算清楚。 “你说,我奉陪。”李万万也不甘示弱,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 “那就你输了直接从这大厦跳下去,我输了我直接跳下去。怎么样?”我说道。 这赌资筹码下的有点大,上来二话不说直接就赌命,没有天大的仇恨是不会到这个地步的,往日的友谊跟情义都被爱恨情仇给淹没了。用一张小小的纸牌打翻了这一切。 两股力量正在饭桌上叫着劲,就看最后是谁把谁“吃”了。 “行,这个我喜欢。”李万万同意了。 “亲爱的你不在考虑考虑吗?”张荷雨为我捏了一把汗问道。 “不用。”我斩钉截铁的说。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场赌局必须死一个。(未完待续) 第140章 来场选美比赛 我拿来纸牌,哗啦哗啦的洗了起来,洗牌的手法很普通,而且还有一点笨拙,不同于竹山美雪洗牌那样游龙飞凤,潇洒好看。 看了我洗牌李万万蔑视的一笑。 别管老子洗牌怎么样,赌了再说。 牌洗好了。 “验牌吗。”我问李万万。 “不需要。”李万万说。 他一张6,我一张6,他一张6,我一张6,他一张4,我一张4,他一张4,我一张4,眼下我俩手里正好都是0点,就像历史重演,又回到了那场赌局,势均力敌,就看下边这一张牌是什么了。 都不要了,这局就打和,要了,很可能就冒了1点,正撞在1点,下边是个1的几率很低。 打和这局白玩?那还搞个屁啊?玩的就是一个刺激我没工夫跟你李万万多浪费时间,咱们就这一把定输赢。 “怎么样李万万,你还要不要牌了?”我问他说道。 “这牌你还要?”他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他在想,要了,肯定基本就冒了1点了,输定了,傻子才要呢。 “我问你要不要,我是庄家,你先别管我要不要。”我说道。 “我可不要了,0点,我很满意,就等着看你怎么死了。”李万万说道。 “那好,你不要我要。”我说着话在扑克牌里抽出一张。 李万万看着我咧嘴呵呵的笑了一下。 我看着抽出来的这张牌,是张红心10,这把牌我胡了,不止胡了,都胡透了,发黑,直接0点,我输了。 可是别高兴的太早李万万,我告诉你一个不变的定律。 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绣花针,下了苦功夫,就一定有收获,竹山美雪10年修成的变牌手法,我只这两年时间就有所成就了,我这手指头每天都摆弄,不是白摆弄的。 我手里拿着这张红心10,抬高手臂,用力的往桌子上一摔,这一刻仿佛美雪附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伟大的王明不给李万万任何机会,我继承了美雪变牌技术的优良传统。 就这一摔,红心10变成了红心艾斯,不好意思,正好1点。李万万你完蛋了。 “好耶,亲爱的你赢了,真了不起,来,擦汗擦汗,这么帅干嘛?何必呢,何必呢?”张荷雨开心的跑过来用毛巾给我擦擦脸上的汗水。 “出门左转是楼梯间,一直上去就是19楼天台,请自便吧,别在我的家里跳,破坏风水。”我笑着对李万万说道。 李万万压根就没把我放在眼里,完全没考虑他输了会跳楼这回事儿,我这突然就给他来了当头一棒子,打的他眼冒金星,脑袋发晕。 “这把不算……”李万万要耍赖大声的跟我叫道。 “不算个屁。”张荷雨对李万万骂道。 入身的耻辱,张荷雨还没报呢,你李万万竟敢耍赖? 张荷雨直接走过去,锁住李万万,一个反擒拿手把李万万双手背住后腰,直接从窗户里推了出去。 “啊……”李万万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叫喊声。 “妈妈,什么东西飞出去了?”烟雨突然从房间冒出来问道。 “垃圾……垃圾……你爸爸又乱扔垃圾了,宝贝不学他奥,快进屋睡觉。”张荷雨拉着烟雨走进她的房间里。 哄睡了烟雨,张荷雨跳到床上钻进被窝,摸着我的身体说:“庆祝一下吧,总算把问题解决了。” 我就又开始跟张荷雨“摔起跤”来。 刚死了人哎,从你家里跳出去的。 胡说八道,谁看到了?真可怜,死者家属节哀顺变吧。 啥事也没发生,接着跟张荷雨“摔跤”。 第二天,阳光明媚,张荷雨早早送了烟雨去了幼儿园,然后去了会所里上班,我在赖一会儿床。 心里想着,李万万这个杂碎总算是解决了,装神弄鬼的,整出来一个“我”,差点把我害死。 可是似乎少了一样什么东西,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反正总之哪里不对劲儿,刚刚揪出来李万万这只藏在暗处的眼睛,身边似乎就又有一只更加仇恨的眼睛在盯着我,这种感觉很强烈。 是黄老邪?张洁?这两个家伙又蠢蠢欲动了,要除掉我? 收拾了一下,我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来到娱乐区,里边很热闹,熙熙攘攘,挤挤**,唱歌的唱歌,赌牌的赌牌。 高姐走过来跟我说道:“王明,跟你商量一个事儿。” 如今我是一个小主管,别看官小不起眼儿,大事小情没有我拍巴掌下决定那也是不行的。 “什么事?”我问道。 高姐,对了,我只想到了害我的有可能是黄老邪,是张洁,却忘了高姐,高姐也不是什么好玩应,这货虽然跟我有夫妻之实,可是那都是身体上的需要,用现在的流行话说是炮友,对。高姐,我也得小心防备。 “我看会所里应该在招一个两个的美女“黑手”,现在,就剩马芳跟苏艳,张荷雨被你拿下了,她不做“黑手”了,张洁也当上了经理兼公关,就马芳跟苏艳肯本不够用。”高姐跟我说道。 “不会啊,我看这里能好看过马芳和苏艳的也没有几个吧?有那个必要吗?”我说。 高姐是想借机会找来新美女“黑手”把苏艳跟马芳给替换下去,这可不行,马芳跟苏艳都是我这边的,高姐的话,我听不见。 “好看是好看,可是马芳跟苏艳都是老面孔了,完全揪不住那些常客儿的心。审美疲劳你知道吗?”高姐看着我说。 听了高姐话,我犹豫起来,她说的很有道理,是该给会所换一下新鲜血液的时候了,把会所管理的生意兴隆,我不也直接跟着沾光吗?找个机会套他一笔,就一笔,不多,目标两个亿,然后就带着公主烟雨,张荷雨国外潇洒去了,天天沙滩,青草地,看洋妞坦胸漏背,比基尼。 “那你有什么打算?听听你的意见。”我跟高姐说道。 “这个容易啊,我们就来一次选美比赛,挑选出来漂亮,性感的获胜者……” “行,我同意了。” 这还多说什么啊,选美比赛啊,马上开始吧。我来当评委。(未完待续) 第141章 执迷不悔 会所大厦高级酒店的选美消息往网上这么一发,还真别说,现在这通讯发达的时代,仅仅两天的时间,就有一万多美女又是发性感照片,又是留联系方式的,看的我天天支起小帐篷,高姐这个主意太好了,有时候多听听大家的意见还是不错的。 要说,选美比赛也没什么高要求,大难度,就是长的好看就行,性感,有很好的亲和力,其他气质突出的可以优先考虑。 比如,我就很喜欢那种熟女型的,可爱型的,阳光型的,这些都在我把选手留下来的范围之内。 给出来的酬劳也不低啊,酒店高级服务员(其实就是“黑手”不能明说,会招来警察参加“选美”的。)月工资三万,小费提成另算,一个月下来至少收入0几万以上,能力强的根本无上线,能赚多少赚多少,全靠“黑手”赢客人的提成钱,这就够美女随便奢侈消费的了。 无数的美女,报名参加,长的漂亮又性感,这么好的机会不来,不是太浪费资本了吗? 我当然也得好好的捯饬捯饬,不能一身休闲装了,怎么样也得捯饬的像个有内涵有深度的评委不是? 带上了一副眼镜,小头抹上发油,陪儿亮,一身深紫色的西装,黑皮鞋,往评委席上一坐,绝对压得住场子。 选美开始的那天,放张荷雨几天假,带着烟雨去游山玩水,别来打扰我认真当好我这个评委,工作很重要。 张荷雨带着烟雨走了以后,我一头扎进我的办公室里,这就是选美现场,美女们开始吧,我先抽根烟,压压惊,稳定一下情绪。 看着一个一个的美女穿着比基尼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我心里的小鹿,一跳一跳的,清晨的阳光特别美好,处处透着五彩斑斓的柔光。 不用干什么,只是看着这些美女,就等于给精神做了一个超爽的按摩,特舒服。 难怪这些赌徒就喜欢往**里跑,赌博是一方面,看美女也是很重要的一方面。 来来回回的走进走出的有几个美女了,这时一个女孩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看着她却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起来,对不起,我失礼了。 这女孩长了一个大脑袋,就像一个大头娃娃,一张苦瓜脸,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分不出来她是睁眼睛还是闭眼睛。 一嘴的芝麻粒儿牙齿,咬人都不疼,看不出来身材好不好,身上围着一个大白色浴巾,把自己包裹的很严实,可是,还是可以看出来身材比例不对称,而且是一个矮冬瓜。 这样的货色晃晃荡荡的也来参加选美比赛了? 拜金女孩疯狂起来,能要人命啊。 我拿着她递上来的个人简介看了一下:姓名:余洋,岁,个人宣言是: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还你海阔天空,一扎到底。 宣言不错,海阔天空,一扎到底……看着有点发冷。我身子微微抖了一下,想到了李万万,他刚刚一扎到底,摔成了八瓣。扫大街的彻底忙活了一阵儿,才把李万万装盆儿里带走。 抬头看看余洋,长的……这也太……不会是张洁派来耍我的吧,看了一天的美女比基尼,太油腻了,给我来个清汤淡水的洗洗裤子。 “下一个吧。”我对余洋说道。 于洋无精打采的从办公室里走了出去,后边没有了,约在了下一次。 我坐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今天就到这吧先。 我虽然是评委,但是不是我一个人做最后决定,黄老邪跟张洁还有高姐都有话语权,需要我们大家最后一致决定,统一意见才能把冠军定下来。 余洋肯定是张洁这家伙安插进来捣乱的。 我正想着,张洁就从外边走了进来,说道:“王明,今天的比赛结果怎么样?有没有合适的?” “没有,看了到是挺多的,也都还不错,就是感觉少了一点什么,在看看,完了再说。”我说。 “几万人报名,你选了一天一个没相中?”张洁惊讶的问道。 “再看看,再看看。”我说。 “你就看花眼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抱着美女想身材,看了身材想气质,你就挑吧。”张洁数落了我几句说道。 过了一会儿,张洁捧着手提电脑走进来,把电脑放桌子上说:“你看看,我这里挑了几个出来感觉不错的,长的属于你喜欢的类型。”张洁说。 我看着电脑上张洁挑选出来的参赛照片,看了看,说:“挺一般的。” 不过挑选出来的照片里竟然有余洋的照片,这怎么可能?张洁脑袋进水了?这女孩我一看就倒胃口,进来当“黑手”会所就快关门大吉了。 “她……也是你挑出来的?”我疑惑的指着余洋的照片问张洁道。 张洁看了看说:“哎,奇怪了,我删除了啊,怎么又跳出来了?可能是她又发了一次,这个可以不用理。” 哦,这我就放心了,我以为张洁被黄老邪玩坏了呢,变成了一个重口味。 又看了看张洁的电脑,几个挺帅气阳光的男孩的照片。 “明天让这几个来试试吧。”我说道。 男孩是配合女孩的走走场子,有男孩的衬托才能把女孩的美,表现的更加的淋漓尽致。优秀的留下来也不错,**里也不只是男赌徒,女客人也不少,而且,赌起来比男的还大手大脚,比男赌徒吓人,拿钱不当钱,那就是纸。 “行,我知道了,这就去给他们打电话。”张洁说。 