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之女神争霸》 上架通知 虽然很不好意思说出口,但是我还是要告诉大家,这本书会从4月30日开始上架。 很感谢一直很支持这本书的朋友,和超有耐心的责编,当然还有起点后台的领导们。 都说“起点水深不可测”,可我却觉得“温暖宛如一家人”。 我每天尽量多更几章以报答各界朋友领导的支持吧! 好了!时间就是金钱啊! 努力去攒稿吧! 关于断更说明 2015年12月22日,我因为突发急病,进了急诊,做了个开刀手术,所以,《异世之女神争霸》只能暂时停止更新了,希望各位朋友见谅,但是我会在身体康复后努力更新的。谢谢! 0001 穿越 2013年的春节,不论白天还是黑夜,空气中始终夹杂着冰冷的气流和刺骨的寒风,但是这一切仍然阻挡不了四处洋溢着的喜悦的气氛。白日里万里晴空,太阳似乎也释放着欢乐和舒展着笑颜,街道里外都是人,情侣结伴、亲朋会友,各个手牵手、肩擦肩地眉开眼笑地行走在街头巷尾;黑夜里的街道仍然聚满了人,各种彩灯照得人们眼花缭乱;满天礼花仿佛不知疲倦,虽只是短暂光芒,但却连续不断,仿佛有与宇宙争辉之志。 这天,在超市上班的苏雅和朱妍,在下班的铃声已经打过两分钟之后,终于接待完最后一个从超市里走出去的顾客,她们才终于开始兴奋地收拾起办公用品,最后脱掉工作服,并穿上了各自的羽绒服,一个是一身蓝色的半截大的羽绒服,一个是一身粉色也是半截大的羽绒服,最后她们关掉了所有用电的开关,值到超市四周一团漆黑的时候,她们两个才离开了超市,携伴着走出了大门。等她们两个离开之时,超市内早已静悄悄得人去楼空。 28岁的苏雅与20岁的朱妍同在一个工作岗位上班,都是这家超市的收银员,因为她们工作上常常需要互相协助与配合,又因为她们性格相象,性情温和,各自的家又离得近,且又是无拘无束的单身,日子久了,她们竟成了一对形影不离的好朋友,平日时常相约在一起,工作起来更是形影不离。 再说两人刚迈出中百超市的大门时,苏雅无意识地抬起头来看着远方回家的路,突然在黑色的天边处发现那里一闪一闪地亮着白色的光。苏雅的心中不免好奇,你说那个是闪电吧,可当她抬起头来望向天空时,却依稀可以看见天空那犹如相片底胶片颜色的云朵,由此可见天空晴朗无比,又怎么会有闪电?更何况闪电过后应该是雷声,而都这么半天过去了,也没听到任何的打雷声,话说雷声的速度再慢于闪电,也不会慢这么多吧;你说那个是礼花吧,可亮度这么大的礼花声音也应该不小了,在距离这里几百米远的地方,即便听不到轰轰烈烈的巨响,可是听到小许的震动还是有可能的,然而她却从头到尾什么声音也没有听着。想到这里,她的心中感到万分奇怪,即便现在什么也没发生,四周的一切就像每天下班时一样的平静,她的心中仍然莫名地感到忐忑。于是她终于忍不住扯了扯一旁朱妍的衣角问她:“朱妍,你看,那边一亮一亮的是什么,是放礼花呢,还是打雷啊?” 朱妍此刻的注意力完全被苏雅手指的地方所吸引,虽然她也看到了远方两座高楼大厦中间夹接的黑色边际处像眨眼睛一样一闪一闪地亮着白光,可是她却没有苏雅那么的多愁善感,她心想:“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打闪吗,还能是外星飞船亮的光?”虽然她也不确定那天上闪的到底是不是闪电,但是她可完全不把这些放进心里,便只是敷衍苏雅:“当然是礼花了,那哪能是打雷啊?” “哦!是吗?” 苏雅听了朱妍的解释,再次地望向黑色边际处的那几处白光,虽然她再怎么仔细聆听,也没听到相对应的鞭炮响声,仍然强制自己放下好奇心。二人走在路边,一边欣赏着壮观华丽如长龙的街灯,朱妍一边跟苏雅闲聊着工作和生活上的事。 朱妍边走边自得其乐地讲述着自己工作和生活上的事,苏雅一边听,一边抬起头来不由自主地望向那处白光,见它仍然在一闪闪地亮着。终于,她强制着自己放下好奇心,并突发奇想地产生了一个有趣的念头,于是她拽着朱妍的胳膊问:“诶,朱妍,我问你一个问题啊?” “什么问题?” “嗯…”苏雅想了想说:“如果,现在有个神来到咱俩面前,他说,咱俩每人可以朝他要一个愿望,那你会要什么?” “嗯…”朱妍想了想,突然笑了,问:“你怎么突然之间想起问这么不着边的问题啦?” “快回答嘛!呆着干嘛?闲着也是闲着,玩呗!”苏雅催促着。 “我呀?” 朱妍仍然只是笑,但却是羞怯地笑,边笑边说:“如要真有神的话,那我就对他说:‘你让我当神吧,你先别当了’。我要是当神了,那就要什么就有什么,那时也不止一个愿望了!” 苏雅听了,惊讶地拍着她的肩:“人没多大,志气不小啊——要是让我碰到神,那我也说:‘咱俩换换位置吧,你先歇歇,我好去给朱妍作伴,等我们两个做够神了,你再回来!’” 朱妍听了,“呵呵呵”地又笑了两声,边笑边拍着苏雅的肩说:“你无缘无故地怎么会有这些想法?” 二人边说边笑,正走在半路上。突然自身后起了一阵急风,急风来势凶猛,不但吹弯了她们的身躯,并且大风卷起的沙子用力吹打着她们的头发,竟让她们迷了眼。 她俩连忙停在路边,低头眨着眼睛。朱妍没过一会儿就睁开了眼,看见一旁的苏雅还在闭着眼睛叨咕:“风在后面吹过来还会迷眼睛,真是怪事…”唠叨了一会儿,突地用手去抚摸脸颊,然后睁开了眼睛,望着自己的手指说:“原来是头发丝进眼睛里了,虚惊一场啊!”朱妍笑着说:“我刚才也是头发丝进眼睛里了!”说完,二人再次朝回家的路上走去。 这时,那处泛着白光的边际突然不再闪光,而是仿佛被一把银白色的利剑划破了一块黑色的布,布内依然露出银白色的光芒,那光芒神秘、神奇、无法窥测,并且令朱妍和苏雅无法仰望、无法目视,她俩只能停下脚步,用手臂挡住眼睛,并且闭起双眼,等待这一光芒的消失…可令她们想象不到的是,这道光芒的消失,带走的不仅是顺间的耀眼,还有两个人的身影…… 0002 诡异的死亡 等朱妍、苏雅二人再次睁开眼睛时,却突然发现她们居然身处在一个与之前完全不相同的世界中——在一片百鸟鸣叫声中,头顶上是神秘灰暗的天空,如丝线般的光芒勉强穿过浓密的灌木丛缝隙,看起来是那样的微弱,茂密的植物、陡峭的岩石、若不禁风仿若疲倦的古树历历在目,壮实坚硬的枝杈、丰满挺拔的青草,如利刃般,险些扎破她们的皮肤。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朱妍惊慌地问:“这是哪儿?我们为什么突然来到这儿了?” 苏雅望着一棵外表郁郁葱葱、体型庞大、个子高耸入云般的大树,惊得两眼发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树…实在太大了…这是什么地方…”等缓过了神,又仿佛想起了什么:“莫非,我们穿越了?” 朱妍难以置信地瞪着苏雅问:“穿越?什么穿越?” “‘穿越’你都不知道?它是网络小说中盛行的一种题材。电视上也有很多这种题材嘛,比如《宫锁心玉》,比如《步步惊心》,比如……” 未等苏雅说完,只见朱妍眉头紧皱、脸色通红地懊恼地说:“我不想听什么穿越小说,我现在只想回家。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我们会突然之间来到这儿了?” 苏雅斜着眼望着朱妍,说:“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我要是知道我们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也许我早就有离开这里的办法了。” 朱妍茫然地望了望满是树木与长草的四周,再次回过头来问苏雅:“那我们的马路呢?路灯呢?楼呢?还有我们的家呢?” 苏雅翘着脚眺望着远方的密林远处,过了一会儿回答:“没看到马路、路灯和楼,我觉得家应该可以在前面的路上。” 朱妍也翘着脚望向远方,最后失望地回过头来问苏雅:“哪有?我怎么没看到?” “我妈说过:世界上本没有路,只因为走的人多了,才会渐渐地形成路;人本来是飘乎不定的,也很难有个家,只要你敢于去探索自己的路,迟早会寻找到自己的归宿,自然迟早会找到自己的家。” 朱妍听了,眉头皱得更厉害,一边撅着嘴,一边静静地弯下身坐在身边的树根上,双臂抱着膝盖,也不再去观注苏雅的举动,只是生气地说:“竟骗人家,根本就没看到家……” 一阵凉风透过树木的枝叉和树叶、长草悄悄袭来,吹在了苏雅的身上,苏雅只觉得仿佛是一把冰冷的利剑划过脸庞。她低头朝朱妍望去,只见朱妍还在垂头丧气地抱着膝盖默默地坐在树根上,根本不为身边经过的这一阵似乎有所预兆的冷风担忧。 苏雅也蹲在了她的身边,试探性地问她:“朱妍,我们要在这呆多久?” 朱妍淡淡回了句:“我不知道。” 苏雅抬头望了望透过繁茂枝叶的微弱的光线,回过头来继续问朱妍:“我们就这么一直坐着?等到天黑了,来了虎豹豺狼可咋办?” 一听这话,朱妍的身上猛地打了个冷战,她即刻站起身,怨怪着苏雅:“别说那些吓唬人的话行不行?” “吓唬什么人?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而且还有这么多的树和这么高的草,没有虎豹豺狼就怪了,这里根本不是人类呆的地方,这里很明显就是它们的天下。” “虎豹豺狼”,平时朱妍听到这些个字眼就心有余悸,如今却身临在这种地方,怎么能不害怕?为了让苏雅闭口别再提这些吓唬自己,她只好讨饶地说:“好啦,好啦,只要你别再提这些吓唬人的话,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好啦!” “怎么办?往前走呗,看有没有出路。怎么地也比在这儿等死强!” “唉呀,别提‘死’不‘死’的,我听着都别扭。你说走,就走好啦,别总吓唬我行不行?” 没办法,朱妍只能任由苏雅领着,离开了原地,向密林深处探索而去。 ----------------------- 二人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自己的鞋子中仿佛被灌了重重的石头一样越来越沉重。不仅如此,一路走来,所有经过的地方总是凹槽不平的,不是肮脏的泥潭挡路,就是繁茂的小草挡路。妖娆崎岖的树根盘踞在脚下,有时都分不清到底是树根还是蛇。最糟糕的是她们经常能碰到像树根一样大小、并且颜色大同小异的蛇在眼前缓缓爬过。 而愈渐接近黄昏的一尘不变灰暗的天空就像一个诅咒,总是形影不离地尾随着她们。不知道多少次,她们赶走了对自己纠缠不休的像手指一样大的蚊蝇,漫长的无尽的路消耗着她们越来越虚弱的体力。不过还好,这一路上不停地躲避和驱赶障碍物,居然使她们渐渐淡忘了恐惧。 朱妍越来越觉得浑身无力,眼前愈渐渺茫,苏雅也觉得肚子饿得“咕咕”地叫了,身体也越来越懒散无力。 两人互相依靠着、坚难地搀扶着,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突然,朱妍轻声地问苏雅:“我们要走到什么时候,这条路又能通向哪儿?” 苏雅抹了抹额头的汗,无奈地回答:“总会有尽头的。” “如果尽头是悬崖呢?”朱妍声音中略带失望。 “那也会有别的路。”苏雅强打起精神答复她。 “如果,没有别的路呢?”朱妍的言语中更显决望。 “那就走出来一条呗!”苏雅淡定地回答。 “关键是还没等走出路来,就算我不累死,我也饿死渴死啦!” 朱妍话音刚落,她们两个突然同时立在那里,侧耳倾听着身边的声音。 只听一阵“哗哗哗”熟悉的声音同时灌入苏雅和朱妍的耳朵,苏雅连忙推了推朱妍的胳膊,兴奋地说:“朱妍,你听,好像有水声?” 朱妍泯了泯干涉的嘴唇,暗淡的脸上仿佛顺间显现了红光,“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二人再次相互扶携着,一边仔细聆听着临近水源的动静,一边向前寻觅着。 终于,一条被崖石和古树围绕的深绿色的湖映入眼帘。 朱妍迫不及待,撒开了苏雅,就奔湖水而去。苏雅抬起头来,仔细望了望那条湖,只见湖水混浊,湖内长满漂浮物与绿藻,湖水远处是一座看不到顶的山崖。 “小心!”苏雅突然喊道:“这水可能不能喝,绿藻也许有毒!” 刚才兴致勃勃的朱妍,待跑到湖边上时本想痛饮一番,一听苏雅这么说,心里的希望仿佛再次一落千丈,“可是我实在太渴了!” “再渴也不要冒险,也许,我们还有别的希望,走吧!” 朱妍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呆呆地望了几眼面前的湖水,无奈地转回身,正要朝苏雅走去。 突然,湖水泛起波浪,一只犹如列车般大的灰色大蛇突然钻出水面,张着血喷大口与坚利的牙齿,瞪着凶煞的双眼,猛然在朱妍的后背出口,叼住朱妍后就要往湖里钻。朱妍被这顺间发生的事吓呆了,凄惨的惊叫声划破了天空。 苏雅也被这一幕吓了一跳,情急之下,她从地上捡了块盆大的巨石,使劲儿地搬起,然后跑向大蛇面前,狠狠地砸向它的眼睛。 也许大蛇不相信会有如此渺小的动物敢向它挑战,在它没有半点躲避和防卫的情况下,它被苏雅抛出去的石头砸到了一只眼睛。即时,呻吟声传来,它吐掉了嘴里的朱妍,朱妍被扔到岩石边上,只见她毫无生机地躺在地上,似乎已经晕了过去。 这个石头对于苏雅来说,也许是重型武器,但是对于大蛇来说,却只是让它受了点轻伤。但是苏雅的这一举动依然激怒了大蛇,只见它轻轻爬上了岸,昂起头,嘴里吐着信子,虎视眈眈、目不转睛地审视着苏雅,一步步逼近着她。 苏雅被它庞大的身躯和恐怖的双眼吓呆了,以至于后退的步伐始终在颤抖,值到踩到一颗石头,她腿软筋麻得再也站立不住,又觉内心一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她慌得想站起来,却不想大蛇的脸早已近在眼前,她只能惊恐地抬起头来盯着大蛇巨大的眼睛。 大蛇仿佛看准这是个时机,再次张着血盆大口向苏雅吞来,苏雅只能看准大蛇的两颗巨型毒牙,待它靠近之时,猛地立起身,然后用双手握住它的两颗巨牙。但是仅依她这渺小的体魄又怎能轻易地跟大蛇抗衡,她仍然被大蛇轻而易举地吞在了口中,并被大蛇用嘴唇挤压着她弱小的身体,外加大蛇的利牙坚硬如铁,早已将她细皮嫩肉般的双手划破,只见鲜红的血顺着苏雅的手臂滑落,一滴一滴,不但浸湿了她的袖口和衣裳,也滴到了大蛇的嘴里。 正当苏雅命在旦夕之时,忽见大蛇一反常态,突然张开嘴巴,并用重力将苏雅吐出口,苏雅被重重摔在草地上。仅管头撞击在地上,摔得很疼,也令她感到有些头晕,但是片刻后,她总算清醒过来,她用手支撑着坐起,然后纳闷地看向大蛇,一边奇怪它一反常态的举动,一边观察它下一步又将做何进攻。 可眼前的一幕却把苏雅看呆了,那条犹如火车般大的大蛇不但不再向苏雅采取进攻,而且它居然在突然之间变得烦躁不安,或者可以说成是痛苦不勘,它滚动着身躯,从岩石的岸边,一直滚到湖中,痛苦的呻吟声日渐变成撕心裂肺的嚎叫,它在湖中不停地摆动身子,湖内被它掀起的水花足可以打死任何经过的动物。随着它哀嚎声的愈加响亮和惨烈,苏雅渐渐看清了它痛苦的根源。她不由自主地站立起来,不明因由地缓缓走向大蛇,难以置信地朝着那痛苦的根源望去——只见大蛇的皮肤自脖颈处突然开始溃烂,鲜血随即崩裂四散,浸湿了它的双眼,血糊糊的蛇骨*裸地暴露在外面,仿佛被人强制活扒了皮般。再见溃烂面积越积越大,并且在溃烂过程中大蛇的身体居然一边飞血,一边冒着轻烟,犹如被硫酸烧灼腐化的*。 短短几分钟,一条如列车般巨大的蟒蛇被突如奇来的溃烂焚烧毙命,在凄惨、悲哀、痛苦的惨叫声中,化为蛇骨,厚厚的蛇血染红了整个湖面。即便到了这个时候,依然能见湖面冒着泡泡,犹如水烧开了般,那些蛇骨在泡泡之中渐渐低沉,竟随着莫名原因的进一步腐蚀,永远地消失在湖里。 苏雅心惊肉跳地观看着这幕的发生,目不转睛地望着大蛇消失匿迹的地方,百思不解这一场惊人的场面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发生的? 即便过了一会儿,湖面渐渐恢复了之前的平静,但在苏雅的心中,仿似仍然遗留着一个自己解释不清的阴影。 等苏雅感觉到手掌和胳膊的灼痛时,才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掌和胳膊还在流血。刚才被蛇牙所伤,手掌和胳膊上的肉皮被血淋淋掀开,伤口的扩散令她隐隐作痛。她连忙从内衣衬上扯下几条布,模仿电视里的古代人,将伤口处扎紧。但是她仍然庆幸仅管自己的伤口这么多,她却未感到无比的痛苦和难以忍耐。突然她又想起朱妍来,这才朝朱妍的方向望去,却见岩石边的朱妍不但安然无恙,并且静静悄悄地坐了起来,仅管看起来她很无精打采地揉着脑袋。苏雅见状,连忙跑过去,扶着朱妍的肩膀说:“朱妍,你没事吧?” 朱妍随着声音回头看了看苏雅,然后又四处看了看,发了一会儿呆后,才回答:“我没事儿,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刚才的那条大蛇,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死掉了,反正现在没事儿了!” 朱妍聚精会神地盯着湖面周围,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然后她又揉了揉眼睛,再次看看,这才回头问苏雅:“这周围的景色是真的吗?” 苏雅也随着朱妍的目光朝四周望去,只见周围的景色与刚才阴暗的景色相比简直大相径庭——阴冷的山崖不知何时爬满了青苔,混浊的湖水不知何时变得清澈蔚蓝,连刚才的绿藻和漂浮物都消失无踪,孤寂的岸边和岩石边上不知何时长出了翠绿的青草和鲜花,坚利的枝杈、神秘的古树不知何时结出了各类果子。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再次地感到惊讶:“这周围的景色为什么眨眼间就变了呢?” 0003 古怪的小木屋 苏雅再次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看傻了眼,她跟随着朱妍慢慢地走向那些树枝上的果实,朱妍轻而易举地从一颗梨树上摘下了一颗梨,拿在手中,擦了又擦,然后咬了一口,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一边兴奋地对苏雅说:“嗯!苏雅,这不是梦,这是真的果实。” 朱妍说完,又再次从另一个枝杈上也摘下了一颗梨,然后伸手递给了苏雅,苏雅拿在手中,咬了一口,然后回味无穷地说;“真甜啊,水分真多…可是,这是怎么回事呢?刚才,这里的一切并不是这样啊?” 苏雅正在发愣,朱妍早已走出她的视线外,并朝她喊道:“苏雅,快来看!” 苏雅随着朱妍的声音赶过去,在朱妍的停留之处,顺着朱妍手指的地方望去,只见那里的景色依然如她们之前见到的一样:黑暗、恐惧、神秘、肮脏,树与树中间,或者隐藏着神秘的水潭,但那水是泥泞的,并且树上也没有果子,密林深处,依然往来着各种各样的鸟虫,身形怪异恐怖,就连最小的蚂蚁也有手指粗细,身躯宠大的草本枝叶,仿佛代表着一个个的观者,似乎在品头论足地议论着她俩前进的路。 苏雅回头望了望巨蛇死去的那片长满果实的地方,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前方糟糙的路,纳闷地问朱妍:“为什么这周围还是那样,为什么大蛇死去的地方突然变成了绿洲?” 朱妍说:“对啊,我也奇怪。” 朱妍一低头,突然看见了苏雅被包扎的血淋淋的手臂,连忙问:“你的手和胳膊怎么了?” 苏雅低头看了看,回答:“刚才被大蛇咬到嘴里,被它的牙划的。” “啊?”朱妍瞪着眼睛握着苏雅的手臂,不敢相信地问:“流了这么多的血?”朱妍难以置信地上下打量着苏雅:“进了它的嘴你还能出来?你是怎么出来的?它又是怎么死的?” 苏雅仔细回想着,然后答:“我也不知道,它突然之间就把我吐了出来,我被重重摔在地上,脑袋险些摔晕。等我坐起来的时候,只见它在湖中痛苦地挣扎,不一会儿,它的身体像被泼了硫酸似的,慢慢溃烂,那场景你没看到,真个是惨无人睹,再然后的然后,它就化成汤水了,至于为什么会这样,我也不知道啊!” 朱妍看着苏雅的手臂和整个袖子都已经被血染透,忍不住问了声:“你一定很疼吧,能挺吧!” 苏雅毫不在意地说:“一点也不疼,就是有点灼。” “啊?”朱妍再次瞪大着眼睛:“都流了这么多血了,还一点儿也不疼?” “是啊…不疼不好吗?难道你希望我疼死吗?” “不是,我只是奇怪…”朱妍再次陷入了沉思:“咱们来到的这个地方很奇怪啊,”朱妍又望了望苏雅被血染透的胳膊,并再次抬起头来看着她红光满面的脸颊,难以致信地嘀咕:“太不可思议了!” 苏雅一边往回走,一边反问她:“什么‘不可思议’?”朱妍听到苏雅越来越远的声音,回头朝她的背影看了一眼,喊道:“你干嘛去?”苏雅回了句:“我摘点果子,留到路上吃,你说咱俩不可能搁这呆一辈子吧,总得想法弄点干粮吧!” 苏雅走回巨蛇死去的地方,站在果树下摘果子,直到左边的兜子和右边的兜子塞得满满的,又听远处的朱妍在喊:“苏雅,我闻到一股味儿!” “什么味儿?”苏雅没在意地回应着,并向朱妍的位置挪步。直到走到朱妍面前,只见朱妍不停地抻着脖子探索着周围:“苏雅,我好像闻到一股菜味儿!” “是吗?”苏雅也抻着脖子,仔细嗅着周围的味道:“我也好像闻到了,好像是炖菠菜汤,应该还搁了胡萝卜。” 朱妍侧脸望着苏雅,不敢相信地问:“搁胡萝卜了你也闻得出来?”苏雅答:“没闻出来,那也不代表他不搁啊,一切皆有可能嘛!”朱妍“切”了一声,白了她一眼,然后看着前方:“我们去看看吧,也许今晚不用吃水果了!” 于是,两个人顺着香浓的菜汤味寻去,一鼓作气的精神力量似乎把她们刚才的恐惧和疲惫抛之脑后。 终于,二人在一片没有杂草和树木的小片空地上看到了一座简陋的木屋,屋顶还隐隐冒着轻烟,香浓的菜汤味儿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朱妍高兴地说:“苏雅,看来我们今天不但不用吃水果,而且还应该有住的地方了。” 苏雅也高兴地回应:“是啊,赶紧看看去,敲敲门,看是个什么样的人家?” 于是她俩来到木屋的门前站定,苏雅伸手敲门,“当当当”,“请问有人吗?”“当当当”,“可以进来吗?” 敲了半天门,门内居然没有任何动静,苏雅只得回头看着朱妍,无可耐何地问:“怎么办,还要不要进啊,家里好像没人。”朱妍皱着眉说:“不应该啊,烟还冒着呢,香味还浓着呢,难道这屋子里锅灶都是有生命的,它们是自己做的?” “总之,我们进不进吧!”苏雅无计可施,只得让她拿主意。 朱妍想了想,一鼓作气地说:“算了,看门推开了不,进去看看再说。” 苏雅稍微用点力气扭动着门,没想到,轻而易举地就推开了,二人走进了木屋,四处望去,只见木屋中的设置很简单,一张朴素的床,但似乎能住下两个人,一张旧的木桌子,桌边上有两个旧的木凳,一个巨大的半人来高的四四方方的石头,石头上摆放着一个木盆,一条毛巾,另外,还有一个土黄色镜子,最后,一个简陋的灶台,灶台边上摆放着两个磁碗,两双筷子、两根勺子,浓浓的菜汤香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朱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端着碗就去盛汤。苏雅竟一时难以接受:“这么直接?”朱妍一边用勺子盛汤,一边说:“我饿了,什么也没有填饱肚子更重要,该有什么问题就发生好了,总之,我必须饱了才可以。” 说完,朱妍盛完了汤,坐在桌子旁边,大口大口地喝起来。苏雅也不再犹豫,随口说了声:“英雄所见略同!”然后也去锅边盛汤,盛完后,也坐在桌子边大口大口地吃,边吃边说:“这菠菜汤真不错,跟家里的一个味道。”朱妍也张口呼应:“是啊,但是没像你说的放了胡萝卜。”苏雅回应:“胡萝卜里不是有维生素a、b、c、d、e、f、g其中的一种嘛,若放了,会让这个汤更有营养滴嘛!”朱妍又盛了一勺放进嘴里,然后说:“也许做汤的人不喜欢放胡萝卜。” 等二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不知不觉的,二人渐渐感觉眼皮迟钝,浑身疲倦,直想睡觉。还是朱妍先觉察困了,便没精打采对苏雅说:“苏雅呐,你说,我怎么突然困得厉害,打都打不起精神,真想睡觉。”苏雅也上眼皮打着下眼皮,早已将碗搁到一边,然后扒在桌上,毫无力气地回答她:“这个还要问我,渴了要喝水,困了要睡觉,天经地义,你若打不定主意,等我睡醒了再跟你说。”然后,实在挺不住,一头栽到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朱妍搭了苏雅一眼,轻轻淡淡地说:“从没见你做事痛快过,没想到睡觉居然睡得这么快。”说完,也一头栽到桌上,睡得不醒人世。 二人这一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见屋内的光芒由暗转为黑,又由黑转为暗,许久后,从窗缝处透进来了光芒四射。 仿佛已是日上三杆之时,二人居然仍然扒在桌上呼呼大睡。 突然,门外传来“当当当”急促的敲门声,震动的份量,由刚开始的轻微型渐渐转换成重量型。也许是太刺耳,也许是震动力太大,终于扰醒了朱妍,她懒懒地坐起,揉了揉稀松的眼睛,不耐烦地说了句:“什么动静?” 0004 惊愕的变异 朱妍随着声音望去,只见顺着窗缝和门缝透过的阳光犹如一条条发光的丝线。而就在门的另一面,不知什么人正在急促地敲着门。朱妍只得站起身来,神志不清地半眯着双眼,走到门前打开了门。一缕温暖的阳光立刻将她笼照,远处的树木不再像昨天一样无精打采,而仿似重生般到处透露着光泽与朝气,穿过树木的阳光犹如透明的白色纱帐,温柔地抚摸着地上的草木,站在木屋前,远处的道路不再模糊。朱妍定睛望了望远方,尽管是那般的遥远,却好似让她看到了家的方向。但此时的她仍有一个疑问凝聚心头:“刚才的敲门声是哪儿传来的,门外并没有人啊?”正想到这里,朱妍突觉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她的脚,她急忙往脚部望去,却被眼前的一幕吓退了两步。原来,她的面前站着一个小人,个高不足一尺,全身上下呈蓝色,头顶处有个凸起的地方,就像被封了顶的火山,耳朵圆圆的,黑瞳虽然清亮,但眼睛却很大,一脸的白胡子,好像上了年纪,他的其他地方到是与人类一样,但是他的上身光着身子,下身穿着黑色紧身的裤子,一对光秃秃的脚掌明显要比人类的厚得多。 朱妍惊讶地盯了他一会儿,终于脱口而出一句话:“蓝精灵?” 可那个蓝色的精灵却根本无视自己的渺小,他的一只脚只轻轻往前一迈,身子却轻盈得如乒乓球一般突然跳到朱妍的面前,瞪大着眼睛,赤红了脸颊,咧开大嘴,开始破口大骂:“该死的蜘蛛,不要以为你们偷了我的菠菜我不知道,也不要以为我辛辛苦苦种出来的菠菜被你们偷了就这么一了百了,告诉你们,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把我的菠菜还给我,否则,我今天就不会离开这个木屋!” 朱妍纳闷地看着这个小怪物举着拳发着牢骚,他的脸红得像个红萝卜,满嘴的唾沫漫天飞舞,他的凶悍气势与他弱小的身材完全不成正比。 但是,朱妍很明白,这个小老头在开骂前提到“该死的蜘蛛”,这个所指应该跟朱妍没有关系,仅管她的名字里带个“朱”字,但这根本就是两件不着边的事。可她又很清楚,她跟苏雅的确衬主人未在家偷吃了锅里的菠菜,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才招来的这个小怪物吧! 为了搞清小怪物口里所说的“该死的蜘蛛”到底是不是指的朱妍,她衬小怪物说话停顿时连忙插嘴:“什么‘该死的蜘蛛’?再说,我们本没想偷你的菠菜,只是因为你的菠菜汤的味道太香了,而我跟苏雅又一天没吃饭了,我们实在太饿了,可是本来我们真的很想经过你的同意,可你又不在家,我们又饿得实在挺不住了,所以才把你的菠菜汤吃了!” 小怪物听她说完,眉头难以揣测地皱着,好奇地盯了她有一会儿,却仍然试叹性地问她:“别在我面前耍花招,你这两只该死的蜘蛛。” 朱妍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小怪物为什么老是称她为“蜘蛛”,虽然她开始怀疑,也许“蜘蛛”这个用词对于这个小怪物来说是个地方言吧,兴许是对人的称呼,她只得再次试叹性地回答:“‘蜘蛛’?我不叫蜘蛛,我叫朱妍。我是人类,而蜘蛛是八只脚的昆虫,我怎么可能是蜘蛛?” 未想小怪物听了,不但不相信她说的话,反而“哈哈哈”地大笑起来,他这一笑,搞得朱妍可是一头雾水。就听小怪物边笑边说:“看看你自己的丑样,你不是蜘蛛?你是人类?哈哈哈!我看你是想变成人想疯了吧!哈哈哈!” 朱妍听完,连忙朝自己的身上望去,未想这一望竟令她目瞪口呆,顿时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只见自己身上长了毛绒绒的八只脚,肚子大得犹如一口缸,她想起那个土黄色镜子,虽心有余悸,但仍然鼓起勇气去寻找。当一回头时,她看到了依然扒在桌上熟睡的苏雅。可,她不敢相信那是苏雅,眼前看到的,只有一只黑色的毛绒绒的巨型蜘蛛,她的两只前足扒在桌上,后六足搭在地上,脑袋上的八只眼一动不动地看不出认何迹象。触肢跟着螯肢有规律地抖动着,就像一个沉浸在美梦中的熟睡的人。 朱妍看到这里,再也镇定不下去了,她也顾不上什么土黄色的镜子,她一边抓挠着自己丑陋的身体,一边哭哭啼啼地怒叫:“呜呜呜…这是怎么回事?苏雅!苏雅!快醒醒,到了这个时候亏你还睡得着?呜呜呜,怎么了…我不相信…我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小怪物看到这一幕似乎有些惊呆了,他看着朱妍伤害着自己的身体,起初只是发愣。后来见朱妍泪流满面的痛苦之相,心竟然渐渐软下来,他见朱妍已经抓伤了自己,连忙劝她:“唉!唉!小姑娘,抓伤自己也不济于事,即便抓掉一层皮,你不还是这般丑陋吗?至于这样吗?” 在朱妍的惊叫声和哭泣声中,苏雅也被吵醒,她眼睛虽然睁开,可神志却仍然未清醒,她只模模糊糊地看见面前有个黑色的动物在动来动去的吵吵闹闹。她又揉了揉眼睛,强制自己打起精神,这才看清:门开着,一缕阳光照进了屋内,一个与人一般大的巨型的黑色蜘蛛正站在门口,唧唧歪歪、哭哭啼啼地抓挠着自己,而另一个身材矮小、长得像蓝精灵的小怪物正在一旁劝她:“别再抓自己了,住手吧!你就算抓破自己又能怎么样呢?” 苏雅平时最怕这种足多的虫子,往日在墙上看到都会避而远之,如今看到一只这么大的历历在目,自然也是反应强烈,只见她惊恐地指着朱妍,嘴里哆哆嗦嗦地蹦出几个字:“你…你…你…” 朱妍顺着她说话的声音扫了她一眼,然后生气地说:“‘你’什么?你现在也是我这副模样,你自己也变成了一只蜘蛛,你看不到啊?” 苏雅这才朝自己身上望去,只见一个毛绒绒的巨型的大肚子,身体两侧长着长长的八只脚,坚利的一对触肢随心所欲地在眼皮下晃来晃去… 看到这一幕,苏雅惊呆了,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被朱妍的哭声所触动,她竟也失去理智地抓挠着自己的身体,哭哭啼啼地嚷嚷:“这不是我…不会的…我不是妖怪…我怎么会是只蜘蛛?” 面对两只不停抓伤自己的又哭又闹的蜘蛛,小怪物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他劝完这个,又去劝那个,可到头来不但谁也没劝住,而且反让她们哭得更惨烈。 小怪物在一旁劝得口干舌燥,无计可施。欲一走了之,可面对眼前这两只“可怜虫”,却又有些于心不忍;欲留下来苦口婆心地相劝,可怎奈她们又一点也听不进去。 小怪物只得无奈地坐在一旁想办法。突然,他灵机一动,仿似想到了什么,即朝着仍然没完没了、哭哭啼啼的两只蜘蛛说:“我想出办法了!我可以带你们去见阿卡拉,也许她有办法让你们恢复原样。” 0005 赫都密语 听到“阿卡拉”这三个字,朱妍、苏雅二人突然停止了哭泣。苏雅抹了抹所有眼角的眼泪,好奇地问小怪物:“阿卡拉?她是神吗?她可以把我们变成原来的样子吗?” 看到两人不再哭泣,小怪物终于松了一口气,他挺着胸膛,满脸自信地说:“她不是神,但据说,她是领导之神的最高级别的魔法师。” “领导之神?”苏雅越听越糊涂:“神还分‘领导之神’和‘被领导之神’?” “唉!”小怪物突然叹了口气,然后巡视着周围一圈,但结果明显看出他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只得原地看了看,最后无奈地盘腿坐下,继续回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世界划分了各种各样的等级,最高等级的总是美丽与智慧赋予一身,中级的就是较高级的差一些,而低级的就是既无美丽又无智慧的。神自然也不例外,几千年来,一个经久不息的赫都密语世代相传:传说赫都会在适当的时候,在天使、仙子、精灵、金发人、野人、东方人当中挑选拥有神的力量的人来到这个世界,并赋予这个世界知识、美丽、永恒、智慧、胜利、自由与光明。我想:不管赫都是否是有意或无意地以这种顺序讲述这些密语,反正赫都的天下子民都这么认为:在这个世间,天使的级别最高,其次是仙子,接下来是精灵、金发人、野人、东方人,至于我们这类长相怪异的蓝矮人根本就算不入流里的。” 小怪物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于是,经过时间的积累,赫都终于选择了五个神来捍卫这个世界,他们分别是:最高领导之神天使城的师神泰瑞雨、仙子之城的美丽之神穆若然、精灵之城的永恒之神伊露娜、金发族的智慧之神沃尔特、野人族的胜利之神瑞丝迪。可是,” 小怪物突然站起来,满脸的不悦:“世间有这么多神的存在,应该是好事啊?可是,这些神们根本就不团结,而且等级划分得又那么苛刻,他们根本就是各扫门前雪,不理他人喜与悲。就连领导之神师神泰瑞雨也对这些争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到这儿,小怪物再次停顿了一下,又叹了口气,继续说:“几十年前,不知因何诞生的魔鬼王噩帝带领他的心腹和族人们,频繁地在世界各地活动着,烧杀掠夺着,可这些神们在做什么?不团结一致对抗外敌,他们老是起着内讧,斤斤计较着自己的得失,所以,才导致赫都的大半土地都被噩帝掠去,长此下去,我们的世界还有明天吗?” 小怪物越说越生气,赤红的颜色再次爬上他的脸颊。 苏雅听他讲得着了迷,忍不住脱口问:“既然神们这么不团结,那赫都为何不出面管一管?” “赫都?”小怪物突然抬起头来诧异地望着苏雅:“赫都从不露面。也许他无法露面,就连神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也许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真面目,也许他只是人类的幻想,因为,赫都就在你脚下,” 苏雅和朱妍听了,都往脚下看了看,却只看到了地面、自己的肚子、自己的足,二人只得又抬起头来,再次诧异的望着小怪物,问:“脚下?有什么?只有脚和地啊,跟赫都什么关系?” 小怪物不可思议地瞪大着眼睛望着苏雅和朱妍有一会儿,最后终于说:“看来,你们真是神呐?赫都代表什么都不知道?”突然,小怪物的声音放大了几倍:“赫都就是这个世界,是你们所看到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根草木、每一座城市、每一道风景,都属于赫都!真是没见过比我还笨的!” 苏雅与朱妍被小怪物骂得无言以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但是苏雅心中始终有个疑问,她又实在弄不明白,便只好厚着脸皮问小怪物:“你既然说赫都代表世界,那‘赫都密语’又是怎么回事?” 小怪物听了,突然深吸了口气,手托着下把,渐渐地从宁静地沉思中缓过神来:“关于‘赫都密语’?我也只听过传说,传说:只有神才有机会与赫都通话,但是,要想跟赫都通话,你必须先找到赫都山脉,然后寻访到魔牙洞,最后找到赫都圣石,这才可以与赫都通话,但凡赫都说的话,都叫做‘赫都密语’。” 苏雅和朱妍一边仔细听着,一边点着头。 小怪物再次打起精神:“好了,说了这么多,我觉得我应该自我介绍一下了,我叫阿金,在这座暗幽森林中,我是蓝矮人族中的一员。” 苏雅和朱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不是蓝精灵啊?” 还是苏雅先开的口:“我叫苏雅。” 朱妍也自报家门:“我叫朱妍。” 阿金说:“那么,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阿卡拉了,因为,我觉得你们现在这个样子只能证明一点:那两只该死的蜘蛛精一定跟你们有着莫大的关系。” “蜘蛛精?”一听是跟妖怪有关的字眼,苏雅和朱妍难免想起古代神话和《聊斋》中的情景来,苏雅忐忑不安地试叹性地问:“你的意思是说:因为两只成精的蜘蛛发现了我们,所以把我们变成了蜘蛛?” “不不不”,阿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她们如果只是把你们变成蜘蛛,那么对她们又有什么好处?我个人认为…”阿金再次托着下把琢磨了一会儿,“我觉得,她们应该是想要你们的皮肤,这样,她们就可以变成人的模样在城市里走动了。” “什么?”苏雅和朱妍难以相信地瞪大着眼睛看着阿金:“在我们不痛不痒的情况下,她们取走了我们的皮肤?”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阿金再次赤红了脸颊:“我看你两个绝对是来自天外天的人,对这里的情况居然一点儿都不了解,我最后告诉你们一遍:在这个与天使、仙子、精灵、魔法师、妖精、鬼魂、人类共存的世界中,你们碰上的这么一点小麻烦算是最平常的了!好了,我不想再跟你们费话,直接带你们去找阿卡拉,我看啊,只有神才有耐心烦应付你们这群莫名其妙的天外无知者!” 说完,阿金气鼓鼓地走出门外。苏雅再也不敢多问,只能把想说的话咽进肚子里。她也朝着门外走去,未想因为自己体格太大,肚子又大,她硬是钻不出那扇窄小的门。朱妍看到了苏雅的这一幕,又看看自己的体格也是如此地庞大,一时之间,愁上心头,又开始“啪嗒啪嗒”地掉起了眼泪。 苏雅回过头来,看见朱妍又开始哭,自己的心也不由地被触动。但怎奈自己竟卡在门缝中,出不得出,进不得进,情急之下,只得朝着已走出一百米的阿金喊道:“喂!阿金!帮帮我!我卡在这里了!” 阿金顺着求救声回过头来,看见小木屋的门口处被卡得难以动弹的巨型蜘蛛,起初有些着急,但转瞬间又恢复了平静:“你前面那两颗大尖牙坚硬无比,用它咬坏门不就完了吗?” “哦,也对啊!”苏雅恍然大悟,先是用前足触摸了几下自己的螯肢,然后暗自感叹:“好像是很坚硬。”然后使用它们用力咬着门框,未想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只见两只螯肢锐利如刃般,而门框脆弱得如豆腐,只轻轻几下就被她咬坏一个大洞,她轻轻松松地里面爬了出来,回头看,看见朱妍还在边哭边抹眼泪,她只得朝朱妍喊了声:“走了!朱妍!我们跟着阿金去找阿卡拉吧!” “我不去!我哪儿也不去!呜呜呜…”朱妍固执地嚷嚷着,哭声越来越大。 听着朱妍的哭声,苏雅心里凉了半截,但她很清楚,一味地哭泣和抱怨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于是,她向前走了两步,又回头看看,然后装腔作势地说:“朱妍,你再不走,《聊斋》里的人可出来了…只见一个老头,提着灯笼,走在漆黑的深夜中,但,却看不清他的脸,为什么呢?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朱妍平时最害怕听鬼故事,哪怕只是一点点她也会吓得够呛,更何况是经苏雅这么简单的一吓?只听朱妍埋怨地嚷嚷几声,不但不哭了,而且立马打起精神,迅速钻出小木屋,一眨眼的功夫,跑得比苏雅还快,边跑边叫:“我才不听鬼故事呢!苏雅真讨厌!” 苏雅一边尾随着跟来,一边寻思:“我讨厌?我不这么吓你,你会跑得比我快吗?” 苏雅紧跟了几步,追上了朱妍和阿金,在阿金的带领下,他们直奔阿卡拉的住处而去。 0006 寻找阿卡拉 苏雅、朱妍跟随蓝矮人阿金正走在探访魔法师阿卡拉的路上。 这一路上阿金加快着两只脚在前面领路,仅管他已经奔波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但是他仍然努力地在前面领着路。谁让他满口答应了人家呢,更何况,他实在不愿意看到两只蜘蛛哭哭啼啼、泪流满面的样子。 接下来是朱妍,她虽然一直静静地跟在阿金的身后,可这一路上却始终沉默不语。 再接下来是苏雅,她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一个个小石子,一条条小溪,一座座山崖,山崖上铺满的各种植物都会引起她的注意。 突然,她看到一只灰色的体型很小的八只脚蜘蛛从自己的面前走过,大模大样地隔断了她跟朱妍的路。她稍停了停,起初只是想让那只小蜘蛛过去,后来突然来了兴致,即赶上去,用自己的脚轻轻触动了一下那只小蜘蛛,未想那只小蜘蛛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回过头来,一边来回摆动着螯肢和触肢,一边用前足试叹性地抚摸着触碰它的东西。看来,人们常说的蜘蛛是近似眼一点也不假。当它触碰到苏雅的脚时,仿佛刹那间明白一切,只见它不再振定自弱,而是慌慌张张,并加快了脚步,只眨眼功夫就逃离了苏雅的视线。 看到小蜘蛛的狼狈样,苏雅突然觉得很可笑。当她抬起头来看向蔚蓝的天空时,她却又发起了呆。直到她发现阿金和朱妍眼看就要走出她的视线外,才赶忙追上去,一边跟在朱妍的身边,一边对她说:“朱妍呐,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朱妍也没抬头看她,只是轻轻地回应了一句:“什么问题?” 苏雅继续说:“如果你头顶突然掉下一个巨大的铁网要来砸你,你说:你会是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起初朱妍对苏雅的问题没在意,后来才仔细想了想,然后回答:“那就躲呗!” “如果铁网太大,又是突袭,你来不及躲呢?” “那…就死呗!活不了就死,死不了就活,能咋地?”朱妍也不明白苏雅到底想说什么,只能敷衍和胡诌。 “这个故事说明什么呢?”苏雅终于颇有感慨地开始最后的总结:“这个故事说明:对于人类来说,蜘蛛很丑陋、很恐怖,都是怪物,总想拍死它们;可对于蜘蛛来说,人类也是怪物,也是魔鬼,他们总是衬它们溜号的时候来个突然袭击,从而不是将它们搞残废,就是杀死了它们。换位思考一下,其实咱们与它们之间,互相的认知是一样的。所以说,在你当它们是怪物的同时,它们其实也当你是怪物。” 听到这儿,朱妍突然转过头来若有所思地看着苏雅;“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无论咱们变成蜘蛛也好,变成人也罢,咱俩都没有什么可怕的,因为无论咱俩变成什么,根本都是怪物,既然怎么变都是怪物,那可有什么可怕的?” 听着苏雅说完,朱妍突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朗朗的笑声打破了刚才忧郁的气氛。 一直加着劲在前面努力赶路的阿金听到了后面的笑声,一边回头张望,一边满头大汗、气喘呼呼地问:“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苏雅没有回答他,只是赶上几步追上了他,并轻轻挥动着两只前足,将他抱起放到了自己的背上,边走边说:“金老头儿,我可受不了这个打击,您老走得可太慢了!就这样吧,你骑在我的背上,我驮您去见阿卡拉好了。我真心希望午餐来临之前我可以变成人,不然我企不是要吃苍蝇了?” 一听说“吃苍蝇”,朱妍也赶紧加快了脚步;“我不要吃苍蝇,我也要赶紧变回人!” 坐在苏雅背上的蓝矮人阿金感觉出两只蜘蛛加快了速度,他抬起头望了望前边遥远的山脉,欣慰地说:“以现在这个速度,中午之前,我们就能到达阿卡拉所居住的‘鹰眼洞’了!” ----------------------------------- 走了半天,坐在苏雅背上的阿金突然拍了拍她,然后兴奋地说:“水声?我好像听到水声了!阿卡拉的‘鹰眼洞’终于到了!” 苏雅和朱妍也停在了那里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声音: “哪有啊?我只听到了蚊子声,‘嗡嗡’的,没完没了地,老在耳边叫唤!”苏雅唠叨着。 “是啊,你说的声音我也没听到。可我好像听到了另一种声音:好像是一只什么动物在打呼噜。”朱妍慢吞吞地说。 “打呼噜的声音?”阿金眉头紧皱,突然,他像想起些什么似的,猛的跳向地面。惊得苏雅回头张望:“你干什么?我们应该还没有到达目的地。” 只见阿金找到一个粗大的树,并顺着树藤爬了上去,并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已经到了!只是在见阿卡拉之前,你们需要先见一下她的朋友。但是,像我这种体格矮小且又上了年纪的人可受不了这个打击,像你们这种身材庞大的就什么都不怕了!” “你在说什么?”苏雅对阿金含含糊糊的解释是一点也不明白,又转头问一旁的朱妍;“朱妍,你明白他在说什么吗?” “我也没听明白。”朱妍慢慢地摇了摇头。 突然,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声仿佛将他们震醒。苏雅和朱妍都被吓了一跳,然后颤抖地抬起头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眼前的草丛突然抖动得厉害,只见一只体型庞大、身材魁梧的金毛狮子从草丛后钻了出来,虎视眈眈地向她们走去。它一边走,一边审视着面前的两只蜘蛛。渐渐的,它的目光又由审视变成了敌视,只见它的鬃毛突然竖起,张开大口,露出坚利的牙齿,咆哮声再次响起在山谷之间。朱妍被这一幕吓得瘫软在地,动都动不了。苏雅也吓得八脚发抖,简直是魂飞魄散。她只得回头求助树上的蓝矮人阿金:“阿金,求求你,救救我们!眼下叫我们怎么应付?” “嗯…嗯…”躲在树藤内的阿金头都不敢露,只能在里面喊道:“这个大家伙是阿卡拉的看家狗,它很厉害的,我也没办法。不过,你们放心,它不咬人,只是不愿意叫你们过去而已。” 听阿金说完,朱妍连忙急匆匆地催促着苏雅:“那我们就别过去好了,我们往回走吧!” 苏雅连想都没想,就答应着:“唉!好!”转过头来正要同朱妍往回走,突然觉得不对,便问:“不对啊,咱们往回走的话,那还怎么找阿卡拉?不找阿卡拉,那还怎么变回人形?” 朱妍听了,也犹豫了下,然后抬头望着树藤内的阿金:“阿金,求求你,带我们走别的路吧!” 树藤内的阿金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地传来了回音:“嗯…额…我知道的路就这一条…再说,无论你们换哪条路,只要靠近阿卡拉,这只狮子就会钻出来的!” 听了阿金的话,苏雅真是伤死了脑筋,这才是前进无路,后退无门啊。她望了望眼前那只身材强壮、凶猛彪悍的狮子,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苏雅也不知道朱妍到底在想什么,她只是不停地用脚触碰苏雅,不断地催促:“我们走吧,苏雅,我害怕!我们走吧!我害怕!” 听了她的话,苏雅真是愁上加愁,只得问她:“我说,小朱,咱们往回走是可以,但是咱们这辈子就得织网吃苍蝇了!你愿意吗?” 朱妍不情愿地“嗯”了一声,再次低下了头,喃喃地问:“那你说怎么办吧!” 未等苏雅说话,只听树藤内的阿金再次喊道:“也许,你们可以试试,往前走,朝它所在的位置走。” “什么?”苏雅难以相信地嚷了一声。 “我不去!”朱妍听了,突然惊恐地喊道:“我害怕!我才不要朝它的方向走去呢!” “你的意思是…”苏雅继续回应他:“不过,依我看,我们两个联手都够呛打过它。” “不一定非得跟它打”,躲在树藤内的阿金回道:“你没看这阳光明媚、天空明朗吗?所以,我认为你们应该不会有事的!” 听完阿金一席不着边际的话,苏雅真是愁上更愁:“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什么阳光明媚?什么天空晴朗?这老天是阴是晴跟我们可有什么关系?虽然昨天乌云压顶,今天万里晴空,但是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啊,天有不测之风云,跟我们可有什么关系?” 阿金不再说话,只是突然间从树藤后面小心地探出了头,惊讶地看着等待他回答的苏雅与朱妍,他又再次抬起头来看了看光芒四射、温暖和煦的太阳,这才开口:“看来,你两个真是来自天外的人!这里已经几百年没有看到阳光了,也许是因为没有阳光的抚摸,所有的植物才会显得那么没有光泽…不过,阿卡拉说,没有阳光,是因为光明之神还没有出现,一旦光明之神出现了,阳光自然会出现…” 听到这儿,苏雅突然有所领悟般地陷入了沉思。她想起此次她跟朱妍的这么一场难以理解的穿越——夜晚,不过听到一声闷雷,而眼前只看到一束刺眼的白光划破黑色的天际,她们随着那白色光源的消失,竟来到了这个神奇的世界…后来,她们遇到一只巨大的蛇,在与巨蛇搏斗之时,巨蛇以不明原因突然溃烂死亡,而巨蛇死亡的地方,竟然变成了绿洲般的景象…再后来,她们受到饥饿的诱惑来到了这个小屋,等醒来时却诡秘地变成了两只蜘蛛…这一切证明什么?证明她们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不管她们愿意不愿意、接受不接受,她们都已经不再是文明社会中的两个普普通通的人了,在她们的身上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或是渊源… 一旁的朱妍不明白苏雅为什么突然之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沉默。她抬头搭了一眼面前的金毛狮子,只见它始终警惕地坐立在距她们十米外的对面,一双杀气冲冲的眼睛从未离开过目标,血盆大口时张时合。看样子它不像进攻样,但也不像愿意放她们过去的样子。于是朱妍又用前足触摸着苏雅的前足:“苏雅!苏雅!我们现在怎么办?” 苏雅这才将原神拽了回来,她抬起头来看了看朱妍,又看了看挡在面前的金毛狮子: “我们向前走。” “嗯?”朱妍听了,又抬起头来望了望那头尖嘴獠牙的狮子,心有余悸地问:“它,它不咬人吗?” “走吧!”苏雅没有解释,只是催促她:“要不然就得后退,以后织网捕苍蝇了!” “我才不吃苍蝇呢!”一提起苍蝇,朱妍就感到恶心万倍。 “在‘挑战困难’与‘面对现实’之间,你总得选择一样吧!妹妹?”苏雅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望着前方:“走吧!朱妍,我相信这个选择不会错的!” 说完,苏雅主动走在最前面,朱妍想着苏雅说的话,没办法,也只得小心谨慎地跟了上去。 两只蜘蛛距离金毛狮子越来越近,由之前的十米远,变成九米、八米…而那头狮子也渐渐地由坐立审视变成了起身注视,并仿佛有箭在弦上、准备进攻之势。 苏雅的八足由刚开始的理直气壮又渐渐变成了哆哆嗦嗦,而紧跟在她身后的朱妍比她抖得更厉害。苏雅实在受不了这种气氛,终于鼓起勇气朝那只凶神恶煞的金毛狮子喊道:“嘿!狮子,去请阿卡拉来,我们有事要见她!” 话音刚落,她们的身边突然起了一阵冷风,这冷风来得急促,不但将她们身边的树叶吹得摇晃,而且也将地上的小草都吹躺在地。这阵冷风同样也吹向了金毛狮子的方向。也许是因为风起时卷起的沙尘迷了金毛狮子的眼,也许是金毛狮子受到了什么惊吓,当它注意到这阵冷风突起时,身子突然抖动了下,然后一个回身竟撒腿跑了。 这一幕搞得苏雅、朱妍呆愣半天:“这狮子到底是怕风呢?还是怕苏雅的说话声啊?” 她俩正在发愣,只见面前的空气突然像开门一样发出了“吱嘎”的声音,就在那门声后,一个女人的声音也随即传来: “欢迎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的到来,我是魔法师阿卡拉。” 0007 阿卡拉的房间 苏雅和朱妍随着空气中发出的一声“嘎吱”的门响,看到了有个女人像凭空中打开了门一样冒了出来。她俩吓得倒退了一步,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个女人。未想,那人竟开始自我介绍:“欢迎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的到来,我是魔法师阿卡拉。” 随着轻轻的脚步声和“当当”的似有铁物撞地的声音,这个女人从黑暗的角落中走了出来,并渐渐显露了她的庐山真面目:只见她右手拿着一个虎口粗细、明显经过精雕细琢的深蓝色魔法杖,她的头上被一个较宽的白色头纱覆盖,只露出一张白净、沉稳、慈祥的脸在外面,白色的头纱像披肩一样,不但遮住了她的头发,还遮住了她的前半身及后背,但是依然能看得出她穿了一件仿佛荡漾着水光的紫色长裙。 当听到“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这句话时,苏雅与朱妍又是一阵纳闷地互相张望,心想:“什么‘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 犹豫了片刻,朱妍在苏雅的身后用触脚轻轻点了点她,好像是在鼓动她向这个女人发问并一探究竟。苏雅扫了一眼那扇在空气中打开的门,只见里面黑漆漆一片。见到这一幕,她开口时舌头竟开始打结,居然连一个完整的字都没有说出来。 就在这时,只听身后一声“扑通”的响声,她们随声望去,却见阿金已经从树藤上跳了下来。他站在原地,一边低头打扫着身上的尘土,一边对阿卡拉埋怨说:“我说阿卡拉法师,您就不能换掉您那只恐怖的看家狗吗?虽说我已经一把年纪了,可每次面对您的这位凶神恶煞,我的心都快裂开了!” 阿卡拉听了,朝着阿金笑了笑,然后温柔地说:“原谅我,蓝精灵,对于一个单身女人来说,找一个忠诚可靠的朋友看家护院是很重要的。” 当听到“蓝精灵”三个字时,苏雅和朱妍都很惊讶,她俩齐刷刷地把眼睛瞄向了阿金,小声地问他:“你真的是‘蓝精灵’?” 阿金转过头望着她俩,翘着八子眉,无奈地笑了两声,小声地回应着:“呵呵!我是蓝矮人,还够不了精灵的资格。这是阿卡拉记性不好,她每次见到我都想不起我的名字,叫我‘精灵’只是抬高我的身价,她无非就是敷衍我而已。” 说完,阿金继续回应阿卡拉:“别唬我什么都不懂了,您是魔法师,您也需要朋友‘看家护院’?” “可我也有打盹的时候呀!” 阿卡拉与阿金说完话,又转过头来对苏雅和朱妍说:“刚才让你们受惊了。但是那只是个小小的考验,是赫都提示我必须做给你们看的。但事实上你们并不知道,亚蓝它比你们还害怕,因为它害怕‘赫都密语’的诅咒会降临在它的身上。” “亚蓝?”朱妍第一次按奈不住心中的疑惑突然发出了疑问。 “就是你们刚才看到的那只狮子。”阿卡拉依然保持着微笑并回复着。然后,她手扶着法杖,一边走向那扇隐形的门,一边说:“我看我们还是进屋里说话吧。但是请二位不要担心,我已经让野冰寻找这两个妖精去了,相信不一会儿,他就会把她们带回来。到时候,你们就可以恢复原来的模样了。” 阿卡拉说完,走近了那个隐形的门内,没有了踪影,没了动静。 朱妍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便又用触脚点了点苏雅,然后问:“我们进不进啊?” “当然得进了!”苏雅往前迈了两步,然后回头回答她:“听天由命吧!你没听阿金说吗,这世界就是一个魔法世界,所以我们面前见到的这一幕根本不足为奇,如果你实在奇怪,那只能证明你是个外星人。总之,为了自由、为了光明、为了恢复原样、为了午餐不吃苍蝇,姐决定豁出去了!” 说完,苏雅正要往门里迈,未想竟被阿金赶了一步,他边抢步边说:“阿卡拉什么意思?门做得这么窄,是待客之道吗?我去告诉她!”话未说完,身子早已钻进门去。 苏雅抬起头来仔细看了看那扇阴暗空间露得很窄的门,心想:“是窄了点儿!”于是刚迈出的步子又收了回来。朱妍站在原地,看苏雅收回了步子,自己也静了下来,等待着回音。但是她俩只静静地等了几秒钟,就见那扇透明门后的阴暗空间突然变宽变大了许多,苏雅和朱妍这才顺着门框爬了进去。 而等进了门再回头看时,两人顿时吓了一跳:只见刚才的门早就消失了,面前竟是一片枝叶茂密的悬崖峭壁,峭壁正中间流淌着一条一米来宽的瀑布,瀑布穿流不息地流淌着,溅起的水珠时而还会打在旁边的岩石和小草的茎叶上。 她俩见到这一幕,仿佛受宠若惊般,不知道应该兴奋还是惊讶。待回过头来继续往前望时,她俩再次惊呆了:只见周边是一片环形包围的瀑布。如果说刚才的瀑布是百岁老人的头发随风飘逸,那么眼前的瀑布就是白色的水帘雄伟壮观、浩浩荡荡。 瀑布的末端是绿色的水流滔滔不绝,深潭处汹涌澎湃,浅滩处宁静幽雅。就在水流中间有一块巨大的天然石空地,空地的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很长的餐桌,餐桌上摆满食物,上面有各种瓜果、奶酪、糕点及各类饮品。满桌的食物散发出诱人的香味简直让人馋涎欲滴。 餐桌上的唯一吃客阿金正在大模大样、狼吞虎咽地消化桌上的食物。他似乎发现了两只蜘蛛已经把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便转过头望了两只蜘蛛一眼,然后回转头一边继续吃,一边说:“我还以为你们看风景能看饱了呢!” 听到阿金说的话,正在桌旁用一支银色的水壶往玻璃杯中倒水的阿卡拉接过了话茬:“因为要迎接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的到来,我除了安排了一桌丰富的食物外,还简单布置了一下房间,希望你们喜欢。” 再次听到阿卡拉称她们为“神”,她们难以理解地互相望望;当听到阿卡拉称这里为她的“房间”时,两只蜘蛛又一次不敢相信地四处望着。苏雅暗暗地想:“原来是光影画啊,难怪只见画面很壮观,却根本听不到声音”。 当目光重新挪到餐桌上的阿金时,苏雅又偷偷寻思:“难怪跑的这么快,原来他早就知道这儿有好吃的。”当她发现餐桌上居然还有大米饭、饺子、煎饼时,忍不住小声地对朱妍说:“没想到这个法师中、西餐都吃啊!看来真是‘中西结合,疗效好啊’!” 朱妍也搭了一眼餐桌上的食物,然后回过头来对苏雅说:“你总是那么有心情,都这时候了还不忘记吃!我只知道愁啊: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变回人形?” “那怎么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苏雅振振有词地不服气地说:“不管变成什么,我该吃还得吃,该喝照样喝,我才不管变成什么了呢!” 阿卡拉一边在桌旁拿着银白色的水壶往一个银杯中倒,一边仿似听到了她俩的谈话,她抬起头来望着她们,安慰道:“你们千万别着急,我相信野冰正在回来的路上,到时候我就可以把你们恢复原样,那样你们也可以坐在餐桌前痛痛快快地大吃一顿了!” 听了阿卡拉的话,苏雅和朱妍的内心仿佛受到了些许的感触,她们突然之间想起了朋友,想起了家,想起了妈妈。什么时候在妈妈身边这样忍饥挨饿过? 吃得满嘴都是油、并且两手正拿着鸡腿、肉块往嘴里塞的阿金突然抬起头来吐字不清地对阿卡拉说:“魔法师就是有本领,像野冰这样倔的人也能驯服?” “他再怎么倔也得吃饭嘛!”坐在餐桌边默默喝水的阿卡拉意有所指地说:“要不然我能有什么本领驯服他?” 话音刚落,从瀑布末端的水流处突然凭空钻进了两个人,一个体型稍瘦,皮肤光滑、面庞稚嫩,但脸色苍白,仿若病态严重,她梳着一个马尾辫,前额散落的头发丝和脸上的细汗交织在一起,不知她承受的是何等的*折磨。她身上的粉色羽绒服早已破如烂泥,衣不成衣;而另一个体型较前稍胖,脸形略圆,相貌也显成熟。但是她卷发散乱,头部和身上一样脏,蓝色的羽绒服刮坏了好几处,衣服内的羽绒都粘在衣角各处,蓝色也基本上变成了黑色。这两个人凭空进入,她们出现时像齐刷刷地悬吊在空中一样,但是依她们的样子来看又不像是因悬吊而造成的痛苦。 苏雅看到了其中的一个,惊讶地朝着朱妍喊道:“朱妍!看看你的脸,怎么病央央的,好像十天没吃饭了似的!” 朱妍也盯着另一个对苏雅叫道:“还是看看你自己吧,你那张脸至少二十天没吃饭了!” 这时,那两个病入膏肓的人突然由悬空处降落在地上,继续卷缩着身体各自呻吟着。而在她俩的中间却传来了轻轻的走路声和一个男人的说话声:“阿卡拉,我把你要的人带回来了!” 站在餐桌前的阿卡拉看到这一幕,连忙将水杯放置在桌上,高兴地说了声;“野冰,多谢了!” 苏雅和朱妍傻傻地盯着那个隐隐传来的脚步声和在空气中说话的男人,心想:“也没人呐?怎么还会有说话声?” 0008 倔强的野冰 苏雅和朱妍只能凭着感觉和声音,断定那个隐身的人走到了餐桌前并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将一个空碗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接下来将喜欢的食物拿起,直接放到自己的嘴里进行咀嚼消化。 别说这一幕令苏雅和朱妍看傻了眼,就连刚才只顾低头吃肉的阿金也看傻了眼,只听他对那个隐身者说:“呵!原来你是因为这个才臣服于阿卡拉的?” “臣服?”在隐身人的餐桌处,悬在半空中的少了许多肉的鸡腿突然停在了那里:“这是什么字眼?我野冰从来不臣服于认何人。” “呵呵!”阿金饶有趣味地笑了笑:“如果你不臣服阿卡拉,那你怎么会帮她捉拿那两只妖精?” 悬在半空中的鸡腿又莫名地被隐身者撕去了一块肉,只听他边吃边说:“呵呵!这就叫‘臣服’吗?我向来如此:答应人家的事,就一定会办到;倘若是我不想做的事,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去做。至于那两个妖精,我呆着也是呆着,闲来玩儿玩儿,反正举手之劳,这有那么大惊小怪吗?” 这人好大的口气!苏雅和朱妍不由自主地想:“这个野冰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据他所说他捉妖精像拍苍蝇一样容易?” 阿金只是笑,然后继续吃他的大餐,也不再理会野冰。 阿卡拉走到那两人身边观察了许久。苏雅和朱妍以为有希望变回人的模样,也朝那两个人爬去。这时,只听阿卡拉对野冰说:“看来这两个小妖精被你打得不清啊!” 隐身人的餐桌前悬在半空的骨头被丢落一旁,再次传来野冰的声音:“别试叹我,她们不是我打的,见到她们时就这样。她们在地上打着滚,自残着自己的身体,若非我及时赶到,她们也许就自残身亡了。并且,我冻结了她们的力量,如今她们就剩下痛苦的表情了。” 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两个人,苏雅焦虑地问阿卡拉:“法师,我们还有机会变成人类吗?” 阿卡拉抬起头来对苏雅说:“放心,自由之神,您与光明之神的皮肤其实没有半点损坏,受到惩罚的是这两只妖精的内脏,那是因为她们遭到了‘赫都密语’的诅咒,而她们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那么,现在就让我帮你们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吧。” 阿卡拉说完,展开了左手手掌,她全神贯注地望着手掌,静止了片刻,只见手掌上突然凭空出现阿卡拉的那支蓝色的魔法杖。只是这支魔法杖只有一尺来长、杵口粗细。她将魔法杖的一头攥在手里,另一头却指向苏雅与朱妍。苏雅和朱妍知道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可是她们不知道恢复原身是什么感觉?是痛是痒,是神不知鬼不觉般的改变,还是撕心裂肺般的改变。她们紧闭起双眼,任凭阿卡拉的魔法的施行。但不管过程是痛苦还是不痛苦,她们都一定会面对的。 阿卡拉似乎看出了她们的心思,仅管是这样,她也没有任何解释,更没有停止手中的魔法棒。她口中念动着听不懂的咒语,突见魔法棒闪着刺眼的星光,星光的数量由起初像镶嵌着珠宝般的点缀,渐渐变成了密集的雨滴洒遍周围,洒在了躺在地上的两个人的身上,也洒在了两只蜘蛛的身上。 等星光悄悄逝去之时,地上的两个人不见了,刚才的两只蜘蛛也不见了,而如今站在阿卡拉面前的只有苏雅与朱妍,她们仍然紧闭着双眼,仿佛仍在等待接受命运的安排。 见到这一幕,阿卡拉的面容再次露出了微笑:“看看你们自己,现在的你们已经恢复原样了。” 苏雅和朱妍听了,连忙朝自己望去,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经恢复了人身。苏雅长长的黑色卷发和高挑的身材使她更显女神的魅力,原来的羽绒服不知下落,现在的她犹如一个绿色天使,身上穿着一个草绿色半大长裙,肩上披着一件同绿色的披风,嫩绿的颜色使她的皮肤显得更加白皙。而脚上的浅粉色布靴好像绿叶中的花朵含苞待放;朱妍的秀发由始到终都是那般地乌黑,细嫩的肌肤、光滑的脸庞和她的天真浪漫始终是人类最宝贵的财产。与苏雅不同的是,她穿的是一件半大的白色长裙,肩上披着一件白色的披风,脚上穿的是一对白靴,远远望去,更像一个初入世界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阿卡拉解释说:“因为你们原来的衣服已经破损,所以我自作主张地为你们重新订做了衣服,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苏雅和朱妍听得出阿卡拉跟她们说话时总是毕恭毕敬的,连忙回答:“我们很喜欢,非常感谢!” 坐在远处观望这一幕的阿金看呆了眼:“我要是有这两下子就好了!但是不知道阿卡拉怎么处置那两只蜘蛛?她们虽然可悟,并且老爱偷我的蔬菜,但是若真要狠狠地惩罚她们,我到真有些于心不忍。” 听了阿金的话,苏雅也发现那两只蜘蛛不见了影子,便也问阿卡拉:“咿?那两只蜘蛛跑哪儿去了?” 阿卡拉一边走向餐桌,一边说:“我把她们送出我的房间了…”她突然犹豫了会儿,然后继续说:“在这里,我希望可以为她们求个情:她们是这暗幽森林中修练百年的蜘蛛精,一个叫美丽,一个叫多多。只因功力有限,她们又十分想变成人形,所以便设法欺瞒了二位,将二位的皮肤偷走。但是她们并不知道,二位是赫都派来的掌管自由与光明的神,她们因为触犯了神灵,身体上受到了‘赫都密语’的诅咒,我希望你们可以原谅她们,并把她们留在身边做奴仆,让她们可以享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以抵消她们身上的罪孽。” 苏雅一听说这两个神通广大的妖精居然可以归顺自己,甘心情愿地作自己的奴仆,连忙抢在朱妍的话茬前说:“那太好了,我们答应原谅她们,但希望她们不会再害我们。” 朱妍一听苏雅答应得这么快,焦虑地问她:“把两只妖精留在身边多不安全?” 苏雅没想到都这时候了朱妍还这么不开窍,她只好向朱妍解释说:“我们防身用,这个世界上到处都是魔法,对于没有魔法的我们来说,一定很吃亏的。” “那…”朱妍皱着眉低头想了想:“可是她们曾经伤害过我们。” “请光明之神放心,我已经向她们交待了二位的身份,她们纵有千个胆子也不可能再做伤害二位的事了!” 朱妍依然皱着眉,也许有很多问题她仍然百思不得其解吧。苏雅看着她的样子,无奈地想:“拜托!你没听阿卡拉说什么‘赫都密语’吗?有它罩着我们还怕什么?” 接下来,阿卡拉走到餐桌前,拉出了两支水晶座椅,然后回过头来邀请她们:“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来这边坐下吧,桌上的东西请随便享用。等两位吃饱了,我们再聊天。” 虽然苏雅和朱妍对于阿卡拉的尊敬和称谓有些受不了,但是怎奈她俩早已饥肠辘辘,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屁股挨到座位上就拿起肉松、水果、饺子、鸡腿,不顾一切地往嘴里塞。 也许是看到了两人的吃相,不知何时撂下碗筷的野冰突地传来了一声轻笑:“切!神!” 站在一旁侍候苏雅与朱妍的阿卡拉听到了他的冷嘲,慢慢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野冰,既来就是客,不管怎么样,我不会驱赶你,但也希望你可以尊敬我的主人。” “呵呵!”野冰的笑声似乎显得更大了些:“神?好可怜的神,对付如此下等的妖精居然束手无策,狼狈到这个地步,居然还被妖精偷走了皮肤?真是可笑!” 面对野冰的冷嘲热讽,苏雅有些不服气,她抬起头来,望着野冰坐着的那支空座椅,刚想说话,却欲言又止,必竟有许多问题她值到现在也没搞清。而朱妍只顾低头吃东西,仿佛野冰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到般。 不用苏雅说话,也不用阿卡拉反驳,一旁的阿金用纸巾擦了擦嘴,然后说:“那么野冰,你在这里的等待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你不是为了等神的到来吗?这样就可以追随神,恢复这个世界的和平,消灭魔鬼王带来的邪恶,完成在这个时代的使命。” 野冰再次冷笑着:“切!笑话!野冰就是神,何须追随神。神能做的事,我野冰也能做到了。” “神可以制约神,但是战士却不可以。”阿卡拉望着野冰说:“野冰,接受现实吧,神已经出现了,现在该是你一展宏图的时候了。” “哼!”野冰的座椅往外挪了挪,只听一个脚步声越来越远,一个声音从空气中传播过来:“我不喜欢受任何人约束,不管他是什么人,我不感兴趣!” “可是,她们至少还有后生力量,而野冰,你有可能有后生力量吗?你的将来还会比现在还要强大吗?” 再也听不到野冰的说话声,只听得见野冰的声音向流动的瀑布走去,又听“嘎吱”一声门响,接下来是远去的脚步声,最后又传来“啪”的一声关门声,他的声音彻底消失在阿卡拉的房间。 望着野冰声音远去的透明的背影,苏雅暗暗地想:“真是一个固执与倔强的男人。”又抬起头来好奇地问阿卡拉;“阿卡拉法师,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他说抓妖精像拍苍蝇一样容易?为什么我们根本看不到他的样子?为什么他的性格这么古怪?” 阿卡拉也望着野冰远去的地方出着神,听到苏雅的问题才渐渐地回忆起来:“十七年前,泰瑞雨在南方的一个城镇遇到了他,那时他才六、七岁,穿得衣不蔽体,每天以乞讨渡日。那时跟他在一起的还有好些个小孩,别的小孩都围着泰瑞雨转,用心思讨好他,希望能得到他的垂怜。唯独他在泰瑞雨面前没有多余的话。后来,泰瑞雨收养了他跟那几个小孩,并传授他们对抗本领。这些人中,只有他的对抗本领最具有实力。泰瑞雨的学生当中,他属于顶尖的高级战士。一个这么厉害的人,捉起那些力小势簿的妖精们当然易如凡掌了!” “至于你们看不到他的样子,”阿卡拉笑了笑说:“事实上是我跟他开的玩笑:只因他从来不跟我讲真话。每次跟他聊天,不管他的面容有多诚恳,可他嘴里吐露出来的永远不是真话。这种情况值僵持到有一天,他真的把我逼生气了,我便在他的身上下了一道诅咒:如果他永远不讲真话,他的身体就永远是透明的;如果他肯讲一次真话,那么他的身体就会恢复原来的样子。所以,你能想象得到,他在餐桌上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真话,正因为如此,你们也不必往心里去。” 苏雅和朱妍一边听阿卡拉说话,一边会意地点了点头。 “但是,我仍然认为他只是一个倔强的孩子,事实上对于同样会使用魔法和咒语的他,恢复原来的模样其实并不难,可他竟然一直这样透明着…我更觉得他还是一个孩子,还是一个倔强的孩子。” “他个子比你都高了,还是个孩子?”阿金吃肉吃得满嘴冒油,仍然不忘插句话。 “他既然那么有本事,为什么会被流放到这儿呢?为什么他现在不在泰瑞雨的身边效劳呢?”苏雅不解地插嘴道。 阿卡拉听到这儿,低头略微想了想,然后意味深长地答:“那是因为他是个彩发人。而这个世间,种族与种族之间、人与人之间是分等级的。而他在世界上的身份和地位是最低等级人群,所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本领从不被人看好…或许也与他的倔强和固执有关。他远离那些写满世俗观念和人与人之间充满歧视与偏激的地方,甘心情愿掩埋于此,在这儿呆了也整整七年了…” 听着阿卡拉的话,苏雅望向野冰远去的背影,再次陷入了沉思。 0009 召唤的神坛 酒足饭饱后,阿金站起身来抻了抻懒腰,然后用洁白的手巾擦了擦脸颊与双手,满意地对阿卡拉说:“多谢阿卡拉法师,每次见面总能请我吃一顿丰盛的大餐。看来该是我告辞的时候了!” 阿卡拉听了,连忙劝他说:“请在稍等一会儿行吗?我觉得有个蓝精灵在身边,始终是一种安慰。” 阿卡拉说完,阿金一脸的平静似乎变成了兴奋,他高兴地从座椅上跳下来,走到餐桌前,虔诚地对阿卡拉说:“其实我最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苏雅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她也拿起洁白的手巾擦着脸颊与双手,然后抬起头来看着阿卡拉:“为什么法师不吃饭,只是看着我们吃呢?” “法师不用吃饭便很精神!”阿金笑呵呵地接过话茬。 “别胡说了蓝精灵,因为我吃过了!”阿卡拉回答。 苏雅望了一眼早已吃完、只静静坐在一边看着她们说话的朱妍,又转过头来看着阿卡拉:“现在您能告诉我们‘赫都密语’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们两个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为什么突然来到了这里?为什么来到这儿的第一天,一条袭击我们的大蛇离奇死亡,而它死去的地方却变成了绿洲?为什么两只蜘蛛精偷了我们的皮肤会受到‘赫都密语’的裁制?为什么您老称我们为‘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呢?野冰说得没错,我们连两只妖精都对付不了,我们怎么可能是神呢?请您务必告诉我们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吗?” 听了苏雅一连串的“为什么”,仿佛早就胸有成竹的阿卡拉回答说:“好吧,那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们整个预言的一切。” 阿卡拉刚说到这儿,只见眼前的瀑布流水不见了,而历历在目的,是一片广阔的黑夜天空,天空中繁星点点,犹如镶在黑布上的银色宝石。星光更像天使的翅膀,时而闪动,时而静止。 阿卡拉继续说:“这个世界的名字就叫赫都,它是无处不在的,它也是我们心底最大的精神支柱,它紧紧地将我们包围,我们爱它就像爱自己的生命一样。” “这个世界有许多种族,其中以天使、仙子、精灵、金发人、野蛮人、东方人为首。” 阿卡拉一边解说着,星空中一边按次排列地出现了面容慈祥、长着一对翅膀的人类;面若美玉、长发披肩、身穿白羽长裙的女孩;衣着怪异、头长尖耳、肤色奇异的精灵;头发成金色并闪着光的金发人;相貌凶恶、身材魁梧的野蛮人;最后还有头发乌黑、皮肤黄色的东方人。 有了这些光影般的画面,苏雅和朱妍对阿卡拉的解说便能一目了然。 阿卡拉继续说:“当这个世界面临危难之时,赫都会从为首的天使、仙子、精灵、金发人、野蛮人、东方人之中选出七个被赋予神的力量的人,以抗衡邪恶势力。而天使城的师神泰瑞雨、仙子城的美丽之神穆若然、精灵城的永恒之神伊露娜、金发族的智慧之神沃尔特、野人族的胜利之神瑞丝迪便是赫都挑选出来的人。而赫都最后挑选出来的则是代表东方人的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也就是两位。” 在阿卡拉的解说中,黑色的天空再次依次出现了一个身穿铠甲、白须银发、神彩飘逸的男子;一个身穿丝纱长裙、秀发披肩、美若天仙的女子;一个发色泛红、头长尖耳、皮肤似粉、身穿银色铠甲的女子;一个长着满头金发、容貌英俊、打扮更像个绅士的男子;一个梳着黄色马尾辫、头戴护额、手持盾牌和长矛的女子。 “七年前,我并不知道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会在此时此刻来到我身边,那时,我还是师神泰瑞雨的魔法师。某日,我在花园中散步,忽见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我的眼睛里只看到一团如漩涡一样的黑云向中间密集,随着电闪雷鸣,风雨交加,黑云的形状变化得越来越像一个人的眼睛。当一道耀眼的惊天巨雷闪过之时,一个黑色的玻璃碎片掉到了我面前的地上。我连忙捡起它,却见上面映照着七年后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初世的暗幽森林。从此,我悄悄离开了泰瑞雨的身边,隐姓埋名地在这片暗幽森林中等待了七年,只为等待两位神的来临。而那块黑色的玻璃碎片,是赫都留给人类的宝贝,我称它为‘赫都之眼’。” 随着阿卡拉的解释,黑色的星空中再次闪现了一个长满绿色草坪和各色鲜花的花园,夕日的阿卡拉披着金色头纱、穿着紫色长裙站在花园中遥望美丽黯然的灰色天空。突然,乌云不知何因迅速凝聚,用神秘、黑暗、恐怖笼罩着世界,打破了这美好的梦般的憧憬。接下来,随着电雨交加,在乌云的像漩涡一般的中心聚集点,渐渐呈现了像眼睛一样的形状。就在眼睛的中间突然闪出一条巨大的光芒,在那光芒处掉落了一件东西,仔细看去,是一个呈不规格圆形的黑色玻璃片。在雨中迟延了许久的阿卡拉见状,赶忙走近前将它捡起,就在捡起的同时,她看到了黑色玻璃内苏雅和朱妍的影像。 “也许你们的确不属于这里,也许你们的确来自另一个世界,但是既然赫都选择了你们,他就不会更改自己的意愿,并开启和赋与了你们来到这里的拯救世界的使命。” “至于‘赫都密语’,指的是世界与人的通话。只有神级的人才有资格与世界说话。而目前为止,真正跟世界通过话的人就只有泰瑞雨,他在曾经的一次冒险旅程中遇到了一个像沙漠一样的山脉,在穿过了此起彼伏的山脉后,他遇到了一个像魔鬼牙齿一样形状的洞穴。待走进后,一个很宽的黑色巨石上显示着赫都说的话。但凡赫都说的话,都叫做‘赫都密语’。” “其中赫都说过很多话,但有些话形同诅咒,但凡赫都生灵都知道,比如:‘神的尊严是无可冒犯的,普通生灵永远无法触犯神,除非他的身上沾染神的灵魂,否则,冒犯神的生灵必会遭受残酷的处罚’。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冒犯您的那只大蛇最后惨死在湖中;同样,两只不明情况的蜘蛛精偷了你们的皮肤,也必会遭受到相应的惩罚。所以,她们必须用自己的忏悔和实际行动抵消自己的过失,否则‘赫都密语’的诅咒会像死神一样永远跟随她们。” 听到这儿,苏雅和朱妍才茅塞顿开、豁然明了。又听苏雅问:“那蛇死去的地方为什么变成绿洲了呢?” “关于这些问题我想只有用泰瑞雨传达给世人的宝藏来回答,他在见到‘赫都’后提到了‘赫都密语’中说的话”,阿卡拉想了想,继续回答:“‘赫都密语’说:我会从人类中先后选出七个神来捍卫世界,并且前五个神会相继赐与能量、美丽、永恒、智慧、胜利等先生的力量,而后两个神自由与光明我只会赐与纯洁之血与光明及后生力量。相较前五个神,也许自由与光明的力量比较微弱,但是纯洁之血是赋予一切生机与灵魂的能量;而光明则是万物生灵内心的能量。但是,我仍然会在一个适当的时机,把后生力量传达给她们。” “我想蛇死去的地方变成了绿洲,也许是因为那里的土地被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浇灌,而不是因为蛇的死去。” 当听到这儿,苏雅不敢相信地望着自己流过血的仅管已经看不到任何疤痕的手臂,心想:“原来我的血这么重要?” 朱妍也走到苏雅身边,扶起她的手臂,仔细观看着。必竟她也好奇阿卡拉所讲的“纯洁之血”的故事。 这时,阿卡拉再次挥动着魔法杖,突见面前的星空内显现了一座底盘越来越高的神坛,神坛内棱、沟交叉,足够二十人环绕。在阿卡拉再次地挥动魔法杖的同时,神坛内突然像流淌着岩浆一样蔓延了每一个棱沟的角落。值到最后,岩浆汇聚成了一副图案,竟是一个光芒四射的太阳,太阳的四周印有四个手掌印。 阿卡拉说:“这个神坛上的四个手掌印代表自由之神,太阳则代表光明之神。在赫都赐与的后生力量来临之前,我会帮助二位神打开召唤的神坛,让世界上的神的战士们都可以知道,自由与光明已经来到了人间。这样,即使你们暂时不能拥有强大的魔法力量,也可以与战士的力量合并。必竟,神是战士最坚实的后盾,战士是神最勇猛的先锋,如果神与战士的力量合并,也可以对付魔鬼王”。 阿卡拉说完,再次挥动着魔法杖,只见神坛突然光芒四射,那光芒中有一条银色光柱直冲向天空。此时黑色的天幕似乎被打开,头顶处只有一片耀眼的白光。 在光柱的旁边,阿卡拉说:“召唤的神坛我已经打开,最伟大的神的战士们得到消息后必然会接踵而来为两位效命。” 朱妍正抬头望着这惊奇的一幕。苏雅却将纳闷了许久的问题脱口而出地讲了出来:“魔鬼王又是什么人?” “他是这个世界上的最可怕的敌人。”站在神坛旁边的阿卡拉说:“他意图统制世界,杀死世界的所有生灵和人类,并将世界据为己有。但之前有泰瑞雨的对抗,使得他不敢轻举妄动。但事实证明,他仍然在存积实力、蠢蠢欲动,必竟已经有好多地方都遭到了他的破坏。” 听到这儿,苏雅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悄悄抬起头,望向朱妍。只见朱妍也在低头沉思,因看到了苏雅的目光,便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低着头,叹着气。 阿卡拉看着两个人都在叹气,抬起头来搭了一眼旁边静站了许久的阿金,满心希望他可以带来些什么希望打破这暗灰色的气氛。可阿金只是朝她耸耸肩、摇摇头,满脸无可奈何之状。 “砰!” 凭空中突然发出一番震耳欲聋般的响声,打破了屋内的安宁。几人朝房顶望去,只见一块块碎片自房顶处掉落下来,犹如房子坍塌般地在毁灭。召唤的神坛的光柱被房顶掉落的石头所遮挡和掩盖。乌烟瘴气如摸不着的杀手漫延了整个房间。 房顶坠毁的同时,几人来不及躲闪,都被砖块、瓦片、泥土压在了下面。房间里原来的流水和瀑布早已不复存在,眼前的只有脏兮兮的灰尘。朱妍与苏雅相互搀扶、拖拽着从残落的碎石块里走了出来,两个人满脸满身都是灰泥。朱妍一边理着头发和拍着身上的尘土,一边埋怨:“这是怎么回事,房顶怎么突然之间还坍塌了?”苏雅整理了头发和衣服,也好奇地望着露了个大窟窿的房顶说:“是房子的质量不好吗?还是地震了?” 望着被深深掩埋的召唤的神坛,从灰土中钻出来的阿卡拉突然有种不降的预感,她见苏雅和朱妍安然无恙,又连忙四处寻找阿金的影子,终于,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他。她踩在嘎吱作响的瓦块上走向阿金,来到了同样在一旁打扫身上灰尘的阿金面前,对他说:“蓝精灵,我现在需要你帮我办一件事——请将这两位神安全地送走,那样,我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出什么事了?”阿金百思不得其解阿卡拉怎么突然之间会说这样的话,他抬眼望了望房顶,然后又把目光挪到了阿卡拉的身上,还没等他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突听房间的外面传来一个傲慢粗野的吼声:“阿卡拉,你打开了召唤的神坛,也打开了让我们可以找到你的开关。别再躲藏了,出来受死吧,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0010 古代战士 听到那声震耳欲聋的挑畔的吼声,阿卡拉急忙催促阿金:“快!蓝精灵,迅速带着自由与光明之神,离开这里!我已经叮嘱了美丽和多多,让她们在外面接应。” 阿金似乎也意识到了危险,他内心忐忑地对阿卡拉说:“要不?我们一起走吧!” “来者不善,如果没有个人应付他们,我们是跑不了多远的!”阿卡拉再次叮嘱着阿金:“人类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只要世上有自由和光明,这个世界就仍有希望。” 望着阿卡拉一脸的焦虑,苏雅抬头望了望房顶,然后问:“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阿卡拉法师,如果实在有危险,就用我的纯洁之血吧!”苏雅边说着,边挽起袖口,将自己的手臂露在外面。 看着苏雅一脸的真诚,阿卡拉的内心仿似吃了定心丸。她伸手将苏雅的袖子拽回原样,然后说:“现在并不是发挥它力量的时候,现在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保持实力。”说完,她掀开头纱底部,扯开领口,伸手从领口内掏出了一张如镜子般的东西,交给了苏雅,并叮嘱:“这就是‘赫都之眼’,它既然是赫都特意传达给我的,想必日后也会有更大的用途。记住,千万看好它,不要弄丢它。另外,自从我得到它后,经过我的研究和实验,我发现它身上还有另一种功能,那就是可以揭露一切虚幻的谎言。并且,我用一个注入了魔法的镜框为它镶了边,这个镜框的周围雕刻了十八种食物,只要用手触摸点拨,食物便可自动出现。把此物带在身上,既便你们走在干涸的沙漠中,也不会受尽煎熬了!” 阿卡拉说完,将“赫都之眼”交到了苏雅手里,然后身体像一道紫色的影子,顺间移动出房间,飞出了房顶。 阿卡拉走后,苏雅忧心忡忡地望着她的背影正犹豫不决,而朱妍则是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个“赫都之眼”上,只见“赫都之眼”原来是一个黑色的玻璃,看起来倒没什么特殊。阿卡拉精制的镜框的边缘处,果然雕刻了十八种食物,其中有烤鸡、瓜、果、蔬菜、糕点、饮品等。 而此时的阿金却将头埋在了地上,快速施展着自己的双手和双臂,将地上的土往外刨。不一会儿,他的周围堆满了石头和泥土,而地上却被他刨出了个洞。 苏雅和朱妍十分不解他的用意,她们跑到洞穴口,猫腰拍着他的后背,焦急地问了声:“阿金,你这是干嘛?” 阿金在挡住了他半个身子的地洞里扯着嗓子回答:“这你们还看不明白?我当然是在挖逃命通道了!刚才那声巨响和坍塌还没让你们意识到危险吗?我猜兴许是魔鬼王派来了爪牙来捉拿你们两个,可是你们身上还没有能对付他们的能力。阿卡拉说得对:保存实力是最好的办法。所以,我们赶紧逃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听到这儿,苏雅总算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她也一边双膝触地地跪了下来朝着阿金挖好的地洞内钻了进去,一边对朱妍说:“朱妍,我们就按他说的去做吧,也许我们真的是神吧,但现在我们什么自卫能力都没有,除了逃跑没有别的办法了!” 朱妍听了,无可奈何,也只能叹了口气,同样双膝触地,跟在苏雅的身后,朝着阿金挖好的地洞内爬去。 原来阿金是挖地洞高手,只不一会儿功夫,就挖了有四、五丈来长。当最后一层薄土被阿金揭开之时,一缕自然之光终于如几把银色利剑照在了他们的身上。阿金见状,高兴地叫了一声:“挖通了!朋友们,到站了!”说完,他头一个蹭了过去,并在洞口使用双臂,将自己的身体拖起,然后一鼓作气将自己拽出洞外。同样的,苏雅和朱妍也先后用他的办法离开了洞穴,在狭窄的洞穴里憋屈了半天的他们总算出来透透气。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们震惊了。 只见原本蔚蓝色的天空,不知何时被灰暗笼罩。洁白的云朵,仿佛被墨渍污染了边际。但是,天空的暗色却是越变越暗,渐渐地,由灰暗变成了深蓝色的暗,又由深蓝色变成了黑夜般的暗。如天空的颜色一样可怕,被墨渍染了裙角的云朵继续地被污浊,慢慢地与黑暗天空的颜色混合在一起,犹如一盆被泼洒了墨汁的宣纸,一发不可收拾。 阿金早已走出一丈外,朝着后面迟疑不前的苏雅和朱妍喊道:“嘿!快走啊你们!” 苏雅随着声音看到了黑暗中隐约可见的阿金的背影,只好一边加紧着步伐,一边仔细摸索着路径,向着阿金走去。在她的身后,朱妍也紧紧地跟着。 白天时充满魅力与浪漫色彩的各类草本植物,和带有神秘味道的秘林深处,在天色黑压压地袭来之后,更像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杀手,稍不注意它们就会用*上最坚实的骨刺,伤害着你的身体。 三个人正在高大和密集的草木之间穿行。突然,一阵“唉呀!”的叫声仿佛震碎了他们的心。 阿金急忙回头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苏雅也回头问了声:“朱妍,怎么了?” 话音落了,却好半天没有回音。苏雅似乎觉察出不对,一边伸出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身后摸索着,一边又问了一遍:“朱妍?朱妍!你在哪儿,发生什么事了?” 仿佛看出事态严重的阿金也连忙回头找去。 正当两人将心提到嗓子眼之时,突然传来朱妍的说话声:“我在这儿呢,我没事儿。” 这一声同时把苏雅和阿金吓了一跳。但是苏雅也听得出朱妍的声音由起初的担惊、害怕,而突然变得缓和、轻松。她心中一阵疑虑,展开双臂与双指,一边小心翼翼地摸索和前进着,一边试叹性地问朱妍:“朱妍,发生什么了,你到底在哪儿?” “我在…” “啊!” 还没等朱妍答完,突然传来苏雅的一声惨叫。跟在最后面的阿金内心再次哆嗦了一下,连忙快步朝苏雅的叫声跑去。身体却突然之间升高,仿佛被什么抱起,阿金也吓得正要惊叫一声,刹那间却突然想起这种感觉似乎很熟悉。对了,在苏雅变成蜘蛛的时候,她就这样将阿金抱起并放在了自己的后背。 待阿金被安置好并站稳后,他判断的结果终于战胜了恐惧——原来是美丽和多多,这两只大蜘蛛果然依照阿卡拉的嘱托,在这里等候许久,就为等待她们的到来,然后护送他们离开这里。 美丽将朱妍放在自己的背上,而多多则将苏雅和阿金放在自己的背上。因为蜘蛛善于在黑暗中爬行,所以不管道路有多么黑暗,她们都能够清清楚楚地找到前进的路。于是,在她们的帮助下,几人的旅途不再艰难。 ―――――――――――――― 再说阿卡拉化为一道紫色的影子,飞出了她的房间,运用魔法的力量将自己的身体悬在半空中,正寻找着毁灭自己秘室的不速之客。突然,一个个声音,再次震耳欲聋地接踵而来:“阿卡拉,你果然在这儿!” 阿卡拉连忙随声望去,却见就在自己周围的暗灰色天空下,同样是身体悬挂在半空,几个身材魁梧、面相凶恶、手持兵器的战士近在眼前。 阿卡拉沉着地与他们对话:“几位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无缘无故打烂我的房子?” 其中一个头戴羚角头盔,身穿棕色盔甲,手持长斧的勇士突然冷笑了声:“别故弄玄虚了!刚才那一束冲破九宵的光柱是打开了召唤的神坛才能释放出的能量,而这个能量只有高级魔法师阿卡拉才能释放,而你,就是阿卡拉!” 另一个长得宏伟粗壮,面带白须,相貌狰狞,身穿天蓝色盔甲,手持两把战斧,气势汹汹地对阿卡拉说:“我们是暗黑破坏神派来解决你的人。你若想死得舒服,就告诉我们你到底是为了谁打开召唤的神坛的?” 当听到“暗黑破坏神”这个字眼时,阿卡拉心中一阵好奇,但刹那间却又转为淡然:“‘暗黑破坏神’?魔鬼王噩帝居然也配得上‘神’这个字眼?他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 “配不配得上可不是你说的算!”那个手持双斧的继续喝道:“快说!你到底是为谁打开召唤的神坛的?” 阿卡拉毫不畏惧地冷冷地白了他一眼:“你们到底是谁?为何死心塌地帮助魔鬼王祸害人间。” 第三个头戴牛角盔,身穿暗蓝色盔甲,同样身材魁梧,手持两把镶有枪头的战斧,应了声:“我们三个是3500年前,在南北野蛮族还没有分裂之时,驻立于南面的汉科诺克、北面的华。纳瑞恩以及西海岸的曾经的最强壮的三个首领科力克、马道克、塔力克。我们死后,身体并没有腐烂,而是被后人保存。如今,暗黑破坏神赐与了我们新的、并且是永恒的生命,但是我们今生的使命不再是保卫国土,而是保护暗黑破坏神。” 听到这儿,阿卡拉百般惊讶,她万万没想到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三个人竟是3500年前曾经的野蛮族的三个伟大的首领;她更想不到的是,噩帝竟有这神通广大的能力,居然可以将已经死去3500年的勇士复活。 正当阿卡拉迟疑之际,森林的暗处突然传来一个挑衅的声音: “既然,你们背叛了赫都,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有用你们的生命,向赫都认罪并忏悔吧!” 0011 不死之身 三个古代人随着挑畔人的说话声向不远处的森林望去。可是,空等了半天,却没见任何人出现。 阿卡拉已经意识出野冰就在附近,但她仍然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依然坦然地面对这三名战士。 手持长斧的科力克以为自己的耳朵有毛病,惊讶地说:“咿?我明明听到有人说话,为何却根本看不见人?” 手持枪斧的塔力克也倍感奇怪:“是啊,我也听到了说话声,可为什么却看不到半点人影呢?” 只有手持双板斧、长须依胸、满面沉着的马道克镇定自若:“哼哼!雕虫小技!”突然,他将右臂板斧指向天空,口中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隐藏在暗处的人,别再掩饰了,快出来吧!” 话音刚落,只见板斧朝天发出剧大能量,产生万道电光,照得天空银白发亮。而电光又像喷泉一般四处蔓延,冥冥中,似乎在勾勒一个将四周笼罩在内的锅盖,并且锅盖内紫光绵绵。而就在紫光内的某一个角落,一个黑色的身影隐隐而现。 林中的飞鸟走兽仿佛预知了危难的来临,各个争相逃命,随即也卷起一阵巨烈运动的逃亡声。 阿卡拉见野冰隐身的秘密被马道克渐渐逼近的法力如昭然若揭般暴露无疑,连忙举起蓝色法杖,也同样对准天空,口中默念着咒语。再见从法杖顶部放射出万道红光,里面仿佛有几万只强有力的手,强制性地要推开那道紫光绵绵的锅盖,以保护野冰不再出现在紫光内。 见形式逼近,野冰正欲出手协助阿卡拉,阿卡拉却突然朝他喊了一声:“野冰,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去做你该做的事,去保护你该保护的人。走吧!” “可是,我可以帮助你对付他们!” 一直坚持抵抗马道克紫光压力的阿卡拉艰难地说:“走吧!去保护你真正需要保护的人,那才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见阿卡拉执意如此,野冰正在迟疑。却见马道克突然轻蔑一笑:“这就是两位的遗言吗?可真够狡猾的,竟未吐露出一个我感兴趣的字。不过,说什么都是徒劳,今天你们两个谁都休想离开这里!” 听到这儿,始终驻立于一旁的科力克和塔力克突然会意地对视一眼,同样举斧来助战。在一旁监视他们许久的阿卡拉心知不好,一边念动咒语加*力对抗马道克,一边将另一只手施向野冰并展开。眼看前来助战的科力克和塔力克,正欲出拳相救的野冰突然被一道黄色漩涡吸了进去,而那道黄色漩涡便是阿卡拉手边用念动力召唤出来的穿越空间。 眼看着野冰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三位古代战士简直脑羞成怒。马道克更是怒火冲天:“阿卡拉,你的人生也该走向终点了!”说完,加大了紫光的能力。而同时,科力克和塔力克也劈斧而来,阿卡拉连忙集力抵抗。 只见暗黑色的天空下,笼罩着一片森林的雄雄紫光与红光争相恶斗。但在另两束前来助战的黄光与橙光的威力下,红光的力量越来越小,值到最后,仿佛放射出残喘般反击的爆炸,这声爆炸惊天动地,不但夷平周围的树木草棵和扬起飞石走沙,而且爆炸处升起冲天的火焰,如黑幕中展开的一束愤怒花瓣,点亮整个黑暗天空。 花瓣消失后,爆炸处的火苗燃烧殆尽。一切虽已恢复如常,但是爆炸处早已面目全非。刚才的树木青草被大火顺间烧成了灰。空中飞浮着点点星光与火光,似是飘浮物,又像是即将消失的生命的灵魂。 就在爆炸处,突地升起一道紫光柱、一道黄光柱、一道橙光柱,而在光柱内,各自悬在空中飘浮着马道克、科力克、塔力克。突听科力克说:“不愧为神的高级魔法师,居然有这般威力,竟敢同时对付我们三个人。”塔力克淡淡笑了声:“不过,也是白费力气,她用自己唯一的生命向我们挑战,却不知,我们跟她不一样。”马道克最后说:“还是先办正事为妙。现在,我更感兴趣的是那个叫野冰的人,和他们口口声声说要保护的人。我们迅速追去,一定追得上。” 马道克说完,三道光柱同时消失黑色天空中。 ―――――――――――――― ―――――――――――――― 再说,被阿卡拉利用“穿越”带走的野冰原来是被传送到几公里之外的一块岩石旁,当他醒悟过来并挺身站起之时,才发现阿卡拉的黄色漩涡已经消失。他站在原地踟蹰了一会儿,想了想夕日待他如上宾的阿卡拉,每每总是温和谦让他,而如今他却帮不上任何忙。又想起临走前阿卡拉说的最后的话:“去保护你真正需要保护的人,那才是对我最大的帮助!”这才想起坐在餐桌旁那两个弱不禁风的姑娘…终于,他坚定了目标,充满了信心,直达目标所在地而去。 可是还没走出多远,突听一阵惊天动地般的巨响,响声甚至震动得大地都在摇撼。野冰惊得回头观望,只见远远的黑色天际燃起了一股蘑菇头形状的火焰,照亮了整个天边。 野冰望着火焰心惊胆颤,他不知道阿卡拉到底遭遇了什么,如今的她又身在何处?他只有紧紧握住拳头,将阿卡拉的嘱托铭记在心,并势必要完成它。 又走出没多远,他突然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却见在他的正前方,出现了三道身影,越走越近,日渐地看清了模样。 而此时野冰的身体,如黑夜中的一团火炬,照亮周围。蓝紫交加的火焰将他包围,而他体内散发出的火焰,似是威协,更不如说成是威慑,竟让来者心惊。 塔力克惊诧地问:“这是什么本领,为何浑身冒火,他却安然无恙?” 科力克犹豫不决:“这个…难道…这就是?” 面目平淡的马道克一如既往地沉稳:“来吧!野冰,让我们见识见识你的对抗能量的威力吧!” 话音刚落,一股如疾风般的蓝色火焰将三个古代战士包围并烘烤着,三个古代战士欲动弹却动弹不得,身体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强迫并禁锢;欲逃脱更是难上加难,火焰如毒气,不但烧烤着他们的身体,而且浸进他们的眼中,使他们无论心灵还是*,都是痛苦无比。 转眼间,三个古代战士在凄惨的嚎叫声中尸骨无存。 野冰展开的右手手掌便是放射蓝色火焰的真正根源,他见三个古代战士已被火焰吞噬,便合并手掌,握成拳头。口中念道:“我就让你见识见识‘地狱绞架’的滋味!” 但是,当他抬起头来望着刚才攻击古代战士的那处化为灰烬的草地时,心中仍有疑虑:“为何不见他们三个的残骨?为何伟大的魔法师阿卡拉会败在如此残兵败将的手里?” 正想到这里,突见寂静的树林中突然出现了三道光柱,依然是一道紫光柱、一道黄光柱、一道橙光柱,在光柱之中再次出现了三个人。野冰吃惊地望着这一幕,只见这三个人不但一如初见、安然无恙,并且领首的马道克道出一句话: “野冰,你的对抗本领的确威力无穷,但是我们三个也决不是省油的灯。暗黑破坏神不但赐予了我们新的生命,也同时赐予了我们无限复活的能量”。 0012 紫晶追命中的呻吟 却说野冰看着马道克、科力克、塔力克从自己的“地狱绞架”中安然无恙地走出来,他整个人都惊呆了。又听着马道克的陈述:“暗黑破坏神不但赐予了我们新的生命,也同时赐予了我们无限复活的能量”。这句话让野冰反复思索着:“重生的力量…”“不死的力量…”想到这里,记忆将他带入了十年前。 尘封许久的十年前,在天使帝都的汉克贝姆城内,在师神泰瑞雨居住的天空皇殿外,倍受师神看重的少年野冰、乐熙、仰南、裘凡四人认真听取着这位伟大祖师的谆谆教导。他说:“你们四位是我最得意的门徒,我已经将平生最强大的对抗本领传授于你们,等将来神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身上无穷的力量必然会发扬光大。但是也许有个别对抗本领不在你们的应付之内,比如‘重生的力量’和‘不死的力量’。赫都之大,无奇不有,这两种力量也许极有可能存在。据我多年的经验考究,我认为具有这两种力量的人大多是沾染了神的灵魂。倘若要对付这种沾染了神的灵魂的人,或许也要借助某位神的灵魂,更或许在无法借助神的灵魂的情况下,你要找到沾染神的灵魂的具体方法和真正原因。总之万事都是有因有果的,世界上绝没有空穴来风的事。只要你找到原因,也许一切会变得很简单。” 记忆如一缕烟云渐渐逝去,耳边阵阵轻风吹过,又将野冰的心拽回了现实。他难以琢磨地思考:“莫非他们的身上沾染了神的灵魂,不然为什么可以起死回生?但是,神的灵魂是怎样被沾染的,这个谜又将如何才能解开?” 马道克看出野冰心不在焉的样子,而刚才他使出的“紫晶追命”留下的余光仍然在野冰的身上一闪一闪地亮着,所以,他很容易地辩认出野冰的具体位置。 马道克示意科力克和塔力克三人齐心协力、同时出击,以一举制服野冰。于是三人同时握紧斧头,运足力气,猛地出击直劈向野冰。 在三道如巨大闪电之光的强大能量来袭之前,野冰仿佛提前预料到,紧贴在他身上的紫色晶光随着他的顺间移动转移到了别处,而他的所在位置的周围树林却再次地被摧毁,并且地面出现了一条仿佛被炸弹崩裂过的巨痕。 马道克见三斧仍然砍了个空,固执地举起斧头,运动全身力气,大吼一声“劈天斩!”再次朝野冰砍去。野冰镇定自若、不慌不忙,只轻轻抬起左手,掌心对准马道克。而马道克正心存疑虑,对野冰的这个姿势产生疑惑之时,突觉双手酥软,并且自地面袭来的压力犹如一双无形的手,将他的斧头稳稳顶住。最后,马道克的“劈天斩”不但未劈下去,反而被这无形的手一举拨出几丈远,值到最后,他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科力克和塔力克迟疑地握着手里的斧头,精神再次被震住。科力克惊问:“这又是什么对抗技能?居然有如此出神入化的威力?” 紫晶光内,传来野冰沉闷的声音:“这招‘禁锢之气流冻结’会告诉你们真正的答案。” 话音刚落,科力克和塔力克发现天地之间仿佛如披上了冰霜般突然冻结,并且天、地皆呈蓝色,不管是树木、小草、还是岩石、河流,全部呈深蓝色。天地间,没有微风时而轻袭,而是静止得如画一般。不仅如此,他们只觉空气气流慢慢轻淡、慢慢消失,就连所有植物都跟着萎靡凋零。 值到最后,他们实在受不了没有空气喘息的禁锢,扔掉了斧头,扒在了地上,努力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可渐渐消失的空气气流不给他们任何残喘的机会,最后,他们眼冒红丝、身体缰硬地痛苦地憋死在地上。 看到这一切,野冰稍稍松了口气,心想:“还说什么古代战士?不死之身?哼!连无极量都不认识,有何德何能在这儿耀武扬威?” 在他的运作力的控制下,他的无极量的“禁锢之气流冻结”在慢慢消失,再见天地的颜色又恢复了平常。大地不再是蓝色,而是简单的土色;树叶和小草也不再是蓝色,而是深绿色和嫩绿色;河水也不再是蓝色,而是透明能见底的颜色或是白纱般的颜色。 正当他陶醉在这一片真实颜色之中,突觉身后一阵冷风袭来。可等他发现时却为时已晚。只见紫、黄、橙三道光柱再次出现在他的周围,三把巨斧又同时向他砍来,他只得迅速闪躲三人的巨斧。 而这次的马道克、科力克、塔力克的招术明显加快,三斧合力,犹如三条巨龙在空中张牙舞爪,又如在野冰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强大的龙卷风般的包围圈,将野冰死死困住。野冰以双臂双腿搏斗,时而臂斩乾坤,时而横扫千军。可马道克、科力克、塔力克的速度却出奇般地更快,转眼间,野冰的周围仿佛被吞云吐雾般紧紧地密封。 野冰一边招架,一边暗自奇怪:“这几个人刚才的势力明明很弱,为何这功夫竟如此强大?莫非他们每死一次力量便会强大一倍?” 俗话说:“双拳难抵众手。”在三个古代战士超速的攻击下,在力量和敏捷度远远不及对手的情况下,野冰只得暗暗念动魔法攻击咒:“赐我力量的赫都,请让恶魔毁灭消失!” 突然,自野冰的身体内向四周发出惊人力量,直逼三个古代战士,而三个古代战士仿佛再次被巨大的手臂推开一般,又一次重重地摔向两边。但这一次的他们却未借助光柱的力量,而是自己爬了起来。 已身受数处斧伤的野冰疲惫地看到了这一切,不敢相信地想:“不可能,我的攻击魔咒的威力不可能只有这些!”想到这儿时,他渐渐觉得头脑昏沉,双眼模糊,浑身瘫软,四肢无力。他这才有些醒悟:并不是三个古代战士的速度和力量增加了,而是自己的速度和力量减弱了,所以才会出现这么大的悬殊。 当马道克、科力克、塔力克再次将他围堵在中间时,马道克望着他奄奄一息的样子脱口而出:“野冰,我猜现在的你一定浑身无力、手软筋麻吧,恐怕就连眼睛也模糊得看不清东西了吧!这些都是我的‘紫晶追命’造成的,不然,你以为我的‘紫晶追命’只会在紫光下照出你的身影吗?它同时也在慢慢地吸取着你身上的能量、生命和法力。野冰,接受失败吧,你今天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的!” 听到这话,野冰急忙往身上望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闪一闪地亮着紫光点点。起初他并未在意,也不知道那些到底是什么。可没想这些紫色的光竟是马道克暗伏的圈套。 马道克说完,古代人的三把巨斧再次朝野冰砍来。野冰扶着被斧头砍到的一处又一处的血淋淋的伤口,挺直着摇摇晃晃、站却站不稳的身体,咬紧牙关,欲使出最后之力。怎奈眼睛却越来越模糊得根本看不清东西,意志力也完全不受支配… 而三把巨斧已经逼近… 突听“唰!”地一声响! 野冰毫无力气地瘫坐在地,头低着,手躺在地上,后背依靠在一颗树下,整个人仿佛陷入了昏迷中。 而三个古代人突然痛叫了声,同时扔掉了手中的三把巨斧。 再见马道克、科力克、塔力克全都低着头凝视着自己举着斧头的手腕,仔细看他们的手腕处,居然各个留下了莫名攻击者的利剑划过的血痕。 0013 野冰的六个追随者 刺客的突袭惊得马道克、科力克、塔力克各自扔掉了斧头,并倒退几步。同一时间,科力克愤怒地叫了一声:“是谁?竟敢来偷袭?” 可待他们站稳后,突然发现野冰的身前多了几道身影。他们定睛望去,这才看清来者的样貌,只见来者共六人,各个长相怪异:第一个身穿金色盔甲,厚厚的盔甲将全身覆盖,不管是眼睛,还是手臂,或是裤腿,没有一处透露着皮肤,仿佛盔甲就是此人的生命与灵魂。他手持一把银亮弯刀,正伺机待发地面对着敌人;第二个黑发披肩,身体仿似透明般,皮肤惨白,双眼无睛,一身黑色长衫挡身,手持一把忍者剑;第三个是一个肤色成黄的僵尸骷髅,虽然面相了无生气,但浑身上下透露着灵气。他身穿银黑相间的盔甲,右手持一把长刀,左手提着一个镶有骷髅战士图案的钢盾,同样虎视眈眈地面对着敌人;第四个面貌丑陋,面长长须,且须如章鱼的触手般随意所动。双眼无睛,但却发着绿光。臂膀宽圆,身穿草绿色盔甲,肩披青色皮草长毛,手持一把长刀,样子狰狞;第五个不见容貌打扮,却只见一个黑色的人影气势汹汹地站在对面,手持一把长剑,一动不动;唯有第六个人长着人的面恐,只见他面容清秀,身型潇洒,年龄仿似只有十六、七岁,头戴火红色披风,身穿似烈焰烘烤般颜色的盔甲,手持如刚从炼剑炉里取出来的双剑,目不转睛地盯着敌人。 科力克看着这六个人的长相,忍不住笑道:“什么原因出现的这六种人?一个比一个长相怪异?”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我们虽怪异,可是你若想伤害我们的主人,却半点机会都没有!”手持双剑的最后一个怪人呵斥道。 “主人?”塔力克很好奇地问了一声,但是转眼间他望向躺在树下的野冰,却突然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说野冰是你们的主人?” “不错!”手持长剑的黑色影子开口说:“我们是野冰的追随者,所以,今天你休想碰他一分一毫!” 科力克和塔力克听了,不约而同地笑道:“连你们的主人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更何况你们,既然你们如此执迷不悟,那就来吧,让我们见识见识你们都有什么本事!” 科力克说完,张开手掌,掉落在地的斧头再次飞回到他的手心。只见他手持长斧,以“斧劈桃山”之势向持双剑者砍去,持双剑者往旁一闪,轻轻松松地躲过了科力克的攻势,并“嫦娥奔月”般高高跃起,一剑“蜻蜓点水”,一剑“青蛇探路”地向科力克袭来,科力克惊得连忙向后退,由于他的斧头笨础沉重,他的出招远没有持双剑者的出招灵活和快速。持双剑者紧追而上,一剑“青蛇探路”,一剑“鲤鱼左摆尾”,科力克慌不择乱,长斧的速度越来越跟不上双剑的速度。持双剑者的攻势突然更紧,一剑“猛蛇出江”,一剑“青蛇戏珠”,直逼科力克的眼睛,惊得科力克大叫一声,也同时惊得塔力克、马道克惊叫声:“科力克小心!” 眼看持双剑者刺中了科力克的额头,塔力克连忙赶上一步,运用法力,召唤着自己掉落在地的双枪斧,一个朝双剑者砍去,另一个飞回到自己的手里。手持盾牌的骷髅战士见一支枪斧朝双剑者突袭而去,连忙持刀相迎,未想长刀却被飞驰而来的枪斧一分为二,骷髅战士见此一幕,惊叹一声,即而倒退一步。枪斧竟有万夫难挡之势继续朝持双剑者飞驰而去,持双剑者也有所察觉,他见枪斧来势凶猛,连忙朝一边躲闪,而飞驰的枪斧直接回到了塔力克的手中。 塔力克持斧在手后,连忙来到被双剑者刺中额头的科力克面前询问:“科力克,你怎么样了?” 自被持双剑者刺中额头后,科力克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值到塔力克朝他问了声,他停滞了一会儿,才突然笑着说:“呵呵!动作敏捷、招式紧密…但,法力不够!”然后突然睁开了闭了许久的双眼。 看到科力克安然无恙,持双剑者和另五名战士吃了一惊。 站在一旁静默了许久的马道克看到了这里,突然迈前一步,镇定自若地说:“我明白了,他们不过是一群残兵败将!”话毕,运作法力,将两板战斧召唤回手,以一举“横扫千军”之势,高喊一声:“乾坤斩!”只见一股电波巨流如惊涛骇浪般朝那六名战士袭去,那六名战士如瓮中之鳖、掌中尤物,根本无法躲藏,竟全被包饺子般围堵在里。 惊涛骇浪过后,乌气与瘴烟退去,三位古代战士仔细望向战场,只见眼前一片狼藉,除了大地被削去了一层皮外,刚才的骷髅战士、金甲战士、怪人战士都被切碎了身体般躺在了地上,可另三个人却下落不明。 科力克见此状惊叹道:“不可能,另三个人呢?” 马道克起初也纳闷,但当他发现野冰的身影失踪了后,却终于豁然明了:“声东击西、雕虫小技,放心,他们跑不了多远,而野冰受我的‘紫晶追命’的压迫,他应该也活不长了!” “那我们赶紧追上,一定会打他个措手不及!”塔力克说。 “杀鸡焉用牛刀?” 马道克说完,将斧头触着地面,运作法力,只见斧头与地面的接触间冒着紫光,而紫光的面积越聚越大,转眼间,自紫光中出现了一个人,只见那人外表獐头鼠目、尖嘴猴腮,两撇八子胡,中间一缕黑细长须,头戴白色高帽,身穿白衣长衫,左手拖着一个黑色的葫芦,右手攥着一支手指粗细的毛笔。他出现后,谦恭地向着三个古代人行礼问:“不知三大战神叫小的来有什么事?” 马道克交待:“墨鬼王,我命你带着你的墨鬼,在这片森林中搜寻活人的下落,若见即杀,不留活口!” 只见墨鬼王再次谦恭地低头答应:“小的听明白了,请战神放心!” 看到这儿,科力克似有所醒悟:“也好,几个苟延残喘的残兵败将根本无需我们的担心,就让墨鬼王去收拾他们吧!” 话落,只见三条光柱紫、黄、橙再次出现并分别包围住三个古代人,而随着光柱的消失,三个古代人也随之凭空地消失了。 身体悬在半空中的墨鬼王突然降落在地,然后用拿笔的手打开了黑色葫芦的盖子,并倒倾着葫芦,只见自葫芦中流淌出黑色墨汁,洒在了地上。 看着这些墨汁的汁液,墨鬼王面带犴笑,并喃喃自语:“孩子们,该是你们一展身手的时候了,快起来,在这片森林中寻找活人,并杀死他们,一个不留。让他们的鲜血漫延大地,用他们的生命堆积你们的能量。” 墨鬼王说完,只见地上的墨汁突然像水烧开般滚滚冒着泡泡,再然后,自泡泡处爬起了一个又一个的手持刀剑、浑身黑色的墨鬼。转眼间,墨鬼王就聚集了一百多个墨鬼战士,他带领着他们分别朝着四面八方不同的方向搜索寻觅而去…… ―――――――――― ―――――――――― 再讲那六个怪异的战士,事实上与三个古代人交战的是五个,而死在马道克手里的也是五个,只不过其中貌似鬼魂的战士和手持双剑的战士却死在了别处。而他们这一招也果然是声东击西,在势力远不如敌人的情况下,他们为了顺利救出野冰,所以齐心协力出此一招。 但最终,仍有一个影子战士成功将野冰救出。 影子战士将野冰背在身上,飞速地向前奔跑着。也许是野冰稍有意识,也许是奔跑中的颠簸刺激了野冰,野冰竟然清醒过来。他软弱无力地望了一眼周围的情形,又望了一眼背着自己飞跑的影子战士,之后又紧紧闭着双眼,整理着自己愈渐模糊的记忆…… 依然是十年前,有一天,在天使帝都的汉克贝姆城内的天空皇殿中,伟大的师神泰瑞雨召见了野冰,并对他说:“虽然你是我最得意的徒弟之一,但在日后的战斗当中,你也难保会遭遇对手,遇到骑虎难下的问题,这时候倘若有助手协助于你,必然会使你的战场得到有利的改善。所以,我从众多弟子中挑选了六位战士,他们虽不如你的功力深厚,但也必会为你的战斗带来帮助。”泰瑞雨说完,右手突然展开,只见自手掌处发射一道白光,直射向地面。再见地面也同时泛起白光,白光过后,六个怪人俯首在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野冰望着这六个人的容貌,十分惊异。泰瑞雨依次指着跪在地上的骷髅战士、鬼魂战士、金甲战士、怪物战士、影子战士、双剑战士对野冰说:“他们分别是以骷髅的髅骨修练成精并训练出来的骷髅战士邪骨、以鬼魂修练并训练出来的鬼魂战士邪灵、以盔甲修练并训练出来的盔甲战士邪杀、以妖精修练并训练出来的战士邪煞、以影子修练并训练出来的邪影,最后的是重生的剑客小寒,在他们的协助下,你的力量必会大增。并且,你若用鲜血渲染他们,他们就会随时获得你的召唤、并同时拥有因你的活着而无限复活的能量。” 听到这儿,野冰再次望着邪骨、邪灵、邪杀、邪煞、邪影、小寒这六名战士,然后毅然举着刀砍向自己的皮肉,用滚滚热血渲染了他们的灵魂…… 想到这儿,野冰再次睁开眼睛,他望着背着自己仍然向前奔跑的黑色的影子战士,终于想起了他的名字:“原来是邪影救了我。” 他强撑着自己无力的嘴唇,用力地脱口叫道:“邪影……快放我下来……我有件事要交待你去做……” 0014 内心的隐痛 正穿过密密草丛和崎岖山路的邪影突然听到背后野冰有气无力的召唤声,连忙将他从后背拖下,并寻觅到一处干净的树木轻轻将他摞下。 几滴“紫晶追命”的莹光仍然依附在野冰的身上,所以即便不依赖感应,邪影也能确切地判断野冰的聚体位置。 只听野冰声音缓慢、略带恳求地对邪影说:“邪影,我要交待你去做一件事情……刚才的那三个古代人,他们是噩帝的手下……。他们出现的真正目的,不是阿卡拉,不是我,更不是你……而是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不管怎么样……为了阿卡拉临走前的嘱托……我希望你去完成我没有完成的任务……将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护送出暗幽森林,到达安全地带……我不管她们到底是不是这个世界的希望……总之我不希望亏欠别人……好了,你出发吧……她们是两个姑娘,估计还没有逃出暗幽森林,她们身边还有两只体型颇大的蜘蛛护送,另外一个蓝矮人也一直跟着她们……” 邪影听了,却于心不忍地说:“可是主人,您的伤势还很严重,属下怎么可能弃您于不顾?” 野冰略微移动了下身体,将右手手臂放在了立起来的膝盖上,固执地说:“快去吧……我会治愈自己的伤势,你大可放心地去完成我交待的任务,不要让我失望。” 见野冰执意如此,邪影只得抱着拳头应允:“属下一定完成任务!” 话落,邪影如风一般消失,眨眼间离开了野冰的视线。 待邪影走后,野冰终于按奈不住地发出了几声剧烈的咳嗽,待咳嗽过后,就在紫晶追命的闪光处,滴落了几滴鲜红的血,缓缓地渗进了草丛中…… ――――――――――― 话转苏雅、朱妍、蓝矮人与两只蜘蛛美丽与多多,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路,苏雅只觉得身下的多多气喘得越来越急促,肚皮起起落落的幅度越来越大。她便对坐在一边的阿金说:“阿金,我觉得我们应该下地走路了!” 阿金抬头望了望由暗转亮的天色,说:“那就下地走吧,正好让这两只蜘蛛轻松轻松,反正天亮了,我们走起路来也不会那么费劲。” 说完,阿金拍着多多的脖子,叫了声:“停下来,多多,让我们落地。” 听到阿金的说话声,多多马上停了下来,并将后四只脚跪伏在地,以方便苏雅和阿金往下跳。苏雅刚跳到地上,就回头瞅着朱妍,却见朱妍也让美丽跪伏在地,然后跳到地上,一边整理着衣角,一边对苏雅说:“我早就坐累了,还不如自己走舒服呢!” “你怎么总那么多埋怨?美丽驮你跑了半天累得气喘呼呼的,你不知道啊?居然还说风凉话啊!” “我知道啊,所以我很想下地自己走,因为我看见她太累了,可是又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因为我还不太清楚我们到底是脱离危险了,还是没脱离?” 阿金望了望身后的天空中,几朵白云的边缘如披着粉色的丝巾般,心内百般踌躇:“也许我们没事了,不然这天空能再次亮起来吗?”话虽这般说,眉头却皱着,低着头,向前迈了几步,然后又抬头看了看中午直射的太阳一眼,再接下来沉默不语。 “是啊,”朱妍仿佛若无其事地接过话茬:“刚才的天色就像日食一样,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走起路来就像盲人一样。所以那时的我就算再可怜美丽,我也不敢从它的背上跳下来呀!” 听到这儿,苏雅并没有接过朱妍的话茬,而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并走到阿金的身边,对他说:“阿金,你能知道阿卡拉发生了什么吗?她会安然无恙吗?” 阿金也深吸了口气,耸着肩说:“不知道啊!” “还有,阿卡拉的那头狮子呢,为什么我再也没看到它的出现?” “不清楚啊……”阿金始终摇着头说:“法力高强的人的轨迹不是我们这类平凡人能猜得到的……我看我们还是走吧,”阿金突然转移了话题:“一直向东走,穿过这片桦树林,再穿过一座平原,就会到达一个叫‘罗格’的国度,据说那个国主很仁慈。再说,东方是仙子的栖居之地,也许我们会有机会见到传说中那些外表美丽、并会驾驭神鸟的仙子。” “难道我们不等阿卡拉了吗?”苏雅疑惑地问。 “只要是一个活着的有法力的人,想要找到一个没有法力的人,永远是易如反掌……所以,你还担心什么?” 苏雅抚摸着胸脯说:“哦!那我不担心了,走吧!” “你们不担心了,但是我担心啊?” 苏雅和阿金听到说话声,同时回头朝朱妍望去。 “你又担心什么?” 朱妍犹豫了一会儿,哀伤的眼神愈渐明显:“我哪儿也不想去,我只想回家,回家好好睡一觉,回家安安稳稳地吃一顿饭。我也不想做什么救世主,也不想打什么魔鬼王;我不想成为圣人,也不想万苦流芳,我只是想回家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听朱妍说完,苏雅不但无言以对,并且也耷拉着脑袋、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心想:“我到底是为什么要呆在这个地方的呢?我为什么不好好想一想要怎样才能回家呢?” “赫都选重的人是不会改变的,”阿金突然开口说:“你既然被选重成为神,那么你这辈子都被赋予了神的使命,这个使命你是必须要完成的。” “那他在选择我之前,他怎么不跟我商量商量呢,他为什么不问问我愿意不愿意再把我弄到这个地方来?” 突见朱妍展开双臂、仰天高喊:“赫都!你选错人啦!我不是你认为能拯救世界的人!我不要做什么光明之神!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吧!我拯救不了你的世界,你还是挑选别的人来当神完成你的使命吧!” 话刚说到这儿,阿金赶忙将她拽住:“嘿嘿,小姑娘,这话可不能随便说。既然赫都赋予你任务了,那么想必他也有莫大的苦衷,要不然他何必要把能力和希望寄托在一个陌生并普通人的身上,你可不要把赫都最后的希望都毁灭了;再说,神的意志不可小觑。我的母亲始终相信赫都是个人,他会经常眷顾我们。于是她总是以世界为尊并每逢节日拜祭他。但我小时候比较顽皮,记得有一次我因嘴馋偷吃了祭果,结果后来没多久,我的脚就崴了。所以我相信,赫都也有生气的时候。再一个重要的问题是,我们不知道后面有没有追兵,被你这么一喊,也许就会把追兵喊来了,所以,为了谨慎起见,我们还是快走吧!” 阿金说完,正欲往前走,却见朱妍不但没有半点走路的意思,而且满面焦虑、固执地说:“我不走!我哪儿也不去了,我想好了,有追兵来就让他来好,也许让他们杀死我,我就可以回家了!” 阿金见劝她不住,就用手触了一下在一旁静静观望他们说话的苏雅:“你也该帮忙开口劝劝她了!” 未想苏雅竟也叹了口气呆滞地说:“我也不想走了,其实我也搞不明白,我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个世界?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过无忧无虑的日子呢?” 看着两个人的茫然,阿金的心里也渐渐渗透出酸酸的苦涩,他想起了自己的故乡霍贝尔,曾经与天使帝都以东和仙子国以西相邻,那里是一个富饶美丽的国家。他从小就在那里长大,身边伴随着慈祥的爷爷奶奶、善解人意的妈妈、勤恳耕耘的爸爸、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姐妹和朋友……可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恶魔天使兽一夜之间就将他们变成了过去……即便后期,霍贝尔得到了泰瑞雨的救援也为时已晚,霍贝尔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家人也早已远去了……“ 想到这儿,阿金的心仿佛在流血。 此时的三个人都沉默着。美丽与多多静静地趴在一边望着他们。 风突然吹动着树叶,滑过树皮发出”唰唰“的响声,它似乎也在暗自地悲伤和哭泣。 静静的桦树林内传来了”叮叮玲玲“的马蹄声响,阿金随声望去,只见数丈外的林子中,有几十个诡异的黑色影子在蠢蠢欲动。他连忙一边牵动美丽和多多,一边催促苏雅和朱妍:”不好了,有追兵追上来了,快!都爬到蜘蛛背上,快跑!“ 苏雅和朱妍听了,刚才的消极顿然逝去,慌慌张张地就要往美丽和多多身上爬。 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手持一把坚刀自天而降,正向苏雅砍去。正要奔向美丽的苏雅一抬头看到了他的样子,立刻吓得瘫软在地。原来,那刺客竟是一个散发着臭墨味道的浑身乌黑的墨鬼战士。 看着苏雅摔在地上,墨鬼战士的刀不但并未停止,而且更加快速地向着苏雅的头部砍来…… 0015 战墨鬼 苏雅遭到墨鬼战士的突然袭击而吓得瘫倒在地,可是墨鬼并没有因为她的任何举动而停止攻击,依然举着刀迎面砍来。正当苏雅以为自己即将命丧于此的千钧一发之际,另一个黑色的身影突然挡在了苏雅的面前,并用手中的长剑以“关门送客”式将墨鬼的刀格挡了回去。 墨鬼被震得退到数步之外,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只见面前的这个人除了长着一身魁梧的身材外,其他的竟与他们一样,浑身乌黑,没有面容。但还有不同的是,他的身上并未散发着臭墨味。 “苏雅!走啊!” 看着刚才惊险一幕发生的朱妍和阿金发现苏雅仍然坐在地上,忍不住焦急地喊了一声。 苏雅听到了他们喊声,这才惊慌地爬起,一边警惕地四处张望,一边锁定阿金和朱妍并两只蜘蛛的目标,向他们跑去。 此时的墨鬼已经越聚越多,邪影抬起头来向四面八方张望,只见手持凶器的墨鬼好像成群的苍蝇,密密麻麻地向他们赶来。 衬这个机会,邪影仔细观察着地面和四周,只见桦树林虽然长得紧密,但恰逢正午,太阳高照,日头正立于头顶,而桦树下面的影子又短又小。 看到这些的邪影略显焦虑,突觉身后冷意传来,邪影连忙侧个身“关门送客”,只给身后的冷剑一个“桥下赏月”的机会,然后绕过冷剑,“饿虫捕食”直刺向他的脖子。 只见邪影身后的墨鬼的脖颈处被狠狠地刺了一剑,他的浑身随即抽搐了一下,自脖颈处掉落了几滴似蝌蚪般形状的墨汁,傻傻呆呆地站在那里只一小会儿,竟恢复了凶相,再次持着剑向邪影砍来。看到这一幕的邪影十分惊讶,一边以剑格挡,一边思考着对付这群墨鬼的办法。 眼看邪影的身边已经围堵了越来越多的墨鬼,远远望去,已然辨识不出究竟哪个是墨鬼,哪个是邪影。 而苏雅、朱妍、阿金及美丽、多多这边同样遭到墨鬼的围堵。墨鬼手持刀刃,自四面攻击,迎面砍向目标。而苏雅、朱妍、阿金根本无还手之力,情急之下,突见美丽与多多腹中吐出白色粘丝,铺向四面迎来的墨鬼,再见墨鬼的浑身被粘丝禁锢,举不了刀,伸不了胳膊,只能原地与粘丝纠缠。衬这个机会,苏雅、朱妍、阿金赶紧向前跑去。 可是,墨鬼的数量并未因此而减少,仍然不知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出现的,总之是四面八方地无穷无尽般地前来助阵。 虽然美丽与多多在前方不停地朝墨鬼喷射粘丝,怎奈他们的数量不但未见减少,而且越来越多,并且已有那么一两个衬着她们的攻击漏洞钻了进来并持刀砍杀。来不及躲闪的美丽、多多情急之下,只得遁地逃跑,一时之间没了踪影。 没有了障碍的墨鬼成群地追来。跑在最后的阿金见状,低头俯身捡起一块石头向跑得最快的墨鬼砸去,可是那墨鬼不慌不忙,举起弯刀一个“斧劈桃山”即将石头砍碎。 接下来,跑在最前面的墨鬼的身体改变了形状,犹如一团团漆黑黑的烂泥,但却突然像泼洒出去的水一样,直逼向阿金。阿金看到这一幕,惊得更是加快了脚步。而泼洒出去的墨水虽然如拍打着礁石的海浪一样凶猛,但是在他们并未达到目的之前,他们居然再次地从地面上站起,并重复着刚才的招式,又如泼出去的水一样,向阿金追去。 阿金一边慌慌张张地向前逃跑,一边朝着苏雅和朱妍大声地喊叫:“不要管我!快跑!往前跑!不要回头!” 但是…… 一潭墨水早已临近了他,自墨水中突然伸出一支黑色的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脚踝。正在大踏步奔跑的阿金一个没站稳,即被拽倒在地。等他回过头来看到了紧紧拽着自己的黑色的手臂,以及接踵而来的墨鬼们,心仿佛提到了嗓子眼,他哆哆嗦嗦地一边伸出双手努力向前爬行,一边用脚猛踢那只黑色的手。顺间,后面追上来的一群墨鬼赶上,将阿金的身体如铺上了一层黑色的布一样遮掩在墨汁之下,只见黑色的布上下左右起着鼓地乱动着,仿佛是阿金愤怒的拳脚在挣扎。 已逃出三丈远的苏雅和朱妍一边气喘呼呼地向前奔跑,一边回头注视着阿金的情况,当她们看到阿金倒在地上并被墨鬼侵蚀时,当场惊呆。苏雅的心即而哆嗦了一下,本想回头帮助,怎奈脚下又被石头划了一下,她一个没站稳,双手支撑着地扒在了地上,看到这一幕的朱妍连忙回头去扶她。 当远远的正与墨鬼们搏斗的邪影看到了苏雅摔在地上,身体下面透露出来的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出的黑色影子时,心中顿生振奋,只见他突然吹响了尖利刺耳的口哨,却见自苏雅的影子中钻出一名长相与邪影一样的手持长剑的刺客,迎面挑战前来攻击的墨鬼。 就在这时,突见一个头戴白色高帽,身穿白色长衫,一手握着毛笔,另一只手拖着个黑色葫芦,面带三撇胡须的人出现在头顶。他一边发出尖细的笑声,一边提着古怪的娘腔:“我墨鬼王若叫你死,你就休想活着逃出我的手掌心!” 邪影随声望去,只见那墨鬼王的身体依在了一颗桦树的树顶,原来他没有脚,他的脚像一条白色的蛇的尾巴一样,盘绕在树的顶端,并且,树的顶端显露了他在阳光下的倒影。 邪影看准时机,一个“拨开云雾见青天”,一个“横扫千钧”,准确无误地刺中几个墨鬼后,终于再次发出刺耳般的口哨声。 只见墨鬼王下面的倒影突地显现了三个与邪影一模一样的剑客,一个“横扫千钧”,横砍他的下半身;一个“青蛇探路”,直刺他的胸口;一个“仙鹤飞天”,指向他的咽喉。墨鬼王见此情景,突然大惊失色,但为时已晚,三条利刃已扎破了他的身体,只听一声凄惨痛苦的叫声,墨鬼王眼中的生气渐渐消失,面色越来越惨白,身体也失去了控制地往树下坠去。并且在坠落的过程中,他的身体如一股白色浓密的烟一样慢慢稀释并随风飘走,仅剩的白色的帽子和白色的长衫,也随着随即而来的猛风飘落到远处,并被地面莫名出现的黑色浓雾吞没腐蚀。 墨鬼王死后,地上所有嚣张跋扈的墨鬼突然之间都如被滚烫的热气熏烤般慢慢蒸发,直到最后变成一缕缕轻烟消失匿迹。 朱妍被这惊险的一幕幕吓得双眼圆瞪,好半天都不说话。苏雅始终盯着阿金被墨鬼侵袭的位置。待墨鬼消失后,她连忙立起身跑向阿金刚才摔倒的地方——可是,哪里还看得到阿金的身影,就在阿金消失的地方,地上的土仿似被刨过一般,似乎是阿金的挣扎所致,而松土的旁边,还剩下阿金身上的一个破碎的裤角。苏雅将它捡起,只见它若不禁风地被风吹着,仿佛即将支离破碎。 苏雅手里攥着那块布角,静静凝望着,一动不动。 看到这一幕的邪影收起了剑,轻轻地走向苏雅。苏雅将头转向他,看着来人。虽然他的外表也是一团漆黑,并且没有面目,但此时的苏雅却一点也不害怕他,并且,她的心里十分地感激他。仅管,她为阿金的离去而感到悲伤。 只见邪影突然拜倒于地,诚恳地道:“如果两位中有自由之神,请用纯洁之血救救我的主人野冰。” “野冰?”听明白了邪影的话,苏雅忽然明白原来面前的这位战士是野冰的同伙,并且他正在为野冰求情,那么想必野冰一定遇到了什么麻烦。便急忙问:“野冰他怎么了?” “他与噩帝派来刺杀两位神的古代战士搏斗,受了重伤,如今命在旦夕,邪影恳求自由之神施舍一些纯洁之血,一定可以救助主人。” 苏雅明白了。她再次看了眼阿金裤腿上的那块破碎的布角,然后团在手里塞到了袖子中,接下来问邪影:“快告诉我他的下落,我一定会用纯洁之血救他的。” 邪影听了,兴奋地站起,急忙回头走在了前面。 苏雅回头看了眼朱妍,只见她站在原地有好一会儿,眼睛眨都不眨,只是神情恍惚地望着远方。苏雅伸手拉着她的手,静静地看着她,满眼的祈祷和期望,希望她不会有事,希望她可以变成原来的朱妍。过了一会儿,突见朱妍的脑袋动了动,并眨着眼睛。见到这一幕的苏雅,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苏雅一边拉着她的手,一边安慰她:“没事了!放心,朱妍,等找到野冰后就恢复到以前了,总之,都过去了!”朱妍面无表情,略索着眉头,迈开了步子,跟着苏雅,追向邪影而去。 ―――――――――――――――――― 神秘的树林内,尽管时而传来小鸟嬉戏的声音,但依然让人联想到如画如诗般的宁静。 靠在一棵古树杆旁的点点莹光时明时暗,伏在地面的几滴鲜血早已干涸,一切的一切,静止得仿似已经摒住呼吸般。 突然,小鸟的嬉戏声也失踪了。一阵风卷起了地面的树叶,树叶在急风的催促下迅速地往一块凝聚,渐渐形成了像团围绕着一个人的小龙卷风,并且这个小龙卷风正慢慢地靠近野冰。 野冰及时地睁开了眼睛,猛然发现了眼前的这个小龙卷风的越靠越近。突听他说了一句话:“别再掩饰了,出来吧!” 被树叶包围的小龙卷风内的身影渐渐清晰,并同时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野冰,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0016 与死神的不期而遇 飞翔旋转了半天的树叶飘飘然地落在了地上,与此同时,曾被树叶围绕和遮掩的神秘人物也渐渐显露了他的真面目。 野冰望向来人,只见此人自上到下被一件黑色长服包裹,就连头发也被黑布包着,而他的脸被一个面具挡住,那个面具不但也是黑色的,并且根本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是,那面具的脸看起来仁慈安祥,仿佛是一个温柔的美人,更像是一个疲惫困倦的人正在沉睡。 野冰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变得很精神,连他自己都未发觉他居然可以安然无恙地站了起来,只是脸上依然充满敌视:“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肯露出你的真面目?” 那人犹豫了会儿,才回答野冰的问题:“我是你的朋友,我是可以送你回家的人。” “回家?” 野冰的心突然仿佛被什么敲动了一下,“家”这个词对于他来说始终都是陌生的。家?他不记得有什么家,也许自出娘胎,但凡看过他的人们都会皱着眉头,眼里竟是厌恶,并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嘴里始终重复着一句话:“这孩子居然是个彩发人!这孩子怎么会是彩发人?这孩子……他是个彩发人……”在赫都几百年的文化中,彩发人的概念都是让人鄙视的——之所以有彩发人,那是因为他们自出娘胎就被父母抛弃,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头发仿佛接受了命运和诅咒般从此变成了各类彩发。可以说,彩发人都没有见过他们的亲生父母,父母既然生了他们,却不肯认他们,可见他们是多么令人厌恶的一种人。他们的出生代表着背叛、抛弃,是赫都等级排行中最卑贱的那一类人群。彩色的头发,像一个烙印,永远地被人鄙视、被人冷眼、被人疏远,伴随着他们一生,值到他们死。这种等级观念即使在后期泰瑞雨收野冰为徒的日子里也从未改变过,不管他身居何处、又是何等身份,只要他仍然是彩色的头发,世人对他的看法就永远不会变。 野冰冷冷地笑了一声,那笑声中仿佛透露着一丝悲哀:“我从来就没有过家。” 面具人听了,再次犹豫了片刻。接下来,他突然低着头,眼睛望向脚下,并对野冰说:“看!走过这片天梯,家就近了!” 野冰顺着他的话望向了地面,却猛然发现他与面具人正处在一条黑色的石阶梯上,阶梯的两头无边无际,似乎与灰暗的天空连接。而阶梯的下面,是黑色的一片。冥冥中,似乎看到有水波流动的反光,却也有些像流云飘浮般的融动。 野冰突然颤抖了一下,惊慌地问:“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这里是通往你家的必经之路。”面具人镇定地说:“放心,我马上就会送你回家!” 野冰仿佛坠入恍恍惚惚的世界中。他偶而也会产生小许疑惑:面前的这个人既没告诉自己他的真实身份,也没告诉自己他到底要把他带向哪,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甘心情愿地按照他说的去做,并听从他的指挥。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个楼梯始终是自己在移动,根本无须他们费力地步行。 渐渐的,楼梯似乎如云的飘浮般缓缓地到了尽头,野冰抬头望去,只见镶满浓雾一般的天空越来越黑暗,也许是眨眼间的事,又也许是从来就如此,天空不知何时变成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这黑色令野冰感到小小的诧异:“为什么这黑色似曾相识,可他却完全想不起来任何有关它的影象?” 尽头到了,面具人走在前面领路,野冰恍恍惚惚地跟在后面。临近的是一扇三丈来高的黑色巨石墙,墙的中间露出一条宽敞的通道,通道的两边各打着火把,两团火熊熊燃烧并照亮着前方的路。 野冰再次跟着面具人走了进去,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只见面前的黑色石砖地旁,依然驻立着两排间隔有序的照亮前方路程的火焰,但是促使那火焰明亮得如太阳光一样刺眼的却不是煤柴,而是四个满面狰狞、痛苦呻吟的干尸,那些干尸已经看不出性别、年龄,他们只有土泥色的皮肤,*裸的、以及筋骨外露的身躯,他们被囚禁在黄色的火焰中无力地煎熬和呻吟着,那一声声的呻吟如刀一般割着野冰的心。 看到此景的野冰像受了刺激一样,脑袋突然“嗡”地响了一声,他的身体好似没站稳般地晃了一下。 但是,等野冰立定后并再次睁开眼睛时,却见他的双眼仍然直直地盯着前方,面无表情,依然看不出他的脸上透露出任何的生气。 看到这一幕的面具人竟然深吸了口气,仿佛安心了般,继续在前方领路。 一座黑色宽大的拱桥已经历历在目,面具人突然回头兴奋地对野冰说:“穿过这座桥,你就会到家了!”说完,他前面领路,预先走在了桥上。 野冰缓慢地在后面跟着,像一个没有感情的跟随者,也像一个没有表情的行尸走肉。 可当野冰走到桥边时,他却突然停在了那里,抬起头来,仔细地朝那座桥下的黑色河流望去。只见里面如蜂窝一般紧紧挤满了浑身黑色、无衣遮体的干尸们,那些干尸们在黑色的河流中挣扎、无力地哀嚎着,黑色的河水如泥浆一样蔓延他们的全身,无休无止地纠缠着他们。偶有几个干尸还在痛苦地回头过程中,看到了桥上站着的那个人,而那个人也正朝着他们那根本就没有眼瞳的眼白望着。 看到了那些似乎写着绝望的没有眼瞳的干尸的眼睛,野冰吓得连忙收回了目光,并倒退了一步,心也随之“蹦蹦”地剧烈地跳起来,同时脸颊的冷汗也滴答滴答地往下流着。 面具人见野冰并没有跟上来,便回过头望着野冰喊道:“快!野冰!赶紧跟上!马上就要到家了!前面就是!” 野冰抬起头来望向一团黑暗的桥的尽头,又望向了那个在前面召唤他的神秘的面具人,不但不再前进,并且对面具人说了一句话:“你是地狱的死神,桥的尽头是死亡之路,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野冰说完,站在桥上的面具人一时发着愣,过了一会儿居然抖动着肩膀,“哈哈”地笑了起来:“我说嘛,野冰,你终归是你,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连自己去哪儿都不知道?” 野冰紧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眼前的面具人:“你到底是谁?你认识我吗?你为什么要在这儿故弄玄虚?你为什么要领我到这儿来?”野冰抬起头来望了望四处黑暗的天空:“我不会在这儿停留,也不会跟你过到桥的那一边!” “可是你已经来到了地狱,如今站在我面前的是你的灵魂,但凡穿越地狱大门的灵魂,都休想离开这里!” 听到这话的野冰吃了一惊,他不敢相信地望了望自己的身体,又回头望了望来时的路,却哪还看得清什么路,那个回到阳间的路早已模糊不清…… ------------ 再说邪影带着苏雅和朱妍穿过树林草丛中间,凭着他与野冰之间的感应,终于找到了依然靠在树下的野冰。 邪影来到野冰面前,只见紫晶莹光渐渐透明,凭着感应和感觉,邪影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挨在了野冰的鼻息上。顿时,一阵僵意、一阵冷意惊得他连忙缩回了手。感受到野冰衰落的生命,邪影的心凉了半截,幸亏身后苏雅和朱妍的到来,才让他重拾回希望。 当苏雅和朱妍赶到邪影面前时,她们只看见邪影对着一颗树杆下面发呆。突听邪影对苏雅说:“主人就坐在这里,请自由之神施舍一滴纯洁之血,一定可以助他重返人间。” 望着那棵什么都没看见的树的前方,苏雅抬起头来面带疑惑地看了朱妍一眼,朱妍也奇怪地与她对视一眼,之后,又将头转了回去,口里说:“你别看我了,你不是说这个世界是个魔法世界吗……你自己拿主意吧,前面的路还长着呢!” 邪影早把一支小刀举在了苏雅的面前,等苏雅回过头来就看见了那把小刀,她一手接在手里,另一只手却举在了刀的前面。又听邪影补了一句:“只要一小滴便可,一小滴就可以带回主人的灵魂。” 苏雅随着邪影的说话声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次将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另一只手上,仔仔细细地端祥: “只不过是一只普通的手啊……这血有那么大的威力吗……” 苏雅一边暗暗地想着,一边用小刀向手指划去,随之,她的心也抖了一下,但事实上皮肉的泛开并未给她带来多少疼痛。只见自手指的皮肉处泛出了几滴鲜红的血,它们像破壳而出的雏鸟,努力地流淌出来。苏雅又将手指举向了邪影所指的地方,只见一滴血已经凭空地掉落了下去,并在半空中消失匿迹。 ------------------- 与此同时,地狱大门这边,桥上的面具人突然仰天大叫了一声,似是在为自己鼓气喧啸,又似在用什么召唤之术召唤同盟。只见河流中成千上万的干尸们突然站了起来,而刚才囚困着他们全身的深不见底的河水如今只蔓延到了他们的脚踝,他们挨挨挤挤、走起路来摇摇摆摆正向野冰走来,边走边发出低沉的怨气和挑衅声。 桥上再次传来面具人的喊声:“野冰,面对现实吧,和这些人一起接受死亡的安排吧!” 野冰看着干尸们一个个阴森森、冷冰冰的面恐,由最开始的心惊胆战,渐渐变成了横眉怒目,他火冒三丈地对面具人说:“听着!你再不放我走,我就把你的地狱夷为平地!” “呵呵!”面具人听了,不但毫无畏惧,反而很自信:“纵是你有小宇宙的力量、无极量的力量、魔法、诅咒和元素的力量,到了这里,你根本就什么都使不出来了!不信?你试试!” 听到这,野冰的心再次颤抖了一下,“为什么这个人对我的一切仿佛了如执掌一般?” 正当野冰犹豫之时,突觉脚下有什么东西将自己紧紧缠住,他随之望去,只见自己的脚下不知何时出现了十几只黑色的手臂,紧紧地拽住他的脚踝,就要往松软的地底下拉。野冰见状,大惊失色,一边用力抬着自己的双足,一边用拳头拨开那些黑色的手臂。可是,那些手臂不但并未被野冰打跑,反而越聚越多,并且,正从黑色河中走出的成千上万的干尸们也离他越来越近…… 桥上的面具人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自得其乐地慢慢地欣赏着。 忽然,死气般般的黑色天空突被一片红色的刺眼的光芒打破,那光芒的面积越来越大,它的亮度好似地狱中升起的太阳,顿时照得黑暗的世界一片光明,也照得那些干尸和黑色的手臂们如被烈焰烘烤般燃燃**起来,并在眨眼间化为了灰土。 同时,红色的光芒照在了野冰的身上。未等野冰醒悟过来,他的身体就被光芒紧紧吸住并徐徐上升般地离开了地狱,一直被带到了那个红色光芒的尽头。 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面具人站在原地居然动弹不得,他的身体随着红色光芒的出现,不知何因变得瘫软无力。值到红色的光芒把野冰带离了地狱,并且地狱恢复了以往的黑暗后,他的身体才受自己控制。 面具人身体颤抖着,仿似受到了万般的耻辱。突见他身上的衣服像被猛风吹起般用力地飘动了一下,同时,他的浑身也闪动着金色的光芒。只听面具人疑惑的呢喃了一声:“不可能!” 就在这时,在面具人的身边凭空地出现了两位身穿金色盔甲的人,他俩同时拜伏在面具人的身边。其中一个谨慎地问:“少爷,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面具人没有回答他,仅管他的脸上带着面具,看不见他的任何表情,但很明显,此时他的情绪已经远远比不上刚才。 停滞了半晌,面具人用阴冷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没有人能从我死神的手里逃脱,追上他,把他杀了!” 0017 地王的女儿 死神手下的两名金甲战士听了他的吩咐,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抬起头来,互相看了一眼,最后仍然单膝触地跪在死神面前,并说: “是,属下决不会让少爷失望!” 说完,他们站了起来,正欲离开,忽见面前四、五步远处,凭空地出现了一个影子,那个影子身穿灰白色盔甲,头上也被一块长长的黑巾蒙住,只见他同样单膝触地地跪在地上,口里说: “少爷,地王请您过去一趟!” 死神略微犹豫了一会儿,然后问:“出什么事了?” “小的不知道,地王只是让小的来请您!” “知道了!” 死神说完,那灰白色盔甲的蒙面人再次凭空地消失。 却听死神对两位金甲战士说:“你两个先在此等候,等我回完我父王,再回来跟你们一同去!” “是!”两名金甲战士异口同声地答应着。 死神说完,往前走了几步,然后也如先前的灰色盔甲蒙面人一样,凭空地消失在空气中。 ―――――――――――――――― 一座暗蓝色的古城堡,里面透露着神秘的光晕。支撑着古堡的粗大梁柱,与其说它们像巨大野兽的四肢,倒不如说它们更像是一个个的孤独者,虽然可以两两相望,可却不能紧紧相依。 一盏长明灯架不知何因,居然没有规矩地躺在地上,两扇大门被虚掩着,门里面透露着亮光。 远处的山脉在深蓝色天空的笼罩下,也许应该是暗淡无光的,可它偏偏闪耀着七彩斑斓的颜色。那一闪一闪的光芒,如浩瀚的宇宙星光点点;又如首饰店中的宝石,璀璨夺目。总之,它们的存在,使得无边无尽的黑暗仿佛看到了期盼与希望。 一个白色身影正站在古堡的梁柱前远远观望着这些光芒,他身穿一身白色长服,一条白色长巾同样将他的头发蒙住。在七彩光芒的照耀下,他的衣服仿佛披上了一层白沙。他的脸上同样带着一张面具,那面具恰好也是白色的,并且看不到他的眼睛。那面具看起来安祥、宁静,仿佛无所欲,仿佛无所求。 突然,他身边的五步内凭空地冒起了一阵青烟,好似一个隐身人点燃了烟斗中的烟草。接下来,蒙着黑色头巾的死神再次凭空地出现。他出现后,第一眼看到银白色面具人失魂落魄地站在古堡的门口;第二眼看到门被虚掩着,一盏长明灯架无缘无故地躺在地上。 看到这里,死神略感不安,只听他轻声问了句:“爸爸,出什么事了?” 地王只是静静站着,并没回答他,他的眼睛似乎在遥望着远方。但是,过了一小会儿,他的一支手颤抖着伸进胸口,并从里面取出了一个信件,交给了死神。 死神连忙接在手里,打开信件并阅读起来。他想看看这到底是一封写着什么内容的信,居然会让他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父亲担惊受怕的。 死神打开了信件,却见信件上写着区区几句话: “伟大的地王,很荣幸我们又见面了。我是你的老朋友暗黑破坏神噩帝,你的女儿贝琳在我的手上,如果你想让她活的话,最好乖乖地听我的话,我担保她万无一失,一定会好好活着。否则,你再也别想见到你女儿!” 看到这封信的死神居然也由刚才的神色自若,而变得忐忑不安,他手里捧着信,心却在哆嗦…… 父亲共有三个孩子,贝琳、死神与龙儿。贝琳是父亲唯一的女儿,她不喜欢住在地狱,而喜欢五彩缤纷的世界,她总是喜欢在世界各个地方、各个角落旅游和闯荡。童年时,她和父亲、母亲相处的时间最长。母亲在的时候,会给她编辫子、描眉毛,做花衣服,并给她做她喜欢吃的东西。她也曾经随着父亲母亲游览世界各地,那时她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值到后来母亲的离开…… 想到这里,死神不敢再想下去,他身上冷得发麻,拳头将信件捏得褶皱不堪。突然,他再次犹豫着并抬起头来,试叹性地问: “爸,你打算怎么样?” 地王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深吸口气:“只能按他说的办,我们别无选择。” “可是……这正是他的圈套。再说,即便我们服从他,按他说的去办,他也未必就会放过姐。” “决不能冒任何险,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姐。”地王坚决地回答。 死神低头盯着那封信件,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说:“我们可以一边敷衍他,一边搜寻贝琳的下落。” “不!”地王突然转过脸,面向死神,那张宁静安祥的脸庞也似乎在刹那间变得波澜涌动: “我说了,按他说的去办,不要冒任何险,暗黑破坏神是个狡猾的家伙,并且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不希望你姐姐有任何闪失,那样,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你们的母亲……” 地王说到这儿,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他单手扶着梁柱的墙体,似乎还想支撑着再说些什么,可怎奈他竟再也说不出来,他只能化成一缕白色的烟雾,凭空地消失匿迹。 死神手握着信,看着信件上的字,脑海中显现着一个渐渐模糊的人影——一个黄色皮肤,留着黑色披肩发的面容慈祥的女人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无数个日日夜夜中,一个梦始终围绕着他:曾经是那个女人,面带着无奈的微笑,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脸上几许愁苦地对他说:“乐熙,我就要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妈妈你要去哪?”刚满十岁的死神问。 “去妈妈原来的家……”死神的母亲犹犹豫豫地答复着他,只见她眼中流露出闪闪的晶光:“在另一个世界,妈妈也有妈妈,也有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孩子。” “妈妈要去另一个世界找另一个丈夫和另一个孩子吗?”年幼的死神眨着眼睛问。 “对。”死神的母亲以为死神明白她的心,她似乎因为死神的问题而得到了一份安慰,但也似乎只得到了一份苦涩,因为,她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那妈妈你快去快回好吗?我跟爸爸、姐姐还有小弟在这边等你。” 死神的母亲听到这句话,突然愣在那里,她终于明白原来死神并不懂得她的心,也根本没有搞清楚她将要去的究竟是什么地方。但是,泪水早已涌出她的眼眶,她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苦痛,双手捂住脸颊,黯然神伤着离开…… 死神坐在一块平坦的岩石上,一边回想着数年前与母亲分别前的最后一幕,一边将手里的信件团成纸团,扔向远方。因为这一幕,令他无数次疑惑和懊悔——为什么父亲肯放母亲去一个再也回不来的地方?为什么当时的自己那么傻,居然会答应她的离开。 曾经出现的那两个穿着金色盔甲、戴着金色面具的人再次出现在死神的面前,他们单膝触地,跪在了死神的身边,只听其中一个问了声:“少爷,我们还出发吗?” 死神并未因为他俩的出现而感到任何意外,相反,他仍然沉浸在若有所思的思绪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金色面具人说的话,只见他突然站起了身,并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对金色面具人说: “不必了,追杀野冰的计划取消,如今,我要交代你们去做另一件事。” 0018 古怪的野冰 死神沉吟了少许,继续说:“撒加,你设法潜入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巢穴,查查他最近囚进的人都关在什么地方;然后告知沙加,设法探听到噩帝的阴谋及动向;接下来告诉卡妙,设法探听到噩帝最近都会跟什么人接触;最后告诉马尼戈特,要试着找出噩帝的弱点,并学会拖他的后腿。” 带着金色面具的人听明白了,再次单膝跪地,口中应声:“属下决不会让少爷失望。”然后,身体如一道金色的影子般顺间消失。 待金色面具人走了后,死神再次蹲坐在岩石上,双手交叉着抱在了一起,两个大拇指挨在了一块,随着死神起伏不定的心情轻轻晃动着。当他脑海里出现一个身材高大、表情不屑一顾的年轻人的面恐时,死神突然冷笑了两声:“野冰,算你走运,我现在没心情追究你。”可当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浑身长着鳞甲、身体如森林怪兽、面如红色骷髅,双眼犹如两个摄人灵魂的火焰时,死神却停在那里好半天,动也不动,值到最后一刻的来临: “暗黑破坏神,我们的战争开始了……但是,死神永远是胜利者……” ――――――――――――――― 再说野冰的灵魂自被红色的光芒带走后,本来他一直被刺眼的红色光芒包围着,就犹如一只被密不透风的笼子关押的小鸟一样,他根本不知道这束光芒的来源,也不知道这束光芒的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值到犹如一场掉入万丈深渊般跌落的惊吓,使得他在弃而不舍的挣扎中终于睁开了双眼并仔细寻找着出路。可是,待他的精力完全集中之时,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辛苦和挣扎都是多余的。因为面前出现在他眼里的,并没有任何危险,而是宁静美丽的大自然的景象——树木高耸挺拔,枝叶茂密青翠,犹如上帝缔造的自然天棚;青青的小草因为阳光光顾的方向不同而呈现浅绿和深绿两种颜色;穿过密林的阳光光线,犹如一位衣着普实、面目慈祥的白发老人,正“当当当”地手拄着拐柱,轻缓地走过绿色的草坪,面带微笑地迎接野冰的回归。 站在野冰身边的邪影感觉到野冰生命气息的回归,心头的石头总算放下,他胸有成竹地对站在他身边的苏雅和朱妍说:“主人回归了,一切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说完,邪影的身体如一道幻影消失在洒满阳光的树林内。 对这一切颇为习惯的苏雅一直望着邪影所指的树杆周围,但最终什么也没看到;而朱妍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纯洁之血的掉落之处,值到树杆下的草丛由横躺突然齐刷刷地直立起来,朱妍惊讶地朝着苏雅叫道:“苏雅!苏雅!你快看,地上的小草都立起来了!” 苏雅也顺着朱妍所指朝着那里看去,只见地上的一小片小草果然直立起来,但是它们的直立也随着朱妍的惊叫声而停滞了一刻,接下来,只见一小片小草正在朝苏雅和朱妍的方向依次地仿似被压倒,然后又被放开,又被压倒,又被放开…… 等苏雅、朱妍明白过味来,苏雅的右肩和朱妍的左肩已经同时被人推了一下,在两个人的惊叫声中,同一时间传来了野冰的说话声:“你两个有病啊,这有什么奇怪的?” 野冰说完,只见地上的小草又依次地被压倒,然后被放开,又被压倒,又被放开…… 看着这一幕,苏雅和朱妍好奇地互相张望。最后还是朱妍忍不住追了过去,边走边说:“你不是受伤了吗?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找个地方坐下来养养伤?” 被压倒的小草不但停在那里继续被压倒,而且压倒的面积也渐渐变大,只听野冰继续说:“谁告诉你我受伤了?” “一个影子说的,那个影子没有眼睛鼻子,但他说只有纯洁之血才救得了你,让苏雅用纯洁之血救你。” “什么?” 被压倒的小草仍然在被压倒并且看来是很难挺起身了。野冰沉吟了一会儿,突然说:“你两个在前边先走!” 听到这句话,苏雅和朱妍都站在原地瞪大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发愣。朱妍见苏雅始终沉默不语,但自己却忍不住对野冰的突然转移话题产生了好奇之心,于是冒昧地问:“为什么要我们两个在前边走?” 对于朱妍的发问,野冰居然没有立刻回答。这段停滞的时间居然让朱妍自以为是的认为野冰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才不说话的,但是她却不知道她对野冰的理解完全错了。 面前透明的野冰以及地上被压倒的小草的确在顺间一动不动,但只稍微停了那么一小会儿,却传来了野冰的牢骚和埋怨声: “你们也可以选择在后边走,但是如果有追兵来,你们自己顶着!” 朱妍脸上刚才的沾沾自喜,顺间变成了愁眉苦脸,她犹犹豫豫地“哦”了一声。也许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她们费尽周折救了野冰,可是他不但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反而仍然目空一切、桀骜不驯的? 沉默了半晌的苏雅突然开口对朱妍说:“那咱俩还是在前边走吧!” 朱妍回头看了一眼美丽的大自然中隐藏的野冰,只得无奈地回应了一句:“那就走呗!” 于是,苏雅突然搀起朱妍的胳膊,还没等朱妍反应过来,就拽着她大踏步地向前面走去。 ―――――――――――――――――――― 只见苏雅和朱妍的背影已经越来越远,两块如脚掌般大的被压倒的小草处却停在那里动也没动,值到一阵猛风的突袭,并卷起地上的树叶随风飘舞着渐渐落下,突见那个黑色的影子邪影再次地出现了,只见他抱着拳、低着头,恭敬地对隐藏在暗处的野冰说:“主人召唤属下来有什么事?” 话音落了有一会儿,野冰却没有说话。终于,他轻叹了一口气,问道:“是你告诉自由之神用纯洁之血救我?” “是!”邪影犹犹豫豫地回答了一声,并诧异地抬起头来,疑惑地看了透明的野冰一眼。 “从今以后……”野冰说了四个字,却又停顿在那里,只见地上的小草没有规律地被压倒着,又被放开,又被缓缓压倒,又被缓缓放开,继续传来野冰的声音:“无论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许再利用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来救我,也不许以任何理由,再次动用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听明白了吗?” 邪影奇怪地抬起头来,再次小心地搭了野冰一眼,然后又低下头,答了句:“属下谨记!” …… —— 再说苏雅与朱妍大步地在林间小路中穿梭,不管是荆棘小路,还是泥泞的湿路,或是丰茂的小草,苏雅都是拽着朱妍大踏步地迈过。 走了一会儿,苏雅突然停在那里不走了。 被苏雅拽住胳膊的朱妍刚刚迈出去的步伐又被苏雅的手臂拽了回来。她好奇地看着苏雅问:“怎么突然之间不走了?要不我还想问你干嘛走这么快呢?” 苏雅没有回答她,只是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四处张望、上下寻视、左右观察,值到仿似得到什么结果后,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然后把头回转过来对朱妍说:“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你说他是透明的,我们根本看不着他的脸,他可以喜怒无常,他可以来无影、去无踪,可是我们根本就看不到他;可他却能随时随地看得到咱们……这很不公平诶!” 听了苏雅的直接表白,朱妍的心里仿似“咯噔”一下,她小心地挑起眉头,斜着眼朝后面搭了一眼,然后又诧异地转过头来望着苏雅:“别说了……他在后面呢,你不知道啊?” 苏雅听了,纳闷地“嗯?”了一声,然后随意地往后面搭了一眼,又奇怪地看向朱妍:“他早就不在后面了,怎么你不知道啊?” 朱妍听得脖子往后一缩,眼睛瞪得溜圆,声音却仍然不敢放大:“不可能……你凭什么说他不在后面?” 苏雅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只见她一边用手挠头,一边对朱妍说:“很明显嘛——其一,他醒来时,说话不屑一顾,由此证明,不屑一顾就是他做人的主要性格之一,简单点形容,就是一个字——倔;其二,你说他受伤了,并且是一个影子交待的是用我的纯洁之血救的他,请看他的反应,是一副相当的不敢相信的样子,由此证明,这个答案不但出乎他所料,并且也不是他最想要得到的答案;其三,他突然主张让咱俩在前边走,由此证明其中一定有他的目的,他一定是想在咱们后面干些什么,才会有此主张。不然,像他这种不屑一顾、倔透顶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向任何人表达自己的爱心和怜悯之心。所以,我认为他现在并没有跟上来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咱们后面做小动作去了!” 朱妍边听苏雅讲述着,边再次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她们的身后,终于有些半信半疑地缓缓地往前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琢磨着。直到苏雅讲完,朱妍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她,朝着她眨了几下眼睛,然后问:“那他跑到咱们后面到底是去做什么了呢?” 苏雅耸了耸肩,摊开两个手掌,然后翘着八字眉,撇着嘴说了句:“神知道!”但接下来,她仔细寻思了寻思,眼睛又紧着眨了几下,却又突然说:“也许是想办法求证你刚才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吧!” 说到这儿,苏雅又走到朱妍身边,扮着成熟老练的样子拍着她的肩说:“你呀!你呀!朱妍啊,你有时要好好想想,并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似的,傻乎乎地成天没心没肺的,比如说野冰,他就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你的话还没说到底,他就被点透了。很明显,像他这么高傲的人,是决对的、相当的、翻倍的要面子的。被你说的,他这么一个伟大的战士还得依赖我这么一个无名属辈的人来帮助,请看他是多么地不情愿和丢面子……” 苏雅刚说到这儿,突听前面的草丛中传来“喳喳喳”的声音。朱妍先是朝那些微微异动的草丛观望了一眼,然后斜眼瞄着苏雅,心想:“叫你一直说,你看看,把人都给说来了吧!” 同时,苏雅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眼珠滴溜溜乱转,心想:“没道理啊,这么快就回来了,我预算得不太准啊!” 却见前方三米内的高大的、紧紧相依的树木草丛的擦动声音越来越大,苏雅和朱妍停在原地,两个人都抻着脖子,目不转睛地朝那片“喳喳”声越来越大的草丛内望去…… 0019 野冰的真面目 苏雅和朱妍紧张地望着前方草木丛中的“嚓嚓嚓”的响声处,谨慎地向后退了几步。正当她们无计可施之时,突见自草丛内钻出了两个八只脚的庞然大物。她们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迎了上去。 “原来是美丽和多多啊,真是吓死我了!”朱妍走到美丽和多多身边,抚摸着她们的脑袋,开心地说。 “是啊,我也觉得这个动静不可能是野冰的,我还以为又出现什么怪物了呢?”苏雅也走向两只蜘蛛身边,抚摸着她们的触脚。 “两只蠢笨的爬行动物,遇到危险,只会自顾自地逃跑,除了当作脚力,还有什么用?” 苏雅和朱妍的身后突然传来野冰的声音,惊得朱妍吓了一跳,她瞪着惊异的双眼,斜搭了苏雅一眼。 苏雅虽然也被野冰的突然出现吃了一惊,但是她仍然很明白一件事:野冰的身体是透明的,但是他的心却不是透明的。于是她试叹着转移着话题: “你这话可说得不对。比起你来,也许女人是微不足道的,可是世上若没有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你。所以,每一种动物都有他存在的重要性。” 未等苏雅话说完,就见地上的小草在朝前方的方向依次地迅速地被压倒着,值到苏雅说完,野冰并没有理会苏雅,只是说了句:“骑到蜘蛛的背上快走吧,倘若走晚了,被追兵追上,我看就算是神来了也未必救得了你们!”说完,临近的草丛依次的被透明的野冰拨开。 苏雅和朱妍只觉得野冰已经越走越远了,她们不敢再迟疑,连忙骑上美丽和多多,紧追野冰而去。 ――――――――――――――――――― 这一路上,美丽和多多凭借着嗅觉跟着野冰,又凭借着触脚试探着道路的坎坷和泥泞。 坐在美丽背上的朱妍的心始终不安,她一旦想起阿金被墨鬼纠缠时的惨状,内心就很哀伤,她焦虑地反复地跟苏雅嘀咕着:“难道阿金死了吗……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离开了咱们……太残忍了……这个世界实在是太残忍了……” 而苏雅表面看上去是在听朱妍说话,其实心里一直在勾勒一个小小的阴谋——到底如何才能让野冰露出他的真面目呢?她又想起阿卡拉提到野冰时说的话:“只因他从来不跟我讲真话,每次跟他聊天,不管他的面容有多诚恳,可他嘴里吐露出来的永远不是真话。这种情况直僵持到有一天,他真的把我逼生气了,我便在他的身上下了一道诅咒:如果他永远不讲真话,他的身体就永远是透明的;如果他肯讲一次真话,那么他的身体就会恢复原来的样子……” 略微思考了一下,苏雅突然计上心头,于是开口先安慰了安慰朱妍内心的不安:“别怛心了,也许阿金并没有死,你没看见地上松松的土似被刨得很久吗?这个世界中的事情不是你我能预料得到的,也许有什么料想不到的事发生也不是没可能。也许此时的阿金找到了什么更好的避难所也说不定,比起他,我们才是敌人最大的目标,他跟我们在一起才是最不安全的。” 朱妍听完,半信半疑地眨着眼睛,之后低下头去,一脸沮丧地皱着眉头,反问了一句:“是吗?” 苏雅想办法转移她的注意力,突然说:“我在想:不知道这两只蜘蛛有没有下过蛋啊?” 还在心不在焉的朱妍突然转过神来仔细琢磨着苏雅的话,值到明白过味来,只见她满脸诧异地皱着眉头试叹性地问苏雅:“什么?下过蛋?你不是开玩笑吧!” “下蛋怎么了?”苏雅脸上露出一本正经的神情:“哺乳动物都下蛋的,蜘蛛它也是哺乳动物,所以只要它交过配,不久就会下蛋的。” “你可拉倒吧!”朱妍变得哭笑不得:“蜘蛛属于昆虫类,它的繁衍方式应该是产卵好不好?” “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行不行?蜘蛛属于哺乳动物,它的繁衍方式应该是下蛋。” 朱妍轻笑了两声,继续说:“不知道咱俩谁胡说八道。再说,哺乳动物也不下蛋啊?你的书是咋念的?” “真有意思,百年不遇,我这辈子就没遇到过你这样的异类,非得说蜘蛛不是哺乳动物,哪天我高低叫你看看蜘蛛的蛋!” 朱妍再次笑了两声:“蜘蛛永远不可能下蛋,所以,你想让我看到蜘蛛的蛋那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 苏雅翻着眼皮想了想,说:“如果这个世界上有蜘蛛岛的话,我想一定轻而易举地就能看到蜘蛛蛋了!” “你别做梦了,想让蜘蛛下蛋,也许只有你梦里才能看到!” 苏雅仍然不肯罢休,一边小心地注视着野冰的一举一动,一边跟朱妍较着真:“也不知道你的书是咋念的,居然连蜘蛛会下蛋都不知道!” 这把还未等朱妍开口辩解,就在苏雅的附近突然传来了野冰的埋怨声:“你两个争吵够了没有,我听得耳根子都起茧子了!” 苏雅衬此良机,赶紧说:“朱妍真是个大傻瓜,连蜘蛛会下蛋都不知道!还跟我辩论说:我说得不对。” “你才是傻瓜呢?”朱妍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说蜘蛛是哺乳动物也就算了,居然还说它会下蛋,这根本就是两件不着边的事嘛!” 苏雅仍然不肯罢休,抬起头来估摸着野冰的方向,说了句:“野冰你说蜘蛛不会下蛋吗?蜘蛛本来就是下蛋的嘛!” “真有意思!”朱妍倒吸一口气:“蜘蛛只会产卵,怎么可能会下蛋?” “我说你们烦不烦?”野冰终于不耐烦地说:“说蜘蛛会下蛋?那你也会下蛋呗!” 苏雅注意着身边隐身人的一举一动,再次装作难以相信的样子说:“难道蜘蛛是不会下蛋的吗?” “如果你会下蛋,那蜘蛛就会下蛋了!” 耳边传来朱妍“咯咯”的笑声,正当她在为自己的辩论获胜而得意洋洋之时,突见眼前的树林内缓缓显现了一个人的身影。苏雅和朱妍同时望去,只见一个白白净净、头发深蓝的瘦高个的青年从隐逸的世界渐渐显露了他的庐山真面目,他上身穿着一件灰白色衣衫,脖子上围着一条浅蓝色围巾,他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裤子,脚上穿得却是一双似乎被黑色绷带绑紧的黑色靴子。此时的他正站在苏雅、朱妍的身旁缓缓地向深林深处走着。 朱妍难以致信地看着这出乎预料的一幕,而苏雅则是赶紧了一步,追上了野冰,并走在他的侧身。 正在领路的野冰仿佛突然之间感觉到什么不测,只见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而苏雅却没注意到这些,她边骑在多多背上,边侧着脸偷偷注意着身边的野冰,只见他长着一双明亮清澈的双眼,挺直的鼻梁、光滑的皮肤,透着些许孩子气的倔强的嘴唇都让苏雅十分惊讶,她从来没有想过野冰是这样帅气的一个小伙。 也许是苏雅的表达方式过于冒昧和直接,被注视良久的野冰突然转过面庞,莫名地满面慈祥地望了苏雅一眼,顿时令苏雅一惊。但是她仍然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地对野冰说了一句:“你是东方人?” 听了苏雅的问话,野冰并没有回答,而是微微皱着眉头沉吟了片刻,之后复转回头,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走在最后面的朱妍仍然在沾沾自喜地嘲笑着苏雅:“哈哈!苏雅,这把你不再说蜘蛛会下蛋了吧!呵呵!” 面对迟迟不开窍的朱妍,苏雅一边赶着多多追着野冰,一边翻着白眼回头对朱妍说:“拜托!傻瓜才不知道蜘蛛是昆虫,只会吐丝产卵呢!” 一听这话,朱妍才渐渐明白过来原来苏雅什么都知道,只是在故意戏弄她。朱妍突然涨红着脸,气瞪着苏雅:“你……你……你……知道你还跟我较真儿……讨厌的家伙……你别再跟我讲话……” 朱妍撅着嘴巴,气红了脸,赶紧一步,走在了苏雅的前面,只把苏雅扔到了最后。苏雅气看了她一眼,心想:“这么固执呢?不想点阴谋,怎么让他现真身呢!真是的!” ―――――――――――――――――― 走在最前面的野冰速度越来越快,后面的苏雅和朱妍被他落得简直看不到身影。走着走着,他突然抬起头来定睛望着前面无尽头的深林之路,竟停止了脚步。待他转过头来,看到身后还未跟上的苏雅和朱妍的影子,心里莫名地泛起了踌躇:“神的智慧真的是无法估量的吗?” 想到这里,他突然边叹着气边蹲在了地上。半晌,嘴里终于吐出一句话:“该死!上了她的当了!” 0020 邪神之一野冰的外号 在野冰的带领下,苏雅和朱妍在美丽和多多的帮助下渐渐走出了那片茂密的树林,转而来到了一座如巨龟盘卧的山角下。 看到这一幕,苏雅难以置信地叹道:“不是真的吧!好不容易走出密林,可迎面而来的不是风,不是城市,也不是人类,居然还是山!天呐,走到哪年才能走出这些自然风景?别告诉我因为我已经来到了天边。” 坐在美丽背上的朱妍看到这一幕,憔悴得双眼无神地哀怨:“我都烦死了!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什么时候才是头?” “我想应该快了,翻过这座山脉,应该就是‘罗格王国’了,到了那里你绝对可以看到‘古人’和‘来者’的!”听了朱妍的埋怨声,野冰突然接过了她的话茬劝慰道。 对于一路上很少说话、可突然间却说了这么多话的野冰,苏雅和朱妍都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倍感惊讶。 苏雅怀着好奇心凑到野冰的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找借口跟他说话;“你怎么知道翻过这座山就是‘罗格王国’呢?” 可野冰听了,却对苏雅置之不见,他不但没有理会并回答苏雅的问题,而且一边缓步走动着,一边望着朱妍并对她说:“你若累了,可以先停下歇会儿,我去前方探探路。” 说完,头也不回地向山脚下走去。 野冰的这么一出搞得苏雅是愣了好半天,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是纳闷地寻思:“这人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呢?” 朱妍却丝毫没有发现野冰有什么不对劲,她从美丽的身上爬了下来,走到苏雅跟前儿,说:“苏雅,我又饿又渴,你把阿卡拉送你的‘赫都之眼’拿出来行不行,我看看能不能变出些粮食,咱俩好充充饥!” 苏雅这才反应过来,也同时感觉到自己也有点饿得虚脱了,便连忙从胸口的衣服内取出隐藏许久的“赫都之眼”递给了朱妍。 朱妍将“赫都之眼”接在手里,仔细观赏着它的镶边框上雕刻的食物图形,最后问了苏雅一声:“你说说你想吃啥,我好把它们摁出来。” “我呀?”苏雅歪着脑袋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数着手指一个一个地说:“我得要四碗大米饭、三盘鸡肉、四盘蔬菜、外加四杯饮料,最好再来碗汤。” 朱妍听了,“噗嗤”一乐:“哎呀?你一个人居然吃这么多?也太能要了!” “那又怎么样?难道你不吃嘛,更何况还有个野冰和美丽、多多呢!” “说的也是啊!”顺间,朱妍的脸上恢复了平静:“那我就变出五碗饭、三盘烤全鸡、四盘蔬菜、一碗特色风味汤,外加五杯饮品吧!” 朱妍说完,依照自己的说法向“赫都之眼”镶框上的食物图片摁去,转眼间,只见五碗香腾腾、热乎乎的大米白饭、三盘色味诱人、油光锃亮的烤全鸡、四盘清鲜入鼻、各俱特色的炒菜、一碗馋涎欲滴、透着香气的特色风味肉沫汤、五个瓷杯盛装的橙青色饮品分别依次出现在朱妍和苏雅眼前的地上。然后,苏雅叫来美丽和多多一起品尝美餐。 接下来,苏雅、朱妍两人也不管什么文雅不文雅、端庄不端庄,礼仪不礼仪的,一会儿撕着烤鸡的肉皮往嘴里塞,一会儿伸着油乎乎的手端起饭碗往嘴里扒,一边举着杯子往嘴里灌,一会儿直接抱着汤碗往嘴里送,一会儿又直接端起菜盘直接往口中扒。 吃了一会儿,苏雅看到了朱妍的吃相,一时忍不住笑着说:“瞅你这吃相,简直就是十天没吃饭了!” 朱妍瞪了她一眼:“你好?瞅你这吃相一看就知道曾在井里呆得至少超过十年。” 苏雅听了,虽然一手举着鸡大腿,另一手拖着饮品杯子,嘴里还挂着一丝肉,但仍然忍不住地“呵呵”大笑,边笑边说:“怎么突然扯上‘井’了?” “这都不知道?”朱妍白了她一眼:“掉在井里爬不上来,井里什么都没有,你在井里呆上十年,一旦出来企不是看到啥就想吃啥吗!” 苏雅听完,依然轻轻地“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说:“真有想象力……嗯,做我的徒弟够格了!” 朱妍听了她说的话,轻轻淡淡地“切”了一声,也不回她的话,而是执着地吃着口里的食物。 不知不觉中,野冰的身影从山的那边渐渐显现,并且是越走越近。等他来到苏雅和朱妍的面前时,本来是想告诉她们只要再翻过这座不太大的小山,就可以到达罗格国境了。可没想到待来到二人面前,她们却正在自顾自地大吃大喝。 站在苏雅和朱妍面前停留了一小会儿的野冰不敢相信地对她们说:“我辛辛苦苦地给你们去探路,你们却在这里开吃上了,也不叫上我,真不够意思!”说罢,索性坐在地上,也跟着她们抢吃抢喝起来。 听了野冰的埋怨声,朱妍腮帮子鼓得如堆满柴木煤块的仓库,她一手端着菜盘,一手举着水杯,抬起头看着野冰,嘴里“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大堆话,但是就算是神也没听懂她这乱乱哄哄的表达的到底是什么。 听了一段朱妍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的陈述,苏雅微皱着眉头,小心地看了野冰一眼,然后回答了一句无需回答的话:“实在太饿了,所以就先吃了,但是也给你留了!” 朱妍一味地只顾吃,根本没在意别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而野冰的眼睛只放在食物上,苏雅不知道他到底是听进心里去了,还是没听进心里去。 苏雅望着野冰视自己为空气般的样子,愤愤地想:“臭毛病!讨厌鬼!我迟早把你的倔劲儿板过来!” 待他们几个吃完了,便收拾收拾继续上路。苏雅和朱妍再次爬到多多和美丽的背上,而野冰则是继续步行带路。 朱妍抹了抹嘴边唇角的油渍,笑着对苏雅说:“我刚才一直感觉咱俩不像是逃难,到有点像是春游。” 苏雅听了,斜眼望了朱妍一眼:“呵呵!你的心情好多了,可比那会儿好多了!那会儿可给我吓坏了!” 朱妍一边笑,一边不好意思地说:“你可有什么害怕的,你就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苏雅嘴边含着笑,无意识地抬起头,突然看到了野冰缓缓前进的背影,脑子里又开始转着磨磨地思考问题。心中疑虑万前后,突然问朱妍:“朱妍,你说……为什么自从野冰从透明恢复到不透明以后,就对我不理不睬了呢?” 朱妍听了,抻着脖子,突然一直望着苏雅,不停地眨着眼睛:“有这回事吗?我没觉得啊?” 苏雅斜眼瞪着她,不满地说:“一天到晚什么你都看不到眼里,真搞不明白你的心里成天总在寻思啥?” 苏雅说完,朱妍的表情顿时由疑惑变成怒容,并且涨红着脸,一边缩回脖子,一边皱着眉说:“就这样了,怎么地?”待迟疑片刻,却若有所思地说:“是啊……你说的也对啊……好像你们之间……他跟你说的话是挺少的……” “对啊……你说这是为什么?”苏雅第二次问朱妍。 “我不知道啊!”朱妍皱着眉头问:“你哪里得罪他了吗?” 苏雅回想了许久,皱着眉,挠着头说:“我记得我也没做什么惹着他的事啊,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若没惹着他,他会无缘无故地不答理你?反正这下是完了,看来,他对你的怨气可大着呢!”朱妍故意说。 “完个屁!”苏雅听了,不但没被朱妍诈住,反而理直气壮地说:“就这么点儿事能‘完’什么?小丫头年纪小就是没见过世面——这男人之间的矛盾跟女人之间的矛盾是不一样的:女人要是跟女人闹矛盾了,一时半会儿地也好不了,即便是十年后再见面,恐怕还得凶巴巴地互瞪两眼呢;可这男人们就不一样了,他们的气量永远都比女人的大,他们之间若是有了什么矛盾,恨意只在当天或几天之内,过个几个月便能全消,就算过个一年也早就和好如初了。所以呢,我觉得他这么一出只是故意的而已,试问我又没杀他全家,他对我能有多少恨意。别着急,姐只需略施小计,便能让他恢复他的本来面目——就像把他变得不透明一样!” “切!”看着苏雅自信满满的样子,朱妍不服气地转回了头。过了一会儿,却又把头转了回来:“略施小计?什么‘小计’?” 只见苏雅突然在正在缓缓爬行前进的多多背上站了起来,然后斜睨了朱妍一眼,悄声说:“你不要害怕,只要配合我演一场戏就行!”说完,一跃身跳到了多多旁边的地上,然后装作没站稳的样子,突然“哎哟”一声地坐到了地上,嘴里喊着:“痛死啦!哎哟!痛死啦!朱妍!快看看,我好像脚崴了?” 朱妍见状,终于明白苏雅要演一出“苦肉计”给野冰看,便连忙叫美丽扒下,自己从美丽的身上跳了下来,然后跑到苏雅身边,一边扶着她,一边装模作样地焦虑地问:“你怎么样了?觉得哪里疼?” 苏雅一边装模作样地用双手轻轻扶着自己的一只脚,一边焦虑地说:“是这只脚,这只脚好像崴了!”刚说完有一会儿,却又低声问:“有空帮我看看野冰过来没有?” 朱妍一边焦急地答复:“那怎么办啊?”一边依苏雅的意思朝在前面领路的野冰望了一眼,然后说:“他头都没回!” “不是吧!”苏雅不敢相信地看着她:“那我再喊一声!”接下来,苏雅的声音比刚才的更大:“哎哟!痛死了!我动都动不了了!怎么办啊?”说完,又低声问朱妍:“朱妍,快给我看看野冰回头了没?” 朱妍听了,即回头朝野冰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然后回过头来突然松开了搀着苏雅胳膊的手,严肃地说:“不陪你玩儿了,一会儿人家都走没影了,我看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朱妍说完,站起身来,直奔美丽而去。而坐在地上的苏雅远远望着野冰头也不回的渐渐模糊的身影,也只好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然后扫兴地走到了多多的身边,爬上去继续赶路。 ――――――――――――――――― 苏雅和朱妍与野冰虽然有一段距离,但是也不像刚才那样相隔那么远了。 朱妍默默地坐在美丽的背上,时而眼睛望着远方,时而把注意力集中在苏雅的身上。当她看见苏雅愁眉不展的样子时,忍不住问:“想什么呢?还在想野冰理不理你的问题啊?不理就不理呗,他又能怎么样?” 苏雅却手搓着下把,眉头紧皱:“没道理啊?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他怎么会不上当呢?” “切!”朱妍轻笑了两声:“你难道是希望他赶紧回过头来‘英雄救美’吗?就算他上当了,又能怎么样呢?你有没有想过,你这场戏若真如你所愿,那么戏的最后又是什么样子呢?” 苏雅不再用手搓下把,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朱妍的身上:“当人的倔脾气和脑怒占据整颗心时,他们的眼里就会什么人都没有;但是当你把他们的‘善良’再次挖掘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眼里就会在意很多人。这不是什么‘英雄救美’‘不救美’的事,我是在想办法挖掘他内心的‘善良’。你明白吗?” 朱妍听完,呆怔地望着苏雅,若有所思地答了一句:“哦……还是不明白……似乎也明白一点……” 苏雅转过头,凝望着远方遥远蔚蓝的天空,突然深吸了口气:“我明白了!他很聪明,他识破了我的阴谋。我看他的脾气真够古怪和邪门的,我们用心用力地救助和帮助他,到头来换来的只是他的一双横眉冷对的双眼,我真是服了他了!要不……”苏雅挑起一条眉毛突然对朱妍说:“要不,我们给他起个外号叫‘邪神’吧!我看,他决对配得上这两个字——邪门古怪得如神一般!” 朱妍被她说得“呵呵”笑了两声:“拗不过他,就给他起外号……你要起就起呗,我可不管!” 于是,朝着野冰远远的背影,苏雅最开始在嗓子眼里轻声喊了一句:“邪神!”后来竟大大方方起来,居然高声喊了几句:“邪神!”惊得朱妍一边皱眉头,一边不住地望望野冰,又望望苏雅。 自此以后,苏雅和朱妍也叫野冰为邪神。 ――――――――――――――――― 与苏雅和朱妍仍有百米之远的野冰听到了苏雅的高喊声,嘴边终于忍不住噙着笑,心想:“傻瓜!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 0021 邪神之二倔男人 过了大半天,日头渐渐西沉,失去了光辉与能量的太阳像位疲倦困乏的老人,只让世界温暖稍逝,光芒渐暗,直等着最后时刻的来临,他便闭起双眼进入梦乡,而大地却陷入了一片黑暗。 汗流浃背热了许久的如水做的三人终于摆脱了烈炎暴晒之苦,得到了逸然清爽的眷顾,开始走上了凉爽之路。唯一不足的是——暮色渐暗,他们得尽快找到停住之所。 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坐在多多背上的苏雅斜睨了一眼一旁的朱妍,打趣着说:“哎!‘光明’有时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的,欢喜时喜欢它的温暖,忧愁时讨厌它的酷热,”然后她抬眼望了朱妍一眼,继续说:“你说你就不能两全其美一下?” 坐在美丽背上的朱妍,一边聚精会神地听苏雅说着话,一边时不时地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她。直到苏雅把话说完,她终是听出了味道,狠狠白了苏雅一眼,说:“切!是你偏偏喜欢‘自由’,你要是一味在家呆着,到什么时候也不可能出现这些事?” 听到这儿,苏雅突然“呵呵”大笑了起来:“‘赫都之眼’里面的食物养人啊,朱妍的嘴怎么变得越来越伶俐了!” 朱妍不服气地辩解:“本来就是嘛!” 正走下坡路的苏雅抬起头来看着一望无际如绿色地毯的草原的尽头罗格城堡,顿时被它的威武壮观所震撼。转而心内涌起一丝安慰,便指着那处城堡对朱妍说:“朱妍,你看,我们今晚有着落了!” 朱妍也早看到了这一幕,开心地对苏雅说:“是啊!终于不用以天为盖、以地为铺地露宿街头了!” 苏雅突然又想起了野冰,便四下寻找着他的方向。终于在城门处找到了正坐在草边岩石上望风的野冰。 看出苏雅心事的朱妍一边望向野冰的所在,一边对苏雅说:“这个邪神诶!永远都走在最前头,十六只脚没追上他两只脚。” 苏雅却没有答话,只索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对朱妍说: “朱妍呐,一会儿你去问问邪神,咱们往下该做些什么打算?是不是找个旅店住还是怎么滴?” “为什么要我去问?你为什么自己不去问?”以为苏雅是偷懒才指使自己去跑腿的朱妍不满地说。 “他理都不理我,我去问还不是白问?”苏雅反瞪着朱妍埋怨道。 “喔!”朱妍这才明白过味来,仍然略带打趣地笑问:“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他的呀?” “他是闹钟上弦——还来劲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朱妍叹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说:“这可怎么办?还没认识多久,你俩竟成了冤家?” “这算什么?”苏雅反到显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胸宽广、不拘小节乃是男人们的本性,即便此时有些隔阂,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终有一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们都还年轻,天长路远,迟早有一天他会改变的!” 朱妍本来还想借机调侃调侃苏雅,没想到她竟如此明白事理,便只得深吸一口气,说了句:“让我去说,那我就去说好了!” 说完,紧拍了两下美丽的脑袋,美丽顿时明了,即赶在多多前面快了两步,然后直奔城门口的野冰而去。 未想,才走出几步远,忽见野冰的身子立了起来,毫不犹豫地钻进了罗格国的大门内,没了影子。 见到这一幕,朱妍的心凉了半截,她一边拍着美丽的脑袋,令她放慢了速度,一边回头望着已经越赶越近的苏雅说:“诺?他怎么不等等咱们就走了——看来我也跟他勾通不了啊!” 苏雅也看见了野冰的踪影,虽然她心中产生了疑虑,但仍然安慰着朱妍说:“别着急,兴许他已经在前面为咱俩安排好住宿了呢!” 朱妍半信半疑地说:“是吗?那咱俩就赶紧跟上吧,省着他着急!” 说完,她俩都轻轻拍着两只蜘蛛的脑袋,令她们加快步伐,直奔罗格国而去。 似乎只有巨人才能打开的罗格国的城门居然半开着,高如万丈、宏伟壮观的罗格城墙除了给你带来诸多震撼,还令你产生莫名*,总想对城墙内的一切探个究竟。 怀着这些疑问与幻想,苏雅和朱妍骑着多多和美丽穿过了那扇巨大的门,来到了罗格国的城内。 可当看到眼前的一幕,她们居然惊呆了——数不清的罗格百姓面目沧桑与憔悴地站在她们的前面,令她们的蜘蛛无法前进。那些老百姓之中,有的是年轻的女人与年轻的男人,有的则是上了年纪的老者,也有透露着稚嫩脸庞的几岁的小孩。他们正用无助、好奇、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切,尽管从他们每个人的脸上看得出他们似乎遇到了极大的困难和挫折,但在他们的眼神中又仿似仍然抱有一线希望般。 苏雅即被这一幕吓傻了,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朱妍看到这一幕则是吓得说不出话来。 值到人群中站出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只见他头发蓬乱,双眼无神,脸色苍白,嘴唇干涉,走起路来显得无力吃劲,他缓缓走到美丽和多多的中间,壮着胆子抬眼瞅着苏雅和朱妍问:“水……请问,你们谁有水?” “水?”听着小男孩说完,朱妍居然下意识地咽了口吐沫,脑海里急忙整理着有关水资源的概念,值到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对一旁的苏雅喊道:“苏雅!快!把‘赫都之眼’拿出来!” “啊?”呆住半天的苏雅听了朱妍的喊声,才突然想起来“赫都之眼”里边有水,连忙将“赫都之眼”从胸口处掏了出来,然后用手指点向镶框上的饮品,随即她们的面前显现了各色饮品。 可还没等苏雅摁上几个,城中的百姓们居然迫不及待、蜂拥而上地抢夺起水来,不仅如此,几十个百姓居然爬到多多的身上直抢苏雅的“赫都之眼”。 十几双手抢着一个玻璃镜,苏雅在慌乱的抢夺中不但没保住“赫都之眼”,而且手上还被百姓们挠破了好几个血口子,并被人们用重力挤到了多多的身子底下。 也不知被多少人踩踏了身躯,躺在地上的苏雅只觉得身前身后都是人。苏雅皱着眉、苦闷着脸扶着疼痛的腰部,一声声喊着“朱妍”的名字,可就是不见她的回音。她又四下里看,除了是一群疯狂的百姓,就是乌烟瘴气呛得人都喘不过气的飞扬的土沫。她心中又难过,又郁闷,正在一筹莫展之时,突听某一个方向传来“哐当”的一声响,她以为是“赫都之眼”掉在地上的声音,便连忙抬起头来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 未想这一抬头,她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白茫茫的世界,既没有暴动的百姓,也不见朱妍、美丽、多多的身影。她心中纳闷,一手扶着腰部,努力地站起,又四处望望。她心中又害怕又奇怪:“难道是在梦里?” “当当当”,熟悉的手杖碰地的声音由远至近地传来,苏雅突发奇想:“难道是阿卡拉?她并没有死?”想完,急忙朝声音望去。 却见那人的身影已经越来越近,而一位听似老者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很高兴见到你,自由之神,我是大天使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 0022 死亡名单 苏雅仔细朝那位老者望去,只见他长着一张黄色皮肤面带慈祥的脸庞,满头白发和一脸白须温柔地抚在肩头和领口,一条灰色长袍紧依在他的身上,而他右手握着的一支白色的手杖更像是他密不可分的伙伴。 苏雅听他说是泰瑞雨的巫师,心中略微明了——泰瑞雨是众神之首,他身边人才济济也属常事,虽说阿卡拉曾经是泰瑞雨的法师,可是她许多年前为了等候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的出现,不惜隐逸在暗幽森林中多年,虽然这一举任重道远,但是必竟泰瑞雨身边缺少了一个得力的助手,如今他身边再次多了一个有能力的人也是必然的。 令苏雅疑虑的是这位老者此时的出现却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知道她会有今天这副被罗格中的百姓挤压得连滚带爬的糗样才及时出现的?或是泰瑞雨有什么授意要他来转告苏雅和朱妍? 苏雅下意识地望向四周,发现自己依然身临在一个白色雾茫茫的世界中,她好奇地问那位老者迪卡凯恩:“您的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呢?是师神泰瑞雨派您来对我有什么指教吗?” 迪卡凯恩听了,居然惊讶地直摇头:“不,不,不,我并没有受到泰瑞雨的委派,更何况,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是赫都亲自挑选的神,没有任何一个神或人怀疑他识别人才的能力,泰瑞雨也不例外……至于我现在的到来,是因为我提前预算到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即将遇到困难,所以我才出现了!” “啊?”听到这儿,苏雅的心才突然提到了嗓子眼:“您是说您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可以预测到我们的将来会有噩运?那是什么样的噩运,我们采取什么办法可以避免吗?” “嗯……这……”迪卡&8226;凯恩的眼神突然在一刹那的时间内停住,但转眼间却又变得祥和:“我虽然可以预测未来,但是我只能预测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最近发生的事,虽然略经历了小坎坷小风霜,但转而便可化险为夷……可日后还有一次大的劫难……但是关于这个劫难的预测,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使用什么办法,总是无法知晓它……但还好,最终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还是会安然无恙的。” 听到这儿,苏雅的心里总算安心了许多,深吸口气后,她又转念对迪卡凯恩说:“您的出现,不会就是想对我说这些吧!” 听到苏雅终于把话题转到了关键的字眼上,迪卡凯恩的眼神中仿佛闪过一丝希望,他突然紧皱着一双眉头,焦虑地说:“魔鬼王如今改名自称为‘暗黑破坏神’,它侵占掠夺了赫都的大半土地,不仅是我,就连赫都及全世界的人民都感到惶恐和不安。暗黑破坏神之所以迟迟未对人类进攻,那是因为他惧怕拥有拯救人类使命的神的使者师神泰瑞雨,只要他用他那强大的力量与暗黑破坏神对抗,谁胜谁负,我想就连暗黑破坏神都没有十分把握,所以他迟迟没有动静。但是……”迪卡凯恩的脸上突然更显焦虑:“有一个事实就像毒药一样,正在慢慢地侵蚀着赫都的土地……那就是师神泰瑞雨如果失去了对抗暗黑破坏神的能力,那么对于赫都土地上的所有生命来说,将是个极大的威胁?” “是师神泰瑞雨出什么事了吗?”苏雅奇怪地问。 “唉!”迪卡凯恩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不知从何时起,师神泰瑞雨将心思全部沉迷在挖掘创作新异的对抗能力之中,根本就不思考对抗和铲除暗黑破坏神的办法。而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对抗并剿灭暗黑破坏神的根基和余党,而不是任他在赫都大地上猖狂而置之不理。” “赫都在适当的时候,在天使、仙子、精灵、金发人、野人、东方人之中选出了七个神来代替他完成剿灭魔鬼和恶势力的使命,如今这七个人都已经来到了人间。而最具希望的大天使泰瑞雨在我百劝无果的情况下,已经越来越让我感到焦虑和不安;而仙子国的美丽之神穆若然,只是一个只顾自己美丽欢欣,不管别人苦痛煎熬的人;至于永恒之神伊露娜,她始终都是一个沉默不语,远离是非的人;智慧之神沃尔特,他的智慧是名副其实,只可惜他只用在了获取女人真爱和欢心之上,我不知道我究竟可以寄托他些什么;胜利之神瑞丝迪是个勇者,她敢于去闯别人不敢窥视的人间地狱,也许她应该是我最后的希望。而可惜的是她早已离开人间。” 听到这儿,苏雅的心一抖:“您是说:胜利之神离开了人间……她死了?” 迪卡凯恩会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如今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您的身上了,希望您务必要拯救这个即将被黑暗和恐怖笼罩的世界,如果再得不到神的任何垂帘和救援,大地将陷入一片黑暗中,赫都中将没有善良人性的生灵,有的只有暗黑破坏神的爪牙和痕迹,大地没有绿色的各种植物的生长,没有花朵、没有山水,有的只是泥泞的沼泽,并异味熏天地发着恶臭……我不敢想象那是个什么世界……” 苏雅也感到了自己使命的重要性,她很希望自己可以强大,身上具有一种特殊的力量可以拯救这个孤寂潦倒的世界。可惜的是如今的她只是个凡人,她根本没有办法直接对抗暗黑破坏神,她只能皱着眉地回复迪卡凯恩:“您是把最后的希望放在我和光明之神的身上了吗?只可惜如今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可以帮到赫都子民。” “只要您有持之以恒的对抗暗黑破坏神和拯救赫都的决心,便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迪卡凯恩说完,突然从袖口中取出一个黄色的卷轴,递给了苏雅,并说:“这个卷轴是我一生的心血,我利用天术的力量探测了暗黑破坏神组织中的秘密,与其说这是一个卷轴,不如说它是一个死亡名单,上面记载了六十位包括暗黑破坏神在内并他的心腹们,自由之神必须杀死暗黑破坏神及他的所有心腹,暗黑破坏神的力量才有可能真正地被瓦解,否则,赫都大地上将永远不得安宁。” “六十位?这么多?”苏雅一边觉得自己肩头的担子重,一边打开了记录死亡名单的卷轴,只见上面写了六十个名字: 1、暗黑破坏神噩帝 2、巴尔 3、墨菲斯托 4、都瑞尔 5、罪恶天使兽塔那尔 6、科力克 7、马道克 8、塔力克 9、白头鬼尼莫 10、安达利尔 11、毕须博须 12、血乌 13、阿卡尼修 14、格瑞斯华尔德 15、雪山女神 16、邪恶之犬 17、骨灰 18、铁匠史密斯 19、罗达门特 20、恶魔天使兽 21、疯狂血腥女巫 22、甲猬王 23、钻地冰虫 24、黑暗长老 25、牙皮 26、魔鬼天使兽 27、召唤者 28、古代无魂之卡 29、古巫医印都 30、暴风之树 31、战场处子沙利娜 32、裂缝之翼冰鹰 33、火焰之指吉列布 34、冰拳托克 35、邪恶之手伊斯梅尔 36、火花之拳布瑞母 37、空虚之指韦恩 38、龙手马弗 39、依卒尔 40、海法斯特盔甲制作者 41、混沌大臣 42、西希之王 43、灵魂传播者卡洛门 44、血腥阎王达克法恩 45、督军山克 46、矫正者——怪异 47、剥谷凹槽祖迈 48、狂暴者——眼魔 49、利牙杀手 50、冰冻怪魔 51、粉碎者 52、暴躁外皮 53、尼拉塞克 54、破坏者卡兰索 55、诅咒的阿科姆 56、骨锯破坏者 57、血腥的巴特科 58、不洁的凡塔 59、古难记录者 60、毁灭大帝 等到苏雅将这些令她陌生的名字一一读完,迪卡凯恩又从袖口中取出了另一件东西拿给苏雅看,并对她说:“要交给自由之神的还有一件东西,请自由之神务必保管好,我想它的出现,对于我们的世界来说,应该有着极为重要的概念。” 苏雅朝着迪卡凯恩的所指方向望去,发现他的手里正握着一个手掌大的精致镶框镶边的黑色玻璃镜。见到这一幕,苏雅突然兴奋地喜出望外地喊出了它的名字“呀!赫都之眼!” 0023 冷战 苏雅连忙接过迪卡。凯恩手里的“赫都之眼”,一边捧在手里如获珍宝般,一边对迪卡。凯恩说:“天呐!我以为把它弄丢了呢,它可是与阿卡拉分开之前她托我保管的宝物,也许,它就是我这辈子的依靠了!” 看到苏雅将“赫都之眼”捧在手里的喜悦样子,迪卡。凯恩的心中掠过一丝欣慰:“我想阿卡拉把这个宝物交给自由之神不仅仅只是让您好好地保管它,更是希望您能够利用它神秘的能力来发扬光大,也许一直以来并不是您在依靠着它,而是它在依靠着您。” 听到迪卡。凯恩别有一番意味的解释,苏雅由最开始的百思不解,渐渐变成了若有所思,最后竟然豁然开朗,心中暗想:“这么说,这个世界的和平还是需要我来实现的,而不是只是依赖神器,是这样的吗?” 也许是看到了苏雅眼中掠过的一缕希望,迪卡。凯恩突然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一颗悬浮沉重的心终于落了地,继续对苏雅说:“那么自由之神既然身负使命,又来到了这个充满痛苦和沧桑的罗格城市,就来迎接你的第一次挑战吧!” 如诗般的解说差点令苏雅沉迷,听明白了迪卡。凯恩话中的意思,苏雅终于醒悟:她还要面对罗格中一群脾性如野狼般疯狂的疲民,她连忙不解地问迪卡。凯恩:“啊,对了,为什么罗格中的百姓一听到有水喝,就像发疯了一样?” 迪卡。凯恩听了,面色虽平淡,眉角处却微微皱起,并回答:“与其让我们在此猜测,还不如问问真正了解内情的人。” 迪卡。凯恩说完,白色的手杖“当”地敲了一下地面,突见他们周围的白雾渐渐逝去,由模糊值到清晰的慢慢出现在眼前的竟是一座宏伟庄严的宫殿,宫殿的梁柱如托天的擎天柱一样,笔挺、光滑、明亮、坚韧,金色的屋顶和白色的岩石墙壁更像是勇士的盔甲般势不可挡。 迪卡。凯恩拄着手杖大踏步向前走着,苏雅收好了“赫都之眼”和“死亡名单”的卷轴,紧紧跟在他的身后,直奔宫殿尽头处的宝座,那里正坐着一位头戴至尊王冠、身穿天蓝王袍、头发灰白、看似五十上下的男人,当他看到迪卡。凯恩与苏雅的突然出现时,眼中掠过一丝惊诧,但那惊诧的表情却又似乎随着迪卡。凯恩和苏雅的越靠越近而变得云淡风清。 距离那男人三米多远时,迪卡。凯恩突然停下来,他紧扶着手杖,挺直了腰板,认真地向那个男人介绍着自己:“罗格国王泰乐,我是大天使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我受神的嘱托,来到了你的国境,发现田野荒芜、百姓困苦,我认为,作为一国之主的你,应该解释解释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听到迪卡。凯恩介绍自己是大天使泰瑞雨的巫师时,国王泰乐憔悴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希望,但是转瞬间这希望却似乎再次破灭,值到听到迪卡。凯恩的质问,泰乐的脸突然变得冰冷冷如要杀人般,半晌,他的嘴里终于吐露出一句话:“怎么回事?你来问我?那我就告诉你……是神……是两大神灵干的好事!” 迪卡。凯恩听得心惊肉跳,似乎在他的内心深处一场最不愿意看到的场景出现了般,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继续询问着泰乐事情的因果:“把话说清楚,泰乐,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大神灵——美丽之神穆若然与水中仙产生了冷战,水中仙要求美丽之神穆若然平等对待水族百姓,却遭到了美丽之神的拒绝,于是,水中仙以此为由收走了国中所有的水已经数月有余。没有了水,可想而知我们现在的生活是什么样:没有水用,田野便会干旱,树木便会枯萎,花朵便会凋零,人类的生存便会渺茫。而这一切,难道不是神赐与我们的吗?” 当听到这场灾难降临的原因竟是神与神之间的争执,苏雅简直不敢相信,只是,对于“水中仙”这个名头,苏雅却觉得是陌生的,于是她问泰乐:“‘水中仙’是什么人?” 泰乐随着苏雅的声音打量了她一眼,见她也不过是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他有些疑惑面前的这位讲起话来不慌不忙的人是谁,为什么迪卡。凯恩偏偏带了她来? 只是,不管他疑惑不疑惑,认为这场坦白有没有作用,他还是回答了:“她是水族人的首领和希望。很久之前水族人只是生活在”仙子国“附近的一个民族,他们跟其他民族一样依赖着各种生计生存。近十几年来,这个民族被仙子国穆若然列为九等人,得到了许多不平等的对待,他们才请出隐居了几百年的拥有强大力量的水族原始人‘水中仙’为他们说话。起初水中仙并不与穆若然为敌,她与穆若然谈判了好多次,希望她能够改变对水族人的态度,但始终都没有谈出结果。最后,水中仙选择断绝仙子国临国的水源,用以威胁和警告仙子城美丽之神穆若然。” “九等人?九等人是什么意思?”苏雅不解地问。 泰乐纳闷地看了看苏雅,停留片刻,继续耐心地回答:“这个世界最大的缺点就是人与人之间分等级:一、二、三等人尊贵无比;四等人是集美丽、富贵、智慧、家族于一身的人;五、六、七、八等人意为‘厌恶’;九等人受人奴役。水族人正是不甘为奴,便请出他们的至尊魔主水中仙,为他们水族人讨回公道。于是,便延续了三个月的这场为了各自尊严而争斗的战场。最大的遗憾是:受牵连的老百姓和田地都得不到饮用水的补给了。” “水中仙为什么只是断绝仙子国临国的水源,而不是直接断绝仙子国的水源?”苏雅依然没有停止疑问。 泰乐居然继续回复她,仅管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今天的他为何对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如此信任:“因为,如果水中仙断绝了仙子国的水源,那就证明她要向美丽之神穆若然宣战了!” “哦?这么说,水中仙是在给穆若然留余地和机会了!那么对于水中仙的挑畔,穆若然又是做何态度呢?” “态度?”泰乐沮丧地站起身来,漫无目的地望着四周,仿佛在寻找着寄托希望之所,最后,他无奈地说:“她由始到终对这场事件都是无动于衷。” 苏雅愣了半晌,再次不敢相信地看着泰乐:“面对……面对水中仙的挑畔,这位伟大的赫都神灵最终的回答居然是‘无动于衷’?面对百姓的被拖累的凄惨,这位伟大的赫都神灵的最终反应居然是‘无动于衷’?” “如果你想不出用什么愤憾的语言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那么我可以去罗格城外叫几个苦难的百姓以他们的亲身经历为你描述。但是在这里,我只需要你能想出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 “我觉得,”苏雅突然很肯定地说:“我觉得我应该充当一回说客,说服穆若然改变她对水族人的看法,我认为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生灵都应该得到平等对待,我觉得‘水中仙’和水族人民也有他们的道理。所以,我要前往仙都劝服穆若然与水族人民和平相处。” “那是不可能的,”泰乐突然将目光转移到迪卡。凯恩的身上:“我原以为你身边的这位朋友真是天外天的奇人降临,而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正当迪卡。凯恩也在纳闷泰乐所指之时,突听苏雅继续追问:“为什么?难道是你们跟穆若然已经谈过了吗?” “虽为赫都七大神灵之一,但是穆若然却是个孤僻自私的女子。只有她那无暇的外表是完美的,她虽不爱金钱名利,但也不为人性善恶所动,她的心里只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人只有自己。她从来就是以貌取人,她把好看的人列为上等,把难看的人列为九等人、十等人,一辈子受着奴役。水族人正是其貌不如她的眼,才被她终身列为九等人……我不知道赫都为何会选重她做七大神之一,我只知道,如果我是赫都,我将首先会把穆若然推进无底的牢狱以补偿她的自私与过失。” “我明白了,”苏雅做了最终的决定:“我一定要见见穆若然。” 听到这儿,泰乐突然冷笑着:“呵,你以为你是什么人,穆若然可不会见一些等级低贱的人群。” “她是七大神之一的东方自由之神。”迪卡凯恩终于插了句嘴,然后平静地解释给泰乐听。 0024 起程 听了迪卡。凯恩对苏雅的介绍,罗格国王泰乐突然愣在那里,目不转睛地望着苏雅。 苏雅被他的这个举动搞得是一头雾水,于是奇怪地看了一眼旁边的迪卡。凯恩。可迪卡。凯恩只是面带微笑地慈祥地看着她,似乎这就是他对苏雅惊讶地回答。 苏雅心想:“也许泰乐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位衣着不怎么高贵、年纪不怎么大、长相也不怎么美丽动人的家伙怎么居然会是自由之神吧……呵呵,要是赫都也这么想就好了!” 想完,她对泰乐说:“好了,我现在就去找穆若然,劝她放下自尊,与水中仙和睦相处,以及改变对水族人的态度,那么这场残酷的冷战也就该停止了。” 苏雅说完,就要朝宫殿的门外走去。 迪卡。凯恩依然扶着手杖,看出了苏雅有转身走之意,他连忙对着泰乐微笑着点了点头,眉头虽然微微皱着,但是依然尾随着苏雅往前走。 突然,泰乐开口说:“等一下!” 顺着他的声音,苏雅与迪卡。凯恩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 泰乐走到苏雅面前,诚恳地对她说:“如果你们真的决心试着去说服穆若然,我也不再拦着你们。但是,穆若然是一个很注重外表和身份地位的人,所以我奉劝阁下在我这里换一件体面的衣服,再让我的军队像对待上宾一样将您送去,也许这样才有机会请求穆若然破例见您一面。” 泰乐说完,迪卡。凯恩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望着苏雅,等待着她的决定。 可苏雅听了,却只是淡淡一笑:“呵!老百姓的生命危在旦夕,难道还抵不过一件体面的衣服吗?我不相信这会是‘赫都’选出来的神。我看我无需换什么体面的衣服,只希望国王能派个人把我们送到仙子国境内,我们自己想办法去见穆若然好了!” “去仙子国无需谁的领路,”迪卡。凯恩突然插嘴:“我的手杖可以去任何地方。但是,我认为应该考虑考虑罗格国王的建议,至少换一件体面的衣服去见她才好!” 听了迪卡。凯恩的话,苏雅突然不再说话,而是立在那里上下打量着迪卡。凯恩,等到迪卡。凯恩满脸疑惑时,她才开口:“要我换衣服也行,那您可以把朱妍给我变出来吗?” 豁然开朗的迪卡。凯恩终于没忍住唇角的笑意,慈祥地对苏雅说:“这个决对可以,但事实上我只是把她安置在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迪卡。凯恩说完,突然用手杖触碰着地面,就在“当”的响声过后,地面以手杖为中心,突然向四周漫延着一个圆型白光,像泉眼的洞口般扩散得越来越大,同时这束光也照亮了阴暗的宫殿。 就在白光扩散到一定程度之时,在白光的中心渐渐浮出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人的长发微微散乱地披在肩头,脸上更显风尘仆仆,昔日的白色长裙似乎早已不知下落,如今她的外衣却是一件沾满泥土的灰色长裙。 苏雅定睛朝那人看去,认出她就是朱妍,连忙高兴地朝她走去,并拉起她的双手,兴奋地对她说:“我就知道朱妍会没事儿的!” 地上的白光随着朱妍的出现渐渐地消逝,而刚刚更换了环境的朱妍似乎对周围仍然很陌生,她看到了一个华丽的宫殿,一位手拄法杖、身穿灰袍的巫师,一位镶金戴银、身显华贵的君主,以及眼前的苏雅。 对于苏雅说的话,朱妍似乎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最后终于回答着她:“哈?这么半天你跑哪儿去了?” 苏雅只是反问她:“我还想问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我从美丽身上下来,就见你从多多身上掉了下来,然后我就没看着你。” “哦!”苏雅突然感叹朱妍提到的过去是发生了许多事之前的过去,跟处于现在的她们比起来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她连忙给朱妍解释:“哦,从多多身上掉下来后,我就看到许多人的脚,而你、野冰、美丽和多多,我都不知道你们几个跑到哪去了。正当我要被许多只脚踩到之时,是这位巫师救了我。” 苏雅一边说着,一边指向迪卡。凯恩,同时,朱妍随着苏雅手指的地方望去,而迪卡。凯恩也朝着朱妍微笑示意。苏雅继续向朱妍解释听:“他说,他是泰瑞雨的巫师,因为他预算到我们会遇到困难,所以特意赶来援助我们。” 朱妍再次惊异地望了一眼迪卡。凯恩。苏雅继续说:“他很厉害的,我们的赫都之眼又回到我的身上,就是他找到的!但是,我想我们必须想尽办法改变这里水深火热的动荡局势,于是我和迪卡。凯恩巫师见到了这里的一国之首罗格的君王泰乐,他告诉我是七大神之一的美丽之神穆若然和水族首领水中仙闹起了意见。水中仙要向穆若然讨回平等人权的权利,所以对罗格的水源进行关闭式的截制。我想以我们现在的身份去说服她们,让她们停止冷战,还给罗格百姓水源,让百姓们可以安居乐业地生活。” “这……” 朱妍犹豫着将目光放到了迪卡。凯恩的身上。迪卡。凯恩一边向着她示意,一边对站在一旁疑惑了许久的国王泰乐解释:“这位是光明之神。” 泰乐惊讶的脸上转瞬间透露着希望:“赫都把七大神分别派往了人间,如今,七大神汇聚人间,就连迟到的光明之神和自由之神也来了,但愿这最后的希望不要再破灭!” 泰乐说完,径直向宫殿的门外走去,待他打开门后,即向着门外的守卫吩咐着什么。吩咐完毕,他再次将步伐转了回来。 苏雅听出了泰乐的心声:赫都和赫都子民将人类生存的希望寄托在七大神身上,可是当魔兽降临人间,毁灭着人类的一切希望与生命之火,而被赋予最高重任的师神泰瑞雨却偏离了自己最应该前进的轨道,将全部精力一味地沉迷在寻找和创造新的对抗能力中,似乎他早已忘记他来到人间的真正职责;永恒之神伊露娜,沉默得太久,是否在她的内心深处有着比赫都子民更黑暗和无助的地方;智慧之神沃尔特和美丽之神穆若然,他们来到了人间只是为了自己吗;最后的胜利之神瑞丝迪,勇敢与正义的形象却被现实打破,也许世上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已经离开了人间,不知道有多少人还对她寄与着希望,希望早点看到她拿起武器和盾牌,重新回到赫都,拯救这片失落的大地。 不久,泰乐的手下为苏雅和朱妍取来了两条裙子,一条白色,一条绿色,朱妍与苏雅认出这两条裙子是用极高质棉料所作,并以鲜亮、晶莹的珍珠作装饰,极为珍贵。 等朱妍和苏雅换上了裙子,再次出现在泰乐的面前,泰乐难以置信地望着她们:“也许这就是神的本来样子:精美绝伦、无可挑剔。可惜的是太年轻,就如我的女儿一样。但是,我的女儿愿意把最喜欢的两条裙子送给二位,看来她对二位也是寄于着很高的希望。” 等迪卡。凯恩举起手杖,并敲动着地面之时,突见地面再次地由迪卡。凯恩及朱妍、苏雅所站立的中心点向着四周泛起圆形白光,这白光越聚越大,并由最开始的只漫延在他们的脚下,变成了漫延着他们的世界…… 不久,他们周边的风景像翻开新的一页。等他们睁开眼,却看到了完全不同的世界…… 0025 邪神的故友 苏雅、朱妍、迪卡。凯恩眼前的风景突然大变,待他们三个再次抬起头来看向周围之时,却发现他们正处于一个奇妙的世界:白色的云朵像无边无际的海一样镶嵌在周围,无数的高山山顶像悬浮山一样冒出了云海,现在的他们正处于长满绿荫的山顶处,而在山与山之间,各种颜色的圆石板交错着排列成桥,似乎它们才是制作七色彩虹的原材料。 走在石板桥上,徐徐微风轻轻拂来,这风吹得仿佛都能让人的心感到凉快,再加上风中飘逸着各种花的香味,以及视野内所能观赏到的各个山顶上长满的琪花异草,让人看了更加地心旷神怡。 苏雅被这一番一番的奇观异景看花了眼,忍不住问身边的迪卡。凯恩:“怎么这里就是‘仙子国’?似乎是神仙待的地方?” 迪卡。凯恩耐心地向她解释:“既称‘仙子国’,必然顾名思义,这里可谓是号称最‘优雅’的国度,高楼崇俊、风景怡然;这里的国民,男人长得清新俊逸,女子们各个出尘脱俗、美若天仙。自从世界上出现了美丽之神穆若然,便有了人间极地之境仙子国。我不知道赫都到底是欣赏这样的美丽,才赐予并创造了这样的领域,还是他原本就指望这片奇妙领土可以为他带来希望。可惜的是这片奇妙领土只带来他们独一无二、负才傲物的高贵和优雅,在他们的眼里,他们属于人类等级中的一等级。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在全世界人类的心中,他们的位置却是摇摇欲坠的!” “可是,”苏雅似乎有许多地方都是疑惑不解的:“黑暗势力始终在慢慢集结,即便他们这样恃才傲物,也不可能把黑暗势力打压下去,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这种难以掌控的势力总有一天会威胁到他们的家门口吗?” “嗯……”迪卡。凯恩被苏雅的疑惑问得一愣:“这个……我也想不通,也许是因为他们只看到眼前的太平,只看到自己的幸福,却对世界的灾难视而不见,所以,他们永远崇尚人格等级的分配,根本就不去考虑一场降临在门前的仗应该如何打。” 听到这里,苏雅下意识地回过头望了望始终沉默不语的朱妍,而朱妍也索着眉头抬起头回望着她。似乎两个人凭借默不吭声地互相一望,就能给心底深处最软弱的地方带来一丝安慰。 “你们走得太慢了!”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的突然出现,不仅给苏雅和朱妍吓了一跳,也把迪卡。凯恩惊得停在了那里,谨慎地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 犹如从空气中走出来的人,是一个年轻的男人,长得帅气而阳光,白皙的皮肤和修长挺拔的身材也许会让许多女孩子为之倾倒,但是深蓝色的头发却永远覆盖不住他那满脸的桀骜不驯。 苏雅和朱妍都认出那是邪神,不知道他这大半天跑到哪去了,本该梳理得工工整整的发丝居然有些凌乱,一脸的风尘仆仆不知道是刚从哪场拼搏中争脱?夕日文雅的浅蓝色围巾,如今却像个擦汗的毛巾般耷拉在脖子上,灰白色的衣衫上又是在哪儿蹭上了灰尘?深蓝色的裤子邋遢得摇摇欲坠得仿佛要掉到地上,脚上的黑色靴子也沾满了泥点子。 看到邪神这样的一番狼狈样子,苏雅半是打趣、半是询问地脱口而出:“野冰,这么半天你去了哪里了,怎么样子看起来这么‘惨绝人寰?’” 邪神听了,不慌不忙地从脖子上摘下那条围巾,一边甩向自己的衣服,并把上面的灰尘打掉,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觉得我挺好的,也没什么不好的!” 苏雅闻言,嘴边掠过一丝笑意,心想:“状态这副样子居然还说‘好’?” 待反应过来一件事,却又突然愣在了那里:“咿?曾经的邪神好像根本不屑与我开口,而此时此刻的他为什么又跟我开口了呢?” 本来年纪就不大的朱妍终于在这一刻露出了她天真无邪的本性,她面带笑颜地望向邪神,并如对待一位老朋友一样亲切地问他:“邪神,我们找你找得好辛苦,你去了哪儿了,我们都急死了!” 一旁的苏雅听了,忍不住“咯咯咯”地笑起来,她没想到朱妍这么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给野冰起的外号叫了出来。 待笑完,苏雅又变得很感叹:年轻人的心似乎永远是无芥蒂的,就比如说眼前的邪神总是让她捉摸不透,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不屑对她开口,却又开口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带着她们进入罗格境地面对那群饥渴的百姓,而在罗格国大门内停留许久的人们知道苏雅和朱妍身上的水源,他们只等着她们的到来好向她们讨水喝。若不是他们的争抢,也不至于造成混乱,更不可能出现后来的苏雅和朱妍的分散……这一切看起来却好像是他早已设计好的,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呢? 站在一旁沉默良久的迪卡。凯恩突然扶着手杖并敲动着地面缓缓地走到邪神的身旁,面容安逸、和蔼地对邪神说:“四大守护神之一的野冰,最令师神泰瑞雨骄傲的徒弟之一,能在这里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邪神抬起头来看了看他,水蓝的双眸中透露着些许的疑惑:“哦……你认识我…。我似乎在哪儿见到过你……但是我忘了!” 迪卡。凯恩听了,微微皱着眉头,淡定地回答:“您忘记我了?这也难怪,当您还在天使帝都的汉克贝姆城效忠大天使泰瑞雨之时,我还是个不为人知的小小的巫师,知道我的名字迪卡。凯恩的,仅仅只有几个朋友而已。” 邪神愣怔地望着迪卡。凯恩,犹犹豫豫地点了点头。 而就当苏雅和朱妍也奇怪着为什么邪神居然不认识这位泰瑞雨身边的神侍从之时,她们的耳边突然再次传来一个响亮的声音: “十等人不允许进入仙都境内!” 0026 十等人 一个既像是挑畔、又像是在发逐客令般的声音过后,几人不约而同地随着声音转过头去,想看看说话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当见到面前的这两个人时,苏雅的眼睛突然直了,一时之间,惊得她居然忘记了说话,并且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说话的人。 原来,距离他们十步远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山崖,山崖上飞溅着小瀑布。那些小瀑布有规律地排列着,就像是一座高楼墙外垂挂着同瀑布一样颜色的窗帘一样。而且无论是山崖还是瀑布,都呈现出幽蓝色。并且那瀑布即使再怎么飞流如箭,也根本听不到任何声音。就连它们拍打岩石和溅落到地上的都不是水花,而是白雾。看到这一幕,不知不觉地让苏雅想起了阿卡拉的房间来。 而真正让苏雅惊讶的还是说话的人,那是两个头戴银色钢盔、身穿银色盔甲、手举宝剑的士兵。这两个士兵都长着一张非常俊俏迷人的脸庞。虽说这两个士兵都是男人,但是他们那完美无暇的面容好像是电脑ps勾勒出来的,真可谓是世间难得的两位美男子,外加上他们修长挺拔的身材,也许见过的少女都会忍不住驻足欣赏他们吧。 苏雅眼睛直直地盯着这两个士兵,一时痴迷得竟忘记了说话。迪卡凯恩却没有留意苏雅的举止,他听得出刚才那句话必是出自这两位士兵之口。只见他拄着手杖走上前一步,心想着:必须对这两个等级观念很强的士兵重新上堂课了。于是他严肃地对两个士兵说:“我身边这位是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她们是十大等级人类中最受尊重的人;而我身边的这位年轻人,他是这两位神的守护者,所以不管怎么说,他是二等人,位居你俩之上;而我是大天使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我们今天来到这里是想求见美丽之神穆若然,还希望两位通报一下,或者让我们过去。” 那两个眉清目秀的士兵听了迪卡凯恩的话,身子不但连动都没动,而且越发认真地皱着眉头端祥着这四个人。过了一会儿,只听其中的一个士兵带着鄙视的目光说:“还敢说你们不是在吹牛,你当我眼睛是瞎的?——那个蓝头发的明明是个彩发人,十等人中属这类人最会欺骗,最爱做大逆不道之事,这种人也居然配来到这个地方?怎么可能还有神会收留这种人做自己的守护者?而你,不过是一个巫师,连法师的资格都没有。就算我相信你不是哪来的野仙在这冒充大人,但你居然还说什么是在大天使泰瑞雨身边做事?我呸!‘迪卡凯恩’这个名字我听都没听过。我看你浑身妖里妖气的,即便不算你是个八等人,就凭你的丑陋,顶多就是个六等人;至于你口中所说的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呵呵,我看你们是自封的吧,我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世间有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我劝你们打哪来儿的,赶紧回哪儿去,这里是神圣的仙子城仙都,决对不容许你们这些低等人来贱踏!” 这两个士兵刚说完,邪神野冰早气不过地走上前两步,瞪着双眼地对着那两个士兵骂道:“我劝你们瞪大你们的狗眼,这两位是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你们两个狗仔子鼠目寸光,不认得真神。这世间有什么样的神和人物的出现与否,必须得让你们知道的?而你们两个鼠辈对万物的神灵又才了解多少?” 迪卡凯恩一看邪神的气势有些不对,就怕他脾气太暴,耽误了与穆若然谈判的大事。于他也不顾自己受不受委屈,直是立在野冰身边未动,希望他不要做出冲动的事来。 未想那两个士兵一看邪神发火,反而义无反顾地跟他较上了劲:“你个彩发十等人,没人要的种!你是赫都的耻辱!人类中最大的罪人!我堂堂高贵的三等人在这儿跟你客客气气地说了半天话,已经算给足你面子了,如果你再出言不逊,我就把你抓起来,处于绞刑!” 这几句话说得可真够损的,只见邪神听完士兵的话,眼珠子气得仿佛都要瞪出眼框了,好半天他也没说话,他只是直勾勾地凝视着那两个士兵,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过了一会儿,只见他推开了挡在他身前的迪卡凯恩,面色虽通红、神情却镇定地指着那两个士兵说:“你俩个蠢猪,就凭你两个费物能把我怎么样?你们信不信我一个手指都能碾死你们!” “好啊!那我们就比比,看看谁先收拾谁!” 那两个士兵看来也是被逼急了,他们两人都举起了手中的长剑,看架势真像要打起来。 看着这个局面,朱妍也紧皱着眉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迪卡凯恩深知这一打起来可不是什么好的预兆。虽然他并没有见过美丽之神穆若然,但是听传闻他也知道美丽之神并不是什么善人,若邪神与她的士兵打起来,只怕他们与穆若然的谈判就更没有希望了。于是他连忙拽着邪神说:“野冰,一切以大局为重,现在还不是发火的时候!” 邪神是师神泰瑞雨最得力的四大弟子之一,他的能力仅次于神。就凭穆若然手下两个看门的士兵根本不可能把他怎么样。以他往日的脾气,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两个出言不逊的人,没想到本欲发火,却被迪卡凯恩劝说着拉了回去。 起初,邪神心里很不服,还忍不住对着迪卡凯恩反驳道:“什么大局?她家看门的狗都是狗仗人势的,咱们跟狗的主人还有什么道理可讲?” 这一句话终于把那两个士兵气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不但两个人的脸也都气得通红,而且他们的眼睛、鼻子和嘴好像都气歪了。只见他俩一人拎着一支长剑就奔邪神而来,嘴里不住地嚷嚷:“我看你小子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本来苏雅早已气得不行,脸蛋都有些发红,刚才驻足欣赏年画般的兴致刹那间荡然无存。心里只是纳闷:“你说这俩年画,长得挺像手绘3d帅哥似的,怎么说起话来却像地痞流氓似的呢?”但是当她听到凯卡凯恩说:“以大局为重”时,品了品也觉得有理,心想:“我们本来是要与穆若然谈判的,如果没等见到她的面就打破了她家的大门,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这以后的谈判可该怎么进行呢?” 想到此,她连忙一边挡在邪神的面前,阻止他发火;一边强颜欢笑地对着那两个士兵说:“我代我的守护者对二位说声‘对不起’,我们今天来的确是有事要见美丽之神穆若然的,我不想伤了大家的和气,刚才算是我们的不对了,还希望二位不要往心里去……” “跟他们道的什么歉,我哪里有错?” 邪神终于对迪卡凯恩和苏雅的拦截忍无可忍,他挣脱了两人的束缚后,愤怒地对着迪卡凯恩、苏雅以及周围的人吼道:“如果跟他们有道理可讲,这个世界就不会出现人类的等级分配,赫都也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噩帝更不会在这个世界中横行无忌了!这个世界都这样了,你们以为还有道理可讲?好,你们讲你们的吧,我野冰不再奉陪!” 野冰刚说完,他的身影就如空气一般再次地凭空消失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迪卡凯恩起初只是愣了一下,然后他默默地叹息着,没有说话。 苏雅看着野冰再次地离开,不知道为什么,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悬崖峭壁上,身边的那个可以用作依靠的绳子又消失了。但是她也只能紧皱着眉头,脑子里一点办法都没有。她从刚开始对野冰的质疑、讨厌,而渐渐地变得越来越喜欢这个小男孩了,她早已把他当成自己风雨同舟的伙伴了。可是令她无奈的是,他的地位似乎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就像吸铁石中的n级和s级,这两个级是世间存在的,可是它们两种却永远无法相溶。她无可奈何地想:“我要做些什么样的努力,才能让这个世界有包容邪神这类彩发人的胸怀?我又该怎么做,才能让野冰适应这个有着瑕疵的世界呢?” 令在场人万万想不到的是,之前那两个气势汹汹的士兵,本来手持长剑直奔邪神野冰而去,一副要剐要杀的样。可当野冰突然地凭空消失时,那两个士兵却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刚才盛气凌人的气势刹那间荡然无存。现在再调过头来看这两个士兵,他们眼神中的不再是冷剑,而是恐惧;他们的脸色也不再通红,而是惨白;他们额头暴露的不再是杀气,而是冷汗。这也难怪他们,正所谓“有眼不识泰山”。话说师神泰瑞雨可是八个神中无论是武力还是法力,都是最猛的那个,他的四个最得力的弟子之一的野冰传承的是他的本领。这两个小毛贼真要跟他斗起来,那简直不是鸡蛋碰石头,而是碎蛋碰石头——根本就没有完好的可能。 两个士兵此时也看出来了,那个叫野冰的男人拥有的顺间挪移的本领可不是谁都会的,更别说他们两个了,根本不可能有那个本事。此时的他们竟然怂了,刚才的架势也大大地被削弱了。 而另一旁的朱妍也听出了这两个士兵说话不中听,她虽然没有野冰那么生气,却也皱着眉头,不服气地对那两个士兵说:“你们不也只是个看门的吗?怎么也算得上是三等人?” 那两个士兵虽然斗志大减,但是眼看是那个叫野冰的最凶的人已经不在他们身边,听了朱妍的挑畔,他们的胆子也渐渐地大起来,只见其中一个打量了朱妍一番后,仿佛惊吓未过地哆哆嗦嗦地说:“你个……赫都……子民,难道……不知道十……等人是怎么分化的?” “哦?十等人不是按官级分化的吗?”朱妍听了,心中暗想。她诧异地望了望那两个士兵,却见那两个士兵只是互相张望了一下,然后鄙视地望了望朱妍。朱妍懒得理睬他们,只是转头看着苏雅,向她投去疑问的目光。可是苏雅也不知道啊,她也惊讶地望了望朱妍,最后只得把目光投向迪卡凯恩,然后试叹性地问他:“老巫师,你说这十等人不是按照能力分化的吗?” 只有迪卡凯恩的表情是最平静的,也是最无奈的。只见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平静地对苏雅和朱妍说:“十等人不是按照能力分化的,而是依照人的美丑富贵分化的。一等人只有七个人,他们就是那七个任何人都无法超越的神;二等人是神挑先的守护者,如果他们拥有美丽的外貌,就可以享受二等人尊贵的地位;如果他们没有美丽的外貌,就必须要戴上面具,却可以同样享受二等人尊贵的地位;三等人是神挑选的奴仆,同二等人一样,他们只要拥有美丽的外貌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享受地位和尊贵,而相貌丑陋的三等人也是必须要戴上面具的;四等人是集美丽、富贵、智慧、家族于一身的人;五等人是妖人;六等人以下被列位低等人,其中六等人是丑陋的人;七等人是矮人;八等人是北野蛮人;九等人是奴隶;十等人是彩发人。这十等人是永恒之神伊露娜、智慧之神沃尔特、美丽之神穆若然共同拟定分化出来的,在这个赫都大地上,这十等人的等级分化已经承传了几百年。” “什么?”听了这些,苏雅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若不是她亲耳听到,她还以为迪卡凯恩是在说笑话。 “这也太离谱了吧,这是什么分化制,明明是狗眼看人低、以貌取人的分化制,什么乱七八糟的破规矩?”苏雅心中愤愤不平地想。 而一旁的朱妍也对这种分化制百思不得其解,她直言不讳地对苏雅说:“诶呀妈呀,这也叫分化?若不是我亲耳听到,我还以为这是四岁小孩子定的规矩呢,这也太幼稚太离谱了!” 苏雅满脸的焦虑,满腹的愤憾,她对朱妍说:“看来,等我们见到穆若然后,不仅要谈谈水中仙的问题,还得谈谈十等人的问题。” 朱妍也点着头说:“嗯,是应该谈谈,这个‘十等人’也太离谱、太充满歧视了!” 见到此,苏雅义正词严、义无反顾地对那两个士兵说:“我再一次客客气气地对你们讲:我是自由之神苏雅,我旁边的这位是光明之神朱妍,我们两个都是有资格说话的一等人。现在我们要进仙都与穆若然谈判,希望你们通报一下。如果你们执意不通报,那我们只好硬闯了!” 站在前面的士兵因为刚才受到邪神野冰顺间挪移的惊吓还没有缓过神来,他如今见这三个来路不明的发起了狠,并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神。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一时竟拿不定主意,必竟他实在搞不清楚这几个到底是在虚张声势,还是真的有两把刷子?反正直到最后他也没说出什么,只能用无助的眼神扫了旁边的士兵一眼,示意他拿主意。 另一个士兵此时也慌了手脚,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犹豫片刻后,却还是鼓起勇气、硬着头皮反抗:“你们……什么神,长了一副这……这……般模样,顶多也就是六等人,别……在这……啰嗦,不然我们就不……不……不客气了!” 听到这儿,苏雅心想:“这两位猪鼻子插葱的家伙,说起话来都跟赵四似的了,口齿都不清了,还在这装横,且看我这招儿好不好使?” 只见她不紧不慢地走到那两个士兵面前,大模大样地对他们说:“好啊,虽然我手无缚鸡之力,到也想看看你两个会对我怎么个不客气之法?不过我可劝你们不要忘了,但凡赫都人可都知道赫都密语的诅咒,而且不怕告诉你们,那个诅咒是非常可怕的,而且你们一旦冒犯神灵,诅咒会马上实现。你两个可不要后悔哦?” 没想到苏雅的这么一吓,令两个本来就已经疑神疑鬼的士兵再次地胆颤心惊。试问但凡赫都人谁不知道赫都密语的诅咒?“神的尊严是无可冒犯的,普通生灵永远无法触犯神,除非他的身上沾染神的灵魂,否则,冒犯神的生灵必会遭受残酷的处罚。”在这个神奇的世界中,这句话从来就不代表是一句费话或开玩笑的话。 再说,不管面前的这两个自称为神的人到底是不是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不管怎么样,什么也更改不了赫都世界的的确确存在着神的传说。必竟赫都密语上说:“赫都会在适当的时候,在天使、仙子、精灵、金发人、野人、东方人当中挑选拥有神的力量的人来到这个世界……”而目前天使国被赫都选出来的神是泰瑞雨,仙子国被选出来的神是穆若然,精灵国被选出来的神是伊露娜,金发国被选出来的神是沃尔特,野人国被选出来的神是瑞丝迪,而只有东方国中的神至今还没有出现。必竟谁也没有接到赫都的通知说:东方之神出现的具体时间和位置。而且在这个世界,神这个词语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核武器——招惹他就等于毁灭自己。 所以,没人敢跟“神”开玩笑,不管你是真“神”还是假“神”。 这么一来,两个士兵本来已经稍微上了些血色的脸蛋再次地变白,他俩不约而同地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又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 过了一小会儿,其中一个士兵似乎想明白了,只见他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脸上陪着笑,缩着脖、端着甲、躬着身子对苏雅道: “这样吧,我们先去给您通报一声,您暂且在此处稍等!” 0027 面具人 天空的太阳虽然只有一个,但是灿烂的金色光芒却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照得眼前人们的内心充满了温暖。 仅管,这里刚刚发生完一场口水之战。 野冰离开有一会儿了。 “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现在的他会在做什么呢?他还会不会回来呢?” 苏雅静静地凝望着远处那穿梭在七彩阳光中的神秘悬浮山和漂浮在白雾云朵中的七彩石,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明明还对这些绚丽的风景产生憧憬和向往的苏雅,现在居然对这些色彩斑斓的景致感到了质疑。 不错,这一道道风景确实很令人迷恋,但是对于来自现实的她来说,这些一直都是3d电影中才能出现的虚幻之景。“虚幻”是什么,这个词的本身意义就是捉不到也抓不着的。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不知道为什么,苏雅突然想起了这首诗,一时竟忍不住暗暗地思索起来:“眼前的风景本来就是虚幻的,而我却为这些虚幻的风景而沉迷和陶醉,虽然现在的我想通了那只是虚幻之景,但是刚才的我毕竟沉迷其中,难道之前的我一直都在扑风捉影、水中捞月吗?邪神说:‘如果跟他们有道理可讲,这个世间就不会出现人类的等级分配,赫都也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噩帝更不会在这个世界上横行无忌’。如果他说的不对,如果这个世间还是有道理可讲的,那么水中仙与穆若然的谈判应该早就成功了;如果他说的对,如果这个世间根本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那么我这次与穆若然的谈判又是为了什么?究竟我这次的决定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还是到头来只是竹蓝打水一场空呢?” 正想到这里,苏雅忽然觉得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苏雅转头一看,只见朱妍正满面笑颜地望着她,并对她说:“想什么呢?还在想谈判的事啊?放心吧,等见到了美丽之神,我们就跟她谈平息与水中仙矛盾的问题。必竟现在咱俩也是神,她也是神,咱们都是平起平坐的神,对于咱的话她还能不听?你呀,还是好好想想等水中仙的事完结了之后,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吧!是吧,迪卡凯恩巫师。” 朱妍说到这儿,似乎是为了安慰苏雅,她居然突然把话题和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迪卡凯恩的身上,似乎是希望可以得到迪卡凯恩的共鸣。 本来迪卡凯恩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就像是一位体弱多病的年迈的老人,拄着一支弱不禁风的手杖,驼着背躬着身站在七彩石的风口处,一张满是皱纹的脸似乎历尽了沧桑。他静寂地站在那里许久,时不时还传来轻轻的叹息声。本来他正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思考中,未想却被朱妍的话题转移了精力。当他听完朱妍那句“是吧,迪卡凯恩巫师!”他下意识地一惊,然后将目光转移到朱妍与苏雅的身上。刹那间,他仿佛释然了所有烦脑,只是抛给了朱妍与苏雅一个和蔼的微笑。 朱妍为迪卡凯恩回馈的共鸣而感到欣慰,而苏雅却感觉只有迪卡凯恩的嘴角是带着笑容的,而他的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 那个答应把苏雅来此处谈判关于水中仙问题的士兵已经进去了有一会儿,他钻进了那个蓝色的山崖与瀑布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而剩下的另一个士兵则如苏雅、朱妍、迪卡凯恩一样,静静地等待着。 迪卡凯恩的脸上仿佛写满忧虑,他一会儿望望那川流不息的瀑布,一会儿又把目光转向苏雅;而苏雅却凝视着远处的七彩石和悬浮山发呆;另一边朱妍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时,四周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就像有一个人突然被另一个人捂住了眼睛一样。 苏雅和朱妍的感觉也是一样。只见一眨眼的功夫,远处绚烂多彩的阳光不见了,悬浮山脉和七彩石、层峦叠嶂、如梦如幻的云海也在刹那间悄然消失,就连那座蓝色的山崖、瀑布和士兵也没了影子。而如今出现他们面前的,只有乌压压的黑云覆盖着天空,黑茫茫的一片,就像墨染的一样。 虽然苏雅和朱妍被这突如其来的黑色吓了一跳,但是令她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在黑色天空正东方的边缘处,仍有一处巴掌大的透着蓝色光芒的天空,尽管那微弱的闪着光辉的光芒不及太阳耀眼的光芒,但是最起码因为有它的存在,苏雅和朱妍他们依然能够看清面前的路。 “这才应该是这片天空的本来颜**!” 迪卡凯恩突然苦笑着发出了一声感慨。 “蓝色的山崖不见了,那个士兵也没影了,这可怎么办啊?”朱妍突然焦虑地说。 “我觉得那个士兵没有撒谎,美丽之神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到来,否则,天空的颜色不会发生突然的骤变,耐心地等待一会儿,我相信她会给我们一个答案的。”迪卡凯恩慢条斯理地说。 听到这里,苏雅和朱妍的心才稍微落了地。接下来,苏雅抬起头来望着正东方,然后手指着那处刺眼的蓝色天空,转头对迪卡凯恩说:“老巫师,为什么天空所有的地方都是黑色的,而正东方却仍然有一块亮点呢?” 迪卡凯恩随着苏雅的手指也望向了东方。他凝视了一会儿后,眉宇间仿佛流露出了微笑,只见他对苏雅说:“这是因为东方还充满着希望,东方之神的身上还散发着救世的光芒,这个光芒是任何黑暗都阻挡不了的?” 苏雅明白迪卡凯恩所指为何,但是她仍然有很多事不明白。于是她问迪卡凯恩道:“我知道,你说的这个东方之神指的是我跟朱妍。但是,神不是应该有强大的救世能力吗?至少神应该有腾云驾雾的本领啊?但是我现在除了纯洁之血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而朱妍她就有走到哪儿就可以把太阳光带到哪儿的能力,然后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最起码,别的神都有个栖息之所,他们每个人都统制着一个国家,可是我跟朱妍什么也没有啊……我觉得赫都请我们来做这里的神,按理也有些太不公平了,我觉得我们跟个凡夫俗子没有区别,如果他不赐与我们力量,可叫我们如何担当重任呢?” “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赫都密语上说:赫都会在适当的时候把后生力量传达给你们,至于要在什么时候传达,那我就不知道了……” 迪卡凯恩正说到这里,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中。起初,苏雅认为那应该就是美丽之神穆若然,只是她无法理解为什么她要选择这时候出现,在这片天空被黑色笼罩的情况下出现。但是不管怎么样,她早就想好了如果与穆若然面对面时具体应该说些什么。 但是,当看清了来者的模样,她才发现那并不是穆若然。 不应该说“看清了来者”,因为来者脸上戴着面具,应该说谁都无法看清他的模样。虽然他的面具看起来很精致,那雪白色面具的表情似乎很平静,上面别出心裁地用金子雕塑出花纹,那花纹闪烁着金色的光辉,而且就连面具的嘴唇处仿佛都涂满了金粉。 来者似乎是个男人,苏雅从他魁梧的身材和粗壮的手掌中可以看出来,仅管他的身体被镶着金边的黑色披枫覆盖,微微露出的胸口和手持宝剑的身体还被一层灰白色的盔甲挡在了后面。 面具人站稳后,安静地环视了周围一圈儿,然后简单地问了一句话:“是谁想要谈判?” 苏雅不明来者何意,但是突然间却让她想起了刚才迪卡凯恩所说的那十等人中的戴着面具的二等人和三等人。她望了望眼前的人,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而朱妍更是纳闷了,她心想:“这就是美丽之神吗?她的打扮未免有些太古怪了吧!” 还是迪卡凯恩在小小的犹豫后回答了他:“这两位是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我是泰瑞雨身边的巫师迪卡凯恩,我们因为知道罗格城民遭受苦难,全是因为美丽之神与水中仙之间的误会,所以我们来到此处与美丽之神商量关于这个矛盾的和解之事。” 虽然迪卡凯恩的解释很详细,但是面具人似乎根本不在乎他口中所说的什么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只听他冷冷地回复说:“我不管你们是不是神,我奉美丽之神穆若然的旨意警告你们,赶快从这里消失,否则,别怪我手中的宝剑不留情面。” 面具人话音刚落,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他说的话感到震惊。必竟赫都密语的诅咒说过:神的尊严是无法冒犯的,除非他沾染了神的灵魂,否则,如果他执意冒犯,必定会遭受残酷的惩罚。 “天啊,为什么赫都子民中还有不惧怕赫都密语的?”苏雅心中惊道。 还是朱妍没有忍住沉默,她对面具人直截了当地说:“我们是神,你敢对付我们?你不怕赫都密语的诅咒吗?” 面具人听了,突然将头微微抬起,似乎是在仰望天空。过了一会儿,他又面向了朱妍的方向,似乎在看着她,并对她说:“对于我来说,诅咒从未停止过。你们看那天空,黑暗的势力与日俱增;你们再看看我,自从我握起宝剑反对黑暗的那天起,我的脸上就没有离开过面具。对于我来说,诅咒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所以,再多一份也无所谓。” “可是,我们是来见美丽之神穆若然的,为什么她不出现?难道一个城池子民的安危对于她来说是那么不重要的吗?”苏雅焦急地走上前对面具人说。 面具人听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宝剑从剑鞘中缓缓抽了出来。面具人的双手看似十分有力,黑色的剑柄和剑鞘之间发出“唰唰唰”摩擦的声音,而刺眼的银色光芒则如钻石一样镶嵌在那把剑刃上。 看着他拔剑的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苏雅突然想起《白雪公主》里的刺客来。她心中暗想:“难道他真的会义无反顾地攻击神吗?” “无名剑?” 望着那支黑色的宝剑,迪卡凯恩眼神一转,突然说出了这三个字。然后他对面具人说:“你是来自东方的剑神灵义?” 面具人听了,安静地将长长的宝剑拔出剑鞘,然后淡淡地说:“‘剑神’这个字眼对于我来说早就没有意义了!” 可迪卡凯恩却喜出望外地对面具人说:“你是来自东方的剑客,而这两位就是统领东方的神,你真正应该效忠的不是美丽之神,而应该效忠东方之神。” “呵呵呵!”面具人突然发出了一声冷笑,然后淡淡地说:“东方之神?你是说我应该效忠那片变成废墟和沙漠的主人吗?呵呵呵,我不想跟你们费话,”面具人双手握紧那把闪烁着钻石光芒的黑色宝剑,然后举在三人的面前,最后说了一句:“说吧,谁先受死!” 因为苏雅离面具人最近,所以当听到面具人冷冷的、义无反顾的挑畔声,苏雅居然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而就在这时,站在一旁的朱妍也发觉出情况不对,便上前两步将苏雅拽回自己身边。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迪卡凯恩悄悄地拄着手杖,小心翼翼地走到苏雅和朱妍的身边,然后用一种威严的语气对面具人说:“对神动武,你会后悔的!” 可是面具人不但毫不理会,并且举起了那支宝剑,口中最后说了句:“你的费话太多了,我已经听够了!” 话落,面具人猛然跃起,举着手中修长的黑色宝剑向着三人停留的方向劈了过去。只见眨眼功夫,一股带着杀气的冷风已经来到苏雅的面前。苏雅万万没有想到面具人的速度是这么快。而站在她身边的朱妍也没料到这一点,她见面具人的剑向苏雅砍去,一时忍不住“啊”地惊叫了一声。但是就在她惊叫的同时,面具人的宝剑早已砍了下去…… 0028 被黄沙掩埋的东方之城 “唉呀!” “哎呦!” 随着“咕咚”、“咕咚”两声响过后,只见苏雅和朱妍仿佛被人扫地出门般地被扔了出来。最开始是苏雅被扔到地上,发出了一阵“唉呀!”的声音,接下来是朱妍被扔了出来,她在掉落的同时,与苏雅同时发出“哎呦”的一声,因为,她这一落地正好摔在苏雅的身上。 苏雅被朱妍撞得疼痛难忍,她呲着牙坐起了身子,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一片漆黑的世界中。她定了定神,朝着上下左右望去,只见周围黑乎乎地一片,唯一能带来光明的就是天上闪烁不定的星星。 苏雅终于明白了,原来已经到了晚上了,而自己刚刚所遇到的一切美丽风景,也许正映了自己之前的预言——全是幻影。 “不管怎么样,终于回到现实中来了,幻觉虽好,但是不长久啊!”苏雅心中正想到这里,忽觉前面压在自己左腿上的人挪动着身躯慢慢地站了起来。 虽然眼前漆黑一片,但是毕竟刚才摔跤的同时,苏雅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朱妍的叫声,所以面前的这位即使看不清模样苏雅也能猜出是谁,只见她忍着身上的疼痛,也手杵着地站了起来。可还没等苏雅开口说话,朱妍竟突然发起了牢骚:“唉呀!苏雅,瞧瞧,都是你干的好事!” 苏雅站稳后,先敲了敲浑浑噩噩的脑袋,又敲了敲酸软的脖子,听到朱妍埋怨,这才问了声:“又怎么了?我干什么坏事了?” “你好好瞅瞅!”朱妍一边说着,一边把两只手掌伸到苏雅眼前让她看。 借着微弱的星光,苏雅依稀能看到朱妍那沾满泥土和草叶、还略微带些血丝的手掌,这才明白一切,只听她说:“唉呀?这关我啥事呀,再说我的手也这个味儿,还有,不是我先掉到地上的吗?你后掉的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还没先说你,你怎么反倒先说起我来了呢?” “怎么不关你的事儿了?”朱妍气愤地说:“要不是你站着地方不躲开,兴许我就不会摔得这么狠了!都是你耽误了我的安全着陆!” “你烦不烦啊,人不怎么大,也忒能胡搅蛮缠了!这种歪理你也能想得到?” 苏雅一听朱妍又搬出来一堆歪理,真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应该气,还好她俩这种小架都吵惯了,虽然每次吵架的表情看似挺到位,但是也只不过是斗斗嘴而已,她俩根本不可能发生真正的矛盾。 斗了一小会儿嘴,也算缓合了一下尴尬的气氛,这短暂的气氛缓合,不管咋地,让这小姐俩从刚才紧张的犹如心悬在天上的滋味再次回归到正常。 这时,苏雅才回想起来:刚才明明看见那个面具人正拿着把剑向自己砍来,而自己……苏雅仔细看着并且抚摸着她身体上下,除了沾点灰土以外,一切完好无损。苏雅又懵住了,心想:“这又是怎么回事?” 她连忙四下张望,想看看自己现在到底在哪儿。可是四下张望后,她只看得见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其他的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但即便是这样,她的心头仍然掠过一丝希望:“难道……我回到自己的时代了?” 要说她跟朱妍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那晚也是黑天,虽然没有这么黑,但也许她们又穿梭回来并回到了后半夜,路灯都关了,也是决对有可能的。 苏雅心中充满了忐忑与希望,她一边琢磨着如何才能顺着这个没有灯的世界找到自己的家,一边兴奋地寻思:“要是我们回到了自己的时代中那可太好了,既不用救什么世,也不用战什么斗,只要可以回家安安稳稳睡个觉就行!” 身边的朱妍发觉苏雅一不说话,二不作声,一时奇怪,便把注意力从手掌上又挪到了苏雅的身上,然后问她:“你在干嘛?为什么不说话?” 还未等苏雅回答,两个人的耳边突然同时传来一位老人的连呼带喘的剧烈的咳嗽声。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苏雅的心中即凉了半截,心中不由得暗暗埋怨:“没有穿越回去啊?这声音,不是那个驼背老巫师还是谁?” 她和朱妍连忙朝着刚才发出咳嗽声的地方望去,在朦朦胧胧的星空下,隐隐约约地看见了那个距她们一米之外的缓缓站起身的迪卡凯恩,显然他似乎也摔了跤,只见他正站在原地一边拄着手杖,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灰土。当看见苏雅和朱妍不但安然无恙,而且正向他走来,他仿佛安心了许多。只是想起刚才那面具人的表现,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昔日的东方英雄剑神今天会没落到如此地步,居然这般冥顽不灵,竟然对自己的本族之神动起了手,唉!” 苏雅走上前扶起拄着手杖缓缓立起身的迪卡凯恩,对他说:“我记得刚才那个戴面具的武士明明拿着宝剑向我砍来了啊,怎么突然之间我们却来到了这儿?” 迪卡凯恩依然专注地拍打着身上的灰尘,然后漫不经心地回答:“若是连这点移动空间的本领都没有,我这个七等级巫师更会被人看不起了!但是剑神的剑实在是太快了,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差一点就重了他的招。” 一听到这儿,苏雅这才想起来刚才正当那个面具人举起宝剑朝她砍来之时,她只觉得自己的领子被谁猛地拽了一下,而就在意识清醒的时候,她就看见自己和朱妍被相继地扔到了地上。 “原来是这么回事,多亏老巫师救了我啊,”说到这儿,苏雅不由得感叹着:“瞧我们这神当的,一直以来也没什么本事,全凭着身边人的救济,哎!” “话不能这么说,”迪卡凯恩轻咳了几声,然后安慰苏雅说:“我们不是在救济你们,而是在救济自己、救济希望。” 看着迪卡凯恩的样子,朱妍饶有兴趣地听着他说的话,禁不住来了兴趣,便对迪卡凯恩说:“怎么巫师也有级别之说吗?这跟十等人是一样的吗?” 迪卡凯恩摇摇头说:“这个跟十等人可不一样,十等人全凭外貌取人,而这个是魔法师凭借能力列出的级别分制,这分制一共是七个等级。一等级是降魔系法师,这类法师拥有仅次于神的本领,可以帮助神灵荡妖除魔;二等级是召唤系法师,这类法师拥有不同的召唤能力,他们也拥有一身辅助神灵开辟天地的好本事;三等级是元素系法师,这类法师可以利用大自然拥有的东西通过自己的改造制作成独一无二特殊武器帮助神灵取得胜利;四等级是治疗系法师,这类法师拥有极快速并有效的治疗方法;五等级是降魔系巫师,同降魔系法师一样,这类巫师主要是荡妖除魔,只是他们的本领远远不如降魔系法师;六等级是召唤系巫师,对这类巫师的概念解释与召唤系法师是一样的,只不过,这类巫师召唤出来的力量要远远小于召唤系法师;七等级是占卜系巫师,就是我这样的,我最善长的就是占卜吉凶。”说到这,迪卡凯恩突然补充了一句:“不过,有时候我的能力也颇受限制,比如说神灵的秘密总是无法被我知晓。” 一边听着迪卡凯恩解释着,朱妍一边细细品味着。苏雅这才想起了刚才一直盘旋在心中的疑问,连忙问迪卡凯恩:“老巫师,你刚才的意思是说那个面具人是应该效忠东方之神的,他应该是跟我们一伙的?” 迪卡凯恩轻微地点了点头,说了声:“没错。曾经的他不但是个出名的侠士,而且也是赫都为东方之神挑选出来的守护者。” 一旁的朱妍也听明白了,她接过话茬说:“这么说,是他背叛了我们,投靠了别的神?” 迪卡凯恩立着八字眉,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你也可以不这么认为,必竟,除了东方神以外,另五大神灵已经活在世上几百年了,这几百年来,赫都子民传宗接代,也许他们原本以为这一切不会再改变,而东方之神这么长时间没出现,他们也许认为这个神不会再出现了。这就像一个人为了吃饭必须得找工作胡口一样,如果一份工作迟迟没有希望,他也不可能就这么饿死,那就必须去找下一份工作。再说,东方之城早已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居住在东方龙城中的子民大多迁移到其他的国家居住,而剑神会效忠别的神,我想这也是必不可免的事。” “啊?” 听到这,苏雅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睛眨巴眨巴地有一小会儿,最后她对迪卡凯恩说:“您的意思是说:属于我跟朱妍的城池早已消失了?” 迪卡凯恩再次点了点头。苏雅难以置信地拽着朱妍问:“你听到了吗?原来我们是无家可归的!我就纳闷了,你说咱俩是不是从疲民窟里被挑出来的,为啥别的神要什么有什么,而咱俩一没魔法,二没国家,三没战士,真是穷透亮了!” 朱妍到没太在意苏雅说的话,只见她眨着天真的眼睛,然后微笑地拍着苏雅的肩头,安慰她说:“没关系,你什么都没有也不要怕,你还有我呢?” “你开什么玩笑,我跟你说的是正经事!” “我哪句话不正经了!” “算了,跟个小屁孩看来是说不明白了!”苏雅暗暗地想。然后再次把话题转移到东方之城上,她对迪卡凯恩说:“究竟东方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一个诺大的城池会消失呢?” “关于这些我也说不清楚,这其中的原由到底该归究于天道还是人道,谁也搞不明白。这个故事说来也话长――那个东方城池原名龙城,国中也有国主。话说这世间存在于两种神兽,这两种神兽是赫都赐于两位神的坐骑,并且这两种神兽的原身都是龙,并且这两种神兽不但对主人忠诚,而且英勇善战。其中一只是被赐与了美丽之神的穆若然,人称‘银角马’;而另一只则被赐与了东方之神,人称‘金角马’。那银角马始终如一地陪伴在仙子城穆若然的身边,而金角马从来都没有人见过。话说无论是天使国、仙子国、金发国、精灵国还是野人国,因为几百年以来,他们都有各自的神灵保护,而偏偏这东方龙城之中却没有任何神灵的维护。后来不知道是谁提的意见,他们强烈渴望归顺金发国沃尔特,希望能够得到他的保佑和维护。于是,就在一百年前,正当龙城子民举行着大型仪式迎接着沃尔特到来的那一天,许多人称他们同时看见了一匹额头长着金角、浑身金黄的马出现在龙城的附近,但是他们并没有在意,还以为那是吉祥的象证。然而就在这时,惨剧发生了,等到沃尔特来的时候,那只长着金角的马突然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金色的龙盘旋在天空,它身体的四周环绕着黄尘,口中不停地往龙城中吐着黄沙。不到半天功夫,龙城就被黄沙淹没了一半,住在龙城中的子民四散逃难,他们有的逃到天使帝都,有的逃到仙都,有的逃到金发国的天堡,有的逃到精灵国的迈哈密,有的逃到野人国的亚瑞特。 这场灾难也引来了神的注意,大天使泰瑞雨、美丽之神穆若然、永恒之神伊露娜、智慧之神沃尔特、胜利之神瑞丝迪全部参与了这场战争,但是巨龙的意志十分顽强,他们谁都无法阻止这只巨龙狂吐黄沙掩埋龙城。后来,智慧之神沃尔特怀疑这只金色的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金角马的化身,于是建议用传说中的银角马来抵抗它。可是谁也没想到,当银角马刚刚化为龙身飞上天与那金色的龙相对时,那金色的龙突然变得极度凶残,它轻而易举地便咬掉了银角马脖颈上的一层皮,银角马见打不过它便败下阵来。大天使泰瑞雨见众神拿这只金色的龙没有办法,只能一边号令众神保护好龙城百姓,一边想办法与这只巨龙抗争。 可是,值到龙城被厚厚的黄沙淹没后,那只金色的龙才停止口吐黄沙,并在众神的驱赶下跑到金发国与野人国的交接处,在众神的攻击之下,它掉进了叹息之谷,从此下落不明。自那以后,龙城便在这个大地上消失了,而在遥远的正东方的龙城旧址处,如今只能看见一片黄沙漫天、人迹灭绝的沙漠。” 0029 水中仙之一水族人 听完迪卡凯恩的描述,苏雅与朱妍真是胆战心惊。半晌,苏雅深深地吸了口气,说:“这个世界的故事还是真多啊……多得数不胜数,就是没有一个对我们有利的。哎!穆若然给我们吃的这碗闭门羹,真够撑的!” 迪卡凯恩也无奈地说:“万万没想到她会利用一个东方战士来对付我们。” 朱妍也叹了口气,说:“幸亏不是在我们那个世界发生的倒霉事,否则,我们真的是无家可归了!” 看着两人哎声叹气的样子,迪卡凯恩再没有说什么,只是轻摇着头,无奈地笑了笑。 忽见苏雅蹲下身子,伸出双手摸索着地面,然后又坐到了地上。朱妍见状,不免奇怪,便问她:“你怎么又坐到地上了,你是还没坐够啊?” 苏雅一边慢悠悠地从衣服的内兜中拿出一件东西,一边反驳道:“天都这么黑了,我们也折腾了大半天了,虽然一事无成,但是我都饿了,有什么事等我吃饱饭睡饱觉再做吧――做人做得我这个心灰意冷啊,想帮忙帮不上,想威风一下,也没人当我是盘菜!至于明天的事,还是等天亮后再解决吧!” 朱妍简直没想到苏雅会选择在这种黑漆漆的野外风餐露宿,她连忙问苏雅:“你今天就打算住在这儿了,不回罗格国了?” “回个屁!”苏雅再次没好气地说:“事情也没办成,拿什么回去,回去后只怕我们连顿饭都吃不消停。回去以后你是想看泰乐苦丧着脸呢,还是想看罗格百姓再次把咱俩撞得满地找牙?我看去哪儿都不如在这儿消停。” 听苏雅说得也有道理,朱妍也无奈,也蹲下身子摸索到一片平坦之地,坐了下来。还好她们现在似乎是坐在草地上,那草长得紧密而柔软,坐上去还算很舒服。 “把赫都之眼给我吧,让我来挑选吃的东西。” 听着朱妍说完,苏雅把手中的“赫都之眼”交到了朱妍的手里,然后眼见着迪卡凯恩也拄着手杖,走到了她们的面前,缓缓地坐到了草地上。待坐稳后,突见他将手杖靠在了自己的肩上,而两只手掌却不知原由地贴在一起摩擦起来。 苏雅看着奇怪,便轻声问道:“老巫师,你这是在干嘛?” 苏雅刚说完,只见迪卡凯恩突然展开手掌,而自手掌处出现了一团手掌大小的金色火光。 虽然那火势不大,但是也让在场的苏雅和朱妍吓了一跳。待缓过了神,苏雅和朱妍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迪卡凯恩利用魔法在他们三人中间创造出了一个可以用来照亮的火灯。 在火灯的照耀下,利用赫都之眼镜框上的食物摁扭,朱妍再次摁出了一堆丰盛的食物,其中有米饭、包子、各种肉食、饮品、蔬菜。 朱妍就像实行待客之礼一样,把三碗米饭端到了每一个人的面前,并递给他们相应的筷子和匙子。 借着火灯,苏雅一手端起米饭,一手拿着筷子,突然很是感慨:“自打咱们来到这个世界,咱们做得最成功的事情就是吃饭了。其他的却是一事无成,你看,就连每日三餐的饭还多亏了阿卡拉的魔法帮助,若是没有这个宝贝,咱们这一路是不是早就饿死了?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朱妍正用筷子将手中的饭往嘴中拨,虽然听到了苏雅的说话声,但一时也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 而另一边的迪卡凯恩借着火灯拿起了盘中的包子,一边咬着,一边说:“世事总是难料的,也许是时机未到。至于阿卡拉,不管怎么样,她是级别高于我的治疗系法师,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她应该有化险为夷的办法。” 听到这儿,苏雅突然停下了筷子,想了想后,问迪卡凯恩道:“这么说,我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你都能算得出来?” 迪卡凯恩一边吃着包子,一边点着头。 一听到这里,苏雅兴奋地继续问:“那你能告诉我阿卡拉和蓝矮人阿金他们现在怎么样了吗?” 迪卡凯恩听了,缓缓仰起头,眼睛向上翻了翻,待仔细回忆后,点着头说:“我算过,阿卡拉法师为了掩护你们三人离开,她独自与噩帝派来的三个杀手战斗,只是这三个杀手不但实力强大,而且似乎有起死回生的本领,阿卡拉当时无法与他们打车轮战,只能在三个杀手攻击的时候,衬他们不注意利用空间穿越,前往了另一个空间;而那个叫阿金的蓝矮人也是在被墨鬼攻击的同时,被另一个空间里的强大力量吸走了,但是那种力量强大得非比寻常,我根本无法预测到。” 听了这些,苏雅终于松了一口气:“照你这么说,他们两个应该没有事了,那我也就放心了!”苏雅说完,继续用筷子往嘴里拨着饭。 “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千万不要泄气,”迪卡凯恩继续劝着苏雅:“赫都既然选择了你们,你们将来的能力一定会不容小觑,虽然现在时机未到,但是我相信你们终归会迎来大展宏图的那么一天。” 朱妍坐在另一边傻傻地听着他俩的对话,然后静静地往嘴里拨着饭菜。 苏雅也边吃着,边无奈地说了声:“但愿如此吧!” 几人吃过饭后,那地上的盘碗就自动消失了。虽说这三人的确折腾了半天一事无成,但是他们也的确累得不行,更何况夜幕降临、万籁俱静,他们也实在忍不住困倦,便以天为盖,以地为铺地倒在了草地各自睡着了。一夜无话。 苏雅正睡得香,突然感觉脸部像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摸一样挠得痒痒的。苏雅下意识地伸手挠了挠脸,然后继续睡觉。企料那个柔软的东西再次触摸着苏雅的脸,这时苏雅的意识已经慢慢清醒,她还以为是朱妍跟她搞的恶作剧,于是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并坐起身,口中埋怨道:“朱妍你烦不烦,睡得正香呢,你说你捣的什么乱?” 可是等到她睁开眼睛的同时,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在彩霞映衬的晨光之下,一个长着圆圆脸蛋的四、五岁的小男孩正站在她的面前,手里拿着一只青草的叶子,正傻傻地对着苏雅笑。 不应该说那是个小男孩,应该说那是一个跟四、五岁小孩差不多大的水人,他有着人的面庞,有着随风抖动的头发丝在额头上飘扬,他好像也有衣服裹身,只是他浑身上下的颜色跟水是一样的,现在站在苏雅面前的这个人完全就是一个透明的、蓝色的、浑身轻轻荡漾着水波的水小孩儿。 那水小孩儿看到苏雅醒了并突然地坐起身,用双眼直直地瞪着他,他居然也被吓得一机灵,然后丢掉了手中的草叶,“咯咯”地笑着,跑向了远方。 虽说苏雅来到这个充满魔法的神奇世界早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是当她突然又遇到这么一个怪人,仍然觉得内心突突的,她心想:“唉!来到了古怪的世界,遇到的竟是古怪的事和古怪的人。” 可她突然又转念一想:“这小孩儿是从哪冒出来的?”这才想起刚才那个水小孩儿远去的地方。连忙抬起了头,朝着四面八方望去。 没想到这么一望,苏雅居然比刚才更傻眼――原来现在的她正处在一片被海洋包围的世界中,海的天边那彩色的棉絮衬托着明亮的太阳,如果你懂得诗情画意,也许这便是人间最难得的美景。而如今的苏雅哪有心情看美景,眼前的一切简直让她愁云莫展。因为当她望向自己的身临所地时,只见自己正立于一片草地之上,就在自己的身边躺着卷曲着身体睡得正熟的朱妍,而另一边的迪卡凯恩也是紧抱着手杖,斜躺在草地上,并用披风盖住了自己的头和半个身体。 但是令苏雅发愁的事可不是这些,而是现在她的所处之地,除了那么一平方米多宽的小片地是草地以外,其他的地方全被海水包围。 要知道苏雅从小到大就没下过海游过泳,哪怕是进了浴缸还不敢放太多的水,就怕一时失误浸进去出不来,如今面对着这么多的水,你说她能不着急吗? 见此情景,她也顾不上许多,走到朱妍身边,先拍醒了朱妍;然后又走到迪卡凯恩身边,又摇醒了迪卡凯恩。 经过苏雅这么一番折腾,朱妍和迪卡凯恩都醒了。只见朱妍醒来后先揉了揉眼睛,然后抻了个懒腰,懒懒地说:“唉呀,人家还没有睡够,这么早就叫醒了我,你说也不用上班,你可急什么?” 苏雅心想:“不急,能不急吗?” 苏雅用手指触了触朱妍的肩膀,然后示意给她看:“你好好看看周围是什么样?” 朱妍低头拾起了放在身边的眼镜,然后戴在了鼻梁上,这才慢悠悠地望向了四周。可当她看到眼前的一幕后,她也惊得浑身一抖,然后焦急站起身,对着苏雅说道:“这……怎么会是这样?这怎么到处都是水啊?这让咱们可怎么行动啊?” 而一旁的迪卡凯恩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幕而感到惊讶。但是他的眼中只闪过片刻的忧虑,过一会儿后,他的嘴角居然露出了微笑。 正当三人正在发愣之时,一位温柔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你们终于醒了。不久前这里下起了小雨,我们怕你们躺在露天下的草地上会睡出病来,就帮你们搭了一个小小的帐子。今天可是个好天气,我们早早撤了帐子,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突然听到说话声,苏雅和朱妍同一时间又吓了一跳,她们随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见一位长着一张女人面孔、浑身荡漾着水波的人正站在她们的面前。 苏雅和朱妍是条件反射,竟然同一时间同时往后退了一步。而另一旁的迪卡凯恩却淡定自若地拄着手杖,走到了那个水人的身旁,微笑地回答她:“真是多谢你们了!” 看到这一幕,苏雅和朱妍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两人都很奇怪,心想:“这东西不是妖怪吗?怎么迪卡凯恩跟她说话还这么客气?” 却见迪卡凯恩与那水人说完话,回过头来对着苏雅朱妍高兴地说:“她是水人,是水中仙部落的水族人,是他们救了我们。” 0030 水中仙之二大闹仙都 苏雅无奈地想:“这真是‘躺着也中枪’啊!这怎么睡个觉还差点出人命了呢?” 当听完迪卡凯恩说:是水族人救了他们时,她当真是这样想的。但是她知道迪卡凯恩这么说也不无道理,毕竟这三人在那了无人迹的草地上睡觉,其安全性是不怎么高,还多亏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们。 苏雅正想到这里,突见他们周围那本来平静的海竟慢慢地起了变化,这感觉就像一群躺着的人们突然站了起来。而他们面前的海也一样,海水与海水之间慢慢地分割开,转眼间,竟然变成了一群水人。那群水人想必是听到了这边的谈话声,竟相继地围了过来。 苏雅定睛望去,虽然那群水人似乎是透明的,身体荡漾滚动的水珠特别让人有股想去洗洗手的冲动,但是他们的形态、相貌还是跟普通人没有区别的,只见他们之中有的是男人领着妻子,有的是女人搀扶着老人,有的是几个小朋友聚在了一起,有的是老人与老人们相互依赖。只是更加令苏雅奇怪的是:这群水人似乎每人的手里都捧着一个盛具,那盛具有的是大碗,有的是桶,有的是锅,有的是盆。苏雅看到这儿就不免奇怪了,心想:“他们这是做什么,难道他们也喜欢在野外风餐露宿?” 正想到这儿,忽听刚才与迪卡凯恩谈话的妇女继续问他:“你们为什么会睡在罗格城堡的外面?难道罗格城没有你们的容身之地吗?” 见妇女这么问,迪卡凯恩的脑子里立刻产生了一个疑惑,只听他反问那妇女:“睡不睡在罗格城又能怎么样,那里连水都没有,百姓痛苦不堪,这个灾难一天不解决,我们睡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那妇女听了迪卡凯恩的话,开始先是一愣,待犹豫了一会儿后,她又连忙说:“你们三个也渴了吧,我们这儿有水。” 说完,她环视着四周,突见水人人群中又走出来另一位妇女,她手里端着个盆,递给了刚才说话的那个妇女,那个妇女又把盆举到了迪卡凯恩的近前,然后对他说:“你们一定是渴坏了吧,赶快喝吧!” 迪卡凯恩朝着那妇女的盆中望去,果见里面盛装的是清澈的水。迪卡凯恩再次疑惑地将那盆水接了过来,而当那个盆刚刚离开了妇女的手,那滚动着水波的透明的盆竟突然变成了一只木盆。迪卡凯恩虽然接过了那只木盆,却并没有饮下去,而是转头将盆交给了苏雅。 可是苏雅把木盆接到手里时,也没敢喝。她与朱妍紧皱着眉头,忌惮地对着盆中的水,看了又看;然后她们又抬起头来看着那群水族人,瞧了又瞧,耽搁半天也不敢把这盆水喝下去。 苏雅心中暗想:“快喝什么啊?这盆里的到底是水人呐?还是水啊?虽然水人也是水,但是不管怎么样,那他不也多了个‘人’字吗?让我喝下这盆水企不是让我吃人吗?” 朱妍似乎也有同感,她凑到苏雅面前看了看盆中的水,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却将苏雅连人带盆一把推开,就像推怪物一样。 这时,忽见人群中传来小孩们朗朗的笑声,苏雅和朱妍随声望去,只见正对着自己的那些水族人们正在朝着自己发笑,而那些比成年人矮半截的孩子们似乎实在忍不住,居然笑出了声。只听一个五、六岁的男孩一边笑,一边对她们喊道:“快喝吧!这是水,不是水人。哈哈哈哈哈哈!” 而水人人群中的一位老人也对她们说:“喝吧,孩子们,放心吧,这是水,不是水人。虽然我们水人长得跟水无二,但是我们水人跟水还是两码事的,所以,你们就放心地喝吧!” 这老人说的一串串话对于苏雅来说,简直就像是绕口令一样。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还是听明白了,赶巧她真的有点渴了,必竟打了一夜的呼噜,这个概念跟唱了一夜卡拉ok差不多,你说她能不渴吗?于是她举起那只木盆来,对着嘴,“咕噜咕噜”地喝起来。没等喝几口,却感觉有人跟自己抢盆。苏雅定睛一看,原来是朱妍,本来她也渴,只是跟苏雅一样,难以断定这盆水到底是水人还是水,所以不敢喝。而刚才听了那个老人的解释,她心中的疑惑也放下了,便不顾一切地跟苏雅争起水来。 苏雅见她争水,连忙埋怨道:“刚才你不喝,这功夫咋还抢起来了!” 朱妍一边抢一边说:“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就抢了怎么地?” “你端着吧,我还不喝了!”苏雅一急之下把盆丢给了朱妍,然后凑到迪卡凯恩身边看他跟那位妇女说些什么。朱妍见苏雅松开了木盆,便站在了一边安安静静地喝起水来。 迪卡凯恩看着这些水人每人都拿着盛具,心里似乎明白又不明白,只听他问那位妇女说:“看来,你们也并不是无情的,这些水都是给罗格百姓们送的吗?” 那妇女点点头说:“我们虽然种族不一样,但是都是无辜的百姓,哪次大难临头,不是百姓先遭殃?我们是能尽些本份就尽些本份,希望这场灾难尽快过去,让这个世界的所有老百姓都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吧!” 迪卡凯恩真是不敢相信这妇女说的话,他疑惑地问道:“难道截断罗格的水源不是你们的意思吗?你们这么做,是水中仙允许的吗?” “我们这些都是自发来的,这样的事哪敢告诉水中仙啊!如果水中仙知道我们偷偷给罗格百姓送水,一定会罚我们个禁足。” “但是,不是你们水族人将水中仙请出来的吗?” “那倒不是,只不过许多年以来,我们水族人被世人视为九等人,常形同货品一样四处出售,简直丧尽人权。想我们水族人一直住在仙都,美丽之神本来是保护我们的神,而水中仙早已隐居多年,她是从几百年前自我们投奔了仙都时就消失了的神,我们去哪儿请她老人家出来?她是最近才突然出现的,她出现那日闯进了仙都,并站在半空中对我们发号示令说:‘我已经复活归来,所有水人听我的命令,不准继续任人奴役,离开仙都,随我出城!’当时我们水族人,别说是任人宰割的,哪怕是荣享富贵的,听到水中仙的号令,也必须得出去――那可是属于我们自己的神,我们哪能不听她的话?当时我们所有水人都相继地往城外跑。后来穆若然想必有所察觉,她下令派遣士兵围剿堵截我们。可被半空中的水中仙看到了,只见她用手指指向哪个士兵,那个士兵就会突然地凭空消失。见到此情此景,那些士兵哪还敢冒昧堵截,于是我们更加毫无忌讳地向城门外跑去。可能这件事更加激怒了穆若然,后来见穆若然骑着银角马站在半空中对水中仙喝斥道:‘水中仙,你既然已经选择隐居,为什么今天无缘无故地闯到仙都闹事?’”水中仙说:“我当初隐居,是因为我的子民投奔了你,当时不管是赫都还是泰瑞雨、还有你,你们是明明都答应我你们会好好照顾我的子民。而如今你们是怎样对待我的子民的,你们居然把他们列为九等人,让他们一文不值地活在世上任人宰割,这就是你当初对我水中仙的承诺吗?今天我水中仙就是来讨要我的国民,并要警告你,希望你尽快取消对水族人的侮辱,如若不然,你们的国民永远都别想喝到水! 那穆若然听了,当时真是气坏了,她对水中仙大骂道:‘你只不过是个不入流的妖怪,居然敢跟神谈条件,并且想要威胁神,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没想到水中仙根本就不把穆若然放在眼里,只见她冷哼了一声,说:‘你们这五个神,除了泰瑞雨、瑞丝迪有点本事以外,另三个都是草包!我这么平静地跟你讲话,已经算给足你面子了!再说,你们这五个神,也不过是赫都挑选出来的,不管怎么样,都受赫都管制。而我水中仙的名号虽然不是赫都封的,但是本领却远在你们之上。我不想跟你费话,我给你时间考虑,总之不论结果如何,你都必须服从我说的话,倘若惹恼了我,我就让你们仙都像东方之城一样,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水中仙这句话说完,只见那穆若然的脸都气绿了,她喝令自己的银角马变成龙去攻击水中仙,可是悬在半空的水中仙就像无形的一样,银角马根本无法对她造成伤害。就这样,水中仙带领着我们水族人大模大样地离开了仙都,在罗格与鲁高因的交接处遗失的城市住了下来。虽然那是个空城,但是水中仙利用她的魔法帮我们开垦荒田,耕种农物,我们生活虽然拮据得很,但是日子总算没有以前那么辛苦了。只是,自打水中仙大闹了仙都以后,穆若然管辖下的许多城市都被水中仙吸走了水源,从此他们的田地荒芜,农物干枯,老百姓的生活更是苦不堪言。我们只是不忍心看着那些老百姓受苦,所以时而才会偷跑出来给他们送些水喝。” 迪卡凯恩听到这里,突然觉得感慨万分,他叹了口气说:“哎!都是‘十等人’这个规矩造的孽!” 而旁边的苏雅听了半天,觉得这妇女口中的水中仙真是神通广大,简直有孙悟空的本领。只是她这个维权的方法害苦的不是玉皇大帝,而是普通的老百姓。 想到了这里,苏雅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走到那妇女的身边,认真对她说了句:“带我们去见见你们水族的首领水中仙吧!” 0031 水中仙之三初见 那妇女一听苏雅说要见他们的首领水中仙,顿时露出一副很吃惊的样子,只见她一边摇着头一边摆着手说:“你见水中仙作什么?她的脾气可不怎么好,触怒了她可是要吃亏的!” 苏雅看得出这女人对水中仙真是又惧又敬,这到让她突觉有趣,便继续问那妇女说:“原来你们也害怕水中仙?” 那女人回答:“怕,当然怕,那水中仙神通广大,来无踪去无影的,我们当然不敢得罪;但是必竟她是我们这个族人祖训中传承的真正的神,而且她又是在为我们这个族人争取权利,我们当然是既怕她,又尊敬她了!” 见那妇女说到这儿,苏雅总有一种预感,她觉得水中仙应该不是那种难以勾通的人,于是她还是决定见见水中仙再说。必竟有很多事不是她想逃开就能逃开的,不管她的能力有多少,迪卡凯恩的嘱托,赫都的委任,她都无法视之不理。既然她的责任摆在这儿,不管怎么样她觉得应该试试。就像以前在城市中找工作面试,即使自己的条件再不符合,她也想应聘试试,谁又能预料到最后的结局?想办成什么事必须得争取一下,不争取一下你怎么知道最后的结果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想到这里,她指着一旁正在朝这边观望的朱妍,再次地对那妇女说:“我们是东方之神苏雅与朱妍,我们想见见水中仙,希望能跟她好好谈谈有关罗格及周围边境的老百姓吃水的问题。还希望您能答应我们的条件,帮我们带路引见。” 当说完“我们是东方之神”的时候,苏雅感觉自己仿佛在讲笑话般,要知道自打她跟朱妍被封为神以来,什么时候有过神的样子?办成过一件成功的事?不仅如此,到总是让神的尊严威明扫地。 “哎!”苏雅说完话心中苦笑着:“我这个称号就当随便吓唬吓唬平民吧!” 而当那个妇女听苏雅说完,她那样子仿佛真的被吓唬住了。只见她突然变得语塞,眼睛睁得大大的,傻呆呆地望着苏雅,目光反复地在个两人的身上转移,下颌略微抬起。瞧她这副样子看来是毫无置疑地相信了苏雅说的话。 那一边站着的朱妍喝完了水正抱着木盆,侧耳倾听着苏雅的说话,当她听到苏雅要见水中仙时,心想:“穆若然都没见着,水中仙能见着吗?” 但是那妇女只愣了一小会儿,就战战兢兢地回复苏雅说“好,好,我带你们去见她好了!” 然后她转过头对着那些水族人群说:“大家紧挨着靠在一起,我们要把这三人送到水中仙面前去!” 那妇女刚说完,那些水族人群们起初只是发愣,并没有人行动。不仅如此,自那人群中还走出一位身体佝偻、满面皱纹的老太太,她走到那妇女身边,小声地埋怨她:“你管这闲事干什么,你要带他们三人去见水中仙?如果水中仙发怒了,我们谁担待得起?” “得,我说嘛,穆若然那边有剑术高超的武士拦着,而水中仙这边有上了年纪的老太太拦着,这闹了半天看来我是想见谁都见不了啊?”看到这一幕的苏雅顿时觉得很恢心丧气。 那妇女听了老太太说的话,一时之间犹豫不决,也陷入了沉思。 而这时,却见迪卡凯恩“当当当”地扶着敲着地面的手杖走到那妇女和老太太的中间,说:“如果这件事不解决,那么你们水族人企不是要一辈子住在遗失的城市,你们真地这么甘心?” 听了迪卡凯恩的话,那老太太跟妇女居然都无言以对。值到那老太太最后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对那妇女说:“我不管了,你们年轻人要怎么做,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老太太说完,又走回了水人人群中。 一听是老太太发了话,妇女此时的决心似乎更坚定,只见她再次对着水族人群说:“大家帮个忙,紧紧挨起来!” 妇女说完,那些水族人群也不再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果然依妇女所说行动了起来,只见一千来号的水族人群笨重地移动着身体往一块靠,不一会儿,就见这些水族人们你挨我、我挨你地密密地凑在了一起。 看到这一幕,苏雅与朱妍真是满脑子的疑惑,心想:“他们干嘛要紧紧挨在一起呀,这跟我们见不见水中仙可有什么关系?” 只有迪卡凯恩沉着地站在那里,好像在静静地等待着什么的发生。 正当苏雅走到迪卡凯恩身边想向他一探究竟之时,她的耳边突然传来朱妍的惊叫声,她连忙随声望去,可这一眼望见的却不是朱妍,而是一卷巨浪正向她拍打起来。 这一顺间,苏雅吓得仿佛心都已经沉到了海底,她万万没想到这辈子自己越怕啥越来啥,但是如今想这些还有什么用呢?眼见着巨浪打来,她还下意识地举起手臂去挡,尽管连她自己也知道这么做根本无济于事。 但是她终归还是高举起手臂挡住了脑袋并闭上了眼睛。 可是就这么地过了好有一会儿,她渐渐地发现自己身上不但并没有被巨浪席卷的感觉,也没有被水浸湿的寒意。“这是怎么回事呢?”当意识到这一点,苏雅奇怪地放下了手臂并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眼前的一切。 原来,自已的身体正处于一个布满水的世界中,并快速地向着某一个方向飘浮着。 习惯了这种感觉,苏雅不但不再恐惧,而且居然渐渐地感觉这是一种享受。在这片深蓝色的水中飘浮的感觉特别像是在海底游泳的感觉,海面上浮动并反射着太阳洒下的光辉,海下的青草从眼皮子底下一闪而过。身边的水波陪伴着她一起飞驰流动着,唯一不足的是这个海底下没有鱼群的游动,否则那感觉更加震撼。但是最关键的是,无论她在这个水底下游多久,身上的衣服居然一点也没湿透。 苏雅的身体一直不受控制地向着某一个方向流动着,她抬起头来向四处张望,本想找找朱妍和迪卡凯恩的影子,可是她望了半天居然没看着半个人影。但即使是这样,她也不觉得半点怛心,于是一边享受着被水流带动的乐趣,一边等待着那个方向的尽头。 苏雅万万没有想到等到停下来的时候,那种感觉居然仿佛是一个巨人用他巨大的手抓着自己的身体突然地立在地上。那感觉就像坐隐形的电梯一样,说走就走,说停就停了。 但是当苏雅停下来看到了眼前的一切时,她方才的焦虑已经完全不在了。只见远处是一座座俊朗的高山层峦叠嶂、神秘而幽远,近处是水秀山林、瀑布流泉、鸟语花香。这一片海阔天空的风景,真的是令人心旷神怡。 苏雅终于在一颗绿树旁看到了朱妍的影子,正要奔她而去。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迪卡凯恩的声音:“您就是水中仙吧,我是大天使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同我一起来的还有两位东方之神自由与光明,我们来到此处是想与您谈谈罗格及周边的百姓吃水的问题,还希望您可以允许。” 听到这番话,苏雅又连忙把目光投向了说话的方向,只见原来说话人迪卡凯恩就站在距离自己三米开外的布满小草的山坡上,而他的样子好像是毕恭毕敬地在朝着前面的某一个人说话。 可是当苏雅再次把目光放到迪卡凯恩的正前方之时,却根本没看见有任何人影的存在,位于他们前方的,只有长满树木、花朵、小草的山坡和飞流四溅的瀑布,哪有什么水中仙。 苏雅实在实在是想不透,便忍不住走到迪卡凯恩身边问:“老巫师,我怎么没看见任何人影,你是怎么看见的?” 迪卡凯恩听了,回转过头看了苏雅一眼,然后又将头转过去,一手指着前方说:“水中仙就坐在那里。” 苏雅顺着迪卡凯恩的手指望去,还是只看见了川流不息的瀑布、青青嫩嫩的小草、枝叶茂盛的树木、百媚千娇的花朵,还是什么都没有到,于是她只好再次纳闷地问:“哪呢?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看见?” 迪卡凯恩只好再次将目光放在苏雅的身上,然后一手举向正前方,对苏雅说:“就在那儿,往上看。” 苏雅只得再次地随着迪卡凯恩手指的方向微微朝着上方望去,可是这次的一望,居然令苏雅的下把再一次地差点掉到地上。 “天呐!原来这就是水中仙啊!” 原来就在瀑布的上方,那个半空中,一个犹如山峰一样的巨大的女人正坐在那里。而之所以之前的苏雅没有辩识出来那是个人,那是因为那个人的头发与瀑布溶在了一起,如果不仔细看,谁都会以为那瀑布只是瀑布,而当仔细观察后,才能辩识出那不是瀑布,而是女人的头发。女人的头上好像带个头巾似的,只不过这头巾的形状却好像长长的树木的枝叶,而女人的衣服却是一山茂密生长的树林。女人正盘坐在地上,但是她的裙角与双腿却跟地上的水潭溶在了一起,根本就分不清那到底是水还是腿。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苏雅真想晕过去。她心想:“怎么这个世界的每一个生物在出场时都这么吓人,拜托你们悠着点,别总吓我了行不行,不知道神也有心脏病啊!” 听了迪卡凯恩的话,那巨大的女人慢慢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再次低下头去,伸出那只掩藏在树林里面的手玩弄着水潭中的流水,然后轻声地说了句:“没什么好说的了,只要穆若然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把水还给他们。” 0032 水中仙之四谈判 听了水中仙的话,苏雅又是语塞,心想:“这水中仙也是神,穆若然也是神,你说你俩人斗气,怎么偏要扯上那么多无辜的人?你说你讲话这么冲,我跟你辩解,又怕惹脑了你,你打我是容易,我躲就该难了;但是我不跟你辩解,那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来到这儿又是为什么啊?” 正当苏雅犹豫不决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水中仙,并且她以为此时的迪卡凯恩也像她一样为难的时候,没想到迪卡凯恩居然挺身而出出奇地反驳起水中仙来,只见他对水中仙一脸严肃地说:“我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的使命,这个世界上之所以有神的存在,就是为了保卫浩瀚的宇宙天地,你这么做,只会令本来就危机四伏的赫都大地再次陷入囵圄,我希望你可以放下与穆若然之间的个人恩怨,把水源还给人类。我们真正的敌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暗黑破坏神噩帝,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是齐心协力对抗噩帝,而不是自相伤害,引起内乱,我希望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作为一个种族的首领,你这么做是非常违逆天道的!” 迪卡凯恩说完,只见那半空中与山峰一般高大的女人水中仙,突然停止手中对瀑布流水的玩弄,她缓缓地将头抬起,将一脸难以琢磨的表情面向了迪卡凯恩。 迪卡凯恩望着水中仙的眼神先是一惊,也许此时的他同苏雅一样,同样有着不祥的预感,但是他毫无后退之意,反而继续挺直身板,理直气壮地面对着水中仙。 苏雅站在一边傻傻地看着这一幕,她望着那个似乎与山水混为一体的水中仙慢慢把身体挪向了迪卡凯恩的方向,与此同时,她那双略带些杀气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迪卡凯恩,仿佛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看到这里,苏雅真是又惊慌又害怕,惊慌的是万一这个个头比十层楼房还高大的水中仙突然向迪卡凯恩攻击,自己可怎么帮迪卡凯恩呢?我去!帮迪卡凯恩?自己能顾得上自己就好不错的了!还有一旁的朱妍,到时他们三人该怎么样才能脱离险境呢;害怕的是当初明明自己说要来跟水中仙谈判,可如今迪卡凯恩跟水中仙是谈上了,谈得好像还要打起来似的,可是如今的她只是在一旁傻站着,居然被水中仙的气势震慑住,如今连跟那个巨大的水中仙说句话的本事都没有,她来到了这里好像完全失去了意义,还谈个屁判!她一边在心中叹息,一边自己骂自己道:“我可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干啥行了啊?” 而现在只有迪卡凯恩和苏雅是离水中仙最近的,距离他们十多米开外的朱妍还没有靠到这边来。苏雅早就给她示意着让她不要过来,她只能站在原地的高坡上,远远地观望着看这边会什么情况。 而当所有的人都在为水中仙对迪卡凯恩虎视眈眈的这一举捏一把汗时,谁也没想到水中仙在靠近迪卡凯恩的那一刻居然停了下来。此时的水中仙只是脑袋向前伸,身子往前倾,一只手臂支撑着地面,而下面半个身子仍然留在原地。 苏雅看着水中仙与迪卡凯恩对视的样子,她吓得舌头都打结了。你说这一幕像什么,简直就像是一个人在定睛望着落在石头上的一只蜻蜓――他们身材的比例差得实在是太远了。 终于,水中仙说话了,很显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不屑与强烈的不满,她对迪卡凯恩说:“噩帝侵犯的是赫都大地,我为什么要帮助赫都对付噩帝?几百年了,赫都就像是隐形的,他从来就不在自己的世界上出现。如今,他的世界被暗黑破坏神侵犯了,他都不肯露面,我凭什么要去拯救他的世界?要知道地上的世界是属于他的,而不是属于我的,更何况我也不是他的兵,所以地上怎么样跟我无关。想当初赫都还答应我会对我的子民平等优待,我才会从此隐居。未想等我回来的时候,我的子民水族居然全部被沦为了奴隶。赫都居然如此待我,我为什么还要帮他?” 水中仙的这席话被站在一旁的苏雅听到,她心里这个纳闷:“怎么听水中仙所说,这片大地的主人好像是个人似的?而且水中仙跟赫都的关系就像是卖水果的跟卖服装的,各司所职,毫不相干,这是怎么回事呢?” 就听迪卡凯恩继续对水中仙反驳:“水族这几百年来一直跟人类生活在一起,他们不再是当初那些没有人性的行尸走肉了,他们与人类已经有了感情。更何况,只要世界还在,他们就仍有一席生存之地;可一旦世界不在了,水族人又该搬去哪里?” 水中仙听了,她紧皱的眉头突然一松,似乎也陷入了犹豫中。但是转眼间她却又舒展了眉毛,继续对迪卡凯恩说:“你这么一说到提醒了我,我们是该为自己谋求一席之地了。我与穆若然的约定已经不只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是值到现在,她居然没有给我任何回应,而且值到你们今天的到来,我从中也明白了许多事情――穆若然,那个被赫都挑选出来的一无是处、固执的小兵,应该不会考虑我的建议了吧!” 说到这时,水中仙突然抬起头来,仰望着天空。就在她每一举每一动的同时,她身上的瀑布和树林也随着她的动作缓缓地移动着,同时,飞流的泉水始终向下流淌着,而满身的树叶与树叶之间的摩擦也伴随着她缓慢的移动而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迪卡凯恩仍然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虽然发现她行为突然变得有些古怪,但是他实在搞不明白水中仙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只能静静地注视着她,想看看她下一步会做什么。 而三米以外的苏雅和十多米以外的朱妍,两个人从头到尾都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呆的望着这一切,现在的她们不知该做何想,也不知到底应该做些什么。更何况面对水中仙那高大的身材,此时两个人心中对自己的评价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怂”。 水中仙呆呆地望着天空有一会儿,然后再次低下头把注意力移回到迪卡凯恩的身上,只见她一脸平静地对迪卡凯恩说:“你说的对,‘一旦世界不在了,水族人又该搬去哪里’?” 当听到这句话时,迪卡凯恩的脸上涌现出一股希望,他满心眼以为水中仙改变了原来的态度,可是没想到水中仙却说:“今天是个好天气,天空这么美丽,白云这么迷人,既然天气这么好,我也不要懒在这里,不如就衬着这个好日子,把仙都变成我的水城。既然穆若然不肯答应我的条件,那我就屡行自己的诺言,把仙都变成水族人的世界吧!” 听了水中仙说的话,那迪卡凯恩突然脸色大变,他终于按捺不住地向后退了一步,脸色铁青、嘴唇颤抖地对水中仙说:“不要再次造孽,那会使你的罪孽更深重!” 好像那水中仙也是个不喜欢听费话的人,只听她说了句:“就从你开始吧!”然后缓缓地展开左手手掌,并举向了迪卡凯恩的上空。 虽然苏雅和朱妍没看明白水中仙这一举是什么意思,但是也知道这决对不是好事的预兆。再看迪卡凯恩见水中仙的手掌越逼越近,就像是如来佛祖要送孙悟空一个五指山似的,他也不敢怠慢,连忙双手举着手仗,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地望着水中仙,口中念动着一堆听不懂的咒语。 可是面对着迪卡凯恩的法术,水中仙的脸上不但毫无惧色,而且竟发出了一声冷笑,只听她对迪卡凯恩说:“把你小儿科的本领收起来吧!” 水中仙说完,她那已经伸到迪卡凯恩头顶的具大手掌突然卷缩到一起并抱起了拳头,而就在这一顺间,只听“啪嚓”的一声响,只见迪卡凯恩身体的周围突然像被打碎了玻璃般,玻璃碴子四处飘散,而此时的迪卡凯恩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到了十几米外的草地上。 见到这一幕,在旁边傻站了半天的苏雅,还哪有心情继续傻站,她连忙朝着迪卡凯恩的方向跑来,而另一边的朱妍见状,也连忙朝着这边跑来。 再见那躺在地上的迪卡凯恩挣扎着坐起身,眼见着苏雅正朝着自己的方向跑来。而当他看见那巨大的水中仙再次展开手掌并伸向自己,他突然感到自己的弱小是件多么无奈的事。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计上心头,只见他用尽力气双手杵地地支起自己的上半截身子,眼睛望着苏雅跑来的方向,鼓足力气朝她喊道:“快!快将纯洁之血甩向她!” 距离迪卡凯恩只有三米多远的苏雅听到这话,心中也是一惊,她来不及多想,连忙伸出自己的左手手指,放到牙边忍着痛用力一咬,然后也顾不上疼痛,就将手指中的血滴对着空中弹向了水中仙的方向。 要知道赫都在水中仙的眼里都不算什么,更何况是迪卡凯恩身边的这两个女跟班的,她从头到尾都没把她们放在眼里,所以,她根不知道这其中的一个跟班的咬破了手指并把自己血弹向她是什么意思。所以她也没在意,仍然执迷地将魔爪伸向了迪卡凯恩。 再说苏雅把手指上的血往水中仙身上这么一弹。可是没想到她刚弹完就后悔了。照说这滴血才多轻啊,又不是打羽毛球,这高度是有限的,就这高度,与那水中仙的距离,再怎么弹可是连水中仙的毫毛都沾不上,更何况是对水中仙造成伤害呢? 正当苏雅的这滴血被她弹出,而同时她又有些心灰意冷的同时,突见半空中出现了一个人影,他居然飞到那滴血的上面,并把那滴血收到了手中,然后朝着水中仙的方向推去。 这一刹那,别说水中仙了,连苏雅都始料不及。本来水中仙根本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值到那个人影自手掌中心卷着巨浪般的杀伤力向她攻击而来,她仍然没放在心上,只是轻轻地抬起右手。只见她那右手仿佛是透明的水流,手心处闪着蓝色的漩涡,就像海上出现龙卷风在海面上卷起的漩涡一样。 可是,就在那个人影所发出的带着纯洁之血的杀伤力与水中仙带着漩涡的手掌相撞到一起的时候,居然传来了水中仙震耳欲聋的惨叫声。再见水中仙的右手掌如爆炸般突然碎裂变成了水花洒落在水潭中,而水中仙也痛得呲着牙连用左手去扶右手。 衬这个机会,迪卡凯恩连怕拄着手杖从地上爬了起来,只见他焦急地催促那个已经来到他面前的前来助战的人影道:“快!野冰!我们赶快离开这里!仙都有危险!灾难要降临了!” 0033 水中仙之五野心 原来,那个借用苏雅的纯洁之血反击了水中仙的人就是野冰,他可是个颇具传奇性色彩人物――“这才是正宗的‘去无踪来无影啊’!”虽然这是事实,但是此时的苏雅哪有闲功儿去考虑这些,她连忙拉住已经向她奔跑而来的朱妍的手。而另一边,野冰重击了水中仙一拳之后已经来到他们三人中间。 再回头看那水中仙的像山一样的身体居然发生了变化,只见那座壮观的犹如世外桃园般的山水画卷竟突然像火山喷发一样慢慢崩溃,什么瀑布啊,就像泼出的水一样,全部撒落在水潭中,还有那树林,都在整座山碎倒的影响下相继地掉入了水潭,更别说石头、山坡了,就如雪崩一样,惨不忍睹地全都掉落在水潭中。而如今的水潭中早就没有了山清水秀的典雅,而竟变得乌烟瘴气,一时之间都分辩不出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衬此良机,迪卡凯恩连忙对着自己身后的半空举起了手中的手杖,只听他口中默念着咒语,突见他的手杖自顶尖之处竟然冒出了白色的轻烟,然后又见那白色轻烟向着前方飘浮而去。转眼间,就在那白色的轻烟飘浮的尽头突然出现了一道足够一人穿过的白色的漩涡,那漩涡呈螺旋状,正朝着一个方向一圈一圈地旋转着。 看到这一幕的迪卡凯恩连忙回过头来对着三个人说:“快!赶紧钻进穿越门,我们要马上通知穆若然,让她做好准备,水中仙要攻击仙都!” 话落,迪卡凯恩带着头第一个冲进了穿越门,然后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穿越门中。第二个是野冰,他也走进了穿越门中,再然后是苏雅和朱妍。虽然对于穿越这个概念,她俩起初是疑惑地两两相望,心里没什么底。但是必竟她俩也会看时候啊,你想想,这前面是未知数,后面是死亡,那谁不情愿去选择未知数啊。 就这样,四人都走进了那扇穿越门,他们的影子全都消失在穿越门当中,而过了没多久,穿越门也凭空地消失了。 其实令苏雅有些疑惑的是:那个水中仙明明毁灭了呀,你看她的身体整个就像塌陷的豆腐渣工程一样已经粉碎了,为什么这迪卡凯恩还要急匆匆地带着他们溜得那么快? 而事实上她不知道,她的这种想法完全错了,虽然那座“山水画”顺间毁灭,但是水中仙却并没有毁灭。再看那水潭方向的乌烟瘴气没过几分钟后便消失了,而缓缓从那渐渐消逝的烟尘中走出来的却不再是巨大的山水画女人,而就是一个与普通人一边高大的女妖怪,相比普通女人,她的皮肤显得更加白皙,而且似乎透着抹了油一般的亮光。她的头发依然是那么长,尽管是黑白相间的,但是那些头发依着她后背、肩头、前胸相继地搭到了地上,乍一望去,还以为是披枫般。她身上穿着一条喇叭袖的露着脖腔的长长的白裙子,脚下似乎是踩着滚动不息的泉眼,就这样,她渐渐地离开了那个灰尘稍逝的地方。 虽然此刻她的脸上带着愤怒,但是她仍是镇定地只用眼睛扫扫左右,却见眼前并没有看到刚才袭击自己的那个人的身影。接下来她伸出了右手举到了自己的眼前,并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只见上面一寸长的小小的血痕映入眼帘。见到这道血痕,她的眉头皱得更紧,接下来,她攥紧了手中的拳头,紧紧捏住并将拳头放下。这时,忽见她脚下泉眼的流水急促上升,而似乎就是这个泉眼的威力,使她的身体也随之上升了十几米,最后突然停住。 水中仙停在半空中后,突然举起了左手食指并集中着精力地注视着,不一会儿,只见自手指处突然像放礼花一样四处喷放着水剑箭,并且那些水箭一个个地掉落到地上以后即变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水人,他们相继地站稳后,有的轻揉着眼睛好像没睡醒,有的似乎在发愣,有的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的,看到了水中仙的身影,有的则是拽住了身边的小孩老人,静静地站在水中仙的视线下,似乎是在等待她下一步的指示。 值到水中仙的周围站满了水人后,她才把左手的手指收了回来,然后对那些水人们说:“我已经给足了仙都之主穆若然机会,可是她值到现在也没有给我任何回音,看来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天是个好日子,天气晴朗,阳光明媚,正好衬着这个大好的时光,我将把仙都收复,变成水族人的天下,并将仙都人全都变成水人,谁都休想阻止我……” 水中仙刚说到这儿时,只见那些水族人的脸上各个露出惊恐的表情。 水中仙继续说:“我走后,将在‘遗失的城市’的边缘设置防御屏障,任何外来人都休想通过这个屏障进入‘遗失的城市’,你们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也不要轻易离开,等到我将仙都收复之时,自然会将你们接到仙都。” 水中仙说完,犹如一道白色的影子划过蓝色的天空一样,顺间便消失了。而站在下面静静聆听着水中仙说话的水人们,过了一会儿也渐渐缓过了神来,只见他们全部散开,也有小部分水人人群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但是最终他们还是各自去经营各自的生活去了。 再说苏雅这边,只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又来到了那个被悬浮山环绕、七彩石盘旋的蓝色山峰与瀑布下,也就是仙都的入口处。 你还别说,等看清这里的所在位置时,苏雅还真有些心有余悸――这里必竟有个不讲道理只讲打杀的武士剑神啊,万一再碰到那个武士可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苏雅忍不住问正在前行的迪卡凯恩说:“穆若然的那个武士还在这儿吗?他凶巴巴的,我们可怎么应付呢?” 苏雅说完,朱妍的脸上也显出了疑惑。而一旁的迪卡凯恩听到了苏雅的问话,却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他又把目光挪到了野冰的身上,只见他搭了一眼野冰后,嘴角边忍不住悄悄地露出了微笑。然后再次把目光收回,继续向着那座壮观的瀑布走去。 同一时间,就在苏雅的话刚说完的时候,野冰迅速小跑着来到了那座壮观的、流淌无声的瀑布山峰下,只见他突然伸出闪着金光的右拳砸向那座蓝色的瀑布山峰。 只听“当”的一声巨响,那座壮观的、巨大的瀑布山峰在浓浓的白色烟雾中慢慢失踪消沉,接下来取而代之的竟是另一番景象。 等待烟雾过后,几人才看清那所谓瀑布流水山峰的真正模样――原来就是两旁雕刻着美丽仙子、并且十八根巨大石柱支撑的城堡的铁门。 0034 仙都帝国 “这座大门看起来也很威风的嘛,干嘛非用瀑布掩盖呢?” 左手拉着朱妍的手,并且跟在邪神野冰和迪卡凯恩身后的苏雅,一边向着仙都城内小跑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迪卡凯恩必竟上了年纪,至少从他的外貌看得出来,即便他再有超人一等的本领,但必竟你看他那骨瘦如柴的身板,老态龙钟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80后”(这里所说的80后是80岁往后),再看他黄色的长长的胡须耷拉在胸口,头顶处的头发都掉光了,一般这种情况都是用脑过度导致的,脸盘瘦得腮帮子都瘪下去了,皮肤土黄土黄的,好像营养不良。再看他那双紧扶着手杖的手几乎是青筋暴突,这要是扎个吊瓶找个血管什么的决对不费吹灰之力。 所以就这身板若想跟上跑在最前方拥有飞毛腿般速度的野冰简直是天方夜潭。 迪卡凯恩上气不接下气地正向前跑着,当他听到了苏雅的话后,忽然放慢了速度,回过头去朝着越来越远的仙都城门望去。 只见那两扇被野冰一拳捣出个大窟窿的铁门还在那被十八根石柱墙支撑的门洞内无人问津地当啷着。而门洞两边的那两个穿着钢盔盔甲看守大门的士兵也被同一时间打倒在地。直等他们四人跑出老远的时候,那两个士兵才呲牙咧嘴忍着痛地扶着伤口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迪卡凯恩转过头来继续向前跑着,尽管额头的汗水已经越来越多,而且速度也已经越来越慢,可是面对苏雅的疑问,他仍然努力地抽出气力回答,尽管一副满腹愁肠的样子:“这就是……这个国家……的人心…….华而不实的……证明。” 苏雅从迪卡凯恩的眉宇之间看出了几分无奈,似乎这无奈之中还有几分愤怒之意。苏雅不知道能不能从迪卡凯恩的话语中体会到感到身受的意境,但是此时的她至少能从这个老头的表情上看出来他如今已是体力透支、上气不接下气了。于是她心中暗暗地想:“我说大爷您的嘴上还是歇歇吧,我只是随口一问,不回答也没关系的,您这口气可别喘不上来,我还得指着您领道儿呢,我的身边要是没有您,下一步往哪儿走、应该干什么我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跑了多远,朱妍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住,她用撒开苏雅左手的右手支起了自己的腰部,一边眯着眼睛、费力地喘着气,一边对苏雅说:“我跑不动了……我不跑了……你们自己跑吧!” “开玩笑……不跑……你也得往前走啊……你以为你留下来有什么用啊……万一被穆若然的士兵赶上来……他们抓我们……就跟瓮中捉鳖一样容易!” 朱妍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苏雅的用词不当,她不但对苏雅的话不为所动,而且变本加厉地干脆蹲在了地上,仍然用一只手紧紧支着腰部,紧索着眉毛,脸蛋就像新鲜的胡萝卜――又红又滴答水珠,甚至额边的头发丝都被水珠浸湿。 说实话,苏雅也跑不动了,可她深知迪卡凯恩曾经说过的那句“灾难要降临了”,这句话决对不是空穴来风,这句话最起码跟曾经风靡一时的玛雅预言“2012是世界末日”如出一辙,总之都是灾难的诠释。只是前一个已经过去n年,而这个不但还没发生,而且才刚刚开始,所以坐以待毙、等待命运的支配可不是什么好的办法。 于是苏雅只能走上前紧紧拽住朱妍的胳膊,希望能把她拽起来跟着自己继续向前走。没想到这一拽居然拽脑了朱妍,只见她用劲摆脱开苏雅的手,然后脑怒地说:“唉呀!我说不走就不走了,我走不动啦!要走你们自己走吧!” 说完,又是一用力地把苏雅的手甩开,然后继续蹲在地上,右手紧紧支着腰部,低着头,满脸的不快。 面对着朱妍的这一幕,苏雅简直无言以对,她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又来……这招儿?”然后继续陪伴着朱妍停在路边歇息,必竟她也很累了,也十分想歇一会儿。只有这时,她才有机会观后这闻名遐迩的仙都城内部到底是什么样的。 当她这么一看她才发现,她们几个的所处位置居然是一座类似林间小道般的天桥,而且小道两边上长满各种颜色的花朵,并且当她低下头去抚摸脚下的桥时,竟发现那桥面与土地地面无二。而且这座桥似乎是通往天际的,桥的尽头被厚厚的白雾覆盖,看不清模样。当看到这里时,不由得让苏雅想起《西游记》来,心中难免会想:“穆若然干嘛把这里弄得跟蓬莱岛似的,雾气糟糟的有意思吗?” 并且她朝着桥下望去,虽然仍然是雾霭遮目,但依稀可以看见忙碌于工作之中的仙都百姓和他们那些奇形怪状但却可以挡风遮雨的房子。 看着那些百姓无忧无虑的样子,苏雅暗叹了一声,这些所看到的风景似乎与他们今天的遭遇完全相反——苏雅也真心希望一切能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当她转过头去望向前方之时,突然发现迪卡凯恩也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 苏雅原以为迪卡凯恩是因为她们的落下才停住脚步的,刚想对着迪卡凯恩喊一声:“我们马上就跟上!” 可就在她刚要开口的那一刻,这才发现就在距离迪卡凯恩前三米之地,野冰正停留在那里,只听他回头对迪卡凯恩说:“这小子挡路,不叫我过去。你们决定吧,我是打他还是不打他。我若擅自打他,又怕被你们说我冲动;现在你们来了,正好由你们做决定。你们若说这小子该打,那么就把他交给我吧;若说这小子不该打,那么你们自己琢磨着过去的方法吧!” 一听这话,苏雅就知道野冰的话里有埋怨和较劲的意思。不过从他的话里苏雅也听出来了,一定是某个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使得他们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而那个人,也许苏雅也见过。 0035 失去锋刃的宝剑 待苏雅看清那个挡路者的模样,果然不出她的预料,只见在那个通往仙都王城路的正中央,正站着那个在上次的仙都大门口就不肯让苏雅、迪卡凯恩、朱妍三人进入的黑袍蒙面人。 “怎么又是他?” 想到这里,苏雅不胜其烦地默默地向那边走去。话说她上次看见那个东方战士拿着剑袭击她,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没想到这次这个东方战士再次挡路相挟,心中暗暗想:“你说你一个本该归属我管的战士,你大老远跑去给人家当差也就算了,这个我暂且可以不追究的。可你说你,凭什么一次次总挡我的道?再说我干的也不是杀人放火的事,而是十万火急救人的事儿?你说你是不是忒烦人?” 待苏雅走到迪卡凯恩的身边时,只见邪神野冰正站在距离他俩一米远的地方,而那个看不出认何表情的黑袍蒙面人就站在距离他们三米远的道路的正中央。 起初,当野冰见到苏雅已经来到近前,居然散漫地对她说:“这家伙非得挡住路,我已经好言好语劝他靠边儿站了,可他偏不让路。你们拿主意吧,你若说:这家伙该打,就告诉我一声。若说:这家伙不该打,那你们自己想办法过去吧!” 野冰说完,居然满不在乎的样子,晃晃当当地给苏雅让开了一条路,然后双手抱着肩,走到了一边只是观望。 看到野冰这副爱咋咋地的吊儿朗当的模样,苏雅暗暗地想:“这副熊样?一天到晚就知道打打打!” 迪卡凯恩思忖片刻,还是他拄着手杖,“当当当”地敲着地面,渐渐地走近了那黑袍蒙面人,然后认真地对他说:“剑神灵义,不要再胡闹了,你是东方之神的守护者,如今,东方之神就在你的面前。本来你对自己的神灵大不敬就已经是个错误,没想到你还错上加错,继续拦住东方之神的路。而我们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我们刚才见到了水中仙,她扬言说要将仙都变成她的天下水都。水中仙法力高强,能力在你我之上。在这种情况下,必须马上通知仙都的主人穆若然,倘若仙都没有必要的准备,万一水中仙前来偷袭,后果必将一发不可收拾!” 可那剑神灵义听了,不但连动都没动,而且仍然固执地说:“我再警告你们一次,你们要想穿过这里,只能从我身上踏过去。我奉美丽之神之命负责守护这条前往仙都的路,在她下令准许你们通过之前,我是不会让开的。所以,如果,你们与其再试图跟我费话,以为这样我就会让你们过去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们一句——没用的!我警告你们,想要从这里过去,要么杀了我;要么,你们反回。” 看着灵义义无反顾的样子,迪卡凯恩一时顿住也不说话,表情在刹那间难以揣测地变化着。值到最后,他似乎终于坚定了决心,虽然视线始终都没有离开灵义,但是嘴边却念叨了一声:“没想到你是这么地食冥顽不灵!”然后叫了声:“野冰!交给你了!” 迪卡凯恩说完,也不再看灵义,而是走到另一边,为野冰让开了一条路。 站在相反方向的野冰在一旁观望了一会儿,终于听到了迪卡凯恩叫他的名字,他当时明白了一切,于是高声地应了一声,然后走到灵义身边,一副摩拳擦掌、皮笑肉不笑地样子望着灵义说:“我说我这人手很重,如果你非要跟我较劲儿的话,那太对不起了,一会儿你不但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而且就连你回去的路也看不到了!” “少费话!” 灵义似乎是个不喜欢多说话的人,而只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的人。只见他还没等说完话,就“刷”地一声,右手突然拔出了左手中剑鞘中的黑色长剑。 再看这宝剑果然修长,并且它的外貌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当宝剑离开剑鞘时所发出的那一阵阵“嗡嗡”声似乎穿透到每一个人的耳膜里,仿佛在传颂着死神的召唤。 正当灵义将要举剑的那一刻,只听不远处的苏雅突然喊了一声:“慢着!” 话音刚落,灵义和野冰都不由自主地突然停止了动作。这边灵义的剑突然停住,而他的头稍稍抬起,似乎在望向苏雅这边。而野冰也停止了对灵义的攻击。但也许在他看来此时此地的处境,即使苏雅再怎么跟灵义费话,这个顽固的家伙也不可能把路让开,所以他觉得无论苏雅再想对灵义开解什么都是徒劳。于是,野冰并没有回头看苏雅的举动,只是暂时停住了对灵义的攻击,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防御着,似乎是蓄势待发一般。 然而距离灵义越来越近的苏雅,面色看起来却是相当地平静。尽管离那个原本应该归属她指挥的冷酷者已经近在咫尺,但是她居然无半分畏惧。 站在一边观望的迪卡凯恩,本想上前阻拦苏雅,因为必竟她现在的处境太危险了,如今的那个灵义如此不讲道理,而苏雅却在慢慢靠近他,万一野冰一个不留神照顾不到她,而剑神灵义的剑又是如此的快,其结果一定不堪设想。 可是,在片刻的犹豫后,迪卡凯恩终是将话咽进了肚里。因为此时的他似乎在苏雅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丝希望,只见苏雅的眼神中充满的不再是昔日的畏缩和胆怯,而是无比的坚定和令人忌惮的威严。 而此时苏雅已经走过野冰的身边,却见她突然停住望着野冰,只见野冰仍然毫不犹豫地紧紧盯着灵义,虽然此时停住了手中的拳头,但是很明显他眼中的敌意全未消退。 看到这一幕,突听苏雅对野冰生气地说了句:“‘打打打’,除了‘打’,你还懂什么?杀人一万,自损三千。这种做法是最没有意义的,你知道吗?” 苏雅刚说完,野冰这才抬起头来疑惑地望了苏雅一眼,满脸的诧异。心中暗暗寻思:“咿呀?今天这小妞有点怪?”他连忙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苏雅的身上,想看看她接下来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的灵义、迪卡凯恩、野冰已经同时把目光放在了苏雅的身上。只见苏雅走到了灵义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然后说:“你叫灵义,据说,你是东方之神的守护者,被称为剑神?” “我说过,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灵义依然举着剑,并没有因为对手的改变而放松丝毫的警惕。 “你的过去只属于你,而你的现在却是属于我的。你是我的守护者,必须听我的指挥。更何况你明知道根本就杀不了我,你对我举剑等于自杀。你这个人是应该效忠于我的,你的剑也应该归顺于我。” 听到这儿的灵义,虽然看不到他的面容,但是自那面具之后却传来冷笑声:“呵呵!你说我杀不了你,你不试试,又怎么能让我相信?” 灵义说完,竟再次握紧手中的宝剑并举在了苏雅的面前。 苏雅见灵义手里的那把微微泛着寒光的黑色宝剑就立在自己的眼前并且死死地对着自己的眼睛,她再次抬起头来望着灵义的那张看不出任何表情的面具。 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的迪卡凯恩和野冰,两个神经同时绷紧了,就看灵义下一步会怎么对苏雅,他们已经做好全力出击的准备。 然而,这一刻的苏雅却出人预料地坚持和镇定,只听她对灵义说:“好啊,我到要看看,一个东方战士是怎样伤害他应该保护的神,我也想看看……” 当说到这里时,苏雅突然伸出左手,紧紧地握住了灵义的宝剑剑刃,然后不顾疼痛地继续与灵义交谈:“你这把东方之剑到底能不能伤我这个东方之神!” 看到这一幕的迪卡凯恩和野冰居然异口同声地发出了一声惊叹,而且他们两个同时又将目光紧紧地聚集在苏雅那只紧握在剑刃上的手。 可直等苏雅缓过神来,竟连她也感到了万般惊讶――必竟与苏雅那只手紧紧相贴的不是扶把,也不是“不求人”,而是一把两面开刃的剑。试问一只手就这样紧紧攥着开了刃的剑又怎么会不受伤呢? 可令苏雅万般费解的是,她的手不但一点伤也没有,而且无论她的手怎么攥着那把剑也感受不到一丝的疼痛,给她的感觉那好像不是一把利剑,而更像是一把毫无杀伤力的木尺。 看到这一幕,苏雅就更纳闷了,她心想:“这也算是一把剑吗?如此不锋利,又怎么能上战场杀敌呢?这个东方战士是傻瓜吗?他受穆若然之托守护着仙都,难道闹了半天靠的就是这把毫无锋刃的破剑?” 可当苏雅刚想到这些时,仅仅只过了一小会儿,她又改变了原有的想法,因为她发现那个看不清面具后面表情的灵义,此时居然极其反常地一动不动地站立着,并且,他的目光似乎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那把剑。 苏雅似乎有所领悟,只见她轻轻地放开那把剑,并收回了手,然后认真地对灵义说:“身为东方战士的灵义,必须服从东方之神的命令。现在我命令你,用你的剑,拨开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0036 失去控制的宝剑 苏雅话音刚落,只见灵义突然失控般地惊呼了一声,然后另一只手也猛地伸了过来紧紧地握住那只持剑的右手。苏雅连忙朝着灵义的双手望去,只见他的两只紧紧握住那支黑色长剑的双手不停地抖动着,而此时的灵义也似乎很紧张,现在的他仿佛把浑身的精力全部集中在手中的剑上。 可看着灵义紧紧抓剑的样子,苏雅怎么看都觉得似乎是那把剑想要挣脱他的手。 正在众人惊异之时,忽见那把黑色长剑突然离开了灵义的手,快速地飞了起来,而当这把剑转到了灵义的面前时,又以闪电般的速度突然地向灵义的头部砍去。 灵义见此状顿时一惊,连忙一个跃步朝后退去。可那把黑剑居然以灵义十倍的速度追了过去,并毫不留情地朝着灵义的头部砍去。 这一系列动作都在眨眼之间,以至于看呆了的苏雅连“啊”的一声都没喊出时,再见那只黑色的长剑已经砍到了灵义。 而令在场的人更加惊异的是,虽然黑剑是朝着灵义的头部砍去,但是黑剑只是刺向了他的脸,并且随着“啪啪”两声响后,只见灵义的面具自中间裂开分为了两半掉落在地上,而灵义的头部和脸部却是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伤痕。 被砍掉面具的灵义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苏雅朝着他的脸庞望去,只见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脸庞,年纪大约四十上下,两道剑眉笔直,黑色眼睛、黄色皮肤,完全是东方人的相貌。但是令苏雅万万想不到的是灵义虽然算不上英俊潇洒,但也算是个普通人,长了张大众脸,为什么他这样的长相也需要戴上面具呢? 想到这里,即便没有人给苏雅答案,苏雅也对这个仙都的主人有了一些侧面的了解――以貌取人,借用自己的权威强加在别人的身上,其实给他们戴上面具的那个人也许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丑陋的人。 黑色长剑砍掉了灵义的面具后又飞到了别一边,然后剑柄朝天、剑刃朝下地重重地落下并立在地上。 而另一旁的灵义自他的面具被黑色长剑砍掉后,他整个人都是一副痴呆样,似乎眼前的一切令他难以接受。可从他的表情看来,他又仿佛很忧虑很痛苦、一副心结难解的样子。 必竟还有正事要办,所以苏雅也没有时间在此耽搁。当她走到灵义身旁时,她望着那个仍然一动不动地望着宝剑发呆的灵义轻声地说了声:“你也看到了,你是伤不了我的,就连你的宝剑都认识自己主人,难道你不认识吗?水中仙马上会来袭击这片城市,如果你肯听我的,就不要戴上那个完全没有意义的面具,跟我一起捍卫仙都百姓;如果你仍然执迷不悟,那我也没有办法!” 苏雅说完,回头对着站在两旁发呆的迪卡凯恩和野冰说:“你们两个,快跟我进仙都吧!” 站在一边看直了的迪卡凯恩和野冰见状,这才缓过神来绕过灵义的身旁,向着那道天桥的尽头仙都跑去。 而跟在他们身后的苏雅忽然想起了朱妍,于是回过头去朝着朱妍所在的方向望去,但令她惊喜的是,那个脾气上来即便是八头牛也拉不动的朱妍终于向着这边走来,仅管她脸上那紧蹙的眉头还没展开,一手依然支着腰部,但是她还是慢慢地走近苏雅。 苏雅见状,连忙走回去一边扶着朱妍的胳膊,一边对她说:“谢天谢地,你终于肯走了!” 朱妍被苏雅搀扶着,一边费力地向前方移动步子,一边撅着嘴说:“不走能行吗?再说,总蹲着更累!” 当苏雅扶着朱妍路过灵义身旁时,苏雅偷偷地抬起头来看了灵义一眼,发现他的眼睛依然直直地望着立在正前方的黑色宝剑,他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被点了穴般,可偶而却能看到他眨动着眼睛。很显然,他似乎是一副心结难解的样子,更像是一个灵魂脱离了身体的人。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刚才的固执与跋扈,对于苏雅四个人从他身边的穿过完全无动于衷。 苏雅的眼睛从灵义的身上扫过,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在了最先走在前方的野冰和迪卡凯恩的身上。这才发现哪儿还看得着他们的影子,他们的身影早被前方路上的白雾茫茫所覆盖。于是她再次回转过头催促朱妍说:“我们得快一点走了,不然就赶不上他们了!” 在灵义身边走过的那一刹那,朱妍也忍不住好奇心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当她发现灵义只是眼睛直直地盯着那把黑色的长剑时,她也没怎么在意,必竟现在最令她关心的是她那疼得直不起身子的腰和前路的尽头,因为腰若一直疼就会令她很痛苦,而前路若总无尽头,腰就会一直疼,所以她哪有闲心关心灵义。于是在苏雅的催促和搀扶下她连忙回转头集中精力继续向前走着。 走了一会儿功夫,苏雅又偷偷地回头望去,果见白雾茫茫的雾气仿佛是个天然屏障,再次把那个忧心重重的灵义淹没得无影无踪。 而眼前出现的一幕竟让苏雅和朱妍同时吓了一跳,只见那个通往仙都城的天桥的两边原本应该铺满色彩艳丽鲜花的地方,如今竟躺着无数的身穿银色盔甲的士兵,他们有的丢了剑,横在地上表情痛苦地捂着胸口,有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呻吟着,有的头盔都损坏得不像样子,有的干脆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着。 看到这里的苏雅心里很明白:“这一切应该是野冰和迪卡凯恩干的,他们也许是为了见仙都之主穆若然,而怎耐她不但不肯相见,并且派出士兵阻拦,如此才会造成现在的这个局面。” 苏雅扶着朱妍小心翼翼地从他们的头边、手边、脚边走过,只觉得这士兵的数量越来越多。可这一路上她们光顾着全神贯注地看脚下了,等她们抬起头来才发现正前方正对着她们飞翔来一个人的影子,并且这影子已经越来越近。她俩见此情景也来不及惊呼,连忙相互脱离然后分开两边,这才躲过了那道人影。 但也许苏雅与朱妍是幸运的,她俩至少因为反应快而躲过了不速之客的袭击,可刚才那身穿着士兵盔甲的人影却不幸运了,只见他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同一时间他“啊”地发出了一声痛叫。 苏雅原以为这最后一个倒下的人同样不会再站起来,于是也没怎么留意他。而另一旁的朱妍也只是随便地朝他搭了一眼,然后继续无视一切般地被苏雅搀扶着向前走去。 可就在她们刚迈出一步的那一刻,突然听到自身后传来那个刚刚倒下去的士兵的声音:“等一下,我还可以站起来!” 0037 对峙 听到这里,苏雅与朱妍又是同一时间回过头来朝着刚才说话的那名战士望去,这才发现这名战士的盔甲与其他士兵的盔甲略有不同。因为其他士兵的盔甲都是银白色,其中无任何掺杂色在里面,而眼前这名士兵的盔甲却是紫色的,并且护胸处仿佛镶着金子般。 从这名士兵的盔甲和战斗力上,苏雅看出了他与别的士兵的不同之处,也知道也许这个士兵远远高于其他士兵一筹。但是他在倒下的那一刻,还是面容艰难地爬起来,然后晃晃当当地站起,表情执着地向着回去的路继续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从这个士兵摔倒到爬起的那么一顺间,苏雅居然想起了圣斗士星矢的精神来。但是转念她又想:“你真以为你是星矢啊,不管咋地星矢打的是正义仗,可你对面的决对不是哈迪斯。我看你与其爬起来还不如躺下装死呢!因为对面那个就别提那上了年纪的老头了,就凭那野冰一个人,就够你受的了。想当初听阿卡拉对他的评价,我看他至少也有三巨头的本领。你不倒地装死还不是自讨苦吃?” 想到这里,苏雅连忙扶着朱妍紧跟在那位士兵的身后。虽然那个士兵受到了重创,但是他走路的速度仍然要比朱妍的快。为了尽快看清这士兵的近况,苏雅拽着朱妍走路的速度也难免加快了。可是苏雅也不腰酸背痛腿抽筋,可朱妍就不好了,她至少腰疼还没缓过来,当她发现苏雅加快了步伐便忍不住埋怨她:“你瞅你,一有热闹你就赶着去看,生怕错过了!” 一听朱妍这话苏雅真是无语,她只能没好气地回复:“你说你还行不行了?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哪是看热闹啊,我是想看看前方究竟什么情况?再说这也叫热闹?不把这些个士兵降服了,如何能见得着穆若然?” “你就是为了看热闹!”朱妍依然不依不饶地说。 苏雅此时真想飞过去看看前方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也不在意朱妍说她些什么,于是便一边敷衍朱妍说:“你说怎么地就怎么地吧!”一边抬起头来想一探究竟那前面雾气糟糟后的真相。 可当走到那白茫茫的雾气尽头之后,一个意料中的景像再次出现在眼前,只见刚才穿着金色护胸甲的士兵再次扒在了地上,这次的他不但一动不动,而且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并沾满灰尘。 看到这一幕的朱妍突然难以接受,她挣脱了苏雅的手,然后背过身去用手捂住了嘴一阵干呕状。 可是苏雅见到这一幕却不以为然,她见朱妍呕吐状连连,赶紧上前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劝她:“你没事吧!战争就是这样的,‘战争战争’经过战斗的人各个都会变得很狰狞。” 朱妍依然用手捂着嘴不敢回头,并且顺着牙缝中还回复着苏雅:“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呕!我谢谢你!呕!” 苏雅轻拍着朱妍几下,过了有一会儿,见她仍然不敢回头,便回转过头,朝着自己更加关注的前方望去。 只见那天桥的尽头座落着一座高耸入云、宏伟壮观的城堡,城堡的墙壁像洁白的云朵,城堡的房顶处仿佛镶嵌着玛瑙和七彩石,使城堡远远看上去金光闪闪、光彩夺目。 可是就在这七彩城堡附近的天空上,一只巨大的银白色的龙居然像只没头苍蝇似的盘旋在城堡的附近,不仅如此它还时不时地用头部去撞击镶嵌着七彩石的城堡。 当看到这幕不伦不类的景像后,苏雅更加百思不得其解。她再次把目光放在了正前方,只见距离她十米开外的地方,一千多名身穿银色盔甲、手持宝剑弓箭的士兵如城墙一样将野冰和迪卡凯恩挡在前面。 虽然常言道:“双拳难抵众手”。但是眼前的这一千多名士兵不但不敢与野冰和迪卡凯恩靠得太近,而且从他们的脸上很明显看出他们对这两人产生着极度地畏惧与恐慌。也许是这种恐惧的蔓延导致明明是在“寡难敌众”的情况下,只见那些个士兵与迪卡凯恩和野冰的距离居然还越拉越远。 站在正中心的野冰似乎等得很不耐烦,他一边随意地往前迈着步子,一边漫不经心地对那些士兵说:“我说你们看什么看,还打不打?想挨打就赶紧送到大爷身边,正好大爷的拳头还痒痒得很;不打你们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别挡大爷的路!” 就在野冰往前走动的同时,那一千多名士兵也惊慌地退后了几步。即使随后听到了他的叫嚣也没人敢上前领教。 正在这骑虎难下的时刻,另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们几人为何闯入仙都?又使了什么办法令我的座骑金角马失去了心志?” 话落,在场的众人包括所有的士兵和苏雅、野冰、迪卡凯恩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说话人。 只见自那城堡中走出了一位十分美丽的少女,她的身材体型像模特一样修长完美,她的皮肤像刚被拨皮的新鲜荔枝一样细腻滑嫩,她的一头乌黑的秀发温柔地随风飘扬着,发丝偶而轻抚着她的脸颊。她的头上戴着金色的发夹,一身同颜色的裙子罩在了身上。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吸引着在场所有的人都不忍把目光从她的身上挪开。 这时,苏雅下意识地把目光偷偷地放在了野冰的身上,只见就在他看到少女的那一刻,整个双眼完全直了,他由始至终都是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少女,一副痴呆着迷状。 看到这些的苏雅不免感叹:“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这话到是一点也不假。原来就连那个盛气凌人的野冰也难过美人关呐!” 苏雅正想到这里时,突见野冰呆呆地望着少女有一会儿后,突然咽了口吐沫然后含笑着感慨:“哎!以后我要找老婆可得看好了,至少不能找你这么漂亮的,我怕我养不住啊,到时若三天两头地给我戴绿帽子,那我可丑大了!” 听到野冰这番自言自语的言论后,苏雅忍不住“扑哧”地一声,一口唾沫显些脱口而出。 来者不用介绍,必是美丽之神穆若然了。这一点连苏雅都毫无质疑地看透了,更何况是迪卡凯恩。只见他再次“当当当”地拄着手杖略微向前走了几步,他这几步同样逼迫着那些士兵微微向后倒退着。只听迪卡凯恩长话短说地对穆若然解释:“我们刚刚得到一个坏消息:水中仙将要来侵犯仙都,还希望美丽之神做好防范准备。” “哼!”那少女听了似乎一副无动于衷状,她冷笑了一声,然后轻蔑地说:“区区一介妖怪能有多大的本事,她要来送死,那就让她来好了!” “水中仙的能力不容小觑,她是宇宙之内为数不多的很有实力的土仙,她的法力远远在我们之上。为今之计,我们只有想办法向泰瑞雨求援,尽量拖住水中仙,或者与水中仙谈判以作安抚,希望她可以放弃对仙都的进攻。” “哼!”那少女听了迪卡凯恩的话,不但再次冷笑,而且侧着目斜眼看着迪卡凯恩:“你算个什么东西?仙都是我的地盘,要怎么做我自有主张,还轮不到你这一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巫师来管!” 听了这少女的话,迪卡凯恩一时气得语塞,正无言以对之时,突听站在另一旁的苏雅因为看不过去,竟直冲冲地走近那少女,然后气愤地说:“穆若然,你该醒醒了,若非你一意孤行,水中仙根本不会复出并危胁仙都,只要你肯改变你对水族人的态度,水中仙完全可以与大家和睦相处,这一切的后果都是由你这个外表美丽、内心丑陋的自私人所造成的!” 苏雅的这番话刚说完,那少女居然突然愣住呈无言以对之状,但是片刻后,她那犹如宝石般的双眸依然恶狠狠地瞪着苏雅,只听她问:“你又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和我说话?” 苏雅见这少女出言不逊,到也不相让,于是大模大样地回答:“那你又是什么东西?反正我跟你是一样的,我是东方之神苏雅,我们两个都是神!” “哼!”未想少女听到这些以后仍然只是冷笑:“并不是所有的人都配称得上神的!” 少女说完,她的右手突然从后背抽出,只见她的手中攥着一个二尺来长的白色手杖,猛地抬起直指苏雅。苏雅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自少女的手杖中闪出一道白光并朝苏雅的方向射来。苏雅心叹不好,刚要躲闪,却早被一个重力拽到了一边。待站稳后,她只感觉由于刚才的重力过猛,使得她手臂上的筋被抻得疼痛难忍。但即使是这样,她依然忍着疼痛抬起头来看拽她的人是谁,当看见站在她身边的人居然是正呆望着自己身后的野冰时,她的内心猛然一颤,一股莫名的疑惑不由地涌上心头。虽然野冰刚才救了她,但是她深知她现在没有闲心去顾及这些,更何况…… 苏雅突然想起朱妍还在自己的身后,而那道白光虽然被自己躲过了,但是却不知道朱妍是否能躲过。 想到这里,苏雅也连忙朝着自己的身后望去,可是接下来她看到的却是完全出乎预料的一幕。 0038 水中仙之六趁火打劫 当苏雅回头朝着朱妍站立的方向望去时,这才发现就在朱妍的旁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当认出那人的身份时,苏雅的内心猛地一惊,她连忙把目光故意放在了那个人的身上,生怕她会注意到正站立在她旁边的一手仍然叉着腰、目不转睛凝望着她的朱妍。 原来正站在朱妍身边的是一位相貌出众的姑娘,她的头发黑白相间地覆盖住了她的大半个身体,她的蓝色的双眸显得炯炯有神,最令人钦慕的是她的肌肤看起来是如此地光滑与白嫩,她穿着一条圆领的白色长裙。看她的外表,谁都会认为她是一个善良温柔的姑娘。唯独能看出她身份的是她的裙摆下面,那一股无论她走到了哪里都会跟着她的犹如泉眼般的水柱,伴随着“咕嘟嘟”的声音不住地流淌着。只是无论那水势有多大,它只会跟随着水柱上面的那个人。 “水中仙?”苏雅心中猛地一惊:“她什么时候来的?” 刚才还在跟穆若然较劲的苏雅在回头看到水中仙后又感觉自己突然地怂了下来,虽然此时的她也有些看不起自己,但是面对强敌,她自知手无缚鸡之力,她心中暗想:“除了‘怂’我还能干什么?” 还好距离水中仙最近的朱妍像个石头一样一动不动地望着她。苏雅的眼睛虽然直视着水中仙,可是余光却完全放在了朱妍身上,与此同时她心里不停地祈祷:“朱妍千万别动!朱妍千万别动!朱妍千万别动!只要你不动,她一时半会儿就不会发现你。” 也许是因为水中仙的出现,使得现场的气温似乎明显下降了许多。最为明显的是那些围绕在穆若然身边的士兵,当他们看到了水中仙的身影后,居然全体惊慌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再见他们持剑的手哆嗦得似乎更严重,一个个全神贯注的戒备状态看起来是如此地紧张。 而站在另一边的迪卡凯恩则悄悄握紧了手杖,只见他眉头紧蹙着,全身集中着精力紧紧地盯着水中仙。 而很明显此时的水中仙对于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感兴趣,她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站在那些士兵当中的美丽之神穆若然。她的面容看起来好似淡若清风,就像她来到这里只是做客般。只见她的身体缓缓地向着穆若然的方向移动着,当然,推动她前进的还是那股滚滚融动的水柱。与此同时,她身上的发丝也随着轻风的拂动而飘了起来。 而那些围绕在穆若然身边的士兵可没有水中仙这般镇定,就在水中仙靠近穆若然的同时,那些士兵也似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又向后挪动了几步,并且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惊嘘声。 即使是世间最美丽的女子穆若然见到了水中仙的那一刻,脸上也露出了厌烦之色,但是她心中又很清楚想要请走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如果不动点脑筋是不行的了。 穆若然干脆把厌烦直接放在了嘴上:“没想到你这个妖怪还敢回到仙都?” “是啊,我今天来到这里是想问问美丽之神穆若然,你有没有考虑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几次建议?”水中仙看起来不但不恼怒,而且面带微笑地回答了穆若然。 “是吗?你提过的是什么建议,我怎么想不起来了?”穆若然故意散慢地反问水中仙。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忘了?”水中仙说到这时突然停了下来,她不但不继续往下说,而且还“啧啧”地感叹着:“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在我来的时候,发现仙都附近不知道从哪儿来了许多噩帝派来的罪恶天使兽,难道你不该去看看吗?” 当听到这句话时,迪卡凯恩的心中突然“咯噔”一声,一时间他似乎忘记了保持对付水中仙的防御状态,竟然连忙询问起水中仙来:“什么?你说罪恶天使兽来了,他们袭击了哪里?” 水中仙随着迪卡凯恩的说话声一边朝他望去,一边回答:“就在那个缺水最严重的罗格国附近。” 听到这里,迪卡凯恩似乎显得很焦虑,只见他的眼睛上下左右来回地转着,也许在考虑水中仙的这席话到底是为了调虎离山还是事实上果然有这些个事。 经过再三斟酌,迪卡凯恩终于抬起头来对着站在旁边的野冰说:“野冰,现在只能靠你了,劳烦你去看看罗格城什么情况,如果真如水中仙所说,那我们真的要施与援手,否则罗格必被罪恶天使兽履为平地。” “噢!那我就先走了!” 野冰答应得很快,他在临走的那一刻突然回头扫了水中仙一眼,然后再次利用顺间移动之法离开仙都之桥。 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地突然在眼前消失,虽然这种情况苏雅看过已经不止一次了,但是此时此刻她依然感到心有余悸。只是还没等她继续想下去的时候,忽听水中仙冷笑了两声后再次说话:“怎么?你这个老头不过去看看吗?你真的相信就凭他一个人就可以对付那么多的罪恶天使兽?” “对付那些没有脑子的野兽,一个野冰足够了!”迪卡凯恩回答完,然后朝着水中仙的方向走了两步,继续问水中仙:“你就不要卖关子了水中仙,你今天到此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的到来本来是有目的的,”水中仙完全不顾及周围人对她的态度,只见她轻轻地举起了左手并展开手指,像一位欣赏鲜花的妙龄少女一样完全无视旁人的存在。“不过既然噩帝的手下也来了,那么我水中仙今天正好可以趁火打劫,大家各得其利,如此何乐而不为呢?” 还没等周围人听懂水中仙的话中之意,突见水中仙展开左手正对穆若然呈鹰爪状,与此同时迪卡凯恩大叫了声:“小心水中仙!” 然而自水中仙身上汹涌而出的巨浪早已将迪卡凯恩淹没。但即使是这样,在巨浪到来之前迪卡凯恩仍然将手中的手杖掷了出去。 再见那手杖犹如会寻找目标的箭一样,在巨浪袭来之前抢先一步地飞到苏雅身边并挑起了苏雅,然后又迅速地飞到朱妍的身边,又挑起了朱妍。然后手杖直冲仙都之桥的下面而去。 再看这通往仙都群堡的所谓仙都之桥已经被海浪淹没。唯一一处干净之地就是穆若然的所在之处被自她手杖中发出的一层透明的能量挡住。而那些惊恐万分的士兵们也同样躲在了这层能量的背后。 此时水中仙脚下的水柱飞得更高,她立在半空中对着穆若然冷嘲热讽道:“穆若然,你以为你的小小法术就可以难倒我水中仙吗?” 话落,只见水只仙突然举起两只手并同时向相反方向展开,再见自她脚下的巨浪中突然飞出无数只青面獠牙、张牙舞爪的野兽,它们展开四爪直奔穆若然而去。 站在穆若然身后的士兵看起来似乎很惊慌,就连穆若然见到这一幕也心惊胆颤。那些野兽们纷纷跑到了穆若然的面前,只见穆若然的前方仿佛有一道隐形的门一样将那群野兽挡在了外面,但是那些野兽仍然抓咬着那道透明的门,毫无放弃松懈之样。 见到如此一幕,穆若然也睁大着双眼内心情不自禁地惊惧着,突然她仿佛想起了什么,连忙朝着自己的身后望去,只见在仙都群堡的上方,那只银色的巨大的龙还在那边徘徊着。穆若然见此状喜出望外,连忙朝着那只白龙吹出了一声口哨。再见那只白色的龙听了,浑身突然颤了一下,再见它的双眼左转转右转转,身体依然盘旋在天空上。终于,伴随着穆若然的又一次哨声后,它才朝着穆若然的方向飞来。 眼看白龙飞到面前,穆若然连忙爬到白龙的身上,然后驾着白龙离开了仙都天桥。与此同时,之前穆若然在原地设下的能量屏障竟也随着她的离去而消失,再见守在能量外的野兽们已经朝着那群仙都士兵冲了过去。那些仙都的士兵完全没有料想到他们会是如此下场,也万万没有想到他们尊崇的神穆若然会弃他们而去。只见野兽们已经奔他们而来,他们连忙举剑相挡,可有的因为惊慌,还未等举剑就被野兽的獠牙撕去了脑袋,而有的虽然举起剑直刺野兽的胸膛,却未顾及另一个野兽已经冲到眼前并被撕开了肢体。过不了一会儿,只见那些士兵们被野兽们围堵和猎杀之状简直是不堪入目、惨不忍睹,一阵阵的哀嚎与挣扎声也是不绝于耳。 水中仙看得出穆若然驾着白龙前往的是西方天使国,看到此状,她不禁冷笑:“哼,真有意思,现在才想到去搬救兵,未免为时已晚。” 她不去管穆若然,只是朝着巨浪的下方望去,只见仙都天桥下面的国城已经完全变成了水城,而那些本来美丽俊俏的仙都子民如今却各个如落汤鸡一般狼狈不堪,他们还在水中挣扎,有的背着自己的妻子从水中爬起来,有的搀扶着老人、孩子离开水面直往没有水的方向逃,而有的则是一边泡在水中挣扎,一边大声疾呼! 看到这一幕的水中仙连忙对着那些仙都子民说:“你们不要再挣扎了,放心,你们死不了,只要变成水人,你们各个都会很长寿!”说完,她一个剑指指向地面正在水里挣扎的仙都人,只见自水中仙的手指处飞出一条水箭直奔水里挣扎的那个人,而那个人顺间变成了水做的人,再见他一副水做的面庞,水做的身体,一身流淌滚动的水流缓缓不断地盘旋在身上。一时之间他居然没有反应过来,也不知道自己被水中仙变成了水人,唯一令他感到不对的是他浸在水里再没有了窒息的感觉。直到他反应过来看到了自己如水般的皮肤,这才难以接受地颤抖起来。 水中仙才不顾他们的感受,又一次次地剑指指向那些逃亡的人,竟把他们相继地都变成了水人。 这时的仙都人真是难以形容地惊恐和混乱——下有涛涛水浪席卷他们,上有水中仙仙魔正在偷袭他们要把他们变成妖怪。如今的仙都城真可谓乱成一团,所有的人为了躲避水中仙的剑指不惜踩踏同族,甚至利用别人的身体来阻挡水中仙的剑指,而那些已经被水中仙变成妖怪及水人的人看到了自己的丑态则感到痛不欲生。 当正站在半空中的水中仙肆无忌惮地把每一位在眼前经过的仙都人都变成了水人的同时,突听身后传来了一个愤怒的声音:“水中仙!马上停止你的罪行!否则,我迪卡凯恩不会放过你!” 0039 迪卡凯恩的十八道法令 听到了这声叫嚣,水中仙停止了手中的攻击,毫不犹豫地回过头来,这才发现在漫漫无际的水面上浮起了迪卡凯恩孤独瘦弱的身影,尽管形单影只,但是仍见他横眉怒目、严阵以待地望着水中仙。 水中仙听了迪卡凯恩的话,顿时杀气充满了双眼,对于这个在她眼中的小人物一次次地阻拦,她真是忍无可忍。本来她已经一次次手下留情,没想到这个弱不禁风的小老头一次次地跟她对抗。水中仙心想:“不自量力的家伙,难道你不知道我杀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吗?” 此时的水中仙对迪卡凯恩的杀心已起,便毫不犹豫地走到迪卡凯恩身前,当然推动水中仙前进的还是那股川流不息的泉眼。 有心为民除害的迪卡凯恩看到水中仙已经来到近前,其实是内心的愤怒激发了他体内弱小的力量。本来他对水中仙无所畏惧,内心也知道自己的力量与水中仙的力量相差不只是一般的悬殊,但是他也要全力一搏,哪怕此一战生死难料。 即便他如此慷慨激昂,仍然没料到当水中仙再一次来到他身前时,水中仙身体内所散发出的一股寒冷刺骨的压迫感突然向他袭来,这一刻,迪卡凯恩只觉得刚才决然的斗志仿佛刹那间荡然无存,不仅如此,由于这股压迫感力量的强大,竟压制得迪卡凯恩一时根本无法将自己的力量释放出,这不免令他感到心急如焚。 很显然,水中仙身体里所释放的寒流不仅逼得迪卡凯恩脸部变色,而且似乎也逼得他周围的空气凝结。此时的迪卡凯恩看起来更加地孤寡无助,只见他浑身难以控制地颤抖着,脸部的表情犹如被人强制地拧变了形,但是他依然怒力地抵抗着这股强烈的寒气,瑟瑟发抖地驻立在水中仙的面前。 水中仙似乎并不怕被迪卡凯恩知道,她之所以浑身散发着这股渗人入骨的寒流,那就是因为她杀他的心已经彻彻底底地存在,与此同时,她的那双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住迪卡凯恩:“不知好歹的老家伙,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死期已经到了?” 本欲反抗相搏的迪卡凯恩此时根本释放不出任何力量,不仅如此,他在这股强大力量的压迫下能够守住自己的生命就已经够不错的了。但是眼看着水中仙的渐渐逼近,而且他深知一旦自己死在水中仙的手里后,水中仙仍然会继续残害其他仙都百姓。想到这里,他只有咬牙硬撑着。 但是眼看着水中仙已经来到近前,如果迪卡凯恩再不想办法发挥自己的力量并与水中仙抵抗,即使他的意志再坚定,恐怕也改变不了自己濒临死亡的宿命。可是,自己的力量与水中仙的力量相比的确差之太大了! 迪卡凯恩一边用意志抵抗着水中仙越来越强大的寒气,心里一边苦苦地思考与琢磨着。 突然,迪卡凯恩想起了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一定可以与水中仙的力量相抗衡,如果他运用了这种力量,并把这股寒气推开那绝对不是不可能的。 迪卡凯恩仔细地回忆着――这股力量名为“无极量”,是曾经的泰瑞雨徒步天下、寻访神技时在北方一个隐秘的城市中寻访而来。当泰瑞雨领悟了这套力量的运用后,只将这项本领传与了四个人,那就是守护者中最顶级的四个高手,即野冰、乐熙、仰南、裘凡。而迪卡凯恩在泰瑞雨身边也呆了许多年,他也听过泰瑞雨对于“无极量”这种力量的解述,虽然他领悟有限,但是至少他知道这种独一无二的力量与赫都许许多多的力量之法是完全相反的。如果用这种力量对付水中仙,那决对万保无一失。 想到这里的迪卡凯恩不敢再耽搁,连忙深吸一口气,然后紧紧憋住气――因为他曾经听泰瑞雨讲过:如果不能深层领悟无极量的运用,但是你又必须需要这种力量来改变现状,那么前提是你必须停止呼吸才能把这股力量释放出。 想到这里,迪卡凯恩已经忍住了呼吸并闭上了眼睛,头脑中反复回想着泰瑞雨曾经对他教授的关于无极量的概念,然后灌输在自己的头脑中,并流到自己的身体的各个血脉之中。 已经来到近前的水中仙发现迪卡凯恩站在那里突然一动不动并闭上了眼睛,还以为他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所以只好任凭水中仙取他的性命。 水中仙见状不禁冷笑一声,也不犹豫,即伸出右掌带动一股寒流直奔迪卡凯恩而去。 可当水中仙的那股寒流还没有来到迪卡凯恩身前之时,只见迪卡凯恩的身体周围突然散发出一种变色能量,像一个透明的球体包围着迪卡凯恩。 正当水中仙望着这股球体发呆,未想这股球体阔散面积居然越来越大,还没等她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那股变色球体已经充破了紧紧裹在迪卡凯恩身上的寒流,像一个透明的炸弹一样,突然把水中仙强制施压在迪卡凯恩身上的寒气炸得飞灰烟灭、无影无踪。 这一刻,水中仙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就凭迪卡凯恩这类赫都众生中的无名小卒也能冲破她体内释放出的寒流;她更猜不到迪卡凯恩释放的这股不同颜色相继变化的球体能量到底是什么。因为她可以感受到那股能量释放的也是寒气,但是与她的寒气完全不同的是,她释放的寒气是直接压制对方的身体;而这股寒气的释放却好似压制着思维与灵魂,让她无法自控地产生了惊心动魄的感觉。 这种惊心动魄的感觉虽然让水中仙感到小小的震惊,但是转瞬间却又让她恢复如初。因为她很明显地看到迪卡凯恩在冲破水中仙的寒流袭击之后,突然又睁开了眼睛并且深吸了一口气。而他这一动作后,那层包裹在迪卡凯恩周围的不明能量也顺间消失。 必竟对于“无极量”的掌握有限,所以迪卡凯恩无法迟久地使用这个力量,只有借助这股力量的强大威力驱走水中仙的寒气。 但即便如此,他心里依然有对付水中仙的办法,只见他突然摊开手掌,举臂朝天,并且口中念着咒语。与此同时,只见迪卡凯恩的头顶上方突然出现了圆形排列的十八个金色令牌,这十八个令牌各个上面写了个“令子,”并且竖直而立、间隙相等,它们围起一个正圆形把迪卡凯恩围在了正中间。 迪卡凯恩的十八个金色令牌的突然出现,水中仙虽然看在眼里,但仍然不以为然,她不屑地对迪卡凯恩说:“你以为你玩了这出把戏我就会怕了你吗?” 站在十八个令牌中间的迪卡凯恩,虽然知道自己与水中仙的一场大战在所难免,但是他依然心存怜悯地对水中仙说:“水中仙,我本不想与你为敌,只要你肯放弃对仙都的攻击,我决对不会伤害你!但如果你一再执迷不悟,我一定会用我的‘十八道法令’将你囚禁!” 听着迪卡凯恩说完,水中仙再次发出了冷笑:“呵呵呵!就凭你这小小的能耐还想囚禁我水中仙,好吧,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这无名小卒是怎么囚禁我水中仙的吧!” 水中仙说完,再次举起右掌,随之被她带动的一股强大寒流直逼迪卡凯恩而去…… 0040 水中仙之七斗法 如今的水中仙与迪卡凯恩的距离不过一丈之遥,迪卡凯恩的脚下浮在水势稍浅的水面上,他看起来身材稍矮;而水中仙的脚下则踩在如水柱般的永远无休无止向高处滚水的泉眼上,所以她那比迪卡凯恩高处半个身子的架势看起来更加地盛气凌人。 此时水中仙伸出右手手掌正向迪卡凯恩拍去,当然,她攻击的武器并不是她的手掌,而是她这么一挥手之间,自涛涛大浪中飞出的一股巨流和寒气像一个透明的巨大扇子一样附在了她的右手之上,这个扇子也溅起了一片水花,同时向迪卡凯恩的脑袋上砸去。 眼看着那个巨大的扇子向自己砸来,迪卡凯恩不敢轻敌,只见他高度紧张地念着咒语,与此同时,再见他那十八道令牌以顺时针方向慢慢旋转着,并且这速度越来越快。 直到十八道令牌旋转的速度已经是肉眼无法辩识到底是几道令牌在转的时候,只见那些令牌的周围所带动的漩涡已经冲破了水中仙的气流与寒气。 站在一旁高高在上的水中仙即使看到这一幕居然也毫不动容,她依然固执地将手中那个充满气流与寒气的大扇子拍向了迪卡凯恩。 就在大扇子靠近迪卡凯恩十八道令牌的那一刻,水中仙只感觉一股强大的阻力抵抗住了水中仙手中的力道,即便她再用力,居然也无法通过那十八道令牌,这一幕不由得令水中仙感到一阵震惊。 看到自己的十八道法令起了效果,迪卡凯恩顿时信心倍增。必竟这十八道法令的来路不小,它们是泰瑞雨早年间游历四方偶遇魔牙洞见到了“赫都圣石”后,赫都所赠与的十八道令牌。赫都交待他:这是巫师的专属物,可以用来降妖除魔。赫都希望泰瑞雨在日后的际遇中可以把这十八道法令赠与得力的巫师。 而后来当泰瑞雨回到天使国后,不久他便把这十八道法令赠与了迪卡凯恩,要他好好参透和利用。 而经过数十年的研究,终于被迪卡凯恩参透了一个可以困住强敌的招术,那就是“十八道法令之幽禁”。曾经他在与泰瑞雨巡历民间时遇到一只危害世人的恶魔名为黑魔,那黑魔虽然有影有形,却触及不到,并且浑身散发着毒雾,泰瑞雨也拿他没办法。后来迪卡凯恩启动了“十八道法令”,这才将黑魔团团困住,黑魔虽然继续挣扎,但是仍然挣脱不了十八道法令的禁锢,最后终被幽禁在另一个空间的囚牢中。 这一次迪卡凯恩仍然对自己的十八道法令信心十足,只见他一边手掌朝天继续维持着法阵,一边对水中仙严肃地说:“水中仙,如果你一再执迷不悟,我只能选择用十八道法令幽禁你!” 虽然水中仙手中带动寒流的扇子在迪卡凯恩的十八道法令面前停滞不前,根本无法继续攻击。可是当水中仙听到了迪卡凯恩的话,仍然忍不住“扑哧”一声“哈哈哈”地仰天大笑起来。 虽然对水中仙的这一系列动作迪卡凯恩迷惑不解,但是他依然全神贯注地维持着法阵,随时等待着水中仙的下一次突袭。 待水中仙笑完,她再次转过了脸凝视着迪卡凯恩。但是这次水中仙的眼睛比之前显得更为恐怖煞人,只见她的眼中一片白色,刚才的宝石蓝眼珠居然莫名失踪。她的脸上透露着难以揣测的诡异表情,等她再次开口时居然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你真以为你的这套小小把戏可以难倒我吗?” 听了水中仙的话,迪卡凯恩突然冒出了一丝恐惧,虽然就连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哪里失算了,但是他总觉得水中仙的这股威慑力决不是图有虚名。 直到水中仙伸出左手的那一刻,迪卡凯恩突然眼睛圆瞪,此时的他终于有所醒悟,但是为时已晚,只见水中仙左掌随即带动了又一股寒流自迪卡凯恩所站立的水下冲出。 顺间,迪卡凯恩被脚下一层巨大的手掌形的大浪包裹在其中,这一幕的出现顿时令他束手无策,必竟头顶还有他正在维持的法阵不容放弃。尽管现状是如此地残酷和两难取舍,但是水中仙此一举仍然影响了迪卡凯恩法阵的正常运行。就趁迪卡凯恩心不在焉的那一刻,水中仙右手手掌带动的强大气流再次自上而下朝着迪卡凯恩的法阵拍去。 这一刹那,迪卡凯恩的遭遇是上下猛攻,如今的他即使再努力维持法阵,但是对于现状来说也根本是徒劳无功。 顺间,迪卡凯恩的状况由优势变为了劣势,此刻的他既无法继续维持操纵法阵,又被席卷而来的大浪淹没,只见一股漫无边际的死亡气息将他的全身覆盖,他的浑身被汹涌的波涛浸得湿透,就连鼻间的空气都被剥夺。 此时哪还有什么十八道法令,恐怕它们早就淹没在波涛起伏的大浪中。 高高在上的水中仙发现倒在水波下的迪卡凯恩还在苟延残喘的挣扎,便再次地伸出右手手掌,随即右手手掌再次卷起一阵滚滚寒流直奔迪卡凯恩而去。 此时的迪卡凯恩哪还有任何的招架之力,只能任凭着狂风巨浪将他弱小的身躯卷起,然后再被水中仙手中的寒流抛向了远方,并再次地沉到了漫无边际的水底。 看着迪卡凯恩瘦小的身躯终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水中仙心中的怒气才渐渐消散。只见她发白的眼中终于出现了那对泛着晶光的蓝宝石眼珠。她懒得再去管迪卡凯恩这类不禁抗打的弱小者的死活,就在脚下滚动的水柱的推动下继续前进着,并在所有仙都城内的生存者中寻找着目标。 可当水中仙发现仙都城中的人类早已逃之夭夭跑的精光时,她只感觉头皮发麻,眼中露出更加凶狠的表情。她转头望向迪卡凯恩跌落消失的水域处,心中懊恼地想:“原来,你做的是这样的打算——即使打不过我,也可以拖延时间!” 想到此处的水中仙,望着四面八方到处布满水海的仙都之城,心中拿定了主意,暗想:“我看你们究竟可以逃到哪里去?无论你们怎么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突然,水中仙的身体以面朝不同的方向居然分割成了四个人,被分出的那三个人都与水中仙长得一模一样,她们都是长发披肩,并且身穿白色长裙,脚下都踩在一个如泉涌的水柱上。 正当四个水中仙朝着各自的方向走去的时候,突听天空中传来一阵恼怒的威吓声: “水中仙!马上停止你的恶行!否则,我们赫都三大神决不会放过你!” 0041 水中仙之八众神之战 虽然没有看到说话人的长相,但是毕竟水中仙可以感受到说话人的声音是从半空中传来,这种远胜于普通人的本领或多或少令她产生不敢轻视敌人的戒备之心。可当她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向目标并看清楚来者相貌之时,她的心中居然再次产生了藐视,以至于全然放下了对面前人的戒备,并且再次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边笑边说:“想不到我一介小仙居然引来了赫都三神齐上阵,看来赫都真的很看得起我水中仙啊!呵呵!” 原来,就在那半空之中出现了三个人的身影,其中一位是美丽之神穆若然,她手持一支白色权杖,脸上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显然是经历了过度的奔波。她的身体依在一条盘旋在空中的巨大的银龙身上,而那只银龙则盘旋在水中仙的头顶,呼呼地喘着粗气。 水中仙再往正中间望去,只见停留在中间的是一位发色深红、头长尖耳、身穿蓝色盔甲的女精灵,她的手中同样握着与穆若然手中一般大小的权杖,只不过那权杖是紫色的,权杖之首燃烧着一团不灭之火。她的座下是一只红色的长着四只翅膀的巨大飞鸟,那飞鸟不但嘴巴尖细,而且头顶处长有三只眼睛。水中仙认出这人是永恒之神伊露娜,而她座下是精灵国独有的火灵鸟,传说它善于喷火。 水中仙又朝第三个人望去。只见第三个人是一位长着金色头发的美男子,他有着英俊无暇的外表,他的身上穿着白色锦袍和金色护胸甲,再见他的手中提着一只绿色权杖。很明显,水中仙认出这是智慧之神沃尔特。 不管这三人的外表到底是美若天仙还是丑恶至极,看似水中仙对这些完全没有任何兴趣。只是当她看到沃尔特手中的权杖及他座下的座骑之时,她的眼中不免闪过一丝疑惑――那沃尔特手里握着的权杖貌似与其他两位手中的没什么区别,但是这个权杖的顶端却镶嵌着一个人的头骨。并且以那头骨的大小来看很明显是个婴儿的头骨,这让水中仙的心中不免暗叹吃惊。这是因为她知道但凡利用人类或某种动物的头骨制作成法器的,多半都来自邪门歪道之术,类似的这种行为根本不可能出自冠冕堂皇的神之手,但是如今的智慧之神沃尔特却恰恰相反地在使用这种诡异的法术。 同样令水中仙惊讶的还有沃尔特的座骑,那是一只浑身长着绿色鳞甲、说龙不是龙、说马不是马的东西。说它是龙,那是因为它的头部和爪子与龙一样;说它不是龙,那是因为它身材短小,并且尾巴似乎与狮子的尾巴一样。它就像穆若然座下的银龙一般,居然无需翅膀同样可以在天空中飞行。 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显然令水中仙琢磨不透,但是没过一会儿,这短暂的疑虑又全然被水中仙的高傲所取代。 穆若然驾座骑高高地腾飞在凌空之上,当她看到自己的仙都之城已经完完全全地变成了水城,一时忍不住把怒火全部发泄在了水中仙的身上,只听她对水中仙大骂道:“水中仙,看你干的好事!居然用水淹没我仙都?今天你休想离开这里!” 穆若然说完,即驾动座下的银龙,一边朝着水中仙的方向俯冲而去,一边举起手中权杖指向水中仙。再见自那支银白色权杖中飞出一道银光,以闪电的光芒和速度直逼向水中仙。 眼看来势凶猛,水中仙居然不慌不忙地自下而上地举起左手食指,只见水中仙身边的水海之中突然莫名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并且这个漩涡越转越快,眨眼间自漩涡内出现了一个犹如警天柱一样的水柱,水柱的顶端如泉眼一样不停地滚动着水,而它的顶端也正对向穆若然射来的银光。并且在银光与水柱顶端相撞的那一刻,水柱居然迅速凝结变成冰柱。 正在俯冲的穆若然完全看不透水中仙的这支水柱所为何意,她原以为水中仙技量有限,已经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因为自她的权杖中射下的不是普通的白光,那白光中附有闪电的奇大威力,并不是区区的一个水柱或冰柱就能招架的。 而就在穆若然把全神精力都放在了水中仙的那只冰柱上,并且也正在为自己发出的银光与那只冰柱碰撞并击碎了冰柱而感到欣喜之时。突见水中仙摊开两只手掌,只见穆若然四周的水浪突然涌动,然后自四面冲出无数巨型水剑,它们齐刷刷地向穆若然砍来。 看到这一幕的穆若然方才暗暗叫苦,此时方痛恨自己的一时大意。只见她驾着银龙,一边在水剑之中穿梭躲闪,一边寻找空隙逃脱。 正在水中仙得意洋洋地追捕着十面受敌的美丽仙子穆若然时,突见又一道速度极快的电火朝她正面攻击而来。 水中仙知道这股电火必是永恒之神伊露娜权杖的威力,但是它仍然没把这些放在心上,她只是轻轻地举起右掌。 再见那边的伊露娜一边驾着火灵鸟,一边举着手中权杖,同时自权杖中飞出一道红光直射向水中仙。可是还没等那道红光靠近水中仙之时,水中仙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座高万丈的水墙。转眼间,那道水墙居然再次变成冰墙,它不但挡住了伊露娜的去路,而且也令伊露娜权杖中的威力大减,当那道红光射向冰墙之时,居然只是擦掉了冰墙的几层皮,它不但对水中仙毫无任何损失,而且完全就没有可能靠近水中仙。 看到这一幕的伊露娜显然是惊呆了,她无法想象凭借赫都两大神灵的攻击居然会对一介妖族首领毫无半点伤害。一直以来,她身为赫都五大神之一,统领赫都五分之一的土地精灵国,从来没想到自己的本领是如此地不堪一击,居然在对付一个妖怪时连身体都无法靠近。 这一刻,伊露娜真的几近绝望。 而始终在一旁静静观战的智慧之神沃尔特看到这些,也感到胆颤心惊。他本欲坐享其成看着美丽之神与永恒之神去降服这个水中仙,可他万万没想到水中仙对付这两大神灵居然像拍苍蝇一样简单。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并且考虑着这场杖要如何打之时,突听那水柱上的水中仙再次冷笑着对沃尔特说:“智慧之神的智商就用在这儿了吗?眼看着同伴受袭,自己却无动于衷。难道你这就叫做‘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本来畏惧上前的沃尔特一听水中仙的话中暗存嘲笑和讽刺之意,这才忍不住心中的懊恼,只得鼓足勇气,手中握紧那只镶嵌着头骨的权杖,催促着座下的神兽,一边直奔水中仙冲去,一边启动手中权杖,只见自那道绿色权杖中飞出一道绿光,又一次地向水中仙袭来。 水中仙既然不怕激怒沃尔特,自然也不怕他所谓的攻击,而且正因为她与那两个神打得过瘾,所以才利用激将法让那沃尔特同时上阵帮忙――必竟这些所谓的神在她的眼中简直弱得不行。 这次的水中仙显然是急不可待,她还未等沃尔特的绿光来到近前,就伸出手掌自下而上抬起。 只见那道绿光的对面再次被水中仙掀起了一片无边无际的水墙。而正当沃尔特以为水中仙是在故技重施时,却见自那扇水墙中突然出现无数箭把,就像水墙的后面有无数弓箭手在伏击敌人一样,只见那无数只密密麻麻的箭纷纷地向沃尔特射来。沃尔特见状,一边利用权杖射出的绿光抵御,一边催动座下的神兽躲避着万箭的攻击。 水中仙嘴边带着邪笑,静静地站在水柱之上观看着自己的“杰作”。一边是无数支巨大的水剑袭击追赶着骑在银龙上的穆若然,一边是一座座崛起的冰山阻碍着骑在火灵鸟上伊露娜的视线,一边是千万支冰箭追逐着骑在不明神兽上的沃尔特。 看着这一幕,水中仙心中无限欢喜,她没想到将几大神灵玩弄于鼓掌之中是如此地有趣。 正当水中仙沾沾自喜地欣赏着这难得的一幕之时,她突然感觉到右手手心处传来了微微的痛触,只见她眉头微皱着、难以置信地举起右手仔细观看,这才发现在右手手心的正中央有一道绿紫相间的细小刀口。 见到这道刀口的水中仙内心突然一颤,她顿时辗转反侧、仔细回忆着这道刀口是怎么造成的?这才想起就在她用冰箭攻击沃尔特的时候,而沃尔特挥舞着手中的权杖,同时自权杖中射出一道道绿光直奔水中仙而来,可是水中仙完全没在意,更何况这现场的状况实在是乱,到处是汹涌澎湃的水浪,每个人的眼中除了水就只有水,其他的根本注意不到,也许就是衬这个机会,沃尔特的那道小小的绿色光芒才刺到了水中仙的手上吧! 可看着右手上的这道伤疤,水中仙觉得它明显就不是一道普通的伤疤,而是一道抹了毒液的伤痕。 想到这里,水中仙望着在那冰箭中穿梭挣扎的沃尔特的身影更加可恨,她紧紧地盯着沃尔特及另两个神的身影,口中再次怒喊一声:“你们几个去死吧!” 话落,水中仙猛的用力甩动袖口,只见自沃尔特、伊露娜、穆若然的中间突然出现了一股气,直奔四面八方。虽说这股气来得突然,他们三人根本无暇躲闪,但事实上这股气即便是经过了他们三人的身边也未对他们造成任何危害。 直到这股气滚到了距离三人的最边缘处,突然向上膨胀,顺间这股气连接成一个透明球体,将三个神紧紧地困在了里面。 正当这三个神慌慌张张地飞在透明球体之内不知所措之时,又见那股透明的球体自东向西迅速滚动,只眨眼间便将三个神卷在了球体之内,与此同时,如山峰般壮阔的水浪也伴随着透明球体滚滚而去。 看着球体渐渐远去,水中仙心中的脑怒才稍微减去一些。 可正当水中仙想肆无忌惮地再次寻找目标并施以暴刑之时,突见天空的白云出现了极其诡异的变化。 只见那天空的云朵起初像泡泡一样各个如球体状地往一块凝聚。过了一会儿,那些泡泡的中间又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漩涡。而那个漩涡在极快的变化下,似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眼睛。 看到这些的水中仙不但未感到任何恐惧,而且她的脸上居然再次露出阴险的笑容:“赫都,你终于肯露面了!” 0042 与世界谈判 水中仙意识到赫都来到了仙都,并不是因为她看懂了天空中出现了那么的诡异一般的云,而是因为她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在慢慢地朝她靠近。并且这股强大的气她曾经感受过,那是在几百年前,一个有着同样气势的身影对她说过:“水中仙,只要你肯隐退,我一定会善待你的水族子民……” 水中仙做好一切战斗的准备,并抬起头来静望着天空那云谲波诡的天象。 只见待那些云朵形成了眼睛状后,突然自那眼珠中心成螺旋状向地面引下一个巨风漩涡,那漩涡越转越急,速度越来越快,直奔向浩瀚无际的水面,而在那眼睛与水面之间仿佛形成了一条极其壮观的龙卷风。 水中仙看到这里也不出声,只是做好一切防御准备,她心想:“哼!赫都,我到要看看你能玩儿出什么花样?” 只见那漩涡触碰到水面时,由于龙卷风的速度极快力量极大,它轻而易举地就从水面上挖开了一个朝天的水洞。只是水中仙万万想不到,自那水中飞出的东西却是她见过的――那是迪卡凯恩的法器,“十八道法令”。 不,不应该说是十八道法令。水中仙仔细望去,只见迪卡凯恩的法器悬在空中依然呈圆形排列,并以顺时针方向旋转。只是那按同等距离排列的十八道法令明显缺了一个口,如今按数量来说那应该是十七道法令。 看到这里,水中仙心里明白,这应该是迪卡凯恩与自己交战时并被自己破了法的时候,那其中一道法令应该因此而被损坏了。 想到这里的水中仙再次“呵呵”地冷笑,并朝着那空中旋转的十七道法令叫嚣道:“如今十八道法令变成了十七道法令,赫都,我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水中仙刚说完,突见自那水上的漩涡处再次飞出了一样黑色的东西,那东西一直朝着上飞,并且飞到了十七道法令中的空缺之处。 看到这匪夷所思的一幕,水中仙不敢再怠慢,连忙仔细地朝着那个黑色的东西望去――只见那好似是一面镜子,它的周围有奇异图案的金属雕框,雕框的中间是一面黑色的玻璃镜子。 水中仙哪认识这就是“赫都之眼”,她自然也完全没把这个不认识的东西放在眼里。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更加地意想不到。 只见最后从那水洞的漩涡中飞出来的居然是迪卡凯恩。而且相比之前如今的他看起来精神倍增,就连头发及身上的衣服都干爽得很,根本就看不出他曾经沉入深水中。 迪卡凯恩浮在了水海上面朝着水中仙并凝视着她。再见那道水洞也突然间消失了,万里晴空中那只白云聚成的巨大眼睛依然停在那里,似乎在静静地为眼前的迪卡凯恩摇旗呐喊,而那条从云眼内直通水面的龙卷风此时也不知所踪。 看着眼前的迪卡凯恩,水中仙心中暗想:“赫都把这个老家伙再次叫出来是为什么?他有什么能耐?顶多就是故伎重演!赫都,你真的以为仅凭一个小小的巫师就可以降住我水中仙吗?” 迪卡凯恩也不知道他居然还有脱离死亡重回水面的机会――当他的法阵被水中仙破了以后,他便沉入了无边的水底,再加上水中仙对他的伤害力实在太大,他身受重伤,根本无法重新汇聚力量让他飞出水面。就这样,他在深如海底的无边无际的水域中只能慢慢等死。而就在这时,突然自上面传来一阵七彩阳光,像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地将他包围。他的身上不但不再那么寒冷,而且在转眼间他再次恢复了体力。而那束光像一个上升的天梯,安静地托着他,一直将他托出水面。 离开水面后,迪卡凯恩再次看到自己的十七道法令悬在了半空中。虽然只有十七道法令,起初他还有些心有余悸,但是当他看到第十八道法令的空缺处悬着那只“赫都之眼”时,他内心顿时一惊。同时,他也同样感受到了那残风渐疏的气流,于是不由自主地朝着气流的方向望去,只见头顶的天空中巨大的云朵形成了一个诡异难测的图案――一只巨大的眼睛似乎在向他诉说着什么。 看到这里,迪卡凯恩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见他转头望着水中仙,意志坚决地对她说:“水中仙,如果你仍然不知道悔改,我将顺从神的旨意将你幽禁!” 水中仙早已严阵以待地做好战斗准备,自然不会害怕任何人的挑畔,她对迪卡凯恩说:“老家伙,有什么招式你就使出来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迪卡凯恩见水中仙冥顽不灵,只得再次默念咒语,只见他头顶上方的十七个法令及赫都之眼再次地以顺时针方向旋转起来。并且这旋转的速度仍然是越来越快,这旋转不但凝聚起强大的气流将迪卡凯恩的头发和衣服吹得散乱,而且伴随着那极速气流的旋转,迪卡凯恩的头顶居然出现了刺眼的金光。 虽然此次启动法阵的威力远远高于上次启动法阵的威力,但是水中仙仍然没把它当回事。这是因为虽然迪卡凯恩的这次法阵造势很大,但是他所凝聚的气流的力量还是有限的,这力量根本不足以威胁到水中仙,所以水中仙也没把迪卡凯恩再次启动的这个法阵当回事。 正当迪卡凯恩聚精会神地起动法阵,而水中仙也在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他这个号称“幽禁”的法阵到底能把她怎么样的时候。她突然感觉脑袋“嗡”地一声,一时之间她无法自控地闭上了眼睛。 可水中仙马上又意识到这似乎是不祥的征兆,于是她连忙又睁开了眼睛,可是当她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却不再是仙都的水城――现在她身临在一个不知名的世界中,左右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自己的眼前是一片幽蓝的天空,天空下挂着一个巨大的月亮,淡淡的轻风吹拂着她的发丝、裙角,还有那一旁被雾霭遮挡住的树木。 她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着,突然感觉到脚下一个阻碍物挡住了自己的去路。她连忙低头望去,只见自己的面前座落着一块黑色的石碑,那石碑大概两米多高、一米多宽,在轻风的吹拂下,落在地上的枝叶被风吹起并拍打着石碑,与此同时,自石碑上传来清脆的“嗡嗡”声。 水中仙不得不把目光和注意力放在石碑上,因为她很明显地感受到自那块石碑中传来了很大的气流能量,而类似这样的气流能量只有高等神级才可能拥有。可是令水中仙不解的是,这么区区一个普普通通的石碑为什么也会存大着这么巨大的能量。 正当水中仙把目光聚集在石碑上时,突见石碑上显现了几个大字:“水中仙,我是世界赫都,我觉得我们可以谈谈。” 水中仙看到了这儿,突然醒悟,她终于明白这个所谓的石碑只不过是世界灵王赫都与她对话的一种方式。 水中仙顿时觉得好笑,她对那石碑说:“老家伙,你是毁容了吗,为什么不肯以真面目出现?” 石碑上的原字迹消失,再次显示了新的字迹:“水中仙,只要你帮我对付暗黑破坏神,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你。” 水中仙听到这儿,微微地挑起一只眉毛,心中决意刁难赫都,于是对着石碑说:“好啊,只要你惩罚了你手下的那三个与我对抗的神,我就帮你对付暗黑破坏神。” 石碑上再次显示了新的字迹:“这个一时之间很难决定,不如这样吧,只要你帮我杀了暗黑破坏神,我必会将他们的性命交到你的手里。” 水中仙撇了撇嘴冷哼一声:“赫都,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你答应会善待我的族人,可你的手下却把他们列为低等人对待,我凭什么相信你。” 石碑上再次显示:“水中仙,相信我,那不是我的意思。只要你帮我对付暗黑破坏神,我迟早会把虐待你们族人的神绳之于法。” “是吗?赫都,难道你情愿相信我这个妖仙,而不惜毁灭你手底下的那几个神的性命?” “他们太弱了,相比你水中仙,他们的实力简直不堪一击,用我手下三个无名鼠辈换你一个水中仙,值了!” “呵呵,真没想到,灵王赫都,你永远都是那么地卑鄙无耻,居然不惜出卖自己挑选出来的人。” “没办法,他们也实在令我太失望了……怎么样,水中仙,答应我的条件,帮我对付暗黑破坏神,我就把他们的性命交给你。” “哼哼,可惜我水中仙从来不做赔本买卖。赫都,因为我实在觉得你是个言而无信之人,所以你必须得先答应我的条件,我才有可能答应你的条件。除非你先替我惩罚那三个贱人,否则,我不会答应你任何条件。” “呵呵,水中仙,如果我处置了我的三个手下,而你又失信于我,那我该怎么办呢?” “灵王,既然你这么不肯相信人,那我们这个谈判很难继续下去了。” “水中仙,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 “灵王,我觉得是你应该好好考虑考虑。” “那好,我们就没什么可谈的了。不过水中仙,我相信你会答应我的条件的。” 赫都说完,石碑上再没有字迹出现。而一旁依然抱有征服仙都野心的水中仙还在思考着争霸天下的计划,可令她万万想不到的是,就在她被那块石碑全神迷惑的同时,迪卡凯恩早已启动法阵,将她的身体神不知鬼不觉地幽禁在了“赫都之眼”之中。 0043 赫都的暗示 迪卡凯恩并不知道当他再次启动法阵对付水中仙时是如此地容易。但是当他启动法阵时的确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能量――当法阵启动的时候,自法阵内不但放射出无比耀眼的金光,而且自金光内暴发着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甚至超出了自己所能控制的能量。换言之,这个法阵似乎不是自己启动的,而是另外一个远远胜过自己的力量在操纵。 而就在法阵的旋转速度达到极端的时候,迪卡凯恩只觉得那股强大的力量也到达了顶端,这来自四面八方的巨大气流带给他的压迫感甚至令他感到无法自控、无法呼吸,还好他最后还是可以奇迹般地支撑下来。而就在这时,他模模糊糊地看见远处的水中仙居然两眼发直、一动不动地浮在水柱上,这令他不免觉得奇怪。可是他根本无暇思考水中仙为何临阵时会出现如此怠慢之样,只见水中仙的身影仍然被迪卡凯恩法阵的强大吸力吸了过来,并最终被关进了“赫都之眼”中。 当水中仙的身影在仙都中消失的时候,蔓延在仙都四面八方像海一样汪洋的水也缓缓地散去,只见一棵棵树木、一座座房屋渐渐地露出了它们犹如刚被涮洗过的面庞,而随着时间的推进,这些水看起来越来越少,不知道它们到底都消失沉溺去了哪里,只露出仙都每块地面湿漉漉、杂乱不堪、一片狼藉的景象。 看到了仙都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迪卡凯恩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抬起头望了望依然盘旋在头顶的十七道法令,念了句收回的咒语,只见那十七道法令再次地凭空消失了。 只有那只“赫都之眼”依然悬浮在空中,迪卡凯恩目不转睛地望着它,总预感自己应该还有什么事情没做。他突然想起头顶处云朵聚集的那只眼睛,连忙朝着天空望去。 就在迪卡凯恩头顶的那片天空上,那个由遮挡住了整个天空的无数白云围拢住的一只巨大的云眼,此时似乎也在随着风的流动而变化着。 迪卡凯恩仔细地望着那只云眼,因为他总觉得赫都应该有什么话要对他说,正如悬在半空中不肯下落的“赫都之眼”一样,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启示。 只见那只巨大的云眼犹如漫漫消散般化为了一小块一小块的白云,好似一个镜子转瞬间破裂然后随风逝去。 可是迪卡凯恩实在没看明白赫都所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又明明预感赫都的确是想要交待他些什么。 半空中那个悬浮的“赫都之眼”已经掉落在迪卡凯恩的手中,迪卡凯恩这才把注意力拽回到现实中,刚刚经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最难以琢磨的是最后的结局简直出乎他的预料。他值到现在也没搞懂水中仙为什么在启动法阵的时刻突然一动不动,好像是在任由着被法阵幽禁一样。 不管怎么样,这个也算是个大魔头的人终于被迪卡凯恩降服了。 而就在这时,那三个驾着不同坐骑的神也由远至近地来到了迪卡凯恩的面前。 迪卡凯恩抬头望向他们,虽然他们高高在上,但是此时他们的外表也完全被狼狈这个词所覆盖,只见每个神的浑身都是湿漉漉的。 第一个来到迪卡凯恩面前的是驾着龙的穆若然,她在面对迪卡凯恩的那一刻似乎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因为她刚才在远远的水域的另一方见识到了迪卡凯恩幽禁水中仙的情景,她实在不敢相信:凭赫都三大神灵都无法对付的大魔头,一介小小的巫师居然轻而易举地降服了。看到这里她心中暗暗思忖:“一个小小的巫师是凭借什么降服了实力远远超于三大神的水中仙?难道真的是他强大实力的驾驭?还是只是侥幸呢?” 同样看到迪卡凯恩大显身手的骑在火灵鸟上的永恒之神伊露娜,她似乎并没有穆若然那般地纠结,她并不在意迪卡凯恩的实力到底是如何得来的,相反,她却因为赫都能够出现这么一位有能力改变局面的人而感到欣喜。只见她驾着火灵鸟来到迪卡凯恩面前兴奋地对他说:“是你降服了水中仙,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 迪卡凯恩听罢,谦和地对着永恒之神行了一礼,然后说:“我是迪卡凯恩,来自天使国,我是大天使泰瑞雨手下的巫师。” 永恒之神听到这儿,这才吃了一惊:“哦!果然是领导之神,他培养出的手下总是可以创造奇迹!” 听到这里,迪卡凯恩连忙说:“我不敢请功,这次应该是我的幸运,是赫都在保护我!” 迪卡凯恩比谁都明白,尽管也许他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这次水中仙的降服并不是仅靠他一个人的能力就能做到的,而是暗中的另一个神在悄悄地帮助他。 “你不必谦虚了,属于你的功劳就是你的!”很明显永恒之神依然对迪卡凯恩赞誉有加。 而立在另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智慧之神沃尔特却对刚才眼中显示的最后一个影像十分感兴趣――水中仙最后被关禁的地方是迪卡凯恩头顶上方一个黑色的镜子里。沃尔特内心产生了极大的好奇:那个镜子居然有如此的威力,它到底是什么? 伊露娜转过头继续对穆若然说:“现在还不是耽搁的时候,暗黑破坏神派手下罪恶天使兽来到仙都附近捣乱,我们应该马上去制止他们。我们已经派遣手下的精锐部队去阻止这场浩劫。来吧!美丽之神穆若然与智慧之神沃尔特,我们也参加这场战斗,把罪恶天使兽赶出我们的地盘!” 伊露娜说完,自腰间拔出长剑,驾着火灵气头一个冲出了仙都。紧跟在她身后的是穆若然与沃尔特,他们也相继地拔出了长剑,驾着各自的坐骑,也飞向仙都外面的天空而去。 而站在原地的迪卡凯恩虽然没有坐骑,但是以他年迈体弱的步行的速度又远远跟不上前面的队伍,所以他只能再次念动咒语,最初只见他脸颊边的发丝微微浮动,不久后随着风势的越来越大,只见他的胡子和头发再次用力地狂舞起来,那是因为他的面前再次出现了一个成螺旋状旋转的穿越门。他不顾一切,正要走进穿越门,突觉手中的“赫都之眼”居然莫名地凭空飘起,当它提升的高度达到一定水平之时,它居然快速地飞行,直奔仙都外而去。 望着这一幕,迪卡凯恩眨了眨眼睛,不明其意地皱了一会儿眉头,最后内心突然豁然开朗:“它应该是寻找它的主人东方之神去了!” 迪卡凯恩不敢耽搁,连忙集中精力,走近了穿越门。 ―――――――――――――――――――――――― 再说自迪卡凯恩的手杖搭起了苏雅和朱妍后便直奔仙都之外而去。必竟这个角度离地面实在太远,她两个都不敢睁眼,只能任凭着手杖带往着任意的方向。而没过一会儿,手杖终于停了下来。 还是苏雅第一个睁开了眼睛,她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扶持的手杖居然停在了半空中,而自己的脚却踏在了一片茂密的森林中。她好奇地把双手从手杖上挪开,然后往前走了几步,想探索前方究竟是什么样子,可是没走几步才发现前面居然是一个一米多高的山坡,而自己正立于山坡之上,山坡另一边是一座低矮的山凹,山凹的另一边是广阔的森林树木,而森林的另一边是深绿色一望无边的山脉。 而这时朱妍也睁开了眼睛,她也发现自己的周围是一片长满绿树与小草的森林。当她发现身边不见了苏雅,连忙惊慌地四处张望寻找,终于在前方十步之遥的地方找到了苏雅的背影。于是她也放开了紧握住手杖的手,直奔苏雅而去。 苏雅感觉到朱妍在靠近她,因为她听到了朱妍走路时脚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嚓嚓嚓”的声音和当她路过树枝与树枝之间同样发出的摩擦声。但是即使是这样,她依然回过头来,望了朱妍一眼,然后手指着远方对朱妍说:“朱妍,你说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来过吗?” 紧随而来的朱妍顺着苏雅手指的方向望去,她也看到了面前的一个巨大的山凹,山凹中长满草木,山凹的边际是肥沃丰茂的树林,而树林的远方是遥远的山脉,而山脉上的似乎是…… 朱妍突然仿佛望到了什么,连忙一边拍着苏雅的肩膀,一边手指着山脉的远方说:“在那边山的尽头处伫立的不就是罗格城的城堡吗?” 苏雅也朝着朱妍手指的地方望去,果然一处山顶处发现了一个小小的城墙楼阁。 正在苏雅疑虑着迪卡凯恩为什么要把她们带到这个地方的时候,突听身边的朱妍失声地叫了声:“哎呀!手杖呢?” 苏雅随着朱妍的呼声望向了朱妍,只见朱妍眼珠圆瞪、满脸惊异地用手指着她们落地的方向,苏雅也连忙朝着她们降落的地方望去,只见那个刚才还飘浮在原地的手杖突然消失不见了。 0044 胜利之神的装甲战士 正当苏雅和朱妍的内心因为迪卡凯恩手杖的消失而感到目瞪口呆之时,她们的耳边忽然同时传来远处好像是有人说话的唏唏嘘嘘的声音。 当意识到这一点,她俩不由自主地对望了一下,然后都屏住气息,小心翼翼地朝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并同时放低了身子,满心希望即使看不到什么有利的条件也最好不要被敌人发现才好。必竟现在她们身边既没有野冰也没有迪卡凯恩,而如今她们这两个毫无能力维护世界和平的“神”,还是先想办法保住自己吧! 可是她俩万万想不到当她们随着对面传来的微小声音再次靠近那个山凹之时,她们眼中看到的却不是敌人,而是几百个累得气喘呼呼、浑身狼狈且步履蹒跚的老百姓,他们一边拼命地向前跑着,一边时不时地向后观望。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猜测出:这些人很明显是逃难的,至于他们后面是什么在追逐,那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看着他们逐渐地在放慢速度的样子,而且有几个人索性累得直接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苏雅心想:看样子他们好像已经摆托了险境。见到此,苏雅不假思索地立起了身子,她的左右手抓住了身边的两支树枝,然后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树杈外面,朝着那群人喊道:“哎!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身旁的朱妍没想到苏雅也不跟她商量一下就直接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和目标,尽管她心有余悸,但是事已至此,她也无可奈何。 山凹下的那群老百姓突然听到山中传来叫喊声,都机灵地吓了一跳,甚至把那些刚刚躺在地上休息的人都吓得爬了起来,可是当他们随着喊声望向了苏雅和朱妍的时候,他们却只是不停地打量着她俩,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苏雅站在原地只得与山凹中的每个人的目光交接,她心中暗想:“难道是我的话他们听不懂吗?还是我必须得重复一遍他们才能听得懂?” 这时,突见山凹的最边缘处走来了八、九个手持刀斧弓箭的男人,只见他们的兵刃上还粘淌着绿色的不明液体,他们各个头发蓬乱、面部憔悴、一脸风尘的样子。他们也朝着苏雅和朱妍的方向走来。 当那些手持兵器的人跑离了背后的树荫,来到了那些走不动路的百姓们面前时,突然催促着:“快起来!快起来!这里哪是安全之地!起来!快起来!还得继续往前走,必须离开这个山凹!” 可是那些个老弱病残的老百姓不但没什么气力再支撑,而且很显然他们的体力远远不如这些手持兵器的武装战士的体格好,他们看上去真的是跑不动了。只见他们有的即使被那些个武装战士踹上两脚都无动于衷似乎不感到疼痛般,有的壮着仅有的一丝气力索性抱住那武装战士的大腿说:“求求你,在这歇一会儿吧,我实在走不动了!”有的上了年纪的老人苟延残喘地用尽最后的气力张着干涉褶皱的嘴唇恳求道:“求求你们了,让我们歇一会儿吧,我们实在走不动了!” 可是武装战士回答他们的却是:“如果你们执意要留下来,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留下来的不是时间,而是你们的命!” 也许是被逼无奈,终于有一个披头散发、灰土涨脸的中年男人手指着山坡上的苏雅和朱妍对武装战士们喊道:“她们……她俩是神,有神在,我们应该不用再跑了!” 在山坡上观望已久的苏雅和朱妍把这幕是从头看到尾,本来她两个以为没人注意她们,她们也许可以选择静悄悄地溜之大吉,但是没想到那个距离她们最近的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会用手指向她们并完全地暴露了她们的身份。 此时的那八、九个武装战士已经随着那中年人手指的方向望向了苏雅和朱妍。同时,苏雅在前,朱妍在她的身后,她们也尴尬地朝着那些武装战士们笑着。一边笑,苏雅一边暗想:“这下完了,想溜也溜不成了!”不过她心里到是很纳闷:这世界上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她和朱妍是神,为什么这一介普通老百姓却认识她们……难道是阿卡拉打开的召唤的神坛影响了她的正常判断?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值到现在苏雅也不明白阿卡拉打开的召唤的神坛对于她跟朱妍来说到底起着什么用,难道那只是一个仪式? 正当苏雅走着神琢磨着这系列的疑问之时,突觉朱妍用手杵了一下苏雅的后背,随即传来朱妍埋怨的声音:“都是你,非得急着暴露自己,真是的,也不跟我商量一下,这下可好了,请看你这个啥也不会的自由之神如何拯救世界吧!” “我都已经够苦恼的了,你居然还挖苦我?”苏雅心中忐忑地想。 而就在这段时间内,那些武装战士已经打量了她俩有一会儿。苏雅知道即使她们再想为自己辩解自己跟神没有半点关系,其结果也是徒劳,必竟请看看她俩的衣着,罗格国王泰乐赠送给她们的白色如珍珠、绿色如玛瑙的裙子依然穿在她们的身上,尽管这一路奔波不止,但是这两件奇异的裙子居然一尘不染,就如新的一样。试问单凭这两件裙子是不是也能看出苏雅与朱妍的不简单的身份来? 所以再怎么推脱也是徒劳啊! 只见那武装战士中走出一个中年男人,他的个子很高,相比而言,苏雅的头部似乎只能依在他的胸处。他一手拿着长刀,另一只手摘掉了扣在头顶的披枫的帽子,露出了他的头部。他头发很长,后脑勺处居然还扎着一个小辫子,古桐色的皮肤,标准的国字脸,下把处留了几缕胡须。与别的武装战士一样,他也打量了苏雅和朱妍有一会儿,而同时苏雅也惊讶地打量着他。 因为这个男人长着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眉毛和黑色的眼睛,外加古桐色的肌肤――很明显,他也是个东方人。 那个男人盯着面前的苏雅和朱妍看了很久,也许是他觉得自己很失礼,更也许是他对面前的两个人的身份还是有所怀疑,只听他回头对那个指认的中年男人说:“你怎么那么确定她们是神?” 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不敢怠慢,他早已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走到那个梳着小辫子的男人面前,对他说:“她们来过罗格城,在她们来之前,是一个长得白净的小伙子告诉我们的,他说:东方之神马上就到,她们的手里有可以食用的水,他要我们等着她们的到来然后朝她们要。结果那个小伙并没有撒谎,他走后没多久,这两个神真的来了,而且她们的坐骑居然是两只庞大的蜘蛛,她们的手里有一个黑色的魔镜,魔镜里可以变出许多好喝的水。不信,你们可以问她们?” 那个蓬头乌面的男人说完,手指再次指向苏雅。苏雅见到这儿,心里凉了半截,心中暗想:“完了,看来这个男的是罗格百姓中抢水一族的?如今即便我想说:我们是过路的,看来也没人信了!”不过说到这儿,苏雅仔细回忆着那个男人说:是一个长得白净的小伙子告诉他们一切的,那么现在看来,他所说的那个白净的小伙子应该就是野冰,只是……苏雅疑惑不解地想:“他为什么要故意引我们进罗格城门并唆使罗格百姓来袭击我们呢?可说是袭击,却又不是袭击。只是野冰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正当苏雅寻思到这儿,忽听那个梳着小辫子的男人一副很诚恳的样子对着她跟朱妍,然后问:“请问……你们真的是东方之神?” 来了,又来了,终于又提到这个令她们过敏的字眼了! 事实摆在面前,苏雅的确不敢推托,而朱妍又立在她的身后,根本不像是会冲到她的面前替她独挡一面的样子,看来摆平这一切只有靠自己了。 苏雅面带微笑地冲着那个一脸诚挚的武装战士,尽管她此时的微笑看起来是那么地尴尬、那么地牵强,但是她也只能继续无奈地笑,然后一边笑一边回答:“是啊……我们是赫都挑选的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不过……”苏雅突然摇摆着双手说:“我们什么救世的本领也没有,我们也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帮你们。” 苏雅尽能力地把自己和朱妍的实际能力向着那些个武装战士解释清楚,希望他们千万别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她们的身上,否则,他们一定会比现在更加后悔莫及。 可是令苏雅完全没想到的是,她刚说完,就感觉面前飞起了一阵疾风,这疾风来得突然,险些刺迷了她的眼睛。可待她眨眨眼清醒过来之时,这才发现刚才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犹如巨人般的武装战士不见了,而正当苏雅疑虑着他为何突然消失不知所踪之时,突听自己身体的下面传来了说话声,苏雅这才急忙朝着下方望去。 原来是那名武装战士一听苏雅承认自己是神的同时,他居然突然跪倒在了苏雅的面前,只不过他跪下的那一刻的速度之块简直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苏雅一看那个武装战士突然给自己跪下,心想:“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这家伙一定以为我法力高强,想叫我拯救他们这群人――要知道我哪儿有那个本事啊?” 可是等那个武装战士抬起头来说的话却完全出乎苏雅的预料,只听他对苏雅说:“我是跟随在胜利之神身边的装甲战士金鹤,今日有缘遇见东方之神,还希望东方之神可以给我们指条明路。因为我们需要一个神带领,带我们找到魔牙洞见到世界赫都,希望无所不知的世界之神赫都可以告诉我们胜利之神瑞丝迪的下落。” 0045 胜利之神的秘密 金鹤说完,苏雅内心又是一惊:“原来他是胜利之神的手下。可是他想打听胜利之神的下落……”苏雅想到这里,想起了迪卡凯恩曾跟她交涉过的信息时,不由地皱起了眉头,:“我该不该告诉他胜利之神已经死了呢?” 正在苏雅犹豫不决之时,只见那个叫金鹤的男人见苏雅没说话,只好再次抬起头来诚恳地请求道:“还请东方之神成全!” 看到这里,苏雅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寻着路与朱妍走下那一米多高的山坡最后对金鹤说:“据我所知,胜利之神已经离开了人间――她已经死了!” 正沉下头去的金鹤听完苏雅的话,先是机灵地抬起头来,脸上一副吃惊的样子。可待他停滞片刻,却又面带着牵强的笑意,对苏雅说:“不可能,您是在开玩笑吧,我们的胜利之神她不可能死!” 苏雅听了这话,以为是金鹤无法接受自己守护神灵的死讯才这样说的,于是她只好安慰金鹤说:“人死不能复生,再说世人都逃不开这个循环。也许神可以逃开,但是在面对强敌之前,神也许更加脆弱。” “不,您说的不对,不是这样的。”金鹤一边摇着头,一边缓缓地立起身,然后继续对苏雅说:“这世界上共有七大神,每个神所享有的绰号也是他们的本能。例如,师神泰瑞雨,他是所有能力法象创造和流传的祖师;而美丽之神,她也是人如其名,美丽无暇、倾城倾国;永恒之神,也是人如其表,即生命永恒、青春永恒、实力永恒,她几乎得到了世界上的一切永恒;智慧之神,他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神,不管现状有多么险峻,他总有办法摆托困境;至于光明之神,你现在可以看到,无论你们走到哪里,黑暗总是无法靠近你们,然而灿烂的阳光总是会跟随你们。” 金鹤说到这里,抬起头来望了望天空,又侧着头望了望朱妍。 苏雅也随着金鹤的目光回过头去打量了几眼朱妍,又抬头看了看一碧如洗的天空中悬挂着的光芒四射的太阳。 身后的朱妍也不知道他俩这是在看什么,便又杵了苏雅的后背一下,然后问:“你们在看什么啊?” 苏雅若有所思地说:“我说我成天想找个避暑的地方怎么这么费劲呢,闹了半天是你在捣鬼啊!” 朱妍诧异地瞪着苏雅,也搞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 金鹤继续说:“既是如此,我们的胜利之神也必会拥有‘屡战不败’的本能,所以在她面前永远不可能有‘强敌’,她也不可能因为吃了败仗而离开这个世界。” 金鹤说完,苏雅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她心想:“金鹤说的也有道理啊,一个神的绰号应该就是他的本能。就像我被称为自由之神,我一天到晚蹦蹦哒哒、到处游走,虽然没有什么救世的本领,但是身体总是会处于不受约束的地方,所以我才顾名思义被称作‘自由之神’吧!”想到这里她实在想不通:“可是胜利之神也应该犹如绰号般威武,的确没道理会因为打了败仗而死掉的,若不是因为打了败仗,那她会是因为什么死亡的呢?” 苏雅反复回忆着当初的迪卡凯恩到底是怎么告诉她胜利之神的死因的,想了又想,她终于想起来了,迪卡凯恩好像是说:“胜利之神瑞丝迪是个勇者,她敢于去闯别人不敢窥视的人间地狱,也许她应该是我最后的希望。而可惜的是她早已离开人间。” 苏雅想来想去也想不通:“照说也没错啊,迪卡凯恩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胜利之神死了,可是她手下的战士就是不相信她会死。其实我也想不通,以她这无敌的本能,她到底是怎么死的?总不能是病死或自杀死的……没道理啊?” 苏雅一会儿挠挠头,一会儿抓抓耳朵,左想右想也想不通。 看着苏雅无言以对的样子,金鹤对自己效忠的胜利之神仍然活在世上的事实更多了一份信心,只听他对苏雅继续说:“我们几个都是胜利之神瑞丝迪的装甲战士,”金鹤一边说着,一边回过头,用手指着另几位武装战士,然后继续说:“胜利之神瑞丝迪是南野蛮族的首领,她自小便武艺超群、无往不胜,她善使长矛,她的绝招也跟长矛有关,只是她每次出征与决战都需要消耗大量的长矛,于是她总是精心留意为自己挑选背着长矛的战士,这样的战士跟随在她的身边瞻前马后、形影不离。这样的战士就被称作‘装甲战士’,而我们都是装甲战士中的一员。” 听到这里,苏雅仿佛听出了许多感动的味道,这感动中包含着深厚的情谊、尊敬、生死与共。 那金鹤继续说:“六个月前,胜利之神瑞丝迪突然得到一个线报说:在金发国的边境处有个冰火岛,那里就是暗黑破坏神的藏身之地。胜利之神得到消息后武装战队,带领着我们装甲战士和她最得力的助手火战士前往剿灭。但是我们万万没想到,当我们进入冰火岛来到冰火洞时,却碰到了三个挡住前路的猛兽。瑞丝迪与那三个猛兽争斗许久也无法将它们降服,而且此时我们手中的长矛已经损失大半。最终,瑞丝迪情急之下让我们几个装甲战士先撤退。可是我们不肯,我们都知道,我们是胜利之神的装甲战士,我们也许不能同年生,但是我们可以同年死。更何况,我们的心中还抱有一丝希望――胜利之神是无战不胜的神,她应该是可以打败这三个猛兽的。” 当听到这儿时,苏雅的鼻子都酸了,而朱妍也陷入了沉思,默默地低下头去沉吟不决。 金鹤又接着说:“可是胜利女神执意让我们走,但是我们也执意不走。最后无奈之下,胜利女神身边的火战士用自己的平安之火打开了穿越通道,将我们推了出去,我们这才通过这扇门脱离了险境,可是没想到自此也失去了胜利之神的消息。我们无颜去见南野蛮人,只是曾经回国打听胜利之神的下落,可是我们却完全打听不到她的蛛丝马迹。于是,从此我们走上了流浪的生涯,并且一边流浪,一边打听着胜利之神的消息。但是,六个月过去了,我们仍然得不到胜利之神的任何消息。所以我们只能祈盼能从世界赫都那儿得到她的消息。据说世界赫都无所不知,如果我们可以见到世界赫都,向她打听胜利之神的信息,那么他一定会给我们一个答复的。只是……据说只有神才有可能与世界见面,以我们的地位,我想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见到赫都的。所以,我们只能想尽各种办法接近美丽之神、永恒之神、智慧之神。但是这几个神实在高高在上,我们实在是不得相见。可是万万想不到的是,今天,我们仍然可以有机会见到东方之神,还请东方之神成全我们吧!” 听着金鹤说完,苏雅的内心感动得仿佛积满了泪水,只需要放开一个闸它们便可以夺框而出。虽然她终归忍住了大哭一场的冲动,但是鼻子依然酸酸的,眼框中挤满泪光,她开门见山地对金鹤说:“我的能力有限,我并没有法力,如果我能做得到,我一定会帮你们,但是我不清楚我到底能帮你们什么?” 金鹤听着苏雅说完,脸上立刻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只听他高兴地对苏雅说:“无需您消耗任何法力,只要您能领路就行。” 听到这儿,苏雅暗想:“就算你希望我消耗法力,关键我也没有任何法力可借耗的呀?” 金鹤说到这儿时,突然将手伸进怀中,然后掏出了一样东西。当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苏雅显然是吓了一跳,只见他自怀中掏出的是一把拳头大小的冒着金黄色光芒的火苗。 苏雅看到这里,眼睛瞪得溜圆,心中暗想:“怎么这个‘东西’放在衣服里也不会烧坏衣服?就连细皮嫩肉的皮肤也没事儿?” 也许是发现了苏雅那惊讶的表情,金鹤向着她解释说:“这不是普通之火,这是来自火战士身上的平安之火,火战士是原东方国火人一族中的后裔。但凡火族人的身上都长年燃烧着这种火,但是普通的火族人没有火战士身上的火更加地充满魔法和威力,必竟火战士不同于普通的火族人。就像现在我手里的这种火是有魔法的,只需对着它念动咒语,就像用钥匙打开一扇门一样,它就会在我们行军的路上起到很大的帮助。可惜,当我们离开胜利之神时,火战士只留给我们这么一点平安之火,想必再过不了多久它必会用尽。” 听着金鹤提到火族人以及火战士都是那么地神奇,苏雅居然不由自主地想起水族人来,她心中暗想:“怎么这世上既有水族人,又有火族人,怎么水火都变成人了?只是水族人里出来个水中仙,她基本等于一个抢占村落的大魔头,却不知道这火族人的首领是什么样?会不会也是大魔头呢?” 金鹤说到这里,突然伸出了另一只手就像撕扯牛肉干一样将手中那一具小小的火苗撕成了两半,一半依然放进了自己的怀中,一半却继续托在手中。然后另一只手缩回来,与那只手托火苗的手掌拼在一起,并举向与脸平行的地方。又见金鹤闭着双眼,仿佛一副祈祷状,又见他上嘴唇与下嘴唇时拢时张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又过了一会儿,又见金鹤突然睁开眼睛,将手里的火苗抛向了前方,而就在火苗落地的那一刻,居然像一个膨胀的气球一样突然变大,顺间变成了一个椭圆形泛着蓝光的圆东西。 正在苏雅纳闷这圆东西是干什么用的,而金鹤像变戏法一样地变出了这么一个东西又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突听金鹤对苏雅说:“现在我打开了‘蓝光希望之门’,上次火战士陪着胜利之神瑞丝迪在寻找魔牙洞的路上留下了一些蓝光火的痕迹,所以我很轻松地就可以打开再次通往那条路的门。现在我们要穿越这扇门,只要东方之神肯带路,我们就有了神的领导。相信现在的我们应该有见到世界赫都的资格了。” 0046 紫光寄宿所 苏雅简直没想到金鹤这么快就可以将他们领上道儿,这就像已经买了五分钟后开的火车票一样,已经到了随时可以出发的时刻。 “不过……”苏雅悄悄地回忆着:“阿卡拉好像说过:通往魔牙洞的过程中好像有一个沙漠……”想到这里苏雅不禁有些胆怯:“据说沙漠那种地方可是个每走五分钟就渴得必须得喝两大桶水的地方,那煎熬的旅程可怎么过呢?哎!” 苏雅正想到这儿,忽觉一旁的朱妍推着她的胳膊,小声地对她说:“还是别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尽管朱妍的说话声不大,但还是被同样站得很近的金鹤听到,他见苏雅犹豫不决,赶忙补充了一句:“还请东方之神成全,我们几人只是十分想知道胜利之神如今的状况到底如何,必竟我们欠胜利女神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如果这辈子我们达不成自己的心愿,那么我们实在有愧面对世人、无颜面对家乡的父老乡亲。所以还请东方之神可以答应我们的条件。但是无论如何请东方之神放心,不管这一路上遇到什么危险,我们都会挡在您的面前,决不让您受于半点的伤害。” 那金鹤说完,再次跪在了苏雅的面前,与此同时,其他的装甲战士也跪在了苏雅的面前。 见此情景,朱妍又去拽着苏雅的袖口来回扭动希望她可以拒绝,可是苏雅不但并不理会,而且内心暗暗地想:“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这类事既是我摊上了,跑不了就是我的事儿,我除了自己解决,还能推给谁啊?”想到这儿,她把朱妍的手从自己袖口处拽下,然后对金鹤说:“好吧,我答应陪你们去好了。” 当听到这句话时,金鹤和其他的装甲战士的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可是苏雅望了望远处的那百余名精神疲惫、老弱病残的老百姓们,又继续问金鹤:“那这些百姓怎么办,就这样把他们撂在这里不管吗?” 金鹤站在原地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然后笑对着苏雅说:“我有办法。”只见他再次把手伸进衣服里面,取出了那个比拳头还小一圈的蓝色火苗,然后再次合并在掌中,并举在自己的面前,闭上双眼,口中默念着咒语。 一旁的苏雅目不转睛地望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而朱妍则是满含忧虑地看了看苏雅,又望了望金鹤。 过了一会儿,只见金鹤念完咒语,便又将手中的金色火苗扔到了地上,而那个火苗一旦掉落地面后,便再次迅速膨胀成足够一人穿过的椭圆型。只是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的发着光的椭圆型并不再是蓝色的,而是紫色的。 金鹤见那紫色的光圈已经成型,便高兴地对苏雅说:“好了,‘紫光寄宿所’已经做好,只是它的燃烧时间是有限的,希望我们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可以把胜利女神和火战士带回来,否则还真不知道一旦这仅有的‘平安之火’燃烧殆尽之时会是怎么样?” 一旁的苏雅完全没听懂这金鹤说话的意思,只听她问:“什么意思?你这‘紫光寄宿所’又跟之前的‘蓝光希望门’有什么区别吗?” 金鹤对着苏雅解释说:“这可是有大区别的,之前的‘蓝光希望门’是可以带领我们前往目的地的穿越门,而这个‘紫光寄宿所’是可以暂且安置路人避难的歇息场所。我们可以让这些百姓先在‘紫光寄宿所’中暂时停留歇息,这样就不容易被敌人发现,等我们尽快赶回来时,再把他们带入安全地带。” 金鹤说完,便又走到那些面目沧桑的老百姓面前,然后对他们说:“如果大家不想再风尘仆仆地亡命天涯,可以先躲到这个紫光寄宿所内,这是南野蛮首领胜利女神手下的火战士独创的魔法之一,这里面是专门为行军打仗提供保暖安全的歇息之地。” 虽然金鹤对手中这一“产品”介绍得很好,但是很明显眼前的这百余名百姓根本就没人敢往前凑。别说他们了,就连苏雅也琢磨不透――这不过只是一圈紫色光环悬在了陆地之上而已,哪就有什么可以歇息的场所了? 见所有人都无动于衷,金鹤又急着想穿过蓝光希望之门去寻找胜利之神,他边忙着招呼着其他的装甲战士近前,一边以身作则给现场的老百姓们做着示范,只见他一脚迈进“紫光寄宿所”后,他整个人的身子都淹没在那道紫色的光环内。而没过一会儿,他的脑袋又从那紫光寄宿所中伸出,然后望着站在一边目瞪口呆的老百姓们说:“你们看,我这不是很轻易地就进来了?” 金鹤说完,又从“紫光寄宿所”中走出,然后让他身边其他的装甲战士们站着排的走进了“紫光寄宿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所有的装甲战士都走进了那个冒着紫光的光环之内。 众位百姓见到这一幕才安了心,这才站成排,一个个地走进了“紫光寄宿所”。毕竟,也是他们又累又饿,也实在走不动了,只是想安安心心地找个可以睡觉歇息的地方好好地休息一场,所以也就不容分说地自愿地走进了“紫光寄宿所”内。 衬着所有的百姓都在往“紫光寄宿所”走的这段时间,苏雅实在抑制不住心中的疑问,对金鹤说:“到底你们在路上碰到了什么?为什么你们看起来是这么地狼狈?” 其实苏雅并不是明知故问,虽然她在仙都桥上遇见了水中仙,她说她要趁火打劫占领仙都,但是必竟这里与仙都还有着一定的距离,按理说,仙都最起码有穆若然、迪卡凯恩捍卫,水中仙与他们较量至少也会持续一段时间,不管怎么说,水中仙没理由会这么快地打到这里来。 听到这儿,金鹤紧蹙着眉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是罪恶天使兽,它们霸占并袭击了罗格城池,只有这一小股罗格百姓被我们救了出来。” “罪恶天使兽?”对于这么长的词汇苏雅初听起来还觉得很陌生,所以不免产生疑问。 金鹤继续解释说:“‘天使兽’是噩帝的爪牙中最凶残的,它们共有三兄弟,老大是罪恶天使兽,它们不但面貌丑陋,浑身火红,而且格外凶猛,它们不但拥有不怕火攻的超能力,而且它们最强有力的武器就是喷洒火枪、创造炼狱;老二是‘恶魔天使兽’,它们浑身呈绿色,无论走到哪里都是百毒不侵,并且它们还可以喷洒毒液,创造毒雾;老三是魔鬼天使兽,它们浑身上下呈蓝色,它们从来不怕闪电的攻击,它们最拿手的武器就是利用闪电攻击人类,同时制造电网设置闪电陷阱。每次一旦它们出现,只因为它们出招很快,并且动作十分敏捷,而且体型高大、身强力壮,我们损伤在它们手上的人数总是比比皆增,不在少数。这次我们能从罪恶天使兽手中逃脱,已经是万幸了。” 听到这儿的苏雅和朱妍一边两两相望,心中一边感到幸运:“幸亏迪卡凯恩将我们送到了这里,否则若是让我们碰到了罪恶天使兽,到那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眼看着那百余名罗格老百姓已经陆续走进了“紫光寄宿所”中。苏雅已经下定了决心,于是回转过身对朱妍说:“朱妍你就留在这儿吧,和那些百姓们在一起。” 朱妍皱皱眉头,撅着嘴,喃喃地说:“我不呆在这儿,你去哪儿我就跟到哪儿?” “听说前往目的地之前会路过一片沙漠,沙漠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火热火热的地方,每走一分钟就会渴得要死的地方,而且天上没有一丝云朵,太阳的光芒灼烈暴晒,晒得人浑身冒油起泡。那里没有树荫可以避阳,也没有风可以让你凉快,你要是真的不怕热就跟着来好了!” 说到这儿,朱妍还真犹豫上了。因为苏雅比谁都清楚朱妍非常地怕热。不过话又说回来,怕热有时好像也能转变为好事,就比如说朱妍因为怕热不怕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当别人在过春天时,她已经开始过夏天了;当别人在过秋天时,她却在过春天;当别人在过冬天时,她却在过秋天。在她的人生中基本没有寒冬这个词,这一点上无论是从他的衣着打扮和生活习惯中都能体现出来。比如说在寒冷的冬天,许多人由上到下、由内到外包裹得是一层又一层,而到了她这儿,一件衬衣一个棉袄就完事了。她讲话哩――穿多了,热!如此一个这样的人,你就甭想象她夏天是怎样过的,那就是四个字――痛苦、煎熬。 苏雅说了这些,也是在吓唬朱妍她接下来要走的路是非常热的,没想到朱妍真被吓唬住了。她有些唯唯诺诺、不好意思地说:“那……你一个人去行啊?” 苏雅答;“那有什么不行的?” “那……我就不去了,太热了,我会受不了的!” “好吧,那你就留下来吧,安安静静地等我回来。” “那你要小心啊!” “那是当然,命是我自己的,我能不珍惜吗?” 眼看着所有的罗格百姓都已经相继续走进了“紫光寄宿所”中,而朱妍也在最后的时刻进入到“紫光寄宿所”中。值到这时,金鹤也走到“紫光寄宿所”的紫色光环面前,两只手放在光环相对应的两侧向中间合拢,再见这个“紫光寄宿所”居然在金鹤的手掌之中消失了,好似融进了空气之中。 0047 魔牙洞 苏雅见那个“紫光寄宿所”突然消失了,就像一件物品从魔法师的手里突然变没了一样。虽说她来到这个充满神奇魔法的世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必竟是百余号人的突然消失,她见到这一幕仍然感到瞪目结舌。 但是苏雅来不及多想,只见金鹤早已带头走到“蓝光希望门”面前,焦急地回头望着苏雅说:“我们可以走了吗?” 虽然此时的苏雅对于这个旅程提前预感到了心惊动魄,但是已经事到临头她也不好耽搁,便带着头地第一个钻进了那个“蓝光希望门”内。 当穿过那扇门走到了另一个空间之时,苏雅顿时感到绝望压顶――原来,连同苏雅、金鹤在内,他们同那几个装甲战士穿过了“蓝光希望门”后,来到的果然是一片漫漫无际的沙漠,远处宝石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太阳直射向地面,那光芒烧灼得浑身上下都是一阵火热。远远望去,那些个沙漠像波浪形排列,又像巨大的驼峰一样数之不尽,辽阔的土地上寸草不生,遍地黄橙橙的厚厚的沙土好似就是埋葬生命的死神,不仅如此,偶而大风呼啸,那些沙土还会夹杂在风中盘旋,形成了一片片难以逾越的天然阻障。 几乎是每过五分钟要一次水喝的苏雅,累得都懒得再朝金鹤要水喝了。她由始至终都带着头走在最前面,她后面跟着金鹤和那几个装甲战士。她有时用手摸摸头发,然后只想惊呼“烫烫烫”,烫得都能点烟了。这时她看着什么都感觉烦,甚至那件珍贵无比的镶嵌着绿色玛瑙的长裙,她索性朝着金鹤借了匕首将它裁成了半截裙,不然这每迈出一步便会陷进坑里的感觉实在难受,再加上长长的裙子的拖拽,更是增加了前进的阻力。 苏雅边走边埋怨:“你说这世界也真是的,这也不是九九八十一难,非得折磨我们这么费劲地找到他可干嘛?这世界这么大,有好地方不去住,为什么偏偏住在这么个了无人烟的地方,请看这算是什么破地方啊,漫漫长路远,黄沙满天飞。想买个菜都没地儿买去,为啥非得愿意在这儿呆着?” 苏雅既没有方向感,又不知道自己具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可以说她走起路来甚至都不看方向,她干脆低着头强制着自己的意志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而脑袋却望着地面努力地向前走着。 走了大半天,仍然看不到前面的尽头,跟在金鹤身后的装甲战士们也是累得汗流浃背,因为他们始终是跟随在苏雅的身后,又发现她根本不抬头走路,只是一味地低头走路,于是一个个的不免产生疑惑。这时只听其中一个装甲战士对苏雅开口说:“东方之神,我看您这盲目的带队并不是个好办法,我看我们还是暂时先停下来,好好研究一下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才妙吧!” 金鹤听了这名装甲战士的话,一时半信半疑地愣在了那里。而其他的装甲战士听了,也犹犹豫豫地停了下来不知是否该前进。 苏雅听了那名装甲战士的话,也暂时停了下来,回头望着那名说话人,但是她原以为说话人只是随随便便的一个提议,但是没想到他们几个居然都停在了那里。 其实对于那名装甲战士的话苏雅并不是从来没有想过,但是这正如《西游记》中所说的一样:本来可以飞过去的桥,而为了成佛,你就必须得走那条圆滑的铁桶桥。有些过程必不可免,这个考验必须得经历,不管你选择以哪种方式经历,只要你选择了经历那基本上就成功一半了。 苏雅见到大家都停了下来,便紧皱着眉头抵抗着刺眼的阳光,然后对着面前的所有装甲战士说:“这片沙漠就是世界赫都的视野之内,只要他想见我们,我们往哪个方向走都能见到他;如果他不想见我们,我们往哪个方向走都是徒劳。所以,大家还是耐心地走吧,也许现在的赫都正在考虑见不见我们。如果我们永久性地在这个地方徘徊,那就证明他不想见我们;如果我们可以看到另一片天地,也许他就打算见我们了。” 装甲战士一听苏雅的一堆虽然听起来有些荒唐、但是又似乎很有道理的话,一时语塞也不得不相信了。于是他们再次支撑起沉重的身体,跟在苏雅的身后向着永无边际的沙漠的尽头走去。 值到天空将暗、太阳即将落入西方的时候,众人如获珍珠般终于在前面不远处看到了一片峡谷。 第一个看到峡谷的金鹤满面灰尘的脸庞终于露出了微笑,他一边用手指着前面峡谷的位置,一边对着众人喊着:“看啊!大家看啊!尽头!那里应该就是尽头了!” 听到他的叫声,众人也随着他手指的方向朝着前面望去。与此同时,金鹤也走到了前面与苏雅并排走着,然后轻声地问她:“我们看到沙漠的尽头了,这下我们可以见到世界赫都了吗?” 苏雅也早就抬起头来望了望前面聚满高峰怪石的地方,心里虽然仍然不知道该上哪去寻找世界,但是她总感觉不久后便可以见到世界赫都了,于是便对着金鹤点了点头,支起力气回答了句:“差不多吧,下面我们就进入峡谷寻找魔牙洞吧!” 金鹤一听,顿时兴奋得一边招呼着其他的装甲战士说:“东方之神说了,魔牙洞就在眼前,大家加把劲,跟我入谷中寻找魔牙洞!” 一听金鹤的招呼,那此个行动迟缓的装甲战士们突然像上了弦的玩具车、加了马力的游艇一样迅速地朝前跑去,不一会儿就靠近了峡谷,并相继地走进了峡谷之中。 等苏雅慢慢吞吞地来到峡谷谷底的时候,除了金鹤以外,其他的装甲战士都进谷寻找魔牙洞去了。 可苏雅没想到她刚站稳,忽听一名装甲战士在一层又一层的峡谷的另一面缓缓地跑来,边跑口里边嚷嚷:“那边……那边有个奇怪的洞……洞口臭气熏天……我们……我们都无法靠近,你们去看看吧!” 苏雅听了,还没等那个装甲战士来到跟前,就甩了甩手,示意他不必再靠近,马上转头带她去看。那个士兵见状马上会意,自然立刻转头朝着目标而去。而金鹤见了,自然也是不敢耽搁,也连忙跟了上去。 而苏雅、金鹤还有那个带路的装甲战士他们只绕过了四、五座峡谷的山峰,就看见了半山腰处有一个洞。就在那个装甲战士手指向那个洞的时候,苏雅也确实觉得它有些怪异,只见那个洞口只够一个人穿过,而这个洞口是悬在半山腰上,离地有两丈之高,洞口像极了正在张口狂啸的狼的嘴巴,不仅如此,那“嘴”中上下四颗尖利的牙齿还是清晰可见的。 正当苏雅望着那个洞时,只见自那个洞中莫名地喷出绿色的雾气,这些个雾气不断地在狼的“嘴”边盘旋,而且随着气流的涌动和轻风的带动,它们也被漫延到峡谷之中。所以那些个装甲战士无一不捂住口鼻,各个闷声嘟囔:“好臭!”“太臭了!”“真臭!” 苏雅望着这些装甲战士仿佛窒息的模样一时竟有些发愣,还是金鹤仿佛看出了些许端倪,只见他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对苏雅说:“怎么,您闻不到这股臭气?” 苏雅回过头来搭了金鹤一眼,简简单单地答了一声:“是。”然后她又抬起头来望了望那个高高悬在半山崖上的奇异的洞,想了想后,又回头对金鹤说:“这样吧,你们把我托上去,我自己进洞探探情况。” 那金鹤听了有些不放心,连忙说:“这怎么能行?我答应过您会保您一路安危,万一进了洞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我又怎么能保护您。” 又听别的装甲战士们也连声说:“是啊,这个决对不行。” 苏雅只好解释给他们听:“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但是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世界赫都既然帮助我们脱离了沙漠,就是决定了要见我们;既然他要见我们,就不会想办法害我们。而现在这个情况就是个事实,你们都闻得到臭味,唯独我闻不到臭味,这就证明世界赫都不想让你们进洞,而是允许我进洞。那么可以达成你们愿望的人看来就只有我了。让我进洞中探探虚实吧,这样也许你们可以早一点知道胜利女神的下落。” 所有的装甲战士听着苏雅说完,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望望现状,一想一切也的确依苏雅所说。他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依着苏雅,将她小心地托上了山崖上的那个洞口处,并在苏雅的身影钻进洞中之前反复叮嘱着她要小心。 而苏雅在走进那个充满绿色雾气的深洞之前终是忍不住仔细观察着那个洞周边到底有没有刻着什么。 终于,苏雅在那只狼嘴的牙齿旁边看到了石壁上雕刻着的三个字“魔牙洞”。 0048 与世界通话 苏雅走进了那个传说中可以见到世界赫都的魔牙洞,这一路上她的内心不停地忐忑不安和诚惶诚恐,虽然自打进入洞中她并未遇到什么希奇古怪的事,洞内除了一层浓浓的绿雾和淡淡的不知来自哪里的光芒就什么也没有了,但是苏雅的内心仍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惧。这恐惧不是别的,正是来自许多人曾对赫都的评价――蓝矮人阿金说:赫都就是世界,是这个世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树林;阿卡拉说:一旦凡人触犯赫都密语的诅咒,必将遭受残酷的惩罚;迪卡凯恩视赫都为至高无上的神;可水中仙对赫都的评价居然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苏雅的脑子里始终画着问号:到底统辖世界的赫都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他到底是个以慈悲为怀的大善人,还是个心怀叵测的奸人,还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呢? 不管此时此刻苏雅的内心是如何地辗转反侧,她最终也逃避不开已经来到魔牙洞内的这个板上钉钉的事实。而且现在她的眼前的绿雾已经悄然稀释,面前的一幕逐渐清晰地展现在眼前。 苏雅望着眼前的一切觉得很不可思议,简直与自己潜意识内的认知完全相反。她只觉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山洞内,四面是山崖和石壁,石缝之间露出好似月光的白色光芒,照亮着黑暗的石洞,虽然只带来了莹光般的亮光,但是也能照亮眼前的一切。 就在苏雅的面前立着一个黑色石碑,那石碑大约二米多高,一米多宽。苏雅皱起眉头,仔细打量着这个黑色石碑:你说它是个墓碑吧,它还不像,因为周围必竟没有墓园啊;你说它是坐标碑吧,上面也没有字迹;你若说它是背投吧,虽说有几分相象,但是没有电源啊? 正当苏雅望着那个石碑发呆,只见那个石碑上突然显现了几个字:“我是世界赫都,这块石碑是可以与我内心相通的赫都圣石。” 见到这一幕,苏雅的内心突然咯噔一下,她又仔细地看了看那个所谓的“赫都圣石”,心中暗想:“原来赫都这么先进,居然可以使上了这么大的手机来与人沟通,我看他现在用的不是**就是qq吧!” 正在苏雅为自己自娱自乐地壮胆,又见那个赫都圣石上出现了新的字迹:“自由之神苏雅,你来到这里见我到底有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苏雅突然找到了走进办公室跟老板谈话的感觉。她只得开口回答:“世界赫都,是胜利之神的装甲战士,他们想知道胜利之神的下落,希望您可以指出一条路让他们见到胜利之神。” 苏雅说完,那赫都圣石上重新显示了新的字迹:“迪卡凯恩不是告诉你胜利之神已经死了吗,这个你应该知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要帮助他们找胜利之神?” 苏雅只得如实说:“如果他们见不到胜利之神的尸首是不会死心的,他们辅佐胜利之神久经沙场、出生入死,已经到了同生死、共患难的境界。所以,除非他们亲眼目睹胜利之神的死亡,否则他们是不会相信这个事实的。” 石碑上再次显示了几行字:“胜利之神瑞丝迪死亡的地方由三个神兽看守,无论谁到了那里,只要打不过那三个神兽就必死无疑,难道他们还要去送死吗?” “我想他们不怕死,只要能见到胜利之神,他们完全已经摆托了对死亡的恐惧。” 那石碑上突然不再显示字迹,停滞了一会儿后,石碑上再次显示字迹:“好吧,我可以答应帮助他们见到胜利之神的骨骸,但是你要提前告知他们,这一去必定九死一生。” 苏雅看到这儿,连忙高兴地说:“谢谢您。”说完,她又想:“赫都说如果装甲战士们执意要见胜利之神,必定九死一生,那么如果我也跟着去并利用纯洁之血的威力是否会帮助他们保住性命呢?” 可是一想起纯洁之血苏雅又想起之前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来,她实在想向赫都问个究竟,于是她再次开口对赫都说:“我记得有一天我跟朱妍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俩个开玩笑地说想弄个神当当,不想我们刚说出这些话,周围竟然刮起了一阵急风,那急风吹得我们都睁不开眼睛。可当那阵风过后,我们两个睁开了眼睛之时,却发现我们已经穿越了时空来到了异世界。不知道赫都能否告诉我那一晚是谁把我跟朱妍带到了异世界?” “是我,我需要在适当的时候在东方人的品种中挑选两位东方人来继续东方神的职责,帮助我完成对抗暗黑破坏神的大业。”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跟朱妍才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中呢?” “等暗黑破坏神被征服和打败的时候,你们两个就可以回家了!” 苏雅看到了这儿,点了点头,心想:“世界赫都的承诺应该不会言而无信。”之后她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又继续问道:“可是,我跟朱妍什么法力也没有,请问世界赫都是否可以赐与我们些法力?” “法力和能量已经赐与了你们,只看你们是否可以领悟得到了!” 当看完这几个字,苏雅只觉得百感焦急,心想:“没有啊?哪有赐与我们了,我们又得到了什么能量和法力了?” 苏雅仔细地回忆和琢磨着:“难道我的纯洁之血和朱妍的光明就是赫都赐与的法力和能量?” 还没等苏雅琢磨透,又见那个石碑中突然映现了两只宝剑的模样,这两只宝剑一只白玉如瑕,另一只金黄发光。它们伫立在石碑上既像两只画上去的剑,又像两只存在于空气中的剑。 苏雅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上前摸了摸,没想到还真被她摸到了其中的那把白色的剑,原来它只有一、两斤的重量,拿在手中只觉得非常趁手。她又伸出另一只手去取另一把金色发光的剑,没想到也被她轻易抓到并拿在了手里。这两只剑白色如玉,黄色如金,上面都镶有古怪的字迹和图案,两只宝剑都轻便得很。不仅如此,它们一旦停下来不被使用之时还会自动出现剑鞘将剑身包裹。 苏雅摆弄完这两把剑,又见石碑上写着大字:“黄色的剑是自由之神的黄金追踪剑,它与自由之神形如一体,不管相距多远它都能识别出自由之神的具体位置;而白色的剑是光明之神的白玉冲锋剑,它可以随时随地发现敌人的所在。” 苏雅看完,只见那石碑上出现了新的字迹:“好了,我现在创造一个穿越门,你可以带领装甲战士走进这个穿越门,穿越门的另一边就是胜利之神的尸骸埋葬之地冰火岛上的冰火洞,如果他们可以幸运地见到胜利之神,并在不会遭遇神兽的情况下,也许他们会有逃生的希望;但是如果他们遇到了三个神兽,那他们一定会葬身在那里,而你也会性命难保,到时只能看你们的运气了!” 待这几个字显示完,只见那个黑色的石碑上的字迹消失了,随后出现了一个顺着顺时针旋转的漩涡。 苏雅看着这个漩涡眼熟,她知道这个漩涡应该是可以通往胜利之神骸骨处的穿越门。可是当她想起赫都的话她却又犹豫了,赫都说一旦走进这个穿越门中必会生死未卜,也包括她在内,那么她还要不要去冒这个险呢? 正在苏雅犹豫不决的时候,突见自己身后传来了走动的声音,她连忙回过头朝来声望去,只见不知什么时候,那些装甲战士居然不请自来地进入了魔牙洞。 苏雅见状,连忙迎了上前,问:“你们怎么进来了?” 领头的金鹤连忙回答:“是封在洞口的臭气散开了,我们这才进来了。” “哦。”苏雅一边答应着,一边手托香腮暗暗地思索着。 只听金鹤又问:“怎么样了,您见到了世界赫都了吗?” 金鹤刚说完,还没等苏雅答话,突见另一个装甲战士手指着赫都圣石中依然不停转动的漩涡问:“这是什么?” 苏雅随声望去,然后如实回答:“那个就是通往可以与胜利之神见面的穿越通道。” 众位装甲战士听了,随即高兴地说:“那我们还等什么,快点去吧!” 正当一个装甲战士想要自那个漩涡中钻进去的时候,突听苏雅再次地说了声:“你们真的不会后悔?胜利之神已经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不管怎么样,当你们见到她的时候,只能看到一具尸体。而且,胜利之神的死因还不明,如果她是被一个比她更强大的对手害死的,那么既然是胜利之神都无法打败的对手,难道你们就真的敢去挑战吗?这一去如果九死一生,不能活着回来的话,你们不会后悔吗?” 可是那些装甲战士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后,仍然坚决地说:“我们这条贱命能够活到今天其实也是多余的,其实我们早该跟胜利之神留在同一个战场上,而不是苟延残喘、独自苟活到今天。” 那些个装甲战士说完,都不假思索地走进了那个漩涡,然后相继地消失在那个漩涡之中。 直到金鹤也钻到了那个漩涡中后,他最后探出了半个身子望着苏雅并对她说:“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您。如果我们可以活着回来,一定会护送您回到真正的起始点。” 苏雅听到这儿,马上回答:“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你答应我会送我回去的。” 听到这儿,金鹤脸上的表情突然僵住,只见他的心理上似乎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但是过了一会儿,他的脸上却又出现了坚定的表情:“放心,我答应的承诺,我一定会遵守。” 金鹤说完,他的身影消失在赫都圣石的穿越门中。 0049 火战士复活 看到所有的装甲战士都消失在赫都圣石中。过了许久,苏雅反倒感觉十分地不安,她心中反复地想:“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将别人送上死亡的道路,而自己却在一旁无动于衷?我来到这个世界中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就是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死去,然后自己再在一旁静静地观看,最后来一个深深地默哀吗?不,不可能,我的纯洁之血不仅应该是支撑生命的源泉,它也应该是救济苍生的动力。” 想到这里,她走近了那个依然顺着时针旋转的穿越漩涡,虽然心跳加快了,也不知道自己此一去是否有去无回,但最终她依然迈开了步伐走了进去。 苏雅只迈了一步眼前就换了一个空间,待她站定后四下望了望,只见自己来到的又是另一个洞穴,但是与刚才的魔牙洞完全不同的是这个洞穴的洞顶很高,高得是黑通通的一片,根本看不到头,四周的崖壁看起来很硬也很结实。 苏雅到处摸了摸那些墙壁,这才发现有些墙壁摸起来冰冷如雪,雪白的壁崖上好像裹着厚厚的一层冰衣;而有些墙壁摸起来炽烈如火,赤红的墙壁上好似长年被烈火烧灼,但是这洞中有许多石柱就像盖房子必须的梁柱一样支撑着这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洞穴。 苏雅奇怪的是她已经来到这个洞穴中有一会儿了,可是她不但连一个装甲战士的影子都没看着,而且也没听到她们的说话声。此时她心里更加地七上八下的没有底,她心想:“他们不是这么快就遇害了吧,那么我如今是继续往前走,还是马上回头另想它法呢?” 正在苏雅犹豫不前之时,忽听前面不远处传来了许多人的哭声。一听这声音,苏雅的内心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有人哭就证明他们一定安然无恙。”于是她连忙顺着那个声音追寻而去。 终于,她来到了一个聚满人的地方,并且那些人还是她熟悉的装甲战士们,他们十几个人聚成了个圆圈,一个个都在为看到中间的不明物体而感到忧伤不绝。 虽然苏雅对于这一幕早有预感,但是她也想知道确切地原因,于是便对站在一旁潸然泪下的金鹤说:“什么事?大家怎么了?” 金鹤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然后伤心地说:“东方之神说的的确没有错,我们的胜利之神,她……这就是她的骸骨。” 金鹤说完,其他的装甲战士们也闻之伤心,自觉地为苏雅让出一条路,苏雅这才看清这些人中间被围着的是什么――那果然是一个仿佛被火烧过的已经不成样子、七零八碎的骸骨,就在那骸骨的身边还放着许多东西,有长矛、弓箭、破碎的小瓷缸等等。 苏雅虽然早已知道了答案,也许她只是想找个合理的理由来安慰一下这些忠诚的装甲战士们,于是她对金鹤说:“你们怎么就这么肯定她就是胜利之神?也许她是别人呢?” “不可能。”金鹤的手里抚摸着一把虎口粗细的短矛回答苏雅道:“胜利女神最心爱的所有长矛都在这里,所以她一定就是胜利之神。” 见金鹤如此肯定,苏雅也无话可说,只能任由着这些装甲战士们用自己的方式哀悼着自己忠实的领袖。 突然,一阵不知道从哪刮来的怪风吹醒了每一个人的梦,这阵风的突袭令在场的众人都机灵地一下提高了警惕,所有人的脸上显露出惊慌的表情。就连苏雅也惶恐地寻思:“难道今天我会葬身在这个地方?” 忽听一声“刺啦”的响声,只见金鹤拔出了手中的长刀,满面怒容地对大家说:“都是这里的畜生害死了我们的主人,如今该是它们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他这么一带动,果然激起了所有装甲战士的愤怒和斗志,只见他们都相继拔出了腰中的长刀,各个面带杀气地说:“杀了它!”“杀了它!” 苏雅见状,只觉得这真是“黄河泛滥洪水倾巢-一一发不可收拾啊!你们也不寻思寻思你们打不打得过它们就要找它们报仇!太冒失了!” 可是还没等苏雅将心里的想法说出口,那些个装甲战士居然像着了魔似的情绪高涨、气质昂扬地奔着怪风袭来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喊着:“畜生!有种你出来!我们要替主人报仇血恨!” 听了装甲战士们的喊叫声,苏雅心中暗暗吃惊:“完了,这不是打草又惊蛇吗?” 正当她苦思冥想如何应对之时,当余光扫过一旁,她突然发现就在距离胜利之神尸体的十步之内停留着一个古怪的石人雕像。她好奇地走进前观看那是个什么雕像。只见那好似是个人形石头雕像,他的个字很高,如男人般臂膀腰圆。但是很奇怪这个雕像根本看不出人的外貌,而且这个雕像的浑身好像长了刺似的凹凸不平,他的身上似乎背着个装箭的桶子,而看他的姿势又似乎是在聚精会神地朝着洞穴的入口处拉弓射箭。 可是不管苏雅怎么看,她根本就看不清那座雕塑的脸,而且,就在那雕塑的脸部有一处凹下去的地方,看起来像是眼睛又好像不是眼睛,苏雅一时觉得好奇,便抬起手来摸向那个凹下去的地方,可不管她怎么摸,那不过就是一块冰冷坚硬的石雕。 不知道怎么回事,当苏雅摸完了那个雕像凹下去的地方时,突见就在那个地方出现了一处血红色的痕迹,苏雅正纳闷那是个什么东西,连忙又伸过脑袋观看,这才发现那块红色的印子似乎是刚印上去的。她突然小有醒悟,连忙伸手上前蹭了蹭,又发现那个红印子一蹭就模糊了。她这才下意识地仔细地朝着自己的几个手指望去,这才发现在一只手指的肉皮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刺破了一小块皮,不过还好肉皮没被揭开。 苏雅这才明白原来是虚惊一场。突然,她听到这个小洞口的外面传来了混乱的打斗声音,她心中暗叫:一定是装甲战士们碰到了那三个神兽,他们打起来了! 她深知在这坐以待毙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便随着声音跑了过去。可当她绕过了三个洞口再朝里这么一望的时候,却险些将她的魂吓飞,只见前面一丈远的地方立着一只凶恶的怪兽,那怪兽足有一座平房那么大,头长得像龙,身体上下长满鱼鳞,体形有些像狮子,它浑身冒火,一边狂吼嘴里一边吐着火喷向面前的这个人。 但是令苏雅惊讶的不只是这个怪兽,还有它眼前的这个人,只见那怪兽口中的火明明已经喷到了这个人的身上和脸上,仅管他看起来表情狰狞,但是依然挺身而立,毫无痛苦退怯之样,他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反复地砍向那个怪兽,看起来他力能扛鼎,动作灵活敏捷,完全不像受了伤的样子。 一个是凶猛的怪兽,一个是烧不死的英雄,这两个家伙虽然看似都很强,但是打了这么半天却是谁也没有伤害到谁。眼前的这一幕真是看呆了一旁的苏雅,而苏雅赶紧揉揉眼睛,再次朝着那个英雄望去,认出他便是金鹤,心中暗暗地想:“难道金鹤有九条命,或者是他从小就不怕火,为什么那怪兽吐出的火对他毫无伤害呢?” 正在苏雅发呆之时,那与怪兽正在搏斗的金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了苏雅的存在,他一边抵抗着怪兽的攻击,一边着急地对苏雅喊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快!快回到穿越门那里!” 苏雅听了,内心百思不得其解,心想:“我们为什么要逃呢?它明明杀不了你,我为什么还要逃?” 于是苏雅朝着他喊了一声:“那你呢?你还要继续跟它打下去吗?” 金鹤两手举刀对抗着怪兽,连忙回答苏雅:“你别看它伤不了我,我的体力也是有限的,我既然也伤不了它,就只能撤退了。放心,我一定会送你回去,我答应别人的事一定会做到!” 金鹤一边说着,又用刀格挡了那个怪兽几下,然后再次抽空说:“我的兄弟们……今天只能葬在这儿……不过没关系……这个仇,我迟早还是会来报的!” 听着金鹤说到这儿,苏雅这才发现与金鹤同在一起的十几个装甲战士都没了影踪,可从怪兽身后满地的残肢血迹中,苏雅似乎看到了答案。 又听金鹤急声催促着:“你快走,我会想办法追上你!” 苏雅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撒开腿向着记忆中的出口处跑去。而那金鹤见苏雅跑远了,便对着怪兽虚晃一刀,然后也撒腿向着出口处跑去…… 苏雅跑了半天,终于顺着记忆又回到了洞口处。可是当她抬头望向了那个似乎仍然在拉着弓的雕像时,她的心仿佛被悬在了万里之外的高空处――跑错方向了! 这可怎么办呢?正当苏雅想回头朝着正确的穿越洞口跑去的时候,突见那个如房子大的怪兽已经追到了她的面前,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草原上的猎豹在垂涎三尺地盯着一个浑身长满肉的猎物。 苏雅虽然害怕但是也不傻,经验让她想起她刚来到这个世界上那个莫名死去的犹如火车般大的巨蛇,正当她在想怎么利用纯洁之血对付这条怪兽的时候,那只已经来到洞口的怪兽虽然因为身体庞大洞口太小而进不去,但是它依然张开大嘴朝着苏雅猛然地喷了一口火,照说苏雅再不会武功智商再不济也玩过超级玛丽啊,蹲下身子躲过火苗的本领她终归还是懂的。 但是她没想到当她蹲下身子再次壮着胆迎接那个怪兽的挑战时,突见那个怪兽好似把注意力移到了苏雅的身后,苏雅只得小心地转过头去想看看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她这么一转头却又发现了一件怪事――只见刚才的那个看不清模样的石头雕像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浑身闪烁着金光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火人,此时他已经搭起了弓,并且箭已经在弦上,就在苏雅回转头的那一刻,自他的弓中已经飞出了一把被烈焰包围的火箭。 0050 哀伤的火战士 还没等苏雅明白过味来,那只火箭已经朝着怪兽的方向射去。再见那只怪兽也不知是蠢笨还是反应速度慢,竟是硬接了那支箭,虽然那支火箭射到了它的身上随即化为了空气,但是那怪兽仍然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可是此时的怪兽不但并未因此而感到惊惧,反而感到异常脑怒,只见它再次咆哮着一边试图逼近,一边朝着那火人的方向继续喷火。 可是还未等怪兽出击,火人又“嗖嗖嗖”地拉开弓弦朝着怪兽连射数箭。这样一来,怪兽不但毫无还击之力,而且身上也重了火人的数箭,它的身体自然也被火箭击退数步。这家伙好似脑羞成怒,怎奈又拿那火人没有办法,只见它鼻子里冒着烟,嘴中仿佛发着牢骚,吐了几口弱不禁风的小火苗后,竟拔转头逃之夭夭了。 看着怪兽跑没了影子,苏雅这才慢慢地从惊吓中走了回来,正在发愣之时,突见洞口处探出了一个人头,那人朝着洞内张望,看到了苏雅后这才欣喜地走了过去。 苏雅认出那人是金鹤,便迎上前问:“怎么你又回来了?” 金鹤答:“我刚才跑离了冰火洞,出了那个穿越门,但是却并没有找到您的影子。所以我想您一定是被困在冰火洞中还没有出来,我也不敢耽搁便反转回来。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等我回来的时候,那只浑身冒火的怪兽居然会掉转头往回跑去,究竟您是如何制服它的?” 听到这儿,苏雅暗想:“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要不是我记错了路,跑错了道,下辈子我也不会再往这个方向跑了。”于是她用手指了指后边的火人然后对金鹤说:“是他,是那个浑身冒火的火人救了我。” 金鹤顺着苏雅的手指望去,只见她所指的那个火人正蹲在胜利之神的尸骨旁边呆呆地望着一声不吱。 金鹤见状,突然兴奋地走上前对着那个火人说:“火战士?没想到你还活着!这真是个奇迹!你是怎么做到的……” 金鹤突然停止说下去,他静静地望着那个火人轻轻地用手摆弄着尸骨边缘放置的兵器,然后自信自语地发出了一个男子的声音:“这是……胜利女神……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胜利女神是不会死的……她不可能死?” 接下来的一个动作,让苏雅见了又是一惊,只见金鹤突然伸出手搭在了那个火人的肩膀上,像一个战友一样安慰着他:“节哀吧,火战士,胜利女神她……确实已经死了!” 看到这儿,苏雅心中纳闷:“咿?这个火人身上的火难道不伤人?” “不,不可能,决对不可能!”火战士推开了金鹤的手后,像一个倔强的小孩反复强调着这几句话。他望着金鹤,固执地对金鹤说:“胜利之神无战不胜,她根本不可能被打败!” “可是面前的这个尸骨你怎么解释?我也希望她没有死,但是除了面前的这个尸骨,你还能给我变出个胜利女神吗?” 火战士听了,突然沉默下来,半晌没有声音,值到好半天过去,只听他的声音哽咽着、似乎依然不肯相信地重复着:“她不可能死,胜利之神是不败之神,区区三个怪兽怎么可能会置她于死地?不可能……这决对是不可能!” 金鹤也沉默着,虽然火战士的固执已无法唤醒他内心的执着,但是此时的他也不再反驳火战士,只是慢慢将来龙去脉讲了出来:“六个月前,咱们跟随着胜利女神瑞丝迪来到冰火岛的冰火洞,本以为可以将暗黑破坏神的老巢一举歼灭,可是没想到不但没看到噩帝的影子,而且竟被三个怪兽围堵在中间束手无策。后来瑞丝迪执意要我们先走,我们这才逃了出来,苟延残喘地独活于世,也不知道胜利之神怎么样了。今天有幸遇到东方之神,她带着我们找到了魔牙洞,见到了赫都圣石,我们正是从赫都圣石的穿越门才到达这里的。” 金鹤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她告诉我们胜利之神已经死了,我们当时也不信,但是现在再也不能不信了。兄弟们为了给胜利之神报仇已经葬身在火兽的袭击之下。而我……等屡行了我的承诺,我会再次来到这里。” “你们实在太莽撞了,冒冒失失的进攻就能替胜利之神报仇吗?这样白白送死会有什么用,如果胜利之神知道你们会选择如此方式报仇她一定不会原谅你的!”在一旁看了许久的苏雅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 金鹤无言以对,他也蹲下了身子,拍了拍头顶,沉思了一会儿后,突然问火战士:“啊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之前我跟兄弟们明明见你变成了石头了?” 低着头无精打采的火战士仔细地回忆了一会儿,然后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送走了你们之后,我便被那其中的一只怪兽伤到,它吐出来的一口气令我顺间变成了石头,自那以后的事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火战士说到这儿时,苏雅突然想起之前自己的手指在火战士的石像上划过的一道血痕,她顿时明白过来,然后兴奋地对着二人说:“我知道,是我的纯洁之血帮助他苏醒的!” 苏雅刚说完,只见金鹤与火战士突然不再低头沉思,而是齐刷刷地把头抬起目不转睛地盯住苏雅。正在苏雅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突见金鹤高兴地站起身对苏雅说:“您是说您身上流淌的血就是传说中的‘纯洁之血’?” 苏雅眨着眼睛点点头说:“对啊?” 金鹤刚要继续问:“那您……”突被一旁的火战士打断,只见他一条腿支撑着一条腿跪着面向苏雅,然后诚恳地请求道:“求求您,救救我们的胜利之神;求求您施舍些‘纯洁之血’,到时我们一定可以再次见到胜利之神瑞丝迪?” 听到这些,金鹤也点着头认真地看着苏雅。 而苏雅还是不太明白火战士的意思,她对火战士说:“你的意思是……把我的纯洁之血……撒在胜利之神的尸骨上?” “对!”火战士连忙说:“我想只需要一点点就足够。我觉得身为东方之神拥有纯洁之血的您既然可以救活我,应该也可以救活我的主人。毕竟传说中‘纯洁之血’可以赐与万物生机,所以我想您应该可以救活我们的主人?” 火战士说完,苏雅暗想:“想我身上流淌的纯洁之血杀过大蛇,救过野冰,还复活了火战士,也许它真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金鹤见苏雅正在犹豫,也忙半跪在地上恳求道:“求东方之神救救我们的主人,只要您肯施舍‘纯洁之血’,您让我们做什么我们都心甘情愿。” 苏雅忙对金鹤和火战士说:“你们两个快起来吧,我一定会帮你们的,但是结果是什么样我就不得而知了!” 苏雅说完,即走到那具胜利之神的尸体旁边,然后一手接过金鹤手里的刀,在自己的手指处轻轻一划。说来也怪,之前在火战士石像上划过的口子如今苏雅竟怎么找也找不着了,苏雅暗想:“难道这皮肤细胞有自动再生的本领?” 金鹤的刀刃很快,苏雅只觉那刀寒光袭人,但是她仍然未感到一点疼痛,但却看见自自己手指处滴下了一滴血,直线掉入了胜利之神的尸骨之中。 可是就在那滴血碰到了胜利女神尸体的同时,自那掉落的位置突然向着周围涌动起一股怪风。可怪风转瞬即逝,再见从那尸体出缓缓飘出一股白烟,那白烟越变越大,渐渐地竟变成了一个女人的人形。 看到眼前的一幕,苏雅居然无法自控地后退了两步,她原以为自己的纯洁之血会复活胜利之神,可是完全令她想不到的是她只是叫醒了胜利之神的魂魄。 面前的这个长着瓜子脸、面目清秀、红色的头发披在肩头的女子应该就是胜利之神吧。 苏雅想到这儿,便看见金鹤和火战士连忙走上前,相继地对那个女子说:“主人……您……您到底是怎么死的?” “主人……怎么您并没有复活?” 那胜利之神的眼中似乎露出许多疲惫和忧伤,她叹了一口气对金鹤和火战士说:“我的尸骨都已经腐烂,怎么可能再次复活?” 火战士仍然不甘心地问:“主人,到底您是怎么死的?您是胜利之神,您是一位永远不可能败在战场上的神,您是决对不可能死在战场上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哎!”只见胜利之神瑞丝迪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事实上,我的身上自小便有一个胎印,本来我的父母并不以为然。值到十四岁那年,我被世界赫都托梦说:那个胎印是他赐与我的‘胜利之烙’,只要我身上载着这个烙印,无论今后我遇到的是什么样的敌强我弱的战场,也无论我的对手是多么强大,我永远都是百战百胜。可是那天,当我与那三个怪兽僵持不下,在我的衣角被它们烧毁的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的‘胜利之烙’不见了。我不知道它为什么会突然之间消失不见,当时我的内心一阵忐忑不安。在那一刻,我也预感到那天的战场必是我最后的战场,那三个怪兽,必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打败我、并将我带向死亡的敌人。” 0051 胜利之神的王戒 一边听着胜利之神瑞丝迪的倾诉,火战士一边抬起头来望着她。但是苏雅完全看不出他的表情,因为火战士看起来就是一具人形的金黄色的正在熊熊燃烧的火人,从他的面部上都看不出他的长相,更别说他的表情了。 值到胜利之神说完,火战士这才将头缓缓地低下去,口中喃喃自语:“原来是这么回事……原来如此……” 金鹤似乎意识到火战士领悟到了什么,连忙问他:“原来什么,你明白了什么?” 金鹤话音刚落,火战士这才抬起头来望了他一眼,然后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又低下了头,犹豫了一会儿后,终是说了一句:“胜利之神……是赫都赐死的!” 火战士话语一出,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胜利之神瑞丝迪在内都是一惊。 可金鹤根本不相信火战士的话,他就像抓住一个人的衣领一样将火战士拽起,然后对着他叫道:“你胡说!你的意思是说胜利之神衷诚的神是杀死她的罪魁祸首?火战士,这真不像你,你这么说无非是想推托自己保护不利的责任!火战士,有种你就拿出点胆量来找那三个神兽报仇,而不是将责任推到别人的身上!” 苏雅听了火战士的话虽然不明其意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当她反复想起自己一路所发生的事后,竟也觉得胜利之神的死因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蹊跷? 看到金鹤死拽着火战士不放手,而火战士不但不反抗,而且还无言以对的样子,胜利之神瑞丝迪看起来有些于心不忍,连忙唤住金鹤并对他说:“住手!什么原因如今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是一个死去的人,没想到还可以变成鬼魂与你们相见,就在我魂魄即将归去的这段短暂的时光内,我把我该交代你们的话全部交待给你们吧!” 金鹤听了瑞丝迪的话,这才松手放下火战士,然后低着头,一脸悲伤地听着瑞丝迪说话。而旁边的火战士也低着头,一动不动地倾听着。 瑞丝迪继续说:“我死后,你们将我的兵器和遗物转交到我的妹妹瑞丝塔的手中,从此南野蛮首领就是我的妹妹瑞丝塔,那些遗物中还有许多珍贵的宝物,你们要告诉瑞丝塔一定要好好保存!” 金鹤和火战士都点着头应着“是!” 瑞丝迪继续说:“还有,这冰火洞你们以后还是不要来了,这里的三个怪兽凶猛异常,你们从此不许为了我找它们报仇。如果你们执意带着我的族人找它们报仇并损失严重,那么我即使魂飞魄散也不会安心!” 听到这些,火战士低头不语。而金鹤听了却不肯认同,只听他对瑞丝迪说:“主人,为什么要放过那三个神兽,明明是它们害了你啊!若是瑞丝塔在的话,她一定会为您报仇的!” “千万不必了!”瑞丝迪的脸上不知何时流淌着两行泪,她声音哽咽地对金鹤说:“告诉我的妹妹瑞丝塔,千万别再来冰火岛了,我在这里失去了‘胜利之烙’,一切已经很明显,这里是由命运作主的地方,日后你们务必要忘记这里,必竟,即便是神也改变不了命运。” 苏雅在一旁观望了许久,她始终听着他们三人称那个怪物为“神兽”,但是她左想右想怎么想怎么觉得那个所谓的神兽就是古代神话中的麒麟,于是便衬这三人正处于生死离别悲伤情景的空隙时说了句:“刚才那个所谓的‘神兽’应该叫火麒麟,但是不知道另两个神兽是什么样子?” 听到苏雅的说话声,这三人同时都将目光转移到了她的身上。瑞丝迪见到苏雅的那一刻表情不免诧异,于是问了句:“你是什么人?” “我是自由之神苏雅。” 瑞丝迪安静地听着苏雅自报家门,待她说完,只见瑞丝迪的眼睛突然一亮:“你是那个拥有纯洁之血的东方之神?是你的纯洁之血唤醒了我的灵魂?” 苏雅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声:“是。” 瑞丝迪的嘴角处突然露出淡淡的笑意,只听她对苏雅说:“真没想到我还可以亲眼见到自由之神复活。只是,我希望你能听得进去我的衷告。” 苏雅连忙说:“您说吧!” 瑞丝迪说:“世界七大神虽然尊贵无比,被世人颂为无所不能,但是事实上我们的能力是有限的。想要让自己的实力变得更强大,只能依靠自己不断在实战中摸索经验,千万不要依靠世界赫都的垂赐,否则一定会遭遇同我一样的下场。” 听到这儿,苏雅想起曾经跟赫都圣石交谈并向世界请要法力,可结果却一无所得的事情来,立码心凉了半截,但是她依然很真诚地对瑞丝迪说:“我记住了,谢谢你!” 瑞丝迪说到这儿,突然低下头去,眼睛盯着自己尸骨的一处对苏雅说:“在我的尸体的右手上有一枚戒指,它是我最喜爱的宝物,享有这玫宝物的主人可以随时拥有将自己身体与灵魂分开的本领,每当戒指变成金黄色时,便是身体与灵魂分开的最佳时机;而当戒指再次变回银白色时,身体与灵魂会再度合体。而这个宝物我就送给您,只求您能再帮我做一件事!” 苏雅没想到胜利之神瑞丝迪会送东西给她,她连忙回答:“您想让我帮您做什么,我答应你就是了,至于宝物就不用送我了,我觉得还是让他们带回去交给你的妹妹吧!” 瑞丝迪摇摇头说:“这个戒指是王戒,只有神才可以驾驭,如果你不收下而是把它带回去交给我妹妹,她拥有的也是一个不会发挥任何力量的戒指。更何况我把我的宝物交给东方之神我会放一百个心,因为自古便有一个传说:传说世界赫都除非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会复活东方之神,主要是因为东方之神太过仁慈和善良,并没有前几位神聪慧过人。所以我把我的宝物交给东方之神我会很放心!另外,我还有一个请求……” 苏雅对着瑞丝迪点了点头,然后洗耳恭听着。 只听瑞丝迪说:“我希望您可以再送我一滴纯洁之血,让我的灵魂可以附在我的长矛之上。我想一旦我死去,灵魂归去的地方恐怕也离不开地狱地王所管辖的地方,到了那时我便再也见不到我的妹妹和族人了。在这个动荡的危机时刻,暗黑破坏神在暗处蠢蠢欲动,而七大神又没有团结对抗之意,我不知道我们的将来是否会面临灭顶之灾。看到这些我实在不忍离去,所以请东方之神再施舍我一滴纯洁之血,这样我的灵魂从此就可以附在长矛之上,即使这一举无法让我再次看到我的妹妹,但是我也能安心地死去了!” 苏雅听了,毫不犹豫地回答了句:“放心,胜利之神,我答应你!” 说完,苏雅再次接过金鹤拔出的腰刀,然后接在手中对准她的手指处。可当她望向手指处时居然发现,刚才的那个伤口也悄然不见了。她也来不及犹豫,连忙对准手指处划开了一道血痕,然后将手指对准胜利之神尸骨旁边的长矛,只见一滴血已经顺着手指滑了下去。 苏雅深知自己自打来到这个世界,这一幕割肉滴血的镜头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回。她心中暗暗感叹:举亏这身体取少量血不但没有任何疼痛,而且伤势没多久又有自动恢复的能力。否则,就这么割下去,她迟早还不得疲血啊! 这一刻,只听胜利之神最后对着火战士和金鹤说了句:“记住,无论日后你们会再效忠谁,都不要盲目和冲动……” 瑞丝迪刚说到这儿时,苏雅的纯洁之血已经落到了那些长矛之中,而立在一旁瑞丝迪的白色魂魄也随着纯洁之血的降落而消失在空气中,从此再也寻不到她的影子。 半晌没作声的火战士见到瑞丝迪魂魄消失的那一刻,禁不住悲痛地叫了声:“主人……你……走好。” 而一旁的金鹤却只是默默地暗自神伤、一时无话可说。 看着瑞丝迪的魂魄消失后,苏雅轻叹了口气,然后对火战士和金鹤说:“这里不是久留之地,谁知道一会儿那个火麒麟还会不会回来?你们两个不要忘记胜利之神的嘱托,尽快地把她的遗物交到她妹妹的手上吧,不要让她走得不安心。” 听着苏雅说完,火战士和金鹤这才抹了抹眼角的泪痕,然后低头收拾胜利之神的遗物并相继地收好将它们一个个地背在了身上。 苏雅又想起了胜利之神临走前说要送给她的王戒,于是依胜利之神的话在她的尸骨的右手指上找寻。果然被她看到了一玫戒指,苏雅小心地将戒指从胜利之神的那只已经变成骨节的手指上取下,拿在手中仔细观看,只见那个戒指是个蛇形银戒指,蛇身呈弹簧状盘旋弯曲,它中间的空隙非常地小,蛇的额头处还写着个“王”字。 正在苏雅将那个戒指对准自己的食指并纳闷:“这么小的戒指戴在哪只手指上也钻不进去的呀?” 突见那只蛇形戒指的身体似乎动了动,然后顺着苏雅的手指甲爬了过去,并在食指的最底部安安静静地变成了一个蛇首望着蛇尾的王戒。 0052 领悟世界 直到那个长着蛇形的戒指没有任何动静的时候,苏雅才伸出另一只手上前摸了摸,见怎么摸就是一块银块子,心里才放了心。但是还是为刚才自己的表现而感到高兴:要说自打来到这个世界每次苏雅遇到怪事总是会吓得心惊肉跳、好似魂飞魄散一般,可是刚才见到那戒指像蛇一样爬到手指上她居然没感到一丝恐惧,而且心里下意识地认为不会有什么灾祸的事情发生,只需等待一会儿就好。如今那个银块子果然变成了一个戒指稳稳地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看来她已经慢慢习惯和适应了这个世界了。 苏雅见金鹤和火战士已经将胜利之神瑞丝迪的遗物收拾稳妥,便对他们说:“你们既然收拾完,我们也该离开这里了,必竟之前金鹤说过你所创造的‘紫光寄宿所’的延持时间是有限的,我们得尽快赶回去帮助那些平民。” 苏雅说完,发现金鹤依然迟迟疑疑地望着胜利之神的尸体发愣,便想了想,然后劝他说:“走吧金鹤,胜利之神的离去未必不是她的幸运,也许接下来我们在人间会看到前所未有的灾难,也许以后的路会让我们找不到方向,以后的困难会令我们无计可施,所以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对于她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金鹤听到这儿,这才回过头来,低头深吸了口气,仿佛拿定了主意,然后直奔穿越门的方向而去。 苏雅在转头走之前又搭了火战士一眼,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起,火战士除了面朝着她的方向站着外就一直未动过。火战士身体上的火苗熊熊地燃烧着,那燃烧的声音就如普通的火一样时时发出“呼呼”声。他身上的火就像太阳之火一样永无停息,与太阳之火又有所不同的是他身体上所散发的能量除了可以照亮昏暗的洞穴外就再没有任何伤害力,即使是背在他身后的竹箭也完好无损。 苏雅原以为火战士一定是被洞穴内什么奇异的东西定住了,连忙试叹性地轻声问了一声:“火战士,你怎么了?” 但是苏雅话音刚落,火战士却如梦初醒般地动了动,身上摇摇颤颤的火苗也随着他的举动再次传来了“呼呼”的响声。 突见火战士走到苏雅的面前并再次半跪在地上。 苏雅不但不明其意,而且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然后奇怪地问:“火战士,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吗?” 火战士抬起头来对苏雅说:“请东方之神原谅我,我险些忘记了我的本职。” 苏雅不解地问:“你的本职怎么了?” 火战士回答:“我本是火族人,而火族人真正的家是东方龙城,火族人真正效忠的神应该是东方之神。但是因为百年之前东方龙城被巨龙所喷吐的黄沙淹没,我们火族人才不得不流浪在外,最终来到南野蛮定居,并从此效忠南野蛮首领胜利之神瑞丝迪。如今……并非我火战士背弃旧主,只因为我们火族人必须效忠东方之神……所以,请东方之神收下我,让我火战士可以跟随您。眼下天下动乱,也正是火战士为您效劳之时,希望以火战士的绵薄之力,可以减轻东方之神的忧愁。” 苏雅听了火战士的解释当然高兴了,心里暗暗欣喜:“太好了!这一趟没白来,捡了一个这么利害的助手,那么我以后得多省心?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火族人我得大将!我乐啊!” 苏雅忙对火战士说:“快起来吧,既然你有这份心,我当然会高兴地接受你。但是眼下还不是耽搁的时候,水族首领水中仙和暗黑破坏神的手下罪恶天使兽正在攻打仙都,我们得赶紧回去帮助仙都子民。” 火战士一听苏雅愿意接受他的请求,连忙高兴地站起身,同苏雅、金鹤一起出了穿越门。 等他们来到穿越门的另一边之时,竟发现魔牙洞不见了,更别说到达魔牙洞之前的那个峡谷了,根本看不到它们的影子,如今四面八方能望到的只有一片漫漫无际的黄土沙漠和高高悬挂于蓝天高空上的骄阳烈火。 见到这一幕,苏雅这个焦急啊,心想:“来也费劲,走也费劲,这个闹心啊!” 正在三人发呆之时,火战士突然兴奋地指着远方说:“看!蓝光希望门!就在那边!” 一听说“希望门”,苏雅的内心顿时有了希望,她随着火战士的手指望去,果然在距离千米之遥的东南方向发现了一个发着蓝色光芒的光圈儿。 苏雅见状,一边喜悦地说:“原来赫都待我们不薄啊!”一边朝着那个冒着蓝色光芒的希望门走去。而苏雅身边的金鹤见了也连忙追了过去。 但是火战士并没有马上追过去,只见他从身上取下了一枚拳头大的火苗,用手托到嘴边吹了口气,然后抛到了半空中。只见那枚本来发着金色亮光的火苗突然之间变成了蓝色光芒,它飘飘荡荡地飞到了距离沙漠三尺高的地方停了下来,火苗的形状就像含苞未放的花朵,永无停止地燃烧着。 眼见着金鹤第一个靠近了蓝光希望之门,可是苏雅却发觉火战士并没有跟上,便回头寻找火战士的位置。而刚才火战士从身上取了一枚火苗抛到了空中的这一系列动作全被苏雅看在眼中。待火战士渐渐走近,苏雅轻声地对他说:“你留下的是开启通往冰火洞蓝光希望门的钥匙吗?” 苏雅说完,火战士猛然抬起头望了她一眼,然后回答:“是,做个记号,以便回来。” 苏雅不解地问:“怎么你还是没有放弃为胜利之神报仇?” 火战士突然停在那里对苏雅说:“即便我不报仇,南野蛮人新首领瑞丝塔知道了也会报仇的!” “可是胜利之神劝你不要报仇了呀,胜利之神是何等勇士都奈何不了这三只神兽,你们又能把它们怎么样?” 听到这里,火战士低着头,断断续续地回答:“您是不会明白的,这个仇……报得了……那三只神兽……并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骁勇。” 听到这儿,苏雅突然愣住了,她疑惑地对火战士说:“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难道是说胜利之神其实并非万夫难挡的强者,她只是位不堪一击的首领吗?” 火战士只是摇头,然后又停停顿顿地说:“不是您想象的那样……但是,胜利之神决不是死于三只神兽之手,而是……死于世界赫都之手。” 听了这些,苏雅突觉浑身哆嗦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阵花白地愣在那里。一时之间,她无法理解也难以接受火战士的话――要知道可是赫都把她和朱妍带到这个世界的呀,她们神的地位也是赫都赐与的,更是赫都委任她们拯救这片失落的大地。而另五大神与她们来到这个世界的意义是一样的,没理由这个最大的首领赫都会对自己衷诚的手下下如此毒手啊!再说如果这件事真是赫都所为,那么她跟朱妍将来的命运是否也会跟胜利之神瑞丝迪的命运一样呢? 看到苏雅的反应,火战士似乎也着急了,他连忙走到苏雅身边,着急地对她说:“我知道您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但是……这的确是事实啊……世界赫都从不出现……但是不代表他从来不关心这个世界……所以,我希望您能够懂得……为了避免胜利之神类似的灾难再次上演,您必须学会洞察赫都的意图。那样的话,不但不会遭受赫都的阻挠,而且,我想赫都会想尽办法辅助您。” “洞察赫都的意图?”苏雅认真地品味着火战士的这句话,这才再次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火战士的身上。 只听火战士继续说:“按常理说,赫都不会轻易复活东方之神,因为东方人都有着共同的特点:仁慈、包容、博爱。相比其他神灵,东方之神的威名足可超越世界赫都。可是如今东方之神还是被赫都唤醒了,由此可见世界赫都已经到了走投无路之时,而他对其他五大神灵的寄望,可能在很久之前就黯然无存了,所以胜利之神的死才是常理之中。” 苏雅听着火战士的解释,虽然听起来犹如天方夜谭,但是细细想来却也在情理之中。 火战士继续说:“赫都虽然复活了东方之神,但是对东方之神的忌惮却不会消除。所以,我希望您务必要懂得洞察赫都的内心。倘若如他所愿,他不但不会加害于您,而且更会辅助于您。” “这么说,胜利之神一定是做了不衬赫都心意的事才遭到了惩罚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实不相瞒东方之神,因为我本是火族人,身上燃烧不绝的是长生之火,这长生火不仅可以为火族人带来绵长的生命力,而且我们与生俱来就有窥测过去未来的本领,只是我们的这种本领往往不被世间认可而已。但是我看东方之神与我这与生俱来的本领可完全不一样,以东方之神的智慧也决对有洞察未来的能力。所以请东方之神务必记住:只要读懂世界的心愿,必然不会灾难临头。” 火战士说完,突见远处站在蓝光希望门旁的金鹤朝着他俩喊了声:“出事了!” 0053 罪恶天使兽 听到了金鹤的喊声,苏雅和火战士加快了脚步跑到跟前忙问:“出什么事了?” 见苏雅和火战士已经来到了跟前,金鹤一只脚已经迈入蓝光希望门,然后回头焦急地对他俩说:“你们要小心!蓝光希望门这边有不少罪恶天使兽!” 金鹤说完,已经钻进了蓝光希望门中。 苏雅与火战士对视了一眼,知道蓝光希望门那边不太平,他俩也不再犹豫,也同样迈开了脚踏进了那道穿越门中。 可是当苏雅踏过那扇门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时却再度傻眼――只见墨绿色的森林草地中铺满着人的尸体,他们有的肢体七零八碎,有的面目狰狞恐怖,有的满身是血眼神中还流露着恐惧,有的已经被火烧得看不出个人样子。 从来就不曾见过这么多死人的苏雅看到眼前的一切内心顿时感到无比的恐惧与不安。她原本以为这些地上的平民是来自金鹤所创造的“紫光寄宿所”,想到此她更加百感焦急,因为朱妍也在那个紫光寄宿所中。她连忙抬起头来朝着四面喊道:“金鹤!你那个紫光寄宿所呢?快!先找你之前的紫光寄宿所!” “放心!紫光寄宿所在我的手中!” 当耳边不知道什么方向传来了火战士的声音时,苏雅这才安了心。可是当她再度看到地上的尸体时却再次感到疑惑:只见地上的尸体多半是十岁以下的孩子和身材佝偻的老人,根本就没有一个是青年人和中年人。 看到这儿苏雅就纳闷了:“难道暗黑破坏神他有虐弱症吗?为什么他只挑老的和少的杀呢?” 苏雅正想到这儿,突听耳边的火战士喊了一声:“小心!” 苏雅连忙随声望去,只见距离自己百米开外正站着一个犹如三层楼高的怪兽,它长着一对酷似蝙蝠的翅膀,头上光光的没有头发,只有两根像牛一样的长长的犄角。它的面相完全不像是个人,只能形容它是个牛头人身的怪物;它眼中冒着金光,浑身呈火红色,像在火里烤了很长时间,它看起来很强壮,身体庞大得好似一座山。 想必是因为那个怪物距苏雅还是有一定距离的,以至于苏雅误认为它还到不了伤害自己的那个地步,于是苏雅也没加紧躲避。可这时不知从哪窜出来的金鹤却突然朝苏雅扑来,并将她推倒在地。正在苏雅还在纳闷金鹤的这一举动实在多此一举之时,突见那个百米开外的怪兽朝着自己张开了大嘴,并从它的嘴中喷出了一条长宽如龙身的火线,直逼苏雅而来。 幸亏金鹤提前出现将苏雅推到了一边。要不然,这么一条“火线”一定把苏雅给烤焦了。 摔在地上的苏雅和金鹤连忙站起身,金鹤一边窥视着那百米开外的怪物的动静,一边对苏雅说:“您停留在这里实在危险,我看还是得想个办法逃离这里。” 金鹤说完,他发现那只怪兽不但没有放过他俩,而且正在向他俩的方向跑来,金鹤见势不好,便一手拉着苏雅,一手提着刀朝着树林的隐密处跑去。 值到金鹤拉着苏雅在这片密林中拐过了几道弯后终于甩掉了那只怪兽,他俩这才挑了个隐避的丛林之所歇了下来。 可等他俩坐下来喘气的时候,却猛然发现这片树林中也躲避了好几个青年中年的平民,他们一个个吓得好像缩成了一团泥,一动也不敢动地猫在茂盛的草丛之内。 金鹤一只手紧握着刀把,他的眼睛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苏雅看了一眼周围没有了危险的情况,这才对金鹤说:“我发现地上的尸体大多是小孩和老人,为什么它们只杀这类人群?” 金鹤一边警视着四周,一边对苏雅说:“不是‘它们只杀这类人群’,而是这类人群对于它们来说最没用,它们要的是精壮的青年人或中年人,它们捉到活的后就把他们带回家,然后用巫咒清洗他们的大脑,让他们成为暗黑破坏神手下其中的一员。这样,它们就会有更多的兵将派遣,帮它们达到杀戮和争霸的目的。” 苏雅听了这些内心再次感叹:“太可怕了!如果暗黑破坏神成功了,那么我们人类企不是要面对自相残杀的局面?” 金鹤依然警视着四方,听到苏雅的话后,他冷哼了一声,然后说:“如果真有哪个平民被噩帝洗脑了,那他就不再是人类中的一员了,我们能给他的只有屠刀和死亡!” 苏雅一边与金鹤低声说着话,一边听着远处战场上的追逐与杀戮的声音。这追逐中听得到妇女和男人们的哀嚎声,这杀戮中也听得到一声声兵器的碰撞声和野兽的怪叫还有人类临死前的痛苦呻吟声。 苏雅听着这些声音就像有刀子在割自己身上的肉一样感到难受极了,她终于忍不住刚想站起来却被金鹤发现连忙将她拽回去,正待金鹤想要劝她,忽听远处传来助战的号角声,“呜呜呜”一阵阵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听到这些,在场的每一个平民的眼中都露出了希望,只听他们议论纷纷地说:“太好了,仙都终于派人来救我们了!我们得救了!” 正当苏雅的眼中画着问号而金鹤的眼中写着半信半疑之时,果见自森林西面飞来了十几只巨型仙鹤,每只仙鹤的身体足有驼鸟般那么大,而每只仙鹤上都坐着一个身穿银色盔甲的仙都战士。他们正一边往森林这边飞翔,一边使用手中的弓弩瞄准并射向在森林中肆意横行的怪兽。 看到这一幕,苏雅身边的平民也不再那么害怕了,他们各个立起了身,试图着靠近那些仙都战士,希望可以离开这个犹如人间地狱般的地方。 可是他们刚走没多远却又蹲在了地上,并且一个个脸色铁青,那表情似乎比之前更恐惧。 苏雅原以为有什么更可怕的怪兽出现了,便朝着不远处的他们轻声喊道:“发生什么事了?” 距离苏雅最近的中年男子刚想伸脖告诉苏雅原因,可是没想到他还没等说呢就犹豫着,后来干脆缩回了脖子,依然浑身发抖、一言不发地蹲在了那里。 苏雅看着更加奇怪,心想:“到底他们看到了什么?” 正在金鹤和苏雅都在纳闷究竟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只听耳边出现了一个“嗖”的声音。苏雅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金鹤的后背已经挡在了自己的面前。苏雅这才看仔细了眼前的一幕:只见金鹤的左譬上突然被一把竹箭刺中,而就在竹箭飞来的方向正好应该是刺向苏雅的。 可这箭,苏雅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她也顾不上疑虑,连忙扶住前面的金鹤问:“你怎么样了?” 金鹤忍着痛,一咬牙,伸出了另一只手二话不说便拔出了那只刺中左譬的箭,只见一股深红的鲜血自他的左譬淌出。可金鹤只是皱了皱眉头,然后又从衣服上扯下了一只布条将伤口一层一层地紧紧包住,边包边说:“美丽之神就是够狠!” 苏雅的内心本来就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会儿听到金鹤这么一说,内心不禁一颤,只见她闷声地问了金鹤一句:“你的意思是……” 还没等金鹤回答,忽见一个坐在仙鹤身上的仙都士兵已经来到了他俩的面前,他看了看眼前的苏雅和受了伤的金鹤,又看到了躲在一旁的几个平民。可那些平民们一见到这个仙都士兵,不但没感到高兴,反而更加恐惧地四散逃避。 见别的平民跑掉了,那个仙都士兵也不去追赶,他只是好奇地望着苏雅和坐在苏雅旁边用一种敌意的目光望着他的金鹤。 那仙都士兵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模样长得到是俊美无暇。他看到别的平民一见到他都吓跑了,唯独面前的这两个人不跑,一时到觉得很有趣,于是便催着仙鹤上前,然后问他们:“为什么别的平民一见我就像见到怪物一样地跑掉了,而你们却不跑呢?” 苏雅慢悠悠地站起了身,搭了他一眼,然后说:“我们为什么要跑?你必竟是仙都的救兵,你是来救我们的,我们为什么还要跑?” 那个仙都士兵一听,突然“扑哧”地笑了出来,然后对苏雅说:“你们未免太天真了吧!难道你们看不出我们虽然是救兵,但是我们只有十几个人,手中也只有区区十几把弓弩,如何能对付得了那么多的罪恶天使兽?” 听到这儿,苏雅歪着头装模作样地朝着那个仙都士兵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然后百思不得其解地问:“这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们救兵的人数是这么少,为什么还要来救我们?” 那个仙都士兵的嘴边再次带着笑,眼中却充满了杀气,只见他已经将手中的弓弩对准苏雅高高举起,一边瞄准一边说:“我们奉仙子国美丽之神之命,若遇敌弱我强的情况,我们必会奋勇杀敌;若遇敌强我弱,我们就杀掉青壮的百姓,以免被敌人抓去变成敌人的爪牙,现在你该明白我出现在这儿的目的了吧!现在我们遇到的就是敌强我弱的情况,所以,我现在必须杀了你!” 0054 赫都密语的诅咒 听着那个仙都士兵讲述着此次到来的目的,苏雅暗自感叹只觉得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可当她听到那仙都士兵说要杀死自己时,嘴边也忍不住露出轻蔑地笑,只听她问那个仙都士兵道:“我临死前还想知道一件事情,请您告诉我好吗?” 那仙都士兵听了,将描准苏雅的弓弩略放了放,然后回答她:“你说吧,我是不会跟死人计较的!” 苏雅便继续问:“刚才我与我的朋友躲在草丛后,未提防不知道打哪儿飞来了一支冷箭,我的朋友为了保护我身受了这箭,虽然我安然无恙,但是我深知这支冷箭是冲着我来的,如果不是我朋友反应及时,那个重箭受伤的一定会是我。我想请问刚才朝我放冷箭的是你吗?” 那仙都士兵听完,眼珠转了又转,起初很明显是不明其意,不明白这位女人为什么在临死前还会关心这么个小事?但是琢磨了一会儿后他似乎并没有什么可顾虑的,便面带歼笑地对苏雅说:“这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即便我告诉你那支冷箭是我放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还是安心地等死吧!”仙都战士说完,再次将手中的弓弩对准了苏雅。 苏雅见到这一幕脸上不但没有任何畏惧,而且看起来她似乎显得更加地势气凛然,只听她对仙都战士说:“当然有意义,难道你从来没听过赫都密语的传说吗?” “赫都密语?”仙都战士心中重复着这四个字,一边心有余悸地思考着,一边怀疑和顾忌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的意图。 看着仙都战士犹豫不绝的样子,苏雅笑着点了点头说:“看起来你是知道赫都密语啊,那好,我就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我来自东方,是自由之神苏雅,你一介小小仙都士兵,居然朝着神射箭,还显些伤害了神,你以为你能逃得了赫都密语的诅咒吗?” 一听到这儿,那仙都士兵顿时吓得脸色灰黄,双眼发直,仿佛突然之间丢了魂似的。只见他浑身哆嗦个不停,手里的弓弩也颤颤抖抖地丢到地上。他迟顿了片刻后似乎再也忍不住,连忙从仙鹤的身上跳下,浑身依然抖个不停地跪在了苏雅的面前,刚要说话。 突然,那仙都士兵双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然后翻着白眼,张着嘴,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似乎是一副想说话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苏雅转过头去,懒得看他被诅咒焚尸的那一幕。可是她心里再清楚不过的是,不管她看与不看、阻止与不阻止,那个仙都士兵都难逃诅咒。 可苏雅虽然背过身去了,但是金鹤却面对着那个仙都战士,自从苏雅提起“赫都密语”的诅咒,金鹤就料到了这个仙都士兵的下场,只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个诅咒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而当看到那仙都士兵用手掐自己的脖子,他开始震惊了,开始把全神心的精力都放到了那个战士的身上。可不过区区几秒钟,战士的周围突然不知从哪儿聚满了黑气,这团黑气像一个看不出人型的杀手,他将那个士兵紧紧包围在里面,只听到黑气中的士兵不停地嘶吼和哀嚎。但是转眼间,那团黑气渐渐散去,金鹤再定睛地朝那个士兵曾经跪着的地方望去,却哪里能看到人影,只见地上只剩下了一片黑色的灰迹和化成了汤的黑水。 久经沙场的金鹤今天第一次见识了“赫都密语”的诅咒,必竟在以前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个传说,而如今亲眼见到传说应验,不管怎么样,他仍然觉得心惊肉跳、一时难以平复。 同样被这一幕吓得心惊肉跳的还有一个人,就是躲在一排树后的另一名仙都士兵,他也驾着一只仙鹤,并催着它路过这里,而且看到了这幕,他那一副膛目结舌的样子俨然失去了一个美男子应有的风度。 但是他一时忘记了掩藏自己,以至于苏雅轻而易举地便看到了他。 苏雅面似沉稳,但是内心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由其是当她听到穆若然下令残害平民这件事更是让她觉得仿佛肺都要气炸了。当她看到了那个士兵就在两、三棵树后,便强压住内心的怒火,也不管那个士兵能不能听见,就朝他喊道:“你们仙都一共派来多少士兵?” 那个士兵听了,身体顿时哆嗦了一下,然后催着仙鹤上前,离开了那几颗树的遮挡,来到了苏雅视野中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停住。仙鹤轻轻抖动着翅膀,仍然飘在半空中,而那士兵盘腿坐在上面,战战兢兢地回答着苏雅:“大约……二十……名。” 苏雅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停了停后,又继续说:“你回去告诉你们美丽之神穆若然:你这套残害平民的手段我会记得的!还有,我是自由之神苏雅,我命令你们:这片战场不再需要你们仙都战士,你们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那个仙都战士听了苏雅的这番话,正在犹豫想要辩解,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坐下仙鹤的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转起了圈,最开始是头缓缓地朝下动去,而脚下也缓缓地朝上动了起来。那仙都战士正在惊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之时,突觉自己的身体像螺旋桨一样加速地转了起来,他终于忍不住惊慌地叫喊了几声,但是他的身体和仙鹤的身体已经飞速旋转着直奔仙都的方向而去,而他的叫喊声也早被空气吞没了。 不仅是这么一个仙都战士遭遇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惩罚,金鹤与苏雅抬头望去,只见丛林中那十几名仙都战士的身体和他们的坐骑都转得像螺旋桨一样快并且直奔仙都方向飞去。他们的突然离去既奇怪又突然,同时,他们旋转时带动的急风也打破了这片森林的宁静。 你还别说,虽然这个“诅咒”是因苏雅而起,但是她依然感到又惊讶又害怕,惊讶的是她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气话,可没想到竟如此灵验,让那些仙都战士们“滚回去”,没想到他们竟真的滚回去了;而害怕的是这仙都战士们一走,那么多的罪恶天使兽们他们又该如何应对? 果不其然,苏雅与金鹤这边传来的响声惊动了不远处的罪恶天使兽,只见两、三个体型犹如三层楼高并长着两只巨大蝙蝠翅膀的红皮肤牛头怪兽一个个手持巨斧正朝这边赶来。 金鹤见了,连忙咬紧牙关,一边紧握长刀准备应战,一边对苏雅说:“您先带着这些平民辙退,这里我来对付!” 苏雅这才再次集中精力,然后朝着一边依靠着高大茂盛的长草为屏障的几个平民处望去,这才发现他们一个个双眼发直地蹲在那里,想必刚才的一幕幕他们也都看在了眼里。 苏雅也顾不上那么多,连忙走到他们面前,对他们轻声说:“快跟我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那些个平民听了,只是看起来更加慌张,但却没有一个人行动。只听一个胆子稍微大点儿的中年人一脸焦虑地说:“四面都是罪恶天使兽,我们能往哪边逃?” 一听这话,苏雅也犹豫得无言以对,她心想:“是啊,我该带着他们往哪儿逃呢?回罗格吗,仙都主人简直如禽兽,居然连自己的老百姓都残害,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但是不回罗格,又能去哪儿呢,难道还能带他们去我家?至于那个‘龙城’,现在更是连门都没有!哎!究竟我们能去哪儿呢?” 正在苏雅与那些平民面面相觑、相互叹息之时,忽听头顶传来了树枝摩擦的声音。 一听到这动静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恐怕他们跟苏雅的想法一样,还都以为是敌人的动静,也许敌人中又增加了什么帮手,它们选择了从头顶攻击他们。 可当他们抬起头随着声音望去时,却根本没看到什么攻击,只见一个黑黑圆圆的东西自天而落掉到了苏雅的怀里。 苏雅定睛一看,这才看清原来是“赫都之眼”。苏雅纳闷地抬起头看了看头顶,手里拿着赫都之眼寻思:“诶?真奇怪?我什么时候把它弄丢的?我怎么不记得?而它......又是怎么做到自己回来的?” 此时已经有三只罪恶天使兽直奔金鹤而来,金鹤手持长刀正面迎战。可是那三只罪恶天使兽却完全不是吃素的,金鹤的刀也不过三尺多长,要近了身才有杀伤力,而那罪恶天使兽与他相距百米之遥,便可以从嘴中喷出如火龙般的火线,就像喷洒火焰的火弹一样直面扑来,金鹤即便抗力再强也难抵挡,只能向旁边躲闪。 而金鹤这么一躲,即有两只罪恶天使兽被他吸引了过去。但是另一只罪恶天使兽却在一扫眼的过程中看到了躲在旁边暗林中的苏雅和几个平民,于是手拎着巨斧,面露凶狠、气势汹汹地向他们奔去,它那走路的样子虽像只企鹅,但是速度却比企鹅快多了。 眼看那只罪恶天使兽距离苏雅与平民们越来越近,而全无招架力的平民们也吓得纷纷躲避之时,忽听“嗖嗖嗖”几声,只见那只罪恶天使兽突然呲牙咧嘴身体向后仰了下,同时左爪伸到了后背,然后它又痛苦地直起了腰。待左爪又伸回眼前时,它发现爪中有一支火箭,火箭的顶端还滴答着自己身上的几滴绿血。 见到这一幕,那罪恶天使兽似乎气得咬牙切齿,它连忙朝着火箭射来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原来朝它射箭的是一个没有面目却是个人型的火人。 罪恶天使兽一边气脑地瞪着火战士,朝他挥舞着巨斧,一边对着火战士张开大嘴喷射着巨量的火焰。 虽然火战士是个与生俱来依火为生的生命体,但是必竟他的火跟罪恶天使兽的火是完全不同的,罪恶天使兽的火是魔邪之火,而火战士的火是生命与力量之火。所以即使罪恶天使兽的攻击也是火,但是火战士仍然不能小觑,只能尽量躲避,一边躲避一边朝着罪恶天使兽放火箭。 但是不管火战士的火和罪恶天使兽的火是否属于同类,他们的共同武器必竟还是“火”,所以很明显不只是火战士不惧罪恶天使兽的火攻,而且罪恶天使兽也不惧火战士的火箭,两者之间如此僵持根本难分胜负。 一边收好赫都之眼,一边带着平民在丛林中绕来绕去的苏雅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便对火战士喊道;“火战士,有没有什么办法?我们这么僵持下去是没有用的,必须得找个可以躲避的地方?” 那边的火战士听了,一边用火箭抵抗着眼前的罪恶天使兽,一边反复琢磨着,然后再次拉开弓对准眼前的罪恶天使兽,只是这次他念起了一段听不懂的咒语。而咒语念完只见那箭再次射向那只罪恶天使兽,同一时刻,那凶恶的罪恶天使兽再次举着斧头砍来,而就在这一刹那,当火战士的箭靠近它的时刻,它的身体突然被冰覆盖,它的身体不但无法动弹,而且已经完全被包裹在结结实实的冰封之中。再加上火战士又连补了几箭,那层冰更加地厚了。 火战士又用同样的方法冰封住了好几个罪恶天使兽。站在一旁的苏雅看到了这一幕势气也算恢复了一点,心中一边感到安慰一边寻思:“这火战士真是的,有这本事怎么不早点使出来?” 正想到此处,只见火战士已经衬机跑到了苏雅的面前,他自身上取下了一枚花菇朵大的火苗,放在嘴边吹了口气,然后扔到了苏雅的面前。只见那小小的火苗随即变成了一个足能一人穿过的“蓝光希望门”,只听火战士对苏雅说:“我的法力药水快用尽了,只怕我也坚持不了多久,不如你们尽快钻进这‘蓝光希望门’中,这蓝光希望门的另一边是南野蛮亚瑞特,如今我们只能逃向那里了!” 见火战士这么说,苏雅的心中顿时又燃起一丝希望,只见她连忙回头对那些平民说:“快!你们赶快钻进这个蓝圈儿里,蓝圈儿的另一边是南野蛮亚瑞特,如今你们只能先投奔那里了!” 那几个平民听了苏雅的话也不再耽搁,相继站起身来钻到了蓝光希望门内。 最后只剩苏雅了,火战士见苏雅迟疑不走,便从身上又取了一枚花菇朵形状的火苗,然后交给了苏雅并对她说:“这是先前留在这里的‘紫光寄宿所’,你先收着它带进亚瑞特;我这就去寻金鹤,然后再四处看看有没有需要救助的平民就去找你们。” 苏雅将那枚紫色火苗收在手里,这才发觉原来那火苗摸起来犹如一个热乎乎的肉球球。她不再跟火战士多说什么,知道自己即便留下来不但也帮不了火战士什么忙,而且到给他当了累赘。苏雅便将那枚火苗收好,然后也走进了刚才的那个蓝光希望门中。 0055 逃难南野蛮 当苏雅和一群平民抬脚迈进了那个蓝光希望门中,就看到眼前的风景又换了一道,但是很时显这里再看不到罪恶天使兽那张凶神恶煞的脸,而是仿佛来到了一个城市,视野内可以看到最远处是高大坚固的城墙堡垒,在堡垒的上上下下皆有几队手持兵器的士兵看守;而近处却时不时能听到“当当当”的打铁声音。苏雅抬眼往前面看去,只见一座没有窗户的长长的房子内坐满了人,桌上有酒菜,房子里还有隔板屏障,那里好像是个饭店;这饭店的对个是一条人来人往的街道,而街道的对个却好似热闹非凡,那里好像是个集市,许多小贩在那边的露天下摆设各类商品以供那络绎不绝的人们挑选。 苏雅觉得这个城市好像不太大,心想:“难道这就是亚瑞特?亚瑞特就这么大点儿?” 苏雅又朝身后望去,只见那一栋栋房屋的最前方有一个最高点,最高点约有两层楼那么高,前往最高点处有二、三十排阶梯,而在最高点处有个平台,平台处并列地立着五个“蓝光希望门”。 当苏雅正纳闷:这五个蓝光希望门干嘛摆在这儿时,突听耳边传来了说话声:“我是铁匠法拉,请问你们是来逃难的吗?” 苏雅听了,随着声音望去,只见面前正站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长了一张清纯甜美的脸庞,红色的卷发,上身穿着一个白色休闲装,下身穿着一条土黄色的背带裤子,脚下也穿了双土黄色布靴。她一边对着苏雅身边的平民说话,一边双手掐腰上下打量着他们,可那些平民都好像吓怕了,半晌过去竟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那个叫法拉的铁匠见没人回答她,看起来似乎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她打量完面前的平民,嘴边再次露出灿烂的笑容,只听她又问那些平民说:“咿?一个个长得这么标致――仙都来的?” 听了法拉的话,苏雅忍不住笑出了声,但是她也察觉出那个姑娘看起来好像很平易近人,于是便打趣地开口问她:“你怎么知道他们来自仙都?” 法拉随着苏雅的说话声转头又打量了苏雅,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诧异苏雅看得很清楚。 见苏雅问,法拉便轻松地回答:“这个很简单,因为每次来逃难的仙都难民一个个的都很水灵,所以我想这次的也不历外吧!”回答完,她又索着眉头,继续说:“哎!真想不明白,美丽之神穆若然一次次地把自己的子民往这边赶,难道她是不想过了吗?” 跟苏雅在一起的难民们仍然傻傻地站在一起左顾右盼,似乎他们很清楚他们的确是来逃难的,而不是来旅游的,所以完全没有四处逛的心情。 法拉发完了牢骚,苏雅并没有继续接话,而是从衣服里取出了火战士交给她保管的那一束小小的紫色火苗,因为苏雅发觉这束火苗一直在蠢蠢欲动,放在衣服中摩擦皮肤很痒痒,所以她就拿出来想看个究竟。这才发现那一束火苗果然像心脏一样微微颤动。 旁边的法拉也凑过来看苏雅在看什么,可当她看到苏雅手中的紫色火苗后竟惊讶地说:“火战士的‘紫光寄宿所’?这寄宿所里有人吗?” 苏雅见那法拉看得明白便也不瞒她,就如实回答她说:“有啊,百余来人,我朋友还在里头呢,我就等着火战士赶紧过来,好把这些人放出来!” 法拉听了,眼睛顿时一亮,竟伸手一把抢过苏雅手里的紫色火苗,然后一边轻轻放到了地上,一边说:“这点事儿还用求火战士,我们自己就能做到了!” 只见法拉将火苗放到了地上后,即用手指上前抻住火苗的边缘,然后像抻面一样,竟把那个火苗的边缘向上抻转眼间抻成了一个细细扁扁的“o”型,然后她又双手齐攻,又拽住火苗的两边各向两边拽,不一会儿,就把那小小的火苗抻拽得跟穿越门的规格一边大。 看到这儿的苏雅真是傻了眼,心想:“这个东西的操作难道就这么简单?” 不管她认为简单还是不简单,只见自那紫光寄宿所中已经接连地走出了那百余号的平民,当他们一个个地看到了外面的风景时,都忍不住发问:这是哪里?幸好旁边有一个爱搭话的法拉一遍遍地回答他们:“这里是亚瑞特哈洛加斯驿站。” 苏雅眼看着朱妍也随着人群走出了紫光寄宿所,朱妍刚走出那个紫圈儿,就四下巡视着,直到看到苏雅的身影,她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容,她连忙走到苏雅身边第一句问她:“怎么样,找到世界了吗?” 苏雅回答:“找到了!还跟他说了半天话。” “都跟他说了些什么?” “我特意问了他什么时候才可以让咱俩回到自己的世界中?” “那他回答了些什么?” “他说:只要打败暗黑破坏神噩帝,我们才可以回到自己的世界。” “哦!”朱妍忽然陷入了沉思。 苏雅见了朱妍的反应,连忙另起了一个话题:“我找到胜利之神了!” “你把那个胜利之神也带回来了?”朱妍听了,连忙问。 苏雅这才想起来好像她一直也没来得及告诉朱妍胜利之神已经不在人间了吧,她连忙回答朱妍说:“不,胜利之神死了,是被冰火岛冰火洞的三个神兽害死的。”苏雅说这话时特意压低了声音,因为她不知道当身边那个带着满脸笑容的法拉听到会怎么样。 “啊?”听了苏雅的话朱妍再次惊讶:“那三个神兽那么厉害啊?” “是啊!”苏雅连忙点着头,“我还遇上一个呢,要不是胜利之神的火战士复活及时救了我,我可能早就完蛋了!” 苏雅说到这儿,朱妍仍是一脸的惊讶。 苏雅突然想起了什么,当她看到自己两手空空时,只觉得一颗心仿佛掉到了海底几万里之处,她暗想:“世界送我的两把剑跑哪去了?” 正在苏雅疑虑之时,忽见自己的左手右手手掌处分别出现了两只一银一金的宝剑。 看到这一幕,苏雅只觉得心脏再次如火箭飞天之速又从海底几万里飞回了原处。 看见苏雅像变戏法一样空空的两手中突然出现了两只银光闪闪、金光灿烂的宝剑,本来朱妍不明其意,只是觉得新奇,便问苏雅:“没想到跟你分别也没多长时间啊,你竟学会了这么厉害的本事!” 苏雅将左手的白玉冲锋剑递给了朱妍,嘴里也不停歇:“厉害个屁!我都不晓得这剑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用?” 朱妍把白玉冲锋剑顺手接在手里,上下左右仔细欣赏了一番,然后对苏雅说:“这把是给我的?” “对,世界赫都送的见面礼。”苏雅开玩笑地说。 “为什么你把那个金的拿走了,却给我银的?”朱妍也开玩笑地说。 “是世界说:这把金的就是自由之神的,而那把银的就是光明之神的――你若实在想要我都给你拿去得了!” “你别给我了,我才不要呢,我只是逗逗你!”朱妍将白玉冲锋剑拿在手里,不停地观赏着和抚摸着,她似乎很喜欢那宝剑上的奇妙花纹和凹凸不平的触摸感。 正当苏雅寻思着:“也就你都到这时候了还有心情逗?” 忽见两米之外自空中由内向外膨胀再次出现了三个蓝色光圈儿,而转眼间自蓝色光圈儿的另一边再次走出了数十名平民,只见他们一个个眼中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就更别提他们浑身脏乱的样子了。 看到这一切,苏雅暗暗地想:“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还有没有人去寻思相貌美丑那些事儿了?” 最后从蓝光希望门跳进来的是火战士和金鹤,只见火战士扶着金鹤,金鹤满身是伤,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就见金鹤的右臂搭在火战士的肩膀上,虽然似乎是因为身上的伤而皱着眉,但是嘴依然没有闲着,只听他反复地对火战士说:“刚才那么多的罪恶天使兽没有一只被我们打死了,它们谁也没有死?奇怪,它们重了我们那么多的攻击,它们怎么没有死呢?火战士,你的冰箭也只是暂时冻结住它们,它们并没有死。它们的灵气一点儿也没被我吸收,这么半天的法力是白废了……” 火战士扶着金鹤将他轻轻撂在一座房屋门前的石凳上,然后轻轻地把他的右臂从肩膀上拿了下来,最后对着仍然唠叨不休的金鹤说了句:“你歇会儿吧,不就是没吸着灵气吗,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可是那个金鹤似乎根本听不进火战士的话,看起来他好像很憋气的样子,只见他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继续发着牢骚:“没道理啊,我苦战了这么半天一个天使兽也没杀死……他妈的……” 此时在火战士身边已经聚满了人,不只是来避难的难民,还有住在哈洛加斯的平民也都来凑热闹。有几个人似乎对于火战士的一套魔法并不陌生,他们见蓝光希望门不再进来人,便有几个人用手扣住蓝圈儿的两边然后向着中间靠拢,过不了一会儿,他们把那些蓝圈儿都捏成了一个花菇朵大的蓝色火苗,然后像放飞孔明灯一样将它们抛向了空中任它们随意飞行。 站在朱妍身边的苏雅指着火战士对她说:“那个就是火战士,真是名副其实的‘火人’,你不怕他吧?” 苏雅的意思是朱妍会不会畏惧火战士的外貌,可是朱妍只搭了火战士几眼,竟毫不在意地说:“这有什么可怕的――都习以为常了!” 只听有几个哈洛加斯的平民对着火战士喊道:“火战士你不是跟胜利之神在一起吗?可怎么没看见她?” 火战士并没有答复那些询问者,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他没有听着,还是顾接不暇,他只是对着哈洛加斯的平民喊着:“都别站在这儿了,把这些难民带到难民寄宿所让卡夏帮助他们安排一下住处……” 火战士说完,只见本地的平民带着那些难民纷纷地前往苏雅刚才所见到的最高点的平台处,那里有五个蓝光希望门,而他们进入的却是第一个希望门。 如今没有挪地方的只有苏雅、朱妍,还有旁边的火战士和仍然坐在石凳上的金鹤。 见人已经渐渐散去,火战士老远就看到苏雅的身影,他便朝苏雅的方向走来。可值到走到跟前,苏雅依然目不转睛地望着那平台之上的第一个穿越门发呆。只听火战士对苏雅说:“他们要前往的地方是一个名叫卡夏的人所管理的寄宿所。放心,我想他们慢慢地就会适应这里的生活了!” 朱妍站在旁边也默默地望着那处穿越门发呆,没有出声。 苏雅听了火战士的话,突然深吸了口气,然后说:“我在想当年东方之城没落时,那些难民四处投奔之时是不是也如今天这幕?” 0056 瑞丝迪 转眼间天色渐暗,从仙都救回来的难民早已被火战士安排好;而金鹤也送去疗伤了;火战士依胜利之神瑞丝迪所嘱前往亚瑞特宫殿将她的遗物交与了新首领瑞丝塔,值到现在他还没有回来。 而此时的苏雅与朱妍在驿馆吃完了晚饭,两人正悠闲地坐在驿馆外面的石凳上闲看天空风云变幻、街边人来人往。 朱妍见苏雅半晌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手托香腮、举颈望天,刚开始她也跟着沉默着。那把白玉冲锋剑她摸了半天也摸够了。希望它消失的时候,它竟能凭空消失;等想起再念叨它的时候,它又会凭空出现,朱妍这半天也算不白呆,总算掌握了这个技巧。 朱妍半天不说话,终于觉着没意思,她就问苏雅:“这么半天不说话你不闷啊?” 苏雅闻言,将双手支在膝盖上,然后直起了腰板,深深地叹了口气:“唉呀!有什么可说的?新人送故人,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总是躲不开离别啊!” “你说……”朱妍紧着眨了眨眼睛,然后问:“你是说瑞丝迪和瑞丝塔啊?” 还没等苏雅接话,忽听耳边传来急促的走路声音,而且苏雅强烈地预感到这走路声音应该是奔自己而来。 果不其然,当她抬起头朝着声音那边望去时,只见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走来了两个人。 其实就算街上没有灯,苏雅也看得清来人的相貌,因为那其中一个就是火战士,他身上燃烧着不论白天黑夜都永不熄灭的生命之火,无论他走到哪里,都会带着耀眼的光芒。 而另一个随着人影渐近,苏雅也看清了她的模样,只见那仿佛是个女将军的打扮,一身素朴的红色短裙和金铜色的盔甲着身,金色的头发在风中摇摆,借着火战士的火光可以看清她长了一张秀气的瓜子脸。从她的打扮和轻快的步伐上看来,她一点儿也不像出自那养尊处优的富贵人家,倒像是一个经常参加战斗的游击战士。 即使这人不与火战士同来,不奔着苏雅的方向走去,看起来也不那么威风凛凛,最终苏雅也认得出她就是瑞丝塔,因为她的长相与瑞丝迪简直一模一样,犹如孪生。 只见瑞丝塔已经渐渐走近了苏雅,苏雅也从她憔悴的双眼中看出了她迟续许久的悲伤。 可是万万没想到,待瑞丝塔走到苏雅面前时居然二话不说跪地就拜。 这一幕令苏雅很是疑惑,她同时也惊得站了起来,心想:“她无缘无故地为什么要拜我呢?” 还没等苏雅开口问,只见瑞丝塔已经抬起了头并开口对苏雅说:“我瑞丝塔有一事求东方之神,还请您成全?” 虽然瑞丝塔说话开门见山,但是苏雅依然不知道她的意图是什么,便对她说:“你先起来吧,有什么事儿咱们慢慢商量!” 瑞丝塔依然跪在地上,然后开门见山地说:“我想去冰火岛找神兽算帐,为我姐姐瑞丝迪报仇,希望东方之神可以陪我一起去,只要东方之神成全,我一定可以如偿所愿。如果东方之神答应我的条件,自此南野蛮归顺东方之城,从此甘愿作牛作马,决不食言!” 听到这儿,苏雅暗暗想:“为什么一定需要我出马呢?”但即便想不通这点,她还是对瑞丝塔说:“有什么话进驿馆再说吧,不必着急。” 苏雅说完,在前面带着路走进了身后的驿馆,而一旁的朱妍和火战士、还有最后面的瑞丝塔也相继地走进驿馆。 这家驿馆除了可供客人住宿外,还任宫殿、军队调遣,所以苏雅和朱妍的住宿就被安排在这儿了。这里必竟是野蛮人的王朝,所以也没那么诸多讲究,苏雅和朱妍住在这儿也算是有吃有喝、舒舒服服、自由自在。 驿馆内人来人往,必竟不是说话的地方,苏雅直接把他们带到了自己和朱妍住的屋子里,她俩的屋子分两间,里边那间有两张单人床,是她俩睡觉的地方,而外边有张圆桌几个椅子,是她俩吃饭的地方。 苏雅带着他们来到住宿的外间,请他们坐下,朱妍也坐了下来,听他们说什么。 苏雅这才再次开门见山地对瑞丝塔说:“我就直说了吧,胜利之神临终前曾经千叮万嘱说不让你们为她报仇。再说那三只神兽也的确厉害,我看你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吧,不要辜负了你姐姐的一番苦心啊!” 可瑞丝塔却摇摇头说:“她虽然是七大神之一,但是自小到大,我只认她是跟我一起长大、相依为命的姐姐,我们自小同学武艺,本领奇虎相当。但是每次出征她总是让我留守,她总是把所有困难都扛在自己的身上。其实做个神并不如做个平民逍遥快乐,哪里有灾难,哪里就需要神来保护。我多少次希望,我姐姐不是什么胜利之神,这样遇到大起大落的事情,她也不用挺身而出,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姐姐十四岁那年,据说赫都托梦给她,说她身上有一块胎印是‘胜利之烙’,这个‘胜利之烙’可助她百战百胜。那时我就预感这‘胜利之烙’并不吉祥,可是姐姐偏不信,值到后来她打胜了几场仗后,竟越来越急于求功,而且武艺荒废,只将全身希望寄托于那个‘胜利之烙’之中。没想到我姐姐终于败在那三个畜生的手中……我偏不信,姐姐没有理由打不过那三个畜生。我决不相信我姐姐输的是实力,如果她不是过度依赖那个‘胜利之烙’,我相信别说三个畜生,就是十个畜生也不是她的对手。为了证明我姐姐不会输给那三个畜生,也为了给我姐姐报仇,以慰她的在天之灵,我必须前往冰火岛找那三个怪物算帐!” 瑞丝塔说到这儿时竟情不自禁地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只见她眼中含着泪光,面容却是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 听着瑞丝塔讲述着她与瑞丝迪的本领奇虎相当,苏雅的内心这才稍稍有了安慰。但是她心中仍然有一个不解的疑惑,于是便问瑞丝塔说:“可是我又能帮你做些什么呢?” 瑞丝塔听了,眼中充满寄托地转头望向苏雅:“我希望我这么一去可以毫无意外地杀死神兽,如果依靠实力,我绝对有把握杀死它们;如果依靠命运,我只是一介平民,并非神的化身,只怕我是改变不了的。所以为了万保无一失,我希望您可以陪我一同去。如果我得到了神的帮助,我相信我此次战斗一定会凯旋而归。而且只要您答应我的条件,从此我南野蛮永远效忠东方之神!” 看着瑞丝塔一脸期望的脸,苏雅这时到真犹豫上了,虽说自己一旦见到那三个神兽就犹如鸡蛋碰石头一般不堪一击,但是身边必竟有瑞丝塔嘛,再说主要是瑞丝塔恨透了那三个神兽,她一定会全力以赴对付那三个怪物,即便自己再手无缚鸡之力也没关系,只需要在旁边看着就完事儿;再说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简直堪比刘备携民过江之时,根本就是走投无路了:这其一:东方之城没了,那就证明这个所谓的东方之神连个归宿都没有了;其二,这所谓的东方之神既没有法力,又没有什么武功秘籍,日后这在对手云集的广大世界中可怎么混啊?其三,手下没有兵,明确来说她现在就是一个光杆司令要啥没啥。她心想:如果答应了瑞丝塔的要求,那么从此她就会由无产阶级变成有产阶级了! 一想到这些苏雅的心中顿时有了底气,于是便下定决心对着瑞丝塔点着头说:“好,我就答应你!这样吧,两天后,你养精蓄锐、做好一切战斗准备。正好火战士在那边留下了平安之火的标记,我相信我们会很容易见到那三个怪兽的。” 瑞丝塔一见苏雅爽快地答应了,即而满脸喜出望外,她这才站起身,又拱手对瑞丝塔一拜,然后说:“多谢!待大仇得报之时,便是我追随东方之神、任由调遣之日!” 瑞丝塔又对苏雅寒暄了几句后就和火战士告辞离去了。 等瑞丝塔走了后,朱妍忍不住又埋怨起瑞丝塔:“怎么又答应人家去那么危险的地方,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不去能咋地?这么快就答应了人家也不问问我?这是打仗,又不是打游戏,你以为就那么容易?” 苏雅瞄了朱妍一眼后说:“原来你也知道是打仗啊?有一句话说得好:谁也没有想过请战争来家里做客,可是战争却早已打到了家门口。现在咱们所呆的这个世界的这个时代比三国鼎立群雄逐鹿时还乱还糟,另外即便咱们只做一介平民混吃等死也不行,你看看,无论走到哪儿还没等咱们自我介绍呢人家就能把咱们认出来;再说一介平民也不好当啊,就如罗格百姓一样,要水没水喝;又如水族人一样,要人权没有人权。这个世界若不改造改造,是个正常人就得变疯,但是要想改造这个世界靠别人你看好使吗――只能靠自己。勇敢前进吧,奋勇拼搏吧,我相信只要我们肯努力,等平复了这个世界的战争和仇恨,我们回到以前也许就指日可待了!” 听到这,朱妍低头沉吟了半晌后突然说:“这么说没有别的选择了?” 坐在另一张凳子上的苏雅静静地望着她,然后摇着头回答:“没有了。但是你可以不去,那个冰火岛很热的,因为那里有个会喷火的火麒麟看守,你还是在这里安心呆着吧,等我们凯旋归来之时,你给我们多准备点好吃的就行了!” 朱妍听了,却紧张地摇着头说:“有了赫都之眼,还怕随时随地没有好吃的吗?这把我可不离开了你了,我也要跟着你去!” “必竟我是第二次去,对于那个地方也不陌生。一回生,二回熟嘛。那瑞丝塔也说了,她与胜利之神的本领不相上下,我看我是不会有任何意外发生的!可是你必竟没去过......” 还未等苏雅说完,朱妍就打断了她的话:“为什么你可以去的地方我却去不了?” 苏雅听朱妍这么一说,便也不再强加阻拦,只得答应了她的要求并说:“你自己注意保护自己就行了!” 0057 冰火三兽 两天后,瑞丝塔特意邀请苏雅和朱妍,并让火战士带着她们来到宫殿与首领瑞丝塔商量前往冰火岛的事。 当苏雅和朱妍来到了宫殿后,这才发现原来野蛮人的宫殿只能算是一个面积比较大足能容下几千人的房屋,宫殿四周竟是看起来比较广阔的水泥平台,平台上站满练兵的武士。而宫殿的里里外外也布满了手持长矛盾甲的士兵。 苏雅和朱妍在火战士的带领下走进了宫殿,远远地就看见瑞丝塔在十几个身穿盔甲、后背背着长矛的战士们中间将一件看起来很厚重并且覆盖全身的金色盔甲套在了身上,一个侍从正在为她做最后的整理。 瑞丝塔似乎也预料到了苏雅和朱妍的到来,她朝着宫殿的门口望去,只见今天的自由之神并没有像往日一样穿着那件短绿色并镶嵌着玛瑙的裙子,今天的她打扮得到有些像个铁匠:上身一件休闲装,下身一条背带裤,脚上一对大头靴。这一身还是应了苏雅的要求是瑞丝塔特意叫人为她定制的,依苏雅所言,这一套着装简单而舒服。不过光明之神的打扮到是没变。 看到苏雅和朱妍已经越走越近,瑞丝塔笑着迎上前,然后说:“万事已经俱备,我将带领着我的装甲战士和火战士共同前往。” 瑞丝塔说完,用手指了指她身边全副武装的战士。但是在这些战士中苏雅也看到了金鹤的身影,只见她眉头微皱地对金鹤说:“怎么?金鹤,你的伤痊愈了吗?” 听苏雅这么一问,金鹤没有说话,只是朝着苏雅的方向点了点头。瑞丝塔也望了金鹤一眼,然后笑着对苏雅说:“怎么您不知道,他是个元素战士。” “元素战士怎么了?”苏雅眼珠转了转,还是没想明白瑞丝塔所指为何意。 “元素战士就是只要有法力药水就可以支撑体力,只要有治疗药水,就可以治疗伤口。所以即使金鹤受太重的伤只要给他喝饱治疗药水他自然就会没事的。再说他练就的就是抗力超凡、金刚不坏身的本领,前两天就是因为没吸收到天使兽灭绝时散发的灵气他还足足气了好几天呢!” 瑞丝塔说完,人群中突然传来一阵笑声。 苏雅看着金鹤精神焕发的样子,知道瑞丝塔说的没错,她虽然听得半懂非懂的,但是心也总算落了地。 接下来就看火战士的了,只见火战士又从身上揪下来一撮平安之火。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当苏雅见到这一幕总觉得好像是孙猴子在拔毫毛。而朱妍看着这一幕也觉得有趣。 火战士将平安之火捧在手中然后用嘴吹了口气,只见那枚平安之火随即抖动了一下,然后转眼间就变成了蓝色的火焰。火战士再次把它抛向空中,只见那颗蓝色火焰自中间迅速向外扩张,不一会儿就变成了一个足够一人穿过的蓝色希望门。 接下来瑞丝塔、苏雅、火战士、金鹤及装甲战士们相继走进了那个穿越门。 可当他们来到穿越门的另一面时苏雅却发现,这另一面并不再是那个漫漫无际的沙漠,而竟然是那个深不见底、到处布满黑色无底洞穴的冰火洞。 这冰火洞名字虽为洞,但是洞内却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一片黑暗的,只见那洞壁上有蓝色光芒也有红色光芒,蓝色好似是冰,触手极凉;红色好像是炎,触手极烫。可是让人无法想象的是这一冷一热居然可以同在一座洞内相濡以沫。 瑞丝塔已经悄悄交待手下的装甲战士四处散开到处搜索着那三个怪兽的足迹。 跟在最后只有朱妍和苏雅,苏雅因为知道火战士拥有先知的能力,正好他就在苏雅的身边,她便对火战士悄声说:“依你的意思,世界是允许咱们前往杀死这三个怪兽的?” 火战士听了,稍显兴奋地说:“没想到您能觉查到这点?” “要不然这穿越门的另一边怎么可能直接就是冰火洞?我们上次那么费力才找到冰火洞,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轻松地便来到了冰火洞,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原因,那么这种事看起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火战士也点头说:“由此可见这三个神兽与世界并没有关系,而且世界也不反对我们杀死这三个神兽。” 他两个正说到这儿,忽听深洞内传来瑞丝塔的喊叫声:“所有装甲战士往这边集合!”接下来又听到那深洞内传来乒乒乓乓兵器碰撞的声音。 正在这边到处搜索的所有装甲战士们听了,连忙朝着那边的洞穴深处赶去,苏雅、朱妍和火战士也赶忙朝着那边奔去。 等他们来到另一座洞的入口时这才瞪大着眼睛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原来这三只神兽都在这儿,并且每只神兽都如房子那般大。它们都长着同样的模样,身上都长着鳞甲,体型和尾巴都像狮子,只有龙头和四爪像神话中龙的形象,苏雅认出这三个神兽很明显就是三只麒麟。而朱妍也被这怪兽的庞大身躯惊呆了。 但是这三只麒麟兽各自的技能却完全不同,就说之前那个喷火的火麒麟,它不但混身燃火,而且它也不怕火,并且口中吐火;而另一只麒麟应该叫石麒麟,它似乎有金钢不坏的身体,就像石头一样坚硬,而且自它口中吐出的气无论碰到什么都会变成石头;最难缠的应该就是最后一个浑身绿色的绿麒麟,它嘴中似乎喷着毒雾,所过之处无不遭遇腐烂干枯,就别说人若沾了会怎么样了! 虽然面对仇敌,面对强大无比的三只神兽,但是瑞丝塔看起来依然稳如泰山。只见她号令金鹤去杀那只石麒麟,其他的装甲士兵去杀那只毒麒麟,而自己却在单独面对那只火麒麟。 苏雅和朱妍只能在旁边看着这惊险的一幕,也根本帮不上什么忙。而一边的火战士看出了瑞丝塔的进攻方式后,他也手持弓箭帮她对付那个火麒麟而去。 就在那毒麒麟身边,苏雅发现了一个手拿长矛、身穿蓝色盔甲并且极为抗打勇猛异常的女将军,就是她勇于闯在最前面才能保住那些人身肉长的装甲士兵不受毒麒麟的伤害。苏雅看见她就纳闷了:刚才我怎么没发现她呢? 就见瑞丝塔这边,火麒麟根本拿她没有办法,只见瑞丝塔在前面进攻时,火麒麟就直奔她而来;而瑞丝塔就后退几步,然后紧接着火战士又从后面攻击火麒麟,而火麒麟只好又回头追赶火战士。可火战士也后退几步,而前面的瑞丝塔会再次重蹈覆辙。就见瑞丝塔手中的长矛不停地掷向那火麒麟,火麒麟时不时传来“哇哇”的痛叫声,而后面火战士又时不时送来冰箭,只见那火麒麟忍受着前后夹攻之苦真可谓无计可施、无处可逃。 再见石麒麟这边,它的对手是金鹤,只见金鹤每次出战犹如猛虎扑食,完全是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想,只是一顿猛砍猛杀。那石麒麟与他表面是一对一,本来它也应该势气凛然一些,当它口吐冷风向着金鹤袭来的时候,金鹤有时躲得开,有时冷不提防没躲开,正在苏雅为金鹤捏一把汗的时候,就在一边跟火麒麟对抗的瑞丝塔没想到她居然一直瞄着金鹤这边,她一旦见金鹤受挫时便出手帮助,又是一抛矛将石麒麟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这边,而等石麒麟被瑞丝塔引到她这边来时,却见金鹤早已打破了一瓶治疗药水并洒在自己的身上,只见他身体上下散发着红光然后再次精神焕发又朝着石麒麟砍来。石麒麟后背吃痛,自然不再去追赶瑞丝塔,便又与金鹤周旋起来。 只见毒麒麟这边也不怎么好过,毕竟一堆装甲战士围着它,还有一个仿佛打不死的女战士与它没完没了地周旋。因为苏雅亲眼所见这女战士有无数次是发出惨痛的叫声后然后倒在了血泊之中。每当这个时候,所有装甲战士全部四散开以免毒麒麟追赶。可是没过一会儿,只见一道金色光芒闪过,死去的那名女战士居然再次复活过来,并且再次地与毒麒麟进入迟久战的纠缠之中,而且更奇怪的是每次她复活身上盔甲的颜色总会不一样,这次是蓝色的,下次是金色的,大下次又会变成红色的。 眼看那火麒麟已经累得直喘粗气,并在瑞丝塔和火战士前攻后击的情况下实在挺不住,只见它仰天哀嚎一声,身体便重重地摔了下去,“咣当”一声地躺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 而临近的石麒麟也糟透了,因为眼见着火麒麟死了,瑞丝塔和火战士就来金鹤这边助战,三个勇士围剿它这么一个畜生,没过一会儿,它也鼻孔冒血,嘴中喘着粗气,马上也要挺不住了。 可就在这时,最后一只毒麒麟也身受重伤,而且它仿佛看到了火麒麟的死亡和石麒麟的奄奄一息,一时惊慌得竟无心恋战。它衬机偷眼四下张望,任那手持长矛的女战士一枪一枪地刺向自己它竟也忍耐着,等它瞄准了一个方向后,竟突然跃起。它这么一跃足有两、三丈那么高,众人来不及提防,却不知道这只毒麒麟竟直奔站在入口处毫无防备的苏雅和朱妍而去。 0058 金圣国 站在洞口处的苏雅和朱妍看着毒麒麟那只庞然大物正奔着自己而来,眼看越靠越近她们怎么还能淡定得住,只见她们慌慌张张地撒开腿连忙向着洞口外跑去。 苏雅和朱妍才跑出十步远,那毒麒麟就已经到了洞口。照理说这庞然大物的速度要赶上比它小几辈的人类简直易如凡掌。但是它也许永远也不会预料到,瑞丝塔在对付石麒麟的同时,也在用余光瞄着它。当瑞丝塔发现毒麒麟朝着门口处奔向了苏雅和朱妍便暗叹不好,她连忙一边将飞矛投向毒麒麟,一边朝着毒麒麟追去。 而此时金鹤和其他的装甲战士也赶了过来帮助瑞丝塔对付毒麒麟。另一边对付石麒麟的虽然只有火战士,但是必竟石麒麟只剩一口气了,火战士“嗖嗖嗖”连发十几支冰箭后,石麒麟已然快奄奄一息,只见它浑身上下插满火战士的箭,早已是遍体鳞伤,外加口鼻处都流着鲜血,已经到了无力反击的地步。后来火战士干脆又补了几支箭,再见那只石麒麟眼睛一闭、身子一歪,也“咣当”地一声躺在了地上。 火战士见石麒麟死了,连忙跑向毒麒麟的方向帮助瑞丝塔对付毒麒麟。 毒麒麟用余光瞄视到了所有人都在奔着自己而来,慌忙之下也不再追赶正往前方跑的苏雅和朱妍,只见它突然一个90度转弯朝旁边黑色的洞穴跑去。 已经追到洞口的瑞丝塔和金鹤及装甲战士们看到这一幕马上显得很疑虑。而正在往前方直线跑的苏雅和朱妍回头时发觉毒麒麟没有追上来也停下了脚步急忙往身后望去,却见瑞丝塔正朝着她们喊道:“东方之神!您与火战士先慢慢跟进,我跟我的装甲战士去它逃跑的黑色洞穴内探个究竟!” 瑞丝塔说完,带领着众位装甲战士直奔向毒麒麟奔逃的那个洞穴而去。 苏雅见状,也想拉着朱妍跟上去一探究竟,幸好这时火战士铲除了石麒麟,来到洞口与苏雅和朱妍会合。于是在火战士的护卫下苏雅更有底气了,他们也加紧步伐奔向了那个黑色洞穴。 苏雅、朱妍、火战士走在漫漫无际的黑色洞穴之中,幸好有火战士身上的光芒照亮,否则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真是什么也看不清。 走着走着,他们终于在前方看到了一个又像又不像穿越门的东西,因为它也是个椭圆形足够一人穿过的,只不过在黑暗中它更像是一个煮熟了的庞大的鸡蛋清悬在那里。 苏雅望着这个大鸡蛋有些发愣,她不清楚是不是应该从这个大鸡蛋内穿过去。但是她左看看右看看时,既没见到瑞丝塔和装甲战士的身影们,也没听到他们的声音,所以她很肯定之前的瑞丝塔和装甲战士们应该也是从这穿过去了。 苏雅回过头来看了看火战士,又看了看朱妍,只见火战士对着她点了点头,朱妍也说:“这个地方应该是另一个入口。”苏雅这才下定决心,于是抬脚迈进了那个椭圆的穿越门内。 可是没想到穿越门的另一边再次出乎苏雅的预料,原来那里竟不再是黑暗的洞穴,而是一片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的天空,天空下一座金灿灿的城市映入眼帘――只见那里无数房屋的屋顶都是金色的,而且各个金光闪闪。不仅如此,穿梭在城市、闹市之中的人们各个也都是满头金发。 苏雅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人,也没有来过这么奇怪的地方。当她一扫眼朝着前方望去,却见一座陡坡的对面有一条金光四射好似铺满金色鳞片的河,河的对面是一片百花怒放、姹紫嫣红的花海,而花海的对面却是一座宏伟壮观金碧辉煌的宫殿。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苏雅心中一边疑惑,一边忐忑不安。她回头望了望早已融进空气中的穿越门,心中暗想:这穿越门的对面怎么会是一座城市呢? 正在苏雅、朱妍、火战士站在原地发愣之时,只见前方陡坡的另一边缓缓出现了瑞丝塔和装甲战士们的身影。 转眼间这几个脚步飞快的练家子们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苏雅见了瑞丝塔后连忙问她:“那个毒麒麟被你杀死了吗?” 苏雅从瑞丝塔脸上也看不出此时她到底是生气还是疑惑还是着急,只听她气喘呼呼地说:“它跑进这里后就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洞穴的另一边…….怎么是通往金圣国的?” “金圣国?”苏雅听着这个地方只觉得耳熟但却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听过。 跟在瑞丝塔身边的金鹤突然对瑞丝塔说:“小的以为一定是智慧之神跟那三个神兽早有勾结,小的认为那个毒麒麟因为无处逃脱才投奔到了金圣国,它一定熟悉这里的地形。” 金鹤说到这儿,苏雅终于想起来:金圣国……智慧之神……也就是金发族的首领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地盘,我们怎么来到了这呢? 金鹤说的话显然激起了瑞丝塔的愤怒,但仅管是这样她依然强压着内心的怒火,对金鹤训斥着:“在证据确凿之前先不要胡乱猜想!” 正在众人不知到底是该前进还是该后退的时候,突见天空自上至下掉下了一个东西,而且这个东西正好掉落在众人的面前。 那突然出现的东西立码引起了众人的警觉,众人握紧手中兵器,警惕地朝着那个东西所掉落的地方望去。 可待大家望向那个掉落的方向时却发现原来那并不是个东西,而是一位年轻貌美的姑娘,只见她精心修饰过的柳眉格外迷人,长长的睫毛好似展翅飞翔的翅膀,异常漂亮明亮的双眼灵动有神。她的头上只是简简单单地梳了一个长长的吊辫,吊辫上还扎了一个长长的白绒绒的好似狐尾的头饰。再看她的身上穿的是一条银白色连衣短裙,前胸套着半截的护胸甲,身体的下半身同样穿着银白色的靴裤和靴袜。她正半跪在众人的面前,面带笑容地对着大家。 要说自打来到这个世界最令苏雅安慰的事就是这里人的打扮都是相当地不中不西、不古不今,她还因为这些而感到庆幸过,如果真是穿越到了那千百年前的古代,所有的人都必须穿成左三层右三层、一层裹一层,那对于她来说可一定会生不如死。 正在众人为这么一个突然出现的姑娘而感到奇怪之时,只听那跪在地面上的姑娘竟自己开口道:“小人是智慧之神的守护者玉玲珑,奉了智慧之神的旨意,来请东方之神到宫殿内一聚。” 0059 玉玲珑 众人听了一时都有些惊讶,瑞丝塔也对面前的这个人充满质疑,只听她对玉玲珑说:“智慧之神怎么知道我们的到来?” 只见那玉玲珑缓缓站起身,然后似有不屑之意回答着瑞丝塔:“神的力量企是你我可以预测的?他既然是神,就必然有办法知道一切。像你我这等无法与神比拟的普通人,还是少问的好,因为即使问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听出玉玲珑话中带有挑畔和无礼之意,金鹤顿时忍不住上前怒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对我们首领说话这么无礼?” 那玉玲珑竟越发无视众人,只见她转过头去竟看都不看金鹤一眼,便甩了句:“不管我是什么,请你们不要忘了这里是金发族,是智慧之神的地盘,你们再怎么嚣张跋扈,也不要忘了赫都密语的诅咒,如果你们敢对我怎么样,我的主人智慧之神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金鹤怒瞪着那玉玲珑,一时竟气得说不出话来。 瑞丝塔连忙把金鹤拦回去,径直走到玉玲珑面前,对她说:“我们几人追逐一只浑身绿色的怪兽,不知怎么的就到了这里,我想请问你可看见这只怪兽了?” 玉玲珑听了,回头白了瑞丝塔一眼,再次不屑地说:“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智慧之神管辖的所在,怎么会任由怪兽在这里放肆,我看你也太小看我们金圣国了!” 瑞丝塔见与这玉玲珑好好说话却完全沟通不了,并且那玉玲珑言语中一次次带有挑衅和讥讽,瑞丝塔终于忍不住对着她骂道:“那个怪兽是我们南野蛮人的死敌,我们刚才还在冰火洞恶斗,可不知怎的,转眼间它就来到了一座穿越门前并钻了进去,而我们也跟随着它进入了这个穿越门,可没想到穿越门的另一边居然是金圣国,我想那个怪兽还在金圣国内。我不管你们是否存心庇护那个怪兽,我只会告诉你们:我是不会放弃追杀那个怪兽的,也希望你们能趁早放它出来!” 玉玲珑听了,不但不畏惧瑞丝塔的威胁,而且竟然再次冷笑一声:“哼!‘南野蛮的死敌’?不就是想为你的姐姐报仇吗?” 玉玲珑说完,众人顿时一惊,瑞丝塔也没有想到这世界上还会有第二个国家知道她姐姐胜利之神的死因,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你……你是怎么知道胜利之神的死因的?” 玉玲珑再次冷哼一声:“哼!这有什么难的,我们的智慧之神拥有无穷的智慧,万千世界中就这么点秘密还能瞒得过他?真是想不到你们南野蛮首领都已经不在人间了,你们还这么气势凌人,即使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们的势气也远远不如前了!” “你……” 瑞丝塔听到这儿,竟气得脸色通红、身体哆嗦,此是的她也不再跟那个玉玲珑费话,只是直接对准着她举起了长矛,而其他的装甲战士们也同样气势汹汹地对着玉玲珑举起了武器。 未想那玉玲珑脸上居然毫无悔意与畏惧,只见她再次用眼睛瞄了瞄瑞丝塔,然后再次轻视地说:“若不是南野蛮与北野蛮分裂,恐怕如今的南野蛮与北野蛮一样被世人视为八等贱人,而今天,你们站在金圣国的地盘,对着智慧之神的守护者亮起了兵器,看来,你们是想在金圣国造反啊!我劝你们永远不要忘记:神的尊严是无法冒犯的,更何况智慧之神的身边也有守护者,而且大家都不是吃素的!” 听着玉玲珑说话如此无礼,瑞丝塔又怎么能忍耐得住,只见如今的她眼睛眨都不眨,脸色已经红得如被烧的一样,她紧握手中长矛对着玉玲珑大声叫道:“好!今天就让我们见识见识金圣国守护者的厉害吧!” 瑞丝塔说完,就要率领众人一矛刺向那个玉玲珑,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只见瑞丝塔的长矛被一边观望了许久的苏雅上前拦住,苏雅一边拽住瑞丝塔手中的长矛,一边对她说:“住手!千万不要莽撞!” 瑞丝塔满脸怒气,显然是不肯就此罢休,只听她对苏雅说:“我明白了,很显然是金圣国跟那三个怪兽有勾结,一定是他们害死我姐姐的!” “你之前也说过在见到真凭实据之前不能妄加断论的,怎么现在你自己也这么冲动起来!” “那只绿色的怪物在无路可走的时候居然逃到了这里,这已经是最好证明了,所以都到了这个时候还用什么其他的证明?” “可你不要忘了赫都密语的诅咒,难道你想要带着兄弟们送死吗?” 听到这儿时,瑞丝塔突然犹豫了,只见她一动不动,双眼发直地立在那里,似乎想起了什么。 也许她在想苏雅说的话,关键还是那句“赫都密语”,神的尊严无法冒犯,一旦冒犯必然会遭受惩罚。 而如今,不管瑞丝塔是否报仇心切,也不管她此举到底是对还是错,她都没有办法跟神对抗,也就是跟智慧之神沃尔特对抗,因为对抗的最后永远是死路一条,赫都密语的诅咒除了神以外,即使是身为胜利之神瑞丝迪的妹妹瑞丝塔也不可能逃得开的。 见瑞丝塔渐渐平息了下来,苏雅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另一边的玉玲珑居然还是不依不饶的嘲讽:“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就该收敛着点,刚才的嚣张气焰哪儿去了?” 瑞丝塔听了这话,再次气不过正要动怒却被苏雅拦住,只见她回头对玉玲珑说:“你说他们几斤几两,那么你是否知道你自己又是几斤几两重?我是自由之神苏雅,你区区一个普普通通的守护者,不过比普通人更出类拔萃些,就在我自由之神面前耀武扬威,难道你以为你就不是在触犯‘赫都密语’的诅咒吗?不要忘了:神的尊严是无法冒犯的,你再敢这么胡说八道,挖苦我的守护者,即使你不受到‘赫都密语’的惩罚,我自由之神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玉玲珑听了苏雅的话,这才突然闭了嘴,不但不敢再轻易地对着瑞丝塔冷讥热嘲,而且此时的她完全像个奴才见到主人一样卑躬屈膝地对苏雅陪笑着:“我是奉了智慧之神的旨意前来邀请您,我决不敢怠慢您。还请两位东方之神赶紧随我进宫殿见国王吧!” 苏雅虽然听见,但是也没有立刻回复玉玲珑,她对瑞丝塔说:“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千万不要鲁莽行事,也不要轻易挑畔智慧之神,不要忘记‘赫都密语’的诅咒,我和朱妍会随她进宫殿见见那智慧之神,我会亲口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就在这等着我回来吧!” 瑞丝塔面带忧虑地对苏雅轻声说:“不知道那智慧之神耍的是什么花招儿,你们这一去是否有危险!” 苏雅想了想说:“我毕竟是自由之神,而朱妍毕竟是光明之神,这两个称号也毕竟是赫都所封,我料想智慧之神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 瑞丝塔依然不放心,她把苏雅和朱妍拽到了一边悄悄地告诉她:“我听我姐姐瑞丝迪说过,智慧之神沃尔特人如其号,聪明无比,狡猾多端,我看你们还是不要去了!” 朱妍听了,有些心有余悸,她对苏雅说:“那咱们还是想想再说吧!” 苏雅的心中却暗暗反思:赫都既然把我们直接领到了冰火岛,那就是同意我们杀三只麒麟兽;可是既然一群众人都没有追到毒麒麟,那么看来赫都也是同意以毒麒麟这个线索而引出它的幕后,想必赫都引我们到这里,就是想让我们看到事情的真像。我想在我们看到了事情真像的同时,他应该会在暗中保护我的,因为赫都一定是想让我知道些什么才把我引到这儿来的。 想到这儿,苏雅打定主意,便对瑞丝塔和朱姨说:“必须得去,毕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又转头对朱妍说:“如果你害怕你就先留下来,我自己去就行了!” 朱妍面带不悦地说:“就你是英雄你勇敢,我不干,我也要去!” 瑞丝塔见苏雅和朱妍去意已定,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突见一旁的火战士凑到苏雅的身边,然后将手里的一件东西悄悄地递到了苏雅的手里,苏雅接过来定睛一看,却是一枚花菇朵大的黄色火焰。只听火战士说:“这是小人的生命之火,请主人放心,小人会追随着生命之火。从此,主人在哪里,生命之火就在哪里,小的也会跟随在哪里。” 苏雅听了火战士的话,心中一阵欣慰,再见手中的生命之火突然像冰一样渐渐化掉,最后竟直接融进自己的左手掌中。她又把两只手掌放在一起比较,仔细观察后发现左手手掌比右手手掌略黄些,而且似乎闪着莹光,并且两手相抱之时,总觉得左手手掌要比右手手掌温暖。 见那生命之火融进了自己的手掌之中,苏雅很高兴地对火战士说:“谢谢你,火战士。” 站在一旁的玉玲珑似乎等待得很不耐烦,只听她在那里催促着:“你们主仆之间说完话没有,智慧之神恐怕都要等得不耐烦了,从来也没见过仆人这么缠着主人的。真不知道北野蛮人是怎么被列为八等人的?” 苏雅极不克气地回头对玉玲珑说了声:“你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去一边等着去!” 被苏雅训斥了,玉玲珑果然不敢反抗,只能忍气吞声地站在一旁耐着性子静静地等待。 苏雅又回头交待瑞丝塔说:“你们先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进去见见智慧之神一会儿就出来!” 这次还没等瑞丝塔他们说话,那个刚被训斥了的玉玲珑却抢过了话茬:“这个不行!智慧之神沃尔特有令:有心挽留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住上两天,两天后就送她们回家,叫其他人等不必担心,请先回家等候。我们金圣国自然会待东方之神为上宾,一定会做到礼仪周全,值到东方之神满意为止,所以也请东方之神及各位不要为难小人,请闲杂人等还是先回去吧!” 听明白了玉玲珑的话,瑞丝塔也不想再让苏雅为难,便主动对苏雅和朱妍说:“既然是这样,我便带领着装甲战士们先回南野蛮,还请东方之神你们自己要多多保重。” 瑞丝塔说完,也不等苏雅说话便转身朝来路走去。 其他的装甲战士以及金鹤和火战士见苏雅走了,虽然犹豫了一会儿,但是也无可耐何地追了过去。 望着众人的背影,苏雅想挽留却又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方式挽留,她心中又悄悄地想:“走就走吧,既然赫都引我来到了这里,必然是有任务要交待给我;而既然沃尔特不愿意让瑞丝塔他们进入宫殿,我想即使我帮他们进入了,沃尔特也必会千方百计想办法阻挠,到那时身险险境,十面埋伏,也许更不好脱身了。既然沃尔特不让他们进来,那就放他们走吧,我自己去见见那个传说中的沃尔特,顺便也见识见识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于是苏雅静望了一小会儿瑞丝塔的背影,也不再耽阁,就拉着朱妍的手在玉玲珑的带领下向着陡坡前面的宫殿走去。 离开了玉玲珑视线的瑞丝塔与众位装甲战士们见苏雅、朱妍和玉玲珑已经走远,这时才停住并回头张望。一旁的金鹤不解地对瑞丝塔说:“主人,我们真的不管东方之神就这么往回走?” 瑞丝塔皱了皱眉头说:“当然不是,只是人家在暗,我们在明,形式如此被动终是不好;如今,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形式扭转,我们即便做些行动也不会被他们查觉。” 金鹤听了瑞丝塔的话,即而喜悦地说:“主人的意思是……” 瑞丝塔继续说:“我们就在金圣国等着东方之神的消息,什么时候东方之神从那个宫殿走出来,我们就什么时候离开这里……而火战士,你现在可以离开了,追随着你的生命之火,到东方之神的身边保护她去吧!” 0060 沃尔特的豪华宫殿 苏雅和朱妍随着玉玲珑走向陡坡的另一边前往金圣国宫殿。 但是没多久就看到前面有一条宽大的金河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见到这条大河苏雅就有些迟疑了,心想:“这河上既没有桥,又没有船,难道她是想让我飞过去吗?” 而朱妍则是把这些疑虑直接说出了口:“没有船和桥让我们怎么过啊?” 只见玉玲珑不紧不慢地伸出双手对着半空响拍了三声,突见三人正面的金色河水各向两边翻滚而去。没过一会儿,她们那分开后的水下露出一座三米多宽的金桥直通向河对岸的宫殿。 玉玲珑见到这一切仍是不惊不喜,竟直接走在了前面带路。 而苏雅与朱妍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后,也在惊讶了小半会儿之后跟着玉玲珑过了那座桥。 桥的对岸是一片面积宽大的花海,那一片天地仿佛人间仙境般,不但到处传送着百花的芳香,而且蝶飞蜂舞、色彩怡人、令人神往。 朱妍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很迷恋这片花海,只见她一边说:“这儿可真漂亮”,一边久久徘徊、迟迟不愿意从这儿轻易地走开。 苏雅望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花海和即将到达的富丽堂皇的皇宫,心中暗暗感叹:“外面民生苦成一片,这里的主人居然还有心情如此奢侈铺张?” 转眼来到正殿门口,门口两边各有两排士兵把守宫门。而通往正殿的路上还立着一座宏伟的雕像。 苏雅和朱妍走到雕像近前观看,只见一位头戴王冠、满头金发、身着王袍、腰挎宝剑的年轻男子正骑在一匹骏马上眺望着远方,而那骏马后蹄立起、前蹄悬在空中仿似在长鸣。 苏雅见那雕像浓眉大眼,五观出众,心中暗想:“这个应该就是智慧之神沃尔特了,长得到还俊俏。但是据传言所说:智慧之神、美丽之神、永恒之神三个人的关系可谓是最“永恒”了。而美丽之神我早已见过,那不但是个不讲理的家伙,而且明显就是一个仗势欺人、以势凛人的主儿。而智慧之神既然跟她交好,想必智慧之神也不是什么善茬?万一他心术不正,用美貌和花招来对付我们,我到还好说些,就怕朱妍抵不过诱惑与我生份,那他这招离间计企不得逞了?人心不可不防!” 苏雅眼看那玉玲珑走在最前面与她和朱妍已经有一定距离,就对走在身边的朱妍小声叫着:“朱妍,过来!过来!我有事儿问你?” 朱妍见苏雅突然叫她,就伸着脖子凑了过来问她;“怎么了?什么事?” 苏雅开门见山地回头指着那个雕像问朱妍:“朱妍,你看那个雕像可能就是智慧之神沃尔特了!” 朱妍顺着苏雅手指处望了一眼,然后毫不在意地对苏雅说:“这有什么……你叫我过来就是为了这事儿啊?那雕像做得那么精致,当然就是国王了,这谁都能猜出来?” “我不是让你猜他是谁,我的意思是……你知道沃尔特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这我哪知道,我又没见过他?难道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美丽之神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妍听到这儿就乐了,只见她笑着对苏雅说:“我还知道美丽之神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就直说得了!” 苏雅见朱妍指到点子上了,就直截了当地说:“我的意思就是:‘十等人’这个不平等条约就是智慧之神、美丽之神、永恒之神这三人共同拟定的,所以我觉得这三人的人品应该是大同小异的。所以我们两个无论面对其中任何一个人都要小心点,尤其是沃尔特……” 听到这儿,朱妍再次不明其意地问“沃尔特怎么就那么特别了?” “沃尔特一看指定是个帅哥啊!我就怕他使‘美男计’离间咱俩,到时你可多留点心,清醒着点,最好别重了他的美男计。” 朱妍听到了这儿,再次“咯咯咯”地轻笑了两声,然后说:“放心吧!就这么点小事儿,我一定会小心的!再说……” 朱妍一边随着苏雅走进了宫殿的正门内,一边在苏雅的耳边轻声地叨咕着:“我觉得他也不怎么帅啊!” 二人随着玉玲珑走进了那座宫殿内。当她俩来到屋檐下,居然再次被宫殿内部装修的华丽壮观所吸引――只见地面透着晶莹明亮的珠光,上面雕绘着百花的各种形态;约有四层楼高的正殿,就在他们的头顶处悬挂着一排仿佛用黄金玛瑙做成的烛灯;身旁托着房顶的两排巨大梁柱似乎也全部是用黄金所制。梁柱前两排两米多高精致的烛盏也同样闪烁着金灿灿的光辉。 苏雅不知道朱妍见到这一幕心情是什么样的,她却知道自己见到这一幕的心情――忒tmd奢侈了!也的确忒tmd好看了! 当玉玲珑带着苏雅与朱妍拐过正殿,终于在一副殿内见到了智慧之神沃尔特。 只见那副殿也装修得金碧辉煌,桌椅各个精雕细琢。一个金头发帅哥穿着一件充满喜气洋洋的红色王袍坐在长桌的正前方手托酒杯美滋滋地品味着。那面桌子大得仿似能容下十个人睡觉打把式,桌上摆满美食佳肴。 玉玲珑走到那帅哥面前先是半跪在地上向他行礼,然后说:“启禀国王,依您的吩吩,我已经把两位东方之神请来了!” 只见那穿红装的帅哥闻听,这才抬起眼睛,朝着苏雅和朱妍望去。 那帅哥仿佛故意在用迷人的面庞和带有磁力的眼睛摄取面前人的魂魄。可是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面前这两个人的心中所属――一个犹如不食人间烟火,而另一个早已在仙都看够了帅哥。 苏雅面上喜忧参半,直截了当地对那帅哥说:“您就是沃尔特智慧之神,我们是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我们不知道您此次请我们来究竟有什么事,但是我希望您能够交出那只会放毒气的野兽,它是杀害胜利之神的杀手之一,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0061 失踪了的赫都之眼 智慧之神沃尔特听了苏雅的话,脸上一副惊讶的表情缓缓地转瞬而逝,随即代替的是满脸的微笑:“啊,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并认定我私藏了什么野兽,但是我可以很确切地告诉你,我并没有私藏任何野兽。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别的原因导致了你会误会我!” 苏雅一听这沃尔特的回答简直是滴水不露,这几句话说得简直是又长又婉转,就像中间没逗号似的,而且他看起来气定神闲、平静如水,就好像这一切根本跟他没有关系。 苏雅心中感叹:“有没有关系,就这么问他一没凭二没据的,又能问出个屁!” 苏雅只得淡淡地回答他:“那请问智慧之神找我们二人来有什么事情?” 沃尔特这才兴致勃勃地站起身,静静地走到苏雅和朱妍身边,眨着那双会放电的眼睛对她们说:“我沃尔特今天邀请二位东方之神来是想共同商讨一下大计,必竟现在世界还处于和平边缘,暗处的恶魔伺机待发,我们世界六大神应该团结一致、一起合作共同对付敌人。” 苏雅听着沃尔特的解说,就感觉他的这么一席话听起来是这么地耳熟,就像昔日她所听过的年终总结报告似的。 苏雅不想浪费口舌,于是直接对沃尔特说:“我觉得想要团结一致共同对付世界的敌人,光靠六大神的联合根本就是不够的,如果这个世界可以取消不平等规定,比如取消类似‘十等人’那样的规定,才能让这个世界真正看到希望;还有,我希望以后在任何的战场上不管是在敌强我弱的战场还是敌弱我强的战场,我们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屠杀平民。” “哦,”那沃尔特听了,顿时很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又说:“这个……我并没有参与什么屠杀平民的行列,所以关于这个情况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至于‘十等人’条约也不是我一个人制定的,它是由美丽之神、我和永恒之神三个神共同拟定的,如果依你所言要取消这‘十等人’条约的话,那我还得请示另两位神才行。不过,这个请你放心,过两天我一定会联系另两个神好好研究研究取消这个条约的问题,必竟我也觉得这‘十等人’条约实在是难以服众。” 苏雅听到这儿也不好说什么,她知道那沃尔特只是一味敷衍,至于他办不办事可就不一定了。 沃尔特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局面,便让着苏雅和朱妍指着满桌子的食物说:“那么就请两位先入座我们慢慢谈吧!” 在一旁静静观望了许久的朱妍一听可以入座享受美味,随即也笑着对苏雅说:“那我们就先坐下吧!” 沃尔特一听自己的努力终于打动了一旁的光明之神也连忙努力地请苏雅说:“请入坐,随便坐!” 苏雅见朱妍很想入座,又见沃尔特再三请她她也不好推辞,便找了个座位跟朱妍并列坐在了一起,又见沃尔特坐在了正位之上。 沃尔特坐在那里眼珠转了又转,一会儿抬眼瞅瞅苏雅,一会儿抬眼瞄瞄朱妍。只见苏雅紧皱着眉毛望着餐桌发呆,而朱妍则是饶有兴致地摆弄着餐桌上的餐具。 沃尔特心中有了谱,心想:“看来这个自由之神不太好对付,而那个光明之神到是好对付些。” 只见沃尔特再次陪着笑,对苏雅和朱妍说:“我也是一位爱民如子的神,前几天,仙都美丽之神前来求救,说水族水中仙大闹仙都,我听后,很怕仙都子民遭受连累,连忙带着一众神兵前往救援,最后终于制裁了水中仙,还给了仙都子民一片安宁。哎!害群之马,不能留啊!” 苏雅一听沃尔特提起水中仙,这才想起自己这两天光顾着忙碌胜利之神的事了,却完全忘记了那个大天使泰瑞雨身边的巫师迪卡凯恩如今究竟怎么样了。 苏雅一拍脑袋,心想:“糟糕,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想到这儿,苏雅连忙问沃尔特:“在仙都您是否看到一位巫师,他的名字叫迪卡凯恩?” 沃尔特听了,即愣在了那里,心里反复琢磨了一会儿,心想:“我是说看到还是说没看到呢?” 犹豫了一会儿后,他仍是回答:“好像是有一个老巫师,他手里还有一个黑色的镜子,那个东西好像是个宝物,他利用那个东西帮助我们对付水中仙,那个东西到是一个很不错的武器。” 沃尔特说到这儿,苏雅暗暗寻思:“‘黑色的镜子’,应该就是赫都之眼啊,我记得它一直在我的衣服里,怎么什么时候迪卡凯恩拿走了我却不知道?”但是当她想起来在树林中赫都之眼自天而降时,她又想:“难怪赫都之眼突然出现,原来是被迪卡凯恩拿走去打仗去了,可是什么时候拿走的?还是……赫都之眼自己有腿自己跑的?真是奇怪了!” 沃尔特正说到这儿,忽见朱妍接过了话茬:“‘黑色的镜子’?是不是一个黑色的圆镜,圆镜的边框很精致?” 沃尔特连忙点头说:“对啊,应该就是!” 朱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应该是‘赫都之眼’,照说‘赫都之眼’不是一直都是你拿着呢吗,什么时候借给迪卡凯恩了?” 朱妍眼睛瞄向苏雅奇怪地看着她问:“‘赫都之眼’还在你手里吗?” “在呢,一直在我衣服里。”苏雅回答说。 朱妍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问她:“拿出来让我看看,别这会儿你给弄丢了,那可是个宝贝啊!” 听到这儿,苏雅暗想:“知道是宝贝还直么让我往外拿,难道你不知道钱财不能外露宝贝不能让众人分享的道理啊?” 苏雅本不想把“赫都之眼”轻易地露在外面,于是只得敷衍朱妍说:“衣服不好解,还是先别拿出来了!” 可朱妍却不明其意,她仔细观察了苏雅的上衣后说:“你这衣服又不是里三层外三层有什么不好解的?” 朱妍的这么一问立码让苏雅无语,她心想:“我就是不想拿出来叫他看,咋地?” 可心里虽这么想,但是嘴上也不可能就这么地直接说出来,但是不这么说,她又该怎么说呢? 正当苏雅因为不知道如何回答朱妍而憋得脸蛋子通红的时候,突听一旁的沃尔特笑着说了声:“没关系,拿不拿得出来都无所谓,如果是真是个希奇的宝贝,那么二位定要好好收藏小心保存,可千万别弄丢了!” 一听沃尔特这么说,苏雅赶紧衬热打铁说:“是啊,既是这样我就不拿出来了……” 停顿了一会儿,她见朱妍仍然用一种想一探究竟的眼神望着她,她很怕朱妍再次逼着她把“赫都之眼”拿出来,于是便微笑着对沃尔特说:“正好我们两个也不怎么饿,我们想四处逛逛看看宫殿周围的风景可以吗?” 沃尔特听了,便连忙站起了身,对着苏雅面带微笑,他那眼睛和声音中似乎总是带有一种特殊的磁力,只听他说:“当然可以,我就派玉玲珑陪你们去逛逛吧!” 此时的朱妍也没说什么别的,只是陪着苏雅站起了身,然后就见沃尔特叫了声:“玉玲珑!” 话音刚落,宫殿的某一角落再次出现了玉玲珑的身影,只见她恭敬地面朝着沃尔特半跪着说了声:“主人有什么吩咐?” 沃尔特说了声:“玉玲珑,我命你陪着两位东方之神到宫殿四处去逛逛,以免她们迷失方向。” “是。” 玉玲珑答应了声,然后站起了身,领着苏雅和朱妍走出了宫殿。 0062 多疑的玉玲珑 朱妍走在前面,苏雅走在后面。 当来到这片像玫瑰花一样红艳艳的枫叶林之前她们遇到的是一片樱花林,那鲜花盛开的樱花林并列地立在了道路的两边,好似两排舞者摇曳着舞裙。当风吹过时,樱花在相互的摩擦中发出“唰啦啦”的响声,紧接着怡人的香味加速地扑面而来。 而那一阵子玉玲珑也跟在她们的身后,但是她并不怎么说话,只是时不时地把注意力放在她们的身上。 起初,朱妍走在最前面也没怎么说话,她一会儿东望望,一会儿西望望,似乎很迷恋这里的风景。 值到她回了几次头这才发现苏雅似乎并不像她那样对风景着迷,而只是一味低头走路,这时朱妍才开口问她:“你不是说想看风景吗?怎么老看地啊?” 苏雅听了,心中暗想:“我还看风景呢,我可哪有心思看风景啊?你也不想想,沃尔特突然请我们来是为了什么?所谓‘智慧之神’,如果‘智慧’用在恰当之处,便可以称作‘睿智’;如果用在自私自利之处,却可以称作‘狡猾奸诈’。就是不知道他的‘智慧’到底用在哪儿了,如果他心术不正,而他的智慧却非比寻常,那我们的处境就惨了!” 苏雅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碍于身后跟着玉玲珑,她也不好直接说,仅管如此她也没跟朱妍解释些什么,因为她实在受不了朱妍老是有意无意地跟她较之。 但是此时的苏雅也在琢磨着如何能将身后的玉玲珑驱使开,这样,她就可以跟朱妍说几句悄悄话。 苏雅想了一会儿,心中终于有了主意。她突然想起了在来时的路上,一颗又粗又高大的樱花树上居然吊着一只精致小巧的秋千,那秋千的所在位置完全就是位于樱花的海洋中。 当时苏雅望着这个秋千还挺奇怪,心想:“难道沃尔特没事还喜欢荡荡秋千看看樱花?” 想起这些,苏雅偷眼瞄了瞄身后的玉玲珑心想:“正好拿这个做文章。” 只听苏雅突然对朱妍说:“朱妍啊,刚才那樱花林中有一个秋千你看着没有?” 朱妍想了想后,毫无忌惮地说:“看到了,怎么了?” “你说,那儿为什么会有个秋千?” “我上哪儿知道去,也不是我把个秋千放在那儿的?” “我在想这片樱花林必竟是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地方,难道沃尔特喜欢荡秋千?” 朱妍想了想说:“也许是呗!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苏雅装模作样地想了想,又摇着头说:“我看不像,我瞅着智慧之神沃尔特可谓是威风凛凛、风流倜傥,我怎么看都认为那个秋千应该是沃尔特特意做给他的情人的,你说是不是?” 朱妍很显然不明白苏雅的真正目的,只见她皱着眉头想了想说:“我看你真是没事儿闲的,你管他送谁,关你什么事?” 苏雅不理会她,继续描绘着:“古人常说,每当花前月下的时候,情侣便会成双出入;而那么一处挂着秋千的风景,比花前月下更有吸引力,那是谈情说爱的最佳去处……朱妍,有机会你可以试试!” 朱妍“扑哧”一乐,喜怒参半地说:“你给我靠边儿去吧,你是不是嫌我没找个东西把你的嘴给堵住?” 苏雅捂着嘴“咯咯”乐了两声,然后偷眼瞄向后方只见玉玲珑还在跟着她和朱妍,苏雅笑了两声后突然回过头对着玉玲珑说:“我们两个就在这逛逛就可以了,你不用再跟着我们了!” 玉玲珑刻意遮掩了自己脸上那张微妙变化了的表情,她一听苏雅如此说,便半跪在地上答了声:“既然如此,那小人就告退了!” 玉玲珑说完,只见她的身影消失在樱花瓣飞舞的空气中。 苏雅望着玉玲珑离去的背影过了有一会儿,朱妍在一旁盯着苏雅的一举一动只觉得好奇,话说她怎么能猜得出苏雅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只见苏雅见玉玲珑走了以后终于松了一口气,正自己为自己安抚着胸口,朱妍看似很不解的样子,她走到苏雅身边问:“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那个玉玲珑在身边让你喘不上气了,所以你才想办法让她走的?” 苏雅听了,心中哭笑不得,只听她说:“你的想象力还真丰富,真是‘二流子骂街――胡言乱语’、‘胳了瓣儿挂掌儿――离题忒远’啊!” 苏雅说完,呵呵地笑了几声,与此同时她的肩头也挨了朱妍两具重重的拳头。她咧着嘴皱了一会儿眉,到也没说什么。 然后朱妍再次问她:“那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苏雅这才言归正传说:“不把她引走,咱们俩能有说悄悄话的空闲吗?” “哦……”朱妍似懂非懂地答应了声,继续问:“可是,你怎么知道她在没在暗处偷听呢?” “不可能,她决对是去监视智慧之神了!”苏雅肯定地说。 朱妍听到这儿就更不明白了:“你怎么知道她去找智慧之神了?” 苏雅听到这儿,突然走到朱妍身边意味深长地抚摸着她的额头然后说:“孩子,你长大了就会明白了,现在即使跟你说了你也够呛听明白――你我都知道,智慧之神是个男的,试想他又不是人妖,为什么喜欢在宫殿的前前后后铺设些花花草草,而那个吊在樱花丛中的秋千更是匪夷所思。不信你可以想想玉玲珑只不过是智慧之神沃尔特的手下,可她的气焰似乎都高于了胜利之神,若不是智慧之神的一贯娇宠影响的还能是因为什么?我一看那智慧之神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知道,玉玲珑只不过是他碗里数百万颗米粒其中的一枚,我从跟沃尔特的聊天中可以看出他决对是个到处拈花的风流汉,像他这类高高在上的神,而且对‘十等人’的规化他也参与了,那‘十等人’的戒律如此缺少人味,却也通过了他的审核,既然是这样的人,是不会将全身心思投注到一个下属的身上的。我见到那个秋千,正好借题发挥试叹玉玲珑,如果我猜得没错,此时她应该是去监视沃尔特去了!哎!真是,所有女人一旦遇到情感问题总是会迷失方向,她也不例外。我想当她细琢磨我的话时,也一定会迫不及待地想回到沃尔特身边看看他现在在做些什么,可是她完全把沃尔特交待她要小心监视我们的事情忘到脑后去了――嘿嘿!也许不久的将来咱俩还能看到好戏呢?” 0063 沃尔特与美女 一间精致的书房内,沃尔特懒散地坐在镶着金边的玉桌旁,手指间闲暇地摆弄着一只戴着金羽毛的笔管,后背紧贴在镶了金花纹的玉椅靠背上。只见他眉头微索,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一只手掌般大的蝴蝶突然出现了,它呼扇着两对翅膀,看似用力但却毫无声响,只见它静静地飞到了沃尔特的身边,两对大翅膀也好似镶了金子一样耀眼夺目。 奇怪的是沃乐特对于那只大蝴蝶的出现居然毫无反应,他始终如一地坐在那里摆弄着手中的笔,注意力似乎全部凝聚在心内,仅管那只蝴蝶在他的面前不停地摇摆,他也完全视而不见。 等到那只蝴蝶飞到沃尔特的面前时,它突然变成了一片犹如流星般的光辉。但是光辉过后,出现在沃尔特身边的已经不再是蝴蝶,而是一位身穿金色长裙、模样美丽无暇的金发美女。 那美女刚出现,就走到沃尔特身边用娇小的玉指轻轻点了点沃尔特的肩头,紧接着传来一个甜美动听的声音:“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完全看不见我?” 美女说完,沃尔特依然是那么一副动作,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他既没有看到这个美女,也没有听到美女的说话声。 那美女脸上略显着急,她稍微地弯下了身子,探着头凑近沃尔特,好像是想近距离研究研究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而就在这时,沃尔特突然伸出了另一只手臂,紧紧拽住了美女的腰部,猛然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这一系列动作显然出乎美女的意料,就在这一刹那,美女的表情完全呆住,与此同时,嘴中不由自主地“啊”地惊叫了一声。 沃尔特怀中搂着美女亲了一口,笑咪咪地说:“宝贝儿,这回看你往哪跑?” 待美女反应过来,这才娇嗔地责怪着:“讨厌!既然看见人家了为什么不理人家?你不知道,刚才都要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看不见我、也不愿意理我了呢?” 沃尔特怀里紧紧搂着美女,边搂边哄着她说:“傻瓜,我怎么会不愿意理你呢我的宝贝儿!” 尽管沃尔特口中左一个“宝贝儿”,右一个“宝贝儿”地叫,但是那美女依然摆托了他的怀抱,轻歪着那杨柳般的细腰,双手抱肩地说:“什么‘宝贝儿’,我才不是你的宝贝儿呢?” 沃尔特原以为美女是因为自己刚才没有理会她所以才会生气,连忙站起身走上前,双后抱在美女的细腰上,脸部贴在美女的肩膀上,嘴唇靠在了她的耳边轻轻地问了声:“你不是我的宝贝儿,那你想做谁的宝贝儿?” “唉呀,人家不是这个意思?” 美女硬是推开了沃尔特,然后表情微微不悦地说:“我看玉玲珑才算得上是你的宝儿呢?” “哪有?”沃尔特一边走向前再次搂住美女,一边对她解释说:“她只是个野猫精,怎么能跟你比得了?” “可是她是你的掌上明珠啊,要不然,我见你一面何必这么困难,为什么我就不能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地来见你?” “我也想光明正大与你相守地在一起,”沃尔特再次贴在美女的耳朵旁用尽花言巧语地哄着她:“但是玉玲珑必竟是个妖怪,妖怪与生俱来拥有非同人类的野性,如果你执意要正大光明地来找我,我就怕她会对你不利啊!” “哼!” 美女听了,不但不高兴,反而更加生气,只见她再次将沃尔特推到一边,然后生气地说:“难道从今往后我们只能这样偷偷摸摸地吗?你是神,它只是妖,为什么你还要听她的摆弄?” “宝贝儿!”屡屡未得手的沃尔特显然有些急了,他连忙对美女解释说:“现在还不行,再说玉玲珑可不是普通的妖怪,她精通变化,如果让她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万一她变成个什么飞早跟在你身后,那你就麻烦了!” 美女听了,依然撅着嘴、扭动着身子不甘心地说:“我才不干呢,你这是借口,如果你想跟我在一起,就直接告诉她好了!你是神,她只是神的奴仆,她应该听你的才对嘛!只要你一声令下,她怎敢不听?我看啊,还是你在骗我,拿这些话来敷衍我!” “我的宝贝儿,”沃尔特说完,急忙拉住美女的纤纤玉指,贴在了自己脸颊边,再次哄着美女:“你的这个条件我真的不能答应你,我这也是为你好!” 美女闻言,沉吟了一会儿后,突然一改刚才的语气,只听她平静地对沃尔特说:“既然你答应不了我,那我也不追究了,反正玉玲珑已经知道我们在一起的事了!” “啊?她知道了?是……你告诉她的?” 沃尔特一听“玉玲珑”三个字,脸色居然大变。当他对着美女说完最后一句话又略停顿一会儿后,他又突然将贴在脸边的纤纤玉指抛在了空中,只见他双眼圆睁、脸色铁青地指着美女:“玉玲珑,你……你把莎娜怎么了?” 美女冷笑了声说:“没怎么了,她现在很好。” 美女说完,沃尔特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只听他继续问那美女说:“没怎么?那你叫她来见我!” 美女听了,面色沉稳地走到那个镶着金边的书桌旁把那只戴着金羽毛的笔管把玩在手中,脸上却漫不经心地继续回答沃尔特:“这么做有意义吗?反正你也不会跟她正大光明地交往,那企不是白白浪费她的青春美貌?” “那是我跟她的事,这个用不着你管!”沃尔特再次气脑地回答了句。可待他思考片刻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于是再次试叹性地对美女说:“你……是不是你把她怎么样了?” 站在沃尔特身边的美女还是那副样子,她一边摆弄着那只仿似闪着珠宝光亮的笔管,一边轻声细语地回答沃尔特:“你也知道妖怪的本性,自从跟了您,我也算收敛了不少,可这忍耐的滋味儿对于我们妖怪来说实在是太难受,没想到最近正好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让我再重新过一过当妖怪的瘾。” 沃尔特看起来完全没听明白美女这一套故弄玄虚的解释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听他开门见山地对美女呵斥着:“快说!你把莎娜到底怎样了?” 美女听了沃尔特的话,只见眨眼的功夫她的模样居然变成了玉玲珑的模样,只见她紧紧盯着沃尔特的双眸,认真地对他说:“我当然是把她给吃了!” 0064 瑞因坦勒 沃尔特闻言,眼睛瞪得更圆,脸色变得更加惨白,只见他愤怒地指着玉玲珑骂道:“你……你这个没有人性的怪物!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你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 “是我没有人性还是你没有人性?”玉玲珑居然毫不示弱地反驳:“沃尔特,你实在太忘恩负义了,我玉玲珑一心一意地对你,甚至把我的后半生都托付给了你,可是你居然还会跟别的女人厮混?我利用我的本领帮你监视神与贵族们,你得到的任何一个消息哪一个不是我玉玲珑探听到的,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最终你仍然背叛了我,你对得起我吗?” 沃尔特听到这儿,突然“呵呵”地冷笑了两声,然后狠狠地盯着玉玲珑说:“别把自己的身价抬得那么清高?你只不过是个妖精而已,我智慧之神看重了你,已经够抬举你了,别忘了,在这个世界上,妖精只能算是低等人,区区五等人能有今天的位置难道你还不知足?” “几等人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是否真心对我。沃尔特,只要你答应我从今往后不会再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一定会对你百依百顺,我什么都听你的!” “别做白日梦了!” 沃尔特对着玉玲珑突然摆了一下手,再次狠狠地说:“你只不过是个猫精,既便再怎么会变化,你也变不走你身上那股畜生的臭气;不管怎么变,你终归是只猫,即便你再怎么会掩饰,也改变不了你只能吃老鼠的宿命。我劝你别再在我身上再做什么妄想,我沃尔特是金圣国的国王,金发族最大的领袖,我是世界七大神之一的智慧之神,我这尊贵无比的一等人企会受你这五等妖人牵制。我现在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马上离开这里,我可以对你过去的所作所为既往不咎;如果你继续对我纠缠不休,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玉玲珑听了沃尔特的一番话似乎难以接受,她脸上露出一副忧伤的表情,一边缓缓地走近沃尔特,嘴唇一边抖动地对沃尔特说:“为什么……你就真的这么无情……我们在一起相处这么久、这么多日子的情份难道真的一文不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沃尔特见玉玲珑执迷不悟似乎很不耐烦,只见他左手食指无名指紧紧并拢,然后自指尖处突然发出一道耀眼的光芒,伴随着这道光芒的出现,玉玲珑的表情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见她眉头微蹙着,一动不动地望着那扩散面积越来越大的耀眼光芒。 直等几秒钟那光芒消失后,就在沃尔特的身边、玉玲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人。那是个脸部被银白色面具遮挡、身穿夹杂着李子色银白盔甲的战士。他好似是被沃尔特召唤出来的,只见他出现后单膝着地跪在沃尔特的面前,虔诚地问了声:“主人找小的来有什么事吩咐?” 玉玲珑见到那人后心中一惊:“瑞因坦勒?沃尔特为什么突然召唤他的守护者?难道……”想到这儿,玉玲珑握紧手中的拳头,用眼睛余光扫视着周围,发现在自己身后的拐角处有一扇半掩着的小小的窗户,玉玲珑心内暗下决心。 果然,沃尔特开门见山地对瑞因坦勒说:“你来得正好,把这个祸害人的妖精处理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她!” 沃尔特说完,即而让开一步,把战场交给了瑞因坦勒。 玉玲珑似乎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当她听了沃尔特的话后,脸色刹那间惨白如雪,她的眼中涌出了如断了线的透明珠子,嘴唇再次发着抖、声音也抽泣着:“你……你……你真的这么决情?” 然而这一次沃尔特并没有回答她,她甚至也没有等来沃尔特的冷言冷语,她等来的只是瑞因坦勒举起手中的长剑恶狠狠朝着她劈来。 一旁的沃尔特始终注视着这一幕,他只觉得自己的青筋暴起,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瑞因坦勒与玉玲珑的决斗,满心期盼着瑞因坦勒可以完成他交待的任务,让玉玲珑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 可是,还没等瑞因坦勒的剑砍下去的时候,玉玲珑的身体突然像一阵炫动的莹火光芒一样在空中闪了一下,然后她的身影就消失了。 这一幕让沃尔特和瑞因坦勒都吃了一惊。过了一会儿,沃尔特突然反应了过来,他慌忙抬起头四处张望,这才发现书房拐角处一扇小小的窗户正大敞着,沃尔特连忙指着那扇窗户,对瑞因坦勒说“她一定是变成虫子从那扇窗户那儿飞走了,瑞因坦勒赶紧去追她,她应该跑不了多远的!不要忘了我的话,一定要把她处理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是,小人明白!” 瑞因坦勒答应了声,然后身体化在了空气中竟也如一阵疾风般迅速离开了房间并穿过那个小小的窗户追杀玉玲珑而去。 这瑞因坦勒是忠诚于智慧之神的高级守护者,他既然可以成为高级守护者,自然有他高级的本领。他右手持剑,左手手臂的盔甲上有许许多多的机关,这机关中暗藏着一个个致命的武器,这致命的武器便是索命法轮。这机关中暗藏着许多的索命法轮,每个法轮不但有致命的功能,而且这些法轮可以自动追寻、索定和攻击目标。 等瑞因坦勒离开了沃尔特的书房,他便打开右手手臂上的机关,然后发出了两枚索命法轮开始追寻目标。只见那每枚索命法轮的体型都有拳头那般大,并且成圆形,边缘处有无数尖锐的刀尖,刀尖上隐隐显现着绿芒,那一点绿芒是致命的毒药。 这两枚索命法轮被沃尔特抛出后,随即像风车一样旋转在空中,但是它们明显要比风车转得更快,它们一边转一边发出像蜜蜂一样“嗡嗡”的叫声,然后自行寻找目标,直飞入了浩瀚无际的天空中。只眨眼的功夫,它们就消失在瑞因坦勒的眼中。而瑞因坦勒也不敢怠慢,他也顺着索命法轮消失的痕迹追去,这一去势必完成沃尔特交待的任务。 0065 七十二变 瑞因坦勒的索命法轮果然非同反响,不管玉玲珑变成展翅腾飞的老鹰还是身材渺小的飞蛾,那索命法轮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直线就奔玉玲珑而去。 当玉玲珑逃到最近的树林中时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心中暗骂:“糟糕的瑞因坦勒,非要保护金圣国的这个小人,为了区区一个沃尔特居然还要杀我……难道我今天真要死在他的索命法轮中?” 她这样埋怨也深知毫无用处,必竟瑞因坦勒是智慧之神的守护者,作为忠诚的守护者他不保护智慧之神他还保护谁去? 玉玲珑正躲在一棵树后屏气凝神地监视着半空,可过去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那个瑞因坦勒的索命法轮追来,更不见瑞因坦勒的影子。 玉玲珑的心中松了一口气,心中暗想:“什么索命法轮,也不过如此嘛!” 正想到这儿,耳边突然发出了一阵“刺溜”的响声,待玉玲珑反应过来这才大惊不好,连忙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只见身后的草丛中那不知自哪儿飞来的两枚索命法轮已经近在咫尺地向她袭来,待玉玲珑反应过来时,索命法轮已经飞到了她的眼前。 玉玲珑不敢耽搁,连忙倒下身去就地打了个滚,这才躲过了那两枚索命法轮。可即便如此,由于玉玲珑发现得太晚,身体躲得太慢,她的头发依然被飞袭而来的索命法轮斩掉了几缕。 玉玲珑一边躲闪心中一边怨气冲天:“这该死的索命法轮,怎么它还会偷袭?从来只知道沃尔特的守护者是瑞因坦勒,而瑞因坦勒的绝招就是有毒的索命法轮,但是从来也没见识过索命法轮的威力,如今才知道这武器是如此地不容小觑!” 随着索命法轮的再次袭击,玉玲珑的身体就像旋转的螺旋桨一样平地而起,同时身体与地面的摩擦也传来了“嗡嗡”的声音,身体的旋转不但带动着树响枝动,而且也带动起走石飞沙、尘土飞扬。最终玉玲珑变成了一只身材小巧的蚊子直奔草木之间而去。可那索命法轮又像有眼睛、又像没眼睛:若说它有眼睛,那么面对眼前的乌烟瘴气还有玉玲珑变小了衬机逃跑,它根本不可能再找到玉玲珑,可它偏偏就能找到;若说它没眼睛,它却能像影子一样紧紧跟着玉玲珑,不管她变成什么居然都无法摆托它。 玉玲珑心中这个恨,这么半天她一会儿变成高大挺拔的树,可那两枚索命法轮还是直奔她而来;她又变成展翅翱翔的白鸽,可那索命法轮依然朝她而来。 玉玲珑就这样被索命法轮追逐了一会儿,她又逃到一片蓝天白云下的湖水草原边。 这座湖名叫“戏水湖”,那湖的面积看起来并不大,因为常有金圣国的孩童们来这里游泳戏耍所以得名。而戏水湖的周围长满小草,并且草丛中百花齐放,周围虽有人家但是距离湖水都很远。 玉玲珑一看戏水湖都到了,心想:“这戏水湖与宫殿有好一段路程,没想到我居然都逃到这儿了!” 玉玲珑想到这儿心中更加憋气,心想:“没想到精通七十二般变化、修练百年的玉玲珑今天居然会被金圣国凡夫俗子中的后辈追逐到此,想我玉玲珑在这个世间怕过谁,谁又能把我征服?除了万妖之王,所谓七大神都不能把我怎么样,我还怕一个瑞因坦勒?” 玉玲珑想到这儿,再次转动着身躯。 只见一只飞落到草原上的白鸽在落地的同时,随着一阵莹光的消失再次变回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 玉玲珑站稳后,回头看了看那索命法轮还没有追上来,她心想:“不知道这东西是凭什么找到我的,不管它是凭什么找到我,我都不能在这儿耽搁。一旦时间拖得太长,必会引来瑞因坦勒……” 玉玲珑想了想后,终于狠下心,低头咬破左手一根手指,并在地上拾了两片草叶,每片草叶各抹上了她手指上的血,之后再将它们放回地面。然后玉玲珑指着那两片抹了血的草叶念动着咒语,只见两片草叶起初只是随风而动,直到玉玲珑念完了咒语,它们居然也如螺旋桨般平地转起了圈儿,同时传来它们转圈儿时发出的“嗡嗡”的响声。 直等尘烟过后,再见放置那两片草叶的地方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与如今的玉玲珑一样的梳妆、一样的打扮。 玉玲珑见模型已造好,又朝着两个模型吹了口妖气,只见这两个模型一个往东、一个往西加速地跑去。 而玉玲珑又从地面上捡了个树枝,并且手指指着那根树枝,口中念着咒语,只见她手掌心中的那根树枝顺间变成了一只小小的绿色的麒麟,只见它长着龙的头颅、鱼鳞的皮毛、狮子的身体、龙的四爪。 玉玲珑见万事俱备,如今是只欠东风了。她将那个小小的绿色麒麟抓在手中,然后找了个地方远远地躲起来,就等着看那瑞因坦勒和他的索命法轮的出现了。 果然没多久,两枚索命法轮再次自天空的另一边飞来,那速度快起来堪比闪电。可当它们靠近戏水湖时竟飘浮在空中不停地旋转,好像是在寻找目标。 玉玲珑心中捏了一把汗,心想:“难道我这招儿不好使,难道它们还是会发现我的存在?” 可是玉玲珑刚想到这里,就见那两枚索命法轮一个向东、一个往西,它们的速度再次提升,直线飞翔追踪目标而去。 躲在暗处的玉玲珑见索命法轮没有来追自己,心中暗喜,心想:“死物终归是死物,光有眼睛、没有脑子。下一个就等瑞因坦勒的到来了!” 她心中正想到这儿,忽见草原的上方凭空地出现了一道刺眼的白光,待白光消失后,瑞因坦勒便出现在草原上。只见他站在那里徘徊不定,似乎不知道到底应该往东还是往西。 玉玲珑看好时机,再次摇身一变,竟变得跟沃尔特一模一样,只见她留着跟沃尔特一样的金色头发,穿着跟沃尔特一样的皇服,她又把手中的绿色麒麟往地上一扔,只见那原本如糖块一样大的小东西一落地居然变得跟房子一样大。 玉玲珑拽着那麒麟的麟甲就坐了上去,然后赶着它直奔瑞因坦勒。 瑞因坦勒听到身后有声音传来,便急忙回头观看,当他发现来人不是别人而是智慧之神沃尔特时,也不辩真假,立码半跪在地上低头臣服,然后问:“主人,您怎么来了?” “嗯!”玉玲珑学着沃尔特的声音回答瑞因坦勒:“我是怕你降不住那个玉玲珑,本想赶来助你一臂之力!” 跪在地上的瑞因坦勒连忙说:“请主人放心,瑞因坦勒一定完成任务。小人的索命法轮已经索定了目标,如今玉玲珑就在东、西两个方向,我的索命法轮一定能追上她!” 玉玲珑听到这儿,心想:“好个瑞因坦勒,果然知道我的下落,可惜,你那两个什么法轮追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替身。” 0066 不受诅咒的玉玲珑 玉玲珑继续学着沃尔特的声音对瑞因坦勒说:“既然如此,你先往东追去,这西边我会派我的神兽去追!” 跪在地上的瑞因坦勒连忙应了声,然后站起身辞别了玉玲珑,又在一阵刺眼的白光后凭空地消失了。 见瑞因坦勒已经走了,玉玲珑心中冷冷地笑了一声,心想:“沃尔特,接下来该是我们算旧帐的时候了!” 只见她手指再次指着身边的绿麒麟念动着咒语,眨眼间那只巨大的神兽再次恢复了它的本来面貌――不过是一根小小的树枝而已。 然后玉玲珑再次摇身一变,这回变做一只棕翅膀、白肚皮的麻雀,只见它抖了抖两对翅膀,然后飞了起来直奔沃尔特的宫殿而去。 不一会儿,玉玲珑就飞回了金圣国最大的城市天堡中。玉玲珑一边赶路,心中一边暗想:“沃尔特,瑞因坦勒不在你身边,看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所谓的‘赫都密语’对我不起作用,我到要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招?” 玉玲珑正在赶路之时,当她一扫眼望着这座城市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安静地坐在一家茶铺中品茶。 看到这个身影,玉玲珑心中暗暗奇怪,心想:“怎么她并没有走?” 玉玲珑呼扇着翅膀也不再前进,望着那个人的身影,她想了又想,最终干脆下了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告诉她神兽的下落,这样沃尔特就能再断掉一只翅膀,没有了神兽和瑞因坦勒在身边,我看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下定决心后,玉玲珑一个俯冲就直奔那茶铺店的身影而去。 而那个正在茶铺店前安静坐着并品茶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胜利之神的妹妹瑞丝塔。因为她发过誓愿要杀死三只神兽为姐姐报仇,也发过誓愿会追随东方之神,可如今第三只神兽不但没被杀死,而且东方之神苏雅和朱妍也被沃尔特请到了天堡,她不放心就这么走了,就找了个客栈与金鹤和两三名装甲战士暂时住下。这阵子她正好闲着没事,而这家客栈的前面正好就是茶铺,她就走出了客栈坐到了这间茶铺中品起了茶。 玉玲珑转眼间已经飞到了瑞丝塔的面前,而瑞丝塔也觉察到自半空中飞来了一只与众不同的麻雀,她对这只麻雀的突然出现顿时感到十分地狐疑不解,同一时间她也握紧了手中的宝剑。 可是当那只麻雀来到近前时却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一位美丽的姑娘。 这位姑娘的出现也引起了周围百姓的注意。但是这种关注也只是短暂的,必竟这种现象在这个充满魔法的世界中简直是司空见惯。 瑞丝塔认出来人竟是沃尔特的守护者玉玲珑。话说瑞丝塔也不是吃素的,她见这玉玲珑突然出现其中一定有什么原由。只见瑞丝塔微微蹙着眉,但也没放下戒备之心,并对玉玲珑说:“不知道智慧之神的守护者玉玲珑大人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啊?” 玉玲珑说话也不绕弯子,她见瑞丝塔如此问,她索性也开门见山地回答:“实不相瞒,从今天开始我就不再是沃尔特的守护者了,我既然不是他的守护者,也没必要为他隐瞒一切……”然后,玉玲珑一针见血地对瑞丝塔说:“实话告诉你吧,我知道你要找的毒麒麟在哪儿,只不过,如果你不相信的话,那我就没办法了!” 一听玉玲珑提起毒麒麟,瑞丝塔犹如条件反射般当场就站了起来,只见她眉宇之间仿佛怒火冲天,她严肃地对着玉玲珑说:“它在哪儿?” 玉玲珑毫不犹豫地回答;“在沃尔特的密室。” 瑞丝塔听到这儿,想了又想,再次问玉玲珑:“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玉玲珑双手抱肩、歪着脑袋说:“这个你就不必细问了,我只能告诉你既然我不想再为沃尔特卖命,自然也不介意把他的秘密告诉你。我还可以告诉你,如果你找不到密室的下落,我可以把通往密室的地图给你画出来。” 瑞丝塔又诧异地想了想:“那……沃尔特请两位东方之神前去坐客,他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那他打算什么时候放东方之神走?” 玉玲珑听了瑞丝塔的问话,竟也不再回答,只见她双手摆弄着搭在耳边肩膀处的黑色头发,突然从那千丝万缕中拔下了一根,然后举在自己的眼前,口中念着咒语,然后朝着那根头发吹了口妖气,只见那根头发被她的妖气吹到了半空中,然后落了下来,但是等它落下的时候它竟不再是头发,而是顺间变成了一张十六裁大的皮肤色的地图纸。 那张地图纸飘飘荡荡地飞到了瑞丝塔的面前,瑞丝塔一把将它接住,拿在手中看了又看。耳边又响起了玉玲珑的说话声:“沃尔特的秘密嘛,我只能告诉你这么点儿!” 瑞丝塔将地图纸攥在手里,再次义正辞严地对玉玲珑说:“难道智慧之神沃尔特跟这三只神兽勾结,共同杀害了我的姐姐?” 玉玲珑轻描淡写地说:“你不要忘了,是你的姐姐闯进了那三只神兽的老窝,换作是别人闯进你家被你打倒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至于这种事到底跟智慧之神沃尔特有没有关系,我觉得你就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因为不管跟智慧之神有没有关系,像你这么一个受赫都密语诅咒的普通人又能拿智慧之神怎么样呢?” 瑞丝塔手中攥着玉玲珑给的那张地图再次看了看,突然,她又想起一个问题,于是疑惑不解地对玉玲珑说:“你也是赫都子民,你也是智慧之神的臣奴,你这么背叛智慧之神沃尔特,难道你就不怕遭受赫都密语的惩罚?” 玉玲珑听了,并没有马上回答,她只是冷笑了两声,然后再次摇身一变,变成了一只白肚皮、红头盖、黄翅膀的麻雀,她一边呼扇着翅膀,悬在半空之中,一边最后对着瑞丝塔说了句:“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有神的灵魂保护,可以不受‘赫都密语’的诅咒。告辞!” 玉玲珑说完,扇动着两只翅膀向着万里天空中远远飞去。 0067 部署 玉玲珑走了后,瑞丝塔急忙向那家茶铺付了茶钱,然后收好玉玲珑给她的地图,回到了自己的暂住客栈,见到了金鹤及那几名装甲战士,并将见到玉玲珑的经过和玉玲珑交给她的通往暗藏神兽密室地图的来历一一讲给了他们听。 金鹤拿了那张地图看了一会儿,虽然也没看出什么不对,但是仍然对玉玲珑的做法抱有怀疑,他对瑞丝塔说:“就怕是智慧之神和玉玲珑的阴谋,万一是他们两个联起手来引我们入局,那我们的局势企不是前后逢敌、没有退路?” 其他的装甲战士听了,也保持怀疑地赞同:“是啊,我看主人还是三思而后行,这难保不是个圈套!” 但是瑞丝塔想了想后,却摇着头说:“但是有一点说不过去:如果智慧之神想要对付我,根本没必要设个圈套引我入局,必竟世界七大神有赫都密语做保护,而我们也正是由于‘赫都密语’存在的原因,使得他与我们之间的局面即便产生对立,也只有他可以对付我们、而我们根本没有还击的可能。所以我觉得智慧之神如果想要对付我们简直易如凡掌,根本没必要对我们设这个局。所以我认为这个地图应该是真的,我们应该可以前往并杀死那个逃到金圣国的第三只神兽。” 装甲战士们听瑞丝塔说得也有道理,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什么。只有金鹤仍然保持怀疑地说:“到底那个叫玉玲珑的人为什么要告诉我们神兽的下落呢?” 瑞丝塔手托着下把、深吸了口气,双眉紧索地说:“我觉得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玉玲珑与智慧之神之间产生了矛盾,所以才导致他们的关系出现了裂缝。” 瑞丝塔又想起玉玲珑刚出现在自己面前和告辞离开的那一幕――当玉玲珑起初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是一只体型像拳头一般大小的麻雀,而当她离开时的身体居然又变回了麻雀。想到这里瑞丝塔忍不住再次地叹了口气。 金鹤见瑞丝塔只是叹气却不说话,便奇怪地问了声:“您为什么不说话只是叹气啊?” 未想那瑞丝塔在说话之前竟又叹了口气:“没想到智慧之神的手下如此人才济济。因为我刚刚见过玉玲珑,她身上的那一套本领应该就是法师类中的顶级――降魔系法师。虽然我自小与姐姐一起学武练功,我总觉得本领可以与姐姐比拟,已经到了不相上下的地步。但是不管我们有多强,论等级排份,我们也只能算是三级法师。可是,虽然我历经战场多年,我见过的对手不管多么强大,他们都没有超越过三级法师的。我原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一、二等级法师,值到今天我才明白――这个世界永远都比我想象的要大,“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个法则永远不会改变。如此看来,我跟姐姐以前经历过的战场也许只是历练,真正的战争还没有开始呢!” 虽然瑞丝塔见过了玉玲珑的本领后引发了她的许多感慨,但是装甲战士们依然保持恒心愿意做她的追随者,只听他们对瑞丝塔说:“主人,我们不管您到底是几级法师,我们这辈子只愿追随您。您就发话吧,这场仗到底是打还是不打,这个您说的算!” 瑞丝塔一听装甲战士们这么说,心内的激情和火热顿时涌了上来,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并站起了身,认真对着大家说:“好!既然你们这么说,我就告诉你们我最后的决定――这场仗必须得打!第一,我必须为我们南野蛮的首领胜利之神报仇血恨;第二,智慧之神把我的主人东方之神带到了金圣国,我早听闻智慧之神此人诡计多端,是个不得不防的人。不管他此一举对东方之神到底是有利还是无利,我想如果我们杀了神兽后,最起码可以让智慧之神断掉一条翅膀少了一份强有力的武器,而我们的东方之神也会少了一个敌人。” 瑞丝塔说到这儿的时候,金鹤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只听他对瑞丝塔说:“要不要把火战士叫来一起研究应对策略?” 瑞丝塔眼睛低垂着想了想,然后说:“叫他来也好,正好问问他东方之神现在的情况。” 金鹤听了点着头。接下来瑞丝塔与其他的装甲战士们按照玉玲珑的地图部署偷袭神兽的计划。 而另一边的金鹤却从怀里再次掏出了一个像拳头一样大的蓝色火焰,也就是火战士为方便联系他们所赠与的平安之火。只见金鹤像撕面包渣一样又将那缕平安之火撕下了一点点,然后将另一缕体积比较大的放回到自己的衣服里,而另一个体积比较小的平安之火他却用双手捧着,就像捧珍珠一样小心翼翼地保护着。 但是金鹤却并没有把这缕平安之火的火焰像托着珍宝似的就这么一直地托下去,只见他朝着这团火焰连吹了三口气,并且这三口气一次比一次的力度更大。 值到最后一口气吹过后,突见那缕平安之火飘到了空中,并且是越升越高。 当看到手里的平安之火飞上天后,金鹤看起来似乎显得很安心。他放松了双手,眼睛一直盯着那缕飞向房顶的平安之火,好像他看的不是一缕火苗,而是一个希望。 没过一会儿,那缕火苗突然像变戏法一样凭空消失了,空气中只留下几丝白烟在那里飘荡。 而金鹤连忙朝着自己的面前望去,只见身背弓箭、浑身燃火的火战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金鹤见到火战士安然无恙,连忙高兴地对着正在自己身后与装甲战士们说话的瑞丝塔说:“主人,火战士回来了!” 瑞丝塔一听,连忙回头望去,这才见火战士已经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瑞丝塔高兴地对火战士说:“看你的样子,你那边应该没发生什么事吧!” 火战士回答:“没有事儿,东方之神安然无恙。” 瑞丝塔又问:“知不知道智慧之神请两位东方之神去的用意到底是什么?” 火战士摇了摇头,说:“这个我暂时还不知道。” 接下来瑞丝塔便把如何遇到玉玲珑、玉玲珑又把第三只神兽的下落如何告诉给她以及玉玲珑给她地图的事都告诉了火战士。 火战士听完,犹豫了一会儿,便直截了当地对瑞丝塔说:“您想去密室杀神兽?” 瑞丝塔点了点头,也直截了当地回答:“我决定去了。” “要不要我也跟着去?” “我叫你来就是为了这个,”瑞丝塔对火战士说:“火战士,你千万要记住,咱们都要各司所职: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你一定要保护好东方之神,而我们一定会杀死那第三只神兽,为胜利之神报仇!” 0068 飓风 话说玉玲珑变成了一只麻雀直奔金圣国天堡的宫殿找智慧之神沃尔特算帐,她这么一去与那沃尔特少不了又是一场恶斗。 而此时的沃尔特又在做什么呢? 虽然瑞因坦勒被沃尔特派去追杀玉玲珑却没有得手,但是这件事现在的沃尔特必竟还不知道,而他还在百分之百地认为瑞因坦勒可以完成任务,这会儿他的心中自然也没去琢磨这些,那他的心里究竟在琢磨些什么呢? 起初的沃尔特依然坐在书房中,虽然玉玲珑这么一闹激得他脑羞成怒,但是这股怒气已经委任瑞因坦勒帮他出了。而为今之计他在想的居然是曾经迪卡凯恩布阵收伏了水中仙的“赫都之眼”。 照说这沃尔特再不用脑子也会想,水中仙大闹仙都那天,世界三大神美丽之神穆若然、永恒之神伊露娜、智慧之神沃尔特同时上阵都没有拿下水中仙,不单如此最后竟还被水中仙轻而易举地就打败了,由此可见水中仙能力的强大简直是无法想象。可是就是这么一个天下无敌的凶神恶煞最后居然还是被迪卡凯恩关进了那个“赫都之眼”中,由此可见“赫都之眼”决对是个可以降魔伏怪的法宝。沃尔特暗想:如果他可以得到“赫都之眼”,那么这天下还会出现他对付不了的怪物了吗?如果“赫都之眼”在他的手里,那企不是就证明他得到了世界上最强大的力量,从此他就会天下无敌了吗? 沃尔特不由自主地站起了身,在书房中走来走去不停地踱步,边走边想:“依那光明之神所说,如今‘赫都之眼’应该在自由之神的手里――可是,我看那自由之神言词谨慎,不像是个会轻易地把‘赫都之眼’交给我的人,照如此看来这‘赫都之眼’我该如何才能拿到手呢?” 沃尔特皱着眉望着房顶,思忖半天也没想出什么计策。过了一会儿,他只得叹了口气,心想:“不如再去会会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旁敲侧击看她们能不能把‘赫都之眼’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等她们拿出手的时候我干脆想办法要来,总之到时就见机行事!” 想到这里,沃尔特即唤了仆人来询问刚才来的那两个客人的下落,仆人告诉沃尔特两位客人正在樱花园中欣赏樱花。 沃尔特又叫仆人退去,他自己左思量右思量犹豫了半晌也没想透到底如何才能把赫都之眼搞到手。最终他只得先断了这个念头,起身前往樱花园而去。 粉红色的樱花瓣抚摸着轻风,并且为轻风抹上淡淡的香味,这香味流浪在园中久久徘徊。它们在枝头绽放,美丽的身影引来了采蜜的蜜蜂和恋花的蝴蝶,妖娆和壮观挡住了碧蓝的海阔天空和清脆辽亮的莺啼,它们是高贵且文雅的花仙子,让人留连忘返。这美丽的花瓣如梦般感动着每个人的心,即便再倾城的佳人见到它也会黯然失色。 此时的朱妍手中拿着几缕长着白色花瓣、青绿长茎叶的花草与苏雅正走在一座小木桥上,二人也说不上这些花的具体品种,她们只觉得这树枝上挂满的一片片蓝、一片片紫、一片片粉红、一片片粉白格外清新亮丽,她们久久地徘徊着、品味着其中的乐趣。 之前苏雅说过也许可以看到一场好戏,朱妍总是懵懂不解的,她就问苏雅:“是什么好戏,说来听听!” 苏雅心里明白,但是嘴上却不好说出来,再说即使她说出来朱妍也未必能听得懂,于是她只得敷衍朱妍说:“争夫大战!”接下来为了打消朱妍的好奇心又赶紧加了一句:“你如果有兴趣学学如何在女人堆中成功地‘争到夫’,那我可以教导教导你!” 朱妍的表情本来犹如含苞未放的花朵一般清新,听了苏雅的话后顺间变得好似雷雨将来,只听她对着苏雅嚷嚷了一声:“你给我靠边儿去吧!”然后再也不关心苏雅所说的什么“争夫大战”。 苏雅看着朱妍手里的野花野草,奇怪地问朱妍:“树上的花这么多这么漂亮,你还摘地上的野花干什么?” 朱妍的回答倒是充满童心:“正因为漂亮所以不忍摘嘛,只好采点地上的花捧一捧过把瘾算了!” 苏雅听了朱妍的话起初觉得很可笑,但是转念想起了周敦颐的《爱莲说》中所提“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又觉得朱妍说得很有道理。 朱妍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花朵,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苏雅:“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苏雅想了想回答:“我也不知道,不知道那智慧之神能不能容许我们走?” “我们是他的客人也不是他的仆人,为什么走与留还要他容许?” 苏雅搭了一眼这片铺满花海的林子,转头又对朱妍说:“我以为你会留恋这个世外桃园不愿意离开呢?” 朱妍一手捏着怀里的花瓣,也搭了一眼这片视觉效果相当壮观的林子,然后对苏雅说:“这片花林再好我也觉得呆得不踏实,我们还是衬早告辞智慧之神离开这儿吧!” 苏雅一听,连忙高兴地说:“正好我也呆够了,你讲话哩――觉得很不踏实。” 两个人共鸣完,正要转身向来路走去,却不知那风度翩翩、笑容满面的智慧之神已经由远至近地走到了她们的面前。可苏雅和朱妍回家心切,即便此时的智慧之神富贵之气袭人、俊朗之气怡人她两个都好似不食人间烟火的草人根本无暇顾及。 正当苏雅迎上面去刚想说:“多谢智慧之神的邀请和款待,我们两个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必须要向您告辞了!” 可是苏雅的话还没说出口,突觉头顶处一股渐渐变猛的莫名之气由远至近地压了过来。这一刹那苏雅只是觉得纳闷,心中完全没产生什么怀疑和戒备之心,虽然她已经把放在对面沃尔特身上的注意力挪到了自己的头顶处,但是她也没想起躲避。值到身旁的朱妍突然喊了一声:“苏雅小心!” 苏雅这才感到一阵震惊,暗暗地思考必是自己遇到了什么麻烦朱妍才会喊得这么着急。 但是等苏雅反应过来时却为时已晚,就在那股不知为何物的风逼到最近的时刻,苏雅的身体突觉好似被什么东西撞击一样居然不受控制地反弹了出去。 0069 愤怒的玉玲珑 事实上朱妍也不知道头顶上突然压下来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不过就在那犹如飓风临近的东西靠近的时候有人拽着她的后背衣角猛地往后拖了几步,加上她本来就与苏雅有些距离,所以她很轻易地躲过了那股飓风的袭击。 可是还没等朱妍反应过来那股强大的力量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苏雅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尽管朱妍在心急如焚的时刻脱口而出地喊了一声:“苏雅小心!”可是苏雅仍然没有躲过那股强大力量的袭击。 只见苏雅的身体就在朱妍的眼前被莫名其妙地轰了出去,同时苏雅面前的花林和土地也随着发出的“砰”的一声巨响而爆炸,那顺间被粉碎击飞的残枝碎叶、飞土扬尘挡住了朱妍的眼睛。 等巨响过后,虽然朱妍的身上并没有受伤,但是她的身影依然被漫延的灰尘淹没了。她也顾不上那土沫子有多呛人,只是焦急地四处寻找苏雅的影子,边找边喊着:“苏雅!你在哪儿?苏雅,你在什么地方?” 满脸忧虑的朱妍原以为苏雅这一跤一定摔得很重,恐怕她现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想到这里朱妍心中更加难过,只见她鼻子一酸,眼看眼泪要掉下来。 可就在朱妍要哭出来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苏雅的回答声:“我没事儿!朱妍,我在这儿呢,是火战士救了我!” 朱妍一听,低落的心这才渐渐缓和。她连忙随着声音找去,直等走出尘阵后才发现苏雅和火战士正站在一棵樱树下。 见到这一幕朱妍心中才感到欣慰和喜悦,她连忙走到苏雅身边高兴地说:“都吓死我了,你没事儿就好了!” 苏雅眉头微微皱着,嘴边却带着笑意地回答朱妍:“我也以为我会被炸飞,没想到最后还是安然无恙!” 一旁的火战士也开口说话:“两位主人大可放心,我火战士会随时在你们身边,你们千万不要担心,无论你们遇到什么麻烦一定都会化险为夷的!” 朱妍听了这话才安了心,突然她发现苏雅脸上有些异样,正在奇怪她这是怎么回事。可等她望向了苏雅的右手紧紧握住左手的手腕时,这才看明白原来是苏雅的左手在顺着手腕往下淌血。 朱妍看到这儿即而再次大惊失色:“苏雅……你的胳膊在淌血……你这样捂着是不行的……会感染的……还是找块干净的布扎起来吧!” 朱妍说完,即在自己的身上左看看右看看,也没找到适合包扎的材料,起初她想从自己的那条裙子上撕下一小块布条给苏雅包扎,可是她将裙角紧紧拽在拳中左撕右撕半天,最后不但没撕下一丁点儿,而且那个裙子被她折腾了半天竟然一点儿褶都没有。 一旁的苏雅也没来得及拦朱妍,只能任由着她折腾。当她看着朱妍对着自己那条毫无褶皱的裙子发愣时,这才笑着对她说:“别撕了朱妍,俗话说得好:‘一分钱,一分货’,看来这绝对是‘质量的保证’。” 朱妍没想到自己费了半天力苏雅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只见她脸色一沉、双眼一瞪生气地对苏雅说:“我还不管你了,你爱受伤就受伤,关我什么事?” 苏雅虽然用手捂着伤口,而那鲜红的血也在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流淌,但是她只感到隐隐作痛,更何况她了解自己的身体在这个世界上无论受多少次伤都是可以自动复原,所以她并没有太在意。当苏雅正要跟朱妍解释自己的这种特殊的本领时,忽听头顶处有个人在叫:“沃尔特,我是来找你算帐的!” 一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苏雅、朱妍、火战士同时朝着头顶处望去。 只见刚才苏雅被弹飞的地方的飞尘已经渐渐散开,可那块原本积累了灰尘的地方却出现了一个一人来宽、三尺多深的土坑。而距离那土坑三丈来高的空中悬浮着一个人,她手持一把玉剑,长长的黑发在风中没有规律地飞舞着,脸色苍白好似没有血色,眼珠完全变得跟猫的眼睛没有分别,身上的衣衫裙角也好似伴随着她体内释放出的一股强大的气在不停地颤动和“嗡嗡”作响。 苏雅认出那人是玉玲珑,她当初就预算到沃尔特与玉玲珑之间会有一场戏,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场戏会这么快上演。苏雅低头望了望自己那血淋淋的左腕,心中暗暗苦笑:“这场戏一点也不好看!” 苏雅正想到这儿,突见一旁的火战士伸出了他那只熊熊燃烧的火手,而在火手的上边还有一块很白净的布条。 当看到这块布条时,苏雅顿时一愣,她并不是奇怪这布条出自火战士的手,她奇怪的是火战士自上到下、从前到后他除了背着一套弓箭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不管你怎么看他,他除了是个人形外,就剩火了,那他这块布条到底是打哪儿撕来的? 还好苏雅也不是个喜欢较之儿的人,她深知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问题让她琢磨不透,也有太多的问题根本没有答案,所以她接过了火战士手里的布条也不再多想就给自己受伤的手腕扎上了。 玉玲珑的突袭固然很猛,但是也许这只是针对不会法术的苏雅和朱妍而言;火战士看着有些司空见惯;而另一边的沃尔特自然也没受到丝毫的伤害,但是他却感到很恼怒――如果依照“赫都密语”的诅咒,在沃尔特的世界中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像玉玲珑这类妖人如果敢对七大神反抗,是一定会遭到“赫都密语”的诅咒的。可令沃尔特生气的是时间已经过去半天,势气凛人的玉玲珑不但没有遭受任何伤害,而且似乎还要得寸进尺、步步相逼,这无疑不是在触弄沃尔特的底线和尊严。 只见沃尔特横眉怒目地对着玉玲珑吼了声:“玉玲珑,你敢对神动武,难道你就不怕遭受‘赫都密语’的诅咒吗?” 悬在空中将玉剑对准着沃尔特的玉玲珑听了,好像对沃尔特所说的“赫都密语”并不陌生,可是她只是淡定自若地回了句:“沃尔特,我看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儿啊,怎么?你不记得我给你讲的故事了吗?” 站在另一边的苏雅和朱妍还没看明白这玉玲珑和沃尔特打的暗语都是什么意思,可站在苏雅身边的火战士却仿佛有了些许的觉悟,他连忙低头伏在苏雅的耳边叮嘱:“糟糕!主人要小心,‘赫都密语’的诅咒好像对这个叫玉玲珑的人不起作用!” 0070 智慧之神的秘密 听了火战士的话,苏雅也觉得有些吃惊。当她再次想起自己和朱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所遇到的那只潜藏在湖里的巨大的蛇时,尤其是当苏雅和朱妍被它袭击后没过多一会儿,它就被像硫酸般的诅咒腐蚀在湖中。可那大蛇在袭击和死亡之间根本就没相隔多长时间诅咒就灵验了,但是看了今天的这幕却让苏雅感到很蹊跷――玉玲珑如此大模大样地袭击赫都三大神,照说诅咒不会相隔这么长的时间也不应验;况且世人都知道“赫都密语”的诅咒,可那个叫玉玲珑的人难道不知道?可是如果她知道为什么还敢冒然触犯“赫都密语”?这的确是一个让人想不透的问题。 苏雅、朱妍、火战士站在一旁只是观战也不吭声,毕竟他们实在搞不懂沃尔特与玉玲珑之间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 玉玲珑说她曾经讲过故事给沃尔特听,沃尔特听到这儿顿时一愣,心想:“故事?什么故事?”他仔细回忆着,这才想起与玉玲珑的初遇来…… 话说这沃尔特虽然贵为世界七大神之一,但是他的身上却有着天下许多男人身上共有的毛病,那就是风流成性。每每遇到有些姿色的女人,他便会使尽任何手段,花言巧语哄回天堡。可待天长日久玩弄够了就会像扔衣服一样抛弃,然后继续物色下一个目标,继续无休无止的故技重演,所以这智慧之神沃尔特可谓是一位夜夜笙歌、到处粘花惹草的纨绔国王。 有一天,沃尔特离开了王宫去城外游玩,就在戏水湖边停留的时候,突然遇到了一位人面如桃花、肌肤似玉骨、步态轻盈、楚楚动人的姑娘。沃尔特顿时被那姑娘的美丽迷得神魂颠倒,于是再次故技重施对那姑娘一阵甜言密语地哄骗,最后终于得偿所愿将她带回了王宫。 沃尔特把那姑娘带回宫殿后就摆设酒餐意图灌醉她,这样他接下来便可为所欲为。但是令沃尔特万万想不到的是这姑娘一旦喝了酒居然露出个长长的猫尾巴。等三杯酒下肚后,那个所谓的美若天仙的姑娘居然变成了一只尖牙利爪的野猫。 当沃尔特认出这位姑娘是个妖精后当场就震怒了,他恨那妖精白白浪费了自己的感情,打乱了自己的一场美梦,并且诅咒她会遭受“赫都密语”的惩罚。 但是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了,令沃尔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在那女人身上没有看到丝毫的“赫都密语”诅咒的灵验,半晌过去,那女子仍然安然无恙地坐在他的面前。 正在沃尔特为此疑惑不解时,那女子居然自己解释了起来,只听她说:“你别再妄想用‘赫都密语’来惩罚我了,我实话告诉你吧,‘赫都密语’对我不起作用。你说的不错,我是个妖精,也归这个世界管辖。但是我真正效忠的老大却不是赫都,而是远胜于赫都能力的万妖之王。不知道你是否真正了解天下?你是世界七大神之一,这个也不错,但是你效忠的只是天下间排行第四位、统辖世界的赫都。天下间真正有能力的神是四位,你们这所谓的世界七大神根本排不上名位。这天下排行第一位嘛,就是我的老大万妖之王;第二位是天王;第三位是地王;第四位才是你的主人世界赫都。试问:你的老大排名都照我的老大矮半截,我的老大又企能害怕你们的什么‘赫都密语’?更何况我的老大在隐居之前送给了我一件信物,这件信物就是我抵抗什么诅咒的最好的护身符,所以你所说的‘赫都密语’对我根本不起作用。” 沃尔特听到这儿顿时有种尊严遭到践踏的感觉,试想这一百多年来他自二十岁被赫都选重封为智慧之神并掌管金发族以后,身边除了另几大神可以与自己平起平坐外,世界上的任何生灵哪个见到他不是言听计从、毕躬毕敬的?以他神的地位、尊贵的身份和“赫都密语”的约束,但凡遇到不懂规矩的普通平民只需他皱皱眉头、瞪瞪眼,那些人便会受惩罚的受惩罚、遭诅咒的遭诅咒,正是因为这些才造就了今天的沃尔特可以随时随地地耀武扬威,随意地呼风唤雨。可是他却无法想象这个诅咒居然还有不会兑现和灵验的时候。 沃尔特的心虽然有些不平衡、不示弱,可最终他也想通了,他知道欺骗他的不只是那位姑娘,还有世界赫都。因为他当神这么久从来只知道这个世界最大,然后就是他们七大神。但是他完全想不到这么大的世界居然是另一个世界中的一部分。这点即使他不想相信也不得不信了。沃尔特到了此时才真真切切地领悟了一句话――“天外永远有天,人外永远有人。” 当沃尔特了解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渺小后,他就打算想办法积攒自己的力量,等自己实力充足、翅膀坚固之时,还是能过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日子。于是当他听说这姑娘认识那个天地间最厉害和强大的万妖之王时,沃尔特又动了收卖她的心思。沃尔特心想:“既然她认识那个什么‘万妖之王’,那么总有一天我可以借助她结识那个万妖之王,如果再略施手段让那万妖之王归我驱使,那么这个天下的未来企不就是我沃尔特的天下了吗?” 沃尔特想到这里,再次地故技重施,以自己的帅气和权贵之身花言巧语哄骗那猫精归顺他,最后猫精受不了沃尔特的诱惑便成为了他的守护者。 可是天长日久后,沃尔特不但并没有借助猫精的能力认识那个万妖之王,而且新的问题又开始困扰着沃尔特,因为这女子毕竟是个妖精,没有修为的妖精从来就是为所欲为、肆无忌惮,关键是她还会时不时猎杀人类,到处吃人。沃尔特的好几个爱妾都是死在这只猫精的手中。 直到今天,沃尔特对这个女子实在是忍无可忍,才不得不下杀令派瑞因坦勒前去追杀。 只是沃尔特没想到瑞因坦勒居然会失手,照说他可是金发国属一属二的高级战士,没想到也会栽在这猫精的手中。 此时的沃尔特实在是有心无力,其实在他身上还有一个秘密,只是由于“赫都密语”的保护,谁也看不穿这个秘密;但是谁又能想到“赫都密语”居然还有失效的这么一天?而如今他这个七大神之一的智慧之神的最大秘密也会被*裸地揭露,而这个秘密的真正面纱就是:智慧之神的神的力量是有限的,若非“赫都密语”和守护者的保护,他甚至不知道如何征服眼前的这只猫精玉玲珑。 0071 赫都之眼的光芒 这听起来简直像个笑话――一个令人诚惶诚恐、无比敬畏的神,他的力量居然是有限的,也许如果没有赫都密语、没有守护者的保护,智慧之神沃尔特可能就只是一个外表华丽的皮囊而已。而更加奇妙的是,这个世界上还有许多人并不清楚这一点,居然还有许多人都视他为无所不能的神。 可仅管沃尔特自己并不想承认,但是水中仙的事情也早已证明他这智慧之神的真正实力。仅管沃尔特想死守着这个秘密一直隐瞒下去,但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如果没有一个更加强大力量的帮助,这位世界七大神之一的智慧之神居然没有什么能力战胜面前的这么一只小小的猫精。 眼前的这一幕该如何收场? 沃尔特内心忐忑不安地沉思着,该要怎么做既可以降服玉玲珑,又可以挽回神的尊严? 但是玉玲珑并不是很好降服,这个沃尔特心中有数,还有她所使用的对抗能力也是这个世间最强大中的一种。 所谓“对抗能力”是对不同本领划分的总称。从这个世界有神的那天起,师神泰瑞雨、美丽之神穆若然、智慧之神沃尔特、永恒之神伊露娜、胜利之神瑞丝迪,当他们来到这个世界时他们只清楚一种“对抗能力”,那就是属于他们的力量――魔法,这种魔法只需要借助世界赫都赐与的神器便可以发挥出力量。 可是不久后,泰瑞雨在世界各处的考查和寻访后才认识到,这种魔法并不是真正的魔法,只有那种可以随心随意随时随地控制、无需任何神器辅助的魔法才叫真正的魔法。于是,在泰瑞雨最后对所知对抗能力的归纳中已经详细说明:像他们这种需要借助力量或神器才可以发挥魔法属于二级魔法,而那种可以随心所欲使用的魔法是一级魔法,而一级魔法的能量远远胜于二级魔法。 而就在今天,这个拥有一级魔法的猫精玉玲珑就立在仅拥有二级魔法的智慧之神沃尔特面前,这的确让失去了“赫都密语”帮助的沃尔特觉得十分地尴尬。 而更让沃尔特无奈的是,那个被瑞丝塔追杀的毒麒麟其实是他的坐骑,水中仙大闹仙都之时,他就是借助这毒麒麟的毒性力量才伤到了水中仙。如果今天他的眼前没有东方之神那几人,他决对可以召唤毒麒麟一起对付面前的这个与水中仙有着相同对抗本领的玉玲珑。但是如今他却没办法这么做,因为如果他这么做了那企不就是不打自招他跟那个毒麒麟有关系?而胜利之神的死因也必会跟他脱不开关系。 这才是左右为难。 沃尔特从来也没想过一贯居高临下的自己如今也会有这么无可奈何的一天。 仅管没有信心胜过一级魔法,但是沃尔特也没办法后退,更不可能逃跑,那样做的话让他这位世界七大神之一的智慧之神颜面何存?可是面对拥有一级魔法的玉玲珑,沃尔特又深知没有必胜的把握,但是为了保存他那尊贵的颜面他也只能厚着脸皮上了。 只听沃尔特对着立在空中的玉玲珑再次重复着以前的话:“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只想警告你,如果你再如此嚣张对神放肆,那么‘赫都密语’的诅咒一定会灵验!” 沃尔特说完这句话,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是句费话,更别提玉玲珑听后会怎么想了。 可是那立在空中的玉玲珑听了,似乎连想都没想,却只是冷笑了一声,然后眼睛死死盯住沃尔特,张口说了声:“那就让我见识见识‘赫都密语’的诅咒到底是什么样吧!” 玉玲珑说完,举着玉剑竟直奔沃尔特刺去。 沃尔特见玉玲珑来势凶猛,刚才他所提到的“赫都密语”在这种局面下看来真的只能算是个笑话了,他也不再寄望那“赫都密语”了。刚想转身逃跑,可顾虑那两位东方之神还在对面看着,又觉得就这么逃实在没有面子。可是转念一想:难道不逃就任由玉玲珑宰割? 万般无奈之下他刚想召唤出自己的法杖并打算用自己原有的二级魔法对付玉玲珑。 可当沃尔特正要念咒召唤自己的法杖之时,突见那个距离沃尔特已经三米多远的玉玲珑忽然浑身冒着白光,这股白光似乎逼得玉玲珑动弹不得,她在那股白光的猛烈刺激下不但无法继续攻击沃尔特,而且那强烈的光芒也刺得她睁不开眼睛。 等沃尔特反应过来,仔细朝着那处白光望去这才看明白,原来那处白光并不是自玉玲珑的体内发出来的,而是由天空的另一边发射而来。 而沃尔特再次朝着天空的另一边望去,只见另一边四、五丈高的天空中正悬着一个圆形的黑色镜子,而这个黑色镜子沃尔特也认识,它就是迪卡凯恩在布列“十八道收降法令”的阵法时降服水中仙所用过的“赫都之眼”。 同样被这一幕震惊的还有另一边观战的苏雅、朱妍还有火战士。 苏雅看到“赫都之眼”再次地飞离了自己的身体,她甚至很不相信地继续抚摸自己的衣服寻找着。可是哪里还能找得到,必竟天上悬着的这个“赫都之眼”就是从她衣服里飞出来的。 而火战士见到眼前的这一幕也是吃了一惊。 另一边的朱妍更是不解,她看到这幕时,疑惑地回过头来问苏雅:“苏雅,你看看,这‘赫都之眼’怎么还飞出来了?你不是一直说它在你的衣服里吗?你自己看看,它这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我上哪儿知道去?” 苏雅的脑子里也是一头雾水,她也想不通这“赫都之眼”不过是一个黑色的镜子,仅管偶而也可以召唤点吃的东西,但是不管怎么样它应该是个死物才对,这怎么还像是有生命似的,总是不经意地往外“跑”,而且每次跑出去她竟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管怎么样,这“赫都之眼”还是大模大样地“跑”出去了,并且就在沃尔特与玉玲珑对立的关键时刻出现,以一道刺眼的光芒射向了玉玲珑。 起初的玉玲珑只是用手臂捂住了眼睛,似乎还在等待这道光芒的消失。可等她看清了这道光芒的来历后,似乎知道它决不会轻易地消失。玉玲珑只得挪动着身体,又窜入空中十丈远处。可是她哪想到,她无论窜到哪儿,那道刺得她睁不开眼睛的光就会跟到哪儿。 站在地上的沃尔特、苏雅、朱妍、火战士对那半空中的玉玲珑看得真切――突见玉玲珑扔掉了手中的剑,只见她脸上的表情扭曲在一起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又见她双臂紧紧抱着肩,身体渐渐卷缩着成一团,好似是那“赫都之眼”发出的强烈光芒用一把无形的绳子慢慢地把玉玲珑捆了起来。 那玉玲珑明显没有了反抗能力,眼看就要到了束手就擒的时刻。 突见那悬在半空中的“赫都之眼”又朝着另一边射出了白色透明的剑光。 而当场的众人又再次把目光放到了那光芒所照射的另一边。 就在那另一边的白色光芒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渐渐显露了模样,只见那人也在用一只手臂挡着那刺得双目无法睁开的白光,他那透着点滴光晕的深蓝色头发简直就是辩识他身份的标志。 等看清了那人的模样,苏雅和朱妍居然异口同声地喊出了他的名字:“野冰?” 0072 被关进赫都之眼的狸猫 看见了野冰的身影,朱妍真是又惊又喜,她连忙跑到野冰的身边对野冰说:“野冰,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随着野冰出现在空气中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赫都之眼”照在他身上的白色亮光也渐渐地消逝了。 面对朱妍的疑问,野冰一时之间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见照在他身上的亮光明明已经散去,可他却依然半眯着双目并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后语无伦次、吞吞吐吐地回答:“啊……我刚来……才到这儿……哦,我只是路过……” 而朱妍听了,似乎一点疑心都没有,她顺着野冰回答的话继续追问:“路过?你从哪儿路过这儿,你这些天都去了哪里?” 野冰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心不在焉的,他仍然断断续续地回答:“额……没去哪儿……啊……” 站在另一头的苏雅听了野冰摸不着头脑的话,回想起刚才就在这片樱花林内明明只有她、朱妍、火战士、沃尔特及空中玉玲珑的身影,而野冰是在“赫都之眼”发出光芒后被照出来的。 苏雅又想起了阿卡拉曾经说过的关于“赫都之眼”真正用途的话:“它是可以揭露一切虚幻的谎言。” 想到这儿,苏雅望了望从空气中冒出来的野冰,又望了望挣扎在“赫都之眼”银光下的玉玲珑,心中终于有了答案:“我明白了,这个‘赫都之眼’原来是个照妖镜啊,它可以照出幻像的原形――这么说,野冰不是路过,他可能在这呆了很长时间了;而那个玉玲珑的身上也许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苏雅正想到这儿,只听悬在空中的玉玲珑突然痛苦地叫了一声:“这不可能!我有万妖之王的保护,这诅咒不可能灵验!这不可能……” 此时已经看不到玉玲珑的表情和身影,就见那瓦蓝的天空下,一个圆形白光明亮得让远远的太阳都黯然失色,而这处白光就是包围在玉玲珑身上的光芒,它好似一个刺眼的布袋,密不透风地将玉玲珑包围在其中。 站在另一个方向的沃尔特早已傻眼,他望着那“赫都之眼”的光芒直击向玉玲珑,并且轻而易举地就禁锢住了玉玲珑,而这个拥有一级魔法、神通广大的玉玲珑居然无力反抗。看到这一幕他只感到心惊胆颤,他简直难以相信这一幕,一个令他束手无策的妖怪居然可以这么轻松地被一个神器降服。想到这儿,沃尔特更加地坚定决心:“总有一天,我一定要得到这个‘赫都之眼’。” 从“赫都之眼”中发射出的射向玉玲珑身上亮光的面积在一点点地膨大,可膨胀了一会儿后,那白光却又缩小起来。值到小到一定程度,众人这才看清白光后面的玉玲珑。可是夕日那位清新脱俗、艳光四射的玉玲珑早已不在,而今立在大家面前的却是一只眼中暗淡无光、身体卷缩一团、浑身长着豹点斑纹、耳朵尖尖、四爪坚利的狸猫。 冥冥中那神器“赫都之眼”似乎想让众人看清这只狸猫的模样,只见那狸猫的身影只在空中出现了一会儿,它的体型就被“赫都之眼”放射出的强大力量刺激得一再缩小,最后那只狸猫被吸入了“赫都之眼”那黑色的玻璃镜中,同时所有的白光也随着狸猫身影的失踪而消失了。最后一切恢复正常――天上不再有什么狸猫或玉玲珑的影子,而那“赫都之眼”也不再悬在空中,而是自天而降地掉落在地上。 见“赫都之眼”又恢复正常变成了镜子,苏雅连忙走上前将它拾起,并且用手抚摸去它浑身的灰尘。 当“赫都之眼”掉落到地上的那一刻,同一时间另一边的沃尔特也想走上前去捡那个黑色的玻璃镜,可却让苏雅抢先一步。眼看着那东方之神苏雅把他的心爱之物捧在手里,沃尔特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也深知即使是他捡起那个“赫都之眼”,按理说他还是要还给苏雅的。他心里盘算着:“想要让这个宝贝彻底归我,我还得另想办法。” 看着苏雅将那个“赫都之眼”捡起后,沃尔特连忙面带微笑地走上前对苏雅说:“这是个什么宝贝啊,这么神奇,连玉玲珑这个妖精都能降得住?” 苏雅听了,虽然深知智慧之神的阴险,心里极不情愿跟他解释“赫都之眼”,但是怎奈沃尔特已经问到了这儿,她又不好敷衍,便只能如实地回答:“这个是‘赫都之眼’,它可以揭露一切虚幻的谎言。” 沃尔特与那宝贝近在咫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摸一摸那宝贝,于是开口对苏雅说:“让我看看可以吗?” 可就在沃尔特说话的同时,一边的朱妍怕沃尔特听不懂苏雅对“赫都之眼”的解释,竟也在同一时间说了句话,而且她的声音明显比沃尔特的大得多:“‘赫都之眼’就是个照妖镜!” 朱妍说完,自信地走到苏雅的身边得意洋洋地对苏雅说:“苏雅你说我说的没错吧!” 苏雅点着头笑了只当是回应,虽然朱妍看起来也许有些口无遮拦,但是此时的苏雅倒也不介意。虽然她很清楚地听到沃尔特说想要看一下她的“赫都之眼”,但是她也当做没听着,只见她继续对沃尔特说:“现在玉玲珑被我的神器收降了,智慧之神如今也安然无恙了,我们打扰多时也该告辞了!” 沃尔特一听苏雅要走,内心顿时一阵惊慌。他一边用余光瞄着苏雅怀中的“赫都之眼”,一边暗暗地算计:“一定要想办法留下她,然后再慢慢地研究如何将那宝贝夺过来!” 当沃尔特扫视一圈周围时,这才发现太阳已经接近西方,看到这一切他心中顿时有了主意。等回过头再望向苏雅时,这才突然发现她的左手腕上不知什么时候受了伤,虽然她的胳膊上被一条白色布条包裹,但是那血印斑斑的痕迹仍然清晰可见。 看到这儿,沃尔特下定了决心,便对苏雅再次地说:“我虽然安然无恙,但是两位东方之神却受到了惊吓,这也是我的过失。更何况如今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而且自由之神的手腕也受了伤,这样吧,正好我国中有治伤的良药,还请两位东方之神委屈一下在我这儿暂住一天,也能把伤养好一些,明天再走也不迟啊!” 0073 沃尔特的阴谋 苏雅见沃尔特有意挽留,她望着那丝丝隐痛的左腕也略微心动,正在迟疑,忽听旁边的朱妍接过了话茬:“那我们就在这儿住一天,明天再走有什么不可以的,再说也得想办法帮你换换药才行!” 听了朱妍的劝告,苏雅回头望了望火战士和野冰,心中略感欣慰地想:“不管怎么样我身边还有两个保镖呢,我就再住一天又能怎样?” 苏雅想到这儿,便对沃尔特说:“那我们就留住一天吧,多有打扰,真不好意思!” 沃尔特一听苏雅答应了,他这颗心才落了地,也连忙笑脸相迎地说:“东方之神肯在我这儿小住也是我的荣幸啊!” 沃尔特说完,即回头刚想领路并寻佣人侍候,可就在他转头的那一刻突然看见瑞因坦勒正躬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想必他知道自己有错在身,只见他脑袋沉沉的竟不敢抬头。 沃尔特一看见他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心中暗想:“刚才我被那妖孽袭击时不见你的影子,这会儿妖孽被伏法你却赶来了,你真是会赶时候。” 沃尔特懒得看他,只是对着他威严地说一句:“瑞因坦勒,去选几间上好的房间,带着这几位客人入住,记得,要好好侍候,不能有半点马虎!” 仍然不敢抬头的瑞因坦勒连忙答应了一声:“是”。就毕恭毕敬地请让着苏雅、朱妍、火战士、野冰,然后为他们细心布置吃住而去。 朱妍、火战士、野冰三人相继地跟着瑞因坦勒而去,而苏雅却略放慢了一步,只见她悄悄回过头望着身后,就在她身后立着一株枝叶繁茂、樱花怒放的樱花树,树上满满点缀着粉紫的花朵,枝杆竟成深蓝色。 可苏雅好奇的并不是它的枝杆,而是因为刚才被玉玲珑突袭时她摔了一跤,这一跤虽然被火战士接住,但是苏雅的左胳膊也仍然被身后的这株樱花树的树皮刮伤以至于鲜血直出,同时,苏雅右碗上的血也被刮在这株樱花树上。 苏雅好奇的是阿卡拉曾经说过的话,阿卡拉说她身上流淌着的是纯洁之血,而这纯洁之血是赋予万物生机与灵魂的能量,而如今她的血洒在了这颗樱花树的身上,她很好奇不知道这颗树是否会发生什么变化。 可是待她静静地盯了一会儿那颗树,却只见它依然静静伫立于地面上,枝叶随风摇晃,樱花迎风起舞,这才暗想:自己一定是多虑了,便也不再耽搁,赶忙去追朱妍他们而去。 ―――――――――――――――――――――――― 沃尔特再次回到了他那间金碧辉煌的书房中,仅管那书房的装饰如此奢侈无度,但是现在竟也无法入沃尔特的眼。自从樱花林中回来,沃尔特就辗转反侧、焦虑不安,他思量来思量去也琢磨不出对付那两个东方之神的办法,更别提“赫都之眼”了,他到底也没想出把它弄到手的办法。 正在智慧之神无计可施之时,忽听门外有人说了声:“主人,瑞因坦勒求见!” 沃尔特听了,强压住自己内心的怒气,严肃地说了声:“进来!” 话落,自书房外走进来一位身穿银紫盔甲的勇士。但是自他走进书房之时步伐却显得有些轻慢怯步,这次他没有配戴头盔,露出了一头金发,但是脸上仍在带着个银色面具。他走到沃尔特面前即倒身扣首而拜。 沃尔特见瑞因坦勒就在面前,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朝着瑞因坦勒发泄了出来:“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让你去解决玉玲珑,结果我见她不但没被你解决,而且你竟也下落不明,你怎么解释?” 瑞因坦勒仍然低着头解释说:“是小人的疏忽,那玉玲珑变化多端,用两个假替身引走了小人的索命法轮,值到小人捉到那替身后才知道上当了,这才连忙赶了回来,不想竟为时已晚,让玉玲珑钻了空子,都是小人的罪过。” 沃尔特听到瑞因坦勒的话这才明白,他还在自命不凡地说:“算了!就饶你这么一回!玉玲珑拥有的一级魔法连我都无计收降,你被她蒙骗也是情理当中。” 这沃尔特言语中很明显是抬高了自身的身价――那瑞因坦勒的索命法轮追得玉玲珑如亡命逃兵,她只有利用七十二变才脱了身;而就在沃尔特失去“赫都密语”的保护后,玉玲珑不用七十二变就能让他束手无策,沃尔特这不是在吹牛又是什么? 而俗话说:“一物降一物”。瑞因坦勒虽然能降得住玉玲珑,可他却受“赫都密语”诅咒的限制,所以无论何种情况他也只能驱服于智慧之神。 玉玲珑的事暂且搁一边,现在的沃尔特也无暇想这些,只听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忧心忡忡地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东方之神虽然被挽留下来,但是他们不过只停住一夜,明天他们便会起程而去。这一夜之间我总得想个办法留住那个‘赫都之眼’,它是个神力强大的法器,只是我想不出如何才能把这件法器归为己有。” 沃尔特说完正在苦思冥想。而另一旁的瑞因坦勒虽然有心为智慧之神分忧以抵自己的过失,但是必竟沃尔特要算计的另一位也是个神,碍于“赫都密语”的诅咒,瑞因坦勒也不好直言,但是他心中仍有一计,而这计他只需要说个开头,料想沃尔特便知道结果应该怎么做了。 只见瑞因坦勒走到沃尔特的耳边对他悄声说了句:“主人,何不请毒王帮忙,据说他现在就在金圣国。” 沃尔特听了,眉头皱起诧异地问瑞因坦勒:“毒王是哪位?他又有什么本领帮助我?” 瑞因坦勒听了,心动着刚想回答,但却犹豫着又把话咽了进去。因为有所顾忌,所以他只能磕磕巴巴地回答:“额……毒王,他……善于用毒,其毒无比,天下无人能比……其毒之奇,天下人称为奇迹……额……其毒之神,被天下人称为毒神……反正他也在金圣国,主人何不请他帮忙?” 沃尔特听到这儿,心中想了想后,顿时有了主意,便对瑞因坦勒说:“既然如此,我就命你去寻找毒王,天黑之前务必把他带到我的面前来。” 0074 毒王的喜事 瑞因坦勒接受了金圣国国王沃尔特的旨意,委派手下在国中打听毒王的下落。 而果然不出两个小时,他的手下便来人报告:“启禀大人,找到毒王了,他现在就在天堡城西的青黄柳下。” 瑞因坦勒一听青黄柳这个词就纳闷了,连忙问:“‘青黄柳’?什么青黄柳?” 他的属下即答:“听人说毒王曾拿一柳树试毒,而其中有这么一颗柳树在被试了毒后竟变成了一半青色、一半黄色,但是那柳树并没有坏死,它的枝叶照样繁茂生长。从那以后毒王常以这颗树为伴,经常会在树下乘凉。那颗树就因为一半是青色,一半是黄色,从此也被人们称作‘青黄柳’。” 瑞因坦勒听得明白,为了表示诚意,他决定亲自前往寻找毒王。 ―――――――――――――――――――――― 虽然已经到了下午,阳光不再那么刺眼,但是照在人身上依然温暖舒服。 天堡城西处果然能轻松地看到一颗茂盛的“青黄柳”,而那“青黄柳”确实是一半青色、一半黄色,虽然颜色差异很大,但是那枝叶却十分新嫩、树杆依然挺拔。 而就在那青黄柳之下,一位秃着头没有眉毛、衣衫残旧、脚蹬鞋板、五十上下的男人正坐在一个白色的石头上举着个烟斗闲情逸致、一口一口地抽着,嘴里吐出的烟圈儿时不时飞进空气中烟消云散。 男人的身边有一群嬉戏打闹的金发孩童,就在太阳往西转的过程中,他们相继地都被父母叫回家去吃饭了。 不一会儿,一个三十来岁的金发男人一边举着细棍剃着牙、一边路过这老男人的身边,时不时发出“咳咳”的声音,等走过这老男人的眼前时,他正要打招呼,未想那老男人竟先开口:“小三这咳嗽病久不见好,都已经半个月了,如果肯听我的劝告服下我的药,定然会立竿见影,就不会拖到今天不好了!” 老男人这么一开口把那金发男人的话又堵了回去,可那金发男人听了老男人的话,不但不为之所动,反而嘲笑起这老男人:“算了吧,若不是你这老爷儿的能力有限,你身后的这颗柳树就不会一半阴一边阳了,你若真会治病,就先把它变回原样再说!” 老男人听了,摇摇头说:“人不可貌相,树不可眼观。若只是一味在乎好看,却经不起驻虫的啮咬,风雨的摧残,又怎么能与天同寿。我身后的这颗‘青黄柳’正是在我奇药的督促下变得坚固无比、百毒不侵,只是表面上看去与别的树不同而已。” “别吹牛了!” 那金发男人再次嘲笑着这举着烟斗的老男人,也不再与他多言,就扬长而去。 金发男人走后,老男人依然坐在“青黄柳”下不肯离去,那根烟斗就像长在他手上似的照旧被他举着,嘴角没完没了地与烟嘴摩擦着。 耳边家家户户的欢笑声隐隐响起,老男人虽然听得清楚,但是也不为之动容。 值到平地突然刮起一阵轻风,这股风势的力量虽然不大,但是也带起地面一阵尘土的飞扬。 老男人似乎不再那么淡定,这股轻风的突起好像让他打起了全部精神。只见他将手中的烟斗挪开,聚精会神地朝着此风聚涌之处凝视着。 半空中一道亮光突闪,照映在老男人的眼中犹如燃起一缕银色火光。 可待那道亮光消失后,空气中却出现了一位老人,这老人手扶一支白色手杖,皮肤呈古桐色,满脸的皱纹透露着沧桑,一条灰色披枫紧紧将他包住。他一边拄着手杖朝着“青黄柳”下的老男人走来,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对老男人说:“毒王尹圣君,别来无恙。” 老男人似乎认出了来人,他眉角处的疑云总算舒展开,只听他对那老人说:“大天使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今天怎么这么闲来看我?” 迪卡凯恩一边“当当”地拄着手杖靠近尹圣君,一边笑容满面地对他说:“今天来有一件喜事要通知你?” 毒王显然不解,于是打起精神问:“什么喜事?又是谁的喜事?” 迪卡凯恩说:“我既然来到这儿,这‘喜’自然与你脱不了关系。因为我最近占卜天下,恰巧卜算到今天毒王会有一大喜之事,特此早些赶来为毒王道喜!” 毒王以为迪卡凯恩在说笑话,便“呵呵”地苦笑了几声后说:“你看我这衣衫褴褛、家徒四壁、一日三餐食不果腹,像是个有‘大喜’的样子吗?” 迪卡凯恩点着头说:“有,有,有。方才我卜算到:日落之前,智慧之神会派手下人来请毒王前去授以重任,毒王的本领终于会被神重视并委以重任,从此昭告天下,名扬千古,这可不就是毒王的喜事嘛!” 毒王听到这儿,神色突然变得暗淡无光,满眼中忧心忡忡,只听他对迪卡凯恩说:“你说的是真的?” 迪卡凯恩肯定地说:“千真万确。” 这毒王听了,竟也无心玩笑,只见他突然长叹一口气,随手将那烟斗缓缓放到一边,然后心事重重地低头不语。 迪卡凯恩见状,走上前询问:“怎么毒王看起来一副心事不宁的样子?” 毒王再次叹了口气,然后回答:“明人不说暗话。智慧之神只是名义上的智慧,事实上的他狡猾多端,这个天下人尽知。如果他真有意请我,这对于我来说,也许并不算是好事,而是祸事临头!” 迪卡凯恩听到这儿,眼睛眨了又眨,也皱起了眉头,一时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毒王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站起身对迪卡凯恩说:“还请巫师为我占卜一挂,看看我这次前去到底是吉是凶?” 迪卡凯恩摇摇头,也苦笑着说:“实不相瞒,我的十八道法令本来可以知晓天下之事,但因前阶段在仙都与水族人首领水中仙恶战,被她销毁了其中一道法令,从此这十八道法阵能力大减,对过去未来的卜算只能略知一、二,详细地却算不出了。” 毒王听到这儿未免着急:“既然如此那我可怎么办呢?” 迪卡凯恩见状,又接着说:“但是毒王也不必过于焦虑,我的卜算法阵虽然不比以前,但是在我来之前到也为毒王卜算出了一些?” 毒王连忙问:“那卦怎么说?” 迪卡凯恩回答:“卦中说:‘遇事要有心,不可太决绝:如果很决绝,万事终停息;如果留余步,危难转为安’。” 毒王听了,正在沉默思考着迪卡凯恩的话,却听迪卡凯恩抬头望了望天空,然后对毒王说:“我这就要告辞了,请毒王万事三思,令外智慧之神的使者马上就到。” 迪卡凯恩说完,只见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一片闪亮的银光中。 0075 以四化一 迪卡凯恩刚走,毒王的内心还未宁静,只觉平地中再次刮起风尘。毒王内心一抖,忙抬头朝着起风的地方望去,这才看见眼前突然地出现了一个身材魁梧、一身盔甲罩身的勇士。 只听那人走到毒王面前自报家门:“您就是毒王吧,我是智慧之神的守护者瑞因坦勒,奉了智慧之神的旨意前来请你前去。” 毒王还未搭讪,因见那人脸带面具,心便早已凉了半截,暗想:“智慧之神身边的守护者都要戴着个面具说话,我这么一个外来的人又能有什么好待遇呢?” 毒王心中一阵苦楚,但是却又无法说出口,只因为“赫都密语”的诅咒,他不得不对世界七大神之一的智慧之神惟命是从。到了此时此地,他也只能装模作样地寒暄几句:“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毒王?” 瑞因坦勒答:“是我属下查到如今毒王就在金圣国的天堡内,具体地点就在城西的青黄柳下,所以我就寻了来,果然见毒王在这里?” 毒王听瑞因坦勒这么一说,心中暗暗感叹,心想:“想不到竟然是这株青黄柳出卖了我?” 毒王回头将放在凳上的那只烟杆拾了起来插在自己的腰带上,然后打扫了身上的尘土,整理了衣装。 瑞因坦勒见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将毒王请动,便走到毒王身边,将预先准备好的一张黑色面具递向毒王。 毒王望着那张面具发愣,只觉得那不是一张面具,似乎是一个没有钥匙的枷锁,起初本不想接。 瑞因坦勒见毒王不肯接过面具,便开口提醒他说:“毒王历世这么久,不会连这点规矩也不懂吧!” 毒王一听瑞因坦勒如此说,便强忍着不甘,哆哆嗦嗦着手将那张面具接了过来并戴在自己的脸上。 毒王戴上面具后又问瑞因坦勒:“不知道智慧之神叫我去到底有什么事?” 瑞因坦勒更不敢随便吐露其中的原由,只是敷衍毒王说:“这个我也不太清楚,等你到了智慧之神的面前时你自己亲自去问吧!” 瑞因坦勒说完,一只手拽住毒王的手,然后另一只手竟朝着空气中像推门一样地推了过去。 令毒王惊奇的是瑞因坦勒这么一推竟然就在眨眼之间将毒王带到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内。 毒王站在宫殿内环视着四周,只见那宫殿中的皇家守卫们各个军容谨肃、严守己任。 瑞因坦勒叫毒王稍等,他先进入宫殿内禀告智慧之神。瑞因坦勒叮嘱完,就直奔宫殿中沃尔特的书房,经过士卫传报后他来到了沃尔特的身边,沃尔特也料到瑞因坦勒一定是给他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只听瑞因坦勒跪拜后对沃尔特说:“主人,毒王已经带到,就在殿外等待觐见!” 沃尔特听了很是高兴,连忙叫瑞因坦勒把毒王带来,瑞因坦勒便回头去请毒王。 不一会儿,脸戴黑色面具的毒王来到了沃尔特的书房,见到沃尔特后他马上跪在地上朝着沃尔特叩拜。 沃尔特马上扶起了毒王,然后请他在一旁坐下。 礼仪行过、客套话说过后,毒王便问沃尔特:“请问智慧之神请小人来到底有什么事吩咐?” 沃尔特见毒王说话开门见山,便也不再耽阁,只将预先编好的话说了出来:“近日,我的手下捉到了一个妖孽,这妖孽神通广大,居然不受‘赫都密语’的控制,我的手下虽然可以暂时将她制住,但是却无法永久地将她降服,我担心万一哪天再被她逃走她又会危害一方。我听说毒王的毒术高明,有出神入化的本领,我想凭着毒王的手段一定可以降服这个妖孽。为天下的安定着想,还希望毒王务必出手相助。” 毒王听得糊里糊涂、半懂不懂,便想细问原由,于是对沃尔特说:“不知那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妖怪,究竟有什么本领居然可以难住智慧之神?” 智慧之神沃尔特听毒王细问便有些不耐烦,外加上他深知他口中那个所谓的“妖孽”并不是真正的“妖孽”,沃尔特只是想借用毒王的手改变两个东方之神的命术,从而他可以渔翁得利,最终“赫都之眼”这个宝物可以落在他的手里。 才提一句,沃尔特便不耐烦地对毒王说:“其他的你不用细问,只要在天黑之前配出一剂毒药,这个毒药要有致命的功效,并且天下间无药可解,我要那个妖孽永远没有起死回生的机会。” 毒王见沃尔特不肯向自己细细透露那妖孽的事,心中顿觉有些蹊跷,暗想:“智慧之神向来诡计多端,不知他让我对付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如果果然是个该死的人还好,如果另有隐情,我这一毒若下得狠了还不知道最后会怎么样?” 毒王想到这儿,又想起迪卡凯恩与他临别前说的话:“遇事要有心,不可太决绝:如果很决绝,万事终停息;如果留余步,危难转为安。” 沃尔特见毒王只是犹豫不决却不回应,立码有些脑怒地说:“毒王你什么意思?难道你要违抗我的旨意?” 毒王连忙把心思又收回来,专注地对沃尔特说:“小人只是一个无名鼠辈,怎敢违抗世界七大神之一的智慧之神。小人只是在想用哪种毒可以帮助智慧之神排解忧愁。” 沃尔特听了,那脸上的表情即时由恼怒转为了喜悦,他对毒王说:“这么说你有办法?” 毒王解释说:“小人有一个以四化一的毒法也许可以帮助智慧之神?” 沃尔特连忙问:“什么是‘以四化一’?” 毒王回答:“这‘以四化一’其毒无比,并且在这世间没有它的解药,食用者在一天之内身体会发生四次变化,当最后一次变化到来的时候便是他的死期。” 沃尔特一听这毒药的功效,心中在欢喜之余却也感到奇怪,只听他对毒王说:“为什么还要等经历四次变化后才能死,如果只一次变化就死掉企不更省事?” 毒王解释说:“这个毒就是这样,被施毒的人在辗转经历了四次不同的变化后心理上会发生极其崩溃的改变,从而激发毒素,这种毒素崩发后世间无药可解。” 沃尔特听得明白,心中暗暗窃喜,又对毒王说:“我还需要一种毒药,这种毒药无论谁吃了,只要问她问题,她就可以毫无隐瞒地回答,可有这样的毒药?” 毒王想了想后,回答:“有。这种毒药叫‘老实人’,服用者吃了这种毒药后,会像老实人一样问什么答什么,只要他知道的他就不会有半点隐瞒。” 沃尔特听了十分高兴,连忙迫不及待地对毒王说:“既然是这样,那你马上去给我配上一剂‘以四化一’和‘老实人’,我在今天晚饭前就要用。” 0076 樱花仙子的警告 毒王向沃尔特承诺并应允会尽快为他配制出“以四化一”和“老实人”。 而沃尔特为毒王安置配药的地方却是一个四面皆是泥墙的小屋子,那小屋子只有一面墙的头顶处有个立着铁栏杆的小窗户,那小窗户为这屋子带来了唯一的光芒。因为沃尔特要求毒王一定要在天黑之前为他配好他需要的两种毒药,而毒王也答应了,所以也许正是这个原因,沃尔特才不给予更多的光亮,好以此警告毒王。 尽管屋子里堆满各种药材以供毒王优选,但是门口也守着百余名严守以待的守卫兵。看到这一幕,毒王的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既感叹自己的命运跌宕,又无可耐何,只能抓紧时间尽快地配制好这两种毒以解燃眉之急。 小屋里的光线眼看渐淡,毒王看来是因为上了年纪,所以在这么光线暗的情况下他摆弄着手里的药材显然是有些吃力了。不过还好,他最终完成了沃尔特的所托,“老实人”早已配制好,而“以四化一”也已经完成,正要用纸包好,忽觉那立着铁栏杆的小窗户外突起了风,而且那风势看起来还不小。 本来毒王还没怎么在意,正要带上“老实人”和“以四化一”通知守在门口的守卫。却只见自那小窗户外又起了一阵风,而且这阵风带起了一堆尘土和碎片都被吹进了小屋内。 那阵风片刻便停息了,但是也呛得毒王连咳了几声,并且迷了眼。等他紧眨了几眼后,这才睁开眼睛朝着小窗户外望去,只见天空已成灰蓝色,已经是个离黑暗不远的时间了。 毒王又连忙朝着手里的“以四化一”和“老实人”望去,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那两包毒药的上面居然落满了小块小块的碎片。 毒王低着头仔细去看那些个碎片――那原来不是什么碎片,而是花朵的花瓣。 毒王看到这么多的花瓣几乎是落了自己满手,心中未免有些奇怪,心想:怎么就这么巧,刚才就这么一阵风,这么多的花瓣居然顺间落了自己的满手? 可是时间紧迫,也容不得他耽搁,他也顾不上什么花瓣,只将它们都甩在地上,手里紧紧攥着那两包毒药正要抬头走人。却突然发现面前那百余名守卫兵居然不见了影踪,而且那小屋子内的铁笼门居然也不见了。 毒王难以置信地又朝四周望去,这才看明白这里哪还是那个光线昏暗的小屋子,而是一片犹如世外桃园般枝叶挺拔、鲜花怒放的樱花林。 仅管天色仍然渐渐在暗,而面前的这一幕的突如袭来也令毒王感到惊奇,但是他依然怀疑和相信一定是有什么人在营救自己并帮助自己脱离沃尔特的魔掌,所以他才会来到这儿的。 毒王在这樱花林中停留没多久,只见面前有一株深蓝色枝杆的樱花树上遍开的粉紫花朵突然纷纷飘落下来,它们不知是在气的运作下还是在风的运作下居然魔法般地往一块凝聚,最后凝聚成一个樱花人立在了毒王的面前。 这一幕虽然奇特,但总算毒王这些年来走南闯北碰到的奇怪事也不少,见到这突然出现的樱花人总算不害怕,只是奇怪这樱花人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儿来? 而那樱花人突然开口:“我是饮了纯洁之血才成精的樱花仙,因为知道你即将遭遇一场劫难,特意前来告诉你。在你面前有两场劫难,这两场劫难你可以选择承受一场,另一场可以化解。但是这其中怎么选择还是你自己拿主意。” 毒王听得明白,虽然他心里早有猜测――来到这里决对是祸不是福,可他一直也是抱着化险为安的心思才肯为沃尔特卖力的,但是没想到这个樱花仙子直接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让他的内心从此更加不安宁。 毒王又惊又怕,如今只能寄望于那樱花仙,便连忙对着那樱花仙拜倒在地并求告:“还请仙子救我一救,若能把我这两场劫难都化解了,我一定对仙子感恩倍至,作牛作马也可以,只求仙子帮帮我保住我的性命!” 那樱花仙即挥手让毒王起来,然后再次平心静气地对他说:“毕竟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所以根本无法帮助你化解两个劫难,这两个劫难你必须要选择承受一个。而且这两个劫难一个是大难,一个是小难。大难可致死,小难可得生。到底是生是死还是你自己决择吧!” 毒王听到这儿差点哭出来,心中叹着气,暗想:左右也是遭一难,不知这两个劫难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毒王又连忙恳求樱花仙的指点,樱花仙继续对他说:“我实话告诉你:沃尔特叫你来配制毒药,这毒药最终是要给两个人吃的,而这两个人不是普通的人,其中一个是自由之神,而另一个是光明之神。这毒药你若是不配,最终完不成智慧之神的任务,就等于触犯神灵,必然会遭遇‘赫都密语’的诅咒;如果你配了,那便是害苦了两名东方之神,最终你也逃不了‘赫都密语’的诅咒。所以说这是两大劫难,你可以选择一个,而放弃另一个。但是这两场劫难一个为小难,另一个为大难,这两难要如何抉择还在于你:如果你执意帮助智慧之神,那么遭受的惩罚便是东方之神带来的诅咒;如果你执意帮助东方之神,那么遭受的惩罚便是智慧之神带来的诅咒。这两个诅咒你任选其一吧!” 毒王手托着那两包毒药,心中苦闷至极,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此时只觉得心无余力身无寸劲,模模糊糊、喃喃自语了几句后,突然报怨地骂了声:“横竖也是死!不如我一头撞死一了百了吧!” 毒王借着激动刚想寻视个去处自找死路,却又被那樱花仙叫住:“既然能好好活着,为什么要寻死呢?” 毒王听到这儿顿时醒悟,连忙转过头再次跪拜在那樱花仙的面前:“还希望仙子指条活路给小人!” 0077 毒王欲逃 樱花仙仔细地解释给毒王听:“在金圣国与野人国的交接处,有一个神秘之谷名为叹息之谷,关于这个叹息之谷的传说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毒王“额”地寻思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了那个古老的传说:传说原来东方之城也是一座繁华之城,但是只一夜间就变成了一片沙漠,而将东方龙城变成沙漠的是一只巨大的金色的龙,它在世界五大神的攻击下躲进了一条深谷,这深谷就是叹息之谷。而自从这条巨龙躲进深谷后,那五大神也不再追赶,可它竟再也没露过面。 想到这里毒王连忙答:“略有所闻,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樱花仙反问他:“那只金色的龙原是东方之神的坐骑,而现在两个东方之神的命就在你手里攥着,你说有没有关系?” 毒王略微缕出些头绪,半醒悟半迷茫地说:“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找那只巨龙来帮忙?” 樱花仙叹了口气说:“这虽然是个好办法,但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更何况那叹息之谷中如今还住着一个人物……” 话还没说完,樱花仙子抬起头来看了看天色,然后连忙加紧时间对毒王说:“眼看天色已经晚了,我就跟你长话短说吧!” 樱花仙子突然从身上取下一样东西,递给了毒王,并交待他说:“我依住在叹息之谷下面的那个隐士的意思,把这个宝物交给你,如果这次的你有本事放两位东方之神一马,保证她们性命无忧的话,那么即使沃尔特用尽任何办法加害于你也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你执意要帮助沃尔特对付东方之神,那后果是什么样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告诉你,世界五大神似乎都没有办法降住那个金色的龙,而眼下我说的这位隐士他居然跟那只金龙住在一起,由此可见他的来历也是不简单的。所以说这两重劫难、两个选择最终取谁舍谁,还是由你作决定。” 毒王手里接过那个“宝物”,这才发现那所谓的宝物竟是一根一寸来长、犹如金色发丝的纤维。毒王把它捏起拿到眼前看了又看,只感觉它似乎更像一种动物身上的毫毛。毒王暗想:“这么一根像线不是线、像毛不是毛的东西能做什么用呢?” 又听一旁的樱花仙子对毒王说:“你可别小看这根小小的‘宝物’,物虽小,可本领却大,它是可以帮助你脱险的宝贝,记得要好好珍藏。为免丢失或被人偷去,我建议你把它塞在牙齿之间。” 毒王虽然倍感疑惑,心想:“这么一个小东西能有多大的本领?谁又能为了这么一根毫毛而兴师动众地来偷?” 但是想归想,现在的毒王已然到了穷途末路之时,他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只能依照樱花仙指教他活命的方法去做,于是他只得按照樱花仙子的吩咐把那根毫毛塞进了自己嘴里的牙齿之间。 等做完这一切,毒王再次望向樱花仙子的位置时,却哪里还有樱花仙的影子,只见周围漆黑黑的一片。 毒王没有想到就这么功夫,他居然又被迫来到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鬼地方。 毒王正在疑惑,忽听耳边有人嚷嚷:“起来!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还睡上觉了?自己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当这是你家啊?” 等毒王被叫声惊醒并睁开了眼睛后,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在那立着铁栏杆、铁笼门的小屋内的椅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在他身边嚷嚷并将他叫醒的是铁笼门外的守卫。 毒王清醒后回首望望小窗户外的天,果然是暗蓝色,已经接近黑夜。 毒王心里琢磨着刚才做的梦到底是真是假,他伸出手指去抠嘴里想探探看能不能摸到那根“宝物”。等他轻而易举地摸到那根毫毛时这才放下一百二十个心,眼睛凝视着那两包毒药,一个是有致命危险的“以四化一”,一个是服下无性命之忧的“老实人”。 毒王托着那个“以四化一”,心中暗想:“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更换毒药了,只有将这个药送过去用来交差,但是这‘以四化一’是致命的毒药,如果想要破解这个毒性,如今还缺一种材料……” 毒王心中盘算到这儿,只听那守卫不耐烦地说:“天色已暗,国主请你过去并带上‘以四化一’和‘老实人’。” 见毒王阵阵迟疑却不回答,守卫士兵忍不住再次催促:“我说你这个老头儿琢磨着什么呢?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毒王不好拖延,只好将两包毒药拱手送到守卫的眼前,然后对他说:“麻烦长官帮我把药送给智慧之神吧,我这功夫有些体力不支,想歇息一会儿。还希望长官可以代为通知智慧之神:这两包毒药的名字我已经清清楚楚地写在了表面,其中‘以四化一’若能与盐溶合在一起会更容易激发毒素。” 那守卫应了两声,就接过了毒王的两包药,然后吩咐剩下的守卫继续在这儿守护,他却只带了三、四个士兵前往智慧之神处送药。 见那送药的士兵走了,毒王见其他的士兵依然严阵以待地看守着他所停留的小屋,他深知自己在这个地方是不可能随意走动的,更别提逃了。 毒王坐在小屋中的一把木椅上,椅子前有张木制方桌,方桌上摆满了药材,如果毒王身子朝着那桌子方向倾斜,并且头部依在桌面中间,那个药材就如城墙一样将毒王的半个身子牢牢挡住。 毒王正是借助这个优势,将自己的下半截身子暴露在外面,并且一动不动,好似歇息睡着了的样子;而上半截身子却躲在如城墙的药材后继续制着毒药,这次的毒药与刚才的“以四化一”和“老实人”可不一样,这次的药名是“逃亡药”。 毒王暗想:“与其被动受牵制,不如主动想办法脱身。” 仅管那守门的卫兵有时也怀疑这毒王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做小动作,可每每他们来到近前观察毒王的时候,却被他早有发觉,便立码扒在桌面上呼呼大睡;等那些个士兵不再怀疑他并走了后,他才轻轻坐起身继续配制毒药。 0078 赴宴之前 侍卫首领将毒王的“以四化一”和“老实人”小心翼翼地托在两手上,然后经过宫殿门口的守卫通报见到沃尔特后并将两种药高高举起,并回报:“小人已经把毒王配好的‘以四化一’和‘老实人’奉上,请国主观看。” 沃尔特见自己梦寐以求的两种毒药已经配好,心中一半是高兴,却也有一半是不悦,只听他对那侍卫说:“毒王为什么不亲自送来?” 侍卫回说:“毒王说:他体力略感不支,所以不能前来。” 沃尔特将那两种药接在手里,倒也没怎么怀疑,心想:“如果这两种药果然有效的话,那么毒王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用了,所以不管他此时来与不来,也不值得我计较。他万万不会想到他要陷害的人是两个东方之神吧!不过,不管他能不能想到,这个触犯神灵的苦果他是吃定了。所以暂时没必要去追究他。” 侍卫将两种药交到沃尔特手里后,又叮嘱了一句:“毒王在将这两种药交于小人手里时又补充了一句:其中‘以四化一’若能与盐相溶在一起会更容易激发毒素。” 沃尔特听到这儿突然大喜,因为他原本就是想设一场送行宴与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可他没想到这“以四化一”只要借助盐便可以激发毒素,这样更使他的计划更加地锦上添花。 支走了侍卫后,沃尔特即命侍候自由之神苏雅和光明之神朱妍的瑞因坦勒来见自己,然后问他:“这两位东方之神晚上可用过饭了?” 瑞因坦勒如实答:“还没有。” 沃尔特听了,心中暗幸,然后交待瑞因坦勒说:“你一会儿去请两位东方之神来我的宫殿内,就说我要设一席送行宴邀请她们。” 瑞因坦勒听得明白,连忙应了声“是”,便退了出去。 沃尔特又唤来了负责皇家烹饪的厨师长,并将两包毒药交给了他们,对他们说:“一会儿,我会邀请两名客人来我这里赴宴,你千万要记住,把这包里的东西……” 沃尔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以四化一”交给了那个厨师长,然后继续对他说:“放进菜里,但这些菜要专门摆在那个头发稍短的女人的面前;而这包里的东西……” 沃尔特又把“老实人”递到了那厨师长的手里,再次继续对他说:“也放进菜里,但这些菜要摆在那个头发稍长的女人的面前。记住,等菜上来的时候,放了第一包药的菜都要摆在头发稍短的女人的面前,而放了第二包药的菜都要摆在头发稍长的女人的面前;而第一包药所制的菜至少得有一样是放了盐的;另外酒水不得安放任意一包中的药,记住了吗?” 那厨师长连忙点头说:“小人记住了!”然后收好两包药,退出了沃尔特的房间。 沃尔特相信自己的计划决对周密,手下人也必定会将事情做得稳妥,因为正是有“赫都密语”的约束,使得他们任何人都不得不依从沃尔特的安排而小心行事。 ―――――――――――――――――――――――――― 苏雅和朱妍的住处也是十分奢华的,那室内停着两张双人床,每张床上都锈着英雄丰绩画;头顶是金色的摩天瓦,金瓦下吊着犹如花瓣绽放般的灯架;宽厚的梁柱上挂着沃尔特着各种盛装的画像;地板虽然是大理石做的,却也如西洋镜框一样别致。 自从瑞因坦勒将她们带进这屋时,一直以来既没给她们送来茶,也没有送来果品。不仅如此,瑞因坦勒还将野冰和火战士分配到别的房间去了。 眼看夜色将暗,朱妍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便对苏雅说:“我有点饿了,把‘赫都之眼’拿来弄点吃的吧!” 朱妍见苏雅不吭声,却只是望着床后面的墙发呆,便走到她身边看她在看什么。 原来就在两只床后面的墙上也画着一些身着华丽衣服的人,他们有的说说笑笑,有的相亲互敬。但是在那整面墙的中间却画着一个脸被斗篷巾覆盖、身穿金色盔甲、身后长着两只巨大翅膀、双手握着宝剑的护手、低头沉吟的人。 苏雅看着那个人出神,忍不住问朱妍:“朱妍,你看这个人是谁?他的身后又为什么像鸟一样长着一对大翅膀?” 朱妍搭了一眼那墙壁上的画,可她到没看出苏雅那满眼的兴趣,只是说:“管他是谁?先把‘赫都之眼’递我,我饿了,想吃东西。” 苏雅一边伸手进衣服里要拿“赫都之眼”,一边对朱妍说:“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智慧之神的房间里每一处可以装饰的地方都挂着自己的画像,唯独这里摆放着别人的画像,并且这个人还如此神秘,这还只是个画像而已,竟然都没画出他的脸。由此可见,这人应该就是泰瑞雨。” 朱妍随意地“扑哧”一声,笑着对苏雅说:“仅凭一副画就断定他是谁了?你可别逗我了!” 苏雅在衣服里已经摸到了“赫都之眼”,听了朱妍的不屑,一边往外掏着“赫都之眼”,一边对朱妍说:“谁逗你了?难道你在阿卡拉的家没看过天使人的模样,他们的身上就是长着两只翅膀的嘛,而据阿卡拉所说:天使国的师神泰瑞雨还是众神之首呢!” 这时,苏雅已经将“赫都之眼”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掏了出来,正要递给朱妍。 而面前的朱妍才不管什么泰瑞雨还是泰瑞雪呢,她只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苏雅手里的“赫都之眼”上。仅管肚子已经悄悄地叫了好几声,但是当她看到“赫都之眼”就在眼前时,内心的喜悦还是增长到了几百丈之高。 正当朱妍想要把“赫都之眼”接过手时,突见门外走进来那个负责招待她们的瑞因坦勒,只见他跪在地上朝着两人下拜,并说了声:“国主智慧之神有请两位前去赴宴,国主特设送行之宴以款待二位。” 0079 毒发 苏雅听瑞因坦勒说沃尔特要请她和朱妍赴“送行之宴”,心里即而高兴地想:“太好了,他终于肯放我们走了!” 而朱妍听了,也立码高兴地想:“太好了,他终于肯给我们饭吃了!我都要饿瘪了!” 苏雅和朱妍迫不及待地跟着瑞因坦勒前往沃尔特的宴席。这一路上。苏雅盘算着:“等吃完了这顿饭我就召唤火战士,让他打开回家的穿越门,我们直接回到南野蛮。”而朱妍心里也盘算着:“这一天到晚正愁不知道应该吃什么,也不知道到底如何搭配食物,今天正好看看沃尔特有什么好的菜谱,以后也好记住并且学习学习。” 她俩没走一会儿,就来到了沃尔特的宴桌上。沃尔特依然坐在正位上,面带微笑地对她俩说:“两位来了,请入座,都饿了吧,我特意叮嘱厨房准备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请随便用!” 苏雅和朱妍一看那满桌子的菜肴简直就是五颜六色啊,她俩都忍不住赶紧坐了下来。 苏雅心想:“赶紧吃,吃完了好回家!” 朱妍心想:“赶紧吃,吃完了看哪个好吃等我回去后我也做!” 朱妍上桌后二话不说就夹起了一堆类似粉丝的东西放到了嘴里,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酸甜粉?味道真不错!” 苏雅用筷子夹起一个汤碗里的白色的蔬菜放到了嘴里后惊呼:“麻辣味,味道好极了!” 坐在桌子正面的沃尔特举着酒杯对二位说:“今天我们世界三大神难得聚在这里,也算是有缘啊,这顿饭就当是沃尔特对二位的招待不周而赔的礼道的歉吧,也当是送行了……” 苏雅“嗯嗯”地答应了几声,心想:“懒得跟你磨叽,我就速度吃,吃完好回家!”然后双手齐攻,不停地往嘴里送东西。 而此时的朱妍已经完全无视别人的存在了,此时的她也是双手齐攻,但是她的心理活动要比苏雅的复杂得多,只见她吃了一盘菜,心里想了想;又吃了一盘菜,心中又想了想,你猜她在想什么,原来是在想:“这盘菜是怎么做的?”“那个又是怎么做的?”“其它的到底都是怎么做的?” 沃尔特望着苏雅和朱妍的吃相有一会儿,他也不说话,只是坐在正位上静静地喝着酒,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过了一会儿后,朱妍吃东西的动作越来越慢了,而且眼睛也渐渐垂下,好似一副疲倦的样子。 沃尔特认为时间到了,便试叹性地问朱妍:“那光明之神,你从哪里来?” 可是沃尔特这么一问,朱妍不但没有回答,而且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食物,只见她一副茫然的样子,似乎是没听见沃尔特的问话,又似乎是一副沉迷不醒的样子。 一旁的苏雅此时也吃不动了,她居然也放下了食物,倒在了桌上呼呼大睡起来。 沃尔特发现这正是个好时机,他再次问了朱妍一句话,但是这次却是直呼朱妍的姓名:“朱妍,‘赫都之眼’现在在哪里?” 朱妍缓慢地摇晃着脑袋,眼睛像睁不开一样,只见她听了沃尔特的问话后,居然疑惑地看着他并问:“谁叫朱妍?” 沃尔特以为朱妍的潜意识中还在装糊涂,因为他不相信毒王敢欺骗他,只听他对着朱妍再次问:“朱妍,如果你不告诉我实话,那你的朋友苏雅的下场会很惨!” 可朱妍听了,依然轻摇着脑袋,那表情看起来似乎更疑惑:“苏雅?苏雅又是谁?” 沃尔特听到这儿,心中很是纳闷:“既然毒王不可能骗我?那么这个光明之神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不再去管朱妍诧异的目光,而是站起身来,走到苏雅的身边直接搜她的身,终于在她的衣服里搜到了那个黑色的“赫都之眼”。 看这个沉甸甸的宝物终于落到了自己的手里,沃尔特心中真是抑制不住地激动。只是他还不知道使用这个宝物的诀窍,便再次地把它举到看起来很痴的朱妍的面前说:“告诉我,‘赫都之眼’要如何使用?” 朱妍就像酒喝得多的醉鬼一样,跟她说任何话好似都是在对牛弹琴,只见她用手指了指那个黑色的“赫都之眼”后,说:“这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它是干什么用的?” 听了朱妍的回答后,沃尔特终于感到有些心惊,同时感到有些怀疑,心想:“难道是毒王骗了我?没理由啊,难道他不怕‘赫都密语’诅咒的惩罚?” 对于朱妍的反应,沃尔特半信半疑地,他忍不住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刀刃贴在了苏雅的脖颈处,对朱妍威胁说:“朱妍,你再不对我说出实话,我就杀了她!” 小小的水果刀闪着银光,与其说是贴在苏雅的脖颈处,到不如说扎进了苏雅的脖颈处,眼看一丝鲜血涌破了苏雅细嫩的肌肤。可朱妍脸上的表情仍然没有改变,半晌后她依然无动于衷地指着那处血痕自言自语地说:“血……出血了……” 到了这时,沃尔特终于恍然大悟,只见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面目狰狞、恶狠狠地说:“毒王,你胆敢骗我?我会让你尝遍诅咒的滋味的,你会懂得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沃尔特刚说完,突见自己手中的“赫都之眼”中再次发射万道银光,这光芒甚至比正午太阳的光芒更刺眼。 沃尔特虽然猜不透这“赫都之眼”为什么会突然亮起万丈光芒,也无法直视这道刺眼的光芒,但是他依然紧紧抓着赫都之眼,任凭这道光芒如何烧灼着他的眼睛,他也不肯放手。 但是令沃尔特万万想不到的是,这道凝聚了犹如十个太阳般刺眼的光芒居然将朱妍的身体吸进了“赫都之眼”。 等到这道光芒消失后,沃尔特也目睹了刚才这道光芒吸进了朱妍的全部过程。正当他为此而感到百思不解之时,突见那宴桌的另一头,苏雅的身体也在发生着变化。 0080 攻击 沃尔特莫名其妙地目睹了朱妍被关进“赫都之眼”的全过程,在被“赫都之眼”的光芒送走的同时,朱妍的双眼始终呆滞无神,值到她身影的消失。 可是沃尔特完全想不透这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他的初衷并不是关起朱妍,而是想从朱妍的嘴里套出实话,也就是说出“赫都之眼”的秘密。可是还没等他得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时,“赫都之眼”放射出的光芒居然已经将朱妍带进了黑色的镜子中。 这一切来得突然,简直令沃尔特始料不及,他想不明白事情的结果怎么会是这样的呢?他更不想不透这个神奇的魔镜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他原以为这“赫都之眼”应该是一个需要魔法启动的死物,可为什么还没等有人启动,这魔法竟然就生效了呢? 正在沃尔特望着“赫都之眼”发呆时,突见扒在桌上睡觉的苏雅的身体居然也发生了变化。只见她身上的皮肤仿似墨染的宣纸,渐渐地由灰绿色变成了棕绿色,而身上的衣服居然也融入到棕绿色中;最惊奇的是苏雅的两只脚慢慢地合拢在了一起,然后成型。最后,沃尔特终于辩出了那模样――那似乎是个什么动物的尾巴;而当沃尔特再次将目光转移到苏雅的头部时,这才难以自控地惊恐――那哪是一个女孩的脑袋,那不就是一只沉睡的蟒蛇吗? 沃尔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生怕这只蟒蛇在睡醒后会袭击他。 沃尔特一边小心翼翼地盯着蟒蛇,心里一边盘算:“那光明之神的药效我已经见识了,简直是一塌糊涂;而如今却不知道这自由之神药发时会是什么样子?” 沃尔特思来想去后觉得就这么坐以待毙并不是好的办法,他犹豫片刻后终于决定:把美丽之神穆若然和永恒之神伊露娜叫来,让她们助自己一臂之力共同对付自由之神。 于是,走到窗口的沃尔特念动着咒语,只见他手掌中突然出现一支绿色的法杖。他又举起法杖指向天空,再次念动咒语,只见法杖的顶部向着天空射出了一道绿光,那绿光在半空中像化为水的冰一样慢慢稀释和消散。 值到那绿光彻底地消失在天空中后,沃尔特才安心地回过头来,目光再次移到了苏雅的身上。 但是当沃尔特看到眼前的一切时,他却变得更加惊恐:只见一条车轮粗细、仰首就有两丈高的大蛇正在与他四目相对。 沃尔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由始以来他头一次感到自己的魂都要吓飞了,冷汗在他的额头似乎都冻成了冰。他内心一边疑惑,一边暗暗揣测:“刚才她也没这么大,怎么这会儿就变得这么大了?” 突听那大蛇说了句话,而且这声音与苏雅的声音是一样的,只听她说:“沃尔特,朱妍哪儿去了?” 沃尔特只想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得干净,于是张口便答:“我不知道她去哪儿了,我真不知道!” 大蛇似乎很不相信地继续问他:“你会不知道?你刚才请我跟光明之神在这儿吃饭,没想到我吃着吃着竟睡着了。等我醒来时,我居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光明之神也不见了。你说,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 听到这儿,沃尔特终于明白,原来苏雅是有理智的,只不过她的身体变成了蛇身。 沃尔特还是继续推脱责任,只听他说:“跟我真的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大蛇恶狠狠的眼光简直是愤怒至极,她对沃尔特说:“沃尔特,你这个狡猾猖獗的神,如果你再不对我说出实话,我就像蛇一样吃了你!” 也许真正的妖精看到面前有个活生生的人的确会咬下去,但是眼前的大蛇是苏雅,她虽然说了会像蛇一样吃了沃尔特,但是必竟她并不是蛇,也不可能真的去吃人,她的这句话只是在吓唬沃尔特。 可不知道为什么,苏雅蛇的身体老是在长大,刚才是身围如车轮,这功夫身体的宽大却已经超过了吉普车了。这种大度、这种高度眼看这小小的房子已经装不下苏雅了。 沃尔特都不敢再言语,他目睹了苏雅身围的逐渐变大,也怕极了苏雅的恐吓。 正在沃尔特无计可施之时,他突然探出窗户朝外面望了一眼,然后只见沃尔特扒在了窗户上,竟然头朝着下面一使劲地仰了过去。 那蛇身的苏雅看了这一幕也吓了一跳,心想:“沃尔特这是在做什么呢?难道他是在自杀?不能啊,以沃尔特的人为,他决不可能轻易地寻短见的……可是如果说他不是在自杀,那么现在的他的这么一出又是什么意思?” 苏雅的内心突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连忙爬到那窗户边向着外面窥探,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雅这么一望,内心也吃了一惊,原来就在外面的天空中盘旋着一只银白色的龙和一只长着三只眼睛、浑身赤红的巨鸟。而就在那银龙的身上坐着一位相貌美丽、一头乌发的少女,她手里举着一支白色法杖,而在她身后就坐着跳出窗外的沃尔特;另一只巨鸟的身上坐着发色深红、头长尖耳的女精灵,她手里举着个紫色法杖。 苏雅认出这两人就是美丽之神穆若然和永恒之神伊露娜,心中暗自感叹:“不好!沃尔特不知什么时候叫来了帮手,对于沃尔特来说多了这两个帮手他就如鱼得水,我以一敌三恐怕不是对手……” 苏雅犹豫了一会儿,心想:“可是值到现在我也不知道朱妍在哪儿,我也不可能就这么走啊?” 苏雅正在耽搁,忽听一阵巨响,紧接着身体随着整栋房子摇摇晃晃地往下坠,苏雅突惊:“沃尔特为了对付我居然不惜攻击他这栋豪华的宫殿?” 等想到这儿时已经晚了,只见周围的整个宫殿顺间像地震一样坍塌,不只是地面迅速裂缝,就连房顶及所有装饰物都摇摇晃晃地开始下坠。 看到这些,苏雅内心更加恐慌:“我现在这么庞大的身躯想逃是逃不掉的,如果一味在这坐以待毙那不就只有被活埋的可能了吗?” 0081 巨拳 不容苏雅多想,头顶的吊灯和房顶瓦片早已掉了下来,苏雅躲又没处躲,只好鼓起勇气、硬着头皮闭着眼睛朝上一顶,只听“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等苏雅感觉到头顶顶不到障碍的时候她才睁开眼睛,这才发现随着自己身躯的无限长大,她整个蛇身直挺挺地立在了犹如一片废墟的宫殿正中心,此时,那豪华的宫殿早已失去了它的华丽外表,视野中能见到的只有一片乌烟瘴气和堆积如山的砖瓦,宫殿四周的侍卫们都恐惧地持着兵器但却不敢靠近,远处近临的百姓们一边四散逃开,一边不停地嚷嚷着:“妖怪啊!妖怪啊!” 还没等苏雅看全眼前的一切,突觉头顶处烧灼得疼痛,这才连忙往头顶处望去,只见骑在银龙身上的美丽之神穆若然和骑在火灵鸟身上的伊露娜竟手持着法杖向她攻击,自她们法杖中喷射出的光芒好像激光一样威力极大,打在苏雅的身上就像火烧一样疼痛。 再见这穆若然和伊露娜借用手中的法杖对着苏雅连番地攻击,苏雅却毫无还击之力,只有挨打的份,自她的头部、颈部、以及浑身上下已经有好几处都被烧灼得皮开肉绽,她难以控制地发出了一阵阵的惨叫声,而由于身体被残废的宫殿砖瓦死死困住,她又根本动弹不了。苏雅边挣扎边想:“难道今天就是我的死期吗?只可惜临死之前我也无法知道朱妍的下落!” 正当天空中伊露娜与穆若然不间断地攻击,而苏雅又感到绝望之时,忽觉身体似乎在不由自主地颤动。苏雅奇怪地朝着身体下面望去,可是这么一望她只觉得头皮更加发麻,因为她看到包围住宅自己身体的那些细砖乱瓦似乎在蠢蠢欲动,好像它们之间有什么引力似的在团聚和吸引。 虽然见到这幕苏雅很惊奇,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她已经浑身无力了,身上的伤口好似千穿百孔般布满了血痕,皮肤上的鲜血像细细的山泉一样滚滚向下流淌,将那片废墟染得通红。 而骑着银龙的穆若然和骑着火灵鸟的伊露娜似乎并没有看出这片废墟的异状,她们依然高举法杖向着苏雅的身上激射着耀眼的光芒。 当两道一银一紫的光芒再次射向苏雅时,穆若然和伊露娜看到的却并不是更加狼狈的苏雅,而是一个紧紧握着的巨大拳头,那拳头从地下面突然举到了天上,正好挡在了苏雅身躯的前边,也挡住了穆若然和伊露娜袭来的攻击。 穆若然和伊露娜看到这一幕时眼睛同时直了――因为这个巨大的拳头竟不是肉长的,而是那宫殿废墟中的石块砖瓦堆积到一起凝聚成的一个拳头。 骑着银龙飞在半空中的穆若然一边朝着那拳头攻击,一边纳闷地问坐在身后的沃尔特:“你这宫殿到底是什么做的,这怎么还成精了呢?” 沃尔特起初无言以对,心想:“都说‘纯洁之血’是万物生命的源泉,但是没想到洒在了砖瓦上居然也会成精?” 沃尔特正百思难解,只听骑在火灵鸟身上的伊露娜朝着穆若然喊道:“我们不要停止对它的攻击,一定要攻破面前的这只巨拳,再把它身后的巨蛇打倒!” 穆若然一听,连忙再次集中精力与伊露娜连手攻击她们眼前的那只巨拳。 看着穆若然和伊露娜连手攻击苏雅如此吃力,沃尔特此时恨不得去密室中把自己的座骑毒麒麟领出,更无奈的是那根很有威慑力的法杖也在密室中。沃尔特心想:“如果我现在拥有自己的法杖和神兽,对付苏雅决对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必竟他现在既没有法杖也没有神兽,也就只有在一旁观战的份了。 就在穆若然与伊露娜连手攻击那只巨拳,而那只巨大的拳头却像个屏障一样挡在了苏雅的面前,却无半点反击之意。起初穆若然与伊露娜以为那只是一个不会动的死物,便绕过那巨拳抄到它的后面想要致苏雅于死地,但是没料想另一边也在尘土席卷下沸沸扬扬地从地面拱起一只巨大的胳膊和拳头,同样挡在了苏雅的另一边。 这下便出现了势均力敌的局面,穆若然和伊露娜是两个攻击,而那两只巨拳又是两个防守。 更糟糕的是无论穆若然和伊露娜的法杖向着那两只巨拳投射多少能量,它们居然只像擦破一点儿皮一样毫无受挫之样,并且这两只巨拳还会随着穆若然与伊露娜攻击方向的不同而调转方向。但是令人费解的是它们只是防守,却毫无攻击之状。 正当沃尔特与穆若然苦脑着这两只巨拳屡攻不败之时,骑在火灵鸟身上的伊露娜突然指着两只巨拳中间的巨蛇说:“快看!那只巨蛇,她快撑不住了!” 沃尔特和穆若然听了,都朝着巨拳中间巨大的蛇望去,果然见那巨蛇的身体摇摇晃晃,并且它的双目看起来萎靡不振,它的灰白色的肌肤显然已被红色染遍了全身。最终,巨蛇终于坚持不住,只听“乓”地一声巨响,她终于倒在了地上,身体碰撞地面所荡起的尘土再次淹没了她的身影。 看到这一幕,沃尔特心中暗喜,心想:“想不到这么快就可以解决自由之神……从今以后,‘赫都之眼’就是我的了……这世界上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光明之神的下落……也决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自由之神的秘密……胜利之神也死了……如今,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四个神了,也就是泰瑞雨、我、穆若然和伊露娜了!这片天下将永远是我们的!” 沃尔特正得意洋洋地想到这儿,忽见苏雅摔倒的地面突然地动山摇地裂开了一条缝,那缝隙越裂越大,就像那片地面被隐形的巨人各朝着南北方向硬拽开了一条口子。停在空中的沃尔特、穆若然和伊露娜同时朝着这条“口子”望去,只见这条口子不但越来越大,而且那地缝中的地面竟成滑梯式。 三个神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昏迷了的巨蛇顺着这条两边是裂缝中间却像个滑梯的小道一路地滑了下去。 0082 金成龙 看到这一幕的伊露娜驾着火灵鸟惊诧地对穆若然和沃尔特说:“这大蛇带来的怪事儿实在太多了,先是废墟变成了两个巨大的手臂,然后又出现了这么一条奇怪的裂缝,这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 就连穆若然也琢磨不透地问沃尔特:“沃尔特,这大蛇到底是什么来历,我跟伊露娜只是看到了你的求助信号就匆匆赶来,却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事?” 沃尔特不去理会穆若然和伊露娜,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陷入裂缝中身影越来越小的苏雅,连忙催促着穆若然和伊露娜:“那怪物要逃跑了,快!追上她,务必消灭她,否则日后她必会前来报仇!” 听了“报仇”这个词,穆若然和伊露娜都不敢再犹豫,连忙奋勇上前,再次举起法杖击向那裂缝中的巨蛇。 当两道犹如激光般的能量一个射向了苏雅的身躯,再次激伤了她的肌肤,而另一道能量却击重了苏雅旁边的山崖,自那山崖上滚落的岩石将苏雅的半个身子紧紧地掩埋住。 看到这幕沃尔特心中暗喜,心想:“只差一击,自由之神必死无疑!”便再次催促穆若然和伊露娜:“快!她就要死了,只差一击了!” 穆若然和伊露娜听了,连忙赶着坐骑上前,正要举起法杖对准苏雅再次合力一击。 就在这时,自那裂缝中突然飞出一个庞然大物,它浑身发射出的金光照亮了半个暗蓝的天空。 还没等沃尔特、穆若然、伊露娜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就见那庞然大物已经飞到了穆若然的身边,只见它伸出两只前爪,突然抓住了穆若然坐下的银龙的头部,然后居然张开大口地咬了下去。 同一时间,那银龙和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只听“嘎嘣”一声,随着银龙的一声凄惨的叫声,只见那载着穆若然和沃尔特的银龙竟然自空中向下落去,附在它身上的沃尔特和穆若然只能紧紧地拽着它的毫毛,身体却完全失去了重心。 另一边的伊露娜看见穆若然的银龙失去了控制连忙催动火灵鸟飞上前,两只巨爪抓住了坠落的银龙,然后将它轻轻地送到了地面。 待沃尔特和穆若然立稳后,穆若然连忙去看那只银龙,这才发现它的颈部出现了一条血肉模糊的裂痕,再看那只银龙浑身抽搐着,急切地困难地喘着粗气,它的眼中一片茫然,俨然失去了以往的风彩。 穆若然跪在那银龙的身边,她知道它的时间不多了,但是她仍然不甘心遭遇如此的惨败,并且这突如袭击的惨败还让她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坐骑。 当伊露娜、沃尔特、穆若然抬起头来朝着刚才袭击他们的那个庞然大物望去之时,恐惧与惊慌顿时爬进了他们的脑子。 原来腾在半空中那金光耀眼的竟是一只金色的龙,它浑身冒着刺眼的光芒,长长的身躯盘旋在天空中,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三个神,嘴里突然说出了话:“我家主人不喜欢外人叨扰,如果你们几个一再逗留骚扰,我就抽了那龙筋,挖了那鸟骨,把你们几个小小人物扒了皮,挖了眼,抠出心,抓住肝,吃了你们的肉,将你们的三魂七魄献给我家主人作下酒菜!快给我滚!倘若再来烦扰,你们必死无疑!” 这金龙说完,这边沃尔特、伊露娜、穆若然竟吓得浑身发抖、胆颤心惊,因为他们认出了那龙的模样,那金龙就是一百年前将东方之城变成黄土沙漠、独战世界五大神后躲进了叹息之谷的金成龙。 听了金成龙的话,唯一有进攻能力的伊露娜却不敢轻易动弹,她驾着火灵鸟急忙落在了银龙的身边;看着银龙奄奄一息的样子,穆若然的脸上挂满泪痕,但是面对凶悍的金成龙却也不敢发出半点声音;而那沃尔特站在银龙的另一边,早已吓得魂不复体。 金成龙似乎觉察出三个神已是毕恭毕敬、不敢轻范的样子,只见它回转头望向苏雅掉进的那个地缝,当它发现苏雅的身影早已沉入了地缝中时,它又飞回了那个地缝内,一身金灿灿的身影好似落日般壮观,最后就连它的影子也消失在了地缝中。 三个神再次抬头望去,却见那苏雅消失的地方,居然连那条裂开的地缝都消失了。 终于送走了金成龙这个瘟神,三个神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穆若然望着地上躺着的已经性命归阴的银龙,再也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伊露娜看着这些,内心也深觉伤感,但是当她想起那金成龙时,又觉得很多地方想不明白,于是便问站在旁边的沃尔特说:“沃尔特,据我所知,金成龙应该是保护东方之神的,为什么今天的它突然出现,而且居然保护起那只巨蛇来?那巨蛇究竟是什么来历?” 沃尔特听伊露娜如此细问,只得编些谎话来敷衍:“她是个妖精,在我金圣国四处为所欲为,范下了恶贯满盈的罪孽,可惜凭我一个人的能力无法将她降住,所以只能铤而走险诱她来到皇宫,然后我再想办法通知两位共同对付这怪物。” 伊露娜听沃尔特说得有根有源,内心虽然半信半疑,却也不好再反驳些什么。 只是另一边哭得伤心的穆若然突然狠狠瞪着沃尔特并对他说:“我看没那么简单……金成龙明明是东方之神的宠物,它为什么会去帮助那只巨蛇?那巨蛇的来历决对不简单……沃尔特,你是不是在对我们撒谎……你的这个谎言对于你来说不要紧,可却害死了我的银龙……那巨蛇到底是个什么怪物……你为什么要引我和伊露娜来,害得我的银龙走上了这条无法回头的绝路?” 伊露娜听着穆若然将自己心里的疑惑全部说出口,便也用一种怀疑的眼神望着沃尔特。 沃尔特虽然心中有鬼,但是嘴上是永远不会吐露分毫的,他只是对着伊露娜和穆若然一味敷衍:“那确实是个妖精,它是个危害人间的怪物,我并没有骗你们……” 0083 谁杀死了青兽 沃尔特衬与伊露娜和穆若然的说话间偷偷地摸了摸藏在衣服里面的“赫都之眼”,然后心中松了一口气,心想:“即便没有消灭那自由之神,这个宝贝总算到手了!” 想到这里,沃尔特继续装作无辜地对穆若然和伊露娜说:“那妖怪也把我害得很惨,为了对付她,我甚至搭进了我的一座王宫,在恶毒的势力面前我们都不能心软,我们应该同仇敌忾!至于银龙的牺牲,我也觉得可惜……但是,必竟我也失去了……” 沃尔特本来想说:我也失去了耗资几百万黄金打造的宫殿,可是后面的话还没等说出口,突见面前出现了一个人,那人一身紫灰色的盔甲遮身,脸部也被面具遮挡。当他出现在沃尔特面前时即对他倒身下拜,同时焦急地禀告:“主人,不好了!青兽被人杀死了,而您的法杖也被毁了!” “什么?” 仅管沃尔特认出那人就是瑞因坦勒,但是他现在更关心的是青兽的死活。他不敢相信地惊问瑞因坦勒:“不可能,青兽不是在密室中吗?怎么会有人发现它的住处?” 瑞因坦勒急忙回报:“小人也是刚刚得到消息,据手下回报:密室是下午被偷袭的,而且偷袭者不是一个人,他们是有备而来,只是守卫们还没等看清他们的模样就被打晕了,等他们醒过来的时候却见青兽早已死去,他们只得上报,小人这才知道了事情的整个经过,所以赶紧前来回报主人。” 事实摆在面前沃尔特不信也不行了,此时的他愤怒到了极点,他只觉得浑身在颤抖。在这个世界上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东西不是金山银山、地位名势,而是力量。因为若论金山银山,以他现在的能力已经到了挥金如土的程度;若论地位名势,他世界七大神之一的威名早已远扬千里;唯独在力量上他只觉得自己拥有的实在太少。试想那沃尔特的确没有什么力量,对于他来说最大的威慑力就是“赫都密语”的保护,但俗话说得好,“靠山山倒,靠人人倒,靠自己最好。”依靠别人获取的力量又怎么能让沃尔特的心内感到踏实?更何况这赫都七大神但凡有目标的,都会为了获取新力量而不惜跋山涉水、历尽艰险去寻找。其中以天使国泰瑞雨最为明显,他历经几世只为寻找强大的力量和能量,而被他发掘和获得的能量有元素、二级魔法、无极。但是即使已经获得这些个能量知识的泰瑞雨依然不满足现状,他还在追寻着更高级的力量和魔法。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虽然泰瑞雨渴望征服世界的斗志不减,却引来了迪卡凯恩的担忧,必竟暗黑破坏神已经犯境,泰瑞雨却只是将心思一味放在挖掘新力量上,而却不带领族人奋勇反击,错过了大好的决战时机,所以迪卡凯恩才会担忧,如果持续这样下去赫都大地一定会沦陷。 再说沃尔特得知青兽死了,控制青兽的法杖也被毁了,因而他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武器,心中那个生气啊,只是他始终都想不透究竟是什么人会知道他的密室的下落并轻轻松松地进入到秘室中找到并杀死了青兽?必竟他坚信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和心腹以外,任何人永远不可能找到那个秘室。因为那个秘室在沃尔特的一座花园的地下三层内,并且秘室中还有许多机关,更有士兵把守,除非被自己人出卖,否则任何外来者都不可能轻易地找到青兽。 沃尔特心中一边脑火一边琢磨:“究竟是谁杀死了青兽?难道是胜利之神的妹妹特意为寻仇而来……不可能,秘室中有重重机关,她不可能过去得如此轻松?是玉玲珑干的……没道理,玉玲珑早在青兽死之前就被关进了‘赫都之眼’了……是自由之神……也不可能,她一直跟我在一起,而且她已经变成了蛇,被金龙带进了‘叹息之谷’……到底是谁杀死了青兽?” 沃尔特一边恨得牙根直痒痒,心里不停地诅咒着那杀了青兽的人,一边百思不得其解青兽的死因。 另一边本来对沃尔特还有所怀疑的伊露娜和穆若然到了这时到是没有了半点怀疑。只是穆若然仍然抚摸着爱宠的尸体暗自神伤,而伊露娜安慰完穆若然又去安慰沃尔特:“青兽既然死了也不能复活,智慧之神还是想开一点、想远一点吧,如今我已经知道你的真心,为了对付那巨蛇你也损失不小,可是那巨蛇却只是逃走,但并没有死掉,我们三个该好好想一想,万一她又复转回来复仇我们该怎么对付?” 沃尔特听得明白,他知道伊露娜必是以为自己的青兽是巨蛇所杀,虽然他知道自由之神跟巨蛇的死根本毫无关系,但是到了这时为了维护住自己的地位他也只能顺水推舟地说:“想不到那久不出现的金龙居然会突然出现却只为救助那只巨蛇……这事情看起来真是越来越蹊跷……我们三个联手都不是蛇的对手。美丽之神的银龙,我的青兽都被它所杀,可见它实在是厉害…..看来我们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只能请示师神泰瑞雨了!” 伊露娜听了,焦虑地说:“可是我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天使国的师神泰瑞雨了,一直以来只听说他在闭关,灵魂脱离了身体,好像是去了别的地方寻找新的力量去了,我们又怎么能把遇到的这些情况告诉他呢?” 沃尔特看了一眼那依然望着银龙尸体发呆的穆若然,走上前拍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继续对伊露娜和穆若然说:“今天你们两个也疲倦了,就先回去歇息吧!今天这一仗虽然没有杀死巨蛇,但是也帮助我们的大地恢复了短暂的宁静。本来我应该实行待客之道接待二位,一来感谢二位的相救之恩,二来共同商讨对付巨蛇的计策。可必竟我这天堡一片狼藉,只怕我自己都有些自顾不暇,所以就不挽留二位了。” 0084 沃尔特背后的神秘人 青兽,顾名思义,就是青绿色的野兽。上几章中它的出场令苏雅颇感惊讶:所谓的冰火三兽不就是东方神话传说中的麒麟吗?而这里所说的“青兽”就是逃到金发国的那只绿色的毒麒麟。只是沃尔特永远不会猜到杀死它的真正凶手就是玉玲珑。玉玲珑借用瑞丝塔报仇心切的心理,不费吹灰之力地拔掉了沃尔特的一支可以扭转局面的棋子。若非“赫都之眼”的魔力阻碍,也许她早已俘虏了沃尔特而自己当上了金发国的一国之主。可万事难料,她最终仍然难以逃脱地被困在了“赫都之眼”中。而瑞丝塔为了躲开“赫都之眼”的诅咒,也只能暗度陈仓、不留任何痕迹地杀死青兽。 此时的沃尔特心中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的一枚有利的棋子被人悄无声息地拔掉了,而现在的局面对于他来说就好比老虎被人拔了爪牙,一旦落入被动局面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智慧之神可不是一个普通的神,更不是一个甘心享受现状的神。他一直以来都知道他之所以享有今天居高临下的位置全都是凭借着世界赫都的垂赐和保护。但是这种“垂赐”和“保护”必竟不受他的控制,而世界赫都的威严永远高于他的尊严,在这种威严的威慑下,表面上他享受着人间的荣华富贵,可内心却从来没有踏实过。尤其胜利之神的死因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打击,也是一个警告,一个被誉为世界七大神之一、身份尊贵无比的神就这么莫名其妙在人间消失了,这个消息对于他来说既担忧又恍恐。为了拥有属于自己的势力,他必须想办法寻找到崭新的可以控制和改变局面的对抗能力,并且这种对抗能力越强大对他就越有利,如果他享有的对抗能力有一天可以超越世界赫都的能力,他将不再受制于赫都的控制,而是自己独享世界――这种日子才能让他的内心真正地感到安稳。 但是青兽的死已是不争的事实,他在气愤和感叹之余,除了为自己继续谋算下策却也没有别的办法。而就在那一刹那,他想到了一个可以帮助他改变现状的人,并且这个人就是曾经为他提供信息,并指导他如何降服青兽并成为它主人的人。 为了尽快见到那个人,此时的他先要送走面前的永恒之神和美丽之神。 穆若然痛哭了一会儿,终于安静了下来,虽然她的双眼早已红肿,但是内心却平静了许多。只见她最后望了一眼身边那死去的银龙,最终哽咽着对它说了句:“我的银角马,一路走好!”然后伸出权杖对准那只银龙的身体,嘴中默念着咒语。不一会儿,就见那身躯庞大的银龙的身体在逐渐地缩小,转眼间变成了一颗拳头大的银色珍珠。 穆若然猫下腰去将那颗珍珠用双手捧在了怀里,然后紧紧地贴在胸上,也不回头与伊露娜和沃尔特道别,只是再次举起权杖一边念着咒语一边在半空中勾画着椭圆形的圈。就在她画完一圈儿的那一刻,暗黑的半空中出现了一个冒着银光的椭圆形的光环,她毫不犹豫地便走了过去,身体在消失在那个光环的同一时刻,银色的圆圈也同时消失了。 看着穆若然默默无闻地暗自离去,伊露娜和沃尔特只是在一旁看着,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值到穆若然的身影消失在半空中,伊露娜抬起头来看了看远方的黑暗中没有半点光明的宫殿的废墟,心中也是一阵感叹,她对沃尔特说:“真没有想到以我们世界三大神的能力居然还是无法降住那只巨蛇,更没有想到的是一百年前毁灭东方之城的金龙居然和那巨蛇是一伙的,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暗藏着什么悬机?哎!这世界之大,真是无所不有,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如果以我们世界七大神的能力都无法改变世界、拯救世界,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和平还需要谁来维持呢?” 伊露娜说完,又是一阵感叹。一旁的沃尔特无言以对,只是默默沉思,他看着伊露娜再次骑上了火灵鸟,只见火灵鸟“呼呼”地扇动着两只巨大的翅膀朝着精灵国的方向飞去。 望着伊露娜远去的背影,沃尔特终于轻呼出一口气。他一扫眼,看到了身边的还在静候着他的指示的瑞因坦勒。 沃尔特望了望那片黑暗的宫殿废墟,对瑞因坦勒说:“瑞因坦勒,宫殿重建的事就交给你了。” 瑞因坦勒听了,连忙单膝跪地回复:“小人决不辜负主人所望!” 沃尔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再次询问瑞因坦勒:“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的那两个手下怎么样了?” 瑞因坦勒略迟疑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回复:“小人已经将那两个关押,请主人放心!” 沃尔特听了,“嗯”地答应了一声,安然地点了点头。转瞬间却又突然说:“那个彩发人先不要管他,而那个火人切记不但不要伤害他,而且还要尽量满足他的要求。明天早上记得把他带来,我有事要问他。” 听了沃尔特的指示,瑞因坦勒的心中虽然疑惑不解,但也不敢多加过问,只是回应了一声:“是!” 突然,沃尔特的耳边好似传来了一阵阵听不清楚的嘈杂的声音,他连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望见宫殿外的黑暗中火光点点,犹如黑夜的星光闪烁。沃尔特望着那片密密麻麻的火光有一会儿,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原由,就吩咐瑞因坦勒说:“一会儿派几个士兵到城中通告,就说:妖蛇突然侵犯金圣国,已被世界七大神中的永恒之神、美丽之神、智慧之神杀死,让他们安心度日,不要继续无意义的恐慌!” “是!”瑞因坦勒再次回复了声。 “哎!”沃尔特的心中再次感叹:“渺小的人类为了区区一点小事都要惊慌不已,能力犹如蝼蚁般不勘一击,我们世界七大神存在的意义却是为了保护这些孤寡无助的弱势群体。只是过于怜悯这些弱者,对于我们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只怕会令我们越来越没有掌控自己命运的权力。” 想到这里,沃尔特对身边的瑞因坦勒说:“没有你的事了,你可以下去了!” 瑞因坦勒听了,这才退走离去。 见瑞因坦勒远远离去,沃尔特这才抬起头来望了望西南方向的紫藤家园处,虽然黑夜中只看到点点火光,但是他依然黯有所思:“噩帝,我们应该再好好谈谈了!” 0085 与噩帝谈判 紫藤花园中,芳香扑鼻的紫藤花悬挂在人工建造的亭阁楼墙上,尽管夜色黯然,但是花园的周围却烛盏遍布、灯火通明。所以不管远观还是近看,这片世界都好似天造地设的雅居。一股自然风吹来,伴随着鸟虫的鸣叫声和阵阵的香气,似乎总能让人产生一种奇妙的暇想。 匆匆走近这片花园的沃尔特可没有那心思欣赏紫藤花。他先是支走了守护花园的士兵,然后走到花园的正中心,从身上取出权杖, 念动着咒语,只见面前的草地上突然自下向上地翻起了一扇门,那扇门的下面有一条楼梯,楼梯两旁各有烛盏照明。 沃尔特连忙躬下身去踩着那楼梯走了下去。等沃尔特进入那门下后,那扇开启的门再次扣到了地上,乍看去它与周围的草地相接,已没有可以开门进入的丝毫痕迹。 等沃尔特顺着那楼梯走到最底端时,只见面前出现了一间秘室,这秘室的面积并不大,里面也没有什么设备,除了四面墙挺立的四只烛火的托盏外,就只有面前的一只四方桌子。 沃尔特自进入秘室后便望着那张桌上的火烛出神。那桌上的火烛一共有十二支,这十二支火烛呈椭圆形均匀地排列,而且它们的长短粗细都是一模一样。 沃尔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十二支火烛,并且小心谨慎地靠近它们。值到来到放置十二支火烛的桌子面前时,他才停止脚步,然后严肃地对着那十二支火烛说了句话:“噩帝,我还想跟你谈谈!” 沃尔特刚刚说完,突见那十二支火烛的烛光微微颤抖着,就好像是十二个人抽筋了般莫名其妙地抖动了起来。也许任何人见到这种情况都会奇怪为什么在这密不透风的地方蜡烛的火苗还会抖动得如此厉害,但是当看到摇摆的火苗后沃尔特却并没有感到半点意外,他依然全神贯注地望着那火苗。 未想那十二支火苗仿佛听到了沃尔特的声音,没过一会儿,从它们的中间传来了一个充满邪气的声音:“怎么样?沃尔特,驾驭着青兽的你很过瘾吧!” 沃尔特开门见山地说:“噩帝,我还想再要一个可以被我完全驾驭的力量。” 那十二支火烛中顿时传来了笑声:“呵呵,难道一个青兽还不够吗?想不到世界上那闻名遐迩的智慧之神竟是如此地贪婪。” “我的青兽被人杀死了,它是被暗杀的!” 沃尔特刚说完,那十二支烛光中突然失去了声音,那会说话的一股邪气似乎在思考和犹豫,半晌后,只听他略显惊讶地说:“是谁?是什么人杀死了青兽?” “这个就连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暗杀青兽的人轻轻松松地闯进了密室,不费吹灰之力便杀死了青兽,等我的下属来通报时,他们早已逃之夭夭。” “那个暗杀青兽的人是用什么对抗能力杀死它的,那暗杀的人长什么样?” 火烛中的邪气似乎对于这个话题很紧张。 沃尔特想了想,只得回答:“这些我无从所知,只知道暗杀青兽的应该是一群杀手……” 沃尔特还没说完,突听烛光中的邪气立码改变了刚才紧张的语气,只听他再次“呵呵”地冷笑,然后说:“俗话说得好:‘强中自有强中手’,沃尔特,这个哑巴亏你就认了吧!” “但是我失去了一个强有力的棋子,所以我特意来找你噩帝,希望你能再送我一个完全由我驾驭的力量。” “呵呵!”烛光中再次传来了冷笑声:“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作为智慧之神,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啊!” 沃尔特回答:“我知道,我可以给你回报:你想要金银财宝?还是强壮的人类?或许你想得到什么消息,我都可以给你!” “嘿嘿!”烛光中的冷笑声渐渐变成了贪婪声:“你能给我的回报未免太少,你的回报远远不如我的回报更有价值啊!” “那你想要什么?我会尽量帮助你达成愿望的!”沃尔特急忙问。 烛光中的邪气略迟延了一会儿后,然后继续说:“我要泰瑞雨的命!” 沃尔特听了,突然大惊失色,然后沉默不语。 烛光中的邪气仿佛看出了沃尔特的犹豫,便再次开口对沃尔特说:“你给我想要的,我才能给你想要的,我们的回报相等,才有交易的价值。” 沃尔特思索了一会儿,最后深吸了口气,继续对烛光中的邪气说:“这个条件我无法答应你,这个世界已经面临危机,眼看要落入你噩帝的手中,若非泰瑞雨的威势相逼,想必你噩帝早就侵入世界,把这个世界归为己有了吧!” 听了沃尔特的话,烛光中再次传来了笑声,但是这次传来的既不是冰冷的笑声,也不是贪婪的笑声,而是大声地嘲笑声。那邪气笑完后再次回答:“你太高估泰瑞雨的势力了,事实上杀死他对于我来说就像踩死一只小蚂蚁一样容易。” “不可能,”沃尔特哪里肯相信,“如果你不是畏惧泰瑞雨,那你为什么还不率领手下攻占这个世界呢?” “嘿嘿!”那邪气传来轻轻的笑声,笑了一会儿后,他对沃尔特说:“实话告诉你,我并不畏惧泰瑞雨,我畏惧的是另一个人。我不占领这个世界,是在等一个机会,等待一个事实。如果那个人不会出现,那么你们大可放心,这个世界就是我的了,世界中的你们谁也别想逃出我的手心。哈哈!” 沃尔特对那邪气说的话半信半疑,心想:“他说的这些是真有事实,还是在编故事!” 还没等沃尔特想明白,那邪气再次开口说:“现在说说你的决定吧――如果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再送你一份可以被你驾驭在手中的至高力量;如果不答应我的要求,那么我们就没有谈下去必要了!” 其实沃尔特早就想明白了,他没有必要为了得到一个车而毁掉全盘棋,于是坚决地回答那邪气:“你的要求我没办法答应你,我们的交谈可以结束了!” 0086 火战士的信仰 沃尔特愁眉不展地坐在寝殿的王座上,这一夜他都没睡好觉――与噩帝的谈判居然没有任何结果这让他很意外。他原本以为噩帝会如第一次跟他谈判时那样地谦卑顺从,关于降服青兽的信息还是噩帝白手相赠的。那时沃尔特还轻视过噩帝:这个传说中的霸王也不过如此而已,见到自己后还不是照样得低三下四地讨好,而传言中的他何等神秘和强大,这样的传说看来只是谣言了。 可是当他昨天再次见到噩帝后没想到却遭到了噩帝的压制,噩帝居然跟他谈条件,以他杀死泰瑞雨为代价,才能交换噩帝赠与的神奇力量。 想到这儿,沃尔特心想:“我又不是傻瓜,泰瑞雨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与噩帝抵抗的人,他也是我可以在这个世界上保住自己地位的唯一赌注,我怎么可能把他出卖给噩帝。” 沃尔特再次辗转反侧地想:“看来,噩帝提出这么苛刻的条件,明意上是谈判,实际上也许就是拒绝送我神奇力量了……噩帝这个魔鬼,究竟他昨天说的话是真是假,他真正惧怕的人又是谁,他究竟有什么阴谋?” 正想到这时,忽见门外走来了瑞因坦勒,当他来到沃尔特面前时即对他单膝跪地、倒身叩拜,然后说:“主人,您昨天吩咐将火人带来,小人今天已经将他带来了!” “哦?” 沃尔特听到,苦闷的脸上似乎出现了些许的生机,他连忙对瑞因坦勒说:“把他带进来!” “是!” 瑞因坦勒回应了一声,便站起了身,然后回转头,再次朝着门外走去。 等瑞因坦勒再次进来的时候,他的面前走来了一个被粗绳五花大绑的火人。那火人还是老样子,自上身到下身都燃烧着永不熄灭的火焰,虽然根本看不清他的面目,但是这团火焰却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之型。 沃尔特见识了传说中的火人,居然不由自主地从王座中站了起来。当他看见火人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时,连忙命令一旁的瑞因坦勒:“怎么对火人这么无理?还不快解开他身上的绳索!” 瑞因坦勒虽然想不明白沃尔特为何态度突转,但是他仍然不敢耽搁,连忙走上前解开了火人身上的绳索。 见火人脱离了绳索的束缚,沃尔特朝着瑞因坦勒示意他离开了。 看着沃尔特这一系列的举动,火战士可是一头雾水。但是当沃尔特下令给他松绑时,他总算减少些许对沃尔特的敌意,并且现在的他更想知道的是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的下落。 于是火人开口直言问沃尔特:“不知我火战士哪里做错了事,智慧之神居然要将我关禁;另外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哪里去了,还希望智慧之神可以告知。” 沃尔特听了,一边缓缓走到火人身边,一边掂量着接下来的谎言该如何编造。起初的他犹犹豫豫地回答着:“这个……说来话长……哎!” 终于,沃尔特想好了接下来的话应该怎么说,便叹了口气,回答火战士:“这是一个不幸的消息,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就在昨晚发生了一件事,一只屡犯金圣国的妖蛇昨天居然冲到了王宫中来捣乱,我和自由之神、光明之神一起奋力抵抗,虽然最终杀死了那只妖蛇,但是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也在与那妖蛇搏斗中失去了影踪,她们都被妖蛇的妖气吸入了叹息之谷内。” 一听“叹息之谷”,火战士的内心顿时一惊:“‘叹息之谷’?就是一百年前毁灭东方龙城的那只金色的龙最终隐蔽之地吗?” 沃尔特点着头说:“正是啊!” “难道是它变成了巨蛇袭击了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 “这个我就无从所知了,我只知道巨蛇将她们卷进了叹息之谷,如今她们生死未知,只怕早已遭遇了那金色龙的毒害了。” 火战士听了,不假思索地突然回转头往门外跑去。惊得沃尔特急忙去喊他:“你这是要去哪儿?” 火战士停顿了一会儿,回头答:“去叹息之谷救两位东方之神!” 沃尔特连忙说:“没想到都这时候了你还这么执意不悟?” 火战士停在了那里,他面朝着沃尔特,似乎显得很诧异地说:“您这是什么意思?” 沃尔特再次走到火战士面前,对他说:“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虽然下落不明,但是这世界上还有智慧之神、美丽之神、永恒之神,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就是智慧之神,如果从今以后你可以效忠我,我可以赐你荣华富贵、名利地位,你不如选择留下来,何必去追寻那生死不明的东方之神呢?” 火战士听出了沃尔特的意思,但是他只是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对沃尔特说:“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我只能守护我心中的信仰,这信仰无关荣华富贵、名利地位。” 火战士说完,刚想走,却又被沃尔特喊住:“火族人,别忘了,如此违抗神的旨意,是要遭受‘赫都密语’的诅咒的!” 火战士听到这些,突然停止了脚步,当他回过头来再次面对沃尔特时,沃尔特那威严的脸色这才缓缓变成仁慈:“火族人,留下来效忠我智慧之神,不比跟着那两个连城池都没有的东方之神而快乐得多?” 火战士突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静得就像个雕像。自他的口中传来了最后一句话:“我火战士只追求信仰。” 说完,火战士再不说话,他的身体只是立在那儿一动不动。 正当沃尔特为这个一动不动的火战士而感到奇怪之时,突见火战士的身体变成了汪洋的火海直逼沃尔特。沃尔特见状,连忙惊恐地寻找出口逃离火海。 可是值到他来到了墙角的尽头这才意识到自己走的方向根本就没有出口,而面前的火海犹如拍打礁石的巨浪已经自出口那里汹涌滚来。 沃尔特情急之下刚要惊呼,而就在这一刹那间,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而这件事竟使他忘掉了恐惧,只见他挺立着身子,竟不再躲避火海,而是面向火海走去。 0087 逍遥自在的水中仙 沃尔特的头顶、脚下、前后、左右都被金黄色的火光包围,现在的他就像站在太阳的边缘,不但感受到刺眼的强光,也感受到了烈焰的烘烤。 但是刚才还被这熊熊大火而感到恐惧的他却突然间变得镇定自若,他不但不再躲避那滚滚而来的火浪,而且竟面朝着火浪走了过去。 不错,回首的那一刹那沃尔特想明白了一个问题:不管火战士再怎么强大,他仍然是逃不开“赫都密语”的诅咒的――所以火战士是不可能伤害沃尔特的。 想到这里,沃尔特毫不犹豫地走向那火浪。只见那火海在沃尔特缓缓地逼近中竟然无声无息慢慢变小,巨大的火浪变成了宁静的火海,浩浩瀚瀚的火海转眼间又变成了火河,就在沃尔特进一步地逼近下,火河继续缩小,渐渐地变成了火溪,值到沃尔特地再次靠近,那火溪也顺间没了影踪。 沃尔特抬起头来朝四周望去,只见高雅别致的寝殿依然庄严尊贵,只是在这奢华的房间内再也看不到火战士的身影。 沃尔特没想到劝说火战士不成,他居然在沃尔特面前上演了一场火海泛滥的幻术;沃尔特更想不到的是火战士居然衬这个机会逃走了。沃尔特的心中更是凉了半截,原以为可以收买火战士的心为他效劳,可没想到结果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沃尔特再次坐在了王座上,轻轻地叹息着,愁眉不展地歪着身子坐着,一只手没有头绪地理着他那金黄色的头发。 ――――――――――――――――――――― 沃尔特想不到的还有另一件事,那就是暗中有一个人看到了他一筹莫展的样子居然在“咯咯”地嘲笑他,而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关在“赫都之眼”中的水中仙。当她透过“赫都之眼”看见沃尔特为了收买火战士不惜以荣华富贵利诱,而其结果却是一塌糊涂时,忍不住嘲笑沃尔特:“这小小智慧之神真是白日做梦,想当初火族人曾经是万妖之王的手下,企会效忠你这无名鼠辈,你还想收买火人为你效劳?作梦去吧!” 再说这水中仙虽然自从被“赫都之眼”吸入魔镜后自由受到了约束,但是“赫都之眼”中的生活也不比外面的生活差到哪儿去,她每天处在山山水水的风林中随意穿行,饿了山林中有野果,时不时也会有一个女人为她带来一桌丰盛的美宴。再加上后来朱妍也被困在了魔镜中,众所周知,朱妍走到哪阳光就普照到哪,在魔镜中也不历外,就在水中仙被困在的那个山水茂林的世界中,原来的天色是灰白阴暗的,自从有了朱妍,这天色就变成万里晴空、阳光普照、温暖惬意。水中仙每天在魔镜中的生活正所谓有山有水、有吃有喝,别提多逍遥自在了。 这会水中仙正坐在古松下的竹椅中乘凉,嘴边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被去了皮的苹果,一边沾沾自喜、目不转睛地望着前面的天空发呆。 只见那西北的天空上居然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魔镜外的世界,这也就证实为什么水中仙可以看到沃尔特的一举一动了。 坐在水中仙身边的另一张竹椅上还有一个人,她头上披着白色头纱,一张慈祥、白净的脸颊,她的身上穿着一件荡漾着水光的紫色长裙。 谁也不会想到,这人竟然是阿卡拉。 阿卡拉听了水中仙对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嘲笑,正一边为水中仙小心翼翼地剥着水果皮,一边面带微笑地对她说:“如果水中仙肯出马帮助世界赫都对付噩帝,那么那些火族人就能找到他们真正的首领了!” 水中仙听了,突然停止吃手中的苹果,然后转过头吃惊地望着阿卡拉:“开什么玩笑,火族首领是不会效忠我的,你当火族首领的地位有多低下,他们足可以跟我相提并论,又怎么会效忠于我?” 阿卡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但是为了迎合水中仙的意思,她也只能一边点头,一边连连称“是”。值到看到水中仙不再追究时这才补充了一句:“您是不能把他们怎么样,可是您的……” 阿卡拉还没说完,却见水中仙又停止吃手中的苹果,再次转过头来瞪着阿卡拉,一脸不悦地问:“你是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对,对,对,算我说错话了!是我的不对,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见怪!” 阿卡拉一边连连道歉,一边苦闷地想:“真是倒霉,为什么世界赫都偏偏选重我来伺候和劝说这位妖王归顺呢,你劝自然应该有劝的办法,你这样天天把她供得高高的,好吃好喝地养着她,她能帮你打仗才怪呢?” 阿卡拉的心中别提有多郁闷了,自从与那三个古代人交手后,她也发现了那三个古代人居然如铁打的骨般根本打不死的秘密,就在三个古代人将要伤到她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多亏世界赫都强大的召唤力将她凭空转移这才保住了她的性命。一直以来世界赫都都交代她养精蓄锐,并没有什么真正的任务交给她。可等到阿卡拉有真正的任务时,居然就是来伺候这个水仙族妖王水中仙,并且想办法劝服她帮助世界赫都对付噩帝。 阿卡拉知道但凡妖从来就是野蛮、残忍的,所以在她与水中仙相处的日子里,她从来都不敢把事情办得过于激化,从来只是一忍再忍、一退再退,所以这郁闷的任务才让她每天感到心烦不已,但是也无法说出口。她心中深知:世界赫都宁愿失去一个法师,也不会得罪这个妖王。所以她每次面对这个妖王时才会倍加谨慎。 水中仙吃完了一个苹果,随手将果核扔到了远方。再抬头时,一眼扫到了不远处在草地上四处张望、盲目徘徊的朱妍。 水中仙望了一眼朱妍,再次回头对阿卡拉说:“赫都什么意思,把这么个半呆不呆的人送到我身边来作什么?” 0088 水中仙的神秘身份 阿卡拉随着水中仙手指的地方也望向了远方,只见一身银白长裙的朱妍正披头散发、一手捻着小草的叶子、另一只手搭在裙角上,双眼漫无目的地四处张望。 见到这一幕,阿卡拉的嘴角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然后回答:“这个……世界赫都的意思我也不太清楚……” 水中仙听了,突然从座椅上立起了身子,然后严肃地瞪着阿卡拉,对她说:“他能有什么意思?在我的身边搁了一个怪里怪气、半痴不痴、半傻不傻、问她一句话,她又答不出个之呼所也、一天到晚只会四处张望、魂不守舍的人,他能有什么意思?可惜啊,我水中仙从来不吃生的!” 听到这儿,阿卡拉的身体随即打了个冷战,心想:“妖精还有一个毛病,就是爱吃人……天啊,我这个差事可不好当,天地保佑我顺顺利利地完成这个差事吧!天地保佑水中仙这个祖宗就依顺了世界赫都的意思吧!天地保佑最终的我可以化险为夷吧!” 想到这儿,阿卡拉的脸一边再次挤出一个微笑,心中一边难过得直想痛哭一场。 阿卡拉已为水中仙剥好了第二个苹果,并递给了水中仙。水中仙接过手中时却并没有马上吃,而是突然站了起来,驻足眺望着远处,然后对阿卡拉说:“走,我们去魔牙洞看看!” 听到这句话,阿卡拉心中更加厌烦,但是也无可奈何,她心想:“如今那魔牙洞中有什么啊?除了一洞的湿草蚊虫以外,墙上还被困着一个成了精的猫妖,水中仙为什么还要往那儿去呢?” 没办法,谁让在这个地方水中仙是大王呢,阿卡拉只好依着她,跟在水中仙的身后,离开了古松下,古松的对面千米处就是犹如一只恶狼张着坚牙咆哮的魔牙洞。 水中仙与阿卡拉先后走进了那个魔牙洞。 这次的魔牙洞也许不算是个洞,只见洞中一颗古树的枝叶完全挡住了头顶的光亮,而四周的墙壁也铺满了各种深绿色植物。地上长满了草,有许多蚊虫在洞中“嗡嗡”作响。而就在大树的前方依然立着一个两米高、一米宽的黑色石碑。 看到这个石碑,水中仙突然哼了一声:“赫都就是拿这个当替身的!” 水中仙说完,又朝另一面的墙壁处望去,只见另一面的墙壁上,坚硬的树皮茎干中紧紧地捆着一个人,这人依然是披头散发,凌乱的头发已经遮住了她的半张脸,她身上其他的地方已经完全被树皮茎叶所覆盖。 水中仙见到那人,突然手托着苹果,兴奋地走到她身边,然后将苹果举到她面前,对她说:“玉玲珑,你饿了吧,我特意给你送苹果来了!” 那头发散乱的玉玲珑听到水中仙的声音,脑袋终于动了动,只见她掩在头发下面的双眼死死地瞪了一眼水中仙,然后又将目光放到了一旁的赫都圣石上,半晌,终于说出一句话:“赫都太小看人,我的本事与水中仙不相上下,为什么?”说到这儿,玉玲珑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为什么赫都如此待水中仙,却把我玉玲珑困在这里?你回答我!阿卡拉!” 阿卡拉听着那困在墙上的猫精玉玲珑叫着自己的名字,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冷战,冷战过后,她望着玉玲珑目不转睛地盯住她不肯挪开的双眼,也只好战战兢兢地回答:“这是世界赫都的意思……我一介小小法师也无从得知啊!” 一旁的水中仙听了,便对玉玲珑说:“别着急,等有机会我跟赫都商量商量,叫他放了你,也过上我现在的生活不就行了吗?” 阿卡拉听到这儿,心中更加郁闷,心想:“那从此我企不是要伺候两个祖宗,那样的日子企不是更加煎熬?” 阿卡拉还没想完,突见玉玲珑朝着水中仙吐了口唾沫,然后朝着水中仙“呸”了一声,骂了句:“我不用你可怜我?”接下来玉玲珑望着那赫都圣石继续自言自语:“到底凭什么?水中仙不过是个妻不妻、妾不妾的身份,凭什么居我之上?又凭什么在这里如此逍遥?而我却被关在此处受尽苦楚?我们本领相差不二,难道你就这么小看人?” 阿卡拉看着玉玲珑对水中仙有言词侮辱之意,因为她也略微知晓世界赫都如此安排的原由,于是有意讨好水中仙,便反驳玉玲珑道:“既然你什么都知道,那也就不用再次怀疑世界赫都如此的安排了,世界自然有世界的道理,更何况换成了你,恐怕你也会这么安排的。” 阿卡拉说完,玉玲珑突然“呵呵”冷笑了两声,然后转头望向了阿卡拉。 一旁观看的水中仙虽然也知道阿卡拉在跟玉玲珑打哑谜,但是她可没那么多兴趣去猜谜,只见她再次举起苹果送到玉玲珑的嘴边,对她说:“吃吧,这是新削的,等一会儿有空的话我会再给你送来一个!” 显然,对于送到嘴边透着香气的苹果玉玲珑根本无动于衷,尽管她早就饥肠辘辘,但是心中的愤怒早已盖过了一切。她恨本想与沃尔特一决胜负之际,却突然被“赫都之眼”吸进了魔镜;她恨自己和水中仙都关进了魔镜,可自己的下场却如此凄惨,而水中仙居然还逍遥自在――这道天平为何差得如此之远? 送到玉玲珑嘴边的苹果,玉玲珑不但并没有接受,反而再次对着水中仙冷笑,然后对她说:“就算你的身份稍微强过我……可是你知不知道,大王的心中另有其人,他这次复出就是为了一个人而来,而这个人跟你无关,更不可能是你?你这个妻不是妻,妾不是妾的家伙,将永远成不了妻,做不了妾,你这身份只不过图有虚名!” 阿卡拉见玉玲珑言词中句句带刺,本以为水中仙决不会容下这玉玲珑。没想到水中仙听了玉玲珑的话居然毫无生气之状,她只是表情淡淡地对玉玲珑说:“我看你是真不饿啊,那好吧,等你饿了我们再来吧!” 水中仙说完,又将苹果收回,然后转头朝着魔牙洞外走去。 身后的玉玲珑依然在忧伤地叫骂:“赫都太小看人,为什么困住我玉玲珑,却放任这个图有虚名的家伙……” 阿卡拉也不再听那玉玲珑的骂声,她尾随着水中仙的身后走出了魔牙洞,边走边想:“这水中仙还真是个怪仙,那玉玲珑这么骂她,她居然也不生气,真是奇怪……她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而水中仙,她又为什么会拥有这么个特别的身份呢?” 0089 水中仙的条件 水中仙走出了魔牙洞后,轻轻一抬眼,再次望见远处的站立在草丛中、漫无目的、呆若木鸡的朱妍,她还是老样子,双眼无神、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她身上唯一可以看到灵气的地方就是天空中直射照向她的明亮灿烂的太阳,那太阳就像一位慈祥的母亲,它的光芒似乎只是全心全意地为了照向她。 水中仙望见了朱妍,即而浑身不悦地回头对阿卡拉说:“赶快让赫都要么把这个人带走,要么把这个人的病给我治好了,要不然她这么个一天到晚像块木头似的也不会说话的人在我面前晃悠,我得多心烦?” 阿卡拉也抬头望了一眼远处的朱妍,然后回过头来一脸苦笑,心想:“世界赫都这么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又企是我能左右的?”便只能敷衍水中仙说:“这个……也许世界有他的苦衷?” “什么苦衷?” 水中仙听了阿卡拉的话,似乎有些生气,便对阿卡拉说:“赫都把我圈在这儿到底想干什么?不就是他的地盘来了个大魔头,他对付不了,想求助我帮他对付吗?要我帮他对付魔头也行,我给他的条件就是两个:一、剔除‘十等人’规定;二、灭了智慧、永恒、美丽三神。值到如今这两个条件也没见他帮我办到。但是不管他办不办,那个魔头该占领他的地盘,他照样会继续占领;该赫都对付不了的烂摊子,他还是会继续对付不了。所以不管怎么样,赫都最终还得来求我水中仙,不管他答应不答应我的条件,他还得朝着我低三下四。你应该跟你的主子赫都学学,有事儿没事要乖乖地把我哄住,别的条件答应不了我,这小小条件还答应不了我?那个痴痴呆呆的人,马上把她的病给我治好了,成天跟你这个只会恭维和劝我去打仗的人在一起我都快闷死了,正好来个闲人没事聊聊天也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水中仙这席话说完,阿卡拉听得是面色通红,心内憋气憋到了极点,但最终她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她深知像她这类拥有二级魔法的法师跟水中仙这类拥有一级魔法的妖精打仗纯粹是“鸡蛋碰石头”――自讨苦吃;更何况水中仙的身份与一般的妖精又有些不同,自己的地位跟她的地位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所以再怎么说她也只有向水中仙求全的份,而根本没有抵抗的份。 阿卡拉见敷衍不了水中仙,便只好唯唯诺诺地答应着:“这个……一会儿我就向世界禀明您的意图,请您放心!” 水中仙一听阿卡拉如此说,这才稍微消了气,然后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魔牙洞,又对阿卡拉说:“何必等一会儿,你身后就是魔牙洞,你进去跟那石碑禀明了不就得了,我在前面坐等你的好消息!” 阿卡拉见水中仙时时刻刻也不肯放弃这个念头,便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再次走进魔牙洞。 魔牙洞中,困在墙上捆在藤茎内的玉玲珑依然双眼迷茫、无精打采地反复嘀咕着:“赫都太小看人……居然如此待我……居然把水中仙那个贱人高高捧起…….赫都你真是小看人…….” 阿卡拉没那个闲心听着玉玲珑怨天尤人的字字句句,她专心致致地走近了立在眼前的黑色石碑,也就是赫都圣石。虽然她深知水中仙的条件有些无理取闹,水中仙的目中无人及她嚣张跋扈的气势对于自己的主人世界赫都来说有太多的大不敬,但是碍于水中仙的威势相逼,阿卡拉也不得不退步求全前来向赫都圣石禀报。 只见阿卡拉站在赫都圣石面前对着黑色石碑毕恭毕敬地说:“伟大的世界赫都,阿卡拉请求与您说上几句话!” 阿卡拉说完,只见黑色石碑上立码显现了一行白色的字:“水中仙她可愿意归顺了吗?” “还没有……”阿卡拉尴尬地回答完,又紧接着说:“她说:请您将光明之神的病治好……这样……她的身边就多了一个人陪她聊天了?” 这次阿卡拉再次说完时,黑色石碑上暂时没有显现任何字,过了一会儿,才见上面再次显示了白色的字:“难道她就没有一丝应允的意思?” 阿卡拉见字,只得如实回答:“她说:除非您能答应她的前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就是剔除‘十等人’条约;第二个条件就是让智慧、永恒、美丽三个神在这个世界上消失。否则,她就不打算答应您的任何条件……” 阿卡拉说完,石碑上再次一片黑暗。又过了一会儿,石碑上又出现了一行白字:“你去告诉水中仙,我会想办法治好光明之神的病的!” 阿卡拉看到这一行字后,心中暗叹:“真如水中仙所说,世界赫都果然对她百依百顺。”但是转念一想:“既然世界有求于水中仙,又对她提出的条件言听计从,可为什么却不肯答应水中仙另两个主要条件呢?照说水中仙提出的两个条件对于世界赫都来说并不是很难办到的事,可是他为什么就是不肯答应呢?” 阿卡拉虽然对这些不解之谜而感到疑惑,但是也不好直接说出口,只得间接地问那石碑:“伟大的世界赫都,您真的有必要如此礼待水中仙吗?” 只见那石碑上再次显现白色的字迹:“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只得牺牲我们的尊严;只有利用妖族的一级魔法对抗魔界的侵蚀才有必胜的希望。放心,水中仙迟早会加入我们的队伍,她那与众不同的身份和地位一定会帮助我们的世界改变劣局,迎来希望和胜利。” 赫都圣石的黑色石碑上的这几行字显示完,石碑再次恢复成一片黑色。 站在石碑对面的阿卡拉的肉眼中虽然没看见任何灵气的出现,但是就在那最后的白色字迹消失的那一刻,她似乎感觉到世界赫都的离开,她感受到世界赫都似乎是离开了魔牙洞,去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地方。 0090 承诺 一道白色光柱透过一个窄小的窗户照进了这灰暗的监牢。监牢中只有一张普通的木桌和木椅,监牢内的各种药材早被牢门外看守的士兵取走,如今监牢内还剩一个冷冰冰的石床和一个蹲在地上身材瘦小、无精打采的老头。 这老头就是毒王,那被他厌悟透顶的黑色面具早被他扔到了监牢的角落,此时的他正蹲在监牢的墙角处,墙角处的地面有一片粉沫,自粉沫处轻飘飘地向上冒着白烟,而毒王正用双手像扇风一样扇向那堆粉沫。更奇迹的是,那堆粉沫所释放出的白烟正在一点点地吞噬那面石砌的墙角,就在那缕飘起的白烟后面,石砌的墙皮正在由快至慢地迅速脱落。 可是门外看守牢门的士兵似乎对毒王的一举一动并不在意,只见他们只是举着长矛频繁地来回踱步和巡视,却并没有一个人在意毒王的举动。 究其原因,原来是因为就在牢门的墙角处也放置着一些绿色粉沫,那粉沫随着自那扇窄小的窗户外透进的轻风一点一滴地吹袭而化成绿烟四处飘落,不论这些粉沫最终是落在哪个士兵的身上,还是被士兵们吸到身体里,他们都会变成很麻木地执行自己的任务,而变得毫无判断力。 看着眼前被毒烟吞噬的墙面不停地脱落,毒王仿佛看到了逃生的希望,他心中一边充满侥幸的心理,一边诅咒着沃尔特:“沃尔特,你这个卑鄙小人,居然利用我对付东方之神,你把我召唤来,就是将我陷入死局,害得我往前也是死路,往后也是死路,我居然无路可走!我算看透你了,沃尔特!我毒王发誓永生永世再不为智慧之神效力!” 就这样,毒王一边诅咒沃尔特,一边继续朝着那腐蚀墙角的粉沫用力地扇着风。 忽然,监牢内刮起了一阵狂风,这阵狂风来势凶猛,不但将毒王身边的粉沫吹散,而且那狂风的覆盖面竟将那唯一照进监牢的光芒完全地挡住。 就这样,毒王整个人都陷在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见到这一幕他未免吃惊,暗想:“难道是智慧之神沃尔特发现了我要逃跑,又想出了一个新的办法来折磨我?” 正当毒王忐忑不安的时候,突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色石碑,这黑色石碑约有五米之高、三米之宽,黑色石碑的边缘处闪着微弱的白色光芒。 当毒王见到这黑色石碑时,他的内心再次一惊:面前的这个石碑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赫都圣石”? 即使他没见过赫都圣石,也听过关于赫都圣石的传说,必竟这个传说可是师神泰瑞雨引以自豪、全天下家喻户晓的神话――想要见到世界,必须先找到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并穿过它,然后便可以遇见一个狼首模样的魔牙洞,在魔牙洞中会遇到一个黑色的石碑,那石碑就是世界的灵魂,如果石碑上显示了各种字,就是世界在跟你说话。 莫非眼前这突然出现的石碑就是可以转输世界思想的赫都圣石。 正当毒王惊魂未定之时,果然,那石碑上显现了白色的大字,虽然毒王因上了年纪眼睛有些花,但是依然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那石碑上的字迹:“毒王,你这么做是在害自己。” 毒王的内心再次一惊,他知道那石碑看出了他打算逃生的心理,而且他跌宕的命运不会因为逃出去或逃不出去而改变。因为即使成功地逃出去了,他也会背上一个叛逆智慧之神的罪名,而同样遭受“赫都密语”的惩罚;但是如果他逃不出去,智慧之神沃尔特也不会放过他,对此时的他来说,他已经是沃尔特手中的棋子,已经到了任其摆布的地位。 那石碑似乎很了解毒王此时此刻的处境。毒王认为那石碑上显示的字应该就是世界的灵魂在跟自己通话,他一边庆幸自己终于有了逃生的眉目,一边四处张望着,本想看看监牢外的士兵有没有偷窥或偷听自己和世界的通话,可当他望向四周时这才发现四处一片黑暗,根本什么都看不见,他这才突然醒悟:世界是不会让不相干的人偷听到自己的说话的。 毒王这才安心地回答那石碑:“如今,我已经没有退路可走,往前也是死,往后也是死,我不如拼死一搏,也许还有生存的希望。” 那石碑上再次显现了白色大字:“可是,就算你就这么逃了,也逃脱不了智慧之神的诅咒,逃脱不了‘赫都密语’的诅咒,这个办法并不是决妙的!” 石碑上所显现的字正是毒王的忧虑所在:逃也是死,不逃也是死。 毒王魂不守舍、犹豫不决地不知道应该回答些什么,他突然想起了樱花仙子送给他的那个“宝物”,他连忙将手指伸进了牙缝中取出了那个金黄色的纤维。毒王一边凝视着那个宝物,一边暗暗思忖:“希望这个所谓的‘宝物’可以帮助我化险为夷!” 而当世界赫都发现了毒王手中拿着的那根纤维后,他的内心也暗自地震惊起来。 只见黑色石碑上再次显现了白色字迹:“你手中的东西是从哪里得来,如实地告诉我,我有办法帮助你脱离险境!” 毒王一听这世界赫都的意思看来是认识他手里的东西,本来他对这渺小的“宝物”有些半信半疑,可如今看了世界赫都的话,到有些对这根金线另眼相看了。 毒王不敢泄露樱花仙子的身份,只是回了句:“这是我在给两位东方之神配药前,一个神秘身份的人物交给我的,她说她是奉叹息之谷内的隐士的指示来找我,只要我肯帮助两位东方之神脱离危险,那名隐士所赠的这个宝物就可以助我逃避‘赫都密语’的诅咒。” 听了毒王的话,石碑内的灵魂世界赫都暗暗地想:“‘叹息之谷’中的隐士?呵呵,万妖之王,我赫都终于不负努力请出了你!” 石碑上继续显现着白色字迹:“恐怕你这次是失言那位叹息之谷下面的隐士了?他也不会帮助你脱离‘赫都密语’的诅咒。” “为什么?”情急之下毒王连忙问。 “因为,两位东方之神都没有脱离险境,她们都重了你的毒;光明之神变成了痴呆之状,而自由之神化为了巨蛇遭到了智慧、永恒、美丽之神的围攻。你说,你所做的一切是在帮助东方之神解围吗?” 毒王看到这儿,突觉得腹痛难忍,他连忙紧紧地倦缩着身子,一只手将双膝紧紧抱住,另一只手却抓住了头发,只见他忍着腹痛,再次对石碑说:“我已经尽力了,必竟之前我并不知道智慧之神让我配制的毒药是给东方之神吃的,而等我知道时我的毒药早已经配好了,而牢门外的士兵又催促得紧,我只能利用几剂药材化解原来更毒的药性:光明之神虽然变得痴傻,但是她不会向任何人泄露出任何秘密;而自由之神虽然变成了巨蛇,但她每天毒性发作时只会经历以三化一,而不会经历以四化一最终导致死亡的结果。我一介小小法师只能做到这些,这并不是因为我不想做得更完善、更完美,而是时间没有给我做得更完善、更完美的机会。” “你的苦衷我看得到,但是那个隐士未必看得到,他也许只看到了你并没有改变东方之神的命运,你创造出的毒药依然在她们身上发作和蔓延。你并没有遵照承诺办事,而那个隐士自然也没有必要对现承诺了!” 虽然那石碑中显现的字犹如一把坚刀般刻在了毒王的心上,但是世界赫都的话的确是事实,这几句话也是毒王心中的疑虑:“也许自己并没有对现对樱花仙子约定的承诺,那么她所说的那个隐士还会继续保护自己吗?” 想到这里,毒王再次焦虑地陷入了无路可走的困境,他只好将希望再次放到了世界赫都的身上,只听毒王对那石碑说:“恳求世界赫都指点我一条可以逃生的路。” 又见石碑上显示字迹:“这样吧,我跟你之间立个约定,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解除掉你身上的所有诅咒!” 看到世界赫都的这句话,毒王刹那间仿佛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连忙问:“什么条件?” 石碑上继续显示:“第一,给我配制解药解除光明之神身上的毒。这样,原有的侵犯光明之神的诅咒就消失了。同时,我也会消除掉你身上的背叛智慧之神所应该承受的诅咒;第二,前件事如果你做到了,我会帮助你逃出这个监牢,但是你要想尽一切办法前往叹息之谷找到自由之神,否则,侵犯自由之神的诅咒不会停止,但是只要从这儿出去后你肯戴上面具,这个诅咒便不会侵害到你。而且终有一天你见到了自由之神并解除了她身上的毒,并被她当面说出‘我原谅了你’之后,原有的自由之神在你身上施加的诅咒也会消失。但是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前,无论她要你做什么,你都要惟命是从,否则,你将永远得不到自由之神的这句话。” 0091 世界的衷告 毒王听明白了世界赫都的意思:他身上的侵犯光明之神和背叛智慧之神的诅咒都可以解除,唯独侵犯自由之神的诅咒不能解除。也就是说:无论他是否肯与世界赫都合作,他都逃离不开诅咒。 听到这儿,毒王的内心更加难以平衡:“之前我忍受着智慧之神的娱虐,如今我又要承受自由之神的诅咒,神对我的惩罚和折磨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毒王不甘心地继续问赫都圣石:“只要给我药材,我现在就有办法医好自由之神的毒,请世界赫都给我创造治好自由之神的机会,我希望一次性弥补我所犯下的错误,也希望各种诅咒不要跟着我。” 毒王说完,又见赫都圣石上显示字迹:“我现在只能找到光明之神,却无法找到自由之神。我只知道自由之神跌落叹息之谷,叹息之谷中的事情我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我只能做到尽量帮助你减少你身上的诅咒。但是如果你想彻底消除自己身上的诅咒,那也只能听我的话:戴上面具,前往叹息之谷寻找自由之神,医好她并请求她的宽恕。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办法,你考虑考虑!” 毒王的心中本来就有苦说不出,他暗暗寻思:“这算什么‘好办法’:智慧之神就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奸诈小人,我不得已才为他效命,结果还是被他的狡猾所害;那自由之神又不知是个怎样的人?世界赫都的意思无非就是让我投奔自由之神,为她效命――哎!‘送走一个野兽,来了一只狼’!我恨死这些个图有虚名的神,如果可以,我宁愿永远不在世间露面,永远隐逸,只为躲开这些空有其表的神们。” 虽然毒王心中有一万个不情愿,但是事实摆在面前,又有一万个无奈逼迫着他不得不对赫都圣石点头应允:“好,我答应你。但是若想医好光明之神的毒,我需要加配更多的药材,但是这里的条件却是不足的。” 赫都圣石上继续显示白色字迹:“你朝四周看看,看这里是否有你需要的药材?” 毒王看了这几句话,一时之间很纳闷,心想:“这里哪有我需要的药材?这里的药材明明都被智慧之神沃尔特的手下拿走了!” 可当他转头朝着四周看去时这才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居然离开了那个窄小的监牢,如今却站在一个堆满药材的仓库中。 发现了处境的突然改变,毒王一边惊讶世界赫都的法力广大,一边暗喜总算寻找药材不费力,必竟这里的药材应有尽有,而且四面都是窗口,立在这药库中既不感到憋闷,光线也不阴暗。 毒王找到一张木桌,他开始寻找自己需要的药材为光明之神配制解药,但凡所需一切之物,只需跟一旁的赫都圣石说一下,赫都圣石便可以为他办到。于是,在世界赫都的帮助下,他很快就做好了光明之神的解药。 值到毒王将解药送到赫都圣石面前时,毒王只见一支无形的手转眼间取走了毒王手中的解药。之后,只见赫都圣石上再次显示字迹:“在我离开之后,我会为你打开逃生之门,你走进逃生之门后,不管走到哪里都要戴上面具,否则自由之神的诅咒不会离开你;记住,只要自由之神的毒一天没有解,你的诅咒就一天不会停止。走进逃生之门后,你务必要前往叹息之谷寻找自由之神,祈求她的原谅并为她解毒,到那时你的诅咒才可以真正解除!” 等毒王看明白了赫都圣石上的字,再见赫都圣石的石碑突然之间凭空消失了。而就在赫都圣石消失之后,毒王的面前出现了一张黑色的面具,这黑色的面具也正是面见智慧之神沃尔特时所戴的面具。 望着这张面具,毒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暗想:“没想到我从今以后就需要这个束缚人灵魂和身体的东西渡日了,没有了这个‘束缚’,我恐怕就会陷入性命难保的局面!哎!” 说再多又有什么用,毒王无奈地想:“最终我仍要戴着它,也许只是几天,或是几年,也许会是一辈子!” 毒王弯下腰去将那个面具捡起,然后不情愿地戴在了脸上。而就在面具套在他脸上的那一刻,毒王发现眼前出现了一扇大敝着的门,门的那边看不到风景,只看得到一片银白色的光。 毒王在恍惚过后,终于想起了赫都圣石上最后显示的字:“在我离开之后,我会为你打开逃生之门……” “难道这就是逃生之门……” 毒王毫不犹豫、急不可待地走进了那扇逃生之门,他想尽快地离开沃尔特的魔掌,尽快地找到属于自己的自由。 等迈出了逃生之门后,毒王这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青绿色的树林中,这树林中一颗颗枝杆傲然玉立,枝叶郁葱繁茂,密林又深不见底,唯有一条弯弯曲曲的林中小路一目了然。 毒王本想随便找条路逃走,却突然想起了赫都圣石上的字:“走进逃生之门后,你务必要前往叹息之谷寻找自由之神,祈求她的原谅并为她解毒,到那时你的诅咒才可以真正解除!” 毒王望了望这密不透风的树林,心想:“这片林子我来都没来过,怎么知道哪条路是通往叹息之谷的?” 毒王虽然不知道哪条路才是通往叹息之谷的,但是他却并不感到失望,他心中暗暗盘算:“也许这辈子找不到自由之神,我就要永远地戴着这个面具;可是与其承受神带来的束缚,还不如选择终生戴一个面具渡日的好。我虽然没见过自由之神,可是也不见得她会比智慧之神强哪去,如果她像智慧之神一样奸诈和狡猾,那么我这么一去企不是再陷囵圄?或者她怨恨‘以三化一’这副毒药是我配制的,也正是这副毒药药发时害得她跌落叹息之谷,当她知道这一切后倘若对我施以惩罚和报复,我企不是等于再陷虎口?” 想到这里,毒王不再犹豫,也不再想着找什么“叹息之谷”的方向,他只想随意找一条路,既不寻什么叹息之谷,又不寻什么自由之神,他只想着从此隐居山林,永不再在世上露面,哪怕要戴一辈子面具他也认了。 毒王就这么决定了,于是随便看好一条路就一直走下去了。毒王边走边想:“如果这条路是通往叹息之谷的,那么我也宁愿与叹息之谷‘擦肩而过’;如果这条路不是通往叹息之谷的,那我正好从此隐居,过我自由的生活。” 毒王边走边这样打算着。可还没等走几步,突见前方树杆上好似写着什么字。 毒王必竟上了年纪,远远地也看不清那些字是什么,便连忙抻着脖走近前看,这才发现那树杆上仿佛被尖刀划出痕迹,而那些痕迹又是几个字,连在一起就是一句话。毒王仔细阅读了那几个字,终于看明白了那句话:“你的身后是通往叹息之谷的方向”。 看到这句话时,毒王的心中又是一惊,暗想:“难道是世界赫都?他猜到我会不知道往哪边走才是通往叹息之谷的路,所以才特意写在树杆上以警示我吗?” 毒王犹豫不决地又往前走了几步,却又发现了五、六棵树杆上都划着刀痕,而那些被刀划过的痕迹都是字,这些个字连在一起都是同一句话:“你的身后是通往叹息之谷的方向”。 毒王知道自己走错了方向,可是他实在不想去找什么叹息之谷。他仔细回想着那个古老的传说:“那只金色的龙在将东方之城变成沙漠后便躲进了叹息之谷,虽然它与世界五大神并未分出胜负,但是从此这世界五大神却也不敢再来叨扰它......由此可见它的强大凶狠――可如今我要去的地方居然就是叹息之谷,如果我碰到了那只令世界五大神都束手无策的巨龙,到时我如何对付它,难道我这样做不是自寻死路吗?” 毒王想到了这儿终于下定了决心:“说好不去索性就不去了,既然命运喜欢捉弄我,那我就忍受命运的捉弄,从此戴着面具渡日吧!” 毒王想到这里,再次朝着通往叹息之谷的反方向走了一会儿,这么一路上他又看见好几棵树杆上都划着刀痕,而每条刀痕又都是一句话,那就是“你的身后是通往叹息之谷的方向”。可毒王见看了,却只当视而不见。 走着走着,毒王抬起头来再次望了望深林处,只感觉这密林依然是深不见底。正当毒王暗想:“这林子怎么这么深,居然走了这么久都没有走出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又有一棵树杆上划着刀痕,但是毒王却很明显地看出那条刀痕与之前的有些不同。 毒王奇怪的凑近前再次观看,只见上面那刀痕划出的痕迹也代表了一句话:“不前往叹息之谷,你会后悔的!” 看到这句话,毒王既没有惶恐和忧虑,更没有后悔,他心中暗想:“后悔?我都快走出这片林子了,我还会后悔吗?如果我前往叹息之谷,只怕我会更后悔。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愿意放弃自己的自由,我也是。我再也不想走进神的约束,那里不仅是一座深渊,那里还是一座地牢。我情愿永远地戴着这个面具,也不想再走回头路。” 毒王想到这里,也不顾树杆上留下的世界赫都的衷告,继续朝着前方走去,毒王在这条与前往叹息之谷背道而驰的路上已经越走越远了。 0092 误入猴山 毒王早把世界的话抛在了脑后,现在的他只是一心想走出这片树林。 正当毒王依然走在那条弯弯曲曲的小路上时,突见前方刮起了一阵强风,这阵强风不但来得急促,而且强风席卷的沙子居然穿过了密不透风的树林,最后吹打在他的身上。 毒王实在受不了飞沙走石的打击,又怕这阵狂风将自己的面具打掉,便用胳膊挡住了自己的脸部,并且闭上了双眼,默默等待这阵狂风过去。 过不了一会儿,风果然退去了,毒王只感觉自己的四周也静了下来。毒王这才撂下了挡住眼睛的胳膊,再次望向了前方。 可是等毒王睁开眼睛望向前方之时,他的内心居然暗自吃惊。只见刚才还身处在深林中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来到一片广阔的山坡上,山坡中到处铺满深绿色的草,太阳在正前方的头顶处灿烂地微笑着,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时不时也听得到各种鸟儿的鸣叫声。 毒王忍不住回头望了望来时的路,却是一片茫茫无际的草原,哪还有那片树林的影子。 看到这里,毒王一边欣喜自己终于离开了那片深林,一边猜测和感叹:“难道是世界赫都希望我前往叹息之谷,所以才在我面前制造了一片树林的幻影――只是没有想到,我居然可以走出那片幻影。” 毒王坚信自己已经与自由越来越近了,于是他决定继续向前走,但是…… 毒王突然愣在那里迟疑不决,他望了望前方出现的又一片山林,再望了望左面和右面那漫漫无际的草原,心想:“接下来我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呢?” 毒王唯独没有向自己的身后望去,因为他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去走回头路,更不可能前往叹息之谷。 值到隐隐地闻到正前方的山林中传来的淡淡的水果香味,毒王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若非身上一些药丸的救济,恐怕现在的他早已饿得前胸搭后背了。为了可以饱饱地美餐一顿,最终毒王还是决定前往前方的山林内。 毒王走了半天,终于走进了那座山林。水果的香气并没有被微风吹散,依然飘浮在空气中,飘浮在毒王的鼻间。毒王不想放弃对果实的寻找,于是继续向前走去。 毒王在茂盛的草木树林之间穿梭,显然果实的诱惑才是他前进的最大的动力。他越过了那条条细如丝线的小溪,也跨过了泥泞的山间小路,虽然始终也没看到果实的影子,可是耳边却时常传来一个怪怪的声音,那声音“嘎达嘎达”的响,既不像啄木鸟啄树的声音,也不像风吹树杈的声音。起初的毒王并没有在意,可是那声音却一直围绕着他。 毒王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为了寻觅那果树的踪影,这一路上他既没歇息,也没顾得上看跟在自己身边的那些“嘎达嘎达”的声音究竟是什么。 可是现在的毒王必竟太累了,更何况都走了半天,竟然还没有看到果树的半点影踪,他终于按捺不住疲倦停了下来,抬头望了望天,只见天空依然蔚蓝,但却看不到白云和太阳。毒王抬起袖头抹了抹额头的汗,突听耳边再次响起了“嘎达嘎达”的声音,他这才留意起来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当毒王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时先是吓了一跳,待醒悟之时心内才平静了下来。