晚上下班以后,我还留在办公室里看着电脑里的美女参赛照片,一张一张的点着,关着门,拉着窗户帘子,抽着烟,喘着粗气,冒着汗……我要毛了。 参加的美女还在报名中,一张一张的简历带着照片,雪片一样的飞出来,电脑叮咚,叮咚的响个不停。 看到男的报名我就马上关掉,交给张洁去选吧,我觉得差不多就行。 女的我就立刻眼冒火花的看起来,眼睛贴近屏幕,恨不得透过美女的肌肤直接看到身体里。 突然,一张大头娃娃的照片又跳了出来,一嘴的小芝麻粒儿牙,又是余洋。 这家伙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够执着的。 刚淘汰了她的参赛资格,删除了她的照片,她这就又发来了。(未完待续) 第142章 丑女无敌 你执着?对待工作的态度上我比你还执着,删除,接着看美女。 有一封女孩的个人简历出现了,照片上,雪白粉嫩的皮肤,一头长发青丝飘逸,单眼皮,是我喜欢的可爱型,眼睛里透着机灵劲儿和勾人的妩媚。北京人,叫许西西。名字就像她的样子一样,笑嘻嘻的可爱。挺不错的一个女孩。 第二天让张洁联系的那几个男孩儿来面试了,跟几个参赛的女孩配合了一下,我感觉都挺好,男孩先定了下来,过几天再来复试。 女孩再看看,人太多,不是我挑花眼,总得给更多人机会不是? 下午,张洁又来到我的办公室,说:“王明,我这又选出来几个女孩的照片,你看看啊?” 张洁一边把手提电脑打开,一边跟我说:“现在为了名利这些女孩都疯了,上次那个长的像大头娃娃的女孩又发来了照片,她的个人宣言挺有意思,给我一次机会,我会还你海阔天空,一扎到底。哈哈。” 张洁说着哈哈大笑起来,我却被这个执迷的余洋弄的紧张起来。 她太执着了,我真担心她得不到这个机会会想不开,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她也有她的梦想,出人头地,多赚钱,这没什么可以嘲笑的。”我对张洁说道。 说完就开始看张洁挑选出来的照片。 这次,张洁没多挑,只挑了六个美女,可是里边竟然没有我喜欢的许西西,那个可爱笑嘻嘻的女孩。 看了看,我就说了一句:“拿回去吧,晚上我自己在选选。” 晚上,又是拉窗帘,关门放狗,松裤腰带,对着电脑看了起来。 说实话,现在干点什么都不容易,别看我是一个主管,可是这整天看着美女如云,坦胸漏背的,我也很辛苦的,工作嘛,全是为了工作,哎,这张好看,哈哈,这张更好看,这女孩的有点小,这个大,这个大,真大,重不重啊?走路一定不稳当。 看了所有的照片,都不错,但是,没有一个比得过许西西的,我已经更加青睐这个北京女孩了。 又看了一会儿,突然又一张大头娃娃的照片出现,一嘴芝麻粒儿牙齿,又是余洋,支好的帐篷坍塌了,收摊儿,睡觉。 张荷雨和公主烟雨不在房间里,我就办公室里随便对付着睡,躺在大沙发上,心里就想着,这个余洋真是挺有毅力的,她怎么每天都来一张照片? 她担心自己照片被人山人海的照片漏下,没看到她的?难道她不知道自己长的不合格吗?她已经被我在心里给淘汰了。 可是,就算你有毅力,你也挑张好点的差不多点的照片来看看啊,没完没了发最难看的这张,这又不是选鬼比赛,搞什么呢余洋。 我坐起来,再一次的把大头娃娃照删了。 刚删除,又一张大头娃娃照片跳了出来,余洋跟我玩上了,你删,你删我就发。 这个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看着余洋的照片,还真有点瘆得慌,最主要的是她这种执迷劲儿,挺吓人。 我甚至害怕的回头看了看,余洋好像就在我身后看着我。 办公室里我没开灯,只有电脑的屏幕光,显得挺恐怖的,算了,不想余洋了。 躺在沙发,睡着后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我背着余洋,余洋趴在我的背上笑眯眯的,就像猪八戒背媳妇,走到一个深坑前,我一猫腰就把背上的余洋扔进了深坑里,她被我给删除了。 突然看到,坑里只有身子,没有大头,我沿着来时路,一路找回去,大头可能掉路上了,看见余洋的大头正在地上,一点一点的长出来脖子,身子,腿,手臂,她又出现了,邮寄了一个新余洋给我。 现在男孩基本已经定下来了,不需要动也不需要再选了,女孩,我心里也有了一个最合适的人选。 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我跟张洁,黄老邪,高姐,还有苏艳,马芳我们几个人来到了餐厅,一起吃个饭,热闹热闹。 饭桌上,又喝又唱的,还划拳,两只小蜜蜂啊,飞在花丛中啊,你飞飞,啪啪,我飞飞,啪啪…… 都喝的有点多,我也喝多了。 聚会结束以后,我一个人晃晃荡荡的迈着秧歌步往办公室走,刚要进办公室,只感觉一阵冷风吹了过来,不去办公室了,我害怕那个背着余洋的梦,回房间睡。 房间上几层楼就是,可是我摇摇晃晃的走起来没完,我真的喝多了看来。 刚到房间门口,我电话就响了,拿出来一个,号码不认识,自从选美比赛开始以后,我就经常接到这样的陌生电话,里边都是含糖量极高的甜美声音,跟我介绍着自己。 甚至接到了我的一个大学同学的电话,这次比赛真的吸引力不小。 我把电话接了起来,大着舌头问道:“谁啊?”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很细小的声音,有点像个男孩子,:“是王评委吗?(女孩很有礼貌,很会说话,没叫我主管的头衔,叫评委更显高大上一些)我是选美参赛选手余洋,您看到我的照片了吗?” 何止是看过你的照片了,你不是亲自来过了吗?你已经被我淘汰了,妹妹。你这长相……不适合,我心里想着,余洋大头娃娃的照片在脑袋里打转儿。 可是,我又不忍心伤害一个追求幸福的女孩,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我忙说:“这事不归我管,有消息的话,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余洋很失望,轻轻的:“哦……”了一声。 然后停顿了很久,余洋突然说:“我现在有时间,离你们大厦不远,我可以见见你吗?王老师。” 余洋把我的头衔又提升了一个层次,老师,我有点招架不住,楞了楞。 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的要跟可以给她一份不错的工作的男人见面,她这是要干嘛? 我脑袋里浮想联翩,身体有了反应,迷迷糊糊的就说道:“你来找我吧,我们喝点咖啡,聊聊。” 余洋听了,马上开心起来,说:“王老师,你现在在哪?” “我就在大厦里,你到了以后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我说。 余洋说:“好的,王老师,我马上到,你等着我。”(未完待续) 第143章 反差 电话放下以后,我有点后悔,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余洋跟她见面,可能是酒精在作怪,加上让人陶醉的夜晚,月亮刺激了我的荷尔蒙,我孤枕难眠了。 更有一个直接原因就是因为余洋长的太难看了,她是一个丑女,不是一个美女。 我身边美女如云,张洁,张荷雨,马芳,苏艳,竹山美雪,高姐,个个叫出来都是鹤立鸡群的美艳货色,常吃油腻的我,难免有些疲乏,可能导致了我口味变重了,想想,大头娃娃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应该也不错。 我甚至越来越渴望余洋快点出现了。 要想满足我的重口味,这个余洋简直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说到重口味,要求各不同,算了,不说了,气质,气质。我现在是老师。 我就说余洋,我不把她当成女人,我把她当成母的,她能满足我对动物的欲望。 电影《美女与野兽》里边的王妃美妙绝伦,由一只精灵梅花鹿所变,被国王无意弓箭射中以后,努力了几次想站起来,都又摔倒,国王走过去,帮她包扎伤口,她躺在地上,担惊受怕的瞪着眼睛,迷茫的看着远方,让我难免不产生一种怜爱心里,余洋今晚,就是那只梅花鹿和王妃的混合体。 可能是酒劲上头,想着余洋和梅花鹿,我的心开始噗通噗通的狂跳起来。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余洋,她说:“王老师,我现在就在大厦的一楼,我怎么走?还是那个办公室吗?” 我说:“你坐电梯直接上员工宿舍楼,电梯里有标识,到了你下来就行,我会在电梯门口等着你。” 余洋说:“好的。” 放下电话,我洗了一把脸,穿上西装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可是,我来到电梯门口的时候,等了很久也没见余洋出来,这时突然身后声音传来:“王老师。” 我一回头,一个小孩出现在我的面前,顺着走廊一直走了过来,这是谁家的孩子啊? 晃晃脑袋,再仔细一看,大脑袋,小碎牙,正是余洋,跟上次在办公室里见到的没多大区别,这次只不过就是穿上了衣服没用围巾围着,看着像一个孩子,小矮个子,仔细看看,还有几分眼熟,不是因为见过一面,而是那种似曾相识的眼熟,莫非我跟余洋注定有一段缘分?心里想着。 看余洋穿着一件运动服,黑裤子,白靴子,身上背着一个大女士包,也算挺阳光的,也挺正常的。 我有些兴奋了,这何止是王妃与梅花鹿的混合体,还可以加上幼童,这就更刺激了 我醒醒神儿,忙对余洋说:“余洋,我们又见面了,来,走吧,我们好好聊聊。” 好好聊聊,这个夜晚错不了,挺刺激的一定。 余洋一直仰着头,看着我。 我有些尴尬,生怕被熟人撞见,这王明一天到晚就不干什么好事儿吧,那就完了。正巧一个服务员路过,我拉着余洋快步的离开了,服务员朝我们看了看。 我在前边紧走,余洋在后边紧跟。 “快,跟上。”我对她说。 余洋在后边小声的问道:“王老师,你喝酒了是吗?” “嗯,喝了一点。”我随口答应着。 “看你走路摇晃的。”余洋说。 “不好意思啊。呵呵。”我有些难为情起来。 带着余洋七拐八拐的才走进我的房间,真担心路上被别人撞见,被摄像头拍到,我甚至一路低着头回来的。 打开房间的门,拉着余洋一步就跨了进来,心才放下来。 房间里很舒适,被张荷雨布置的很温馨,漂亮,有很重的温暖的感觉。 一眼望去墙上张荷雨的照片,我的心揪了起来,一张笑脸,变成了怒骂,干嘎巴嘴没有声,我拿条毛巾把照片盖住,亲爱的,睡觉吧,我关灯了。 我真怕她突然打来电话,我一定紧张的国语都不会讲了。 房间里的灯太亮了,我把大灯关掉,打开昏暗的小灯,这才够刺激。房间里一下就变得有了挑逗性。 “坐吧余洋,我给你拿杯饮料。”我说。 余洋乖巧的坐在了沙发上。 余洋反应的很慢,她很紧张,身体微微发抖,她一定也猜到了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一定是她第一次面对。 “谢谢王老师。”余洋轻声的说。 她坐在沙发上就像一个小孩子。 我从冰箱里拿来可乐,突然问道:“你会不会喝酒?” 余洋说:“王老师,我不会喝酒。” 我把可乐放回去,拿来红酒,倒了两杯说:“女孩喝点红酒好,可以美颜。” 余洋接过我手里的红酒杯,说:“好吧,谢谢王老师。” 她的胳膊很短,动作很不协调。 我们碰了一下杯子,一饮而尽,余洋轻轻的喝了一小口,就像在喝中药汤一样。 “你平时都有什么爱好?”我跟她闲聊起来。 “我喜欢拉小提琴。”余洋说。 “为什么这么喜欢来这里工作?”我问她。 “我想存一些钱,然后去国外学习,主修小提琴,我一直在这条路上很努力。我的亲戚朋友都告诉我说,余洋别自卑,你努力就会有回报的,加油。”