原来就在毒王所在位置的周围的树杆上,居然扒着七、八只野猴,那七、八只野猴有的抱着树枝直视着他,有的坐在树杈上直视着他,有的蹲在枝叶间直视着他,有的一边用树枝剔牙一边直视他。 “原来是一群野猴!” 起初,毒王只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本想继续往前走,可就在这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却又突然地闪过一个念头:“为什么这几只猴子都目不转睛地直视他呢?” 毒王忐忑不安地转过头,再次望向那七、八只野猴,果见它们依然是同一个眼神,就好像是野豹看猎物一样死死地盯着他。 毒王暗自感叹不好,心想:“别是这些野猴长日里因为吃腻了水果和素食,今天想拿我开个荤吧!” 毒王的内心虽然已经七上八下,但是脚下却又无法加快速度,就怕那些野猴万一察觉出他想逃跑,倘若同时攻击他,一定会令他吃不消;就算车轮战攻击他,他更没有反击的可能。眼下毒王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静静悄悄地速度撤离,离开这片山林。 毒王一边强装镇静地向前走去,一边将手伸进怀中握紧自己随身所带的毒药丸,做好一切防御准备,只希望自己可以成功地走出这片山林。 但是又走了一会儿,毒王却听到了四周传来许许多多的密密麻麻的“嘎达嘎达”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毒王的心中崩溃到极点,尽管他不想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看到眼前的一幕,毒王只觉得更加地崩溃――就在毒王的四周,只见树杈上、树杆上、树洞中、枝叶间、岩石上、山坡上、草地上、草丛间居然聚满了几百只猴,而且这几百只猴都是一个动作:一动不动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毒王的一举一动。 毒王看着这群猴,虽然感到胆颤心惊,但是也不免纳闷:“怎么这么多猴子聚在一起只为吃我这么一个瘦骨如柴的老头?我这么小小一块肉难道够它们分?” 很显然,那猴群挡住了毒王前进的路。面对着这么多猴子,毒王的心中虽然害怕,但是也知道光害怕是救不了自己的命的。于是,右手伸进怀里握紧毒药丸的毒王已经悄悄地鼓足了劲:“只要它们敢来吃我,我就用毒药丸对付它们!” 正当毒王这般打算之时,突觉一件重物跳到了自己的肩上。毒王心中苦叫:一定是猴群开始发动对他的攻击了。他连忙将伸进怀里握紧毒药丸的右手拿出,正要将手中的毒药丸掷向袭击他的那只猴,突觉右手手腕处疼痛难忍,一时没忍住,竟将手中的毒药丸松开。毒王连忙朝自己的右手处望去,这才发现原来是另一只猴突然攻击咬破了他的手腕。 毒王也顾不上右手手腕处的流血不止,而是继续跟猴群斗争。 但是在这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毒王很明显已经处于寡不敌众的弱势。眼前已经分不清是多少只猴都在束缚他的双脚、大腿、双臂,就算他抬腿踢向猴子,举拳打向猴子,它们又会重蹈覆辙地再次扑上来。 而爬到毒王头顶的猴子有的用双爪遮住了毒王的眼睛,有的用两只爪子紧紧抓住他的脖子,有的却去掀他的面具。 被几百只猴子攻击,毒王哪还站立得住,他的身体早被猴群压在了地上,双脚双手都被猴子们制住,动都无法动弹。 但是惊恐之余,还有一件令毒王更加意想不到的事,那就是那群研究他脑袋的猴子们居然相继地掰开他的嘴,把爪子伸进去在他的牙齿之间接索着什么。 最开始毒王还没在意这个细节,他只知道那成山成海的猴群像巨山一样把他摁倒在地任由玩弄,并莫名其妙地在一只喜欢摸他牙齿的猴子的带领下继续压制着他。 值到几只猴爪掰开了他的嘴,而一只猕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口中的牙齿,并最终好似发现了什么般把一个东西“嘶”地一声拽出了他的口腔后,毒王才突然醒悟:“原来它们想要的是那根丝线。” 果然不出所料,当那只拿到丝线的猴子离开了毒王的身体后,压制着毒王的成群的猴子们也松开了毒王,一个个飞快地迅速散开,爬上树的去爬树,钻入丛林中的进了丛林,没了影子的也都失去了影踪。 看着凶神恶煞的猴群渐渐散去,毒王的心中虽然惊魂未定,但是仍然很奇怪:“这些猴子为什么想要得到那神秘隐士赐与的‘宝物’呢?” 浑身疼痛、腿软筋麻的毒王踉踉跄跄地站立起来,心中还是一阵阵奇怪:“那根丝线看着很是熟悉,好像不是普通的丝线,那究竟是……” 毒王一抬眼,不经意间留意到枝杈上被沾住的一支鸟身上的羽毛,看到了这根羽毛,毒王才突然醒悟:“我想起来了,那并不像是一根丝线,而更像是什么动物身上的毫毛……” 毒王刚想到这儿,一个不留意却再次望见了草地上的一样东西,可当他看到这件东西时,却比他看到猴群更加地恐惧,因为那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个黑色的破碎的面具,就是被毒王戴在脸上的面具,正是与猴群们搏斗时,被猴子们抢了下来并扯坏了。 看着那张地上的面具早已损坏得四分五裂,仅管毒王走上前想要捡起却也只能捡上来碎片。 毒王内心颤抖地托着那面具的碎片,脑子里再次想起了世界的衷告:“不管走到哪里都要戴上面具,否则自由之神的诅咒不会离开你……” 毒王手托着面具的碎片并傻傻地望着,他知道自由之神的诅咒即将来临。这时,耳边吹起了阵阵轻风,虽然那只是风而已,但是他的心仍然“砰砰砰”地乱跳个不停,他觉得那并不是风,而是一个隐形的刀斧手正举着一柄坚韧的大刀对准了他的脖子。 身后的风不知道吹在了什么上,居然发出了古怪的“唰唰”的响声。 毒王不由自主地扔掉了面具的碎片,木然地站直了身子,缓缓地回过头想看看刚才发出响声的究竟是什么。 可奇怪的是他再次看到的却仍是那片树林,那个弯弯曲曲的林间小路依然挺立在树木之间,世界赫都的最后一句衷告依然留在最后一颗树杆上:“不前往叹息之谷,你会后悔的!” 毒王突然醒悟:“原来这片写满衷告的树林并不是幻影。” 毒王再次望向脚下,望向自己所站立的与那片树林相接的地方,心中早已黯然:“原来,这座猴山才是幻影。” 毒王虽然醒悟,可为时已晚,因为他所站立的位置既不是在那片树林中,也不是在树林的边缘处,更不是在猴山中,而是在树林的一个悬崖处。而更糟糕的是,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是站在距离那个悬崖有百米之遥的空气中,他的脚下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此时的毒王终于明白,自己始终都在毫无任何支撑的空气中与猴群们争斗。 但是一切已晚,空气终是支撑不住毒王沉重的身体,毒王仍然在恍然大悟的那么一刹那掉进了万丈深渊中。 0093 水中仙的嘲弄 世界赫都的灵魂再次回到魔牙洞中,并将毒王配制出的解药交给了阿卡拉。 阿卡拉如水中仙所愿,将解药喂给了痴迷不醒的光明之神朱妍。而朱妍服下解药后,过不了多久就清醒了过来。 看着朱妍清醒了,阿卡拉走出了朱妍的小屋,兴致勃勃地前往水中仙的身边向她报告:“如您所愿,光明之神的神志已经清醒了!” 阿卡拉说完,脸上虽然显得很高兴,心中却想:“你不是烦我吗?看接下来这个光明之神是不是也会让你更烦?她清醒后便想起了之前的事,现在的她正在悄然落泪呢!我倒要看看像她这样的人能否讨你的欢欣?” 水中仙听了,立码高兴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切地对阿卡拉说:“哦?快带我去看看!” “请您随我来吧!” 阿卡拉一边加快脚步在前方领路,心中一边暗想:“等你看到她忧伤落泪的样子,我倒要看看你还能不能这么高兴?” 虽说“赫都之眼”的外面也不过是两个手掌那么大,可是这里面的世界却大得无边无际,而且里面不但有山山水水、鸟语花香,还有许多干净整洁、无人居住的木屋。水中仙平日就是住在一个木屋里,有时住腻了也会换个木屋住住。而此时阿卡拉要带她去的地方,就是朱妍住的另一个木屋。 不一会儿,水中仙便随着阿卡拉来到一个木屋前,这屋子虽然不大,但却也简致别雅。 水中仙顾不上看木屋的风景,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木屋前扒在花草丛中的木椅木桌上暗自神伤的朱妍。 阿卡拉原以为水中仙见到忧伤的光明之神的反应一定是极度厌烦的,没想到当她看到朱妍的反应居然是一脸欣喜,并且她欣慰地对阿卡拉说:“你果然没骗人!” 接下来只见水中仙轻手轻脚地走到朱妍身边。此时的朱妍正用一只胳膊支撑着脑袋,而另一只手则抱着这只胳膊,只见她面带忧愁,双眼垂泪,由始到终都无视阿卡拉和水中仙的到来。 一旁的阿卡拉实在不明白水中仙的用意究竟是什么,她为什么不希望光明之神继续痴傻下去,她又为什么一见到光明之神就喜不自胜呢? 只见水中仙走到朱妍身边,轻轻地拍了拍朱妍的肩膀,然后轻轻地问了一声:“你还认识我不?” 水中仙说完,朱妍的身体动也没动,只是眼珠转向水中仙的方向稍微挪了挪,但没过一会儿却又无精打采地收回了注意力。 见朱妍不说话,水中仙又对她说:“我可认识你。你不就是自由之神身边的那个光明之神吗?” 朱妍虽然听到,但是依然无动于衷。 水中仙也不管她到底听得到还是听不倒,她依然自顾说自己的:“唉呀!你们这两个神真是倒霉啊,明意上为赫都效命,如今却被迫分开;明意上是带个什么‘赫都之眼’的宝贝一路随行,其实却是引来灾祸的根源……” 水中仙说到这时,只见朱妍那沉默的脸上突然打起了精神,她的眼珠左右晃动,也许是陷入了回忆,也许是认真思考水中仙的话。 阿卡拉虽然听出水中仙是在当着光明之神的面揭露世界赫都,但是碍于地位她也不好多说什么,更何况她见过的水中仙对世界赫都的各种讽刺早就不是一次两次了。 水中仙发现自己的一席话令朱妍的表情起了些变化,便继续在她耳边说:“造成今天的这个局面也怪你不知道提防,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看你这个人呐,恐怕是因为‘不害人’的心过多了,所以才会反其道被人害!唉!你现在可逍遥自在了,被赫都关在了这么个有山有水、有吃有喝的绝好天地中,可是你的那个朋友自由之神可就惨了。沃尔特请你两人吃饭,却分别在你们的饭中下了毒,你的毒倒是较轻的,傻了一、两天就清醒了,如今也只是被赫都请到这做客;可自由之神重了毒后却变成了怪物,被赫都的手下沃尔特、伊露娜、穆若然联手打下了深渊,如今你那朋友也不知是死是活,只怕是凶多吉少啊!” 朱妍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泪水和心中的痛苦,竟突然扒在了桌上大哭起来。 没想到水中仙看着朱妍哭反而显得很高兴。一旁的阿卡拉见到她的样子却很鄙视地想:“原来你是想看她哭,才千万百计地让世界赫都去医好她的――真是怪人!” 阿卡拉并不知道事实是因为当水中仙侵入仙都时,光明之神朱妍与其他人一样都曾经与水中仙对立。水中仙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跟她对立过人的,她是有仇就报,也不管是报大仇还是报小仇,只要能报仇,哪怕这个报仇的方式看起来微不足道,她依然会去报。 所以,水中仙说出的这么一番话无非就是在气朱妍,意在:你和自由之神明意上是朋友,可最终你过上了好日子,她却掉下深渊生死不明。该提防的人你不知道提防;该预测的危险,你也不知道想办法应付,只是一味地任凭命运的摆弄。如今你无能为力只有在一旁看着,而她却陷入困境。试问你怎么配作她的朋友? 听了水中仙的话,朱妍越想越伤心,越伤心越哭得伤心。 可水中仙望着朱妍泪流满面、鼻涕不止的样子却很高兴,最后实在忍不住居然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阿卡拉看到这一幕只感到难以理喻,心想:“原来救醒她的目的就是为了嘲笑她――妖怪就是妖怪!” 就这样,朱妍哭了有一会儿,而水中仙却笑了有一会儿,一旁的阿卡拉无奈地看着她们有一会儿。 突然,朱妍停止了哭声,沉下去的脑袋立了起来,红肿的双眼直视着水中仙。 水中仙见朱妍停止了哭声后,却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便也好奇地望向朱妍。 阿卡拉也奇怪地望向朱妍,不知道一直以来这个犹如孩童般单纯的光明之神想要干什么。 只听朱妍突然对水中仙说了一句令大家都意想不到的话:“为什么我哭得这么伤心,你却笑得这么开心?” 0094 打嘴仗 水中仙听了朱妍的话,继而理直气壮地说:“我就是开心,当初你们联起手来帮助穆若然那个贱人对付我,可是没有想到你们也会有今天,这就是你们甘心情愿帮助她的下场。最终还不是被她出卖,还不是她将你们打散,也是她逼得你的朋友走投无路,掉下了深渊……哈哈哈,这是你们咎由自取!” 未想朱妍听了,居然气脑地站起身来,怒目瞪着水中仙说:“我们怎么做是我们的事,用不着你管……你的命运也没好到哪儿去,曾经你是水族首领,如今不也被关在这儿,也只能在这片天地中做个野人!” 水中仙一听“野人”这个词,立码生气地说:“我是‘野人’?你这个小人物鼠目寸光,不知道我的来历,也不知道我的本事,赫都为了讨好我,拘了我来,却不敢关禁我。有空你去魔牙洞中看看玉玲珑,她的下场可是与我截然不同,之所以不同,就是因为她没有我的地位特殊。赫都只是暂时请我住在这里,并希望我能帮助他对付他的敌人噩帝。我水中仙愿意帮助他就帮,不愿意帮助他也自有离开这里的办法,不像你这个所谓的光明之神,只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朱妍听了,抽了抽鼻涕,白了水中仙一眼后,继续说:“吹牛也不看看地方,你要真有离开这里的办法,那你就让我见识见识,我见识了我才会相信,否则,你就是在吹牛!” 未想被朱妍这么突然一激,居然把水中仙激得愣住了,只见她突然变得优柔寡断、犹豫来犹豫去后,只是支支吾吾地说:“我……虽然有办法出去,但是得需要另一个人的帮助……” 朱妍听明白了水中仙的话,这次终于轮到她仰天大笑起来,边笑边说:“原来你真的是在吹牛!还说自己有办法离开这里,又说需要另一个人的帮助,你也不看看你困的这个地方,又有谁能发现得了你的位置而千万百计地跑来帮助你?” “我不是在吹牛,我说的那个人只要我念出一个口决,他就能来。” 朱妍继续起哄:“那你就把他叫来让我见识见识你是怎么离开这里的,我就相信你没在吹牛!” 现在的水中仙看起来很是游移不定,似乎她很想展示自己的本领好让朱妍看看她并不是在吹牛,可是她的脸上却是一副迟延不决之状。 朱妍看出水中仙摇摆不定的心思,本以为果然被她说重,水中仙只是在她面前吹大牛。于是她再次变本加厉地嘲笑水中仙:“你还是承认你吹牛吧,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也不介意你偶而吹的这么一次牛。做不到就做不到吧,反正我从头到尾都相信你是在吹牛!” 可是水中仙听了,却依然不依不饶地解释:“我不是在吹牛,我确实有办法召唤出一个可以帮助我离开这里的人,而且这个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属一属二的人物。但是我们之间有约定,如果遵守约定,总有一天我会得到自由;如果违反约定,我就会永远地被他束缚。所以,尽管我不是在吹牛,尽管我可以召唤他帮助我离开这里,但是我还是无法召唤他,因为如果我召唤了他,就等于违反约定了。” 朱妍听得半懂不懂的,事实上她也不想懂,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刚才水中仙挖苦了她半天,也嘲笑了她半天,如今她反过来也挖苦了水中仙,也嘲笑了水中仙,心情总算没那么低落,也借这个机会反击了嘲弄她与苏雅的水中仙,似乎也借这次的机会看出了水中仙的弱点――水中仙话语中所提到的那个人似乎是可以主宰水中仙命运的人。 朱妍才不管水中仙所说的什么“约定”不“约定”、“自由”不“自由”的理由,她为了报刚才水中仙一味嘲笑她的仇,就是语不饶人地继续讽刺她:“办不到就直接说办不到好了,吹牛不成还找借口,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我无法离开这里,我从来就不吹牛说可以离开这里;既然你也无法离开这里,就直接说也离不开就算了,还硬着嘴皮一味吹牛,也不嫌累!” 听着朱妍的一字一句如刺针一样扎在水中仙的心中,水中仙正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另外与朱妍的这番对话也让她想起了一位故人,一段忧伤辛酸的往事也接连地涌上了心头。这一刻,她不再记恨任何人,只是徘徊在往事中难以自拔;这一刻,她也不再想与朱妍斗气斗嘴,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静一静。 只见水中仙突然不再与朱妍舌战,居然静静地走出了朱妍的木屋,默默无闻地不知所踪。 由始到终都在一旁看着朱妍与水中仙无理取闹的阿卡拉,终于等到了她俩吵完的这一刻。 看着水中仙远远离去,阿卡拉才敢来到朱妍身边,并对她说:“光明之神不用担心,自由之神她不但并没有死,而且相信她会得到贵人的帮助,你们迟早会有相见的那一天。” 朱妍这么一听,双眼突然一亮,她惊喜地看着阿卡拉并问她:“你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没有事,我们真的会有重新相见的那一天。” 阿卡拉点点头说:“世界赫都之所以把光明之神带到这里,只是为了保护您,毕竟外面的世界危险重重,光明之神的能力也是有限的,而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您现在可以在这个地方休养生息。不久的将来,您也许会离开这里,等到那时,您就要学会和自由之神一样,同样披起战甲,拎起长矛,征杀在无边无际的战场上,为了保护世人的安危和维护世界的和平,你们都要齐心协力勇战噩帝。现在的您虽然不知道自由之神的下落,但是我相信等您再见到她时,她极有可能早已经锻炼成为一位勇猛的战士,并且率领着无数的精英,打嬴了无数光荣的战役,做好一切准备,只为等待你这位故人的到来。” 0095 合作 一边听着阿卡拉的描述,朱妍一边低头沉思,直到阿卡拉说完,朱妍看起来依然是一副惆怅满腹的样子,只听她对阿卡拉说:“怎么会呢,她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厉害呢?之前的她还被迫掉入叹息之谷……除非被神奇的力量附身。否则,她怎么可能会变得那么强大?” “怎么就不可能了?” 阿卡拉一激动,刚想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从头到尾地讲出来。可话到嘴边时却又吞了回去。思考再三后,她只好对朱妍说:“自由之神是不会有事的,虽然她跌落叹息之谷,但是据传说所言,叹息之谷那里住着一个隐士,并且这个隐士也是个喜欢匡扶正义的人,如果自由之神可以获得那个隐士的帮助,她的力量自然就会变得强大了。” 虽然阿卡拉并没有把话说得明确,但是庆幸的是朱妍听懂了大概意思,可她仍然显出一副焦虑的样子对阿卡拉说:“隐士会那么容易地去帮助她?最起码他应该知道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吧!” 阿卡拉知道朱妍永远不会看透这个局。就别说朱妍了,就是阿卡拉也不是很懂:既然自由之神已经去了叹息之谷,可为什么世界赫都还要逗留水中仙呢?难道自由之神请不出那个隐居在叹息之谷中的人物吗?自由之神、叹息之谷中的那个人物、水中仙他们三个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世界赫都坚持:只要说服水中仙归顺,那个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也会帮助世界对付噩帝?这个‘人物’……的确太让人难以琢磨了……” 阿卡拉一边辗转反侧地思考着,一边将目光再次扫射到水中仙所居住的木屋子。 看到那木屋子,阿卡拉就想起了水中仙;想起了水中仙,阿卡拉就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她只觉得心就像一团解不开的麻绳一样难受。阿卡拉心中暗想:“我跟着一个这么古怪、固执的妖怪住在一起得呆多久,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想着想着,她居然忍不住将心里话对着朱妍脱口而出:“这水中仙就是个人物,她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以请出那个隐士。世界赫都虽然将她拘在这儿,但是却不敢怠慢她,而且委派我好生侍候她,并劝她帮助世界赫都对付噩帝。可是我跟她在一起呆了这么长时间,也求了她这么长时间,她却从来没有答应过。不如你帮助我想想办法,如果说服了她,我们就有了最强有力的帮手,而您与光明之神相见的那天也不会再遥远了。” 朱妍听了半天,终于从阿卡拉嘴里听出了前因后果、蛛丝马迹,她心中暗暗地想:“原来是这么回事――赫都为了对付侵占他地盘的噩帝,请求水中仙帮助自己并请出‘隐士’,可是水中仙不愿意帮助他并请出‘隐士’,世界赫都就把她拘在了‘赫都之眼’中。但是依然没有完,他又派阿卡拉每日每夜地来劝水中仙,还是希望她可以合作。看来,就在百劝无果的情况下,阿卡拉看起来很是无可奈何。哎!为了这个‘隐士’,他们这圈子可绕得够费劲的了!” 但是朱妍依然奇怪这个隐士的来历,她就问阿卡拉:“到底那个隐士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世界赫都这么在意他?” 阿卡拉解释说:“虽然我也没见过他,但是我也知道他很神通广大。有了他的帮助后,我们的胜利会更加有希望。” 朱妍听到这儿,心中暗想:“不管将来怎么样,也不管她的话是真是假,最起码我找到了一个可以帮助苏雅的办法了。” 事实上,不管朱妍该不该去想这些事,也不管她到底关不关心这些事,其实她也早就知道苏雅的灵魂已经融入了这个世界中。不管朱妍在意不在意这个世间的动乱与战争,苏雅都不会放弃背负和解决这世间动乱的使命。朱妍也知道,苏雅也早已视噩帝为自己的头号敌人了。 但是与世界赫都截然不同的是:世界支持苏雅救世,那全是为了保住他自己的利益;而朱妍支持苏雅救世,却只是为了助好朋友一臂之力。 思考片刻,朱妍暗想:“既然阿卡拉说:只要可以劝动水中仙,苏雅救世的路上便会得到一个强有力的助手。反正我也不能为苏雅做些别的什么,不如就帮着阿卡拉想办法劝劝水中仙把那个‘隐士’请出来吧!” 可是虽然这么想,朱妍在付诸行动时还是有所犹豫,她心中暗暗琢磨:“阿卡拉劝了这么久都没有任何收获,我能有什么办法呢?” 想了一会儿,却寻思着还得请教阿卡拉,毕竟还是阿卡拉跟水中仙呆的时间长啊。 于是朱妍便开口问阿卡拉:“不知道这水中仙有什么弱点没有?” 阿卡拉一听问,即深深地叹了口气:“她哪里有什么弱点……她吞掉我们不费吹灰之力……能力强大,无影无形的……我奉世界赫都的示意,在这里一日四、五餐地侍候着她,每顿都是上档的好吃好喝……哎,若稍有待慢,我这条小命即便是被她害死,世界恐怕也不会追究的!” 没想到朱妍却从阿卡拉的话中品出了重要的信息,只听她问阿卡拉:“每天要吃‘四、五餐’?她怎么吃那么多顿的饭?” 阿卡拉还不明其意地回答朱妍:“她这人就是贪吃,每当看到美食总会停滞不前,每当吃到对味食品后总会顿顿要,所以每天总会要个四、五餐。” 朱妍听到阿卡拉讲到这儿,突然想起了过去与苏雅在一起的一幕:朱妍平时虽然没有别的爱好,但是却炒得一手好菜。一天,朱妍给苏雅打电话说:今天我请你吃饭!苏雅与朱妍必竟是好朋友,她们平日就跟亲姐妹似的。另外苏雅也知道朱妍做的菜是相当可口的,所以没犹豫就去了。等到了朱妍家,苏雅本想美美地饱餐一顿,未想见到朱妍的第一句话却是:吃饭前先帮我打扫房间和洗衣服。苏雅听了,立码一愣:“电话里你就说请我吃饭,也没说洗衣服。早知我就不来了!”朱妍理直气壮地说:“少费话!我要说干活,你能来吗?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懂吗?快点干活!干完活才能给美餐吃!”苏雅一听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只得脱口一句:“我去!”没办法,只能撸胳膊网袖干起活来。 想起这段令朱妍“引以自豪”的一幕,朱妍的嘴角忍不住露出了轻轻的微笑。可当她望了望自己的身边再没有了苏雅的身影,却又再次变得黯然神伤。 暗自思忖了一会儿后,朱妍突然想起了一个办法,只听她对阿卡拉说:“你给我准备个厨房吧!” 阿卡拉一时不明其意地问:“准备厨房做什么?” 朱妍神秘地回答:“我有办法对付水中仙,但前提是你得配合我!” 0096 诡计 自从上次水中仙与朱妍打了一场嘴仗后,水中仙就再也没理会过朱妍,虽然她们所处那么一片世界并不算大,她们平日也算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是不管她们是有意的见面还是无意的见面,反正一旦她俩碰面后便会仍然堵着气、互不理睬。 每到吃饭的时间,阿卡拉还是会准备好多好吃好喝的送到水中仙的嘴边。 可是自打朱妍身上的毒被解了以来,她就经常自开小灶,并且一天一个样,每天端上桌来与阿卡拉分享。而且她们开小灶居然没有水中仙的份。 虽说阿卡拉也总会做些美食给水中仙,但事实上阿卡拉的食物与朱妍所制作的食物是完全不一样的。试想,阿卡拉原是天使国泰瑞雨的魔法师,地属西方;而水中仙原住在东方龙城,不管是生活习惯还是饮食上,都难免会与西方多多少少有些差异;而朱妍也相当于个东方人,东方人爱吃什么,她自然而然就能理解。可阿卡拉必竟不是东方人,她又怎么能做出一桌对水中仙味口的佳肴呢? 所以,每天闻、每天看朱妍做得一手东方菜肴,水中仙想吃却也只能干着急,一向被人侍候惯了的她竟连下灶都不会。刚开始她还是忍住不理会,可没过几天她就实在忍不住了。即便她每天呆在屋子中吃着满嘴的西方菜,可鼻子里却仍然忍不住去嗅外面朱妍端上来的香喷喷的东方菜。看着对个的冤家每天吃着美味,水中仙的心里别提有多憋气和着急了。 终于,水中仙叫来了阿卡拉并怒气冲冲地问她:“你天天跟那个傻乎乎的光明小辈在一起吃吃喝喝,为什么从来就不给我带一份?” 看水中仙生气,阿卡拉也不好动怒,更不敢反驳,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光明之神交待:她做的菜只分给我和她吃!” “分我一点也不行吗?” “不行啊!光明之神说: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她做的饭从来就不能让人白吃!” “那你不也是白吃了?” “我没有白吃啊?” “那你为她做什么了?” “我为她保守秘密……还有,我为她烧火刷碗来着!” “保守秘密?”水中仙再次纳闷地问:“你为她保守什么秘密?” 阿卡拉再次如实地回答:“光明之神交待不让我告诉您做菜的秘方,还有,她也不准我将菜端给您吃?她还要我带话给您。” “那小光说什么?”水中仙毫不克气地问。 “她说:您要实在想吃她做的菜也可以,只要您答应了她的条件,她就是天天给您做都行?” “她有什么条件?” “她说:只要您愿意请出住在‘叹息之谷’下面的那个隐士,帮助自由之神打败噩帝,她就是天天给您做菜也心甘情愿。” 朱妍的这个条件正好戳在水中仙要命的短儿上,她哪会那么容易答应,便喝斥了阿卡拉一声:“哼!好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去告诉她,我是不会答应她的任何条件的;既然她不请我吃她的菜,放心!我也用不着她请了!” 说完,水中仙将阿卡拉赶出了自己的屋子,她自己却在屋中继续啃起阿卡拉所制作的那些西方菜肴来。 阿卡拉一见劝说水中仙的计划再次失败,便只好再次扫兴地又来到了光明之神的小木屋中并见到了朱妍。 朱妍正在屋中拾掇生菜,见阿卡拉没精打彩地走了进来,她知道阿卡拉刚才去见了水中仙,便问她:“跟水中仙又聊了些什么?” 阿卡拉无奈地坐在朱妍的身边一边跟她一起拾掇生菜,一边说:“她还是不肯答应帮忙,也不知道我们这样地跟她纠缠,又得纠缠多久?” 朱妍到是一副心平气和的样子,只听她说:“她那种人那么心高气胜,又怎么会轻易地对别人服软呢?” 阿卡拉耷拉着个脑袋回答:“话虽这么说,可是……” 阿卡拉往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忽听门外传来了水中仙的叫声:“屋里的那个可以控制太阳移动的光明之神,你出来!” 朱妍和阿卡拉早听到了水中仙的喊声,她俩都放下了手中的菜,从屋子中走了出来。只见水中仙突然莫名其妙地站在百米远的山坡上,正朝着朱妍住的小屋大喊着。 朱妍原以为水中仙是因为她每次开灶只与阿卡拉分享却从不给水中仙分一份才突然脑怒地找上门来。朱妍也不在乎水中仙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心想:“难道你还要逼我给你做菜?”她也不怕水中仙,竟然直截了当地问水中仙:“你喊我干什么?实话告诉你: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要吃我做的东西,就必须要答应我的条件!” 没想到那对个的水中仙听了,却只是“嘿嘿”地乐了两声,然后再次对着朱妍喊道:“告诉你,我水中仙向来只吃不要钱的午餐,怎么了?再说,我今天叫你出来不是为了‘吃’,而是想让你见识见识一件有趣的事!” 跟在朱妍身边的阿卡拉静静地看着这光明之神与对个的水中仙来来往往地一唱一喝,也不敢随便插话。 朱妍听了水中仙的话,心中“切”了一声,心想:“现在的你就像个‘缸里的鱼’一样,能有什么有趣的事让我见识?” 便也没在意地敷衍她一句:“见识什么?” 只听对面的水中仙继续喊着:“你看得见西北的天空吗?那里可以看得到外面的世界。正好就在刚才被我看到:沃尔特的手下瑞因坦勒向沃尔特汇报,说:‘士兵在金发国与野人国的交接处得利草原发现了暗黑破坏神手下的古代三王’。据我看来,应该是暗黑破坏神也纳闷那叹息之谷中到底有什么希奇古怪的事,居然惹来众多神们的关注,所以才派手下前去调查吧!可沃尔特听到这个消息他居然犹豫了。我猜想:他是既不希望噩帝的人在自己的地盘处徘徊,又不愿意明目张胆地得罪噩帝。后来,还是他的心腹给他出的锼主意,你猜那瑞因坦勒出了什么馊主意?” “他出了什么锼主意?” 朱妍心不在焉地顺嘴敷衍着。说实话,她听着水中仙讲了这么半天,都没听懂水中仙的真正意图。 水中仙继续得意洋洋地说:“瑞因坦勒说:‘主人可以派野冰前去调查。小人听过传说,听说野冰还曾经是师神泰瑞雨的四个得力的学生之一。正好他现在在金发国,倘若派他这么一去,也许不但会帮助智慧之神赶走噩帝的手下,而且还极有可能直接杀死他们。这样一来,既为主人消去了心头之患,若有人故意刁难追究,主人也可以把责任统统地都推在自由之神的身上。’你仔细听听,这是不是馊主意?” 朱妍一听沃尔特这是要打野冰的主意,一时之间果然变得心急如焚。仅管她心中仍然有一丝狐疑,于是便问了句:“野冰未必就会听他的摆布!” 水中仙听了,再次“嘿嘿”地冷笑了两声,然后说:“他不听摆布?他算什么?智慧之神沃尔特的话他敢不听?你以为他不受赫都密语的诅咒吗?” “呀!对啊!还有‘赫都密语’的限制!这把糟了!” 朱妍突然恍然大悟,只见她一脸焦虑,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再次着起了急。 阿卡拉见朱妍忧心如焚的样子,一时之间虽然想不起什么有利的话劝朱妍,但是仍然走上前劝道:“别急别急,也许结果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听着阿卡拉劝,朱妍突然想起了魔牙洞中的赫都圣石,便转头跟阿卡拉商量说:“要不,我们进魔牙洞跟世界赫都商量商量,看他能不能帮野冰一把!” 阿卡拉听了,正无言以对之时,忽听对个的水中仙再次仰天大笑了起来。值到朱妍的脸颊涨得通红,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再次横眉冷对望着水中仙发呆,水中仙才停止了笑容,可却依然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傻瓜……你未免太天真了……赫都才不会管像野冰这种小人物的死活呢……你还要去求他……企不是对牛弹琴?” 朱妍听了,这才把头转向阿卡拉,看她怎么说。可见阿卡拉听了,也说不上个之呼所以,却只是解释:“世界赫都索事烦忙,恐怕无法顾及到野冰的性命……” 突见朱妍用手掌挡住了阿卡拉的脸,然后说:“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上梁不正,下梁歪……” 朱妍再次陷入了愁眉苦脸的冥思中,突然,她再次挺起精神对阿卡拉说:“‘古代三王’又是什么人?” 这次阿卡拉还没回答,另一边的水中仙却抢过了话茬:“他们三个是噩帝得力的助手之一。” 虽然水中仙接话接得快,可朱妍还是没明白这“古代三王”的来历,于是再次把目光放在了阿卡拉的身上。 阿卡拉见瞒不过,也只能如实回答:“其实,他们三个您也见过!” 朱妍这么一听就有些发愣了:“见过?我在哪里见过?” 阿卡拉继续解释:“您忘了?我们曾经在暗幽森林内打开了召唤的神坛,可是没过多久,那个神坛便被噩帝派来的手下打碎了,而那时的打碎召唤的神坛的人就是现在所说的‘古代三王’。” 听着阿卡拉这么一说,朱妍才回想起发生在打开召唤的神坛时的那么一幕。当朱妍想起她和苏雅纷纷逃出噩帝的爪牙时又在林子中遇到野冰的那一幕时,这才顿感吃惊:“那次野冰就曾经败在他们三人的手下,如今沃尔特再次派他去应付那三个爪牙,企不是就等于让他送死吗?” 0097 苏雅的救命恩人 苏雅掉落叹息之谷的第三天,她终于被一些嘈杂的声音惊醒。等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居然发现自己正身处在一张温暖的床上,而自己的身上也盖着一张厚厚的棉被。 苏雅浑身乏力地从床上勉强坐了起来,这才看清自己的四周,突然发现,原来她正躺着的那张“床”好似是一个深洞内的石床,只不过床上铺满了干净的席子和棉褥,她才感觉不出冰凉。她又仔细看了看这深洞内都有什么,只见深洞内有木桌木椅、洗脸用的盆、吃饭用的碗、做饭用的灶,再往远处看,居然还有梳妆台、木衣柜、置书架等等,真可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 苏雅的耳边再次传来嘈杂声,这次的她很清醒,所以这声音她也听得很分明,事实上这并不是嘈杂声,而是百虫、百鸟的鸣叫声混在了一起。 那鸣叫声就在苏雅的面前,就在苏雅面前的洞口处,那里自上而下还垂吊着一株覆盖面积较大的类似吊兰的植物,它的枝叶正好耷拉在洞口处,就好像是个门帘般。 等苏雅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并虚弱地扶着墙壁掀起了那个门帘,这才望见了外面的景色:她这才看清,原来自己正处在一座深谷中,她抬头朝着那谷顶望去,虽然看似高不可测,但是霞光依然透过彩云照进了深谷。这深谷中一面山坡为阴面,一面山坡为阳面。阳面那边有条白色瀑布从天而降,瀑布下的流水顺着呈下坡状的畸形山崖缓缓下流,而瀑布的不远处正好立着一座小木桥,这小木桥也连接了两座山峰的路。 而苏雅现在所站的位置,就是阳面的山坡下离地有五、六个石阶的深洞内。 苏雅再次扶着墙壁回头朝着洞内望了又望,心想:“我到底为什么会在这儿呢?” 苏雅仔细回忆着:在最后的记忆里,她只知道自己和朱妍在吃过了沃尔特布置的筵席后,朱妍和她都醉醺醺地倒在了桌上……后来,当她醒过来之时,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蛇身,而一旁的朱妍却仍然是昏迷未醒。看到这一幕,苏雅猜出必是沃尔特捣的鬼,便威胁并质问沃尔特……未想最终沃尔特居然跳出窗外,并找来了永恒之神伊露娜和美丽之神穆若然为其助力……在几个神的共同打压下,苏雅身受重伤并倒了下去……可一觉醒来时,她居然就来到了这里。 苏雅虽然醒了,也站起来走动了两步,但是头脑依旧昏昏沉沉的,又觉得体力不支,身体衰弱得很,便只好支撑着身体又爬上了那张石床,将双腿伸在温暖的被褥中。正当要再次躺下之时,突见那吊兰门帘剧烈地抖动着,自那门帘的洞外突然走进了一个人。 苏雅仔细地打量着这个人,这才发现原来是个身材魁梧、眉清目秀的少年,大概有个十八、九岁,一头短发如血般地红,他上身穿着一件半截袖的开衫,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长裤,脚上踏着一对黑色双靴。 他一边走进洞中,手中一边托着一个盘子,盘子中盛着瓜果梨桃。 当这少年走进洞中时,一眼便搭到了正坐在石床上的苏雅,他立刻惊喜地对苏雅说:“您终于醒了!金大哥刚才告诉我您醒了,我还不相信,没想到您真的醒了!” 少年说完,便将手中的拖盘放到了一旁的木桌子上,然后从盘子中取下一只桃,又在旁边扯过一个凳子放在了苏雅的床边,最后坐在了苏雅的身边,将桃递给了她,又恭恭敬敬地对她说:“您吃桃,这是刚才摘的!” 苏雅只得接过了桃,但却没有吃,只是放在了枕边,这才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那少年说:“你到底是谁?是你救了我吗?这里又是哪里?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那少年笑了笑,然后回答:“您先别着急,等我慢慢地把事情的原违告诉您。我是这座叹息之谷中的一只七尾狐狸,只因您刚到谷中时遍体鳞伤,可是当您的血染遍这座深谷时,长年干枯荒芜的深谷居然到处长满了鲜草,并且四面八方处处开花结果。我因为正好路过,又很好奇,便走到您的面前舔了舔您身上的血迹,不想百年修行也未成人形的我,居然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人。后来,金大哥告诉我您是世界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身上流淌的是赋予一切生机和能量的纯洁之血,我这才知道这一切的原因。金大哥又交待我好好照顾您,当然,我也愿意从此归顺于您,成为您的守护者。但是救了您性命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金大哥,也是金大哥把您带到这里来的。” 苏雅索着眉头,听着这七尾狐狸讲完,又思索着他口中所说的“叹息之谷”,这才突然想起了迪卡凯恩曾经讲过的关于那个“被黄沙淹埋的东方之城”的故事,心中不免疑虑:“难道我所呆的这个地方就是传说中的‘叹息之谷’?” 苏雅又问那七尾狐:“你所说的金大哥又是谁?” 七尾狐答:“他是一只神通广大的龙,他说:虽然是他救了您,但是他却不能来见您,只怕您见到他的样子会害怕,只吩咐我来好好地侍候您。” 苏雅嘴中喃喃自语地念叨着:“金大哥?金大哥……” 等苏雅再次想起迪卡凯恩讲的那个故事时,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脱口便问七尾狐:“难道是金成龙?” “正是。原来您认识他。”七尾狐惊讶地回答。 听到这儿,苏雅心中暗想:“传说:金成龙是东方之神的座骑,难道他救我是为了辅助我?” 想到这儿,苏雅的怨气就由心而生,她没有忘记是沃尔特逼得她走投无路,她也没有忘记是沃尔特毒害她跟朱妍,她更没有忘记现在的朱妍一定还在沃尔特的手里,所以她想拥有一个强有力的力量去跟沃尔特讨要朱妍。 苏雅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并焦急地问那七尾狐:“金成龙在什么地方,我想去见他!” 苏雅一边说着,一边想要掀被下床,却被旁边的七尾狐劝住:“您急着找他作什么?您又急着下床做什么?” 苏雅也不顾七尾狐的劝告,只是急于下床穿鞋,并回答:“我的朋友还在智慧之神沃尔特的手里,我得赶紧想办法去救她,希望你那金大哥可以助我一臂之力。” 七尾狐依然劝着苏雅:“我劝您还是上床歇息吧!金大哥特意交待:您不能再轻易地离开叹息之谷,而他也不会助您一臂之力!” 苏雅果然停止了穿鞋,只见她惊讶地望着七尾狐,奇怪地问:“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离开叹息之谷,而那金成龙为什么不肯帮我,他不是东方之神的守护者吗,而我就是东方之神,他为什么还不肯帮我呢?” 七尾狐见苏雅问,便只好尴尬地回答:“您是东方之神不假,金成龙也的确是东方之神的座骑,但是现在的您并没有权力驾驭金成龙,而真正有权力驾驭金成龙的人住在叹息之谷的前世镜中。如今的金大哥只听他的调遣。这个您就别怪金大哥了,他也得听从主人的吩咐。金大哥又说:如果您真的想要更强大的力量帮助您改变世界、改变命运,如果您真的可以下定决心,他愿意带着您进入那个‘前世镜’的魔镜中寻找强大的力量。金大哥说:您在‘前世镜’中一定能够找到一个甚至比他更强大的力量来帮助您。只是那前世镜内磨难重重、危险重重,只有当您下定决心、不怕危险、不怕磨难之时才能进入。” 没有任何威慑力量的支撑,苏雅就没有可以与沃尔特抗衡的资本。想到这里,苏雅也顾不上去疑问住在“前世镜”中的那个隐士的身份,只是焦虑和担忧拯救朱妍的时间又要往后拖了。 见苏雅不再像刚才那么冲动,七尾狐才继续对苏雅说:“另外,您也不能再轻易离开叹息之谷了。” 苏雅对这个问题更是不解,便问七尾狐:“这又是为什么?” 七尾狐回答:“因为,您已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东方之神了,您的身体每日会经历三种变化:上午就是现在的这个样子,您是一位美玉如暇的少女;而中午,您会变成一位彪悍健壮的野蛮人;晚上,您又会变成一只貌似凶狠残暴的巨蛇。金大哥劝您暂时不要离开叹息之谷,如果您执意要离开,只怕也会被世界上的人当成妖怪或噩帝的同党而强加打压,到时,您的处境企不是会进退两难?” 听到这儿,苏雅终于听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她心中这个恨:“原来我变成巨蛇并不是梦,而是个诅咒。是沃尔特诅咒我变成了蛇,而且居然还不只是变成蛇,一天还会经历着三种变化……沃尔特啊沃尔特,你这居心到底是什么意思?” 七尾狐见苏雅安静了下来,这才安了心。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又对苏雅说:“对了,今早我在谷底又发现了一具男尸,应该是从谷顶掉下来的,不知道您认识不认识?” 0098 追风 苏雅一听七尾狐说发现了个男尸,起初只是奇怪:“那是个什么样的人会死在叹息之谷的谷底呢?而又是这么巧,就在我来到叹息之谷后才出现的这个人?难道他跟我或者沃尔特有什么关系?” 苏雅十分想前去一探个究竟,便在自己的再三恳求下,让七尾狐搀扶着自己,走出了石洞,下了石阶,过了小木桥,来到了树林中,又走出了几十步远,终于在一颗枝叶遮天的参天大树下发现了那具浑身上下被血染红、头发朝上横在地上的干瘦男尸。 当苏雅看到那具男尸时,心内不由得一惊,只是突然觉得那具男尸很是面熟。 苏雅的内心虽然忐忑不安,但是依然努力地用双手依着拐杖,对身旁的七尾狐说:“你去把那具男尸的身体翻过来,我想看看他的长相。” 七尾狐听了,便松开了搀扶苏雅的双手,走到了那具男尸的面前,弯下腰去并伸出双手用力地将那具男尸的身体翻了过来。 当苏雅看到那具尸体的长相时,突觉心头再次一惊,只见眼前一片漆黑,她显现没站稳,就在身体将要倒下去的那一刻,她连忙双手紧紧依住拐杖,两只脚先后往后退了一步又将自己的身体坚强地支撑住,这才没有倒下去。 七尾狐见苏雅见到了那具男尸突然闭起双眼并且面目表情冷冷,便奇怪地问:“怎么?您认识他?” 苏雅虽然听到了七尾狐的问话,却并没有马上回答他。她闭起了双眼,一边感叹与那具男尸生前在一起的短暂时光,一边狐疑这位曾经朋友的真正死因,一边怨恨世间的无情。 终于,苏雅下定了决心,在深深地吸了口气后,这才睁开眼睛,她再次打量着那具男尸,并注意到了他那已经血肉模糊的胸口,只听她轻声地回答了七尾狐一句:“是,他跟你一样,都是我的守护者,他的绰号是邪神,真名叫野冰。” 七尾狐听了,这才点着头再次望向了那具男尸。 在回答完七尾狐的疑问后,苏雅突然抬起了头,望了望那谷顶窄小的天空,心中想道:“沃尔特,你放心,我会永远记得你!你欠我的这笔帐,我迟早会找你算!” 想到这儿,苏雅再次暗下决心,只见她突然对七尾狐说:“七尾狐狸,你刚才说愿意归顺于我,成为我的守护者,这句话是真是假?” 听到苏雅突然问的这个问题,七尾狐狸虽然有些不明其意,但是依然诚恳地对苏雅说:“当然是真的!我受金大哥指点,特意为了归顺您而来,决不是虚情假意!” 苏雅点了点头后说:“好!现在有一个任务我要交待你去办,你可愿意去做!” 七尾狐狸听明白了苏雅的意思,连忙俯下身去臣服在苏雅的面前回答:“请女神说话,小的决对完成任务!” 看到七尾狐狸如此诚恳的样子,苏雅总算感到一丝欣慰,便继续对七尾狐狸说:“一会儿,你去取个大点的碗来!” 跪在地上的七尾狐狸听了,突然一头雾水,便奇怪地对着苏雅发问:“您要碗做什么?” 苏雅依然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闭上了眼睛,现在她的脑子里浮现着世界赫都所赠送的那支黄金追踪剑的样子,而等她再次睁开眼睛后,一只展开的手中正好就握着那只黄金追踪剑。 苏雅突然努力支撑着身体,索性扔掉了拐杖,然后撸起左臂的袖子,右手持着黄金追踪剑毫不犹豫地刺向了左臂。 见到这一幕,不明其意的七尾狐狸一边惊讶地叫了声:“且慢,您这是做什么?”一边用手拽住了苏雅的那只黄金剑。 可苏雅却只是淡然地对着七尾狐狸说:“把你的手挪开,如果你真想帮我,就快些地去取碗来。我这一剑下去,伤口也许会深,也许会浅。你取碗用的时间长,我这剑便刺得深;你取碗用的时间短,我这剑便刺得浅。” 七尾狐狸一听苏雅这么说,便只好犹犹豫豫地松开了手,然后诧异地搭了苏雅一眼,只见苏雅依然右手握剑毫不迟疑地刺向了自己的左臂。 七尾狐狸不敢耽搁,突然化作了一阵急风,消失在苏雅的面前。 而正当苏雅将那支黄金剑的剑尖处捅向了自己的左臂,并且小小伤口处隐隐溢出鲜血正刚觉疼痛之时,只觉得耳边再次刮起了一阵急风。苏雅随着那股急风抬头望去,只见七尾狐狸正托着个大碗、气喘呼呼、风尘仆仆地立在自己的面前,并且干脆利落地说了句话:“碗……我拿来了!” 见识了七尾狐狸的身手,苏雅只得轻轻地收回了黄金剑,但是左臂的伤口还在缓缓的往地上滴着血。 站在对面的七尾狐狸见状,急忙将碗伸到苏雅的左臂下接住了那几滴血。 同时苏雅也低着头朝着左臂鲜血滴落的地方望去,却发现自己竟无一滴血掉落在地上。 望着七尾狐狸终于缓过一口气的样子,苏雅先是开口赞了他声:“你这取碗的速度真是快,难不成你的名字叫‘追风’?” 那还在接血的七尾狐狸听了,立码沾沾自喜地应了声:“多谢女神赐名!” 苏雅也不顾左臂的疼痛,继续地跟那七尾狐狸“追风”聊了起来,只听苏雅接着问:“我看你刚才取碗的本领像极了一级魔法,我猜想,你不只是跟金成龙有联系,恐怕是跟那‘前世镜’中的隐士也打过交道吧!” 那还在接血的追风听出苏雅话中有意,表面上看去虽然有些迟疑,可片刻后却依然憨笑着说:“小人从没见过那隐士。” 此时的苏雅虽然有些怀疑这追风的来历,但是苦无证据,所以只能想办法试叹他,便突然移动着身体,又将左臂上的那处伤口离开了正对着追风手中碗的方向,并举向了另一边。 再见追风哪料到苏雅的这个举动,只见他慌忙地跟了上去,又将那碗对准了苏雅伤口的下面。 苏雅见状,心中终于有了谱,于是继续问追风:“看来,如果我这血滴落到了地上,那个隐士应该就会请你去了!” 追风听了,也没说些什么,只是婉转地笑了笑,然后从怀中拽出一条干净的棉布,将盛装着纯洁之血的碗放到了一边,又走上前为苏雅包扎了她左臂处的那块伤口,终于将话题转入正轨对苏雅说:“女神,您要小人接这纯洁之血究竟想要干什么?” 苏雅开门见山地回答追风:“我要你去为我报个仇?” 追风不免要问:“女神要报什么仇?” 苏雅毫无隐瞒地说:“地上躺着的这个人,是我的守护者,本来,他跟我一同到的金发国。但是没想到,在金发国智慧之神设下的圈套中,我却重了毒变成了蛇;我的朋友光明之神如今下落不明;而本来跟我在一起的守护者邪神野冰却惨遭毒手后跌落了叹息之谷。我要你带上我的纯洁之血离开叹息之谷,前往世间寻找能人异士,不管他们是人是妖,只要他们能帮我杀死害死野冰的凶手,你就将这可以赋予灵魂与生命的纯洁之血赠与他。另外,我把我的黄金追踪剑交给你,等你完成任务之时,黄金追踪剑会带着你找到我的位置。” 追风虽然听明白了苏雅的指示,便是仍然心有余悸地说:“但是您现在的身体依然很虚弱,我这么一走,又有谁来照顾您呢?” 苏雅却毫不在意地说:“叹息之谷内不是还有个‘金大哥’吗?更何况,你金大哥的背后,不是还有个隐士吗?” 听到了这儿,追风似乎有所领悟,便拱手面向苏雅说:“那么小人这就去了,不过小人决对不负女神的希望,一定完成任务!” 追风说完,只见他再次举起了身边盛装纯洁之血的碗,而那个碗就在被追风拿起的那一刻竟突然地变成了个酒葫芦。追风把这酒葫芦揣在怀中,又收了苏雅递过去的黄金追踪剑。 苏雅只见面前再次刮起了一阵急风,在急风的吹袭下,她也睁不开眼睛。可等她睁开了眼睛后,面前却再没有了追风的影子。 0099 女神之谜 追风走后,苏雅望着面前的那具野冰的尸体,竟再也抑制不住伤心的泪水,一边走到野冰的身边,一边哭着对他倾诉:“野冰,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是什么人敢对你下如此毒手,我决不会放过他!我不管他是沃尔特,还是另有其人……沃尔特,这个虚伪的智慧之神,他竟敢对我们几人下这么狠的招术,不但害死了你,而且竟将你的尸体扔到了叹息之谷……我不会忘了他……我一定会找他算帐!” 苏雅一边失声地痛哭着,一边再次扔掉拐杖,蹲在了地上,两只手吃力地扒着地上的土,只见她的眼泪“噼里啪啦”掉到了地上,与泥土混合在一起,只是内心虽然苦闷不堪,但是眼中却充满了仇恨。 但是现在的苏雅只是想亲手埋葬了野冰,让他那凄惨的灵魂在这片深壑的叹息之谷内至少能够得到些许的安息。 当苏雅正全心全意地扒着地上的土时,突觉身边的土地似乎传来了微微的颤动声。 苏雅的心头猛地一惊,连忙抬起头来朝着野冰的方向望去,这才猛然发现野冰的尸体竟莫名其妙地浸入了土中,不一会儿,就被沙土淹没得无影无踪。 坐在地上的苏雅看到这一幕顿时傻了眼。过了一会儿,她才如梦初醒,连忙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并大声喊道:“金成龙,你在周围是不是,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能出来相见?” 苏雅的喊声回荡在山谷之间,也回荡在微微轻抚着她脸颊的空气之间。 就在苏雅一筹莫展的时候,只听天空中突然传来了一个粗犷的声音:“女神千万不要伤心和难过,只要愿意前往‘前世镜’中寻找强大力量,到时所有的仇都必将得报!” 苏雅听了金成龙的话,虽然听得似懂非懂,但是还没等怎么多想,只见她的嘴边竟微微地冷笑着,只听她再次朝着那空谷中喝了声:“你那主人为什么非要让我前往‘前世镜’中?他又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能直接跟我相见?” 苏雅说完,就听半空中再次传来说话声:“只要您到了‘前世镜’中,一切的一切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苏雅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回答,也不反驳,嘴边只是继续冷笑,又听她忽然对半空中的那人喊道:“如果你可以出来见见我,我就答应你前往‘前世镜’!” 苏雅说完,那半空中竟没了声音。 可没过一会儿,忽见山谷中狂风骤起,只见走石飞沙漫天飞舞,这阵狂风吹得苏雅睁不开眼睛,另加上苏雅现在身体虚弱,她动也动弹不得,只得在这狂风席卷中默默忍耐着,并用袖子遮住了脸庞。 又过了一会儿,苏雅感觉到身边的风停了,只是令她颇感奇怪的是:世界好像很静,静得好像听不到任何的鸟声、虫声,静得仿佛连风声都听不到,静得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苏雅只得将袖子从自己的脸上拿开,这才看到了面前的一切。 只见一只犹如万丈高楼般大的金色的龙正立在自己的面前,那只龙四支尖爪朝地,两只龙角直冲朝天,两只巨大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望着苏雅。还有让苏雅更加意外的是,它的额头处竟也长着一个角,只不过那个角形极其怪异,看起来像极了一把匕首。 令苏雅更加心惊的是,那只龙的身上长着的居然不是鳞片,而是长长的毫毛,那毫毛类似马的鬓毛,这么看来,这只奇怪的龙更像是只龙头狮子身的怪物,而且这只龙背上还长着两对巨大的翅膀。 这金成龙的出现,不但挡住了苏雅的视线,也挡住了射进深谷中的所有的太阳光。 虽然刚见到金成龙的那一刹那,苏雅还是免不了毛骨悚然和心惊肉跳。可就在她从头到尾打量了金成龙一会儿,她竟然渐渐地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股熟悉的感觉。可令她更加疑惑的是,她居然无法判断这种感觉到底是梦幻的,还是真实的。 就是在苏雅根本无法判断曾经的她是否见过这金成龙的情况下,她居然还是大胆地朝着金成龙喝道:“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而这次的金成龙粗声粗气地回答竟然很简单:“是见过!” 苏雅的心头再次一惊,这次的她索性试叹性单刀直入地朝着金成龙喊了声:“我记得曾经有一位猎人,他受他师傅的临死前所托发誓要杀死你。但是没想到如今的你居然还活在这个世上?” 半空中再次传来了那金成龙的声音:“他是想杀我,但是当他把玄天灵刺到我的额头上时,不但全然忘记了他师傅的嘱托,而且居然还变得心慈手软起来。所以,我值到今天也没有死。” 苏雅这才仔细地再次端详着金成龙额头的角,终于被她看出那就是一把似曾相识的剑。 与金成龙的这番对话,苏雅的内心突然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般难以平复。 半空中的金成龙再次说起了话:“我只是奇怪,他从来都没有忘记他的师傅赐与他的姓为‘陆’,他也没有忘记他师傅警告他的‘永世为妖,不入神座’,也许正是因为时时刻刻地谨记着他师傅的话,他才有了今天的这个名号‘万妖之王’。” 听着金成龙讲完,苏雅的内心再次掀起了一阵波澜。 高高在上的金成龙看着苏雅迟延不定的样子,本以为她终于被打动,可以前往“前世镜”了,便伸着脖子稍稍往前凑了凑,然后小心翼翼地说:“现在您可以前往‘前世镜’了!” 可是没想到苏雅回答的话居然是:“我要离开叹息之谷。” 一听这话,金成龙吃了一惊:“您刚才明明答应我只要我肯出来相见,您就会前往‘前世镜’。” 苏雅回答的理由倒也简单:“我现在又不想去了,怎么样?” 金成龙被苏雅反驳得竟有些脑怒,只见他龙须摆动,鼻孔中喘着粗气,突然冷声对着苏雅说:“这恐怕不是您说的算的!既然您答应了我,就必须得去!” “哦?” 未想那苏雅竟也不示弱,只见她毫不克气地站了起来,居然冷笑着反驳那金成龙:“你一个手下败将还要耀武扬威吗?别忘了你额头处的那支剑是谁插进去的?还有,你知不知道你的主人最害怕的是什么?你以为他那几个绝招‘佛山压顶’、‘千雕万啄’、‘万狮出穴’没有什么来历吗?你真的以为他的师傅只是图有虚名吗?既然你已经是个手下败将,我劝你还是安分守己的好!” 金成龙听了苏雅的话,只见他刚才那嚣张跋扈的气焰居然在片刻间烟消云散。 苏雅见金成龙已是哑口无言,也不再与自己辩解,她便执起了拐杖,大模大样地从金成龙的面前走过,返回自己的石洞而去。 0100 北野蛮人 苏雅顺着刚才走过的路又走回到石洞中,因为身体虚弱疲倦,苏雅本来寻思着即使回到洞中,恐怕这第一件事也是倒床大睡。 可苏雅刚刚走进洞时,却突然发现那洞内的木桌上似乎多了一样东西。 那明显是个木制的食盒,一共有三层。 此时的苏雅虽然脑袋昏沉不醒,可记性却还不算差,她清楚地记得刚才自己从床上醒来之时,并在其后与追风出了此洞之后,这石洞内的木桌上并没有放置过食盒。那么这个食盒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苏雅迈着迟疑的步子走到了洞口,掀起了洞口的巨大吊兰,顺着洞口处向外张望,本希望可以看出些许事情的源头。可是面前却仍然是那道见过的风景:挂在山峰前的白色的瀑布之水由天而降,瀑布下的水潭川流不息、滚滚融动,并顺着呈下坡状的陡坡继续向下流淌着。水上的小木桥依然静静地屹立着,小桥周围的各种树木的枝叶时而随风轻轻地摆动着,掩藏在树林之间的燕语莺声依然是不绝于耳。 没有任何收获的苏雅只得再次转回了头,只见那三层木制食盒依然安静地立在木桌之上。 此时的苏雅既不好奇这食盒中装的是什么,即便食盒内装的是可以饱餐一顿的美味佳肴,但是现在的她也没有任何想要品尝的兴趣。 苏雅只觉得疲倦,还是想回到床上安安静静地睡上一大觉。于是,她也不再管那食盒的来历,而是再次地脱了鞋上了那石床,又给身上铺上了被子,便倒头睡了过去。 苏雅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着睡着,她只觉得脚下冷得很,迷迷糊糊中,她下意识地以为应该是被子都被拽往了上边,下面露了脚,这才会感到冰凉。于是,她便摆动双脚把被子往下身拽了拽。 可又过了没一会儿,苏雅又感觉上身冰冷,只觉得冷风呼呼地往领口处灌。苏雅暗自寻思:难道是刚才将被子往下拽时拽得多了? 苏雅只得再次地又把被子往上身拽了拽。 可就是这么一拽,苏雅却感到双脚又冷了。 苏雅这才醒悟,难道不是我的毛病,而是这被子的毛病。 苏雅连忙睁开眼睛,想看看自己身上盖的这条被子到底是被拽短了呢?还是被谁掉了包。 可等着苏雅睁开了眼睛,朝着自己盖的那条被子一看,却根本没看出与之前的任何不同之处。 但是苏雅依然纳闷这被子为何上下不够长呢? 正在苏雅掀开了被子并仔细查看之时,突见那被子底下正横着一对粗壮的腿脚。那腿粗得好像两根房梁,那脚大得好像两只大象的脚掌。 苏雅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刚要情不自禁地双手抱脸惊叫一声。 可当苏雅把两只手举到眼前时这才明白一切:原来那对房梁腿是她的腿,那对大象脚也是她的脚,还有如今立在自己眼前犹如金刚手的这么一双强壮而有力的大手原来也是长在她身上的。 苏雅这才想起了追风的话:您的身体每日会经历三种变化:上午,是一位美玉如暇的少女;中午会变成一位彪悍健壮的野蛮人;晚上又会变成一只貌似凶狠残暴的巨蛇。 苏雅想到这儿,方才豁然明了:“看来现在已经是中午时间了,原来并不是我的被子变短了,而是我的身体变得太长了,长得这被子都盖不全了!哎!” 苏雅叹了一声气后,本想下地走走――不管怎么样,这一觉总算消去了她身上的许多困倦和疲累,可等她坐起来想要穿鞋之时,却突然发现地上的那双旧靴跟自己的大脚比起来,那靴子更像是两岁孩童穿的鞋,而自己的大脚实在是太大,根本就无法穿到鞋中去。 见到这一幕,苏雅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心中暗想:没有了鞋穿,让我可怎么走路呢? 还好“野蛮人”这个种族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曾经的她也听迪卡凯恩讲过:其实,早在很久之前,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野蛮族,他们住在以龙城为界的东南、东北方向。最开始,他们臣服于龙城。可到了后来,世界四大神师神、智慧之神、永恒之神、美丽之神想要收伏这个部落。于是这个部落内部便产生了异议;住在东南部落的野蛮人主张归顺世界七大神,而住在东北部落的野蛮人却不同意归顺。这场纠纷一直延续到后来的龙城被黄沙掩埋之后,最终,归顺了世界七大神的东南部落便是如今的南野蛮,而没有归顺并被四处流放的东北部落便是《十等人》中所说的八等人,也就是北野蛮人。据说这北野蛮人性格粗鲁且固执,但是勇猛彪悍,而且力大无穷,打死猛兽犹如捏死一只苍蝇一样容易,被世人传说成为“森林中的真正霸王”。 苏雅再次地回过头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心中不免又一次地苦笑,心中暗想:“看来,我也是‘霸王’其中的一位了!” 苏雅不由得长叹一声,然后轻轻地将那双小小的靴子踢到了一边,竟光着脚直接踩到了地上,她知道真正的野蛮人各个都是皮糙肉厚的,犹其是这个世界上的北野蛮人,只因当初的他们不愿意归顺世界四大神,但是反抗世界四大神,他们却又显得渺小而势单力薄,所以他们的种族从此便只能在森林中勉强生活下来,但是庆幸的是他们中间不论男人、女人还是小孩,都练就了一身 钢筋铁骨般的本领,他们整日与山中的恶劣环境作斗争,从野兽的口中夺食是他们的家常小菜,与各种毒蛇恶斗是他们最喜欢的挑战。而剩下的为了追捕猎物而翻山越岭、为了抵抗自然危害的压迫他们咬紧牙关、坚定不移地去完成自己的梦想,这些小小的奋斗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苏雅低着头望了望自己的那双巨大的大象脚,心中暗想:“如果中午的我真的变成了北野蛮人,相信这双脚掌应该比那山峰上的岩石还要厚三倍吧!” 0101 刺客 就在苏雅站起身的那么一顺间突然想起了木桌上的食盒,于是再次将目光放到了木桌之上。 可当苏雅望向木桌之时,心中却又一次地感到纳闷:只见那木桌上,上午本来摆放着一个食盒的地方,竟不知在什么时候居然又多了两个食盒。 发了一会儿愣后,苏雅的脸上由惊讶又转为了苦笑,心想:“看来这个送饭的还挺了解实际情况啊,居然知道这吃饭的人上午饭量小,而到了中午饭量就必然大了。呵呵!” 苏雅虽然也怀疑:“这送饭的究竟是什么人?难道是隐藏在‘前世镜’中的隐士?”苏雅又想:“如果真是他,那么他的意图我可就不得而知了。”但是苏雅也怀疑这食盒也有可能是追风送来的,只是令她想不明白的是:“追风明明答应我会为我报仇,难道他还没有离开叹息之谷?” 可不管苏雅怎么怀疑,必竟她还是捱不过忍耐饥饿的痛苦,所以最终的她也不管这食盒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又究竟是谁送来的,索性走到木桌旁坐下,打开了那三个食盒,这才发现里面竟有鱼有肉,有蔬菜有煲汤,有饭食有面食。苏雅将它们一一地摆在了桌上,支起了筷子,一阵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苏雅在洞内拾了根小细棍一边剔起了牙,一边望着那空空如也的三个食盒,心中再次苦笑:“这饭送的,不多不少,居然正好。看来送饭的人比我更了解我啊!没想到变了身的我还没看到别的优点,可在吃量上却大大地增加了。若是以前的我,就这样的吃法,不把我撑破了肚皮才怪;可如今的我,没想到平时的三顿饭,却只抵今天的这么一顿饭而已。” 苏雅又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最后,她望着那三个空食盒、一桌的空盘子空碗,心想:“算了,我还是给这碗盘刷了吧,人家送饭的必竟也不容易,兴许人家下次还会送,我刷了这些碗,也减少点儿他们的麻烦。” 想到这儿,苏雅便将那些个空碗空盘和筷子装进了一个食盒中,然后拎着这食盒光着脚走出了石洞。 当苏雅拎着食盒走下石洞之时,突听“咔嚓”一声响,苏雅只觉得脚下一抖,她连忙朝着脚下望去,原来是洞口处的那第二个石阶居然裂了缝。 苏雅见状,忍不住眯起了双眼又一次无奈地苦笑:“没想到真被我说对了,这野蛮人的脚掌的确比岩石还要厚三倍。没想到这岩石竟然禁不住我脚掌的踩踏,它居然还碎了――没关系,等一会儿我去外面再寻块岩石回来!” 苏雅生怕自己一用力又踩坏了一块岩石,这次的她放轻了脚步,轻轻地走下了石洞,抬起头来望见了不远处的那座小木桥,心中暗想:“这桥我还是别踩了,岩石都被我踩碎了,更何况是木桥呢?” 苏雅拎着食盒也不走那木桥,而是走到了木桥下面崎岖的山坡处,那里泉水川流不息,苏雅将食盒安置在一块稳如泰山的石头上,她就蹲在那里将碗盘一个个地取出,然后又用泉水洗净。值到将所有的碗盘都洗干净了后,她才又将碗盘放回到食盒中,然后又轻手轻脚地将食盒送回到洞中。 等再次地离开石洞之时,苏雅走在那裂了缝的石阶上,心想:“我先四处看看,看有没有什么结实的石头,把它挪过来重新在这儿接个石阶。” 就这样,苏雅又走出了石洞,这次她同样没有走那条木桥,而是光着脚踩着岩石跨过了那条细水长流的山涧。 最开始,苏雅来到了那个掩埋了野冰尸体的土地旁,苏雅一脚踩上去,本想着自己身上长着的这只大脚都能把岩石踩裂,更何况是这松软的土地呢?她原想把这土地踩塌,然后把野冰的尸体挖出来,她好另寻个雅地再把他的尸体妥善埋葬。 可苏雅没想到她这么一脚踏过去,脚下的泥土不但并没有松软,而且依然坚固如前。苏雅又抬起脚来望向她踩过的地方,只见那里除了留下一只宠大的脚印外,其它的就什么也没有了。 区区的土地竟然比岩石都结实,看来这野冰的尸体也是不易再次见到了。苏雅想到了这里,心想既然如此,就让野冰“随遇而安”吧。 苏雅呆呆地望着那埋葬野冰尸体的地方有一会儿,最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离开。 苏雅抬起头来望了望前后左右的路,最终决定还得往东走,因为东边的尽头有一座山崖,山崖下正好有几个巨大的岩石。 苏雅迈着大步走到了山崖的下面,只见山坡上到处覆盖着岩石,她看好了一个巨石本想搬起来走人,但想来应该是年深日久的原故,这些个巨石竟仿佛如种在了土里一样。苏雅见状,也不气馁,必竟现在的她驾驭的是出奇强壮的北野蛮人的躯体,虽然一时之间没有抬动那巨石,但却觉得浑身的力量犹如巨人一样根本使不完。只见她再次地蹲下身子,双臂拖紧了那巨石,双手紧紧地拽着那巨石的“根”,一咬牙、一狠心、一使劲儿,硬是将那巨石抬起,然后抱在怀里,便往还返的路上走去。 苏雅抱着巨石一路返回,半途也不歇息,便出了树林,又过了小桥,再次来到了自己睡觉的那个石洞内,然后“咣当”地一声把那巨石撂在了石洞的洞口处。 苏雅将石头摞在地上后,原本想着找个什么质地结实些的工具好修理这个石阶的“模型”。 正当苏雅绞尽脑汁地四处踅摸修改巨石的工具时,突然感觉到一支冰冷的剑挡在了自己的下把处。 恍然大悟的苏雅一边感叹自己的疏忽大意,一边朝着那冰冷武器的另一边望去。 见手扶冷剑的另一边是一个身穿蓝灰盔甲的人,他的头上戴着头盔,但是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看清他那两只冒着蓝光的眼睛,他的肩甲、护胸甲、护臀甲都是灰色的,护臂甲、护手甲、护膝甲、护脚甲都是深蓝色。这个家伙在靠近苏雅的同时,身上还微微地散发着一股奇怪的臭味。 还没等苏雅质疑,那个相貌古怪的家伙竟自己说起了话:“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家伙的说话声怪里怪气的,苏雅对于他的来历产生了极大的疑问。 但是现在的苏雅毕竟是被他挟持着,所以也只能勉强回答他说:“怎么你来到这里,居然不知道这里是哪儿――这里叫‘叹息之谷’。你是旅行者?迷路了?如果你找不到出口,也许我可以帮助你,但是你最好把这剑放下!” 苏雅说完,从那家伙的嘴里居然传来了古怪的笑声:“哈哈哈!‘旅行者’?实话告诉你,我不是旅行者,所以我也不可能放下剑!想活命的话,最好如实地告诉我,这个谷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秘密?”苏雅听到这儿只想发出一声苦笑,心想:“我也是刚刚来到这儿没几天,我怎么知道这里有什么秘密?等等……” 苏雅想到这儿,再次地对面前的这个古怪人的来历产生了疑问,她心想:“连迪卡凯恩都知道这里叫叹息之谷,世界上的神和人,哪个不知道这叹息之谷中藏只龙,可是面前的这个家伙却似乎对这儿并不了解……也许他想知道得更多,可他到底是谁?又究竟想知道些什么?” 想到这儿,苏雅暗暗寻思着应该如何回答面前的这个怪人,她心想:“反正这谷里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只有我一个人,他就算要杀我,恐怕也得考虑考虑杀了我之后应该再找谁去揭晓答案吧!” 于是苏雅便没好气地回答:“你又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未想那怪人听了苏雅的话后,手持着的冰冷的剑距离着苏雅的脖子处更近了,只听他再次冷笑着,继续地威胁道:“不说实话,小心你的脖子!” 虽然感觉到那把冷剑的寒意,但是苏雅不但并没有往日地那么恐慌,反而显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可即使是这样,就在怪人再次将冷剑靠近苏雅的脖颈之时,怪人的耳边依然响起了一阵刺耳的惊叫声。 0102 故弄玄虚 听到那叫声,苏雅和怪人同时地吓了一跳,他俩的心中也同一时间画着问号:“怎么?这谷里还住着别的人?”他俩再次同时朝着传来叫声的地方望去。 只见那座小木桥上正站着一位年龄在五十上下的妇女,她的头发全部向后拢去并扎成了包状,她体型看起来微微发胖,脸部的皮肤黝黑,身上披了一个大红色的绒布披枫,里边穿了一件不太新鲜的蓝白花裙子,脚上穿着一双黑底紫花的布鞋,左臂上挎着一个盖着盖子的大篮子。 当她看到那眼睛处冒着蓝光的怪人将利剑支在了苏雅的脖子上时,脸上竟显得异常地惊恐,刚才的惊叫声就是从她的嘴里传出来的。 但是那妇人却并没有因为看到恐惧的事而逃走,待惊慌过后,她反而急切地走向苏雅和怪人,一边靠近他们一边对那怪人说:“剑下留人!剑下留人!小心!不要伤了人!” 本来还为这个妇人的突然出现而担忧她危险的苏雅,却在妇人的一步步靠近后,心中产生了强烈的疑惑,她心想:“怎么这个妇人好像比我还珍惜自己的性命,难不成今天的她要上演一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就算那妇人真有“拔刀相助”的意思,但是当那个怪人转头望向妇人时,也许是鄙视她的身小力薄,即便听到她那句“剑下留人”,却也依然无动于衷,只听他问那妇人:“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叫我‘剑下留人’?” 妇人的脸上显出了一副焦虑的样子,但是看起来她依然是老老实实地回答着那怪人的问题,只听她说:“你剑下的这位年轻人是我家谷主招待的客人,你要是在这儿杀了她,那么若被我家谷主知道了,他一定会责怪我没照顾好客人,到时不知道会用什么办法惩罚我。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剑下留情,饶了她一条命吧!” 听着妇人说完,苏雅的心中这才稍稍地有了谱。 怪人听了妇人的话,似乎信以为真,只听他连忙问那位妇人:“你家谷主是谁,他现在又在哪儿?” 妇人听怪人问,连忙答:“你原来是想知道我家谷主的下落啊,唉!早说嘛!干脆我带你去吧!这年轻人虽说是我家谷主的客人,但是她最近受了伤,始终在养伤,却并不知道我家谷主住哪儿。幸好我正好路过,您碰上我了......” 那妇人絮叨了一会儿,却见怪人的剑依然支在苏雅的脖子上居然没有半点挪动的意思,不免有些疑惑地问:“你怎么还愣在这儿?走吧,你把剑摞下,我带你去找我的谷主。” 那怪人狡猾地冷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跟我玩儿阴谋鬼计,要我随你走一趟也可以,但是必须得让我带上她!” 妇人听了怪人的话,起初微愣了一下,边发着愣口中边搪塞:“你呀你呀,可真够多心的......” 搪塞了几句后,妇人继续说:“要不这样吧,我身上正好带着个绳子,我看捆住那年轻人绰绰有余。你要是不放心,就先把她捆在树上。你别看这年轻人身强体壮的,可事实上他前阶段从悬崖上掉了下来,身上的伤根本就没好哪儿去。她既然有伤,走路就必然慢,恐怕耽误咱们的行程,所以就不带着她了;再说,你若非想挟持个谁,我也可以被你挟持啊,如是我真像你所说的那样玩什么花招儿的话,你就直接缚住我不就得了吗?” 怪人听了妇人的话,似乎真的有些犹豫,只见他那只握着剑的手总算有些想要抽回的意思,但是他嘴上依然不饶人,仍然继续质疑那妇人:“怎么你随身还喜欢带着个绳子?” 妇人笑着回答:“晾衣服用的,刚才刚收了衣服,顺手便带在了身上,这会儿还在身上呢!没办法,忘记放家了!” 妇人说了这么一堆话,总算打动了那怪人,只见那怪人抽回了架在苏雅脖子上的剑,然后伸手朝妇人要绳,妇人便将篮中的绳子递给了怪人,怪人接过绳子后,便将苏雅绑在了一棵比野蛮人的躯体还要粗壮的树上。 苏雅一边被怪人绑着,一边寻思:“这怪人倒不傻,给我绑起来居然还知道找一颗更加粗壮的树。但是就算他绳子捆得紧,这身后的树也够粗壮又能怎样?等到了下午,我变成了大蛇,不管怎样也有办法将这绳子撑开。” 苏雅就这样暗自打算着,任凭那怪人将自己紧紧地捆在树上她也没吱一声。 怪人将苏雅捆完,心头的一块石头似乎摞下,但是他依然不怀好心,只见他再次地从腰间拔出了那把利剑,这次他对准了那个妇人,并对她说:“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口口声声所说的那个谷主,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他......他就是一个种地的......”妇人看起来显然是不明其意。 怪人听了,似乎再不怀疑妇人说的话,只听他冷冷地放出了一句话:“你在前面领路,带我去你的谷主那里,记住,别耍花样!” 妇人听了,竟吓得连忙调头在前面领路,一边带路一边不停地啰嗦:“我不会耍花样......你小心你的剑千万别刺到我啊......你要是真看我耍花样再刺我我也甘心情愿,可我还没耍花样呢,你千万别刺我啊......” 怪人被她唠叨得似乎很不耐烦,连忙打断她一声:“再啰嗦我就真的刺下去了!” 妇人听了,这才赶紧闭了嘴,只是在前面领路,将怪人领过了小木桥,前往树林深处走去。 怪人与妇人走远后,被捆在粗壮树上的苏雅所站立的位置正好直对着耀眼的太阳。值到怪人和妇人走了有一会儿,那灼热的太阳光依然笼照在苏雅的身上,害得苏雅只感觉又热又刺眼,无奈之下,她只得闭起眼睛养精蓄锐。 突然,苏雅仿佛感觉到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融动,她连忙睁开眼睛朝着感觉到融动的地方望去,这才惊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来的捆住了自己身体的绳索,竟变成了两只身体又长又细、浑身灰白并吐着信子的蛇。 虽然苏雅为看到的这两只爬在自己身上的蛇而感到吃惊,但是她却并没有害怕。 果不其然,虽然这两只蛇在苏雅的身体上来回融动,但是它们也只是缓缓地爬离了苏雅的身体,却完全没有伤害她的意思。 见两只蛇爬走了,苏雅终于也得到了解脱,刚刚深吸口气,鼻间却仿佛闻到了一股闷香味。她连忙顺着香味寻找,这才在自己的身边发现了那妇人留下的大篮子。她又奇怪地走近前,打开了篮子想看看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可是当她打开篮子后,却发现里面装的居然又是蔬菜与肉、饭食与面食,只是这篮饭量比前两顿的都多多了。 事实上从看到那妇人抱着个篮子开始,她就猜得*不离十了。 苏雅站起了身,当她望向了小木桥后妇人与怪人消失了的树林,心中暗想:“没想到他还是那么喜欢故弄玄虚!” 0103 噩帝的阴谋 在世界的另一边,一个铺满岩浆的火海中,一条长久被火焰烘烤的黑色石板地的终端,一个遍体深红、头长尖尖细耳、面目凶恶、后背长着两对红色大翅膀的罪恶天使兽正缓缓地走向石板地的尽头。 当那罪恶天使兽穿过了几座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牢房后,他终于来到了一座环围处亮着五处火光的黑色五角星祭坛前,在那祭坛的正前方,罪恶天使兽突然停了下来,只见他单膝跪在地上,虔诚地面向着空空的祭坛膜拜,口中说了句:“启禀暗黑破坏神,刚刚收到古代人的回报,他们说:被派往‘叹息之谷’打探消息的深渊骑士突然失踪,如今生死不明。本来他们意图重新召唤深渊骑士,可是无论他们怎么召唤,竟都无法召唤到他。不但如此,他们又全然感觉不到那深渊骑士的死亡信息。如今他们正停留在‘叹息之谷’的边缘,等待暗黑破坏神的下一步指示!” 罪恶天使兽说完,只见那空空的五角星祭坛处竟突然传来了一声焦虑的叹息声,叹息声过后,就在五角星祭坛的正中心突然凭空地燃起了一条红色的火焰,只听这红色火焰中传来了说话声:“世界赫都到底玩儿是什么把戏,这‘叹息之谷’内到底有什么秘密?” 暗黑破坏神正在犹豫不绝,突听那跪在地上的罪恶天使兽再次问了声:“要不,就让那三个古代人再派人去‘叹息之谷’内查个究竟?” 暗黑破坏神听了,突然说了声:“不必了!你一会儿去那三个古代人那里传我的话,就说:我会另派人去查‘叹息之谷’,叫他们三个守在暗处查看究竟,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是!” 罪恶天使兽恭恭敬敬地答应了一声,但是心中依然充满疑虑地问了声:“可是,我们又该派谁去‘叹息之谷’内查探呢?” 只听五角星祭坛中间的红色火焰处突然传来了邪恶的笑声:“最危险的地方就该用最好的替死鬼--传令阿卡尼修,让他派人前往地府,让地王出面前往‘叹息之谷’,并将住在谷中的生灵尽数杀死。如果他执意不从就警告他:别忘了,他的女儿还在我的手里。” 罪恶天使兽一边暗叹:妙计!一边再次朝着五角星祭坛虔诚礼拜并回复:“属下遵命!属下这就去办!” -------------------- 遥远的天边处镶嵌着一处冒着金色光芒的地方,烟雾缭绕的世界中似乎只有这么一处光芒才能称得上是“光明”。其它的地方,只有深蓝色的天空,淡蓝色的月亮;灰色的岩石生长在黑色的河流旁,虽然月光穿过那河流映出了倒影也仿佛给它披上了一层光彩的衣裳,但是这河却远远比不上人间的河,这里的世界怎么看也不是人间。 黑河的远处驻立着一座面积宽广的亭台。亭台的正中间正坐着一个人,这人浑身上下都被黑色的披风遮盖,根本看不到他的面容。只见他的面前摆着一张巨大的桌子,那桌子大得足够一位舞女站在上面跳舞。当然,桌子的颜色依然是黑色的,桌子上的碗盏也全部都呈黑色,只有那碗中的食物是不同颜色的。 那披着黑色披风的人正坐在餐桌前大饱口福。 而就在餐桌的前方,一对貌美如花、身穿一黑一红的舞女正摆弄着手中的折扇立在餐桌的不远处翩翩起舞着,她们的一举一动配合着站在身边口吹玉笛的另一位黑衣女子,随着自那笛中传出的时高时低、时起时落的音乐声,她们时而摆动着杨柳细腰,时而用折扇掩住半边脸颊,时而展开长袖任风吹舞,时而扮姿俏皮似乎是在偷看坐在大桌子前的那个黑衣人。 可是谁也无法判断此时的那位黑衣人到底更在意碗中的食物,还是更在意桌前正在眉目传情的舞女。 一阵“吱吖”的门响声突然传来,随着这阵声音的消失,一个怪里怪气的异类声音凭空地响起:“想不到地狱中的死神竟还有这样的闲情雅致?” 随着这个奇怪声音的出现,本来沉醉于笛声中的舞女也被吓得打乱了舞步,只见她们一边小心翼翼地迈着那漫不经心的步子,一边惊慌地窥探着来人的样貌。 说话人是从凭空中出现的,只见他头上戴着两只巨大的牛角装饰,左手扶着一条长长的燃着火的手杖,又见他梳着略长的黑发,遍体蓝色,只见他四四方方的脸型,眼珠突起,嘴唇极厚,说话时便会露出满嘴尖尖的牙齿。他*着上身,一条各型白骨串在一起的项链套在他的脖子上,描绘着各种奇怪花纹的裙子遮住了他的屁股,两条粗粗的蓝腿依然什么也没穿,只是脚上套着一对草鞋。 那蓝人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身材照他小一倍的怪人,他也是遍体蓝色,头上也戴着一个类似牛角的装饰,他除了一条破破烂烂的裙子遮住了屁股,其他的地方也都露在了外面。他的手中没有手杖,只有一把利刃。他像个孩子似的跟在了之前的那个蓝人的身后。 被披风遮住面目的黑衣人似乎对这两个怪人的到来并不以为然,只见他继续撕着手中的肉,一副仿佛根本就没看见这对蓝人的样子。 望着黑衣人不屑一顾的样子,那个大个子蓝人似乎很不高兴,只见他举着手杖并敲着地面,生气地对黑衣人说:“我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利刃法师。你父亲地王现如今都得听我们的吆喝,你这么一个小小的死神还有什么耀武扬威的?看我来了,不迎接也就算了,居然连声都不吱,连招呼都不打,你算个什么东西?别忘了,地王的女儿贝琳还在我们的手里......” 这利刃法师刚说到这儿,突然自那死神的身上发出了一阵刺眼的光芒,这光芒的突然出现不仅让那叫骂的利刃法师吃了一惊,也吓得跟在他身边的那个小蓝人吃惊地跑开了,更吓得那三个舞女纷纷地四散逃窜。 就在光芒逼近利刃法师时,只见那光芒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火球覆盖住了法师,而这时就在火球的中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等光芒消失后,站在利刃法师身边的小蓝人再次朝着法师原来站立的方向望去,却哪里还有法师的影踪,只见地上只有一层还在冒着泡泡的鲜血。 那个小蓝人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得两腿哆嗦,举着利刃的爪子也忍不住地颤抖着。 值到那坐在餐桌前的黑衣人摞下了手中的餐具,又用一旁干净的手巾擦了擦嘴后,才开口发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最讨厌打扰我吃饭的人!” 又见他的脸庞轻轻挪动着,好像是把目光放到了那小蓝人的身上,只听他说了声:“不错,我的姐姐是在你们的手里,但是你们若敢动她一根毫毛,或者以此来威胁我们屈服于你们,我可以告诉你,门都没有!” 那小蓝人听说过传说中的“死神”的狠毒,生怕自己的小命今天断绝在此处,只得连声回答:“是是是!”心中暗想:“下回这差事再也别叫我来当了!” 看着小蓝人吓得哆里哆嗦的样子,死神似乎很得意,只见他突然放松了全身,竟然将后背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肩,翘起了二郎腿,饶有情趣地望着小蓝人,并对他说:“你叫什么?” “小人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利刃魔!” 那小蓝人连忙回答,心想:“我还要不要说出暗黑破坏神派我来这儿的意思?” 正想到这儿时,只听那死神竟单刀直入地问:“噩帝叫你来有什么话?” 小蓝人一听,心中暗喜,连忙顺水推舟地说:“暗黑破坏神命小人来转告地王及死神大人:即刻前往‘叹息之谷’,杀光谷中所有生灵。暗黑破坏神还说:只要二位虔心归顺,他一定会善待贝琳公主的!” 正当小蓝人还无法揣测死神听了这些话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时,未想当死神再次开口时说的话竟是:“你回去告诉噩帝,叫他小心侍候我姐姐,他交代的事我会去办,但是他也别想违背他的承诺。” 0104 朱妍的消息 苏雅心中很清楚,那个眼睛冒着蓝光的家伙被那妇人带走以后就不会再活着回来了。 如今在这叹息之谷中只剩下苏雅一个人。 中午的这半天她只觉得身上的疲倦渐渐散去,由于变了身后她的力气长了不少,石洞口的石阶也被她重新铺了个结实的石阶,屋子里的褥被被她拿出来晒了晒。 现在苏雅的身体强壮得好似钢筋铁骨,她怀念着小时候看过的超人传说,时不时想象着自己可能也变成了超人。她走出了石洞,踏过了山涧,穿过了树林,飞跑在林间。巨大的脚掌踩踏着草地,但是却没让她感到一丝的疼痛。 在林子间跑了有一会儿,苏雅终于感到双腿酸得难以支撑,这才停下了脚步,只见她双手支着膝盖猫着腰地站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不一会儿,她又抬起头来望了望树林的深处,耳边听得到鼻间的呼吸声、呼呼的风声、百鸟们的聊天声、各种飞虫的嬉戏声。 这短暂的静默仿佛把苏雅带到了一个没有烦脑的世界里。 正当苏雅对着大自然发愣之时,突见面前出现了一道刺眼的白光,这道白光来得突然,苏雅不但无法目视这道白光,而且也全然不知它出现的原因。 但是苏雅依然毫无戒心地等待着它释放完所有的光芒,看光芒消失后是否会有一个答案出现在苏雅的面前。 果然,那光芒顺间便消失了。而就在苏雅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望到了面前的人。 只见那人左手扶着一只长长的手杖,身上穿着一件灰白色的披枫,后脑勺尽是白发,但是头顶处却秃得所剩无几,古桐色的皮肤上印满了代表岁月的皱纹,下把处长满白色胡子渣。 虽然这人其貌不扬,但是当苏雅认出他时却显得格外惊喜,只见苏雅走到那人面前,高兴地对他说:“迪卡凯恩,怎么会是你?” 虽然此时的苏雅换了一身异性的结实的皮囊,但是迪卡凯恩见到她后似乎显得并不意外与陌生,只见他面带忧虑地看着苏雅,并对她说:“对不起,自由之神,让您受苦了!” 听了迪卡凯恩的话,苏雅起初只是一愣,片刻后,她终于有所领悟地对迪卡凯恩说:“你......知道我的遭遇?” 迪卡凯恩点着头说:“事实上我早就算到了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会遇到分离的劫难,只是......一个说不明白的原因,我又无法算出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遇到的究竟是什么劫难,这场劫难又会在什么时候发生......不过,幸好我知道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总有相见的那一天,而在这场劫难中,自由之神的实力会变得越来越强大;而光明之神不但不会有任何痛苦的遭遇,而且,等到她再次出现时,她也会成为自由之神的强有力的后盾。” 终于听到朱妍消息的苏雅,连忙迫不及待寻问迪卡凯恩:“现在的光明之神并没有遭遇什么危险,现在的她......很好......是吗?” 苏雅激动得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只见迪卡凯恩对着苏雅点了点头,然后说:“她现在呆在一个安全的地方,过的日子要比自由之神的潇洒得多。” “是不是沃尔特关禁了她?” “不,不是关禁。”迪卡凯恩连忙解释说:“智慧之神只是七神之一,他是没有权力关禁这七个神其中的任何一位的。虽然现在的我并不知道光明之神的具体位置,但是我的法令显示,她现在的处境正处于大吉中,现在的光明之神正处于一个绝对安全的世界里。” 苏雅听到这儿,起初信以为真,过了一会儿,却又质疑道:“沃尔特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只是为了赫都之眼?他请我和光明之神赴他的鸿门宴,果然不安一点好心。我们都是归属于世界的神,没想到他居然会这样对待我。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他把光明之神还给我!” 听了苏雅的话,迪卡凯恩突然之间不再说话,他只是用一种难以琢磨的眼神望着苏雅,过了半晌,他才说:“您一定要纠结在这种仇恨中吗?如果现在的大地没有沦落,这世界上也没有噩帝在世界的边缘处虎视眈眈地窥探,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我想您可以去找智慧之神报仇,也许我也会进入到您的队伍中为光明之神讨回公道。可是毕竟现在的世界正在慢慢地沦落在灾难中,世界上的人民也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您就这么忍心只是视他们于不顾,为了个人恩仇而耿耿于怀?自由之神,我相信您深明大义,一定会懂得孰轻孰重的道理。为了世间的沧桑,请您放弃个人的恩怨,为了这个大地可以恢复往日的和平,请您务必寻找到强大的力量对抗暗黑破坏神噩帝,解救这片失落的世界。” 苏雅听了迪卡凯恩的话,随即陷入了沉思中。尤其听着迪卡凯恩说到“强大的力量”,苏雅的内心更觉忐忑。但是只犹豫了一会儿,苏雅最终仍然鼓起勇气,认真地对迪卡凯恩说:“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拯救这个世界的,我也会想办法得到‘最强大的力量’,但是你要帮助我保护光明之神的安危,让她不要受到一丝的伤害。” 迪卡凯恩的表情这才略显欣慰,他也认真地对苏雅说:“我一定尽我全部的努力去保护光明之神。不过您也放心--世界七大神的命运掌握在世界的手里,而不是智慧之神的手里。” 苏雅听到这儿,总算安了心。 迪卡凯恩最后对苏雅说:“在这个世界中我无法帮到您了,以后的路只能靠您自己走了。也许,在找到了‘强大的力量’后,你需要辗转战场,希望您带着永无言败的意志,扫除世间一切黑暗,为世间带来永远的光明与自由。” 迪卡凯恩说完,只见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一片刺眼的白光之中。 0105 双神对决 迪卡凯恩走了以后,苏雅也转回身朝着石洞的方向走去。 苏雅望着无尽的天空和茂密的树林,心中不由得感慨:既为迪卡凯恩带来了朱妍安然无恙的消息而感慨,又为自己即将走向新的旅程而感慨。 灿烂的阳光不知道何时消失了,蔚蓝的天空似乎被一片灰白色的雾悄悄蒙住,几丝凉风灌进树林中,吹散了地上的一堆残叶,也吹迷了苏雅的眼睛。她站在原地揉了揉眼睛,再睁开眼睛时,只见树叶被风吹得抖动得厉害,她悄悄地想:“难道是要下雨了?” 她抬起头来望了望灰白难测的天,不敢再犹豫,连忙加快了脚步,她想尽快离开这片树林,她担心万一被大雨截住,恐怕连避雨的地方都没有了。 苏雅走在树林之间,一边大踏着步往回走去,一边侧耳聆听着周围的声音:奇怪,刚才的鸟语虫啼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现在的世界好像很静,耳边除了可以听到一只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哇哇”的怪叫声,似乎就什么都听不着了。 苏雅并没有在意这些,她加紧着步子继续向前走着。 突然,一阵急风吹过,急风带起的沙尘再次钻进了苏雅的眼中,苏雅的眼睛被沙子刺得疼痛,便突然停止了脚步,猫着腰将头沉下去,脸朝着地眨着眼睛,希望借助眼泪的冲洗尽快地把那个钻进眼中的沙子冲出来。 然而就在这一刻,就在她猫着腰低头的那一刻,她看到了眼前正好有一根树杈从天而降,那树杈着地的那头犹如一把尖硬的锥子,它就落在距离苏雅的咫尺之间。 苏雅呆滞地望着那根扎进地中的树杈有一会儿,心中吃惊地想:若非这时突然刮起的一阵急风吹进了我的眼中,恐怕这个貌似锥子的树枝就会穿破我的脑袋。 想到这儿,苏雅不但觉得心惊肉跳,而且充满狐疑地抬起头来望向树枝掉落的地方,却只见到了一只浑身漆黑的乌鸦的背影,它已经朝着无尽头的树林远方飞走了。 等着心情平静后,苏雅只能继续往前走,但是这次的她走起路来明显要比前一次小心得多。虽然她心中也有些忐忑不安:刚才的现象到底只是巧合?还是暗中有人别有动机。 走了几步,苏雅又感觉身后吹起了一阵凉风,惊得她连忙回头观看,可是,除了看到地上被吹散的落叶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苏雅只得继续往前走,虽然她眉头微皱着,心内百思不解地猜测着,但是她依然朝着回去的路走去。 走着走着,苏雅突然觉得自己的脚似乎是被什么卡住了,她连忙低下头去,原来是右腿的裤管被地上的一根尖尖的树枝紧紧拽住。看到这些苏雅不胜其烦,连忙弯下腰去掰开自己的裤角与那树枝,等她再次抬起头来要往前走时,这才突然发现就在前面与自己有一步之遥的左侧地方,一只好似抽了筋的灰色野兔正颤抖和挣扎着,它的身上明显有被咬过的血痕,那血痕的颜色也在渐渐转变,转眼之间变成了紫色。 而距离苏雅也有一步之遥的右侧地方,一只浑身青绿色的毒蛇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野兔,似乎在等待着它死亡那一刻的来临。 苏雅不敢在这儿迟延,连忙绕着它们继续往前走。 一边走,苏雅一边怀疑:“怎么两次都这么巧--先是沙子迷了我的眼睛,而就在这时,正好一根树枝被乌鸦碰到,树枝像尖刀一样自天而降,而若非那阵风救了我,恐怕我就会被树枝夺去了生命;而第二次,又是这么巧,我的裤子正好被树枝刮到,而就在这时,一只毒蛇本想攻击一只野兔,正好我将要从它们的中间路过,这么看来,又是一根树枝救了我,若非它将我截在那里,恐怕被那毒蛇攻击的就不是野兔了。” 苏雅继续向前走着,一边走心中一边有一股说不清楚的感觉。 终于,她又一次回过头来朝着身后张望,可是背后除了一片无边无际的草地和深不可测的树林,真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等等,在左眼睛的余光中,她好像发现了一个淡黄色的东西,那究竟是什么? 苏雅连忙转过头朝着左肩望去,只见左肩的皮肤上不知道在哪儿沾上了一些浅黄色的粘稠状的东西。 苏雅看出那是一点粘糊糊的东西,但是却说不是它的名字,连忙瞅准旁边的一根树叶并拽了下来,小心翼翼地从肩膀上将那个东西给抹开,这才继续往前走。 苏雅走着走着,耳边却再次传来古怪的“嗡嗡”声,起初她并不在意这“嗡嗡”声传来的方向,直到这种声音越传越大时,苏雅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再次回过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看见远处百米之遥的地方,一团紧紧依偎在一起却已经扩散得如雨伞般大的黑色马蜂群正在朝着自己的方向赶来。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已经容不得多想,赶紧拔腿就跑。 苏雅边跑边感叹:临出来时并不觉得自己走得有多远,值到现在她才感觉到自己走得真够远,远得让她感觉遥不可及,想要回到那小小的石洞、自己可以栖息避雨的地方怎么就这么难? 正在苏雅听到那群“嗡嗡”声音已经越来越大,而惊慌失措的她也已经无可奈何之时。 突然,苏雅被脚下的一个泥坑所绊倒,她一时没把握住平衡便摔到了地上。 苏雅心中暗暗苦叹:情况真是越来越糟糕! 虽然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但是她也顾不上看地形看脚步的伤口,只是赶紧抬起头来看身后那群马蜂到底追上来没。 可没想到,就这么一回头,苏雅却只是坐在原地目瞪口呆,只听那马蜂们依然“嗡嗡”地喧嚣个不停,但是这次的喧嚣,似乎并不是它们呼啸着追赶苏雅,而应该是“四面楚歌、众蜂哀嚎”。 原来,就在苏雅倒下的那一刹那,也就是这群马蜂即将对着苏雅迎面扑过来之时,它们居然没看见面前还有一片透明的蜘蛛网,也就是这么数千只马蜂,它们竟全部掉落到那蜘蛛的粘网中。 但是苏雅也听说马蜂并不怕蜘蛛,它们可以用利爪割断蜘蛛的丝,然后从上面轻轻松松地逃走。 但是这群马蜂看来是遇到它们的死神了,只见从黑暗中走出了几百只红色甲壳蜘蛛,它们随着马锋的摇晃已经渐渐地摸清了地方,还没等马蜂割断丝线的那一刻,它们早已来到近前,利用更尖更利的触角,狠狠地扎了下去。 0106 第三个人 苏雅扶着土地,从土坑中缓缓地站起,当她来到那片沾满马蜂的蜘蛛网面前,她却看见传说中可以从蜘蛛网上轻易逃脱的马蜂们即使经过殊死的拼搏也无法挣脱那张网,而那些长着尖尖触角的红色蜘蛛们毫不犹豫地朝着它们的头部腹部砍了下去。 苏雅看到这儿,心中霎时感到震惊和愤怒。只见她面目狰狞地抬起头来朝着灰白色的天空大喊了声:“元坤!是你吗?是你恨我不去前世镜,而在这儿故弄玄虚地作弄我吗?我希望你不要忘了,我还记得怎样开启三魔咒!” 苏雅话音刚落,突见灰白色的天空中出现了一条犹如巨龙盘旋的银白色的闪电。没多久,只听一声“轰隆隆”的巨雷响起,再见树林中不知道从哪里弥漫出一团雾,这团雾渐渐覆盖了苏雅可以辨识前方路径的视线。 正当苏雅疑惑着这是怎么回事之时,突然她再一次被脚下的一个重力击倒,只见她又一次地失去了重心,只能任随着命运的摆弄,朝着地面跌了过去。 可是直到苏雅睁开眼睛并清醒过来之时,却感觉摔到地上的她的浑身居然没有一丝疼痛。她又回过头来看到了自己的身子紧贴着地面时这才醒悟——原来这次并不是暗中有人作恶作剧,也不是自己又踩在了大自然设置的陷阱中,而是因为时辰到了,自己又变成了蛇。 苏雅无奈地像蛇一样滚动着身躯向前行走,她知道自己距离世界更近了,因为现在的自己不就是在贴着地面走路吗? 虽然这身皮囊结实得就像一身坚固的铠甲,但是苏雅也厌倦透了这具蛇的躯体,她只想等待下一个变化的来临,这样她就可以再次变成人了。 走着走着,值到在一堆忙碌不停的蚂蚁窝前匆匆爬过,又险些与一只喜欢抱着头睡觉但却浑身立着尖刀的刺猬相撞,苏雅终于按捺不住,再也不想继续爬下去。 随着那层白雾渐渐地散去,苏雅终于寻觅到一个无人打扰的树并静静地爬到树的树杆上,她的身体盘在树杆上面一动不动。她安静地等待时间的消逝,她希望黑夜尽早过去,光明衬早来临,她要前往一个新的旅程,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 等苏雅再次睁开眼睛时,其实是被一阵“当当当”的声音吵醒。最初她以为那是敲门声,因为这种声音很熟悉,与当初自己和朱妍来到小木屋时所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一样的。 可是当苏雅渐渐清醒时却发现:自己依然躺在那个石洞中的石**上,**上的暖被遮住了她的身体。 她支撑着双手立起了身,胸前闪过两肩处落下的黑色头发丝。 她急忙掀去暖被,这才看见自己修长白净的那么一双腿。 看见这双腿,苏雅的眼泪都要流了下来,她终于又变回了女人。 苏雅静静地坐在那里有一会儿,虽然她也奇怪自己昨天变成蛇后明明睡在了一棵树杈上,怎么今天早上起来后又突然回到了石**上了? 还好她不会总纠结在这种问题上,她知道即使她真的爬不动走不回来,那个叹息之谷的谷中也会想办法把她弄回来的。 苏雅思来想去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心想:好!我就去见你,看看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到这里,苏雅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了刚才隐隐约约听到的“当当当”的敲门声,她心中一阵奇怪:虽然这个石洞可以挡风避雨,但是并没有门啊,所以怎么会有人“敲门”呢? 苏雅转眼朝着洞口望去,看见了照进石洞口的金色的阳光,她再次听到外面的百鸟鸣叫的声音,她心中暗想:“难道是我听错了,难道只是啄木鸟在啄木头?” 可当苏雅刚刚走到石洞口的吊兰处时,却正好与一位手挎着食篮、正在登台阶的老妇人相撞。而这位老妇人就是那天把那位眼睛冒着蓝光的怪人领走了的女人。 苏雅一直都很怀疑这个女人的身份,当发现突然与她撞个满怀时,更是吓得后退了一步。 未想那位妇人也没料想到苏雅就站在洞口,她竟也吓得后退一步。 但是苏雅知道她后退没有关系,因为她的后面还有很大的余地,而老妇人的后边是台阶,这一退若站不稳恐怕就有摔倒的危险。 苏雅见老妇人身体向后仰去,下意识连忙又向前迈了一步,伸手将老妇人拽了过来。 等老妇人站稳后,只见她抬起头来仔细打量着苏雅,然后笑着对苏雅说:“多谢!唉!年纪大了,反应也慢了!” 虽然苏雅对这位老妇人的身份产生怀疑,但是当她听了那妇人说的话,依然只是点了点头,笑了笑。但是值到那位老妇人拿着食篮走进洞中,并把食篮摞在木桌上时,苏雅还是单刀直入地问她:“我也得感谢您,若不是您那天领走了那个拿着剑指着我的怪人,恐怕我早已命丧在他的手中了!” 老妇人听了苏雅的话,似乎并不显得很意外,好像她也不想对苏雅隐瞒些什么,只听她居然直接回答:“姑娘可不要谢我,若谷主交待的事被我办砸了,我可是要受到惩罚的......这也是那个家伙咎由自取,他说他想知道这个谷中有什么秘密,我就带他去见这谷中的最大秘密。虽然我打不过他,但是我可以把他直接带到谷中面前,要杀要剐就随谷主的便了。叹息之谷的传说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人还敢跑这儿来嚣张跋扈,他自己要作死谁也拦不住!” 听着这妇人说完话,苏雅这才恍然大悟:一直以来她都怀疑这个所谓的送饭妇人就是谷主,可今天听这妇人这么一说才明白,她不但并不是那个谷主,而且她还受那个谷主的差遣。 老妇人显然是经常来这儿,她也不克气,直接走进石洞深处的小厨内取了葫芦瓢在水桶中舀了些水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她似乎并不介意苏雅才是这个石洞的主人,也不介意苏雅就这么发愣地在旁边看着她。 妇人喝完水,又将瓢摞在水桶上,然后走到苏雅身边,对她说:“其实这里真是个福地,鸟语花香、四季如春,姑娘若在这住上一辈子也没有关系,老太太我就是给姑娘送上一辈子的饭也没有关系。但是老太太还有一句话要劝告你:你的敌人都追到你的家门口了,你真的不想反击,就咽得下这口气?谷主就在前世镜里,你若召得他回来,他一定能帮助你打遍天下无敌手,看谁还敢嚣张跋扈地欺负你。既然你有这本事,何必要受这委屈?” 老妇人说完,只见她从袖中拿出了几根类似丝线的东西,她一边交给苏雅一边说:“谷主还交待我转告您一件事:昨天你看到的并非是你想象的那样,故弄玄虚的人不是谷主,而是有人要伤害您的性命,谷主只是在暗中保护了您而已。如果您还不相信,一会儿您就把这几根丝线穿在石洞的四周,今天那个想要取您性命的人还会出现,只要他走进石洞内,并触碰到这几根丝线,他的法力就会消失,到时你就会看到真正故弄玄虚的人是谁了!” 老妇人说完,就将手中的几根丝线交到了苏雅的手中,苏雅手托着那几根线仔细地看了看,只见那无数根细如头发丝的丝线有白、有蓝、有黄几种颜色。 苏雅望着这几根丝线虽然心有余悸,但是依然握紧在手中。见那老妇人正在走向洞外似乎是想要离去,苏雅突然抬起头来问了她一句:“怎样才能找到前世镜?” 老妇人一听,连忙回过头来,虽然面上看不出半点喜悦半点疑惑,但是嘴边依然痛快地回答:“你站在树林中对着天空大喊金成龙的名字,金成龙便会出现,他会带你找到通往前世镜的地方。” 老妇人说完,便走下了台阶,离开了石洞。 老妇人虽然走了,但是苏雅只是坐在石**边上望着手中的白、蓝、黄三种颜色的丝线发呆,昨天那匪夷所思的一幕幕依然浮现在脑海里,苏雅依然充满质疑地望着这三根线,心中暗想:“又想跟我玩什么花招?” 一怒之下,苏雅竟将那几根丝线抛在空中,眼看着它们自由飞落,可苏雅却把老妇人的话全都抛在了脑后。 可是就在这几根丝线掉落的同时,它们却并没有安静地落到了地上,而是四散分开,像蜘蛛网一样分布在石洞周围。 苏雅看到这一幕,仍然不以为然,只见她走到石洞中央的木桌前坐下,然后打开了食盒想要饱餐一顿。不过这期间她也发现,当她刻意穿过那些丝线时却并没有刮断它们。苏雅这才抬头手来想要摸摸那些悬在半空的白、蓝、黄丝线,这才发现她根本无法触摸到那些丝线,此时的它们更像是无形的影子,就像彩虹一样,即便五颜六色,但是根本触摸不到。 苏雅又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再次静静地坐了下来,心中暗想:“难道昨天那一幕......我的身边还有第三个人?” 苏雅一边猜测着,一边回想着老妇人临走前说的话:“昨天你看到的并非是你想象的那样,故弄玄虚的人不是谷主......一会儿您就把这几根丝线穿在石洞的四周,今天那个想要取您性命的人还会出现,只要他走进石洞内,并触碰到这几根丝线,他的法力就会消失,到时你就会看到真正故弄玄虚的人是谁了!” 苏雅想到这里,突然全神贯注地望着石洞的洞口,心中暗想:“这么说......那第三个人......一会儿就会出现?” 0107 死神的真面目 苏雅虽然对妇人说的话半信半疑,但是依然走出石洞,来到小木桥附近蹲在山涧溪水旁洗了洗脸和手,在这个过程中,她看见一只浑身雪白的蝴蝶从自己的眼前飞过,几只辛勤采蜜的蜜蜂“嗡嗡”作响地也从眼前绕过。 苏雅洗完了脸和手,一边猜想:“那‘第三个人’会是什么样子?或者......根本就是元坤......他又想做什么?” 苏雅故意放慢了步子,一边迟延,一边缓缓走进石洞中。 可是就在走进石洞的那一刻,她听到自耳边传来了一阵“扑啦扑啦”的响声,她连忙回头朝着响声传来的方向张望,却发现原来是一只像蝴蝶一样大的灰色的蛾子正飞进了石洞中。 苏雅以为自己实在太过于大惊小怪,正当她打算走到木桌前坐下吃饭之时,耳边却再次响起了一个男人的惨叫声,并且这阵惨叫声的声音拉得很长,就好像一个人触了电一样不停地痛叫。 这阵叫声也惊得苏雅由馄饨不清突然变得清醒非常,她四处张望着,寻找着叫声的来源--奇怪,这惨叫声明明就在周围,可为什么她却没看到叫声的来源? 苏雅正望着石洞的四角感到纳闷之时,只听一声“啪嚓”的响声,苏雅连忙随声望去,就见在置放碗柜的柜橱附近,一个男人的身影凭空地显现了出来。而刚才的那个“啪嚓”的响声,则是来自于男人身边一个碎成三半的黑色人脸面具。 苏雅满脸诧异地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觉得他的打扮很古怪,虽然那男人此时正低着头,两只手搭在乌黑的头发上,似乎显得很痛苦,但是苏雅依然可以辨识出他的年龄,她猜测他应该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只见那人上身穿着一件像睡衣又不是睡衣而且戴着帽子的黑色披枫,自打他出现以来,他始终抱着头,整个身体都挨在地上浸在了那黑色披枫之中。 也许是因为这石洞中有那白、蓝、黄线的保护,苏雅竟然毫不畏惧这个黑衣人的突然出现,她居然开口问那个坐在地上的男人:“你是什么人,又是谁派你来的?” 那个黑衣人听了,突然把遮在头发上的双手挪开,然后随着苏雅的说话声朝着苏雅的方向望去。 同一时刻,苏雅也看到了那男人的长相。 原来,那是个俊俏的年轻男子,只见他黑亮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一张棱角分明、五官清秀的脸庞很让人瞩目,古桐色油亮的皮肤,无一不诠释着他的帅气。 可就在这同一时间,那个年轻男子也发现了站在石洞口附近的苏雅,此时的苏雅看上去也是十八、九岁的年龄,乌黑的长发一部分搭在后背,一部分搭在两肩旁,清纯的脸庞虽然没有一点妆,但是仍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尤物。 也许苏雅永远不会猜出这位年轻男子就是噩帝派来暗杀她的死神。而此时的死神也不会猜出面前的这位看似年轻的姑娘却是世界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但是当死神看到苏雅上身穿着白色长衫,而下身却穿着背带裤和皮革料的大头靴子时,这才猜到面前的这位女子的背景一定不简单,至少,从她的打扮上看来她可不像是一个隐居者。 死神并没有回答苏雅的问题,当他听到苏雅的问话后,却只是搭了一眼苏雅,然后抬起头来朝着石洞内的四周望了望,最后对着苏雅问了一句:“这洞里设置了什么陷阱?为什么会把我的面具打掉?” 死神说完,苏雅这才猜到--看来他就是自己怀疑的“第三个人”了! 听到这儿,苏雅暗想:“看他的样子,如果不想办法吓唬吓唬他,他应该是不会说实话的!” 想到这儿,苏雅下定了决心,只听她对那死神说:“你听说过‘万妖之王’吗?你现在在他的手里,不过,只要你肯说实话,告诉我你究竟是谁派来的,他就会放过你!” 死神听了,突然伸手挠了挠头,然后嬉皮笑脸地说:“‘万妖之王’?听都没听过!” 苏雅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还有不怕“万妖之王”的,但是即使死神是这样的表态,她也毫不畏惧,只听她继续对死神说:“你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派你来的人能是谁?不是智慧之神?就是噩帝暗黑破坏神,你是受他们的委托才来杀我的吗?不管怎么样,你必竟是个人,我看你年纪轻轻、相貌堂堂的,估计你早就成家立业了吧,我就看在你妻子的份上饶了你。你走吧,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不要再想办法来杀我,我是世界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讨伐暗黑破坏神,反击智慧之神是我迟早会做的事情。如果你再追杀我,只会遭到‘赫都密语’的惩罚!” 听着苏雅说完,坐在地上的死神最开始皱着眉头,瞪着苏雅根本不说话。后来,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只见他那高大魁梧的身材好像一座城门。他略微走近了苏雅几步,然后望着她,似乎是打趣、又似乎是敷衍地说:“你这个人真有意思,又说我是来刺杀你的,又说我是智慧之神派来的,又说我是暗黑破坏神派来的,还说我再追杀你就会遭受‘赫都密语’的惩罚......你都说了这么半天了,现在我来告诉你,我只是路过而已,没想到却被你屋子里的什么东西打伤了。我再告诉你一句:我没有想杀你的意思。” 苏雅哪里肯相信他的话,心想:“这‘叹息之谷’是什么地方,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无缘无故能跑这儿来散心?” 苏雅想到这儿便对死神说:“要我相信你也行了,只要我的朋友相信了,我就相信。” 死神听到了,抬起头来纳闷地问了苏雅一句:“什么意思?” 只见苏雅突然离开了石洞,下了石阶,站在川流不息的山涧旁,仰着头对着天空喊了声:“金成龙,出来见我!” 苏雅的这么一个举动,居然将旁边的死神吓得吃了一惊,只见他小心翼翼地走到石洞旁,本想看看苏雅请来的究竟是什么人,可是当他看到就在苏雅的喊声过后,天空中居然出现了一只长着金色长毛的巨大的龙,他呼扇了两下那对简直可以把天遮得天衣无缝的翅膀,顿时把站在一旁的死神看傻了眼,心中不由得暗暗感叹:“是他?传说中的金成龙?” 死神看到这儿,哪还敢继续逗留,只见他身上闪过一道蓝色的星光,再见原本站着死神的地方早已人去楼空。 苏雅见死神逃跑了,也不去管他,只是目视着眼前的金成龙。 再见金成龙俯视着苏雅,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问她:“你把我喊出来又想干什么?” 苏雅毫不畏惧地朝着金成龙喊了声:“我要你把前往前世镜的地方告诉我,我愿意进入前世镜中寻找陆元坤!” “哈哈!” 金成龙听了苏雅的话,突然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笑了一会儿后,他对苏雅说:“没想到你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主人听到一定会很欣慰的!” 苏雅听得有些不耐烦,只听她再次对着金成龙大喊了声:“少废话!你到底带不带我去?” 金成龙听苏雅这么一说,突然收起了笑容,然后严肃地对苏雅说:“我奉主人之命,在此守护你。主人说了,只要你肯答应前往前世镜中见主人,他就把东方龙城交还给你!” 0108 金成龙的许诺 苏雅听了金成龙的最后一句话,心中顿觉纳闷,只听她对金成龙说:“‘东方龙城’?它不是被黄沙淹没了吗?” 那金成龙听了,再次用惊天动地的说话声回复苏雅:“没错。但是淹没它只用一天就可以,可恢复它也不费吹灰之力!” 苏雅听着金成龙的意思好像是把数百万生灵玩弄于鼓掌之中很是愉快,只听她再次问金成龙:“既然要恢复它,为什么还要淹没它?” “是主人的吩咐,”金成龙回答:“万妖之王才是东方龙城的主人,而龙城百姓却想投奔赫都,这是他们应有的惩罚。如今东方之神回归,他们也该回转龙城了。用不了多久,龙城依然可以变回原来的那个最强大的帝国!” 苏雅望着那挡住了半边天的、高高在上的金成龙,只感到相当无语。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脑怒对着金成龙喊了一句:“几百万条人命、数百万个生灵,你说赶就赶!你说回就回!现在东方龙城一片黄土黄沙,他们回来后吃什么,你叫他们怎么活下去?” “龙城中有食物,”金成龙坦然自若地回答:“跟一百年前的龙城一样,食物只是被黄沙掩埋在下面,我只要把黄沙吸走,它就会跟一百年前人们离开时一模一样!” 苏雅听到这儿,这才明白了一切。可是她突然眼珠转了转,竟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岩石上,既不说话,也不走路了。 头顶的金成龙看着苏雅的这么一出很是奇怪,虽然他不明其意,但是仍然催促着苏雅说:“现在我带你去前世镜,你可以跟我走了!” 可是苏雅听了,却固执地回答:“我不走了!” 已经第二次被苏雅愚弄,金成龙似乎有点见怪不怪了,只听他低头问苏雅:“你又想玩什么花招?” “如果你愿意答应我一件事,我才能走!” “什么事?你说吧!”金成龙看起来很不耐烦。 苏雅这才对他说:“是这样的,七尾狐追风受了我的委托拿着我身上流淌的纯洁之血前往世界中寻找能人异士,他会帮助我完成一个心愿,那就是帮我杀死害死野冰的凶手,我要你追上他助他一臂之力!” 金成龙听着苏雅说完,起初很是惊异地叹道:“如果主人知道你又割舍自己的血肉一定会非常不忍。”可是过了一会儿却又变得很无动于衷,又听他说:“杀鸡焉用牛刀?况且野冰又是谁?对付世界上那么一群无名鼠辈还用得着我出手?你交给追风的任务他一定会想办法完成的,你只要乖乖地进入前世镜中就行了!” 苏雅见金成龙不肯顺从,竟然忍不住笑出了声。 金成龙见苏雅突然莫名其妙地笑起来,便好奇地问她:“你笑什么?” 苏雅一边笑一边对金成龙说:“我笑你白长个高高的傻大个子,居然是个没头脑!呵呵!” 金成龙见苏雅对着自己只是嘲笑,虽然不解其意,但是脸上也渐渐显露出怒样,只见他鼻孔中透着粗气,声音中略带威胁地问苏雅:“我怎么没头脑了?你快点说!否则,我就不克气了!” 苏雅也不管金成龙生不生气,依然“呵呵呵”地连笑了好几声,最后,她朝着金成龙怒气冲冲的大眼睛喊了声:“我笑你真是不知好歹!我是陆元坤的主人,我的三魔咒可以将他控制得百依百顺!而你只是陆元坤的奴才,你能活到现在,也是多亏陆元坤手下留情,否则你早在他成为万妖之王前就死了!陆元坤曾经答应过我会杀了你,可是现在的你却并没有死。你再不乖乖地听我调遣,信不信我见到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他杀你?” 未想那金成龙一听苏雅的恐吓,居然吓得灰溜溜,只见他的身体像缩水了似的迟续变小。转眼间,金成龙那犹如山峦般的身躯竟变得跟马一样的大。 而事实上,现在站在苏雅面前的就是一只额头处长了一支角、遍体金毛的战马。 虽然金成龙的身体变成了马,但是他的嘴依然不老实,只听他似乎很委屈地说:“主人的师傅果然狠,不然怎么教出这么狠的徒弟来?” 苏雅一边喝斥他:“闭嘴!”一边好奇地走到金成龙的身边,本来想要摸一摸他的马鬓,企料那金成龙居然吓得退后了一步。 苏雅也不为难他,只是因为见到了传说中的金角马而突然想起了穆若然的座骑,于是纳闷地问他:“你跟银角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银角马会效忠美丽之神穆若然那个小人,难道它不属于东方龙种?” 金成龙不以为然地回答:“它是哪里的龙种也只是个无名属辈,它只是他们这群奇怪的神不知道随便从哪儿找来的一只龙,额头上插个角就说与我同等高贵。前几日那个紧追不舍的银角龙已经被我咬死了,看来那些个小神们只能再找一只了!哈哈哈!” 金成龙说完,突然冷笑了两声。等待笑完却又张开了嘴,自口中吐出一条火线,这条火线一直延伸到地上,并在地上燃起了一堆火苗。 苏雅半信半疑地听着金成龙吹完了牛,又见他在地上燃起了一堆火苗,刚要问他想要干什么,却见那团火苗已经悄悄逝去,而就在那团火苗消失的地方居然出现了样东西。 苏雅走上前将那样东西拾起,捧在手里时这才发现原来是个跟杏一样大的桃子。 苏雅抬起头来望着金成龙疑惑地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变出它又想干什么?” 金成龙神秘地对苏雅说:“它是宝贝,好好收着它!” 苏雅又低头望了望手中的桃子,继而不屑地对金成龙说:“少唬我!宝贝?这不就是个桃子吗?真正的宝贝早被陆元坤吃掉了!” 金成龙倒反驳得快:“真正的宝贝是可以降服主人的人,主人那么凶狠暴躁,倒是从来都不舍得吃,还要千万百计地哄着她去见他!那才是正宗的宝贝呢,其他的都不堪一比!” 苏雅听出金成龙意有所指,也不理会他,又把话题转了过来,只听她再次问金成龙:“我让你去帮助追风,你到底是帮还是不帮?” 金成龙回答:“帮可以,但是我得做完我自己的事!” 苏雅连忙问他:“什么事?” 金成龙答:“将龙城恢复原样,号召天下的东方人回家之后,才可以去帮助追风。” 苏雅听明白,便对金成龙说了声:“好!我就相信你这么一次!但是我警告你,答应我的事一定要办到,否则,我不会让元坤轻饶你--现在,带我去前世镜吧!” 0109 雪海深仇 金成龙一听苏雅终于答应前往前世镜,心中虽然喜不自胜,但是他也不敢暴露分毫,就怕苏雅又临时改变主意不肯前往。 只见那金成龙朝着苏雅的方向双腿曲弯倒地并低下了头像是臣服状地对苏雅说:“你坐到我的背上来,我带着你前往前世镜。” 苏雅见金成龙如此臣服便也不推辞,果然走到了金角马的面前骑到了他的背上,一边双手扶着他的鬃毛,一边对金成龙说:“你可得小心驮着我,可不要伤着我!” 金成龙倒是没有反驳苏雅,只是依顺着回了她一句:“那是当然!” 金成龙刚说完便立起了身然后迈开大步,只见他那四蹄好似踏着空气般缓缓地迈入了天空。 坐在金成龙背上的苏雅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随着金成龙的身体已经上升到万丈高空中,虽然刚开始她感到了恐高和害怕,但是这种感觉并没有迟续多久,便见金成龙穿过蜿蜒曲折的山脉河流,终于来到了一座山洞面前。 仅管那山洞已经历历在目,但是金成龙既没有犹豫也没有停留,而是一鼓作气直接将苏雅带到山洞内。原来这洞口处有一滩湖水,那洞口及洞内的岩石怪峰的倒影全部映在这滩水里。 金成龙载着苏雅直接落到了那滩水另一边的陆地上,再次弯曲着四蹄,将苏雅放了下来。 等苏雅从金成龙的背上下来后,这才仔细地朝着洞的周围望了望,只见这山洞内尽是岩石峭壁,洞中光线比较黑暗,温度也很阴冷,若非洞口的那一滩湖水反射了外面的光亮,这洞内只怕会更加黑暗。 苏雅朝着四处的崖壁望了望,左找右找也没找到一个像“镜”子的地方,便对身旁的金成龙说:“哪里有‘前世镜’?这个地方哪儿也不像是有镜的样子?” 金成龙却漫不经心地回答:“那地上的不就是?那么大你却看不着?” 苏雅这才再次注意到那地上的一滩水,然后难以相信地对金成龙说:“你是说,这湖水是‘前世镜’?” 金成龙轻轻地“哼”了一声,回答:“那不是水,而是前世镜的入口。” 苏雅望着那前世镜,缓缓地靠近它,直到走到前世镜的边缘处她才停了下来。只见她站在那里迟疑不决,突然多愁善感地叹了一声气。她既不说话,又不走路,只是站在前世镜面前发呆。 金成龙怕苏雅又要反悔不肯前往前世镜,便在一旁小心地催促她:“进去吧!放心!淹不死人,它只是个入口而已。” 苏雅望着那前世镜,听到了金成龙的催促,居然情不自禁又叹了口气,最后一次问金成龙:“元坤到底玩的什么把戏,为什么要我进入前世镜?” 金成龙听了,心中纳闷:“怎么都到门口了才想问这个问题。”事实上这个问题他也说不明白,他又能怎么回答苏雅?只听他随口回了一句:“你进去了,也许就会明白了!” 金成龙站在苏雅的身边,只见她对着前世镜再次愁眉苦脸地哀叹一声,然后迈着轻轻的步伐一边走进前世镜,一边对金成龙说:“金成龙,你一定要帮助追风!” 苏雅说完这句话,人早已踏进了前世镜中。而那前世镜只是外观像一滩水而已,一旦有人进入,它更像一个虚幻的屏障,只见这层虚幻的屏障渐渐地埋没了苏雅的身影。 看着苏雅的身影终于消失在前世镜中,金成龙的心终于落了地,刚才在苏雅面前一直忍耐的兴奋如今也可以肆无忌惮地暴发出来。只见他再次化为一条金光灿烂的巨龙,呼扇着两只巨大宽广的翅膀,四爪一用力即飞向了天空,他在天空中吞云吐雾、咆哮飞翔、张开大嘴口吐火海,吓得那山林中鸟兽四处逃避、临界的人类关门闭户。 腾在空中的金成龙自由放肆了一会儿,心中兴奋地想:“一百年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灰暗阴冷的叹息之谷了!” 想到这儿,金成龙抬起头来望了望万山千山另一头人类居住的地方,忽然抖动着身体,就像浑身痒痒一样地颤抖,突见自金成龙的长鬓与毛发之间跳出许许多多身材渺小的龙,它们与金成龙模样一样,都是浑身金色,毛发披身,它们就像长在金成龙身上的跳骚一样,纷纷地跳出了金成龙的身体,然后奔向了漫漫无际的万千世界中。 正当金成龙像施展下雨般的魔法般驱使着身体中的小龙纷纷前往大世界中时,没想到那最先跑出去的小龙过了不久又跑了回来,只见它们再次纷纷地跳上了金成龙身上的毛发上,随着金成龙的身体再次一抖,它们似乎又变成了一条条毛发挺立在金成龙的身上。 值到最后跑出去的一只小龙重新回到金成龙的身上时,金成龙才突然扇动着翅膀,然后飞速地穿梭在云里雾里之间,就像半空中顺间闪烁的一道金光,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片孤独冷傲的绝壁山崖的上空。 金成龙的出现,早吓得那山间采药人和狩猎人四处躲避、纷纷逃生。 金成龙可顾不上与它们周旋,他那巨大的身体面对着那高耸的山峰,突然说了一句话:“火族女王,我知道你在这里!” 金成龙话音刚落,只见那四散逃窜的采药人和狩猎人的中间突然走出了一个人影,可是还没等金成龙看清来人的相貌,就见那个人的身体突然像点燃的火柴一样浑身冒着紫色的光芒燃烧了起来,但是即使那人的躯体在燃烧,但是她似乎并不感到疼痛,不仅如此她还坦然自若地走到金成龙的眼皮底子下,抬起头面向金成龙发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金成龙?怎么会是你?你找我有什么事?” 金成龙俯视着她并回答:“东方之神即将归来,我命你带领火族人号召天下龙城百姓火速赶回龙城,我会即刻赶往龙城,将龙城面貌恢复如前,与你们离开时决对无二。我希望你们即刻起身,不得违逆!” 山崖上的那个火人听了金成龙的话,突然跪在了地上,然后虔诚地回答了一句:“火族首领一定不负东方之神!” 金成龙听了火族首领的话,突然再次扇动着两只巨大的翅膀,又像半空中飞闪的一道金色闪电,离开了那座山崖后又顺间便来到了一片黄土无际的沙漠世界。 只见金成龙突然将头朝后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张开大嘴对着整座沙漠,再见沙漠中突然狂风骤起、黄沙漫天,只见这片沙漠世界卷起了一阵漩涡,漩涡的最顶端像一只不停旋转的锥子冲进了金成龙的嘴中。 起初还可以辨识金成龙的方向,可没过一会儿就再也找到金成龙的影子,因为它已经被这片到处迷漫着黄沙的世界遮挡得密不透风。 值到没多久后,满世界的黄沙渐渐散去,天空那一片黄色的云世界也悄然无踪,再见方才那漫漫无际的沙漠世界居然变成了一座锦绣繁华的空城,只见城墙楼阁魏然挺立、千万良田无边无际,野畜林间飞跑、山水秀丽多姿、百花满地盛开、果树芳香怡人,只是不见人的踪影。 金成龙见龙城已经恢复原貌,果然是万事俱备、只差东风。但是他已经命令火族首领带领东方族人回返龙城,所以这件事并不用他操心。 金成龙抖了抖耳朵,想起了苏雅临走前交待他去帮助追风的话,于是再次呼扇着翅膀,身体又像一条金色的闪电一样顺间消失在半空中。 金成龙转眼间来到了一座茂密的原始森林中,就在这片森林的一块空地上,几只遍体灰白、但是却可以像人一样站立的身形高大的狼人正撕扯着一座石台上的生鹿肉,那只鹿肉的身体早已被扯得七零八碎、血肉模糊,而那几只狼人却吃得狼吞虎咽、津津有味,他们的尖爪上、牙齿间都沾满了鹿血,而且即使当他们发现了金成龙的到来,居然仍然悠然自得地吃着鹿肉,好似并不在意金成龙的出现。 看着面前的狼人抢食着石台上的鹿肉,半空中的金成龙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金成龙这么一笑,只见那正在吃肉的狼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位身强体壮的狼人,只见他除了可以像人一样站立以外,浑身上下却与狼没有区别,他听到金成龙的笑声后便朝着金成龙走来。他看起来似乎很不高兴,仅管他的体型跟金成龙比起来是那么地渺小,但是他依然毫不畏惧地走到金成龙身边质问了他一句:“你这个猫在叹息之谷里的虫子跑出来笑什么?” 金成龙听了,居然也不生气,只是回答那狼人:“我笑堂堂一个北野蛮首领居然沦落到这个程度?难道你忘了你的家仇之恨?雪山女神把你的人民变成了狼,践踏了你的尊严,抓走了你的妹妹,至今她生死不明,我看你是忘了这个血海深仇,居然在这片森林中扮起了野兽?” 那狼人听了金成龙的话,似乎变得比金成龙还要凶恶,只听他怒气冲冲地反驳道:“如果我可以变回人,我一定会找雪山女神算账!如果她敢动我妹妹一根毫毛,我也决对不会放过她!可是糟糕的是她会使用一级魔法,我的元素根本不是她一级魔法的对手。这份仇恨压抑在心中太久了,现在的我除了当个野兽吃着鹿肉还能做什么?” 金成龙听着那狼人说完,突然意味深长地说:“看来你终于也被驯服了,北野蛮首领达朗!” 金成龙忽然再次扇动着巨大的翅膀,最后对着达朗说了句:“费话少说!不如我直接告诉你吧:东方之神的主宰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某些愚蠢的家伙不知好歹得罪了她,几天前她派一名七尾狐狸带着她那可以赐与重生与不死的纯洁之血上路了,只为寻找能人异士帮她报仇,我看这是个难得的机会。野蛮人达朗,你可不要错过这个机会,你可以去享用纯洁之血的威力,但是你也必须完成东方之神的心愿!” 金成龙说完,身体又像闪电一样消失在半空中。 狼人听了金成龙的话,眼中似乎略过一缕希望,他犹豫片刻后终于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多谢!达朗一定想办法弄到纯洁之血,帮助东方之神达成心愿。但是在这之前,达朗必须先找到雪山女神报仇雪恨!” 0110 斗篷法师 金成龙走后,狼人达朗回身便走。但是这次他并没有回到其他的狼人中间继续去撕扯那剩下的鹿肉,而只是路过其他的狼人身边往另一条路上走去。 站在石台旁边一只手拿鹿肉、身材微瘦的狼人见达朗头也不回地往树林深处走去,连忙追上去朝着达朗的背影喊了声:“达朗!你干什么去?” 听到了他的叫声,狼人达朗的脚步突然停住,只见他回过头来朝着对着他喊的另一头狼人说:“这是我的机会,伍一图,我一定要想办法得到纯洁之血。” “可是,你怎么知道七尾狐狸在哪里?茫茫人海,你又该去哪里找他?” “我自有办法!” 达朗也不多说话,依然转回头继续向前走去。 “任他去吧,我们是斗不过雪山女神的!” 望着达朗的背影,站在石台旁的另一只狼人一边用爪子撕扯着血淋淋的鹿肉,一边对伍一图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伍一图听到那狼人的说话时,回过头来充满质疑地问他。 只听那头狼人继续说:“我最近听说雪山女神与暗黑破坏神噩帝的手下赛克斯合作,她们共同占领了北野蛮普希帝国,如果首领执意要反抗雪山女神,就必须有办法对付这两个强敌!” 伍一图听了这头狼人的话,思忖片刻后再次抬起头来望向达朗的背影,却只见达朗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树林丛中。伍一图也不犹豫,连忙紧追几步赶了过去。 值到伍一图穿过一片枝叶繁茂的树林后,终于来到了一座高大陡峭的山脚下,山脚下有一座山洞,那洞口足够五个人并行穿过。伍一图便朝着石洞内走去。 还没走多远,伍一图就听到了石洞内传来的“乒乒乓乓”、“噼里啪啦”的声音,他连忙加紧步伐随着声音走去,却迎面碰上了达朗,只见达朗头上戴着个尖牙盔,胸前套着护胸甲,身后背着箭筒、标枪、单手剑,脚上穿着牛皮靴,正要往洞外走,却被迎面而来的伍一图拦住,伍一图见他这么一身打扮便问他:“你要往哪里去?” 达朗如实回答:“我要找到七尾狐狸,并朝他要东方之神的纯洁之血,我要重新变回人,我要找雪山女神报仇,让她把我的妹妹达曼和我的国土全部还回来!” 达朗正要继续绕过伍一图向着洞外走去,却再次被伍一图拦住:“你疯了?你知道七尾狐狸在哪儿?你知道应该去哪儿找他吗?如果被雪山女神发现你的行踪,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就让她来吧,我复仇的日子遥遥无期,我等待的日子实在太久了!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去外面碰碰运气,也许会有奇迹发生在我的身上也说不定。” 伍一图终归拽不过达朗,只能任由着他走出洞外。就在伍一图犹豫片刻后想要叫住达朗让自己陪同他一起去的时候,他们的耳边突然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说话声,而且这个说话声音他们竟从来都没有听过:“想要找到纯洁之血,我可以帮助你们!” 听到这句话,狼人达朗和狼人伍一图同时愣在了那里。此时达朗已经走到了山洞的洞外,如今他的眼前除了树林,就是平地、草原,根本看不到第三个人的身影。 而站在洞里的伍一图也明明听到那个人在洞外说话,可是等他走出洞外时,得到的答案却和达朗是一样的。 伍一图走到达朗身边,二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他们谁也不知道这说话的暗中人到底在哪儿,他又想做什么? 还是达朗开口问了声:“是谁在说话?你又在哪儿?” 只听那人再次回答了达朗,而且听着他的说话声似乎距离达朗和伍一图很近:“我是斗篷法师,我就在你们的脚底下!” 达朗和伍一图一听,连忙朝着脚下望去,却只见他们的脚下只有一对太阳光反射的狼影,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喔,也不是! 达朗和伍一图突然醒悟,他俩的脚下除了太阳反射在地上的黑**影以外,靠近他们影子的地方,似乎还有一个黑色影子,如那人自己所说,那个黑色的影子随风飘荡、摇摆不定,更像是一条黑色的斗篷。 达朗猜想一定就是那个斗篷在说话,于是他连忙对那斗篷开口说:“是你在说话?为什么不显露真身?” 只听从那地上的黑影中再次传来说话声:“抱歉!我还没有那个能力离开这道影子,但是我可以帮助你找到纯洁之血,如果你可以答应到时分我一羮的话,那么我会借助纯洁之血的力量,离开这道影子。” 达朗听他说完,不免要问:“你到底是谁?又是从哪儿来的?” 那地上的斗篷黑影立码答道:“我本来是污点法师的斗篷,只因有一次被污点法师披在了身上并带我外出,谁料想走在路上时却遇到了风雨电火,我被烧着并被污点法师遗弃,等我落到地上时已经化成了灰迹。从此我就变成了个无型无体的影子了。” 一旁的伍一图听着那影子提到“污点法师”,可是这个名字他却从来都没听过,便对那影子说:“‘污点法师’是谁,这个名子我连听都没听过!” 那影子听了,却对伍一图说:“你还是多多祈祷别碰到他为好,因为见到他你就离死神不远了。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从他的手里救回生灵,只可惜那个人不会轻易去见污点法师。” 伍一图听着那影子说完,正在反思着他话中的意思。 达朗却不耐烦地打断他俩的说话,单刀直入地问那影子:“说说吧,你到底想得到什么,你的条件又是什么,你又能帮助我做些什么?” 那影子也不费话,只听他回答:“我的目的很简单,我也想得到纯洁之血,但是请你放心,我听说那个东西只要沾一滴就可以,我只要一滴。因为我要摆托自己像影子一样的外型,哪怕我只能做回一个斗篷。总有一天,我仍要回到我的主人的身边。我可以帮助你找到七尾狐狸的下落,等你找到七尾狐狸以后,别忘了,分一滴纯洁之血给我,如果你可以做到这些,那么我们的共识就达成了!” 本来达朗还在认真地听那影子的叙述,没想到一旁的伍一图居然忍不住嘲笑起那影子来:“你一个连实体都没有的影子,而且生前还是个斗篷,你自己都自顾不暇,还有什么能力来帮助我们?” 那斗篷影子听着伍一图说完,只见他那随风飘扬的影子身体突然飞到了伍一图的脚下,他对伍一图说:“你这个小人物真是小看人。我记得你们刚才好像在林子里讲过:那个雪山女神会使一级魔法。可是据我所知,这个世界上会使一级魔法的人屈指可数,最为人们所知的应该是东方之神,也就是那位极少露面、但是也有人称他为万妖之王的人。当然,还有统辖天界的天王、统辖阴界的灵王,还有统辖地界的地王,除了他们以外,就应该是我的主人污点法师了。什么雪山女神,只是个无名鼠辈罢了,她这名号才是世间鼠辈中的名号,可是就是因为这个会使用一级魔法的鼠辈,竟将你们这些屈服于一级魔法的人害得面目全非、家破人亡。我虽然只是个影子,但是我却拥有一级魔法的法术,你们虽然有身体,可还不是被一级魔法作践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什么资格嘲笑我?” 听了那影子的讽刺,伍一图只觉得怒火中烧,刚要反驳,却被站在他前面的达朗伸开胳膊挡了回去。只听达朗对那影子说:“好!斗篷法师,我答应跟你合作。你说吧,要怎么找到七尾狐狸?” 地上的影子回答:“我刚才算过他的下落,那七尾狐狸去了南野蛮亚瑞特,我想他可能是想找瑞丝塔帮忙。可惜啊,我想她不会帮什么忙,因为我又算到了另一件事。” 达朗忙问:“什么事?” 斗篷法师回答:“现在的南野蛮正在筹办一件大事:隐居南野蛮多年的火族女王突然现身,并且马不停蹄地号召火族人及东方人返回东方龙城。而关于这个问题瑞丝塔也参与了其中,所以瑞丝塔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去帮助七尾狐狸。” 达朗听着斗篷法师讲完,即问他:“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前往南野蛮亚瑞特?” 斗篷法师听了,突然笑了声:“亚瑞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想从那么多的人中找到一个人企不是大海捞针?” “那你说怎么办?”伍一图不耐烦地插嘴道。 “我有办法,就看你们敢不敢冒险了!” 达朗一听斗篷法师卖了个关子,连忙问:“什么办法?” 斗篷法师回答:“南野蛮人的防守做得非常好,至少比北野蛮要强上百倍。这是因为一百年前来自东方龙城的火人族投奔了南野蛮。这南野蛮不但尊重火人族,而且器重火人,所以火人才会把他们的看家本事都告诉南野蛮。自打南野蛮有了火人以后,但凡外来人都休想找到进入南野蛮的入口。所以,想要进入南野蛮,除非有内部人带着进去才可以。但若没有内部人带进去,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通过金圣国天堡的地底通道穿过去--智慧之神从来就是图有虚名,除了跟他合谋的人美丽之神和永恒之神让他少了几分算计外,其他的地方他都会想办法加强防御,甚至不惜挖地道偷窥和监视邻国。而且自打胜利之神失踪以来,南野蛮帝国的防御能力也差了很多。所以,我建议你们可以通过智慧之神的地底通道偷偷潜入亚瑞特。只是这样一来,你们就要冒着触怒‘赫都密语’的危险了!” 0111 穿越地底通道(一) 一听“赫都密语”四个字,伍一图顿时犹豫了,正在他沉默之时,突听达朗对斗篷法师说:“好!就这么定了,那么接下来你可以告诉我前往金圣国的通道在哪里吗?” 斗篷法师回答:“前往金圣国的通道,我可以给你提供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你从这里出发前往金圣国,也许加快步伐走个两、三天你也该到了,但是这样的确很绕路;所以我可以给你提供第二个选择:那就是出了白狼山,到达七彩湖,七彩湖的对面埋伏着噩帝的手下僵尸矮人--事实上噩帝早已做好一切进攻准备,可叹的是赫都世界的人们还在听天由命、无动于衷--好了,说到哪儿了,”斗篷法师说到这儿,再次把注意力转了回来:“区区几个僵尸矮人并不足为惧,他们只是负责监视这一片地区而已,你只要找到他们掩藏的洞穴,他们的洞穴有一条是通往金圣国的地底通道的,至于为什么智慧之神的地底通道与暗黑破坏神的相连?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通过这条地底通道我想你应该很轻易地进入南野蛮了。” 达朗听得明白,便回头对伍一图说:“伍一图,你好好看着咱们这帮兄弟,我即刻动身前往七彩湖。” 伍一图连忙对他说:“你真要去冒险,冒着冲撞‘赫都密语’的危险?” 达朗坚定地说:“这次我一定要试试,我也顾不上什么‘赫都密语’了。总之,如果不成功,我决不回来!” 达朗刚要走,突被脚下那个黑影斗篷法师叫住:“既然你要走,就带上我一起走吧,也许这一路上我们还有个照应!” 达朗并不在意这些,便对斗篷法师说:“你喜欢就跟着来吧,只不过我并不知道应该怎么带上你!” “这个好办,你的影子走过来挡住我的影子,我就可以跟着你了!” 达朗果然走到那斗篷法师的身边,用自己的影子挡住了他的影子,然后回过头来对伍一图说了句:“我走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救出达曼,恢复北野蛮!” 达朗说完,大踏着步奔向了白狼山外的七彩湖而去。伍一图只能站在原地呆呆地望着他的背影。 -------------- 达朗现在必竟是狼身,跑起来的速度堪比草原飞豹,没用多长时间,他就跑到了白狼山的边源,看到了斗篷法师所说的七彩湖。 事实上白狼山这个渺无人烟的地方也是因为达朗及他族人的关系才存在的,只因为他的族人变成了白色的狼,并且野居在这片森林中靠着打猎为生,其它的野兽见到都会望风而逃,更何况是人类?他们自然是不敢轻易走进这座白狼山的。而且在人们心中是以七彩湖为界的,那是个最明显的标记,他们知道,一旦到了七彩湖,白狼山就不远了,那成群结伴的凶神恶煞们更不远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七彩湖的另一边依然埋伏着噩帝的手下。 等达朗离开白狼山,走过了浮现着七种颜色的七彩湖后,眼前再次看到一座长满草木的绿茸茸的小山。他又加紧着步伐靠近那座山,值走到山脚下之时,突见挺拔的树后冲出一个小矮人,只见他浑身深绿色,脸部涂得白白的,眼睛处却是黑色的,乍看更像只熊猫,他的脖子上挂着各种骨饰,腰部遮着各种野兽的尾饰,只见他的手中举着长长的标枪,正谨慎地提防着狼人达朗。 就听那小矮人气势凶凶地问了达朗一句:“什么人?居然敢擅闯此地?你到这儿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虽然那小矮人一副气势凌然的样子,但是仅凭他那渺小的身材在达朗的面前又怎能赢来任何的威风?这狼人达朗听了小矮人的话,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用爪子挡开他的标枪,一把抓住了小矮人的脖子并把他举到脸前问了声:“我想知道走哪条路可以通往金圣国的地底通道?” 被达朗俘虏在手心的小矮人虽然吓得浑身哆嗦,但是依然咬紧牙关不肯屈服地回答达朗:“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达朗听了小矮人的回答,半句费话没有,只是将另一只爪子上的匕首举到小矮人的脖子前,然后说了句:“那我留着你就没有用了!”说完,正要一刀砍下去。却听那小矮人连声惊呼突然地改变了态度:“我说!我说!” 达朗低沉着声音再次喝令着他:“快说!” “在......在前边......就是!” 小矮人的话还没说全,突然借着达朗走神的空档双爪抱住了达朗掐紧自己身体的拳头并且狠狠地咬了一口。 可是令小矮人万万想不到的是这达朗的皮肉格外粗糙,像小矮人这样的牙齿根本不可能咬透。 虽然遭到小矮人的偷袭达朗却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但是他也发现了小矮人的使诈,当他转过头再望向小矮人时,只见小矮人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惊恐的表情,达朗愤怒地对小矮人说:“我达朗最讨厌欺骗,你已经没有用了!” 达朗说完,掐着小矮人的爪子顿时一用力,只听“扑哧”的一声响,就在小矮人的惨叫声中,小矮人的身体被达朗掐得血肉模糊,而一滩绿血也浸湿了达朗的爪子。 达朗像扔垃圾一样扔掉了那小矮人的尸体,继续向前走去。因为通过他敏锐的听力,他听出附近还有许多人的说话声,所以他追随声音寻找声源,终于在穿过了几条树木后,再次发现了几个小矮人,但是这几个小矮人的手中都有武器,并且都全力攻击达朗。他们有的朝着达朗射着箭,有的对着达朗扔着标枪,有的手中抱着圆圆的铁罐子,扔到了达朗身边那铁罐子就会爆炸,有的手中揣着油,一边往达朗的身上喷洒,一边利用着魔法将那些油变成大火袭击达朗。 看到这些的达朗深深地明白,如果现在的他就连这么几个微不足道的杂碎都对付不了的话,那他就更没必要找雪山女神算帐了! 所以在达朗的眼中,这几个小矮人不过就是几个杂碎而已。 还好,达朗身上还有些法力药水,只见他站在小矮人们的中间突然发出了一声狂嗥,没想到这震耳欲聋的声音居然吓得小矮人们四散逃避。 而事实上这是北野蛮人达朗所施展的魔法,但凡在他的魔法“狂嗥”下的敌人都会吓得四散逃窜。 达朗衬这个机会赶上前,一剑捅死一个手持标枪的小矮人,然后又迅速赶到另一个小矮人面前,一刀砍死了一个喷油的小矮人,最后,他又连杀了两、三个小矮人。 值到所有的小矮人都倒下后,只有一个折了腿的小矮人还在地上费力地爬行想着逃跑时,却被达朗轻松地拽起,并再次捏在了手里,只听达朗问他:“告诉我,通往金圣国的地底通道在哪儿?” 见识了达朗手段的小矮人只得哆里哆嗦地回答:“我知道......我带你去!” 在小矮人的指示下,还没等达朗走多远,终于在树林深处的一个土坡旁发现了一个足够他穿过的地洞。 达朗继续将那小矮人掐在爪间并对他说:“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干脆!你就陪我走一趟吧!” 达朗也不管那小矮人愿意不愿意,一只爪子紧紧地抓住他,另一只爪子与双足同时开工奔跑在那地道之中。仅管洞内黑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但是还好达朗这双狼眼十分好用,即使再黑的地方他也能看清路径。 达朗在那地道中跑了有一会儿,突然发现前面是死胡同。达朗以为自己又受骗了,于是再次握紧了抓住那小矮人的爪子,对他说:“怎么是死路?你在骗我?” 吓得小矮人连怕摇头说:“没有!没有!这墙壁处有个机关,你可以摸摸看,是个铁链子,拽出来就可以打开了。这墙壁另一面是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密道,沃尔特并不知道暗黑破坏神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挖了个密道,暗黑破坏神也不希望他知道。” 达朗听着小矮人说完,果然依他所言在墙壁的四周抚摸着铁链子的下落,终于被他摸到了一个铁链,他连忙捏在手用劲往外一拽,果见眼前的墙壁发出了响声并逐渐透露了几丝光线,达朗站在墙壁后看得一清二楚,只见就在那微弱的光线照射下,一拨拨的土面子从那墙壁上掉落,值到达朗面前的墙壁像开门一样成90度角张开后,土面子才停止继续掉落。 达朗小心翼翼地走出那扇墙壁,只见那扇墙壁再次像关门一样又“吱嘎吱嘎”地自动关上了。 达朗也管不了这些,他见这墙壁关上后与四面的墙根本没有两样,这才认清暗黑破坏神的狡猾、智慧之神沃尔特的粗心大意。 达朗站定后,又发现面前有两个通道:一个往左,一个往右。便再次举起小矮人问他:“哪条路通往南野蛮亚瑞特?” 小矮人听了,眼珠着急地转了又转,想了又想,最后连忙指着右边的通道回答:“这个是通往南野蛮的。” 达朗听了,二话不话,再次紧紧抓住小矮人,以飞一般的速度直奔南野蛮亚瑞特而去。 0112 穿越地底通道(二) 达朗顺着通道一直走到了头,但是在到达尽头之前他远远地就听到了尽头处的说话声,好像是几个人打牌的声音。 借着通道中黑暗的光线,达朗缓缓地放慢了步子,小心地朝着有声音的地方挪着步。 还没等达朗反应过来,附在达朗身上的斗篷法师却突然说开了话:“你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沉寂了半天的斗篷法师居然发出了声音,在这一顺间显些吓了达朗一跳,还好他终是在最短的时间内镇静下来。可是斗篷法师这么一说话却吓惨了达朗爪中的僵尸矮人,只见他瞪大着眼睛,惶恐地朝着达朗的身上身下望了又望,可是他望了半天也没搞明白为什么达朗身上还会传来说话声。 只听达朗附在墙角处悄声地问斗篷法师:“怎么了?” 又听斗篷法师也放低了声音说:“这通道的尽头一定是智慧之神的爪牙。可你这身样子一出去,他们见了一定会鸡飞狗跳、四散奔逃,到时引来了亚瑞特人的注意,你再想脱身就难了!” 达朗听了斗篷法师的话,想了想后觉得很有道理,可是他既不会变化,也没有带什么遮挡物,总不能就因为这个而不前进继续耗下去最后听天发落吧! 达朗想了想后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摸索着前进。斗篷法师似乎看出了达朗的心思,连忙又说了句:“诶?你怎么不听我的劝告?我说你这个方法不稳妥,实在过于冒失难道你还不信?” 达朗不耐烦地悄声回了句:“我除了这么干没有别的办法?” 斗篷法师却不以为然地回答:“没办法你就说一声,根本没必要去做些‘一步棋差、全盘皆输’的决定。这样吧,我使个遮掩法,虽然我的魔法有限,但是在这光线黑暗的地方应该不容易被人识别出来,我变作个斗篷蒙在你的身上,到时如果见到了人,你就可以随机应变了!” 斗篷法师说完,只见他的黑影缓缓地爬到了达朗的身上,最后这个黑影蒙住了达朗的脸和身体。达朗见了这才安心地继续向前走去。 可是那个僵尸矮人看到这一幕反而更加害怕起来,此时的他才终于看明白原来附在达朗身上说话的那个人就是这个黑影。 达朗将僵尸矮人紧紧握在怀中,两只爪子尽量往胸前靠拢,这样也配合了斗篷法师可以用自己的黑影身体将达朗的身体全部遮住。就这样,达朗终于走到了通道的尽头,他抬起眼来悄悄地往尽头处观望,果见那里有张简单的四方木桌,四方桌子的正上方有一道光线,这道光线就是可以照亮这片通道的唯一光亮。达朗猜想那里一定就是通道的出口处。又见四方桌子的桌面四角各放着茶杯花生米等食物,桌子的中间还放着一些纸牌。只见桌子的四面各坐着四个士兵,这四个士兵都是一样的打扮,头戴钢盔,身穿钢甲,腰中都挎着一把宝剑。 达朗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靠近那四个士兵。 那正在打牌喝茶的四个士兵突然发现从通道里走出了个被黑色斗篷蒙住了脸的人,起初他们显得有些不知所措,既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又无法确定他的身份。只听一个士兵朝着达朗大喊了声:“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 达朗也不说话,只是暗暗地加快了速度继续向他们走去。 那四个士兵见达朗越走越近、问他话他又不回答、而且还看不清他的容貌,这一切使得他们越来越怀疑达朗的身份,他们四个终于忍不住拔出了腰中的宝剑,朝着达朗齐喊了声:“马上站住!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四个士兵话音刚落,只见达朗突然加快速度走上前,迈开大步,跳上桌面,朝着四个士兵狂嗥了一声,然后伸开爪子就抓倒了最近的一个士兵。 另三个士兵看到了达朗那凶神恶煞般的狼人面目,早吓得魂飞魄散,再加上刚才达朗又用了一次魔法“狂嗥”,只把剩下的三个士兵吓得双腿发抖、四面奔逃。 达朗才不管他们究竟是人还是怪物,上前两步追上一个士兵就把他扑倒在地,紧接着另一个士兵也被他扑倒在地。 最后那个士兵见情况大大不妙,心想着往旧路逃生是决对不可能了,反正也无路可走干脆跑到通道的出口处打开头顶的盖子匆匆忙忙地爬了出去。 眼看着跑出去一个士兵,附在达朗身上的斗篷法师急忙喊道:“跑了一个!快!赶紧追上他!” 摆平了第三个士兵的达朗听到了斗篷法师的喊声,连忙朝着通道的出口处望去,果见那里顶棚的盖子大开,而最后一个士兵也早已逃之夭夭。 达朗不容分说,连忙再次跑到近前并跳到桌上,然后轻松地向上一跳就离开了通道。 原来那通道的外面貌似是个久弃不用的枯井,而那枯井外又好似是个院子,院子前后左右各有房屋。 可是自打达朗离开这座枯井以来,这院子里的人们便开始慌慌张张、四散奔逃,其中掺杂鸡犬不宁的声音,简直乱成了一片,有的人大喊救命,有的人大声嚷嚷:“妖怪啊!妖怪来了!快跑啊!” 达朗知道这么下去一定会惊动亚瑞特的首领,但是就这么放弃他却又不死心。正在踌躇,忽听耳边的斗篷法师再次说开了话:“看来这群乱喊乱叫的家伙是跟智慧之神一伙的,反正也到了这儿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抓一个平民做为筹码,正好让他们把七尾狐狸送上门来!” 达朗听了斗篷法师的话,心中暗喜道:“这到是个好办法!” 连忙衬乱跑出去,在那慌乱的人群中巡视,终于被他看重一个十几岁的年轻的小女孩,他紧追几步一把便将那女孩抓在了手。 女孩见自己被怪物抓了,顿时吓得哇哇大哭,却被达朗的一句话给震回去,只听达朗说了声:“我办完自己的事就会放了你,你如果不哭,不久后我就会放了你;你如果坚持哭,那么我这就掐死你,然后再找下一个目标!” 那小姑娘听了,哪还敢继续哭,只好忍着害怕任凭着达朗的摆布。 附在达朗身上的斗篷法师听到达朗的这么一席话,心中暗想:“真是个冷汉子,这家伙到底是不是正派?” 就这样,达朗左手握着僵尸矮人,右手举着一个小女孩,站在了万里空巷一间矮房的房顶,朝着四面八方连喊几声:“我要见七尾狐狸!七尾狐狸你出来!如果你再不出来见我,我就掐死这个小女孩!” 达朗在空巷中一连吼了好几声后,突听耳边传来一个愤怒的声音:“放开那个小女孩!我就在你的面前!” 0113 智取纯洁之血 达朗随着说话人的声音望去,只见面前不远处跑来了几个人,而跑离达朗最近的是一位头发像血一样红的少年,此人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浓眉大眼长得十分精神,皮肤又黑又亮好像涂上了一层油。那少年上身穿着件短袖开衫,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长裤,脚上踏着一对黑色双靴。虽然面对身高一丈、体壮如牛的狼人达朗,可却未显出丝毫的畏惧。 那少年跑到了狼人面前后,放缓了步子一边试图着靠近达朗,一边对他说:“放开那个小女孩,我愿意做你的人质!” 达朗听了这少年的话,顿时“嘿嘿”地冷笑了两声,也没理会少年说些什么,只是转开话题问他:“你就是七尾狐狸?” “是......”那少年听了,顿时诧异地望着达朗,“你找我想干什么......不如先放下小女孩,我们坐下慢慢聊!”少年望了一眼达朗爪中小女孩苍白的脸,忍不住再一次跟达朗谈判。 事实上达朗也感觉出爪中的小女孩已吓得浑身发抖、遍体冰凉,他也不想继续挟持着这个累赘。 只见达朗站在原地突然张开大口狂吼了一声。他这么一叫,不但把达朗左爪右爪中的傀儡吓得脸色发青,而且也把面前的少年吓了一跳。那少年心想:“这家伙无缘无故地叫一声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兽性发作?”但是这次达朗的狂吼却并不是运用了元素魔法“狂嗥”,而是在召唤“狂战士”。 那少年值到此时也没反应过来,他只看见眼前的狼人突然大吼了一声,就将右手的小女孩轻轻地放到了地上,那小女孩见状,连忙跌跌撞撞、哆哆嗦嗦地爬离了原地。 看到这一幕少年还真挺纳闷:“难道这家伙突然醒悟,想要弃恶从善!” 未想就在这时,少年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叫声:“追风小心身后!” 这少年听了,心叹一定是身后有问题,急忙回头看,可为时已晚,他的脑袋已经被身后一击重拳打晕。那偷袭他的人见少年晕了过去,即将他的身子像扛麻袋似的扛到了肩上。 而就在达朗得手之际,又一拨人来到了达朗的面前。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身穿金铜色盔甲、头发金黄发光的女战士,紧跟在她身后的还有几个身穿各色盔甲的武装战士。 这女战士走到达朗面前,见他原来是只身材高大、皮毛灰白的狼人,而就在这个狼人的对面,一只身材约有两丈高、面相凶恶如魔鬼、身穿黑桐盔甲,肩上扛着的就是那七尾狐狸追风。 那扛着追风的魔鬼走到狼人达朗身边也不说话,倒是比他稍矮的狼人走到这女将军的面前,问了她一声:“你就是胜利之神?” 那女将军如实答:“我不是,我是她的妹妹瑞丝塔。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执意带走追风?” 达朗不屑地回答:“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达朗说完,回头就走,那个扛着追风的魔鬼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见狼人二话不说就要带走追风,那女将军瑞丝塔连忙追上喝了声:“追风是我的朋友,你不可以带走他,如果你再执迷不悟,我就不克气了!” 达朗听了,再次回过头来狠狠地对瑞丝塔说:“如果你再纠缠,我们就鱼死网破!” 听了这话,那瑞丝塔顿时显得有些犹豫,果然不敢再轻易追赶。 “你这么拼对你没有好处,因为你的法力药水是有限的!” 耳边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说话声,达朗再次回过头来朝着声音望去,只见就在瑞丝塔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浑身燃火的火人,只见他身上背着弓弩,金黄色的火焰漫布了他的全身。 达朗心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火人?” 达朗也不在乎那火人说的话,只是冷笑着朝着那火人说:“你就是传说中的火人?可惜啊,不是说南野蛮人因为有了火人的投奔,从此防御做得出奇的好吗?但是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我就是借助暗黑破坏神的地底通道才到达你们南野蛮的,你们南野蛮亚瑞特早埋下了噩帝的奸细了,亏你们还自认防御做得好,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未想达朗的这么一席话果然吓得瑞丝塔和火人大吃一惊,只听火人对达朗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暗黑破坏神的地底通道的?那个地底通道又在哪儿?” 达朗也不回答他,只是将左爪的僵尸矮人轻轻一甩便扔到了火人和瑞丝塔的面前,然后对他们说:“等我走了以后,你们可以烤问这个小矮人,他是噩帝的手下,也是他带我来的!” 那个僵尸小矮人被达朗扔到了瑞丝塔和火战士的面前,心中万分感慨:“刚脱狼嘴又遇上虎了,我可真够倒霉的!” 瑞丝塔不容分说就叫手下将僵尸小矮人捆了起来,却见狼人以及他身边扛着追风的狂战士又要走。 到了这个地步,瑞丝塔和火战士已经猜出那狼人并不是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党羽,那么他究竟是谁呢? 望着达朗的背影,瑞丝塔又紧追了几步,然后对着达朗喊道:“请你手下留情,这少年背负着自由之神的使命,他有仇未报,他身上带着重要的东西,那是自由之神的希望。况且我希望你不要违逆自由之神,小心‘赫都密语’的诅咒上身,到时你就后悔莫及!” 达朗听了瑞丝塔的衷告,最后一次回过头来朝着瑞丝塔淡淡地微笑,然后坚持说:“我就是可以帮助自由之神报仇的人!我也是必须拥有纯洁之血的人。我需要借助纯洁之血的力量,前往北野蛮普希帝国找雪山女神算帐,我必须恢复我的帝国,拯救我的人民,接回我的妹妹。放心,我不会伤害这只七尾狐狸,等我血恨得报之日,便是我追随自由之神之日。” 瑞丝塔听着狼人这番叙述,心中更加怀疑和纳闷,连忙朝着狼人远去的背影再次喊了声:“你到底是谁?” 只见那狼人头也不回地喊了声:“我是南野蛮的兄长--我是北野蛮首领达朗!” 0114 诅咒解除 肩上扛着七尾狐狸追风的达朗走过空巷,再次返回到那个枯寂的干井中,又从暗黑破坏神的地底通道返回旧路,回到七彩湖白狼山处。在这个过程中,狂战士因为达朗的法力药水逐渐耗尽早已凭空消失了。 而当瑞丝塔得知了达朗的身份以后也没再追来,只是命人封住达朗所说的地底通道的出入口,以防噩帝再派人来偷袭。在这个过程中,那僵尸矮人既然落在了瑞丝塔的手里自然免不了遭受瑞丝塔的一阵逼问,而从这个僵尸矮人的口里,瑞丝塔也得知了建造这地底通道的参与者除了噩帝以外还有智慧之神沃尔特,听到这儿,瑞丝塔对沃尔特更加不胜其烦。 斗篷法师的预料果然没有错,尽管南野蛮高手如云,但是他们目前并没有帮助追风达成使命的时间,这是因为火族人首领火圣凰突然接到了东方之神座下金成龙的指示,金成龙要她率领东方人即刻迁徙东方龙城,为了这个火圣凰特意召回了她的得力助手、其实也是她的儿子火战士。事实上在这之前火战士一直潜伏在叹息之谷自由之神的身边,当他得知母亲的突然召唤时,本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才连忙赶回来。可回来后才发现原来是因为母亲接到了金成龙的指令让东方人即刻返回家园。本来火战士心有余悸,还想前往叹息之谷中继续保护自由之神,可是却被火圣凰拦住,只听火圣凰劝他:“我们现在面临的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如何带领着这么多人返回龙城,其他的都不重要。至于自由之神,第一,我觉得她至少有‘赫都密语’的保护;第二,我相信主人万妖之王一定在暗处保护她,我们还是先做好自己的事吧!” 火战士听了火圣凰的话,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留下来帮助母亲布置返回龙城的计策。 事实上,带领着东方人迁徙返回龙城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东方人分布在天下四面八方,要想号召天下的东方人回归龙城的确是件极其繁琐的事;还有他们大多数人分布在龙城的东南西北,想要把他们顺利地送回龙城都是需要时间和人力的。所以在此期间,火圣凰一方面派人布置传送点,一方面招兵买马,希望有才之士可以帮助她顺利完成这场浩浩荡荡的迁徙。 这些年,南野蛮始终视火族人为上宾,他们从来也不敢怠慢火族人,而现在火族人即将告别南野蛮,也许他们之间会有许许多多的依依不舍或是无奈,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因为这必竟是神的旨意,并且还是主宰着他们信仰的、天下最强之神东方神的旨意,他们无法违抗,只能顺从。 --------------------- 话转达朗顺着地底通道的旧路终于把七尾狐狸追风带回了白狼山,达朗知道一旦自己告诉瑞丝塔这个地底通道的秘密后,从此这个秘密通道恐怕再不可能任由达朗自由穿梭了,所以达朗离开通道后就直接引爆火药将通道炸了个粉碎,然后继续扛着追风回返白狼山。 达朗回到狼群中,将追风交给手下要他们好好照顾,并交待他们待追风醒了后即来通知,他的手下听后便照做去了。 伍一图见达朗安全回来,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他跟随着达朗进入山洞中并帮助他卸下了身上的药水及兵器,这才连忙问他:“情况怎么样,你得到纯洁之血了吗?” 达朗随手将身上的斗篷摘了下来,并放到了一旁的石砖上,最后对伍一图说:“你还记得那个斗篷法师吗?你看他现在被我捏在手了,他的身体已经由影子变成了实体,你还要质疑我没有找到纯洁之血吗?” 伍一图呆呆地望着达朗从身上卸下的斗篷,正在无言以对之时,忽见那躺在石砖上的斗篷突然像个人一样盘坐在土堆旁,他一边用一只无形的手臂从斗篷中将一个葫芦形状的盛装物递了出来,一边对伍一图说:“这就是纯洁之血,它可以让你变回人形。” 伍一图惊讶地望着那个葫芦对达朗说:“没想到你真的成功了!” 待达朗收拾妥当后,只见他接过斗篷法师手中的葫芦,然后对伍一图说:“自由之神的血流得太少,根本无法满足我们现在的人数。” 伍一图听了这话,也顺间清醒:“那怎么办?” 达朗并没有回答他,而是走到洞内的一个瓷缸面前,用置放在旁边的铁勺子从瓷缸内盛出了水小心地往葫芦里灌着水。 看到这一幕,伍一图这才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接下来只见他兴奋地对达朗说:“我这就去把村民们都召集过来。”说完,伍一图兴高采烈地跑了出去。 达朗就在瓷缸前往葫芦里灌着水,直到将那水灌得溢出了他才赶忙住手。但是当他看到那溢出的水血相融的部分,达朗暗想:“这必竟是一个人的血,在她用匕首割破皮肉的那一刻,疼痛是否已经化作了勇气呢?”达朗想到这里,连忙将嘴靠近,将那溢出的水喝到了嘴里。 值到洞外传来沸沸扬扬的声音,只见伍一图再次从洞外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说:“首领,我把人都集结到一起了!” 可是当伍一图再次看到达朗时,却发现面前那只凶恶强壮的狼人早已不复存在,而站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三十上下、身材魁梧彪悍的壮汉。 听到伍一图的说话声,达朗突然迟疑了,不知道为什么,当他饮下了纯洁之血后就一直望着那葫芦发呆,值到身边的伍一图再次出现,只见他突然从一旁的土柜里取了个碗出来,将葫芦中混合着水与血的液体倒进了碗中,然后对伍一图说:“将这个碗拿走,分给大家喝。喝完了,别忘了告诉大家:这血是自由之神割破了皮肉才得到的,想想我们中的人,有几个人能做到割舍自己的血肉而去救别人?告诉大家,这不是血,而是女神的灵魂。从现在开始,但凡饮下了纯洁之血的人,从此都要效忠东方女神,从今天起,我们也是东方人了!” 伍一图听得明白,便接过达朗手中的碗,然后端出洞外,让所有被诅咒成为狼人的村民都饮了下去。 0115 大战雪山女神(一) 自从喝下纯洁之血后,白狼山的所有狼人都解除了身上的诅咒变回了人形。 伍一图也恢复了人样,变回了他那年龄在三十九岁、大长脸下留着一撇长长的黑胡须、身形既单薄又瘦弱的样子。 达朗下令白狼山所有男人女人都操兵习武准备与雪山女神打一场硬仗。之所以让女人也上战场全是因为纯洁之血的威力。本来达朗并不希望让无论身材还是力量都十分弱势的女人们去打仗,只是因为听了斗篷法师的话:“饮下纯洁之血,各个都是不死之身,还分什么男人女人?不如都拿起刀枪,直捣雪山女神的老巢,在人多势众的情况下,也许更有机会获得胜利。” 听到这儿,达朗就纳闷了:“怎么这纯洁之血还可以长生不老啊?”可是斗篷法师的回答却是:“是长生不老的意思,也是杀不死的意思。”斗篷法师继续为达朗详解:“赫都密语曾经说过:‘纯洁之血是赋予一切生机与灵魂的能量’,‘普通生灵永远无法触犯神,除非他的身上沾染神的灵魂’。如今你们既然已经饮下‘纯洁之血’,沾染了神的灵魂,可谓是一个所向披靡的队伍,无论男女老少一定都被神赋予了超乎凡人的力量。既然如此,你们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听了斗篷法师的话,达朗信心倍增,决定次日就带上全族百姓前往北野蛮的普希帝国讨伐雪山女神。 再说七尾狐狸追风被达朗带回白狼山没多久后就醒来了,当他发现身上的纯洁之血没有了,慌忙之下便询问周围的人,当得知是达朗拿走了这纯洁之血并与全族人喝下之时,七尾狐追风可谓是急火攻心,他与那些北野蛮居民吵吵嚷嚷地要见达朗。只因达朗有话在先,说:如果这七尾狐醒来就带他去见达朗。于是那些看护追风的居民就直接把他带到了达朗的面前。 当着达朗的面,追风真是既懊恼又气愤,只听他对着达朗叫道:“你这个该死的大个子,居然衬我不注意打晕了我,还把自由之神托付给我的纯洁之血拿走了。自由之神希望我利用纯洁之血找到能人异士,现在我没有了纯洁之血,那么自由之神的心愿也由你来完成吧!” 达朗听了追风的报怨“呵呵”地直笑,他对那气凶凶的追风说:“你不用生气,也不用着急,我既然喝了纯洁之血,就决不会辜负自由之神。只是在我效忠自由之神之前,我还要办一件自己的事。” 那追风连忙问:“什么事?” 达朗回答:“十年前我的北野蛮普希帝国被一个雪山女巫占领,她依靠可以冻结对手的一级魔法将我驱赶出北野蛮,并将我的子民都变成了狼人、怪物和野兽,现如今我和我的族人饮了纯洁之血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现在我们也该去找那雪山女巫算帐了!” 听着达朗这么一说,追风虽然感到很同情,但是也产生了质疑:“当初你们都不是那雪山女巫的对手,现在又凭什么认为可以战胜她?” 达朗自信地回复追风:“依靠纯洁之血。你若不信,到时让你看场好戏!” 追风虽然半信半疑,但是依然很好奇地问达朗:“普希帝国距离这里说远不远,说近不近,那雪山女神为什么不来取你的性命,却任由你这北野蛮首领依然活在世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放虎归山嘛?” 达朗见问,也不加隐瞒:“因为白狼山附近常有金成龙出没,所以那雪山女神不敢冒然前来。”听到这儿,这七尾狐狸终于豁然明了,只见他对达朗说:“既然是讨伐之战,那就算我一个吧,不管怎么样,既然那雪山女巫霸占你的国土,看来她一定不是什么好货,为了你的人民可以早日回到国土,也为了我的使命可以早日完成,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 达朗听了,心中顿时欢喜,只见他静静地走到追风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声:“多谢!到了战场上记得照顾好自己!” 追风不以为然地回了声:“这是当然!” 达朗与追风、斗篷法师说完了话便离开了石洞,私下里又找到了伍一图,只听达朗对伍一图说:“我命你率领大军于天黑后前往普希帝国!”伍一图听了,当时就有些费解,因为打仗向来都是首领达朗统帅,而为什么这次首领达朗却把统帅的大权交给了伍一图。只听他纳闷地问达朗:“那您呢?” 达朗回答:“我决定天黑就出发,由我打冲锋阵,我尽量在前面帮助你们把路铺平,至于以后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一听达朗的意思又要独闯敌阵,伍一图心有不安地说:“您又要独自上路去冒险?” “放心,有纯洁之血的保护,相信此去雪山女神必败无疑;再说我是北野蛮首领,担当大任对于我来说是在所不辞的使命。好了,我也该去做准备了!” 达朗说完,即与伍一图相别,然后返回洞中收拾兵器而去。 而伍一图见达朗执意如此,况且他也知道但凡达朗决定的事就不会更改,便也只好返回洞中并交待各洞主人天亮出发前往普希帝国的事宜。 --------- 天黑之前,达朗没有告知任何人,便穿上装甲,配满武器,并带足法力药水和治疗药水,衬着没人注意,悄悄地离开了白狼山。因为他拥有跳跃的魔法,利用元素和法力药水的威力,他纵身一跃,跳过七彩湖都没有问题。就这样,他离开了七彩湖后又前往七彩湖对面的秃山,经过犹如脚踏飞箭般的奔波,没过多久,他就来到了普希帝国的边界处,那里的城楼上点着烛光和火把,城墙上守护的都是雪山女神的手下,他们尽是那些屈服于雪山女神的独眼怪、野蛮长毛怪和犀牛头人。达朗衬他们不注意,纵身一跃跳上城墙,将那些个怪物杀了个片甲不留,然后继续前行。 达朗这一路上,在旧的房屋附近,在树木丛林间时而可以看到野兽们用惊异的眼睛望着他,他知道那都曾经是他的族人,只因被雪山女神施了魔法,他们才变成了野兽。 达朗心中暗想:“没关系,等我杀了雪山女神,相信到那时你们就可以变成人类了!” 达朗穿过了草原与小镇,按着记忆中熟悉的路走着,终于在望见了一座坚固威武的城墙楼阁,只见上面灯火通明,并且四处把守着重兵。 这座宫殿对于达朗来说简直再熟悉不过了,因为这里就是他居住了几十年的“日月之光”,是他普希帝国的皇室宫殿。 达朗握紧手中的刀剑,气势凶凶地走进了城堡,边走边想:“雪山女神,今晚就是我们决一胜负的时刻!” 0116 大战雪山女神(二) 达朗来到了北野蛮普希帝国的皇室宫殿“日月之光”,势必要找到雪山女神并打败她。只是他心中再清楚不过的是,当初雪山女神霸占他的王朝时用来对付他的对抗本领就是利用了一级魔法。这一级魔法相较元素既快且神出鬼没,以达朗当初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战胜雪山女神。他在反击不破的无奈情况下,只能带领小部分族人逃到了七彩湖附近的白狼山,而这白狼山正好在叹息之谷的附近。起初那雪山女神尾随着追来,本来不可能放过达朗而坚持要斩草除根,怎料白狼山近邻金成龙闻听这里有打架声便随声而来,当他发现雪山女神闯入了他的地盘即怒上心头,于是朝着雪山女神喷了一会儿火焰这才将她赶走。达朗和他的族人方能侥幸地活了下来,从此他们就生活在白狼山,过着野兽般的日子。虽然与叹息之谷相邻,而金成龙又是个魔鬼般的神兽,幸好他只是躲在叹息之谷中极少露面。达朗与族人们在这里习武操练,希望有一天可以重返普希帝国。而这一天终于被他等到,虽然他现在的对抗本领还是元素,虽然他知道雪山女神的对抗本领还是一级魔法,但是他依然要闯“日月之光”,依然要找雪山女神较量,因为他知道自己得到了纯洁之血,这纯洁之血又是世间难求的能量源泉。而更重要的一点是,当初金成龙口吐火焰焚烧雪山女神的军队时,将雪山女神的一只眼睛烧坏了。想到这里,达朗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战胜雪山女神。 达朗顺着记忆穿行在“日月之光”的城墙内,一袭冷风吹过他的肩头,也吹在了城墙的角落中闷闷作响。达朗听得见城楼内时不时传来嘻笑声和吵闹声。他知道战斗即将打响,于是用魔法召唤出那个身材两丈高、面目如魔鬼的狂战士。狂战士对于达朗来说也许是个忠实的奴仆,也许他只是一个类似于机器人的魔法兵器,没事的时候他会静悄悄地跟在达朗身边,等达朗遇到危险时他又会冲出来帮助达朗打退面前的敌人。 达朗和狂战士正在城墙的角落中穿梭,忽然看见自城楼内飞出两只像鸟不是鸟的怪物。说它们像鸟,它们的确有着鸟的外形;可说它们不像鸟,是因为它们的身体似乎是透明的,而且像月亮一样泛着蓝光,它们的嘴中发出“滋呀呀”地怪叫,正好刚刚飞出城楼。 达朗正好也要穿过那个城楼的入口,于是毫不犹豫地走上前,“歘歘”两声砍死了那怪鸟,然后继续前行。 原来守在城楼内的还有几十个牛头怪人,达朗与狂战士见了毫无惧色,只见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双剑,冲到那些个手持长斧的牛头怪物身边一阵刀软剑戳,不一会儿就把它们的身体踩在了脚下。 达朗与狂战士踩着牛头怪物的尸体继续向前跑去,他要去的地方就是雪山女神居住的寝殿。 可是还没等达朗和狂战士走出没几步远,便见自四面八方冲出了许许多手持长斧的牛头怪,还有浑身冒着蓝光、身体却像个透明影子似的大鸟,以及一群相貌居陋、手持各种兵器的矮人。达朗借着那些叫不上名的大鸟身上发出的光亮定睛望去,只见这群怪物中间,那领首的一位身材高挑,脸部一只眼睛被黑色眼罩蒙住,再见她头顶着金色狼牙冠,身披着长鬓鳄皮甲,手中拿着一根蓝色双刃剑,第一个挡在了达朗的面前。 达朗认得来人,虽然对方人多势众,但是他仍然毫不慌张,只见他走到那领头的面前对她说:“雪山女神,如果你肯告诉我我的妹妹在哪里,也许今天我可以饶你一命!” 那雪山女神认出来人是达朗,她在惊讶过后却又发出了轻蔑的冷笑:“手下败将还敢来送死,你就这么急于求死?” 达朗也“呵呵呵”地冷笑了几声,然后对雪山女神说:“彼此彼此?别忘了你那只眼睛是怎么丢的?” 一想起这只眼睛那雪山女神就火冒三丈,只见她举着那蓝色双刃剑恶狠狠地对着达朗说:“我今天要替我的眼睛报仇!”雪山女神说完,举着双刃剑照着达朗的头就砍了过来。达朗二话不说,举剑迎敌。而雪山女神身边的怪物们见自己的主人和达朗打了起来,也连忙举着刀斧剑枪上前助战,达朗身边的狂战士见了,也连忙迎了上去。 可是雪山女神与达朗只对战没多会儿便觉得手腕酸麻,眼看支持不住了,只因为北野蛮达朗身强体壮,每一招都是又快又狠,而且双管齐下,他一手握剑,一手使刀,两把武器一刺一砍、一削一剁,配合得天衣无缝,雪山女神身材瘦小、独剑难挡,又哪是他的对手。 雪山女神时不时瞄着不远处的那个狂战士,只见那狂战士虽然被自己的怪物军团包围,但是他力大无穷,而且他使着跟达朗一样的兵器。虽然几次因为怪物数量之多将他砍得遍体鳞伤然后气绝身亡,但是怎奈达朗也观注着他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狂战士不行了,达朗又会借用元素的魔法再次重新召唤狂战士,于是便见那倒下去的狂战士又在达朗的召唤下再次复活,他又再次地举着两把武器极其凶狠地朝着面前的敌人砍去。 眼看自己的手下死伤无数,而雪山女神这边也占不了上风,她哪甘心就此认输。 雪山女神突然朝着达朗虚晃一剑,然后衬达朗不备,口中念动着咒语,只见雪山女神的左手手中出现了个酷似锥子形的武器。 达朗见到那武器后顿时一惊,因为当初雪山女神就是利用这个武器打败了达朗,它被雪山女神叫做“冰骨”,无论这冰骨与任何物体碰撞都会把对方冻得生不如死。 雪山女神将“冰骨”攥在手里,然后毫不犹豫地朝着达朗砍去,达朗鼓起勇气,举着剑迎向那“冰骨”。 企料,就在“冰骨”与达朗的宝剑碰撞的那一刻,达朗只觉得头脑神志突然模糊不清,浑身上下都好似被冻僵了一样,而且达朗感到双手无力,一向体壮如牛的他如今连那一剑一刀都要拿不住了。达朗知道这又是那“冰骨”的力量,没有办法,他只有咬着牙紧紧握住手中的武器,本想再次朝着雪山女神砍去,可是这次的进攻速度显然是慢多了。 看到这一幕的雪山女神嘴边微微冷笑着,她挪动着步子向后一闪轻轻松松地躲过了达朗的攻击,然后她再次举着剑,对准达朗的腹部“扑哧”地一声就刺了进去。 雪山女神的这一剑达朗根本没躲过去,只得被杂杂实实地刺中,双刃剑刺中的伤口顿时溢出了鲜血。然而那一刻他似乎忘记了疼痛,只见他双眼圆瞪,死死地盯着雪山女神,他的手里依然坚持着并吃力地握着那宝剑和宝刀,他不想放弃,但是怎奈他似乎已经没有再次举剑的力气了。就在雪山女神得意地拔出剑的那一刻,只见鲜血从他的腹部溢出,他无助地用宝剑和宝刀支撑在地上,他祈祷自己不能就这样倒下,因为他还没有见到他的妹妹达曼。 此时的达朗,尽管他的脸色变得惨白,但是他依然用仅有的一丝力气质问着雪山女神:“你......到底......把......达曼......怎么样了?” 看到达朗的样子,雪山女神再次冷冷地笑着,然后对达朗说:“达朗啊达朗,你要我怎么说你呢?你既然没有战胜我‘冰骨’的把握,为什么还要来送死?就这两下就被我打败了,你还想救你的妹妹?别着急,我这就送你去见她!” 0117 大战雪山女神(三) 雪山女神说完,再次举着双刃剑刺向了达朗的胸部。 达朗眼睁睁地看着双刃剑刺向自己,他真想同时举起宝剑刺向雪山女神,但是他实在没有那举剑的力气,也没有反击的力气,只能再次扎扎实实地被雪山女神刺中。 这一剑后,达朗再次进入了鬼门关,现在的他已经完完全全地忘记了疼痛,甚至在那一刹那的时间,他也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和使命,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没过多久,他终于支撑不住自己沉重的身体,“乓”地一声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着达朗的死去,一旁与雪山女神的手下交战的狂战士也突然地发出了惨痛的叫声,只见他停止了攻击,整个人只是站在原地痛苦地哀嚎。那旁边的怪物见了连忙对着他连砍数刀,而现在的狂战士似乎毫无还手之力,最后他也被雪山女神的手下剁成了肉酱。 当看到达朗和狂战士都死了,雪山女神方才解了心头之恨,只听她对手下的牛斗怪物和矮人们说:“把这两个手下败将剁成肉酱,然后焚烧掩埋!” “是!” 雪山女神的手下怪物齐声答应着,正要走到达朗和狂战士面前拖拽他们的尸体。 可是当他们刚要靠近达朗的尸体时,突见达朗的身体闪耀着一道刺眼的光芒,这道光芒可比太阳之光,就像一道闪电突然划过眼前。 雪山女神和她的手下都看到了这道光,虽然看到这些的雪山女神心中有种不降的预感,但是她又实在猜不出这道亮光到底是什么。 而当那些牛头怪人和丑陋粗鄙的小矮人正要再次袭击达朗时,却见地上躺在血泊中的达朗突然站了起来,而且在他站起来的同时又听他高声地吼叫了一声,众妖再见那一旁的狂战士居然也从血泊中站了起来,只见他又挥舞着手中的巨斧和大刀,怒气冲冲、气势凌人地又朝着众妖们砍去。 众妖们这下算是看透了:“看来这位是杀不死啊!”刚才他们与那狂战士格斗吃尽了苦头,论力气他们比不过他的力气,论抵抗力他们也比不过,论招式和功夫他们还是比不过,反正现在谁还有心思和勇气往前冲,都吓得回头就跑、想法躲避。狂战士哪管这些,他就像一只扑食的猛兽般紧追不舍,总之就是不砍倒对方决不罢休。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群怪物可算是乱了套了。 雪山女神看到这一幕有些吃惊,也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唯一可以战胜达朗的武器就是利用“冰骨”,而现在看来“冰骨”的威胁似乎对达朗不再起作用了。 雪山女神斜眼望着一旁的狂战士,只见他像赶鸭子一样把自己的手下都赶得四散逃窜,她的一颗心顿时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只听她难以置信地问达朗:“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你这本事是从哪儿学来的?” 此时达朗那自信的眼神又恢复了回来,刚才被雪山女神刺中的两处伤口早已全然无踪,刚才他那惨白的脸色又变得容光焕发,整个人也恢复了全部的精神。只听达朗对雪山女神说:“想不到吧雪山女神,你以为我会没有准备就来找你算帐吗?”达朗再次举起了宝剑和宝刀,对着雪山女神喝道:“今天就是我大仇得报之日,雪山女神你接招吧!” 达朗说完,又举着双刃朝着雪山女神砍来,雪山女神只得举剑格挡。 但是二人没斗多久,雪山女神又感到手软臂麻,众所周知,那野蛮人达朗身强体壮、善于搏斗、而且极抗打击,这区区雪山女神若是拼力气、拼耐力根本不可能是野蛮人的对手。再说雪山女神曾试图再用“冰骨”对付达朗,企料每当“冰骨”碰到达朗时,起初达朗还被冰住一小会儿,可还没到眨眼的功夫他却又恢复了,现在看来雪山女神的“冰骨”对于达朗来说是一点用也没有! 眼看手下死的死、亡的亡,雪山女神心中暗想:“不能再拖延下去了!”于是再次朝着达朗虚晃一剑,然后吹了声口哨,只见她身旁始终没停止乱叫的蓝色的大鸟突然飞到她身边,又见她一个剑步登上了那只大鸟,然后赶着大鸟就飞离了“日月之光”的城楼。 雪山女神的这个举动来得突然,令达朗所料不及,但是他仍然不肯放弃,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妹妹还在雪山女神的手上,如果就任她这么逃走,那么他从此就失去了妹妹的下落。 见雪山女神骑着那蓝色大鸟还没有远去,达朗正要举着剑瞄准雪山女神的背影就要掷去。 忽见几道火箭之光划破黑色长空准确无误地射到了雪山女神及那大鸟的身上,只见那大鸟重箭后呼扇了两下翅膀,在最后的痛叫声中载着身上的雪山女神一齐摔了下去。 就在雪山女神摔下城楼的那一刻,达朗连忙赶到城楼边上定睛遥望,看刚才射箭的人是谁。 只见城楼下的不远处走来了几个人,领头手握箭弓的人是个浑身燃火的火人,而在他的身后是头发金黄、身背标枪、身穿红色盔甲的女战士,而跟在女战士身后的是一群身穿各色盔甲、身后都背着长矛标枪的战士。 达朗认出那射箭的是火战士,而那女战士是瑞丝塔,连忙衬机杀死几个逃跑的怪物,然后纵身一跃,跳下城楼,迎上那瑞丝塔和火战士,并笑着对他们说:“刚才那一箭真是多谢,若是让这雪山女神溜走,可能我从此就失去了妹妹的消息了!” 火战士听了,却摆着手说:“真正要谢的人并不是我们,而是迪卡凯恩,是他连夜跑来告诉瑞丝塔说你要偷袭普希帝国,我们才赶来了!” “哦?”达朗虽然疑惑,但是此时他最应该办的事是从雪山女神的嘴里挖出妹妹的消息。 只见达朗走到那摔在地上的雪山女神的面前,此时那雪山女神身边发着蓝光的大鸟受了火战士的箭后已经淹淹一息,而雪山女神也受了火战士的箭,她也倒在地上一边痛苦呻吟着,一边狠狠地瞪着达朗和所有的来人。 只见达朗走到雪山女神面前,用剑指着她说:“雪山女神,只要你肯告诉我我的妹妹被你关到了哪里,我就饶你一命!” 雪山女神虽然身受重伤,身体无法动弹,但是脸上却毫无屈服之状,只听她冷冷地对达朗说:“饶我一命!呵呵,达朗,我劝你还是别太自信了,你根本杀不死我,我也不用你来饶恕!” 听了雪山女神的话,达朗心中顿时一惊,心中思忖:“这是什么意思?” 正当达朗犹豫之时,只见火战士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那雪山女神的身边,突然举起了手中的匕首朝着雪山女神的脖颈处就砍了下去。 达朗万万没料到那火战士会下手这么快,这雪山女神的性命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只要她还活着,达朗就有希望从她的口中得知妹妹的下落,但是如果雪山女神死了,他的线索也就断了,所以当他看到火战士要砍雪山女神的脑袋时连忙喊了声:“住手!” 但是为时已晚,那雪山女神由于身受重伤无法反击,只能任由火战士宰割,而火战士手起刀落,眨眼间就把雪山女神的脑袋砍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的达朗不但心惊肉跳,而且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正当他要朝着那个没等打招呼就杀了“唯一线索”的火战士破口大骂时,突见躺在地上的雪山女神的脖颈处居然又长出了一个脑袋。 这雪山女神虽然重获新生,却一点儿都不以为然,只见她冷笑着对着众人说:“我早说过,你们是杀不死我的!” 众人看到了这幕,都吃惊地惊叹了一声。而当达朗看到了这些,心中也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站在雪山女神身边的火战士收起了匕首,叹了口气对瑞丝塔说:“迪卡凯恩说得没错,这家伙果然杀不死!” 0118 杀不死的雪山女神 听着火战士说的话,达朗顿觉满头雾水,只听他对那火战士说:“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叫‘迪卡凯恩’的人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火战士坦然地回答达朗:“迪卡凯恩是个占卜巫师,对于未知的世界他比我们要清楚得多。” “你们先把雪山女神捆起来!”瑞丝塔对着身边的装甲战士说了声。 装甲战士一边应声:“是!”一边三下五除二地捆起了雪山女神。然后回过头来接着火战士的话继续对达朗说:“迪卡凯恩是大天使泰瑞雨身边的巫师,放心,对于我们来说他是个可靠的人。天黑之前就是他赶来告诉我们说你要偷袭普希帝国的‘日月之光’,我们才特意来接应你。另外,迪卡凯恩也告诉我们,雪山女神就是噩帝的手下,也许她具有一种奇特的本领,那就是无论采取什么办法都无法让她死去。迪卡凯恩让我们转告你:要小心提防雪山女神,他还说,‘日月之光’一战,雪山女神并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我们一定要加倍小心!” “哦?” 达朗听到这儿,两根眉头紧皱,仍然疑惑不解地问瑞丝塔:“可他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我们需要加倍提防的人到底是谁?” “我想也许你听说过水中仙大闹仙都的事?”瑞丝塔突然转开达朗的问题,却提起了另一件事。 “好像听说过!”达朗只能摸索着记忆中所听到的传说中的线索回答瑞丝塔的疑问,尽管他并不明白为什么瑞丝塔要突然转开话题:“据说水中仙想要将仙子国仙都据为己有,所以大闹了仙都,令仙都的四方百姓不得安宁。她就是因为这个举动触犯了神灵,最后受到了‘赫都密语’的惩罚,最终她被智慧、美丽、永恒世界三大神消灭了!” “哦?”瑞丝塔突然忍不住想笑,只听她再次对达朗说:“怎么传言与事实距离是这么地远?” 达朗脑袋里的脉络还没理清,他反问瑞丝塔:“难道不是这么回事?” 瑞丝塔回答:“事实上是世界三大神对水中仙束手无策,而真正制服了水中仙的人就是迪卡凯恩,是他启动他的绝招‘十八道法令阵’将水中仙囚禁的,但是在囚禁水中仙后,他也失去了一个法令,从此他法阵的威力就减少了。所以,对于未来世界的预测,他也只能知道一点点了!” 达朗听到这,心头对迪卡凯恩的疑惑这才解开。 达朗正与瑞丝塔说着话,突听远处传来了大批人走路的动静。达朗和瑞丝塔连忙望去,只见远方的黑夜中几百人点着火把已经由远至近地快速地朝着达朗和瑞丝塔他们走来。 等走到跟前达朗才看清,原来领首的是伍一图、追风、还有好像是一个隐形人披着黑色斗篷在走动的斗篷法师带领着白狼山的百姓们前来助战,只见那些百姓们身披各种战甲,手持刀剑盾牌斧枪,一副副气势汹汹、锐不可当的样子。 追风第一个走到达朗的面前,直爽地对他说了句:“大个子,真不够意思!怎么你这么喜欢做单身英雄吗?居然自己跑这儿来夺城,难道不把我们当兄弟!” 达朗听了,笑着对追风说:“我只是想亲手解决雪山女神。放心!兄弟,以后这样的战役有的是,到时决对少不了你的!” 追风身后,斗篷法师也来到了达朗的身边,当他看见一旁被劳劳俘住的雪山女神,顿时明白了一切。 之后,伍一图也手持战斧带领手下走近了达朗,只见“日月之光”的城楼内外雪山女神的手下死伤无数,又见城楼之上火把亮起,看起来血气方刚的狂战士正无所事事地站在那里眺望着他们这边。 伍一图也打量到瑞丝塔身边的装甲战士的手里正俘着一个头戴狼牙盔,身穿长鬓鳄皮甲、但是却低着头、样子狼狈不堪的雪山女神。 看着雪山女神被抓,伍一图顿时大喜地对达朗说:“恭喜首领大仇终于得报,雪山女神终于失败了!” 现场所有的北野蛮百姓也看到了跪在地上一副颓废不振的雪山女神,只见他们突然欢乐地高呼起来“雪山女神失败了!”“雪山女神完了!”“雪山女神,想不到你也有今天?”“首领打败了雪山女神!” 一旁的瑞丝塔和她的装甲战士以及火战士见北野蛮的百姓们情绪高涨,便暂时退到了一边,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们一个个欢欣雀跃的样子。 大家吆喝了一会儿后,只听达朗突然示意他们先停下,然后对他们说:“现在还没有完全结束,‘日月之光’中还有许多无辜的百姓需要我们拯救!”然后,达朗又对身边的伍一图说:“伍一图,我命你多带战士前往‘日月之光’中杀死雪山女神的所有余党。” “是!”伍一图立码回应了一声,然后带走了百余名战士直奔城楼内而去,追风竟也跟着他们去了。 达朗又交待剩下的人:“一会儿去城楼中找个大缸来,把附近的野兽都叫来,他们大多是被雪山女神诅咒过的普通百姓,我们不要忘了他们。我手里还有纯洁之血,你们取了大缸后将里面灌满干净的可以饮用的水,我把纯洁之血倒入大缸内,那些被雪山女神变成的怪兽就会恢复成人的模样了!” 那将士们和百姓们听了达朗的话,连忙纷纷去城中找可以盛水的大缸。不一会儿,只见这城楼门口处既站满了人,也摆满了十几口可以装下三、四个人的大瓷缸,另外,还有一群相貌不一、品种不一的各种野兽,但是他们都没有吵嚷,只是乖顺地听着最前面领头的安排。 见每个缸中都装满了干净的水,达朗拿着手中的葫芦,在每个缸中都滴了一下葫芦中混合着纯洁之血的水。等到所有的瓷缸都注满纯洁之血后,那些野兽们都排着队,在最前面的将士和百姓的安排下,分别喝上了纯洁之血,而喝了纯洁之血的野兽们没多久都恢复了人样,这些百姓们见自己终于苦尽甘来,都高兴地欢呼、微笑、泪流、拥抱,这一夜,日月之光的城楼口到是热闹非凡。 见百姓们恢复了原样,达朗心中的石头也总算放下。现在对于他来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办,只见他转过头去刚要进入“日月之光”,忽然听到身后一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原来是纯洁之血救了你?原来如此?” 达朗听出了这说话者是谁,他随着声音回过头来,望着被手下和绳索俘得紧紧的雪山女神,尽管现在的雪山女神恐怕就算想要动一动都要被一旁的士兵狠狠地扎上一刀,但是她依然一副不服气的表情,只听她对达朗继续说:“达朗,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如果我有机会从这儿出去,我一定会禀告暗黑破坏神,说‘纯洁之血’已经来到了人间。我在想,如果制造纯洁之血的那个人死了,是不是你们也该死了?” 雪山女神的威胁达朗听得是明明白白,虽然听得出雪山女神的这句话很像是个诅咒,而且现在的达朗既无法杀死雪山女神,又不可能从她的嘴里得到妹妹的消息,而且更可悟的是这雪山女神居然还诅咒了赋予他王国重获生命的救世主自由之神。 达朗事实上已经将雪山女神恨之入骨,恨不得用剑将她的身体捣乱,恨不得将她的身体撕碎,但是他知道无论哪种方法都杀不死雪山女神。而且就在这么一刹那他又想起了瑞丝塔所提到的迪卡凯恩所说的那个预言:“雪山女神并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我们一定要加倍小心!” 尽管他无法消除心头对雪山女神的怨恨,但是他依然走到雪山女神面前,对着她毫不留情地诅咒了一句:“你放心!雪山女神,我迟早会杀了你!” 这次的雪山女神听了,却并没有反驳达朗,只是诡异地盯着他的眼睛,嘴边轻微微地邪笑着。 达朗又命手下:“先把雪山女神关押。记住,一定要看紧她!” “是!”达朗的手下忙应了声,然后押着雪山女神去了地牢。 达朗将手中盛装着剩余纯洁之血的葫芦紧紧地系在了腰带上,然后大踏着步刚要往“日月之光”中走去,忽听身后传来了瑞丝塔的声音:“达朗等一下,事实上我这次前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 0119 南北联盟 听到瑞丝塔的喊声,达朗突然停在那里犹豫了会儿,但最终他还是暂且放下了心头之事,回过头来看着已经走到近前的瑞丝塔并问她:“说来听听!” 瑞丝塔走到了达朗的身边,开门见山地对他说:“我们南野蛮想跟你们北野蛮联手对抗暗黑破坏神。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我都看得到,世界大多已经沦落,就连您这块自由土地普希帝国都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占领,就别说别的地方了,弱小之国必然受尽欺凌,强壮之国也难免遭遇四面受敌。我们人类才是世界的主人,这时候不出战,难道要等暗黑破坏神打到家门口时再出战?我是南野蛮首领瑞丝塔,您是北野蛮首领达朗,我们都是勇士中的佼佼者,我觉得我们应该联合起来,合力对抗暗黑破坏神。世界七大神除了自由之神以外,其他的我们都无法指望了,而且我的姐姐胜利之神也离我远去了。难道我们真要眼睁睁地等着那些神灵反醒后再来拯救我们?或者是等着自由之神归来并且独自撑起救世的使命?我不想再等待了,今天我来见您,就是想听您一句话:是否愿意与我联手共同对付暗黑破坏神?” 达朗听了瑞丝塔的话,竟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达朗自从饮了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就发誓从此效忠自由之神,对抗暗黑破坏神对于我来说义不容辞,如果你肯加入我的团队,我一定热烈欢迎。但是现在既然普希帝国已经再次回到了我的手中,我就要履行我的承诺,先要帮助自由之神报仇。等报完仇后,我就会率领我的战士,由世界之北野蛮族开始向南进发,开始拯救世界上所有被暗黑破坏神剥夺的土地,为迎接自由之神的回归堆砌前进之路。” 瑞丝塔听了,顿时欢喜地说:“多谢北野蛮首领达朗大哥,希望我们有一天可以像几百年前一样做一家人,而不再分成南、北两族。” 达朗却答:“我们现在已经是一家人,只有一家人才可能同仇敌忾、共赴生死!” 瑞丝塔听了达朗的话,一时激动得无话可话。思考片刻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只听她对达朗说:“想必自由之神的仇恨一定有些蹊跷,如果前方危险重重,别忘了到时也算我一份,我瑞丝塔一定全力支持。” 达朗听了,高兴地对瑞丝塔说了句:“多谢!” 达朗正跟瑞丝塔说到这儿,忽见追风身后跟着几个战士由远至近地跑了过来。达朗仔细一看,只见追风跑在最前面,他后面有伍一图和几名战士,那几名战士合力抬着一个长长的被黑布蒙着的东西。 达朗正纳闷他们抬的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只见那几名战士已经把合力抬着的东西抬到了达朗的眼前。 追风又第一个来到达朗的面前,等他站定后便回头指着那个被黑布蒙着的东西对达朗说:“大个子!快看看!我身后的这个宝贝是不是就是你想要找的?” 达朗正在纳闷追风的话:“宝贝?我普希帝国好像没有什么宝贝......难道是雪山女神留下的珍宝被他们查到了?”但是转念又想:“即使她真有珍奇异宝,可对于我达朗来说也没什么稀罕......这群人又何必大惊小怪地竟然把它抬到我面前?” 达朗正想到这儿,只见追风和伍一图合力将那块黑布揭开,达朗这才看清那黑布照着的后面的模样。 原来那是个木头人的雕像,那雕像看起来十分年轻,是一个头发披肩的姑娘,只见她身穿护臂盾和护胸甲,眉头紧皱,眼中似乎冒着火光直视前方。她双手各持两刃,右手持长刃高高举起,好像是要砍下来的样子,左手持一短刃呈格挡状。 达朗由上到下、由前到后仔细地看了看那个雕塑,只见这女孩后背还背着一把刀,而她两个护腿甲边各有隐藏匕首的暗格。 达朗好似认出那人,只听他惊喜地叫了一声:“达曼!我的妹妹!” 达朗说完,连忙从腰中解下那盛装纯洁之血的葫芦,然后打开葫芦的盖口,朝着那个雕像的头顶倒了下去。 就在纯洁之血流到雕像上的那一刻,众人眼看着奇迹再次出现,只见那具雕像突然像融化了的冰一样,朽木的外壳逐渐地转化成人的外形。 不一会儿,众人的眼前一亮,只见那个雕塑变成了一个女孩,她黑色的头发披在肩上,左右手及后背处都是宝剑,深红色的盔甲覆盖住她那像达朗一样强健的身躯。 那女孩恢复成人样后,只是发着愣地站在原地,好似生活在梦中。 达朗看着那女孩变回了人躯,高兴地不知道说什么,他连忙走上前双手抱住那女孩的肩膀,高兴地说:“妹妹......我的妹妹达曼......我终于......我终于见到你了......达曼,你终于再次回到我的身边了!” 被达朗扶着双肩的达曼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值到听着达朗说了几句话后,她眨了眨眼睛,终于想起了所有的一切,只见她和达朗紧紧地抱在一起,一边失声痛哭着,一边说:“哥哥,没想到我还能见到你?哥哥......没想到我们还有相见的这一天......我以为再也见不着你了!” “是哥哥对不起你......你被雪山女神变成木头人困在这里,可我却无能为力,只能躲在白狼山苟且偷生......为了你,哥哥誓死也要回来救你......” “哥哥......你别说了......我知道你的难处......”达曼边哭边喃喃地和达朗说着话。 这对苦命兄妹的相聚自然有说不尽的话。 看着达朗达曼相聚时的样子,一旁的瑞丝塔居然忍不住潸然泪下。 瑞丝塔身边的火战士发现了瑞丝塔的忧伤,也猜出了她心中的苦楚,连忙劝她:“事已至此,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首领可不要过度忧伤,南野蛮还有许多的事需要您去抉择!” 瑞丝塔听了,眼角处的点点泪光依然闪烁不停,她伤心地对火战士说:“达朗的奋斗终于等来了与妹妹的相聚,而我呢,我能用什么办法才能让我的姐姐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几家欢喜几家愁......为什么她会是胜利之神?” 瑞丝塔说到这儿时,竟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痛苦,只见她眼角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处无声地流淌了下来。 自从雪山女神被达朗俘虏、普希帝国的子民恢复成人形之后,所有的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家园,达朗一边派人帮助百姓筑建房屋、恢复生产生活,一边操练军队、准备讨伐暗黑破坏神。 瑞丝塔和她的装甲战士、还有火战士这几日不但并没有走,而且还在 “日月之光”中暂时住了下来,他们自然少不了达朗的热情招待。 起初达朗还很纳闷地问瑞丝塔和火战士:“我听说火族人接到了东方之神的指示,东方之神要火族首领带着原东方族后裔即刻迁徙返回龙城,现在火族首领正是用人之际,怎么你们还有闲暇的时间来帮助我?” 火战士听了,笑笑说:“在我母亲的号召下,已有无数原东方龙城的后裔和愿意前往龙城的奇人异士投奔而来,所以即使我跟首领瑞丝塔不在火族首领身边,他们也应付得过来。” 达朗听到这儿,点了点头,笑了笑,这才明白一切。 值到普希帝国的百姓重操旧业、人心渐渐安稳后,有一天,达朗正在大殿与达曼、瑞丝塔、火战士议事,突见追风自殿外风风火火地赶来,待走到了达朗面前后,只见他面红耳赤地对达朗说:“大个子说话不算数,既然饮了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为什么还不履行自己的诺言去完成自由之神交给的任务,却开始在家过起了逍遥的日子?” 众人听了追风的话,不但没人生气,而且只见达朗笑着对追风说:“我倒是早想履行承诺,但是请问兄弟可否先告诉我:自由之神的仇人到底是谁?我才好下手!” 追风听了达朗的话,这才恍然大悟,只见他顿时语塞,说话竟也吞吞吐吐起来。 达朗见追风不再反驳,便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早就想替自由之神报仇,但是在这之前我们也得确定到底咱们的目标是谁才好下手啊!” 正当众人一边朝着站在原地、无言以对的追风偷笑,一边又认真思考着达朗刚才所说的话时,只见那好似披在一个隐形人身上的斗篷法师也从殿外走来,他边走边对达朗说:“自由之神的仇人是谁,我早就算出来了!” “哦?” 听了斗篷法师的话,坐在殿中的所有人都忍不住轻呼了声,并露出惊诧的表情,只听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站起,然后朝着斗篷法师的方向观望着,最后还是达朗说出了他们的心声:“自由之神的仇人到底是谁?请法师赶紧告诉我们!” 待斗篷法师走到众人面前站稳后,他却并没有回答达朗的问题,而是将话题转移到另一个问题上:“咱们暂且把自由之神的使命放下,咱们今天晚上要全力对付一个前来偷袭的刺客!” 0120 北极战士 话转一片没有日光照射的地方,视野内有一条由黑色的石砖铺成的通道,而在石砖的周围布满燃烧着熔火的火海,无边无际的火海熏烤着四周,抬头不是墙壁,也不是屋顶,更不是天空,而是一望无际的未知世界。 再往前望去有一座黑石台阶,台阶上驻立着一座火红的大门,那大门好像暗示着魔鬼的嘴脸,流露着阴霾的味道。 继续往前走去有两扇红色的大门,大门两边有身高二丈、身材魁梧、相貌凶恶、长着蓝色皮肤和一对翅膀的魔鬼天使兽在守护。 再往里走迎面就是一座没有门的敞亮的大厅,大厅中人杂座满,喧闹无比。可仔细朝那些“人”望去,却只见满载一千多人的大厅中,居然没有几个是真正的人类,他们各个长得奇形异状,不但面目凶恶,而且各个性情难测。 突然,他们的耳边传来了一阵悠扬的曲子,大家都停止了喧闹,连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原来是西北角处,有一位头挡黑丝纱、身穿黑衣的女子正在用纤纤玉指弹凑面前的古筝,她弹得很认真,从古筝中传出的曲调也很悠美,令听者好似进入了流水高山树木青草花香的意境中。 然而,那些奇形怪状的妖怪们似乎不懂得古筝中所传送的味道,他们高声叫着:“别碰那个东西啦,像蛤蟆的叫声,难听死了!”“不,像拉屎的声音,又难听又肮脏,滚出去吧!”“太难听了,上外面弹去。滚出去弹!” 直到见那女子毫不在意一旁的叫骂声,却仍然专注于自己的琴声中时,那些妖怪居然忍不住将身边桌上的杯盏抛向了女子,只见数个杯盏同时朝女子投去。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发生了,杯盏在即将靠近女子的时候,突然被一阵金色的光吞没。变成了一阵残渣碎沫。撒在了地上。 那些妖怪们看到这一幕很是惊讶,虽然他们其中还是有不服气的,但是却再也没有人朝那女子扔杯盏了。再见那位女子依然一如既往地、津津有味地弹凑着古筝。完全不在意周边的人。 ------------ “鬼天使,果然名不虚传!” 说话的人,是在大厅东北角的地方坐着的一位年青人,只见他穿着一身像火一样红透的盔甲。头发的颜色也红得像火一样。他说完话,即托起酒盏。端到自己的嘴边,一饮而入。 “我真想看看,到底是炙岩的剑快,还是那个所谓的‘鬼天使’的琴更快一些!” 说这话的。是在另一边的座位上,也坐着一名年青人,他留着深蓝色的头发。一副俊朗帅气的皮囊,身上穿着黑蓝相间的盔甲。他的座位与刚才说话的那个人正好相对,此时的他正略带笑意地望着刚才说话的那个人,眼中似乎藏着几分疑惑,又似乎是几分戏谑。 像火一般的炙岩听了这话,冷冷一笑,不但毫不在意,反而问了一句:“我的剑再快,也比不过你风在行的招式快,只怕你风在行会更胜一筹,我又何必在真正的强者面前献丑。” 那风在行听了,也是淡淡一笑,正要回答些什么,却被坐在旁边的另一个年轻人打断:“在主人从噩帝那里走出来之前,我们最好不要生事!” 炙岩和风在行听了,都同一时间朝着说话人望去,只见那说话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六岁,身上穿着绿色的盔甲,腰带左右各挎着一支剑。 “这个我们知道分寸,你大可放心,孤心留!” 听了此人说的话,炙岩与风在行异口同声地回答。 “也不知道这次的任务到底是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到北极宫?” 说这话的人是位相貌妩媚动人的佳人,她正好坐在风在行与炙岩的中间,只见她梳着修长黑亮的头发,身上穿着一套红白相间的盔甲,盔甲之间透露着她雪白的肌肤。 “怎么?水灵玉,你这么快就想家了?是不是看这里的妖怪太多,心里觉得害怕,害怕身边的那群妖怪把你给吃了!” 说话的人是坐在水灵玉对面的一个看似只有十五、六岁的姑娘,只见她身上穿着银灰相间的女式盔甲,腰间两侧各挂着宝剑。此时的她正扒在桌面上笑眯眯地望着对面的水灵玉。 水灵玉听了,似乎很不以为然,只见她抱着肩毫不在乎地对刚才说话的那位姑娘说:“我怕什么,我水灵玉向来如此。我看你还是怛心你自己吧花无影,你可是北冥五战士中最弱的一名战士,以后要经历的战斗会比想象中的艰巨,你可千万要小心啊,”说到这时,水灵玉突然停了一下,然后将右肘靠在桌面上,突然**般地望了花无影一眼,嘴中突然冒出一句:“烂西瓜,你说是不是?” “你个白萝卜,竟敢取笑我?” 花无影白了那水灵玉一眼,再也不理那水灵玉。又见花无影抬起头来漫不经心地朝着四周望去,当她看到大厅中那些长相怪异、面目丑陋的怪物时,又连忙心有余悸地收回了注意力。 ――――――――――――――――――――― --------------------------- 在这片大厅的另一个角落中有间密室。就在此时此刻,密室的门口聚满了许许多多来自不同地方的人们--尽管,有些长得相貌诡异,根本算不上是人,但是值得肯定的是:这些人们都是被这座名为火焰河的主人噩帝邀请来共同谋事的。只是,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算盘,那就是,在他们衷心恳恳地为噩帝效劳之前,他们与噩帝之间必须先达成对自己最有利的条件,而此时的他们就是在轮翻地与火焰河密室中的噩帝谈判。 在密室被打开之前,这些人被滞留在一座封闭地下室中,那是只有一条出口的地下室,厚厚的墙壁封锁了他们的视线,高高的屋顶被巨大的梁柱拖起,仿佛是擎天柱般的天之子在支撑。 密室的门口守着噩帝无数的最强悍的军队,以浑身呈绿色,身强体壮、背后长着两对大翅膀恶魔天使兽和面如亡灵、身穿金色盔甲的死亡判官等为首的军队。 在这些人群中,有一位最出众的姑娘,她就站在密室的一个角落中,仿佛若有所思的在沉思什么。她看上去顶多不过十七、八岁,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俊秀的脸庞让人忍不住要回眸多望她几眼。她里面穿着一条粉白相间的长裙,与她那红润的脸颊相比似乎格外的相称。粉色的长裙外套着红色的护胸甲和护背甲,从这一刻起,仿佛足可证明她并非普普通通的姑娘。她同样穿着与她盔甲颜色相衬的战靴,她的身后背着同样赤红颜色的双剑。她就驻立在那个角落中一动不动,仿佛一尊雕像般。 与她相距不到一丈远的周围,是那些各形各状,相貌丑陋的怪物。也许有些人会奇怪:这群怪物不懂得怜香惜玉吗?为什么把这么一位漂亮的姑娘远远地搁置在一边? 马上,有人揭晓了答案:一位不懂其中原由的留着毛寸头的男人想要靠近那位姑娘探个究竟。那男人穿着暗黑色的盔甲,后腰挂着两把明亮的弯刀,他的身形虽然像一个平平常常的男人,但是他的面目却长着黑色的条文,无神的双眼周围被黑色覆盖,像个骨瘦如柴的熊猫。 那些看出他用意的周围的来者,仿佛在暗处露出轻蔑的笑。但是关于这些,那个男人可全未发觉,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墙角处的那位姑娘,藏在他心底的**越来越强烈:他希望可以距离接触这位肌肤白崭、美如仙女的姑娘。 就在他即将靠近那位只有一个姑娘站在那里、而周围一丈以内都是空场的地方的时候,在这个过程中,那位姑娘始终若无其事的保持着一个姿势:低着头,眼睛直视着地,两只胳膊抱在一起,一动不动。 这位冲动的男人越来越觉得在这位美丽姑娘的身边应该有一位像他这样强壮勇敢的,并且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来陪了,于是,在越来越靠近那姑娘的同时,他的内心也越来越兴奋…… 直到他越过了一丈以内的界限,跨过了那个应该不属于他的空间,他突然感觉脸部仿佛被熊熊烈火灼烫和烧烤般难以忍受,紧接着,随着脚尖的落地,他的脚尖也同样受到火焰般的熏烫,他痛得连忙后退了一步。 于是,身边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但是他不肯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望着近在咫尺的美女,他仍然不死心,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他先用双手试探那个神秘的异度空间,尽管这个不甘心的他的心里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强烈的疑惑,但是他仍然相信刚才的事不会再次发生。 但是这次他又错了,在他的手越过那个本不属于他的空间的同时,他的手突然间犹如碰到在烈火中燃烧的铁块一样疼痛,他顿时‘啊‘地惨叫一声,同时收回双手,虽然,在他的手已经离开了那个不属于他的空间的地方,他已经又走进了一切平常的状态,但是仍然感觉到双手在隐隐作痛,他连忙打开双手查看究竟:原来双手已经被烫得红肿,而且长出了火泡。 在他‘啊‘地惨叫的同时,周围那些注目他已久的怪物和人们终于按耐不住,哈哈地嘲笑起来,并且不时地附加一句‘蠢材!‘‘傻瓜!‘ 不过,此时的这个男人对周围的一切却完全提不起任何兴趣,他惊恐地望着那个一丈长宽的墙角处,在那个犹如烈火燃烧的空间里,那位外表美丽娇巧的姑娘却可以闲情逸致地安然无恙的站在那里。 他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位难以琢磨的高手很令人恐惧,这不但是一位让人难以琢磨其真正实力的高手,而且是一位另他远远不及的高手。 终于,这个男人在流露出恐惧的神情下,也顾不上身边那些人的嘲笑和唾弃,刚才那些高昂的志气也早已不在,在人们关注的视野中,他选择了狼狈的退出,远远离开了那个本不属于他的空间。 直到后来,那扇厚厚的墙壁由中间裂了条缝隙,并向两边打开,之后,墙那头另一个点满烛光和火把的神秘房间展现在大家的面前,大家这才感觉到:噩帝终于打开了他密室的大门。 只是,他们需要一个一个地去见噩帝,作为噩帝的接待他们的使者--噩帝的兄弟巴而就站在门口迎接他们…… 而那个始终站在墙角一动不动的姑娘,此时却也抬起了头,放下了抱在一起的双臂,聚精会神地往这边张望。 只是,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谁,她到底来自哪里?(未完待续。) 0121 黑衣人(一) 普希帝国“日月之光”的地牢犹如铜墙铁壁般坚不可摧,但凡要进入地牢的人都要经过一道道繁琐的关卡以及守门卫士的重重搜查,否则若想穿过这个重兵把守的地方简直是难上加难。 这一夜的“日月之光”似乎很静,静得听不到任何人的说话声,尽管城墙楼台上依然烛光飞舞,但是却看不到守卫们的影子。偌大的一座楼阁静得好像是个空城,只有暗藏角落中的莹虫在窃窃私语。 突然,一道瘦小的黑影飞驰在黑夜中,当他来到城墙的下面,突然用脚一蹬地,他的身体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跳上了城楼,然后他施展着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跳进了普希帝国的街巷中。 那道黑影并没有选择在城巷街道中穿行,而是飞奔在每个住宅的房顶上。 尽管在奔波的路上这个黑衣人也因为没有看到一个路人而感到小小的诧异,但是他依然没有停止脚下的步子,继续朝着目标奔跑着。值到再次地跃过一扇高墙来到了一片威严的建筑物前他才停住了脚步,然后朝着那座建筑物仔细望去。 这片建筑事实上坐落在距离闹市很远的地方,只见那高楼挺立,外表看去坚如堡垒,简直无懈可击,高楼上下都有百余名士兵轮番站岗和把守,好像连个蚊子都不能轻易地进去。 那黑衣人在暗处观察了许久也没找到可以轻松进去的办法,最后终于按耐不住拔出了手中宝剑,然后立起身来正面去闯那保垒。 站在堡垒上一个眼精的守卫很轻易地就发现了他的影踪,连忙一边指着他的身影一边喊了一声:“谁……刺客!小心刺客!” 他这么一喊,顿时惊醒了在场所有看门的守卫。他们全部提高警惕地朝着周围望去,也有的侍卫抬起头来望向喊叫的人看他用战旗和手势火把打着暗示准确地指出了刺客的具体位置,而就在这时,那城楼上的弓箭手也有搭起弓瞄准那刺客的,只听“嗖嗖嗖”几声,几支冷箭已然朝着刺客身上射去。 那黑衣人见冷箭袭来,即耍动着左右两支宝剑。就在那些箭射过来之时。它们都撞在了黑衣人展开的犹如盾牌一样坚固的宝剑上,只听“欻欻歘”几声后,再见那些弓箭已经全部折在了地上。 在场的所有侍卫已经清楚地辨认出黑衣人的具体位置。只听他们之中传出了一阵阵的喊声:“抓刺客!抓住他!不要放他走了!”接下来那群侍兵们犹如泄了闸的水一样蜂拥而至,不一会儿就把那黑衣人团团地围在了中央。 那些侍卫们各个持着枪刀剑斧刺向黑衣人,黑衣人一边左右招架,一边偷眼注视着这座城楼的入口。 侍卫们虽然人多势众。但是他们却无法伤到黑衣人分毫,到是黑衣人虽然身小力薄。却在短短的时间内刺伤了好几个侍卫。 值到那座堡垒下的铁门索被城楼上的侍卫放下,而那扇紧闭着的铁门也“吱呀呀”地被打开后,黑衣人终于看出这是个好机会,连忙对着众位侍兵如猛虎扑食一般虚晃一剑。然后一脚用力地蹬了一下地,只见他踏着一个侍卫的脑袋和另一个侍卫的肩膀,纵身一跃。就如仙鹤起飞般,转眼间就到了那扇铁门的面前。之后还没等别的侍卫反应过来他已经钻入门中而去。 进入到堡垒中黑衣人的耳边顿时传来身后那些侍卫的骚乱声,黑衣人心中一阵得意,然后也不管那些侍卫在后面的叽叽喳喳的报怨声就要向堡垒的内部探索着。 可当黑衣人看清眼前的一切时,心中顿觉不妙,原来他现在所置身的地方竟然是一座房顶高高在上、四面都是墙、并且墙壁上挂满烛盏的封闭之所。看到这一幕黑衣人暗自吃惊,心想:“怎么会这样?难道我走错地方了?” 黑衣人正想到这儿,只见四面八方的墙壁突然像门一样被人打开,从那些墙壁门中突然走出几个人来,领首的那位长得高大威猛,只见他头戴牛头盔,身披蛇皮甲,脚穿犀皮履,双手持斧,看起来彪悍非常;第二位虽然是个女子,但是她的外貌也很强悍壮实,只见她头戴猎人盔,身穿一身红色的恶犬甲,手持双剑,气势凌然地走到了黑衣人的面前;第三位头戴遮住半张脸的凤翎盔,身套金色盔甲,手持标枪,直挺挺地立在黑衣人的面前;第四位是一位身上背着弓箭、浑身燃着金黄色火苗的火人;第六位是一个看上去似乎只有十八、九岁、头长红色短发,身穿红色铠甲,手中拿着一把金色短剑的少年。 原来这几人就是北野蛮首领达朗和他的妹妹达曼,还有南野蛮首领瑞丝塔和火战士,最后一个是追风。他们因为白天听了斗篷法师的卜算,斗篷法师说晚上会有一个强敌偷袭“日月之光”的牢房,让他们天黑之前务必做好准备,他们这才合力策划,为晚上刺客的到来布置了一场“瓮中捉鳖”的陷井。 面对着黑衣人,那领首的似乎毫无意外,只听他对黑衣人说:“别再想了,你已经被我们重重包围了!就你这点儿本事还敢前来偷袭?如果你现在肯束手就擒,也许我还可以饶你一命!” 那黑衣人听了,好像并不畏惧眼前的人,也许她只是疑惑为什么这群人会提前预算出他晚上会来偷袭?只见他一边沉吟一边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用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对达朗说:“你们怎么知道我会来?” 听着黑衣人的声音,达朗先是犹豫了一下,转而又明白这黑衣人是在用腹语说话,只听他对黑衣人说:“我们的队伍中有可以得知过去未来的法师,怎么样?你失算了吧!”达朗毫不忌讳地回答,他认为眼前的这个黑衣人已经到了无法逃脱的地步。 “哦?” 听了达朗的话,黑衣人不但既不惊讶。而且也不害怕,并且就在这一顺间他似乎显得很轻松,只听他继续对达朗说:“那么那个法师有没有告诉你我是从哪里来,又是受了谁的命令前来偷袭的呢?” 黑衣人说完,达朗心中只觉得一阵阵地忐忑不安,他不安的并不是黑衣人的问题,而是黑衣人此时漫不经心的态度。达朗暗想:“他为什么要问我这么些奇怪的问题!” 虽然达朗心中有些想不明白。但是依然理直气壮地说:“这个无需他来告诉我,等一会儿我们俘虏了你,自然就能从你的嘴里得知!” “哦?” 那黑衣人再次发出了令人琢磨不透的叹声。而就在这之后,他竟然突然收起了左手右手两把剑,纷纷地将它们插进了自己两腰间的剑鞘中。 达朗以为那黑衣人有投降之意,便试叹地问他:“怎么?想通了?想好了束手就擒归顺我?” “呵呵!” 黑衣人只是冷冷地笑了两声。然后对达朗说:“怎么你就这么天真?你看哪个想要束手就擒的人却不把兵器交上,可是你看看我有那个意思吗?” “你到底是谁?来到这里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达朗身边的达曼终于受不了黑衣人的故弄玄虚。于是直截了当地质问他。 黑衣人到不隐瞒,他居然一口道破地回答:“既然你问了,我就实话告诉你,我受暗黑破坏神所托。前来营救雪山女神,如果你们肯告诉我雪山女神的下落,也许我会饶你们一命;如果你们执意反抗。那就对不起了,你们的身体今天就会躺在这儿!” “好大的口气!” 达曼不服气地说:“现在的你正落下风。你的小命在我们的手里,你居然还敢这样出言不逊,看我不好好地收拾收拾你,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敢说这样的大话?” 达曼说完,终于忍不住举着双刃就向那黑衣人砍来,眼看达曼的利刃就要砍到他的头上,可是那黑衣人不但不慌不忙,而且也不拔剑,只见他举起右手食指中指像使筷子一样竟然夹住了达曼已经刺到眼前的一支宝剑,而另一只手的食指中指也夹住了达曼的另一支宝剑。 到了这个时刻,当场的所有人都看得真真切切:虽然达曼的两支剑都被那黑衣人的手指夹住,但是她完全可以再次进攻,可是令众人奇怪的是,这一刻的达曼居然立在了那里一动不动,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为她捏了一把冷汗。 果然,那黑衣人一看达曼被定住,竟突然松开四根手指。又见她的两对手掌飞快地向中间包围,就像切菜一样直奔达曼的头部,可是手持双刃的达曼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看黑衣人的手掌就要打向达曼的头部。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突听达朗忽然狂嗥一声,然后纵身一跃跳到了黑衣人的面前,举着双斧就要去挡开他那两个手掌。 事实上达朗的一声“狂嗥”也带有威力,这威力中隐藏着恐吓和驱赶。 虽然也许达朗的“狂嗥”对黑衣人没起什么作用,但是黑衣人依然不及防备这声突然袭击,那狂嗥声果然也震动了他,眼看达朗的双斧袭来,只见他突然有些措手不及,于是双掌躲开那双斧,随后退后了两步。 而随着黑衣人的松手,只见那达曼竟像被人推开一样突然后退几步倒在了达朗的身上。 达朗见黑衣人后退两步,连忙走上前接住那一边后退一边站不稳的达曼。 达朗见倒在怀中的达曼脸色惨白,她一手拖着宝剑,一手捂着胸口,居然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不知道为什么,达朗只觉得她的脸色都憋绿了。 达朗扶着他的妹妹达曼连忙问她:“怎么回事?刚才你为什么立在那儿一动不动?” 达曼听了,胸口和腹部起起伏伏地快速地浮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对达朗说:“哥哥……对不起……我刚才突然被定在了那里……根本无法动弹……不仅如此……我还无法呼吸……”(未完待续。) 0122 黑衣人(二) 达朗心惊胆战地听着躺在怀中的达曼颤抖地把话说完,然后将达曼轻轻抱起,与此同时他一边谨慎地提防着站在身边没几步之远的黑衣人,一边朝着已经走到近前的瑞丝塔、火战士、追风说:“麻烦你们照顾好我的妹妹!” “达朗你先歇一会儿,让我来对付他!” 站在达朗身边的瑞丝塔把标枪紧紧地握在了手中,一边对达朗说着话,一边对着那黑衣人咬紧了牙关。 “不用!你是客人,我才是这里的主人。如果这次的我失败了,你再替我报仇也不迟!” 瑞丝塔见达朗执意如此,便同着一旁站着的火战士和追风连忙接过了达朗怀中的达曼,然后扶着她站到了一边,他们又各个眉头紧皱地朝着达朗这边观望。 看着这几个人的举动,黑衣人最后还是忍不住“呵呵”冷笑了两声,然后对达朗说:“你真以为你比刚才的那个家伙的本领高强?你就不怕送死?” “想要我死,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本事了!” 达朗说完,毫不犹豫地举着两把巨斧朝着黑衣人的脑门就砍了过去。只见黑衣人左躲右闪,但却始终都没有拔出腰中的剑。 达朗见黑衣人并没有拔剑,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手中挥舞的斧头依然没有丝毫放松,只见他横砍竖剁了黑衣人几次后,居然毫不留情地说:“你再不亮出你的兵器一定会后悔的!” 黑衣人一边躲着达朗那犹如猛虎伸出了利爪般的攻击,一边衬空回答着达朗:“难道你没听说过真正的高手是不用兵器的吗?” 达朗听了黑衣人的话,心中不但不以为然,而且完全认为这黑衣人只是在吹牛。这次的他也不跟黑衣人费话,只是朝着黑衣人一个板斧横扫过去。然后衬机再次“狂嗥”一声。 黑衣人似乎早有所防备,只见他退后一步,然后左手的食指中指紧贴在一起戳在了达朗横扫的板斧之上,借着板斧的力道突然身子跃起,只见右手的食指中指也合并在一起,看准了达朗的颈部就戳了过去。 还好达朗反应及时,他看准那黑衣人来袭的右手。又展开另一支巨斧面向着挡去。同时启动着魔法“嘲弄”。 达朗的这个魔法“嘲弄”是需要借用持有法力药水的情况下与对手接触才可以发挥出来。而就在这一刻,达朗的板斧正好可以与黑衣人来袭的右手手指相碰,从而开启“嘲弄”的诅咒。这个诅咒会因为接触对手后。令对手迷失双眼并且进入幻觉中,然后不分敌我展开无情的攻击。 达朗本来是想让黑衣人迷失心志才使的这一招。 企料黑衣人的右手手指在接触到达朗来袭的带有“嘲弄”诅咒的板斧之时,好似有所查觉般,又好似是他并不想用自己手中犹如鸡蛋般力量的手指去碰撞达朗手中犹如石头般力量的板斧。只见黑衣人突然收回戳向达朗的右手手指。但是他在收回手的那一刻,却突然抱紧了拳头直击达朗的胸部。 达朗哪里肯让他打。虽然“嘲弄”之计没有得惩,但是他依然再次甩开板斧即朝黑衣人的拳头砍去。可是这次的黑衣人居然再没有躲开自己的拳头,而是硬生生地将拳头打向了达朗的斧刃。 就在达朗认为他可以重击黑衣人的时候,突见黑衣人居然凭空消失了。不仅如此。达朗所处的地方也大大地改变了,他明明记得刚才他置身的地方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地牢,而现在自己所处的地方居然是一个充满迷茫的世界。只见这个世界中到处白茫茫的一片,除了耳边可以听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嗡嗡”的响声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达朗正在疑惑这是怎么回事。企料他已经重了黑衣人幻觉拳的圈套。 再回到现场,当黑衣人用右拳击打向达朗之时,而达朗也举着板斧来砍黑衣人的那一刻,本来会将板斧砍到黑衣人拳头上的达朗突然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候将斧头改变了轨道,只见他的板斧居然只是朝着黑衣人的身边擦去,而黑衣人的拳头刚好重重地落在了达朗的胸上。尽管达朗中拳时也许是因为身强体壮只是往后退了几步,但是此时的达朗居然也像之前的达曼一样,只见他双眼无神地直勾勾地瞪着前方,双手虽然仍然握紧了双斧,但是身体却呆呆得一动不动。 “达朗!你怎么了!” 站在一边观战的瑞丝塔忍不住朝着达朗惊呼了一声。 而被追风扶着的达曼看到达朗也被击中了自己之前的被设下的同样的圈套,尽管她的力气还没恢复,但就在这一刻,她也条件反射般地用力叫了声:“哥……” 黑衣人才不管周围那群人的看法,只见他突然再次举起右手手掌,就像刀斧手紧握着刀把朝着犯人的脑袋劈下去般地对着达朗的头部就砍了下去。 看似情况不妙,站在一边的瑞丝塔哪还有心情继续观战,连忙将一只手浸在腰部暗囊中的法力药水里,然后运动神气,将力量施展在自己手中的标枪上,借用自己的专属元素魔法“闪电之怒”,最后将集聚着力量的标枪朝着黑衣人抛了过去。 然而逼向黑衣人的并不只是标枪,而是一个像大锅盖一样大的白色闪电球,这闪电球在靠近黑衣人的过程中同时传来“噼啪”的响声,它好比一个威力无穷的火箭炮正飞速地靠近黑衣人。 黑衣人被这突然的袭击吃了一惊,他不敢再怠慢,连忙收回击向达朗的手掌,也顾不上面前的达朗,为了躲开那个闪电球,她纵身一跃跳到了远方。 原以为躲过了瑞丝塔的“闪电之怒”的黑衣人本来还在悠然自得地站在墙头一边庆幸一边歧视着眼前的瑞丝塔,心想:“也不过如此而已,根本就没有伤到我的可能。” 可是还没等他站稳,就见瑞丝塔的“闪电之怒”在碰撞到地牢的墙壁时,墙壁居然毫无损伤,但是那个像锅一样大小的白色闪电球却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就在它碰撞到墙壁的那一刻,居然犹如天降暴雨、天女散花般一样变成了无数的闪电球,就像爆炸一样四散开来。而且对于黑衣人来说,更可悟的是这些闪电球居然还有自动追踪的能力,它们不但速度极快,而且会自动寻找目标。更加可悟的是,在这个地牢中,“闪电之怒”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黑衣人,所以不管黑衣人怎么躲,也不管那闪电球们绕得有多远,它们最终都会直奔黑衣人而去。 就在这一刻,所有的闪电球都奔黑衣人而去,而黑衣人此时躲也无法躲,藏也无处藏。 可就在闪电球将要把黑衣人击垮的那一刻,突见黑衣人身上凝聚了一股蓝色气体,这层气体像一个透明的气球一样不但笼罩在黑衣人的身上,而且它的面积也是阔散得越来越大,最后在闪电球靠近并袭来之时,它们与这股气居然相撞并且爆炸了。 这一刻,就在黑衣人的周围爆炸起一片蓝色与白色的火花,它们相撞时依然发出了“噼里啪啦哐哐”的响声,它们围绕在黑衣人的周围,简直亮如白昼,把本来就灯火通明的地牢照耀得更加刺眼。 远处的瑞丝塔眼睛瞪得溜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绝招“闪电之怒”就这么轻易地被黑衣人的招术解化掉了。(未完待续。) 0123 黑衣人(三) 而就在闪电之怒攻击黑衣人的那一刻,火战士衬黑衣人不注意,连忙将眼前还在发着呆的达朗救下,然后将他扶到达曼、追风的身边。火战士发现此时的达朗还是像个雕塑一样目瞪口呆、一动不动,心中顿时充满疑虑。 一旁靠在追风身上还没有恢复体力的达曼见了达朗的样子,虽然没有力气行动和说话,但是依然目不转睛地望着达朗,然后缓缓地伸出了手,仅管她的手还在颤抖,但是她似乎仍想尽一切努力抓到哥哥达朗的手。 看到这些,追风一边劝着达曼说:“放心!大个子他不会有事的!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赶快恢复体力才是最重要的。万一大个子醒来,说我没照顾好你,我可怎么交待呢?” 达曼听了追风的话,虽然心里仍然七上八下、忐忑不安,但是依然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火战士将达朗的身体放在地上,只见他浑身像被冻住一样,他身上的骨骼坚硬得难以撼动,看到这些火战士心中更加疑惑。 追风并不明白火战士为什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达朗的身体,必竟他也发现达朗像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也不动,而且他以为火战士从达朗的身体上发现了什么线索,便连忙问火战士:“火战士,你发现了什么了吗?大个子这是怎么了,他还可以恢复吗?” 火战士并没有回答追风的话,只见他伸出手放在了达朗的鼻间试了试,然后又收回了手犹豫了一会儿。 站在一旁的追风着急了,又对着火战士问了一句:“火战士你到底能治好大个子不?” 这次的火战士仍然没回答追风的话,但是他的一个动作却令追风很诧异。只见火战士伸出左手扶住了达朗的头部右侧,然后又伸出右手,合并四指,而大拇指朝前,突然用力对着达朗左侧的太阳穴打去。 追风和达曼都目不转睛地望着火战士,左思右想也想不通这火战士到底在干什么? 可是就是经过火战士这么一次用力的击打后,只见躺在地上僵如冰块的达朗突然咳了一声。然后眨着眼睛呆呆地看着房顶。之后他那紧紧握着斧头的两臂也轻松地放了下来,本来保持着进攻状态的双腿也瘫软了下来。 看着达朗终于醒过来,一旁靠在追风身上的达曼终于喜出望外地露出了微笑。 达曼身边的追风也笑着调侃着达朗:“大个子你终于醒了。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还睁着眼睛痴痴僵僵地睡着了?你的宝贝妹妹险些被你吓死!” 躺在地上的达朗咳嗽几声后,随着追风的声音回头望了一眼正殷切望着自己的达曼和满脸堆砌着笑容的追风,只听达朗叹了一口气后说:“唉!刚才不知怎么了……难道是幻觉……我也不知怎么了……”达朗一边皱着眉头思考,一边仔细回忆着:“我不知道怎么……会来到一个没有人的世界……即便我猜想……那应该是幻觉……可是我的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只好像能听到‘嗡嗡’声,除此以外……我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办法才能离开那个了无人烟的世界……我只感到困惑……只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唉!我到底是怎么了?” “不用过于自责和杞人忧天”。火战士一边拍着达朗的肩头一边对他说:“你只是中了他的迷幻拳,所以神志有点不清而已,你还没有刚才达曼受的挫伤大呢?” 达朗仿佛听出了火战士话中的意思,他连忙用斧头支着地然后站了起来。奇怪地望着火战士,对他说:“怎么,你可以看透什么?” 听着达朗的疑问。一旁的追风才突然想起来刚才还是火战士救了达朗,就连忙转头对着达朗说:“啊。对了大个子,刚才的你浑浑噩噩、人事不省之时,还是火战士发现了你身上的毛病,是他救了你,而且他根本没费吹灰之力,只用拇指打了一下你的左侧太阳穴,你就醒了!” 听了追风的话,达朗更加意外地望着火战士,还没等说话,就听火战士一边摆着手一边对着追风和达朗说:“不是,不是。不是我没费吹灰之力,而只是因为我看出达朗中了那家伙的迷幻拳,所以用了一个解除迷幻拳的方法。” “哦?” 听到这儿达朗的内心似乎更纳闷,当他回想起刚才追风形容火战士救他的那一幕,仅管达朗无凭无据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有点怀疑火战士用的这招儿并非属于元素对抗本领。 众人也顾不上心头的疑虑,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那个黑衣人的身上,只见那黑衣人自从破了瑞丝塔发出的“闪电之怒”以后,而且当这两道能量体在他的身边爆炸,他走出了那一片爆炸后已经慢慢烟消云散的两个相融的能量体,再见面前的黑衣人居然依然毫发无损地站在众人的面前。 此时的黑衣人虽然仍然看不出他的面目,但是众人却感觉得出他似乎是被激怒了,现在的他居然再无刚才的调侃之意、取笑之意、挑衅之意,而只是一句话了断:“我最讨厌偷袭我的人,不管怎么样,我也领教了你们的本领,你们的对抗本领也不过如此,既然你们不喜欢以一对一,那么你们就全体一起来吧!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真正本领!” 黑衣人说到这儿,突然展开双臂然后抱在一起呈交叉式,最后对着众人说了一句:“尝尝我的本领――禁锢之冰世界!” 黑衣人说完,只见他的全身突然散发出一股蓝色的莹光,这莹光在眨眼间已经阔散到整个地牢,并与此同时将瑞丝塔和达朗团团困住。 本来这个地牢中还有火战士、追风和达曼,只因为当火战士听到了黑衣人所说的绝招名称时,突然大惊失色,居然退后一步按动了地牢墙角的暗索。等到那暗索打开后,地牢的墙边处便出现了一条打开的门,衬此机会,火战士一边拽着追风,一边抱着达曼,将他俩都送出了地牢外。 地牢外是一个长长的走廊通道,虽然也是密不透风。但是却灯盏通明。四面尽是把守的侍卫,当他们发现火战士将达曼和追风带出地牢后,都纷纷上前帮忙。 只听火战士对着追风交待一句:“好好照顾达曼。拜托你了!” 火战士的这么一系列动作快得惊人,追风还没反应过来,而且一旁的达曼也满脸疑惑,刚想问火战士:“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为什么要跑到地牢外面?” 可是这几句话还没等说出口。就见火战士早已经再一次走进了地牢内。 侍卫们不明白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当他们发现达曼似乎是受了重伤。刚想将她扶起并送走她,却见达曼急忙地朝着他们摆着手。旁边的追风明白达曼的意思,连忙对着那些侍卫们说:“你们先下去吧,记得要严加提防。这里用不着你们了!” 侍卫们听了追风的话,这静悄悄地纷纷离开。 当火战士再次来到地牢内的时候,只见整个地牢内的房顶上、墙壁上、地面上以及地牢内置备的烛盏上都铺满了蓝白色冒着晶莹之光的冰碴。这些冰碴看起来美丽迷人,其实却聚满了死亡的气息。 而且就在黑衣人施展出这一招以后。只见那本来举着标枪的瑞丝塔也居然一动不动地立在了原地,只见她张开大嘴,眼睛圆瞪着前方,鼻孔张得很大,身体向后仰着,脸上不但显出一副惊恐之状,而且看起来她的脸色也渐渐憋白。 另一边的达朗看起来也不比瑞丝塔好到哪儿去,毕竟他刚才受了黑衣人的迷幻拳,身体还处于恢复之中,而当再次承受黑衣人的这么一击后,他似乎再也挺不住,只听他“啊”地惨叫了声,身体突然摔在了地上,再见他双目紧闭着、脸色惨白、双手卷缩地死去了。 一旁的火战士看到达朗死去,虽然很吃惊,但是此时的他也顾不上达朗。就在刚才再次回到地牢中之前,他已经深吸了口气,然后才回到地牢中。他看到眼前的瑞丝塔虽然表情痛苦,但是毕竟还有一线生机,于是他从后背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拉开弓弦朝着黑衣人的位置就是一击。 黑衣人见火战士带着两个无名鼠辈逃走了但是又回来了,本来也不是很惊讶,当他发现那个火人居然拉开弓朝自己射了一箭,他的心中本来更是不以为然,而且,当他看到眼前的野蛮人已经被他的绝招逼死,心中也正在得意的时候,却突然感到一股像针扎一样的痛正逼向自己。 当他将目光望向那痛的方向时,这才看见了那支悬在空中正在刺向自己腹部的箭。 很显然,面前的这两个野蛮人都没有逃过自己的绝招,而这支火箭却可以冲进自己的“冰世界”中。 黑衣人的心中顿时对火战士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虽然那支火箭可以冲破冰世界靠近自己,但是黑衣人仍然不把它放在心上。只见他再次咬紧牙关释放了更大的能量,而就在这个能量中好似布满了无数的激光网,而再见仍然无法动弹的瑞丝塔的盔甲和身体很显然已经被这个激光网激坏了,眨眼间她的身上已经多了百余处的血痕。 可是正当黑衣人处在得意之时,突见眼前达朗的身体竟然亮起了一道刺眼的白光,而白光过后,只见那达朗居然健健康康地再次站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见到这一幕,黑衣人的心中顿时一阵疑惑,但是这种疑惑还没迟续多久,就见复活了的达朗的身体因为受不了黑衣人冰世界激光网般的摧残,只见他浑身的皮肤已经被激光网划破了伤口,然后表情极端痛苦地再一次地惨叫了一声后,便倒在了血泊中又一次地死去了。 看明白了这种情况的黑衣人实在忍不住终于发出了“呵呵”的嘲笑声。 可是就在他全神贯注地观注达朗的那一刻,火战士已经衬机将瑞丝塔也带离了地牢,并再次按动暗索,等墙门打开之时,他把瑞丝塔也送到了地牢的外面 当瑞丝塔被火战士送到地牢外面时,她终于喘出了一口气,而且当她发现火战士还要回头往地牢中去的时候连忙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拽住了火战士的胳膊,努力撑住一口气问他:“干什么去?” 火战士连忙回答:“达朗还没有出来,我得去救他!” 瑞丝塔虽然连喘气都费劲,但是她仍然情愿憋青了脸也坚持着对火战士一口气地说完:“别去了那黑衣人用的是一级魔法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你还是快搬救兵去吧!” 瑞丝塔一口气说完这句话,再次咳嗽着大喘着气胸部腹部急速地浮动着,甚至为了说这句话不但把她的脸憋成了青色,而且也让她憋出了两行眼泪。 眼看迫在眉睫,火战士不敢耽误时间,他一边摆托了瑞丝塔紧紧攥住自己的手,一边对她说:“放心!他用的不是一级魔法,而是无极。好了,我得去救达朗了!” 火战士说完,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机关墙的另一边。 “可是,你怎么办?” 还没等瑞丝塔的这句话说完,那扇机关墙门早已再次关上了。 脑子里还在环绕着火战士离去时的样子,瑞丝塔虽然有气无力、自顾不暇,但是依然充满哀伤地望着那扇墙门。(未完待续。) 0124 六种对抗本领 靠在墙边的达曼虽然身体稍微恢复,但是依然不能随心所欲地动弹,她一直望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而站在达曼身边的追风一边将瑞丝塔扶起并将她靠在墙边,一边劝她说:“你千万别难过,我想火战士应该有什么办法对付那个黑衣人。” 其实追风并不知道火战士到底有没有办法对付那个黑衣人,他只知道反正自己是没办法应付这个局面的。只不过他看到火战士两次都可以自由出入那个黑衣人的眼底,便以为火战士一定想出了什么办法对付那个黑衣人。 而事实上瑞丝塔也并不是因为火战士再次闯入虎穴而难过,而是因为刚才火战士说的一句话:“他用的不是一级魔法,而是无极。” 无论是“无极”还是“一级魔法”,这两个概念在瑞丝塔的脑子里既是陌生的、又是强大的。因为,在世界赫都中,所有会使用魔法的人物大多都是天使国师神泰瑞雨的学生。也就是说,包括智慧之神、永恒之神、美丽之神和胜利之神在内,以及北野蛮人达朗、南野蛮人瑞丝塔等等人在内,他们的本领都是泰瑞雨教给他们的。泰瑞雨把自己所获得的本领传授给世界赫都子民,这不但是泰瑞雨的职责,也是世界赋予他的在这个世界上的使命。所以世界赫都子民都称泰瑞雨为“师神”。 而胜利之神瑞丝迪和她的妹妹瑞丝塔也做过泰瑞雨的徒弟这也并不奇怪。真正令瑞丝塔诧异的是火战士说的那句话突然让她想起了泰瑞雨对他所知道的对抗本领由强到弱的划分。 对抗本领指的是一种攻击和防守的能力和手段。比如说武侠小说中所说的的“金刚指”和“吸腥*”都是各具特色的对抗本领。 而一贯喜欢在世界各方探索对抗本领的泰瑞雨经过多年研究,终于被他获悉他所知道的实力强悍的几种对抗本领。其中排在首位的就是一级魔法。这一级魔法与智慧之神、永恒之神、美丽之神所使用的魔法又完全不一样。他们的魔法是需要借助魔力法杖才能达到攻击与防御的目的;而这一级魔法可以说是随心所欲的,不受任何条件的限制,甚至拥有这一级魔法的高手可以强得无法想象。 一直以来,尽管泰瑞雨对这一级魔法的能力高估得简直让人难以相信。但是必竟谁也没见过真正的一级魔法,就如瑞丝塔所说,她见过的魔法只有会使用魔法杖的智慧之神、永恒之神和美丽之神,她觉得那应该就是最强的了。或者可以说,就算瑞丝塔与一级魔法擦肩而过恐怕她也不认识它。 总之,“一级魔法”对于瑞丝塔来说始终是个很陌生的概念,而且。她甚至只当它是个神话。 而泰瑞雨总结出的最强对抗本领其中仅次于一级魔法的就是“无极”。据泰瑞雨所说:这种对抗能量是无极战士在创造了一种没有空气的禁锢式能量内所施加的威胁、控制、进攻与防守。虽然这种对抗体也被泰瑞雨说得神乎其神。但是“无级”对于这个世界来说却并不只是个神话,据说泰瑞雨已经千方百计地得到了这种对抗本领,并且传授给了四个极有悟性的徒弟。而这其中一个徒弟阿卡拉和迪卡凯恩都曾经提到过。那就是野冰。 虽然泰瑞雨对每一位学生都强调过“无极”的强大,但是世界上根本没有几个人真正地认识“无极”。也许他们只知道世界上有那么四个无名鼠辈懂得使用“无极”这个对抗本领,也许除此之外他们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更何况也没有人见过真正的“无极”。 泰瑞雨总结出的最强对抗本领排行第三的是“诅咒”。这种对抗本领是诱引对方的承诺,或者为了维护自己的威严和目的所设置的一个无形的陷阱。对于这种对抗本领最让瑞丝塔记忆犹新的便是世界赫都赐与七大神的“赫都密语”。对于她来说这的确是一个极其恐怖和令人畏惧的对抗手段; 排行第四的是“召唤”。这种对抗本领是借用召唤出的一股强大的力量以供自己支配并成为自己的进攻和防守力量。对于这种对抗本领,瑞丝塔并不陌生。至少她见识过达朗的“狂战士”和自己的“女武神”都是召唤出来的力量。也许泰瑞雨所说的“召唤”还有更深层的涵义,但是她所知道的就是这两种了。 而排行第五的对抗本领才是胜利之神瑞丝迪和瑞丝塔拥有的“元素”。这种对抗本领是利用大自然原有的事物经过改造后转变成的一种致命武器,但是它需要治疗药水和法力药水的维持。 排行第六的对抗本领是“二级魔法”。这种对抗本领是必须借用某种神器才可以操纵的魔法。泰瑞雨就曾经总结过,真正拥有二级魔法的代表人物事实上就是智慧之神、美丽之神、永恒之神。 虽然瑞丝塔当时听到师神泰瑞雨下的这个结论觉得很不明白。而且也觉得他说的话很自相矛盾:如果泰瑞雨所说的是对的,那么她的姐姐胜利之神精通的魔法“元素”在世界的排名上企不是不值得一提?既然可以打败她的人这么多,那么世界为什么要赐她为“胜利的使者”呢;泰瑞雨为什么把智慧之神、永恒之神、美丽之神的实力排在世界第六呢?难道“赫都密语”的诅咒不是他们的对抗本领吗?而诅咒在对抗本领中排行第三。可泰瑞雨却非常肯定智慧、永恒、美丽三大神的能力只能排在第六,这难道不是互相矛盾吗?还有。无论是胜利之神瑞丝迪还是她的妹妹瑞丝塔,或者再次提到北野蛮首领达朗,他们都有“召唤”的魔法,可是泰瑞雨却执意肯定以他们的能力只能排在世界第五,这难道不还是自相矛盾吗?因为有“赫都密语”诅咒的保护,即使如泰瑞雨所说。瑞丝塔和达朗的实力都排在对抗本领的第五名,但是他们却没有任何能力反对排在第六名拥有二级魔法的智慧、永恒和美丽之神,这企不是又是个自相矛盾的问题。 虽然曾经住在天使帝都汉克贝姆城内的胜利之神瑞丝迪和瑞丝塔都曾经质疑过师神泰瑞雨,但是泰瑞雨只对他们说:“‘赫都密语’只是万千诅咒中的一种,俗话说得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懂得使用这种对抗本领的人要比现在可以看到的更强大得多。可惜。我奔波一世。只悟懂了‘无极’、‘元素’、‘二级魔法’三种对抗本领,也许真正可以救世的并不是我,而是你们后辈。世界上真正懂得使用‘无极’的人只在少数。所以虽然‘元素’与‘二级魔法’是最弱的对抗本领,但是还好你们都可以熟能生巧、融会贯通。总之,这六种对抗本领,除了前三个威力强大得难以形容外。其他的都不足为惧!” 听了泰瑞雨的话后,瑞丝迪和瑞丝塔虽然也没敢反驳。但是也没相信他说的话,她们听来只当是笑话,以为是泰瑞雨年纪大了而编出的故事而已,她们只是刻苦专研自己的对抗本领。并没有在意当时泰瑞雨的话。 而当时泰瑞雨所说的关于世界对抗本领的排名若非今天亲眼见到,恐怕早如记忆的尘土埋没在瑞丝塔脑海中的沙漠中。本来她一直以为那黑衣人如此强大一定是拥有泰瑞雨所说的世界最强对抗本领“一级魔法”。可是当火战士说出“那不是一级魔法,而是无极”时。瑞丝塔只想放声大哭。她并不怀疑为什么火战士那么肯定那就是“无极”,她难过的是这么多年。她一直都以为她姐姐胜利之神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人,甚至对于她姐姐的死去依然耿耿于怀、难以相信,而且火战士还劝告过她:因为胜利之神太急于求功,而胜利之神的力量很有可能是世界赫都赐与的,胜利之神如果想要在这场战争中获得最后的胜利,除非她的能力能高于世界赫都的赐与。但是一直以来她并没有想办法获得更强大的力量,而只是借助世界赫都的赐与去达成目的。世界赫都完全没必要为了拯救世界而去支持一个需要借用他的赐与才能救世的人;还有,因为她的胜利都是世界赫都赐与的,如果她将来遇到的对手比世界赫都的能力更强,到那个时候世界赫都也无法保护她,也许到了那时她会败得更惨。 也许看透了瑞丝迪的赫都时而也会懊悔:为什么他会支持一个这样的人,只为了虚荣、只为了眼前的胜利就骄傲自大的人。本来赫都是想着培养出一名高级首领,可以利用她保护自己的世界和驱走侵犯世界的敌人,但是万万没想到瑞丝塔不但只是满足于他的赐与,而且急于求成,总想着找到最大的敌人,结束这场战争,成为世界中最伟大的强者。但是到了最后赫都会去想:你没想想你的能力都是我赐与的,你的胜利都是我帮你获得的,你不寻找强大的能力也就算了,居然总是挑衅更强大的人。如果那种力量连我都掌控不了,而你的“胜利”又徒有虚名地被打败了,那么我世界赫都还有什么威严可提。 想起夕日火战士在耳边的劝告,本来曾经的瑞丝塔不但不相信,还反驳火战士是在污蔑自己的姐姐。 值到今天见识了世界对抗本领排行第二的“无极”,瑞丝塔才终于明白火战士所说的话是真的。虽然现在她的身体力软筋麻,正在恢复阶段,但是当她再次想起了自己的姐姐瑞丝迪时依然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姐姐,原来我们都被世界赫都骗了!原来是他一直在操控你的命运。与你的本领不分上下的我,今天在‘无极’面前,简直犹如‘鹅卵击石’般不堪一击?我们的本领不过仅此而已……既然世界赫都知道这一切,为什么还要赐与你‘胜利’之名?并且帮助你取得一次次的‘胜利’?可是最终却在没有能力保护你的情况下无情地将你杀害?原来,你不过只是世界赫都手中的玩偶……世界赫都,你骗了我们……我的姐姐只不过是你虚伪面孔下的一个棋子……姐姐啊姐姐,大千世界中我们的能力真的是微不足道……而你……我的姐姐啊……也只不过是证明这一切的牺牲品而已。”(未完待续。) 0125 第二道地狱之门 等火战士深吸了一口气后,再次憋着气来到了机关墙的另一边,然后又一次地把机关墙关闭。回过头来的时候,他看见距离自己二十步以内的达朗居然第三次从倒下的血泊中站了起来。 可是站在达朗的对面距离他有两米之遥的黑衣人浑身散发着蓝色的气体,只见他呈蹲马步状站立着,两支胳膊肘都靠在了两肋旁,两支手掌对天展开着,他聚精会神地目睹着达朗一次又一次地复活。可是每次达朗复活,他就会被黑衣人浑身上下散发出的蓝色能量无情地摧毁掉,这摧毁的时间仅仅只需要眨眼的时间。 火战士知道,如果他这就去救达朗,一定比在老虎嘴边抢食还难。所以他只能忍着耐性再次看着达朗又一次在黑衣人的摧残下被杀死,然后再次地倒了下去。 虽然那达朗的叫声凄惨悲烈,但是火战士知道由于他身上沾染了纯洁之血,拥有了重获新生的本领,即便他现在倒下去了,过不了多久他还是照样会苏醒过来。 达朗又一次的惨叫声像饥饿的野兽在撕咬着火战士的耳朵。 听到这声音,火战士暗想:“不能再等了,我应该衬早想办法把他给救出去!” 火战士顺着地牢内满屋子晶莹剔透的蓝色光芒慢慢地朝着那黑衣人靠近着,并对他说:“把他放了!我做你的人质!” “我是来这儿杀人的,又不是来谈生意的!” 黑衣人听了,无情地回答。 “一次一次地看着他复活,一次一次地听着他惨痛的叫声,一次一次地看着他死去。这样下去究意有什么意义呢?反正你也杀不死他,不如放了他,让我做你的人质!” “哈哈哈!” 黑衣人听了,突然失声地笑了起来,尽管他那腹语声真可谓是混沌不清、难听至极。 火战士并不清楚黑衣人为什么会突然发笑,当他看到那倒在血泊中的达朗再次苏醒,并在一片闪耀的白光之中又一次地站了起来。忍不住为他接下来会重复的惩罚而感到纠心。这一次他终于下定决心:不能让达朗再承受一次这样的惩罚了! 火战士一边这样想。一边悄悄地将身上背着箭筒的肩带拿了下来。 但是出火战士预料的是,这次的达朗却并没有像刚才那样再次在惨叫声中死去,而是又像个雕塑一样被一动不动地定在了那里。 火战士虽然没看明白这次的达朗为什么没有重复上演刚才的那一幕。但总算他为达朗揪着的那颗心也算放下一点点。 之所以说是一点点,那是因为他实在看不懂为什么眼前的黑衣人居然不再故技重施,而仅仅只是把达朗定住。 黑衣人好似看出了火战士的心思,只听他对火战士说:“你真的以为我拿这个可以重获新生的家伙没有办法么?你真的以为我杀不死他吗?实话告诉你。在我的禁锢之内,你是不可能自由出入的。只不过我很好奇。我想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到底能有什么办法对付我,又有什么办法把我眼前的这个可以起死回生的家伙救走!” 黑衣人说完,只见他突然双掌合并。身上那股蓝色的气体颜色转顺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火战士仔细地朝着黑衣人身上散发出的颜色望去,只见那天蓝色的气体已经渐渐地转变为青紫色。同一时刻,火战士感到周围的气温也开始慢慢下降。 也许是气温下降的缘故。也许是因为黑衣人也对火战士施展了什么被定了身的魔法,火战士也觉得四肢麻木。竟也有些不听大脑的支配了。更何况周围的冷气也逐渐包围住了自己,火战士只觉得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无影无形的空间中居然无法动弹。 值到地牢中被铺满了厚厚的一层冷气,这层冷气甚至可以把一团火冻成冰,就如现在的火战士一样,他浑身那金黄色的美丽火焰早已被这层强大的冷气冻成了冰雕。现在站在黑衣人面前的,无论是火战士还是达朗,都浸在了这股冷气中无法自拔,从他们的外表看去,他们似乎都被这股冷气冻得面无血色,并且身体也全完僵硬。 而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白光突然冲进了这冷气十足的地牢内,火战士连忙用尽全力朝着那道白光望去。 只见距离达朗没多远的地方,那头顶处突然出现了一个两开的门,这道白光正是从那两扇门的门缝中射过来的。 正在火战士奇怪这黑衣人又在玩什么把戏之时,只见黑衣人突然打开了他那双合并着的手掌,就像开门一样把两只手对着外面展开了。 黑衣人一边做着这个令火战士奇怪的举动,一边对火战士说:“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是怎么把这个死不了的蠢家伙杀死的!” 在黑衣人说话的同时,只见那头顶处的两扇黑色的门居然“嘎吱”一声地打开了。 可当火战士朝着那门里望去时,却只看到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火战士不由得纳闷:“那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黑衣人仿佛听到了他心中的疑问,只听他对火战士说:“那是‘第二道地狱之门’。我们知道地狱应该是由地王管辖的地方。可是,应该没有人会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地王以外,还有另一个地狱。这‘第二道地狱之门’便是那个未知世界中的地狱。既然我无法把这个死不了的家伙送到地王那里,那么我就送他去另一个未知世界的地狱。我打开的这第二道地狱之门就是前往另一个地狱的入口。现在,你和你的朋友,也就是那个死不了的家伙,你们可以进入地狱之门了!” 黑衣人说完,只见从头顶处那两扇门内突然冲出了一股力量极大的旋风,这股旋风冲击在冰冷的地牢内,更像是一股可以冲毁任何生灵的尖刃。 就这样,在那股旋风的包围下,站在原地双眼发直的达朗和被冻成了冰雕般的火战士被旋风卷进了那第二道地狱之门中。(未完待续。) 0126 火战士的另一个身份 等火战士和达朗都被卷进了“第二道地狱之门”后,那黑衣人再次运作浑身的紫色之气,然后将两只手掌又一次合并,只见空中的那两扇门又“吱呀”地一声被自动地关上了。 黑衣人运完气便轻松下来,再见地牢内的冷气也随之缓缓地烟消云散。 过了一会儿,那黑衣人偷偷暗想:“这普希帝国也没有高手,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他们送去地狱。噩帝的手下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她是怎么被这群窝囊废给逮住的?” 黑衣人想完,刚要走向那边火战士穿梭几次的机关墙。突然,他听到了一阵“嚓嚓嚓”的怪声,而且还好像是从自己的身边传来的。 黑衣人顿时觉得纳闷,于是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可当黑衣人望到了眼前的一幕时,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只见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爬满了手指大的毛毛虫,那些毛毛虫不但在他的身上来回融动着身体,而且还越来越靠近他的上半身。 看到眼前的一幕,黑衣人竟吓得再也把持不住,连忙一边用胳膊甩掉身上的毛毛虫,一边想方设法脱掉外面的黑色衣服。 但是即使黑衣人脱掉了外面的衣服,可是这地牢中就是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成千上万的毛毛虫,它们居然齐心协力直奔黑衣人而来,仅管此时的黑衣人已经脱掉了黑衣,可是它们依旧不停地往他的身上爬,黑衣人竟怎么甩也甩不掉它们,眼看那群毛毛虫顺着黑衣人的肩膀就要爬到了黑衣人的脸上。 这黑衣人实在受不了这么多毛毛虫爬在自己脸上的打击,况且他又实在甩不掉这些毛毛虫。情急之下,黑衣人终于忍不住地惊呼一声:“雪神,救我!” 可是,当黑衣人刚刚喊完这句话,却突然发现身边的“嚓嚓嚓”声不见了。他再次定睛朝着自己的身上身下望去,这次的他不但看不到一只毛毛虫的影子,而且他发现他仍然站在那座四面都是墙的地牢中。尽管墙上应有的冰碴已经渐渐消逝。这地牢内烛盏中的光芒依然闪烁个不停,就像这一直以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黑衣人吓得满头大汗,心也“砰砰砰”急速地跳动着。但是当他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时,却怎么都没想明白:“刚才,我不是把那个死不了的家伙和火人都送进了‘第二道地狱之门’中了吗?可是,为什么这地牢中却出现了毛毛虫呢?难道是……” 黑衣人突然醒悟。连忙朝着刚才达朗和火人站着的地方望去,可是他却没有看到达朗和火人的影子。他的心这才放下:“看来他们是被我送到了‘第二道地狱之门’中去了……既然是这样,我刚才怎么还会产生幻觉呢?” 黑衣人正在纳闷,突听不远处传来了一个爽朗的笑声:“呵呵呵!既然长得这么漂亮,为什么还要隐藏在黑色的衣服里呢?既然声音这么好听。为什么还要用那怪声怪气的腹语说话呢?既然连毛毛虫都害怕,就别再学着害人了!” 黑衣人听了,连忙朝着说话人望去。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位面目清秀的俊美少年,他留着一头短短的黑发。眼眸透露着晶莹剔透的色泽,自上到下的肌肤光洁白皙,身材高大笔挺且魁梧,他上身穿着一件金色马甲式护体甲,护体甲内穿着一件白色内衣,他下身穿着一条同样是白色的裤子,脚上穿着一双黑色靴子。此时这位少年正站在黑衣人的对面,两只胳膊抱在了胸前,嘴边带着笑意地望着黑衣人。 虽然面前的少年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秀色可餐,但此时的黑衣人可没有兴趣去食这份秀色。当他再朝着自己的身上望去时,这才发现自己穿在最外边的黑色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到了地上,而现在的自己已经以本来面目暴露在那少年的面前,当然那少年也看清了面前这位姑娘的模样,只见她梳着修长黑亮的头发,肌肤雪白,柳叶细眉,身材娇小,貌相奇美。再见她身上穿着一套红白相间的盔甲,盔甲之间透露着她雪白的肌肤,盔甲腰间的两侧各悬挂着一把女式剑。 那少年见这位漂亮的女刺客一直用恶狠狠的目光看着自己,连忙摆动着抱在胸口的双手,对那女刺客说:“我事先声明,你身上的衣服可不是我脱的,那可是你自己脱的。再说,我看你这样呆着挺好看的,干嘛要穿那件黑衣服?” 这女刺客似乎对那少年的打趣也没有兴趣,她只是奇怪这少年从哪儿来。于是张开玉口问那少年:“你到底是谁?又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你说我啊,我一直都在这座房子里啊,而且一直站在你的对面?” 少年耸了耸肩,然后似乎很平常地回答了女刺客的话。 “胡说!”女刺客哪里肯相信,“刚才这座地牢中明明只有三个人:第一个人是我,第二个人是那个杀不死的野蛮人,第三个人是个火人。而就在刚才,那个杀不死的野蛮人和火人已经被我送进了‘第二道地狱之门’,现在这个地牢中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可是为什么这个地牢中又出了一个你,照说在我的禁锢世界内,没有人可以不通过我便轻意地闯进来。可是你居然就在这儿,为什么?你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呵呵!” 那少年听了,突然再次轻松地笑了一声,然后他对女刺客说:“首先我要纠正一下你刚才说的话:刚才这座地牢中是有三个人,第一个人是你,第二个人是那个杀不死的野蛮人,第三个人是火人。可是当你打开了‘第二道地狱之门’的时候,那个野蛮人被那个火人救出了地牢,当他把野蛮人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后他又回来了。而你,没过一会儿你就把‘第二道地狱之门’给关上了。关上没多久后,你又把外边的黑色衣服脱了。脱了没多久后。你又喊了一声:‘雪神!救我’于是接下来我的面前就出现了一个两丈高的雪人怪物,他举着一把巨斧朝我砍来,我只好收回对你施加的迷幻拳,一心对付那个雪人怪物。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我的睿智搏斗和努力的对抗下,他一拳就被我打没影儿了。可是他走后你也醒了,于是你就站在那里一直跟我说话并问我:‘你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听着那少年说完。这边的女刺客简直要气爆了。她终于明白原来是面前的这个少年衬她不备对她施加的“迷幻拳”。 说起“迷幻拳”。它是“无极”最基本的一种防御方式。并且“无极”最基本的防御方式还有“禁锢”。也就是说这两种因素但凡无极战士都懂得使用。 但是那女刺客想来想去还是没想明白:刚才的那个火人到底哪儿去了。于是她匪夷所思地询问眼前的这个年轻男子:“你到底是谁?刚才那个火人又哪儿去了?那个火人既然复转头走了回来,那么我怎么没看到他的影子?” “你还没明白?” 那少年突然瞪大着眼睛,嘴边依然含着笑意地对女刺客说:“怎么你看不出来我就是那个火人吗?咳咳咳。我来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火族人仰南,因为我的母亲是火人,而我的父亲却是人类,所以我天生就掌控着两种皮肤。一个是火,另一个是肉身。凭借着这特殊的天生材质。我师傅教了我两种对抗本领,一个是元素,另一个是无极。” “但是我师傅也说过,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会使用‘无极’。如果哪天我碰到了会使用这种对抗本领的人,那就只能证明他一定来自属于这‘无极’的故乡,那就是世界之北一个神秘岛屿名为北极岛的地方。那岛主的名字叫艾尔曼。他既是岛主,也是我师傅的师傅。也就是说,他是我的师祖。很久以前,艾尔曼曾经对我师傅说:除了北极岛居民以外,‘无极’这个本领决不可能传授到外面去。只不过我师傅肩负着保卫世界的使命,艾尔曼深明大义,便将‘无极’传授给了我师傅。后来回到了世界赫都,我师傅将无极只传授给了四个人,其中那一个便是我。虽然你来势很凶,而且还伤了我的朋友,但是看在我师傅的师傅的面上,我愿意饶你一次,因为我相信你一定是来自北极岛的战士,你这身本领应该也是艾尔曼所传。按这种关系来说,我们应该是一家人。本来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成为刺客,成为这个世界的敌人,居然效忠暗黑破坏神噩帝,帮助他们营救雪山女神?据我所知,艾尔曼是个世外高手,以他的性格他不可能介入到世界赫都与暗黑破坏神之间的争执中来。可是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究竟北极岛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的到不少,可惜我没必要对你解释那么多。我此次来这儿的使命只有一个,那就是把雪山女神带回去!既然你非要挡我的路,那你就是我的敌人――既然你能破解我的‘禁锢’,而且‘第二道地狱之门’对于你来来说也不起什么作用,并且就连雪神也不是你的对手,那我只好再出另一招了!” 女刺客说到这儿,突见她浑身再次聚起了一团气,这团气并不像刚才那样一点一点地蔓延,而是迅速蔓延,转眼间这团气化为透明的绿色遮盖住了整个地牢,而且那亮晶晶刺眼的绿色仿佛透露着诡异的光晕。 看出了眼前的异样,仰南看起来虽然有些惊讶,但是依然不以为然地说:“何必总是针锋相对呢?哪有这样对待同门的?” 女刺客并不理会仰南,正要将自己的能力爆发,就在这时,突听地牢内再次传来了另一个人的腹语声:“怎么回事?白萝卜,你在这磨蹭的时间也太长了点儿。我早就找到了雪山女神,已经把她带来了,没想到回来看到你时你这场仗还没打完!赶快脱身走人,我们还要把雪山女神交给主人!” 听到那暗中人说的话后,仰南面前的女刺客突然打起了精神,只听她朝着那暗处说话的人喊了声:“烂西瓜,你来得正好,我们两个合力打开第二道地狱之门,把我面前这个挡路的小子装进去!” 仰南一边谨慎地听着那暗处的隐形人说着话,一边运转身上的气,想测探那暗中人的具体位置。 那隐形人好似就站在女刺客的附近,他对那女刺客说:“你偷了我的决招也就算了,居然还用我帮你!再说以你白萝卜的本领,打开第二道地狱之门可有什么难的?” “我说的是打开所有通往第二道地狱的门。” 女刺客说完,藏在暗处隐身的那个用腹语说话的烂西瓜突然停止说话,此时的他似乎转过头来面对着仰南突然说了句:“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逼得白萝卜要和我联手打开所有的‘第二道地狱之门’? 随着那腹语声的越来越近,仰南发现就在那透明的空气中再次地显现了两个人的身影。(未完待续。) 0127 噩帝的弱点 当面前的那个被称为“烂西瓜”的刺客听了那个已经显露真面目被她称作“白萝卜”的话后,似乎显得很惊讶地望向了面前的火战士仰南,也许她心中会想:“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家伙究竟是谁,又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会逼得白萝卜用出绝招?” 站在暗处的隐形人说完话,居然也从透明的空气中显露了真正的模样。 当仰南看清面前突然出现的两个人后,不由得惊讶万分。 只见面前的这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蒙着面,一身黑色的夜行装笼罩在身上,脸上也蒙着一个黑色的头套,那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 而另一个人留着黄白相间的长发,高颧骨、瓜子脸,脸色苍白,一身白色囚装,此时的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仰南。 虽然这个“烂西瓜”也像之前的“白萝卜”一样蒙着面,而且每次说话总会发出那听不出是男声还是女声、并且咬字不清、怪声怪气的腹语,但是仰南依然可以从她那纤瘦的身材中和她与面前这位女刺客的默契度中猜侧出她应该也是个女战士。 而令仰南惊讶的就是站在她身边的雪山女神,他没想到雪山女神已经被这两个突然袭击的刺客给救了出来。 本来考虑到师神泰瑞雨曾经对着被传授了“无极”的四个弟子的交待:“在这个世界上领悟和懂得使用‘无极’的人屈指可数,除了我们几个人以外,还有我的师傅,他是世界之北有座神秘岛的岛主,那座神秘岛叫作‘无极岛’。这个岛与外界隔开。根本不与外界交涉。那个岛主除了将自己的无极本领交给自己岛内的学生外,从来就不可能外传。虽然他后来也传给了泰瑞雨,事实上也出乎了泰瑞雨的意料之外。泰瑞雨还对他们说:‘如果有一天,你们遇到了也会使用无极的人,那么他们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一定来自那个神秘岛,并且还一定是无极岛主的学生。’” 所以介于这种关系。仰南本来并不想与面前的这两位无极战士为敌。并且他还想放她们一马,而且还抱着希望,希望他们之间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如果可以同仇敌忾那样也是最好的。 但是当他看见那位被称为“烂西瓜”的黑衣人身旁站着的居然是雪山女神,他竟再也按耐不住了,心头生起的一个一个疑问盘旋在他的脑子里。 “这两个人为什么要救雪山女神?” “这两个人口口声声说是受了暗黑破坏神的委托,看来真要救雪山女神的人应该是暗黑破坏神。” “可暗黑破坏神为什么要救雪山女神?” “难道是因为雪山女神是他的属下。他们主仆之间情谊深厚、不忍分开,所以暗黑破坏神才想方设法地救她?” “真是笑话!” “暗黑破坏神可谓是一个六亲不认、残忍凶暴的魔鬼。他怎么有那么好的心去救一个没有多大能力、并且如今还弄丢了普希帝国的无名鼠辈?” 想了一会儿,仰南开始怀疑。 “暗黑破坏神派人救雪山女神一定有什么目的?” “而且,他的这次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因为。为了救雪山女神,他居然出动了高手;为了救雪山女神,他派出了两个拥有世界第二对抗本领的无极战士。由此可见雪山女神对他的重要性?” “由此可见。”仰南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雪山女神的身上一定有什么秘密?并且这个秘密关乎着暗黑破坏神的利益。并且暗黑破坏神也不想被我们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可是。雪山女神的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而我又有什么办法知道那个秘密呢?” 那个被称作“烂西瓜”的人在观察了眼前的局面后,突然很诧异地对仰南说:“没想到你可以在禁锢内自由行动?难不成你也懂得使用无极?” 仰南不想对他们隐瞒,便如实地回答她:“我是泰瑞雨的徒弟仰南,是泰瑞雨传授了我无极。” “哦!” 那“烂西瓜”仿佛恍然大悟般,只听她再次对仰南说:“早就听说过,很久之前,师傅将本领传授给了来自赫都的另一个弟子,他就是泰瑞雨。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么我就跟你实话实说了吧:我们今天虽然是受了暗黑破坏神的委托才来救雪山女神的,但是我们效忠的并不是暗黑破坏神,而是现今的无极岛岛主,也就是师傅艾尔曼的女儿无极女神圣雪媛。我们希望你可以让开一条路,让我们带走雪山女神。只要你肯答应我们的要求,我会向你发誓:等这次任务完成后,我们就不会再帮助暗黑破坏神做任何事。从此以后,我们也会离开赫都,返回无极岛,再不会理会外面的事;但是如果你此次执意要阻挡我们,那么我们只好全力反击了。为了达到目的,完成我们的任务,即便你的师傅泰瑞雨是我们的师兄,那么我们依然不会手下留情!” “烂西瓜”把话说到了这儿,仰南终于明白她们原来是奉了无极女神的命令才来这劫狱的。 当“烂西瓜”说完了她的条件后,仰南的脑子中再次地闪过了几丝疑虑: “如果不放她们走,她们必会全力出击,这样我们就是同门相残,也许暗黑破坏神可以坐山观虎斗,难不成这才是他的真正意图?” “如果放她们走,那么我就更没有机会知道暗黑破坏神真正的企图了,也许,他救雪山女神的目的就是打败他的弱点,如果我掌控了他的弱点,难道还怕有朝一日打不败他吗?” “况且雪山女神的身上的确有许多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疑惑,比如说:她为什么拥有不死之身,如果暗黑破坏神和他的手下都有这种能力,那么我们又该怎样将这个魔鬼驱赶出世界呢?” “再说……” 仰南突然想到: “雪山女神知道我们的事太多,达朗已经把我们拥有纯洁之血的秘密告诉了她,如果今天我真的放虎归山,而这个秘密又被暗黑破坏神知道了,那么一定对自由之神万万地不利。” “而且,我虽然与面前的这两个人是同门,但却站在不同的立场之上,我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仁慈,而影响整个降魔大局。” “所以,他的条件我还是不能答应……” 仰南正想到这儿,突见“烂西瓜”身边的雪山女神居然再也忍不住,只见她念动咒语,手中居然出现了她的魔法杖“冰骨”,又见她气凶凶地对着“烂西瓜”和那个“白萝卜”说:“哪有就这么走的道理!除非你们帮我杀了北野蛮首领达朗,否则我是不会跟你们走的!” “烂西瓜”没想到一直默不吭声的雪山女神居然也莫名地发起彪来。可是她又怎么可能在意雪山女神的想法,只听她对雪山女神说:“你一个手下败将,这时不走还等什么时候?我们是奉女神的旨意才来救你的,你以为就凭你就可以支配我们?” “你们听我的也得听,不听我的也得听!” 雪山女神居然毫不退让地反驳道:“别忘了,暗黑破坏神让你们做的事是一定要把我带出去,可是这个任务如果办砸了,你们又该如何向暗黑破坏神交待?放心,只要你们帮我杀了达朗,我就乖乖地跟你们回去!” 雪山女神刚说到这儿,还没等“烂西瓜”和“白萝卜”反应过来,却见她举着手中的冰骨,突然地朝着仰南的方向打去。(未完待续。) 0128 奇怪的石头 本来听着“烂西瓜”与仰南的话,“白萝卜”已经放下了戒备,收回了“无极”的力量,因为她觉得“烂西瓜”再继续这样跟仰南套近乎的话,那么他们极有可能不再是对立,而成了一家人,所以她干脆收了敌意,想看看仰南到底如何回答“烂西瓜”的话; 可仰南呢,虽然想来想去也不觉得妥,但是还是抱有一丝同门之心,根本就不想与她们对立; 而那个“烂西瓜”呢,很明显她更不愿意与仰南对立,她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别阻止我完成这个任务,那么我就可以回去交差了,交完差我就不再理会和插手你们跟暗黑破坏神之间的事了。 如果他们三个都依照“烂西瓜”的意思,那么这场争斗是无论如何也打不起来的。 可是谁也没想到,偏偏这个时候那一旁的雪山女神居然不干了,她心想:“现在的这个形式是非常利于我的,我身边有两个高手,而我的面前只有一个敌人。如果我借用她们的实力打败面前的敌人,那么一定还有机会讨回我的普希帝王国,那么我失去的所有东西企不是都回来了?” 她本想说服那两名无极女战士帮助她一起对付仰南,可没想到她们竟然都不听雪山女神的。雪山女神一气之外,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冰骨”,心想:“怎么你们还敌我不分起来,他是暗黑破坏神的敌人,而你们现在却是在效忠暗黑破坏神,怎么你们私下里还跟他结党了?既然你们不肯帮助我讨回普希帝国,那么我也不会跟你们回去见暗黑破坏神。” 雪山女神不管三七二十一,举着“冰骨”就朝着仰南打去。边打边想:“两个外来的家伙,你们看着办吧!达朗口口声声要杀我,恨不得把我撕碎了他才甘心;而你们千里迢迢地来却是为了救我,我倒要看看,如果不把我活着救回去,那么你们怎么向暗黑破坏神交待?哼哼,我这回到要看看你们到底是帮我还是帮他?” 雪山女神举着“冰骨”就朝着仰南打去。她那“冰骨”是一个白色的酷似锥子一样的武器。而且。那武器在雪山女神的咒语控制下又释放出大量的冷气。但是与“白萝卜”的“冷气”所不同的是:“白萝卜”的冷气令人冷得透骨;而这个冷气则是彻底把人不受控制地变成冰人。 此时的雪山女神舞动着手中的“冰骨”,自然也想把仰南变成冰人。 仰南见雪山女神来势凶猛,知道她决不会手下留情。于是为了对付她那招“冰骨”所带来的魔法侵蚀,他直接用了一招“禁锢之炼狱”进行反击。 禁锢是所有无极战士的绝招,总的来说,无论他们利用禁锢施展了什么绝招。只要这个绝招是需要“禁锢”才能施展,那么它们的统称就是“禁锢”。 “禁锢”是无极战士利用身上的气而发出的能量。在这种能量内,但凡生物都无法呼吸,所以说“禁锢”首先就剥夺了空气。然后又在没有空气的情况下创造出各种攻击、防御和灾难,可以把对手逼得无处可逃。可以说。每一个懂得“禁锢”的无极战士,都像是一个可以操纵对手生死的人。也正是因为这样,之前的达曼和瑞丝塔都尝到了憋在一个空间内没有空气无法呼吸的死亡般的味道。 而仰南施展的这个绝招“禁锢之炼狱”也是依靠身上所释放出的气在以自己为中心的世界中建造出了一个没有空气的“禁锢”世界。并且又在“禁锢”的基础上。他展开的力量是一座“炼狱”。这座“炼狱”顾名思义自然是一个布满着死亡陷井的火海地狱。 也就是说,就在雪山女神手持“冰骨”朝着仰南打来的那一刻。事实上她也走进了仰南的“禁锢”世界。 雪山女神当然感到身边没有了空气,而自己又无法呼吸了。但是她情愿憋着一口气并且深信后面那两个跟屁虫一定不会看着自己葬身在此处,无论如何她们一定会救自己的。只要她们肯帮自己,自己这次决对有可能再次把普希帝国夺回来。 于是雪山女神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前冲。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形势目前是处于劣势的,很明显,她的冰骨不但没对仰南造成威害,而且仰南居然使用“火”来克她的“冰骨”,最关键的是她在仰南的“禁锢”之内也挺不了多长时间。 想到这儿,雪山女神突然将“冰骨”朝着仰南的方向掷去,而她却衬仰南对付“冰骨”之际,再次念动咒语,然后展开双掌,又一次推动了一股强大的诅咒力量。 都说雪山女神使用的魔法是一级魔法,这一级魔法与二级魔法区别的不同就是,一级魔法可以随心所欲地使用,当然它也是在魔咒的控制下才能生效的;而二级魔法是需要借用神器才能发挥。 眼前的这雪山女神虽然之前需要使用“冰骨”来发挥魔法力量,但是就在这一顺间的时刻,她却把赋予了魔法力量的“冰骨”玉石俱焚般抛向了仰南,而自己却乘胜追击,再次起动寒冰魔法将力量赋予双掌上继续对着仰南攻击。她一边这么做,一边心想:“看我双管齐下,既便打不死你,也能伤着你!” 看到这一幕,仰南可不敢小觑,他深知一级魔法的强大,也就是因为雪山女神拥有一级魔法,所以她才会把普希帝国的人民都变成了动物,把达朗的妹妹变成了木头人,把反抗她的人变成冰人。 但是即便雪山女神拥有一级魔法,但是仰南依然用全力反击,因为他知道一个最起码的道理:虽然一级魔法强于无极,但是一个拥有十分一级魔法的人仍然不是一个拥有一百分无极的人的对手。 看雪山女神来势汹汹,而且用的又是一级魔法,火战士仰南一时着急,只得燃烧了身体里的气,加大了自身的防御和攻击能量。 看到这一幕,一旁的“烂西瓜”顿觉不妙,她心中暗想:“如果这时还不出手帮助雪山女神,雪山女神一定会葬身在仰南的‘禁锢’之中。” 可“烂西瓜”刚要出手去救雪山女神,却突然被一旁的“白萝卜”伸手拦住。“烂西瓜”诧异地抬起头来望向“白萝卜”,可“白萝卜”却是面无表情地朝着她摇摇头。 但是“烂西瓜”仍然不解:如果再这样下去,雪山女神一定葬身此处,那么她们回去怎么交代? 于是这次“烂西瓜”也不跟“白萝卜”商量,又一次地要往前冲。 但是没想到“白萝卜”又一次地用胳膊给她挡了回去,并且眉头紧皱、怒气冲冲地瞪着她。 值到她们目睹了那一瞬间,仰南的“禁锢之炼狱”中已经被一片蓝紫相间的气所覆盖,而且那并不是气,而是一片无形的火海,就在这片火海中,雪山女神被抛出去的冰骨在靠近仰南的前一刻化为了灰烬,而仍然抱着可以再次拥有普希帝国的雪山女神虽然志在必得,可是她也在靠近仰南的那一刻,还没等听到她那一声痛苦的惨叫声,只见她的身体就在那片“炼狱”中飞灰湮灭了,只见这一刻的雪山女神突然鲜血四溅、尸骨无存。 看着这一幕,“烂西瓜”眼睛圆瞪,脸色大变,一时呆愣得不知道说什么,可“白萝卜”看到这一幕,却嘴边带着冷笑,似乎变得洋洋得意。 “烂西瓜”见雪山女神已经葬身在仰南的“禁锢”中,面对这追悔莫及的局面,她只能回过头来狠狠地瞪着“白萝卜”,眼神中充满责怪和疑问。 “白萝卜”一见身边的这位真是怨气不小,这眼神中简直插着一把尖刀啊。她转头一看雪山女神死去的地方已经是魂飞魄散,心中很是高兴。然后一手拉住“烂西瓜”,运动身上的气,打开一道透明的“穿越通道”,然后拽着“烂西瓜”走进了那道穿越通道中。 见雪山女神变成了灰尘,仰南这才从紧张的情绪中走了出来,然后收回了无极的力量,又见面前的一切恢复了平常,只见地牢还是地牢,烛光依然是烛光,而地牢内却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见那被称为“烂西瓜”和“白萝卜”的人不知道何时没了影踪,虽然她们此次是来偷袭的,但是在他看来她们走了就走了,他其实并无心与她们为敌。 也许雪山女神死也不会明白,为什么那两个无极战士根本就没出手帮助她? 可是当仰南朝着雪山女神消失的地方望去的时候,却发现了地上有一样特别的东西。他连忙走上前然后小心地捡了起来,托在手里一看,只见那个东西应该有鹌鹑蛋那么大,像个圆圆的石头,只见它的浑身上下裹着像鳞甲一样的皮。 仰南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后发现还有点重量,不免要奇怪:“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为什么雪山女神的身体都化为了灰烬,而这个东西却安然无恙地保存了下来?” 当仰南朝着雪山女神消失的地方望去时,不但感受不到雪山女神的生机,而且也很奇怪:“雪山女神不是一个杀不死的妖怪吗?为什么这次却被自己杀死了呢……难道雪山女神不会再复活了……可是最终我也没弄明白,雪山女神为什么会有不死之身,而最后她又为什么被我给杀死了…….” 仰南百思不得其解,他只能低下头去,疑惑地望着手里的石头,犹豫了一会儿后,心中暗想:“难道雪山女神的死跟这块石头有关系?”(未完待续。) 0129 赴任归来 再说“白萝卜”与“烂西瓜”离开了普希帝国“日月之光”的地牢,现在她们正走在一片了无人烟的树林中。 眼看着身后的“日月之光”已经越离越远,而且也深知那仰南不会追来的“烂西瓜”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只见她抬起头来对一旁的“白萝卜”说:“刚才你为什么阻止我去救雪山女神,主人交待我们要完好无损地把她救回去,这下可倒好了,她被仰南打死了,这才叫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说说,我们回去怎么跟主人交待?” 可是一旁的“白萝卜”听了,却毫不在意地反问她:“交待什么?你想交待什么?” “你说交待什么?” “烂西瓜”见“白萝卜”不但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且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便懊恼地反驳了一声。 现在的局面对于“烂西瓜”来说简直是等于火烧眉毛了,眼看目的地快到了,可她们却两手空空、一无所得,你说她能不着急? “哈哈!” 没想到“白萝卜”听了“烂西瓜”的话后,不但没生气,反而“呵呵呵哈哈哈”地笑得挺开心。 当看到了“白萝卜”这么一出以后,“烂西瓜”竟气得突然立在了那里再也不肯走了。她一边生气一边心想:“我急得都要急火攻心了,你却还笑得这么开心。我问你是怎么回事?你还不告诉,我还不陪你走了!” 那“白萝卜”一看“烂西瓜”一副“怒发冲冠”的样子,只好把笑意全部憋回肚去,然后拍了拍“烂西瓜”的肩膀,却被“烂西瓜”用一只手推走。只听“烂西瓜”再次指责“白萝卜”道:“你到是快说说。怎么回事?我们回去怎么交待?” “白萝卜”还是没有生“烂西瓜”的气,只见她双手拢在一起抱着肩,然后对“烂西瓜”自信地说:“你说说主人为什么让我们救雪山女神?” “因为……”“烂西瓜”刚想到这儿,又寻思:“‘白萝卜’干嘛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虽然不愿意回答,但是“烂西瓜”最终还是回答了“白萝卜”:“因为她答应了暗黑破坏神,他们之间达成个交易:只要她肯帮助暗黑破坏神救雪山女神,暗黑破坏神就可以赐与她一份能量。” “对啊。就是这么简单!” “白萝卜”回应了一声。然后继续说:“那你再说说:暗黑破坏神为什么要救雪山女神?” “烂西瓜”翻了翻眼睛,然后回答:“因为他不想他的手下落入敌人的手里,如果我们可以成功地把雪山女神救回去的话。那暗黑破坏神又会多了一个帮手!” “白萝卜”听到这儿,只见她皱着眉头,苦闷着脸,然后伸出手掌来轻轻拍在了“烂西瓜”的脑袋上。这才说:“我看你还真是个‘烂西瓜’?俗话说得好‘杀鸡焉用牛刀’。雪山女神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而已。可就是这枚小小的棋子。暗黑破坏神居然还要委托主人去营救,这企不是大材小用?你知不知道无极在这个世界上意味着什么?我听许多人说:无极的力量跟这个世界的力量相比,简直是更胜一筹。暗黑破坏神既然可以得到无极,他虽然是个魔鬼。但是智商也不至于低得那么多,而且主人被他支配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而已,他又怎么能利用‘牛刀’只是为了‘杀鸡’?你也不好好想想。他为什么要救雪山女神?” “烂西瓜”听了,仔细回想着。又品了品,也觉得有道理。只是她还是不明白暗黑破坏神为什么急切想救雪山女神。突然“烂西瓜”灵光一现,然后兴奋地对“白萝卜”说:“难道暗黑破坏神与雪山女神是青梅竹马……或者是……他们是兄妹?” 听着“烂西瓜”说完,“白萝卜”实在憋不住,再次举起手掌拍了一下“烂西瓜”的脑袋,然后皱着眉毛对“烂西瓜”说:“你这块‘烂西瓜’啊,真是无可救药了!我来告诉你暗黑破坏神为什么要救雪山女神。” “暗黑破坏神是个大魔头,他是为了占领这个世界才出现的。你别说什么‘青梅竹马’了,就是亲骨肉摆在他的眼前,为了他自己的目的,他也是忍心割舍的,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小的雪山女神?既然他选择大材小用,其中一定有什么原由,我想这原由无非就是:雪山女神的身上载着关系着暗黑破坏神整个大局的东西。也许雪山女神落在敌人的手里,或者如果雪山女神出卖了暗黑破坏神,那么整个大局一定会对暗黑破坏神产生影响。所以暗黑破坏神才会派我们去救雪山女神。” 听到这儿,“烂西瓜”愣在那里呆呆的,她一会儿“哦”地答应一声,一会儿又“啊”地点着头,心中想:“‘白萝卜’什么脑子,她怎么想得这么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可是“烂西瓜”还是有些疑惑不解:“可是,既然暗黑破坏神要救雪山女神是怕他的秘密被雪山女神出卖,但是主人毕竟已经跟他达成协议并派我们来营救雪山女神,可是现在雪山女神已经死了,那我们又该用什么跟主人交待?而主人又应该用什么去跟暗黑破坏神交待?” “白萝卜”听完,又皱着眉头再次一掌朝着“烂西瓜”打去,然后抱怨:“‘烂西瓜’你就不能动动脑子,难道真要我一笔一笔地跟你细说?” “烂西瓜”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挨了一下,然后急切地问:“反正也打完了,那你就快点说吧!” “白萝卜”叹了一口气,只好对“烂西瓜”说:“前面说过了,暗黑破坏神救雪山女神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怕埋藏在雪山女神身上的有关他的秘密被敌人知道。而现在的局面更好,雪山女神已经死了。不管她身上究竟是有秘密还是没有秘密,她的魂魄已经散了,所有的秘密也随之化为了灰烬,所以对于暗黑破坏神的威胁也没有了,我们的任务事实上也完成了……叫那个雪山女神狂傲自大,她以为用自己的生命来威胁咱们就可以借助咱们的力量帮助她夺回普希帝国?这么狂傲的家伙,不死留在世界上也没有用了。她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只会效忠无极女神。她想得美,还想支配咱们,而且还以死威胁?既然她这么着急去死。那就让她去死吧!” “烂西瓜”听完了“白萝卜”的话,果然怒气消去了大半截,但却依然不满意地对“白萝卜”说:“知道这么多不早点说,居然还卖了这么半天的关子。让我白着急,你却在一边开心得不得了!” “白萝卜”也不甘示弱地说:“我又怎么知道你这个‘烂西瓜’原来是人如其名啊!本来我还以为只是图有虚名而已!” 一听“白萝卜”如此挖苦自己。“烂西瓜”一时生气,刚要举拳去打“白萝卜”,只见“白萝卜”连忙一边侧身躲开,一边对着“烂西瓜”摆手说:“别打别打。打你也打不过我,我倒不怕你,就怕被你那哥哥知道我欺负你必会不饶我。我可斗不过他!” “嘴还是这么刁!”“烂西瓜”虽然放下了拳头,可还是狠狠地白了“白萝卜”一眼。 “好了。”“白萝卜”突然说:“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应该返回火焰河向主人复命去了!” “白萝卜”说完,即从腰中取出一张圆形罗盘状的铁块,先是夹在双手掌中央轻轻扭动着罗盘,然后放在了地上,只见那罗盘放射出刺眼的光芒,随后那光芒中显现出一条通往另一空间的大门,“白萝卜”与“烂西瓜”见状,便走了进去…… 在跨过那扇门后,“烂西瓜”脱去了身上的黑色衣服和黑色头套,露出了清涩的面容和银灰相间的女式盔甲。 “白萝卜”将那个罗盘收在手中,然后同“烂西瓜”走进了一片没有日光照射的地方,只听“白萝卜”对“烂西瓜”说:“哎!真是比地狱还恶心的地方!还好,完成了这个任务后,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她们一直往前走,顺着记忆中的由黑色的石砖铺成的通道一直走去,她们与身边那布满火海的世界擦肩而过,终于来到了火焰河大厅的正门处,也就是那个像魔鬼一样咆哮的红色的大门。 大门两边守卫的魔鬼天使兽见了她俩的到来,连忙伸出了他们那宽大的手掌仿佛在朝他们要进门的凭证。 “白萝卜”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点,便将手中的罗盘递给那位魔鬼天使兽观看,魔鬼天使兽将罗盘接在手里,上下翻看了几眼,再次地还给了“白萝卜”,然后给她们让开了一条路,“白萝卜”与“烂西瓜”这才走了进去。 当她们再次来到火焰河的大厅时,居然发现那里还停留着一群各形各状的怪物,只见他们一个个坐在桌子边有的说话聊天,有的环视四周,有的贼眉鼠眼的,不知道在偷窥什么。 可是不管他们在干什么,但在“烂西瓜”的眼里,他们既是丑陋的、又是恶心的。 再次回到这个令她满腹抱怨的地方,“烂西瓜”忍不住撅嘴,心中无奈地想:“又来到了这个让人厌恶的地方!” “白萝卜”抬头望去,只见大厅的东北角处依然坐着那么几个人,其中一个穿着一身像火烤得通红的盔甲,另一个穿着黑蓝相间的盔甲,最后一个穿着一身绿色的盔甲。 可是就在这三个人的中间还坐着一位姑娘,只见她粉色的长裙外套着红色的护胸甲和护背甲,脚下也穿着同样颜色的战靴,后背也背着同样赤红颜色的双剑。 “白萝卜”和“烂西瓜”见那姑娘也在,便连忙收起了玩笑之心,然后谨慎地走到了那位姑娘的面前,乖顺地站在她的身边,然后对她说了声:“主人,我们回来了!” 那姑娘随着“白萝卜”和“烂西瓜”的说话声转过了头来,然后打量了她们两眼,又探一下头打量着她们的身边,然后便从她的嘴中传出了一个甜美清纯的声音:“雪山女神呢?怎么没有把她带回来?” “这……” “烂西瓜”一听问,突然紧张得像个犯了错误的罪人一样,她不敢草率地回答,只能把眼睛瞄向了“白萝卜”,心想:“这个问题还是由你来回答吧!谁让你自作主张,带着我也跟着受罪了?” “白萝卜”似乎看出“烂西瓜”的意思,她不但不推辞,而且竟开口实话实说:“雪山女神……她……死了!”(未完待续。) 0130 污点法师 “死了?” 听着“白萝卜”说完这句话,只见对面坐着的那位姑娘表情略带惊讶地说:“两个无极战士,竟带不回一个人,那对手是个什么样的人?” 听那姑娘问,旁边的“烂西瓜”一时没忍得住便抢着回答:“我们遇到了泰瑞雨的徒弟了,他叫仰南,他也懂得使用无极。” “烂西瓜”说完,心中暗想:“也许主人会念着同门之情不忍责怪我们也说不定。” “哦?” 那姑娘果然不出预料地感到惊讶,而正在“烂西瓜”以为这位姑娘听了这个理由一定不会追究她们时,突听那姑娘再次地说:“我派你们两个人去执行任务,你们却因为对手也是个无极战士而手下留情,我问你们,到底你们效忠的是无极岛的主人,还是一个但凡懂得无极的人?” 听出姑娘语中的动怒,那“烂西瓜”和“白萝卜”惊得连忙双双跪在了地上。“烂西瓜”吓得不敢再说话,而“白萝卜”眼珠转了又转,连忙解释:“并不是我们手下留情,而是那个雪山女神执意想要讨回普希帝国,没想到她居然衬我们没注意冲向了敌阵,等我们发现时已经救不了她了,她这才被葬身在敌人的手中。” 听着“白萝卜”说完,一旁的“烂西瓜”听着也有理,心想:“这个理由听起来比我那个理由充沛多了。”于是也连忙点着头说:“对啊,对啊!” 那姑娘听了“白萝卜”的这个理由,果然不但不责怪她们,而且也陷入沉思中。 “白萝卜”并没有说完,她见那姑娘略显犹豫。又凑到她跟前悄声对她说:“而且,小的认为,暗黑破坏神之所以要救雪山女神,可能是因为雪山女神知道暗黑破坏神的底细,他一定是怕雪山女神向敌人泄露自己的秘密,才希望我们把救她出来。小人认为,无论我们救回来的是活的雪山女神还是死了的雪山女神。其实都已经完成任务了。因为如果我们带回来的是活的雪山女神。那么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顶多只是多了一个帮手;如果我们带回来的是一个死的雪山女神,那么死人又怎么能泄密呢,这样的话暗黑破坏神的秘密就更没人知道了。” 一旁的“烂西瓜”距离她们比较远。虽然她并没有听清“白萝卜”在那位姑娘的耳边嘀咕了半天具体都说了些什么,但是还好她听懂了个大意,于是也对着那位姑娘连边地点着头。 那姑娘听了“白萝卜”的话,沉吟片刻后。终于说:“既然如此,这次就先不记你们的过了。你们两个起来吧!” “烂西瓜”和“白萝卜”这才松口气,然后又从地上双双地站了起来。 只见坐在她们面前的那位姑娘思忖片刻后突然站了起来,然后环视一周对他们几个人说:“你们几个先在这里等候,等我去见了暗黑破坏神与他了结这件事。” 这姑娘说完。只见身边那三个战士也相继地站起了身,然后恭恭敬敬地对着她点了个头说了声:“是!” 这姑娘说完,就转过了身。然后抬起头,朝着对面的一个角门望去。只见那里守护着两个身材魁梧、面貌丑陋、浑身火红的罪恶天使兽。 姑娘看见那两个怪物不但不害怕,而且竟直接朝他们走去。 看着那姑娘已经朝着那两个罪恶天使兽守护的角门走去,紧张了半天的“烂西瓜”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从四角桌子边拽过来一个四方凳子,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然后一只手搭在了桌面上,并把桌面上的茶杯推到了一边,另一只胳膊肘也靠在了桌面上,然后用手托着脑袋,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真是奇怪,原来主人一点也不念同门之情。” “白萝卜”也轻轻地拽过跟前来一个四角木凳并迈过木凳稳稳地坐了上去,最后也把两支胳膊搭在了四方桌面上,并与此同时推开了桌边的茶杯,这才突然叹了口气,然后对“烂西瓜”说:“‘烂西瓜’就是‘烂西瓜’,永远都是那么天真。” “什么意思?”“烂西瓜”奇怪地望着“白萝卜”,不明其意地问。 “你也不想想,主人是谁,她可是无极岛的无极女神。神这个词,你知道当什么讲吗?” “当什么讲?”“烂西瓜”还是不解地问她。 “神就是嚣张跋扈、唯我独尊……你没有完成任务,就是违逆了神的意思……向主人回复时,你提的那些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对于你的回复,总的来说只有一个评价,那就是个‘屁’!” “白萝卜”刚说完,只见一旁正端着茶杯喝茶的风在行突然嘴唇紧紧闭上脸色通红强忍着将那口茶咽进了肚里。待缓过一口气后这才埋怨“白萝卜”:“我说你水灵玉不怎么样啊,讲笑话之前也不先通知一声。” 另一边的炙岩也说:“是啊,真要批评这孩子,你也别在孤心留面前批评啊,你就不怕他跟你翻脸?” “白萝卜”听了到是不以为然,她旁边的“烂西瓜”撅着嘴瞪了她两眼,然后望着对面的孤心留,只见他刚才一直立着身默默地看着那姑娘走进那角门,直等角门关上以后,他才静静地坐回了原处。 突听风在行转移了话题,对着另四个人说:“不管这次她俩带回来的到底是活的雪山女神还是死了的雪山女神,我觉得这个任务都没有办砸,不管怎么样也完成了,我想我们不久就可以回到无极岛了。既然如此,大家说说,在赫都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赶紧去了结了吧,否则就没有机会了!” “在这儿可有什么心愿?”“白萝卜”第一个接过了话茬:“这里的空气又干燥,人类长得也丑陋,哪里有我家里的小情郎帅气?我恨不得马上就回去。我早在这儿呆够了!” “哦?”风在行听了“白萝卜”的话,顿时咧嘴笑了笑,然后又转头问“烂西瓜”:“‘烂西瓜’,说说你回去后想干些什么吧!” “烂西瓜”听了,不假思索地说:“我哥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烂西瓜”说完,在场的另三个人听了,都忍不住“呵呵”地笑出了声。只见风在行搭了一眼依然魂不守舍地望着女神进入的那个角门的孤心留。然后对“烂西瓜”说:“难道你哥哥去找你嫂子约会。你也要跟着去?” “烂西瓜”也悄悄地搭了一眼旁边的孤心留,只见他好像根本没听见他们几个人的聊天,而只是把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女神的身上。 “烂西瓜”想了想后。回答风在行:“那是当然,我得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嫂子’,如果待我们像一家人一样,我就接受她;如果。她待我们像主仆一样,那我宁死也不接受!” “烂西瓜”说完。风在行、炙岩、“白萝卜”都没有说话,他们只是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他们似乎听出“烂西瓜”意有所指。所以谁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接“烂西瓜”的这句话。 就在这时,只听他们身边那始终没有发言的孤心留突然说:“主人这次去见暗黑破坏神,一定是朝他去要生命石了。等主人把生命石拿回来,我们就该走了!闲话少说。况且多说也无宜,我们还是耐心地等待着主人的回来吧!” 那四人听着孤心留说完,这才都点着头,然后安静了下来。 ――――――――――――――― 再说那无极女神穿过角门后,便随着一个领路的罪恶天使兽走进了一个黑色的大厅,这大厅内虽然没有阳光,但是除了眼前的黑色石砖地外,远处尽是火海,而且这石砖地的中间也都是烈火炎炎的火坛。所以在这个尽是火的黑色大厅中,也犹如白昼一般明亮。 值到那罪恶天使兽将无极女神带到了一个巨大的五角星形状的神坛前,罪恶天使兽才停下了脚步,然后回头对无极女神说:“暗黑破坏神就在这里。” 罪恶天使兽说完,又往来去的路走去,只把无极女神一个人留在了那里。 这无极女神立在那里看了看四周,只见那五角星神坛的四周一团漆黑,无极女神猜不出那漆黑的部分到底是个无限空间还是墙壁。 也许此时对于无极女神来说,那里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她此次只是来向暗黑破坏神复命的,她认为她完成了暗黑破坏神的任务,而暗黑破坏神也应该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 值到那五角星神坛五个角交叉的地方突然亮起了五团火,这五团火各个犹如一人之高。并且在这五团火的照耀下,那五角星神坛的正中间出现了一个魔鬼的脸,只见他脑袋上有一层厚厚的鳞甲,两只眼睛像火焰一样充满着邪气,两排尖尖的大牙暴漏在外面,并且两额处与双颊处都各长着一支犄角。 尽管眼前面对的是这个世界的头号敌人暗黑破坏神,可那无极女神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见暗黑破坏神显现了身影,便迫不及待地对他说:“暗黑破坏神,你委托的事情我已经办完了,你对我的承诺也该实现了!” 无极女神说完,只见那五角星神坛内的暗黑破坏神突然发出了古怪的“嘿嘿嘿”的笑声,然后用一股苍老的怪声回答无极女神:“你好像并没有完成我交待的任务?雪山女神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她?” 无极女神听问,依然理直气壮地说:“雪山女神不可能回来了,据我的手下来报,她是被普希帝国的一名无极战士杀死的。既然她已经死了,我的属下又怎么可能把她带回来?” “既然如此?”暗黑破坏神继续说:“很明显你违背了我们之前的约定,我给出的条件是让你把雪山女神救回来,如果你完成了我交待的任务,那么我就送你一块生命石。可是如今你并没有完成我的任务,你叫我怎么履行自己的承诺,又怎么能把生命石给你!” “明人不说暗话。”无极女神毫不犹豫地说:“你让我去救雪山女神,无非就是不希望她泄露你身上的秘密。如今雪山女神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根本就不可能泄露任何秘密。虽然我没有救回来活的雪山女神,但是你的秘密却可以永远地守住了。所以,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 “呵呵!” 暗黑破坏神听了无极女神的话,突然冷笑了两声,尽管从他的眼中似乎看不出任何笑意。思忖片刻。暗黑破坏神继续说:“我可以把生命石给你。” 暗黑破坏神说完。只见无极女神面前的地上突然出现了一块圆圆的微小的石头,那石头的表面仿佛包裹着动物的鳞甲,而且遍体都是金色的。 无极女神也看到了那块石头。她连忙弯下腰捡起了那块石头,然后转过身就要走。 “等等,也许我们还可以再合作一次!”暗黑破坏神突然朝着无极女神的背影喊了一声。 “对不起,我没有再次跟你合作的兴趣!”无极女神一边向前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回答着暗黑破坏神。 “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秘密。”暗黑破坏神依然没有放弃,居然继续朝着无极女神的背影喊了声:“我知道杀死你父亲的凶手是谁?难道你不想为他报仇?” 暗黑破坏神刚说完。眼看就要走到出口的无极女神突然停下了脚步,然后回过头来望着暗黑破坏神,只见她眉头紧索,俏丽的面容霎时间充满杀意。 只听无极女神对暗黑破坏神说:“告诉我。是谁?” 暗黑破坏神见状,再次得意地“嘿嘿”怪笑着,然后对无极女神说:“既然你想知道。那我要你再帮我办一件事,而且这件事我希望你亲自出马。如果这件事你帮我办到了。我就告诉你杀死你父亲的凶手是谁?” “什么事?” 无极女神也不跟暗黑破坏神费话,竟直接了断地问。 暗黑破坏神见状即回答:“等自由之神离开叹息之谷时,你要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暗黑破坏神说完,只见无极女神面前的地上再次出现了一样东西,无极女神低下头去捡起了那样东西,这才发现那好像是片圆形的、黄色的木头,这片木头大约有手指那么厚,有手掌那般大,中间有个孔,那孔大约也有鹌鹑蛋那么大,又见这块木头的上面刻着古怪的符号。 暗黑破坏神继续说:“这块护身符是我随身带着的,如今我把它送给你,你可以把它带在身上。只要我的人看到了它,一定会帮助你寻找自由之神的下落。记住,这次你的任务不能再失败了,你可以杀不死自由之神,但是你要把她带离赫都。我在这里等待你的好消息,等你凯旋归来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杀死你父亲的凶手到底是谁?” 无极女神将那块护身符紧紧地握在了手中,然后对暗黑破坏神说:“希望你不要骗我,如果被我知道你骗了我,暗黑破坏神,你会知道下场!” 这次的暗黑破坏神却只是笑脸相迎:“放心,我会告诉你真正的凶手是谁,等你再次归来的时候,便是真相大白的时候!” 暗黑破坏神说完,无极女神再次转回头向前走去,不一会儿便没了影踪。 无极女神走了以后,五角星神坛对面的黑色世界中突然“哒哒哒”地传来了一个声音,随着这个声音的渐渐靠近,只见一个外貌古怪的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事实上那个人根本就没有露出面容,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宽松的长长的枫衣,那件枫衣不仅挡住了他身上的每一个部分,而且枫衣后面与之连体的帽子也挡住了他的面容。只见他的右手扶着一根粗糙的手杖,他的浑身上下真正暴露在外面的只有他右手的几根手指,而那几根手指却只是四根手指骨,根本就没有皮肤。只见他躬着身、猫着腰并拄着手杖走出了那片黑色世界中,而“哒哒哒”的声音就是从他走路时手杖接触地面的时候传来的。 看着这个怪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暗黑破坏神突然对他说:“污点法师,这次全靠你的消息灵通,我才可以再次利用无极女神一次。” “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同样是苍老的声音,但是这个声音很明显要比暗黑破坏神更加难听。 只听那污点法师对着暗黑破坏神转开话题:“只要暗黑破坏神答应事成之后完成对我的承诺,而现在的你想要得到的任何消息对于我来说简直易如凡掌。” “哈哈!”暗黑破坏神再次传来了古怪的笑声,然后对污点法师说:“如果我的手下都像污点法师这么神通广大,我还愁得不到天下?” “有一件事我还要告诉你。”污点法师突然说。 “什么事?” “普希帝国达朗的手中还有纯洁之血,这纯洁之血可以赋予生灵不死之身,把这样的宝贝留在他们的手中,对您实在是不利。” 暗黑破坏神听了污点法师的话,思考了一会儿。突然,他旁边的五角星神坛中的火又长了一丈来高,只听暗黑破坏神对着那火喊了声:“叫乌龙魔霸前来见我?” 听着暗黑破坏神说完,污点法师看得明白,只听他对暗黑破坏神说:“您是想派乌龙魔霸去抢纯洁之血?” 暗黑破坏神回答:“既然世界上都认为一级魔法厉害,那么我干脆就派去个懂得一级魔法的人,我想以乌龙魔霸的身手,他一定可以完成任务。” “可是,”污点法师又说:“听说火族人首领带领着东方族人一边回返龙城,一边蓄谋和招兵买马研究对付您,难道暗黑破坏神对此不作任何理会?” 暗黑破坏神听了,不悦地“哼”了一声:“想不到小小的火人也要试图与我对抗?好吧,我就派玉面杀手去对付她!” ――――――――――― 等无极女神走出那个角门后,目光始终没离开过角门的孤心留看到无极女神出现后,脸上立刻闪耀着喜悦,只见他兴奋地立起了身,然后迎上前去,并对无极女神说:“怎么样?暗黑破坏神没有违约吧!” 无极女神摇了摇头,然后将手中紧紧攥着的那块小小的石头展开给孤心留看。 孤心留搭了一眼那石头,惊叹了声:“这就是生命石?” 孤心留说完,同着无极女神一起走到了四方桌子前。 “烂西瓜”、“白萝卜”、炙岩、风在行几人迫不及待地站起了身,本以为无极女神一定会下令让他们原路返回,而他们几个也正在琢磨回岛后一定要好好享受享受的打算。 可是当无极女神来到他们面前时不但不说话,而且愁眉不展地只是呆望着手中的石头。 孤心留见无极女神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便轻声问了句:“主人,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无极女神一听问,突然抬起了头,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若有所思地回答了一句:“没什么事!” 一听无极女神说:没事!在场的其他人这心才放回到了肚子里。接下来只听他们相继地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没事了,咱们就回家吧!”“等回到岛上,我得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我还得会我的小情郎呢!”“我回去以后,首先得先看看我的小乖乖瘦了没!”“谁是你的小乖乖?”“它是我养的狗啊!” 听着他们这么说,无极女神突然抬起头来凝视着他们,然后说:“谁说我们要回岛了?这次的我们又有了新的任务,也是我答应了暗黑破坏神的。而且这次我要亲自出马,等完成暗黑破坏神交待的任务后,我就知道杀死我父亲的凶手是谁了!” 当在场的所有无极战士听了无极女神的话后,脸上的喜悦顺间尽散。(未完待续。) 0131 害死野冰的凶手 再说自从仰南杀死了雪山女神之后,他捡起了雪山女神遗骸中那块丑陋的石头后,便用右手伸向了后背然后魔法般地拽过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并将这团火焰自右边拽到了左边。再见仰南居然又变成了浑身燃烧着金光火焰的火战士。 火战士依然用左手拖着那个古怪的石头,然后打开了机关墙。 停留在机关墙外面的达朗、达曼、瑞丝塔和追风,此时他们的体质已经恢复了许多。他们见火战士居然安然无恙地走出了那个地牢门,于是都奇怪地朝那地牢门中望去,只见地牢中空无一人,四周的烛光依然灯火通明,但是他们却在地牢中心发现了一滩模糊不清的血肉。 达朗见了顿时很惊讶,他对火战士说:“怎么?你把她杀了?” 火战士回答:“你是说那个黑衣人?不,她走了?” “她走了?”达朗身边的达曼听了,更想不透了,“她走了?那地上的那滩血又是谁的?” “究竟你又是怎么从她的手里逃脱的?”一旁的追风也不解地问火战士。 面对着众人的诧异和疑惑不解,火战士只得如实回答:“是这样的,当我发现那黑衣人用的对抗本领竟是无极时,我就猜测她应该是来自师神泰瑞雨所提过的神秘岛无极之岛,所以我也猜测她的师傅应该就是师神泰瑞雨的师傅艾尔曼。当我把你们一一送出墙外时,也与那个黑衣人过上了两招,但是未分胜负。而就在这个时候,这地牢内又出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黑衣人的同伙。另一个竟是被她们救出来的雪山女神。我问这两个黑衣人是不是就是来自北极岛的北极战士,也就是师神泰瑞雨的师傅艾尔曼的弟子,后来她们并不否认她们都是艾尔曼的徒弟。而且她们对我说:她们此次是奉她们的主人之命前来营救雪山女神,如果我能答应放她们走,那么她们会保证等完成这次的任务后再不会干涉这片世界与暗黑破坏神之间的任何事。可是她们刚说到这儿,那站在一边的雪山女神却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她想要两位无极战士的力量再次讨回普希帝国。但却被两个无极战士拒绝。未想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那雪山女神竟手持冰骨向我袭来,我知道雪山女神精通的对抗本领是一级魔法,所以便动用了毁灭绝招‘禁锢之炼狱’。未想那雪山女神竟死在了我的‘禁锢’之内,并尸骨无存。但是令我奇怪的是这次的雪山女神不但并没有复活,而且就在她死去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石头。你们过来看看,这块奇怪的小石头你们可认识?” 火战士说完。即把左手中的石头展开给大家观看,可是当每个人看过后谁也说不清这石头的来历。 瑞丝塔思考着火战士刚才的话。又问他:“你的意思是说:师神泰瑞雨的师傅艾尔曼也介入了这场战争中来,而且他还站在暗黑破坏神那边?” 火战士也索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这个我暂时也说不太清楚。但是我知道可以控制无极岛无极战士的人不止艾尔曼一个人。” 瑞丝塔疑惑地“嗯?”了一声,问:“还有谁?” 火战士继续说:“我也是听师神泰瑞雨曾经说过:‘他说他在无极岛跟着岛主艾尔曼学艺之时。曾经见过艾尔曼的家人,他的家人一个是艾尔曼的妻子,另一个是艾尔曼的女儿。’但是师神泰瑞雨是在十多年前拜艾尔曼为师的。而那时艾尔曼的女儿只有区区几岁,但是现在我估计他的女儿应该长大了。所以。这次的事也不能完全肯定就是艾尔曼主使的,也有可能是他的妻子或者是他的女儿,也就是说,跟我们对立的未必就是艾尔曼。况且我听那个黑衣人说的话似乎也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许他们只会跟我们对立一次也说不定。” 听着火战士说完,众人正在沉思。突听站在旁边的追风问火战士:“那你现在手里拿着的石头又是干什么用的?” 火战士回答:“我只是奇怪,难道你们没有发现吗?雪山女神居然被我打死了,而且这次的她并没有复生。” 追风听了,回过头去朝着地牢望了望那地上的一滩血迹,然后又回过头来对火战士说:“也许她只能活一次。” 火战士摇了摇头说:“决对不可能。因为就连迪卡凯恩都说雪山女神是杀不死的,除非我们能找到她不死的原因,不然永远都不可能把她杀死。而这次的交手,我居然把她杀死了,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理由或者是原因还并未被我们所知。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暗黑破坏神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来救雪山女神,暗黑破坏神又是在怕什么秘密被我们知道,才想办法从我们的手里带走雪山女神的?” 听着火战士说完,众人只是暗自思忖。 火战士又说:“我现在只想知道暗黑破坏神不想让我们知道的秘密究竟是什么秘密;而雪山女神明明是死不了的,可如今为什么她又死了?并且这块稀奇的石头又是怎么回事?” 瑞丝塔听到这儿,便问火战士:“你有什么主意吗?” 火战士说:“我打算即刻起程前往天使帝都见师神泰瑞雨,看看从他那儿是否可以获取一些消息;如果得不到什么消息,我就去见一下迪卡凯恩,希望从他那里可以查出个蛛丝马迹。如果这其中的秘密可以被我们接开,那么这场驱魔之战的胜利我们就更有可能得到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快去快回吧,火战士,”瑞丝塔第一个赞成火战士,并叮嘱他:“记住,一路上一定要多加小心!最后祝愿你可以带回来一个更大的希望送给我们!” 火战士听了瑞丝塔的话,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在众人的叮嘱和祝福下离开了地牢,离开了北野蛮的普希帝国,前往天使国而去。 望着火战士背影的达曼突然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没想到,我们中间真正的高手并不是你我,而是火战士。” 瑞丝塔听了达朗的话,想了想后便对他说:“也许是。火战士是个体质特殊的人。因为他的母亲是火人,而他的父亲又是人类,所以他具备两种生灵的皮肤,泰瑞雨也是发现他这一特殊的能力,所以便将‘无极’传授给了他。所以,火战士既是一个懂得使用元素的战士,也是一个懂得使用无极的战士。但是据火战士自己说:‘无极’是一种杀伤力极大、极端血腥的对抗本领,除非万不得己,否则他是不会使用这种对抗本领的。” “哦!” 众人听了,都点着头,也再一次认识了真正的火战士。 ――――――――――― 火战士走后,达曼派人收拾了地牢的残局。 第二天,这几人的伤都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早上吃完饭,达朗、达曼、瑞丝塔、追风以及斗篷法师又在正厅中开会。 起初达朗还取笑追风说:“怎么追风这小子这两天似乎不怎么着急催我去完成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务了?” 追风听了,却不以为然地说:“那是因为我知道你这个大个子决对不会负我的,催与不催又有什么区别?” 众人听了,都忍不住地笑了笑。 忽听达朗问斗篷法师:“啊对了,斗篷法师,你那天好像说过你知道杀死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凶手是谁,现在我已经准备好战斗了,你可以告诉我了!” 斗篷法师便对着众人如实地回答:“是这样的,我已经算出杀死自由之神守护者的人是谁了,但是这个仇要怎么报,你们还得考虑考虑。” 坐在达朗身边的达曼不明白斗篷法师的话,便问他:“有什么可考虑的,你就直接说好了。” 斗篷法师听了,便继续说:“想当初,智慧之神曾经邀请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前往金圣国作客,可是令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智慧之神居然在她们的菜中放了毒药。自由之神服用了这些毒药后,便变成了怪物;而光明之神服用了这些毒药后,却变得人事不省。智慧之神衬机想杀死自由之神,而自由之神经过一路颠簸,竟失足掉进叹息之谷。从此,这光明之神就被智慧之神所掌控了。自由之神走后,她的守护者野冰还留在金圣国智慧之神处。突然有一天,智慧之神的手下在金发族与野蛮族的交接处发现了暗黑破坏神手下的古代三王。智慧之神既想把这古代三王驱逐出自己的地盘,但是又害怕暗黑破坏神的威胁,就在左右为难之时,他身边的一个守护者瑞因坦勒给他出主意说:可以派自由之神的守护者野冰去――由此可见,害死自由之神守护者的第一个凶手就是瑞因坦勒。而智慧之神听了瑞因坦勒的话后,果然遣野冰前去驱赶和追杀古代三王。但是最终以他一人之力,却并没有打败古代三王,而是死在了古代三王的手中――由此可见,害死自由之神守护者的第二个凶手就是智慧之神。而害死野冰的最后的凶手就是古代三王。”(未完待续。) 132 神秘人 听着斗篷法师说完,达朗双臂抱在了一起,眉头皱了又皱,突然问斗篷法师说:“依你的意思是,除了古代三王和智慧之神的手下瑞因坦勒以外,第二个凶手是没办法下手的?” 斗篷法师反问:“为什么没办法下手?” 达朗想了想后,说:“智慧之神是世界七大神之一,受‘赫都密语’的保护,如果我们在他身上动脑筋,只怕最终也难逃‘赫都密语’的诅咒。恐怕到时,不但那自由之神的大仇难以得报,而且还会损失我们的性命。所以,这么做十分地不妥。” 旁边的达曼听了,也觉得有道理,然后对众人说:“我想自由之神也不知道杀死她守护者的真正凶手是谁,否则,她应该不会派我们这些无法跟‘赫都密语’抗衡的人去完成她交待的任务。” 这时,另一边的追风也接过了话茬:“放心,我相信即使自由之神知道杀死她守护者的凶手是智慧之神,而就算你们没有能力去对付智慧之神,我想她也不会责怪你们的。况且……”追风想了想后,又说:“如果你们实在拿智慧之神没有办法,我也会把这里的实际情况在等我重返叹息之谷之后向自由之神禀告的,也许她会有更好的办法对付智慧之神。所以,关于这个你们大可放心!” 追风正说到这儿,那坐在另一边的斗篷战士终于忍不住插话:“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你们那么怕智慧之神,难道你们忘记了‘赫都密语’中的预言了吗?”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后,都纳闷地问斗篷法师:“你指的是哪个预言?” 斗篷法师继续说:“‘赫都密语’中曾经说:‘神的尊严是无法冒犯的。普通生灵永远无法触犯神,除非他的身上沾染神的灵魂,否则,冒犯神的生灵必会遭受残酷的处罚’。而‘神的灵魂’又是什么?你们真的以为所谓的‘神的灵魂’就是他们死去的灵魂吗?我觉得你们身上既然已经沾染了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而且这个使命也是她赋予你们的,并且她已经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那些被赋予了纯洁之血和可以完成她心愿的人的身上了,事实上。也许你们不相信。但是这的确是事实,我觉得你们的身上已经被赋予了神的灵魂,就没有必要推辞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务。大可放手去做,即使对手是智慧之神,也应当在所不辞。毕竟,你们既然可以被赋予不死之身。也必然拥有‘神的灵魂’。所以,你们还有必要害怕智慧之神吗?” 听着斗篷法师说完。达朗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下定决心,对追风说:“好吧,我达朗愿意完成自由之神的所有心愿。即使是要对付智慧之神,我也愿意拼上一拼。就这样,我明天就起程先去找古代三王算帐……啊。对了,斗篷法师。还得请问一下,那古代三王又是什么人?” 那斗篷法师回答:“说起这‘古代三王’,相信你听了也会觉得并不陌生。” “哦?”达朗皱着眉头,不明其意地问:“说来听听!” 斗篷法师便说:“这‘古代三王’是3500年前的在南北野蛮族还没有分裂之时,驻立于南面的汉科诺克、北面的华纳瑞恩、以及西海岸曾经最强壮的三个首领,这三个首领其中一个叫科力克,第二个叫马道克,第三个叫塔力克,他们不但身强体壮,而且武功纯熟,仅凭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去对付他们,的确有些难度?” 达朗听了,再次皱着眉头,似乎有很多都想不明白。 旁边的达曼见达朗一筹莫展的样子,便连忙安慰他说:“哥哥放心,此次前去刺杀那三个古代人,我会与你并肩作战的。” 达朗听达曼这么一说,眉头的愁云并没有解开,只见他摇了摇头,然后说:“我并不是担心这些,我奇怪的是既然那三个古代人是已经死去3500年的古代首领,那他们为什么又在现在的这个时代复活了呢?难道他们就是为了帮助暗黑破坏神毁灭世界才复活的吗?再说,他们既然已经死去了那么多年,那么尸骨应该早已经腐烂,而如今所说的古代三王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听达朗这么一说,其他的人都无法回答他。只有斗篷法师回答:“据我所知,虽然这三个古代首领死去了那么多年,但是他们的尸骨却被后人保存得完好无损。值到最近一段时间,有一天,他们的尸骨突然失踪了,他们的后人也不知道这三个祖先的尸骨去了哪里。值到后来出现了古代三王,世上的人才知道原来是暗黑破坏神复活了他们,而他们也在效忠暗黑破坏神。” 斗篷法师刚说到这儿,只听另一旁久未开口的瑞丝塔突然说:“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既然雪山女神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而且据火战士所说,她应该是拥有不死的本领,只不过火战士是借助了一个特殊理由的机会,才误将她杀死。但是如果依火战士所言,雪山女神应该是杀不死的,那么既然她死不了,难道这三个古代人就可以被杀死吗?如果这三个古代人也有雪山女神同样的本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这次的瑞丝塔这么一质疑,在场的人包括斗篷法师竟也是无言以对。 达朗思考片刻后,仍然下定了决心:“不管他们有什么本领,自由之神的这个任务我一定要去完成。我只希望自由之神可以保佑我成功完成她交待的任务,也希望‘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可以成功杀死那三个古代人。不管怎么样,他们既然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那就是我们全世界共同的敌人,与暗黑破坏神的一场较量是迟早的事,早一点晚一点对于我来说也是无所谓的事。杀死那三个古代人,正好也能拔掉暗黑破坏神的羽翼。不管怎么样,我也得去试试。” 达曼听着达朗说到这儿,也觉得精神振奋,便对达朗说:“哥哥说得好,我决定了,我要同你一起去斩妖除魔。” 达朗听了却摇摇头说:“我们难得能夺回这家园,你得代替我保护北野蛮。等我凯旋归来之日。我们会有机会再相聚并与南野蛮联手抗敌。” 达曼没想到达朗会拒绝让自己同行,当她想起那强悍的三个古代人时,便焦虑地对达朗说:“啊?那怎么行?那三个古代战士毕竟是三个敌人。而哥你一个人怎么对付三个敌人?” “还有我呢?”一旁的瑞丝塔突然开口说:“请你放心,我会率领我的装甲战士同达朗一起去对付那三个古代人。” “还有我!” 瑞丝塔刚说完,另一旁再也坐不住的追风也开口说:“我也会跟着大个子一起去完成自由之神的使命的!放心!这对于我来说义不容辞!” “放心,我也会去了!” 不怎么爱参战的斗篷战士也突然说开了话:“也许我可以帮助你们找到敌人的方向。” 看着大家都愿意陪同自己一起去对付三个古代人。达朗很欣慰地对达曼说:“你看,他们都愿意与我同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达曼见达朗这么说,她的心也终于稍稍地放下了。 达朗又交待达曼说:“你在家中要好好看家护院和操练兵将,等我回来之时,我们还有仗要打。千万不要忘了我的叮嘱!” 达曼听了,也只能对着达朗点了点头。 夜色虽然临近,但是普希帝国那白天中欣欣向荣的风景依然没有停止。自从普希帝国的人们又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后。他们又像很久以前那样,用辛勤的劳动和汗水换取幸福的生活。虽然白天的普希帝国犹如闹市一样热闹。但是晚上依然不逊色,那城市之中做什么买卖的都有,只见那其中人山人海、络绎不绝的,家家户户灯光闪耀,真个是无比美丽。 达朗的房间挂满各种武器,刀、斧、短剑、长剑、狼牙棒、锥子枪、铁棍、弓、弩、匕首、头盔、锁链靴、皮手套、法力药水、治疗药水……总之是应有尽有。即使是这样,他似乎还不知足,仍然命手下去武器库中搬了几箱最好的武器放到他的房间供他挑选。 正在达朗聚精会神地观看手中的一把宝剑之时,突听“吱呀”一声门响,达朗抬起头来朝着门口望去,只见他的妹妹达曼从门外走了进来。 达朗见达曼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笑着对她说:“你不必担心,如今我的身上沾染了纯洁之血,拥有了不死之身,放心,这次前去刺杀那三个古代人,最起码我也占有最强有利的优势。既然是这样,你还怛心什么?” 达曼走到了达朗身边,依然忧心重重地说:“我不是怛心这个,哥,我是怛心――哥,你如何能杀得了智慧之神?” 达曼说完,达朗突然一愣,只见他诧异地对达曼说:“斗篷法师不是说了吗,我的身上既然已经沾染了纯洁之血,也就拥有了神的灵魂;既然我拥有了神的灵魂,也就应验了‘赫都密语’中所提到的预言。既然预言对现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达朗说完,依然专心致致地摆弄着手中的宝剑。 可是达曼仍然有些不放心,只见她走到达朗身边继续对他说:“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放心。哥你也不想想,斗篷法师并不是我们的人,他为什么愿意帮助我们去完成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务?” “呵呵,恐怕是你多心了,他不是说了吗,他是污点法师的斗篷,等我们任务完成后,他就会想办法再次回到污点法师的身边的。” “可是,”达曼仍然满腹疑虑:“你没发现当我们决定不去找智慧之神之时,那斗篷法师却急切地催促哥哥你仍然不要放过智慧之神,哥哥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听了达曼的话,达朗回想着刚才会议上斗篷法师的反应,心中也产生了一丝疑虑。 见达朗终于有所察觉,达曼继续说:“毕竟我们不知道那斗篷法师的底细。哥哥还是要给自己留一点余地的好。更何况智慧之神是世界七大神之一,还有‘赫都密语’的保护。哥哥,我们真的要谨慎啊!因为有‘赫都密语’的威胁,我想:自由之神也一定会想到这一点,也许她也会体谅我们的难处的!” 达朗听了达曼的一番话,想了又想后,终于点着头说:“你的话也有道理……好吧。我就暂且放过那智慧之神。如果有机会我可以见到自由之神,我一定会当面对她解释的!” 达曼一看自己终于劝服了哥哥达朗,一颗心才终于落了地。 ――――――――――――― 这一夜对于追风来说也是个睡不着觉的夜晚。而且这一天的他似乎早就忘记了睡觉。不但如此,他居然如达朗一样,就在他的屋子中也摆满了各种武器,只见桌上、地上甚至床上竟到处都是刀枪剑戟、盾甲弓弩等武器。这屋子中的武器有一部分是达朗遣人送来的。有一部分是他陪同达朗一起去武器库挑选的,只有少部分是他自己身上带来的。明天那场战斗对于他来说至关重要。一旦完成了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务后,他就要返回叹息之谷去回复自由之神。他心中时常憧憬着未来――也许等他再次回到叹息之谷的时候,他见到的就不只是自由之神一个人了。 追风的心中一边默默祈祷,一边默默地为自己打气。一边默默地暗自高兴。 突然,一声“咣当”的响声打破了了追风心中美好的憧憬。他本以为是有人推开了门,便条件反射地问了一声:“是谁?”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竟然也没有人回答。 追风只得放下手中的武器,朝着门的方向走去。这才发现屋子中那扇双开的木门竟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打开了。 追风心中虽然疑惑不解,但却也并没在意,本以为一定是哪个粗心的下人因为走错了房间才把这两扇门误打开的。 只见追风走到门前又将那扇双开的木门轻轻地关上,然后再次转回头朝着屋内走去。 值到当他回到那摆满武器的屋内之时,他突然发现就在那些武器的中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进来了一个人。 追风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因为他实在不明白这个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怎么进来的。虽然当他想起刚才自己房间中的那两扇门被突然打开时的情景,但是他依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没有听到这个人的一丁一点的走路声。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人的打扮十分古怪,只见他身上套着一件黑色的长褂,脖子后面相连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他的脸上带着一个白色的面具,面具的中央横向画着一个像一条血一样的图案。 追风猜出这个人决对是个不速之客,只见他一边悄悄地去后腰间握住匕首,一边谨慎地对眼前的黑衣人说:“你是谁?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你又为什么要偷偷遣入我的房间?” 只见那黑衣人听了追风的话后,居然背着手悠闲地转过了身,透过那层白色的面具望了眼前追风一眼,只听他慢条斯理地回答着追风:“我听说,自由之神以她身上的纯洁之血为报酬,派你寻找能人异士帮助她杀死害死她守护者的凶手。而你,千里迢迢地来到了北野蛮帝国,找到了北野蛮首领达朗和南野蛮首领瑞丝塔来帮助你完成这个使命。明天,你们就会去得利草原找那三个古代战士算第一笔帐了!” “是……你说得没错……可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们的底细?你又到底想干什么?” 追风虽然很奇怪面前的这个人为什么这么清楚他的底细,但是更加令他纳闷的是面前的这个神秘人的真正意图到底是什么? 只见那神秘人再次透过那层白色面具望着追风,并对他说:“我只想知道:自由之神为什么要为她的守护者报仇?”(未完待续。) 0133 启程之前 听明白了神秘人的用意,追风真是满心的疑惑,他心想:“自从我带着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离开叹息之谷后,遇到的奇怪的人真是什么样的都有:有的想要得到纯洁之血为的就是变回人类救出他失散多年的妹妹;而有的却千方百计地想知道自由之神为什么要为她的守护者报仇……他们的要求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啊!” 追风打量了几眼那神秘人,却并没有告诉他,只是问他:“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这个?” 神秘人听了,突然轻声地笑了笑,然后说:“这样吧,既然你们要去杀古代三王,那么我可以用他们现在的下落给你交换我刚才问题的答案,怎么样?” “你……” 听到“古代三王”四个字,追风顿时很吃惊:“你知道古代三王的下落?” “是。”神秘人自信地说:“只要你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把古代三王现在的具体位置画成地图交给你。” 神秘人说完,他见追风仍然犹豫不决地谨慎地提防他,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只不过是一个问题,难道你认为我会因为这个问题而对自由之神不利吗?我想身为妖族的你,不会不知道自由之神前往叹息之谷究竟是为了什么吧?也许,知情的人都会明白,一旦自由之神离开了叹息之谷,她的实力一定会前所未有地超乎想象。所以,你还认为我会对自由之神不利吗?而且,我只想知道我想得到的答案,得到答案后我就会离开这里。” 追风听神秘人说得有板有眼,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更何况虽然他最终也没想明白面前的这个神秘人到底是谁。他又为什么对自由之神替她的守护者报仇这件事感兴趣。但是正如神秘人所说,追风又实在想不出即使告诉神秘人真正的答案后,神秘人又能对自由之神怎么样? 追风想了想后,终于决定告诉神秘人答案,于是回想着当初自由之神交待他任务的那一幕,便对神秘人说:“好吧,我就告诉你。” “当自由之神跌落叹息之谷后。是我救了她。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在叹息之谷的山凹中发现了一具男尸。我马上回去向自由之神禀报。自由之神听了,急切地想一探究竟,便让我带路前去寻找那具男尸。企料自由之神见到那具男尸后突然大惊失色。我问自由之神是不是认识这个死去的男人。自由之神回答:他的绰号叫邪神,名字叫做野冰,跟我一样,都是她的守护者。没过多久。自由之神突然让我去取大碗。就在我取完碗回来之时,她已经用刀割破了自己的皮肉。然后将纯洁之血滴入碗中。然后自由之神就对我说:‘我要你去为我报个仇。地上躺着的这个人,是我的守护者,本来他跟我一同到的金发国。但是没想到,在金发国智慧之神设下的圈套中。我却重了毒变成了蛇;我的朋友光明之神如今下落不明,而本来跟我在一起的守护者邪神野冰却惨遭毒手后跌落叹息之谷。我要你带着我的纯洁之血离开叹息之谷,前往世间寻找能人异士。不管他们是人是妖,只要他们能帮我杀死害死野冰的凶手。你就将这可以赋予灵魂与生命的纯洁之血赠与他。另外,我把我的黄金追踪剑交给你,等你完成任务之时,黄金追踪剑会带着你找到我的位置。’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追风发现,就在他讲话的这么半天,神秘人不但一边认真地听,而且一边不知所想地在思忖,值到追风把事情的经过全部讲完,只见那神秘人似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追风说完,神秘人果然笑了笑,然后从自己宽大的袖子中取出了一块折叠的黄色的布,并交给了追风,并对他说:“对于你的回答,我很满意。我愿意履行我的承诺,把古代三王的具体位置交给你。” 追风接过神秘人手中的那块布,并在手中展开了那块布,果见上面用黑笔勾画着那古代三王的位置。 神秘人在离开之前,又一次地叮嘱追风说:“你可以告诉你的同伙人,古代三王是噩帝的手下,他们三个拥有不死的本领,如果你们想要把他杀死,看来还是需要费一番周折的。如果有需要的话,我想我还是会出现的。” 神秘人说完,便转身走出了门外。 望着神秘人的背影,追风显然还是对他的身份疑惑不解,但是当他想起神秘人最后说的话时,也不敢再耽搁,连忙出了屋去找达朗,希望可以尽快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达朗,好让他有所准备。 追风果然带着神秘人给的那张地图来到了达朗的房间并找到了达朗。 仍然在摆弄着武器的达朗见追风破门而入,便问他:“这么急着来见我,有什么事啊?” 追风来到达朗面前,急忙将刚才所遇到的神秘人和他跟他谈的话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达朗。 达朗听了,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听他自言自语地说:“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他又为什么告诉我们那‘古代三王’的消息?” 达朗显然想不透这其中的疑问,但是他也懂得“三个臭皮匠,凑个诸葛亮”的道理,于是便令手下去请达曼、瑞丝塔和斗篷法师去大厅商议。 众人被邀请来到大厅后,都相继问达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达朗便又让追风见到神秘人和他们之间的谈话又一次详细地告诉给了大家。 等追风说完,在场的人们都沉思不语。 还是达朗先开的口:“现在我到是不担心那神秘人有什么诡计,我担心的是如何可以杀死那三个古代人?神秘人说:他们三个是杀不死的。我想不管那神秘人是谁,又究竟有什么企图,关于这三个古代人不死的这么一说,他应该没有骗我们。那么我想找你们来商议一下,我们到底应该如何打败那三个古代人。” 众人听了,各个皱着眉头、苦思冥想着。 突听斗篷法师说:“也许只有交过手以后,才能找到弱点。” 达朗听了,正在思考斗篷法师的话,突听瑞丝塔说:“火战士临走时说:雪山女神死的时候,从她死去的地方捡到了一块石头。我在想不知道那三个古代人是否也有相同的石头,如果我们可以从他们的身上捡到同样的石头,到时……是不是……他们也可以死了?” 对于瑞丝塔的猜测,众人虽然现在没有答案,但是也都觉得她说的话似乎有些道理。 最后还是达朗深吸了口气,然后立起了身,对众人说:“我觉得还是斗篷法师说得对,只有交过手以后,才能找到弱点。我决定了,明天我们带足装备和武器,前往得利草原,无论有多困难,势必要杀死那三个古代人,为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报仇!”(未完待续。) 0134 智斗乌龙魔霸 第二天,达朗、瑞丝塔以及她的装甲战士、斗篷法师、追风武装完毕后,带上了神秘人给的地图,在达曼的叮嘱下离开了北野蛮普希帝国前往位于叹息之谷和白狼山中间的得利草原。 瑞丝塔早在出发之前命领装甲战士在普希帝国留下了一颗蓝光希望门的火种,以便他们回来时不用再跋山涉水。 这几人走了小半日,便来到了与白狼山相依的七彩湖。 望着那汇集七种颜色的七彩湖和与它相邻的白狼山,走在最前面的达朗又忍不住想起了往事。 达朗身后的装甲战士始终形影不离地跟随着瑞丝塔。 再往后是追风,他虽然武功不及前两位,但是也紧紧握住黄金追踪剑,等待着一场战斗的开始。 跟在最后面的是斗篷法师。远远望去,他似乎像是一个隐形的人披着一个有形的斗篷在走路。他虽然走得最慢,但是还好没有落下队伍。 这几个人与七彩湖擦肩而过,虽然达朗也搭了几眼这七彩湖和远远的白狼山,但是他仍然没有停留,而是依照神秘人的地图继续前往得利草原。 可就在他们穿越得利草原的时候,他们身边突然卷起了一阵风沙。这阵风沙来得突然,不但将他们的眼睛吹迷,头发吹乱,也吹得他们无法前进。并且地上扬起的飞沙走石也都打到了他们的脸上。 那些跟在瑞丝塔身后的装甲战士们忍不住要问:“怎么突然地刮起一阵急风?” 走在最前面的达朗也很奇怪:刚才明明是万里晴空,这阵风突然之间就刮了起来,虽说天有不测之风云,但是这天气也未免太过让人难以预料了。 而斗篷法师的斗篷被这阵急风吹得显些被刮走,多亏身边的追风反应及时将他紧紧拽住。 瑞丝塔也一边挡着眼睛。一边对这阵急风充满怀疑。 正在众人停滞不前的时候,突听半空中传来一阵古怪的“哈哈哈”的笑声。 众人条件反射般暗叹不好,一定是重了什么埋伏。当他们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时,只见半空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妖怪,只见那妖怪眼睛犹如窗户,嘴巴犹如房子,脑袋犹如湖泊。身子更是巨大无比。简直可以挡住天。再见他的头部长着两个像羚羊一样的犄角,头顶光秃秃的没有一根头发,自后脑勺到后背尽是像猎豹一样的斑纹。一对耳朵长得极像羊的耳朵,并且两个眼睑的下方都长着长长的须子。又见他上半身光着身子,下半身被黄沙遮盖,根本看不清他下半身什么样子。他的右爪中握着一根长长的铁棍。铁棍的顶端是一个像镰刀一样的武器。 那怪物在黄沙中出现后,得意洋洋地对他们说:“我是血山乌龙魔霸。暗黑破坏神派我来向你们讨要纯洁之血,我看你们还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并将纯洁之血交出来,兴许我还会绕你们一命!” 一听那家伙自称来自血山。那走在最后边的追风居然吃了一惊:据他所知,血山是出妖怪的地方,而且那里的妖怪都是神通广大。听说都精通一级魔法。 追风暗自焦虑:看来此次他们难逃一劫。 达朗和瑞丝塔在这阵旋风中既无法动弹,又无法发挥元素能量。依他们现在的处境,就是在那旋风中挺拔着身板恐怕都是天方夜谭。那不停地围绕着他们旋转的旋风逼得他们睁不开眼睛,说不了话,甚至动都无法动。只听这阵来势凶猛的旋风发出了“嗡嗡嗡”的响声,这些个旋风已经把这几个人团团困住,困得他们无法动弹。 那站在空中的乌龙魔霸,看着眼前的“猎物”已经被自己困住,便衬机问他们:“告诉我,纯洁之血在你们谁的手里?” 乌龙魔霸说完,达朗只是皱着眉头,用左手挡住脸部,用右手紧紧握住身上的兵器和法宝;瑞丝塔和她的装甲战士们也是同样的动作,似乎他们谁也没有听到那乌龙魔霸说的话;而斗篷法师的身体早已像一个风筝一样被追风紧紧地抓住,看起来他似乎更没有心思回答乌龙魔霸的问题。 看着他们几个人没有一个人愿意回答乌龙魔霸的问题,乌龙魔霸似乎很生气,只听他对着众人再次吼了一声:“既然你们不肯告诉我,那我就送你们去地狱!” 乌龙魔霸说完,正要举着手中那把镰刀向着众人砍来,突见那人群中,有一位红头发的少年正用左手捂着鼻子和嘴、用右手朝着他招手。 乌龙魔霸见状,本以为在自己的威慑下他们中间终于有人愿意屈服,便又摞下了的手中的那把镰刀,然后念动咒语,朝着那红头发少年甩了一下爪子,便见那旋风中的追风像被人拽了一下似的突然脱离了那股旋风,而身体却被一股重力扔了出来。 追风被扔出了那旋风后,一个没站稳,竟摔在了地上。 乌龙魔霸还没等他站起来,就对他说:“告诉我,纯洁之血在哪儿?” 追风缓缓地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又转头望了一眼身边距离自己几丈之遥都被困在了风沙之中的其他人。 追风见到这一幕,索着眉头,深知如果这么容易就把纯洁之血的下落告诉给那个乌龙魔霸,恐怕当乌龙魔霸得到纯洁之血后也不会放过他们。 见追风已经安然无恙地站了起来却仍然不肯回答乌龙魔霸的问题,乌龙魔霸还以为追风在戏弄他,便不高兴地恐吓他:“再不回答我,我就把你拍成肉饼。” 追风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乌龙魔霸那巨大的身影,心想:这家伙杀自己就如杀死一只苍蝇一样容易。如今实力远远高于自己的南北野蛮首领都被他控制了。而仅凭自己的力量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追风心中盘算着如何对付这个大怪物,当他想了又想后,突然想起了自己腰中的一个腰牌,于是心生一计,心想:“不管成功与否,怎么也该赌上一赌!” 于是追风壮着胆子问站在那半空中的乌龙魔霸:“在我说出纯洁之血的下落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希望你可以回答我?” 不管追风交与不交出纯洁之血,乌龙魔霸都不会放过他,所以此时的他也不在乎追风多问一个问题,便回答他:“你要问什么,快说!” 只听追风问:“我想问问你,你可是属于妖族?” “什么妖族?”乌龙魔霸不明白站在面前的这个小人物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你不是个妖怪吗?” “哈哈哈!” 听了追风幼稚的问题,那乌龙魔霸忍俊不禁地笑着,并指着自己回答:“怎么你看我的长相很像个人吗?” “哦!” 追风故意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对乌龙魔霸说:“你可知道妖族首领万妖之王的威名?” “知道又怎么样?”乌龙魔霸毫不在意地回答。 追风听到这儿,心中暗暗欢喜,只听他又问:“怎么样?我们这几个人就是受万妖之王所托被派往得利草原执行任务的,而你却突然出现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这件事如果被万妖之王知道了,我想你应该知道下场!” 追风说完,乌龙魔霸那得意的脸上缓缓地失去了笑容,只见他思考片刻后,仍然冷笑着对追风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万妖之王的人?” 追风一听,连忙解下挂在自己腰间的一个金色的令牌,然后拿在手中用力甩给了站在对面的乌龙魔霸。 那乌龙魔霸伸出爪子接在手里,仔细端祥着那个令牌,这才看见那令牌上写的是:“万妖之王座下飞毛腿小旋风之令。” 当看到“万妖之王”几个字时,只见乌龙魔霸顿时脸色大变。他犹豫半晌后,终于再次将那令牌扔回到追风的手中,然后问他:“你真的是万妖之王派来的?” 追风似乎发觉出那乌龙魔霸对万妖之王的惧怕,便理直气壮地回答他:“那当然,万妖之王的座骑是我大哥金成龙,你还有什么质疑的?我们都是奉了他的命令前往得利草原执行任务,如果你执意阻拦我们,那神通广大的万妖之王一定会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果然,那乌龙魔霸听了追风的话后,顿时显得犹豫不决、忐忑不安。终于,他下定了决心,对着达朗、瑞丝塔和她的装甲战士以及困在旋风中盘旋不定的斗篷法师展开了爪子,同时念动着咒语,只见那股围绕着他们几人的风沙走石顺间散去。 追风见远处的达朗、瑞丝塔和她身边的装甲战士,还有斗篷法师如今都安然无恙地站在他的面前并且可以自由行动后,心中暗自欢喜。 突听那面前具大的身影乌龙魔霸对追风说:“既然你是万妖之王派来的,那我就饶你一命,从此我也不会再摊这滩混水。在下告辞,后会无期!” 乌龙魔霸说完,只见空中一股巨大的旋风遮住了他的身子。只顺间的功夫,就见半空中那乌龙魔霸早已没了影踪。(未完待续。) 135 三岔口 龙魔霸走后,追风这才深吸口气,心想:“多亏了‘万妖之王’和这个令牌才救了我们,若不然,看这乌龙魔霸的气势,还有他居然来自那魔鬼栖居的血山,就我们这几个人,哪一个能是他的对手?”想到这里,追风又暗思:“暗黑破坏神到底有什么本事,居然还能请到这些高手?” 追风正想到这里,只见那已经脱离困境的达朗、瑞丝塔、斗篷法师他们一边用双手扑着浑身的沙土,一边朝着追风走了过来。 等走到追风面前,瑞丝塔第一个问:“那自称‘乌龙魔霸’的家伙为什么走了?他难道不是想杀我们吗?” 追风回答:“因为我告诉他:我们是万妖之王派往得利草原执行任务的,所以他听后,就不敢再为难我们了。也就是因为这个,他才放了我们,然后逃之夭夭了!” 瑞丝塔本来不明白追风所说的“万妖之王”是什么意思。因为在她原有的意识里,她只知道自己的姐姐胜利之神是最强大的,甚至,她只晓得世界七大神才是最有力量的神,而对于“万妖之王”这个称呼还有些陌生。于是她奇怪地问追风:“万妖之王又是谁,他有什么本事,居然只需要提一提他的名字,就能把一个这么厉害的家伙吓跑?” 听了瑞丝塔的话,还没等追风回答,突听一旁的斗篷法师说:“他是妖族顶级人物,但凡妖族人听了他的名号,都会畏惧三分。” 瑞丝塔听了,这才稍稍明白了些,但是依然不解地问追风:“你一提他的名号。那怪物就相信了?” 追风说:“不是。我的手里有当初金成龙大哥送给我的令牌,他说:如果路上遇到阻路的妖族人,就把这令牌亮出来,他们就不敢为所欲为了!” 瑞丝塔忙问:“是什么样的令牌?” 追风便把腰上的令牌再次解下给他们几个观看。 等他们一一看完后又交还给了追风,只听达朗笑着对追风说:“下回再碰到妖族人挡路,别忘了还把这个亮出来,这样都省着我们动手了!” 众人听了这话。都笑而不语。 最后还是斗篷法师说:“我们也该继续赶路了。我们的下一个对手是暗黑破坏神的四个爪牙,大家可都要留心啊!” 大家都点头答应着,然后继续赶路。 几人穿过白狼山后。又走了半天,只觉得空气越来越寒冷,时而竟可以在树杈间看到冰霜的影子,而且花草绿叶也越来越希少了。 达朗、瑞丝塔、追风都是来自野蛮族。他们自小习武,锻炼得身强体壮。到也不觉得有多冷。只是那斗篷法师单薄得犹如一片树叶般仿佛一吹就倒。当他迈进了这寒冷的地方,只觉得浑身凉气逼人,便忍不住问:“怎么到了这儿竟越来越冷了?” 另一旁的追风也觉得奇怪:“我也觉得越走越冷了!” 虽然达朗也说不出为什么越往前越冷,但是他却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只听他叮嘱其他人说:“大家要小心,也许我们已经在那三个古代人的视线内了,也许战斗就要开始了!” 达朗说完话。便用左手伸进了腰中的法力药水袋中,然后念动咒语。只见他的身边一道银光闪过,再见达朗的身边出现了一个身材两丈高、面目凶神恶煞、手持长斧的怪人,这怪人就是达朗召唤出来的帮手狂战士。他出现后,像个保镖一样紧跟在达朗的身边。 跟在达朗身后的瑞丝塔见达朗召唤出了自己的战斗伙伴,于是也把手伸进了腰中的法力药水中,也念动着咒语,然后只见瑞丝塔的身边也闪过一道银光,就在她的旁边也出现了一名身材魁梧、铁面遮脸、一身蓝色盔甲罩身、手持长矛的女战士。这女战士也像个保镖一样紧紧尾随着瑞丝塔,她就是瑞丝塔召唤出来的战斗伙伴女武神。 达朗带着狂战士、瑞丝塔带着女武神都走在前头。 后面的追风发现达朗和瑞丝塔身边无端地出现了两个跟随者,起初不明白那两人的来历,便问身后的斗篷法师:“斗篷法师,这两个首领的身边怎么突然出现了两个人?” 斗篷法师一边辛苦地追赶他们,一边回答追风:“狂战士与女武神,都曾经是南北野蛮族未分裂之前的英雄,他们死后,灵魂升上了天,而强悍的躯体却化为了拥有无穷力量的战士,并被魔法师注入召唤之中,成为南北野蛮族首领只要利用召唤便可以成为己用的力量。” 追风听了,这才明白,也算见识了,更佩服斗篷法师无所不知的能力。 这几人继续朝得利草原进发。 但是如今的草原似乎不应该被称作草原,只见天地一片白色,并且树木枯萎、草叶凋零。他们走的路也是铺满雪霜冰的路,两边的树枝无精打采地挂着冰雪,看到这一幕,达朗不禁感叹:“这就是暗黑破坏神带给我们的世界,我算见识到这冰冷的一幕。” 达朗刚说完,只见两边铺满雪花的树林间突然冲出来几个庞然大物,这些庞然大物各个长着冰块的皮肤,只见他们走起路来弯着腰,也躬着身子,脑袋像龙头,不但长着长长的白须,而且头顶处也顶着两支龙角,他们的爪子也像龙爪一样,长长的尾巴躺在了地上被他们拖着走,唯独与龙不一样的是他们是用两只后脚着地走路。他们的身体似乎是隐在这片冰雪天地的暗处,直到达朗他们的到来,这些个怪物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但是这些个怪物并没有武器,也许他们的皮肤就是最坚硬的盔甲,而他们的利爪就是最尖锐的武器。当他们纷纷地从树林中走出来时,竟齐齐地都向着达朗几人围了过去。 狂战士发现了目标,不容分说地冲到那些怪物身边。举起长斧当头就砍。 当看到狂战士靠近时,那怪物突然裂开长满尖牙的大口,自他的口中吐出了一股夹杂着冰雪的寒流,伴随着一阵“刷刷刷”的响声,直奔狂战士而去。 很明显,当狂战士被这股寒流击中后,浑身竟变得缰硬起来。可即使身体不听使唤。那狂战士仍然怒瞪着双眼,继续朝着那怪物砍去,即便他技不如人。即便他身受寒毒之侵,他竟也毫无退缩之意。 这边的狂战士正与怪物纠缠,那边的女武神也与怪物展开了恶斗,只见每个怪物都会口吐寒毒。并用两只长长的尖爪袭击对方。那女武神也不管那寒毒的侵袭,更不管那怪物利爪的尖锐。只是勇猛地向前冲,仅管身体被摧残,竟也毫无后退之意。 就在这两个强者的帮助下,达朗挥动手中双斧。瑞丝塔举起手中标枪,更加勇猛顽强地与那些怪物们恶斗,而且紧随在瑞丝塔身后的装甲战士们也奋勇地杀敌。 就在大家共同努力下。没过多久,那些个怪物便被众人砍得粉碎。只剩下一个个像冰块一样破碎的身体散落在地上。 达朗等人收起了兵器,继续往前走。而追风回头看了一眼那些个怪物的尸体,又一次问斗篷法师:“怎么这些个怪物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 斗篷法师也回头瞅了他们一眼,然后只是摇了摇头。 领先走在前面的达朗边走边对大家说:“大家要时刻保持警惕,我们已经走进了敌人的地盘,一场恶战再所难免。” 众人听了,也都各个加倍小心。 走在最后面的斗篷法师一边急着赶路,一边哆里哆嗦问追风:“这与叹息之谷相邻的得利草原中那三个古代人居然可以跟叹息之谷中的金成龙和睦相处了这么久,我想,这真是他们的幸运!” 追风听了,并没有多言,心中暗想:“叹息之谷中真正的主人不是金成龙,他当然不敢随便妄为!” 在达朗的带领下,几人在前进的路途中再次遇到之前的长着龙头、浑身皮肤像冰甲一样的怪物,这几人又齐心协力地打败了那些怪物,然后继续前进。 走到这时,所谓的得利草原早已变成了一个铺满冰雪的天地,即便是干枯的树杆也看不到影踪。 当走到一个三岔路口时,几人方才停下了脚步。 达朗犹豫片刻后,对身后的瑞丝塔说:“左边这两个路口归我走,如果这两个路口中有古代三王,我就杀了他们再回来与你们会合。” 瑞丝塔听了,连忙对他说:“我们人多,要不然这两个道口让给我来闯吧!” 达朗连忙摇头说:“不用,你们虽然人多,但是实力却不均衡。放心,我身上沾染了纯洁之血,像雪山女神一样拥有不死之身,打头阵对于我来说义不容辞,就这样吧!” 瑞丝塔见达朗执意如此,便从怀中掏出了一颗像拳头一样大的蓝色火苗,然后用另一只手将这火苗撕开,并将被撕下来的那一半交给了达朗,对他说:“如果你找到了古代三王,就把这蓝色火苗放在地上,我就有办法找到你。” 众人认出这蓝色火苗就是火战士的平安之火。 达朗将火苗接在手里,然后也揣在了怀中,便告辞众人,带领着狂战士向着其中一个道口飞奔而去。 而瑞丝塔则带领着其他人向最后一个道口飞奔而去。 ――――――― 再说瑞丝塔带领着女武神、装甲战士以及追风、斗篷法师直奔最后一个道口而去,就在这一路上,他们再次遇到几个怪物的袭击,那怪物各个长着凶残的面孔,头戴牛角盔,身穿锁子甲,身高两丈,手持尖牙斧,如凶神恶煞般向他们袭击而来。 瑞丝塔、女武神和装甲战士们见状,首当其冲地地迎上前,举起标枪和长矛便刺了过去,而身后的追风虽然没有他们勇猛,便是也举着黄金追踪剑迎了过去。 虽说那几个敌人体壮如牛,但是瑞丝塔是南野蛮首领,她与当初的胜利之神武艺不相上下,而且她身边还有女武神的相助。更有配合默契的装甲战士相助,只见这两方没交战多少时间,那几个牛盔怪物便被瑞丝塔一行队伍杀死。与此同时,就在这些怪物的灵魂即将飞走之际,却又被装甲战士中的金鹤抢先一步,只见了他念动咒语,那些怪物的灵魂全被他的身体吸走。 追风见了这一幕。不免好奇地问瑞丝塔:“他这是在做什么?” 瑞丝塔回答:“这是他的独门绝招――吸走怪物身上的灵气。可以增加他的耐力,最终达到刀枪不入的境界。” 瑞丝塔说完,带领着队伍继续往前走。 追风听了瑞丝塔的话。一边感叹世界魔法的神奇,一边紧紧地跟上了瑞丝塔的队伍。 可是几人还没走出多远,又发现了前边有个三岔口。 瑞丝塔和女武神最先走到三岔口的交接处,望着每处道口中的深不见底。瑞丝塔心中正在犹豫。 没过多久,装甲战士、追风以及斗篷法师都赶了过来。 再次面对三岔口。斗篷法师不免产生疑虑:“情况似乎有些不对,看来,那三个古代人应该知道我们来的目的,他们是故意将我们分开。这样,我们的队伍中先是少了达朗,而现在看来。我们又得分道扬镳了!” 瑞丝塔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再次从怀中取出平安之火。撕下一块分别递给了追风和装甲战士金鹤,并对他们说:“不如这样吧,我和女武神负责去闯前两个路口,而你们一起去闯最后一个道口。如发现了什么情况,你们就将火苗扔到地上,我就可以与你们联系上了。” 金鹤听了,觉得有些不妥,便对瑞丝塔说:“这显然是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如果非要分开,不如我跟你们同去闯前两个道口。” 瑞丝塔却说:“既然你知道是调虎离山之计,就应该留下来保护处于弱势的队伍。有你保护他们,我能放一百个心。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若想与他们周旋,就得保住自己的势力,好吧,前进吧!” 为今之计也没有别的办法,追风和金鹤只好接过了那平安之火,然后他们互相告别,径奔自己的道口中跑去。 ―――――――――― 再说以金鹤带领着装甲战士追风、斗篷法师一起朝着最后一个道口跑去。 可没跑多远,金鹤第一个发现道口的最前方仿佛是个宽阔的山峰之顶,因为这山峰的对面是苍白的山峦。 正在金鹤纳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之时,忽然听到周围传来一阵呼喊声,金鹤和装甲战士们还有追风、斗篷法师连忙朝着四周望去,只见四面八方冲出来了几百个手持斧刀的怪物,它们之中有之前他们见过的冰龙怪兽,也有牛盔怪兽,还有长得像站起来走路的犀牛,并且后背长着尖刺的怪物,甚至还有手持镰刀的骷髅亡魂,他们将金鹤、装甲战士、追风、斗篷法师团团围在了其中。 斗篷法师见状,深知不好,连忙对众人说:“糟了!重他们的计了!” 斗篷法师刚说完,忽听一个声音响起:“我们古代三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话音刚落,众人连忙朝着说话人望去,只见那怪物群中走出来一个壮汉,只见他头戴羚角头盔,身穿棕色盔甲,手中握着一把长斧,走到了众人的面前。 金鹤见状,便问他:“你就是古代三王其中的一位?” 那人也不隐瞒,便直截了当地回答:“我是古代三王其中的科力克,我知道你们要来偷袭,特意布下圈套,引你们入瓮。如今,你们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 金鹤听了,冷笑了声,然后说:“不取到你们古代三王的项上人头,我们是不打算就这么离开。” 金鹤说完,即带领着装甲战士手持标枪长矛向那群怪物们打去。 最后的追风也手持自由之神的黄金剑冲了过去,只有斗篷法师不善于武斗,他便衬敌人来袭之前附在了追风的身上,而同时他也帮助着追风袭击着攻击他们的怪物。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队伍中除了金鹤像个打不死的铁人一样即便占不到优势,但是也是个死不了的猛将,而其他的装甲战士很明显与那些身材高大的怪物们僵持不下,难以取胜。 而追风除了手中那把若不禁风的剑以外,也没有其他的魔法能力。此时他们的心中都在暗暗着急:“这场以弱制强的硬仗该如何取胜?”(未完待续。) 136 生命石 却说那冰龙怪兽既善于用双爪攻击,又可以从嘴中喷出寒霜冷冻目标。这装甲战士们虽然也久经沙场,但是说白了他们也只是给瑞丝塔背标枪的战士,他们的身上并没有什么魔法,也没有像金鹤那样身体可以吸收敌人死了后的灵魂而使得自己的抗击打抵抗耐力更强,他们的攻击全靠着一双手和手中的兵器。而当他们与那使用魔法攻击的冰龙怪兽对抗时,也只能频频后退,根本无法近步上前;另外他们在对付那牛头盔怪兽时也是力不足,再说那牛头盔怪兽虽然没有什么魔法攻击,但是每当他们挥动着手中的锤子时,那手臂的力气加上锤子的重量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他们又企是那牛头盔怪兽的对手?还有那穿着铁皮甲的犀牛怪,他们每当做出像饿虎扑食般的动作,他们对面的地上就会魔法般出现像尖刺一样的武器,谁若正好碰上那尖刺,即便不被扎得皮开肉绽,也必会血流成河。还有那手持镰刀的骷髅亡魂,似乎对阵时他们就会捡些弱小的来对付,当那科力克刚下完令,他们竟直奔追风和斗篷法师而来,只见追风一把短剑左右逢敌,简直是自救不暇,转眼间就被一群骷髅亡魂困在了中央,进也不得进,出也不得出。而与那冰龙怪兽打得火热的金鹤也顾不上任何人。虽说他耐性强,即使一留神被对方的尖刀刺到,或者被锤子击到也不会轻易地倒下去,但是他却不善于攻击,所以也只能就这么地跟那些个冰龙怪兽僵持。 金鹤正一边与那冰龙怪兽僵持,一边懊恼地寻思:“这些个家伙怎么这么难对付?他们的数量这么多,我们人数这么少。我们又怎么可能战胜他们?” 正当金鹤想到这儿,突然听到怪物群中传来了一声声的惨叫声,金鹤衬机随声望去,只见围在自己和同伙人最边处的敌人身上都莫名地燃起了蓝色的火焰,而且这火焰的威力还很强大,他们在那火焰的笼罩下,没过一会儿就变成了焚尸。烧得貌相尽毁。又过了一会儿。他们的尸体只剩下骨头跟几粒碎渣。 金鹤正在纳闷:到底是什么人在帮助他们。 忽见就在那死去的怪物中间,突然从透明的空气中走出来一个黑衣人,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黑色宽松的长褂。长褂的脖领处连着个帽子正好扣在他的头上,他的脸上带着个白色的面具,面具的正中央有一条像血一样的图案。 那追风认识这张面具,也认出了这个人。连忙对着众人喊了一声:“他就是那天我跟你们提过的神秘人!” 一听追风这么提,金鹤才恍然大悟。眼看着那神秘人无论靠近哪个怪物,怪物的身体都会莫名其妙地燃烧着蓝色透明的火焰,他们即便想摆托那蓝色火焰的吞噬与烧灼也完全不可能,就这样。他们就在痛苦的长啸声中死在了火焰之中。 等那神秘人再次靠近怪物时,怪物们再也没有敢于上前挑战的勇气,只是战战兢兢地将他围在了中央。 金鹤这么一看。短短的时间内形势大转,只见那些怪物因为惧怕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人。他们的数量虽然比敌对的数量多,但是很明显他们在相继地往后退,一直退到了那科力克的身边。 科力克也早发现了那个后出现的神秘人,只是他却没料到那神秘人的实力竟是这么强。只听科力克对那神秘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害我的手下?” 神秘人还是继续靠近着那些怪物,而那些怪物也还是被逼得继续后退,虽然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杀气凛人,但是从他们的眼神中却只看出了恐惧,而从他们的手臂和腿脚上来看,却只看出了明显的抖动。 神秘人听了,突然立在了那里并不前进,并且回答了科力克的话:“事实上我也想知道你们古代三王为什么总是死不了?我来这儿的目的,就是想借用他们的力量研究研究怎么样才能杀死你们!” 科力克见神秘人出言如此挑畔,便冷笑了声:“想杀死我们,恐怕没那么容易。” 此时的神秘人已经来到了金鹤的身边,而围绕在金鹤身边的怪物也不敢靠近神秘人,他们都纷纷地跑到了科力克的身边。不仅如此,围绕在装甲战士们和追风、斗篷法师身边的怪物也纷纷地聚到了科力克的身边。 虽然金鹤、装甲战士、追风、斗篷法师他们并不知道神秘人到底是什么来历,而他莫名其妙地前来帮助他们又究竟是什么用意,但是在他们的心中居然都对神秘人产生了特殊的信任,他们居然坚信神秘人会帮助他们打赢这场仗,竟不由自主地朝着神秘人站立的地方靠拢。 于是一边是人类大军,一边是怪物大军,这两军对垒,局势可谓变得十分明显。 神秘人似乎并没有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他听了科力克说的话后,居然悠闲地将双手交叉后抱在胸前,然后深吸了口气对科力克说:“其实今天说来,有一件事我非常地不明白――既然你们古代三王是杀不死的,又何苦把你们的目标都一一地分开,这未免有些多此一举。你们再怎么说,也是不死之身,而他们的生命却是有限的,即便今天的你们不使这么一计,我看要想杀他们也是易如凡掌。可是你们终于还是用了这么一计,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用这多此一举的计划?” “你想知道的未免太多,我们想怎么处决他们,我们就怎么处决,这其中没有原因。” 神秘人依然固执地说:“可是我认为这其中决对是有原因的!” “如果你实在想知道其中的原因,”科力克突然握紧了手中的长斧,然后对神秘人继续说:“等你死了后我就会告诉你!” 科力克说完,再次举着长斧向神秘人打去,与此同时。他手下的怪物也奔着神秘人而来。 看着科力克带着一群怪物再次奔向这边,金鹤和一众手下怎么按捺得住,正要向前冲,却突然被神秘人叫住,只听神秘人暗暗叮嘱他们:“你们先等会儿再上,这帮家伙由我来对付,等我查出这古代三王不死之因。你们再上前也不迟。” 神秘人说完。竟独自冲上了前。 金鹤虽然不知道神秘人此一举到底想做什么,但是仍然依他所言站在了原处,并未上前。 追风见了。到是有些不明白,只听他对金鹤说:“我们就这么听他的,让他一个人往前冲,我们却在这儿坐以待毙?” 金鹤望着那神秘人的背影。对追风说:“就我们这实力,即便上前了也是碍手碍脚。不如依这位侠士所言,先看看他有什么办法破这古代三王的局!” 追风听了金鹤的话,也只能立在一边看神秘人到底想做什么。 再说眼看着面前已经冲过来几百个怪物的神秘人再次挥动双臂,只见那冲在最前面的怪物又被卷入了一片蓝色的火海之中。在火海之中,他们的皮肉简直犹如纸屑般顺间焚灭。只眨眼前,冲在最前面的怪物又在痛苦的哀嚎中变成了火墙。 后面的怪物一见此状。哪还敢继续往前,都手扶着兵器。迟疑地站在了原地。 这一幕,也让立在他们中间的科力克捏了一把汗,心想:“这家伙的实力这么高不可测,而且善用火来对付我们,而我们三王中真正善于与火系抗衡的是塔力克,虽说现在的我拥有不死之身,但是我却不善抗火系,与这神秘人的较量中就不会取胜,这可叫我怎么办?” 正当科力克左右为难之际,突听远处又传来了一声凄惨的叫声,科力克只觉得这声音耳熟,最后他终于想起来,这是敌方的惨叫声。他连忙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不远处那金鹤和他的装甲战士已经被一个手持两把镶有枪头的战斧相继地杀死。 看到那手持战斧的人,科力克认出那是塔力克,他心中顿时感到奇怪,心想:“他怎么来了?” 科力克正想到这里,突然听到耳边另一边也传来了惨叫声,科力克猛然想起这个叫声是神秘人的声音。他又连忙朝着叫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那神秘人也被另一个人偷袭至死,而杀他的人是一个相貌狰狞、身穿天蓝色盔甲、手持两把战斧的野蛮人,科力克也认出那人就是马道克。 塔力克杀死了金鹤和他的装甲战士,马道克手起斧落,也不费吹灰之力地杀死了追风和斗篷法师,这才赶到科力克面前跟他会合。 科力克见到二人显然是有些惊讶,便问他们:“怎么,你们的对手都打死了?为什么你们要跑到这边来?” 塔力克听了,却不以为然地回答:“我在我那边等了半天也不见任何人,就想来这边探个究竟,看他们是不是只是来围攻你一个人。” 又听那马道克说:“是啊,我那边也没看到任何敌人,我本来以为是塔力克那边出了事,可他竟然也安然无恙,我们只好一起来寻你,看你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科力克听了,暗暗寻思:“依他们所说,我们的对手应该还有四个,可我明明听手下说,他们在三岔路口处分开走的,可如今为什么塔力克与马道克却没有遇到他们呢?究竟他们去了哪里?” 