余洋端着红酒杯,很可爱的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叹口气说:“可是余洋,这个会所里可能没有适合你的职位,真的挺……” 余洋变的紧张,焦虑起来,说:“王老师,我真的一点希望也没有吗?” 我避开余洋的眼神,轻轻的说:“倒也不是,我努力做做其他领导的工作应该还是可以的,给你找一个适合你的工作。” 余洋很开心的看着我说:“那太谢谢你了王老师,你帮帮忙。” 我又把红酒倒满,这次,余洋很爽快的一饮而尽,喝光了她杯子里的红酒,我却没喝,看着眼前丑陋矮小的余洋,我兴奋了起来。 把她按倒在了沙发上……。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把余洋忘在了脑后,这只不过就是一次午夜寻欢,不代表什么。没有感情,没有承诺,没有结果。 几天以后我约了许西西来面试比赛,这个女孩是我心里的首选。 许西西是大学生,比余洋小一岁,可是许西西可比余洋油滑老练的多。 办公室里只有我跟许西西两个人,她穿着一身的比基尼内衣,走来走去,摆出各种诱惑的姿势。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许西西心里想着,如果许西西在这里工作了,她会抢了所有美女的光环,张洁,高姐,马芳,苏艳,都不行(张荷雨没问题,这是我老婆,比许西西好看) 许西西双腿并拢在一起,坐在办公室的地板上,双手轻轻掠过自己的大腿,嘴唇微微张着,神态羞涩迷人。 我突发奇想对她说道:“许西西,来一个突然遇到赌徒非礼你,你怎么办?” 许西西稍微的想了一下,说:“没问题。”(未完待续) 第144章 天使与魔鬼 就见许西西朝我走过来,伸出来一只手说:“评委,请您配合一下吧。” “好好好,哎呀,要说这个装流氓我还真不太会,你说吧,摸哪?”我勉为其难的跟许西西说。 许西西轻轻的拉着我的手,害羞的就放在了她的屁股上。 “行,那就开始吧。”我从沙发上站起来。 许西西假装在那里忙着,我走过去,摸了她的屁股一下。 许西西转身啪的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给我打一愣。 “臭流氓,在这里撒野,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老娘一句话,把你分吧喽。”许西西瞪着我大骂。 看来这妹子是理解错了。 “不对不对,西西不是这么回事。”我晕头转向的跟她说。 “那是咋回事儿?”许西西疑惑的歪着脑袋看着我说。 “上帝说了,当别人打你左脸的时候,你要怎么样?”我问许西西。 “把右脸也给他打……” “哎……这就对了,这妹子好教,一说就开窍儿,那我们在来一遍?” “行,我理解了,评委,你就瞧我的吧。” 许西西又站在了那里。 我过去接着摸,这活儿挺好,肉乎乎的摸着,就是打的我也真够实诚的。 一手下去,许西西转身对着我右脸又抡一巴掌。 “哎,还玩不玩了?你怎么还打?”我瞪着她说,这次可真打急了。 “不是,打完一面在打另一面吗?”许西西说。 “就你这么打,那会所还不变擂台赛啊?”我说道。 真不开窍这妹子。 “这么告诉你吧,顾客是上帝,这回知道了吧?上帝能打吗?”我对她说道。 “不能。” “那不就得了。”说着话我又摸了过去。 摸的衣服,鞋子满天飞,把许西西扑倒在了地上……。 完事以后,我对着身边的许西西微笑着说道:“即兴表演的很到位,多多主动一些就更好了。” 许西西调皮的看着我问:“评委,我通过了吗?” 我在心里暗暗琢磨着,想了想对她说:“面试的有几万人,大家表演的都挺到位的,你回去等我消息,我尽快通知你。” 我不是提了裤子就不认账,只是有很多优秀的女孩子都可以留下来,但是,人数太多了,会所又不需要那么多,要多了不就变成**了吗,机会得均衡给大家,挑出最好的来,许西西肯定有戏,这女孩,我一次入身就想第二次。 许西西倒也爽快,趴在我身上说:“那就请评委多费心了。” 在这之后,我就开始对许西西欲罢不能,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下一步的计划,我要把她变成我的,她的肌肤,她的美,她的柔唇,她的腿。 晚上吃完饭以后,我回到房间拿出来手机给许西西发她一条短信,:有时间吗?我们一起谈谈工作。 很快,许西西回复短信说道:王哥,我住马家街口,你在哪? 我说:“我就在会所大厦,这里有我的房间。” 许西西想了一下说:“那我现在就过去,一个小时吧,大概就到了,你等我。” 看了短信,我一下就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就像猴子有了一个新的桃子一样,又一个尤物成了我的“阶下囚”。 房间里瞬间变的灯红酒绿,雷射闪耀,就像一个大型的嗨场一样,我在房间里高举双臂慢摇起来。 挺傻的。 管那么多呢,此时心情很嗨皮,洗澡,刮胡子,喷香水,咬口香糖。 我的影子在昏暗的灯光下一晃一晃的,我看见的是刺激。 相信如果有其他人看见,这会是一个极其恐怖可怕的场景。 没过多久,短信声又响了起来。我从卫生间里跑出来,以为是许西西,打开手机一看,脑袋里一个炸雷炸响,大头娃娃余洋。 今夜不吃重口味,只能吃个新鲜,已经戒掉了。 可是这个重口味阴影又出现了,没那么容易的,说不吃就不吃。 这是跟余洋分开一个礼拜之后,她第一次跟我联系。 短信里余洋说:王老师,我现在烦恼死了,已经几天没吃好没睡好了,那天去之前,我妈就告诉我已经很晚了,不让我去,最后我还是去了,我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现在对以后完全没有了希望的感觉。我该怎么办? 尤城坐等云中物,此来必定销魂刻,我这美滋滋的等着天上尤物将近,突然掉下来一个大头娃娃恐龙,瞬间就要收摊儿了,你怎么办?你问我,这个我问谁?那只是一次梦而已,你会跟梦追问究竟吗? 我顿时一种被要挟了的感觉:你想干什么?什么意思。 回复短信说道。 等了很长时间,余洋也没了消息,她可能哭了我猜。 我的心情沉重起来,完全没了兴致,被余洋给搅和了。坐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走进房间的随时可能是余洋,在任何时候,张荷雨在家的时候,我跟公主烟雨一起做游戏的时候,余洋就来了。 “王老师,怎么办吧?我已经几天没吃没喝了,满脑子都是那晚的事情。我妈不让来……”进门她就这么说,我就得疯。 张荷雨得大嘴巴子抽死我,张洁没那么狠的手,她借刀杀人,张荷雨嫌弃麻烦,她会直接用刀灭了我。 正抽着烟,许西西的短信来了,她说:王哥,我现在在大厦一楼,怎么走?你在哪里? 我回复说:坐电梯上员工宿舍,有标识,我在门口接你。 几分钟以后,我把许西西接进了房间里。 许西西进来就坐在了沙发上,我们此时无声胜有声,相视微笑,跟上次见余洋一样,喝点红酒吧,一会进的会更加润滑些。 我从酒架上拿来红酒,说:“西西,会喝吗?” 许西西看着我说:“王哥,我不会喝。” 我说:“喝点吧,女孩子喝红酒对皮肤好,可以美颜。” 许西西接过我递给她的红酒说:“那谢谢王哥,就喝点吧。” 碰了一下杯子,轻轻的喝了起来。 许西西喝过一小口之后,拿着杯子问我道:“王哥,你脖子上有一颗红颜色的胎记哎,这个很好看。” 我笑了笑说:“出生带的。” “你桃花运不浅,这个很走桃花运的。”许西西笑着说。(未完待续) 第145章 深井 我笑笑说:“真会说话,可能吧,不然也不会结识你了。” 许西西羞红着脸,低头微笑。 接着喝着杯子里的红酒,一边喝一边闲聊,我没谈什么工作,神经病,王明早下班了,现在我是王明“小弟”,他受我支配。没工作,有活力。 我跟许西西谈到了我的生活,谈到动情处说到了我的老婆张荷雨,她是一个柔情的女孩,但是,对她有了很多的平淡。(对不起了老婆,不这么说,怎么解裤腰带啊。) 许西西一旁安静的听着。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直接切入主题,办正事儿,我说:“西西,那天的即兴表演,你很成功,从那之后我就对你朝思暮想,一直放心不下。” 许西西微微一笑说:“是耿耿于怀吧?” 她用了一个略带凶气的形容,也不错,耿耿于怀,我确实挺耿耿于怀的,总之放在心里拔不出来。 我伸手抱在了许西西的香肩上,她的脖子很白,那里很敏感。 许西西顺势朝我怀里靠了过来,我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 跟张荷雨早就没有这种感觉了,说没了新鲜劲儿一点不为过,就像左手摸右手,张荷雨摸我就像我自己摸自己一样。 身体有了识别度。 我动情的对许西西说:“你就定下来了,一共可能需要两个人,你先定下来,另一个在听听其他领导的意见。” 我把许西西先定了下来,不是我独揽大权啊,留了一个名额给张洁,黄老邪,你们也可以考虑在留一个,我拍板同意就是了。 说完我把许西西按在了沙发上……。 看着许西西漂亮可爱的娇容,我心里却突然的跳出来了余洋,这个阴魂不散的大头娃娃,她很执着,她给我留下的印象就是执着。 想着余洋看着许西西,王妃和梅花鹿的混合体不是余洋,许西西才是王妃和余洋的混合体, 美女和一条恐龙。 我变的更加的疯狂起来,使劲的开动着马力,车子一冲一冲的。 跟美女的销魂夜被爆出来,顶多是现眼,王明对不起张荷雨,一个**而已。但是绝对不会丢人。 跟一个丑女的销魂夜被爆出来,那我就只能去跳楼。真的海阔天空,一扎到底。 心里的幻想,刺激着我更加的卖力气,两个人摔的难解难分。 如果形容我跟许西西,就是剑和鞘,天一和缝,没有空隙。 完事以后许西西在我的脖子的红色胎记上亲了一下,去卫生间洗澡。 趁着这个机会,我马上打开了许西西的随身包查看,没有录音和偷拍,又看了看她的手机,也正常,这我才放下心来,躺在了沙发上。 如果因为一时的刺激,闹的我跟张荷雨四分五裂,毕竟还是不值得,有很深的感情在里边,许西西,只是悄悄的就可以,她只能生存在影子里。 许西西洗过澡,就在我跟张荷雨的大床上睡下了。 我刚要也上床,电话又响了起来,我的心一下就揪了起来,拿来一看,是张荷雨,我对许西西伸出一根手指,示意她别出声。 许西西很有经验的捂住嘴巴,只露出来两只水灵水灵的眼睛,乖巧的朝我点着头。 跟张荷雨在电话里缠绵了一会儿,又跟公主烟雨亲亲了一会儿,叮嘱她们在外玩注意安全,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就跳上了床,紧紧的跟许西西搂在一起,在一次骑在了她的身上……。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天已经大亮,一只鸽子落在窗台上,用嘴巴敲打着玻璃。 许西西在卫生间里洗漱完走出来,附在我的身上说:“亲爱的,我得走了。” 我拿出来二百块钱递给她,说:“打车。” 她推了一下说:“我自己有。” 我又推了回去,说:“拿着吧,等你赚钱了我就不用给了,你现在不是还在上学嘛。” 她坚持的走到房门口,一边穿鞋子,一边说:“我才不要呢,把我当什么了?一次二百块!卖给你一样,而且还卖的这么便宜。” 我呵呵一笑,说:“那你小心点路上,我们再联系。这几天你就来上班。” “放心吧。”许西西说完就笑着离开了。 我发现我真的爱上了这个女孩子。 以前,我一直以为漂亮的女孩都很冷傲,许西西打破了我的旧观点,她完全开放,有点张荷雨的劲头。 奇怪的是,许西西跟我上了床以后再没提过来会所大厦里上班的事情,不过,我还是给她留着了这份工作,并且把工资跟张洁她们商量,提到了最高。 “这是你妈啊?”张洁不耐烦的问我。 “管着吗你?比妈亲怎么地吧?”我说。 “我还不知道你?不错吧,很滑是吗?”张洁逗着我说。 “没你滑,滑头的滑。”我跟她说,烦她,记着她叫李万万开枪打我那事儿呢。 在许西西正式进入会所大厦之前,我又约过她几次,每次约会我都会趁她洗澡的时候,对她彻底的检查,包里,衣服里,手机,担心她留下来“证据”。 有一次,许西西努着小嘴儿对我说:“亲爱的,你怎么总在晚上约我,能不能让我白天出现一次?我又不是见不得人,怕光。就像画里的人一样。” 我只能笑着说:“对不起啊,我白天太忙,就晚上有时间。” 跟许西西这叫偷情,只能悄悄的进行,晚上肯定是最好的时间。 许西西看着我,想了想,突然很放荡的说:“那个另外一个留下来的女孩你是不是也上了?” 另外一个还没定下来,但是,我心里一下想到了余洋。心里一惊,一阵发慌,说:“你把我当种马呢?我是那么随便的人吗?” 许西西噗嗤一下就乐了,抱着我说:“开玩笑呢,看你紧张的。” 每天会所**里的工作热火朝天,值得开心的是余洋消失了,再就没了音信。我慢慢的把她给忘了。 早晨,我坐在床上发呆,看着窗**阴沉沉的天气,似乎在预示着今天不一样,骤雨突变。 来到娱乐区里,看着赌徒每个人都像一个流着口水的精神病一样,筹码就是解毒的药,赌徒拼命的争夺。(未完待续) 第146章 我有事跟你说 这次的选美比赛刺激了马芳跟苏艳工作更加的努力,穿的少,笑的多,露的多,挡的少,“摸不摸?不摸我恨你。”两个家伙变了一个人一样,充满了火辣挑逗。 我刚走到办公室的门前,手机短信来了,我拿出来手机一看,愣住了,余洋。 她说:王老师,我想见你。 我的心一下就揪到嗓子眼儿,见你大爷,没完没了的家伙,想了想回复说:“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站在办公室门口就像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等着她回复,过了一会儿,她回短信说:“我跟你说件事。” 看着余洋的短信,想到了她大头脑袋,一个比例极其不协调的身体,一嘴的小碎米粒儿牙,我一阵反胃。 怒气冲冲的打开办公室的门走进去,把门锁死,发短信问她:“说吧,你是不是觉得吃亏了?我对不起你还不行吗?我给钱。” 我不是一个大方的人,可是,现在这节骨眼儿上只能破财免灾,余洋很执着,她不会放过我。 又过了一会儿,她回短信说:王老师,你误会我了,我真有事跟你说。 我回复道:我工作很忙没时间。 这回她好像放弃了,再没说话。 我终于可以暂时的松了一口气,我知道这很有可能只是暂时的,别忘了,她,很执着。 刚坐在电脑桌前,短信又来了,执着的余洋,她说:王老师,我现在就在大厦一楼,我今天必须见到你。 阴魂不散是吗? 我就像一只受惊的野猫,马上从沙发椅上站起来,去检查房门锁紧了没有,我担心她突然推门进来说:“我真有事跟你说,王老师。” 窗外的天变的比早上更阴了,这场大雨就是迟迟不肯下,下个利索不行吗?噼里啪啦的,稀里哗啦的。 我走到窗户前,掀着窗户帘子朝楼下贼溜溜的看着,心想没准看到余洋正仰头也往上看着。没有。 只有停车厂里一排的轿车和一个穿着白工作服的阿姨在洗菜。餐厅的,我松了一口气。 我猜余洋可能是吓唬我,这里不是那么好找的。我不去接她,她就见不到我。 大厦里房间众多,她走走就转向,小短腿儿累死她。 突然,我又把头探到窗户前,那个老太太会不会是她假扮的?都矮矮的,体形又圆。正看着,老太太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吓我一激灵,马上把脑袋缩了回来。 做贼心虚,我心领神会,余洋让我变的疑神疑鬼了。 心情平定了一下,在凑向前去看,老太太已经不见了,大风吹着一个塑料袋在空中飞舞。 我坐在沙发椅上抽着烟,身子一抖,手机又响了,我很害怕手机响,这不是手机,这是手雷。 这次是许西西,她说:“亲爱的,你在办公室吗?大家要一起出去吃个饭,你去不去?” 许西西已经在会所里工作开始,邀请我出去吃饭,我没有一点胃口。 我看着短信竟然发起呆来,然后说:“你们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我的短信刚发出去,余洋的短信就发了进来,她说:“王老师,不管你见不见我,我一定要见你,我现在在电梯里,我去找你。” 我马上从办公室里开门跑了出去,藏在了楼梯间里,心跳扑通扑通的,比“摔跤”的时候还快跳的,像做贼,像干了坏事。 不发短信,干脆有话直接,我把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一直在响,可是余洋不接。 我继续拨,这功夫我已经疯了,比外边的大风还要狂躁。 余洋不接电话,却又发来了短信说:王老师,我担心你不见我,我不敢跟你说话。 这他妈的……我骂了一句,回复道:你接电话,你不是有事跟我说吗? 接着拨,这次她接了。 “喂!”我。 “喂……”余洋。 “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没时间,你还来找我干什么?”我。 “我有事跟你说。”余洋。 “我没时间,你听不懂话吗?有时间再说吧。”我。 她就把电话挂断了,嘟……嘟……的电话忙音。 我擦嘞,这矮骡子跟我干上了,挂我电话。 过了一会儿,余洋发来短信说:掉线了,对不起王老师,电梯里信号不是太好。 余洋一个丑家伙虽然让人倒胃口,但是,她给我的印象很好,挺老实的,很有礼貌也,可是,现在我却感觉,她已经开始满嘴跑火车了,谎言不断。 一个人说谎很正常,原因有很多,不见得都是坏事,但是谎言说的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就让我感觉她不正常了。 电梯里怎么会没有信号?你以为这是九十年代呢?电梯里有信号加强器的。 借着余洋的谎言,我真恨不得把手机摔个粉碎,不在接收她的短信,我的信号他妈的也不好。 我站在楼梯间里,不知道该出现还是就这么一直藏下去,藏到余洋在这个世界消失为止。 过一会儿,余洋的短信又来了,“王老师,我现在就在那晚的房间门口站着呢。” 她就像一个鬼魂一样,一点一点的飘了过来,现在已经飘到我的跟前了,马上就要伸舌头吓唬我。 我快跑几步,爬上楼,把脑袋偷偷伸出楼梯间向我的房间看去,门口真站一个“小孩”,余洋就站在那里。 她正低头发短信,我马上藏进去,“叮咚,叮咚。”手机就响了,她说:王老师,我下楼吧还是,在楼下等你,这里好冷。 看着她撅哒撅哒的向电梯走去,门开,她下去了。我快步又跑下楼。 突然一个矮个子出现在我面前,我脑袋一下就恍惚了,晃晃脑袋,原来正是刚才楼下洗菜的阿姨,她洗完回餐厅。 楼梯间里昏暗的灯光下,她盯着我,我盯着她。 老太太矮胖矮胖的,体形很像余洋,可能是余洋她妈。 难道余洋把她妈搬来了?安排大厦里潜伏在我身边? 睡我姑娘,不给句话跟你没完没了?她这是在楼梯间里堵我呢。母女两个一起来找我了? 我猜的出来,余洋的妈妈一定对她很严厉,虽然余洋岁了,但是余洋真的就像一个孩子一样,不知道是身体没发育好,还是脑袋没发育好。可能两样都没发育好。(未完待续) 第147章 阴魂不散 对别人我会说这是可爱,对她……谁叫她丑呢。 老太太慢慢的走过我的身边,过去了。 我吐了一口气,不是余洋她妈,也不是余洋假扮的,她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太太,我这不是快成傻子了吗? 我接着往下跑,又是余洋的短信:王老师,外边好冷,你可以让我进屋吗?求求你,我真有事跟你说。我这就爬楼梯上来。 我慌忙的从楼梯间里跑了出来,来到走廊里,又遇见那个老太太,她一直盯着我,眼睛里全是警惕和戒备,大妈很多年没人跟踪她了,年轻时的待遇又回来了。我他妈成了跟踪老太太的变态了,这是误会大妈。 我顿时无处藏身,慌乱起来。 大厦一共19层,思前想后,我只能一直往上跑,藏顶层最安全。 我按了叫梯,突然想到,余洋没准就在电梯里,她电梯楼梯没准,电梯来了,我急忙躲在一边偷偷的看着,没人出来,空梯,我快跑几步,钻了进去。 这多荒唐吧你说,这叫什么事儿?被一个“小孩”追的无处可逃,一直往楼顶跑,自作孽不可活。 到了顶楼,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歇着,大风呼呼的吹,吹的直淌鼻涕,打喷嚏,抱着手机,发抖,前途一片渺茫,没了希望一样。 我知道,自己被执着的余洋给黏上了。 短信又响了,我吓的差点把手机掉地上,一看,是张洁她说:“不上班了?人呢?” 我虽然跟张洁有仇恨,可是她毕竟是会所里的一把手,她说的话还是要给点面子。 看着张洁唠唠叨叨的短信,我一下怒上心头,拼了,我从顶楼跑下去,电梯里没有余洋,楼梯间里没有余洋,我房间门口没有余洋,她不见了。 我被她玩了,很可能她压根就没来,正躺家里的床上,小小的身体玩着手机控制着我,我就被她玩的楼上楼下跑起来没完,手机游戏真人版。 我来到大厦里的停车场,钻进我的二手高尔夫里,一踩油门,目标直接回家,藏起来,会所大厦里已经不安全了,我要逃之夭夭,让余洋找不到我。 路上,余洋的短信又来了,:“王老师我好冷。” 我恶狠狠的把手机扔在后座上,骂了一句:“见鬼去吧。” 这时,突然一个满头白发,步履蹒跚的老太太出现在车前,高尔夫一下就把老太太撞了几个跟头,我一个急刹车,坐在座位上傻了。大脑一片空白。 把老太太送到医院,一检查,她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这真是万幸,一个霉运就这样突然来了,奇迹也跟着就这样发生了。 老太太不是一个难缠的人,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回家了。 在医院里陪了几天老太太,她回家了,我也希望余洋可以彻底的放弃纠缠我了,开车回到了会所。 余洋后来果然没有再出现,但是我知道她会慢慢的不一定哪天就突然出现了,:“王老师我有事跟你说。” 我总在想,她到底有什么事情跟我说? 要钱?她说了不要啊。 要工作?比赛已经结束了,就留下许西西一个人,网上已经说了,她不会不知道啊。 跟我结婚?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面之缘,互不了解,一个正常家庭美满,一个恐龙,天生畸形,这怎么可能? 她不知道这些吗?那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 我完全被余洋弄晕了。 我对她讨厌到了骨子里,那一夜的疯魔重口味的冲动,我肠子都悔青了。后悔死了。 越是厌恶余洋,对巨大反差的许西西的身体,我越是贪恋,贪恋她的容貌,贪恋她润滑的肌肤。 基本每天我都会约许西西来我的房间里,时间长了,我慢慢的知道了许西西有一个男朋友,那小子是许西西的学长,是一个招蜂引蝶的主,很受女孩子喜欢。 一天下班以后,我带着许西西去餐厅吃饭,然后一起回我的房间。 在回来的路上,我的手机短信来了:“滴滴……滴滴……”我掏出手机,许西西抢过去刚要看,又被我一把夺了回来,许西西深邃的笑了一下问:“哪个美女啊又是?” 我往前快走几步,躲开她说:“可能是我妈。(这个借口不错。)” 许西西笑笑说:“无所谓,我不吃醋,你约女孩子,我可以帮你参谋参谋,帮你挑挑。” 我看着手机,又是余洋,果然是余洋,我早有预料,她说:“王老师,我有事跟你说。” 知道了你有事跟我说,真不巧,我死了,见鬼去吧你。 直接关机。 许西西快走几步,看着我的脸笑着说:“被女人黏着不放,那是挺幸福的一件事情。” 她看出来了什么一样。 “我都快幸福死了。”我一脸苦相的说。 走进房间,我们两个人一边洗澡一边亲热,稀里哗啦的流水声,噗嗤噗嗤的擦“香皂”的声音。 我不知道的是,就在这段云雨的时间里,我手机里飞来了无数条的短信,越聚越多,马上就要爆炸了。 听不到手机的声音,我才有一点虚假的安全感,这个世界只有,温暖的许西西和滑滑的流着的水。 突然,许西西停止了动作,一下抱住我说:“快听,有声音。” 我伸手关淋浴喷头,房间里安静了,仔细的听了听,没什么声音啊,我问:“你听见什么了?” “好像有人敲门。”她说。 我心里一惊,想,完了,门外没准正站着张荷雨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旅游给我带回来的礼物,公主烟雨嘴里吃着棉花糖。 我心跳加速,立起来耳朵,果然听见“当当当。”的敲门声。 我一下就呆住了,停止了呼吸。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又不急不忙的响了起来“当当当。” 许西西抱我抱的更紧了,紧张的问:“谁啊?” 我对她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然后,光着身子悄悄的来到门前,踩了一地板的水,趴门上猫眼儿一看,我顿时全身的血都凉了。 门外一个大头,正仰着脑袋跟我对视着,看见余洋一脸的忧伤。(未完待续) 第148章 一阵幽怨的琴声 在躲也躲不过好猎手的眼光,余洋盯上我了,我跑不了了。 我正云雨,天崩地裂,她突然出现了,马上,蔫吧了。 从猫眼里看她,由于镜像的原因,显得她离的很远,其实很近,中间就隔着一扇门。 刚才房间里的喘息声,流水声,我和许西西的耳语声,我猜余洋全听见了。 我慢慢退回卫生间,示意许西西不要说话,然后拉着她悄悄躺在了床上,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出。 许西西紧张的问:“究竟是谁啊?” 我小声的回答道:“一个男的。” “认识吗?”许西西。 “不认识。”我。 “坏人吧,用不用报警?”许西西。 “可能是酒鬼,走错门了,别说话,一会儿就走了。”我。 “你心跳好快,我摸出来了。你害怕吗?”许西西。 “开玩笑,一个酒鬼我怕他什么?再说,不开门,他进不来。”我。 “真的进不来吗?”许西西。 “没问题,这门安全性很好。”我。 我俩紧紧的抱在一起,不说话了,静静的听着。 过了很久,十多分钟了,门突然,又不急不忙的响了起来“当当当。” 许西西一下把脑袋埋进了我的怀里,我牙咬着嘴唇,心里恨的不行,我不知道这个余洋敲门要敲到什么时候,她很执着的你知道吗? 更不知道她敲开门以后打算干什么,有事跟我说?什么事情啊?这才是最闹心的。 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 十分钟一敲门,她掐着时间呢?:“当当当。”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许西西贴着我的耳朵,有些发抖的说:“这个人怎么还没走?” 我使劲的攥了一下许西西的手,没说话,我看着她的胸脯一上一下的起伏着? 接着是一片的寂静。 我们在听着外面的声音,外面的余洋也同样在听着我里面的声音。 这次一直过了一个钟头,门也没响过。 我跟许西西都稍微的轻松的许多,她小声的说:“吓死我了,以后别在你这里了,我们去宾馆吧,好不好?” 我说:“没事,不是天天都会撞见酒鬼的。” 许西西说:“可我还是害怕。” 我掐掐她的小脸蛋儿说:“好,那就去酒店以后。” 说完,我把手机拿了过来,开机,刚开机,就一条接着一条的短信,铺天盖地的飞了进来,手机响起来没完,声音特别的响,闹的整个房间天翻地覆。 一共一百多条。都是余洋的,内容也一样: 王老师,我有事跟你说。 ……… 我看看来信时间,最后一条是凌晨1点刚刚发过来的。那时她就站在门外,正常人她会发:王老师,我听见你在房间里的声音了,开门。 可是她没这么说,就是不断重复那句话:“王老师,我有事跟你说。” 许西西搂住我的脖子,几分醋意的说:“这个酒鬼不但敲门,还给你发短信呢吧?” 我说:“是同事,跟我说工作上的事情,不用管她。” 说完,我把手机放下了。 许西西说:“你起来去看看呗,门外还有没有人了,我这都不敢说话了。” 我起了起身,又躺下,说:“早走了,睡觉吧。” 许西西扭着身子,撒娇的跟我说:“不嘛,不嘛,不睡,你给我讲故事。” 我闭上眼睛,说:“睡觉吧,没心情。” 讲故事?一个大头娃娃追着一个男人到处跑:“我有事跟你说,别跑,我跟你说件事儿。” 关上灯,许西西就像只小猫一样,缩进了我的怀里,我偷偷的睁开眼睛,根本睡不着。 余洋有事跟我说。 不让她说,她就没完。 余洋肯定是来找我讨债,我欠了她的,可是我还不起。 过了很久,我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听见传来了小提琴声,我立起了耳朵听着。 琴声很怪,我转头看看许西西,她睡的正香。我悄悄的起来,走下床,来到房门前,透过猫眼儿往外看着,又是那颗大头,余洋。 余洋一头秀发,被剪的斑秃,一块一块的,难看至极,她正痴痴醉醉的拉着小提琴,一看就知道,小提琴的琴弓上全是她的头发丝。 我一个激灵就从恶梦里醒了过来。 这次真真切切的拉琴声从门外传了进来,余洋一直没离开,此刻正在门外拉着小提琴。 我又转转头看看许西西,她没醒,万幸,不然真没法解释了这酒鬼又跑我家门口拉琴来了?这么说肯定不行。 我一动不敢动的,静静的听着,等余洋拉完。 突然,电话响了。 我忙接了起来,是张荷雨,她气急败坏的说:“王明,谁在咱家门外干嘛呢那是?” 我楞了楞,说:“不知道啊,没人啊?”接着,停了停我又说:“我不清楚,我一直睡的很香,你不来电话我还睡着呢。” 张荷雨说:“刚才大厦保安给我打电话,说咱家门口有人拉琴,吵的大家都没法休息了,你去看看开门,到底是谁,作妖呢?有病啊?” 同事们都住在同一层的宿舍楼里,有什么事情肯定第一个跟保安说,保安就会跟人联系,没来直接敲门算给我面子了,不然,更乱套了。 我对张荷雨说:“知道了,我去看看,你睡觉吧。快回来了吧?” 张荷雨说:“快了,就这几天,明天再带烟雨去谭山看桃花。你注意安全啊,也早点休息吧完了。” “放心吧。” 说完挂断电话。 放下电话,我想出去跟这个“孩子”把事情做个了解,别折磨我了,可是又没有了勇气,真闹僵起来,全会所人知道了,我还怎么待下去,张荷雨也不会理我,她会直接杀了我。我变成了一个缩头乌龟,藏进了被子里,我不适合搞一夜情,婚外恋。 再听,门外已经安静了,没有了琴声。 千万别在响了,回家睡觉吧余洋,已经不早了,放过我吧。 窗外已经微微发亮了,有了晨光。 余洋走了吗? 过了很久,我才鼓起勇气来到门前,看着猫眼儿,我真怕看见那颗大头,不过这次余洋彻底的不见了,走廊里空空的。(未完待续) 第149章 张东夫妻的绝路 经管走廊空空,我还是没敢掉以轻心,眼睛趴在猫眼儿上没敢离开,足足看了十多分钟,我才手拧着门把手,慢慢的,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把门打开了,把脑袋探出去,左看右看,这才真正确定余洋这次确实走了。 在关门回到房间里之前,我在地上捡起来一根长毛儿,拿在手里对着走廊里的光线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那是一根什么毛儿,是余洋的头发吗? 这件事情过去以后,我在跟许西西偷偷的约会,没有去酒店,而是许西西把我带到了她住的地方,离会所大厦挺远,一个小时的路程。 许西西住的是一个居民楼,一共8层高,许西西住7层,挺大,三室一厅,离市区很远,很不方便,不过非常安静。 房间被许西西布置的很漂亮,整个房间里还有一股香味儿,分不出来是花香,还是人香,许西西身上很香,不是脂粉香,是一种……肉香,很醉人的味道。墙上贴满了赵寅成的明星海报,她很喜欢韩国男明星。 我在许西西的床头上看到一个稀奇古怪的机器,我问她:“这是什么玩应?” 许西西说:“人体呼吸机。” 我问:“你有哮喘病吗难道?怎么没发现?” 许西西说:“不是哮喘病,是一种叫做睡眠窒息症的“东西”。” 我楞了楞……挠挠头说:“睡眠窒息症?没听过。还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病都有。” 许西西说:“就是喉咙长的比较往后,睡觉的时候容易不小心把呼吸道堵住,就没法喘气儿了。” 我惊讶的说:“那样的话岂不是很危险?” 许西西说:“所以才准备了这个人体呼吸机,有了它就没问题了,医生说得这个病的大多数是胖子,不知道我为什么也会得。” 我说:“那你睡觉的时候可要小心点,别睡着睡着就不喘气儿了。” 许西西撒娇的说:“讨厌,没事儿,都已经很多年没犯过了。” 十分胆小的我,胆小的谨小慎微马上就开始后怕起来,我想:“以后可千万不能带许西西上我的房间里约会,万一她睡死在我的床上,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以前不知道,太危险了。” 这天,又是一个大阴天,天色黄颜色的,风很大,街上行人急急忙忙,顶着风赶路。 会所里一大早上就发生了一场打斗事件,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打起来了,原因是感情问题,女人怀孕了,男人却不理她,依然长在**里玩,女人一气之下来了会所里大吵大闹,女人肚子已经很大了,应该就快生了。 男人死活不肯离开会所,骂着女人说他自己输了很多钱,要赢回来在走,于是两个人就大吵大闹起来,女人扇了男人好几个耳光。 男人哭了,甚至几次要跳楼,很凄惨,被我拦了下来,看在怀孕老婆和没出生的孩子的面子上,不然,我也懒得理会,死不死?不是我的儿子。甚至一句废话,也不会跟他说。 男人女人的大吵大闹,招来了很多看热闹的,围的里三层外三层。 我正在忙着料理这对夫妻的事情,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又是那个执着的恐龙余洋发来的短信,就一句话:“王老师,我有事跟你说。” 我已经懒得跟她发火了,也不想跟她废话了,行,有什么你就说吧。 把手机放进了裤兜里,想了想,又拿了出来,回复道:“我在河南出差,大概半个月以后回去,你想说什么?你现在就在短信里说吧。” 我这边忙着跟这对夫妻的事情,还要忙着余洋的短信,有些吃力,张洁就过来帮忙。 我抽出时间走到一边好好的跟这个执着的余洋搞清楚。 我宁愿累死在许西西的床上,也不愿意在多跟余洋有一点接触,可是她很恐怖,神神道道,我就像永远不知道她到底要干什么,她到底要说什么,可是她确实似乎有事要说。 我等着余洋的短信,她一直没回复,不说话了。 **里吵架夫妻的事情解决了,张洁告诉我说,男的终于被女的拉走了,还知道了男人的名字叫张东,女的名字张洁没记住,我也没多问。 张洁还说女的很感谢我,要亲自谢谢我,被张洁拦住了,没必要。 可怕的是几天以后,男人还是自杀了,报纸,电视都播了他跳楼的消息。 知道了以后,一种莫名的伤感,**,勾魂判官办公的地方。 新来的几个男服务“黑手”工作以后,表现的不错,各方面都很到位,学习如何打暗号,引诱女赌徒也学的很精干,很有我当初的神采,我有机会打算好好培养一个我的接班人。 我在上一层,接替张洁,黄老邪,这就完美了,最好接替张国强。 余洋。 那颗大头娃娃,虽然没有在出现,但是,我知道她就在我的头顶上看着我,死死的盯着我。 如果我抬头,一定就能和她对视,我一定傻眼,她跟鬼没什么区别。 我跟余洋撒了谎,为了谎言说的跟真的一样,我还特意说了出差的详细地址河南。 回来时间是大概半个月。她,会不会相信?我猜可能是信了,她没在回复我短信,在等半个月以后,半个月以后怎么办? 