科力克正在纳闷,突听马道克说:“不如我们在这边一起等那剩下的敌人,让我们一起收拾那几个手下败将。” “不行。” 科力克突然回绝。 马道克听了,却奇怪地问:“为什么?难道凭我们几个人的力量还对付不了他们那几个无名鼠辈儿?” 一旁的塔力克见了,也煽风点火地说:“是啊,我也觉得这话有道理,我们三个聚在一起作战,实力要比分开强得多。” “这个绝对不行。” 听着那马道克与塔力克执意如此,科力克不但一口否决,而且顺间脸色大变,只听他放低声音对那二人说:“难道你们两个忘了,我们是依靠着暗黑破坏神生命石的力量才能活着的,而且暗黑破坏神曾经千叮万嘱我们:如果我们同一时刻被人杀死并被取走了生命石,那我们必死无疑。之所以设置这个三岔口,就是为了保住我们的性命,那些敌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真正杀死我们的方法,只要我们分开作战,永远都有必胜的把握。” 马道克和塔力克听了,这才恍然大悟,只好对科力克说:“那么既然是这样,我们就再次回到原先预先约定的位置,等待着猎物上勾吧!” 科力克听完他们说的话,对着他们点了点头,只见马道克和塔力克告辞了科力克,直奔远处而去。 看着马道克和塔力克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中,科力克搭了一眼身边那些敌人的尸首,心中产生了微妙的疑问。他暗自思忖,总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他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有什么不对。 科力克抬起头来朝着四面望去,只见远处的山脉依然巍然耸立、白茫茫一片,而身边的怪物军团们也都目不转睛地望着他。 科力克皱着眉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突然,他想起了那个被马道克杀死的神秘人,他连忙走到躺在地上的神秘人的身边,只见他弯下腰去,用手去揭开了神秘人的面纱。 可当神秘人的面纱被揭下来的那一刻,科力克的脸上却吓出了冷汗,原来那神秘人的脸部只有一个顺时间旋转的空洞,他既没有脑袋,也没有脸。 科力克起初被这张脸吓得后退了一步,可是转瞬间他的心中却又充满了怀疑,他心想:“这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人,居然没有脸?他究竟是个什么人,为什么我觉得他似曾相识?” 科力克犹豫了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只见他脸色惨白地仰着头,惶恐地望着四面的天空山峦,突然喊了声:“是你捣的鬼?你到底是谁?” 正在科力克惶恐之际,突见空中传来了“刷”的一个响声,科力克仰着头随声望去,只见那浅蓝色的天空中仿佛被人撕开一样裂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而就在口子的那边居然再次显现了神秘人的脸,只见他的头上仍然戴着黑色的帽子和白色印着血印的面具,只听他对科力克说:“你居然还能想起我?” 神秘人说完,只见他伸出一双足可以遮住天的大手,竟伸向了科力克并把他攥在了手中。 现在科力克的身材小得犹如神秘人的手指一样,令科力克更可气的是此时的他不但无法动弹,而且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着那神秘人将他攥在手中。 而神秘人不但将科力克握在手里,而且居然举到了自己的面前,二话不说,竟直接张开大口就要吃掉科力克。 科力克眼看着神秘人的那张大嘴就要吞掉自己,他怎么甘心成为别人的口中餐,连忙用尽全身力气挥动着长斧朝着那神秘人的脸部砍去。 可就在科力克手起斧落之时,等他再次抬起头来望向神秘人时,他看到的却再也不是刚才的那个巨大的神秘人,只见他的面前只有一个跟他一样身材的一身黑衣打扮的神秘人,而神秘人的身边依然站着金鹤和装甲战士,还有追风和那个黑色的斗篷法师。 此时的科力克已经是满头大汗,那握着长斧的手也抖个不停,他完全想不透刚才这亦真亦幻的情景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等他望向四周的时候,竟发现自己的军团居然已经全部覆灭,只见满地尸体、血流成河。 科力克见此一幕,更加大惊失色。 突听耳边那神秘人说了一句话:“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科力克,我终于知道你们古代三王不死的原因,原来你们依靠的是生命石。”(未完待续。) 138 大战古代人(一) 此时的科力克才真正地醒悟:刚才自己所见到的那一幕都是虚幻。虽然他并不知道这种迷惑自己的虚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怎么迷惑住他的,但是他却听过世间有一种对抗本领最善长使用的就是迷幻。 现在的科力克不但感到吃惊,而且也感到后悔,因为他刚才把这古代三王杀不死的原因说了出来,此时面对那神秘人,他的底气甚至都有些不足了,他只是吃惊地望着那神秘人,脸上显得膛目结舌。 而站在一边观看了许久的金鹤也早已看得清清楚楚,起初他只是见那神秘人一个人闯进了科力克的怪兽军团中。没多久后,科力克突然立在那里一动不动,而神秘人依然挥动双臂,只见那群怪物军团最后都没逃过那团蓝色火狱的攻击,纷纷都惨死在火海之中。而当金鹤再望向科力克时,他却好似在上演一场独角戏一样,先是对着空气说“不行”,又说“这个绝对不行”。 虽然那科力克自言自语地说了许多话,但是最让金鹤感兴趣的还是那几句话“难道你们两个忘了,我们是依靠着暗黑破坏神生命石的力量才能活着的,而且暗黑破坏神曾经千叮万嘱我们:如果我们同一时刻被人杀死并被取走了生命石,那我们必死无疑。之所以设置这个三岔口,就是为了保住我们的性命,那些敌人永远也不会知道真正杀死我们的方法。只要我们分开作战,永远都有必胜的把握。” 金鹤听到这儿终于明白古代三王不死的原因,而且他也看清楚了站在科力克身边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神秘人,明白了神秘人的用心良苦。 金鹤心想:“原来只要同时杀死这古代三王并找到他们的生命石,我们就可以杀死这三个家伙了!” 金鹤想到这儿。不容分说,即从身上取出那蓝色平安之火,然后将它夹在手掌之中举到面前念动着咒语,最后扔到了地上。只见那颗火苗被金鹤扔到地上后便迅速膨胀,膨胀到最后终于变得成了一个蓝色的穿越门,也就是“蓝光希望门”。 “蓝光希望门”是需要借用火战士身上的魔法之火才能打开的魔法之门。此门必须为两扇,一扇打在目的地。一扇打在终点站。如果想要从目的地到达终点站。就使用平安之火打开目的地的门;如果想要从终点站到达目的地,就使用平安之火打开终点站的门。但是不管是到达哪一个地方,首先想要到达的地方必须也有“蓝光希望门”。 看着“蓝光希望门”成功地被打开了。金鹤见状,高兴地说:“没想到这‘蓝光希望门’居然可以成功开启,看来,一定是他们也找到了另两个古代三王的位置。” 金鹤身旁的追风听了那科力克说的话。也恍然大悟,只听他对神秘人说:“哦!我想起来了。雪山女神死的时候,火战士在她的尸骸中找到了一个外表丑陋的石头,我想那个圆圆小小的石头应该就是生命石。如果我们可以在同一时刻同时杀死这古代三王,并从他们的身上找到生命石。那么他们就再也不会拥有不死之身了。” 追风刚说到这里,突听神秘人喊了一声:“金鹤!穿越到南北野蛮首领身边,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们!” “好!” 金鹤痛痛快快地答应了一声。就走到了“蓝光希望门”面前并穿越了过去。 面对着眼前实力非比寻常的神秘人,科力克知道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但是自己是否可以打败神秘人,科力克也不知道。 虽然科力克知道自己的性命已经悬在了生死的边缘,但是他依然自信地对神秘人说:“不妨告诉你,即使这个秘密被你们知道,你们也不可能在我的身上找到生命石。” “不可能,我知道你的身上一定带着生命石。” 神秘人却肯定地说:“暗黑破坏神召集了很多神通广大的帮手帮助他夺取天下,而能支配这些个帮手的唯一代价就是生命石。本来我并不明白这生命石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原来生命石就是你们这群恶魔的命。不管怎么样,科力克,今天你的命是带不走了。” 科力克听了,也握紧了手中的长斧,然手对神秘人说:“既然想杀我,那你就放马过来吧!” 科力克说完,即举着长斧恶狠狠地向神秘人打来,只见神秘人再次举起双臂,成拥抱式面对着科力克。 科力克面对着神秘人的这个动作,知道它并不代表真正的“拥抱”,而是代表着“死亡”。 科力克连忙念动咒语,只见他的身体上突然笼罩着金色的光芒。 也许科力克是想利用光速从神秘人的死亡陷井中逃遁,可是最终他的速度竟没有跟上神秘人的速度。就见那金色的光芒覆盖住他全身的那一刻,而神秘人蓝色死亡的火焰也烧到了科力克的身上。 这一刻的科力克的命运就如那些被烧死的怪兽军团一样,只见他浑身烘烤着蓝色的火焰,他身上的盔甲转瞬间被蓝色火焰烧成了浓水,他的皮肤也在顺间变成了干尸,就在科力克痛苦的惨叫声中,他的身体也变成了碎渣。 神秘人见科力克的身体深为了碎渣,便走到了那些碎渣面前,想看看从那碎渣中是否能看到生命石的影子。 可是搭了好几眼后,神秘人不但没有看到生命石,而且就在转瞬间只见一把长斧再次砍向了神秘人。 神秘人早有防备,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这才躲过了那长斧的袭击。 再见那地上的碎渣转眼间如风吹一般消散,而就在那消散的顺间再次出现了科力克的身影。 科力克冷笑着对神秘人说:“早就劝你不要白费心机了,你是不可能在我的身上找到生命石的。” 这次的神秘人虽然在科力克的尸体中没有找到生命石,但是他依然不气馁,只听他对科力克说:“是不是只有同一时间把你们杀死才有可能见到生命石?” “呵呵!”科力克的目光中似乎充满杀气,又似乎充满恐惧,他再次举起手中长斧,对神秘人喝了一声:“等你死后我就会告诉你!” 科力克说完,又举着长斧向神秘人打来。 然而此次的科力克似乎比之前更卖力,他不但举着长斧砍向神秘人,而且同时念动着咒语,使自己的身体一会儿隐在了空气中,一会儿又突然出现偷袭神秘人,一会儿又把身体旋转得像龙卷风一样疯狂地击向神秘人。 而这次的神秘人只是躲开科力克的攻击,却再也没有对他出击,似乎这神秘人在等待着什么。 远处的装甲战士、追风还有斗篷法师看到这幕都为神秘人感到着急,只听追风问斗篷法师:“那神秘人为什么不出击?就这样跟科力克僵持怎么能取胜呢?” 斗篷法师早已从追风的身上走了下来,只见他立在半空中,就像披在一个隐形人身上的斗篷一样,他一边观战,一边对追风说:“不然能怎么样,那科力克是杀不死的,除非依科力克所言,三个高手可以同一时刻杀死古代三王并从他们的身上取到生命石,这样他们才会死。” 听了斗篷法师的话,追风不免着急,又问:“怎么样才能在三个不同的位置同时杀死古代三王呢?” 追风身边的装甲战士们也疑惑地说:“这古代三王还真是狡猾多端,虽然我们现在已经知道杀死他们的办法,但是他们三个却在不同的地方,没想到到头来我们还是无法杀死他们!” 众人正在着急地观战,忽见“蓝光希望门”的另一边金鹤的身影再次出现,只见他将手里握着的一个东西扔到了地上。 众人见了,连忙朝着那件东西望去,原来金鹤扔到地上的是一朵熊熊燃烧的平安之火。 正在众人不解金鹤之意的时候,突听金鹤对着那神秘人喊了一声:“那黑衣侠士,我已经跟两位南北野蛮首领联系上了,他们也找到了另两位古代三王,瑞丝塔让我回来转告你,在这团平安之火熄灭之刻,大家同时杀死那古代三王。”(未完待续。) 大战古代人(二) 金鹤话音刚落,只见神秘人衬空回头望了一眼金鹤身边还在燃烧的平安之火,只听他应了一声:“好!” 神秘人说完,突然双臂抱在了一起,然后合拢在胸前。众人见了,都不明白神秘人的意思。 而当神秘人的对手科力克见到神秘人这一幕时,也迟疑地顿了一下,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么一顿,他却突然感觉浑身上下冷了起来,等他反应过来已经为时已晚,原来就在神秘人与科力克所在位置的那一片空间都被刺骨的寒流入浸。科力克也在迟疑的那一刻被冻成了冰人。 远处的金鹤、装甲战士、追风和斗篷战士看得明白,此时的神秘人与科力克正面对面地站着,神秘人身体挺直,双手抱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对面的科力克。而现在的科力克却双眼发直,眼中无神地目视着前方,双手举着长斧却似乎再没有了砍下去的机会,因为虽然他也身体挺直地立在那里,但是他的身上却结出了厚厚的一层冰。 金鹤没有看明白,他还以为神秘人用魔法冻死了科力克,便对神秘人喊道:“黑衣侠士,你这样冻住他不是办法,过了一会儿他还是会活过来的!” 神秘人听了,并没有回头,只是动了动嘴回答金鹤:“放心,这种方法冻不死他,等那平安之火燃烧殆尽时,别忘记提醒我一声!” 金鹤听了,随即答应一声,只是他还是没看明白这神秘人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困住那科力克的。 而另一边的追风也看不明白神秘人所使用的绝招到底是出自哪种,他只好再次问身边的斗篷法师:“斗篷法师,你能看明白这黑衣侠士用的到底是哪种对抗本领吗?” 好半天没有说话的斗篷法师一听追风问。终于踌躇地回答:“我怎么看怎么像是‘无极’,莫非这人是个无极战士?” 斗篷法师想了想又说:“我也猜不出这位应该是哪位无极战士?据我所知,除了北极岛拥有无极战士以外,赫都世界就只有泰瑞雨懂得使用无极,再有就是受他传授无极的四个弟子。除此之外,这世间不应该有懂得使用无极的人了。可是,”斗篷法师想到这却又说:“如果说这位是泰瑞雨的四个弟子之一。但是却又有些说不通的地方――依自由之神所言。那其中一个弟子野冰已经死了,所以这个黑衣人不可能是他;而第二个弟子是火战士,但是他前往了天使帝都。根本不可能在这儿。即使他在这里,也不可能是眼前的黑衣人;第三个弟子……” 斗篷法师说到这儿,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说:“并没有加入自由之神的行列。所以这个黑衣人也不可能是他;至于第四个就更不可能了,自从他学成无极后便离开了天使帝都。很久以来都没有他的任何消息……而这个人,根本没理由就是泰瑞雨,那么这个懂得使用无极的人究竟是谁呢?” 听着斗篷法师说了半天,他旁边的追风终于知道原来自由之神那位死去的守护者也是位无极战士。可是他还是不明白斗篷法师所说的“说不通”是什么意思,于是便再次问斗篷法师:“那么你所说的‘说不通’又是什么意思?” 斗篷法师思考片刻,再次回答:“这说不通的就是:依你所言。之前这黑衣人与你见过一面,而且他说过他只想得到一个答案。那就是自由之神为什么要替她的守护者报仇?依这个问题来分析,这个黑衣人不但懂得使用无极,而且极有可能与自由之神是熟悉的。否则,若非熟悉的人,他又怎么会对这种问题感兴趣呢?如果这个结果成立,那么你再想想,既跟自由之神熟悉又懂得使用无极的人能有谁呢?除了死去的野冰,就是火战士,哪里还有别人?可是野冰已经死了,而火战士刚离开我们去了天使帝都。再说,火战士也没必要蒙着面来帮助我们。所以我才说‘说不通’啊,我还是无法猜出这黑衣人到底是谁?” 听着斗篷法师说了半天,追风也觉得有道理,虽然他也猜不出面前的这位蒙面人到底是谁,但是他还有更不明白的问题,便继续问斗篷法师:“既然‘无极’的力量如此神奇,那师神泰瑞雨为什么不多收几个徒弟,为什么只将‘无极’传授给了四个徒弟?” 斗篷法师回答:“‘无极’这种对抗本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领悟的。想要学会这种本领的人首先要学会在一个无法呼吸的空间生存,承受得了这种生存方式才可以继续学习无极。否则,还没等学到一招半式就会一命归阴了。事实上泰瑞雨是幸运的,他可以把这种极端的对抗本领学会并传授给了四个徒弟,我看已经是一万分的幸运了。” 追风听到这儿,一边再一次敬佩斗篷法师的无所不知,一边暗叹“无极”的神奇,尽管值到最后他也猜不出那黑衣人到底是谁。 装甲战士们围在神秘人和科力克对立空间的周围,而金鹤则是一直看着脚下的蓝色平安火的火势。 没过一会儿,只见那平安火火势已经越来越小,金鹤见状,连忙朝着对面的神秘人喊了声:“黑衣侠士,平安之火即将熄灭,你准备好吧,我会用倒数的方式提醒你它熄灭的时间!” 金鹤说完,只见他双眼直视着那依在地上的一团微小的蓝色平安之火,然后开始倒数“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 当金鹤念完最后一个数字时,突见那双手抱在一起的神秘人再一次地展开了双臂并面向着科力克的方向展开,只见神秘人与科力克所站立的地方又次燃烧起一片蓝色火海,这片蓝色火海既占领了他们之间的地面,也笼罩在他们所处的空间之内。 没过一会儿,那科力克再次“啊――”地痛叫了一声,然后身体被烧成了灰烬,就连他手中的长斧也化为了浓水。 神秘人见科力克再一次地死去,连忙凑到那滩浓水与尸骸面前,仔细寻找着生命石。 终于,神秘人在科力克尸骸中找到了一块表皮包裹着像鳞甲一样的紫色小石头,神秘人怀疑那就是生命石,连忙弯下身子就要去捡那块石头。 可神秘人刚伸出手来还没等碰到那块石头,突觉耳边一股冷风袭来,神秘人顿觉不好,连忙往旁边躲闪。但是他还是慢了一步,只听他“啊”地痛叫了一声,待躲到一旁时手臂还是被利器割破了。他一边扶着受伤的手,一边抬起头来望向偷袭者,这才吃惊地发现:原来,那手握长斧的科力克竟又一次地复活了。(未完待续。) 139 命运擂台 在场人包括神秘人在内,谁也没有料想到科力克会再次复活。神秘人一边扶着受伤的手臂,一边反复琢磨着,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在远处观战的金鹤、装甲战士、追风和斗篷法师也为神秘人捏了一把汗。金鹤终于忍不住去问追风身边的斗篷法师:“这是怎么回事?那科力克为什么又一次地复活了?” 斗篷法师也犹豫地回答:“我也不知道……相信还是配合上有问题。” 金鹤他们虽然很想上前帮助神秘人,可他们又知道自己的本领有限,即便鲁莽地冲上前不但也帮不了神秘人,而且只会给神秘人添麻烦,所以他们再怎么着急也只能立在一边观战。 再说那科力克复活后,又一次欣喜地朝着神秘人冷笑:“我早就说过,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即使你一次次地杀死了我,但是我仍然可以一次次地复活。我看你还是任命吧!还是把你的脖子伸过来,承受我手中这一斧吧!” 神秘人听了科力克的话,不但没有气馁,而且这一次的他似乎更加自信满满,只听他对科力克说:“你这气势到是够劲儿,可是你这斧子举了半天了,也没把我怎么样。你若想伤着我,靠的还不是偷袭?我看啊,你们不应该叫做‘古代三王’,应该叫做‘古代三虫’才对!” 科力克本来就在为神秘人无法杀死他而暗自得意呢,哪能承受得住神秘人这等讥讽,只见这次的他也不费话,竟直接举着长斧,身体飞速地卷着龙卷风向神秘人的方向打来。 而就在科力克靠近神秘人的那一刻。神秘人突然挺直了身板,并同时将右手手掌对准科力克。 远处的众人都圆瞪着眼睛,不解地看着神秘人,他们眼见着科力克又举着长斧朝着神秘人砍来,可神秘人却只是用手掌挡着既不躲避也不攻击。 就在众人惊异之时,只见科力克已经手持长斧奔向神秘人,但是他的身影却在靠近神秘人那一刻消失了。 众人虽然说不上科力克的身影突然消失的原因。但是他们却看得见就在科力克失踪的地方。也就是神秘人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呈螺旋状旋转的黑色穿越门。众人见了这穿越门都在想:难道是这罗黑衣人把科力克带往了另一个空间,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科力克的身影消失后,神秘人紧握着受伤的手臂。转身走到金鹤的面前,对他说:“古代三王由我来杀,我有办法杀死他们,并取回生命石。” 金鹤听了。本想问他:“凭你一个人的力量,如何同时杀死三个人?” 但是还没等金鹤开口。那神秘人就已经走进了金鹤身边的“蓝光希望门”。众人见状,也相继地走了进去。 在临进去之前,追风奇怪地问身边的斗篷法师:“这黑衣人到底用的什么魔法,竟把科力克变没了?” 斗篷法师答:“那不是魔法。那是穿越的一种。但凡会使用‘无极’的战士都有‘禁锢’、‘穿越’的本领。这穿越也可能指的是穿越到另一个空间,也可能指的是穿越到一个封闭的空间。不管是哪种,现在的科力克都被这黑衣侠士困在了一个空间。” 斗篷法师说完。即与追风也走进了那个“蓝光希望门”。 众人随着神秘人纷纷穿越了“蓝光希望门”来到了另一个目的地,原来这另一个目的地也是个山谷的中间。这山谷中也布满寒气,并且四面八方都被冰雪覆盖。 一阵阵的打斗声映入每个人的耳朵中,众人随着声音望去,只见那身穿红色盔甲,手持标枪的瑞丝塔正与一个身体膀圆、面带白色胡须、身穿天蓝色盔甲、手持两把战斧的野蛮人打得不分上下。 那瑞丝塔似乎已经查觉到他们的到来,她虽然也那野蛮人僵持不下,但是依然衬空朝着众人喊道:“对不起,我刚才明明杀死了马道克,可是还没等我找到生命石,他竟复活了!” 瑞丝塔刚说到这儿,只见那马道克居然冷冷地笑着,然后手中的斧子更快更用力了。 听瑞丝塔说完,远处的神秘人突然朝着瑞丝塔喊了声:“瑞丝塔,回答我一个问题:你刚才是不是把马道克的身体打得粉碎?” 瑞丝塔听了神秘人的话,虽然不明其意,但是依然衬空回答:“没有啊……怎么了?” 神秘人听了,叹了口气,又朝着瑞丝塔喊了声:“因为只有把他的身体打碎了,你才有可能找到生命石!” 神秘人刚说完,突然纵身一跃,只见他的身体竟飞在了空中,离地约有三、四丈高,最后突然跳到了瑞丝塔的身边,也就是马道克的对面。而对面的马道克正手持一斧朝着瑞丝塔砍来,神秘人便衬此空隙将瑞丝塔推到一边,而自己却运用了浑身的力量,并将这股力量集结在右拳之上,然后朝着马道克的斧子打了过去。 令马道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神秘这么一击,只见一片夹杂着蓝色光芒的力量将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反弹了回去。 可还没等马道克反应过来这神秘人究竟用的是什么本领时,突见马道克的身后也出现了一个螺旋状的穿越门,当然,马道克也理所当然地掉进了那个穿越门中。 瑞丝塔眼见着马道克的身影消失了,便奇怪地回过头来对神秘人说:“你把他给杀了?” “还没有。” 神秘人搭了瑞丝塔一眼,一边回头一边对瑞丝塔说:“古代三王由我来对付吧,你们不用管了!” 衬神秘人远走之际,瑞丝塔连忙对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神秘人听了,一边放缓了步伐,一边犹豫着,待犹豫一会儿后,又突然回答瑞丝塔:“古代三王是我的仇人,我必须要报仇!” 神秘人说完,再次走进了另一个“蓝光希望门”。 见神秘人的身影消失在另一个“蓝光希望门”中,瑞丝塔奇怪地走到金鹤身边,问他:“这黑衣人到底想做什么,他把马道克带去了哪里?” “我想应该是一个无限的空间。” 斗篷法师突然回答。 “无限空间?那是什么意思?” “无限空间是一个只能由他操控和主宰的世界。我想,这黑衣人应该是想把古代三王困在那里,然后再想办法对付他们。” 斗篷法师说完,连忙再次随着神秘人的身影也走进了那个“蓝光希望门”。 追风和装甲战士也相继地走进了“蓝光希望门”中,而瑞丝塔虽然不太明白斗篷法师的意思,但是也跟随着金鹤走进了“蓝光希望门”。 又一阵的打斗声传到了众人的耳中,众人只见不远处两个身材魁梧的大汉都手持手斧正打得火热。 突听第一个走进“蓝光希望门”的神秘人也朝着那其中一个大汉喊了一声:“达朗,你刚才有没有把塔力克的身体打个粉碎?” 达朗一边与塔力克争持不下,一边衬空回答:“没有,我只是把他的身体砍成了两截,可还没等我找到生命石,他竟又复活了!” 神秘人听了,深吸了口气,然后又纵身一跃,离地又有三、四丈高,只见他又跳到了达朗的身边,也就是塔力克的对面,也朝着塔力克猛然一击。仅管对面的塔力克枪斧激勇,但是竟也没有敌过神秘人这么一击,他在难以自控的后退中也掉入了神秘人的黑色螺旋状穿越门中。 见塔力克的身影突然之间凭空消失,达朗也奇怪地问神秘人:“塔力克去了哪里,你把他怎么了?” 神秘人说:“我把古代三王带进了我的‘命运擂台’上,接下来,他们是生是死,由我来决断,他们的生命石由我来取。放心,自由之神的这个仇,我会替她报的,你们就不用操心了,我们后会无期!”(未完待续。) 140 大战古代人(三) 神秘人说完,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那黑色螺旋状穿越门内。 达朗望着神秘人的身影,奇怪地回过头去望着瑞丝塔和众人说:“他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瑞丝塔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只知道他很强大,似乎在我们之上。” 远处的斗篷法师也开口说:“我也算不出他是谁,我只知道他所用的对抗本领也是无极。” 达朗听了,连忙走到斗篷法师跟前问他:“据我所知没有几个人懂得使用‘无极’这个本领,不是说只有师神泰瑞雨的四个弟子和一个神秘岛上的人才会使用‘无极’吗?难道他是师神泰瑞雨四个弟子中其中的一个?” 斗篷法师思忖片刻,仍然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实在无法算出他是谁?” 对于这个无解的问题,瑞丝塔只能暂且把它放置一边,只见她走到达朗身边对达朗说:“我们现在怎么办?是在这里等着那黑衣侠士的消息,还是继续寻找我们下一个目标?” 达朗听了瑞丝塔的话,正在犹豫,忽听斗篷法师说:“还是进行我们下一个目标吧,因为那黑衣侠士已经说了:‘后会无期’,你们以为他还会再回来见咱们吗?” 众人听了斗篷法师的话,也都觉得有理,最终还是达朗对大家说:“好吧,我们就直接执行下一个目标。而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智慧之神沃尔特身边的守护者瑞因坦勒,在杀他之前,我们首先先要赶往金圣国。” 达朗说完,只见瑞丝塔已经命令身边的装甲战士将那几道“蓝光希望门”收起,只见她从怀中取中一颗正在燃烧并颤动的蓝色平安之火。她又用手撕去一块小小的火苗,然后将大半的平安之火又放回怀中,而将小半的平安之火捧在两只手掌中并默念着咒语。最后,她将那平安之火扔到了地上,只见平安之火在转顺间体型已经漫漫地阔大变圆,又变成了一个穿越门。 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瑞丝塔才回过头来对达朗说:“我已经打开了通往金圣国的穿越门。我们随时可以到达金圣国。” 对于南野蛮拥有平安之火这个宝贝。达朗真是既羡慕又佩服。他一边对瑞丝塔说:“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即刻赶往金圣国,想办法除掉瑞因坦勒。” 达朗说完话。第一个走进了那扇穿越门,瑞丝塔和剩下的人也相继地走进了穿越门。 在临离去的那一刻,只听追风又对斗篷法师说:“我们真的不管那黑衣侠士的死活,就这么走了?” 走在他前面的斗篷法师一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一边对追风说:“难道你看不出来古代三王再怎么死不了,他们用的对抗本领也是‘元素’;而黑衣侠士再怎么单薄。他用的对抗本领却是‘无极’。世界上对抗本领的排行你也不是不知道,‘无极’排在世界第二,而‘元素’排在世界第五。所以,谁胜谁负。早已一清二楚,你再有疑虑也是多余的。” 斗篷法师说完,也走进了那道“蓝光希望门”。 追风听了斗篷法师的话。心中的疑惑也终于解开,他也尾随着其他人穿过了那道穿越门。 -―――――――― 当神秘人穿过那黑色螺旋状穿越门来到门的另一边时。只见眼前是一个满天透着星光的深蓝色世界,在那些光亮不同、闪烁不定的星光下有一个宽大的四方擂台,擂台上站着三个人,这三个人就是那古代三王。而擂台的周围却是高不可测、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看到神秘人的到来,马道克第一个走上前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懂得使用无极,又为什么一定要跟我们做对,而要帮助那群人类来对付我们?” “这个问题你们要衬早想明白,否则今天你们就要死不瞑目了?”神秘人回答。 “我认识他的功夫,”科力克突然说:“他的功夫跟我们当初杀死的那个无极战士野冰的功夫如出一辙!” 马道克听了科力克的话,想了想后说:“难道你跟那个叫野冰的人有什么关系?莫非你是他的同党?你想要为他报仇?” “哈哈哈”,神秘人听到这儿,突然失声地笑起来:“我是为报仇而来不假,但是不是为了野冰报仇!另外,我还想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就凭你们几个人的本事,根本就不是野冰的对手。如果不是生命石保护着你们,恐怕你们早已在野冰的手里死掉千万次了!” 马道克听出神秘人话中有话,便又皱着眉头问了他一声:“你到底是谁?难道你是……” 马道克话还没等说完,突听科力克说:“你这话说得不对啊,野冰的实力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而且他最终还是死在了我们的手里。” “那是因为他在对付你们的时候只用了三分功力,如果他用全力,你们便会在顺间死亡。” “呵呵呵”,立在一边的塔力克终于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对于一个已经被我们杀死的人,你这样抬举他又有什么用呢?” 神秘人也笑笑说:“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真正的‘地狱绞架’!” 神秘人刚说到这儿,三个古代战士突觉身体再次地无法动弹,不仅如此,他们四面皆被一股黑蓝相间的气流覆盖,并且他们的视线也渐渐模糊,甚至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科力克第一个开始恐慌,因为他感觉自下由上身体慢慢变热,而塔力克和马道克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们也觉得自脚下开始滚烫起来。 古代三王再一次承受着浑身被灼烫和燃烧的滋味,不仅如此,他们在那与外界隔绝的空间之内还无法呼吸。只见这古代三王一方面被烈火烧烤,一方面又喘不上气,导致脸色憋得发白。 那团夹杂着黑色和蓝色的火焰已然布满了古代三王的全身,就在他们变成黑色尸骸的最后一刻,突听马道克用尽最后的力气朝着神秘人喊了一声:“我认出你是谁了,你是……” 马道克最后的几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就在一阵阵的惨叫声中被那团火焰烧成了灰烬。 见古代三王再次死在自己布下的陷井中,神秘人连忙跑到古代三王死去的地方,果然在那里被他寻找到三颗圆圆小小、而且浑身包裹着鳞甲外皮的石头。 神秘人把它们拿在手里,然后收好放在衣服里,心中暗想:“你们终于被我杀死了,自由之神她可以了却一番心愿了。” 这神秘人收好了生命石后,也不再去理会那古代三王的遗骸,他突然心事重重地坐在了命运擂台上,然后暗想:“你真是个傻瓜,为什么一定要为野冰报仇呢?他毕竟是个彩发人,是个只会欺骗的彩发人,你说你是不是个傻瓜?他从来没有真正地帮助过你,而你却还要牺牲你的血,只为找到帮手然后为你报这个仇,有必要吗?如果野冰真想报仇,他自己就能报,你有必要这么做吗?自由之神,苏雅,看你受的这个苦,居然还会被智慧之神所害,并且害得无路可走。哎!你去了叹息之谷中,会遇到谁呢?你身边连个真正的高手都没有,你真的要与暗黑破坏神斗争到底吗?就凭那南北野蛮首领?他们真是弱不禁风啊!苏雅啊苏雅,你身边连个真正可以保护你的人都没有,你又凭什么跟暗黑破坏神斗呢……苏雅啊苏雅……我为什么这么关心你呢,我记得以前的我应该不是这个样子……我究竟怎么了……我是感激你吗……还是可怜你呢……还是……爱上了你呢……”(未完待续。) 141 斗篷法师的企图(一) 再说达朗、瑞丝塔、金鹤及装甲战士、追风、斗篷法师穿过了那道“蓝光希望门”后来到了智慧之神的金圣国,这金圣国也被人们称为金发国。 几人穿越到金发国后,只见金发国子民的头发都是金色的,而且跟仙都子民一样,他们的外表也都是清秀俊美的。但是除了有一张美丽的外表外,他们与普通人就没有别的不同了,他们也需要耕种、纺织、劳作和拼博才能生存下去。 几人走在熙熙攘攘的闹市中心,只见街头巷尾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大街两侧都是做各种买卖的普通人家。 达朗等人虽然夹杂在人群之中与普通人没什么区别,但是没走多远,达朗就开始忧心忡忡地四处张望,然后回过头来望向了自己的伙伴。 跟在达朗身后的瑞丝塔发现了达朗的丝丝忧虑,便问他:“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达朗望了众人一眼,再次充满忧虑地说:“我们先找个落脚点再说吧!” 就这样,在达朗的带领下,这一行人终于找到了一家客栈并住了下来。 几人在客栈中坐定后,达朗终于对他们说出了心中的忧虑:“我决定了,这次的刺杀就由我一个人来执行吧!” 达朗刚说完,斗篷法师第一个出言反对:“不行,智慧之神狡猾多端,杀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如果这群高手一个个都不在你的身边,你一个人又怎么能成事呢?” 达朗听了斗篷法师的话,想起了离开北野蛮之前妹妹达曼对自己说的话。想了想后,他并没有回答斗篷法师,只是低头不语。 “是啊!”追风也开口劝道:“最起码你也得带上我。我得跟着你走到最后,要不然我怎么回去向自由之神复命?” 瑞丝塔则是不明其意地问达朗:“达朗大哥怎么想起提这个事来?为什么突然想要独自前往?” 达朗突然叹了口气,然后回答:“我们这一行人与那金发国的子民外貌相差得太大,我们这一路明目张胆地穿梭在街头巷尾未免太过招摇,这种做法万一触怒了‘赫都密语’,最后得不偿失,对于我们的战友是非常不利的。更何况。这次我们要对付的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守护者。我认为我可以独自完成任务。而瑞丝塔和你的装甲战士们,你们必竟没有沾染过纯洁之血,”坐在椅子上的达朗突然站了起来。踱了几步后终于说:“事实上我也不敢保证即使是沾染了纯洁之血是否就可以摆托‘赫都密语’的诅咒。所以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明目张胆去冒这个触弄‘赫都密语’的危险,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先回到南野蛮。但是请你们放心,我们的合作才刚刚开始,在暗黑破坏神的爪牙全部拔光之前。我们的合作是不会结束的。等这次我的任务完成后,我会找你商议共同讨伐暗黑破坏神的计划。希望这个意见你可以接受。” 瑞丝塔想了想后,便对达朗说:“好吧,我答应你,我这就带领装甲战士们回到南野蛮。一来回到南野蛮整顿军队。二来等候达朗大哥的好消息。但是我仍希望达朗大哥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 达朗忙问:“什么条件?” 瑞丝塔说:“把我的装甲战士金鹤带在你的身边。” 瑞丝塔说完,即走到金鹤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然后对达朗说:“金鹤是我的装甲战士中最出色的一位,他不但武艺精通。而且熟通平安之火魔法的使用方法,达朗大哥把他带在身边,我想我会放一百个心。” 金鹤一听瑞丝塔这么说,也站了起来,对着达朗恳求道:“是啊,既然主人要我跟着您,那您就收下我吧!” 金鹤对于达朗来说并不陌生,而且达朗对于金鹤的能力也是略有所闻,金鹤人送外号“打不穿”,这全是因为他的身体可以吸收掉魔鬼死后的灵魂,从而增强自己身体的抗打击耐力的能力。达朗也对金鹤这一点佩服不已。 达朗一听金鹤可以留下帮助他,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拒绝呢? 于是达朗爽快地答应:“既然是这样,那金鹤就留下来吧!” 瑞丝塔见达朗肯收下金鹤,便放了心,然后对达朗说:“事实上我离开南野蛮也有几天了,我也想回去看看现在南野蛮变成了什么样子。在我临走前,将南野蛮索事交给了火战士的母亲火圣凰,可是她毕竟还有东方之神交给的重任在身,我现在回去正好也能辅助她一番。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瑞丝塔说完,便站起了身,然后从怀中取出平安之火,并将金鹤叫到身边,瑞丝塔又将平安之火放在手中撕开,一半分给金鹤,一半留在手中。并用另一只手又撕下一小块,然后将大块的平安之火塞回怀中,又将小块的平安之火合拢在掌中,口中默念着咒语,最后将平安之火扔到了地上。 众人只见那掉到了地上的平安之火顺间膨胀开,并且体型越变越大,最后终于变成了一个“蓝光希望门”。 瑞丝塔又一次与达朗道别后,就同装甲战士们走进了那道“蓝光希望门”中。值到他们的身影都消失在这扇门中,只见那道“蓝光希望门”才在空气中消失了。 瑞丝塔走了后,坐在一边始终没说话的斗篷法师终于开口问达朗:“依你刚才的意思所说,我们这次来金圣国只是为了对付瑞因坦勒一个人?” 这次还没等达朗回答,就听斗篷法师身边的追风突然说:“智慧之神是不能随便杀的,我想他可以不在我们的目标之内,如果得罪了智慧之神,触怒了‘赫都密语’,那么还是大个子说得对,我们企不是得不偿失?” “为什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们还是怀疑我的话?我说过:沾染了纯洁之血就是沾染了神的灵魂,沾染了神的灵魂的人是不会再遭受到‘赫都密语’的惩罚的,为什么你们就是不相信我呢?” “可是……”追风刚想继续跟斗篷法师辩论,却被达朗打断:“好了,谁也不要再说了,我们还是先研究研究对付瑞因坦勒的计划吧。至于对付智慧之神的事,我们还是见机行事吧!”(未完待续。) 142 斗篷法师的企图(二) 一听达朗这么说,斗篷法师也只能暂且放下心中的疑惑,然后对达朗说:“我已经算到瑞因坦勒今天正在‘仙人楼’与他的相好相会,我们想要杀他,可以去那里找他。” 斗篷法师说完,便用一只隐形的手伸进了斗篷的怀中并取出一张牛皮纸交给了达朗。达朗接在手中只见上面刻画着前往‘仙人楼’的位置,甚至那瑞因坦勒驻足停留的位置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看到这儿,达朗不禁暗叹:“没想到这斗篷法师居然对敌人的底细了如执掌。” 想到这儿,达朗也不再犹豫,便收起那张牛皮纸地图,然后对身边的金鹤和追风、斗篷法师说:“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前往‘仙人楼’追杀瑞因坦勒。” 达朗说完,便往门外走去。而身后的金鹤、追风、斗篷法师也不犹豫,也快步地跟了上去。 达朗几人依着斗篷法师所绘制的地图终于找到了“仙人楼”。原来所谓的“仙人楼”是一座有十几层楼高的酒楼,而且这个酒楼建造得也很特别,它不但楼层高,而且楼与楼之间还有缝隙,这缝隙竟用造型典雅的木桥来连接,而且那木桥上居然人来人往的。 达朗哪有心思欣赏这“仙人楼”的风景,他低头朝着那牛皮纸地图上望去,这才看见原来那瑞因坦勒的位置是在十四层。只见他收起那图纸,然后回过头来对金鹤、追风、斗篷法师说:“瑞因坦勒在第十四层,我先上去找他,你们几个想办法上去。” 听了达朗的话,金鹤、追风和斗篷法师都朝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只见达朗纵身一跃,从地面竟直接跳到十几丈之高的“仙人楼”第十四层上。 金鹤见达朗走了,他因为没有达朗那一跃千里的本领,所以只能想办法从正门进入往上走,便告辞了追风和斗篷法师,直奔正门而去。 现在只剩下追风和斗篷法师了。追风想了想后,对斗篷法师说:“我也得走正门。但是我想我的步子会比金鹤快一点。斗篷法师。你想怎么进去?” 斗篷法师“呵呵”笑了两声说:“你怎么进我就怎么进,你把我披在身上,我随着你进去不就得了!” 追风到不推辞。张口便说:“好吧,那就来吧!” 斗篷法师也不犹豫,便直接扑到了追风的背上。 斗篷法师虽然会说话会走路,但是终究他只是个斗篷。依在追风的后背到是一点重量都没有,不仅如此。现在看来他到很像是一个属于追风的斗篷。 追风把斗篷披在身上,然后快速地朝着“仙人楼”的正门跑去。这一撒开腿,他的速度犹如一阵风,正所谓连风都可以追得上的人。在“仙人楼”门口也有往来人。只不过当追风路过他们身边时,他们只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风从耳边擦肩而过,其他就什么都看不着了。而追风到了“仙人楼”内。见路便走,见弯便拐。见楼便上,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十四层。 而走在最后的金鹤虽然没有追风的腿脚快,但是守在“仙人楼”中的负责守卫的打手们看到他头上长得既不是金色的头发,而且后背背的竟是标枪,又是一身武装打扮,知道他来者不善,于是便组织了几个人拦住他并问:“你是什么人?别在我们这里捣乱,快点出去!” 金鹤还赶着上十四楼,怎么能听他的,便绕过他们直奔十四楼。 那守护“仙人楼”的打手又怎么能容他上去,只见他们一个个手持棍棒追上前就朝金鹤打去。 企料棒子打在了金鹤身上,不但没让他停住脚步,而且他们手中的棒子还两半了。那持棒的人看着手中的半截棒子顿时傻了眼;持刀的人还是不肯罢手,他们以为金鹤只是利用什么气功护的体而已,于是那持刀人也举着刀来砍金鹤,企料刀刚碰到金鹤的身体上也“啪”地一声断成了两截。打手们握着刀把那边的手已经被震得发抖,而断裂那半截的刀却被弹飞了出去。这次持刀的人又傻了眼;最后,又有几个打手气不过,心想:怎么你练就的还是铁骨金刚呢?于是抄起一坛酒,就跑上去追到金鹤面前然后竟“哗啦”一声泼到了他的身上。 要说这金鹤真是决心不改、目标不变,他一心只是想奔十四楼,任凭身边的人怎么捣乱他竟也无动于衷。况且他也知道身边那些凡夫俗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所以他只是一味地往前走,对于身边的打手他连理会都不理会。 这会儿那些个狠打手已经将酒泼到了金鹤的身上,然后竟点了个火苗直接扔到了金鹤的身上。 众所周知,酒遇火和火上浇油是一个道理。 只见这金鹤身上的火“呼啦”一声地便着了起来。 这些打手还在想:“我偏不信你是个金刚不坏之身……” 可是他们刚想到这儿,只见那金鹤再一次地走上了楼梯,而就在火势雄起的那一刻,却突然又在瞬间熄灭了。众人再朝着金鹤望去,只见他身上不但一丁点火苗也没有了,而且他身上一点伤都看不着。 这一次这群打手可真傻了眼了,他们心想:“这到底是不是个人呐?这到底是什么人呐?” 就在金鹤的身影即将消失的时候,只见他突然回过头来对楼下的打手们说了声:“我告诉你们,你们别再追我了,我的外号是‘打不穿’,这功夫我自小就开始练,你们这两下子根本不能把我怎么样?再说,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上十四楼办点事儿,如果你们再骚扰我,你们就是这个下场!” 金鹤说完,突然从后背的标枪囊中取出一支标枪,然后举在手中,朝着楼下投去。 只见那些打手们见金鹤朝着他们掷过来一根标枪,都吓得捂住了脑袋蹲在了地上。没过多久,只听耳边“当”地一声响,等他们再次抬起头来朝着那声音的方向望去时,却见身后的石墙上插进去了一根标枪,这根标枪不但将那块墙刺得裂了缝,而且这根标枪还深深地刺进了墙内,只露出一点点扶手在外面。 看到这一幕,众人更加惊讶地朝着金鹤的方向望去,而金鹤早就直奔十四楼而去。(未完待续。) 143 斗篷法师的企图(三) 金鹤直奔“仙人楼”的第十四层,这一路上他再没遇到阻拦他的打手,虽然他这一路上也遇到了不少客人和打杂的人,但是当他们遇到金鹤时却都避而远之,连敢搭讪的人都没有。就这样金鹤顺顺利利地来到了“仙人楼”的第十四层。 还没等金鹤到达十四层时,已经有许多人从上边纷纷地跑下了楼来,有的人吓得气喘呼呼地叫:“十四层杀人了,有几个长得凶神恶煞的人打起来了!” 金鹤听到这些,更加加快了脚步。当来到第十四层时,还没等他站稳,耳边便听到了一阵阵武器碰撞“叮叮当当”的打斗声。他连忙随声望去,这才看见眼前的桌椅都散乱倒放在了地上,整个楼层一个平民也没有。再看远处,只见一个野蛮人手持双斧、一个身体强壮的怪物也手持巨斧、一个身披黑色斗篷、手握金色宝剑的年轻人正在合力围堵中间的一个人。 而中间的这个人只见他的脸部带着银白色的面具,身穿夹杂李子色与银白色的盔甲。虽然看起来这个人似乎是孤军作战,但是他的局势却并没有落在下风,只见自他的护臂甲中飞出了无数支着尖刀的法轮,这些法轮都向着达朗、怪人、追风袭去。而且这些法轮仿佛是有生命的,它们不会正面与达朗、怪人、追风的武器搏斗,它们似乎总在想办法快速地偷袭,而且它们的反应灵敏,见好就收,遇到危险却又闪过一旁,等到对方松懈之时,它们又会加紧攻击。 金鹤认出那野蛮人是达朗、那怪人是狂战士。而那年轻人是追风。看到这一幕金鹤心想:“没想到瑞因坦勒还是个高手,竟让达朗连狂战士都出动了!” 金鹤不再犹豫,于是自后背抽出一根标枪,也上前帮忙围堵那瑞因坦勒。 瑞因坦勒见刺杀自己的队伍中又多了一个帮手,不敢懈怠,连忙又拨动了护臂甲中的机关,只见他的机关中又飞出了几个索命法轮。这几个法轮直奔金鹤而去。 金鹤的目标只是瑞因坦勒。虽然那索命法轮像蚊子一样对金鹤纠缠不清,但是金鹤也不愿意理会,他甩掉了几个索命法轮后竟直接跑到瑞因坦勒身边。刚想砍他。 企料那瑞因坦勒同时又放出了几个索命法轮,与此同时,耳边的达朗也朝着金鹤喊了声:“金鹤!小心他的法轮!上面有剧毒,千万别硬闯!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金鹤听得出达朗是在提示他:即使他拥有“打不穿”的名号。但是也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去接那些“剧毒”。 金鹤一边躲着那些像泥鳅一样滑得抓不住的法轮,一边想办法再次突袭瑞因坦勒。 瑞因坦勒站在这几人的对面。他似乎只是动动手指,就能操控那些飞在空中袭击这几人的索命法轮。 突听瑞因坦勒对着这几个人说:“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我会让你们尝尽被索命法轮杀死的滋味!” “瑞因坦勒你再做任何抵抗也是白费心机,难道你忘记了‘赫都密语’的诅咒了吗?” 达朗一边全力对付着那盘旋在自己头顶、脚下、左右、前后几十个拳头大的索命法轮。一边衬空对瑞因坦勒说。 “什么‘赫都密语’的诅咒?少拿这话来骗我,我根本就没触犯过‘赫都密语’!” “难道自由之神跌落叹息之谷跟你没有关系?”达朗再次试叹着问。 “费话!我并没有把自由之神逼得跌落叹息之谷,那不是我干的!”瑞因坦勒继续反驳。 “就算自由之神跌落叹息之谷跟你没有关系。那她的守护者野冰的死跟你总算脱不开关系吧!” 一提起野冰,瑞因坦勒果然有些犹豫。但是他只思考了一小会儿,便又理直气壮地说:“野冰又不是我杀的,他的死跟我没有关系?” 达朗用斧头挡开了一个索命法轮,再次对瑞因坦勒说:“没关系?若不是你的提醒,野冰又怎么会被派去杀那三个古代人……你好好想想吧,瑞因坦勒,你触怒了神的威严,杀死了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也触犯了‘赫都密语’,这个诅咒你终归无法逃脱。你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即使今天的你可以躲过我们的刺杀,但是你也永远逃不掉‘赫都密语’的诅咒,即便你费尽心思进行多余的抵抗也是浪费时间!” “呵呵”,瑞因坦勒突然冷笑着,他那表情似乎充满绝望,又似乎根本不在意达朗说的话,只听他再次对达朗说:“这么说,你们是自由之神派来实行这个诅咒的刀斧手了?可是你们别忘了,我也是神的守护者,你们敢来杀我,小心你们也逃不开‘赫都密语’的诅咒!” “我们既然是‘刀斧手’,就不怕诅咒,便何况……我们的身上已经沾染了神的灵魂!况且,你只是个开始……” “什么意思?”瑞因坦勒实在没有听明白达朗说的这句话。 只听达朗一边躲避着那些法轮的袭击,一边对瑞因坦勒说:“这个世界的神实在太多了,因为神太多,致使主宰权也变得分散。如今暗黑破坏神荼毒着这片世界,而这片世界的大权终究只会落在一个神的手中。可是这个神永远都不可能是智慧之神,因为他永远都不可能帮助世界对抗暗黑破坏神。能消灭暗黑破坏神的神只有一位,那就是自由之神。总有一天,她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主宰。而你,瑞因坦勒,你触怒的就是这位最伟大的神,并且你的生命已经遭到了她的诅咒,这个诅咒你无论如何都是逃不了!认命吧,瑞因坦勒!” 虽然瑞因坦勒无理反驳,但是依然不肯服输,只听他说了声:“你说什么‘逃不了’,我偏不信,我看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就让你们尝尝我索命法轮的厉害!” 瑞因坦勒说完,只见他再次抖动着两手的手指,只见达朗、狂战士、追风、金鹤身边的索命法轮居然加快了几十倍的速度向着他们攻击而来,如今旋转在他们身边的与其说是法轮,倒不如说成是一个个如风般的影子,那些影子法轮的攻击简直令他们眼花缭乱,此时的达朗不但顾不上说话,而且干脆甩掉了那笨重的双斧,从后背抄出了短剑来抵挡那飞速来袭的索命法轮。 这索命法轮速度提升得令金鹤难以想象,他在躲避不及的情况下竟被索命法轮划破了好几道伤口,多亏他及时吸收法力药水,身体才在顺间稍稍地恢复了。 而另一边的狂战士也许是因为巨斧过于笨拙,他在受了索命法轮一阵袭击和戳伤后终于耐不住惨叫了一声然后死去了。虽说狂战士死了,但是他的召唤者却并没有死,所以狂战士只是灵魂死亡,他的身体暂时消失了,如果达朗再次召唤他,他还可以继续复活。但是达朗却并没有再次召唤他,因为达朗知道即使再次地把狂战士召唤出来他也不可能帮助达朗打败瑞因坦勒。 至于追风这边,背着斗篷法师的他挥动着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应对着半空中偷袭的索命法轮到是半天也没受伤,只见他一边持剑对付那些索命法轮,一边悄声对斗篷法师说:“没想到我的功夫似乎突飞猛进了,连狂战士都死在索命法轮之下,而金鹤也受了伤,我居然安然无恙!” 披在追风身上的斗篷法师心中暗想:“哪是你的功夫‘突飞猛进’了?若非我念动咒语保护着你,恐怕这功夫你早就一命归阴了!” 瑞因坦勒眼见着自己的索命法轮困住了那几个人,连忙衬机逃脱。 既然做得了智慧之神的高级守护者,瑞因坦勒果然有一身非比寻常的本领,只见他立在原地念动了咒语,他的面前竟出现了一道圆形顺时针旋转的穿越门。本来穿越空间是只是高手才可能拥有的本领,可是没想到这瑞因坦勒居然也有这个本领。 那首先发现瑞因坦勒想逃跑的追风看到这一幕不免吃惊地对斗篷法师说:“没想到他居然也有穿越空间的本领!” 附在追风后背上的斗篷法师望着瑞因坦勒不免着急:“瑞因坦勒要跑,而我们却被这该死的索命法轮纠缠,这可怎么办?” 正在众人着急之时,只听瑞因坦勒突然地痛叫了一声。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的同时,那盘旋在他们头顶的索命法轮竟也在顺间似乎被什么利器突袭竟相继地震碎了。 众人见状,也不顾那些索命法轮,而是直接朝着瑞因坦勒的方向望去。 此时的瑞因坦勒正躺在地上,他身上的鲜血自胸口处一直流淌到腰部,那鲜血像条红透的被子一样已经将他的半个身子覆盖。再见那瑞因坦勒虽然只剩下一口气,但是依然坚持着对对面的那个人说:“你……是……谁?” 站在瑞因坦勒对面的是一个身材高大、身上穿着一个黑色大褂,大褂的颈部处连接着一个黑色的帽子,并且这个帽子遮住了这个人的头部,而一个印着一条像血一般图案的白色面具戴在了那个人的脸上。 众人认出那人就是帮助他们杀死古代三王的黑衣人。 只见那黑衣人走到瑞因坦勒身边,突然说了一句话:“我是自由之神施行诅咒的执行者。那家伙说得没错,你触怒了自由之神的尊严,无论如何也难逃一死!”(未完待续。) 144 斗篷法师的企图(四) 黑衣人说完,瑞因坦勒由于伤势太重再也支撑不住便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见瑞因坦勒死了,在场的达朗、金鹤、追风都收起了武器直奔黑衣人而去。 而斗篷法师也在这个时候从追风的后背上走了下来。 达朗走到黑衣人面前对他说:“没想到你能再一次出现并帮助我们杀死了瑞因坦勒完成了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务。” 黑衣人搭了一眼地上的瑞因坦勒,回答达朗:“我不是在帮助你们,而是这些得罪了自由之神的人就该受到惩罚!” 见到黑衣人的反应,达朗诧异地与金鹤对望了一眼。突听达朗问黑衣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三番五次地帮助我们?” 这次黑衣人的回答更让达朗琢磨不透:“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的任务完成了!” 突听黑衣人对追风说:“追风,你可以返回‘叹息之谷’向自由之神复命了!” 追风这才恍然大悟:“你说得对,我是该回到叹息之谷了!” “恐怕这话并不完全对。” 众人听了这声音,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原来说话人竟是斗篷法师,他的斗篷正靠在窗户边,而眼睛却似乎在望向他们。 还没等众人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就听斗篷法师继续对他们说:“智慧之神已经察觉出这里的异样,他居然派了几百个士兵正往这边赶来。而现在我也有一个计划。” 达朗听了,连忙问:“什么计划?” 只听斗篷法师说:“我们可以将计就计:就这样被他们擒住,然后那些士兵们一定会带我们去见智慧之神,到时我们再联手杀掉智慧之神沃尔特。” “斗篷法师。似乎一直以来,你比我们更想杀死智慧之神;而且今天的你居然还敢直呼神的名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达朗的疑问并不是空穴来风,这个世界上除了七大神以外,但凡受“赫都密语”诅咒的人从来就没有敢直呼神的姓名的,他们只能称沃尔特为智慧之神,称苏雅为自由之神。称穆若然为美丽之神。称泰瑞雨为师神泰瑞雨,称伊露娜为永恒之神,称朱妍为光明之神。称瑞丝迪为胜利之神,这是他们对神的最基本的尊敬。而今天的斗篷法师却在大厅广众之下直呼神的姓名,这的确令达朗和在场的人们感到意外。 “我连想杀他的心都有,叫声他的名字又算得了什么?”斗篷法师毫不在意地回答。 “可是。我们不可能如你所愿去杀智慧之神,我想这种弑神的结果只会让我们同归于尽!” “为什么?你们明明背负着使命。而且是自由之神命令你们去杀害死她守护者的凶手。如今,这凶手你们只杀死了古代三王和瑞因坦勒,这最大的凶手就是沃尔特,为什么你们不屡行誓言。去杀死这真正的罪魁祸首?” “我想如果自由之神在这里的话,她也不会赞同我们与智慧之神鱼死网破的。”旁边的金鹤突然回答了斗篷法师。 “是啊,”达朗听了金鹤的话。继续对斗篷法师说:“况且对付智慧之神并不是眼前最重要的事,如今对于我们这个世界来说最重要的事是消灭暗黑破坏神。所以我们必须保存自己的实力,用来帮助自由之神对付更大的敌人。” “哈哈哈”,突听斗篷法师发出了阵阵的冷笑声,又听那斗篷法师继续说:“你们不但逃避责任,而且还在这儿振振有词。我想,也许你们效忠的并不是自由之神,而是这个世界,或者可以说是你们自己。你们为了保住你们在这个世界上的地位和家园,自由之神只是你们的借口,事实上你们全是为了自己。既然你们想知道为什么我那么希望杀死智慧之神,那么今天就由我来告诉你们。” 斗篷法师说完,突见他的身体发生了急速的变化,只见那仿佛只是披在一个隐形人身上的斗篷法师身体的下面突然出现了实体人,虽然这个实体人依然有厚厚的帽子盖住了他的脸,但是现在那所谓的斗篷法师似乎已然恢复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斗篷,如今的它只是那人身上一件没有袖子的衣服而已。又见那人灰色的长长大褂连脚都盖住了。他的右手扶着一根手杖,两只袖子也长长的,他的左手倒垂着,长长的袖子掩盖住了左手的一切,而右手的手指却微微露在了外面。 但是当众人望向他的右手时,却发现那居然是一只没有肉而竟是骨头的手。 见到这个怪人,达朗不免再次惊讶地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 只听那人用一种似乎是百岁老人的声音回答了达朗:“我就是污点法师。” “你就是污点法师?”听到污点法师说完这句话,追风忍不住问他:“一直以来跟随在我们身边的是你,而不是斗篷法师?” 污点法师“嘿嘿”地冷笑着:“世界上只有无知的小孩子才相信斗篷也会说话?” “你为什么要混在我们的队伍中?”达朗终于还是把话题扯到了正轨上来。 “因为我希望你们可以代替我杀死智慧之神沃尔特这个色魔――二十年前,沃尔特曾经与我家小姐相识,并且对我家小姐有不轨之举,当时我就暗下决心,总有一天会让沃尔特付出代价,而你们想要达到的目的也正是我想要的,我想这样做正好一举两得:既让你们帮我杀死智慧之神,我又能用你们的性命去向暗黑破坏神讨赏!” “没想到你居然是效忠暗黑破坏神的人,我真是看错了你,污点法师!”听了污点法师的话,追风突然明白过来,同时他又感到很愤怒。 “来吧!污点法师!即使斗争到底,我们也不会向你屈服投降的!”达朗突然向污点法师挑战着,他话音刚落,只见金鹤、追风也再次亮出了武器。 “污点法师,我只想知道,你所说的那个小姐指的又是谁?”一旁始终没开口的黑衣人突然问了一声。 “这个,说来话长,我曾经是地府的佣人,我所说的小姐,当然指的是地王的女儿。”(未完待续。) 145 污点法师的主人 污点法师也不费话,单刀直入地问在场的众人:“我最后再问你们一遍:你们到底肯不肯前往金圣国宫殿刺杀智慧之神?” “我已经说过了,我们不会向你屈服,更不会向暗黑破坏神屈服!” 达朗说完,一手拿着短剑,一手握着板斧,竟直接朝着污点法师的方向砍去。 而达朗身旁的金鹤和追风也手持着标枪和黄金剑向着污点法师的方向刺去。 污点法师见状,心想:“一群费物还要与我抵抗?” 正当污点法师握紧手杖想要念动毁灭咒语之时,突听那站在最后面寡言少语的黑衣人又突然喊了声:“慢!” 黑衣人话音刚落,只见那正向污点法师气势汹汹冲过来的达朗的身体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不动了。 眼前达朗的造型像极了一张画,这张画中达朗圆瞪着双眼,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呲着牙,他正一只脚向前迈着,另一只脚自后弹起,左手握着短剑向前刺着,右手举着板斧呈向下砍的样子。但是不管达朗的面容有多么凶恶,他还是被定在了空中,尽管他是跳起来的,离地有半丈之高,但是他的身体仍然停留在离地半丈之高的位置。 污点法师见到这一幕实在觉得有趣,他又朝着另一边的金鹤和追风望去,只见金鹤也圆瞪着双眼,这双眼睛死死地盯住污点法师,他正用右手举着标枪,左脚向前迈着大步,右脚则在后面用力地往前弹,看他的气势似乎是想把污点法师的身体戳一个大窟窿。 污点法师又朝着追风望去,只见这追风也狠狠地呲着牙。手中紧握着黄金剑,身体呈正在飞跑的状态。也许是因为他跟斗篷法师呆得最久的原故,此时的他虽然也怒瞪着双眼,但是在他的眼神中看到的却不全是杀气,似乎还透露着一点失望。 污点法师看到这三人在想要杀自己之前居然无缘无故地被定在了空中,只见他抬头扫了一眼他们身后的那个黑衣人,对他说:“你以为把他们定住了我就不会杀他们了吗?而且就别说他们了。今天就连你也休想离开这里!” 黑衣人听了。居然镇定自若地对污点法师说:“我知道他们不是你的对手,污点法师,我也知道我也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想跟你谈谈条件。” 听着黑衣人说完,污点法师突然冷笑着:“你别再故弄玄虚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一个欺骗了神的彩发人。如今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干脆让我送上你一程。了却你在这世的悲哀吧!” 黑衣人摇了摇头说:“我还不想死。若说悲哀,我们企不是彼此彼此吗?你身上一块皮肤都没有,依然自由自在地活在这个世上,依然衷心恳恳地为你的主人办事。我也在努力为自由之神争取胜利,所以说我们彼此彼此。” 污点法师懒得跟黑衣人费话,只听他开门见山地说:“我不想再跟你费话。只要是我想杀的人,绝不可能放走。你和你的同伴还是认命吧!” 黑衣人仍然不肯放弃:“地王的女儿失踪了,你知道这件事吗?” 污点法师听了,起初一愣,但是转瞬间却又恢复了平静,只听他说:“地王的女儿从来就不在家中久留,她从来就喜欢四方游历,对于她的‘失踪’有什么奇怪的?” “看来,你还真不知道地王的女儿究竟出了什么事?” “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了,地王是天、地、阴三大神之一,这世间有几个敢动他的女儿,你拿这个谎话来骗我,未免也太失算了吧!” 黑衣人仍然不肯罢休,只见他缓缓地走到污点法师跟前,然后对他说:“如果我告诉你,有个人绑架了地王的女儿,你会相信吗?” 污点法师听了黑衣人的话,突然一边犹豫着,一边轻轻地冷笑:“这是不可能的事!” 黑衣人抬起头来望着污点法师:“没想到,你果然对地王的女儿的行踪一点也不知道,怎么暗黑破坏神没有告诉你吗?” “这关暗黑破坏神什么事?”污点法师心中突然忐忑起来。 “这样吧,只要你肯放了我们,我就告诉你地王的女儿是被谁绑架的?” 此时的污点法师虽然那颈处的帽子紧紧地遮住了他的脸,但是黑衣人却仿佛能看出他的内心起了微妙的变化,只见污点法师侧头看了达朗、追风、金鹤一眼,然后对黑衣人说:“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休想骗我,也休想找个借口来敷衍我,如果我发现了你在骗我,那么你会死得很惨!” “放心,我这个消息很准确。”黑衣人侧头搭了其他人一眼,然后对污点法师说:“地王的女儿早被一个人绑架了,这个绑架她的人用她的生命威胁地王向他屈服,并为他办事。地王身不由己,只好向那个人屈服……” “少说费话,我只想知道绑架了贝琳小姐的人究竟是谁?”污点法师打断了黑衣人的话,不耐烦地催促着。 “他就是你正在效忠的暗黑破坏神!” 当黑衣人把“暗黑破坏神”几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污点法师顿时吃了一惊,起初他还不怎么相信,只听他对黑衣人说:“不可能,这种内幕你怎么会知道?” 黑衣人听问,即回答:“我想你可以算出来我现在是个什么样子,现在的我犹如妖族的一员,而妖族们各个都有千变万化的法术,我跟他们呆得久了,得到的消息也就越多。况且,我知道你污点法师的算数是非常厉害的,你若不信,可以算算那贝琳小姐的命运,这样你也就能判断出我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了!” 污点法师听到这儿,只见他那握紧手杖的几根骨指似乎在颤抖,他对黑衣人说:“希望你没有骗我,我这就去探个究竟,看贝琳小姐是不是在暗黑破坏神的手中。” 污点法师说完,只见他的身影在一片黑压压的雾气中消失不见了。(未完待续。) 146 重返叹息之谷 黑衣人见污点法师走了,便运动着浑身的气,只见整个屋子中到处漫延着蓝色的气。再见那悬在空中的达朗突然掉了下来险些摔在地上,他用板斧支撑着身体,用另一只手拍着脑袋,只觉得刚才自己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一般,而且对于刚才的事他好像都不记得了。 另两个人追风和金鹤也是一样的,当他们的身体可以动弹的时候,他们也觉得好像刚才做了一场梦。 达朗抬起头来,见屋子里只剩下他们几个人,却不见了污点法师的影子,他见黑衣人站在自己的前面,便走到黑衣人身边问他:“那污点法师哪儿去了?” 黑衣人对他们说:“你们没事了,污点法师不会再来找你们的麻烦了?” “可是,他刚才不是这么说的?他明明口口声声地说要杀死我们!”旁边的追风连忙问道。 只听黑衣人回答:“污点法师说:他曾是地府地王的佣人,他也曾经侍候过地王的女儿贝琳,并且,污点法师对贝琳十分地衷心。可据我所知,贝琳早被暗黑破坏神抓去当人质了,暗黑破坏神利用贝琳威协地王为他所用。我刚才把这些告诉给了污点法师,污点法师听后,脸色大变,他已经找暗黑破坏神算帐去了,暂时不会再来叨扰你们。记住,从今以后你们都不要再去叨扰污点法师,毕竟连我都不是他的对手,你们也不可能胜过他。好了,追风,” 黑衣人突然转头对追风说:“自由之神以她的纯洁之血为代价,派你离开叹息之谷。并来到了大千世界,只为寻找能人异士帮助她报复杀死她守护者的凶手。如今,这能人异士也找到了,仇也报了,你也该返回叹息之谷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给自由之神了!” 追风对着黑衣人点头说:“嗯!你说得对,我是该回去了!” 黑衣人也不费话,竟直接对他说:“那好吧!你现在就走吧!” 追风听了。起初犹豫着。但是没过多久却又释然了,只见他回过头对着达朗和金鹤说了声:“多谢二位的帮忙,帮助追风完成了任务。如今追风要告辞了!” 达朗知道没有理由去留追风,便对他说了声:“一路保重,我们还会有重逢的机会!” 金鹤也对追风说:“保重,一路平安!” 追风也向他们一一告辞。然后身体又像一阵风一样远远而去。 看着追风已经远走了,达朗走到黑衣人的面前对他说:“你将来打算去哪儿?” 黑衣人说:“我自有我的打算。到是你们,元素的力量实在太弱,但是为了与暗黑破坏神对抗,你们依然是主力军。” 达朗说:“这个义不容辞。我现在就回到北野蛮整顿军队。然后与南野蛮配合合作讨伐暗黑破坏神。” 黑衣人对他和金鹤说:“既然是这样,那你们就先走吧!再不走,那正在上楼的智慧之神的手下就该冲上来捉你们了!” 达朗和金鹤听着黑衣人说完。达朗便朝着金鹤使了个眼色,然后他们告别了黑衣人。只见达朗扶着金鹤朝着另一个窗口纵身一跃地跳了下去。 见达朗和金鹤走了以后,黑衣人的身影也在半空中消失了。 ――――――――――― 话转火焰河暗黑破坏神的秘室中,那个五处角都燃着金色火焰的五角星神坛的正中心依然映着暗黑破坏神的脸,只见此时那神坛的前方正站着一个人形兽面、遍体红色、后背长着一对大翅膀的罪恶天使兽。只听罪恶天使兽对暗黑破坏神说:“玉面杀手已经依着您的指示前往南野蛮进行了偷袭和暗杀,可是乌龙魔霸却并没有完成您交待的任务,而且我们现在也联系不上他。” 只听神坛的正中心传来了暗黑破坏神的声音:“乌龙魔霸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生命石的诱惑力,他不应该这么容易就放弃才对,而他为什么又要突然地半途而废?” 暗黑破坏神正在为这事疑惑,突觉一个冰冷的利器卡在了暗黑破坏神的脖子处。 暗黑破坏神顿时大惊失色,只听他对那人说:“是谁,敢这么大胆子,居然要挟持我?” 站在暗黑破坏神对面的罪恶天使看见到这一幕也吃了一惊,他看到暗黑破坏神的前方有一个人用匕首卡住了他的脖子,而且罪恶天使兽居然看不出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只见他长长的灰色袖子遮住了他的手臂。 看到这一幕的罪恶天使兽一时傻了眼,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用匕首卡着暗黑破坏神脖子的人突然说:“告诉我,地王的女儿关在了哪里?” 可暗黑破坏神根本就不回答那人的话,只听他说:“你这么做只会自取灭亡,这里出现的只是我的幻影,并不是我的真身,你根本杀不了我。” “别骗我了!你到底是幻影还是真身,难道你还能骗得了我污点法师?” “你是污点法师?你疯了?你想干什么?”暗黑破坏神终于醒悟,于是愤怒地对污点法师说。 “我想让你把地王的女儿贝琳放了!” “放了他的女儿?不可能,我还想利用他帮我做事!”暗黑破坏神继续咬着牙拒绝。 “如果你执意不从,暗黑破坏神,那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污点法师的匕首距离暗黑破坏神的脖子处更近了。 “如果你一定要以此要挟,那么我情愿与地王的女儿同归于尽,我让你污点法师永远都再也见不着她了!” 污点法师听了暗黑破坏神,终于犹豫着缓缓地稍微松开了紧紧卡住暗黑破坏神脖颈处的匕首,然后说:“暗黑破坏神,算你狠!但是我还是会告诉你:等贝琳小姐被我找到之时,我一定会来找你报仇,到时,相信你会死得很惨!” 污点法师说完,只见他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看着污点法师终于走了,罪恶天使兽连忙对暗黑破坏神说:“您没事儿吧!” 暗黑破坏神气愤地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懊恼地想:“污点法师的本领果然名不虚传……可他为什么要救地王的女儿贝琳呢?” 罪恶天使兽有些担心地说:“污点法师知道我们太多的底细,我们是否应该派更多的杀手去追杀污点法师?” 暗黑破坏神摇摇头说:“不用,污点法师的目的就是贝琳,而贝琳现在被我们关在一个严密的地方,即使是他污点法师也不可能找到那个地方。在他找到贝琳之前,他不可能前来威胁我们,所以我们也不用去谨慎地提防他。不用管他,我们继续执行我们的计划。” “是。”罪恶天使兽听到这儿,连忙答应了一声。 ――――――――― 再说追风走不到半日终于又来到了叹息之谷的谷底,当他来到那自由之神苏雅居住过的石洞时,发现里面的摆设跟他临走时一个样子,但是石洞中空空如也,好像好久都没有人住过了。 追风又在石洞周围找了几圈,依然没有见到自由之神的影子,最后追风只得站在丛林中对着天空喊了几声“金成龙!” 几声过后,只听天空中传来一阵辽阔的声音:“追风你回来了,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务你完成了吗?” 追风又对着天空喊道:“正因为完成了,我才回来向自由之神复命!” 只听天空中又传来了那个声音:“你还是在叹息之谷中多多等待几天吧,自由之神去了‘前世镜’中,与万妖之王会面去了,我们只能耐心地等待他们从前世镜中再走出来了!” 追风听了,心中突然感到很高兴,他不再也那人纠缠,而是回到了石洞中,从此每天习武、修练,耐心地等待着自由之神和万妖之王的消息。(未完待续。) 147 不饿果 耳边风声响不绝,天地朦胧寒侵骨。 神志迷迷糊糊中,苏雅只觉得仿佛身处在一个白茫茫的世界里,她想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看看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可是不管她再怎么努力,竟也无法看清这世界的模样。不仅如此,这里的周围又是那样的冷,自打她迈进了“前世镜”中,便仿佛来到了一个极其寒冷的世界,这里终日没有温暖的阳光,没有缝着棉絮的厚被,更没有可以御寒的厚衣,她只感觉自己是那么地单薄、无助。她每天困在这个模模糊糊的小小的世界中,似乎既无法动弹,又无法摆托寒冷的困窘,她只得默默地忍着、捱着、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终于有一天,那白茫茫的天空中突然裂开了一条缝,如剑般的光芒穿过了那条缝刺到了苏雅的脸上,苏雅这才仿佛看到了一股希望,也许是希望带来了力量,这力量支持着她伸手去扯那片天。她心想着也许她可以把那条裂缝打开,让那道刺眼的光芒彻底走进这片灰暗的世界中。 虽然天是遥不可及的地方,但奇迹的是苏雅依然摸到了那个灰白色的天,并且就在双手一齐努力的情况下,她居然扯开了那片“天”。终于,那如剑般的光芒在这片灰白的世界中阔散得越来越大,值到苏雅将头顶处的整个“灰白”撕了去,这才看清,原来那道剑光竟然就是光明,是燃烧无尽的太阳光所释放出的光芒。 看到了太阳,苏雅总算看到了希望,可等她回过头来望向自己一直以来所依赖的那个灰暗的“世界”时,这才发现。原来那并不是个“世界”,而仿佛是个裂开了的巨大的白色蛋壳。 苏雅皱着眉凑近那个像一个小小房子似的“蛋壳”,又情不自禁地用手去触碰那蛋壳的里面,只觉得那里面好像粘糊糊、潮糊糊的,苏雅忍不住想:“难道我是从这个蛋里孵出来的?” 当苏雅朝着那蛋里面窥探时,突然发现了一个像杏一样大的桃子,苏雅这才想起金成龙来。于是伸手上前把那个桃子揣在了兜子里。边揣边想:“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我就先留着它,实在不行。等哪天饿了我就吃掉它!” 等苏雅直起了身板朝四处望去时,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置身的地方竟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只见近处是一片光秃秃的雪原,而雪原的远处却是一座座直挺挺的雪山。而雪山的远处是一片片望不到尽头的如海一般的白云。 看着四处竟是雪的风景,苏雅只觉得更加愁上加愁。于是暗自思忖:“陆元坤啊陆元坤,你不只是让我走近前世镜中,你纯粹是在为难我啊!” 没办法,苏雅总不能一直在这冰天雪地的世界里停留。她便顺着那白茫茫的陡坡向下走去。 苏雅边走边奇怪:虽然身边风声阵阵,自己所置身的地方又是一片冰雪世界,而且。她浑身的装束也是很单薄的。她的上身是只有一层的白色长衫,下身也是只有一层的背带裤。脚上是一双牛皮鞋,这一身装束还是在南野蛮时得到的,但是在这个看似冰冷的世界中她却未感到丝毫的寒冷。 苏雅也顾不上许多,如今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头顶那灿烂的阳光,依偎着那缕光明,她朝着东方的路走去。 走着走着,苏雅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的山脚下竟有一个山洞,并且那山洞旁长着的一株奇怪的果树更加吸引着她。 她连忙顺着冰雪路朝那座山洞走去,待走到近前时,她才发现那颗果树原来只有一人来高,上面长满粽灰色的叶子,无数的灰紫色的果实夹杂在树叶之间,那些果实的外表看起来虽然没什么特别,但是它们的体型却各个都有拳头那般大。 “不饿果?” 苏雅认为她认出了那株果树,也叫出了它的名字,苏雅暗想:“这不饿果怎么会长在这里呢?它不是应该……” 苏雅刚刚想到这儿,突见那果树旁边的山洞洞口的上面刻着几个字“魔方十八洞”。 “什么?这里是‘魔方十八洞’?”苏雅索着眉头暗暗想着:“这里怎么可能会是魔方十八洞呢?” 苏雅正想到这里,突见自那洞口中飘出了许多白色雾气,这白色雾气像流水一样自洞中向外面排泄,又似乎在向苏雅暗示让她走近洞中一探究竟。 苏雅当然会进入洞中,可是当她走近那魔方十八洞里时,却发现那里面什么都没有,除了可以遮风雨和挡寒以外,这所谓的“魔方十八洞”根本就只是个洞。 当然,还有那门口的“不饿果”可以温饱。 苏雅一屁股坐在了“魔方十八洞”中的一块又硬又平的石头上,手托着腮部悄悄地寻思:“难道陆元坤千万百计地引我进入‘前世镜’中只是为了让我住进这个什么都没有的一个空洞?” 苏雅下意识地觉得自己没必要再步入新的旅程,她觉得自己应该在这个洞中住下,虽然这个洞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但是至少她有食物了,也就是门口的那个不饿果。 说起这个“不饿果”,苏雅似乎再熟悉不过了――只要吃上一个就会在三天之内不会感到饥饿的不饿果也称得上是神果吧,只不过想当初它只在魔方十八洞中出现,没想到在这个地方也可以遇到它。 就这样,苏雅便在这个“魔方十八洞”中住下了,她只觉得自己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后就好似来到了梦中。这个梦中也许有个人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也许有个人已经把她未来的旅程安排好了,也许,那个人是别有意图的。 苏雅停留在这个洞中,每天望着无尽的雪山、雪原和那闪烁着白色光芒的太阳,饿了或者是渴了,她都以“不饿果”充饥,这样,她就会像个神仙一样浑身上下随时充满着力量。 与此同时,苏雅的身体依然一如既往地变化着,上午她会变成纯情的少女,中午,她又变成了强壮魁梧的野蛮人,而晚上,她又变成了一只看似凶神恶煞的巨蛇,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转眼间苏雅在这里已经呆了半个月。(未完待续。) 148 山洞里的妖怪 似乎自打苏雅走进前世镜中后,她每天的生活都是一个样子――-醒来时,她有时会去洞外无尽的雪原中散散步,等累的时候,她还会再次回到“魔方十八洞”中;每三天她会饿一次,等饿的时候,她会去“魔方十八洞”的洞口摘一个不饿果吃;困的时候她会躺在“魔方十八洞”内,这洞中虽然没有被子、没有床、也没有枕头,但是她只需要躺在洞中的角落中,一会儿她就能睡着了,并且这一夜她还会睡得很香。 终于有这么一天,眼看快到中午了,苏雅悠闲地坐在了“魔方十八洞”的洞口处朝着外面一望无际的雪原观望着,因为她昨天刚刚吃过了一个不饿果,所以值到现在也没感到饿。上午的时光已经悄然无息地缓缓逝去了,她知道自己这身少女的模样又该变成了野蛮人。 可正当她望着那茫茫无际的雪原发呆之时,突然在那遥远的白雪边际之处竟然看到了人的影子。 照说苏雅自打来到这个地方以后,她本以为自己生活在梦中,因为这个世界除了她自己以外,她竟然见不到第二个人,如今的她终于见到了一个人,照说她怎么会不激动、不兴奋呢? 当苏雅望到那个人影后,她连忙高兴地站了起来,探着头、翘着脚、手扶着“魔方十八洞”的墙壁朝着那个人影观看。 而那个远远的似乎只有手指般大的人影好像也看到了苏雅,只见他在看到苏雅的那一刻突然愣了一下,然后他又继续朝着苏雅的方向走去。 同时苏雅也希望那个人能够快点来到自己的面前,她特别想问问那个人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到处都是雪。而且还是个了无人烟的地方。 渐渐的,眼看那个人距离苏雅只有几百米之遥了,而苏雅也看清了他的模样,只见那人身上的棉袄已经破旧不堪,身后背着个柴篓,在风雪吹袭之下,看不清他的面目。因为他的脸被脖子上的厚厚的脖套挡住了。本来他走的是上坡路。而且风还是逆向吹着他,并且地上的雪也厚厚的,他走路的样子本来显得很艰难。但是值到他看到苏雅后,他的步子却明显快了起来。 眼看那人距离苏雅只有百米之遥了,苏雅高兴地望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一个代表着希望的收获。 可是偏偏就是这个时候。只见在太阳的照射下,苏雅的容貌居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只见她那乌黑的头发渐渐地变短了、变得粗糙了。而且她的脸的轮廓也缓缓地变了,她脸部的皮肤不但变得又黑又粗糙,而且胡子也都长了出来,并且她的身体也开始膀实起来。两臂双腿都变得越来越粗了。值到最后,呈现在那人面前的竟不是一位清纯可人的少女,而是一位膀大膘肥的野蛮人。 本来苏雅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值到当她看到那越来越近的人影突然发狂地连滚带爬地往回跑时,她才突然想起来。这段时间正是她身体变化的时间。 当苏雅看着那个人影一边回头惊惧地望着她,一边匆匆忙忙地朝着来时的路走去,苏雅多么想去叫住他,并跟他解释:“我并不是妖怪,我只是重了毒而已。” 可是那个人会听吗?那个人会信吗? 苏雅望着那个人远远离去时的背影,只能再次坐回到“魔方十八洞”的洞口处。 ――――――― 当日落西山的时候,苏雅的身体又由野蛮人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蛇,她的身体圆滚滚的,足有一个洗脸盆那般粗,就别说她的脸有多大了,如果再被一个人看到,她相信一定能给对方吓死。 这次的苏雅不再坐在“魔方十八洞”的洞口处了,而是回到了洞中。她每天都是如此,每当日落黄昏之时,她便将身体盘在洞中,等着自己慢慢地进入梦乡。 可是就在今天晚上,她稍微感到有些困倦的时候,突听外边的洞口处传来“嘻嘻渣渣”的声音,苏雅心中很奇怪,她只好伸着脖子,挪动着身体,借用身体与地面的摩擦前进着走到了洞口的边缘。 在即将靠近洞口之时,她听到了洞口处有说话的声音,只听一个人压低着男声对另一个人说:“你确定那妖怪就是在这个洞里?” 回答他的是一个说起话来不利索的男声:“我……我……我中午看得一清二楚,她……她……她会变脸,转……转眼间,她就由一个女的变成了一个男的了……” 这说话不利索的男声说完,又听另一个男声说:“照三儿这么说,这家伙应该就是驻扎在咱们这儿的妖怪,大家想想,要不是妖怪作祟,咱们这里为什么只有冬天,却没有夏天,一定是这个妖怪捣的鬼!” 又听那个说话不利索的男声说:“对……对啊,我……我想起来了,那妖怪……穿得可少哩,她好像……不……不冷,这个地方这么冷,我想一……定是她搞的鬼!” 这时,只听第一个说话的男声说:“口说无凭,我们先进去看看,看看这洞里住着的到底是个什么人?” 这人说完,只听洞外的人们异口同声地说“好!进去看看!” 接下来,苏雅便听到一群人走过洞中所发出的“嚓嚓嚓”的走路声。 苏雅心想那些人看不到洞中藏着的人应该是不会罢休的,也许她这么冒失地去见那些人,一定会把他们吓得很惨;但是她若不出去见那些人,可是他们又迟早会走进洞中,他们和她也迟早会见面。所以苏雅觉得,既然是这样,她现在又没有别的地方可躲,干脆就硬着头皮去见他们,看他们能有什么反应。 于是苏雅就探着头,身体摩擦着地面朝着洞外走去。 还没等苏雅走多远,就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几个人,他们是刚刚走进洞内的,只见那走在最前面的手中都举着火把,他们一个个都被厚厚的脖套或者是围脖挡着自己的脸,身上的棉袄都像极了乞丐的棉袄破烂得不成样子,他们的腿上除了穿着厚厚的裤子外,就在膝盖的外面也绑着厚厚的毛皮。 而当苏雅与他们正面相撞时,那几个领头的男人果然失声地叫了起来,只见他们瞪大着眼睛,面色惊恐,不容分说,一边叫着一边往洞口处跑去。 虽然苏雅知道是自己的样子吓到了那些个普通人,但是她依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去追赶那些人类。于是,就在苏雅紧跟其后的情况下,那些人们更加狼狈地加快脚步,甚至有的人在匆忙的逃跑中摔在了地上,而有的人都丢了火把,还有的人迷失了方向,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还有的人已经跑出了老远。 到了此时,苏雅仍然没有停止前进,她继续去追赶那些望风而逃的人,值到把他们赶出很远,苏雅才停住不再追赶,然后再次返回洞中安安心心地睡觉去了。 ――――――― 这事过去以后的第四天的早上,苏雅的身体又变回了年轻貌美的女人的身体,她依然是那么一身单薄的打扮。 天空总是万里无云,白天太阳总是高高地悬挂在天空,这么些日子以来没有一天是阴雨天,也许这是苏雅唯一的安慰。 就在这么一天,苏雅在雪原中散步回来,当她回到“魔方十八洞”中时,又去洞口的不饿果树上摘了一个不饿果吃。每次吃这不饿果,都能吃出好几种水果的味道,而且每次又都是不同的。并且苏雅还觉得每当她吃完这个不饿果时,她的心就静了很多,即使面对这片满是雪满是山的世界,她的内心也不会感到烦闷不安。 可当苏雅吃完不饿果后,她又坐在了“魔方十八洞”的洞口处歇息,就在这时,她看到自东方又走来了一片人群。 尽管那些人群远远地看起来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但是当苏雅抬起头来朝那片人群观望时,也看出了那走来的人们应该也有几十人。值到那群人越走越近,苏雅这才看清他们一个个依然是脸蛋红通通,浑身裹得严严实实,似乎很冷的样子,不仅如此,他们一个个看起来都很瘦,男的瘦得满脸竟是皱纹,女的瘦得颧骨都突了出来。 那群人在离苏雅有一定距离时还气势昂扬的,等到距离苏雅越来越近时,就见那群人的步伐似乎犹豫起来,值到距离苏雅有百米之遥之时,这群人终于再也不敢往前进了。突听一个领首的对着苏雅喊了声:“妖怪!你为什么要把这个地方变得这么寒冷?你看看你,也许你不觉得冷,但是我们冷啊。不但我们感到冷,我们的牲畜也觉得冷。在这么冷的条件下,我们的庄稼也没有收获,我们也没有食物可以温饱。你说,你想叫我们怎么活?我们只给你开一个条件,要不你痛痛快快地从我们这里搬走,要不我们就请降妖法师来降服你,到时把你逼得现了原形你可不要怪我们!不然,你还是选择痛快地离开这里吧,我们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再也不会去骚扰你!”(未完待续。) 149 朝圣国王子 苏雅一听这些人的意思原来是想让自己离开这里,苏雅心想:“你们想让我走?我可以走到哪儿?这里既没有飞机,又没有火车,我能去哪儿?再说了,即便我可以离开这里,那么我又应该依靠什么生存,难道我还可以带着这颗不饿果果树走吗?”苏雅又想:“还说要把我打成原形,我真希望你们有这个本事,那么我每天就不用来回反复地承受以一化三的折磨了!” 苏雅想来想去,她也不可能离开这个魔方十八洞,离开这颗不饿果的果树,只见她向前走了几步,她本来是希望可以近距离地跟那些人谈话,而不希望去扯着嗓子跟他们讲话。可没想到就在苏雅往前走了几步的过程中,那片人群居然惊慌地向后退了几步。 看到这一幕苏雅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只见她暗自思考着:“他们这个人群堆里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法师或者是高人,不然他们会怕我怕成这个样子?” 苏雅又故意地往前走了几步,只见那群人居然又后退了几步。苏雅看得明白,只听她对那群人说:“这里的冰天雪地并不是我造成的,我也是刚刚来到这里,现在的我的身上还重着毒,所以我不可能离开这里,即便我如你们所愿离开了这里,那么我也实在不知道去哪儿。况且,我根本就不是妖怪,我根本也没有妖怪的神通广大,所以我无法答应你们!” 听明白了苏雅的话,那领头的一位的脸上虽然很不高兴,但是他依然不敢靠近苏雅,虽然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但是他依然尽力地扯着嗓子朝着苏雅喊道:“你不走也不行。如果你实在不肯走,我们就用猴血来对付你!” 这领头的刚说完,就见他朝着身后的人群使了个眼色,然后苏雅听到了一声“滋”的声音,苏雅再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自那人群中抛出来一件东西,这“滋”的声音就是从那件东西中传来的。 而等苏雅看清了那“东西”时。这才发现原来那并不只是个“东西”。而是一只没有二尺高的小猕猴。只见那小猕猴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着周围的动静,它的浑身还在抖动着,它有时会用舌头去舔右面的伤口。而就在它右面自肩膀到右爪处竟被鲜血染红了。 当苏雅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更加疑惑了,当她发现那小猕猴的眼珠居然是灰白色时,她才知道这只小猴子居然是目盲。 当看到这只遍体是血的猴子,苏雅的内心真是奇怪到了极点。她心想:“怎么在元坤的地盘还有人敢杀猴子?” 苏雅的心中虽然想不通这个问题,但是当她看到这遍体鳞伤的小猴子时仍然于心不忍。只一心一意地想把它救下,于是她便故意地又靠近那些人群几步,而当她迈出了这几步后,她也正好与小猴子站在了平行的位置。 当那些人群发现苏雅又往前走了几步时。连忙吓得又后退了几步。 那个领头的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虽然站在众人的前面,但是事实上他早已害怕得摆出了一个预备逃跑的姿势,只听他又没有底气地对苏雅说:“你……快点投降吧……不然……我们就用猴血逼你现出原形!” 听了那人的话。苏雅只觉得无语,她心想:“猴血长在猴的身上。现在你们不但把猴给扔出去了,而且这只猴正在我的身边呢,我才有机会控制这个猴血,而你们离猴血这么远,还怎么用猴血逼我现出原形啊?” 苏雅心中无奈地想:“这群人是不是成年累月在山里呆着,因为总也吃不着肉,也没有鸡蛋吃,长期不补丐养成的智力极端低下啊!” 苏雅也不愿意再跟他们费话了,只见她突然端起两臂,呈起跑的姿势。众人见状,果然以为苏雅要攻击她们,于是还没等苏雅跑起来的时候,只见面前的那些人竟吓得一哄而散、逃之夭夭了。 苏雅站在原地望着他们一个个仓皇而逃的背影,她看了只想笑,心想:“对于我这种毫无缚鸡之力的人,你们团结起来用唾沫都能淹死我,结果你们居然怕我怕成这个样子,见了我居然还如此落荒而逃,简直也太夸张了!” 见那群人走了,苏雅又回过头来望向那只双目失明的小猴子,只见它右面的胳膊简直伤痕累累、血肉模糊了,而且这只猴子看起来非常地瘦弱,从它的脸部到它的脚部好像只剩下骨头和外表包裹的一层皮毛了,除此之外,它浑身上下似乎都没有肉。 看到这一幕,苏雅真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可怜那群人,还是应该痛斥那些人。她走到了那只小猴子身边,静静地蹲在它的面前。只见那小猴子突然竖起耳朵,它似乎知道它的面前正站着一个人,虽然它的身上依然抖个不停,它的面部依然恐慌地想办法辩识着,也许它会把眼前的苏雅想象成自己的危险,但是即便遇到危险它似乎也是无可奈何了,因为它的眼睛看不到啊,它只能全靠耳朵听,并且,它的身上没有力气了,它那瘦骨如柴的身体足可以证明:这已经好久都没有吃东西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饥饿逼迫,还是为了给自己医治,那只小猴子虽然走不动路,也辩不明前途的方向,而且浑身依然在不停地发抖着,但是它依然趴在了地上,然后把自己右面爪子伸到了自己的面前,伸出了长长的舌头去舔自己那血淋淋的伤口。 事实上苏雅早就想去摘颗不饿果给它吃,可她刚站起身时,突然想起在走进“前世镜”时,金成龙曾送给她一颗小小的桃子,而且当时金成龙还叫它是“宝贝”。 苏雅自然不相信那是个什么“宝贝”,但是她心想反正她也要给小猴子拿吃的,不如就先把那个小桃子拿出来送给这只小猴子吧。 苏雅想到这里,即从衣服的兜里取了那个桃子。然后放到了那小盲猴展开的手掌中。 小猴子感觉到手掌上有东西,连忙用在另一个爪子的辅助下将那个桃子捧到了鼻间,待嗅了嗅、闻了闻之后,它终于用舌头舔了一口,这才放心地吃了下去。 苏雅看着这小猴子吃桃子,它吃得是那么香,就好像它可以把那桃中的核也能嚼烂了并咽到肚子里一样。 正当苏雅聚精会神地望着这只受了伤的小盲猴吃桃子之时。只见那只小猴子在吃完了这整个桃子之后。身体居然慢慢地变大,那身体竟大得犹如一个正常人的身体,只见他右臂上的伤也早已没了影踪。又见他的上半身躬着,双膝跪在地上,此时的他朝着苏雅呈跪状,头也埋在了膝盖上。突然听他对苏雅说了句话:“多谢神仙的救命之恩!” 听着这小猴子居然会说话,顿时把苏雅吓得站了起来。并退出老远,只听苏雅惊讶地问那小猴子:“你怎么还会说话?而且你的身体怎么还突然之间变大了?” 那猴子依然是那副脑袋深埋的跪拜状,只听他回答苏雅说:“小人也不知道,小人在想:小人身体的变大也许是因为神仙的仙果奇异吧!” 苏雅一听那猴子说是因为自己给的桃子有问题。才会让他的身体不但变大了,而且他的伤也好了,并且他还会说话。 苏雅琢磨了又琢磨那猴子说的话。想到最后,她还是不相信那猴子的话。只听苏雅突然转移话题,问那猴子:“你叫什么名字?” 那猴子依然埋头回答:“小人没有名字,还请仙人赐名?” 苏雅听了,心中暗想:“我赐的什么名?即便你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名字,那么只要你有个张三、李四的称号也行啊,难道你连这些个称号也没有?” 苏雅没好气地回答他:“那你就叫李四吧!” 只见那猴子稍稍抬起了头,皱着眉毛想了想后:“小人不愿意跟李子扯上关系,请仙人另赐名!” 苏雅又没好气地回答他:“那就叫王五!” 那猴子想了想后,又反驳:“小人也不愿意跟王八一个姓,求仙人另赐名!” 苏雅想了想,又随便地说了一句:“那姓侯总行了吧,就叫‘侯一二’!” 那猴子听了,又回复:“还请仙人另赐名,小人家中有百只猴子,没有一、二只那么少!” 苏雅一听到这儿,肚子都要气炸了,这次她也不再与那猴子费话,竟单刀直入地说:“我还有一个好名字,你可以叫陆元坤,你看你可喜欢吗?” 这次那猴子听了,终于抬起头来,将那张猴脸对准苏雅,然后笑嘻嘻地说:“这个名字好!我喜欢!好啊!我以后就叫这个名字!” 那猴子一边欢喜,一边挠着头,苏雅见他这副样子,又对他说:“陆元坤,你弄出这些玄虚做什么?你为什么要把这里的世界变成冰天雪地?你这样做,周边的老百姓又如何生存呢?还是快些把这里恢复原样吧,植物就该是绿色的,大地就应该洒满春天的气息,这样各种动物还能够生存下去,而在这个一味铺满寒冷的地方,生灵又怎样生存呢?” 那猴子听了苏雅的话,禁不住又笑了笑,然后对苏雅说:“您这副善良之心无论换成多少个皮囊都是改不了啊!您忘了,刚才他们还口口声声地想要把您赶走,还说什么用猴血可以逼您变回原形,才过这么功夫,您怎么又可怜上他们了!” 苏雅说:“并不是我可怜他们,而是因为他们说得也有道理,如果牲畜都无法生存,还有庄稼都无法生长,那么他们应该依赖什么来维持生活呢?再说我也不希望这里一年四季都是白雪和冷空气,我也怀念春天的绿色和美丽的花朵,我想如果这里有春天,那远处的山应该是绿色的,天边也应该笼罩着绿色,这片雪原应该是片草原,到处百花齐放才对,那样的风景才像七霞山啊!” 苏雅刚将“七霞山”几字出口,就见那陆元坤突然点着头对苏雅说:“你想把这里变成七霞山。好,我就把它变成七霞山。” 陆元坤刚说完,只见他的两腮起起落落地鼓动着,他念动着咒语,朝着半空中吹了口仙气,只见这片白雪皑皑的世界突然焕然一新,那雪原顺间变成了绿色的草地。远处的白色山脉也变成了一条条绿色布匹般的山峦。远处那山与山的中间,白色长流不息的瀑布成为了它们中间的连接,随着百兽啼叫、百鸟齐鸣声阵阵响起。不管是草地上、还是山坡上,五颜六色的花朵争相开放,就在这一段时间内,苏雅的鼻间居然漂散着各种果实的香味。 苏雅一边暗叹大自然的美丽。一边佩服陆元坤的法术高强。 苏雅突然听到一阵阵马啸的声音,便对陆元坤说:“那边是什么声音?你又在搞什么鬼?” 陆元坤咧着嘴笑笑说:“并不是我在搞鬼。我也不知道那边有什么,难道是野马在相会?” 苏雅也有心去那边看看,便对陆元坤说:“我也希望你没有搞鬼,你先在这里等一等。我去那边看看。” 苏雅说完,便朝着马啼声传来的那片林子中走去。 ――――――― 草原的尽头是一片树林,苏雅叫不上这片树木的名字。只知道这些树很高,树杆很直。它们聚在了一起将阳光挡得只剩下一点点缝隙。但是苏雅在这样的树林中行走,倒也觉得凉快。 苏雅还没走出多远,突见面前出现了一只飞奔过来的马,眼看着这匹马已经距离苏雅越来越近了,苏雅见此一幕,仿佛吓得魂都飞走了,哪还想得起来躲闪。 但是就在那匹马快撞到苏雅的时候居然停了下来。 虽然那马已经停了,但是苏雅依然两眼发直,嘴唇发抖、脸色惨白地盯着那只马,不仅如此,尽管过去了好一会儿,她仍然一动不动地望着那匹马。 而真正让这匹马停下来的却并不是苏雅,而是骑在马背上的一位年轻男子,那男子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长得是五观端正、相貌清秀迷人。 起初苏雅只是被吓得似乎是魂魄飞出身体,但是后来那少年下了马后,用两只胳膊去晃了晃苏雅的肩膀,这才好似把苏雅的魂魄又晃了回来,苏雅清醒后,这才打量着面前的这个人。 当苏雅看见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后,心中暗想:“咿?这个男人的打扮怎么这么像个唐朝人……话说,我不是穿越到异世了吗?可是依这个人的打扮来看,我似乎穿越的地方并不是异世,而是古代啊?” 苏雅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管那人到底是个丑男还是个帅哥,只听苏雅气愤地对他说:“下回你骑马可不可以小心点儿,你总这样骑马会撞死人的!” 只听那个唐朝人打扮的男子连忙朝着她赔笑说:“真不好意思,姑娘,没伤着你吧!” “没事了!”苏雅毫不在意地说,然后她朝着那位唐朝人打扮的男子说:“既然你没有伤着我,而我也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告辞了!” 苏雅说完,就告别了那个唐朝人打扮的男子然后继续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可是还没等苏雅走出多远,只听刚才那位唐朝人打扮的男子又牵着马匹赶了过来,他一边追赶着苏雅,一边对苏雅说:“请问姑娘,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一个冰冷的布满冰雪的地方突然之间会变成绿树草原?” 苏雅回过头望了一眼那正在追过来的男子,然后随便回答了他一句:“我也不知道啊,也许只有森林之神才知道!” 只听那个唐朝人打扮的男子说了声:“我知道,你就是森林女神!” 苏雅听了,突然停在了那里,回头望着那个男子:“我是森林女神?你为什么这么说?” 那男子面带微笑地对苏雅说:“我猜的,因见你气质飞扬,打扮脱俗,所以我猜,你应该是个女神!” 苏雅心想:“我打扮‘脱俗’?关键我要是不这么穿的话,我也没有别的衣服穿啊!” 又听那唐朝人打扮的男子对苏雅说:“我叫赵庆,姑娘你叫什么?” 这一刹那,苏雅只觉得那男子的眼珠前仿佛贴着两颗火热的心,苏雅本想对着那唐朝人打扮的男子敷衍了事,然后找个借口告别离去,于是便对他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又不认识你!” 苏雅说完,转头便要走,那唐朝人打扮的男子见状,连忙再次赶了上去,只听他对苏雅说:“对不起,姑娘,我并没有恶意,我只是想跟姑娘交个朋友,我是朝圣国的王子赵庆,因为追寻猎物来到此处,可是没想到居然迷了路,我更没想到可以遇到姑娘,还希望姑娘可以指点迷津,教我离开此地的方法。”(未完待续。) 150 陆元坤现身 苏雅听了那唐朝男子的话,心想:“你要问路就问路,何必非要纠缠我又说要跟我交朋友?” 苏雅犹豫了犹豫,心中暗想:“这个家伙一定又是元坤变出来的,他最爱捉弄人了!” 苏雅想到这儿,回想起了心中的三个咒语,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她一直以为这三个咒语只是她做过的一场梦中的一部分,可是直到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她才渐渐地明白,原来那些都不是梦,这个咒语也决定着她主宰着这里的权利。 苏雅想起来了,这三个咒语分别是佛山咒、鹰巢咒、狮穴咒。她还记得这三个咒语如果只念一遍,便会召唤到一个人;如果念了三遍,便会诅咒一个人。 只见苏雅随着记忆一字一字轻轻地念了下去,值到念完最后一个狮穴咒的时候,突见眼前的时空大变,她仔细望去,这才看明白自己身处的地方不再是那个树林,而是“魔方十八洞”,这“魔方十八洞”的洞口处依然屹立着那株枝叶繁茂的不饿果,而一个长相怪异的猴子正站在她的面前。 只见那家伙脸庞是白色的,而身上的猴毛却是深蓝色的,并且在他深蓝色猴毛之间还夹杂着黄色、白色的猴毛,此时他穿着的是一件像马甲一样的铜色护胸甲,他的下身穿着一件紫色的裤子,那裤腿处扎在了一双深红色的靴子内。 那相貌怪异的猴子走到苏雅身边,对她说:“你去逛山就逛好了,为什么无原无故地想起这三魔咒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念这三魔咒,我只知道你一念动它,我身上的诅咒便有了反应。所以我想还是衬早把你带回这里,顺便问问你是怎么回事?” 苏雅这才想起来那些村民带着一只受伤的小猴子来到她的面前,后来她把身上金成龙交给的桃子给了那只小猴子吃,等小猴子吃完居然变成了一个体型跟人一般大的猴子。而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不就是个猴妖,哪还是刚才与猕猴一般模样的那只猴子。 苏雅以为面前的这只妖猴还在故弄玄虚,便对他说:“你这家伙最爱捉弄人,你这毛病时隔多少年也改变不了。你想要见我就见我好了。为什么偏偏要把我叫到什么‘前世镜’中来?既然我已经来到前世镜中。你大可大模大样地出来见我好了,为什么故弄玄虚非要让一群村民带你来?既然你已经来了,就安安稳稳地呆你的好了。为什么我这功夫去了趟树林,你又变个什么朝圣国的王子赵庆来戏弄我?陆元坤,你这个家伙,如今你终于肯现出你这身原形了。如今你也不再故弄玄虚了!” 那陆元坤听了,又一次地笑笑然后说:“主人您错了。这里不是什么‘前世镜’,之所以我说这里是‘前世镜’,那是因为跟那些凡人说不明白。这里是奇界,而您可以通过那所谓的‘前世镜’来到这里。可是在来到奇界之前,您所呆的那个由赫都管辖的世界是异界,而在您来到异界之前所驻足的世界是迷界。” 苏雅听明白了。于是对陆元坤说:“照你这么说,我穿越了三个世界?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偏要选重我来做你的师傅呢?” 陆元坤对苏雅说:“怎么您竟然不知道这前因后果的来龙去脉?您若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就去问您那奇界的老娘吧,您的老娘跟您的干爹陆子圣知道那全部的前因后果!” 陆元坤一提陆子圣,苏雅便想起了一个人来,于是生气地对陆元坤说:“这陆子圣怎么还成了我的干爹了?你这只野猴真是没大没小,总爱胡说八道!” 陆元坤不服气地说:“我胡说?”他说完,突然展开左掌,只见在那左掌的掌中心出现了一绿色的瓷杯,然后他把那瓷杯递到了苏雅的身边,对她说:“日后我带你去见见你那老娘,你问问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苏雅见陆元坤递过来一个杯子,便接到了手里,这才发现里面盛装的是一碗冒着热气的开水。 苏雅又问陆元坤:“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出戏,让一群村民带着你来,你为什么不直接来见我?” 陆元坤回答:“我只是想让那群无知的村民知道,他们都认为猴血可以赶走妖怪,如今猴血也送来了,妖怪也没走,从此他们得知了您的厉害,也就不敢再有人上山来骚扰您了!” 苏雅又说:“那这件事也就算了,我再问你,我刚才只是去林子中逛逛,为什么你变作一个什么朝圣国的王子去我面前戏弄,我想来想去就是你捣的鬼,所以这才念起了三魔咒,你若还不显露原身,我就连念三遍。” 陆元坤听了,忽然很惊讶地说:“这个真不管我的事,这片山林附近相隔着许多村子,不远处还有个朝圣国,如果说那朝圣国的王子路过这里也是情有可原的,怎么就怪到了我的身上了?再说,那朝圣国王子跟你说了些什么?” 苏雅皱了皱眉头,然后说:“起初他骑着一匹破马显些撞到了我,后来他下了马跟我道歉,我跟他也没什么可说的了,就要跟他告辞。可他却非要纠缠我不清,又说要跟我交朋友,又说迷路了,希望我告诉他如何走出这片山林。我暗想:一定是你这个家伙捣的鬼,不知道你这葫芦里卖的又是什么药,所以我就暗念三魔咒把你给逼出来!” 陆元坤听得明白,便对苏雅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您的意思不就是让他走吗,等我去那片山林逛逛,把他送走就是了!” 苏雅一听陆元坤这么说,心想:“原来真的跟他没有关系。”又急忙叮嘱他:“你要送走他就好好送,不要吓到人,我最不愿意看到你用你那张凶神恶煞的面孔去吓人了!” 陆元坤刚想走,没想到苏雅又说了这么一番话,陆元坤只得无奈地对苏雅说:“主人啊,您到底是真烦他还是假烦他,您若不烦他,我可以留住他,兴许他也有心跟您在一起过个日子什么的?” 苏雅见陆元坤扯得远了,虽然有些不高兴,但是依然依着他的话往下顺:“把他留在这儿,迟早跟陆子恒是一个下场,你这一天到晚不一定弄出什么戏来?” 苏雅说到这儿,那陆元坤竟然不走了,只听他对苏雅说:“主人换了个皮囊没想到还是这么偏心?那陆子恒反复无常、背信弃义可不是我教的,也是主人心慈手软,最后竟放了他。要是换了我,叫他死千百遍都不解恨!” 苏雅一看这话题又说得长了、扯得远了,便对陆元坤说:“好了,快去吧,把那个什么王子送走了,然后好回来交差。想我在这儿捱了半个月的苦,现在你来了,我想我也该开开荤了,总不能让我一辈子都只吃这不饿果吧!想想这神仙也不好当啊,虽然长命百岁,但是在吃上还是太过简单了,也不知道你这日子是怎么过的,难道全指着这不饿果来充饥?” 陆元坤又笑了笑,然后对苏雅说:“我手下有专门管我饭的,而且每天都是霸王餐的待遇。而这不饿果是专供给您这样心高的人吃的!” 陆元坤刚说到这儿,只见那苏雅怒瞪着眼望着他,他不敢久留,只是“嘿嘿嘿”笑着,只见他的身体顺间消失了。 ――――――――― 这陆元坤转眼间便来到了一片树林中,突然,他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喊声:“姑娘!姑娘!” 他连忙竖起耳朵,一边辩识着那人的方向,一边朝那喊声走了过去。 没多久后,陆元坤终于在一片高耸的树林中看到了一个牵着马走路的年轻人,这年轻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长得眉清目秀、肤如精粉,陆元坤又见他一身富贵的打扮,心中暗想:“这主人的心想必越来越高了,见到这么模样好的男人居然还不动心?她说我见到凡人后总会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那我干脆换一个不凶神恶煞的面孔,她总该满意了吧!” 陆元坤想到这儿,琢磨了又琢磨,突然念动咒语,只眨眼的功夫,他就变成了一个体型佝偻、身材只有三尺高的老头,只见他的头上裹着个头巾,花白的头发,胡子长得都躺在了地上,他右手扶着一个手杖,身子里面套着一层蓝布长衫,外面套着一件灰布大褂,他迈着小碎步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朝着那年轻人大喊了声:“那小伙子!往这边来!我给你指条出去的路!” 陆元坤喊了几声后,那年轻人终于望到了他,便牵着马直奔他走了过来。 待这年轻人走到陆元坤跟前时,他打量了陆元坤几眼,然后说:“老人家,是您叫我吗?” 陆元坤装作年老的声音对他说:“那是当然,你看这么大的林子,除了我以外,还有别的人吗?” 那年轻人只好尴尬地说:“老人家,您叫我究竟有什么事啊?” 陆元坤说:“我听说你这小伙子迷路了,我是特意前来告诉你如何走出这个林子的?” 那年轻人一听,急忙问:“您怎么知道我迷路了……是不是刚才那位姑娘告诉您的?”(未完待续。) 151 山中的女神 陆元坤听了,眨了眨眼睛,然后回答:“是又怎么样?” 那年轻人闻听,突然高兴地说:“那……刚才的那位姑娘呢?她人呢?” 陆元坤想了想后回答:“她回家去了,就是她告诉我让我带你出林子的!” 这年轻人听了,眼中越发地有神,只听他问:“那……那位姑娘是您的什么人?” 陆元坤眼珠转了转,笑着回答:“她是我家小姐。” 年轻人听了,又忙问:“那……那位姑娘是神仙吗?为什么刚才与我说着说着话,她的影子竟突然消失了?” 陆元坤又回答:“是,是个女神,我是她家仆人?” 年轻人又面透惊讶地说:“哦?不知道以我这朝圣国王子的身份还能不能见到那位女神?” 陆元坤心中再次偷偷地笑着,又问他:“你见她作什么?” 年轻人一听,顿时不好意思地说:“虽然我与那位姑娘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么些年来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这么特别的姑娘,我只是非常地仰慕她,我希望可以和她再见一次面,不知道老人家您能否成全?” 陆元坤听了,突然点着头说:“哦!我听明白了,你是喜欢上我家小姐了吧!我看你不是想跟她再见一次面,我看你是想见她一辈子面,对吧!” 年轻人听了,只见他脸色通红地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才点着头说:“是……是那个意思也不假,但是她毕竟是个女神,又企会看上我这等凡夫俗子呢?” 陆元坤说:“她是神是妖还是人都不重要。关键得两厢情愿啊!要不这样吧,你先别着急,等我回去问问我家小姐,我问问她给不给你再见她一面的机会不就得了!” 年轻人听了,即而欢喜地对陆元坤说:“那就多谢老人家成全了!” 陆元坤忙说了声:“不用谢!不用谢!你先别着急,等我回去问问啊!” 年轻人连忙朝着陆元坤鞠躬感激,陆元坤也不再跟他费话。只见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年轻人的面前。等年轻人抬起头来时。眼前那位老人家也早就没了影子。 陆元坤通过顺间穿越又回到了魔方十八洞,只见苏雅仍然坐在洞口处晒太阳,当苏雅发现陆元坤回来的时候。陆元坤又恢复到浑身长着蓝色猴毛的样子,只听苏雅对他说:“把那个年轻人送走了?” 陆元坤回答:“没有,他不肯走。” 苏雅纳闷地问:“为什么?” 陆元坤回答:“他说:他想再见你一面!” 苏雅又纳闷地问:“他见我干嘛?” 陆元坤答:“那年轻人说:‘虽然我与那位姑娘只有一面之缘,但是这么些年来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一个这么特别的姑娘。我只是非常地仰慕她,我希望可以和她再见一次面’。我听了。就问他:‘你是不是喜欢上我家小姐了?我看你不只是想跟她再见一次面,我看你是想见她一辈子面,对吧!’那年轻人听了,竟也不否认。我便对他说:‘你若非想见她。我可以回去给你传过话,如果她愿意见你,我就带她来见你。’那年轻人听了。满心欢喜地答应,于是我就回来了。” 苏雅听着听着。虽然听明白了,但是还是奇怪地对陆元坤说:“‘小姐’?什么‘小姐’?” 陆元坤连忙说:“哦,你不是说不让我长着凶神恶煞的面孔去吓人吗?我就变作了一个矮个子长寿老头,我说我是你家的仆人,而你是我家的小姐,也是这山中的女神,那位年轻人就相信了,而且他还说想要见你!” 苏雅听完陆元坤的话,终于明白了,于是对陆元坤说:“哦!是这么说回事……没关系,想个办法哄他一哄,他不但会断掉见我的念头,而且永远也不会再踏入这座山。” 陆元坤没怎么听明白,便走上前对苏雅说:“怎么你不去见他?” 苏雅无所谓地说:“见他作什么?” 陆元坤忙说:“那年轻人长得相貌堂堂,而且家财万贯,他说他是朝圣国王子,像他这等名门贵族而且还是个王子,怎么您竟一点也不动心?” 苏雅听了,忙问:“怎么他自己说他是朝圣国的王子?” 陆元坤回答:“是!” 苏雅又说:“那就更不用见了!” 陆元坤不明白,急忙问:“为什么?” 苏雅回答:“我跟他只有一面之缘,他对我了解多少?人心是善变的,不可能永远停留在初见的时刻;况且他以富贵相诱,此情必不长久。你若不信去试一试他就知道了!” 正在陆元坤一边挠着头一边望天的时候,只听苏雅继续对他说:“这样吧,我教你一个试验他的办法,你去照做就可以了!” 陆元坤急忙问:“什么办法?” 苏雅便对他说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陆元坤听明白后,便告辞了苏雅,然后他的身体又化作了一阵风飞走了。 转眼间陆元坤穿过了那个树林,再次看到了那年轻人的身影,陆元坤转身一变,又变作之前的那个老头,只见他躬着身落下了云头,然后走到那年轻人身边,咳了两声后,这才见那焦急等待的年轻人回过了头,只听他对陆元坤说:“怎么样?老人家,你帮我问了吗?” 陆元坤皱着眉头说:“问了是问了,我家小姐说愿意与你见上一面,可是……” 那年轻人忙问:“可是什么?” 陆元坤只得说:“她说:如果你想要见她自己穿过这片崎岖陡峭的山林才能见到她!” 可那年轻人听了,仍然没有气馁,只听他回答陆元坤说:“没关系,我走得动!老人家,您就告诉我我该走的是哪个方向就行了!” 陆元坤一听,只得对着那年轻人向东指了指,这年轻人便即刻会意,便告辞了陆元坤朝东走去。陆元坤望着年轻人的背影,终是忍不住对着他喊了声:“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只见那年轻人头不也回地回答:“我叫赵庆!” 陆元坤站在原地点着头,心想:“先看看你这个叫赵庆到底有多大本事再说!” ―――――――― 再说这赵庆自从告别了陆元坤,牵着马走出了有二里多远。本来他是想骑在马上的,但是因为那林子险峻难行,所以他只好牵着马步行。 赵庆走了很长时间的一段路,耳边突然响起了流水的声音,他连忙抬起头来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观看,这才看见前方有一片川流不息的河,那河虽然不算很宽,河水也不算很深,但是河水流淌得却很急促,河上面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只供一人行走的小木桥。 赵庆见了,仍然不肯退缩,只见他牵着马走到那木桥边,本想将把拽过桥,可是没料到无论他怎么地去拽那匹马它都是纹丝未动;赵庆没有办法,只好骑上这马想要从那流河中穿梭过去,可是想必那马畏惧那勇进的急流,竟仍然不肯迈开步子。 赵庆被逼得无奈,只得抬起头来望向远处,这才发现远处依然是群山险俊,他深知骑马的不便,便将这匹马栓在了附近一棵粗壮的树杆上,然后他带了一些容易携带的干粮和宝剑,便走上了独木桥,继续往东走去。 赵庆就这么走了有一会儿,突听远处的山林中传来一阵阵野兽的叫声,赵庆听得心惊胆颤,脚步也随之放慢了许多。 可赵庆犹豫再三后,依然鼓足勇气,只见他握紧手中的剑,继续朝着东方的山林中走去。 赵庆在那茂盛的草木之间走了好一会儿,他居然并没有遇上什么虎豹豺狼,他一边为自己感到庆幸,一边继续往前走。 ―――――――― 赵庆的这么一幕早被跟踪在他身后的陆元坤看到,他连忙回到了魔方十八洞,将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学给苏雅听,并对她说:“主人,您这次可是要失算啊,即便前方路途险恶、山路坎坷,但是看来他依然下定了决心,没有丝毫的后退之意,哪果他就这样走下去,终究有一天会到达目的地,到时您可不能拒绝不见他啊?” 坐在魔方十八洞口的苏雅依然不以为然地说:“别着急,这才多长时间,俗话说得好:‘日久见人心’,你再往下试就知道了!” 陆元坤听了,便化作了一阵风,再次返回赵庆的身边,这才看见他还在山林中往东走着。 陆元坤落下云头,摇身一变,这次的他变作一个三十来岁的砍柴夫,只见他肩头扛着一捆柴,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正从山上走了下来,当他见到那满头大汗的赵庆时,即显得很惊讶地问他:“小伙子,你这是要去哪儿?” 赵庆见了,急忙回答:“实不相瞒,我是朝圣国的王子,想要去见这山中的女神,请问大哥可知道这山中的女神?” 陆元坤听了,装模作样地想了又想,这才回答:“女神?我并不知道这山中有什么女神,但是我知道这山中有个老巫婆,她经常下山来变作年轻的姑娘,诱骗过往的路人,尤其是年轻男子,把他们骗到山上或者成为她的奴隶,或者被她变作牲畜。难道说,你要找的女神就是那个老巫婆?”(未完待续。) 152 变脸(一) 赵庆听了陆元坤的话,顿时大吃一惊,他心中暗想:“刚才的那位老人家明明告诉我那姑娘是个女神,怎么这个樵夫却说她是个老巫婆呢?不知道他们两个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这赵庆犹豫再三后,决定还是相信那老人说的话,还要继续往前走。 陆元坤见他还要往山里走,便在与他分别前对他说:“年轻人若实在不听我的劝告,那我也没有办法,你自己小心就是了!” 陆元坤说完,便扛着柴远走了。 赵庆望着陆元坤的背影,心中对这樵夫产生了极大的疑问,他心想:“既然那老巫婆如此厉害,为什么你却还可以在这山中自由来去,所以说你这话不是自相矛盾吗?难道那老巫婆只伤害年轻的男子,却不伤害你这等人?你既然知道那老巫婆喜欢把人变成牲畜,怎么还敢来到这山中打柴,我看你这个樵夫决对有问题!” 赵庆想到这里,也不再理会那樵夫,他看准了前方的路,迈开了步子继续往前走。 陆元坤见这赵庆并没有被自己的话所动,便化作了一阵风,又来到了魔方十八洞的洞口处,见苏雅仍然坐在那里晒太阳。 陆元坤现了本象,走到苏雅面前,将刚才所见到的学给苏雅听,然后对苏雅说:“那赵庆还不肯走,已经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主人这把您可失算了!” 苏雅笑笑说:“这才哪儿到哪儿,距离目的地还远着呢!我教你的办法还没有使完,你先去照做了,然后再回来学给我听!” 陆元坤听了,便又化作了一阵风。飞到了半空中,来到了赵庆的头顶处,这才见他依然艰辛地走在那崎岖的山路上。 陆元坤随即摇身一变,这次的他变成了一个老太婆,那老太婆看起来大概有个七、八十岁,只见她头发花白,脸色黝黑且双眼无神。并且手中拄着个拐杖。 陆元坤就依着这么一身打扮。落下云头,这才抬起头来见那赵庆距离自己还有百米之遥。他便念着口绝,朝着半空中吹了口仙气。只见他的身边出现了一只浑身黑色的猪,那只猪的脖子上栓了根绳子,绳子的末端被陆元坤拽在手里。陆元坤抬起头来,眼看赵庆将至。便蹲在了那只猪的身边,抹了抹脸。只见他的脸上已经泪如泉涌。这陆元坤一边哭,一边对那只猪说:“我的孩儿啊,你的命好苦啊!你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一定要去找这山中的老巫婆呢?你看看你。现在的你被老巫婆变成了一只猪,连为娘都显些认不出你的相貌来,若不是为娘的亲眼所见。娘怎么都不会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你的身上啊!” 陆元坤正在哭泣,那赵庆早已经随着他的哭声走到了他的面前。这赵庆听了面前的这位老太婆的话。虽然心中也产生怀疑,心想:“今天怎么这么巧,这功夫就遇到两个人说这山中的女神是老巫婆?” 想到这儿赵庆的内心又产生了疑问:“如果那姑娘真如那樵夫和这个老婆婆所说是个喜欢把男人变成牲畜的老巫婆,那么她应该亲自出现并把我引到山上或者强制我让我成为她的奴隶,或者把我变成牲畜,没必要叫我自己去送上门,万一我改变了行走的方向,那么她企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了?” 赵庆想到这儿,他还是怀疑那樵夫和面前的老太婆有问题,于是他只是绕过这哭哭啼啼的老太婆,并不理她,依然朝着前方的路走去。 陆元坤见赵庆并不理他,便衬那赵庆离去的那一刻朝着他喊了一声:“那年轻人,你怎么还往那边去?那个会把男人变成牲畜的老巫婆就住在那个方向,你真的不怕她把你变成牲畜吗?我的儿子就是个例子,你再往下走,小心后悔莫及啊!” 赵庆以为这老太婆一定在撒谎,也不理她,头也不回地继续往东走去。 眼看着赵庆走远了,陆元坤只觉得好笑,他收了法术,将那只被栓着的猪又变回了气。然后他纵上云头,站在那半空中远远地望见了赵庆的背影。陆元坤连忙又赶在了赵庆的前头落下了云头,转身一变,这次变作个六、七岁小孩站在路边,陆元坤又朝着空中吹口气,只见他的身边又出现了一只长耳朵瘦驴,只见这瘦驴停在陆元坤的身边。陆元坤眼见着赵庆已经走尽,便扯开嗓子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喊道:“爹啊!我要我爹!爹啊!你怎么这么惨啊!” 赵庆听到这边有哭声,便随声望去,这才见一个六、七岁小男孩正牵着一头驴在哭泣,赵庆心中奇怪,便走上前询问:“小朋友,你怎么不回家啊,为什么在这儿哭得如此伤心啊!” 陆元坤听赵庆问,便抹了抹眼泪说:“我想要我爹,我爹得罪了山中的老巫婆,被她变成了驴,我哭我没了爹!” 赵庆听到这儿,心中顿时一慌,他这才想起之前那个樵夫和那个老太婆说的话,如果他们的话都不足让人相信的话,那么这个六、七岁小孩子说的话总该没有质疑了吧! 赵庆心中虽然产生了疑惑,但是他依然向着东边的路走去。 陆元坤抽泣了两声,抹了两把眼泪,装模作样地疑惑地望着赵庆的背影,对他说:“怎么你还要往东走,难道你不怕老巫婆把你变成畜生?” 赵庆没有去理陆元坤,他狠了狠心,继续向着东方走去,边走边想:“为了朝圣国,我一定要得到这山中的女神!不管怎么样,我就当那老公公的话是真的,先见到那女神再说!至于他们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赵庆又想起了那个樵夫、那个老太婆还有身后的这个小孩,赵庆想到这儿顿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总觉得樵夫和老太婆还有身后的小孩说的话有问题,可是他又说不上他们哪儿不对;他又总觉得之前的那个老公公并没有骗他,可是他又说不上他没有撒谎的原因。 赵庆不顾一切地继续向东走着。 陆元坤见赵庆绕过自己仍然没有改变方向地向东走去,本想化阵轻风飞回苏雅身边向她报告这个消息,但是转念他又一想:“不如把任务做到底看她还怎么说?” 于是这次的陆元坤再次踏上云头,没几步便又一次地追上了那赵庆,他又飞到赵庆前面的百米之遥内,待落下云头之时,又一次摇身一变,这次变作的竟是一位清纯脱俗的白衣女子,只见那白衣女子身姿婀娜、体态轻盈,并且美色如玉。 陆元坤待赵庆走近时,连忙装着女子的说话声朝着他喊了一声:“那公子请留步!” 赵庆此时正低头走上坡路,自然没有注意到前面的情况,听到陆元坤这么一声喊,他才抬起头来,这才望到了眼前的那位姑娘。 眼前的这位姑娘与之前赵庆所见到的姑娘完全不同,只见这位姑娘不但貌美如仙,而且满脸柔情温暖,赵庆不禁为她甜美的容貌所打动,连忙走上前问她:“姑娘有什么事吗?” 只听陆元坤对赵庆说:“我劝公子别再往东走了,那东边便是这山中老巫婆的住处,那老巫婆经常出来害人,还会把不听她吩咐的男人变成牲畜,你若再执迷不悟地往前走,小心也会被她变成牲畜!” “哦?” 不知道为什么赵庆这次听了那白衣女子的话居然毫无质疑,只见他走到那姑娘的面前说:“可是一位老人家告诉我她是这山中的女神,我以为他是不会骗我的!” 陆元坤听了,继续对赵庆说:“那所谓老头就是帮助老巫婆看门的,他不但负责看守老巫婆的家园,还帮助她专门欺骗路边过往的人。不仅如此,那老巫婆还威逼我去欺骗过往的路人帮助她往这东边的山上诱骗,我因为不肯从她,她就把我困在这里,如果你可以帮助我找到帮助老巫婆看门的那个老头,从他的身上剪下他的胡子,并把那个胡子交给我,我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这赵庆听了,不免奇怪地问:“你要那胡子做什么?” 陆元坤又说:“我本来是这山中的女神,但是有一天却遭到了那老巫婆的欺骗,不但被她夺去了我的仙披,而且也被她施了魔法,被困在了十步咒以内,无法摆脱,所以我只能停留在前进或后退的十步内跟你讲话。而我的仙披不但被老巫婆偷去,而且被她送给了她的手下,也就是那个看门的老头,如今那老头将我的神披化成了他的白胡子,我不但走不出这十步咒,也无法将我那神披弄到手,如果你可以将我的神披抢回来,我一定对你感激不尽。今生今世,哪怕让我为你作牛作马,我也心甘情愿。” 赵庆听了那姑娘的话,心中暗想:“原来她才是这山中真正的女神,看来最开始见到的那位姑娘并不是真正的女神。”(未完待续。) 153 变脸(二) 赵庆见那白衣女子可怜,便对她说:“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你到是说说,我应该怎么帮你?” 陆元坤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赵庆居然相信了他的话,他只得回答赵庆:“你把你的左手伸过来,我在你的左手上施个魔法,只要你可以想办法接近那个给老巫婆看门的那个老头,并且左手触摸他的胡子,你左手上的被我施的魔法就会起效,然后你再来到这里将左手递给我,我就有办法从你的手上得到神披。” 赵庆听得明白,连忙对那白衣女子说:“我听明白了,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帮你得到神披。” 赵庆说完,便将左手伸到那陆元坤面前,然后陆元坤伸出右手摆在了赵庆左手的上面,只见陆元坤口中念着咒语,过了一会儿,又听陆元坤对赵庆说:“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切就拜托您了!” 赵庆对着陆元坤点了点头,即告辞了陆元坤所变的白衣女子,向着回头的路走去。 待走出与白衣女子有一定距离之时,只听赵庆突然扯着嗓子朝着林子喊着:“老人家!老人家!请出来相见!老人家!请出来相见!” 本来目睹着赵庆往回返的身影,这陆元坤的气就不打一出来,他心想:“之前用了各种方法骗你也没见你往回头的路上走,无论唬你多少次这山中的女神是个老巫婆,你都不相信,也都走过来了?为什么这么一会儿你就变了心?” 陆元坤正自懊恼,忽然听到那赵庆的叫声,陆元坤知道他必是想引自己相见。正好陆元坤也想当面问个明白,看看为什么之前如何唬他都不上当,可偏偏最后这么一次考验他竟退缩了。 于是陆元坤再次摇身一变,又变作之前拄着手杖的老头,只见他纵身一跃跳到了空中,然后飞驰前进赶在了赵庆的前面,又突然落下云头。出现在赵庆的眼前。 陆元坤对那赵庆说:“你喊什么喊?你还没有到达目的地。也没有见到女神,无端地叫我干什么?” 赵庆哪知道面前的这个老头还有刚才见过的老太婆、那个小孩、还有白衣女子都是陆元坤一人所变,他还在想办法靠近老头。用左手触摸他的胡须,好帮助白衣女子解脱十步咒之苦。 听陆元坤这么问,赵庆只得随便找个借口对陆元坤说:“老人家,我走了这么一路实在饥饿。走路也走不动了,所以想给您叫出来求您施舍此食物。等我吃饱了我一定马上赶路,不知道您能不能成全?” 陆元坤一听赵庆这个理由,便装模作样地白了他一眼,然后对他说:“年纪轻轻身体素质却这么差。走这么一功夫路竟饿得不行了……既然如此,我就施舍你一些粮食吧,正好我昨天的剩饭还没有吃。你若可以将就,就送于你。” 陆元坤说完。即伸开右手手掌,只眨眼功夫他的右手手掌中便出现了一个大碗的肉饭。 正待陆元坤想要把这碗肉饭送给赵庆时,突见赵庆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胡子看,不仅如此,他竟然还用左手伸上前去抚摸。 陆元坤连忙用另一只手打开赵庆的手,一脸不悦地对他说:“你想干什么?” 赵庆连忙脸上带笑地解释:“我只是觉得您的这条胡子看起来很神奇!” 陆元坤听了,一边将那肉饭递给他,一边对他说:“那是当然,我这胡子不是普通的胡子,它是一个女仙的神披……” 说到这儿,陆元坤突然转移话题,对赵庆说:“啊,对了,你走的这么一路,有没有碰到路人?如果碰到路人,他们一定会说这山中的女神是个老巫婆,你千万不要相信他们说的话。记住,以往但凡有前来拜访女神的人都会被这条路上的一些污气所变的妖怪变出各种戏法哄骗,你记住,千万不要信他们,如果相信了他们的话,你的下场会很惨啊!” 赵庆听了,强颜欢笑地说:“老人家请放心,我这一路没有碰到任何人,也不可能轻信任何谣言……” 赵庆手里抱着碗,可眼睛却始终盯着陆元坤下把处的长胡子。他想了想后,再次对陆元坤说:“老人家,我看您的这条长胡子很像是仙根啊,我看啊,它是您长寿的像征啊,可否让我摸一下,也沾沾长寿的光?” 陆元坤一听,知道赵庆别有打算,他也不推辞,便对赵庆说:“你既然喜欢摸一下沾沾长寿的光,那你就摸一下吧!” 赵庆一听,正合他心意,便果然伸出左手放到陆元坤的下把处就要摸他的胡子。 可是还没等赵庆摸到那胡子时,突见老人家下把处的胡子不见了。赵庆见状,心内顿时一惊,他连忙朝着老人家的脸庞望去,却哪里还看得见什么白胡子老人,如今站在他面前的只有一个身穿绿色恶人甲,浑身披着蓝色的猴毛,眼中冒着火光、牙齿尖尖凶神恶煞的妖怪。 赵庆见了,顿时吓得扔了碗,竟一屁股摔到了地上。看着面前的那个魔鬼对着自己,赵庆此时才悔恨不如相信了那樵夫、老太婆和小孩的话。 突然赵庆哆哆嗦嗦地对陆元坤说:“你是……你是为这山中的老巫婆看守门院的妖怪?” 陆元坤听了,故意问他:“是又怎么样?你不应该知道这些的,告诉我,是谁告诉你这些,只要你肯说实话,我就放了你!” 赵庆犹豫不决地说:“没……没谁告诉我,是我自己猜的……” 陆元坤故意对赵庆说:“既然你这么聪明,就更没有留在世上的必要了……” 赵庆听得明白,连忙慌里慌张地回答:“我说,我说,是一个砍柴的樵夫告诉我这山中的女神是个老巫婆。起初我并不相信他的话,于是便继续往东走。没多久后,我又遇到了一个牵着一只猪的老太太,她告诉我是山中的老巫婆把她的儿子变成了猪。其实,对于这个老太太的话我也不是很相信,便继续往东走。但是没多久后我又遇到一个小男孩,他也告诉我是山中的老巫婆把他的父亲变成了驴,我这才开始怀疑这山中所谓的女神可能是个老巫婆,他们说的话也极有可能是真的。” 听到这儿,陆元坤就更不明白了,只听他问:“既然你相信了他们说的话,为什么还要向东走?” 赵庆犹犹豫豫地回答:“我是在想:如果相信了他们的话,我就只有一无所得地往回返了,我还不想那样,我希望可以带回一个女神回国。许多年以来,我们朝圣国虽然朝圣四方神灵,但是我们从无缘与神仙相见,如果我可以得到一个女神,那么以我们朝圣国的实力,一定可以立威于世,永伏四方水土。所以,我在想,我一定要见到这个女神!” “那后来又怎么样了?”陆元坤继续问。 可赵庆听了,却再次犹豫不绝,支支吾吾的,他心想:要不要把遇到那白衣女仙的事说出来呢? 见赵庆搪塞不答,陆元坤又问:“快说!如有隐瞒,我就杀死你!” 赵庆见陆元坤凶恶,便也不敢再推辞,连忙回答:“后来,我又遇到了一个白衣女子,她说:“是这山中的老巫婆将她困在此地,并将她困在了‘十步咒’之内,她在我的左手上施了魔法,并恳求我帮助她找到给老巫婆看守门院的老人,她说:那老人与这山中的老巫婆都是蛇鼠一窝,她还说:只要我用我的左手去触碰那看守门院的老人的胡须,她的诅咒就可以解脱了。我见她可怜,便轻信了她的话,于是便回转头找到了之前跟我说话的那个老人,我本想用左手触碰一下他的胡须,可是没想到……结果竟是这个样子?” 陆元坤见他说的经过到是没有撒谎,但是陆元坤最想知道并不仅仅是这些,只听他对那赵庆说:“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之前那樵夫对你说这山中的女神是个老巫婆,你却不相信?而老个牵着一只猪的老太婆也对你说山中所谓的女神是个老巫婆你也不相信?而后来一个牵着驴的小孩子对你说所谓山中的女神是个老巫婆你还是不相信,唯独那白衣女子说这山中的女神其实是个老巫婆你却相信了,为什么?” 赵庆想了想,只得回答:“那个樵夫说,这山中的女神其实是个老巫婆,她经常会变作漂亮的姑娘出现在林间的山路上,用美色诱惑年轻人,将他们骗上山,最后这些年轻人或者成为了她的奴隶被她变成牲畜。可是那樵夫毕竟也是个男身,怎么他却还可以上山来砍柴,难道他就不怕那老巫婆,所以我因此怀疑那樵夫说的话,于是并没有相信他的话;之后遇到的那个老太婆,她说她的儿子被山中的老巫婆变成了猪,虽然她哭得很伤心,但是我以为那只是这山中女神的考验,既然我没有相信之前樵夫说的话,就也不可能相信她说的话;再后来,我又遇到了一个牵着驴的小孩,与前两位一样,这小孩子也劝我不要去找那山中的老巫婆,见到这一幕我更肯定这必然是山中的女神在考验我。”(未完待续。) 154 游戏(一) 陆元坤又问赵庆:“既然你相信是女神在考验你,为什么到了最后依然轻信那白衣女子说的话?” 赵庆一脸委屈地说:“我并没有相信那白衣女子说的话,虽然她也说这山中的女神是个老巫婆,但是我并没有相信。只不过,我觉得更想帮助和关心那个白衣女子而已,我只是想帮助她找回她她的神披解困她的‘十步咒’,我以为:如果不能带回一个山中的女神,那么带回一个山中的女仙也算知足了。仅次而已,求大神千万不要杀我!别杀我啊!” 陆元坤见这赵庆的一副求饶妥协的样子,冷笑了两声说:“杀你?我从来就不喜欢随便杀人……” 一听这话,赵庆的脸上总算回转点儿生机,一颗悬着的心也总算落下了。 可是没想到陆元坤这句话并没有说完,又听他继续对赵庆说:“我从来只喜欢玩死人!” 赵庆听了这话,正在发愣,突然感觉自己的身体飞速地往下沉。等他反应过来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所停留的地面突然如掉入井中一样快速地往下掉,而自己四周又是光秃秃的一圈儿土墙,根本就没有可以攀岩抓住的地方,赵庆只能停在那块地上任由身体无限地下降。 赵庆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下降了多远,他只知道现如今自己的周围黑糊糊的一片,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除了头顶处一块像星星一样白色的光芒外,其他的就什么也看不清了。 赵庆正魂不守舍、自言自语地叨咕:“难道我已经距离十八层地狱不远了?” 赵庆正叨咕到这儿,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说话声:“放心!你还没有到达十八层地狱。” 赵庆听到这个声音后,顿时打了个机灵。他连忙四下张望,仅管什么也望不到,但是他依然害怕地连声地问道:“是谁?谁在说话?你是谁?你想怎么样?” 只听那人叹了口气说:“我不会伤害你的,朝圣国王子,我不但不会伤害你,而且还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赵庆一听那人说要救自己,连忙跪在地上连磕了几响头。口中说:“求大爷救命!求大爷救命!赵庆不会忘记大爷的救命之恩。朝圣国也不会忘记!如果大爷肯救小人的性命,小人日后回国后一定诚心礼拜、世代供奉!” 又听那人说:“你不用说这些了,正是因为有你们的供奉。我才愿意冒此一险现身前来救你,我是这方的土地,是不会害你的,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掉到这里来的?” 赵庆一听,便鼻涕一把泪一把地把如何遇到苏雅、然后如何遇到一个老头给他指路。之后又如何遇到一个樵夫、一个牵着猪的老太婆、一个牵着驴的小男孩,还有一个白衣女子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那暗中的人听了赵庆讲述的一切后又叹了叹口气,然后说:“你的罪过大也不大,只不过这山中的大王最恨始乱终弃、背信弃义的人。你如此违背当初的意志,他看了自然不高兴。所以这点你千万要记住,如果你走不出这个地方也就算了。如果你可以走出这个地方,这一辈子千万别做不遵守承诺的事。否则若被他知道,他迟早有一天会找你算帐的!” 赵庆一听这暗中的人似乎没有救自己的把握,连忙再次磕着头,口中连声道:“求大爷务必救救小人!求大爷务必救救小人!” 那暗中的人再次叹了一声,然后对赵庆说:“你先在此处等候,等我去见见那位大王再说,他若肯饶你性命,我自然会来迎接你;他若不肯饶恕,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赵庆一听到这儿,心想也只能这么办了,于是对着那暗处的人万般感激不尽,只希望他回来后能带来好消息。 原来这赵庆掉入如井的陷井中就是陆元坤施的魔法,陆元坤本想将那赵庆一直沉到十八层地狱,但是没想到这赵庆的身体只沉到一半竟被什么肉糊糊的东西卡住了。陆元坤心中跟明镜一般,也没有下死手,他就捡了块方石头坐在那口井的旁边,等待那肉糊糊的家伙出现。 不一会儿,果见自那井中钻出了一个人,陆元坤定睛望去,这才看明白原来是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头。 陆元坤认出他是本处土地,便不屑地对那土地说:“我当是谁,原来是本处土地小仙,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拦我的路,留下我要杀的人?” 那土地听了,连忙卑躬屈膝对陆元坤说:“小仙不敢,小仙不敢。小仙哪敢与万妖之王抵抗?小仙只是暂缓了大王的行刑时间,借用这段时间,小仙想请问一下为什么要杀那个朝圣国的王子?” 陆元坤瞪了那土地一眼,说:“怎么我想杀谁还要告诉你原因?也罢,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我万妖之王平生最恨不守诺言的人,而那赵庆却也是如此的人,我要杀他,将他送到地狱十八层,以解心头之恨!” 又听那土地道:“大王可否手下留情,这赵庆乃是朝圣国王子,那朝圣国不但地大物博,而且朝圣四方神明。如果大王肯饶他一命,我叫他回去为大王奉尊建塔,永世享受四方瞻仰,企不比杀死他要强上百倍!” 陆元坤听了,却仍然不以为然,只听他对土地说:“不宰了这畜生,难解我心头之恨!” 土地见状,只得说:“不如这样吧大王,都说朝圣国朝圣四方神灵,并且珍奇异宝甚多,不如让他们用稀罕的宝贝来交换他们国中的王子,这样,大王既可以解去心头之恨,又可以放那赵庆回去不忘报恩奉尊,您看怎么样?” 这陆元坤想了想,那土地之言正合他历来喜欢捉弄人的心思,于是便点了点头,笑着答应说:“既如此,我就依着你说的话,只要他们肯送些我没见过的珍奇异宝,我就放了那赵庆。” 土地听了,连忙高兴地与陆元坤辞别,然后回转那井中,来到了那赵庆身边对他说:“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赵庆见土地离开好半天终于回来并且第一句就是“有希望了!”一听到这些,他心中才充满希望地对土地说:“大爷的意思是小人有机会离开这里了?” 土地在他耳边“嗯”了一声,然后对赵庆说:“我好说歹说劝大王不杀你,原因就是你们朝圣国朝圣四方神明,你千万要记住,倘若有机会逃离此地,回到国中务必立大王尊象四方瞻仰,否则若被大王知道你没有履行此等承诺,到时就是九天降魔祖师下凡也救不了你!此点你务必且记啊!” 赵庆一听,满心感激地对土地说:“我赵庆若再得重生,一定不负大爷之恩,一定不负那大王之意,还请大爷务必劝说大王饶了小人一命!” 土地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对赵庆说:“我这就前往朝圣国,告诉他们,你被七霞山猴王困住,猴王说了:只要他们肯交出珍奇异宝以此交换,猴王可以勉为其难将你送回。” 赵庆听到这儿,先是一愣,然后对土地说:“那猴王为什么要朝圣国以珍奇异宝交换,难道那猴王喜欢珍奇异宝?” 土地说:“那到也不是,猴王脾气怪异,他喜欢享受那欺人的过程,至于宝不宝的,他到是没那么多的兴趣。你只管在此安心静修,千万不要忘记我的叮嘱,至于外面的事,只要猴王尽兴了,心头的恨也解开了,我就能把你救出去!” 土地说完,又化为一阵风离开了那口酷似井的陷井,然后踏着云,来到了七霞山临界一处富饶的国境之中,他站在那皇城宫殿上朝着正殿中的皇帝大喊了声:“那朝圣国的皇帝听着,我乃七霞山土地,因享受你国仙奉之惠,特此前来报信:你国中王子赵庆因为得罪了七霞山的猴王,如今正被他困在通往十八层地狱的陷井中。正当他要治那赵庆死罪之时,我从附近路过,于是上前制止,求那猴王开恩,并说这赵庆乃是朝圣国的王子,并且这朝圣国朝圣四方神明,求他开恩饶那赵庆一命。猴王思忖片刻,终于答应不杀那赵庆,但是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朝圣国务必搜集珍奇异宝送上七霞山以交换那赵庆王子。如今我特意将此信息告知于你们,你们要速去寻找珍奇异宝,马上前往七霞山拯救你家王子。切记千万不要纠集反抗,否则后悔莫及!” 土地说完,又化为一阵风,匆匆离开了朝圣国,转回七霞山向陆元坤复命而去。 再说那朝圣国中的老皇帝听了那半空中土地的传话,顿时心头大乱、内心悲伤不已。而那土地说的话也轰动了满朝文武。 那老皇帝思索再三,不禁苦脑:“朝圣国从来朝圣四方神明,怎么还会开罪神明,而且得罪的还是这临近的七霞山的山主?如今那猴王要朕送去珍奇异宝去救朕的孩儿,却不知这凡界可有什么宝贝能让那些神明看上眼?” 殿下众臣子都在嗟叹之时,突听半空中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朝圣国那皇帝切勿苦脑,我兄弟前来助你一臂之力!”(未完待续。) 155 困仙索 却说那朝圣国的皇帝正在苦脑,忽听半空中传来说话声,他连忙抬头望向空中,这才发现头顶处的天空中那半云半雾之中显现着两个年轻男人的身影,这两人都长着一副玉树临风、清新脱俗的外貌,其中一位是一身紫袍,另一位是一身绿袍。虽然他们相貌不凡,但是他们的头顶处都长着一对龙角。 那朝圣国的皇帝看出这二人的气宇不凡,深知是神仙下凡,连忙站起身离了那金殿宝座,携众臣迎上前礼拜,并问:“朝圣国国主赵逸拜见大仙,请问大仙乃何方神圣?” 那一身紫袍的年轻人听了,即对着朝圣国的皇帝喊了声:“我们乃是西海龙王之子,我是四太子敖辰,这旁边的是八太子敖玉,因为刚才我们听到那七霞山土地前来向你传信之事,所以有意前来相助,我们有不劳你师动你众并帮助你讨回你国王子的本领,但是事成之后,你必须立我二神神像于正殿左右,并世代瞻仰延续,你愿意答应吗?” 那朝圣国的皇帝赵逸听了,一边磕头感激,一边对那二龙子说:“只要二神可以救回朕的王子,朕必依二神所嘱,立二神神像于正殿左右,世代瞻仰,决不食言!” 那紫袍敖辰听了,即点点头对那赵逸说:“好,既如此,你就等着我们的好消息吧!” 敖辰说完,只见天空中这一紫一绿的身影顺间被云雾遮掩然后消失匿迹。 那赵逸深感这天龙的神通广大,又在侍者的陪同下回归宝座,与众臣坐等佳音却先不提。 再说那敖辰与敖玉二王子自离了朝圣国以后便驾着云前往朝圣国以东的七霞山,这二王子哪知道这七霞山的底细,他们只以为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本来他们只是游山玩水路过朝圣国。因闻朝圣国习以朝圣四方神明为本,便驾着云来到了朝圣国正殿处,本来只是为了看看那君主如何敬待神明的,没想到却遇到了那七霞山的土地前来对朝圣国的国王报信。他们听了那土地的话,暗暗寻思:如果我们去把这个王子救出来的话,那么我们也会在这朝圣国之处有一席尊贵的圣地。想到此他们两个就现身出来与那朝圣国国主谈判,没想到那国主果然同意。他们两个便履行承诺驾着云前往七霞山救那落难的王子而去。 这两位年轻的小龙子并不知道七霞山那困住朝圣国王子的人究竟是谁。他们还在以为那只是个无名小卒。 只听这四太子敖辰与八太子敖玉边走边说:“今天算是你我捡了个大便宜。只要救回那朝圣国的王子,他们就会永世供奉我们,从此我们必会威名盖世、富甲天下。” 敖玉听了。也高兴地笑着。但是想了想后,却对敖辰说:“不知道那七霞山上困住朝圣国王子的究竟是个什么妖怪?他又有些什么手段?” 敖辰却满不在乎地说:“管他有什么本事,最终也逃不了我的困仙索。你可不要忘了,我这困仙索可是蓬莱山上的仙藤。任他妖怪神通广大,最终也逃不了这困仙索的囚牢!” 敖玉也点了点头。说:“有了这困仙索,我们就有了必胜的把握,就连刀兵都免动了。” 但是敖玉想了想,又问那敖辰:“可是等到了七霞山我们要如何引那妖怪出来相见呢?” 敖辰也皱着眉头琢磨了琢磨。突然想起来什么只见他对敖玉说,你的身上不是还有广潭龙王赠送的金液琼浆吗?用它把那妖怪引出来不就得了!” 敖玉听了,连忙从怀中取出一只酒袋。并拿给敖辰看,然后对敖辰说:“四哥说得有理。也好。我们就用这一浆一索去制那七霞山的妖怪!” 这二龙子一边说着,那敖玉一边收起了酒袋。他们转眼间来到了七霞山山顶。 再说这七霞山,也就是苏雅的魔方十八洞的栖息之地,之所以被称为七霞山,那是因为山内风景如七色彩霞一样美妙绝伦,这美妙的风景就连身为龙太子的敖辰和敖玉见了都为之惊叹,只听敖辰对敖玉说:“八弟,倘若我们这次的任务得以圆满,不如就将这七霞山占为己有,你看怎么样?” 敖玉听后,笑笑说:“虽然是个好地方,却没有水气!” 敖辰说:“这有何难,等事成之后,我叫手下选个地方掘个大坑,叫各湖龙王引渡些水来不就有水气了?” 敖玉一听,顿时又点着头笑笑说:“四哥说得有理!” 待来到七霞山山顶处,敖辰与敖玉都停住。敖辰即回头望了望敖玉,敖玉明白,又从怀中取出那酒袋,并解开袋口,于那半空中将酒洒落于七霞山内,只见那酒中的香气顿时引来了蝶蜂萦绕、百禽觅寻。 敖玉盯着那酒沾落地面后又将酒袋收起,只等到百禽来寻之时,他见时候正好于是便将酒袋口下垂又将仙酒倒落在地面一些,然后再次收起。 可当这次的敖玉再次收起酒袋时,突听不远处传来了一个说话声:“二位是想请我喝酒呢?还是想引我出来?为何将此等香酒洒落于地,企不是浪费?” 这敖辰与敖玉一听,连忙抬起头来望向来者,他们这才发现面前正立着一只白脸的但是遍体却是蓝毛貌似猴的家伙,那猴妖身穿灰银色索甲,脚踏步履靴,只身单影、赤手空拳地立在他们的面前。 二龙子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可以无声无响地出现在他们身边,而且同样有驾云的本领。可即便如此敖辰也没放在心上,他心想:“我手里有困仙索,还有什么可怕的?” 可那敖玉却看着这家伙奇怪,便问他:“你到底是个猴妖还是个精灵?怎么长相这么奇怪?” 那猴妖听了,便回答:“我本来是这山中的一只野猴,原本遍体灰黄,只因偷吃了一颗仙叶,从此浑身发热,天长日久后,我不但拥有了仙法,而且身上的毛发也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所以现在的我就成了这个样子。” 敖辰可不管他身上的毛发到底是青的还是蓝的,他果断打断敖玉与那猴妖的对话,走上前一步对那猴妖说:“费话少说,我们是西海的四太子与八太子,今天特意前来此处,听闻朝圣国王子被七霞山山主困于此处,我们特意前来讨要那王子,接那小圣还朝,如果你是这山中的小卒,那么就速速回去向你家主子如实回报;如果你就是这山中的主人,那么我们就直接朝你要人!” 这猴妖听明白了这二龙子的来意,突然觉得有趣,只见他信手一拈,即从身边拽过一片云,然后像坐在椅子上一般轻轻松松地坐到了那片云上,之后他翘着二郎腿,并用双手抱住,然后嘻皮笑脸地对那二龙子说:“我有一事不明。刚才我这七霞山土地明明说是去朝圣国报信,并告诉他们用珍奇异宝前来交换他们的王子。而今我却见二龙前来,难道你们就是朝圣国进奉的‘奇珍异宝’?” 那敖辰听了,顿时“呸”了那猴妖一声,然后对他们说:“我们是因为闲游时路过朝圣国偶然听到那土地说的话,才特意前来讨要那朝圣国的王子,我们劝你速速投降并送还王子归朝,但若迟延,小心后悔莫及!” 这猴妖一听,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边笑边想:“老子都多少年没听到这话了!” 敖辰见这猴妖不但没有被自己吓住,而且看起来他居然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便气愤地对他说:“那猴妖,你笑什么?” 那猴妖又笑笑说:“我笑你们无知!也好,我便告诉你们,那朝圣国王子是在我的手里,但是我有言在先:送来珍奇异宝与之交换我便放人;否则,我绝不放人!” 敖辰听了,即对这猴妖说:“看来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敖辰说完,也不与这猴妖再次费话,更不与他动武,只见他自腰中解下一条多彩麻花绳,又见他念动咒语,只见那麻花绳突然像蛇一样自己动了起来,并直奔猴妖而去。 那猴妖见状,即没有躲闪也没有逃避,起初他只是奇怪那敖辰的用意和这麻花绳的来历,而当他被那麻花绳捆了个结实后方才醒悟原来这麻花绳还是个捆人的宝贝。 敖辰敖玉见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这七霞山的猴妖捆住,不胜欢喜,只见敖辰得意地对那猴妖说:“那猴妖,你已经被我的困仙索捆住,如今即使你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逃脱我的困仙索!” 再见那被捆在困仙索中的猴妖听了敖辰的话,果然立起身想办法挣脱那困仙索。可是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大时困仙索也随着变大,而身体变小时困仙索也随之变小,猴妖到了此时方才明白身上的这个麻花绳原来是个仙家宝贝。 正当猴妖踌躇之际,突见那敖辰再次念动咒语,这猴妖顿时觉得那困仙索好似被一个大力神突然勒紧了一般。这绳子稍紧一些,那猴妖的浑身就痛上一分。 可还没等那敖辰的咒语念完,突见那猴妖痛得滚在那云层之中连声讨饶并口口声声地说:“我愿意回去放出朝圣国的王子,求二圣饶我性命!”(未完待续。) 156 天机变 敖辰一听这猴妖没费吹灰之力便求饶了,他的心中一阵欢喜,便对那猴妖说:“想让我们饶你性命,就速去把朝圣国王子释放出来,否则纵使你有万般法力也休想摆托我这困仙索。” 猴妖听了,连连点着头说:“是,是,是,请二位稍等,我这就去放了那朝圣国的王子!” 猴妖说完,便纵身一跃跳下云层落到地面,然后一溜烟地跑进了林子中。 敖玉见那猴妖裹着困仙索跑进了林子,起初心内还有些担忧,于是便问敖辰道:“四哥,那猴妖裹着你的困仙索跑了,他不会不回来了吧!” 敖辰却不以为然地说:“任他跑到天涯海角,只要没有我的解咒,他休想摆脱那困仙索;更何况,他若一时半刻地不回来,只要我再念动困仙索,他的身体还会被困仙索折磨。所以,我们还怕他不回来?” 听着四太子敖辰说完,敖玉的心这才放下,这龙王二太子便在空中等待着那只猴妖把朝圣国王子放出来却先不提。 再说那所谓的猴妖就是万妖之王陆元坤,苏雅常说他总是以捉弄人为乐,这次也不例外。他向那敖辰敖玉屈服却只是假意讨饶,待这龙王二太子允许他溜走时,他就找了个隐壁的地方念动着咒语。 这万妖之王咒语念完,只见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件兵器,这件兵器乍看像一件烧火用的铁棍,为什么说成是烧火用的呢?因为它的外表黑不溜秋,而且还凹凸不平,但是它敲在地面上却“当当当”地声音响亮。 等那根铁棍出现在陆元坤的面前时,它只是直直地立在那儿。像一根笔直的树杆。 突听陆元坤对那根铁棍说:“天机变啊天机变,我要你变成我身上的困仙索,记住一定要变得跟它一模一样,这样我就有办法去治那西海龙王的两个小太子了!” 可是陆元坤说完话,那根铁棍却只是一动不动,竟然毫无反应。 陆元坤见状,眼珠转了又转。又对那根铁棍说:“天机变了天机变。你原来只是图有虚名,人人都说你可以变成世间万物,可是今天的你居然连个‘困仙索’都变不了。你说你还叫什么‘天机变’,你干脆改名叫‘啥也不会变’算了!” 陆元坤正说到这儿,原来那根铁棍居然可以听得懂人语,而且受不了激将。只听这陆元坤说话上面的这么一席话,突见那根铁棍眨眼间竟变成了跟困仙索一模一样的七彩绳。 陆元坤见了满脸欢喜。连声赞道:“真个好个‘天机变’,好个‘天仙变’变成了一个好好的‘困仙索’。来!‘天机变’,随我去见那龙王的四太子与八太子,等见到他们后。你听我一声‘捆’!你就上前紧紧将他们捆住啊!” 陆元坤说完,即又回到了龙王四太子敖辰与八太子敖玉的身边,而紧跟在他身后变得跟困仙索一模一样的“天机变”也紧随而至。 在到达敖辰和敖玉面前之前。陆元坤朝着身后的“天机变”提前喊了一声:“捆!” 突见陆元坤身后紧紧跟着的那根七彩麻花绳直勾勾地奔敖辰和敖玉而去。 那还在半空中驾着云的敖辰和敖玉眼见着那根七彩麻花绳正朝着他们俩袭来。这敖辰见了顿时纳闷:“那猴妖到底是如何摆托他的宝贝的?” 仅管如此,敖辰和敖玉竟也没想办法反击。并且敖辰还试图念动咒语控制那根七彩绳,可是他却没想到无论自己怎么念动咒语不但无法控制那根七彩绳,而且由于他们的疏忽大意,最终竟被那根七彩绳捆了个结实。 被七彩绳紧紧捆住的敖辰边纳闷边自言自语地说:“不可能,困仙索只有我能控制,那猴妖怎么可能也有控制困仙索的能力?” 而不明就里的敖玉更不明白了,只听他连声问敖辰:“四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困仙索会困住我们?那猴妖呢?” 这龙王四太子敖辰和龙王八太子敖玉正被七彩绳困得动也不得动,挣也无法挣,却见那同样被困仙索捆得严实的陆元坤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然后笑嘻嘻地对他们说:“你们身上的并不是困仙索,而是我的宝贝天机变,它可以跟世间所有的宝贝变得一模一样。现在虽说你们的困仙索困住了我,但是我的天机变也困住了你们。你两个还不解开我身上的困仙索,想要活命就快快照我说的办!” 这八太子敖玉听了“天机变”三个字到是没什么感觉,原以为这猴妖用了一件什么兵器变成了困仙索的模样用来吓唬他们;而那四太子敖辰一听“天机变”这几字却忽然想起曾听人说过这世间有一种武器可以魔法般地变成任何武器,而且它的这种变又不是普通的变,而整个就是“复制”,但凡经过它复制后,它便会拥有跟第一种宝贝同样功能的力量。 敖辰一想到这儿,心中不免暗叹:“难道这个猴妖用的就是那个可以复制魔法武器的宝贝?” 敖辰正在苦思冥想,突听那跟他捆在一起的敖玉对他喊了声:“四哥,还不快快念动咒语,那猴妖以为变了个跟困仙索一样的绳子就能把我们怎么样了?既如此,我们就让他尝尝真正的困仙索的厉害!” 敖玉说完,敖辰也深觉有理,于是再次念动控制困仙索缩紧的咒语,但是没想到这么一念,敖辰敖玉只觉得身上的那根七彩麻绳却越来越紧了,敖辰敖玉万万没想到他们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当然他们也没有料到那控制困仙索的咒语居然也可以控制他们身上的这根七彩麻绳。 敖玉被困仙索勒得直皱眉头,而敖辰也被困仙索勒得呲着牙,只听他脑怒地叫了声:“直是气死我也!” 一旁的陆元坤身上的七彩困仙索虽然也缩紧了一层,但是他却悠然自得地对敖辰敖玉说:“两位小太子还要挣扎不?我那‘天机变’可以复制世间所有的法器。你们可以继续让这困仙索紧。我身上的困仙索虽然紧了,但是你们身上的天机变也会更紧;要不,你们就念个让绳子松开的咒语,这样我的绳子也就松开了!” 虽说那敖辰的心中已经有些怀疑:“听说‘天机变’落在了一个神通广大的妖怪的手里,而面前的这个猴妖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神通广大的妖怪,他到底是不是传说中可以控制‘天机变’的那个家伙?而身上捆着的这个‘天机变’,又究竟是不是那个可以复制任意武器的神器?” 敖辰忍着身上的疼痛正在思考,突听敖玉急不可待地朝着与自己后背对后背紧紧捆在一起的敖辰说:“四哥还在等什么,还不念动松开咒,我们就不要利用这困仙索了,我们亮开兵器,看看这猴妖究竟有什么本事再说!” 一听敖玉说完,被天机变捆得结结实实的敖辰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得念动松开咒,这才见捆在身上的天机变已然慢慢放松,值到最后它又变成了一根黑不溜丢、外表看起极不起眼的烧火棍。 与此同时,陆元坤身上的困仙索也松解了。 只见敖辰再次念动咒语,只见那困仙索如回家的燕子又飞回到敖辰的手中,敖辰把它妥当收好,然后收在了怀中,他又再次念动咒语,只见他两手虎口中出现了一条三杈枪。 而另一边的敖玉也默念着咒语,他的虎口中心也出现了一件兵器,乃是一支银色的枪。 再见这两位太子气势汹汹地对陆元坤说:“没想到你这妖猴竟有如此本领居然破了我们的法器?我们到底要看看你还有没有别的本领?” 这边的敖玉说完,突然举着那支银枪用劲力气朝着这边的陆元坤的脑门子处刺了来。 可是令敖玉想不透的是,就在他用银枪去刺那猴妖之时,他的脸上居然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不仅如此,他竟然像根柱子一样一动不动,好像任由敖下处裁似的。 敖玉虽然对这猴妖的举动很奇怪,但是他的手中依然没有留情,依旧举着那银枪朝着陆元坤的脑门子刺去。 眼看着敖玉的银枪就要碰到陆元坤的脑门子之时,突见就见银枪的枪头即将落下之时,敖玉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浑身长着金色毛发、眼珠瞪得溜圆、张着弯勾大嘴迎面啄来的老鹰。 眼见着这只老鹰袭来,敖玉连忙收了银枪就要去刺那个老鹰,可是等他反应过来他才突然醒悟,原来刚才的那么一只老鹰只是他现在身旁的几百只老鹰其中的一个。 敖玉突然大惊,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边居然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堵着一堆老鹰,这些老鹰都呼扇着翅膀,张着大嘴、伸着尖爪向他袭来,惊得敖玉急忙用银枪刺去,但是值到他刺中了好几个后,他又突然惊讶地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原来这些老鹰是无穷无尽,即便他可以杀死一万只,但是它们还是会有两万只或者更多仍然继续一拥而上。 就在敖玉手持银枪对付身边的万只老鹰的攻击正顾接不暇之时,他的耳边突然听到了四太子敖辰的一声惨叫。(未完待续。) 157 游戏(二) 虽然敖玉听到了四太子敖辰的惨叫声,但是现在的他实在是顾不上敖辰,只见眼前成千只老鹰围堵着自己,他手忙脚乱地用手中的银枪左挡右刺,没过一会儿,已经累得手脚酸麻、眼花缭乱。可是不管他怎么刺,怎么挡,那些老鹰的数量也没减少,竟如黄河泛滥般一发不可收拾,而敖玉没办法,也只能继续刺、继续挡,无限地消耗着体力,虽然他也深知自己终有体力耗尽之时,但是他也只能支撑着。 敖玉这边正与那些老鹰抵抗着,而站在一边的陆元坤本来正欢欢喜喜地看热闹,就在敖玉听到的同一时间,他的耳边也传来了敖辰的惨叫声,他急忙顺着惨叫声回头望去,这才发现就在自己的身后那敖辰竟然被一座十几丈高大的石头山紧紧地压在了下面,而如今被这石头山压住了的四太子敖辰的身体上下不但鲜血淋淋,而且早已现了他的原身,原来竟是一只遍体紫色麟甲的龙。 看到这一幕,那陆元坤再次拍着大腿乐上了,只听他边笑边说:“我说龙王四太子敖辰啊,怎么这么功人一眼没罩到你,你竟像个蚯蚓一样跑到了石头山的下面了?” 只见那石头山下的四龙子敖辰伸着长长的舌头苟延残喘地喘着粗气,然后轻声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我……就被这个沉淀淀的……重物……压住了……现在的我……动也无法无动!” 只见那陆元坤仍然笑得犹如幸灾乐祸般地走到那垂死挣扎的四龙子敖辰面前并蹲下对他说:“四太子,”说到这儿,陆元坤再次忍不住地笑出了声,然后继续说:“我跟你讲,实不相瞒啊。我这脑袋是打不得的,想当初我拜我师傅之时,我师傅曾经送给我三个本领,其中一个就是但凡攻击我头部的人都会遭受‘佛山压顶’之苦,而但凡攻击我眼睛的人都会遭受万只老鹰的‘千雕万琢’之罪。现在看来,你八弟已经被千万只老鹰围堵,他刚才应该是想攻击我的眼睛才遭受到现在的诅咒;而你。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刚才是想攻击我的头部,才会有了如今的下场……”陆元坤说到这儿,又没忍住地笑了笑。然后继续说:“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嘿嘿,如今,那朝圣国的王子没救成。看谁还来救你们!” 陆元坤越笑越有劲,他一边笑着一边大模大样地朝着林子深处走去。只留下那个被石头山压住的四太子敖辰半死不活地躺在了地上。而那敖玉等待着筋疲力尽后也必会成为那成群老鹰的口中食了。 却说那陆元坤走到林子中一安静之处找了个石墩坐下,又自腰中解下一个眼袋锅子,他将烟草点着后悠然自得地吸了一会儿。他这一边抽着烟,心中一边想着鬼点子。等抽完烟后。他掐指算算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默念着咒语。他这次的念咒是在为八太子敖辰减少攻击的数量,也就是说。如果攻击敖辰的老鹰有一万只,那么当陆元坤念完这个咒语时。好老鹰的数量兴许就减少到只有一百只了;而之后他又念动了另一个咒语,这个咒语是控制“佛山压顶”的重量,也就是说如果原来的“佛山压顶”有万斤重,这会儿的“佛山压顶”兴许就只有千斤重了。 陆元坤虽然手下留情,但是他可不是为了放过那两个龙太子,他心中早已盘算好一个计划,只见他又一次念动咒语,只见他的左边即出现了之前那浑身黑不溜丢的铁棍,也就是“天机变”,他伸出左手紧紧握住那“天机变”突然朝着地面凿了去,与此同时,那地面在“天机变”的碰撞下扬起了一阵尘土。 这尘土过后,只见那拄着拐杖的土地老战战兢兢地从地底下走了出来,见到陆元坤后连忙恭恭敬敬地下拜,口中问:“不知道大王叫土地来有什么事吩咐?” 陆元坤故意反问他:“‘有什么事吩咐?’瞧瞧你干的好事,我记得之前的你明明对我说那朝圣国喜欢朝圣四方神灵,并且珍奇异宝甚多,所以我答应你前去报信,叫他们用稀罕的宝贝来交换他们国中的王子。可是我等来的却不是交换的诚意和任何宝贝,而是西海龙宫中的四太子敖辰和八太子敖玉前来挑衅,若不是我机警,恐怕还会被他们倒打一耙。如今我到要问问你,你前往朝圣国到底是传信去了还是搬救兵去了!” 那土地老人一听陆元坤这么问,连忙手扶手杖双膝跪地,然后委屈地说:“冤枉啊,请万妖之王明察,小人虽然只是这世间中的一个弱势小仙,但是也深知万妖之王的法力广大,更何况小人是全心全意地为万妖之王报信,并希望万妖之王可以从中获利,而小人又企会背叛万妖之王去搬救兵?更何况,小人认为万妖之王能力无穷,在这世间已经无有敌手,小人更不会蠢到无缘无故地就与万妖之王为敌。还请大王明鉴啊!” 陆元坤听到这儿,又一次笑脸相迎地对土地说:“既如此,算是我陆元坤错怪你土地老了,既然你对我如此衷心,我就派你再去传个信!” 那土地听了,连忙竖起耳朵集中精力地问:“不知大王您想让我去哪儿传信?” 陆元坤回答:“你即刻动身,前往西海龙宫,代替我传信给那西海龙王,就说七霞山的猴王困住了他的四子敖辰和八子敖玉,你告诉他若想讨回两子,必须带上珍奇异宝前来交换,倘若不依我言,那他就等着收他龙子的尸吧!” 土地听得明白,一边惊惊慌慌地答应着,一边对陆元坤说:“只是那西海龙王威名显赫,又企会轻易地与我这等无名小仙相见?” 这陆元坤听了,即抹了抹鼻子,心想:“说得也有道理。”他想完,突然朝着半空中大喊了声:“雾君子!风行空!出来见我!” 陆元坤的喊声过后,只见他头顶处的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这两人一个被浓雾罩身,一个浑身环绕着流动着的风气,但是虽然他们二人都是人的模样,但是身体却犹如透明的般。 这二人出现后,即对陆元坤恭恭敬敬地说:“不知大王叫我们出来有什么事吩咐?” 陆元坤即对那半空中的二人说:“雾君子,风行空,我命你们二人保护这七霞山土地前往西海龙宫。我已交待土地前往西海龙宫见到那龙王老子反传达我的口信。但是我又怕这土地势单力薄恐那西海龙王不肯轻易相见,所以特意将你二人叫来保护这土地一起前往。待到得西海后,那龙王若肯见这土地,你们两个便无需现身;如果那龙王不肯见这土地,你们就现身帮助他见到那龙王。你们听明白了吗?” 那雾君子、风行空听了,也不多加费话,便拱手对陆元坤说:“小人听明白了,小人这就护送土地前往!” 这边陆元坤点着头,就见土地告辞了陆元坤,驾上云头与雾君子、风行空并肩前往西海龙宫而去。 而那陆元坤又坐在石墩上耐心地等待着他们的好消息却先不提。 ―――――――――― 再说那土地与雾君子、风行空走在半路上,因为这土地只是一个地方小仙,而且又上了年纪,这腾起空驾起云来也要慢上一步。而那雾君子和风行空虽然不是个急性子,但是试想一下他们平时走路都是飞机的速度又怎能承受得住自行车的速度。所以当他们觉得那土地行云的速度简直是慢得让他们难以忍受之时,那风行空终于忍不住对土地说:“土地老,就您这速度我们去都得走上两天,回来再两天,再加上中途休息我们得耽搁多少时间?” 土地气喘呼呼无可耐何地回答:“我这还是加紧着走法!没办法啊!我这等小仙法力薄弱,况且年纪大了,跟不上速度也是理所当然。” 那风行空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对土地说:“这样吧,一会儿让雾君子紧紧地索着你,我风行空以风速送你一程,这样我们就可以早一些到达那西海,早一点见到那龙王,我们也可以早一些回去交差,你看怎么样?” 那土地一听有人愿意载着他走路,而无需他自己费力走路,这又何乐而不为呢,于是连忙答应。 那一旁的雾君子听了风行空的话,也满心赞成,于是使用法力,将全身的浓雾都包裹在土地的身上,只见这团浓雾像个厚厚的棉被一样紧紧地将土地裹住。 一旁的风行空见雾君子已经裹紧了土地,如今已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便立在原地念着咒语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只等他吐出那口气后,再见被雾君子紧紧包裹着的土地突地被一阵席卷的急风顺间吹没了影子。 那土地被急风吹起的同时只感觉耳边风声响不绝,眼前尽是迷雾,而且这阵大风吹得他简直连眼睛都睁不开,自然他也什么都看不着,只能随着这阵大风漂流。 没过一会儿,土地才感到耳边没有了风响,而四周也平静了下来,他这才连忙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眼前的世界早已焕然一新。(未完待续。) 158 西海龙王 土地朝着四周望去,这才见自己已经来到了一片漫漫无际的海滩边,那深蓝色的海水轻轻地荡漾着,浅蓝色的天空与大海相接,而随风浮动的白云好似是大海的倒影,只见它们也时而波涛汹涌,时而风平浪静。 土地来到海边,回头对雾君子和风行空说:“如今我们要如何到达西海龙宫呢?” 雾君子来到海滩边向着远方望了又望,然后回头对风行空说:“风行空,到了这儿还得你出力,把多余的海水卷开,中间露出一条没有水的道路,我和土地也好进去。” 风行空也来到海滩边看了又看,然后点着头对雾君子说:“也好!” 风行空说完,便再次念着咒语,只见他的身体又化为了一阵狂风,并且像横扫过去的龙卷风一样,直奔那海水而去。不一会儿,只见这股龙卷风就将海水席卷出一条水中通道,这通道就犹如海洋世界的海底乐园般,只不过这个海底世界与海水的隔开物既不是玻璃也不是高级加厚的透明塑钢,而是疯狂旋转的大风。 雾君子见这通往海底的通道已经出现了,便对土地说:“难题已经迎刃而解了,我们走吧!” 土地见如此顺利,也只能跟着雾君子走在了后面。而风行空随着雾君子和土地前进的步伐也将前路一点一滴地推进着。 再说那巡海的夜叉见有两个人卷水而来,因为那夜叉没见过这样入水前往西海的,所以对着前来的那两人有些另眼相看,只听他对那卷水而来的雾君子和土地喊了声:“那卷水来的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姓名。我也好回去通报!” 走在前面的雾君子见夜叉问也不回答,只是停在了那里,侧着身让开了路,把身后的土地让到自己的面前。只听土地对那夜叉说:“我们来自七霞山,到得此处特意为西海龙王报信而来,烦劳神兵通报一下!” 那夜叉听土地回答的是不明不白的由头,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问了一声:“你报的是什么信?烦劳说清楚些。我回去也好交待啊!” 土地见问也只得回答:“西海四龙子敖辰和八龙子敖玉被困在了七霞山上。如今他们正置命悬一线、岌岌可危之时,七霞山山主特意派我前来为老龙王送信!” 那夜叉一听,起初还以为这两位是龙宫的救命恩人。他不敢耽搁,连忙回到水晶宫向着那西海龙王传报道:“大王,外面有两个卷水而来的人说:四龙子和八龙子被困在七霞山上如今已是命悬一线,他们特意来到此处求见老龙王并将此事告知。求龙王明示要如何是好!” 那稳坐于龙椅上的西海龙王敖闰一听。不但大惊失色,而且连忙率领龙后、龙子、龙孙、虾兵、蟹将出龙门相迎。 这龙王没出几步。便遇到已经到达面前的土地和雾君子,只见他们周围果然被风卷开了水波,而土地和雾君子则立在水波中间。 这龙王也顾不上问他们用的是什么稀奇的法术,如今他更关心的是他的四子和八子的性命。只听他对土地和雾君子说:“你两个就是报信之人?” 龙王说完,雾君子既不理会,也不作答。还是土地毕恭毕敬地开口还礼:“正是。我乃是七霞山的土地。我来到此处专为龙王报信而来。” 龙王一听,顿时感激不尽。连忙请到宫中相见。待坐稳后,只听龙王对土地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那两个孩子到底招惹了什么事情?” 土地这才解释给龙王听:“只因与七霞山相临的朝圣国王子被七霞山猴妖捉了去,而四龙子与八龙子有意帮助朝圣国迎回王子回朝,便前往七霞山救人。不想最终掉进了七霞山猴妖的陷井中,我知晓此事后便特意前来报信,希望龙王火速带着奇珍异宝前往七霞山交换两位龙子,千万不要延误时间,否则后悔莫及!” 龙王听完,又有些想不通,便问:“阁下是七霞山的土地,而捉住我的两个龙子的又是七霞山猴妖,难道阁下是想让我除去那七霞山猴妖?一来接回我两位龙子,二来为阁下除去恶霸!” 龙王说完,只见土地的头摇得就像拨浪鼓一样,他连忙对龙王说:“我并没有意思请您除去那七霞山猴妖,再说他久居于此,即使除不去他,想要赶走他也难!再说世间已没有几人是他的对手,即便是老龙王您也不例外,所以我更没有您说的那个意思了!” 这样一说,那龙王就更不明白了,只听他继续对土地说:“你既然不是为了让我除去那猴妖而来,而且你与那猴妖又同时居住在七霞山,那么你这样跑到我这里来传信,那猴妖如果知道了,又企会轻饶你?” 这土地听了,头摇得竟再次像个拨浪鼓,只听他又说:“不会,不会,因为就是他让我来报信于你的!” 龙王听到这儿,不但觉得吃惊,而且更加诧异:“怎么?那猴妖捉了我的两个龙子,竟又派你来给我传信,居然还口口声声地说什么送去奇珍异宝与他交换两个龙子?他这么做到底居心何在?” 土地也是好意相劝,便对龙王说:“他平时以收藏奇珍异宝为乐,所以这次的事件一来他是为了得到奇珍异宝,二来他是为了给龙宫一点教训,仅此而已。只要你依他言送上珍宝,他便会放了两位龙太子!” 西海龙王敖闰一听到这儿,即而一副怒火中烧的样子,只听他对土地喝了声:“怎么?那七霞山区区一介山妖草寇逆行天道地捉了我的两个龙子,不仅如此,他竟派你来到龙宫报信,并告诉我带上珍宝前去讨换?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他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妖怪而已,怎么我堂堂西海之王就要怕了他?我想只要我带上西海龙宫的千军万马并捆了你们前去讨伐交换,他还敢不速速交出我的两个龙子?” 土地听了龙王的话顺间变了脸色,只听他对那龙王说:“如果您真要那么做的话,务必会激怒那七霞山上的猴妖,这样一来,到时您既困不住我们,根本没有与那猴妖交换的条件,而且还会逼迫猴妖起了杀死您两个龙子的决心,到时万念俱灭、一切成空。更何况我也是好意前来报信,俗语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事本来就不至于以二位龙子的性命来交换,但如果龙王您非要这么做,那这两位龙子必死无疑,还望龙王要三思而后行啊!” 这龙王听了土地的话后,不由得索着眉头沉思片刻,最后忽然对身边的龙后、龙子、龙孙说:“你等速去置备一箱上好的珍珠奇贝珊瑚翡翠,我要带着前往七霞山救人!” 那老龙王身边的龙后、龙子、龙孙听了,正要起身前往置备,突然又被旁边的土地连忙叫住:“老龙王只用这些普通的财宝是换不回二位龙子的!” 老龙王听了,内心更加焦急,连忙问:“这是为什么?” 土地道:“金银财宝对于那猴妖来说司空见惯,他绝不会觉得稀奇。老龙王只有用世间没有见过的宝贝去交换,那猴妖看见了既觉得新奇又感到喜欢,自然就会放回二位龙子。” 老龙王听到这儿,只见他苦思冥想、正无计可施之时,忽见龙女自身后出现,对老龙王说:“父王,女儿这里有一把非金非玉的象牙梳,本是夕日有只象妖为害四方,正巧女儿经过,于是前往临近仙山搬请骊山老母前往降妖救难。等那骊山老母杀死那象妖后,便将那象妖的其中一颗象牙治成此梳送于了女儿。女儿每每使它梳头,不但百病尽去、气顺通畅,而且若带上它在溪边梳头,也可以使溪水成河、朽木成荫。不管怎么样,女儿觉得这也算是个稀奇的珍宝,父王您就带上它前往七霞山换人吧!” 老龙王听了龙女的话,顿时激动地对龙女说:“还是女儿深明大义,了解父王的难处……也好,父王就带着这宝贝前往交换两位太子!” 老龙王正要起身前往七霞山,那土地却再次按捺不住地对龙王说:“仅凭一件宝贝,如何能救得两位龙子,老龙王还是要三思再定啊!” 老龙王一听,稍微放下的心再一次地提到了嗓子眼,正当他又一次无可奈何之际,突见宫帘内走出龙后,只见她手中托着一个用紫云绸包裹着的圆状物体对老龙王说:“大王,我那陪嫁的饰品中有一块隔水金晶珠也算是个奇珍异宝,只要把此珠紧贴于江河湖海中,水面便如云般悬浮于半空中。如今大王救子心切,我就将这宝贝送于大王火速前往七霞山送于那猴妖吧!” 老龙王听了龙后的话,再次感动地抱紧着她说:“还是爱妻与我同心,也是贤妻想得周到……好吧,我就收下这隔水金晶珠,即刻起程前往七霞山看那猴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老龙王说完,虽然对龙后龙女满含感激,但是时间不容许他耽搁,只见他收好龙女的那个象牙梳和龙后的隔水金晶珠,又命手下置备了一箱珊瑚玛瑙珍珠翡翠并令两个蟹将抬着,这才让土地与雾君子在前引路。 只见老龙王离了西海,紧跟着土地与雾君子及化为了人形的风行空直奔七霞山而去。(未完待续。) 159 心如刀割 再说那西海老龙王敖闰带着龙女的象牙梳和龙后的隔水金晶珠,另带着两个蟹将抬着一箱珍宝,让土地、雾君子、风行空三人领路,共同前往七霞山而去。 虽说那土地可怜天下父母心对老龙王抱有一丝慈仁,但是雾君子和风行空可不管那些,他们在回来的路上依然不容商量,只见风行空对着雾君子使了个眼色,雾君子二话不说卷起了土地,还没等土地反应过来就见风行空又深吸一口气,然后等他把这口气释放出来的时候,土地的身体再一次一溜烟地被吹没了影子。 那老龙王见他们三个走得飞快,起初还有些奇怪。但是到了后来他终于醒悟,深知目前最要紧的是追上他们然后想方设法救回自己的孩子。 可是等老龙王这么一追才知道那三人的脚力十分地飞快,单凭老龙王一人的力量到是绰绰有余,可是那两个蟹将却跟不上了。老龙王只得回头交待那两只蟹将在后面尽快赶上,他自己却紧紧跟随而至。而且在追赶的过程中他经常会化为一条黑色的巨龙,然后在过往的白云间留下彩云的记号以防那两个蟹将迷失方向。 就这样,雾君子卷着土地被风行空一路护送在前方疾跑,而老龙王也一时一刻不敢懈怠赶紧追了上来,最终这几人终于回到了七霞山。 再说那雾君子和风行空载着土地最先到达七霞山并立定后,只听雾君子对土地说:“土地老,我们兄弟两个奉万妖之王之命护送你前往西海龙宫见到了那西海龙王,并顺利地将你和他带了回来。如今既然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两个也该告辞了!” 土地听了。连忙回答:“那是当然,既然如此,大家后会有期!” 就这样,雾君子和风行空告别了土地,只见他们的身影顿时化为雾与风,消失在了土地的面前。 土地正原地等待不多时,只见那西海龙王也由远至近地来到了七霞山。待他站定后又化为了龙王的模样。 这老龙王也顾不上与土地客套。待立定后连忙对土地说:“请问土地,我那两个孩儿如今在什么地方?他俩个情况又如何?” 土地回答:“如今最重要的事是见了那七霞山的猴妖,将他们救出来。否则。即便你见了他们现在的模样也只会徒增伤心!” 老龙王见土地如此说,更加不放心,便又一次恳求土地:“还望土地神可怜天下父母心,容许我这个做父亲的去见上孩子们一面吧!” 土地见老龙王可怜。便答应他说:“既如此,我就带你去见他们一眼。但是为了大局和省时间,你且记不要耽搁得太久,否则适得其反,不但救子不成。反而会害了他们!” 老龙王连忙点头答应,土地这才带着他前往了四龙子敖辰和八龙子敖玉被困之处。 可等老龙王见到两个龙子后,顿时感到触目恸心。只见那四龙子正被压在一座几十丈高的石头山下,再见那压在山下的敖辰不但现出了原形。而且浑身是血、满身是伤,他的舌头也躺在了地上,胸口急促地呼吸着,双眼没精打彩地半睁着,当他恍恍惚惚地发现了老龙王的到来后,本想求助于老龙王,但是怎奈现在他的体力已经完全透支,所以他喊出的声音极其微小,而且上气不接下气。只听他用那像蚊子一样的呼救声对老龙王说:“父王……救我……救……救我……我快要……挺不住……了……父王……救……我……快……救救……我……求求你……再不救我……我痛得快死了……” 老龙王见到眼前的一幕,内心极其不忍,竟走上前就要去搬那石头山,本想以自己的力量减缓四龙子身上的疼痛。 土地见状,顿时大惊,连忙跑到老龙王身边将他搀扶开并对他说:“龙王爷这可不行啊!” 那老龙王本不想放手,见土地来阻急忙问:“为什么啊?我只是想减少些我的孩子身上的痛苦而已!” 土地忙说:“这石头山啊,就别说您这西海龙王了,就算你搬下整个天庭的大力士也甭想撼动分毫。因为这石头山虽然看得见、摸得着,但是它却是因为诅咒而在,如果诅咒不解,无论你用任何方法也救不出四龙子啊!我刚才已经说了,不能在这里延误时间,若想救出四龙子,必须前往与猴妖讲合,否则不会有别的方法。” 老龙王听了,这才把心狠了狠,只得弃下四龙子,不顾他那奄奄一息般的呼救,又忍不住地朝着另一边望去,只见那另一边的八龙子敖玉手持银枪正对付着眼前的数百只老鹰的攻击,虽然他并没有像四龙子那样被石头山压在山下,但是很明显此时他的情况反倒不如四龙子。只见他头上的紫金冠也早已没了影子,他那满头龙发毫无规律地披散着,随着他身体的晃动和风的吹袭而飘动着,上面也浸满了汗珠和鲜血,而此时的八龙子也是满脸大汗,好似被雨浇透了般,并且脸色发白,白得犹如地府的白无常,他的浑身也沾满了血汗,身上那件袍子早已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只见上面沾满灰尘、血迹。而八龙子身边的那群金毛老鹰则像玩车轮战一样,有一群老鹰停在他的身边梳理羽毛,有一群则是衬空偷袭,有一群则是正面偷袭,有的则衬机钻空子直扑到他身上狠狠地啄上一口然后迅速跑掉。 这八龙子手中的银枪显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活力,他只能任凭着这群老鹰的愚弄和欺凌。当他发现了老龙王到来的时候,尽管自顾不暇,但是仍然衬机求助于那老龙王,但是因为他的体力也透支得太多,所以他的声音不但有气无力,而且也是断断续续的,只听他对龙王边哭边喊道:“父王……救我……我……快支撑不住了……父王……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不想……被它们活活……吃掉……救我……” 听到八龙子这一声声地求救,老龙王只觉得内心犹如刀割一般,他正要拔出配剑走上前帮助八龙子去驱赶那些老鹰,却被土地又一次地拽住,只听土地对他说:“龙王这是要上哪儿去?” 老龙王焦急地想要摆托土地,急忙地回答:“这还要问吗?当然是救我的孩子,他快要没力气了,再这样下去,他会被那些老鹰活活吃掉的!” 土地仍然拽着老龙王的袖子不肯放手,并且口中又说:“来之前我是怎么劝老龙王的?你这样只是浪费时间,四龙子遭受的是诅咒不假,这八龙子遭受的也是诅咒之苦,你如此贸然前去救助,不但帮不了他,而且还会增加那老鹰的数量。你若不信,你就去帮助他,那样的话,最终你便会知道:害死八龙子的不是别人,而是你这个父王!” 土地说完话,便松开了紧拽着老龙王袖子的手臂,那老龙王听了土地的话,虽然听到两个龙子的求救声就如睛天霹雳一样重重地打着自己的心,虽然他实在忍不住潸然泪下,但是他依然收了手中的宝剑,然后下定决心对土地说:“那猴妖在什么地方,求土地带我去见他!” 土地见老龙王想通了,便“唉”地答应了一声,连忙在前方领路,带着老龙王来到了陆元坤的面前。 那陆元坤依然坐在树林边的石座上,手中举着烟袋锅子悠然地回味着烟草的味道。 这时,土地已经带着龙王来到了陆元坤的面前。龙王见陆元坤的模样虽然是只猴样,便是身上的毛发却是深蓝色,虽然他对陆元坤的身份产生怀疑,但是此时的他也顾不上这些了。 只听土地恭恭敬敬地对陆元坤说:“大王,小人已经把西海龙王带到!” 陆元坤听了土地的话即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来搭了那西海龙王一眼,只见他脸上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陆元坤见状,心中更加幸灾乐祸,只觉得好笑。而土地说完话,那老龙王竟半天没作声,只是眼中如冒火般瞪着陆元坤发呆。 陆元坤根本不在乎也不理睬那老龙王,仍然继续坐在那里抽他的烟。 旁边的土地见老龙王情况不妙,但是当着陆元坤的面又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立在一边观看。 终于那老龙王再也按捺不住,他竟冲动地走到陆元坤的面前对他破口大骂道:“你这个该死的妖怪,为什么困住我的两个孩儿,我们西海与你素无冤仇,你为什么如此对待我们?” 这陆元坤一听,心中顿时不服气,心想:“这世间从来只有我说上句,有几人能敢对我发火?”他见那龙王发火,也不退让,只见他立起了身,便对老龙王叫道:“‘素无冤仇’?若不是你那两个龙子前来七霞山挑畔,我又怎么会去抓他们这两个无名鼠辈?是他们自己登上我这七霞山自己找的麻烦,干我何事?” 陆元坤说到这儿,又转移了话题,只见他走到老龙王身边对他说:“来之前想必我这七霞山土地已经对你说清楚了,你若想要救那二龙子,必须以珍宝交换;你若不想救,现在就可以返回。你那二龙子的性命,一个交与石山,另一个,喂我的老鹰。放心!这两个尸体也不用你收了,你大可回去了!”(未完待续。) 160 隔水金晶珠 老龙王一听陆元坤如此说,更加怒上心头。一旁的土地见苗头不好,连忙走上前拦住了老龙王并劝道:“你看你又来了不是?在你来之前你那龙女和龙后都交待了你些什么?如今你都忘记了?还不赶快亮出你的宝贝,把二位龙子接回宫去?你却还在这儿耽搁什么?” 老龙王听了土地的一席话,沉思了一会儿后,终于肯把所有的怨气都憋到肚子里。最后,老龙王从怀中取下那把象牙梳和隔水金晶珠送到了陆元坤的面前,然后对他说:“这是我家的宝贝:象牙梳与隔水金晶珠,这象牙梳本是夕日有只象妖为害四方,正巧我的龙女经过,于是前往临近仙山搬请骊山老母前往降妖伏魔。那骊山老母杀死那象妖后,便将那象妖的其中一颗象牙治成此梳送于了我龙女。龙女每每使它梳头,不但百病尽去、气顺通畅,而且若带上它在溪边梳头,也可以使溪水成河、朽木成荫;而这隔水金晶珠只要将它紧贴于江河湖海中,水面便如云般悬浮于半空中。如今我就用我的两个宝贝换我的两个龙子吧,还希望你可以遵守承诺!” 听了老龙王的话,陆元坤只是撇嘴笑着又坐在了石凳上并翘起了二郎腿,却并没有接过那两件宝贝之意。 老龙王一看那猴妖并不接受他手中的两件宝贝,正在纳闷之时,突见旁边的土地接过了老龙王手里的宝贝然后递到了陆元坤的面前,并对他说:“大王,您瞧瞧,果然是稀世之宝啊!果然是宝贝啊!” 土地将两件宝贝展示在手中以供陆元坤观赏,陆元坤斜过脸低头搭了一眼土地手中的那两件东西。然后抬起头来望了老龙王一眼,冷笑了一声,说:“既如此,那我就先收下!” 土地一听,连忙高兴地将两件宝贝递给了陆元坤,陆元坤也接在了手里,然后起身要走。 老龙王见状。以为陆元坤言而无信。便急忙对陆元坤说:“现在你可以放了我的两个龙子了吧!” 陆元坤手捧着那两件宝贝对老龙王说:“我也得先看看这两件东西有没有你说的那么神奇,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拿两件死物来唬我?” “你……” 老龙王听了,气得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他只是怒瞪着双眼望着陆元坤。 陆元坤才不管他高兴不高兴,只见他收起了两件宝贝又向着林子深处走去。 而老龙王也只能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而不敢作声。 再说这陆元坤走到了一处远离龙王和土地的地方,再次默念着咒语。他这个咒语本是召唤的咒语,因为这陆元坤的能力非比寻常。都说女娲有造人的本领。而这陆元坤也有造人的本领,但是他造出来的并非是凡人。而是非妖非仙。再说他造出的这些个非妖非仙的人也是有先决条件的,而这个条件就是他们必须来自虚空的原型。而事实上这些非妖非仙并不是他刻意造出来的,起初他们只是像机器人一样并没有智慧和头脑,但是日久天长他们沾染了一些灵气。所以才有了人的智慧和头脑。而陆元坤所造出来的这些非妖非仙的助手分别是水中仙、火圣凰、雾君子、电驰仁、风行空、气悬河、闪灵飞、土世深、冻千峰、云叠銮、尘积怪。而他们的本质与他们的姓是相符的,如水中仙她的本质是水,火圣凰她的本质为火。雾君子他的本质是雾,电驰仁他的本质是电。风行空的本质是风,气悬河的本质是气,闪灵飞的本质是闪,土世深的本质是土,冻千峰的本质是冻,云叠銮的本质是云,尘积怪的本质是尘。而每当陆元坤需要他的这些助手帮助时,他只需要念动对应的咒语就可以把想要召唤的人召唤出来。 而这次的陆元坤本想要召唤的人是水中仙,但是水中仙这个时候被世界赫都困在了“赫都之眼”中,若没有赫都的许可,她是决不可能离开那里的。所以任凭陆元坤怎么召唤,水中仙也没有出现。 陆元坤立在那里诧异了少许,终于改变了主意,又念动了另一个召唤咒语。 当这个咒语念完,只见天上的白云同时朝着一个方向急速地运动着,值到它们像由天而降的瀑布一样聚在了陆元坤的面前并缓缓地变成了一个人形,陆元坤这才看清了她的面貌:只见那位女仙修长的身材,头上戴着一个连衣帽,身上穿着一件随风飘摆的长裙,而她的面目简直如画中仙一般完美无瑕,她的身后还长着一对宽大的翅膀,那对翅膀轻轻浮动着,将她带动在半空中,而她的浑身都如白云一般是白色的。 陆元坤看清来人后,即将手中的象牙梳甩给了她。只见那女仙见陆元坤迎面扔过来一件东西,连忙伸出右手紧紧握住。只听陆元坤对她说:“云叠銮,你把这个象牙梳送到‘魔方十八洞’的洞口处,那里也许坐着一个姑娘,也许坐着一个大汉,但是不管她是姑娘还是大汉,你都把这个梳子交给她,并叫她当场使用。有人说这个梳子可以令人百病尽去、气顺通畅,而且若带上它在溪边梳头,也可以使溪水成河、朽木成荫,你叫那姑娘或大汉使来试试,看是不是有此神奇功能?” 那云叠銮听了,连忙拱手答应了声:“是,大王,我明白了。”云叠銮说完,只见她的身体再次像滚滚升天的白烟一样迅速飞走,然后又变回了天上的云,但是这些云却朝着“魔方十八洞”的方向飘去。 看着云叠銮走后,陆元坤念动着咒语飞上天空,他在那天空中徘徊,想找一个湖或者是海试试这隔水金晶珠的威力。 终于,陆元坤在七霞山临界的朝圣国中找到一处环形湖。 陆元坤见状,连忙落下云头,来到那湖边。这湖水的一边靠着的是良田,另一边靠着的是柳荫小路,还有一边靠着一片山林,最后的那边紧依着一座石山。 而陆元坤就落在那片渺无人烟的石山处,只见他手托着那隔水金晶珠,想也不想地就纵身跳到那湖中。 等陆元坤跳进了水里后,这才发现那滚滚流动的水面像极了那些躲避天敌的小鱼,似乎它们可以看到陆元坤手里的隔水金晶珠,所以自打它来到水里时,那些水就一边发出“嘟嘟嘟”的响声并冒着泡泡,一边远远地躲着它。而陆元坤跳落水中的这么半天就像是在天空中飞行一样,不但他的身上一点儿水珠也没沾上,而且那些水距离他也很远很远。值到陆元坤来到了湖底并朝着那些水望去,这才发现那整个湖面都像天上的云一样地漂浮在空中。 看到这一幕的陆元坤真是不胜欢喜。 而令陆元坤万万想不到的是他这么一到来居然惊动了这湖中的龙王,这湖龙王经手下来报,说:有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湖底,不仅如此他居然可以把湖中的水都推到了湖顶处。也就是说这湖底没有了水,简直是空档档的一片,而那些离不开水的水中生灵也都随着湖面的上升游到了上方,只有那些迟钝的和反应慢的在那湖底处来来回回地翻身子、翻白眼和摇尾巴。 那龙王一听有如此奇人,并且他简直是把自己的老家都闹翻锅了,哪里还敢怠慢,连忙率领手下出门迎接。 本来这边的陆元坤试验完了这宝贝隔水金晶珠刚想走,没想到却被一个龙王率领一众手下自龙宫中迎面而来。 这湖龙王不比那西海龙王,他的管辖区和法力都是有限的,他见对面的那个猴妖有如此本领,也知道他的法力在自己之上,所以不敢冒然得罪,只能毕恭毕敬地对陆元坤拱手道:“不知是哪位大仙降临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啊!” 陆元坤见来者原来是个龙王,而且他说起话来又客客气气地,便也不隐瞒,于是直接回答:“我是七霞山万妖之王陆元坤。” 一听万妖之王这几个字,那龙王的心中顿时抖了几下,然后再次陪笑说:“小仙不知大王今日到此,如大王不嫌弃请到舍下一聚!” 陆元坤连忙摆手说:“不用了!多有搅扰,再说我今天有事在身,还得去办,所以就不久留了!” 陆元坤正要离去,那湖龙王因为担心他龙宫的湖面永远如现在般只会漂浮在空中,便又对陆元坤说:“小仙还有一事相求――大王可否把我的湖水恢复成原样!” 陆元坤听了,望了一眼那飘浮在空中的湖面,又回过头来朝着湖底四下望望,只见有成百只鱼正在湖底翻白肚子呢,陆元坤终于明白这湖龙王的意思,连忙说:“好说!好说!我走了它就恢复了!” 陆元坤说完,再次念动咒语一跃上天,这次的他手持着隔水金晶珠靠近那湖面时,那湖水再次犹如躲避天敌的鱼群一样“嘟嘟嘟”冒着泡地远离着他手中的宝珠,然后等他再次钻出水面时,只见他身上仍然没有沾上一滴水,而那湖水也恢复了安静。 那龙王见陆元坤走后,那漂浮在空中的湖水又回到了湖底,这颗悬浮的心才稍稍放下,但是心中仍然畏惧那陆元坤的法力强大。(未完待续。) 161 游戏(三) 再说那立在原地等待多时的西海老龙王敖闰因见那猴妖已经离开多时却迟迟不归,他的心中免不了七上八下的,一方面他担心那猴妖的确像极了言而无信的人,一方面他又担心自己的两个龙子的性命。 又等了一会儿,这老龙王终于按捺不住,便回过头对那土地说:“这猴王怎么迟迟不归?不行,我得去看看我的两个孩儿!” 老龙王正要走,却被土地拦住,只听土地对老龙王说:“你怎么就是这么奈不住性子?这猴王既然答应你的事,就决不会反悔,如今不管是迟一点还是慢一点都无所谓,只要保住你两个龙子的性命就可以!” 这老龙王仍然不听,只见他急得跺着脚地说:“土地啊土地,你刚才也看到了,我那两个龙子正到了命垂一线的时刻,而这妖王去了这么久仍然不见影子,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我那两个龙子又如何能挺得住啊!” 土地仍然继续劝着老龙王:“不管过去多长时间,你那两个龙子的性命只要这猴王说可以保住就是能保住,他若说不可能保得住才是不能保住。你只要耐心地等待,放心!不管过去多长时间,只要这猴王在,即便你那两个龙子魂归九天这猴王也能把他们给抓回来!” 老龙王听到了这些,顿时觉得难以置信,心想:“这土地不像是在诓我?可是为什么这区区的猴妖能有这么大的本领?” 老龙王正想到这儿,忽见天空的白云都在朝一个方向聚拢,老龙王见了心中这个奇怪,心想:“这么多年来我见过无数变化万千的天象,就是从来没见过这种天象。” 老龙王见那白云都朝一个方向聚拢后。天空中只剩下一片淡蓝色的天。老龙王不甘心,很想去那云聚拢的地方一探究竟,便回过头对土地说:“既然土地如此说,那我就先不去见我那两个龙子,我想到四周看看这样可以吧!” 这土地点了点头,然后对老龙王说:“请随意!” 老龙王听了,便朝着那云聚拢的方向走去。 而土地也看出了老龙王的意图。他也知道那天空的云朝一处聚拢只能证明是陆元坤手下的云叠銮出现了。他见那老龙王想要前去探探究竟也不阻拦,心想:也许通过云叠銮你至少可以知道这七霞山猴妖的本事,那样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的心里也该有个分寸了!” ――――――― 再说这老龙王驾起云迅速地追上了那云聚拢的地方,最终,他来到了一座长满小草的平地上,那平地处有一个高高的山洞。就在那洞口处正站着一位身材魁梧的男人,而一个浑身都是白色并且身后还长着一对大翅膀的女妖怪正在跟那个男人说话。只听那个女妖怪对那个男人说:“主人说让我把这把象牙梳交给你。他说让您当场试用这个梳子,主人说:“有人告诉他:这个梳子可以令人百病尽去、气顺通畅,而且若带上它在溪边梳头,也可以使溪水成河、朽木成荫。他说让我交给您使来试试。看是不是有此神奇功能?” 而那个身强体壮的男人当然就是被以一化三的苏雅,她听着那长着一对大翅膀浑身雪白的云叠鸾说完,便接过了她手中的象牙梳。然后捧在手里看了几眼,最后真个地使用着它梳了几下头发。这几下梳完。苏雅只觉得双眼清亮、头脑清晰、精神百倍。 苏雅梳完了头,即对那云叠鸾说:“果然是个好宝贝,我用它梳完了头后确实觉得精神了许多。” 空中的云叠鸾又对苏雅说:“主人有意让你去溪边再试试这象牙梳的神力。” 苏雅听闻,只得站起了身,手拿着那支象牙梳又走到了离那魔方十八洞偏远一点的一处通往山路上的小溪边,然后又拿起梳子梳了几下头,忽见溪面变宽,那水势缓缓地形成了浩浩荡荡的河面。 苏雅见状,更是为了这个神奇的梳子而感到惊讶,只听她对那云叠鸾说:“这象牙梳果然神奇,却不知道陆元坤是从哪里得来的?” 那空中的云叠鸾听了,只是对苏雅说:“主人他只是把这个象牙梳交给了我并叮嘱我交给您试用,他并没有告诉我这个象牙梳的来历。” 苏雅听了,思考了一会儿,心想:“既然陆元坤交待这位仙子叫我来试用这象牙梳,看来陆元坤也应该是刚刚得到这象牙梳才对。” 苏雅把象牙梳的事先摞在一边,然后又转移话题地对那空中的云叠鸾说:“陆元坤呢,我想见他!” 云叠鸾回答:“小人也不知道主人去了哪里?既然主人交待小人将这象牙梳交给您并试用,如今小人的任务也完成了,那么小人也该告辞而去了!” 云叠鸾说完,还没等苏雅挽留,她便展开背后的一对大翅膀飞上了蓝天,只见她体内的白色气体也纷纷地回到了天空之上并形成了各形各状的云朵。 那苏雅见云叠鸾走了,便只得收好那象牙梳,又一次地坐到了魔方十洞前,然后静静地沉思着,等待着陆元坤的归来。 再说那在暗处观看了这一切的老龙王当然认出那支象牙梳本是他送于七霞山猴妖的,而他也看出来那位七霞山猴妖似乎很尊敬这看似魁梧的男人。虽然此时这个男人就在他的眼前,但是他仍然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刚才听到了那男人叫着这七霞山猴妖的名字居然是陆元坤。 当老龙王听到陆元坤这个名字简直如雷震耳,顿时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个的传闻和传说。此时的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七霞山猴妖有如此神通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困住他的两个龙子,他又想起了那土地的话:“不管过去多长时间,你那两个龙子的性命只要这猴王说可以保住就是能保住,他若说不可能保得住才是不能保住。你只要耐心地等待,放心,不管过去多长时间,只要这猴王在,即便你那两个龙子魂归九天这猴王也能把他们给抓回来!” 想到这儿,老龙王终于明白土地为什么夸下海口称这猴妖只要想让谁活,谁就决对不会死去。 为了肯定自己的想法,老龙王驾上云头尾随着那云叠銮身后追了她有一会儿,终于被云叠銮发现,只见她突然回过头,对身后的老龙王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总跟着我?” 老龙王也不隐瞒,单刀直入地问:“我想问你一下:刚才你们所提到的陆元坤可是传说中的伏妖魔王?” 这云叠銮见问,便直言不讳地回答:“正是。但是现在的他被称为万妖之王。” 老龙王听了“万妖之王”这几个字,顿时大吃一惊。待他清醒后,连忙拱手对着云叠銮说:“多谢相告!多谢!” 云叠銮见这老龙王不再说什么,便再次与白云相依,与老龙王告辞而去。 老龙王这才驾起云头,然后返回之前所停留的那处林子。 再说老龙王回到与陆元坤谈判的那个地方时四下望去却没有找到土地的影踪。 这老龙王心中暗思:“难道他是知道我此去必然会了解到一切,所以才不再现身吗?” 老龙王正想到这儿,忽见远处那搬着珠宝的两员蟹将已经渐渐地走来。 待那两名蟹将走到老龙王身边时,老龙王命他们把百宝箱留下,又令他们先回西海,并对他们交待说:“告诉龙女龙后们,两位龙子决对不会有事,我已经有了搭救他们的办法了!” 那两员蟹将听了,也不费话,竟如一溜烟般消失在老龙王的面前。 老龙王守着这箱百宝箱,徘徊在这片林子中,这次的他既不心浮气躁,也不为子担忧。他的内心非常的明白,着急和担忧都没有用,一切只能顺着这位大王的意思来。 正在老龙王耐心地等待着陆元坤的归来时,忽见远处的天空中一片白云由远至近,那白云上陆元坤手托着隔水金晶珠转眼间已经来到了老龙王的身边。 只见陆元坤跳下云头,来到了老龙王的面前,对他说:“这隔水金晶珠果然名不虚传,我方才去了朝圣国中的一座湖边,我跳下湖水有许久,但是从里面出来后,不但身上一滴水也不曾沾到,而且竟把那湖中的水仙们吓得不成样子。嗯,这隔水金晶珠真是个宝贝!” 老龙王见陆元坤口口声声地夸这个隔水金晶珠的好处,本以为自己的两个龙子放归有望,便连忙走上前对陆元坤说:“既然大王肯定这隔水金晶珠是个宝贝,那就请大王放回我的两个小王子,我愿意为他们冒范大王的事承担一切责任,还希望大王不要再怪罪他们了!” 老龙王说完,陆元坤发现这老龙王的脾气好像比刚才好了许多,他的眼珠转了又转,忽然对老龙王说:“放回王子到是可以,只不过以一个宝贝去换两个王子,这笔帐对于我来说不合适啊!” 老龙王听了陆元坤的话,顿时感到吃惊,他连忙对陆元坤说:“那……方才小人交与大王的象牙梳呢?难道大王认为那不算件宝贝?” “哦!你是说那把梳子?”陆元坤突然佯装想起什么的样子,只听他继续对老龙王说:“可是我刚才一不留心,将它给弄丢了,而如今我的手里只剩下这么一件宝贝了,这才想再朝你要一件宝贝。否则这以一换二的买卖也不合适啊!”(未完待续。) 162 游戏(四) 老龙王听了陆元坤的话,腹中的那股怒火再次涌上心头。但是他思忖再三后,依然强颜欢笑地对陆元坤说:“还望大王网开一面,饶了我那不懂事的两个龙子吧!” 陆元坤听了,想了又想,终于点着头对老龙王说:“既然如此,看在你送来的那颗隔水金晶珠的份上,我就兑现对你的承诺,还你的龙子。” 老龙王听了陆元坤的这席话,心中的那块石头终于放下,他只觉得心中犹如苦尽甘来般,只等着陆元坤放出自己的两个孩儿,等他见到他那两个龙子后就算让他背他也要把两个孩子背回去。 陆元坤说完这些话,只见他念动着咒语,然后突然用右手手指指着面前的地面。 而老龙王知道身边的这位万妖之王的法力,他虽然心中产生疑惑,便是也不敢作声,只是目不转睛地朝着陆元坤手指处的地面望去。 再见陆元坤用手指的地面处突然由中心向外扩散出了一个地洞,这个地洞的洞口是圆形的,并且它与地面呈90度角。 看到这一幕老龙王就纳闷了,他心想:“难道这万妖之王打算从洞底下运出我的两个孩子?他这么做又是何苦呢?” 老龙王一边这么想,一边走到那洞口处向下张望,这才发现那洞底竟如深不见底的井一样什么也看不清。 正在老龙王站在路边发愣之时,突见自那洞底处居然犹如往上涨的升降机般迅速升上来一块地面,而就在这块地面上正躺着一个人。 而望着这个越来越近的人,老龙王的内心由最开始的满怀希望渐渐地转变成了希望破灭,因为等那个人来到近前时他才发现那虽然是个年轻人。而且也是一身富贵的打扮,但是看他的样貌他却更像个凡夫俗子,而并非是自己的龙子。 等那位满脸灰尘并且已经昏厥过去的年轻人所处的位置与地面平行,并且站在他面前的老龙王已经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地辩认出他并不是自己的龙子时,老龙王只得心生疑惑地再次走到陆元坤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对他说:“大王,这位并不是我的龙子啊!” 可陆元坤听了。却似乎显得更加疑惑。只听他对老龙王说:“这是龙子!没有错!你再仔细看看!” 老龙王也只能顺着陆元坤的意思又朝着地上躺着的那位搭了一眼,然后再次回转头对陆元坤说:“地上的这个人看样貌应该是个凡人,决不可能是本王的孩子。再说本王再老眼昏花,可是也不会认错自己的孩子啊!” 陆元坤听了老龙王的话,只见他翻了翻眼睛,再次露出一副疑惑不解地的样子对老龙王说:“你刚才不是说想要带回龙子吗。这地上的就是龙子啊!” 老龙王猜不出陆元坤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他只得再次与陆元坤周旋:“大王啊。这位真不是我的孩子啊,再说我那两个孩子也不可能是这么一副凡胎的模样,大王你决对是搞错了!” 陆元坤听到这儿,终于笑着对老龙王说:“没搞错。绝对没搞错,地上的这位的确是个龙子不假,只不过他并非西海的龙子。而是朝圣国的龙子。” “朝圣国的龙子?” 老龙王听到了这儿,心里重复着陆元坤刚才说的话。他的心中也产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同时他感觉陆元坤仿佛在愚弄着他。 陆元坤见老龙王不说话,便开门见山地对他说:“地上的这位来到七霞山,与我师傅有一面之缘,于是发下誓愿说要再见我师傅一面。为了考验他的诚意,我在他寻找我师傅的路上设下了几层障碍。可是我没想到这考验他不但终是没过去,而且居然还被谣言蒙蔽最终背叛了我师傅,我一怒之下便将他打入十八层地狱。而就在这时,是这方的七霞山土地救了他,那土地劝完了他后就来见我,说这家伙来自七霞山附近的朝圣国,而那朝圣国不但朝圣四方神灵,而且珍奇宝物甚多,土地说让我放这家伙一条生路,他可以前往朝圣国传信,叫他们带珍奇异宝前来交换这朝圣国王子。而土地在我应允的情况下果然去了朝圣国并将事情经过通通一说,而那朝圣国也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等土地一走,不知道从哪儿就冒出了你那两个龙子,他们与那朝圣国国王约定,只要他们可以成功地从我的手里救回朝圣国王子,朝圣国就会世代尊他们为圣。那朝圣国听了,自然答应。而这两位龙子便来到了七霞山想要降我。最开始他们用一个什么‘困仙索’困住了我,而他们又不肯轻易放了我。没办法,我只能用我手中的天机变,这武器可与天地间一切法宝通灵,并可以拥有跟它们一模一样的功能。于是我利用这武器也变出了一个‘困仙索’索住了你那两个龙子。这样,虽然你那两个龙子不肯念动解咒放了我,但是他们也会被我的‘困仙索’绑得死死的。最后,你那两个龙子终于肯念动解咒松开那‘困仙索’。但是他们仍然不肯罢休,一个举着银枪,一个举着三叉戟就向我刺来。结果,你那四龙子想打我的脑袋,这个后来我也告诉他了,我说:我这脑袋不能随便打,谁若要打我的脑袋,便会被‘佛山压顶’的诅咒附身。所以你看到你的四龙子被一座石头山压在了下面,这就是他自找的结果;而你那八龙子是因为想戳我的眼睛。我的眼睛也不能随便乱戳,谁若要戳我的眼睛便会遭受百万只老鹰‘千雕万琢’的诅咒,所以,你的八龙子才会被无数只老鹰围攻。我说了这么多,意在告诉你万物皆是有因有果的,既然你那四龙子和八龙子是为了救那朝圣国的龙子而来,那么既然开启了这个‘因’,也不能没有‘果’啊。老龙王,你放心,你那两个龙子在我手中决对死不了,你大可安心地再去筹备珍宝,顺便把这朝圣国的小王子带走。这样也算四龙子和八龙子筑功一件。至于他俩是否可以重见天日,那么还得看他们老子的能耐了!” 老龙王听了,心中真是既懊恼又揪心,懊恼的是陆元坤言而无信,他说好以珍宝交换那两个龙子,可是他唱了半天戏,闹了半天竟是老龙王以两只珍宝换回的却是朝圣国的王子;揪心的是自己的两个龙子如此不识泰山,既然当初遇见陆元坤这个居然可以变出跟自己法宝一模一样的宝贝的人怎么还敢挑畔?试问世间如此法力之大的人又有几人?没想到他这两兄弟居然连这点都看不出,贸然出战竟得罪万妖之王,这才叫做“天堂有路却不走,地狱无门偏要去”啊! 老龙王想了一会儿,心中虽然已经对陆元坤痛恨无比,但是他仍然不敢与陆元坤翻脸,因为他知道想要救回自己的两个儿子还得祈望陆元坤网开一面,于是便满口答应:“多谢!多谢!小王这就去筹备珍宝。” 老龙王说完,便走到那朝圣国王子身边一把将那赵庆抓起。等老龙王再次回过了头这才发现了之前的自己派蟹将扛来的一箱珠宝,他便一边抓着赵庆,一边走到陆元坤身边对他面带微笑地说:“那箱珠宝是小王的一点心意,求大王收下!” 陆元坤顺着老龙王手指的地方望了望,然后回过头来笑着对老龙王说:“看到了,多谢!” 老龙王听了,毕恭毕敬地后退,最后驾着云离开了七霞山,直奔朝圣国而去。这陆元坤就在七霞山等着他归来的消息却不提。 再说老龙王驾着云没过一会儿便来到了朝圣国的宫殿处,他立在那云头处向下张望,只见那朝圣国的君王依然坐在龙椅上眉头不展,而殿下的大臣们也各个都是愁眉苦脸。 只见老龙王现身在殿前,对那朝圣国国主说:“我乃是西海龙王,今天救下你朝圣国龙子,特意来此奉还!” 老龙王说完,就把手中的赵庆往朝圣国大殿上抛了去。但是他这么一抛却不是将人狠狠地摔了出去,只见赵庆被老龙王抛出去的同时,就在他的周围突然地包围过来几片白云,这些白云像一层柔软的垫子一样将他托住。而就这白云的保护下,那赵庆安全地被送到了朝圣国的大殿中。 那朝圣国的国王见到自己的王子虽然满脸沧桑但却安全地回来了,真是悲喜交加,连忙命手下接过赵庆的身体并好生照顾。 老龙王见朝圣国的国王与那王子父子重逢,心中感到不是个滋味,于是还没等那朝圣国国王酬谢,他便躲在云层中隐身而去。 再说这老龙王边走边愁苦:“我还能去哪里找奇珍异宝呢?我与我那两个孩子到底还有没有重逢之日呢?哎!他们得罪的可是这世间属一属二的高手万妖之王啊!我可怎么办呢?” 正当老龙王无计可施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西方龙王,您这是要往哪里去?”(未完待续。) 163 百年时光 这西海老龙王连忙回过身朝着说话人望去,这才发现面前正站着一个面目和善的和尚,只见他光着头,白白胖胖的脸颊,身上穿着一件金色僧衣,外面套着一件血红的袈裟,右手持锡杖,左手持佛珠,正用一双慈祥的眼睛望着老龙王。 当老龙王认出面前的这个人时,心头处莫名其妙地燃起了一层希望,只见他对着面前的这个人倒身就拜,并且口中连声说:“大慈大拜地藏王菩萨,请救小王一命!” 那地藏王菩萨听了,连忙扶起了面前的老龙王,并问了声:“不知老龙王究竟遇到了什么事?大可先细细说来!” 这老龙王终于忍不住心中的苦闷,这才将自己的两个龙子如何得罪万妖之王、并如何被万妖之王缚住、而七霞山土地又如何前往西海报信、而自己又如何在龙女赠送象牙梳和龙后赠送隔水金晶珠的帮助下救回了朝圣国的王子、以及那万妖之王陆元坤如何背约负盟的事尽数地说了出来。 正在老龙王焦灼不安、潸然泪下之时,突见那地藏王菩萨拍着老龙王的肩膀对他说:“老龙王不必担心两位龙子,我相信那陆元坤决对不会伤害两位龙子,而您与那两位龙子也终会有相逢之日。” 可是老龙王着急地说:“但是我能再去哪里变出两个奇珍异宝交给那万妖之王呢?” 地藏王菩萨听到这儿,突见他从宽大的袖子中掏出了两件东西,然后递到了老龙王的面前,并对他说:“贫僧这里就有两个宝贝,可以送给老龙王去七霞山交给那万妖之王陆元坤并将两位龙子换回。” 老龙王听了地藏王菩萨的话。心头的希望仿佛顺间燃起,他连忙朝着地藏王菩萨的手中望去,这才发现他的手里托着两件东西,这其中一件东西仿佛是个镜子,因为看着它那反射着外界图像的样子老龙王很确定它就是个镜子。地藏王菩萨先把那个镜子交到了老龙王的手里。而等老龙王接在手后,这才发现原来那镜子的反面还是个镜子。只听地藏王菩萨对老龙王说:“这个镜子名为‘百年时光’,手持这‘百年时光’的人。可以在镜子的正反面处看到自己在一百年之内的过去与未来。另外……” 地藏王菩萨说完。又将手里的另一样东西也递到了老龙王的手里,老龙王接到手里,发现那个东西犹如手掌般大。是圆形的,浑身呈灰蓝色,体状呈微微的梯形,好像是一个锅盖。只见这锅盖的中间有个细小的轴。而这个锅盖由内到外就像轮子的里面还有一圈轮子、而轮子的里面还镶着一个轮子那样,而且看起来这些个轮子都可以来回旋转。因为这些轮子的上面都镶有两个扶手,总之这个东西托在老龙王的手里只觉得沉甸甸的。又听地藏王菩萨对老龙王说:“这是地势盘,把它放在地上,并扭动上面的扶手。可以改变一个地方的地貌。”又听地藏王菩萨对老龙王继续说:“你把这两样东西交给那陆元坤换回你那两个龙子去吧!” 老龙王听了地藏王菩萨的话,心中感激不尽,连忙再次倒身下拜并对地藏王菩萨说:“菩萨之恩对于小王来说犹如再造。小王真是感激不尽,除了多说一句多谢菩萨之外。小王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那地藏王菩萨又一次扶起了老龙王,并对他说:“老龙王,您肯以两件家传之宝换回与自己无关的朝圣国王子,贫僧又为什么不能以自己的宝物去换回您的龙子呢!这不只是贫僧的施恩,也是您的造化,这才叫做‘怨生怨解,善道善回’。贫僧与老龙王之间只是彼此彼此而已,所以还请老龙王不必挂怀!” 老龙王听到这儿,只得又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对地藏王菩萨说:“只可惜了菩萨的两件宝贝,我若将这两件宝贝送于了万妖之王,菩萨企不是丢了两件宝贝?哎!世界上总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啊!” 老龙王正在叹息,却见地藏王菩萨又笑着对老龙王说:“老龙王不必担心,大可放心地将此两件宝物交与那万妖之王。贫僧在想:既然那万妖之王有个宝贝可以变作世间任意神器,那么等老龙王将此两件宝物交给他时,他大可用自己的宝贝变作这两件神器的模样,而根本无需将这两件神器携带于身。所以贫僧猜测,那万妖之王终有一天一定会将这两件宝物再次归还与贫僧。所以老龙王不必为此而担忧!” 老龙王听到这儿,果然转忧为喜,连忙对地藏王菩萨:“哦?这是真的?看来菩萨胸有成竹,已经提前算了出来!” 那菩萨也不隐瞒,只见他点着头对老龙王说:“正是。” 老龙王这才再次拜谢那地藏王菩萨,然后收好了“百年时光”和“地势盘”两件宝物驾着云回返七霞山而来。 再说这西海老龙王距离那七霞山已经越来越近,当他发现了在那树林边那万妖之王陆元坤仍然坐在一个石座上在那悠闲地举着个烟袋锅子抽着烟时,他连忙按落云头,然后走到那陆元坤面前。 陆元坤看清来人是西海龙王后,连忙放下烟袋锅子。待那老龙王来到面前,陆元坤看出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把烟袋锅子中正在燃烧的烟草熄了火,然后全部倒了出去,接着攥在手里掂量几下,又别在了自己的后腰处。 西海龙王来到了陆元坤的面前,心里想着刚才自己与地藏王菩萨的一面之缘,如今的他只觉得信心十足、感慨颇深,只见他走到了陆元坤的面前对他说:“大王,我已经找到了两件宝贝,希望以此两件宝贝可以交换我的两个龙子,还请求大王宽恕我那两个孩子的罪过,请让我把他们带走吧!” 陆元坤听了,并没有在意那老龙王所说一系列客套话,他只是单刀直入地对老龙王说:“这次你带来了什么宝贝,先送过来让我看看!” 老龙王听了,便将地藏王菩萨交给他的“百年时光”和“地势盘”递给了陆元坤。 陆元坤将那两件宝物接在手里后,发现这其中一样原来是一个两边都是镜子的宝物,而另一个宝物很像一个微型的、沉甸甸的锅盖。 陆元坤没看明白这两件宝物到底有什么奇特之处,便忙问那老龙王:“这两件宝物到底有何奇妙之处?” 只听老龙王指着那个地势盘对陆元坤说:“这个宝贝叫‘地势盘’,只要把它放在地上,并转动这罗盘中间的扶手,就可以神奇般地改变一个地方的地貌。” 陆元坤听了老龙王对这地势盘的解释突然高兴地笑了,只见他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端祥着那地势盘,心中只觉得有趣,然后说:“一会儿就试试这宝贝的厉害!” 一旁的老龙王之所以先对陆元坤介绍这地势盘的奇效,那是因为他觉得“百年时光”与“地势盘”之间,这陆元坤更感兴趣的应该就是“地势盘”。至于“百年时光”虽然也是个宝贝,但是老龙王却觉得一个这样的宝贝对于像陆元坤这样的高手来说恐怕没有什么用。所以老龙王还是希望依靠第一个宝贝“地势盘”来嬴得陆元坤的喜欢,希望他可以看在这个宝贝的份上放了自己的两个孩子。 而结果果然不出老龙王所料,只见那陆元坤果然喜欢这“地势盘”。而陆元坤又指着手中的那个两面镜子对老龙王说:“这个两面镜子又有什么奇特之处?” 老龙王只得回答:“手托着这个镜子的人可以在镜子的正反面处看到一百年之内自己的过去与未来。” 可陆元坤听后,他的反应却很出乎老龙王的意料,只见他眉头的得意之气居然在顺间悄悄地散了去,而且陆元坤的脸上仿佛现出了一丝愁绪。片刻后,只见那陆元坤点着头对老龙王说:“果然是个好宝贝!”又听陆元坤继续问那老龙王:“不知道老龙王的这两件宝物到底从何而来?” 老龙王听了,心中虽然对陆元坤的反应疑惑不解,但是转念一想刚才地藏王菩萨曾说:这陆元坤终会将两件宝贝送还与他。想到这儿时,那老龙王才如实相告:“是小王在路上遇到了地藏王菩萨,而这两件宝贝正是地藏王菩萨所赠!” 这陆元坤听了,饶有所思地托着下把点着头,然后笑着对那老龙王说:“宝物留下,你可以带回你那两个龙子了!” 老龙王终于听到了这句话,只见他破涕而笑,连声说着“感谢”、“感激”,最后告辞了陆元坤,转身直奔自己那两个龙子被困的地方而去。 等老龙王走后,陆元坤望了望手中的那两件宝物,然后默念着“佛山压顶”和“千雕万琢”的解咒,这才解除了那西海龙王的两个龙子的诅咒,也就是解除了被压在石头山下的四龙子敖辰的诅咒和被百只老鹰围攻的八龙子敖玉的诅咒。 而望着手中那地势盘的陆元坤,只想将这宝贝尽情地把玩一番;而等他再望向那“百年时光”之时,他的脑子里却陷入了思考之中。(未完待续。) 164 遇见未来 自那陆元坤答应西海老龙王放过他的两个龙子后,老龙王连忙奔向了被石头山压住的四龙子敖辰和被老鹰围攻的八龙子敖玉身边,这才发现那敖辰身上的石头山不见了,那块地上只剩下敖辰一条淹淹一息的龙身躺在了地上;而敖玉的方向也不见了那群围攻他的老鹰,此时的敖玉也遍体鳞伤地躺在了地上,虽然他还没有露出原形,而且他的胸口也依然是起起伏伏地伏动着,但是他的脸色却显得面无血色。只见他紧闭着双眼,像将要死去一样地躺在地上。 老龙王一见自己的两个龙子终于摆脱了魔咒的摧残,他也顾不上什么老泪纵横,心里只是想着带着两个龙子尽快地离开此地,于是他便在顺间变回了原形,原来是一只遍体黑色、身披黑甲的巨龙,只见他嘴里吐着浓雾,这股浓雾飞到了那不省人事的敖辰和敖玉身边,然后将他们相继地卷起。就这样,老龙王利用浓雾将两位龙子带回西海疗伤而去,从此更不敢踏进这七霞山半步。 再说陆元坤自得了老龙王赠送的宝贝后,难免要耍玩一番。他先是找了片树林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小的坑,然后将那地势盘放到地上,他又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只见自己的正前方是一片树林,树林的远处有座小山,而自己的后方也是树林,但是树林的远方只是辽远的天空。看完地势后,他便用手并顺时针转动着那地势盘上最中间的扶手,然后抬起头来看四周的风景有什么改变。 可等陆元坤抬起头来时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正前方是一片树林,而树林的远方是辽远的天空;而自己的后方也是树林,但是树林的远方却是那座小山。 陆元坤看到这儿。心想:“看来这地势盘已经完全使自己的前后方的地形发生了变化了!” 陆元坤又看着那地势盘最外面镶着扶手的圆圈罗盘感到奇怪,心想:“如果转动这最外面的罗盘又会发生什么呢?”他忍不住好奇地伸手顺时针去拧那最外圈的罗盘,待拧完他再次抬起头来朝着四周望去,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所置身的树林竟然不见了,而如今的自己正站在一片只容得下一人站立的小小的孤岛上,这片“孤岛”虽然长满了青草,但是怎奈它的“面积”实在是小。而且这“孤岛”的周围被一片湖水包围。这湖水的两边被郁郁葱葱的树木山林包围,而远处的两座山涯之间还有一座高高在上的木桥相连,木桥的远方隐隐约约的还可以看到一座云雾缭绕的庙宇。 看到了这风景的奇特、地势盘宝贝的奇特。陆元坤满心欢喜,又尽兴地将地势盘反反复复地玩耍了有一会儿,这才又把地势盘上的扶手拧回原样,只见他周边的风景又恢复了原样。 陆元坤望着手中的宝贝真个是不胜欢喜。他突然念动着咒语,他的面前再次出现了那个外貌不起眼黑不溜秋的那根铁棍。也就是天机变。只听他对那天机变说了声:“天机变,我要你变得跟地势盘一模一样!” 陆元坤说完,便将手中的地势盘举到了立在他面前的天机变前边。 没过一会儿,只见那天机变果然缩小了身体。而且它的外形、大小都与地势盘一模一样。 陆元坤见天机变可以变得与这地势盘一模一样,便再次念动咒语,又见那天机变凭空消失了。而陆元坤将地势盘收在怀中。又从怀中掏出了另一个宝贝“百年时光”。 陆元坤手拿着“百年时光”并将它放在了石凳上,这才目不转睛地朝着那镜子中望去。 虽说这个“百年时光”可以看到自己的过去与未来。但是陆元坤却根本分不清它的正反面,陆元坤心想:照说它一面应该是可以看到未来的,而另一面则是可以看到过去的。 陆元坤只能从一面开始看。就这么看了一会儿后,陆元坤发现“百年时光”的这一面所上演的只是他的过去,他又急忙把镜子倒转过来翻看另一面。 而对着这另一面的陆元坤看了有一会儿,虽然镜子里所显现的图像的确如他所料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但是他看了半天后,不但没感到有趣和高兴,而且竟觉得极其烦脑。 陆元坤看到最后竟懊恼地将那“百年时光”一把抓起然后扔到了地上,而坐在石凳上的陆元坤看起来不胜其烦,只见他一只脚踩在石凳下,另一只脚支在石凳上,一只胳膊肘也支在立在石凳上的膝盖处,而这只手正托着他那愁眉苦脸的脸颊。 正在陆元坤一筹莫展之时,忽见面前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那白色身影体态轻盈、一身白衣,而且她的后背长有一对宽大的翅膀。 陆元坤认出来人就是云叠銮,他也不出声,只等着看云叠銮想要作什么。 只听云叠銮对陆元坤说;“主人,小人已经依照您的吩咐把象牙梳交给了住在‘魔方十八洞’中的人,而那个人也试用了象牙梳,那效果果然依您所言,只见那人手持象牙梳站在溪边梳头,果见那溪水顺间变成了小河。可那人用完了象牙梳后又询问小人您的下落,他说他有事要见您,不知道大王您是否要去见他?” 陆元坤听了,突然没好气地对那云叠銮说:“没看我正忙着呢,哪有空去见她?你去告诉她让她安心地住在这里,别的都不用想了,这里有吃有喝还安全,不比呆在那异界乱世强上百倍?” 云叠銮听出这陆元坤似乎有些不悦,便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听她对陆元坤说了句:“小人明白了,小人这就去回复他!” 云叠銮说完,只见她后背的一对大翅膀像鸟一样呼扇着将她的身体带起并飞向了空中,值到云叠銮的身体与白云相连后,她才又一次地飞速地向着魔方十八洞的方向奔去。 再说云叠銮走了后,这陆元坤的心情不但没好到哪儿去,而且只觉得更加苦脑。 没过一会儿,陆元坤再也坐不住了,只见他突然地立起了身子,并且迅速走到了那被他扔在地上的“百年时光”面前,他低下了头将百年时光重新拿在了手中,并打扫掉了上面沾染的尘土,然后揣在了怀中。 接下来陆元坤念动着咒语,只见他纵身一跃,一个箭步踏上了脚下突然出现的一股白色气体之上,这股白色气体顺间成形变成了一朵白云。他再次念动着咒语又一步迈了过去。 而这次陆元坤念动的这个咒语也是一个非比寻常的本领,这个本领就叫作“踏步神功”,这踏步神功就是每迈一步就是九万里。 陆元坤这么一去意在追上那云叠銮。而当陆元坤念完了咒语踏完了步以后,果见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只是这么一顺间,他便超过了身边的云叠銮。 再说云叠銮也没有想到陆元坤的身影会突然地出现在她的身边,她更没有想到陆元坤会紧追而来,同样在天空中飞行的云叠銮看到了陆元坤本来还有些惊讶,只听她对那陆元坤轻轻地问了声:“主人……您……这是……何意?” 陆元坤只搭了她一眼,便对她说:“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 云叠銮听明白了陆元坤的话,她的身体随即化为了一团浓雾并且直冲天空,等着她的身体飞到一定的高度后,只见她的身体像碎裂的碎片一样四散开来,再见那本来万里晴空的瓦蓝的天空中又被镶满了如花瓣般的白云。 陆元坤没费吹灰之力便又一次地来到了魔方十八洞前,只见那苏雅依然坐在那洞口处的土凳上静静地凝望着远方,虽然她此时的打扮与之前的打扮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她的身体却是一个男人的身体,自然就是那骨骼硬朗、身高马大的野蛮人的身体,而且她的头发也是黑白相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地披在后背上,她的脸部粗糙得就好像从来没洗过一样。 虽然这苏雅面容粗鲁,但是当陆元坤看到她时却一点儿也不觉得陌生,只见陆元坤飞到那苏雅身边落下云头并走到她面前对她说:“听说你要见我,有什么事?” 苏雅看到陆元坤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起初还有些惊讶,可片刻后她的心中却又恢复了宁静,只见她高兴地立起身,直截了当地对陆元坤说:“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恢复回我原来的样子,我不希望我这身体一天到晚没完没了地日经三次的变化,我想要变回我原来的样子。我知道你神通广大,我觉得你一定有办法把我变回原样。” 陆元坤听了苏雅的话,只见他手托着下把,想了又想,最后对苏雅说:“虽说我的手段到是有一些,但是我并没有办法治好你这日变三相的毛病……再说,你根本没必要治好这个毛病,这里是七霞山,是你的家,这里的水土、山神、小圣、方仙都会以你为尊,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他们都会对你马首是瞻决不敢怠慢,你又何苦这么执着非要变回原来的样子?” 苏雅听到这儿,连忙对陆元坤说:“我想要变回原来的样子,是因为我想回到赫都世界救出我那受苦难的朋友朱妍。”(未完待续。) 165 召唤神坛的秘密 苏雅继续对陆元坤说:“很久之前,赫都的金圣国国主也就是赫都世界的智慧之神沃尔特邀请我和我的好朋友朱妍同去金圣国做客。但是在复沃尔特的席宴期间,我却不知道沃尔特在我和朱妍的饭菜里都下了什么毒药,我只知道当我吃完了他的饭菜以后,我跟朱妍都重了毒,并且在最后时刻我又昏了过去。而等我醒来的时候,我不但在我的身边见不到朱妍的影子,而且我的身体也变成了蛇的身体。并且就在宴桌旁边,我发现沃尔特安然无恙,我了解沃尔特的人为,我怀疑是沃尔特囚禁了朱妍。于是我质问沃尔特朱妍的下落,但是他却推说不知道。最后我被逼无奈,只好以我那庞大的巨蛇的身躯威逼沃尔特交出朱妍。但是狡猾的沃尔特不但并没有向我屈服,而且他居然叫来了赫都世界的美丽之神穆若然和永恒之神伊露娜前来帮忙。他们三个一齐攻击我,我不但自顾不暇,而且身受重伤,最后掉进了叹息之谷。幸好被金成龙所救,也是金成龙告诉我前往前世镜中去。现在,我的旧伤已经好了,我希望神通广大的你可以帮助我变回我原来的样子,我要重返赫都,无论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出朱妍。” 那陆元坤听得明白,他想了想后,又对苏雅说:“那沃尔特只是赫都世界的一个无名小卒,他决对不敢把主人的朋友怎么样,也许就算你不去救她,那无名小卒也不敢伤害她!” 这苏雅听得不明不白,便问陆元坤:“那赫都世界的几大神各个以己为尊,这几大神中也包括沃尔特。他没有理由会善待朱妍。总之我是不放心把朱妍交到他的手里,我一定要想办法从他的手里找回朱妍。” “别提那什么沃尔特了,”陆元坤突然转移着话题回答着苏雅:“就说说他们的主子那所谓的异界霸主赫都吧――他原来只是魔方十八洞中看守一个神珠的土地,那神珠就像一个透明的球体,朝着那球体中望去可以看到一个世界,赫都就是负责守护那个透明的球的。那个透明的球被托在一个装饰的中间,那装饰的上下各有两条蛇。那两条蛇非金非银非玉非石。总之在下面托着球的蛇是白色的,而在上面托着球的蛇是黑色的。有一天我闲来无事走进了魔方十八洞的最后一洞,无意间发现了这个奇怪的球。我一时好奇。刚想要打碎那个球看看从球里能冒出些什么好东西。可是还没等我动手之际那个管辖这个球的土地赫都就出现了,他说:这个球不能打,一旦打下去,这个球里的世界就毁灭了。我见他如此紧张这个球。就吓唬他说我只是打一打试试。他听了,急忙恳求我说千万不可以。我见他如此紧张这个球。便问他这球里是个什么世界,他说这球里的世界名为‘异界’,这‘异界’又与‘迷界’相连;而球外的世界是‘奇界’。再说那‘异界’里面的世界很大很广,而他就是这个异界的主宰。听到这儿。我便借机要求他把这异界的一部分分给我管辖。他起初很犹豫,但是他想了半天后终于答应把异界中的东方世界让给我。” “后来我走进了这个球体,也就是进入了异界。这才发现里面果然如他所说是个无边无际的世界。而等我见到了他答应归我管辖的那片东方世界时,我才发现那边原来是一片黄土废墟。当时。我终于看透了那狡猾的世界赫都之心。还好,那里虽然是黄土废墟,但是如果把它变成千亩良田到也难不倒我。于是我命令手下火圣凰、水中仙、土世深等改造这片荒芜的土地。果然用不了多久,这片荒野终于变成了良田。又过了几年,来到这片良田中居住的人们也是越来越多,而且这片良田不但有了自己的名字‘龙城’,也有了自己的国王。” “可是,没过多久,那赫都居然派使者泰瑞雨等人前来说服龙城国王归顺。结果那龙城国王禁不起诱惑果然归顺了赫都。就在龙城国王带领国中百姓们行着大礼迎接赫都的管辖之日,我派金成龙前去捣乱,驱赶走了住在龙城中的人,然后将龙城再次化为灰烬。” “这只是我给他们的一点点教训而已。想当初龙城不过是一片荒野,将这片荒野赠送于我是那世界赫都的承诺。可当这片世界是荒野的时候,那赫都就拿来送人;而当这片荒野变成了良田,赫都竟动了贪心还要收回去为己用,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这才叫做‘鱼网打水一场空’。” “后来,赫都闯进来了一怪物,名字叫做什么‘噩帝’。赫都说他对付不了,特意来求我请我去对付。我又企会去帮助这种卑鄙小人,他自家的烂摊子他自己想办法收拾吧,我可懒得去管他的事儿。后来那赫都实在急得火烧火燎,便对我发誓永远不会再侵犯龙城,他愿意把龙城交出来送还给我。我听了他的话只觉得可笑:龙城始终在我手里,它从来没有被任何人强占了去,所以他说的‘交还’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再后来,那赫都见我完全没有出手帮助他的意思,于是他更加心急如焚。终于有一次,他对我说:他知道我师傅拜托女神的下落。也就是那一次,我从他的嘴里知道了你母亲跟你干爹的秘密,原来你只是天缘的替死鬼而已。赫都向我承诺,只要我可以出手帮助他对付噩帝,他就有办法将你召唤到异界,并再次将你封为自由之神,享受万人崇拜,拥有神的力量以及‘赫都密语’的保护,我当时默然答应。没想到他果然在迷界找到了你,并将你召唤到了异界,封你为自由之神,打开了召唤的神坛,那召唤的神坛与奇界和异界的边缘叹息之谷相连,他的召唤的神坛一打开,我就知道他已经把你给带来了。” “可是令人想不通的是,既然那赫都答应帮我找到你,并带你前来见我,为什么还要任凭他的手下在你的身上施加毒咒?赫都这人阴险狠毒、狡猾犴诈,我可没有心思跟他这种人合作。他虽然找到了你,又三番五次地前来求我相助,可即便是如此,我也懒得去帮助他这种人。但是即使我不出手,他也决不敢把你怎么样?而且我最看不惯赫都以逸待劳、坐享其成的心态。他每次出现居然从不暴露真身,次次都是以一座黑色石碑的形象显露。他到处求人帮助他拯救他那片失落的大地,可是他自己却躲在背后幻想着坐收渔翁之利,他这如意算盘打得实在是太妙了,所以我对他的请求无动于衷。” “也许当赫都真正想明白的时候,他还是认为只有我才可以真正地帮助他。于是他再一次地来求我帮助他拯救异界对付噩帝,而且他答应我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把真正的拜托女神送到叹息之谷。我见他穷途末路,便答应了他的请求,但是对他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他必须把赫都上所有神的职位都削去,只留下一个自由之神。那赫都听了,企会轻易地答应。我见他迟疑,便对他说:他什么时候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什么时候答应他的条件帮助他对付噩帝。最终赫都依然没有得到任何结果,他当然不愿意答应我的条件,而我自然也不会去白白帮他忙活。最后,他只能选择默默地离开。” 陆元坤说到这儿,再次转过头来对苏雅说:“这就是事情的经过,主人你要是执意去异界救人,最终一定会落入赫都的圈套,他一定会想办法请你帮助他对付那个怪物噩帝。而你这样做无非是在做赔本买卖――那赫都反复无常,他的世界被怪物占领,不仅证明他法力微弱,而且也证明他心胸狭窄、选才无道。他那世界如今犹如一团烂粥,若不是那噩帝的侵犯,他不还是照样在这团烂粥中夜夜笙歌、为所欲为。再说,那异界中并非无高手,你还记得我刚才提到过的那个球上下的装饰吧――球上面的黑蛇就是统辖天堂的天王,而球下面的白蛇就是统辖地狱的地王。这两大高手都对世界赫都置之不理,我们却还操的哪门子心?总之,还是那句话,赫都如果答应我费掉其他的神,以你为尊,我就帮助他对付噩帝;否则,还是让他自己想办法对付吧!” 听着陆元坤说完整个事情的经过,苏雅终于明白当自己跟朱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当她们千辛万苦地找到魔法师阿卡拉时,她打开了那个“召唤的神坛”的真正意义。其实在这段时间中,苏雅也经常会奇怪:阿卡拉打开的那个“召唤的神坛”到底有什么用?毕竟一直以来,苏雅都没有觉得她跟朱妍因为阿卡拉打开那“召唤的神坛”后,她们的命运有什么出奇的改变。而值到现在她终于明白:阿卡拉之所以打开召唤的神坛,原来是为了召唤叹息之谷中的万妖之王。(未完待续。) 166 拜托女神 事实上苏雅并不在乎赫都世界到底以谁为尊,而且她心里最希望的是自己最终可以与朱妍团圆,而一旦她们重逢后,那么从此她宁愿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并和朱妍再次回到迷界,回到那个本来就属于她们的世界。那里没有什么奇界,没有什么世界七大神,更没有什么万妖之王,也没有人会相信在世界的某一个地方曾经出现过一个拜托女神。在迷界,她们会过上正常人所过的最平凡的日子,那里没有这个世界的诸多繁琐之事,更不会让她想起过去,也没有那个必要让她去面对过去。 苏雅想到这里,毫不犹豫地对陆元坤说:“我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身体每日经历三种变化,我只想变回我自己。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让我变回自己的模样。等我的身体变回原样后,我再去异界找到我的朋友朱妍。我希望最后一次借助你的力量,求你帮我说服赫都把我们再送回迷界,那里才是属于我们的世界。” 陆元坤听了苏雅的话,连忙地说:“我千辛万苦地找到师傅,只是为了让师傅可以过上一个长生不老、无忧无虑的好日子,为什么您还要执迷不悟地去迷界受苦?” 苏雅搭了陆元坤一眼,再次反问着他:“这说来就奇怪了,我生在迷界,你生在奇界,我怎么会成为你的师傅呢?” 陆元坤这才回答:“这都是天缘、陆子圣与赫都想出的主意,天缘以她可以控制的那个代表异界的圆球威胁赫都,要他帮她找一个拥有七分善道的女子,并从她的体内剥出灵魂与七魄。而赫都便在茫茫迷界找选重了师傅您,并取出了您的灵魂与七魄带回了奇界并安附在天缘的分肢中。这天缘拥有分肢成精的本领。事实上她才是那真正的人参精,只不过因为以往的处处施仁使她经常会惹祸上身,所以她才会想出一个这样的办法掩盖自己的身份,不仅如此,她也将自己的善道安附在了那个分肢中,于是师傅您就拥了两颗善心。那真正的人参精隐藏在背后,却借用您的两颗善心怂恿您处处施善从而引来众多仇家。如果您不在这个世上了。这个世界上的人们都会认为人参精不复存在了。这也是她利用您的真正目的。不管怎么样,我认得,您就是拜托女神。您也就是我的师傅。” 听着陆元坤提到拜托女神,苏雅的内心变得十分地沉重,只见她犹豫半晌后又对陆元坤说:“生活在奇界又有什么好的,在这里每天都要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那种日子我早就过够了,我还不如回到迷界。那才是最平凡的生活。” 陆元坤听到这儿,急忙又对苏雅说:“徒弟如今已是万妖之王,再也没有哪些不识趣的家伙前来挑畔了,师傅以前提心吊胆的日子再也不会上演。师傅大可自由自在地在此安居乐业,不必害怕什么纷扰?” 苏雅深深地吸了口气,依然说:“我只想过回我自己的生活。我也不想在任何世界再为神。也许我就是曾经的拜托女神,但是即便是女神。她也会有觉得累的时候。更何况,这里是你的家,而我也有我的家。你要维护的人是你的水仙,我要维护的人是我的爱人。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能相遇在一起已是奇迹。你的师傅已经死了,你忘了吗,她的身体化为仙丹,融入到了你的体内,不管你变成什么,那拜托女神已死,你还执迷不悟地去留恋她什么?失去一道善念,她也只不过是一个凡人。再说,人魔不相融,你永远是个魔,而我永远是个人,你又何苦在我身上执迷不悟,昔日的拜托女神已死,昔日的玉缘已死,往事既然不堪回首,就不要留恋了。陆元坤,请帮助我找到我的朋友朱妍,送我们回家吧!” 陆元坤见苏雅又把话题转了回来,他思考片刻后,再次对苏雅说:“就是因为师傅自绝性命将身体化为仙丹融入到我的体内,所以一直以来我才觉得有负仙师之恩。当年我拜赴日月观,却受尽歧视和凌辱,多亏遇到师傅搭救,并将一身神通广大的本领送给了我。我本有意从此保护师傅永享安乐,没想到果真是造化弄人,前方每每总是艰难重重,总有那妖魔鬼怪挡路,魑魅魍魉横行。又遇琳琅法术高强,每次总是降她不住,徒弟我只有想办法与她周旋,只求可以帮助师傅脱离险境……世人都夸我神通万变、法力无边,可是到头来,我居然连自己恩师的性命都保不住。如今,我终于找到了自己师傅的真身,我只想要带给师傅一个安乐的日子。师傅的真身虽然不再是那汇聚能量的躯壳,但是灵气仍然存在,所以赫都才会借用师傅拥有的神奇之血来唬骗赫都大众,事实上师傅身上的‘纯洁之血’并不是赫都所赐,而是因为您的灵魂曾与人参精的分肢合体,虽然您的真身不再是那分肢的身体,但是人参精的灵气却沾染到了您的身上,所以您才会拥有‘纯洁之血’。狡猾的赫都利用您拥有的‘纯洁之血’帮助他召唤能力强大的战士对付噩帝,如果您再次踏入异界只能任凭赫都的操纵。所以,徒弟劝您最好还是留下来吧!” 苏雅听着陆元坤说完,也终于明白了自己身体里本来就流淌着“纯洁之血”。虽然那陆元坤执意劝她留下来,但是她仍然放心不下朱妍,更何况过去的经历在她的脑海中总是历历在目,令她难以释怀。到了最后,她仍然固执地对陆元坤说:“你就让我生死由命吧!陆元坤,你还是放我走吧!” 那陆元坤仍然不甘心,只听他对苏雅说:“想当年,师傅对我说:让我永世为妖,不入神座。如今那徒弟从未改变过初衷,而为什么师傅却改变了人生的轨道?” 苏雅听了陆元坤的话,不禁犹犹豫豫地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只听苏雅轻轻地说了声:“其实,师傅和徒弟都在自己的人生轨道中发生了改变,师傅早已不配作什么师傅,而徒弟也有了自己的家。” 说到这儿,苏雅抬起头来望着陆元坤又对他说:“送我走吧元坤,虽然你师傅已经死了,但是她的心愿也早已了了,她一直都不希望将自己的躯体交给命运,也不希望以自己的躯体与命运交换。最终,她终于把自己的身体化为了仙丹交给了你,只是希望你可以发挥这种力量铲除世界的一切邪恶。那女神虽死,但是她的心愿已了,一切也早已从头开始了。元坤,你如今已是魔方十八洞的主人,也是七霞山的主人,你有你的家了,不要负了你师傅所托,记得善待水仙。我必须走了,就如当初你师傅离开你一样。有些事不是你们魔类可以懂的,这才叫尘归尘,土归土,魔归魔,道归道,人随人。” 陆元坤一听苏雅提到了“魔”字,心内顿觉忧伤,他不再继续劝苏雅留下,而是对着她说了一声:“容我再好好想想!” 陆元坤说完,便见他的身影隐入了林中,顺间没了影踪。 站在原地的苏雅望着陆元坤远去的背影,满心希望他这一去可以想得明白,她希望等她再次见到陆元坤时,他可以答应帮助苏雅恢复原样并将她送回赫都。 再说那陆元坤自离了魔方十八洞,便往林子中漫无目的地走着。他走的这么一路,心中充满苦闷。直到来到一棵依靠着岩石的枝头低矮的古松下,他突然发现那块与岩石相隔的地面上有一片不太深的坑洞。 这个坑洞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也许它只是大自然雨水过后留下的一块痕迹,或许是哪只山鸡野兔在此留下的足迹而已。陆元坤只不过是借用这块坑洞想起了那名为赵庆的朝圣国王子。这时的陆元坤突然意气风发,想要去朝圣国看个究竟,于是他便念动着咒语,只见脚下即刻长出了一片白云,他立在那朵白云之上,跟随着记忆直奔朝圣国而去。 没过多久,陆元坤便发现了前边有一片彩霞萦绕、琼楼玉宇、人声鼎沸的城池,陆元坤正要凑近前看个热闹,忽见自己的正前方有一个胖胖的和尚正驾着云已离他越来越近。 陆元坤眨了眨眼睛,仔细地打量着那个和尚,只见他头上戴着五佛冠,身上穿着赤色袈裟,右手持锡杖,左手持佛珠,他的身边还跟随着一只似龙非龙、似豹非豹的坐骑。 陆元坤认出来人乃是地藏王菩萨。又因为那西海老龙王曾经告诉陆元坤:是地藏王菩萨赠送他两件法宝并让他交给陆元坤以交换他那两个龙子的。想到这儿,陆元坤又对面前的这位神奇的菩萨产生了好奇,便迎上直奔那对面的地藏王菩萨而去。(未完待续。) 167 偶遇冤魂 陆元坤迎面向着地藏王菩萨走去,当他来到地藏王菩面前时,他也不绕弯子,竟直接问那菩萨道:“菩萨,之前多谢你送了我两件宝物,如今这两件宝物就带在我的身上,俗话说得好:相见不如偶遇。正好我现在有空,就物归原主吧!” 陆元坤说完,便从怀中取出那地势盘和“百年时光”,当他伸出一只手把地势盘交给地藏王菩萨时,只听地藏王菩萨口中念了声“阿弥陀佛”,然后就将陆元坤手中的地势盘接了过来。 而等陆元坤也想把另一只手上的“百年时光”交还给地藏王菩萨时,他却突然犹豫了,只见他迟疑了一会儿,最终他并没有把百年时光交到地藏王菩萨的手里,他只是对地藏王菩萨说:“这个……我先收着,过两天再还给你!” 地藏王菩萨见状,突见他耐人寻味地笑了笑,然后对陆元坤说:“看来大王还是有未了的心愿啊,那就先拿了去吧!” 陆元坤也笑了笑,然后对地藏王菩萨说:“俗话说得好:做事讲究‘有始有终’。我只借助百年时光的镜子刚刚只看到第二年而已,还没有看到结果,我还想看看结果怎么样?” 地藏王菩萨听了,再次意味深长地笑着,又对陆元坤说:“既然大王想看就拿去看吧!” 陆元坤便再一次地把那“百年时光”收在了怀中,突然走到地藏王菩萨面前,对他说:“菩萨好像知道我想得到什么,所以才给了那西海龙王两件宝贝。而且菩萨也知道,如果我得到了这两件宝贝一定会如约释放那两名龙子。菩萨真可谓是世外高人啊!” 地藏王菩萨再次笑了笑,然后对陆元坤说:“并非贫僧乃是世外高人,而是因为贫僧听过一个故事,这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善良的女神和她的徒弟的故事:那女神为了拯救世间沧桑,不惜冒险现身来到人间。在拯救沧桑的过程中,她在魔界中收得一徒,而这个徒弟跟随着这位女神天长日久后。他宁愿跋山涉水、陷入重重困难也要辅助女神完成宏愿。最终。那女神为了成就她的徒弟、为了拯救那混乱的世界,于是舍身离开了人间。她的徒弟在她余留的光辉中平息了人间的争杀……我也是希望这个故事可以有个完美的结局而已。贫僧只希望大王千万不要焦虑和心急,世间的一切只要你还抱有一个理想就终会有个结果。” 地藏王菩萨说到这儿。便告辞了陆元坤,地藏王菩萨身边的神兽谛听也陪伴着他驾着云远远而去了。 陆元坤听了地藏王菩萨的话似乎有所领悟,他再次打起精神,又念着诀驾着云飞回到七霞山并找了个僻静的树林。挑了个干净的石座,坐在了上面又从怀中取出了“百年时光”。再次目不转睛地朝着百年时光中望去。 陆元坤对着那“百年时光”中望了许久,又过了很长时间。陆元坤只感到越看越觉得郁闷,越看越觉得没有意思。最终,他终于忍不住懊恼地伸出手来把镜子干脆铺在了石座上。然后一只腿支在了石座上,一个胳膊肘支在大腿的膝盖上,一只手托着腮帮子。心中暗暗地思忖:“什么‘有结果’?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结果’?这种‘结果’不要也罢!还是让我来改变命运吧!” 陆元坤想到这儿,突然感到有些饿了。他抬起头来望了望天。只见西边的日头光亮渐暗,他心想:原来天都快黑了! 他想了又想后,又琢磨:一会儿我该去哪儿呢? 陆元坤本想去魔方十八洞找苏雅,但是等他立起身后却又犹豫了,他心想:“见到师傅后她的第一句话一定会问:什么时候可以让她离开这里!” 想到这儿,陆元坤又寻思:“还是算了,不去她那儿了!如了她的愿又有什么好?正所谓‘当局者迷’,她选择的只是一条不归路而已。” 这时,陆元坤望了望四周却又犹豫了:“不去魔方十八洞,我又该去哪儿?” 陆元坤想到这儿又忍不住暗自地叹了口气,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了句:“随便走走吧,走到哪儿算哪儿!” 陆元坤就这样想完,只见他拿起了石座上的“百年时光”,然后又揣在了怀中,接下来他含着口决,只见他的脚下出现了一团白色烟雾,这团白色烟雾顺间凝聚变成了白云,这片白云即将他托起直奔天空而去。 陆元坤驾着云正心事重重地走在路上,他只在顺间的功夫便跨过了一座山,又不费吹灰之力越过了七霞山临近的朝圣国。朝圣国的另一边是个什么地方连他也不知道,他打得只是随遇而安的算盘,一颗心早就飞到九宵云外,只不过是身体在前进而已。 再说陆元坤正走在路上,耳边突然传来了几声吆喝:“快走……快点……怎么走得这么慢……” 此时的陆元坤的心中虽然有一个解不开的疙瘩,但是他也知道即使自己再这么想下去,那疙瘩该解不开还是照样解不开。于是他果然被这阵嘈杂声所打断,便忍不住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可等着陆元坤朝着声音望去时,却发现声音传来的方向是一片没有人迹的树林。 陆元坤不禁索着眉头,心中感到纳闷,他心想:“我刚才明明听到声音是从这里传来的,怎么这功夫不但没有看到人影,而且刚才的声音也听不到了呢?” 陆元坤想到这儿,便再次地叹了口气,虽然他无精打采、魂不守舍的,但是也怀疑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于是他念动着口决,只见他的手中又出现了那黑色的棍子,也就是天机变。只见他对天机变说了声:“天机变,变个照妖镜给我使使!” 众所周知这照妖镜是什么,据说托塔李天王的手里就有这宝贝,也听说天堂四个天门处都设有这种宝贝,据传说只要妖魔鬼怪从此镜前经过或被这镜子轻轻一照便立码会现出原形并束手就擒。而此时陆元坤想要天机变变的就是这个镜子。 陆元坤说完,果见那天机变顺间改变了形状,最终变成了一个圆圆扁扁的八封图式的铜镜。陆元坤把它拿在手中,对着刚才所听到声音的那片树林中照了又照。 只见这个照妖镜镜子面朝向着那片树林,而从镜子中射出了一道金色的光柱一直照向了那片树林。 看到这个金色光柱,陆元坤便知道这片树林中绝对有邪气,否则以他以往的经验如果一块地方没有邪气没有妖魔鬼怪那么这个照妖镜就如同一个普通的镜子,而根本不会显现一条光柱。 果然,在这个照妖镜金色光柱的扫射下,躲在暗处的两个人终于忍不住惊呼:“饶命啊!大王!镜下留人!镜下留人!” 陆元坤听着那两个叫声,一边举着照妖镜寻找,一边喊了声:“暗处的是什么人,快快显露真身就饶你性命!” 陆元坤说完,这才发现树林中渐渐显露了三个人的身影。 陆元坤随即望去,这才发现这三个人没有一个长得好看的,只见那其中一个人带着高高的白帽子,身上穿着雪白的长袍,他面目狰狞,眼珠像要出框了般,舌头长长的还搭在了胸前,他的手里拽着一个缚妖索。 陆元坤认出这个人,心想:“原来是地府勾魂的白无常。” 陆元坤又朝着另一边的打量而去,只见那人头上戴着一个高高的黑色帽子,身上穿着一件长长的黑色袍子。他的头发花白如七旬老人,脸色却黑得好似日全食的天空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若不是两颗没有眼球的眼睛白得吓人和他那深红的腊肠般的厚嘴唇还有焦黄的牙齿点缀,恐怕世间没有几人辨识得出他的五观。 陆元坤认出这人就是黑无常。陆元坤心想:“我今天怎么遇上了这么两个家伙了?” 陆元坤知道黑白无常是效力于地府的二鬼,专门负责索魂上路,他又急忙朝着这二鬼的中间望去,只见他们中间被二鬼索着一个人。陆元坤见那家伙虽然披头散发、面无血色、双眼无神,但是还好陆元坤看出那是个男魂。 没想到这陆元坤看到那个魂魄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谗言欲滴。话说这陆元坤毕境是魔道中的一员,苏雅说他是魔到也不假,他的本身的确是魔。是魔就有些怪好,而陆元坤的怪好就是喜欢吃怨魂。对于他来说怨气越深的魂魄就越有味道。所以当他看到这一黑一白二鬼索着的魂魄后就忍不住想要吃掉他,但是在这之前他得先想办法让这个魂魄怨气十足那样才会更好吃。 只听他先是问那黑白无常道:“你们押着的是什么人,他又为什么会死?” 原来那黑白无常都认识陆元坤,只见那白无常毕恭毕敬地对陆元坤说:“实不相瞒啊,大王,这家伙只是邕城县衙中的一个小捕快,因为此人性子直爽,得罪了县衙老爷,这才被那衙门老爷捏造事实陷害至死。我们今天奉命前来就是索着他的魂魄回地府交差。” 陆元坤听了那白无常的话,一个念头顿时在头脑中闪过,他心中暗暗窃喜:“有戏啊!”(未完待续。) 168 于三 只听陆元坤指着那个魂魄对那白无常说:“正好我这顿还没吃饭,正饿得眼花,这魂魄给我留下,一会儿我蘸酱吃!” 那黑白无常听了陆元坤的话,他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白无常勉为其难地站出来对陆元坤说:“大王啊……这不太好吧……毕竟我们是奉命来索魂……这让我们回去后如何交待呢?” 陆元坤不愿意跟那白无常费话,他直截了当地对白无常说:“你若没办法交待,要么这样吧,我把这魂魄放了,让黑无常带着他回地府交待;而你白无常留下,今天晚上我拿你蘸酱吃!” 白无常听到这儿,那脸色吓得更加苍白,只见他连忙摆手说:“不行不行啊……” 白无常说到这儿,心慌得说不出话,待喘口气后,连忙又对陆元坤说:“丢失了地府的官差,只怕黑无常回去后也不好交差啊!” 白无常一边说着,一边斜着眼向着黑无常示意。 那黑无常一边会意,一边对着陆元坤点着头。 陆元坤看得明白,只听他又对黑无常说:“既然你不好向地府交待,那我拿你蘸酱吃,让白无常带着这个魂魄回地府交待!” 黑无常听了,脸色顿时吓得更加黑了,只听他连忙摆着手说:“不行……不行啊……” 这次的陆元坤还没等黑无常说完,就怒气冲冲地朝着他们骂道:“你们两个当我傻啊!跟我这么多费话!这魂魄跟你们有亲戚啊?还是祖宗啊?这个魂魄给我留下,我告诉你们我拿他蘸酱吃不行啊!跟我讲了这么多费话!老子早他娘的饿了!再他娘地费话连篇,你们一个都休想走,都他娘地给老子蘸酱吃!地府那么多地鬼魂,让那阎王老子再选两个黑白无常出来有什么难的?你两个换着班地费话。耽误我多少时间?总之你们再不滚蛋,我万妖之王把你们三个都蘸酱吃了!” 黑白无常一听陆元坤提“万妖之王”,这才突然醒悟连忙扔下了那个魂魄,只见他们眨眼间就连滚带爬地跑没影儿了。 见那黑白无常溜没影了,陆元坤心中暗暗高兴,心想:“几句话就能给这两个鬼差吓没影了,都省得我动拳动腿儿了!” 可等他转头朝着那鬼魂望去时。这才注意到那鬼魂看起来应该是有些年纪了。大约四、五十岁,穿着一身黑色褂子,个子不算高。脸蛋圆圆的,但也不算胖,他的脖子、双手、还有脚部都被黑色锁链紧紧地锁着。虽然他看起来面无血色很明显就是一个死去的人,但是当他面对陆元坤时居然毫无表情。似乎是一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表情。 只见陆元坤念动着口决,他的面前再次出现了那个浑身黑色、遍体粗糙的天机变。此时这天机变变得跟指挥棍一般大小。陆元坤将它拿在手里,走到了那魂魄的身边,手握着那天机变在这魂魄身上的锁链处轻轻一滑,只听“咔咔咔”几声。再见那天机变一旦触碰到锁链竟如用绝世宝刀切豆腐一样,原来那锁链竟不堪一击,只顺间就碎裂了。并从那魂魄的身上滑落了下来。 当看到陆元坤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自己身上的勾魂锁打碎了,那魂魄见了自然吃了一惊。也对面前的这个蓝毛猴脸的妖精另眼相看。 陆元坤见自己把这个魂魄身上的锁链打开了,可是那个魂魄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而且他对着陆元坤也没有逃跑之意,更没有求饶之意,陆元坤觉得很好奇,只听他对那魂魄说:“我都给你的锁链解开了,你怎么还不跑啊?你什么意思?” 那魂魄听了,依然面无表情地说:“我都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了,我能跑到哪儿去?我的魂魄都离开了肉身了,即便不遇上你,我也会被带去地府,去了那里也是个死。既然如此,无论去哪儿我都是个死,逃跑与不逃跑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不同呢?更何况,你刚才不是对着那黑白二差说要把我蘸酱吃了么?那黑白二差如此神通,远远高于我之上,连他们都拿你没办法,就凭我一介小小鬼魂又如何能逃得了你的五指山呢?反正我也逃不了你的手掌心,迟早都会被你蘸酱吃,我不如就这样等着请你直接拿我蘸酱吃吧!” 陆元坤听着那鬼魂说完,顿时觉得挺可笑。一时之间,他对面前的这个鬼魂也充满了兴趣,现在的他又不想把他蘸酱吃了。其实另一个主要的问题是:这个鬼魂没什么怨气,没有多少怨气的鬼魂陆元坤吃来也没什么味道,所以这功夫陆元坤暂时不想吃他。 又听陆元坤问那鬼魂:“你姓什么?” 那鬼魂也不隐瞒,开口便答:“我姓于。” 陆元坤听了,“哦”地答应了一声,然后张口就来地对那鬼魂说:“你叫于三。” 忽见那鬼魂蹙着眉头对陆元坤说:“我不叫于三。” 陆元坤便骂他:“你不叫‘于三’你叫啥啊!你都已经是一个死了的人你叫啥能怎么样?就算你叫‘于万岁’,你他娘地也活不到明天;就算你叫‘于不死’,明天之前你他娘地也得给我蘸酱吃。我就叫你‘于三’你能怎么样?” 那于三被陆元坤骂得简直哑口无言,他终于明白这陆元坤原来就是想安个他叫着舒服的名给这于三。而正如那陆元坤所说,对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来说,叫什么的确无所谓,所以他只是埋着头挨着陆元坤的骂并不还口。 陆元坤见那于三不说话,便对他说:“给你起个名叫‘于三’,这还好记叫着还顺口。你的真名爱是啥就是啥,那也可能是‘于富贵’,也可能是‘于顺水’,他娘的那么繁锁,我叫起来也不顺口。你给我记住了,从今以后我就叫你于三。” 那于三看来是有怒也不敢言,他只能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答应了。也许更重要是他认为陆元坤不会放过他到明天,所以他又何必斤斤计较陆元坤怎么称呼他呢? 陆元坤见这于三也不说话,便又问他:“你怎么死的知道不知道?” 于三听了,又皱着眉头,然后再次叹了口气,说:“知道……是被奸人所害!” 陆元坤听了,突然朝着于三“呸”了一声,又听他骂于三道:“怎么死人都爱说自己是被奸人所害?这奸人怎么没害死别人,偏偏害死了你啊!奸人专门害你,只能证明你蠢,别的人都活得好好的,就他娘你死了,你说你不蠢谁蠢?还他娘地大言不惭地称自己是奸人所害,聪明人和奸人都活得活蹦乱跳地,为什么就他娘的你死了,你说你是不是最蠢的那个?” 听着陆元坤的骂,那于三只是哑口无言。 又听陆元坤对他说:“你死后有没有人收尸?” 于三摇着头说:“我不知道。” 陆元坤听言,再次骂道:“蠢人活到你这份儿上活着真不如死了算了!你他娘地没爹没娘没儿女啊?怎么死了有没有人收尸都不知道?” 那于三只得皱着眉头回答陆元坤:“我没有爹娘,也没有儿女,我家就我一个人!” 陆元坤听了这于三的话,顿时又好奇地对他说:“瞅着你也不小了,一把年纪的没父母也就算了,怎么连儿女都没有,你也不想想,等你老得路都走不动的时候谁养你啊?” 于三听着陆元坤的话,只得耐着性子回答陆元坤说:“以前我漂泊江湖本来居无定所,后来得到一个善人的赏识才做了衙门的捕快,我每天只是住在衙门中,又没有钱又没有房,用什么取妻生子呢?又有哪个姑娘愿意跟着我这样的穷人受苦呢?所以我只能孤身一人。” 陆元坤听到这儿,点着头终于明白,突见他恍然大悟地对那于三说:“早知不应该叫你‘于三’,应该称你为‘于一’呀!你老‘于’家就你一个光棍儿,连‘二’都没有,更别说‘三’了!” 那于三听了,只是叹气,也不与陆元坤争执。 又听陆元坤对于三说:“你不知道你死后谁来收尸,那你死在了哪儿总该知道了吧!” 于三点了点头,说了声:“这个我知道!” 陆元坤笑了笑说:“还好你不算太蠢,带我去!” 于三抬起头来疑惑不解地对陆元坤说:“去那儿干什么?” 陆元坤骂道:“当然是去蹭顿饭了,老子忙了这么一大天还没吃饭呢!本想拿你蘸酱了吃,可是我见你瘦骨如柴的,就你这皮包骨的样子都不够我塞牙缝的了!怎么,你以为我是替你鸣冤去?我可没兴趣为蠢人出头!” 见于三不说话,陆元坤又一次地问于三:“说说你到底死哪儿了!” 于三轻轻地回答了一句:“邕城衙门大牢!” 陆元坤又问:“你说是被奸人所害?那奸人是谁?” 于三回答:“是邕城七品知县高国顺高大人!” 陆元坤听了,突然“噗嗤”一乐,对于三说:“说你蠢你还真蠢,他是诬陷你的杀人凶手,你还他娘地称他为‘大人’。大个屁人?对于他这种没有仁意可讲的人,根本不值得人尊敬!你可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听着陆元坤的骂,于三只得再次地哑口无言。又听陆元坤对于三说:“肚子饿了!好了,你带我去邕城走一趟吧!”(未完待续。) 169 奇案 说完便伸手上前,一把抓住了于三的魂魄,又问他:“往哪个方向走是你老家,指出来!” 于三听了,只好抬起了手朝着自己的身后指了又指。 陆元坤看得明白,便拽起于三的魂魄就往于三手指的地方奔去。 这于三只觉得身边风声呼呼作响,他虽然只是个鬼魂却也被风吹得睁不开眼睛。 陆元坤不喜欢浪费时间,他念着口决,利用那踏步神功转眼间就来到了邕城。他在那邕城城顶的白云间观察了一会儿,终于发现了一个官兵守护严谨的府地,陆元坤猜想那里就是于三所说的邕城衙门,陆元坤便带着于三的魂魄走进了那衙门院内。 可陆元坤刚走进了院内,便听到了一阵吆喝声,陆元坤感到很奇怪,便随着那声音来到了衙门的后院,这才发现那后院的月亮门处有个两层的高楼,那嘈杂的声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陆元坤便问身边的于三:“这里是什么地方?” 于三回答:“这里是衙门内供饭的地方。” 陆元坤一听“供饭”两字,顿时喜上眉档,便对于三说:“正好,去蹭顿饭。” 陆元坤说完,又抓起了于三的魂魄就往那二层房里直去。 等陆元坤走进屋中这才发现那屋子里摆放着两张大圆桌,每张大圆桌都足以坐着二十几人。最让陆元坤感兴趣的是那大圆桌上摆满酒菜,当陆元坤看到这些酒菜时真可谓是饥肠辘辘,只想着可以大吃一顿。 只见陆元坤看准了一个好位置,然后一只手一把拽起于三的灵魂并将他往前一推。 于三被陆元坤这么一堆只觉得飘离了地面,而且自己眼里所看到的一切都颠倒了过来。他只能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陆元坤究竟在搞什么鬼。 过了一会儿于三终于犹如一个落了地的尘埃般立稳,可等他稍微地动了动身后又突然觉得身体很沉,他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等于三睁开了眼睛后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正坐在那大圆桌子边,而自己的左右都坐着衙门的官差,大圆桌子前如之前所看的一样摆满了酒菜。而坐在桌子边上的十几二十人正拿着筷子大吃大喝着。 于三没想到就这么功夫自己居然又回到了官差的身体。而且自己又穿上了官服,也再一次地跟着那群官差坐到了一起。当他看到桌上摆满的酒菜,心中不免产生了疑问:“难道这群人今天是为了庆祝什么。不然为什么要做这么多的好吃的?” 正在于三纳闷之时,突见一旁的一个官差见他不拿筷子却只是呆坐在桌子旁边瞪着桌面的饭菜发呆,便用胳膊肘碰了他一下然后对他说:“吃啊!这顿不是请你的,等你吃饱了吃胖了爷好送你上路!” 于三听了。连忙朝着自己的身边望去,这才发现了一个四、五十岁上下的官差正对着自己说着话。但是因为这个官差于三并不陌生。而且在他生前也跟这个官差打过交道,所以从这个官差的说话举止和一举一动上来看,于三很肯定地猜出他并不是自己往日认识的那个官差,而从他的说话语气来看。他到更象是之前自己见过的那个蓝毛猴脸的妖怪。 看着于三望着自己发愣,坐在于三身边的那个官差又对他说:“看什么看?换个皮包骨你就不认识我了?” 这官差一说完这话,于三更加肯定他就是那个妖怪。便也不再看着他,也不跟他还口。只得低下了头拿起了桌上的筷子举到盘子面前夹了一些菜往嘴里塞。 望着于三吃起饭来食之无味的样子,附在他身边的官差身上的陆元坤用筷子指着他说:“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吃饭怎么像吃屎似的!” “哇!” 陆元坤刚说完,突见同桌吃饭的其他官差都一边惊呼一边对陆元坤说:“七爷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看着这新来的小官差这么不顺眼?说起话来留点口德行不行?我们一大桌子的人可都在吃饭呐!” 陆元坤随着声音望向了那群说话的官差,心中暗想:“若是他们知道了我身边吃饭的这个官差不是别人,而是刚刚死去的那个于捕快附在了这小官差的身上,不知道到时的他们会是什么反应?” 本来,陆元坤望着这么一桌满满的酒菜也有些纳闷,只听他对身边的官差说:“这衙门的日子可真算是好啊,顿顿都有大鱼大肉吃!” 陆元坤说完,突见这桌子的官差都朝着他大笑,边笑边对他说:“七爷的脑袋是磕着什么了?还是做梦做的还没醒?” 陆元坤奇怪地放下筷子对身边的官差说:“什么意思?” 只见挨着陆元坤的一个官差拍着他的肩对他说:“看你的样子,好像是真忘了!快说说,你是真忘了,还是假忘了?” 陆元坤看着这个官差没完没了地卖着关子不免生气地对他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行不行?费话这么多!快说说这顿饭是怎么回事吧!” 陆元坤说完这些,就听同桌的官差同时地发出了一声“唏嘘”声,只听他们对陆元坤:“这七爷什么记性啊!” 这帮官差对着陆元坤发完牢骚,终于有一个肯正面回答陆元坤的问题,只听他对陆元坤说:“今天邕城衙门破了一门杀人奇案,这顿饭是庆功饭!” 陆元坤听着那个官差说到这儿,立码觉得好奇,他悄悄地瞄了一眼一旁的于三,只见他又摞下了手中的筷子,眉头紧紧地皱着若有所思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听陆元坤又对那个官差说:“到底是什么杀人奇案,说来听听!” 那桌上的官差们你望望我我又望望你,只听他们对陆元坤说:“七爷不是吧,连这个你都能忘?” 陆元坤只得不耐烦地反驳他:“我忘不忘的怎么了,你快点说不行啊?” 那些官差们只得说:“这奇案还是你破的,七爷,帮助老爷破此奇案你可是首功一件啊!所以我们才说:你怎么忘记了这大事呢?” 陆元坤听到这儿,心中更加窃喜,心想:“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啊,难道那于三竟坐在了他的冤家身边?” 陆元坤便又一次跟那官差打听:“费话少说快点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奇案?” 官差们见这附在七爷身的陆元坤简直犹如失忆了般,只能如实地跟他说:“邕城捕快于彪奸杀其女,证据确凿,罪无可赦,今天已经被处斩了。七爷为破此案,首居其功,衙门老爷为了慰劳衙门上下,特意摆设大宴庆祝破此奇案,而据说您七爷也受到了老爷的格下赏赐,今天的您怎么能不记得呢?” 陆元坤听到了这儿,既感到惊讶,又觉得可笑,只听他对那些官差说:“‘于彪奸杀其女’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那个叫‘于彪’的人不但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而且还杀害了他的女儿?” “就是啊!” 其他的官差也随声附和地说:“简直是惨无人睹、禽兽一个、没有人性啊!” 陆元坤一边听着他们议论一边偷偷地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于三,只见他的表情已经是越来越凝重简直是要杀人一样。 陆元坤对那些官差说:“可是我看那于彪也不像是那么可恶的人,他怎么会那么道德败坏不但奸淫自己的女儿而且还会把她杀掉,他也不像是那种人啊!” “人心隔肚皮啊!” 那些官差一边举着筷子把菜往嘴里夹,一边满嘴冒油地对陆元坤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那于彪平时的话很少,做起事来也是我行我素,若不是证据确凿我们也不相信啊!” 陆元坤见身边的于三仍然不说话,只见他脸色阴沉,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于三悄悄地摞下了那双筷子,但是他却紧握着拳头放在了桌上,好似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为了刺激这于三,陆元坤居然又对着周围的官差问了一句:“你们真的肯定那女子就是她的爹于彪所杀?” “千真万确啊!” 那些嘴冒菜油的官差们一边点着头一边肯定地回答着陆元坤。 他们这句刚说完,突见坐在陆元坤身边的于三突然地举起了拳头对着桌面就猛击了过去。 这一拳果然惊得满场的人都是鸦雀无声,只听那于三大声地骂了句:“一派胡言,简直是欺人太甚!” 等那满场的人们醒悟过来时,只见他们也摞下了手中筷子,纷纷地朝着于三座位的方向骂道:“你着什么急?关你屁事!” 陆元坤见识了这表情凝重的于三,便衬着这屋子里的乱劲儿凑到他耳边对他说:“你激动什么?难不成你就叫于彪?” 只见那气得满脸通红的于三点着头对陆元坤说:“我是叫于彪不假,但是我并没有奸杀自己的女儿,我是被陷害的,我的女儿死的也很惨。可惜值到我死也没有查出害死她的伤人凶手到底是谁?”(未完待续。) 170 于三的剑 于三刚说完,只见满桌子的人全部都是眼睛直直地望着他,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望着他,一副副都是膛目结舌的样子。 于三依然凝重地紧皱着眉头,他并没有因为别人异样的目光而感到丝毫的惊诧。 而就在这张桌子上的所有人都在惊讶地望着于三的时候,其他桌子上吃饭的人也都停止了吃东西,他们也好奇地往这张桌子上张望,虽然他们并没有听到这张桌子上的人们说的话,也不知道他们一个个的脸上为什么出现了惊恐的异样,但是他们都停止了自己手里的所动作,都目不转睛地朝着这边张望。 只见这张桌子上的人们没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又是谁带的头,只听他突然发出了一声“噗嗤”的乐声,又听其中一个官差对于三说:“这位小兄弟不是在吓大家吧!我只是实话实说啊,你玩笑可有点开过了!” 这个官差说完了话,在场的所有官差立马都放松了心情也放松了动作,只见他们一个个都笑着对于三说:“小兄弟啊,玩笑可不能这么开啊,尤其是大家正吃得尽兴……你说你,叫我们怎么说你好?” 听着众官差的指责和取笑,陆元坤只见于三依然表情凝重,这次的他再没开口说话。 一旁始终没停止筷子的陆元坤见到这桌人的这些个表情到觉得非常有趣,只听他对那些说话的人说:“我怎么没看明白?你们为什么说他在开玩笑?他开什么玩笑了?” 桌子另一面正在吃菜喝酒的一个官差听陆元坤又这么问,不耐烦地对陆元坤说:“我说七爷,您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但记性也这么差,最近发生的事你居然全然不记得了;而且听话又听不出来。这么简单的哑谜您也要问?” 陆元坤故意装怒,只见他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对那官差说:“快说!” 那个官差只得先咽了口菜,然后悠然自在地对陆元坤说:“那于彪就是证据确凿、奸杀他女儿并且于今天上午被砍了头的杀人犯,而面前这个小兄弟却冒充于彪的口气说话,这不是自找晦气吗?那于彪如今已是死人了,”只见这个官差又指着于三说:“你说你冒充谁不好,你非得要冒充他。还把大家吓个够呛。真不懂事!” 陆元坤听了那个官差的话,只见他又一次地“嘿嘿”怪笑,他又转过头望了一眼那于彪。只见他满脸通红,看他的样子早就没有了吃饭的心情,哪怕摆在他面前的是山珍海味恐怕也无法让他再次动筷子。只见他双拳紧握,双眼狠狠地瞪着这一桌子的人。看他的样子就像要把这一桌子的人都杀了一样。 陆元坤又把目光转了回来,只听他对那跟他说话的官差说:“你们为什么不相信这小兄弟说的话。万一他说的是真的呢?” 那个官差在听陆元坤说话的同时,正把一块五花肉夹着往嘴里送,当他听完陆元坤说的这句话时,只见他那块五花肉突然停在了嘴边。他忐忑地望了于三一眼,虽然他从于三的表情中看出了些许的异样,但是他依然强颜欢笑并且肯定地对陆元坤说:“不可能。” 陆元坤忍不住又笑着对他说:“怎么就不可能?” 那个官差看不明白陆元坤为什么总是以这件事来跟他开玩笑。但是他依然调侃般地回答:“于彪那人虽然罪恶滔天、罪不可赦,但是他的武功却是一流的。我们这一帮凡夫俗子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的!” 陆元坤听到这儿就想一闻个究竟,连忙问他:“说来听听,于彪有什么特别的?” 那个官差似乎是酒喝多了,他在陆元坤的吹捧下,好像越说越起劲,只听他对陆元坤:“七爷,这件事也许你真不知道――那于彪使得一手好剑,他那一剑下去,可谓是又快又稳又准。有一次我就见识过他的剑:把一个鸡蛋放在桌面上,那个鸡蛋是生的,给他一支宝剑,让他去砍那鸡蛋。只见他手起剑落,那鸡蛋果然两半了,而且一点儿水一点汤都不往外流,那剑之快我们谁都比不了,在邕城衙门也无第二人啊!” 陆元坤听到这儿,点着头答应,又是一阵“嘿嘿嘿”冷笑。只见他喝了一盅酒后,突然转头对于三说:“他们这么夸你,你真有这么厉害,我想见识见识你的本事!” 陆元坤说完,即对着远处的小厨房喊了声:“取个生鸡蛋来!” 那官差虽然啰嗦话一堆,喝酒喝得脸色也有些泛红,而且眼睛也眯成了一缝,并且由于酒精的作用脑袋也有些糊涂了,但是当他看到了陆元坤的异状仍然觉得很诧异,只听他奇怪地对陆元坤说:“七爷啊,您今天是怎么了?我看您是醉了!” 陆元坤笑了笑,回答他说:“我没醉,我看醉的是你啊,是这满桌子的人,也是这满屋子的人。你们看,”陆元坤突然手指着于三对他们说:“你们看他像喝醉的样子吧,你们再想想他的一举一动和他说话的语气还有于彪应该有的表情,他哪一点不具备,可是你们居然不相信他说的话。既然你们不相信他说的话,那么只能让他自己来证明一下了!” 陆元坤说完话,与他在一起吃饭的满桌子的人有的显得有些愕然,有的懵懵懂懂,有的半信不信,有的魂不守舍,有的双眼迷离,有的眼睛圆瞪着陆元坤和那于三不说话也不吃饭。 没过一会儿,只见小厨房中出来一个做饭的厨子,他手里拿着一个鸡蛋走到了陆元坤的身边对他笑着脸说:“七爷,您要的生鸡蛋。” 陆元坤立码点着头答应了一声说:“嗯,放在这儿吧!” 那厨子把手中的生鸡蛋放在了桌子上就走了。 陆元坤伸出手捡起了那块鸡蛋,只见他又用另一只手捡走了于三眼前的碗,他边捡边对于三说:“反正他们也没人相信你的话,而且你也没有味口吃这顿饭,那就干脆上演一出你独有的绝招吧!” 于三眼见着陆元坤把自己面前的碗碟都拿开了,他不但不阻拦,而且也配合着陆元坤的举动。 陆元坤挪完了于三身边的碗碟,最后将那个生鸡蛋放在了于三的正前方的一个空旷的桌面处。这时,陆元坤又抬起头来对在桌子旁坐着的所有人说:“拿个宝剑来!” 起初,大家听了也只是互相张望,竟没有一个人去取剑,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回答陆元坤的话。 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个官差劝陆元坤说:“七爷,您醉了?您今天是怎么了?不能这么玩啊?您这不是玩大家吗?” 见在场的人没有一个配合他去取宝剑的,陆元坤又愤怒地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只听他瞪着眼睛对在场的官差们说:“去取剑来!怎么?我说话不好使,你们不肯听了!” 众人见陆元坤语气如此之重,便有几个使了使眼色,又见两个从未吭过声始终埋头吃饭的小角色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然后离开了座位走到了屋子的墙角边取下了悬挂在墙上的佩剑,然后复转回来放到了陆元坤的面前。 因为这两个小角色一人手里握着一把剑回转而来,而最终放到陆元坤面前的也是两把剑。 陆元坤手扶着第一把剑,当拔出剑柄打开剑鞘时,他才发现这把破剑不但开刃而且剑身都有些裂纹了。 陆元坤见状,不高兴地“哼”了一声,然后将这把破剑扔到了一旁。他又用手去扶另一把剑,当他再拔出剑柄打开剑鞘时,这才发现这把宝剑无论是看重量还是看质量,都比之前的强多了。 陆元坤把这把宝剑握在手里还算满意,只见他把那宝剑举到于三面前对他说:“我看这把剑还算凑合,你将就着用。就依他们所说,将这个生鸡蛋切成两半,手起剑落时,这个生鸡蛋的两半必须完好无损。” 于三接过那把离了剑鞘的宝剑,他把那支剑接在手里掂量了掂量,只见他眉宇间不再愁眉不展,而且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 于三双手举着剑站到了那个生鸡蛋的面前,只见他手里紧紧地握着那支宝剑,而这支宝剑也正瞄准着眼前的鸡蛋,就在宝剑的另一侧是于三锐利的目光。谁也猜不出这于三专注的到底是这支宝剑还是宝剑前面的生鸡蛋。 而在场的所有人,包括同一桌子吃饭人和不同桌子吃饭的人竟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他们都朝着于三这个方向张望,他们都想看看表面上看起来是新来的年轻的官差而事实上却被于三附了体的这个家伙到底是果有惹事还是图有虚名,他到底能不能像于三一样将一个生鸡蛋轻轻松松地切成两半,并且这两半被切开后决不会往外洒落一点汤水。 而就在这时,于三的剑已经砍了下去。(未完待续。) 171 惊恐 于三举起那支宝剑,众人眼睛都不敢眨地朝着于三的剑望去,只见手起剑落,转眼之间于三的剑已经砍向了圆桌子上的鸡蛋,并且就在这功夫那鸡蛋也已经被于三的剑砍成了两半。 众人瞪大着眼睛朝着那个鸡蛋望去,只见桌子上的那个鸡蛋果然变成了两半,并且鸡蛋里的清和黄一点也没有洒出来。 众人都惊讶地望着那个鸡蛋。直等着过了一会儿,那蛋壳中的清黄才溢出来。 看到这一幕的众人都很惊讶地望着于三。 于三砍完了鸡蛋就把那支宝剑又放回到了桌子上。 坐在于三身边的陆元坤本以为这下众人该相信他身边坐着的人就是于三了吧!可是没想到周围的人惊讶了许久,突然听到他们中有人问:“这个小兄弟什么时候跟于三学的这个本领,简直就能以假乱真了!” 这人说完话,其他的人也随之感叹。 坐在于三身边的陆元坤听到这句话,嘴中那口菜险些喷了出来,只听他对众人说:“他就是于三,怎么才能让你们相信呢?” 又听众人对陆元坤说:“七爷,你若再开玩笑,我们可没人陪你吃饭了,你说咱们这顿饭吃的,也太紧张了些!” 陆元坤望着众人并不相信他说话的样子,心中别提有多憋气了。 只见陆元坤身旁的于三也突然开口认真地对大家说:“我就是于三,我此次回来就是为了惩治杀死我女儿的真正凶手!” 可是不管于三和陆元坤怎么解释,那帮人就是不相信,只听他们对于三说:“你再胡言乱语,我们就将你赶出去了!还有……”那些人又对陆元坤说:“七爷。你再吓唬我们,我们就散席了!” 陆元坤一听他们是真不相信他说的话啊,陆元坤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中暗想:“我哪次吓唬人有这次这么失败?” 陆元坤听了那群人的话,只得他们说:“你们真是‘白日不作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啊!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相信我说的话啊!” 只听众人对陆元坤说:“七爷,您让咱们这顿饭吃得消停点行不行?别再吓唬大家了行不行?” “你们不是不相信吗?” 陆元坤也装出了一副似醉非醒的样子。只见他说起话来卷着舌头。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缝,脸蛋子也红得跟个熟透了的苹果似的,他一手举着筷子。另一只手搭在了于三的后背上,然后对众人说:“既然你们不相信,那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于三的本人吧!” 陆元坤说完,突然念动着口决。只见他的那只搭在被于三附了体的官差后背上的手突然将他的后背往前一推。 众人只见那被于三附了体的官差突然像失去了灵魂一样向前一倒,又见他的脑袋倒在了桌子上。上半身的身体也整个地搭在了桌边上。 众人见被于三附了体的年轻的官差突然倒在桌子上,都奇怪地朝着他这个方向观看,可是他们看到的却不只是脑袋扣在桌上的那个官差。 只见一个透明的人影正好站在那个官差的身上,那个人影是个中年男子。头发乱篷篷地披在了两肩上,脸蛋子毫无血色,身上穿着一件白色长衫。 当众人看到这一幕竟再也忍不住。只听他们一个个惊恐地喊叫着:“鬼啊!”就如打开了闸的水一样一拥而出,纷纷地挤出了屋子。一个个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当陆元坤再望向这个屋子时,这才看清楚,在这个可以容下百人的屋子中如今就只剩下了一个人,也就是那个被于三附了体的、如今呈休克状正躺在桌子浑然不知、憨憨大睡的官差,而满屋子里除了陆元坤所在的桌子,其他的桌子搬凳可谓都是倒的倒、斜的斜,菜和盘子也满地都是,说好听了这个屋子像个被群殴过了的地方,说难听点这个屋子更像个垃圾场。 望着众人的背影,陆元坤一边继续吃着菜,一边骂他们:“真是一帮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家伙!” 陆元坤又将一口菜夹到了嘴里,一边吃着一边朝着于三的方向望去,只见那于三离开了所附的那个官差的身体,走到距离门口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莫名地搭了一眼渺无人迹的门口,然后充满困惑地站在原地。 望着于三的表情陆元坤觉得挺纳闷,只听他对于三说:“喂!回来接着吃啊,你在想什么呢?” 于三听了陆元坤的话,他随着声音回过头来又看了陆元坤一眼,然后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突然说:“我有一件不情之请,不知道您可否答应!” “说来听听!”陆元坤随口说了一句。 “我想……” 还没等于三说完,突听陆元坤接了句:“你想在你死之前查出杀死你女儿的真正凶手是谁,是不是?” 陆元坤说完,果见那于三表情略显轻松,嘴角处也稍稍地露出了点笑意,只听他回答陆元坤说:“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陆元坤依然夹着菜往自己的嘴里塞,他边吃边对于三说:“我答应你我能有什么好处?” 于三一听陆元坤说这话,只见他脸上那丁点的笑意顿时全无,他不停地眨着眼睛,因为不知道如何面对陆元坤提出的这个问题,所以缓慢地转过了身子,一副为难的表情。 陆元坤看着于三的样子,便对他说:“没有好处我可没兴趣帮你作什么。” 于三听到陆元坤如此说,也只能低下着头无可奈何地站在那里。 于三的灵魂就像被陆元坤罚了站地立在那里,而此时的陆元坤依然坐在桌子旁一边夹着菜一边吃个不停。 突然,门外再次传来了声音,只是这个声音听起来应该至少有百十来人的动静,但是很明显那些人故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陆元坤的耳朵最灵,他早就听出了这个动静,便对站在门口的于三喊了声:“外面发生什么了,于三,代我去看看!” 这于三正在走神,突然听到陆元坤的喊声,他不敢不听,连忙走到门口,顺着那半掩的门朝着外面观望。 外面的天早就暗了下来,满天的星星亮晶晶的像挂在黑幕上的珍珠一样。于三朝着门外这么一探头很轻易地就看到了月亮门,但是他只看到了月亮门的一角,因为如今那月亮门前已经聚满了人,那些人就是刚才在这个屋子吃饭的官差们。 而等于三又朝着他们领首的望去时这才发现了一位二十几岁年轻的公子。 于三认出那公子就是邕城七品知县高国顺。 但是此时与陆元坤和于三所在的这个屋子最近的人也不是这个高大人,而是一个一身道服打扮的人,只见他站在那屋子的面前,右手握着一把剑,左手中捏着一张符,面向着这个屋子口中念念有词地说;“急急如律令,吾奉太上老君法旨……” 刚说到这儿,于三只觉不好,连忙回过头去对陆元坤说道:“不好了,高大人带着一个降妖法师来降我们了!” 其实早在于三告诉他之前陆元坤已经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虽然听到了,但是陆元坤依然不以为然地对于三说:“听到了!可是就别说他请天兵天将了,就算他能请下太上老君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陆元坤正说到这儿,不想那外面的道士又在门口念着咒语,听得屋中的陆元坤这个心烦,只听他不高兴地骂了一声:“还叫不叫我吃饭了!” 陆元坤说到这里,突见他念动着口决,只见他的脸部出现了一个白脸蓝毛的猴脸,这张猴脸虽然是透明的,但是却有一面墙那么大,只见这张大脸顺间飞出了屋子,也飞出了窗外,正好就立在那道士、高大人和官差们的面前,就见这张猴脸怒瞪着双眼,那嘴一旦张开就露出上下对应的四颗尖牙,他望着眼前的道士对他骂了声:“你在这吵吵嚷嚷地还叫不叫我吃饭了?居然在我的门口摆阵有请天兵天将,我告诉你,天兵天将都是我的晚辈,太上老君是我的朋友,你请他们作什么,他们都挺忙的,可没有功夫管你!总之我警告你,快点滚蛋,别打扰我吃饭,否则我就吃了你!” 那张巨脸说完这些话,突然像吼叫的狮子一样张大着嘴朝着在场的众人吼了一声,并且在他吼叫的同时自他的口出也吐出了一口气,这口气夹杂着白色的烟和巨大的风力,竟将这群人吹出了十几步远。 而等这些人站稳后并再次朝着那张巨脸望去时,却再也见不到那张巨脸的下落。 那道士早吓得扔了剑,只见他浑身不停地发着抖,三魂七魄恐怕也丢了一半。只听他吓得连连乱叫了几声,然后快速跑着离开了这里。 而高大人身边的官差也早吓走了,等那抱着头躲避狂风的高大人将手从头上摞下并立起了身直起了腰再往四周望去之时,这才发现身边的人早已跑了个溜光。他见状,连再往屋内观望的勇气都没有,连忙哆里哆嗦地跑掉了。(未完待续。) 172 再也听不到外面乱七八糟的动静,陆元坤终于肯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直起腰悠闲地拍拍自己的肚子,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他又朝着于三的方向去,只见门口的于三依然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他的后背呈弯曲状,身子虽然站在地上,但是他的体型却好像一张弓一样,外加在透过门口的月光的照耀下,他不但连影子都没有,而且连脚都没有,他的上半身不管怎么样还像个人,可瞅他的下半身那根本就像是从烟囱里面冒出的烟呐。 陆元坤最不愿意看到一个大男人愁眉苦脸的,只听他埋怨那于三:“好好的又叹什么气?我记得你明明对我说过你没有儿女,看这功夫,你怎么出来了个女儿,难道之前的你是在骗我?” “她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她是被我抚养的义女。” 于三在说这句话时看他的表情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哦!” 听了于三的话陆元坤点着头对他说:“依你这么说,照那群人的意思你就更有理由奸杀自己的女儿了,毕竟如果是奸杀自己的亲女儿有些说不过去,可这个也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于三听了陆元坤的话,突然将头扭了过去,背向着陆元坤的方向却面向着门口光亮洒进来的方向。 陆元坤见于三不说话,便又问他:“究竟你的女儿是怎么死的?你又是怎么被人陷害成是奸杀了自己女儿的凶手的?” 那将后背面向陆元坤的于三听了,即回答陆元坤:“七天前,我的女儿来到了衙门,而那天我并不在衙门,而是在县城北执行任务。可是等我回到衙门时不但并没有见到我的女儿,而且也没有人告诉我她曾经来过。值到后来吃过了堂餐(工作餐)后,我因为困得厉害,便在后舍处睡了一会儿觉,可是等我醒来的时候不但发现自己衣冠不整,而且我也发现我的女儿正躺在我的身边,她也同样是衣衫不整。而最令我愤怒的是等我本来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死了很久了。我正要抱起她想要找个大夫希望可以救醒她。而就在这时。那门外突然闯进来了汪敬,当他见到我和女儿后,立码就说我奸杀了我的女儿。最后他叫来了官差把我捉了起来。我原以为邕城高大人决对可以明察秋毫、秉公处理,一定可以查出杀死我女儿的凶手,所以我也就甘心情愿地被他们关进了监牢。可是没想到到了后来那高大人居然跟那个汪敬一样误会是我奸杀了自己的女儿……后来的我只能万念俱灰任凭他们的摆布了……” 陆元坤听明白了于三的话,只听他对于三说:“这摆布的下场就是你的命没了。” 于三只是低头叹息。也没有反驳陆元坤。 陆元坤离开了那张凳子,只见他站起了身。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一边走近于三,一边对他说:“这个案子说难也难――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么你的女儿应该是被凶手奸杀然后送到你的床上的,他也是想逃脱罪责。然后栽赃嫁祸给你,所以……这之间的路子可怎么走,这个案子要怎么破我还真是觉得难啊!” 陆元坤说到这儿。只见他挠了挠头,又往前走了几步然后对于三说:“可是说容易也容易――毕竟你之所以被冤枉完全是因为你的女儿死在了你的身边。而且在死之前她又被人奸害了。所有人都找不着不是你干的证据,因为那个汪敬亲眼看到你那死去女儿就在跟你躺在一张床上,而且等他发现时你的女儿已经死了……所以这个案件的关键所在我看就在于你的女儿了……直接把她叫来不就完了!” 于三听到这儿,只见他那无精打采的表情转顺间变得十分地兴奋,只见他对陆元坤说:“大爷有办法让我见到我的女儿?” 陆元坤回答:“如今你也是鬼,她也是鬼,有什么不可以的?” 于三听了,眼中似乎显露出许多希望,他对陆元坤说:“太好了!没想到还有机会见到我的女儿。” 陆元坤见了于三的样子,笑了笑说:“难得啊,没想到你这死气沉沉的鬼魂还有一展笑容的时候。你想见你的女儿无非是希望她可以帮你沉冤得雪?” 于三苦笑了两声,然后对陆元坤说:“说来惭愧――我如今已经是一个鬼了,我并不在意谁可以帮助我沉冤得雪,因为我知道即便我沉冤得雪了,我也不可能重新回到人间,我只是很想再见一见我的女儿,她跟着我这些年受了不少苦,我甚至都没有好好地照顾她,我带着她四处漂流,若非有好心人帮助我照顾她,也许她都不可能活到今天……我始终都不是一个好父亲……” 于三说到这儿时已经是眼泪汪汪,陆元坤见状便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对他说:“你先别说了,你们父女见了面后再说吧,等一会儿我带你去趟地府。” 陆元坤说完便走到于三身边,只见他念着口决伸出一只手就朝着于三的方向捏去,而等他的手碰到于三的鬼魂时,只见于三的身体突然消失了,而陆元坤突然攥紧了那手的拳头,然后他对着拳头说:“你先委屈一会儿,一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等到了你再出来找找你的女儿。” 躲在陆元坤拳头中的于三似乎很激动也很高兴,他很顺从地对陆元坤说:“多谢大爷成全!于三什么都听您的!” 于三说完,突见陆元坤伸出了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托起后举在自己的胸前然后他又念动着口决,这次他念的是一个有关穿越的口决。 穿越这个本领不用说了,早就不陌生了。阿卡拉在对付三个古代人时,因为能力远远不乱,她被世界赫都穿越到了一个安全地带;而野冰也曾经想帮助阿卡拉对付三个古代人,也被阿卡拉利用“穿越”带到了另一个地方。“穿越”这个本领就是由一个地方突然转移到另一个地方。 而这次陆元坤带着于三也在转眼间去了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是人类所熟悉又不愿意去地方,那就是地府。 众所周知,陆元坤最不喜欢浪费时间了,这次他竟然连门都没敲就直接来到了地府阎罗王的面前。 此时阎罗王正坐在一个对于他来说是办公室的地方,只不过那个地方的四周黑漆漆的,除了他的“办公桌上”纸墨笔砚样样具全看着正常点其他的真是没一点正常的,另外他的手下还有叛官和许多小鬼。 小鬼们见到陆元坤的到来后就吓得后退了十几步,虽然那判官还坚定地立在阎罗王的身边没有走开,但是很明显他也早吓得膛目结舌、浑身发抖了。 没想到那阎罗王见陆元坤来了竟然无半点意外,只见他对陆元坤说:“不知万妖大王到此有何贵干呐?” 陆元坤看到阎罗王的样子有些纳闷,只听他对阎罗王说:“怎么?难道你知道我要来?” 阎罗王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副老实诚恳的样子,只听他对陆元坤说:“是地藏王菩萨所说。” 陆元坤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说:“那你可知道我此次来的目的?” 阎罗王连忙对陆元坤点着头回答:“知道知道。”只见他对身边的判官说了声:“把那女子带了来!” 陆元坤听到这儿,心想:真是出乎预料啊。他随便找了个凳子就坐在了上面,心想:“地藏王菩萨连这个都知道,真是省了我不好时间。” 众所周知,陆元坤是个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未完待续。) 173 没过多一会儿,小鬼们领来了一个女鬼,即对殿上的阎罗王说:“大王,于叶婷已经带到!” 小鬼们说完就退了下去。 陆元坤见一个女鬼已经被带到面前,那女鬼长长的头发不但盖住了她的半个身体,而且也盖住了她的脸庞,根本就看不清她的外貌。 陆元坤即把紧攥着的拳头打开,只见从里面像放出一股烟一般地渐渐地显露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人就是于三。 于三从陆元坤的手里出来后就发现自己所在的位置是一个冷冰冰的世界。但是他也顾不上东张西望去观望这个世界,因为他知道陆元坤答应他让他见他的女儿,他也知道等陆元坤放出他时一定是因为女儿已经被带到了。 当于三见到面前那个披头散发看不出相貌的女子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激动还是即便他的女儿化成灰他也认识,他居然在众人还没有看清那女子相貌的时候就一边直奔那女子而去一边喊着她的名字:“叶婷!是爹啊!” 那披头散发的女子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竟如条件反射般抬起了头,并朝着于三这个方向观看,当看到于三后,她的表情也显得很是激动,尽管此时她的脸上也毫无半点血色,那一张瓜子脸在两边头发的遮挡下显得更加削瘦。 那女子听到于三的叫声后起初是奇怪地朝着于三的方向观望,等看清于三后她又百感焦急地走到于三面前,只见她一边抓住于三的手,一边激动地流着眼泪对于三说:“爹,你怎么会在这儿啊?这儿是阴曹地府啊!难道……爹,你也死了吗?” 一旁的陆元坤听到那于叶婷这样问,还没等于三回答,便插话道:“那是当然,如果不死他怎么来这儿见你?” 那女鬼于叶婷听了,再次焦急地对于三说:“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怎么也死了呢?” 那于三听了,居然对于叶婷说:“我怎么会来到这里我觉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父女可以再次相见……” 陆元坤站在旁边听了于三的话,心想:“这什么意思?团聚就重要,洗冤就不重要了?” 只听那于叶婷又对于三说:“爹啊,到底是什么人干的,您到底是怎么死的?” 陆元坤心想:“这父女两个见了面真是费话多,直接说正题不就完了。” 陆元坤是个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他见这两个家伙见面时不打正经唠,费话到是一堆终于等得不耐烦便再一次单刀直入地对于叶婷说:“你爹是因为你才死的。” “因为我?” 于叶婷奇怪地反问陆元坤,虽然此时的陆元坤已经恢复到了那个浑身蓝色短毛、一张白脸猴相,但是那于叶婷也许是见识过了地府小鬼的各种形象,所以当她初见陆元坤时也不觉得害怕了。 只听她再次对于三说:“爹啊,他说的是真的吗?您真的是因为我才死的?” 而于三听了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淡淡也露出笑意望着于叶婷,于叶婷见状,只得焦虑地回转头对陆元坤说:“到底是谁害死我爹的!”(未完待续。) 174 七爷 陆元坤回答那于叶婷说:“还不是因为你――谁也不知道你究竟是被什么人害死,那害死你的凶手将你的尸体偷龙转凤地挪了地方;而那个人又在你爹的饭菜里不知道下了什么药,总之这个药可以让你爹像个活死人般地睡去,即使身边有再大的动静他也听不着。而这时那害死你的凶手就把你的尸体转移到你爹的床上并将奸杀之罪嫁祸在你爹的头上。等你们发现你和你爹时,你已经死去了。所以你爹不但无可辩驳,即使是辩驳也没人相信,而且证据确凿,便被判了死刑。如今的他也被处斩并且尸骨无存了,所以他也来到了地府前来见你。你看看,现在你们父女团聚了,生前父女两个相聚,死后两个烂尸鬼相聚,这可真是皆大欢喜啊!什么也别计较了!” 陆元坤说到这儿,突然举起手来拍打了几下手掌。 那于叶婷听了陆元坤的话,只见她紧皱着眉头,脸上一副痛苦忧愁的表情。 于三似乎看出了于叶婷的为难,只听他对于叶婷说:“你千万不要为难,现在我们的尸骨无存,如今我们父女两个都成了孤魂野鬼,生前的事你也不要想了,现在的我们已经转换到了另一个世界,已经跟原来的世界说再见,所以,如果你觉得以前的事对于你来说实在难以面对,那么你就试着忘记它吧!” 于三说完,只见于叶婷紧皱着的眉头突然舒展开,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似乎是一副下定决心的样子,只听她对于三说:“他说得对,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虽然我们现在尸骨无存,但是也不能放过那人间真正的凶手。爹啊,我应该告诉天下的老百姓,您并不是害死我的凶手,而害死我的凶手另有其人。” “哦?那他是谁?” 于三急忙问那于叶婷,原来他也十分想知道害死女儿的真正凶手,他痛恨那人手段的残忍,心想着一定要把那个人碎尸万段。 “他……他就是汪敬!” 于叶婷话刚一说出口,突听一旁的陆元坤“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说:“我就猜是这个人,怎么就这么巧,你爹刚醒,他就出现了,不是提前计划好的就怪了!” 而于三却一时没想得通,只见他一边面显怒气,一边对于叶婷说:“怎么会是他?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于叶婷只好一边回想一边犹豫一边回答于三说:“那天我去衙门给爹送吃的,谁料想不但没有见到爹的影子,而且还遇到了汪敬这个混蛋的纠缠。后来,他……他把我带到他的房间便心存不轨,我誓死不从,可是又不是他的对手,在与他争执的过程中,我的头部一不小心碰到了床边上的木架子……从那以后的事我就再也不记得了!” 陆元坤听到这儿,又没等那于三说话,便走到于叶婷身边对她说:“什么叫‘一不小心’,明明就是那个叫汪敬的故意害死了你;你说:‘从那以后的事我就再也不记得了’,那是当然,从那以后你就被勾魂的带走了,就跟你现在的爹是一个情况,哪还记得那会儿的事?” 于叶婷见这陆元坤屡次地插话,便问那于三:“爹啊,这位是谁啊!” 于三小心地搭了一眼陆元坤,回答于叶婷说:“这位是个真神,就是他把我带到了这里来的!” 陆元坤一听这于三的解释只觉得好笑。 于叶婷听着于三把陆元坤说得神乎其神,连忙感激地跪在了陆元坤的面前只听她对陆元坤说:“多谢大神帮助我们父女团聚!” 陆元坤连忙唤她起来然后说:“光这样的团聚可不行,还得把冤情洗干净,那才是真正的团聚。” 于三听了陆元坤的话,只见他咬牙切齿地感慨:“没想到居然是汪敬这个混蛋!” 说到这儿,陆元坤也纳闷地回过头来对于三说:“在我们吃饭的时候,那汪敬应该也在场吧,究竟哪个人是汪敬?” 于三如实地回答:“他就是那些官差口口声声称呼的七爷。”(未完待续。) 175 炊烟 于三说完,陆元坤即刻显露出一副又惊又喜的样子,只听他对于三说:“原来被我附了体的那个家伙就是杀人凶手--这下好了,这场戏有的看了!” 陆元坤说到这儿,又转头对另一头始终默默无闻地听着他们讲话却一直没插嘴的阎王说:“阎王!代本王谢谢那地藏王菩萨,如今本王要带着这两个鬼魂去人间走一趟!” 阎王听了陆元坤的话,连忙笑容满面和蔼亲切地点了点头也没敢说些什么。 陆元坤对阎王说完,便伸出手臂展开手掌,只见他的掌心朝着于三和于叶婷拍了去,而就在陆元坤的手掌靠近了于三和于叶婷的时候,那于三和于叶婷的身影相继地消失在陆元坤的掌下。而等他们的身影消失后,那陆元坤又紧攥着拳头,然后一纵身向上跳了一下,而就在这么一跳的顺间,陆元坤的身影却消失在地府。 那阎王再次以和蔼可亲温顺贤德仁慈宽厚的眼神目送着陆元坤离开地府,而当陆元坤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突见阎王又恢复了那副严肃阴冷的面恐,只见他长呼出一口气,然后无奈地说了声:“终于把这个死神给送走了!” 陆元坤转眼间离开了地府,来到了邕城衙门门口。 原来就在陆元坤前往地府之前,他把那被自己附了体的汪敬的躯壳扔在了那个被他搅得一塌糊涂的堂餐内,毕竟他知道驾驭着自己的仙骨可以自由来去、无所拘束,而驾驭着人的凡体会有许多不便之处,所以他索性就把汪敬的凡体给抛弃了。而这功夫他自然又恢复回那副面似猴脸但是却是遍体蓝色的毛发和白色的面孔。虽然一副人的打扮,但是仍然吓了那衙门守卫和周边的百姓们一大跳。他们这么一跳不但心跳得直哆嗦,而且就连人影也跳没了。 陆元坤来到衙门门口,他才不管那周边的人们对于他的出现是什么反应,也不去管那衙门门口的守卫吓跑去了哪里,他见那衙门口居然有鸣冤鼓,便走上前拿起了敲鼓的棍子便朝着那鸣冤鼓打去。 只听鸣冤鼓在陆元坤的击打下发出了“咚咚咚”几声巨响,陆元坤朝着衙门门口望去,他发现这衙门中竟无一个人出来迎接他。 他只得又攥紧了那棍子又朝着那鸣冤鼓击打了十几下,可是等着他再次朝着衙门门口望去时,却仍然没见到半个衙门的影子。 这一次可给陆元坤气得够呛,只见他手中攥着那敲鼓的棍子用着力地朝着那鸣冤鼓打了过去,只听“当”地一声巨响,没想到这一次的鸣冤鼓竟被陆元坤扔出去的棍子戳了个大窟窿。 陆元坤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推衙门的大门,可这么一推他才发现这衙门的大门居然很坚固,他起初的轻轻一碰都没有推动那扇大门。 陆元坤虽然纳闷了一会儿,但是也没多加困惑,他只是稍微一用力便推坏了那衙门的大门,待看到衙门大门的另一边时他才发现原来那一边被堵了好几个半人来高沉甸甸的石头。 陆元坤也不理会那石头,冲进了衙门里头便四处找人,可是他找遍了衙门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居然仍然看不到一个人。 陆元坤这个纳闷啊,心想:“看来一场捉弄人的好戏又看不着了!”想到这儿时,陆元坤忍不住叹了口气。 想到这里,陆元坤只得扫兴地往衙门外走去。 可等走到餐堂的厨房处时,陆元坤突然发现那厨房屋顶的烟囱口处还徐徐地冒着烟。 陆元坤看着那渺渺升向天空的灶烟心中顿时大喜,只见他举起双指指向那烟囱上的烟念了一个口决。 不一会儿,就见那房顶上的烟囱中透明的炊烟突然弯弯曲曲、扭扭动动地化成了一个人形。 只听陆元坤对那炊烟喊了声:“炊烟啊炊烟,我问你--这衙门里的高大人和官差们都跑哪儿去了?”(未完待续。) 176 召唤 陆元坤说完,只见那房顶摇摆不定的透明的炊烟突然显露了人形,并且从那炊烟中发出了人的声音:“他们刚才都顺着衙门的后门慌慌张张地跑掉了!” 陆元坤不知就里,又一次问那炊烟:“他们为什么要跑?” 那炊烟回答:“想必是因为他们知道您要来,所以他们才惊恐地跑掉了,如今这衙门的里里外外只剩下您一个人了!” 陆元坤听到这儿,顿时脸色大变,心中万分脑怒。但是他脑怒的居然不是别的,他脑怒的是一场游戏没等开演呢就结束了――他带着于三的魂魄前往地府就是想要找到于三的女儿于叶婷寻问这桩奇案的整个经过,如今他终于对这桩奇案了如执掌,而且在他看来也是真相大白了。但是要想让那些凡人知道这案子的真相却是要费一番周折的。然而这个“周折”对于别人来说也许是难上加难,但是对于他来说却是易如凡掌。并且他不但能从这个“周折”中让别人知道这桩奇案的真相,而且他也可以从这个犹如游戏的过程中得到满足和享受。就像戏弄那西海龙王的四太子和八太子一样,把别人戏弄得死去活来对于他来说是种享受。 可如今这个享受他还没等得到呢就破灭了,这个游戏没等开始就了解了,他能不生气? 那陆元坤站在空无一人的衙门内叹着气原地思考了一会儿后,他终于想通了――他想要干的事从来就一定要办到,所以他决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 只见那陆元坤突然立在那里集中着精力口里念着一套口决。在这套口决念完后,突见他身边的天气发生了变化。 只见那天空中最开始是白云往一块迅速地聚集,而等那团白云都聚到一起后,只见那白云渐渐地幻化成了一个人形,这个人形的后背长着一对巨大的翅膀,那人不但浑身上下穿着白色的衣服,而且他身上的每一处皮肤也是白色的。她从那天空中飘落下来,在见到了陆元坤后随即单膝着地地跪在了陆元坤的面前――她就是之前出现过的云叠銮。 可是就在云叠銮出现后,陆元坤的身边再次起了变化――只见那半空中突然飘起了雪花,远远望去,这雪花更像是自天而降的门帘。这雪花掉到了地上也迅速地凝结,在这些雪花慢慢聚到了一人来高的时候,只见那雪堆突然伸出了胳膊和腿,而且这腿像人一样支撑着并从地上立起,肩膀上也长出了脑袋、头发、眉毛、眼睛、鼻子和嘴。他出现后也单膝着地跪在了陆元坤的面前――他就是万妖之王手下的雪将军雪云宵。 就在雪云宵出现后,陆元坤的周围就莫名地起了一团雾,这团大雾将所有人的视野笼罩在一个白色的世界中,在这个白色的世界中所有的人除了自己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值到这层大雾消失后,一个像白雾一样浑身冒着气的怪人也来到了陆元坤的面前,也见他单膝跪地臣服在陆元坤的身前――他就是雾君子。 第四个人来得飞快,只见天空中划过一条闪电,而眨眼间那人已经来到了陆元坤的面前。只见他浑身闪着像电一样的光芒,当来到陆元坤面前时他也倒身下拜臣服地跪在地上――他是万妖之王另一个手下名为电驰仁。 第五个人出现时只见天空中的空气突然变得冷冷的,值到那人像一把利剑一样自天而降,“当”地一声撞在了地上,等他来到地面上时众人才看清他的模样。原来那是个冰人,他的浑身上下像冰一样透明晶亮,他也恭恭敬敬地臣服在陆元坤的面前――他就是冻千峰。 陆元坤的这几个手下虽然各怀绝技,但是他们并不明白陆元坤为什么突然念动“召唤”的口决把他们都叫了来,只听他们一边朝着陆元坤跪拜一边问他:“不知道大王叫小的们前来究竟有什么事吩咐?” 而那陆元坤能有什么事儿吩咐?他就是想把一场没等开始就结束了的游戏痛痛快快地玩完,并且被他摆弄的这场游戏能给他带来享受能让他尽兴。 只听陆元坤对这五将说:“云叠銮、雪云宵、雾君子、电驰仁、冻千峰,我命令你们几个人马上行动,把这个邕城衙门里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和官差,总之不管他们是管事的还是扫地的,都给我抓回来,我有事要问他们;另外,把这衙门的知县给我逮回来,我有个案子要他重审!”(未完待续。) 177 云叠銮、雪云宵、雾君子、电驰仁、冻千峰听了陆元坤的命令,都异口同声地答应了一声,然后转瞬间各自朝着四面八方散去,依陆元坤的意思去寻找跟这个邕城衙门有关的人们去了。 云叠銮、雪云宵、雾君子、电驰仁、冻千峰这几个陆元坤的手下本来并不是久住邕城之人,他们自然也不知道在那邕城中大大小小管事的人们各个都长什么样,所以他们就这么一味地寻找也不可能找得到,但是他们的手下可都在本地。 就说那云叠銮飞出衙门后,就腾在白云朵朵的天空之下对那些贴在碧蓝色天空上的白云们说了声:“你们知不知道这邕城衙门的人们都跑哪儿去了?知道的回应我一声!” 原来那天空的白云都成了精了,他们听着云叠銮两句话重复了又重复了后,终于有一朵白云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慢吞吞地回答了云叠銮一句:“那里有一个,我看到他了!”然后又缓慢地用手指向地上的一处地方。云叠銮顺着这朵白云手指的地方望去,果然见那里果然有一位身穿官服的官差在闹市当中行走。 云叠銮不容分说就飞奔而去,来到了那官差的面前。然而她的出现也吓了闹市中的人们一大跳,他们只见片面积很大的白雾靠近了过来。被这白雾笼罩了的人们忍不住慌里慌张地四处奔跑。 可是云叠銮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她的目标是那个官差,只见她的身影像流星一样快速地扑了过来,在来到了那个官差的面前她一把抓住了那个官差。 那个官差毕竟是个凡人,他见有人抓他难免会回头观看那人的样貌,当看到那人不但驾着云而来,而且遍体白色、浑身冒着像白烟一样的东西,并且头上扣着个帽子,帽子还挡住了上半张脸,而且这下半张脸还像纸一样雪白,眼前的这个凡人一见自然害怕。 只见那官差浑身发抖连忙对云叠銮求饶道:“大王饶命啊!大王饶命啊!只要您肯放过小人,您叫小的做什么都行!” 云叠銮一见这凡人被自己抓到后竟如此害怕,心想:“害怕就好,正好可以制住他!” 只听云叠銮对那官差说:“我不是大王,我家大王正在邕城衙门内等你家大人,他知道了你们不告而别非常生气,特意叫来我们把你们抓回去。只要你肯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这邕城衙门内大大不小的管事儿的人们都逃去了哪儿,我可以向大王说好话让他饶了你;如果你不肯配合我的话,那么你的小命只能交给我家大王处理了!” 那官差听了,想了想后,只好无可奈何地说:“我说,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们都逃去了哪儿,我只知道几个官差的家住在哪儿,还希望大爷务必在你家大王面前为我说几句好话!” 云叠銮听了,高兴地点了点头说:“这个是当然的!” 云叠銮说完,便一把抓起了那个官差,话说她的手可以变得很小,那小得可谓是玲珑巧小,但是她的手也可以变得很大,那大手就像鸟的翅膀攥成了拳头。就这样她用她那支大手抓住了这官差的腰就按他所说的去寻找别的官差而去。(未完待续。) 178 炊烟鬼 雪云宵、雾君子、电驰仁、冻千峰这陆元坤的四个手下很显然就没有云叠銮那么幸运,毕竟每天天上都有云来云往,这个世界头顶的白云也都是每天面对着这个城市,他们自然知道这个城市的一花一景、一角一落,可是现在这个城市正处于春与夏之间,也就是正值春暖花开之季,在这个季节中是不可能下雪的,并且今天也是阳光明媚,根本也没有雾,也不可能有闪电,更不可能有冰冻的现象出现。所以陆元坤的这个四将接到了他的命令时值到出发后才后悔――找不到知道内幕的自己人又该如何打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呢? 正在雪云宵、雾君子、电驰仁、冻千峰立在邕城的上空感到焦头烂额时,忽见有一家的房顶烟囱里正摇摇摆摆地随风飘着炊烟,而那炊烟在摇摆几下后竟变成了人形,只听他朝着这雪云宵、雾君子、电驰仁、冻千峰四将喊了声:“我知道那些衙门中的官差去了哪儿,我可以告诉你!” 四将中属电驰仁最眼快耳灵,他听到了那炊烟的喊声,连忙像一道划过的电一样划到了那炊烟的面前,只听电驰仁连忙问那炊烟:“快点儿告诉我那些官差去了哪里?” 只见这依然显露人形的炊烟对电驰仁说:“我刚看见一个往西去了,你顺着往西的这条街快速寻去,若见到一个穿着蓝色官服的捕快就是了!” 电驰仁听了这炊烟的话顿时大喜,只见他的身影又如一条闪电一样迅速消失依这炊烟之言向西奔去去追那个捕快了。 雪云宵、雾君子和冻千峰见电驰仁走了,也连忙来到了这炊烟的面前,只听雾君子和冻千峰也先后地问那炊烟:“你还知道别的官差都去了哪儿了吗?” 只见这个炊烟摇了摇头说:“我只看到了这一个炊烟的影子,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别的炊烟鬼有没有看到其他官差的下落。” 雾君子和冻千峰听了,连声称:“好!” 只见这炊烟鬼的身影随风变大,并且四处飘散,他的身体有时会飘到别一家人的房顶,待与那家房顶的炊烟鬼交流后,他又去了下一家的房顶,并且又与下一家房顶的炊烟鬼交流一番。值到这个炊烟鬼跑了五、六家后这才复转回来,然后对雾君子和冻千峰说:“我问过其他的炊烟鬼了,他们有看到官差逃跑的方向的,他们说他们愿意带你们去找那些官差!” 雾君子和冻千峰闻听后也很高兴,连忙尾随着那些炊烟鬼往前去寻找这邕城衙门的官差而去。 原地只剩下了雪云宵,他并没有像雾君子和冻千峰那样急着去寻找衙门的官差,也没有焦急地恳求炊烟鬼。 而这炊烟鬼似乎也很好奇为什么眼前这个长得跟雪人差不多的家伙不去找其他的炊烟鬼帮忙去寻找其他的衙门官差呢? 这炊烟鬼忍不住开口问这雪云宵:“你怎么不跟着他们一起走?” 雪云宵回答:“因为我很奇怪:你这个灶中之烟是怎么成精的,又是怎么会说话的?是不是我家大王帮助你成精的?”(未完待续。) 179 入伙 雪云宵说完,果见那炊烟鬼仿佛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只知道不久之前我突然睁开了双眼不但看到了这个世界,也听得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的说话,不仅如此我还听得到你们在天上的说话,也许今天是我拥有生命的第一天吧!” 雪云宵听了炊烟鬼的话,点了点头说:“看来你不但很诚实,而且也很聪明啊!但是你还要学会更聪明点,那样你就有可能成为炊烟鬼中的霸主了!” 只听那个炊烟鬼连忙问雪云宵:“成为‘霸主’?什么‘霸主’?” 雪云宵回答说:“我雪云宵管辖着雪办幽灵,闪灵飞管辖着闪界幽灵,雾君子管辖着雾界幽灵,云叠銮管辖着云界幽灵……如果你做了霸主,当然会是个专门管辖炊烟鬼的霸主。” 那个炊烟鬼一听有这等好事,连忙恭维地对雪云宵说:“那么我要怎么做才能成为炊烟鬼中的霸主?” 雪云宵见这炊烟鬼问,便对他说:“你的身体属于虚空之气,而万妖之王精通‘九门虚空之法’,而很明显,你也是在万妖之王的能力下循出的精灵。只要我在万妖之王面前游说几句,你必然也可以成为万妖之王的手下一员。而等你成为了我们中的一员后,万妖之王的封赐就是你成为炊烟鬼中霸主的最有力的支持。如今万妖之王命我们几个手下帮助他寻找邕城衙门中的官差和主事,而云叠銮、闪灵飞、冻千峰、雾君子都已经去找那些无关紧要的官差和捕快去了,可是值到如今竟仍然没有那知县的下落,如果你有办法带我去找那个知县,我就有资格在万妖之王的面前多说你几句好话,这样,万妖之王命你做炊烟鬼界的霸主也就指日可待了!” 那炊烟鬼听了,思来想去觉得雪云宵说得很有道理,他心想:“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一定是找不着那个知县的,但是我可以联系其他的炊烟鬼,相信一定可以找得到那知县。” 这炊烟鬼想到这里,便满口答应了雪云宵并对他说:“好!我就答应你并依你所说带着你去找那邕城知县,但是你千万要答应我等把那个知县送到万妖之王面前时,你一定要为我说好话,帮助我坐上统辖这邕城县炊烟鬼的位置。” 雪云宵听到这里,一边想:“这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一边对那炊烟鬼说:“就这么定了!” 雪云宵说完,那炊烟鬼的身体再一次地飘散在四方,他飘到所有冒着炊烟的房顶处跟所有的炊烟鬼交流,待交流一番后终于赶回来对着等在原地的雪云宵说:“我找到那邕城知县了,请跟我来!” 雪云宵一听,连忙跟着那炊烟鬼前去寻找那邕城知县高大人去了。 而这雪云宵虽然跟这炊烟鬼说了许多话,也耗费了一些时间,但是围绕在他们的前前后后的凡人们却根本就看不到他们的身影。过往的路人们的眼里只能看到普通人家的瓦房屋顶和毛草屋顶都徐徐地冒着青烟,这青烟的颜色就像老人吸的烟草的颜色;而在这座屋子面前,自阳光明媚、白云笼罩的天空中静静悄悄、稀稀拉拉地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雪瓣,这些雪瓣像一片天造的门帘一样,它们从天空纷纷落下,过往的人们经过这片雪帘后也感受到了微微的寒冷。但是尽管天气晴好,可当人们望着那雪瓣飘落的地方而去的时候,却发现落在地上的雪瓣居然没有一块化掉。(未完待续。) 180 书生 雪云宵、闪灵飞、雾君子、云叠銮、冻千峰几人走了后,陆元坤闲来无事便在这衙门中转悠。当他转悠到了大堂时,忽见大堂外的天空中雪云宵、闪灵飞、雾君子、云叠銮、冻千峰纷纷地驾着云而来。不仅如此,他们的身边还挟持着许许多多官服打扮的人。那些人中有的吓得用双手蒙住了眼睛,有的则吓得失魂落魄。 待雪云宵、闪灵飞、雾君子、云叠銮、冻千峰几人来到陆元坤的面前时,他们把自己身边挟持的官差们也带到了陆元坤的面前。 那些官服打扮的人们刚落了地,这么一抬头都望见了陆元坤,他们对于陆元坤似乎并不陌生,如今的他们的心中似乎只有害怕了。 只见那跪在地上的官差们居然同一副样子――都是跪在了陆元坤的面前,并且一连磕了好几个头,嘴里也说着同样的话:“求大仙饶命啊!求大仙饶命啊!” 陆元坤一看这帮人居然还没等他吓唬呢,他们居然竟先求上了饶。见到此一幕他心中非常不愉快,连忙对着这些官差喊了声:“你们再嚷嚷我就吃了你们!我不是大仙,我是个妖怪,我专门爱吃不听我说话的人!” 跪在下面的人们一听陆元坤这么说,只见他们一个个又赶紧闭上了嘴,他们不但不敢再胡乱地嚷嚷,而且都是聚精会神地听着陆元坤的讲话。 陆元坤见这帮凡人改变了对他的态度已经开始认真地听他讲话了,看到这一幕他非常欣慰。便对众人说:“你们真不给我面子,我刚到来衙门门口,你们不给我开门也就算了,而等我进门时我才发现,原来你们竟用石头挡住了门,我问你们:这是待客之道吗?不管怎么样,虽然我的身上没有带来任何的礼物,但是我也是个客人啊,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待我!而且还有比这更过分的,我进门来这诺大的院子居然一个人影也看不到,我打听了四周才知道原来你们都走了……你们听听,这哪里是待客之道啊?” 陆元坤说到这儿,忍不住斜着眼朝着那群人望去,这才发现他们正浑身哆里哆嗦、一个个正不知所措的样子。 陆元坤便衬机问他们:“我问你们:究竟是谁出的馊主意叫你们不告而别地跑掉的?” 眼下的众人们听了陆元坤的话最开始只是互相张望,后来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他们终是把手指指向了众人中一个文弱书生打扮的人,只听众人一边用手指指着他一边回陆元坤说:“是他!就是他出的主意!” 那书生打扮的人一见众人都用手指指着自己,连忙惊慌地举起两只手在胸前摆来摆去,然后不停地对陆元坤解释说:“不是啊……不是……不是啊……” 陆元坤见到那书生打扮的人的一副窘样,连忙忍住了笑,只见他转过身走到大堂中一张桌子的后面坐下后,然后突然举起桌上的惊堂木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只听他对着堂下书生打扮的人骂了一句:“大胆刁民,这些人同一时间指认你是你说的,你居然还要抵赖,还不承认?来人啊,将他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未完待续。) 181 辩解 那堂下书生打扮的人听了陆元坤的话顿时吓了一跳,他连忙爬到陆元坤的堂前恳求道:“大仙饶命啊!大仙饶命啊!小人是真冤枉!请容小人解释!请容小人解释!” 陆元坤玩得正兴,这会儿又听到那书生打扮的人要对他解释,他便回答那书生打扮的人说:“你想解释啊……那你就解释吧!” 那书生打扮的人想了想后只好回答:“小人并没有唆使他们逃跑,小人只是在大仙到来之前喊了声:‘快跑啊!’可是……这‘快跑啊’几个字中并没有提到让谁快跑,所以……小人是无辜的啊,还请大人明鉴!” 陆元坤听了,又忍不住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对那书生打扮的人说:“你当我是傻子啊?你喊了一声‘快跑啊’他们当然跑了!你还说他们不是你‘唆使’的,我看就是你怂恿的!” 那书生打扮的人一听陆元坤不听自己的解释,急忙中他突然对着陆元坤又一次地大喊一声:“快跑啊!” 他这么一声喊,不但没让陆元坤感到丝毫警惕,反而令陆元坤对他的举止产生了怀疑,只见那陆元坤问那书生打扮的人:“你有精神病啊,无缘无故地你喊一声干什么?” 那书生打扮的人再一次声音颤抖地对陆元坤说:“大仙刚才说小人因为喊了一声‘快跑啊’,所以周边的人听了才会纷纷的跑掉,大仙觉得他们之所以跑掉全是因为小人喊了一句‘快跑啊!’可是小人刚才也朝着大仙喊了声:‘快跑啊’,而很显然大仙并没有跑,依然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而这个结果已经很明显了,由此可见,他们跑与不跑与小人喊与不喊‘快跑啊’并无关系;但是如果依大仙所说就是跟小人有关系的,那么小人就要问了:大仙刚才怎么没有跑啊!” 坐在大堂前的陆元坤正在喝着随身揣着的一个酒壶,当他一边仰头喝酒一边听到那书生打扮的人的说话时,一时没忍住,竟将嘴里的酒都喷洒在了桌面上。 陆元坤一边将酒壶盖好了盖子,一边指着那书生打扮的人对他说:“好你个凡夫俗子啊……算你有理,我且先放过你一马,一会儿你如果可以将功赎罪,我就饶你一命!如若不然,这三十大板你是逃不掉了!” 那书生打扮的人一听陆元坤肯放过了他,连忙一边跪在地上给陆元坤磕头,一边他说:“多谢大仙饶命!多谢大仙饶命!小人决对服从!小人决对服从!” 其他的人一看陆元坤这么容易就放过了那书生打扮的人,都开始打着心中的算盘想着如何才能帮助自己逃开今天这一劫。 陆元坤才没有兴趣治那个书生打扮的人的罪,他也对那个书生扮的人没有任何兴趣。 只见陆元坤对堂下的人们说:“今天我接手了一个冤案,我特意来到此处就是希望县大人可以重审这个冤案……据说邕城县大人姓高……那堂下……哪个是高大人?” 堂下的众人听了,似乎在今天养成了“诚实相告”的好习惯,只见他们都在一顺间又齐齐地举起了手指指向了他们中间的一个人。(未完待续。) 182 翻案 陆元坤顺着众人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视野中所看到的那个人躲也没处躲,藏也没处藏,只得壮着胆子面对他。 陆元坤见那人果然是当官的打扮,年龄看起来二十初头、三十不到,一副风华正茂、年轻力壮的模样。 陆元坤跟那人也没有那么多的费话,他直接问那人:“你就是高大人?” 即使以往的这个高大人再怎么认为自己有多“大”,如今在陆元坤这个蓝毛的妖怪面前也不可能轻易地装“大”了。只听他哆里哆嗦地回答着陆元坤:“小人不敢……小人不敢……” 可是陆元坤又怎么能理会他这套,只听他对着堂下的那个高大人骂了声:“什么‘敢不敢’的?你是就说‘是’好了,不是就说‘不是’好了,别浪费我的时间!” 高大人一听陆元坤不买他的帐,连忙回了声:“是,小人就是您口中所说的高大人,小人是管理这邕城的七品知县高国顺,小人只是权限有限的一个知县而已。” 陆元坤一见自己只问了一句话而这高大人居然讲了一堆,便不耐烦地说了他一句:“我只问了你一句,你怎么啰嗦这么一堆?” 那高大人听着陆元坤说完,敢也不敢多说话了。 这次陆元坤转入正轨,只听他对高大人说:“我听说在这个衙门中有一个叫于彪的当差的,你们这里是不是有这么个人?” 那高大人听着陆元坤提到这儿,立码冷汗直流,因为他也听了手下们讨论在餐堂吃饭时遇到的那个举止怪异的汪敬和附在了小捕快身上的于彪的灵魂的事,想到这儿他顿时觉得内心惊恐,但是又不得不回答陆元坤说:“是,他是小人的下属,也是邕城衙门中的一个捕快。” 陆元坤看得出那堂下的人们一提到于彪就很害怕的样子,只听他又对那高大人说:“可是我听说他犯了一个案子被判了死刑如今已经走在了黄泉的路上了,那案子又是怎么回事?” 高大人虽然害怕但是也只能如实说:“只因为那于彪丧心病狂,不但犴淫了自己的女儿,而且还把她给杀了,而且在范案过程中被证人亲眼所见,已然是证据确凿、不容违辩。小人只能当机立断,将其正法。” 陆元坤一听高大人说了“证据确凿”四个字,不禁挠了挠头,然后苦闷着脸对高大人说:“既然你说了‘证据确凿’,看来我应该没有别的办法帮助他翻案了……是不是?” 陆元坤突然之间改变了原来的态度,他充满希望地望着堂下的那个高大人,眼中仿佛写着渴望着寻求真理,似乎是一副祈求的样子,只听他对那高大人说:“高大人,你说说,就没有别的办法证明于彪是清白的了吗?” 那高大人又怎么知道会有什么办法,他只是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连忙对陆元坤说:“确实没有办法了,这个案子已经是名副其实、证据确凿了!” 望着高大人一副坚决将真理挡在外面、势必保护谎言的样子,陆元坤再一次地挺直了身板,然后对高大人说:“可是我就是想证明那于彪就是清白的,而他的女儿也并非是他犴杀的――你刚才说:有证人撞见于彪犴杀他的女儿,但是那个所谓的证人只能算是个第二证人,我觉得真正可以证明于彪无辜的人,应该是第一证人,也就是他的女儿。也就是说:要想知道于彪的女儿到底是不是于彪所害,最好是直接问问他的女儿,一切自然就会真相大白了!”(未完待续。) 183 光荣的使命 陆元坤说完这句话时似乎显得很轻松,而堂下跪着的人听了他的话后却都吃了一惊,只听那高大人面带为难之色地对陆元坤说:“可是……于彪的女儿已经被于彪杀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所以……哪有什么‘第一证人’啊?” 陆元坤听了这高大人的话,立码摆摆手说:“这有什么关系?于彪的女儿的肉身虽然死了,可是她的灵魂不是还在吗,把她的灵魂找到这儿不就可以对证了么?” 堂下的人们听完陆元坤说的话,顿时又由吃惊转变成了惊恐。 话说今天衙门里的这帮人真是一夜惊魂啊――先是在餐堂吃饭时就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且有的也是在同一张桌子旁,突然出现了已经死去的于彪的灵魂,那时他们的三魂六魄就已经吓丢了一半;而这会儿又听那陆元坤说想要叫来于彪的女儿一起审案,这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又是一个打击啊! 只见堂下的人们连忙摆着手、摇着头,连声说着:“不请她的灵魂来此案子也可以破……” 本来这群人是打算衬空逃跑的,但是当他们四下张望逃跑路线时,却发现陆元坤的手下那个长得像个雪人的家伙雪云宵、那个浑身冒着白光的家伙闪灵飞、那个虽是个人样但是浑身却是透明的,并且身上像是正在冒着气的家伙雾君子、那个后背长着一对大翅膀,头上永远都戴着一个白色布帽子,半张脸永远都被帽子遮住的家伙云叠銮、那个一副人形人貌但是浑身却晶光透亮好似冰人的家伙冻千峰,这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简直就是瘟神啊,看得这帮堂下的人这个害怕啊,更糟糕的是他们就站在陆元坤堂下被罚跪的这群人的周围,就像看守猎物的猎人一样,这些人总算还有些自知之明,他们可哪敢乱跑乱动啊! 坐在堂上的陆元坤听着堂下的人们连声说:“不请她的灵魂来此案子也可以破……”便疑惑地问堂下的人:“这我就想不通了,如果不请那于彪女儿的灵魂来到这儿,案子该怎么破?你们不是说得需要证人吗?我觉得最好的证人就应该是受害者也就是于彪的女儿,难道你们还有别的证人?” 堂下的人们听了陆元坤顿时都变得哑口无言。 但是犹豫片刻后,他们又深深地了解如果不给堂上那位蓝毛大爷一个交待,他必然还是要“请”那于彪的女儿来此。只见那群人中你给他使个眼色,他又推给他一个眼色,而这眼中的用意传来传去后,最后这光荣的“使命”终于落在了高大人的身上。高大人没想到自己只是回头求助,可是仍然把这个沉重的“使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当他还想祈求别人为他摆托困境的时候,等他再次回头时却发现自己所跪的位置已经成为了“唯他独尊”的前排了,而别人都跪在距离他有一米远的位置。 这高大人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望了望自己的所处位置和这帮见死不救的家伙,他心中暗想:“这帮吃里扒外的家伙,等有机会的,我一定……” 高大人正想到这儿,突见那堂上的陆元坤因为发现高大人领首跪在最前方,便对他说:“怎么,高大人,你有别的办法证明那于彪的女儿不是于彪所杀?”(未完待续。) 184 系铃人 高大人听了陆元坤的问话,一时之间只能愣在那里,心想:“我可有个屁办法?” 但是此时的他深知如果自己说没办法,那么坐在堂前的那个蓝毛的妖怪一定会拍桌子骂他:“没办法你为什么要往前一步?”他如果回答:并非自己往前了一步,而是他身边的人们往后了一步,那蓝毛的妖怪听了一定更加脑怒地骂他:胡说八道! 所以这高大人这么想了想后,深深地觉得这么说是非常不行地。 更何况这高大人也不希望陆元坤请出那于彪的女儿,话说今天的他已经受够这惊魂的刺激了,他实在不想再受一次刺激了。 这高大人思来想去,但是他有时也抬抬眼看看那陆元坤的反应,当他发现陆元坤已是一副好像按捺不住的样子,他看了也更心急。 情急之下,这高大人只好脱口而出:“小人认为,不用请出那于彪的女儿也能证明他的女儿不是他奸杀的!” 陆元坤没想到这高大人憋了这么半天嘴里说出来的居然还是这么一句说过了的话,只见他不耐烦地对高大人说:“这个不用你说,我只问你:如果不请出于彪的女儿又该怎么证明于彪的女儿不是他奸杀的,而于彪的清白应该如何证明?” 高大人低下了头,眼睛眨了眨,犹豫再三后只得回答陆元坤:“因为我可以证明于彪的人品,他平日生活简朴、勤俭节约并且乐于助人、喜好行善,他这一身的品德我们人人共知,所以就算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于彪会是奸杀他女儿的凶手!” 高大人身后的众人们一听高大人找到了为于彪脱罪的理由,也连忙接着高大人的话继续说:“是啊,于彪是好人啊……他天天都帮助家境贫困、身体孱弱的老太太打水……” “是啊……于彪真是个好人……他喜欢救济街上那些没饭吃没地方住的乞丐……我都看到好几回了……” “于彪不喜欢报功……每次他抓到了贼都是直接交给了总捕快,自己从来不邀功!” “于彪心思缜密,屡立奇功、屡破奇案!” “我亲眼所见于彪救死扶伤过一只受了重伤的大雁……” 堂下的众人正在夸赞着于彪以往的种种好,而他们身前的高大人也在称赞于彪,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赞美于彪,最终仍然迎来陆元坤重拍着桌子一声怒喝:“放屁!既然你们觉得于彪这么好这么无辜,为什么还要将他定了罪并送他上了断头台?还有你?” 陆元坤突然指着那高大人继续说:“既然你认为于彪不可能杀死他的女儿,也不可能将他的女儿强奸,那为什么你还要将于彪判处死刑?” 堂上的陆元坤一旦凶起来,即便不像那地府阎王,也像极了天神雷公,堂下的高大人和众人们吓得也不敢再乱说话了,只祈盼着这场如恶梦般的夜晚快点过去吧! 陆元坤见堂下的人们不敢再作声,竟突然变得和颜悦色,只见他笑眯眯地对着堂下的众人们说:“俗话说得好:解铃还得系铃人。这桩谜案也只能请来‘系铃人’来解了!”(未完待续。) 185 真正的凶手 堂下的众人们本以为自己今天经历的这场恶梦也该到了醒的时刻了,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这场恶梦不但暂时醒不了,而且这还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就在陆元坤一改刚才的那么一副怒态之后,只见他突然伸出了一只紧攥着拳头的手,就在众人为他这么一个举动而疑惑不解和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突见陆元坤展开了那只拳头,而这时,自他的拳头之中轻飘飘地飞出了两股一白一黄的淡淡的烟。 堂下的人们眼睛直直地望着陆元坤的这么一个举动,起初他们只是以为陆元坤在变戏法。值到那一白一黄的两股淡淡的烟形成了一定的形状后,这帮人才大吃一惊。 原来,那一白一黄两股烟转瞬间变成了两个人形,这两个人都是披头散发,脸色苍白,他们也都是一身白色的衣服,脚下不但没有脚,而且似乎只剩下了一股烟。 令堂下的众人更恐惧的是他们看出这两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死去了的于彪和他的女儿于叶婷。 当这两人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堂下的人们顿时惊恐地叫了一声,而当他们想要起身逃跑的时候,那围在他们身边的雪云宵、闪灵飞、雾君子、云叠銮、冻千峰立马上前一步又将他们摁回了原来的位置。 就这样,在陆元坤的这几个手下的逼迫下,那些想要逃跑的人们又被强制地带回了原地。而如今跪在堂下的人竟是一副样子,都是面相惊恐、浑身发抖。 陆元坤看到堂下这些人的这出德行似乎很得意,他开口问那堂下的人们说:“你们可认识这两个人?” 陆元坤说完,那堂下的人们眼睛都直直地望着面前的这两个鬼,好像他们的魂魄都吓走了,直等陆元坤问完话好半天竟然没有一个回答他的。 陆元坤见没人回答他的话,又重重地拍了一声桌子,然后骂道:“快说!你们其中有没有认识这两个人的!谁要是敢撒谎,我就把这两个鬼送到谁的枕边去,今天晚上就陪他睡觉!” 陆元坤的最后一句话好似是个诅咒语一样,他刚说完,那堂下众人的灵魂似乎又回到了他们的身体中,只听他们连忙态度诚恳地回答陆元坤: “我认识!我认识!” “我知道他们,那个男鬼就是于彪!” “女鬼是于彪的女儿!” “对,没错!” “据说于彪的女儿叫于叶婷!” 陆元坤听明白了他们的回答,又对他们说:“既然你们说是于彪杀死了他的女儿,而在案发现场正好也有个证人可以证明于彪的女儿就是于彪杀死的!可是我说过了,那个所谓的证人顶多算个第二证人,我认为最关键的证人还应该是于彪的女儿,不如大家都来问问于彪的女儿于叶婷,”陆元坤说到这儿,突然将目光又放在了于彪身边他的女儿的身上,只听他对于彪的女儿于叶婷说:“你到底是不是被你爹杀死的?如果你的回答是:是,那你得说说他是怎么杀死你的?如果你的回答是:不是。那么你就告诉大家害死你的真正的凶手到底是谁?”(未完待续。) 186 真相大白 女鬼于叶婷听了陆元坤的问话后,连忙对在场的众人们说:“我并不是被我爹害死的,真正害死我的人是汪敬!” 于叶婷刚说完,堂下的人们虽然还没有从遇到这父女两个鬼的惊吓中缓过劲儿来,但是他们依然对于叶婷的话产生极大的疑问。因为据他们所知于叶婷是死在了她父亲于彪的身边的,所以她怎么反而却说指证于彪是杀人凶手的汪敬才是害死她的真正凶呢? 正在堂下的众人为这个案件感到千头万绪、疑惑不解之时,只听那陆元坤继续问于叶婷:“你到是说说,这事情的经过究竟是怎么回事?” 于叶婷一边回忆着当天所发生的事一边对着众人讲述着自己的遭遇:“那天,我跟邻居王婆学了一种特制的鸡汤做法,我也特意做了一些,便装在了食盒内,想给在衙门当差的父亲送去。可当我来到了衙门后,先是遇到了总捕快汪敬,他告诉我说我的父亲在执行任务时突然晕倒,如今已经被安全地送到了衙门内休息。我一时着急,便请求汪敬带我去见我的父亲。可是等汪敬将我带到了一个房间后,我不但并没有见到我的父亲,而且……而且……” 于叶婷说到这儿,竟激动得有些语塞,只见她已经是泪流满面,满脸透露出的不仅是忧伤和痛苦,还透露着愤怒和仇恨。 于叶婷身边的于彪看出了于叶婷的无奈,他连忙走到于叶婷的身边,一边用手拍着她的肩膀,一边安慰她说:“别着急……” 于叶婷刚说到关键的时候就突然停住,另一边的陆元坤见了实在是无话可说,只见他又一次重拍了一下桌子,这一次的重拍不仅拍醒了女鬼于叶婷,也再次地把堂下跪着的人们吓了一跳。 只听陆元坤对女鬼于叶婷叫了声:“我说你到底还说不说啊,你口口声声说要充当证人为你的父亲鸣冤,可为什么一到关键的时候又不说了……我说你要么哭完再说,或者说完再哭不行啊,你何必非得差这功夫……你说我现在到底是听你哭啊,还是听你说啊!你生前没有机会报仇,如今死了正好是报仇的好机会,你还哭什么哭啊!你如今已经是个鬼了,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啊?” 陆元坤的一席话犹如一条棍子顺间打醒了于叶婷,只见那于叶婷也不再捂着脸哀伤,而是挺直了身板,理直气壮地对众人说:“汪敬把我骗到他的房间中,就要强迫我跟他去做见不得人的事。可是我不愿意答应他,他就打我。他力大如牛,我力小微薄,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后来,他把我强制地弄到了床上,我在与他争执的过程中,一不小心撞到了床头……从那以后我就失去了知觉,再也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听着于叶婷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堂下的众人这才了解到了案子的真相,众人都嗟叹:“原来是这么回事……” “没想到汪敬居然是这种人……” “原来汪敬才是真正的凶手……” 众人正在唏嘘,突听堂上的陆元坤拍了一下惊堂木,只听他对在场的众人们说:“事到如今,这桩杀人案已经是真相大白,本王宣布:害死于叶婷的凶手并不是她的父亲于彪,而是总捕快汪敬。” 陆元坤说到这儿时,突然停顿了一下只是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对堂下的众人说:“带汪敬过来,汪敬呐?”(未完待续。) 187 失踪的汪敬 坐在堂上的陆元坤对着堂下环视一周居然也没看到汪敬的影子,他又见堂下根本没人回答他的问题,便又脑怒地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对着堂下的众人怒喝了声:“汪敬怎么不在……为什么我审案子的时候汪敬居然敢不在?你们谁看到汪敬了……他现在在哪儿,快说!” 陆元坤说完,堂下的众人都是两两相望,竟没有一个人回答陆元坤的问题。 陆元坤又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快说!当我说的话是放屁吗?再不回答我,你们一个个都得重打二十大板,刑罚由我亲自执行!” 正所谓“香饵之下,必有悬鱼”,威吓之下,必有实言。 陆元坤刚说到这儿,突听那下跪的人群中伸出一个捕快的头,只见他伸直了脖子对陆元坤说:“小的以为不是汪敬不肯来,而是因为刚才在餐堂的时候汪敬被一个鬼怪附了体,也许值到现在他还没有离开那个餐堂,更也许那个附在他身上的家伙还没走也说不定!” 这捕快说完,陆元坤这才想起来那个汪敬刚才在餐堂是被自己附了体的。 听着那捕快说完,陆元坤心中暗暗思忖:“怎么都这么半天过去了,汪敬难道还没有醒来?或者是……” 陆元坤想到这儿,突然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汪敬再怎么心狠手辣,而归根究底来说他毕竟还是个凡人,凡人的肉身对于凡人来说那是有强有弱,而对于神界来说,他们的肉身却犹如脚下的一只蚂蚁一样一捏就碎般地柔弱。简单点来说就是凡人若与凡人打架,也许打个半天一晌也分不清胜负,但是凡人若与神对抗,那指定就是放屁功夫没过就得完蛋。 所以陆元坤的身上毕竟拥有神的能量,如果他附在一个凡人的身体内,除非这个凡人身强体壮,并且他所附的时间短,也许这个凡人还可以躲过一劫。可是刚才陆元坤附在那汪敬身上时,他不但附体的时间长,而且那汪敬的身体也不是强壮得出奇,所以陆元坤暗暗怀疑:“如今的汪敬到底还活没活着?” 陆元坤想到这儿,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并用手指着堂下穿着捕快衣服的那几个人,对他们说:“你,你,还有你和你,我命你们现在就去餐堂看看,看汪敬还在不在餐堂,并把他带来见我!” 陆元坤说完,只见那几个捕快吓得脸再次绿了,他们不但并没有动地方,而且还一脸哀求地对陆元坤说:“大王饶命啊!大王饶命啊!” “那汪敬已经被妖魔鬼怪附了体,试问我们几个人谁是他的对手啊!” “我们这么一去企不是送死吗?” “还求大王开恩啊!” 陆元坤听到这儿,心中暗想:“这几个蠢蛋,居然值到现在也没弄明白附在汪敬身上的‘妖怪’到底是谁?” 陆元坤看出堂下这几个胆小鬼是没有勇气再迈进那个餐堂了,便骂了一声:“我说你们几个的胆子是让狗给吃了……娘的!不去就说不去,他娘的这么多的费话!” 陆元坤说到这儿,只见堂下的那几个捕快再不敢乱出声。陆元坤又抬起头来对着守在这些凡人周边的几个手下其中的一位说:“闪灵飞,你去餐堂看看!”(未完待续。) 188 同判死罪 那个一身透明色、身穿铠甲,而浑身上下却又像一道刺眼的光柱在反复闪耀的闪灵飞听了陆元坤的话马上应了声:“是!”然后他的身体又如一条亮晶晶的闪电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的身影一闪即无踪。 可等众人深吸了一口气,又眨了一下眼睛后,只见门口那闪灵飞的影子又如一道银亮的闪电一样又回到了众人的面前,而这次的出现他不再是孤独一个人,只见他的手里还拽着一个人。 那个人在闪灵飞的手中像个睡不醒的醉鬼一样,也像个毫无知觉的拖把一样被闪灵飞摞下并扒在地上的时候居然还是一动不动的。 堂下的众人们虽然认出从那闪灵飞手中摞下的人就是汪敬,可众人依然很纳闷他为什么总是一副一睡不醒的样子。 而堂上的陆元坤似乎也对堂下那闪灵飞带来的人而摸不着头脑,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便问那闪灵飞说:“这人就是汪敬?” 闪灵飞肯定地回答:“他就是汪敬,决对没错。小人在带他来之前特意问了烟囱里的烟鬼。” 陆元坤又问闪灵飞:“他怎么像被灌了*汤似的,这怎么像个死狗一样一动不动的?” 闪灵飞如实地回答:“小人认为,这躺在地上的汪敬应该已经死了,他的灵魂都已不在,如今躺在地上的只不过是一个*的躯壳而已!” 当闪灵飞说完这些话,那跪得距离汪敬近的众人们都吓得远远地离开他,并且这些人群中也发出了一场惊恐的叫声。 听到堂下众人的叫声,陆元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对堂下的人们喝了声:“叫什么叫?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难道你们平时没见过死人,你们手下没惨死过无辜的人?还在这里装什么模作什么样?都给我老实点儿!” 陆元坤说完,堂下跪着的人们又在惶恐中恢复了宁静。 陆元坤看着汪敬那一动不动的躯壳,心中虽然明如清水,但是依然暗暗感叹:“还没等我判刑呢,这人居然就死了……我还没处斩你呢,你怎么就能死呢?” 陆元坤想到这儿,又懊恼地叹了声气,正当他提起腰间的酒壶,然后拔下壶口的塞子往嘴边灌了口酒的同声,就在他仰头的时候无意中看见了跪在堂下那个距离自己最近的高大人。 陆元坤一看到他,立码计从心来,便又将塞子塞回了壶口,然后又挂回腰间。只见陆元坤突然之间又一次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对着那个高大人喝了声:“高国顺,你可知罪?” 堂下的高大人被吓得抬起了头惊讶地看着堂上那个脸色白如纸毛发蓝如天的猴妖,心中暗想:“怎么这说着说着,这罪又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了呢?” 只听高大人连忙对陆元坤说:“请大王明鉴,小人真不知道哪里有罪!” 陆元坤便指着那高大人说:“若不是你听信谗言,误判此案,于彪就不会枉死,而于彪的女儿于叶婷也不会死不瞑目。所以说,虽然于叶婷是被汪敬所害,她的性命断送在汪敬的手中,汪敬也是害死于叶婷的直接杀手;而同理,于彪也是被你所害,而你也是害死于彪的直接杀手……所以你也犯了杀人罪,理当判处死刑!”(未完待续。) 189 行刑 高大人听了陆元坤的话,顿时吓得舌头发抖,只听他连忙对陆元坤解释说:“汪敬害死了于叶婷……这……是事实,他理当被判处死罪;而我……是一县之长……也是本案的主审,我怎么……就成了有罪之人了?” 陆元坤见这高大人狡辩,便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继续对高大人说:“明明是汪敬杀死了于叶婷,而你判的却是于彪杀死了于叶婷,明显地诬赖好人;不仅如此,最终你也将于彪送上了断头台,明显地葬送了一条无辜的生命。如果不是你的误判,没有杀人的于彪就不会枉死,而真正的杀人凶手汪敬也不会逍遥法外。所以本王判决:害死于叶婷的凶手是汪敬,汪敬理当押去断头台处斩;而害死于彪的凶手就是邕城衙门知县高国顺,你高大人也应该被拉去断头台处斩!” 高大人听到这儿腿都吓得直不起来了,他连忙再次对堂上的陆元坤解释说:“冤枉啊冤枉,虽说我误判此案,但是真正可以决定于彪生杀大权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朝廷。正因为得到朝廷审批,我才有权将于彪送上断头台,否则我是没有那个权利处斩于彪的。如果依大王所说,我是枉杀好人的罪人,那么朝廷的罪孽应该比我更大。” 听着堂下的高大人说完,堂上的陆元坤再次狠拍了一下惊堂木,只听他对堂下的高大人骂道:“你少在这儿给我绕嘴舌,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朝廷的审批那只不过就是一个过程,关键还是在于你这里,你查案不明,理案不清,糊里糊涂,判错凶手,简直是罪大恶极,居然还有脸在这儿狡辩?” 高大人见陆元坤执意要定自己的罪,连忙再次地将一脸正气转为苦脸的哀求,只听他对陆元坤说:“大王说的是,小人知错了,小人从此一定痛改前非,还请大王饶小人一命。求大王看在小人只是急功求成,急切地想为于叶婷审冤,并将杀人凶手绳之于法的份上饶了小人吧!虽然小人杀错了人,但是怎奈生杀大权就是在小人的手里啊,错就错在小人没有明察秋毫,错判了好人。还请大王饶小人一命!” 这陆元坤本不想痛痛快快地把高大人杀死,他只是想以吓唬高大人为乐地玩弄一会儿,但是他没想到这个高大人这么快就呈求饶状低头恳求他。 陆元坤看着高大人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也觉得没意思,便对高大人说:“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判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本王就重责你二十大板!来人!” 陆元坤刚喊完“来人!”只见那高大人眼珠转了又转,突然又摆着手对陆元坤说:“不行……不行啊……大王……手下留情啊!” 陆元坤只得不耐烦地望着那高大人并问:“你又怎么了?本王将你的死刑都免了,这二十大板你还不受着,还费什么话啊?” 只见那高大人再次显出一副摇尾乞怜的模样,他对陆元坤继续说:“小人……上有小,下有老……小人要是被打个半死,只怕他们从此无依无靠……所以……还请大王可以法外开恩!” 高大人一边恳求陆元坤,一边满脸热泪地望着陆元坤。 陆元坤早没有继续摆弄堂下这个不堪玩弄的高大人的兴趣,只见他挥了挥手对高大人说:“行行行……算了算了……” 陆元坤说到这儿时,在一扫眼的过程中突然又扫到了之前比眼前的高大人还能狡辩的那个书生的身上,他见那书生始终缩脖端甲地猫在众人的身后,一不出头,二不作声。 看到这一幕,陆元坤顿时又来了兴致,只见他指着那个书生说:“那之前……费话连篇的书生,本王就判你来行刑,惩罚高大人的这二十大板就由你来打吧!”(未完待续。) 190 减刑 那书生打扮的人本是知县的师爷,别说他原本就是一个文弱书生,毫无缚鸡之力,不管他有什么力量,也不可能用如此手段对付自己的上司,他深知如果自己真的那样做了,那么等堂上的这位妖怪老爷走了以后,他从此在这邕城衙门内一定再没有好果子吃了。 书生琢磨到这儿,只能想办法推脱,只听他回答陆元坤说:“小人乃一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根本使不了大刑,请大王网开一面……” 那书生刚说到这儿,只见堂上的陆元坤又拍了一声惊堂木,然后怒瞪着那书生说:“‘手无缚鸡之力’?我就不信了,如果你在野外遇到狼,我看不管你是书生还是武生,你们同样都会举起个棍子反抗……少拿费话来搪塞我,你以为我真是那么好骗的?” 书生一听这个理由根本劝不动堂上的那个蓝毛白脸的家伙,便想了想后,又对陆元坤说:“是这样的……我只是一介书生,看不得人痛苦流泪和流血……” 还没等书生说完,又见堂上的陆元坤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只听他又对书生说:“你家大人根本就是个糊涂虫,这些年他就只判错了一个冤案?错杀了一个好人?我看不只吧,死在他手下的冤魂不计其数,而你见过的死人也应该不计其数,你还在这儿唬我……真是费话连篇!” 陆元坤说到这儿,又搭了一眼跪在离堂前最近的高大人,却见那高大人已经吓得双眼发直、浑身发抖。 陆元坤转回头又对着书生恐吓道:“那书生,你不是不肯打这知县吗?你不是不肯听我的吗?那也好,之前你无故怂恿众人快跑啊,我并没有追究你,可是没想到你竟屡教不改……” 陆元坤突然又指着那知县说:“那堂下的邕城知县高大人跟那个书生,本王判你两个都是有罪之人。但是只要你两个有一个人对本王忠心,” 陆元坤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继续说:“只要你两个人中有一个人肯听本王的话站起来打对方二十大板,本王就饶了那个人,并对那个人所犯错误永不追究!” 堂下的高大人与书生听了陆元坤的这句话,都先是一惊。 这二十大板对于书生来说是无论如何也没法打下去的,哪怕那个高大人真的会依陆元坤所言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打他二十大板,他也只能认栽了,谁让他官职微小呢?正所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而大官让小官死,小官自然也得承受着。 而此时那跪在地上的书生愁眉苦脸地望着高大人,一脸委屈痛苦的表情。 而高大人也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委曲求全,果然如陆元坤所说先是站了起来,然后走到旁边的刑具面前找到了行刑用的笞杖并抓在了手里,虽然他不情愿做这些事,但是如今的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只见高大人手握着笞杖转过了头又一脸坚决阴森的表情向着书生走来。 书生望着高大人做完这一切动作后终于朝着自己走来,他只觉双眼中充满无形的泪珠,他心想:“我今天是忘查黄历了――怎么这么倒霉啊!”(未完待续。) 191 意外 陆元坤望着那邕城知县高大人果然依自己所言手持笞杖朝着地上跪着的那个面容一脸委屈的书生走去,虽然那个书生还没等打呢,他的表情看起来都已经很惨了,但是很明显高大人一点也不像能放过他的样子。 坐在堂前的陆元坤看到这幕只觉得好笑,他又从腰间拽下了那酒壶,接下来拽下壶盖,并将酒壶举起对着嘴举着酒壶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口。然后又收起了酒壶,稳稳地坐着更加兴致勃勃地看着眼前的这么一幕。 在堂下跪着的众人眼见着那高大人就要在堂前的蓝毛妖怪的威胁下去杖打另一边跪在地上的师爷。如今他们到不是觉得这高大人和师爷有什么不妥之处,他们只是对堂前那个时而伶俐剔透,时而癫疯狂傻的万妖之王充满畏惧。 而立在陆元坤旁边的两个鬼于彪和于叶婷也对这所谓的“大王”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他们也奇怪为什么这个神通广大的“大王”一会儿像个糊涂官,一个又像个聪明官呢?于彪还好说,那于叶婷有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开口向陆元坤发表自己的看法,却被旁边的于彪扯住,于叶婷一时不明原因,便奇怪地望向于彪。而于彪又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向她暗示不要出声。 就这样,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于叶婷似乎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苦,只是将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陆元坤所设置的这场闹剧中。 而站在大堂周围的陆元坤的那几个手下就更不用提了,他们似乎知道陆元坤来到这里并召唤他们也来到这里到底是想做什么,也许他们对陆元坤的行为早已司空见惯,更也许是因为万妖之王是他们的老大,他们根本无权干涉老大的意思,所以他们从头到尾都像个严肃的雕像一样只是往那儿一站,由始至终他们既不发表任何评论,也没有任何的表情流露,若不是自他们身上透露出与陆元坤发怒时一样的威严,他们简直就跟壁画没什么两样了。 在场的人无论是武功高强还是势单力薄,总之没有一个人敢违逆陆元坤的意思,所以他们就像看电影一样眼睁睁地看着高大人举着板子朝着师爷走去。 高大人打这师爷的心虽然已定,但是他也是一脸无奈地望着那表情痛苦的师爷的面恐,他那双眼睛中仿佛在对着师爷说话:“我知道你的委屈,我也很无奈啊!为了我的性命你就委屈一次吧!你放心,你救我有功,从此我是不会忘记你的!” 坐在堂前的陆元坤眼见着那高大人手持笞杖一路犹豫地终于靠近了那跪在地上的书生,眼看着马上就要上演“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一幕。 就在这时,堂上的陆元坤突然眼珠一转,脑子里竟再次打起了主意。 陆元坤思考片刻后,便轻声念着口决,只见他身体里的一个魂魄出了窍并飞到了空中,转眼间附在了那书生的身上。 再见高大人已经走到了那书生的身边,正当他想要举起笞杖的时候,却见原本跪在地上的师爷突然双手抱住了头,然后一歪身躺在了地上,随着这一连串的动作,他的口中也嚷嚷着:“我心病又犯了……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刑了……我晕了……”(未完待续。) 192 亲戚 高大人手持笞杖刚走到那个书生打扮的面前,书生便捂着头躺在地上口中嚷嚷着:我心病犯了!我晕了! 可书生刚喊完“我晕了!”只见他眼睛一闭,双手也摞下了,而两腿一直,竟果然如晕过去了一般。 而站在陆元坤旁边目睹这一切发生的于叶婷也看到陆元坤身上的一魄离身并附在了那师爷的身体中,她也知道书生的昏厥是陆元坤故意为之的,她虽然不明白陆元坤为什么要这么做,而且她也奇怪向一旁的于彪示意,但是于彪还给她的暗示依然是“不要轻举妄动。”见于彪如此,于叶婷也只能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那一样依然默不作声地看下去。 自那书生晕倒后,附在他身上的陆元坤的魂魄又飘了起来,转眼间又回到了堂前陆元坤的身体里。 起初当书生晕倒的时候,已经来到他面前的高大人简直难以置信,因为通过他刚才与书生的眼神交流他们明明已经达成了协议:书生要甘心情愿地挨高大人的打,只要书生听话,高大人以后是决对不会亏待他的。 可是没想到等这高国顺来到这书生的面前时,书生居然呈反悔状,不但不接受挨他的打,而且竟索性呈“罢工”状,干脆就晕了过去。 高国顺永远不会知道书生的晕倒事实上是陆元坤搞的鬼。 高大人见状顿时着了急,心想:这还叫我打谁啊!如果我不打他,就无法证明我没罪……眼下这种局面叫我如何收场? 再说坐在堂上的陆元坤见那书生晕死在了那里,而背对着他站着的高国顺又只是紧握着笞杖并一动不动地站在书生的对面。 陆元坤见高国顺没有动静便不耐烦地说:“那高大人,那个书生已经晕了过去了,我之前说过:‘只要你两个人中有一个人肯听本王的话站起来打对方二十大板,本王就饶了那个人,并对那个人所犯错误永不追究!’但是现在这书生已经晕了过去,他已经无法承受你那二十大板了,所以我说过的话也就当没说了!” 高大人听了,连忙转过头陆元坤说:“那么照大王如此说……小人……小人……” 陆元坤知道高大人的意图,便又拍了一声惊堂木,然后对他说:“什么‘小人’不‘小人’的,既然那书生已经晕了过去,我的话你也无法兑现,那么就将一切回到起始――本王宣布:高大人罪孽深重,判处死刑!来人!将高大人推出斩首示众!” 高大人一听陆元坤又要处斩自己,吓和连忙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连连哭诉:“请大王饶命啊……小人无辜啊……大王饶命啊……小人无辜啊……” 陆元坤又拍了一声惊堂木,话说这陆元坤似乎特别喜欢拍那个东西,只听他又对高大人说:“你有没有‘姑’也得被斩!即使你有‘姑’,那也是你跟你姑的事,而你被斩却是你的事儿!” 高大人一边哭一边呢喃:“小人以为……不如……取盆水来泼醒师爷……这样小人就可以行刑了……小人也可以脱刑了……” 陆元坤不理会他,只说了声:“本王最近养成了节约用水的好习惯,所以不能如你所愿浪费水源!” 高大人看出陆元坤就是想方设法整死自己,被逼无奈后他只能脱口道出:“小人是蝎王山那蝎子王的亲戚,还请大王饶小人一命!”(未完待续。) 193 罪恶滔天 望着那堂下始终像雕像的众人们突然立起了眉头并不满地指责着堂前的高大人,看到这一幕的陆元坤只觉得很有意思,他对戏弄那高大人的兴致就像即将熄灭的火苗一样,又一次重新地燃烧了起来。 只是有一个问题陆元坤归根究底还是不明白,那就是高大人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为什么却要在他的面前提那个蝎子王,这个所谓的蝎子王在陆元坤的面前提出来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再说陆元坤根本就不认识那个蝎子王,而高国顺却两次向陆元坤提起,陆元坤心想:“他跟我可有什么关系,他何必要在我的面前提他的名字?” 陆元坤想到这儿,便敲着惊堂木,边敲边嚷嚷:“安静!安静!你们当这是什么地方,吵吵嚷嚷的还没完了!” 陆元坤这么一嚷嚷果然好使,只见那堂下的人们虽然面带怒气,但是却在陆元坤的嚷嚷下将怒气憋了回去。 也许高国顺以为陆元坤这一举是在帮助他把那群人鼎沸的声音压下去,他见了陆元坤这一举便更加殷勤地靠近陆元坤并对他说:“大王,您认识蝎王山的蝎子王?” 陆元坤一听这高国顺三番五次地跟他提蝎子王,便忍不住骂了他一句:“我认识个屁!你到是说说,无缘无故的你跟我提蝎子王干什么,他是你干爷爷关我屁事儿?我想治你的罪是我的事,至于你跟我提不提他又跟这案子有什么关系?” 高国顺一见陆元坤根本不把什么蝎子王放在眼里,又连忙说:“不可能啊,那蝎王山的蝎子王是这一带妖界的霸主,四方妖怪都认识他,您不可能不认识啊!” 陆元坤不但没有理会高国顺,而且又朝着他圆瞪着眼睛并骂了声:“少啰嗦!老子就吃过鲅鱼,不认识什么‘霸主’,管他‘霸’不‘霸’的关我屁事!来人!” 陆元坤突然抬起头来朝着堂下那憋着怒火的众人们喊了声:“你们刚才说这高大人怎么来着?我听见你们说他是‘罪恶滔天’,既然你们异口同声如此一致,那本王就成全你们,你们大可把这家伙拉下去随便找个处斩的方式斩了吧!” 未想这次的陆元坤说完,那堂下的众人们居然再也不像之前那么退缩,他们之中竟真有立起了身的人们目标一致地走向了高国顺,并同时上手一齐将他缚住。 高国顺一见任凭自己如何提蝎子王陆元坤都无动于衷,不仅如此昔日臣服在他官威之下的手下们如今也叛逆起来居然在陆元坤的怂恿下要置他于死地。 高国顺一时之间变得慌不择路,他连忙向陆元坤求助并口中嚷嚷:“求大王饶命啊!求大王饶命啊!”但是不管这高国顺怎么求救,怎奈那堂上的陆元坤始终都是连理都不理他。 而被自己的手下紧紧缚住的高国顺起初想要挣脱那些困住他的人,而值到挣脱不下的时候他只得回过头向那些缚住他的人们求饶道:“求各位兄弟念在昔日的情份上饶了我吧!” 而那些人回赠他的只有痛恨的目光和一句话:“没想到你这一县之首居然与妖怪暗通?别费话了!我们要为那死去的孩子们报仇!”(未完待续。) 194 脱身之法 高国顺征服不过众人的束缚,只能任凭着被众人捆绑着带出了堂外。 坐在堂前的陆元坤手托着下把,悠闲地看着一群人七手八脚地把高国顺捆了起来并带出了堂外。 而陆元坤这出乎众人意料之举的事实上,却是陆元坤在考验那高国顺到底有什么本事――既然他自称是那个什么蝎王山蝎子王的干孙子,那么他的身上应该有不同于寻常人之处,最起码也应该有些什么特殊的脱身之处,或者是反抗之术。陆元坤就是在等待着看那高国顺到底只是吹吹牛而已,还是真如他所说他是一个妖怪的亲戚,并且会有些超人的本领。 正在陆元坤悠然自得地坐在堂前等待着外面传来高国顺消息的时候,突听大堂外面传来一阵“呜呜呜”的声音,好像是狂风的动静,紧接着便是一群人急促的叫声和惨叫声。 陆元坤听到那声音自然产生极大的好奇心,只见他一个箭步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审案的大堂,而就在大堂外,他看见有一个缚着高国顺走出大堂的人满脸竟是血痕,而双手也沾满了血并且表情痛苦地躺在地上挣扎。 陆元坤也顾不上看那人的伤势,他听到前边依然有惨叫声,便顺着那声音一直来到了衙门口。 可当陆元坤来到衙门口时却只见之前那缚着高国顺的几个人也如在大堂前的那个人一样遍体伤痕、满身血迹般般地躺在了地上,似乎是受了很重的伤。而令陆元坤更加奇怪的是这群人当中居然看不到高国顺的影子。 陆元坤见高国顺突然失踪,便连忙走到那地上躺着的其中一个人的面前并拽起了他的衣领问他:“高国顺呢?” 那个被陆元坤拽住的人嘴里含着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他一只手扶着胸口,根本无力反抗陆元坤,只能勉强支撑着另一只手指向了陆元坤的身后并对他说:“在那边……是因为天空出现的一团黑云……他迅速地向我们袭击……在靠近我们的时候像炸弹一样突然崩裂……他这一举不但将高国顺救走了,而且……也炸得我们各个都受了伤!” 陆元坤听着那人说完,心中暗暗欣喜,寻思:“不知是哪来的妖怪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待我去会会他!” 陆元坤抬起脚来刚要走,突然又想起那于彪和于叶婷的魂魄还在大堂内,便又一次转回身回到了大堂内,只见那些原本跪在大堂内的众人如今都跑得没了影子,大堂前就只剩下于彪于叶婷的身影,至于陆元坤那五个手下却始终跟着陆元坤出出进进的。 陆元坤见于彪于叶婷依然站在那里,他们似乎没有一丁点逃走的意思,陆元坤觉得有意思,便问他们:“别的人们都走了,为什么你们却不走?” 只听始终没开口的于彪突然淡笑着回答了陆元坤一句:“正所谓‘人鬼殊途’。他们是人,当然选择‘逃’;而我们却没必要选择‘逃’,因为我们是鬼。” 听了于彪说的话,站在于彪身边的于叶婷也笑了笑说:“爹说得对,反正人与鬼走的路是相反的,他们既然选择‘逃’,那我们就选择‘不逃’,这既是我们的‘命’,也是我们的意愿。” 听着于彪与于叶婷的回答,陆元坤也撇着嘴笑了笑说:“你们不逃,难道就不怕我要了你们的‘命’?”(未完待续。) 195 虚幻的假象 于彪与于叶婷听了陆元坤的话,他们起初相互望了下,然后只听于彪对陆元坤说:“您帮助我们伸冤,让更多人了解到杀人凶手的真相。冤仇得报,我们已经无怨无悔了。更何况我们已经是鬼魂了,又何怕你来取什么‘命’?” 陆元坤听了他们说的话后,更觉得有意思,只见他伸开右手,先是对着于彪于叶婷父女两个说了句:“好吧,既然如此,你们就跟着我一起去趟蝎王山!” 陆元坤说完,便念了声口决,然后伸出两支手指指向于彪于叶婷父女,转眼间的功夫,他那两根手指竟像筷子一样将不远处的于彪于叶婷的魂魄夹起并握在了拳头中。 做完这些后陆元坤又匆匆地跑出了大堂之外,来到了晨日渐升的天空下,又念起了另一个口决,然后平地而起纵身一跃踏上了云层,直奔西南方向而去。 而紧跟在陆元坤身后的五大手下雪云宵、闪灵飞、雾君子、云叠銮、冻千峰也尾随着陆元坤离去的方向而去。 原来从陆元坤认识于彪,到带着于彪到邕城衙门的餐堂吃饭,再到陆元坤带着于彪到地府接他的女儿于叶婷,再到陆元坤带着于彪于叶婷来到邕城衙门重审奇案整整用了一夜的时间,而这会儿正是日出东山、大地苏醒的时刻。 事实上也许这陆元坤从来不觉得累,但是他却不知道被他折腾的那一群人早已惊吓得魂难附体、疲倦不堪了,所以他们便衬陆元坤离开的时候赶紧逃之夭夭了,正所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而很明显,陆元坤对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们也没有太多的兴趣追究。 再说陆元坤手中握着于彪于叶婷的魂魄,在五大手下的追随下向着邕城衙门的西南方向追寻了一会儿,终于遇到了一座长满翠绿色树木的高山。 虽说陆元坤腾在半空中,那山中的树木远远望去就如手指般渺小,但是陆元坤的眼力却是非常好的,他立在那万里晴空之外竟然看见了那山上立着的一座黑白相间、五门相接、威风八面的牌坊,而牌坊上显示的字迹他也看清了,原来就是“蝎王山”三个字。 陆元坤腾云驾雾地来到了那个牌坊面前,待立在地上站稳后,他上下左右地端详着那个牌坊,心中暗想:“什么鬼地方,居然还立了个牌坊?” 陆元坤又朝着牌坊深处的树林中望去,只见那里晨雾缭绕,能闻得到草木清新的味道。 陆元坤也不犹豫,便朝着那充满雾气、深不见底的树林深处走去。 可令陆元坤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刚接触到那层薄雾的一股好似被熏糊的味道时,突见身边一个东西一边发出了“嗡嗡”的响声,一边旋转着来到了他的身边。 陆元坤仔细一看,原来那悬在身边的东西竟是一根一尺来长、浑身凹凸不平的黑色铁棍。 陆元坤认出这铁棍就是天机变。 原来这天机变是一件非常奇特的宝贝,它不但可以变化成与任何法器不论是外形还是功能都是一模一样的,而且它还可以辩识虚幻的真相。 陆元坤心里明白,他所拥有的这个神器,也就是天机变不请自来的突然出现,正是因为它发觉出这个蝎王山出现了虚幻的假象。(未完待续。) 196 奇怪的天象 天机变突然出现在陆元坤的身边,陆元坤见状,心中暗自喜悦,心想:“不管你蝎子王怎么伪装,我身边的天机变都能识别得出来!” 想到此,陆元坤便毫无顾忌地往那深雾中走去。 走着走着,陆元坤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熙熙攘攘的说话声,他随着那说话声嘲着远处望去,这才发现就在自己面前的那层白雾渐渐逝去、而白雾远处渐渐清晰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闹市,闹市中的人们车水马龙、来往不绝,其中做什么的都有,他们有的拉着车,有的推着货,有的抬着轿子,有的骑着马,有的扛着柴,有的边停边叫卖着杂货,有的搬着家具……而就在他们来往的周围是一座座高矮不同的房屋。 陆元坤看着这个闹市,顿时觉得有意思,他心想:“没想到这荒山野岭居然还住着这么多的人?” 陆元坤一边迈着步走近这闹市,一边转过头看身边的天机变是什么反应。 可当陆元坤这么一望却吃了一惊,只见他身边的天机变竟不再是一根凹凸不平的铁棍模样,此时的它变成了一幅画,而画中的一切居然会动。 陆元坤仔细地朝着那张画中望去,只见那画中有许多的沙土坑,每个沙土坑都是有高有矮,每个土坑的洞穴大小也不一样。而就在这些土坑的前面,只见无数只黑色的蝎子一边用爪子拖着垃圾,一边在地上爬来爬去的。 看到这一幕的陆元坤顿时吃了一惊,心想:“险些上了他们的当,原来不是一个闹市,而是一个蝎市啊!” 惊魂过后,陆元坤又突然生出了馋劳,望着这满山遍野的蝎子,试问那吃东西本来就有特别奢好的陆元坤怎么能不馋? 陆元坤站在闹市之外也不往里走,他知道这群蝎子精在此摆个令人难识、真假难辨的闹市是想引他进入,他毕竟不知道这群蝎子精的葫芦中究竟卖的什么药,又到底有什么鬼计,所以他也不往里走了,只是站在了与那闹市相对、而且也不被之前的那层浓雾笼罩的树林中。 但是陆元坤决对不能在这里空等,与其这样空等等着一个答案还不如回家睡大觉,他想了一个绝好的办法对付面前的蝎子群。 只见陆元坤站在原地又念起了口决。 而等这个口决没念完多久,突见晴朗的天空和空气中出现了奇怪的变化,只见那天空中的云一会儿被风快速地吹着一直往一块聚拢,一会儿却又烈日当空;一会儿只见满天雾霭,一会儿又莫名其妙地电闪雷鸣;一会儿空气中不知为何地飞沙走石满天飞,一会儿又从天上掉下了雪花。 面对这奇怪的天象,那闹市中的人们突然都放缓了脚步,时而抬起头来望了望这奇怪的天象。 而站在远处的陆元坤看到这奇怪的天象似乎很高兴,居然忍不住“哈哈”地笑了两声。 陆元坤笑完后,突然自言自语地说了句:“都来了!来得好!来得好!正好一齐来享受一顿蝎肉美餐!” 陆元坤说完,突然又念了一道口决,再见面前的那座闹市突然扬起了一阵沙雾,而这片沙雾居然将那闹市和来来往往的人群厚厚地蒙在了里面。 同时,在陆元坤的耳边传来了厮杀喊叫的声音。(未完待续。) 197 十四将 陆元坤坐在那片闹市旁树林边上的一个土坡旁,得意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就在刚才发生了那阵奇怪的天象后,眼前的闹市不再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而仿佛被空中突然出现的一阵狂流袭击并吞食了。