我在去河北吧。 我几次想鼓足勇气出现在余洋的面前,当面问问她:“你到底要怎么样?”可是,我还是没这个勇气,我猜不出来她有什么事情跟我说,我担心她说出来的事情,我无力承担。 张洁看着我整天精神恍惚的,总是喜欢坐在酒水吧台里,她走进来关心的问:“你没事吧,最近状态不太好。” 时间已经抹杀了她对我的仇恨,我们毕竟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我坐在沙发上只是对她淡淡的说:“下班了我。” 说完我就朝自己的房间走,我对她已经形成了一种防护罩,隔离。感情有,但是那都是过去,现在说现在的,在培养出来感情可能会很难,我有张荷雨了。(未完待续) 第150章 王家鬼 刚回到房间,我就把房门紧锁,躺在床上琢磨着余洋,有几次马芳和苏艳来敲门,我没出声儿,房间里没人。 她们是来钻张荷雨的空子的,我没心情现在。 想着余洋,我意识到自己总这么像只缩头乌龟一样的也不是办法,必须有一个了结,余洋不同于别人,她不会放弃的。 如果不尽快解决余洋这件事情,张荷雨带着公主烟雨回来就更麻烦了。 我从床上站了起来,给余洋打去电话。 她一直不接。 余洋让我感受到了她无形的强大。 我坐在了沙发上,给余洋发短信,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想了想,我说:“余洋,对不起,这段时间我工作太忙了,没照顾到你的心情,现在你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吧,我做得到的一定尽力。” 窗外大风呼呼呼的吹,这样的鬼天气已经持续好几天了,那场大雨一直没下来,来了,一定就小不了。 我的短信发出去,余洋一直没回。 又有人敲门了,我还是房间里没人的状态。王明不在。 许西西在门口喊道:“王哥,你在里边吗?” 我一愣,然后慢慢的从沙发站了起来,走过去把门打开。 许西西微笑着看着我说:“怎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有点不舒服。” 看到了许西西,我的心情好了很多,美丽的女孩总像清晨里的一缕阳光。 她的皮肤没有那么白,是很性感的有点淡淡的发黑,头发很亮很直,眼皮最可爱好看,一笑两个小酒窝,嘴唇很湿润,很柔软…… 许西西走进来,坐在沙发说:“出去吃饭吗?一起。” 我说:“不去了。” 许西西看着我诱惑的笑着说:“那你想干什么?” 我也笑笑说:“难道你不知道吗?” 跟许西西交往的这些日子里,她很配合我的疯狂,从来不拒绝,甚至有些主动,跟她在一起,我总想起,一部岛国电影,男女主角在一个房间里亲热,一直到死为止。 如果可以,我愿意跟许西西也这样,趴在她的身上结束自己的生命,让时间永远停在跟她一起幸福的瞬间。 许西西看着我笑着说:“那你还不去洗澡?对了,刚才在来的路上,有个奇怪的孩子跟我问你在哪?” 奇怪的孩子?我心里一愣想到了余洋。 许西西接着说:“是一个女孩,她把我吓一跳,仔细看看才知道,她发育不好,是一个大人了。” 我一直不想用那个形容余洋这种发育不良,先天疾病的专业用词,我觉得说出来,余洋变的更可怕,许西西也没说。只说,她发育不良。 许西西接着说:“小孩的名字也很奇怪,她说她叫王家鬼。” 我挠挠鼻子,问:“王家鬼?这是什么意思?” 许西西狡猾的笑了笑,看向一边说:“可能是哪个仰慕你的人吧,生是王家人,死是王家鬼。” 我岔开话题说道:“我们还是出去吃一口吧,要不晚上可能会饿。” 许西西从沙发站起来,耸耸肩膀,说:“算了吧,我时间不多了,对不起,今天是我男朋友生日。” 我有些失落,说:“那就……算了吧。” 许西西走过来,亲了一下我的额头,笑笑说:“有时间我在陪你,不要不开心。” 我只好干巴巴的笑了笑。 许西西走了以后,我突然出现了一种感觉,我离许西西越来越远了,可能从来就没有接近过,只是我刚刚才看的清楚。 晚上,天黑以后,我一个人在餐厅里吃了一口,就回到了房间。 在回来的时候,外边已经开始下大雨了,这场大雨终于下来了,就像我预料的那样,下了,就小不了。 我走在楼梯间里,都可以清晰的听见大厦外边的下雨声。 我希望这场大雨变成了一场灾难,然后是世界末日,我就了无牵挂了,安全了。 可是,楼梯间里的声控灯就像故意跟我作对,比平时照的更亮,让我看不出来一点世界末日的样子,给我一个假象幻觉,都不给。 突然,楼梯间里传来了悠长的小提琴声。 谁在拉琴? 我站下,静静的听着,拉琴的人很业余,就像小孩子刚学,在练习。 我慢慢的爬到宿舍楼层,钻了出去,开门走进自己的房间。 房间的高安全性能的防盗门给了我安全感,我就像躲进妈妈怀里的孩子。 脱下衣服,走进卫生间,洗个热水澡。这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楞了楞,还是从卫生间里走出来,把电话接了起来。 是张荷雨,她打电话从来都是大嗓门,张嘴的就放炮:“王明,余洋是谁?” 余洋,我草。 我一惊,心跳加速,这个问题太突然了,我说:“你……怎么认识的余洋?” 张荷雨生气的说:“她发短信给我,说有事跟你说,神经病,有事情说,为什么不直接找你?找到我这来干什么?我打回去她不接电话,我发短信问她,是谁?她说她叫余洋。” 听了以后,我故作镇定的笑笑说:“一个参加选美比赛落选的选手,不用理她。” 张荷雨质疑的问道:“真的?就只有这么简单?” 我说:“你想多复杂就有多复杂,但是都是你想出来的。” 张荷雨说:“你给我听好了,王明,偷吃最好不要让我知道,眼不见心不烦,可我一旦知道了,我不在乎手里多一条人命。” 我草,说的够狠的,一点感情没有,不过,她这是真爱的表现,爱的越深恨的越深,真发生了事情,还有什么感情? 我说:“这不用你告诉,我有贼心也没贼胆。” 我强颜欢笑的又跟张荷雨聊了一会儿,挂断电话,洗澡的都没心情洗了,随便冲了一下,我不知道,这个草他妈的余洋是怎么知道张荷雨电话的?她让我恨死了。 左思右想,只有一个可能,那次第一夜,完事以后,这个奸滑的“孩子”拿走了张荷雨的名片。 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着空空的房间,好像无数个声音在对我说着:“我有事跟你说,王老师。” 我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有你妈的事。(未完待续) 第151章 我看见了一切 在会所的**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许西西了,她旷工了。 我算是许西西的伯乐,给了她一个月入近百万的工作,可是,她就这样消失了,连个招呼也没跟我打,没跟我打……这有很绝情的味道。 我很想许西西,对她的身体更是思念,给她打过无数次的电话,一直无人接听。最后,我只好给她发短信,说:“许西西,我有事跟你说。” 可能是许西西换手机了?或者她太忙了,有其他的事情,她始终没回复我的短信。 一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在另外一家竞争对手的大厦门口撞见她,许西西正拦腰挎背的跟一个胖子从大厦里走出来。 我马上躲在了一个大石头狮子的后边把自己藏了起来。 这个胖子我认识,他是这个大厦的老板,地位跟张国强一样,他先弄大自己的肚子,再弄大无数女人的肚子。 许西西跟他混在了一起。 胖肚子跟许西西亲亲我我的钻进一辆白色轿车里,嗖的一下不见了。 我站在大石头狮子后边,一阵吃醋,心痛不已,对男女的事情,以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儿,现在是萝卜活了,一个萝卜好几个坑儿,也可以说是一个坑儿里有好几根儿萝卜。 我在石头狮子后边尿了一泼尿,安慰一下我小弟,不必难过,就从后边走了出来。 我突然想使个坏,干扰他们一下,于是我马上乐呵呵的拿出来手机,一连给许西西发了五条短信,都是一句话:“许西西,我有事跟你说。” 短信发出去以后我有一些后悔了,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吃醋是没出息的,报复的多可笑。无聊。 之后,我来到大肚子的大厦里开了一个房间叫了几个小姐一起唱歌跳舞,玩的兴致勃勃,却一直没什么兴致进入这里任何一个女人,心里一直在想许西西。 就想跟她说:“我有事跟你说。” 看看她的表情。 后来我就早早的从大厦里出来了。 回到会所大厦里以后,我就失眠了,一直想着跟许西西的每一次亲热,她飞升时候的表情,还有那让人销魂的呻吟,想着想着,我血液循环加快,兴奋起来…… 自己摸着床单,一阵抖动……慢慢的我睡了过去。 突然,我就像被惊醒了过来,一下睁开双眼,我看见一个大头娃娃,双眼血红的看着我,在房顶上。 余洋。 我眼睛睁的硕大,慢慢的把头缩进了被子里。 余洋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在我的心里。 我掀开被子,走下床,慢慢的走到窗户边,抬着一只手,缓慢的把窗户打开,我需要透透气,突然,一阵风吹了进来,吹的我抖动一下。 往下看看,没有人。 余洋不会真的出现的,更不会在我的房间里出现。 除非她用一根绳子从窗户外爬进来。 这么高的楼层,她肯定没这个胆量。 余洋现在在哪? 在干什么? 我越来越焦虑,不安,急躁,每天都在等许西西的电话,她一直没打过来。 我穿上衣服,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街上的公用电话亭,给她打。 电话响了几声,她就接了起来。 我激动的说:“亲爱的是我。” 许西西楞了楞,有些不高兴的说:“王明?你要干什么?” 许西西不在叫我亲爱的了,改叫王明了,冷冰冰的。 我想想说:“我有事跟你说。” 许西西说:“你说吧,你有什么事情?” 我稀里糊涂的说:“你挺长时间没来上班了,我挺想你的……你在忙什么……?” 许西西说:“对不起,我最近有其他的事情,我有时间的,好吗?” 我知道,这个电话挂断,以后就可能再也听不见她的声音了,急忙说:“我们就算再见最后一面可以吗?去宾馆,上次说好的,我们一起去。” 许西西说:“我正跟老板谈工作的事情,今天恐怕不行。” 我急忙说:“那就明天,明天呢?怎么样?明天。” 许西西说:“明天,再说明天的吧。明天再说。” 我说:“不行,今天就答应我,不然,我又找不到你了,你总这样无影无踪的。” 许西西突然态度极其冷漠,说:“王先生,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不然有你好受的,我不会客气。” 说完,许西西挂断了电话。 我站在那里楞了好一阵子,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想着第一次跟许西西在我的办公室里见面的情景,她穿着好看的内衣,双腿并拢坐在地板上,柔美的指尖从大腿上划过,样子羞涩妩媚…… 可是现在她却不在叫我亲爱的,改口成冷冰冰的王先生,这一切都只是一转眼的功夫。 我第一次给她打电话,她跟我现在给她打电话一样激动,可是,她现在挂断我的电话是非常的绝情……。 我终于精神恍惚的从公用电话亭里走了出来。 走在路上,我猜测,许西西一定在撒谎,她不是在跟老板谈工作,而是正在跟那个大肚子干着以前我跟她干的事儿……。 地点很可能就在许西西的住处,那个郊区的居民楼里。 过去看看,监视她。 我开车来到了她家的楼下,把车子停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这里是她出入的必经之路,我靠在了座位上,眼睛盯着,等着她出来。 