而就在这阵狂流的袭击下,那片再也看不清情况的闹市也突然地传来了厮杀声和惨叫声。 悠然自得地坐在一边的陆元坤好像并不是来打仗的,而是来看戏的,他好像并不担心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对他有什么影响,此时的他似乎是一副胸有成竹、胜券在握的样子。 陆元坤当然胜券在握,因为当他念完口决后,被他召唤来的这股力量并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十四个手下,这十四个手下简称“十四将”。这十四将不但各怀绝技,而且也是他的得力助手,他知道对付眼前的这个蝎子窝根本就不用他出手了,所以他只是悠闲自在地坐在一边观战。 陆元坤坐在土坡旁观了一会儿战,只觉时间在静悄悄地过去。他有时会闻到一股蝎子肉烤糊了的味道。每当这时他的嘴角边便会悄悄地露出了微笑,他心中很清楚这都是谁的杰作;他有时会看到天空中一道闪电直击向那团飞扬的沙土,然后一只黑色的蝎子会平地弹起,就在空中它的身体也断截成了两半;他有时会看到那片飞扬的沙土内一只身材高大的沙尘怪物突然立起了身并且一脸的怒气,只见它的手中攥着无数只黑色的蝎子然后将它们紧紧捏在手中并同时掐碎了它们。 陆元坤正沾沾自喜地看着这一幕,他的余光中突然发现了身边悬在空中的天机变发生了变化,他连忙朝着天机变望去,只见面前的天机变既不是一条凹凸不平的黑色棍子的模样,又不是之前的一幅画的模样,而是变成了一只凶恶的黑色蝎子,只见那黑色的蝎子正举着两只大前夹,凶巴巴地呲着牙望着陆元坤。 陆元坤正纳闷这天机变所变的蝎子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突然感到耳边有一个东西正载着一股风向自己袭来。 就在这关键的时刻,陆元坤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咔擦”的声音。 当陆元坤随着那声音望去时,只见自己的面前正站着一个妖怪。 这个妖怪看起来阴阳怪气的,陆元坤虽然看不出那个妖怪到底是公是母,但是想起之前那高国顺说的话,便也能猜测出这蝎子王应该是个公的。 那妖怪的脸部长了一张白白净净的脸庞,但是他的浑身上下却是被黑色的铠甲武装。 陆元坤朝着那个怪物的铠甲望去,这才怀疑也许那并不是怪物的铠甲,因为这铠甲与怪物的两个蝎子前肢相连。而那妖怪所利用袭击陆元坤的武器就是他左臂的前肢,也就是长在他身上的像个巨大钳子的左前肢。 可随着刚才那阵“咔嚓”声的响起,那妖怪也突然醒悟自己的钳子不但没有砍到那只一身蓝毛的猴妖,而且还被同样是什么利器的武器给挡住了。 当妖怪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定睛望去时,这才发现,原来挡住了自己钳子的武器竟是长在猴妖左手上他那五指深蓝色的尖细的指甲。(未完待续。) 198 紫金变色衣 和妖怪左臂连体的左钳与陆元坤的左爪正好相撞在了一起,这会儿功夫,妖怪瞪大了眼睛望着陆元坤的左爪,这才发现原来他那左爪披满蓝色的毛,并且指甲尖尖,既像个怪物的爪子,又像个致命的武器。 陆元坤这一举当然令那妖怪吃了一惊,那妖怪忍不住对陆元坤说:“想不到你的爪子也如此尖硬?” 陆元坤撇着嘴笑了笑说:“我也想不到你会在这儿偷袭我?” 妖怪冷笑道:“我设此迷局,就是为了引你入瓮,没想到却被你识破。既然如此,我就亲自来对付你!” 妖怪说完,也不再跟陆元坤费话,只见他举着右钳向陆元坤砍来。而陆元坤的右爪也如左爪一样手指尖细、指尖尖硬。他见妖怪用右钳来击,一边用左爪依然困着妖怪的左钳,而身子则向后一退一仰躲过了妖怪的右钳。陆元坤又迅速地用右爪拨开了妖怪的右钳,然后使重力击向了妖怪的小腹。 陆元坤这么一击不但把妖怪击退了几步,也把妖怪击得脑羞成怒,只见他再次使着双钳来袭陆元坤。 但是这次的妖怪展开双钳靠近陆元坤之时,只见陆元坤突然速度极快地绕过他的双钳,先是重击了他的头,妖怪没反应过来,便被陆元坤打到了头,他只觉得自己脑袋被打得真是又痛又晕。 而与此同时,陆元坤又用双爪抓住了妖怪胸部的铠甲,只见他的十根手指甲顺间扎进了妖怪的铠甲中,而这陆元坤就像在吃螃蟹一样,只听“咔”的一声,他竟把妖怪胸上的铠甲撕了下来。 妖怪完全没料到陆元坤的手段这么狠,他连忙慌张地又后退了几步。 而等陆元坤把妖怪胸口的铠甲摘下来的时候,这才发现妖怪胸前穿着一件奇怪的衣服,只见那衣服随着外面光线的变化居然可以变幻出不同的颜色,而且质地似乎还很高级。 不知道为什么,陆元坤突然对妖怪身上穿的衣服产生了兴趣,只听陆元坤对那妖怪说:“你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怎么还会变色?” 妖怪不知道陆元坤想干什么,便回答了一句:“我身上穿着的是紫金变色衣,可以变出很多颜色,干你什么事?” 陆元坤听了,一边点着头心中一边想:“这衣服看起来挺好看,如果能把它弄到手送给我那住在七霞山魔方十八洞中的师傅穿,一定比他好看多了!” 想到这儿,陆元坤便直言对那妖怪说:“你说你这么个丑八怪,居然穿着这么漂亮的衣服,你是母妖怪也行,你说你还是个公的,你为什么还要占着这么漂亮的衣服,真是浪费啊!” 那妖怪不明白陆元坤的意思,便骂他:“我爱穿什么样的衣服就穿什么样的衣服,关你屁事?要打就快打,少那么多的费话!” 陆元坤见他要打,也不示弱,又听他对妖怪说:“是你非要打的,但是我也有话在先,如果你输了,就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送给我;而且在打的过程中你也不要损坏了这件衣服!” 妖怪听了,只是恼怒地回了他一句:“打就打,哪来那么多的费话!” 妖怪说完,又舞动着双钳再次向陆元坤袭来。 陆元坤紧紧地盯着妖怪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他连打斗的心情都没有了,他就是想尽快地得到那件衣服。 而就在妖怪使双钳向着陆元坤袭来的同时,只见陆元坤念动口决,他的爪中顺间出现了一支宝剑。又见他舞动着宝剑,应对着妖怪迎面袭来的双钳。 就听“嚓嚓嚓”几声响声过后,只见妖怪痛苦地哀叫了几声,陆元坤定睛望去,原来那妖怪的双钳已经被陆元坤的宝剑砍断了,如今妖怪的左右手好似变成了捣药的杵,而且现在这杵还正在往外冒妖血。 妖怪满脸冷汗地望着陆元坤的宝剑,忍着痛地问他:“你这宝剑……为何……如此厉害,为什么……能把我的……魔金钳砍断?” 陆元坤手拿着那宝剑对妖怪说:“你是说这剑啊,它不是剑,它叫天机变,它能变成世间任何武器,而且世间任何武器都不是它的对手,因为它有百万斤重,世间哪个武器跟它相撞都是鸡蛋碰石头。” 妖怪听到这儿,突然脸色一变,惊讶地对陆元坤:“天机变?你就是降服了金成龙的万妖之王陆元坤?”(未完待续。) 199 讲和 陆元坤一听那妖怪居然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心中暗想:“看来这场仗又没的打了!” 只听陆元坤对那妖怪说:“就是我,怎么样?” 那妖怪听罢,不敢再扬威,连忙“扑通”一声地跪在了陆元坤的面前,一边双爪触地磕着头,一边着急地说:“小人不认得真神,还请大王饶小的一命!” 陆元坤一见那妖怪甘愿服输,也没多加考虑,只是觉得少了一个对手,少打一场仗有些没意思。但是幸好他还对妖怪身上穿着的那件紫金变色衣有点儿兴趣。 陆元坤便对那妖怪说:“既然认输你就起来吧,我们这场仗就不用打了,干脆讲和吧!” 那妖怪的双爪虽然被陆元坤的天机变砍成了好似只剩半截的“甜甘儿”,而且这“甜甘儿”中还不停地冒着青蓝色的“果汁”,但是那妖怪也似乎是不得不低头了。他虽然不明白陆元坤所说的“讲和”是什么意思,但是那陆元坤毕竟说了让他起来,他也就只有乖乖地站了起来。 妖怪站了起身,连忙对陆元坤说:“你说的‘讲和’是什么意思?” 陆元坤回答他说:“我之前说过,如果你非要选择跟我打,那么如果你打输了,你就要把你身上那件紫金变色衣给我。这就是我所说的讲和的条件。” 妖怪听明白了陆元坤的话,连忙恭维地朝着陆元坤点着头,然后从他的咯吱窝下又伸出了两支手臂,这两只手臂帮助他脱掉了那件紫金变色衣。 陆元坤望着妖怪那双还在滴答“果汁”的“甜甘儿”断臂,又望了望从这妖怪咯吱窝下伸出来的两只手臂,想了想后终于明白,原来蝎子的确有好几支触手,即便眼前的蝎子精报废了两只手臂,他至少应该还有六支手臂,只不过那六只手臂未必就有前两支的能力那么大了。 妖怪脱掉了身上的紫金变色衣,他的胸口处露出了黑得发亮的盔甲。 妖怪用双手将紫金变色衣交给了陆元坤。 陆元坤也顾不上别的,他将紫金变色衣接在了手里,只见那衣服果然可以随着光线的照射变成不同的颜色。 陆元坤喜悦地望着手中的变色衣,他又抬起头来望了望妖怪的身材,又对妖怪说:“不知道上哪儿能找到裁缝?我想把这变色衣裁小一些?” 妖怪听了,连忙摆着手对陆元坤说:“不用,不用,这变色衣不需要什么裁缝,只要穿在身上,它的大小就会随着主人的体型保持一致。” 陆元坤听了妖怪的话,又得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那妖怪说:“你叫什么名?” 妖怪连忙答复陆元坤:“此处乃蝎王山,手下都称我为蝎王霸!” 陆元坤“哦”地答应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心想:“谢王八?谁是王八?起什么名不好,非得叫‘王八’!” 陆元坤听着蝎王霸说完,抬起头来朝着远处望去,只见刚才的尘土飞沙已经渐渐消散,如今出现在他面前地上的是黑压压的一片。地上洒满了尸体,走近一看,都是黑色蝎子的尸体。 就在这些蝎子尸体的旁边,几道身影隐隐而现。 陆元坤也发现了他们,便朝着他们喊了声:“差不多就行了!收兵!辙!”(未完待续。) 200 礼物 陆元坤刚说完,就在那蝎子精的尸体旁边,那隐隐而现的身影们忽然驾着云雾直朝天空中飞去。 望着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蝎王霸内心更加忐忑不安。 而就在陆元坤手持着紫金变色衣即将离去的时候,忽听身边的蝎王霸对他说:“不知道刚才天上降下来的那些看不清身影的究竟是什么人?” 陆元坤忍不住回过头来对蝎王霸说:“哦!你说那帮家伙,他们就是十四将!” 听了陆元坤的话,蝎王霸一脸诧异地望着他。 陆元坤见状,又反问蝎王霸:“怎么你听说过金成龙,听说过天机变,也知道万妖之王陆元坤,竟不认识十四将?” 蝎王霸见陆元坤问,连忙回答:“小人的确没听说过什么‘十四将’。” 蝎王霸说完,陆元坤眨了眨眼睛后,突然朝着天空喊了一声:“火圣凰可在?” 喊声过后没多久,只见自那晴空中突然掉下一道带着尾巴的火焰,这道火焰落地后就变作了一个人形。但是仔细一看,这人形又好似是个女人。 那火人走到了陆元坤的面前,毕恭毕敬地半跪在地上,然后对他说:“不知道大王喊小的来有什么事?” 陆元坤平静地对那火人说:“没想到真的是你火圣凰,金成龙交待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那火人听了陆元坤的话,认真地回答他:“经过小的多日的努力,大部分的东方人都已经回到了自由之度龙城。但是小的仍然有一件事情搞不明白,还请大王定夺!” 陆元坤听了,便问她:“什么事?” 那火圣凰如实回答:“在小的带领东方人还返自由之城龙城的过程中,小的从未见到一个水族人。甚至在很长的时间以来,小的都不见水中仙的影子,小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小的本以为只要大王一召唤便会有水中仙的下落,但是没想到这次也没有遇见水中仙,小人又实在不清楚水中仙的下落,所以还请大王定夺。” 听着火圣凰说完,陆元坤终于也皱起了眉头,思量一会儿后才对火圣凰说:“你最后一次见她是在什么时候?” 火圣凰犹豫片刻后,回答陆元坤说:“这个恕小的实在不记得了,但是据小人所知,水中仙最后一次出现应该是在赫都仙子国,据说水中仙与赫都的手下穆若然发生了冲突,两人激战过后,水中仙和她的水族人从此就下落不明了。” 陆元坤皱着眉头想了又想,又问火圣凰说:“那赫都的手下穆若然有什么本领,竟然可以降得住水中仙?” 火圣凰回答:“小人也对此疑惑不解?那穆若然根本不可能是水中仙的对手,而水中仙又为什么会在与她争执后失踪,这其中的原因小人也的确不得而知啊!” 陆元坤想了一会儿后,便把手中的紫金变色衣交给了火圣凰,然后对她说:“你把这件紫金变色衣带上,前往七霞山,那里有个魔方十八洞,你到那洞口可以看到一个看洞的人,你就将这紫金变色衣送给她,就说是我送她的。”(未完待续。) 201 无药可救 火圣凰听完陆元坤的嘱托后,便接过了他手中的紫金变色衣,然后告辞了陆元坤,只见她的浑身又冒起了金黄色的火焰,这金黄色的火焰不但密不透风地包围了她的身体,也把她手中的紫金变色衣包在了里面。最后,那火圣凰化为了一团火球突然飞上了天空,顺间便没了影踪。 再说这火圣凰没费吹灰之力便离开了蝎王山,只用了眨眼的功夫便来到了那绿木成荫、百鸟齐鸣的七霞山。 火圣凰的身体就像一个相比之下体型稍小点儿的太阳,她在那七霞山的上空中穿行,仔细地寻找着每一颗树木、每一座山涧、每一个山洞。终于,她在一片鸟兽稀少的山洞前看到了一个女子的影子。 火圣凰见到那女子后心中暗想:“大王为了他的师傅费了那么久的心机,眼前的这个女子不可能是别人……难道这就是大王师傅的转世吗?” 眼看已经来到了那座山洞前,火圣凰突然自天空降下,然后显现了真身。 火圣凰突然出现时是一个长着尾巴的火球。 那变回了女人身型的苏雅望着自天而降、突如其来的火球起初还很慌张地往魔方十八洞中跑去。值到那个火球像展开的花瓣一样打开了表皮的火瓣后,苏雅才看清那火球中原来是个火人,并且这个火人的外形与火战士很相像。于是苏雅猜想她应该也是个火族人。 火圣凰来到了苏雅的面前,回想着临走前陆元坤对她说的话:“你把这件紫金变色衣带上前往七霞山,那里有个魔方十八洞,你到那洞口可以看到一个看洞的人,你就将这紫金变色衣送给她。就说是我送她的。” 火圣凰想到这儿,心中不免产生了疑虑:“往日大王对她的师傅从来不可能这么直白的,怎么今天却交待我这么直白地跟他的师傅说话?更何况大王说过,即使他这么对他的师傅,也会遭到他师傅的拒绝,并责备他尊师不敬……既然如此,我又该怎样去回复这女子呢?” 火圣凰犹豫再三后。终于来到了魔方十八洞洞口的那位女子也就是苏雅的面前并对她说:“请问这个洞是否就叫作魔方十八洞?” 苏雅虽然对眼前的火圣凰并不熟悉。但是她也知道魔方十八洞这个地方并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 只见苏雅回答火圣凰说:“对,这个洞就是魔方十八洞。” 火圣凰又问:“请问您就是看守魔方十八洞的人吗?” 苏雅听了,心想:“我长期地守在这个洞中。她口中所说的‘看守魔方十八洞的人’理所当然就是在说我了!” 苏雅便回答那火圣凰:“是,我就是看守魔方十八洞的人。” 火圣凰听得明白,便将手中的紫金变色衣一边递给了苏雅,一边对她说:“小人是万妖之王的手下火圣凰。因奉了万妖之王的命令,特意来到此处并将这件紫金变色衣交给看守魔方十八洞的人。” 苏雅听着那火圣凰说完。知道是陆元坤派个跑腿的人带回一件衣服并交给她。 苏雅不可能质疑这带货的人,也不可能与一个跑腿的人过不去,便接过了那件衣服。 但是苏雅将那件紫金变色衣拿在手里的时候,不但觉得那件衣服轻飘飘如絮。而且它的浑身也闪着点点滴滴的星光,不仅如此,随着光线的暗淡和轻微的晃动。那件衣服居然还可以变幻颜色和图案,有时变作像堆满金沙的金色。有时变作针织精细的百花争艳图,有时变作雪花落凡图,有时变作蜂蝶采蜜图,有时又变作像皮草一样的图案,有时又变作欣欣向荣的丰收之景。 苏雅见到这件紫金变色衣后确实有些爱不释手,但是她也知道陆元坤是个善能搜罗奇珍异宝的人,她便问那火圣凰:“陆元坤从哪弄来的这个宝贝?” 火圣凰听了苏雅的话,眼珠转了转后便回答她:“是大王的朋友送给他的,大王因见这件衣服似乎是个女式的,大王觉得收下也没有用。但是他的朋友是当作宝贝送给他的,于是大王也不好拒绝,便命小人前往魔方十八洞询问看守魔方洞的您是什么意思。如是您觉得这宝贝也没有用的话,那么大王吩咐:就把那紫金变色衣扔掉!” 苏雅一听原来是这么个情况,便急忙回复那火圣凰说:“我知道了,这件紫金变色衣我收下了,你也不用管它了,你就回去对陆元坤说:这件紫金变色衣我很喜欢,我留下了!” 火圣凰听了,便高兴地朝着苏雅点了点头,心想:“总算大王的心思没有白费!” 最后火圣凰告辞了苏雅,只见她的浑身又被金色的火焰包围。最终那火圣凰的身体又变作了一个火球,再次像火箭飞天一样窜上了天空,直奔蝎王山的方向而去。 望着火圣凰远去的背影,手拖着紫金变色衣的苏雅心想:“为什么这个火人与火战士是那么地相像,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呢?还是他们只是同一族人?” 苏雅知道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人给她任何的答案,她也只能放下心中的疑惑,低头朝着手中的紫金变色衣望去,只见上面的颜色和图案还在随着她轻轻地晃动而改变着。苏雅又用双手展开那紫金变色衣,这才发现原来它是一件长款袖的裙子。苏雅很想试穿这件紫金变色衣,便又将它拖在手中带着它走近了魔方十八洞中换衣服去了。 再说那火圣凰一边回返蝎王山,心中一边奇怪:“大王刚才为什么特意交待我一句:“‘就说是我送她的。’对着师傅讲这类话一贯不是大王的风格,而大王的本意也是想将那紫金变色衣送给他的师傅,但是他没必要要加上那么一句话,而且这句话还是多余的。并且大王心中很清楚,如果他真的对他的师傅说那样的话。一定会遭到他师傅的责怪……既然是这样,大王为什么还要特意交待我说这么一句多余的话呢?” 火圣凰想着想着,突然想起了自己临走前,就在万妖之王召唤她的地方还有一个浑身披着黑色盔甲的妖怪。想到这儿,火圣凰心中终于有了一个不太肯定的答案:“难道大王是在演戏给那家伙看?” 火圣凰想到这里,一心想要弄清楚究竟那万妖之王与那个身穿一身黑衣盔甲的家伙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便连忙加快了速度赶往蝎王山。 ―――――――――――――――― 再说自从陆元坤将紫金变色衣交给了火圣凰并交待和送走了她以后。那陆元坤又对眼前那蝎王霸说:“有一件事情我还不太明白。所以想问问你。” 蝎王霸听了,连忙曲背躬身、笑脸相迎地回答:“大王有什么话尽管问,小人一定如实答复。” 陆元坤便直截了当地说:“我在来这蝎王山之前。曾在邕城衙门坐堂,审理过一个凶杀案,那主谋就是邕城知县,正当我要将他轩首示众的时候。只见凭空中突起了一阵黑风,据我那些手下说。黑风卷走了那邕城知县,我也是随着那阵黑风才来到蝎王山的。所以我想问问你,那邕城知县高国顺如今在什么地方?” 蝎王霸听得明白,便回答陆元坤说:“您是说那个恶贯满盈的家伙高国顺。小人已经代替您惩罚了他……只因为小人久居蝎王山,与那高国顺也只是一面之缘,小人本以为那高国顺是个爱民如子的清官。于是便将一个口令送给了他,他得到了这个口令后便可以随时地与小人相见。但是经过小人下山时的核实才知道高国顺并非是一个大公无私、正大光明的清官。于是就在此次那高国顺召唤来小人后,小人便衬机就地处罚了他,尸首已经扔在了蝎王山的山后。大王若不信,小人可以带您去看!” 那蝎王霸都说到这份上了,陆元坤自然不用跟着去看,心中只是纳闷:“一个妖怪看着凡人不顺眼,杀了他后竟不吃他的肉,未免有些太奇怪了?除非这蝎王霸是不吃肉的那种妖怪。” 想到这儿后,陆元坤朝着那蝎王霸摆了摆手,直等蝎王霸会意后。陆元坤又抬起头来望着远处满山遍野的黑蝎子的尸体,更何况他又闻到了那些烤糊了的味道,心中暗想:“这么多的蝎子肉摆在这儿,不吃真是可惜啊!” 可陆元坤正想到这儿,突见那蝎王霸似乎看出了陆元坤心思的样子,他连忙恭维地对陆元坤说:“都是我这些该死的手下不明青红皂白就对您动手,也是他们活该自损了性命,小人愿意将他们交给大王发落,大王就当他们是畜生吧,要烤要煎,悉听尊便!” 陆元坤听到这儿,脸上立码露出了笑容,只听他对蝎王霸说:“你都把话说到这种程度了,我就不克气了!我陆元坤最喜欢吃野味了,正好今天我可以大开杀戒了!” 陆元坤刚说完,也不知道那蝎王霸上哪儿找来了个铁锅,又立起了个火堆,并支了个烤炉,并帮助着陆元坤把满山遍野那些黑蝎子的尸体都捡到了一起,然后任由陆元坤连烤带煎。而那陆元坤也毫无避讳,正好这蝎王霸将食物送到他的嘴边,他就大大方方、津津有味地吃起了这难得的美味来。 等陆元坤吃掉了几只蝎子肉后,只见一旁侍候他的蝎王霸突然对陆元坤说:“大王阅历广泛,可知道这世上有一种剧毒无药可解?” 陆元坤嘴里正嚼着蝎子肉,手边也举着蝎子腿,他自然不明白这蝎王霸突然之间怎么想起问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来。本来陆元坤以为这蝎王霸只是闲谈,便毫无在意地回答他:“世上的巨毒有的是,又何止一种?” 蝎王霸听了,突然惊讶地“哦?”了一声,然后对陆元坤说:“小人说的这个剧毒,指的是即便是神药也无能为力的毒药,大王可知道?” 陆元坤正在左右开攻,忙得不可开交,没想到蝎王霸竟一直跟他谈论什么“剧毒”不“剧毒”的事。他性子又急,一时终于忍不住地骂了一声:“知道个屁?我正在吃饭呢,你跟我谈毒不毒的干什么?又关我个屁事儿?” 可是那蝎王霸却仍然没有后悔的意思,只听他又对陆元坤说:“怎么不关大王的事啊?小人所说的这个剧毒就是黑蝎王身上的剧毒。就说这个世上,有一种蝎子,被称作黑蝎王。话说在世上没有一个生灵敢打这黑蝎王肉的主意,因为他们知道一旦食了这黑蝎王的肉。他们的性命便会在三个时辰内被无情地取走。他们的*会化为浓水,魂魄也将无所归处。而大王您现在吃的这个蝎子肉就是黑蝎王的肉,也就是说:如今您的身体里已经侵入了剧毒。就在三个时辰内,您的性命定然不保!” 陆元坤听着蝎王霸说完,终于打醒了精神,只见他将手中的蝎子肉稍稍放下。然后对蝎王霸说:“这么说,你是故意请我吃蝎子肉。然后我便可以重毒并任由你蝎王霸宰割。怎么?难道你真的不怕我万妖之王吗?” 蝎王霸听了,突然冷笑着站起了身,底气十足地立在了陆元坤的对面,只听他对陆元坤说:“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没想到赫赫有名的万妖之王陆元坤也不过如此而已,不但轻易地相信了我这个充满异心人的话,而且还重了我的圈套。误食了我的黑蝎王肉的毒药……陆元坤,我到要看看你今天究竟有什么求生办法……如果你可以求求我。或许我可以告诉你一个保住性命的办法。” 令蝎王霸没想到的是陆元坤不但并没有示弱,而且反而更加地理直气壮,只听他对着那蝎王霸又骂了一声:“费话!你刚才不是说这种毒无药可解吗?那么就算我求你还有个屁用?” 蝎王霸听了,再次冷笑着说:“‘无药可解’只是外人的误解,事实上我们黑蝎王族是有药可解的!陆元坤,只要你肯求我,并答应我从此归顺于我,听从我的吩咐,我就把解药交给你!” 陆元坤听了,也冷笑着说:“你会把解药轻易地交给我?我想你才不会那么傻,我猜想你只能想办法拖延我的延寿时间,但是永远不会把真正的解药交给我!” 蝎王霸见陆元坤说得如此明白,便也不否认地回答他:“即使是这样又如何,至少比现在的你要强上百倍,因为现在的你活不过三个时辰,而我说的办法却可以延长你的寿命,哪个选择对你更加有益,你自己也会去想!” 陆元坤也不跟他拐弯抹角,再一次开门见山地问他:“如果我不依你的意思去做,你又能怎么样?” 蝎王霸十分肯定地说:“这个用不着我说吧,陆元坤,再过不到三个时辰,你的身体便会腐烂。你不应该来问我,你应该加紧时间问问你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样的选择?到底是选择‘生’,还是选择‘死’?” 陆元坤听着蝎王霸说完,只见他点了点头,又将手中的蝎子肉伸到了嘴边最后唆了一口,然后扔掉了那蝎子肉,突然默念着口决,只见他的右手边又出现了一条外表凹凸不平的黑色的长棍,那便是天机变。他伸出手握住了那条长棍,瞪着眼睛对蝎王霸说:“我的选择就是先给你宰了,然后我接着吃蝎子肉!” 蝎王霸完全没有预料到那陆元坤会作出这样的决定,他不敢相信地瞪着眼睛惊讶地对陆元坤说:“怎么?难道你不怕死?杀了我以后,你就活不过三个时辰了,你这样的选择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陆元坤反而反问那蝎王霸:“怎么你没有听过万妖之王陆元坤百毒不侵吗?我也希望可以像你所说的那样会重毒,那样的话也许我的师傅就不会死了,哪怕死的是我,我心里也会好受一些。而事实的最后,我变成了一个百毒不侵的万妖之王。自然,你当然不会知道这世上还有克制黑蝎子肉的解药,如果世间什么事情都让你这些无名鼠辈知道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秘密吗?赶紧少说费话,让我了解了你之后,我会带着你的尸体拿到街上一文钱卖掉,免得如今的你一文不值地站在我面前!” 陆元坤说完,便举着天机变就要打向那蝎王霸,蝎王霸万万没有想到万妖之王的本领竟如此强大,他深知自己不是万妖之王陆元坤的对手,在惊慌地躲闪之后突然又起来什么,便喊了一声:“慢着!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还是先等着我说完这件事再打我吧!” 陆元坤到想看看蝎王霸还有什么花招要使,便稳住了脚步,停止了攻击,又对那蝎王霸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只见蝎王霸又挺直了身板,继续对陆元坤说:“刚才被你拿走的那件紫金变色衣也是我的宝贝,它不但可以变幻身上颜色,而且也涂满了剧毒。刚才我看大王您似乎很在意那个接受紫金变色衣的人,你还特意交待你的手下说务必要告诉她:‘就说是我送给她的?’我看你这么在乎那个人,我就实话告诉你:那个穿了紫金变色衣的人如今也重了我所说的那种剧毒。我知道大王您也许是百毒不侵,可是您所在意的那个人未必就是百毒不侵了。您自己也说:如果世间什么事情都让我这类无名鼠辈知道了,那这个世界上也就没有秘密了!我听着这话说得也有道理,不过就算您说得对,但是我始终相信这世上也许有那么几个出奇的人刚好就是百毒不侵的人,可没理由所有的人都是百毒不侵的。所以我相信我蝎王霸的胜券依然在握,因为您在意的人的性命握在我的手中:我叫她死,她就得死;我叫她活,她就能活。关键就在于您的意思了,只要你万妖之王陆元坤从此归顺我,服从我,我就格外施恩救她一命!” 陆元坤听着蝎王霸说完,也不知道应该笑还是不笑,只见他一手握着天机变,一只胳膊搭在了天机变的棍顶处,吊儿郎当地望着站在眼前的蝎王霸,然后对他说:“你说的话我怎么听都是难以相信――刚才我明明见那件紫金变色衣穿在你的身上就安然无恙,怎么穿在别人的身上就会重毒了呢?除非亲眼看到,否则我是决对不会相信的!” 蝎王霸听了陆元坤的话,疑惑地“哦?”了一声,难以置信地问陆元坤道:“陆元坤,你真的不后悔?你说你想亲眼看到你的朋友毒发?只怕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有解药也来不及了!” 陆元坤反问:“要不然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那紫金变色衣穿在你的身上就没事,而穿在别人的身上就有事了?我怎么也得验证验证你说的话是不是真的才行!” 蝎王霸见陆元坤执意如此,也不再跟陆元坤解释,便对陆元坤说:“好,既然你决意如此,我便同你去一趟看个究竟,让你亲眼看看你的朋友到底重没重我说的毒!” 蝎王霸说完,只见他身体的周围被一层黑色浓雾包围,然后这团黑色浓雾涌上了天空,飞快地朝着七霞山方向行去。 而陆元坤也纵身一跃跳上了天空,他手中紧握着那天机变。他见蝎王霸已经离开,并且完全没注意和防备自己,就在那么一顺间,陆元坤脸色突然发生了变化,只见他一脸的怒气、满面的杀气。他再次念动着口决,只见他的身体竟长得有十几丈之高,立在那高空之中,手掌也长得如房屋那么大,他没行几步便追上了蝎王霸。 而走在前面的蝎王霸还在一心一意地直奔七霞山,他完全没料到陆元坤会出此一招。当他感受到身后有袭风袭来之时,连忙奇怪的回头张望,可没想到为时已晚,那陆元坤手急眼快已经将蝎王霸捏在了手中。(未完待续。) 202 陆元坤的师兄 蝎王霸当然不会预料到陆元坤会出此一招,他总以为真正的解药在自己的手里,陆元坤无论如何也会服从蝎王霸,因为他要救那个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而眼下的陆元坤出此决招,明明是要逼迫陆元坤和蝎王霸断绝后路――万一蝎王霸死不悔改,那陆元坤又该如何;而万一陆元坤不受威胁,而蝎王霸又会是什么结局? 果然,蝎王霸下定了决心:除非陆元坤答应他的条件,否则他是决对不会交出解药的。 而那陆元坤将蝎王霸握在了掌中,他那挡住了天的巨大的身体显然已经吓得蝎王霸毛骨悚然,只见那陆元坤满脸写着杀气,怒目地瞪着蝎王霸对他说:“交出解药,我就饶了你!” 蝎王霸虽然被陆元坤的气势吓得浑身发抖,但是依然固执地摇头,坚决地回答陆元坤:“只要你肯答应我的条件,我就交出解药!” 听到蝎王霸的回答,陆元坤突然呲着牙“呵呵”地发出了冷笑,只听他对蝎王霸说:“你真以为就凭你这小小的无名鼠辈就能威胁到我万妖之王,你真以为我万妖之王的名号只是图有虚名?你想得未免太简单了!” 不管陆元坤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此时的蝎王霸已经是只字听不进去,他也不管陆元坤说些什么,他只是反复地对陆元坤重复自己的决定:“我不管你是万妖之王还是千妖之王,你想要我交出解药就必须先答应我的条件!否则,就算你掐死我,也休想拿到解药!” 望着那蝎王霸固执和嘲谑的表情,陆元坤的嘴边再次现出了笑意。突听他凶狠地对蝎王霸说:“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就去死吧!” 陆元坤说完,突见那双抓住蝎王霸的爪子用力一捏,只听“噗嗤”的一声,再见那蝎王霸已经翻了白眼儿,吐了舌头,不仅如此,他身体中的各种器官也血崩了出来。 陆元坤仍然不解恨。他竟用双手将那蝎王霸的身体撕扯得烂碎如泥。值到蝎王霸的身体分不清什么是什么的时候,陆元坤才将蝎王霸的身体抛尸荒野,并且还撒落到了不同的地方。 而就在蝎王霸的身体被陆元坤四散抛弃的时候。突见蝎王霸的三魂七魄冲出了他的身体,正要朝四面八方逃脱。 陆元坤眼看着那蝎王霸的三魂七魄要逃之夭夭,话说那蝎王霸本来就激怒了陆元坤,陆元坤又企会轻饶他。陆元坤紧紧盯住了他。而一旁的天机变竟也好似个多功能的指示针,它也在顺间变成了十个铁棍。并分别指向往不同方向逃跑的蝎王霸的三魂七魄。 而陆元坤也不会一个一个地去追那蝎王霸的三魂七魄,只见自他身体里也突然地飞出两魂七魄,这两魂分别是天魂、地魂,这七魄分别是天冲、灵慧、气、力、中枢、精、英。而将最后的命魄留在了身体中。 陆元坤的这个绝技正是使用了“分身离神”的本领。原来这个本领可以使他的魂魄离体,并且每个魂魄的目标不但会相同,而且各呈一体。都同时有驾驭、掌控、自主的能力,并且是高于分身的本领。即是将他的魂魄离体,但是每一个魂魄仍然都有自己的意识。而不管他们的意识是什么样的,他们最终的目标都会再次合并并回到陆元坤的身体中。 陆元坤的命魄也如这两魂七魄一样分别去追往不同方向逃跑的蝎王霸的三魂七魄。 蝎王霸的三魂七魄见陆元坤的分身速度极快地来追自己,连忙继续慌忙地四散逃窜,却被陆元坤的分身快步赶上迅速摁住。 只见每个摁住蝎王霸三魂七魄的陆元坤的分身都对蝎王霸的分身说:“交出解药,我就饶了你!” 可蝎王霸的分身到了这个时候仍然执迷不悟,他们竟异口同声地回答:“陆元坤,我死不足惜,除非你答应我的条件。否则,只怕你再也拿不到解药,你那个对于你来说十分重要的人就要化为浓水了……” 见蝎王霸如此固执,陆元坤的分身们简直对他忍无忍,他们还没等蝎王霸说完,便双手齐攻一边掐碎了他们的灵气,一边将他们撕扯着往嘴里塞。 也许蝎王霸永远想不到陆元坤居然连他们这灵气都要吃掉,也许值到现在他才真正认识了传说中的万妖之王是如此地恐怖。 可为时已晚,就在蝎王霸的灵气们痛苦地哀嚎过后,他们终于还是被陆元坤的分身吃了个干净。 陆元坤的分身吃完了蝎王霸的三魂七魄后,既用爪子抹了抹嘴,心中仍然未减怒气,只听他们骂着:“死不悔改的家伙,就凭你这浅薄的招术也想要挟我,难道还不知道我陆元坤是从小被要挟大的?比你可悟千百倍的人都被我吃进肚了,更何况是你?” 想到这儿,只见陆元坤又施着法术、念着口决,再见他已收回了“分身离神”之法,将所有的魂魄都召回到自己的躯体中,不仅如此,他还将身体又变作平常大小。 只见那陆元坤立在那半空之中,又念起了一道口决,而这道口决过后,突见远方飞来了一团乌云,这团乌云在即将靠近陆元坤之时突然停了下来,只见在那团乌云中站立着一个妖怪。 只见这妖怪浑身都是灰粽色的毛发,他身穿银晃晃的盔甲,手执一根明亮的三叉戟。但是从他的样貌来看,他更像是一只灰色的熊。 这灰色的熊也如之前陆元坤的手下们一样,当他见到陆元坤后便倒身下拜,口中道了声:“不知大王叫小的来有什么事吩咐?” 陆元坤便开门见山地对他说:“熊将军,我命你火速赶往猴山,把那个叫毒王的家伙带到七霞山!” 那熊将军听了陆元坤的话,突然变得很惊讶,只见他抬起头来对陆元坤说:“怎么?大王想要放了那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这陆元坤本来就在气头上。哪有心思跟熊将军周旋,便骂了他一声道:“叫你去接,你就去接,哪儿来那么多的费话?” 熊将军一听这陆元坤好似心情不悦,也不敢再多言,连忙告辞了陆元坤,又卷着一股乌云直奔远方而去。 见熊将军走了。陆元坤也不敢耽搁时间。连忙念着口决,这次他念的是“眨眼神功”,这本领只要他操纵口决。便会在眨一下眼的功夫前进六万里。 但是六万里对于只是想回返七霞山的陆元坤来说未免太多了,所以在他驾驭得当的情况下,他仍然在顺间回到了那七霞山,并来到了魔方十八洞的洞口处。 在那魔方十八洞的洞口处陆元坤没有看到苏雅的影子。他又抬起头来放目四观,竟也看不到苏雅的影子。他连忙走进那魔方十八洞中。 可没走多远,他便在魔方十八洞中的一个洞壁前看到了苏雅,只见苏雅坐在那洞壁前的地上,上半身斜靠着洞壁。此时的苏雅却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而且她脸部也泛出了紫色的图案,她的身上果然穿着蝎王霸送与的紫金变色衣。 但是令陆元坤感到奇怪的是那件紫金变色衣却像渐渐溶化的冰一样。如今的它不但已经不再是完整地附在苏雅的身上,而且它溶化掉的裙角好像化成了液体钻进了苏雅的肌肤中。 这陆元坤知道自己闯了祸。他不敢耽误时间,连忙走到苏雅的面前,伸手上前扶住苏雅的肩膀轻轻地晃了晃,然后晃了又晃。 终于见那苏雅微微睁开了眼睛并望向了陆元坤,当她看到了眼中的一切,也认出了陆元坤的时候,这才用微弱的声音对陆元坤说:“这件紫金变色衣……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陆元坤……我想……它不是你那么轻易得来的吧……也许……作为师傅的我……终归是要死去的……一世如此……两世也如此……陆元坤……” 望着苏雅又将陷入昏厥的样子,陆元坤连忙对她喊了声:“师傅,如今的陆元坤已非当年的陆元坤,‘一世如此’,二世绝不会如此!师傅,万妖之王有办法救您!以后无论几世,万妖之王陆元坤再不会让您死去!” 那陆元坤说到这儿,便将已经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晕迷状态的苏雅又放回了洞壁上,然后他急匆匆地走到魔方十八洞的洞口外,又念动着口决。 这次的口决念完后,只见天空的白云又火速地往一块凝聚,而就在白云凝聚的最中心又出现了那个长着一对翅膀的云叠銮,她一边飞到魔方十八洞的洞口,一边虔诚地朝向陆元坤礼拜。 而就在这时,天空中不知道从哪飞来的一颗巨大火球也来到了魔方十八洞的洞口,而当她来到了陆元坤的面前后只见那火焰像打开的花瓣一样,自火球中间显露了一个火人。随着这火人的出现,围绕在她身边的花瓣也渐渐地消逝了,而这火人正是火圣凰。 云叠銮和火圣凰来到陆元坤的面前后都纷纷地朝着他下拜,并对他说:“不知万妖大王召唤小人来有什么事吩咐?” 陆元坤一手执天机变,急忙对她二人说:“这魔方洞中住着一女子,她是我师傅的转世。今天也是我疏忽,重了奸贼之计,误将一件有毒的紫金变色衣送给了她。而我师傅穿上后也果然毒发,如今生命危在旦夕,人也昏迷不醒。我已命熊将军前往猴山将那毒王带到魔方十八洞,到时不管他能不能救活我师傅,你们都要辅助他缓解我师傅身上的毒性。而在熊将军归来之前,你们两个要照顾好我的师傅。我如今要动身出发,前往一个地方寻找解药。你们几个务必看好魔方洞,等我回来!” 陆元坤说完,云叠銮和火圣凰都慨然应允。 陆元坤见她们答应了,也不再犹豫,只见他又念动口决,驾起了云,火速地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陆元坤的身体像飞驰的流星一样穿梭在淡蓝色的天空之中。前面说过,他的“眨眼神功”只需要眨一下眼睛就会前进六万里,而这次他显然眨了两下眼睛,走了十二万里路。终于看到一座平坦的山脉。 只见这座山脉的白云远远在天,这片山都不算高,它们只与湖水相伴,与草木鸟兽相依,正所谓天高地远。 陆元坤可没有心思看风景,他追寻着记忆来到了一个面朝着天空的地洞之前,毫不犹豫地飞了下去。 原来这地洞的下面也好似一片广阔的天地。这地洞下面虽然没有多少阳光的照射。但是也没有多少湿气,而且湖水、平地、草木、鸟兽居然样样皆有。并且那洞中也有无数通往外界的小孔,这小孔中竟透露着微弱的阳光光线。 陆元坤正在往那洞中的深处飞行着。突觉前面刮起了一股疾风,而且这股疾风是越来越近。 陆元坤心中明白,这股疾风中夹杂着一个挡路的人,而对于这个挡路人发出的招术他也不能轻视。 所以。当夹杂在这股疾风中的人手持着一把利刃向陆元坤刺来的时候,陆元坤连忙朝着一边躲去。而且他也没有示出天机变,竟显出了一副并不愿意与那人发生冲突的样子。 而那人见陆元坤并不还手,也不再逼迫陆元坤,而是停下了手中利器的攻击。站在了陆元坤的面前。 只见眼前的这个男人看似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他长得身材笔直,眉清目秀。相貌堂堂,一身蓝衣罩身。右手中握着一把精雕细刻、泛着金光的巨型宝刀。 很显然,陆元坤认识眼前的这个人,等他立定看清那人后,便笑脸相迎地对他说:“子圣兄,没想到无论过了几百年,你永远都是一副年轻相貌,正所谓达到了长生不老的最高境界……” 还没等陆元坤说完,只见陆元坤口中所称的子圣兄突然冷冷地笑着对陆元坤说:“陆元坤,你突然来到这里究竟想要干什么?一向不懂得恭维谄媚的你,就不要勉强去恭维了,你就直截了当地说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吧?” 陆元坤听那子圣说得如此直白,便也不再绕圈子,便直截了当地对子圣说:“我此次来到这魔方洞中是有要事要见天缘,还望子圣兄给个方便!” 那子圣见陆元坤的一副谦卑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地仰天大笑了几声,然后对陆元坤说:“陆元坤,今天的你决对不是夕日的你,我想这幕后应该有更大的秘密吧!” 陆元坤也不否认地回答:“正是啊,我正是有要紧的事要见天缘,还请子圣兄让个道儿!” 待那子圣笑完,不但并没有让道儿之意,而且又仿佛是一副义正辞严之状,只听他对陆元坤坚决地说:“陆元坤,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会任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也知道,你我使命相同,如果我想见你的师傅,恐怕也要过你那关。更何况,无论是我的主人,还是你的师傅,都是不可能轻易去见别人的。所以,我还是劝你回去吧!” 陆元坤见子圣说得如此决绝,便也不再像之前那般示弱,只听他突然地“哈哈”地怪笑了两声,然后对子圣说:“陆子圣,别拿我师傅跟你那主人混为一谈!我师傅是我师傅,你家主人是你家主人。你家主人不肯轻易见人是你家主人的事,谁说我师傅不肯轻易见人了?她已经见过了很多人了,并且不计其数。我家师傅可不像你家主人那样,自己猫在背后装好人、装无辜,却怂恿我家师傅当她的挡箭牌、作她的替死鬼。我告诉你,如今我家师傅已非参灵之身,不会再忍受世间的任何威胁。而你家主人依然存活于世,你当心万一不如我意,我就将你家主人的底细公布天下!” 那陆子圣听了陆元坤的话,似乎并不受他的威胁,也不畏惧他,只听陆子圣对陆元坤说:“陆元坤,我劝你不要执迷不悟,凭你的本领又怎么会吓得到我?别忘了,你有的本领,我也有。更或许我还胜你一筹。既然如此,你在我面前又闹的什么?” 可陆元坤仍然是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只听他对陆子圣说:“什么叫做我有的本领,你也有?我有天机变,你有吗?” 陆子圣淡定地回答他:“我有刀皇,你有吗?” 陆元坤笑了笑说:“你那刀皇也配与我的天机变相提并论?” 陆子圣说:“刀皇驾驭天下所有的兵器。你的天机变也是刀皇的臣子!” 陆元坤听了既不否认,也不示弱,只见他又笑了笑对陆子圣说:“别的兵器成为了你刀皇的臣子,那是因为它们实力和后盾不行,而我的天机变决不会成为你那刀皇的臣子。别忘了,我还有金成龙。陆子圣,你要不要试试金成龙的厉害?当年这金成龙是直奔参灵去的。就是因为你那主人躲在暗处。并唆使我师傅出面为她摆脱灾难,这金成龙才会奔着我师傅而来!若不是你们藏头露尾,我师傅终归也不会死。你们可到好。由始到终都在坐山观虎斗。你们到是一直都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可却害得别人家破人亡!怎么?我没事儿还不该来窜窜门、论论公道了?” 陆子圣听着陆元坤说完,突然叹了一声气,然后又对陆元坤说:“往事又何必在提?再说。不管是你的师傅还是我家主人,她们命中注定都要有一个人牺牲。我家主人思来想去。这个牺牲的人还应该是你家师傅。因为我家主人是本胎,死去后就无法再生;而你家师傅是借身,即便身体毁坏了,但是她的灵魂却是完好无损的。所以她可以借用完好无损的灵魂依附躯体。而更何况她本来就不是灵参,她本来就属于一介凡胎,并且还是来自迷界的凡胎。我们只是借用了她的灵魂把她变成了灵参而已。也就是说即使她死去了也决不是真的死去,因为她在迷界还有另一条命……所以。你又何苦来此相逼,对此事耿耿于怀呢?” 陆元坤似乎仍然不吃他那套,他又一次地对陆子圣说:“别跟我讲什么大道理、说一堆费话。你觉得你们有理,那是因为你们自以为是,我还认为最应该牺牲的人是你家主人呢,谁规定的就应该是我家师傅去送死?” 陆元坤刚说到这儿时停顿了一下,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要事要办,必须赶紧见到天缘再说。想到这儿,陆元坤又一改话题对陆子圣说:“你赶紧让路,我要见天缘!” 可说了这么半天,陆子圣却丝毫不像让路之样,他依然以原话相还:“恕我无法从命……要不这样吧,你告诉我你见我家主人到底想干什么?” 见陆子圣如此固执,陆元坤真是无语,但是他既不能就此放弃,也无法与陆子圣硬碰硬,因为他知道若论辈份来讲,眼前的这个名叫陆子圣的人其实是他的师兄,他不但本领与陆元坤不相上下,而且他手中的那把“刀皇”也能驾驭世间所有武器。即使陆元坤手中有天机变,但是它也无法与陆子圣的“刀皇”相提并论。 虽说陆子圣如此高不可测,但是陆元坤也有一件法宝是他没有的,那就是金成龙。 陆子圣也不会轻易地与陆元坤动手,因为他知道陆元坤的坐骑金成龙是个不好对付的神兽。许多年以前,这神兽曾经闹得天下大乱,天上、人间、地府居然无一人可以降服此神兽,因为这个神兽不但刀枪不入,而且无论谁靠近它就立码会浑身乏力、法力尽失,再加上它一变化,身上的所有毛发都变成了利爪和嘴,所以无论谁遇到它都是死路一条。 而就在金成龙横行霸道的时候,陆子圣也拿它没有办法,便只能带着自己的主人天缘躲避了起来。 但金成龙为了得到灵参,便找到了陆元坤的师傅,陆元坤为了救他的师傅便与金成龙誓死拼斗。可结果却是陆元坤不但无法取胜,而且还断掉了一条胳膊。 而陆元坤的师傅为陆元坤的忠心所感动,便衬陆元坤不注意,舍弃了自己的灵参之躯渡入陆元坤的身体中。陆元坤借助灵参的能量,不但拥有了不坏、不死之身,而且法力也增加了很多倍,他这才打败了金成龙并降服了它。 但是陆元坤并未因此而感到骄傲,相反他很后悔因为当时自己的大意而永远地失去了他的师傅。(未完待续。) 203 天缘 陆元坤既希望陆子圣为他让开一条路让他可以顺利见到天缘,就不希望与陆子圣动手,便只能如实地对他说:“我师傅的转世重了一个妖怪的蝎子毒,并且那妖怪扬言说他的这种毒世间无药可解,我思来想去,寻思也就是天缘可以救得了我的师傅,所以就前来拜访她老人家了!” 陆元坤以为自己这次的如实相告一定可以说服陆子圣让开一条道路,可是没想到那陆子圣不但没给他让路,而且还反问他:“既然是你的师傅重了毒,那你应该寻觅仙草灵芝去救她,为什么要到这儿来求见天缘呢?” 陆元坤一见陆子圣不但屡屡挡路、屡屡刁难,而且费话不断,那陆元坤的驴脾气又涌了上来,只听他对陆子圣没好气地说了声:“费话!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啊?我已经说了:那妖怪说他的这种毒世间无药可解,我还找什么灵芝仙草?再说即便有什么灵芝仙草,恐怕也要一试才能验证效果,总是比不上天缘的本领。我知道她赐与的解药才是百发百中、决无闪失的,所以我就来求见天缘了。我救急如救火,你还要跟我拖延多久时间?” 可令陆元坤想不到的,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陆子圣不但还是不给他让路,而且继续询问他:“你这么说我就更不明白了,我家主人从来不精通医术,也不会治病,我看你此次来也是求错了人!” 对于陆子圣的回答陆元坤实在是忍无可忍,他终于对陆子圣说出了实话:“你也活了几百年、几千年了吧,这么点儿事还得我细细地跟你说明?你家主人天缘她到底是谁?这个你比我都清楚吧。我来求她不为别的,只为她可以赐与我少许的血肉,我不求什么万能的法力。只求可以救得了我家师傅。她身上流淌的那少许血肉便可以代替世间中所有灵芝仙草,只要我家师傅得以还生,我便不会再来骚扰她!” 陆元坤说完,那陆子圣看起来到是很平静,好像他早就预料到陆元坤来这儿的本意,也预料到陆元坤会这么说,只听他又对陆元坤说:“我想。如果我也朝你要你师傅的血肉。你是决对不会轻易给我的;所以,换位思考一下,你也会明白我如今的处境!” 陆元坤听到这儿。这气啊,终于忍不住了,他心想:“我火急火燎地赶到这儿,只为节省时间好救我的师傅。结果你这陆子圣不但挡在门口不让我进去,而且也不动手。这真是一不打架,二不让路,难道你只是为了把我的时间消耗尽?” 陆元坤的脸色突然变得阴沉,他最后一次对陆子圣说:“我说大师兄。实不相瞒,我并不想与你动手。但是你也知道,我们各为其主:你为了你的主人天缘可以肝脑涂地。而我为了我的师傅,曾经也开罪了不少人。也打败了不少敌人,我想不管是天上还是人间,是神界还是魔界,这都算不得是什么秘密了!虽然我觉得你的做法有道理,但是我也不能不救我的师傅。我看这样吧……” 陆元坤说到这儿,突然举起手中的天机变指向了陆子圣的周围,然后对陆子圣继续说:“你看到你身边那些手指粗细的小爬虫了吗?” 陆子圣随着陆元坤所指的地方望去,这才发现在隐隐透过阳光光线的山洞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只见草地上、草丛中、岩石上、洞口处、树杆上、树叶间、湖水边竟然到处都爬满了一种灰棕色的、身体粗细如手指的虫子。 陆子圣起初并不知道那些虫子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陆元坤在他不知不觉间变出了一群虫子在他的面前有什么意图?本来陆子圣并不害怕那些虫子,从那些虫子的外表来看,以陆子圣与陆元坤不相上下的本领,他除掉那些虫子简直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所以刚开始的陆子圣竟毫无忌惮地问陆元坤道:“陆元坤,你玩儿的什么把戏?突然变出这么多的虫子干什么?你以为你作出这样的花样我就会怕了你吗?告诉你吧,即使你叫来你的十四将作帮手,我也不会输给你!” “呵呵呵!” 陆元坤听了陆子圣的话,突然冷笑了几声,然后对陆子圣说:“你以为我会那么蠢去打那没把握的仗?你说的对,我是有十四将,但是你也知道,十四将只是借助‘九门虚空之法’灵气而来,而对于这‘九门虚空之法’,我会用,你也精通。你说我能用你懂的招术去对付你?实话告诉你吧,你脚下的那些手指粗细的爬虫不是别的,就是金成龙。” 当陆元坤把“金成龙”几个字说出口的时候,果然见那陆子圣瞪大着眼睛,眼神中终于显露出些许的恐慌,他仍然一边半信半疑地望着围绕在身边的那些爬虫,一边对陆元坤说:“不可能,金成龙不应该是只龙吗?他怎么可能变成一群虫子?” 陆元坤回答:“原来你还不知道‘金成龙’的来历呢?传说他本来是一匹骏马,因为被魔毒所害,每日将他与各种毒虫关入一室,并成年累月地喂养他毒虫。而天长日久后,他魔性侵体,最终才会变成了金成龙。而每当他要攻击之时,便又会变成无数只虫子暗暗接近目标,”陆元坤说到了这儿,又转移了话题对陆子圣说:“师兄啊师兄,我知道你不会同意让我去见天缘,而我们本领不相上下,倘若刀兵相见又恐难分出胜负。既然如此,就让我那金成龙与你会上一会。如果你那主人喜欢猫在背后不肯出来相见的话,也让她亲眼目睹一次你被金成龙咬残臂的惨相吧!” 陆元坤说完,刚要念动口决召唤金成龙万虫合体,突听远处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且慢动手,有话对我说!” 随着那人的说话声,陆元坤和陆子圣同一时间都把目光望向了那个人。 只见来人原来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虽然她表面上看上去已经是白发苍苍,但是只见她身板挺直,步履轻盈,她身穿着一件灰白色粗布料的长裙。 陆元坤见那个老太太打扮得十分简朴,一时竟没忍住取笑:“怎么?你就是天缘?难道你没练就长生不老之术?为什么我每次见到你,你都老了许多?难道此时的你跟我师兄扮的不是夫妻,而是母子?或者。你扮的是他奶奶?” 听到陆元坤的取笑。那老太太的脸上立码显出了不悦。 陆子圣本来打算与陆元坤一决死战,没想到他那主人竟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他连忙回过头去对那老太太说:“主人,您怎么出来了?您不该出现啊!虽然也许您觉得亏欠陆元坤和那拜托女神。但是过去的事毕竟已经变成不争的事实。如果您这次破例帮了他,只怕万一走漏了风声,从此您又该过上东奔西跑、无以安宁的日子了!” 陆子圣说完,还没等那老太太开口。就见一旁的陆元坤突然说:“走漏风声?走漏个屁风声,当我陆元坤是什么人?我陆元坤说到做到。我说只要天缘肯施舍救命稻草,我陆元坤从此就不再前来叨扰。而且我还可以发誓,只要日后你们有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我一定会鼎力相助!这样总行了吧!” 陆元坤说完。那老太太也没有搭他的话,她只是对那仍然不甘心的陆子圣说:“子圣,就依元坤所言吧!倘若今天我不如元坤所愿。他果然召唤了金成龙来,天下也必然会人人皆知。到时我们的日子依然会不得安宁。再说,玉缘在世时,她的经历与我们的相比,的确超乎想象。我牺牲这么一点儿也不算什么了!我看,就这样吧!” 见那老太太执意如此,她身旁的陆子圣也不好勉强,便也不再多言,而是退到了一边。 陆元坤一听那老太太终于肯答应自己的条件,心中也是十分欢喜。欢喜之余不禁暗想:“真是不威协,决不出效果啊!” 只见那老太太突然伸出两只手臂举过头顶,然后扯下头上一缕头发,她又将那缕头发横到嘴边,然后张开嘴唇用牙咬了一口。这一口下去,只见她的一缕头发被咬断了。 望着这么一幕,老太太身边的陆子圣显出了一副于心不忍的样子,而陆元坤看到这一幕却在想:“这是什么牙?居然可以咬断头发?这要是师兄每天在她身边睡觉可得多倒霉?万一她做梦梦见吃猕猴桃,那第二天师兄起来后还不得变成秃毛犬啊!” 老太太哪知道陆元坤心中在想什么,她将那根头发咬断后便走到陆元坤面前交给了陆元坤,然后对他说:“拿去吧,用它去救你的师傅吧!” 陆元坤接过老太太递过来的头发时,这才发现手中的那几根头发早已成了灵参根。本来他还不情愿接受老太太的头发,便对老太太说:“就给我几根头发啊?这能救人吗?怎么也得来点血、弄点肉。不然,万一不灵可怎么办?” 老太太见陆元坤得寸进尺,便骂了声:“怎么你还打算要用我会顿餐?我被你全擒了去全吃了算了!我乃正灵参,何须用血肉救人?这个你应该早就知道!既然是这样,如今的你又何必如此多言?” 陆元坤听着那老太太说完,一边收好灵参根,一边又对着老太太身边的陆子圣骂了声:“既然如此,不过是几根头发而已,你那手下还要跟我费话这么半天,孰轻孰重的道理不懂啊?简直是浪费我的时间,害得我显些调用金成龙!” 陆元坤刚要走,那陆子圣和那个老太太似乎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陆子圣又望了一眼仍然徘徊在自己周围的那些虫子,又对陆元坤说:“怎么?你不是说那些虫子就是金成龙所变?而你现在又何出所言?说:‘显些调用金成龙’,就好像你的意思是金成龙立码就没被你带来似的?” 陆元坤听着陆子圣说完,突然显出了一副憨厚诚实的样子,他对陆子圣说:“你是说刚才的那些小虫子啊!那不过是‘九门虚空之法’其中的‘点水成精’而已。” 陆元坤说到这儿时,便用手指指向那些虫子并念了声口决,只见围绕在陆子圣身边的那些虫子突然凭空消失了。陆元坤做完这些。又对陆子圣说:“因为我刚进洞的时候,发现这洞底的露水很多,所以便衬师兄你不注意,将露水‘点水成精’变成了虫子。虽然我这次骗了你,但是我说的其他的话还是有道理的。我说过,金成龙也善于变成毒虫,这个的确不假。但倘若我真召唤了他来。你也知道的。那金成龙向来对参灵感兴趣,这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如果他真要衬我不备来袭击你。恐怕到时候会对你们更不利,所以我立码也没叫他来。我只是借用金成龙的名头吓吓你们而已。若不这样做,你们又企会给我灵参根?” 陆元坤说到这儿,终于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几声。他一边得意地笑一边念动口决踏上晴空犹如电掣风驰般顺间没了影子。 本来因为遭到了陆元坤的愚弄和嘲笑,陆子圣还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可陆子圣刚想动手之时。却被那老太太示意拦住。直等陆元坤没了影子后,陆子圣才不解地问那老太太:“主人,就这么轻易地放了他,这陆元坤也有些太欺人太甚了!” 那老太太望着陆元坤远远而去的背影。对身边的陆子圣说:“真是想不到,每次你们师兄弟见上一面总免不了要斗上一斗。对于今天的事情,我只能劝你还是点到为止吧。你也看到了。今天的陆元坤已非夕日的陆元坤。夕日的陆元坤只是我们手中的一枚小小棋子而已,而今天的陆元坤却已位居天下。就算他刚才说的是真的。他并没有带着金成龙而来,但是,他毕竟还是拥有金成龙的,小不忍则乱大谋。而且这里对于我们来说也并非久留之地,我看我们还是火速离开这里吧!” 听着那老太太说完,陆子圣虽然仍然没有消了心头的气,但是也知道为今之计最重要的事是搬家,而不是斗气。他便尾随着那老太太返回来时的深洞之内做迁洞的准备去了。 ―――――――――― 再说那陆元坤得偿所愿,得到了可以救活苏雅的解药,也就是那个老太太送给他的灵参根。他带着那灵参根再次返回了魔方十八洞。 当陆元坤来到那魔方洞前,这才发现原来那洞口处守着几个人,其中就有云叠銮、火圣凰、熊将军,还有一个光头秃顶、脸上长满脓包,正所谓相貌丑陋不堪、身上褴褛不堪的人。 待陆元坤立定站稳后,只见那立在洞口的云叠銮、火圣凰、熊将军都相继地迎了上来,然后都毕恭毕敬地对着陆元坤抱着拳叫了声:“大王!” 陆元坤“嗯”了一声,走过他们身边,来到了那个一脸脓包人的面前。而那人见陆元坤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畏惧陆元坤,还是因为遭受了被脓包折磨之苦的缘故,只见他莫名其妙地用那件破烂的袖子挡住了自己的丑陋的脸。 陆元坤虽然猜不透那人的古怪之举,但是依然走到他身边问他:“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丑人听了陆元坤的问话,他不但并没有摘下挡住脸庞的袖子,而且竟用一种含糊不清的说话方式对陆元坤说:“小人……小人……叫尹圣君。” “尹圣君?” 陆元坤听完那尹圣君的回答,心中这个纳闷,心想:“这家伙从哪儿来的?他又怎么会在我的洞口处?这家伙到底是谁?” 正在陆元坤怀疑这个丑八怪可能是被熊将军带来之时,只听站在他身边的熊将军突然开口说:“他就是夕日的毒王,尹圣君是他的名字。他就是那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吃里扒外的家伙!” 听到身边熊将军的解释,陆元坤总算不再对那毒王的身份产生怀疑,但是他依然奇怪夕日的毒王为何落迫到如此程度?他明明记得自己是派人传话给那毒王,让他放苏雅一马。后来,当他得知毒王并没有按照自己所说的去办的时候,这才命令熊将军将毒王引到猴山并将毒王困住。但是当时陆元坤的本意也只是想囚进毒王而已,也没想到过分到如此地步竟将毒王毁容得如此丑陋。 陆元坤本来还以为这是熊将军的杰作,便回头对那熊将军说:“是你干的?是你把他变得如此丑陋的?” 熊将军一听,连忙摇着头摆着手地跟陆元坤解释:“您可千万别误会,这可并非是小人的意思。小人听说,他之所以会变得如此丑陋,全是因为遭到了赫都密语的诅咒。” “‘赫都密语’的诅咒?” 陆元坤也重复着熊将军的话,“赫都”两个字对于他来说并不陌生,而且他所认识的“赫都”只是魔方十八洞中看守一个水晶珠的土地神。但是“密语”两个字代表何意他就不得而知了。 陆元坤便又问了熊将军一句:“‘赫都密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熊将军对陆元坤如实地回答:“据说:赫都是个世界的主宰,每次他现身于世、遇见凡人便会说出一些意味深长的话,而这些话就是‘赫都密语’。并且赫都手下有七个大神。赫都说:凡人无法冒犯这七个大神,如果冒犯了便会遭受惨痛的惩罚。而这个毒王就是因为冒犯了赫都手下的七大神所以才变成了今天的这个样子的!” 陆元坤听到这儿,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只听他对熊将军说:“‘赫都密语’,你说的不就是赫都的诅咒之法吗?” 熊将军听了,思考了又思考,突然间又醒悟,然后对陆元坤说:“大王说得有道理,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陆元坤又对熊将军说:“什么‘个意思’?”陆元坤说完,又指着身边一副没脸见人模样的毒王,然后对熊将军说:“上哪儿弄些灵芝草药赶紧把这丑八怪的脸治好,倘若被洞中我师傅看到这丑八怪的模样,只怕就算她被救醒,也会再次昏死过去。你带着个这么丑陋的人来到这儿,到底是想救人啊,还是想害人啊?” 熊将军没想到陆元坤突改语气又开始骂上了他,只等着陆元坤说完,他才敢对陆元坤说:“他已经看过您的师傅了。而且,他也把解药给您的师傅服下了!” “解药?” 陆元坤刚猜测毒王给的解药可能就是治愈蝎王毒的解药?但是他转念一想后又觉得不可能。他猜想毒王给的解药应该是帮助苏雅解除以三化一的解药。 只见那陆元坤又走到毒王面前对他说:“洞里面那女子的毒解得怎么样了?” 那毒王依然畏畏缩缩、颤颤抖抖地用袖子遮着脸,只听他对陆元坤说:“我已经将自由之神以三化一的毒解开了……至于那蝎子毒……我……暂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哦!” 陆元坤听得出毒王将苏雅身上以三化一的毒解了,他并不在意毒王能否解掉苏雅身上其他的毒,他心想:“如果这个毒你也能解的话,那么就不用我来当神了,你就是万能的神了。” 陆元坤不再与那毒王搭话,而是绕过了他来到了魔方十八洞内。 没走多远,陆元坤便看到了苏雅的身影,只见她平静地躺在石洞内的岩石上。 也许普通的石洞若无烛光照亮,洞内应该是一片黑暗的。但是这个魔方洞却不同,从外观来看,它也只是个普通的山洞,而从山洞内来看,它的墙壁更像是透明的,不但可以凝聚、反射太阳之光,而且还可以被穿透太阳之光。所以从洞里看来,这石洞中也不算黑暗。 而陆元坤费了一番周折,也终于又回到了苏雅的身边。(未完待续。) 204 再见毒王 陆元坤见岩石上苏雅的脸色已经变成了灰白色,他知道自己险些再一次地犯错。 陆元坤连忙来到了苏雅的面前,他从衣服里取出了之前的天缘送给他的灵参根,他把那灵参根握在手中,念动着口决,只见那灵参根顺间化成了汤水,但是这汤水不但并没有从陆元坤的手心中流出,而是缓缓地变成了一个人形的水人。 但是这水人只是一副人形,它只有人的头、双臂、身板、双腿,却没有人的头发、面貌。 见那汤水成形后,陆元坤便松了手放开了它。只见那说不好是绿色还是黄色的水人在苏雅的胸口处爬行,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苏雅的嘴边处,它竟扒开了苏雅的双唇,也用力地扒开了苏雅的上下齿,然后先将头部探进去,接着它的腿部也努力地往里伸,这才挤啊挤地挤了进去。 直到苏雅的嘴再次合上,那个水人已经进入了苏雅的身体中。 这也是陆元坤特意施的法,他觉得只有这么做,那天缘的灵参根才会滴水不露地都送入到苏雅的身体里。 而当那水人刚刚进入苏雅的身体里没多一会儿,就见苏雅的头发突然由刚才的粗糙而变得乌黑发亮,而且她的皮肤也由刚才的灰黄而突然变得白暂红润。而也就是这时,只见那苏雅终于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 陆元坤见苏雅清醒了过来,心里的一颗石头也总算放下了,他心想:忙了这么半天也总算没有白费。 而岩石上的苏雅醒来后,似乎意识还没有清醒,只见她的眼睛眨了又眨。一直望着石洞顶处发呆。 陆元坤见状,便朝着苏雅轻声问了句:“你醒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 苏雅听到了陆元坤的说话声,这才回过头去望了一眼陆元坤。突见苏雅若有所思地索着眉头,然后轻呼出了一口气,最后她用双手支撑着从岩石上坐了起来。但是苏雅只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并不说话,并且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双腿。 一旁的陆元坤不明所以,他以为苏雅的身上依然有什么毒没有解开。便刚想询问。却见苏雅突然叹了口气,说了声:“你猜我刚才梦到了什么……我梦见,我又回到了赫都……”苏雅说到这儿时。一边绞尽脑汁地回忆着,一边说:“我又见到了那狡猾的智慧之神沃尔特,我偷袭了他,并且衬他不注意救出了我的朋友朱妍。”苏雅说到这儿时,停顿了一会儿。接下来又苦思冥想地回忆着,然后继续说:“我和朱妍又可以相依相伴了……只要完成赫都的任务,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陆元坤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历经千辛万苦、多费如此周折地帮助苏雅拿回了解毒之药,可苏雅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还是与自己无关的话。 陆元坤不愿意与苏雅发火。可是他仍然不怎么高兴地对苏雅说:“师傅,你何必非要回到迷界?那是一个只会带给你苦难的地方?” 苏雅知道陆元坤所指的“迷界”,就是自己在穿越之前呆过的世界。 但是苏雅依然不以为然地回答:“我生在那里。那里有我的童年,有我的父母。有我的亲友,有我的朋友,我当然希望可以回到那里!” 陆元坤听了苏雅的话,似乎气得无话可说,于是猛地站起身就要往魔方洞外走去。 可还没走出两步远,只见陆元坤又回过头来对苏雅说:“师傅,你又何必如此执迷?正如当年对子恒一样,不但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也吃了不少亏。人类是不可相信的,一个子恒已经代表了一切。与其为他们执迷,不如回到奇界的魔方洞中来,这里才是你归属的乐土。” 陆元坤说完,苏雅微微地抬起头来望向了陆元坤,待思忖片刻后,这才对他说:“人类不可靠,难道妖怪就可靠?人有七情六欲,这是常理;妖无道性,这是法则。一个琳琅足可以证明一切……而你,也永远不可能改变你自己……妖终归是妖……” 苏雅刚说完,只见那陆元坤虽然无话可说,但是却双眼圆瞪,好似一副既生气又委屈的样子。但是他这个样子没持续多久,便转过头走出了魔方洞。 陆元坤走到魔方洞洞口的时候,这才发现洞口处依然站着熊将军、云叠銮、火圣凰和那个用袖子挡住面目的毒王尹圣君。 见陆元坤自洞中走了出来,站在洞口的熊将军连忙迎了上去并对陆元坤说:“大王,您出来了!怎么样?您那师傅的毒消了吗?” 陆元坤虽然闷闷不乐,但是还是回答了熊将军的话:“她没事儿了!” 听着陆元坤的回答,众人的心头之石这才稍稍放下。 就在这时,突听一旁那一副猥琐之状的毒王走到了陆元坤身边并朝他跪下,只是他依然用袖子遮着面目,但是他口中却说:“求大王让我见那自由之神一面!” 陆元坤自然知道这毒王所提的“自由之神”就是苏雅,他在那异界赫都时对“自由之神”也有所耳闻。但是这会儿的毒王一提到“自由之神”,陆元坤的内心便有些忐忑,只听他对毒王说:“你见她作什么?” “小人……小人……” 毒王知道自己的请求难以出口,但是他依然硬着头皮开口对陆元坤说:“小人希望可以见自由之神一面,只要自由之神答应并帮助小人驱除身上的邪咒,从此小人愿意归顺自由之神。如果自由之神肯回到赫都,小人愿意辅助自由之神打败暗黑破坏神,收回失落的大地,消除世界邪恶之神的危害,救出光明之神。” 毒王刚刚说完,只见站在陆元坤身旁的熊将军突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他笑完就对毒王说:“你还真以为你是个什么神奇人物,你的能力再大能大过我家大王?大王的师傅大王自会辅助。你可有什么资格辅助自由之神?” 毒王听完了熊将军的嘲笑,也自知自己的能力远远比不上万妖之王。这会儿他竟没了斗志,只是继续地跪在那里,然后又深深地叹了口气,竟将刚才的一腔热血又收了回去。 可很显然陆元坤好似既不在意毒王的话,也不在意熊将军的话,只见他突然抬起了头。然后望着那蓝色的天空有一会儿。接下来再见那陆元坤的身体竟升上了天空,只见他默默无闻地向西方行去。 望着陆元坤的背影,那熊将军还自言自语地说:“这大王是怎么了?怎么不声不响地就走了?” 熊将军自说自话地叨咕完。还没等云叠銮开口,那火圣凰先开口说:“我怎么知道?大王的心思向来不好叫人猜透。” 熊将军把目光从天空中收了回来,继续对火圣凰说:“难道我们要在此一直守候,直等着大王的归来?” 火圣凰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扭过头望着他然后反问了一句:“你以为呢?” 正在熊将军无话可说之际,突见自那魔方十八洞中走出来一个女子。众将望去。这才认出那是苏雅。 不管熊将军、云叠銮、火圣凰对眼前的这个女子熟悉不熟悉,他们都很清楚这女子是万妖之王陆元坤的师傅的转世;而不管毒王了不了解眼前的这个女子到底跟万妖之王之间有什么秘密,他都知道这女子是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 看见苏雅走出魔方十八洞,毒王好似重新看到了希望。他刚要再次恳求苏雅帮助他驱除身上的“赫都密语”的魔咒时,突见那苏雅环视一圈儿周围后,最后终于把目光放在了毒王的身上。只听她试探性地对毒王说:“刚才是谁说会帮助我救出光明之神的?” 听到苏雅的问话,毒王连忙捂着脸。向着苏雅的方向挪动着两只膝盖,然后急忙地回答着苏雅:“是我说的,我被智慧之神害得很惨!” 苏雅随着毒王的说话声仔细地望了望毒王,虽然毒王有意用袖子遮住了脸,但是他脸上的脓包依然被苏雅看到了。 苏雅虽然对毒王的长相心有余悸,但是依然执着地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跟光明之神的事情?难道是智慧之神沃尔特告诉你的?” 毒王心想:“想要重见天日和翻身,就只有实话实说了!” 毒王便如实地回答苏雅:“并不是沃尔特告诉我的,只不过我曾经被沃尔特利用。我本是赫都大地善会用毒的毒王,有一天智慧之神沃尔特特意派人来请我,说有要事相商。我因为惧怕‘赫都密语’的诅咒,所以不得不前去赴约。可等我见到智慧之神沃尔特时,他却对我说金圣国被一妖孽骚扰,他希望我研制出一种致命毒药帮助他对付那妖孽。另外他还要我研制出一剂可以逼人自觉说真话的毒药。可是后来我在另一位侠士的口中得知,他要我研制的致命的毒药原来是他用来加害自由之神的;而他利用我配制出的可以让人说真话的毒药原来是用来对付光明之神的。当我知道这些后,本想重新配制毒药,但是智慧之神已经派人来领取毒药了。无奈之下,我便告诉他如何更加有效地使药性发作的办法。而事实上这些办法其实是减少毒药毒性的方法。但是我知道我的后果依然好不到哪儿去,因为我已经触犯了‘赫都密语’的诅咒,无论我因为欺骗所以得罪了智慧之神沃尔特,还是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服下了我的药后都会身重一种奇怪的毒,我都会遭受到‘赫都密语’的惩罚。我也知道我的惩罚无可必免,但是这一切并非我的本意,我并不想得罪智慧之神沃尔特,也并不想让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身重巨毒,一切都是智慧之神沃尔特搞的鬼,是他的私心逼得我走投无路。所以,我希望可以见到自由之神,如果自由之神要重返赫都,我一定会赴汤蹈火地辅助自由之神,只希望自由之神可以解除我身上的诅咒。” 听着毒王说完,苏雅只觉得心中的火气越来越旺,她终于明白自己所重的以三化一的奇怪的毒原来是眼前的毒王配制的;她更料想不到沃尔特是如此诡计多端和狠毒。居然想置她于死地;但是她依然想不透沃尔特为什么给朱妍服下了可以说真话的毒药,沃尔特究竟想从朱妍的嘴里得到什么真话?她深知毒王的痛苦:因为有“赫都密语”的阻碍,他不得不依照智慧之神的指示去做事,因为他无法开罪“赫都密语”中所提到的神灵;而当他得知自己配制的毒药是给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服用的时候,他的内心更加矛盾和痛苦了,因为他还是无法开罪同样属于“赫都密语”中所提到的另两个神灵。 只是让苏雅无法理解的:既然沃尔特想杀她灭口,为什么不自己亲自动手。却要找个替死鬼毒王。把一切罪过都栽赃嫁祸在他的身上。 苏雅恨透了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卑鄙,她也知道毒王也恨透了沃尔特。本来苏雅只是希望回到赫都并想方设法救出朱妍,但是当她听完了毒王的这么一番描述后。她只觉得心中顿时火冒三丈,她心想:如果有机会回到赫都,她一定不会再做那个平平淡淡的凡人。总有一天,她要让沃尔特知道。陷害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 而苏雅也知道,如果她可以重返赫都。那么毒王将是她手下的第一员大将。 站在苏雅和毒王另一边的熊将军看到毒王挡在苏雅的面前再次阻拦和恳求,便又一次地挖苦他:“你当这是个什么地方?我说过,你只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在这块宝地中,大王的师傅自有大王保护。你这个无名鼠辈还是靠得远一点吧!就算大王没在这里,我们十四将哪个又不比你强?你这个丑八怪还是哪里能栖身就躲到哪里去吧!” 听完熊将军的挖苦,毒王再次默默地低下了头去。本以为苏雅也会拒绝他。 可是一心要回到赫都的苏雅知道在这个世界中真正可以帮助她在赫都重立阵脚的人是毒王;她也知道陆元坤反对她回赫都,而那熊将军还有他们口中那所谓的十四将都是听从陆元坤的指示。他们都不可能去服从苏雅。 所以,当熊将军挖苦完毒王时,突听苏雅对熊将军说:“你说:你比毒王更能保护我,那我希望你可以把我送回赫都,并在赫都中小心翼翼地保护我,你愿意吗?” 熊将军听了苏雅的话后,一时之间支支吾吾地回答:“这个……没有大王的指示……谁敢做这个决定……除非大王有所明示……我们照作才可以……” 苏雅又对熊将军说:“这么说,如果没有你家大王的明示,如果我遇到了危险,你也未必会出手相助呗?” 熊将军听了,眼睛向上翻了翻,琢磨了琢磨后,又吞吞吐吐地说:“这个……也不是……” 苏雅轻笑了一声然后对熊将军说:“怎么你要考虑这么半天吗?倘若在这段时间内没有人保护我,不知道我会葬身于何处?你还说毒王是无名鼠辈,我看你对于我来说才是无用的!” 那熊将军听着苏雅的埋怨,虽然气不过,但是也不敢反驳,只是脸色通红地站在一边翻着白眼。 苏雅见熊将军不再反驳和插话,便又转过头来对毒王说:“你说吧,我要怎么样才可以解除你身上的毒咒?我愿意答应你帮助你解除身上的诅咒;但是我也希望你可以遵守承诺,帮助我回到赫都营救光明之神,打败邪恶之神!” 那毒王听了苏雅的话,仿佛重新看到了希望和自由,他坚决地说:“我发誓:我一定不会违背誓言。只要自由之神对我说一句:‘我原谅了你的过错,我把毒咒从你的身上解除掉!’我的毒咒便会被解开。” 苏雅没想到原来解除“赫都密语”的毒咒是如此的简单。她听着毒王说完后,便毫无疑虑地说了句:“我原谅你的过错,我把毒咒从你的身上解除掉!” 苏雅刚说完,突见那跪在地上用袖子捂着脸部的毒王浑身冒了一阵金光。而等这道金光过后,只见毒王的身上不但不再是衣衫褴褛,而且他脸部的脓包也悄然不见了。 毒王连忙用双手去抚摸自己的脸部,当他发觉出脸部的脓包消失后,连忙喜悦地朝着苏雅的方向再次地跪拜。而苏雅也看清了毒王的模样,原来是一位秃顶白鬓童颜的老者。 而苏雅身边的熊将军、云叠銮、火圣凰也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那苏雅连忙让毒王站起身,然后对他说:“不知道我们要如何才能找到前往赫都的入口。” 毒王对苏雅说:“我也不知道我究竟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但是我知道那传说中的万妖之王既然与自由之神的关系非比寻常,而如果我们想要离开这个地方,还是请求自由之神说服那万妖之王。” 苏雅听了,想了想后,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一切希望再次寄托在陆元坤的身上了。 ―――――――― 再说那陆元坤自从离开魔方十八洞后正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朝着西边飞去。 而正当陆元坤心不在焉地往西飞去的时候,突见前方一位身披袈裟、手持锡杖,身上被五彩祥光笼罩的仙人也正奔西边而去。 陆元坤被那神仙身上的瑞光刺迷了眼睛,直等他靠近时才看清他的模样,那原来是地藏王菩萨。 陆元坤想起了夕日还欠那菩萨一件宝贝,就是那“百年时光”。本来陆元坤还打算在“百年时光”中看到自己美好的未来,可当他看到未来后才发现原来那未来并不如他想象的那么“美好”。想到这儿,陆元坤暗想:“反正这‘百年时光’对于我来说没也没什么用了,不如还给那菩萨吧!” 陆元坤想到这儿,便从衣服的暗囊中掏出了始终随身携带的“百年时光”,然后加快步伐追上了前面的地藏王菩萨。 没料想走在前方的菩萨似乎知道他后面有人,就在陆元坤即将追上的那一刻,他居然回过了头来,当他看到陆元坤已经近在眼前时,只见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并开口对陆元坤说:“不知万妖之王这是要往哪里去啊?” 陆元坤轻叹了一口气后说:“无事闲游啊!”说完,他又将手中的那面镜子“百年时光”递给了地藏王菩萨,并对他说:“这宝贝对于我来说没什么用了,还给你吧!” 地藏王菩萨见状,一边面容平静地接过陆元坤手中的百年时光,一边再次以笑脸相迎地对陆元坤说:“大王可在‘百年时光’中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或者是什么希望了吗?” 陆元坤轻描淡写地回答了一句:“如果可以看到希望就不会还给你了!” 地藏王菩萨听完陆元坤的话后竟再次地笑了笑,似乎明白了一切,又似根本就没明白什么。他只是轻轻地将“百年时光”揣入了袖子中。又见地藏王菩萨双手合十地对陆元坤说了声:“阿弥陀佛,以大王今天的本领,无论位列哪路仙班都是轻而易举,可惜了这身本事付之东流,大王难道至今还没有想透?” 陆元坤听了地藏王菩萨的话,却说:“不是我没有想透,而是我从来就不想。我既然答应师傅不会位列仙班,永世为妖,我就不会离开凡间。我的师傅常说我是妖性无常,我更想以此证明给她看:我是妖不假,但我不会无常。” 陆元坤刚说完,只听地藏王菩萨继续说:“既然大王决心如此,那么又何来烦恼?” 陆元坤听到地藏王菩萨的反问,突然变得无言以对。他呆呆地立在那儿许久,痴痴地思索了一会儿,值到最后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什么。只见他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喜悦的表情,好像顺间茅塞顿开。他连忙对地藏王菩萨拱手道了声:“多谢菩萨指教!” 陆元坤说完,便告诉了地藏王菩萨,再次拔转头急匆匆地赶回七霞山的魔方洞而去。(未完待续。) 205 重返赫都 站在魔方十八洞前的苏雅正在忧虑如何才能说服陆元坤送她回返赫都时,突见陆元坤自天而降,正好落在了她的面前。 对于陆元坤的突然离去和他的突然出现,一旁的熊将军、云叠銮、火圣凰都无可奈何地翻着白眼,心想:“六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啊!” 看到陆元坤突然出现,虽然毒王对眼前的这个模样颇像猴、但是毛发颜色却蓝得如水般的妖怪并不熟悉,但是他终归知道眼前的这位就是传说中的万妖之王,也是东方龙城的主人。所以面对这么一个生活在传说与神话中的人物毒王还是不敢小觑的。他也知道自由之神一定会跟万妖之王谈到回返赫都的事,所以便特意退到一旁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而当陆元坤回到苏雅的身边时,先是说了一声:“我回来了!” 苏雅见陆元坤转眼间又来到了自己的身边,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不如直接问问他我何时可以回到赫都,反正早问晚问他也不会答应,不如早点问了算了!” 于是苏雅见到陆元坤后直截了当地问他:“你想好了吗?什么时候让我回赫都?” 见过了地藏王菩萨的陆元坤似乎在顺间领会到了什么,他对于苏雅提出的问题自然也不再那么困惑。他听了苏雅的话后,抬头搭了一眼苏雅,便轻轻松松地回答她:“你想什么时候回去?我随时可以送你回去!” 在场的熊将军、云叠銮、火圣凰、毒王都对这次的陆元坤的反应出乎预料。 虽然陆元坤的反应也让苏雅小小地意外了一下,但是她不可能会如陆元坤所愿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回去,因为在她来到这奇界之前,她是异界的自由之神,但是因为她并没有太大自保和对抗的能力。才会遭到各方面邪恶势力的破坏,而她之所以要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要寻找强大的力量供她支配。所以如果没有带回强大的力量,即便她再次回到异界赫都,不但救不出朱妍,而且自保也将成问题。 所以,苏雅不会这么轻易地离开。除非胜券在握。 苏雅想到这里。便开门见山地对陆元坤说:“在我回到异界赫都之前,我还想朝你要件东西。” 听了苏雅的话,陆元坤纳闷地望了她一眼。然后问她:“什么东西?” 苏雅回答:“我要强大的力量,可以主宰异界的力量。你是知道的,异界有邪恶的小神,如果我连他们都对付不了的话。我又如何跟异界那个强大的侵犯之神噩帝斗争?所以我此次回到奇界,就是想见到你陆元坤。并朝你借强大的力量,希望你千万不要推辞,否则我就无路可走了。” 陆元坤听了苏雅的话,突然浅浅地笑了笑。然后对苏雅说:“别说借力量了,就是把这些力量送给你也无所谓。既然你需要力量,我就把十四将交给你……但是我仍然有话在先:在你想要借用万妖之王的力量。也就是我的力量之前,必须念动三魔咒。只要你念动三魔咒。终归有一天,你仍然要回到奇界。” 陆元坤说完,突然伸手从自己的身上拔下了一根毫毛,这根毫毛并不是蓝色的,而是淡黄色。他将那根毫毛捻在手中搓了搓之后,突见那根毫毛的两头伸长了许多,毫毛的下边长成了一根杆,而上面则长成了一张蛋黄色的三角旗,只见那三角旗上写着一个字“令”。 一边望着陆元坤的这一系列举动,苏雅一边琢磨着陆元坤的话,她终于明白陆元坤的意思:只要念动三魔咒,就可以召唤万妖之王;一旦召唤了万妖之王,就代表着她同意回到奇界。 陆元坤手中的那根毫毛变成了三角旗之后,他就将这三角旗交给了苏雅,直等苏雅接到手里后,他对苏雅说:“这张令旗你好好地收下,如果你遇到了困难,只要将这张令旗拿出来,朝风中左甩三下,右甩三下,便可以召唤十四将。” 苏雅一边收好了那个令棋,一边问陆元坤:“如果这张令旗一不小心落入别人之手,是否也可以召唤十四将?” 陆元坤回答她:“我只会交待十四将听从你的命令,如果我的令旗落到在别人的手中,我自会找上门。” 苏雅听着陆元坤说完,真是放了一百个心。 陆元坤与苏雅说话时眼睛搭到了一旁的毒王,他便朝着毒王招了招手唤他过来。 毒王只好战战兢兢地走到了陆元坤的身边,静静地等待着看陆元坤想对他说些什么。 只听陆元坤对毒王说:“你们这些无名鼠辈的能力实在是太弱了,居然还受什么‘赫都密语’的摆布。听没听过世间中有一种人不受‘赫都密语’的控制?” 毒王听了陆元坤的话,连忙回应他:“听过……小人听过,是万妖之王的手下都有这个能力。” 陆元坤笑笑说:“算你还不是孤陋寡闻啊,今天我也送你个宝贝吧,就像之前那样,把它咬在牙缝间不要摘下,以后就算你杀死了那异界的哪个小小的神灵也不会遭受‘赫都密语’的惩罚了!” 毒王深知陆元坤会再次把那个像毫毛一样的东西送给自己,他很是欣喜和兴奋地跪在了陆元坤的面前,而陆元坤也果然又从自己的身上拔下了一根毫毛递给了毒王,然后对毒王说:“好好保存它,要是弄丢了它,我就会找你算帐!” 毒王连声说着:“多谢大王!小人一定不会辜负神意!” 毒王双手接过了那根毫毛,他知道那是个难得的救命稻草。他站了起身,走到一边将嘴张开,然后手拿着那根毫毛塞到嘴里去。 陆元坤回过头来又对苏雅说:“师傅,您还有什么要求或者心愿吗?” 苏雅叹了一口气,若有所思地回答:“我只是想尽快地回到赫都,看看那虚有其表的智慧之神究竟把光明之神怎么样了?” 陆元坤想了想后,又继续对苏雅说:“赫都世界的那几个所谓的神,除了您和光明之神以外,其他的神都没有必要留在这个世上。师傅你如果想要在赫都世界立足,必须超越他们,并主宰他们,甚至不可以再受赫都的主宰……好了,我就说到这儿吧!师傅,我们后会有期!我这就送你回赫都!”(未完待续。) 206 雪人(上) 耳边的吵嚷声不绝于耳,本来还沉浸在熟睡中的苏雅不得不被这阵吵嚷声惊醒,可等她睁开了眼睛才发现自己正置身在一个简简单单的小帐篷内,这个帐篷小得最多只能装下两个人。 苏雅就躺在帐篷下的一张褥子上,褥子上有个很矮的布枕,布枕的上面躺着苏雅,而苏雅的身上盖着的是一个旧花旧样的毯子。 望着光线灰暗的帐篷里的四周,苏雅紧皱着眉头,她完全不记得自己怎么会来到了这里?她的印象中的最后一幕明明是陆元坤对她说:他会送她重返赫都,他们也会后会有期。 可当苏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就来到了这里,她心中琢磨不透这其中的原因,她心想:“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苏雅正在疑惑,突见那帐篷口处显出了一个人的身影,只见那个人身材矮胖,身高不到一尺,全身上下呈红色,他的头顶处有个凸起的地方,就像封了口的火山,他的耳朵圆圆的,黑色的眼珠虽然很明亮,但是眼睛也很大,大得就像卡通人物一样。他的上身光着身子,下身穿着白色紧身的裤子,一对光秃秃的脚掌看起来似乎很厚。 那红色小人拨起了帐篷的门帘朝着帐篷里望了一眼,当他发现苏雅坐起来的时候,他的表情显得很惊讶。但是他并没有对苏雅说些什么,甚至还没等苏雅问他什么,只见他摞下了帐篷的门帘就走了。 苏雅见那帐篷的门帘晃动了几下就不动了,知道刚才的那个小矮人走了。她心中一阵奇怪,心想:“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而这里为什么又会有这么奇怪的小人?” 而让苏雅更加奇怪的是,刚才见到的那个小人除了身上的皮肤颜色有所不同外。其他的地方都像极了当她和朱妍初到异界时所遇到的第一个人,也就是那个蓝矮人阿金。 苏雅又想:“难道这里是阿金的故乡?” 苏雅实在无法解答心中的疑惑,她便从褥子上站了起来,走到那帐篷面前,掀起了帐篷的门帘,这才看到了外面的景致。 呈现在苏雅眼前的原来是一个部落,这个部落面积很大。有几千人进进出出。而且这个部落无论是男人、女人、老人还是小孩都如苏雅之前见到的那个人一样,他们都是身材矮小,头顶处顶着一个肉尖。他们的眼睛都很大,他们的上半身都不穿衣服,女人例外地穿着像文胸一样简单的衣服。他们所住的房子都是布帐篷,有的布帐篷大一些。好似能住下十多个人,有的帐篷就像苏雅住的这么小。 苏雅朝着四周的环境望去时。这才发现原来四周近处是草原,远处是遥远的山脉。 虽然苏雅与那些人长相不一样,而且看情形应该是那些人收留了她,所以她才会睡在这个部落中的一个帐篷内。仅管如此。但是当苏雅离开那个帐篷后,就在这个部落中并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那是因为距离苏雅有二百米的地方。数千个小矮人聚集在那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毕竟目标太远了,苏雅实在看不到那边发生了什么。她只听到一阵喧嚣声在耳边响起,还有一阵不知来历的狂嗥声一声声地传来。 苏雅原以为那帮矮人在庆祝什么,便好奇地走了过去,她想看看那群矮人到底在那儿干什么。 可当她走近那个地方时,这才发现原来自己所看到的跟自己想象的是完全不一样的。 原来这群矮人吵吵嚷嚷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们抓到了一个怪物,只见那个怪物浑身雪白,并且当苏雅仔细地朝着那个怪物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他身上的雪白并不是长着毛发的雪白,而似乎更像是个成了精的雪人。那雪人身材魁梧,头上没有头发,眼睛是黑色的,脸啊有鼻子有嘴巴,但是一旦凶起来他嘴巴就能张得像鲨鱼嘴那样大。他的双手长着十根粗粗的手指,而且手指处还长着尖尖的指甲。 苏雅不明白凭着这群小矮人是怎么抓到对于他们来说是庞然大物的雪人的,只见那个雪人的身上自脖颈处到膝盖处都被捆着像眼镜蛇一样粗的绳子,并且这绳子的另几头都被几十个小矮人拽得紧紧的。这群小矮人将这个雪人拉到了一个地方,只见那个地方立满了柴堆,并且这些柴堆围在了一起,而柴堆的中间正好有一片空地,但是这片空地的地上也铺满了柴火。 在这群小矮人拉拉扯扯的努力下,他们终于把那个雪人赶到了那柴火的中间。 接下来,小矮人中间有许多举着火把的人,苏雅听他们一边喊一边叫: “烧死他!” “烧死这怪物!” “这雪人碰到火就会化!” “我相信他怕火!” “世界上少了一个雪人,咱们就能少挨一份苦!” 虽然反抗无效,但是当始终像野兽一样狂嗥的雪人听到那群矮人说想要烧死他时,他的脸上再也看不到之前的愤怒,而再次出现在他脸上只有恐惧。 可是当站在一旁观看的苏雅听到了那群矮人称这个俘虏为“雪人”的时候,她的记忆中突然闪过了一段曾经发生的事。 那还是在魔方十八洞中发生的事,那时的陆元坤不但还不是位神通广大的万妖之王,而且他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妖怪。那时的他拜了魔方十八洞的洞主为师。而那个洞主在教他本领的时候就曾经说过一句话:“今天我要教你的本领是‘九门虚空之法’,这‘九门虚空之法’口决复杂,你一定要多练多习才能熟悉贯通。一旦你掌握了‘九门虚空之法’,天下间你就很难再找到对手了。‘九门虚空之法’既称‘九门’,这其中就必然有九道学问,这九道学问皆与虚空之气有关,这九道虚空之气分别是水、火、电、风、气、闪、云、雾、冻。只要你铭记这九门虚空之法的口决。不但可以控制这九道虚空之气,而且还可以创造这九道虚空的法力……” 苏雅想到这儿,又想起了之前见过的云叠銮和火圣凰,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理解究竟是对还是错,但是直觉告诉她:那个即将被矮人们烧死的雪人的来历一定不简单。 苏雅想到这儿,便赶在了那些矮人将火把扔到刑场之前朝着人群中喊了一声:“住手!先别动手!” 但是那群矮人的吵嚷声实在太大,而仅凭苏雅一人的喊声又实在太微弱。就在这喧嚷的几千人的队伍中。苏雅的声音根本听不着。她喊了半天也是半喊。更何况就在这个时候,那些站得离雪人的柴火堆很近的那群矮人已经将火把抛了出去。 正在苏雅着急:喊又没人听得见,挤又挤不进去之时。当她望向自己的手的时候,突然想起来火战士曾经在她的左手中下了一道魔法,火战士曾经对她说:只要她对着左掌召唤火战士,火战士便会出现。 想到这里。苏雅如今也只有碰碰运气试一试了。只见她连忙将左掌伸到自己的眼前,然后对着那掌心说了句:“火战士。你快点儿出现吧,帮助我救出那个雪人,我觉得那个雪人应该不是个坏人!” 苏雅说完这几句话,她并没有看出自己的左掌发生什么变化。她也只能抱着一丝希望再望向那矮人群的中间,也就是那个堆满柴堆围住雪人的地方。 就在许多火把在被抛向雪人的时候,而那雪人的脸上也顿时露出了恐怖的表情的时候。突见柴堆中间一道金光闪过。 在场的人们包括苏雅在内,谁也没看清那道金光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只看到金光过后,那些火把被抛到了柴堆上,而柴堆也随之烧了起来,这熊熊大火真个是越烧越旺啊。 唯独令在场的人惊讶的是:这火堆中居然不见了那雪人的影子。 同样看清这一切的苏雅心里的石头也总算放下了。 可当那群矮人正奇怪雪人突然之间去了哪里?他们都纳闷地四处寻找和张望。 当那群矮人们四周张望时终于发现原来雪人不但并没有逃远,而且就站在这堆矮人群身后不远的地方,并且此时那雪人的身边还有一个浑身冒着火的人形怪物在为他松绑。 只听矮人群中终于有人按捺不住地指着那边喊了一声:“在那边!雪人还有同伙!” 所有的小矮人听到了这个家伙的喊声,都同一时间朝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当他们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各个又都提高了警惕,一边小心地走近那雪人和那火人,一边吆喝着:“今天就算你有同伙也休想离开这里!” 一旁的苏雅看得很明白,那火人就是火战士,她知道火战士之所以会突然出现并去营救雪人,一定是因为她的召唤。 苏雅面对此景不可能坐视不理,她便冲到了那群矮人的面前,然后对他们说:“先不要伤害那个雪人,我还有话要问他,是我叫我的伙伴来救他的!” “啊?” 听着苏雅说完,那些矮人们都显得很吃惊,他们发了一会儿愣后,都对苏雅产生了质疑: “怎么你与怪物是一伙的?” “难道你也是怪物?” “你从哪儿来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们这里?” “她是昨天族长救回来的那个……人!” “原来是族长!” “族长他可害苦了我们,他救的是我们的敌人!” “族长也不认识她,是毒王,是毒王带着这个女人来的!” “不管是谁带她来的,事实证明,现在的她就是我们的敌人!” 苏雅听明白了,这些人口中的“怪物”指的就是雪人,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矮人要置雪人于死地?而且从这些人的口中她听得出来毒王也来了,并且他认识这个部落的族长。 只听她对着众人喊了声:“我跟雪人不是一伙的,我也不是你们的敌人。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一定要置那个雪人于死地!” 那矮人的人群中有听到了苏雅的说话声,突听他们反驳道:“既然你不认识那个怪物为什么还要多管闲事去救那个怪物?” 那群矮人们一边埋怨,一边将手中的火把抛向了苏雅。 苏雅没想到原来这群矮人这么野蛮,她正要惊慌地躲避那些朝她飞过来的火把,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苏雅发现还没等她躲开,那些火把已经在空中变成了粉沫,然后这些粉沫纷纷地飘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矮人们都在同一时间发出了一阵闷声的惊呼。而惊呼过后,他们一个个的样子就像老实上课的学生一样,再也没有乱喊乱叫的人了。 苏雅原以为是这阵奇异的魔法起的作用,并且她以为施展这个魔法的人是火战士。可当她回过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错了,原来此时的火战士依然站在距离矮人群很远的地方,他正和雪人站在一起,而那个雪人身上的绳子也被火战士解开了。 而距离苏雅最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毒王。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看上去有些年纪的矮人,他身上的皮肤虽然已经老得褶皱,但是看起来他的身板挺直,身体依然很强健。 苏雅终于明白令那群矮人肃然起敬的原因应该就是因为这位老矮人的出现,而苏雅也猜出这位老矮人应该就是那群刁蛮矮人口中所说的族长。 那个老矮人走到矮人群前面,只见他指着苏雅和毒王对面前的那群矮人们说:“他们是我请回来的客人,你们不可以对我的客人无礼!” 那矮人群们见到这位老矮人后都安份了许多,但是当他们听到了老矮人的话后,依然有一、两个矮人走出了队伍来到了那个老矮人的面前然后对他说:“族长,我们当然不会反对您留住客人,但是雪人是咱们的敌人。如果今天的这个雪人被放走,他一定了解我们部落的情况,如果他回去搬救命来袭击我们,只怕到时的我们一定会大祸临头。所以还请您考虑考虑,劝劝您的客人把雪人交还回来,交给我们处置!”(未完待续。) 207 雪人(下) 那领首的小矮人刚说完,还没等他们面前的族长回答,而且就连站在一边的苏雅也没反应过来应该如何解决这件事情的时候,突见另一边被火战士救下的雪人听到了那群矮人的说话,他突然瞪着双眼,再次张开他那张长满尖牙的像鲨鱼一样大的嘴,然后向着那群矮人们跑去,一边跑一边叫着:“如果你们想至我于死地,我愿意奉陪!” 雪人的身躯犹如擎天柱,而那群小矮人跟他相比简直就是蚂蚁,更何况他们对雪人今天的获救完全始料不及,完全没有防备,所以此时面对雪人的这一举动他们顿时慌了脚,一个个吓得纷纷后退。 见到此情此景,苏雅也无力挽回什么,她只能焦急地望向雪人奔来的方向。 而另一边的毒王见到突然发怒的雪人,也顾不上其他的矮人们,他一手拉住了族长,又跑到了苏雅的面前又用另一只手拉住了苏雅,然后把他们拽到了安全的地方。 眼见着那个仿佛发了疯的雪人就要追到那些四散逃窜的矮人们跟前,又见那雪人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追上了一个跑得慢的小矮人的面前,只见他弯下身子刚要用爪子去抓那个惊慌失措的小矮人,突见一道金光闪过他的眼前。 而雪人的注意力也被这道金光吸引,当他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后,这才发现原来是刚才救自己出火场的那个火人。 只见那火人摘下身上背着的弓箭,并拉着弓、搭着弦虎视眈眈地指向他面前的雪人,然后对他说:“实不相瞒,真正救你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主人。但是我的主人救下你。并不是希望你继续去屠杀别人。如果现在的你不肯住手,仍然要执迷不悟,就算刚才是我救的你,但是我照样可以再杀了你!” 雪人听完火战士说的话,终于不再轻易地出手,他抬起头来用憎恨的目光四处望了望那些已经逃窜得没了影子的矮人们,然后又回过头来对火战士说:“好吧!我今天可以放了他们!” 听到雪人的承诺。火战士这才收回了手中的弓箭。 站在另一边的苏雅见火战士说服了雪人。她便摆托了毒王的保护,走向了雪人。 苏雅来到了雪人面前,只见那雪人高大的身材简直就是她的二倍。但是奇怪的是此时苏雅的内心仿佛很复杂。因为亲眼所见刚才雪人的凶恶,所以当她近距离接触雪人时,心中可是七上八下的,她很害怕万一雪人的怒气上来了。而她距离雪人又这么近,她必然会是被雪人发泄的第一个牺牲品。 可是苏雅的内心似乎又不是很害怕。她想:也许是因为雪人的一旁有火战士的原故,因为只要她的身边有火战士,那雪人即使是发起怒来并朝着她发泄,火战士也会在第一时间保护她……而更也许的是。她认为那个雪人离她的世界其实并不遥远。 只见苏雅走到了雪人面前,她先是搭了一眼雪人,而那个雪人也望着缓缓走向他的苏雅。他的眼中显露出的表情好像是无法辨识苏雅究竟是敌是友。 可苏雅接下来的举动顿时令远方的毒王和族长捏了一把汗,她居然用手直接去触摸雪人的身体。 当雪人发现了苏雅的意图后。突然将身体挪开,并像一只打算攻击的饿狼一样朝着苏雅狂啸了一声。 火战士以为这种情况对苏雅不利,便连忙走了过去并挡在了苏雅的面前,然后对雪人说:“雪人,你不要伤害她。这就是我的主人,就是她让我救的你!” 雪人听完火战士说的话,眼中的凶神恶煞这才渐渐逝去,并且他的坏脾气也收敛了许多。 苏雅见火士制止住了雪人的攻击,便绕过了火战士走到了雪人的面前。 事实上刚才的苏雅已经摸到了雪人,而且她感受到手中的触感很神奇,原来这雪人的身上很凉,那种感觉很像在摸冰,而又不是冰的光滑,而更像是真正的雪变成的人。 想到这里,苏雅更加坚信自己的想法,她再次走到雪人面前,然后对他说:“你是雪做的人吗?是什么人把你造出来的?” 而出乎苏雅意料的是那个雪人不但并没有直接回答苏雅的问题,而且竟是把苏雅的问题曲解得更加复杂,只听他对苏雅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的问题,你的问题太奇怪了!” 听到雪人的回答苏雅很疑惑,她心想:“这个雪人应该没必要骗我,毕竟是我救了他……就算他在骗我,这个秘密值得保守吗?再说我看他明明就是依靠九门虚空之法而创作出来的人,他身体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那个‘虚空’,又怎么不可能是陆元坤创作出来的精灵呢……到底如何才能辨认他到底是不是‘九门虚空之法’创造出来的精灵呢?” 苏雅焦头烂额地想到了这儿,突然想起了一个疑问,便再次开口对那个雪人说:“我想知道……你认不认识万妖之王,你知不知道有个家伙叫陆元坤?” 雪人听了苏雅的话,他的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只听他对苏雅说:“他是我们祖先的师傅,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 “哦?祖先的师傅?” 苏雅没想到陆元坤的位置会排得这么远,只听她继续对那雪人说:“你的祖先在哪儿,带我去见他!” 只见雪人摇了摇头说:“我也没见过祖先,只知道祖先创造了雪人部落后,他便云游四海去了。也有人说他又被他的师傅召回,从此去追随他师傅去了!” 苏雅听到这儿,为了确定一下自己的判断,又问了那雪人一句:“你口中所说的你的祖先的师傅就是陆元坤吗?” 雪人点了点头说:“那当然就是了!” 苏雅听到这儿后顿时大喜,只听她再次对雪人说:“这场仗你不用再打了,我们是一家人!” 苏雅对雪人说完这话,又对身边站着的火战士说:“火战士。你也不用防备了,这个雪人是自己人!” 苏雅对火战士说完,又回过头看见了已经走近的毒王和族长,只听她又对那个族长说:“我想这场矛盾是可以化解的,雪人是我们的人,希望你们不要针对他,有什么矛盾跟我说!” 一旁的毒王听了苏雅的话。虽然一时半刻没有想明白。但是他仍然觉得苏雅说的话一定是事出有因的。 而另一边的族长只是疑惑苏雅对雪人态度的突然转变。 火战士也没有弄明白苏雅所说的“一家人”是什么意思,只听他对苏雅说:“‘一家人’,这我就不明白了。他为什么跟我们是‘一家人’?” 就别说火战士了,那雪人也没明白苏雅的意思,他也不知道苏雅突然说他跟她们是一家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便也疑惑地问苏雅:“我怎么可能跟你们是一家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雅望着大家诧异的表情。便回过头来又对雪人说:“陆元坤是我的助手,你们的祖先是他的徒弟。这不就证明我们是一家人了吗?” 雪人听了苏雅的话后发了一会儿愣,待缓过来后他又对苏雅说:“你说的这些听起来实在是难以置信,除非亲眼见到,否则我实在无法相信你说的话。我只听说过我们的祖先有个师傅。从没听说过我们祖先的师傅还有个帮手。再说,依你的年龄看上去也不像是个跟祖先有关的人。” 苏雅听着雪人说到这儿,便回答他说:“那好吧!既然你认为事实胜于雄辩。那么我就证明给你看,只是如果你看到了我的证据。可千万别说不认识啊!” 苏雅说完,便从衣服的兜子里取出了之前陆元坤送给她的那个令旗,她又想了想陆元坤曾经对她说过的话,然后将旗子捏在手中,左甩三下,右甩三下后,突见天空中发生了异常的变化,只见这半空中天色突然阴暗了起来,紧接着狂风席卷,电闪雷鸣。 苏雅望着眼前的一幕,心想:“我只是想召唤雪人的祖先,这雪人的祖先应该就是十四将其中的一位,我把他叫下来与眼前的这个雪人相认一下,我想其他那十三将应该没有出现的必要吧!” 苏雅想到这里后,便连忙朝着半空中喊了一声:“我只是想见一下雪人的祖先,他在这里吗?可以出来相见吗?” 苏雅话音刚落,只见那半空中的乌云正悄然散去,而碧蓝如水洗的天空渐渐地显露了出来,而刚才的电闪雷鸣也悄悄地离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就在众人举头仰望天空的时候,只见自那天顶处不知从什么地方掉下了一个白色闪着光的东西,而等众人看清这道白光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那也是个长得像雪人一样的巨大的人,只不过他的身材要远远地高于苏雅面前的这个雪人。与那个巨雪人比较,苏雅的身材就像他手中的手指一样;而与苏雅面前的雪人比较,这个雪人更像是那个巨雪人的手掌。 那个巨雪人虽然出现了,也立在了众人的面前,但是他的实际位置却距离众人很远,因为他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如果他距离众人真的很近的话,恐怕这众人们只有躺着跟他说话的份了。 当苏雅身边的雪人见到那个巨雪人第一眼时,他显得很吃惊,他上下左右打量了那个巨雪人许久,终于激动地走近那个巨雪人,然后兴奋地对他说:“祖先?您真是雪人的祖先?” 那个巨雪人低头看到眼前有一个小雪人缓缓地走近他并对着他说话,只见他的眼睑微微下垂着,然后轻声地问了那个雪人一句:“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 雪人回答那个巨雪人说:“我叫雪赞都,是雪人部落中的一员,您也许不记得我,但是我却记得您!” 那小雪人雪赞都见到那祖先巨雪人后似乎急于与他认识,所以连忙向他介绍自己。 而那个高高在上的巨雪人似乎并不在乎眼前的这个叫做雪赞都的雪人,虽然他听到了雪赞都提到雪人部落,但是他也是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淡淡地问了一句那雪赞都:“你既然是雪人部落的。为什么会单独一个人出现在这里!” 小雪人雪赞都的兴奋似乎丝毫未减,他听到巨雪人的问话,连忙回答他:“这说来话长……哦,对了!” 雪赞都突然抬起手来并指向了身旁的苏雅,然后继续对巨雪人说:“祖先,就是她,是她召唤了您。所以我才可以见到您的!” 那个巨雪人顺着小雪人雪赞都的手所指的方向向着苏雅的方向望去。当他看清苏雅后,连忙朝着苏雅的方向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然后又对苏雅说了句:“不知道您此次召唤我雪云宵来究竟有什么事?” 苏雅见那个巨雪人开口问自己。连忙回答他:“也没别的事,就是在今天我突然遇到了您的子孙,也就是那个叫做雪赞都的雪人,他提到您是他的祖先。我就对他说:那我们是一家人。但是他却不肯相信我的话。他说:除非我可以交出有利的证据,他才有可能相信我。我这才把您召唤了出来。这样他就再也不会质疑我说的话了!” 那个巨雪人听了苏雅的话。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突见他再次对那个雪赞都说:“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你是我的子孙,也是雪人族中的一员,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世界赫都很早之前就向万妖之王求助对付侵略者噩帝的力量。我雪云宵便是奉了师傅万妖大王的命令,在异界赫都世界帮助拜托女神打败邪恶势力和噩帝之前,我会一直追随并听从她的召唤。而你们雪人族也要记住。因为你们是我的子孙,而如今被赫都封为了自由之神的拜托女神也是你们的神。并且万妖之王已经将这股力量倾注在了自由之神的身上。雪赞都,我要你替我传话给雪人首领:要不惜一切代价全力支持和辅助自由之神苏雅,并集中势力对抗噩帝。在你们的能力范围内,一定要听从自由之神的安排;在你们的能力范围之外,我也会参与到讨伐噩帝的斗争中来。这就是我要你帮我向雪人首领传达的话。我说完了,也该走了!” 雪云宵说到这儿,只见他再次抬起头来对着远方的苏雅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他的身影便像渺渺的炊烟一样顺间烟消云散。 巨雪人雪云宵走后,那个矮人的首领也就是那个老族长早已惊讶地傻在了那里,虽然他看起来也应该有百余岁的样子,但是似乎他并没有看到过今天的这一幕。只见他一边眼睛圆瞪痴痴的样子,嘴中一边不停地嘀咕:“兴亏……我们……没有杀死那个……雪人……否则的话……他的帮手的个头这么大……我们就是有十个……百个部落……联起手来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啊!” 毒王见族长突然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连忙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脑袋,又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肩膀,过了一会儿,只听毒王对那个族长说:“没事儿了,都过去了,族长,你不必耿耿于怀的!” 毒王在族长的耳边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语,没过一会儿,这族长的心才终于落了地,刚才的恐慌也渐渐地逝去了。 巨雪人雪云宵走了后,苏雅走到了雪人雪赞都面前对他说:“这下你相信我的话了吧,我们是一家人。” 雪赞都因为亲眼见到了雪人部落中传说的祖先雪云宵,他竟然一时半会儿也兴致未减,只听他对苏雅说:“难以置信!没想到您居然认识我们的祖先,更没想到的是我们的祖先居然听从您的召唤?而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您居然还可以请动我们祖先的师傅?我只知道他是个更加神奇的人物,我从来就不敢想象自己可以跟那个更具备传奇色彩的人相见。” 苏雅笑着对雪赞都说:“放心,也许有一天你会有同样的机会见到他。” 苏雅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却在想:“给你找机会见到万妖之王的人一定不是我,因为陆元坤曾经说过,如果我想召唤他,就一定要念三魔咒。一旦我念动三魔咒,总有一天,就一定要回到奇界。而如今我的力量这么强大,而且还拥有十四将的帮助,我想我应该不再需要陆元坤出现了。那样的话,也许他的预言只是空想,也许我终归不用回到奇界……更何况,我真的只是想回到迷界,回到那个本来就属于我的地方……我想我不会改变主意……无论将来怎么样,我都要自己走过去,熬也要熬过去……总之,我不会再念动三魔咒……也不会再召唤陆元坤!” 苏雅正在思索着自己的过去,突见火战士对雪人说:“现在说说吧,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那群小矮人要将你捆住并想要置你于死地,而看来雪人族跟这个小矮人族的关系似乎也不太好。我想女神更加希望可以化解这其中的恩怨。” 火战士说完,只见一旁的族长突然回答了火战士的话:“这个问题还是让我来回答吧!” 族长走到了火战士面前,也走到了众人的中间,只听他对苏雅、火战士、毒王说:“这片山林被统称为‘种子森林’,在这片森林中住着许多部落,而我们红矮人部落和他们雪人部落只是其中的一个部落。但是我们红矮人向来怕冷,我不知道是我们的祖先曾经遭受过寒冷的诅咒还是其他的原因,总之如果让我们去触碰一块冰,我们的身体就会被冻住。但是幸好这片种子森林四季如春,我们的族人可以自由快乐地在这里延续生命、健康成长。可是后来不知道他们雪人是从哪里搬来的,他们的到来打扰了我们正常的生活,他们身上携带寒冷,而我们红矮人又是十分畏惧寒冷的,所以每当我们靠近他们就会被冻僵。就在我们的族人屡屡地与雪人相遇,而且一次又一次地因为接触了雪人而患上了各种各样跟寒冷有关的怪病,我们的族人终于忍无可忍,这才开始与雪人为敌,并发誓把雪人赶出这片种子森林。” 族长还没说完,突听那雪赞都终于忍不住辩解说:“你们矮人实在有些无理取闹,我们雪人虽然身上携带着冰冷,但是已经与你们矮人划清了界限,也分清了距离,而你们矮人却依然不饶不休地纠缠着我们雪人,我们雪人是被逼无奈,也只能反击。” “不能把责任都怪在我们红矮人的身上,事实上就是你们雪人侵占了我们的森林,并带给我的族人们一系列的麻烦,而且你们还无法跟我们融洽地生活在一起,你们的确应该搬走!” 雪赞都听了族长的最后一句话,突然无奈地笑了笑:“我们不会搬走。就不要说我根本就不是雪族首领,所以也无权说话了;就是我有权说话,我回答你的也仍然是‘无法搬走’,因为是我们的祖先让我们雪人留在这里的,所以我们只有选择留下来。” 雪赞都刚说到这儿,一旁的听客苏雅又显得若有所思,她心想:“是十四将雪云宵让雪族人留在这片种子森林的?这片种子森林究竟有什么,他为什么特意让他的族人留在这里?更或许这都是陆元坤的意思,是陆元坤交待雪云宵派人留在种子森林……可这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苏雅正想到这儿,突听族长又对那个雪人说:“再说,雪人也是我们红矮人的克星,因为有你们的存在,才导致我的族人们患上了各种各样跟寒冷有关系的病!” 雪赞都可不会任由那个老族长摆布,只听他又对那个老族长辩驳说:“我们雪人身上又不携带传染病,怎么可能会连累你的族人们都得上跟寒冷有关的病?你就不要在这儿血口喷人了!”(未完待续。) 208 怪病 族长正跟雪人雪赞都争执不下,那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的毒王终于忍不住走向前挡在了他俩的中间,然后对他们说:“你们再这样争吵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而那个族长依然不依不饶地指着雪人说:“都是雪人族给我们红矮人族带来了灾难!” 而雪赞都见族长不肯罢休,他便也继续反抗:“都是红矮人族自找麻烦,非要来招惹我们雪人族,我们之间其实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你们却执意来叨扰,我们是正常反击。” 眼看着那个族长被雪人激怒得又要反抗,同样站在一边听了他们说话的苏雅也等不下去了,她终于走到了族长面前,然后对他说:“我有件事不明白,族长你说:你们红矮人族一旦接触了雪人便会染上一些跟寒冷有关的怪病……可是都这么半天过去了,我看你跟雪赞都也说了这么久的话了,我觉得你也不像会染上什么怪病的样子!” 苏雅刚说完,突见那个族长眼睛直勾勾地愣在了那里。但是他这种发愣却并不是无言以对的发愣,而是惊恐的发愣。 而正在苏雅还在纳闷那族长为什么会突然之间不说话,而只是愣在那里时,突见那个族长浑身发起了抖,与此同时,他身体上下的颜色应该是红色的,但是就在那么一顺间的功夫,他身上的颜色忽然变成了蓝色。他这么一变,不由得又让苏雅想起了那个蓝矮人阿金。 但是还好苏雅可不会认为族长的皮肤颜色之所以会改变是因为他即将会由红矮人转变成蓝矮人。苏雅再不懂她也知道,就比如说黑人的皮肤就是黑色的,如果你想让他突然之间变成黄种人的黄皮肤那是决对不可能的。 所以总算苏雅还明智,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红矮人面相痛苦、皮肤颜色也突然改变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而果然也如此。只见那个红矮人的族长随着身上皮肤颜色的改变,他的面相越来越扭曲也越来越痛苦,值到最后他的身体变得很僵硬。而且看起来他似乎感到很冷,只见他抱紧了双臂呲着牙蜷缩着躺在了地上。 一旁的毒王早发现了族长的情况很不对,他在族长的皮肤颜色变蓝的那一刻就很吃惊,与此同时,他从暗囊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瓶。他快速地打开那个瓷瓶的盖子。用一只手往外倒,另一只手在下面接着,只见从那个瓷瓶中倒出了一粒像绿豆一样大的药丸。他又忙把那个药丸用一只手紧紧捏住。然后又将那个瓷瓶扣紧了盖子,并将瓷瓶收回了自己的暗囊。 最后,毒王捏着那粒药丸来到了那个族长的面前,他试图用手掰开躺在地上的满脸惊恐呆滞的族长的嘴。但是当他发现无论他怎么怒力居然也无法掰开那族长的紧紧地靠在一起的上下牙时。他顿时显得很着急。 毒王的这一连串的举动都被已经靠近的苏雅、火战士、雪赞都看得一清二楚。 当大家看出毒王无法将手中的药丸送到族长的嘴里时,大家正在无计可施之计。忽见那大个子雪赞都走到了族长面前,只见他仅用一只手就扶起了那个小矮人族长,然后用另一只手掐住了族长的鼻子。 本来苏雅还觉得雪赞都的这种方法不可行,她刚要开口阻止。却突见被雪赞都捏住了鼻子的族长终于张开了嘴刚想要出气,而毒王看准了时机就将手中的药丸扔到了他的嗓子眼中。于是在同一时间中,雪赞都见毒王手中的药丸已经被族长吃下。便连忙松开了捏着族长鼻子的手。 族长在吃下了毒王的药丸后,先是呛得咳嗽了两声。待喘过了气后他继续处于昏迷状态,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渐渐地从难耐的寒冷中缓和了过来。 苏雅见族长的身体不再那么冰冷,而他的表情也不再那么痛苦了,便奇怪地对毒王说:“难道雪人真的会给红矮人带来奇怪的跟寒冷有关的疾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毒王伸出了双臂一边抱起了族长,一边回答苏雅:“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太早,毕竟我们也与雪人接触了,而我们竟没有那些状况。直有等真相大白了才能确定究竟是雪人的错还是红矮人族有问题。” 毒王说完,便抱着族长朝着红矮人部落的帐篷处走去。 毒王走后,那雪赞都果然心有余悸地自言自语:“难道我们雪人族的血统真的与红矮人族的血统不合?” 毕竟是亲眼所见,此时的苏雅也开始怀疑雪人所说的话。因为刚才亲眼看到族长在靠近了雪赞都没多久后就患上了一种跟寒冷有关的奇怪的病,所以此时的苏雅竟也开始对雪赞都心存忌惮起来。她既没有回答雪赞都的话,也没有再次地靠近他。苏雅想:也许只有精通毒术的毒王才知道族长患的到底是什么病,所以此时此刻她只有耐心等待着毒王的归来。 苏雅绕过了火战士和雪赞都,随意地往四处走了走。她看到她们所在的地方铺满了像地毯一样的草原,草原的周围被绿树青山围绕,然而那环绕在周围的山并不高。至少没有它们身后那些看起来不长树不长草、并且山势还很陡峭的山峦高。 “咿?等等!” 当苏雅望向了周围那些小山的更远处时,发现了就在这些小山的山后依然屹立着一座座形状很像尖刀的山,而正如她看到的那样,那些形状像刀一样的山上不但没有任何的草木植被,简直就是光秃秃的一片,而且远远望去那些山脉的颜色竟也是蓝色的。它们这种蓝色与天空的蓝色又有所不同,天空的蓝色是清淡的,而它们这种蓝色却是很浓烈的,并且苏雅感到那种蓝色似乎与族长患上怪病的同时身上的皮肤所变化的蓝色大同小异。 见到那片山,苏雅忍不住回头问身边的雪赞都:“那片蓝色的山是什么山?那里住着什么人?” 雪赞都顺着苏雅手指的地方望了望,然后回过头来对苏雅说:“那座山据说叫甲猬山,而山中住着甲猬族。但是从来没有人敢踏进那座山一步,据说那座山非常可怕,没有人可以那座山中活着走出来!” 苏雅听完雪赞都的话,心中反复地想:“‘没有人可以那座山中活着走出来’,那座山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那座山的颜色为什么跟红矮人族的族长患了疾病后身上所变化的颜色是如此的相似,难道他们之间就毫无关链吗?不入虎穴永远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苏雅想到这儿,便对雪赞都说:“这样吧,你先回去吧,回到你们雪人族,把今天的情况告诉你们的首领,也正如雪云宵所说,你也要向你们的首领交待雪云宵的话。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等我们查明了红矮人们真正患上怪病的原因后,一定会想办法去找你!” 雪赞都听着苏雅说完,也只好点着头就要离去,可他刚走了没两步,却又转了回来,然后走到了苏雅的身边对她说:“您是不是因为见到了刚才那个老矮人突然患病的样子也开始提防我了,您也很害怕与我靠近吗?” 雪赞都说完,苏雅暗想:“刚才我是很害怕,我也害怕会不幸染上什么疾病,而症状就如那个族长的一样的。”可是转念她又一想:“我有纯洁之血,如果真的是病毒感染应该威胁不到我,除非是诅咒。” 想到这儿,苏雅便如实地回答那雪赞都:“刚才我是这样想的,如今又怕又不怕了!” 雪赞都听着苏雅说“怕”,便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可当他听到苏雅又说“不怕了”,那雪赞都又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对苏雅说:“如果您真的不畏惧也不害怕我,那么我愿意成为你的召唤宠物!” “召唤宠物?” 苏雅奇怪地反问着那雪赞都,然后对他说:“召唤宠物是什么?” 雪赞都也反问苏雅:“难道您还没听过召唤之王的大名?” 苏雅反反复复地想了又想,就在这一顺间,许许多多的人名一一地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有个叫召唤之王的。 就听那雪赞都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个传奇人物被称作‘召唤之王’,他可以召唤世界上或世界外任何强大的能量,并且把这些能量供为己用,于是许多能力强大的人物或怪兽都会为他效命,而这些人物或怪兽就被他称作‘召唤宠物’。我也是如此,我自愿成为您的召唤宠物,就在您需要我帮助的时候将我召唤出来,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您!” 苏雅终于听明白了,那雪赞都是自愿成为她战士,她连忙对那雪赞都说:“那么我用什么办法可以召唤你呢?” 雪赞都听了,便走到了苏雅的身边,用一只手拖起了苏雅的右手,然后打开了苏雅右手的手掌,而就在苏雅手掌的上方,雪赞都伸出另一手并打开手掌朝向苏雅的手掌,只见他那只手的手掌中突然掉下了一片白色的薄薄的东西。(未完待续。) 209 甲猬王 而当苏雅看清了那个东西后这才发现原来那是一瓣雪花,只见那片雪花不但轻轻薄薄的,而且仿佛还是透明的,当它落入了苏雅的掌中之时,苏雅居然一点凉的感觉都没有,直到那片雪花融入苏雅的手掌中似乎化掉了的时候,雪赞都才松开了苏雅的手。 而当苏雅将右手手掌举起来放到眼皮子底下的时候,这才发现在那右掌之中隐隐而现着一个六角状的雪花花瓣。 只听身旁的雪赞都对苏雅说:“当您需要我时,只要对着您右掌的雪花召唤我,我就会出现。” 雪赞都说完,只见他的身体像被急风突然吹散的灰尘一样飞入了天空,没过一会儿,再见这片飞尘早已没了影子。 苏雅终于明白:“原来雪人是这么走的!” 但是苏雅依然庆幸自己得到了雪人雪赞都的支持,她心中反复念叨着那个特殊的词汇:“召唤宠物”。 苏雅突然想起身边还有个火战士呢,她怎么把他给忽略了呢?可等她抬起头来四处观望的时候,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火战士居然没了影子。苏雅心中暗想:“难道他也是等我召唤了才出来吗?” 苏雅顺着旧路又返回了自己的帐篷。与她擦肩而过的红矮人们都不敢正眼望她,见到她以后也犹如见到怪物一样都躲得很远。 在走近自己的帐篷之前,苏雅抬头望了望毒王抱着族长远去的方向,她终于忍不住拽住了身边一个过路的红矮人,在苏雅看来,被她拽住的那个家伙应该有三十多岁了。就听苏雅对他说:“族长到底怎么样了?毒王医好了族长的病了吗?” 而那个红矮人被苏雅拽住了以后,却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说:“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 苏雅面对这么一个像个复读机一样只会重复一句话的家伙实属无奈,于是她便松开了这个小矮人,又拽到了另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小矮人,然后对他说:“族长怎么样了?毒王治好了他的病了吗?” 而看起来这个小矮人脾气有些大,胆子也比之前的那个大多了,只听他不满地摆开了苏雅的手臂。然后略带怒气地对她说:“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我怎么知道?毒王来了不止一天了。他要是那么厉害的话,族长也不会患上病!” 这小矮人说完话便扛着一袋麻袋匆匆地走了。 苏雅听完他说的话,心中凉了半截。她知道也许毒王并没有几分把握可以治得好那个族长的病。想到这儿,她只得再次心事重重地走进了帐篷。 苏雅再次坐在了自家帐篷的褥子上,她始终怀疑自己所看到的那个蓝色的山跟矮人们所患上的奇怪的病有所关联,仅管自己势力有限。她依然想去一探个究竟。 可是要怎么去呢――既可以深入虎穴探到消息,又可以安然无恙地回来? 正在苏雅苦思冥想之际。她突然看到了左手食指上那个银白色的戒指,她这才想起来这枚戒指是胜利之神瑞丝迪送给她的王戒。胜利之神说:“每当戒指变成金黄色时,便是身体与灵魂分开的最佳时机;而当戒指再次变回银白色时,身体与灵魂会再度合体。” 看到了这枚戒指。苏雅心中暗想:“如果我不是*进入那甲猬山,而只是灵魂进入那甲猬山,如果单凭普通人的眼睛一定看不到我的存在……好吧。我就凭着这枚戒指前往那甲猬山吧!” 苏雅想到了这儿,连忙将自己的身体稳固住。然后聚精会神地盯住那个戒指。 而那个戒指也似乎与苏雅的心灵相通,就在苏雅将希望寄托在那个戒指的身上时,果见那戒指的颜色缓缓地发生了变化,而正当它即将变成一枚纯金色的戒指时,只见帐篷内突然亮了一道金光。 苏雅连忙随着这道亮光望去,这才发现有一个拄着手杖的老人正站在帐篷的门口,并已经掀开了门帘走了进来。 这个慈祥的老人对于苏雅来说简直再熟悉不过了,她连忙站起身走到那位老人面前并对他说了声:“迪卡凯恩?您怎么来了?” 迪卡凯恩走近帐篷打量着这间小帐篷的周围,突然说了句:“这小屋子虽然小,但是还好还可以用来做交谈的场所。” 迪卡凯恩说完,只见他的手杖顶部突然莫名地燃烧了起来,那火焰的光亮不但照亮了四周,也照亮了迪卡凯恩和苏雅的脸。 迪卡凯恩对苏雅说:“我当然是与自由之神叙叙旧的!”迪卡凯恩又继续对苏雅说:“我想,您既然已经离开了叹息之谷,一切也都已经大功告成了吧,我想您也得到了力量了吧!” 苏雅点了点头说:“可以这么说吧!只不过如何运用好这些力量还在学习中!” 迪卡凯恩又对苏雅说:“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您:暗黑破坏神已经开始行动了,战争即将打响了,您准备好了吗?您即将成为正义方的领袖,您即将成为带领着人类奔向自由和和平的首领,在与魔鬼交战的时刻,您必须要冲在最前头了。” 迪卡凯恩说完这些话,突然从袖口处取出了一件长带的花布包交给了苏雅,迪卡凯恩又对苏雅说:“这个魔法袋一旦接触了女人的身体便会变作无形的,而同时它又拥有另一个本领,那就是无论放进多少东西既不会滑露也不会加重,你把它挎在身上。记住,里面依然放着我那个秘密卷轴,也就是‘死亡名单’,并且那卷轴中依然写满了名字。如果您有一天见到与那‘死亡名单’上相同的名字时,一定要想办法让拥有这个名字的家伙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否则,不但您的性命难保,而且这个世界也将会更加混乱。” 苏雅一边点头答应着,一边将那个花布包接到了手中并挎在了肩上,而当那个花布包接触到她的身体时,苏雅果然发现这花布包隐形了。 而等到迪卡凯恩提到“死亡名单”时,苏雅又忍不住将手伸进魔法袋中摸到了那个卷轴,然后将它拿了出来并展开又重新地观看了一次上面所写的名字。 迪卡凯恩似乎说累了,也许是因为他年纪大了的原故,当他发现这小小的帐篷内还有一个木制的凳子时,他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并拄着手杖坐了下来。然后迪卡凯恩望了一眼苏雅专注地看着“死亡名单”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只听他又对苏雅说:“现在的您看起来越来越像真正的女神了,看来那个与我初见的孤独无助的小姑娘再也不复存在了。” 苏雅并不在意迪卡凯恩对她的评价,她一边翻看着“死亡名单”,一边回答着迪卡凯恩:“因为我知道求人不如求己,只有肯奋斗和努力,才有机会见到朱妍。” 苏雅说到这儿时,突然把视线从“死亡名单”上又挪到了迪卡凯恩的身上,只听苏雅对迪卡凯恩说:“对了!您是否知道朱妍的下落,也就是人们口中所称的那个‘光明之神’?” 迪卡凯恩眼中写着迷茫,他皱了皱眉头后对苏雅说:“自从我的十八道法令被水中仙毁掉了其中的一个以后,我的预测能力就大大地下降了,至于光明之神的下落,我真的不太清楚,我很抱歉!” 苏雅听了迪卡凯恩的话,心事凝重地说:“没关系,即使您无法预测,我也知道朱妍的下落,她一定还在沃尔特的手中。而沃尔特,我迟早会去金圣国找他!” 苏雅说完,她突然想起了世界赫都赐与她的那把黄金追踪剑。可她刚想起这把剑的时候,她的眼前就出现了那把悬浮在半空中的黄金追踪剑,苏雅连忙伸手接过了那把剑。 迪卡凯恩看着眼前的形式,连忙对苏雅说:“您是要远行?还是去冒险?” 苏雅坚定地说:“是的,我要进入一座神秘的山。” 迪卡凯恩不敢相信地再次开口问道:“就您一个人去?” 苏雅听了,居然打趣的回答迪卡凯恩:“如果您也去了反倒更不安全?” 迪卡凯恩仍然不放心地又补充了一句:“您对自己就这么有信心?” 苏雅说:“那是当然,因为我会把身体留在这里,我只会跟着灵魂前往。” 正当迪卡凯恩还没弄明白苏雅所说的话时,只见苏雅已经将左手食指伸到了迪卡凯恩的面前,迪卡凯恩借助着火光望到了那枚戒指,这才吃了一惊:“原来是胜利之神的‘灵魂王戒’,这是一个可以将灵魂与*分开的宝物。但是……”迪卡凯恩充满疑虑地说:“在您每次使用这个宝贝的时候,最好找个可靠的人看管您的*;并且我不建议您经常使用这个宝贝,如果你的灵魂被困与某处,那么*又将如何?” 苏雅一边听着迪卡凯恩说话,一边将黄金剑放入了魔法袋中,然后将手中的卷轴也放进了魔法袋,又对迪卡凯恩说了一句:“这次正好拜托您帮我看一下我的*,这次我必须要闯,因为这座神秘的山叫做甲猬山。而且事实已经证明了那座山一定有问题,因为就连这‘死亡名单’上都有类似的名字甲猬王,所以我一定要前往探个究竟。”(未完待续。) 210 激战黑甲虫 苏雅交待好了迪卡凯恩,便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待静下心后,她又专注地盯着左手食指上的灵魂王戒。 同刚才一样,这次的灵魂王戒仍然仿佛与苏雅的心灵相通一样,没过多久,它又由银白色变成了金黄色。 值到那灵魂王戒的颜色变得像麦穗一样黄得金亮时,苏雅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轻飘飘地浮了起来。 苏雅连忙朝着自己的身体望去,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像一道幻影一样离开了自己的身躯,而自己口中所说的“*”正盘坐在地上的褥子上并且双眼紧闭着好似在打座。 苏雅可没有时间继续发愣,正当她要往门外走时,忽见坐在一旁的木凳上的迪卡凯恩突然对自己说了一句:“一路小心,自由之神!” 本来苏雅还很震惊:怎么自己都已经灵魂脱体了迪卡凯恩还可以轻易地看到自己。值到苏雅辨识出迪卡凯恩观注的方向这才安了心,原来迪卡凯恩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他注视的方向却是苏雅刚刚离开的肉身。 苏雅这才知道自己只是虚惊一场,她心想:如果自己都已经灵魂脱体了别人还可以看到自己的话,那才叫真正的危险呢! 苏雅连忙走出了帐篷,来到了红矮人部落的天下,面对来来往往匆匆忙忙的红矮人们,此刻的她对他们的一举一动可没有兴趣。她抬起头来望着天边处那遥远的蓝色山峦,急切地奔向那里而去。 可等苏雅走动起来她才发现,原来只要她的头脑里想要去哪儿,自己的那虚无的身体便会飘了起来,而且根本无需她抬腿或者是跨步。她就可以像飞一般飘向前方。遇到平地上,她像踩着滑板一样在地上滑行;而遇到土坡时,她的身体又可以一跃而起跃过土坡;遇到更高的山林时,她的身体又可以突然地飞起来。一股凭借着大脑操控的无穷的力量将她带起,竟直接带着她进入了那座甲猬山。 来到甲猬山后,苏雅朝着四周望去,她发现山上无论是土地。还是岩石。或者是泥坛,还是陷坑,到处覆盖着的都是深蓝色的颜色。不仅如此。那秃山的山中还形成了一个个看不到里面的山谷,一旦有风袭来,山谷中便会传来“嗡嗡呜呜”的声音,这声音让苏雅听起来顿时觉得很恐怖。 若论平时的苏雅一定不敢独自闯入这座山谷。可如今的她却只是个灵魂,虽然驱使着的是个透明的身体。但是一时半会儿她仍然有些不习惯,至少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胆大,当面对着这渺无人烟的山谷时,她的心中仍然很忐忑不安。但是她深知自己所处的地方只是这座甲猬山的冰山一角。为了弄明白“死亡名单”上的提示和心中的疑惑,她必须继续往前走。 山谷中那“嗡嗡呜呜”的声音依然回响在苏雅的耳边,苏雅尽量不听那奇怪的声音。也不胡思乱想地望向那深不见底的山谷。 而当苏雅的灵魂往山谷中走出了不知道多远时,她突然发现身边的天空中频频地飞出了许多像蚊子一样大的虫子。很明显这些虫子应该是有目标的,它们一直向西飞去。苏雅心想:“我就是从西边的红矮人族过来的,难道它们是飞向红矮人族的?” 苏雅还想继续往前走探个究竟,可走着走着,苏雅渐渐发觉那种像蚊子一样大的虫子似乎越来越多了。苏雅发了一会儿慢后,心想:“难道我正站在那些虫子窝的跟前?” 苏雅想到这儿,突然看到前方有一个高高的黑色柱子,而柱子的顶端拖着一个像桶一样的东西,只见比之前多上几十倍的虫子就是纷纷地从那里面飞出来的。 而更让苏雅感到惊奇的是当那些虫子连成一片的时候,它们身上的颜色混合在一起根本就是深蓝色。 “又是深蓝色?” 苏雅看到这时,心中暗想:“红矮人族的族长在怪病突发时,身上的颜色变成了蓝色;而甲猬山远远望去,与族长病发时身上的颜色是一样了,而如今这些虫子混在了一起,那凝聚的颜色也跟前两种蓝色是一样的……难道他们之间就什么关链都没有?难道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苏雅想到这儿,突然还想飞到那个黑色的柱子顶端看看那里究竟有什么。而当她刚刚生起这个念头时,就见她的身体飘了起来,转眼间就来到了那个像水桶一样的东西面前,可当她朝着那桶中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那桶中也装满了水,而那水竟也如蓝色的漆一样,只不过那水是透明的。只见那些像蚊子一样的虫子相继地跳进水中,只等着满身沾满了蓝色的水后,它们又从桶中飞了出去,然后一直飞向了东方。 苏雅好奇的是这桶中装的水究竟是什么水,为什么这些虫子会相继地将这些水染在身上呢? 苏雅朝着那桶中望去,这才发现原来桶中的水即将耗尽,眼看只有半桶了。苏雅又想:“等这桶水耗尽后这些虫子又该何去何从呢?” 而等苏雅刚想到这儿没多久,突听那山谷中传来了“嚓嚓嚓”的声音。苏雅起初并不在意,本以为那只是风穿越山谷时所发出的另一种怪音。可直到这有节奏的声音距离苏雅越来越近时,苏雅才开始醒觉。而不管她最终的猜测是什么,只见从另一座山谷的后面突然走出来了几十只巨大的黑甲虫,只见那些黑甲虫们的体型大得简直就能跟两头犀牛相提并论,就别提他们那多只爪子和长着长须的脑袋了,总之那庞大的身躯实在惊人,它们在靠近那根黑色的柱子后,突然相继地自甲壳下伸出了透明的、似乎又长满筋脉的翅膀,然后它们抖动着翅膀,飞向了高空,这样它们轻而易举地就飞到了那黑色柱子上的桶上。接下来自它们的口处往桶中吐出一个蓝色的水珠,这蓝色的水珠很快就融进了桶中的水中。第一个虫子吐完,它便会飞离那个桶,然后第二个虫子也会靠近那个桶继续吐那个蓝色的水珠。 苏雅的身体就飘在这些黑色甲虫的身边,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些黑色甲虫一个个地往那个桶中吐着蓝色的水珠,因为她想弄明白当这些黑色甲虫吐完了水珠后又会回到哪里。 过了很长时间后,当所有的黑色甲虫都朝着那像桶一样的盛装物中吐完了水珠。只见它们又相继地落在了地上。收起了翅膀,然后井然有序地站成了排又向来时的路走去。 就这样,苏雅也跟了上去。她想看看这些巨大的甲虫的归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而它们又为什么要制造那蓝色的液体并将它们纷纷地涂在像蚊子一样的虫子上? 苏雅跟在那些甲虫的身后,穿过了一片片紧密的山谷后,终于来到一棵古怪的大树下。当苏雅来到那颗大树底下时,这才看清那颗大树粗得更像是座房子。虽然它的枝杆挺拔,但是奇怪的是它的枝杆上竟一颗叶子也没有。不仅如此,就在这颗大树的树下有一个洞穴,而这些甲虫就是相继地走进那个洞穴中。 之前说那些甲虫每只足有两个犀牛那么大。那么由此可见那颗树有多么壮大,而那个洞穴又有多大了。 苏雅见那些甲虫都钻进了那棵树下的洞穴中,心想:“这洞穴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由于苏雅此时的身体是透明的。所以她不用等那些甲虫都钻进洞穴中便直接进入到了洞中。而这一招也果然不失策,她也的确不费吹灰之力就走了进去。 当苏雅走进那个洞穴时。她虽然感受不到洞穴中的潮湿,但是她却可以看得到,因为这个洞穴中到处都是湿乎乎的液体,在并不耀眼的光亮处泛着银光。在甲虫钻进那个洞穴后,洞中其实并没有什么更高极的照亮工具,它们唯一用来照亮的原来只是一些特殊虫子的头顶处有一个会发光的触角,而这些触角连在了一起也像极了一排亮度为50瓦的灯排了。 说来说去,这个洞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就是一个邋遢虫的巢穴而已。 当苏雅跟着那些黑色甲虫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后,她发现那些甲虫突然有规律地分成了两排,然后就站着不动了。苏雅只得穿越它们的中间想看看他们的前方究竟有什么。 而当苏雅往它们的前方望去时,这才发现就在这些黑色甲虫的前方有一个面积更大的洞穴,在那个洞穴中似乎可以容得几千只黑色的巨大甲虫,并且在前方的那个洞穴中也有几百只头部的长须闪着亮光的虫子在负责照亮,而就在这些虫子的中间站着的似乎是他们的首领,只见那个家伙的脑袋处长着虫子的犄角,脸部长着跟虫子一模一样的嘴脸,他的身上的触手也是六只,并且他后背也长着翅膀,从他的身上唯一看出与那些普通的虫子有些不同的是他是站立着走路,就像个人一样。 苏雅就站在那个首领虫子面前,她看到此时那个首领虫子不但并没有闲着,而且他的前两只触角还在朝着空中比比划划的,并且他口中也不停地念着什么。 而当苏雅再次望向空中时这才突然发现只见那半空中盘旋着许许多多人形的、透明的东西,当苏雅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这才又转过头来看了看那些悬浮在半空中的东西,这才发觉那些所谓的“东西”好似都是灵魂。但是那些灵魂的表情却是浑浑噩噩的,也有的像腹中的胎儿一样沉睡不醒。 而且更令苏雅感到惊奇的是就在这些灵魂之中她居然看到了同样处在昏迷状态中的红矮人族族长的灵魂。 看到这一幕,苏雅忍不住揣测:“难道这个虫子首领可以摄取人的灵魂?” 苏雅刚想到这儿,她心中突然又升起了另一个可怕的念头:“即然这么多的灵魂都被这个虫子首领掌握在手中……那么现在的我就站在他的身边啊……难道他会看不到我……如果我的灵魂也落在他的手中……那企不是很惨……” 苏雅想到这里,突然感到此地不易久留,她回头望了望来时的路,虽然一片昏暗,但是还好她并没有迷失。 可等苏雅刚想回头溜走时。突见站在距离她有一丈远的那个虫子首领居然回过头来,那双绿得发光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她,他竟突然用一种古怪的声音对她说了句:“欢迎来到这里……” 那虫子首领刚说完,苏雅的一颗心简直就要从身体中蹦出来了,她万万没想到原来这只虫子首领由始至终都知道她的存在。 待苏雅反应过来后,她下定了主意决定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所以她还没等那个仿佛还没说完话的虫子首领说完。就转过头撒腿就跑。 随着苏雅的意念操纵。她发现在自己情绪很激动的情况下,她的身体居然飞得很快,她居然很轻易地就飞出那个洞穴。来到了那棵大树的外面。 可当苏雅刚刚松了一口气,准备回头观察情况时,这才猛然发现刚才那只虫子首领突然举着一把酷似镰刀般的武器朝着她砍来。 此时的苏雅早就忘记自己到底是个灵魂的躯体还是个*的身体了,出于正常反应就在那一刹那。她召唤出了黄金追踪剑“当”地一声挡住了那个虫子首领的镰刀。 而这次的试用也是苏雅第一次使用黄金追踪剑,就在这么一较量的顺间。苏雅深深地感觉到:“易得的东西从来就不是最好的!”因为她感觉到这把所谓的黄金剑不但砍不断对方的镰刀,而且竟被那个手持镰刀的虫子首领连砍了数刀后,只见黄金追踪剑的剑柄都开始摇晃了。 苏雅终于在这个时刻怀念起了陆元坤的天机变,苏雅心想:“这也叫宝剑?陆元坤那个才叫做削铁如泥的宝剑!这把破剑也值得我费了那么大力找到了世界赫都然后让他送给我?真是把破剑!” 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被那个虫子首领连砍三刀后。苏雅再也不敢用它与虫子首领的镰刀硬碰硬了,因为她真担心就这么碰下去她的黄金剑会断掉。 苏雅只好虚晃一剑就要走,可后面的那个虫子首领却根本就不给苏雅转头跑的机会。他仍然没完没了地用镰刀来砍苏雅。苏雅只得挺着酸麻的右手手臂一边举着黄金剑挡护着自己,一边将左手手掌举到脸旁。并连连叫着:“火战士!火战士!火战士!” 当那个疯狂的怪物虫子首领又一次手举着镰刀朝着苏雅打来,而愁眉苦脸、身疲体倦的苏雅又实在再没有力量接他这么一招时,苏雅突然发现那个举着镰刀的疯子突然停止了对苏雅的攻击,只见他转过头不知道奔什么而去。 本来身处在绝望中的苏雅还以为那个疯狂的虫子首领是因为良心大发了才会放下对苏雅的攻击,可当她看清了虫子首领身后的情况后,这才感叹自己真是名副其实地白日做梦。 原来就在虫子首领回过身的那一刻,苏雅看到了站在虫子首领对面的正在朝着虫子首领射箭的火战士。 看到火战士的身影,疲倦不堪的苏雅终于重新获得了希望,她手中提着那把不堪一击的黄金破剑驻足在一边观战,本来苏雅只是想喘口气歇歇,可没料想虽然那个火战士把那虫子首领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但是自火战士的弓箭中射出的火焰根本不对那个虫子首领构成威协,对于那个虫子首领来说,火战士那火箭的攻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路过的风,那虫子首领很轻易地就穿过这片过路的“风”。 火战士也看出了他的火箭对那个虫子首领不起作用,当他再次抽出一支箭并将它搭在箭弦上时,他好像停顿了一会儿,这功夫他似乎是在念着咒语,而当虫子首领又举着镰刀向他靠近时,就见火战士又朝着虫子首领射了一支箭,但是这次的箭光闪烁着的却是莹光蓝的颜色。 就连旁边的苏雅也识别出这次火战士射出的是冰箭。 可是令火战士和苏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这支冰箭靠近那虫子首领时,它却像突然间化掉了的冰一样,还没等碰到虫子首领的身体它就粉碎成了一堆冰块,哗哗啦啦地全都掉到了地上。 面对此情此景。火战士顿时吃惊地后退几步,而就连站在一边观战的苏雅也没想到这一点。 火战士没想到无论他的火箭还是冰箭怎么去攻击那个虫子首领,他都无法伤害那个虫子首领,他所射出的那一支支的冰箭和火箭只是挡住了那个虫子首领的视线,只是减少了他的攻击速度,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在火战士屡屡受挫的情况下,只见那个虫子首领突然停在了那里。仅管是这样。火战士和苏雅依然没有对那个虫子首领提高警备,因为他们知道那个虫子首领停止攻击并不是因为他累了想歇一会儿,也并不是因为他良心大发想要放了他们俩。而是因为他的虫子兵团就在他的身后左右四面八方,也就是此时的苏雅和火战士已经被虫子首领和虫子兵团团团包围了,所以这时那个虫子首领才会得意洋洋地放松了下来。 正在苏雅和火战士都小心地盯着那个虫子首领的一举一动时,突听那个虫子首领对着火战士说了句:“你的魔法对我不起作用。还有别的本事吗?” “你说对了,我们是没有别的本事啊!” 正在苏雅心中苦叫的时候。突听那个虫子首领发出了一声“滋呀”般刺耳的嚎叫,而紧接着只见他身边那成百上千只各个都如两头犀牛般大的黑色甲虫都纷纷地朝着苏雅和火战士攻击而来。 望着那些黑色甲虫朝着自己奔来,苏雅心中暗想:“我去!在这种情况下难道真得让我召唤陆元坤才能逃生?” 也许召唤万妖之王真的是最好的办法,在这个危机时刻。苏雅应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但是,苏雅知道这些可怕的家伙近在咫尺,而三魔咒也不是一句两句就能念完的。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根本就没有念动召唤万妖之王口令时间,所以最终的苏雅也只有放弃了这个念头。 虽然苏雅放弃了召唤万妖之王。但是那些黑色甲虫却不会放弃攻击苏雅,只见它们已经如海啸般蜂拥而至地挤到了苏雅面前,最令苏雅讨厌的就是它们那四角八叉像菊花花瓣一样张牙舞爪的嘴和乍看上去也弄不明白黑色甲壳的下面到底是几只脚的样子,此时的苏雅犹如被四面黑墙封闭,躲又没处躲,本想找个地缝钻怎奈也不会挖。 还好就在那生死一线的关键时刻苏雅想起了她的“召唤宠物”,也就是雪人雪赞都,就在那甲壳虫成山成海地扑过来的那一刻,苏雅急中生智连忙扔了手中那把黄金破剑,然后举起右掌对着自己的右掌喊了一声:“雪战士!雪战士!雪人!雪赞都!雪人!雪人!” 还没等苏雅喊完,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人影,只见那个白色人影举着双爪将那些黑色甲虫一顿狂扁,尽管黑色甲虫也知道举着长长的触角攻击那白色身影,而且俗话说:双拳难抵众手,就在黑色甲虫的众多触手中偶而也有攻击到那白色身影之时,从白色身影的身体上却只是轻轻滑落了一抹白色的雪花。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不免惊叹:“哦!原来雪人真的是雪做的!” 但是黑色甲虫们也占不了上锋,虽然它们跟雪人玩的是车轮战,但是它们在与雪战士交手的同时各个都挂了彩,有的是眼睛被打歪了,有的是嘴被打开花了,有的是后背被雪战士打扁了,有的是触角被雪战士扯断拿来剔牙了。 眼看着苏雅这边的形式不再危机,虽然现场还是一团乱,只见一群黑色甲虫将一个雪人团团围在中间,而苏雅也紧紧地跟在雪人雪赞都的身后,雪赞都一边保护着苏雅,一边与那些黑色甲虫僵持着。 也许是因为有黄金追踪剑的指引,所以无论是敌对的还是自己人都可以轻易地辩识出苏雅的具体位置。 但是这种局面僵持了有一会儿,躲在雪赞都身后的苏雅却越来越觉得:雪人的身体仿佛在慢慢地长大。(未完待续。) 211 虚惊一场 苏雅觉得自己的想法并没有错,因为就在刚才她抬头望向雪人雪赞都时,能看得到的是他的头,而如今她再抬头望向雪赞都时,她却只能看到他的肚子,所以这么一眼望来,苏雅很肯定雪赞都的身体变大了。 但是尽管是这样苏雅也不觉得自己有多么胜券在握,因为不管雪人的身材是大还是小,他始终都是孤身一人作战,而对方始终都是一群甲虫在作战,而眼前的这个局面始终都是在以一敌百,所以尽管雪人的身体变得更大了苏雅也并不觉得这算得上是什么意外的惊喜。更何况雪人和她都发现了那群甲虫中有几种不是纯黑颜色的甲虫出现了,比如说那披着深绿色外壳的甲虫,它每次攻击就会释放一种毒针,这种毒针细得犹如绣花针,总是让雪人防不胜防,每当雪人被它刺到,雪人的身体便会颤抖地晃了一下,然后自他的身上掉下几层雪;再比如说那披着土黄色外壳的甲虫,它们的头顶上有无数条像头发丝一样又长又细的触角,那些触角总是会时不时地触碰到雪人,而每当雪人与这些细丝接触的时候,他的身体便会如触电般失控地颤抖;再比如说有一种浑身上下都披着红色外壳的甲虫,自它们的嘴中居然可以喷出一条火龙,在它们每次对雪人进行攻击的时候它们都会衬偷袭时将一团火龙射向雪人,而每当雪人被这团火射重后只见他的身体又会滴滴答答往地上掉落雪块并化成水。 苏雅躲在雪人的身边这么一看,心中暗想:“这也不行啊,再这么发展下去,迟早我的雪娃娃要化成水娃娃了!难道我就没有别的办法可行了吗?难道我就没有别的魔法了吗?” 正在苏雅焦思急虑之时,她猛然想起了十四将。只是她仍然不敢肯定在自己的身体处于虚幻的这种情况下她是否可以召唤十四将,但是情况紧急之下她又不得不去自己的腰部掏掏试试看是否可以摸到一个布袋子,因为那个神奇的魔法袋一旦接触女人的身体它就会变成透明的,而且苏雅将它背在身上时居然也感受不到一丁点的重量,所以苏雅总以为魔法袋并没有跟着她来。 可当苏雅将手伸到魔法袋紧靠着身体的位置时,她才突然发现自己错了,就在那魔法袋原有的位置处不但可以摸到魔法袋。而且她还轻而易举地摸到了那个陆元坤送给她的令旗。 苏雅难以置信地将那个令旗拿在手中。在雪人一边挡护她一边与黑色甲虫交战的空隙时间,她连忙把那个令旗左甩三下,右甩三下。然后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发生的一幕。 果然没过了多久,突见天色骤然大变,只见四面八方不知从哪儿来的白雾顺间将碧蓝的天空紧紧遮住,接下来。又见天空的四面冲上来一股灰色的乌云,这片灰色的乌云顺间覆盖了白色的雾茫茫的天空。 本来躲在雪人身后的苏雅仰首期盼。还以为接下来的一幕应该是十四将突然出现然后俯首在苏雅的面前,最后他们又帮助苏雅打败并消灭了那成山成海的甲虫。 可苏雅所看到的结果却出乎苏雅的预料,原来就在那片灰色的乌云遮住了天空后,苏雅不但并没有看到十四将自天而降。而且她突然发现这个蓝色的山谷中的四面八方莫名地冲出来了几团浓雾,这几团浓雾一旦冲上来,不但将那些甲虫包围。而且也将雪人和苏雅包围了。 苏雅站在原地那个纳闷啊,心想:“这就是十四将吗?他们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还是在变戏法?” 但是不管怎么样。这团浓雾的出现也阻碍了那些各种颜色的甲虫的视力,它们在被这团浓雾包围后,各个都像个睁眼瞎一样,不但分不清东南西北,而且也对雪人和苏雅构不成任何危协,因为它们各个都像瞎子摸道儿一样,根本就无法辨识雪人和苏雅的具体位置。 雪赞都和苏雅见到这一幕,都会意地互相望了望,仿佛都在想:“此时不逃,还等啥时?” 想到这儿,只见雪赞都连忙拽起了苏雅的那把黄金破剑,毕竟现在的苏雅是个透明的灵魂,而现在的这个灵魂又和她的黄金宝剑连在了一起,所以也许雪人觉得只要抓紧那支黄金宝剑,也就能抓紧苏雅――而事实也的确如此。 雪赞都抓紧了黄金宝剑后,抬起了头四处望了望,只见那些甲虫由于顺间失去了视力,它们的队伍也不再那么紧密,所以它们的间距也出现了缝隙和漏洞,雪赞都看准了那些没有甲虫防守的通道,尽管他也不知道那片虽然没有甲虫防守但是却布满浓雾的前方到底是什么,毕竟现在对于他来说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只有带上那支黄金宝剑硬着头皮冲上一冲了。 可当雪赞都带着那支黄金宝剑冲到浓雾之外的时候,虽然他所能看到的浓雾之外还是一片浓雾,唯一不同的是这片浓雾中看不到那些甲虫的身影,但是他仍然在浓雾之中发现了一个椭圆形的倒立着的蓝色莹光环在闪闪地发光。 起初雪赞都并没有认出那个蓝色的光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而附在黄金剑上的苏雅的灵魂却认出了那个东西,只听她连忙催促着雪赞都并惊喜地对他说:“是‘蓝光希望之门’,一定是火战士特意搁在这里的,我们赶紧穿越进去!” 雪赞都听了苏雅的话,连忙紧紧地握着手中的黄金剑,然后大踏着步奔向那个蓝色的椭圆光环,直到来到了那个光环的面前,雪赞都竟毫不犹豫地就跳了进去。 等雪赞都从光环的另一面走出来的时候,这才发现眼前的景致大变,等他识别出自己的所在地时,这才想起来原来自己又回到了红矮人的部落中,只见自己所处的地方到处都是红矮人的帐篷、木屋、矮草房。那些红矮人正在烧饭、洗衣服、大人们在带孩子玩。 当那些红矮人突然发现了手持一把黄金宝剑的雪赞都时,只见他们都慌慌张张地四处逃窜,烧饭的惊得踢倒了锅,洗衣服的吓得掀翻了盆,砍柴的抛飞了斧头,闲坐着的带着孩子们顺间没了影儿。 雪赞都似乎对红矮人们受到的各种惊吓不感兴趣,而此时的苏雅也顾不上他们。她一边四处巡视着自己帐篷。待找到后连忙用手指向住处然后对雪赞都说:“那边,往那边走,我的*应该就在那个帐篷中!” 雪赞都顺着苏雅手指的地方望去。这才被他发现了数个帐篷之中有一个帐门紧闭的帐篷,雪赞都连忙也指着那个帐篷对苏雅说:“就是那个?” 苏雅点了点头说:“就是!” 雪赞都确认后,又三步并作两步大跨着步奔向了那个帐篷,待来到了帐篷门口后。雪赞都连忙掀起了那个帐篷帘。 可就在雪赞都掀起了帐篷帘的那一刹那,苏雅突然感到雪赞都的身体好似停住不动了。但是苏雅也看到了自己的*正在对面的褥子上双眼紧闭地盘膝而坐。如此近在咫尺没想到这时的雪赞都却突然停下来了。 等苏雅看到了面前的一切,她才发觉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原来是屋里坐着的那个迪卡凯恩,是他正聚精会神地握着法杖。然后法杖的另一头直指着雪赞都的脑袋,苏雅再抬起头来望向头顶的雪赞都,果然发现那雪赞都正双目直视并呆滞地停在那里。而他从头到尾就像一个标本一样一动不动的。 苏雅似乎看出了这迪卡凯恩是在自卫,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回到自己的身体中解释这一切。恐怕今天的迪卡凯恩不会轻易地放了雪赞都。 苏雅心中叹了一口气,心想:“眼看到门口了,没想到还得自己下地走道儿!” 苏雅想到这里,只好松开了雪赞都手中紧握着的那把黄金追踪剑,然后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又低下头去望向了自己左手的“灵魂王戒”,这时正敢上那“灵魂王戒”变成了金黄色,而苏雅也感到身体突然地晃了一下,这重重的一晃逼得她闭上了双眼。而等苏雅再次睁开了眼睛的时候,她终于发现,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中。 当苏雅睁开了眼睛后,她第一件事儿是抬起了左右手仔细地看了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口中又念叨了一句:“我终于回来了!”然后又叹了一口气,又听她说了一句:“以后我决定不用这招了儿,真累啊!” 正当苏雅抱怨之时,突听耳边有人说话:“自由之神,您回来了?” 苏雅惊得连忙抬起头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原来是迪卡凯恩正站在自己的对面拄着法杖对自己说话。 苏雅知道当自己只是灵魂的时候迪卡凯恩根本看不到自己,而当迪卡凯恩可以看到自己的时候,那么自己一定就不再是灵魂。想到这儿以后,她更加放心了。 听到迪卡凯恩的说话,苏雅只觉得感慨万千,当她一连叹了三声气后,突然想起了雪赞都,她连忙抬起头朝着雪赞都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一个巨大的雪人正猫着腰、伸着脖站在帐篷口处两眼发直、目中无魂地盯着帐篷内。 苏雅见状,连忙对迪卡凯恩说:“哇!巫师,赶紧放了那个雪人,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起初还难以置信地回头望望那个雪赞都,又听苏雅对他说了声:“他是雪人,也是我的召唤宠物。” 奇怪的是当迪卡凯恩听到“召唤宠物”这几个字后,似乎很会意,只见他一边念动着咒语,一边同时将法杖指向了那个雪人,就见一道电光闪过后,雪赞都像窒息后的重生一样连忙深吸了口气,一连地眨了眨眼睛后,这才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只见面前正站着两个人,近处的是一位手拄着法杖的上了年纪的老人,而另一位是身穿白衣、背带裤着装的自由之神苏雅。 当雪赞都回忆起刚才短暂的失忆时,他不解地对面前的苏雅说:“刚才发生了什么,好像我在顺间失去了记忆。” 苏雅回答:“没有关系,”接下来她指着另一旁的迪卡凯恩对雪赞都说:“这位是师神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然后苏雅又指着门口的雪人对迪卡凯恩说:“这位是雪人族的雪赞都。”等到迪卡凯恩与雪赞都互相点了头后。苏雅最后说了一句:“大家都是为了我,也是为了自卫,千万不要在意。” 苏雅正说到这儿,忽听帐篷外传来了驱赶声:“是雪人在偷袭,大家快点抓住他!” 这一阵阵的驱赶声不仅让苏雅和迪卡凯恩听到,雪赞都也听到了,当他将脖子伸到了帐篷外。然后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一眼。最后他又将脖子伸到了帐篷里面对着苏雅说了声:“我得走了,如果在您需要再次召唤我的时候,可以继续召唤我!” 苏雅也知道雪赞都的难处。只能对着他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声:“谢谢雪人!” 雪赞都说完,便离开了帐篷朝着与驱赶声传来的方向的相反方向跑去。 等雪赞都走后,苏雅和迪卡凯恩也同时听到了一声声的吆喝声和驱赶声在喊叫:“抓住他!他往那个方向跑了!” 随着声音的渐渐消逝,迪卡凯恩走到了帐篷门口掀开了帐帘并朝着门外望了一会儿。然后又探回了头对苏雅说:“你确定……他可以顺利逃脱?” 苏雅漫不经心地回复:“我确定,因为红矮人的腿跟他的腿比长度。简直就是一比百。”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一时忍不住笑了笑。待笑完,他又走到苏雅身边对苏雅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您说要前往甲猬山探个究竟。这么一去是否弄明白了什么?” 听到迪卡凯恩的问话,苏雅又忍不住地叹了口气,然后才说:“真是人若倒霉。喝水都塞牙!我本以为灵魂脱体是个绝妙的计策,便借用‘灵魂王戒’的魔力离开了*前往甲猬山。本来一切都很顺利。我不但顺利地到达甲猬山,而且也看到一个像水桶一样的盛装物被放在一根高高的支柱之上,就在那个盛装物内放着半桶像水又不是水的东西,说它是水因为它是流动的透明的那种液体;说它不是水,那是因为它是蓝色的,而且有许许多多像蚊子一样的虫子站着排纷纷地落在那所谓的水中,然后将那蓝色的水沾染在自己的身上,之后的之后它们就全部都往红矮人族的方向飞去。后来我发现那个盛装物里的水快没了,于是我就在想:那水既然要没了,那么那些像蚊子一样的虫子就没有那种蓝色的水可以用了,那么接下来它们又该作些什么呢?” “可正当我想到这儿的时候,突见远方的山谷中爬来了一堆堆的体型巨大的黑色甲虫,它们的甲壳下有透明的软软的翅膀,当它们来到那个盛装物面前的时候,只见它们纷纷地飞到了那个盛装物前,然后从它们的嘴里吐出了一个蓝色的水珠,掉落在那个盛装物内。以此类推,每一个黑色的甲虫都是这么做的,它们纷纷地把水中的蓝色的水珠吐在那个高高的像水桶一样的盛装物内。” “而等它们一个个都吐完的时候,那盛装物里面的蓝色液体就又满了,而那些像蚊子一样的虫子又可以重复刚才的动作了。所以我也知道了那个盛装物中的蓝色的液体到底是从哪儿得来?” “但是并没有完。因为我发现那些甲虫又返回到原来的山谷中去了。因为当时的我只是个灵魂嘛,我以为它们根本就看不到我,所以我就想跟过去,看看它们最终的归处到底是哪里,也看看它们背后的主谋又是谁?于是我就跟了过去。” “于是我就跟在那些黑色的甲虫的身后,值到它们来到了一棵非常大的枯树面前,那棵枯树的树下有一个巨大的洞,而那些甲虫们纷纷地都钻入了那个洞中。我便也跟着走进了那个洞。” “那个洞我觉得它好像是‘蚯蚓’之家,因为我感觉里面很潮湿阴暗。里面不是靠烛光照亮,而是依靠一些巨大虫子的头顶处闪烁着亮光的犄角照亮。最后,那些甲虫在一个穴口中规规矩矩地停了下来,我朝着那个穴口中望去,只见那里有一个像人一样站立着的虫人,他面前的空中飘浮着许多面容失魂落魄、身体却是蓝色的好像是灵魂的家伙。而令我更惊讶的是,就在他们中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红矮人族族长的身影,我猜测族长的灵魂也被摄取到了那里。” “而可以自由操纵这些灵魂的人就是那个可以像人一样站立的虫人。本来我只是猜想:‘既然他可以看得到并操控这些人的灵魂,那么我也就在他面前,他是否就能看得见我呢?’” “可是没想到我刚想到这儿,只见那个虫子首领竟当众揭穿了我。我没有办法,就只能飞快地往外跑,可是那个虫子首领就像噩梦一样,跑得似乎比我还快。不仅如此,他还率领着甲虫队伍向我攻击而来,我见逃脱不了,便只能召唤了火战士。火战士出现后,他就用他的火箭攻击那个虫子首领,可是那个虫子首领根本不怕火;火战士只好改用冰箭对付他,可是结果居然跟刚才一样,那个虫子首领也不怕冰箭。后来我也不知道火战士到底用的什么方法对付的那个虫子首领,因为我发现那些巨大的甲虫又直奔我而来,我见无法逃脱,便又召唤了雪战士雪赞都,在他的护卫下,我才免遭一难。但是双拳终是难抵众手,那个甲虫的数量毕竟太多,而且它们的体型也太大了,并且它们之中还有携带各种毒的甲虫,所以即使我有雪人护卫但是一时半会儿竟也无法逃脱。” “被逼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出了万妖之王送与的令旗,他说这个令旗可以召唤十四将,于是我就把它拿在空中左甩三下,右甩三下。等我甩完,果然见天色骤变、乌云密集。” “但是奇怪的是,之后的我并没有见到十四将,我们的周围包括那些甲虫在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起了一阵浓雾,这阵浓雾迷失了那些甲虫的眼睛,雪人这才带上我衬机逃了出来。就在我们没跑出多远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蓝色的光环,我认出了那是火战士的‘蓝光希望门’,我便催着雪人带上我冲进了那个蓝光希望门内。就是这样,我们终于逃离了那个虫子首领的魔掌,我也回到了我的肉身……哎!真是虚惊一场啊!” 迪卡凯恩听到这儿,也呼出了一口气并轻叹了一声,然后对苏雅说:“真是大吉大利,幸亏您有召唤宠物,否则,也许我们大地上这个唯一的希望也将消失了!” 迪卡凯恩说完,突见他眨了眨眼睛,然后对苏雅说:“我想起来了……刚才的红矮人族似乎发生了什么,他们口口声声说有‘入侵者’,而我也掀开了门帘朝着外面看了几眼,的确看到了火战士在不远处打开了蓝光希望门,然后他又钻进了那个蓝光希望门中。那些小矮人们看火战士没了影子也就不再追了!” 迪卡凯恩说到这儿,又想了想,然后继续说:“看来,您说的那个虫子首领决对有问题。我猜想,他也许就是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其中的一个手下甲猬王。” 苏雅也有同感,她猜出的答案与迪卡凯恩的想法是一致的。 想到这儿,苏雅又突然想起了火战士,她连忙对迪卡凯恩说:“火战士呢……您看到他回来了吗?”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也奇怪地对她说:“没有……他不是跟您一起回来的?”(未完待续。) 212 征服 当苏雅得知自己失去了火战士的消息后顿时大吃一惊,她连忙回想着自己最后与火战士相见的时间,她终于想起来当自己召唤出火战士后,火战士便把那个虫子首领的视线引了过去。但是火战士虽然相继地用火箭和冰箭对付那个虫子首领,但是很明显那个虫子首领既不怕火也不怕冰。后来火战士边打边退,似乎将那个虫子首领引走了…… 之后的之后,一群黑色甲虫就出现了,然后苏雅被逼无奈只好召唤出了雪战士雪赞都,她也是在雪赞都的帮助下逃离了虎口。而再往后的事苏雅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儿,苏雅忍不住站起了身,然后着急地对迪卡凯恩说:“难道火战士还没有脱离虎口?我得去看看!” 苏雅刚想冲到帐篷外,却被迪卡凯恩拦住:“您这样冒然地去也无计可施啊,如果那个敌人就连火战士也对付不了,就算您去了,又能有什么办法解救火战士呢?恐怕到时的您自身都会难保,而火战士也会为了救您而分心!” 苏雅听了迪卡凯恩的话,觉得也有道理,但是她又对迪卡凯恩说:“难道我就这样坐以待毙,什么事都不做,就这样眼巴巴地等着火战士或者可以安全地回来,或者不再回来?”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皱着眉头想了想后:又对苏雅说:“……依我之见……不如……您再试着召唤一下火战士,因为如果按照惯例,‘召唤宠物’都会在主人的召唤下出现或复生,并且这类的魔法也是个概念,也就是说那个宠物应召唤而生。并且主人如果想得到宠物的协助,也必须要学会‘召唤’。所以我建议您试着再对火战士进行一次‘召唤’,也许您这么一召唤,他就会出现了!” 苏雅听着迪卡凯恩说完,心中终于再次燃起了一丝希望,她连忙举起了自己的左掌,然后认真地对着左掌说了句:“火战士!火战士!火战士!” 可是当苏雅连喊数句后。她的面前依然没有出现火战士的影子。苏雅一见结果是这样,连忙又对迪卡凯恩说:“这是怎么回事?您刚才不是说‘召唤宠物’是个魔法概念吗?既然这个魔法是个概念,为什么我刚才召唤了火战士。他却不出现呢?”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只能再次索着眉头想了又想,值到最后他仍然皱着眉头对苏雅说:“我也不解其中的奥秘,也许火战士并不在我们所知道魔法局限内。所以,您无法召唤到他?” 对于迪卡凯恩说的话。苏雅可是一点也不明白,她只能焦急地对迪卡凯恩说:“什么‘魔法局限’,您说的是什么,我可一点儿也不明白!” 迪卡凯恩只得又对苏雅说:“就像这里是红矮人族。而红矮人制定的法侓是用来约束红矮人的,如果把这些法侓应安在雪人族身上,让他们也跟着来遵守。也许就不管用了;而红矮人的邻居是雪人族,雪人族的首领针对雪人们也会制定出一系列规矩和法律。但是他们制定的这些法律只能对他们起作用,如果他们也强求红矮人族来遵守,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我现在所说的这个问题就是这样的,也许‘召唤宠物’只局限于一种魔法形式,但是如果另一种魔法形式侵入到这个魔法局限内,那么很有可能会导致这个魔法失去效果。” 听了迪卡凯恩的话,苏雅只有一边叹气一边着急,叹气的是仅管迪卡凯恩跟她解释得如此详细,她对迪卡凯恩的解释仍然是一知半解、半懂不懂;着急的是无论迪卡凯恩怎么解释,苏雅还是没想不到解救火战士的办法。 其实苏雅也想到了十四将,但是她却十分怀疑召唤十四将的那个令旗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她知道就在刚才,就在自己和雪人被黑色甲虫围攻的时候,她明明将令旗抓在了手中左甩三次、右甩三次了,可是最终出现的居然不是十四将,而是一团雾。但是不管最终的她与雪战士是否顺利逃脱了,这个十四将终归没有出现。想到这儿苏雅心中就很不痛快:“难道陆元坤又在耍我?他一直都喜欢捉弄我,如今也轮到我了?” 想到这儿,苏雅就觉得陆元坤又靠不住了,于是她觉得她最好还是利用另一种办法去营救火战士。 可是她到底应该求助于谁呢? 苏雅想来想去,想到最后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她终于决定:还得召唤雪战士,求助他的力量去帮助营救火战士。但是苏雅也知道仅凭雪战士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所以当她深思熟虑后终于将自己的右掌伸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她认真地看着右掌说了声:“雪人!雪战士!雪赞都!请出来!” 苏雅刚刚说完这些没多久,突见她的面前凭空地升起了一层白雾,直等到这层白雾消失后,只见雪战士张着大嘴、抻懒腰,总之是一副庞大的体格出现在苏雅的面前。 雪赞都这么一出现,不但令在场的苏雅和迪卡凯恩很惊讶,也让在场的红矮人们感到吃惊。因为由于雪赞都的体格庞大,谁也没想到他这么突然一出现,竟然将那个小小的帐篷顶子给揭开了。而被雪赞都这么一揭,那个所谓的能挡风挡雨的帐篷也坏了,而这个帐篷这么一坏、这么一露天,这里面的一幕也被四面八方的红矮人看到了。 那些红矮人们一看他们的部落里居然藏着一个雪人,他们顿时惊慌了起来,先是老人再次带着孩子跑了没影,然后是妇女跑没影了,接下来是中年人和强壮的人又拎着武器和砍刀过来了。 看到这一幕苏雅心中只想叹气,心想:“这帮冥顽不灵的家伙,怎么这么喜欢窝里斗呢?眼看就要乱了天了,他们还不齐心协力地对外,却成天针对着雪人追着他打。真是的!” 雪人一看自己将苏雅的房子捅露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而正在尴尬之际,就见那些精壮的红矮人们举着武器奔他而来。 这雪人当仁不让,因为他的身材高大嘛,那些红矮人虽然数量居多,但是当他们来到雪人的面前时却犹如初生的婴儿一样瘦小,所以雪人又怎么会害怕他们? 每个人的立场不一样。每个人的心理活动也是不一样的。 现在的红矮人们一心想着要么把这个善入领地的雪人赶走。要么就把他抓起来了;而现在的雪人却在想:要么这帮碍手碍脚的红矮人快点滚蛋,要么他就大开杀戒,省着他们老是横加阻拦;而现在的迪卡凯恩想的却是:眼下的这个局面要如何收场。自由之神她是否有什么决断;苏雅想的却是:你们打架可以在有空的时候再挑个地儿打,而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事是营救火战士。 就在众人都各人有各人的心思之时,只见那些比苏雅还要矮半截的红矮人们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其实这些红矮人们也跟苏雅打过交道,就在第一次他们想要烧死雪赞都的时候。是苏雅召唤了火战士,也是在苏雅的帮助下雪人才得以逃脱。而这次当雪人再次出现在苏雅的帐篷内时。那些红矮人们也并没有感到多么地意外,他们只是生气,只是愤怒,只是难以忍耐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把他们的宿敌雪人带到他们的地盘。 只听那其中的一个红矮人走到了苏雅的面前然后对她说:“你这个女人难道是在考验我们的忍耐性?我们的族长也跟你说过了。雪人是我们敌人,而你这个女人却三番五次地把他带到我们的地盘,难道你想要与雪人为伍。要与我们全族人为敌?” 苏雅说:“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不过是因为事态严重。我必须找到雪人帮助,所以我才叫了他来!” 那个红矮人听了苏雅的话,他更加不高兴地对苏雅说:“当你和毒王落迫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是我们红矮人救了你们,可是如今你们却占着我们的地方求助于我们的敌人,难道你也想像雪人一样与我们红矮人为敌?” 苏雅见那个红矮人这么说,便也当仁不让地回答他:“我苏雅希望可以化解你们红矮人和雪人族之间的怨恨,我希望你们同仇敌忾,共同对付甲猬山的敌人甲猬王。” 那些红矮人一听苏雅提到甲猬山,他们的眼神中顿时抹过了一缕惊愕,但是转顺间他们的惊愕却又变得似乎是与己无关的样子,只见那红矮人又对苏雅说:“我们红矮人不会与敌人联手,更不会前往甲猬山。” 苏雅听到这儿,连忙不解地问:“为什么?” 只听那个红矮人回答:“甲猬山住着魔鬼,那魔王神通广大,我们不会去送死!” 苏雅心想:“原来这些红矮人们也有心虚的时候。” 又听苏雅对那些红矮人们说:“可是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身上所染的跟寒冷有关的怪病就是那甲猬山上的魔鬼所赐,是他利用手下的黑色甲虫嘴上的一种毒液,并将这些毒液涂在像蚊子一样大的飞虫的身上,然后,这些飞虫便衬夜或衬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将这种毒液载到你们的身上,这样,你们就会相继地得上畏惧寒冷的疾病。” 那些红矮人们听苏雅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便半信半疑地对她说:“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你说的这些又有什么凭据,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苏雅当然拿不出什么凭据,也许她最大的财富就是女神的威严。她对那些红矮人们说:“我没有凭据,但是我却是因为想找到红矮人真正得病的原因所以才闯入了甲猬山,在那里我看见了那些的虫子在它们的首领的带领下制作毒液的整个过程,并且这些毒液最终都会运到红矮人族来,由此可见你们身上所染的怪病跟雪人族没有关系,而我想,你们与雪人族之间的矛盾也应该是那个甲猬山挑拨而成。现在你们和雪人族应该化解干戈,更何况我的手下火战士为了救在甲猬山刺探消息的我,他与那个甲猬山的首领搏斗。至今下落不明,我希望在你们红矮人族和雪人族的共同帮助下可以救出我的手下火战士。” 那些红矮人们听了苏雅的话后,他们迟疑了一会儿,在这中途只见他们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最终又见他们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苏雅见状,本以为自己的说服有效果。她一边为自己庆幸。一边欣喜,不料这时突听那些红矮人们说:“我们也不知道你这个女人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看在你是为了我们才去的甲猬山冒险的份儿上,今天我们就不追究你善自带雪人闯入我们领地的这个事实了,但是我们仍然希望你们不要再有下次。” 苏雅没想到这些红矮人不但没有被她说动,而且他们居然回头要走。 这苏雅心想:“俗话说得好:人多势众啊。俗话也说得好:寡不敌众啊!就凭我们几个人去救火战士。又如何对付得那么多的甲虫?如果可能叫上这么多的红矮人,然后再让雪赞都请到雪人族来帮助。那么我们的力量可就大得多了,到时再对付那甲猬山的黑色甲虫群也就不再那么费力了。可是如今这群红矮人族要走,根本就不想帮助我们,到时我们不又得孤军作战了!” 见那群红矮人不管不顾地往回走。苏雅终于生气了,所以说,苏雅最大的财富并不是“召唤宠物”。也不是神器,而是女神的威严。没想到在那群红矮人的逼迫之下。竟然逼得苏雅露出了女神的威严,只见她对着那些回头走路的红矮人的背影们喊了声:“我想请问你们是不是赫都的子民?” 苏雅说完,那些红矮人们依然不回头地往各自的家走着,他们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苏雅的说话声。 而正当苏雅纳闷他们怎么连头都不回的时候,突听那红矮人的人群中传来取笑声: “是不是赫都子民我们也不可能陪着你去甲猬山送死!” “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们都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从哪里来的女人,你却想号令红矮人族,也太天真了!呵呵!” 听到了那声声的取笑,苏雅终于明白了这群红矮人们为什么不回头了。 这时,苏雅身旁的迪卡凯恩和雪赞都也为苏雅的威严受挫而捏了一把汗。 虽然遭到了红矮人的冷嘲热讽,但是苏雅仍然没有放弃,只听她对着那群即将四散开的红矮人队伍群又喊了声:“我是世界赫都手下的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我手中有赫都亲赐的黄金追踪宝剑为证,我现在命令你们红矮人族与雪人族化解仇恨,而且你们红矮人族所有精壮战士都要拿齐武器跟我奔赴甲猬山营救火战士。” 还真没想到,起初苏雅刚刚喊完这句话的时候,那群红矮人们还真的愣在了那里,但是很明显他们仍然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仅管如此他们的脚步仍然停了下来,然后全部回过头来朝着苏雅的方向张望,但是他们之中仍有人充满质疑,还有的人眼中写满惊讶。 这时,突听那红矮人的人群中有个人朝着苏雅喊了一声:“你真的是自由之神?” 苏雅答应了他一声:“对啊,我是世界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我的好朋友是光明之神。” 只听那个人又再次地朝着苏雅喊了一声:“听说自由之神来自东方龙城,但是东方龙城在一百年之前就变成了沙漠了,你这个无家可归的自由之神又能有什么本事号令我们?” 那人刚说完,突听那群红矮人中发出了一阵嘲笑声。 苏雅听了,并没有生气,她只是暗自冷笑,只听她又对那群红矮人喊了声:“龙城变为沙漠不假,可是这也改变不了我是自由之神的事实。再说,龙城并没有真正地变成沙漠,它就像一头正在熟睡的狮子一样,一旦到了它该苏醒的时候,它就一定会苏醒。” 苏雅又继续对那群红矮人们说:“我自由之神苏雅最后对你们红矮人说一遍,我是自由之神,是赫都密语中所提到的七大神之一,赫都密语中很清楚地提过一句话:神的尊严是无法冒犯的,普通生灵永远无法触犯神,除非他的身上沾染神的灵魂,否则,冒犯神的生灵一定会遭受残酷的处罚。我相信但凡赫都子民都知道赫都密语的传说,现在我需要你们披起战甲,戴上战盔,提起战矛跟我奔赴甲猬山对付甲猬王,并营救火战士。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孤军奋战,我会请到雪人帮助你们。令外我要告诉你们的是,甲猬王很可能是暗黑破坏神噩帝的手下,也就是噩帝安插在和平世界的一枚炸弹,所以我认为必须消灭他,如果你们不服从我的命令,一定要选择离开,那么三步之内,我想你们一定会遭受赫都密语的惩罚。” 苏雅这么一凶起来,那些红矮人们果然被吓得站在了原地,既不敢轻举妄动,也不敢说话。 但是总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啊?苏雅是这么想的,她想:“你们好歹给我个话儿啊,我赶着救人呢?” 没过一会儿,终于有一个冒失鬼,也许他仍然想着回家吃饭或者睡懒觉,他就是不打算为苏雅卖命,正要他小心翼翼地往回去的路上迈了一步,当他的脚落了地时,他看到自己什么变化也没有。于是他抬起了另一只脚又往前迈了第二步,而当他这只脚落了地上,他依然什么变化也没有看到。 所有的红矮人们、包括苏雅、迪卡凯恩也在盯着那人的第三步,因为之前的苏雅提过,如果红矮人们不肯听从她的支配,他们坚决要选择离开,那么三步之内,他们一定会遭受赫都密语的惩罚。 而那些红矮人们中偏偏就有这样的不信邪的,他偏偏就要试一试这个“赫都密语” 到底存在不存在。 而苏雅心中也在千句万句地叨咕:“赫都啊赫都,我知道你在暗处,所以你一定要帮助我。暗黑破坏神暗度陈仓,有侵略赫都之意,而甲猬山是暗黑破坏神噩帝 的手下甲猬王囤积兵力的地方。所以我必须想办法铲除噩帝的余党,消去死亡名单上其中的一个威胁,为将来人魔交战的战场扫除障碍。所以赫都你一定要帮助我建立威严和威信。我要带领红矮人族和雪人族杀尽噩帝的余党,而甲猬王必然是第一个目标。” 就在苏雅心中念叨和祈祷千万遍后,只见那个没事找抽、抬起腿来想跑掉的红矮人已经开始迈第三步了,但是就在他的第三步迈出以后,他的脚并没有成功地落在地上,而只见他的脚刚刚碰到地,地上便突然冒起了一阵透明的泡泡,这种泡泡就像把盐酸洒在了地上一样,也像滚烫的开水掉落在地上一样。而当那个红矮人碰到这些泡泡时,他突然“啊”地痛叫了一声,然后将迈出去的那只脚又缩了回去。而等他将脚缩回去了以后,他凭靠着自己的另一只脚独立支撑在地上,他不得不抱起了自己的那只受伤的脚,然后抬到眼皮子底下观看,那个红矮人这才发现,自己的那只迈出第三步的脚掌已经犹如被热水烫红了般。 这个红矮人一边“滋呀”乱叫,一边揉着自己那只受伤的脚。 望着这一幕的苏雅本来还以为自己如今已经是胜券在握了,可是没想到那红矮人中仍然有不识趣的也要尝试着回头走并迈出第三步。但是最终都能听到他们在传来了“咿呀呀”的痛叫声后,都因为脚部莫名地遭受到大地的灼烫后而退了回来。 接下来,苏雅望着眼前那些红矮人们眼中的服从,心中终于燃起了希望。(未完待续。) 213 女神请住手 当在场的红矮人们发现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无法走出三步外的时候,他们终于感到了危机和对苏雅的恐惧。 有的红矮人似乎终于想明白了,只见他再次握紧了手中的斧头和长矛,然后对苏雅说:“看来您真的是自由之神啊!这样吧,我愿意听从您的指挥帮助您前往甲猬山营救您的战士,只希望成功以后您可以重新放回我的自由!” 有的红矮人听到这些话,也随声附和地对苏雅说。 苏雅一听这话,真想跟他们辩论一番:“怎么是你们在救我们?分明是我们在想办法救你们啊!这可到好,这下还成了你们帮我们了?” 由于时间紧迫,苏雅也没想过跟他们解释,只求他们快点出发前往甲猬山帮助火战士。 这时,突听那红矮人族的人群中有人担忧地议论起来:“可是……听说那甲猬山上有成百上千神通广大的魔鬼,而我们这么一去不是送死吗?” 他这么说完,又听有人回答他:“难道你现在拒绝不是找死吗?想开一点儿吧,怎么个选择都是个死,而晚死总是比早死强,而战斗牺牲也比不识抬举地找死强啊!” 这人说完,就再也听不到刚才那人的说话声,只是在苏雅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叹息声。 苏雅听到了这两个人的说话声,这才恍然大悟,心想:“他们不过是一群平凡的人,虽然他们长相古怪,但是也只是一副副简简单单的肉架子,也许我这么冒失地带着他们硬闯甲猬山是有些冒失了,而且甲猬山上守山的还是一群外表拥有坚硬硬壳、体型像两个犀牛一样大的甲壳虫。让这些身材渺小的红矮人去攻击那些体型巨大的甲壳虫的确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毕竟还有雪人的帮助……即便有伤亡也是少数的……关键就在于没有人希望走进那个‘少数的伤亡’中,每个人都希望可以健健康康、安安全全地活着……难道不是吗?” 苏雅想到了这里,终于有了办法,只听她抬起了头又对在场的红矮人们说:“这样吧,只要你们红矮人此次愿意前往甲猬山帮助我营救火战士,我自由之神自愿赐与你们纯洁之血。我相信你们对纯洁之血不会陌生,它是赐于一切生命和希望的源泉。饮下我的纯洁之血。不但可以脱胎换骨,而且还可以益寿延年。并且,在此次的对战中。只要自由之神还在呼吸,你们就永远也不会死去,而且永远有重生的机会……这样吧,你们其中派几个人去取一口大缸来。缸中盛满水,等你们把水和缸取来之时。我会将纯洁之血滴入里面,然后将血与水搅拌成一体,然后的然后你们再饮下这水。这样,在今天的这场对战中无论你们是胜是负都不可能死去。” 那红矮人们一听苏雅的话。立码全体沸腾。对于他们来说,甚至可以这么说,对于世界赫都的子民来说。赫都密语中的预言早已不是传说,也不是秘密了。他们当然知道世界有七大神。而且这七大神归属赫都管辖。而且他们也知道这七大神的秘密,包括泰瑞雨是天下的祖师;而美丽之神的座骑是只银色的龙,并且她是仙都的主人;智慧之神不但聪明绝顶,而且也是金圣国的主人;胜利之神不但是南野蛮人的主人,而且也是个无战不胜的女神;永恒之神是精灵国的主人;自由之神是龙城的主人,而且她的身体里拥有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纯洁之血;光明之神相当于太阳之神,她可以拥有太阳的力量。 所以当那群红矮人们一听眼前的自由之神愿意送给他们纯洁之血的力量,他们也知道一旦得到了纯洁之血就相当于得到了长生不老的仙药,所以他们怎么能不高兴不沸腾呢? 那些红矮人们似乎忘记了刚才苏雅对他们的诅咒,只见他们有的人已经开始行动并迈出了第三步然后回家寻找大缸去了;而有的人依然难以置信地问苏雅:“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愿意送给我们纯洁之血?” 苏雅朝着他们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愿意送给你们纯洁之血,但是你们要帮我打败甲猬王。” 红矮人们继续沸腾着,他们仿佛在顺间忘记了刚才的恐惧和担忧,只见他们每个人的面部都流露出了兴奋和愉快的表情。 这下,红矮人们高兴了,但是苏雅身边的迪卡凯恩却担忧了起来,只见他缓缓地凑到苏雅的身边,然后轻声地对她说:“您真的要这么做吗?您真的要把自己的纯洁之血流在这里?哎……如果野冰在这里,我想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您这么做的?” “他不同意我这么做?为什么?” 听到迪卡凯恩的问话,苏雅似乎显得很想不通。至少她总是觉得野冰并没有真正地关心过她,所以她也不会认为野冰会在意她的纯洁之血到底会流淌在哪里。所以,此时当苏雅听到迪卡凯恩这么说时不免有些奇怪,她心想:“难道曾经的野冰并不希望我使用纯洁之血?” 但是苏雅转念一想:不管野冰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他毕竟已经离开了人间,他的灵魂已经消失在这个世界中,一切已成枉然,不管曾经的事实是怎么样的?最终的结果又是如何的,野冰也已经成为了过去了。 想到了这里,苏雅只能沮丧地对迪卡凯恩说:“野冰……他死了!” 当迪卡凯恩听到苏雅说的话后,顿时惊讶地轻叹了一声,然后瞪大着眼睛问苏雅:“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苏雅回答:“是我跌落叹息之谷后,在叹息之谷的谷底发现了野冰的尸体。” 迪卡凯恩听到了这儿,突然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若有所思地说:“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事!”迪卡凯恩犹豫了一会儿,又对苏雅说:“野冰怎么会那么轻易地死掉?不知道是谁害死了他?难道是神?” 苏雅的心中一边继续沮丧,一边对迪卡凯恩说的话产生了疑惑,她心中暗想:“好像只有神才可能杀死野冰似的?” 待苏雅打起精神后,又对迪卡凯恩说:“不管那个杀死野冰的家伙到底是谁,他终归也逃不过我的追杀,我已经派手下七尾狐狸追风寻找勇士与猛将,并以我的纯洁之血为奖赏,条件是寻找并杀死野冰的人,那纯洁之血便是对那个勇士的奖赏。” 这次的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他居然再次若有所思地望着苏雅,接下来他突然点了点头,并对苏雅说:“如果野冰知道您对他做了这些,我想,只要他还活着,他一定会回答报效您!” 迪卡凯恩说完了这些话,苏雅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话中的意思,只见刚才回家寻找大缸的红矮人们已经返了回来,并且,他们有的五、六个人抬着一口大缸走来了,而就在这五、六个人抬的大缸的后面,也有的是一个人抬着一口缸,还有的是两个人抬着一口缸。 迪卡凯恩望着那五、六个人抬着的那口大缸一眼,然后又抬起头来望向了远处那几个人抬着的小缸,最后只听他朝着那些人喊了一声:“一口大缸就够了,我们又不是在聚会,你们抬那么多的缸干什么?” 迪卡凯恩说完,只见那几个抬着大缸的人依然悠然自得地抬着缸走到了苏雅的面前,而走在他们身后的那群抬着小缸的人听了迪卡凯恩的话后,他们只是停止了脚步,并把手中的缸轻轻摞下,然后又回到了红矮人族的队伍中――看来,他们情愿舍弃一口缸,也不愿意放弃喝一滴纯洁之血的机会。 当那五、六个红皮肤的小矮人把那口盛满水的缸抬到了苏雅面前并放下时,苏雅利用意念召唤出了自己的随身宝剑也就是黄金追踪剑,然后将宝剑拔出了剑鞘。 站在苏雅的身边的迪卡凯恩望着苏雅这一连串的举动,突然又说了一句:“不知道有多少人不希望您因为要得到纯洁之血而再次地伤害自己的身体,哪怕是拯救人类,他们也不希望您这样做……况且,我真想搞清楚,世界赫都派给您的神奇的战士们如今都在哪里呢?难道他们看不到自由之神狐身一人在作战?难道他们看不到您用心良苦的付出?他们为什么还不肯出现呢?” 苏雅听着迪卡凯恩说的话,她的脸上更显疑惑,但是她手中的宝剑依然没有停留下来,只见她举起了左臂,然后右手握紧了黄金追踪剑,接下来她用黄金剑瞄准了左臂,然后用宝剑的剑尖顺着左臂的皮肉划了下去。 可是,正当苏雅的宝剑即将触碰到自己的左臂之时,突听远处有个人高喊了一声:“女神请住手!我有别的办法帮助红矮人!请收回您的纯洁之血!” 那人刚说完,苏雅和在场的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回头张望,想看看那说话的人究竟是谁?(未完待续。) 214 不速之客(一) 一群红矮人眼巴巴地等着喝纯洁之血呢,因为他们知道一旦饮下这个传说中的纯洁之血,不但可以拥有长生不老的能力,而且还可能拥有不死之身,试问这种能力谁不想要啊。 可是就在自由之神即将把宝剑刺向自己的手臂,眼看这帮红矮人就要把纯洁之血弄到手了,这时却突然有个人喊了声:“女神请住手?”请回头再看这群红矮人们的脸色,真是各个都怒发冲冠啊! 这就像是有人将蟠桃送到了你的嘴边,等你刚要张开牙齿展开味觉去品尝的时候,这颗蟠桃却冷不丁突然被人抢走了,而且那个人在临走时还送了你一句话:“我刚才在说梦话!骗你的!” 这群红矮人只好无可奈何地回过头望向那说话的人。 当苏雅望向那个说话的人时,这才认出原来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毒王。 毒王说完了话,便静静地走近了苏雅。 就在毒王一边走近苏雅一边路过红矮人人们的身边时,只听一些红矮人在他一走一过的时候对他说: “毒王来得真不是时候!” “正好赶在了女神要赐与我们纯洁之血的时候来!” “你就不能晚一点儿来!” 毒王并没有理会他们说的话,而是快步地走到了苏雅的身边。 但是苏雅依然没有放开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此时的她依然是手举着宝剑的姿势,只听她对毒王说:“我们没有必胜的武器,如何前往甲猬山,又该怎么样对付甲猬王?” 只听毒王对苏雅说:“我毒王有一种毒叫‘毒甲’。刚才我已经配制好并把它带了来,正好,”毒王望了一眼一旁盛满水的大缸,然后又对苏雅说:“正好这里有盛满水的大缸,我这种毒也是遇水便化雾。在变成了雾后,它们会粘住有生命的、会移动的动物身上。而在这个地方真正有生命的、会移动的动物就只有我们的全体人类了。而过不了多久,它会对人产生保护作用。如果敌对方没有被这种毒气粘住。他们就不可能拥有这种毒气作保护伞。所以,如果他们强行进攻,那么在这种保护伞的保护下。他们的身体会被强制侵入一种损坏五脏六腑的巨毒。到时候,他们的战斗力也不可能支撑多久……所以,还是让我的毒甲来代替女神的纯洁之血吧!” 毒王说完,便从自己衣服的兜子里取出了一个酒盅大小的黑色药瓶。然后他用手拧开了黑色药瓶上的盖子,正要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出去。 毒王这一连串的动作还没有作完。突听那红矮人族的人群中有人喊了声:“毒王!你的药水可以代替纯洁之血拥有长生不老、起死回生的能力吗?” 毒王并没有停止将手中的药水倒向那水缸中,但是他也没有对那个红矮人的问题保持沉默,只听他回答着那个红矮人说:“不可能!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拥有长生不老、起死回生的能力?” 站在毒王身边保持了半天沉默的苏雅。她一边望着毒王将手中的药水倒向那个水缸,一边对毒王说:“还是用我的纯洁之血来救世吧!毕竟我已经答应了他们了!” 毒王听了苏雅的话,他只是很淡定地抬起头来望了苏雅一眼。然后又对苏雅说:“虽然是为了救世,但是您也不能随便使用纯洁之血。正如您所说,它可以在关键的时候赐与真正的勇士,但是不可能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享受到这种待遇,因为如何无法死去的人太多,这个世界会很拥挤的……而至于您刚才的承诺……请您放心……他们会忘记的!” 苏雅对毒王说的话还没反应过来,毒王已经将手中的那个黑色药瓶中的药水全都倒净在水缸中,而他也将手中的那个药瓶又盖好了盖子,然后将药瓶放回了衣服的兜子中。 再见那洒入水缸中的药水原来是一团绿色的好像云一样的东西,但是当它们接触清水没多久后,突见那层云一样的绿雾突然冒起了泡泡。而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只见那些泡泡在相继的爆裂后又突然喷出了一层绿色的浓雾。这层浓雾顺着水缸中的水面不断地往外飘满浮着,而且它们一边在空中飘浮,一边迅速地吸收着水缸中的水份。 直到水缸中的水空得见底时,苏雅再次抬起了头望到了红矮人们,还有毒王和迪卡凯恩。 其实苏雅很奇怪似乎这么半天也过去了,那群红矮人们虽然愤愤不平,但是他们居然也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竟不再发表任何意见了。苏雅暗想: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他们想通了? 苏雅抬起头来望到了自己的眼中满世界都飘浮着那层绿色的浓雾,她也看到了那群红矮人们都在安安静静地沐浴在这团浓雾之中。 正在苏雅悄悄地放下黄金宝剑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之时,突听耳边的毒王开口对自己说:“这个‘毒甲’的全称是‘遗忘与忠诚的毒甲’,在这个毒甲内,这群红矮人会对您保持决对忠诚,并且在战斗过后,他们会将刚才的发生的一切都忘记。所以这一点请您放心,无论您对他们承诺过什么,他们都不可能再记得了!” 苏雅听了毒王的话,虽然她此刻内心有些不安,但是她仍然收回了黄金宝剑。可是她又突然想再问毒王一句,但是欲言又止,她又改变了主意。 直到依毒王所说,那团像雾气一样的“毒甲”粘在了每一人的身上后,这团“毒雾大阵”才终于散去。 毒王为苏雅让开了一条路,由她来指挥这群红矮人们。 当苏雅再次与那些红矮人们面对面之时,这才发现他们各个都是双眼发呆、迷茫的、痴痴地望着前方。 苏雅只好试着举起了宝剑对他们说:“红矮人们,跟我前往甲猬山营救火战士,打败甲猬王,收复甲猬山!” 苏雅刚说完,只见那群红矮人们突然挺立着身体,拖着斧头的举过了头顶,空着手掌的握紧了拳头,支着棍子的高举着棍子,踩着扁担的握紧了扁担,总之,他们一个个都是一副斗志昂扬的样子,不仅如此,他们那充满决心的声音也回荡在苏雅的耳边:“前往甲猬山营救火战士,打败甲猬王,收复甲猬山!” 苏雅见状,也不再耽搁,心想:“事不宜迟,赶紧前往甲猬山寻找火战士再说!” 正当苏雅回过头来寻找雪人雪赞都之时,这才突然发现她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一片白色,等苏雅仔细望去时这才看清楚,原来是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雪人兵团,这些雪人兵各个都有两人来高,而领首的就是雪赞都,他的身体长度早已超过了一丈。 苏雅虽然见识过雪赞都又长又壮的身体,但是她却不知道雪赞都身后的这群雪人兵团是从哪儿而来? 看到苏雅那诧异的表情,喘息未定的雪赞都突然对她说:“我刚才利用雪人的魔法‘空洞’穿越到雪人的国土并找到了雪人族的首领雪人王,因为我早已向他传达了我们的祖先雪云宵的意志,所以他也了解了您的情况,我身后的这群雪人兵团就是他特意派遣的精壮士兵,放心,他们也愿意为您效劳,因为经过奋勇地杀敌后,他们也会像我一样变得身材魁梧,而这就是他们的梦想。” 苏雅虽然没有听明白雪赞都话中的真正意思,但是此时已经兵权在握的她也顾不上这些了,只见她再次拔出了那支明亮的黄金追踪剑,并对着红矮人族和雪人族喊了声:“听我的命令,全体向甲猬山进发!” …… ―――――――――――――――――― 那么,现在的火战士到底在做什么,如今他又身在哪里,而为什么在苏雅的再次召唤后,他居然没有出现呢? 话转,就在不久之前,在被苏雅召唤出来的火战士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他看到了一棵很大的枯树,他听到自那棵枯树下的石洞中传来了匆匆忙的走路声,但是他敢断言那并不是人类的走路声。 接下来,他听到了一个咆哮的声音,于是他连忙望向那声音,这才发现眼前正有一个外表像昆虫,但是举止却像人一样的怪物在追赶着一个手持黄金宝剑的女人。 当火战士认出那个女人就是自由之神后,他连忙拔出了身后的弓与箭,然后迅速地将箭搭在弓弦之上,瞄准后便飞射了出去。 但是令火战士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朝着那个怪物连射了十几箭居然对他毫发无损。 火战士见到这一幕开始心急起来,他想:“这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火战士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手中依然没有停止对那个怪物的攻击。也许正是他的执着终于惹脑了那个怪物,只见那个怪物终于回过了头来,他一边挥舞着他那像钳子一样的两只前支触角,一边用贪婪的目光望着火战士,并再次咆哮着向火战士冲了过去。 火战士见火箭攻击那怪物无效,只得再次将箭搭在弓弦上,然后又念动着另一个咒语,而这次从他的弓箭上带来的力量是冷气的力量,可令火战士完全想不到的是:原来那个怪物也不怕冰箭的攻击。(未完待续。) 215 不速之客(二) 当火战士发觉无论他用火箭攻击怪物还是用冰箭攻击怪物都无济于事时,他心中突然暗自感叹:再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众所周知,火战士的绝招就是利用魔法制造魔法箭,而火战士的魔法攻击箭只有两种,一个是附加火箭的攻击,另一个是附加冰箭的攻击,如果既然这两种攻击都不起作用了,那么以火战士的本事,他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打开蓝光希望门选择逃跑,第二个选择是脱掉火衣外壳,变成无极战士,利用无极来打仗。 但是火战士望着不远处依然与黑色甲壳虫纠缠的苏雅和雪人一眼后,他下定了决心自己是绝对不会逃跑的。既然他选择不逃跑,又必须想办法跟面前的这个怪物纠缠下去,就不能再使用元素继续纠缠,所以他想改变战斗魔法使用无极。 但是若使用无极这种魔法能力却是有前提要素的,那就是使用的人要找到一个归属自己管辖的面积较广阔的空间,因为在这个空间中他要制造禁锢,并且这个禁锢对于不懂得使用无极的人来说既是进攻,又是防守。 所以,最终的火战士决定把那个怪物首领引走。于是他就在边打边退中,将那个虫子怪物引到了另一座山谷中。这样,他们身后的黑色甲虫就没有了首领,而苏雅和雪人也少了一点威胁。并且火战士引着怪物来到了一个没有苏雅和雪战士的地方,他使用无极就会更方便一些,至少那无极不会伤害到无辜的人。 当火战士将虫子怪物引到了一个被黄土和石头掩埋的山谷中时,虫子怪物眼看着火战士没有了退路,而且也发现那火战士不再往前走了。 见到这一幕。虫子怪物突然“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只听他摆弄着那好几瓣像菊花瓣一样的嘴唇对火战士说:“看来你没有退路了,怎么你不跑了?难道是想向我投降?我劝你还是换点儿新的招术,否则,你真的会死得很惨!” 虫子怪物说完这些话突然感到很意外,因为他看到眼前的火战士突然将弓和箭合并在一起,并将它们又背回到了身后。 接下来。那虫子怪物又见火战士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胸口处。 正在虫子怪物纳闷着火战士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他们的耳边同一时间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对于虫子怪物来说,这阵爆炸声是很大,因为这阵爆炸声所带来的爆炸就与他距离咫尺之间。虽然这阵爆炸没有伤到那个虫子怪物,但是因爆炸飞起的飞沙走石依然纷纷地打到了那个虫子怪物的身上,这个虫子怪物面对突然袭来的石头、沙尘只能无奈地捂住自己的脸庞,一边等待着这场对于他来说是小小的灾难的度过。一边等着看接下来的一场好戏。 而对于火战士来说,这场爆炸声不但很大。而且因为爆炸因起的灾难对他也影响不小。就在爆炸声传来的那一刻,火战士只觉得身边有一把威力巨大的砍刀向自己逼迫而来,它不但在顺间击飞了火战士的身体,也把周围的山谷炸为了平地。 等爆炸声过后。虫子怪物放下了双臂朝着刚才爆炸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对手火战士被崩出了老远,而他们刚才对立的山谷好似变成一堆碎石沙漠。 虫子怪物抬起头望了望远方那被炸得好像有些迷糊的火战士慢慢地从土堆儿中爬了出来。只见虫子怪物用他那两只触角先是打扫了身上的泥土,然后又不紧不慢地对着空中喊了一声:“是谁……是谁……非要介入到我的游戏之中?” 虫子怪物说完。突听半空中传来了另一个人的说话声:“你的游戏?什么意思?” 虽然看不到那隐在暗处的人的样子,但是那虫子怪物看起来依然不紧不慢的,只见他再一次对那个人说:“这个火人是我的战利品,眼看我甲猬王就要制服他了,你却从半路上跑出来要抢我的功劳,你这企不是不劳而获?” “呵呵!” 那个依然没有露面的隐藏在暗处的人听了虫子怪物甲猬王说的话后,突然冷笑了一声,只听他再次对甲猬王说:“你所能看到的战利品,并不只是你的肉眼能看到的那个样子,他不单纯只是一个元素魔法战士,他还是一个无极战士。而依你的本事,根本就不是无极战士的对手!” 那虫子怪物甲猬王听了暗中隐士的话,突然惊讶地望了一眼远处仍然扒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试图站立起来的火战士,只见他不相信地对暗中的人又问了一句:“不不可能,他分明就是个元素战士!” “这是真的,我并没有骗你!但是不管怎么样,你大可放心……” 那躲在暗处的隐士刚说到这儿,虫子怪物甲猬王突见凭空中走出了一个短发火红、脸色火红、身上的盔甲也呈火红状的年青人,当那个年青人出现在甲猬王的面前时,他又继续对甲猬王说:“这个功劳我要不要也没有用,我只是想要他的命,因为他受自由之神的召唤,而我想要得到自由之神的命,第一步就必须杀死他。等我杀死他后,你大可拿着他的尸体去邀功,而我就可以继续追杀我的目标。” 当这个年青人出现后,甲猬王似乎认出了他,只听甲猬王对那人说了声:“原来是北极宫的无极战士,希望如你所愿,我就相信你一次,但是你得手后,那个家伙的尸体必须是我的!” “决对没问题。”眼前这个一身火红色的年青人轻松地回答着虫子怪物首领甲猬王。 当甲猬王再次将目光望向火战士的方向时,这才发现一直想要站起来的火战士居然还像个四脚的动物一样用手掌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甲猬王没想到都这么半天过去了,那个火战士还是没有站起来,甲猬王见状,一边蹙着眉,一边无奈地摇着头:“这家伙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未完待续。) 216 失踪了的战利品 那个一身火红色的年青人听了甲猬王的话,只见他也转过头去朝着火战士的方向望了一眼,接下来他并没有像甲猬王那样发出冷冷的嘲笑和讽刺,而是朝着火战士的方向举起了右掌,同一时间,只见他的嘴中念叨着什么。 甲猬王随着这个年青人的一系列奇怪的举动再次望向了火战士,只见本来用手掌和膝盖支撑身体的火战士仿佛被后背一个无形的大山压住了一样,他好似是一副无法支撑重力的样子,就这样,只见火战士趴在了地上,并且这次的火战士似乎比刚才还要痛苦,他就连挣扎起来肢体的行动都变得缓慢了。 甲猬王这才惊讶地回过头来望向了眼前的年青人,然后问了他一句:“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用的到底是什么魔法?你是怎么制服他的?” 那年青人一边望向火战士的方向,一边淡淡地轻笑着,然后他回答甲猬王说:“我当然是无极战士,我可以把我的名字炙岩告诉你,让你终生铭记;我也可以马上把这个战利品交给你,让你回到你的主人身边去邀功!” 当那无极战士炙岩说完“邀功”两个字后,突见他指向火战士方向的那个手掌的五个手指突然展开,与此同时,再见火战士的方向又一次地开始爆炸,而且这次的爆炸不比刚才爆炸的面积小,只见爆炸的面积又覆盖了两、三个山谷,而且这两、三个小山谷又一次地被夷为堆满沙土和岩石的平地,并且在这场连发炮的爆炸声过后,空气中弥漫的烟尘也又一次地四散开来。 甲猬王不会走,因为他在等着拿取自己的战利品;炙岩虽然也没走,也许是想确定一下这个碍眼的对手是否已经死了。 等到那场爆炸结束了,而灰尘也渐渐地散去了的时候,只见甲猬王走到了将火战士埋葬的沙石上面,他用最后两只脚支撑着身体,而前两支触角和前四支足同时开始掀搬那些地上的沙石,他满心眼儿希望可以找到战利品,然后再去向暗黑破坏神邀功。 一旁的炙岩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在等着甲猬王将火战士揪出土面,等他看到火战士的尸体后,也就是他离开的时候。 可是令炙岩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当甲猬王翻了半天沙土时,他居然回过头来质疑地望着炙岩并对他说了声:“你有没有搞错?这里根本就没有那个火人的尸体,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相信你:难道你是手下留情了?还是你没有他狡猾,让他给逃脱了?” 虽然那甲猬王这么说,但是起初的炙岩仍然不相信,只听他固执地说:“不可能!他刚才不可能有逃跑的机会,因为他一直都在我的禁锢中,而打开这禁锢的锁头只有我有钥匙,所以没有我的允许,他不可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脱!” 见炙岩如此肯定,虽然那甲猬王听不懂炙岩所说的“锁头”和“钥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仍然耐着性子再次地用前足在沙石上大面积地搜了搜,也搬了搬体积比较大的石头。 但是甲猬王搬了半天石头仍然是一无所获,他几乎是翻遍了那片变成平地所有可以藏人的沙石下面,但是他最终仍然什么也没有翻到。 这甲猬王见状,终于忍不住生气地回头对炙岩说:“不可能?你自己来看看,我到要看看你能不能在这片地底下找到那个火人的影子?”(未完待续。) 217 操控 甲猬王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这一点炙岩到是没什么可怀疑的,只是他想不明白的是刚才的火战士明明还在自己的禁锢之内,他根本没理由会逃掉,可最终他是怎么逃掉的? 这也难怪炙岩不明白,他之所以确定那火战士无法逃脱那是因为他们的他所使用的无极是一种强大的能量。这个能量其中所包含的禁锢需要占领一个空间才能发挥出来。而就在这个空间中,一个无极战士如果可以及时发挥能量他就可以独自占领这片空间和领域;如果第二个无极战士也想占领这个领域,那么他也只能选择在与第一个无极战士同一时间发挥能量才有可能也占有同样的领地,只有这两种禁锢连在一起时,他们对互相的禁锢招术就不再起作用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炙岩才在火战士发挥力量使出了自己的禁锢力量并发出了自己的绝招――极速爆破,这样既可以阻止住火战士也同样使用禁锢来抵抗他,又可以先发制人先把火战士击倒。 但是此时的情况竟让炙岩也想不通了:他记得自己明明将火战士禁锢住,然后用的极速爆破来炸碎了他,可是不但甲猬王没有找到火战士的尸体,而且就连四处搜遍了的炙岩也没有找到火战士的尸体。 炙岩实在想不透:他到底是在我发出“极速爆破”之前逃跑的,还是在我发出了“极速爆破”之后逃跑的? 看着炙岩不说话只是不停地想啊想的,那站在一边观望的甲猬王终于忍不住问他:“想什么呢你?我可告诉你,眼看我就要能抓到他去邀功了,可是你偏偏要来插一手,我问你:是不是你把那个火战士给放跑了?” 听着甲猬王蛮不讲理。炙岩真不知道到底是应该怒还是应该笑。只见他回头对那个甲猬王反驳说:“我会故意放他走?我又不认识他?再说,我若真是想放走他,我会先将他禁锢?要不你也来尝尝禁锢到底是什么滋味你再说话吧!” 甲猬王可不管炙岩说什么,他仍然显得很愤怒,只见他一边回过头去往回走,一边对炙岩说:“你现在说什么都事不关己了,你可到好了。白白牺牲了我的战利品。这下可到好。恐怕我又要空手去见暗黑破坏神了!” 甲猬王一边说着,一边急切地往回走去,他希望自己还有时间赶得上去追苏雅和雪人。 炙岩站在原地。仍然对这件事摸不着头脑,他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想着,究竟是哪个环节错误了,才导致今天的这个失败局面。 炙岩回想起之前无极女神派发他们无极五战士一个新的任务。那就是不异一切代价地杀死自由之神,这将是无极女神圣雪媛和暗黑破坏神噩帝达成了最后一个协议。 之后。喜欢独来独往的炙岩自然而然地独自上路了,他喜欢遵循“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条千古不变的定侓,于是,经过这么一路“打听”。他知道自由之神在红矮人族。 在红矮人族的附近,炙岩同样打听到了甲猬山,不仅如此。他也轻而易举地便联系到甲猬山的主人甲猬王,他希望可以借助甲猬王的手除掉自由之神。 但是甲猬王还有自己的如意算盘。他想要得到的是整个种子森林,但是他不敢冒然妄动,因为暗黑破坏神噩帝警告过他,要学会在敌人睡着的时候让他们悄悄地死掉,关键是不要弄出太大的响声,以免惊醒那个沉睡在叹息之谷中的老妖精。 所以甲猬王选择了这么一招,那就是利用身上染上毒液的小飞虫们,让他们专门衬红矮人族与雪人族接触的时候去叮咬红矮人族。这样一来,一方面红矮人们会在不知不觉中中了甲猬王的圈套,而且红矮人们同时也会与雪人族疏远,这样他们的力量就更加薄弱了;而更糟糕的是那群红矮人们一旦被飞虫子叮咬到,他们的灵魂便会被甲猬王索取和控制,到时甲猬王梦想着征服种子森林已经是指日可待了。 甲猬王也没有想到他会在自己家里撞到苏雅的灵魂,他也没有想到一个灵魂居然可以自己走到这里。 但是甲猬王也知道:只要他留住了苏雅的灵魂,那么她的*迟早会变成腐肉般腐烂掉。 但是令甲猬王更失算的是,他发现那个闯入他家的女人居然有一把闪着金光的魔法剑,他开始相信这个女人不同寻常,仅管他在与那女人交手时,他觉得那个女人是如此地若不禁风。 甲猬王本以为自己任着黑色甲壳军的强大兵团想要抓住苏雅是决对没问题的事,没想到就在他即将抓到苏雅这个战利品时,火战士突然出现了。 在与火战士的交战中,火战士的火箭和冰箭都激怒了甲猬王,他在回头追赶火战士的时候,也同时感到窃喜:“看来,今天他即将得到两个战利品,不知道噩帝会奖赏他些什么?” 更何况他很自信自己可以捉到苏雅,因为他觉得这个女人的能力实在太弱,弱得就像个婴儿一样简直不堪一击。但是说来很巧的是暗黑破坏神噩帝最近就一直在秘秘追寻和暗杀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虽然甲猬王并不明白噩帝为什么在世界那七大神中偏偏只追杀一个,但是他很肯定今天遇到的这个女人的来头不小,回为甲猬王看她的能力知道她并不是一个武功和力量高强的人,既然是一个如此样的人,她怎么可能同时拥有召唤魔法和元素的能力。所以甲猬王本想将这个女人也就是苏雅逮回去邀功。 显然,火战士的突然出现出乎了甲猬王的预料,他本想解决了苏雅再来解决火战士,但是火战士射来的无数根对于甲猬王来说的说痛不痛、说不痛还痛的利箭着实让甲猬王心烦,所以他改变了主意,他决定先解决火战士后再解决苏雅。 之后的之后,甲猬王又遇到了炙岩。 炙岩虽然想不透刚才的这一幕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但是此时的他也没了办法,也只能顺着甲猬王回去的方向一路走来。 可炙岩走了一段路程,他还没有再次遇到甲猬王时,就见到山谷中到处都是那黑色甲虫的尸体,它们中有的肚子被拍了个粉碎,有的触角被扯得满地都是,有的四肢被拽断,有的身体七零八碎。 炙岩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惊讶万分,他心中暗想:“究竟是什么样的高手干的,难道那个所谓的自由之神的身边不只有一个高手?” 炙岩正想到这里,突听站在他前方不远处的甲猬王因为看到自己的洞口处一片死气沉沉地狼藉,他终于忍不住痛喊了一声:“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她不可能有这么厉害?她到底是凭什么打败了我的这么多的军团的?” 甲猬王的表情也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看到甲猬王王的样子,炙岩的心中更加纳闷了,虽然他总感觉有些事情想不能,可是若要他具体说一说,他却又说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事情令他心浮气躁的? 此时的甲猬王在懊恼地扒着那些黑色甲壳虫子们的尸体,他一边扒一边愤怒地说:“我一定要为你们报仇!放心!我不会放过那个害死你们的人!” 而甲猬王身旁的炙岩却仍然在思考:“火战士到底跑去了哪里?为什么他可以无声无响地在我的禁锢中逃脱。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凡进入禁锢大门的人就犹如走进监牢地狱无法解脱,总之没有我的允许他决不可能有逃跑的机会,可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炙岩望着甲猬王不停地扒着那些黑色甲壳虫的尸体,仅管如此,他也不会相信此时的甲猬王如此举动那是因为他怀念息的战友。 此时的炙岩不再想着与甲猬王合作下去,为了找到火战士逃脱的真正原因,他决定试一试。 至于试什么? 前面说过了,一个无极战士可以在一个空间领域创造一种禁锢,并利用这种禁锢占领这个地方,从而这个地方也会成为他摧毁敌人的战场。 如果第二个无极战士动作稍慢了或者不在第一时间发出禁锢的力量,那么第二个无极战士也将会被困在第一个禁锢之内。 而禁锢也的确像个无形的枷锁,除非得到主人的同意,否则无论谁也不可能打开那个枷锁。 所以炙岩觉得,唯一可以解释火战士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脱、也就是从他设制的禁锢中逃脱的原因一定是另一个战士的另一种禁锢力量与炙岩的禁锢力量迎刃而上了。 但是那个使用禁锢力量的人究竟是谁呢? 不管是谁反正都不可能是火战士,因为火战士已经被他禁锢了,火战士的自由在炙岩的掌控之内,所以他决对不可能有逃脱和反抗的机会。 炙岩想到这里,只能再次大胆地假设:“难道是一山更比一山高?除非现在的自己也在某人的禁锢之内,这样的话不管火战士现的情况如何,总而言之现在的炙岩和甲猬王都被暗中的那个人操控了!”(未完待续。) 218 生命石 山谷中的低风阵阵,时不时地传来“嗡嗡呜呜”的怪叫声,但是不管那鸣叫声多么震耳,每当抬起头来望向天上的白云时,它们看起来依然只是轻轻地浮动,并不似山谷中的这股急风般仿佛可以将一切吹散了一样。 山谷中的另一头,那大惊失色的甲猬王仍然站在他那群黑色甲壳虫所有四分五裂的尸体面前,只见他浑身颤抖着,双眼中流露出让人难以琢磨的情绪。 也许甲猬王是因为害怕,因为远远望去这黑色甲壳虫的数量不在小数,它们被完全损坏了的尸体遍布整个山谷,臭气熏天的死尸味道也弥漫在空气中,而能在甲猬王离开的这么一小会儿就将这么多身材强壮的甲壳虫都杀死的人,那又企是平凡人的身手?也许甲猬王正是在为这个人出神入化的身手而感到恐惧。 也许甲猬王是因为绝望,因为正如他之前所说,他想抓住手持黄金宝剑并懂得召唤魔法力量和元素力量的女人就是为了向暗黑破坏神噩帝邀功,也是为了得到在魔界的一席尊贵之地,但是当他看到了今天的这个局面和下场后,他知道从此的他至少没有了后备力量,也失去了自己的必胜武器,而且就连眼看就到手的战利品火战士也无故地失踪了,他的所有希望也都在顺间破灭了,所以说他怎能不绝望。 正在甲猬王绝望地对着那些黑色甲壳虫的尸体发呆时,炙岩却来到了山谷的附近观察着地形。 炙岩想:也许情况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糟糕,也许只是他多心了而已。当他跑到了山谷中的一处最高点站在那里朝着远处观望时,只见远远的山峦高低起伏、连绵不断;当他望向天空时,也看见了太阳。那个一会儿躲在云朵中稍稍地遮住了脸庞,而一会儿又会拨开云朵静静地探出了头的太阳。 总之一切的一切看起来是那么详和,只见空气的流动、大自然的平淡,身边的一切完全看不出是被人做过了手脚的。 炙岩能感受到空气是如此清新,他没有觉察到任何难以呼吸的感觉,所以此时他怀疑自己的判断也许是错误的,本来他怀疑火战士的失踪是因为自己和甲猬王同时被另一个高手突袭了。那个高手利用悄然无息般的突袭和禁锢困住了他跟甲猬王。可是炙岩终归有些想明白了。这根本就不是禁锢,最简单的解释就是在禁锢中根本就无法呼吸。 但是被完全关禁在炙岩禁锢中的火战士又是怎么逃脱的呢?他的这场逃脱又该如何解释? 炙岩想到了这儿,心中再次画出一个很大的问号。他回过头去又望了一眼身后的距离自己没多远的那个依然呆呆地站在那些黑色甲虫尸体前面的甲猬王,心中的狐疑再次燃起:既然那个高手可以在眨眼之间消灭掉这么多的甲壳虫,那么自由之神没理由会走掉,而那个高手也必会辗转前来营救火战士。只是他更没理由只是牵制住我和甲猬王,而并不出击……由此可见。如今眼前的一切一定有问题。 炙岩想到了这儿,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他立在了那里,默默地集结着力量,这力量来自他的身体。这力量也来自于他多年来积存的能源,在集结了极限的力量的同时,他由屏住了呼吸到停止了呼吸。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身体中所释放出的能量就是无极。 就这样,如今的炙岩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只要他现在选好了一个目标,他就可以向目标进攻了。而他看准的目标就是现在他所身处的周围,这周围的环境绝对被人作了手脚,至于这个手脚的背后到底是什么,炙岩暗想:“谜底就让我的‘极速爆破’来揭开吧!” 炙岩刚说到这儿,只见他像打开了囤积着水源的闸门一样将自己身上的能量全部释放了出去。 但是炙岩的这一次释放很明显要比之前对着火战士发挥的那股能量大得多,就在炙岩释放能量的那一刻,只见他的身上猛然地散发出一片紫色的雾气,这片雾气不但顺间将炙岩覆盖住,而且也在顺间将整个山谷、甚至可以说成是整片山全部覆盖。远远望去,这片夕日闪烁着蓝光的秃山如今已经变成了紫雾弥漫的世界。 不仅如此,紧接着而来的是一阵阵的爆破声,刚才炙岩用来对付火战士能量的威力犹如炸弹般包围住了火战士,而如今这座被紫色迷雾遮住的山谷中爆破的威力却犹如陨石撞到了地球一样,只见只在顺间之中,随着一阵阵爆破声的响起,只见更多的山尘涌出了紫色的迷雾,也有更多的飞沙走石猛然地冲向了天空,在那层山尘中可以想象山谷顺间被夷为平地的样子,也就是说甲猬王的地方完全被铲成了平地。 而等爆炸声过后,炙岩依然没有放松囤积身上的能量,但是他却小心地望向了四周,并仔细地勘察着四周的异状。 如今出现在炙岩四周的只有一片片沙土石块的废墟,当他仰首望天时,只见天还是那样地蓝,仅管因为他身上所释放的能量而让灰尘弥漫了天空,也正是这个原因挡住了太阳的光芒,但是他知道那太阳依然是太阳,他确定太阳的位置,他肯定太阳果然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炙岩又抬起头来望向远方,只见远方的山峦依然是那么连绵起伏的,看来,那山只是画而已。 突然,炙岩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阵浮躁的“吱吱叽叽”的声音。 炙岩连忙抬起头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就在原有的铺满黑色甲壳虫尸体的地方,那些甲壳虫居然活了。 炙岩又仔细地望了望那些甲壳虫,他想知道它们突然之间“唧唧歪歪”地乱叫,到底在叫什么? 炙岩这么一看终于看得清楚了,原来若说那些甲壳虫活了过来也不是完全对的。它们之所以一阵阵地乱叫那是因为他们感到痛,因为此时它们有的甲虫的脑袋耷拉在黑色甲壳盖的旁边,在甲壳盖和脑袋的中间被一根绿色的粘呼呼的粗筋连着体,只见这只甲壳虫的触角和八足仍然在痛苦地挣扎,可再看它的甲壳也只剩下了一半,八足也只剩下了两足;而另一只的甲壳虫的脑袋和甲壳连着体,但是它的嘴中依然传来了“吱吱喳喳”痛苦地叫声。因为它的脑袋只剩下一半了。只见它的大脑中绿糊糊的一片全都暴露在外面,而对于它来说更糟糕的是虽然它的脑袋和甲壳连在一起并不像前一个那么凄惨地分开了,但是它的甲壳下的身子和肚子却没了影子。更别说八足了,也早就没有了下落。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更可悲的是那只甲壳虫居然还活着,它居然还感觉到痛。所以它只能痛苦地哀嚎和呻吟了! 不仅是这么一、两只甲壳虫是如此可悲的结果,现在漫山遍野的几百只甲壳虫各个都是如此的惨状。 炙岩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幕。他无法确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刚刚明明看到那些甲壳虫通通的都死掉了,可是如今这些甲壳虫怎么又活过来了?既然如此,那么刚才全都死掉的甲壳虫又是怎么回事?如果这些甲壳虫由始至终都没有死,而就在刚才自己对着整个山谷发出的强大能量“极速爆破”一定会伤害到这些甲壳虫。那么也就是说难道这些甲壳虫其实是被自己杀死的?可刚才的那一幕又该怎么解释? 正在炙岩处于迷茫状态之时,突见不远处踉踉跄跄地走过来一个家伙,当炙岩看清他的模样后。这才发现原来那个家伙居然是甲猬王,但是他的伤势看起来也十分惨重。只见他头上的触角如今只剩下半支了,脑袋似乎被削去了一半,眼睛冒出来一个,脑袋还好还在身上,六足少了三支,另三支并排在一边,翅膀甲壳没了影子。 炙岩就这样看着甲猬王向他走来,他也没有想到甲猬王都伤成了这样居然还可以理直气壮地走路和说话,一直以来他都很小觑暗黑破坏神的势力,但是看到今天的这一幕,炙岩居然再也不敢低估暗黑破坏神的能力了。 再见那甲猬王一边朝着炙岩的方向哆哆嗦嗦、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口中一边不停地嚷嚷着:“炙岩,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对着我和我的军团攻击?刚才在你的手中跑掉了火人,现在你又反过来攻击我们,你看看我的手下被你害成了什么样子?你居然把我的山谷和我的军队夷为了平地?我想问问你,你到底是属于哪伙的?真是没有想到你这个叛徒会反过来袭击我们?你小心点儿,在暗黑破坏神伟大光芒的照射下,我和我的军团都拥有不死之身,等我们再次恢复成强壮的身体后,一定会找你算帐的!” 炙岩听了甲猬王说的话后,正在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之时,只见甲猬王突然站在那里不动了,而与此同时他面目狰狞地抬起头来朝着天“啊”地惨叫了一声,紧接着只见他身上最后的三支足也再也不挣扎了,最重要的是炙岩从他的胸口处看到了滚滚向外流淌着的绿色的粘粘呼呼的血液,而就在那层粘呼呼的血液之中,炙岩看到一个貌似手的影子紧紧地攥着拳头,这只拳头在伸出了甲猬王胸口的那一刻,在没过多久之后,只见这只紧握着的拳头又缩了回去。 值到最后,当炙岩的眼中再也看不到那个貌似一只拳头的影子后,只见甲猬王双眼无神、身体僵硬地扒了下去。与其说是他自己摔倒了下去,倒不如说成是被身后那个黑色的影子给推倒的。 而就在甲猬王倒下去的那一刻,他身后那个神秘的黑影也显露了出来。 但是炙岩仍然搞不明楚面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是可悟呢?还是幼稚呢?还是喜欢故弄玄虚呢? 因为虽然甲猬王倒下去了,而在甲猬王背后偷袭他的黑影也暴露了身份,但是就在现在炙岩眼里所看到的那个黑影居然仍然只是个黑色的影子,他就像一个倒在地上的影子突然地立了起来一样,在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到五官。在他的身上也根本看不到衣着打扮。唯独能看到的是他的右手,他的右手中似乎握着一个东西。 炙岩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原来是正确的,――也就是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和甲猬王都陷入了那个黑色影子的迷雾陷井中,在这个陷井里,炙岩和甲猬王都分不清现实与虚幻,这才导致炙岩看到了满山遍野黑色甲壳虫的死尸。而事实上就在那个时候那些黑色甲壳虫还没有死;但是在炙岩的猜测和狐疑中。在他发出了一股毁天灭地的巨大能量后,那些甲壳虫才会被他杀死了。 而真正设置了这一场局的人就是面前的这个黑影。 炙岩知道这个黑影人决对不是暗黑破坏神那伙的,因为很明显他这招使的是“借刀杀人”。借助炙岩的手除掉了甲猬山和他巢穴的势力,然后那黑影人“坐收渔翁之利”地偷袭了甲猬王,并在他的胸口处得到了一件黑影人想要得到的东西。 现在的炙岩只想知道:这个黑影人到底是谁,他又是在什么时候衬炙岩不备偷袭到他的。 只听炙岩对那个黑影人说:“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我早应该猜到了!没想到这里还有个高人。用如此的阴谋、用如此技高一筹的计策,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个黑影人听了炙岩的话。居然忍不住“哈哈”地笑了两声,只听他回答炙岩说:“真不愧是来自北极岛的无极战士,这本领和身手果然是不容小觑,只可惜如今似敌非敌、似友非友。而且咱们的见面居在是在战场上!” 炙岩听出那个家伙话中有话,只见他皱着眉头对那个家伙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北极的事儿。又为什么认识无极战士?” “这个嘛……” 那个黑影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这个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而关于北极岛和无极战士的故事是我的师傅告诉我的!” “你的师傅?” 炙岩的脑海中迅速拆解着各种迷团。最后终于对那个黑影人说:“泰瑞雨是吗?你的师傅就是泰瑞雨,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也是个无极战士!” 那个黑影人听了,竟也不否认,他对炙岩说:“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你说的没错,我的师傅的确就是泰瑞雨,我也的确是一个无极战士,我们虽然都是无极战士,可惜的是我们立场却不一样。” 确定了对方那个黑影人的身份之后,炙岩突然转移了话题,只听他又对那个黑影人说:“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偷袭到我的,你用的又是什么方法?因为若不是你的偷袭,我根本就不可能杀死那甲猬王的甲壳兵团,可直等我醒悟时才发现原来一切都已经晚了。” 黑影人听了炙岩的话,似乎再次犹豫了一会儿,就在炙岩以为他不会这么轻易地告诉自己之时,只听黑影人又对炙岩说:“告诉你也无妨――无极战士普遍善用的本领,第一是禁锢,第二是魔幻掌。我就是在一个恰当的时候偷袭了你,使你重了我的魔幻掌,陷入了我所设置的迷局。在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你有时喜欢望望天,有时也喜欢望望远方,可惜天空和远方都是真实的,它们在我布置的虚假迷局的协助下彻底骗到了你,最终终于让你相信了眼前的一切。这样,我就有时间转移走那个火人;而等你对眼前的一切产生怀疑之时,你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突破这层迷雾,我想你很容易就会猜到这个迷局也许只是个魔法,并不是无极的禁锢,因为在禁锢中是无法呼吸的。而为了冲破这个对于你来说难以确定是哪种力量的迷局,你唯一的选择就是全力出击、全力冲破。而就在你使出全力冲破出去的时候,毫无防备的甲猬王和他的兵团就被你的力量给炸毁了。” 炙岩听完了黑影人说的话,突然轻轻地笑着,然后对黑影人说:“原来是这样,其实你说的也不完全对。其实我也早就预感到我的身边应该有人在为我设一道障碍和迷局,我也想到了魔幻掌这招我们无极战士惯用的招术,但是为了弄清楚是不是这个招术,我也只能牺牲甲猬王那个家伙和他手下甲壳军兵团的性命了,因为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可以看到谜底,也只有这样你才会出现?” 听了炙岩的话,那个黑影人突然感到很诧异,只听他对炙岩说:“怎么?这么说,你居然不为甲猬王的死而感到内疚?要知道你们无极女神现在可是在跟暗黑破坏神一伙,虽然分为左右腿,但是你们女神跟暗黑破坏神仍然是连着一条裤子的,我很难相信当你杀死噩帝手下的甲猬王后怎么还可以像我这样地高兴?” 听了黑影人的讽刺,炙岩也不生气,他再次对黑影人说:“与噩帝作交易,我们也是逼不得已。但是关于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们只要拿到我们的报酬后,我们就会退出这场战争,至于你们与噩帝的斗争,我们就不会再次干涉了!” 黑影人“噗嗤”一笑后又问炙岩:“说得到是很好听,不如说来听听,你们的交易是什么?” 炙岩回答:“既然你是泰瑞雨的徒弟,也是个无极战士,我不妨就告诉你――是关于无极女神的母亲,女神的母亲因为患上了不治之症,而女神四处寻医也没有起死回生的效果。终于有一天,无极岛来了一个无速之客,他说暗黑破坏神有救活女神母亲的办法,但是他们之间必须做个交易,那就是暗黑破坏神帮助女神复活还原她的母亲,而女神要帮助暗黑破坏神做一件事。” “女神并不愿意与暗黑破坏神同流合污,也不会轻易地相信暗黑破坏神那个魔鬼的话,于是暗黑破坏神只能说出了实话,他说:他有一种魔法石被称为‘生命石’,只要把这颗神奇的石头放在*里,那个*不但不会腐烂,而且生命也会重新地被燃起。他承诺可以把这个魔法石送给女神一块,但是前提是女神要帮助噩帝完成他的一个心愿,这个心愿就是杀死自由之神。而我们无极战士是无极女神的守护者,但凡无极女神的心愿,我们一定会帮助她达成。为了女神的母亲,也为了那块石头,我们一定要想尽办法杀死自由之神。” 炙岩对面的黑影人听到了这儿,突然朝着炙岩喊了一声:“是不是有了那块石头,你们无极战士和无极女神就会退出这片战场?” 炙岩回答:“那是当然,我们帮助暗黑破坏神就是为了这块石头,一旦石头到手,我们就没有继续帮助这个魔鬼的必要了!” 黑影人听到这儿,又对炙岩说:“我这儿就有一块你所说的石头,但是我并不知道原来这个‘石头’叫做‘生命石’,我唯一知道的是就是因为这块石头附在暗黑破坏爪的身体中,他们才总会拥有不死之身和不死的灵魂。刚才我偷袭甲猬王也是为了这块石头,如今这块所谓的‘生命石’,也就是你们的主人,那个无极女神十分想要得到的生命石,如今我手里就有一块。如果你刚才所说的是真的,而你和你的无极女神也果然是为了这块石头而来,那么我愿意把这块石头送给你,你可以拿着它回去跟你们的女神交待,你们的女神也可以利用它来拯救她的母亲。我只是希望你们在得到了生命石之后可以遵守承诺,不要再回来参与这场战争,也不要再为暗黑破坏神卖力。”(未完待续。) 219 条件 “哦?” 炙岩听了黑影人的话似乎很惊讶,他对黑影人说:“我一直都无法想象到怎么原来这种生命石是藏在暗黑破坏爪的身体里的?原来暗黑破坏神是如此的狡猾,他为了不想让无极女神知道那生命石的秘密,居然把它藏在了手下人的身体里!” 黑影人听了炙岩的话却说:“你说的话对也不对,暗黑破坏神并不想把生命石藏起来,因为如果他是想藏起生命石,那么以暗黑破坏神的狡猾,就凭你或者是我根本就不可能轻易地找到;但是如今既然被我们轻易地找到了,那就证明暗黑破坏神并不是想藏起生命石。而生命石之所以会在暗黑破坏神手下的身体里,那是因为他想借助生命石可以赋予的不死的力量帮助他的手下攻破重重障碍,并同时扩大暗黑破坏神的势力,这样暗黑破坏神的爪牙就可以帮助他得到这个天下,而生命石只是暗黑破坏神操纵手下的一个魔法而已。而且这个魔法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还难以攻破。” 炙岩听到这儿,也不再跟那个黑影人啰嗦,他开门见山地对黑影人说:“你真的会把生命石交给我?” 黑影人回答:“不然这个东西对于我来说也只是个战利品,送给你也没有关系。这样我们互相得利,你得到了复活你的女神母亲的方法,而我得到一个好消息,那就是北极岛战士和无极女神退出了这个人魔相争的战场,大家各得其利!” 黑影人说完,突然举起手来,将手中紧紧攥着的那个东西抛给了炙岩,炙岩连忙举起后来,将那个抛过来的像鸡蛋一样大小的东西接在了手中。 当炙岩将那个东西放到眼前这么一看,这才发现原来那个东西还没有鸡蛋大,它更像是一个比鹌鹑蛋稍微大点儿的石头,只见这个石头也不是很有规格的形状,它既不像是椭圆形,也不像是正方形,总之它的形状看起来没有什么规律,不仅如此,它身上的条纹也很古怪,只见勾勒在它身上的一条条七彩的条纹又像是人为画上去的,又像是天然形成,而最令炙岩感到纳闷的是就在这个所谓“生命石”的一角还紧贴着一小块既像鱼鳞又像兽甲一样的皮。 炙岩当然不知道暗黑破坏神的这个“生命石”到底是怎么造出来的,但是他也没有怀疑眼前的这个黑影人的话,他相信黑影人没有骗他,他手中的这块石头的确就是可以帮助无极女神母亲复活的生命石。 但是有一点炙岩仍然不明白,那就是暗黑破坏神的这块生命石到底应该怎么用? 于是,在炙岩望着手中那块生命石发了一会儿呆后,终于按捺不住地又一次抬起头来对眼前的黑影人说:“但是我不知道到底如何利用这块生命石来复活女神的母亲,如果我不了解使用这块生命石的方法,那么就算我得到了它又能有什么用呢?”(未完待续。) 220 黄雀在后 黑影人听了炙岩的话竟也变得沉默不语,只见他静静地走到了那个已经死去的甲猬王的身边,弯着腰低着头地对着那个尸体发了一会儿呆后,又突然抬起头来对炙岩说:“这样吧,你先把那个‘生命石’交给我,我看看能不能在甲猬王的身上找到复活生命的答案。” 炙岩也觉得黑影人说得有道理,他便用手拖着那个生命石然后走到了黑影人的身边并伸出了手将生命石交给了黑影人,只见黑影人接过炙岩手里的生命石,他又低下头去聚精会神地朝着甲猬王不但腐烂而且已经毫无生机的尸体望去,但是无论他怎么望,竟也望不出任何名堂。 最后,那个黑影人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他伸出手中的生命石朝着那甲猬王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的胸口处放去,因为他想:那生命石毕竟是从那里拿出来的,也许再次地放回那里是对生命复活的最好的诠释。 而令黑影人十分吃惊的是,当他手中的那块生命石刚刚接触到甲猬王的肉身时,只见甲猬王胸口上的肉突然自动长了出来并朝着生命石聚拢,眼看就要把那颗生命石遮在里面。而随着这一突如其来的变化,只见那个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甲猬王竟也渐渐地似乎有了呼吸,并且只见他的胸口再次地出现了浮动。 黑影人看到了这一幕似乎明白了一切,至少他懂得生命石一旦接触了肉身便会将那个生命复活。 领悟到这一点的黑影人连忙伸出手想要再次地把生命石从甲猬王的胸口处挖出来。 可是还没等黑影人的手触碰到甲猬王胸口处的生命石时,突听黑影人“啊”地惨叫了一声,而接下来的黑影人不但再也没有能力去甲猬王的胸口处取那块生命石,而且很显然,黑影人仿佛受了极大的伤害。很明显他身上的黑影在慢慢地逝去,一个完美的面貌渐渐地显露了出来。 原来,是炙岩衬黑影人将生命石送到甲猬王的胸口处,而甲猬王的身体也慢慢地恢复的时刻,衬黑影人的注意力已经完全地放到了甲猬王的身上时,炙岩突然出了一刀,正好扎在了黑影人的腹部。黑影人这才忍不住痛叫了一声。然后摔在了一旁。 原来那黑影人之所以在炙岩的眼里只是一团人形的黑影,那是因为他对炙岩施加的是视觉的幻觉,当炙岩衬他不备刺了他一刀后。导致了他的元气大伤,原来的所谓的视觉幻觉的效果也失效了。所以,此时的黑影人露出了他的本来面目。 此时的黑影人已经摔在了地上,而那张面孔也不再只是个黑影。只见那只面孔似乎只是个十八、九岁的男孩,只见那个男孩子梳着一头厚厚的松软的头发。面庞虽然清秀,但是也许是因为腹部受了重伤导致他的脸色看起来十分地憔悴,他从脖子到脚穿着一身的密不透风的武装盔甲,并且在他两胯的盔甲之间还悬着两把宝剑。 那个男孩似乎还对眼前突然一反常态的炙岩难以琢磨。只见他一边用手捂着血流成河的腹部的血口,一边对站在他对面的炙岩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看着那个男孩受伤痛苦的样子,炙岩仿佛觉得十分过瘾。只听他对那个男孩说:“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卖弄玄虚!” 炙岩说到这儿,只见他又走到了那个男孩子的面前。然后蹲下了身子凑近他并说:“犹其是无极,我自小伴随着无极长大,你们世界中那个所谓的师神泰瑞雨也只不过是我的师傅其中的一个弟子而已,要知道,我跟你们的师傅是平级的,你居然还跟我玩起这种小把戏,跟我比什么魔幻掌的威力?小孩子,当我已经可以熟练地运用无极时,你可能还在穿开档裤呢?你居然还在我面前卖起了关子?” 也许此时炙岩面前那个天真的男孩值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因为当他望向了炙岩的身后时,他惊讶地发现那个已经死去的甲猬王突然晃了晃脑袋、拍了拍身上尘土居然用足触着地又站了起来。 当看到那个甲猬王已经再次复生地站在了炙岩的背后,躺在炙岩面前的已经站不起身的那个男孩居然还在为炙岩努力地伸出了手指并指向了他的背后,只见他瞪大眼睛望着炙岩身后的甲猬王说:“他……他……他……醒……了……” 可是令男孩完全没有想到的是炙岩听了他的话居然连头都没回,就听炙岩说了句:“我知道他醒了,否则我不会把生命石交给你。” 炙岩说完,只见男孩子的眼神顿时一愣,炙岩见了,无可奈何地冷笑了两声,又对男孩说:“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早就知道了生命石的用法,不仅如此,我根本就不需要生命石。刚才我尽力说服你,就是想引开你的注意力,我把生命石交给你,就是想让你复活甲猬王。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当你在打仗时别忘了自己的立场,这么容易就相信人,只怕你死一万次也不够啊!不过,你兴亏遇到我了,” 炙岩说到这儿,突然再次地举起了手中一把明晃晃的斩刀,只听炙岩对那个男孩最后说了一句:“你放心,我是决对不可能允许你死一万次的,我这就送你上路。下辈子要记住一句话啊孩子,敌人永远是敌人,对敌人过于宽容,只会害死自己!” 炙岩说完,只见他双手握着那把斩刀用力地朝着男孩的方向砍去。 那个男孩知道自己已经走到了绝路,他既无力反抗,也没有后路可退,只能闭上了眼睛,任凭着炙岩的斩刀砍了下来。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就在那个男孩子闭上了双眼准备接受炙岩的死亡审判之时,突听耳边传来炙岩的一声惨叫。 男孩子听到这个声音后皱了皱眉头然后争开了眼睛,这才发现眼前的局面又发生了改变。只见眼前原本站着甲猬王、炙岩的地方又多出了一个人,那是一个身材魁梧、年轻俊美的男子,他正举着双拳愤怒地望着眼前的炙岩。 而当男孩子又朝着炙岩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只见他脸上流露出的似乎是一副仓换无措的样子。 男孩子见到这一幕就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居然也会让炙岩感到害怕。 当男孩子再次朝着炙岩的身后望去时,这才发现距离炙岩身后几米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像两扇门一样大的空洞,那个空洞是圆形的,里面好像雾气蒙蒙。而那团雾气的远处又好似是个无边无际的黑洞。 只见那个黑洞仿佛释放着很强大的吸力。它好像正在用力地吸着面前的炙岩的身体,而炙岩也在努力地与那个空洞僵持着,只见他的头发都朝着身后的空洞飘了起来。就连身上的衣服、甚至弓形的身体都在朝着黑洞的方向靠拢。仅管如此,那炙岩仍然咬牙切齿地僵持着想要冲破那个黑洞。 而炙岩对面的男子一边目不转睛地望着炙岩身后的那个黑洞,一边观察着炙岩的举动。并且那个男子的双手也在朝着黑洞的方向比划着什么,就好像他这么一比划。那黑洞里的吸收能量就能越来越强。 而当躺在地上的男孩子再次朝着站在一旁眼睛傻傻的甲猬王看去的时候,这才发现此时的那个甲猬王仿佛是被施了什么魔法一样。他站在那里居然像根电线杆子似的一动不动,除了眼珠时不时会随着眼前的炙岩的举动而悄悄扡移动外,他其他的大动作就没有了。 此时那个男孩子虽然似乎连抬起头部的力量都没有了,但是当他看到了甲猬王再次被治服的样子。他的心中居然再次产生了幸灾乐祸的窃喜。 不管现在的炙岩怎么挣扎,他无论如何都逃不了那个黑洞的吸取,他的力量无论怎么抵抗。也抵不过黑洞的力量大,很明显。刚才还与黑洞有一段距离的炙岩现在眼看着却与黑洞越来越近了。 也许是炙岩看到了自己的失败,也许是看到了自己的技不如人,也许他感悟到自己终归有再次回来的机会,只听他在即将迈入黑洞之前突然对那个仍然操纵着黑洞的男子说:“这到底是什么招术,你用的究竟是什么本领?” 男子一边继续手中对黑洞的“操纵”,一边回答炙岩说:“难道你的师傅没有教过你?这是一级魔法。难道你不懂?” 炙岩听了,勉强地笑了笑,然后说:“这不可能,无极中不可能有魔法。” 男子听了炙岩的话,依然固执地说:“那只是你们概念中的无极,而我们赫都的无极是超出你们意料的!” 听了男子的话,炙岩不但仍然不相信,而且他居然朝着那个男子大喊了一声:“不可能,你别骗我了?无极怎么可能跟魔法扯上关系!别在这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你这套把戏我认得出来!快说吧,你要把我送到哪儿去?” 炙岩对面的那个男子依然全神贯注地望着炙岩身后的空洞,然后双手画图来回摆弄着,只听他又对炙岩说:“我要把你送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那里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宇宙,无边无际,没有空气,没有草木,甚至没有陆地,你会自由自在地悬在一个无有的世界中,值到永远。” “是吗?” 炙岩听完男子说完这句话后,双眼中突然流露出像刀一样的眼神,只见他又对眼前的男子说了一句:“但是请你记住,我炙岩还会回来的,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算帐的……” 炙岩刚说到这儿,突见他的身体像一枚轻飘飘的树叶一样,顺间被卷入他身后的空洞中,眨眼间便埋没在洞口的云雾中。而随着炙岩身影的消失,那个洞口也由原来的两扇门大而变成了一扇门大,又由一扇门大变得跟锅一样大,又由一个锅那么大变得像盆一样大,又由像盆那样大变得像碗一样大……最后,只见那个空洞消失在了空气中。 见炙岩消失了。而眼前的空气也消失了,将这一切结束了的男子似乎松了一口气,但是他还不敢放松,因为他看到眼前那脸色惨白、已经躺在地上良久不动的男孩子,他连忙走到那个男孩的身边将他的头部扶起,虽然男子观察到了男孩的腹部受了极大的伤害,但是他的脸上依然抱着希望地摇晃着男孩子的身体并连声地呼唤着他:“醒醒。袭凡。你醒醒,我们没事儿了,一切安全了!” 躺在男子怀中的男孩袭凡听到了男子对他的呼唤。最终他居然微微地睁开了眼睛,他勉强支撑着压出了声音对那个男子说:“仰南哥……告诉我……你刚才用的是一级魔法吗?” 袭凡对面的男子仰南听了袭凡的话,若论平时他一定会笑出了声,可是今天无论他怎么努力竟也笑不出来。只听他回答那个袭凡说:“如果那个叫做炙岩的家伙从来就没有骗过你,那么我所使用的一级魔法也不是在骗他。” 袭凡听了仰南的话。突然之间仿佛领悟到了什么,只见靠在袭凡胳膊上的他无力地笑了笑,又对仰南说:“仰南哥,我是不是很天真?” 仰南听了袭凡的话后。他并没有马上回答袭凡的问题,只见他的眼珠来来回回地转动着,他在想:是否我遇到像袭凡一样的情况。我也会这么愚蠢地去选择? 在仰南犹豫片刻后,他终于回答那袭凡说:“你做得很对。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可是就在仰南回答完袭凡的问题后,突见袭凡再次双眼吃惊地圆瞪着仰南的身后,然后他再次吃力地伸出了手指出同时指向了仰南的背后。 看着袭凡惊恐的表情,仰南知道自己的身后一定发生了一个更加始料不及的情况,想到此,他也连忙回过头来查看自己的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可是就在仰南回过头来的那么一刻,他却没发现那甲猬王有任何的攻击意图,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身后只有那个死而复生的甲猬王,而依现在这种情况来说,唯一可以危害到自己的就只有背后的甲猬王,虽然之前的他被仰南死死地定住,这种定不是魔法,而是一种能量,它可以利用大地和泥土的力量还有空气的禁锢,将目标紧紧困住使之无法动弹。虽然甲猬王就在他的身后,但是按理说被仰南以这种奇妙的力量定住是不会轻易动的。除非甲猬王借助了别的力量。 而当仰南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原以为甲猬王是借用了什么奇特的力量挣脱了仰南强制的枷锁对仰南构成了危机才令袭凡感到惊恐并马上暗示给仰南看的。 但是当仰南回过头来所看到的一幕却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只见眼前的甲猬王不但并没有摆托仰南所控制住他的枷锁,而且现在的他看来是真的要死去了。因为就在这个虫子怪物的脸部痛苦地扭曲成一定的程度的时候,只见他的腹部又一个沾满绿色血液的手紧攥着拳头伸了出去。 很明显,又是一个想要得到生命石的家伙。 仍然扶着袭凡的身体没有放手的仰南目不转睛地望着甲猬王身后的那个家伙。 只见那个紧攥着拳头的家伙在将生命石从甲猬王的腹部掏出来后,他的另一只手便重重地拍向了甲猬王的后背,然后只见双眼朝天的甲猬王再次变成了一个没有灵魂和生命的尸体,也再一次地倒在了地上。而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家伙也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 仰南朝着那人望去,这才发现那似乎不是个人,只见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这衣服很长,长得像裙子一样,整整地遮住了他的脚;这衣服也很宽,宽得挡住了他身上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是他的头部和胳膊。只是他并没有刻意地去挡脸部和手部。 可当仰南再次朝着他的脸部望去时,这才发现他的脸部根本就没皮肤,也没有肉,只有一张会移动、会说话、偶而还有些表情的骷髅脸,而他的左右手也是只有骨头节、没有皮肤和肉的爪子,就在他的右爪中正拖着那个被绿色粘绸状紧粘着的生命石。 这人的面相虽然有些恐怖,但是身经百战的仰南似乎对他并不陌生,而且他好像一眼就认出了那个丑陋的家伙,只听仰南对那个家伙说:“污点法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个骷髅脸的家伙听了仰南的话后,只见他的嘴中发出了古怪的沙哑的声音:“我当然是来收拾残局的,你们这些天真的家伙,永远都是过于仁慈,难道你们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忠于什么?” 骷髅脸的家伙对于仰南来说,永远都是个神秘的、强大的、难以猜透的魔法操控者,而且仰南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其貌不扬的家伙拥有的对抗本领是胜他一筹的一级魔法。所以仰南不可能对那个污点法师轻易地动手。(未完待续。) 221 第三能量 虽说仰南不会轻易地和污点法师动手,那也是在敌我难分的情况下,如果仰南可以确定污点法师与他们的立场是敌对的,那么不管仰南的本领是否是污点法师的对手,他也觉不会放过污点法师的。 但是此时的仰南也因为污点法师的出现而感到奇怪:这个老谋深算、狡猾多端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而且他出现在这里到底是路过,还是有意识的?他为什么利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个招术在最后的时刻偷袭了甲猬王并得到了他身上的生命石?难道他是专门为得到那块生命石而来?仰南想不透的是:他这样的人,一个拥有一级魔法的人,只要他想要得到生命石,根本就无需如此费力,只要他想要得到,别说区区一个甲猬王,就算是暗黑破坏神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那么他此一举又是为了什么?还有,就算他得到了生命石,可又能拿它来做什么呢? 虽然仰南知道自己不是污点法师的对手,但是他仍然希望可以弄明白污点法师来到此处的目的,不管怎么样,他总感觉污点法师来到此处决不只是为了拿到那个生命石。 污点法师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骨中那个布满绿色粘绸液的生命石,就好像污点法师从这个生命石身上看到了什么希望一样。 很明显,仅管污点法师拿到了生命石,可是他依然没有离去的意思。 仰南见状,便对污点法师说:“污点法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又为什么要得到生命石?” 污点法师的手中依然紧紧握着那个生命石,但是他却若有所思地走到了仰南的身边并答非所问地对他说:“关于这个生命石的秘密你们知道多少?” 污点法师话语一出。仰南的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个问号,但是他令他感到奇怪的并不是因为污点法师对生命石提出的问题,而是因为污点法师在对仰南发问时突然提到的一个“你们”。 想到了这里,仰南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又望了望胳膊上被拖着的袭凡,只见此时的袭凡已经双眼紧闭、脸色苍白但却满脸安祥、身体很平静地躺在了那里,看到这一幕的仰南顿觉黯然神伤。 仰南虽然对袭凡的死感到难过,但是同一时间他也确定了污点法师口中对仰南所提到的“你们”中的“们”决对指的不是仰南和袭凡。那么污点法师此次出现的真正意议又是什么呢? 为了试探污点法师出现的真正目的。仰南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回答他:“‘生命石’是暗黑破坏神手下人不死的秘密,如果在与他的手下交战的时候,却不将生命石弄到手。那么他的手下们将永远不会死去;如果把他们身体中的那块生命石挖出来的话,那么他的手下就会失去生命。这样的话他们的军队就会溃不成军。” 污点法师听了仰南的话,只见他淡淡地笑着,仅管他的笑容是那么地恐怖。又听他再一次开口对仰南说:“你只说对了一半,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暗黑破坏神的生命石是从哪里得来的?而他又会把生命石交给哪些人?” 仰南当然不可能知道那么多。他记得他第一次接触生命石还是在打败了雪山女神之后,他在雪山女神的遗骸中找到了一个外表古怪的石头,当时他就对这块石头产生了疑问。因为雪山女神之所以会死,那是因为仰南利用了无极的绝招“禁锢之炼狱”。而禁锢本身就是占有并控制一个空间的能力,并且就在这个空间内,只看主人公利用的是禁锢的哪种属性。如果是跟冷有关系的,那么在这个禁锢内上演的将是一场冰世界的寒冷屠杀;如果是跟热有关系的。那么在这个禁锢内上演的将是一场火世界的炼融破坏。而当时的仰南对雪山女神使用的就是相当于炼融般的破坏。必竟若论对抗能量,仰南的对抗体是无极,而雪山女神的对抗体是一级魔法,而世界对抗本领的排行榜无极又在一级魔法之下,所以仰南在降服雪山女神的时候也不容马虎和小觑,因为他知道也许就是因为自己的马虎和小觑他极有可能会输得很惨,所以他在对付雪山女神的时候是出了全力并用了绝招禁锢之炼狱,而这个绝招又是个“炼融般的地狱”,顾名思义,在这个地狱中不管是个生命还是纯铁甚至攻不可破的魔法最终的结果都会被炼狱融化,更何况是一块小小的石头呢? 在仰南发挥了“禁锢之炼狱”的结果中,只见雪山女神死了,她所谓的魔法和兵器也随之融化和消失了,唯独没有消失和融化的居然只是一块石头。所以说这块石头不得不引起了仰南的观注。并且之前无论怎么杀都无法将那个雪山女神杀死的事实也在提醒着他,这块石头一定有问题。 为了弄明白这块石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仰南便带着这块石头前往天使国,希望可以从师神泰瑞雨那里获取一些消息。可当他到达了天使帝都时却并没有见到泰瑞雨,只见到了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从迪卡凯恩的嘴里他也得到了一件有关泰瑞雨的消息。迪卡凯恩说:几年前,四处寻访高级对抗体的泰瑞雨经历了一次神秘的旅行,可是没有人知道他在这次特别的旅行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在这次特殊的旅行中发现了一种高级对抗体,只是为了将这种高级对抗体的能量发挥到极致,这关键的前提得是他要先学会并领悟到。所以,虽然没有人知道泰瑞雨究竟是从哪里得到的关于这种高级对抗体的秘密,但是不管怎么样,最终的泰瑞雨依然带着这个秘密返回了天使帝都。他只是简单地陈述过那个神奇的能量被称作“第三能量”。泰瑞雨自信地说:如果可以把这“第三能量”发挥到极致,它很有可能会超越一级魔法。最后,泰瑞雨为了历练和领悟第三能量决对闭关修行,他修行的地方是普通人无法通过和穿越的围墙,他在修行前将天使帝都的国中要事分派了下去,也交待了迪卡凯恩帮助他看管天使帝都的正殿‘天空’。事实上在泰瑞雨闭关之前迪卡凯恩也对他进行了无数次的阻拦和劝告,迪卡凯恩急切地告诉了泰瑞雨心中的忧虑:他说他感到了暗黑破坏神的魔鬼军团在蠢蠢欲动,如果世界赫都中的领导者们仍然置之不理,那么这个世界可能会遭到沦落的危险。迪卡凯恩还说:虽然现在的泰瑞雨并没有掌握到世界上的最强魔法一级魔法,但是至少泰瑞雨拥有别人无法窥测的能量‘无极’。而且泰瑞雨的力量也已经达到了不可小觑的能力,他们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对暗黑破坏神进行防守和反抗,而并没有时间继续去研究其他的能量。 可是不管迪卡凯恩怎么去劝告泰瑞雨,泰瑞雨就是不肯听他的话,泰瑞雨坚持说:只有领悟到第三能量,就有控制和保卫世界的重型武器。 最终,在迪卡凯恩屡劝无果的情况下,泰瑞雨还是坚持闭关修行。最终的泰瑞雨义无反顾地告别了天使帝都的人民,就这样,他走进了被他新命名为的“第三神坛”中去修练他的“第三能量”去了。 但是令迪卡凯恩完全想不到的是,泰瑞雨这么一修练就是五年的时间,从五年前到五年后,他似乎仍然没有从“第三神坛”中走出来的迹象。 当仰南得知了泰瑞雨的消息后心中也同样感到忐忑不安,但是令他感到质疑的不是泰瑞雨的选择,而是泰瑞雨口中所提到的那个“第三能量”。 但是不管怎么样,如果想要见到泰瑞雨除非那个人可以进入“第三神坛”。但是“不能干扰泰瑞雨”这句话既是泰瑞雨的命令,也是个不争的事实。也就是说即使有人想要干扰泰瑞雨的修行,首先必须知道“第三神坛”的入口在哪里,而可惜的是世界上的人们居然没有一个知道的。 虽然仰南为师神泰瑞雨的处境而感到担忧,但是迪卡凯恩却劝告他:“现在唯护世界的最重要的事是懂得如何护守世界要塞和攻击入侵敌人。”迪卡凯恩又对仰南说:“如是再没有一个神的代表出面阻止暗黑破坏神,那么这个世界很有可能会沦落。”所以迪卡凯恩劝仰南不要为了泰瑞雨的事情而过度忧虑,他觉得既然仰南找到了噩帝的手下死时留下的一块石头,他相信也许这块石头就是决定这场人魔决斗的关键。为了找到噩帝的弱点并将可悟的噩帝赶出赫都世界,迪卡凯恩希望仰南继续参与到抗魔的斗争中。迪卡凯恩还说:“如今我们的希望只有寄托在世界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的身上了,我相信,她迟早有一天会成为赫都世界的驱魔领袖,她也迟早会号召赫都中所有热爱国土的勇士们将暗黑破坏神噩帝这个魔鬼从赫都世界上赶走。”(未完待续。) 222 起死回生的暗示 显然,仰南此次前往天使帝都,虽然他知道了泰瑞雨早已不在天使帝都的消息,而且更加可惜的是他也没有从精于占卜之术的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口中获悉那块石头的真正来历,因为迪卡凯恩说:本来他的占卜法器“十八道法令”可以世界透析万象,但是因为在水中仙攻破仙都时因与水中仙交战而损坏了其中的一道法令,也正是因为这样,他透视世界的能力从此远远不如之前了,所以他也无能为力帮到仰南。 一无所获的仰南听了迪卡凯恩的话,没有办法,他只有返回北野蛮希望见到北野蛮首领达朗,然后可以再次地帮到他。 而仰南之所以又回到了北野蛮,那是因为他知道达朗的使命还没有完成,只要他的身边依然追随着追风,那么他的任务就没有完成。因为之前提过,自由之神将自己的纯洁之血装在了一个溶器中并交给了七尾狐狸追风,并交待他:以这纯洁之血为酬劳前往世界中寻找能人异士杀死害死野冰的凶手。 于是追风才带着载着纯洁之血的溶器在世界中一路打探,最终被他得知南野蛮族的火人是个奇技集身的种族,于是他决定前往火人族找到一个能力非比寻常的火人来帮助自己完成任务,也帮助自由之神实现心愿,为她的守护者野冰报仇。 可是当追风来到了南野蛮族见到了火人首领火圣凰后才得知:对于火人们来说,现在的他们并没有时间帮助追风,因为他们的首领火圣凰得到了原来驻守龙城的金成龙的指示,金成龙说:他已经恢复了东方龙城的原貌,他命令火圣凰即刻带着原东方国人回返龙城。而原来的东方龙城的国民子孙早已分居在世界的各地。所以如果想要召唤并集中他们决对不是件轻松的事,而如今的火圣凰正带着火人们加紧地做这件事,所以他们根本就无暇接待追风。 正在追风苦脑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时候,某天,与南野蛮从无来往的北野蛮首领达朗通过地底通道进入了南野蛮国中,他在与南野蛮首领瑞丝塔交手后,也轻松地得到了追风的纯洁之血。但是同样为赫都子民的他的身上从此也背负了一个使命。那就是要么他要实现自由之神帮助野冰复仇的理想。杀死害死野冰的凶手;要么他会得到自由之神的憎恨,而接下来的他同样会遭受赫都密语的惩罚。 所以对付雪山女神只是达朗为自己复仇的第一步;而这第二步,他必须查出害死野冰的凶手并且杀死那个凶手。这样他才能完成自由之神的任务,脱离了遭受赫都密语诅咒的轨道。 但是仰南万万没有想到,当他返回北野蛮时,达朗早已完成了对自由之神的承诺。帮助她杀死了害死野冰的凶手。 从达朗的嘴里仰南得知,他们是从斗篷法师的嘴里得知害死自由之神的守护者野冰的凶手是噩帝的手下古代三王。但是那时候的仰南还不知道噩帝的手下各个都有打不死的本领。值到后来达朗提到那古代三王也无法被他们轻易地杀死,仰南这才预感到噩帝的手下可能各个都打不死。并且他也从达朗的嘴中得知有一个本领强大的神秘人帮助了达朗完成了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务,虽然仰南也对那个神秘人的身份产生疑问,但是还好现在这个问题并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他从达朗的这场战斗中得知噩帝的手下之所以有打不死的本领那是因为他们的身体里有一个可以帮助他们不死的生命石。 可是仰南仅仅只是知道这生命石的用途和拥有这生命石的人。他怎么会知道这生命石的来历和关于这生命石的其他秘密呢? 仰南辗转反侧地想到这儿,果然如污点法师预料般,他根本就想不出污点法师问题中的答案。只听仰南对污点法师:“你说得对,我并不知道暗黑破坏神的这些生命石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我也不知道暗黑破坏神究竟会把这些生命石交给什么样的人?” 污点法师听了仰南的话,竟直接对他说:“既然你知道的东西是有限的,那么看来只有让我来告诉你真正的答案了:被暗黑破坏神赐与的那些所谓的‘生命石’,其实它们并不是只是石头,它们本来是暗黑破坏神身上蜕皮时脱体的鳞甲,本来这鳞甲并不是天生具备起死回生的功能的,它们之所以具备这个功能那是因为它们也不是普通的鳞甲,而暗黑破坏神也并不是全身都覆盖着这种鳞甲,它们只存在于暗黑破坏神身上的一小部分。而之所以它们只存在于那一小部分之中,那是因为暗黑破坏神身上的一小部分曾经被一只野兽咬过,而那只野兽的唾液沾染到了暗黑破坏神的鳞甲,从此他的鳞甲蜕皮时,便会从皮上脱落下一种小石块,而那种小石块就会成为生命石。” 污点法师一旁的仰南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心中不免产生疑惑,甚至可以说成是半信半疑,他心想:“污点法师所提到的那个可以征服暗黑破坏神的野兽到底是什么野兽?怎么暗黑破坏神那么地诡不可测,他居然还不是一个野兽的对手?究竟那个野兽到底是什么来历?而现实中也果然如污点法师那么说的那样,真的有那个野兽的存在?” 只听污点法师继续说:“而暗黑破坏神也不会随便地将生命石送给任何一个手下,因为他知道他的生命石的数量是有限的。毕竟暗黑破坏神也只是个动物的化身,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天天蜕皮,他也不可能每天都得到数百个生命石。所以,他只会把有限的生命石送给有用的属下。而这有用的属下,你们不但知道,而且一清二楚,他们就是迪卡凯恩送给自由之神的‘死亡名单’中所提到的。” 污点法师刚说到这儿,仰南突然感到很吃惊,他吃惊的并不是因为污点法师泄露了暗黑破坏神的秘密,而是因为他不知道污点法师为什么知道得这么做,甚至迪卡凯恩、自由之神还有不为他所知的“死亡名单”那污点法师居然都一清二楚。 想到这儿的仰南不免要问污点法师:“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些消息你从何而来?” 看到仰南吃惊的样子和听到了他的问话,污点法师突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等他笑完,这才对仰南说:“实话告诉你,找到任何消息对于我来说易如凡掌,关于这个我无需去求人,也无需掌握什么,我唯独需要依靠的是我的脑子,还有我的占卜之术。” 听着污点法师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仰南才明白:原来污点法师是个占卜系法师,仰南心想:“难怪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当污点法师刚说到这儿时,他的脸部忽然变得很扭曲和凶狠,只见他的浑身急躁地颤抖着,同一时间,他捏碎了手中那块生命石。 仰南看着污点法师捏碎了手中的生命石,他心中只觉得更加奇怪了,他心想:“难道这块生命石对于污点法师来说并没有用?他为什么要把它捏碎呢?如果没有用,他为什么还要千里迢迢地来夺取它呢?” 正在仰南想到这儿时,突见污点法师又靠近了仰南几步然后对他说:“可惜的是不管我的占卜之术有多么地厉害,我居然无法占卜到一个人的踪迹。你知道吗,那个人对于我来说非常重要。而可恨的是暗黑破坏神居然把那个人关起来了,他似乎把她锁在了一个很神秘、很隐蔽的地方,就连我,污点法师,这个拥有传奇占卜能力的佼佼者都无法占卜到。而且暗黑破坏神这个魔鬼,就算我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肯告诉我那个人的下落。好吧,我一定要让他知道我污点法师的报复是决对的人间惨剧,我要让他偿到欺骗我的下场,我要让他死在失败的葬身之地,这些是他欠我的……好吧,我们现在开始聊正题。” 听到污点法师终于提到了“正题”这个字眼,仰南也终于理解了污法师此次前来的真正目的。 只见污点法师低着头搭了一眼躺在地上那死去的袭凡一眼,然后继续对仰南说:“这个可怜的孩子死得有些可惜了,难道你就不想救活他?” 仰南听了污点法师的话顿时感到吃惊,他连忙对污点法师说:“难道您有救活他的办法?”污点法师轻松地回答了一句:“当然有。但是你也可以想到,别忘了生命石的真正意义:它是可以复活生命的宝贝,既然他可以复活暗黑破坏神的任意一个手下,为什么就无法复活你身边刚刚倒下的这个死人?” 仰南听了污点法师的话这才突然醒悟,他迫不及待地从盔甲的暗囊中取出了一块石头,然后又用一只手去扒地上的袭凡的盔甲。 就在这时,突听那污点法师又说了一句话:“可是你不要忘了,那些拥有生命石的家伙都忠于暗黑破坏神,如果你就这样莽撞地去救你的兄弟,那么就在他的复活时刻,也许就是他成为你的敌人的时刻。”(未完待续。) 223 神秘穿梭门 仰南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顿时犹豫地停在了那里,再次地辗转反思了起来。但是不管最终的仰南是否想到了救活袭凡的办法,此时的他终于了解到今天污点法师来到这儿的真正的目的。 只听仰南对污点法师说:“你说吧,你究竟有什么条件,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可以告诉我救活袭凡的办法。只要他可以活过来,并且并不与我们为敌人,只要他可以复活并变回那个原来的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污点法师见仰南已经说得很直白,他就不再绕弯子了。只见污点法师从身上那件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衣服里取出了一张酷似鹿皮的布,然后他把那张布交到了仰南的手里。 当仰南接过污点法师手中的布时,这才发现那张布上画着一副图。仰南又仔细地辨识着那副图,当他发现那上面画着的只是一个钥匙时,他只得又一次回过头来对污点法师说:“这上面画着的明明是一个钥匙。怎么?你想得到这个钥匙,你想让我去寻找这把钥匙?” 污点法师的眼睛中涌现着无限的亮彩,只听他对仰南继续说:“真想不到,你是如此地聪明。你说得对,我的确需要这把钥匙来打开一个锁,而那个锁我自己可以去寻找,你只要帮我找到那个钥匙就可以了。” 仰南连忙说:“是不是如果我可以找到这把钥匙,你就会把救活袭凡的办法告诉我?” 污点法师回答:“那是当然。但是我仍然要劝你等你达到了我所提出的要求后再来问我答案吧!” 仰南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仍然没有摸透污点法师风一阵儿、雨一阵儿的思想,他只是急不可待地问污点法师:“说吧,这个钥匙的所在位置是在哪儿?” 仰南刚说完,污点法师突然伸出了左手,然后只见他的嘴唇一张一合的,接下来又见他的左手在空中摆弄了几下,而就在他手边的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个一人来高的黄色穿梭门。 对于这个穿梭门,仰南并不觉得陌生,因为他的“蓝光希望门”也属于穿梭门,与眼前的这个穿梭门相比,它们甚至连形状都相同,它们之间只有颜色的差距而已。 只听仰南依然开门见山地说:“这条穿梭门是通往哪里的?” 污点法师回答:“当然是通往我所说的可以找到我那把钥匙的地方。” 污点法师说完,仰南毫不犹豫地走向那座穿梭门并对污点法师说:“好吧,我愿意如你所愿前往穿梭门的另一边寻找你想要的钥匙。” 可是当仰南刚迈出一步时,突听污点法师又说了声:“等一下,就这么去可不会成功,因为,至少你连进入那个穿梭门的资格都没有。” 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仰南顿时愣在了那里,他起初并不理解污点法师话中的意思,也不相信话污点法师的话,他伸出了左手,试图去触摸那座黄色的穿梭之门。他本以为这样地去触摸那穿梭之门至少会被门里的动气吸收,可是没想到那结果却大大地出乎了仰南的预料。(未完待续。) 224 爱神 仰南伸出手去摸那个由污点法师创造的黄色穿梭门并企图触摸它,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无论他的手怎么靠近那个穿梭门,那个穿梭门对于他来说都犹如幻影一样,那穿梭门就像一个圆形的彩色的气,无论仰南用什么办法都无法摸到。 看到这一幕的仰南顿时大惊失色,他连忙回过头来问污点法师:“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手根本摸不到这个穿梭之门?” 污点法师望着仰南并回答他:“因为你还没有可以进去的资格,因为只有神才可以进去。” 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仰南更加想不通了,他便再次对污点法师问道:“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只有神才有资格进出?” 污点法师听了,他的眼中似乎很迷茫,他想了想后又继续回答仰南:“也许我的结论也不完全对,因为我就曾经试图着进去,但是最终的结果仍然失败了。于是我试着去占卜,想算算究竟谁才能进得去。在世界七大神中我一共算了三个神,第一个是师神泰瑞雨,结果是他也进不去;第二个是智慧之神沃尔特,我得出的结论是他也不能进去;而这最后一个人是自由之神苏雅,但是我得出的结论居然是她可以进去。得到这样的结果我也感到很迷茫,但是我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寄托在你们的身上了。” 仰南终于明白污点法师话中的意思,他连忙对污点法师说:“你的意思是必须得自由之神进去才能帮你拿到钥匙?” 污点法师点着头说:“就是这个意思!只有这样做,你们才能帮我拿到钥匙。” 污点法师刚说完话,突听身后的山谷中传来了嘶喊声。 污点法师听到那阵阵的喊声后并没有在意,他只是转过了头望向了站在他身边的仰南。而仰南似乎听得出那阵阵的叫声,正要朝着那边飞奔,却再次地被污点法师叫住:“我知道,是自由之神带着红矮人族和雪人族往这边来了,他们的目标只是你而已。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你去接应他们,然后帮助他们打败那群死而复生但是却溃不成军、即将奄奄一息的甲猬王的残兵败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仅管它们只是残兵败将。但是你们若与它们争执恐怕也是需要时间的,如果时间一长,你地上的这个兄弟恐怕离阳间就会更远。也就是说,你们有时间与那些残兵败将纠缠,可却再也没有时间跟你的这个兄弟相聚了,所以你可要想好了;第二个选择:我帮你解决那些残兵败将。然后你劝服自由之神,叫她前往穿梭门帮助我拿那把钥匙。事成之后,我会屡行承诺并告诉你如何使用生命石才能让你的兄弟复活。” 污点法师说完,只见仰南辗转反侧、左思右想了后,终于下定决心对污点法师说:“我决定了。我要第二个选择,你可以立刻屡行你的诺言了!” 污点法师听了仰南的话,他的嘴边再次流露出笑容。如每次一样,他的笑总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温暖。没有人猜得出他是哪种笑,是开心的笑?还是阴险的笑?此时此景,好像哪个都不是,又好像哪个都是。 污点法师果然依着仰南的话去做了,也算是屡行自己的诺言,只见他伸出了右手并展开手指。与其说他那是手指不如说那是五根骨头,上面只有白色明亮显眼的骨节,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污点法师聚精会神地望着自己的五根手指骨节,只见他嘴巴一张一合地再次念动着什么。 污点法师念动的似乎是一个口诀,但是这个口决却被他念动了有一小段时间,而这小段时间的消耗就算没有几分钟,至少也应该有一分钟的时间。 口决被污点法师念了至少有一分钟后,突见污点法师停止念决,并且放下了手指。 又过了没多久后,只见山谷那边传来的喧哗声渐小,而紧接着传来的似乎是许多人的走路声。 这走路声不但被污点法师猜到,也被仰南轻而易举地猜到了。 仰南并不担心山谷那边的人的状况,他此时只担心地上躺着的那个袭凡一动也不动的身体。 果然,以自由之神苏雅领首和雪人高大身材领首的、以及他们身后那一群风尘噗噗的满满一山谷人随即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起初映入苏雅眼帘的是两个人,第一个人长着让苏雅觉得帅呆了的外表的仰南,他正蹲在一处并莫名地望着那里;第二人苏雅实在看不清他的相貌,因为他的衣服看起来实在很长,那衣服不但遮住了他的脑袋,而且也遮住了他的身子和他的腿,还有他的胳膊和手都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苏雅没有选择,她的只得慢慢地走近污点法师和仰南,因为在这片山谷中实在看不到其他的人,而苏雅千方百计地来到这里只是为了见到火战士,并且安安全全将火战士救出来。 可是当苏雅走到了污点法师和仰南的身边时才看清地上原来还有个人,苏雅只觉得地上的那个人似乎是在沉睡,因为苏雅觉得他的面部很安祥;但是他看起来又似乎像是已经死了的样子,因为蹲在他身边一个年轻秀气的男子正心事重重、忧伤满面地望着他。 苏雅望着蹲在地上的仰南发呆,也为他的眼中充满忧虑的样子执迷着,她似乎完全地忘记了一旁还有个污点法师的存在。 而站在他们身旁的污点法师似乎并不在意这两个人对他的冷漠,他竟故意地把脸部反向对着他们,只将自己的后背对向了他们。 真是美色袭人啊! 苏雅情不自禁地痴望了仰南许久,她喜欢看仰南迷人的脸庞和完美的相貌和线条,竟完全把上山来寻找火战士的事给忘记了。 但是蹲在地上的仰南还在琢磨着要如何对苏雅说才能劝动她前往穿梭门寻找污点法师所说的那个钥匙,只要得到了那个钥匙,污点法师就会告诉仰南如何用生命石拯救袭凡的办法。 正在苏雅对着仰南发愣。而仰南对着苏雅难以启齿之际,只见站在苏雅雪人雪赞都终于等得不耐烦了,要知道他一路追随着苏雅上了甲猬山并与守护甲猬山的黑色甲壳虫争斗了半天,如今好不容易才闯破甲壳虫那道关终于来到了能看出是个人的他们的面前,可是当领着头在前面走的自由之神苏雅来到了他们面前后,并且这么半天都过去,她居然只是静静地望着那其中一个人。她居然连句话都没有。雪赞都见状实在按捺不住,便轻轻地问了一声一旁的苏雅:“自由之神,您怎么不说话?” 雪赞都一连喊了苏雅两次。苏雅才仿如梦中惊醒般突然想起了一切,她这才开始责怪自己:“怎么这么没出息,为什么有了美色就忘了正事儿了呢?” 苏雅连忙正过神儿来,可是无论她认为自己是否已经认真了起来。她的眼睛始终都没有离开过仰南,此时的她依然注视着仰南并问他:“请问……你有没有看到过一个浑身燃火的火人?他的身后背着弓和箭的!” 仰南听了苏雅的话。顿时一愣,他突然想到,他好像还从来都没有对苏雅说过,他就是火战士。并且他拥有两个皮肤,一个是人的皮肤,一个人火的皮肤。 让仰南更加没有想到的。苏雅特意闯入甲猬山原来是奔她而来。 那一刻,仰南不由自主地站立了起来。他望了一眼一脸诚挚的苏雅,又望了望她手中布满绿绸状粘液的黄金追踪剑。他又挺起了脖子朝着苏雅的身边望去,这才看到了所有的人,其中有红矮人和雪人,他们看起来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战斗。 看着眼前的一幕,雪战士更加肯定:苏雅果然是有组织、有计划地来到甲猬山上搜救火战士仰南的。仰南想到了这一点突然感到很内疚。 也许是内疚感,也许是负罪感,尽管他听到了苏雅的问话但是他依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苏雅。 而苏雅似乎是喜欢看仰南那双迷人的、忧郁的眼神,仰南不但人长得俊俏,而且个子也很高,皮肤也很白净,浓眉大眼,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似乎满含着秋水,脸部的轮廓犹如画的一样简直就是完美无缺。身上天蓝色的盔甲再配上他那模特般的身材,苏雅看到这儿心中忍不住一遍遍地暗想:“真tmd师!” 此时的苏雅与仰南正在两两相望着,苏雅的眼中尽是憧憬,而仰南的眼中尽是惭愧。另一边用后背对着他们的污点法师似乎并不想催促他们快点儿,他好像并不以为然,也不为他们的拖延而在意。 而苏雅的背后,那群雪人们似乎对眼前的苏雅和仰南这一对人的古怪举止而感到十分纳闷和无可奈何。 要说最无可奈何的应该是雪人身后红矮人们,因为他们身材矮小,他们压根就不知道像天一样由始至终就挡在他们面前的雪人们的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 终于,雪赞都再也挺不住了,但是他并没有开口催促苏雅,而是对对面的仰南说了声:“你是看到火战士了?还是没有看到他?你快点回答我们不行吗?” 火战士仰南听了雪赞都的话,他起初只是腼腆地低下了头,最后,他终于鼓起勇气对面前的自由之神苏雅说:“你们要找的火战士就是我,我就是火战士。” “嗯?” 苏雅听完了面前的帅哥的话,顿时情不自禁地轻叹了一声,然后奇怪地对他说:“这不可能吧!火战士怎么可能是你,虽然你很帅,但是……火战士身上有很多火,他曾经说过那火就是他的生命,可是……你并没有火啊?你的火呢?” 在场的雪人和红矮人听了仰南与苏雅的对话,也都瞪大着眼睛好奇地望着他们。 “因为……” 火战士仰南听了苏雅的质疑,他连忙解释着,但是他一边解释一边在慢慢地思考着自己的问题。 只听仰南继续说:“事实上我是火人火圣凰的儿子,我的真名叫仰南,因为我的父亲是个人。而我的母亲又是个火人,所以我自小到大便拥有两种皮肤,一个是永远燃烧不熄的火焰之肤,一个是人的皮肤。你若不信,我可以展示给你们看!” 火战士仰南说完,突然伸出左右手,只见他的左右手同时朝着自己的后背伸去。而苏雅也顺着他的左右手向他的后背望去。她想真真切切地看看面前的这个帅哥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仰南伸出了左右手同时指向后背并双手折叠交叉后。突见他的双手燃烧起了火焰,那火焰虽然有一尺来高,而且烧得旺盛。但是看起来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一点儿也不觉得痛苦,他反而觉得很平常、很无所谓的样子。 接下来仰南的双手同时绕过各自的两侧,他在绕的同时,只见他的后背已经有一片子金色火焰渐渐地遮住了他的后背。值到他将两手绕到胸前,也就是他的正面之时。刚才的美丽王子早已不见,而如今出现在众人面前的依然是那个身后背着弓箭并浑身上下燃烧着一身火焰的火战士。 仰南如此示范给苏雅看,苏雅才相信了他的话。 看到火战士安然无恙,苏雅的心这才放下。只是她仍然不解地对火战士仰南说:“既然你有这么完美无暇的外表,为什么不肯表露出来,如果你肯表露出来。至少在这个分着等级观念的世界,你至少可以被凭为高等人啊!” 仰南摇了摇头说:“我不喜欢那样。我不喜欢这个世界依靠着人的丑陋去评判一个人的优良,况且我希望可以交到真正的朋友,可以交到更多的朋友。我对待朋友不会像这个世界的法则一样因为美丑才会去分好坏,我希望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只要拥有善良的心,就应该得到善意的回报。我最希望的是这个世界不再以貌取人,更不再以美丑去评判人的好坏,我希望会有那么一天的来临。” 苏雅望着仰南,听他说着这么一席话,她的心中真是觉得激动再激动啊!她心中感叹:“天下形形色色的人我见得多了,就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甘心情愿将自己的美丽遮在面具的背后,只为得到一个公平的形象,只为世间那些不平等的人争取到最平等的待遇,这个人啊,真是善良啊!” 苏雅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为仰南所说的话感慨还是在为他帅得掉渣的外表感慨,只见她花痴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对仰南说:“我决定了,仰南,我封你为爱神,从现在开始、从今天起,你就是赫都世界的爱神了,这个名字是以我自由之神的名义送你的。爱神,你一定要好好爱护自己,好好热爱我们的国土和我们的世界……爱神,永远的爱神!” 苏雅正说到这儿,她身边雪人和矮人们听了她的话,都相继鼓起掌来,他们一边鼓掌口中一边重复着:“爱神……爱神……恭喜爱神!” 火人族、红矮人族们和苏雅一副朝气蓬勃的面孔都在望着眼前依然忧心重重的火战士,火战士的心中依然反复重复着污点法师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到了此时此刻,他更觉得无法污点法师交待的话说出口了。 但是他不说不代表别人不会说。 终于,他们忽略了许久的污点法师开口说话了:“恐怕这个爱神只是徒有虚名啊!因为,在他被封为爱神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说服自由之神前往一个危险的地方去冒险。” 那人既然提到了“自由之神”,那么接下来的聊天就一定跟自由之神苏雅脱不了关系,所以不管怎么样,那苏雅也是第一个望向了说话的人,接下来雪人族和红矮族们也相继地朝着污点法师的方向观看。 但是污点法师还是以后背对向着他们,所以他们人中所括苏雅在内依然看不到污点法师的正脸。 当发现那个衣服长长的就连脑袋都挡住的家伙居然仍然以后背相见,苏雅的心中不免有些怀疑。至少她在这方面有小小的经验,她记得小时候经常会看一些鬼片或者是聊斋片,但凡片子中出现令人毛骨悚然的鬼后,他们又总会先是以后背示人,值到主人公非要揭下那个人的面纱时,那个人才会露出恐怖的一张脸。所以苏雅从小到大都深深地记住:如果日后也被她遇到这种以后背示人的人,她可决对不会去揭对方的面纱,她相信每当遇到对方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的人,那么他的脸*不离十一定有问题。 所以,此时的苏雅对污点法师的脸长什么样还真的不感到兴趣,她甚至希望他永远都别转过头来,因为她相信那污点法师的脸一定不好看。 但是令苏雅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雪人雪赞都居然忍不住了,他竟直接走到那个污点法师的身后,然后展开了双爪扒住了他的两个肩头并将他的身子转了过来……(未完待续。) 225 穿越穿梭门 当雪人雪赞都做出了这个举动时,苏雅的内心真是既惊讶又恐惧又失望,惊讶的是雪赞都怎么这么出人意料?提前连个招呼也不打,连个通知也没有就自己作主直接奔向污点法师了;恐惧的是,苏雅按小时候所看到的《聊斋》和鬼片中的内容猜测,那蒙头盖面的家伙既然不愿意以真面目示人,那么他的脸就一定不好看,如果他的脸像仰南这么好看的话,他还有什么舍不得露出真面目的。俗话说得好,不要站着这山就望着那山高。就像今天的面前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帅哥,一个挡着脸;一个是极品帅哥已经见识到了,难道你还以为那个挡着脸的会更帅?梦想与事实总是相反的,急于揭开谜底也许一旦谜底被揭开你却失望更多。归根结底苏雅就是不希望雪赞都这么做啊;失望的是苏雅的心声:哎!找一个心灵相通的助手怎么就这么难啊? 苏雅心中一阵阵地嗟叹,眼睛瞪得圆圆的,连眨都不敢眨,甚至直到雪赞都将污点法师的正面扭过来的那一刻,苏雅都有往后退的意思。但是她转念又想:我的身后是雪人,雪人的身后是红矮人,我若是后退了,他们更后退了,说不定日后还会骂我嘲笑我如此胆小如鼠还带他们来甲猬山冒险,也许他们在我的背后还会议论:我到底是傻呢还是傻呢? 苏雅想到这儿,虽然内心觉得上跳下窜、突突地忙个不停,虽然她觉得头皮发麻,腿脚发软,但是她依然挺着立在那里,坚定决心、下定决心一睹那蒙头盖面人的脸。 可是值到雪赞都把那污点法师的正面扭过来的时候。同一时间雪赞都说了一句话:“也许你喜欢以后背示人,但是我们不喜欢只跟你的后背说话。” 可是当在场的众人望向那污点法师的脸时,他们不但没有感到害怕,而且居然大吃一惊。 就别说别人了,就连苏雅也感到吃惊。 原来那个蒙头盖面的污点法师的头部虽然依然被帽子遮着,但是他却没有脸,就在他那应该长着脸的地方只有黑漆漆的一片。苏雅仔细地朝着他的脸部望去。这才发现。也许那里不只是黑漆漆的一片,似乎是夜色苍茫中的万点繁星,又好像是浩瀚无际的辽阔宇宙。 此时的苏雅不但不再害怕看到那污点法师的脸。而且好像还对他这罕见的外表而感到好奇,她又朝着污点法师的手部望去,这才发现他的手部好像带着个黑色的手套。而至于污点法师的其他的地方依然被长长的衣服覆盖着。 在场的雪人和红矮人们看到眼前的这个家伙的样貌顿时觉得很奇怪,也很吃惊。这一点苏雅也是同感。但是她至少也猜测得到,面前的这个家伙的本来面目应该不是这个模样。就像武侠片里所说的“易容术”一样,苏雅暗想:这家伙决对是在以假面示人! 不管面前的这个人究竟有什么问题,又有什么古怪,苏雅终究没有忘记他最开始说的话:“恐怕这个爱神只是徒有虚名啊!因为。在他被封为爱神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说服自由之神前往一个危险的地方去冒险。” 苏雅听得出那个神秘脸的家伙是话里有话,他这话中包含了爱神仰南。也跟苏雅自己脱不了关系,或许跟那个神秘脸的家伙也脱不了关系。 但是不管苏雅怎么想。她首先最应该弄清楚的是眼前的这个神秘脸的家伙到底是谁? 只听苏雅对那个污点法师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又听污点法师依然用那种古怪的声音回答苏雅:“我就是传说中的污点法师。” 污点法师的声音比乌鸦的叫声还要难听,这怎么说呢?苏雅暗想:“如果这里有《天龙八部》里的段延庆的话,那么他与眼前的这个所谓的‘污点法师’比比谁说话的声音难听的,也许他们到是可以一决高低了!” 虽然那污点法师在苏雅看来其貌不扬,而且他说话的声音也充满恐怖,但是苏雅依然有兴趣继续跟他谈。 当污点法师提到自己就是“传说中的污点法师”时,苏雅一时忍不住竟想笑,因为至少她从来没有听过有关“污点法师”的传说。 苏雅也不隐瞒,直截了当地对污点法师说:“可是我并没有听过那样的传说,你不如直接告诉我那传说中讲的是什么?” 只见污点法师依然自信满满地对苏雅说:“这世界上有六种对抗本领,但是也许这世界上还有更多的力量,但是只是这六种最被人所知晓和关注,而这六种对抗本领师神泰瑞雨也自称是被他发现。但是我们实在没有必要去提及这些问题究竟是被谁发现的,我觉得最关键的问题是拥有这些强大能力的人。” 污点法师不喜欢讲多余的费话,只听他继续对苏雅说:“世界上共有六种力量最为强大:第一种力量被称为一级魔法,拥有这种力量的人无需借助任何神器就可以利用只有他们才知道的口决随心所欲地操纵世界和生灵;第二种力量被称为无极,拥有这种力量的人需要创造一种没有空气的禁锢式能量,并在这股能量内施加防守与攻击;第三种力量被称为诅咒,拥有这种力量的人是会对对方进行各种诱引承诺,一旦对方违约便会实现被惩罚的魔法。” “第四种力量被称为召唤,拥有这种力量的人可以利用召唤出的力量供召唤者支配。” “第五种力量被称为元素,拥有这种力量的人可以利用大自然原有的东西经过改造而转变成致命武器,只是拥有这种力量的人离不开他们的特定药水。” “第六种力量被称为二级魔法,拥有这种力量的人可以借用神器发挥出各种魔法力量。” 污点法师说到了这儿,突然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又对苏雅说:“而我污点法师。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位懂得使用一级魔法的人。” 苏雅听着那个污点法师说到这儿才明白:原来你说了这么半天、绕了这么半天的圈子就是为了总结这么一句话啊! 但是苏雅依然不以为然地回答他:“据我所知,真正懂得使用一级魔法的高手应该是万妖之王,难道你能跟他比?” 那污点法师听了苏雅的话突然愣了一下,但是没过多一会儿,他又“嘿嘿”地冷笑着回答苏雅:“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见到万妖之王的,你说的没错,他是拥有一级魔法的代表人物。但是他也是个神话。他代表着更加辽远的传说。而我污点法师并不是传说,我是现实中存在的。” 苏雅听到了这儿,也忍不住抿嘴乐着又对污点法师说:“据我所知。这世界上还应该有三个高手的位置,第一个高手被称作天王,第二个高手被称为地王,第三个高手被称为世界……你到底排行老几?” 污点法师听了苏雅的话后也不再与她争辩。就听污点法师继续对苏雅说:“我们谈的这些其实没什么意义,因为我们再怎么辩解也终归不会出现一个最终的评判者评判任何一方的胜负。不如我们还是聊聊我们的正题吧!” 污点法师说完,突然那只好像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指向了站在一旁的火战士,又听污点法师对苏雅说:“他的兄弟刚刚死去,是为了救他而死。你所能看到的倒在地上的那个就是。” 苏雅听了污点法师法师的话,这才再次把目光放到了地上躺着的那个年轻人的脸上,然后她又转头对火战士说:“他是你的兄弟?” 火战士听了。心事凝重地朝着苏雅点了点头。 苏雅又问他:“他是怎么死的?” “是……” 火战士抬起头来望向苏雅,本来他一激动想说:“是被甲猬王的同伙北极岛无极女神的手下炙岩杀死的。” 但是当他想要将北极岛几个字说出口的时候。他却又突然不忍心开口,于是只见他再次改口对苏雅说:“是被甲猬王和他的同伙合力杀死的!” 苏雅听火战士讲完,她望着他那忧心重重的样子心中顿时产生疑惑;苏雅又想起来污点法师那张虽然没有面孔但是却仿佛写满幸灾乐祸的脸,当想到这儿时,苏雅的内心又升起了一团迷团。 突听苏雅对火战士仰南说了一声:“怎么?你有救活你兄弟的办法?是什么办法,需要我帮忙吗?如果我做得到,你尽管说!” 仰南没想到苏雅这么聪明,这么快就分析出了事情的原委端倪。 还没等仰南开口,一旁的污点法师很快接过了话:“是这样的,本来我有办法去救活他的兄弟,但是问题是我不喜欢白白给人家忙活。再说,你们跟暗黑破坏神噩帝有仇,我跟他也是仇深似海。我用自己的占卜之术发现了暗黑破坏神的一个重要的东西,只是这个重要的东西上了锁,我需要穿梭到一个空间去偷一把钥匙。可是经过我的一再努力后,我发现了无论我怎么努力居然也无法进入到那个空间,所以我只能再次利用占卜之术预算这个世界上的人究竟谁才有能力进入到这个空间。” “但是我没想到最终我预算的结果居然是自由之神。所以我今天特意来到此处,如果自由之神可以如我所愿穿梭到那个空间帮我拿到那把钥匙,那么我污点法师也愿意告诉你们救活那个少年的办法。也许这个办法在我说出来之后你们会觉得很简单,但是,在我说出来之前,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答案。所以你们可要好好考虑考虑。” 本来污点法师刚说完,苏雅还不以为然地想:“就是这么一件事啊,火战士怎么不直接跟我说啊,反正走到哪儿都有他们的保护我又怕什么?” 只见苏雅走到了火战士仰南的身边并对他说:“就是这事儿啊,而且还是为了救与你生死与共的兄弟,不就是去闯关吗?而且你还会陪着我,那么我们就去好了!” 仰南望着站在眼前的苏雅那天真的脸庞,不得已才说出一句话:“对不起。这次我无法陪你去,因为那个空间我无法进去。” 苏雅听了仰南的话,心中顿时一惊。 仰南刚刚说完这句话,只见污点法师突然展开了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右手,然后只见那手掌展开并朝下,这时,一道椭圆形的黄色的光圈儿又出现在污点法师的面前。 在场的众人都认得那是穿梭之门。 污点法师先对着苏雅做了做样子。只见他将手伸那座穿梭门中。可是那个穿梭门对于他来说犹如幻影,就像一层黄色的气体一样,他根本就什么也摸不到。 而站在不远处的仰南也走到了那个穿梭门前。也伸出手去触摸那个穿梭门,而他触摸的结果竟也跟污点法师的一样,他也摸不到那个穿梭门。 而在场的其他雪人和红矮人们也好奇地走到那个穿梭门前去触摸那个穿梭门,但是他们得到的结论与仰南和污点法师都是一样的。 雪赞都见状。便走到苏雅的身边将她拉到一边并对她轻声地说:“那是个什么穿梭门?怎么我们每个人想摸都摸不到,自由之神还是不要去了。万一是眼前这个自称为污点法师的家伙在捣鬼,您若这么冒然一去企不是上了他的当?” 事实上苏雅也在思索到底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如果苏雅单身独闯这个只有自己才能进去的穿梭门,一旦遇到危险,苏雅暗想:她能如何处理?难道她真的别无选择只能念动三魔咒召唤万妖之王? 不。她希望有下一个选择。 但是苏雅又想:如果她不去闯这个难关,不帮助火战士拯救他的兄弟,她连这点未知的历险都不敢经历的话。那么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像火战士这样的战友与她出生入死吗?她还能获得更多战友的信任帮助她讨伐魔兽、征服天下吗? 犹豫了一会儿的苏雅最终毅然决定:“好吧,我愿意进入那个空间去偷那把钥匙。” 苏雅一语刚出。雪赞都和其他的雪人都忍不住对苏雅说:“您再好好想想,如果您执意走进那个穿梭门,如果在里面遇到什么危险,又该由谁来保护您?” “没有了我们的保护,您的处境将会很危险。” “如果您实在要去,千万不要忘记在里面一定要召唤我雪赞都前来帮忙。” 雪赞都刚说到这儿,突听静静地站在一边观望许久的污点法师突然再次开口对众人说:“我说过了,那个穿梭门之内只有自由之神可以进入,别的人根本无法进入,即使你是召唤宠物,也决对不可能进去。” 雪赞都一听那个污点法师已经强调得这么明确了,他更加担忧地对苏雅说:“既然如此,自由之神还是不要去了!” 面对众人的阻拦和担忧,苏雅义无反顾,只听她最后说了一句:“我决定了的事情不会更改!” 见众人不再阻拦和多言,苏雅再次回过头来对污点法师说:“我想,你除了知道那个穿梭门中有一把钥匙需要我拿回来外,不会不知道别的事了吧,如果你还知道些什么,我希望你可以尽可能多地告诉我,这样我就可以顺利地完成你的任务,你满足了你的心愿,而我们的心愿也会同时满足,大家尽量各得共利,我也希望最终谁都不要辜负谁!” 污点法师听了,点着头对苏雅说:“那是当然!” 只听污点法师又对苏雅说:“我还预算出就在这个穿梭门内有七个小岛,每个小岛都不是很大。但是每座岛屿中都有一个古墓。可是据我所知,在这七个古墓中只有一个古墓中有我想要得到的那个钥匙,据说:它被藏在一个非常秘密的地方,你一定要记得,要仔仔细细地搜索每一个古墓的每一个角落,不要落下任何一个地方,最终你一定要把我想要的那把钥匙拿回来。” 污点法师提及的这些个问题被苏雅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是苏雅仍然不忘记问了句:“难道这七个岛屿就没有其他的生物生存?” 污点法师了解到苏雅的担忧,他安慰着苏雅说:“你放心,这几个小岛都很偏远和生灵绝迹,你遇到危险的概率会很低的。” 苏雅听着污点法师说完,她心中的疑虑似乎放下了一点点,只听她回过头来对着雪赞都交待着:“雪赞都,带着你的雪人兄弟先返回雪人族,等我平安归来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可是……”雪赞都依然心有疑虑,本来还想对苏雅说些什么,却被苏雅劝住:“没有什么可是了,走吧,等我的好消息!” 雪赞都见苏雅执意如此,便也不再反对,只见他回过头去与在场的雪人们互相示意了一下,然后只见他们的那白色强壮的身体突然在顺间变成了一层白色的雪并从半空中落下然后洒在了地上,当四周的人们再次瞪眼朝着原来雪人站立的方向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早已看不到雪人们的影子了。 苏雅在迈入穿梭门的另一边之前还对在场的所有红矮人们说:“谢谢你们的帮助,甲猬王已经被我们打败了,不管怎么样,我们胜利了,现在我要去另一个空空冒险,你们也可以回到各自的家园了。” 事到如今,那些红矮人们知道他们留在这里也不可能帮到苏雅什么忙,只见他们在离去的那一刻先是对着苏雅谦卑地行着礼,而就在他们离去的那一刻,他们都纷纷地祈祷: “女神保重!” “女神一路小心!” “女神一定要胜利回归!” “愿女神如愿得偿!” …… 苏雅见红矮人们一个个都已经离开了甲猬山,她这才转过头来对身边始终没有说话的仰南说:“火战士,我要你在这里看好你的兄弟,还有看好这扇穿梭门,静静地等待着我的归来,你能做到吗?” 火战士仰南知道苏雅是为了帮助自己才必须去闯那个穿梭门中的七个岛屿的,不管那七个岛屿是否会给苏雅带来麻烦,仰南都为此感到不安,他听到苏雅的话后,连忙朝着她认真地点着头,尽管他不知道此时应该对苏雅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心中却发誓:一定不会离开这里,一定会等苏雅回来。 苏雅交待完了火战士,便最后一次来到了污点法师的身边,但是也是那扇穿梭门的旁边,只听苏雅对污点法师说:“我马上会进入穿梭门,你还有什么问题要交待我吗?” “当然有!” 污点法师说完,他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苏雅觉得突然,只见那污点法师居然用他的右手在他那犹如浩瀚宇宙的脸中拿出了一件很像鹿皮一样的东西。 苏雅虽然对面前这个神秘家伙的奇怪动作感到很吃惊,但是她并没有继续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她见那污点法师递给了她一鹿皮布,她便把那张布接过了手,定睛朝着那张布上望去,这才发现原来那张布上画着一个钥匙形状的图案。 只听苏雅身边的污点法师说:“我把钥匙的形状交待给你,你就照着这个样子找。希望你可以成功,自由之神!” 苏雅把那张鹿皮布折叠起来并放在了自己的那个隐形的透明万宝袋子中,然后她抓紧了手中的剑鞘合体的黄金追踪宝剑并朝着那扇穿梭门的位置一抬脚就迈了进去,只眨眼的功夫,苏雅的身影便消失在穿梭门的另一边。 望着苏雅远去的背影,虽然没有露出面目的污点法师却仿佛感到很欣慰。 当污点法师转过头望向火战士时,这才发现他依然站在原地似乎很茫然般地望着那扇黄色穿梭门。 看着火战士一脸的忧虑,污点法师突然对他说:“放心,你的自由之神她什么事儿都没有,她只是会走遍七个孤岛而已,而这七个孤岛不会对她造成任何的伤害,因为这七个孤岛上都是没有生物的地方。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看!”(未完待续。) 226 污点法师的骗局 污点法师说完,只见他又伸出右手并展开手掌在那个黄色的穿梭门前抹了一下,接下来仰南便能看到那扇穿梭门前突然浮现了苏雅前进时的图象。 仰南看到这一幕,连忙走向前,走到距离那个影像最近的地方,一边认真地观注着苏雅前进的情况,一边听着耳边污点法师的讲述:“你放心,我是一个遵守承诺的人,我既然需要这个空间中的那把钥匙,我就一定会竭尽全力辅助自由之神完成任务,而我也会把她现在的情况展现给你看。你来看,” 污点法师说完,又举起右手手指指向了那个影像中正走在被海水时而淹没时而退去的金色海滩上的苏雅,在那海滩的附近还有随风抖动的椰子树,又对仰南说:“你看看,她是安全的,我没有骗你吧!” 看到了苏雅影像的仰南的心也终于放下了。 可是当污点法师看出仰南一脸相信的样子,谁也想不到,原来他的心中却打着另一个算盘,到了此时此刻,只见那污点法师的内心恶毒地想:“自由之神,本来你可以召唤火战士,你也可以召唤雪人,现在你进入了这个异度的空间,你什么都没有了,我到要看看接下来的你还能怎么办?不管你是否可以地平安回来,你的此次之旅对于我污点法师来说,都是受益匪浅。祈祷吧,自由之神,用你的性命去跟暗黑破坏神交换贝琳公主是最好的筹码。” ――――――――――― 再说自从苏雅迈过了那个黄色的穿梭门后,她并没有像污点法师展示给仰南的那个影像一样来到了一个金色的海边处,而是来到了一片充满荆棘和坎坷的森林中,而当苏雅刚刚离开那个穿梭门后就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刮到了脸庞,她顿时感到很痛。忍不住“呀”地叫了一声,然后只觉得脚下一划,她竟失足跌了下去。就这样,苏雅还没有经过大脑的允许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坐到地上的苏雅抬起头来望向四周,这才看清四面的景象。 与其说看得到四周,不如说根本就看不到四周,因为她的四面八方、前前后后都被深绿色的高高的草挡住。这些草似乎很结实、草叶也很坚硬。苏雅说不上这草的名字。只知道它们的叶子都有半个手掌那么宽,而且叶子的边缘处还长满小刺。 看到这些小刺,苏雅突然感到脸部传来了隐隐的微痛。她连忙用手去摸那块痛处,然后又将那只手举到了眼前,这才发现手指上的血印。 看到那些血印苏雅感到很吃惊,她没想到自己只是穿梭到这里。并没有用力地扑向那些草叶,而只是轻轻地擦边便被那些草叶刮伤了脸。此时的苏雅暗想:“我走起路来还是应该更加地小心些啊。不然,这次刮伤的是我的脸,而下次刮坏的可能就是我的命了!” 苏雅抬起头来仔细观察着那些挤在一起的草叶的缝隙,她谨慎地小心翼翼地从那个草叶的缝隙中钻了出来。 本来苏雅很庆幸不管怎么样自己也站起来了。可是当她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后,她只觉得内心又凉了半截。 “这是草吗?这么高?哎!往下的路该如何走?” 原来当苏雅站起身时,这才发现那些长着小刺的草们居然像人一样高。那高度与站起来的苏雅相比,居然可以挡住她的半张脸。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只觉得相当地郁闷。虽然她也看到了前方的景致,那也是得穿过那漫长大片的长着密刺的大草地才可以到达的一片树林。 “哎!” 苏雅心中一边叹着气,一边心想:“这么坐以待毙也不是办法,还是应该想办法往前走。谁让我被美色所控,立志帮助仰南救他的兄弟呢?” 可是苏雅犹豫再犹豫,又想:“哎!没道理啊,人家为我出生入死、瞻前马后的,难道我就不能为他作这么点事?” 但是当苏雅想到了这里她又无奈地想:“可是没有了召唤的力量,我又该如何应对眼前的情况呢?” 想到这儿的苏雅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连忙回过头去朝着来时的方向寻找着那个黄色的穿梭门。 可是,当苏雅回过头去的时候,映入她眼帘的只有一片深绿色的、高高的、漫漫无际的大草原,刚才的那个穿梭门早不见了踪影。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顿时感到又后悔又懊恼,她后悔的是不应该轻信那个污点法师的话,更何况这种类似的经历也让她想起了夕日因为信任智慧之神沃尔特而遭到的破坏,她心中顿时不不停地骂自己:“怎么受了一个骗又受一个骗居然还这么不长记性?”而令她懊恼的却是总有人一次一次地引她上当,尽管在这之前她与那个对手素未谋面,但是他们却总是设计来陷害苏雅。 看不到穿梭门的苏雅的心中可以说已经绝望,也可以说成是重新复活、重新燃起了希望,只见她望着那个来时的路,然后自言自语的默念着一道口决,待念完之时,只听她对着来时的路说了声:“污点法师,我希望这次的你没有欺骗我,但是如果被我知道你欺骗了我,即使你有天下属一属二的一级魔法,我也会找到你,除非你巧言善辩,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苏雅说完这些,她转回了头,只见她拔出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然后用另一只手小心地拨开了那些长着密刺的草叶,另一只手上的剑则去割开那些草叶,就这样,她缓缓地向前走去。 然而站在穿梭门另一边的污点法师永远不会想到,自由之神已经在他的身上下了一道诅咒。也许他永远都不会猜到,表面上弱不禁风的自由之神却掌握着控制世界的最强大的力量。污点法师本以为自由之神只会召唤的力量,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受局限的限制,他预算出自己的能力只局限在异界中。异界外的世界他就无法控制,这也正是污点法师无法进入那个穿梭门的原因,因为那个空间不属于异界。 所以污点法师既然肯定那个世界不属于异界,事实上他不止是预算出了三个神,他也预算出许多人,可是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值到最终算到了自由之神苏雅的身上。他才感到很意外。他不知道为什么偏偏自由之神可以穿梭到那个空间? 但是自由之神可以召唤的力量雪人和火战士都无法进入那空间,这也正是污点法师愚弄自由之神时而感到的唯一乐趣。这就像一只鸟儿一样,一旦它失去了翅膀还如何飞?就像一只桀骜不驯的老虎一样。它一旦失去了利爪和坚牙,它又能怎么占山为王,又该如何战斗? 污点法师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他知道无论此次前去的自由之神的结果到底是胜还是负。他都是最后的赢家。只要自由之神此去穿梭门中可以拿到钥匙,他就拥有了对付暗黑破坏神必胜的把握;如果此去的自由之神一去难返。那么他也可以央求暗黑破坏神放掉贝琳。毕竟,这是暗黑破坏神对天下服从者的承诺:无论是谁,只要帮助他杀死自由之神,那个领赏的人就会得到一个丰厚的犒赏。而污点法师想要得到的犒赏就是让暗黑破坏神放了贝琳。 就这样。污点法师和火战士仰南都静静地坐在那个被污点法师掩盖了事实的幻影面前,仰南还在以为那幻影中所显示的苏雅就是现实中在经历冒险的苏雅,他还在等着苏雅的回来。 可是那一旁别有心机的污点法师却在等待着自由之神走向不归路。 再说。苏雅走的每一步都是十分地费力,她的左手要去拨那些长着刺的长草。右手中的剑就去砍那些长草,虽然对于苏雅来说,这把黄金追踪剑在战场上算是一把根本就无法斩荆披棘的破剑,但是还好如今的它砍起草来到是十分地卖力,真可谓是砍一下碎一片,砍两下碎两片。 正当苏雅头顶着“日当午”的太阳想像自己是辛勤耕耘的农民在“除禾”时,突然眼前出现一个东西直逼苏雅的眼睛。 见到这一幕的苏雅第一个反应就是亮出自己的黄金追踪剑挡在了自己的面前,同时朝着那个突如其来的东西望去。 可是被苏雅这么一望,不但让她顿时觉得毛骨悚然,而且就在她的内心稍稍地安静下来的时刻,她心中又忍不住地骂了起来:“这剑呐!真是一把破剑啊!” 原来,就在苏雅的对面,只见地上扒着一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正伸着长长的舌头在朝着苏雅攻击,但是因为被苏雅的宝剑这么一挡,它那条长长的舌头便卷在了苏雅的宝剑上。 如今苏雅的身边既没有雪人的保护,又没有火战士的帮助,一切都要靠近她自己,所以她不能有一丝的放松,她连忙抬起头来观察着那个东西的相貌。 可是无论苏雅怎么努力都无法辨识出那个东西到底是属于哪一类的,只见它遍体黑色,体型像只黄鼠狼那么大,耳朵又长双圆,四爪着地,但是就像壁虎的尾巴一样,由粗到细,但是很长,它的大嘴也很大,并且只见它满嘴长满利齿尖牙。最糟糕的是它的舌头,最让苏雅感到无奈的也是它的舌头,因为此时它的舌头正卷在苏雅的宝剑上。只见它的舌头上也居然像苏雅身边的草叶一样长满密刺,也许是被这些坚硬的密刺隔在了外面,所以苏雅的宝剑才没有割断那东西的舌头。 但是苏雅从来也没有怀疑过她手中的这把黄金破剑一旦来到战场上便会威名扫地的事实。 此的苏雅还顾不上犹豫,她在想:“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办?” 因为现在的这个局面就是这么残酷:那只叫不上来名了的家伙用硬得如铁一样的舌头卷住了苏雅的黄金破剑,而唯一可以被苏雅当作武器的剑被那个东西死死地捆住,那么她接下来又要如何保护自己并反抗那个叫不上名的家伙? 似乎是看出了苏雅的心思,没想到扒在地上那个叫不上名的动物突然用起了力,但是令苏雅万万想不到的是这么一只长得像个黄鼠狼的东西的力量居然这么地大。反正苏雅觉得它至少能有180斤大汉的力量,它在用力地把那支黄金破剑往它的方向拽。 而苏雅也只有双手紧紧握着剑不让它把那支宝剑拽走。 只见苏雅一边挣扎着以薄力与那个动物对抗着,心中一边叨咕:“如果你不会伤害我,我可以把这把破剑送给你;但是如果你想伤害我,它可是我唯一自保的武器。” 虽然苏雅在用力地与那个动物僵持着,但是很明显,那么身体不怎么大的动物的力量却远远地超过了苏雅。只见苏雅的步子在不经过迈步的时候已经被那个动物缓缓地往自己的方向拽过来了一大截。但是苏雅仍然不肯罢休地继续与那个动物僵持。 就在那个动物的舌头紧拽着苏雅的宝剑不放,而没有其他办法的苏雅也在紧握着宝剑的两头而不肯对那个动物屈服的时候,只见那个动物突然松开了卷着苏雅宝剑的长长的舌头。与此同时,苏雅不但没反应过来,并且惯性地逼得她一个没站稳,就在她显些扒在地上的时候。只见那个动物又伸着长长的舌向她卷来。 而这次的苏雅却完全没有能力提防,只见那怪物的舌头轻而易举地就粘到了她的后背。并把她举了起来,直举到离地有一丈多远。 仍然是出于条件反射,苏雅举起了宝剑又朝着头顶处那个怪物长满密刺的舌头处砍去,可是无论她怎么砍。只见那黄金追踪剑碰撞在怪物的舌头上只是发出了“当当当叮叮叮”的碰撞声,还有出现彩色的火花,那黄金追踪剑居然一丁点儿也没有伤害到那个怪物的舌头。 也许是愤怒过头儿了。也许是恐惧过头了,只见苏雅望着手中拎着的那把黄金破剑。身体随着怪物舌头的移动在慢慢地靠近怪物的大嘴,这时的苏雅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望着手中的那把剑自嘲起来:“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找个磨刀的老头儿,花上三块钱磨刀费,好好收拾收拾你!” 当苏雅再次抬起头来,眼看着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被那个怪物的舌头带到了它那超极大的嘴边时,苏雅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地捂起了脸颊大声地喊叫:“救命啊!我不想死!救我!我的战士都哪儿去了?为什么召唤你们,你们却不出来?” 可是当苏雅刚刚喊完这几句话时,因为她是捂着脸的,她也从脸上摸到了一点湿湿的东西,因为她知道那个是血,但是她似乎感觉到那个血突然干得很快,因为她能觉察到脸部的伤口处微微发痒,等过了一会儿后,当她再次地去摸那层血时,她竟一点儿湿湿的液体也摸不到了。 就在苏雅感觉有一点儿不对劲而将贴在脸部的双手放下的时候,她突然望到了眼前的一幕,只见眼前的那只伸着长长舌头的怪物突然眼睛放得很大,它那眼白露得很多,眼珠瞪得很圆,并且一眨不眨、一动不动,好像写满惊恐。它刚才的自信和凶狠似乎也在悄然消失,因为苏雅感觉得到它在慢慢地把苏雅的身体放回地面。 值到苏雅的脚接触到地面并立定后,那个怪物才突然地把舌头伸了回去,只见那个长得像龙身一样的舌头顺间回到了它的嘴里,但是苏雅仍然看得出它依然很惊恐,只是让苏雅想不明白的是它为什么而惊恐,既然惊恐为什么不逃避和躲起来? 上面所说的这两样那个怪物都没有选择,虽然它浑身颤抖着,并且上牙磕着下牙传来了“哒哒哒”的声音,但是从它的面容上只看出了它的害怕,从它的身体中只传来了它的发抖,它只是立在原地不动。 其实苏雅也抬起头来望了望四周,她本以为可以看到一些异状,但是终归什么也没有被她看到,四周仍然是一片高高的草,远处也能看到树,但是以她的个头来说她只能看到那些树的树顶。 就在苏雅为眼前的这个怪物的突然发呆而感到不解时,突见那个怪物的浑身出现了一层冷气,这层冷气迅速地把怪物的身体包裹在里面,又过了没多久,只见苏雅眼前的怪物已经变成了一个冰雕了。 更令苏雅感到惊讶的是,就在这个怪物在变成冰雕的那一刻突然粉碎爆炸,它这么一爆炸顿时惊得苏雅后退了几步。值等到爆炸声过后,苏雅再朝着那个怪物发愣的地方望去,她除了在地上看到了一层碎冰碎水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 另一边,仰南还在目不转睛地望着污点法师所设置的幻影,而幻影中的苏雅已经穿过了那个金色的沙滩,来到了一片宁静的森林中,利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搜索着目标,找寻着污点法师口中所提到过的七个古墓的下落。 看到苏雅没有遇到危险,仰南的心时而紧张,时而也放心。 但是另一边的污点法师却感到阵阵的不安,因为他预算到前往穿梭的异次空间的苏雅的召唤能力再次觉醒,这让污点法师感到很茫然,因为依他的预算,由于他属于异界赫都,所以无法前往那个空间,因为那个空间并不属于赫都世界,虽然他解释不了为什么自由之神却可以前往,但是他很肯定自由之神以召唤得到的那两个力量雪人与火战士也无法前往那个空间。所以,污点法师本来以为苏雅在那个异次空间中的召唤是无效。但是他没有想到苏雅在再次的召唤中居然依然可以召唤到力量,也就是说苏雅用的是另一种召唤的能力把力量又带到了异次的空间。 失算了的污点法师连忙悄悄地预算着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污点法师掐指占卜后他终于恍然大悟:“是自由之神身上的血起的作用。”想到这里的污点法师心中感叹:“传说中的纯洁之血果然名不虚传,没有想到拥有纯洁之血的人居然可以穿越到任何时空来到自由之神的面前去辅助她,看来,自由之神的这一场仗究竟是胜还是负,现在还真难说。” ――――――――― 再说当苏雅看到那个怪物莫名地在顺间变成了一块冰的雕像后又无故地碎裂变成了水,苏雅只能皱着眉头纳闷,心想:“难道是赫都密语的保护我才能脱险?” 可是当苏雅想到这儿时又回过头去望了望身后那早已消失无迷的穿梭门的踪影,她想了想污点法师那张脸,心中又盘算:“不可能,这个家伙一看就是老谋深算,他既然有算计我的心,就不会让我得到赫都密语的保护,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的如意算盘企不是白打了?” 当苏雅又迈着步往前走几步来到了那个变成了碎冰碎水的怪物的身边时,当然,此时那片地上只有冰和水,没有了怪物的影子,望着这层冰,苏雅反复地琢磨着:“这到底是谁的招术?是谁在救我?难道是陆元坤?可是不像啊!” 苏雅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当她看到手边那把黄金破剑的剑柄时,突然想用它来照照自己的脸,于是她便把那个剑柄举到了与自己脸部平行的地方,这才在剑柄中看到了自己的剑,虽然此时的她头发有些散乱,但是她却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一处。苏雅又将宝剑靠近了自己的剑部再次地仔细望去,但是无论她怎么找最终都没有找到刚才存在于她脸上的那处血痕。 于是苏雅暗想:“难道是我刚才无意间触动了什么魔法?而我却不知道?但是不知道这类魔法是属于六大对抗本领中的哪一个?而我又如何才能利用这个魔法保护自己并应付艰险呢?” 正在苏雅站在原地百思难解之时,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喊声:“原来您在这儿,我终于找到您了!”(未完待续。) 227 再见追风 苏雅连忙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但是事实上,无论这次的苏雅怎么望,她仍然只是望到了一堆像人一样高大的草。 可仅管如此,苏雅也知道那喊声就在不远处,最远也就在这片大草原的边缘处。 听到了这声喊叫,苏雅的心中终于有了底,要知道她刚才是多么地茫然和孤独,尽管这条路是她预知的,也是她亲自选择的,但是她仍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她本以为这条名义上称为探险的路根本就没有危险,就像是她回到没有人在家的家里取钥匙一样轻松。可是她没料到天真的自己又一次上了人家的当,她知道这条探险的路不但危险,而且未来会发生什么她都无法预知,她只能顺着命运的摆布继续往下走,也许前途是茫然的,但是她没有办法,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得走下去,没有违约的可能,就像是在经历一场死亡游戏,会玩儿也得玩儿下去,不会玩儿也得玩儿下去。 但是当苏雅听到了那人的喊声,她的心中仿佛再次燃起了希望,更何况她听得出那似乎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虽然短时间内她还无法想起那个熟悉的声音究竟来自谁,但是她心中仍然重新升起了希望。 当苏雅听到那个声音后,连忙又用左手拽着前面的草叶,右手拿着黄金追踪剑朝着那些草叶一阵乱砍。 苏雅一边用手中的剑砍着长草,一边想起了刚才的那个说鼠不是鼠、说猫不是猫、说黄鼠狼也不是黄鼠狼的怪物,她在想那个怪物是否是这片又高又大的草叶的克星,因为就在那个怪物袭击她的时候,那个怪物身边的草叶全都被它踩在了脚下。 想到这里苏雅暗暗思考:“人征服了怪物。怪物征服了草――食物链呐!” 而正当苏雅想到这儿的时候,突然觉得头顶处好像刮起了一阵狂风。 起初苏雅被这阵狂风吹袭的感觉觉得像极了头顶处有一个直升飞机在狂吹着自己,可当她抬起头来眯着眼向着头顶处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那不是直升飞机,而是自己的救星。 只见苏雅的头顶处正下落着一只尖耳朵、浑身红色的狐狸,苏雅看得出那只狐狸的毛发就像西沉的落日一样颜色光彩艳丽但却深浅不同。况且他的另一个标志也证明了他并非是普通的狐狸,因为他的飞翔全靠着七个伸得长长的、并像孔雀一样可以朝着四面展开的尾巴。这七个尾巴各个都有一丈多长。它们包围在这只红狐狸的身边。远远望去像一只鸟儿展开了翅膀一样,就这样,那只红色的狐狸就是依靠着这神奇的尾巴才飞到了苏雅的面前并落在了她的身边。 苏雅见到了那只七尾狐狸。她再记性不好也不会忘记他,因为他就是在苏雅掉落叹息之谷后曾经救过苏雅的七尾狐狸追风。 那追风来到了苏雅面前时,苏雅只见他的身体大得简直就像是一架直升飞机,此时的追风不但来到了苏雅的身边。而且也把那些叶子上长满带刺的草重重地压在了脚下。 就在追风落在了苏雅的身边时,只听他对苏雅说了句:“到我的背上来。我带着你离开这里!” 当苏雅听到这句话时,心中终于看到了光明也瞧到了希望,总之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要知道这片走也走不完、看也看不到远方的高大的草叶林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大自然专门为她设置的监牢,本来她只有在这监牢中忍气吞生、听天由命。可是值到追风的出现并听关齿对她说要带她离开这里,那一刹那,苏雅顿时感到自由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了。 苏雅二话不说。只见她收起了腰中的黄金剑,来到了追风的身边。两手揪着追风的毛发就顺着他的身体爬到了他的背上。 等苏雅坐稳后,只听那追风又对苏雅说了声:“坐好了?我们就要起飞了!” 追风说完,只见他的尾巴再次地像孔雀开屏一样朝着四面展开,然后就在他的尾巴时上时下的摆动中只见他的身体离开了地面然后飞向了天空,并拔转头向着大草远处的森林飞去。 虽然骑在追风背上的苏雅腾空的感觉有些不舒服,但是这种不舒服再怎么说也比她刚才被困在大草中那种不透气的感觉舒服多了。 当追风带着苏雅离开了那片长得高高大大的草地,最终来到了一片密不透风的森林面前时终于停了下来。 只听追风对苏雅说:“主人,现在你可以说说我们应该去哪里了?” 苏雅并不是很急于回答追风的话,现在的她其实很奇怪追风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因为之前的污点法师明明对她说这个穿梭门的另一个世界只有自由之神可以进入,其他的人不可能进来,可是既然如此那么此时的追风又是怎么进来的?苏雅又想:污点法师总不会是在撒谎吧?可是他撒了一个这么无关紧要的谎又有什么意义呢? 苏雅终于忍不住问追风:“你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听了苏雅的疑问,追风也陷入了沉思中,他一边回忆着一边说:“刚才的我还在叹息之谷中修行,可就在刚才,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您的求救声,然后我的身体都突然地不受控制了,而我的身边的环境也顺间大变……所以不知不觉得,我只觉得等我再次看清四周的时候我就来到了这里,其实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突然之间就来到了这里的。当我来到了这里后,耳边仿佛还在回响着您的求救声,我便顺着您的叫声来到了这里,庆幸的是终于被我找到了您!” 苏雅听了追风的话,回想着刚才自己与那个长舌头怪物争斗的经历,虽然此时她也没搞明白追风来到这里的真正原因,但是如今的她仍然得出了一个结论,只听她对追风说:“难道刚才救我的人不是你?”(未完待续。) 228 寻访之路 追风听了苏雅的话也有些听不明白,他心想:“怎么救你的人不是我呢?明明是我把你带出那片草地的,可是为什么你居然会觉得救你的人不是我?”其实追风也猜到既然苏雅这么说也一定是事出有因的,他连忙对苏雅说:“什么救你的人不是我?难道在我到来之前你还遇到过别人?” 苏雅一边回忙着,一边点着头说:“是。就在你来到我的面前之前,我曾经遇到一个怪物,那个怪物的外表像鼠不是鼠、像狼不是狼、像猫也不是猫,它长着一对圆圆的耳朵,尾巴上粗下细,身上长着黑色的皮毛,它的嘴很大,里面长着坚牙利齿,它最厉害的武器是它的舌头,它的舌头不但长而且上面长满小细刺,它在发现我的时候便利用它的舌头攻击我,我连忙用我的宝剑抵挡它,可是一点儿用也没有,宝剑根本就穿不透它的舌头,就在它用它的舌头捆住了我即将吃掉我的时候,我吓得惊慌地喊了好几声:‘救命!’可就在我闭起眼睛等着被它吃掉的那一刻,我突然感觉到它的舌头似乎在慢慢地把我送到地面。等我争开眼睛后,只见那个怪物果然如我想象的那样乖乖地用舌头将我送到了地面。直等我的脚落了地后,只见它又把舌头伸回了嘴中。” “但是这次那个怪物的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杀气和霸气,它的眼中似乎很恐惧,又像是回光返照,就像是咽气前的祈祷一样。又过了没多久后,它的身上突然聚上了一层厚厚的冷气,随着这冷气的凝结。它的身体也在一动不动中变成了冰雕……可最后的最后,这个冰雕居然突然爆裂,最终碎成了一堆冰和水……” “本来我还怀疑这是‘赫都密语’的诅咒在保护着我。” 听到了这儿的追风低着头琢磨了琢磨,然后又对苏雅说:“这也有可能,毕竟您是世界七大神之一,而‘赫都密语’中又提示得很清楚,它说:‘世界七大神’都受‘赫都密语’的保护。普通生灵根本无法侵犯。这个问题不难解释……我想。应该就是因为‘赫都密语’的保护。” 可苏雅依然肯定地说:“我后来又想了想,总觉得这个说法不可能。” 听到了苏雅的结论,由七尾狐狸的身体已经化为了头发为火红色、身上穿着鲜红的马甲、两肩下露着粗壮的双臂、腿上和脚上都穿着黑色的裤子和靴子的追风再次纳闷地问苏雅:“为什么?” 对于追风时而变成人、时而又变成七尾狐狸的举动苏雅到也不觉得意外。她对追风继续讲述着自己的推测:“我之所以来到了这里,那是因为我跟污点法师作了个交易。因为在我跟他作交易之前,我的召唤宠物火战士的兄弟在辅助他的战斗中不幸战死,而就在这时。污点法师神秘出现,本来我并不认识什么污点法师。但是他却说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懂得使用一级魔法的高人,他说:如果我同意与他作交易,他就会把如何救活火战士兄弟的办法告诉我们。而这个交易就是前往另一个空间找到一把钥匙。污点法师说:他曾经试过许多次试图穿越这个空间,但是无论他怎么试。他发现他都无法进入这个空间。于是他试图占卜世界上的人,看哪个人才更有机会穿越这个空间。但是他占卜的结论却发现只有我可以穿越这个空间,于是我就跟他做了这个交易。他答应我只要我拿到他想要的钥匙,他就把救活火战士兄弟的方法告诉我。而我之所以会来到这里也是他送我来的。不想那个污点法师没必要在这个问题上对我撒谎,更何况我也见识过‘赫都密语’在惩罚和诅咒上发挥过的威力,我觉得与我刚才看到的是截然不同的,因为据我看到过的所有‘赫都密语’的惩罚都是焚烧,而不是冰冻。所以我敢断言:刚才的那种情况决对是人为的,决对是有人使用的一种对抗本领救了我,而不是‘赫都密语’的诅咒。” 听着苏雅说完,追风虽然听得有道理,但是他依然对一个问题产生质疑,只听他对苏雅说:“但是如果说您说的话是真的,如果真有那么一个人在您危难的时候救了您,可是为什么他公不露面,不以真面目相见呢?这其中的原由可就令人想不透了!” 苏雅听了追风的质疑,也为他所说的话而紧索着眉头心中想也想不透。 就在苏雅犹豫之时,突听追风转移了话题并对她说:“追风已经完成了女神之前所托,不但查到了害死野冰的凶手,而且也找到了能人异士替野冰报了仇。” 听到追风突然提到了苏雅交待他的任务,并且他说那任务已经完成,苏雅顿时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那谋害野冰的最终凶手到底是谁,她便急切地对追风说:“你是怎么查到的?到底害死野冰的凶手是谁?” 追风一边回想着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一边对苏雅说:“当小人离开叹息之谷的时候,经过四处打听、一路努力,终于被我打听到南野蛮住着高手,他们被人们称为火人。我便前往南野蛮探访,终于在我的努力下见到了南野蛮的首领瑞丝塔和火人首领火圣凰。” 当苏雅听到“火圣凰”这个名字时,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曾经住在魔方十八洞中时,就有一个自称为火圣凰的火人来到她的面前并对她说:“小人是万妖之王的手下火圣凰……”,想到这儿时,苏雅又暗自思忖:“原来陆元坤的手下火圣凰是火族人的首领,难怪火人被世界上的人们称为高人,原来如此。” 追风可不知道苏雅的心中在暗暗地想些什么,只听他继续对苏雅说:“我本来想请求火人首领火圣凰帮助我查出并杀死害死野冰的凶手。可惜她的回答却是无法帮助我。”(未完待续。) 229 饮血重生 追风继续说:“火圣凰说:她如今正在遵从东方龙城旧主万妖之王的指示,带领居住在世界各地的东方龙城子民返还龙城,万妖之王的这一举动既是为了重建龙城,也是为了迎接龙城主人的归来。所以火圣凰说:她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完成万妖之王的指示,至于我提出的要求她无暇顾理。” 听着追风说到这儿,苏雅连忙插话问了他一句:“你这么说的意思是:东方龙城不再是一片沙漠了?” 追风点着头说:“那里又恢复到了一百年前的生龙活虎的气息,总之如今的那里住满了人,现在的那里已经变成了有山有水、有房屋有百姓有乐土有天堂地方了!” 听到这儿的苏雅禁不住叹了一口气,然后心想:“陆元坤这么一折腾又是为的什么啊……折腾来折腾去,简直就像是退换货一样……可又不一样,退换货是折腾货,可这是折腾人啊!” 追风见苏雅不再质疑什么,便继续说起了自己刚才讲的事:“我见世界的顶级高手火人族的首领火圣凰无法答应我的要求,而我又不知道应该去哪里追寻下一个目标,便暂时住在了南野蛮。直到有一天,南野蛮城市中冲出了一个凶恶的狼人和一个杀气腾腾的大汉,他们以一个小女孩作为人质央求见我。我为了救那个小女孩便去见他,谁想到那个狼人和大汉竟衬我不注意时打晕了我并将我带离南野蛮,前往了一个叫作白狼山的地方。等我醒来时,这才发现昨天与我争斗的那个狼人变成了一个强壮的野蛮人,他说他叫达朗,他是北野蛮普希帝国的北野蛮王,因为被雪山女神所害才变成了狼人。拥有一级魔法的雪山女神不但占领了他的国土,而且一路追杀他到白狼山后才停止了追赶,因为白狼山距离叹息之谷很近,而且金成龙经常会在那里出没,所以雪山女神不敢冒然闯入。” “那达朗对我说:我手中的纯洁之血已经被他饮下,不仅如此,他那些同样被困在白狼山、并且同样被雪山女神变成了狼人的族人们也相继地饮下了纯洁之血,他们也都顺利地变回了人的模样。那达朗还对我说:他知道我的身上为什么会携带纯洁之血,他也知道我的使命,他愿意帮助我完成我的使命,只要告诉他目标,或者让他知道目标,他一定会义不容辞地去完成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务。” 听到这儿的苏雅又奇怪地插嘴道:“等一下……没道理啊……一个人饮下纯洁之血还情有可原,这一个族的人是怎么喝下纯洁之血的,就我当日给你的那么点儿纯洁之血也不够他们分啊?” 追风解释说:“他们抬过来一个装满水的缸,他们又把纯洁之血倒入缸中一点点,然后用搅拌的勺子在水中反复地搅拌了搅拌,这样,水与纯洁之血就融到了一起,他们不但每个人都可以喝到纯洁之血,而且就算让他们喝饱也没有问题。”(未完待续。) 230 出类拔萃 听到这儿的苏雅忍不住暗想:“原来这样也可以,照他们这么说,以后我再施血是就不用那么费血了。也许只需施舍一个被蚊子吸走的那么点血就可以救一个族的人,既然如此,我甚至都用不着宝剑了!” 追风继续自己的讲述:“我们因为不懂得占卜之术,所以一时难以知道杀死野冰的凶手到底是谁。但是达朗却因为饮下了纯洁之血拥有了不死之身所以前往普希帝国日月之光打败了雪山女神并救回了他的妹妹达曼,原来那达曼也被雪山女神施了法并变成了木头人,但是在纯洁之血的浇灌下达曼也变回了人形并与她的哥哥相聚。” “只是,在达朗和达曼重新回到普希帝国后却发现他们所抓到的那个雪山女神原来也是个不死之身,尽管他们用尽了办法但是也无法将雪山女神处死,而且更加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没多久后居然有两个黑衣人前来地牢劫狱,她们说她们是受暗黑破坏神的嘱托来到这里带走雪山女神。” “达朗和达曼当然不会轻易地放走前来劫狱的刺客,与此同时,千里迢迢地来到了北野蛮帝国请求联盟的今南野蛮首领瑞丝塔也参与了这场与刺客的效量中。” “但是令我们完全意想不到的是那刺客的力量实在强大,我们这几个人中居然没有一个人是他们的对手。本来我们几乎绝望甚至断定那刺客使用的力量应该就是一级魔法之时,同样参与到这场决斗中的火战士突然说:‘那不是一级魔法,而是无极’。他居然奇迹般地从拥有强大势力的敌人的眼皮子底下相继地安全地将我们救走,然后他只身一人去面对敌人。本来我们还在为火战士的处境捏了一把汗,因为他堵住了所有可以进入关押那个雪山女神地牢的牢门,并且就在那个牢门之内,只有火战士一个人较量着雪山女神和两个拥有神秘力量而且本领更胜于雪山女神的刺客。” “我们虽然都为火战士的处境担忧,但是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因为我们每个人都身受重伤,实在无力帮助他。但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没过多长时间,突见火战士安然无恙地从那个地牢中走了出来,他对我们说:雪山女神已经被他杀死了,可奇怪的是那两个刺客因为见到雪山女神已经死掉,她们竟也不再与火战士和我们为敌,火战士说她们已经逃脱了。” “我们一边庆幸着大家相安无事,一边佩服火战士本领的出神入化,南野蛮首领瑞丝塔和北野蛮首领达朗都说,那两个刺客令他们就连一招半式都接不住,可是火战士居然可以在那以短的时间内击退她们,他们都说火战士不愧为火族人后裔,果然是个高手。” “火战士说:虽然雪山女神已经死了,而且她的身体化为了一滩脓水,但是他却在雪山女神的七零八粹的尸体中捡到了一个奇怪的石头。火战士怀疑这个石头中一定包含着惊人的秘密,为了找到这个秘密的答案,火战士决定前往天使帝都走一趟。” 听到这儿的苏雅暗想:“那石头……难道就是生命石……这么说火战士仰南的手中有块生命石?”(未完待续。) 231 奇怪的预示之梦 本来苏雅并不知道有关生命石的信息,而之所以被她知道生命石的事是自从她由魔方十八洞回到了赫都后,在那漫长的一段昏迷中,她经常会做一场场重复的梦,而她也是从这一场场相同的梦中得知了生命石的事。 就在那场梦中,苏雅看到四周的天空仿佛是一片深蓝色的星空,而就在这片星空下,一个面积较大的酷似擂台的地方就立在她的面前,而她的面前还站着三个人,这三个人都长得体壮如牛,但是他们的打扮又不同。 苏雅虽然并不认识那三个人,但是初见他们的苏雅至少也能认出那三个家伙应该是野蛮人。而更奇怪的是,就在苏雅一一地端祥他们后,从她嘴中竟然道出了他们的名字,只见第一个野蛮人头戴羚角头盔,身穿棕色盔甲,手持一把长斧,苏雅见到他后就突然念叨了句:“这是噩帝的爪牙科力克。” 第二个野蛮人头戴牛角盔,身穿暗蓝色盔甲,手持两把镶有枪头的战斧。苏雅在见到他后又自言自语地说了声:“这是噩帝的爪牙塔力克。” 接下来,苏雅朝着第三个野蛮人望去,只见他面带白色胡须,身穿天蓝色盔甲,手持两把战斧。苏雅再次不由自主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马道克。 正在苏雅纳闷着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而面前的这三个家伙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之时,突见那三个野蛮人很恐惧地望着自己,而正在苏雅不知所措之时,又见一股卷着狂风的强大的攻击力向着那三个野蛮人攻去,而奇怪的是那三个野蛮人虽然看到了这一幕,虽然他们的脸色惨白,但是他们既不想办法招架,也不想办法逃脱,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一直等着那个卷着狂风的攻击袭击到了他们并当着苏雅的面将他们的身体撕开撕碎。 这一幕活撕人的场景对于苏雅来说简直是不堪入目,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用双手捂住脸庞,然后弯着腰低下头去等待着这场惨剧的消失。 可是每当苏雅去捂脸的时候,她突然感到耳边似乎恢复了宁静。她便尝试着将双手从眼睛处挪开,然后聚精会神地朝着眼前望去。 事实上并没有多少惊讶,那个擂台布满尘埃,好似留下了什么人在这个擂台上的打斗的痕迹,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既看不到那三个野蛮人,也看不到刚才活撕人的恐怖的一幕。 只是在那个擂台上她好像发现了三颗晶莹发亮的东西。 苏雅顺着那亮光连忙走了过去,值到走到那三颗东西的面前,苏雅才看清,原来那好像是三颗小石头,她又把那三颗石头拾在手里,只见那每颗小石头的外表都勾勒着奇异的图案,并且它们的表皮都贴着像鳞甲一样的外皮。 正在苏雅奇怪手中的这三颗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突觉自己又一次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话:“这石头叫生命石,是噩帝的爪牙不死的原因,想要征服并杀死噩帝的爪牙,就必须从他们的身体里取出这石头,否则,他们就会永远也无法死去。”(未完待续。) 232 水落石出 苏雅回忆到这儿,又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记忆中勾了回来,再次聚精会神地听着追风继续讲下去,追风说:“火战士走了以后,北野蛮的普希帝国又渐渐地回到了往日,那达朗大仇得报,他不但杀死了侵略他国土的雪山女神,而且也救回了自己的妹妹和国民,从此他重建强国,安享太平。” “我以为达朗要违约,忘记了当初对我的承诺,便不顾一切地去找达朗理论。见到达朗后,他回答我的却是:他不但没有忘记当初对我的承诺,而且他还在苦脑要如何才能找到害死野冰的凶手并杀死他。” “正当我们都认为无从下手之时,斗篷法师为我们指引了前进的方向。” “斗篷法师是达朗的盟友,达朗说他第一次看到斗篷法师时他还只是个黑色的像斗篷一样飘浮不定的影子,只是不同于普通的影子,这个影子居然还会说话,他说他叫斗篷法师,本来是污点法师的斗篷,只因为有一次他追风随污点法师外出遇到了危险,而自从那次危险后他就与主人失散,而且也是在那次的危险中,他失去了自己的失体,变成了只有一个影子的斗篷。在达朗前往南野蛮帝国找寻我的时候,他为了帮助达朗获得纯洁之血也跟随着达朗一起前去,而就在达朗得到纯洁之血后,达朗也把纯洁之血让给他一些,这样他就有了实体,而不仅仅只是那个像斗篷一样形状的影子了。” 苏雅听到这儿,内心顿时感到吃惊,她吃惊的是本来听着污点法师说:他是这个世界上属一属二的高手,并且他拥有的对抗本领就是许多人都不懂不会的一级魔法。本来苏雅并没有把这个自吹自擂的污点法师放在眼里,可当她听了追风的话后,她不免又产生了后怕,她心中暗想:“没想到这个污点法师如此高深莫测,真是没想到就连他身上穿的斗篷也可以成精,不知道他身上还有什么可以成精的?” 追风继续说:“在斗篷法师占卜后,他终于算出了害死野冰的凶手。他说:因为暗黑破坏神的三个手下、也就是几百年前生活在野蛮部落、而今却复活了的曾经的首领科力克、塔力克、马道克因为频繁在金圣国也就是金发国边境处出入,这使得世界的智慧之神沃尔特深感不安,他本来想派自己人前往驱逐,但却被手下瑞因坦勒阻拦。那瑞因坦勒建议智慧之神将暂住本国的野冰派去驱逐。但是野冰被派去执行任务没多久后就被三个古代人也就是科力克、马道克、塔力克合力杀死。” 当追风说出这结果后,苏雅这股怒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想:“我就知道,会搞这种阴谋的决对不是别人,除了沃尔特,谁还能干这么丧心病狂的事?” 苏雅想到了这儿,又沉着气想起了朱妍,她心中暗暗打算:“沃尔特,你别着急,迟早有一天我会找你去算帐!”(未完待续。) 233 神秘人的问题 又听追风继续对苏雅说:“就这样,我们在斗篷法师的指引下来到了得利草原的附近并找到了人称古代三王的科力克、塔力克和马道克。但是当我们与他们较量后才知道,这三个家伙不愧被称为古代三王,以我们的势力不但无法打败他们,而且也屡重他们的阴谋,不仅如此,他们还拥有不死之身,我们根本就无法杀死他们三个。” 苏雅听到这儿有些奇怪:“既然那古代三王拥有不死之身,那么他们几个人是如何杀死他们的?” 苏雅脑子里产生了极大的疑问,便开口对追风说:“那最后你们是怎么杀死他们的?” 追风回答:“这个说来有些奇怪,事实上杀死那三个野蛮人的人并不是我,也不是达朗和他的妹妹,更不是斗篷法师,而是一个神秘人。” “那神秘人从头到尾都遮着脸,他的浑身上下挡得很严实,他似乎并不希望我们猜到他的身份,并且就在我们启程之前,他曾经潜入我们的住处见过我。那时的我还以为他是个前来偷袭的刺客,可尽管我对他施加防惫,但是我也知道以我的本领跟他的能耐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幸好他虽然本领高强、身手高深莫测,但是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他只是问了我一个问题,而至今我也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 听着追风说了这么半天,苏雅也对那个神秘人产生了疑惑,只是她也猜不出那个神秘人会是谁?又可能是谁?于是她连忙问追风:“那个神秘人问了一个什么样的问题?” 追风便回答苏雅:“他说:自由之神为什么要为她的守护者野冰报仇?他还说:只要我老老实实地回答他的问题,他就把古代三王的下落告诉我。” 当苏雅听着追风说到这儿时,她的内心中顿时缓缓地起了波澜,内心也开始颤抖起来。她皱着眉、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后,心中不免忐忑地寻思:“问这个问题的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的背后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苏雅又想:“照说,如果有一个人还在世的话,他才是最应该关心这个问题的人,但是他已经死了……还有谁比野冰更关心这个问题?他到底是谁呢?” 又听那追风说:“我琢磨着就算我如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也不可能对自由之神您造成什么危害,于是我就把如何遇见自由之神,而自由之神又如何遇到了野冰的尸体的事,而之后的之后,自由之神又如何施舍纯洁之血将复仇的任务托付与我的事一一地跟他说了。” “而那个神秘人听完,他不但并没有说什么,面且果然遵守承诺并把古代三王的具体位置告诉给了我。而神秘人对我说完古代三王的下落后,他的身影便很快就消失了。而没多久后,我们便前往古代三王的屯扎之处寻找他们。” “可是没想到古代三王如此狡猾,我们居然上了他们的当。”(未完待续。) 234 再次现身的神秘人 追风继续说:“令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古代三王如此狡猾,他们为了分散我们的势力竟将自己的兵团屯扎在三岔路口处,等我们的人到达了那里也只能兵分三路。但是又走了没多久后,前面又会出现一个三岔口,没办法,我们的人只能继续兵分三路。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最终那古代三王的出现。” “而更奇怪的是:我们的队伍分开了,势力也分开了,而古代三王的势力也分开了,他们三个人分拨在不同的路口处等着我们的人。” “但是不管我们的人怎么与那三个古代人生死搏斗竟然都不是他们的对手。问题在于我们实在弄不明白他们死去活来总之是打不死的原因。就在这关键的时刻,之前那个神秘人再次地出现了,他不但帮我们征服住了那三个古代人,而且用一种迷幻的招术困住了古代人其一的科力克,并逼他说了古代三王不死的原因,竟原来是他们的身体中有一个叫做生命石的东西,正因为有这个生命石的存在,他们才会永远也死不了,而正因为他们不在一个空间同时作战,并且只有同一时间杀死他们并他们的身上取到生命石才可以真正地杀死他们。” “当神秘人得知了如何杀死这三个古代人的方法后,他便召唤了一个通往不明世界的穿梭门,他把那三个古代人骗到了穿梭门内,就在他也进入了穿梭门时的最后时刻对我们说了声:我们后会无期,至于那三个古代人,他会帮助我们杀死他们。就这样,害死野冰的终极凶手,也就是三个古代人就这样地死去了。” “古代三王死了后,我们还需要杀死剩下的一个害死野冰的凶手,也就是智慧之神的后下瑞因坦勒。虽然他只是间接害死野冰的凶手,但是正如斗篷法师所说的那样,如果没有他的多嘴,那么智慧之神也就不会想起野冰来,如果不是他的建议,那么野冰也不会被派往驱逐古代三王,更不会惨死在古代三王的手中。所以我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瑞因坦勒。” “在斗篷法师的占卜下,我们轻而易举地便找到了瑞因坦勒并展开与他的搏斗,尽管那瑞因坦勒垂死挣扎、誓死拼斗,但是我们知道只要自由之神无法原谅他,那么我们就决对不会放过他。” “可是令我们意想不到的是虽然瑞因坦勒孤掌难鸣,但是他依靠着他的绝技索命法轮居然兴不但可以躲过我们的攻击并略胜一筹,而且他居然也有我们无法掌控的穿越本领。” “就在瑞因坦勒像只泥鳅一样正要从我们的手心逃脱之时,那个帮助我们杀死古代三王的神秘再次出现了,他不但拦住了逃走的瑞因坦落,而且以自由之神的名义手起刀落杀死了瑞因坦勒,就这样,在他的帮助下,我们成功地杀死了瑞因坦勒,也总算完成了自由之神交待的复仇使命。”(未完待续。) 235 第一座森林 在追风三番五次地提到这个神秘人的时候,苏雅越来越觉得这个神秘人一定是她所认识的人,并且也一定与她熟悉。而且,这个神秘人也一定跟苏雅曾经作过的那个梦有关系。 苏雅暗想:“照追风这么说,神秘人其实身手不凡,并且从头到尾他都很关心自由之神也就是我的想法和抉择,他知道追风他们的战斗能力有限,他知道自由之神的任务委托给这些人说来有些牵强,所以,他要帮助他们完成任务。这个神秘人似乎比前往完成任务的认何一个人都关心这个任务的结果,他关心的不止是这些,还有自由之神的抉择……也许他关心的不只是自由之神的抉择,还有自由之神的安全……” 苏雅想到了这儿,突然想起当自己刚刚迈入这个奇异的异世界时,自己被一只舌头长长的怪物所纠缠,而那个最终将怪物变成冰块的人,如今的苏雅很肯定:既然那不是‘赫都密语’的诅咒的在帮助她,那一定跟那个神秘人有关系。 想到这儿的苏雅只觉得心中的希望再次燃起,她也觉得身体感受到了越来越多的温暖,她更加觉得身旁有一个充满光明的太阳和一双和蔼的眼睛在望着她。 此时的苏雅大胆地断言:“一定是他……他还没有死……他果然来了……他也来到了这个异次空间……到底如何才能让他现身……我一定有办法让他现身……” 一旁的追风见苏雅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只听追风又小心翼翼地对苏雅说:“是这样的,虽然害死野冰的直接杀手还有智慧之神沃尔特,但是,他毕竟是赫都世界的七大神之一。而这赫都七大神又各个都有‘赫都密语’的保护,所以我们不敢善自动手,所以也只能把任务完成今天这个样子,这也是我们最终的结果,我们可以杀死那三个古代人,可以杀死智慧之神身边的瑞因坦勒,但是我们无法杀死智慧之神。” 还没等追风说完。心知肚明的苏雅便打断了他所说的话然后对他说:“你不用说了。这些我心里很清楚,‘赫都密语’的惩罚对于你们来说是非常可怕的诅咒,那诅咒一旦实现就好像是被死亡界召唤一样。你们放心。我不会怪你们,你们做得也很对,你们也顺利地完成了我的复仇任务。虽然害死野冰真正的主角智慧之神还没有死,而且我也没料想到他会如此地对待我的守护者野冰。既然他如此对待我,那么很显然。他已经成为了我的敌人。只是他的手里毕竟握着我的朋友光明之神的下落,我暂时会留住他的性命。但是如果被我知道是他害死了光明之神,那么总有一天,我会亲自去找他报仇。他总会栽在我的手下,而且他会变得身败名裂!” 苏雅说到了这儿,她抬起头望了望前方近在咫尺的森林。然后对追风说:“我们走,前往那座森林。” 苏雅说完。她已经迈开了步子走在了前面。 而紧跟在苏雅身后的追风虽然保护她追随她义不容辞,但是他也实在想知道苏雅进这座森林到底想干什么? 于是就在苏雅慢慢走近那座森林的时候,他身边的追风边走边问她;“我们为什么要进那座森林,您又想在那座森林中探索到什么?” 苏雅一边执着地往前走一边对追风说:“我来到这里的唯一目的就是找到一把钥匙,我在来到这里之前已经得到了那把钥匙的形状,并且这个形状还被画在了一张布上。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已经知道我在这里将会遇到七个古墓,我要找到那七人古墓,并努力地从那七个古墓中找到我想要的钥匙。而现在我们面前的这个森林,也许就是通往第一个古墓的必经之路。” 苏雅说完,继续往前走着。 而跟在苏雅身边的追风已经听得很明确,他知道苏雅已经下定决心去闯这座森林,并且她的目标也很明确。所以听到了这儿的追风也不再对苏雅多加追问,便紧随着她进入了那个森林。 也许没有人知道,苏雅执意走进森林的另一个原因是,她想要自己遭遇一次危险,或者是面临一次袭击,最好是性命难保的袭击,因为她想见到那个神秘人,她想要把那个神秘人引出来。她要当面问问他,他到底是谁?为什么甘心情愿三番五次地帮助苏雅。如果不出预料的话,她猜想,只要那个神秘人肯露出面目,她确定,那个神秘人一定是、也只能是跟野冰有着莫大的关系。 正当苏雅与追风走进了那座森林后,苏雅突然觉得脚下一空,她又没料到便失足踩了下去。 虽然这一失足令苏雅吃了一惊,也令她的心悬在了半空中久久不能平息,但是还好最终的她仍然站稳了,她并没有摔下去。 待苏雅立定后连忙顺着身体朝着脚下望去,她想看看脚下究竟是怎么个情况,为什么会令她的脚险些踩空。 可当苏雅朝着脚下这么一望的时候,顿时,紧张的情绪再次涌上她的心头。 原来如今苏雅所站立的脚下是片湿乎乎、粘乎乎、泥乎乎的泥潭。 看着那泥潭,苏雅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书上所说的红军过草地时路过的沼泽。想到这儿的苏雅心中难免暗叹:“不会这么巧吧,刚进森林就遇大自然设下的陷阱,我了个去,这是想要我的命还是考验我啊?” 正在苏雅心中暗自感叹之时,她突然发现身边的追风居然安然无恙地走到了她的眼前。 苏雅一见追风居然没有踏入这片泥潭,她一边奇怪一边朝着追风的脚望去,这才发现原来追风的脚是悬在空中的,并且他身后的七条大尾巴挂在了树上,才使得追风没有陷入泥潭。 追风见苏雅陷入了泥潭,连忙借用大尾巴的威力转到了苏雅的面前并对她说:“您没事儿吧!别着急,我这就把您从泥潭中救出来!”(未完待续。) 236 召唤口决 追风说完,他便利用他那七条尾巴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先是用一条尾巴紧紧地搂住头顶那颗粗壮的大树树杆,然后其他的尾巴向前挪步;接下来又以一条尾巴搂住大树,然后又用其他的尾巴向前挪步,就这样没过久后他终于挪到了苏雅的面前。 看到追风的这一幕,苏雅偷偷地想:“难道狐狸跟猴子有亲戚?” 等追风靠近了苏雅的后背,他伸出了两只手穿过苏雅的两只胳膊下面本想将她拽出泥河潭。 可是令追风完全想不到的是,他越使劲拽苏雅,苏雅脚下的泥潭下陷的程度就越深。就这样,追风忙活了半天,也用了不少力将苏雅从泥潭中往外拽,但是他不但没有把她拽出分毫,而且等他松手时,只见苏雅的脚步陷入泥潭的深度反而更深了。刚才的苏雅还只是脚面被埋进了泥潭中,而如今的苏雅却是膝盖被埋进了泥潭中。 据追风了解,他根本没办法将苏雅硬生生地从泥潭中往外拽,因为他感觉那似乎并不是普通的泥潭,那泥潭好像已经跟苏雅的身体长在了一起,而且要么是它吞噬苏雅,要么苏雅就永远与它相伴。 这么半天追风因为卖力把苏雅从泥潭中拽出来费了不少力气,而苏雅也配合追风从泥潭中出来也出了不少力,可最终的两个人依然是一无所得。 追风一见自己根本就没办法将苏雅拽出那个泥潭,除非他将苏雅的身体撕碎才有可能把苏雅带离那个泥潭,但是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而苏雅也一边大喘着粗气,一边恢心丧气地骂了声:“难道我就只能站在这儿等死?真他妈地倒霉!” 看着苏雅发怒的追风也许是因为头一次听到她骂人,只见他一边大口地喘着气,一边用一种说不上是诧异还是惊讶的眼神望着苏雅。 这阵子苏雅的脑袋仿佛被冲昏了头,可是只一会儿功夫,她的脑子却又突然地灵光一现,她猛然想起了追风之前说过的话,他说:本来他正在叹息之谷中修行,突然听到了一阵喊声:“救命!”于是转眼间他就来到了这里。 而就在苏雅之前的遇到的那个长舌头怪物,也正是因为苏雅喊了一声:“救命!”才突然叫来了救兵帮助她脱离险境,并且也让她见到了追风,这样她才离开了那座高大的草原。 想到的这儿的苏雅突然醒悟:“难道一句‘救命’就是召唤的口决?既然我可以召唤出追风,那么接下来我是否可以召唤出其他的人?” 想到这儿的苏雅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是对的,只听她突然抬起头来对着那片夹在满眼中的树叶和树杆中间的天空大喊了一声:“救命!让我离开这里!来人!” 苏雅的这么突然一叫顿时吓了身旁的追风一大跳,他就在想:“神这是怎么了?”也许追风永远不会想明白身边已经拥有一个守护者的自由之神为什么突然之间暴发出像高唱青藏高原一样的嗓音。(未完待续。) 237 被召唤的污点法师 但是令苏雅和追风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苏雅的这声喊叫声过后,就在苏雅深陷的这片泥潭中和追风的面前果然出现了一个人。 只见那个人像一件黑色的斗篷一样漂浮在空中,他的脸、双手、腿和脚似乎都是隐形的,虽然没有人能看到它们,但是它们也似乎是存在的。那个人的斗篷下面像被打开的电风扇吹得紧似的,它的斗篷随风剧烈地摆动着。 也许对于眼前的这个人苏雅还很陌生,但是追风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只听他顺间便反应出这个人是谁然后第一时间叫出了他的名字:“斗篷法师?” 苏雅一听追风叫那个怪人是“斗篷法师”,因为她也听过追风提到过斗篷法师,他说就是在斗篷法师的指引下追风和达朗他们才找到了害死野冰的凶手的,由此可见,斗篷法师的占卜能力是何其地强大。 可是虽然追风跟苏雅提到过斗篷法师的以往,但是追风还没来得及向苏雅提及斗篷法师的劣迹,所以苏雅一直以为斗篷法师也是位善良的侠士,只听她也在追风反应过来后亲切地对着那个斗篷法师叫了一声:“哦?您就是斗篷法师?” 追风看出苏雅的心思,知道她并不了解其中的情况,他担心万一苏雅陷入斗篷法师的陷井中一定会一发不可收施。于是他连忙对苏雅解释说:“别轻易地相信他,他跟污点法师是一伙的。” 听着追风说完这几句话,苏雅的内心顿时提高了警惕,她奇怪地望了望追风,又谨慎地望了望那个斗篷法师。 虽然没有人可能看到那个飘浮在苏雅面前的斗篷法师的脸,但是当他听了追风说的话后依然淡淡地发出了笑声。 听到了斗篷法师的笑声,追风还以为他心怀恶意,便一边小心地防备着他,一边质问他:“你笑什么?” 就见那个斗篷法师笑完,只听他对追风说:“如果你们再执迷下去,只怕不但你们永远也离不开这个地方,而且我也无法离开这个地方。” 听着斗篷法师前不搭边儿后不着尾的话,追风和苏雅都诧异地双双对望了一眼,就听追风再次对那个斗篷法师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斗篷法师听了追风的话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他只是反问了追风一句:“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追风听了,起初很配合斗篷法师果然动脑筋犹豫着想了一会儿,但是没多久后他又全神贯注地盯住了斗篷法师并对他说:“我怎么来的关你什么事?” 斗篷法师听了这话,只好无奈地回答追风:“你不肯回答我的问题,我又怎么回答你的问题?” 这一次还没等追风回答,在一旁作了许久听客的苏雅突然插嘴说:“他是被我招唤而来的,怎么了?” 追风一听苏雅正在与那个斗篷法师搭话,他怕苏雅上了那斗篷法师的当,便又一次劝苏雅说:“女神,别相信他的话,他之前潜伏在我们的队伍中就是为了利用我们去杀智慧之神,如今他又跑到了这儿来决对有什么阴谋。更何况,他并不是什么斗篷法师,而是污点法师。他只是污点法师的障眼法而已。”(未完待续。) 238 终极战士 追风的一席话说完,苏雅顿时明白了一切,只听她对那斗篷法师说:“你是污点法师?” 那仍然悬浮在空中的斗篷倒也不隐瞒,只听他对苏雅说:“我是污点法师倒也不假,只不过如今的我只能寄存在这个斗篷上。因为当日您的纯洁之血是洒在了我的斗篷上的,所以当您遇到危险的时候,尤其是当您得不到召唤宠物的帮助的时候,那么另一个魔法召唤即终极战士便会出现……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污点法师居然也阴差阳错地成为了一个终极战士。” 苏雅当然不知道污点法师所说的“终极战士”是什么,她不知道这个概念到底是来自污点法师还是来自这大千世界,只听她对污点法师说:“‘终极战士’是什么意思?” 污点法师回答:“在您召唤出终极战士以后,这个终极战士必须誓死保护您的安全,并且由于他被您赐与了纯洁之血的威力,所以只要您还活着,他就不会死。但是如果您死了,他也活不了。所以在被您召唤出来时,他必须保证您的生命安全,还有要全力帮助您达成目标完成理想。总之,如果现在的您完不成任务永远无法离开这里,那么我们也必然会永远地住在这里。” 听着污点法师说完,苏雅终于明白:之前为她精心地设置陷阱的人如今却成为了她的奴隶。 听明白状况的苏雅想到这里除了想笑还是想笑,可当她想起了污点法师刚才说的话:“因为当日您的纯洁之血是洒在了我的斗篷上的,所以当您遇到危险的时候,尤其是当您得不到召唤宠物的帮助的时候,那么另一个魔法召唤即终极战士便会出现”。 想到这儿的苏雅终于对这个“终极召唤”的来历有了小小的认识,因为她想起来这些个“终极战士”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被赐与过苏雅的纯洁之血,不管是七尾狐狸追风还是那个斗篷法师,甚至,苏雅还想到了追风口中所提到过的北野蛮首领达朗和他的妹妹达曼,苏雅想,他们也都被沾染过纯洁之血,这么说来,他们也是“终极战士”? 苏雅由此推断,在她来到这个片神秘时空后所遇到那个袭击自己的长舌头的怪物时,将自己从怪物口中救出来的人一定也是个终极战士。她刚想问那斗篷法师看能不能从他的占卜之术中算出这个人的来历。可是当她发现身体在慢慢下陷时却一时间又忘了这个念头。 苏雅连忙顺着脚下望去,这才发现脚下的泥潭再一次像拥有吸铁石般的吸力一样将她吸了进去。而此时的苏雅已经是臀部深陷泥潭了。 追风见苏雅的情况危急,苏雅见自己的情况不妙,连忙抬头求助于面前的污点法师并急切地说:“快点儿把我从这儿弄出去!别告诉我你像追风一样无法救我出去?” 污点法师很淡定地回答苏雅:“高手与废物之间是有区别的,所以,最后被召唤出来的终极战士才是高手。”(未完待续。) 239 魔法下的冰潭 就连苏雅都听得出来污点法师的话事实上是在嘲讽一旁的追风。 听完污点法师的话这追风的脸色立码就阴沉了下来,虽然很显然此时的他还不想跟这个家伙计较,但是他依然以怒目斜视着污点法师。 一旁的苏雅见到污点法师与追风之间,心中琢磨着污点法师:“如今你都沦为我的阶下囚了还这么昌狂,你是不是高手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躲不开我的五指山?” 为了安慰追风,在污点法师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苏雅又接了一句:“想要成为高手是要付出代价的,最起码他们得学会挨过狐独,因为旦凡高手都长得很丑。” 听完苏雅的话后,那个黑色的斗篷也就是污点法师突然“嘿嘿嘿”地笑出了声,等他笑完,他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集中精力静静地停了一会儿,苏雅感受得到他似乎是在默念口决,苏雅坚信接下来一定会出现料想不到的一幕。 果然不出苏雅的预料,就在那污点法师再次抬起头来望向苏雅的时候,苏雅突然感觉自臀部往下更沉了,这种沉的感觉不是下沉的沉,而是重力加重的沉,她只觉得下身仿佛被绳子紧紧地捆住,不仅是一个小小的动作、一根脚趾,而且就连一根筋想动一动都难。 苏雅连忙再次朝着自己的下身望去,然而这么一望却让她大吃一惊。 苏雅只见自己深陷的泥潭如今已经不再是泥做的潭了,就在刚才她走神的这么一顺间,那黑色的泥潭已经变成了白色与黑色交接的泥潭。而之所以说成是白色与黑色交接,那是因为就在这层黑色泥潭的上下被覆盖和穿透了白色的凝固体,也就是冰。也就是说,如今困住苏雅不再是粘乎乎的黑泥,而是硬邦邦并可以将苏雅冻得没感觉的厚厚的冰。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追风也知道这是眼前的斗篷法师也就是污点法师所施的法,其实他对污点法师的忌惮还没有完全消除,所以对于污点法师的这么一个举动他不但很不理解,而且他还认为污点法师这样做明明是别有居心,只听他对污点法师质问说:“污点法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这么做就可以把神从泥潭中救上来?你这么做只会让她更牢固地呆在里面,你到底是何居心?” 很显然污点法师对追风一连串的问题感到十分不耐烦,他依然全神贯注地注视着苏雅下半身的一层冰,然后看都不看追风一眼就对他说:“我劝你还是在事情的最后再去评价别人,不然的话你也可以学学我,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可以救她出来就行,不管怎么样,也比你只是像个看戏的在一旁看着强多了!” “你……” 追风听了污点法师的嘲讽,竟气得憋红了脸颊,一时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反驳。本来他并不屑与污点法师斗嘴,因为他也知道为今之计最重要的事是救出困在冰潭下的神。(未完待续。) 240 小小满足感 苏雅听得出污点法师又一次在挖苦追风,她更知道以追风的性格是不愿意与污点法师计较的,但是她也知道以污点法师的性格是不占上风决不回头的,所以此时的她虽然也觉得困在厚厚的冰层中的自己的下半身感到很难受,但是她依然开口介入了污点法师与追风之间的矛盾中:“你们的矛盾结束了吧。还有你,污点法师,我希望不要我时刻提醒你,正如你所说:如果我可以好好地活着,那么你才可能活蹦烂跳地站在这里;如果我的目标达成了,你也可以离开这里。但是如果我的生命受到损害,那么你也休想离开这里。所以费话少说,你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衬早把我弄出去!” 苏雅说完,只见那看不到手的污点法师好像伸出了手臂在苏雅的面前比划着什么,然后又听他说:“我虽然没有自己效忠的神,但是我也深深地知道做个‘终极战士’的规矩,放心,我保证你这一趟的召唤决不会失手,我也保证我污点法师决不是徒有虚名。再说,如果你可以顺利地完成目标和任务,那也将是我的成果。我又何乐而不为?碍事找事儿的只是我身边的这个红毛小子而已!” 对于污点法师的一次次挑衅一旁的追风早就不耐烦,他最后回答污点法师的一句话却是催促他:“快点儿把神从冰潭中弄出来吧,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喜欢多费口舌?” 污点法师也不再理会追风,本来他一直低着头集中精力地望着困住苏雅的冰层发呆,可发了一会儿呆后他却又抬起了头并对苏雅说:“高手救人的方式总有些不同,但是不管我怎么救人,我也能保证最终把您安然无恙地救出来,只是这个过程对于您的心灵来说也许是个小小的折磨,但是我依然要劝您不要害怕,因为根本就没有危险。” 听了污点法师说的话,苏雅什么也没有回复,只是轻微地朝着污点法师点了点头,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即使面带微笑也决不是善意的笑,苏雅知道想要让污点法师对她绝对忠诚那一定比杀死他还难。