天都已经慢慢的亮了,许西西终于跟大肚子开着白颜色的车子走了进来,刚回来。 许西西坐在大肚子的旁边,副驾驶的位置跟他说说笑笑,头一会儿低下去附在大肚子的身上,一会儿抬起来笑笑…… 我心里一阵冰冷。 我知道许西西在干嘛,她的嘴唇很柔软。 过了很久,我把手机拿出来,现在我确定了许西西的手机没丢,她也没换号码,我给她发短信:“许西西,我现在在你家楼下,我要马上见到你,必须。” 我看见许西西抬起头来,惊慌的朝车子外边张望着,她当然看不见我,我藏的很隐蔽。 没看见我,她就接着又把头附在了大肚子的身上,低了下去……。 可是过了没多久,她完事了,跟大肚子一起走上楼,进到房间里,然后,给我回了一条信息说:“姓王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未完待续) 第152章 执着的我 这回许西西彻底急了,先生也不叫了,直接姓王的这么称呼我。 我想了想,过了十多分钟,我回复她说:“我这就上来找你,我在楼梯上。” 我好像已经看到了许西西从房间里跑出来,四处的查看,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来找她了,她一定惊慌失措了。没准马上就会打电话给我。 果然,许西西的电话没多久,就打了过来。这是,她离开会所大厦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我没接,电话响了很久,一直在响,最后停了。 我发短信给她说道:“许西西对不起,我不敢接你的电话,我怕你不见我,我不敢听你冰冷的声音。” 我又好像看见了许西西嘴里骂着脏话,她骂脏话的样子很可爱,尤其是在床上动作的时候。 许西西发来短信说:“你他妈快接电话。” 我喜欢听她骂我。 电话又响了,这次我接了起来。 “喂。”许西西说道。 “喂……”我。 “你有完没完?装神弄鬼的干什么?你有病啊?”许西西。 “我没病,我有事跟你说。”我。 “你有事,我没有,以后不要再纠缠我了。我告诉过你的。”许西西。 我一下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我发过去短信说:“亲爱的,对不起,我这边信号不太好。” 我正在演艺着我跟余洋发生的一切。 我好像看到,许西西气愤的举着手机,要摔了它,可是她还是没下去手,她彻底的被我搅浑了。 我继续给她发短信说:“亲爱的,我在你家门口,这里好冷,可以让我进屋吗?” 我又好像看见,许西西在楼梯里跑来跑去,她担心家里已经有一根萝卜了,门外再突然出现另外一根萝卜,她会应付不了。 我又发短信说道:“我走了,我好冷。” 我开心的玩着,可是心里一阵心疼,心疼余洋,我知道她为什么一遍一遍的找我了。 可是我跟她是不可能的。 我躲在二手高尔夫里,嘻嘻的偷笑着,想着许西西被我戏耍的样子。 然后我关掉手机,可是并没有离开,还坐在车里。 我推测,这个时候许西西正被大肚子干上了天。 继续等待。我不知道许西西家楼门口的单元门密码。 很快,有一个老太太早上出来晨练,手里拿着一个扭大秧歌的扇子,从楼栋里走了出来,我立即从车里走了出来,装成有急事的样子,老太太出来,我走了进去,差点把老太太撞了一个跟头。 老太太回过身来瞪了我一眼。门,就自动关上了。 进了单元门以后,我就开始一层一层的爬楼梯,7层,到了,站在许西西家的门口。把耳朵贴在许西西家的门上,认真的听着里边的声音。 屋子里是嬉笑声,看来已经完事儿了,两个人正在洗澡,哗哗的流水声音。 许西西:“你用洗发水,洗洗你那里。” 大肚子男:“当然啊,这里用洗发液洗洗才好,你也用用。” 许西西:“哈哈哈哈哈哈……!” 大肚子:“你里边也用这个洗洗,我帮你。” 许西西:“讨厌呀!哈哈。啊……” 我看看手机,已经8点了。伸出手在门上“当当当。”敲了起来。 可能他们两个太投入了,没听见我的敲门声,继续洗澡,继续说说笑笑。 我有些气急败坏,这次敲的很用力,:“当当当……当当当……。”这回流水声停了,笑声也没了。 我立刻盯着猫眼看了起来,等着里边的许西西趴在猫眼儿上看我,我还整理了一下衣服。 一个脚步声来到门前,趴在猫眼儿上看了看,问道:“你谁啊?” 是大肚子。 门里的萝卜,问门外的萝卜。 我想了想说道:“走错门了。”然后,装成了一个酒鬼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下楼以后,我钻进车里,就想着许西西在浴室里的样子,兴奋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就分别给张洁,黄老邪,还有其他跟许西西一起工作的同事,问问他们这些人里谁比较了解许西西男朋友的情况? 许西西有没有跟她们谁提起过? 一共打听了十多个人,终于有了一条线索。 跟许西西比较好的一个同事,也是一个服务员。 她说:“有一次许西西的男朋友来会所里找过许西西,见过,人长的挺精神的,好像是记得叫陈名义。” 我急忙的问:“你知道陈名义在哪里工作吗?” 女孩儿说:“这个不知道,没听他们说。” 我说:“你在仔细的想想,回忆回忆。” 女孩想了想,突然说道:“对了,好像在一家化妆品公司,有一次我跟许西西打车路过那里,后来许西西下车,说是去找陈名义,就走进了那家化妆品公司。” 我说:“行,我知道了,太谢谢你了。” 女孩说:“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许西西?”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就说:“许西西的电话打不通。” 放下电话,我坐在办公室里上网,找那家女孩提到过的化妆品公司,她说是在附近不远。 我就地图上,找到以后,一个接着一个电话的问,挨个打过去,找陈名义。 最后,在一家化妆品公司里找到了陈名义,但是,他不叫陈名义,女孩记错了,叫王名义。 我问到了王名义的电话号码,很兴奋的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说:“我找许西西有事。” 这个王名义很快把电话给我打了回来,我没接,电话不响了以后,短信很快就发了过来,是王名义,他问道:“你是谁?” 我说:“我是齐鲁大厦的老板(大肚子男)。” 王名义很有礼貌也很友好的回了一条说道:“今天她没去上班吗?” 我知道了,许西西已经在齐鲁大厦里上班了,不会在回我的会所大厦了。 我收拾了一下开车朝齐鲁大厦去了。 在路上,我想起来了以前听过的一首歌:你有你的家,我有我的牵挂,爱过你,就这样不顾一切的去寻找你……。 到了齐鲁大厦以后,打听了一下,知道许西西在9层的**里,干着和在我的会所大厦里一样的工作。(未完待续) 第153章 张荷雨要回来了 我进去以后看见她正穿着薄丝性感内衣,在赌徒中间穿梭,穿的很暴露,人多挤在一起的话,很容易的就可以没有防备的萝卜插坑。 正默默的看着许西西,听到大肚子叫她的名字。 已经很久没听许西西的名字了,好像恍如隔世一样。我发现许西西越来越漂亮了,个子也好像高了很多,她被大肚子老板滋润的不错。 只是她的表情变的冷傲了,没有了笑容,这是她在**环境里很快投入进来的原因,她被这里恐怖的环境“熏到”了。 我躲在角落里,掏出来手机给许西西发短信说:“亲爱的,我有事跟你说。” 然后我就死死的盯着她,透过人群。 看见许西西从内衣机把手机拿了出来,看了看,接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又放了回去,继续走来走去,端着手里的香槟。 我接着发短信:“我不求可以天长地久,我只希望可以在见你一面,一面就很满足了,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然后,我继续偷偷的看着她的反应。 许西西的手机再次的响了,她掏出来查看,然后低头骂了一句,在放回内衣里。 我咬咬牙,一跺脚,在来一条:“你转身看看我,为了见你,我特意过来了。” 还没等我写完短信,突然察觉到了什么,猛的一个抬头,正看见许西西就站在我的面前瞪着我,用一根手指指着我大声的说道:“你在缠着我,我就报警了。” 我狼狈的说:“亲爱的……。” 许西西继续指着我骂道:“滚,那个矮个子小孩才是你的亲爱的。” 齐鲁大厦**里的人都在看我,其中有的赌徒我还认识,是会所大厦里的常客。 是一个女的,这回真的丢人了。 我躲避开许西西的手指,一边后退一边支支吾吾的说道:“好好,以后我们在电话联系吧,我打电话给你。” 说完就狼狈不堪的逃跑了。 回到车里,我一根接着一根的猛抽烟,脸烫死了。 我突然想到,许西西这么讨厌我,一定是余洋搞的鬼,或者,余洋找到了许西西的电话,跟许西西说了什么。 一个天生尤物。 一个天生怪物。 我一下心里就充满了对余洋的痛恨,这个矮个子,侏儒,这是我第一次说出来这个让人讨厌,不舒服的形容词。 侏儒,这个形容词是一个很专业,很正统,很有规矩的在骂一个天生发育不健全的人。看着很有礼貌的形容词,实则最有伤害性。 形容的很贴切,没有一点毛病,就像厕所里的马桶一样,就叫马桶,不能叫别的,叫别的味儿就变了。 所以,我从来不提这个很有礼貌的形容词,侏儒,现在余洋的确就是侏儒,操他妈的。 一个侏儒,一个短信接着一个短信的吓唬我,还打到张荷雨那里,骚扰张荷雨,又来骚扰许西西,让许西西离开了我,以后公主烟雨懂事了,余洋一定也会骚扰公主……。 杀了这个侏儒,一个声音突然跟我说道,对,杀了她,我同意了。 但是,杀人不是喝水吃饭,我,没那个胆子。 许西西就像一只美丽高飞的风筝,我已经线不够长,牵不住她了,我只能眼巴巴的抬头看着她飞的越来越高,离我越来越远,着急,气愤,难过,都于事无补。 想着想着,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我要偷拍到许西西跟大肚子上床的视频。 到时候,嘿嘿嘿,哈哈哈,许西西啊,许西西,就永远的被我攥在了手心里了。 不跟我好?我就把视频传到网上,让王名义看个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还有让全世界的人都看见。 这个主意让我开心不已,很是兴奋。 可是,偷拍,没那么容易的。 我进不去许西西的家,上不了大肚子的车。 想来想去,我想到了侏儒,余洋,小个子,有办法一定。 可是又一想,一个侏儒都可以做到,我有什么做不到的?我给自己打足了气,就计划开始行动了。 我买了小型摄像机,高清,携带方便,接着,又跑了几家建筑商店,买了用来清洗大厦外墙的升降机吊篮。 一天中午,我走进了许西西家的居民楼,装扮成了清洁工,把升降机安装好,然后藏进自己的车里,等在许西西回来的路上,守株待兔。 等待了两天没见踪影。 这天晚上,我刚回家,张荷雨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她说道:“玩的差不多了,马上跟公主烟雨回来。” 我一下跳了起来,我最怕听她这么说,在玩几年才好。 张荷雨接着说:“怎么不说话?你不愿意我们回去吗?” 我说:“怎么会,天天盼着呢,盼望的望眼欲穿了。” 张荷雨说:“口是心非吧你就,不要脸,想没想我?这几天你抓紧找一个保姆,你我工作都忙,得有一个帮手。” “好,没问题,我抓紧落实。”我。 “记住,不要从农村找,亲戚那里更不要,熟人不好搞。”张荷雨。 “我在报纸上找。”我。 当天晚上,我就翻遍了所有的报纸,还在网上发了一个找保姆的广告信息,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几个电话询问的,有两个印象深刻,一个四川的,一个广东的。两个要的工资都太高,所以没了结果。 后来一个叫小李的女孩,是河南人,只要提供吃住,工资好商量,我一听觉得这女孩挺务实,挺靠谱,是个老实的女孩,我就同意了。 当然工资不会少给的,越是少要,越不能做缺德事少给。 这是做人的原则问题。本质问题。 在过两天,张荷雨跟公主烟雨就回来了。 张荷雨让我找机会先跟小李谈谈。把这事定下来,在她回来之前就办利索了。 公主烟雨在电话里跟我亲起来没完,我真希望她们快点回来。 可是,一想到不一定什么时候就跑出来的余洋,还有我耿耿于怀的许西西,心里就一阵的惆怅。 晚上的时候,我又去许西西家埋伏了一次? 这几天气温有些冷,小区里人都急匆匆的,经管车里很热,但是也能感觉到那种寒冷。(未完待续) 第154章 一切都是梦一场 我坐在车里看着外边的环境,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头上带着帽子,穿着很多口袋的衣服,嘴里叼根儿烟,敲敲我的车窗户说:“哥们,你这么演不对啊,感情不对劲儿,你现在得感情特别投入,你很恨她你知道吗?” 听的我一头雾水,这人跟我说什么呢?我打开车门就冲了出去,骂道:“你谁啊?你谁啊?在这胡说八道什么玩应?” “哎,王明,你疯了?我们这是在拍戏呢你忘记了,我是导演,我见你演的不对我来给你讲讲戏。”男人对我说。 “讲个屁的戏啊,你认错人了吧你,走开走开,神经病。”我骂道。 “好小子敢骂我,你等着我减你的戏,我不让你的戏上映。”男人指着我说。 我顿时慌了神儿,看来这哥们说的是真的,这时张荷雨跟张洁的扮演者也走过来跟我说道:“王明,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太投入了,太进入角色了?你要不休息几天吧。” 我被几个称作是我助理的女孩送回了家。 我爸妈全在家,也该二老露露面了。 “大家好,我是王明扮演者的母亲,这孩子啊特爱拍戏这行,咋说都不听啊,当妈的操老心了都我这。”我妈见到我的助理就跟助理聊着闲天儿。 之后几天我一直没出门儿,给张洁的扮演者打了一个电话,我问她《老千生涯》这部戏怎么样了? 张洁说:“在好莱坞等着参加比赛呢?可能有戏,得奖了你功不可没,没得奖全几把赖你演的啥破玩应,一天神叨的。” “去你个屁的吧。”我骂了一句就把电话挂断了。 现在我总算是弄清楚了,原来一切都是一场戏,我竟然投入的忘记了自己是在戏里。 跟《老千生涯》剧组就这样散伙儿了,我还哭了,找导演打电话:“在给个机会,让我再演一次,我保准按照你的要求去演,你让演啥就演啥,不信你看看我这手指头摆弄的老好了,我变牌手法已经练的超乎寻常了,不行我在上山拜师学艺,下海捞老千秘籍,坐着火箭去月球修炼,抓个外星人回来跟我赌一局,只求导演在给一次机会。我这回不跟美女们较劲了,我总在美女堆里儿转悠啥啊不演这些了,再给次机会吧。” 导演果然被我给打动了,很认真的跟我说:“等你病好利索了再说吧。我们在联系啊,我保准不换电话号还不行吗?”他把我当神经病了。 导演说的很真诚,我被感动的掉了一串儿的眼泪,哭了一个下午,我妈以为我又失恋了呢。 的确又失恋了,戏里的张荷雨,张洁,马芳,竹山美雪,我的公主烟雨,苏艳,高姐,黄老邪,这些人都不知去向,一起度过了几个月共同拍戏的时光,他们现在都去了哪里?去哪了?人呢? 没了《老千生涯》剧组,我又被介绍走进了另外一个剧组。 《我跟美女老师的荒岛求生》。 “导演,我觉得你这电影的名字不对啊,不够积极向上。”我跟《我跟美女老实的荒岛求生》电影总导演说。 导演愣住了,看着我说:“咋不对了?” “我觉得应该叫《我跟张洁她小姨张荷雨还有马芳,竹山美雪,高姐,烟雨,黄老邪的荒岛求生》这名字叫着多好听啊。” “这些人都是什么东东?”导演被我起的名字听懵逼了。 是啊我也知道这个名字肯定不行,争取一下呗,怀念一下张洁这些人。 吃完中午饭,开拍《我跟张洁她小姨张荷雨还有马芳,竹山美雪高姐黄老邪的荒岛求生》。 “记着啊。男一号。(导演你叫我王明就行。)好的,王明啊,这场戏是你跟女一号坐的飞机从天上掉下来了(导演,一个女一号少点吧,加几个不行吗?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马芳,张洁,这名字怎么样?)”导演一脸蒙圈的看着我。 然后,晃晃脑袋他以为自己在做梦怎么碰上了我这个海迷糊? 导演接着说:“飞机掉在荒岛上以后啊(等会飞机因为什么故障掉下来了?)你管这个干嘛?你一个屁崩的行了吧?(不行,导演,我觉得应该是在飞机的发动机里藏着一本老千秘籍,把发动机给堵死了,出事儿才掉下来的。)”导演又一脸的蒙圈,然后接着说:“这个你跟女一号掉荒岛上每天都发生着各种各样的事儿,有爱情,有感情,有危险,你们得克服各种困难,生存在荒岛上,明白了吗?”导演说完看看我问道。 “明白了,导演你说的很明白,我保证绝对不会演成跟女一号掉荒岛上以后,啥也不干整天研究怎么把飞机修理好,最后终于刻苦努力我在荒岛上开了一个飞机修理4s店。”我看着导演发誓的说。 导演用了几句话就把戏给讲明白了,该怎么演,电影剧情该怎么发展,我在演差了那不是傻子了吗?保证没问题瞧好吧你导演。 一转眼《荒岛求生》剧组开拍了也几个月了,电影杀青以后直接就去了好莱坞的外语片单元,拿下来了一个最佳导演奖,一个最佳编剧奖,一个最佳男一号奖,一个最佳女一号奖,《老千生涯》最后从奥斯卡光屁股回来的,啥奖也没得着,我又哭了一个天,我的最爱《老千生涯》。 我得了最佳男演员以后片酬极速上升,这回有了名气,我也耍耍大牌自己拍《老千生涯》。 跟导演再商量商量,找个地方喝两杯,找来张洁和张荷雨的扮演者陪坐。 “导演,上次说好的给我一个机会再要《老千生涯》的,这话还算话吗?”我给导演倒上一杯白酒说道。 “算话啊,可是现在还没找到投资方投资《老千生涯》,你在等等再等等啊。”导演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口菜说。 “我来投资啊,我现在有钱了。一级演员,拍戏不要命的成龙都在我的后边,没有片酬高。”我跟导演说。(未完待续) 第155章 老千生涯2 “这就好办了啊?那你的资金一到位,咱们这马上就可以开拍。”导演看着我说。 导演说话算话,果然几天以后我的投资给了他,他就开拍了《老千生涯》。 第一场戏,开幕啦。 “走起,王明。好,好,对,表情很好,对保持,高姐入场……” “哎,王明你这是去哪啊?”高姐。 “给烟雨买嫁妆去,烟雨要跟黄栋梁结婚了。”我。 “是啊,这事儿都不告诉我一声。”高姐不高兴。 导演:哎,对对对,高姐的表情很好啊,就是这样,王明的女儿结婚没告诉你,你是肯定很生气的。 “我也刚听说烟雨要结婚(刚接的剧本)”我。 “走吧,一起走走,最近忙什么你?”高姐。 “没忙什么,在家看孙子。”我。 “你家烟雨不还没结婚才买嫁妆吗?你拿来的孙子?”高姐。 “不知道,让看就看呗(剧本里写的)。”我。 “你跟孙子每天都干啥啊?”高姐。 “教他打扑克,玩麻将。”我。 “这不错啊,你这回终于领悟了老千的真谛,来我们会所里帮忙吧,训练新手,教他们赌技,手法。”高姐。 “行。”我。 显而易见,高姐还在会所里上班,不过她告诉我自己一个人在里面没有安全感,如果能有个人照应的话就好了,之所以找到了我,很大一部分是这个原因。 她带我去的地方名叫天宇棋牌会所,场子挺大的,比一般的小棋牌室大的多了。 而我,进去后所要做的工作,只是做一个服务员。她告诉我的待遇是每个月四千底薪,外加客人给的小费、千,甚至有时候运气好了,一个月上万都有可能! 我则是心里一震,隐隐有了期待。 我跟着她在里面转了一圈,惊讶的发现,这儿的规模还不是一般的大,比那些小的棋牌室简直大的太多了。 里面有麻将区,纸牌区,骰子区,混合区等,而且不时的有女服务员经过,这些服务员穿着并不像电视上那些服务员一样穿着正装,而是大部分穿着红色的旗袍,走路的时候,屁股一扭一扭,就像模特的猫步一样。 此时我才发现,高姐之所以这么迷人,主要就是因为她走路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扭动一下娇躯,不知不觉散发出一种充满尤物的气质。 不一会儿,我就见到了好几个长相极品的女生从我面前经过,个个花枝招展,我感觉这个地方充满了异性的荷尔蒙。 很快她就带我走到了员工后台,进了一间门楣写着培训室的房间,于是我就看到,这间小小的培训室,居然有七八个女生围坐在一起。 其中一个穿着短裙,中间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女人比划着一些手势,似乎在给这些女生上课。 而这个讲课的女人,戴着一副近视眼镜,额前的两束头发散着,眉清目秀,身材更是高挑纤瘦,恐怕网上盛传的美女教师也不过如此了。 到门口时张洁让我等一下,她则是走了进去,对那个眼镜美女叫了一声美雪。 随后美雪停了下来,到了她面前,紧接着我就瞧见她们两个对站在门口的我指指点点,不时的点头,摇头,弄的我心里挺紧张的。 而且那十来个女生,在她们说话的时候也好奇的盯着我,让我忍不住有点紧张。 这时,美雪抬手在高姐屁股上面拍了一巴掌,笑着小声说了句什么。 而高姐顿时作势拍她,随即紧张的向我看了一眼。 我知道她们说的肯定是我,不过我并没有听清她们在说什么。 随后张洁就走到我跟前,说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把我身份证给她,她帮我去办入职手续。 她离开了,张洁的表情就严肃了许多,我靠近这群女人的时候,闻到了一股幽香。 张洁跟我说:你叫王明吧? 等我点头,她就又对别人大声说了一句:都别坐着了,现在人已经到齐,给我站起来。 其它女人陆续站起身,随后张洁对我们说:既然来到这儿,就说明各位都是信得过的人,你们初业乍到,想要赚钱,都要从麻将区的服务员做起!不要嫌弃自己的工作没有前途,我告诉你们,做的好了,场子里给的工资不会少! 现在,把你们的手机都拿出来,关机,放到桌子上! 说到这的时候,张洁脸上的表情严肃了许多,似乎即将要告诉我们一些秘密一样。 不过她说要把手机关机拿手机时候,我见到很多女生都没反对,倒是有一个看起来年龄不是很大的女生,眼里闪过了一道不屑的目光。 随后她不满的说:“只是培训而已,为什么还要把手机关机啊。” 张洁眼神平静的看向她,不过并没有解释,而是径直走向她,随后抬起手,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的呼在了她的脸上。 我演着演着突然,一个激灵,这不就是《老千生涯1》吗?我走进了一个轮回里出不来了。 导演音:好,停,这场戏过了,大家演的都很好。 “导演,这不是跟《老千生涯1》一样吗?是哪里有问题吗?”我。 “没问题啊,你就这么演就行。”导演。 “那你给讲讲戏,几句话的事儿。”我。 “先吃饭,先吃饭中午了。”导演, 吃过午饭。 “导演讲讲戏吧。”我。 “先拍你先拍,我不少你片酬你担心什么?拍你的。”导演。 我对《老千生涯》也不敢抱着任何成功的幻想了。 讲戏本来是导演应该主动讲的,几句话的事把全部剧情发展走向就讲明白的,可是我怎么感觉问也问不出来呢? 副导演是最倒霉的,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吧。 夜晚,我坐在房间里看着天上的月亮,我真的认为那里有一个仙子,童话,总给人无穷的动力。一缕微微的夜风吹过我的窗前,月亮上一个声音对我说着:“洗洗睡吧。这个江湖已经不在了。” 我的手里拿着脱鞋唱起了《其实你不懂我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