现在的苏雅跟污点法师站在一条船上,可不管污点法师说过的所有的话都是真还是假,至少苏雅这么认为,他们的命运犹如被捆绑的套餐一样已经密不可分,污点法师再想耍花招也耍不到哪儿去,即使他要耍花招,那威力也是威不足道的,顶多也只能吓吓苏雅而已,就如现在他所说的话:“只是这个过程对于您的心灵来说也许是个小小的折磨……”这也是污点法师小小的野心而已,但是庆幸的是他这么点小小的满意足感被苏雅看透了。 正当苏雅想到这儿的时候,突然听到耳边响起了“嗡嗡”声,并且这个声音越来越大,由刚开始的像蚊了一样的微妙叫声,而变成像蜜蜂一样的嘹亮叫声……最后竟变成像电锯一样滋呱烂响的刺耳叫声。(未完待续。) 241冰块碎裂 苏雅连忙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猛然发现就在那层紧紧捆住自己下半身的冰层内突然钻出了一个锥子形类似地钻一样的东西,只见那个东西大约有一个单人床那么大,呈金子塔状,又比金子塔更加圆滑,而地钻尖的后面是几层很厚的螺旋桨一样的东西,也就是它们的旋转才加紧了地钻尖钻破冰层。 追风看到这一幕一时难以接受,他连忙对污点法师说:“污点法师,你弄出个这么个东西是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万一你一个不小心会伤到自由之神?” 污点法师那展开的斗篷好似在指挥着那个地钻前进的方向,他听了追风的话后并不以为然,只听他对追风说:“我会小心的,我又不是头一次使用这个东西,你不应该有质疑!” 面对污点法师突然弄出的一个这么玩意,苏雅看到了虽然也如追风所说的有些心有余悸,但是正如她之前所猜想的那样,如果她真为污点法师故弄的这么一点小玄虚而上当的话,那么她就真的上了污点法师的当了。 苏雅看得出那地钻的威力,她也知道那个可以轻易钻破冰层的地钻如果碰到了自己的身体会怎么样,但是当她的心中反复念叨着:“我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后,她就再也不害怕那个地钻了。 而且很明显结果果然如苏雅猜想的那样,污点法师所变化出的那个地钻只是绕着苏雅周围的冰层一圈,这样远远地望去如今的苏雅就犹如立在倒扣着的盘子上的一根蜡烛。 完成了这一系列动作,那个地钻的任务似乎仍然没有完成,只见那个地钻居然再次地朝着靠近苏雅的冰层上钻去。 一旁的追风终于忍不住地走到污点法师并着急地对他说:“污点法师,你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是你想伤害自由之神?” 面对追风的三番五次的追问,污点法师终于按捺不住地反驳:“你再多费唇舌打扰我,我就把你也冻起来,反正你也不是个神,而且你还是个可有可无的棋子!” 听着污点法师发火,本来就不是很信任他的追风刚想开口反驳,却被身边那困在冰层中的苏雅阻止道:“追风,我最后再说一次,不要打扰污点法师,否则,我们一时半会儿也离不开这里。他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去打扰他,别忘了我们是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如果他一个不小心的动作害得我掉进万丈深渊,那么你们两个无论是高手还是低手,也将会掉进万丈深渊。这么简单的道理污点法师是知道的,所以你不用去管他!” 追风见苏雅如此执着并主意已定便不再多言,只是站在一边盯着污点法师的一举一动。 而污点法师也不再与他俩费话,继续着自己魔法的操作。 苏雅再次地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地钻上,只见那个地钻摆动着身后的螺旋桨,小心地将苏雅身边的冰块都钻得裂了缝,并且随着缝隙的慢慢扩散,苏雅身边的那些冰块也全都碎裂了。(未完待续。) 242 蚯蚓救命 当站在一旁看到苏雅身边的冰块全都碎裂的追风顿时高兴地对苏雅说:“这下好了,既然冰块都裂开了,那么您可以出来了吧!” 追风身边的污点法师听了他的话,他突然转过头去令人难以揣测地望了追风一眼。 追风看不出那污点法师心中的想法,他甚至都看不到他的眼睛和脸,他只知道那个像扣在头上的黑色斗篷突然之间把头朝向了追风,而没过了一会儿这个头又转了回去。 本来苏雅也以为冰块碎裂后自己可以拔出脚和腿从那块土冰合成的地狱中出来,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她的下半身居然还是无法动弹。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眼看就要崩溃了,只见她焦急地对面前的污点法师说:“怎么会是这样,为什么我还是出不来?” 站在苏雅对面的污点法师一边在苏雅的面前比比划划地忙个不停,一边对苏雅说;“这有什么可奇怪的,真正困住您的是土而不是冰,这会儿冰破裂了也不代表您可以从里面出来,因为冰是我创造的,如果冰破裂您就可以出来的话,那么我就不用创造冰了。您要明白,真正困住您的是土,我只是利用冰的冷却改变了土的性质,原来的土是粘的,而现在的土是硬的;原来的土是有‘生命’的,它只会带着您下沉,而现在的这个土却已经‘死亡’了,它可以任凭我的操纵。” 污点法师说完,只见他好似伸开了手臂又一次地对着面前的苏雅比比划划,好像还在叨叨咕咕地念着口决。 近乎崩溃的苏雅只好再次把希望放在了污点法师的身上。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苏雅突然感觉到自己自臀部到腿部到脚部,总之是下半身都感到很痒,但是还好这种痒还不是难以忍受的,但是她却猜测不到这种痒是怎么回事。而且,她不但感到痒,也感受到了与身体紧紧接触的那片被污点法师称为已经“死亡”的土壤中在阵阵地融动着,就好像有一只隐形的大手伸进了土壤中在轻轻地浮动着土壤。 也许是看出了苏雅满脸的异样,污点法师便对苏雅解释说:“虽然这里所说的土已经‘死亡’,但是由于它们的‘尸体’紧紧相连,而这里又没有人可以把它们给分开,所以现在的您依然被困在土里,依然出不来。不过您大可放心,我还有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利用我的伙伴,把这些土壤中僵硬的‘尸体’捣碎,这样您就可以从土中走出来了!” 苏雅听着污点法师的解释到是很合理,只是她却不知道污点法师口中所提到的“伙伴”到底是什么伙伴。于是她便对污点法师说:“你的伙伴到底是什么?” 污点法师轻淡淡地回答了声:“上万只蚯蚓,它们是玩土的行家。你放心,虽然这里土够多,但是我请的蚯蚓也够多,它们一定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您给救出来。”(未完待续。) 243 食物链 苏雅听完污点法师的解释,她知道心存异心的污点法师由始至终都不是诚心诚意地在效忠她,她知道污点法师更像陆元坤,只要是自己认定跟自己不一条心的人,只要是自己的叛逆就一定会叛逆到底。 所以对污点法师所出的这个让苏雅觉得头皮发麻的办法苏雅还是早有预料的,只不过她无法猜测污点法师最终使用的会是哪种方法,而如今她终于看到了,她心想:污点法师也就这些本事了,也就只能这样发泄了,除此之外他还能怎么样呢? 没多久后,苏雅果然在自己身边的土壤中发现了那些缓缓移动身体的深褐色的蚯蚓们,苏雅虽然不知道它们加起来究竟有没有一万只,但是苏雅很确定它们的数量决不在少数。只见它们在土壤中钻上钻下,就好像是勤劳的农民一样在梳理着脚下的土地。 污点法师还算是守信用,没过多久后,苏雅便觉得自己那麻木很久的下半身终于可以移动了,不仅如此,当她低头去压那些土壤时,只觉得下半身的土壤很松软,她想现在的她应该可以离开这里了。 一旁的追风见状,他似乎看出了苏雅的意图,便连忙又一次利用七条尾巴的移动靠近了苏雅,这次当追风拖住了苏雅的两只胳膊后,他的尾巴轻轻地一用力,居然很容易地就把苏雅的身体拽出了那个泥潭。然后追风继续借助着自己那七条尾巴的威力将苏雅带到了一个安全的地面上。 等到苏雅和追风站稳后,他们身后那仿佛披在隐形人身上的斗篷也缓缓地向着他们走来。 苏雅看得到此时她眼前的斗篷好像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走到了苏雅和追风的面前停滞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了一句可有可无的话;“据我所说知,妖精都应该是神通广大的,你既然被称为七尾狐狸,又果然有七条尾巴,就应该具有七个智慧,七种神通,至少有七条命,怎么你不但什么都没有,而且本领居然这么差,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上守护者的?又是谁挑选了你?” 见污点法师挑畔,忍无可忍的追风再次想要反驳,却被苏雅插嘴道:“这世界上的一切谁都说不准,就像老虎吃鼠,鼠却可以制服大象,而大象又能制服老虎……你虽然本领强大,可最后还不是照样需要我来帮你找钥匙?这个道理就像你取钥匙开门进屋一样,门虽然能帮你看家护院,可是一旦你丢失了钥匙,那个可以为你挡风挡雨的却成了你的敌人,而那个弱不禁风的钥匙却成了你的救命良药……万事不能看表面,也许个人的才能只会在个别的问题上才会施展出来。” 苏雅一边说一边打扫着身上的泥土。 站在苏雅身边的追风从身上掏出了一块干净的布递给了苏雅以助她打扫上的尘埃。 站在他们身边的污点法师看到了追风的这个举动,最终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又叹了口气。(未完待续。) 244 超自然陷阱 只听污点法师对着他们最后说了句:“庸才永远是庸才。” 这次还没等苏雅和追风反应过来,就见污点法师朝着他们摆着手说:“你们在前方先走,等我看看这里的形式我再走。” 追风见污点法师这么说还以为他想在后面耍什么花招,便对他说:“你又想搞什么阴谋鬼计?” 这次的污点法师终于生气地对追风说:“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终极战士是个没的选择、只有忠诚的武器,所以你们认为我有必要做这种陷井去陷害你们,同时也是在危害我自己吗?” “那你干嘛要留下来?”这次轮到苏雅问了。 污点法师再不耐烦也不能拒绝回答苏雅的问题,只听他说:“这里的情况有问题,四处充满诡异的力量,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就算我们现在不在赫都,那么也决不是在现实的世界中,我猜测现在我们要么在一个人的梦里,要么就在一个人的幻觉里,要么,我们可能也存在于一个人有意识的幻象中。” 听了污点法师的猜测,追风突然之间笑出了声:“你这是什么推测,我听都没听过!” 污点法师似乎受不了一丁点的嘲弄,他见追风耻笑他便愤怒地反驳他:“你懂什么,乳袖未干的小子,而且还是一个无所是处的妖精,你居然什么本领都没有,而且本应该使用一级魔法的你,居然只会简单的逃生本领和奔跑本领,你的人生真是腐烂了。你看过几个对抗本领,就我刚才所说的这个现象决对有可能,并且我断定它并不是一级魔法。因为,一级魔法无可替代、无可超越,它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多费周折,它只需要轻轻一动手指或者是轻轻一动意念,该粉碎的地方就会被粉碎,该消失的东西就会永远地消失,该变成空气的人也会轻而易举地变成空气。所以我断定,自由之神刚才的陷井并不是由于一级魔法才出现的。” 追风听着污点法师说到这儿终于明白,他对污点法师说:“你的意思是说:刚才自由之神所深陷的泥潭并不只是个泥潭那么简单,而是有人设下的陷井?” 污点法师说:“这个你还看不出来,如是那是个泥潭,凭你追风的能耐就可以把自由之神带出去,毕竟你的办法已经超出大自然的能力了。但是,最终你还是没有把自由之神带出去,尽管运用了超越大自然的能力。那就只能证明那不是片普通的土壤了!” 追风对污点法师说的话还是半信半疑的,也可以说成是根本就不相信,他又对污点法师说:“如果真有人要暗算我们,就不会只用个泥潭去困住自由之神,他至少也应该知道,以自由之神的能力,区区一个泥潭是根本就困不住自由之神的。” 污点法师也笑了笑说:“你说得对,既然那个家伙知道他根本就困不住自由之神,为什么还要用个超自然的陷井来给自由之神制造障碍?”(未完待续。) 245 惩罚的开始 追风对污点法师说:“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超自然陷阱’,而你所说的超自然陷阱只是你想象出来的,所以说那个泥潭并不是任何人故意设置的。” 污点法师反驳他道:“既然如你所说并没有什么‘超自然陷阱’,那么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陷阱,为什么以你的能力居然无法将自由之神救出?” 追风被污点法师追问得一时语塞,但是没过了一会儿,他又反驳道:“因为自由之神陷得太深了,所以我用不上力。” “错!” 污点法师紧接着他的话说道:“你这只七条尾巴的守护再不济事儿也不可能连大自然都对付不了,更何况你既然变成了人,就拥有了不同于人的力量,即使你无法做到高深莫测,那么小小的魔法还是有的。所以你所说的话并不正确。正确的答案是那个泥潭被注入了魔法,并且那个魔法还高于你的力量,所以仅凭你的力量无法将它撼动。” 追风想了想,仍然不服地说:“是啊,也许这个陷阱我是无法撼动,但是它既没有捉住我,又没有困住自由之神,所以说这也叫做魔法陷阱吗?” 污点法师毫不犹豫地说:“这就证明这个魔法陷阱早就存在,而且它是为了提防闯入者,而根本就不是为了对付自由之神的。” 追风听完污点法师的推测,再一次冷冷地笑了笑,然后又对污点法师说:“你解释的理由真的太牵强,也太矛盾了。正如你所说,我是个庸才,而设置这个魔法陷阱的人的能力又远远地高于我,可是结果却证明,他的魔法陷阱既没有捉到我,也没有捉到自由之神,这事实上看来跟你的推断可是矛盾的。” 一旁的苏雅也不说话,只是认真地听着他俩的分辩。 污点法师又对追风说:“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也是我想要留下来追查的问题。” 追风还是没听明白:“你留下来追查什么?” 污点法师回答:“我说过,既然这个设置陷阱的家伙比你的本领要强,那么他的陷阱就决不会就这么简单,或者这种对闯入者的惩罚只是个开始,或者只是个你肉眼中的表象。真正的事实也许你还没有看到。” 听着污点法师摸不着头脑的话,追风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对污点法师说:“你说了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听着你说的话简直要比拆一个村的房子还要累。” 这次还没等污点法师开口,站在他们旁边听了许久的苏雅终于开口对追风说:“别问了追风,我们先走进森林,让污点法师自己留下来,我想他一定可以猜透敌人的想法的。” 苏雅说完,便先起一步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追风见苏雅先走了,只好搭了一眼那污点法师,然后也追了上去,他一边追苏雅一边不解地对她说:“我们就这样走?不知道那污点法师会在我们的身后搞什么鬼?”(未完待续。) 246 触碰了底线的人 苏雅头也不回地仍然执着地向前走着,但是她仍然从嘴边蹦出了几句话就算是回答了追风的疑问:“不会的,就算他要耍花招,也得等我们从这里出去才有可能。” 追风一见苏雅心中有数的样子便也不再多问,便也随着苏雅走进了深林中。 污点法师支走了苏雅和追风后,他站在原地远远地朝着他们的背影张望,直到望不到他们的身影后,这污点法师终于安了心。 接下来的污点法师又走到了那片稀松的已经被蚯蚓钻得破破烂烂、总之是像被铲过的土地,他蹲在那片土地旁静静地望着地面思考了一会儿。 远远望去,污点法师的身影就像是一个斗篷扣在一个隐形人的身上一样,而此时的他一动不动地蹲在地上,若非微风的轻浮拽动了他的斗篷,不知道的人也许还会以为那只是一副画,顶多也只是一件斗篷因为受什么支撑才飘在半空中的。 此时没有人知道污点法师到底在做什么,或许他在思考,或许他在运功,更或许……他在念什么口决。 果然,没过多久,只见被参天大树的枝叶遮挡住的天空突然一闪一闪地亮着光,那些光居然像“田”字一样横竖交叉着,但是它们的亮度却堪比雷雨天的闪电。 又没过多久,半空中突然传来一阵惨叫,伴随着这阵惨叫声,一个黑黑的东西自半空中而降。当那个东西在掉落的时候正好掉在一个呈下坡状的山坡上,就这样,那个东西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能顺着山坡往下滚落。就在他滚落了几圈后,最终居然滚到了那个斗篷的身边,也就是来到了污点法师的身边。 此时的污点法师依然是一个斗篷盖在一个隐形人身上的样子,似乎就算他不去猜想不抬头去望都能猜到那个来到他身边的家伙到底是谁? 果然,那个滚到污点法师身边的家伙并不是个东西,那原来是个人。那家伙在一路的颠簸中跌跌撞撞后居然安然无恙,最终他依然摇摇晃晃地爬了起来。 可当那个家伙刚刚站起来的时候,突见那个蹲在地上的看似宁静外表的污点法师突地立了起来并直奔在他身边站起来的那个家伙。只见污点法师似乎用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那家伙的脖子,而立在他身边的那个人的脑袋也顺间朝着后面仰去,而他的衣领却好像被靠近他的污点法师的无形的手拽住了一样。 现在的这个局面看去,尽管那个人的身材看起来很高大很魁梧,但是他却被污点法师拽得似乎一动都不能动。 突听污点法师对着那个人说了句:“你这个丑八怪,为什么要跟着我们,这些陷阱是不是你造的!” 那个被污点法师紧紧拽住了的人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突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直等他笑完他才回答污点法师说:“你认为我设计它是为了抓你,还是为了抓你的斗篷?” 虽然那个人答非所问,但是污点法师也知道这事不像是那个人干的。就听污点法师对那个人又说:“我警告我,别想跟踪我,也别想监视我,如果你想找到我那决对难上加难,如果我想知道你的踪向那决对易如凡掌,所以,别触碰我的底线。”(未完待续。) 247 心魔陷阱 被污点法师拽住的那个人似乎一副百口莫辩的样子。他一直等待着污点法师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他才终于开口为自己辩解;“我没得罪你啊,为什么你老是说我触碰你的底线呢?我只是因为长得丑而已,这才不想轻易地露面而暴露自己。” 也许是那个人为自己辩解的理由充沛,也许正如他所说的他的确长得很丑,只见污点法师突然松开了紧握着他的衣领,然后又站回了原处。 那个人见污点法师放开了自己终于松了一口气,只见他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就见站在他身边的斗篷好似斜眼搭了他一眼,然后鄙视地对他说了句:“都已经长得这么丑了还整理衣服干什么?” 那个人听了,又一次地笑了笑说:“就我这模样,到了妖界照样能找到女朋友,要知道在那里我这副样子还算是好看的!” 看样子污点法师不会继续跟那个人谈论这类问题,只听他又对那个人说:“有没有发现这里有什么异样?我觉得这里的不太正常,但是我又感觉不到一级魔法的存在,所以,我让你仔细地辩识辩识,这里是否有无极的味道?” 那个人一边揉脖子一边听着污点法师把话说完,接下来他又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对污点法师说:“这里的确有无极,但却不是禁锢,而是一种心魔的迷幻法。” “不是禁锢?” 那污点法师听着那人说完,只听污点法师突然放大了声音对他说:“别唬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无极的根本就是禁锢,所以这里既然有无极,就一定有禁锢。” 那个人只好无奈地回答:“不如这样吧,如果你听不懂,我可以现学现卖教你点儿无极,免得你固执己见。” 污点法师听到这儿,只好深吸口气然后对那人说:“你说吧,我愿意听你说下去,只是你最好不要骗我。” 那个人听到这儿,便接着对污点法师说:“其实无极有两种基本招术,你所知道的禁锢只是其中的一种,另外还有一种必杀技,那就是幻魔。而这里我所说的心魔迷幻只是幻魔的一种。关于幻魔,住在赫都的师神泰瑞雨所教出的无极弟子中属其中的裘凡理解得最为通彻,而他也更善于这方面的运用。” “心魔的迷幻是利用心中所想而加深的阻碍陷阱。比如说,恰巧你掉进了这个心魔陷阱中,那么这个陷阱就会随着你内心的变化而改变对你的惩罚方式。” 污点法师听了那个人的话后似乎有所领悟,他突然对那个人说:“你这么说,看来刚才的自由之神决对是因为掉入了心魔陷阱中而无法自拔所以才导致即使是追风也无法将她救出的结果。” 那人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朝着他点了点头。 “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既然她会被心魔陷阱纠缠住,那之后的她为什么还能被轻松地救出来?按理说,她还应该继续困在这个陷阱中才对。”(未完待续。) 248 交换条件 那人见污点法师还是没有通透地领悟自己所说的话,便走到那个悬在半空中的斗篷身边,然后伸出手来本想拍拍他的肩,却被污点法师抬起了他那只隐形的手然后将那人的手打了回去。 做完这个动作后只听污点法师对那个人说:“有话就快说,别想搞小动作;再说,你这魔鬼的爪子还是离我远点儿吧!” 那人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调侃地对他说:“呦!大哥,好像我们之间彼此彼此吧,你也没好到哪儿去。你说我是魔鬼,你不也是个魔鬼?虽然你平时将自己的脸掩在斗篷下面,可是一旦你露出了自己的脸还不是一样会吓死人!” 污点法师不屑于跟那个人费话,便没好气地对他说:“快点儿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我不愿意跟你聊一些毫无相关的话题。” 可是污点法师对面的那个人依然嘚嘚瑟瑟地绕着污点法师走了半圈儿,然后突然停在了那里,这才开口对污点法师说:“这样吧,你要我详解给你也行,只要你告诉我你为什么那么痛恨智慧之神,你以这个答案交换,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那个人话音刚落,只见他身边的那个悬在半空中的黑色斗篷犹如一阵狂风一样突然奔那人而去。 这一次那个人依然没有躲得过污点法师的突然袭击,不仅如此,他的身体还被污点法师的斗篷压倒在身下。 也许在旁人看来,一个弱不禁风的斗篷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都不可能有将人推倒的可能。 但是在这里却有这个可能,这一点无论污点法师自己,还是那个如今躺在地上的被污点法师推到的那个人,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 甚至如今躺在地上的那个人觉得:没想到污点法师的气量是这么小,随便激将他一下,就能把他激怒。 再见那个伏在那人身上的斗篷,本来那只是个好像套在一个隐形人身上的斗篷,但是此时的那个人却仿佛在斗篷的下面看到了一张凶狠、恐怖的骷髅脸,并且那个骷髅在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骷髅的眼中似乎充满杀意,又似乎写着恐吓,那又似乎只是调戏,又好像是在犴笑。 可是谁又能猜得出一个没有皮肤没有脸只有骨头架子的精灵的内心到底是什么世界呢? 突听那个伏在那人身上的斗篷说了句话:“我劝你给我老实点儿,我问你什么你最好就回答什么。否则,如果你想反抗我,或者有一天你背叛了我,到时你的命运可比现在要惨得多。还有,你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个棋子而已,我只是需要从你身上得到消息,你对我的利用价值就是这么点儿。你别想与我相提并论,你还不够资格;你也别想跟我讲条件,否则我就代替‘赫都密语’诅咒你,把你变得更丑!” 伏在那个人身上的斗篷说完,只见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老老实实、一脸平静、不敢再多言的样子,便又一次松手放开了他。(未完待续。) 249 真正的王者 那个人见污点法师终于放开了自己,他只觉得自己又一次脱离了魔掌,他从地上又站了起来,然后整理了身上的衣服,也打扫了身上的土。 污点法师见那个人半天不说话只是整理自己身上的衣服便又一次不耐烦地催促他:“快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可是站在污点法师身边的那个人依然专注地打扫着肩膀的灰尘。 污点法师等得不耐烦,终于回过头去瞄了他一眼并冷哼了一声。 那个人见状,这才把目光又放回到污点法师的身上,然后伸出手来歪着头挠了挠脖子,这才对污点法师说:“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哦,我说道:‘心魔的迷幻是利用心中所想而加深的阻碍陷阱。比如说:恰巧你掉进了这个心魔陷阱中,那么这个陷阱就会随着你内心的变化而改变对你的惩罚方式。’也就是说,这个陷阱只是针对于你,但是如果介入了外界的干扰可能就会影响它的威力;或者是入迷者只要可以走出心中的迷层就可以离开那个陷阱;更有可能的是,有的时候表面上是离开了那个陷阱,可事实上却并没有离开,正如你突逢一场大雨,在大雨中你想找个避雨的地方,可是当你环视一周后,发现在你的附近只有一扇门,除此那扇门之外你就再也没有避雨的地方了。所以你只能想办法进入那一扇门中避雨。可是当你走进门中你却突然发现,那扇门中的瓢泼大雨比外面的雨更大,虽然有门的掩饰,但是很明显,与其进入那扇门还不如在外面挨雨浇,至少外面的雨量你还可以承受,而那扇门后的雨量你却无法承受了。所以说,那扇门后是个更大的陷阱……也就是说,刚才自由之神在泥坑中的遭遇很可能只是游戏的开始,再往前也许会有更大的陷阱。最重要的是如今自由之神正在穿越我所说的那扇‘门’。” 污点法师听着那个人说完,突然“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等他笑完又自言自语地说了声:“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真是雕虫小技,我就说嘛,区区排行第二位的无极再高明又能高明到哪去?果然呐,一切都被我说重了,而一切,也终将掌握在我的手中。” 污点法师刚说到这儿,突见那个人也仰着头“哈哈哈”地笑了几声,等他笑完再转过头来望向污点法师,只见他的眼睛好像刀子一般直直地盯着他。 那个人似乎从来就没有真正地害怕过污点法师,而他的退缩和害怕就好像是他装出来的一样。 那个人似乎并不在乎污点法师的一次次警告,也不在乎污点法师狠毒的眼神,只见他迈着悠闲的步子走到了污点法师的身边然后在他的耳边停停顿顿地说了几句话:“老虎,自称为山中之王,而王又是什么,应该是唯我独尊的意思,也就是天下我最强,世界我最大。可是老虎再自称为王,一旦碰到了弓箭,总是难免会被弓箭射杀死……那么既然说到了这儿,那也就是意味着弓箭才是最大的强者了吧……可是,我们都知道弓箭是没有生命的,归根结底,如果想操纵弓箭,那得依靠人的智慧和手段,所以人可以控制弓箭,由此可见,弓箭并不是强者……那么说到这儿,人才是最大的强者了呗……还是不对,人如果离开弓箭,根本就不可能是虎的对手,弱肉强食,虎要吃人想要征服人简直易如凡掌,所以说……污点法师,你觉得你到底是虎,还是弓箭,还是人呢?你真的觉得你自己很高明吗?”(未完待续。) 250 识破 污点法师听着那个人说完,他似乎也听出那个人话中的讽刺味道,但是奇怪的是这一次的他并没有生气,而是出乎预料般地再次地“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就在那个人不解地望着污点法师有一会儿,而污点法师也终于笑完了,仅管污点法师对于那个人说的话的反应是笑,但是他却没有继续反驳和挖苦那个人,而是转移了话题:“我想好了,对付这个招术,我先要在自由之神的身上下一道诅咒。” 那个人听了,连忙问:“什么诅咒?” 污点法师斜着眼搭了那个人一眼,然后回答他:“你放心,无论我想下的是什么诅咒,她都不会忘记你的名字,那样的话,你也不会白忙活,到少……在她偶然获救的时候总会有意无意地想起你的。” 见那个人不说话,污点法师又“嘿嘿”地怪笑了两声,然后又对那个人说:“我打算在女神的身上下一道‘保护诅咒’,这个诅咒会帮助她辨识眼前的虚幻,只是唯一不足的是但凡距离她三步远的家伙都会长得跟骷髅一样。” 那个人听到这儿,突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噗”的声音,接下来他又发出了“啧啧”的声音,然后又听他叹了声气,对污点法师说:“我真是看不透你,既然这么喜欢骷髅,怎么就没取个骷髅作老婆呢?或者把你的心上人也变成骷髅,这样你们互相就不会嫌对方丑了!” 听着那个人的调侃,污点法师一边转头望向了他,一边贪婪地继续“哈哈哈”地怪笑,只听他对那个人说:“如果你愿意。等我们完成任务离开这里后,我会想办法把你的心上人变成骷髅,这样你们从外表看上去才大同小异,你们相互的歧视感也会消失,唯一的坏处就是你们会遭到等级歧视……但是这也无所谓了,我相信你并不在意。” “不过说到底,那似乎并不可能。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如果被自由之神知道你为了和她在一起而令她变得丑陋不堪,不知道到时候的你的是否会遭到赫都密语的诅咒呢?” “所以,最好的结局还是你不露面。让那自由之神继续保持对你的遐想,不管现在的你是什么形象,至少在她的心中你是完美的。哈哈哈!” 污点法师说完这些的时候,只见那个人的身影在悄然无息中消失了。 污点法师不再去理会那个人。他转过身去,一边朝着自由之神前进的方向追去。嘴边一边叨咕:“真是个痴情种!” 再说与追风走进森林的苏雅,他们在走进森林后,很快便来到了一片草木稀松的地方,只见那里稀稀拉拉地长着许多苏雅叫不上名的树。而且没走几步便会遇到一块像石凳一样大的岩石。并且苏雅还看到了许多抗旱的植物,比如说奇形怪状的仙人掌和刺球。当苏雅朝着地面望去时,只见那里土地松软。那些土都是黄色的,虽然也有很多地方被草叶覆盖。但是它们高低不平,就好像有的土下是肿胀的岩石,而有的土下只有土似的。 而当苏雅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她在脚下的地面上偶而还能看到来往不绝的各种各样的小虫子,当然还有蚂蚁。 当苏雅和追风再次穿过两颗大树中间的枝叶缝隙时,苏雅终于看到了一片空地。只见这片空地的颜色也是黄色的,就像黄种人肌肤一样的颜色,而空地的周围全是白色的岩石,那些岩石像天然的墙一样把这片空地围在了中间。 更关键的是在这片空地中,就在苏雅的视线内,并且也是在百步内,有一个建筑,那个建筑很明显是个通往地下的入口,虽然它的大门作得很好,全是用白色的岩石搭建而成,而且大门看起来还很宽大,但是很显然,门后没有房屋,门上也没有楼层,那个门唯一有的就是左右两栋天然墙,还有那个门的后面铺在它身上的岩石盖,所以很显然,那个门是一个地底通道的入口。 苏雅觉得答案已经摆在自己的面前,那扇门的后面,一定就是七个古墓其中的一个古墓的入口。 苏雅想到这儿,便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而身后的追风也连忙跟了上去。 可就在苏雅越来越靠近那个古墓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头有些晕,与此同时,她看到眼前的地仿佛在晃动,与其说那是晃动,不如说那地仿佛像海浪一样上下浮动,而且她似乎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土地的模样,那些黄色的东西在她的眼中竟只剩下了一片黄色,至于在土地上爬来爬去的蚂蚁或者是各种昆虫,她居然再也看不到它们的影子。 不仅如此,就在苏雅执着地向前走的时候,她又在地上的土之间看到了熟悉的东西,她仔细地辨识着那些东西,值到看清后她才发现,那土上的天然图像与散布在它周围的树枝和石子连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张张脸庞的图象。 而更糟糕的是,苏雅不但不想继续前进,反而更加执着地去探究地面上那一张张脸到底是谁的脸,但是无论她怎么看怎么想怎么辨识,她总是觉得那一张张面孔只是让她感到熟悉,她总是无法想起他们究竟是谁,她又是在哪遇到他们的。 正当苏雅执迷于这些脸孔之时,突听耳边传来了一阵阵的喊声:“你看到的是幻觉,快醒醒!女神!你看到什么了?这儿什么也没有,你看到的一定都是幻觉!快醒来吧!女神!” 当苏雅听到了那阵阵的喊声后,渐渐的,她终于随着那阵阵的喊声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到了那喊声的方向。 本来她的面前只有一片土地,一片黄色的土地,而且这土这地像波浪一样荡漾着并不停地晃着,值到有个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进入了苏雅的耳中,她才把这一切都抛在了脑后。专注地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喊叫的人的身上。 而就在这时,突见她的眼前改变了,一张顶着红发的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 苏雅随着记忆的恢复,这才想起来那红发少年就是追风。 可当她想起这一切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憋了很长时间的一段气,她连忙用力地呼吸,并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这么一呼一喘的令她觉得很难受。她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猫下了腰,还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追风看起来很为苏雅的情况感到焦虑,但是当他见苏雅安然无恙地清醒过来仍然为她感到高兴。只是他还是不明白地对苏雅说:“刚才发生了什么,您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停在半路上一动不动的?我都不知道您是怎么回事?本来我还以为您觉得得累了,想要停下来休息休息。可是当我发现您的眼睛也是一动不动时,我就深感奇怪了。还有,我用手去摸你的呼吸,竟然被我发现也停止了,我便知道这并不妙。我想唯一的办法就是唤醒您!” 苏雅依然猫着腰低着头并用一只手捂住了胸口,她一边听着追风的讲述,一边回想着自己刚才所看到的一切。心想:“怎么会是这样……刚才那一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刚才所遇到的只是幻觉……我怎么会突然产生了幻觉了呢?” 苏雅总算恢复了呼吸,自己的身心也渐渐地平静了。她用手掌抹了抹脸后,这才一边回忆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一边对追风说:“我也不知道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 当苏雅再次想起她在地上看到的那一张张脸恐时,这才想起了那一张张脸恐究竟是谁。可是令她想不通的是,那些人对于她来说明明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可为什么她刚才怎么想都想不起他们是谁来,而就在这一顺间她的幻觉又是怎么形成的?更没道理的是,为什么当她清醒的时候好像刚从窒息中醒过来一样? 苏雅不想再纠结下去,也不想再没头脑地怀疑下去,突然,她想起了就在自己进入幻觉之前,她所看到的那个古墓的入口,想到这儿,她连忙抬起头来朝着前方望去。 但是她这么一抬头,只是与守护者追风的目光相对。 苏雅也顾不上追风的想法,连忙伸手向前扒住了追风的肩膀然后将他推到了一边,这才看清了仍然是百米之遥内,那个面对着她的古墓的入口依然显现在眼前。 看到了那个古墓,苏雅不由自主地举起手指并指向它,然后对追风说:“一定是这个古墓搞的鬼。” 追风顺着苏雅手指的地方朝着他身后的古墓的入口望了一眼,然后回过头来对苏雅说:“那只是个建筑啊?” 正在苏雅不知道用什么来回答追风之时,突听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还是自由之神说得对,这里有陷阱,古墓有问题。” 那人说完,同一时间,苏雅和追风都把目光转到了他的身上。 而那人并不是别人,他只是一个黑色的斗篷好像披在一个隐形人的身上,此时,那个隐形人正披着斗篷走进苏雅和追风。 苏雅似乎比追风更有领悟性,她迫不及待地在追风说话之前先开门见山地对那隐形人也就是污点法师:“你查到了什么?” 污点法师回答:“这里有一个强大的能量在控制着这里,而且这个强大的能量并不是一级魔法,而是无极,它可以随时渗透人的思想,并且误导人的思想、迷惑人的思想,从而搅乱人的思想,从而把一个人带到因为自己的思想才会产生的陷阱中。另外,您要学会提防无极,这个魔法会很轻易地使你窒息……所以,女神,我想警告你的是不要太过执着自己脑子中所想的东西,如果你一定要那样,相信一定会害了你自己。” 污点法师说的话与苏雅内心所想的简直是大同小异,她再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仰起头朝着天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后,似乎想透了,她又一次地把注意力拽了回来,然后突发其想地对污点法师说了句话;“我希望有个‘火眼金睛’,帮我辨识妖魔鬼怪。” 污点法师听了苏雅的话后,突然发出了“呜”的声音,他这个动静好似对苏雅的先见之明十分赞赏,只听他对苏雅说了句:“难怪您可以成为神了,我看足可以与智慧之神相提并论了,您要相信,拥有正确的先见之明决对是您无可战胜的法宝……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在这之前,你最好有一个得力的助手,至少他得有法宝。” 苏雅听着污点法师啰嗦了半天,心中暗想:“你到底是在夸我的智商高,还是在夸自己的本领大呢?” 苏雅也不管污点法师的吹捧,又直接地对他说:“我们还是转入正题吧,说说,你有什么法宝?你有办法驱逐虚幻吗?” 污点法师说:“我有个诅咒,只要您答应,我立码会施加在您的身上,而且这个诅咒可以保护您并驱赶有敌意的人。” “什么诅咒,说来听听!” 污点法师继续说:“您拥有了这个诅咒的保护,这样的话,无论是虚幻的还是现实的,只要他们想靠近您,都会变成同一张脸,而那张脸是没有血肉的面孔,只有一个脑袋,也就是一个张骨架脸。” “你就直接说成是骷髅好了!” 污点法师见苏雅明白自己所说的,便点着头回应:“正是。我是这样想的,虽然您面对的是一张张的骷髅脸,但是也比面对灾难强。” “没有关系,” 只见苏雅一边走向那个古墓,一边头也不回地对污点法师说:“我觉得我先习惯习惯也行了,毕竟总有一天,我需要面对你的真面目,所以在这儿之前就当是对我的锻炼了!” 站在苏雅身后的污点法师发了一会儿愣后,也淡然地笑着,心中暗想:“看来,我应该试着为自己找一个主了,到少这个主很理解她的守护者的心情啊!”(未完待续。) 251 走进古墓之前 苏雅、污点法师、追风先后来到了那座壮观的石门面前。 苏雅并没有急于往里走,而是站在了那个石门的门口处停了下来,因为她看到了石门上的石壁上似乎隐隐约约地勾勒着图案,虽然不太明显,但是仍然被她发现了。 苏雅用手抚摸着那些图案,给她的直观感觉就是这些图案好像都是一些头大身小的虫子。而且它们都是被雕刻上去的,因为很明显,她在用手指触摸时可以摸出它们的棱角。 正在苏雅为这些图案而感到疑虑之时,她的耳边突然刮起了一阵轻微的风,她知道污点法师和追风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 苏雅知道污点法师即将在自己的身上施加一道诅咒,这道诅咒至少可以让苏雅辨识出当自己无意进入幻觉时哪个是幻觉哪个是真实。 苏雅回过头去,果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斗篷和追风的影子。 苏雅早已整理了自己的心情,然后对污点法师说:“说好的承诺呢,你说过会在我的身上施加一道诅咒的。” 污点法师回答:“那您准备好了,我这道诅咒开始了。” 污点法师说完,只见他仿佛伸出了那只隐形的右手然后伸到了苏雅的头上比比划划了一会儿,在这段时间内苏雅可以听到污点法师嘴里嘀嘀咕咕地叨咕着什么。 没过多久,苏雅可以看到眼前也就是那人黑色斗篷的下面,一张人影渐渐地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 只是不管苏雅想不想看下去,这道人影她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斗篷下面果然是个腐尸的模样,只见他眼珠子瞪得溜圆,由于没有眼皮的遮挡,那两个球状看起来更像是球了,他的鼻子空得只剩一条鼻梁和两个孔,至于嘴就根本闭不上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嘴唇,但是庆幸的是他的牙齿还都完好。不过此时的苏雅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污点法师的头上总戴着个帽子也就是被遮着与他脖子处的衣服连体的斗篷上的帽子,因为他不但没有头发,而且头顶处还有一个大窟窿。 为了表示对苏雅的尊敬,污点法师特意摘下帽子示意给她看,可他这么做只会令苏雅更觉得恶心。 污点法师继续戴上了帽子,他似乎并没有多少玩心,所以他并没有把身上包裹得很紧的斗篷解开以方便苏雅“观赏”,但看起来苏雅也没有那个兴趣观赏。 苏雅又转过头朝着追风的方向观看,只见他那稀松鲜红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依然显得很耀眼。唯一不同的是他那张跟污点法师一样的只剩下骨头和筋的腐烂的脸,还有追风一向喜欢穿露肩露胸类似马甲的长衫,如今清晰可见他那只剩下两条骨头架子的两条胳膊和腐肉与骨头相连的胸口。 唯一不同的是这个鬼看起来比之前那个叫作“污点法师”的似乎有点儿人情味。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并不惊讶也不恐怖,只见她转过头来对污点法师说:“你的愚弄不过如此了,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吧!”(未完待续。) 252 附身 “还不行。” 污点法师的回答令苏雅感到出乎预料,本来她已经迈开步子打算进入古墓,可是令她没有想到耳边听到的居然是污点法师的这句话。 苏雅只得转回头来对污点法师再次说:“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只听污点法师回答:“在进去之前我得向您提个意见――我觉得追风应该留在外面守门。” 听了污点法师的话,苏雅第一时间的反应是皱起了眉头,正当她心中产生反感和疑惑之际,一旁的追风已经按捺不住地反驳污点法师说:“你想衬机拨走自由之神身边的我,我看没那么容易,最起码自由之神不会同意,因为我还要留下来保护自由之神的安全,以免你这种诡计多端的人心存不轨。” 污点法师听了,竟然毫不迟延地反驳追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想自由之神比任何人都懂得这个道理,更何况,你这种本领低级的人不但根本就保护不了自由之神的安全,而且,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也许你这个家伙还会给自由之神带来麻烦,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避免自己人残杀自己人的事情发生,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留在古墓的外面。” “你别想在这儿搬弄事非,你的建议不管是我还是自由之神,我们都不可能屡行。” 污点法师也不理会追风,他直接把目光放到了自由之神的身上并对她说:“请您务必听我一言,追风不能进入古墓,他的能力实在有限,而设计这个古墓陷阱的人和此人的能力远远地高于追风的能力,所以以追风那有限的本领永远都无法在这个地方伸展开并保证您的安全。而且以追风现在的实力,他甚至都不如您,您至少懂得召唤,而且您召唤出的战士无论是懂得一级魔法、还是元素的,哪个都比追风强。所以从这方面来看,追风也是最弱的。而更重要的是,敌人很强。所以我们不能忽视这个问题。如果把最差的人带在身边前去对付一个超强的敌人,那么我们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苏雅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也渐渐地品味出些道理。正在她犹豫之时,又听一旁的追风开口对自由之神说:“您别听他的,他这么说这么做一定是有阴谋的,如果我不在您的身边。又有谁来监视他?又有谁来提醒您?” 还没等苏雅说话,污点法师突然回过头去望了追风一眼。然后又转过头来对苏雅说:“他已经弱得不堪一击了,您就让他守门吧!放心,这次的我带来一个跟班的,他在保护您的同时。也会照顾追风的。” 当苏雅听着污点法师说完这话后顿时觉得有点儿没头没脑,总之是觉得有些古怪。但是当她思考了污点法师的提议后,最终她依然下定决心。然后对身旁的追风说:“就依污点法师的话,你留下来守护这里。我们进去。但是请你放心,我认为污点法师不会害我的,因为,” 苏雅说到这儿时,又把目光放到了污点法师那张猜不透的脸上,然后既像是在对追风承诺,又像是在警告污点法师的样子:“我对他也下过一道诅咒,这道诅咒正是考验他对我的忠心,如果他在欺骗我,那么诅咒就会灵验,他将会见到他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而且那个人将是代替我向他讨债的人。” 苏雅说完,便转过了头走进了那个高大的、没有门只有入口并且入口中一团漆黑的古墓中而去。 看着自由之神已经走进了古墓,完全没料到这一切的追风只能傻傻地站在门口,毕竟没有自由之神发话,他不敢擅自闯入。他只能用敌对的眼神望着污点法师:“都是你干的好事,是你在蛊惑自由之神,才导致自由之神什么都听你的。” 污点法师见他不服气,便对他说:“别因为这点儿事而耿耿于怀,自由之神也不是个傻子,她也知道你的能力,毕竟事实在那儿摆着呢,她也知道带上你等于带上个累赘。放心,我会给你一展拳脚的机会,等到任务结束时,如果里面还有敌人毫无缚鸡之力的幼崽存在的话,我会留几只给你以供你一展拳脚。” 追风听出了污点法师的嘲笑和侮辱,他忍不住朝着污点法师骂了声:“你早点儿死吧,你个混蛋!” 污点法师嘴边抿着笑,大模大样地走向古墓的入口,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入口的那一刻,只听他又一次回头对追风说:“难道你不知道我不是个活人吗?所以,我不可能再死了!另外,我还要提醒你一件事,现在就可以证明你是个弱者,难道你没有发现身上被附体了?可是不管你发没发现,也不管你能不能对付它,我的跟班都会把它给收拾了。” 污点法师说完话就直接走进了那个深不可测的古墓中。 而站在原地依然彷徨的追风还在品味着污点法师临走前说过的话:“难道你没有发现身上被附体了”追风不停地琢磨着这句话,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正当追风想到这儿的时候突听耳边传来一声声奇怪的“嗡嗡嗡”和更加古怪的喘息声,等他反应过来,他才觉察出这些声音来自自己的身体。他连忙朝着自己的身体中望去,可望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望见,可是他耳边的那个喘息却好似越来越加紧了,而且那阵“嗡嗡”声也越来越急躁。 正在追风六神无主的时刻,他突然感到心好像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并且这么一揪令他顺间感到窒息,他不由自主地弯着身子,并倒退了几步。但是还好他的身体强健、意志力够坚定,虽然他后退了好几步,但是还没等摔倒时他又挺直身板立在了那里。 等追风站稳后,当他抬起头来这才看到眼前的一切。 只见自己的面前有一个浑身呈白色又时而呈透明状的家伙,他正垂头丧气地被吊在空中,他的一只手臂好似被空中的一个枷锁捆绑住,而且他的身体看似轻飘飘般似乎还可以随风舞动,追风都辨识不出那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他没有头发,没有眉毛,脸更像是铅笔画上的一张简体人物的脸,但是不管他到底是人还是鬼,现在的他已经处于奄奄一息的状态。 追风想问那个家伙是谁,但是他转念一想,也许更应该回答他的人是那个站在暗处捉住了这个说鬼不是鬼、说人不是人的那个隐身人。 所以,追风便对着空气问了声:“你到底是什么人?这白色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追风说完,只听自己的耳边传来了那个人的回答声:“哼哼!你刚才还说要保护自由之神,可是你居然连这个东西都不认识,并且还被它附在了身上你都不知道,我真想知道刚才的你对着女神说了那么多好听的话,到底是你说的?还是这个东西说的?” 那个人说完了话,追风突然觉得这个人说话的声音很耳熟,他连忙仔细地捋了捋自己的记忆,这才想起来那人说话的声音像极了曾经帮助他和达朗杀死古代三王和瑞因坦勒的那个人,虽然此时的追风还不敢肯定,但是他依然试叹地问那个人说:“你是……那个神秘人?你也在这儿?没想到你居然跟污点法师一伙!” 追风说完,突听空中传来了那个人的“啧啧”声,又听那个人说:“先把自己撇清了再说话!你现在跟污点法师也是一伙的?” 追风也不再理会这个话题,只听他继续对空中的那个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三番五次地参与到我们的队伍中。” “怎么你没有听污点法师说吗?我是他的跟班的!” 追风听到这儿,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他又对那个人说:“看来我说的话是正确的,你的确眼他是一伙的!” 追风说完,暗中的那个似乎显得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只听他回答追风说:“彼此彼此吧,你不是也一样,我的确是他的跟班,而你也的确是给他看门的。” 那神秘人刚将“看门的”说出口,就见追风的脸都变绿了,他正要反驳,却被神秘人的话打断:“我可没有闲功跟你在这儿多费口舌,我将要走进古墓。记住,我手上的这个家伙是布置这个局的人操纵人脑的工具,它总是会衬人不注意钻进你们的身体里,你虽然不用进古墓,也要随时随地保持警惕小心提防这种怪物的侵入。” 听着神秘人说完话,追风终于感到惊心动魄和心有余悸,他望着那个悬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像一片薄薄的纸做的人,奇怪地说了声:“它到底是什么时候闯入我的身体中的?” 只听空中的神秘人说了声;“就是在你不肯定从别人的劝告并且坚持己见、独断专行的时候侵入到你的大脑的。”(未完待续。) 253 生死线 追风听着那人说:“就是在你不肯服从别人的劝告并且坚持己见、独断专行的时候侵入到你的大脑的。”追风听得半懂不懂的,值到最后他还是无法理解那人说的话,只听他对那人说:“可我还是不明白,就算那个东西侵入了我的大脑,可又对布这场局的人有什么利?” 就听暗处的那个人继续回答;“这个也许只有问布这场局的人了!事实上对他们有利得多,因为一旦被这个东西侵入的大脑就会变成他们的傀儡。让你生或者让你死都是他们说得算。” 追风正在思索着那个人的话,只见那个白色透明形状的东西突然张大了瞳孔,与此同时它的嘴巴也恐怖地张大了好几倍,它的面容让人见了顿时会不寒而栗,但是不管目睹它的观者会有多么地害怕,也许他们终归都没有这个东西害怕,因为就在它的脸部的形状突然变形之后,只见它从脑袋到身子到脚全部像烟消云散一样融化了,值到最后它的身体与空气融为一体,没人知道它到底是魂飞魄散了还是步入天堂了。 追风也目睹了那个白色透明状的东西在自己面前消失的一幕,他知道是那个人将曾经的那个侵害了他大脑的东西杀死了。 可是暗处的那个人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一走了之,他在杀死了那个东西后,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距离追风很近的地方,也就是古墓门的入口处。 虽然追风看不到那个人的样貌,也很难听到他的走路的声音,但是追风依然知道那个人来到了他的身边,因为他发现就在古墓的门口处,也就是自己所站立的那个位置的旁边,凭空中似乎有个人在地上划了一条线,这条线自门的一侧开始划,一直划到门的另一侧。 追风默默地等待着那个人把地上的这条线画完,本来追风还以为那个隐在暗处的人想要向他讲解些什么,不然他无端地在地上画一条线干什么。 但是令追风完全想不到的是,原来那不只是一条普通的线。 只听那个人画完了那条线后似乎放松地呼出一口气,然后又对追风说:“你站到线的这边也就是靠近古墓的方向。” 追风听了那个人说的话,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追风依然依他所说的话站到了靠近古墓的地方。然后他不解地那个隐身人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个隐身人这才解释说:“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我已经在这里画了一条‘生死线’,并且将一个诅咒加在这‘生死线’之中。只要你站在这条线里,也就是古墓的门口,因为生死线的这边是生线,所以你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只要你不离开这条线,你就什么事都没有;而生线的对面就是死线,但凡靠近这条死线的人都不可能活着离开。” 追风听着那个隐身人说完,他惊讶地望着脚下的那根用手指勾勒出的线形,心中暗想:“真是没有想到原来这里也有诅咒?”(未完待续。) 254 穿越黑暗 就连追风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什么他对那个隐身人所说的话总是坚信不移的,不管怎么样,那个隐身人只说了一遍,就让追风相信他的面前真的有一条“生死线”,并且他就在生死之间选择了生,所以他站在生线这边。 那个隐身人对追风说完话,追风能觉察出他的声音越来越远,但是那个隐身人在走出没多远后竟然也像污点那样停在了那里并回过头对追风喊了一声:“别忘了,看好你的门!别不让你干什么,你不但连门都看不好,而且还把命丢了,或者落在敌人的手里,成为了他们的手中刀,到那时我们就只能无功而返了!” 站在门口的追风听了那个隐身人的话,这次他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回过头去,望着那深不见底的古墓深处,好似他可以看到一个战友正在往里走般地朝着里面喊了一声:“放心!我要让你们知道我追风决对不是图有虚名。” 话转那走进古墓的苏雅和污点法师,他们正在穿过一条漫长的漆黑的通道,若不是可以摸到那伸手见不到五指的坚硬的墙,苏雅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如何迈步、如何走路?还有若非前面有那污点法师领路,她真想放弃往回返。 苏雅跟在污点法师的身后走了一会儿没有头的路后终于不耐烦地对污点法师说:“我说……你既然懂得使用一级魔法,那么给我弄点儿亮出来又有何不可的?何必逼我瞎子摸道、前进得如此痛苦?” 走在前面的污点法师听了苏雅的话,他似乎没有一丁点要打灯的意思,只听那污点法师一边在前方领路一边回答苏雅:“有我在前方领路,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算遇到什么危险或者是陷阱,也是我先做替死鬼或者是我先掉落陷阱,既然是这样你还有什么着急的?” 苏雅一听这个污点法师根本就不听自己的,只见她没好气地说:“不着急?我不着急能行吗?遇到危险你还会坐以待毙吗?打得过你可能会打,如果打不过你跑了叫我到时候怎么办?再说这个周围这么黑,步子慢了又怕外面的追风等得着急;步子快了又怕前方有陷阱,万一防不胜防咱们还得都掉过去,不管你是先做替死鬼还是后做替死鬼,都无法保证我不做替死鬼,最生要的是我得活着,至于你做不做替死鬼并不十分重要!” 听到这儿,那污点法师忍不住轻叹了声说:“传说中的自由之神也不过如此,还不是关键时候只想着自己的普通人?世人是怎么看出你的特殊的?” 苏雅继续反抗:“我的特殊就在于你死了,我可以再次召唤你并复活你;而我死了,大家就全都死了,就别说你是污点法师,就算你是点污法师也不好使,都是一起见阎王的命运!” 污点法师依然固执己见地说:“黑暗有什么不好?黑暗可以掩盖一切,包括真实与谎言。” 苏雅听到这儿,她眼珠转了转后也继续反驳污点法师:“既然你觉得好,为什么不抱个没有窗户的房子四处旅行,这样的话你就可以随时随地享受黑暗了!”(未完待续。) 255 填油的人 这次苏雅说完话,污点法师并没有反驳,相反的,他的反应居然是传来了“嘿嘿嘿”的笑声。 就在苏雅没好气地对着前方那看不见模样和身影的污点法师白了一眼后,突听污点法师说了一句:“好了!这下既不用点灯也可以看到前方的路了!” 污点法师刚说完,走过苏雅头脑中的第一个念动是她本以为前方有一个现成的灯,可是等她没走几步后这才发现原来前面拥有的并不只是灯,还有一些用土黄色的砖搭成的地下墓地。这墓地的四面点着油灯,每个油灯都被置在墙角处凹进去的一块石托上。通过这些油灯可以看清墓地中被照得灯火通明的四周,除了那些坚固的墙壁和高高的屋顶以外,还可以看到立在眼皮子底下的一个个的石棺。自那些石棺中散发出奇奇怪怪的腐臭味儿令苏雅感到难受,再加上有些石棺的盖子都没有盖严,一些赶也赶不走的苍蝇围住那盖口处的缝隙没完没了地叫唤个不停,苏雅看到这一切心里总觉得特别不自在。 然而更不自在的是当苏雅和污点法师走到墓地中心时突然发现左右各有两条通道,并且每一个通道都被一扇石门挡住。 虽然看到那坚如磐石的石门好像很牢固的样子,但是苏雅和污点法师一眼就看出就在石门的门口处有一个明显的拉阀,所以他俩同一时间猜出那个拉阀应该就是进入石门的钥匙。 正在苏雅犹豫他俩到底应该往左走还是往右走的时候,突见污点法师最先迈开了步子直奔左边的那个石门而去。 正如污点法师所说,但凡用魔法掩饰只要距离苏雅三步远便会现出人形,而他们一旦离开了苏雅的三步之内便会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眼前的污点法师也是一样,当他站在距离苏雅三步内的时候,苏雅可以清晰地看到污点法师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那张丑陋的嘴脸,可是一旦污点远离了她的三步远后,出现在苏雅面前的又只剩下一个黑色斗篷了。 而如今的苏雅也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斗篷正走向左边的石门,只见那个黑色斗篷在靠近了左边的石门前停住后,他似乎伸出了自己那只隐形的右手拽住了石门旁边的拉阀,然后一用力拉了下去。 一顺间的功夫传来了拉阀“咯吱咯吱”的响声,与此同时,拉阀旁边的石门也随着传来的“嗡嗡嗡”的响声后,只见那苏雅拉阀石门自下往上地打开了。 同一时刻,当那石门被打开后,石门里的一切都暴露了出来。 可不幸的是无论是污点法师还是苏雅,他们在那石门打开后居然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见那里似乎只是个过往的通道,它的四面依然是土黄色但是又好像是掉了很多颜色的墙壁。那些墙壁上依然有许多凹进去的石托,在那些石托内依然可以看到油灯的影子。 当苏雅看到这些油灯时突然感到很奇怪:“这些油灯没有油尽灯枯的时候吗?当它们的油烧尽的时候,又是谁前来填油的?”(未完待续。) 256 分头走 污点法师和苏雅依然没有在那第二层的石屋中得到什么收获,不仅如此,苏雅在这第二道石门中又看到了地中央立着的一个石棺,并且从这个石棺中依然传来了腐肉的味道,还有围绕在石棺周围“嗡嗡嗡”不停乱叫的苍蝇。 在苏雅的印象中,唯一可以让她想起或者说是记忆犹新的有关于石棺的浪漫传说莫过于《神雕侠侣》中的古墓派,可是当苏雅来到这里见到这里的棺后让她联想到的不仅是“古墓”,还有“腐墓”。 虽然苏雅和污点法师都知道那个屋子又是个放置石棺的地方,但是他俩也在同一时间望到了就在那个屋子的里面还有座石门,而就在石门的旁边依然有个操纵石门的拉阀。 看到了那个石门后的污点法师与苏雅两两相望了一下,苏雅也知道此时的污点法师与她的想法是一样的,那就是他们必须前往继续打开那个石门以探其中的究竟。 只是令苏雅万万想不到的是污点法师居然在这个时候对她提出了条件。 只听那污点法师站在了原地突然对苏雅说:“如今您也看到了,这条通道的石门打开了,但是这石门中只是一个置放着一个石棺的屋子,与其说是屋子,还不如说它是个连通其他石屋的通道,所以现在的我们必须穿过这些通道,也许当我们走遍了所有的通道并检查了所有的屋子才有可能找到我所说的那个钥匙。” 污点法师说到这儿突然停在那里不说了,苏雅既没听明白他到底想说什么,也不知道他讲了这么一席话重点又是什么。本来苏雅以为污点法师想说的话是他们往下的路会很艰辛,因为他俩都不知道这个墓地究竟有多大,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墓地中有没有阻止外人进入的守墓人,所以他们完全不知道在这个古墓中会呆多久。 可是对于这一切苏雅早有心理准备了,她不明白污点法师为什么会突然地提起,难道是污点的灵魂开窍,他对同行的伙伴开始产生怜悯之心了。 “要想改变污点法师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苏雅心中一边暗暗地想,一边对污点法师说:“我又没有说不走遍所有的屋子,况且你我都知道不找到钥匙谁都甭想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去。既然如此,那还犹豫什么?” 苏雅说完这些话,污点法师似乎很惊讶也很佩服地对苏雅说:“真没想到自由之神果然是自由之神,居然是如此地深明大义,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还没等污点法师说完,苏雅已经不耐烦,她衬机打断污点法师的话,然后对他催促道:“你说没说完,我们到底还走不走了。如果如你这样地浪费时间,不知道我们哪一年可以走出这个古墓。” 可是污点法师接下来的回答却令苏雅大吃一惊:“正如您所说,我们如此浪费时间,可能一年半载也走不出这个古墓。所以现在我决定:我们分头走。”(未完待续。) 257 右边的石门 听了污点法师的话,苏雅顿时感到很惊讶,只听她对污点法师说:“分头走?怎么个分头走法?” 只见污点法师抬起了斗篷一角的袖子好似在指向右边的石门然后对苏雅说:“您走那边,我走这边,这样我们就可以尽快地探索这个古墓,也可以尽快地找到目标,然后奔向出口。” 污点法师一语刚出立刻引来了苏雅的反驳:“你想得美!你有本事,你可以单独去闯一条危机四伏的恐怖之路,可是我该怎么办?如果我遇到了危险你叫我该怎么办?如果我躲不过危险被杀死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别着急嘛!” 那个斗篷身上再次传来了污点法师“嘿嘿嘿”的怪笑:“您放心,我怎么会不为自己留条后路呢?所有的事情我都为您打算好了――现在,就在你我的身边还存在着一个同伙人,他是我的跟班,就在我不在您身边的时候他会照顾您的?” 苏雅哪里知道污点法师口中所说的那个所谓的跟班是谁?她甚至都不相信污点法师所说的话,她也不相信污点法师所说的跟班是存在的。而且就算她相信他们的身边确实存在着那个污点法师的“跟班”,但是她仍然不相信即使污点法师是个鼎鼎有名的神奇人物,难道这样就能证明他的跟班的本领也是非同凡响的吗? 所以很明显苏雅仍然不赞同污点法师的说法,只听她对污点法师说:“你的‘跟班’的?他是个卖菜的还是做饭的?他是个专门负责你生活起居的管家吧!你叫来你的跟班的对于我来说有什么用,我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可以扫清前方障碍的战士。” 苏雅刚说完这些话,突听身后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她连忙回过头去朝着自己的身后望去,这才发现右边的石门旁的拉阀不知道被谁搬到了下面,而且就在拉阀被拉下的时刻,只见右边的石门也传来了“嗡嗡嗡”的响声,然后就见那个石门也自下往上地升了起来。 最开始苏雅并没有在意那个门阀到底是谁拉开的,现在她最感兴趣的是那个石门的里面到底有什么,可是让她感到失望的原来那个右边的石门打开后,里面映入眼帘的依然是一个石屋通道,只见那个石屋的四周依然镶嵌着油灯的亮光,而就在石门相对应的对面也依然有一个紧闭着的另一个石门。 唯一与左边的石屋不同的是这个石屋中有两个石棺。 看到这一切的苏雅显些崩溃,只听她叫了一声:“这到底是个什么破地方?钥匙到底在哪儿?真是白白浪费我的心情和两扇门,没想到两扇门的里面除了石棺居然还是石棺!” “所以说,正如您所言,我们三个人同时走一条路那企不是很浪费时间,如果我们分开走,也许我们可以尽早地查出置放钥匙的地方。” 听着污点法师说完这些话,苏雅再次把头转过去望向了那个黑色斗篷停留的地方,却发现污点法师已经直奔左边通道的第二道门中而去。(未完待续。) 258 跟班的 望着污点法师远去的背影,苏雅内心忐忑地想:“往下这条路就要自己独自面对了―――污点法师,你这个没有心的、找死的家伙!” 正当苏雅想到这里时,突听自己的身后再次传来拉阀被拽动和石门升起的声音,苏雅连忙朝着那右边的石门处观看,这才发现通往右边的第二道石门已经打开了,只是以苏雅现在的这个角度,她再也看不清那第二道石门中到底有什么。 苏雅一边靠近那右边的石门,一边对污点法师口中所提到的他的跟班的产生了莫大的疑问,她想:“那个跟班的到底跟污点法师有什么关系?他是污点法师的徒弟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他最应该忠诚的就是他的师傅污点法师,也就是说与其说污点法师派他来是为了保护我不如说是为了监视我……” 可是苏雅又产生了另一个假设:“也有可能不是污点法师的徒弟,那他会是谁?他又为什么甘心情愿地为污点法师卖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 苏雅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也就是污点法师曾经说过的话:包括污点法师和追风在内,在得不到召唤宠物的帮助时,自由之神可以召唤“终极战士”前来帮忙,但是这个“终极战士”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曾经沾染过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 苏雅想到这儿时再次对污点法师的“跟班”产生了疑问:“如果你是污点法师的跟班的,那么你是什么时候被沾染的纯洁之血?如果你不是他的跟班的,那么你又是怎么来到这个空间的?你到底是谁?” 苏雅一边走近那右边第二道石门一边琢磨着这些,她心中又一次地盘算:“并且在我的印象中,我的纯洁之血只被几个人沾染过――第一个就是野冰,那次在暗幽森林,影子战士说只要赐予他纯洁之血他就可以从地狱中返回,所以我送给他纯洁之血了;第二次是在叹息之谷,我也不知道昏迷了多少天之后,醒来时第一个遇到的是七尾狐追风,他说他是沾染了我的纯洁之血后才变化成人的;第三个是我命令追风去找能人义士并以我的纯洁之血为酬劳但是一定要完成我的任务的人,依追风所说,我的纯洁之血被北野蛮首领达朗和达曼都沾染了……当然,还有被雪山女神变成儿狼人的北野蛮子民……难道眼前的这个所谓的‘跟班的’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当然,最后一个就是斗篷法师……” 苏雅捋了半天头绪,她知道这笔糊涂帐是她无论怎么捋都捋不清的,更何况她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这些。 转眼间苏雅已经走到了右边石屋的第二道门的入口处,站在那道门的入口处苏雅探着头朝着里面张望。 令苏雅出乎预料的是这次的门里不再是又一个石屋,而是一个长长的走廊,而下一道石门和拉阀就在走廊的尽头。(未完待续。) 259 石棺的下面 苏雅一边走在那个长长的走廊内,一边提高了警惕,她甚至拔出了随身的宝剑,也就是那把与她同生共死、只可惜却难使得要死的黄金追踪剑以作防御。 尽管苏雅一直在仔仔细细地聆听,但是她怎么听也听不出自己的身边有个人在与自己同进退、共患难,她甚至开始怀疑污点法师是不是在欺骗她,也许她的身边从来就没有一个什么“跟班的”,这条长长的走廊中只有她一个人在前进。 为了确认自己的身边到底有没有一个污点法师口中所说的“跟班的”,突听苏雅兴致勃勃地对着身边的空气说了声:“我叫苏雅,你叫什么名字?” 苏雅说完,空气中什么声音也没有。起初,苏雅还静静地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她不相信污点法师的跟班的会一句话也不说。可是她没想到这种情况值到过了好一会儿后依然如此,不但根本就没有人回答苏雅的问题,而且这走廊静得只得让苏雅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渐渐地,苏雅觉得这呼吸声听起来都像是难以忍受的噪音。 面对着空气,面对着空空的走廊,苏雅感受不到第二个人的存在,她心中顿时感到烦躁,她想:“污点法师,没想到你居然会骗我,你等着!” 苏雅心中的怒气犹如熊熊烈火般缓缓点燃,她心中盘算着一个又一个不靠谱的恶毒的想法,但是不管她怎么想,最终的她只有握紧手中的剑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没多一会儿,苏雅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但是在那个尽头处出现在她的眼前的依然是个由石砖搭成的石屋。 眼前的这个石屋与之前的那个石屋还是大同小异,墙壁上还是那些凹进去专门用来放置油灯的石托,石屋中依然摆放着一个渗人的石棺,唯一与之前的石屋不同的是这个石屋是四方形的,并且它的尽头并没有石门,它的下一道石门在侧处,那里更像是它的偏门。 苏雅一边观察着四周,心中一边暗暗琢磨:“设置这个古墓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与其设置这么牢固的地下墓穴还不如设置个迷宫,那样至少还能挣点儿外快――这里看起来虽然阴森森的,但是我都穿越了这么多的门了,竟然连一个敌人都没有,这可真是,在这儿呆着都不如回家打怪兽去有意思!” 苏雅一边埋怨,一边在无意中扫到了立在墙角下的那个石棺的身上,这一次的苏雅到是近距离地观察了那个石棺,只见石棺上布满灰尘,并且上面长满斑点,眼前的这个石棺依然如前面遇到的一样,只见它的棺盖半掩着,站在苏雅的角度上朝着那个石棺的里面看简直就是黑漆漆的一片,最重要的是苏雅根本就不想看到里面的样子。但是令苏雅感到诧异的是她居然在石棺的外面的下面看到了几绥小草,苏雅暗想:“怎么小草的生命竟是如此顽强,居然可以钻透这里的石板地长出了地面?” 而就在这时,苏雅突然从那绥小草的旁边看到了一个闪着金光的东西。(未完待续。) 260 不要拿走我的牙 也许是因为身边没有了第二个人的督促,更或许是因为没有同伴结伴同行的苏雅感到灰心丧气,她完全失去了刚进洞的意所风发,竟然被眼前的石棺下一个小小的闪亮的东西所吸引,对于她来说,也许她现在最应该做的事不是找寻钥匙的下落,也不是想办法尽快地离开这里,而是探索这个古墓中所有有趣好玩的东西。 所以苏雅升起了心中的好奇心,她小心地走近那个石棺下面的小草丛中闪着金光的东西。 也许还是因为这石屋中的光芒没有外面的太阳的光芒明亮,所以尽管她走近了那个闪着金光的东西她依然没有辨识出那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她只知道那个东西只有黄豆粒大小。 因为苏雅的右手正握着剑柄,而此时她手中的黄金剑的锋刃也完全地暴露在外面,至于剑鞘她早不知道扔到哪儿去了,反正知道不知道对于她来说也无所谓,因为仅凭一个意念的召唤,她就可以再次地把那个剑鞘再召回来。至于现在的剑锋外露,那是她为了避免意外的发生而、用来保护自己的。 所以此时苏雅的右手没有功夫,只有左手有闲功,她便伸出了左手举到那个金灿灿的豆粒大的东西面前将它捡起,然后又举到了自己的眼前。 这个小东西如论近远都是金光闪闪非常明亮,等苏雅将它举到眼前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个东西无论远看近看永远都跟豆粒一般大,而且苏雅感觉摸起这个东西又觉得它是硬硬的。 不知道为什么,苏雅总感觉眼前的这个东西好像在哪见过,并且这个见过的东西又好像是她经常见到的,可是她想了半天竟也没想起来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又为什么看着那么眼熟? 正当苏雅为了手指上的这块小东西而感到疑惑的时候,突听耳边传来了一个古怪的声音:“把我的牙还给我!” 当听到这个声音时,苏雅的心顿时一惊,她的第一反应是:怎么这个屋里还有第二个人!可是当那个人的话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时候,她又突然醒悟:“看来这个人决对不是‘跟班的’!” 当苏雅抬起头来朝着眼前望去,这才看见就在那个石棺的下面,就在那几缕小草茁壮成长的地方,也就是被苏雅发现了那个像豆粒一样大的东西的石棺的下方原来还有个洞,那个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之是供一只老鼠进进出出那决对是绰绰有余,还有……那个洞口可以容下一个人的手臂穿进穿出。 苏雅之所以这样推算,那是因为她正看到一只手臂从那个洞中钻了出来。 也不能说那是手臂,那手哪里还看到得皮肤的影子,那臂也是,根本就是骨头棒子连接在一起的。 但是这样的残破手臂却伸缩自如般伸向了苏雅的方向,同时从手臂的另一侧也就是石棺的里面再次传来了一个古怪的声音:“不要拿走我的牙,把我牙还给我!”(未完待续。) 261 地动山摇 “哦错!这什么情况!”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苏雅突然变得不知所措,眼前的这一幕让她不由得地想起了一本书的名字《盗墓笔记》,虽然这本书她没看过,但是她猜想过既然书名上有个“墓”,那就一定跟“墓”和腐尸脱不了关系。也正是因为这本书的名字上有个“墓”字,尽管当时这本书轰动一时,并且在网文界大名鼎鼎,但是她也不敢看上一眼,因为正如她今天看到的这一幕,只要用两个字形容就可以,那就是――“吓人”呐! 听到那石棺里的家伙的颤抖的声音,苏雅顿时身上一哆嗦,在这么一哆嗦的过程中她扔掉了手中的那个黄豆粒大小的东西。并不是因为她抓不住它了,而是因为她知道那个躺在棺木里的家伙所说的“牙”就是她手中拿着的那个金光闪闪的豆粒。刚开始的苏雅虽然盯着这颗豆粒瞅着它眼熟,但是却想不起它是什么,那是因为这个酷似豆粒般的牙还是颗金牙。 苏雅在扔掉了那颗金牙后心中还在想:“这躺在棺木中的死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还镶了颗金牙。” 由于在这个灰暗的墓穴中只有苏雅一个人在行走,相比往日总有召唤宠物在身边,可如今在这个与腐尸时刻相逢的鬼地方居然只有苏雅孤身一人,她的胆子又在顺间开始变小了,与此同时,脑子里也不断浮现着恐怖的一幕,尽管她不停地嘴上为自己打气:“我是神……我怕什么……我是神……我怕什么……” 苏雅扔掉了那颗金牙后,同时站了起来,并朝着后面后退了几步。她原想着躺在石棺中的那个家伙不是让她把牙还给他吗?而如今苏雅已经把牙扔掉了,那那个躺在石棺中的家伙总该放过她了吧!事实上她本想逃离这个石屋直奔别的石屋,可是她转念又一想:“这最开始的屋子都这么恐怖,我不但都摆不平而且吓个半死,那这后面的石屋我又能怎么进呢?如果还是这样吓个半死那么我还不如不进的好!” 想来想去,苏雅还是决定看看这个石屋中那个躺在石棺中的腐尸到底是什么情况再说。 可是令苏雅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苏雅扔掉了手中的那颗金牙后,而那个躺在石棺中的长着一只没有皮肤和肉的骨头棒子胳膊的家伙还没有什么反应的时候,可是石屋四周的墙壁上却出现了特别的情况。 起初苏雅感觉到地突然晃动了起来,她原来还以为这是那个躺在石棺中的腐尸站起来的征兆――一切都有可能嘛!还记得孙悟空刚下生的时候就是地动山摇的,还有据说国王降生之前天空上都有七彩降云笼罩。 而以上所说就是为了证实苏雅的猜测:可能这个躺在石棺中的家伙一旦由卧变成立就会导致地动山摇。 并且这一动不只是苏雅的身体在晃,她只见整个石屋的地砖和墙壁都在晃,地砖在起起伏伏地晃,而墙壁则是一边晃动一边往地上掉落大片的土面子。(未完待续。) 262 被附了魂的剑 可令苏雅仍然没有想到的是,值到地上的地砖不再晃动,也不再在苏雅的眼中起起伏伏,并且墙壁上不再掉落大片的土灰之时,那个躺在石棺中的腐尸仍然没有站起来。即便是这样的结局也没有改变苏雅撞鬼的命运,因为就在这阵晃动后,只见那个掉落灰尘的墙壁处突然显现了许多凹进去的墙,就像学生的桌堂一样,而就在凹进去的墙里面居然躺着许许多多的骷髅人,它们好似受了这阵震动的召唤,居然纷纷地从那些“桌堂”中醒了过来,与此同时,只见它们纷纷地爬出了供他们睡觉的“桌堂”,然后都跳落到了地面上。 也许这阵震撼就是一种召唤的方式,只见就在苏雅的面前,原来的石砖地面竟也不再变得那么安定,就在那些地砖停止晃动后,突见地底下好像有人将上面的地砖揭开了,而揭开这些地砖的人在地砖们像开门一样纷纷靠在了一边的时候,只见地底下也钻出了许许多多的骷髅头,他们一个个长得都比试验室里的模型脏得多并且也浑身沾满了腐肉,他们利用只有骨头的双手将自己的身体托起然后爬到了地面,这样值到他们站稳后,很快就把目标对向了苏雅的方向,接下来他们一边朝着苏雅的方向走去,口中一边呢喃:“把他的牙还给他!” 看到此情此景,苏雅直想大声骂人:“你tmd!牙我已经还给他了好不好,怎么还朝我要?” 可是仅管苏雅这样想,但是那群数量越聚越多的骷髅仍然没有停止脚步,他们似乎根本就不意那颗牙的方向,他们似乎更加在意眼前的目标。 见那群骷髅距离自己越来越近。苏雅一边向下一道门的方向靠近,一边心想:“他们不就是为了要那颗牙吗?我告诉他们那颗牙我还给他们了不就得了!” 苏雅想到了这里,便朝着那群骷髅大喊了一声:“牙还给你们了,你们怎么还朝我要!” 苏雅就这么一喊完,那群骷髅不但并没有停止脚步,而且他们的步子反而更快了,并且他们口中说的话不像再是呢喃。而是命令:“把他的牙还给他!” 值到那群骷髅眼看要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苏雅才终于醒悟:“别告诉我他们所说的‘牙’其实是我的‘命’?” 苏雅知道这眼前骷髅的数量就算没有一百个。那么也决对不少于二、三十个,仅凭她的双手对抗这么多的家伙看来还真有点儿难度。 虽然不知道下一道门的另一边究竟会有什么危险发生,但是如今对于苏雅来说已经别无选择。她只能看准下一道门墙上的拉阀,然后伸手拽了下去。 我勒个去!真是人若倒霉,喝水都塞牙! 虽然下一道石门被苏雅打开,本来苏雅打算着打开这扇门后用它来避身以躲过那些不知道到底想朝她要什么“牙”的骷髅。可是令苏雅没有想到的是,当那第二道门被打开后。门口居然站着一个两丈高的大猩猩,它长着一身黑色的皮毛,身体强壮得像山一样,张开的一对巨大鼻孔呼吸着大量的空气。看它的眼神苏雅仿佛看出了它的恶意,还有它那高翘的向上立起像剑锋一样的牙齿,看到这一幕的苏雅暗暗地想:“武器还随身携带啊?真怀疑问你这么大的体格是怎么送进门里的?” 苏雅一看那大猩猩堵在门口自己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避。而且它不仅只是站在那里,当门被打开之际。那大猩猩环视了眼前的一周后,他终于在那郡骷髅的指示下看到了苏雅,只见它一边张着像井一样大的大嘴朝着苏雅狂吼,一边用爪子挠着地,似乎在做进攻前的准备;而苏雅身后的那群骷髅仍然一边继续奔她而来,口中一边要牙,随着时间的推进,他们要牙的语气渐渐地变成了恐吓:“把他的牙还给他,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心想:“去你奶的吧!你们tmd就是想逼我出手!” 苏雅正想到这里时,突见那个距离苏雅最近的大猩猩已经举着它那只能当房顶用的大爪子朝着朝着苏雅抓来。 苏雅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手握黄金追踪剑去抵挡。 可是情况总是跟她每次见到过的一样,那苏雅黄金追踪剑只不过是一把破剑,它又怎么能抵挡得住大猩猩的正面攻击,就在黄金追踪剑的剑锋与那个大猩猩的手掌相撞的时候,只见大猩猩的手掌就像是铜墙铁壁一样根本就没被穿透,不仅如此,再看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居然,它在与大猩猩的手掌正面抵抗的时候居然被它那皮糙肉厚的手掌顶弯了。 苏雅眼看着自己的苏雅黄金追踪剑在顺间像叠纸飞机一样折了过来,心中暗想:“看来它真是黄金做的,居然这么软?” 到了这一刻,苏雅已经无计可施,往前走是只黑猩猩,往后走是一群没完没了要牙的骷髅,中间举着把破剑的苏雅还无力与他们抵抗,接下来她又能有什么样的抉择可做?想到这儿的苏雅心中暗暗叹息:“看来我只有等死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苏雅的耳边突然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响声,本来苏雅的心中还在苦叹:“这声音又代表什么啊?” 可当她顺着那距离她特别近地声音寻去的时候,这才发现那“咯吱咯吱”不是别的,而是她的剑。 只见那把已经变曲得成了320度的黄金追踪剑的骨头好似硬了起来,它不但坚挺着身子,而且还在大猩猩的压破下逐渐地、并且浑身颤抖着地又直了回去。 也就是说苏雅手中的那把像肥肠一样弯曲的剑如今又变得像格尺一样直了。 接下来,苏雅不但看到这把剑像尺一样变直了,而且也发现这把剑的身体上突然凝结出了一层冰。 但是苏雅仍然不敢确定那到底是冰还是凉气,总之那股白色的、透明的气把这把剑包围在了中间。(未完待续。) 263 击破 就在苏雅还在疑虑这把夕日的破剑怎么今天这么为她争气之时,只见那把剑已经直挺着剑身并把压过来的大猩猩的手掌又顶了回去。 发现这一异常的不只是苏雅,当然还有那个身材魁梧的大猩猩,而且还有由始至终不停地朝着苏雅要牙的那些骷髅们,只见当它们发现了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异样后,以及之前当它们看到大猩猩开始攻击苏雅后,它们口中虽然仍然在不停地说着跟要牙有关的话题,但是步子却停了下来,好像它们所说的话事实上是在为大猩猩的胜负纳喊,而他们停在一边观看好像是在看球赛。 苏雅为了自己的宝剑突然变得有力了而感到震惊,但是对面的敌人也就是那只大黑猩猩似乎感到了耻辱,它见它这么一爪不但没有得手,而且以它那庞大的身材居然没敌过苏雅手中小小的一把破剑,试问他又怎么能甘心?只见那黑色大猩猩再次地狂吼了一声,这次它的手掌又带动着更大的风力然后朝着苏雅的剑锋袭来。 苏雅手中紧紧地握着黄金追踪剑,她不变的防守反应永远都是用剑去刺。 但是这次的反击却与上次的不同,眼看大猩猩的手掌和剑已经相撞的时候,突听大猩猩传来了鸣笛般地痛叫声,苏雅连忙定睛望去,这才发现夕日自己手中的那把黄金追踪剑不知道何时变得十分地锋利和十分地坚硬,它居然在与大猩猩的手掌相撞的时候刺透了大猩猩的手掌,只见大猩猩的手掌中流淌出了绿了吧唧的血,而大猩猩的第一反应也是收回手掌,然后用另一只手掌紧紧地抓住被黄金追踪剑捅了个眼儿的手掌,然后那个那大猩猩又像受了挫的婴儿一样一屁股地、只听“咕隆”地一声地坐到了地上,再接下来苏雅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骂人还是在痛哭,反正它坐在了地上张着大嘴“嗷嗷嗷”地叫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暗想:“那你要怪谁,谁让你用手掌来打人,也许你觉得我的剑是乒乓球,可是我不会觉得你的手掌是乒乓球拍,我可没有那么好的心情配合你,我顶多当你的手掌是二两肉!” 就在那只大猩猩坐下来“嗷嗷嗷”大哭的时候,苏雅用余光望去,只见她身边的骷髅们又站不住了,它们就像被拧动了什么开关一样,又朝着苏雅小跑式地攻击而来。 起初苏雅还在犹豫:“我要不要用这把复活了剑攻击它们?” 但是还没等苏雅犹豫多久,她便再次地握紧手中的剑朝着那些骷髅们刺去,因为她知道,如果她再犹豫,她的小命就会犹豫没了。 可就在第一个骷髅伸着它那双没有肉的胳膊朝着苏雅抓来的时候,苏雅便手握黄金追踪剑朝着它那双手砍去。 可是苏雅仍然没有想到她手中这把复活的宝剑砍起那些骷髅的骨头来就像削土豆一样容易。 只见苏雅手起剑落,那第一个朝着她攻击的骷髅的两只爪子已经在顺间掉在了地上。(未完待续。) 264 骷髅死翘翘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突然变得意气风发,她心中暗叹:“好货就是比假货强啊!” 但也许是没有肉的人也就不可能出现血流畅通的现象,所以站在苏雅面前的这个骷髅在它的双爪子被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砍断的时候,它不但并没有像那只黑猩猩一样坐在地上“嗷嗷”大哭,而且也没有往后退,只见它居然伸着它那双没有手的胳膊继续朝着苏雅的方向攻击而来。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心中暗想:“我今天终于明白鸡蛋碰石头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苏雅想完,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前,只见那个骷髅举着一只骨头手臂,好似“斧劈桃山”般自上而下地朝着苏雅打去,而苏雅握着黄金追踪剑就像展开的桃花扇一样,刷的一下就朝着那个骷髅的手臂扇去,结果果然不出苏雅黄金追踪剑所料,只见那个骷髅的手臂也被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砍了下来。 可即便如此,那骷髅依然没有退缩,它再次举着另一个手臂又一次地斧劈桃山的动作再次朝着苏雅打来。 见到这一幕的苏雅暗想:“一个动作来来回回,你他妈的以为我是你的教练啊?我可没有闲心跟你玩!” 苏雅想到这儿,她的身子朝后退了一步,而且上半身成弓形地躲过了那个骷髅的手臂,接下来苏雅看准机会再次双手握住黄金追踪剑直朝着那个骷髅的头部砍去。 只见又一次的手起剑落,再见那个骷髅的头已经“咯噔咯噔”地掉落到了地上并传来了响声。 苏雅见状,她心头的石头总算放下了一颗,心中暗想:“总算干掉了一个!” 可是苏雅刚想到这里,突见那个失去了脑袋和双手的骷髅居然继续地往苏雅的方向走并且依然摆动着自己的残肢,而且地上的那个分了体的骷髅的口中还在叨咕:“把他的牙还给他!” 到了此时此刻,苏雅的内心忍不住又想起了一句话:“这真是‘死不悔改’啊!” 苏雅抬起头来只见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没有头和双手的骷髅又朝着自己的方向攻击而来,只不过它这次使用的招术同样是“斧劈桃山”,只不过它这次用的是残臂夹击。 在苏雅的印象中它们脆弱得像饼干一样,苏雅自然没把它们放进心里去,她一边双手握着那黄金追踪剑,一朝着那骷髅左砍右挡、左砍右挡,边砍心中边想:“我都跟你说过了,我不是你的教练,所以没有心情来来回回地跟你比划一招,你若活够了那就去死吧!” 只见苏雅舞动着手中黄金追踪剑只在顺间就把那骷髅砍得只剩下几个手指还在地上发抖,其他的地方全都零零碎碎地散落在地上,只能等着n年后有机会投胎变成模型等着让小孩拼接了! 而就在苏雅与最近的那个骷髅“击战”的这么一会儿,只见站在不远处的其他的骷髅突然像之前看大猩猩一样停在了原地,直等着距离苏雅最近的那个骷髅倒下去后,他们才重新地仿佛被赋予了灵魂和生命,他们的口中又一次地重复着:“把他的牙还给他!”然后朝着苏雅的方向攻击而去。(未完待续。) 265 剑上的寒流 本来苏雅还没有发现周边那些骷髅向她逼近的异状,她的耳边始终响起着掉在地上的那个骷髅头的磨磨唧唧的啰嗦声:“把他的牙还给他!” 听到这句话的苏雅只感觉到怨气十足,只见她气冲冲地走到了那个骷髅的面前,一边双手握剑朝着他的脑袋刺去,一边嚷嚷着:“牙我已经还给他了,告诉你多少遍了?我叫你嚷嚷,这次高低让你闭嘴!” 虽然这次依然是手起剑落,但是出现在苏雅面前的并不单单是被黄金追踪剑缝上了嘴的骷髅头,而是当黄金追踪剑刺中骷髅头的那一刻,突见黄金追踪剑身上那层像冰雾一样的寒气突然顺着那骷髅头淌了下去,就像瀑布一样,苏雅看见那股寒流自黄金追踪剑的身体中流出犹如泉水般顺间淹没了整个屋子。 与此同时,苏雅也抬起头来朝着四周望去,这才发现远处的那群直挺挺站立的骷髅们已经被冻得像雕像一样一动不动。而当苏雅再次将目光转向被她打倒的那只黑猩猩时,她这才发现那只黑猩猩也被冻得一动不动,只见它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前方,鼻孔也不再像吸收了大量的空气一样地微微抖动,怎么看怎么像一张没有生命的立体画一样。 看到大猩猩这一墓下场的苏雅暗暗地想:“真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大的身材居然还怕扎针?我看你还是衬早死去算了,你这诺大的身材却弱不禁风地犹如婴儿,活在这个世上也只能浪费空气!” 调侃完闭,苏雅再次把心思放到了这把黄金追踪剑的身上,她心想:“今天这黄金追踪剑到底是怎么了,不但突然变得坚硬,而且也变得仿佛主宰了魔法般,它居然像定时器一样将周边的怪物都定住,它是怎么做到的……如果把这把剑从地上的骷髅头中拿出来,那么地面上还会出现寒气再次把这些怪物定住吗?” 想到这儿的苏雅忍不住再次握紧黄金追踪剑然后一用力地把它从骷髅头中拽了出来,于是她看到了事情的结果。 结果是地上的寒气依然存在,她抬起头来朝着四周望去,只见那些骷髅依然一动不动地被定在那里,还有守在石门附近的大猩猩,它依然像个蜡像一样地坐在那里。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心中真是忍不住地欢腾,她心想:“照这么看,以后如果我遇到了怪物只要把剑戳在了地上使他们一动不动地就结束战争了,以后我打仗就不会再费吹灰之力了!” 苏雅正得意地想到这儿时,突听耳边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还不走?那些怪物该醒来了!”听到这声音后苏雅的第一反应是:“怎么?在这个石屋内除了我以外还有可以动可以说话的人?” 这么一会儿功夫,苏雅心中那颗玩弄的心突然之间消失不见,她小心地环视着四周,提高着警惕回想着刚才那说话人的方向,然后轻声地问了一句:“你是谁?我认识你吗?”(未完待续。) 266 那个跟班的 苏雅的话刚说完,只听她的耳边再次传来了那个人的声音:“我想你不会记性这么差吧,污点法师在跟你分开之前,他曾经提醒过你,他带来了个辅助他成事的‘跟班的’,而我就是那个跟班的!” 苏雅听到了这儿,终于明白自己简直就是虚惊一场啊,但是她依然感到这气不打一出来,只听她对那个跟班的说:“你既然来了,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我一直都以为这个鬼地方只有我一个人,你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哪怕放个屁也行啊!” 石屋里再次传来了那个跟班的的说话声:“污点法师明明已经通知你了,为什么还需要我有个动静?” “我们毕竟是搭档嘛,我们相互配合需要用什么来沟通?难道用空气可以沟通的吗?再说,你有个动静会死啊?” 正当苏雅埋怨到这儿的时候,突听空中传来了一个声音:“小心!” 也许是在这么会儿的实战经验中养成了良好的习惯,当苏雅听到这句“小心”后,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回过头去同时举剑相迎。 而事实证明这个习惯对于苏雅来说是非常有利的,就在她举剑相迎的同时,只见面前果然出现了一个骷髅又举着一双手臂朝着苏雅的脑袋像剁菜一样地袭来了。 当苏雅适应了战场后,她灵机一动,只用三招就搞定了战场。而这第一招就是躲,她将身子闪过一旁,躲过了那只骷髅的袭击;第二招是砍,然后她利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剑锋凶狠地朝着那个骷髅的双臂劈了过去,她知道这么一劈那骷髅的手臂会像被掰开的饼干一样当场两半,而结果也与她的预料如出一辙。第三招,也就是决定胜负的一招,苏雅干脆就倒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剑把,然后直戳到地面。这样,自剑身上便会再次地流淌出无穷无尽的寒气,这寒气像泉水一样自剑身上不停止地溢出,在顺间把面前的所有骷髅以及那个大猩猩又一次地冻住了。 看着眼前那个偷袭自己的骷髅又被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定住后,只见苏雅又朝着它举起了黄金追踪剑,一阵左砍右剁、右剁左砍,顺间便把那个骷髅砍成了饼干渣。 当苏雅把那个骷髅砍成了饼干渣以后,她抬起头来朝着四周望去,只见自己的面前也就是石屋的四周依然还站着二、三十个骷髅,只见他们面朝自己,似乎只是需要摁动一个按扭,他们便会再次地动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心想:“为了给自己铺好退路,我看还是先把你们各个都变成了饼干渣再说吧!” 想到这儿的苏雅刚想再次举起黄金追踪剑、并故技重施地再次想要杀倒一个骷髅的时候,突听耳边的空气中又一次地传来那个跟班的说话声:“听说你是世界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 苏雅并不明白对方这么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意味着什么,她知道由于自己手中黄金追踪剑不再连接着地面,所以面前的那群骷髅的四肢又动了起来。(未完待续。) 267 任务归属 苏雅可不愿意跟那些个没头没脑的骷髅们纠缠,她见那些骷髅又一次地动了起来便又倒握着黄金追踪剑然后朝地面戳去,就这样,只见那些个骷髅在稍稍地活动了筋骨后,他们又被一动不动地定住在了原地。 苏雅已经看准了一个目标,刚想再次举着黄金追踪剑朝着它砍去,只听耳边再次地响起了那个跟班的的说话声:“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挨个地把它们杀死,而是探险前方的路。你也看到了,它们像鸡蛋一样根本就不禁打,即使我们再次退回来的时候,他们也不是我们的阻碍你又何必要与它们僵持?就算你非要与它们僵持,也得等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之后再僵持。否则就这样地打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苏雅听了那个跟班的话后,她虽然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但是她的心里仍然不服气,只听她对那个隐在暗处的跟班的说:“你刚才不是不说话吗?怎么这会儿话又多了?” 苏雅说完,那个隐在空气中的跟班的并没有说话,苏雅回过头去朝着四周望了望,只见这个小屋子犹如蜡像馆一样,骷髅们一动不动,好似立体模型,而坐在地上带毛儿的那个大猩猩虽然很执着地抱着自己的手掌并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但是它也是个雕塑。就连凹陷的墙壁中的油灯上的光芒都是静止的,只是不管它们是会动的还是不会动的,它们都可以给这个没有窗户没有外界光线的石屋带来光明。 苏雅不再耽搁,她收起了宝剑直奔下一个石门的后面,那下一个石屋中她早已看清楚,也是一个类似通道的地方,那个石屋很窄小,并且是长方形的,而且石屋的中间仍然立着一个石棺。 苏雅走过了那个石门后,便朝着石门的旁边望去,果然被她发现石门的旁边仍然有一个拉阀,她便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来去拽那个拉阀,而就在这时,她见眼前的那扇石门又一次地自上而下地降落了下来。而就在这座石门降落下没多久后,只听石门的对个再次地响起了那些个骷髅们的叫声:“把他的牙还给他!” 哦错! 听到那些声音后,苏雅懊恼地想:“放心,我尽早会把他的牙还给他的,我决对不会把‘牙’这个事忘记的,你们放心!我迟早会回来打得你们满地找牙的!” 苏雅想到这里,便收起了宝剑,然后一边向着前方走,一边对着空气中那个不肯显露真容的人说:“你是谁?到底来这儿干什么?” 只听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回答苏雅“你似乎喜欢一个问题重复着问。我说过了,我是污点法师的跟班的,我来到这里是为了完成污点法师的任务。” “污点法师的任务?” 苏雅突然义正词严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污点法师是通过我的召唤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所以说,污点法师是为了辅助我才出现的,所以你所说的帮助污点法师完成任务又是从何谈起呢?”(未完待续。) 268 狡辩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自称是污点法师的跟班的听了苏雅的话后,突然“噗嗤”一乐,只听他对苏雅说:“谁归属谁管又能怎么样?关键是我们的命运都被一个任务所牵制,与其说我们受任何一个人摆弄,还不如说我们都在受这个任务的摆布。” “当然有关系!” 苏雅依然不服气地说:“不管我们受不受这项任务的摆布,最终的我们都逃不开与这个任务的周旋,而且这个任务也是我们的目标……好了,说了一会儿费话,你应该回答我,你到底是污点法师的人,还是我的人?” 隐在空气的那个人似乎犹豫了一会儿,但是最终他仍然回答了苏雅:“我想我应该是污点法师的人。” “可是据污点法师所说,召唤宠物都进不了这个世界,而唯独我可以进入这个空间,但是,我进入这个空间后,只能召唤一种战士,那就是终极战士,而这些所谓的终极战士都是因为曾经被赋予我的纯洁之血才会在这个世界中苏醒过来。如果依他所说的话,你不可能是一些跟我无关的人,你的身上也决对沾染了纯洁之血,那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说你是污点法师的人,但是如果按照污点法师的推论,你的这个说法完全不成立。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在什么时候沾染了纯洁之血的?” 苏雅说完,空气中再次传来了那个跟班的的笑声,他说:“看来,就连您自己都不记得纯洁之血到底给过多少人了!” 苏雅说:“我当然不记得,因为我曾经将纯洁之血托付给我的手下追风,我派他去完成的我交待的一个任务,也是我的心愿,那就是以我的纯洁之血为代价,找寻能人义士,帮助我找到并除掉害死野冰的凶手。而这里所说的野冰,他是我的守护者。就这样,追风带着我的纯洁之血踏上的征程。最终,他终于不负我所托,找到了北野蛮人达朗,那达朗利用纯洁之血帮助了自己的同时,也把纯洁之血分给了族人,所以,得到我的纯洁血的人不止那么几个。” 苏雅刚说到这儿,突听那个人说:“但是正如您所说:沾染了纯洁之血的人才会被您召唤到这个空间、这个世界,可是您也说了,沾染过您身上的纯洁之血的人不止那么几个,可为什么现在在这个世界上转悠的却只有那么几个人呢?所以说很多问题不是一句、两句就可以说明白的,也不是一个人的定论就能决定的!” 苏雅本想借机套出那个人的身份,但是没想到她却被那个人的话给套进去了,苏雅只好转移了话题,又对那个人说:“闲话少扯,我问你,你跟我到底是不是一伙的?” “这话从哪儿说起?如果我跟你不是同伙,我又怎么会站在这里?” 话既然都已经说到这儿,苏雅心中的怒气又一次地升了起来。(未完待续。) 269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 只听苏雅再次对隐在空气中的那个说:“既然我们是同伙,那我们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为什么我刚才遇到了危险,你却袖手旁观不肯出手帮助我?”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听了苏雅的话后似乎很诧异:“我一直都在帮助你,难道你不知道吗?” 苏雅见他这么说,只见她更加地生气了,她便再次地对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说:“你什么时候帮助过我,那群骷髅由始至终没完没了地朝我要牙,我举着宝剑与他们抵抗了半天,累得所喘呼呼的,兴亏宝剑突然复活,不然我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付了?” “宝剑突然复活?”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听到突然再次地“噗嗤”一乐。 苏雅听了,便很不高兴地问他:“笑什么你?有什么可笑的?”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只得对苏雅解释说:“那是我施的魔法,而不是你的宝剑‘复活’了!” “什么?你施的魔法?你在我的宝剑上施了什么魔法?”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继续说:“一种可以让宝剑变得坚硬的魔法,也是一种可以定住周边妖怪的魔法。” 苏雅听着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说完,这才低下了头,灰心丧气地说:“原来我的宝剑并没有复活,它还是一把破剑啊!” “那么……” 苏雅仿佛又想起来什么,她连忙再次地对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说:“那么这个魔法会在我的宝剑上迟续多久,也就是说我可以得到这个魔法的多久的帮助?” “这个嘛……我送给你终生吧,只要我还活着,你的宝剑就会拥有这个魔法。” 苏雅听到了这儿,心中又重拾起信心,她对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说:“你放心,要你活着很容易,只要我不想死,我可以活着,你就可以顺顺利利地活着。” “哦!还有……”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仿佛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只听他对苏雅说:“你的剑并不是一把破剑,也许你觉得它一无是处,但是如果想要让它强大却也不难!” 苏雅听了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说的话后,仿佛如梦初醒,她连忙对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说:“要我怎么做,这把宝剑才能强大呢?至少在斩妖除魔的时刻,它至少应该像个利器,而不是像根肥肠吧!”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听了苏雅的话后,随即“嗯”了一声,然后又听他说:“是这样的,赫都的魔法主要还是以‘元素’居然,虽然世界七大神大多懂得二级魔法的使用,但是你也知道,并且许多人都知道,二级魔法排列在世界对抗本领中的最后一位,所以,与其去修练二级魔法,还不如去修练我们精通的元素。” 苏雅听了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说的话后,心中只觉得半懂不懂的,她再次对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修练元素?可是怎么个修法?修练元素跟这把宝剑有关系吗?”(未完待续。) 270 熟人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听了苏雅的话后继续对她说:“我们都知道赫都世界对元素的定论是:利用大自然原有的东西经过改造而转变成一种致命武器,但是它的抗力却需要治疗药水和法力药水的维持。仅管它有弊端,但是它的威力还是比二级魔法要强。至少你可以从对抗本领的排名中看到。所以,我建议,正好在这个恰当的时候,您可以将手中那把剑修练成元素的力量。” 苏雅虽然觉得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说的话很有道理,但是她依然不明白地对他说:“可是,我要怎么才能把一支剑修练成拥有力量的宝物呢?”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听了苏雅的话后,他似乎是沉默着想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后,他终于再次开口说:“这样吧,您可以利用元素中吸收能量的方法帮助您手中的宝剑吸收元素能量,这样天长日久后它就可以强大它的威力了!” “可我要怎么样才能开通它那吸收能量的本领?” “是这样的,有一套魔法是专门帮助自己的法器开通魔法能量的,你把手中的剑高举在空中,我会帮助你开通的!” 听着那个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说完,苏雅只好依他所言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高举在空中,然后又听她对隐在空气中的人说:“好了,现在你可以使用你的魔法了!” 苏雅说完,她并没有听到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的说话声,而是发觉到自己的宝剑在微微地颤动,苏雅只得把注意力全神贯注地又放到了宝剑的身上,她突然发现附在宝剑身上的寒气似乎被一个有手那么大的面积所覆盖,并且这个覆盖面还在移动,它自宝剑的剑把处一直移动到剑锋处。最后,这个覆盖面消失了,而黄金追踪剑还是那个老样子,它依然浑身金色并被透明的、灰白色的寒气所笼罩。 苏雅一边看着这一切,一边有意无意地对身边的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说:“你的声音听起来很熟悉,你是不是我见过的人?或者是我认识的人?” 苏雅说完,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并没有回答,苏雅原以为他不说话那是因为苏雅的话触动了他心底的秘密。可是苏雅并不会因此而放弃,只听她继续对那个人说:“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你为什么不可以显露你的真面目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害怕我会认出你?” “你的问题怎么这么多?”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终于忍不住开口苏雅说:“我跟你说过了,我在聚精会神地给你的宝剑施加魔法的力量,可是你却那么多的问题,我怎么可能把最重要的事情放在半路,而去理会你那些没有什么意义的话题?” “如果你想要看我的容貌,我可以让你看,只不过到那个时候,你不要因为看到了我的容貌而感到后悔,因为我长得比污点法师还要丑还要恐怖。至于你觉得你认识我,那是你的事,我并不认识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我希望我们可以继续往前走,不要在这里停留,如果再这么停留,我想我们浪费掉的不只是时间,还有智商。”(未完待续。) 271 还是魔法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说完,就听苏雅回了他一句:“你真像我的一个朋友,他也是我的守护者,他叫野冰,你们两个是不是亲哥俩?说起话来都是一个味儿,都是半辣不辣,半臭不臭的!”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听了苏雅的话后似乎很疑惑:“野冰?他不是死了吗?” “他是死了,可是他活在我的心中。怎么了?”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似乎对苏雅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只听他再次地说了一句:“我们赶紧了发吧,我不想在这里既浪费时间,又浪费智商!” “等一下!我还有一个疑问!” 收起了宝剑的苏雅突然再次地喊了一声,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只得无奈地对苏雅说:“你还有什么事?” 只听苏雅开口对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说:“我想问一下你到底是个男的还是个女的?” 苏雅说完这些话过了好半天,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似乎根本就没有心情回答她,不仅如此,苏雅发现下一道门的拉阀被拽了下去。 当拉阀旁边的那个石门又像之前的石门一样由下而上地升了起来的时候,苏雅看见了门对面的墙壁。 虽说这个石门被打开了,但是既没有从门的里面跑出怪物,又没有什么异状发生。 苏雅见眼前没有特殊情况发生,便加紧转动着脑子,然后往前追了几步,突然又对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说:“我的问题很重要,你怎么不回答我?” “可是我没听出哪里重要了?” 通过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的说话声音传来的方向,苏雅断定此时的他站在门口。 苏雅继续自己的观点:“你是个女的也就无妨了,如果你是个男的……那么如果我想尿尿,你是不是就该偷看了!” 突听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又听他苏雅说:“我对你没有兴趣,怎么会偷看你?再说,我有老婆了,我的老婆有十个胸,而且它从来就没有穿衣服的习惯,我有这么体贴的老婆决对没有兴趣再去看别的女人,尤其是你这种穿得这么多的女人!” 听到这儿的苏雅忍不住朝着自己的身上望去,只见自己的身上成年累月一条背带裤、一双大头靴,还有一个几经波折的白色上衣,她心中暗想:“我这还叫做多?” 可是当苏雅想起了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说:“我的老婆有十个胸,而且它从来就没有穿衣服的习惯……”想到这儿苏雅又寻思:“难道他的老婆是猪?否则什么样的人才否合他的说的条件啊?” 苏雅一边地奔那个门口,一边继续对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说:“我想知道,是你长得帅,还是野冰长得帅?” “我没见过野冰,不认识他!” 苏雅继续没话找话地问他:“你的对抗本领是什么?” “魔法。” “你都会什么魔法?” “你也看到了,比如在你的宝剑上施加变成元素能量的魔法。” “你也说是‘元素’了,那就不是魔法了呗?” “……还是魔法。”(未完待续。) 272 激发元素 苏雅突然郑重其事地对污点法师的那个跟班的说;“元素是元素,魔法是魔法,在这世界上魔法分为一级魔法和二级魔法,而元素在世界对抗本领中排行第五位,而一级魔法在世界的对抗本领中排行第一位,你既然可以在我的宝剑上施加魔法并让它拥有元素战斗的本领……由此可见,你懂得元素,又会魔法。” “你到底想说什么,不如直接说了吧!” 苏雅抬起头来望向远处的时候,突然发现一个人影在石门的门口处一穿而过。苏雅听了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说的话后,便回答他:“我想说:你至少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不然我怎么称呼你?叫你是‘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还是‘污点法师的跟班的’?” “哦!这个简单!” 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终于说出了他的名字:“我叫索吉。” 苏雅听到了这儿,终于呼出一口气,心中暗想:“我再也不用多费口舌称你为‘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了!” 苏雅知道不想回答她多余的问题,而现在的他们也许也没有时间去讨论多余的问题,苏雅只得把话题转为了正轨。 就在苏雅迈出那已经记不得是第几道石门的另一边之时,她发现眼前是一个往左拐弯的长长的通道。 苏雅又仔细地望了望这条通道,只见右边是近在咫尺的墙壁,在墙壁的前面有一根酷似顶梁柱的石柱支撑着屋顶。而左边的走廊看不到尽头,但是左边的中间也像站成排一样立着许多顶梁柱般的石柱,这些石柱中的间距大概有一丈多长,而且就在这些石柱的两边的墙壁上那凹进去的地方依然放置着油灯。 眼前的这条走廊看起来至少应该有一百米多长。但是令苏雅感到奇怪的是这条通道的尽头好像没有灯。 苏雅的内心不免产生了疑惑,她再次地想起了在来到这个通道之前自己在石门的门口处所看到的那个一穿而过的人影。想到这儿,苏雅又寻思:“难道这里有敌人埋伏,前面没有灯亮也许是因为敌人故意把灯给撤了,那么我在往前走的时候可要加倍小心了!” 正在苏雅一边犹豫一边停留在原地的时候,突听耳边的索吉说了句话:“你不是打算在这个地方度过一生吧!” 索吉的一句话顿时把苏雅从思考中拽了出来,苏雅呼得出索吉是在催促她前进。她虽然对前方的黑暗处产生质疑。虽然她觉得那里有伏击有危险。但是她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得不前进,因为她知道自打她选择了进入这个古墓探求里面的秘密,从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了冒险之旅。安详的现象不会再轻易出现,适应现今这提心吊胆的状况对于她来说才是最佳的选择。 说到底,苏雅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可是她才走出没几步时,突然发现前面的两个顶梁柱之间立着石盆。 那个石盆就像公园里的石做花盆。从它的大小上来看会觉得它像口锅。而这口锅的底座就像洗脸池的底座一样。 但是最令苏雅感到意外的是从这个盆里散发出的是一股腥呼呼的味道,苏雅奇怪地凑过去看那个盆里放置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就是这么一望却吓坏了苏雅。 因为她看到那个石盆中装满的竟是鲜红的血液。 红色的血液的颜色跟红色的饮料的颜色就是不同,饮料是透明的,而血是浑浊的,更何况血的颜色是鲜红的。还有饮料的气味是清香的,而血的气味是腥的。 当辩识出那石盆中装满的是一盆血后,苏雅不但大吃了一惊。而且后退了几步,她战战兢兢地空气中的索吉说:“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血?” 空气中的索吉站在苏雅身边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也知道,元素排在世界对抗本领中的第五,这种对抗本领是利用大自然原有的东西经过改造而转变成一种致命武器,但是它的抗力却需要治疗药水和法力药水维持――而摆在你眼前的就是治疗药水,你不但不应该恐惧看到它,还应该因为看到它而感到庆幸,因为这至少可以说明暗处的敌人的对抗本领也不过如此,它们也是在使用元素。并且眼前的这点儿治疗药水你可以吸收了,这样有利于激发你体内的元素能量和激发你的宝剑的元素能量?” “吸收?” 听了索吉的话后,苏雅皱着眉头再次地望向那装满血的石盆,看到那满盆的血,她忍不住想味,只听她对索吉说:“你不会是想让我喝了这一盆血吧?恶心死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喝,再说了,你要一点点地把这盆血都喝进肚子中那也是多费功夫的!” 苏雅听到了这儿,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又听索吉对苏雅说:“你把双手摁在血盆的中央,然后目光对着盆中的血。” 苏雅起初不明白索吉的意思,便问他:“干嘛要这么做?” 索吉说:“我教你一套魔法口决,这套魔法口决可以帮助你吸收治疗药水和法力药水。而眼下我想要教给你的是如何吸收治疗药水的办法。” 苏雅听着索吉说到这儿,只好撸着胳膊网着袖,最后将两只手摁在了石盆中,再见那个石盆中的血已经漫过了苏雅的肘部,看到这儿的苏雅心想:“这到底是人血还是动物的血,真是多啊!但是若非只是一盆水,眼下就有凉爽的心;因为并非是一盆水,眼下只有祈祷的心!” 苏雅依索吉所说把双手摁在了血盆中然后目光直视着那个血盆,就听耳边的索吉再次对苏雅说:“你用力地对着那血哈一口气!” “啊?” 听到这儿的苏雅暗想:“此时让我喘气都难,还让我哈气?我什么气都觉得恶心。” 没办法,苏雅也只能依着索吉的话照作,她瞪着脸下的血池重重地哈了一口气。 只听“咕嘟”地一声。 也就是顺间的功夫,苏雅突然发现自己眼中的那一盆血居然消失不见了。 苏雅见那一盆血顺间消失,她还没来得及想别的,就连忙对索吉喊道:“血呢?” “大惊小怪的!” 索吉似乎很淡定地说:“在你的身体里!” 苏雅直起了身板,也将双手从那个石盆中取了出来,她站在那里,也没觉得身体中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她又对那索吉说:“我怎么没有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 “你想要点什么特殊的感觉?” “难道任何证兆都没有?那么我吸收它来又有什么用?” “你的抵抗力变强了,你的死亡期拖后了!” “啊!” 听到这儿的苏雅终于醒悟,但是她突然又转念对索吉说:“是不是光有治疗药水还不够,我是不是还得拥有法力药水?” “他们的功能不一样。” “我还是想不通,我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激活我体内的元素能量,那么我怎么知道我得到了什么能量,又得到了什么样的元素本领呢?” “我已经把吸收元素能量的本领施加在了你的宝剑上,从现在开始,每当你杀死一个怪物,便会为自己的元素力量增加一份活力。至于吸收的是那种元素本领,那要看你的对手用的是哪种元素本领。如果你的对手的元素是火,那么对于你这个初级者来说,如果你可以打败他,那么他的火能量就会被你吸收;如果他用的元素是水,那么他的水能量也会被你吸收。如果你同时拥有了水与火的能量,那么一旦你再遇到拥有水能量或者是火能量的敌人,在你吸收了他们的能量后,你的原有能量上会叠加着他们的能量。比如说,一个敌人懂得用水雾来喷你,在你打败他后,你吸收他的水雾能量;那么如果你的下一个敌人懂得用冰来冻化,那么等你打败他之后,你同样会吸收他的冰冻化的能量。冰与水虽然为一体,但是这两个本领不会融合到一起,至于要使用哪种能量,那只能依靠你自己的操作能力和学习能力了。” 苏雅虽然还是听得一知半解的,但是她依然坚决地说:“那就这样吧,我们开始前进。” 正当苏雅抬起头迈着大步往前走,此时的她也很想探究前面看不清路径的黑暗地方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的时候,突听一阵惨叫声传来。 苏雅听得出那声惨叫就是来自前方,苏雅心中一边奇怪,一边加快脚步跑向了那里。 在跟的时候,苏雅突然醒悟:“一定是身边的索吉搞定了前方的某种情况!” 而事实证明苏雅的猜测果然没错,就是她跑向前方没多久后,突见那黑暗的看不到路径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照亮的火把,那个火把悬在半空中,同时传来了索吉的声音:“这个家伙在这里窥探了这么久,也该把他送到乐熙那儿尝尝死神的味道了!” 苏雅虽然一时之间没听明白索吉的话,但是她已经跑到了原来的那个看不出路径的地方,尽管如今的那里已经被火把照亮。(未完待续。) 273 火焰骷髅 苏雅发现那个被悬在半空中的火把所照亮的地上躺着一个遍体红色的骷髅,很显然他与之前跟苏雅要牙的骷髅是不同的,眼前的这个家伙很明显是个训练有素的、最起码是个军队出身的,只见他头上戴着个钢盔帽,左譬上挂了个圆盾,右手中握着个短刀,很明显是练过的。至于之前朝苏雅要牙的那帮家伙那纯粹就是一帮刁民啊! 但是不管眼前的这个骷髅是不是个练过的训练有素的家伙,如今的他已经一动不动地躺在了地上,只见他已经把手中的刀扔向了一边,左臂的盾也只剩下一半了,钢盔似乎是被削去了一半的样子,就别说别的了,就连他的身体也只剩下一半了,虽然另一半也没跑远,但是他的上下两截身子毕竟已经属于“两个世界”了! 等苏雅看清了那个骷髅的样貌后,本来那个骷髅躺在地上是一动不动的。可没过了一会儿,苏雅在他的身上发现了一点异状,只见那个躺在地上的骷髅的下半截身子突然像被吸铁石吸住了一样,在缓缓地向上挪动,不一会儿就与他的上半截身子相接;而那个骷髅手中的刀也像被他的手掌中的什么引力吸住了一样,也缓缓地向他的手掌挪去,最终,只见那把刀又回到了那个红色骷髅的手中;同样,骷髅左臂的只剩下一半儿的盾也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也召引来了不知道从哪个方向钻出来的盾的另一半……值到最后,只见那个原本躺在地上的遍体红色的骷髅的所有残缺的部位都回到了他的身体中。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只听她对身边的索吉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他想为自己留个全尸,所以才会这样!” 听着苏雅说完,躲在暗处的索吉冷笑了一声后说:“你没见过这种情况。那是因为他并没有真正地死去,这只是他复活的过程。” 听着索吉说完,苏雅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本来她还很纳闷:“既然索吉知道他在复活,为什么还就是这样看着他复活,为什么不给他来上一刀!” 可当苏雅刚想到这里的时候,突见那个躺在地上的骷髅的脑袋突然动了动。接下来他那双本是两个黑窟窿的眼睛似乎顺间睁开了。 但是那个骷髅醒来后他当然不可能看到索吉。虽然即使他的身体是透明的,但是不是还有个火把悬在凭空吗? 也许那个骷髅根本就没有思考那个火把的问题,或许他想解决掉眼前看得到的苏雅。然后再解决那个拿着火把的透明人。 只见那红色骷髅两只手掌扶着地,上半截身子慢慢地直了起来,然后双膝弯曲着,同时他的触地的双掌和已经靠在地上的双脚同时一用力。他便从地上跳了起来,然后照着苏雅的位置举着刀就朝她砍去。 苏雅本以为那个骷髅复活了的第一件事应该是讨饶或者是逃跑。她万万没有想到他遭遇的明明是起死回生为什么还这么不珍惜自己的性命,更加令苏雅纳闷的是索吉居然只是站在一边着她挨打,可是他居然不出手相助。 面对对方来砍自己,苏雅唯一可以出的招术、也是如今只能出的招术就是举着黄金追踪剑横着挡过去。 可令苏雅再次没有预料到的是。当那个骷髅碰到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的时候,这两把武器相撞时居然发出了“刺啦刺啦”的响声,这响声就像在火焰中烘烤了许久的硬铁突然把它放在水中的动静。 虽然这种情况是苏雅始料不及的。但是当这两块硬铁撞在一起所冒出的白烟和热气还有凉气都刺激到了距离它们靠得最近的苏雅的眼睛,苏雅被这股烟熏到后便无法还手也无法继续作战。她只能一边握紧着剑,一边后退着。可是看起来那个红色的骷髅一点儿也不像是善罢甘休的样子,只见他紧赶着步子又追了上去。 苏雅使劲地眨着眼睛,终于在眼睛连续地眨了n次后又成功地获得了光明和自在。苏雅重新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对面。 在苏雅的眼中看见了那个前来追赶自己的骷髅,他的脸上似乎是一副得意之状,就好像他的这场役占了上风,就好像他自认为自己是武术界的佼佼者一样。 苏雅在盯着那红色的骷髅的一举一动的时刻,也把目光放在了那索吉的身上,只见那个悬在空中的火把仍然悬在了不远处的拐角处,看起来那个索吉一点儿也不像会出手帮助苏雅的样子。 苏雅面对着眼前的那个呲牙咧嘴、不怀好意的骷髅,这内心中突然七上八下的,当她发现那个站在远处举着火把的透明人索吉仍然不肯前来帮助她的时候,一时忍不住着急地对索吉说:“你怎么也不来帮帮我?难道你不知道我不堪一击?我只有本领做个女神,却没有本领做个武神。” 远处的索吉也许是听到了苏雅的说话,虽然他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但是他还是回答了苏雅的话:“这个小妖怪还是留给您自己去打吧!他的身上拥有火焰的力量,他是我特意送给您的礼物,当您杀死他手,就把剑锋对准他的喉咙,然后啊地大叫一声便用力地捅进去,这样,他身上的魔法便会转移到您的身上,从此您的身上就会拥有火焰的魔法,包括您的剑也会同时拥有火焰和冰冷的魔法。” 苏雅听着索吉说完,心想:“难怪他不肯帮我,原来是因为这个。” 苏雅又打量了打量眼前的这个骷髅鬼,她心想:“难怪他遍体是红色,原来是因为他拥有火焰的威力。如果我真的能把他的火焰吸收了来,那么从此控制火焰便是我的超能力,而我的黄金追踪剑也不单单只是一把切菜的破剑了,从此它就会拥有两种超能力了……” 苏雅总是把凡事想得容易,当那个个子比她高的红色骷髅鬼再次追上她的时候,只见他再次地举刀来砍。苏雅此时虽然充满信心,可是怎奈她不会武功啊,就算她侥幸地躲过了人家的攻击,但是她若想砍人家却是门都没有,人家脑袋一偏身子一歪说躲就躲过去了。 半天过去了,虽然苏雅与那个红色骷髅比功夫并没有输,但是由于那个骷髅鬼的召式逼人,引时的苏雅已经退到第二道石门处。苏雅一边全神贯注地躲着那个骷髅鬼发的招,一边用余光探着身后的路,仅管如此她心中也很埋怨:“再这样退下去,一会儿我得退回老家了!” 不仅如此,而且那个骷髅鬼的刀苏雅也不敢硬接,先不说他的刀在与苏雅的剑相撞时会放射出白色的热烟,就说那个比苏雅个子高的骷髅,那很明显就是个男人的身材,他不但比苏雅个子高,而且还比苏雅的力气大,苏雅每次接他的招儿和他的刀都觉得双手麻木,总之就是在颤抖、在发麻。 就这样,苏雅一路退去都退到了第二个石屋了,只见那个红色的骷髅始终在追她,一边追她一边挥舞着手中的刀,就像是一个瞎子在摸刀,又像是一个瞎子在扑苍蝇一样,虽然看起来挺勇猛的,可逮来逮去却就是逮不着苍蝇。 正当苏雅与那个骷髅鬼僵持不下,她打又打不过他,一直躲既觉得没完没了而且很累的时候,她本来只有后退,不过她心中也暗暗地想:就这样地后退得退到什么时候,再这样下去,我还不得退到地球外,搞不好还得掉到宇宙里去了! 正在苏雅自暴自弃之时,她突然想起来自己的剑还有冰冷的本领,她何不用这冰冷的本领将那个呲牙咧嘴的骷髅给定住呢? 想到这里的苏雅心中一边夸自己聪明,一边暗自欢喜,她眼睛盯住了那骷髅,在躲过了他的又一次的“斧劈桃山”的袭击后,苏雅突然倒握着黄金追踪剑,然后把剑锋插在了地上。就在这一顺间,只见宝剑的身体中自上而下流淌着白色的寒流,它就像是一个瀑布,也像是一个小小的水管一样涌泉而出,没过一会儿,就见苏雅的脚下和她面前的那个骷髅的脚下都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冷雾。 苏雅看到这一点没什么惊奇的,为了试验这魔法的效果,她还特意地挪动着身体,看在这个魔法施行完,自己的身体还能不能自由动。但是结果果然没有令她失望,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和四肢并不受这个魔法的影响。 苏雅自信地将目光又放在了那个骷髅的身上,这才发现如今的他再没有了刚才的自由和嚣张了,此时的那个骷髅脸上的自信悄然不见,当他的脚挪也挪不动的时候,他终于低下头去朝着脚步看去,这才发现双脚已经被地上一层被白色笼罩的冰层紧紧地冻住。虽然此时那个骷髅鬼的双臂和双手还能动,但是在苏雅看来他现在的情况依然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秋后的蚂蚱――蹦不高了!”(未完待续。) 274 狡诈 但是苏雅还是觉得这个骷髅跟之前看到的那群朝她要牙的骷髅有所不同,因为在她的宝剑触地的时候,那些要牙的骷髅的反应明明是一动不动的,而眼前的这个骷髅很明显却可以动。这让苏雅感到匪夷所思:“他之所以会动难道是因为他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还是因为他是个跟魔法火打交道的骷髅甲兵?” 苏雅也顾不上想那么多,她见眼前的红色骷髅被自己黄金追踪剑上的寒冰冻在了自己的面前,便再次举着剑朝着那骷髅砍去。就看苏雅这招式,她似乎是不管可以刺中骷髅的哪里都知足,只要刺中他就行啊。 可是苏雅举着宝剑朝着眼前的这个不肯服死的骷髅比划了半天不但一刀也没刺中他,而且这么半天已经给苏雅累得气喘呼呼,不尽如此,只见那骷髅时常用盾牌来挡苏雅的宝剑,每次当苏雅的宝剑打到了他的盾牌之上,苏雅的手便会被震得麻酥酥的,同时胳膊也斗了一下,所以苏雅甚至很害怕那个骷髅再次用盾牌来格挡……但是她越害怕他就越喜欢用盾牌来对付苏雅。 苏雅与那个骷髅比划了半天,累得已经是满头大汗,虽然她经常将手中的宝剑倒过来接触地面,使得渐渐消失的冰层魔法重新拾回了尊严与威力,但是不管怎么样,面前的这个红色骷髅永远都是虽然脚部被冰层冻住,但是他的上半身却总是可以自由活动,而且的看起来即使他的脚被苏雅的冰层冻住也不占有劣势,因为很明显他比苏雅训练有素多了,而且他一只手譬挎着盾,一只手握着刀,一只手是防守,一只手是攻击。可苏雅的两只手都是攻击,尽管还有一个魔法“冰住”是防守,可是很明显对眼前的这个骷髅不起作用啊! 苏雅终于跟那个骷髅比划不动了,此时的她不但累得满头大汗、口干舌燥、力软筋麻、四肢麻木的,而且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狠狠地瞪着对面的那个举着盾牌朝着她咧嘴冷笑的红骷髅――当然,不管苏雅怎么地义愤填膺、怒发冲冠,她在坐在地上的同时还是不忘记将手中的黄金宝剑的剑锋紧紧地依在地面上。 看到眼前的苏雅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站在她对面的那个骷髅似乎忍不住地咧开嘴竟笑出了声,可是他的这个笑声像极了一个人在哈气的声音。 看到眼前的那个骷髅一边望着自己一边得意地笑,苏雅顿时不服气地骂了他一声:“笑什么笑?有种你动啊?有种你迈开步子走到我面前砍我两下啊!你再牛也不过只是个瓮中之鳖、笼中之鸟,你说你还笑个屁?” 苏雅对着那个红色骷髅骂完这些,虽然那个家伙动也动不了,想进攻也无法进攻,想跑也跑不掉,但是他依然在对着苏雅冷笑。 就在这时,苏雅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说话声:“怎么你还没有搞定他?”(未完待续。) 275 无名宝剑 苏雅听到了这个声音后连忙回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那个悬在空中的火把已经来到了第二道石门的门前。 看到了那个火把的苏雅真是气不到一处来,只听她对着那个悬在空中的火把喊了声:“你终于肯来了!你明知道我对付不了这个家伙,还不来帮助我?” 举着那个火把的隐形索吉听了,便对苏雅说:“如果您想成为真正的战士,并将自己历练成魔法战士,这小小的考验是必不可免的,更何况我知道你面临的危机也不过是无法取胜而已,而不是性命攸关。更何况如我之前所说,如果你想要得到他身上的火焰魔法,就必须亲手来解决他,否则,您的魔法是无法进级的,而后面的危险您也是无法面对的。” 苏雅听了索吉的话后,也觉得有道理。 只见隐形的索吉举着火把再次走到了苏雅的身边,然后对她说:“请你好好地想一想,要如何才能战胜并杀死眼前的这个附有火焰魔法的骷髅,只要你能够提出来,我会尽我的能力帮助你。” 听着索吉说完话,苏雅似乎重拾起信心,只见她从地上站了起来――当然,不管她此时有多大的信心,她的宝剑依然没有离开地面。 苏雅苦思冥想着索吉的话,她想:“要如何才能打败面前的这个呲牙咧嘴、嚣张跋扈、傻卜冷腾的红色骷髅呢?” 苏雅回想起每当这个骷髅与她对战的时候总是举着刀劈头便砍,而每当到了这个时候苏雅也只能举着剑迎面而挡,于是她就想如果自己有第二把剑的话,那么可以用第一把剑去挡,而第二把剑可以去攻击。 想到这里,苏雅决定了还是试上一试,她便对她身边的那个隐形的索吉说:“我希望你能再送给我一把剑,毕竟,你看,他一手提刀,一手提盾,武器明显高于我,我希望我有两把武器,那么即使他训练有素,我也有机会去攻击他。” 索吉听着苏雅说完,他停顿了一会儿后又对苏雅说:“可是,你两只手都想应用在攻击上吗?他可是一手防守啊!再说,你两手舞剑、左右开攻,你应付得了?” 苏雅听了,只是反问索吉:“难道你认为我们的力量旗鼓相当、不相上下,我就能战胜他了?” 苏雅的反问突然让索吉无言以对,他在犹豫片刻后只得对苏雅说:“你想怎么决定就怎么决定吧!” 索吉说到了这儿,突见那悬在半空中的火把的下面先是发出了一股“哧溜”的声音,好像是拔剑的声音,然后就在那股声音传来的方向凭空地出现了一把剑,苏雅见那把剑从头到尾、遍体白色,虽然无论是从它的长度和宽度来说看起来都很是小巧,像极了女人用的剑,但是苏雅仍然对它的外貌感到很意外,那是因为那把剑的扶手处像极了泡沫制成,反正以苏雅的眼力来看她是搞不清那个扶手处到底是什么材料?(未完待续。) 276 好贱 隐在空气中的索吉把那支无名剑一边递给苏雅一边对她说:“这把剑送给你,拿过去吧,小心啊,它不会轻易地从你的手心里脱落的!” 还没等苏雅听明白索吉的意思,她已经接过了那把叫不是名字的剑。可当苏雅的手碰到了那个剑后她才了解到索吉话中的意思,因为当她碰到了那个长得像泡沫一样的宝剑的扶手后,她发现那种握着的感觉像极了捏着胶水的感觉,那感觉简直就是粘粘乎乎啊。苏雅心想:“难怪索吉说:‘它不会轻易地从你的手心里脱落’,看来它不但不会脱落,如果想要把它甩掉都有点儿难度。” 苏雅将那把无名剑拿在了手里,那感觉真是既爽又不爽,爽的是现在的苏雅因为拥有了两把剑,所以她的自信心也增加了不少,那么再让她对付眼前的那个咧着嘴、得意洋洋的红色骷髅时,虽然现在的她还没有胜券在握,但是她也犹如握着胜券一样;不爽的是这把剑握起来实在是粘得很,这感觉就像是吃了一根雪糕,可是还没等这个雪糕吃到嘴的时候,它却“扑拉”地一下全都撒在了手上,而就在这个时候,自己的浑身上下都没有可以用来擦手的纸,甚至连喝的矿泉水想简单简单地冲冲手救救急也不行,那种粘呼呼的感觉布满全身以及整个心灵……总之就是那种像雪糕水化掉了粘在手中的感觉,那感觉着实地让苏雅感到难受。 苏雅提起了那把剑,忍不住问旁边的索吉:“你哪儿来的这把极品剑?它的名字叫什么?难道叫‘好贱’?太粘了!而且看起来它就是一把女式剑?是个女孩子送给你的吗?你的身上怎么会有把女式剑?” “当初我发现了这把剑的特殊之处,我就决定要把它留在身边。可是正如你所说,它是一把女式剑,可见它对于我平日的战斗也起不到什么重要的作用,如今我就把它送给你吧,也许你会用得着它,当发现了它的特别之处的时候,也许你会对它爱不释手的。” 苏雅展开手中的那把剑,她甚至把手掌朝下让手中剑面朝着地面,她发现这把剑粘在手中实在是粘得很紧,这一点就算是地球引力也无能为力,她心中念叨:“就算我想‘释手’,关键它也掉不下去啊!” 苏雅见手中的这把剑甩也甩不掉,又听她对索吉说:“这把‘好贱’到底叫什么名字?” “它的名字你看着给起吧,反正现在我也把它送给你了……只是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的任务,赶紧解决了面前的这个骷髅再说!” 苏雅听到了这里,只见她把右手拿着的黄金追踪剑与左手拿着的无名剑交换了场地。而当她的左手接过了黄金追踪剑后,她仍然将它倒立着敲在了地上。 只见苏雅的右手紧紧地握着无名剑,又听她说了句:“既然你没有给它起名字,而且它现在已经落在了我的手中,那我就给它起个令所有人难以忘怀的名字吧――谁让它这么粘,甩也甩不掉的,以后我就叫它‘好贱’!”(未完待续。) 277 飞剑 索吉似乎没有看明白苏雅的意图,只听他对苏雅说:“怎么?你喜欢用右手的那一把你并不了解的剑来主攻敌人?” 苏雅似乎并不在意地回答索吉:“今天不了解,也不代表明天不了解?慢慢的不就了解了吗?” 苏雅说完,只见她再次地来到了那个红色的骷髅的面前。 这么半天,苏雅也跟索吉说了半天的话,那个红色的骷髅似乎一直都在一旁听,但是在苏雅看来不管他有没有听苏雅跟索吉说的话,也不管他是否可以听得懂苏雅与索吉的话,此时的他都拿苏雅和索吉没有办法,最起码,他就连离开那个困了他半天的地方的方法都没有,尽管此时当苏雅再次站在他面前时,他依然呲着牙诡异地朝着苏雅不停地笑,但是给苏雅的感觉,他也就只能做到这一点了。 只见苏雅站到了那个红色骷髅的对面并对他叫了声:“笑,笑,笑什么笑,一会儿就要你的命,看你还笑不笑?” 苏雅说完,只见她一个用力竟将左手的黄金追踪剑扔到了一旁。 苏雅这一个举动顿时令索吉感到很吃惊,但是让他更加感到吃惊的是,苏雅的剑虽然脱落了苏雅的手掉到了地上,但是它却依然立在了那里,像一个人一样似乎可以自行支配和站立,总之就是,那把剑在离开了人的手并且剑锋接触着地面的时候居然没有倒下去。 同样感到吃惊的还有站在苏雅面前的那个红色骷髅,他的眼睛不关是犴笑时还是傻笑时,总之由始到终都没有离开过苏雅的宝剑,而当苏雅把手中的那把黄金剑扔掉的同时,本来这个骷髅还抱有一丝希望,但是就连他也没有想到这把剑明明已经到了没有人操纵的时候,可为什么它还可以立在地面上。 那骷髅的脸随着黄金剑掉落地面的同时也下沉了一下,很显然,这结果既让他出乎预料,也让他很难接受。值到当他看到了眼前的苏雅已经举起了手中的那么一把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白色宝剑后,他的表情看起来终于严肃了起来,与此同时,他将左臂的盾牌举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也紧握起了手中的刀。 突听苏雅右手举着剑对着对面的那个骷髅喊了一声:“八个!你去死吧!” 苏雅说完,便右手举着剑朝着那个骷髅砍了去。 只见那个红色骷髅不慌不忙,又故技重施地把左臂的盾挡在了苏雅的面前,苏雅见状,心中暗想:“我了个去!你以为你是复读机啊!” 苏雅看起来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顾了,她举起右手的“好贱”继续朝着骷髅的身体刺去,而骷髅继续故技重施用盾牌掩护着自己的身体。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件超自然的事情发生了,尽管这一突发事件令那个骷髅也始料不及,但是当他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时仍然感到吃惊。 只见立在苏雅身边的那把无人操纵的直挺挺地立在地面上的黄金追踪剑不便突然地凭空地飞了起来,而且它居然可以自控地朝着那个骷髅的方向刺去。(未完待续。) 278 双剑合璧 看到这一幕的索吉似乎很是目瞪口呆,尽管他并没有说话,在透明的空气也看不到他的样貌和表情,但是看着他手中的那个悬在半空中的火把突然地晃了又晃,似乎可以凭此推断此时的他很惊讶! 面眼前的苏雅也许已经发现了周边两对目光的异常,也许她并不在乎他们的目光是否异常,对于她来说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干掉眼前的这个只会袭击不会讨饶的讨厌鬼。 此时的那个红色骷髅似乎也不能像刚才那样得意地笑了,因为现在的他除了要对付面前的苏雅的利剑还要提防身边那个飞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的袭击。他看得出面前的敌人苏雅并没有因为身后的那把剑会飞并可以帮助她共同对付敌人这件事情而感到意外,那个骷髅终于明白:看来眼前的一切是这个女人早已蓄谋好的。 飞起的黄金追踪剑在苏雅用“好贱”刺向骷髅的胸口的同时,也刺向了骷髅的大腿。 骷髅虽然没有眼睛,便是视力地好得很,他左手用盾挡住了苏雅的“好贱”,右手却持刀去反击黄金追踪剑,这一样,黄金追踪剑的第一击没有成功。 苏雅可不会因为这么一击的失败而放弃,她还要尝试第二击。只见她的“好贱”在没有靠近骷髅的盾牌的时候突然拔转方向再次地朝着他的双腿砍去,而那个骷髅也连忙握着手中的刀去抵抗苏雅的好贱,同一时刻,只见那悬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又拨转方向刺向了骷髅的头部。 那个骷髅的目光由始至终既没有离开苏雅的“好贱”,又没有离开那支黄金追踪剑,眼看着黄金追踪剑向着他的头部刺来,他又用左臂托起盾并盖住了头顶,这样,这一次的黄金追踪剑又刺了空。 苏雅偏不信邪,她没有想到在她的局势处于如此佳状之时,她居然还是无法嬴得此次战斗。正在她想着下一步应该刺骷髅的哪里时,突见那个使刀的骷髅在摆托了苏雅的“好贱”后突然朝着苏雅刺来。 苏雅的心顿时一慌,她眼看着骷髅的刀直刺自己的胸口,此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躲。可是她没料想到那个骷髅又突然改变攻击方向,他又使着刀朝着苏雅的腹部刺去。 虽然红色骷髅的这一招令苏雅始料不及,但是值到最后苏雅也没让那个家伙得逞,因为苏雅的身边毕竟还有个黄金追踪剑,就在骷髅持刀刺向苏雅腹部的时候,只见那悬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又一次袭向了那个红色骷髅,那个红色骷髅不得已只好转移了攻击目标。 就在红色骷髅全神贯注地把攻击都放在了空中飞旋着的那支宝剑的身上时,站在骷髅旁边的苏雅突然发现那个骷髅的脚已经远离了原来所站立的位置,她心中暗叹不好,但是她更想尝试一下看这次的她能否成功,于是只见她双手握着“好贱”,看准了眼前的红色骷髅,集中精神、使出全力地向着骷髅的方向刺去。(未完待续。) 279 复活剑 红色骷髅没有一刻停止过把注意力放在苏雅的身上,所以当苏雅手持苏雅好贱朝着他袭来的时候他回过头来及时地提防与接了招,尽管苏雅用尽了全力但是她的好贱还是结结实实地砸在了红色骷髅的盾牌上。 看到眼前的一幕感到吃惊的不只是那个红色骷髅,还有眼前的苏雅,因为她手中的好贱在撞击在了骷髅的盾牌上后突然“咔嚓嚓”地断裂成了五半然后纷纷地掉在了地上。 见到这种情况的苏雅第一反应就是:“怎么又是一把破剑?” 看到眼前的苏雅正在望着自己的剑发呆,那红色骷髅以为这正是个好时候,只见他衬机举起手中的刀再次劈天砍地地朝着苏雅的头部砍了去,苏雅只听那透明空气中的索吉连忙喊了一声:“小心!” 可就在这同一时间内,那个红色骷髅的刀已经砍了下去。 因为这次的结果感到出乎预料的是红色的骷髅和隐在空气中的索吉。可索吉的反应倒还正常,而那个红色的骷髅的表情似乎是想大哭的样子。 本来苏雅就站在他的面前,而且她正在低头全神贯注地研究她的那把只剩下扶手和半个剑渣的好贱,红色骷髅就是看准这个机会才使刀来砍苏雅的,可是没想到就在即将发生的手想刀落的同时,突然见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的苏雅居然不慌不忙地往后退了几步,可愤怒的红色骷髅本想迈开大腿朝前追去,可是他总是忘记脚下是被冰困住的魔法冰坛,所以他的脚又怎么可以动?所以,他的这么一刀砍了个空。 只见面前的苏雅把目光从好贱上又转移到了眼前的红色骷髅的身上,然后对他说:“你也不好好想想,我这是在用命打仗,又不是在家玩游戏。别忘了我还有一把可以冻住你的剑,我不可能那么轻易地就被你砍到的……你想砍到我?做梦去吧!” 看自己没有砍到苏雅,那个红色骷髅气得似乎想要蹦起来的样子,但是当他把目光放到了黄金追踪剑的身上时,他才看到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只见那把可以无需操纵地飞在空中袭击他又可以降落在地面困住他的黄金追踪剑又乖乖地立在地面上。当红色骷髅看到它的时候真想一把将它切碎……可是最终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苏雅只得提着那把只剩下扶手和剑渣的好贱来到了悬浮在空中的火把面前然后对索吉说:“这就是你所说的宝剑,这就是你所说的特殊之处?这么容易就坏了这也叫做宝剑?” 那托着火把的索吉听了苏雅的话不谎不忙地说:“它的特殊之处就是它可以利用毁灭来攻击?” “什么意思?”苏雅听了索吉说的话后还以为他在讲魔法口决。 “它并没有真正地死去,它还可以再次复活,你若不信,可以把手中的残剑对准那些躺在地上的剑渣位试试效果。” 听了索吉的话,苏雅顿时一愣,她果然依照索吉所说的话,再次地将手中的残剑举到了那些躺在地上的剑渣们的面前。(未完待续。) 280 击败红色骷髅 但是令苏雅感到意外的是,当她把手中的“好贱”对向地上的残剑剑渣时,只见地面上那些零碎的剑渣们突然凝聚在一起,只听一阵“稀稀拉拉”的声音响过后,它们居然再次合并成天衣无缝的神剑并与苏雅的残剑扶手处合体。 看到“好贱”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苏雅惊奇地把它拿在了手中上下左右端详了一会儿后,果然在复原的“好贱”上没有发现任何的裂缝。此时她终于明白索吉所说的“它并没有真正地死去,它还可以复活……” 但是苏雅还是对索吉的另一句话没有搞清楚,那就是在说这些话之前的那句:“它的特殊之处就是它可以利用毁灭来攻击。” 苏雅思来想去还是对这句话难以理解。 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最后还是决定来到了索吉的面前,然后对着他诚恳地说了句:“你说得对,这把剑的确是把‘好贱’,但是……我可否还想再朝你要把宝剑?最后是拥有点特殊本领的剑?” 听了苏雅的话后,那个举着火把的透胆的索吉似乎很惊讶地“嗯?”了一声,接下来便听他对苏雅说:“当饭吃呢你?你到底能不能杀死面前的这个红色骷髅?” “你到底能不能再支持我一把剑?” “你要那么多的剑干什么,若是能搞定他一支剑足矣!” “你也说了啊,‘若是能搞定他一支剑足矣,’问题就是我一支剑搞不定他,所以我还想再要一支剑?” “你以为你有野蛮人的本领?居然还双手用上剑了?” “我不用双手刚才就在使用两支剑,你管我怎么使呢?再说。你再给我一支剑的话,我就不是普通的野蛮人了,而是三臂野蛮人,看好了,我在同时使用三把剑。” “你有理,我就给你想想办法,看手中有三把剑的你如何对付面前的这个红色骷髅?看你拿着第三把剑如果再没有办法制服眼前的这个骷髅后。你又该怎么办?” “快点儿拿吧。我能怎么办?不行再要第四把剑不就得了?” “没有了!” 索吉说完,只见空气中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火把大力度地动了又动,值到它再次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后。就见火把的下面的凭空中又出现了一支剑。 苏雅看着眼前的这把剑只觉得它很小巧,它的扶手处也不是很宽大和粗装,还有它的剑锋很薄很窄,虽然透着钢铁的亮光。但是苏雅却觉得这块铁很薄。 苏雅皱着眉望着眼前的这块硬铁问索吉:“这把剑看起来如此之薄,能杀敌吗?我看当个裤带还差不多。” 索吉再次将那支宝剑递给了面前的苏雅。然后回答她:“初见强者时总是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但是天长日久后,你终会发现,强者就是强者。决对不是图有虚名的!” 我去! 苏雅听了索吉的一番话后,心中暗想:“讲话总像念诗一样,你就不能正常点儿?要不就像在念什么魔法口决一样。我真是难以接受啊!” 苏雅想从索吉的嘴里套出这把宝剑的名字,因为她知道所有武器都与它的名字息息相关。利如黄金追踪剑。它的本领就与“追踪”有关,也就是说无论它与苏雅相隔几万里,它最终都可以寻觅到苏雅的具体位置并找到她。所以这次的苏雅也认为索吉手中的这把剑的名字一定就是它的本领。 可是这次的索吉的回答仍然让苏雅感到出乎预料,只听索吉说:“没有名字,它是一把无名剑。” 听到这话的苏雅的心似乎顺间沉到了海底,她一边接过索吉手里的宝剑,心中一边埋怨着索吉:“没有名字你就不能给它起个名字吗?” 可是当苏雅刚接过索吉手中的那把薄剑时,随着苏雅耳边响起的“喀喀嚓嚓”的声音,她猛然发现一旦接过那把剑而剑的剑锋居然像条蛇一样盘旋在了苏雅的手臂上。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不免大惊,她心想:“这剑刃虽然不算锋利,但是也总比我的细皮嫩肉锋利得多,它这样依在我的胳膊上,万一伤着我的胳膊可怎么办?” 可是当苏雅仔细地朝着那只包围在自己胳膊上的宝剑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它对自己的胳膊其实造不成一点的伤害,因为那只剑虽然包围在苏雅的胳膊上,但是它依然是有框架的,而且这个固定的框架距离苏雅的胳膊很远,所以它根本就伤不到苏雅的胳膊,而且很明显,它对苏雅的胳膊还起到保护的作用,就像是一个盾牌一样。 苏雅总算看明白了,她对索吉说:“看来你送给我的是一把代替盾牌的剑啊?” “不是,剑就是剑,它怎么可能只是用来当作盾牌,你可以握住它的扶手,它就可以变成宝剑了!” 苏雅果然依照索吉的话,她瞅准了胳膊下方的宝剑的扶手,然后用手握住了那个扶手,又听“嗖嗖嗖”一阵响声传来,她再抬眼朝着胳膊处望去,只见刚才盘旋在胳膊上的宝剑突然变得像缩水一样迅速地缩了回去,最后终于缩成了一只像模像样的宝剑。 苏雅望着左手的“好贱”,再望着左手的这把“无名剑”,心中暗想:“没想到索吉送的这么两把剑都是这么地贱,一个是甩不掉,一个是粘着身。”想到这里,突听她说了声:“既然这把‘无名剑’没有名字,那么我就叫它‘真贱’吧!反正它也很贱!” 苏雅手中握着两把剑,很是知足地回头对索吉说:“那么,这把无名剑又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索吉平淡地回答:“它的特别之处就是你休想让它刺重你的目标,它总是可以自己寻找自己的目标。” “哦错,老大,你下回可以说得明确点吗?我实在听得有些半懂非懂啊!” “实践出真理,我建议你可以试试它的本领再下断言。” 于是苏雅手提着两把剑再次地走到了红色骷髅的面前。她心中还在回想着索吉的话:“它的特别之处就是你休想让它刺重你的目标,它总是可以自己寻找自己的目标。” 苏雅心想:“自己手中的宝剑不依照自己的思想刺中自己想刺的目标对于使用它的主人来说到底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呢?” 此时的苏雅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见她左手提着“好贱”,右手提着“真贱”再次地来到了那个红色骷髅的面前。 那个红色骷髅见苏雅又一次地站在了他的面前,只见他缩个脖,将脑袋挡在了左臂盾牌的后面,像个准备接球的棒球运动员一样上半身和膝盖都弯曲着。然后右手的刀横在了他的面前。尽管他看起来是一副既像准备进攻又像在防守的架式,但是他脸上的表情依然充满自信,而且他还是一副呲牙的表情。额下的那两个没有眼珠的窟窿时不时地审视着苏雅手中的两把剑。 苏雅站在了红色骷髅的面前,为了试试“真贱”到底有什么特殊之状,只见她朝着红色骷髅喊了一声:“丑八怪!我来了!” 苏雅说完,便举着左手的“好贱”砍向了对面的红色骷髅。 也许是因为那个骷髅曾经见识过“好贱”的不堪一击。他见苏雅用“好贱”来刺他,只见那个骷髅不慌不忙地用左臂的盾牌使劲地挡了过去。 “好贱”与盾牌相撞的结果无非是盾牌没事儿。而“好贱”顺间七零八碎又变成了剑渣掉到了地上,然后“好贱”的扶手仍然被苏雅握在手中。 这个结果就别说那个骷髅了,就算是苏雅也早就预料到了,她特意用“好贱”来转移骷髅的注意力。而就在那个骷髅用盾牌去敲碎“好贱”的时候,苏雅又将“真贱”握紧又从另一个方向对着骷髅的胸口处刺去。 当然,这个结果不仅是那个红色的骷髅预料到了。而且苏雅也早就预料到了,她知道红色骷髅的注意力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真贱”。毕竟他还没有见识过它的威力,他还不知道这“真贱”中到底有没有会使他无计可抵的魔法。 所以苏雅也猜到“真贱”的这么一击是击不重红色骷髅的,而红色骷髅也不会让“真贱”击重他。 果然,就在“真贱”刺向红色骷髅的时刻,红色骷髅的身子朝着旁边一躲,本以为轻轻松松地就躲过了“真贱”的袭击,可是令红色骷髅和苏雅都没有想到的是,最终那“真贱”的剑锋并没有去刺红色骷髅的胸口,它就在靠近红色骷髅的那一刻,突见剑锋拔转方向转刺红色骷髅的胸口。 虽然这么一击对于红色骷髅来说确实命在旦夕,而且就连苏雅见到这一幕后都以为会伤到红色骷髅,可是结果却依然没有改变,虽然这么一招对于眼前的那个骷髅来说很危险,但是他只是一个小偏身并及时地运用手中的刀相抵,于是苏雅手中的这把“真贱”还是没有得逞。 苏雅见“真贱”没有刺中那个红色的骷髅,便连忙收回了手中的“真贱”。然后并不给那个红色骷髅的喘息机会,她又召唤地面上的黄金追踪剑衬机朝着他的眼睛追刺而去。 见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又飞在了空中前来刺自己,红色骷髅当然不敢怠慢,但是他似乎又很了解苏雅的招术――不管她手中的宝剑有多么地多,在她的手里也发挥不到极致。 所以这一次的骷髅只是举着盾牌往自己头上轻轻地一挡,就被黄金追踪剑扑了个空。 但是苏雅却衬着面前的红色骷髅举着盾牌挡住脑袋的时刻,她握紧了左手中的“好贱”指向了红色骷髅身后的剑渣。 而就在红色骷髅将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空中飞袭的那支宝剑的身上时,他没料想,他正站在一支打算完整复合的宝剑的正中间,就这样,“好贱”的剑渣穿过了红色骷髅左肋的身体然后又与苏雅手中的扶手合并了。 总算刺中了那个红色骷髅一次,他在将注意力放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身上的同时却被苏雅的“好贱”偷袭到。这次的偷袭虽然还没有杀死他,但是他看起来依然很痛苦,至少在被刺到的时刻,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再那么轻松,而且身体也随之抖动了一下。 看到眼前的骷髅面容痛苦的样子,苏雅的悲悯之心突然涌上了心头,她心中暗想:“为什么我一定要杀死他呢?我们之间似乎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于是她转头对身边的索吉说:“我们可不可以想办法把他定在这儿。然后继续往下走我们的路呢?” 那个托着火把的透明人不理解地对苏雅说:“为什么不先杀死面前的这个骷髅?” 苏雅回答说:“我在想这个骷髅如此顽强。好像一个求生的人类,我在想不如我们放了他,再次往下去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吧!” 未想索吉听了苏雅的话。突然变得很惊讶:“天啊,你居然对敌人心存怜悯?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我都已经把他打倒在地了可是他为什么还没有死吗?那是因为他的主子法轮王还在附近,就在前面的不远处,也许他们还没有发现我们的到来。我之所以是让你来对付这么一个骷髅,就是为了锻炼您?如果您连这么一个骷髅都对付不了的话。那么我们往下的路就不用走了,因为再往下的路就不只是这么一个难缠的骷髅的,您即将会遇到几十个、甚至几百个这样身手的骷髅,到时您怎么应付。我希望您杀死他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看准他的招式然后拆他的招,更加重要的一点是吸引他的元素魔法,那就是需要杀死他以后才能从了的身上得到他的火焰系元素魔法。您要记住: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许多事实已经证明了。但是别人可以这样悲哀,您却不可以。别人可以犯这样的错误,您却不能。别人做错了事,或凄惨遇害失去了只是一个战士的性命;可是一旦您因为同样的错误而失去了生命,却关系着东方龙城的一切。再说,你可以反过来想想,如果现在被困住的是您,而站在您对面的是将您捏在手掌中任由其处置的红色骷髅,他可是决对不可能轻易地放过您的!” 苏雅听着索吉说完这些话,她顿时醒悟,同时觉得很有道理,她心想:“索吉说得对,如果现在的我跟眼前的红色骷髅交换位置,他是决对不会放过我的,那么我又何必跟他讲仁义道德和仁慈怜悯呢?更何况他还是个怪物?” 想到这儿的苏雅终于下定了决心与那个红色骷髅战斗到底。 而此时此刻,眼前的那个红色骷髅由始至终都没有消停过,那支悬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纠缠着他已经有一会儿了,苏雅忍不住朝着他的脚底下望去,只见那层困住红色骷髅的冰冷的魔法已经渐渐消失。而眼前的红色骷髅也不知道是发现了这一点还是没有发现这一点,他就像在扑蝴蝶一样总是试图着用盾和刀将空中突袭的黄金追踪剑给打下来,可是他每次都无法得撑。 值到苏雅再次地站在红色骷髅的面前的时候,突见红色骷髅举着手中的刀又朝着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划了一下,当然这次的他依然没有打到黄金追踪剑,可是他却衬着黄金追踪剑躲开之际突然转过头来跑向了苏雅的方向并挥舞着手中的大刀朝着苏雅的脑袋砍了来。 每当苏雅遇到突袭总是会乱了阵脚,这次的她也不例外,只见她举着“好贱”和“真贱”居然同时反击上了。 可“好贱”刺向红色骷髅的结果是他躲过了,他似乎不屑于与“好贱”纠缠,而“真贱”刺向他的结果却是谁也料想不到的。只见就在红色骷髅的大刀刺向苏雅的那一时刻,突见苏雅手中的“真贱”像条蛇一样盘旋在那个骷髅的刀柄上了。 同一时刻,苏雅还暗暗寻思:“这个吃里扒外的兵器,怎么才这么功夫就跟人家‘贱’上了?” 可是还没等苏雅想完,最后的结果却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原来虽然“真贱”像条蛇一样盘在了那个红色骷髅的身上,但是它对于红色骷髅来说却并不只是个保护甲,而更像是只真蛇。原来它的剑锋在那刀的刀柄上旋转了几周并靠近了骷髅的手臂后竟像蛇一样刺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的红色骷髅顿时很吃惊,他看起来似乎也很惊慌,这阵地慌不择乱令他扔掉了手中的刀,而就在他扔掉刀的时刻,随着那把大刀渐渐地掉落在地上,围在它身上的“真贱”又缩了回来并回到了苏雅的手中,但是它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只是一支如笔直直尺般的宝剑。 红色骷髅本以为扔掉了手中的大刀后他就会相安无事。可是他完全没有料想到悬在空中的那支黄金追踪剑已经朝着他再次地袭来。 就听“咔嚓”地一声。 就在红色骷髅咧开嘴开始无声地痛苦和呻吟的时候,只见黄金追踪剑已经从他身体的后面穿到了他身体的前面,与此同时。他那扔了刀的右臂也被截断在地上。 正在那个红色的骷髅为眼前的一幕而感到失望和彷徨之际,苏雅已经再次地举起了“真贱”又紧接而上地去刺他的左臂。 也许那个红色的骷髅是注定了失败了,当苏雅再次举起“真贱”刺向他的时候,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犹豫还是在等死。他居然没敢得上躲甚至是防守。但是更也许是因为“真贱”的每次出招即使再警醒的人也会葬身在它的剑下吧,就在“真贱”刺向红色骷髅的左臂的时候。只见它的剑锋又拔转方向刺向了骷髅的手,又听一阵“咔嚓”声传来,只见那个骷髅的右手也被“真贱”刺中了。 就在苏雅的战斗还没到最后时刻的时候,只听透明的空气中索吉喊了声:“快!用黄金追踪剑刺向他的喉咙。这样就可以结束他的生命了。记住,在刺向他的喉咙的同时要大喊一声,这样。火焰骷髅身上的火焰魔法就会被黄金追踪剑苏雅尽数吸去!” 而就在索吉说完这些话的同时,只见那浮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已经刺向了红色骷髅的喉咙。并且又从他的喉咙中穿了过去。 而同一时间,只听苏雅“啊”地大喊了一声。 被黄金追踪剑穿透了喉咙的红色骷髅再没有了生命的迹象,他终于像一个没有支撑点的电线杆子一样,直挺挺地躺了下去,最后身体摔在了地上,此时的他看起来显然比残碎了的“好贱”还没有生机。 苏雅见那个红色骷髅终于被她打死了,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抬起手来抹去了额头汗水,然后她扔掉了手中的“真贱”。 做这一举动那是因为苏雅知道一旦她扔掉“真贱”,它就会像一只蛇一样,更贴切地说像一个保护手臂的盾甲一样围绕在自己的胳膊上,而结果也果然如她所料,只见“真贱”又呈螺旋状缠绕在了苏雅的胳膊上,而“真贱”的扶手处却是紧紧地依着苏雅的右手手背。 此时,悬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终于回到了苏雅的手里,苏雅将它紧紧地握在手里,然后自上往下地端祥它,不过她依然感到意外,因为她已经按照索吉所说的去做了,但是这把剑她从头到尾都看过了,还是没有看出它与之前有什么不同之处。 而且还有一个疑问盘踞在苏雅心头,只听苏雅又对身边的索吉说:“既然这把剑已经拥有了冰冷的魔法,那么它就没必要再驾驭火焰,否则,这两种魔法同时聚在一把剑上企不是互相排斥,这两种魔法又怎么可能同时存在于一把剑里呢?” 就听身边的索吉回答苏雅说:“虽然它现在拥有两种魔法,但是这两种魔法并不是存在于它的体内,而是实现于在它处于攻击状态时。在它处于攻击状态时,它会同时进行冰冷的攻读击和火焰的攻击,这样就会对敌人造成冰冷的伤害和火焰的伤害。放心,这两种魔法不会互相排斥的,它们会配合得相当默契。” 苏雅听明白了索吉的话,只见她用右手手指指了那黄金追踪剑一下,只见那把悬浮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突然消失了。(未完待续。) 281 解答者 手中的那把黄金追踪剑突然不见了,不免奇怪地对苏雅说:“那支剑呢,它怎么消失了?” 苏雅听了索吉的话,故意地抬起头来朝着那悬在空中的火把中透明的索吉望了一眼,然后她对索吉说:“那你又为什么是透明的,它的消失也正如同你是透明的一样。” 听到了苏雅的回答,索吉也没再说些什么,只见空气中他好似转过了头,因为那个悬在空中的火把已经转了回去又奔向了第二道石门处的地方。 苏雅的手中还有一把剑,那就是“好贱”,但是此时握在她手中的只有宝剑的扶手和半截剑刃。苏雅见状,便将手中的残剑举向了地上的剑渣,只听一阵“稀稀拉拉”的声音,只见地上的剑渣又凝聚在了一起然后再次复合在苏雅手中的扶手下,只眨眼的功夫,一把本身已经破碎不堪的残剑又复原成天衣无缝的白色宝剑了。 苏雅将“好贱”拿在手中,然后转过头去加快了脚步跟上了索吉,她走在了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火把的身边,她一边走着,苏雅一边对索吉说:“你刚才说,前面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骷髅,是真的还是假的?” 苏雅的话说出了有好一会儿,索吉才回答:“就在前面的通道拐角处,再往前走一段时间,你会相继地看到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骷髅,但是以你的战斗力最好是一个一个地对付他们,如果实在不幸你需要同时面对四、五个甚至更多的骷髅,那你最好使用拉锯战,否则你的战斗将会很辛苦。” 索吉说到这里又加快了脚步。 苏雅连忙跟着索吉的脚步往前走着,再通过前方通道的拐角处还有一段的路程。只听苏雅再次对索吉说“你刚才说,这红色骷髅的主人是法轮王,正因为有法轮王的存在,所以红色骷髅才不会死,这其中是怎么回事?” 就听走在前面的索吉回答:“这就跟我们都是效忠您的终极战士是一个道理,只要您不死,我们也永远都会拥有不死之身。如果您的生命受到危害。那么我们的命运也将是岌岌可危的。” 索吉说到这儿。苏雅暗想:“这是谁创造的魔法,真是‘让我欢喜让我忧’啊!” 又听索吉继续对苏雅说:“其实我也不是很确定这红色骷髅的主人是不是法轮王,因为据我所知法轮王的奴仆应该是沉沦魔。而所有的法轮王又会效忠另一个首领,但是我对于那个首领的秘密至今仍然一无所知。而至于被你杀死的那个骷髅到底是不是法轮王的手下,到了现在我的确难以确定。” 苏雅听了索吉说的话后,她想了又想后。还有一件事想不通,只听她又对索吉说:“你刚才说:红色骷髅的主人法轮王主宰着他的生命。那么我们还没有看到他的主人是谁,而且我们也并没有杀死他的主人,可为什么他依然可以死在我的手里呢? 而索吉对苏雅的回答居然是:“谁说那个骷髅死了呢――他现在只是短暂的休克,也许不一会儿他就会醒来。然后继续参与与我们为敌斗争中来?” 可苏雅听到这儿就更纳闷了:“难道我刚才并没有把那个浑身没有肉的红色家伙杀死?” 苏雅只得再次追问索吉:“你是说被我杀死的那个红色骷髅并没有死――可是我明明看见他倒下去了?” “他们的生命被主宰在别人的手中,到底想不想让他们死事实上并不是你说得算的,而是他们的主人说了才算!” 苏雅听到这儿。沉闷地叹了一口气,又听她埋怨索吉说:“那你刚才不教授我杀死他的办法?” “教也没有用。你还没有那个本领彻底杀死他……还有……” 索吉说着话突然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才说;“对了,我觉得应该帮助你得么一个魔法战士。” “魔法战士?” 苏雅不解地问:“召唤宠物与终极战士不都是我的魔法战士吗?我还需要什么魔法战士啊?” “你所说的那种魔法是被世界统治的魔法,而我所说的这种魔法是因元素而生的魔法。” “因元素而生的魔法战士并没有自己的思维,他们的思维即是主人的思维,也就是说主人叫他们干什么,他们就会毫无疑虑地去干什么,值到把任务完成;而且这种魔法战士也不怕牺牲、不畏危险、不惧恐怖,在他们的思维中没有胆怯,他们的心中只存在一个字,那就是忠诚。同时,他们拥有的对抗本领只会跟元素有关,他们的能力也许更胜于主人,也许不如主人,但是不管他们的能力究竟有多么地强大,他们永远不可能对主人说‘不’,这样的魔法战士就是因元素而生的魔法战士。” 那苏雅听着索吉说到这儿,心中也明白:“看来索吉是要教授我下一项本领了!” 苏雅便对索吉说:“那么要如何才能得到这种的魔法战士呢?” 索吉回答说:“我想好了,等一会儿看看情况再说,如果我们有机会碰到刚和那个红色骷髅的主人,我会想方设法降服他,然后之后的之后,我会告诉你如果将他变成你的魔法战士。” “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是忽略了应该传授我的一个重要的本领――那就是我还是不知道如何杀死那个红色骷髅,到那时我又该如何面对一群的红色骷髅?” “这个很简单,你只要把手中那个可以定住骷髅的宝剑扔在地上,他们就动也动不了了,那的话,也许你还可以帮助我共同对付它们的首领。” 索吉和苏雅说到这儿时,他们已经来到了那个漫长通道的尽头。 事实上那个通道的尽头还是黑暗一片,也许是因为之前在这里守卫那个被那苏雅杀死的红色骷髅因为发现了闯入者苏雅和索吉才特意地把那里的油光都掐去了。 可当苏雅和索吉走到通道的尽头并拐弯的时候,这才发现那拐角处仍然是一个黑色的通道,但是在通道的尽头的他们却再次地重温了光明。 因为就在那片充满光明的地方。苏雅和索吉再次看到了亮亮堂堂的通道。 等到苏雅和索吉走近那通道后,虽然看见的还是四面都是墙的古墓密室中的走廊,但是至少他们的心情舒服多了,因为这里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写满黑暗的地方,而是充满光明的地方。 但是,还是先等等吧! 因为等到苏雅和索吉来到这个地方时他们才发现,原来这又是一个拥有两个石门的通道。苏雅分别朝着左右望了望。只见往左边走五、六十步有一扇旁边挂着个拉阀的石门;而右边往前走五、六十步的地方还有个墙上挂着个拉阀的石门。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忍不住暗自叹息:“难道索吉又会老哥儿一个去闯密室,然后又让我老哥一个去闯另一个通道?” 想到这里的苏雅小心地问了声身旁的索吉:“你想好了没有,你想走的是哪条道?你又想让我走哪条道?你是不是想跟我分道扬镳?” 苏雅见那悬浮在空中的火把好像左右晃了一下。似乎是索吉在左右地看了几眼,接下来突听索吉说了句:“我们往右走吧!” 索吉说完,只见那悬在空中的火把直奔右边的石门而去。 苏雅见索吉并没有支开她并对她提分道扬镳的事儿,她连忙跟在索吉的身后屁颠屁颠地追了上去。 可是当那个悬在空中的火把渐渐地靠近右边的那扇石门的时候。突见索吉的步伐似乎放慢了起来。 看出索吉犹豫不前的样子,苏雅还以为索吉是因为突然感到了害怕。毕竟她并没有发现那扇石门与其他的石门有什么不同之处,只听她突然对索吉说:“你为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你害怕了……” 还没等苏雅的疑问说完,突见那个悬在空中的火把左右晃了晃。那意思好像是透明的索吉在向她示意莫出声。 接下来的那个火把小心地向前移动着,只见它一边悄悄地往前移动,苏雅一边听着索吉的忠告:“这扇门后有异常动静。记得要小心!如果这扇门后只有那个被你杀死的红色骷髅的同伙,那么不管他们有多少人都不足为惧;如果他们的首领在这儿。那么被你杀死的那个红色骷髅并没有死在距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所以,他在短时间内会复活。你要小心他复活归来的偷袭。把所有的武器都准备好,在我打开眼前的这扇门的时候,我们的战斗就打响了!我们既需要与敌人僵持,又要学着保持势力,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想办法找到那个钥匙。” 苏雅听着索吉的忠告,她并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认真地“嗯”了一声,然后意念一动,只见空气中再次出现了黄金追踪剑,它就像一个雷达监视器一样跟在苏雅的左右。而苏雅也在左手捏紧了“好贱”的同时,也用右手捏紧了“真贱”,而此时的“真贱”又如一把细铁一样掌控在苏雅的手里。 索吉和苏雅已经走近了眼前的石门。就在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火把靠近石门旁的拉阀的时刻,只见那个拉阀被隐形的手向下方拽了下去。 与此同时,苏雅眼前的石门终于被打开了。 同一时刻,石门外站着苏雅和索吉,而石门内却是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色,这一幕被石门外的苏雅看到,真有种想哭不敢哭、想笑又笑不出来的感觉。 原来那个所谓的石门内居然是个饭堂,就在那个饭堂的中间摆着一张长长的桌子,桌子的一侧坐着穿着带犄角的白色盔甲而脸部却用黑面具遮住的家伙们;桌子的另一侧坐着一排红色的骷髅,他们正有模有样地拿着叉子跟匙子也不知道在饭桌上吃着什么。而坐在主席座位上的是一个苏雅叫不上名字的家伙,只见他的脸上好像戴着一个酷似马的头骨的面具,头上戴着一个像极了古埃及狮身人面像的人头的装饰,他的身上没有穿衣服,凸露着红色的筋肉。他的屁股上好像遮挡着狐狸的皮毛,他的大脚掌很大,*裸地踩在了地上,苏雅觉得那又宽又长的脚掌就算移花接木支撑起长颈鹿的巨大身体都决对不带静脉扩张的。 就在那扇门打的那么一刻,门外的苏雅和索吉看着门里坐着吃饭的那群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发呆,而坐在席座上的那群家伙也望着苏雅和索吉发呆。 在他们全体反应过来之前,苏雅只听耳边的索吉对着她悄地说了一句:“头上戴着两个犄角的兵是黑暗骑士。他们只是兵而已。他们由你对付;坐在俩犄角对面的那一排骷髅,你跟他们其中的一位也交过手了,对于他们的技量你也略知一二。所以他们也由你对付;至于坐在首席的那个,是解答者,他由我来对付,因为有他的存在。那帮带犄角的和红色骷髅就死不了……也许这场仗打完,我们会有少许的收获。” 苏雅听完了索吉的话后。也不知道应该笑还是应该哭还是应该怒,她的心中暗想:“懂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把那么多的敌人交给我一个人,可你却去对付一个人,你怎么对得起我那颗脆弱的心?” 苏雅的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挪到了现实中她还真没有办法与索吉交换任务,谁让她只是个挂名女神呢?除了拥有神的资格和神的位置,除此之外她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她还是只能依照索吉的话去做。 只见苏雅与索吉相互使了眼色。然后他们就同时冲向了那群人鬼难分的家伙们的饭桌了。 而此时那帮家伙也无心吃饭了,他们竟从饭桌下抄起了各自的武器。除了那个索吉口中的解答者没动地方外,剩余的头上戴着两个犄角的和红色骷髅的那帮家伙都手持刀戒和盾牌还有长枪向着苏雅和索吉的方向袭来。 其中一个所谓的黑暗骑士已经握着长枪一边跑向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火把,一边将长枪刺向了那个火把。 也许只有那个傻瓜黑暗骑士才会以为只有刺中了那个火把,那么那个所谓的“火把”就会“死去”。 事实上证明拥有这种想法的人一定会比火把倒下去得更早。 果然,在黑暗骑士靠近火把的时候,还没等他的枪靠近火把,他人的胸口处已经被一个无形武器捅了个窟窿。再接下来,只见那个黑暗骑士自胸口处往外漾出了鲜红的血,接下来只见他扔掉了长矛,身体颤抖着双膝跪在了地上,眼看他的浑身失去了控制、仿佛一副就要倒下去的样子。 很明显那个被索吉击倒的黑暗骑士就要不行了,可是仍然坐在饭桌的首席上吃饭的那个索吉口中的解答者见到这一幕,突见他放开了右手中的叉子,然后抬起了右臂,伸开手掌,他的嘴里也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突见他的右手掌中盘旋着一道金色的像沙子一样的光芒,而再接下来,只见之前那个被索吉捅倒在地的黑暗战士又猛然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并且就在这同一时刻,他又捡起了扔在地上的长枪。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可是还没等她犹豫多久,只见那些已经离开饭座的红色骷髅们和剩下的黑暗骑士们、甚至还有刚才那个起死回生的黑暗骑士都举着武器朝她刺来。 见到这一幕的苏雅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手指指向了地面。而同一时间,只见跟在她身后的那根黄金追踪剑也随之降落在地面上,就这样,自黄金追踪剑上散发的一股冰冷的寒流又蔓延了整座石屋,而与此同时,眼前的那些什么黑暗骑士和红色骷髅都被冻在了原地无法行动,虽然他们的上肢看起来张牙舞爪的,但是他们的脚却是想动也没门。 于是,接下来的苏雅就可以尽情地观赏索吉与那个所谓的解答者的争斗了,其实她也没想到自己会是这么容易就降住了这么一帮“兵”的,只不过她在想:“反正只要那个解答者活着,这帮兵也不可能被她杀死,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先杀死解答者,再杀掉这群兵?反正即便是与这帮兵纠缠再费力气也是徒劳,既然是徒劳就不如干脆把他们都定住!这样也省了不少事!” 可是等苏雅降住了那群“兵”后,当她朝着索吉与那个坐在首席位置的解答者望去的时候,她万万没有想到:“原来索吉这么厉害。” 只见眼前的那个所谓的解答者不但早已不再坐在那个首席的位置上,而且他的头饰也没了影踪,此时的他正被空气中的一个打手揪着头发一阵爆打。尽管他几次都有还手的冲动,不过最终的他不但根本就没打到对方丝毫,而且自己还被对方加倍地、死命地攻击。 没过多长时间,只见那个所谓的解答者已经被隐形的索吉打得像一个没有生命的饰物一样滴了当啷地被悬在了空中,而且他的眼中也像失去了光明般毫无神彩。 苏雅完全没有预料到就在她将眼前的黑暗骑士和红色骷髅全部定住的时候,就在这短短的眨眼的功夫,索吉居然已经搞定了那个饭桌上的头头,也就是这帮“兵”的首领那个解答者。 只见眼前的解答者已经毫无神彩地像一条死狗一样被半空中的索吉拽住,仅管此时的苏雅和索吉占着的上风,但是苏雅仍然为索吉的一个举动而感到茫然,那就是在这个灯光四射的石屋子里,索吉居然还是没有忘记把手中的那个火把扔掉,而那个火把就好像烧不尽似的,无论索吉的动作有多大,它似乎都没有熄灭的可能。 令苏雅感到诧异的还有,那就是她从那个像人吊着呆的解答者的眼中看出了异样,她觉得解答者的眼中并没有写着绝望,也没有写着痛苦,而似乎在写着得意。 看到一这幕的苏雅暗想:“为什么?他的表情为什么是这样的呢?” 正在苏雅对解答者的表情产生疑惑之时,突听对面的半空中传来了索吉的喊声:“苏雅小心!” 听到索吉声音的苏雅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不幸的事,可是虽然她的心顺间提到了嗓子眼,但是她却实在猜不出她究竟应该小心些什么,而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她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响亮而清脆的“叮当”的一声。 同一时间,苏雅只觉得右手被震麻了,值到她把目光朝着右边望去的时候这才看清右边的情况――原来那竟然又是一个解答者。只见站在苏雅面前的解答者的个头像蓝球运动员一样,苏雅想要直视他的面孔都得仰着头,而且她发现这个解答者的也是没有皮毛和肉的马骨脑袋,头上长着的像是头发又像是长长的马的鬓毛,他的身上也长着凸起筋的肌肉,他的腰上也同样遮着像狐狸皮毛一样的皮草,他的下半身也没有穿裤子,宽大的脚掌和长且有劲的双腿跟那个与索吉搏斗的解答者明明就是一模一样,唯独与之前的那个解答者不同的是这个解答者的手中举着个长斧,而就在刚才,他正是用手中的那把长斧突然出现并突袭了苏雅,若非盘据在苏雅右臂上的那根“真贱”的突然反击,只见此时的苏雅就葬身在那家伙的斧下了。 令苏雅惊讶的不只是面前的这个解答者的来历,令苏雅更加奇怪的是他在黄金追踪剑的冰冷魔法下居然还可以自由行动,这一幕不但令苏雅感到疑惑,也令她措手不及,她只好一边躲避着这个解答者的攻击,一边对远方那个还在拎着那个垂死挣扎的解答者的索吉说:“为什么?他怎么没有被我的冰冷魔法给冻住?” 只听空气中的索吉淡淡地说了一句:“没有为什么,只是级别不够!魔法师还分七个等级呢,更何况是元素战士?” 索吉刚说完,只听他手中那个被打得半死的解答者突然“呵呵呵”地冷笑了起来,只听他有气无力地说:“你们以为打死了我,就可以从这里出去吗?想得美!”(未完待续。) 282 三把剑 那解答者说完,苏雅和索吉还没明白他的意思,突见就在这个石屋的边缘处,也就是说这个石屋的边缘处还有个石门,突见那个石门打开了,从石门中又走出了许许多多的骷髅,他们的手中仍然提着盾与钢刀,只是与之前的红色骷髅不同的是,这些骷髅居然都是遍体白色的,而且在这些骷髅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与眼前的两个解答者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他的手中也拎着把长斧。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心中忍不住乱叫:“三胞胎啊?他们的母亲究竟是谁?到底还有多少个解答者?” 等那些白色骷髅和最后一个解答者冲出石门时,他们全都直奔苏雅而去――谁让在他们的眼里只能看到苏雅呢? 苏雅一看那么多的敌人都奔自己而来,她知道自己寡不敌众,但是也不能这么站着等死啊!她先是召唤那支立在地上的黄金追踪剑飞了起来,然后直接去攻击那些白色骷髅。因为之前的她也发现了,不管是那些白色的骷髅还是他身后的解答者,在他们靠近自己的黄金追踪剑时,都不会被黄金追踪剑所释放出的冰冷魔法给冻住,所以苏雅觉得既然这招对于他们来说不管用,那也就只有换个招术了! 只见飞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直奔那群白色的骷髅和第三个解答者而去,它在遇到他们时,像个牧羊犬一样一边围着敌人的队伍转圈,一边时不时地攻击他们,可是它只有一把而已,面前的那么多的眼睛、那么多的敌人、那么多的盾牌、那么多的钢刀,就算它会飞。他们想要击打它一个还不是易如凡掌,所以说黄金追踪剑不靠近还好,一旦靠近总是防不胜防地被那些白色骷髅用刀划一下,尽管只是擦个边儿,也彻底证明了“一剑难抵众刀”啊! 本来苏雅还在斜眼瞄着那个站在饭桌旁俘虏了第一个解答者的索吉,她本以为当索吉看到自己的危险后一定会出手相助,可是她没想到索吉居然还在那拽着第一个解答者。并对他施以酷刑。甚至还把手中的火把举到那个解答者脸上,用火焰来烧他的脸。可是不管那个解答者有多么地痛苦,他的脸上露出的永远都是一个诡异的笑。 苏雅没想到索吉居然不来帮助自己。他就像个虐偶家一样,不管周围发生了什么情况,他就是在那里虐待玩偶。 可苏雅眼看着自己的黄金追踪剑也拖延不了前来袭击她的白色骷髅和第三个解答,虽然第二个解答者也不打算放过她。但是毕竟还是被黄金追踪剑像赶羊一样地纠缠,但是这种纠缠却无法取胜。只是死搅蛮缠。而且,就在黄金追踪剑腾在空中与这些家伙死搅蛮缠的时候,之前的那些黑暗骑士和红色骷髅的脚下的冰冷魔法也渐渐地失去了效力,他们也逐渐地行动了起来了。然后他们也奔向了苏雅的方向。 苏雅知道自己再逞能只会丧掉生命,她连忙朝着那个站在饭桌前还在虐偶的索吉喊了声:“索吉!你怎么还不来救我?” 索吉听了,头都没抬。瞧都没瞧苏雅一眼,就听他说了一句话:“就这点儿敌人你都对付不了。以后的路还要怎么走?我不会帮助你的,这是对你的考验!” 听了索吉的话,苏雅唯一的感觉就是气脑,只听她对索吉说:“怎么又是考验,你以为我是高手啊,我只是个学徒而已。再说,你说我现在还有什么可以以一敌百的本领!” 就听那索吉不慌不忙地说了句:“把‘真贱’扔在地上。” “‘真贱’?把它扔在地上干嘛?” 苏雅虽然一时之间想不透索吉的话,但是她还是依照索吉所说本来打算把手中的“真贱”甩在地上。 可是甩了几下后苏雅才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要给这把剑起名叫“真贱”了,这个解释就是它要多贱就有多贱啊,因为无论苏雅横甩还是竖甩都无法把这把“真贱”甩在地上。 苏雅一时着急,只能再次求助于索吉,她连忙朝着索吉的方向再次地喊道:“‘真贱’甩都甩不掉,我怎么能把它扔在地上?” 那边还在虐偶的索吉已经用手中的火把将那第一个解答者的脸烧得所剩无几,但是当他听了苏雅的话后,依然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对苏雅说:“你自己的剑你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控制!你弯下身去把它直接放在地上不就可以了吗?” 苏雅听了索吉的话后,转动着脑筋想了想,寻思:“这个办法到是可以试试?” 只是苏雅还是没有弄明白为什么要把它放在地上。 但是苏雅仍然按照索吉的话去办了,只见她把那个紧紧粘在自己手上不肯落下的“真贱”放在了地上。 可就在这么一功夫,苏雅猛然发现手中的那把“真贱”居然突然地从手中滑落了,并且好似就在这么顺间它钻进了地底下。 “嗯?” 看到这个情况苏雅顿时一愣,心想:“怎么它还入土了呢?” 正在苏雅还没想明白这些的时候,只见身边一个走道儿快的红色骷髅正一手扛盾牌,一手举刀朝着苏雅的方向砍来,苏雅见状,连忙将左手的“好贱”转移到了右手,然后举起“好贱”就刺向了那个前来袭击的红色骷髅,可是那个红色的骷髅很明显不但个子比她高,而且力气也比她打,他见苏雅举剑来砍,他就甩起了钢刀用力地挡了过去,就这样剑锋对上了刀锋。 可是当“好贱”与人家的钢刀硬碰硬的时候,又一次地被那把刀碰得粉碎,接下来只见“好贱”就像撞了墙的碗一样“哗哗啦啦”地一声整个锐利的剑锋处都掉在了地上。 苏雅对面的那个红色的骷髅见状,只见他那双没有眼珠的眼洞中突然显出得意之光,而且他的上牙也突然地磕着下牙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好像在嘲笑苏雅怎么随身竟佩了把这么破的剑,居然如此地不堪一击。 可是正在这个红色的骷髅一边“哒哒哒”地磕牙,一边再次地举刀来砍苏雅的时候,突见苏雅用手指着对面的黄金追踪剑叫了声:“下来!” 这句话还没等那个红色的骷髅反应过来,而且他那个举在空中的钢刀还没有劈下来的时候,他突然一个没站稳,居然狗啃屎般甩在了地上,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刀也被甩在了一边。 也许不知情的人永远也搞不明白,这个骷髅是怎么了?他也不是老年痴呆,也不是学走路的婴儿,怎么走着走着路还摔倒了呢? 原来,就在这个红色骷髅举着刀来砍苏雅的时候,苏雅再次召唤她的黄金追踪剑又立在了地上,众所周知,黄金追踪剑一旦落在地,那么地上便会出现一片冰冷魔法,这冰冷魔法可以困住许多惧怕这种魔法的怪物,所以那个红色的骷髅毫无例外地被突然定住,而正好此时的他正意气风发、迈着自信的大步去袭击苏雅,因为用力过猛,所以他才突然一失足摔倒在地上。 摔在地上的那个红色骷髅还不甘心失败,他本来想爬起来继续提着刀战斗,可是令他完全没想到的是地上的寒气实在太重,既然之前可以困住他的双脚,而如今他扒在了地上,困住了他的身体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所以不管现在的这个红色的骷髅愿意还是不愿意,他都只能选择在地上扒着。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忍不住说了句:“不要以为我有多么地懦弱,其实‘我一直很愤怒’!哈哈哈!” 就这样,当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又一次地落在地上后,只见那群雄赳赳、气昂昂的黑暗骑士和红色骷髅们正要率领大军直奔自己杀来的时刻,他们又顺间地被定在了那里,除了舞动舞动双手和细腰还有挤挤眉毛瞪瞪眼以外,他们对苏雅无计可施。看着他们的窘态,苏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说了句:“唉!没有脚真是可悲啊!” 但是令苏雅同样奇怪的是,站在距离她没多远的地方,那些不受黄金追踪剑的冰冷魔法控制的那第三个解答者和一群白色骷髅为什么没有衬此良机来偷袭自己呢? 苏雅连忙把目光又放到了那群白色骷髅和第三个解答者的身上,这才发现原来他们正在为脚下时而出现的一个怪现象而苦恼,只见他们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都放在了脚下,他们所有怪物的眼睛都盯着自己所在的地面发呆。 顺着那些骷髅的目光,苏雅也朝着他们所在的地面望去,原来就在他们所处的那片地面上,总是时不时地猛然地钻出一个像蛇一样的东西,可是每当那个像蛇一样的家伙碰到那些骷髅的脚后,他们不但会发出一声痛叫,而且他们的脚掌也会被顺间地片去几根骨头,可是正当他们想反击的时候,只见那个像蛇一样的东西又钻入了地面中,并且地面上居然没有留下任何的被刨开过的痕迹。(未完待续。) 283 三个解答者 苏雅望着那个像蛇一样在地上钻来钻去的东西一时忍不住惊叹:“那不就是‘真贱’吗?” 苏雅正在吃惊,忽见饭桌旁那个仍然举着火把的透明的索吉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总之是突然袭击了第一个解答者的腹部,只见这第一个解答者的脸色都变成紫色了,而且他的腹部顺间出现了一个大洞,只是令苏雅感到诧异的是虽然他的腹部被戳了个大洞,但是他的身体却仿似是个木头做的身体,他的腹部居然没有流血。 正在苏雅为索吉的做法感到残忍之际,她突然发现就在不远处的地方,站在一群白色骷髅里被“真贱”纠缠的第三个解答者和刚想前来攻击苏雅的第二个解答者都在第一个解答者的腹部被索吉戳了个窟窿的同时他们的身体在同一时刻不由自主地晃动了几下。他们这几下晃动就像身体被处了电一样,不仅如此,他们的双眼也在同一时间失去了控制般眯着就像是一条缝,双手抖得差一点儿拿不出手中的长斧。 不仅是苏雅看着这一点诧异,同样看出异状的还有远处的索吉,只听他对苏雅说:“看出异状了吧,这三个解答者的生命是相连的,我手里的这个家伙之所以打不死,那是因为远处还有两条命,这样吧,我看着这个解答者,你赶紧把那两个解答者干掉,这样我们的战斗就结束了!” “说得很容易!”苏雅听了,心中暗想:“你当我是野蛮杀手啊,说干掉谁就能干掉谁?” 正在苏雅想对索吉说自己做不到之时,突听索吉对苏雅说:“利用你手中的‘真贱’去杀解答者们,第一个步骤是把‘真贱’举在耳旁。念声‘来’,这样残落在地上的剑渣就会与扶手复体;第二个步骤是念声‘杀’,这样‘真贱’上的剑就会变成细小的暗器突然分散开直逼敌人。好了,你就用这个办法去对付解答者吧,希望我们不要再耽搁了。” 苏雅听完索吉说的话,连忙依照他所说用左手强制地将右手的“真贱”改变了握住的方向然后举在了耳边,只听她对着地上的那些剑渣们叫了一声:“来!” 苏雅刚说完。就见地上的那些铺得到处都是的有的大如格尺有的小如米粒的剑渣突然“哗哗啦啦”地再次聚到了苏雅的“真贱”扶手上。看到这一墓的苏雅终于深吸了口气,心想:“原来有秘诀啊,要不然。老是依靠一种笨拙的方式才能使它恢复实在是太费劲了!” 苏雅手中拿着“真贱”,然后把自己将要攻击的目标放在了第二个解答者的身上,此时他浑身刚刚发完抖,在他一边清醒一边恢复着没多久后。他也把目标放在了对面的苏雅的身上,只见他又令着那把长斧向着苏雅的方向打来。 就在苏雅即将动手之前。她的耳边再次地传来饭桌旁索吉的声音:“对战拉距不能靠得太近,否则你会后悔的!” 当索吉说完这句话时,苏雅虽然感到很奇怪,也很想不通。她寻思:“为什么对战要有拉距?” 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也从索吉的这么一句话中分析出“拉距”的重要性,最起码索吉的最后一句话已经明确说明了:“否则你会后悔的!” 想到这儿的苏雅不容马虎。她连忙绕着整个石屋找着空地后退并加快速度跑着以便跟第二个解答者保持着距离。但是第二个解答者却不顾一切地加快着脚步追着苏雅,看到这儿的苏雅心中暗想:“尼码。你跟我在这儿玩接力呢?” 此时,整个石屋中只有第二个解答者在跟苏雅拼命赛跑,第一个解答者在索吉的手中忍受着虽然怎么打也死不了,但是却被虐个够呛的刑罚;第二个解答者在跟苏雅玩赛跑;第三个解答者被地上的苏雅的“真贱”控制得无法前进。 站在饭桌前俘虏着第一个解答者的索吉看出了在空地中苏雅正在与第二个解答者在赛跑,突听他对着苏雅的方向喊了一声:“你俩个在这玩‘跑圈儿’呢?你手中的‘好贱’为什么不用?我之前告诉你的都成耳旁风了?” 只见正在跟第二个解答者玩赛跑的苏雅一边风风火火地举着“好贱” 向前跑,一边气喘呼呼地对索吉说:“这家伙不停地追,也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我哪儿有时间攻击他啊?” 听了这话的索吉似乎气得无语,好半天后他才说:“你以为你不攻击这么一直跑他就会死啊?那你就一直跑吧,看看到时你跑得没有力气了,他还能不能死?” 听着索吉说完话,苏雅也觉得有道理,“就这么一直跑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毕竟眼前的这个解答者似乎永远没有累的时候,而自己终有累倒的那么一刻,难道等自己跑不动了还要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但是当苏雅偶而回过头来看情况时还是觉得形式对于自己是大大不妙的,因为她知道旦她停下来身后的那个解答者就会很轻易地赶上她然后他再当头一斧,这一招苏雅是必接不可了,可是接归接,能不能接住?又能不能在他斧下逃生就说不好了! 想到这儿的苏雅只得再次求助于远处的索吉:“不行啊,我们的间距在短,如果我攻击,就必须停在那里,可一旦停下来,我们之间就没有间距了,而他的斧子也会打下来,我又不是他的对手可怎么办呢?” 只听远处的饭桌旁那个索吉不耐烦地回答:“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置之死地而后生’?与其生不如死,还不如先死而后生――快点儿把那些解答者都干掉吧,我不想无止尽地停留在饭桌旁!” 听了索吉的话,苏雅记住的第一句话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第二句话是“我不想无止尽地停留在饭桌旁!”回味到这儿,苏雅就想:“真奇怪,我也没有要求你一直停留在饭桌旁啊?你自己执意要停留在饭桌旁虐偶我有什么办法?” 苏雅听了索吉的激励,虽然她知道第二解答者在自己的身后紧紧相逼,但是她最终还是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于是她又努力地加快了脚步,也在顺间加快了自己的奔跑速度。就在苏雅奔跑的同时,她也听到了身后的解答者脚步踩着石头地“当当当”地响,她知道身后的那个解答者也加快了脚步。 终于,苏雅在大踏步向前跑没多久后终于跳跃着回过头来面向着身后那个身材足足高出半个身高的解答者。 只听苏雅对着那个解答者的脸举着“好贱”喊了一声:“杀!” 苏雅刚刚喊完,就见她手中的“好贱”的剑锋突然碎裂开顺间好似变成了玻璃碴子碎片一样以子弹的速度打向了对面的解答者。 苏雅将所有希望都放在了手中的那“好贱”的像子弹一样的碎片上了,可是同一时间,解答者的脸上又发出了异样。 只见就在苏雅攻击解答者的同时,突见解答者朝着苏雅张开了大嘴,他那嘴一旦张得大就犹如没有皮肉只有马骨头的马长嘴打哈欠一样,那嘴大得好似要吞天一样。而接下来,从这个解答者的口中居然喷射出一条火焰长龙,这条火焰长龙顺间朝着苏雅直逼而来。 这一幕虽然突如其来,但是还好苏雅有过之前的经验,那就是曾经她在仙都附近遇到过的噩帝的手下天使兽们,他们也善长喷火,而且那些火的长度远远要比这个更长。 虽然苏雅没有料想到解答者会出此一招,但是她在大火来袭的时候还是一个侧身地摔在地上然后打了几个滚躲了过去,唯一令她可惜的是她的“好贱”的剑渣也扑了个空。 看着眼前的苏雅躺在地上一时之间站不起来,那第二个解答者似乎看出这是个绝佳的好机会,他连忙加快步伐速度向前走了两步,本想朝着地面上的苏雅再次喷射火焰。 但是躺在地上的苏雅见状,知道解答者不怀好意,她看准解答者张开大口又要喷射火焰的时候连忙喊了一声:“来!” 苏雅刚喊完这声,只见散落在地上的“好贱”的碎渣又迅速地向着“好贱”的扶手聚集,在它们聚焦的过程中正好路过解答者的身体,所以还没等解答者同意,它们就穿过了解答者的身体,然后再次地与苏雅手中的扶手复合了。 本来意气风发还想朝着苏雅喷射第二次火焰的解答者被那些剑渣的突然袭击而刺得晃了一下,同一时间,他那酝酿在嘴边的火又咽了下去。 苏雅看得很清楚,当这第二个解答者哆嗦的同时,第一个半死不活的解答者也哆嗦了一下,然后第三个被“真贱”死死困住的解答者也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心中突然闪过了一个词语:“连体婴儿?”(未完待续。) 284 战斗结束 就在苏雅的“好贱”刺中第二个解答者的时候,第三个解答者似乎忍无可忍然后愤怒地朝着远处也就是苏雅的方向从嘴中喷射了一条长长的火龙,只是那火龙再长也没有天的直径长,尽管那一条火龙看起来挺吓人的,但是也顶多算成是泄愤的道具而已。因为距离有限嘛,以第三个解答者跟苏雅现在的距离,他想用火喷射到苏雅还是有一定难度的。 在被苏雅的“好贱”穿透了身体的第二个解答者仿佛条件反射般身体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后,等他缓过了神又朝着苏雅抡起了斧头并张开大嘴似乎还想要喷射第二次火焰长龙。 但是此时的苏雅已经从地上站起来了,而且她也偿到了自己宝剑的威力的好处,她见眼前的第二个解答者再次朝着自己冲来,也不耽搁和犹豫,只见她再次地举起了手中的“好贱”,然后对准着对面第二个解答者的身体叫了声:“杀!来!杀!来!杀!来……” 就这样,苏雅喊了几声后,只见手中的“好贱”扶手下的剑锋又变成了剑渣并朝着第二个解答者击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第二个解答者对于苏雅的突然进攻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他见苏雅出动了第二次袭击,连忙挥舞着长斧也朝着那些像玻璃一样的碎片击去,就这样,“好贱”的剑渣有的与长斧相撞偏离了轨道不知飞向了何处,有的被长斧击落在地上,有的还是顺着长斧挥动的近隙刺中了第二个解答者的身体,可是第二个解答者依然忍着痛继续向苏雅进攻。 令第二个解答者想不到的这次的苏雅居然连番攻击,自她的口中一连念了好几声“来!杀!来!杀!” 所以还没等第二个解答者休息和喘息。“好贱”的残渣又再次地从第二个解答者的身后杀了回来,尽管看起来第二个解答者并没有预料到这一点,他再次被突然返回的剑渣刺穿了身体,同一时间,他的身体再次地晃动了一下,他的双眼也在身体晃动的同时失去了光彩。 而同一时间,第三个解答者的身体也晃动了一下。而第一个被隐形的索吉握在手中的那个半死不活的解答者的身体也晃动了一下。 但是“好贱”不会因为这几个解答者的两次晃动而停止攻击。因为他们还没有完成苏雅口令的指示,于是刚刚合并到“好贱”扶手上的剑渣又迅速分体再次攻击面前的第二个解答者,这第二个解答者只好打醒十二分精神再次用力地挥舞着长斧反击“好贱”的第二次攻击。 这次也不出苏雅的预料。虽然在攻击的时候“好贱”的剑渣并没有刺到第二个解答者,但是当它们回过头来,又总是可以成功地穿透第二个解答者的身体,与此同时。第二个解答者的身体再次地晃动了一下。 但是这次的晃动苏雅却从第二解答者的身上看到了与之前不一样的东西,那就是血。而且还是鲜红的血,是从第二个解答者的嘴里吐出来的,但是从第二个解答者的腹部也流出了这种东西。 到了这里,苏雅终于有所感悟:“原来这个家伙并不是不死之身呐?” 就这样。“好贱”一连番的攻击使得第二个解答者连番地受挫,他手中虽然举着一把邪气四射的长斧,可是如今的这个长斧很明显已经没有了苍蝇拍的威力。也就是说他只能站在原地任苏雅“好贱”随意宰割了。 现在的苏雅甚至有资格站在一边观战了,只要她手中仍然举着对准着第二个解答者方向的“好贱”就行。她看到了眼前的第二个解答者被“好贱”连番地刺穿,而远处的那第三个解答者似乎也并不像刚出来那会儿地斗志昂扬,就在地上的“真贱”的反复偷袭之后,围在他周围的白色骷髅的数量也逐渐渐少,尽管在那些白色骷髅死去后,他们在过了一段时间后仍在还可以复活,但是也有在他们没复活之前,他们的身后相继地死去了许许多多的骷髅,而且在一段较短的时间内,只见那第三个解答者的身边居然一只活着的白色骷髅都没有,这不由得让远处的苏雅为那个“真贱”的本领而感到震撼。不仅如此,就在第三个解答者的身边一个骷髅都没有情况下,他不但无法前进,而且只能继续与地上偷袭的“真贱”纠缠,那“真贱”还是时不时地突然冒出头然后割向第三个解答者的脚掌,也不知道这解答者们的皮肉是否比别的怪物的皮肉更厚更结实,当“真贱”的剑刃划到他们的脚掌时居然对他们没有作出任何伤害,但是还好“真贱”并不会因此而气馁,它仍然一次又一次地反复攻击,尽管它的偷袭也把那第三个解答者气得够呛,他甚至低下头去弯下了身子并张开了大嘴也不管看得着看不着眼前的“真贱”出现的位置,他就张嘴放开火龙一顿猛喷,这样,在地上就掀起了火海,即便在火焰消失的时刻仍然逗留着白烟和余温,但是他这招瞎子摸路也不管用啊,因为就在他喷火方向“真贱”由始到终也没有出现,不仅如此,“真贱”还是转到了他的后背并将剑刃朝他的后背一阵猛抡。于是在第三个解答者愤怒地朝着自己面前的地上喷火的时候,“真贱”已经朝着他后背的屁股猛击了十几下。尽管在之后的时间里又有几个复活的白色骷髅又提着刀向着地上的“真贱”砍了来,“真贱”只能迎上他们先把他们作死再来收拾第三个解答者。 战斗打到了这里,结果终于显露了眉目,现在,无论是第一个解答者还是第二个解答者还是第三个解答者的性命都处于攸关状态,能不能让他们活只在于索吉和苏雅了。 但是索吉怎么说来着: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为了加快第二个解答者走进地狱的脚步,苏雅一边举着手中的“好贱”,一边又连声地补充了无数句“来!杀!来!杀……”这样“好贱”对第二个解答者的攻击就像永不停息的自来水一样不会再停止了。 而索吉那边已经将手中的第一个解答者虐得脸蛋子处所烧得所剩无几,后脑勺处像马一样的鬓毛就剩下几根,身体被索吉挖得就剩下几根骨头了,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忍不住暗想:“吗呀?挖苦麻菜呢这是?太狠了!”反正现在在索吉手里的俨然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 第三个解答者那边更糟糕,“真贱”耍得第三个解答者简直就是无计可施,纵使他身材魁梧、个头大、斧头沉、嘴中还会喷火,可是他对眼前的“真贱”就是产生不了任何的威慑力。 终于,在没过多久后,这三个站在不同方向的解答者在被敌对方攻击得无法还手的情况下终于因受伤严重而相继续痛吼了一声,然后“咣当”地一声扒在了地上。 同一时间,苏雅见第三个解答者被“真贱”作死,然后扒在了地上,而第二个解答者被“好贱”作死然后也扒在了地上,困着第一个解答者索吉也许是看到了其他两个解答者都扒在地上,他见状,便在同一时间放开了第一个解答者,就这样第一个解答者也扒在了地上。 苏雅看到了这一幕,心中暗想:“这三个大块头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过不管他们生前多么威武,可是等到他们有一天的死去后仍然是以‘狗啃屎’的姿势死去的。这才是活着与死亡成正比啊!” 虽然三个解答者已经死去,但是因为他们而复活的白色的骷髅还没有杀尽,所以也许正是这个原因那个地上的“真贱”又相继地爬到白色骷髅的脚下继续相继地作死了他们,然后它似乎仍然不甘心,又像蛇一样爬到了那群由始至终被定得无法动弹的黑暗骑士和红色骷髅的脚下继续去作死他们。 而苏雅手中的“好贱”似乎也是因为苏雅的口令还没有停止的原故,它们也在苏雅手中的扶手拔转方向后,同样朝着面前的黑暗骑士和红色骷髅攻击,而且与此同时,苏雅又用另一只手去召唤黄金追踪剑,这样黄金追踪剑也离开了地面,时不时突然地对着那群暗黑怪物来个突然袭击,而等到他们的身体可以自由行动时,苏雅又会再次控制着黄金追踪剑,让它再次地回到地面,这样就再一次地束缚住了那群黑暗骑士和红色骷髅的行动,这样,它们只能再一次地不能动地方,只能任由着身旁脚下的“好贱”、“真贱”还有黄金追踪剑慢慢地将自己作死了。 苏雅没有想到这三只宝剑的威力还真是强大,只见没过多久后,在三只宝剑的共同努力清除下,这座古墓下的石屋里的所有妖怪都躺在了地上,这场战斗终于可以宣布结束了。(未完待续。) 285 仰南的兄弟 就在这个石屋内,所有的怪物都被杀死后,就在苏雅还在琢磨要用什么办法把这三支宝剑重新收回来的时候,只见那第一个最不用她操心的黄金追踪剑已经飞回到了她的身边并在飞行的时刻在她的意念的控制下消失了。 而第二支宝剑“真贱”也在眨眼间只听“嚓”地一声顺间又回到了她的右臂上,就像一个盘龙绕柱一样像个盾甲一样盘旋在她的胳膊上; 而第三支宝剑“好贱”当然是在一阵的“哗啦啦”声中又回到了她的扶手处,并在她费劲地撕扯下被右手挪到了左手,这对于她来说至少得劲儿一点。 收起了所有的剑后,乱成一片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来形容的苏雅的心终于安静了下来,她走到那个早已看不到饭菜、而且也被被踩扁了的饭桌的桌板前对那里依然悬在空中的火把说:“是不是如果今天的我不杀死他们,你就决不会帮助我?” 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淡淡地笑了两声后说:“我没办法帮助你,他们只有死在你的手里,和有可能成为你的武器,如果死在了我的手里后不就会成为我的武器了吗?所以,这场生死大战还得交给你来决定!” 苏雅听到这儿,依然不服气地说:“你帮我杀死他们能怎么样?就算杀死他们的是你,你不是也在帮我吗?” “这怎么一样呢?即便我现在在帮助你,那么我还可以永远帮助你吗?别忘了,我是因为污点法师的存在才存在的,如果你召唤不来污点法师,自然而然也就召唤不来我。因为我是污点法师的跟班的,并不是你的跟班的;再说,如果你可以多一项技能,在前面的旅途中我还可以少操一份心,所以这么做何乐而不为呢?” 苏雅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家伙不但不知道悔改,而且更加地能狡辩,她再次对索吉说:“我跟你说。现在我是在完成污点法师的心愿。污点法师想要得到这片反世界的一个什么莫名其妙的钥匙,而他也答应我只要我可以把那个钥匙找到,他就会告诉我的守护者仰南需要什么办法才能救活他那死去的兄弟。那么在这个任务完成之前,你跟污点法师都应该全力配合我,虽然我并不知道他十分想要得到那把钥匙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用的,但是我很清楚那把钥匙对于污点法师来说十分重要。但是污点法师也说了。这个时空有些特别,他说他无法来到这个世界。而我的守护者也无法来到这个世界,他甚至也算到‘赫都’上的许多神也无法来到这个世界中,唯独他算出我可以穿梭这个世界,所以他才恳求我来。值到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才发现这里居然危机四伏,幸好在我处于最危险的时刻出现了终极战士,这样才保住了我的性命。这终极战士是因为被赋予了我的血后才会复活,而污点法师也是我的终极战士――至于你。你跑不了也是个终极战士,虽然你口口声声地狡辩说你只是污点法师的跟班的,我看你就是在信口雌黄,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的说法就与污点法师的说法是相互违背的了……所以,不要忘了,你也是因为我可以活着才活着的,如果我死了,你也会死的。” 苏雅气冲冲地说完,只见悬在那个半只桌腿支在地上的饭桌上的火把突然落了下来,同一时间在苏雅的耳边又传来了“扑通”的声音,好似是一个人跳到地上的声音,这个隐身的人从距离苏雅有一些距离的地方突然来到了距离苏雅很近的地方,他的一开口甚至吓得苏雅突然一哆嗦,毕竟他手中的火把距离苏雅至少有两个人的距离,可是苏雅没想到那索吉的声音却仿佛就在她的脸前,只听他对苏雅说:“你说完了吧,首先我要纠正:污点法师并没有恳求你来到这个世界,而至于你决定要来到这个世界的原因,那是因为你们之间谈妥了条件;也许得到那把钥匙是污点法师的心愿,但是一旦得到了钥匙,你受利,他也受利,大家得利,这跟恳求不恳求没有关系,你们之间只是利益关系;还有,你知不知道仰南的兄弟是怎么死的?我没想到我会为了这样的蠢人在这拼命,我也没有想到我的第一个任务居然是为了救活这样的一个不分敌我的蠢人。那么就让我告诉你为什么蠢人会死吧!是这样的,就在你单身独闯甲猬王巢穴时,在你处于危机的时刻,你召唤了火战士,也就是仰南,但是这个蠢家伙着实让人感到奇怪,在他的身上有强大的本领‘无极’他却从来不用,只能依靠能量有限的‘元素’来护身护主,最终,他的元素甚至连甲猬王都制服不了,最终他还被北极岛无极女神的手下炙岩偷袭,那个家伙同样拥有‘无极’的本领,也就是你所说的世界第二本领‘无极’。世界上所有的无极战士在他们的交战之前总会占有一个空间来布置他们独一无二的陷井,在这个陷井中是无法呼吸的,我们都称这种陷井为‘禁锢’。但是这两方对手如果哪一方下手慢了,那么他就会被完全控制在对方所设置的‘禁锢’之内,至那时一切就完了,如果想要反击,除非此时败方仍然还有一个无极战士控制局面。而就在刚才,就在你到来之前,上述我所陈述的一切居然上演了,就在火战士仰南还没来得及使用‘禁锢’布置防御空间的时候,因为他身上有生命之火,那生命之火需要呼吸,所以如果他想转变对抗本领必须脱掉生命之火――这也是我对仰南的不解之处,既然他知道他是来保护神的,为什么不早些脱掉生命之火那身皮囊,否则他也不会落入炙岩的圈套。就这样,敌对方无极女神的手下同样属于‘无极’战士的炙岩可不会给他留些脱掉生命之火的时间,炙岩率先控制战局,抢先占领空间创造‘禁锢’并将仰南死命控制在里面,就在仰南束手无策之计,令炙岩完全没料到的是他居然由始至终都控制在另一个‘无极’战士的‘禁锢’之内,但是这个‘禁锢’只是由幻魔产生,也就是说在炙岩的眼前产生了许许多多的虚幻,但是这种虚幻却对炙岩不构成危协。然而就这样,炙岩在第三个‘无极’战士的‘禁锢’之下以为已经杀死了火战士仰南。说到这儿多么地可笑,在虚幻中本来已经透露了敌人的心理,他们是不杀死对手决不甘心的敌人,可笑的是有些人总是对他们心慈怜悯。” “炙岩毕竟狡猾得很,身为‘无极’战士的他深知‘无极’中的几冲绝招不外乎‘禁锢’与‘虚幻’,所以他怀疑自己重了另一个无极战士的幻魔术。在他意识到这些没多久后,那个自以为聪明的也就是仰南的兄弟裘凡便出现了……” “他叫袭凡?” 一直在默默地听着索吉说话的苏雅突然插嘴道。 “是的,他叫袭凡,是想当初师神泰瑞雨教授过无极能量的四个弟子其中的一个,而他是属于资质最差的那么一个人。” “照你这么说,那资质最好的人当属谁?” 听了苏雅的话后,索吉突然犹豫了一会儿,可停了一会儿又听他说:“资质最好的当属地王的儿子乐熙,他与生俱来就有魔法的力量,况且他的背后有地王撑腰,在四个无极战士当中他的能力当是属一属二的。” “那第二个呢?” “……第二个,就是仰南,他是原属于东方龙城的火族后裔王族的血脉,虽然那时候的火族人还没被现在这样倍受世界人民的重视,但是说实话,自从他们火族人离开龙城后就从来没被世界歧视过,尽管世界上有那么多歧视各种种类人的规定,但是从来却都没有他们的份儿,他们始终都可以自由地安享太平的生活。正如你看到的,仰南既拥有元素的本领又有拥有‘无极’的本领,他也算是泰瑞雨手下难得的高徒了!” “那第三个又是谁?” “第三个就是死在赫都那个叫人不省心又不争气的裘凡,他就是被仰南称为兄弟的人,他的绝招是善用魔幻,可以轻而易举地带人入梦。可他的最大的弱点就是不熟悉战场太容易轻敌――我们刚才说到哪儿了?” “啊对,”索吉突然想起来了,然后继续说:“当炙岩怀疑自己是被第三个无极战士困在了他所控制的幻魔禁锢内,裘凡居然现身了,虽然当时他并没有显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可在我看来,他这样的现身只能让敌人证明他们的猜测是对的,他们会随时采取第二次进攻,而裘凡的防御网就会受到威胁。可惜的是裘凡不但并没有预料到这些,反而出面跟眼前的敌人炙岩谈了起来。”(未完待续。) 286 元素召唤语 “炙岩说:无极女神是为了得到生命石才与暗黑破坏神合作的,暗黑破坏神交给他们的任务就是杀死自由之神。而裘凡听了居然信以为真,因为他刚刚杀死了甲猬王,所以从甲猬王的身上得到了一块生命石,他打算把这块生命石交出来送给炙岩。但是炙岩对裘凡说:他不知道怎样使用这块生命石,可是裘凡也不知道该怎样使用这块生命石,就在他全神贯注地从死去的甲猬王身上寻找答案的时候,炙岩衬机偷袭了他,炙岩的这一击下手很重,他彻底让裘凡的生命陷入危机,当他还想再补一击的时候,仰南突然苏醒过来,是他保护了裘凡不再承受炙岩的第二次攻击。到了这里,我始终想不明白的是,那就是敌对方已经杀死了你的至亲好友,为什么你还要对他施加仁慈?而接下来的仰南就是这样,他打开了‘异次元空间’,将炙岩送却一个虽然死不了但是却要一直徘徊、居无定所的宇宙空间。” “但是值到最后的仰南也没有得到甲猬王的生命石,因为就在裘凡即将支撑不住的时候,污点法师突然出现了,他解决了因为炙岩才复活的甲猬王并从他的身上夺走了生命石,不仅如此,这个行事怪里怪气的家伙还毁坏了这颗生命石。但是污点法师从这里遇到仰南开始就跟他谈穿越另一个空间帮助他寻找钥匙的事,而接下来你就赶来了,再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了。” 索吉一边叙述着这些,苏雅一边在他的身边来回踱步沉思,值到索吉说完,也许索吉想的是此时在苏雅心中最感兴趣的话题应该是有关于仰南和裘凡的。可是等苏雅苦思冥想完之后,从她口中提出的疑问却跟索吉所想的没有任何关系,只听苏雅说:“你刚才说,泰瑞雨收的四个练就了‘无极’能量的魔法的人,你只说了三个人,那第四个呢,你为什么不提他?他的能力又怎么样?” “这……” 索吉没有想到自己多费口舌地跟苏雅讲了这么半天。当她再次开口时却不直戳正题。索吉只得结结巴巴地回答苏雅:“他……那第四个已经死了……既然已经是死人……又有什么可提的?” 苏雅连忙追问:“死人也有生前啊?既然你对泰瑞雨手下的那三个徒弟都那么了解。那么对他的第四个徒弟野冰也应该略知一二,不如你也跟我讲述讲述他的故事吧!” “我又不是在那里长大的,我对那里能了解多少?” 索吉突然一反常态。 “可是你刚才似乎对泰瑞雨的另三个徒弟了如执掌似的。为什么你对那第四个徒弟就一无所知了呢?” 这次的索吉听了苏雅突然叹了一声气,然后对苏雅说;“你有没有想过我跟你讲这个故事的主题?我现在不是在跟你讲野冰,就算你想听,也等以后有时间了、或者你回到了安全的地带不再继续地在这个鬼地方徘徊的时候。你再问我可不可以?我现在想说的主题是,这个地方你立码就不应该选择来?你为什么就那么相信污点法师的话?你为什么非要代替仰南摊上这么一滩浑水?你不知道你自己身处绝境吗?就连暗黑破坏神请无极女神对付的头号敌人就是你。你知不知道无极女神代表什么?你既然知道对抗本领的等级分定,也应该知道‘无极’力量仅次于一级魔法,那么无极女神她就是无极能量的最大能力发挥者。暗黑破坏神居然请了她来对付你,可见你的处境多么地危险。你不好好保护自己、不好好地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却跑到这儿来冒险,你说你有多傻?” 听着索吉说完。苏雅突然弯下了身子蹲在了地上,然后喃喃自语地说:“也许你说得对。我真应该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下来……可是这个世界上还有安全的地方吗?如果暗黑破坏神的大军占领这个世界,那么这个世界的每一处角落都会被蒙上黑暗,到那时,我们所有的人都将会没有栖身之处……再说,我此次来是实在不想火战士仰南难过,他不会放弃可以复提到他兄弟的生命的一切机会。更何况以前一旦有冒险都是他陪着我经历的,现在的这个冒险如果我可以成功,就可以重拾他的希望,我觉得这是我应该做的。” 听了苏雅的话后,索吉突然冷哼了一声,只见那个悬在空中的火把向前挪动着最后来到了第二解答者尸体的面前,又听索吉说了句:“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还是言归正传吧,现在我就告诉你如何才能召唤这三个解答者――这三个解答者虽然凶猛难缠,但是他们只是噩帝手下的三个没有头脑、但是却是生命相连的武器而已。既然是武器,为什么噩帝可以拿来用,而我们却不能拿来用呢?所以这是说不通的。但是不管怎么样,说来说去,他们使用的也是元素魔法,不然的话他们不可能这么地抗击打。还有第一个解答者和第二个解答者可以召唤黑暗骑士和红色骷髅,这两种怪物畏惧冰冷,但是只要前两个解答者处于不死状态,他们就不会死;第三个解答者可以召唤白色骷髅,这怪物看起来似乎不畏惧寒冷,你也看到了,之前的黄金追踪剑上所释放出的冰冷魔法对他们来说一点作用都没有,由此可见他们并不畏惧寒冷,但是我也是从他们的体质特征上分析出他们是畏惧炎热的。” “也就是说,如果你可以召唤这三个解答者,那么你就会在战斗中拥有了一群黑暗骑士和红色骷髅还有白色骷髅的助阵。现在,我来教你如果让自己的魔法中拥有这三个解答者吧!” 听着索吉说到了这儿,苏雅连忙站起身来仔细地听着他说的话。 就听索吉继续对苏雅说:“好吧,现在你走到第二个解答者面前,然后手握黄金追踪剑插入他的咽喉。” 苏雅听了索吉的话后,随着她操纵的意念过后,她的面前即出现了悬浮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然后她用右手掰开了左手中的“好贱”,因为“好贱”是粘在她的手上的,即便她想扔想甩都是不可能甩掉的,所以她只有借用另一只手将它掰到手背处,这样她的两只手都有空闲去握悬浮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 只见苏雅双手握着黄金追踪剑然后用力地朝着地上那巨大身材的解答者的喉咙处刺去,这一力果然到位,她如索吉所说那样刺透了第二个解答者喉咙。 就听身边的索吉继续说:“现在跟着我念:苏亚撒土撒――赫利易伊娜一哑!” 苏雅皱着眉头听着索吉说着刚才她完全没有听懂的话,但是她还是依照之前的索吉所说学着他的发音把他的最后几个字重复了下来,只听她也跟着说了遍:“苏亚撒土撒一一赫利易伊娜一哑!” 苏雅刚刚念完这些,突见那个躺在脚下的解答者的尸体居然在一片白茫茫的星光中消失不见了。 苏雅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然后又连忙抬起头来朝着第一个解答者和第三个解答者死去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就在刚才横卧着第一个解答者和第三个解答者的地方居然再也看不到了他们的尸体。 而且令苏雅惊讶的还不止是这些,只见石屋中原来横躺着黑暗骑士和白色骷髅还有红色骷髅的地方都变成了空无一物的地砖地。 “那么多的怪物都跑到哪儿去了?” 苏雅惊讶地望着这一切并费尽思量地琢磨着,只听她对索吉说:“那三个解答者呢,还有他们手下的怪物们都跑到哪儿去了?” “当然是被收到你的黄金追踪剑里了,不然我们刚才所念的那个咒语又有什么用?” “剑里?” 苏雅手捧着黄金追踪剑好奇地问索吉:“你是说他们都住进我的黄金追踪剑里了?这么小的宝剑中住着那么多的人?他们不拥挤吗?” “魔法的力量大无边,他们可以拥有很多自由开拓的空间――但是如今说这些也没有用了,现在他们只是你手中的工具而已。” 苏雅一边摆弄着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一边又对索吉说:“那么我需要再念什么样的口绝才可以召唤出他们呢?” “念他们名字就行了,他们知道的,还有,如果你召唤了解答者,那么那些黑暗骑士和白色的还有红色的骷髅就不用你召唤了,因为他们属于解答者的手下,所以解答者会自己召唤他们。现在,跟我走吧!” 索吉说完,就见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火把朝着石屋的尽头也就是第三个解答者和白色的骷髅到来的方向飞去。 苏雅连忙又用意念将黄金追踪剑消失在空气中,然后迅速跟上了索吉的脚步,边走边问他:“刚才你教我念的是什么语言?” “那是元素召唤语――当你确定了一种魔法或者是一种武器可以供你使用的时候,你就可以在他的身上施加元素召唤语。”(未完待续。) 287 挂在墙上的钥匙 苏雅跟着索吉举着的那个火把离开了三个解答者消失的石屋后,他们再次地来到了一座长长的通道内,和之前的通道一样,这个通道里的墙壁上也抠出了许多坑洞,当然,那些坑洞都是有固定形状的,它们都是用来放置油灯的,所以他们在通过这个通道时走的并不是黑漆漆的黑路,而且这一路上他们既没有碰到古墓内的怪物,也没有遇到一个石棺。 眼看又一座石门就在眼前,如每座石门一样,它靠边的墙上也有个拉阀。 苏雅看到了眼前的石门后突然呼出了一口气,她好像看得到石门中的不寻常。 一旁的只能看得到火把的索吉似乎看出了苏雅的备战状态,只听他好奇地对苏雅说:“怎么?你知道石门那边的不太平,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了?” 苏雅瞄了一眼索吉手中的火把,然后对他说:“这个还用猜吗?石门那边当然是敌人了,难道是朋友在给我做饭呐?我不准备战斗,难道我还能准备吃饭?” 索吉听了苏雅的话后,忍不住“噗嗤”地笑了一声,然后走近了那个石门,苏雅看见好似一只隐形的手已经搭在了墙壁的拉阀上了,就听耳边的索吉又对她说道:“准备好了吗?我要开门了!” 苏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他一声:“开吧!” 苏雅刚说完,就见那个拉阀向下拉去,紧接着苏雅面前的石门也自下而上地打开了,随着那个石门的打开,苏雅渐渐地看清了石门内的景象。 原来这个石门内是个四四方方的大屋子,这屋子的面积很大。屋子的周围的墙上仍然立着无数盏油灯。如果刨去屋内的石棺和瓷罐砖瓦,那么这个屋子至少可以做个旱冰场用, 但是苏雅很快又把悠悠然然的心揪了回来,她反复提醒自己这里是战场,而不是休闲场所。 正如之前苏雅所看到的,这个面积较大的石屋子里不但地面上放着许多布满了尘埃的石棺,而且靠墙处也立着许多石棺。 可是令苏雅和索吉感到惊讶的是。当他们把石门打开的时刻。那些靠在墙上的石棺的棺盖突然自上往下滑落着灰尘,并且那些石棺盖竟然全部都被打开了。 也不应该说那些石棺的盖子都是被打开的,如果说它们都是被里面的僵尸推开的也许更贴切。因为就在那些石棺盖打开之际。从石棺的里面突然冒出了一团绿色的雾气,接下来在这些雾气中走出了浑身腐朽长毛并且发了绿的僵尸,他们走起路来虽然不是很快,但是步子却迈得很大。而且整个石屋内靠墙的石棺就有十几个,也就是说。现在就有十几个僵尸正朝着苏雅和索吉走去。 可是当苏雅把注意力放到这个石屋子的附近时,突然在与门口相对的不远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钥匙,那个钥匙大的竟如半只手臂一样,是古桐色的。 虽然苏雅还没有将那个钥匙拿到手并用它与自己的魔法袋中的钥匙的图案作比较。但是苏雅很确定它应该就是自己一直想要找到的钥匙。 苏雅看到了那个钥匙后心中立码燃起了无限的希望,她高兴地对索吉说:“没想到我们这么容易就找到了钥匙了!等我们拿到钥匙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了。这次的任务也完成了,污点法师拿到了他想要得到的东西后。就会告诉仰南怎样才能救活他的兄弟裘凡,这样的话仰南的兄弟就会复活了!” 苏雅的涂层兴奋似乎并没有感染到一旁的索吉,只听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如果真是这么容易就好了,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七个古墓的设计就是多余的,刚才污点法师也没有必要跟我们分道扬镳了……总之,看看再说!” 苏雅看着那些自石棺的门被打开了以后,石棺的里面各个都是先冒出一团绿色的雾气,然后才从石棺中走出来僵尸,苏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说了句:“出来就出来呗,还放什么蔫声礼花啊?僵尸出场还讲究排场?” 但是索吉听了这话却没有笑,也没有分心,只听他对苏雅说:“那是因为他们长期泡在毒气中,由此可见,他们身上有毒,我们在与他们交手时一定要加倍小心?” 站在苏雅身边的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火把刚要迈步迎上去,突见苏雅伸出一只胳膊拦住了他,然后对他说:“杀鸡焉用牛刀?眼看胜利在望,你的本领还是等着遇到牛的时候再出马吧!” 苏雅说到这儿,再次地利用意念召唤出了黄金追踪剑,只见一把遍体金色的宝剑再次出现在苏雅的面前,苏雅看着那支宝剑,对它喊了声:“三个解答者,出来!” 苏雅刚说完,只见那支黄金追踪剑的浑身突然闪烁着白色的光芒。但是没过一会儿,就见这片白色的光芒消失了。本来苏雅还在纳闷:“怎么没有从里面走出那三个解答者呢?” 可是她的耳边突然地传来了一阵阵奇怪的嘈杂声,她连忙抬起头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看见自己的面前也就是石屋内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那三个身材高大的解答者,他们的个子都比眼前的僵尸高出两倍,而且这些家伙一旦出场似乎都不用交代任务,他们三个的手中各个都拿了把长斧,并呈三角形排列,就像分了体的哪吒闹海一样,一个解答者对付一面的敌人。 苏雅和索吉只是站在一旁观战,因为眼前的这个形势很明显根本就用不着他们出手了。 只见那些离开了石棺的浑身长着毛、并且五官早就不完整、而且身上还绿了吧唧的僵尸已经朝着门口的三个解答者围了过来。本来看到这里的苏雅还在想:“他们原本是一伙的,这次的他们反目成为了敌人,这一旦见面是不是应该先对个暗号或踌躇一会儿思考思考该不该下手的问题呢?” 可是当看到了结果的苏雅终于明白自己的设想纯粹是多余的,就见当那些僵尸来到了三个解答者的面前时,他们二话都没说,甚至连停顿都没停顿就直接伸出了双爪朝着三个解答者挠去。 话说这三个解答者虽然穷得无衣遮体,无裤蔽腿,但是最起码他们的屁股上围着一块皮草,由此可见他们的身份至少也值个皮草价,所以要比那些浑身长毛冒绿所时不时还带着臭气的僵尸们强多了。 也许是因为这个,三个解答者还没等那些僵尸们靠近,就见从他们的嘴里喷出了像长龙一样的火焰便朝着那些僵尸们射去。 再看这些已经是面目全非的僵尸们,虽然也许他们的利爪真的力大无穷并且锋利无比,一旦碰到了他们身上沾满的雾气也许真的会无药可救并且毒发身亡,但是此时他们连靠近三个解答者的能力都没有,十几个僵尸虽然一个个接踵赶来,但是都被三个解答者口中的火焰烧灭了战斗力。 在一旁看着这幕的苏雅暗想:“看来这火还不是普通的火,不然为什么可以在顺间就把那个僵尸的脑袋烧掉了呢?” 就在三个解答者的努力下,只见那十几个照他们个子矮半截的僵尸们都死在了他们如长龙般的火焰烧灼下,只见他们一具具的残体躺在了地上变成了挡路的障碍物。 见到这一幕的苏雅更加高兴地身边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火把说:“看到吧,他们死了,我们可以去取钥匙了!” 正当苏雅刚刚迈进石门内打算穿过那些躺在地上的僵尸残骨堆奔向门口对面的墙壁上去取挂在上面的钥匙之时,突然听到耳边再次响起了一阵阵古怪的“滋啦啦”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苏雅忍不住暗想:“又有什么事发生啊……我只是想要得到了钥匙而已,不行用完了我再还回来还不行吗?” “还?”这只是苏雅心中遥不可及的梦想,她只是叹息自己想要拿到那支钥匙的中途是如此费神费力的。 当苏雅和索吉同时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时,这才发现原来发出声音的地方竟是那些置放在了上的石棺。 就在那些僵尸们死去没多久后,那些搁置在地上的石棺的棺盖也悄悄地似乎被人推开了,而就在石棺的盖子被推开的那一刻,只见石棺上就像向下滑落的瀑布一样往下掉落了不少灰尘。 看到这里的苏雅难免会想:“不会吧,立着的僵尸们打完了,躺着的僵尸们又要攻击了?” 本来索吉跟苏雅想的是一个样,他们都以为从那些个石棺中走出来的一定又是僵尸兵。 可当那个石棺的盖子被打开一定的程度后,苏雅和索吉才顿感吃惊――原来从里面出来的竟不是僵尸,而是像黄金追踪剑一样的武器,它们竟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而且似乎是有思维的、并且浑身上下泛着白光的、可以自由飞翔在半空中的长刀。(未完待续。) 288 智取钥匙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心中暗想:“这是怎么个情况――难道是僵尸喜欢带刀修行,千年过去了,僵尸没成精,刀却成精了?还是……” 只听苏雅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对一旁的索吉说:“难道它们是刚才那群僵尸的配刀?真是奇怪,这人与刀居然分开葬?” 虽然对苏雅的疑虑索吉并没有发言,但是这一刻也不用苏雅操心,因为她的前方还有三个解答者呢,只见就在那些刀从石棺中冲出来的时刻,那三个解答者已经手持双斧直奔那些刀而去。 但是眼前石棺的数量足有十多个,而且每个石棺里都会冲出一把可以自由控制的刀,可是解答者只有三个,正当苏雅为这三个大个子捏一把汗的时候,突见就在三个解答者跑向那十几把刀的半途中突然杀出了一群黑暗骑士和红色的骷髅还有白色的骷髅,他们手持兵刃共同努力蜂拥而至直奔那十几把刀而去。 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过后,苏雅已经看不到那十几把刀的影子了,因为在她的视线内那几把看起来虽然很蹊跷也很厉害的刀已经被三个解答者的兵团给吞没了。苏雅心想:就算不是以一对一,那么十个砍一个也该够数了! 现在在苏雅的眼里只能看到前面不远处三个解答者的后背,他们站在兵团的最后面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控制他们前面的那些兵团并教授他们如何作战,他们手里虽然总是喜欢拿着斧子,但是那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只是玩偶,因为以少敌多时,他们可以召唤来兵团;以弱制强时他们就用口中的火焰长龙来攻击敌人。所以他们手中的长斧一般情况下都派不上用场,而且曾经利用长斧来袭击苏雅的解答者反倒被笨拙的长斧所牵累。 而三个解答者的前面,也就是兵团的前面与他们抗衡的从石棺中冲出来的那些刀们如今也只能望尘莫及,在“乒乒乓乓”的斗争声中它们好似石沉大海般在兵团们拥挤的身影下逐渐淹没了。 又过了一会儿,苏雅眼前的三个解答者和他们手下的兵团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不用猜苏雅也知道一定是他们已经搞定了那十几把刀后才悄然离去的。 当三个解答者和他们的兵团离去的时候,随着眼前一团扬在空中的尘土渐渐地落地后,苏雅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况:只见那些之前从石棺中飞出来的灵气十足的刀们如今已经四分五裂、一个个的刀没有刀型、柄不像柄状地横躺在地上。从它们的身上再也看不出它们会飞起来。也再也看不出它们会有灵气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再次兴奋地对身旁的索吉说:“看!所有的怪物都被我们打倒了,那个挂在墙上的钥匙是我们的了!” 始终站在门口观战的苏雅迫不及待地走进了石屋中,她本想跑向石门对面的墙壁去摘那个挂在墙壁上的巨大的钥匙。 可是苏雅刚迈进石屋第一步。突然感觉脚下的石砖似乎很松软,好像一踩就活动。 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索吉似乎也看出了什么端倪,突听他对着苏雅喊了一声:“小心!脚下的石砖地是个陷阱!” 苏雅一听,连忙朝着脚下的石砖地望去。而与此同时,只听身后再次传来索吉的喊声:“别往地上看了。别停留在那里,往前走,这石砖是停留在空中的!” 苏雅听到索吉的喊声,她果然没再低头往脚下望去。而是立刻地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又往前迈了一步。但是这感觉就如刚才的感觉一样,她觉得那个铺在地上的石砖似乎根本就禁不住自己的体重,好似在往下沉。 苏雅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身后究竟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索吉所说的具体情况是怎么回事,但是苏雅至少能够判断出索吉所说的话。他说:“脚下的石砖地是个陷阱”,“别往地上看了,别停留在那里,往前走,这石砖是停留在空中的!”苏雅想到这儿,最起码她知道,这个石屋内的石砖地是陷阱,它们每一块砖根本就禁不起苏雅的重量,苏雅每踩一块砖,那一块砖就会像落深井一样地向下掉去,所以苏雅无法站在一块砖上长久地停留。 苏雅觉得自己的猜测应该是没有错的,虽然她无法停在那里站在原地观察观察到底现在的处境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她可以感觉得到每当她触碰一块砖后那块砖就会下沉。觉察到这一点的苏雅终于急中生智,她突然转身迈向了右边的另一行砖,这才顺着这一行砖继续往前走,但是这一次的对面却不是挂在墙壁上的钥匙,而是悬在出口处的火把――不错,苏雅是在往回跑。 但是这一次地跑苏雅却看清了眼前的景象――她看见了刚才被她踩过的那一条砖,如今,那些地砖已经看不到影了,因为那些应该铺着地砖的地方如今只剩下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值到苏雅再一次跑回门口处的时候,她看见被她踩过的第二行石砖也纷纷地掉落到那黑色一片的深坑内,并且值到最后她居然连一点儿声音都没听着,看到这儿,苏雅猜测:“这个坑看来真是不一般地深啊――但是如果这个石屋内的所有地砖都被我踩了个遍,那么这个深坑应该不能再被说成是‘坑’了,我看它应该被称为深渊才对!” 回到门口处的苏雅终于松了一口气,待她站稳后便不由自主地惊叹了一声:“真是虚惊一场啊!真没想到古墓里居然还藏着个深渊?”苏雅突然转移了话题,突然对站在身旁的隐形的索吉说了声:“索吉,对于眼前的这个现象你怎么看?” 那个隐形的索吉随即回答了苏雅:“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苏雅听了,突然惊讶地望着索吉并对他说:“我以为你会回答:‘我站在门口不说话静悄悄地看呢!’” 见索吉不说话,就听苏雅又问他:“眼下的这个局面应该如何收场,索吉,现在该你出点子了!” 苏雅说完,索吉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过了一会儿才回答苏雅的话:“我看你是多余跑回来,你为什么不跑到对面拿到钥匙后才跑回来?” “你觉得地砖会给我命钥匙的时间吗?” “这我就说不好了,你可以试试!” “这个试验可做不了,因为我怕我这么一试验把命还得试没了!” “那现在可好了,通往对面钥匙的两行最重要的石砖都被你踩坏了,现在你更没有办法去取那个钥匙了!” “这些石砖根本不靠谱!我倒是可以试试跑到那个钥匙的跟前,但是我却无法保证是否可以安然无恙地再跑回来,这毕竟不是游戏,失败了也无法重来。我总不能为了取一个钥匙而不要命了吧!” 苏雅的话似乎很让索吉无可奈何,他最后对苏雅说了句:“现在命是保住了,但是钥匙却拿不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唉!这可不怎么样啊!” 苏雅突然双手掐腰对着隐形的索吉说:“你站在门口看了半天,也不出力,也不出主意,你别忘记了,站在眼前的那些挡道的都是我打的!你怎么也得出点儿力吧!” “你也别忘记了,召唤解答的魔法是我教你的!” “那又怎么样?你最好不要忘了,你是因为我才来到这个时空中的!” “你也不要忘了,我是因为你的任务才出现帮助你的!” “说了这么半天,你到底出手帮助我不?眼前挡路的怪物我打倒了,下面你也该出点儿力了,你去帮我把那个钥匙拿来!” 索吉似乎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苏雅:“我拿不到,太远,你自己想办法吧,就当是我这个作师傅的在考验你!” “既然你是我的师傅,就应该给我做好示范,先帮助我把对面墙壁上的那把钥匙取来!” “这是我交给你的任务,你自己去完成!” 苏雅没想到自己与索吉拌了半天嘴,最终索吉连窝都没有动。 苏雅转过头去,她也不再理会索吉,只见她望着对面墙壁上的钥匙,对着索吉说了声:“真是笨蛋,这么大的一个钥匙就在眼前居然还拿不到手!” 索吉的嘴里依然不依不饶:“这是你的任务,你必须自己亲自动手并完成!” 苏雅懒得再跟索吉费话,只见她利用意念再次地召唤出自己的随身宝剑黄金追踪剑,就见那黄金追踪剑再一次凭空地出现在了苏雅的眼前。 苏雅又用意念控制那支黄金追踪剑,令它飞到了对面的墙壁处,这样苏雅的意志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来到那把钥匙的面前。 苏雅看准了那个悬挂在一根巨大钉子上的捆在钥匙身上的粗绳,只见黄金追踪剑灵巧地把那根粗绳用不锋利的剑柄处勾起,只见拴在钥匙上的的绳子挂在了黄金追踪剑上并被它带回来又回到了苏雅的身边。(未完待续。) 289 召唤概念 眼看被自己辛辛苦苦找了好久的钥匙如今就近在眼前,苏雅见了差点儿就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她连忙迎上前从飞过来的黄金追踪剑的剑柄上接过了那个栓在钥匙上的绳子。 等苏雅接过那个绳子并在手里掂量了掂量后,只感觉那个钥匙原来是有一定份量的。苏雅又转手把那个巨大的钥匙拿在了手里仔细地望了又望,这才发现原来那个钥匙的浑身像掉了色的土黄色,好像是铜质,但是又似乎是个空心儿的,因为苏雅觉得既然是铜质,如果是实心儿的应该比现在还要沉得多。 为了验证一下成果,苏雅用手去摸挎在身上的那个迪卡凯恩赠送的魔法袋,也就是那个一旦接触女人的身体便会变成透明的袋子,但是不管它是透明的还是不透明的,它始终是可以被摸到的,而且它就依在苏雅的胯部处,苏雅伸手轻轻一摸就能摸到。 而在来到这个空间之前,污点法师赠送苏雅的那张他想要让她找到的那张画着钥匙图案的鹿皮布也在苏雅的袋子里,于是苏雅伸手进袋子去抓那块鹿皮布,但是她很轻易地就找到了鹿皮布,事实上苏雅的魔法袋中只有四样东西,分别是象牙梳、令棋、《死亡名单》还有鹿皮布,所以不用苏雅怎么费力她也能轻而易举地找到鹿皮布。 当苏雅把鹿皮布拿在手里并展开放在钥匙旁边的时候,她本想通过辨识证实自己眼前的这把钥匙与鹿皮布上画着的钥匙是一模一样的。 可是当那把铜色钥匙和苏雅手中的鹿皮布摆在一起的时候,苏雅通过了仔仔细细地辨识后突然发现:摆放在眼前的铜色钥匙根本就不是她想要找的钥匙,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钥匙与鹿皮布上的钥匙形状根本就不稳合。 看出这一幕的苏雅心中不免大惊,同时她也感到疑惑不解。她连忙焦虑地对一旁的索吉说:“没道理啊?我们这么费力地才找到这把钥匙,而且眼前的这个钥匙又被保护地如此严密,如果这个钥匙对于敌人来说并不重要,那么他们为什么要小心翼翼地保护它呢?再说了,这把钥匙明明与鹿皮布上的钥匙的颜色一样,可是为什么它们齿角的形状和规律却不一样呢?那么这把钥匙又是用来开哪道锁的?眼前的这把钥匙既然造出来了,又搁在了这里。又被怪物小心地看管。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既然它并不是鹿皮上所画的这个钥匙,那么鹿皮上的那把钥匙又在哪里?” 旁边的索吉似乎被苏雅的问题问得不耐烦,只听他突然插嘴对苏雅说:“你一连串问了那么多的为什么。你想叫我行回答哪个?再说,我劝你还是别问我为什么了,因为事实就在那里摆着呢――既然有七个墓,那不决对不是图有虚名的。如果设置古墓并把真正的钥匙藏起来的人不想尽办法让你走遍所有的古墓,他是决对不会甘心;而且他跟你玩的游戏就是不想让你看到真正的答案。如果你愿意继续地跟他玩游戏,那么你就继续玩儿下去;如果你不想玩儿了,那么你就放弃。总之,如果污点法师真的十分想要得到这把钥匙。那么这把钥匙身上一定有什么重要的秘密。如果这把钥匙身上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重要的秘密的话,如果它既然对污点法师来说非常重要,那么对于钥匙的主人来说那就更加重要了。所以钥匙的主人又怎么会轻而易举地把钥匙交出来呢?我看你还是想办法探索下一个古墓吧,你继续地在这里停留。也没有人告诉你真正的答案,毕竟真正的答案还得需要你自己去揭晓,与鹿皮上所画的一模一样的钥匙也得你自己动手去寻找。所以你只是在这疑虑、在这儿耽搁又有什么用呢?” 听着索吉说了这么多,苏雅只好又把那个画着钥匙的鹿皮布收回到了魔法袋中,接下来她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又转过头对空气中的索吉:“那你说我们要不要把这把钥匙带着?” 索吉听了,犹豫了一会儿后终于回答苏雅:“依我看还是带着它吧,毕竟它是一把钥匙,万一我们碰到解不开的锁呢,还得需要钥匙来打开,兴许带上它就可以打开一些琢磨不明白的锁头呢!” 苏雅听到这儿,便伸出手将地上的那个巨大的我铜色钥匙捡起并放到了自己的魔法袋中,然后再次转过了身面向索吉。 索吉一看当苏雅捡起了地上的钥匙后,然后竟将它搁到了自己的胯部处,并且当这个钥匙经过苏雅的胯部处时居然凭空地不见了。这就跟苏雅突然从胯部处像变魔术一样突然地拿出来一块鹿皮布是一回事。 索吉看到了这儿,不免奇怪地问苏雅:“你是会变戏法还是身上有个宝贝,你把钥匙放到了哪里了,怎么它好像被你拿起来了,但是一转手的功夫它就没了影子了?” 苏雅听了索吉的话后,她先是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那个隐形的魔法袋,然后对索吉说:“哦,我的身上挎着一个魔法袋,这个魔法袋是师神泰瑞雨手下的巫师迪卡凯恩所赠,每当遇到女人的身体这个魔法袋便会变成透明的,所以你看不到它的样子,事实上我已经把刚才的钥匙扔到了那个魔法袋子中了。这个魔法袋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无论放进多少东西我都不会感到很沉,我始终感觉不到腰间有一个布袋,我感觉它只是衣服的一角而已,若不是我需要它才会想起它,不然我经常会忘记那里还有个布袋。” “哦!” 索吉听到了这里不再疑惑,也没继续询问苏雅关于魔法袋的任何问题了。 可是苏雅却有问题问索吉:“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苏雅说完,只见她的身边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火把似乎扭转了头然后向着入口的方向飞去,一边飞一边传来索吉的说话声:“当然是从哪儿来再回到哪儿去?” 苏雅听了索吉的话,连忙追了上去,一边追赶索吉一边对索吉说:“你这么说我们企不是白进来了?” “为什么说白进来了,你不是拿到了一把钥匙了吗?再说你得到了三个解答者,这可不是白进啊,这是你最大的收获啊!” “但是我们的最大目的是来找钥匙的,可是这个古墓中却根本就没有放我们想要得到的钥匙。这下可倒好,我没想到我们还得从来时的路再走回去?” “不走回去难道你还要回头走那个没有路的死胡同?既然这个古墓没有我们想要的钥匙,那么我们就去下一个古墓找吧,不然能怎么样?如果只让你在一个古墓中打转转就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钥匙,那么另六个古墓设计了来又有什么用呢?” “你的意思是说七个古墓我们要挨个儿地走遍了才能找到那个钥匙呗?” “我觉得是有可能找到你想要找到的钥匙。” “那企不是很费功夫……”苏雅皱着眉苦思冥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污点法师去穿越一个古墓去了,他至少可以探究一个古墓;如今你跟我也在一个古墓中满载而归,只是载回来的并不是真正的钥匙,而是打怪的武器。可还剩下五个古墓需要挨个地过关,这中途企不是很费功夫?” “费功夫也得费,不然你能怎么样?” “我在想……” 苏雅突然对索吉说:“自从我来到了这个特殊的神秘空间后,我既然无法召唤召唤宠物,但是我却可以召唤终极战士,因为终极战士都被赋予过我的纯洁之血,就像追风,就像污点法师,还有不明身份的你。但是被赋予我的纯洁之血的人不只是你们,还应该有,他们就是北野蛮首领和族人,他们也应该在我的召唤下来到了这个世界了,可是为什么他们却没有出现?” “你别小瞧‘召唤’,召唤中也有它自己的概念,比如说你可以召唤鸽子为你送信,那也是在你需要送信的时候,一旦收到了你的召唤,它就会赶来并听从你的指令;但是如果你遇到了危险,比如说你遇到了一只想要伤害你的大蛇,就算你把那只听话的鸽子召了来它也帮不了你的什么,所以它的出现对于你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并且你的召唤口绝只有一种,也就是说你在遇到困难时使用了召唤,而且由于这个魔法本身就有一个概念,也许至少它也知道你遇到的是大蛇要吃人的问题,而不是送信的问题,所以鸽子出现也没有用,最终出现的应该是可以改变你命运的人。我想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在许久之前当你遇到危险时,出现的只是追风、污点法师和我,而北野蛮人却没有出现。” 听着索吉解释了半天,苏雅似乎明白了许多事,她思考了一会儿后又对索吉说:“可是现在我正需要他们,我希望他们可以出现并帮助我探索另五个古墓的秘密。”(未完待续。) 290 最强的神 当苏雅刚刚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索吉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苏雅只觉得那只悬在空中的火把似乎改变了一点点方向,过了一会儿,苏雅才听到索吉的说话声:“我想你的梦想也许不太遥远,你可以回头看,他们来了,就在你的身后。” 当苏雅刚刚听到索吉这句话的时候,她本来还不相信,可是等她回过头来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她才感到十分地惊喜。 原来就在她的面前出现了一群野蛮人,领首的是一男一女两个身材壮实的人,男的头戴尖牙盔,那个头盔看起来很特别,就像长着利齿的狼的头颅,而那个男人的脸部就是这只狼的脸;男人的身上穿着灰色的盔甲,他的腿上穿着一条黑色的裤子,脚上穿着一条灰色与黄色相接的高靴。男人的左手中握着一把长刀,刀的刃处的反面呈着波浪形状,并且刀刃上还镶了三颗钻石,那些钻石虽然只有手指甲大小,但是非常地明亮;男人的右手中握着一把长剑,这把剑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只见扶手处是红色的,剑刃处呈三角形像锥子一样,但是这把剑的剑刃处却镶了一排雕刻着各种符文的石头,这些石头与宝剑的剑刃紧紧地贴在一起,好像就算宝剑碎裂它们也不会跟宝剑分开一样。 而站在这个男野蛮人身边的另一个野蛮人虽然是个女人,而且她的年龄看起来也比之前的那个男野蛮人年轻,但是相比普通的女人,她的身材显得非常地魁梧,无论从她的胳膊和腿部都能看得出她的身体不但非常地健康、而且肌肉发达,正所谓是身强体健。她的浑身也是一身盔甲的打扮。并且这些盔甲在苏雅看来如果换成她穿,那么前进都将会成为问题,但是眼前的这个女野蛮人看起来却轻松自由得多。只见她的头上戴着牛角盔,那个头盔很明显就是个铁块子,头盔的两侧像牛一样镶着两只角,这种头盔对于野蛮人来说似乎意味着彪悍;那女野蛮人的身上穿着深绿色的盔甲,这身行头至少也得好几斤重。更何况她的胸前还有个颇有形状的护胸甲。苏雅从她的护胸甲的装饰中看出那似乎代表的是老鹰的脸。苏雅猜测眼前的这个女战士之所以佩戴像老鹰的脸一样的护胸甲,这可能是智慧的象征。那个女野蛮人的腰上系着的腰带也像是一个护腰的盔甲,而且那个图案与护臀甲联系起来像极了一张山神的面恐。苏雅猜测这个山神的脸可能代表驱魔;那女野蛮人的脚下穿着一对附在白色皮草上的狼牙靴。这对靴子的高度高过了她的膝盖,那一双鞋的样子酷似某个野兽的双脚,而女人的膝盖处的靴甲的图案却像极了两只狼的脸,并且这两只狼还在张着上下对应的四颗尖牙。而周围那白色的皮草像极了这两只狼身上的皮毛。看到这里的苏雅猜测这狼的图案也许代表着勇猛。 这是苏雅第一次见北野蛮人达朗和达曼,当然。达朗和达曼也是第一次见到赋予了他们纯洁之血的女神苏雅。 当眼前的达朗和达曼突然地更换了身边的环境与自己的部分族人来到了这里的时候,他们一时还难以接受,不仅如此,他们发现他们来到了一个好似是地下通道的地方。只见四面都是砖墙,而且四面的砖墙上还竖着油灯。他们又往前边望去,只见他们的眼前站着一位头发微乱、身上风尘仆仆的女子。那个女人的打扮虽然看起来像是个普通人,但是她的右臂上却戴着一个很像是宝剑的东西。那个像宝剑一样的东西对于她来说更像是个盾牌,它像蛇一样盘绕在她的右臂上,可是达朗猜想如果没有魔法的力量,那把剑不太可能会悬在眼前的这个女人的胳膊上。而且那个女人的左手上也拿了一把奇怪的剑,那把剑好像是白玉做的一样,遍体雪白。 更加让达朗和达曼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不太寻常的是她的身后有一个悬在空中的火把,达朗猜想如果面前的这个女人没有非比寻常的本领,她又怎么可能让一个本该落在地上的火把悬在空中呢? 正在达朗和达曼为眼前的这个女人在疑虑和猜测的时候,只听对面的女人先开口对他们说:“你们就是北野蛮人?” 苏雅话音一落,达朗和达曼不免觉得纳闷,他们心想:“眼前的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他们的身份的?” 还是达朗回答了苏雅的话:“我们是来自北野蛮,你是谁?” 苏雅开门见山地回答:“野冰是我的守护者,当初是我叫追风带上我的纯洁之血去大千世界寻找能人异士帮助我为野冰报仇的!” 达朗和达曼听了苏雅的话,他们都瞪大着眼睛对苏雅说:“你的意思是你就是自由之神!” 苏雅回答:“那是当然,正因为你们吸取了我的纯洁之血,我才有办法把你们召唤到这儿来!” 达朗和达曼听了,他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并且思考了一会儿后,觉得苏雅的话也有道理。 此时的达朗和达曼见到苏雅的心情就像苏雅见到他俩的心情一样激动,只见达朗带着达曼走到苏雅的面前然后对着她倒身下拜并对她说:“当初多谢自由之神赐与我纯洁之血,这样我才有可能离开白狼山回到北野蛮。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不但让我和我的族人由狼人又恢复成了人的模样,而且让我们拥有了不死之身,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可以轻易地打败雪山女神,夺回北野蛮帝国。当初,我达朗就对着北野蛮人民发过誓愿:如果有朝一日我可以遇到自由之神,那么我一定会去追随她,哪怕历经千验,我也决不会后悔,没想到今天终于有机会见到自由之神并追随自由之神。” 见到这一幕的苏雅仿佛受宠若惊般连忙走上前扶起了他们然后对他们说:“你们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事实上你们也完成了我的任务。因为我当初把纯洁之血交给追风的意图是想让他帮助我寻找能人异士为我的守护者野冰报仇,我虽然被世界赫都封为自由之神,但是我除了拥有‘纯洁之血’以外,我就没有别的能力了,所以,我只能求助于追风帮我完成这个任务。就这样,一来我想让追风帮我查查在我掉落叹息之谷以后在我的守护者野冰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二来。我也希望他可以帮我找到英勇善战的人帮助我揭开谜底并打开前面的障碍。仅此而已,大家互相得利,你们回到了你们的国家。而我的仇恨也被你们勾销了。” 达朗和达曼听着苏雅说到这儿,他们又不由自主地相互望了望,接下来他们的脸上显露出隐隐的愧疚,终于达朗又开口对苏雅说:“说来惭愧。事实上真正帮助您报了仇的人并不是我们,而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他由始至终都不肯说出他是谁,叫什么名字,我们也问过他,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帮助我们。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那些人都是该死的人。事实上与污点法师合体的那个斗篷法师很早的时候就预算出了害死您守护者的人分别是智慧之神,以及他的手下瑞因坦勒。还有暗黑破坏神噩帝的手下古代三王。先把智慧之神的话题放在一边,其实与古代三王交战的时候。我们根本就远远不是对手,况且古代三王狡猾多端,而且他们也拥有不死之身,我们都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他们死去,更何况他们是曾经的野蛮人的祖先,他们各个武艺高强、英勇善战,以我们的能力与他们相比,实在是难以取胜,最后多亏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将他们三个制服,并且他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异时空战场将他们杀死了,这样才完成了杀死古代三王的任务;而在对付瑞因坦勒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占到上风,那是因为瑞因坦勒在关键的时候居然可以凭空穿越,这是我们遥不可及的本领。而就在瑞因坦勒即将逃跑的时候,兴亏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人再次地出现才把瑞因坦勒杀死。所以这两件功劳都不属于我们。更何况,我们最终也没有能力杀死真正害死您的守护者的凶手,也就是智慧之神,因为我们是赫都子民,我们承受着‘赫都密语’的诅咒,所以我们不敢对智慧之神轻易地动手,还请您可以谅解我们。” 一听那野蛮人达朗提到智慧之神,这苏雅心中的旧恨又生了起来,只见她思考了片刻后,终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达朗和达曼说:“我并不是在埋怨你们,只不过多少个日夜我希望我可以忘记世界上还有智慧之神这个人,但是现实的残酷又让我无法忘记他。当初,他为了加害于我,得到我的‘赫都之眼’,他把我和光明之神都请到了金圣国也就是他的宴桌上,但是我和光明之神都没有想到他会在饭菜中下了毒药,而且这个毒药还是世界上有名的毒王所制,毒王也是被他以‘赫都密语’要挟,胁迫他配制毒药给我和光明之神吃。庆幸的是毒王并没有配制置我们于死地的毒药,最终我变成了妖怪,并且在我变成妖怪后发现光明之神吃了沃尔特的饭菜后变得人事不省,于是我便与沃尔特起了冲突,正在我与沃尔特发生争执的时候,没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沃尔特居然叫来了两个帮后,一个是永恒之神伊露娜,一个是美丽之神穆若然,我以一难敌三,最后被他们逼得跌落了一个峡谷名为‘叹息之谷’,兴亏里面有一个精灵名为‘金成龙’的救了我的命并驱赶走了前来追杀的智慧之神沃尔特、永恒之神伊露娜和美丽之神穆若然,就在那个叹息之谷中,也是七尾狐狸追风救了我。可是就在我醒来后没多久后,我却在叹息之谷的附近发现了我的守护者野冰的尸体。看见他的尸体后我只觉得心中万般恼怒,于是赋予追风使命并以纯洁之血为代价让他去寻找可以为我报仇的人……不管怎么样,这个仇你们已经帮助我报了一半,至于智慧之神沃尔特那边我迟早会找他算帐的,另外,我猜想光明之神还没有死。她应该还在他的手上,我希望可以先查出光明之神的下落再找沃尔特算帐……可是今天叫你们来却希望你们可以帮助我完成其他的任务。” 达朗和达曼听着苏雅说到正题上便连忙问她:“您既可以召唤我们来,那么我们就是您的追随者。您有什么任务可以交待我们,我们一定尽全力去完成。” 苏雅也不对他们隐瞒,就回答他们说:“是这样的,我的另一个追随者也是我的召唤宠物,他叫火战士。他是火族人王子。同时他也是个人类,他的真名叫仰南。他的兄弟裘凡为了救他不小心重了敌人的圈套,并且已经死在了敌人的手下。仰南希望可以从死神那里接回他的兄弟裘凡。但是我们别无他法,只有突然出现的污点法师有办法。污点法师说,只要我可以答应他在这片异世界的空间内穿过七个古墓找到一把钥匙,污点法师就会告诉我们如何才能救活那个已经死去的裘凡。所以我们才来到了这里……” 苏雅说完这些。她突然回过头来用手指了指身后的那个悬在空中的火把然后对眼前的达朗和达曼说:“这位是污点法师的手下,他叫索吉。别疑惑也别害怕,他的身体是隐形的!” 苏雅说完,就听那个空中悬着火把的地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她说得对,我叫索吉。你们可以认为我是污点法师的手下,因为我是为了污点法师才来到这里的,但是这么说其实也不完全对。因为我跟污点法师之间有我们的协定,帮助你们走完这条路。达成污点法师的心愿,也只不过是我们之间的协定而已。” “协定?你们还有协定?什么协定?”苏雅一听索吉这么说,不禁纳闷地问他。 “协定就是协定,他给我好处,我帮助他找钥匙,仅此而已。” “又是污点法师?” 当苏雅和索吉在斗嘴的时候,突听站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达曼突然开口说了句。 苏雅发现达曼的表情诧异,便对她说:“怎么,你们也知道污点法师?” 达曼回答苏雅说:“当然知道,就是他告诉我们杀死您的守护者野冰的真正凶手是谁,也是他告诉我们野冰被害死的经过的。” 达曼刚说到这儿,突听一旁的达朗又继续对苏雅说:“他似乎很善于占卜,对于许许多多的事情一卜便知。” “而且他很神通广大,”达曼听着达朗说到这儿,又继续对苏雅说:“他身上的一个斗篷居然可以成精,并且有自己的思维,还可以说话,当初,我哥哥在回到北野蛮之前就见过污点法师的斗篷,那时他还只是个不成形的影子而已,那个影子说:污点法师在一次的交战中将他的躯体毁掉了,而且他也与污点法师失去了联系,并且自那以后,他不再是个斗篷,而只是个影子,他知道我的哥哥达朗想要得到纯洁之血,他说他会帮助我的哥哥找到纯洁之血,但是他希望在我的哥哥得到纯洁之血后也可以分他一些,这样他就会由一个影子变成一个真正的斗篷了。当初他预算出拥有纯洁之血的追风就在南野蛮,也是他帮助我的哥哥达朗来到南野蛮并顺利得到纯洁之血的。事成之后我的哥哥并没有失信与他,果然留给了他一些纯洁之血,而之后他也果然又变回了斗篷的模样。” 听着达曼说到这儿,苏雅已经猜测出那达曼口中提到的污点法师的斗篷一定是污点法师玩儿的花招而已,因为事实上已经证明污点法师也是苏雅的终极战士,因为只有被赋予了纯洁之血的人才可能成为苏雅的终极战士,而被沾染过纯洁之血的人就那么几个人:第一,是野冰;第二,是叹息谷下的追风;第三:是北野蛮首领和他的妹妹还有他的族人;第四是那个斗篷…… 当苏雅总结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脑海中突然产生了极大的疑问,而这个疑问也正是因为一个不会更改的概念而产生的,那就是只要拥有纯洁之血的自由之神可以活着,那么他的终极战士们就永远不会死去。而终极战士就是曾经沾染过纯洁之血的人……那么如果这么说的话,苏雅想到这里又实在弄不明白:“那么野冰也没有理由会死啊?照现在来说,他应该也是个终极战士,他应该也出现在了这个空间内……他应该没有死才对……可是我明明看到了他的尸体啊?” 也许达曼和达朗都没有发现此时的苏雅已经走了神,只听那个达曼又对苏雅说:“当那个斗篷恢复成了斗篷的模样后,我们都称他为斗篷法师,他先后为我们占卜出未来的吉凶,甚至有人劫狱想要救走雪山女神他都知道。也是他告诉我们是谁杀死了您的守护者的。” 达曼说到了这儿,苏雅再次把注意力又放了回来,只听她对达曼说:“事实上斗篷法师决对只是污点法师玩儿的花招而已,我觉得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得到纯洁之血,因为只有被沾染了我的纯洁之血的人才可能成为终极战士,而除了你们以外污点法师也是其中的一个,但是除了曾经的斗篷法师被沾染过纯洁之血这个条件可以解释以外,还有什么可以解释他又是何时何地被沾染了纯洁之血呢?所以我觉得污点法师混入你们的队伍一定是想要得到纯洁之血。” “不,我觉得他不只是想要得到这些。”达曼突然肯定地对苏雅说。 苏雅只好问她:“那么他还有什么野心?” 只听达曼继续说:“污点法师的来历很蹊跷,听说,他曾经是地府的奴仆,我看他似乎对地王的女儿十分忠心,他千方百计地混入我们的队伍中,一来是想要得到纯洁之血;二来,他想让我们杀死智慧之神,因为智慧之神曾经与地王的女儿有些纠葛。听听,仅仅只是纠葛而已,他却对智慧之神恨之入骨,他希望我们可以取下智慧之神的人头……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无法摆托‘赫都密语’的纠缠,我们无法与‘赫都密语’所提到的世界七大神中任何一个神作对,那是不可能的!” 听着达曼的诸多猜测后,守在苏雅身后那个隐形的索吉终于忍不住打了个哈气,然后接过了达曼的话茬并问她:“所以呢……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 达曼听着索吉说完话后,她突然抬起头来疑惑地朝着眼前的自由之神的身后那个依然悬在空中的火把望了一眼,然后她又望向了自由之神并对她说:“我觉得污点法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地王的女儿,一定是她在指使污点法师,污点法师也在为地王办事!” 当达曼说到这儿时,突听空气中传来了索吉的“噗嗤”一声,接下来只听索吉对达曼说:“你的思维未免太简单了,你太低估污点法师,他可能不受制于地王管辖,他的地位与地王甚至可以说是不分上下,所以说他怎么可能受制于地王?” “不相上下?”听了索吉的话,达曼一脸的不服,只听她对索吉说:“难道你不知道这个世界属三王最大?而传说中这三个王才是真正的奇迹――而第一个就是天王,传说他住在天上,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物;第二个便是地王,他管理地府,他的儿子就是死神,他的女儿就是污点法师的主人;第三个就是世界赫都人称为灵王,他统领着世界,也是世界的最强霸主。”(未完待续。) 291 驱邪火 未想当索吉听着达曼说完,居然再次“噗嗤”地笑了一声,等他笑完后,只听他对达曼说:“‘最强霸主’?如果他强大的话,噩帝就不会活这么久也死不了了?” 看出了索吉的不屑,达曼再次疑惑地对他说:“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污点法师要比这三王更强。” “谁强谁不强的我又没见识过,我只知道‘传说’只是传说,它不能当饭吃,不能当成美人来看,它甚至可以被说成是道听途说,它再怎么被传得厉害也不可能赋予裘凡重生的机会。” “既然如此,”听到这儿的达曼突然抱起了双肩,故意地做给那个不屑一顾的索吉看并对他说:“那刚才又说污点法师很强?” “是很强啊,”索吉的观点似乎并不打算做丝毫改变,只听他继续说:“除了有污点法师这个名号以外,他还被称作鬼王,是鬼界的首领,难道你不知道?” “不可能,”达曼不但没有听明白索吉的话,而且越来越糊涂,只听她再次质问索吉说:“他是鬼界的首领?那地王又是什么?” “怎么什么是‘鬼’还得要我来给你做解释?鬼分两种,第一种是当人的灵魂被死神召唤后他就会失去生命,然后他的灵魂会被带去地府,于是这种鬼便成了地府的鬼;但是有些人的死却并不是被死神索的命,所以这类鬼称为冤鬼,也就是这第二种鬼。这种鬼由于没有死神的带领,所以他们无法前往地府,于是只能抱着十足的怨气留在人间。而前者鬼的首领当然是地王,后者在后期也诞生了一个首领。那就是鬼王,而鬼王与污点法师是同一个人。所以我敢说污点法师与你上述所说的那几个神齐名。” 听着索吉说完,在场的苏雅、达朗、达曼都吃了一惊,正在苏雅和达朗惊魂未定之时,又听达曼对索吉说:“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知道的这些我可是头一次听到,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达曼没想到索吉的回答只是一句:“道听途说而已。” 达曼对眼前的那个隐在空气中不愿意吐露真言和显露真面目的索吉产生了极大的疑问,又听她对索吉说:“你的神秘总是让我想起那个三番五次地帮助我们也同样让人猜不透并且他还喜欢戴着一张面具的神秘人。难道你们之间有关系?” 索吉听了达曼的话。他似乎想都没想就回答:“对不起,你说的什么‘神秘人’,我不认识。但是我感谢你的抬举。” “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自由之神说:我们都是她的终极战士,而且终极战士也是因为沾染了纯洁之血才会被她召唤,而据我所知,我和我的哥哥达朗都曾经沾染过纯洁之血。而追风也被沾染过,如果自由之神的推断正确的话。那么所谓的斗篷法师只是污点法师捏造出来的虚拟人物,也就是说斗篷法师就是污点法师、污点法师也是斗篷法师,那么既然斗篷法师沾染了纯洁之血,那么污点法师成为了自由之神的终极战士也没什么可奇怪的……既然我们几个都跟纯洁之血有关系。那么没理由你跟纯洁之血没有联系啊?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故作掩饰?” 对于达曼的疑问,达朗看起来不像是想要阻止的样子。而苏雅一直以来也对这个问题产生疑惑,她也纳闷地望向空气中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火把。 似乎看出了气愤的紧张。只听索吉突然回答:“如果你们真的想要一睹我的真面目,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也没有关系,但是我要劝你们,不要妄想我会是你们想象中的人,也不要妄想我会有多么地帅、多么地迷人,要知道我的声音与我的长相是相反的。我知道得多,那是因为我来自妖族,在这个世界上妖意味着什么知道吗?他们是一个强大的、难以征服的群体,不仅如此,他们的消息还是最灵通的。” “不管你来自哪个族,不管你的长相是美是丑,我们只是希望一睹你的真容,希望你可以让我们见识见识,你放心,不管你的容貌是什么样子,我们的关系将永远是战友,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出现歧视。” 久未说话的达朗突然开口插了句嘴。 仅管如此,只听索吉依然回答了达朗:“好,那我就让你们看看我的真面目。” 苏雅没想到那个固执的索吉居然会答应达朗的话,其实一直以来她也十分地想要见识一下索吉的真面目,因为她也实在好奇索吉与她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是否是同一个人。 就在大家拭目以待以为索吉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露出真面目给他们看的时候,只听索吉突转语气:“如果我们可以成功地帮助自由之神拿到钥匙并且离开这个鬼地方,等到那个时候我自然而然地会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容貌,可在此之前我可没有那个打算。” 在场的人很明显是知道自己被那个透明的索吉给忽悠了。 达朗到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因为他最起码知道此次被自由之神召唤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而索吉的反应似乎也没有出乎苏雅的预料,所以此时她也没有多少意外。只是达曼忍不住埋怨那索吉:“说了又不做,难道这是你的风格?” 可是索吉却不在意地回答达曼:“费话说得太多,我看纯粹是在浪费时光,我们还是上路吧,别忘了,还有五个古墓没有闯呢,不赶紧去找钥匙,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度过余生?” “你有什么主意吗?” 苏雅接过了索吉的话茬,她似乎并不在意索吉是透明的还是不是透明的,她似乎更在意索吉的建议。 “我觉得……” 索吉踌躇了一小会儿后,继续对苏雅说:“这样吧,我一个人去闯一个古墓,你们几个人去闯一个古墓。一共有七个古墓,我认为每个古墓中都会有些特别的发现,就像在这个古墓中我们发现了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钥匙,虽然这个钥匙并不是我们想要找到的那个钥匙,但是它既然被这里的怪物小心地守护着,那么它的身上就一定有什么特殊的秘密。而污点法师早在我们出发之前就出发了,我想,他在穿越一个古墓决对是没有问题的,眼下这个古墓的机关也被我们破了。所以,任何一个古墓在穿越之前是死穴,在穿越过后就是废墟了,一切就在于我们在穿越古墓的时候会发现些什么了。” 索吉说完,突听达朗对索吉说:“你独自一人去闯几个古墓无所谓,我不会跟着达曼和自由之神一起走的,我也要独自一人去闯一个古墓。” 突听索吉回答:“不行,自由之神需要保护,如果她有什么危险,我们全盘皆输,所以你得留在她身边。” “有我的妹妹在,自由之神一定会万保无一失。”达朗自信地回答。 “你凭什么断定你的妹妹会保护得自由女神万保无一失?别忘了,直到现在你都是雪山女神的手下败将。” 听着索吉说到这儿,达朗显然很是吃惊,只听他对索吉说:“你说的没错,也许我并不是雪山的对手,可是你不要忘记,她也无法将我杀死。” “那是因为自由之神的原故,只要自由之神安然无恙,你的生命就会永远地延续。” “好吧,既然达朗要独自去闯一个古墓,我觉得这个要求是可以通过的,这样也可以加快我们穿过所有的古墓的速度,那就这样定了吧!” 但是索吉仍然固执地对苏雅:“那您的身边就少了一个保护伞了!” 可苏雅给索吉的回答却是:“但是你教给我的本领我也不能就这么让它们生锈啊,毕竟我自己也有本领,我有保护自己的方式。” “既然如此,”突见那个悬在空中的火把突然飞到了苏雅的面前,就听索吉对苏雅说:“我把这个火把交给你吧,你可以用它来防身。” “防身?”苏雅还没有听明白索吉的话,她心想:“一个火把不就是用来照亮的吗?它可以用来防什么身?再说,这一路走来墙上都是油灯,我都不明白索吉为什么要一路举着个火把?” 就听苏雅对索吉说:“我有三只宝剑防身已经足够了,如果你觉得一个火把可以防身的话,那么这个火把还是由你来保管吧!” 索吉见苏雅不肯接受他手中的火把,只听他对苏雅说:“我手中的这个火把可不是个普通的火把,难道你没有发现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它都不会熄灭吗?这火把上燃烧得也不是普通的火种,这火被称为‘驱邪火’,你不要忘记,在来到这里之前,你曾经被深陷在一个泥潭之中,而那个泥潭是个含有邪气的陷阱。可是当我们在这个古墓中一路走来却再也没有发生任何难以解释的事,那是因为我手中的‘驱邪火’在保护着我们。”(未完待续。) 292 鸡蛋碰石头 苏雅聚精会神地听着索吉将这个火把的好处说完,她忍不住回想起在进入这个古墓之前的情景――在进入古墓之前,她还在追风的陪伴下掉入过一个泥潭,之后仍然也是在追风的陪伴下陷入了一个令她感到窒息的幻觉陷阱。但是值到走入古墓以后,这种幻觉陷阱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不仅如此,就连污点法师施加在她身上的诅咒也没有起效,毕竟污点法师在她的身上施加了“保护咒”,这个咒语的最大妙处就是它会将苏雅身边的所有欺骗和虚幻变为残酷的现实,而这个残酷的现实就是如果是生灵就都会变成枯骨――但是值到苏雅走进这个古旷墓后,这种现象也没有发生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苏雅由始至终也不知道索吉到底长什么样子,尽管他们时常挨得很近。 回想到这里的苏雅又开始思索:“也许索吉口中所说的这个‘驱邪火’真的有驱邪的作用吧,但是它有的功能‘保护咒’也有,但是也许它们之前的力量相排斥,所以才会导致‘保护咒’在遇到‘驱邪火’后没有起到什么肉眼可以看得到的‘作用’,仅管如此,我毕竟已经拥有了一个可以驱逐邪灵的魔法,我看还是将这类似的第二个魔法送给其他的人,送给那些需要这种魔法来防身的人吧!” 所以苏雅想了想后,她依然没有接受索吉手中的“驱邪火”,而且苏雅还对索吉说:“还是留给你吧,没有了驱邪火的帮助,你又如何才能辨识暗处那些邪灵的威胁?” 可是索吉的回答却是:“我自有办法对付,这个‘驱邪火’还是由你保管吧!” 苏雅知道索吉的本领可以用“高深莫测”来形容。她也知道也许索吉根本就不惧怕也不可能会轻易地掉过敌人的魔幻陷阱中,所以苏雅对索吉口中所说的“我自有办法对付”坚信不疑。但是她毕竟知道自己的身上已经有了一个驱邪的“保护咒”了,她不想在这种处于危险的边缘占有两个有利的防御能量,所以她想,既然索吉不需要“驱邪火”,那就把“驱邪火”交给同样前往一个古墓的达朗吧,也许他要这个东西更有用。 于是苏雅便接过了索吉手中的“驱邪火”。然后转过头对身旁的达朗说:“达朗。既然你决定要独自去闯一个古墓,那么我就把这个‘驱邪火’交给你来保管吧,这样。在遇到邪灵近身的时候,你至少可以用它来驱赶他们。” 达朗听了苏雅的话后,起初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他并没有拒绝苏雅的好意。 但是还没等达朗回答苏雅的话或者接过她手中的“驱邪火”时。突听苏雅身边的隐在透明中的那个索吉语气中再次略带不屑地对苏雅说:“什么意思?怎么我送给你的东西就是让你来送人的?怎么你这么喜欢把别人送给你的东西再次地送给另一个人吗?” 苏雅听出索吉有些不高兴,她本来想说自己这么做只是想让大家都可以安全地归来。可是她只开口说了四个字:“我只是想……”就被索吉突然地夺走了说话的权力:“你想什么?你想的是大家都可以加快前进的进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死了,我们大家就没有复生的希望。我为什么要把‘驱邪火’送给你,你以为我愿意送啊!我只是希望如果你活着。我就可以拥有永不熄灭的生命,我的生命将永远会得到保障。可是你却将这个使命交给别人来保管,他怎么保管呢?他。虽然明意为北野蛮首领,可是却连古代三王都制服不了;他拥有的对抗本领只是位居世界第五位的‘元素’魔法。而这所谓的世界‘第五位’,也只不过是倒数第二位,难道你没看到你的第一次召唤他都没有出现吗?因为就连这个召唤魔法自己就可以辨识出他们能力太弱,即便将他们召唤出来也解决不了当前的问题……可是你却将我寄与希望的魔法交给这些能力弱的家伙?你有没有想过,不管他们拥有什么样的魔法,他们最终能够改变战局就改变,不能够改变战局就改变不了,他们在这场游戏中只能做个配角,因为就算他们不在人间了,我们这个游戏该赢的话照样会赢;而就算他们会活得很久,我们的这个游戏该输照样会输。再说,只要你还活着他就永远不会死去,你知道你对于我来说代表着什么吗,你代表着我的命,只要你活着,我就不会死,所以我才会把‘驱邪火’交给你。可是你却把这么难得的宝贝交给了别人……” 听着索吉说到了这里,苏雅只是站在那里听着他说话,只见她半张着嘴,傻傻地望着眼前的透明空气,她突然变得哑口无言。 听着索吉说了这么半天,达朗还不想跟他狡辩,可是一旁的达曼终于忍耐不住,因为她听出了索吉话语中的讽刺和侮辱,他在讽刺“元素”魔法的弱小,他在侮辱北野蛮人的无能,试问她还怎么听得下去。终于她忍无可忍地反驳那个透明的索吉说:“你以为你很能干是不是,你以为你很了不起是不是?怎么你的意思好像是你的性命也重要,而我和我的哥哥的性命就不重要了?你的意思是我和我哥哥的能力弱得不堪一击,那么我们今天就比一比,看谁的本领更加厉害一些吧!” 可索吉听了,他似乎并没有生达曼挑畔,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虽然很平静,但是他的用句仍然充满不屑:“就凭你这拥有世界倒数第二本领的种族也想跟我比试,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属于哪个种族,我是妖族,妖族最善长的是一级魔法,而我也不例外,而你们这两个拥有世界倒数第二魔法的人还要跟我比试,那企不是鸡蛋碰石头?” 可是达曼依然不服气地驳索吉:“是啊,我就是想要鸡蛋碰石头。我就是要看看你到底是真如其说的‘石头’,还是图有虚名的‘石头’?我就是要看看你这个‘石头’究竟会厉害到哪儿去?我就是要看看,‘鸡蛋碰石头’,碎的难道真是鸡蛋?” 站在一旁听着他们斗嘴的苏雅看出了形式的不对,她没有想到区区只有四个人的队伍居然还闹出了矛盾,她正要开口劝解,却见站在达曼身边的达朗特意地拽了拽达曼的胳膊然后劝她说:“算了。我们今天还有任务在身。有什么问题等我们完成了任务再说吧!” 可是达曼仍然不依不饶地说:“哥哥,难道你没有听出来?他一直在侮辱我们的种族,我就是要跟他斗到底。今天我们一定要分个胜负?” “你这样就是不识大局了,哪有战斗还没有开始,我们就要自相残杀的?” “是他挑畔的,我有什么办法?战斗怎么了。难道战友间就不应该懂得相互尊重吗?” 索吉听了达曼的话以后,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显得很厌倦地对达曼说:“你以为‘鸡蛋碰石头’还能是石头碎吗?你要跟我比试、分个胜负。我觉得没那个必要,就好像你面前摆着个鸡蛋和石头,你想要知道到底是鸡蛋够硬还是石头够硬,于是想要用鸡蛋碰石头来回答你心中的疑惑。可是就算稍有些脑子的人都会知道鸡蛋碰石头的结果,所以我觉得我们没必要比试,因为那样做实在是多余。还有。我们现在还有任务在身,你也知道。自由之神与污点法师定下协约,只要自由之神找到了污点法师想要得到的那把钥匙,污点法师就会告诉自由之神救活火战士兄弟的方法,而那把自由之神在寻找、污点法师在寻找、并且我们都在寻找的钥匙就存在于这七个古墓当中,如今这七个古墓的秘密还有五个古墓没有揭开,现在我们要分头行事,我去单闯一个古墓,而你的哥哥也自告奋勇想要单闯一个古墓,而你和自由之神会去单闯下一个古墓。但是你们放心,虽然我们分头走也许联系不上,但是我会在每一个走过的古墓的门口的地上画一条永远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消失的线。也就是说如果你看到古墓门口的地上画了条线的话,那就证明这个古墓已经有人在闯了;如果你发现古墓的门口没有画线的话,那就证明那个古墓还没有人进去。好了,就这么决定了,我们还是分头行事尽快前进吧,我看我们的时间全都耽误在浪费口舌上了!” “等等!” 也许索吉说完这些话本打算是要离开的,可是没想到他刚说完这些话,耳边再次传来了达曼的声音:“之前我们关于‘鸡蛋碰石头’的问题好像还没有研究完,你说如果鸡蛋跟石头相撞一定是鸡蛋会碎,但是我却不这么认为,我今天一定要亲眼看看鸡蛋碰石头,到底哪个会碎才会罢休。” 顺间,在场的这个四个人都因为达曼说的这句话而使得气氛变得突然冷却。 没过多久后,还是达朗开口劝达曼说:“达曼,你有没有完,一切都等我们完成了任务再说吧!” “我不信!”达曼突然说:“等我们的任务结束的时候,他是不是也早就开溜了,所以我要他现在回答!” 正在苏雅不知道如何处理眼前的这个问题的时候,只听那个隐在空气中的索吉突然对达曼开口:“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很无聊,我可没有闲心、也没有那个闲功儿跟你玩游戏,你想的那些都是无稽之谈,你要我证明给你看的事情对于我来说简直是无聊透顶!” “可是这个问题还是你先提起的,而且你与其说了这么久的费话,倒不如作个证明给我看,那样从此我对你也就心服口服了,否则我就是不甘心认同你那个‘鸡蛋碰石头’的说法,你又凭什么说,你就是那个石头,而我们就是鸡蛋?要么你就要对刚开所说的话道歉,要么你现在就要证明给我们看――你究竟比我们强到哪儿去?” 站在一旁的苏雅虽然始终没有说话,但是她却一直都在听着索吉与达曼的对白,事实上她也很想见识见识索吉的本领,因为尽管之前的她与索吉相处的时间最长,但是索吉除了手中一直举着驱邪火以外。他由始至终都没有显露出半点其它的本领,虽然那第一个解答者是被他杀死的,但是她到底也没有看清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方法杀死的解答者。换个说法来讲,她是想确定一下索吉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到底是一级魔法还是无极。因为她对索吉的身份一无所知,他说他来自妖族,但是苏雅实在想不起来,在妖族中有什么人会如同索吉一样可以这样地了解自己和关心自己。她怎么看怎么觉得索吉是个熟悉的陌生人。她始终认为索吉应该是个熟人。他们的之前应该是认识的。所以她十分想见识一下索吉的对坑本领是什么,这样可以缩小对索吉身份猜测的范围。 对于达曼的不依无饶,她的兄长似乎也显得无可奈何。而一旁的苏雅只是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并不发话,而达曼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个隐在空气中的索吉,而那个隐在空气中的索吉似乎在突然之间也变得沉默不语。 正在苏雅认为那个索吉会用沉默来伪装,然后衬机悄然离去。毕竟他的人是透明的。而且本来还可以辨识他的方向的“驱邪火”如今在苏雅的手中,所以没人知道一旦索吉不说话的时候。他存在的位置具体是哪儿,就算他悄悄地走掉了又有谁知道呢?更何况他的性格如此,他就是一个喜欢独来独往、来去无踪的人。 可是正当气氛处于僵局的时候,苏雅突然感觉到身边不知道是哪个位置好像吹起了凉风。在感觉到这股凉风的同时,苏雅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因为她知道自己所处的这个地方是个四面不透风的古墓。而且这个古墓还是位于地下,所以它不可能有窗口直通外面。那样的话外面的自然风就可以随时刮进古墓中来,但是这是决对不可能的事。而现在这种情况明明在古墓中所有的怪物都已经被苏雅和索吉杀死了,如果凭空的还会有莫名其妙的风刮过来,那就一定是人为。而按理说这个古墓已经被苏雅和索吉走到了头,而现在在古墓中的就只有他们四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五个人,那么这股风又是从哪儿来的――除非是敌人搞出来的,也就是说这个古墓中还有敌人幸存。 就在苏雅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的时候,她身旁的达朗和达曼也谨慎地望向了四周,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了声:“哪里来的风?怎么在这个密不透风的古墓中还会出现风?” “小心……大家要小心!”苏雅虽然说不明白也不相信自己在索吉的帮助下为什么还会出现这种漏杀敌人的情况发生,但是她还是提醒着达朗达曼兄妹要小心行事。 而没过多久后,那一股不知道来自什么方向的微风从只是吹拂在苏雅、达朗、达曼的身边渐渐地变成了可以吹迷他们双眼的大风,并且这股大风还带来了沙子和尘土,远远望去,只见一团黄色夹杂着白色的沙子和尘土围绕着他们三个人。 苏雅在这股急如而来的旋风中根本就睁不开眼睛,她的右手紧紧地握着“好贱”,右臂上始终盘着“真贱”,她的左手也紧紧地握着“驱邪火”,尽管她有时也勉为其难地费劲地睁开眼睛去望那个“驱邪火”有没有熄灭,但是还好庆幸的是“驱邪火”生命顽强,不管她的周围的风有多么地大,它们都无法熄灭“驱邪火”火把上那团燃烧的火焰。 而苏雅身旁的达朗和达曼早已亮出了自己的武器,但是不管他们的刀锋、剑锋如何地锋利,他们最起码连敌人的方向都不知道。在尘土飞沙凝聚的旋风中,达朗只能不停地朝着达曼喊叫:“小心!先保护女神……小心!无论发生什么情况……先保护女神!” 这几人本来以为这阵风由微风变成了旋风,等这团旋风过后一切也就会自然而然地风平浪静了,可是他们想得太简单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凝聚着沙尘的旋风不但并没有停止,而且越刮越猛。但是就如刚才一样,它就像是个原地转圈儿的球一样,它的风力只是围绕着这三个人,而这三个人的周围却没有受到这股风力的任何影响。并且在没过多久后,这风力明显变得大了,而且几人依稀可见,就在他们所处地方的边缘、也是达朗的身后居然出现了一个犹如两扇门大的白色漩涡,那个漩涡就像一朵很大的圆形的白云一样,它不但在朝着一个方向旋转,而且自那朵白云的中间还出现了一股力量极大的引力,甚至这股引力对于长久生活在北野蛮森林的达朗和达曼来说,它相当于一百头大象的力量,也就是说那个力量可以轻易地将达朗和达曼吸进去,并且达朗和达曼也无力反抗。 但是当达朗和达曼将目光转向苏雅的方向时,他们的眼中所看到的状况居然出乎他们的预料,原来,现在的达朗的处境就很危险,因为很明显那个白色的漩涡离他最近,而那个漩涡的力量又很大,如果漩涡想要吸走达朗那决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现在的达朗已经用手中的一刀一剑穿透了地面的地砖,并且这一刀一剑扎透得很深,而他的身体早就飘了起来,但是他的双手却紧紧地握住那一刀一剑不放手;但是另一边达曼的情况却跟他完全不一样,因为在他衬机搭了一眼达曼的时候,他发现达曼的身边正在被一股旋风所困扰,但是在这股旋风中没有沙尘,可是这股旋风的力量却非常地大,达曼几次想要利用双剑劈开这风,结果围绕在她身边的风就像钢盔铁甲一样,不但将她的剑反弹回去,而且她根本就不无劈开、甚至劈破一点点那旋风,而旋风中的达曼可以清清楚楚地目睹眼前的达朗所遭受的一切,达朗看得出达曼在看到他的情况后脸上显露出的焦急神情,她的嘴巴一直在一张一合地对着达朗喊叫,可惜的是也许是因为那股围绕在达曼身边的像钢盔铁甲般的旋风的隔音效果实在是好,所以达朗始终也没有听到对面面朝着他的达曼到底在焦急地朝着他喊些什么;可是当达朗再次抬起头来搭眼望向另一边苏雅的时候,却发现此时的自由之神更像是一个雕像,她的眼睛根本就睁不开,她的右手上紧紧地握着一把遍体白色的剑,左手始终举着那个被称为拥有“驱邪火”的火把,她身边也围绕着剧烈旋转的旋风,但是这股旋风中却夹杂着尘土沙石,但是奇怪的是只要苏雅不睁开眼睛这些沙石尘土就不会对她产生任何危协。所以,那个犹如雕像的自由之神只能由始至终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到这一幕的达朗好似突然醒悟,他在飓风中又努力地抬起头来望向了他们身旁那个索吉应该呆的位置,他当然看不到那里有个人,他能看到的只是墙壁、地砖。 没过多久,就在达朗还在挣扎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一刀一剑所穿透的地砖突然裂开了缝,而他的一刀一剑也在随着这地砖的缝隙向着漩涡的方向划去。他眼前的地砖很明显不应该再被称为是地砖,很明显,它脆弱得像豆腐一样。 而就在达曼为了眼前的达朗的处境素手无策并捏了一把汗的时候,突见那达朗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他突然自手中拔出了一支剑,这样,他的身体就再次地往后飞出了一截。 达朗的这个举动顿时令达曼的眼睛瞪得更大,她在那个无法走出的漩涡中大声地喊叫:“哥哥!你怎么了?不要放弃!千万不要放弃!” 可是也许是根据达曼的口型分析出她讲的是什么的达朗在达曼喊完这些后,突听他对达曼喊了句:“达曼,别在纠结‘鸡蛋碰石头’的结果了,因为你已经看到了,现在就是鸡蛋碰石头的结果――别忘了去保护自由之神,做你该做的事!”(未完待续。) 293 火焰的余温 达朗刚说完这些话,只见他在达曼的眼中又用力地从地上拔出了另一只剑,就这样,达朗在没有地面的助力下,他很快就被身后白色的漩涡卷了进去,顺间,他的身影消失在那个白色的漩涡中。 可是当那个白色的漩涡将达朗的身体吸进去以后,又是眨眼的功夫,不但那空中的白色漩涡消失匿迹了,而且围困着达曼的龙卷风和围绕着苏雅的沙土也居然在顺间消失了,四周又恢复了宁静。甚至,重遇平静的达曼和苏雅朝着四周望去的时候,她们居然没有发现一点儿被侵袭过的痕迹,只见四周的砖块依然如旧,那些放在墙角中的油灯依然没有熄灭的任何迹象,就连地上、墙上都没有留下沙土的痕迹。 睁开了双眼的苏雅早就发现了这些异状,而苏雅身旁的达曼更加执着她的哥哥也就是达朗离去的地方,也就是那个在刚才的时候浮在空中的那个漩涡的位置,而达朗也正是在那个位置才消失的。 只见达曼焦急地跑到那个地方,她一直以为达朗还没有远走,也许他还在那个地方挣扎,只是她的肉眼根本看不到而已。只听达曼对着那片空气连声地喊了几声:“哥哥!哥哥!你还在吗?” 事实上无论是达曼还是苏雅,她们都听到了达朗在消失前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所以,苏雅也从这句话中领略出那个将达朗吞没的白色漩涡只不过是身旁的索吉在被达曼激怒后所使用的魔法而已。正如达朗所说,索吉一再强调达朗和达曼的对抗本领跟索吉来比较只是鸡蛋碰石头,本来他也只是在嘴上得意得意,可是被激将的达曼却忍不住让他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于是忍无可忍的索吉终于使用了他的本领。于是他便创造了白色漩涡,将达朗轻而易举地吸了进去。这也就证明了他的话,达朗和达曼与他的本领相比绝对是鸡蛋碰石头――而且在离去前的达朗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而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轻,仍然处于失去亲人的悲伤中还没有苏醒过来的达曼却仍然执着地认为哥哥是被敌人抓走了,所以她依然执着地在那个白色漩涡消失的地方试图寻找达朗的身影。 但是,不管达曼怎么着急、怎么用力地喊着达朗的名字,在这个封闭的古墓中根本就不可能再有达朗影子的存在。 正当苏雅想开口对达曼说:“别再喊了。也别再找了。你的哥哥早已不在这儿了,但是你大可放心,他应该没有生命危险。” 可是还没等苏雅开口。只听又是在苏雅的身边的地方突然地传来索吉的声音:“难道你还没有听到你的哥哥在临走前说过的话,他叫你不要再纠结‘鸡蛋碰石头’的问题,因为他已经见识到了鸡蛋碰石头的结果……好了,你想见识鸡蛋碰石头的结果。我也让你见识到了,我们也该开始各自的旅程了!” 索吉说完。苏雅可以感觉到她的耳边突然地刮起了一阵微风,接下来苏雅听得到一个人的脚步声,并且这个脚步声已经离她越来越远。 站在苏雅对面的达曼听着索吉说完,她突然愣在了那里。只见她的双眉紧紧地皱着,她的双眼直视着苏雅的身旁那个索吉应该停留的地方许久。而直到索吉的脚步声已经很远的时候,突见达曼抬起了头。对着远处喊了声:“原来是你……你搞的鬼……别走,你快点儿回答我。你把我的哥哥变到哪儿去了?” 很快,那个已经远走了的索吉也喊了声并回答了达曼的话:“他当然是去闯下一个古墓了,难道还能指望你这么啰嗦的人?” “你……” 达曼气得脸蛋子通红好像要爆炸,就在她的胸口剧烈地浮动后,只见她再次地抬起头来朝着刚才的方向喊了声:“你要保证我的哥哥可以安全地回来!” 只听那个走得更远的索吉再次喊了一声并回答达曼的问话:“我可保证不了什么,你再啰嗦浪费时间,也许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你的哥哥了!” 达曼听出了索吉话中的讽刺,她不再去追问那个已经走得没了影子的索吉,这一次的她只是低下头去然后在嘴边悄声地骂了一句:“可悟的家伙,真是个混蛋!” 苏雅的左手依然握着那只燃烧着“驱邪火”的火把,而她的右手依然握着“好贱”,她的左臂上仍然围绕着那个“真贱”。刚才就在她的眼前,一场“元素”与未知魔法的较量她也见识了,虽然她也很向往那未知魔法的强大,但是她仍然不可能去嘲笑“元素”的渺小,因为她现有的对抗本领主要就是“元素”,更何况有一点她还没有了解到,曾经的她只吸收过治疗药水,值到如今她还没有吸收过法力药水,如果没有法力药水的话,她身上尽存的魔法力量总有一天会消失――而这正是“元素”的最大弱点。 苏雅因为知道自己的身上还背负着使命,她便不再纠结于刚才的事情,只听她对达曼说:“好了,我们走吧达曼,但是你不用为你的哥哥的安危着急,我会想办法帮助你的哥哥的。” 听着苏雅说出会帮助自己的哥哥,达曼的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只听她连忙对苏雅说:“您会怎么样帮助我的哥哥?” 达曼说完这些话,苏雅并没有马上回答她,她先是小心地朝着前方的古墓通道望了望,因为在她来到这座古墓的尽头之前,她和索吉曾经穿越了很多的通道,她知道这些通道的尽头是拐角,也就是说如果索吉穿过了那些拐角,那么她跟达曼说的话他就再也听不到了。 苏雅停滞了一会儿才对达曼说:“过一会儿,我会将我的手中的‘驱邪火’传递到你哥哥的身边,这样,他就不会被身边的邪灵所困扰,那么他的大脑就不会侵入邪气,他就可以正常地战斗了!” 听着苏雅说完,尽管达曼的心中为自己的哥哥达朗燃起了一丝希望,但是顺间过后她又对这股希望产生质疑,只听她再次问苏雅说:“可是现在我的哥哥已经走远了,您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个‘驱邪火’交给他呢?” 可是苏雅却很自信地回答了达曼的话:“放心!我自有办法。好吧,我们前进吧,去闯下一个古墓!” 苏雅说完,她便领路在前向着古墓外跑去,而她身后的达曼也紧紧地跟在她的身后,她在一边向前跑的同时,把双手的宝剑收了起来,然后插在了她后背背着的行李包里的剑鞘中。这一个动作她似乎练了无数次,如今就算不用眼睛看,她也很可以准确地将宝剑插进后背的剑鞘里。 苏雅在前方跑着,没多久后她又由跑变成了走,因为她知道在这座古墓的入口通道处,还有一群曾经朝着她讨债要牙的骷髅还没有被杀死,另外,那只慵懒的大猩猩还坐在地上抱着脚哇哇叫呢,所以她不可能放松警惕对付那群怪兽。于是,值到她和达曼走到那个接近出口的通道时,苏雅特意回过头对身边的达曼说了声:“小心!快到出口了,这里有一群虽然弱不禁风、但是数量却很多的骷髅,还有一只体格庞大的猩猩。” 跟着苏雅一路跑到了接近出口的地方,达曼也在这段的行途中发现了地上的四处狼藉和一片片鲜血淋淋的异状,虽然她没有亲眼看到,但是至少她可以感受到这里的之前一定发生了打斗。值到苏雅又来到了一个石门的出口处,而且她也放慢了脚步,并握紧了手中的“好贱”,并且她还提醒着达曼要小心。听到这些的达曼也连忙又从后背中拔出了自己的两只宝剑,然后谨慎地窥探着前方。 可是虽然两个人都处于戒备状态,但是当她们穿过那个石门和石门后的通道后,她们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苏雅这么一路走来甚至没有看到一只骷髅的尸体,而大猩猩的身影更是不翼而飞,也就是说这座古墓出口的通道内不但没有一个活着的敌人,而且也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一个人敌人的身影。虽然苏雅再怎么也可以猜测得出这一切一定是索吉干的,但是她仍然想不明白即便是索吉杀死了他们,但是索吉却把他们的尸首放到哪儿去了。 就在苏雅满脑子画问号地最先走出这座古墓的时候,跟在她的身后同样也经过了这座通道的达曼,她能够感受到的却与苏雅完全不同,就在靠近出口的通道内,她可以感觉到四周依然飘散着一股强大力量的余温在渐渐消去,而且这种股余温还跟火有关,她可以感受到那没有消失的火气在她的鼻息中漂浮,她甚至感觉到那点点丝丝的火焰依然没有停止燃烧,并且就在她的身边,那仅存的火焰依然发出了“呲呲呲”的声音并敲打着她身上的盔甲。一边前着古墓的出口行进、一边回头望着这一幕的达曼忍不住暗暗地惊叹:“索吉,我总算见识到你的了,你的确是个不一般的人物!”(未完待续。) 294 银色武器 苏雅和达曼没费吹灰之力便离开了古墓,她两个纷纷地走出了古墓的墓口,当然,那里早已看不到追风的影子。但是也正如索吉所说,那里的地上留下了一条线。 苏雅和达曼越过了那条线继续往前走着,她们穿过了那些植物希少、但是地上却仍然长着许多耐旱的草木的地方,那些草木舒展着深绿色的枝叶,可是它们的脚下却像是没有经历过雨水的黄土,虽然还没有干裂成块,但是它们看起来却显得十分地干燥。 现在在苏雅和达曼的视野中,她们好像正走在一片没有边际的黄色土地上,土地的前方看不到尽头,只能偶而见到某些耐旱的植物露出了深绿色的上头,远处的天色是灰白色的,天上漂浮着的那么几缕淡淡轻轻的云,如果不仔细望去都很难确定它们到底是天还是云。 可是还没等苏雅和达曼往前走多久,苏雅突然听到了耳边达曼的喊声:“小心!”紧接着,苏雅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被达曼撞得生疼,但是也正是因为达曼的这么一用力,顿时令苏雅的身体难以自控地歪到了左边,同时,她的脚步也朝着左边迈出了好几步。 等苏雅缓过神来并站稳后,这才回过头去朝着达曼的方向观看,只见挡在自己面前的达曼正灵巧地舞动着双臂并紧紧攥住手中的两把一红一蓝的斩刀,远远望去,这达曼的手中好像在转动着螺旋桨一样,它把自对面飞袭而来的标枪相继地打在了地上。苏雅再次顺着那些标枪跌落的地方望去,只见那些被达曼手中的螺旋桨刮落的标枪各个像被削过的牙签一样,也有的更像是应该扔进火炉柴火,而它们的枪头也被劈得不知所踪。反正与它们的标身是分了家。 眼看那些标枪都掉落在地上,苏雅仍然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因为她知道就在她的面前已经“死”去的只是那些标枪,可是她还没有看到扔标枪的人。 可是就在苏雅的心中正在画问号的时候,达曼已经手持双刀、迫不及待地向着一个方向跑去,苏雅甚至都没来得及对她喊声:“小心!”就听对面的不远处、也就是达曼跑去的方向传来了她“嘿!”“哈!”“杀!”“呀!”的喊声。 苏雅再次顺着达曼的声音追过去看,这才在自己走出十步远之后在不远处的地方发现达曼正在与四个长相怪异的家伙纠缠。 只见那四个家伙身材都很高大。若不是他们的盔甲遮体。苏雅总觉得这四个家伙长得有些像袋鼠,因为他们那又长又大的脚掌和粗大的大腿根部简直跟袋鼠一模一样,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仍然肯定他们并不是人。因为她看见他们的屁股上还长着一条毛绒绒的长长的尾巴,那条尾巴一直搭在地上,像他们的第三只脚,也起到了辅助站立的作用。而他们的双臂上都挂着一个圆形的盾牌。这两个盾牌看起来并不重,因为很明显他们的双臂伸缩灵活。完全不像是被重量拘谨的样子。他们的头上都戴着同一种头盔,那个头盔上自头顶到后脑勺处支着一个像展开的扇子一样的毛绒绒的东西,这个高高的帽子戴在他们的头上更显得他们的个子高了。并且在他们那封闭得很紧的盔甲后背上还背着许许多多的标枪,但是令苏雅更加奇怪的是。她根本就看不出这些家伙的相貌,就在他们那些捂着两颊脸部的头盔中间只露出两只金色的双眼,可是那对双眼中却没有眼仁。那里更像是立着两个像眼睛一样形状的金条。而其他的地方都是黑色中略带些棕色的。看到这一幕的苏雅不免感到奇怪:“这几个是什么怪物?怎么他们居然没有脸吗?怎么他们只有眼睛吗?鼻子和嘴都跑到哪儿去了?” 正当苏雅感到疑惑之时,只见那冲在前面的达曼早已二话不说便手持双刀砍向了其中的一个。但是还没等她来到那个家伙的面前,那个没有脸的家伙先从后背中拽出了一根标枪然后举过头顶抛向了达曼。 达曼面对来袭的标枪既不惊慌又从容得很,她轻轻一歪头,轻轻松松地便躲了过去。可是对面那个没有脸的家伙仍然不甘心,又朝着达曼“嗖嗖嗖”一连发了好几支标枪。达曼见了,顶多歪一下肩膀,再次很轻松地便躲了过去。而与此同时,另三个没有脸的家伙也纷纷地从不同的方向朝着达曼抛着标枪,可是达曼连瞅都不瞅他们,只见她对于左边抛来的标枪用力地甩着手中的刀对着那个已经袭来的标枪在空中一划,既将那个标枪砍成了两半;而对于右边飞来的标枪,达曼又对准着它随意地甩了一下右边的刀刃,只见右边的标枪也被砍在了地上;而这时,只见后边又有一个标枪飞了过来。 正在苏雅为达曼捏一把汗的时候,因为她看到这四个没有脸的家伙都是同时从不同的方向朝着达曼投掷标枪,达曼专注地向前方的那个家伙走去,对于前面那个扔标枪的家伙她采用的方法是躲,而对于左边扔标枪的家伙,她采取的方法是砍;而对于右边扔标枪的家伙她采取的方法也是砍,而是对于后边也同时掷过来的标枪她又应该用什么办法来招架呢? 正在那朝着达曼后背袭来的标枪快靠近达曼的时候,在一旁观战的苏雅突然发现自达曼的身上突然冒出了一条银白色的光芒,可是还没等她看清这道银白色的光芒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只见那个自达曼后面袭击她的标枪也在同一时间掉落在地上。 远远望到这一幕的苏雅心中顿时万般不解,她心想:“我明明看到达曼的左手在持刀砍标枪,而她的右手也在持刀砍标枪,那么她后面的标枪是怎么被砍掉地上的,难道达曼还有第三只手?” 苏雅知道在这个时空自己纠结的这个问题即使再怎么执着也是白费心神,因为这个时空中到处充满魔法,所以即使看到一些难以解释的问题事实上也早就不足为怪了,既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那么又有什么可纠结的呢? 苏雅本想提着“好贱”走到达曼跟前拔刃相助,可是她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却发现那个手持双刀的达曼已经走到了那第一个没有脸的家伙的面前,当那个家伙发现达曼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他也不再投掷标枪,而是自身后拽出了两支标枪握在手中当成武器一只朝着达曼的脑袋刺去,而另一只刚朝着达曼的腹部刺去。 此时的达曼仍然看不出她有丝毫的畏惧,而且对付眼前的这个比她高出一头的怪家伙,她甚至就像是在用筷子吃饭一样轻松,只见她一共就用了三招就摆平了面前的这个大块头,第一招用刀锋描准并戳透了刺向脑袋的标枪并把那枪头削了去;第二招用另一只刀刃横挡切去了另一只标枪的枪头,第三招,她还没有等对面的没有脸的家伙反应过来就使双刃飞快地刺向了那家伙的腹部,只听“噗嗤”一声,只见那家伙没有脸的金色的双眼突然变成了白色,并且自他的腹部中钻出了许许多多红色的鲜血,并且虽然这个家伙身上仍然背着许多标枪,但是他再也没有去抽出它们的力气,终于,那个没有脸的家伙向后仰去并倒在了地上,身上的鲜血已经渗透了他的盔甲。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一边惊叹达曼的动作如此地奇快,一边疑惑:怎么没有脸的怪物流出的血居然是红色的? 但是令苏雅更加惊叹的是,就在达曼与正面的没有脸的家伙相持之际,她的左边、右边、以及后边的没有脸的家伙们仍然在不间断地朝着她扔标枪,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她依然摆动着双刀和那个好像是长在后背随时可以出来迎敌的一道银色的光阻截住并被它们砍到了地上。 看着第一个没有脸的家伙倒在了地上后,苏雅的心中一边在为达曼呐喊加油,一边暗叹:“哎!眼看就‘三缺一’了!” 达曼并没有停留,也不打算留给敌人任何喘息的时间,她见第一个没有脸的家伙倒下后,便迅速地掉转头又举着双刀朝着左边的那个没有脸的家伙砍去。当然,她的遭遇还是跟刚才的一样,她仍然遭到了对面和后面还有左面的标枪的强烈反击,但是与之前的一样,却也不一样,因为刚才她的敌人是四个,就算算上她身后那道银光她的武器也是完全不够数的;但是现然她的敌人是三个,现在她手中的武器也足够对付三个家伙了。所以,她对付前边的飞来的标枪是用刀一划便落地,对付左边飞袭而来的标枪也是用刀一划便落地,而对付后面袭击的标枪,那道对她尤其忠诚的银色光芒也毫不留情地将来袭的标枪划落到地。(未完待续。) 295 不明来历的短刀 阻止了从三个不同方向射来的三个标枪的攻击后,达曼又迅速地跑到了左边的那个没有脸的家伙的面前。 可是那个家伙居然也故技重施,他也从身后的标枪筒子中抽出了两根标枪然后握在手中向着达曼的方向扎去。 而这次达曼的反击更加简单,也更加地迅速,无论是她的身子还是她手中的冷斩,他们都只是绕过对方的标枪,并没有与它们正面相迎。 但是达曼在躲避对方标枪的过程中她的动作看起来是那么地敏捷。最后,她衬对方的标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将手中的斩刀一个横刺自对方的左肋处扎了过去。 就听“扑哧”地一声,与此同时也传来了面前的那个没有脸的家伙的一声怪叫,只见达曼手中的斩刀穿破了对方的皮肉刺中了他的生命线顺间鲜血直流,再见左边的那个家伙也在顺间变成了死尸横躺在地上。 见到这一幕的苏雅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因为她觉得即使自己拔刀相助也犹如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一样。 也许是因为同样发觉到达曼的勇猛,剩下的那两个不同方向的没有脸的家伙似乎改变了战斗策略,从他们的手中掷出来的不再只是标枪,而是一枚枚的绿色炸弹,它们在被没有脸的家伙抛到了达曼的面前的时候,在它们撞击地面的时候会把地面炸出一个坑,然后炸弹变成一团绿色的烟雾,接下来只见这片绿色烟雾的弥漫开来,顺间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但是对方的绿色炮弹再怎么厉害,它们在靠近达曼的时候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至少相比闪电的速度它们要慢得多,因为在它们离开对方的手心后会先是被抛向空中,然后经过一段时间后它们才有可能落地并炸向对方。 而达曼似乎是看准了每次机会,也看准了每枚炸弹被投掷的方向,她那把银色的暗器总是可以在那些绿色的炸弹被抛向半空中的时候突然袭击并砍碎,就这样,那些没有脸的家伙所抛出来的绿色炸弹总是在半途中就被达曼切烂了。所以它们的绿色烟雾也总是在半途中弥漫开来。 尽管剩下的那两个没有脸的家伙朝着达曼投掷炸弹的频率高、数量也多。但是它们各个都被达曼那手疾眼快的银色暗器于半途中杀出并损坏掉。达曼便趁这个空档又快速地跑到了那个没有脸的家伙的面前。与此同时,那个没有脸的家伙似乎不甘心自己居然没有一枚炸弹是击中达曼的,甚至当他发现达曼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他还在手举着炸弹朝着达曼掷来。 而达曼在迎敌的时候,似乎从来就不用思考,好像她所用的只是功夫和本能,她见面前的那个没有脸的家伙这么近还朝着她投掷炸弹。她的表情既不惊讶也没有任何变化,她只是熟练地甩了一下胳膊。然然摆动左手的那个蓝色的斩刀刀背朝着迎面而来的炸弹轻轻一弹,就这样,又一枚炸弹不但没有击中达曼而且被她轻松地转移了前进的轨道,只见那枚炸弹掉落到另一边的地上又给地面炸出一个坑。然后一团绿色的浓雾又四散开来。 紧接着,当达曼面前的那个没有脸的家伙衬炸弹攻击达曼的时刻,他连忙又从后背的标枪筒中抽出两根标枪正要舞动枪头刺向达曼的时候。却没料想此时的达曼虽然利用左手的刀斩击飞了向她投掷去的炸弹,但是同时她的右手也没有闲着。她的右手上还攥着一把像火一样颜色的刀斩,而就在这个空档之余,她看准了面前的那个没有脸的家伙的方向,利用右手的刀斩猛然向前一刺,正好刺中对面的那个没有脸的家伙。 很明显,当面前的那个没有脸的家伙遭到达曼的突然一击后,他的眼中顿时失去了许多光彩,尽管他那眼中本来就没有眼珠,但是他依然举着双枪停留在那里好像在顺间他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也失去了魂魄一样。而达曼见状,居然衬着这个空隙手持双斩再次向前左面一刀,右面的拔出去,虽然带出了许多鲜血,但是她依然毫不留情地又是一刀刺了下去。 被达曼连刺三刀的眼前的那个没有脸的家伙再也承受不住,他终于失去了知觉,同时松开了双枪,然后身后支撑着身体的尾巴也软了下去,再接下来,他的身体倒了下去,同样倒在了血泊中。 一连杀死了三个没有脸的家伙,照说还剩一个才对。 但是远远观望的苏雅眼看着那最后一个家伙早已跑出了老远,也许是因为他见识了达曼的本领,不敢与她硬碰硬,所以他才会逃跑的吧。 正所谓穷寇莫追。 正当苏雅想要走到达曼的身边向她询问心中的疑惑之时,她的耳边突然地传来了一阵阵的怪叫声,那些个声音“乌拉乌拉”直响,她怎么听也没猜测出那些声音到底是什么。 苏雅虽然无法辩明那些声音的方向,但是她和达曼却同时发现就在那个没有脸的家伙逃跑的方向突然产生了一股浓浓的雾气,那雾气是白色的,可是它又不像是雾气,好似是由于巨大的生灵的剧烈运动所造成的尘土飞扬。 没过多久,她们面前那层白色的也分不清究竟是雾气还是灰尘的东西终于揭晓了答案。原来就在那层白色气体中突然地钻出来了十几只身材巨大的猩猩,它们各个都长着一张凶恶的脸恐,还有一对巨大的手掌,他们的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达曼和苏雅并直奔她们攻击而来。 苏雅看得清,这些个大猩猩与之前在古墓中遇到的那个大猩猩有点儿不同,虽然他们的长相和身材都差不多,但是这些大猩猩的皮毛的颜色与之前见到的那个大猩猩是完全不一样的。之前的那个大猩猩的皮毛的颜色是黑色的,而眼前的大猩猩们的皮毛颜色有的却是绿色的,就像深绿色的松枝;有的却是玫瑰色的,就像盛开的玫瑰;有的是深蓝色,就像海水深处的蓝;也有的是棕色的,就像灰色的熊身上的棕色;居然还有白色的,就像雪人身上的雪白一样。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忍不住暗想:“怎么大猩猩也过‘万圣节’?一个打扮不正常也就算了,没几个大猩猩的打扮都这么不正常!” 苏雅正想到这儿,突听站在距离她没多远的地方的达曼对着她喊了一声:“女神,赶紧往后退几步,我要用我的大招对付他们!” 听到达曼这句话的苏雅的第一个反应是达曼要反击,她需要地盘。 于是苏雅毫不犹豫地向后转并往前跑了十几步,终于停了下来,然后她再次地回过头来朝着达曼的方向望去。 本来距离达曼有一百多步远的大猩猩们如今已经距离达曼只有十几步远了。 苏雅还在为达曼捏着一把汗,她心想:“达曼究竟有没有办法对付这么多的大猩猩呢?虽然她那把银色的暗器神出鬼没,但是要是只对付一个敌人还算可以,如果同时对付这么多强有力的敌人是不是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呢?” 正在苏雅为达曼的处境感到担忧之际,只见当那群大猩猩们席卷着脚下滚滚的尘埃朝着跟他们相比身材弱小的达曼攻击而来的时候,突听自他们的周围传来了“呲呲呲”、“刷刷刷”的声音。接下来,当苏雅再朝着那群大猩猩们望去的时候,只见那群大猩猩不但不再攻击眼前的达曼,而且他们似乎在同一时间中被什么东西困扰住了,自他们的口中传来了“喔喔喔”的痛叫声,他们一边惨叫,一边摆动着双爪,好像在驱赶那些困扰着他们的东西。 可是究竟是什么东西困扰住了他们呢? 当苏雅再次望向达曼的方向时,只见她正站在距离那些大猩猩有十几步远的地方,苏雅不知道她是在什么时候、也不明白她又是为什么已经收起了左右手中那一红一蓝的两把斩刀,此时她只是不停地摆弄着双手,而这对双手正面向那些大猩猩攻击来的方向,她不停地摆弄着双手,像个音乐指挥一样,虽然她的双手起伏并不大,但是她的双手也的确在动。而且经过苏雅的仔细观察后,她发现那达曼的手指动的频率更高,只见她那十根手指不便颤抖得很快,而且很灵活,抖动的次数也很多。 苏雅也没看明白达曼到底在干什么,当她再次抬起头来望向那群大猩猩时,只听它们依然在“嗷嗷嗷嗷”地痛叫,但是在这次的尘土飞扬中,苏雅终于看明白了一个像短刀一样利器在划破了一只黑猩猩的胳膊后终于被它给瞄住,然后他张开了手掌朝着那根短刀打去,正好打在短刀的刀背上,但是那把短刀上依然伏着大猩猩身上的鲜血,即使它被大猩猩击落了,但是大猩猩的身上也没有逃过它的偷袭。 但是令苏雅弄不明白的是――那个短刀是从哪里飞来的,它又是如何被控制去偷袭大猩猩的呢?(未完待续。) 296 即将耗尽的法力 就在达曼摆弄着十指像个指挥家一样面对着眼前距离自己十几步远的大猩猩们的时候,就在那些身材各个都是达曼身材的二倍还要多,并且它们被困在充满灰尘和刀光剑影中难以逃脱之际,突见有一个遍体纯黑色,它的身上黑得简直像没有星星的夜幕一样,它利用尖如刀锋的双爪的指头在胸前一阵猛抓。它似乎知道对付眼前那个银光闪闪时不时偷袭自己的东西需要真正的技术,而恰巧它又知道怎么练就这个技术活。所以虽然持续偷袭它的银色暗器似乎只能让它看到影子,但是经过它的爪子在胸前的一顿猛抓以后,它居然挠到了几条银光的尾巴,它们被这只纯黑色的大猩猩的爪子抓到了地上。而等那银光掉到地上后,大猩猩连忙朝着地面望去,这才发现原来那银色的尾巴只是几把白色的匕首。 可是这只侥幸躲过袭击的大黑猩猩并没有因此而懈怠,当它发现那匕首被自己击落后便突然抬起头来,它盯准了达曼所在的方向,它连忙抬起腿来加快着速度朝着达曼的方向跑去。 本来眼前所有的大猩猩都在达曼的控制内,甚至每只大猩猩身上会挨几刀、刀们又会从哪个方向去攻击和偷袭它们她心中都一清二楚,所以当那个黑色的大猩猩逃出了达曼的陷阱后她又企会不知道。她的本意是用一个陷阱困住敌人、用一个牢笼困住诱饵,但是现在的局面却让她感到出乎预料。面对直奔自己而来的黑色大猩猩,达曼不敢轻敌,可是她也知道就仅现在的她赤手空拳的样子是无法与面前的这个朝着自己冲过来的、身材足足高出她二倍还要多的大家伙斗争的,所以经过顺间的考虑后。她最终决定放弃对那一群大猩猩的攻击。 就在那个黑色的大猩猩靠近达曼之前,只见达曼突然双手手指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然后又像花瓣绽放一样突然展开并朝外弹去。再然后,只见达曼将双手伸向后背再次地抽出了自己后背刀鞘中的那一红一蓝的双斩,只见她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个直奔她袭来的黑色大猩猩,她一边向后退了三步,一边朝着身后的苏雅喊了声:“女神!你要小心照顾自己……我漏掉了一个!” 虽然站在不远处的苏雅还没怎么听明白达曼口中所说的“漏掉”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了达曼前方的局面。苏雅至少也看明白了她们的现在所面临的危机。 只见就在达曼前方的不远处,那一群本来被一阵阵弥漫不开的灰尘所掩盖的大猩猩们,本来它们还在一个充满偷袭、布满暗器的陷阱中挣扎。但是由于它们的队伍中突然跑掉了一只黑色的猩猩,并且这个黑色的大猩猩直奔站在它们面前布置和操纵这陷阱的达曼而去,而达曼也只能想办法先解决掉这个“漏网之鱼”,所以她也只能对那些依然困在死亡陷阱中的大猩猩们“暂缓行刑”。 所以就在那群大猩猩们被“释放”后。它们不但再次恢复了自由身,而且虽然之前的它们也被陷阱中的暗器伤得不轻。但是如今由于它们数量很多,而且它们看起来依然很有精神、很有精力,一点儿也不像会倒下去的样子,总之。当它们获得自由后,并没有逃跑去享受自由,只见它们再次地成团结伙、张牙舞爪地直奔达曼和苏雅而来。 也正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一直默不吭声只是战斗的达曼才终于忍不住朝着苏雅喊了一句。 苏雅听明白也看明白了眼前的情况,她知道此时就是她应该出手的时刻。 苏雅想到这儿。她先是低下头去,腾出了左手的几根手指去拽右臂上的“真贱”,然后她的左脚向前迈了一步,左腿也呈弯曲状,这样,她就可以利用左手上的那几根手指将附右臂上的“真贱”靠在土地上。 当“真贱”接触到土地后,它就像蛇一样钻进了土壤中。本来坚硬的土地,对于它来说就像水一样又轻又柔,它在土地中时而探出剑锋,时而又钻入土下,总之它的行动完全不受任何阻力,尽管,那些土地的地皮已经被它掀得松软,而且土地下面深色的黄土都被它掀了起来。 像蛇一样的“真贱”像一个向前奔波的冠军一样,直到冲到了那些个一直追着达曼不放的大猩猩的脚下才停止前进,它时不时地冲出地面,有时像一只来自地底下的锥子一样,猛地就对着站在地面上的大猩猩的脚掌来个突然地刺入。尽管那些大猩猩们很抗打,但是它们在刺中后依然一边痛得直叫唤,一边抱起了受伤地脚反复地揉几下,然后继续追着达曼打。 此时的达曼没有办法跟那些大猩猩们正面较量,她只能一边后退一边趁机修理它们。“真贱”虽然不能为了达曼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它至少可以减少大猩猩们攻击的次数。 站在不远处的苏雅知道“真贱”的帮助多多少少会对达曼起到辅助的作用。但是她的手中毕竟还有别的武器,所以她暂时还不可能只是站在一边观看,她连忙又用意念召唤出了黄金追踪剑,然后她又用意志控制着那把剑朝着那群大猩猩们飞去,并落在那群大猩猩们的身边。 当黄金追踪剑落在地面插在土中的时候,它就像一把很长时间没有清洗过的武器,顺间,自它的身上飞出了一层白色的灰尘。 但是知情的人都会知道,那黄金追踪剑身上所飞出的白颜色的尘土其实并不是尘土,而是冷气,这股冷气在脱离了黄金追踪剑的剑体后迅速地向着四周蔓延,就像这把宝剑停留的地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地方,而是一个泉眼儿,如今泉眼儿中正在往外冒水。只是这个泉眼儿中冒的并不是水,而是无休无止的冻气。 这冻气的面积覆盖了它周围的土地,也朝着距离它不远处的大猩猩们蔓延而去。 转眼间,那些本来动作还很急速、并且招式凶狠并将达曼死死围困在中间的大猩猩们还在奋力地与达曼缠斗,值到它们被脚下的冻气冻住后,虽然它们并没有像古墓中的骷髅一样顺间被冻得像个蜡像一样,但是它们的浑身依然被披上了一层淡蓝色的、晶莹剔透的薄膜,大猩猩们被那层薄膜紧紧地困住,就像他们的身上突然被包起了一层天蓝色的保鲜膜一样。但是这个保鲜膜又是不一般的保鲜膜,它们在包住了每一个大猩猩以后,那些大猩猩的行动突然之间都受到了限制,虽然它们的面恐依然很凶恶,它们依然可以行动,但是它们的动作却慢了许多,它们一个个好似在上演慢镜头一样,只见一只大猩猩抬起了爪子本想挠向面前的达曼,可是它努力地将爪子抬起来,好半天过后才能放爪子挠下去。其它的大猩猩也不比这只大猩猩的情况好到哪儿去,不管它们到底是想用嘴咬达曼,还是想用爪子抓达曼,还是想用脚去踹达曼,它们的动作都慢得不能再慢了。等到它们的招式达到它们头脑中的要求时,那已经是好半天后的事了,而它们就凭这慢吞吞的攻击想要征服达曼也决对是不可能的事。 仅管那些后赶过来的大猩猩们被苏雅的黄金追踪剑身上的冻气定住得像放慢了镜头一样,但是被围在它们中间的达曼依然没有感到一点儿轻松,因为,她的面前仍然站立着之前逃出了她的陷阱的那个遍体纯黑色的“漏网之鱼”――也就是那只黑猩猩。 苏雅见这只黑猩猩似乎与其他的大猩猩有着明显的不同,当别的大猩猩困在达曼的陷阱中的时候,这只黑色的大猩猩居然可以从达曼的陷阱中跑出来;而当别的大猩猩被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冻得行动迟缓的时候,而那只黑色的大猩猩很明显还可以自由活动。站在一边观战的苏雅忍不住暗想:“这家伙难道是其它大猩猩的爸爸?它怎么这么抗打?” 现在苏雅的手只只剩下一把“好贱”了,苏雅知道这“好贱”的威力也许算得上大,但是它使用起来又实在很费劲,因为只有把它折坏了它才有可能发挥威力,所以这把剑能力真的让苏雅无法高看。 正在苏雅在想办法要如何才能帮助达曼之时,突听远处那个被大猩猩围在中间的达曼突然朝着苏雅喊了一声:“女神!你的法力快没了,你该吸收点儿法力药水了!” “法力药水?” 刚刚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苏雅还不知道它究竟意味着什么,虽然她知道修炼元素魔法需要两个重要的东西支撑:一个是治疗药水,另一个就是法力药水。但是治疗药水她遇到过,也领教了那是一种像血一样的液体,它是用来维持体力的……可是法力药水又是什么,它又是起什么作用的?最重要的是上哪儿去找法力药水呢?(未完待续。) 297 倒下去的大猩猩 苏雅正在考虑达曼所提到的“法力药水”的问题,只见一只跟随着其他大猩猩一起围攻达曼的浑身长着深绿色皮毛的大猩猩突然转过了方向朝着苏雅的方向攻击而来。 面对着那么一个身材高大、冲劲又像森林中的犀牛一样勇猛的绿色大猩猩,苏雅一时之间慌了手脚,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心想:“难道我再把黄金追踪剑给召唤回来!” 情急之下,苏雅没别的办法,只能召唤回自己的黄金追踪剑,只见落在那群大猩猩附近的黄金追踪剑突然离开了地面并飞了起来,它直接回转苏雅的方向,朝着直奔苏雅的那个大猩猩飞去。并且在转眼间靠近那个大猩猩的时候,猛然地朝着它的头部刺去。 但是大猩猩的皮毛很厚,而且大猩猩的触觉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也许黄金追踪剑确实刺到了它的头部,但是也许它还没有接近大猩猩的神经时,就被大猩猩觉察出来,大猩猩顿时痛得嚎叫了一声,然后回过头去,用爪子朝着空中的黄金追踪剑挠去,但是黄金追踪剑灵巧地躲开了。 大猩猩虽然被黄金追踪剑刺了一剑,但是很明显它看起来并没有受多大的伤,这也许是因为它的皮质的确厚得可以,所以黄金追踪剑这么一偷袭也没起什么作用。 大猩猩在回过头像赶苍蝇一样把黄金追踪剑赶跑了以后,他又转过头来直奔苏雅的方向而去。 本来大猩猩距离苏雅的地方就有十几步远,苏雅见情况不好便召唤出了黄金追踪剑,于是接下来黄金追踪剑纠缠住了大猩猩。但是出乎苏雅的预料是,大猩猩并不一味地跟黄金追踪剑相斗,在暂时地把黄金追踪剑赶走以后。大猩猩不但没有停止脚步,而且竟然继续地去追赶苏雅去了。 本来苏雅还在以为黄金追踪剑会纠缠住大猩猩,本来她只是拉长点儿与大猩猩的距离,并没有对它提高防备,但是她没有想到在大猩猩还没有彻底甩掉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它居然还是没有转移自己的最初目标,它还是前来追击苏雅。 苏雅傻呼呼地望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大猩猩。那个大个子相比人来说。它似乎每迈一步就相当于人跑四、五步了,所以大猩猩在最短的时间内越过这十几步的距离根本就不成问题。 正当那个浑身绿毛的大猩猩朝着苏雅而来,并且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并举起爪子来想要挠向她的时候。 不管怎么样苏雅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剑。那就是“好贱”。只是“好贱”的本领让她无法高看,因为好贱只有被人打坏了的时候才会发挥威力,这也正是苏雅不出招的原因:出招了,那好贱一旦碰到大猩猩它就会成变残渣。虽然之后它可以变得很强大再次地反击大猩猩,但是那不也得需要时间吗?而这个时间又该由谁来给苏雅呢?就在“好贱”准备反击的时候。恐怕大猩猩的拳头已经下来了,那“好贱”的反击又有什么用呢?到时候苏雅都已经挂掉了。 但是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苏雅的脑子里再去想更多的问题也应付不了现状、保不了她的命,就在飞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正在朝着袭击苏雅的大猩猩赶来的时候。也正是苏雅正在面对着奔她袭击而来并且她还在慌忙之间忘记了如何使用“好贱”的口绝的时候,就见苏雅突然朝着对面冲过来的大猩猩举起了“好贱”并朝着它喊了声:“去!去!去!来!来!来!” 就在这顺间,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苏雅只见她右手中的遍体纯白色的“好贱”就在她的喊声过后居然像发射炮弹一样,先是剑锋脱离了剑身变成了碎片射向了对面的大猩猩。接下来是剑刃也脱离了剑身也变成了碎片射向了对面的大猩猩,再接来是靠近扶手的地方也脱离了剑身变成了碎片射向了迎面而来的大猩猩。 三团碎片炮弹无一例外去碰到了迎面而来的大猩猩的胸口,但是它们却都如鸡蛋碰石头一样只是撞在大猩猩的胸口上并被弹射了出去,可仅管是这样,它们依然刺得大猩猩“嗷嗷嗷”地痛叫了几声,也阻止了大猩猩前进的步伐,只见大猩猩终于停在那里一边扶摸着受伤的地方,一边朝着空中甩着爪子攻击着那些袭击自己的碎片。但是也许碎片可以轻而易举地被它击落,但是不要忘记,它的身后还有一个黄金追踪剑呢,它可不是好玩、好糊弄的。 事实上大猩猩的眼睛一地没有停止地瞄着它,于是就在它靠近的时候,大猩猩连忙又转过头甩着爪子朝着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划去。 可是站在它们对面的苏雅见手中的好贱成功地阻止了大猩猩的攻击,当然,仅管她有些记起“去去去来来来”根本就不是控制好贱的口绝,但是当大猩猩停止攻击自己的时候,她也来不及想那么多,管它们到底是什么口绝来着,为今最重要的事是她要想办法保护住自己,然后控制好黄金追踪剑她希望可以借用这个神器杀死眼前的这个怪物。 于是,苏雅衬黄金追踪剑纠缠住大猩猩的空档之际,连忙回过头朝着更远的方向又跑了几步,然后她才回过头来全神贯注地望着那个与大猩猩纠缠的黄金追踪剑,她又连忙控制着黄金追踪剑。 就在大猩猩举着爪子回过头朝着黄金追踪剑的方向挠去的时候,苏雅用自己的意志控制黄金追踪剑,这样黄金追踪剑也不接大猩猩的招儿,它只是一边躲过大猩猩的攻击,一边直线朝着地方冲了过去,顺间便又一次地扎在了地上。 就这样,就在黄金追踪剑靠近地面的同时,它的身上顿时又被一阵雾蒙蒙的冷气包裹,然后它那靠近地面的剑锋处又会像泉眼一样不停地往外冒着冷气魔法,这魔法的面积越积越大。它当然会轻易地将眼前的那个大猩猩困在其中。 但是这一次地被困,却与之前同那些大猩猩们一起被困时的情况有些不同。 苏雅看得出来,之前这只大猩猩同远处一起攻击达曼的大猩猩一起被困在黄金追踪剑的冰冷魔法中的时候,它行动的敏捷性远远地不如现在的它,也就是说现在的大猩猩的行动好似比刚才快了许多。 远处的苏雅看得奇怪:这次的黄金追踪剑虽然也插在了地面,而且它的遍体也冒着冷气,并且这冷气也困住了一只大猩猩。但是很明显它并不像之前那样被冻得行动迟缓。而只是像是一个举着重量级重斧的勇士,它的动作并没有变慢,只是力气变慢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 苏雅一边踌躇。一边回想着达曼刚才对她说的话,她心中暗想:“难道真是‘法力药水’即将耗尽才会变成这样?” 距离苏雅不远处的大猩猩还在与地上的黄金追踪剑纠缠,苏雅又突然地看到了散落在大猩猩周围的“好贱”,她想:“我刚才的口绝并不对套路。可为什么‘好贱’还听我的话居然出击了,而且与之前的攻击方式完全不一样?难道……‘好贱’的攻击是因为与我心意相通?还是因为某种必要因素达到了。然后无论口绝是什么,它都会对攻击目标进行攻击。” 距离苏雅远处的大猩猩猫着腰低头抓了地上的黄金追踪剑好几下,但是黄金追踪剑在远处苏雅的意志的操纵下,它在大猩猩每当来攻击的时候。总会飞起来躲过大猩猩的攻击,然后它又会衬大猩猩不注意的时候,再次地落到地面并从身上释放出冷气再次将那只大猩猩冻住。 大猩猩也许看出那黄金追踪剑并不与自己正面对立。在与黄金追踪剑纠缠没多久后,它又一次地抬起头来。一边甩开纠缠不休的黄金追踪剑,一边再一次地朝着苏雅奔跑而来。 苏雅一看这形式又很糟糕,那个体积庞大的大猩猩又把自己看成它的目标了,她连忙一边召唤着黄金追踪剑来援救自己,一边看好了“好贱”身上的碎片停留的方向,她连忙又一次地举起了右手中只有扶手的“好贱”,然后将它瞄准到大猩猩的身上,也把它指向了大猩猩身后零散在地上的好贱的碎片,只听苏雅突然喊了一声:“穿透它!穿透它!” 苏雅的意思当然是那些伏在地上的零星碎片可以合并在一起并穿透大猩猩的身体最后回到剑身上来。而且自从那个大猩猩突然偷袭她以来,她一直都没有想起操纵这个“好贱”的口绝到底是什么,但是她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弃“好贱”,毕竟它也是个剑中的宝贝,也许在许多人看来它只是个渣,但是在苏雅的眼里它却是一根救命的稻草。现在苏雅只有依靠它和黄金追踪剑的帮助才能有机会保住自己的性命了。 但是不管苏雅对自己所说的这个口诀有没有信心,也不管她是否肯定真正可以操纵“好贱”的口诀其实有许多种,总之不管她认为是什么样的,当她念出口诀后,她所看到的结果既出乎她的预料,也在她的预料之中。 为什么说出乎她的预料呢,因为就在苏雅念完这所谓的“口诀”后,只见散落在周围、也有的散落在那只来袭的大猩猩的身后和左右、还有的是散落在更远处的原“好贱”身上的剑身碎片都突然之间迅速地齐聚在一起最后齐步穿透了来袭的大猩猩的身体并最终又回到了“好贱”的扶手前,也就是说,苏雅手中的“好贱”不再是一把只有扶手的断剑,而是又恢复成了一把完整的白玉般的宝剑。 可为什么说这一过程也在苏雅的预料内呢?照说这个是自然而然的事,从苏雅发觉自己遇到突发状态突然之间不记得操纵“好贱”的口诀开始,而遇紧急情况临危抗敌她不得不出招所以突发奇想随便念了几句口诀,没想到竟然灵验了,试问她那突发其想的几句口诀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成份,它为什么就那么好用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要苏雅想进攻。只要苏雅想利用“好贱”来取胜,她只需随便念个声就行,也许根本就不用什么口诀。苏雅甚至还认为:只要拿着那白玉“好贱”瞄准对手并出个声儿就行,就像在开枪一样,至于口诀不口诀的问题只是起个配音的作用罢了。 但是苏雅如果现在停下来高兴和庆祝的话那还是太早,因为那个被她手中的“好贱”刺中的大猩猩虽然被一把剑穿透身体,可是它不但并没有倒下。而且攻击力简直就是没有减。虽然它那长满猴毛的身上正悄悄地往外冒着蓝色的血,但是它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会逃跑、会退却的样子,只见它依然“嗷嗷”地吼着。然后呲着牙,好像冲锋陷阵般继续地朝着苏雅的方向奔来。 苏雅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感叹:“矮油!有没有搞错啊?猩猩大哥,你中午吃饭了没。没吃饭就回家吃饭去吧,何必要在这里拼命呢?你这样把命一拼。别说吃中午饭了,就算是吃晚饭也没有机会了!” 苏雅知道她有的这些想法也是白有,就算大猩猩吃饭也分早中晚,但是不管它的早中晚到底吃不吃饭。它该要苏雅的命还是会要苏雅的命的。苏雅之所以会为它考虑它能不能吃到中午饭的问题,也是因为苏雅胜券在握,她知道大猩猩的胜券已经远去不回头了。接下来它不管会怎样地挣扎,都是在浪费时间。 但是在苏雅的心里依然反反复复地嘀咕:“这大猩猩怎么这么抗打呢?这上哪儿说理去?” 就在那只大猩猩还想靠近苏雅并与苏雅距离两三个人的时候。苏雅再次抬起手来将右手的“好贱”的剑锋对准了大猩猩的胸口,然后叫了声:“扎!” 苏雅刚叫完,只见“好贱”的剑身在顺间又变成了细小的碎块,那碎块的长度就像长香米一样,但是它的前后却锋利得如剑一般,并且它与所有的碎块齐聚在一起,远远望去,好似成群结伙的白色的蜜蜂,它们迅速地离开了“好贱”的剑身,然后再次地直奔大猩猩的胸口而去。 但是那只大猩猩见故技重施,那些白色碎块迎面而来,它并没有像靶子一样任人宰割,而是展开了双爪将来袭的碎块飞快地左拨右拨,最后拨到了一边。可是大猩猩万万没有想到,即使它的双爪坚硬有力,但是它并不是拨开了所有的碎块,还有许许多多的“好贱”的碎块衬着它不注意并衬着它的爪子一阵乱拨的空隙再一次地穿透了它的身体。 但是苏雅还是没有想到那大猩猩依然忍着身上的疼痛继续朝着苏雅攻击而来。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顿时想:“烈士啊!真该为你造个英雄之碑啊!” 苏雅的口中虽然显得很轻松,但是她的意志却从来就没有放松过,她见大猩猩闯过“好贱”的攻击又朝着自己而来,便衬着那个大猩猩将精力全部放在自己身上的空档,又一次地召唤扎在地上的黄金追踪剑,并命它刺向大猩猩的脚掌。而黄金追踪剑果然依从她的意志狠狠地扎向了那只大猩猩的脚掌。 那只大猩猩被空中突然来袭的黄金追踪剑狠狠地刺了一剑,那把剑的剑锋处刺进它的左脚脚掌有一寸来长,顿时痛得它低头去拨那只剑,但是它笨重的身体又怎么可能捉到那支剑,这次的大猩猩依然扑了个空。但是也许它不只是想捉住那只剑,它更想做的是抱住自己的脚,然后苦闷着一张脸,双眼中含着泪水,然后立在原地抱着那只受伤的脚痛苦地哀嚎。 每当看到这一幕,苏雅总是不知道到底应该哭还是笑,就说那长像魁梧、脸上写着“死神”二字的大猩猩怎么一旦被刺脚就会像个几岁的小孩子一样抱着脚嚎呢? 苏雅看着大猩猩的这一幕特别想笑,但是她笑了一会儿后却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那只大猩猩只是抱着脚嚎了一会儿,没过多久后,只见它又摞下了那只受伤的脚,居然又一次地朝着苏雅攻击而来。 苏雅总算看明白:这只大猩猩纯粹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苏雅一见大猩猩又凶巴巴地追赶自己而来,她先是做了一个明智的举动,那就是一边回过头逃跑,一边又用手中的“好贱”瞄准了大猩猩的身体然后叫了声:“收!” 照说现在的苏雅实实在在地想不起“好贱”的口诀到底是什么了,甚至刚刚被她叫出来的那些所谓的“口诀”她也不记得了,她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是前提必须瞄准,之后出个声就行,至于出什么声音,那当然是“随便啦!” 就这样,在苏雅的再次地命令下,只见残留在四周的“好贱”的碎块又像紧凑在一起的白色飞虫一样,但是这白色的飞虫在靠近大猩猩后已经渐渐地融合成一支剑锋,它再一次地穿透了大猩猩的身体,最后又回到了苏雅的扶手中。 这一次被“好贱”的剑锋穿透身体的大猩猩的浑身终于痛苦地颤抖了一下,照说苏雅的进攻已经越来越有效,至少这次的她的进攻不仅阻挠了大猩猩的前进,而且也杀得它即便不是七孔冒血,至少也杀得它晕头转向,反正是一副扛不住了的样子。 一边为自己寻找逃跑之种和躲避之所的苏雅见到大猩猩的这一幕还是不敢懈怠,她又一次地召唤那黄金追踪剑然后又一次地朝着大猩猩的胸口处扎去。 就见黄金追踪剑很轻易地便扎到了大猩猩的胸口处,随着大猩猩的一声痛叫,它的身体再一次地晃动了一下,苏雅觉得它的双眼中好像暗淡无光般,现在的它除了在用剑刺它一下后会传来它的痛叫声以外,其他的时候,它似乎只是一个被点了穴一动也不动的猩猩。 苏雅不再逃跑了,也不再寻找躲避之所了,她知道眼前的大猩猩快要不行了,她知道它的生命即将耗尽,这只大猩猩即将走向生命的最后一刻,但是这又有什么不好,反正此时的苏雅十分急切地向要送它去见死神。因为她觉得她应该去帮帮与那十几个大猩猩同时格斗的苏雅了,这么半天,苏雅一直全神贯注地与那只大猩猩纠缠,似乎早就把达曼以一敌众的事忘到了一边儿,关键是由始至终她都没有听到达曼的求救声,即便是这样她也认为她应该消灭眼前的大猩猩,然后跑去达曼的方向看看她怎么样了。 想到这儿的苏雅又一次地朝着大猩猩的方向举起了手中的“好贱”,只见她眼前的那只大猩猩好像突发“迷茫症”,它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它的姿势又的的确确地不像是在站岗,只见它后背弯曲着地罗着锅儿,双臂耷拉在两侧,双眼失魂地望着远方,而它的浑身上下在不停地流着血。 就这样,苏雅对着这只大猩猩并未生起任何怜悯之心,她对着大猩猩的胸口又举起了“好贱”,然后只听她说了声:“去杀!去杀!去杀!” 就这样,在苏雅的命令下,只见“好贱”的剑身和剑锋处又变成了细小的杀人不眨眼的碎块然后齐刷刷地直奔大猩猩而去。 而同一时间,苏雅又召唤了黄金追踪剑继续攻击大猩猩并又一次朝着它那一动不动的身体中刺了去。 也就是在苏雅的两把剑双管齐下的共同攻击下,只见它们同时扎在了那只大猩猩的胸口处。再见那只大猩猩迷离的双眼再次显露出痛苦,只听它的嘴中再一次地传来了一声嚎叫。就听“扑通”的一声,这只挨了无数次剑刺的大猩猩终于倒在了地上死了!(未完待续。) 298 法力药水 看着眼前的大猩猩终于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样子,苏雅的心中这才缓了一口气,然后指着大猩猩的尸体说了句:“你以为你是‘离离原上草’啊――生命居然这么顽强,挨打了这么多次才死!” 虽然苏雅每当回想起这只大猩猩临死前那副双眼迷离的呆滞的样子感到很奇怪,但是她仍然因为这只大猩猩的死而为自己感到庆幸,她想:“没想到我还可以杀死一只比我大这么多的大猩猩!看来从今以后我不再是文艺女神了,而是斗战女神了!” 可是那只大猩猩在扒在地上一动不动并且血流不止没多久后,它的身体居然像被风吹散的灰尘一样随风飘逝了。 看到大猩猩的这一副飞灰烟灭的样子,苏雅一边目瞪口呆,心中一边暗想:“难道它是灰尘怪?” 就在苏雅正在望着大猩猩灰飞烟灭的样子发呆的时候,她在刚才那大猩猩死去的地方突然地发现了三样东西:第一个东西是一个口细瓶圆的蓝色的瓶子,与其说那是蓝色,还不说瓶子是透明色的,而里面盛装的液体是蓝色的;第二个东西是个瓶口与瓶身一样细的透明的瓶子,而瓶子的里面装的是透明的液体;第三个东西是一个绿色的彩布做的口袋。 此时的苏雅还没有心思去研究这三样东西是作什么用的,虽然她心中也产生疑问:大猩猩为什么喜欢随身带着这三样莫名其妙的东西。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仍然放下好奇心,而是把注意力放到了远处的达曼的身上,她抬起头来四处寻找,终于在与自己有一定距离的对面的斜坡顶部发现了达曼还在跟一群大猩猩搏斗。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猜测达曼也许为了掩护苏雅不受更多的大猩猩的袭击所以才故意地把更多数的大猩猩都引到一边去了。 仅管此时出现在苏雅眼中的仍然是一群身材高大的猩猩将看不到身影的达曼紧紧地围了起来,但是苏雅为眼前所看到的一幕感到奇怪。因为她发现此时眼前的大猩猩的数量明显比刚才大猩猩初现时的数量少多了。那时的大猩猩的数量至少有十七、八个,而现在的大猩猩的数量却好像只有七、八个。 想到这里,苏雅忍不住环视着四周,她本以为可以看到那群大猩猩的尸体,但是她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于是她想:也许那群失踪了的大猩猩是被达曼杀死了,而它们的死亡的结果就跟被她杀死的那只大猩猩的结果是一样的。它们的尸体最终都会像灰土被风吹走一样地飞灰烟灭。 苏雅左手依然举着火把。虽然她有时候很不耐烦,因为这根火把说来只起到防御的作用,它无法攻击。苏雅虽然总希望可以先把它搁置在哪儿,等没有状况的时候再把它拿起来,但是她也找不到搁置它的地方,所以只好占用着左手一直将它攥在手中。 苏雅右手依然举着“好贱”。然后她又用意志控制飞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这样。腾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又一次地朝着达曼的方向飞去,它在靠近围绕在达曼周围的大猩猩们的身边后再次地飞向了地面并扎在了土中。 跟在黄金追踪剑身后的苏雅一边朝着达曼的方向跑去,一边对着达曼喊了声:“达曼,你不要紧吧。我来帮你!” “不要,不要,女神。千万不要过来?”听到了苏雅的喊声,淹没在猩猩堆里的达曼突然急切地回答了她。 苏雅听了达曼说的话顿时站在了那里。然后又一次纳闷地问她:“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让我过去?你打怪难道还没有打累?” “难道你看不见,这群大猩猩已经被我杀死一半了?” “对啊,我看见了!” 达曼的话证实了苏雅的猜测,但是她仍然不太明白地对达曼说:“只是我看不明白你把它们的尸体扔到哪儿去了?难道你也会‘穿越’,这样就可以把它们的尸体扔到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另外一个世界的垃圾场?” 苏雅之所以会这么说,那是因为她知道野冰有一个本领,那就是创造一个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通道,但是每当他打开这个通道后,他送往另一个世界的并不是梦想,也不是自己的幸福,而是对于他来说的垃圾或者是坏人和无恶不做的人。他总是会把无可救药的人顺着这个通道撇进另外一个世界中,所以,苏雅总觉得那个世界对于野冰来说就是个垃圾场。 达曼当然不知道苏雅在说什么,再说,即使她知道,她也不可能拥有无极的本领,没有无极的本领她就无法创造通往异世界的通道。 达曼连忙回答苏雅的问题:“这群猩猩都是没有头脑的,他们的身体里被注入了执着人的灵魂,所以你可以看到它们的脑子中只有一根筋,都不会转弯儿的。我之所以把一只大猩猩赶到您的身边,就是希望你可以一展身手帮助我至少只杀死一只大猩猩,并且在它死后你会在它死去的地方发现一些东西,如果其中有个透明的瓶子装着蓝色的药水的,你就把那瓶子里的水洒在自己的身上?” “什么?你要我把水洒在身上……为什么?” 苏雅听着达曼说完,她实在没有想明白达曼的意思,她只知道达曼想让她把一瓶水洒在自己的身上,她只知道一旦自己的衣服被水浇灌了,那自己并不会像农作物一样茁壮成长,而是直接会变成一只落汤鸡。 被一群大猩猩围在中间的达曼似乎仍然没有向苏雅求助的意思,虽然当苏雅说完,她并没有回答苏雅的话,但是她仍然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摆托了那七、八个大猩猩的纠缠,然后绕着苏雅眼前的场地跑出了十几步,在逃跑的过程中她身后的那群大猩猩又紧紧地追了上来。 但是达曼在跑的过程中仍然朝着苏雅的方向喊了声:“蓝色的药水就是法力药水,你把它洒在你的身上,在接触到你身上的人气后它就会化为法力附在你的身上,它不会浸透你的衣服。拥有了法力药水,你身上的法力会再次地恢复力量,这样的话,你身上的那把会冻结的剑的冻结能量就会更强。” 达曼说完,苏雅才顿时醒悟,她根本就没有猜到原来那个蓝色的药水就是法力药水,她也没有想到法力药水原来是这么用的。 苏雅连忙朝着四周望去,这才发现眼前的这一片干燥的土地虽然看不到大猩猩们的尸体,但是有许许多多地上却平白无故地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是使用过的弓弩,有的是弓箭,有的也是装着蓝色液体的瓶子,有的是装着紫色液体的口身一样粗细的瓶子,有的一根长矛,有的是短标枪…… 到了最后,苏雅也顾不上看地上都有什么了,她先是走到一个口细身圆装着蓝色药水的瓶子前,然后将右手的“好贱”甩开――这“好贱”其实是甩不开的,它也是因此得名,不管苏雅拿不拿它、攥不攥着它,它都会自动地粘在苏雅的手上。所以苏雅既没有甩掉右手的“好贱”,又同时低着头弯下身去捡起了地上的那个所谓的法力药水并拿到了眼前。 苏雅发现眼前的这个法力药水好似是玻璃所制,它的瓶口塞着一个用纱布包裹着的木塞,她用右手托着这个法力药水,然后又腾出左手手指打开了那个法力药水的塞子,突见从瓶口中冒出了一股蓝色的气,并且这蓝色的气中还夹杂着“沙沙沙”的声音。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突然想喝可口可乐。 苏雅不容多想,她又用左手举起了那个法力药水,并将它举过头顶,然后将瓶中的药水倾倒倒向了自己。 就这样,苏雅一边倒心中一边祈祷:“千万别淋我一身,我不想变成落汤鸡!” 苏雅一边祈祷,一边用左手歪举着瓶子。可是没过了会儿,她似乎忘了达曼的衷告,她不但觉得那个瓶子越来越轻,而且她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一滴水掉到自己的头上和脸上,她连忙抬起头来望向自己右手举着的那个瓶子,这才发现自己手中的瓶子如今只剩下一个透明的瓶子了,原来里面的蓝色的液体都没了影子。 苏雅慌张地把那个瓶子又拿回到眼前,然后一边翻来覆去地摆弄着它,心中一边琢磨:“药水呢?刚才这瓶子里装的满满一瓶的法力药水都跑哪儿去了?” 突然,苏雅想起了达曼的话:“蓝色的药水就是法力药水,你把它洒在你的身上,在接触到你身上的人气后它就会化为法力附在你的身上,它不会浸透你的衣服。拥有了法力药水,你身上的法力会再次地恢复力量,这样的话,你身上的那把会冻结的剑的冻结能量就会更强。” 想起这些的苏雅心中疑惑:“难道刚才那些法力药水已经附在我的身上了?”(未完待续。) 299 最后的六只大猩猩 苏雅只能猜测法力药水已经被自己吸收了,因为她的确是按照达曼的说法去做的,只是她一时半会儿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所以她仍然无法确定刚才那满满一瓶的法力药水到底是不是被自己的身体吸收了。 苏雅连忙抬起头来再次朝着达曼的方向望去,但是这么一望,却让苏雅顿时感到吃惊,因为此时她的眼睛就像一个加倍的望远镜一样,刚才她望向达曼的方向时,只能看到七、八个大猩猩的背影,它们围在一堆,一边咆哮着、吼着,一边用爪子对着它们的面前一顿猛抓,但是苏雅根本就看不到达曼的情况。 可是当苏雅吸收了法力药水后,当她再次朝着那群大猩猩的方向望去的时候,虽然她也只能看到那群大猩猩的背影,但是那群大猩猩身上每一根的毛发她居然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眼前的大猩猩的数量明显又减少了,苏雅仔细地查了查它们的数量,最后断定它们应该还有六个,而且它们身上的皮毛分别是不同颜色的,其中一个是深绿色的,第二个是紫色的,第三个是蓝色的,第四个是白色的,第五个是红色的,最后一个也就是动作最快的那个是黑色的,那家伙黑得好像就是一个影子。 不用想苏雅也能猜到,既然这六个大猩猩值到最后也没有死,那就证明它们一定是这群大猩猩中最抗打的。 苏雅心想:还是先帮助达曼干掉这六个大猩猩再说别的吧。 于是,苏雅一边再次地跑向达曼的方向,一边对她说;“达曼,我已经按你说的吸收了法力药水了,我现在觉得自己无论是头脑还是眼睛都很清醒。我现在就来帮助你!” “不要!不要!女神,你千万不要过来!” 苏雅没想到达曼这次的回答仍然是这句话。 这苏雅就实在纳闷了:难道达曼就这么恋战,她就这么喜欢自己去干掉六个很抗打的大猩猩? 苏雅只得无奈地对着达曼的方向喊了声:“为什么你老是不需要我帮助你呢?难道你是嫌我笨手笨脚吗?我也只是想尽快地结束战斗而已。” “不是,不是,您千万不要误会,” 苏雅只见达曼被六只个头庞大并且身上的皮毛也是不同颜色的大猩猩围在中间,苏雅有时候都觉得纳闷:这达曼以一敌六。为什么还有说话的空间?要换成是我。可能连喘气的功夫都没有了。 只听远处的达曼也不知道现在的她到底是以三刀抗敌还是以双刀抗敌,总之苏雅可以看得见、也可以听得到那六个大猩猩在围攻达曼时他们之间总会传来“乒乒乓乓”的武器碰撞的声音,突听达曼又衬机对苏雅说:“我只是希望您可以帮助我去做另一件事。” “什么事?” 苏雅没想到达曼在以一敌六的情况下居然还会想到让苏雅去干别的事。苏雅就想啊:还有什么事比救命和结束战斗还重要啊?都打了这么半天了! 就听达曼又衬机回答苏雅:“之前的那群大猩猩在被我杀死之后,它们的灵魂和身体都会被风吹散,唯独它们身上的东西还会停留在人间一段时间,我希望您可以尽快地把它们残留的东西收起来。尤其是法力药水和治疗药水,否则过不了多久。这些东西也会在风中化掉,到时我们就什么都得不到了。而且,无论我再怎么强抗打,我的体力也需要治疗药水和法力药水的维持。所以希望您一定要帮我的忙。”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听到这儿的苏雅心想:原来我的存在还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呢。 苏雅也不再耽搁,连忙依照达曼所说,在这片广阔的大地上寻找那些大猩猩死后留下的东西。因为刚才的她吸收了法力药水。所以如今她的眼睛简直就像千里眼一样,她可以很轻易地看到百米千米远的地上都有什么。而就在这一路上她也看到了地上被大猩猩留下的许许多多的东西,有些东西她还认识,比如说狼牙面具,这个东西是专门给野蛮人戴的;再比说如骷髅盾牌,这个外型古怪的武器也是给野蛮人使的;比如说形状不规格的钻石,苏雅虽然搞不明白这钻石是用来换钱用的还是用来当做什么法宝,反正它们统统地都被苏雅一一地收了起来。 总之,但凡在苏雅的视线里出现的东西,只要能被托得起还没有损坏的都被苏雅收进了她那个可以装进去许多东西却不会感到沉的魔法袋中。 值到装完了所有的东西后,当苏雅再次地抬起头来朝着达曼的方向观望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达曼眼前的大猩猩的数量又少了两个。她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死去的那两个分别是一身紫色皮毛的大猩猩和一身白色皮毛的大猩猩,如今达曼的对手还有四只大猩猩,它们就是一身深绿色皮毛、一身蓝色皮毛、一身红色皮毛、和那个黑得像个影子似的大猩猩。 看到这些的苏雅心中暗想:“看来这四只大猩猩才是真正抗打的佼佼者,别的猩猩早就下去打麻将了,它们居然还没有死。” 就听苏雅再次地朝着达曼的方向喊了声:“达曼,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把那些死去的大猩猩留下来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现在我就来帮助你!”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啊!” 当苏雅听到达曼的回答后,她真是不知道应该哭还是应该笑,她心中暗想:“达曼啊,看来,你哥就教会你说‘不要’了!” 达曼这几句“不要”都逼得苏雅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她只好无奈地朝着达曼喊了声:“达曼啊达曼,你要是实在想以一敌四,那你就慢慢打吧,我不插手了,我在一旁看热闹行不行啊!” 就听那个被四只大猩猩围在中央的达曼对苏雅说:“我当然希望您可以帮到我,我也希望可以尽快地结束战斗,但是剩下的这四只大猩猩是最难对付、也是最抗打的,索吉说得对,只要您还活着,我就有胜利的希望,所以,即便我拥有千千万万的治疗药水或者是法力药水都没有您安安全全地活着更重要,如果您非要帮助我,可以利用远程攻击,千万不要以力相搏。还有,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战斗,我已经对这四个家伙的能耐有所了解,那个长着一身绿色皮毛的大猩猩是不畏惧毒素的;第二个一身蓝色皮毛的不畏惧冰冷;第三个一身红色皮毛的不畏惧火焰;第四个黑得无法比喻的大猩猩一不畏惧闪电,二不畏惧火焰,三不畏惧冰冷,四不畏惧毒素。前三个还好,我至少知道杀死它们的办法,唯独这第四个我不知道怎么对付它,所以我希望如果您非要帮助我,那么您一定要记住它们弱点和它们的强项,这样才能避免被它们所害!” 苏雅听着达曼说了这么多的话,知道虽然困住她的是四只大猩猩,但是这四只大猩猩也只有困住她的本领,它们决对没有杀死它的本领。不然的话,达曼绝对不可能有说这么多话的机会。 而且苏雅也听明白了达曼话中的意思,她说,“那个长着一身绿色皮毛的大猩猩不畏惧毒素”,也就是说达曼在告诉苏雅这个绿色皮毛的大猩猩畏惧冰冷、火焰、闪电;达曼说:“第二个一身蓝色皮毛的不畏惧冰冷”,也就是说这个家伙畏惧闪电、火焰和毒素;达曼又说:“第三个一身红色皮毛的不畏惧火焰”,也就是说这个家伙畏惧闪电、冰冷和毒素。其实达曼就是在告诉苏雅用这些大猩猩们相应的弱点去对付它们。 可是苏雅也听到了达曼的最后一句话,那就是“第四个黑得无法比喻的大猩猩一不畏惧闪电,二不畏惧火焰,三不畏惧冰冷,四不畏惧毒素。前三个还好,我至少知道杀死它们的办法,唯独这第四个我不知道怎么对付它……” 想到这儿的苏雅看准了距离达曼和那四只大猩猩有一定距离的插在地上的黄金追踪剑,她又用意志将那支追踪剑召唤着并飞了起来,苏雅又用意志控制它一直飞到达曼的身边,然后突然坠落直刺正在袭击达曼的那只黑猩猩的眼睛。 可是那个大家伙不但体格大,而且眼睛也大,所以说那个头脑简单的杀手虽然如达曼所说是一根筋,但是它的确也不是吃素的。当黄金追踪剑突然落下直刺它的眼睛的时候,居然被它发现了,只见它突然地抬起头来然后朝着空中一声咆哮同时用爪子抓向了扑向它的黄金追踪剑。 黑然大猩猩的这么一个举动当然出乎苏雅的预料,她连忙再次召唤那飞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令它躲过了大黑猩猩的突然反击,然后像火箭一样飞回空中。这样那只大黑猩猩即使再勇猛、再愤怒,它也拿黄金追踪剑没有办法,因为它没有翅膀。(未完待续。) 300 大黑猩猩的咆哮(一) 就在黄金追踪剑飞向空中的时候,也是在大黑猩猩突然地跳了起来想要用爪子追上那空中的 黄金追踪剑的同时,那个暗藏杀机地始终埋在地下的“真贱”自地底下捅破了土地,突然伸出了坚韧锋利的剑锋刺向了那只大黑猩猩的脚掌。 “真贱”虽然这么突然出现袭击了并刺向了那只大黑猩猩,虽然它的剑锋并没有对它造成多少伤害,而且很明显,“真贱”都没有对大猩猩的脚掌处刺出任何伤口,但是被“真贱”这么刺还是令大猩猩条件反射般地痛叫了一声,然后它愤怒地望向了脚下。 可是“真贱”似乎很会利用一种最易取胜的战术――游击战,也就是你打我,我就躲;等你放松了,我再打你。 所以等大猩猩低下头去的时候,早就看不到“真贱”的影子,它已经像个浸入土里的蚯蚓一样,早就没有了影子。 看到这一幕的大黑猩猩气得直呲牙,它的双眼圆溜溜地瞪着地底下,那双眼睛眼看就要鼓出来了。 可是就在这时,大黑猩猩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的另一边,那个还在与三只猩猩厮杀的达曼居然衬这只大黑猩猩不注意竟突然朝着它举刀而来,而这一刀果然不偏不歪,正中大黑猩猩的心脏部位。 仅管结果并没有出乎达曼的预料,因为之前的她已经尝试许多次了,所以这次也不例外,虽然她用手中的斩刀正中大黑猩猩的心脏,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任何袭击总是对大黑猩猩造不成任何伤害。 但是被达曼刺中的大黑猩猩仍然对达曼的这一举动感到愤怒。当它再次想要张牙舞爪地咆哮着并连同另三个大猩猩一起袭击达曼的时候,就见空中那个飞向天空的黄金追踪剑又转过头来像飞向地面捕食猎物的苍鹰一样突袭而下再次朝着大黑猩猩的眼睛刺去。而且就在黄金追踪剑落下的同时,那个同样喜欢突袭的“真贱”也从另一个位置的另一处地面钻了出来,当它再次钻出地面冒出头时便与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双剑合力也要偷袭那个大黑猩猩。 所以就在大黑猩猩还没有对达曼下手的同时,它的余光中早已发现那个腾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已经飞了下来。 可是这只大黑猩猩似乎是在故意引那支黄金追踪剑下落,就在那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即将靠近大黑猩猩的时候,只见大黑猩猩突然转过头。并且朝着天上迎面扑来的黄金追踪剑挠了过去。 可是即使那大黑猩猩再狡猾、动作再快。毕竟操纵这空中的黄金追踪剑的人并不是它本身,而是站在不远处的苏雅。当那站在远处的苏雅发觉了大黑猩猩不同寻常的举动后,她连忙控制那空中飞袭的黄金追踪剑连忙绕过了大黑猩猩的突袭。并且又一次从它的拳头间穿过,最后顺利地再一次地回到了空中。 也许当看到这一幕的大黑猩猩的心中只有失望,但是令它更加措手不及的是就在这节骨眼上,那个同样喜欢偷袭大黑猩猩的“真贱”也在黄金追踪剑偷袭大黑猩猩的时候钻出了土面然后再一次地用剑锋刺向大黑猩猩的脚掌。与此同时,也传来了大黑猩猩的又一次的痛叫声。 再次被“真贱”偷袭的大黑猩猩气得仿佛心都在哆嗦。当它发觉出又是脚下的那个“真贱”在搞鬼的时候,尽管在它低头望向地面的同时,它只看到了一层被拨开的松软的土,除此之外就什么也没看不着了。但是它依然恼怒地弯下了身子并举着拳头重重地朝着那块松软的土地上捶了过去。 可是就在大黑猩猩的拳头捶向地面的同时,不管是达曼,还是那三只执着地围攻着达曼的三只猩猩。还是站在远处控制黄金追踪剑的苏雅,他们同时都感觉到地动山摇的。 这阵地动山摇过后。站在远处控制黄金追踪剑的苏雅吃惊得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了。 眼前的这一幕,只见一身深绿色皮毛、一身蓝色皮毛、一身红色皮毛的大猩猩正在用爪子围攻站在它们对面的达曼,而他们三个正站在一个所处地比较高的突出一些的土坡上;而最后的那只浑身黑得简直就像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黑猩猩正四爪朝地聚精会神地扒在地上好像在等待着“真贱”的再次出现;而站在距离他们有十几步远的低坡上的苏雅的左手依然举着驱邪之火,右手握着“好贱”,她还在聚精会神地盯着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她想利用它再次靠近那只大黑猩猩并偷袭它。 就在那只大黑猩猩四爪朝地虎视眈眈地盯着地面等待着“真贱”的再次出现,而那个“真贱”似乎根本就没有打算出现的迹象的时候,突见与三只大猩猩还在相搏的达曼手举着斩刀又一次地朝着大黑猩猩偷袭而来。 可是这次的结果不但出乎达曼的预料,也出乎站在远处观战的苏雅的预料,只见眼前的大黑猩猩不但没有被达曼突袭的斩刀击中,而且它居然还伸出爪子就在达曼的斩刀来袭的那一刻突然抓住了达曼的斩刀。 站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知道情况不妙,因为她知道达曼的手中一共就两把武器,一把是红色的斩刀,一把是蓝色的斩刀,而她的面前却有四个敌人,并且这四个敌人都各个长有两只尖爪。所以为了对付这八只尖爪,达曼的手里必不可免必须拥有两件武器才可以与敌人周旋。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连忙召唤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再次如老鹰扑食一样奔向那只大黑猩猩。 可是这次的结果仍然出乎苏雅的预料,虽然当那黄金追踪剑打算再次直扑目标,也就是刺向抓住了达曼斩刀的大黑猩猩的眼睛的时候,只见那只大黑猩猩居然连看都没朝着空中看一眼竟突然甩了一下它那另一只巨大的爪子,而就在这只巨大的爪子疯甩的那一刻正好击落了飞到它身边袭击它的黄金追踪剑。而黄金追踪剑也正是被它这么重重一击,似乎终于失去了平衡般地掉落在一旁的地上了。 站在远处的苏雅看一到这一幕简直是目瞪口呆,她没有想到被称为一根筋没有头脑的那只大黑猩猩居然还如此地狡猾,它居然有办法反击黄金追踪剑并把它击落。 但是在黄金追踪剑掉落在地面上没有多久后,在苏雅的召唤下,它依然可以重新掌握平衡并再次地飞向了天空。 但是与此同时苏雅却为达曼捏了一把汗,本来她操纵黄金追踪剑对付大黑猩猩就是想帮助达曼一把,因为达曼手中其中的一件武器被那只黑得彻底的大黑猩猩抓住了,如果持续这样的话,那么达曼就会失去一件强有力的武器,也就是说接下来达曼以一敌四也会更加地困难。 可是苏雅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她又预料错了。 虽然达曼的一把斩刀而且还是红色的被那只大黑猩猩用力地攥在爪子中,而与此同时,其它三只大猩猩也衬机偷袭达曼,可是达曼还是利用两把斩刀反击了它们。那是因为她突然之间放弃了那把被大黑猩猩紧攥着的红色的斩刀,而是衬机从后背的刀鞘中又拔出了一把斩刀,这才再次挡住了迎面大猩猩的袭击。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的心中终于安了心,她心想:“每个结果总是出人预料的,并且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永远都只是人的心中想得太复杂了!” 虽然达曼放弃了那把红色的斩刀,而且她的手中仍然有两把斩刀抗敌,但是很明显,她旁边的那只大黑猩猩对于这个结果非常地不满意。只见它朝着旁边一甩手便扔掉了达曼的那把红色的斩刀。接下来,突见它的目光转移,瞪向了前方。 像个监视器一样监视着那只大黑猩猩的苏雅突然为这只大黑猩猩的眼神而感到恐慌,因为这只大黑猩猩正在注视着的不是别人,正是与它有十几米之遥的苏雅。 苏雅看出那只大黑猩猩圆溜溜地充满敌意的双眼,她知道眼下那只大黑猩猩就算不想把她当成猎物捕获,也毕然想把她当成货物扁掉。所以就在大黑猩猩目不转睛地盯向苏雅的那一刻,苏雅已经在思考逃跑的策略了。 可是苏雅能用的武器就几种,第一个是指哪儿到哪儿的黄金追踪剑,第二个是可以起到偷袭和辅助作用的“真贱”,第三个就是用来正面攻击的“好贱”。 但是如果苏雅想要远程攻击来拖延时间,那么就只有黄金追踪剑可以用了。 没办法,苏雅只能利用黄金追踪剑帮助自己逃跑了。 苏雅一边站在原地盘算着自己的逃跑方向,一边用余光瞄准黄金追踪剑的位置。 终于,对面的那只大黑猩猩像一只捕猎的猛虎一样终于朝着苏雅的方向奔去并发动了攻击。与此同时,苏雅拔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而另一边,只见那空中的黄金追踪剑也再次朝着大黑猩猩奔跑的方向追去。(未完待续。) 301 故技重施 一身深绿色皮毛、一身蓝色皮毛、一身红色皮毛的三只大猩猩还在与达曼纠缠。虽然它们的个头大,而且爪子也够锋利,但是它们每个家伙的身上都被它们眼前的对手达曼砍了无数刀了,如今它们脸上那张呲着牙双目怒瞪的表情也不知道代表的到底是愤怒还是痛苦。 达曼虽然由始至终都在目不转睛地对付眼前的这三只大猩猩,但是她的注意力却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利用远程攻击吸引身旁那个本领最厉害的大黑猩猩注意力的苏雅。自然,当那只大黑猩猩转移目标去追向苏雅的时候她也是知道,尽管此时的她仍然是心有余心而力不足,但是她仍然加快了对付眼前这三只大猩猩的攻击。而且最厉害的那只大黑猩猩被苏雅给领走了,而对付眼前的三只大猩猩还绰绰有余的达曼相比之前也不再那么地费力了,所以她肯定自己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杀死眼前的这三只大猩猩,然后追上那最后一只追赶苏雅的大黑猩猩。 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不但出乎达曼的预料,也出乎了将大黑猩猩引走的苏雅的预料。 就在大黑猩猩离开的那一刻,就在它离开了那三只大猩猩有一段距离的时候,突然从围绕着三只大黑猩猩和达曼的四个方向,自远而近并交叉型地向着中间的达曼推进了四条火带。这四条火带就像四个巨人分别从不同的方向用手指画出的线,并且在这渐渐延长的线上燃烧着像人一样高的火,而且这火带延长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这四条火带就同时地蔓延并穿过了那三只猩猩最后烧到了达曼。而从上面观赏这四条火带的交接,竟像一个金色的巨大的“x”形。 达曼早在大黑猩猩离去的那一刻清醒了头脑并提高了警惕。因为眼前没有了最大难题的阻碍,也就是对于达曼来说不知道应该从哪下手的大黑猩猩终于退出了这个攻击队伍,而达曼眼前所剩下的三只大猩猩已经不为她所惧,所以为了提高攻击速度她必须全神贯注地对付眼前仅剩的三只大猩猩。 而就在那四条火带朝着她进攻的那一刻,她也在三只大猩猩抬起胳膊躬下身子的时候看到了异状,当火带渐渐地靠近她跟那三只猩猩的时候,也就是当那四条火带终于交接交叉成“x”形的时候。只见达曼踩着那三只大猩猩的肚子离开了地面。同时达曼一边注意着这三只大猩猩的举动。一边观察着眼前那火带的火势。 在达曼的观察下,她发现原来那三只大猩猩并不在意身边有没有火,见到这种情况。达曼明白,这火对于三只大猩猩并没有影响,这火也许只对她有影响。不管怎么样,达曼仍然不敢轻视那“x”形火带的交叉。 可是当那四条火带穿过三只大猩猩的身体交叉成“x”形的时候。它们火焰的高度也顺间串出有一丈之高,这一点到是令达曼始料不及的。同时被她踩着的那三只大猩猩也不甘托着她逃离火带的攻击。它们再次故技重施地用爪子抓向已经踩在了它们肩上的达曼的脚,但是达曼早就预料到这一点,当她发现夹杂在三只大猩猩中间的地上的火焰和三只大猩猩的爪子已经扑上来的时候,她又踏着三只大猩猩的肩膀跳出了三只大猩猩和那个“x”形交叉火焰的攻击范围。一纵身跃到空中翻了一个身,最后落在了没有火线的空地上。 达曼看得到就在眼前,一个呈“x”形的火焰正包拢着那三只大猩猩。但是它们对三只大猩猩并不产生任何伤害,虽然达曼逃出了三只大猩猩的魔爪。但是这三只大猩猩还没来得及回头,因为就在它们的脚下,那把衬机钻出土面的“真贱”又偷袭了它们。 被“真贱”的剑锋相继刺到的三只大猩猩同时传来了一声声地痛叫,也许它们是在“真贱”的偷袭过后才发现自己的目标丢失了。当它们回过头来再次寻找着达曼的目标时,终于在“x”型火带交叉的空隙处找到了达曼的影子。于是它们又一次张牙舞爪地奔向了达曼的方向。 在三只大猩猩发现达曼之前,达曼就查觉偷袭她的那个“x”型的火带仿佛在缓缓地熄灭,只见那火焰的高度已经越来越矮了,那火焰的热量也越来越小,所以这一刻的达曼猜测这个魔法可能是刚才离开了的那只大黑猩猩释放出来的,而她对面的这三只大猩猩是没有这个本领的,不然它们也不会被达曼的斩刀砍得遍体鳞伤。 可是通过这一点,达曼就更加奇怪了,她本以为这四只大猩猩都是敌人手下没有头脑的攻击武器,就像她眼前的这三只大猩猩一样,它们根本就没有战胜达曼并且取胜的希望,可是它们却总是无休无止地纠缠着达曼,并且一样的招式、一样的套路反反复复地出击,可以说但凡有头脑的人如果到了这个时候要么会改变战斗策略,要么就改变攻击方式,要么就放弃这次的攻击,因为既然它们没有取胜的希望,那么也许就可能离失败不远了。但凡有头脑的人都会去想,留得清山在,不怕没柴烧的道理。可是达曼眼前的这三只大猩猩好像就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这些个问题,它们只是一味地攻击达曼,除此以外,似乎别的想法都没有。 通过这一点达曼断定这三只大猩猩只是敌人的工具,它们是没有头脑的。 这里所说的工具,就像之前说过的那样,噩帝派手下突袭罗格,就是为了多抓几个强壮的人类然后带回去增加自己的兵种,而他们创造出的这种兵种就是没有头脑的、只会一味服从的工具。所以说对于这种工具达曼并不陌生,她也知道这种工具已经是无可救药,即便对他们仁慈,他们也不会恢复到善良的那一面,因为他们的理智和善良早就被噩帝剥夺了。所以即使争斗不休,但是达曼也从来没把眼前的这三只大猩猩放在眼里。 但是身边这个还在徐徐燃烧的“x”型交叉火焰却让她想不明白,因为原本在她的眼里,那个黑色的大猩猩虽然比相其它三个大猩猩显得很强大,但是原来达曼认为它也只是个工具,但是工具是没头脑的,它们不知道最重要的戏应该在什么时候演、最有力的武器应该在什么时候出击,它们只知道服从命令然后攻击目标并且完成任务,但是她却在这“x”型的交叉火焰中突然体会到那个追向苏雅的黑色大猩猩其实是有思想、有计谋的。因为达曼想:它既然由始至终都有召唤这个“x”型火带的本领,它早就应该用出来,决对不可能过了这么久才用,因为前面说过,如果它只是个工具它就不可能拥有思想,如果它的任务是守住这里并驱赶和杀死侵入的敌人,那么它的脑海中就只可能存在服从命令、攻击目标、完成任务这几项,除此之外它就不该有别的想法,但是如今的达曼却看得很清楚――那只跑走的大黑猩猩不但把绝招留在了最后,而且它还是个有思想的工具。 于是达曼得出了自己的猜测和结论:按理说工具是没有思想的,但是这个工具却是有思想并且有谋略的,那就证明它不但不是工具,而且还有可能是工具的首领。 想到这儿的达曼心中顿时想要结束眼前这三中大猩猩的生命,因为她不能拿苏雅的命开玩笑,毕竟追向苏雅的大黑猩猩是这群挨打不够的大猩猩们的首领,并且那个首领看起来还是无比强大的,它就好像难找对手似的,最重要的是达曼至今没有找到它的弱点。达曼就想啊,如果它把自由之神的命卷在了手里,那么接下来自己的性命也必将悬在悬崖边上。 想到这儿的达曼再也没有心思跟眼前没完没了反复出击同一个招式的三只大猩猩纠缠下去了。就在那三只大猩猩还没有靠近达曼的时候,只见达曼再次将双手中的两把斩刀收回了自己后背的刀鞘中,同时,她再次地摆动着两只手,尽管她那两只手中并没有握着任何武器,但是她依然执着地、灵巧地摆动着手指,与此同时,达曼集中精力地面向了三只大猩猩追来的方向。 眼看这三只大猩猩就没有了挡风墙,这挡风墙就是帮助它们完成任务的助力火,也就是那个围绕在它们周围的呈“x”字型的火焰,也许是因为操纵这火焰的大黑猩猩此时已经没了影子,也许是因为这“x”字型火焰的能量已经开始消散,只见这“x”字型的火苗已经越熄越灭了。 而三只大猩猩也正是在这个对他们最不利的时候又朝着达曼攻击而来,它们也万万不会想到,达曼也再次地故技重施。(未完待续。) 302 大黑猩猩的咆哮(二) 一身深绿色皮毛、一身蓝色皮毛、一身红色皮毛的三只大猩猩虽然还在与达曼纠缠不清,但是此时的达曼的位置却与这三只大猩猩有一段四、五米长的距离,并且在这四、五米长的距离内,达曼已经为这三只大猩猩做好了陷阱,就等着这三只大猩猩自己送上门来。 而当达曼逃离出三只大猩猩的包围圈儿后,三只大猩猩连忙四下张望寻找着达曼的方向,当它们发现达曼就站在距离它们四、五米远之后,它们便再次地追了上去,每只大猩猩凶恶的脸好像可以撕毁一座房子。 也就是在这时,达曼启动了自己所设下的天罗地网的开关。 顺间,只见这三只大猩猩好像被数百、甚至数千条影子纠缠住,那些影子好像是暗器的影子,它们有的划过三只大猩猩的脸庞,令那只大猩猩顿时睁不开眼睛;有的划过大猩猩的脚掌,令它迈不开步子;有的划过大猩猩的肩膀,令那只大猩猩的四肢突然地抖动着,它们的双眼似乎都在颤抖;有的划过它们的腰间,令大猩猩不得不停止脚步驻足在那里驱赶。 总之,自从达曼的启动了自己所设下的天罗地网后,这三只大猩猩便在达曼的天罗地网中再也无法前进了,它们只有立在原地寻找、反击着那些暗器的影子,尽管它们有时会将飞袭在空中的暗器影子击落,但是当它们去观察落在地上的究竟是什么、也就是说它们还没等看清那些影子的原型之时,另几道暗器的影子又再次袭来。这样,即使那些暗器影子被大猩猩们纷纷地击落,它们也是躺在地上短暂地休息,因为大猩猩们不会捕获到它们任意的蛛丝马迹。 就这样。三只大猩猩被达曼困在了充满几千把暗器突袭围剿的陷阱中既无法逃生、也无计可施,也许此时的它们只有默默等死了。 -―――――――――――― 话转被苏雅引走的大黑猩猩目标始终索定着苏雅,所以它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苏雅。 虽然早就预料到大黑猩猩有意攻击自己并且先行了一步有意躲开大黑猩猩攻击的苏雅,她知道就凭自己的两条腿想跟大黑猩猩的四条腿比谁跑的快,那结果一定是后者赢。所以在大黑猩猩追赶苏雅的过程中她必须设立障碍,以阻止它的进攻。 可是苏雅的防御和进攻只有那么几种,第一个是黄金追踪剑。它的身上附加冰冷的伤害。尽管在穿越第一个古墓的时候,在索吉的辅助下黄金追踪剑也吸收了火焰的魔法,但是相比冰冷的伤害。这火焰的魔法似乎没有什么明显的起色。可是即便黄金追踪剑身上的火焰的魔法有起色,此时它对眼前的这只大黑猩猩也没有什么威胁力,因为达曼早看出这只大黑猩猩并不惧怕四种元素魔法的攻击,这四种元素魔法分别是闪电、毒素、冰冷、火焰。从这几方面看苏雅心里也知道那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对眼前的大黑猩猩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第二个是“好贱”。这个武器是紧紧地粘在苏雅右臂上的一支雪白色宝剑,它的使用方法就像开枪射击一样。唯独不同的应该说它是声控的。虽然这个武器在一般的攻击中很有效果,可是它唯一的弱点就是需要近距离攻击。一想到这一点苏雅的心中就打怵:如果苏雅使用“好贱”来对付大黑猩猩,那么它能降得住大黑猩猩是最好的了,如果它降不住大黑猩猩。那么苏雅立码会无法躲闪地成为大黑猩猩的攻击沙袋,所以苏雅还是没有胆子用自己的命去冒险。 苏雅的第三个武器就是“真贱”,它的攻击和行动甚至都不在苏雅的预料中。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苏雅对这个武器的行踪最不了解。并且对于这个武器的“行踪”也最为放心。它的主要攻击就是钻入土里,然后埋入地上,接下来时不时钻入土面偷袭敌人的下半身。只是就连苏雅心中都没有底的是她都不知道她这么一开溜远处的那个“真贱”会不会前来救援。 但是不管苏雅从武器上到底占不占有优势,她现在必须做的就是一边开溜一边反击跟在自己身后的大黑猩猩好拖住它延缓对自己的攻击。 所以苏雅在开溜的同时,只能再次召唤很听话的黄金追踪剑再次地大头朝下直逼地面上正在奔跑的大黑猩猩。 就在黄金追踪剑像俯冲的老鹰一样飞驰而下直奔大黑猩猩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大黑猩猩早就熟悉黄金追踪剑这老一套的攻击方式,所以当黄金追踪剑还没靠近大黑猩猩的时候,只见大黑猩猩突然地抬起头来望向天空正好看到近在眼前的黄金追踪剑,只见大黑猩猩张开利牙一边朝着空中的黄金追踪剑咆哮了一声,一边站立了起来举起了两只前爪然后朝着那黄金追踪剑扑了过去。 一边控制黄金追踪剑一边开溜的苏雅哪预料到这些,她根本猜不到那大黑猩猩会出击得如此快,这快的速度都出乎她的预料。她既然无法预料到一切,她所控制的黄金追踪剑也就对大黑猩猩的突然袭击没有防备。就这样,黄金追踪剑被大黑猩猩的突然袭击扑了下来。 这一刻,苏雅不知道如果那把黄金追踪剑是有生命的它会是什么感觉,苏雅只知道自己的感受:这已经是黄金追踪剑第二次被大黑猩猩扑到了,也是苏雅的性命第二次受到了威胁。 当大黑猩猩将黄金追踪剑扑到地上的时候,它并没有置黄金追踪剑于不顾就此罢休匆匆离开,而是将它踩在脚下并且狠狠地跺了又跺,同时,它用大嘴咬着黄金追踪剑的扶手脸上显出恶狠狠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黄金追踪剑被大黑猩猩的撕咬了一会儿后终于被它抛在了身后。远处的苏雅衬机朝着黄金追踪剑被抛落的地方望去,这才发现那把黄金追踪剑不但被大黑猩猩咬得成了“弯腰驼背”,而且宝剑的扶手还被大黑猩猩咬了个活牙。 看到黄金追踪剑的惨象,苏雅也总算看透了大黑猩猩此时的感受,苏雅心想:“看来眼前的这个家伙怒气十足啊,兴亏我的黄金追踪剑可以重新复生,不然的话我又损失了一把上好的‘固定资产’。” 眼看着大黑猩猩没有了黄金追踪剑的阻挠,它便再次地把目标放在了远处苏雅的身上,只见它四脚朝地像百米冲刺的黑熊一样再次朝着苏雅追击而来。 苏雅由始至终也没有忘记那个宗旨,那就是两只脚的人永远跑不过四只脚的动物,所以她望了望那把被大黑猩猩甩开的黄金追踪剑掉落的地方,只得利用意志召唤再次地把它唤醒,只见那把躬着身子的黄金追踪剑在苏雅的意志召唤下终于再次地飞了起来,与此同时它绷直了身躯,扶手处也像脱胎换骨般突然焕然一新,它再次腾在空中寻找着目标,然后直奔苏雅的方向而来。 但是苏雅没有想到远水永远是救不了近火的,因为就在她在召唤黄金追踪剑人的同时,那个目标坚定的大黑猩猩已经由与她相距五十多米的地方渐渐缩短到二十多米,这一幕终于让苏雅感到恐慌,到了此时此刻她忍不住想:“终归无法依靠黄金追踪剑拖住大黑猩猩,看来只有使用我的绝招了!” 苏雅知道自己的手中除了黄金追踪剑、“好贱”、“真贱”以外,她还有一个大招儿,只是这个大招儿是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能用的。可是如今已经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她想再不用就要陪了夫人又折兵了。 正当苏雅想要使出她的大招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再次地出乎了她的预料。 就在大黑猩猩距离苏雅越来越近的时候,只见那个行踪不定的“真贱”突然出现在大黑猩猩的眼皮底下,它就在大黑猩猩向前跑的半路上突然钻入了土,然后正好那大黑猩猩赶到了面前,它立码朝着大黑猩猩的脚掌处就是一剑,可是划完这一剑后它又马上钻回了土里。 眼看快要追上苏雅的大黑猩猩可能怎么猜都没有猜到这个行踪不定的“真贱”会在半路偷袭它。本来它与苏雅的距离还是越来越短的,但是被“真贱”这么一捣乱,它再次气脑地放弃了追赶苏雅的念头,只见它不但停止了脚步,而且低着头盯着“真贱”钻出土地的位置处不停地看着和徘徊着。 当大黑猩猩盯着“真贱”离开的地面有一会儿的时候,它突然张开大嘴露出利齿并用双掌击打着那块地面。但是它没有想到就在这时,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大黑猩猩背后的“真贱”又钻出土地并在它的身后也就是屁股上又划了一剑,然后那“真贱”又一次地回到了土中。 被“真贱”这么一击中,大黑猩猩急忙回过头,但是它能看到的也只有那伏在地上的深色的稀松的一层土。(未完待续。) 303 绝招 现在苏雅与那只大黑猩猩的距离又超过了一百多米,她看见突然出现的“真贱”偷袭了大黑猩猩并激怒了它,只见大黑猩猩停留在“真贱”攻击与埋没的地面不再有其他行动,本来苏雅还在想:“看来这只黑不溜丢的傻大个能与‘真贱’僵持一会儿,也许它逮不住‘真贱’就不打算罢手吧!” 可是苏雅刚想完却发现自己的猜测完全是错误的,因为她发现远处的那只大黑猩猩突然出现了一个异常的举动,就见它的眼睛盯着“真贱”钻出和离开的地面不停地端祥着,四肢也不停地在那附近走动和徘徊,突见它张开大嘴,同时露出了它那锋利的上下四颗大牙,只见它的嘴朝着地面突然喷了一团火,这团火把那块地烧得变成一片黑土。并且就在这只大黑猩猩合上嘴的那一刻,火焰也随之熄灭了,可仅管这团金黄色的火焰熄灭了,但是它们的余温好似还在,因为苏雅仿佛可以看到那块被火焰燃烧过的地方余留着火焰的力量,还有那块地上还冒着灰色的烟尘。 将“真贱”钻出的地面烧成灰烬的大黑猩猩似乎终于解了气,只见它再次地抬起头来,它的目光再次地朝着苏雅的方向望去。 大黑猩猩的这道目光简直像死神挥舞着宝剑即将砍下来一样,顿时令苏雅感到性命攸关。 苏雅一边再次开溜,一边回头注视着朝着自己的方向追过来的大黑猩猩的动向,一边捉摸着要如何对付这个死死纠缠的“死神”。 苏雅边跑边想到了黄金追踪剑,苏雅寻思:“此时此刻黄金追踪剑就在我的上空,实在不行我就还利用黄金追踪剑拖住那只该死的大黑猩猩?” 可是苏雅虽然想到了这儿,但是却没有执行。因为她知道黄金追踪剑只能起到拖住大黑猩猩的目的,但是它有的时候又不能拖住大黑猩猩,那是因为大黑猩猩能否被黄金追踪剑拖住主要得看大黑猩猩,毕竟从黄金追踪剑对大黑猩猩的数次攻击,苏雅很明显地看出黄金追踪剑根本就不是大黑猩猩的对手,而每次那黄金追踪剑之所以被大黑猩猩纠缠那是因为大黑猩猩对于黄金追踪剑这个像苍蝇一样死死纠缠的“家伙”实在忍无可忍所以才停下脚步与它对峙,否则以它对大黑猩猩的攻击很明显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大黑猩猩更像是刀枪不入。 想到这儿。苏雅就没再打算利用黄金追踪剑去攻击大黑猩猩。 但是苏雅能用的武器就那么几种,如果不利用黄金追踪剑攻击大黑猩猩,那她还可以利用什么来攻击大黑猩猩呢? 苏雅又想到了“真贱”。但是她又转念一想:“真贱”跟大黑猩猩较量其实也相当于鸡蛋碰石头。就看刚才这么一段,“真贱”也许很会使用偷袭,可是它的突然袭击并没有伤到大黑猩猩,不仅如此。大黑猩猩还会像龙一样口中吐火反击“真贱”。想到这里的苏雅就更搞不明白了:“这大黑猩猩到底是什么品种的?怎么还会吐火啊?难道它是龙与猩所生,是混血的?” 苏雅依靠不了“真贱”的另一个原因是它无法被苏雅呼之则来、唤之则去。它也不可能像黄金追踪剑那样听从着苏雅的随意摆布,虽然它也是属于苏雅的武器,但是它却好像有自己的思维似的。所以苏雅仍然觉得“真贱”无论是从力量上还是从使用上也是靠不住的。 不想利用黄金追踪剑拖延大黑猩猩进攻的时间,也不想利用“真贱”偷袭大黑猩猩同样起到拖延时间的作用。这其中的原因跟信任与不信任没有半点儿关系,关键是只会拖延时间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问题是一旦到了应该面对死神的时刻也就是道尽途穷的时候苏雅又该怎么办? 所以苏雅心中很清楚只会拖延时间只是浪费体力。 那么“真贱”既然派不上用场就得另想他法了。苏雅又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好贱”。 但是利用“好贱”近距离攻击大黑猩猩的念头也只是在苏雅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然后即刻消失了。因为她知道眼前这只大黑猩猩的力量不是自己可以想象、可以低估的,而“好贱”只有近距离攻击。万一它攻击不成却被大黑猩猩反击,那么到时候苏雅一定性命垂危。 苏雅想来想去,寻思着也只能用自己最后的绝招了,虽然她不到万不得已并不想使出这个绝招,但是现在的她实在没有办法,她也只能使出这最后的一个绝招与命运相搏一下以挽救她最后的生机。 就在苏雅想了这么多并下定决心后,当她再次回过头去的时候,这才猛然发现本来距离还很远的那只大黑猩猩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距离自己只有十几米远,苏雅看到这一幕心脏都要快窒息了。可是那只大黑猩猩却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也许是因为它也晓得目标逼近的道理,只见它竟然更加地加快了速度,它的两只前掌同时朝着前方迈着步,然后两只后脚与两只前掌配合着也同时向后蹬去,就这样,它每迈一步都能向前挪动二、三米,苏雅的那两条小细腿倒动得再怎么快又怎么能比得上这只大黑猩猩的速度。 就在转眼间大黑猩猩追上了苏雅并扑向了她的时刻,苏雅终于喊出了那句可以保住她性命的魔法口诀:“救命!” 话说苏雅的这句“救命!”当然不是在呼吁过路英雄拔刀相助,也不是在呼吁有关人士依法制裁。因为谁都知道,她所处的这个地方是个类似森林中的一小块平地的地方,这里人际罕见,不可能出现“有关人士”,也不可能出现什么过路的英雄,因为这里过路的只有苍蝇和蚊虫。 既然如此,苏雅又为什么要在大黑猩猩扑过来的那一刻喊了声:“救命”呢? 那是因为苏雅想要召唤终极战士。索吉说过,终极战士一定会在她危难的时候出现,至于会出现哪个终极战士那全在于她所面临的危险是哪一种。因为这个召唤魔法它自己就可以判断哪个终极战士的出现可以解决她所面临的难题。 而苏雅之所以不想轻易地使用这个魔法那是因为她知道她手下所有的终极战士如今都有自己的使命,污点法师去闯七个古墓其中的一个了,达朗也闯进了一个古墓,索吉也去闯古墓了,追风的下落苏雅虽然并不清楚,但是苏雅知道他也一定在某个角落坚持着自己的信念和使命。当苏雅想到这些本来是不打算轻易地使用召唤魔法召唤终极战士的。 但是她又很想使用这个魔法一测心中的疑问,那是因为她始终对索吉的身份产生怀疑。索吉说他只是污点法师的跟班,也就是说他是跟着污点法师来的,他跟苏雅没有关系,他也不可能是苏雅的终极战士,但是他的说法却与污点法师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污点法师说终极战士可能陪伴着苏雅穿越任意时空,这是苏雅的所有召唤队伍中最特殊的一类战士,因为他们都曾经沾染过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所以他们的性命也与自由之神的性命息息相关。但凡在自由之神也就是苏雅最危难的时刻,这类终极战士就会出现。 那么照如此来说,索吉也应该是苏雅的终极战士,可是他却否认这个问题,他执着地认为自己是跟随着污点法师而来的。但是他与污点法师说的话完全不一样,苏雅也就是想亲自地试叹一下,这两个家伙中究竟哪一个在撒谎? 与那个顽固的大黑猩猩斗智斗勇了半天,苏雅自知即便自己的智商还算说得过去,便是“勇”字就实在难以启齿了。而且这只大黑猩猩对于苏雅来说的确很棘手,正好苏雅也想知道索吉的真相,她便想出了这么一个计策,利用自己的危险召唤出终极战士。 苏雅以为她一旦召唤终极战士,出现的一定会是索吉,因为很明显,她的跟班七尾狐狸力量薄弱,也许它并不是对付这个大块头儿的最佳人选;而达曼与它较量了半天都奈何不了它,而达曼的本事又与达朗不相上下,那么也就是说达朗也有可能对付不了它,所以这种情况达朗也未必出现;苏雅又想到了索吉,苏雅猜测最有可能出现的就是索吉了,因为她相信以他的能力足可以对付那只大块头了,毕竟索吉也说过:这个召唤魔法本身自己就会辨识哪个终极战士可以解决眼前的困难,想到这里的苏雅肯定这次被她召唤出来的一定是索吉。即便污点法师神通广大但是被苏雅这么一召唤出现的也不可能是他,因为索吉毕竟是他的跟班的,而且这个召唤魔法很明显是由弱到强、由次到主的。弱和次对付不了的,强与主才会出现。 不管怎么样,苏雅坚信最终被她召唤出来的一定是索吉,而等索吉出现的那一刻,不管他再怎么狡辩他也无法更改、即使是他不承认也不可能的事实,那就是他也是苏雅的终极战士,也就是说他也曾经沾染过苏雅的纯洁之血。(未完待续。) 304 利牙杀手马督克 苏雅在心里与自己打着赌,她故意利用自己的危险作赌注,在危机的时刻她喊了声“救命”就是为了召唤出可以解决她目前难题的终极战士,而这个终极战士她猜测一定会是索吉。如果索吉出现了,那就证明他的身上也沾染过苏雅身上的纯洁之血,而并不像他之前所说的那样,只是污点法师的跟班的。 也许是因为苏雅也知道背后追赶自己的那只大黑猩猩速度已经越来越快了,所以说事实上的苏雅早就不那么镇定了,更也许是因为心事太多了导致了自己的疏忽,就在背后的那只大黑猩猩像恶虎扑食一样迈着最后一大步向着苏雅扑过来的时刻,苏雅在一边回头看情况一边紧张竟在这关键的时刻吓得腿肚子抖了下,接下来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懂,到底是脚下踩着了斜坡的原因还是她因为腿肚子发软所以直不起来的原因,她竟突然扒在了地上,那姿势相当于失败了的“俯卧撑”。同一时间,她的下把也如滑板一样贴着地面往前窜了好一段儿,看来苏雅的下把是头一次地尝到了鞋的味道。 苏雅闭着眼睛任凭着自己的下巴与地面上的土擦了好半天终于停了下来,本来她还来不及考虑自己的下巴有没有毁容,因为现在不是考虑毁容问题的时候,现在是考虑性命攸关问题的时候,本来她还以为紧紧跟在背后并追上自己的那只大黑猩猩一定会在这个恰当的时机用它那两双大脚踩踏自己的后背。 可是都过了好一会儿,苏雅甚至连动都没敢动,本来她还在想:“那大黑猩猩能让我动吗?只怕我一旦起身,它还会把我踹倒;我再一起身,它会再次地把我踹倒。我干脆扒在地上任它处置、生死随它意得了!” 就在苏雅的心紧张地“蹦蹦蹦”地跳了有一会儿后,她却没有发觉到大黑猩猩对她采取任何措施,既没有攻击她又没有玩弄她。 本来苏雅还挺纳闷:“难道那只大黑猩猩突然生起了怜悯之心,不想杀掉苏雅这只孤单单的可怜虫?” 可是当苏雅从地上爬起来回头往后看的时候,她才终于明白了一切。 原来在苏雅扒在地上之前,她曾经喊了声“救命!”这句救命正是召唤终极战士的口诀。可是就在苏雅扒在地上之后,由于紧张过度。她竟忘记了自己刚才喊过的这句口诀。光顾着寻思自己这一劫到底是生是死的事儿了,值到她看到身后的那个终极战士的身影,她才猛然想起了自己之前喊的那个口诀。只是。完全出乎自己预料的是,这个被苏雅召唤出的对付大黑猩猩的终极战士却并不是索吉,而是七尾狐狸追风。 看到追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虎视眈眈地盯着大黑猩猩,苏雅的眼睛顿时直了。人也变得傻了。苏雅心中暗暗地琢磨:“怎么会是他?他能对付得了大黑猩猩?” 苏雅虽然认得出眼前出现的终极战士就是追风,但是她面前的这么一幕看起来却十分地诡异。追风的对面是大黑猩猩,它看起来脑袋也大、嘴也大、身子也大,嘴里的尖牙利齿好像可以咬断一扇门,它的脚掌手掌不但厚实而且宽大。并且脚指甲和手指甲都很长很尖也很厚,苏雅猜测让这只大黑猩猩在顺间拆座房子可能都没有问题,它聚精会神地盯着眼前的追风。尽管追风也用同样的眼神望着它,但是却一点儿也吓不着它。 可是此时背朝着苏雅的追风也不是往日的那个弱不禁风的追风。这时的追风是一只遍体红色的狐狸,只见这只狐狸长着长长的鼻子,尖尖的耳朵,他同样也是尖牙利齿,而且爪子上也长着尖尖的指甲,那副凶恶的模样就像一只正在捕猎的野儿狼,若不是他的屁股后面长着七条尾巴,苏雅还真的很难认出这个凶巴巴的家伙竟是追风。 再说那追风的七条尾巴都竖在空中,远远望去就像一只开了屏的孔雀。 此时的苏雅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的下巴早已因为与地面过度地亲近而擦出了血,但是她还没有心思去关心自己的下把,她只是把全身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追风的身上,她的心里实在想不透:为什么被自己召唤出来的竟是追风?追风可以对付这只既狡猾又强大的大黑猩猩吗?索吉还说过:这个魔法本身自己就可以判断哪个终极战士可以应付眼前的局面,如果说这个魔法也是有思维的,那今天这个“思维”是不是也失算了呢? 就在眼前的苏雅为大黑猩猩对面的追风捏了一把汗的时候,突见站在追风对面的那个身板壮实的大黑猩猩突然仰着天大笑了起来,它的笑声跟人的笑声没什么两样,甚至它的动作跟人的动作都是一样的。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再次地傻了过去:“装!这只大黑猩猩原来一直在装?原来它是个有智商的敌人啊!怪不得看着它有点与众不同的!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来头!” 终于,苏雅和追风面前的那只大黑猩猩仰着头笑完了,苏雅和追风也等来了这只大黑猩猩说起了第一句人话:“真是没想到啊,这个善闯圣地的家伙居然还可以召唤战士?我就说嘛,在这个连鬼都见不着的地方,她喊了声‘救命’可是给谁听的呢?没想到,她的这么一句‘救命’原来是一句召唤的口诀啊!” 苏雅听着这大黑猩猩说话的动静就像是一个已经步入夕阳红年龄的男低音的动静。也许是因为有追风在她的前面挡着,才使得苏雅有了跟大黑猩猩交流的勇气,只听她对大黑猩猩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还会说人话?难道你跟刚才达曼对付的那群猩猩不一样?你为什么要管这里叫圣地?你为什么要阻拦我们前进?” 听了苏雅说了一堆为什么,大黑猩猩的嘴边露着轻轻的微笑,这笑容中好像掩藏把刀子,既仿佛是调侃,又仿佛是诡异。只听大黑猩猩对苏雅说:“你问我为什么要阻拦你们?我看这个问题只能由你们自己来回答,因为明明是你们善闯圣地,走了不属于你们的路,闯入了不属于你们的地方。你们闯入了我的地方,我为了保卫自己的领土而奋战,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别再这儿费话了,谁都知道,你们都是噩帝的手下,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来到这里。我们既然来到了这里,就是为了铲除你们这群噩帝的余党!” 追风根本就不理大黑猩猩那一套,他凶狠狠地朝着大黑猩猩呵斥。 当大黑猩猩听完了追风说的话,它也不生气,它只是朝着追风和苏雅“嘿嘿嘿”地怪笑并对他们说:“既然你们知道自己的目的,也知道我们的身份,那你们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又听大黑猩猩继续对苏雅说:“正因为我们是敌人,所以,当你们来到我们的地盘偷袭的时候,我们一定会阻拦,也一定会与你们产生争斗;至于为什么要称这里为圣地,那是因为这里是暗黑破坏神的故乡,你们也看到了,也体会到了,你们队伍中的某些人根本无法到达这里。在这个世界的力量全部由暗黑破坏神控制,而不由你们控制,所以说这里是属于我们的圣地,因为它不被你们所左右。至于我为什么会说话,我只能告诉你:不为什么。我本来就会说话,只是看我愿不愿意说而已。你不要把我跟我背后的那些力量跟智慧都无法跟我相比的那群傻家伙们相提并论,它们的智商甚至都比不上我的一点点,更何况它们已经离死不远了。我这么说的意思,就是我知道你的那个叫做‘达曼’的手下不久之后会把它们杀死……但是即使是我的手下都死得精光了,你那个叫作‘达曼’的助手也马上会赶过来助你们一臂之力,但是你们也甭想打败我。因为正如那个叫做‘达曼’的家伙所说的一样,我一不畏惧闪电的攻击,二不畏惧火焰的攻击,三不畏惧冰冷的攻击,四不畏惧毒素的攻击。但凡元素魔法的这四样我全然不惧,我都猜不出来你们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得了我,所以今天这场战局我算是赢定了。你们这群善闯圣地的家伙,我劝你们还是乖乖地把你们的性命留在这里吧,用你们的鲜血来忏悔你们的过失,我会把你们的尸体交到暗黑破坏神的面前,这样他就可以永远地记住我的战功了!等你们见到死神的时候,别忘了告诉他,你们是死在战无不胜的‘利牙杀手马督克’的手中的。” 那只大黑猩猩说完,这次轮到它对面的追风开始“哈哈哈”地仰天笑了起来。 看着追风不屑的样子,只听大黑猩猩对他喝了声:“你笑什么?怎么一个即将死了的家伙,居然还可以笑得出来?”(未完待续。) 305 破碎的美梦 追风笑完,只听他对大黑猩猩说:“我笑那是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见过你这么厚脸皮的家伙,我现在跟我的主人还完整地站在你的面前,不仅如此,我们的身上一点儿也没有受伤,你却先在这里吹上了牛,又说可以擒住我们并拿着我们去噩帝面前邀功什么的,你到是先抓住了我们再吹牛啊!你这么喜欢吹牛,难道是因为噩帝的手下都是一帮爱吹牛的?那我到要问问,你是吹牛队伍中的佼佼者,还是个失败者呢?” 大黑猩猩被追风这么一激果然变得脑怒异常,只听它凶巴巴地对追风说:“傻瓜,你这就带你去见死神!” 大黑猩猩说完,只见它的两只前掌突然扒在了地上,它这么一用力,地上的土顿时被它的手掌拍起了一阵尘土。 大黑猩猩对面的追风看出了它的进攻之势,连忙侧着身叮嘱身后的苏雅并对她说:“这个蠢笨的家伙就交给我了!主人,您请后退,请远远地观战,不要靠近我们!” 苏雅听着追风说完,连忙朝着远方走去,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看,看那只大黑猩猩究竟用什么方法对付追风,而追风又用什么办法反击大黑猩猩。并且,当她走出了大黑猩猩与追风的对峙范围的时候,当她想起了那只大黑猩猩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你们是死在战无不胜的‘利牙杀手巴督克’的手中”的时候,她突然觉得这个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苏雅想了又想,回忆了又回忆,她想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个名字到底是在哪儿听过的。但是她从这只大黑猩猩的身份挖掘着记忆,她猜测这只大黑猩猩可能是《死亡名单》中的一员。想到这儿的苏雅连忙将手伸进左腰的隐形的魔法袋,在里面抓啊抓、摸啊摸、找啊找的,毕竟最近她往里面放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她只能依靠着感觉去寻找那个《死亡名单》。 但是没过多久后,她终于凭靠着感觉摸到了那个《死亡名单》,她连忙将它拿出了魔法袋。并举到了眼前。苏雅一看。果然是那个黄色的卷轴,她又连忙打开卷轴仔仔细细地查看着每一个名字,寻找着有关“利牙杀手马督克”的影子。 终于。苏雅在《死亡名单》的第49位发现了“利牙杀手”几个字,虽然在这几个字中苏雅没有看到“马督克”,但是苏雅仍然断定马督克决对就是《死亡名单》中的一员,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叫做“马督克”的家伙的身上也一定拥有帮助他维持不死生命的生命石。 想到这儿的苏雅连忙朝着远处还在与大黑猩猩对峙的追风喊了声:“追风要小心,你面前的那只大黑猩猩可能拥有不死之身。他身上有块生命石可以维持他不死的生命,如果你想要杀死他,就必须先要取出那块生命石!” 本来正在与面前的大黑猩猩对峙的追风已经进入了警戒和进攻的状态,他浑身的红色毛发全部都立了起来。而且它的七条尾巴也笔直地立在身后,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那只大黑猩猩的一举一动,哪怕对面的大黑猩猩眨一下眼睛、或者是眉头稍微皱一皱。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碰巧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苏雅的喊声,他顿时明白过来。只听他再次地对眼前的大黑猩猩说了句:“原来如此,难怪你这么嚣张?真是想不到,原来你还拥有不死的生命!” 追风对面的大黑猩猩嘴边虽然歪着好像在轻笑,但是他的脸上和眼睛中却看不出笑意,只听他也对追风说了句:“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 大黑猩猩说完,突见他的身子向前倾,自己的两只胳膊突然使劲地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这样,他的头就能像一只咆哮的熊狮一样高高地抬起。但是他做这么一系列的动作却不是为了距离追风更近,而是为了施展魔法。只见他在这么一抬头的时刻,突然朝着追风的方向张开大嘴、同时露出利齿大吼了一声。 大黑猩猩的这么一吼,与他对峙的追风不只是听到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响声,而是感觉到了一阵热量正在逼向自己。 追风即将遭遇的这么一幕也被远处的苏雅看得一清二楚,因为大黑猩猩的这一招正是他刚才使过的那招,也就是从四个方向奔涌而来的火线,这四条火线就像是有个巨人在四个不同的方向同时画了四条线,但是这四条线的上面各个都燃烧着两米多高的火焰,而且这四条火焰眨眼间就来到了追风的面前,并把他包围在里面。 当追风反应过来的时候,也是在眨眼间,他被这从四个方向飞袭而来的火墙淹没在火海中。在这个金光闪闪、刺得人的眼睛都没法直视的火海中只有那只大黑猩猩可以自由自在地在里面行走,好像除了他以外,没有第二个人可以做到。 大黑猩猩得意地站在火海中望着被火海淹没的追风的位置,值到这片火海像被灭火器熄灭般消失匿迹后,他却突然发现火海中居然没有追风的影子。 那大黑猩猩见到这一幕,顿时感到了惊慌,也深感愤怒。但是就在他的情绪错乱没多久后,就见他的面前,也就是透明的空气中突然显现了追风的模样,只见他还是一身红色毛发的狐狸,他依然竖着七条火红的尾巴,与之前不一样的是,现在的他并没有四脚着地,而是两支后脚着地,他的所有的尾巴虽然依然竖着,但是也有两只支撑着他的屁股,这样他就可以像人一样坐在地上。并且,他的两只前爪支在了胸口上。只见他脸上一副淡定的面孔,只听他对着那个诧异地望着他的大黑猩猩说:“你这交叉火是很厉害,你的叫声也很大,但是就是没有烧到我。你不要忘记了,你的火烧得再旺盛,它们之前是有缝隙的,我躲在缝隙中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难道你就视这种漏洞百出的魔法为致命的武器?” 追风对面的大黑猩猩听到他的话,顿时气得咬着牙说:“我劝你还是不要高兴得太早,你不要忘了,我既然不畏惧四种元素魔法,我就有办法利用这四种元素魔法!来吧!” 只见那大黑猩猩说完,他居然再一次地两只前爪抓地,然后身子往前倾,并抬起头,朝着追风的方向张开了大嘴又吼了声。 正在追风为面前的这只大黑猩猩感叹:“傻瓜就是傻瓜,永远都是死脑瓜”时,只见从他周围的四个方向以同一时间再次地攻击来了四条两米高的火墙,并且这火墙的速度还是如闪电一样的快。 看到这一幕的追风本想看准火墙间的缝隙再次地猫在缝隙中,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那个来自四个方向的火墙逼近他的时刻,他突然从大黑猩猩的身上看到了几片飞出他的身体的像一片云一样冒着银光的东西,那个东西说是东西,又好像是气,因为看起来它是透明的;可是说它是气,又好像不是气,因为它看起来银光发亮的,就好像是电光凝聚成的固状的东西一样。 追风虽然辩识不出从大黑猩猩身上冒出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追风很肯定那些东西一定不是好东西,追风再不明白也知道那些奇怪的东西一定是大黑猩猩攻击他的武器。 追风想到这儿,连忙用隐身、隐身、再隐身的方法,试图着既躲过大黑猩猩火墙的攻击,又躲过从他的身上发现的怪东西的攻击。 可是追风没有想到自大黑猩猩身上发出的东西的速度不但越来越快,而且它们的数量也越来越多,简直就像下雨一样。而远远望去,因为现在的大黑猩猩的身上散发着充满银光的透明的物体,眼前的大黑猩猩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闪着银光的灯泡一样。 而更糟糕的是,尽管追风用隐身来防御,但是依然无法躲过那些说不上名字的东西的攻击,不仅如此,他还被它们扎了好几下。但是追风感觉被那些神秘武器碰到的同时,他能感觉到自己在顺间仿佛失去了知觉,而且他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发麻,甚至耳朵都听不到外界的响声,但是过了一会儿以后,他又恢复了神志。 眼前的大黑猩猩就像一个永远有释放不完子弹的枪一样,他的浑身上下向着四面八方射击着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尽管追风在时隐时现中暂时躲过了那银光闪闪的东西的袭击。但是他却没有反击的武器。而且他的身上也被那银光闪闪的东西刮了好几下,甚至他猜出了那个银光闪闪的透明的武器实际上就是闪电。 看着眼前的追风一副无法前进的无可奈何的样子,那只大黑猩猩看起来更加得意,只见他一边靠近着追风,一边向他散发着身上的闪电的攻击。 本来大黑猩猩还在以为这场战局的胜利者一定是他,而且他也在一步步地靠近追风,并且追风也在僵持中被大黑猩猩的闪电电到了好几下的时候,就在这时,一个突如其来的物体由天而降,正好打在了大黑猩猩的身上,也同时打碎了他的美梦。(未完待续。) 306 自天而降的土块 当头顶的那个大块头突然地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它正好砸在大黑猩猩的头顶上。 本来此时的大黑猩猩还在得意洋洋地占着上风,在他的眼中,他面前的七尾狐狸简直不堪一击,他同时对七尾狐狸追风施行火墙交叉的魔法和浑身上下散发出的闪电攻击的魔法。而在这两个魔法的对峙中,眼前的追风只有被攻击的事实,却没有他任何反击的可能,虽然追风可以隐身,但是很明显即便他再隐身也躲不开大黑猩猩的攻击。所以,当大黑猩猩看着眼前困在自己陷阱中的追风根本就没有别的计策可施,只能任凭着自己像刀子一样的闪电攻击的摆弄时,他本以为今天的这个战局已经到了胜券在握的时候了。 可是这只大黑猩猩就算死也不会想到,头顶上砸到自己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当那个具大的东西掉下来的时候,大黑猩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它砸到并且被那块巨大的东西掩盖住了整个身体。 而可以看清这个巨大的东西的人就是与大黑猩猩对峙的追风和不远处的苏雅。当那个东西砸到大黑猩猩的头上的时候,被困在大黑猩猩陷阱中许久的追风终于缓过了一口气,因为他的确是困在大黑猩猩的陷阱中连动都动不了,因为他知道他没有办法后退,他知道一旦他后退或逃跑,那只大黑猩猩的目标就会转到苏雅的身上,那样,如果自由之神有什么危险,那么作为终极战士的他的危机感会更重,所以他只有硬抗着。虽然他并没有对付大黑猩猩这些魔法抵抗的办法,但是他必须想办法试叹出大黑猩猩究竟有什么必杀技,这样的话大黑猩猩终归会死在他的一个特别设计的“必杀技”中。 而当那个大块的东西砸到大黑猩猩的头上并把大黑猩猩深深地埋在下面的时候,距离他们不远处的苏雅可是把这一幕看得一清二楚,同时她也感到奇怪:“这个大块的东西到底是从哪儿来的?难道是追风变出来的?” 原来那个大块的东西不是别的东西,而是一个像房子一样大的土块。看到这巨大的土块自天而降并落到了地上最后拍在了大黑猩猩的身上,之后的苏雅不免纳闷朝着四周望去。只见四周只有干枯的黄色土地和屈指可数的那么几个耐旱的植物。在这片世界中就算有山有土,但是那些山和土距离他们还很远,就算那些土块像雪山崩发一样突然地从山上滚下来。但是也不可能滚到这么远的地方。再说就算它真是从山上滚下来的,那么它既然已经滚出了这么远,照说也早该变成土面了,因为就在它拍在大黑猩猩身上的那一刻。由于剧烈的碰撞使得它顺间变成了竟是碎块的土面,而此时再看大黑猩猩。虽然根本就无法看到他的身影,但是却清清楚楚地看得到在大黑猩猩被土淹没的地方凸起了一个小高坡。由此可见,刚才在空中还是土块,等砸到大黑猩猩以后就变成了土面。所以它没有理由自山上滚到这儿后还能这么有形有状的。 还有这个巨大的土块是自天而降的,但是毕竟在他们的附近根本就看不到山,所以说这个土块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苏雅想了半天。她觉得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埋葬了大黑猩猩的巨大土块不但不可能是由山上滚下来的,而且也不可能是因为什么自然天象。它决对是某个高深莫测的人在暗处施加的魔法召唤。 可是如今与大黑猩猩对峙的人就只有追风一个人,苏雅也看不到他们的身边还有别的人的存在,所以苏雅最终猜想:“难道这个土块是追风变出来的――真是没想到,在他被大黑猩猩的魔法困住的同时,他还可以变出魔法来偷袭大黑猩猩……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的法力好像有了些许的长进……” 苏雅的心中生起了一阵阵的疑团,虽然她的心中仍然解释不清昔日法力有限的追风为什么会在今天变得这么强大和特殊,但是最终的她依然放下了这些,因为她相信:既然索吉说过,召唤终极战士这个魔法本身自己就可以辨识出召唤出哪个终极战士才可以解决苏雅眼前面临的问题,那么苏雅相信这个“魔法”的判断应该没有错,它既然在苏雅的召唤下选择了追风,那么追风就一定能对付得了面前的这个遍体黑不溜秋的大黑猩猩。 再说被一堆像房子一样高的土块重重地拍在地上的大黑猩猩此时竟像被活埋了一样已经被埋在了土堆中,但是如果有人认为这只大黑猩猩就这样挂掉了,那只能说明那个判断者是大错特错了。因为就不用说现在的这只大黑猩猩被土块子拍在下面,就是之前的达曼在对付一群大猩猩时,它埋在大猩猩的队伍中深藏不露事实上也挨过达曼斩刀的数次攻击,那种攻击对大黑猩猩都是一点作用都不起的,而如今的这个攻击又怎么能把大黑猩猩压垮呢? 果然,那只大黑猩猩埋在土下没多久后终于像挖地洞的高手一样四爪开工离开了那片被棕色土面深埋的地方。 当大黑猩猩钻入土外后,无论是距离他最近的追风还是站在不远处的苏雅,他们的眼里都看到了一个浑身被棕色的土沾身、而身体的形状仍然跟大猩猩没有区别、但是如今也只能看到他的一对亮晶晶的眼睛的家伙。 当站在不远处的苏雅发现大黑猩猩又从土堆中爬了出来,她虽然很畏惧大黑猩猩这个危险家伙的生命如此地顽强,但是也忍不住为眼前看到的怪物而感到好笑。 等大黑猩猩钻入土外并立稳后,只见他先是从嘴中喷出了一堆土沫,然后懊恼地甩动着头和身体,没用多长时间他就像动物的本能一样把粘在身上甩掉了一半。而此时立在追风面前的大黑猩猩虽然看起来还是那么脏兮兮,但是比起刚才,至少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让人轻易地辩识出他是猩猩了,再说他浑身上下本来就黑不溜秋的,除了他的眼睛冒着银光和张开利齿露着银牙外,其他的地方简直就没有观赏的意义,因为那根本就是一道面积很大的黑色的影子。 等大黑猩猩钻出了土外并抖掉自己身上的土沫后,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追风,他也发现了眼前的追风无论是在自己的攻击下还是在自己没有防备的情况下都没有逃走。甚至在大黑猩猩被土块淹没的时候他眼前的那只七尾狐狸都没有衬机偷袭、衬热打铁的意思。 看到这一幕的大黑猩猩虽然对追风的这些个举动想不透,但是他仍然认为自己可以征服面前的这个长着七条尾巴的家伙。 只听大黑猩猩对面前的追风说:“你为什么不在我被这堆土埋没的时候衬机偷袭我?错过了这个机会难道你就不会后悔?” 可是大黑猩猩面前的追风听了他的话却很淡定的回答:“有那个必要吗?我觉得那是白费力气,因为我觉得就算我偷袭你也不可能杀死你,既然这个办法没有用,那我就没有必要白费那个力气!” 那只大黑猩猩听了追风的话后,居然咧着嘴“嘿嘿”地冷笑了两声,只听他继续对追风说:“你这么说到底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向我讨饶?” 可是大黑猩猩眼前的那只七尾的狐狸仍然很淡定地对他说:“我没有必要向你讨饶,因为我已经想到了制服你的办法?” “办法?” 大黑猩猩突然反问:“你的办法就是衬我不注意自天而降一块巨大的土块然后砸到我的身上吧?你觉得这个就是制服我的办法?那你可以小心了,也不要忘记我说的话:我不会再被你偷袭到,同样的办法别想着再用在我的身上,它不会第二次击中目标的。” 站在土坡上面的大黑猩猩说完这些话,居然像离弦的箭一样突然朝着追风攻击而来。 但是看起来身材瘦小的七尾狐狸追风却仍然没有躲避和逃跑的意思,不仅如此,他更像是一只占据领地的野兽一样迎刃而上地迎了上去。就这样,大黑猩猩与追风就像森林中争抢地盘的野兽一样撕打在一起。 但是这次的大黑猩猩不但没有使用火焰的魔法,而且也没有使用闪电的魔法,但是他似乎又不会因为与追风肉搏而放弃使用魔法,因为就在与追风撕咬肉搏没多儿后,他那浑身上下黑得彻底的毛发突然像变色龙变色一样转顺间变成了大海般的深蓝色,之后当他的爪子再次碰到追风时,追风的身上就会顿时打个冷战,可当他再想与大黑猩猩交手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的四肢和身体特别地僵硬,一旦他用力地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时,他就会听到骨节之间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响声。 不仅如此,在这次与大黑猩猩的正面交手中追风还发现这次的大黑猩猩还有个坏毛病,那就是他时不时地就会撒出一个屁来。(未完待续。) 307 被杀死的终极战士 苏雅站在距离大黑猩猩与七尾狐狸追风十几米远的地方,她的眼中可以看到的本来是两只凶恶的野兽正在对对方展开最凶恶的攻击。他们两个一个是身材庞大、张着巨嘴大牙并展开四只坚硬利爪的大黑猩猩,一个是浑身火红色、遍体毛发齐齐地竖了起来、长着尖尖的鼻子和嘴、同样呲着满嘴尖尖的牙、同样展开四爪、同样不失威风的一只火狐狸,这一猩一狐正缠在一起用他们的利爪攻击着对方,而一时之间也难以分辨出他们两个哪方更占据高峰、哪方正堕落低谷。 可是这种状况没有延续多久苏雅就发现了他们之间又发生了新的变化――虽然苏雅并不明白眼前的这只大黑猩猩为什么突然生起了退让之心,本来他之前所释放的火焰魔法和闪电的攻击用来对付追风极具伤害力,也的确逼得追风毫无还手之力,但是这次当大黑猩猩再次朝着追风的方向袭来的时候,他却并没有继续使用火焰的魔法和闪电的攻击。本来苏雅还以为大黑猩猩就打算这样一直地与追风肉搏直到分出胜负。 但是当苏雅发现大黑猩猩身上那黑得如墨染的毛发缓缓地变成了大海般的深蓝色,她突然预感到情况有些不对,她认为大黑猩猩一定又会使出新的招式或者又产生了他们无法料想的新的预谋。 果然不出苏雅的预料,当她发现大黑猩猩身上的毛发变成蓝色之后,每当他的爪子再次地触碰到追风的身上的时候,自大黑猩猩的爪子上就会过渡到追风身上一股强大的能量,并且这个能量的颜色也可以被人的肉眼看到,那颜色与如大黑猩猩此时身上的海的颜色一样是深蓝色的;不仅如此。当这股能量过渡到追风身上后,他再想活动四肢似乎就会变得很辛苦,而且在他活动的过程中,骨节之前还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好像追风的身体被一种强大的固体冷气给冻住了一样,当这股冷气侵袭到他的身上后,要么他就一动不动。值到这股冷气随着热量的升温而融化。这样他才可以自由活动;如果他强迫自己乱动的话,那么他就只有忍受在行动过程中从骨节中传来的“咯吱咯吱”的响声和骨节扭曲的疼痛,而且。他不只要忍受这些,他还要忍受那股冷气带给他的束缚,因为就在冷气困住他整个身子的那一刻,他不但动作变得缓慢和吃力。而且头脑也变得迟钝起来。 而就追风现在的这种状态,他又怎么才能对付得了正占据上风的对面的大黑猩猩呢? 远处的苏雅对于现在追风的情况不但看得清楚。而且也看得很明白,此时的追风对于大黑猩猩来说,简直就是任凭他操控的蜘蛛网中的猎物,大黑猩猩手指上的指甲就像利刃一样。它们想要攻击追风的哪个位置,就可以攻击追风的哪个位置,因为现在的追风的攻击速度不但根本就跟不上大黑猩猩的速度。而且看起来他更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任人鱼肉的沙袋。只见如今大黑猩猩的指甲就像正在任选目标地给面前的追风扎针一样,他一会儿用左爪的指甲扎了追风的肩膀一下。一会儿又用右爪的指甲扎了追风的腿部。而本想努力反击的追风的动作却慢得不能再慢了,所以他的任何一次出击,别说根本就碰不到大黑猩猩,恐怕让他杀死一只正在往前爬的蜗牛都没有可能。 就这样,在大黑猩猩无数次的“玩弄”下,他面前的那只火红的七尾狐狸即便再坚强,也早已变得遍体鳞伤,只见他的额头处、耳朵处、眼睛处、牙齿间、脖子处、后背上、四肢还有四爪都淌着鲜红的血,而且很明显,此时的追风的视力似乎也不那么好了,因为即使他的动作再慢,但是很明显他的瞄准都成问题,而且他的身体也开始晃动和发抖了,在刚才被大黑猩猩攻击的一连缓的痛叫声中,此时他似乎就连呻吟的力量也没有了。 站在远处看到这一幕的苏雅此时也只能无可奈何,因为她实在不明白刚才的追风在危难中明明可以召唤出一块巨大的土块偷袭大黑猩猩,可是现在的他为什么不再次召唤那个土块再一次地偷袭大黑猩猩,虽然之前的大黑猩猩曾经扬言:追风的这个办法休想在他身上再成功第二次。但是他怎么说那是他的事,追风实在没有必要放弃一个上乘的攻击加防御的战斗方式……可是都已经到了这么危机的时刻,追风仍然固执地不用,这一点实在让苏雅琢磨不透。 虽然此时的苏雅为眼前追风的情况而感到焦急,但是她也实在是无力相助,毕竟就凭她的本领,之前也与那只大黑猩猩较量过数次了,大黑猩猩对付她简直就如人拍蚊子一样简单,不管她使用黄金追踪剑还是“真贱”、“好贱”都难以将大黑猩猩制服,如今她还能依靠什么降服大黑猩猩呢? 更何况追风是在她遇到困难时召唤出来的终极战士,毕竟概念摆在那里,而且索吉也明确地说过:这个魔法自己就会判断召唤出哪个终极战士可以解决苏雅眼前所面对的燃眉之急。而事实上也证明了索吉说的话决对是有道理的――当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她遇到了那个遍体黑不溜秋并且长尾巴长舌头的怪物的攻击的时候,在她的召唤下召唤出了追风帮助她解决掉了那个怪物;而当她穿越第一个古墓遇到了一群死缠不放的骷髅的时候,也是在她的召唤下召唤出了索吉同样帮助她解决掉了那群胡搅蛮缠的骷髅们。所以她相信索吉的话应该是对是,她也相信这个召唤魔法的本身不可能判断错误――尽管在追风连连受挫的时候她的内心有些怀疑和动摇了,但是她也实在没有别的相助的办法。 苏雅认为现在的她只有一种办法可以帮助到追风,那就是只要自己活着,她就有办法在追风死去的时候再次地把他召唤活。 本来苏雅以为大黑猩猩的手段也不过就这些了,他就这样慢慢地把眼前的追风戳死了,那么对于他来说一切也就结束了。 但是苏雅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大黑猩猩居然做出了一个奇怪的举动,那就是“不不不”时不时地撒出一个屁来。 当苏雅辨识出大黑猩猩放屁的声音心里还在纳闷:“难道这家伙早餐吃的是黄豆,如今黄豆消化掉了,所以这是他的正常反应?还是他以为他就要把眼前的追风杀死了、眼看胜利在望、所以他兴奋、他高兴、他雷人的反应就是放屁呢? 但是当苏雅发现了大黑猩猩下面的一幕,她才领悟到自己的判断又一次地错了。 原来那只大黑猩猩不单单只是放屁那么简单,就在他放完屁后,竟然从他的屁股处撒出了一股草绿色的雾气,并且这股雾气的滚动方向并不是随风滚动,而是对于大黑猩猩来说,就像是个保护罩一样将大黑猩猩完全笼罩在里面。 本来远处的苏雅还在为大黑猩猩的行为而感到恶心,她心想:“眼看就要胜利了,如今你也是在占据上风,你又何必放出恶心的屁来做自己的保护罩呢?” 可是当苏雅继续观察大黑猩猩的举动时,她才发现她又一次地理解错了,因为眼看着大黑猩猩放出来的那些个屁、也就是那团取在一起的绿色的雾气不但只是覆盖并将大黑猩猩笼罩在里面,而且它们也把大黑猩猩对面的行动迟缓的追风笼罩在里面。 并且更糟糕的是,当那行动不由自主的追风被大黑猩猩释放出的那股绿色雾气笼罩住的时候,他居然再也挺不住,只听他在那浓浓的绿色雾气中凄惨地大叫了一声,便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远处的苏雅吃惊地看着这一幕,她看得到即使追风在死去的那一刻也没有闭上眼睛,并且他的嘴边和身体的每一处仍然流淌着鲜血。 见到眼前这一幕的苏雅第一时间对索吉曾经说过的话产生了怀疑,他说这个魔法可以自己辨识并挑选出可以解决苏雅面前难题的终极战士,但是这次苏雅面前的难题就是对付并解决那只一不畏惧火焰、二不畏惧闪电、三不畏惧冰冷、四不畏惧毒素的大黑猩猩,而在召唤魔法的作用下,被这个“魔法”挑选的终极战士就是追风,可是苏雅从头看到尾,她只见过追风成功地击挫那只大黑猩猩一次,然后接下来的追风就毫无反抗的能力了,不仅如此,他最后居然还死在了大黑猩猩的手下。而面对追风的失败,苏雅也只能束手无策,她搞不清楚这个召唤魔法是否“判断失误”,还是这个召唤魔法也有出现意外的时候,还是索吉在对她撒谎,还是另有隐情?(未完待续。) 308 再次召唤 不管苏雅对于追风的死去是否目瞪口呆,她现在最应该面对的不是她疑惑的这些问题,而是要赶紧想一想对付眼前大黑猩猩的方法。因为就在那只大黑猩猩杀死了追风后,只见他抖了抖身上的毛发,他浑身的海蓝色的毛发依然透露着晶莹的亮光,但是即使这亮光再璀璨也掩饰不住他的杀气,只见他拔转了目标,抬起头来注视着苏雅的位置并向着她的方向走来。 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苏雅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儿――看来她还得马上考虑如何对付眼前的这只大黑猩猩,因为她实在没有对付这只大黑猩猩的绝招和方法。 可是,能让苏雅使出的绝招她都使了,她还有什么绝招可使呢? 之前的苏雅利用黄金追踪剑对付大黑猩猩的结果就是,除非大黑猩猩不抬头、不理会黄金追踪剑的攻击,那样的话黄金追踪剑还可以戳重他几次,尽管它的攻击效果就像用橡皮泥做的宝剑去刺石头一样毫无效果,但是那毕竟也戳重了。可是一旦大黑猩猩开始理会头顶的那只黄金追踪剑并想办法击落它,那么不管黄金追踪剑如何地狡猾,它总是会被大黑猩猩轻易地击落,就像飞在天空中的战斗机无论飞得有多高,地上只要有一个瞄准了它的坦克炮弹,它一击就能把那战斗机击落,所以说用黄金追踪剑来对付大黑猩猩的结果甚至无法用鸡蛋碰石头来形容,那简直就是豆腐碰石头――还没等擦着边儿呢就完蛋了! 苏雅既然用黄金追踪剑派不上用场,那么她还能用什么来对付大黑猩猩呢?难道还能用“真贱”? 说起“真贱”的威力更加没法跟大黑猩猩的势力相比较了,本来在古墓中对付古墓中的怪物的时候,苏雅多多少少还能从自己的武器“真贱”上找到点儿自信。可是一旦利用“真贱”对付大黑猩猩的时候,她可是一点儿自信也找不到了。“真贱”的剑锋是很锋利,它也可以衬猎物不注意的时候进行猛然攻击、突然偷袭,但是它总是无法伤害到大黑猩猩的分毫,大黑猩猩浑身上下就像长着坚不可摧的铁块一样,不论“真贱”的剑锋多么地锐利,它总是无法刺穿大黑猩猩的皮甲。不仅如此。大黑猩猩居然还可以像一只火龙一样满口吐火,不但把“真贱”烧得毫无反击之力,也把它的气焰烧得灰飞烟灭――总之。利用“真贱”来对付大黑猩猩简直就是名正言顺地鸡蛋碰石头啊! 苏雅又在想:既然黄金追踪剑和“真贱”都对付不了大黑猩猩,那么她手中唯一的武器就只剩下“好贱”了。难道一直不被苏雅看好的“好贱”才是制服大黑猩猩的决对法宝? 还是算了吧,就算是在梦里,苏雅也不会选择利用“好贱”来对付大黑猩猩的。因为她清清楚楚地了解“好贱”是近距离攻击,用“好贱”来对付大黑猩猩她只有吃亏的结果。因为“好贱”身上的魔法是有限的,而大黑猩猩身上的魔法却超出了她的抵抗范围,所以她在不是胜券在握的情况下可没有用自己生命作赌注的意思用“好贱”与面前势不可挡的大黑猩猩对抗,以验证以少胜多、以弱胜强这个千古不变的传说。 可是现在的战场毕竟是她与大黑猩猩决定胜负的战场。这场对战她也没办法躲避,她躲能躲到哪儿去呢?人家大黑猩猩四条腿,个子还比她大出好几倍。要在短时间追上她还不是易如凡掌? 跑又跑不了,难道苏雅还可以拖延时间等着达曼对付完那三只大猩猩后前来营救她? 还是算了吧!苏雅心想:很明显。达曼也对付不了眼前的这只大黑猩猩,就算她可以拖延时间等着达曼来,最终她也未必可以改变眼前的局面。 既然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苏雅心中不免着急:那我究竟还有什么办法对付眼前的这只大黑猩猩? 其实苏雅在脑子思考对策的时候,也想到了陆元坤送给她的那个令旗,她也想过利用这个令旗召唤出十四将对付眼前的这只大黑猩猩。但是她转念一想当她第一次使用令旗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效果,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猜测:她可能又被陆元坤给耍了。因为她了解陆元坤是个什么样的妖怪?在这个世间,稍微有点本领的知情者都会知道:妖族本身就是一种不可靠、不守信的种族,所以生活在这个种族中的妖类总是受到世界上人们的排斥,因为他们喜爱撒谎、喜欢捉弄人、喜欢欺骗人,总之正常人没办法跟妖打交道,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喜欢守信。 于是根据上一次苏雅使用令旗的失败,苏雅就怀疑:陆元坤指定又骗了她,那个令旗实质上一点儿用都没有。 所以既然苏雅怀疑陆元坤的承诺,也对她魔法袋中的令旗的魔法产生怀疑,她就不可能把时间都浪费在根本无法改变任何局面的一个作废的令旗的身上。 那么既然那个被说成可以召唤十四将的令旗也用不上,那么如今的苏雅还可以用什么魔法和武器对付眼前瞪着屠夫眼睛的大黑猩猩呢? 比苏雅的个头大出几倍的大黑猩猩此时居然迈着绅士的步伐悠然地缓慢地靠近着苏雅,虽然他看起来很悠然,也很随意,可是苏雅却没有他那么地悠然和随意,因为她看得出来,大黑猩猩此时的眼神很明显就是一只野兽正在望着一只弱不禁风、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羚羊的眼神。 虽然大黑猩猩对苏雅还没有作出任何的进攻之势,但是苏雅仍然感觉浑身发抖、手脚冰冷,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双脚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着步。 大黑猩猩望着眼前苏雅的窘态,终于忍不住地立在那里“哈哈哈”地仰天大笑了起来。 同一时间,苏雅没有想到她竟被大黑猩猩的笑声吓得顿时哆嗦了一下。 大黑猩猩笑完,只听他对苏雅说:“我早就看出来你是那帮打手的头儿,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来历,但是我最起码知道,你绝对是个‘肥羊’。你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而且不堪一击,但是你的手下却精通元素魔法和不明对抗本领。尤其是那野蛮人,她是昔日与我们交过手的非常难缠的对手,没想到,你竟是她的头儿。这下好了,如果我逮住了你,就更有资格向暗黑破坏神去邀功了,我甚至都想象不到当我把你的尸体送到暗黑破坏神的面前时,他会怎样地奖赏我?总之,今天的你休想我的手掌中逃走了,你也看到了,你的手下已经一一地被我杀死了,也许你认为他们死不瞑目,但是你也无法为他们报仇,因为你也即将成为我的刀下鬼了!受死吧!” 大黑猩猩说到这儿,他突然立在原地动也不动,并且他的后腿向前用力,身子也向前倾,而且他的上半身很显高过下半身,他的头也抬得很高,就在他的两只前爪紧紧地贴在地上并即将张开大嘴朝着苏雅的方向再次地咆哮的时候,只听站在他对面的苏雅又尖声地突然喊出了一声:“救命!” 很明显,这次的苏雅仍然不是在高声求救,因为她知道,在这个不明空间的鬼地方,任凭她怎么喊救命,都休想叫来任何的救援兵,所以她的呼救根本就没有用。 那么既然她知道呼救没有办法她为什么要在关键的时候又喊了声“救命”呢? 那自然还是那个原因,她喊了一声“救命”是因为她在召唤终极战士。 虽然之前苏雅已经召唤了一次终极战士并且失败了,虽然她也不明白,她眼前的困难是对付一只非常强大、极度难缠的大黑猩猩,为什么被她召唤出来的竟是那个势力最弱的七尾狐狸追风?但是如今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派上用场,试问她现在还有什么招术来保住自己的性命呢?更何况刚才的她虽然眼睁睁地看着追风死去,但是她知道只要她活着,追风就有可能再次地活过来,这也就是终极战士相比其他的守护者的不同之处。 再说她仍然坚信也只能坚信召唤魔法的智慧不会欺骗她,既然在她的召唤下,那个召唤魔法选择了这个终极战士,那么这个终极战士应该就有能力对付眼前的这只大黑猩猩。 不管怎么样,苏雅就是在想:如果这次在苏雅再次的召唤中,出现在她的面前的终极战士依然是追风,就算他杀不死大黑猩猩,那么他至少可以起到拖延大黑猩猩的作用;如果在苏雅的再一次的召唤中,她召唤出来的不再是追风,那么也许这场接下来的战局就该到了发生改变的时候了。 可是,当苏雅喊完救命以后,那个准备好一切“前提”就等着朝着苏雅咆哮的大黑猩猩居然被苏雅的这么一声尖叫突然咽了个吐沫而把他的叫声全部憋回了嗓子眼儿中。(未完待续。) 309 马督克的分身 大黑猩猩本来酝酿好一切,就等着朝着面前的苏雅咆哮了,可是他没有想到他酝酿的结果却被眼前苏雅的尖叫声给憋了回去。 而苏雅也看得很清楚,她根本不允许也不打算任凭着大黑猩猩的咆哮声朝着自己的方向发泄,因为她很清楚,这只大黑猩猩接下来的举动决对不仅仅只是“咆哮”,他想做的最主要的事就是朝着苏雅放火,所以苏雅只能选择先发制人。 但是对于苏雅喊了声“救命”的这种情况,大黑猩猩也并不陌生,之前的他也见识过了――当大黑猩猩追赶苏雅的时候,而苏雅也是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她就是在突然喊了声“救命”的情况下才召唤出了一只火红色的狐狸。所以,即便大黑猩猩憋回了口中的火,即便终极战士还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站在苏雅对面的这只大黑猩猩也知道,眼前的这个小妞一定是想再次召唤出一个战士为保护她而与大黑猩猩作战。 而大黑猩猩猜得果然没错,就在他眼前的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妞的叫声停止后,在他与那小女妞的中间果然又一次出现了一个挡住了他视线的家伙,并且这个家伙的出现顿时令大黑猩猩感到很意外,同时,他也令苏雅感到很意外。 因为再次出现的这个终极战士他居然不是别人,他依然是刚刚被大黑猩猩杀死了的七尾狐狸追风。 当大黑猩猩看到追风复活的那一刻,他当然会感到吃惊,因为他没有想到,被他用尽所有魔法的对手、并且明明死在他的魔法之下的对手居然还可以活过来。而且,他既然可以这么轻易地活过来。如果大黑猩猩再故技重施的话,那就不可能起到什么作用了,如果他真的那样做的话,也证明他根本就是没有头脑的。 而当苏雅看到追风复活的那一刻,她也感到很吃惊。她本以为虽然追风也是终极战士,但是按理说这个召唤魔法是可以考虑到追风根本就不是那只大黑猩猩的对手的,而照理来说。在这个危难的时候。被苏雅召唤出来的终极战士应该是可以解决掉眼前大黑猩猩的战士,可是很明显追风根本就不可能成为那种伤害力很强的战士。这样,苏雅就实在不明白了:既然追风不是大黑猩猩马督克的对手。那么为什么在苏雅的屡屡召唤中,出现的又总是他呢? 看到追风的再次出现,站在他身后的苏雅就只有叹气、挠头、纳闷还有无语了。 当大黑猩猩马督克看到追风再次复活后,只听他对追风说:“原来你这个家伙还可以死而复生啊。看来我得重新考虑对付你的办法了,如果我再故技重施的话也是在白费力气。对付你这个手下败将看来只能使用新的招术了!” 复活后的追风看起来似乎很精神抖擞,仅管在他身后的苏雅看来,他依然是马督克的手下败将,但是七尾狐狸追风似乎并不那么认为。只见他稳如泰山地站在马督克的对面并对马督克说:“马督克,你的本领也不过如此,除了利用元素魔法闪电、毒素、冰冷、火焰的攻击。你还有别的本事吗?如果你还有别的本事,那么就尽快使出来。因为我还没有享受够;如果你没有别的本事的话,那么我就要使出我的绝招了!只是这次的结果你一定会感到很意外,因为我不会再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现在的你的眼睛最好尽快地看看这里的四周,因为现在的这个时刻将是你可以看得到这个世界的最后时刻!” 追风的这么一席话说完,就先别提马督克听了有什么感受,就先说说苏雅听到的感受,她只觉得追风根本就是在吹牛,当追风说到“如果你还有别的本事,那么就尽快使出来,因为我还没有享受够;如果你没有别的本事的话,那么我就要使出我的绝招了!” 听到这话的苏雅忍不住暗地里埋怨追风:“你可有什么本事?还说你没有享受够,你的享受的代价是什么?无非是吐血身亡,你那个也叫做‘享受’啊?那纯粹叫做作死!你还说你有什么绝招,并扬言可以让马督克看不到下一刻的光明。你也不想想你有什么绝招可使啊?你的绝招连我都知道,那就是先挨打,然后死去;然后我再次地复活你,然后你就继续被挨打,然后继续地死去……以此类推。你的出现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啊,我明明想要召唤出一个强大的终极战士来对付眼前这个嚣张已久、屡挫不败的马督克,可是为什么每次召唤出来的总是你这个代表着失败的家伙呢?哎!真是气死我了!” 苏雅知道,虽然她对于追风的出现感到无可奈何,但是她仍然无法否认追风的忠诚。只不过,她很清楚的是,无论追风对于自由之神,也就是自己到底有多么地忠诚,但是他的实力毕竟远远地跟不上啊,也确实解决不了现在他们面对的问题啊! 而当追风对面的马督克听了追风的话后,他竟然也没有生气,因为他的想法居然是跟苏雅一样,他们都认为追风根本就不是大黑猩猩马督克的对手,即使他的扬言有多么地威力、多么地充满杀气,但是在之前的较量中马督克也早已领会到追风的本领,尽管此时的他再次地复活了,而且他身上的血和伤也全然不在了,他还是那只浑身火红色并展开了七条尾巴的红狐狸,但是在马督克的眼中,他仍然是个手下败将。 所以面对追风的叫嚣,马督克并没有放在眼里,他反而鄙视地对追风说:“是吗?你还有‘绝招’?那我到要领教领教!但是我也要告诉你,而且你要听好了,这一次的我不再会给你再次复活的机会,这一次,不管是你,还是你背后的可以复活你的那个小妞都会从我的视线中离开,你们都要乖乖地去见死神,而你们的尸体都要留下来作为我送给暗黑破坏神的礼物。” 听了马督克的话后,只见追风只是撇着嘴朝着他冷笑了一声,然后说:“是吗?那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同时也让我身后的主人见证一下,我们两个谁说的话才是真的!” 那只大黑猩猩马督克真是想不到眼前的这个身材矮小、并且实力弱得像个渣的七尾狐狸都死到临头了居然还可以这么自信和嚣张。 马督克不再跟追风费话,只见他再次地用两只后脚和腿支撑着身体,然后他的上半身高高地仰起,他的两只前爪支撑着地面,他的鼻孔中发出了很大声音的呼吸声,那呼吸声可以被周围的人清清楚楚地听到,因为那呼吸声简直就像鲸鱼的呼吸声。 接下来的大黑猩猩马督克突然又张开了大嘴并露出巨齿朝着追风的方向又一次地咆哮了一声,但是令追风完全感到意外的是这次的马督克并没有再次地释放出交叉的火墙的魔法攻击,而这声咆哮却只是大黑猩猩马督克的咆哮。 当马督克朝着追风咆哮的同时,追风在这片干涸的土地中、甚至是空气中、还有远处的山谷中仿佛听到了那咆哮声的回音。 而就在马督克的咆哮声过后,他突然像一匹冲出敌军的战马一样脱缰而出,直扑向对面的追风。 追风看到这一幕,当他刚想张开尖嘴、并竖起身子展开两只锋利的前爪攻击袭来的马督克的时候,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当马督克的身影靠近追风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居然再次地发生了改变。 原来就在马督克那个巨大的猩猩的身体攻击向追风的时候,他那个黑猩猩的身体突然分出了另一个黑猩猩的身体,虽然此时的马督克不再像之前那样浑身呈大海蓝的颜色,但是他身上的这么一个奇怪的变异仍然令追风感到吃惊和措手不及,他完全没有料想一个跟马督克长着一模一样的分身居然从马督克的身体里钻了出来,他也没有料想到马督克的那个分身的目标居然不是他,而是站在他身后距离他有十米之远的自由之神苏雅。 看到这一突发状况的追风顿时乱了手脚,而用爪子上下紧攻追风的马督克也在一边不停地攻击一边得意地对追风说:“你当我是傻子啊,我跟你这个可以无限复活的战士打斗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我知道,死不了是你的安全罩,而你的安全罩就是远处的那个可以把你复活的小妞。如果我同时杀死了她,那么你也就活不成了,这么简单的道理我再傻也想得明白!接下来就让我把你们一起送到死神那里吧,那样的话,你们还有个伴儿!” 马督克说到这儿,就在他自信他赢定了这场战局,也就在他的分身正在朝着苏雅的方向逼近,而且同一时间,不管是追风还是苏雅,他们都在为自由之神的性命捏了一把汗的时候,一个谁也没料到的突发状况居然再一次地出现了。(未完待续。) 310 土墙 大黑猩猩马督克本来以为自己今天的这场仗他是赢定了,因为很明显势力远远比不上他的也就是他的对手火狐狸追风又一次走进了他布下的天罗地网。而在这之前的追风还扬言他这一次的复活会将马督克送往死神那里,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马督克会出此一招:他在用肉搏攻击追风的同时,从他的身体中突然钻出了他的分身,而且他的分身居然直奔苏雅的方向而去。 当追风发觉了马督克的阴谋后,他第一时间更加关心苏雅的安全,于是情不自禁地歪过头朝着苏雅的方向望去。 而马督克也衬追风溜号的这个好机会使出重拳重重地打在了追风的脸上,只见追风的脸部顿时被马督克打向了相反的别一边。 马督克还以为他这一拳将追风打晕了头,当他再想紧追而上再击一拳的时候,却被反应过来的追风猛然回头并咬住了马督克举拳的那支手臂。 马督克被追风咬得疼痛,顿时痛吼了声,然后又伸出另一只拳头再次地击向追风的脸部,可是还没等他的拳头靠近追风,他的脸部就被追风先发制人地挠破了。只听马督克再一次地痛叫了一声,然后他一个用力甩开了紧咬着自己手臂的追风的长长的嘴。 当马督克再次望着自己的那只被追风咬得紧的手臂的时候,疼痛似乎把他给麻痹了,尽管他已经看到了那只手臂上的血肉模糊。 此时被追风抓破了脸和咬破了手臂的马督克虽然受伤情况要比追风更重,但是他看起来仍然势气凛然,只听他皮笑肉不笑地对追风说:“你再怎么强撑也是枉然,因为你场仗你输定了!” 可是追风居然也同样镇定自若地回答马督克:“是吗?要是你又凭什么这么说?” “凭什么?就凭我的分身。” 马督克正想到这儿,本来他还不明白为什么追风都死到临头了还要问这么多余的问题。可是当他把视线再次地转到自己的分身处也就是那个从马督克身上分出来的直接扑向苏雅的第二只大黑猩猩的方向时。他却突然之间变得目瞪口呆。 因为在马督克的视线内,那个距离他有十几米的地方,那个对于他来说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妞居然依然完好不损、安安全全地站在那里。 而被他赋予重任的他的分身却被一团不知道哪儿来的由土混凝而成的土墙死死地挡在了里面,而且在没多久后,这个巨大的土墙居然开始了新的行动并且朝着他的方向移动而来。 站在马督克对面的追风始终都没有回头看苏雅的情况,他似乎只是从马督克的眼中看出了异状,这次轮到他用平淡的语气向马督克宣判着他的死亡:“马督克你该清醒了吧。这就是我的绝招。这是我用来消灭你的绝招,我知道你一不畏惧火焰、二不畏惧闪电、三不畏惧冰冷、四不畏惧毒素,可是你的这些元素魔法应该都对土不起作用。所以接下来我将用土来对付你,俗话说得好:尘归尘,土归土。用土来掩埋你,也许你落叶归根了!” 一边听着耳边追风的叙述。吃惊的马督克一边望着距离他越来越近的那个高有四、五仗的正在朝着他移动的土墙,他没有想到追风会用“土”来作为攻击他的武器。他也没有想到“土”居然可以用来作武器。 就在那层高约为四、五丈,宽也有二、三丈的巨大的土墙距离马督克越来越近的时刻,马督克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条件反射。他居然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几步,值到他发觉出刚才还近在咫尺的追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距离他越来越远的时候,他才突然醒悟:原来自己是多么地畏惧这层巨大的土墙。 值到马督克定了定神后。他仍然对这层巨大的土墙产生了怀疑,他想:“世界上没有不畏惧闪电、水、火、毒素的东西。就算它不畏惧闪电的击打,也会害怕被水淹没;就算它不畏惧被水侵蚀,也会畏惧火焰的烧灼;就算它不畏惧火焰的烘烤,也会害怕毒素的剥夺。我就不信利用这四种元素魔法居然对付不了他的一种魔法。” 马督克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他原本以为对面的那个土墙是追风召唤出来的元素魔法武器,其实他完全想错了,那土墙并不是元素魔法,最重要的是它也不受追风控制。 就在那土墙席卷着地上的沙子距离马督克已经不超过十米之时,只见马督克再一次地故技重施,他的两支后腿用力地支撑着前半身体,而他的两支前腿和前爪透明则将自己的头部和身体高高地支撑,这样他的整个身体呈斜坡状,而斜坡状的最高处就是他的头颅。 当大黑猩猩马督克再次自信地抬起头并面向那姗姗来袭的巨大的土墙之时,只见他再一次地将头部高高抬起,然后聚精会神地朝着土墙的方向张开了大嘴和利齿又一次地大吼了一声。 就这样,马督克刚刚吼完,只见在他的周围,也将土墙包含在内的四面八方突然再次出现了急追而来的交叉的火墙,这次出现的火墙只的火焰高度居然窜得更高,它们足足有两、三丈的高度,好像是因为这次它们的敌人也有一定的身高一样,它们在大黑猩猩马督克的召唤后从四个不同的方向迅速地朝着中间靠拢,而这里所说的中间并不是马督克呆的方向,而是土墙的方向,眼看两扇不同材质的巨大的墙要展开大战了。 而再将目光放到马督克的身上,虽然在他咆哮一声后他的面前即刻出现了四道火墙正在朝着那土墙的方向进发,但是此时的他仍然没有闲着,只见站在原地的马督克突然手舞足蹈,他的两只后爪着地,两只前爪在胸前挠来挠去,远远望去好像是在空手赶蚊子。 起初,站在旁边的追风对于马督克的这个举动并不陌生,他知道那个黑不溜秋的大家伙在使用闪电的魔法,因为之前的马督克就是用这种办法召唤出闪电对付追风的。 追风不动声色,也不发表任何言论,他只是站在一旁默默地观看这场决斗。 追风想的没有错,马督克果然是在召唤闪电,就在他的两只爪子比比划划没多久后,果然在他的身上发出了闪着银色光芒的东西,并且这东西越来越多,速度也越来越快,远远望去,就好像他的浑身散发着银色的光芒一样。如果不把目光转移到他的对手的身上,也许看到的人只会认为那只是银色的光。 但是这银色的光却是可以杀死任何对手的刀刃,就在被马督召唤出的火焰和闪电突然击向他面前的土墙的时刻,只见那像四条激流不畏的火蛇的火焰已经冲向了近在眼前的土墙。 可是当火墙靠近土墙时,只见那火墙居然穿破了土墙并直捣土墙的内部。可是看到这一幕的马督克还没等得意地露出笑容的时候,就被接下来的一幕感到诧异,只见那些直捣土墙内部的火墙就像被土墙吞并了一样,虽然它们钻进了土墙的内部,但是却并没有钻透土墙,而是被那一层由土凝聚的土墙吞掉了。 令马督克吃惊的是,四条火墙的命运都是这样。 而被马督克发出的闪电攻击也没好到哪儿去,虽然它们在靠近和攻击那道土墙的时候发出了“嗡嗡”和“呲啦呲啦”的响声,但是它们的攻击结果却只有响声,它们既没有停止那土墙前进的速度,也没有对它造成任何的伤害,不仅如此,马督克看得见眼前的土墙好像吸收了闪电的能力,只见那巨大的土墙的上上下下好像被银色的光芒包裹,长此以往,马督克甚至担心只拥有土的土墙同时也会拥有闪电攻击的能力。 没有办法,马督克只有收回了闪电攻击的魔法。 此时的土墙距离马督克还有一定的距离,马督克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见他又一次地比划着双爪,并且他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土墙的方向。 这一次,那缓缓前进的土墙的脚下突然传来了“嘎嘣”的声音,一旁观战的追风仔细地望去,这才看到那扇土墙的脚下突然结出了晶莹的冰块,而且这些冰块很显然它们不只是想成为“块”,而是结成困住土墙的枷锁。只见它们像爬山虎般迅速蔓延到土墙的身上,并同时覆盖住它们闪着银色光芒的身体,同时它们更想阻止这扇土墙的前进。 此时土墙的前进和冰融的阻进似乎在悄悄地对抗,只看谁的力量更加强大。 看到自己冰冷的魔法阻止了土墙前进后的马督克的自信还没有停留多久,只听一声“彭啪啪”的声音传来,马督克连忙随声望去,只见土墙再次冲破了冰冻的禁锢,而凝聚在它的身体上的冰也顺间爆裂变成了碎块掉落在地上。(未完待续。) 311 土世深 与大黑猩猩马督克击战了半天,甚至直到生命再一次复活的时候,他也没有领悟到战胜马督克的办法,无论在追风的眼中还是苏雅的眼中,大黑猩猩马督克都可以被称作是一个无法战胜的不败将军,他们对于他身上所释放出的冰冷、闪电、火焰、毒素的根本就是无计可施,对于他们来说,马督克留给他们的印像就是:他太强大了! 但是令苏雅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拥有四项对抗元素的家伙居然怕土,但是苏雅也觉得匪夷所思:照说土也怕火,它也应该禁不起火焰的燃烧的,怎么马督克的火焰魔法居然对眼前的土完全没有任何效果,而所谓的“火”却仿佛被“土”牵着鼻子走呢? 现在在马督克和苏雅的中间,立着一个由土聚成的巨大的墙,这墙高有四、五丈,宽有二、三丈,而且这土墙中的土并不是固定的,它们在前进同时,也朝着一个方向缓缓地融动着,就像这个土墙是有生命的。 这次的马督克连续遭遇了失败,无论他在对付苏雅还是追风时,都没有这么失败过,他追苏雅追得无路可走,尽管苏雅使尽了她的所有兵器,但是那些兵器的威力对于他来说就像虱子挠痒痒一样没什么感觉,苏雅在他的连续追赶中没有办法不得不使用召唤召唤出了终极战士。 但是苏雅召唤出来的终极战士却是她所有终极战士中最弱的追风,尽管在苏雅安然无恙的情况下,追风拥有不死之身,但是以他微薄的势力来对付马督克,简直就是鸡蛋碰石头。若非追风的生命曾经沾染过纯洁之血,马督克可以在顺间轻易地杀死他。 就是这么一个强悍的家伙居知在短短的时间内也遭遇了失败,他没有想到面前的那个渐渐靠近他的土墙这么难对付,甚至自己都已经使劲了所有的元素魔法来对付那个土墙,居然一点儿效果都没有,而且那个土墙就像拥有吸收*一样,它居然把马督克的所有魔法全部吸收为己用了。 也许马督克面对自己的失败感到心有不甘。但是他也实在拿面前的土墙没有办法。 马督克眼睁睁地看着那巨大的土墙已经由距离自己十几米远而前进得距离自己已经不到十米远。渐渐地,它距离自己更近了,如今它已经距离自己五米远了。 站在土墙对面的马督克在静静地观察了土墙前进的情况有一会儿后。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他回转头,居然向自己的后方跑去。 很明显,马督克逃跑的速度要远远地超过土墙前进的速度。不一会儿,只见马督克与土墙的距离就由五米又变回了十米。并超过了二十米。 可是马督克这么一开溜,在追风眼里能看到的不只是马督克的背影,而且他还看到了在马督克逃跑的右侧方向隐隐地露出了一座类似之前看到的第一个古墓的入口处,只见那个古墓的门口也由好几个高大的梁柱支撑。并且那座古墓的里面虽然没有门,但是却很黑暗,那里面的情况看起来很神秘。虽然那个古墓的门很壮观。也很高大,但是它也是紧紧地依在一座山谷的下方。而且那个古墓的顶端与山谷下方的岩石相连,似乎创造者只是借用这块巨大的岩石顶棚制作了一个入口而已。 看到眼前的一幕,追风终于明白,难怪他们由始至终也看不到下一个古墓的位置,难不成他们一直都被困在大黑猩猩马督克的幻觉中?也是马督克的幻觉挡住了他们的眼睛,所以就算那古墓与他们相临并近在眼前,他们的眼睛也是看不到的。 追风不只是看明白了这一点,他还看明白马督克之所以逃跑原来是想认输,他想退出这个势均力敌的战场,他不想再与土墙继续争斗下去,他了解到了争斗的结果一定会以他失败告终。 但是追风却知道如果任由马督克的逃跑,无疑是在放虎归山。 于是就在马督克像一头亡命的野猪一样跑得快没了影子,而与此同时,那渐渐显露出身影的又一座古墓也暴露在追风的面前的时候,还好追风并没有被马督克的奸计迷惑,马督克无非是在利用苏雅他们一直寻找的目标来吸引他们追杀马督克的注意力。但是追风永远都不会忘记做什么都没有比把马督克先干掉这件事最重要。 于是,就在马督克撒开腿想要逃跑的那一刻,也就在他身旁的那个古墓缓缓显露了身影的时候,也正是在他想要利用古墓的现身来转移敌人的注意力的时候,突然,就在那个巨大的、还在向前缓缓移动的土墙内居然传来了一个古怪的声音,并且那个声音直灌追风的耳朵,只听它对追风说了句:“追风,你带着拜托女神进入下一个古墓,这只黑猩猩交给我处理,我会把他带到主人的身边,我想,当主人见到这个战利品后,一定会比那个所谓的暗黑破坏神见到黑猩猩的战利品时更加地兴奋。所以我要把他活捉回去!” 一旁的追风听了那土墙说的话后,他连忙跑到了土墙的身边并对他恭敬地说:“世深大哥要小心,这只黑猩猩的身体里有什么生命石,据说这个东西可以让他复活,就算你想杀死他也必须先要取出这个东西,否则这个家伙还是个‘死不了’。” 追风说完,那个土墙听了他的话,似乎是有所领悟地答应了他一声,过了一会儿,只听他意味深长地又回答了追风一句:“也许这样更好,毕竟主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可供娱乐的玩具了……但是,追风,你千万要记住:在主人没有下达命令之前,对于今天的一切,你都不要对拜托女神讲出真象,这是主人的意思,记住了吗?” 土墙说到这儿,追风连忙回答:“这个小弟明白,小弟决对不会向外吐露半个字!” 追风说完,只听从那个土墙内最后一次传来了一个声音:“好!”只见那扇巨大的土墙突然像被闪电附了体的一架急驰的火箭一样,被它带动起来的地上的尘土就有好几丈高,并且就在它离开原地后,那些夹杂在空气中的尘土甚至挡住了所有人的视线,而直到追风和他身后的苏雅看清了前边的景象后,却早已不见了土墙的身影,甚至马督克的身影他们也都看不到了。 看着还在目瞪口呆地站在不远处望着马督克和土墙消失的地方的苏雅,追风一边走向她,一边渐渐地恢复了人身,只见他的两只后脚缓缓地退化变成了一对黑色的靴子,而他的上半身也在边走边直起腰后变成了一个留着红色头发、身穿没有袖子的红色上衣的年轻少年,那红头发少年走到了苏雅的面前后连忙对她说:“女神,下一个古墓的入口就在近眼,我们进去吧!” 苏雅目睹了半天追风被马督克打得死去活来,也目睹了在他的创造下、也是在苏雅的眼皮子底下突然冒出了的一个土墙不但击败了马督克,而且也成为了追赶马督克的终极杀手,现在在苏雅的脑海中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那个巨大的土墙是被追风召唤出来的吗?而追风的本领又是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大了? 果然,苏雅并没有马上跟追风进入古墓的意思,她听着追风对她说完话,她回答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追风,你是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那个巨大的土墙果然是你召唤出来的?既然你这么厉害、这么强大,那你为什么要先死去,等再次地活过来的时候再狠狠地教训那马督克呢?而现在的那个土墙又去了哪里?怎么你不用追上吗?难道它可以自己完成任务?” 而接下来追风的回答决对出乎了苏雅的预料,只听追风对苏雅说:“之所以先死而后生,我只是想感受一下这死的滋味,还有重生的感觉;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变得这么厉害,也许第二次我就没有这么厉害了;而那个土墙也的确可以自己完成任务,它也的确是被我召唤出来的,只是我的这种召唤本领的成功次数很少,这次也许是侥幸吧,也许是老天愿意帮助我……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成功地战胜了那只大黑猩猩马督克了……接下来,咱们可以继续下一个旅程了!” 这追风一边回答苏雅的问题,他的心中一边想:“之所以我先死而后生,那是因为立在空中的那位‘大哥’他执意要从头到尾地看看马督克到底有什么本领,他非要等马督克的手段都使尽了他才肯出手帮助我,我也没有办法啊!我终于没有白死,那位‘大哥’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像黑炭一样的臭家伙把我打死了,他才终于肯出手……那个土墙当然可以自行完成任务,‘它’根本就不可能受我的控制,我不受‘它’的控制就已经好不错了,因为‘它’是我大哥,也是十四将其中的一位大神‘土世深’。”(未完待续。) 312 两颗星星 虽然苏雅对追风所说的话半信半疑,但是最起码她看到了那扇土墙是在追风存在的情况下出现的,而不是在任何人存在的情况下出现的,所以不管苏雅对追风所说的话是否相信,最终的她依然是不得不信了。 苏雅和追风站在距离第二个古墓没多远的地方,眼看着第二个冒险即将开始。 但是面对追风的出现,苏雅仍然心存疑虑,但是当她刚想对追风说出心中的疑惑的时候,她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了脚步声,她连忙回头看去,这才发现野蛮人达曼正风尘仆仆地向他们走来,她的手中依然拎着一蓝一红的斩刀。 看到了达曼身影的苏雅知道她一定是杀死了那几只久缠不休的大猩猩才会来到这里跟苏雅会面的。 苏雅连忙回过头迎上前对达曼说:“达曼,是不是那几只大猩猩被你杀死了……我早看出它们不可能是你的对手,只要把那只黑色的大猩狸引来,你来对付它们决对绰绰有余!” 达曼听了苏雅的话后,待她停下来时便回答苏雅说:“没错,它们只不过是命运的傀儡,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达曼突然想起了那只被苏雅引走的大黑猩猩,她连忙对苏雅说:“啊,对了,那只最厉害的大黑猩猩,他没有伤到您吧!” 苏雅回答:“没有。但是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在我所有办法都用尽了、所有的兵器都尝试了后仍然对他不起任何作用,在最关键的时刻我召唤了终极战士来保护,于是追风就出现了,也是他召唤了一扇无坚不摧的土做的墙,才把那只大黑猩猩击败。虽然我没有亲眼目睹那只大黑猩猩的死亡。但是我也知道那扇土墙一定会送他死神那里的。” 苏雅刚说到这里的时候,虽然她自己也感觉到在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也是在不知不觉中融入到了这个世界里的每一个人的思想中,这要是在往常她一定会说成是“我也知道那扇土墙一定会送他到阎王那里的。”但是她从跟别人交谈的经验中渐渐地得出他们总是用“死神”来形容控制死亡的人。尽管苏雅对死神并不太了解,但是她也时常会想象他也许是个古希腊神话中那个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衫,头上戴着个与长衫相连的布帽子,而他的面容根本就是个没有血肉的骷髅脸,他的手中握着一把镰刀。没有人知道他的下一个将要结束的生命到底是谁。他是死亡的主宰者,任何人也逃不开被他摆的弄的命运。 当达曼听着苏雅说是追风杀死了那只势力不弱的大黑猩猩的时候,她的脸上顿时闪烁着惊讶的表情。只见她愣怔怔地指着苏雅身边的追风说:“女神的意思……是……说你……杀死了那只大黑猩猩……没想到你竟高人不露相?” 追风听了达曼的话后连忙摆着手说:“哪里哪里,我只是侥幸,也许是天时地利人生的原故,也许进了古墓中我就没有那个本领了。所以以后还要请求你多多照顾女神的安全。” 达曼听了。笑着答应着追风:“那是当然。”然后她又转过头对苏雅说:“啊,对了。刚才的那只大猩猩他到底是什么来头,这个家伙似乎有些不简单?” 苏雅听不出她话中的意思,只知道就连达曼也察觉出了那只大黑猩猩的特别之外,她连忙问达曼说:“你也察觉出那只大黑猩猩有问题。你是从哪方面看出来的?” 达曼回答:“从我的经验中。元素魔法中最有代表的、也是威力最强大的四个元素就是冰冷、火焰、毒素、闪电。但是真正的元素魔法人不可能同时修炼四种元素,就像你的攻击力如果是十二,那么在你修炼了四种魔法元素后。每个魔法元素的攻击力都会是三;而某些魔法元素战士只修炼一种魔法元素,所以他会将十二攻击力都投注在这一种魔法元素中。也就说当修炼四种魔法元素、而每种魔法元素的攻击力只有三的人与只修炼一种魔法元素、而他的魔法元素是十二的人相抵抗的时候。那根本就是在鸡蛋碰石头……只是让我难以理解的是,刚才的那个对手,也就是那只大黑猩猩,他居然可以同时使用四种魔法元素,而更加奇怪的是,他的四种魔法元素的攻击力好像都是十二,所以我一时才难以将他制服……追风可以这么轻易地制服他简直就是个奇迹……不管怎么样,他也算是魔法元素人中的一个奇葩了!” 虽然苏雅对达曼所说的“魔法元素”的概念听得是半懂不懂,但是她仍然对达曼坦诚地说:“我之所以认为这只大黑猩猩与众不同、并且有些来头,那是因为我知道他是《死亡名单》中的一员。” “《死亡名单》?” 达曼和追风听了苏雅的话,都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他们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疑惑地对苏雅说:“《死亡名单》是什么意思?” 苏雅说:“是天使帝国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用他的十八道法令预算出来的,《死亡名单》是一个卷轴,里面写满噩帝及他的爪牙的全部名字。而追风在与那只大黑猩猩交战的时候,那只大黑猩猩无意中说出自己是利牙杀手马督克,而我的那张《死亡名单》中就有‘利牙杀手’这几个字,虽然上面没有注明‘马督克’这个名字,但是我敢肯定《死亡名单》中所提到的‘利牙杀手’一定就是马督克。因为据我所知,《死亡名单》中出现过的名字,但凡见过的,他们的实力都十分地强大,例如天使兽、古代三王,他们的势力都超乎了我们的想象,所以这也就能解释这个家伙为何如此厉害了,也许是因为他的身上被噩帝赋予了不同寻常的使命,所以噩帝才赐与了他不同寻常的本领……从这个问题中我们也可以判断出那把神秘的角钥匙对于噩帝来说一定非常地重要。” 达曼和追风一边听着苏雅说话,他们一边低着头陷入了思考。 苏雅说到这时,又转移了话题对追风说:“对了,追风,我还想问问你,在我们离开了第一个古墓之后,并没有在门口看到你的影子,你刚才去了哪里?” 追风听了苏雅的话,这才突然拍着头然后恍然大悟地说:“我想起来了……我跟达朗大哥在一起来着!” 达曼一听追风提到了她的哥哥达朗,连忙着急地问追风:“是我哥,他怎么样了?你怎么会跟他在一起?” 只听追风一边回忆一边解释:“你听我说:本来我是一直守在古墓门外的,而且污点法师的那个跟班的,也就是在后来我在达朗大哥的嘴里得知他是个高深莫测的人物,他的名字叫索吉。索吉在门口画了个生死线,他叫我守住那个生死线的一端,不要到处乱走,也不要穿过这条生死线,以免遭到敌人的偷袭。于是我始终守护在生死线的一端,就这样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生任何事。后来索吉从古墓中走了出来,我虽然没有看到他的面目,但是我却听到他讲话,他说:自由之神的意思是让我分开行动、每个人都去闯一个古墓。但是他考虑我实力有限,于是指点我去闯达朗进去的那个古墓。而且他还说,他会在每个已经有人进了的古墓的墓口处画一条生死线,以避免任何不利于我们的情况发生。也就是在他的帮助下,我穿越了一个被他召唤出的像旋风一样旋转着的白色的穿越门,当来到穿越门的另一边时,我没费吹力就见到了达朗,他说,他也是刚来到这儿没多久,并且他也是通过索吉的穿越门来到了这里的,他还说索吉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就这样,我们结伴而行,在古墓中行走也算有个伴?” 听着追风说到这儿,达曼依然不放心,只听她继续追问追风说:“后来怎么样了?我大哥他没有遇到特别的事吧!” 追风说:“本来我们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虽然这么一路走来也不太平。你也知道,古墓终归是古墓,里面不但光线黑暗和潮湿,而且杀机四伏,到处都是危险。我们一边在古墓中狭窄的通道中穿行,一边总是要提防脚下的石砖地上时不时冒出的敌人的手或嘴老是会咬住我们的鞋,而且更加让人想不通的是,古墓中没有光,从我们迈进古墓中的那一刻起,四面八方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就在我们认出对方是谁之前,我们也是通过交流才勉强辨别出。就在我们渐渐地适应了这黑漆漆的环境和适应了对付那些在黑暗中偷袭我们的敌人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在我们的头顶处距离我们有两人来高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两个像钻石一样的银色发光的物体。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那两个发光的物体所带来的光芒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就是我的们的救命稻草,也是我们的指路人,它们更像是黑暗中两颗闪闪发亮的星星。” “但是让我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两颗像星星般闪闪发光的物体居然会动,而且它们距离我们还越来越近,就在它们跟我们有一定距离的时候,我们似乎感受到了某种东西的呼吸声。”(未完待续。) 313 苏雅的魔法剑 追风说到这儿,突然停了下来,本来就为哥哥达朗的安危感到忧虑的达曼更加着急,她连忙催促着追风说:“快说啊?怎么刚到说到这儿你就停下来了,我哥哥到底怎么样了,你到是说啊?” 追风只好无奈地说:“事实上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因为就在那两颗星星距离我们的位置越来越近的时候……我突然被拽离了那个古墓,并被女神召唤来了这里。” 追风说到这里之所以停顿了一下,那是因为当他说到这儿时,在他身上所发生的事与他所说的话并不全完相符。而之前他口中所说的与他跟达朗的经历的确是相符,但是就在后来,当那两颗星星出现后并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时候,在追风的眼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只听他对追风说:“追风,我是土世深,我被主人派来辅助拜托女神对付她眼前的敌人。虽然主人没有想到拜托女神无论是面对多大的困难还是面临生死关头都不会在第一时间找他帮忙,但是主人依然命令我前来帮助她。现在在拜托女神的面前正遭遇一位跟她如今的势力相比远远要高于她的敌人,那个家伙女神已经到了对他无能为力、并束手无策的时刻,主人猜想,无论女神决不决定走下一步,她都只能选择那一步,那就是召唤。而主人派我出面跟你交谈,就是希望你可以露面去帮助女神对付她面前的那个强敌,但是你大可放心,我一定会在暗中保护你的安全,但是在这之前我还是希望你凭借任何本领试叹出那个家伙的全部本领,正所谓‘知彼知己。百战百胜’,这样我也就有战胜他的把握了。好了,你听明白了,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前往女神身边。” 追风一听土世深口口声声地说是“主人”的命令,他知道这个“主人”指的是谁,他自然也不敢违抗。只是他知道本来他还跟达朗同生死、共患难来着。而如今他就这么地把达朗甩开、不顾他的生死也实在太不义气了,于是他只能衬着空隙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请教土世深一句:“只是……世深大哥……如果我走了,那……达朗他可怎么办?空中的那两颗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我还没有帮助他搞清状况……而且也没有帮助他脱离危险。就这么走了……似乎有些不仗义。” 虽然追风还是豁出去了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但是他依然坚信他说的这些话对于眼前的十四将之一的土世深没有任何效果,因为他毕竟是奉命而来,无论说什么都没有此时他口中的“命令”更重要。所以就凭追风的这几句话就想撼动以土为命的那个家伙。那根本就连门儿都没有。 果然,土世深听完追风说完。他的回答是以喝斥的语气:“孰轻孰重这个道理难道还需要我给你解释吗?说什么都没有‘主人’的命令重要,不管怎么样,都要先完成‘主人’的吩咐,其他的有什么着急的。更何况。什么达朗,他不也是跟你一样,是凭靠着女神的血才获得的生命的吗?只要女神活着。他就不会死,那样的话你还有什么可怛心的?现在关键还是以帮助女神最重要。” 追风听了土世深的话后。他虽然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但是他依然壮着胆子对土世深提出了最后的一个疑问:“我还是希望大哥可以告诉小弟,那两颗像星星一样闪闪发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 土世深最后没好气说:“告诉你也无妨,你听完了也别再费话,直接跟着我走就行……至于那两颗星星,那是怪物的两只眼睛。” 当追风听着土世深说完,尽管他变得大惊失色,但是土世深才不管他那么多,他像一股风一样走上前拽住追风的后颈脖领说走便走了,而追风也是在转眼间的功夫就来到了苏雅的面前,就这样,他看到了苏雅眼前的敌人也就是马督克,而这时候的土世深一直浮在半空中观察马督克的情况,可是马督克又怎么可能知道立在半空中有一个敌人正在潜伏在那里等着收拾他呢?如果他早就知道,那么之前他就不会选择全力相搏,而是选择走为上策了。因为世界上无论是妖怪还是人还是任何不可以轻易露面的怪物,他们最起码都明白一个简单的道理:“一级魔法最难对付,如果有一天你遭遇一级魔法,那么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讨饶,要么逃走。” 而接来的事也不用追风去想了,更不用他再提,因为达曼和苏雅也看到了。 其实当追风说到这儿时候,不管达曼是否亲临哥哥达朗的战场,她都能猜测得出追风口中所说的那两颗星星决非善类,她至少可以猜测出就算那两颗星星不是怪物的眼睛,那最起码它们也是怪物的照明灯或者是一些什么稀奇罕见的武器。 听到这儿的达曼脸上顿显焦虑,只见她皱着眉苦闷着脸自言自语地说:“这下糟糕了,不知道哥哥遇到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危险……如果敌人正大光明,我相信我哥哥决对不会输……就怕敌人耍花招,玩什么阴谋诡计……” 看出达曼焦虑不安的样子,苏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安慰。她在思考的时候突然望见了自己左手上依然握着的那个可以驱除邪气的“驱邪火”,看到这“驱邪火”,苏雅才想了一个更好的办法,她连忙对达曼说:“有办法了!你看,我手中有‘驱邪火’,它可以驱除一切邪气,我想达朗之所以看不清前方的路,也看不清那两颗星星到底是什么,我觉得一定是邪气在暗中作祟。如果我可以把手中的‘驱邪火’交到达朗的身边,就算游荡在他身边的那些再想玩什么花样,他们也不可能再玩出来了!” 达曼听到了这儿,这才想起来在第一个古墓中自由之神也就是苏雅就有意把“驱邪火”送到自己的哥哥达朗,那时达曼还为这件事而感到高兴,因为她知道一旦这个完美的法宝到了谁的手中那无疑都是一个威力极大的防御装甲。但是苏雅的念头还没有得以实现便终归被索吉阻止。本来达曼也不敢强求苏雅把“驱邪火”送给她的哥哥,而且她还在以为苏雅一定忘记了这件事,但是她没想到苏雅不但想起了这件事而且还可能兑现。 但是现在唯一令达曼感到疑惑的是:要用什么办法把“驱邪火”送到古墓中达朗的身边呢?而他们又如何知道达朗现在究竟在哪个古墓中呢? 达曼想到这儿,只能把心中的疑惑再次对苏雅道出:“那我们要如何才能把‘驱邪火’达到我的哥哥达朗的身边呢?” 苏雅听了,眼睛翻了翻,想了想后,终于回答达曼说:“别着急,我有办法。” 苏雅说完,只见她集中精力并伸出了右手手指在空中那么一指,突然之间,一把遍体金色的黄金宝剑又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在场的每个人都认出那是苏雅的随身宝剑黄金追踪剑,在追风的身上带着苏雅交给的纯洁之血到处寻找能仁义士的时候,身上唯一佩戴的武器就是这把剑;而在追风与达朗、达曼、斗篷法师、火战士、瑞丝塔杀进敌人包围圈的时候,他身上佩戴着的还是这把宝剑。只是如今这把宝剑已经物归原主了。 苏雅见黄金追踪剑出现的她的面前后,她一边将右手中的“驱邪火”卡在了悬在空中的黄金追踪剑的扶手与剑身的边缘处,一边对达曼和追风说:“我可以利用我的黄金追踪剑,把这‘驱邪火’带到你的哥哥达朗的身边。” 本来对苏雅的举动还产生怀疑的达曼还是难以理解苏雅的这个举动,只听她对苏雅说:“您看这样可以吗?您把一支威力无穷的‘驱邪火’的命运完全交给了一把剑……它真的那么可靠……我的意思是说,难道‘驱邪火’不会在半途中跌落地上?” 可是苏雅却自信地回答达曼:“放心吧,这把剑与我心灵相通,它是非常听话也是非常好用的,它会决对服从我的指令,我让它安全完整地把‘驱邪火’带到指定的目标,它就一定会做到的。它是把宝剑不差,但是它也是个魔法兵器……总之,它一定会完成我交待的任务,也不会辜负我们的期望。” 苏雅一边说着,一边将燃烧着“驱邪火”的火炬卡在了黄金追踪剑上,众人只见那始终没有熄灭过的“驱邪火”挺立在宝剑的上方,它与宝剑的交接处正好呈九十度角。 最后,苏雅朝着“驱邪火”的方向,也就是空中的黄金追踪剑悬浮的方向用手指下达了一条指令。而尽管苏雅没有说任何的话,但是那只宝剑却仿佛可以觉察出苏雅的意图,只见它的身影像一道流星一样顺间消失在众人的面前。(未完待续。) 314 古晕 如果说苏雅和索吉闯入的是第一座古墓;而污点法师闯入的是第二座古墓,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污点法师孤身一个人去闯一座古墓也许是孤独了些,但是对于知情的人来说,不管是哪一个人陪在污点法师的身边,那个人在没有走进古墓、没有遇到怪物时就已经跟怪物结伴同行了――所以很明显,像污点法师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需要同伴;那么照这么说来,当索吉和苏雅从第一座古墓中出来,当他再次地闯入另一座古墓的时候,而那个古墓被定为第三个古墓;那么第四个古墓本来是追风和达朗在闯,但是后来由于苏雅召唤了终极战士,所以突然之间将追风穿越时空召唤到了身边,也就是说如今的第四个古墓由达朗一个人在闯;而接下来的苏雅、追风还有达曼他们将会走进第五个古墓。 先不说苏雅、追风和达曼在第五个古墓中遭遇了什么,只说一下苏雅的那支黄金追踪剑载着“驱邪火”已经飞向了第四个古墓中寻找达朗而去。 而就在这之前,就在达朗进入到第四个古墓之前,他和妹妹达曼还停留在第一个古墓中辅助着苏雅。但是由于语言上的冲突,使得妹妹达曼和苏雅的另一个终极战士索吉发生了矛盾。达曼不停地向索吉叫嚣:请他向自己示范一下“鸡蛋碰石头”的结果。 就这样,没过多久后,无论是达朗、达曼还是苏雅,他们三个都被一股不知道是从哪儿刮来的旋风紧紧地禁锢了住,不仅如此,在旋风中挣扎了半天的达朗不但最终也没有摆托掉那股急流的束缚。而且他还被一道吸力极大的穿越门紧紧地吸引住了,那穿越门的力量大得出奇,甚至令北野蛮高手达朗和达曼都无计可施。 就在达朗的身体被那股吸力把身体都吸得横过来的时候,也就在他对面的达曼惊恐地望着达朗,但是她自己却也被另一股奇怪的旋风牢笼紧紧地困在里面,并且另一边,就连自由之神苏雅也被困在一股白色的旋风里面而达朗根本无法看清她的面容的时候。达朗突然感悟到这股急流的突然出现似乎并不想对达曼和苏雅做什么。它似乎只是想把达朗带到另一个时空,也许另一个时空有着它赋予达朗的任务。 于是,达朗又把目光放到了过索吉的身上。这才发现自由之神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出现任何旋风。 看到这一幕的达朗心中有所领悟,他对着面前的达曼说了几句叮嘱及告别的话语,然后拔出了地上的剑,随着那股穿越急流的带动。他的身体被吸入了穿梭门中。 但是当达朗从那座穿梭门中出来,等他再次落地并站稳后。他却没有如自己的意料来到了另一处黑暗的地方,而是来到了一处草木荒芜的地方,那里的黄土地硬得像石头一样,虽然它们没有干枯到一定的程度。但是从它们表面那么几株植物仍然可以看得出,这个地方基本是个雨水不至的地方,因为地上长的都是一些耐旱的植物。 可达朗还没有时间去看周围的情况和风景。去想脑子中这些无人解答的疑问,因为在他的面前有一座建筑。而他与这座建筑只距离四、五米,所以他不得不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这个建筑之上。 只见眼前的那个建筑的大门是很大的,但是具体来讲它是没有门的,它的门口只有高高挺拔的几个石柱支撑着房顶,而那个房顶却与山崖靠近地面的一座岩石相连,可以说达朗面前这个所谓的房屋应该是个石洞,而石洞的门口是人工建造的大门。 不错,那个大门的门口就是第四个古墓的入口。 达朗看到了这个古墓,第一时间想起了索吉曾经说的话:“自由之神与污点法师定下协约,只要自由之神找到了污点法师想要得到的那把钥匙,污点法师就会告诉自由之神解救火战士兄弟的方法,而那把自由之神在寻找、污点法师在寻找、并且我们都在寻找的钥匙就存在于这七个古墓当中,如今这七个古墓的秘密还有五个古墓没有揭开,现在我们要分头行事,我去单闯一个古墓,而你的哥哥也自靠奋勇想要单闯一个古墓,而你和自由之神会去闯下一个古墓。但是你们放心,虽然我们分头走也许联系不上,但是我会在每一个走过的古墓的门口的地上画上一条永远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消失的线。也就是说如果你看到古墓的门口画了条线的话,那就证明这个古墓已经有人闯过了;如果你发现古墓的门口没有画线的话,那就证明那个古墓还没有人进去。” 当达朗走近那座古墓的门口处并认真地朝着门口中的土地地面上看去的时候,他并没有在那里发现任何被画过线的痕迹。 达朗明白,他之所以会站在又一座古墓的面前,也就是说他之所以会被索吉送到这座古墓的面前,一定是索吉想要尽快地结束这次自由之神的任务,这才把达朗直接带到一座古墓的面前,而正如他之前所说,他要独自去闯一个古墓,他要一个人进入古墓中冒险,而他也正是想尽早地帮助自由之神找到那把神秘的钥匙,这样在他们分头行事和共同的努力,他们也可以尽早地离开这个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的鬼地方。 达朗一边紧紧地攥着手中的宝剑,一边低头走近古墓。他一边走一边想着,他们这几个终极战士似乎就是自由之神贴身武器。试想上次自由之神想要杀掉害死野冰的凶手的时刻,那个任务就是他们几个,也就是达朗、达曼、追风、斗篷法师和神秘人搞定的,虽然那时的斗篷法师只是动动手指、算算前途凶险,但是总算也因为有他的存在,才使得其他人可以提前了解到前途到底是祸还是福。而虽然没有人可以说得出神秘人的身份,但是总算他也帮了不少大忙。最关键的是,每当他们在接受了自由之神的任何一项任务的时候,除了达朗、达曼、追风还有污点法师这几个固定的执行者之外,总是还会有一个帮手,所以说上次的神秘人和这次的索吉都没有让达朗感到有多意外,即便他对那第五个出现的高手的身份感到疑惑不解,但是每当在任务中,他总是没有时间更无暇考虑这些。 达朗低着头大踏着步迈进了那个光线黑暗的古墓。也许他永远不会想到,从他刚刚迈进古墓门口的那一刻,古墓中的邪灵就已经缠上了他。 其实在苏雅经过第一个古墓的时候,她也遭遇了邪灵,正常之下在邪灵的困扰之下,苏雅会有一种窒息的感觉,不管怎么样,就算她强大得不能再强大,也无法战胜对方,因为她完全被束缚在对方为她设定的幻觉中,她在自己的幻觉中与对方搏斗又怎么可能取胜。但是在苏雅进入古墓之前,污点法师在她的身上下了一道诅咒,那就是无论任何人或者是邪灵靠近她都会变成骷髅。苏雅虽然厌恶污点法师的这个馊主意,但是也不得不接受,因为她知道可以判断敌人的具体位置,哪怕它们各个长得都跟骷髅一模一样,也比只能看到幻觉中的敌人要强得多。 正是因为污点法师在苏雅的身上下了一道诅咒的原故,围绕在苏雅身边的邪灵才会没有任何下手的机会,并且在中途她遇到了索吉,而且在索吉的“驱邪火”的帮助她,她根本就已经到了“非毒不侵”的地步,所以任何邪灵想要靠近她、想要捉弄她都彻底没戏了。所以苏雅和索吉在穿越第一个古墓时他们安然无恙,没有遇到任何异状。 但是这次的达朗在穿越第四个古墓就不同了,因为他的身上既没有保护诅咒,又没有“驱邪火”,更糟糕的是他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甚至没有之前苏雅遇到过邪灵的经验,他更没有对这方面提高防御。 不管怎么样,达朗仍然走进了那个古墓中,对于北野蛮人来说,喜欢冒险和对战就如他们的血液一样同样留存在他们的体内。 可是当达朗刚刚迈进古墓的时候,那里面的光线实在是太暗了,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他知道,在这么黑的地方走,就是掉进深渊也不觉得冤啊,谁让他不点灯来着。 虽然此时的达朗的手中没有火炬,也没有可以用来照亮的东西,但是他的元素魔法中却有一项召唤本领,并且这个本领就可以代替火炬既可以帮助他照明,又可以自己搜索敌人的方向,那就是“古晕”。 就这样,达朗集中精力地在释放了一道法力后,紧接着朝着头顶呐喊了一声,只见一道银色的光芒像下雨一样突然自天而降地覆盖在了他的身上,之后,又见那道光芒化为了光环悬浮在空中并将达朗围在了中间。就这样达朗召唤出了它的用来照明和防御的魔法武器――“古晕”。(未完待续。) 315 被定住的达朗 也许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元素魔法为什么会叫“古晕”,而从表面上对这个“古”字的解释就是它是来自一个很远古的魔法;至于“晕”嘛,那是因为不知道的人会因为见到它表面的假象而疏忽大意。因为它的表面是非常美丽的,尤其在这黑暗中,它非常像土星外部包围着的光环,而这个光环也是泛着银光的,并且在光环中闪烁着银色的小颗粒,这些小颗粒不但会帮助立在光环中间的达朗看清前方的情况,它们也会自行地寻找前面的目标,并且在目标出现后,它们会静悄悄地落在目标的身上,那样的话达朗就可以看到那个目标的模样了。 就这样,达朗召唤出来“古晕”,并立在了“古晕”的中间,在他进入到古墓中后,古墓中的黑暗对于他来说不再是绊脚石,并且他在古墓中行走也觉得畅通无比,现在的达朗可以看清古墓的所有情况。 原来这个古墓只是外表精致而已,而古墓里的情况简直粗糙无比。那四周的墙壁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的岁月,堆积在墙面上的灰白色石砖早已看不到了模样,现在附在上面的只有厚厚的粘沙子和灰尘;那通往地下古墓的石砖台阶上也布满黄色的沙粒,好像古墓外面的黄色沙土经常会被风吹进古墓一样。 达朗顺着通往地下古墓的台阶处一直往里走了很远,在不久之前他就已经看不到出口的方向和感受到出口那徐徐吹过的风了,虽然“古晕”照不到更远的地方,但是头顶上的远处和前方拐角处的黑暗他也早已适应了。 古墓的通道只能供三个大汉并列行走,虽说这个宽度也不算得上狭窄,但是对于他的两把五尺宝剑来说。如果出现了突发状况,那么这个宽度也的确耽误施展,更何况每当达朗通过十多米,这个奇怪的古墓通道便会出现一个拐弯,而就在达朗走进古墓中大概有百米之内后,古墓中的精灵们终于按捺不住,他们不但开始了行动。也开始了对达朗的骚扰。 就在走在半途中的时候。他的耳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了一种奇怪的声音,那声音似乎是一位少女在轻轻地低唱,又像是几个女孩子在悄悄地议论聊天。更像是一个女人在轻轻地念诵着什么诗歌或经文。那声音中能让人听到的语言却是达朗听不懂的,但是达朗又相信那声音决对不只是闷哼,它决对是种语言。 虽然围绕在达朗身边的“古晕”无法辨识妖魔鬼怪,但是达朗早就预料出这个通往古墓内的通道有问题。因为他发现他明明已经走近古墓有很长一段距离,但是他脚下的台阶似乎没有头。他也感觉到自己一直在往地下走,但是他不相信这古墓能挖多深,难道还能把这个世界的土地挖到头?所以他敢肯定这没有终点的台阶和通道一定是个迷宫。 达朗既然认为他走进了一个迷宫,那么他就不会轻易地回头。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在迷宫内,那么也许往前走不可能找到出口,但是回头走也未必能找到出口。更何况他的最大目的并不是找到出口,而是帮助自由之神找到他们一直想要得到的那把神秘的“钥匙”。 所以达朗只能选择往前走。并且在往前走的过程中。他终于领悟这样选择果然没有错,虽然他并没有在前进路途中找到了出口,但是他却在前进的路途中看到了异状,就在那徘徊在耳边的说不上来是什么语言和声音的东西还没有停止的时候,他看到了“古晕”的星光纷纷地落在了一些奇怪的会飞翔的东西的身上。 在“古晕”星光的点缀下,达朗可以很清晰地看清那些“东西”的模样,她们更像是一个个遍体天蓝色的少女,她们由上到下、从头发到脸、到身体都是天蓝色的,她们面部和蔼,毫无动怒之样。但是她们没有脚,她们的脚就像一条带着尾巴的烟气,好像她们都应该是从存着烟气的罐子中钻出来的。那些说不上是什么语言的声音似乎就是从她们的嘴中传出来的,当她们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在交流,就像她们对闯者古墓的达朗在品头论足、议论纷纷一样。 看到这一幕的达朗可没有观看风景和欣赏美女的兴趣,他在冥冥中似乎有预感――这几个遍体蓝色的女子的出现就是暗处的敌人进攻的标致。想到这儿的达朗连忙提高了警戒,握紧了武器,做好一切战斗的准备。 虽然达朗对空中突然出现长着少女模样的漂浮人感到了不对劲,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止脚下的步伐,他依然迈着谨慎的步子走在那条没有边际的并铺满了沙土灰尘的石阶。 突然,达朗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什么定住了。 当发现这个异状后,达朗的浑身顿时抖了一下,他完全没有料想到躲在古墓中的敌人会出这样的招术,如果对方的能力超出了他所能控制的局限,那么他有限的力量就会被阻挠。也就是说他完全没有料到对方的对抗本领竟然不是元素魔法,如果敌对方的对抗本领是一级魔法或无极的话,那么他必将无力反抗。 达朗在顺间内感到了自己的弱小,不知道具体是在什么时候,他开始变得不自信了。 达朗和达曼自小修练的就是元素魔法,对于元素魔法的渗透也是在他和妹妹曾经前往天使帝国拜在师神泰瑞雨的面前才得以学到的魔法本领。那时候还没有人总结出世界六大对抗本领,也没有人知道什么一级魔法和无极,师神泰瑞雨只告诉他与妹妹达曼,他们兄妹两个有幸成为掌控世界最强魔法其中的一员,并且泰瑞雨说:元素魔法就是赫都世界的最强魔法。 从此达朗刻苦修练元素魔法,虽然妹妹达曼与哥哥达朗同时学习元素魔法,但是最终她远没有达朗的造诣,达朗已然达到了巅峰造极、胜人一筹的地步。达朗二十岁的时候,他的事迹就被人们传为了佳话,人们传颂着他徒手杀死过北野蛮西部多罗山吃人的野兽,拯救了整个村子人们的性命;人们传说他降服了囤积在白狼山和七彩湖中的恶魔,所以只有他可以自由穿梭在那里;人们传说恶谷森林巨人怪因惧怕他的威武,所以拜他为王;人们传颂着他穿越沙漠找到了魔牙洞见到了世界赫都,得到了世界赫都的赏识和魔法,所以他可以像胜利之神瑞丝迪一样战无不胜…… 人们对于达朗的传说无穷无尽,各种各样,这也许正是达朗值到骄傲的一点。 但是值到雪山女神的出现,彻底毁灭了他自认拥有的在这个世界上的强大的力量,雪山女神的攻击简直令他无法招架。他无法想象雪山女神所使用的那种魔法到底是什么魔法,雪山女神对达朗的每一次攻击都令达朗身心疲惫、并且浑身发麻,他不但使不出元素魔法,而且就算他使出魔法也无法与雪山女神僵持。无奈之下,达朗为了保全实力只能退出北野蛮,带着部分族人逃到了七彩湖附近的白狼山躲避雪山女神的追杀。 本来雪山女神并不打算放过达朗,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由于她对达朗的一路追杀却叨扰到了白狼山的临界,也就是住在叹息之谷之下的巨龙金成龙。就在达朗躲进白狼山,而雪山女神带着手下小矮兵紧追过来本来也打算进入白狼山继续追赶达朗的时刻,突见空中出现了那个巨大的金色的龙的影子,那龙就是金成龙,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望着即将走进白狼山的雪山女神并朝着她的位置吐了口火浆,然后威胁她说:“我是万妖之王的坐骑金成龙,我正在附近睡觉,没想到却被吵醒,我走过来一看,原来是你这么个东西在打扰我。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不滚,我就吃了你!” 雪山女神见到了传说中万妖之王的座骑,哪敢继续耽搁,她连忙带着手下小矮兵们迅速辙离了白狼山。 因为雪山女神也只是妖中一员,一个名号在妖类十分响亮,每当他们见到跟这个名号有关的人,他们都会乖乖地让开一条大路,那个名号自然就是“万妖之王”。 雪山女神听了金成龙的警告,便连忙连滚带爬地返回了北野蛮,从此再也不敢踏入白狼山和七彩湖半步。而金成龙警告完雪山女神就消失在空中,也许是回到叹息之谷中继续睡觉去了。 而达朗从此也只能忍辱负重地生活在白狼山,值到遇到斗篷法师得到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他才得以重生。 也许是从那一刻起,达朗意识到自己用一生修炼的元素魔法原来是如此地不堪一击。更糟糕的是他不知道前方的敌人拥有的对抗本领都是什么,除非他们也使用元素魔法,否则他甚至都没有自信和取胜的希望。(未完待续。) 316 被诅咒的达朗 就在达朗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定住了的那一刻,就在他的灵魂仿佛出了窍,甚至他对自己的能力都产生了怀疑的时刻。没过一会儿后,他却又突然清醒了过来,他心想:“我怎么这么不争气,我还没有判断甚至看清敌方的模样,为什么甘拜下风了呢?我未必会输给他?” 就这样,达朗经过了片刻的踌躇后又打起了精神,于是他试着伸展着四肢,这才猛然发现他的两只胳膊和身体都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可为什么刚才的达朗却以为自己的身体被定住了呢? 达朗虽然对刚才的自己所感受到的疑惑不解,但是他依然没有把思路停留在这里,他本想迈动步子继续向前走。 但是当达朗这么一迈步,他才顿时醒悟:原来自己刚才的感觉是错误的。 原来,被定住的并不是达朗的身体上的每一个关节,而是达朗的双脚。 尽管达朗还是没有明白,为什么他刚才明明感觉被定住的是自己的全身。但是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和闲心去考虑刚才的感受到底是什么了,因为就在他低下头去看双脚处到底发生了什么时,这才发现紧紧困住他的双脚行动的并不是任何机关,而居然是几对蓝色的手。 达朗低下头仔细朝着那些“手”望去,只见那些手好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它们只露出了手臂和手,就好像那地上的石砖和台阶就是它们的身体一样。但是这些蓝色的手又跟普通人的手不一样,因为它们居然都是透明的。它们有的抓住了达朗的鞋尖,有的困住了他的脚脖,有的甚至握住了它的腿部,总之是十几只手臂紧紧地困住了达朗的双腿。 虽然那十几只手臂只是困住达朗不让他前进。但是达朗知道“它们”绝对不可仅仅只是想让他停留在这里,达朗猜想它们一定是想先困住他,然后再攻击他。 想到这里的达朗毫不迟疑地举起了剑就要向那些手臂砍去。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果然在达朗的预料中,就在达朗举着宝剑打算砍向那些紧紧地拽着自己的双腿和双脚部位的手臂砍去的时刻,突然从地底下冒出了许许多多蓝色的身影,它们各个没有头发,脸上没有眉毛。只有一对凶神恶煞的双眼。一对圆圆黑黑的鼻孔、还有一张长满利齿的大嘴,它们浑身上下依然呈天蓝色,但是同样拥有这个颜色的它们不再像天使。而更像恶魔,它们的两只胳膊又细又长,胯部后边也如之前达朗见到的蓝色女子一样像越来越细的烟气,它们的双手上也长着尖尖的指甲。它们就像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一样,它们刚出现就毫不犹豫地朝着达朗猛然进攻。用它们的双爪直扑达朗。 对于眼前的一幕达朗早有预料,他连忙手持双剑抵御着那些遍体蓝色的不明生物的攻击。但是达朗没想到那些蓝色怪物的指甲竟是如此坚硬,就在它们与达朗的宝剑相撞的时刻,它们之间的摩擦居然闪亮着火花并传来了“当当当”的声音。 可即使是这样。达朗也毫不在意,他依然挥舞着双剑同时应对着几十只长着坚硬指甲的手,与此同时。他也展开了他的元素魔法攻击。 可是就在达朗变着法地使用了自己的元素魔法后,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某些元素魔法对眼前的这几个浑身蓝色的家伙居然不起作用。当达朗使用自己的元素魔法绝招“挥拳双击”的时候,这个魔法的前提只需要身上装备两把武器,在使用魔法的同时,达朗会以极速的速度进攻和防御,在他这“挥拳双击”的攻击范围内就算对手是目标渺小、反应灵敏的苍蝇也休想逃出去。但是很明显这个魔法对于那些遍体蓝色的家伙并不起作用,虽然它们有许多次都没有逃出达朗的攻击,但是被击中的它们并没有倒下,也没有受伤,只是轻微地被击晕,在同伴们为它们继续战斗的时间里,它们休息了片刻便又恢复了战斗力,于是又一次地凶恶地扑向了达朗。 达朗见这招儿不好用,便只能用下一个招。 但是不管达朗用哪招,他想要摆托脚下的束缚是不可能的,因为脚下那十几双手就像重重的石头一样死死地缠着他,仅管它们看起来胳膊细长,十指尖尖似乎只有骨头,但是达朗的双脚在它们的困住下就像被魔法定住了一样,根本就没有行动的可能。所以达朗也无法使用“跳跃”来离开这片骚扰和攻击。 达朗在与那些遍体蓝色的怪物们纠缠中,他无论用剑砍它们还是刺它们都无法把它们的身体刺穿,因为它们的身体是透明的,它们似乎并不害怕被人穿透它们的身体,虽然它们看起来应该是没有实体的,但是当它们的利爪与达朗的宝剑相撞的时刻依然传来了两件武器相撞时所发出的响声。 此时达朗的进攻只有防御,因为再怎么进攻对于他来说也没有多少作用。尽管在这之前,他也使用过元素魔法诅咒中的“狂嗥”,也就是利用法力药水朝着敌方大喊一声,事实上在喊叫的同时他也念了一句驱赶的诅咒语,只不过在元素魔法中,即使是懂得诅咒魔法,但是也需要实体释放,所以达朗需要一声惊天动地的吼才能把这个诅咒魔法发挥出来。 但是达朗发现他无论怎么释放,如何地发挥这个魔法的威力,他最后总会发现这个魔法对于眼前的那些蓝色的人形怪物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无论这个魔法用了多少次,这个魔法都对那些怪物们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当那此怪物们看到达朗吼了几声后,对于他们这一阵阵的吼声似乎只是在唱歌,而达朗的吼声所带来的唯一的区别就是它们与兵器相撞的声音完全不同,除此之外,根本就没什么两样。 值到此时,达朗依然不信邪,于是他再次对周围的攻击者发挥了一道元素的魔法攻击,那就是嘲弄。 本来这道元素的魔法攻击是利用诅咒触弄一个怪物,当然,这个诅咒也需要元素魔法战士实体释放,就在达朗放大声音地喊了一声“杀”,与此同时,在“杀”字中他会念动那个“嘲弄”的咒语,在他念动咒语的同时他看准敌军中的一个目标,而这个目标就是被他诅咒的目标和被他利用的武器。而诅咒成功后,被触弄的怪物会立刻迷失自己的双眼,然后不分敌我地对四周展开无情的攻击。 但是当达朗念完了这个咒语也召唤了这道元素魔法之后,他依然发现被他触弄的怪物也就是被他选重的目标并没有执行他诅咒中的指令,而且很明显那个目标根本就没有任何反应,它毫无对四周展开任何攻击的迹象,对于它甚至在达朗面前所有的目标和敌人来说,它们的敌人和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达朗。 对战打到了现在,达朗只觉得十分地焦燥,尽管他发觉围在他四周的那些遍体蓝色的家伙似乎也拿他没辙,在他们的利爪无数次地与达朗的双剑碰撞后,它们的似乎从来就没有穿过那对双剑的防御而直逼达朗的要害,反倒是达朗有许多机会取它们的性命,只不过达朗的每次成功全部都等于无效,因为他的剑对于那些怪物来说根本就不起作用,而他的元素魔法对于那些怪物来说也不起作用。而如今达朗的战局企不就陷入了僵局? 就在达朗无计可施还在利用双剑与眼前的十几个纠缠不休的蓝色怪物搏斗的时刻,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达朗大哥,我是追风,我是来帮助你的!” 达朗听出是追风的声音,连忙顺着声音回头寻找着追风的影子。可是就在他一边躲避那些利爪的攻击,一边四处张望寻找着追风的影子后,他突然感到心口发慌,而且冷汗不时地从额头处流了下来。 那是因为达朗听到追风的声音以后,他往后也找了、往左也看了、往右也望了、往前也瞧了,但是无论他怎么找、怎么看、怎么望、怎么瞧,最终也没有看到追风的影子,现在在他的四周没有别的东西,除了那十几个浑身蓝色并且长着利爪的怪物以外,其他的地方就只有黑漆漆的一片,达朗感到自己站在这漆黑无比的黑暗中,就好像来到了世界的尽头,在这个世界的尽头处,无论天空或地面都是黑色的,这里没有树木,没有山川,没有河流、没有房屋,没有生灵,到处都只有黑暗。 也许这里就是暗黑破坏神的老窝?恍惚间的达朗突然这么想。 唯一照亮达朗眼前的就只有围绕在他周围的“古晕”,至于耳边传来的追风的喊声依然时不时地响起,但是达朗根本就无法判断出追风的具体位置。 之所以达朗在这一刻只觉得冷汗直流,那是因为他预感到现在的自己极有可能陷入了敌人的诅咒中。(未完待续。) 317 黑暗法师 达朗的耳边追风的声音仍旧在响起:“达朗大哥,我是追风啊,你看不到我吗?” 迟疑了半天的达朗终于有机会对追风说出了一句话:“如果你是真的追风,就不要再嚷嚷也不要再问了!” 等达朗说完这句话时,果然再也听不到追风的叫声。 而之所以达朗可以轻轻松松地对追风说出这么一连串完整的话,那是因为他突然发现盘旋在他周围与他纠缠不清的那十几个遍体蓝色的怪物突然消失不见了。 就是在那些怪物消失了的空档内达朗才有机会跟追风说句话,虽然此时的他也判断不出那个看不到影子的追风到底是真的追风还是敌人假扮的,而且他根本就判断不出跟他说了几次话的追风的具体位置到底是在哪儿,甚至他都搞不清楚那几个遍体蓝色的怪物为什么会突然消失,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决对清楚那十几个怪物决对不是因为不敌达朗才消失的,达朗猜测得出,在它们的身影消失后,即将发生的一定会是更大的阴谋。 果然,就在追风的声音消失没多久后,达朗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临的这漆黑的世界突然地出现了光明。 但是得到这“光明”的感觉又很是不易,因为这“光明”就像是被蒙在一个密不透风的沙袋中,而这个“光明”想要被人看到就必须有一个人打开沙袋把“光明”释放出来。而现在达朗处于的时间段就是似乎有个人在打开沙袋正想把“光明”放出来。 这个“光明”最开始极为渺小,它就像黑色夜空中的一颗星星,在它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大的时刻,达朗可以感受到它那银色的光辉好似穿透了几个时空终于被达到了他的面前一样。 此时达朗可以感受得到而且也可以看到头顶处的那个银色亮光已经越来越大了,那亮光仿佛有吞噬宇宙的力量。它正在缓缓地吞噬黑暗,现在在达朗的四周,那些黑得彻底的地狱般的颜色已经渐渐地由黑色变成了灰色。在那道银光越来越近距离的照耀下,在这黑暗中的邪气似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达朗专注地望着那头顶处的光明,他本以为那是太阳光,是外面世界的日光通过古墓中某一个岩缝中穿越而来。但是没过一会儿,达朗却猛然发现他又错了。 因为就在那股亮光靠近达朗没多久后。他突然发现就在那股摇晃不定的亮光的后面。又有一个圆形的银色光芒也渐渐地靠近了他。直到两个光明,啊不,应该说成是两个带着余晖的圆形的银色光芒平行在一起的时候。达朗才突然醒悟:“那两道光芒可能不是光明,更不是从岩缝里照进来的太阳的光芒,“那应该是……什么怪物的眼睛……才对。” 达朗一边集中着精力望着头顶处那两颗巨大的闪着亮光的东西,他确定如果那的确是怪物的眼睛。那么那个藏在暗处的怪物至少应该有一座山那么大,并且现在它的头也在近距离地靠近达朗。而且它还是聚精会神地望着达朗的一举一动。 值到达朗周围的“古晕”身上的星光颗粒穿过了死气沉沉的灰暗落在了达朗对面的那个长着两个明晃晃、亮晶晶大灯泡的身上的时刻,达朗终于看清了眼前那个大家伙的样子。 立在达朗眼前的那个大家伙的身材果然像座山一样巨大,它自头部到尾部都是青紫色的,达朗说不上它属于哪一类生物。达朗根本就没见过世界还有这种生物的存在。只见那个怪物的头顶处有两颗巨大的眼睛,在它的身上的“古星”的星光颗粒的照耀下,达朗看见它的那两颗大眼睛瞪得溜圆。它们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那渺小的达朗。可是这么明显的两颗大眼睛又不是之前达朗看到的那两个闪耀着余晖的亮晶晶的东西,而之前的那两颗东西却长在这个巨大怪物头顶上的两个触角的顶端。在达朗面前的这个怪物审视着达朗同时,它的那两颗同样发光并不住闪烁的东西也好似在窥探着达朗,所以达朗感到那两颗像大珍珠一样明亮的东西应该也是怪物的眼睛。 而怪物庞大的身躯像极了蚕虫的身体,唯独与蚕虫不同的是它们有六只脚,每只脚居然像龙一样长着长长的骨节和指甲,而与龙又有些不同的是,那些支撑着巨大的身体并与爪子联在一起的腿居然像个圆柱一样肥大。而那个怪物的尾巴居然像被剪断了尾巴的壁虎的尾巴一样。 就在“古晕”的星光颗粒落在那个怪物的身上并让达朗从头到脚地目睹了怪物的模样以后,达朗同时也查觉到了那个怪物的呼吸声,就动静就如一阵阵飓风时不时地在他的头顶处咆哮。 即使是这样,达朗又一次发现,他还是没有看完整个怪物的全部,因为就在“古晕”的星光像个爬山虎一样徐徐地向上飘移的时候,它们最终又落在了一个什么生灵的身上。而随着越来越多的“古晕”的星光颗粒聚在那个家伙的身上的时刻,达朗渐渐地看清了站在那只四只眼睛怪物的身上的那个家伙。 这个家伙的身材跟四只眼睛的怪物比起来要小得多,他的身材足可以跟达朗相提并论,只是他的模样仍然不同于人,只见那家伙头顶处顶着一对像羚羊一样的犄角,那个犄角就像尖刀一样,直挺挺地对着天空,就像箭在弦上随时准备发射一样。但是那个怪物除了头上长着个犄角看起来很威武以外,他头顶处却长满了白灰色的头发,长长的头发搭在他的肩上,不但盖住了他的左右脸颊,挡住了他的脖子,也盖住了他的后脖颈处。 再看那家伙的脸上居然也有四只眼睛,除了这四只眼睛似乎有些人模人样,达朗再也无法从其他的位置找到跟人相符的地方了,只见那个怪人的额头处闪着红红的血印,那血印中似乎画着符文,达朗猜不出那个符文是封禁他能力的标志,还是释放他能力的标志。总之那符文明亮得就像火山中的火炭一样。而眼前的这个怪人的脸色也如火炭一模一样,他那张裂得过大的嘴就像舞台上小丑的嘴巴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那嘴中长满了尖尖的牙齿,好像那根本就是一张狼的嘴。那个怪人的肩膀上穿着像食人鱼头部形状的护肩甲,他的胸口处也戴着厚实的护胸甲,在护肩甲与护胸甲之间露着他的臂膀和皮肤,就在他那深红色的皮肤上长着的似乎是鳞,但那排序有规律的鳞似乎仍然是什么符文,总之那些印在他的皮肤上的符文就像火一样泛着金色的光芒。而那个怪人的右臂本来还算粗壮,但是他的右手的厚度居然要大出右臂一圈,就像比他更大的巨人的手臂接到了他的右臂上一样,他那右臂上火红色的拳头中握着一个奇怪的武器,那更像是一个火把,而与火把不同的是,那火并不是依木而生,而是被困在一个专为火设置的牢笼中。只见眼前的那个怪物手中握着一个很粗的圆形铁棍,铁棍的顶端悬着一个六棱形的铁块子,而这个铁块子的每一面都立着一个像锥子形状的铁钉子,这个铁块子似乎是可以转动的。而就在铁块子的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像铁杯子一样的东西,就是在这个铁杯子内燃烧着金色的火焰,但是在那个六棱形的铁块子时不时地旋转中,只见那铁杯子中的金黄色火焰偶而又会变成淡蓝色。 而怪人的左臂看起来更像是螃蟹的钳子。最瞩目的当属怪人的护腰甲,那分明就是由一串人的头骨患成的腰带,从表面上看起来这应该是最不实用的护腰甲。但是这个怪人之所以用一串头骨作为保护甲挂在自己的腰部,也许是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其他更坚硬的盔甲,因为本身他身体的下部分就是一个坚不可摧的甲壳,原来怪人身体的下面部分竟是如同蝎子的下半身。 看清了敌人的模样和方向,达朗不再像之前那么茫然和不知所措,尤其是跟刚才正在黑暗中像瞎子一样的他相比,此时的他的心总算畅亮得多了。 就听站在怪物头上的那个怪人突然对达朗开口说了句话:“不自量力的家伙,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以为这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吗?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根本就不可能从这里出去?” “你的本领我早就领教了,这里不就是迷宫吗?但是我仍然要告诉你,如果我找不到这个迷宫的出口,找不到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也不打算出去。” 达朗认为他的感觉没有错,自打他走进这个古墓中来,他遇到最多的就是无边无际、没完没了的台阶,他认为这没完没了出现的台阶一定就是敌人故意设置的迷宫。除了这些迷宫外,还有那十几个和他纠缠不休的蓝色怪人。 可是当那个怪人听了达朗的话后,只听他冷冷地笑了一声,只听他又对达朗说了一句:“我是黑暗长老手下的黑暗法师,奉命守护这座古墓。接下来,我会让你尝到死亡的滋味。”(未完待续。) 318 锥尖剑与丁波刀 当达朗听到那个什么“黑暗法师”说的话后,他不但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感到好笑。而他认为好笑的原因就是:就别说眼前的这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是黑暗法师了,就算他是他的主人黑暗长老,但是“黑暗长老”这个名字达朗都没有听过,他都不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而黑暗法师却以他的主人是“黑暗长老”为荣,这怎么能不让达朗感到可笑呢?达朗觉得黑暗法师在他的面前炫耀这个所谓的“暗黑长老”还不如提自己认识的雪山女神,虽然她已经死了,但是最起码达朗认识她;而令达朗更加觉得可笑的是暗黑法师居然跟他提让他尝尝死亡的滋味,对于达朗而言,“死亡的滋味”他早就尝过了――当他饮下纯洁之血回到北野蛮见到雪山女神并与她进行生死搏斗时,他已经死过一次,只不过之后在纯洁之血的威力之后他再次复活。而后来他与来自北极斗士的战士搏斗,同样地再次死去了,而那一次他也是同样在纯洁之血的威力下再次复活。虽然每次的达朗都经历了死而复生,但是每一次的他都没逃过一“死”,所以死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陌生的呢? 达朗不会把暗黑法师所说的话放在心上,也不会畏惧他面前的一分一毫,尽管那个所谓的暗黑法师如今正站在一个看起来像座山一样的巨形怪物的头顶,但是在他们在达朗的面前显示真正的本领之前,他们在达朗的眼里也犹如一只小小的蚂蚁一样令他完全没有忌惮的必要。 此时的达朗手中握着两把武器,他左手使用的是一把像锥子一样形状的宝剑,而这把宝剑也是因此得名为“锥尖剑”。这“锥尖剑”的剑锋处非常坚细,但是它的剑刃又非常地明亮。尤其是在这光线很暗的环境中,它身上所反射的光芒显得更加地耀眼。而且这把宝剑自扶手处到靠近剑锋的地方,镶了九颗呈单排排列的灰白色细小的石头。这些东西对于不懂它们的人来说也许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对于达朗来说这些东西却非常重要,因为它们就是所谓的符文。 这里所说的符文是什么? 因为有些魔法需要口诀才能得以应验,但是念动一个口诀只能应验相对应的魔法。而得到符文的人就是无需念动口诀就可以得到相应魔法的东西。也就是说得到一个符文,就能得到一种魔法。而达朗的宝剑上既然被镶了一排符文。那么他就自然而然地得到了所有符文中的魔法。 但是即便是如此。达朗也无法成为这个世界上控制魔法的霸主,因为无论这些符文有多么地神奇,它们的魔法能力也是有限的。而且它们的能力并没有超脱元素魔法的概念,而元素魔法的概念就是利用大自然原有的东西经过改造而制成的致命武器。所以说无论“符文”有多厉害,它们都没有超脱这个概念。所以无论它们所释放的能力有多么地强大,它们也只能局限在元素魔法中。 但是在达朗认识世界六大对抗本领之前。这些符文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来之不易的,最早的符文还是师神泰瑞雨所赠。而其它的都是在泰瑞雨的鼓励下和达朗的屡次冒险中获得的。也许对于这个世界上来说,元素并不是最厉害的魔法,但是在元素魔法界,达朗竟然可以拥有这么多的符文已属难得。这九颗符文可以自行召唤的元素魔法分别是“闪电”、“洪水”、“地震”、“干燥”、“毒素”、“冰冻”、“火焰”、“水啸”、“崩塌”。 更何况他右手的波浪形状的钢刀上还镶有十颗宏光宝石。而那右手的刀也正因为这波浪形状而得名为“丁波刀”。 镶在“丁波刀”上的宏光宝石遍体成血红色,它们各个都有虎口那么大,它们也是依次地镶在了达朗右手的钢刀刀刃上。并且同样是自扶手到刀锋处排成一排。 这些宏光宝石也相当于不用念动口诀就可以得到的魔法,而与符文不同的是。它们本身并不是包含某种元素的魔法,而是可以扩大某种元素魔法能量的魔法,所以它们被定名为“宏光”,就是包含着宏大它们原有光泽的意思。 而这些宏光宝石更是来之不易,它们是达朗在曾经游历时经过一座森林,他在一只巨大的蟾蜍嘴中救下了一个小女孩,可是当他看清那小女孩的相貌时却发现那个小女孩的上半身是人身,可她的下半身居然是蛇身。那个小女孩子因为感激达朗,便对达朗说自己是仙人蛇的公主。那公主又把达朗带到自己的种族中。达朗也因此见到了一个极为罕见、只在传说中听到过的种族,那就是“仙人蛇”族。他不但发现那个种族中的人们无论男女老少的面目都十分地美丽清秀,而且他还受到了仙人蛇族的国王和王后的盛情招待。而那国王也在达朗临走前将十颗红色宏光宝石赠与了他,并对他说:把这些宝石镶在兵器上,它们可以扩大魔法的威力。 虽然在达朗面对世界第二对抗本领的无极中这九颗符文和十颗宏光宝石并没有发挥威力,因为“无极”的根本就是禁锢,所以上次在达朗与无极战士的较量中他的所有本领和魔法都被无极禁锢了,而这一次又不知道他的命运会如何。 但即便是如此,达朗也真的不畏惧眼前的任何危险,哪怕是死亡,因为他还有纯洁之血赋予的死而后生。 所以就在眼前站在怪物头顶处的那个长着蝎子下半身的怪人对着他叫嚣完毕的时候,他竟也没有任何犹豫便握紧了手中的武器,然后回答了站得高高的那个黑暗法师一句:“既然你想让我尝到‘死亡的滋味’,那就快点出手吧!” 达朗说完,他握紧了手中的“锥尖剑”与“丁波刀”,看准了眼前的那个像龙不是龙、像蚕不是蚕的庞然大物刺了过去。 而当达朗的“锥尖剑”刺在了那个巨大怪物的大腿上的时候,却让达朗大吃了一惊。 而让达朗吃惊的并不是他因失手而没有刺中那家伙的腿,也不是因为他刺中了那家伙腿而遭到那东西的反攻,而是因为他的确刺中了那东西的腿,也同样遭到了那怪物狠狠的反攻,但是他当他的“锥尖剑”刺中那怪物腿的时候,他突然发现那怪物的腿居然是透明的,也就是说那怪物空有个怪里怪气的影子在空中,但是达朗却有没办刺到它。 看到这一幕的达朗难免又变得焦头烂额起来。只是还没等他想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那怪物像塔一样粗壮的腿却朝着达朗的方向踢了过来,而这功夫达朗的神魂却好似早已飞到了九宵云外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神,可是不管他醒悟之后是怎么想的,在他清醒之前都难逃那怪物重重的一击,而达朗也感到了自己的身体被猛然地击飞,可当他被那怪物踢飞在空中的时候,他的心中似乎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值到他落在地上,无论是身体还是脑袋都与地面剧烈地撞击后,他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刻,他才渐渐地醒悟了过来:“我刚才到底是怎么了?我为什么只是等着挨打却不躲避呢?” 达朗的一只腿弯曲着,他的另一只腿跪在地上,同时他的一剑一刀杵在地面上支撑着他那重重的身体。此时的达朗的脑子中仿佛只剩下浆糊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临阵时头脑那么发昏,而且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当他用剑刺中那怪物的腿时,那怪物没有知觉也就算了,但是它的腿居然还是透明的。想到这里的达朗心中反复地琢磨:“难道我现在所遇到的一切只是幻觉吗?如果是幻觉,那为什么在我摔倒的时候我会感到疼痛?如果不是幻觉,可又为什么我会刺不到那怪物的腿?” 正在达朗呆在原地踌躇的时候,只见那黑暗法师再次赶着他脚下的巨大的怪物又靠近了达朗,而且那高高在上的黑暗法师还面带着诡异的笑并对达朗说:“怎么样?死亡的味道不好受吧!放心,我不会让你再煎熬多久,我的吞天兽会马上送你去见死神!” 被摔得不轻还跪在地上的达朗本来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本来他还在为自己是否可以赢得这场仗而感到忧虑,可当他听到那黑暗法师居然称自己脚下的那个巨大的怪物为“吞天兽”时,达朗突然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并且在他越来越大的笑声中,他也再一次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站在高处的黑暗法师自然不知道达朗在笑什么,他也不知道正走进悲剧中的达朗又有什么可笑的,只听他对达朗说了声:“已经死到临头了,你还笑什么?”(未完待续。) 319 疯长的狂战士 达朗才不管听到了他的笑声后的黑暗法师高不高兴,反正他一直笑到尽兴后才停了下来,只见黑暗法师依然略带怒气地瞪着他。达朗这才对那黑暗法师说:“我笑你不知轻重,只顾自己快活,完全不知道自己存在于世间中是属于什么地位的,否则,你为什么还会给自己的神兽起名为‘吞天兽’呢?” 站在吞天兽头上的黑暗法师还是没有弄明白达朗的意思,只见他依然不屑地对达朗说:“你是什么意思?什么我存在于世间中的地位?我给自己的神兽起名为‘吞天兽’又怎么了,怎么你认为我这只百战百胜的吞天兽还没有资格叫这个名儿?如果你想证明这一点,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领,如果你能打败我这吞天兽,也许我会考虑考虑把它的名字改了!” 达朗听了黑暗法师的话,他不但并没有马上动手再次反击黑暗法师脚下的那只吞天兽,而是再次撇着嘴笑望着眼前站得高高的黑暗法师,只听他再一次地对黑暗法师说:“怎么?你居然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给你脚下的那个畜生起名叫做‘吞天兽’,而我所指的并不是我服不服气,而是你起的这个名字太过胆大妄为了,难道你的眼中就没有天?你那区区一只脚踩的畜生居然敢叫‘吞天兽’,你就真不怕天王会突然出现惩罚你?还是你天真地以为天王看不到你这恶劣的行迹,或者你认为天王会心慈手软并不追究你?” 站在“吞天兽”身上的黑暗法师听到达朗说的话后,刚开始还产生了一丝犹豫,但是没过一会儿,他的思路就被吞天兽的哼哼声打乱。也是在这顺间他忘记了心中的忧虑和猜测,他依然理直气壮地对站在吞天兽下面的达朗喊了声:“你别再这虚张声势,也休想吓住我。你当我不知道?世间归三大王统制:天王掌管天,赫都掌管陆面世界,地王掌管地府。他们各执自己的世界。而现在的我们在陆面,就算你觉得我给自己的神兽起的名字也许有失尊敬,可是我相信天王是决对不会轻易出现来管陆面世界的事儿的。所以你的想法是不可能发生的。仅凭你的片面之词也不可能吓倒我。” 达朗听了那黑暗法师的话后,他不但并没有气馁,而且心中产生了一丝自信。他心想:“有些魔法是需要老天给予威力,到时,到底天王是否要惩罚你,只看魔法的威力有多大便知道了!” 达朗想到这儿。他也不再跟那黑暗法师费话,只见他突然把锥尖剑和丁波刀狠狠地插在了地上。然后借用两把宝器的力量他的身体突然腾向了空中,可是令黑暗法师完全想不到的这,达朗的这么一跳居然有十几丈之高,他就像一只蹦得极高的跳骚一样突然地冲到了黑暗法师的面前。也顿时令那黑暗法师措手不及,他自然不知道这“跳跃”也是达朗元素魔法中的一种。只不过达朗“跳跃”的元素魔法本来没有这么强,但是由于他的丁波刀上镶着十颗宏光宝石。它们可以将元素魔法的威力扩大到几倍甚至几十倍,所以达朗区区的“跳跃”可以跳得这么高也就不足为怪了。 当黑暗法师发现达朗凭靠突然的跳跃已经跃到了他的面前而且朝着他举起了锥尖剑并朝着他砍了过来。黑暗法师连忙对准达朗的脸举起了他右臂的火把,就在达朗的锥尖剑靠近黑暗法师的同时,只见黑暗法师右手中的火炬内突然串出一团火焰,它们就像是从火枪中喷洒而出,它们对准达朗的脸就冲了过去。 眼前的这一幕虽然看起来情况尤其紧急,如果达朗被那黑暗法师火炬中的火吞没的话,那么就算他可以从这团火焰中侥幸活下来,只怕他的身上也会留下被火烤过的烧痕。 但是结果却并没有那么糟糕,而黑暗法师这一招自然也没有得逞,原来就在黑暗法师手中的火炬朝着飞驰而来的达朗冲了过去的同时,只见达朗的锥尖剑也同时刺向了那冲过来的火,但是在锥尖剑与那火相撞的同时,锥尖剑的身上却被冰冷的冻气包围,所以就在它靠近那火的时候,这一火一冻的威力居然互相抵消了,也就是说那袭来的火也没占上风,它的气焰完全被锥尖剑的攻击打散;而锥尖剑身上的冻气也没有碰到站在吞天兽身上的黑暗法师,因为它身上的冻气也在靠近那火时被火焰的威力吞没了。 站在吞天兽身上的黑暗法师虽然对达朗的反击没有如意,但是他并没有再次以同样的办法攻击达朗,必竟达朗不是驾云的神仙,他没有永远停留在空中的能力,虽然他对黑暗法师的攻击也没有如意,但是他不得不随着身体的下沉而再次落在地上。 站在吞天兽身上的黑暗法师也看清楚了达朗所站立的位置,这次的他不想再给达朗任何狡辩和轻松的机会,他再次握紧了手中的火炬并对准地上达朗的位置,正要再次朝着他攻击,突见那站在地上的达朗握紧了手中的剑,然后朝着黑暗法师的方向仰起了头并大声地吼了一声,虽然他这一声拉长了声音,但是他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而是又憋足气力吼了第二声,但是第二声也拉长了声音,可地上站着的达朗即便已经脸颊通红,可是他依然没有放弃吼叫,只见他再次放开嗓门,又朝着黑暗法师的方向吼了第三声。 面对着站在很远处的地上的那个固执的野蛮人达朗突然不断地朝着自己吼叫,站在吞天兽头上的黑暗法师虽然也感觉纳闷,可是他仍然不会因为达朗的吼叫而停止手头的攻击。但即便他是这么想的,可是最终他仍然把攻击的目标从达朗的身上转移到了另一个家伙的身上。 原来,就在达朗第一声吼叫的时候,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身材两丈高的家伙,那家伙不但个子高,而且体格强壮,他的面目是一副青面獠牙的模样,他头上的毛发长长的,既像是狼人身上的皮毛,又像是人的头发,他的胳膊上和腿上都长着黑色的长毛,虽然他的身上穿着黑色的盔甲,但是他的双手却像极了野兽的爪子。他的双手中各持有一个巨大的斧头。 这个长着像极了魔鬼的家伙就是达朗召唤出来的战友“狂战士”。 可是就在黑暗法师在达朗的第一声吼叫中把目光转移到狂战士身上的时候,接下来的达朗紧接着发出了第二声吼叫,这叫声大得似乎可以召来山中所有的狼。而就在达朗的叫声过后,站在吞天兽头顶处的黑暗法师也发现了他面前的狂战士的身体出现了奇怪的变异。 只见那本来只有两丈高的狂战士居然在达朗的吼声过后,他的身体居然迅速地长大,好似见风就长的精灵一样,他居然长到了六、七丈之高,而这时的狂战士站在黑暗法师的吞天兽身边,就像一个两岁的婴儿站在狼的身边一样,虽然他们的个头大小还有些差异,但是比之刚才已经超出了黑暗法师的想象了。 但是令黑暗法师没有想到的是,站在远处的地面上的相比吞天兽来说更像是一只蚂蚁的达朗,他居然朝着黑暗法师的方向又再次地吼了第三声,当黑暗法师听到达朗的这第三声后,他的心中也不免震惊起来,经过这两次的教训,他自然也知道达朗又吼了一声意味着什么。 果然,只见立在黑暗法师面前的狂战士的身体居然再次增长,而且他这次增长的速度要比第一次和第二次要快得多,因为他的身体居然长到了十几丈高,而站在狂战士面前的吞天兽跟此时的狂战士相比更像是一只初生的羊崽正站在人的面前。 见到这一幕的黑暗法师果然被狂战士此时的身高而感到惊讶,而且那站在黑暗法师对面的狂战士可不会像个雕塑一样只是站在那里,他更不会先听任何人的指使再出家伙,更也许他是知道达朗想对付的敌人到底是谁,只见他毫不犹豫地举着双斧朝着黑暗法师砍了过去。 黑暗法师见狂战士一话不说已经打了过来,他再次朝着狂战士的方向举起了火炬,而从他的火炬中也再一次地喷出了火焰直冲狂战士的身体。 可是狂战士好似铁甲身躯,而对黑暗法师袭来的烈焰他的眼睛居然眨都没眨,而且也毫无犹豫之状,他似乎根本就不管对方朝着他采取何等的攻击,他只是专注地直击对方要害,就这样,狂战士冲进黑暗法师火炬中的火焰中用斧头直击黑暗法师。就见他的斧头朝着黑暗法师的头部左轮一下、右轮一下,眨眼间的攻击,他的攻击次数已经达到了几百多次。 但是完全出乎达朗预料的是,在他的眼前,那个狂战士精准无误地对状黑暗法师攻击了几百多次后,狂战士终被黑暗法师火炬中的火焰烧死,而被狂战士击中的黑暗法师却依然安然无恙。(未完待续。) 320 自由之神的佩剑 上次已经说过了达朗武器上的符文和宏光宝石的作用,每个符文无需念动魔法口诀便可以自行地召唤一种魔法,而宏光宝石起的作用就是把拥有这些宝石的人的魔法放大。 达朗也正是因为他知道宏光宝石会起到的作用,所以在他召唤出“狂战士”后,他就一次又一次地扩大宏光宝石赋予的魔力,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狂战士的个头最终比黑暗法师的吞天兽还要大。 可是不管达朗的预算再怎么精准,他都没有料到即使狂战士的个头大过吞天兽的个头,狂战士最终仍然死在了黑暗法师的魔法火焰之下,尽管之前的狂战士对面前的阻挠毫无任何退惧之色,并且他也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手中猛劈向黑暗法师的斧头,而且仅管黑暗法师的火焰掩盖住了他的脸颊和他的上半身,但是他依然没有半点停歇和退让,可是最终他的身体仍然消失在黑暗法师的面前,他在一阵泛着金色的光芒中痛叫了一声,然后身体融入到了空气中。 达朗知道狂战士并不是死去,而是失败了。况且狂战士是存在于魔法中的人形兵器,他外表长得像人,但是事实上他只是个魔法兵器,他依赖达朗的口诀、魔法召唤才能复活。 虽然狂战士“死前”是在奋勇杀敌,但是在狂战士身边观战的达朗仍然从狂战士与黑暗法师的较量中看出了端倪,那就是黑暗法师对狂战士的每一次次的攻击对于他来说都是一次一次的伤害,而狂战士对黑暗法师的每一次次的攻击都仿佛打在了空气,狂战士无论是用身体还是用兵器接触到黑暗法师时都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他用兵器与黑暗法师的兵器相撞。它们之间连武器的撞击声都没有。 看出这一点的达朗心中不免产生了忧虑――“黑暗法师为什么像个影子一样,无论我怎么努力攻击他,对他居然都无法造成伤害,甚至我已经召唤出最强大的狂战士,为什么就连狂战士对他反复攻击都不起任何作用……究竟他的弱点是什么?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可以随意地打到我,而我却打不到他?他到底用的是什么魔法?难道今天这场决斗我真的难以取胜?难道只能由我来接受失败?哎,或者我终归无法渡过这道关?” 正在达朗恢心丧气之时。只听站在吞天兽头顶的黑暗法师又对达朗说了声:“怎么样?你没有办法了吧。你想认输了吧,可惜,我不会给对手留下任何作逃兵的机会。我的对手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与我决斗,要么就去见死神!” 听到黑暗法师的话后,达朗也毫无退缩之意,只见他又一次举起了两把利刃。然后依旧理直气壮地对准那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黑暗法师,只听达朗对黑暗法师说:“你听着。我不会如你所愿做什么逃兵,而且我给我的对手留的路也只有两条,一条是成为我刃下的亡魂,另一条就是从这个世界上永远地消失!” 达朗说完。也不再耽搁时间,更不再与黑暗法师费话,只见他再次举着锥尖剑和丁波刀朝着黑暗法师足下的猛兽吞天兽刺了过去。 仅管达朗知道这次的攻击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的效果。他知道他的两把武器碰在吞天兽的身上一定仍然如之前一样,就像武器扎在透明的空气中的影子。即使武器再尖再刃,它又如何能伤得到空气中的影子? 仅管达朗对于这个问题至今搞不懂,而且同样的问题也让他召唤出来的巨形战士狂战士无计可施,但是他依然不会对面前的敌人屈服,他依然不会选择退步,或者是做个逃兵,选择往返的路程。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固执,也许是因为他骨子里流的血就只有前进之血,而没有后退之血,即使他面对猜不透的敌人,即使他面对躲不开的灾劫,他都永远不会退缩,哪怕是他唯一精通的魔法元素在世界最强对抗本领的排行榜中只排到第六,哪怕他用他唯一懂得使用的元素魔法与对抗本领中排行第二的“无极”较量,哪怕他在与“无极”的对峙中千百次地受挫、千百次地失败、千百次地死去,他也不会在强敌面前选择退步。以前的他性命只有一条,所以他打不过雪山女神,便保留着有用之躯忍辱负重等待着报仇的机会。而如今,他获得了不死的身躯,执着告诉他:永不退缩,也不必退缩。 就这样,达朗举着双刃又一次地朝着那像山一样的巨大的吞天兽砍了去,他知道他的刃与吞天兽硬碰的结果仍如刚才一样。在失望中他甚至抱有一丝侥幸的希望,他希望住在万里天空中那个神秘强大的天王可以听得到他的心声,他像个刽子手一样正在惩罚着冒犯了天王尊严的不知好歹的黑暗法师,他把自己的坐骑起名为“吞天兽”,明明是不把天王放在眼里,任何人都会认为这是诋毁天王的名声……所以,达朗甚至祈望天王可以在暗处相助他,帮助他除掉眼前的这个目无天地的家伙。 但是转念间达朗又将全心思又放回到自己的身体,他知道求人不如求己,不管胜与败,他仍然愿意相搏,不管他是不是面前这个怪物的对手,他都会与他纠缠到底。 就在达朗双手举着一刀一剑再次砍向了黑暗法师坐下的吞天兽时,而就在他以为这次的出击决对又是一次失败的时攻之时,他突然感到一道光明自身后飞速而来。 那道光明照到了古墓中的每一个角落,与此同时,达朗还感到了那股光明所带来的温暖,就像和暖的太阳的光芒一样。 达朗连忙随着光明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看到了那道光明的来源之外,原来那光明来自于一个火把,只见一根木棍顶端的金色的火焰熊熊地燃烧着,时不时还听得到火中传来“扑扑”的声音。起初,达朗还以为那只是一根普通的火把,可是当他望向火把下面时,这才看清将火把托在扶手上的那支遍体镶金并且精小玲珑一把剑。 对于这把剑达朗并不陌生,他认识那是黄金追踪剑,在他得到纯洁之血和取到追风的信任时,追风就一直带着他,并在最终告诉了他那把剑其实是自由之神的佩剑,它也有自己的名字,叫做黄金追踪剑。 只是让达朗不明白的,这把自由之神的黄金追踪剑为什么会突然地出现在这里,它为什么会出现在他与那黑暗法师的面前,难道是自由之神有话想对达朗说,或者是她想告诉达朗些什么。 达朗知道自由之神与妹妹达曼在穿越另一个古墓,他想:难道是妹妹与自由之神猜到了自己在这个古墓中遇到的疑难,所以自由之神就把她的随身佩剑送了来就是为了帮助他对付眼前的黑暗法师? 可是,达朗望了望黄金追踪剑扶手上托着的火把,他又想起了黑暗法师手中的火把,眼前这火把的精致远不如那家伙手中的火把,而面前的这支宝剑和这根火把又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正在达朗想不透这黄金追踪剑与它的扶手上所托着的火把的妙处之时,当他再次转过头朝着原来那吞天兽和黑暗法师的地方望去的时候,他却再次地感到了吃惊。 原来,就在他的面前,刚才壮如山脉的吞天兽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了,并且就先别提什么吞天兽,就先说达朗,刚才的他明明还处在一个混沌般的世界,那个世界中一团黑暗,他看不到尽头,看不到来路,更看不到方向,因为他的四周除了黑暗就是黑暗,即便在他“古晕”的魔法下也找不到黑暗的出口。 可是现在的达朗所处的位置不但再也看不到那茫茫无际的黑暗,而且他可以很清晰地看清四周,他的身后是他走过的路,那是一条长长的石砖阶梯,阶梯的远方隐隐地好似被洒上了阳光,只不过那阳光的光亮实在太不清晰。 达朗看到了来时的路,他突然觉得脑袋顺间好像变得很清醒,他又连忙朝着自己的前方望去。这才看到原来自己一直都停留在一个像教堂一样大的地方,那地上依然铺满大块的石砖,但是与教堂不同的是这里可没有座椅,这里只有四周那冰冷并且落满灰的石砖墙壁。 达朗抬起头来又望向了头顶,在火把的照耀下和“古晕”的点缀下,他可以很清楚地辨识出头顶处那个与山崖相连的天然的巨大石头。 不只这些,达朗还看到了前方的尽头,在通往那个尽头的地方依然有一个向下走的门口,那门口距离他不过百米,由此可见这个石屋有多大。 此时的达朗似乎忘记了身边还有个身高千丈的吞天兽和诡异多端的黑暗法师,他似乎完全忘记了与他们生死相搏的事儿。 可是事实却并不是那样,达朗现在之所以不对吞天兽和黑暗法师动手,那是因为他看到了那两个怪物的弱点,他再也不用畏惧他们的凶恶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刚才气势还很嚣张的黑暗法师如今却犹如达朗掌中的一只虫子一样,正处于岌岌可危的地步。(未完待续。) 321 卡洛门的法眼 之所以说黑暗法师犹如达朗掌中的虫子一样正处于岌岌可危的地步,那是因为在黄金追踪剑托着的火把来到达朗面前之前,黑暗法师还站在一个壮如山般的怪物的头顶,而且他们不仅只是长得高大,对于达朗来说还坚不可摧,达朗的所有魔法和武器都用过了还是对他们没有半点儿威胁。 但是当黄金追踪剑托着火把来到了达朗的身边并照亮了他的周围以后,达朗不但看清了周围的情况,看清了来时的路,也看清了前方的路,同时他也看清了那黑暗法师和他脚下那所谓的吞天兽的真实模样。 原来,此时站在达朗身边的黑暗法师不再是高高在上、居高临下,他的个头只有五、六岁孩童那么高,而且他的模样也跟刚才不一样,现在的他浑身呈青紫色,他的头部很大,就像火星人的头部一样,他的头上没有头发,下把很尖,本来应该是白颜色的眼白处却是淡黄色的,而且鼻子也是鹰勾鼻子形的,脸的颜色与皮肤其他地方的颜色都是青紫色,嘴中长着黄色的像野兽一样的牙齿。他的身材自上到下都很瘦小,两只胳膊和两只腿都没有刚才达朗所看到的那么粗壮和威武,那黑暗法师的胳膊瘦得简直就像是麻杆儿,就好像是骨骼外面有一层皮包裹,而中间根本就没有血液也没有肉。这小小的黑暗法师上半身*,前胸后背的骨骼似乎都看得清清楚楚。黑暗法师自腰处到大腿处都被护腰甲和装甲上的零碎装饰覆盖,两只青紫色细腿同样地露在外面,他的脚下穿了一双黑色的布靴。 此时不但黑暗法师变成了这副模样,就连他身边那所谓的吞天兽也变成了另一副模样。虽然此时那个怪物还如之前一样瞪着两个大眼睛,它的触角上还长着两只眼睛。它依然如之前一样长着像蚕一样的身躯,还有六只像龙足一样的爪子和一条像断了尾的壁虎的尾巴,但是此时的它的身材却只有一米来长,身子的圆围也只有一只眼镜蛇那么大。刚才的吞天兽的四只眼中仿佛充满王者和杀气,而现在的那吞天兽的四只眼中似乎只有弱小和胆怯。 达朗不仅只在眼前看到了身材完全变小的黑暗法师和吞天兽,他还看到了在这古墓中,不仅只有一个紫色的小矮人也就是所谓的黑暗法师。他发现四周居然站着二十几个像黑暗法师一样的蓝色小矮人。而他们的面相来看,他们的年龄已经不是小孩子,他们都只是身材矮小。而其他的小矮人跟黑暗法师又有不同。黑暗法师的右手握着火把,左手却举着一把两尺多长的短刀。其他的小矮人一手握着弓,一手把着箭,他们的后背也背着箭筒。他们也是腰系护腰甲。脚上穿着布靴,其他的地方都露着他们瘦骨如柴的身躯。 借着黄金追踪剑上托着的火把带来的光明和魔法。达朗总算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他的脑子也比刚才清醒得多,至少猜出了蛛丝马迹。只听他对刚才还气势嚣张而现在的气势却荡然无存的黑暗法师说:“原来是障眼法,你们刚才只是幻象。我就说嘛,为什么我好似打不到你的样子,原来是因为你们一直用幻象迷惑着我。引诱我向幻觉进攻,所以我的攻击永远击不重。自由之神的光明之火不但让我看清了眼前的敌人。也让我想起了你们这些一直流浪在赫都的世界各地四处捣乱的家伙――邪矮人,没想到我居然会在这里再次地遇到你们?” 达朗不但看清了眼前的敌人,而且他也看出眼前的这些个小矮人是属于哪一类种族的。 在这个神奇的赫都大地生活着许许多多的种族,其中就有矮人族,但是在矮人族中又分成许许多多的小族,在这里就不一一陈述了。这世界上难免会有好人和坏人,而矮人族中也不例外,他们中也有用自己的辛勤劳动维持生活的种族,也有利用掠夺欺善来延持生活的种族。而像已经提到过的红矮人和蓝矮人这样的就是依靠自己的劳动成果来维持生活、延续后代,而像邪矮人这样的种族就是依靠抢夺来维持生存。但凡他们出现的地方,就犹如被洪水淹没和被野兽袭击了一样,不但房屋毁坏,而且伤员惨重,所以赫都世界各地的人们都返抗和驱逐邪矮人。最终的邪矮人族被驱逐得四分五裂,他们没有固定的生存地,在整个赫都也很少听得到他们的消息。但是达朗没有想到,在这个异空间的古墓中居然被他见到了二十几个邪矮人。 那群邪矮人中领首的黑暗法师听出达朗认出他们是哪种人,他倒不十分意外,只是对达朗说:“没想到你居然认识我们?想我们邪矮人至少也在赫都世界中销声匿迹了几十年了,但是没有想到还有人会认出我们?而你究竟是什么人?” 达朗听到了那黑暗法师说的话后,随即冷笑了声说:“对于恶人来说,他既然可以拿起凶器举向无辜的人,他也可以忘记自己所犯过的一切错误,所以说他不记得过去造过的孽也许是正常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是魔鬼脚下的毒蛇,只记得咬人,却不记得被咬者的绝望,但是对于曾经被他们祸害的人们来说,他们永远不会忘记这一群遍体青紫色、长相人不人、鬼不鬼的毒蛇的样子――真是没有想到,像你们这群苟延残喘的家伙居然还没有死光,而且你们居然还投奔了噩帝!” 黑暗法师似乎听出达朗是在指桑骂槐,他心中不忍受辱,于是理直气壮地对达朗说:“你说我们是毒蛇,那我们就做毒蛇,而且我们投靠了势力极大的暗黑破坏神,他既然想做这世界的霸主,我们就依仗他的势力,待他成功统制世界后,我们至少可以占住一席土地归为己有。从此我们不再是无家可归、任人驱逐的邪矮人,我们将会是矮人中的霸主。” “别作梦了!你们的命运只会糟践在你们的手中,从前的你们无恶不作,到底抢掠烧杀,你们遭到了驱赶和毁灭也是罪有应得,如今还想拥有一席之地稳坐泰山。我告诉你们,你们的生路已经毁灭,你们可以活到今天对于你们来说也只不过是一段的生命,你们的生机会在今天画上句号。” “你这个野蛮人似乎太天真,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之前的你为什么打不过我吗?那是因为我有魔法的保护,现在你的身边虽然有一把破剑为你照亮,但是你依然不会是我的对手,仅管现在的我仿佛很弱小地立在你的面前,你最终仍然逃不过我死亡的钟声,逃不过卡洛门的法眼。” “卡洛门的法眼?”达朗对于出自黑暗法师嘴中的“卡洛门”有些陌生,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他又代表着什么。 达朗不免要问那邪矮人的头头黑暗法师:“什么‘卡洛门’,什么法眼?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有什么本事就快点儿使出来。” 只听那黑暗法师对达朗说:“怎么,你居然不知道‘卡洛门’?他的能力集魔法、元素、诅咒于一体,刚才的你之所以打不到我,而只能轮落到被我打的份,都是‘卡洛门’的安排,也是他的诅咒,他不会停止对你的诅咒,也不会停止对我的保护。如果你执意外前走,那么你身上被‘卡洛门’诅咒的命运就永远不会停止。而单凭一个只会照亮的火把你就想打败我,也绝对不可能。” 达朗听了黑暗法师的话后,不但没有害怕和畏惧,而且他竟变得更加地充满信心,只听他再次地冷笑一声然后对黑暗法师说:“邪矮人果然如当初一样,仍然喜欢用谎言蒙骗善人,可惜我早就不是三岁的孩童,你们的虚实对于我来说早就一目了然。让我来告诉你这次的你为什么会逃不出去。第一,你触怒了天王,竟将自己的骑兽起名为‘吞天兽’,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天王就在附近,他一定会想办法惩制你;第二,你触怒了自由之神,不然自由之神不会解下她的佩剑送到我的身边,而那剑上的火把也不是普通的火把,它明明可以驱散一切谎言和虚假;第三,你出卖了保护你的人,也就是那个被你称作‘卡洛门’的人,你把你的队伍中的信息向我讲述了出来,你说,那‘卡洛门’还会继续保护像你这样的蠢贼吗?不过,在你临死之前,我愿意告诉你我的名字,以让你这将死的灵魂即便无法前往地府也不敢再次侵犯我的国土,告诉你,我是北野蛮人国主达朗,对付你们这群没有真正事的家伙简直是易如凡掌。现在,你们没有了魔法的保护,就来我的剑下受死吧!”(未完待续。) 322 死亡前的喘息 达朗之所以会对临死前的黑暗法师说这么多也是别有意图,他不是不知道黑暗法师不过是一个不堪一击的棋子,他也知道黑暗法师的智商不过就那么一点儿点儿,甚至他竟然顺嘴把他的保护神“卡洛门”说了出来,这对于黑暗法师的局势来说决对是太失败了。 可达朗之所以对将要死的黑暗法师说了这么多,无非也是在告诫暗处那个保护黑暗法师的人几件事:一是你再保护他很有可能会冲撞天王,谁让他把自己的“宠物”起名为“吞天兽”,如果是天王正好就在附近,他一定会借达朗的手杀死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二是由于黑暗法师的出卖,达朗已经知道了他背后的指使者,而且达朗也知道自己刚才遇到的是一个亦真亦幻的陷阱,后来若不是自由之神送来了她的佩剑和那个特殊的火把,达朗根本就不可能从那个陷阱中走出来。而此时既然达朗知道了刚才自己所遇到的那个神不知鬼不觉的陷阱是有人故意所为,而这个故意为他设置陷阱的人也被黑暗法师一语道出说他就叫做“卡洛门”,并且达朗也猜出了这个叫“卡洛门”的人的确不简单。所以达朗这么说也是在提醒暗处保护黑暗法师的那个家伙:我已经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而且我也知道刚才的陷阱就是你设置的,从今往后我一定会加倍小心对付你,而且你也看到了,这个出卖你的家伙就是你的人。但是不管黑暗法师究竟是谁的人,我终归知道利用他设置陷阱的人就是你。 达朗这么说了是在提醒卡洛门:黑暗法师却是一颗没有用反而帮倒忙的棋子。 三是黑暗法师也在告诫暗中那个保护黑暗法师的家伙说他的领导者是自由之神。就算黑暗法师和卡洛门都不认识苏雅,但是最起码他们在听到了“自由之神”后,他们都要好好地寻思寻思。就算那个愚蠢的黑暗法师怎么琢磨也琢磨不透,那么那个暗处的忠心于噩帝的家伙就该好好思考思考了。因为赫都世界但凡跟“神”搭边儿的无非就那么几个,被人们所知的有天王、地王、灵王,被人们津津乐道的有世界七大神,而这七大神中有一个不常露面但是威名却经常被人们四处传播的神就只有东方龙城的自由之神,试想一百年前自由之神根本就没有露面,而当泰瑞雨、沃尔特、穆若然、伊露娜、瑞丝迪五个神想要占据东方之国龙城的时候。自由之神只派了他的座骑金成龙前往。而且他的座骑一没动刀兵,二没有争执,只是将龙城变为了沙漠。而更让人无语的是。面对赫都手下这五大神,金成龙不但无所畏惧,而且居然可以从他们的手下轻松地逃走。自金成龙逃走后,世界上的很多人都知道他逃到叹息之谷附近后便没有了综迹。既然谁都知道金成龙逃到了叹息之谷,但是谁也不敢擅闯叹息之谷去找金成龙算帐。由此可见自由之神这个名号在赫都世界的举足轻重……达朗就是在告诫那个暗处保护黑暗法师的人他的后台是谁。如果你再拦路,那么他的后台必定不会放过你。 达朗的话对于黑暗法师来说,根本就是无凭无据的挑拨,他虽然讲不出自己理。便是也依然对着达朗理直气壮地说:“你胡说,简直是一派胡言,如果不让你偿偿我的本领。你就不知道我们邪矮人的厉害,顺便。也让你享受享受这墓中的死亡煞气的感受!” 黑暗法师的本领不过是图有虚名,若非依靠凶蛮、人多势重、反应灵敏和生命力强,他们这个种族早就在世界上毁灭了,他们之所以可以活到今天也无非依靠的是本能。至于他们的本领不过就是那么一点点儿,达朗可不会畏惧他们这群长得又低又矮的掠夺者。而黑暗法师的最后一句话达朗也听得很明白,他的意思无非是召唤那个曾经在暗处保护他的“卡洛门”继续明暗联和地对付达朗。 但是黑暗法师的智商毕竟太低,他的话说的这么明白,而且之前的他也透露得这么明白,更何况现在的局势有所改变,黑暗法师那边有所谓的“卡洛门”助阵,而达朗这边自由之神也出手助阵了,而黑暗法师并没有真正的实力,他主要依靠“卡洛门”的掩障法取胜,如今掩障法既然已经被自由之神佩剑上火把释放的魔法揭开,那么黑暗法师只相当于一个费物了。达朗甚至都认为他不配称为“法师”,因为这个名号也明显是借来的。 对于一个将死之人,达朗再懒得跟他费话,只见他举起了两把武器锥尖剑与丁波刀,砍向了对面的黑暗法师。 黑暗法师手中有一个火把,另一只手上才拿着一把短刀。火把在这里决对不是起着照亮的作用,不仅是黑暗法师自己知道,而且达朗也知道。起初达朗以为黑暗法师是个拥有高深莫测魔法的家伙,但是值到黑暗法师道出实情达朗才知道拥有高深莫测魔法的家伙并不是他,而现在的黑暗法师的手中虽然依然握着一个火把,但是达朗也知道黑暗法师手中拿着的这个火把在他的眼中已经跟普通的火把差不到哪儿去了,暗处的高手不会再护着黑暗法师这个愚蠢的家伙,而黑暗法师的本领早在许多年前达朗就领教过了,像邪矮人的首领的确有些本领和魔法,但是他们的魔法只是低层次的,他们只有闪避攻击、逃避攻击的魔法,除此以外,他们就只有实战肉搏了。 所以达朗根本就不把黑暗法师的本领放在眼里。 也许黑暗法师并不认为自己在达朗的眼中只是个弱者,只见他举起了火把,仿佛在对手下执行着什么指令,再见他手下的二十几个邪矮人聚在了一起,他们看准了达朗进攻的方向,各个举着双刀砍向朝着黑暗法师进攻的达朗。 达朗的第一目标自然不会是黑暗法师的手下,有句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达朗的第一目标是先想对付黑暗法师。但是很明显黑暗法师才是更喜欢下棋的人,他的手下更像是他手中的棋子,他利用他手中火把指挥着他的手下如何围杀达朗。 可是达朗又是什么样的,他怎么能畏惧这么几个邪矮人并被他们杀死,甚至就在刚才黑暗法师掌握着达朗生死之时他都没有对达朗造成什么伤害,现在的他更没有机会伤害达朗了。 但是不管是黑暗法师还是他手下的邪矮队,他们似乎都没有闻到死亡降临的味道。黑暗法师继续操控着手下的邪矮人手持双刀前来猛劈达朗。 但是前来挑畔达朗的邪矮人即使再凶恶、再诡计多端,他们的能力也终归有限,达朗利用元素战斗魔法挥拳双击就够他们喝一壶苦酒的了,因为达朗一旦使用这个魔法就可以很轻松地同时对付两个敌人,而且以邪矮人这种敌人的能力,他们既接不了达朗的招儿,又无法看清他的招式,所以最终他们也只有挨打的份。 可是就在达朗的锥尖剑和丁波刀擦伤了他们的臂膀之时,就见一旁的黑暗法师晃了晃他手中的火把,再见面前的达朗再想对着眼前攻击自己的邪矮人斩草除根时,那邪矮人已经依靠顺间移动的魔法将自己的身体于眨眼彰转移到了别的地方,所以达朗对他们的反击也等于砍了个空。 不只是这两个邪矮人这样,就连接二连三的几个邪矮人在敌不过达朗的情况下,也被一旁看清形式的黑暗法师在晃动了自己火把的情况下被顺间移动召唤到了别的地方。 达朗看明白黑暗法师利用顺间移动将那些邪矮人也就是手下的“杀人棋子”调来调去、摆来摆去,虽然过了一小段时间一个邪矮人也没有死在他的手中,但是他可不会被邪矮人这么一点儿小伎俩吓到,他见那黑暗法师跟他玩儿这种花招儿,他也利用元素魔法“跳跃”来对黑暗法师进行猛然突袭。 元素中的“跳跃”与普通人的“跳跃”是不一样的,普通人再能跳远平地跳是跳不了多远的,而达朗这么一跳却是想有多远就有多远,这既是魔法威力也是他独一无二的技能。 达朗就是利用“跳跃”这项本领,在黑暗法师操纵着他的手下邪矮人进攻他的同时,达朗衬那群邪矮人还没有在黑暗法师摇晃火把的助力之下衬机杀出利用“跳跃”高高跳起冲出邪矮人的包围突然跳到了黑暗法师的面前,他的举动顿时令黑暗法师吃了一惊。 黑暗法师虽然没有预料到达朗会突然跳到他的面前并攻击他,虽然他明显有些慌不择乱,但是急忙中他依然横起了自己另一只手上的刀挡向了迎面达朗劈过来的丁波刀,并且就在手中的刀保住了他的性命的那一刻,他竟然也利用顺间移动的魔法,将自己的身体凭空消失地从达朗的面前转移开挪到了距离达朗五、六米的地方去了。(未完待续。) 323 召唤天王 虽然黑暗法师和他手下的邪矮人各个像跳蚤一样在达朗的面前跳来跳去,就好像达朗拿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一样,但事实上达朗也是想看看他到底还有多少伎俩,又有什么新鲜的能耐展现在达朗的面前。可是当达朗与黑暗法师僵持了这么一会儿后,达朗总算看出黑暗法师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刻,他不但没有什么新的招术,而且他根本就不想着逃跑,也许是因为他自以为是的以为他还可以降住达朗。 衬着黑暗法师手下的邪矮人还没有乘胜追击,达朗竟突然将右手的丁波刀收了起来并置回到刀鞘中。众所周知,丁波刀上有放大魔法的宏光宝石,达朗收起了丁波刀也就是无需将魔法放大就可以收拾那黑暗法师。 站在达朗五、六米远的黑暗法师一见达朗收起了一把刀,还以为这是达朗自以为是英雄,这根本就是一种不自量力的表现。 而事实上达朗对付区区一个黑暗法师的确不需要那么多的武器,他收起一个也无所谓;而现在与刚才完全不一样,所以他根本也没有必要召唤狂战士。但是他收起了丁波刀也并不代表他只是想用一把武器解决黑暗法师,用以证明他的英勇,而是想召唤天王来惩制面前的这个不自量力的家伙。并且如果他真的召唤来了天王,第一不但可以把眼前的所有敌人杀死,而且世界上将不会再存在邪矮人。因为天王的地位是非常高的,他居这世界三大地位之首位,一直以来只有传说天王的魔法广大,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而且世界上既然有“赫都密语”的传说,并且传说中有许多完全禁令。并且“赫都密语”还是灵王制定的,由此可见,灵王都制定了“赫都密语”中的许许多多的禁令,而如今,身为邪矮人的黑暗法师居然将自己的宠物定名为“吞天兽”,这名字实在是起得太过了。如果它叫做“吞灵兽”,那么已经完全违背了“赫都密语”的禁灵。而既然它被黑暗法师起名为“吞天兽”。只要天王知道。它决对已经冒犯了天王。只有黑暗法师自己还蒙在鼓里,还以为天王不会看到他,也不会知道他如此地冒犯。而最关键的是。这个世界是分三等的,天上由天王管辖,地上由灵王管辖,地府由地王管辖。暗黑破坏神侵略的是地上,自然与灵王结怨。灵王会反对暗黑破坏神自然不足为奇;而暗黑破坏神也得罪了地王,因为很早之前暗黑破坏神就派人给地府的地王送了封信以作威胁,信中说暗黑破坏神抓了地王的女儿,他要地王必须得听他的指挥。否则地王将再也见不到他的女儿,从这件事上暗黑破坏神也与地王结了怨,虽然此时他可以利用地王的女儿要挟地王。但是如果有一天地王的女儿贝琳得救,地王一定会反过来报复暗黑破坏神。所以从这方面角度来看。暗黑破坏神已经得罪了统领世间的三大人物,天王不可能足不出户,对暗黑破坏神的一切都不了解。如果达朗的这次召唤真的可以将天王召唤出手,他一定不会放过毁灭他英名的黑暗法师,也不会对暗黑破坏神的手下留情。 再说达朗的锥尖剑上镶有九颗符文,这九颗符文分别暗藏着九种魔法,它们会在试当的时候在主人的兵器进行的攻击中展露出来,但是没有宏光魔法的放大,它们的能力是有限的。但是达朗依然相信自己会在没有宏光魔法的帮助下杀死并召唤来锥尖剑上的元素魔法并消灭黑暗法师。因为他知道一个秘密,那就是曾几何时他前往的美人蛇族,因为他救过美人蛇族的公主,而这个美人蛇族的首领原来竟是天王的第二个王子,而之所以美人蛇族的首领会把宏光宝石这种奇珍异宝送给达朗也是受到天王的指示。否则这种奇珍异宝不会落到只拥有元素魔法的达朗的手中,至于天王为什么要送与达朗这几个宝贝,也许是因为天王别有所意,也许是因为天王愿意助斩妖除魔的达朗一臂之力,更也许达朗会在某个恰当的时刻成为天王最有利的棋子。所以说地上面临暗黑破坏神的威协,而天王与地王似乎无动于衷也不全然有道理。 再说那黑暗法师以为躲过了达朗的攻击,因为他又一次利用顺间移动将身体隐在空气中然后突然移动了距离达朗有五、六米的地方,然后他又召唤其他的邪矮人去对付达朗,但是黑暗法师没有想到达朗居然收起了丁波刀,只用一把锥尖剑对付他。黑暗法师见状,更加不畏惧达朗了。 只见那二十几个邪矮人又手持砍刀劈向了达朗,达朗看准了一个邪矮人,然后向他的颈部刺去,那邪矮人自然不会让达朗刺到自己,便用刀横挡,同时,另一个邪矮人也向着达朗的头部劈了过来,由于另一只手上的丁波刀被达朗收了起来,所以此时的达朗只能向一旁躲闪,而另一个邪矮人不会因为他躲闪这一次而停止对他的攻击,他又横着刀向着达朗的方向横向砍了过去。 与此同时,与达朗正面相敌的邪矮人也衬机偷袭达朗,还有另两边的邪矮人也赶了过来一边围攻达朗一边用刀横砍他的死穴。 虽然达朗以一敌四也不费吹灰之血,因为他的“挥拳双击”足以让他的敌人应接不暇。但是由于他只有一把武器,并且武器上有九颗符文,这些符文是在达朗尤其面对多个敌人时的效果最明显,就在众多个的邪矮人一齐攻击达朗的时刻,就在达朗专心致志地攻击面前和左右的邪矮人的同时,而身后、斜两侧也插进来邪矮人的刀,他们想要借机取达朗的性命。 就在这时,达朗锥尖剑上的九颗符文产生了效果,只见一道闪电从锥尖剑上涌出,它在碰撞到一把邪矮人的刀后迅速传播,由一个邪矮人的刀上过渡到他的身上,并由他的身上过渡到另一个邪矮人的身上,再由他的身上过渡到他的刀上,然后再由他的刀上过渡到达朗的锥尖剑上,然后再由锥尖剑上的符文汇聚能量,又将这能量传播到另一个邪矮人的刀上,再由他的刀上过渡到他的身上,然后以此类推。 也就是眨眼功夫的攻击,达朗锥尖剑上的闪电像一条迅速爬行的银色小蛇一样,它穿过达朗的剑,也穿越在与达朗搏斗的每一个邪矮人的身上,令他们浑身麻木,顺间失去了知觉,就算远处的黑暗法师反应过来达朗此招的与众不同又把他手下的邪矮人顺间转移到了别的地方,但是当那群邪矮人被移动开了以后,他们依然是一副魂不守舍和站也站不稳的样子。 达朗用“跳跃”乘胜追击猛然地跳到了被闪电打到的那些邪矮人的身边,然后快速地在他们的身边穿行,一个邪矮人被他挨了一刀,即使那黑暗法师眼看情况不妙,又在一帝用召唤将他们移动开,但是当他再看到被顺间移动了的邪矮人手下的时候,他们已经扔掉了兵器,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而他们的身体也变得零碎不堪,他们不是被截了肢就是掉了脑袋或被砍了腰,全身上下流淌着绿色的血液。 黑暗法师看到自己手下已经有五、六个邪矮人死在达朗的手中,他以为明明是自己胜券在握,他又怎么能受得了这打击,他连忙又召唤自己的手下邪矮人继续攻击达朗。而达朗自然不怕,既然那个小矮人黑暗法师用同样的办法再次对付他,他大可以再用同样的办法再次消灭暗黑法师手下的邪矮人。 但是就在黑暗法师手下的邪矮人又一次手持双刀向着达朗的方向砍来的时刻,而达朗手中的锥尖剑的身上也亮着银色的光芒并发出“嗤啦啦”的闪电般的响声,达朗突然发现黑暗法师的那个宠物,也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那个长相怪里怪气的坐骑突然像会分体般,从它的身上居然蹦出了许许多多跟它长得一样的小怪物。 那些小怪物自然是奔达朗而来,并且就在它们攻击达朗的同时,它们的身上还散发出一股绿色的雾气,这股雾气顺间将它们淹没,但是它们活在这雾气中却安然无恙,虽然这雾气的面积还在慢慢扩大,而且被这雾气占领的地方也越来越多,但是达朗发现他不但可以清晰地看到这片绿色雾气中的怪物,而且活在那绿色雾气中的怪物仍然继续地朝着他的方向攻击而来。 “想不到这小小的邪矮人居然也有这本领?” 达朗看到这一幕心中暗叹,他知道那怪物身上所散发出的绿色雾气决对不是礼花,也不是香水,而是毒气,他也看出那怪物甚至可以说这里的所有邪矮人都有抵抗那毒气的办法,而唯独达朗没有,达朗不知道当他接触那毒气后会怎么样?会是死亡的样子,还是会忘记自己是谁的样子。但是他也不能只是一味地逃跑而不与那怪物正面较量,不然他怎么才能杀死那个自称为“吞天兽”的怪物;但是如果靠近“吞天兽”,吞天兽利用毒气来杀他,这一招他确实难以应付。 明明胜利就在眼前,达朗怎么会承认失败。 达朗只有试图召唤天王相助,只见他挥起锥尖剑将靠近自己的邪矮人赶走以后,又挥舞着锥尖剑继续地砍向了朝他爬来的吞天兽和它身边的小卒卒们,达朗一边迎面对敌,口中一边大喊着:“找死的吞天兽!该你死了!”(未完待续。) 324 天王的惩罚 达朗在向天王请求对邪矮人的灭族之令,并且就在他向天召唤斩杀令的同时,他也从自己的锥尖剑中看出了效果,也就是说锥尖剑上产生了闪电,并在闪电的电击下杀死了几个邪矮人。 但是达朗仍然不敢停止召唤,之前的锥尖剑上的闪电攻击他也不十分确定到底是符文本身的魔法,还是天王在暗处帮助了他,而接下来的局面会暴露出这两个原因哪一个才是对的。 也就是说达朗正向着会释放毒气的吞天兽正面攻击而去。 达朗当然不会那么傻,如果他这一去只有死在吞天兽毒气中的结果,那么至少他不是真死,就算这次他真的被吞天兽的毒气所杀,只要有朝一日被自由之神得知,她还是可以赋予达朗重生; 如果在暗处有一个不愿意让达朗就这么死在吞天兽的毒气之中,他一定会帮助达朗排除前面吞天兽所释放的毒气并打赢这场仗。而且都已经到了这个局面了,可以帮助他的人就只有天王。最关键的是,一旦天王出手,那么他的真正目的将不只是解决达朗眼前的敌人,而是解决围绕在这吞天兽面前的所有敌人,包括吞天兽。关键是邪矮人冒犯了天王,所以他这个种族也很危险,达朗也正是利用这一点召唤并借助天王之手消灭邪矮人的种族。 达朗这么做很明显是用性命和命运赌博。尤其达朗还很难预料一种情况的发生,那就是如果他直的召唤成功的话,那么他召唤来的只是助力还是死亡到这里还未可知。 众所周知,召唤也是世界对抗本领其中的一样,泰瑞雨总结说世界对抗本领共分六种。第一种是一级魔法;第二种是无极;第三种是诅咒;第四种是召唤;第五种是元素;第六种是二级魔法。归根结底不管哪一种对抗本领,它们只是起到帮助主角抵抗的作用,确切地说它们是主角的兵器。 如果达朗召唤出的助手是天王的话,那么也就证明天王成了他的兵器。如果让高高在上的天王成为被他的操纵的兵器,那么结果是喜是忧又实在很难推断。 但是不管怎么样,不管结果是什么样子的,达朗仍然只身朝着吞天兽的那堆毒气中冲了过去。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赌天王会出手帮助他消灭邪矮人整个种族。他愿意赌这么一把,哪怕天王要了他的命他也愿意。因为他知道既然自己遭遇死亡,那么死亡也不会带着自己走多远的路。不久之后,自由之神一定再次会从地狱中把他拽出来。 于是达朗坚定着自己的信念朝着那堆会释放毒气的吞天兽们冲了过去。 当达朗举着锥尖剑奔向那个个头最大的吞天兽的时候,事实上那个吞天兽本来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本领,而它的唯一的本领就是可以口吐毒气用于攻击和防御。所以当它看到达朗举着锥尖剑来砍向它的时候。它马上张开大嘴朝着达朗的脸部喷出一团毒雾。 达朗根本就不想躲,于是他迎面朝着这层毒雾冲了进去。 但是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虽说达朗锥尖剑的符文上可以自行召唤九种魔法,这九种魔法分别是闪电、洪水、地震、干旱、毒素、冰冻、火焰、水啸、崩塌。其中闪电是需要借助天空的能量,而现在达朗所在的位置是在地下墓穴中,照理说他的锥尖剑不可能召唤到闪电。而刚才他的宝剑上居然召唤来了闪电,那只能证明有个神级的人物听到了他的召唤;而洪水的魔法也不能出现,那是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给这种魔法发挥力量的可能;干旱也不可能出现。因为此处并非陆面;毒素既便出现也帮不上达朗的忙,因为如今他的对手吞天兽也会用毒。它不可能因为达朗也使用毒素而停止用毒,关键是达朗只有释放毒素的能力,却没有解除毒素的能力;冰冻、火焰的魔法也没被达朗释放出来,达朗猜不透这其中是什么原故,也放是自己的锥尖剑上的符文出了意外,也许是某些神故意所为;水啸也不可能产生,因为达朗的周边根本就没有水;崩塌也不可能出现,因为如果在这个地方崩塌了,那么那个代表着可以召唤崩塌的符文就不是达朗的帮手了,而是敌对的帮手,毕竟一旦这个墓地崩塌,第一个被埋的就是达朗,一旦他被埋在墓地的下面,那么他还让哪儿去找钥匙? 说到这里,达朗的锥尖剑上共有八个符文的魔法没有出现,只剩下一个符文魔法出现了,那就是其中的闪电。 就在达朗举着锥尖剑扑向正在吐毒气的吞天兽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脑瓜顶上传来“砰砰砰”的声音,这声音就像箭离弦时的巨响。 幸好达朗还有机会抬起头来看头顶上发生了什么,这才看清他的头顶上发生了什么。 原来古墓的墓顶是山崖下的一块岩石,那个岩石很大,它不仅像个房顶一样挡住了古墓的墓口,而且也挡住了整个古墓的全身。 而此时发生的事竟是一道闪电之光像无坚不摧的宝剑一样自天而降,它们有的斜穿过那块厚厚的岩石,有的是直穿过那岩石,所以达朗可以清晰地看到那闪电穿过了岩石后直击地面上的邪矮人和会吐毒气的吞天兽。 同时达朗也可以听到那一声声不间断的“砰砰砰”声,这一道道的闪电就像是老天爷在向地面射击一样,没过一会儿,那古墓的墓顶已经像蜂窝一样,虽然达朗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是达朗可以通过那“蜂窝”看到一个个的像个银色的细柱子一样的光线。它们自天而降并各个瞄准目标,一旦它们碰到了邪矮人,便会在邪矮人身上产生巨大的能量,然后邪矮人遍体会被闪着银色光芒的闪电袭击,他们在承受着闪电时同时都扔掉了手中的兵器,而且在这一阵阵的闪电的轰炸中他们的眼中只有绝望,在绝望中他们挣扎、喊叫,然后接连地倒下去,他们的眼中再没有了生机,他们一个个的死亡面容不是好像被烧焦了一样,就是浑身肢节扭曲,也有的是五官全被电歪了。 而吞天兽也不比邪矮人好到哪儿去,虽然它们会吐毒气,但是自从它们的头顶被自天而降的闪电打到之时,那个最大的吞天兽也就是小怪物都是从他的身上蹦出来的那个家伙,它头顶上那两个长着眼睛的触角先是被闪电打断了,它受不了这打击,先是痛叫了一声,两只受伤的眼睛溢出的绿色的血流到了它的另两只眼睛上面。而接下来,还没等这吞天兽苦叫和愤怒,只见自墓顶又穿梭来第二道、第三道闪电攻击,并且这两道闪电直逼吞天兽的另两只眼睛。而且这次的吞天兽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它的另两只眼睛一只被那闪电击出了脸,那眼珠拍在了眼框上,另一只眼睛被闪电击得只剩下窟窿。那吞天兽在同一时间失去了四只眼睛,它再也顶不住了,只见它痛叫着、嚎叫着、并且浑身颤抖、疯狂晃动身体,但是还没有等它愤怒多久,就见古墓的墓顶再次“砰砰砰砰砰”地穿进来好几道闪电,它们分别击在吞天兽的头顶并将它的头顶击开了花,有的闪电击在吞天兽的后半身处直接将它的后半身击断了,而其他的闪电也有的擦过吞天兽的身体,也有的直击吞天兽的身体……只在顺间已经完全看不出吞天兽的模样了。 这么形容这群吞天兽也许太残忍,但是它们的存在的确祸害苍生。 就在那领首的吞天兽的身体被穿过古墓墓顶的闪电击得四分五裂的同时,它的分身也就是从它身上掉下来的同样会吐毒气的小怪物们也被从墓顶处飞击下的闪电击打而死,同样,它们有的也像烧焦了一样,而有的肢体扭曲,也有的像吞天兽一样身体四分五裂了。 等达朗头顶的“砰砰砰”声渐渐停止的时候,停在原地的达朗偷眼望去,只见眼前已经看不到吞天兽,只看到自它的身上蹦出来的几具小怪物的尸体,而达朗的四周到处都可见那邪矮人的尸体,这些尸体中也包括黑暗法师的尸体。 达朗偷眼看着这一切,一边为自己感到庆幸,一边为神的力量而感到恐惧。之所以庆幸,那是因为他既然可以召唤出神,那么神一定会帮他灭掉邪矮人族;恐惧的是,想他对付眼前的邪矮人和黑暗法师费了多少周折,便是神一旦出手对付邪矮人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只是眨眼的功夫,由此可见达朗的能力与神之间的差距有多大。 就在达朗眼前的所有敌人都死去的时候,达朗果然在古墓中再也看不到闪电的影子,不仅如此,他还听到了古墓外面遥远的地方依然响起阵阵的闪电声。 正当达朗以为那闪电声也许是代表神已经远走了的意思,可是等他挺起腰刚想迈步向前走的时候,他却突然感觉到自己全身有被电麻的疼痛感。就在这一顺间达朗突然醒悟,但是为时已晚,只见他的身体也倒了下去。(未完待续。) 325 天王临走前 就在达朗眼前所有的敌人都被自天而降的闪电击死的时候,达朗也从头顶处古墓墓顶的窟窿中听到了古墓外边远处传来的闪电声,本来达朗还以为那也许是证明神已经远走了。本来他还没有想到自己会这样的顺利,他知道世界上有这么一种魔法,那就是召唤。而这种本领的概念就是利用召唤出的一股强大的力量借用来以供自己支配。而事实上召唤魔法不分等级,它包括世界万物中任何元素、任竟生灵,其中也包括天王、地王、灵王,也就是包括所有神、人、鬼及所有元素。也就是说只要懂得召唤的人,就算天外的神也可能被召唤过来供己支配。 但是天地间毕竟是分等级的,正能量界,天王、地王、灵王为首,邪能量界万妖之王为首,仙界,众仙为首。人界,也有人界的首领。因为天地人是分等级的,正能量为首,邪能量为圣,而仙界为主次,而人界为次。而达朗正是出于人界,而他的地们只在世界排行为“次”,但是他却想要利用召唤得到天王的帮助。而之前说过,召唤既是主角的一项本领,也是利用防御和攻击的武器。也就是说如果达朗召唤不成功的话,那么天王就是不愿意成为他的武器,不听他的召唤,即使他的召唤已经被天王知晓,但是天王也不理会他;如果达朗召唤成功的话,那就证明天王自愿成为他的武器而被他支配。但是试问处于世界之首列的天王又怎么会任处于世界之次的达朗支配呢? 所以仅管达朗这次成功地召唤来天王并帮助他消灭了所有的邪矮人,天王也不会帮他干完活就这么直接走了,天王会在临走前告诫他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达朗在迈出步之前还没有领悟到,直到他被地上余留的电波击倒,他才在顺间突然醒悟;原来刚才在他耳边传来的远处的闪电声并不代表着天王已经远走了。那是天王在执行神法,因为达朗在召唤同时,会向被召唤的能量下达指令。与此同时,那个被召唤的力量会与召唤者心灵相通,所以天王知道达朗召唤他不只是希望他帮助达朗杀掉达朗面前所有的敌人,达朗还希望天王可以完成他的心愿,也就是灭掉世界上那个被称为“邪矮人”的种族。而刚才在达朗耳边所响起的远远的闪电声就是天王在执行达朗的祈求。他在消灭生活在世界上的所有邪矮人。并且无论它们身居何处,也许有的邪矮人正在山涧中饮水,有的正在屋檐下休息。有的正在砍树,有的正在洗澡,有的正在地下深处劳作,但是无论他们在哪里。又身在何处,他们都会被天王一一地找到并杀死。 但是达朗之所以希望天王灭掉邪矮人的种族。那是因为他实在了解邪矮人,之所以叫他们是“邪矮人”,那是因为他们不可能变成正能量。这是在很久之前,达朗带领手下通过与他们的对抗、伏击、追寻、调查才发现的。邪矮人就像讨厌的苍蝇一样,永远没有改邪归正的可能。一旦他们的势力受到打击,他们就会像老鼠一样将自己的行踪掩藏。然后用偷和抢维持生命的延续;一旦他们的势力处于萌芽和壮大的状态,他们就会像强盗一样四处抢夺、烧杀。像野兽一样啃食和平。即便对他们施以善心,他们仍像藏在包裹中的毒蛇一样迟早会反咬一口。奇迹的是尽管他们这么几十年来总是遭到所有国家和人们的驱赶,但是它们的生命力居然像小草一样顽强。 更让达朗出乎预料的是,它们居然成为了噩帝的走狗,而暗黑破坏神噩帝是全世界的敌人,它们既然投奔了噩帝,使得本来就有灭他们种族的达朗更有信心毁灭他们,但是达朗知道只依靠他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他不过是个人,是在世界排行最次的普通人,尽管他曾经使用了许多办法,但是总是无法将邪矮人赶尽杀绝。而今天,他只能借用召唤,并借用邪矮人中的首领,也就是那个黑暗法师自不量力地给自己的宠物起名为“吞天兽”,达朗借用“吞天兽”这个忤逆的名字召唤天王出手帮他消灭邪矮人这个种族。而结果达朗没有想到自己真的成功了。 但是之前说过,天王是神,是势力和地位远远超过达朗的神;而达朗只是区区一介人,是地位远远低于神的人。所以说如果天王出现,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地被达朗的意愿支配呢? 但是话又说回来,不管这次的天王是否出现,只有有人对他实行召唤的法术,他就一定知道,至于他会不会理会,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因为召唤这个魔法针对世界上的万物,所以天王也不例外。如果他知道有人在召唤他而不出现,也实属正常,因为他是天王,不服从人的意愿也无可厚非;如果他像今天这样地回复达朗出现了服从召唤者的情况,那么这种情况才是出人意料的。但是不管怎么样,天王毕竟是神,这个赫都世界上的生灵都知道,因为有等级的冲突,既然召唤者知道被召唤的力量是天王,而且介于地位的悬殊,是不应该冒昧请求的,但是达朗却请求了,这也是等于冒犯天王。虽然这次召唤的结果仍然是天王出手并利用闪电帮助达朗消灭了邪矮人,但是达朗也难免会受到天王的惩罚,天王也是在告诫他:即便你是一个召唤法师,但是你也要量力而行,因为天地间是分等级的,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听从你的支配。你本可以召唤世界上的万物生灵帮助你完成你眼前的困难,可是你却召唤了我,你明知道就算我不出现我也可以听得到你的召唤,你这种行为已经算是以下犯上了。对你电击就是对你小小的惩罚和警告。惩罚就是你要承担对我的冒犯;警告就是如果你一介凡人再敢召唤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当达朗的脚下被地上电量的余波刺到时,他的浑身即刻布满麻痛的感觉,这种麻痛令他的头脑顿时浑噩一片,不仅如此,他的四肢也失去了知觉,他完全没有站立的力量,他的身体马上倒了下去,像他的周边那些邪矮人一样横躺在了地上。这一刻,尽管达朗动也动不了,浑身上下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并且甚至他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但是过了很长时间以后,直等他的意志有些清醒的时候,他的脑子里面第一时间反应出他还可以清晰地看到眼前的一切,眼前有躺在地上的从吞天兽身上掉下来的怪物的尸体们,还有它们身子下面绿色的血液也渐渐地凝固了,还有更远的地方躺满那些邪矮人,达朗看得到“古晕”的银色星光颗粒点缀在那些尸体的周围并且闪闪发光。 随着达朗意志的越来越清醒,他的心中感到了兴奋也庆幸,他兴奋的是自己不但没有死,而且意识也越来越清楚了,也许不久之后他又可以恢复战斗力;他庆幸的是天王虽然惩罚了他,但是却没有要他的命。也许天王也知道就算他要了达朗的命也等于白费心机,因为达朗的身上曾经染过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这个纯洁之血可以赋予他死去活来、重新还生的能力,所以就算他被天王杀死,不久之后只要自由之神召唤他还是可以活过来的――不管怎么样,他这次的赌命终于以胜利告终。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地消逝,达朗知道他已经躺在地上很长时间了,虽然刚才他用自己的性命与天王打赌,并利用召唤的魔法将天王召唤了来以助自己一臂之力消灭了邪矮人整个种族,虽然这个梦想达到了,但是他还没有完成属于自己的被召唤者的任务。同理,虽然之前他召唤了天王,但是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自己也是被自由之神召唤的助力力量,他得像天王那样履行召唤魔法,完成召唤者的任务,否则,他会像召唤者一样永远生活在这个任务中。 当达朗的视觉越来越清晰的时候,他终于感到自己可以自由活动头部了,虽然此时的他还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身体并从地面上爬起来并拿起锥尖剑继续向前走,但是他总算可以晃动脖子和头部朝着这座古墓的尽头处望去,他依然看得到那尽头处看到的之前看过的模样,就见那尽头处有一座窄窄的门口,那里并没有门,那个出口的对面仿佛是个悬崖的峭壁,达朗猜想也许自由之神想要得到的钥匙就在那里也说不定。 达朗相信活动在这个古墓中被暗黑破坏神噩帝安插的专门用来守墓的手下应该全在这里,也全部被他杀了个干净。现在只要达朗还可以重新站起来并走向对面的那个出口,他也许就有可能看到自由之神的希望。(未完待续。) 326 第二把钥匙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消逝,躺在地上的达朗虽然感到脖颈处可以活动了,但是他还是感觉浑身上下的其他部位依然处在僵麻状态,那种感觉就像身体根本就不属于自己一样。达朗眼前的一切依然很平静,现在的他就好像躺在家中一样,根本没有危机可言,心中只有更多的安逸感。毕竟在这之前古墓里的黑暗法师、邪矮人和吞天兽都已经被天王杀死,而现在的古墓对于他来说可谓是一点儿危险状况也不可能发生了。 但是达朗依然不甘心,他不甘心他如此辛苦地召唤来了天王并帮助他除掉了邪矮人整个种族,并且他送走天王后自己还可以安然无恙地活着,眼前的一切足以证明,他胜利地闯过了这道砍,他成功地斩杀了这个古墓中的妖魔,并且曙光就在眼前,而他千辛万苦地闯入这座古墓,为的就是可以得到那道“曙光”。也就是那把神秘的钥匙可能就在距离他咫尺的地方,可是现在的他却只看得到胜利,而自己却没有力量将胜利握到手,试问他又怎么能甘心。 达朗虽然看似很安静地躺在地上,但是他心中的确有许许多多的不甘心,古墓的四周虽然很静,但是依然无法掩盖他内心的不安,他多么希望可以爬起来,然后站起来并走向那个出口的尽头,他肯定那里决对有谜的答案。 时间在一点一滴地消逝,也许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但是达朗却觉得时光是那么地漫长,他真是恨透了这种时间的等待,他讨厌这种时间的浪费。他更担心由于自己的无法动弹会耽误整个任务的大局。 这时,达朗突然感觉到浑身暖暖的,而且那种温暖不仅只是覆盖了他的全身,那温暖似乎还在拨动着他身体中的每一根筋,那温暖似乎也觉得它们停滞得实在太久了,那温暖似乎是在用最直接的方法唤醒它们。 又过了一会儿,达朗渐渐地感到浑身不再那么沉重了。于是他试着晃动浑身上下和四肢。这才发觉他的上下四肢又恢复了以前的能量,于是他兴奋地站了起来,并再一次地立在原地活动了活动。他惊喜地发现尽管刚才他被电击过,但是现在的他不但毫无之前的疲倦感,而且他还很精神充沛。 达朗再也顾不上犹豫,他连忙弯着腰抓起了躺在地上的锥尖剑然后就要直奔刚才眼中看到的那个窄小的出口而去。可是当达朗刚要动身的时候。他突然再次感到身边那股温暖的东西在刺激着他,达朗忍不住朝着那温暖的地方望去。这才发现停留在身边的那个被他遗忘了许多的东西。只见那是一只金色的宝剑,宝剑的扶手处托着一只似乎是燃烧不尽的火把,达朗慢慢靠近那个火把,他感受到刚才带给自己奇异力量的温暖好像就是从那个火把上传出来的。 不错。那金色的宝剑就是黄金追踪剑,而那宝剑上所托着的火把就是“驱邪火”。 只是此时的达朗只知道那黄金追踪剑是自由之神的佩剑,但是他并不知道那火把的真正名字到底是什么。他只知道这火把上燃烧的火决对不是普通的火,最起码他知道正是因为这把剑和这火把的突然出现。才让他看清了黑暗法师的真正面目,虽然黑暗法师和他的手下邪矮人还有他的宠物吞天兽的下场都很惨烈,但是他们的死绝对跟这黄金追踪剑和这火把没有关系,很明显这黄金追踪剑和火把带来的是驱邪和防御的力量,而黑暗法师和他的手下还有他的宠物的死是跟召唤天王的力量才有关的。 达朗想到这里,虽然他并不认识那黄金追踪剑的身上托着的那个笔直的火把到底叫什么名字,但是他最起码知道那是自由之神派给他的力量。 在达朗与黑暗法师交战的过程中,黑暗法师无意间提到了一个名字,那就是“卡洛门”,黑暗法师对卡洛门的评价是:“他的能力集魔法、元素、诅咒于一体,刚才的你之所以打不到我,而只能轮落到被我打的份,都是‘卡洛门’的安排,也是他的诅咒,他不会停止对你的诅咒,也不会停止对我的保护。如果你执意外前走,那么你身上被‘卡洛门’诅咒的命运就永远不会停止。” 达朗相信黑暗法师的话,他相信黑暗法师口中所提到的卡洛门就是在达朗刚刚迈进古墓后制造幻觉的那个人,那个人衬达朗的不经意间拽入自己的陷阱,最终若非自由之神的佩剑和那神奇的火把出现,达朗可以会陷在那个陷阱中直到死,并且值到他死他也找不到黑暗法师的弱点,因为那时候在他的面前的一切都是虚幻的。 不管怎么样,达朗也知道那个所谓的卡洛门绝非善类,他既然可以给自己制造幻觉,也决对可以为自由之神制造幻觉。 所以,当他想起了黑暗法师口中的卡洛门,他一方面想要完成任务赶紧离开这里并将自己知道的一切赶紧通知自由之神,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可以尽快结束战斗,因为敌人在暗处,防不胜防,而且敌强我弱,势力相差实在太大。他心中祈祷当他穿过那个窄小的出口后,自由之神想要得到的钥匙就立在对面墙上他可以看到并可以轻易得到的地方。 可是当达朗走过那望了许久的窄细的通道,并走到了那个窄小的出口处的时候,他竟无法再往前迈步了。 因为那个窄小的出口更像是一个门框子,而当达朗扶着门框子向里面张望的时候,他竟发现那门框子的对面竟不再是个屋子,更不是个小小的洞穴,而是一个更大的洞穴,并且他就站在那洞穴中的一角,他的对面像个峭壁,那峭壁距离他有两、三丈之远,而这峭壁的对面除了是他所站立的那个窄小的门框出口以外,也就是说他所站立的门框的左右都是峭壁。并且那峭壁上黑漆漆地一片,就连“古晕”的星光颗粒都无法照耀到那里,但这也许是因为距离的问题,因为“古晕”是围绕在达朗身边的一个防御式银环,也许对于“古晕”来说,达朗是它的中心,所以它不能脱离它的中心太远。毕竟就连“驱邪火”也不能照清楚那对面的峭壁上究竟有什么,因为“驱邪火”是被黄金追踪剑载着的,而黄金追踪剑也是跟着达朗走的,达朗前进,它才可能前进;达朗原地不动,它也会原地不动。 达朗猜测自由之神想要得到的那把钥匙一定就在那片峭壁之上,于是他也不顾一切地大叫了一声,同时利用元素魔法“跳跃”,只见他平地一跳,他的身影顺间离开了那窄小的门框,顺间,本来宁静的黑洞中似乎刮起了一阵风,那几声在他的耳边呼呼作响,他踏着风也穿过了风被魔法的力量弹到了对面的峭壁上,在古晕的照耀下和跟随他而来的黄金追踪剑所载着的“驱邪火”的照耀下,他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原来那些峭壁上果然堆满了黑色的岩石,那些岩石虽然有凹有凸,但是那些岩石就像是人造的一样,那个地方除了岩石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达朗不会轻易放弃寻找钥匙,除非他搜尽这片峭壁中的每一个角落也都看不到钥匙的影子他才有可能放弃。 同一时刻,“古晕”的星光颗粒也帮助他寻找着钥匙的影子,依然悬浮在空中徘徊在他的耳边的黄金追踪剑所托着的驱邪火也在帮助他照亮前方的方向。 也许是他本来就距离目标很近了,也许是在魔法的力量下任何东西都没有遁形的机会,达朗终于在前方的不远处看到了石壁上仿佛挂着的一个铜色的并在火光的照耀下缓缓发光的东西。 达朗攀着那峭壁连忙朝着眼中那发光的铜色东西爬了过去,待爬到跟前时,他终于发现了那石壁缝中夹着的一个巨大的钉子,而钉子的一头正挂着一把古桐色的钥匙。 达朗这么费劲才找到一把钥匙,他知道不管这把钥匙到底是不是自由之神想要得到的那把钥匙,它决对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不然,暗黑破坏神噩帝不会把它藏得这么隐密。 达朗用一只手把那个挂在钉子上的钥匙取了下来然后塞在怀中并紧紧地将它卡住。他又回过头去朝着那个已经偏离自己一定角度的来时的门框,此时的他无需有任何的犹豫,他再一次地使用元素魔法“跳跃”,又在当空喊了一声,这一声过后,只见他的身体又一次被魔法拽起然后将他抛向了那个窄窄的门框子处,直到他站稳后,他再一次地望了一眼身后空空的悬崖,然后回过头去直奔古墓的出口而去。 达朗穿回回去的路上,一切都很太平,而道路依然如之前那样,是从地下往地上走的台阶。达朗一边走一边想不透,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走进卡洛门的幻觉的。(未完待续。) 327 第三个古墓 达朗终于一路平安地走出了古墓,当他离开古墓并站在古墓的门口呼吸着那外面的新鲜的空气时,他似乎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感觉,这一刻他甚至有些感慨,因为古墓中的遭遇实在是太离奇、太蹊跷了。就当是对这个古墓失去灵魂的悼别,他转过了头最后一次回头望向古墓,这才突然发现那古墓的墓顶,也就是用来作古墓的房顶,但同时又是山崖下的一块巨大的坚石上竟然破裂了许许多多鸵鸟蛋大的圆孔,但是那些圆孔也并不是规整的圆,它们有的稍扁一些,有的稍瘦一些,有的稍尖一些。看到这些圆孔的达朗知道,这些圆孔决对不代表真正的鸵鸟蛋曾经在这里穿过,而是天王为了辅助达朗惩罚邪矮人和吞天兽的闪电自天而降穿碎了那巨大的厚岩石才留下的痕迹。 达朗走出古墓后,这才再一次地来到了那片只长着几株野仙人掌和矮松的地方,这个地方他不只踏上过一次,这里没有鲜嫩和枯萎的小草,只有干燥的地面、被风吹散的黄土、和扎在地面上坚固的岩石、还有几株即使没有雨水的浇灌也可以生存的植物。 见到这些的达朗也不再奇怪,更不停留。当他走出墓口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为之前自己所作出的决定而感到纳闷,也许是因为他望见了那虽然看起来还很远、但是却能很清晰地看清它的面目的那下一个古墓的影子,也许是因为走出了那个充满陷阱和危险世界的达朗还意犹未尽,他还有充沛的精力去投入下一场战斗,更何况他总感觉事情决对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错,走出古墓并拿到了钥匙的达朗并不想就这样结束战斗。他也不想马上找到自由之神并把手中的钥匙交给她然后以证明自己任务的完成,因为他觉得就算自己把钥匙交给自由之神,恐怕也不代表他们在这个异空间的历险结束了,不仅如此,也许这场战斗才刚刚开始。因为索吉说过,“自由之神与污点法师定下协约,只要自由之神找到了污点法师想要得到的那把钥匙。污点法师就会告诉自由之神救活火战士兄弟的方法。而那把自由之神在寻找、污点法师在寻找、并且我们都在寻找的钥匙就存在于这七个古墓当中,如今这七个古墓的秘密还有五个古墓没有揭开……”当走出古墓的达朗突然预感:如果他们不走遍这七个古墓,也许永远不可能找到污点法师和自由之神真正想要得到的钥匙。如果这把钥匙真的那么容易得到。那么他们这场历险就不可能危机四伏――总之,达朗不相信那狡猾的暗黑破坏神噩帝会那么容易就让他们找到那把钥匙,而且尽管现在的他的心中没有答案,但是他依然相信就连污点法师想要得到却又得不到的东西。也就是那把钥匙,它背后的秘密一定不容小觑。 达朗想到这里。便将胸口衣袋中的那个钥匙捆紧,然后直奔那眼前可以看到的古墓而去。 与之前的苏雅有所不同的是,当达朗再次走出古墓的时候,他不但没有像苏雅那样。当她和达曼走出古墓时不但没有看到下一个古墓的墓口,而且还遇到了极度难缠并且还属于《死亡名单》上的一个名字的马督克,那是因为苏雅和达曼的身旁没有了“驱邪火”的保护。只要驱邪火在身边,任何一个停留在它身边的人都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应该看到的一切。但是苏雅和达曼的身边没有了驱邪火。所以黑暗法师所说的“卡洛门的法眼”就始终在她们身边环绕,除非她们可以把眼前的敌人击败或靠近古墓的时候,她们才有可能看到古墓,那是因为污点法师放在苏雅身上的保护诅咒只能对近距离的危机有反应。而这个保护诅咒却对远距离的危机感应不出来。所以当苏雅和达曼走出古墓的时候,她们最先遇到的并不是下一个古墓的入口,而是被黑暗法师口中所说的“卡洛门的法眼”所覆盖下的世界,也就是说苏雅和达曼自从离开第一个古墓后,她们又走近了卡洛门的另一个幻觉中,所以她们看不到下一个古墓的入口。 还有一个问题也许是苏雅和她的所有终极战士都没有想到的,那就是被引入这七个古墓的穿越者,事实上的卡洛门已经察觉到有人闯入古墓,于是他别有用心地安排了不同的古墓由不同的人去闯。至于真正的钥匙究竟藏在哪里,并且最终传说中的卡洛门是否会现身,这些个问题还得由自由之神和她的终级战士们去揭晓答案。 再说达朗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古墓的门口。 对于达朗来说,他走过的每一个古墓从外貌上来看它们似乎并没有明显的区别,它们的外形都是一个样子,就拿之前他见到的古墓来说,古墓的大门口立着几根圆柱,看起来它倒很像是一个宏伟的建筑,但是从它的墓顶来看,又总算得这个建筑充满阴森的感觉,因为那墓顶是与山崖下的一块像横板一样的巨大的石头相连的。而面前的这个古墓竟也是这般模样,它的门口也有石头做的圆柱支撑,而那些圆柱支撑起的并不是人造的墓顶,而又是与山岩相连的一个天然的横板式的巨大的石头。 达朗没有闲心观风望景,甚至他都没来得及查看自己耳边的风是从哪个方向传来、天空又是什么颜色的,眼前他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进入古墓中并探索古墓,不惜一切地杀掉古墓中的所有敌人,最后一定要搜遍古墓中的每一个角落,看看是否有另一种发现…… 当达朗走到那座古墓的墓口时,他却突然停在了距离古墓有几步远的地方,而且他根本不想再往里走了。也许正是他眼前所能看到的原因,所以才能解释为什么当他靠近这第二座古墓时没有任何异状的发生。因为他发现了那座古墓的墓口的地上被人画了一条线。 看到这条线的达朗明白了,他知道这座古墓已经有个人在闯了,因为他还没有忘记索吉说过的另一句话“虽然我们分头走也许联系不上,但是我会在每一个走过的古墓的门口的地上画一条永远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消失的线。也就是说如果你看到古墓门口的地上画了条线的话,那就证明这个古墓已经有人在闯了;如果你发现古墓的门口没有画线的话,那就证明那个古墓还没有人进去。” 看到这条线的达朗也不再耽搁,他转过头去,顺着那古墓和山崖相连的崖底继续向前走着并去搜索下一个古墓。他知道下一个古墓应该没有人在闯,因为他看到不远处的地方被漫天大雾覆盖着,这感觉像极了黑暗法师口中所提到的“卡洛门”的一向作风,但是达朗依然没有停止脚步,他下定决心一定要得到那把自由之神想要得到的钥匙,他也一定要再次领教卡洛门法眼的魔力,他到要看看卡洛门到底还有什么花招可用?至少他现在拥有可以抵御卡洛门法眼的防御绝招,那就是黄金追踪剑身上的“驱邪火”。 就这样,达朗顺间山崖边缘的道路向着前方不远处的雾霭深处走去,危险也许就在他的身边,但是却决对不敢靠得他太近,因为如果它们靠得太近,就一定会被达朗身边的“驱邪火”辨识出并撕开它们虚伪的面纱。 没过多久,达朗的身影就消失在前方雾气蒙蒙的世界中。 也许达朗并不知道他刚刚看到的在门口被画了线的那个古墓中究竟是哪一个终极战士在穿越?当然,这个古墓决对不是苏雅、达曼和追风在穿越,而是被定位为第三个古墓的索吉在穿越。 也许以许多人的想法,甚至连苏雅、达朗、达曼都是这么想的,像索吉那样的人,以他的本领去穿越被暗黑破坏神噩帝所设置的重重危机的古墓也许并不像他们穿越起来那么地费劲,但是他们却完全想不到,因为之前索吉也有“驱邪火”的保护,所以他可以很轻易地辨识出眼前的虚幻与真实,而如今他的身边也没有了“驱邪火”的指引,现在的他也只能单凭感觉所感受到的和眼睛所能看到的去辨识眼前的一切,那么他所遇到的一切和他所经历的结果自然也跟苏雅、达曼、追风和达朗所经历的差不多了。 也就是说,当索吉走进那第三个古墓的时候,他同样也遭遇了黑暗法师所提到过的那个叫做“卡洛门”的人所布下的陷阱,他同样也被困在“卡洛门的法眼”中,他同样也遭遇了虚幻的困扰,他同样也遇到了难以捕捉确切位置的敌人。却不知道本领高深难测的索吉在走进古墓中到底遇到了什么,暗黑破坏神噩帝派在这个古墓中的属下又是哪个,不知道索吉又能否打败那个敌人?(未完待续。) 328 妖族人的本能 如果说苏雅和索吉所闯入的古墓是第一座古墓,并且索吉帮助苏雅打败了第一座古墓中的敌人,而且他们还得到了一把钥匙,仅管他们都知道那把钥匙事实上根本就不是苏雅想要得到的钥匙,但是索吉仍然认为这把钥匙一定跟他们想要得到的那把钥匙有关,所以索吉也特别交待苏雅一定要收好这把钥匙;而污点法师所闯入的古墓是第二座古墓;又到了后来,当索吉从第一个古墓中走出来,他再次闯入的古墓算作第三座古墓;另一边,达朗单闯了第四座古墓,他也是在第四座古墓中遇到黑暗法师,并在自由之神苏雅的“驱邪火”的帮助下看穿黑暗法师原来是来自邪矮人,他借用黑暗法师的宠物“吞天兽”的名字以冒犯天威为名最终召唤来天王的闪电帮助他消灭了整个邪矮人。当他走出第四个古墓的时候,他所进入的古墓算作第六座古墓;而当苏雅走出第一座古墓,她在中途中遇到了重重障碍终于在追风和达曼的帮助下又找到了一座古墓,现在将那座古墓定位为第五座古墓,但是在走近第五座古墓之前苏雅却将可以用来驱除邪气的“驱邪火”利用黄金追踪剑的魔力穿越时空送到了达朗的身边去了,如今她的身边虽然没有了“驱邪火”,但是她的身上仍然有污点法师的保护诅咒。这个诅咒的威力就是无论是人还是邪气,但凡靠近她就会变成骷髅的模样。而正如之前闯入第四座古墓达朗听到来自邪矮人的黑暗法师嘴中无意间吐露的消息一样,这几座古墓之所以如此诡异,那是因为有一个精通魔法和诅咒名叫卡洛门的人在精心地策划,而他的布局的主要手段多以幻觉为主。所以只要苏雅的身上还有一种驱邪的魔法,那么她在前进的路上就不会吃太多的亏。 现在把视线挪到索吉的身上。如今的他正在单闯第三座古墓。 也许在许多人看来,索吉的本领高深莫测,至少从他的表面就能看出来了。因为就连源自东方的自由之神苏雅都是一个有形的人,而无论达朗和达曼多么地英勇,他们也掩藏不住一身有形的皮囊,一旦躲在暗处的敌人如果想要找到和攻击他们那自然是易如反掌的事。可是跟苏雅、达朗、达曼相比,索吉却从表面上就占有优势了。因为如今的索吉竟然是个隐形人。没有人知道他这种人的定义是否跟火人和水人是一个概念的,也许他生来身体就是隐形的,也许他的父母和种族的身体也都是隐形的。也许他们吃着肉眼可以看得到的食物,只不过他们的身体永远都是隐形的,因为他们与生俱来就是那样的透明肤色。可是不管索吉是出自哪种原因才会隐形,谁也改变不了他会隐形这个事实。并且对于实战来说,隐形至少是一种加强防御的好方法。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当索吉提出要单闯一个古墓的时候,苏雅也不为他感到危机。 只是令苏雅完全想不到的,之前所提到过的“卡洛门的法眼”,也就是卡洛门在古墓中所设置的防御和攻击魔法并不只是针对肉眼可以看得到的敌人。那魔法往往是直击人的心灵的。所以,即使索吉会隐形,而且也许当他走进古墓时根本就没有人能看得出有一个人正闯入古墓。即便是这样,索吉仍然在一步步地走进“卡洛门”的法眼中。但是这一点却是所有人都始料不及的。包括索吉在内。 当索吉将“驱邪火”交到苏雅的手中并离开了第一座古墓的时候,他根本就没费吹灰之力。也许是因为他自称为妖怪,也许他根本就是个妖怪,本来还站在古墓深处的他,本来离墓口还有一段距离的他居然在眨眼的功夫就来到了第一座古墓的墓口,这其中用了什么魔法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 当索吉来到第一个古墓墓口的时候,他发现那墓口处站着一个年轻人,他的后背正朝着墓口,而两只眼睛却警惕地环视着四周,就好像后面对于他来说没有威胁,所以无需提防,他只需要小心看好前面的情况。他的头发和上衣都是红的,远远望去,他似乎更像是一朵盛开的血红的玫瑰。 索吉对那人并不陌生,也认出那人就是追风。当他看到追风的那一刻并没有放出多大的动静,他只是想试试身为妖族的追风的本领是否真的如想象中的那么差。 于是索吉缓缓地靠近了追风,值走到距离他有三、四步之远,却听到前面的追风突然说起了话:“你出来了,看来是要恭喜你了,你安全地把自由之神带出来了?真有你的,看来你们一定是打败了盘绕在古墓中的重重障碍,也找到那把钥匙了吧!” 索吉完全没有料想到势力如此弱的追风居然可以察觉出他这个隐形人的动静,当他听到追风的话后顿时愣在了那里,虽然不再前进,但是心中却充满疑惑地对追风问道:“怎么?你听得出我在你的身后?” 追风听了索吉的话后,他突然站在原地淡定地笑了笑,然后他对索吉说:“这是我们身为妖族人的本能,关于我们妖族,也许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不但随时可以判断我的周围是否有人靠近,而且就算我闭起眼睛来,这一点也可以辨识得出?你知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索吉当然不知道,在他的脑海中对妖族人的概念仅仅只是:第一,妖族人的首领是万妖之王,他们不能也不敢去惹拥有这个名字的人;第二,妖族人的真正皮囊是模样各异的妖身,即使当他们出现在人类的面前时模样有多么地俊俏,便是归根结底他们还是妖魔鬼怪;第三,妖族人大多用的本领都是一级魔法,这也正是赫都世界即便那五大神当家,他们也会对妖族人畏惧的原因之一;第四,妖族人的心都善变,这一点也包括他们的首领万妖之王,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世界上的任何人,其中包括神,以及赫都的头号敌人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噩梦军团们,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无论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都没有人敢惹妖族万妖之王,因为他实在是心性善变、时喜时怒,而且精通一级魔法,神力广大。 想到这里的索吉再次地把注意力拽回到追风的面前,当他听完追风的问话后,他没有想到别的答案,他只想到了魔法,他认为追风的身上一定有什么魔法帮助他识别周围任何一个肉眼可以看得到和肉眼看不到的生物的存在。于是他便回答追风说:“我想,那是因为你有什么更绝妙的防御魔法。” “魔法?”追风听了索吉的话后,他只是摇着头苦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对索吉说:“我的魔法即使再多只怕也在这里派不上什么用场。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原只是万妖之王手下的手下的一个跟班的,跟随自由之神是大王给的任务,关键时还得靠大王的手下出手帮助。更何况我并没有什么名师调教,就连变成人形也只是无意间饮了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才化成了人类。而我之所以可以轻易地识别出周围有异人或异种的生物徘徊的原因就是依靠我的本能,而我的本能就是我本来是一只狐狸,我可以在我任何我认为是自己的地盘的地方留下我独一无二的气味,所以一旦这个气味被什么人打破,或者什么人带着异样的气味闯入这个气味中,我依靠着我的本能就可以识别出我的地盘中闯入了什么人……但是我相信,但凡妖族人都应该有这个本事,难道你却没有?” 索吉听了追风的话后顿时吃了一惊,他思忖片刻后,心中暗暗地想:“追风说的没错,这到的确是狐狸的本能。真是没有想到,即使妖族人的本性驯化了,外表也改变了,但是他们却仍然没有抛弃自己的本能……也许这本能根本就无法抛弃,因为这些本能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也许这些本能的确没有必要抛弃,因为它们可以对它们的主人起到保护作用。” 索吉总算从追风的嘴里又得到了一个了解妖族人的机会。正当他要辞别追风的时候,突听追风又一次地对他说:“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并不是妖族人?” 隐在空气中的索吉不敢相信地抬起头来望着追风,然后对他说:“你又是凭什么本能猜的?” 追风回答索吉说:“我可以感觉到你的呼吸,跟我们妖族人的呼吸完全不一样,你的呼吸速度远远慢于我们妖族人,而我们妖族人的呼吸速度完全超越人类,而你的呼吸速度却是跟人类一模一样的。我真是搞不明白,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不肯露出你的真正面容,而你又为什么要自称为妖族人呢?”(未完待续。) 329 最后的古墓 索吉听出了追风话中的意思,他知道穿越在这七个古墓中的闯入者也就是自由之神、达朗和达曼他们没有一个人不怀疑他的身份,而且还有另外的一个人还很清楚他的身份,但是索吉知道,那些怀疑他的身份的人无论怎么猜测也不可能猜出他的真正身份,再说,他也不介意什么人在意或者不在意他到底是谁。 只听索吉对追风说:“你这个问题……在你之前已经有很多人问过了很多遍,而且……他们的质疑也与你有所相同,更有所不同,我的回答就只有一个:等打完这场仗,再去讨论这些不相关的事情,怎么样?” 索吉说完,正要穿过追风的身边并走出古墓外边。 追风也许听到了索吉即将远走,也看出来他要离开这个古墓,追风连忙回过头朝着自己身后的古墓墓口深处望去,他却没有如意料中看到自由之神苏雅的影子,他连忙转移了话题对即将离开的索吉说:“怎么?自由之神还没有出来?她遇到了什么?” 索吉听了追风的话后他的脚步似乎停在原地,而追风也听出了他脚步声的突然停住,接下来只听索吉回答追风说:“她走路太慢了,我只是先她一步,一会儿她就会出来了!” 索吉说完,追风再次听到了他前进的脚步声。 追风虽然明白索吉的意思,但是他仍然对一件事感到不解,便又一次朝着索吉的方向喊了声:“你这是要走吗?你是要离开自由之神吗?现在自由之神的身边除了你就是我,你觉得我是自由之神可以依赖的战士吗?你也知道,污点法师独闯另一座古墓去了,而现在的你也要离开自由之神。难道你真的对她放心?难道……你不为我的实力感到担心?” 追风刚说完,他可以听到正在前进的索吉的脚步声似乎再一次地停了下来。但是脚步停下来的索吉却没有马上回答追风的话,他似乎是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后才对追风开口说:“走进古墓前的自由之神已经跟再次地走出古墓的自由之神是两个人了,在我陪着自由之神走进古墓之后,我已经教给她如何使用元素魔法,而且她也学会了元素魔法的利用,这种魔法虽然不算高级。但是至少它可以起到保护自由之神的作用。更何况自由之神还可以召唤终极战士,而且如今她的身上还有污点法师送于的‘保护咒’和我送于的‘驱邪火’,这两种防御魔法都可以帮助自由之神辨识出隐藏在她的身边和暗处的邪灵。如果他们想要偷袭自由之神那决对会被自由之神发现。而且,就在刚才,自由之神再次召唤了终极战士,将同样被赋予过纯洁之血的北野蛮首领达朗和他的妹妹达曼也召唤到了这个古墓中。现在。在自由之神的身边还有达曼保护着她,而达曼的哥哥也就是达朗借助我的穿越门进入到另一个古墓中去了……我想。现在该是你作抉择的时候:你到底是在这等着自由之神和达曼从你身后的古墓中出来,还是选择另找一个战友同闯古墓深处?” 索吉说完这些,追风发现眼前距离自己三、四步之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一人来高的椭圆形穿越门,之所以追风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个穿越门。那是因为它跟所有的穿越门都是一个样子的,只见它的里面永远都像飘浮着白色的烟气一样,而且那些白色的烟气永远都是顺时针地朝着一个方向旋转着。就像螺旋一样。虽然它们看起来只是透明的,它们根本就是不可能摸到的烟气。但是正是在它们的遮挡下,站在这个圆形穿越门外边的人永远都看不清那穿越门的最里面究竟是什么?可无论是谁,只要他们对那些白色的烟气感到好奇,一旦他们在那白色的烟气中叹过头,他们就会被那白色烟气中的力量吸进穿越门,同时,他们的身体也会被穿越门穿越到另一个时空,那边的时空也许距离他们刚才的所在地并不远,更也许会有十万八千里远,更也许他们穿越的不是同一个世界,也许穿越到天堂,更也许会穿越到地狱。 总之,追风认出出现在自己面前那扇徘徊着气的门是穿越门,但是他还没听出索吉话中的意思,更不明白他突然之间制造出这么一个穿越门又有什么意义? 只听追风不解地对索吉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索吉回答追风说:“我的意思很简单,第一,你可以在这守护古墓的墓口,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古墓的墓口已经被自由之神攻破了,实不相瞒,她的确也找到了深藏在古墓中的钥匙,唯一令人感到失望的是,这古墓中虽然有一把被古墓的墓主保护得很精心的钥匙,但是它却不是自由之神想要得到的那把钥匙。我想我们毕竟是外来者,也是闯入者,没有人……包括自由之神……甚至还包括我,我们都不知道污点法师想要自由之神找到的那把钥匙到底意味着什么?更重要的是就连污点法师都不知道敌人会把那支钥匙放在什么地方,而我们的敌人设置这七个古墓又有什么意义?而如今,又一个疑惑出来了:在我们千辛万苦地走遍了这个古墓后,不但并没有发现我们想要得到的钥匙,而且我们找到的居然是另一把钥匙。我想这钥匙虽然现在对于我们来说似乎并没有什么用,但是谁也说不准将来的它是否会有用。并且就现在看来,既然并不是故破每座古墓后都可以给我们带来意外的惊喜,那么为了节省时间,我们最好分头行事,分别去寻找不同的古墓,并分头穿越。” 索吉又继续对追风说:“毕竟你的势力太弱了,无论你辅助哪股力量搭把手帮个忙到还可以…..现在你自己决定吧,你身后的古墓深处自由之神和达朗的妹妹达曼即将出来,你可以选择跟她们同行;而你面前的这道穿越门是通往达朗所闯入的那个古墓中的,你也可以选择和他并行。而我会去单闯另一个古墓……敌人既然设置了七个古墓,就决对不只是摆给咱们看的,他们一定是希望咱们挨个地闯入。至于他们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那么也只能等着咱们故破以后再揭开了。” 追风认真地听着索吉说完这些话,他也听明白了索吉话中的意思,他想了想后就下定了决心然后对索吉说:“既然是这样,那我就走进那穿越门和达朗大哥并肩作战吧,这样我们分头行事的两股势力总算可以平均,在遇到特别的事情后我们也都会有照应。” 追风说完话,正要走进眼前的那座椭圆形的穿越门。在他走的过程中耳边再次地传来索吉的说话声:“追风要记住,我仍然会在每一座有人穿过的古墓门前的地上画一条线,如果你们发现这座古墓的门前的地上有条线的话,那就证明这座古墓已经有人在闯了;如果你们在古墓的门前没有发现画线的话,那就证明那座古墓没有人闯入……我想,关于这个古墓的谜底一定会在最后一个古墓中揭开,只不过我们需要时间一点一滴地探索这七个古墓究竟哪一个才是最关键的那个,而哪一个古墓才是最后一个古墓。” 索吉说完话,追风可以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而追风也不再耽搁,他也万开大步走进了眼前的那个穿越门,他知道这个穿越门会直接把他带到达朗进入的那个古墓中。 索吉之所以可以把达朗和追风利用穿越门直接带入第三个古墓,那是因为他在来到这个异时空勘察地形的时候就提前找到过五个古墓,这五个古墓包括苏雅闯入的第一个古墓,也包括达朗闯入的第四个古墓,还包括达朗再次闯入的第六个古墓,还有苏雅和达曼再次闯入的第五个古墓,最后一个是索吉选择单闯的第三个古墓。正是因为这一点,追风可以利用穿越门将达朗和追风送到准确的位置。 但是当索吉从第一个与自由之神苏雅共同努力攻破了的古墓中走出来的时候,在前进的路途中他也发现了异状,那就是他注意到脚下自地面向天空散发着一股邪气和弥气,邪气就是邪灵会时不时地干扰闯入者,而弥气就是影响人的大脑的正常思维的毒气。而且,索吉也在顺着记忆的路找寻第三个古墓的同时听到了耳边响起的不远处的野兽的叫声,此时的他还并不知道《死亡名单》中的利牙杀手马督克正等待着迎接闯入他地盘的敌人,索吉更在意的是七个古墓中的谜底,并且他也相信在达曼的保护下紧跟而上的自由之神一定可以渡过眼前的难关,于是索吉并不在这里耽搁,他加快了脚步直奔第三座古墓而去。(未完待续。) 330 墙壁的另一面 当索吉离开了第一座古墓的时候,他直接绕过利牙杀手马督克的锋芒去寻找另一座古墓。也许是因为索吉有意避开敌人的眼目,也许是因为敌人的辨识能力太差,根本看不到隐在空气中的索吉,所以索吉很轻易地离开了马督克管辖的地盘,他也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了第三个古墓的入口。 跟前几个古墓的入口一样,第三个古墓的入口处也是个与山崖相接的地方,而与前几个古墓又有所不同的是这个古墓的墓顶不再是山崖下的一块巨大的岩石,而是古墓的门口直接地衔接在了山崖下,就像一块笔直的蛋糕下被切去了一块,而被切去的那块地方却塞上了一个有模有样的小房子一样。 很明显,出现在索吉面前的这个“小房子”也不如之前见到的那几个风光,它更像是颗智齿,它占有的那块地盘似乎是它勉强挤出来的,也许真的是这个原因,所以它的门面看起来十分地“委屈”,立在它门口的四根石柱因为受到顶坡的压力所以有长有短,而且整个房顶还是偏斜的。 索吉可没有兴趣继续观赏着它的外貌,他连忙走到第三个古墓的门口,然后顺着四根石柱朝着没有门的中间像黑色山洞的地方走了进去。 在刚刚走进古墓的时候,光线本来是十分黑暗的,仅管在苏雅经过第一个古墓的时候,就在那个古墓的墙上到处都竖立着油灯,但是在这里却不是。索吉最初经历的仍然是无穷无尽的黑暗,也许他也适应了在黑暗中行走,他竟完全没有因为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而放慢脚步,但是他也听出了走起路来自己的鞋子撞击地的声音。那撞击中发出的声音足可以让他判断出自己所行走的地面决对不是土地,而是石砖地,这一点到是与第一个古墓的情况符合。 但是还没等索吉走出多远,他就看到了前面的光芒。 与第一座古墓中的情况大同小异,当光芒出现在索吉的面前时,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这个古墓中也是把油灯竖在了墙的里面,而且那一人来高的墙的里面似乎被特意地挖走了一块砖头。就是为了把油灯放进去。而油灯上的火光照亮了自己。也照了附近的油灯,并且与临近的油灯的光芒相接。这些油灯在光芒相接后足以让索吉看清眼前的一切。 与第一个古墓又有所不同的是,当索吉可以借助油灯的光亮看清前面的情况的时候。出现在索吉面前的不只是油灯和石砖墙,还有石砖墙旁边一个个空空的石砖屋。索吉在走过这些石砖屋的时候特意走进去看了几眼,只见那些石砖屋的构造也是大同小异,每个石砖屋内的墙上都有油灯。每个石砖屋的门口都打开着一扇木头门,而且每一个石砖屋除了油灯和门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索吉朝着每一个石砖屋搭了几眼之后就再也没有兴趣继续观赏。他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感叹创造这古墓的人,他只觉得那个人很无聊,试想。他造古墓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耗费油灯?只是为了搭建一个个的石砖屋?只是为了敞开一扇扇莫名其妙、可屋子里却什么都没有的门? 可是当索吉继续前走下去的时候,他却越来越发现创造这古墓的人的确是无聊透顶。因为就在他看到这几个什么都没有的空荡荡的石砖屋之后,就在他顺着这些石砖屋和冷冷的露着油灯暗光的墙壁向前走了许久后。他突然发现立在自己面前的一座墙壁,而且那个墙壁上也有油灯照明,只不过唯一的出口被那扇墙壁挡住了。 不错,也就是说索吉走进了死胡同内。 现在的索吉虽然没有进路可寻,但是无论如何他也不会相信通往前方的路会这么轻易地被中断,所以他觉得创造这道坎的造墓人极其地无聊,他就在想:难道那造墓人没有想过并不是所有闯墓的人都是弱智吗? 索吉并没有在这扇死气沉沉的墙壁前耽搁多久,虽然在他想到出路之前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立在那扇墙壁的面前。 可是没过多久后,竖在索吉面前的墙壁突然像安了炸药一样“崩”地一声爆破了一个大洞,奇怪的是在它爆破的过程中,尽管墙壁上的大块小块的石头四处飞落,但是面对它们的索吉居然没有任何地躲避,但是结果的确也似乎很如意,只见那墙壁上四散乱飞的石块果然也没有砸到索吉,就这样,当索吉面前的墙壁被爆出个可以供他穿过的大洞后,他径毫不犹豫地朝着那大洞中走去。 出乎索吉预料的是,那个大洞中的光线明显要比他身后的利用油灯照亮的石砖屋亮堂得多,而且很明显,当他穿过那个被强力爆破的洞后,他所来到的地方根本不再是一个古墓的里面,而是一个写满大自然气息的外边的世界。 眼前像是一个平原,脚下是黄色的土,远处是深绿色的抗旱植物和土坡上的硬岩石,头顶是蔚蓝色的天空,那天空中还飘浮着几朵白色的云,天空的一端挂着一个并不刺眼的太阳。耳边的风在轻抚着他的脸颊,此时的他真想舒舒服服地躺在地上安安乐乐地睡上一觉。 突然,索吉的耳边仿佛传来了喧哗声,他连忙回过头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他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竟出现了一座威严的城墙的大门,那座城墙很高,高得像一个眺望塔,但是它的面积又比眺望塔大出很多。城墙中间的大铁门就立在索吉的眼前,虽然那个铁门看起来仍然很高很宽而且很结实,但是索吉一点儿也不用担心通过它的办法,因为那个铁门是开着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索吉的耳边也就是来自于那铁门中的声音突然不再像刚才那样地喧哗了,不仅如此,他仿佛更能够清楚地听到一个人的说话声。这一顺间他突然产生了好奇心,他连忙走近那扇铁门并伸手推开了那扇门然后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去。 眼前的所看到的一切顿时令索吉感到吃惊,他心中暗叹:这是什么鬼地方? 原来那威武庄严的城墙的里面更像是个一片狼藉的疲民窟,对于这里的人们来说,也许一块砖头就是一个高档的写字台,四块铁板就可以搭建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别墅,在这里用几个铁板造成的屋子实在是太普遍了,甚至在一条街上都可以看到全是被一块巨大的破布遮挡的屋子,相比这些破屋子,被索吉刚刚走过的全是用石砖搭建的古墓似乎太过奢侈。而且远远的地方,还有借助土坡搭建的黄泥屋,它与那犹如水洗了的蓝蓝的天比起来真是逊得太多。 那城墙的外面看起来大气凌然,可城墙的里面的墙壁却旧得不容一观,无衣傍身的年幼瘦小的小孩子在墙角玩耍,黑瘦的妇女躲在铁门缝中悄悄地叹息。 剩下的满街的人站在凌乱不堪的街面上也许各自应该有各自的事要做,但是此时的他们却全部都停止了自己手中的工作,而是聚集起来将一个人团团地围住,而那个人也站在比较高的岩石上,正好被这群眼中充满茫然的人们团团围住,只听那个站在高处的人正在朝着这群人们扯着嗓子喊着什么。 而那个站得最高的人,索吉似乎对他并不陌生,他望着这个人的影子,心中虽无疑惑,但是满满的回忆却塞满了他的心。 就见那站在人群前的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只有二十左右岁的样子,他的皮肤白白净净,头发是深蓝色的,他的身材削瘦,他上身穿着一件灰白色衣衫,脖子上围着一条浅蓝色的围巾,那围巾又轻又薄的,只能算是个装饰物,他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的裤子,脚下穿着一双黑色的靴子。他的眼睛正望着围住他的人们,然后扯开嗓子对那些人们说:“我知道你们很渴,我知道谁的身上有水……你们去大门的门口等着,并祈祷那个送水人的出现吧,不久之后,会有两个骑着蜘蛛的女人出现在门的另一边,而她们的身上就有水,而且她们的身上有无穷无尽的水,你们可以朝她们要水!” 那蓝色头发的年轻人刚说完,只听他眼前的人群中突然有个人朝着他喊了声:“你说的是真还是假?可你又是谁?” 那蓝色头发的年轻人听了对方的质疑,不假思索地回答:“我是可以预测未来的人!” 可是他刚说完这些没多久,却听到人群中传来了另一个质疑的声音:“你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彩发人!彩发人应该不会说真话!” “想好了再说话,”那个年轻人听着那人说完,突然对他瞪起了眼睛反驳道:“只会说假话的人应该是妖族人……信不信由你们,总之如果你们不看好那两个骑着巨大蜘蛛的女人,你们就更没有机会喝到水了。”(未完待续。) 331 卡洛门的现身 索吉望着眼前出现的一切,他的内心似乎并没有太大的起浮,尽管眼前的这一段景致仿佛是他回忆中的一道倒影,但是他只是静静地望着,他此刻的情绪似乎根本就不会因为眼前出现的一切而感到异常。 终于,在那个站在最高处的长着蓝色头发的年轻人的怂恿下,围在他周围的那些满面沧桑的疲民们再也站不住了,他们果然都跑到了城门处,他们的眼中都抱着希望,也许他们更希望的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他们等来的可以直接是水而不是人更不只是巨大蜘蛛。 当索吉看到这里的时候,他似乎刹那间突然明白了一个藏在心中已久的疑问,那就是一直以来他都不明白那群被那个蓝头发年轻人怂恿的人们为什么不打开城门出去寻找那身上有水的骑在蜘蛛身上的女人,当他看到今天这一幕他才终于明白,原来是因为他们以为那蓝色头发的年轻人对他们所说的那两个女人是神,所以那些百姓才会只是站在原地等候,等待着有人把城门推开,而不是冲出门去直接去见那两个女人。 而就在许许多多的人们都围在城门前的时候,当索吉再次把目光放在刚才怂恿这群百姓的那个蓝头发的年轻人的时候,他发现那年轻早已头也不回地朝着清陋的城镇中走去…… “嘎吱吱!” 索吉还没来得及想什么,他的耳边就听到了城门的响声,他随着那响声朝着城门处望去,只见在场的千余百姓也在目不转睛地朝着那高大的城门中望去,他们的双眼眨也不眨。只是死死地盯着那扇巨大的门,好似就要望眼欲穿了。 而索吉也看得很清楚,只见那扇门很明显是被什么人推开了,它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响声,只见那门缝已经被人推得越来越大…… “乓砰砰!” 还没等索吉看清那扇被推得越来越大的城门门缝中到底出现了什么人,索吉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紧接着。他的耳边传来了巨响。他的双眼顿时被突然扬起的灰尘挡住了视线。 直等索吉睁开眼睛并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才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只见刚才出现在眼中的影像早已不复存在。如今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是足够五人并行的通往古墓深处的通道。他抬起眼睛朝着那通道的尽头望去,这才发现距离通道的十几米处还是一面石砖墙壁,只不过那扇墙却不再代表死胡同,因为在它的右拐角处可以看得见一个通道。 索吉并不为眼前风景的突然改变而感到惊讶和诧异。当他见到了那条通道后便马上抬起脚来继续向前走去。 可是,就在索吉刚刚迈出一步后。他却又突然停在了那里。 索吉停下来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他感受到了靠近自己的那个生命的气息,更也许是其他的原因。 不管索吉是预知到了什么才停下了脚步的,就在他停下来没多久后。一个声音居然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 “多可惜啊,门就要开了,被你这么一打。啧啧,美梦成泡影了!” 说话的人似乎是个男人。他就在这古墓中,他同样也没有露出他的真面目,他也许也会隐形术,也许只是故弄玄虚。 索吉知道那人话中的意思,他到不介意那男人怎么想,也不介意回答他说: “美梦噩梦终归只是梦,早晚要醒的。既然早也是醒晚也是醒,不如早就醒来,关键是还有事儿没做完呢,等做完了再接着做梦也不迟……区区一个梦而已,什么时候做不是做?只有那些自以为是的人才会把梦看得那么重要?” “是吗?” 听了索吉的回答,躲在暗处的人似乎品出了他话中的滋味,他居然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然后继续对索吉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不介意什么时候做梦,还是不想去见那个开门的人?” 索吉环视了一周,然后回答那个人:“你说呢……与其说这是梦,到不如说这是个回忆,对于这段回忆我已经经历过了,你这次对它的重复上演我觉得毫无意义,如果你想阻止我前进,还是痛快地出来露个面吧,否则,你就仅依靠一个梦就想难道我,未免也太天真了。” 同样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听了索吉的话后,居然再次感慨般地笑了笑,等他笑完,又听他对索吉说:“你们真有办法,居然找到了这里来,而且你们的目标坚定,我知道你们如果找不到那把钥匙是决对不会罢休了!” 索吉不知道那个同样隐在空气中的人的话中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究竟又想怎么样?他是想认输?还是投降?但是依索吉的猜测始终觉得两者都不像,因为自从他们跟随着自由之神的召唤来到了这个奇怪的异空间后,他们所碰到的都是一些小角色。但是索吉知道这七个古墓还有几座古墓没有人去探索,如果那些小卒卒背后的大角色不出来露个脸就让他们投降的话,那决对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现在跟他说话的这位,不管他只是守护这七个古墓中的小角色还是躲在暗处的大角色,他们都不可能向自由之神认输。毕竟,只要大角色不认输,小角色是听从大角色的指挥的,他们就更不可能认输了。 听着那个同样躲在暗处的家伙的说完,索吉也不管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顺着他的话说道:“既然知道我们不会罢休,就衬早把钥匙交出来!如果你选择一味反抗,你的命运一定比那几个解答者还要惨!” “啧啧啧!” 那个同样隐在空气中的人再次发出了这样的声音,可仅管如此,接下来他依然叹了声气,就听他继续对索吉说:“我知道这场仗我是赢不了的,因为这个闯入者中有一个烫手的山芋,她就是自由之神。我知道不管我怎么挣扎、怎么布局,最终那自由之神都会找到那把钥匙。但是我也认了,我知道有些结局无法更改,既然自由之神执意要去找,那就让她去找吧!” “既然知道自己的这场仗赢不了,那就乖乖地把钥匙交出来吧!” 此时此刻,就连索吉也听不出那个同样隐在空气中的家伙话中的意思,他本以为他是认输,可是他明明就在眼前却不出现,他这么做又实在令索吉摸不着头脑。 “这是场游戏,既然已经开始,怎么也得玩儿完了才会出结果。更何况……钥匙又不在我的手里……还有,你们才得到了一把钥匙,七个古墓中分别会有七把钥匙,至于哪一把才是你们想要的那把,那么就得等你们挨个地找遍了才能知晓答案。” “不想给我钥匙,你又为什么要留住我说这么一堆费话?” 同样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听了索吉的话后,一时之间似乎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他似乎是默默地想了一会儿,才对索吉说:“按照暗黑破坏神的指示,这七个古墓,每一个古墓中都要有一个高手把守。于是我精心策化了这七场决斗,第一场是自由之神在你的陪同下同三个解答者的决斗;第二场是那个野蛮人的决斗,第三场是三个弱者的决斗……啊对了,还有一个自称为污点法师的家伙,他也不是个善类,我得为他特别安排个对手……如今到了你这,当你单独闯入这个古墓的时候,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安排个什么样的对手与你对战,因为你的实力实在是让我无法低估,毕竟你用的是世界排行第二的对抗本领无极啊。说来说去,你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我又怎么放心派个一般的将士去对付你呢?” 索吉听着那人说完,他突然感到那个家伙身份的不简单,他连忙问那个同样隐在空气中的家伙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就是卡洛门,我也是这七个古墓的创造者,暗黑破坏神派我守护一把钥匙,于是我在这里建造了七个古墓,并在每一个古墓中都放了一把钥匙。但是为了保护好暗黑破坏神交待保管的那把钥匙,其他的钥匙必然会做好它们的掩护工作。” “你是建造这七个古墓的人,那么你一定有什么本事了?既然如此还说这么多的费话干什么,不如直接亮出你的模样,让我们两个比试比试,否则,你就不会停止在这里跟我费话和阻挡我的路了。” “我只是想告诉你,也许这次的自由之神真的会如愿以偿拿到那把拥有特殊意义的钥匙吧,但是可以办到这些的决对不可能是自由之神本人,虽然我刚才说过自由之神可谓是一块烫手的山芋,普通人根本无法与她硬磕,但是我依然想到了对付她的办法;而可以完成这个任务的人也不可能有是你,因为我也为你铺好了通往死亡的路……不管怎么样,也许这次我的守护注定会失败,但是用一个钥匙来换自由之神的命,我觉得真是值了!”(未完待续。) 332 烫手的山芋 卡洛门的话说完了,虽然他话中的意思表达得懵懵懂懂,但是索吉也听明白了他的本意,卡洛门的本意无非就是:我精心策划并布局就是为了保护暗黑破坏神噩帝交给我保管的那把钥匙,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来取这钥匙的人竟是块烫手的山芋,也就是自由之神。 至于卡洛门为什么称自由之神为烫手的山芋,这到也不难解释,因为赫都世界有七大神,分别是天使国的师神、仙子国的美丽之神、金圣国的智慧之神、精灵国的永恒之神、亚瑞特的胜利之神、东方龙城的光明之神和自由之神,而这七大神都归属世界三大王其一的灵王,也就是赫都的“赫都密语”的保护。在灵王的地盘也就是陆地上,所有发言权都归这七大神拥有,其他的生灵都是七大神的小将小喽啰,都归他们管辖,他们也都要无条件地服从那七大神。如果这些小将小喽啰中有不够乖不够听话的而反判七大神的,他们就会遭到“赫都密语”的诅咒而受到身体的残害和各种死亡的惩罚。所以世界七大神对于生活在灵王的地盘上的生灵来说应该算是很恐怖的。 可卡洛门并没有提到“赫都密语”,他也没有提到世界七大神,他唯一只提到了自由之神,他将自由之神比喻成“烫手的山芋”。其实这到也不难解释,也许是因为在一百年前,也就是管辖东方龙城的前一任东方之神,那个神他不是别人,正是令人闻风丧胆、就连灵王也要畏惧的妖族人的首领万妖之王。虽然后来的龙城变成了沙漠,但是万妖之王并没有死,他只是藏起来了。也不应该说成是“藏”,因为世界上的人都知道,妖族人的脾气就是时好时坏,性格亦正亦邪,有的时候他们可以去当一个让人崇拜、敬仰的大英雄,有的时候他们会让人觉得他们是非常善解人意、乐于助人的好人,但是也许就是在同一时刻。他们的脸就会突然地改变。他们也许会变成疯子、坏蛋、变态狂……所以世界上的人们对妖族人的概念总是总结为无法跟他们相处,或者难以信任他们、更难以得到他们的信任,所以十等人中他们位列中下等。属于五等人。 但是众所周知,《十等人》这个条例是由智慧之神、美丽之神、永恒之神共同设定出来的,按照之前的来讲,智慧之神会那样地对待来自妖族的玉玲珑。也从中看出他是多么地讨厌妖族人,而美丽之神同样讨厌来自妖族的、甚至不屑与她见面的那个水族人首领水中仙。再后来,永恒之神受到智慧神的召唤,她不惜千里赶来同美丽之神一起帮助智慧之神对付被变成巨蛇的苏雅,其实永恒之神并不知道他们共同对付的那只巨大的蛇是苏雅。她只是听信了智慧之神的话,以为那巨大的蛇是个成精的妖怪,她才不惜千里迢迢地赶来辅助智慧之神从他的宫殿中赶走那巨大的蛇精……所以从这几件事例上也看得出赫都世界的七大神是多么地不待见妖族人。并且也可以看得出他们是非常厌恶和讨厌妖族人的,那么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在《十等人》中还将妖族人列为中下等。而不是直接列入下等呢?这就跟那些妖族人的首领分不开也跟妖族人的本能和本领分不开,也就是说,即使世界三大神再看妖族人不顺眼、再讨厌妖人、再厌恶妖人,他们也不可能把歧视和战争放得太明显。说到这儿,当然就提提世界六大对抗本领了。世界上存在的六大对抗本领是师神泰瑞雨发掘出来的,他总结出世界上共有六种对抗本领,第一种是一级魔法,第二种是无极,第三种是诅咒,第四种是召唤,第五种是元素,第六种是二级魔法。而关于这六大对抗本领的掌控许许多多的人都知道,赫都世界上的那么几个神,属师神泰瑞雨懂的对抗本领多,其中包括无极、元素与二级魔法,但是最强的他还是没有机会和办法掌控,也就是一级魔法;接下来是智慧之神,许多人都知道他的这个封号只是来自于、世界赫都,毕竟他的本领只是一般,他只是懂些简简单单的一级魔法;至于美丽之神,她的本领跟智慧之神也差不多,只是懂些二级魔法,而且她的座骑,也就是被人们传说可以与金成龙齐名的银角马在遇到真正的金角马也就是金成龙后就被咬断脖子并死翘翘了,也就是美丽之神从此等于失去了左膀右臂,现在她的本事与相当于没有一样;而永恒之神也是一样,她空有一颗公正、仁慈的心,但是怎奈不明事非帮着撒着弥天大谎的智慧之神打苏雅,而且她也只懂得使用二级魔法,关键是智慧之神、美丽之神和永恒之神是拴在一条船上的,他们三个在一起时也许势力还能居上一些,可如今他们三个神其中两个都已经失去了左膀右臂,由此可见他们现在的实力真可谓是一般般了。所以说位列赫都之首的这三个神如果遇到了妖族中的虾兵蟹将可能都难以对付,为什么说难以对付,那是因为妖族人不用像泰瑞雨那样四处寻找对抗本领,他们生下来就知道怎么修练世界对抗本领中排列第一的一级魔法;而这三个神他们只懂得如何使用世界对抗本领中排行第六的二级魔法。之所以说设定《十等人》条例的人把他们痛恨厌烦的妖族人只排列在中下等,那是因为二级魔法惹不起一级魔法,所以拥有二级魔法的神不能太过嚣张、太过明确地去挑衅懂得使用二级魔法的人。从种种的事例中足可以看得出,来自妖族的妖怪们没办法惹,例如猫精冒范了智慧之神沃尔特,她变成了美女去吸引沃尔特,值到后来沃尔特发现那并不是个简简单单的女人,而是个妖精,但是沃尔特也没有办法赶她走,因为他也猜测到《赫都密语》可能无法保护他,也无法制服来自妖族的玉玲珑。值到后来,“赫都之眼”将玉玲珑照出了原身,沃尔特本以为世界赫都会让妖精玉玲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但是结果却出乎他的预料,同一时间,《赫都密语》虽然对现了,它的确惩罚了冒犯七大神的人,但是这次的《赫都密语》却并没有判玉玲珑死罪,而只是把她关了起来。这一点就连沃尔特多多少少也猜测到了:如果赫都想要杀死玉玲珑,就不可能多费一番周折把她收进“赫都之眼”;那么既然他已经将那只狸猫收进“赫都之眼”中,那就决对有可能解释为“赫都”并没有杀死那只狸猫玉玲珑。还有另一个举例,水族人水中仙带领因为对美丽之神不满,本想跟美丽之神穆若然讲条件,但是由于水中仙与美丽之神穆若然言语不和所以闹出冲突。虽然之后的穆若然也尝到了这场自惹麻烦的后果,只因为水中仙最开始是个隐居的仙子,她原来也是水族人的首领,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在那之后,穆若然只知道这世界上有个长得像人形但是浑身却不停地流淌着水的水人族,她并不认识什么水中仙。而穆若然向来以貌取人,她认为水族人也属于妖族,而且水族人看不到面目,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一个样子,都像是人形的水一样,所以她很讨厌水族人,况且那时的水族人也没有太高本领的人出现,他们也是受不了穆若然的虐待才请出了他们曾经的首领水中仙。也许以“赫都”的本领他可能知道水中仙是哪一个,但是穆若然却不认识水中仙,所以最终她与水中仙发生了冲突并被水中仙轻而易举地击败,尽管最终的穆若然仍然不肯示弱,但是一个“输”字就明晃晃地写在她的面前,并不是她承认与不承认便可以掩盖的。 最终解决穆若然与水中仙之间冲突的人还是“赫都”,但是他居然不敢明着出现跟水中仙斗,他完全是暗示并借助迪卡凯恩的“十八道法令”这才将水中仙收到“赫都之眼”中,而且就算她关禁了水中仙,但是也不敢对水中仙怎么样,他派了一个忠诚的佣人去伺候水中仙,并且赠与她安享无忧、好吃好喝的生活。 说了这么半天,足可以证明就连统领这个世界的灵王赫都都不敢轻易地处决来自妖族人的一个小将小兵,由此可见妖族人对于整个世界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这么一个种族决对可以被称为“无所畏惧”、“决对霸道”。这也同样证明《十等人》中为什么只是把罪大恶极的妖族人只是排列在中下等,因为赫都手下的神实在无法正面挑衅妖族人。 由此可见,之所以卡洛门将自由之神形容成烫手的山芋,那是因为他真正惧怕的是自由之神的后盾,也就是自从一百年前就消失但却不是死亡的万妖之王,也就是那个把赫都世界六大神都不放在眼里的金成龙,也就是那个一直都没有露面的万妖之王指使金成龙一夜之间竟将东方龙城变成了沙漠,如此可怕的敌人,就连世界赫都都要小心应付,就连暗黑破坏神噩帝都要看眼色,面如今的卡洛门――区区的一个噩帝的手下又怎能不畏惧呢?(未完待续。) 333 卡洛门的阴谋 索吉显然是听出了卡洛门话中的意思,也明白卡洛门清楚地知道如果自由之神死在他的手里那将会意味着什么,那无非是意味着卡洛门会与自由之神的后台也就是万妖之王开战,但是以卡洛门的本领,如果他可以与万妖之王打平手的话,那么他就没有必要投奔暗黑破坏神噩帝了。 虽然索吉听得出卡洛门因为畏惧万妖之王,所以他决对不可能对闯入七个古墓的自由之神做得太过份,但是卡洛门又说可以拿到钥匙的人又决对不可能是自由之神,他已经想到了对付自由之神的办法。关于这句话,索吉在思忖片刻之后,他猜出接下来卡洛门可以阻止自由之神的方法只有两种:一种是“借刀杀人”,也就是借用别人的名意去杀死自由之神,那样的话即使最终的万妖之王来找茬,他也不可能找到卡洛门的身上,因为也许在那个之前他已经交出了真正的钥匙,并且他又可以证明杀死自由之神的人并不是他,所以按理说万妖之王没有理由会找上他。但是这一点有时也说不过去,因为之前说过,来自妖族的人向来亦正亦邪,而且态度和性情极其反常,也就是不按常理和套路出牌。所以卡洛门也许会这么做,也许他会认为他用借刀杀人的方法对付自由之神,如果万妖之王知道了也许不会追究到他的身上,但是就算他真的这么想,那么结果也未必会实现,因为正如世界上所有的人对妖族人和万妖之王的评价一样:他们的性情实在怪异,能不惹最好一丁点儿也别惹,否则一定会大祸临头。 所以索吉辗转反侧、想了又想后,还是认为卡洛门不可能使用“借刀杀人”这招儿。因为就算刀可以轻易地借来,“人”也可以轻易地杀死,但是“祸”决对不会轻易地被甩掉,卡洛门就因为这个决定而将自身的责任撇开可决不是件容易的事,索吉相信卡洛门不会出此一招。 如果不是“借刀杀人”,那么卡洛门别无他法,因为他没办法阻止自由之神前进。因为自由之神的后盾是万妖之王;而且他也没有办法直接地把钥匙交给自由之神。因为他的上头也有压力,那就是无恶不作的暗黑破坏神,在双重压力的压迫下。他必须要选择一个方法脱身,而且这个方法他想得也很周到:而这个结果就是,他不但并没有得罪自由之神,把钥匙交给了她完成了她想要完成的事。而且他也对暗黑破坏神有了个交待,他就是他逮住了自由之神。 这么一顺间。卡洛门说的话和他的处境在索吉的脑子中足足地转了几圈,他终于想透,卡洛门即使不是借用“借刀杀人”,也必会跟另一个“借刀杀人”有关系。而这第二个“借刀杀人”同样只是“借刀”,但却并不可能是“杀人”。因为前面说过,包括世界赫都在内。甚至也包括暗黑破坏神在内,他们都不敢轻易地与万妖之王宣布开战。所以以卡洛门这个小角色,他又怎么可能去得罪万妖之王呢,所以在他既不想开罪跟万妖之王有关系的人、又有办法跟暗黑破坏神解释的第二个方法只能是将自由之神囚禁却不杀死,而且囚禁自由之神的人还是个外人,并且这个人并不畏惧和得罪万妖之王,再说他们如果只是禁步却不杀死,万妖之王也够呛出现。 索吉想到了这里,心中暗叹:“卡洛门这家伙真是无孔不钻啊,真会找漏洞!” 索吉一边想到这里,一边为自由之神的处境而感到担忧,因为唯一可以让他想到的卡洛门所请来的外来兵没有别人,就只有来自北极宫的北极女神,试想她现在投奔了暗黑破坏神,如果暗黑破坏神做了这么一个“合理”的安排她能不听?如果北极女神答应暗黑破坏神把自由之神苏雅带到北极宫只是禁步却不伤害她,不管怎么样,只要在这个世界上自由之神被强制地带离到别的世界中,那么对于他们这些所谓的终极战士和召唤宠物来说,无疑全是失败者,到那时,没有一个伟大的、公正的、勇敢的、善良的神做世界的精神之柱,也没有一个神敢与暗黑破坏神开战,到那个时候世界企不是照样会沦陷? 索吉怎么会允许卡洛门对自由之神苏雅不安好心,当卡洛门向索吉发下海口并扬言即使钥匙被拿走自由之神也不可能走的时候,索吉突然燃起了浑身的怒火和力量,只听他对卡洛门说:“我劝你最好别碰自由之神,不管你把她带到哪里,我都会找到她;不管你借用谁的手来对付她,我都可以把她找回来!而且,不管结局怎么样,我决不会放过你!” 同样隐在空气中的卡洛门听了索吉说的话后,他竟然好一阵都没有说话,但是又过了一会儿,他又对索吉开口说:“真有你的,我甚至怀疑你是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猜得没错,我是没办法亲自对付自由之神,我也的确想要借用别人的手来对付自由之神,他就是毁灭大帝,在我落难的时候就曾经效忠过他……但是自从他跟暗黑破坏神合作以来,我就成为了他们之间往来交流的传话人。” “毁灭大帝?” 当索吉听了这个名字以后,他并不觉得熟悉,但是也不觉得陌生,但是这个名字却令他感到畏惧,他知道世界赫都上就存在于“毁灭大帝”,他不知道这个“毁灭大帝”是不是就是卡洛门所说的那个“毁灭大帝”,他只知道也听说过这个“毁灭大帝”也掌管死亡,但是他不是掌管有呼吸有生命的生灵的死亡,而是掌管鬼的死亡。照说“鬼”这个字的意思其实已经是生或世界上的生灵死了后所恢复的灵体,其实“鬼”本身就已经代表死了,可他再死又能怎么死呢?可是“毁灭大帝”就是掌管鬼的生死的,就像地王掌管人的生死一样。而之所以当索吉听到“毁灭大帝”这个字头的时候而感到畏惧,那是因为他知道也听说过“毁灭大帝”来自妖族,他可能是妖族人,而既然他是妖族人,又掌管着鬼的生死,那么他精通的一定是一级魔法。如果卡洛门真的可以请动“毁灭大帝”帮助他幽禁自由之神,那么对于想要救自由之神的索吉来说,无疑地、的确是个难题。 也许是迪卡凯恩更有先见之明,也许是他手中曾经的“十八道法令”的预测魔法果然高深,迪卡凯恩在送给自由之神苏雅的《死亡名单》中早就提到了六十位敌人的名字,其中就有“毁灭大帝”。虽然此时从卡洛门的嘴里露出了“毁灭大帝”,但是值到现在还没有人了解“毁灭大帝”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究竟有多大的本领? 索吉听到了这里终于了解了情况,他知道卡洛门不会轻易地把钥匙交给自由之神,但是他知道在自由之神面前就算卡洛门不想交钥匙也不得不交的情况下,他依然可以利用另一种办法去应付暗黑破坏神,那就是将自由之神幽禁,但是他也知道以他的本领根本就不可能幽禁自由之神,因为他不可能没事儿找事儿去挑衅自由之神的后台万妖之王,但是他却想到了借用“毁灭大帝”之手去幽禁自由之神,而对于“毁灭大帝”的了解索吉也只是听过传说,他到底是不是“毁灭大帝”的对手暂时还难以确定,而且索吉知道卡洛门口中所说的这个计划也许正在执行。因为现实的情况已经再清楚不过了――苏雅和索吉灭了第一个古墓,索吉现在正在灭第三个古墓,而达朗去灭第四座古墓,索吉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成功;并且索吉也不相信都这么半天过去了以污点法师本领他连一个古墓都没有闯过,并且索吉也知道自由之神苏雅和达曼已经在闯下一个古墓了,仅看眼前的形式,再看不透局势的人也可以猜测得出守墓人与闯墓人哪方更容易取胜,所以说同样看出这一事态的人卡洛门如果还在守株待兔、原地等待,那么他最后必将会一败涂地。所以说如果都到了现在卡洛门还不开始执行他的计划,那么未免有些太不明智了。 所以索吉相信卡洛门一定已经开始执行他的计划,他决对已经叫来了“帮手”将自由之神幽禁了,而且那个计划决对做得天衣无缝,既不会惊动自由之神的后台,也不会影响卡洛门的计划,更不会因为没有看护好钥匙而受到暗黑破坏神的责罚。 “他这么做,真是一举三得啊!” 索吉的心中暗自揣测着卡洛门的阴谋,当他看透了卡洛门的阴谋也想透了卡洛门的阴谋后,终于再次不解地对卡洛门说:“那么,接下来说说我吧,你究竟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我?”(未完待续。) 334 泰瑞雨的忌惮 隐在空气中的卡洛门听了索吉的话后,突然冷冷地笑了几声,然后别有一番意味地说出了一句话:“对付不一般的人,当然要用不一般的本领。” 其实在索吉向卡洛门发问之前他也想过卡洛门善长的本领到底是哪一种。众所周知,世界对抗本领共分六种,第一种是一级魔法,这种魔法是妖族人善长的本领,也就是说如果有一天某一个人遇到了妖族人,并且与妖族人为敌,那么就算他再笨也不用想了,妖族人用的对抗本领都是一级魔法,这个人大可做好对抗一级魔法的准备。 但是说到这里就忍不住要停一下,想一想卡洛门有没有可能使用一级魔法对付索吉。索吉想了想后,认为这是决对不可能的事,就算此时索吉无凭无据,他也推算出卡洛门的对抗本领根本就不可能是一级魔法。因为如果他懂得使用一级魔法还站在这里,那就是违背原则、违背初衷。前面说过,只有妖族人善长使用一级魔法,但是不管一级魔法再怎么厉害、再怎么神奇,以于妖族人来说,不管他们愿意不愿意服从、也不管了他们到底见没见过,他们始终都要对那个可以主宰一切的万妖之王服从,如果说卡洛门懂得使用一级魔法,那么他就有可能来自妖族,既然他来自于妖族,那么就没可能站在这里,试问,他身为妖族人,曾经效忠过毁灭大帝,然后又跑来效忠暗黑破坏神,又与龙城新主自由之神抵抗做对,他的哪项错误不是犯了大忌,他连续犯了这么多的大忌还敢出来露面?如果有朝一日遇到万妖之王那可怎么办?而换个角度就算卡洛门不是妖族人。但是他就是懂得使用一级魔法,那就更没道理了,因为全世界许多领导者无论神还是人都很畏惧一级魔法,既然卡洛门拥有一级魔法,但是他却拜在一个本领在一级魔法之下的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这未免有些太说不通了。 话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想到之前有个来自妖族的乌龙魔霸。他就曾经效忠过暗黑破坏神并执行他的命令去杀南北野蛮人的首领。也许有人会质疑:乌龙魔霸也是妖族人,他拥有的也是一级魔法,他做的事也是背着万妖之王去效忠暗黑破坏神。但是乌龙霸帮助暗黑破坏神做事并不是因为效忠暗黑破坏神。而是平等交易,也就是说他帮助暗黑破坏神做事,成功后暗黑破坏神会付给他他想要得到的酬劳。而从乌龙魔霸那件事也能看出妖族人在魔界中的影响,也能看出妖族人与妖族人之间的共鸣:同样是妖族人的追风只对乌龙魔霸说了几句话。然后既没有使用一兵一卒,也没有浪费任何力气。就把乌龙魔霸哄走了。由此也可以看出,万妖之王的存在对于每个妖族人的威胁有多大;同样也能看得出,就算拥有一级魔法的人会投奔暗黑破坏神,但是他们仍然是来去自如的。他们根本就不是出于畏惧来投奔暗黑破坏神的,只是为了某些利益而已。而当自己的利益与自己的安危形成鲜明的对比的时候,他们当然还是以安危为主了。 世界对抗本领排行第二的就是无极。这种对抗本领世界上只有几个人懂得使用。所以这种对抗本领的出现是很罕见的,根本不容易遇到。除了师神泰瑞雨和他的四个弟子以外,还有泰瑞雨的老师艾尔曼,也就是那个住在北极宫的岛主,除此之外,再懂的也就是剩下那位老师艾尔曼的其他弟子。但是泰瑞雨也曾经提到过关于他师傅艾尔曼说过的话,很久之前,泰瑞雨以一个流浪者的身份来到北极岛,他知道北极岛岛主艾尔曼精通世界第二对抗本领,所以他希望岛主可以把这神奇的第二对抗本领无极传授给他。最终艾尔曼虽然为泰瑞雨的诚意所感动,但是他却对泰瑞雨提出了几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就是,他提出如果泰瑞雨想学习并领悟无极,第一就要领悟“禁锢”,但是对于初学者来说,如果可以领悟成功,那就是最好,但是如果领悟失败,那么性命也会丧失。所以艾尔曼劝泰瑞雨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第二个条件就是但凡懂得使用无极的人,他的下半生都要生活在无极岛,也就是说,如果泰瑞雨想要掌握无极这个本领,那么从他初学的那天起一直到他与世长辞都不能离开无极岛。艾尔曼这么要求是有原因的,因为他知道他所掌控的本领属于世界第二对抗本领,如果这个对抗本领发挥极致决对有资格与二级魔法相提并论甚至超越二级魔法,而在世界赫都掌控世界的就是七大神,七大神的对抗本领就是二级魔法。由此可见,如果在一个平凡人的身上学到了无极,当他再次回到赫都的时候,如果他不甘平凡,是否迟早有一天会遇到世界七大神,而当七大神领教到一介平凡人的本领居然要比神还要大,试问七大神的颜面何存。艾尔曼本来就是个世外高手,他不但人隐居在世外,而且心也早已隐居在世外了,他没有兴趣更讨厌怂恿和支持任何人到处去炫耀他的对抗本领,那种人生对他没有意义,他更加痛恨那种人,他不会留给他的手下弟子任何机会那么做。如果不是艾尔曼的禁令严谨和门规苛刻的话,在很久之前,七大神和世界赫都上的所有人也都不会认为“元素”才是最强的魔法,因为在人们认识“元素”之前已经有“无极”了,就在“元素”站在舞台上绚烂无比,所有人都认识它,所有人都支持它、所有人都在乎它的存在的时候,“无极”不知道还在哪里埋没。若不是泰瑞雨千里迢迢地寻访和诚挚地请求,他也不会认识到无极,更不会请求艾尔曼将无极教授于他。 泰瑞雨一定会想办法学到“无极”,做为捍卫世界赫都的领导之神,他想学排行世界对抗本领第二的“无极”决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整个世界。对于泰瑞雨来说,在自己的世界还被尊为神却没有掌控最强的力量他始终都觉得那是对自己、对赫都的危协,最强的力量指的也就是一级魔法和除了一级魔法以外的更强大的魔法,做为师神的泰瑞雨情愿用流浪来延续希望、用探索去掩埋一路的艰辛,他发誓就算他得不到掌握一级魔法的办法,也要想办法学到“无极”。而泰瑞雨之所以一定要学到“无极”,他的心里之所以永远感觉不到踏实,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赫都世界实在太大,拥有各种对抗本领的人也太多,而且还有蠢蠢欲动的魔头,他们到底使用的是哪种对抗本领?他们到底有什么毁天灭地的阴谋诡计?这些问题都让泰瑞雨感到忌惮。还有最关键的一个人物――万妖之王,这个人物是最让泰瑞雨忌惮的,并且在泰瑞雨见到世界赫都以后泰瑞雨的这个忌惮越发加重。因为万妖之王毕竟是一个诡异的、难以掌控的角色。虽然每一个人都知道世界之间属天王、地王、灵王的权利和实力最大,所以在这世间无论是生活在天上的神、还是生活在地府的鬼、还生活在陆地上的人都按序就班地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而这样的世界也算是很有序的世界。但是中途就是不可思议地插进来一个“程咬金”,也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具体是从什么地方,无缘无故地就冒出了一个万妖之王。而且这万妖之王根本就没有人见过他,包括赫都世界七大神他们都不知道万妖之王到底长什么样子,但是他们却时不时被他的威名所吓到,甚至万妖之王这个名头都响亮得超过赫都世界七大神、超过统领世界的三大王者了。泰瑞雨虽然并不认识万妖之王,也不甘心视万妖之王为“贵宾”,也就是不追究他和他的族人的一切过错。但是在这之前泰瑞雨依然不解,万妖之王到底有多强?他的名头到底为什么这么响亮? 而万妖之王强大魔法的唯一亮相,就是一百年前沃尔特驾神驹前往龙城本欲收归龙城为金圣国所有,沃尔特这一举不单单只是智慧之神的意思,也是领导之神泰瑞雨的意思,自然就是位于魔牙洞中世界赫都的意思。于是唯一的那一次传说中万妖之王的强大魔法终于亮相了,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万妖之王并没有出现,出现的只是他的座骑金成龙,也就是传说中的金角马。而谁又能想到,这只金角马不但不按套路出牌,也跟神话传说中大相径庭,他不但并不捍卫东方龙城的国土,反而背道而驰毁灭了东方龙城的国土。也就是在那一次,泰瑞雨终于感到了自己实力的弱小,因为无论世界五大神如何努力地进攻金成龙,他们不但没有阻止金成龙毁灭龙城,而且他们最终也没有捉到金成龙,并且当金成龙躲到了叹息之谷的下面的时候,尽管泰瑞雨知道自己的势力技不如人但是也没有放弃追赶,值到来到叹息之谷的悬崖边上,泰瑞雨发现了世界赫都停止追杀的暗示,才不得不拨转回头。 只是从那件事以后,泰瑞雨在时不时感叹自己能力弱小的同时,也开始了流浪的生活,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在世界各地探索,一定要找到一个超越一级魔法的本领,那样他才会拥有捍卫这片世界的真正能力。(未完待续。) 335 炫死亡 尽管经过数年的奔波泰瑞雨并没有找到超越一级魔法的对抗本领,但是还好他找到了世界第二大对抗本领,也就是“无极”,他也是历经波折才得到“无极”的创始者也就是无极岛的岛主艾尔曼的信任,艾尔曼终于答应把“无极”传授与泰瑞雨,只是要求泰瑞雨必须答应艾尔曼的条件,好就是他要永远地留在无极岛。 做为赫都的师神泰瑞雨,他学本领从来就不是为了自己,无论他学到什么本领都是会回到赫都,然后传授给一代又一代的弟子,接下来那群弟子便成了保护和捍卫赫都领土的接班人。所以说泰瑞雨不可能答应艾尔曼的条件,“无极”他是一定会学到的,但是当他学会了“无极”后决对不可能永远地留在无极岛。 所以说泰瑞雨无耐之下,只好对艾尔曼讲出了实情,那就是承诺自己就是师神泰瑞雨,他来到无极岛学本领,是为了把最强的对抗本领传授给子孙后代,也是为了捍卫世界和抗魔驱邪,总之就是为了保护世界上的人民和子孙万代能有一个更安稳、更和平的世界。 当艾尔曼得知了泰瑞雨的理想和志向,他才终于破例答应了泰瑞雨的要求,艾尔曼答应把无极教授给泰瑞雨,也答应泰瑞雨学成后可以离开无极岛,但是艾尔漫仍要求泰瑞雨答应他的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是泰瑞雨永远不要去宣扬他的师傅是谁;第二个条件就是如果泰瑞雨离开无极岛,就永远不要再回来。 听到艾尔曼提出的两个条件,泰瑞雨答应了也深刻地记住了。于是泰瑞雨在无极岛领悟并学会了“无极”,然后把这种对抗本领带回了赫都,并在赫都世界的千挑万选中找到了四个弟子。然后将“无极”传授给他们,这样,对抗本领“无极”终于在赫都得到了传播…… 话说到这里,意思再明显不过。索吉猜测卡洛门的对抗本领不可能是“无极”,因为以“无极”的创始人艾尔曼的性格,他决对不可能放任懂得使用“无极”的弟子离开无极岛出门炫耀本领,这毕竟是艾尔曼的一向作风。如果卡洛门的对抗本领是“无极”的话。那么他的这种行为足以称为大逆不道、违反门规……总之他实在没有理由懂得使用“无极”,毕竟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艾尔曼不会同意他的弟子学会“无极”后离开无极岛,所以说如果卡洛门懂得使用“无极”。那么他就不可能在这里;如果弟子执意要离开无极岛,那么艾尔曼也不会将“无极”传授于他。所以说卡洛门又怎么有机会懂得使用“无极”? 前两个因素都排除掉了,后四个对抗本领也就不值得让索吉畏惧了。因为世界对抗本领排行第三的是诅咒,照说这个诅咒的威力也应该是很大的。但是在它制服敌人之前,它需要设定一个规定。而这个规定是围绕它的利益而制定的,在它执行这个规定的同时,只有逾越了界限和触犯了它所设置的规定的人才有可能得到它的惩罚并遭到它的诅咒,例如世界赫都设定的“赫都密语”也是诅咒的一种……也就是说。如果卡洛门用诅咒来对付索吉,他不但浪费脑力,而且还要经历一番周折。否则他想用诅咒制服索吉是非常难的,最起码设定诅咒需要时间、需要布置陷阱。然后还需要一个完美无缺的计划将敌人引入。而索吉对于这种对抗本领有一定的了解,所以他并不畏惧卡洛门对他诅咒,因为他足可在卡洛门布置诅咒之前将他杀死。主要还是因为时间的差别,诅咒需要时间,而索吉的对抗本领根本不需要时间。不需要时间消耗的对抗本领会很轻易地战胜需要时间消耗的对抗本领。所以,即使卡洛门懂得使用诅咒,索吉也并不感到担忧。 而世界第四对抗本领是召唤,如果卡洛门拥有这种对战本领,那就更不会令索吉有所忌惮了,因为他知道,无论召唤者有多大本领,他利用召唤魔法召唤强大力量的目的无非就是几种:第一种是代替自己作战,也就是说召唤者的对面来了个对手,但是他自己不屑与他作战,于是召唤出一个战士前去抵抗。无论结局是胜是负,他只是作为旁观者站在一边观战。当然,如果被召唤者召唤出来的战斗力真的失败了,他也会想办法再次地召唤出一个战斗力继续代替自己作战;第二种是召唤势力强过自己的力量。也就说,如果召唤者觉得敌方的势力强于自己,而以自己现在的势力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的时候,那么他就可以使用召唤召唤出一个比自己更强大的力量解决面前的难题。这就像之前的达朗召唤来了天王一样。达朗的敌人是黑暗法师和邪矮人。他并不是没有制服他们的能力,只不过他希望邪矮人这个种族在世界上消失,而以他的能力是不可能做到的,因为他只能找到几个邪矮人,也就是他面前的邪矮人,至于其他的邪矮人们到底在哪儿、他们又分布在世界上的哪个地方达朗就无从得知了。所以他的这个愿望就算他再努力也够呛能实现。于是他急中生智,并且坚持不懈地召唤,终于召唤来了天王帮助他达成了这个梦想。而像达朗的这种方式就等于第二种召唤,那就是召唤势力强过自己的力量。 第三种是召唤相应的对抗体。这种召唤方式指的是如果召唤者的对手使用的对抗体是火攻,那么他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召唤来水或者冰反攻;如果他的对手所使用的对抗体是成千上万的飞箭,那么他只能召唤出巨大的盾牌加以抵挡。 但是不管卡洛门精通哪种召唤,也不管他是否懂得召唤,只要他所使用的是召唤,那么召唤对于索吉来说就构不成威胁,因为索吉毕竟也懂得召唤,以召唤对召唤,两方都有实战经验,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如果卡洛门所懂得使用的对抗本领前几样都不是,而是元素和二级魔法,那就更没有让索吉忌惮的理由了,因为众所周知,元素的能力是有限的,它没有一级魔法强大,也没有“无极”的速度,相比强大的对抗本领它更像是一个小弟,尤其是它的发挥还要依仗法力药水和治疗药水,如果没有这两样,它就没有了能量了。就像开车得加油,打游戏得有电一样。如果元素没有了能源,也就没有了耐力。但是无极却跟它不一样,无极的耐力是非常长的,懂得“无极”的人既可以打持久战,也可以打速决战,无论哪一战它都不会吃亏,因为它不需要后备力量补给。 而排行世界第六位的对抗本领二级魔法是最不令索吉担忧的对抗本领,因为它的发挥全在于念诵口诀和将指令发给手中的魔法棍,接下来自己的力量会通过魔法棍释放。问题就是完成这一系列动作需要时间,而试问除了排行第六的对抗本领二级魔法以外,拥有其他对抗本领的对手无论是哪一个会给予这样的时间。所以二级魔法始终被排行为末等魔法,而拥有这末等魔法的人居然还是统领世界的神,也正是因为这样,泰瑞雨才不停止地为自己和人民的安全感到担忧,也正是因为这个他才四处流浪、天涯海角地漂泊希望可以找到更强大的对抗本领。 所以如果卡洛门善长的魔法是二级魔法,那么既不会让索吉感到忌惮,而且实在是让人感到他有些太过于高估自己了。 但是索吉也不相信卡洛门只善长二级魔法,试想他设置了七个古墓,如此精心地安排,而守护在每个古墓中的守墓中哪个是善类?如果卡洛门只是懂得二级魔法,他决对不可能可以喝令住那群本领高强的人。所以,索吉推测,卡洛门拥有的对抗本领决对不是二级魔法,那么卡洛门到底有什么本领对付像索吉这样的人? 短短的时间内,世界上六种对抗本领在索吉的脑子中转了一圈儿,他归根结底也没能猜出卡洛门会善长哪一种对抗本领,索吉只有拭目以待,看看卡洛门到底有没有真本事,他到底凭什么认为以他的本领可以阻止索吉前进。 可是不管卡洛门到底有没有真正的本事阻止索吉,索吉都是会前进的,就算他走不到古墓的尽头,也要找到那把钥匙,就算存在于这个古墓中的钥匙并不是自由之神和污点法师想要得到的那把,他也一定要把那个钥匙找出来。因为他认为无论可以被他找到的钥匙是真是假,它决对与这次自由之神分配的任务有关。 正在索吉悄悄地揣测眼前那同样隐在空气中的卡洛门的对抗本领的时候,突听卡洛门又一次地对索吉说了声:“现在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本事,这是一个超出世界六大对抗本领的魔法――炫死亡!”(未完待续。) 336 炫死亡的打击 卡洛门刚说出“炫死亡”这几个字的时候,索吉就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突袭了自己,他的浑身不但感觉不到无法动弹,而且他整个身体都被摔倒在地上,此时的他一动不动地扒在地上,就像一个犯了大案的小偷栽在一个隐形的警察的手里一样。可是小偷最起码还可以伸缩一下腿,可是他却没有动一点儿的可能。现在的索吉除了有一些知觉外,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可悟,这家伙到底用的是什么本领?” 索吉一边抱怨自己的无能和疏忽,一边揣测着卡洛门使用的对抗本领到底是哪一种。 索吉正在思考六种对抗本领卡洛门使用的究竟是哪一种的时候,他突然再次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气向着自己袭来。 现在的索吉什么力量也使不出,他也想恢复自己的能力,他也想使用什么召唤魔法对付眼前的敌人,但是他没有那个时间,他更想使用自己最善长的对抗本领,但是根本就使不出。现在的他除了眼睛会动,脑子有思维有意识以外,浑身上下都没有任何知觉。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否是麻痹的感觉,反正对于眼前的攻击他无计可施,只能重重地被挨了一下。 但是当那股强大的压气击向索吉的时候,虽然索吉难逃一击,但是他依然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当那股重重的压气袭向索吉的时候,索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一只巨大的手掌给捏断了一样,而在他被那巨大的手掌掌控的同时,将他打倒的似乎是携带着真空的力量,也就是在索吉被打倒的同时。他根本就无法呼吸,这不仅是因为他的整个身体受到重力攻击的压力,还是因为那没有空气的突袭顿时令他脑子里顺间一片空白。就这样,被卡洛门奇招击到的索吉不但在顺间晕了过去,而且整个人也仿佛掉到了万丈深渊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索吉终于醒来了。在他缓缓地清醒后,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有等他的意识渐渐地清醒后。他突然想了起来,他不能再这样地继续睡下去,因为眼前的那个任务还没有完成。而且面前的敌人还没有被他打倒。并且卡洛门说过:他会把钥匙交出来,他会帮助自由之神完成她的愿望。只是他会囚禁自由之神,他也不会放过索吉。 背负着终极战士的使命,索吉决对不会把自由之神交给卡洛门处置。他也不会就这样被打败,所以他一定要重拾斗志、再次地站起来。 可是当索吉清醒过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浑身上下的感觉依然没有改变,本来刚才他还以为自己仿佛是被一只携载着真空力量的大手撞击到了世界的角落中,但是当他睁开眼睛后,他发现他还是刚才的那个老样子。他的整个身体也依然是那 副样子,也就是除了眼睛可以眨,眼珠可以动。鼻子可以呼吸,嘴可以说话。脑子有思维和意识以外,他的身体的其他部位还是无法动弹。 索吉不由自主地望了望四周,这才发现四周的风景不知道什么时候改变了。 之前的索吉在没有尽头的古墓中穿行,频繁在他的眼前出现的是一条条的窄小的石砖通道。他也是在一条石砖通道的前面遇到了隐形的卡洛门的挑畔。 而现在的索吉仿佛站在了一座大厅的中间,这大厅的地上铺满平整的石砖,大厅里面的光线并不是很明亮,但是却依希可以看到四周,立在索吉左右边的不远处也是用石砖砌的两扇墙,但是令索吉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在他的前面根本就看不到这大厅的尽头,而且这大厅中明明没有用来照亮的灯具,但是大厅中却反射出了暗蓝色的光芒。 索吉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睛向着头顶处望去,这才猛然发现原来眼前的这个大厅居然没有屋顶,因为眼前出现在他头顶处的是满天的深蓝色的天空和遥远的闪闪发亮的星星,而那一颗颗璀璨的星星的中间是一轮圆圆的月亮。 看到那明亮的月亮和银光闪闪的星星,索吉刹那间只觉得浑身仿佛没有的刚才的疼痛感,立在这片美丽的天空下,他的心中仿佛激起了许许多多对往事的回忆,总之他突然感到很安慰。他甚至觉得即使今天他会死在这里,那么也死而无憾了。因为他觉得在他临死之前居然可以有这么美丽的风景陪伴他,他觉得知足了。他甚至觉得此时天空的颜色比上等人更加高贵。 索吉又试着挣扎了挣扎,这一举除了让他找到了浑身上下犹如被一块巨大的岩石撞击过的疼痛感以外,他只感觉到四肢还是无法动弹,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此时的索吉不免为自己和眼前的局势而感到焦虑,他从来就没有过这种感觉。在世界赫都中,虽然他最终也没有逃过“赫都密语”的诅咒,但是他仍然认为以自己的本领决对可以排得上是世界上属一属二的高手,除了拥有一级魔法的高手们,那些在他眼前匆匆而过的中等战士甚至都不入他的眼,这也就证明他为什么会在许多情况下不出手,那是因为他不屑于出手。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一直以来自己都没有遇到过高手,也没有遇到过对手,但是今天却在这么一个地方遇到了,而且他居然无法判断对方使用的到底是哪种对抗本领。 虽然卡洛门的攻击中好像带有类似真空的力量,照说只有“无极”才有可能对这种力量起到加深运用的作用,虽然索吉也想过卡洛门所使用的对抗本领也许是“无极”,可是转瞬间他又认为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毕竟“无极”的根本是创造一个禁锢的空间,在这个禁锢空间中是没有空气的,而现在的索吉明明可以呼吸到空气,所以这个问题也就跟“无极”的根本完全不符合,所以说卡洛门的对抗本领应该不属于“无极”。 正当索吉只有无奈地揣测卡洛门所使用的对抗本领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第二股强大的力量逼向了自己。 索吉虽然无法解释,也没法猜测,但是他的确感觉到卡洛门的每次攻击都似乎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流,但是这气流又是透明的、是他肉眼根本无法看到的,他只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泫冲破了自己管墨辖的范围,最后一直逼到自己的头上,而且这股强大的攻击气流是没有空气中,它会让索吉顺间沉浸在失去空气的世界上。 无一例外,卡洛门的这次攻击又正中索吉的身体,它不但令索吉再一次地感受到身体仿佛被扔到了宇宙的角落的感觉,而且也让索吉感受到了浑身加重了的剧痛。如果说上一击的痛可以用身体散了架的感觉来形容,那么这一击的剧痛就犹如身体已经被撕裂得没有了知觉,而灵魂也被完全地撕碎了。 此时的索吉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睁着的还是闭着的,因为他无法确定他是否在目睹眼前的一切,他只觉得眼前一团黑,黑得甚至并不像闭起眼睛的感觉,黑得也不像被黑幕挡住了眼睛,这种黑色更像来到地狱般的恐怖。 说起地狱,索吉模糊地记得,他似乎还曾经去过一回……仅管到了后来,他意志清醒了,想要回头,但是已经没有回头的希望……仅管如此,他依然被一道曙光召唤而回……那一次,地狱中的死神们都对他无可耐何,只能任他离去……他甚至觉得自己挑衅了地王,他认为自己是从地王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的。 从地狱中逃走对于他来说是如此地艰难,但是对于神来说,他们只需要做一些小小的牺牲便可以拯救一个熄灭的生命。 可尽管是这样,索吉也不希望再次看到神们对他做出的任何牺牲,不知道为什么,就连索吉也说不上是为什么,从他回到地面世界的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了自己的这一生不再属于自己支配,而是交由“神”掌管。 索吉只有在回忆中等待着自己生命的消逝,因为他实在无力反抗他的对手卡洛门,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被卡洛门死死地禁锢和束缚住了,此时的他除了任人宰割,他还能怎么办呢? 这时,隐在空气中的卡洛门似乎走到了淹淹一息的索吉的身边,他似乎是看到了索吉一副将要死去的样子,突听他冷笑了一声,然后对索吉说:“怎么?你是在祈祷吗?其实一直以为我都很好奇,看起来很不简单的你到底是什么样子?你的对抗本领又是什么?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的样子实在让我大失所望。你这个家伙,原来是如此地丑陋,难管你要利用魔法将自己的身体隐在空气中,你的身上除了声音还算能听得过去,真是没有一块让人看起来觉得舒服的地方,我真是难以想象,如果让自由之神见到你的真容后,她还会愿意与你结伴同行吗?你也不去想一想,她接受得了你这副丑陋的面容吗?”(未完待续。) 337 平手 卡洛门的话说完了,但是过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听到索吉的回答。也许这个结果对于他来说并不奇怪,因为在他眼里的定义中索吉已经死了,索吉在卡洛门脚下已经淹淹一息、一动不动了,卡洛门甚至看得到索吉已经合上了眼,不管索吉对于他心中的神是否抱与过多大的希望,现在的他已经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搭了几眼索吉的尸体,卡洛门终于转过了身缓缓地离去了,他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到底是我太高估你了,还是我的本领太强大了呢?也许这个本领的确如世界上的传说那样,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接得住的……原来看起来不像个平凡人的你居然也是如此地不堪一击……看来,我直是高估了你的势力!” 卡洛门虽然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么多的话,但是在空气中依然看不到他的身体,他依然用魔法掩盖着自己的身体,但是他的声音却渐渐地远去。 就在卡洛门的声音即将消失在这片被深蓝色星空笼罩着的古墓的时候,突听古墓的另一头再次地传来了一声痛叫,而且就在这同一时间又可以听到仿佛是一件什么重物掉到了地上,只听“乒乒乓乓哗啦啦”直响。 直到那声痛叫声停止后转变为挣扎声,还有那件莫名的重物停止了敲打在地面上的响声过后,只见古墓的一角突然出现了一个人。 虽然此时依然看不清那个人的外貌,那个家伙就像是个幽灵一样,无论是在深蓝色的天空中那月光的照耀下还是在角落的黑暗中,他似乎只是一个黑色的人形的影子,就像是邪影一样。但是此时的他仍然仿佛遭受到了打击,只见他扒在了地上,整个脸部也扣在了地上,看来击倒他的人的确用了很大的力气。 谁也不会想到,这家伙竟是卡洛门,那个同样隐在空气中并把索吉打倒了的男人。 可是当卡洛门挣扎着抬起了头并朝着索吉的方向望去的时候,他发现索吉的尸体居然失踪了。值到脑子清醒过来。意识也觉醒过来后。卡洛门才终于醒悟:原来一直沉迷在梦境中的人是自己,索吉无非是想引自己出现,才设计了这么一个圈套。 果然。藏在古墓的另一处黑暗中的索吉终于开口对卡洛门说:“无极?真是没有想到,传说中的‘艾尔曼’居然如此遵守承诺,他在收师神为徒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做的,若不是师神肯对艾尔曼说出他的真正身份。现在的师神要么对无极一点不通,要么会被艾尔曼困在无极岛永远不可能回到赫都……所以。我就纳了闷了,为什么他的女儿和他的其他弟子会离开无极岛,但是他们想去哪里,我是没有必要管的。我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干预赫都之神与暗黑破坏神的战争,而且他们居然还匪夷所思地帮助暗黑破坏神来对付自由之神,这一举到底是无极岛岛主艾尔曼的意思。还是他的手下别有用心、另有企图?我到底应该把这些罪行加在艾尔曼的身上呢,还是应该责怪他‘门规’不严呢?” 那个扒在地上的卡洛门在听了索吉的话后。只见他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一边站起身,一边想笑,又无法笑,因为身上的疼痛实在是让他想笑又笑不出来。 卡洛门终于站稳了,他看着眼前的那个丑陆的人,也就是索吉。虽然索吉的突然袭击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但是至少并没有逃出他之前对索吉的评估,他一直认为索吉是个不平凡的人,如果索吉真如他刚才看到的那种情况,他会在卡洛门的两招中死去,那只能证明卡洛门看错了人,也错误地评估了一个人的势力。 所以,这么一来,卡洛门至少可以证明自己并没有看错人。 听了索吉的话后,卡洛门只想冷笑,只听他对索吉说:“我完全搞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跟我提了半天‘艾尔曼’,可是他跟我可有什么关系?” “别想在我面前自作聪明,也别想用任何词语和办法掩饰真相――难道不是吗?你也是艾尔曼的弟子!” “哦?这么说,”卡洛门从索吉的话中似乎听出了许多的答案:“你也是艾尔曼的弟子了?” 索吉听了卡洛门的话后,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坚持询问着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那个无极女神,她到底带了几个艾尔曼的弟子过来?来到赫都世界不但干预赫都战争,而且倒打一耙居然帮着暗黑破坏神做事?没想到无极女神如此精心,居然还为暗黑破坏神搭建七个古墓,真是用心良苦啊!” 可是当卡洛门听了索吉的话后,他的第一回答却只是轻笑,在他轻笑过后,他的再次回答居然出乎了索吉的预料:“首先,我要澄清一下,我可以承认,我也是艾尔曼的弟子,可是这有什么奇怪的,艾尔曼他有许多弟子,可是这并不代表但凡他的弟了就必须一辈子生活在无极岛,哪里也不准去。师神泰瑞雨就是个例外,而我也是第二个例外,事实证明了,他的女儿也离开了无极岛,所以说‘不准离开无极岛’可不是死规定,事实上只要本领高强的人就可以离开……还有,我并不是无极女神的手下,这一点你可别误会,我的行动不受无极女神控制和支配……而事实上,艾尔曼的确引导我领悟无极,但是通过天长日久的磨练后,我自己却创造出了另一种类似于‘无极’的对抗本领,它会从炫死亡开始,将对手一步步地引入地狱。这种对抗本领后来被我的老师艾尔曼看到,他也认为我的这种对抗本领携载着毁灭一刀的力量,甚至超过了泰瑞雨所学的那种无极。于是从此之后,艾尔曼将泰瑞雨所学的那种无极定名为‘无极量’,而将我悟出的这种‘无极’定名为‘无极限’。无极限与无极量的根本区别就是:无极限千变万化、层出不穷,而无极量的空间狭小,远没有无极限的灵活。” 那道黑色的影子也就是卡洛门刚刚说到这里,只见他身影一动,只见他头上的发丝都突然地飘了起来。在这么一顺间中,他的对面的索吉突然又感觉到一股股强大的冷气正朝着他的方向击去。 卡洛门所释放的冷气更像是一只只冰冷的巨大的拳头一样,它们纷纷地击向了站在古墓中另一个角落的索吉。索吉连忙用脚支撑着地面,上半身全力向前并举起了双臂,似乎是在用双臂顶着一个巨大的压力的攻击。同一时间,在索吉的周围传来了“咯吱吱”的声音。 只见眼前的索吉与双臂间那股强大的力量僵持不下,可是站在他对面的卡洛门也没有停歇下来,因为就在他眼前的索吉与冰冷的一层气体相抵的时候,卡洛门突然感觉身边一股爆裂之气向着自己的方向袭来,这股爆裂之气来得急速,也来得猛烈,卡洛门见形势危急,便想用躲闪来避开这猛烈的攻击,于是他看好了房顶处的墙头,纵身一跃地跳到了上面。 但是完全出乎卡洛门预料的是,那股爆裂之气并没有因此而消失,它就像卡洛门紧追不放的尾巴一样又转着弯朝着站在墙头处的卡洛门袭击而去。 卡洛门见来势凶猛,自己躲又无处躲、藏又没得藏,只好运动浑身之气,只见深蓝色的星空那一缕月亮的照射下,站在古墓墙头处的卡洛门的浑身突然由内而外地胀出一股球形的气体,这股球形的气体将卡洛门团团地围在中间,并且这股球形的气体还是金黄色的。就在这股球形的气体膨胀得越来越大,甚至大得可以比喻成一轮太阳,而这个“太阳”中间的那个非常不起眼的小黑点就是卡洛门。 就在卡洛门体内所释放的球形气体越变越大的时候,它终于与袭向卡洛门的爆裂之气相撞了。 就听“乓”的一声巨响,再见整个古墓都沉浸在了乌烟瘴气之中,在这团灰尘弥漫的浓雾中,既看不到索吉的情况,也看不清卡洛门的情况。 值等到浓雾渐渐地散去后,古墓中的情况才渐渐地显露了出来。 只见原本就没有房顶的古墓现在似乎根本就称不上是个房屋或者是古墓了,因为现在的“墓”只有并不完整的石砖地面,围在四周的墙早就塌了,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重击才塌方的,原本结实的墙壁如今变成了碎砖,它们正堆在弥漫着灰尘的四周。 眼前的世界很开阔,既不受被四面墙堵得死死的古墓的约束,也不受什么狭窄通道的约束,现在所处的地方更像是一片荒原,荒原的远处看不到边际,天空依在是闪着亮光的满天星和露着温柔光芒的月亮。 再看近处,依然是那两个人在对峙。 其中一个,在卡洛门的眼中,被称为丑陋的家伙; 而另一个,在索吉的眼中,被称为无极女神的走狗。(未完待续。) 338 禁锢对峙 深蓝色的夜光下,在一望无际的平地上,两个男人正在面对面地站着,当然,他们决对不是在和谐地聊天和望天,他们之间即将产生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 只不过在“无极”的较量中,这种争斗并不明显,表面上看起来两个正在决斗的战士却好像只是在两两相望一样,他们互相似乎并没有敌意,无论是看着他们还是望着他们周围的风景,都静止得如画一样。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 事实上无论是卡洛门还是索吉,他们最开始都不想向对方暴露自己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到底是哪一种,所以在索吉没有出招的时候,卡洛门第一次对索吉攻击,事实上只使用了他的三分力。可是这三分力也足够一个普通战士消化的。可结果索吉被卡洛门这么一击后居然仍然醒过来了,那是因为索吉提前有了防御。 而没过多久,卡洛门又对索吉进行第二次攻击,这次的攻击不但还是使用了三分力,而且还是有意掩盖了他的对抗本领。也许他的本意是既不想向外人透露自己的对抗本领,又可以把对手消灭。但是令卡洛门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对手,也就是索吉,他使用的对抗本领也是“无极”,所以索吉会对卡洛门的两次攻击做好一定的防御。 也许这么说,很多人会误以为索吉可能早就知道卡洛门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是“无极”,不然他怎么会对“无极”做出相应的防御呢?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因为索吉的防御是固定的,无论卡洛门所使用的攻击是哪种对抗本领,索吉所使用的防御永远都是一种。只是他从卡洛门的第一次攻击的猜测延续到了卡洛门的第二次攻击的怀疑。毕竟。不管卡洛门如何掩饰,他都掩盖不住“无极”的基本就是存在于一个没有空气的世界中,而世界上任何的一种对抗本领都跟“无极”有着明显的区别。所以无论卡洛门如何掩饰,他也掩盖不住“无极”的这么一个明显的表现。 在卡洛门对索吉连续两次的攻击中,他发现索吉都可以醒来,当然,不只这些。他也感觉到围绕在索吉周围的不同寻常的能量。他猜测得到面前的这个敌人一定来历不简单,他不可以再低估索吉了。并且索吉也准确地道出了卡洛门的身份,索吉说:卡洛门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是“无极”。而“无极”的创始人是来自北极岛的岛主艾尔曼。而无可质疑的、不管卡洛门承诺也好不承认也罢,也就是他没法否认的问题,那就是他也是艾尔曼的徒弟。所以说到这儿,正所谓纸是包不住火的。既然索吉已经把卡洛门的对抗本领看得很透,卡洛门再掩饰下去已经毫无意义了。 不单是索吉对卡洛门很清楚。卡洛门也从索吉的话中了解到索吉也是个无极战士。他对索吉说:艾尔曼曾经收过许多弟子,其实这句话只是在掩饰。因为泰瑞雨曾经对索吉说过,艾尔曼并不喜欢收弟子,但是他仍然会挑选五个可以领悟“无极”的人作为保护无极岛五处边缘的战士。而当年的泰瑞雨就是被艾尔曼挑选的其中的一个,后来泰瑞雨学成了无极,他也跟艾尔曼讲明了自己的真正身份、而自己又为什么来到无极岛学习“无极”。这一切全都是为了赫都世界的后代和安宁着想。艾尔曼听了泰瑞雨的话后,他很理解泰瑞雨。于是放泰瑞雨回到了赫都。泰瑞雨走后,艾尔曼的第一人选就没有了,他当然还会继续物色下一个人选。 所以但凡曾经跟艾尔曼在一起生活并了解他的人都应该知道,艾尔曼的弟子只可能只有几个,而并不可能如卡洛门所说的那样会有许多个。 所以很明显,索吉知道站在他眼前的那个从头到脚长得像个影子的家伙卡洛门在撒谎,所以他对卡洛门后来所提到的“无极限”与“无极量”也就不怎么相信了。 因为在索吉所知道的概念中,“无极”只有一种,它的根本就是利用禁锢的基础对敌人进行攻击和毁灭。在他的脑子里的概念中,“无极”就是“无极”,这个本领怎么可能有一天会被什么人改名换姓变成“无极量”呢?并且还是那句话,“无极”就是“无极”,它怎么无缘无故地会冒出一个“无极限”呢?这都是什么新词儿呢?索吉可从来就没有听过,加上之前卡洛门的谎言,这一次的卡洛门即使对索吉所说的都是真的,索吉也难以相信他所说的是确有此事。 但是卡洛门的第三次突然攻击却让索吉感到很意外,他并不是对卡洛门说着话并且只是说到一半又开始出招了而感到意外,而是卡洛门向索吉传达的巨大能量让索吉很吃不消。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索吉相安无事,他很明显是接住了卡洛门向他传来的巨大攻击能量,但是他既无法把这个能量消化掉,又无法推开它,又无法躲避,只能跟这份能量连在一起,而且之前说过,索吉无法消化这份“能量”,那么很明显在索吉与它僵持不下的结果中,索吉一定会被它吞没。 那一刹那,索吉不清楚是自己太低估对方的势力,还是事实上的确如卡洛门所讲的那样,因为他的“无极”要比普通的“无极”灵敏的原故,所以索吉才会对卡洛门发出的攻击能量无计可施。 最后,索吉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利用魔法和无极召唤了一个巨大的气流爆裂攻击向了卡洛门,这才转移了卡洛门的攻击目标。虽然那个爆裂气流像追踪导弹一样懂得追踪,但是在它靠近卡洛门后依然没有对卡洛门造成任何伤害,它最终只伤害了卡洛门所建造的这间大厅,并将这个大厅夷为平地。 也许是因为索吉转移了攻击自己能量的后续力量,也就是转移开了卡洛门的视线,就在那团爆裂气流击向卡洛门的时候,索吉也运动身上所有能量并爆发将堵在自己前方的攻击能量捅破,所以这个结果便是将卡洛门的大厅夷为平地的第二股力量。 但是在烟雾渐渐逝去,眼前的一切渐渐地清晰后,这场平地上的两人个依然可以看到安然无恙的对方的脸。一个是另一个人口中的魔鬼野兽,另一个则是第一个人口中的走狗。 虽然此时的索吉就站在卡洛门的对面,现在的他们两个谁也没有出手,表面上看起来这张画面很和谐,但是千万不要走近他们,因为他们的周围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弥漫着死神的气味。 不错,刚开始卡洛门只对索吉使出三分力,其中的原由无非是想掩饰自己的对抗本领是“无极”的真相;而索吉也是为了向卡洛门掩饰自己的对抗本领也是无极,所以他也没有展露自己的无极本领。 而现在这层纸已经透了,他们对方都互相看得很清楚,而且他们现在的处境是对立的,他们的使命也很明显,所以没有必要再隐瞒,现在的他们已经开始了使用对抗本领也就是“无极”的对战。 之前说过,“无极”的根本就是禁锢,无极战士在对战时会制造一个没有空气的空间,在这个空间中会充满他释放的攻击能量,而且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先释放“无极”禁锢的人会最先拥有进攻的权力。而能在这种充满杀机和能量的禁锢中生存的战士如今看来就只可能是个无极战士,其他低于第二对抗本领“无极”的战士都对禁锢无计可施。之前的南北野蛮人也较量过“无极”的禁锢。若不是火战士仰南的相助,南野蛮首领瑞丝塔可能早已死在“无极”的禁锢中;而北野蛮首领达朗也不比瑞丝塔好到哪儿去,虽然他的身体内被赋予了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但是他只能在“无极”反复地死去再活过来、再死去再活过来,他也只能这么应对“无极”的禁锢,就像复读机一样,除了反复复读同一句话以外,他没有别的选择的可能,他也不可能改变这种局面。 也就是说,现在的索吉和卡洛门都毫无保留地展露出了他们的对抗本领,也就是“无极”的防御和攻击的本领,包括“无极”基本禁锢。 那么表面上看来面对面地站在深蓝色天空下的看似平静的这两个人其实并不平静,他们的之间也形成了禁锢式能量交接。 虽然之前说过,最先利用禁锢的人更有机会主宰敌对方的性命。可是令索吉纳闷的是他的对手卡洛门明明有机会对自己“先下手为强”,但是他却并没有抢先发出禁锢,这一点到是让索吉想不透。 就在此时索吉和卡洛门的中间正飘浮着从地面飞到天上的许许多多的细小的沙粒,而在他们之间,飞过的蚊虫也顺间灰飞烟灭。 虽然索吉和对手卡洛门都打开了自己身的防御根本禁锢,但是索吉仍然忍不住奇怪地问卡洛门:“你明明可以先下手为强,为什么不在我之前使用禁锢?”(未完待续。) 339 无极限 索吉和对手卡洛门都打开了自己的无极防御的根本,也就是禁锢,但是正如索吉所说的那样,卡洛门口中对“无极限”的总结似乎并不是图有虚名,它似乎也的确如卡洛门所说那样是更加敏捷和迅速的,总之索吉很明显地看出,卡洛门身上的能量集结的确比索吉快了一步。可是让索吉搞不明白的是,既然卡洛门可以先他一步,为什么不先使用禁锢,俗话说得好,“先下手为强”,如果在索吉的禁锢能量释放和包围之前,卡洛门先释放禁锢并将索吉困在自己的禁锢中,那么即使索吉再使用禁锢他也完全逃不出卡洛门禁锢能量的攻击,也就是当索吉被卡洛门先下手为强后,他的局势会很被动,无论他怎么挽回,也挽不回最佳的局面。 这就像在之前,同样使用“无极”的仰南、炙岩、袭凡他们之间的对峙一样,他们三个无极战士无论是谁都想找到一个适当的机会先发制人最先得到发出禁锢能量的权利。于是在炙岩现身之前,他利用魔幻掌引仰南入自己的局,那么仰南在没有意识进入炙岩的幻觉之后,他就被炙岩操纵,并且炙岩也在他无意间使用了禁锢,这就是在同样是无极战士的仰南之前先发制人使用禁锢;而后来出现的袭凡也是在炙岩得意之时悄悄使用魔幻掌,这无疑是在给自己同样也是先发制人地使用禁锢做前提铺垫,所以在后来的炙岩入了袭凡的魔幻掌后,袭凡也有了先发制人地使用禁锢的机会。 但是令索吉感到奇怪的是,立在他眼前的卡洛门明明有机会最先利用禁锢将索吉控制,可是他居然没有那么做。而此时的局面已经不再像刚才。此时的索吉也释放了自己的禁锢,在禁锢的气流中,他身上所释放的能量布满了四周,他随时可以借用禁锢攻击对手; 但是索吉的对面卡洛门跟现在的索吉的处境是相同的,他的四周也布满了他身体中所释放的禁锢能量,他也随时可以利用禁锢来击败对手。只是让索吉不明白的是,卡洛门为什么放掉刚才那个最佳的时机。而现在很明显了。无论是索吉还是卡洛门,现在的他们都已经处于最佳的备战状态,任何一方都对对方没有机会可乘。 索吉对面的卡洛门似乎并不在乎什么“先发制人”。他只是很平常地回答了索吉一句:“我觉得没有必要先下手为强。我跟你已经说过了,我所运用的对抗本领是属于‘无极’中的强者,我所拥有的能量是‘无极限’;而你所拥有的能量只是‘无极’中的次者,你所懂得的是‘无极量’。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我没有必要做那些多此一举的事,也许拥有‘无极量’的人才会想到先发制人。那是因为拥有‘无极量’的人势力均等,所以他们只能找机会战胜对方;而我们之间的势力是不均等的,你所拥有的能量只是我的十分之一,我只需要皱一皱眉毛。动一动手指就可以打败你,其他的因素根本无需借鉴。” 索吉哪会相信卡洛门的话,虽然在与卡洛门的对战中他的心中也有所踌躇。而且就在他的禁锢与卡洛门的禁锢交接的同时,他也的确感觉到了来自于卡洛门身体上所释放出的能量的强大。但是仅管已经到了这个时刻,他仍然对卡洛门所说的话表示怀疑,最起码他从来就没有听过、也不敢相信“无极”的另两个名称居然是什么“无极限”与“无极量”,这两个能量有什么区别,关键是关于这么一说他既没有听师神泰瑞雨讲过,也没有听泰瑞雨所提到的艾尔曼讲过。 索吉听着卡洛门讲完关于“无极限”与“无极量”的区别,他突然笑出了声,然后对卡洛门说:“什么‘无极限’,什么‘无极量’,这两个名称难道不是你自己编出来的?你就那么自信可以打败我?” 卡洛门听着索吉说完,他也只是轻轻冷笑了一声,然后对索吉说:“听说无极女神也来到了赫都,并且她也在帮助暗黑破坏神做事。这真是你们这些拥有‘无极量’战士的最大的不幸。因为就在我领悟‘无极限’以后,无极女神是第二个领悟‘无极限’的人,而且说一个更加令你们哑口无言的问题,无极女神不但懂得使用‘无极限’,而且他的父亲把毕生的能量全部传给了她,也就是说她的体内不但流淌着自身修练的‘无极限’的能源,而且流淌着她父亲赐与的能源。如果有一天,守护自由之神的拥有‘无极量’能量的战士遇到了无极女神,那只能算他们倒霉,他们在与无极女神的对战中决对挺不过一招。我这不是在夸口,拥有‘无极量’能量的人远远比不上拥有‘无极限’能量的人。” 虽然值到卡洛门说到这里,仅管他口中对“无极限”和“无极量”的解释很明确,但是索吉依然对卡洛门的话半信半疑,值到卡洛门再次对索吉开口:“好吧,一切都结束了!本来我只想用‘无极限’的三分力结束你这家伙的性命,但是现在看来已经不可能了。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你这个家伙也懂得使用‘无极’,那么没办法了,我只有释放禁锢先将你困住,现在你可以开始对生命的最后祈祷了,因为,在这之后,你将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听了卡洛门说的话后,索吉的心中虽然略微感到忐忑,但是他依然不肯服输,只见他已经燃烧了浑身的无极能量,然后对面前的卡洛门:“想要让我的眼睛永远地闭上,那得制服了我再说。” 索吉说完,只见由他的身上向着卡洛门的方向发射了一个闪着银色光芒的巨大的像半个蛋壳形的能量,这能量正向着卡洛门的方向击去。但是这个蛋壳状的能量体在离开了索吉的身体后就以闪电的速度向前推迟。 只是令索吉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的这股力量靠近卡洛门的同时,卡洛门的身上居然爆发了另一种力量只听“砰”地一声,他不但击碎了索吉发出的能量,而且正以另一种超速的攻击直击索吉而去。(未完待续。) 340 索吉的变身 ps:索吉闯入了第三个古墓中,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他遇到的对手居然是拥有同他一样本领的卡洛门,原来这卡洛门的对抗本领居然也是“无极”,而且卡洛门声称:他的“无极”比索吉的“无极”更胜一筹。 (究竟索吉能否打败守在第三个古墓中的卡洛门?而卡洛门的计划又能否得逞?) 在卡洛门接过了索吉的蛋壳状能量之后,那蛋壳状能量不但并没有把他怎么样,而且居然轻而易举地就被围绕在卡洛门身边的能量反弹了回来,此时,这股能量正以更高速更强大的力量向着索吉的方向击去。 前面说过,此时的索吉和卡洛门都打开了各自的禁锢能量,那么在他们各自的禁锢能量中,如果对手没有打开禁锢能量,那么他的禁锢就可以用来攻击;如果对手也打开了禁锢能量,那么他的禁锢就是用来防御的。 这么一说就可以看得很明白,之前索吉向卡洛门发出的蛋壳状攻击在碰撞了卡洛门的禁锢防御后,它不但没有通过卡洛门的防御,而且被那个防御反弹了回去。 但是索吉却没有想到这个被卡洛门反弹回来的能量不但比刚才他所释放的能量多了好几十倍,而且它的速度也要比刚才自己所发挥的速度高上好几十倍,其中的具体数字他无法计算。 值到那反弹的能量与索吉的禁锢防御撞击到一起,索吉顿时感到吃惊。 其实围绕在索吉身边的禁锢防御就像一层非常牢固并且挂满致命武器的保护网,它不但可以起到保护索吉的作用,而且如果有人想要穿过这层网一定会受到伤害。这就像之前雪山女神与火战士仰南对战时,因为雪山女神使用的对抗本领是一级魔法。在世界六大对抗本领中一级魔法占有不可替代的霸主之位,所以当时的仰南不容小觑,于是他在雪山女神近前攻击的时候打开了身体中的禁锢防御。而雪山女神无论是她本人还是她所释放的能量都在仰南的禁锢防御消毁了。由此可见这禁锢防御的强大。 但是今天,曾经久经百战的索吉、曾经所向无敌的他在今天却眼看要僵持不住。他没有想到当卡洛门释放能量后的力量会这么大!被卡洛门反弹回的那股强大的力量就像毁天灭地一样眼看就要把索吉吞噬。无论索吉怎么扩大自己的禁锢防御、怎么燃烧自己身体中的无极能量都对卡洛门的进攻没有任何效果。 当被卡洛门反弹的巨大能量闪着夺目的光芒将索吉整个人都覆盖住的时候,索吉的脑子中再一次地一片空白,他心中百般不甘,却又百般无奈:“难道。我就这样死去……无极限。真的这么强大……我真的会死在‘无极限’中……我真的无法打败卡洛门……也拿不到那把钥匙……” 看着那道被自己反弹的、犹如滚雪球般已经涨成巨人般的能量将索吉整个人吞没,站在这道能量对面的望着这一切的卡洛门忍不住冷冷地哼出了声:“不自量力的家伙,早就跟你说了。‘无极量’怎么可能是‘无极限’的对手!活该!” 站在那股巨大能量对面的卡洛门一直望着面前闪着耀眼光辉的能量,值到在这股能量的里面传来索吉撕心裂肺的喊声,只见那个黑色的影子卡洛门突然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口中发出“啧啧”的声音。就听他对着索吉被攻击的地方说了句:“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哎!” 卡洛门说完,只见他突然伸平了左臂。胳膊朝着那道覆盖着索吉的能量举起,然后手掌展开,从他手掌的角度去看那道包围着索吉的能量光芒,好似那道充满杀伤力的破害能量就握在他的手中一样。 而且似乎卡洛门也是这么想的。只见他把手掌举在那束光芒的前面,然后从他的手掌中发出了一道像漩涡一样旋转的能量体,只见那道能量体迅速地朝着覆盖着索吉的能量飞去。 当卡洛门手中的漩涡能量体与覆盖索吉的巨大能量体靠在一起的时候。就听又一声地巨响――“砰!” 只见包围住索吉的巨大而且照得四周亮如白日的能量体和卡洛门刚刚发出的漩涡能量体在同一时间爆炸了,而且这场爆炸虽然声音响亮。但是却在爆炸中没有跃出任何的残骸,这场爆炸就像是放礼花一样,震撼人心的耀眼的光芒犹如昙花一现,但是如果想在之后找到它们的影踪却决对不可能。 当爆炸过后的余尘如礼花的灰尘随着空气飘散并消失匿迹,对这一切并不感到希奇的站在它对面的卡洛门突然之间似乎变得很轻松,他再次地望了一眼索吉消失的地方,最后说了一句:“能跟我打算是你的福气,能死在‘无极限’的手中算是你的运气。哼!‘无极量’……是永远也不可能战胜‘无极限’的!” 爆炸声过后,卡洛门的四周又恢复成以前的深蓝色,天上的一轮皓月依然亭亭玉立于空中,是群星中最耀眼的明星。 卡洛门望着那轮月亮,心情突然变得很愉快,他回想着索吉刚才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心里只是觉得可笑,心想:“死得连渣都不剩……吹了那么久的牛,真是图有虚名啊……正好我省着擦地板了……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你被我送走见死神……而自由之神,她当然也要为这次闯入我的地盘而付出代价……” 正当卡洛门转过头刚想离开这里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好像有一个正在呼吸空气的生命。 发觉并确认这一点的卡洛门突然感到浑身都冷却了,他的心中一边反复地重复着“不可能”和“不可能”,一边谨慎地回过了头。 可是当卡洛门回过头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他只感到脑子中的问号不停地往外冒。 因为之前的索吉的身影是在卡洛门的面前消失的,其实他这个消失并不是简单的“消失”,而是被卡洛门的漩涡状能量也就是卡洛门的绝招“灵魂分散”给“消化”掉了。所以在一声巨响和索吉消失后,卡洛门才会很轻松,他以为他已经把索吉消灭掉了。 卡洛门认为索吉死了之后,他虽然卸下了身上的防御,但是围绕在他周围的禁锢能量并没有完全地消失,所以就在他转头的那一刻,他居然在他的禁锢能量中听到了呼吸声。前面说过,在一个人所创造的无极禁锢能量中是不可能存在空气的,可是卡洛门却清晰地听到了,并且值到最后他也非常确定那就是一个人在呼吸。 但是在这个时候还可以出现在他背后、而且还是站在卡洛门的禁锢中、并且还可以正常呼吸的人,那么除了无极战士还能有谁? 可是卡洛门很清楚,被自由之神带来闯入七个古墓的终极战士中就只有索吉的对抗本领是无极,而且还是远远不如“无极限”的“无极量”。 至于自由之神的那几个终极战士卡洛门早在暗处观察过,跟随在自由之神身边的那两个野蛮人,也就是达朗和达曼所使用的对抗本领都是排行在世界第五位的“元素”;至于自由之神,她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居然也仅仅只是“元素”而已;而那个长着红颜色头发的家伙也就是追风,他的对抗本领很明显是一级魔法,只是他的能量太小,根本就不足为惧;最让人能以揣测的当然就是那个隐身人,也就是索吉;而最让卡洛门感到忌惮的是污点法师,据说他自称为鬼王,不但是游散鬼的领袖,而且他还与毁灭大帝齐名。 虽然自由之神所带领的这几个终极战士各有所长,但是卡洛门已经想好了对付他们的办法。 正如现在,卡洛门也知道“无极量”不可能是“无极限”的对手,而在这个世界上,懂得使用“无极限”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是无极女神。所以卡洛门很清楚,就算他碰到无极战士,他们也不可能是卡洛门的对手。 但是就在卡洛门自认明明杀死了索吉之后,他明明是抱着这份胜利的喜悦想要庆祝一番并且去享受下一番胜利的喜悦的时候,他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居然再次地传来了复活生命的讯息。那一刻,他真的以为背后的答案其实是自己并没有杀死索吉……这就令他感到纳闷了……到底索吉是怎么从他的“灵魂分散”中逃出去的……索吉拥有的能量只是“无极量”,他又是怎么利用“无极量”战胜“无极限”的呢? 可是当卡洛门转过头的时候,他所看到的眼前的那个人却并不是刚才眼里的索吉,而是一个人形的但是浑身却披着月光般颜色的“人”。 不错!就在卡洛门回头的那一刹那,他所看到的站在他的对面,也就是刚才索吉所停留的那个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浑身发着黄白光芒的人形战士,而且那个家伙居然就像眼前的卡洛门一样根本看不到面容和身上的穿戴。用两句话来形容卡洛门与眼前的这个家伙,那就是卡洛门就像黑夜中的黑影,而站在卡洛门对面的那个家伙就像白日中的白影。 卡洛门望着那个白影有好半天,他心中反复地揣测着、猜疑着,他实在搞不懂眼前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或许,他是索吉的变身?(未完待续。) 341 索吉的脱身之计 卡洛门站在那个白影战士的对面考虑了半天,他始终认为这个白影人是索吉的变身。 但是想到这儿的卡洛门仍然觉得有点儿纳闷:因为自打那个白影战士出现,他只是站在原地轻轻地喘息不但一句话也不说,而且也没有对卡洛门有任何表示,就好像他只是来这儿做客,而不是为了跟卡洛门挑战然后拼个你死我活。 不管出现在眼前的家伙到底是不是索吉,卡洛门都不可能只是把他当成客人一样“热情地招待”,在卡洛门的定义中,任何不请自来地出现在他面前的人都不可能从他的面前自由自在地活着出去。 卡洛门不但对着眼前的这个白影人竖起了敌意,并且也偷偷地燃烧起了身上的“无极限”能量。但是在他出手之前,他仍然对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所以他想要弄懂它,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也就是索吉,他是怎么躲开卡洛门“无极限”的绝招的。 只听卡洛门对站在眼前的那个白影人说:“索吉?你是怎么从我的‘灵魂分散’中逃脱的?‘无极量’不可能是‘无极限’的对手,在我看来,我的这个定义决对不可能出错。而你的现在依然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卡洛门的话说完,他本以为那个白影人会回答他,可是站在他对面的白影人却像个雕塑一样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卡洛门还是可以听到从他的身上传来的轻微的呼吸声。 眼前的那个白影人看来对卡洛门毫无恐惧之色,他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面前的敌人有多么地强大。 看见对面的那个白影人并没有回答自己,刚开始的卡洛门有些沉不住气,他本以为是索吉卖弄的花招,用此来羞辱自己…… 但是过了一会儿后。当眼前的白影人仍然保持着一个姿势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时候,卡洛门的心中终于产生了怀疑:“要么这个家伙就是索吉请来的‘武器’,要么它就是索吉用来牵制卡洛门拖延时间的影子。” 卡洛门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再也没有闲心耽搁下去,只见他双臂抱肩,同时释放了巨大的“无极限”的禁锢防御能量。 其实,卡洛门抱肩与他释放禁锢式防御能量根本就没有关系。只不过他自信索吉没有理由、也不可能从自己的“无极限”禁锢防御中逃出去。所以即使面对眼前再次复活的索吉,卡洛门也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他想利用深藏杀机的禁锢防御去试探站在他的对面的白影人到底只是个影子还是个人? 就在卡洛门的禁锢防御的面积扩大到可以将那个白影人笼罩的时候。只见从那个白影人的身上传来了一声惨烈的喊叫,而接下来他的身体仿佛被一个搅碎机顺间撕碎了一样。 卡洛门看得很清楚,尽管白影人并不承认他就是索吉,而且他也不跟卡洛门有任何的搭话。但是他的身体仍然在卡洛门的禁锢防御中被撕裂得一颗渣都不剩。 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卡洛门只觉得茫然:“索吉临走前所变的这个身是起到什么作用的?难道是他回光返照?还是他有精神病?” 正当卡洛门即将再次地将禁锢防御收起的时候,他突然感到头顶处的银白色月光似乎突然之间变得很强烈。 可是没过一会儿卡洛门又突然惊醒:“那不可能是月光!” 果然不出卡洛门预料。就在他纳闷地望向头顶处那突然之间亮如白昼的月光的同时,他居然感觉到头顶被什么重物拍了一下,这一刹那只听卡洛门“啊”地痛叫了一声,接下来的卡洛门也没兴趣再次抬头望头顶。他连忙用双手捂住了刚刚受到伤害的后脑勺处,他这么一摸也摸到了伤口,他可以感受到那里的疼痛。也感受到指尖中所触摸到的粘糊糊的东西。 “不可能!是谁?居然打破了我的头!” 卡洛门一边捂着头部受伤的部位,一边懊恼地乱叫。一边抬起头来四处寻找着那个打他的人。 可是当卡洛门抬起头来望向四周时,他在他的眼前却再次地看到了刚才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白影人。 看到眼前的白影人,卡洛门不用怀疑,也不用质问,他知道打了他的头的人一定跑不了就是眼前的这个家伙。 卡洛门看来是气疯了,他从来都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佼佼者,他何时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就凭区区的一个无极战士索吉就可以伤到他,尽管索吉变身了,他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拥有“无极限”能量的卡洛门摆平?在卡洛门的字典中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卡洛门不甘心,这次的他也不费话,一记重拳载着一股滚烫的热量直逼那道白影而去。 本来这次的卡洛门有信心打倒那个可悟的白影人,至少他可以给那个打他头的家伙来一次重击。 可是再次出乎卡洛门预料的是,尽管他的拳头上沾染着杀气,尽管包围在他周围的禁锢防御暗藏着杀气,可是当这两股杀气靠近那白影人时,它们不但对他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而且那白影人的身影居然轻轻松松地闪在一旁就躲过了,并且就在卡洛门的拳头击向白影人的同时,白影人衬躲过去的空闲居然再一次地朝着卡洛门鼻梁处又还了一击。 当然,卡洛门再次地没有躲过白影人的这么一击。 被白影人打中鼻子的卡洛门的脸部再也不是淡定的黑色,只见从那黑色的地方缓缓地淌出了鲜红色的血。 挨了白影人两击的卡洛门一手捂着后脑勺,一手按着鼻子,虽然此时的他已经怒火中烧,但是他终于停止了手中的拳头。因为他觉得眼前的这个白影人决对不会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卡洛门停下手中拳头的另一个原因还是想搞清楚白影人到底是谁,他所使用的对抗本领究竟是哪一种? 卡洛门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却又不得不开口发着变了调的怪音问眼前的白影人说:“你不可能是索吉,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代替索吉应战?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未完待续。) 342 召唤大吉 卡洛门之所以肯定眼前的那个白影人不是索吉,不只是从他的绝招对于白影人毫无作用这一点中看出来,还从白影人所运用的能量体中看出来。 前面说过,但凡无极战士在对战时,首先从他的身体内都会释放一种禁锢防御能量,并且他的禁锢防御的面积也会随着无极战士的意志而扩大或缩小。而且当无极战士与同样使用无极对抗本领的战士对战的时刻,他们互相都可以感受到对方的禁锢防御能量。 可是让卡洛门感到奇怪的是,自从白影人出现,他就再也感受不到索吉刚才的禁锢能量,并且白影人攻击和躲闪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他不但无法确定白影人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到底是哪一种,而且他也感受不到白影人的身上所散发出的任何能量。值到被白影人连续攻击了两次,这两次攻击仿佛在顺间打醒了卡洛门,他肯定眼前的这个白影人决对不可能是索吉,而白影人所使用的对抗本领也不可能是无极,卡洛门甚至怀疑那家伙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有可能是一级魔法。 因为这个概念谁都知道,世界上的六种对抗本领,排行第一的就是一级魔法,并且这种对抗本领还属于一个难以探索、难以得到的本领。而师神泰瑞雨也正是畏惧这种魔法的强大,他才会游走在世界各地只是为了寻找一种可以与一级魔法相提并论,更或者可以超越一级魔法的本领。可惜值到最后他也没有机会找到,只是在赫都世界的边缘找到了世界第二对抗本领无极。但是排行第一的本领决对不可能是徒有虚名,既然“无极”排行第二,那么它的攻击能量一定就不如第一的强。尽管曾经的泰瑞雨、甚至他的许许多多的弟子都试图用任何方法探索妖族。并想方设法向他们请教和学习一级魔法,可是每次的结果他们不是只是学到皮毛的一级魔法,就是一无所获。而且与妖族人交涉是件很困难、也很提心吊胆的事,因为没有人知道妖族人的心中在想些什么,今天他们也许会跟你称兄道弟、友好相处,但是明天早上他们可能就会把你五花大绑、五马分尸了。所以赫都世界的五大神对一级魔法的探索每次也只能无功而返、无获而归。 再把视线放回到卡洛门的身上,站在他眼前的那个白影人在浑身没有释放任何能量的同时。至少卡洛门一丁点儿也感觉不到他身上释放了什么能量。而且卡洛门的心中很清楚。索吉的对抗本领不可能同时拥有两种,也就是同时拥有一级魔法和“无极”。因为一级魔法是妖族人的专属,他们不可能把掌握一级魔法的要领教给人类;而之所以卡洛门认为索吉是个人类。那是因为他懂得使用“无极”,卡洛门很清楚,懂得使用“无极”的人只可能是人,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懂得传授这种对抗本领的人就只有北极岛的艾尔曼和赫都的泰瑞雨。也就是说,虽然索吉并没有对卡洛门说出自己的师傅是谁。但是卡洛门的心中也猜测出,他的师傅只有可能是这两个人其中的一个而已。而无论是始终忌惮妖族的泰瑞雨还是性格和作风都独树一帜的艾尔曼,他们都不可能将“无极”传授给一个妖族人,所以。卡洛门很肯定无论包裹着索吉的皮囊到底是什么样子,他归根结底只可能是个人。 而且卡洛门也推算出索吉仅管不懂得使用一级魔法,而只是懂得使用无极。但是因为他的对抗本领是“无极量”,所以就算索吉拥有排行世界第二的“无极”。也决对不可能是卡洛门的对手。而世界对抗本领当然还有四种,但是答案很明显,索吉利用排行第二的对抗本领都打不过卡洛门,而其他的对抗本领都是在“无极”之下了,所以卡洛门推测索吉更不可能使用其它的对抗本领来对付卡洛门,如果索吉真的那么做,卡洛门认为索吉的这套想法实在是太不理智。 所以唯一可以解释眼前的这个白影人可以打败卡洛门的原因,那就是他根本就不是索吉。因为卡洛门知道,索吉的所有技量不但全部存在他的脑海中,而且也被他看得很清楚,依索吉的本领,就凭他换身皮囊、换种攻击方式就想打败卡洛门,那是决对不可能的事。 被白影人连续攻击了两次的卡洛门现在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失了恋、破了产、斗志尽散的颓唐的老人,只见他一边弯着腰,脸上的一副表情,就像没打麻药直接被拔掉几颗牙,总之扭曲得不成形状,他一只手捂着刚才被白影人打到的受了伤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去捂住了鼻梁处。 卡洛门何时受到过如此地羞辱,尽管现在的他停止了对白影人的攻击,好似一副要和白影人讲和之状,但是这也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最起码他得摸清对方的底细是什么,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就在卡洛门对白影人提出疑问后,只见白影人果然停止了对卡洛门的攻击,但是他居然只是像一个机器人:收到指令就行动,收不到指令就不动一样,他居然又一次地立在那里,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他既不回答卡洛门的疑问,卡洛门也从他的表面上看不出他的任何意图。 当卡洛门发现自己与白影人两次对白都是以这么简简单单的结局收场的时候,他终于领悟到也许眼前的这个白影人应该是个没有意识的武器。 卡洛门意识到他眼前的这个白影人也许也是来自于“无极”中的一种召唤本领,也就是说白影人是受操控他的指令而来,也许白影人所收到的指令就是牵制住眼前的卡洛门:如果卡洛门对白影人进行攻击,那么白影人也会对卡洛门进行攻击;如果卡洛门对白影人停止攻击,那么白影人也会对卡洛门停止攻击。 但是卡洛门的思维转到了这里又觉得说不通,因为如果说白影人是依靠“无极”才出现的,那么卡洛门就不可能从他的四周感觉不到“无极”的能量。 想到这儿。卡洛门更加猜测不透了:眼前的这个白影人到底是个有思维、有生命的人,还是一个没有头脑、没有生命的武器呢? 就在卡洛门对眼前的白影人的来历感到疑惑不解,但是他又找不到白影人的弱点,甚至他现在连反击白影人的办法都没有的时候,只见站在卡洛门对面半天一动不动的、像个电线杆子一样的白影人的身体突然像个人一样活动了,不仅如此,他还对眼前的卡洛门说开了话。并且他的说话声听起来还让卡洛门感到很怪异。因为那种声音像极了重声,就像两个人同时发出的两个声音,而且还是在同一时间说出的同样的话。只听那白影人对卡洛门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确不是索吉。但是你大可放心,只要你不对我下死手,我就不会伤害你。至于我是谁嘛。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来自妖族的月光魔,而之所以我会出现在这里。那是因为你口中所提到的索吉在不久的刚才使用了召唤魔法,而且他所使用的召唤还是其中我最喜欢的一种,那就是‘召唤大吉’。我所收到的召唤者的指令是:辅助他逃离你的魔掌,然后帮助他拖延时间。这样他就有时间找到并拿到藏在这座古墓中的一把钥匙,最后当他带着他想得到的那把钥匙安全地从这里离开后,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当卡洛门听着那个自称为“月光魔”的家伙说完。他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就像被一块比他大几十亿的石头突然凿了一下一样。当卡洛门得知白影人身份的真相后,他不但恍然大悟,同时也吃了一惊。 虽然卡洛门对排行世界的第四对抗本领“召唤”并不是很精通,但是他对月光魔口中所指的“召唤大吉”却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但也许并不只是他对这个魔法很了解,也许这是每一个从普通战士升级到高级战士都会了解的知识。 而所谓的“召唤大吉”就是召唤魔法中最常用的一种召唤。这种魔法的概念是召唤者召唤出被赋予任务的被召唤者,只要被召唤者完成召唤者的任务,那么被召唤者的魔法能量就会增加;而一旦服从召唤者并承认了召唤者所下达的任务,被召唤者从他开始执行任务的那一刻算起,他就已经走进了一个魔法诅咒圈。如果被召唤者可以顺利地完成任务,那么围绕在这个诅咒圈儿内的能量就会被他吸收和带走;如果他完不成这个任务,那么围绕在这个诅咒圈儿内的能量就无法被他带走。还有被召唤者有选择的余地,他可以选择服从召唤者的指令,也可以选择不服从或者放弃召唤者的指令。 其实之前被达朗召唤的天王,也是冲着达朗的“召唤大吉”而来,而同样为天王准备的魔法诅咒圈儿中的能量就是达朗付给他的酬劳。但也许天王并不在乎这点酬劳,更也许他是冲着达朗而来,换成简单通俗的意思也就是:“我是天王,你一个无名鼠辈居然敢召唤我,我到要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而对于卡洛门眼前的月光魔来说,很明显他觉得索吉这个召唤者的指令很简单,即使卡洛门所使用的本领是排行在世界第二的对抗本领“无极”,那么对于月光魔的“保护伞”来说也构不成威胁。 就算月光魔没有提到,此时的卡洛门也可以看得很透,月光魔的“保护伞”就是来自天上的那么一轮毫无乌云遮挡而且明亮无比洒满光辉的月亮。“月光魔”既然叫这个名字,就一定跟月亮的光芒脱不开关系。 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出现在卡洛门面前的月光魔才会把自己的本领展现得淋漓尽致,让卡洛门根本摸不着头脑。 盯着眼前的月光魔,同时用余光搭着头顶处那一轮光芒四射的月光的卡洛门,此时他的心中早已犹如海啸般无法再平静,并且他对眼前的这个月光魔咬牙切齿,已经恨到了极点。(未完待续。) 343 被乌云遮挡住的月光 眼前的情况已经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 从月光魔出现的那一刻起,卡洛门一直以为他是索吉的化身,因为卡洛门眼里的索吉也是个说是人又不是人、说是妖又不像妖的怪物,如果索吉真变身了,那么卡洛门也不会觉得奇怪,所以当他看到月光魔出现时也没有产生怀疑。 但是到了最后卡洛门仍然对月光魔产生了怀疑,那是因为他攻击的手段和他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完全出乎卡洛门的意料,而且月光魔的对抗本领与之前索吉的对抗本领简直就是大相径庭,所以这不得不令卡洛门感到怀疑。 月光魔终于在卡洛门的追问下,也是在耽搁了一段时间后道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他终于承认他不是索吉了。而在月光魔的回答中,卡洛门也看出了索吉的计划,他利用了世界排行在第四位的对抗本领“召唤”其中最常用的绝招“召唤大吉”召唤出月光魔代替他作战和并为他拖延时间。 月光魔说他来自妖族,照说妖族对普通人的定义是不好接触、难以让人相信、性情反常,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卡洛门万万没有想到索吉会利用“召唤大吉”召唤出一个出自妖族的战士。 但是卡洛门之所以这样想,也许因为他对“召唤”这类魔法的不了解和对妖族人的不了解,也许也能证明索吉在妖族呆过一段时间,并且可以看出他对妖族有略微的了解和信任,还有他对召唤魔法中的“召唤大吉”有所了解。 有一句话说得好:“无利不起早”。索吉能召唤出月光魔不单单依靠的是魔法,关键还是靠“利”。而另一个原因,之所以妖族人的对抗本领被列为世界对抗本领的首位。还主要在于他们不在乎别人他们的看法和别人在背后品头论足关于他们的任何事,只要有“利”他们就会去,有“活儿”他们就接。所以在世界赫都中,包括神在内,只要他们看到妖族人在前面,也许他们都得绕道走,因为妖族人是被魔法师经常召唤的对象。而之所以魔法师们选择召唤妖族人。也主要是因为妖族人有一些特殊的防御与攻击的本领,而且当他们完成每位召唤者交待的任务后,他们的自身就会吸收到诅咒魔法圈儿里的能量。这样他们的魔法就会更上一层楼。所以在妖族中有许许多多的妖人他们的本领都很高强,这也就可以说明为什么赫都的神见到妖人后都得绕道走了。 但是归根结底,妖人始终是妖人,尽管他们会乖乖地任由召唤者召唤。并完成召唤者的任务,但是它们绝对没那个好心为召唤者保守秘密。而且一旦他们得到了好处后便会撒手不管。 但是眼前的卡洛门似乎对来自于妖族的月光魔的性情并不了解,他还以为月光魔是索吉的帮手,他一定会与卡洛门奋战到底。 而事实上卡洛门不会想到的是当月光魔开口与卡洛门说话的那一时刻起,月光魔就已经完成任务了。之所以他开口对卡洛门解释这一切的由来,只不过是出于妖族人的本能――过河拆桥是他们的一向作风。 卡洛门以为站在眼前的那个浑身好像被披着一层月光的月光魔为了保护现在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的索吉一定会与自己纠缠到底,更何况此时的卡洛门也知道了月光魔的弱点。虽然月光魔没有提到,但是卡洛门可以从他的名字和他的手段中猜出。他的保护罩就是暗蓝色的天空中不受乌云遮挡的月亮的光芒。 那么对付月光魔的最好办法就是想办法把月亮的光芒挡住。 这个问题对于卡洛门来说并不是难事。 听着月光魔讲完了事情的经过,卡洛门终于胸有成竹,他的一只手从后脑勺那儿拿了下来,另一只手也从鼻梁处摘了下来,只见卡洛门对月光魔说:“这么说你会为了索吉奋战到底,也会与我作战到底了?” 只听月光魔那双重的声音再次响起:“那是当然,既然帮人打架,就应该帮到底。” 听了月光魔的话,卡洛门不再犹豫,只见他再次地燃烧起浑身的禁锢能量,一边开始自身的防御,一边暗度陈仓扩大自己的禁锢攻击范围。 还真别说,虽然月光魔的对抗本领不可能是无极,月光魔不可能也不会去创造一个禁锢能量区,他也不可能去制造一个没有空气的范围,并在这个范围区内与卡洛门交战。可是尽管月光魔与卡洛门的对抗本领不一样,但是他依然发觉出卡洛门有攻击之势,尽管卡洛门表面看起来很平静,而且以肉眼也看不到卡洛门所发出的能量禁锢,但是月光魔依然在卡洛门放下双手的那一刻起发觉到卡洛门即将会对自己不利。 现在月光魔眼中的卡洛门和卡洛门眼中的月光魔对互相的了解基本差不多,因为他们两个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完全不一样,而且他们对互相的对抗本领也不是十分地了解。就像两个人玩扑克,一个人会玩斗地主,所以他用斗地主的规则跟对方玩;而另一个人却只会玩火箭,所以他只能用火箭的规则跟对方玩。而这个结果只能总结为:每一种游戏都是各有所长的,只是他们互相对对方的游戏不是那么了解而已。 当月光魔看出卡洛门会对自己不利时,起初他并不认为自己的处境是否会有危机,只见他镇定地对卡洛门说:“怎么?你想对我动手?” 卡洛门没听明白月光魔说这句话的意思,只听他纳闷地对月光魔说:“怎么?你是想求我饶了你呢?还是有别的话要说?” 月光魔突然“噗嗤”一乐,又听他对卡洛门说:“据我所知,你的本领排行在世界第二,而我们妖族人的本领被称为一级魔法,我们的本领排行在世界第一,所以你居然敢用排行在世界第二的对抗本领来挑战,你就不怕后悔?” 卡洛门听了月光魔的话后,也冷笑了一声,然后对他说:“该后悔的人应该是你吧。如果你是万妖之王,也许我会卷起铺盖让路走人,但是你并不是;如果你并非善类,就无需成为被召唤者,也不需要利用吸收魔法圈儿中的能量来提高自己的魔法了。你只不过是一个正在积累能量的小妖精,我这个身为拥有世界上排行第二对抗本领其中的佼佼者,如果我居然害怕你这无名鼠辈的小妖精,我居然还需要为你让路,只怕当我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会难以抬头做人……所以,该后悔的人不应该是我,而是你,如果你还不让路,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卡洛门之所以会对自己如此自信,认为自己不吹费灰之力就能收服月光魔,那是因为他看出月光魔的本领其实跟“元素”战士的本领差不多,元素战士需要依靠法力药水和体力药水支持法力和体力,而月光魔也需要月光来维持力量,所以在卡洛门看来,收服月光魔只要捣毁他的“能量来源”便可,而更令卡洛门坚信的是索吉所请来的这么一个帮手的本领甚至都不抵索吉的一半。 月光魔也许并未看出卡洛门的企图,他的身影在天空的那一轮明月的照耀下更加地明亮,卡洛门说过的话他似乎根本就没听进去,也许他始终都认为一级魔法的能量超出无极的能量,只是如果他有机会见识到雪山女神被仰南杀死的现场时也许他就不会这么想了。 而正当月光魔想对卡洛门进行第三次攻击的时候,他突然预感到了一种对自己不利的现象,这现象当然是与天空中的月亮有关系。 当月光魔用余光搭向天空的月亮时,他发现就在那月亮的旁边似乎有一层蠢蠢欲动的乌云,并且天空中似乎有风,很明显那片乌云不但在缓缓地变化着形状,而且它也在向月亮靠近。 月光魔知道如果月亮被乌云遮挡,那么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当月光魔再次地把注意力挪到眼前的卡洛门的身上时,他发现卡洛门的四周也漫延着一股黑色的气,而且这股黑气产生得十分地快,就在月光魔用余光瞄向天空的月亮的这么一功夫,围绕在卡洛门周围的黑气已经遮挡住了月光魔眼前的所有,此时在月光魔的眼中再也看不到远处的平地及地上的残石烂砖,甚至卡洛门的黑色影子他也看不见了,而且很明显,就连天上的月亮也被遮挡了一半,此时在月光魔的眼中,除了黑气还是黑气。 月光魔身上所反射出的光芒也在月亮被乌云缓缓地遮挡住的那一刻而渐渐地失去了光彩。 此时的月光魔终于感到忐忑不安、心有余悸,他想了想卡洛门曾经对他说过话,又望了望眼前的这个令他难以揣测的对手,终于下定了决心,就在月亮彻底被乌云掩盖住的最后一刻,突见月光魔的身影化为了一道电光,顺间消失在卡洛门的眼前。(未完待续。) 344 使命 刻意去挡住月亮光芒的卡洛门,虽然眼睁睁地看着月光魔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但是他却没有追赶的意思,不仅如此,他也是有意做给月光魔看――“如果你执意要挡着我的路,那么你可以看到,月亮的光芒已经被我挡住了,也就是说你的能量来源没有了,你还有什么绝招可以与我作战?如果你执迷不悟,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卡洛门把现成的机会给了月光魔,而月光魔至少也看得到此时的局面对自己非常地不利,关键是他已经完成了“召唤大吉”的任务,所以他根本没有必要继续留下来,月光魔终于化为了一道电光逃走了。 而卡洛门肯放月光魔走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的敌人并不是来自妖族的月光魔,所以他不想与妖人为敌;关键是妖族人是很强大的,虽然卡洛门并没有见识过妖族人传说中的“强大”到底是有多强大,但是最起码卡洛门看得清自己的立场,现在的他有自己必须完成的任务,也有自己应该对付的敌人,他没有必要去增加更多的敌对。就算这次的月光魔死在他的手里,那么谁又知道月光魔来自妖族的什么地方,他的一身本领总该有个出处,他的师傅又是谁,如果为了维护和寻找他的妖人继续找上门与卡洛门作对,那么之前的卡洛门这么做的话实在是不划算,因为包括无极战士在内,任何拥有魔法和本领的战士都没有底气跟妖族人搞僵,因为没有人会知道事情发展到最后是否会惹怒妖族人的霸主万妖之王。 见月光魔已经远走了,卡洛门认识到自己的威吓没有白费。他一边收起漫延在身体周围的禁锢能量,一边收回了一个防御招式。这个防御招式被称为“黑白倒带”。也就是在这之前,索吉走进古墓以后,他所经历的身边的风景的地面应该是石砖地面,而两边是立砖堆成的墙壁,前面是窄小的通道。 但是后来,当卡洛门打算露面并制服索吉以后,他就利用禁锢防御其中的“黑白倒带”。将视觉中的白色变成了黑色。将窄小的通道变成了宽大的平地,将遮住天空的墓顶变成了中央悬月并挂满星星的深蓝色天空。但是这些风景又不是虚构的,“黑白倒带”其中的“黑白”指的是白天变黑夜。黑夜变白天,而“倒带”则指的是时光倒流,也就是之前的索吉在不知不觉中被卡洛门带到了古墓建成之前的一个晚上。卡洛门这么做也无非是彻底禁锢索吉,那样的话不管索吉能否打败卡洛门。他都无法拿到古墓中的钥匙。因为在古墓建成之前,卡洛门还没有把钥匙放进古墓中。 可是当卡洛门将周围的环境和场景又恢复到索吉最初闯进墓中的时间段以后。他连忙走进古墓的深处,原来那个古墓的深处也是一个只够两人并列通过的砌满石砖的窄小的通道,而在那个石砖的尽头燃烧着一团火,这火的面积有十多米之长。它们阻在通道的尽头处,并且那长年燃烧的火已经将地上的石砖烧成了水,也将两边的石砖墙烧得片甲不留了。 但是当卡洛门看到了火的对面时。他的脸色却顿时阴沉了下来。 当然,让卡洛门感兴趣的不可能是这些火把地烧成什么样。或者把墙烧成什么样,而与之前苏雅、达朗他们所遇到情况一样,这团火之所以会阻住前进的路那是因为卡洛门在每一个古墓中的钥匙之前都设置了一个地形障碍,这地形障碍就像之前苏雅和达朗在找到钥匙之前所遇到的深渊一样,只不过这个古墓中的地形障碍不再是深渊,而是火海。 但是仅管古墓中有地形障碍,又怎么可以拦得住高手?所以当卡洛门抬起头来看到了火海的对面时他的脸色再次地沉了下去。因为火海对面是个小小的水池,而水池对面的墙上就应该挂着一把巨大的钥匙。 但是现在在卡洛门的视线中,他根本就没看到那把钥匙。 而答案也很简单,既不用卡洛门费尽脑汁去猜测,而且之前的月光魔已经说得很清楚:索吉利用“召唤大吉”把他召唤了来就是让月光魔帮助索吉拖延时间,然后索吉好有机会去寻找钥匙。 而卡洛门在那空空如也的墙壁上也证实了索吉已经把第三座古墓中的钥匙拿走了。 卡洛门站在原地默默地思考着。尽管索吉的脱身之计出乎他的预料,但是钥匙被拿走的结果却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原想着,就算索吉被他杀死,他也会把钥匙交出来。因为七个古墓的制造者就是他,他是奉了暗黑破坏神的命令保护那把最重要的钥匙。所以对于这七个古墓,他有说话权、有抉择权,如果古墓中出了什么问题,他将是第一个被找到的对象。 但是闯入古墓想要得到那把钥匙的人的来头也不简单,她是自由之神,是来自于统领东方龙城的神,而龙城前任神是万妖之王,这个响当当的名号世界上无人不惧,这畏惧的群众中也包括暗黑破坏神噩帝。 所以噩帝都畏惧他三分,而卡洛门又如何接手这烫手的山芋? 卡洛门早在苏雅闯进古墓的时候就做好了自己的一切打算,最终,那把对于噩帝来说、并且对于他来说非常重要的钥匙一定难以保住,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就算钥匙丢了,只要命被保住,一切就还有希望。卡洛门就算为了保命也得把钥匙交出来。 但是那把重要的钥匙对于卡洛门来说也许可有可无,但是它对于噩帝来说却是非常重要的,所以当卡洛门把钥匙交出来的时刻,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应付噩帝,噩帝也不会轻饶卡洛门。于是禁锢自由之神就是最好的挡箭牌。 想到这里的卡洛门连忙朝着古墓外边走去,虽然这次他并没有捉到索吉,但是他依然相信索吉一定会顾全大局,他至少会先把自己手中的钥匙交到某个终极战士的手中,才会想办法去支援自由之神。但是当他找到自由之神的时刻,卡洛门一定已经把她给禁锢了。 卡洛门想到这里,匆匆忙忙地走出了古墓去设置下一个陷阱了。 ――――――――――――― 而卡洛门猜想得也的确没错,虽然之前的索吉听出了卡洛门的计划,他的计划中主要就包含着两个内容,一个是最终的他一定会把钥匙交出来,那是因为自由之神对于他来说就是一个难以抉择的对手,他选择前进也不适,他选择后退也不行。所以他只能把钥匙交出来;但是交出钥匙以后,因为这个钥匙是暗黑破坏神噩帝命令他保管的,所以当他丢失钥匙以后,他必须有个理由回复暗黑破坏神,并做到让暗黑破坏神不追究自己的责任,那就是将自由之神禁锢起来。 而当索吉知道卡洛门会请鬼死神毁灭大帝负责禁锢自由之神后,他更加没法再耽搁了,所以情急之下,尽管他的皮肤已经被卡洛门的无极限能量燃烧到,但是他仍然不得不赌上一把,那就是利用“召唤大吉”召唤一名可以帮助他拖延时间的妖人来与卡洛门作战。 而结果终于不负索吉的希望。当被召唤而来的来自妖族的月光魔出现后,索吉便在月光魔身上所散发出的光芒的掩护下逃离了卡洛门的禁锢。 因为禁锢毕竟只是在一定空间内设置的,所以,就算索吉不防御也不出击,只要他找到禁锢的边界,也就是没有被卡洛门禁锢的地方,就可以顺着路找到古墓的尽头,这样他就可以轻易地见到挂着钥匙的墙壁,尽管那个墙壁前又有水池又有火海,但是这么点儿小问题又怎么可能难得住索吉。 所以索吉很轻易地便拿到了第三个古墓中的钥匙,而当他拿着钥匙离开这个古墓的时候,他的第一抉择当然不是去找苏雅,因为他肯定不管接下来的卡洛门会对自由之神采取什么手段,他最终都不可能伤害她。 所以说现在的索吉最应该做的事还是继续找钥匙,他知道,就算苏雅带走了画在布上的真正钥匙的图案,但是至少污点法师认识那把真正的钥匙。更何况他们要经历七个古墓,而停留在这七个古墓中的敌人的能力都出乎了他的想象。索吉认为,只有找到真正的钥匙,污点法师才可以履行承诺帮助自由之神救活裘凡,那样的话他们这次被召唤的使命才算真正地完成。而索吉只有把这个任务完成,才有资格去救落入毁灭大帝手中的苏雅。 当索吉带着钥匙从第三个古墓中走出来的时候,这才看到外面灰白色的天空,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蔚蓝的天空和灿烂的阳光,但是当他见到了光明后,仍然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他继续朝着前方没有到过的方向走去。(未完待续。) 345 卡洛门无法操控的钥匙 现在说说在第三座古墓中被索吉欺骗了的卡洛门在离开古墓后的打算。 其实他的算盘早就打好,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反抗,在整个事件的最后他都必须将那把关系着好几个人命运的钥匙交出来,然后帮助自由之神完成这次的使命。所以当卡洛门走出第三个古墓后,他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撤去第六座和第七座古墓的防守。毕竟卡洛门已经看得很清楚,关于七个古墓和一把钥匙的这场仗打到现在已经很明显了,他知道他是不可能赢的,再增加多余的防守只是牺牲自己人。因为已经牺牲的手下在他的心里也是有数的――自由之神和索吉闯入第一座古墓,牺牲了三个强悍的解答者;达朗单闯的第四座古墓,卡洛门没有想到达朗居然召唤来天王,天王用闪电杀死了墓中所有的邪矮人。从这件事中卡洛门很明显看出达朗使用的召唤魔法也是“召唤大吉”,只是卡洛门猜不出达朗与天王之间的交易又是什么?虽然卡洛门并不知道达朗在召唤天王的“召唤大吉”中到底许下什么愿望,但是现在的天王毕竟已经走了,由此可见天王的使命也完成了,而有关达朗与天王交易的结局就是:依然在七个古墓中徘徊的人们照旧在徘徊,只有一些并不起眼儿的人们变得销声匿迹。所以事情发展到现在的这个地步到也没有什么令卡洛门可担心的了。 接下来,当自由之神和北野蛮首领达朗的妹妹达曼离开第一座古墓后,卡洛门派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心腹,也就是利牙杀手马督克去拉截她们。 关于这个马督克,不单单只是苏雅高看他一眼――因为苏雅的身上有一个卷轴。卷轴的上面写着六十个她必须面对并杀死的对手的名字,也就是《死亡名单》。而那个《死亡名单》中就有“马督克”这个名字。苏雅的经验虽然不多,但是她也猜测得出写在《死亡名单》中的对手不但来头不简单,而且都身怀绝技,各个都是魔法强大的高手。最起码苏雅可以从她见过的排行在《死亡名单》中的对手中可以猜测得出。例如已经死去的古代三王,这三个家伙在苏雅和朱妍刚刚来到异界的时候,她们只是匆匆地与阿拉卡见过面。便被这三个家伙偷袭了。于是在蓝矮人和野冰的掩护下。他们只能一路仓促地逃跑。不管怎么说,那时候的苏雅的确觉得古代三王无所不能,而且非常地可怕。而后来。苏雅又从手下追风的嘴里得知就算南、北野蛮首领联手也无法制服这古代三王,仅管他们最后被一个武艺高超的神秘人杀死。由此可见,古代三王的势力是多么地强大;而之后,苏雅又在罗格城又一次仓皇地逃难。并且在金鹤和火战士的协助下,她终于逃离了天使兽的追杀和魔掌。而天使兽也是来自于《死亡名单》;再接下来,苏雅又遇到甲猬王这个难缠的对手,虽然最终苏雅并没有目睹甲猬王的死状,但是她却知道以她的能力决对不可能是甲猬王的对手。如果仅凭她的势力去对抗甲猬王,那么甲猬王一定会像个噩梦一样永远地纠缠她。 以上所说的古代三王、天使兽和甲猬王都是来自于《死亡名单》中的名字,所以苏雅从屡屡的遭遇中总算总结出但凡《死亡名单》上的对手都是不同寻常的高手。所以当她得知挡住她去路的大黑猩猩的名字原来叫马督克的时候。她终于明白这家伙也属于《死亡名单》,也就是从刚刚听到马督克名字的开始苏雅就预料到马督克也必然是个难缠的敌人。 所以就连局外人苏雅都看出了这一点。而身为局内人的卡洛门决对难辞其咎,他虽然不知道迪卡凯恩曾经洞悉暗黑破坏神的内幕,并把暗黑破坏神和他手下最得力的助手写在了一个卷轴上最后交与了自由之神,而那个卷轴就是《死亡名单》。卡洛门虽然并不知道自由之神拥有《死亡名单》这么一说,但是他也的确知道《死亡名单》中关于那些名字的角色都是噩帝最重视的手下。俗话说得好,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噩帝费尽心思笼络的魔法战将是希望他们可以帮助自己拿下赫都天下,而不是希望他们为了保护失利的卡洛门而一个个地将生命丧生在此处。卡洛门深知,如果噩帝的将才再次出现死亡,那么噩帝一定不会轻饶他。 所以卡洛门决定,他在最后的第五座古墓和第七座古墓都辙去防守,而第六座古墓他会略微做个手脚,但只要目标达成,他会乖乖地把钥匙交到剩下的闯墓者的手中。 一切正在按卡洛门的计划进行着。 索吉虽然负了伤,但是他依然坚持着走进下一个古墓。而索吉在所进入的这座古墓中不会遇到任何危险,因为这座古墓就是被卡洛门撤去防守的第五座古墓。索吉在这座古墓中不但会一路顺风,而且他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拿到钥匙并回返与其他人会合; 而闯入第六座古墓的苏雅、达曼和追风,其实他们所闯入的古墓中的防守也被卡洛门辙走了,只不过卡洛门并没有那么好心,他不可能让他们三个满载而归,在他们回返的中途,卡洛门必会伺机对自由之神苏雅动手…… 但是不管怎么样,用不了多久,至少有五个古墓已经被人参透,而且这些人会齐聚在最后一个古墓中。 可是问题说到了这儿,又不得不提个醒――古墓事实上是有七个,自由之神带着她的终极战士分别闯入了这七个古墓:其中苏雅和索吉闯入了第一个古墓并拿到了墓中的钥匙;后来索吉单闯第三个古墓,他借用被召唤而来的月光魔来拖延时间,也暗度陈仓地拿到了一把钥匙;达朗在单闯的第四座古墓中也拿到了一把钥匙;后来,索吉闯入第五座古墓,让他轻易地拿到钥匙并放他走完全在卡洛门的预料之内;而接下来的苏雅、达曼和追风,他们在进入第六座古墓时,除了苏雅会被卡洛门带走以外,剩下的达曼和追风也会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得到一把钥匙。而接下来,成功走出古墓的人们会进入到最后一个古墓中,也就是第七座古墓――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注意了:古墓一共有七个,可是他们手里的钥匙加起来也只有五把,就算他们得到第七个古墓中的钥匙也不过只有六把。而既然卡洛门建造了七个古墓,并在每座古墓中都放了一把钥匙,所以没有理由七个古墓只能找到六把钥匙。喜欢玩游戏的卡洛门决对不可能把游戏设置得这么幼稚和简单。 那么还有一把钥匙去了哪里呢? 说到这里,也许有些人会产生疑问:既然卡洛门辙去了剩下的古墓中的防守,那么那第七把钥匙也应该水落石出了。如果是这样,它为什么还没有出现呢? 假如卡洛门有意藏起那第七把钥匙,为什么还要下一个把钥匙交出来的决定?可既然他已经决定把钥匙都交出来,那么为什么还有一把钥匙没有浮出水面呢? 也许关于第七把钥匙的问题的确让人匪夷所思,也的确令人对卡洛门自相矛盾的决定产生疑问。 但其实关于第七把钥匙交出与否的主动权,其实并不在卡洛门的手里,谁也不会想到,关于第七把钥匙,其实卡洛门也没有办法弄到手,所以眼下也只能看闯入最后的一个古墓中寻找那第七把钥匙的终极战士的命运了。 恰好第七把钥匙就关在第二座古墓中,而闯入这个古墓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污点法师。 跟所有人的观点一样,没有人会怀疑污点法师的能力,包括他自己,抱着此战必胜、钥匙必取的心态,污点法师走进了第二座古墓中。但是令污点法师决对不可能想到的是,在这个古墓中他会遇到一个让他无计可施的敌人。而这个敌人也正是之前的卡洛门细心的安排所致,他特意把不同的对手安排在不同的闯入者的前面。 话不多说,却说自从与自由之神和索吉分开后,污点法师就在那尽是黄土和干旱植物的陆地上寻觅着,他在找古墓的入口。 污点法师的性情飘忽不定,他与普通人的选择和做法完全不一样,他并不只是依着前边的路默默地寻找古墓的入口,他似乎根本就没有那个耐心, 就在污点法师离开队伍没多久后,他扶着手杖没走几步便走得不耐烦,于是,他突然地站在了原地停了下来。接下来污点法师一边念着魔法口绝,一边举起了手杖重重地朝着地面敲去。 可就在污点法师的手杖敲在了地上并发出了碰撞的响声的同时,只见他那件捂住脸庞、身体和双腿的斗篷突然像被风起并展开了,而在那斗篷展开的同时,从他的斗篷中飞出来数百只乌鸦,只见它们都扑扇着翅膀,而这场展翅高飞的动静也实在不小,再见那群离开斗篷遮掩的乌鸦们像一片片黑色的天使一样分别朝着不同方向的天空飞了去。(未完待续。) 346 金鳞 就在污点法师斗篷下面的乌鸦们朝着四面八方的灰白色的天空飞走没多久后,它们又从天空的四面八方纷纷地飞了回来。污点法师始终站在原地动也没动,直到那群乌鸦们又朝着他的斗篷下面飞回来的时候,只见他的斗篷再次地像被风突然地吹起来一样地展开了,而还没等人看清他的斗篷下面到底穿的是什么的时候,只见那群有序排列的成百只乌鸦又扑扇着翅膀“呼啦啦”地飞回到他的斗篷下面。 而这一切就像魔法一样,不过,这也的确就是魔法。 值到最后一只黑色天使飞回到污点法师的斗篷衣服下面的时候,只见污点法师的斗篷再次摞下了边角,然后搭在了他的身体上。但是表面上看去一点儿也看不出污点法师的身形有多么臃肿,毕竟刚才有几百只乌鸦钻进了他的斗篷下面。 污点法师看起来对刚才的这个魔法并不以为然,他终于握紧了手杖,迈开了步子,转了个弯儿朝着西南的方向走去。 不错,刚才被污点法师放出的那几百只乌鸦就是飞向四面八方寻找下一个古墓的方向去了,而且等它们回来的时候污点法师已经知道下一个古墓在哪个方向。 只是污点法师没有预料到的是自己即将进入的那个古墓中的守墓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这样,污点法师扶着手杖,迈着轻缓的步子朝着目标走去。 天空仍然是灰白色的,不管守在天空下的这群闯墓者和守墓者们是怎么想的,当他们离开任何一个古墓后,外面的天空始终是灰白色的,而且悬在天空中的那么一轮似有似无的太阳始终藏在厚厚的云层之上。没有人记得已经多久没有见到太阳的全貌了。 污点法师尽管已经知道了目标的所在,但是当他抬起头来望向远处的时候,他的视线内只能看到平地和望不到边际的前方,还有就是与大地相接的灰白色天空,也许那个目标还在更远的地方。 也许是因为目标距离污点法师太远的缘故,污点法师在行走了七、八步后终于停了下来,他像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突然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埋怨路途的遥远。也好像是在生气这里怎么就没有交通工具? 但是污点法师犹豫片刻后,他突然再次地举起了手杖,然后“当”地一声朝着地面砸去。 也许有人会想:也许他是想再次地放出几百只乌鸦。但是前一次他派出乌鸦是想找到下一个古墓的方向和位置。可是这次如果他再次派出乌鸦又能有什么用呢? 虽然污点法师再次地用手杖敲响了地面,但是过了很久,只见他腰下的斗篷衣角却并没有再次地展开。但是污点法师用手杖敲完地面后却依然握紧着手杖,并利用手杖靠近地面的那一端使劲地在地上划了一条线?这不由得让人想起了索吉曾在追风面前画的“生死线”。 其实追风和索吉都会用魔法。只不过他们的魔法相比,是一个较低。一个中等。而拥有高级魔法的污点法师跟他们的水平当然不同,再说他在这个地方、在这个情况下也没有必要画生死线。 虽然污点法师莫名其妙地利用手杖在地上画了一条线,但是他仍然没有因为这么一条线而终止,只见他又举起了手杖。并再一次地在地上画了一条线。 如果有人看到污点法师的这个举动时,也许会奇怪他为什么要在地上画了一条又一条的线,更也许很多人会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所画的一条又一条的线上。因为事实也确实如此,只见污点法师果然一次又一次地举起手杖并在地上画了一条又一条的线。 可污点法师并不在意他在地上一共画了几条线。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发现一座山崖的崖壁已经渐渐显露在自己的面前。 很明显污点法师懂得一个定律,那就是每座古墓都相连在一座山崖崖壁的下面,而且它们的墓顶都会与一个与山崖相接的巨大岩石紧紧地依在一起。 也许没有人会想到,污点法师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利用手杖在地上画线,那是因为他在使用缩短与目标之间距离的魔法,其实这个魔法的运用看起来很像是在划船:在一个人划船的过程中,人的脚并没有动,只是双手在动,利用桨将水波往后推,而向后退的水波会将船推向前。 而污点法师的手杖也类似如此,在它每一次接触地面并自前向后划线的时候,污点法师前面的目标就距离污点法师又近了一步。 就这样,污点法师没等迈出几步,只是在他的手杖的魔法威力下,目标好像就在一张巨大的床单上,而污点法师利用手杖努力地把这张床单往身边拽,“拽”了没多久后,他终于看到了下一座古墓的入口――尽管事实上是污点法师利用手杖把自己往古墓跟前拽。 当看到那座古墓的墓口时,污点法师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总觉得这个古墓不同寻常。 而事实上这座古墓的墓口确实与其他的古墓不一样。 前面所见过的但凡有人已经闯入的古墓的墓顶都是与一座山崖下的岩石相连,而且它们的大门门口还有几根大柱子支撑,墓口虽然没有门,但是却很敞亮,而且也很宏伟,尽管墓里面各个都是黑漆漆的,但是从它们的表面看起来仍然是非同于寻常人家的建筑。 可是污点法师眼前的这个古墓的墓口却很窄,远没有其他古墓的墓口那么宏伟,那墓口窄得只够两个人共同进入,而且这个墓口建造得也十分简陋,尽管它也的确座落在山崖下,但是它的墓顶却不再是与山崖下的一块巨大的岩石相连,而是墓口直接依附在山崖的下面。虽然墓口的门框是四四方方的长方形,而且那个门框处还被灰白色的石头装饰过,但是污点法师却看得很清楚:这所谓的墓口就是山崖下一个石洞的洞口。 污点法师愣在墓口纳闷了一会儿,因为他发觉出自己所选择的这个目标有些不对劲儿,但是他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儿。 污点法师在犹豫了片刻后终于再次握紧手杖并抬起脚然后朝着古墓的深处走去。 当污点法师刚刚走近这座古墓的时候,他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他说不上那是什么味道,只可以形容那是反了味的酸甜苦辣味。 跟每一个闯入者进入的每一座古墓一样,这个古墓中的四面八方也是看不到阳光的。但是跟别的古墓中的情况又有所不同的是,在这个古墓中的地上再也看不到石砖地,这里的地似乎只有土地,地上铺满黑色的土,但是这里的土并不是很多,而且很明显它们下面的地也很坚硬。 而这个墓中的墙上也不是石砖墙,当然,立砖的暗道中也不可能放置油灯,但是污点法师依然无需魔法的照亮就可以看清古墓中的一切,那是因为古墓的墙上反射出了七彩的光芒,就像所有的墙壁上都安了灯一样,也正是它们所放射出的光才会照亮古墓中的一切,也可以让污点法师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看清自己面前的路。 污点法师忍不住伸出手去摸那些伏在墙上的亮光,但是那墙壁摸起来除了有些冰凉以外,污点法师并没有分辩出它跟石洞中的洞壁有什么不同。 等污点法师抬起头来望向前方的时刻,他在前面距离自己十步远的地方看到了四、五樽摆放无序的石棺,并且他在靠近石棺的地面上看到了许多莫名的闪着金光的东西。 在走近这些东西探个究竟之前,污点法师的心中已经猜到了一些答案。所以当他走进那几个石棺后并弯下腰捡起和看清那些闪着金光的东西的时候也没有感到多少意外,而那些闪着金光的东西的确如他所料正是一堆金子。 污点法师握着手中的那粒金子,他又一次地站起了身然后走到那四、五座石棺的前面,他发现那些外表早已长了草并且落满灰土的石棺的里里外外同样金光闪闪。 看到这里污点法师似乎明白一点点:这座古墓的主人之所以把一堆耀眼的金子放在门口就是希望闯墓者在得到这些金子后不要再往墓里面走。 可是污点法师又是什么人?他早就知道这七个古墓中所要掩饰的那把钥匙意味着什么,为了那把钥匙,他都已经亲自来到这个世界中冒险,他甚至不惜得罪邪魔王噩帝,对于他来说也许最大的财富应该是他最想见到的那把钥匙,而并非金山银山。 污点法师想到这里,竟随手抛弃了手中的那块金子,然后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其实当污点法师刚刚迈进这座古墓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古墓中的整个情况,因为这座古墓与其他的古墓中的建造不一样,它的里面更像是一条可以从头望到尾的地下通道,尽管这个通道并不是很直,尽管这个通道内布满蜘蛛网和灰尘,但是毕竟它的四周拥有可以发出光芒并照亮四周的墙壁,所以这个古墓看起来并没有之前的那几个古墓阴森。 并且,自打污点法师迈进古墓的第一刻起,他就发现在古墓的尽头处,也就是自己的对面的墙上就挂了一把巨大的铜色的钥匙。 可是在那个钥匙的下面却放置着一个黑色石棺,而在那座石棺的上面盘卧着一只像个大碗般粗的蛇,而那只蛇的遍体还长着金色的皮。 污点法师看得很清楚,就在他刚刚走进古墓的时刻,那只蛇一边朝着他望,一边不停地吐着嘴中的信子。(未完待续。) 347 金蛇的条件 七个古墓的制造者卡洛门已经将余下的没有人闯入的古墓中的防守全部辙了出去。现在,自由之神的队伍中已经得到了四把钥匙,除此以外,第六把、第七把也会唾手而得。而正如卡洛门预算的那样,他在失去七把钥匙的同时,也会将自由之神从七个古墓中转移开,至于移到什么地方,那当然是他说得算。 但是话说到这儿,一个始终徘徊在每个人心头的疑问不免要在这里提一提,那就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自由之神在这七座古墓的面前只能召唤来“终极战士”,为什么她没有办法召唤来火战士和雪人,也就说她为什么无法召唤到“召唤宠物”?而这七个古墓到底在世界赫都的哪一个方向、哪一个角落,难道赫都世界的神们不知道暗黑破坏神派手下在这儿搭了七个奇怪的古墓,并在每个古墓中置放了一个不明来历的钥匙,为什么赫都世界的神对这个地方无动于衷呢? 这个问题会在污点法师见到那个遍体金鳞的蛇后得到答案。 却说污点法师自打进入古墓以后就望见了盘卧在古墓尽头处的那只金色皮囊的蛇,只不过刚开始他还以为那只金色的蛇是个雕塑,因为它遍体的金色鳞甲实在很漂亮,就像一尘不染的金子做的一样。 但是当污点法师发现那只蛇的脑袋会微微地晃动,也就是污点法师往左走,那只蛇的脸部便会向着左边歪;而污点法师往右走,那只蛇的脑袋便会向着右边歪。发觉到这一幕的污点法师终于明白那只蛇决对不是一只金子做的蛇,而是“肉”做的蛇。 知道了那只蛇是有生命的一个动物后,污点法师并没有因为它长得特别而感到害怕。不过话又说回来。污点法师又怕过谁?也许他并不像普通的法师那样,每当进入未知的世界和遇到奇怪的事就要先给自己算上一卦,看看自己的未来到底是吉是凶;或者看看自己的对手到底有什么本领;更或者是算一算自己究竟可以利用什么方法制服对手……污点法师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他自己的定义,甚至也许世界上许多人都这么定义:可以让污点法师求饶的人少之又少,如果哪个家伙不自量力与污点法师为敌,那只能怪他自己自找麻烦――不只是世界上那些对污点法师有一些了解的人们是这样地认为。就连污点法师自己也是这么地自信。 所以当污点法师见到那只金色的蛇时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他更不会因为这只蛇长相特别而感到奇怪和却步。 此时的污点法师仍然披着一身黑色的斗篷,他的斗篷上的帽子很大,帽檐也很长。那帽檐挡住了他的整个脸,但凡站在他正面的人都看不到他的面容,而且污点法师的斗篷很长,那斗篷长得不但盖住了他的上半身。也盖住了他的腿和脚,甚至盖住了他的两只手。尽管如此,在污点法师一只手搭在一根手杖上的时候,依然可以看得出他的那只手戴了一个黑色的手套。 也许相比把一切都露在外边的金色的蛇来说,此时仅凭污点法师的打扮就比那只金色的蛇显得神秘多了。 更何况污点法师根本就不在乎那只蛇对他有什么看法。他的心里只是在想蛇的后面的墙上挂着的那把两尺多长的大钥匙,他一定要得到它。 可是就在污点法师向着那个古墓的尽头,也就是朝着那个黑色石棺的位置迈开步子向前走的时候。他突然听到了一个人的说话声,而且这阵说话声就来源于这座古墓之内。只听那个人说:“门口的金子足够你花一辈子……再执迷不悟地往前走……你的一辈子将会留在这个洞里……永远也出不去!” 听着那人说完话,污点法师突然停下脚步站在了原地。他听得出来,那说话人是个男人,他的声音很浑厚。但是从这个男人的说话声中,污点法师似乎又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那就是那个说话的男人似乎只是在警告污点法师,他并不是没有商量余地地想把污点法师处死。但是这就让污点法师更加感到奇怪了:难道自由之神带领着她的终极战士闯入了暗黑破坏神的地盘,暗黑破坏神还可以原谅他们?只要他们肯悔改并答应往回家的道路上走,暗黑破坏神就不再追究他们? 污点法师只能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是现实,而是童话了。 污点法师还知道,在耳边说话的男人不可能是别人,它一定就是盘卧在黑色石棺上的那只遍体金色皮囊的蛇。 污点法师再次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那只蛇,只见那只金色的蛇依然盘卧在黑色的石棺上,它的头部和颈部都高高地挺起,它的双眼始终没有离开目标,它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污点法师望。 污点法师始终认为眼前的这只金蛇无非就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或者,它只是噩帝手下的手下而已。 污点法师并没有把那只金蛇的话放在眼里,只听他站在原地对着那只金色的蛇说了句:“我不缺金子,如果你缺金子,我到可以送你一些,只不过我必须要离开这个古墓;还有,我一定要得到你身后的那个墙上所挂着的那把钥匙。” 污点法师说完,只见那黑色石棺上的金蛇的双眼突然从污点法师身上转移开,但是它只是轻轻地转了转眼珠,没过多久,它再一次把注意力挪到了污点法师的身上,然后只听那只金色的蛇继续对污点法师说:“古墓?你是说:这里是古墓?” 听到那只金蛇的反问,污点法师一时之间都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笑话那只金色的蛇――它是很长时间没有离开过这座古墓了吗?还是它的智商有点儿问题,它居然不知道它一直站在一座古墓中跟污点法师说话。 污点法师听了金蛇的话后,只好强撑耐心地对它说:“这里如果不是古墓,你身体下面的石棺又是用来做什么用的?” 令污点法师感到诧异的是,那只金色的蛇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它居然低下头去望了几眼自己身体下面的黑色石棺,然后又见他抬起头来继续望着污点法师并对他说:“你是说这个黑色的棺木啊?但是‘墓’不是用来埋葬尸体的吗?我身体下面虽然也是‘墓’,但是这口棺墓中埋葬的却并不是尸体。正如你刚刚离开的那几座棺木一样,它们的墓中埋葬的也不是尸体,而是金子……只不过你没有翻看墓盖儿看,不然你一定会看到许多的惊喜的!” 污点法师继续向前走,他并没有因为金蛇所提到的棺木和金子而转移注意力。他一边走一边再一次地对金蛇说:“对于我来说,惊喜就是你身后的那把钥匙。” 污点法师距离那只金色的蛇已经越来越近,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由几十米缩短到四、五米。 听着污点法师说完,又听那只金蛇说:“你是说我身后的那把钥匙啊?它是一个叫卡洛门的人送进来的。那个卡洛门是红鬼的手下。之前的他也像你一样,一定要进入这个古墓。并且就在他走进古墓没多久后,我也对他说过相同的话并以此来警告他,可是他并没有听进去……但是值到后来他对自己说过的话和下过的决定感到十分地后悔,于是请求我放他出去…...经不起他的费话连篇,我终于答应放他出去,但是要求他在出去之前必须帮助我办到一件事,而且在他出去之后也必须帮助我办到另一件事,否则,就算他出去了也离开了我的视线,我照样可以找到他。” “而在他出去之前,我要他把一件重要的东西留下来,但是他却说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是我却说:一定有,那重要的东西就是他的命。他当然不会轻易地把命留下来。于是我看好他身上的一件东西,那件东西就是放在我身后的那把钥匙。于是我劝他把那把钥匙留下来。当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突然紧张了起来。他想了很久后,终于开口对我说:这把钥匙也是他的命,如果这把钥匙丢失,他的性命也必然难保……” “我虽然不十分相信他的话,但是仍然要他把钥匙交给我。他在交钥匙的过程中似乎很为难,但是他在最后仍然把我看重的那个钥匙交给了我。也正是这样,我决定履行承诺放他走。但是我仍然对他叮嘱说:从这儿出去以后,必须帮助我办到一件事,那就是寻到几个棺木放在这个洞的洞口处,并且每个棺木中必须洒满金银财宝;同时在这几个棺木的附近也要放些金银珠宝。” “正是因为卡洛门答应了我,所以当你刚刚走进这个洞的时候,你可以看到放置在地面上的许许多多的金子,可惜你并不懂得欣赏它们……怎么样?说到这儿,你仍然要执着于我身后的那个钥匙吗?”(未完待续。) 348 遭遇强敌 当污点法师听出了金蛇话中的告诫的时候,他居然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是当污点法师笑完后,他再也不想听金蛇的费话,于是就单刀直入地对那只金蛇说:“我一定要得到你身后的那把钥匙,如果你再跟我费话,你就会死在我的面前!” 可是让污点法师没有想到的是,那只金蛇的意志似乎比他还要坚定,它居然也斩钉截铁地对污点法师说:“我决对不会让你靠近我一步,也决对不可能让你动我洞中所有的东西。如果你执意要动,那么最可能死的人只能是你!” 听了金蛇的话,污点法师没好气地冷笑了声,然后说了句:“是吗?那就要看看咱们两个哪一个更有本事制服对方了!” 污点法师说完,他身上的斗篷突然离开了他的身体,并且自下而上地翻了起来。它在离开了污点法师的身体并飞到了污点法师的头顶的时候,只见污点法师突然用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将飞在天空的斗篷拽住,然后他一边走到金蛇的方向,一边将那个斗篷顺着风力猛然地扣在了金蛇的身上。 污点法师在做这系列动作的同时,他的口中不停地念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语,并且就在他的斗篷离开他的身体的时候,从表面来看,他身体里的大部分都是隐在空气中,好似透明人,唯独他那两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露在了外面,另外,立在污点法师身边还有一支弯曲的手杖,尽管此时的污点法师还没有闲空去扶它,可是那根手杖居然并没有倒下去。 污点法师一边念着魔法口诀,一边将那只跟他说了半天话的金色的蛇扣在了自己的斗篷中。值到污点法师的双手离开那个斗篷时。只见被污点法师的黑色斗篷蒙住了身体的金色的蛇仿佛在斗篷中挣扎着,只见那个斗篷布的表面一鼓一瘪、一鼓一瘪的,被蒙在里面的金蛇不但并不知道它到底是被什么关在了里面,而且它还十分想出来。 当污点法师念完了咒语,他轻笑着并看着那个被自己的斗篷紧紧扣住的金蛇,此时的斗篷已经被污点法师注入了魔法,所以即使污点法师不去紧紧地拽住斗篷的开口处。那个斗篷也会像一个秘不透风的坚固的牢房一样把金蛇紧紧地困在里面。所以对于它的紧闭性污点法师无可怀疑。 见金蛇还在斗篷中挣扎,虽然污点法师看不到金蛇的表情,但是他仿佛可以感受到金蛇的报怨。也许那只金蛇还在想办法往外冲吧。 每当污点法师想起刚才那只金蛇的一副神神秘秘、高不可测的样子时就觉得可笑,当他抬起头来望向了对面墙上的钥匙的时候,只觉得胜利就在眼前,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马上也可以唾手而得。 于是。污点法师一边走近那墙上挂着的钥匙,一边对金蛇说:“别再挣扎了。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逃出污点法师的斗篷,你也不例外,就别说你是金蛇,就算你是天蛇也不管用了……放心。你的尸体我不会浪费掉,你的肉我可以喂鱼,你的皮我会用来作标本。这下你该安息了吧!” 只见眼前的那个黑色斗篷仍然像套住了一只遍体是刺的刺猬一样,被包在斗篷里的金蛇仍然时伸时缩地动个不停。 污点法师将金蛇罩住了后。便大模大样地走向了那个挂在墙上的钥匙,只见眼前的墙也跟污点法师刚刚走进墓中左右所看到的墙差不多,只见那墙上像铺满了银沙般,它们散发着晶莹的光芒,并且这种光亮还可以让污点法师看清墓中的一切,包括现在可以在墙上清楚地看到一个钥匙上所拴着的一根绳子,而这根绳子就挂在钉在墙上的一个钉子上。 可是当污点法师走近那根挂在钉子上的钥匙时,他却发觉出有点儿不对。 第一感觉不对的是,污点法师望着那个钉子只觉得眼熟,因为那个钉子看起来由粗到细,而且它看起来要比普通的钉子大,从表面上来看,它更像是一种动物的犄角,而根本就不像是什么钉子; 而第二感觉不对的是:污点法师发现被挂着的那个钥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得到的钥匙。但是他反复想了想后,他的观点跟索吉的观点是一样的,他认为就算这个钥匙根本就不是他想要得到的那个钥匙,但是毕竟之前的金蛇说过,说一个被称作卡洛门的人带着钥匙进入了这个古墓,并且那个叫卡洛门的人是一个什么红鬼的手下。而且当那个叫卡洛门的人后来想从金蛇这里逃出去,但是金蛇要挟他要他留下这把钥匙,但是他却说这把钥匙相当于他的命――由此可见,关于这把钥匙的背后一定也写着很大的秘密。 虽然污点法师由始至终也没听明白金蛇所指的“红鬼”是谁,本来他还以为“红鬼”是暗黑破坏神噩帝的手下。可是污点法师连暗黑破坏神都不放在眼里,又何况是他的手下呢?他自然想都没有想,理也懒得理。 正当污点法师犹豫片刻后打算伸出手去将那个挂在墙上的钥匙摘下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有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喉咙。 当污点法师被人从背后掐住喉咙的时候,他突然之间觉得难以呼吸,但是在这段短暂的时间内他却在想背后偷袭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可是还没等污点法师猜透什么,他只觉得脖子处传来一阵剧痛,可是这阵剧痛又似乎在短时间内消逝,就好像污点法师顺间被麻醉药麻醉了一样。 但是等污点法师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不但恍然大悟,而且还感觉很兴奋。 污点法师终于猜出偷袭他的人是谁了,只见他的嘴中一边“哈哈哈”地传来古古怪怪的笑声,一边对那个反击他的人说:“我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这个滋味儿了,真是没有想到啊,世界上还有可以打倒我的人?你究竟是什么人啊?我相信你决对不是暗黑破坏神,决对不可能是那个说牛不是牛、说虫不是虫的怪物的手下,你到底是谁啊?你既然有这本领,决对有资格当他的老大了!” 现在的污点法师只有谈判的资格,却没有再次反击的资格,而刚才他被人从后面偷袭的时候,之所以前一段时间感觉剧痛,而后一段时间没有了感觉,并不真的是对方给他打了麻醉药,而是因为对方衬他不注意,前一段时间抓住了他的头,而后一段时间则是直接将他的头从他的脖子上摘了下来。 现在,污点法师的头骨,也就是一个没有血肉的人的脑袋正被握在一个人的手中,而污点法师的身体也从空气中露了出来,虽然那个没有脑袋的身体并不是衣不遮体,而且还被一件旧色的衣衫包裹,但是他仍然掩饰不住他的丑陋,因为他的脖子上没有了头。 至于托着污点法师的那只手,也不应该说那是手,虽然污点法师的脑袋离开了身体,被对方的一只手攥在了手中,但是污点法师似乎并没有真正地死去,他的头部紧紧地挨着那只手,他的眼睛还可以看到那只手的样子,污点法师可以清晰地看到那只手长得居然有点儿像鸟的爪子,但是它看起来要比鸟的爪子大得多。 污点法师看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另一种动物,所以他开始猜测这个爪子的另一头到底是个什么模样。他甚至认为这个指甲又长又坚的爪子更像是一只龙的爪子。 此时的污点法师知道自己这次是栽在高手的手下了,尽管值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把他的头从身体上揪下来的那位到底是什么人。 而用爪子抓住了污点法师头颅的那个家伙,它只是穿破了斗篷并伸出了一只手臂和一只爪子,至于它的全身仍然被蒙在了污点法师的斗篷的下面。 当污点法师看到这里终于明白,原来偷袭他的人还是那只金蛇。 只见蒙在斗篷里的那只金蛇对被它托在手心中的污点法师的头说:“我说过,洞里的东西你休想碰!否则,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并且我也说过,如果你执意要取我身后的钥匙,你就再也出不去了!” 值到此时,污点法师就算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就听他对那个还蒙在斗篷下面的金蛇说:“你为什么要占据这个古墓?你既然如此强大,在赫都世界中也算得上是属一属二的高手,可你为什么只是埋没在这里?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拥有如此超强的魔法?难道你是万妖之王?否则在世界赫都中没有人是我污点法师的对手!” 当污点法师说完这些话,只见托着他的头的那个仍然被斗篷蒙着的家伙冷笑着说:“怎么你连现在的自己究竟在哪个世界都不知道?我从来就没有埋没,只不过在赫都那个小地方中不值得我出手,你去打听打听,我的声名早已传播得很远;我虽然不是万妖之王,但是照样可以降服你,你说在世界赫都中没有人是你污点法师的对手――也许你是对的,但是这里并不是赫都,所以我可以打败你也属正常,但是我仍然不介意地告诉你这里到底是哪儿――这里是奇界,是万妖之王的故乡,而我是他的老朋友,我叫金成龙!”(未完待续。) 349 万妖之王的师傅 当抓住污点法师脑袋的那个对手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和这七个古墓的真正来历的时候,污点法师听了顿时大吃一惊,他在这一顺间终于明白了许多东西,包括他千方百计暗中寻找了那么多人就是为了进入这七个古墓并帮助他找到一个钥匙,可是许多人、其中也包括他自己为什么就是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进入这个古墓;而自由之神为什么在这七个古墓面前只能召唤到终极战士,而召唤不到其他的“召唤宠物”?而世界赫都为什么会对这七个古墓的存在无动于衷? 这些问题污点法师值到现在才有了真正的答案,那就是正如金成龙所说,因为这里是奇界,是个不属于赫都管辖的世界。 原来,被天王、地王、灵王所统领的世界一直以来都被称为“异界”,但是在“异界”以外还有别的世界,这就像人们所遐想的,在宇宙之内,人们可以看到的地球、太阳和许多星球,这些星球同在一个宇宙之内。但是也有人说,“黑洞”是一个宇宙连接另一个宇宙的“管道”,虽然没有人有能力穿越过去,但是并不代表在“黑洞”的另一头不存在另一片天、另一个宇宙。 而同上的理论就如现在所说的一样――生活在异界中的人们,他们所知的世界就是异界。只有少数法术高强的人才能穿越类似“黑洞的管道”前往另外的一个“宇宙”,而这里所说的“奇界”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另外一个宇宙。 但是正如在“异界”一样,“异界”的最大掌事人是天王、地王、灵王,他们对“异界”上的任何事物、任何生灵都有说话权;而在“奇界”,这里的掌话人不可能还是天王、地王、灵王。那么他们既然在“奇界”没有掌控权和说话权,那么暗黑破坏神把七个古墓安在了“奇界”,那么赫都想不无动于衷,也只能无动于衷了; 同时污点法师也明白了为什么他挑选了各种各样的人,就是想让他们带头前往七个古墓中寻找钥匙,可是许多人的能力他都试验过,其中唯独自由之神可以穿越这个世界。那是因为七个古墓安在了“奇界”。这里是东方龙城前首领万妖之王的老家,那么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只有自由之神可以穿越到这七个古墓中,原来这“奇界”也是属于东方龙城现在的首领自由之神的世界; 最后污点法师也明白为什么自由之神在这七个古墓的面前只能召唤到“终极战士”。而召唤不到其他的“召唤宠物”?那是因为“召唤宠物”只是服从魔法指令,就像一个兵服从军官,而军官向兵下达指令,兵一定会执行一样。但是当这个军官被困在一个四面是墙的牢笼里。而军官与兵又联系不上,那么他再想向兵下达指令。兵也是听不到的;而“奇界”对于自由之神来说就是一个“牢笼”,之所以“终极战士”可以听到自由之神的“指令”,那是因为自由之神身上的神血赋予了他们拥有和自由之神一样的生命,也就是说表面上看来他们是不同于自由之神的人。但是实质上他们就像自由之神的手足一样,只要自由之神受到伤害和遇到危险,他们就会全力相搏和反击。 而从金成龙的回答中污点法师也猜测出他眼前所能看到的自由之神与传说中的万妖之王之间一定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就算污点法师不用想。他也可以猜得出:这万妖之王是个什么人?他可是妖族人的首领,并且他性格怪僻。狡猾多变,让人琢磨不透。但是如果他只是一介平凡的人,谁又会在乎他的脾气怪与不怪;就是因为他不平凡,而且神出鬼没、本领高强,在污点法师的预知范围内,没有一个人可以制服万妖之王。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当然人人都感到惧怕,人人都不敢招惹。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本领高强、强得让人想都无法想的万妖之王,他为什么甘心情愿地把东方龙城让出来给自由之神,也就是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让她做龙城的首领,让她统领东方?而自由之神与万妖之王之间究竟有什么交易,或者藏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曾几何时,污点法师也想洞悉关于万妖之王的一切,就像利用“十八道法令”计算前程与未来的迪卡凯恩,他也可以洞悉到许多不被人知的事情,但是他的能力远不如污点法师。也就是说只要污点法师愿意,他可以不通过沙漠、不寻找魔牙洞,就知道世界赫都在哪里?也许他不通过召唤,不通过祈求,就有可能见到天王;也许他不经过死亡,不经过被死神的牵引,就有可能见到地王。所以说如果不受其他世界的局限,污点法师的能力也算属一属二。可是今时不比往日,现在就是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时候,污点法师的能力也只能被这“天外的天,人外的人”所局限了。 但是无论是关于自由之神还是万妖之王,他们的命运最终都被龙城和“奇界”控制着。所以这一点也是让污点法师想不通:既然万妖之王的能力如此强大,那么为什么他还愿意把自己的权力分给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难道这个女人跟他有什么亲戚?或者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 虽然曾经的污点法师也想洞悉万妖之王,想看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历,他的出身又是什么?但是污点法师的每次洞悉、每次掐算都以一无所得告终,今天他知道了这个答案,那是因为万妖之王的出世不是在“异界”,而是在“奇界”,所以污点法师什么也算不到。但是污点法师最起码猜测出,妖族人极有可能是陪同着万妖之王一起通过什么隧道穿越到“异界”的。 而且在曾经的仅有几次与妖族人的交涉中污点法师多多少少也得知了一些消息:在许多年之前,当万妖之王也只是个无名小卒的时候,那时的他并没有现在的如此高超的本领,也没有被人称为“万妖之王”。据说他曾经有一个师傅,而且他的本领是跟随着他的师傅学到的。但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的师傅才把毕生的本领教给他。 有一天,金成龙找到了他和他的师傅,那时的金成龙对于妖族人来说也是个可以一手遮天的大魔头,但凡金成龙出现的地方,所有的妖族人就得靠边站。那时的万妖之王和他的师傅根本就不是金成龙的对手。他们在弱不敌强的情况退到了一个山洞中藏身。后来万妖之王的师傅似乎觉得大难临走,所以只能选择一条路,那就是“死”。但是在他临死前仍然教了万妖之王一个新本领。 当那个妖族人对着污点法师说到这儿时他也不得其解,他说:可能是因为万妖之王的师傅认为就算自己把这个最终的本领教给万妖之王,万妖之王也无法打败金成龙;更可能是因为他必须得死,才能把这个本领教给万妖之王……反正不管怎么说,万妖之王的师傅最终是死了。并且当他死了之后,万妖之王的本领果然增加了许多倍,最终他再也不甘心躲避在山洞中,而是离开了洞,直接去挑战金成龙,并声言要为自己的师傅报仇。 于是当万妖之王与金成龙开始恶战的那一天,在妖族人的心中只觉得惊天动地。尽管从头到尾他们都没有敢露面上前看看到底谁胜谁负,但是最起码他们知道了金成龙最终归顺了万妖之王,从此变成了万妖之王的坐骑。 就这样,污点法师对万妖之王的事情只知道这么一点点,听起来很像只是个传说和故事,并且令污点法师更加匪夷所思的是,当万妖之王与金成龙决斗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妖族人敢去看热闹和偷窥,由此可见,那两个魔王的本领是多么地强大。 洞悉比自己能力更强大的万妖之王,看来污点法师是没有这个本领了,更何况他也没有必要去洞悉和猜测万妖之王的一切,毕竟他们之间没有什么需要探索的原因。 虽然在金成龙对污点法师说出了一切后,污点法师在顺间明白了许多压积在心中许久的答案,但是他的脑子中仍然盘旋着许许多多的疑问。 其中一个就是金成龙为什么帮助暗黑破坏神做事,他为什么要帮助暗黑破坏神看管这座古墓?难道金成龙归顺了暗黑破坏神? 这听起来的确有些说不通,不管怎么说,以金成龙的能力,他的实力应该远远超过暗黑破坏神,所以说他怎么可能会屈尊投奔暗黑破坏神?再说,妖族人们说,在万妖之王和金成龙决斗的那一天,他们妖族人们连一个敢偷窥的人都没有,那么今天的金成龙犯如此的大错,他居然背着万妖之王投奔暗黑破坏神,难道他就不怕被无所不能的万妖之王知道然后被惩罚和制裁吗?(未完待续。) 350 金成龙与钥匙 但是污点法师心中的疑问却又怎么想都说不通,这说不通的原因不仅是因为金成龙的势力远远超过暗黑破坏神,还因为妖族人们那千古不变的捉摸不透的脾气。污点法师很清楚,金成龙如果可以为他心中的疑惑解答的话,那么他的答案一定出乎污点法师的预料,不然就不符合他们妖族人那种风云不定的个性。 还一个问题令污点法师想不透,那就是暗黑破坏神为什么可以把一个属于自己管辖的地方安在“奇界”?他又是凭什么可以穿越到“奇界”的?最说不通的是他为什么可以在“奇界”中得到金成龙的帮助?这背后的答案很难确定,也许是万妖之王在帮助暗黑破坏神也说不定。 但是说到这里,污点法师再次觉得说不通:既然万妖之王在帮着暗黑破坏神,那么自由之神明明在对抗暗黑破坏神,那么身为东方龙城的前任、自由之神的后台,万妖之王没有理由夹在他们中间,这对于他到底有什么利益? 百思不得其解后,污点法师实在想不出答案,他心想:“与其一阵乱猜,还不如直接问问金成龙,看看他到底是怎么说的?” 就在污点法师对金成龙所说的话感到诧异和疑惑不解的时候,金成龙正在为自己欲擒先纵的计谋得逞而洋洋自得地哈哈大笑,他一边笑一边揭开了蒙在自己头上也就是污点法师的那个黑色斗篷,值到那斗篷离开金成龙的那一刻污点法师才看清了金成龙的模样,只见那个遍体金鳞的大家伙果然身体高大,那双眼睛炯炯有神,那对龙角直指天空。那两排利牙简直可以将天捅露,还有他的两条龙须时不时地摆动,还有他的呼吸声就近在咫尺…… 污点法师从来没有想过他可以这么近距离地靠近传说中万妖之王的坐骑金成龙。本来,当污点法师想起金成龙的背景,想起他的本领,想起与他相见的这么万万没有料想到的一幕,并且当污点法师看到金成龙的大嘴就在污点法师的眼前一张一合。看到这一幕的污点法师一时之间还真有些打怵。他真担心万一这个大家伙感到不顺心,一口气吞掉了他,那么他就没有未来。也更没有找到钥匙的机会了。 可是正当污点法师想到这里的时候,只见那个抓住他脑袋的金成龙一边得意地笑,一边用另一个爪子扒了一下站在身后的污点法师的那个没脑袋的身体,只见原本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污点法师的身体被金成龙的利爪扒得踉跄得显些摔倒。但是还好他似乎明白了金成龙的意思,于是连忙跑到了角落中。躲开了金成龙的视线。 只见金成龙再也没有找污点法师身体的麻烦,这同时也让被托在金成龙爪子中的污点法师的脑袋松了口气,心想:“这个大家伙总算放过我的身体一码了!” 照说这污点法师既然脑袋已经跟身体分开了,也没有理由还可以活着。但是为什么他居然还可以活着,而且好像只要他的脑袋再次回到身体中,他就可以像以前一样安然无恙地复原一样。 但是很多人都知道。污点法师是鬼王,而这里所说的鬼指的是游鬼和流浪鬼。而鬼又是什么?鬼们有命吗?难道鬼把脑袋和身体分开就不能活了吗?如果答案是可以活。那么统领他们的鬼王自然也有可以活的本领了。 当金成龙用爪子将污点法师的脑袋握在手里时似乎还不觉得过瘾,只见他一边“哈哈”地笑,一边对污点法师说:“怎么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有什么遗言想要说就快点儿说,也许我还可以答应你!只是你万万没有想到会栽在我的手里吧!” 污点法师从金成龙的话中听出金成龙不打算放过他,污点法师心想:“既然如此,还不如先从他的嘴里把事情问个明白,至少我死也死得明白!” 想到这里的污点法师只好硬着头皮对金成龙说:“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金成龙以为污点法师会借机向他讨饶,便俯看着污点法师然后问他:“还有什么事不明白,快说!” 污点法师连忙将心中的疑惑讲出来:“我实在不明白既然您是金成龙,为什么还要帮助暗黑破坏神看守这个古墓和墙上挂着的这把钥匙?” 金成龙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只见他生气地瞪着眼睛说:“我告诉你多少遍了,这里不是什么古墓,而是我的洞,这个洞是属于我的,我当然不允许别人拿走我洞中的东西,什么‘为什么’?应该是我问你为什么要闯进我的洞,而且还要拿走我洞中的东西?” 金成龙的回答简直让污点法师感到一头雾水,他心想:“什么‘洞’,这不就是古墓吗?暗黑破坏神建造这七个古墓,并把和他有着重要关系的一把钥匙放在这七个古墓中,而这个自称为金成龙的怪家伙就是其中一个古墓中的守墓人……为什么他要称这里是自己的‘洞’呢?” 污点法师只得再次硬着头皮地对金成龙说:“没有理由啊?您身后的墙上所挂着的钥匙就是暗黑破坏神的东西,既然您不是这里的守墓人,为什么要帮助暗黑破坏神守护那把钥匙?” 当金成龙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只见他抬了抬眼睛并皱了皱眉头,然后回过头去搭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钥匙,然后又见他回过头来对污点法师说:“你是说这把钥匙是属于谁的?我并不知道这把钥匙是谁的,它又是用来作什么用的,我只知道有一天,一个叫卡洛门的人闯进了我的洞,但是那时候这个洞的门口还没有金子,而且我的规矩又是但凡走近洞的人都不得好死。但是那个叫卡洛门的人在见到我的真容后便向我讨饶,我一时心软便答应了他,但是要求他必须留下一样东西。他思来想去不知道留什么,最后我发现他似乎很看重他随身携带的一把钥匙,那么既然如此,我就让他把钥匙留下来,他虽然不情愿也只能给我留下来了!后来他带来了一个遍体红色,模样有点儿像牛、尾巴还拖得很长的怪物来见我,那个红色的怪物我称他为‘红鬼’,红鬼说:他愿意给我一切我想要的东西,只要我能把那把钥匙交还给他。我没有想到这把破钥匙对于他们来说是那么地重要,虽然我并不知道这把钥匙意味着什么,但是看着红鬼和那个叫卡洛门的人如此着急,那么以我的性格我当然不会给他们了。而那个红鬼和那个叫卡洛门的人见我执意不交出钥匙,他们虽然一无所获,但是他们走后就再也没来烦我……那件事过去了很久,而且我也跟你说过一次了……值到今天你又一次地闯入我的山洞,没想到又有一个家伙跟我提起了关于这把钥匙的事,看来这个表面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破钥匙的来头真的不小啊!” 金成龙讲到了这里,污点法师才终于明白:金成龙口中所说的那个“红鬼”指的一定就是暗黑破坏神。而金成龙口中所说的“卡洛门”,指的应该是暗黑破坏神的一个手下。污点法师认为事情的大致应该是这样的:暗黑破坏神派手下卡洛门在这里建造七个古墓,只为掩藏那把关乎着暗黑破坏神利益的钥匙。而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卡洛门也果然依着他的指示建造了七个古墓,只不过他在选择其中一个古墓的建造位置时,一不小心选错了地方,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选择的地方居然是金成龙的巢穴,而等他后悔时已经晚了。而金成龙身为妖族的一员,他处事的方式当然十分怪僻,他们妖族人从来就喜欢做不尽情理的事,所以这次也不例外。当金成龙发现了卡洛门所在意的那个钥匙后,他当然会要求卡洛门把钥匙留下来。 而身为最强本领、并且排行在首位拥有一级魔法万妖之王的坐骑金成龙,卡洛门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家伙不好惹、也没法惹,所以他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好请暗黑破坏神出山。 对于普通人来说,暗黑破坏神拥有许多魔法,可以帮助许多人完成不同的梦想,只不过他也是一个讲究利益和条件的家伙。当卡洛门把暗黑破坏神请到这个洞中的时候,他们本来以来哄一哄那个金成龙就可以骗出被他困在手中的钥匙,但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金成龙并没有其他索求的愿望,他的愿望永远都是所有妖族人们的本性,那就是努力在伤口上洒盐,那就是他的最大欢乐。 看来从那件事以后,暗黑破坏神也深知得罪金成龙决对没有好下场,于是他再也不敢因为一把钥匙而去叨扰金成龙。 但是令卡洛门、暗黑破坏神和污点法师没有想到的是,正是因为他们屡次三番地向金成龙讨要钥匙,终于激起了金成龙对身后的那把钥匙产生了强烈的兴趣,他终于想彻彻底底地搞清楚:到底那把钥匙的背后藏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未完待续。) 351 金成龙的质疑 污点法师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在第二个古墓中遭遇了金成龙的暗算。最初的金成龙只是以一只遍体金色的蛇的化身应对污点法师。而污点法师也没有提前预料到原来这竟是金成龙的陷阱。于是就在污点法师他利用身上的被施了魔法的斗篷罩住那只金色的蛇以后,而且还没等他取到墙上的钥匙之时,金成龙突然现了真身,它不但轻而易举地用一只爪子抓住了污点法师的脑袋,并把他的脑袋从身子上揪了下来,而且他很轻松地把污点法师被施了魔法的那个斗篷揭开,并露出了龙的真身。 此时的污点法师显然并没有死,因为他那个没有了脑袋的身体还可以支配着自己并走到古墓的角落中,这样也就躲开了金成龙的视线和他另一只利爪的威胁。 虽然污点法师的头落在了金成龙的一只爪子上,现在他的头毫无遮掩,很明显就是一个不知道死了多久的骷髅头,并且这个骷髅头从头到尾不但尽显沧桑,而且他看起来还像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年人的头骨。 污点法师知道此时的他简直就是金成龙手中的一只鸡蛋,如果金成龙顺心的话,也许不会捏碎这枚鸡蛋;如果金成龙不顺心的话,他就可以随手捏碎这枚鸡蛋。 但是不管怎么样,暗黑破坏神的七个古墓其中的一个守墓人为什么会是金成龙?这个谜底也终于在金成龙的解答中解开了。 听到了金成龙的答案后污点法师并没有多少意外,因为他早就猜到以妖族人的性格,他们无论做任何事做任何决定都是会以他们的利益为主的。 但是也正是因为金成龙这样地回答,污点法师才会以为自己有了保护伞――答案很明显,金成龙是万妖之王的坐骑。那么他自然而然就受万妖之王的差遣;而万妖之王是龙城第一个的首领,虽然现在的龙城不受他管辖,但是以妖族人的性格,并不是他们嘴上说或者是表面上看起来不属于他们的东西,就真的不是他们的,而且他们永远也不会承认龙城的最高主宰权不是他们。这种猜测无论是谁做的揣测,永远都只是白费心机。 既然金成龙听候万妖之王的差遣。那么现任龙城的首领是自由之神。而万妖之王不管他到底是不是龙城的首领,他都会为了维护龙城的利益而和自由之神同一战线。 也就是说,现在的自由之神正在闯入暗黑破坏神的七个古墓。并且也正在寻找那把有着重要意义的钥匙。那么身为自由之神的后台也就是万妖之王的手下的金成龙没有理由反抗自由之神的意志。 当污点法师想到了这儿,顿时醒悟机会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他以为只要他可以跟金成龙讲明白,他此次是奉了自由之神的差遣前往七个古墓找一把事关重要的钥匙,那么金成龙就没有理由不交出钥匙。 污点法师想到了这里连忙对立在他眼前俯看着他的金成龙说:“大王千万不要杀了我。因为我们是一伙的!” 金成龙听到污点法师的话后,他当然不会因为污点法师的三言两语就轻易地相信他所说的话。他不但不相信,并且还以为这是污点法师狡辩和想要逃脱的借口,只见他瞪着眼睛再次怒斥污点法师说:“胡说!我怎么可能跟你一伙?” 污点法师见金成龙果然不承认,便只能细细地对他解释说:“是这样的。我是自由之神的手下,而自由之神是东方龙城之首,而东方龙城曾经的首领是万妖之王。那么也就是说万妖之王与自由之神是一家人啊!那么也就是说咱们都是一家人!” “放屁!他们是一家人关我屁事儿?我跟你又怎么算是一家人?” 污点法师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把事情说得这么清楚了。怎么那个金成龙还是听不明白?难道真的是因为动物的智商比人类的智商差一截的原故? 污点法师心中暗叹:虽然眼前的这个大块头有些蛮不讲理,而且说起话来还有些粗鲁,但是污点法师只能认了,也只能毕恭毕敬地听着,毕竟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污点法师不低下头也不行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现在的形式是两方均等,污点法师也够呛可以在金成龙面前放高调和逞能,因为那样做的下场是可悲的。 污点法师只能笑呵呵地向金成龙继续解释:“是这样的,您是万妖之王的手下,而万妖之王和自由之神都是东方龙城的首领,而我现在正是奉了自由之神的命令寻找钥匙。而那把关系着重要任务的钥匙现在就挂在您的身后,所以说,您是万妖之王的手下,而我是自由之神的手下,而万妖之王与自由之神都是龙城的首领……所以,我们可不就是一家人吗?” 当污点法师说完这些话,他发现立在他眼前的金成龙不但不说话,而且还是一副目瞪口呆之状。只见金成龙默默地立在原地,他的眼睛眨了又眨,耽搁了有好一会儿,终于再次地挺直了身体,然后再次地盯住爪中的污点法师。 此时的污点法师突然感觉到金成龙的两只眼睛所透露的情绪似乎跟刚才不一样,他的刚才还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而现在的金成龙的眼中似乎透露出许许多多的杀气。并且污点法师不仅只是从他的眼中看出这股杀气,而且还从他的爪子中感觉了出来,因为就在污点法师第二遍向金成龙解释为什么他们是一家人之后,污点法师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金成龙的爪子突然捏得很紧。 看到金成龙出乎预料的一幕,污点法师实在想不透,也实在想不明白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地转着圈儿,脑子中不断地在假设、在猜想到底金成龙在想些什么。 就在污点法师彷徨不解的时候,突见那个狠狠地瞄着污点法师的金成龙又一次开口对他说:“你说什么,我是万妖之王的手下……我是他的手下?” 金成龙的这句话彻底地把污点法师给搞糊涂了!虽然污点法师看出金成龙的样子,好像是他不甘心成为万妖之王的手下,但是他毕竟已经做万妖之王的手下那么多年了,没有理由现在才后悔……再说即使他要后悔,那么他也得有后悔的资格啊,他打得过万妖之王吗?而万妖之王又允许他恢复自由之身吗……既然这些条件都没有,他也没有理由不再成为万妖之王的手下……那么他现在的反叛和后悔又能有什么用呢? 金成龙的反应虽然令污点法师无语,但是面对金成龙直视的威胁,污点法师也不得不如实地回答“是”,而接下来他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污点法师感觉得出此时的金成龙的心内涌起了惊涛骇浪般的波涛,现在的他似乎很激动,也很生气。最起码污点法师也可以从他的爪子中看出来,因为他感觉得到金成龙的长长尖尖的利爪已经穿透了污点法师的头骨。污点法师只能庆幸这骨头中没有脑浆,否则一定会被戳烂。 当金成龙听了污点法师口中回答的“是”以后,他身体里的魂好像顺间离开了一样,只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他一边目瞪口呆地望着前方,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我金成龙居然会成为别人的手下……我居然是万妖之王的手下……万妖之王又是谁?” 金成龙刚刚念叨到这儿,突见他再次地低下了头,然后盯着污点法师就问:“万妖之王又是谁?他不可能叫这个名字,他不可能姓‘万’,名‘妖之王’吧!你说,他叫什么名字?他又是个什么?他是人还是妖精?” 当污点法师听着金成龙说到了这儿,他只觉得头更疼、人更懵了,到底我是万妖之王的手下,还是这个大块头是万妖之王的手下?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大块头好像一副根本就不认识万妖之王的样子。 金成龙的爪子中掌握着污点法师的性命,所以对于金成龙提出的提问污点法师也不能不答。 可是他能怎么回答呢?因为他也没见过万妖之王,至于万妖之王到底是人还是妖精,他也不清楚,他只知道万妖之王来自妖族,是妖族人中属一属二的高手,也是他们之中至高无上的佼佼者。 至于万妖之王的真名,污点法师怎么可能知道,因为传说中也没有这方面的详解。 但是对于金成龙提出的疑问污点法师又实在不能不答,于是他也只能回答自己知道的事情,所以他只能答:“因为万妖之王是妖族人中属一属二的佼佼者,所以像我这类的小辈法师从来就没有机会见过他,我只听说过他的威名,但是我并不知道他的真名是什么……至于他是人还是妖精,我更无从得知了!” 虽然污点法师将自己说得很无辜,但是很明显将他掌控在爪子中的金成龙并不承认他是无辜的,只见那个大块头再次地把污点法师举到了眼前然后对他说:“你既然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肯定我是万妖之王的手下?” 污点法师的眼珠转了又转,事实上他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辜,尽管他知道眼前的金成龙根本就不会理解他,面对金成龙的质疑,他也只能再次地重复着那句话:“传说中万妖之王的手下是金成龙,这个传说世人都知道……而您不也承认了您就是金成龙了吗?”(未完待续。) 352 金成龙的威胁 现在的污点法师实在是进退两难:进,他也打不过眼前的金成龙;退,他也逃不出金成龙的掌心。而且现在的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说真话还是应该说假话,因为真话和假话的结果都一样难以揣测、难以预料。比如污点法师若说真话,他说金成龙是万妖之王的手下,可看起来当金成龙听到这句真话时,他的情绪并不稳定,既不像会放了他,又像要把他吃了的样子;但是假话要怎么说,难道要说万妖之王是金成龙的手下?而刚才自己的回答只是失误?关键是没有人知道现在金成龙一副惊讶的、难以接受的样子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他只是做做样子在哄污点法师上当,到时污点法师得罪的就不只是一个“手下”了,而是一个“王”了。所以污点法师还没有胆子冒那个险,尤其是妖族中鼎鼎有名的家伙,最好还是别上他的套儿,否则后悔莫及。 当金成龙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只听他发出了一声闷哼,接下来犹豫着、思索着,过了一会儿后,就听他的嘴边又冒出了一句:“这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 而被他握在掌中的污点法师见到金成龙的这副样子仍然感到一头雾水,他心中暗想:“这家伙到底是失恋了还是失意了?到底是什么毛病?难道他并不是真正的金成龙,而是金成龙的爷爷?或者是金成龙的兄弟?否则他怎么对万妖之王的事儿一无所知呢?” 只见那金成龙停滞在原地有好一会儿后终于平静了下来,最后他突然叹了一口气,然后又低头对污点法师说:“告诉你,我是金成龙,也不是金成龙?” 当金成龙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污点法师的脑袋里只觉得更懵,他心中琢磨:“什么叫‘是金成龙’,又‘不是金成龙’?那你到底是‘是’还是‘不是’?” 就听眼前的金成龙继续对污点法师说:“准确来讲,我也是金成龙,可具体来讲,我并不是真正的金成龙,而我的真实身份是金成龙五百年前蜕的皮。金成龙虽然是‘龙’。但是他也需要蜕皮。而且每五百年他就得蜕一次。他每次蜕皮都会前往同一个地方,而且每当他在那里蜕完皮后,就会把皮留在那里看守。而我就是被金成龙蜕下来的龙皮。所以我的名字叫金鳞,而且我的脑子中拥有金成龙的意志,而这个留下了龙皮的洞被称为金鳞洞。金成龙的意志指令就是闯入洞者必死,但是最近一百多年。我可以感受他的意志指示却发生了更改,‘闯入洞者必死’的这条指令变成了‘闯入洞者必留下贵重物以交换自由’。本来我还为金成龙意志指示的改变而感到奇怪。可虽然如此我仍然不得不执行,因为我的意志与他的意志相通……只不过,我并不知道五百年之后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想我金成龙天下无敌、独霸一方,没想到居然会落到了任人差遣的地步……” 那金成龙说到了这里。脸上似乎又显露出一副茫然状,但是没过多久后,他终于恢复了起初的神态。然后再次地俯下头去对污点法师说:“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如果被我发现你对我撒谎,那么你的后果一定会惨不忍睹!” 被金成龙握在掌中的污点法师一见那大家伙如此认真起来,连忙毕恭毕敬地回答;“您随便问,我一定如实回答!” 金成龙便对污点法师说:“万妖之王与自由之神是什么关系?” 污点法师翻了翻眼睛然后回答:“万妖之王是东方龙城前一任首领,而自由之神是东方龙城的现任首领。” 金成龙又问:“那自由之神是男是女?” 污点法师只得回答:“女的,但是看起来她没有多大年纪。” “自由之神是怎么被选出来的?” “这个……她是自由之神,她是东方龙城的首领,但她也同时是赫都七大神之一,而赫都其他的六大神都归世界赫都管辖,据说他们也是由赫都挑选出的,所以,自由之神也有可能是被赫都挑选出来的!” 金成龙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一边点着头,一边继续问他:“你说你是奉了自由之神的意志来这里找一把钥匙……那么我想知道,这把钥匙有什么用?” 当金成龙问到这里的时候,污点法师顿时犹豫了一下,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自由之神并不知道污点法师要求她找到的那把钥匙到底是作什么用的,只不过找到那把最重要的钥匙是污点法师与自由之神之间的交易。由始至终污点法师都不可能向自由之神交待他想要找的那把钥匙到底意味着什么;而自由之神也没有必要知道那把钥匙对于污点法师到底起着什么样的作用。只要他们之间的这个交易可以圆满地达成,那么最终的污点法师会如愿以偿地得到那把梦寐以求的钥匙,而自由之神也会得偿所愿地救回仰南兄弟的性命。 只是污点法师从来没有想过,关于这把钥匙背后的秘密会在一个出乎意料的情况下,而且还是在他的计划即将达成的时刻,居然还会被人问起。而事实上这个秘密关系着污点法师的利益,他也正是因为想要得到这个“利益”才不惜穿越时空,不惜牺牲生命、不惜穿越生死也要得到那把钥匙。因为他知道那把钥匙对于他来说实在太重要了! 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他的性命毕竟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所以他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如果不说出来,那么金成龙又怎么会放他出去?如果他不出去,不带着钥匙离开这里,那么他就没有办法收回他想要得到的“利益”;如果说出来,那么他又怎么能确定是否会有人跟他争夺这最终的“利益”呢? 正是因为忌惮这些问题,所以当金成龙向污点法师问到关于钥匙背后的秘密的时候,污点法师才会短暂地犹豫了一会儿,但是他并没有想多久就回答了金成龙,因为他知道,耽搁的时间越长,就越难取得金成龙的信任。 只听污点法师对金成龙说:“实不相瞒,我虽然是自由之神的手下,但也是她的‘终极战士’,而这里所说的‘终极战士’指的是随时被神召唤的战士,并且这类战士不但与神的斗志和意志相同,而且也与她的生命同在。而自由之神来到了这七座古墓,她的意志就是寻找一把写着故事的神奇钥匙,而我只是她的守护战士,我只是她的追随者。而做为追随者,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由之神千万百计想要寻找的那把钥匙意味着什么,我只是负责辅助自由之神完成她的意愿而已。” 当污点法师说到里,他只见眼前的金成龙慢慢地抬起头来,从他的表情看来他似乎显出很平静、很淡定如水般的样子,而且他的眼中也仿佛透露出了对污点法师的回答的肯定。 正当污点法师为自己辩解的成功而松了一口气的时刻,只见金成龙突然举起了污点法师的头骨用力地往远处甩去。 看到金成龙反常的举动污点法师顿时一惊,同时他也感叹不妙。但是为时已晚,他的头骨早已在空中急风的接力下被扔到了地面,只见那个骷髅头像个皮球一样在靠近地面的时刻弹起了几下,然后又滚了几圈儿终于停了下来。 而就在污点法师的头骨停止转动的时候,不管此时的他是否觉得头晕,他都可以清晰地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见那个躲在角落中的污点法师的下半身,在犹如咆哮般的金成龙的靠近下,他被金成龙张开的那张大嘴中所吐出来的耀眼的火球顺间烧成了灰。 看到这一幕的污点法师的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而那个将污点法师的下半截身体烧成灰烬的金成龙在吐完了一个火球后又往前迈了一大步,最后他走到了污点法师的头骨面前,只见这只金龙的眼睛和牙齿之间仿佛仍然在摩擦着火花,那金成龙依然对着地上的污点法师的头骨俯身说话,并且他说话的语气似乎仍然很平静,只听他又一次地对污点法师说:“我再问你一遍:这把钥匙究竟有什么用?如果你再对我撒谎,不但你将永远都没有机会找到那把钥匙,而且你也会从这个世界中消失!” 听了金成龙的话后,刚才还活在噩梦中的污点法师仿佛在刹那间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醒。虽然他知道现在的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但是最起码他还有一丝希望,并且这个希望就是他还活着,他还没有真正地死去。 虽然污点法师知道自己的性命完全掌控在金成龙的手里,但是最起码他看透了眼前的金成龙的真正面目,而且他也知道关于金成龙的问题他到底要怎么回答。(未完待续。) 353 钥匙的秘密 就在污点法师身体的下半身被金成龙毁掉的那一刻,他只感到万念俱灰,毕竟这身皮囊跟了他许久,而且上边沾染了雄厚的法力,最起码他也是污点法师身体的一部分,正是因为有那半截身体的存在,污点法师不但可以随心所欲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而且至少他是一个有实体的人。 说到这里足可以证明,之所以当污点法师的脑袋离开身体后,他不但并没有感觉到多大的疼痛,而且他还可以说话,还可以与金成龙谈判,还可以和他讲条件,那是因为污点法师的全部“生命”并不存在于他那看似是皮囊的身体中,这身体不但指的是曾经躲在角落中犹如行尸走肉般的污点法师的下半截身体,指的也是刚才被金成龙抛在地面的那个头骨,而所谓的污点法师的真正“生命”,其实是寄藏在头骨中的灵魂。 但是值到污点法师的身体被金成龙烧毁的那一刻,值到金成龙再次地走到他的身边对他威胁相逼的那一刻,污点法师终于从金成龙的执着之中猜出了一件事,并且他也知道了到底该怎么样回答金成龙的问题才会令他满意。 于是,当金成龙再次走到污点法师面前并逼他说出钥匙的真正含义的那一刻,污点法师不敢再隐瞒,便脱口而出地对眼前的金成龙说:“我可以告诉您真话,我也可以告诉您这把钥匙的最大用途,但是我仍然希望大王您可以放我一马,因为我需要找到那把钥匙,然后利用它去交换一条生命。” 金成龙一听污点法师称他为“大王”,他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愣后。终于“呵呵呵”地笑了几声,然后对污点法师说:“没想到这样也可以被你看穿,你猜得没错,我不是金成龙。但是我也不是你所想的那个‘大王’,我真正的身份是自由之神的诅咒,因为就在自由之神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中的时候,她默许过一个诅咒。这个诅咒就是‘污点法师。我希望这次的你没有欺骗我,但是如果被我知道你欺骗了我,即使你有天下属一属二的一级魔法。我也会找到你,除非你巧言善辩,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污点法师听着那个大块头说到这儿。只觉得脑子顿时一沉。 就听那个立在污点法师面前的自由之神的诅咒继续说:“而自由之神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曾经有一个自称为污点法师的人告诉她。自由之神将独自穿过穿越门,但是穿越门的另一边并没有危险,只有七个孤独的小岛,并且每一个小岛上都能找到一个古墓。自由之神只要仔细地穿过每一个小岛上的古墓。并在古墓中仔仔细细地寻找一把钥匙,而等她找到那把钥匙时,她的任务就会完成了。可是当自由之神穿过穿越门并来到了穿越门的另一边的时候。她不但并没有见到七个小岛,而且四面伏敌。事实上并没有像那个污点法师所说的那样是‘没有危险’的,自由之神虽然找到了古墓,并且也在古墓中见到了钥匙,但是在她得到这钥匙之前,她经历的却犹如是九死一生般的危险。由此可见,那个污点法师对自由之神撒了谎,他欺骗了自由之神。所以,污点法师,现在的你也应该接受‘自由之神的诅咒’的惩罚――但是你大可放心,我会给你辩解的机会,就如自由之神诅咒中所说的那样。” 污点法师听着那诅咒说完,这才明白原来是这么个前因后果,本来污点法师一直以为自由之神只是名义上的神,她并没有什么真正的本领,除了拥有一些微不足道的召唤本领以外,而更何况可以被她召唤来的战士没有几个是拥有真正的势力的,而除此以外自由之神就没什么其他的本领了。 但是今天的污点法师总算可以对自由之神另眼相看了,本来在污点法师心中的概念中只能算是个人的自由之神,如今总算有一席神的地位了。并且污点法师万万没有想到,自由之神默许的诅咒居然可以召唤来一个来自传说中的神来执行。 虽然污点法师知道自己被诅咒了,并且现在自己正处于性命攸关的时刻,但是只有一丝希望的存在,污点法师就会觉得拥有许多的希望。 这个希望就是自由之神诅咒中所提到的“除非你巧言善辩”,想到这里的污点法师连忙对那个自称为自由之神的诅咒说:“虽然我是污点法师,也是欺骗过自由之神的人,但是我同时也是自由之神的终极战士,我的身上沾染了自由之神的神血,我是死不了的,所以自由之神的诅咒对我应该是无效的。” 当眼前的那个长得跟金成龙一模一样的自由之神的诅咒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他的身影突然在顺间幻灭了,但是他幻灭的结果却是变成了一团灰色与黑色交加的烟雾,就像一只体格强壮的金色的龙在眨眼间变成了一团烧得正旺的、但是却被一团黑色烟雾笼罩的火场一样。 当金成龙变成了一团烟雾后,只听从烟雾中再次传来了那个自由之神的诅咒的声音:“这就是你的辩解?我只能说这个辩解无效。就算你的身上被沾染了自由之神的神血,但是我也不可能忤逆自由之神的意志,她的诅咒是将欺骗她的污点法师处死……这个你大可放心,我自有处死你的办法!” 自由之神的诅咒说完这些话,只见眼前的那团黑色烟雾缓缓地向污点法师逼近了。 污点法师见到眼前的这一幕,终于在顺间明白了自己的这条辩解根本就不起什么作用,关键是他早就认出了眼前的这个所谓的“自由之神的诅咒”到底是谁的化身,他知道那个人法力广大,如果污点法师的辩解与那个人想知道的问题不对应,那么那个人是决对不会对污点法师手下留情的。 污点法师想到了这里,只能使用最后一招,那就是把真象说出来,他只是祈祷当他把真象说出来之后,他的眼前不再出现任何阻碍,这样他就可以顺利地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然后利用这个东西去拯救他想要救的人。 就在写着死亡的自由之神的诅咒靠近污点法师的那一刻,只听躺在地上的头骨中传来了污点法师讨饶的声音:“大王请饶命,我愿意告诉您钥匙背后的真象。” 污点法师说到了这儿便停了下来,他停下这短暂的一刻只是想看看眼前的那一团黑雾到底有什么反应。 而果然不出污点法师所料的是,那团黑色的浓雾在逼近污点法师的那一刻,就在污点法师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停了下来。 而说出钥匙的真象是污点法师最后的保命条件,他之所以不跟那自由之神的诅咒提起关于说出这个真象的交换条件,也就是说之前这个自由之神的诅咒曾经质问污点法师:这个钥匙到底是干什么用的,虽然他从头到尾也没有提过,只要污点法师告诉他钥匙的用途,他就会放掉污点法师。但是污点法师却猜出来,这个家伙守在这里阻拦他的最大目的就是想知道钥匙的用途。虽然值到现在他也不清楚到底仅是那诅咒想知道钥匙的用途,还是自由之神派他来获取钥匙的用途的,但是污点法师却知道,只要他说出关于钥匙的真象,也许就能保住自己的性命。而且他无法以这个条件跟眼前的这个家伙讨价还价,因为他知道但凡跟妖族人谈判,就算眼前有白纸黑字并签了手印儿画了押也没有用,妖族人是个说翻脸就翻脸的种族。所以污点法师心中很清楚,人家问他什么,他就只能乖乖地回答什么,至于过分的条件千万免谈。” 当污点法师发觉出眼前的黑色浓雾在靠近自己的那一刻停了下来,他总算又多了一分信心。仅管此时的他极不情愿,也不得不将真象说出口。 只听污点法师对那自由之神的诅咒说:“关于那个钥匙,它可以用来开启暗黑破坏神的能量仓库。关于这个能量仓库,自由之神也略有所知,那能量仓库里面装满了生命石,而每一个生命石都会赐与一位强者不死的灵魂,只要这些强者的身体中拥有了生命石,他们不但拥有不死之身,而且他们还会誓死效忠暗黑破坏神。暗黑破坏神积攒了这么多的生命石,就是为了招兵买马,招揽强者辅助他占领这个世界。所以他特别在意这些生命石的保存。并且锁住这生命石仓库的钥匙只有一把,而这把钥匙就藏在这七个古墓之中。” 污点法师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本来他以为他应该向自由之神的诅咒交待的事情已经交待完了,但是就在他停下来没多久后,突听眼前的那团黑雾开口怒斥他:“你以为只是说出这些就可以敷衍我了吗?继续往下说,你为什么要找到那把钥匙,它对于你来说又究竟有什么用?”(未完待续。) 354 脱胎换骨的污点法师 虽然污点法师早就想好了说词,但是他仍然在做最后的保留和挣扎,值到想保留也保留不了、想挣扎也无法挣扎的时刻,他只能正面回答那“自由之神的诅咒”的问题了。 当“自由之神的诅咒”问到污点法师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那把钥匙的时候,污点法师再不敢撒谎和隐瞒,只能如实地对他相告:“因为我得到了那把钥匙后,就拥有了可以和暗黑破坏神谈判的条件。” 听到这儿的“自由之神的诅咒”不耐烦地催促:“什么条件,快说!” 污点法师只好回答:“是关于一个人――许多年以前,我曾经结交过一个故交,那个故交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我知道她现在落在了暗黑破坏神的手中,所以我希望得到那把钥匙,并用以威胁暗黑破坏神,逼迫他交出攥在他手里的人质,这样的话,利用这把钥匙,我就有机会把那位故交救出来!” 当污点法师说到这儿的时候,只听眼前的那团黑色浓雾中突然传来了几声冷笑,接下来就听从中再次传来了“自由之神的诅咒”的声音:“像你这么一个没有脸面、冷酷无情的鬼王,还会为了救谁而去拼命?这听起来真像是个笑话,我到要听听那个可以让你即使丢了性命也要救回的故交到底是谁?说!那个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污点法师虽然没有料想到“自由之神的诅咒”会在这类问题上不依不饶的,但是既然他这么问了,污点法师也没有别的选择,他最终也只能正面回答:“在我成为鬼王之前,曾经在地王府做过一段时间的奴隶。在那个时候,我遇到了地王府的公主,她叫做朵拉贝琳,她为人和善亲切,她曾经帮过我许多忙。虽然现在的我已经离开了地王府,但是我依然很感激那位公主。但是在最近的时光中,我得知朵拉贝琳被暗黑破坏神捉了去。并把她扣压在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而暗黑破坏神这么做。就是想以朵拉贝琳为人质,用以要挟地王府的地王。但是如果我得到了可以解开保存着暗黑破坏神所有生命石的仓库的钥匙,就可以利用这把钥匙来要挟暗黑破坏神放了对朵拉贝琳的禁锢。而我与自由之神的交易。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当污点法师讲到了这里,他只觉得眼前的那团黑色浓雾在顺间似乎变得很静。虽然污点法师并不知道接下来那“自由之神的诅咒”会对他加以何等的惩罚,但是他的心中仍然一遍遍地祈祷,他希望这个诅咒最起码要等到他救出了朵拉贝琳之后再处决他。 但是当“自由之神的诅咒”听完了污点法师所说的话后。他的反应不但出乎污点法师的预料,而且他居然对污点法师说:“我可以放你走。也可以把我身后的那把钥匙交给你。” 那“诅咒”刚说到这儿,污点法师突然听到了一阵“嗡嗡咚咚”的清脆的响声,这阵响声过后就见从那团黑色的浓雾中飞出了一件东西,而那件东西正好落在了躺在地上的头骨的眼前。 当污点法师看清了那件东西后。才发现那东西原来就是挂在墙上的那把他一直想要得到的钥匙。 就听那“自由之神的诅咒”继续对污点法师说:“虽然你的身体被我烧毁了,但是我仍然可以为你再造一个,你也可以利用这全新的身体去救你想要救的人。” 当“自由之神的诅咒”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眼前的那团黑色浓雾突然飞到了躺在地上的头骨面前,而且那头骨在这团黑雾的盘绕下。也渐渐地被这团黑色浓雾包围得密不透风。 但是,当这团黑色的浓雾离开污点法师的头骨的时候,只见原来躺着那个头骨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换成了一个身材和样貌都非常出色的年轻男子,那年轻男子大概有二十岁左右,他长着蓬松的黑发,浓眉大眼,脸盘很圆,身材笔直,他的上身和下身穿着看起来很朴素的灰色的麻布料的长袖衣和长腿裤,从他的打扮来看他更像是一个年轻的务农郎。而表面上看起来很清秀脱俗的他唯独与普通人不同的是,他的脸色居然呈青紫色,眼神中透露着凶恶和杀气,眼下就差他再长着一嘴的獠牙了,那么就算他不自报家门,人们也可以想象出他应该是个吸血鬼的化身。 当污点法师也打量了自己一身的变化后,他起初很兴奋。因为最起码他了解自己,他知道自己在没有多大岁数的时候就被迫披上了一层没有血肉的骷髅的皮囊,并且这身皮囊跟着他已经不知道度过了多少年,他披着这身披囊躲在黑暗世界也不知道蹉跎了多久的岁月,也正是因为这身皮囊的恐怖和丑陋,他无法面对那个令他日思夜想却无法见到的那个人……但是就在他走进这座古墓后,在刚才自己的身体发生了改变的这么一顺间,他似乎重新看到了自己的希望。 可是,污点法师并不是普通的人,如果说他是个拥有高智商的人,那也的确不假,就在“自由之神的诅咒”赐与污点法师全新的皮囊的那一刻,污点法师虽然因为自己再一次地得到了人的皮囊而感到兴奋,但是这兴奋在没过多久后又随着空气烟消云散了。 因为污点法师知道,他眼前的这个赐与他全新生命的神决对不可以轻易地成全他。 果然,就在“自由之神的诅咒”改变了污点法师的外貌后,只听他继续对污点法师说:“你可以带着这把钥匙并且披着这身我赐与你的皮囊安然无恙地从这个古墓中走出去,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要再暗算自由之神,不仅如此,你还要将自由之神视为最重要的人,无论她遇到任何危险,你都要竭尽全力去拯救她。如果你不按我说的这些去做,那么最终你的愿望将无法实现,而那个朵拉贝琳也只能永远地被禁锢。” “自由之神的诅咒”在说话的同时,也在污点法师的身上下了一道诅咒,而这道诅咒正是跟他刚才所说的话吻和。 而睿智的污点法师也居然听出了“自由之神的诅咒”对自己说的话其实就是一道诅咒,所以他认真地听着那“诅咒”讲完,也把他讲的所有的话都铭记在心里。 只听那“自由之神的诅咒”接着对污点法师说:“关于你的旧皮囊,我会加快时间地为你修补,虽然我并不知道何时才能把它修补成功,但是我仍然可以向你许诺:在光明之神重返人间之时,我会把你的旧皮囊还给你。在这之前,你大可利用你的新皮囊做任何事,但是最关键的事就是辅助自由之神。” 污点法师听到这儿,总算是明白了,那“诅咒”只是把这身完美无暇的皮囊暂时地借给了自己而已,也许等着自己繁花正茂的时候,那家伙又会突然地把他变回一个丑陋的妖怪。 污点法师想到了这里,只见他静静地低下头,然后若有所思地傻傻地轻笑了两声,最后自言自语地说:“果然如此啊!” 立在他面前的“自由之神的诅咒”也许是看出了污点法师心中的想法,就听他对污点法师说:“俗话说得好:知足者常乐。距离光明之神重返人间还要相隔很长的一段时间,难道你还觉得这段时间不够?再说,本来你应该死在诅咒的惩罚中,但是你却没有死。如果你不想选择死,那么一切也就如此了;如果你觉得现在你拥有的时光是残酷和短暂的,那么你可以选择去死!” 污点法师听完眼前的那团黑色浓雾说完话,他只是抬起头来瞄了那团黑色浓雾一眼,然后只见他低下头去伸手捡起了躺在地上的那把钥匙,接下来他紧紧地攥着那把钥匙头也不回地朝着古墓的外边走去。 就在污点法师迈出古墓门口的那一刻,他再次听到了来自身后的那个“自由之神的诅咒”的喊话声:“千万不要忘了我说过的话,不要再背叛自由之神,否则,你就没有明天了。” 污点法师听了那诅咒说的话,也许他是有所想,也许他是无所想,但是从他的脸上却看不出他任何的想法。他只是大踏着步走出了那个古墓,他站在那古墓的门口,再次呼吸到大自然的空气。现在污点法师所站立的位置仍然是一片渺无人烟的平原地带,在眼前的黄色土地上除了长着屈指可数的几株耐旱的植物外,其他的就什么也没有了,既见不到爱刨洞四处乱窜的鼠兔蛇猫,也见不到狩猎奔跑的野兽,似乎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孤独世界。 当污点法师走出古墓的门口后,他再没有回过头看,也许是因为无论后边发生了什么,对于他来说早已经过去了。现在他要想好往前走、往哪里走的打算。(未完待续。) 355 污点法师的怀疑 当污点法师走出第二座古墓的时候,他起初并不知道他在这座古墓中到底呆了多长时间,他只想知道他下一步应该走的路是在哪个方向,而下一步的目标又是什么。 污点法师觉得他最应该弄懂的事是为什么在第二座古墓中所找到的那把钥匙并不是他想要得到的那把可以打开暗黑破坏神存放生命石的那个仓库的钥匙,而且这把钥匙看起来并没什么任何用途,但是依“自由之神的诅咒”的所说,这把钥匙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却又是非常重要的,否则他不可能亲自来到古墓中恳求“自由之神的诅咒”交出这把钥匙。所以污点法师推算出,就算这把钥匙并不可能直接开启存放生命石仓库的锁,那么它也一定跟存放生命石的仓库有着什么密切的关系。 污点法师不想再继续地猜测下去,他一定要想尽办法解开这个疑惑,并且他相信最终的他一定可以找到那把真正的钥匙。 当污点法师走出第二个古墓并立在古墓的墓口四处张望的时候,他在四面八方只看到了灰白色的天空和了无人迹、几乎是寸草不生的平地。似乎自从光明之神在金圣国城堡莫名失踪以来,这天空的颜色就没有几次是放亮的时候,而眼前的这灰白色的天空似乎代表着光明之神灰白色的心情,谁也不知道现在的她到底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中默默地等待着拯救她的人? 污点法师突然伸出了左手,只见他的左手手心朝上、手背朝下,就这样地举到了天空下。污点法师眼睛盯着左手的手掌心,口中“叽叽咕咕”地默念着咒语,没过一会儿。他的左手手掌的上空处仿佛有人在悄悄地划着了火柴般,他的左手手心上空突然地燃烧起一团金色的火,这团火焰呈塔尖形熊熊地燃烧着,就在它一边燃烧的同时,一边从火中传来“呼呼呼”的声音。虽然它看起来烧得很旺,但是它却与污点法师的手掌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并且这团火在燃烧的同时,它的面积也在缓缓地扩大。刚才的它看起来还可以用两只手包拢住。可是没过一会儿,它就变得需要用一个大盆才能扣得住了。 污点法师变出这么一团火,可不是为了打消时间。也不是在卖弄戏法,他主要是想知道就在自己进入第二座古墓以后,其他的闯墓人都在做什么。 果然,当他转过头望向那团火焰的时候。只见那团火焰中依次地出现了每一个闯墓者的闯墓经过。 闯入第一个古墓的是苏雅和透明的索吉。但是在污点法师目睹了他们的闯墓经过的时候,污点法师的眼中却显露出了诧异:他发现索吉不只是带着自由之神闯过了第一个古墓。并且他还在古墓中开启了自由之神的元素魔法。 看到这里的污点法师忍不住偷偷地乐了一下,因为元素魔法对他来说是一个不堪一击的魔法,污点法师不知道索吉将这么低级的魔法教给自由之神,而自由之神利用它又能发挥出多大的力量? 尽管污点法师因为索吉为自由之神所做的一切而感到不屑。但是他依然在他们闯墓的最后发现了被他们找到的那把钥匙,而且当他仔细地去端详那把钥匙的时候,他猛然发现那把钥匙也不是开启生命石仓库的钥匙。 当污点法师看到了这里。心中的疑团就更加地解不开了:为什么在两个古墓中所找到的钥匙都不是真正开启仓库锁的钥匙呢?到底暗黑破坏神玩的是什么把戏? 污点法师眼前的镜头一转,这次又转到了第三个古墓中。并且这第三个古墓的闯入者是索吉。 污点法师并不在乎每一个古墓的闯入者是谁,他也不在乎每一个闯入古墓的人都经历了什么样的遭遇,他只在乎结果,也就是他只在意藏在古墓深处的那把钥匙到底在哪儿,又是谁把它拿了去。 果然,在往古墓深处看的时候,污点法师总算没有失望,他不但看到了索吉借用“召唤大吉”召唤来的月光魔拖延了他的对手卡洛门,而且索吉也在这段时间内偷走了藏在古墓深处的那第三把钥匙,并且污点法师也从卡洛门的嘴里得知这七座古墓的秘密,他不但知道从这七座古墓中会找到七把钥匙,而且最终的谜底会在最后一座古墓中浮现,同时他也知道卡洛门是这七座古墓的建造者。而且卡洛门也知道这盘棋他输定了,因为他没有办法对抗自由之神的意志,而自由之神的意志就是必须在古墓中得到真正的钥匙,并利用这把钥匙去救裘凡的命。也同时因为自由之神与东方龙城前任首领万妖之王的意志相同,所以卡洛门知道自由之神的意志就是万妖之王的意志,他不可能阻挠万妖之王的意志――所以这盘棋无论他怎么下都注定失败。 看到这里的污点法师知道自己的计划最终一定会成功,他一定可以得到那把梦寐以求的钥匙,这成功的原因他也知道,那是因为他押注押对了人。 但是不管怎么样,污点法师在索吉拿着钥匙离开第三座古墓之前,他也听出了卡洛门的计划,卡洛门说,虽然这场棋局他是最终的失败者,但是当他再次见到暗黑破坏神以后,他必须得有个交待,而这个“交待”就只能是扣押自由之神。而对于扣押自由之神这件事,污点法师看得出索吉似乎显得很无能为力,因为卡洛门说了,他会把自由之神交给毁灭大帝处理。而对于毁灭大帝的了解,不管是索吉还是污点法师,他们居然都一无所知。并且污点法师与索吉所知道的基本差不多,他也听说过这个毁灭大帝是掌管鬼的生死的神,只是他从来没见过那个所谓的毁灭大帝露过面。 尽管污点法师知道自由之神也许不可能和他们一起进入最后一座古墓并安然无恙地走出这个异世界再次回到那个拯救裘凡的安全地带,但是他并不为自由之神的处境担一点儿的心,因为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或许可以说在任何一个世界中,没有一个人或者是神敢轻易地去伤害自由之神,因为他们都知道自由之神的后台是谁,如果他们敢对自由之神动起刀械,就等于对那个后台动起刀械,那么那种下场一定会是他们意想不到的。 所以现在的污点法师并不关心自由之神的处境,他也不在乎自由之神的将来,更不关心自由之神会在什么时候遭到卡洛门的暗算,他只是继续地搜索着下一座古墓的闯入者。 第四座古墓的闯入者很快便出现在污点法师手掌中的那团魔法火焰中,他看到那闯入者是北野蛮首领达朗,他在进入敌人的思维迷惑陷阱时陷入了迷雾之中,隐藏在达朗周围的都是个子矮小的邪矮人杀手,只不过因为达朗的周围有一团迷雾魔法笼罩,使得他的视线里无法看清敌人所在的真正的位置,所以他的所有攻击全部无效,因为他的攻击全都打在了敌人所设置的幻影中。 正在污点法师为拥有元素魔法战士的达朗而感叹他的弱小的时刻,奇迹终于出现了,自古墓的入口处飞来了一把金色的宝剑,在宝剑的扶手上面托着一个燃烧着火焰的火把,也就是索吉送与自由之神,而自由之神又送与达朗的“驱邪火”,它在来到了第四座古墓之后不但照亮了周围的一切,而且它也驱散了笼罩在达朗四周的阴影陷阱,它的出现不但帮助达朗走出了迷雾,看清了每个敌人的样子,而且达朗也成功地召唤来了一个顶级的高手帮助他消灭了守护在第四座古墓中的所有邪矮人。 当达朗拿着在第四座古墓中找到的第四把钥匙走出了古墓并去寻找下一个目标的时候,污点法师忍不住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并掐指算了起来,因为他预感到有一个情况不太对,而这个特殊的情况就是天王的出现。 所有人都知道统领异界的三大神是天王、地王、灵王,虽然世界上任何懂得使用魔法的人都有可能使用召唤魔法去尝试召唤统领这个世界的最大的神,但是这三个至高无上的神决对不可能是任何一个平凡的人想见就能见到的,更不可能是任何一个召唤魔法师想召唤就能召唤来的。但是对于一个元素魔法的拥有者,只是来自北野蛮世界的一界小小的首领,他居然可以召唤到万能的天王,并且天王居然还可以帮助他铲除他的心头大患,这听起来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而污点法师认为这其中一定有原因,而这原因的结果要么就是跟自由之神的身份有关系,要么就跟那个既神秘又强大的万妖之王有关系。 污点法师虽然掐指算了半天,但是值到最后他也没有得出任何结果,而且不管他怎么算,他得到的永远是犹如一张白纸,也就是说这结果是一片空白。(未完待续。) 356 自由之神的代价 污点法师知道他算不到的东西是不存在于异界的,也就是说关于天王为什么会被一个小小的元素魔法师召唤到的真正的答案存在于另一个世界中,而关于另一个世界的事情污点法师根本无法窥测。 污点法师的质疑只是短暂的,没过多久他又把精力放在了闯入第五个古墓寻找钥匙的人的身上。 而闯入第五个古墓的人依旧是索吉,这个家伙对于污点法师来说,无论是从狡猾的程度还是从本领的高低方面来看他都是属一属二的,也许正是因为这一点,他的闯关的速度才明显比其他人的闯关速度要快。 在索吉进入第五个古墓后,他的经历足可以证明之前的卡洛门并没有食言,卡洛门果然彻离了剩下的古墓中的所有埋伏。不管怎么样,卡洛门这么做总算让污点法师在这群闯入者的身上省了一半儿的心。卡洛门这么做不只是他认为是对的,就连污点法师也认为这么做是对的――因为就算他再安排手下守住墓口也只是徒增尸骸,因为包括他在内的任何一个手下都不可能是万妖之王的对手。 污点法师看得出来明显负了伤的索吉依然咬着牙地走到第五座古墓的尽头,而这个古墓四周的墙壁依然摆放着油灯,这些油灯似乎是卡洛门故意地摆在那里,卡洛门似乎并不介意这次守墓的失败,他也不介意高挂着灯笼任凭任何一个闯墓者大摇大摆地把钥匙拿走。 而这次的闯入者索吉也没有浪费任何的力气就把挂在石砖墙上的钥匙摘了下来并又一次地揣在了鼓鼓的怀中。 一切继续。 当污点法师发现进入第六个古墓的闯入者居然是追风和北野蛮首领达朗的妹妹达曼、还有自由之神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卡洛门对索吉说过的话,卡洛门说会把自由之神送往一个地方禁锢。想到这儿的污点法师猜想如果卡洛门真的打算那么做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在这座古墓中对自由之神动手脚。因为此时自由之神的身边并没有高级战士,除了一个低能妖族人追风和仅拥有元素魔法的达曼就只有自由之神她自己了。而索吉…… 污点法师又连忙将手中的魔法火焰画面切换到索吉所在地方,他看见索吉正在疯狂地跑出第五座古墓,他焦急的样子好像是在追赶时间。 不过,污点法师看得出来,索吉不可能阻止得了卡洛门的计划,也就是说,自由之神最终一定会被卡洛门禁锢。 ―――――――――― 话转。当苏雅和追风、达曼进入第六座古墓的时候。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如果他们可以在这座古墓中找到一把钥匙,而这把钥匙将是最后的钥匙。利用这最后的钥匙马上就可以揭开一个谜底的答案。 当苏雅、追风、达曼进入到第六座古墓中的时候,那古墓的墓口仍然被几个石柱支起,而且那个墓顶照旧像其他的古墓一样是与山崖下的一块巨大岩石相连。当再次地看到那块体型庞大的岩石后,苏雅忍不住暗叹:“这儿的大岩石还真多啊!” 在苏雅、追风、达曼进入古墓后。他们三个再次地提高了警惕和防备,苏雅亮出了“好贱”和“真贱”。两把剑的魔法威力虽然并不突出,但是对苏雅还算可以起到保护和拖延时间的作用;追风也燃烧了围绕在身体四周的一股魔法防御气,这股气呈淡黄色,它的面积并不算大。并且跟在追风两边的达曼和苏雅都没有过度地靠近追风,至于达曼为什么不靠近追风,那是因为距离别人太近不利于施展她的功夫;而苏雅也没有距离追风太近。那是因为她知道一旦别人靠得她太近,在污点法师的“保护诅咒”中那个人就一定会变得跟骷髅一模一样。所以为了“视觉效果更佳”苏雅才会与另两个人都保持着距离。但是也正是因为达曼和苏雅距离追风并不近,所以她们都感受不到追风所释放出的那股防御力量的温度释放和杀气凌然,而追风的这股防御力量跟无极又没办法相比,他所释放出的这股魔法只是普通的魔法,它所拥有的防御能量和探测能量的魔法力是非常微弱的。 而达曼也亮出了她手中一银一红的两把斩刀,从之前的观战中苏雅得出了结论,那就是达曼手中的银斩刀可以释放冰冷的伤害,而她手中的红斩刀可以释放火焰的伤害,并且她的身上还有一把天蓝色的斩刀,那个斩刀可以释放闪电的伤害。 这三个人全副武装、准备就绪就等着闯入古墓后再迎面扑上来一只野兽他们好同时出击然后愤勇杀敌地冲过去。 可是,当这三个人一路小心地走到古墓中,并顺着古墓两边的石砖墙上的油灯的一路照耀下,他们居然轻而易举地就看到了挂在古墓深处的一个通道的尽头处,那里的墙壁上又可以见到一把钥匙,并且那个钥匙也是古桐色的,虽然那个桐的颜色很明显不再新鲜与清晰,但是这三个人也为这么轻松就能找到它而感到庆幸。 当苏雅看到那把钥匙后,她居然像看到蟠桃一样欣喜,她一边对追风说:“追风,去,把那把钥匙摘下来!我看这座古墓中不能有什么危险了,否则我们能这么轻松地找到钥匙?” 追风虽然对苏雅所说的话有些纳闷,因为她之前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追风去取钥匙,并且在苏雅讲述前边的话语时她还是很自信的,可是说着说着,她的语句中似乎又显得很诧异,她诧异的就是为什么这么一路会如此顺风? 不管苏雅看起来是否是一副轻松自如的样子,站在她附近的达曼始终亮着双刀警惕地环视着四周,而且前面的追风也依照苏雅的指示已经走到了对面窄小通道的尽头处,并从那里的墙壁上取下了那个巨大的、笨重的钥匙,他看见就在那钥匙的孔中系着一个粗粗的绳子,他就把那个绳子挂在了身上,然后他又走回到了另两个人的队伍中。 值到追风又将一把钥匙拿到手并回到队伍中,然后跟随着苏雅和达曼往回走以后,苏雅那颗悬浮的心才终于落了地,她的浑身不再处于紧张状态,而是处于轻松状态,也许是由于身边有两个追随者的保护,她甚至收起了“真贱”和“好贱”的防御。就这样,她一边放松地往墓口处走去,一边对身边的达曼和追风说:“你们说啊,还真是奇怪,我们之前所进入的那个古墓是那么地难过,里面的敌人真可谓是千奇百怪,各个都是那么地难对付,可是没有想到这个古墓从找钥匙到钥匙居然这么地轻松,我看啊,建造古墓的人真的是脑袋有问题!” 追随在苏雅身边的追风也正朝着古墓出口的方向走去,但是他的心中也疑惑不解,在思忖了片刻后,只听他对苏雅说:“难道是因为敌人知道这场仗无法取胜,所以弃局了……还是因为……不知道索吉和污点法师他们怎么样了?” 走在最前面的达曼一边奔跑着直奔古墓的出口,一边自言自语地说了声:“我更想知道我的哥哥达朗现在怎么样了?” 达曼走在最前面,而跟在她身后的追风也尾随其后,接下来是苏雅,正当这三个人分别朝着第六座古墓的出口处走去的时候,突然,苏雅的背后出现了一道刺眼的亮光。 同一时间苏雅也感觉到自己身后传来的异样,她可以看到从自己的背后透射过来的类似于一千瓦灯泡的亮度仿佛在顺间刺进了阴暗的古墓中。 但是打死苏雅她也不可能相信那光芒只是因为灯的突然打亮,她坚决地相信那是守护在这个古墓中的敌人在想方设法地拦截他们。 于是就在这强烈光芒突然出现的时刻,苏雅故意地“啊”地惊叫了一声,她的惊叫不只是因为想要提醒前方两名守护者的警觉,还是因为刚才她因为疏忽所以把两支防御宝剑都收了起来,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完全没有了防御的武器,所以只能借助一声求救来召唤前边两名战士的救助了。 可这次的苏雅完全失算了。 虽然就在苏雅“啊”的喊叫了一声后,跑在前边的两名战士达曼和追风也意识到了后边的不对劲儿,他们连忙转过头来看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当他们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只看见苏雅的身后有一道悬浮在空中的白色亮光,那亮光很刺眼,就像突然有人扒开了阴暗的光线而把一道不会停止发光的闪电搁在了这阴暗的世界中一样,并且,就在那闪光的东西出现后,一只手臂居然从那道闪亮的光芒中伸了出来,他一把就抓住了靠得他最近的苏雅,与此同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到一个男人的笑声和他的说话声,只听他说:“自由之神,我可以依照你所愿,让你拿走七个古墓中所有的钥匙,但是你也要付出代价,你的代价就是必须得跟我走一趟!”(未完待续。) 357 强大的力量 那个男人的话刚说完,他便用他的那只手臂来拽苏雅的肩膀。 事实上,就在那个男人说话的同时,苏雅一边把头转回去望向说话人,一边在那个时刻猜测着说话人的意图,而且她也是在那个时候看清了刺眼睛的白色亮光中的一只手臂正朝着自己的方向伸了过来。 但是当苏雅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本想退后几步躲开那个人的手臂,但是她没有想到那个人的速度是如此地快,本来他在苏雅的判断视线内还没有可能摸到苏雅的时候,苏雅居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另一个人强制地制住并往那闪着白光的光芒中拽去。 此时的苏雅的心中连忙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边使劲地把身体往后用力,一边试图摆托那只紧拽着她不放的手,以避免被那只手臂拽进那团白色的光芒中。因为就算苏雅无法判断那片白色的光芒到底会通向哪里,但是最起码她也知道那决对是个穿越门,而且这道穿越门不可能通往家,也不可能通往甲猬山,它只能通往敌人的世界。但是苏雅万万没有想到,她除了可以看到一只手臂在强制地拉着她往那道白光里走以外,她无论用什么方法居然都无法摸到那只手臂。 其实,就在那个男人说话的同时,达曼和追风已经衬机回头追赶了过来,追风利用自己的防御能量靠近并罩住了苏雅,而达曼则是跑到了那道闪光的近前,然后“啊”地一声,纵身一跳,手持两把斩刀就砍了过去。 但是追风和达曼反抗的结果却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虽然追风利用了自己的防御能量已经罩住了苏雅,但是他的防御能量对于已经闯进的敌人的那只手臂根本没有任何作用;而且虽然达曼利用两把斩刀砍向了那个伸向苏雅的手臂,但是还没等达曼和刀靠近那只手臂,只见一道比闪电还要快的白色光芒突然击向了达曼,而达曼很明显被这道不明来历的攻击电光击到,只见那道电光不但将达曼的身体击飞,而且也似乎把达曼的四肢都击麻了。因为很明显在达曼掉到地上的时刻。她不但瘫在了那里,动也动不了,而且她手中的两把斩刀也分别被击飞到不同的地方。 距离苏雅最近的追风一见达曼被敌人的电光击倒并摔到了地上。他连忙鼓足勇气准备使尽浑身解数,一方面琢磨着一定要为达曼报仇,一方面琢磨着现在在自由之神的身边就只有自己了,如果自己没有全力保护她。那么就真的有可能会把自由之神送给敌人。 于是,就在追风看出自己的能量防御根本罩不住自由之神苏雅。而苏雅的身体也被对面的白色穿越门里的力量紧紧地吸住的时候,只见追风的人形身影在顺间突然改变,不但他的身体的形状变化得越来越古怪,而且他的个子也在慢慢地长大。值到他的身体比原来大出十倍后,眼前的人们才看清了他的模样。 原来,那追风一看自己打不过穿越门里的刺客。他就努力地把自己的身体变大后并恢复了自己的原形,而他的原形就是一只七尾的狐狸。只见他长长的耳朵,尖尖的嘴,两只眼睛聚精会神,也炯炯有神,自鼻孔中呼出的气就像一阵疯狂的疾风,浑身的红色长毛像海浪般起伏着并反射着亮光,七条尾巴同时地举在空中并张牙舞爪好像在炫耀和起舞。他的那么一双大眼睛由始至终也没有离开过眼前的白色穿越门里伸出来的那只紧紧抓住苏雅不放的手臂,这次的追风看准了目标,然后张开大嘴朝着那个目标咆哮了一声后,只见他的身体化为了一条红色的光直奔那目标而去。 此时,达曼还在远方的地面上利用四肢艰难地撑起了身体,她承受的这么一次打击的确很大,她整个人不仅只是被打飞,她的浑身上下包括内伤也伤得很严重,现在的她甚至都没有爬起来的力量。而之前的达曼早就试过想再次地站起来,也想再次地举起刀斩,可是就算她再用力、再努力也是心有余心力不足,她只觉得浑身的骨头仿佛被敌方打碎了一样。现在的她只有想办法使劲地支撑自己的身体最起码离开地面,而且现在的她最关心的还是自由之神的安全和追风守护的胜败。 可是就在追风的身体变成了一股红色的龙卷风直逼向那穿越门中的那只拽住了苏雅的手臂的时候,追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遭遇居然跟之前的达曼是一样的,就在他还没有靠近那只手臂的时刻,他的身体也被一道突然出现的、比闪电还要快上几倍的光击到。而且那股力量强得无法想象,追风不但根本就没有办法招架,而且他也被那股力量击飞,值到他的身体也掉落到地上的时候,只见追风的身体形状又恢复到了人形,他又变回了那个红色头发、肤色清秀的少年模样,只不过现在的他的情况像刚才的达曼的情况一样地糟,他的身体也躺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就这样,虽然苏雅非常不情愿,并且她也为眼前的拽住她的那个手臂另一头的神秘人的势力感到震惊,但是她也不得不被那只手臂拽进了穿越门,并且就在苏雅的身影即将消失在穿越门中的时候,她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仿佛顺间失去了知觉般。 原来,就在那只手臂将苏雅带进穿越门的那一刻,也许是因为那个神秘人怕苏雅再玩儿什么花招,所以那一顺间神秘人衬苏雅不注意竟击晕了她,这才顺利地将她带进了穿越门里。 就在远处瘫在地上的追风和达曼无计可施地望着那道像圆形却不是圆形、像方形却又不是方形的刺眼的银白色穿越门即将在空气中消失的时刻,追风和达曼居然在这古墓中感觉到一股冰冷的气息突然穿过他们的身旁并直奔那道穿越之门。 感觉到异样的追风和达曼连忙朝着那块即将消失的穿越门望去,虽然他们并没有在视线内看到任何人出现,但是他们依然听到一声“轰”的仿佛是巨烈碰撞的声音,并且在同一时间,他们看到了在那个即将消失的穿越门前突然地闪了一下金色光芒与蓝色光芒撞击在一起的颜色,仅管那个颜色也是顺间而逝。 接下来,追风和达曼的耳边同时响起了一个“叽里咕噜”的声音,这声音像极了一件重物,他仿佛同样是从穿越门那边被击飞,然后又在地上滚了几圈儿后才停下来的动静。 听到这里,追风和达曼同一时间想起了索吉,所以他们确定,那个命运像他们一样的家伙应该不是件重物,而是隐形的索吉及时地赶了过来参加了拯救自由之神的队伍中。 可是,追风和达曼还没来得及跟那个同样被穿越门里的光芒击倒的索吉说话,就见那个面积越来越小的闪着白光的穿越门里再次地传出来了那个男人的声音:“索吉,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再抵抗也是徒劳!你不要为难我,这场战局我承认是我输了,但是自由之神必须被我送走,否则我的下场将会惨不忍睹……再说,这不是我们之前说好了的吗?” 仍然瘫倒在原地动也动不了的追风和达曼听了那个神秘人说了这些话后,他们的脑子里还在转着弯。追风的脑子里想的是:索吉一定认识这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决对是他们的敌人,并且这个男人有蓄谋已久的计划……而且看形式,正如那个男人所说,索吉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如果连索吉都不是他的对手,那么现场还有谁是那个敌人的对手……那么,谁又能将自由之神救出来? 而达曼心里想的却是:“索吉一定跟这个男人较量过……而且,听那个男人的语气,他应该跟索吉提过自己的计划……不过,他的最后一句又意味着什么?” 正在追风和达曼两人对那个躲在穿越门中的神秘人所说的话猜测不定的时候,只听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你的路是你自己走的,你的下场也是你自己选的,并且,对不起,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我也没有同意。” 追风听着索吉跟那个神秘人说的话,他只觉得一头雾水,他完全听不明白他们两个人打的是什么哑语,他只知道现在他们的共同敌人是那个躲在穿越门中猥猥琐琐的、并且还不敢露出面容的人;而达曼还在以为倒在身边的那个隐形的索吉在想办法拖延神秘人的时间……只是她的身体仍然没有恢复,她的浑身不但依然感到很麻,而且什么力气也使不上,所以她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也想看看索吉究竟有没有办法救回自由之神。 就在现场的所有人都在全神贯注,并且他们在这短暂的对话时间内又稍作放松的时候,追风和达曼再次地感觉到一股强大的、令人窒息的力量涌了上来。 就在那股力量中,追风和达曼仿佛沉浸在了死亡世界中,在这个死亡的世界中,他们只觉得仿佛置身在烈焰中,他们的身体被火焰烧灼,他们只觉得痛不欲生。(未完待续。) 358 让索吉束手无策的敌人 索吉使出浑身解数,在阴暗的古墓中闪烁着那么一轮刺眼的穿越门的光芒面前,他使出的招术犹如毁灭的攻击,这攻击不仅威胁着敌对他的人,也威胁着他的战友的生命。 正如之前卡洛门的预料,他说索吉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是“无极”,并且“无极”的基础就是“禁锢”,而就在刚才,索吉发出的不仅只有禁锢,还有以禁锢为基础的突发攻击,他的目的当然是挟持住自由之神苏雅的那个不肯露面的敌人。但是追风和达曼毕竟也存在于他的禁锢之中,所以他们也遭受到了索吉所释放出的“禁锢”的吞噬。眼前围绕在他们身边的变了颜色的烈焰正在焚烧着无法动弹的他们,他们在死亡般的惩罚中哀嚎,眼看就要奄奄一息。 突然,索吉感到一股强大的阻力不但把他的攻击全部推了回来,而且那股强大的阻力还将索吉的所有攻击全部化掉了。这就像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举起枪向着对方开了一枪,可是子弹在空中飞驰的时候却被另一方的另一股力量摧毁,但是最终那股突然出现的力量不但没有伤害到那个穷凶极恶的人,而且也没有伤害到现场的任何一个人。 而现在古墓中的情况就是这样,就在那股神秘的力量出现的那一刻,这力量不但化解了索吉的攻击之气,而且也驱散了索吉身体里的禁锢之气,同样,被驱散的禁锢之气也松懈了它们对旁边伤痕累累的追风和达曼的死亡危机。 可是令索吉仍然没有放下戒备的是那股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力量虽然化解了现场索吉的攻击,但是它却帮助了那个悬在半空中带走苏雅的那个白色穿越门的消失,也就是那个俘虏了苏雅的神秘人衬着索吉的攻击被化解的这功夫竟然逃之夭夭了。等着索吉再次抬起眼睛朝着那个穿越门方向望去的时候,却在那里再也看不到任何光芒。当然也看不到苏雅的身影,更听不到苏雅的声音。 索吉知道,可以化解“无极”力量的人决对不是普通人,更何况是“无极”正处于暴发阶段时,居然还有股力量在这个时候出现,并轻而易举地把这股力量化解了,在这种情况下。索吉猜测那个人要么拥有未知力量。要么他拥有的一定是一级魔法。 被烈焰焚烧过后,追风和达曼即使再挣扎也无法站起身,此时的追风任何一处露在外面的肌肤都被烧出了伤。甚至他的头发和衣服还在冒着轻烟;而达曼的皮肤也有好几处被烧伤,并且就在她奄奄一息地扒在地上的同时,她的身边的地上还在向着上方朝着四面方八飘着轻轻的烟。 虽然身后传来了追风和达曼的呻吟,但是索吉始终头也不回。他只是全神贯注地寻找着那个突然出手摧毁和化解了他的所有招式的那个人的具体位置。索吉确定,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敌人决对比他想象的要强大得多。仅管值到现在他也没有猜测出那个人只是化解他的攻击但是却没有反击他的真正的原因。 可是就在索吉仿佛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并警惕地环视着四周的时刻,他突然听到了头顶处传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跟你谈个条件如何?” 那个人说完,索吉的心中突然感到十分地奇怪,他奇怪的并不是对方要求跟他谈判。他奇怪的是他听出对方的声音跟之前的卡洛门的声音完全不一样。 因为在这之前,索吉在跟挟持苏雅的神秘人交谈的时候,他很确定那个不肯露出真面目的家伙根本就是卡洛门。因为索吉听得出卡洛门的声音,而且他也知道卡洛门挟持自由之神的目的。他是想把自由之神抓起来送到毁灭大帝手中,凭借着被俘虏的自由之神跟暗黑破坏神噩帝交待,否则,他自知弄丢了一件关乎暗黑破坏神利益的重要的钥匙,到时暗黑破坏神追究起来他就没有搪塞的理由,而如今禁锢自由之神就是他的最好的理由了。 所以索吉早就预料到卡洛门会在这个机会对自由之神下手,并把她带走交给毁灭大帝。只是索吉即使猜也无法猜到卡洛门会用哪种方式、又怎么样地把自由之神送到毁灭大帝那里,而毁灭大帝又住在什么地方?当卡洛门把自由之神交给他之后,他又会怎么样对付自由之神?而毁灭大帝又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到底有什么本事敢自称为“大帝”……这些索吉都不知道,但是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在卡洛门徒手来抓自由之神的时刻,他居然还会叫来一个身手不凡的高手。而且此时此刻,卡洛门一定已经顺利地将自由之神带走或转移到别的地方……可眼下照说卡洛门的帮手也做完了他的掩护任务,那么他又有什么需要跟索吉谈判的呢? 索吉根本猜不出那人的意图,并且他更奇怪他竟也猜不出那个人此时的具体位置,他心中感叹:也许是那个帮手的本领实在强大,强大得让他无法窥测。 想到这里的索吉也只能回答那个人说:“什么条件,你说吧!” 那个人听了,居然心平气和、直截了当地对索吉说:“这个条件很简单,那就是让卡洛门带走自由之神,但是你不要再追赶。” 听了那个人说完话,索吉一时没忍住竟“噗嗤”地笑了一声,待笑完后,只见他望着空气中的四周说了句:“那么,我也跟你讲个条件:你告诉我杀死暗黑破坏神的方法,我去杀死他,但是你不要阻拦。你说,你会答应我吗?” 索吉说完,空中的那个声音听起来依然很平静,他似乎并没有因为索吉的不配合和反驳而产生丝毫的动怒,就听那个人继续对索吉说:“你的条件我无法答应你,因为现在我的命运也掌握在暗黑破坏神噩帝的手中,只要他安好,我的命运才会一路平稳。所以我无法答应你的条件。但是你可以考虑考虑我的条件,它对你决对有利而无弊。” 索吉听到这儿,想都没有想就回答:“我的命运也掌握在自由之神的手里,现在她在你们的手里,她的生死由你们作主,照这么来说,我的命运也会受到控制,所以我不会答应你的条件,你那个所谓有利的建议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当那个人听了索吉的话后,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轻叹了一声气,就听他又对索吉说:“这又何必呢?难道你看不到因为你刚才的全力攻击都连累到了你的战友了吗?如果你的战友因为被你连累到而死去,就算自由之神被你救出,你以为她会安心吗?” 索吉完全不在乎那个神秘人对他的品头论足,只听他理直气壮地反驳那个人:“因为我们都是‘终极战士’,所以只要自由之神安然无恙,‘死亡’对于我们任何一个人来说都只是短暂的休息。” “哦?是这样吗?” 空气中的那个声音听到了索吉的反驳后到也没怎么在意,就听他转移了话题继续对索吉说:“如果我答应你,即使自由之神被带走,我也不会让人伤害到她,不知道此时的你是否愿意罢手?” 现在的索吉虽然表面上气势汹汹,但是他的心里一直在叹息,因为都已经这么半天过去了,他还是没有找到那个说话人的具体位置。他只觉得这一次他算是栽透了,他更确定那个人一定是自己对付不了的高手。 所以想到这里的索吉只能回答那个人说:“你认为我现在还有选择的可能吗?毕竟自由之神已经被你们带走了,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还在这里跟我说着这么多余的风凉话?” “我只是想劝你止战,因为我并不想因为暗黑破坏神的恩怨而与他的敌人纠缠,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会向你保证我不会伤害自由之神。而帮助卡洛门带走自由之神是我的任务,我接下这个任务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也没有反驳的可能,但是我会保证自由之神的安全,再怎么说她的生命背后还有个万妖之王,也就是那个龙城旧主。所以你大可放心,我不会食言。” 当索吉听着那个人也提到了万妖之王,他听得出那个掳走自由之神的帮手也因为畏惧“万妖之王”才这么说,但是他说得也的确不错,世界上任何一个对“万妖之王”略有知晓的人,无论他们是神还是人或者还是魔,无论他们做任何事,只要是跟“万妖之王”有一点点牵扯的,他们都会考虑再考虑,否则,下场将是未知的可怕。 听到那个人如此地说,索吉才终于想罢手,其实并不是他想不想罢手的事,关键是他寻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那说话人的具体位置,他可以肯定那说话的人决对不可能是普通人,即便他还手也根本不可能是那个人的对手。 虽然索吉并不情愿,但是最终的他也只能回答那个人:“好吧,我答应你。” 但是,那个人却在临走前对索吉再次地说了一句令索吉更加琢磨不透的话,只听他说:“现在,为了完成自由之神的理想,你们应该想办法找到那把真正的钥匙,这样你们才完成了自由之神的心愿,也完成了她交待给你们的任务。只有完成任务的终极战士才有可能离开任务时空回到自由世界”……(未完待续。) 359 最后的古墓 当那个人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索吉突然感觉到来自一个不明方向的人仿佛越走越远,而且他走得也很快。可是,虽然索吉可以感觉到这么多,但是他依然奇怪为什么刚才的他怎么寻找也找不到那个跟他说话人的具体位置,而此时的他却可以轻易地查觉出那个人已经远走了呢? 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奇妙了。本来当索吉来到这个被召唤并赋予了使命的特殊世界的时候,他就是隐着身子出现在任何一个人的面前的,他不管别人理不理解他,他就是以这种方式来跟人相处;可是当他来到了这座古墓中的时候,他却没有想到,另一个高手,另一个身份难以揣测的人居然也使用这种方式跟他说话……所以说这世界未免有些太奇妙了,他说不清由始至终到底是他在摆弄世界,还是世界早就设计好一切然后愚弄他。 当索吉感觉到那个跟自己谈判的人走了后,他连忙回过头来走到了追风和达曼的身边。 追风和达曼两个人本来是躺在地上的,而且他们的身上明显有烧伤的痕迹。但是当索吉的攻击被那个藏在暗处与索吉谈判的人化解了后,纠缠着追风和达曼两个人身上的火焰也随即消失了。而接下来,虽然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各有伤痕,但是他们依然利用了他们独一无二的魔法在顺间就为自己救治好了。 达曼用的魔法当然是治疗药剂,只要吸收了治疗药剂,她的体力和浑身的动力很快就恢复了;而追风利用的则是从嘴里吐出来的一个珠子,索吉看到那个珠子像是个有形的,又像是无形的。说它有形,那是因为索吉可以很容易地辨识出它是圆形的,并且遍体白色,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缩小了体积的月亮,自它身上洒下的光辉最终落在了追风的身上,那光辉中似乎含有着无限的能量,顺间把处于潦倒状态的追风带回了觉醒状态。 等追风像达曼一样可以站起来的时候。只见那颗像缩小了的月亮又被他再次地吞回了口中。 当索吉看到追风的这么一幕时有些惊讶。他并不知道那白色的珠子到底代表着什么,而追风把它吐出来又是为什么?想到这里的索吉一时忍不住对追风说出了口:“你那珠子是什么东西?它是干什么用的?” 追风望着传来索吉说话声的透明的空气中笑了笑,然后对他说:“我就知道你不是来自妖族的。连这个都不知道,告诉你,这叫内丹,是每一位妖族人都拥有的宝贝……可详细的就不能告诉你了!” “噗嗤!” 听了追风的话手。索吉无所谓地笑了一声,又听另一边的达曼插嘴对索吉说:“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达曼说完。追风没来得及说话,索吉虽然答得快但是却并没有回答达曼的问题,只听索吉对追风和达曼说:“你们如今找到了几把钥匙?” 追风和达曼听了索吉的话后,他们顿时迟疑地对望了一下。然后就听追风犹豫地回答:“两把……怎么?” “现在我们还管什么钥匙,我觉得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是去救自由之神!” 达曼听到这里,终于忍不住开口说话。 “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加紧时间完成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务。然后把真正的钥匙交给污点法师,而接下来污点法师一定会屡行承诺告诉我们拯救袭凡的办法。等我们救回了袭凡的性命后,我们再去救自由之神!” 达曼听完索吉的话后,只听她冷笑着对索吉说:“你说得挺好听,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等你吃完几顿饭再娶个老婆逛够世界游遍风景后再去救人呢?” “我不是不想去救自由之神,我也不是在拖延时间,因为现在的我们要去哪里根本就不由我们说得算,现在的我们正活在自由之神的口令魔域中,她的口令是我们必须完成这个任务,而这个魔域就是围绕着七个古墓的世界……如果我们不完成这个任务就永远也无法摆托这个地方,你明白吗?” 当达曼听着索吉说到这儿的时候,只见她不停地眨着眼睛好像明白了许多,接下来又听她对索吉说:“那么……谁去救自由之神?” “放心,自由之神没有事,没有人敢去动自由之神的分毫。” 这时,站在一旁的追风突然回答了达曼心中的疑问。 “你怎么知道?如果你说的‘没有人敢去动自由之神’是真的,那她怎么还被人给挟持走了?” “他们只是把自由之神带走了,但是他们决对不可能伤害自由之神,我相信他们只是把自由之神困禁在了什么地方……他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而已。” 索吉说完这些,一旁的追风也认同地朝着达曼点着头。 可是达曼似乎既没有听明白索吉的话,也没有想明白索吉话中的意思。她还对索吉说:“为什么?” 索吉只好回复达曼:“因为如果有谁敢伤害自由之神那必然会把万妖之王吸引来……就是这么简单。” 索吉说到这儿,他先迈开了步走在前面,紧跟着他的是追风。而达曼虽然对他们说的话和企图都是一知半解,现在的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也只能跟着他们一起走出了古墓。 可是当索吉、追风、达曼刚刚迈出古墓的时候,他们却在门口同时望到了两个人。 这两个人一个是武装上下、身材强壮的大汉,一个是白白净净、身材清瘦的少年。 当这索吉、追风、达曼三个人认出了那个壮汉的时候,只见达曼终于忍不住地跑向前来到了那个壮汉的身边然后高兴地对他说:“哥哥,你怎么会在这儿?” 不错,那个壮汉就是达朗。 只听达朗回答达曼说:“我刚才在进入一个古墓后终于得到了这把钥匙,于是我连忙拿回这把钥匙并想办法跟你们会合。但是我没走多远的路就像突然穿越了几个时空一样就来到了你们的面前,而等我再次停住并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的时候,我就见到了从古墓中走出来的你们,怎么样,你们拿到了钥匙没?” “拿到了,我和追风各得一把。”达曼回答。 “我的手里有两把钥匙。”站在他们身后的索吉也突然回答了声。 当达朗听到了他们的回答后,只听他皱着眉头说:“真是搞不明白,为什么钥匙会有这么多把,难道其中一把真正的钥匙也没有?” 正在众人心中疑惑的时刻,只听站在达朗身边的那个少年突然回答一句:“它们虽然不算是真正的钥匙,但是也总算跟真正的钥匙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 在场的这些人都听到了那少年的说话声,值到这时他们才把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少年的身上,只听达朗第一个纳闷地问他:“你又是什么人?” 那少年到了不喜欢绕弯子,只听他对达朗说:“你认识污点法师吗?他就是我?” 少年说的话也许有些绕弯子,现场的所有人想了一会儿才听明白了少年的话,只听达曼第一个难以相信地对少年说:“你会是污点法师?他怎么变成了你这副模样了?难道是因为他把一个小男孩杀死了,所以用了那个男孩子的皮囊作掩饰?” 达曼这么说决对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她早就听说完有些噩鬼专爱借用别人的身体做坏事,并且她觉得一向在她的脑海中没有好印象的污点法师也能干出这样的事。 污点法师简单地回答了达曼的问题:“因为我在古墓中遇到了一个绝世高手,虽然值到最后我终于得到了一把钥匙,但是那个高手却把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他称这个为‘脱胎换骨’。” 达曼听着污点法师解释完,她并没有继续往下问,只是撇了撇嘴然后把头又转了回去。 这时,又听索吉对污点法师说:“污点法师,不如尽快说说那把真正的钥匙到底在什么地方吧!” “真正的钥匙在最后一个古墓中,最后的一个古墓里没有人把守,但是在我们得到真正的那把钥匙之前我们却要穿过六扇铁门,但是这些铁门上却安着锁,所以我们需要利用手里的六把钥匙打开那六扇铁门上的锁头。而等那六扇铁门都打开的时候,我们就可以见到那最后的钥匙了!” 在场的人们听着污点法师说完,索吉先是迈开了步子走在了前面。虽然其他的人看不到索吉的身影,但是他们依然可以顺着他的脚下传来的声音也跟了上去。 在没走了几步后,就听达曼突然对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面相看似很冷冰的污点法师说:“自由之神被人挟持走了,现在下落不明,不知道你污点法师有什么可说的?” 污点法师头也没回,他一边往前走一边回答达曼:“她的失踪跟我无关,又不是我把她挟持了,我只是想要得到那把钥匙而已,更何况现在的我是终极战士,我等于是她的左右手,所以我没有可能背叛她,所以这一点你一定要搞清楚。”(未完待续。) 360 回归 也许是因为现在的污点法师的模样变得不但不可怕,而且似乎还有些可爱的缘故,达曼对他的回驳并不害怕,只听达曼再次对污点法师说:“我又没有说自由之神的失踪跟你有关系,我只是提醒你,在你得到钥匙后,我们的下一步目标就是寻找自由之神。” 当污点法师听了达曼说完话后,他终于忍不住停在了那里并笑出了声,等他笑完只听他回过头来对达曼说:“对不起,我依然是我,我还是那个自私的污点法师,所以我不会因为别人怎么样而改变自己。也许这次的我们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但是我只能告诉你这绝对是个巧合……再说,我还有我的事要做,我的下一步目标是我的使命,而不是自由之神;至于寻找自由之神下落的事还是交由你们去做吧……哦,对了,其实你们队伍中也得派一个有能力的人,否则,就凭着你们北野蛮人那几下三脚猫的功夫,就算你们用尽十辈子的努力也够呛能找到自由之神。” 污点法师说完这些话,他把头又转了回去继续在前面引路。 达曼听到了污点法师的取笑正要愤愤不平地反驳,离她不远的达朗连忙走向前拉住了达曼然后靠近她的耳边轻声地对她说:“算了,等完成这个任务后大家各奔东西,不要招惹事非,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达朗说完这些,达曼也在顺间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她耐着性了稳了稳后,终于把一肚子的气堵了回去,然后继续随着领首的污点法师走去。 几个终极战士正朝着这片奇妙世界的最后一个古墓走去。虽然他们之中没有一个人承认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但是他们总能因为自由之神的缘故一次又一次地在同一片战场中战斗。而更奇妙的是这个团体中的终极战士们的对抗本领居然完全不一样,追风来自妖族,他使用的对抗本领是较弱些的一级魔法;而来自神族的污点法师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是更强些的一级魔法;索吉来自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世界,他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是无极;达曼和达朗来自北野蛮族,他们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是元素。也许值到现在,污点法师依然固执地认为这次将是他们最后一次的合作。但是他却永远也不会想到。这次不但并不是终结,而且还是刚刚开始。 追风、达朗、达曼虽然跟在污点法师的后面,虽然他们是用走路来前进的。但是他们却发现他们这次走路的速度要比往日快得多,他们发觉只要他们向前迈步,那么身边的风景就有种转顺而逝的感觉。如果他们不停止地往前走,他们只觉得自己仿佛走在如箭般飞逝的时光中。刚开始的达朗、达曼和追风感受到身边可以看到的这一幕时还觉得很惊奇。达曼终是忍不住对身边的哥哥达朗说:“我们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奇妙的风景,难道是因为任务即将结束。这个游戏的时间快要终结了吗?” 但是达曼说完,达朗并没有回答,他只是跟在污点法师的后边聚精会神地往前走着。 回答达曼的人只有可能是跟在他附近的追风,只听他对达曼说:“这是污点法师的魔法。就在我们每向前迈一步的时候,时光也同时把我们往前推了许多步,这样我们就可以尽快地到达目的地了。” 达曼听了追风的解释。才知道原来是因为自己兴奋过了头,而且从追风的解释中达曼也看出了污点法师能力的广大。她也不再多说话,只是埋着头跟在达朗的身后。 可以说这几个人一路上仿佛是坐着火车来的,他们虽然只是走路,但是身边的风景却如疾风一样“嗡嗡”作响地飞速飘逝。 就在走在最前面的污点法师突然停止了脚步的时候,其他的人也随着停了下来,而且值到他们停下来的时候他们才看清了眼前的一幕。 眼前依然是那片没有太阳的天空,灰白色的天空就像许多年之前光明之神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总能让人感到心情压抑,地面上还是一片铺满黄色的土和硬石子的地方,这片地面、这片世界既看不到人类的生存,也看不到动物的迹象,更看不到草木的生长。 也许这里的地面根本算不上干旱,虽然由始至终这几个终极战士也没有找到水源,但是最起码地面并没有干裂到一定程度。 现在,在现场所有终极战士的眼中除了一蹲石像以外,只见四面八方除了是黄色的地就是灰白色的天了。就在他们无望寄望于其他的地方能出现奇迹的时刻,他们只有把希望都放在了那座石像的上面。 而眼前的那座石像可谓是又高又大,高大得就像是一座房子一样。它的做工虽然粗糙得很,但是众人依然可以很轻易地辩认出那是一只犬头的石像。只见那只石像张着大嘴,嘴里上下对应着两只坚牙,眼中虽然没有眼珠,而且头上的两只耳朵还耷拉在两侧,但是依然可以看出它那凶恶霸道的样子。 当众人再次朝着它的“嘴”中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它的“嘴”中含着一扇很严密的石门。 值到所有的人跟随着污点法师来到石门的门口处才看清楚,如果没有人发现那“门”中心的一个钥匙孔,那么这所谓的“门”只能算是个“墙”,因为它看起来简直就是无缝可钻,它简直就跟墙没有区别。 也许众人中除了污点法师以外,当别的人看到这个“犬”头以后并没有感到意外,可是污点法师却知道暗黑破坏神利用这个犬头来掩藏自己的武器是什么意思,因为这“犬”头的制作很明显是在模仿“魔牙洞”,但是“魔牙洞”的洞口并不是“犬”头,而是“狼头”,只要探访者穿过那“狼”头后就可以见到世界赫都……而暗黑破坏神在这里设立了与那个魔牙洞洞口相仿的建筑无疑是在侮辱世界赫都迟早会成为他的看家犬。但是不管怎么样。暗黑破坏神既然可以在这里建造一个跟赫都的狼牙洞一模一样的“犬”头洞,足以证明暗黑破坏神也见过赫都。 污点法师看到了那“犬”头洞石门中的钥匙孔以后,连忙回头对跟在他身后的终极战士们说:“现在,把你们手中的钥匙都交给我。” 当达朗、达曼、追风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他们也不犹豫,只见他们把身上挂着、背着的那些大钥匙一共是六把相继地都交到了污点法师的手中,而隐在空气中的索吉也把自己身上的钥匙交给了污点法师。 当污点法师把这些钥匙接到手后。他便拿起了一个又一个的钥匙试着打开那“犬”头洞中的钥匙孔。 就在污点法师连试了五把钥匙后。第六把钥匙终于有了反应,它不但拧动了那个钥匙孔中的机关,而且就在污点法师拧完那个机关后。只见眼前犹如一面墙似的门终于朝着两边“嘎吱嘎吱”地打开了。 本来众人还对着那门后面抱着满腹的他们以为当这扇门被打开后,它的里面最起码应该有个望不到尽头的、漆黑的通道,或是一个铺满金子的大厅。可是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那扇门被打开的时刻,门的后面不但什么也没有。而且那里面居然还是一座密不透风、只有一个钥匙孔的“门”。 看到这一幕,隐在空气中的索吉似乎看出了设计者卡洛门的心声。只听他说了一句:“看来,当卡洛门走到这里的时候他应该是觉得累了,不然他为什么把这里设计得如此粗糙?” 污点法师撇开了打开第一扇门的那把钥匙,一边用下一把钥匙去试着打开那第二扇门上的钥匙孔。一边对索吉说:“你知道卡洛门到底是什么人吗?” 索吉听到污点法师出乎预料的问话虽然感到有些意外,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却对卡洛门一点儿兴趣都没有,虽然他并不介意对污点法师坦言:“他是个能力很强大的人。他的对抗本领居然是‘无极’。在我与他交手的时候,如果我不衬他不注意召唤来了一个妖族的朋友来帮忙。也许我无法在他的手掌中逃脱,更别说拿到那把钥匙了!” “至少你跟他交过手了,不管怎么样,你也对他的势力有所了解,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你还是可以遇到他,也许下一次你就该小心点儿了……更也许下一次,自由之神不再这么弱了!” “下一次?” 跟在污点法师身后的追风听到了这句“下一次”后似乎若有所思,他看出来污点法师有点化和提醒索吉的意思。而同样站在污点法师身后的达朗和达曼却只是立在原入静静地观望着他们,他们看不出污点法师的任何企图,也不知道如何评论他们口中所提到的那个叫“卡洛门”的人,因为他们知道:连索吉都无法战胜的对手,必然是他们也无能为力的。 污点法师在尝试了几次以后,终于又使用一把钥匙打开了“犬”牙中的第二扇门,而当这第二扇门被打开以后,当所有的人朝着门里面望去的时候,他们果然不出预料地看到了里面的样子――还是老样子,这第二扇门的里面还是一扇门。 看到这儿的达曼终于再也忍不住地说了句:“看来,创造这七个古墓的那个家伙的思维应该是越来越简单了!” 达曼说完,唯一回答了她的人居然还是追风,只听他说:“是啊,不过也许换成我们任何一个人恐怕都会这么做――事情的结果并没有意义隐藏,也没有意义多费周折,只要我们在事情的过程中动动脑筋就可以了。” 达曼听完追风说的话后,她的样子很明显是没有听懂追风的话,但是不管怎么样,最终的她依然没有耐心烦地等在那里看着污点法师多费力气地举起钥匙一把又一把地去试探地打开眼前的钥匙孔,她终是走到了一边,时而看看周围了无趣味的风景,时而望望头顶的灰白色的天。最终,她找到了一块石头并坐了上去。她拿出了自己那把银色的斩刀,最后又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块布巾,她就像一个刀子手一样用那块布在斩刀的刀刃上擦了起来。 达朗看到了达曼终于找到了打发时间的办法,他并没有选择同样的方法去消磨时间,他只是时而皱着眉头望望天,时而又转回头看看污点法师的进展;没有人知道此时隐形的索吉到底在干什么;追风也是无所事事,所以他走到距离污点法师更近的地方试图能够看得更仔细。 值到污点法师利用手中所有的钥匙打开了“犬”牙洞中循序出现的所有的门后。最后的画面终于暴露在众人的面前。原来,就在那六扇门被打开后,出现在它最后的居然也是一个石墙。但是这座石墙可与之前那几扇看似是门又不像门、看似是墙又不是墙的障碍物有所不同,因为眼前的这扇墙的中间有一个四四方方的石凹,眼前的这个石凹就像是一个微型的抽屉一样,它就像是之前的古墓中用来摆放油灯的石凹一样。只不过这个石凹中摆放的却是一把黑金色的钥匙,而且那个钥匙并没有像之前的钥匙那样地大。它看起来都不到七寸。 当污点法师见到了那把钥匙后,他如获珍宝般连忙将它收起,只见那把钥匙在被污点法师拿在手里时竟像变戏法一般被污点法师扔到了袖口处然后就消失匿迹了。 对于污点法师的这一系列动作追风是看得一清二楚,仅管他也不知道污点法师到底把那支钥匙藏到了哪里。 污点法师做完这些后他便回过了头来。此时他的面前依然站着达朗,追风也在一边,而达曼也早就因为最后一扇门的开启而离开了那块石头又回到了队伍中。 一把钥匙总算诠释了一个任务的结束。污点法师耳边的索吉对他说:“污点法师,你终于得偿所愿。你得到了这把梦寐以求的钥匙,希望你梦想成真。” 污点法师的脸上显露出自信和收获感,就听他回答身边的索吉说:“索吉,虽然我承认我们并不是朋友,但是我们也不是敌人,而且我很庆幸,这次将是我们的最后一次合作。如果我手中的这把钥匙可以帮助我达到目的话,那么我将带着它离开这个世界,再也不回来了!” 污点法师说完这些,他突然抬起脚从众人的眼中走了过去。 至今仍然猜不透污点法师想要得到这把钥匙的真正企图的达朗终于开口对他说:“污点法师,这把钥匙究竟可以为你带来什么?难道它可以给你带来无限的能量?还是……” 达朗还没说完,突听达曼接过了话茬:“我觉得那把钥匙应该可以把污点法师带到过去,也许在他过去的时光中拥有过财宝,只不过他没有珍惜,也许他是想要穿越回去继续寻找那批财富。” 达曼说完这些,她只觉得身边一缕风轻轻地飘过,达曼知道应该是索吉正从自己的身边走过。但是他在路过达曼的身边时仍然说了一句:“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就在众人为闯过了这七座古墓,为污点法师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那把他想要得到的钥匙,为完成了自由之神的嘱托而感到庆幸,但是同一时间,当他们想起了自由之神的失踪又感到无可奈何的时候,只见污点法师已经用手在半空中画了一个圆圈儿,而这个圆圈儿也在转顺间变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光环,接下来,这个光环的里面又变成了一个依然是朝着顺时针方向旋转的漩涡。 众人知道,那个漩涡就是通往赫都世界的穿越门。 污点法师并没有最先走出那个漩涡,在他变成了一个美貌少年后,他似乎懂得了谦让和礼仪,只见他站在了穿越门的一边,然后对着面前的所有人说:“出于对你们帮我找到钥匙的谢意,我愿意让出路请你们先走出这扇穿越门。” 达曼看着污点法师这么一副样子,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哭还是笑,她一边走近那个穿越门,一边对污点法师说:“你脸上露出的微笑只会让我觉得更冷,所以你无需客气,否则只会让我觉得危险即将降临。” 污点法师听了达曼的话并没有反驳,也许是因为他达到了自己的最大目的,也得到了自己的最大收获,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 而很显然一向不喜欢多说的达朗只是专注地朝着穿越门中走去,一边走一边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达曼和追风说:“快走吧,在离开这里后,我们还得商量如何去救自由之神的事儿。” 达曼和追风听了达朗的话后,也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但是第一个走近穿越门的看来既不是达朗、达曼,也不是追风,而是索吉,因为就在达朗、达曼和追风靠近穿越门的时候,他们突然听到了隐形的索吉说了一句话:“各位,在离开这里后,我索吉就要跟大家道别了,我们后会无期!” “你这是什么意思?”达朗听了想也不想连忙问:“难道你不打算帮助我们寻找自由之神的下落!” “对不起,我只是污点法师的跟班,我并没有打算无止尽地为自由之神效劳,仅是此次而已。” “开玩笑,难道你不是终极战士?”达曼紧接着问。 “污点法师也是终极战士,怎么你们不去挽留他?”索吉反问道,然后他又继续说:“总之,这次是我们的唯一合作,出了这个穿越门后,我们各奔东西,谁也不要强求于谁。” “既然你已经承认你是个终极战士,那么你的一辈子就不可能躲开保护自由之神的使命了!”沉默了片刻后,达朗终于再一次开口,可是这一次的索吉却并没有回答达朗,因为索吉早先一步迈进了穿越门中。 对于达朗、达曼和索吉的对话,污点法师看起来是一副并不在乎的样子,但是也像是一副根本就没有听到的样子。 直到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那扇穿越门,并且当污点法师也离开了穿越门,他们终于来到了甲猬山上的一座长满石头和土块的山坡下,当达曼再次闻到周围宁静的气息,她似乎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只见她抬起头来望了好一会儿天,这里的天空虽然也见不到阳光,仅管这见不到阳光的原因许多人也知道,是因为光明之神再次失踪的缘故,但是不管怎么样,那灰白色的天空中至少还透露着几丝像线一样的阳光。这里的天空跟七个古墓中的天空实在不一样,那里的天空简直就像是用灰白色颜料涂抹的一样,那里根本就没有改变过颜色。 当达朗、达曼、追风、污点法师走出穿越门后,污点法师轻轻地动了动手指,只见他背后的穿越门又在眨眼间隐在了空气中。 眼前的这几个人也看到了距离他们不远处有一个身穿盔甲的年轻战士正坐在一个石墩的上面,而那位战士的面前躺着一个同样穿着一身战衣的人。 而就在他们几个从穿越门中走出来的时候,那个坐在石墩上的年轻战士也看到了他们,刚开始他的眼睛还在他们面前徘徊,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忍不住站起了身,然后走到了他们的身边。 那个朝着达朗和达曼走过去的人就是火战士仰南。 也许是看惯了火战士满身是火的样子,这次当达曼见识到火战士原来也是个人身时似乎有些接受不了,最起码她觉得眼前的这个火战士有些陌生。 火战士没有在他们的队伍中找到自由之神苏雅的身影自然感到奇怪,只听他走到达朗面前并对达朗说:“自由之神呢,她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未完待续。) 361 争执 听了仰南的话后,一时之间达朗、达曼、追风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却见污点法师突然迈开了脚步走到了那个躺在地上的战士的身边,最后他停在了那里默默地望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只听污点法师回答仰南说:“她去一个地方歇息了,暂时不会回来!” 仰南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似懂非懂,只见他回过头来望着立在不远处年轻人的陌生的脸恐,就听他对污点法师说:“你是谁?” “他是污点法师,”还没等污点法师开口,站在达朗身边的达曼突然回答了仰南,只听她继续说:“所以我们一直怀疑这是不是污点法师的阴谋,他的阴谋就是把自由之神骗往七个古墓然后帮助他寻找那把钥匙,而等到自由之神帮他拿到那把钥匙后,他就依照之前跟某个人的约定将自由之神掳走,然后他如偿所愿地变成了一个有皮有脸的人……所以我一直认为污点法师骗自由之神进入另一个世界寻找钥匙,他的最大目的并不是那把钥匙,而是一个有皮有脸的皮囊。” 达曼说话的期间,她的双眼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污点法师,并且她的眼中始终充满着敌意。 听了达曼的话,仰南此刻终于明白,他只觉得心内顿时感到了不安,他连忙又转过头来对达曼说:“怎么,自由之神被掳走了?是什么人干的?又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在六把钥匙全部快要得到手的时候,我和追风陪着自由之神前往的一个古墓中,在那个古墓中并没有什么埋伏,所以我们顺利地找到了一把钥匙。可是就在我们返回的途中,自由之神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白色穿越门。自穿越门中伸出一只手,那只手的力量很大,那只手很轻易地就将自由之神拽了进去。而等我跟追风反应过来想要反抗的时候,没想到从那个穿越门中所释放出的力量极其地强大,我跟追风不但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而且竟被那股力量打败。可就在这时,索吉突然出现了。本来我们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索吉的身上。但是没有想到他居然也不是那个立在穿越门中的神秘人的对手,并且神秘人还请了一个帮手,那个帮手也没有露出他的真正面目。他只是跟索吉说他不会伤害自由之神,也不会允许任何人去伤害她,只是希望索吉放他走,因为如果这个任务他不完成。他也不会轻易地离开这里。” “其实当时就算索吉不说,我和追风也都感觉到了那个帮手实力的强大。因为就在我们动也动不了的时刻,就在那个自称为收到暗黑破坏神任务的人出现以后,我和追风身上的所有疲惫和伤痛都在顺间消失,并且只有当这些都消失后我们才可以安然无恙地站起身。” “但是等我们的身体恢复后才知道。自由之神被那个躲在穿越门中的敌人和收到并帮助那人完成暗黑破坏神任务的帮手带走了……仅管如此,索吉却推断说无论是哪一个敌人、或者可以说成是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他们没有一个敢去虐待自由之神。除非他们想要惹怒万妖之王。但是没有人敢保证他们不会一直这样囚禁自由之神……这也就是事情的经过。” 达曼一边说着事情的始末,仰南一边静静地听着。值到达曼说完,仰南总算明白了一切,其实值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当初自己寄望于以自由之神的力量去拯救一个战友,这件事到底是对还是错。因为自古以来,神是由守护战士守护的,但是这种情况却在他仰南的面前改变了,今天不是他在守护着神,而是神在守护他和战友。其实神的身份是高贵的,神的生命也是无可替代的,而仰南这么做,他知道自己触犯了做为了一个守护战士应该遵守的法则,而如今他知道了自由之神无法再归来的消息,仰南觉得这个结果他也难辞其咎。 “好了,你们也交待完了吧,我还有正事要干,现在就让我告诉你们如何救活地上躺着的那个裘凡的性命吧!” 听着达曼和火战士仰南交待完事情的经过,停在躺在地上的裘凡旁边的污点法师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了句话。 可是,当污点法师刚刚说完这些话,就见仰南气势汹汹地走到污点法师的面前,然后紧皱着眉头、一脸不满地对他说:“在自由之神前往七个古墓之前,你不是说围绕在那七个古墓的附近只有小岛,根本就没有什么危险吗?可现在你又该怎么解释?你告诉我那里的危险是从哪里来的,还有自由之神到底被谁带走了,又被带到了什么地方?” 看着仰南对着自己红着脸,污点法师不但毫无畏惧,而且看起来他更加理直气壮,只听污点法师反驳仰南说:“你有什么资格问我?难道你不是个守护战士吗?做为一个守护战士,你的责任是什么、你应该做什么、你不应该做什么,你的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而我只是污点法师,我是我,我又不是守护战士,所以我没必要像一个守护战士一样必须去遵守一定的规矩。所以我说:如果我告诉你们那里很危险,你们还会去吗?也许我可以承认我欺骗了自由之神前往一个说是没有危险,而事实上却危机四伏的地方,但是我相信自由之神与世界上的其他五大神的地位是不一样的,因为他是继承了龙城旧主万妖之王的位置,所以我相信万妖之王一定会在暗中支持她,而这个道理你们也都是懂的,既然现在根本就没有得到自由之神死亡的消息,那么你们又何必来责问我?” “再说,做为守护战士的你,也就是火战士仰南,是你答应让自由之神前往七个古墓寻找我需要的那把钥匙的,当自由之神找到了那把钥匙后,她就可以用钥匙交换救活地上的裘凡性命的方法,而这个方法只有我知道。是你自愿地勉强自由之神跟我合作的,我想在那个时候你也没有考虑到当自由之神进入穿越门后,她的处境到底危不危险,因为你最紧张的是你的兄弟能否再次醒来,你最在意的是救活你的兄弟的方法……很明显,你也违背了一个守护战士应该遵循的法则,那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仰南听着污点法师居然用理据来反驳自己,而且他的理据竟然令自己无话可说,当仰南听到了这里,一时之间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哭还是应该笑、应该埋怨别人还是应该唾弃自己。 最后,只见仰南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污点法师说:“我最想知道的事是,之前的你说过世界上的许多人都无法进入那个穿越门中,而唯一可以进入那个穿越门中的神就只有自由之神……我记得你是这么说的,可是,如今为什么你居然从那个穿越门中走了出来?” “就因为这个你就怀疑我做过什么手脚?如果你真的这么认为,我劝你最好瞪大着眼睛好好地看看,从那个穿越门中走出来的不只是我一个人,还有达朗、达曼和追风,你为什么不问问他们,他们为什么也从那个穿越门中走了出来?” 仰南本来以为污点法师所创造的这个穿越门的另一头就是为自由之神准备的陷阱,但是当他提出的疑问被污点法师反驳了回来时,他的心中的确觉得满是疑惑,只见他又一次地回过头来看着站在对面的达朗、达曼和追风,只见他的脸上露出了疑惑。 这次是沉默已久的达朗告诉了他:“是纯洁之血的缘故,人人都知道自由之神身上流淌的是纯洁之血,而这个纯洁之血又可以赋予万物生机,而且我和我的妹妹达曼、还有追风、还有污点法师都被沾染过纯洁之血,所以当自由之神在前往七个古墓的中途中遇到危险的时候,每当她召唤我们,我们就会出现。像我们这样的战士也被称为‘终极战士’……所以你面前的污点法师,他在自由之神下达的这场使命历险中也是个‘终极战士’的角色。” 仰南听完了达朗说的话后,他终于明白这几个为什么可以从穿越门中走出来。 “事情真象大白了,那就由我来告诉你们救活裘凡的办法吧!” 污点法师刚刚说到这里,就听仰南突然再一次地问他:“那七个古墓到底是谁的地盘?而你得到的那把钥匙又是用来作什么的?告诉我,我想我可以依照这些依据去寻找自由之神的下落,否则你这次的任务将不会终结。” 污点法师知道仰南有意阻挠自己走出自由之神的“使命”禁锢,而仰南也是在威胁自己,他见状,只是冷笑着对仰南说:“没有人可以威胁我污点法师,我告诉你,这次的使命结束了,我会告诉你们救活裘凡的方法,但是自由之神的下落得你们自己去找,我不会参与,也不会指点给你们任何的迷津。”(未完待续。) 362 古怪的追风 污点法师对仰南说完刚才的话,只见他看着地上躺着的裘凡接着说:“我只说一遍,你可要听好了:救活裘凡的方法就是……” 还没等污点法师的话说出口,仰南再次开口堵住了污点法师的话:“污点法师,我告诉你,既然你已经成为了一个终极战士,那么这次拯救自由之神的任务你也不可能推掉!” 仰南在说出这些的时候,只见他的脸色涨得很红,而且很明显,他是有意阻挠污点法师说出的一些话,因为他知道当污点法师说出救活裘凡的方法后他就会拍拍屁股走人了,而对于自由之神被掳走这件事他也会不闻也不问。 仰南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现场的所有人,包括达朗、达曼、追风和污点法师,也包括他自己在内,除了污点法师有本领找到失踪了的自由之神的下落外,以其他人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被带走的自由之神到底被掳到了哪里去,而他们确定不了自由之神的位置,也就无法将自由之神从那个被囚禁的地方救出来,所以眼前的仰南也只能蛮不讲理地试图拖延住污点法师,仅管每个人都知道就凭这种拖延方法根本就不可能留得住污点法师。 而对于仰南的三番五次的阻挠,污点法师虽然觉得很不耐烦,但是事实也证明仰南的这点小花招也的确影响不到他什么,就在污点法师根本不屑理会仰南的叨扰,而刚要将救活裘凡的方法说出口的时候,只听站在达曼身边的好半天没有说话的追风突然对仰南说:“让他说吧,让污点法师说出救活裘凡的方法,这样。我们大家都可以脱离自由之神的口令禁锢,我们完成了自由之神交待的任务后,才可以拥有自由之身,前往世界各处寻找自由之神的下落。至于污点法师他要怎么样,随他的便。快点!仰南,不要阻止他了,他有他的西方路要走。我们还有我们的事要做!” 追风说完这些。站在他身边的达朗和达曼都用惊讶的眼神朝着追风的方向观望,但是他们只看到了一个镇定自若的追风。 达曼不敢相信地望着追风并对他说:“仰南说的话也有道理,如果我们的队伍中没有污点法师。那么我们又有什么本事去救自由之神?最起码,污点法师可以算出自由之神的下落,他可以告诉我们自由之神到底是被什么人掳走了!” “但是你以为污点法师会跟我们合作吗?”追风反问着达曼,而这句话也令达曼无言以对。 追风见达曼不再反驳自己。便又一次地催促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仰南:“请污点法师说出救活裘凡的方法,然后我们各奔东西。” 听着追风说完。在场的无论是达朗还是达曼,他们的回复都只有轻轻的叹息,而本想逼污点法师说出自由之神下落的仰南最后也只能选择放弃。 虽然此时的污点法师对于一向像个尾巴一样跟在他们身后、任由他们差遣的追风有些刮目相看,但是他还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躺在地上的裘凡的身上。只听他对众人说:“让我来告诉你们救活裘凡的方法――据我所知,仰南的身上也有一颗生命石,我可以告诉你们。如果暗黑破坏神的手里拥有这颗生命石,那么他可以复活任意一种生物。但是他会将他身上的魔鬼之血同样赋予在那个人的身上,这样那个人就会拥有同暗黑破坏神同样的意志和霸道的野心,而且那个家伙会永无杂念地效忠暗黑破坏神。那么说到这儿,其实我已经将生命石的使用方法说了出来,那就是将它放入死者的身体中,并令其沾染暗黑破坏神的血。” 污点法师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特意地停顿了一会儿并抬起头来望了望身边的仰南,还有不远处的达朗、达曼和追风的表情,很明显,污点法师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了许多的不满和仇视。 污点法师的嘴角处露出了邪恶的笑,然后他继续说:“当然,这个结果你们是不会满意的,你们千辛万苦地找到了这把钥匙,只为用它跟我交换救活裘凡的方法,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你们甚至把自己应该守护的首领都弄丢了,所以说我的答案如果只有这么一个,我相信接下来你们都得去痛苦地自杀了。所以我大可毫不吝啬对你们说出另一个答案,那就是,自由之神的身上拥有赋予万物生机的纯洁之血,你们可以把纯洁之血洒在生命石上,然后打开裘凡的衣裳,将沾染了纯洁之血的生命石靠近裘凡的胸膛,这样,被赋予了灵气的生命石会自己钻入裘凡的身体里,到那时裘凡就会复活,而从此以后,他同时也拥有了自由之神的‘终极战士’的身份,因为他的身体里面也流淌着纯洁之血――这个答案你们总算满意吧――也许唯一令你们不满的是,现在自由之神失踪了,你们无处去找纯洁之血吧……好了,我的话讲完了,这次的使命我也完成了,我想我应该可以走了!” 污点法师的话说完了,而且他也如之前所约把救活裘凡的方法说了出来,但是当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在场的任何人中却没有一个人感到高兴,也没有一个人对他所说的话感到满意,并且每一个人的眼中都仿佛闪烁着一个晶光透亮的刀子,他们都在用那双刀子眼望着污点法师。 “这个结果是你早就预料到的吧,污点法师,你才是这个结果的最大收获者――你想要得到的钥匙得到了,而你想要自由之神从这个世界上失踪,而这个目的你也达到了,而最后一个目的,你不想去救活一个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而这个目的你也达到了,你高兴了?” 就在所有人都死气沉沉地望着污点法师的时刻,达朗突然说出了污点法师的心声。 污点法师似乎根本就不在乎眼前这许多人对他的看法,只听他回答达朗说:“别把我说得这么难听,大家只不过是各得所需而已,只不过事情的结果从来就不在任何人的预料之内,今天的这个结果就连我也没有预料到――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费话说够了吧,快点儿从我们的面前消失吧,污点法师,祝你一路走好!”直言不讳的达曼终于忍不住开口对污点法师谩骂道。 污点法师也不理会达曼,正当他想要起步离开之时,突听耳边的追风喊了一声:“等一下污点法师!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 污点法师听到了喊声便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然后回过头去,他看见距离自己不太近的追风突然迈开了步子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本来跟追风沟通最多的达曼一直都觉得今天的追风说话有点儿不对劲,此时当她听到追风说完这些话后更加认为他今天有些奇怪,于是她目不转睛地望向追风,看他到底想跟污点法师说些什么。 而在场的达朗和仰南也不知道追风叫住了污点法师到底跟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可就在追风走到污点法师面前的时候,本来还洋洋得意的污点法师对于走近自己的追风还没有任何防备,值到当追风走到自己的面前并停下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追风的脸上仿佛露出了一股邪恶,起初他也发觉出了追风的怪异,他不相信追风的脸上怎么会出现这种奇怪的表情,值到追风将手伸向污点法师藏起钥匙的袖口时,污点法师才突然感觉到不对,他连忙念动咒语将一股攻击力量聚集在手中然后将它推向了朝着自己伸出敌手的追风。 可是完全没有看出异状的仰南、达朗和达曼却只看到当追风靠近污点法师的那一会儿功夫,他们两个人的身影突然被一阵爆炸声和浓浓的烟雾淹没。值到他们被眼前的突发状况惊醒后连忙赶了过去,并一声声地喊叫着追风的名字。 而就在爆炸声过后,浓浓的烟雾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时刻,众人在同一时间内听到了烟雾中传来了污点法师的声音:“真是没有想到,一个下三流的妖族人,居然敢动我污点法师手中的钥匙?可是,不幸运的是,你这个举动不应该算是‘偷’,因为最起码偷还有机会让你得逞;但是现在很明显你是在‘抢’,而我污点法师的眼睛又不可能是白长的……现在的你即使得到了钥匙,你也没有命再说话了,更何况我有本领再次拿回我的钥匙。” 当仰南、达朗、达曼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他们总算明白刚才发生爆炸的起因是因为追风突然偷袭了污点法师,并想偷走他手里的钥匙。而他的目的所有人都可以猜得到,追风无非就是想要拖住污点法师逼他合作救回自由之神。 就在仰南、达朗、达曼三个人在烟雾中寻找追风的下落,但是他们却发现他们怎么找也找不到追风影子的时候,并且就连污点法师也以为追风已经被他的突然反击炸毁了身体的时刻,众人的耳边居然再次传来了追风的声音:“污点法师,你真的以为,你能再次把钥匙拿回去吗?”(未完待续。) 363 偷走钥匙的人 追风的话刚说完,在场的每一位都发觉出了追风的异常――在达曼往日的印象中,如果追风与强敌交手一定会不停地嗟叹,嗟叹自己实力的低弱,也许他在每次的战斗中更多选择的是叹息。可是今天的追风不但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叹息,而且他还显出了一副十分自信的样子;在达朗的印象中,如果追风的眼前遇到像污点法师这样的强敌,他应该不会轻易地对污点法师动手,因为如果他那样做,他应该知道受到伤害的不只是自己,还有同伴,但是今天的追风却这么做了,而他的做法又实在出乎达朗的预料;在仰南的印象中,追风的身份虽然是一个来自妖族的人,而且本身他也是个妖精化身的人,但是以往日的追风却与人类有着一样的心态和作风,可今天的追风的行事作风却有些大不一样,仰南只感觉到从刚才追风的说话中仿佛听出他话语里所夹带的许许多多的邪气。 也许值到现在,达朗、达曼和仰南还没有想透今天的追风为什么会这么古怪,但是与追风对峙的污点法师却早看透了追风的真象,其实在追风说话之前污点法师就察觉出追风有些不对,那是从追风伸出手去污点法师的袖中偷钥匙开始的。因为,从普通人的肉眼中表面上看上去污点法师是把那千辛万苦找到的钥匙藏在了袖子中,但事实上污点法师早在自己的袖口下创造了一个魔法袋,而那个魔法袋其实是透明的,并且它只属于创造者,除了创造者以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摸到也不可能看到。而污点法师就是把那把钥匙放到了魔法袋中。也就是说,如果普通的人想从污点法师的魔法袋中取出钥匙,那么除非他可以解读魔法咒摸到并打开那个魔法袋,如果他并不会解读魔法咒,那么自然就没有办法打开魔法袋。 于是,就在追风将手伸进污点法师的那一刻,他确实没有料到追风居然敢从他的身上偷东西?但是以污点法师的性格。不管追风是否能在他的身上偷到东西。他都不可能让他那只偷东西的手就这么轻松地再伸回去。可是结果却完全出乎污点法师的预料,也许当追风将他的手伸向污点法师的魔法袋中的时候,污点法师有意保住自己的魔法袋。并反击追风将他的那只手“留”在自己的手中,可是最终的污点法师不但并没有看住魔法袋,而且魔法袋中的钥匙也被追风取走,更糟糕的是。污点法师本想“留”住追风的那只手的愿望居然也泡汤了。当时污点法师的确感觉得到追风的动作实在是太快,快得简直让他始料不及。快得简直让他无法想象,快得他完全没有办法捕捉得到任何的影踪――想起这些的污点法师最终很肯定,从追风开始对自己动手的那一刻起,眼前的追风决对不再是昔日的追风。 过了一会儿后。浓浓的烟雾终于散去,钻进烟雾中寻找了许久追风身影的仰南、达朗、达曼,尽果最终的他们一无所获。但是就在烟雾从空气中渐渐消散的时刻,只见追风的身影自己露了出来。 在场所有的人都朝着追风的方向望去。只见追风一动不动地站在仰南、达朗、达曼的对面,此时的他们三个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奇怪,因为就在现在可以看到追风的地方,其实他们已经反反复复地摸索地许多遍,但是他们就是没有找到追风。他们三个在惊讶过后也总算明白了许多:此时的追风要么就是脱胎换骨变成了别人,要么就是被别人勾了魂――否则今天的他又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追风虽然显露了身影,但是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战友们从他的眼中看出了许许多多奇怪的东西,只见追风的眼睛目不转睛、连眨都不眨地望着不远处的污点法师,而且从他的眼神仿佛看出其中似乎包含着敌意、嘲笑和审视。 不管眼前的追风到底有什么异样,也没有人知道今天的他到底着了什么魔,当场的仰南、达朗和达曼都觉得他们没办法再叨扰现在的追风,他们心中都默默地想:不如静静地等着观察追风到底会做些什么,他又想做什么? 当烟雾散尽后,污点法师依然站在原处距离追风有四、五步远的地方,而站在距离污点法师另一边大概有七、八步远的仰南、达朗、达曼静静地审视着眼前的一切,他们只是想搞清楚今天的追风到底是怎么了,他是否还可以变回原来的样子。 而早就看透此时追风异样的污点法师从来就没有感觉到迷惑,他也从来不认为追风可以利用各种方法迷或到他。就听污点法师对眼前的追风突然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偷袭我,为什么要拿走我的钥匙?你到底有什么用意?” 追风听了污点法师的话,突然憋着嘴冷笑了一声,然后对污点法师说:“怎么?你这么快就把我忘了?有位师长说得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这身皮囊我会白白地借给你?再说,我从头到尾也没有执行自由之神施加在你身上的‘诅咒’,你不要以为可以这么幸运地躲过。所以,这把钥匙就算是对你叛逆的惩罚。” “不,不行!” 污点法师听着追风说完话后,他的心突然有些发慌。不错,污点法师从那追风的口中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他知道此时的追风并不是原来的那个追风,他的身上看来是被附上了躲在古墓中等待惩罚污点法师的那个“自由之神的诅咒”。可是污点法师从来就没有想过,那个“自由之神的诅咒”千方百计地从他的嘴中绕出他想要得到这把钥匙的真正目的,原来竟是为了要惩罚他、掠夺他的成果。 但是如果这个“成果”是别的东西,他说放弃也就放弃了,可是这个成果必竟不是别的东西,它的存在关系着朵拉贝琳能否摆脱暗黑破坏神的禁锢,而且污点法师为了寻找暗黑破坏神这个存放生命石的秘密地方也是多费了不少的周折,所以一时之间他当然无法接受那个自称为“自由之神的诅咒”的家伙从他的手中夺走那把钥匙。 依照往日污点法师的性格,他为了夺回自己想要的东西难免会跟对方展开激烈的斗争,但是今天的污点法师却只能在对面的那个霸道的家伙面前低头了,污点法师面对眼前的这个强大的对手,他深知自己无法出手,如果此时出手就等于鸡蛋碰石头,就等于一败涂地、玉石俱焚,但是这个玉石俱焚的结果却是污点法师将会和钥匙一起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所以思考再三的污点法师最终还是决定不与面前的这个附在追风身上的家伙动武,他想了想后,希望可以依靠辩解与那个家伙谈判。 就听污点法师对附在追风身上的那个家伙说:“既然你自称为‘自由之神的诅咒’,就应该服从自由之神的意志。在前往这七个古墓之前,自由之神与我早有约定,她答应我:只要她帮我找到这把钥匙并交给我,我就告诉她救活裘凡的方法。现在,我已经说出了救活裘凡的方法,所以这把钥匙应该交给我。” 污点法师说完,面前的追风并没有把手中的钥匙交到污点法师的手中,只见他只是耸了耸肩,然后又“嘿嘿”地笑着对污点法师说:“依你的意思是,同样是守护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可是我却并没有依照自由之神的意思去执行?告诉你吧,我一直都依照自由之神的意志去办事。不错,自由之神跟你之间的确有先前之约,她的确答应了你前往穿越门的另一边并走进七个古墓中帮助你寻找那把钥匙,而且她也如你所愿在最后的时刻找到了那把钥匙,尽管将这把钥匙到交到你手中的人并不是她,但是不管怎么样,自由之神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完了。而且你也早屡行了承诺把救活裘凡的方法已经说了出来……也就是说,你们之前的交易早就完结了。至于现在的我为什么要拿走这把钥匙,那是因为从现在开始的是我们之间的交易,现在我要拿走这把钥匙,如果你想要得到钥匙,就要帮助站在我身边的这三个人找到自由之神,而等你找到自由之神的那天,我手中的这把钥匙会原封不动地交还给你。便是如果你不肯答应我们这间的这个交易,那么对不起了,从今以后我手中的这把钥匙只能归我保管,你也休想得到它。我劝你也不要怨恨我这么做,怪只能怪你当初对自由之神的不敬,你欺骗自由之神,害她发下了惩罚你的毒咒。所以今天的这个结果只你咎由自取而已。”(未完待续。) 364 出手的条件 “这不公平!” 虽然那个自称为“自由之神的诅咒”已经对污点法师说得很明白,但是污点法师仍然心有不甘,至少他不甘心自己明明已经拿到手的东西却被别人抢去,虽然他知道现在的他只有跟眼前的那个家伙讲道理的份儿。 “不公平?” “自由之神的诅咒”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理直气壮地反驳他:“这句话从你的嘴里说出口才算是真正的不公平。你也不好好想想,在自由之神走进穿越门之前,你在她的身上所发下的诅咒就是公平的吗?正所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深’,你是你应得的报应!” 污点法师听了“自由之神的诅咒”的话后,虽然他气得直咬牙,但是他的确无法对眼前的那个家伙动手,他只能懊恼再好的机会也被更强大的人物阻挠。 虽然污点法师知道即使他再努力只怕也无法拿到那把钥匙,但是他仍然坚持己见争取最后机会,只听他再次开口对那“自由之神的诅咒”说:“我想,自由之神决对不可能示意你这样做,你这么做的原因决对是出于你自己的本意。” 污点法师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眼前这个自称为“自由之神的诅咒”的家伙的真正来历,而且他也知道这个家伙向来喜欢做些出尔反尔、并从中作梗的事。 那个“自由之神的诅咒”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他既不承认污点法师的指问,也不否认他的质疑,他只是面带笑容地反问污点法师:“如果你认为我在撒谎,你就自己找自由之神问一问。或者,你把她找出来,当着我的面问一问也可以。” 当污点法师听了“自由之神的诅咒”说完这句话,虽然他的眼中仿佛冒着火光,但是值到现在他似乎也只能无计可施地站在那里。 正当追风看出污点法师无可奈何的样子而频频地冷笑的时候,只听站在他附近的仰南突然对“自由之神的诅咒”开口说:“您……也是自由之神的守护者?那么您可否告诉我们现在自由之神的下落?” 仰南说完,只见始终把目光搭在污点法师身上的追风缓缓地转过了头。然后将目光放在了说话人仰南的身上。 起初。仰南从追风的眼中看出了几许的陌生和诧异,他看得出眼前的那个附在追风身上的陌生的人好像是在打量仰南。 而等那追风打量完仰南后,他说话的语气更像是一位长者。只听他对仰南说:“我不是守护自由之神的,而是拜托女神,只不过她们两个是同一个人而已。自由之神应该是由赫都来保护的,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的使命。我并不知道自由之神的下落,如果我知道她的下落。那么眼前的这个污点法师就永远不可能从我的手中拿回这把钥匙了。” 附在追风身上的那个人说完,站在他附近的人们很显然都没有听明白,至少他们不明白这人口中所提到的“拜托女神”是谁?而她与自由之神又有什么关系。这个神秘人说“她们两个是同一个人”,难不成是因为自由之神以前也当过拜托女神。 眼前的那个附在追风身上的家伙的话说得虽然并不明确。但是却也故意地暴露了他的丝毫马迹,看来他似乎并不介意别人怎么看自己,也并不介意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尽管在场的人中只有污点法师看透了他的身份。 仰南相信眼前的这位强者应该不会伤害追风。而且他对这个人的回答并不甘心,况且他深信那附在追风身上的人跟仰南他们是一伙的。仰南从污点法师的谨慎中可以看得出此人的强大,他相信,如果他进一步追问,一定可以得到这个人对寻找自由之神下落的一些提示。 于是仰南再次开口对那个人问道:“您能否告知我们一些找到自由之神的方法?我们猜想自由之神一定是被某个世界的强者带走了?而且,也许在暗黑破坏神占领这个世界之前,他们应该都不会将自由之神释放。这个世界即将沉沦,还需要她来拯救,还需要她来给予自由。更何况我们也不愿意看到唯一让我们可以寄托希望的神被困在敌人的手中,所以请求您可以为我们指点迷津,告诉我们通过什么办法可以找到她?” 那个附在追风身上的神秘人一边认真地听着仰南讲话,一边以一种奇怪的神情回复着他,尽管在这之前也看得出他在不停地思考。 值到仰南说完,那人才回答他的话:“我值到现在也没有想到如何解救自由之神,关键是我也不知道她究竟被谁带走了,又是怎么被带走的。你说的是被某个世界的强者带走,这也的确有可能,但是我敢肯定带走她的那个世界不可能来自奇界。因为在奇界没有人敢动我师傅。至于暗黑破坏神会不会侵略这个世界,那是赫都的事儿,毕竟这个世界被称为异界,而统领异界的领袖就是赫都。我看你们不应该求助于任何人解救你们的世界,你们应该求助于赫都。所以你们口中所提到的这个世界沉沦不沉沦事也不由我师傅说的算。可是不管怎么样,我想我师傅她现在并没有危险,因为如果她遇到了危险就一定会召唤我;既然她没有召唤那就代表她没有危险。也许此时的她正被什么人邀请正在哪里欢快也说不定……” “还有,赫都有说过自由之神必须担当对付暗黑破坏神的这项任务了吗?我想他并没有明确说,那么既然他没有明确说,那们自由之神也没有必要明确去做。你们可以保护你们的世界,那是你们事,但是如果赫都利用你们以保护自由之神为借想要借刀杀人赶走暗黑破坏神,那么我劝你们早点儿跟你们的头商量商量:想要我们干活,除非有利可付;如果无利可付,就没有干活的人。赫都手下有几个得利的小兵任由他差遣,又是什么天使之神,又是什么智慧、永恒、美丽,还有一个年纪轻轻就升天的胜利之神,他手里的兵这么多,他们可以合力去赶走赫都的敌人暗黑破坏神。总之,如果无利可付,除非异界属于自由之神的土地,否则我不会出面帮助赫都对付暗黑破坏神,赫都想要赶走他,就自己去!” 附在追风身上的人刚刚说到这里,突见追风的双眼一闭,他竟仰着头朝着后面躺了过去。 站在距离追风不远处的仰南、达朗、达曼看得清楚,他们三个连忙走上前扶住了追风,最后是仰南手疾眼快最先上前将追风托住,他也坐在了地上,并用双手晃动着追风的身子,看看他是否还可以轻松地醒来。但是仰南晃了追风半天,追风也没有睁开那双紧闭着的双眼,仰南知道这也许是因为附在他身上的那个强者的魔力太强,而追风的魔力又太弱。 虽然仰南知道也许追风在短时间内醒不过来,但是还好仰南感受到追风平稳的喘息声,看到这里他也就放心了。 一旁的达朗和达曼回想起刚才附在追风身上的那个人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他们很明显是没有听得太懂,就听达曼对另两个人开口说:“什么意思,刚才附在追风身上的人说的都是些什么?什么‘奇界’,他所提到的‘奇界’是什么意思?难道在我们所生存的世界之外还有另一个世界……不过我只听说过有个地方被称为北极岛,并且那个北极岛上还生活着一个自称为什么……‘无极女神’的人,曾经不就是她命令她的两个手下袭击了我们吗?” 仍然坐在地上将追风的头扶在自己腿上的仰南思考片刻后对达曼说;“其实‘无极岛’并没有离开咱们的世界,那个岛并不属于另一个世界,只不过在‘无极女神’出现之前,那个岛上的居民一直过着隐居的生活。但是在最近的‘无极女神’频频出现后,我们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的边缘处还有个神奇的岛屿被称为‘无极岛’。” “哦?是吗?”听到这儿的达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那个人所说的‘奇界’到底是什么意思?” 仰南、达朗、达曼想不透那神秘人说的话到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毕竟他们生活的世界这么大,他们又怎么能想象在这片赫都世界还存在着几个特殊的世界,而自由之神苏雅的前世奇界和当她来到异界赫都之前的迷界都是不同的世界,只不过类似这样的秘密只有智慧广大的人才知道,而普通人的智慧是有限的,甚至像仰南、达朗、达曼这几个都不知道在世界之外还有更遥远的神秘。 不仅如此,这几个人还从那个附在追风身上的神秘人的口中听出了他对赫都之神的不满和不屑,就好像如果赫都想要赶走暗黑破坏神就必须要去讨好自由之神和她的那位徒弟,也就是眼前的神秘人。而据神秘人所说,如果赫都不给他们好处,那么他们决对不会出手帮忙。(未完待续。) 365 生命石和纯洁之血 此时的仰南、达曼、达曼很清楚地知道:那个附在追风身上的神秘人已经离开了追风的身体,否则追风不会这么不醒人世地倒下,他的脸上也不会显露出疲倦。他们一边奇怪那个附在追风身上的神秘人的身份,一边质疑神秘人口中所提到的一些他们从来就没有听过的词语和地名究竟是什么意思,又究竟来自哪里? 正在这三个人都在守护着追风,并且都在为那神秘人所说的话而感到疑惑的时候,突见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污点法师转过了头,朝着甲猬山的山下走去。 达曼看到了这里一时按捺不住便跑过去朝着污点法师喊了声:“污点法师,你干什么去?刚才那个神秘人不是说了吗?只要你帮助我们找回自由之神,他就会把钥匙还给你。怎么,难道你不想得到那把钥匙了吗?” 也许神秘人所说的话的确有一大截让达曼听不懂,便是最起码她记住了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之前他们所有人都要求污点法师留下并帮助他们找到自由之神,可是污点法师就是不肯答应他们这个条件,也许正是这件事被藏在暗处的那个神秘人听到,所以最终的他才会附在追风的身上,最后以此要挟污点法师并要求他合作,而现今也正在为没有办法找到自由之神这件事而发愁的几个正好也在神秘人的帮助下得到了污点法师的回答――当然,还差他一个答应。 当污点法师听到了达曼说的话后,他果然停在了那里,然后缓缓地回过了头望着说话人达曼和在场的所有人,接下来只听污点法师并没有直接回答达曼的话。他只是反问了达曼一句:“别告诉我,值到现在你们也不知道刚才那个附在追风身上的家伙是谁?” “我们当然不知道那个家伙是谁?” 污点法师问完这句话,在场的仰南、达朗、达曼仿佛同一时间说出了这句话。但是也许他们并不知道此时的污点法师的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污点法师反问这么一句又意味着什么,就听依然蒙在鼓里达朗突然回答污点法师说:“不管我们知不知道他是谁,现在你想要得到的那把钥匙就在他的手中,而他与你的交易我们会帮助你达成。只要你可以帮助我们找到自由之神的位置。那么接下来,找自由之神的事儿交给我们,如果我们可以成功地找到自由之神。那么所有的功劳都算是你的,你可以用这功劳去换取你的那把钥匙,怎么样?” 听着达朗对着自己说完这些话,那污点法师突然轻轻叹了口气。接下来他又冷冷地哼了一声,只见他的眼神中仿佛露透出了失落的神情。只听他回答达朗说:“就算你们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我却知道他是谁,我还知道跟他做交易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性,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只有认输的可能性。我承认这次是我输了。而你跟我提到的这个‘交易’只是白纸一张,就算我帮你找到自由之神,他也不可能把那把钥匙交给我。所以,我又何必白费辛劳?” 看着污点法师十分肯定的样子。虽然在场的达朗和达曼半信半疑,但是他们还是不明白污点法师为什么那么肯定刚才走了的那个神秘人是在敷衍他,他又凭什么断定那个家伙不会遵守承诺呢? 就在达朗和达曼正在犹豫的时刻,只听仰南突然仿佛有所领悟地对污点法师说:“污点法师,你的意思是说,刚才附在追风身上的那个家伙……他是……” “他是万妖之王,妖族的首领,你们说:我跟他做交易能做成功吗?就算我即刻动身,马上找到自由之神并把她带到你们的面前,可接下来我又该到哪里去找万妖之王?他不肯把那把钥匙交给我我又能怎么样?所以这个交易对于我来说本来就是个无稽之谈,我根本就不可能与万妖之王做交易,也不可能答应你们的要求。而那把钥匙已经石沉大海了,对于我来说,我已经得不到他了。而我原本想利用那把钥匙得到的东西看来也得不到了,我只能承认自己实力的不足,也只能承认自己这次的计划失败了,所以现在的我只有放弃的选择,而其他的选择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 污点法师说到这里,只见他再次地转过头去,再也不管身后的那群人怎么看他、怎么评论他,他甚至在空中隐去了自己身体的直观,像个隐形人一样再也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的具体位置。 而污点法师之所以想要得到那把关压着暗黑破坏神生命石仓库的钥匙,无非就是希望用那把独一无二的钥匙威胁暗黑破坏神并用它来交换被暗黑破坏神关押的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但是值到这个计划落空的时刻,虽然污点法师在一时半刻中还是没有想到下一步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而他到底又可以利用什么方法,既可以威胁暗黑破坏神放弃对朵拉贝琳的控制,又可以将朵拉贝琳从他的魔掌中救出来?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他不会遭遇各种情况的阻挠,更不会遭遇像今天这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这么一幕。但是用不了多久污点法师就会想明白,他想要从暗黑破坏神的手里救出朵拉贝琳,就只能站在世界赫都这一边,不管他甘不甘心、愿不愿意,他都要帮助赫都对付暗黑破坏神;而且不管他想不想去做,他都必须帮助想要从黑破坏神手里解救自由之神的人们找到自由之神,毕竟只有自由之神才能帮助污点法师救出朵拉贝琳,因为只有自由之神可以制住万妖之王,而只有天下无敌的万妖之王才会去阻挠污点法师前面的路。 看着污点法师远走并且早已消失在空气中的背影,站在昏迷的追风旁边的达曼只有哀声叹气地对仰南和达朗说:“原以为当我们找到了钥匙并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一定会是大团圆的局面,我对这个大团圆本来没有什么祈求,无非就是裘凡被救醒了,自由之神与我们同在,而我们几个人又可以在一起既可以合作又可以并肩作战,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并不觉得我的要求有多么地高……可是在在现实中我的要求似乎没有实现一样……哎……这是为什么?” “也许裘凡他还有希望,因为刚才污点法师也说了,我的手里有一个生命石。”突听坐在地上的仰南对感慨万分的达曼说。 听了仰南的话,达曼的脑袋仿佛被什么人突然敲醒,可是当她想起了污点法师曾经说给他们的关于救活裘凡的具体方法的时候,她却又一次皱起了眉头,然后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行啊,毕竟我们身边没有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啊,那样的话让我们怎么去救裘凡?难道硬生生地将他救活,然后让他去做暗黑破坏神的人?” “就算自由之神在身边你又能怎么样?难道让你递一把刀给自由之神,让她割自己的肉奉献纯洁之血吗?” 达朗听了达曼的话后,突然们斜着眼睛问达曼。 此时的达曼显露出一脸的无辜,只听她瞪着眼睛问站在自己身边的达朗:“不然又怎么样?污点法师不是说过,想要救活裘凡必须用沾染纯洁之血的生命石吗?不这样的话难道还有别的方法?” 看着自己的妹妹瞪着眼睛认真的样子,达朗实在忍不住地露出了一脸的笑容然后对达曼说:“如果当自由之神知道我们把她找回来其实是要求她开刀放血,也许打死她她也不会回来了!” 达曼听出了达朗话中的意思,她知道达朗有意无意地在跟她开着玩笑,可是她实在想不通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达朗还有什么开玩笑的尽头? 正在达曼懒得理会哥哥达朗刚才说过的话的时候,只见达朗突然拍着达曼的肩然后对她说:“放心,找不到自由之神我们照样有纯洁之血可以用,现在你可以放心了,我们的手里不但拥有生命石,而且也拥有纯洁之血,不久,裘凡就可以醒过来了!” 当达朗在达曼的耳边说完这些话,达曼听了果然显露出了一脸的惊讶,只听她奇怪地对达朗说:“哥哥怎么会有纯洁之血?” 达朗听了,只是反问达曼:“那我们的身上又怎么会被沾染纯洁之血呢?” 达曼想了想后,终于恍然大悟,就听她对达朗说:“是上一次,是追风带着纯洁之血寻找能人义士的那一次?哥哥利用纯洁之血救了那么多人以后,手里难道还有纯洁之血?” “那个当然,那是宝贝,我怎么能不珍惜呢?” 达朗、达曼正聊到这里,只见仰南已经从腰上随身携带的包裹中找到了个椭圆形的、像鹌鹑蛋一样大的、但是遍体的颜色却像极了雨花石的一枚石头,并将这枚石头交到了达朗的手中。(未完待续。) 366 苏醒 达朗从仰南的手里接过生命石,然后自己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手掌大的水袋,只见他把那水袋的袋口举到了嘴边,然后他张嘴咬掉了那个与水袋相连的堵口盖子,又见他把那个水袋横着置放着,他又用另一只手举起了生命石将并它对准在水袋袋口的地方,只见从那水袋中流淌出一几滴红色的血液,又见那血已经滴到了生命石上。 接下来,达朗又将水袋的袋口放到了嘴边,再一次地张开嘴将水袋的袋口盖子扣在了水袋的堵口处,并用牙将堵口处咬紧,然后他又将那水袋放回了怀中。 再接下来,达朗一手拿着那生命石并走到了躺在不远处的裘凡的近前,他先是蹲下身去将裘凡的上衣服解开,直到裘凡露出了他的胸口。只见达朗果然依照先前污点法师所说将沾染了纯洁之血的生命石靠近了裘凡的胸口。 而就在那生命石靠近裘凡的胸口的时刻,在场的达朗和达曼同时发现生命石突然在达朗的手中消失了。 还好之前的污点法师提到过:生命石的使用方法就是将生命石靠近人的胸口,在生命石接受到人的灵气的时候,它就会自己钻入人的体内。所以此时的达朗和达曼见到这一幕后也没有感到多么地意外。只见达朗又将裘凡的衣服再次地系好,他们静静地望着那睡得沉寂的裘凡,心中祈祷着不要再出什么意外,而裘凡也千万别醒不来,那样的话可就枉费自由之神的一番心意了。 而结果果然没让再场的达朗和达曼失望,就在他们在心中反复祈祷裘凡赶快醒来的时刻,只见地上躺着的那个裘凡的脸上本来就没有了什么血色。可是就在生命石钻进他的体内后,他的脸上、脖子上、手上,但凡露在外面的皮肤都快速地显露出了血色,而就在没多久后,最后裘凡终于睁开了眼睛。 就在裘凡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他的眼珠左右移动着,他好像失忆了许久。如今正在慢慢地恢复着自己的记忆、慢慢找寻着自己失去的过去。 等裘凡想起了一切。而他也终于回想起了一切的时候,他连忙坐了起来,然后低着头看了自己好半天。看完自己后,他又朝着周围望,他终于发现他仍然身处在甲猬山,而等他注意到眼前站着的一男一女的野蛮人的时候。裘凡终于忍不住对着正在朝着他观看的达朗和达曼说:“我没有死吗……我怎么又活过来了……我记得我明明死了啊?” 达朗见不管怎么样经过大家的努力总算把裘凡救活过来,心里也多多少少得到了点儿安慰。他听了裘凡发出的疑惑的声音。便靠近了裘凡并蹲下了身子,然后面带笑颜地对裘凡说:“这说来话长啊……其实,你的确死了许久了,而且你的身上也不曾被赋予过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按理说你当然不可能再次地醒来……但是你终归醒来了,这其中的故事可很长啊!” 达朗说的话令裘凡半懂不懂,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裘凡只能又一次地问达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详细地跟我讲一讲……我记得我仿佛绕着地府走了一圈儿,可是当我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时候。我发现我所置身的世界居然还是现实,还是甲猬山,这一切给我的感觉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正如我哥哥所说,本来你的确死了,”达曼直截了当地回答裘凡的疑问:“是仰南,他很想把你从死亡世界救回来,但是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方法,谁都知道,想把一个已经失去了生命迹象的人从死神那里拉回来,那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到的事。 而就在仰南无计可施的时候,污点法师居然出现了,他对仰南说:他有救活你的方法,但是前提是仰南必须说服自由之神和污点法师做一笔交易,如果这笔交易可以达成,污点法师就会告诉仰南如何将你从死亡世界救回来。而恰巧自由之神也在甲猬山,不久后,污点法师将自己打算做的交易与自由之神一说,并且仰南也在一旁做证,自由之神没想多久便答应了污点法师的要求。而污点法师的条件就是他会创作一个穿越门,他说:在穿越门的另一边是一个未知的世界,那个世界中有七个古墓,而一把对于他来说十分重要的钥匙就藏在这七个古墓中,只要自由之神前往那七个古墓中并找到那把钥匙,并把那钥匙带回来交到污点法师的手中,污点法师就会将救回你的方法告诉大家。自由之神听明白了污点法师的话便走进了穿越门,尽管她知道她无法带着召唤宠物进入。因为污点法师说过:在赫都世界上的许多人,包括其他五大神在内,他们居然都没有办法走进那个穿越门并穿越到那七个古墓的世界。唯独自由之神可以轻易穿梭并进入那个世界,虽然这个问题污点法师至今无法解释,但是自由之神终归如污点法师之愿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中。而仰南只能守护着你,还有污点法师他们三人便守在穿梭门外边等待着自由之神的归来。” “可当自由之神走进那穿梭门进入到另一个世界中后,事实证明她身边没有战士的保护的确是充满危机的,于是在面临的第一个危险中,自由之神也处于无意中,她却没有想到她可以召唤到追风的帮助,就正是追风帮助自由之神排解了她眼前的第一道难题。而在这之后,自由之神也相继地遇到了许许多多的对手和敌人,在她的面前的困难重重总是连续不断,但是她总是可以召唤到一名战士为她排忧解难,可是毕竟之前的污点法师说过,自由之神根本无法带着召唤宠物进入到那片奇妙的世界,可是如今的自由之神为什么又可以召唤战士呢?那是因为被召唤的并不是召唤宠物,而是终极战士,只有被赋予了纯洁之血的战士才能成为自由之神的终极战士,而恰巧污点法师也是自由之神的终极战士,就这样他也参与了帮助自由之神寻找钥匙的队列中。” “也许就连污点法师也没有想到,看似平静的七个古墓里面居然暗藏着许许多多的陷阱。就在自由之神召唤出所有的终极战士后,而这些终极战士们其中就包括我哥和我、污点法师、追风、还有一个是污点法师的跟班的,他叫索吉,他是一个隐形人。最终的自由之神决定让大家分头去寻找钥匙,也就是说大家分别前往不同的古墓寻找那把污点法师所提到的钥匙。” “就在第一座古墓中,自由之神在索吉的帮助下虽然找到了一把钥匙,但是那把钥匙却并不是污点法师想要得到的那把,自由之神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最后她觉得带着这把让人匪夷所思的钥匙继续前往下一个古墓。” 而在前往下一个古墓之前,是由我陪着自由之神前往的,在我们进入第二个古墓之前,遇到了一个强大的对手,他叫马督克,他是一只会说话的、身材具大猩猩,我们与他争斗半天实在难以取胜,后来多亏突然出现的追风,是他召唤来强壮的帮后赶走了那马督克。” “而与此同时,污点法师也单闯一座古墓,他在那座古墓中不但找到了一把钥匙,而且他的模样也变得好看了,好似脱胎换骨了般;另一边,达朗,也就是我的哥哥,他也单闯了一座古墓,并在那个古墓中也得到了一把钥匙,只是他所得到的钥匙也不是污点法师想要得到的那把钥匙。” “值到最后,索吉闯过两个古墓,得到了两把钥匙;而我哥闯入了一个古墓,得到了一把钥匙;自由之神得到了一把钥匙并把它交给了追风,污点法师得到了一把钥匙,而在我跟追风、自由之神闯入一个古墓时,自由之神不知道又被什么人偷袭,她被那个敌人在空间中所创造的穿越门吸走,当时的我和追风,甚至还有赶来救人的索吉都不是那个挟持走自由之神的对手厉害,我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由之神被那个家伙带走。” “后来,我们依照自由之神的意愿将六钥匙凑齐,并在污点法师的帮助和指示下又找到了放置第七钥匙的地方,污点法师猜想,只要找到那第七把钥匙,他相信,那第七把钥匙决对就是他想要找到的钥匙。” “而等我们费尽一番周折又找到了一个放置钥匙的犬头雕像时,我们甚至将曾经找到的所有的钥匙都派上了用场,最终终于在那雕像中找到了最后一把钥匙――而这把钥匙才是污点法师最想得到的钥匙。” “就这样,我们虽然失去了自由之神的音讯,但也算得上是满载而归。” “等我们再一次站在赫都世界的时候,污点法师终于对我们说出了救活你的方法。”(未完待续。) 367 四大戒令 “我们几个谁也没有想到救活你的方法竟然是如此地简单,有时我甚至在想:如果在此之前的我们可以尝试一、两次也许就可以试验出救活你的方法,那样的话自由之神也不用冒险去那么危险的地方,而她也不用在前往那个地方的时候被不明来历的人掳走――可是毕竟这个方法并不是那么容易想的。” 达曼继续对裘凡回忆:“污点法师说:之所以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拥有不死的本领,那是因为他的体内有一个可以帮助他们‘不死’的生命石。只要把这颗生命石放进你的体内,就可以把你从死亡的世界拉回来。但是污点法师又说:因为生命石是属于暗黑破坏神的,所以单纯的使用生命石并把它放进你的体内,只能增加你体内的魔性,他说,除非拥有自由之神身上的纯洁之血,它可以化解生命石身上的魔性,把你恢复成原来的你。” “本来污点法师以为我们的手里既没有生命石,也没有纯洁之血,而他根本就不可能跟我们同行去寻找自由之神,就更别提生命石了。因为,就在他说出救活你的方法没多久后,追风突然被人附了体,那附体的人自称是拜托女神的守护者,听他所说的话,他口中所指的‘拜托女神’跟自由之神好像是同一个人,但是他又口口声声地说只是为了守护‘拜托女神’而来。” “虽然我们都搞不明白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很明显他的出现可以压住污点法师,他不但从污点法师的手里偷走了那污点法师千方百计得到的钥匙,而且还利用这把钥匙要挟污点法师让他帮助我们寻找自由之神,而且那个人说只要自由之神被我们找到。他就会把那个钥匙还给污点法师。” “可是出乎我们预料的是,污点法师不但并没有按照那个人的要求选择帮助我们寻找自由之神,而且他居然放弃了取回那把钥匙。污点法师说,他知道那个附在追风身上的家伙是谁,污点法师很肯定那人就是妖族的首领‘万妖之王’,他说,就算他帮助我们找到自由之神。他也不可能再次拿回那把钥匙。因为跟妖族人打交道,是没得结果可以商量,无论他这次是否按照那万妖之王所说的去做。他最终只能以失败收场。所以,就在那万妖之王离去的那一刻,污点法师也选择了离开。” “我相信谁也不会料想到,甚至我都无法猜测到结果。本来污点法师只知道仰南的身上有块生命石。但是他却不知道我的哥哥的身上还有上一次剩余的纯洁之血,所以我们把这两件宝贝融在了一起。” “虽然这结果并不让人十分满意。但是总算我们忙活了半天没白忙,我们也终于如自由之神所愿,将纯洁之血和生命石融合在一起,然后把它们靠近了你的胸口。之后那被沾染了纯洁之血的生命石感受到了你的体内所释放出的灵气,它钻进了你的体内……而最后的我们终于看到了你的醒来,没想到我们终于从地狱中把你裘凡的命给拉了回来。” 裘凡听着达曼讲述着事情的经过。在达曼的讲术越来越接近尾声的时刻,只见裘凡的脸上显露出了越来越多的焦虑。值到达曼说完,只听裘凡终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对达曼说:“真是没有想到,原来自由之神也会为了我的一条贱命去冒险……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因为我的轻敌和疏忽居然连累了自由之神……” 当裘凡说到这里时,只见他突然抬起头来认真地对眼前的达曼和达朗说:“但是有一点你们大可放心,我一定会帮助你们找寻自由之神……不,我一定会尽全力找寻我们的自由之神。下面请由我认真地介绍我自己,我是裘凡,来自人类。我是守护者,也是个无极战士。” 达曼看出裘凡的精神总算恢复了,她也为裘凡感到一丝安慰,只见她面带微笑地回应着裘凡的那句“来自人类”:“看得出来!我是达曼,来自北野蛮;这位是我的哥哥达朗,他是北野蛮的首领。” 站在达曼身边的达朗也面带微笑地朝着裘凡点头示意,又听他对裘凡说:“现在我们站在了同一个战线,我和我的妹妹、还有追风、还有那个不肯回头的污点法师都曾经被沾染过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所以我们都是自由之神的终极战士。而如今,很明显你的身上也流淌着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这一点毋庸置疑,你也即将成为一位终极战士。” 裘凡听了达朗的话后,也朝着他点了点头。 突听达曼对裘凡说:“你难道不担心你的体内的那块生命石对你身体的影响?因为之前我看过那生命石,那生命石比鸟蛋大不了多少,不知道将它放入你的体内之后,你是否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应该不会有,”就在达曼对裘凡说完这些话,而裘凡也正在因为达曼的问题而发愣的时候,就听达朗说:“因为这颗生命石并不是抛开你的胸口才被放进去的,它只是在被沾染了纯洁之血后,被我们只是将它举在手中,然后打开你的衣服,然后将它对准你的胸口,而就在眨眼的功夫,它被你的身体吸了进去。我想这生命石应该是属于魔法类宝贝,它是专程用来恢复人的生命,它又是诠释一种生命永远无法死亡的象征。总之这个宝贝是个魔法奇迹,所以我觉得它不应该像什么药丸那类会对人的身体器官起到反面的作用。所以这一点你大可不用担心。” 听了达朗的话,只见裘凡再一次地点了点头,然后对达朗和达曼说:“其实我从来就没有为了自己的这点儿事而担心,做为一个守护战士,为了完成一个神胜的任务而牺牲,其实这是很正常的事。虽然你们也许会觉得如果我就这样地死去的确有些不值,但是毕竟这就是我的命运。只不过,我没有想到我的命运会被转变,而且改变我的命运的人还是个神。一直以来,我都在犹豫自己应该投靠哪一位神,如今看来,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希望和归宿。” 裘凡说完,达朗和达曼对他口中所说的“命运”其实是懵懵懂懂,值到裘凡抬起头来望向了远方,他看见十几步远的地方的地上躺着一个少年,那个少年看起来也就是十八、九岁的样子,只见他双眼紧闭,浑身一动不动,好似昏厥般。裘凡从他鲜红颜色的头发上似乎看出了他的人类级别,但是在这里裘凡并没有歧视的意思。在那个少年的身边,他又看见仰南正把那少年从胳膊上移到了地上,这样仰南才终于可以站起身,他先是低头观察了好一会儿那少年的反应,最后,也许他在想那少年是无论如何也醒不来了,这时的仰南才抬起头来。而当他抬起头后,正好看见裘凡已经朝着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当仰南看到裘凡苏醒过来,并且状况如前,他的心中也略感到些许的安慰。 裘凡走近仰南后,只听他对着仰南指着地上的少年问:“这小孩儿是谁?他是彩发人吗?” 仰南随着裘凡的目光搭了一眼地上的那个看起来虽然憔悴、但是好像只是在熟睡般的追风对裘凡说:“不是。他是追风,是妖族人,你别看他长得小,也许他比我们的年纪都大得许多。” “哦?妖族人?” 听着仰南的回答,裘凡的脸上显露出了许许多多的诧异:“真是想不到,原来妖族人的长相并不可怕;但是我更没有想到原来追风是个妖族人,就是他被那个传说中的万妖之王附体了吧!” 仰南简简单单回答了一句:“是,就是他!” “他看起来很累,他会醒吗?” “会,但是也许今天不会了!” “我真是想不到,舍身救我的人会是一个妖族人……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一个神居然愿意出手帮助一个守护者……还有,我无法想象,传说中的那个好似生活在神话中的人物万妖之王,他居然也能出现……可是,也许最让我们无法解释的是--哥,仰南,你居然违背了无极战士的四大戒令,我真担心,你会因为救我而被赶出我们的队伍。” 站在裘凡后边的达朗和达曼听到了他跟仰南的对话,他们顿时对裘凡所理到的四大戒令而感到好奇,并且他们看出了裘凡的不安,他们同时也感受到了他口中所提到的“四大戒令”的威胁。 达曼第一个忍不住开口对裘凡说:“你口中所提到的‘四大戒令’是什么?跟仰南又有什么关系?” 裘凡听了达曼的话后,他眨了眨几下眼睛似乎是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只见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对达曼和达朗说:“许多人都知道吧,所以我想你们也知道,师神泰瑞雨只将‘无极’这个本领传给了四个人,而这四个人的名字分别是仰南、野冰、乐熙、裘凡。”(未完待续。) 368 甲猬山下 “当然,那最后的名字裘凡指的就是我,仰南指的就是眼前的我哥。” 裘凡继续向对他的话充满疑问的达朗和达曼讲述着关于“四大戒令”的来历。 “自从我们被泰瑞雨选重的那一天起,我们就已经成为了神的守护者。而作为无极战士,作为与其他的守护者不一样的我们,泰瑞雨并不认为我们只是守护者队伍中的成员,他称我们为‘守护神’,拥有这个世界上的第二对抗本领的我们四个人的身上又同时肩负着不同的使命,其中,野冰是守护神中的惩罚之神,他的使命是惩罚逾越神之上的守护战士;而乐熙是死亡之神,他负责将守护战士中的背叛者引入死亡的轨道;而仰南是主宰之神,他的使命是带领守护战士执行任务或寻找神踪;而我是梦神,我的使命是辅助他们三个人和潜伏。” “至于‘四大戒令’,是作为四大守护神的我们必须遵守的规矩,这四大戒令分别是:一戒不能反叛,二戒不能逾越,三戒不能违背神意;四戒不能伤神。” “而现在的情况很明显,我哥,也就是仰南,他违背了四大戒令中的‘逾越’。作为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他央求自由之神帮助他找到救活我的答案,这么做的确不否合规矩,我现在有些担心,终有一天,他是否会被惩罚之神赶出我们的队伍?” 听了半天,达曼和达朗总算听得明白,达曼在别人说话之前抢在了前头,只听他好奇地对裘凡说:“我实在不明白你的担心到底是什么?你说了这么半天,意思也就是说。四大戒令的惩罚由四个无极战士执行,正如你所说,仰南违背了‘逾越’,而执行这道惩罚的人应该是惩罚之神野冰,可是据我们所知,野冰已经死了,也就是说。你应该没有什么可担心的才对?” 裘凡听了达曼的话。本来他似乎是想解释些什么,可是就在他思考片刻后,他却又将想要说的话又吞了回去。值到最后他只有犹犹豫豫的一句话:“但愿如此吧!” 听了裘凡说完,只见仰南也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对他说:“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就算真如你所说,我最终会被赶出你们的队伍。但是我也不会离开你们多远,我依然会追随在你们的身边的。” 达曼听了仰南的话,只觉得裘凡口中所提到的“四大戒令”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恐怖。 事到如今,达曼看着无法苏醒的追风。对围在周围的达朗、仰南、裘凡说:“追风他还能醒来吗?真是没有想到,叫‘醒’了一个,另一个人又睡了!” 仰南回过头。一边听着达曼说话,一边走到追风的身边。然后弯下身子,将两只手臂伸到追风的胳膊和腿下,之后又站了起来并将追风抱起,接下来只见他抱着追风往甲猬山的山下走去,一边回答达曼说:“看来,他只能休养几天了。他跟裘凡的‘睡’可不一样,我想他只是累了而已。我们先到山一去,红矮人族还有个毒王,我们先去投奔他,并将自由之神失踪的消息告诉给他,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自由之神。” 达朗、达曼、裘凡见仰南如此说,也只能跟着他下山而去。 在下山的过程中,裘凡几次想要接过仰南手中的追风,可是仰南总是说不累。裘凡只能一边陪在仰南的身边,一边对他说:“不知道哥有没有办法找到自由之神,而哥所提到的毒王真的有办法找到自由之神吗?” 仰南只有一边向山下走去,一边回答裘凡说:“现在的我们除了大家聚在一起,一起商量救出自由之神,我们哪还有别的办法。况且,就连那个传说中的传奇人物万妖之王都不知道自由之神的下落,我们又能怎么样呢?” 在下山的过程中,达朗和达曼看到了山坡上躺满甲猬虫的尸体,并且就在它们的尸体周围还飘荡着黑烟和灰尘,还有围绕在它们周围的异味。 看到了这些甲猬虫的尸体,达朗和达曼就算再不知道,也可以猜到在他们来到这里之前,这里一定经历过激烈的战斗。 只听达曼又一次忍不住地问仰南和裘凡:“这些黑色的怪物甲虫是怎么一回事儿?” 未等仰南开口,只听裘凡回答她:“甲猬王的手下,是被自由之神带领的召唤宠物和终极战士杀死的。” 仰南听着裘凡说到这儿,只见他突然回过头来搭了裘凡一眼,然后他又说了一句话:“看来你来得还挺早!” 仰南的这句话当然指的并不是别的,他指的是就在自由之神与甲猬虫们纠缠的时候,更也许就在仰南与甲猬王较量之前裘凡就到了,只不过不到仰南遇到危机的时候,裘凡是不会出现的。 “甲猬王?”达曼重复念叨了裘凡说过的一句话,她在想了想后,仍然摇着头说:“没听过这个名字。” “他是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中其中的一个,他的体内不但拥有生命石,而且还是暗黑破坏神的忠实的手下。” “哦!” 听到这里的达曼忽然之间仿佛恍然大悟,因为就在裘凡提到暗黑破坏神的心腹和生命石的时刻,达曼突然想起来在穿越古墓之前,自由之神所遇到的那个强壮的、令达曼束手无策的大猩猩,也就是马督克。 达曼仍然想要确定一下,只听她对裘凡说:“你的意思是说,只有暗黑破坏神的心腹才拥有生命石,还是暗黑破坏神的所有属下都拥有生命石。” “当然只有暗黑破坏神的心腹才拥有生命石,”裘凡抬起头来对达曼说:“暗黑破坏神不会忍心割自己的肉给每一个手下享受的。” “割肉?” 达曼听了裘凡的这句话更加不解,只见她皱着眉、挠着头想了又想,最终她还是没想明白便急不可待地对裘凡说:“什么是割肉?莫非……自由之神的血是纯洁之血,而只要沾染自由之血便可以起死回生、并且拥有不死的生命……难道,暗黑破坏神的‘肉’也有这个功能……可他的肉又跟‘生命石’有什么关系?” “因为生命石是长在他身上的鳞甲。每个甲克动物的背甲都不一样,而暗黑破坏神的鳞甲上居然长着像鸟蛋一样的彩色的石头,正是那个石头上拥有起死回生的魔法,而暗黑破坏神可以利用每一个从身体上脱落的石头去救活一个生命,并且当这个生命复活时,它一定会对暗黑破坏神十分忠诚。就在后来,暗黑破坏神将这种长相像石头一样的东西定名为生命石。也就是你们用来救活我的那个东西。” 听了裘凡的话后,达曼的眼中更多的是惊讶,只听她又一次地对裘凡说:“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 “别忘了,这是我的使命,而我的使命就是潜伏。” “我想说,如果你可以早一点儿出现,也许我们就可以早一点儿知道生命石的秘密。” “我觉得早知道与晚知道并没有什么区别,知道了它的来历,却不知道它应该怎么用,如果弄巧成拙企不是更糟糕?更何况,就算在我死之前让我说出生命石的秘密,其实我也并不知道应该怎么用它做些对我们有利的事。” “其实我一直很奇怪,为什么你要称仰南为哥?” “他为长,我为次,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自然称他为哥。” “这么说,你知道仰南就是火战士喽?” “我只知道他是个无极战士,至于他还是谁,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就这样,达曼和裘凡一路说着、聊着,他们跟在仰南和达朗的身边向着甲猬山的山下走去。 走了许久的路,仰南、达朗、达曼、裘凡终于离开了甲猬山,来到了红矮人族。 红矮人族早就知道自由之神带领着她的战士前往甲猬山剿除妖怪去了,所以当他们再次看见从甲猬山上走下来了许多人,他们并没有奇怪,当然,此次的他们也并没有阻拦和议论纷纷,当那些个头矮小的红矮人们看见那几个人正走向他们的时候,他们不但为那些战士们让开了一条路,而且在他们的心中已经把这几个人看成了像神一样的奇人。 身材看起来明明很瘦,而且个子本来并不高的毒王跟这群红矮人们站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显得很高大,他离老远儿就看到了仰南、达朗、达曼、裘凡他们的身影,他连忙迎上去,一边帮助仰南托着追风的身体,一边将他领入了自己的帐篷内。 经过一番周折,仰南终于在毒王的帮助下将追风放到了一张床上,仰南从头到尾都感觉得到追风平稳的呼吸,所以他一直也没有为追风而感到担忧,仰南更不希望让毒王为追风配制一些特殊的药物好让他快点儿醒来,仰南更希望追风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毕竟现在在他们的身边并没有任何危险。(未完待续。) 367 七个古墓的终章 安顿好了追风,毒王与仰南、达朗、达曼、裘凡一一引见了后,这几人才再次地坐了下来。 最终,这几人还是把话题放到了自由之神的身上。 提到自由之神,仰南的心中始终有愧,他的心中始终很忐忑,自己要求自由之神前往那七个古墓的地方帮助污点法师寻找钥匙,这个要求是否太过分,因为他这么做不但违背了守护神的原则,而且整个事件的结果的确让他感到于心不忍,毕竟所有的人都回来了,唯独自由之神没有回来。 仰南、达朗、达曼、裘凡几个相继地把他们自从进入七个古墓后所遇到的事情的经过都跟毒王讲了。最后,只听达朗对毒王说:“就连东方龙城的前首领万妖之王也不知道如今自由之神的下落,那么下一步,我们又该怎么做呢?我们又到底应该去哪里寻找自由之神呢?” 毒王听了他们说完,他自己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后,这才抬起头来对他们说:“依我看,敌人既然鬼使神差般地带走了自由之神,他们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自由之神的下落,更不希望我们可以找到自由之神……可是他们这么做,也无非就是几个原因,其一,敌人以为只有自由之神还在我们的身边,他们便会不得安生,所以他们想方设法困住自由之神,这样我们就没有了领导的核心;其二,正如你们曾经看到的,因为你们的身边有自由之神存在,所以当你们遇到危险时,并且当这个危险是你们也无法应付的时候,万妖之王就会出现。由此可见。让敌人忌惮的人不只是自由之神,还有万妖之王。所以敌人认为,只要把自由之神困住,万妖之王就不会介入他们的计划。不过,由此我也推断出,他们应该不会伤害自由之神,否则万妖之王是决对不会饶过他们的。毕竟万妖之王曾经对你们所说的话的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了。他说。如果世界赫都不对他有所付出,那么他就不会参与对付暗黑破坏神的事,除非暗黑破坏神自己找上门。那时万妖之王就不打也不行了。” 毒王说到这儿时,就听达曼再次开口对他说:“其实,我一直也不怎么明白,那万妖之王不是传说中的神仙大王吗。他为什么会屈尊现身,而只是为了保护赫都世界中的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难道只是因为自由之神是东方龙城的后主,而他是东方龙城的先主,所以他必须为了维护他的尊严而露面和出手?他们之间仅仅只是这种关系?那么万妖之王口口声声所说的‘我师傅’又是什么意思?我实在想不通,难道他所说的‘师傅’指的就是自由之神?可是自由之神看起来并没有万妖之王那么神通广大。所以说自由之神怎么可能是他的师傅?” 听着达曼说完,毒王又翻着眼睛想了想,这才对达曼说:“据我所知。万妖之王的确有个师傅。但是这毕竟是他所掌控的那个世界的故事,我只是略微知道一点点而已。依我的判断。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么回事:万妖之王在很早之前,他也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后来,他遇到了一个博学多才的人,而那个人就是他口中所提到过的‘拜托女神’。那‘拜托女神’的本领虽然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神奇,但是她却懂得许多传奇博大本领的要领,所以在她遇到万妖之王后,她就把这些要领传授给了万妖之王。而从此他们之间就发生了许多事,而这些事事非非中的起源我就无从得知了,也许也没有人知道。总之,他们经历了重重的危险,值到最后,他们师徒遭遇了一场很大的劫难,在这个劫难中,‘拜托女神’决定献出自己的生命以平息这场劫难,当然万妖之王不会同意……但是‘拜托女神’依然在万妖之王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选择了牺牲……就在‘拜托女神’离开人世之后,万妖之王才有了这个惊世的名号……又不知道过了几个春秋,万妖之王得知了他的师傅拜托女神的转世来到了赫都世界,而那拜托女神的转世就是自由之神……可与其说是转世,又不像是转世,因为万妖之王在自由之神的心中并不陌生,就像拜托女神在通过地狱的最后一道记忆阀门的时候,她并没有被抹去记忆。可是不管怎么说,拜托女神与自由之神终归是一个人,虽然我并不清楚万妖之王为什么那么肯定拥有这两个称呼的人是同一个人,但是我想我很清楚,世界赫都也知道自由之神就是拜托女神。正如万妖之王所说,他认为你们只是在帮助赫都做事,督促自由之神以暗黑破坏神为敌,是世界赫都赋予你们的任务。而正如万妖之王所讲,从头到尾赫都却并没有出现。但是不管他出现或者是不出现,在这个世界被沦落之前,他还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就算有一天,暗黑破坏神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个世界还是照样由世界赫都主宰,不管他是否出现或者是出过力,他都是主宰。” “但是问题就来了,到底谁才有那个本领把暗黑破坏神从这个世界上赶出去?仅靠你?或者仅靠我?我的回答当然是不可能,谁都知道我的本领是有限的。不错,也许在你们的眼中,我是个用毒的高手,但是正所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就我这两个本事,我连七大神的诅咒都逃不开,如果连七大神都没有办法对付暗黑破坏神,那么我又凭什么能够取胜?” “就算再笨的人,只要他的脑袋肯转个弯儿,就能猜得出,到底谁才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谁才能让暗黑破坏神感到忌惮和畏惧?谁才可以把暗黑破坏神赶出这个世界,那个自然是万妖之王。” “但是万妖之王毕竟说了,除非世界赫都会对他有所付出,否则他不会干涉赫都世界中的任何危难与战争……” “我说了这么半天的意思就是:自由之神虽然失踪了,也许只是偶然,也许她是命中注定。而且看起来很明显万妖之王都不为自由之神的失踪而感到担忧。当然,自由之神决对不可能是被万妖之王困起来的,她还是被敌人所困……而世界赫都原来的算盘应该是利用自由之神对付暗黑破坏神,因为她前世的徒弟是万妖之王,但是虽然世界赫都甘心默许,可万妖之王却不肯去打一场没有酬劳的仗……也就是说当万妖之王与世界赫都的合作达成,自由之神就会再次地出现……所以,我觉得在自由之神失踪的这段时间,我们大可不用去费尽心思地寻找她,因为正如万妖之王所说:因为有他在,没有人敢去动自由之神的分毫。” 仰南、达朗、达曼、裘凡听着毒王说了这么半天,值到最后他们才明白了毒王的意思。 达朗突然站起了身,然后对在场的所有人说:“我达朗从来就不喜欢坐以待毙,既然自由之神的安全有所寄托,那么我也不愿意就此等待,正好暗黑破坏神的余党正蠢蠢欲动,反正他们也是居心不良、居心叵测,我干脆找上门拔出他们的大本营,看他们还能跟我们玩多久的捉迷藏?” 达朗说到这儿时,又听他对仰南说:“选日不如撞日,我现在就告辞起身回北野蛮,我会和我的妹妹坚守赫都世界,同时我会联系南野蛮首领瑞丝塔参与抗魔战争中。我相信,等自由之神再次回到我们的队伍中的时候,我们的天下已经有一天见到了光明。而当那天再次到来的时候,光明之神一定会重新回到我们的世界。” 达朗说完这些,他便带领着妹妹达曼起身告辞了在场的所有人,然后掀开了帐篷的门帘,朝着北野蛮方向走去。 当毒王、仰南、裘凡目送着达朗、达曼远走后,突听裘凡转头对毒王和仰南说:“我想,我也应该走了,我相信在毒王和哥的照顾上,这位追风兄弟应该可以早一日康复。而我裘凡的使命就是潜伏,早一日得悉自由之神的下落,早一日打探到敌人的老巢,我们的世界就可以早一日告别威胁和黑暗。所以,我也告辞了!如果你们可以在我之前遇到自由之神的回归,请你们别忘替我谢她一声,我要谢谢她愿意为我去危险的地方冒险。请你们务必告诉她,我梦神也将会是她抗魔队伍中的先锋。” 裘凡说完这些,也告辞了毒王和仰南,但是他却并没有像达朗和达曼那样朝着目标方向走去,就在他与毒王和仰南告别完,只见他的身影像一道顺间闪烁的彩虹一样如梦般地消失在两个人的眼前。 看着达朗、达曼、裘凡都走了,还没有走进帐篷的毒王突然对仰南说:“他们都走了,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仰南似乎早有决心,只听他对毒王说:“我希望……可以找回自由之神……所以,接下来,我只能将追风交托与您了!”(未完待续。) 368 雾 当污点法师、索吉、达朗、达曼、追风离开了七个古墓之后,虽然他们找到了那把决定着他们胜负的真正的钥匙,但是污点法师终归没有得到这把钥匙,而那把钥匙却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万妖之王从污点法师的手里抢了去,污点法师知道万妖之王势力的强大,所以自己敢怒不敢言。虽然万妖之王在众人面前放出了承诺:只要污点法师同意其他的自由之神的守护战士并帮助他们找到自由之神的下落,万妖之王就会把钥匙还给污点法师。但是污点法师仍然决定放弃利用那把钥匙,他决定选择另一个办法去救朵拉贝琳,因为他知道,由于自己的狂妄,自由之神为了诅咒他居然召唤了万妖之王,并且他也相信自由之神和万妖之王对他的诅咒决对不可能因为一把钥匙就会一笔勾销。所以污点法师深信,与其跟万妖之王判断,不如找到自由之神与她谈判。所以污点法师最后决定独自离开,重新选择自己要前往的方向和要走的路。 而索吉,在他没有离开七个古墓之前,他就已经跟所有的守护战士打了招呼,他说,因为他只是污点法师的跟班的,所以当他离开这里的时候,他就不会再出现,至于他到底去了哪儿,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虽然之前的他听了卡洛门的话,他知道卡洛门会将自由之神带往由毁灭大帝所管辖的地方去,可是至于他会不会去查毁灭大帝那就无从得知了。 而达朗和达曼,因为他们是北野蛮的带头人,而暗黑破坏神的确如传说中那样已经由“蠢蠢欲动”变成了“明目张胆”,所以他们打算回到北野蛮。并联系南野蛮首领瑞丝塔,共同商讨讨伐暗黑破坏神的事。也许他们所做与寻找和拯救自由之神并没有什么关系,那是因为他们把希望有能力找到自由之神的人,而且他们相信那样的人一定存在。 而那样的人,也许是追风,也许是召唤宠物仰南,也许是刚刚被他们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裘凡。裘凡说。他的使命是潜伏。而仰南的使命是带领战士找到他们应该守护的神和他们的前进目标。这两人在告辞毒王后,都去寻找自己的方向和目标了,而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迎回自由之神。 被万妖之王附了身的追风由于休力不支,如今还在毒王的屋子中沉睡。毒王望着昏迷不醒的追风和帐篷外灰白色的天空,心中暗暗地想:“到底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都去了哪里?” 那么自由之神到底去了哪里?她果然如卡洛门对索吉所说的那样,是被传说中的可怕人物毁灭大帝带走了吗? 其实。就在苏雅被那只手拽进了那个穿越门后,她也不知道那个穿越门的另一边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力气很小,尽管身后那隐身的索吉一再努力,但是也没有把她从穿越门的那只手中救出来。而就在苏雅穿过了那扇展现着好似旋风一样的平面影像的穿越门时,她只觉得身后好像有一个用力地推了自己一把。而她一时之间又无法承受那股大出她好几倍的力量,就这样,她一个没站稳就摔在了地上。 虽然苏雅在摔倒之前。脑袋里面“嗡嗡”直响,只感觉一片空白。但是就在她摔倒在地上以后。在她的精力缓缓地集中了以后,她不但渐渐地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也感受到了紧贴着自己身体和手臂的地方,她可以感觉得到那地就是沙土地。 苏雅果然定睛去望自己所置身的地方,她果然看到自己所躺着的地方就是一片黄色的土地。 苏雅本来以为自己一定是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也许她还可以找到回到南野蛮的路,也许她还可以跟仰南、索吉、达朗、达曼、追风他们会合。 可是当苏雅抬起头来定睛朝着周围望去的时候,她却只看到了失望,因为围绕在她身边的是无边无际、总之外面的世界一点儿也无法透到她眼中的满天大雾,而且她感觉到那雾又不像是普通的雾,那雾中完全没有任何的味道,它们更像是会动的天使、会动的云一样,它们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飘离,也不会因为任何情况而躲开苏雅的视线。 苏雅不知道眼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预感,还是在她的心底深处就深信就是禁锢她眼睛的东西,也许是因为自从她来到了赫都世界以后,她所经历的奇奇怪怪的事、她所遇到的奇奇怪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她所面临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困难也像是会变花样一样三番五次地在她的眼前上演――所以,当她第一眼看到围绕在自己周围的这片白茫茫的大雾时她就已经很确定:这一定是敌人玩出的花样。 可是苏雅当然不会因为自己的判断而原地不动、坐以待毙,她在看清了周围的情况后便站了起来,她试图往前走,又害怕前方会有怪兽悬崖。于是就在她刚刚迈出一步后,她突然胆怯地停在了那里,她站在原地思索着,心想:“也许自己可以召唤终极战士来帮助她查查探周围的情况,那样的话她就不用担心周围会有危险了。” 但是苏雅刚有这么一个念头时却又犹豫着、临时改变了主意,因为她知道,就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终极战士们还剩下几个步骤,毕竟当时的他们并没有找到那把真正的钥匙,而关于污点法师所提到的那把钥匙至今仍然是个谜,而在这个谜被揭开之前,她必须做到对自己妥协、对那个任务妥协,否则,如果污点法师得不到那把钥匙,他就不会告诉其他的终极战士救活裘凡的方法,那么之前他们的努力也会白费。 想到这里的苏雅终于决定,虽然在这个世界中只有她自己,对于前面有可能出现的危险她不但全然不知,而且也可能根本就无力反抗,但是她也只能继续地走下去了。 可是,就在苏雅迈开步子朝着前方走了许久后,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周围的环境根本就没有发生一丁点儿的改变,虽然她的脚下依然是无尽的黄土地,可是围绕在她周围的始终都是雾蒙蒙的一片,而且那些雾好似拥有里三层、外三层般厚实,她只感觉自己永远也无法走到雾的边缘一样。 苏雅的心中虽然感到焦虑不安,但是她依然向着雾的四面八方走着,她希望可以通过任何一个方向找到雾的边缘,但是值到她走得浑身都感觉到热、额头上都热出了汗珠,甚至感到口渴的时候,她仍然没有走出那层雾。 最后,苏雅只好泄气地弯着腿坐到了地上,也许值到现在的她才终于明白自己走来走去果然是白费力气。 苏雅安静地坐在地上望着自己的四周,只见围绕在她身边的白色大雾虽然好似密不透风般,可不管怎么样,她似乎从雾中看出照射在它们身上的阳光,似乎是有从不明方向照过来的阳光的光线射进了这团浓雾中,只见这团浓雾中闪烁着七彩的光泽。 虽然此时的苏雅根本无法走了这团雾,但是她依然可以感受到自己平静的呼吸,她知道自己的生命毫无危险,也感觉到敌人似乎根本就没有伤害她的意思。可是她就是不明白,既然敌人不打算伤害她,又为什么要将她软禁在这里,而敌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关键是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敌人软禁了她? …… “呼――” 虽然没有闹钟的打扰,但是苏雅仍然被自己的呼噜声惊醒,等她的脑子中刚刚有了清醒的意识时,她才突然恍悟:她居然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睡着了。 在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一切之前,她还对自己抱与着最大的希望,因为就在刚才的梦中,她不但梦到了再次与朱妍相聚,而且她们还在南野蛮与南野蛮首领瑞丝塔和北野蛮首领达朗,还有达曼、仰南、裘凡、追风,还有那个透明的索吉在大摆宴席、痛快畅饮……可就在她跟朱妍吃得满嘴溜油的时候,她却被一阵“轰隆隆”的声音吵醒了。 那“轰隆隆”的声音既不是打雷的声音,也不是地震的声音,当然指的就是苏雅的呼噜声,虽然苏雅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她至少猜得出自己的心一定很累,否则她平时根本就不打呼噜。 当苏雅再次朝着四周望去的时候,尽管她的脑子中刚刚做了一场美梦,可是一场美梦却并没有给她带来奇迹。 苏雅望着看不到尽头、只有一片蒙蒙不清的大雾挡住视线的时候,她知道,就算自己重复像刚才那样朝着四面八方走也是无济于事,但是如果她只是在这里等待又能等到哪一年?毕竟她的身上还背负着使命,就算她无法再跟光明之神朱妍相聚,但是最起码也要把她从赫都世界带回到原来的那个属于她的世界……(未完待续。) 369 白衣老人的提示 眼前又是一团雾,也许正是因为苏雅见过雾,所以她可以肯定那白茫茫的一片到底是什么,可是铺满一个世界的雾却总能走到它的尽头,而这里的“雾”在苏雅的眼睛中犹如一张白纸,这张白纸困住了苏雅的眼睛,总之苏雅根本就找不到离开这张白纸的路,也找不到这张白纸的尽头。 可是就在模模糊糊的雾气之中,苏雅仿佛看到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的个子很高,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衫,他的右手好像拄着一支手杖……而那个人又好像是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但是他的模样苏雅实在看不清,因为她眼前的雾实在是太大了,而那雾的浓度也正如她所说那样,厚得就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白纸。 苏雅也分不清自己到底凭的是感觉、还是幻觉、还是她真的看到掩藏在雾中的确有个人,总之她就是觉得在雾的另一边,有一个手拄手杖的老人正站在那里朝着她的方向观望,并且她也感觉那个人也像是在努力地去拨开挡在自己视线内的大雾一样,他似乎也像接触到苏雅并与她近距离地面对面…… 但是不管那个人怎么做、不管这边的苏雅怎么做,他们都无法摆托挡在他们中间的那层大雾。不仅如此,苏雅还感觉那个人的身影距离自己的视线越来越远,他似乎在被那层大雾渐渐地吞没,值到他的身影最终彻底消失。 可仅管如此,那个老人在身影消失的最后一刻仍然对着苏雅说出了几句话,尽管这些话听起来断断续续,而且它们竟像风一样,有的飞到了苏雅的耳中。有的也许随风飘散了。最后,苏雅的耳边只听到了几个字:“出去……必须出去……纯洁之血……” 当苏雅听到“纯洁之血”这几个字的时候,她突然很惊讶,在这一顺间她也突然想起了什么。但是更让苏雅感到吃惊的是,她居然睁开了眼睛。 苏雅睁开眼睛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又不知道是在时候躺在了地上并睡着了。 苏雅只好再次地坐了起来,她抱着双腿。脸上显露出的仍然是几分焦虑。她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自己老是会在不知不觉中睡着呢,而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苏雅想了一会儿这个问题,仍然没有想透。当她再一次地抬起头来朝着四面八方望去的时候,她看到的仍然是那片厚厚的、将自己围得密不透风般的大雾。她现在非常讨厌这层大雾,也许它们看起来并不像是牢笼。可是在苏雅的心中,它们跟牢笼并没有区别。虽然它们根本摸不着,但是它们却挡住了苏雅的视线,也挡住了四面八方的方向和路。 苏雅再次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她想起了梦中似乎是一位老人对她说了好多话。可惜尽管她感觉到那个老人的口型在动,而且动了很多次,但是苏雅能听到得却只有几个字而已。而且那个老人似乎还没有把想要说的话说完。他的身体就被大雾吞没了。 虽然由始至终苏雅并没有看清那个老人的相貌,而且他说的话苏雅也只听到了几个字。但是苏雅仍然很肯定那个老人应该就是迪卡凯恩,她相信迪卡凯恩已经知道了她被不明敌人和不明世界困住的事情,只是迪卡凯恩也无力营救苏雅,他只能隔空传话,利用梦镜千里传音,将逃离这里的办法告知苏雅,而这个逃脱的方法就是:苏雅利用自己的纯洁之血自己闯出去。 而值到此时苏雅终于恍然大悟,其实她早就应该想到,纯洁之血一方面可以赋予万物生机,一方面又是一个杀伤力极大的武器,并且对于臣服在“赫都密语”威严之下的众生来说,它既是保护伞,又是武器;而且就算眼前的敌人并不屈服“赫都密语”,那么纯洁之血也可以展现它特有的魅力,至少可以让敌人完全料想不到它的威力。 想到这里,苏雅连忙站起了身,本来她刚想召唤黄金追踪剑,然后利用这把剑来割开自己身上的皮肤而得到纯洁之血,但是她突然想起来由于之前的她利用所召唤的黄金追踪剑托着“驱邪火”前往达朗所在的古墓去帮助达充驱魔了,而且她不知道此时此刻到底是什么时间,她难以判断自己的那把追风宝剑是否已经将“驱邪火”带到了达朗的身边。她很怕经过自己的这么一召唤,被黄金追踪剑所托着的“驱邪火”不但根本就没有帮上达朗的忙,而且也耽误了他们寻找那把真正钥匙的行程进度,如果是那样的话,尽管苏雅自己的目的达成,但是另一个计划可就落空了。 所以苏雅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不召唤黄金追踪剑。 可是没有黄金追踪剑,她的手中还有什么利刃武器? 苏雅突然想起了“好贱”和“真贱”,它们两个虽然在实战中所发挥的力量并不大,但是不管怎么样,它们在小割小砍上还是强者。 苏雅连忙低下头在自己的身上、胳膊上找寻“真贱”和“好贱”的下落。可是苏雅左看看、右看看,她在自己的浑身上下都看遍了,她怎么找居然也没有找着那两把剑。过了一会儿,苏雅挠着头站在原地发闷地想:“我那两把宝剑哪里去了?虽然它们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绝世无双的宝剑,但是在我遇到危险和困难的时候,它们至少也可以帮助我挡上一挡,可是这么快,它们就没了?它们到底跑到哪儿去了?” 苏雅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自己是否有同样的召唤魔法去召唤“真贱”和“好贱”,因为她明明记得这两支宝剑就是个实体魔法,她对于它们的使用根本就没有召唤魔法,而它们就只是供苏雅使用的实际存在的兵器。并且她明明记得它们应该是粘在自己身上和手臂上的,可是现在的苏雅却怎么找也找不着那两件兵器了,苏雅只觉得这件事实在是太奇怪了,究竟自己的那两件兵器是丢了呢?还是被敌人没收了呢?还是“魂飞魄散”了呢? 苏雅当然不可能知道自己的经历怎么会这么地莫名其妙,她先是被人强制性地带入了一扇穿越门内,并且在走进穿越门时,她还被人强用力地推了一把,而这么一推就把她很轻易地推到了地上。等苏雅清醒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周围聚满大雾的世界。她本来以为有路可寻,于是站起了身朝着四面八方的方向去找寻出路,可是最后的她终于发现,无论自己走多远、走多久,又是朝着哪个方向走,自己所伫立的地永远都是一片只能看到一部分的黄土地,而自己的周围永远都弥漫着厚厚的、既看不到天色、也看不到前方、更看不到后方的大雾。 在试过了几次以后,苏雅终于以失败告终,她只觉得越来越恨透这片雾,她猜想这片怪怪的大雾一定会在以后的生活中给她的心中留下阴影。 而且最让苏雅搞不明白的,她总是会在这片大雾中莫名其妙地睡了过去,而每当过了一段时间后她又会醒来,而且每次的醒来她只觉得自己傻傻乎乎的,她似乎在很短的时间内忘记了许许多多的过去,至于这些过去中究竟有什么她也说不清楚,总之她在这片大雾中只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消沉、越来越无奈、越来越消极……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将她困在雾中的敌人是在什么时候把她随身佩带的两把宝剑带走的,还有让苏雅更加想不通的事,这个对手正是因为不想看到她反抗,才销毁了她随身佩带的武器。 而事实上不管自由之神舍不舍得抛弃这两件武器,这两件武器所开启的魔法就只有元素而已,但是自由之神拥有的魔法又不能只是局限在元素之内,因为元素魔法只排行在世界对抗本领中的第五位,如果她只拥有第五位魔法,那么她的攻击能力将是很小,就像现在这样,那个藏在暗处的自由之神的敌人可以很轻易地拿走她的武器并把它们销毁。 虽然苏雅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真贱”和“好贱”,而且在这段时间内她也渐渐地明白了自己的武器很有可能是被藏在暗处的敌人拿走了,毕竟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睡了几次觉了。 可尽管自己的身边没有武器可以防御,她也绝对不会放弃离开这里的愿望。 苏雅想到这里,便甩过了头,然后歪着头用两只手指去捏住头发,就这样,她摸到了一根比较硬质、比较结实的头发,然后将它勒在了左手食指的指肚上,就这样,她利用头发丝在指肚上的皮肤中用力地摩擦了一下,只见那头发丝终于在她的指肚划出了一道鲜红色的血痕。 苏雅相信,就这么一丁点儿血就足以拨开这么一团始终禁锢着自己的大雾牢房。(未完待续。) 370 恐怖之地 苏雅看清了手指肚上那股鲜红色的血已经涌出了皮肤,她知道这滴血对于现在一无所有的她来说绝对是最有力的武器。她看准了这滴血所处的方向,然后走近了那片密不透风地蒙住了自己眼睛的大雾,接下来她将手指举起,然后用它去触摸那些与空气相融的遮天盖日的大雾。 当然,除了眼睛可以看到以外,雾就像空气一样,不可能在任何情况下被人摸到。可是当苏雅将手指举过去的时候,她却感觉到她仿佛摸到那雾了,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苏雅的手指触摸到了什么柔软或硬的东西,那是因为她发现就在眼前的雾“接触”到自己的手指后,它们突然像缩水一样,也像顺间离去的人影一样,只在一眨眼的功夫它们就全部飘散了。 而现在的苏雅的眼前一片豁朗,她的双眼不但再也不用局限在被大雾困把的一个小小的圆圈儿内,而且她可以很清楚、很明朗地看清周围的一切,尽管现在出现在她眼中的周围的景象并没有在她的意料之内。 苏雅看得很清楚,虽然挡在自己四周的大雾飘散了,但是她的脚下并没有改变,那里仍然是黄色的沙土地,当苏雅左右张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所处地面的尽头居然都是一模一样的蔚蓝色的天,可是她也发现的那天空中似乎泛着不知道从哪里照射过来的白色的光线。 当苏雅顺着光线抬起头往头顶处看的时候,她才猛然发现,原来那头顶处的天空中悬挂的并不是太阳,而是一滩水,不。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倒立的湖面。 苏雅看着那湖面,只感觉自己眼睛也花了,自己的人也傻了。这种感觉就像在家里的床上睡觉,等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屋子的顶端有一滩倒立着的湖面,而且那湖看起来还很清澈,不但充满立体感,而且还可以随风波动。可是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不可能找到心旷神怡的感觉。他只能想到赶快远离这儿。否则等地球引力发挥了力量,那湖中的水一定会掉下来,如果逃得快了。也许只是变成落汤鸡,逃得慢了就只能变成水鬼了――而此时的苏雅发呆,也是想不透那湖水为何可以悬在空中并呈倒立状,而她更想不通的是那湖水看起来是那么地大。万一它掉下来苏雅应该往哪里逃? 苏雅浑身紧张地盯着那头顶的湖水发了一会儿愣,但是过了一会儿后。她终于平复了心情,这时的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个道理:“如果会掉下来还挂它干嘛?正是因为不会掉下来才会把它挂上去。” 苏雅这么想也是不希望变得跟曾经的那个以为天会掉下来的杞国人一样,那样的话她的人生就接近终结了。 虽然此时在苏雅的眼中所看到的四面八方的天空都是一个样子的,它们看起来都像是被擦得明亮的蓝色的镜子。并且在高处,它们都与那一滩倒立着的湖水衔接,但是苏雅仍然想看看自己所停留的四周的尽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于是苏雅最先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虽然值到现在她也没有搞清楚哪一边才是东,哪一边是西。哪一边是南,哪一边是北。 当苏雅朝着一个方向越来越近的时候,只见天边与地面衔接的边缘处已经慢慢地透露在她的眼中,原来天的下面是片无边无际的海,那海是深蓝色的,虽然海的上面并没有海鸥在歌唱、在飞翔,但是苏雅依然可以感受到大海的辽阔和宏伟,并且就在她的脚步离着大海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自己所伫立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原来是一座悬崖的边缘处,那悬崖最起码有六、七层楼那么高,虽然它表面看起来很有些意境,好像是练武人常来的地方,可是此时的苏雅只感到高处不胜寒和晕,为它的高度而感到晕,为找不着下去的办法而感到晕。 苏雅知道看来这条路对于她来说绝对是无路可走,她刚想转回头寻找另外一条路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啊!啊!啊!”的嚎叫声,那声音听起来虽然好像很远的样子,但是苏雅仍然听得很清晰,她连忙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寻找着发出声音的根源。 可是当苏雅看到了声音的根源处时,那根源处的一幕却让她感到了触目惊心,因为她发现海的边缘处有一块高出海面的黑色礁石,那礁石看起来并不是很大,但是也足够十几个人在上面活动,而就在这座礁石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游上来了五、六个人,可他们浑身的衣服却破烂烂的,不是没有上衣遮身,就是没有下衣遮体,而且他们看起来无论是男是女,都是遍体伤痕,而且头发散乱,更残忍的是苏雅眼睁睁地看见围在这块礁石的周围正有几只五、六米多久、身材很粗壮的鲨鱼在偷袭和围攻他们,而且更惨的是他们居然无处躲藏,而且也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力量,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就像饥饿了很长时间一样,尽管他们的脸上显露着同样的恐怖,但是他们终归无处躲藏那已经朝着他们伸过去的鲨鱼的大嘴,在痛嚎声中,他们有的人的身体被鲨鱼的嘴撕成了两半,血肉不但模糊了礁石,而且也染遍了他们的全身,有的被鲨鱼的猛然突袭直接咬掉了脑袋,却见那没有了头的四肢和身体仍然在不停地抽动,而有的人却挥舞着双拳立在一只鲨鱼的嘴中挣扎,可当苏雅以为那个人还活着并望向他的双目的时候,她却发现那人的脑袋却像个拨浪鼓一样晃来晃去…… 望着这凄惨的一幕幕,苏雅最后闭紧了双眼,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可是尽管她闭着眼,刚才那骇人的一幕幕仍然浮现在她的脑子中。 苏雅连忙捂起了耳朵,然后低下头,往回头的路上去,可是尽管她这么做,鸡皮疙瘩早已爬满她的全身,她只能在心中反反复复地告诫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不要去想,这一切都是假的…… 不管苏雅的心中是否还在停留着礁石上那几个被一群鲨鱼残忍杀害的难民的眼神,她都必须劝慰自己放下恐惧,因为此时此刻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渴望,她知道,虽然那几个站在礁石上的难民很可怜,也很可悲,但是以她现在的能力都没有办法去救他们,现在的她只能按照自己的心愿,远离这个地方,永远地离开这个地方。 苏雅一边低头走着,一边回想着刚才的那幕,虽然她脑子中仍然在徘徊着那几个难民被鲨鱼吃掉的那一幕,但是她仍然明白,这条路是无路可走,就算海里没有鲨鱼,她也不可能从这条路走出去,因为托起她的那座悬崖除了长相像悬崖外,从它的本质来讲它根本就是一个与地面成九十度角的铁板,如果不在这块“铁板”上搭个梯子,她就永远也不可能从这个这么高的“铁板”上走下去,更何况在这个“铁板”的下面还有一片深不可测的大海,而且大海中还有一群杀人不眨眼的鲨鱼。 苏雅仍然在朝着前方前进着,当她感到她越来越靠近目标的时候,她的耳边再一次地响起了人的痛叫声,虽然在刚刚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她的心中还有些犹豫、有些胆怯,但是当她在原地停留片刻后,她最终仍然决定向前走一探究竟。 苏雅没有想到这次的她居然仍然走到了悬崖的边缘处,与刚才的她所看到的悬崖的边缘一样,这个悬崖的边缘仍然与地面成九十度角,而且它的外形看起来也像是一扇没有平面的铁板,它也是无从攀援,反正是没有下去的可能。 而与刚才苏雅所看到的不同的是,这片与天空衔接的天边却并不是无边无际的海洋,而是无边无际的火海岩浆。 就在苏雅目睹这片火海的那一刹那,她不但领略了这片火海的壮观气魄,而且也感受到了它们迎面扑来的热量,如果苏雅真是不自量力地靠近这片火海,她只感觉那股热量都可以烤焦她的脸。 所以在苏雅靠近那片火海时,她只能选择往后退几步,因为她实在难以承受那股热量,那感觉就像站在太阳的边缘处。 此时的苏雅难以想象,那些躺在火海岩浆中“游泳”的人们到底是怎么承受这股热量的。 苏雅终于找到了存在于这片火海中那些哀嚎不止的人类的身影,只见他们的身体被泡在火海中,那些像粘稠状的火浆不断焚烧着他们已经彻底崩溃的心,苏雅只觉得那火浆更像是刮肉机,第一层刮去衣服,转瞬间又刮去皮肉,只露出了血糊糊的骨,再眨眼…… 苏雅再也不敢看下去了,这一幕幕对于她来说简直就像是亲临地狱。此时她的浑身只觉得抖动得更厉害,而且她的身体更加地冷,她整个头都在发懵。(未完待续。) 371 绝望(一) 苏雅离开了那个流淌着岩浆的山崖边缘处,因为山崖下面炼狱般的一幕实在让她难以接受,值到她转过头去的那一刹那,她的眼中时不时还徘徊着那些吓人的影像,她转回身低着头迈着小碎步快速地向前走着,希望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远,耳边的那些惨叫声音可以越来越小,最后让她永远也听不到。 苏雅被恐惧占满了心菲,她的心中仿佛有一片阴霾挥之不去,此时的她完全没有猜透自己所伫立的这个地方,它是个下不去的悬崖也就算了,可是为什么它的两个方向都是填满活死人的地方,是因为不管苏雅是否来到这里,这里就是这么个让人没办法目睹的地方,还是值到苏雅来到了这里,这里才会变成一个让人无法呼吸的鬼地方? 此时苏雅心里挤满了那些凄惨的阴影,但是在她的心中依然保留着一丝希望,她当然是希望可以尽早地离开这个鬼地方,但是不管怎么样,有一个使命仍然停留在她心里的最底处,那就是一定要出去,一定要离开这里,一定要再次见到朱妍。 所以不管苏雅遇到什么情况,她都不会放弃离开这个地方的愿望,尽管她在不同的方向的悬崖边缘处遇到了同样恐怖的一幕,她都不会放弃寻找离开这个禁锢之地的路,毕竟还有两个方向的路她没有查探清楚。 事实上苏雅并不记得自己刚才走到悬崖边上的方向到底是哪个方向,现在的她全凭感觉,当她离开那个出现烈火岩浆方向的悬崖边缘后,又回过头走了一段的路。而走了一会儿后,她突然停了下来,因为她觉得现在自己所停下的位置就是这片地面的最中心。只见她停在原地想了又想,她在想,刚才自己所走过的路,一个是往前走的,于是就在尽头处,她只看到了与地面呈九十度角的悬崖边缘,虽然悬崖下是一望无际的蓝色的大海,但是因为悬崖太陡了,而从它的上方到下方来查看又根本就没有可以攀援的地方,更何况那海中有吃人的鲨鱼,礁石上惨死的难民就是最好的见证,所以苏雅没有办法从那里通过;但是通往后面那条自己刚刚走过的路尽头就更没有办法通过了,因为那是火海岩浆啊,虽然苏雅值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那样热的地方还会出现人在里面“爬”啊“爬”的,而且她实在想不通那到底是什么地方?难道是地狱?如果那是地狱,那么她现在所站立的位置又代表着什么?难道是观望台?如果这里的确是观望台,那么她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被带到这个观望台?难道说那个将她掳到这里的敌人,他只是想把苏雅安置在这里并请她尽情“观赏”周围的风景,而根本就没有伤害她的意思?那么那个人的企图也太奇怪了,不仅是他的这种“招待”方式奇怪,还有他的这个主意就很奇怪。 苏雅只觉得脑袋里都乱了套了,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半天都在想什么。(未完待续。) 372 绝望(二) 苏雅站在原地深吸了口气后,终于决定自己下一个目标是往身体的右侧转弯。 在她没有开始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路的尽头的景像,那里不是杀人就是烤人,要么就是野兽吃人,总之不会有一个人是好下场,她不知道那些自小看惯了恐怖片子的人们是否可以接受这种现实,她只知道她接受不了,更何况她还没怎么看过恐怖电影。 不管苏雅想不想前进,她仍然不会扔掉离开这里的念头,毕竟这里既不是憧憬的世界,也不是布满花海的天堂,这里简直就是鬼都没办法呆的地方,试问她又怎么呆。 苏雅一边往前走,心中一边不停地念叨:“前面是希望,不是绝望;前面是希望,不是绝望……”她反复叨咕的这句话既是她心声,也是她的召唤,虽然她还不是一个懂得召唤的魔法师,但是她情愿尝试一下并用自己的方法去召唤希望。并且就在苏雅经过了这两次的教训后,她的意识中产生了一种对幕后操纵者的预测,她认为那个将她带到这里的敌人就是利用恐怖的现象故意吓唬她,也许那个人本身并不想伤害她,他只是希望她不要离开这片地方,也不要妄想从哪个方向离开这里 但是苏雅才不要被任何人拘禁,不管她心中是害怕还是不害怕,不管她的双腿是抖还是不抖,她都要试着往前走,她一定要看看藏在幕后的那个敌人究竟还能在她的前方玩儿出什么花样? 就在苏雅感到自己即将走到这片山崖的尽头时,她的耳边已经好久都没有听到人类的哀嚎声,而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仿佛听到了许许多多的鸟叫的声音和各种听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声音。 苏雅听到这里便暗暗地想:这边的山崖的边缘处到底有什么?难道是一片森林?难道森林中再没有怪物了?还是怪物依然藏在暗处,像个忍者一样,等到目标放松警惕后他们才会出现? 苏雅之所以这么想,那是因为她认为布置这一切的敌人能玩儿出的花样也就这些了。 可是当苏雅再次地走到尽头的时候,毋庸置疑的,她的脚下仍然是一座山崖,这座山崖的尽头处长满小草,而这片长满绿色植物的山崖的对面居然是一条小路,那小路的地面上还稀稀拉拉地铺着许多零散的石砖。与刚才所看到的不一样的是,小路的对面也是座边缘处长满小草的山崖,而且那座山崖明显比苏雅所站立的山崖还要高,从苏雅的这个角度来讲,她都看不到那座山崖的尽头。 而在这两座山崖的中间不但有一条崎岖的小路,而且在小路的左右铺满高高矮矮的草叶,在这些草叶之前还有几株高高的树,现在的苏雅可以清晰地听到在这两座山崖间回荡的各种动物的歌唱声。 而最让苏雅感到出乎预料的事是,有一条两边长满长草、好像曾经被人走过的弯弯曲曲的小路一直延伸到了自己的脚下。 苏雅见状,连忙凑过去望了望,她看得出虽然这条路很抖,但是如果她可以很好她掌握平衡并拽住两边的长草叶,她决对有可能顺利地到达地面。(未完待续。) 373 绝望(三) 当苏雅发现了脚下的那条通往山崖下面的小山路时,她的心中虽然燃起了一丝希望,但是她并没有马上动身并顺着那条小路往下爬,因为此时的她突然产生了些许的犹豫。 苏雅在犹豫什么?她犹豫一切应该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回想一下,自打苏雅在来到这座山崖上后,发生在她的身上的总是一些奇怪的、说不出缘由的事,比如,她明明是被一只人手强制性地拉到这座山崖上的,而在来到这座山崖之前,她还跟达曼、追风一起闯入了一座古墓,只是令他们感到纳闷的是当他们穿越那个古墓时却没有遇到任何敌人,这种情况跟他们之前所遇到的情况简直就是大相径庭。因为之前的他们在穿越其他古墓的过程中总是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敌人和陷阱,但是当他们进入这个古墓后却一切顺利地拿到了钥匙并朝着出口走去。 虽然他们每一个人都明白“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的道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潜伏在这个古墓中的敌人的目标却并不是保护钥匙,而是利用钥匙为诱饵吸引进入古墓的苏雅,然后衬苏雅不注意,那个潜伏在暗处的敌人便带走了她。 苏雅本以为自己被一个陌生的敌人抓走后一定是九死一生,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家伙虽然带走了她却只是把她扔到了一个布满大雾的山崖上。 虽然在后来那些赶也赶不走的大雾被苏雅的一滴纯洁之血揭露了“真面目”,但是苏雅仍然纳闷不已――自己的两只宝剑怎么还不翼而飞了,而且在她发现这些之前,自己也是在不知不觉中睡了几次觉了。也就是她在任何困的感觉都没有、任何睡觉前的印象都没有的情况下入的睡……她实在想不通这些。而最关键的就是,当雾散去后,她先是朝着一个方向走,然后又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她无非就是想找一个可以离开这块地方的路,虽然最终的她仍然知道了自己的所处地方就是悬崖的顶端,但是令她更想不通的是,这个山崖到底有多大,为什么每个方向的山崖边缘处都上演着恐怖的一幕。而通过这两次目睹恐怖的境遇,苏雅的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在这山崖的附近一定有一个敌人在盯着她的一举一动,那个人也许并不想杀死苏雅,也不想伤害她,但是他却希望苏雅不要离开这座山崖,所以才设置恐怖的场景吓唬她…… 既然这里提到了“吓唬”,苏雅望着那条近在眼前的小路,心中暗暗地想:“难道是那个家伙想开了,他决定放我走……还是因为他另有打算……或许,他是不想我走另两个方向才把我逼到这里的……按理说……他是绝对不可能让我离开这座山崖的……可是眼前的这条通往山下的小路又是怎么回事?” 苏雅犹豫片刻后,最终仍然决定试着弯下了身然后靠近那条小路,正当她想要伸出两只手拽住小路两边的长草的茎,而自己的一只脚已经登在了那条小路的陡坡上。(未完待续。) 374 绝望(四) 苏雅本打算借助抓住的两边的草叶顺着那条陡峭的小路爬到山崖边缘的地上,这样她就可以离开这座没有“楼梯”的峭壁了。而事实上她这么做也的确是在冒险,毕竟那座山崖看起来有五、六层楼那么高,她能下这么大的决定已经是今非昔比了。 可是就在苏雅刚刚弯下身子并伸出两只手想要拽住那小道旁边的很高的草味和根茎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叮叮铃铃”的声音。 苏雅听到这声音后,条件反射般直起了腰,脑子里也放弃了原来的计划,然后她谨慎地环视着四周,仔细地聆听着到底是哪个方向传来了声音。 听到“叮叮铃铃”声其实并不算是可怕的事,可怕的是这里的气氛,令苏雅充满警惕的也是这种气氛,试想,她在山崖的一个方向目睹了眼前版的恐怖电影《大白鲨》,在山崖的另一个方向看到了人间炼狱,此时她的心中又怎么可能会不产生芥蒂?所以她难免会想到这“叮叮铃铃”的声音会是从一个怪模怪样的小鬼的身上传来的。此时的苏雅不但暂时放弃了离开这座山崖的念头,而且她还弯下了身子,并把头埋得很低,她相信只要她小心一些,在她所置身的这个地方,她会很轻易地看到下面的一草一木,而下面的任何生物想要看到她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就在苏雅屏住了呼吸侧耳听着那阵不绝于耳的“叮铃”响声时,她终于在这阵声音越来越靠近的时刻发现了它的具体位置,原来是从苏雅的左耳朵的前方传来的。苏雅连忙朝着夹在两座山崖的中间的那条小道的左边的尽头处望去。 事实上,山崖毕竟是山崖,它们的竖立并不像两个距离很近的正方体那样很有规格,如果这真是两个正方体,那么苏雅站在其中一个正方体的顶端去望两个正方体中间的小路,也许会很轻易地看到小路的来去尽头。可是毕竟她现在所处的地方并不是正方体,而是看起来很崎岖、并且杂草丛生、棱角不分明的山崖,所以从她现在的这个角度来看,只能看到没有阻碍物挡住的地方,有阻碍物挡住的地方她就没有办法看到了。也就是说,尽管现在的“叮铃”声音离她很近,但是由于那传来“叮铃”声动静的地方被阻碍物挡住,所以苏雅只能立在原地、静静地等着那家伙露出面目。 可是值到那个家伙露出面目后,苏雅却没有看到一个“小鬼”的身影,而出现在她眼前的不过是一匹棕色毛发的马,马的身上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看起来大概三十左右岁,他的一身装扮看起来很普通,他的长相也很普通,一张瘦脸搭配着一身像竹杆般细溜的身体。而马背上也驮着许多行囊,苏雅看得出那行囊中至少应该装着他的吃用,而那“叮叮铃铃”的声音就是从马脖子上挂着的铃铛中传来。(未完待续。) 375 绝望(五) 当苏雅看到了山崖的下面走来的竟是一个骑着马的男人,她顿时感到格外惊喜,刚才盘旋在脑子中的疑问和芥蒂一时之间竟全部被她抛开和忘记了,如今在她的脑子中产生了一个新的打算,那就是求助在山崖下路过的那个男人,请他帮忙把自己从高高的山崖下救下来,反正那人看起来也是不紧不慢、悠闲自在的样子,他不但并不像急于赶路,而且他一边骑着马,一边坐在马背上哼着叫不上名的小调。 苏雅眼看着那个男人距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近,她也顾不上多想,可还没等她朝着那个男人喊出:“喂!帮帮忙!把我弄下去!”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传来了一丝震动。 这股震动声音就像一个人站在一座正在被吊车拆卸的旧楼的旁边,虽然那个人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股震动的力量,但是由于那股力量并不大,所以它的震撼对于这个人并没有什么影响。 而此时的震动也正如那股震动般,虽然它的震撼也没有对苏雅产生什么影响,可是苏雅却从这股震动中想起了什么,她的预感再次从脑海中浮现,伴随着这股轻微的震动,刚才的刚才,盘旋在她脑子中的东西又再次地飞了回来,她抱着一股不祥的预感去感受着这股震动力量的来源。 “噗嚓嚓……噗嚓嚓……噗嚓嚓……噗嚓嚓” 苏雅突然听到就在自己的脚下突然传来了许许多多的“噗嚓嚓”的声音,她连忙朝着声音的来源处低下头朝着山崖的下面望去。 苏雅没想到自己这么一望,竟再次地感到大吃一惊。因为她发现距离地面大概有两、三米的山崖的底端的土里突然钻出了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虫子,那些虫子有的是六个足、一个黑盖壳、两头触角的甲壳虫,有的是外表长得像蚂蚁、体长有手指那般大的虫子,有的长得像蜈蚣又不是蜈蚣,只见它身子长、甲壳硬、足也多,须子也长,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的虫子,它们的共同目标似乎就是围攻走在小路上的马和人。 苏雅看到眼前这骇人的一幕,顿时肯定那个人和马即将大祸临头,可是当她抬起头来朝着那男人和马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她竟然发现他们看起来仍然是那样地悠然自得,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危险的降临。 苏雅正在犹豫要不要拔刀相助高喊一声叫那个男人小心提防,因为虽说这帮成千上万、遍布山野的虫子们对眼前的一人一马虎视眈眈,而且它们距离那个男人还很近,可毕竟苏雅距离它们也不远啊,如果苏雅这么一喊,把那些虫子们喊回头了并朝着她袭击,到时苏雅又该怎么脱身呢? 苏雅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奋力一搏,正当她立在崖顶处想要朝着那一人一马高喊了声的时候,她的耳朵再次响起了“嗡嗡嗡”的声音。 这个声音对于苏雅来说并不陌生,苏雅至少肯定它不是苍蝇传来的叫声就是蜜蜂传来的叫声。 而等苏雅又一次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她果然看见了一只黑色的蜜蜂正朝着那一人一马飞去。(未完待续。) 376 绝望(六) 本来一只蜜蜂根本就构不成什么威胁,可是出奇的是这只蜜蜂粗壮得竟犹如一个月大的猪仔。看到这一幕,苏雅的心中既焦急又无奈地打趣:“它决对跟猪有缘,不然体型怎么这么像猪仔?” 此时的苏雅突然改变了主意,她把刚才的打算统统地抛在了脑后,她既不打算求助于那个男人将她救下山崖,又不打算提醒那个男人和他的马赶紧逃跑,因为在他的周围已经布满了一群体型宠大的虫子。而令苏雅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刚才出现的那么一只体型肥壮的蜜蜂,而是因为跟在那保体型肥壮的蜜蜂的后面紧追来了一窝体型肥大的蜜蜂,它们接踵而来,都“嗡嗡嗡”地朝着那一人一马飞了去。 同一时间,从山崖中间爬下来的虫海们也朝着那一人一马爬了去。 此时的苏雅的心仿佛已经沉落到海底,她难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她不知道自己此刻仿佛被绞被割的心到底是因为自己无能为力拔刀相助去救那一人一马,还是因为自己仍然没有离开这座山崖,还是因为自己仿佛活在一种被人愚弄的世界,可是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摆托这个世界,她不知道她是否是因为这些原因而感到心有不甘和心如刀绞。 值到苏雅看到那骑在背上的男人发现了朝着他围攻过来的天空中飞袭的蜂群和地上爬行而来的虫海时,只见他突然眼睛圆瞪、脸色苍白,这才甩开马鞭慌忙赶着马向前冲去…… 可接下来的一幕苏雅根本就办法看下去,因为就在她转头离开的那一幕,她已经看到那匹马在飞跑起来的那一刻已经踏进了虫海之中,由于两座山崖的边缘都是崎岖不平的陡坡,而且两座山崖靠得很近,中间的小路并不算宽阔,很明显虫子们更占优势,它们在空中攻击那个男人的蜂群的助力下,没过几秒钟就翻倒了那人和那马,紧接着这群虫海和蜂群们爬到了他们的身上,并在那人那马的恐慌和惊叫声中玩弄和肆虐着他们,看来,到底是吃他们还是杀他们,只由得它们说得算了……也许,这正是蜂群和虫群合力布置的陷阱而已。 苏雅不想再继续地看下去,她知道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办法再救那个男人和那匹马了,她情愿像个过路人、像个无能为力的小孩儿、像个受过恐吓失去思维能力的傻子一样从那座山崖的边缘处走开,她甚至堵住了自己的耳朵,尽管那男人的叫声和那马的嘶吼声仍然盘旋在她的耳边,但是幸好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即使是这样,苏雅的心里仍然一幕幕地浮现着那男人和那匹马死前的惨状。 在往回走的过程中,苏雅的心好半天也难以平静,这一路上她很恨自己,恨自己无力改变悲剧,恨自己力量太弱。 就在远离那一人一马凄惨一幕的那一刻,苏雅只觉得自己脑子里的东西和心里想的东西似乎很复杂,一方面,她又希望保住自己的命,千万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将大祸召引自身,一方面她真的很想舍身去救那一人一马,可另一方面她又觉得自己在这座山崖的边缘处所看到的一切只不过是暗处的敌人为她精心设计的一场戏而已。 而刚才的那一幕到底是苏雅真实的经历,还是别有用心的人为她布置的一场戏呢?(未完待续。) 377 反思 苏雅在回头的路上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耳边的各种叫声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身边吹过的风融化了,而随着时间的消逝,她心中的那些恐慌居然渐渐地被厌烦和愤怒代替了。 毕竟已经经过了这么多场的教训,难道她还会看不清眼前的暗示? 试问怎么会这么巧合?而这个山崖究竟有多大?为什么她每朝着一个方向走,而且还没走出多远,更没有耗费多少时间就可以走到山崖的边缘处了,可是每个山崖的边缘处不但并没有通往地面的下坡路,而且每一个山崖的边缘处都上演着一幕人间惨剧――这难道不是太巧合了吗? 虽然苏雅无法解释这种巧合,但是当她回想起刚才在眼中上演的一幕又一幕的时候,她又觉得她看到过的一切是人世间经常会发生的,所以当她看到后才会觉得害怕。可是等她的心情平静后,又深深地感觉到这只是愚弄、只是作戏,这一切的发生只能证明将苏雅摆弄于手掌中的人是个有法力的奇人。 苏雅走着走着,她最终仍然停了下来,现在的她已经很清楚――躲在暗处的敌人、那个操纵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者,他的目的就是不希望苏雅离开这里,他的目的就是希望苏雅可以永远地被困在这里。可是他越这样,苏雅就越感到心有不甘,更何况她心中还有放不下的朱妍,而关键是,仅管现在的苏雅既无法招唤黄金追踪剑,又无法招唤“召唤宠物”,还没办法召唤“终极战士”,但是她的手中仍然握着一个强有力的武器,而这个武器又是世界上的许多人和许多神都畏惧的武器,她心中暗想:大不了,她就把那个武器用出来。 但是当苏雅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又再一次地犹豫了,因为如果她亮出最有利的武器,就要答应当初万妖之王对她提出的条件,也就是说,她总有一天仍然要回到奇界,回到那个敌我难分、尔虞我诈的混沌的乱世,虽然曾经的她也向往过那个世界,但是最终她只感觉到自己生在那个乱世中简直就是生在了灾难世界中,一生的命运都在别人的手里……本来,当她在迷界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她还以为那个曾经经历过的乱世对于她来说不过是一场已经逝去的梦而已,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当她再次地被赫都召唤到异界,随着时间的推进,历程一次又一次地增加,疑惑和答案一次又一次地浮出水面,她终于知道那个曾经跟她生活在一个世界的伙伴,也被她视为只是梦里的那个伙伴居然已经成为异界世界中所有人心中最忌惮的神。其实她在很早的时候就明白了,赫都之所以会在迷界的千千万万的人中选中她做赫都世界东方龙城的接班人,这其中的原因是跟万妖之王脱不了关系的……而苏雅不得不接这一单,主要也是因为朱妍在赫都世界中。苏雅有时甚至在想:朱妍只是被智慧之神带走了吗?也许是赫都把她关了起来,难道不是吗?这是但凡了解赫都的人们对他的评价,也是他的一贯作风。(未完待续。) 378 反击(一) 苏雅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居然又迈开了脚步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而等她把一切的注意力再次拽回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自己前进的方向居然是通往山崖的最后一个方向,也就是第四个方向。 虽然值到现在苏雅也没有分清楚到底哪边是东,哪边是西,哪边是北,哪边是南,但是她最起码记得住自己曾经走过的方向,尤其是发生在山崖边上的那一幕幕决对让她忘不了,反正她绝对记得朝着哪个方向走会遇到岩浆,朝着哪个方向走会遇到鲨鱼,朝着哪个方向走会遇到吃人的虫子。 虽然苏雅仍然点燃着心头的那一朵微乎其微的小小的希望火苗,但是她仍然可以猜测得到朝着山崖的这么一个方向走,在走到尽头的时候她会看到什么,那绝对无一例外,仍然是个山崖的尽头,而那个尽头处仍然不可能出现可以下去的方式,并且在那个山崖的边缘处仍然会上演着残忍的一幕,而当苏雅再次看到那一幕后,无非就是找到一种打击自己的方式。 可是把戏也终归应该有尽头,就像一场电影终归有闭幕的时候,而什么人又可以让他的把戏走到尽头,谁又可以把这个电影带向结局呢? 苏雅一边走着,一边想起了当自己掉落叹息之谷时,自己在醒过来之后见到了追风的那幕,追风说他是因为饮食了苏雅的纯洁之血才会化为了人形,而且在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阿卡拉也对她说过,纯洁之血可以赋予万物生机,它可以燃烧任何希望,也可以揭露任何谎言。而阿卡拉所说的这些话当时的苏雅根本就没怎么明白,值到经历越来的越多,她才明白了许多。 苏雅想到这里突然明白,她最有利的武器并不只是召唤万妖之王,还有纯洁之血。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又像刚才那样甩过了头,然后伸出双手将头发丝捻在手指肚中。 在捻着头发丝的过程中,苏雅发现刚才被头发丝撕裂过的一个手指肚上的伤痕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消失了,这一幕既让苏雅感到意外,又在她的意料之内。她意外的是自己的本能魔法并没有消失,尽管自己身处在这个说不上是什么世界的世界中;而对于这些她也是早有预料,因为很久之前的她毕竟经历过。 苏雅将挑好的一根硬质的头发丝夹在两根手指中间,然后另两根手指将它掐紧并用力地在指肚中一划,果然轻易地将指肚划出了血痕,那血破囊而出,成为了手指间鲜艳的一处亮点。 为了避免在遇到特殊后手指肚上的血会被风干,苏雅索性张开嘴将那股血吸到了嘴里,然后含着这股血,放下手指指肚,继续往前走。苏雅边走边想:这次,我一定要看看你的真面目,看看究竟还有谁敢在我的面前继续玩把戏。 接下来的苏雅居然加快了脚步,她不知道操纵这一切的那个人是否会在暗处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只要那个家伙毫不忌惮纯洁之血,苏雅会让他见识到纯洁之血的厉害!(未完待续。) 379 反击(二) 这一次苏雅虽然加快了前进的脚步,但是她却感觉到她似乎走了许久也没有走到尽头,正在她的心中感到疑惑:难道是暗处的那个人打算换个把戏?或者是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苏雅正对这些问题感到不解之时,她的耳边终于再次听到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这次她所听到的声音似乎很清脆,就像是长长的铁鞭子打在地面上所发出的碰撞声。 前面为什么会有这种声音响起呢? 苏雅的心中一边产生这样的疑问,她一边质疑着就在自己的前方,暗处捣鬼的那个人一定又在那里布置了什么陷阱,就等着她选择前进或者后退。 苏雅嘴中依然含着那几滴血,她知道只要自己的口中有一滴纯洁之血,它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可仅管如此,苏雅仍然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就这样,她再次地看到了蓝色天际的尽头,也再一次地来到了山崖的尽头处。 当苏雅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后,虽然她有些感到触目惊心,但是总算没有前几次那么意外了。 只见这边方向山崖的尽头处依然犹如前三次的一样,它不但根本就没有下去的路,而且在这个山崖的边缘处仍然是十分陡峭,她的脚下距离山崖底端的地面仍然是五、六层楼那么高。 苏雅看到这里的时候顿时明白,那个藏在背后操纵着一切的家伙仍然不打算让她离开,至于他到底还想变化着什么戏法,苏雅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看下去了和继续猜下去了。 于是苏雅再次抬起头来望向山崖的前面,只见那里的近处是一片草地,而草地的远方是一座树林。 苏雅现在把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近处的那片草地上,因为就在这草地上正站着一只庞然大物。 当苏雅见到那庞然大物后顿时再次感到毛骨悚然,只见那个家伙浑身到下的形状本来有些像章鱼,他的脑袋和身子联在一起,没人可以分得清从哪里开始是头,又从哪里开始是身体,唯独能让苏雅确定头的位置就是靠近那两只大眼睛的地方。而与这个大脑袋相连的围在他的四周的那些触手都数不清到底有几只,那些解手在大脑的控制下时不时地上、下、左、右地摆动,也许站在高空中往下看他,他更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可是近距离观看着他,却只觉得他更像一个不伦不类的恶心得掉渣的魔鬼,而奇特的是这个魔鬼的每只触手上居然还长着一个人的头和他的上半截身体。 苏雅瞪大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立在眼前的那个怪物。她当然知道这个怪物一定又是某些人制造出的麻烦和把戏,只不过,她在等着这场戏的序幕,她更想看看这次的把戏又将怎么往下演,她更想证明给那个人看:“不管你连番地用什么方式吓唬我,都不会阻止我离开这里。” 苏雅继续审视着立在眼前的草地上的那个长满触手的宠然大物,而到了此时苏雅也终于明白刚才自己耳朵中所传来的“啪啪啪”像鞭子击打地面的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原来是眼前的这个多手的怪物利用他那像鞭子一样长长的手臂甩在地面上所发出的声音。(未完待续。) 380 反击(三) 只是苏雅想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大怪物不停地利用手臂拍打着地面又是为了什么。当她望向临近那怪物周围的地面时,她发现那地面上的草都躺在了地上,有了折损了枝叶,有的则是被土块埋在下面,有的躺着叶子贴紧着地面。 正当苏雅看着眼前的怪物不停地拍打着地面,而她又看不出来这怪物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苏雅突然发现在某个被那怪物拍打过的地面处的土块居然活动了起来,就像一个萌芽在快速地生长想要破土而出面对世界一样,但是苏雅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猜想那土下在拱土的顶多是兔子、黄鼠狼一类的东西――那么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怪物在捕猎了? 过了一会儿,只见那地面上被拱得松动的土块果然在最终被揭开了,而从土里也如苏雅所料般地钻出来个东西,可是当苏雅定睛望去的时候,她却发现那并不是些野兔或者是野鼠,而是身上露着不同颜色的矮人,他们那成年人的个头就像三岁的孩童一样,而且从他们身体的颜色来看也的确看不出他们是属于哪种矮人,因为他们有的人的身体的颜色是红色的,苏雅可以猜测得出那个应该是红矮人,而苏雅也看到了有的矮人的皮肤是蓝色的,苏雅可以断定那是蓝矮人,但是据她所知,她曾经听蓝矮人阿金说过,原来生存着蓝矮人的地方早就被暗黑破坏神的大军毁灭了,那么这里的蓝矮人又是从哪儿来的? 可是关键是那群矮人的皮肤也有的是深棕色,有的是白色的,这样苏雅就更纳闷了:“难道矮人还分这么多的颜色?” 也许现在应该讨论的并不是这些矮人到底来自哪个种族,最重要的是眼前的这个怪物到底想干什么? 没过多久,那个怪物就揭示了这个答案。就在那群不同颜色、并从不同坑穴里跑出来的矮人们朝着四面八方跑去的时候,只见长在宠然大怪身体上的触手们一窝蜂般地冲了上去,因为他的触手上都长着人的头,还长着人的上截身体,当连在他们身体手面的触手向前冲的时候,每只触手都会很容易地追上向前奔跑的小矮人,而接在触手上的半截身子的人就可以衬机利用两只手将小矮人捉住,然后他们各个都张开了他们口中的利牙并朝着“猎物”咬了去。 站在山崖上的苏雅看得明白,那些与触手连在一起的半截身子的人,他们的身材看起来虽然并不是很强壮,而且他们的脸也并不大,但是他们的嘴一旦张开却很大,就好像那并不是嘴,而是一个上了拉索的口袋,当拉索被打开的时候,那口袋中自然能装下很多东西,而那个口袋的口也自然会很大,关键是那口袋的边缘处还长着尖尖的、像短匕一样的牙齿。 只见那些连接触手的半截身子上的人们很容易便捉住了四面逃窜的小矮人,他们一旦逮住了一个矮人,也不管他是老是少、也不管他是挣扎还是抵抗、更不管他到底是哪一个种族,只要他们的嘴可以碰到那些矮人,他们竟然张口就咬,就像一个捕猎的野兽,毫无忌惮和仁慈,只有填饱肚子的*。(未完待续。) 381 反击(四) 接下来血腥的一幕再次地涌入苏雅的眼睛,只见那些被触手怪逮住的矮人们就像是野兽嘴中的羊,就像是人类餐桌上的蔬菜鲜果一样,他们先后被长在触手上面的大嘴们咬掉了腿脚,有的甚至直接咬掉脑袋四肢,他们血糊糊的肉身喷在了地上,也喷在了嗜血者的身上,可是那害人不浅的怪物还在津津有味地咀嚼着,就像在进行着一场美味盛宴。 与此同时,苏雅的耳边再次响起了一阵阵凄惨的哀嚎声…… 就算苏雅转过头去也无法堵住这些声音钻进自己的耳朵,更何况她对矮人并不陌生。当她在这个世界初来乍到之时,她曾经遇到过蓝矮人阿金,她和朱妍也是在阿金的领路下才找到了阿卡拉,并在他的陪伴和帮助下逃离了噩帝的魔爪。所以值到现在她还对阿金保留着怀念和歉意,虽然她并不相信阿金的死亡,但是自那以后她也的确再也没有见到过阿金。 而当她离开叹息之谷后,她又来到了红矮人族,虽然这个种族对待她的态度并不像阿金那样地温和,但是她很清楚他们只是被恶势力吓坏了的一些普普通通的百姓,只要邪恶的势力被赶走,他们的生活恢复和平,他们也自然而然会融入宁静的世界。所以,苏雅也并不讨厌红矮人,她从来没有想过用什么方法制裁并让他们遭受噩果和惩罚,所以眼前的这一幕她根本就无法接受,不管这一幕到底是假戏真做,还只是一场虚幻,她都觉得这简直就是对红矮人的凌辱。 就在苏雅用手堵住耳朵也挡不住耳边凄惨的叫声的时候,她再也无法忍下去了,她的心中只想咆哮一声:“我受够了!” 的确,她早就看透发生在山崖边缘的这么一幕幕血腥场面意味着什么,无非就是一个从来没有在她的面前出现过的敌人在警告着她:“如果你敢从这里下去,你的命运会跟那些遭难者一样!所以你看着办!” 仅管这个家伙对于苏雅所做的一切犹如恐吓,但是苏雅仍然可以猜透这个敌人事实上也不敢硬拉她离开那个山崖,也就是说那个家伙就是希望让她留在山崖上,因为山崖的上面是安全的,而山崖的下面才是血腥的,而那个敌人也看得出苏雅执意想要离开这座山崖,所以他才会布下这么多的迷局恐吓苏雅。但是苏雅仍然猜得出,仅管他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但是他仍然不敢对苏雅动有杀念。 当苏雅想到了这些的时候,她再也挺不住,因为她实在受不了这种凌辱,这种翻来覆去地挑拨她心中的平静,甚至把这些平静搅成了一滩烂粥。而且苏雅知道她的手里还有一个致命武器,那就是她已经准备好了的纯洁之血,现在就在她的口中。 苏雅打定了主意,她终于再次地转回了头,虽然那些矮人们的痛叫声仍然在她的耳边响着,但是她却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个站在山崖下正在用同样眼神望着她的那个多足的大怪物的身上。(未完待续。) 382 反击(五) 就在苏雅想对眼前的大怪物实行“反击”之时,她突然发现那个触手多的大怪物的眼睛也在同一时间盯着她看,那眼神中好像充满挑畔,也好像在告诉苏雅:“我就是在做给你看的,你这个胆小鬼,我看你又能怎么样?” 看着那怪物的眼神,苏雅的心中冷冷的哼了一声,心想:“世界上的怪物有很多――赫都是,如果他不是怪物,他的身体怎么长得会像个石碑一样;暗黑破坏神是,否则为什么人人都称他为‘魔鬼’;万妖之王是,否则,他应该只是活在森林中的一个依靠吃果子、逮猎物为生的动物,他根本不应该会说话、会魔法;至于你,也是,否则你就不会长成这副模样,也不会用这种眼神来望着我。现在,用我嘴中的纯洁之血揭开你脸上的面纱吧,让我看看你的真正面目,也让我见识见识,在我的纯洁之血的蒸发下,你这个丑恶的嘴脸到底是被惩罚了,还是被拯救了?” 苏雅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她也知道虽然她很讨厌眼前的这个怪物的的嘴脸和他的眼神,但是这个家伙对于苏雅来说到底是敌是友,关于这个问题并不是苏雅可以确定的。就像她和朱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当她的纯洁之血淌入了一只巨型大蛇的肚子中的时候,那只大蛇顿时像被硫酸泼了般在顺间被烧死;而当许多人被赋予了她的纯洁之血后却犹如接受了升仙般的沐浴和洗礼,纯洁之血带给他们的却并不是毁灭,而是高贵的魔法和复生,虽然他们成为了苏雅的守护者,但是同时他们也拥有了不死的生命……所以很多时候苏雅都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纯洁之血有时候带来的是伤害,而有的时候带来的却是赐与呢?这一点连她自己都掌握不清楚。所以,她也无法料到当自己的纯洁之血碰到那个大怪物的接下来又到底会发生些什么。 尽管苏雅无法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但是她仍然走近了山崖的边缘,因为那个怪物的身体就靠近山崖的边缘处,他的触手也搭在山边上像爬山虎一样爬来爬去,只是就在苏雅转过头的那一刻,他的眼睛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苏雅,也许他也猜得出苏雅应该是想做些什么,不然,她为什么还要迈着碎步一点点地靠近山崖的边缘。 而就在苏雅走到山崖的边缘处距离那个怪物最近的地方时,她突然使了个力气,然后张开了嘴,将口中的那一滴纯洁之血喷了出来。 随着苏雅做完这个举动,山崖下面的大怪物似乎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虽然他的眼神随着苏雅的举动抖了一下,但是也许他并不明白苏雅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也许他只是认为苏雅只是在发泄心中的情绪。 可是就在苏雅口里的纯洁之血落在那个怪物身上的那一刻,那怪物的眼睛却再没有耐心盯着苏雅看了,因为他感觉到自己浑身发痒,而且他的皮肤上也莫名其妙地冒起了轻烟。 苏雅发现眼前那大怪物的眼中突然流露出的不再是审视的眼神,而是充满恐慌。(未完待续。) 383 反击(六) 就在苏雅目睹山崖下的那个大怪物对沾染了自己身上的纯洁之血产生了奇怪的反应的时刻,只见在山崖的下方突然升起了一团大雾。 其实出现在苏雅眼前的也许不是什么大雾,只不过它们看起来的确很像,因为那一团灰白色的雾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了出来,并且这层厚厚的大面积的突然扬起的尘埃将山崖下面的所有风景完全挡住,站在原地满脸诧异的苏雅对眼前的这一幕既想不透,也确实惊呆了,她奇怪这次自己利用纯洁之血所产生的魔法效果为什么跟每次的一点儿也不一样呢? 苏雅站在原地望着那些说不好是大雾还是尘埃般的风景依然在眼前晃动着和扩大着面积,苏雅发现它们不但扩散了范围,而且高度也在向上涨着,一直涨到很高,那最后的高度甚至让苏雅错觉刚才的它们应该是苏雅创造出来的,它们也许是苏雅在地上点着了火把,而它们就是那些质量不太好的柴火所释放出的重浓度灰烟;它们也许是苏雅许多年没有收拾的库房,所以当苏雅今天在里面打扫时,它们就像汹涌的海浪般从屋子中破门而出――总之苏雅只觉得这股尘埃距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近。 苏雅望着眼前的这股尘埃,只觉得它们跟自己刚刚在这个世界中醒来的时候所看到的风景差不多,那时的她只能在周围看到一片挡住所有风景的大雾。而眼前的这片尘埃虽然也挡住了苏雅的视线,但是还算好的是,它们处于扩散中,而不像之前苏雅所碰到的大雾那样,那些就像个静止的画一样停在原地一动不动。苏雅肯定眼前的这团尘埃在扩散一段时间后,就会让她看到位于尘埃另一边的景色。 本来当这片尘埃飘出来的时候,苏雅还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因为从视觉中辨析,她觉得这突然出现的灰白色大雾就像是浮在火灾现场中最外层的灰烟,本来苏雅还以为是因为自己无意间点着了哪里的火。但是没过多久后,她突然感悟到这飘散出来的灰白色雾并不是烟,当然也不是雾。因为如果是烟,至少会有烟熏的味道;当然也不是雾,因为雾中有尘埃的味道。而出现在苏雅眼前的这片像雾不是雾、像烟又不烟的东西,它们并没有味道,只有飘飘荡荡、四处分散的灰白色的气,所以苏雅最终猜测它们一定不会对自己产生威胁。 于是苏雅站在原地等着眼前这团烟雾的消散。 也许是因为苏雅的精力太集中了,这么半天她一直都把精力和满心的疑惑全部集中在眼前突然出现的烟雾中,所以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边究竟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就这样,当苏雅眼前的烟雾渐渐飘散的时刻,苏雅突然发现几缕如剑般的光芒透过了这团烟雾。 苏雅又站在了原地等了一会儿,值到等到这团烟雾完全地散去的时候,当她再一次朝着前方山崖的下边望去时候,却猛然发现,那里根本就看不到山崖的边缘,至于那个怪物和小矮人们的影子也早就消失匿迹。(未完待续。) 384 反击(七) 看到眼前的一幕苏雅的脑子虽然一时之间转不过弯儿来,但是过了一会儿她总算学会适应了。所以尽管发生在眼前的一切很出乎预料,但是也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的意外。 原来,就在那层不明来临的尘埃逐渐散去的时候,苏雅定睛朝着前方的路望去,她突然发现自己所伫立的那座山崖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了,不仅如此,就连那个丑陋的庞然大物和小矮人们也不知所踪,现在的苏雅居然置身在一片深绿色的、充满大自然味道的竹林中,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是,此时的苏雅可以清晰地听到耳边的风声“呼呼”作响,远远近近笔直的竹子迎风挺立,它们繁茂的枝叶挡住强烈的阳光光线…… 说到阳光,苏雅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连忙抬起头来朝着天空中望去,这才发现头顶处如水蓝般的天空中果然悬挂着一颗耀眼的珍珠。 看到那颗“珍珠”,苏雅的心仿佛顺间平静了许多,因为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这样明亮的太阳了,自从她与被赫都封为光明之神的朱妍分开后,她就再也没有看到过这么灿烂的阳光, 苏雅连忙将头放下,然后闭着眼睛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尽管这样,藏在眼皮下的那颗“珍珠”依然放射着明亮的光芒。 苏雅一边闭目养神,心中一边猜疑:“难道是因为朱妍又回到这个世界了?或者是她从智慧之神的禁锢中逃离了……也许是沃尔特反醒了,把朱妍给放了……要不,天空中实在没理由会有这么耀眼的太阳……” 过了一会儿,苏雅终于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位于自己前方的竹叶在纷纷地飘荡,没多久后她感觉到了迎面而来的一股凉爽的风。 苏雅仍然决定往前走,她一边走暗下决心:“不管怎么样,如果我可以从这里离开,我一定要先查出朱妍的下落。” 苏雅小心翼翼地前进着,因为她值到现在仍然怀疑刚才的山崖并不是虚幻的风景,而现在的竹林才是虚幻的风景,所以她要谨慎脚下的陷阱,以免前进时不小心跌落山崖,到时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值到苏雅走出有一段时间的路后,她才终于相信眼前的风景不是虚幻,而是现实存在的,因为依照她现在所走的路途的长度,照说她应该早就掉进山崖中了,她决对不可能似现在这般安然无恙。 苏雅忍不住再次地立在了原地并且向后探着头,但是她只在自己身后看到一片与前面相同风景的竹林。 苏雅只好转回头继续向前走,她心中又一次地产生了疑问:“到底那个家伙……那个在暗处布局的家伙搞的是什么鬼……而我的纯洁之血就什么作用也没有起吗……眼前的一切难道不是幻觉吗……不是幻觉才怪,不然天空又怎么会有太阳……天空是不可能出现太阳的,因为智慧之神不可以释放朱妍……到底这竹林的风景是真实的,还是山崖的风景是真实的……那摆局的家伙还想做什么……” “嚓嚓嚓”…… 苏雅刚想到这儿,突然在前面的方向听到了一阵异样的声音。(未完待续。) 385 男孩(一) 苏雅听到的那种声音并不像竹叶与竹叶之间的摩擦声,而更像是一个人所发出的声音。 当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苏雅的第一反应就是那个家伙一定又在附近搞鬼。而这里所说的“那个家伙”就是在暗处布置这一切的家伙,也就是在苏雅来到这个世界后,在她面前阻碍着一团大雾、在她的脚下勾画了一座山崖的顶端、并在山崖的四个方向的边缘处上演一幕幕血腥场面的幕后黑手。 想到这里,苏雅更加执着地朝着那声音所发出的方向走去,现在的她非常地自信,她相信那个“幕后黑手”根本就不可能对她怎么样,否则他就没有必要利用幻象去拖住她,他大可大模大样地囚禁她。 不管是出自哪种原因,苏雅相信想要寻求答案就必须向前走自己去寻找,站在原地又怎么可能找到答案? 当苏雅朝着那边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声音走过去后,她终于在几枝竹子后面的大石头处寻到点儿踪,她也总算听出那奇怪的声音就是从那石头后面发出来的。 接下来苏雅又蹑手蹑脚地绕过那座大石头,她想看看石头的另一面究竟有什么,在揭开答案之前,她甚至担心如果石头的另一面什么都没有的话,她又该如何处置? 可是出乎苏雅预料的是,石头的另一面并没有什么怪物,当然也没有如苏雅想象中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只见那里站着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男孩,他的个子长得犹如一个成年人那么高,但是他的脸很圆,皮肤也细嫩得很,关键是他长了一张很纯真稚嫩的脸。苏雅打量了那个男孩的打扮,这才发现他穿得很简陋,上身的长袖衣服还原的颜色应该是白色的,但是苏雅猜想他一定是在这里停留了许久,或许他跟苏雅一样,他们都在这个鬼地方奔波了一天,所以男孩那本应该是白色的衣服才会被大自然“画”满黑色脏兮兮的线条,而且他那被刮坏了的长裤和沾满泥土的布鞋也足以证明这点。 苏雅虽然看清了眼前的“家伙”并不是想象中的“妖怪”,而是个人,可仅管是这样她仍然心存芥蒂,毕竟在这个鬼地方绕了不知道多久的苏雅根本就像是在逛迷宫一样,而正在她逛得不亦闷乎的时候,这个男孩突然出现了,这看起来企不是太蹊跷了吗? 此时的苏雅就立在那个男孩的对面,可是那个比苏雅的个子要高出许多的男孩却并没有兴趣与苏雅两两相望,那是因为现在的他正低着头、苦恼地闷哼着,而正是他这闷哼声引来了苏雅。 至于男孩子为什么要闷哼,苏雅从他的动作中足可以猜得出:也许是因为男孩的眼睛中被吹进了沙子,因为自从苏雅看见这个男孩,他就从来没有停止过用两只手去揉自己的眼睛,而且他似乎怎么揉都无法将那个沙子揉出来,可是也许不揉出那个沙子,他又什么都看不到,所以他只能靠在背后的大石头上不停不断地揉着眼睛。 苏雅站在男孩的对面看了半天后,最终连她都忍不住想要帮助男孩把那个该死的沙子给弄出来。(未完待续。) 386 男孩(二) 也许现在苏雅可以依靠的人就只有眼前的这个一直揉眼睛的男孩子了,也许她只是呆着没事想找个乐于助人的事儿做做,也许她真的想帮助眼前的这个男孩脱离眼睛里进了沙子的苦脑……反正不管是哪种原因,最终的苏雅仍然开口对那个男孩子说:“你这样揉也不是办法,再揉下去眼睛要揉肿揉坏了?” 苏雅说完,只见那个男孩子突然将挡住眼睛的两只手从眼皮处挪开了,他使劲地眨了眨眼睛,也许他是想看清眼前说话的到底是什么人,可是就连苏雅也看得出来,那个男孩子的眼睛及整个眼部全都挡上了湿呼呼的眼泪,就算他睁开了眼睛,眼睛前也完全被眼泪遮挡住,他根本就没有办法看清眼前的一切。 苏雅看出了男孩子的无奈,那个男孩子也觉察出了自己的无能为力,所以当他在搭了一眼眼前的苏雅但是仍然一无所获时,最后他还是选择继续用手去揉眼睛。 苏雅只好走上前,用自己的手掰开那个男孩子的两只手。 虽说那个男孩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但是他的个头和力气却比苏雅还要大,起初的苏雅并没有掰动他的手,值到苏雅说:“放松点儿,我来帮帮你,再说你也不想像这样一直揉下去,关键等你的眼睛好了,我还想问你几个问题,就当是对我的回报了!” 苏雅说完这些,那男孩才放下了手中的戒备,任凭着苏雅去拨弄他的眼睛。 其实苏雅既不是大夫,也没有为别人的眼睛拨弄沙子的经验,更何况当她看清了这个男孩的眼睛后,才发现他此时的眼睛处不但沾满了眼泪,而且他的眼睛都被他的手揉肿揉红了,也就是说他的两只眼睛都变了形了。 苏雅只想尽快治好眼前的这个男孩的眼睛,那样她就可以从他的口中打听出离开这里的方法。而且她的想法并不是帮助男孩打开眼皮并找到那个该死的沙粒,然后把它扔出眼睛,而是利用自己的唾沫去治他的眼睛。 至于为什么用唾沫去治眼睛?那是因为苏雅想起了许多年前的许多往事中的故事,而在那其中的故事中,她就曾经利用唾沫救过人,而且在叹息之谷中遇到了那个故事中的伙伴,并且在穿越到七个古墓之后,她还召唤过那个伙伴……所以一切事实证明,她还是她,她还是那个可以利用自己的本能做许多事情的人…… 当苏雅摁住了男孩的脸颊,然后用一只手扶着他的脸,另一只手指伸进了口中沾了点儿唾沫,又用这个手指上的唾沫抹在了那个男孩子的一只眼睛的患处。而她又换了一个手指再次地伸进口中,又沾了些唾沫,然后又将这个手指取出,并将手指上的唾沫抹到了男孩子另一只眼睛的患处。 苏雅做完这些后才放下男孩子的脸,然后后退一步对他说:“看看,感觉感觉,现在有没有好点儿?” 只见那个男孩子突然之间仿佛变得很平静,反正不像刚才眼泪流得最多的时候那样地焦躁,虽然他闭着眼,但是苏雅也可以看出来他的眼珠在左右地转动,而与此同时,只见他那红肿的双眼也顺间消肿了,过了一会儿,他那满脸的眼泪也随着吹拂脸颊的风而干了。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一边欣慰,一边暗叹:“看来,我还是我,苏雅就是玉缘,那万妖之王说得没错,拜托女神就是我喽?”(未完待续。) 387 男孩(三)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孩的眼睛终于消肿了,而他也终于可以自然而然地睁开眼睛。 可是当那个男孩睁开眼睛后,苏雅突然发现他的眼球居然是宝石蓝色的。看到这儿的苏雅忍不住抻过头俯在那个男孩的脸部下方仔细地端祥着他的两只眼球,本来苏雅还以为他带的是隐形的眼镜,可是经过她的观察后她终于确定:隐形眼镜是绝对不可能有……也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隐形眼镜这个东西。 那个男孩子被苏雅这么专注地盯了一会儿,他的脸上仿佛显露着尴尬和羞涩。 可是苏雅看起来并不在意,她收回了自己的好奇心,忍不住对那个男孩子说:“你的眼睛真漂亮,就像两颗蓝色的宝石一样,可是就算真的宝石也没有你的眼睛漂亮,因为宝石是死的,是没有生命的,而你的眼睛是活的,是有生命的,也是有朝气的……怎么样,眼睛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 这么半天,那个男孩子终于说出了一句话。 可听他的声音,苏雅并不觉得他只是一个孩子,但是看他的样貌,苏雅又看不出他是个成年人。 “你是怎么治好我的眼睛的?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可以自己治了!”突听那个男孩又开口对自己问。 “祖传秘方,我不能泄露的!”苏雅一边说着,一边心想:“如果告诉你是用我的唾沫治好你的,我又怕你会恶心,所以还是不告诉你,你也绝对休想知道。” 那个男孩听了苏雅的话后,突见他点着头,似乎是明白了苏雅的意思,而他的那双蓝宝石眼睛也随着他的动作朝着下方望去。 苏雅可没有心情跟眼前的这个男孩一直不停地调侃下去,她无时无刻没有忘记寻找离开这里的方法,这次她又把话题扯到了这个问题上,就听她认真地对那个男孩说:“现在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你知道离开这里的方法吗?我想离开这里,走出这片竹林,有办法吗?” 男孩听了苏雅的话后,他先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思考了一会儿,没多久后又听他回答苏雅说:“走出这片竹林?竹林的尽头是一座高山,那山势不但凶险,极不好攀岩,而且山中还有野兽,那群野兽专门会捕食人吃。你可想好了?真的要走出这片竹林?” 听了男孩的话,苏雅没再接话,她也站在了原地想了又想,等想明白了这才开口对那个男孩子说:“还有别的路可走吗?难道离开这片竹林的方法只有一条?” 男孩听完,再次地翻着眼皮想了又想,最后突见他举起了手,将手指伸向了竹林的一个方向并对苏雅说:“你往那边走,用不了多久后,你会看到一个村庄,在那个村庄中你打听一个叫‘多普’的人,他是生活在这里所有人中唯一走出过这片竹林的人,你试着问问他好了,看他能不能带着你走出这片竹林?” 男孩说完,苏雅再笨也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苏雅连忙又对那个男孩说:“怎么?生活在这片竹林中的人没有一个有本事从这里走出去过?这片竹林就那么厉害?”(未完待续。) 388 男孩(四) “反正,我是从来就没有从这儿离开过。”男孩耸了耸肩然后回答苏雅说。 听了男孩的话,苏雅只感觉比吃了闭门羹还焦心。她想了一会儿,又突然发觉有些问题摸不着头脑,于是她再次地对男孩说:“那么你又是从哪儿来的,你又是谁,你又为什么会在这儿?” “在这儿怎么了?”男孩不屑地对苏雅说:“我在哪儿关你什么事?再说了,不管我是谁,我也不知道离开这片竹林的路。” 男孩说完,居然转身就走。 本来苏雅的心中还有许多的疑问,可是当男孩这样反驳她的时候,她反而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她见男孩要走,便连忙赶在他的后面,然后追问他:“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当然是回家了,在这儿站着挨风吹难道会饱有饭吃吗?” “可是你还没有告诉我从哪里走才可以走出这片竹林呢?”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这里没有可以走出这片竹林的路,你若是不信,就按我说的去那个村庄找一个叫‘多普’的人,只有他有走出竹林的经验……你再问我,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了……” “那你家呢?难道你的家还在竹林中,你的家也没有离开竹林?” “那是当然,我的家就在竹林深处,你要来就跟着来,不来就算了!” 那个男孩头也不回地越走越远,面对苏雅的质疑他头不抬眼不睁地回答了几句,而之后的苏雅也再没有跟上去,毕竟男孩已经说了,他不知道离开竹林的办法,也不认识离开竹林的路,而且他的家就在竹林的深处,如果苏雅跟着这个男孩回他的家,那么她就更没有机会离开这里了。 苏雅只能眼睁睁地望着男孩消失在这片竹林中的背影,起初她只是站在原地叹息,她心想:“本来想找个人问路,可是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告吹,怪只能怪那是个小男孩,说起话来都是语无伦次,又怎么能告诉我离开这里的路?” 叹完气的苏雅回过神来,她先是朝着四面八方望了望,她这么一望,顿时想起了刚才的那个男孩子说的话,她心想:“总算他没有说错,这片竹林不但找不到方向,而且也看不到边际,也许走出一个出口的确是件难事…….也许这里本身就是大自然设置的迷宫。” 正在苏雅无可奈何之际,她突然想起了刚才男孩口中所提到的那个叫“多普”的人,她心想:“难道往那个方向走,真的可以遇到一个叫做‘多普’的人,而他也的确走出过这片竹林……没办法了,谁让如今的我无计可施、又走不出去这片鬼地方呢,只有求助于他了……到时也问问他有没有跟我相同的经历,是不是也在看到竹林之前遇到了个四面血腥的山崖边缘。” 苏雅想到这里便打起了精神,她回想着男孩临走前所指过的那条路的方向,然后她顺着那片竹林的空隙中走去。 苏雅在紧密相依的竹子们中间穿行,它们之间的间距和排列虽然没有什么规矩,但是苏雅却感觉到自己犹如走在狭窄的胡同中,不过幸运的是无论脚下的路是否坎坷难行,苏雅的肩旁总有可以抓一把供她依赖的竹杆。(未完待续。) 389 村庄 苏雅在竹林中走了有一会儿,当她感到疲惫想要歇息的时候,她终于在不远处的前方看到了十几座房子,虽然那些房子看起来很简单也很简陋,但是至少房子的出现总算让苏雅看到了希望,她再一次地挺起精神并加快了脚步地朝着那些房子的方向走去。 现在的苏雅不只是想要找到离开竹林的路,更重要的是她感到口渴,从刚才一直走到现在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的路,现在的她觉得口干舌燥特别想喝水,可是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她总不能像熊猫一样抱着竹子啃嫩叶吧。 可是当苏雅来到那些木房子面前的时候,她试过很多遍都没有敲开那些木房子,起初的苏雅站在木房子外面有些发愣,她发现这一座座的房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大,就像某公司在丛林中搭建的一个野外炊事点儿,或者是“五谷轮流之所”,也就是说,这些小房子盖得就像公共厕所那么大,它们顶多就像是可供一个睡觉的警卫室。 苏雅先后地路过了三座木房子,每座木房子都被她敲了好几次,可是没有一个木房子中可以给她带来回音。 苏雅只能扫兴地继续前进,她一边恢心丧气,一边直想把那些空空荡荡看起来只是摆设的木房子踢飞。 当苏雅走到第四、第五、第六个木房子之间,她发现这里的木房子并不像真正的人家,它们根本就跟警卫室的一人一床的面积差不多。 正在苏雅犹豫着要不要也试着敲敲这些房子门的时候,她的脚下突然传来的一阵阵“呱呱呱”叫的声音,而听到这声音后也顿时令苏雅吓了一大跳。 等苏雅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是一只瘦溜儿的绿皮青蛙正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蹦过。 看清了青蛙的样子后,苏雅终于松了一口气,待心里平静后,她再一次暗想:“青蛙不是也得生活在水里吗?它总不能生活在岸上或者是泥里吧,它又是怎么寻找水源的?” 正在苏雅寻思着跟着青蛙的步伐寻找水源的方向的时候,她的耳边居然再次传来了一阵“吱吱吱”的声音。 苏雅只觉得那个声音听起来很特殊,就像是门被打开的声音。想到这里,苏雅连忙随着那声音望去,这才发现就在前方的第十二座木房的边缘处,一位白发老人正双手执拐地站在门口处朝着苏雅这边的方向张望。 苏雅还没等问明白,就肯定那人一定就是竹林中的那个男孩口中所提到的“多普”。毕竟男孩的嘴里只提到过一个人,那就是多普,可是在苏雅走在这片所谓的“村庄”中,由始至终、从头到尾她也只见到过这么一个人,那就是眼前的那个拄着双拐的老人,那么除了这个人有可能是多普以外,还有谁有可能是多普? 苏雅一边走向那位老人,心中一边想:“难道这就是这个男孩眼中的‘村庄’?而这个所谓的‘村庄’中就住着一个人?但是总算他并没有骗我,只要这一个人是个可以带着我走出这片竹林的人,我这次的奔波就不算白费。”(未完待续。) 390 白发老人 苏雅连忙朝着那拄拐老人的方向走去,在她还没有靠近那老人之前,那个老人也许是看出了苏雅的意图,只见他又回到了自己的那座木房子中。 虽然这片竹林中的木屋都是一个模样,但是苏雅并不会认错那个老人所进入的木屋究竟是哪个,至少在所有的木屋中只有他的木屋的门是打开着的。 苏雅终于来到了那个老人的木屋门前,她扶着那扇门然后走进了木屋中。 来到了屋子中的苏雅只觉得屋子里的装饰既出乎她的预料,又没有让她感到多少的意外。出乎预料的是,虽然在这莫大的竹林中只在这么一个木屋中看到一个人的影子,但是这个人居然并没怎么装饰他的屋子,这屋子里的装饰已经简陋得不能再简陋了,这座木屋中的面积与它的外表看起来差不多,里面只摆设着一张木制单人床,一张四方桌子,一个四方凳子,甚至桌子上唯的一个碗都是木制的。看到这一切的苏雅第一反应只想说句:“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这又是什么生活习惯?” 仅管这里看起来古古怪怪的,但是苏雅也没有感到多少意外,毕竟看起来这个林子都是奇奇怪怪的,所以这个林子中的小木屋里的一切当然也是奇奇怪怪的。 苏雅的心中仍然抱有一丝希望:无论她看到什么都可以无所谓,也都可以将就,只要面前的这位老人可以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就行。 可是当苏雅打量着坐在木床上的那个白头发老人时,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只见那人虽然有些驼背,但是很明显他的个子是很高的,只不过也许是因为营养不良才会异致他今天的这个样子,眼前的那个老人低着头、无所事事地坐在木床上,只见他头顶处的头发掉光了,他的后脑勺的头发像雪一样地白,就连他的胡子也是白色的,他的双眼往里陷得很深,两颊的颧骨很高,他的身上穿着一个长大褂,就像民国时期的男人们经常穿的那种衣服,但是他的衣服位于两腿边的地方却没有开叉,而且很明显,他的衣服要比民国时男人们经常穿的衣服要宽松得多,不仅如此,苏雅看得出这件衣服的尾角处长得竟躺在了地上,也就是说这个老人的这件衣服多出了一大截。 本来苏雅还想不透为什么这位老人要把自己的衣服做得这么长,直到那老人突然显得很不自在,于是他伸出两只手拽住了靠在木床边上的两只拐杖,并把它们纷纷地夹在了腋下,这老人便借助两只拐杖将他的身体又向着床头处挪了挪,然后才停了下来。 从那个瘦弱老人的动作中苏雅看得出,眼前的这个老人之所以会把衣服做得那么长,也许是想挡住自己那双已经残废的腿脚,以避免这双腿脚露在外面后会被别人嘲笑或者是鄙视,或者是引来围观。 苏雅根本不猜不出在这位老人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而他的双脚又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而在这个所谓的村庄中,为什么所有的房子中都是空的,而唯独这个房子中有人居住,苏雅完全想不明白这些了,想要知道这些疑惑的答案,苏雅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面前的那个老人的身上了。(未完待续。) 391 多普的秘密(一) 苏雅进入那座木屋并见到那个拄着拐杖的老人后,她见那个坐在木床上的老人只是静静地低头坐着并不说话,他的双眼也许正心不在焉地望着自己放在大腿上的双手,也许他只是在闭目养神。只是令苏雅想不通的是,明明是这位老人刻意走出木屋并站在门口示意苏雅跟着进来,照说他应该是有话要对苏雅说所以才故意将她引进来。可是苏雅已经进了这个小木屋半天了,而且她也坐在那位老人对面的木凳子上有一会儿了,可是苏雅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那个老人的开口,而且他似乎根本就没有跟苏雅搭话的意思,他仍然像一个雕像一样,除了最开始借助墙角的拐杖将身体朝着床头处挪了几步以外,他就没有其他的任何动作了。 虽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可是苏雅再也没有无止境等下去的耐心烦了,她只好靠近那个老人并开门见山地对他轻声地问了一句:“请问……您就是多普吗?” 苏雅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打破这个陌生小木屋中那沉寂已久的该死的宁静,可是就在她对着面前的那个骨瘦如柴的老人说完话的时候,那个老人居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他依然是一副垂头丧气之状一动不动地坐在木床边上,似乎依然在望着自己伏在大腿上的两只手,由于他的头埋得太深,苏雅甚至都看不到那老人的表情。 苏雅不相信这个老人是个聋子,否则他是凭什么断定屋子外面有人,而他又怎么会走到木屋外面然后暗示苏雅进入这个木屋的。苏雅猜想他绝对有话要对苏雅说,即便他没有话对苏雅说,那么他最起码应该在苏雅的身上有什么愿望或意图想要达成。 苏雅坐在木凳子上猜想眼前的这位老人之所以会如此地沮丧,那其中的原因一定跟他身上的残疾和这竹林中的秘密,还有这竹林中所有空荡荡的木屋子有着重要的联系。 苏雅可不希望自己像眼前的这位老人那样,一辈子被圈在竹林之中哪里也去不了,就算她在这个地方依然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依然可以看到绿色的大自然和美丽的太阳,但是她仍然认为这种被拘束的感觉跟坐牢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迟延了片刻后,苏雅只能再一次试探地询问眼前的那位老人:“您就是传说中的那个唯一一个走出过这片竹林的人吗……但是,这片竹林中的人们都去哪儿了,而这片竹林中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空空的木屋子,那些木屋子里面怎么没有人居住呢…….这诺大的村庄中怎么就您一个人呢?” 苏雅问了一箩筐问题,她当然是希望眼前的这个低头沉思的老人最起码回答她一个问题,但是不管这次的苏雅对面前的老人抱有多大的希望,眼前的那个老人也总算没有让她失望,突听他用一个嗓子里仿佛夹着痰的声音开口回答苏雅说:“你真想知道?如果你真想知道我的故事,我可以回答你……不错,我就是多普,而正如你所听说的那样,我是这个村庄中唯一走出过这片竹林的人……”(未完待续。) 392 多普的秘密(二) 那多普一边对苏雅讲述着自己的过去,一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只是他的眼睛并没有望向苏雅,而是望向那顺着窗户照进屋中的太阳的点滴余辉,多普迷离的双眼中似乎写着许许多多的回忆。只听他继续对苏雅说:“这个村庄本名‘和多庄’,这个地方原来住着几百户人家,家家都以耕种粮食果树为生,而我也是其中一家人的成员,我有父亲、母亲,还有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我们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竹林,当然这里的人们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或看到过任何一个人离开过这片竹林。但是也许我是我们家、或者应该说成是这个村庄中最特殊的一个人,我从小就好奇竹林的外面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我经常会向父母和老人们询问如何走出这片竹林的问题,可是他们每每回答我的总会是‘不要问这个问题’,‘这片竹林是个诅咒,你无法走出它,就像你无法摆托诅咒一样,如果你坚持要从这里走出去,只会让侵害你的那个诅咒的毒物扩散的面积越来越大’……虽然那些自称为经验丰富、无所不知的老人们对我警告多次,但是依然没有改变我想走出这片子竹林、探究外面世界的*。突然有一天,我居然梦到了走出这片竹林的路,等我醒来后我就去寻找那条路……” “可是寻访的结果令我也说不清,因为就连我也难以确定我是否走出过那片竹林,虽然也许我的确是走到了竹林的边缘,可是那里只有一座山崖的尽头,而就在那座高高的山崖的下面流淌着一条高万丈的大瀑布,那壮观的风景令我感到惊讶,但是我不可能为了走出竹林而冒那个风险从那里跳下去。最终的我见无路可走,便只好朝着家的方向又转了回去。” “没有想到,即使是这样我仍然被别的村庄的人们传说为唯一一个走出这片竹林的人……也许我并不像他们说的那么夸张,我觉得我从来就没有走出过这片竹林……” “但是也许老天不这么认为,也许他觉得我并不是一个乖孩子,他认为我不该不听那些老人们的建议而偏要寻找离开竹林的路,老人们曾经说过,这片走不出去的竹林是个诅咒,如果执意寻找出去的路,是会将这诅咒的毒物扩散的。” “也许是应了那些老人们的话,就在我回返的路程中,我居然遇到了可怕的食人巨蚁的攻击,它们犹如排山倒海般反复地侵蚀着的我的浑身,就在我无能为力对抗它们并以为自己会死在它们的围攻中的时候,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密集了乌云,而乌云中放射的雷电和电火袭击了攻击我的那群食人蚁,最后我才可以衬机逃脱那场灾难……” “可等我历尽千辛万苦再次地爬回村庄时,我不但再也见不到住在‘和多庄’里的邻居,而且我的父母、我的兄弟和妹妹他们都不见了人影……几十年过去了,在那场与食人蚁较量的败局中,我失去了自己的双脚,没有想到我还可以苟延残喘地活到今天,今天的我依然是孤零零地活在‘和多庄’,即便我不用吃东西也死不了,但是我是如此地孤独,我的希望犹如被诅咒的灵魂,永远没有重见天日的可能。”(未完待续。) 393 多普的秘密(三) 听完多普的话,苏雅只觉得既惊心动魄,又痛苦万分。令苏雅感到惊心动魄的是多普那离奇的经历以及值到最后他那悲惨人生的结局;而让苏雅感到痛苦万分的是多普的话无一不是在证明一个事实,那就是任何一个人都休想走出这片竹林,对于那些执意走出这片竹林的人,他们的下场只能是比死亡还恐怖。 听完多普的回忆和讲述,苏雅只觉得内心十分沉重,本来还打算多问多普一些问题,可是就在多普讲完这些故事的时刻,她竟将所有的话都憋进了肚子里。 可这也毕竟也是事实,现在的苏雅还有什么可问的呢?难道问曾经的多普是怎么离开这片竹林的吗?如果他的话是真的,那么他的那种“离开”也叫做离开?也许只有心胸狭窄的“诅咒”之神才会认为那叫做“离开”吧,否则多普也不会遭遇这么沉重的打击;而苏雅还能问什么,难道是问多普还记不记得那个离开竹林的路?很明显就是因为走上了那条路才让多普失去了双脚和亲人,虽然如他所说,现在的他即使不用吃东西也饿不死,但是这种活着又有什么意义,现在生命虽然还在燃烧的他很显然地明白自己还不如死掉更好受些,至少他不会继续活在孤独中、活在无尽的懊悔中;而苏雅在多普讲述过去的最初时特别想问的问题看来也没有说出口的价值了,尽管曾经的她很想问:那条可以走出竹林的路到底在哪儿,你可以指点给我,我去走走试试。可当苏雅听完了多普讲述回忆的前因后果后,她再也不想问这个问题了,而且她知道就算她问出口,而多普也如实地回答她,就算她去找那条路,她也不可能从那条路中走出去。因为很明显,从多普的梦开始,他所梦到的一切和他接下来所经历的一切都是陷阱,苏雅相信就算多普曾经走到竹林的边缘处,也就是那个流淌着瀑布的山崖的顶端,那里也绝对不是真正的出口,也许它只是神在跟多普开玩笑,也许它是神惩罚多普的诡计……总之,正如那些老人们所说的那样,多普的命运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诅咒”,从他的下生,一直到他人生的悲剧,只不过在此之前多普并没有意识到。 不管怎么样,苏雅也听得出来,多普的遭遇证明了一件事,那就任何栽在这片竹林中的人们都甭想离开这片竹林,因为他们的身上都印上了竹林中埋下的诅咒,一旦谁违反这个诅咒的定律,围绕在他身边的毒物就会扩散,而那个人的遭遇和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多普的一席话打消了苏雅的所有念头,她再也没有离开这片竹林的信心,而此时的她也没有把心思放在富有传奇经历的多普的身上,她忐忑地走到小木屋的窗户边缘处并朝着外面张望,她看见那一支支深绿色的竹杆随着风吹在晃动,此时她只觉得那些亭亭玉立的大自然的代言人不再是她眼中美丽的风景,她只觉得它们更像是一个个冷酷的杀手。(未完待续。) 394 多普的秘密(四) 苏雅朝着窗外望了许久才再次转回头去,本来她想问问多普关于不吃东西也可以活着的原因,因为在她所知的局限内,只有吃了“不饿果”才可以延长体力的消耗,而之前正是因为在叹息之谷的前世镜中她吃了魔方十八洞中的不饿果,她才会值到今天也没有感到饿。通常只要吃了那个果子的人,在半个月内都不会有饿的感觉,除非你觉得馋得嘴要掉了,在半个月后你会想到吃点儿什么消遣,但是馋与饿可是两码事儿。 可是到了这里苏雅就搞不明白了,多普所说的不用吃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平常没有体力消耗吗?难道在这片竹林中只要学会呼吸就可以代替吃东西?这又是什么原理。而令苏雅完全想不通的是既然竹林中的那个生活在传说中的“诅咒”是可怕的,那为什么他还要留住多普的性命并肆意地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现在的多普毕竟已残废了,他的活着对那个“诅咒”之神又有什么意义呢? 正当苏雅带着心头的疑问回过头来再次望向多普坐着的那条木床时,她突然发现多普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躺在了床上并睡着了。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甚至都不敢相信,这人遭遇了人生中这么大的一场变故为什么他还可以睡得着? 当苏雅走近多普并望向他那张睡熟后安逸和详的脸,她转瞬间又仿佛明白了一切:也许这个人只有在梦中才能与亲人团聚,也许只有睡着了他才会看到美好的回忆,现实就像一把刀子割在他身上一样地残酷,选择入梦也许是他此时最好的抉择了。 想到这儿的苏雅又传来一阵叹息,叹息过后她又想:“也许我该庆幸:在这个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鬼地方居然还可以见到一个大活人,虽然他老得只剩下一堆骨头和一堆沉重的回忆,但是至少他是我眼中唯一的焦点和寄托了。” “哎!” 苏雅又叹了一声气,虽然现在对于她来说也许有的是时间,但是她可没有心情睡觉,她只想走出木屋朝着竹林的四周走一走,也许她可以意外地发现走出竹林的路,更或者让她也见识到多普口中的那个挂着瀑布的山崖。 “咯吱”一声响,苏雅推开了门,她在双脚落向草地之前又把那扇旧得掉了色的木门关上了。然后她漫无目的地朝着前方走去。 苏雅一边走着,一边端详着位立于她眼中的四周的木屋,她一边望着那些木屋,一边百思不得其解那个所谓的诅咒之神为什么喜欢在这片竹林中留着它们空荡荡的身影。 就这样,苏雅朝着前方的竹林深处走了有一会儿,而就在这个过程中,她不知道是否是因为自己正走向风口,因为她只觉得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风越来越大了。值到最后她实在走不下去了,因为她觉得困意如魔鬼般打扰着她所有的精力,她必须找到挡风的港口美美地睡上一觉,苦脑的问题只能等她醒来后再解决。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拔转头朝来时的路走去。(未完待续。) 395 多普的秘密(五) 眼前有一张白色大长桌子,那桌子长得足够二、三十人坐,桌子上摆满食物,牛奶、葡萄酒、烤鸡、鲜汤、面包、蛋糕、金饼、糖饼、蔬菜、各类水果……正所谓样样俱全。可这么多足够二、三十人吃的食物,就在桌子的一角处竟只坐着一个人。仔细望去,谁也不会想到那人竟是多普,他正一手拎着烤鸡腿,另一只手举着葡萄酒头不抬眼不睁地狼吞虎咽地吃着。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看到多普的吃相简直没话可说,可是最让她想不通的是多普曾经说过的话,他明明说过自己因为触犯了不能离开竹林的诅咒,所以他受到了惩罚,而他的惩罚就是不但失去了自己的双脚,而且永生永世地被困在竹林中,并且永远也见不到亲人,即便死不了,也是五谷尽绝……可眼前的这一幕就实在让人说不通了,既然他已经说过他好久都没有吃过东西了,那为什么现在的他却在用餐呢? 苏雅百思不解地望着眼前的多普看傻了眼,她完全忘记了现在的自己究竟置身在何处。值到她闻到了一股让人感到清新怡人的香味后,她才把注意力从多普的身上拽了回来,然后朝着四周环视着,本想探索一下自己鼻间闻到的那股香味来源究竟是什么。 可是当苏雅把目光拽回来的时候,她却猛然发现原来自己也坐在那张摆满各色食物的长形桌子面前,原来自己也是这张餐桌上的食客。 虽然满桌的食物对苏雅的诱惑力很大,但是不管她怎么回忆她都想不起来为什么自己会出现在这里,而之前的自己明明还在小木屋中跟多普聊着天,而多普还郁闷地为她讲述自己的遭遇……可后来她明明记得在多普讲完故事并睡着了以后,她走进竹林中散步,值到累了倦了她才往回走,本想再次回到小木屋中找一个可以栖息的地方睡上一觉…… 苏雅回忆到这儿,却突然发现自己怎么想竟也想不起来就在她往回走原本想回到小木屋的最后时刻是什么样的,也就是说她的记忆到了她前往小木屋方向的路程中就消失了,她再也想不起来还没有回到小木屋之前和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苏雅面对着一大桌子丰盛的食物依然可以保持如此地淡定,也许是因为她并不感到饿、心中并不充满特别想吃东西的愿望的缘故。虽然自从离开叹息之谷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东西了,而这其中的原因也在之前提过,那是因为她在叹息之谷中吃了许许多多的不饿果,这不饿果顾名思义,也就是说吃完这个果子就不会感觉饿了,虽然这个神奇的果子不会帮助一个人一辈子不想吃东西,但是延续二、三个月或者是半年以上还是没问题的。 也正是因为不饿果的缘故,仅管苏雅面对着满桌子的食物她仍然没有放弃思考,尤其当她看到这张桌子的周围那一片白茫茫、雾蒙蒙的景象,她只觉得眼前的这一切并不陌生,她似乎是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风景……(未完待续。) 396 多普的秘密(六) 等苏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在的时空似乎又改变了位置。刚才的她明明还身处在一个被白色大雾笼罩的世界,而在那个世界中,她正坐在一张长长的餐桌的边缘,餐桌上摆满各种各样的食物,她可以闻到那香气扑鼻的味道,虽然她并没有吃东西的*,但是那些近在咫尺的食物还是对她充满着诱惑力。可是令她疑惑不解的是坐在她的桌子的对面竟是那个孤独的多普,他曾经说过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吃东西了,这是因为他受了诅咒的缘故,他被诅咒在一个没有亲人和朋友的竹林中,他不但走不出这个竹林,而且“走步”对于他来说已经是非常难的事了。 本来苏雅还在疑惑刚刚说完自己很久都没有吃过东西的多普,为什么转眼间就在这个地方狼吞虎咽地进食呢? 当苏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才突然清醒原来多普并没有骗她,而将她欺骗了的应该是一场梦。虽然在走回木屋之前的最后的记忆始终让她觉得模模糊糊,但是现实中她所看到的一切并没有改变她当初的意愿:在记忆的最后时刻,她原想着回到小木屋中美美的睡上一觉,烦脑的事情等醒来后再说,而现在的她果然睡在多普小木屋中的桌子上,仅管她是坐在凳子上,而胳膊和脑袋是扒在桌子上的,这个睡姿看起来并不舒服。可是不管是哪种睡姿,入睡总算让她消除了身上的疲惫,也让她在睁开眼睛后分清了哪个场景是现实,而哪个场景是梦境。 当苏雅睁开眼睛的时候,她不但了解到自己刚才正扒在桌子上睡觉,而且当她抬起头来朝着四周望去的时候,她发现四方木桌旁边的木床上依然躺着多普。 望着多普那张沧桑的脸,苏雅想起了他年轻时候经历过的坎坷。当她再次想起自己刚才在梦中发生的一切的时候,她甚至有些懊悔自己不应该怀疑多普,尤其是怀疑这么一个内心已经伤透底、希望已经完全破灭的人。 苏雅看到多普依然睡在那张木床上,他的身上依然穿着那件长长的褂子,她在想,也许多普所在的这个村庄的人们都是这身的打扮。这样也好,这长长的衣服简直就像被子一样盖在了他的身上,而正好在这个贫穷的村庄内,在这个一无所有的屋子里,不但没有食物,而且被子枕头都没有,它也许正是多普最后的依靠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苏雅才会认为这是个希望破灭的地方。 等苏雅站起身的时候,当她回过头再一次地朝着窗户边缘处望去的时候,她发现从窗户外面射进来的光芒仍然没有消失,她突然醒觉,也许她并没有睡多一会儿就醒来了。 虽然外面的世界并没有多少吸引人的东西,而且此时的苏雅也深深地了解到如果自己想走出这个充满“意境”的鬼地方简直就是白日做梦,但是她仍然想出去走一走、逛一逛。因为此时的她的内心有些复杂,也有些说不清楚,她总觉得自己好像遗忘了一些什么,但是她又实在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又是在什么地方到底遗漏过什么。可是冥冥中她又有预感:等她再次走进那个竹林也许就能从中找到答案。(未完待续。) 397 多普的秘密(七) 当苏雅再次打开木屋的门时,从门缝中传出来的“咯吱”的响声仿佛隔着空气重敲着她的大脑,她吃惊之余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回过头去望向了木床上的多普。当她看到多普依然躺在木床上安然地闭着双眼憨憨沉睡的时候,她的心才落了地。仅管一时之间就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开门时所发出的响声让她感到心头一震,她说不清楚自己那种心惊的感觉,她只能解释也许是因为自己怕吵醒熟睡的多普会被自己这个遗漏了一个重要因素的举动所打扰,所以刚才的自己才会感到心惊肉跳。 苏雅发现多普并没有被自己吵醒后连忙走出了小木屋,并再一次的关上了门,仅管这一次的门缝中依然发出了响声,但是这一次的她却再没有像刚才那样慌张。 当苏雅来到小木屋门外的时候,最先出现在她眼前的依然是那一片没有尽头的竹林,只见那些竹子有粗有细,它们身上那一节节竹杆的接连处就像是有人在上面等距离地画了条横线,它们的根扎在高矮不同的土地上,立在高处的仿佛是因为它喜欢那里一览无余的风景;立在矮处的仿佛是因为它喜欢平地脚踏实地的感觉。 苏雅站在木屋门的外面看了一会儿眼前的竹林,她突然感叹也许此时的她只有将心事倾诉与眼前的大自然的风景了,她望着四面八方都长着一样东西的风景,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苏雅只好抬起头来望向了天,希望老天能给她一点点提示。可是当她抬起头来望向天空的时候,她却突然在那个如水洗的蓝色天空中看到了光明四射的太阳的影子。 望着那久别的太阳,虽然苏雅只是望了它几眼就必须收回注意力,但是苏雅仍然从那个太阳的光芒中看到了自己沉重的内心,最重要的是她看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她终于找到了一个揭露这个虚伪世界的证据,这个证据就是头顶上那个耀眼无比的太阳。 很早之前苏雅就知道,在她与光明之神朱妍分散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早就发觉到天上再也不出现太阳了。尽管大地仍然有光明、有日夜交替,也许这样的现象足以证明迪卡凯恩曾经对苏雅说过的话是真的,他说:现在的光明之神并没有什么危险,只不过她的光芒、她的美丽被黑暗挡住了。正如苏雅看到的赫都现在的天空一样,它始终都是灰白色的,就像太阳的身影总是无法摆托一块厚厚的灰白色的铁板一样。而每一天,仅管苏雅并不了解朱妍的情况,也无法知道现在她究竟被智慧之神困在什么地方,但是她最起码可以从天空的颜色中判断朱妍现在所面临的情况到底是有危险的还是没有危险的。 可是眼前的这片世界,就在这片迷一样的竹林的上空居然悬挂着一个灿烂无比的太阳,如果这个太阳是真的,那就证明光明之神再一次地回到了人间……可事实上又不太可能,因为苏雅清楚智慧之神的为人。(未完待续。) 398 多普的秘密(八) 即便在上一次与智慧之神沃尔特短暂的了解中苏雅并没有看透沃尔特的为人,但是在这之后的漫长经历中、在身边的所有人对沃尔特的评价中、在任何一个清楚沃尔特为人的敌友中她也总算看清和了解到沃尔特的本性,她知道,除非沃尔特被洗脑,否则打死他都不会承认自己囚禁了光明之神,更何况是让他将光明之神放回人间呢! 所以天空的这轮太阳足以向苏雅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天空的这个景象只是个假象,而也许这片天空和太阳都是假象……那么也就是说苏雅周围的这片竹林也是假象……这么说来,身在竹林中的这么多没有人居住的木屋也应该是假象……只是让苏雅难以确定的是,究竟睡在那其中一个木屋中的那个自称是多普的人,他是否也是个假象。 此时的苏雅心中一片地迷茫,她决定迈开步子朝着太阳的方向走去,仅管她对这片天空和这片天空下的竹林、以及唯一生活在竹林中的那个人产生怀疑,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因为多普早已将自己的身世告诉给了她,而他的故事也足以证明是诅咒和虚幻在掌控着他们的命运,所以即使她怀疑多普的身份也不能证明什么,至少她仍然没有离开这片竹林的方法。 苏雅一边向前走着,她的眼中一边观望着身边那一尘不变的风景。 值到前方一个爬满爬山虎的木屋出现在苏雅的眼帘,她终于忍不住停下了脚步,然后她犹豫着走近了那个木屋并来到了它的窗前。 其实苏雅无法猜测出安装在那个窗框上的透明遮挡物到底是什么,说它是玻璃似乎又不像,因为玻璃的材料是硬质的、光滑的、清澈透明的,它没有眼前所看到的这个东西这么柔软、这么粗糙、这么模糊不清,尽管当苏雅望过去,只觉得它并没有玻璃的视觉度那么好,但是她依然可以看清屋中的一切,这个木屋的建造跟多普所睡的那个木屋的建造根本就是一模一样,唯独与它不同的是屋中的摆设,立在这个屋中的床距离地面很近,它看起来并不是很高,而且它的床头看起来很像是沙发的头部,就像这是个沙发与木床合并在一起的,苏雅猜想也许它应该是一种两用的家具,而挨在木床的旁边只有一个像茶几一样的矮矮的长方形桌子,而这个屋子就这么两件家具,除此以外,其他的地方只有木制的房顶、木制的墙、木制的窗户、木制的地板,其它的就再也没有了。 可是当苏雅看到这被爬山虎紧拥着的木屋以及这屋内的简简单单的装饰物后,她却想起了一个很复杂的问题,那就是在第一次走进竹林的时候,她曾经来到过这个木屋的门外,而且那个时候的她感到困倦极了,困得她简直就可以马上躺在地上睡觉,可是最后她仍然坚持着本来是打算走进这间屋子然后上床睡觉的,因为她知道这诺大的竹林中只有她跟多普两个人,不管她擅自闯入别人的住宅到底对不对,这个屋子里都永远不可能跑出来一个人反对她进去。(未完待续。) 399 多普的秘密(九) 所以在那个时刻的苏雅本来打算走进眼前的那个木屋并躺在那平矮的木床上倒头大睡的,可是奇怪的是在这之后她完全没有了这个睡觉计划的印象,如今的她只能想起来自己曾经路过这座木屋,她曾经在这壮观的爬山虎面前伫立观赏…….可是之后的她究竟是怎么回到多普的木屋,又是怎么会睡在那张木桌子上,又怎么会在睡梦中梦到跟多普在一起享受“满汉全席”般的大餐……关于这些她却完全想不起来了。 当苏雅想到这里的时候,心头最开始的那个疑惑也终于水落石出――难怪当她从梦中醒来之际她只觉得心中堵塞得很,她感到心头有一个疑问似乎在盘绕着她,可是她居然想不起那个疑问是什么,更别提这疑问的答案了。值到再次经过这个木屋的窗前她终于从眼中看到了许许多多的疑惑:当她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围绕在她身边的就是一片白茫茫的大雾,那些大雾就像讨厌的苍蝇一样赶也赶不走,若不是她利用纯洁之血“驱赶”它们,也许她这一辈子都摆托不开大雾的纠缠…… 而就在刚在的睡梦中,她再次地看到了围绕在餐桌旁的那片白茫茫的大雾,苏雅与这团大雾“相伴”了那么久,她不可能不认识它们,仅管这次的所在位置与上一次的完全不同,但是苏雅仍然可以猜测得出在两个地方玩弄着同一个手段的人也必定是同一个人…… 如果在苏雅的梦中所看到的大雾果然是某个人在玩手段,那么也就是说那场“梦”并不是真正的梦,而是现实存在的,也就是说…… 苏雅仿佛刹那间如梦初醒,她开始怀疑多普:“难道多普在撒谎?” 苏雅觉得多普最难摆托的嫌疑就是关于他很久没有吃过东西的问题。因为苏雅很了解自己,无论是在她入睡之前还是在她入睡之后,她都没有产生过强烈的吃东西的*,因为在离开叹息之谷之前她曾经吃了很多顿的不饿果,虽然那果子并不算是什么美味,而且她也不记得每次吃不饿果中间间隔的时间到底是多少天,但是当她离开叹息之谷后她的确在很长时间内都没有吃东西的*。 而且在苏雅遇到多普时他对苏雅强调过,他很长时间都没有吃过东西了,但是事实证明他不会因为这个而死去,虽然他的整个人看起来弱不禁风、瘦骨如柴,但是从他可以自由地行动、说话等方面看来他仍然属于健康的人群……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既然苏雅不感到饿、就算见到美味也不为所动,所以她怎么可能会梦到大餐呢?就算这句压谚语是真的,那么真正会做这种梦的应该是多普而不应该是她……更何况苏雅在那场梦中所看到围绕在自己周围的白色大雾实在是太熟悉了,现在的苏雅甚至在猜想:也许布置这一切的人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他的虚伪场景布置得实在太假了,而且他的谎言也是漏洞百出。(未完待续。) 400 多普的秘密(十) 当苏雅看透将自己摆弄于鼓掌之中的那个人的手段后,她决定回到多普所居住的那个小木屋中,因为不管她的预感是否对,也不管她有没有证据证明什么,她所经历过的一切都足以说明导演着这一切的人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不管是从她刚刚来到这片说不上是什么地方的世界,还是当她摆托了满眼中大雾的纠缠后,还是当她发现自己所停留的那个没有下山路口的山崖的四方尽是写满死亡和暗示地方,还是当她来到一片没有尽头的竹林后,当她遇到一个说起话来不怎么着边,但是仍然明确告诉了她无法走出这片竹林的那个男孩,而当她见到多普后,她受到的待遇竟是在梦中“大餐”,虽然那个从没有露面的人仍然把她的外出范围缩小在多普的木屋中,但是她依然可以感觉到隐藏在暗处的人并不想伤害她,他只是在用尽办法将她困禁在一个小小的范围内,但是在这个小小范围内他依然会给她饭吃、给她水喝,绝对不会饿死她,也绝对不会虐待她…… 可是仅管是这样,苏雅也决不甘心停留在这里并服从现状,因为燃烧在她心中的希望从来就没有覆灭过,她必须在找回朱妍之前打好结实的基础。也就是说,未来终有那么一天,她要不费吹灰之力地将那个所谓的智慧之神踩在脚下,就算他死不承认,她也要让他承认他囚禁朱妍的恶果……苏雅未来的计划甚至不止这些,她已经考虑到要把智慧之神一脚踢出这个世界,以免他的智慧只用来害人,而不是用来救人,苏雅觉得把智慧赋予沃尔特这样的人真是白白浪费了一种本能。 所以在没有救出朱妍和找沃尔特算帐之前,苏雅可不会甘心在这片小小的竹林中停留。 可是出口在哪儿,她又能从哪里找到出口呢? 苏雅在走回小木屋的半途中,她猜想也许答案只能回到小木屋中才能找到,不管住在那个小木屋中的多普讲给她的故事到底是真是假,什么也改变不了暗中掌控这一切的人总是千方百计地把她带回那个小木屋的事实,仅管苏雅曾经有在别的木屋中“留宿”的愿望,但是这个无意识的愿望居然会被暗中的那个人打破,就在苏雅不知不觉间,他早已把苏雅带回到多普的木屋中……当苏雅想到这里时她甚至感到很有趣:为什么这个人要千方百计地把她弄到多普的木屋中呢? 苏雅一边辗转反侧地思考,一边朝着多普的小木屋中走去,值到余光中一个晃动的影子将她全身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的时候,她才抬起头来聚精会神地朝着那个影子望去,这才发现那晃动的影子竟是多普,他正站在木屋的门口处朝着她的方向张望。苏雅不知道多普是什么时候苏醒的,此时的他依然双手拄着拐杖,他的腋下需要紧紧地依靠拐杖才能支撑自己身体的站立和行走。 当多普看到了正在返回的苏雅时,突听他对苏雅喊了声:“你刚才去干什么了……你是在找走出这片竹林的路吗?”(未完待续。) 401 激将法 虽然此时的苏雅对眼前的多普的身份产生怀疑,但是她回答的理由听起来却极为简单,就听她对多普说:“我在寻找屋子,找一个跟你的屋子一样的地方,里面最好有张可供身体躺卧的木床,这样我就可以像你一样躺在上面。我刚才扒在桌子上睡了一觉,这一觉不但睡得不舒服,而且醒得很快,虽然做梦梦到吃东西,但是当我醒来后却觉得头疼,所以我想找一个更舒服点儿的地方睡觉。” 多普听了苏雅的话后,只见他突然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开口对苏雅说:“这样吧,如果现在的你觉得不舒服,你可以先去我的屋子中睡一会儿,现在的我睡醒了,精力也很充沛,我想去外面走一走,也许需要很长时间才会回来,现在我屋子里的那条床属于你了。” “哦,是吗,那太好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苏雅听着多普说完,她一边面带笑容地这样地回答,一边走向了多普的小木屋中。 值到多普的身影离开他的木屋有一定的距离,而苏雅已经走到了木屋的门前,但是在进屋之前她仍然满脸疑问地站在多普的对面,然后对他说:“你去干什么?难道你是想去找离开竹林的路?” 也许是因为被反问了相同的问题,多普听了苏雅的话只是无奈地笑了笑,然后他对苏雅说:“不是,曾经的我为了离开这片竹林、为了探索竹林外面的世界却险些丢掉了自己的性命,我怎么还会自寻死路呢?更何况我外面的世界不再感兴趣已经有长时间了,我只是想四处走一走,经常运动运动。否则,等到我哪天就算扶着拐杖也走不动的时候。那才是对我最沉重的打击,也是我的人生的终结日。” 多普说完这些,只见苏雅会意地朝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多普拄着拐杖转回头去朝着竹林的深处走去。 苏雅望着多普的远走的背影有一会儿才走进木屋。 等苏雅再次回到木屋中,她仍然只看见木屋中的简简单单的摆设:一张木床和一张木桌还有一个木凳,啊,对了。木桌子上还放置着一个木碗。 看到这些的苏雅拽过了木凳然后坐在了上面。苏雅猜想那个在背后布局的人似乎并不善长屋中的设计和装饰,否则他想要制造特别的气氛放在这个小木屋中应该会有很多的创意,而这个创意也应该是拈手而得的。可是那个人的创意却基本等于零,就在这个看起来并不陈旧的木屋中,映入眼帘的几个简单的摆设枯燥得简直就像走在大漠的土地上,总会让人既冲动又饥渴地想要找条出口。 而之所以苏雅认为布局的人别有一番心思。也是因为之前的苏雅想在另一个小木屋中睡觉,可是她的这个想法和打算也明显被某个人阻止了。他居然并没有允许她在别的屋子中睡觉,最终仍然把她带回了多普的小木屋。 而此时的苏雅甚至认为,多普与暗中布局的人很可能是同一个人,否则那个布局的人没有必要千方百计地把她跟多普放在一个屋檐下。毕竟如果那个人与多普并不是同一个人,那么他的这个古怪的想法放在现实中企不是很说不通? 苏雅接着想:如果多普与暗中布局的人的确是同一个人,那么她眼前所看到的多普也许只是一个虚假的伪装。一来,他用自己的故事告诫她。被困在这个竹林中的人是使用任何方法都不可能离开的,同时他也在告诫她不要妄想离开这里,否则她将要付出的代价一定会很惨烈。但是苏雅却认为这种告诫与之前她被困在山崖上,而山崖的四面到处埋伏着死亡气息的告诫如出一辙。所以苏雅的直觉告诉她,布置这片竹林的幕后人与布置苏雅在山崖上遇到的所有经历的幕后人应该是同一个人,他在布置景致和房屋装饰中并没有什么创意,只是在他无意中心思的透露却让苏雅看得很清楚。 苏雅正想到这里,她突然听到身后发出了一阵碰撞声,苏雅连忙转回头望去,这才发现原来是多普,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丢掉了右手的拐杖,总之如今的他只有左手扶着拐杖,而右手中拿的却是一个不怎么高的木制方凳,他正拎着方凳朝着屋里走来。 苏雅见状,她连忙走向前接过了多普手中的方凳,然后将方凳摞在了桌子旁边。 当苏雅发现那方凳的高度比桌子旁边的木凳的高度小一截的时候,她十分疑惑不解地回头望向多普并对他说:“这个小木凳能做什么用?它那么小,放在桌子的旁边也不成比例,你这么辛苦拿它来干什么?” 在多普回答苏雅之前,他又走到了屋子的外面,苏雅见状,连忙跟着走出去,看看多普在木屋的外面究竟在做什么? 当苏雅发现木屋的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放了好几个与之前同样高度的木制板凳时,而多普也正在费劲地把这些板凳往窄小的木屋中搬进的时候,苏雅再一次地忍不住对多普说:“屋子这么小,为什么还要搬进来这么多没有什么用的小木凳呢?” 只见多普一边满头大汗地搬运着脚下的木凳,一边腼腆地支支吾吾地对苏雅说:“有用……我觉得它们会很有用……这样的话,你就不用睡在桌子旁边了……把这些凳子挨在一起可以拼出一张木床,那样……从今以后……你睡床,而这个就由我来睡……” 听出多普意图的苏雅突然放下的手中的凳子,只见她皱着眉,突然变得很严肃,现在的她似乎显得很生气,她抱着肩对多普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你没有意思,那么你不会去看吗?毕竟你已经在这个地方生活了许多年,从少年时代熬到了老年时代,你的周围有很多很多的屋子,难道你看不到?那些屋子的里面有很多很多的床,所以如果我想要睡觉可以选择去别的屋子睡觉,我为什么一定要跟你睡在同一个屋檐下?而你为什么执意要把我跟你放在同一个屋檐下?你有病啊?你以为我在跟你居家过日子啊?你以为你那陈旧破烂儿的过去应该值到我同情,所以接下来我应该安心地跟你过日子,让我伴随着你这个已经老态龙钟的人继续老下去?你以为你的春天来临了,我的降临就是你的春天?你怎么想的?你在这做白日梦呢?未经我的允许,你搬的什么凳子?我告诉你,就算你在那条木床的对面再搭一条床,我也不可能睡在这个屋子里,我可不想跟你这陌生人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你这个肮脏的人,被亲人、被世界、甚至被诅咒遗弃了的人,曾经的你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定要走出竹林的外面;而如今的你被困在竹林的里面不但不好好想想出去的办法,还天真地以为天上为你掉下了一个馅饼,而你认为我就是那个‘馅饼’吗?于是你就打算与馅饼共度余生了?就算要度过余生,我也不可能是你想要的那个馅饼,我更不可能与你共度余生,你别作梦了!你这个丑陋的老家伙!” 苏雅在朝着多普发牢骚之余,也在故意地放话和卖关子,她知道,也许在她对多普的激将法下,多普一定会有所改变,因为苏雅早在这些情况发生之前就大胆地猜想,多普与幕后布置这一切的人很可能是同一个人,而苏雅也从他的布置里面看出了他的别有用心,所以苏雅坚信她需要激将多普,如果多普可以听得懂她说的那些话,或者把她说过的话深深地记在心里,不久的将来,多普一定会发生改变,他改变的结果也一定与迎合苏雅有关。 而当多普听完苏雅说的话,从他的表情上看来,他似乎在顺间显得更加地尴尬,而接下来他果然如苏雅所言不再去碰脚下的那些凳子,但是看起来他仍然有些语无伦次,似乎终归也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而自己究竟又想要向苏雅表达些什么,只听他再一次地对苏雅支支吾吾地说:“是……是我太过分……也许我不应该这样……我不应该未经你的允许就搬来这么多的凳子,我原以为在这诺大的林子中,我们两个如果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至少相互可以有个照应……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别的意思……而你也说得对,我一个人孤独地生活了许多年,我也的确忍够了这种生活……好吧,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不在这个屋子中搭床了……这样行了吧,你千万不要生气……” 苏雅看得出此时的多普似乎很像是在向自己讨好,只是他语无伦次的说话方式并没有消除苏雅心中的怒火,就听苏雅再一次地对多普吼了声:“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什么我生气,什么我千万不要生气!我生不生气关你什么事?我喜欢生气就生气,怎么样?”(未完待续。) 402 某个人 知道现在的自己很无理取闹,而她也的确是故意在多普的面前无理取闹,她这么做无非是想逼出跟多普有关的那个幕后人,或者逼出真正的多普现身。因为苏雅猜出了藏在幕后在她的周围布置一切的那个人对苏雅产生了微妙的感情,只是这种感情复杂得让苏雅都难以形容,但是她仍然相信经过自己的激将会逼得对方现形,那样的话她至少可以看清在幕后捣鬼的人到底跟多普有没有关系。 但是也许苏雅根本就不善于说无理取闹的话,所以就在她故意对着多普发了一会儿怒后,她居然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语来形容以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她说的话听起来显得更加地语无伦次,而苏雅也很快地发现了这一点,于是就在她实在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词语对着多普发牢骚的时候,她只能朝着多普甩了一下手,然后又生气地对他说了句:“马上从我的面前消失,我困了,我想睡觉!我一直都很想睡个安稳觉,要不是你的打扰,如今的我应该早就在睡梦中了。记得,离这个屋子远一点儿,不要打扰我,就算你喜欢搬凳子,也去别的屋子中搬!” 苏雅说完,既不顾多普的感受,也不顾他的手中是否还扶着拐杖,苏雅就固执地将他推出了屋子,然手将那扇木门紧紧地关上。而接下来的苏雅连看都不看屋子外面的多普一眼,她直接奔那条多普睡过的木床而去,她先是坐在床边,然后脱掉了鞋子和袜子,然后的然后。她又躺在了木床上。 苏雅之所以认为幕后摆弄这一切的家伙是个心思并不慎密的家伙不仅是从房屋的布置上看出来,而且还从木床的装饰物中看出来,因为这张床上什么也没有,左看、右看、横看、竖看它仅仅就是一张木制的床,它的表面上既没有被,也没有枕头,更没有褥子。当苏雅躺到床上的时候。只觉得头部向后陷得很多。那感觉就像躺在井底睡觉一样。苏雅躺在这样的木床上不但觉得难以入眠,而且还感到一点儿都不舒服,她心中暗想:“天啊。天啊!躲在幕后的那个家伙,就算这一切只是你临时的突发奇想,可是不管怎么样你也给我弄个枕头啊!就算是拍电影,打酱油的还供顿盒饭呢?路人甲还得给点儿出镜费呢?演个敌人被杀死最起码也得简单地化个妆啊……你这道具也不到位啊。就算你不给准备被子、褥子,但是最起码给个枕头也行啊?不然。你叫在这个地方生活了n年的多普也说不过去啊,难道他在这条床上躺了几十年都没有给自己准备过枕头?” 抱怨了有一会儿的苏雅只能情愿将手“贡献”出来,用两只手垫住头部了,现在的她无计可施。只能等,等到自己睡醒,也许多普会给她带来一种意外的信息。 苏雅想到这里。忍不住悄悄地歪过头朝着窗户外面观望,可是这次她却没有看到多普的影子。她心中仍然产生着疑问:“他又去干什么了?难道又是去搬凳子了?随他怎么搬,真是个精神病,怎么想的他,真是让我无语!” “哎!” 苏雅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她无论困与不困,都只能用睡觉打发时间了,因为她相信这次她对多普的激将和挖苦绝对不会白费力气,当她一觉醒来之际,当多普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操纵着她的命运的幕后人物也必将露出面目。 …… 苏雅不知道睡了多久,但是她知道她睡着了,因为她知道她的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处于休息和空白,值到她被一阵“当当当”说不上是什么声音的响声吵醒,她才慢慢地睁开眼睛。 在意识完全清醒之前,苏雅的眼前还产生了幻觉,在这幻觉中似乎是童年中的一个下午,太阳那金色的光芒透过木头窗户照进了一个卧室内,而在这个卧室的炕上就躺着半睡半醒的苏雅,她的耳边不停地响起“当当当”的声音,这声音伴随着她度过每一个寒假、每一个暑假,而那“当当当”的声音却只是母亲在厨房的菜板上用刀剁着蔬菜和猪肉,她也许是在包饺子,也许是在精心地安排着其它的佳肴…… 可是这温馨的画面在苏雅清醒后便突然消失了,等她睁开了眼睛看清眼前一切的时候,她这才失望地看到自己仍然没有离开那个一无所有、空空荡荡的木屋。看到这一切的苏雅顿时感到沮丧到底,她真想再次回到梦中享受那童年的美好时光,但是她知道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一觉醒来后,苏雅只感觉此时的她的大脑仿佛被清洗了般格外清醒,而望向远处的双目也感觉到特别地清晰。 苏雅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根本就没睡多一会儿的缘故,还是因为那个喜欢在幕后布局的人没有时间的观念,她发现射进屋子的太阳光的照射角度并没有发生多大的改变。但是面对这一点苏雅也并未感到多少意外,她相信这个问题和多普在这个鬼地方睡了几十年仍然没有为自己准备过枕头的问题一样,你可以认为它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你也可以认为也许是布局的人的疏忽,你也可以认为布局的人是个笨蛋,他连这么小的问题都注意不到。 苏雅正在担忧,她担忧也许她醒来的时间还为时太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她根本不可能看到什么答案,也许那个在幕后布局的人现在正处于心理过渡的阶段,也许他正在考虑,要怎么样做才能迎得苏雅的欢心,尤其苏雅提到过:多普是个老人,苏雅说过:她不会跟这么一个老的人去一起过什么日子,而苏雅也是故意用这句话去打击多普。而之后的苏雅选择用睡觉来打发时间,她相信在一定的时间过后,某个人一定会回复她一个特别的答案。 可是还没有等苏雅考虑多久,那阵“当当当”的声音居然再次地传来,并且就在耳边,就在这间屋子里。 当苏雅发觉出这个动静的不同寻常后,她的浑身都提高了警惕,毕竟“某个人”的这种回复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她原想着她用自己的方式激将多普的结果会是多普突然消失,而“某个人”出现;或者是“某个人”改变她命运,一夜之间让苏雅由“灰姑娘”变成“爆发户”;或者“某个人”突发奇想将苏雅带离竹林,再别出心裁地让苏雅再遇到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真正的“某个人”的真身…… 可眼下这“当当当”的声音又是怎么回事?苏雅可实在猜不出“某个人”现在的意图,可是她知道呆在原地坐以待毙又什么都等不来,所以她只能壮着胆子一边谨慎地寻找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边小心地走了过去。 苏雅总算听出这“当当当”的声音并不是来自出口处的木门,而仿佛是来自立在床头处的那一扇两开的窗户。 当判断出声音的具体位置时,苏雅顿时皱着眉头并眯起了眼睛,值到现在她还在认为窗户的另一头是多普在故弄玄虚地玩着什么花样。 苏雅想到这里,虽然她觉得多普很无聊,可她依然把脖子伸了过去,本想见到多普后再痛痛快快地数落他一番。 可当苏雅来到那扇窗户边缘处的时候,她却并没有在窗户的外面看到多普的身影,而就在那木头搭建的窗台上,居然正扒着一只拳头大的青蛙,它的表皮依然是绿色的,它正朝着苏雅的方向扒卧着,嘴巴一张一合的,而且它的眼睛也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苏雅,而最令苏雅想不到的是,耳边那“当当当”的声音就是它在利用前爪拍着窗户框子时所发出的声音。 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成了精的青蛙摆出了一副好像是在对自己说话的样子,苏雅顿时吃了一惊,那一刻她的眼睛顿时瞪得溜圆,而且三魂六魄似乎都在那一刹那离开了她的身体,这种情况持续了好长时间,苏雅的心才恢复了平静。 等苏雅平静下来后,连她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当自己站在四面受敌的山崖上,同时目睹了各种各样的残杀时都没有害怕,而如今看到一只小小的青蛙却吓成了这副样子。 现在的苏雅也只能一边安慰自己,一边猜想这其中的原因,这原因也许是因为苏雅太低估“某个人”,她认为“某个人”会如她所料般地做出她早就猜测出的答案,只是当青蛙出现后,苏雅在突然之间又变得完全不了解“某个人”的意图了。 没错,苏雅认为眼前的这只站在窗户台上的青蛙也是“某个人”故意布置的陷阱,想到这里的苏雅就再也没有害怕,她只是感到很无奈:她的激将并没有起什么作用,如今自己前进的路依然是别人布置好的,而这场游戏的下一步应该往哪里走,苏雅仍然不知道方向,真正操控方向的人依然是那个藏在幕后的人,也就是“某个人”。(未完待续。) 403 死神的伪装 苏雅望着扒在窗台上的正在敲着窗户的那只青蛙,她虽然感到很无奈,但是也没有办法拒绝,因为游戏毕竟已经开始了,而这个游戏可不会因为苏雅说不玩儿就不玩儿了,毕竟游戏的操控权不在她的手心,既然拥有操控权的人要跟她玩儿到底,那么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也只能跟着玩儿到底了。 苏雅只能站起来坐在靠近那扇窗户的地方,然后用手打开那扇窗,这才见扒在窗台上的青蛙的身体从窗外挪到了窗内。 因为苏雅认定眼前的这只青蛙就是“某个人”在她的面前故弄玄虚设的圈套,所以等她开口时也对那只青蛙没什么好样,只见她一副吊了当啷的样子漫不经心地对那只青蛙说:“你又要玩儿什么花样啊?说吧,你这只青蛙想干嘛?希望你的游戏不要太旧了,《公主与青蛙》的故事我已经听了许多年了,希望你最起码有点儿创意,换个新游戏,行不行?” 苏雅说完,没想到蹲卧在窗台上的那只青蛙的表情居然像一个人一样突然诧异地瞪了一下眼,它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对苏雅说:“玩游戏的不是我,真正玩游戏的人是多普,他是死神变化的,而且他不只是变化了多普,这片竹林、这片竹林中的小木屋,都是被死神变出来的,这一切都是假的!” 当苏雅听了那只青蛙的话后,她只觉得自己突然变得惊醒,尽管就连她也觉得眼前的青蛙讲的话如她的预料般,最起码有些靠谱,但是她依然对眼前的这只青蛙的身份产生怀疑。毕竟自打她来到这个世界,出现在她眼前的一幕幕。究竟哪部分才是真实的?有很多时候她都无法分辨。这里的一切,真实与谎言混淆在一起,也许在某种情况下,某个真实的人对她说,他原来只是个谎言;而某个虚假的人却对她说,他本身是个真实。所以仅凭一只会说话的青蛙说的话,实在让苏雅难以信服:有什么证据证明这只青蛙没有撒谎。有什么证据证明他说的话就是真的。他没有骗苏雅……总之,仅凭他的一句话难以令苏雅信服。 但是不管现在的苏雅到底相信不相信站在窗台上的青蛙所说的话,她总算从这只青蛙的口中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这里是死神的地盘,也就是说…… 苏雅来到赫都世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她听到过赫都世界的许多事情,包括赫都七大神的来历。还有位于天地排行第一位的万妖之王的传说,还有统领天上、地上、鬼界的三大神。而统领天上和鬼界的主角却只是生活在传说中不为人所知的天王和地王,只有统领地面的灵王赫都被人们所认识。 可是苏雅也听过这样的传说:虽然天王统领天空,但是他的生活却很悠闲,大多的工作都不是他干的。因为负责天空的捍卫和招兵买马的工作交给了他的妻子,而负责缔造美丽天空和管理昼夜交替的工作却交给了他的女儿;而更巧合的是,管理鬼界的地王也相当于一个无所事事的领导。真正管理鬼界和死亡的工作完全地交给了他的儿子,也就是死神。所以依这两种传说。在天上和鬼界,真正出彩的神并不是天王与地王,而是天王的公主与地王的王子…… 当苏雅的脑海中想起了这个传说时,心中再一次暗想:“这两家是不是有亲戚关系,如果没有亲戚,做个亲家还是挺合适的!” 言归正传,此时的苏雅也不管面前的这只青蛙到底可靠不可靠,她只能在它的身上抱以最后的希望了,那就是从它的口中获得更多的消息。 就听苏雅继续对那只青蛙说:“你凭什么断定这一切都是死神变化的,你有什么证据?” 只听眼前的青蛙继续回答苏雅说:“我的名字叫作‘炸弹人’,虽然创造炸弹才是我的强项,但是我同样拥有伪装粉跟鉴别粉,伪装粉可以将我伪装任何模样,而现在在你眼前看到的这只青蛙,就是我利用了我的伪装而变化的;而鉴别粉可以帮助我鉴别其他虚伪的变化,所以现在的我可以很清楚地断定那个多普是死神变化的。” “你说的到挺在行,可是仅凭你的一面之词又有什么资格让我相信?如果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就是一个骗子,你又能怎么样?” 也许是因为苏雅被人骗骗惯了,所以她总觉得眼前出现的任何情况、任何事物、任何生物都不值得相信。 听了苏雅的话,那自称为“炸弹人”的人只好说:“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办法……对了,你不吃东西不觉得饿吗?你当然不觉得饿,因为很久之前你刚刚吃过东西,你坐在一个又长又宽的白色的桌子前面,你的对面坐着的是多普。而实际上那并不是多普,他是死神,与你共进餐的人是死神,他似乎拿你当上宾招待!” “什么?” 当苏雅听到炸弹人说到这儿,她突然吃了一惊,因为炸弹人刚才所提到的情况苏雅虽然经历过,但是她只在梦里经历过,她并没有在现实中经历过,就说与多普吃饭的那段时间,她明明记得自己只是在梦里梦到了与多普吃饭,那个桌子果然如炸弹人所说是白色的,而且它很长,上面摆满的食物就算苏雅努力去吃半个月也够呛能吃完……而围绕在她和多普周边的是一片蒙住了眼睛的白色大雾……但是这些只在苏雅的梦里出现过,所以此时的苏雅就纳闷了:炸弹人怎么可能知道她曾经做过什么梦? 苏雅连忙对炸弹人说:“你怎么知道我做过什么梦?” 就听那站在苏雅对面的青蛙回答她说:“那不是梦,只有你认为那是梦,但凡站在你身边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你跟死神坐在桌子的两边吃饭……如果你执意认为那只是个梦,那也只能证明死神的障眼法用得好,值到现在他仍然把你蒙在鼓里。” 听着炸弹人说到这儿,此时的苏雅对他所说的话终于处于了半信半疑的时刻,最起码她可以猜得出,那个把她带离七个古墓的、始终没有露出真正面目的人的最终目的无非就是想削弱他们队伍中的力量,并且他最终将苏雅囚禁,也许可以让她的队伍更加地群龙无首,这样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 苏雅不但明白这些,她也可以看得出许多的问题,比如那个把她带离七个古墓的人,如果苏雅的性命交在他的手里,那么他这辈子也许都无法躲过万妖之王的纠缠,这一点就连苏雅都能猜测得出,有哪个敌人想对她下手,他们都得经过再三地考虑。可是一旦无计可施,但是不下手又绝对不行的时候,借刀杀人就是最好的办法……只不过也许没有人猜测得到,苏雅最终的归处、也就是俘虏她的人居然是死神。 苏雅相信,不管眼前的炸弹人究竟是哪一伙的,他都没有理由欺骗苏雅。只是令苏雅想不明白的是,地位仅次于赫都的死神,为什么要与暗黑破坏神噩帝同流合污,难道他不怕有损身价?死神毕竟是神,而暗黑破坏神只是个大魔头,死神这样地袒护暗黑破坏神,这不就是等于屈服于暗黑破坏神吗? 苏雅想到这儿,便带着疑问对炸弹人说:“死神为什么要帮助暗黑破坏神来对付世界?” 只听炸弹人回答苏雅说:“听说是因为地王的女儿在暗黑破坏神的手中,暗黑破坏神用他的女儿要挟地王,所以地王只得出手相助于暗黑破坏神。” 苏雅听着炸弹人说完,她完全想不到原来地王与暗黑破坏神之间还有这么糟糕的一幕。 苏雅缓过神来,终于把焦点放在了眼前立在窗台上的那只青蛙的身上,她对炸弹人继续说:“你特意跑到这儿来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炸弹人回答苏雅说:“我本来是个流浪者,因为流浪我认识了许多朋友,但是没有想到,这些朋友像我一样不幸运,我们在死神外出的一次狩猎中统统落网,我的朋友们一落不明,我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而我,自打我的身上涂满了伪装粉以后,死神就没有把我当成过‘食物’,我可以随意变成渺小的生物生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许是他遗忘了我,也许是他看不到我,也许是他并不在乎吃掉我这渺小的身体。在你来之前,这个渗人的鬼地方居然变成了美丽的竹林,我觉得蹊跷,就跟了来……而接下来,你跟死神的每次谈话,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对于你的身份,我也有所耳闻,听说你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特意送到死神这里来关压的。我想暗黑破坏神又不是搭不起囚牢,他怎么会想着把自己的俘虏压到别人的手里,由此可见你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未完待续。) 404 跌宕起伏之路 炸弹人说完,苏雅多多少少看出一点儿他的心思,于是苏雅干脆单刀直入地问他:“你到底想说什么,又想知道些什么……难道你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我最想知道的是如何从这个鬼地方出去,而你应该也是?”炸弹人出乎意料地反问苏雅。 “我当然也想离开这里,只是我担心青蛙无法变成超极英雄,那又该怎么办?”苏雅也反问炸弹人。 “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也许远远比不上智慧之神,如果我能凑齐我们两个人的力量,至少也相当于智慧之神的一只眼睛。” 苏雅一听炸弹人提到“智慧之神”,她的心中就恨得直痒痒,突见她板起了脸,认真地对炸弹人说:“别跟我提智慧之神,我跟他有仇。事实上他并不是这世间最有智慧的人,他得罪的人是世界上属一属二的高手,他自掘了坟墓,他自己却浑然未知,他这也叫做智慧?别误人子弟了!” 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后顿时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对她说:“你说的话很深奥,我没有听说过他得罪了谁,也不知道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属一属二的高手’又是什么人?” 苏雅并不理会炸弹人心中的疑问,她将话题又转入正题上,只听她继续对炸弹人说:“说说你的计划吧!说说我们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我可以说出的我的计划,但是在说出这些之前,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又有什么本领,否则单凭我一个人的力量的确很难从这里出去。”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起初她先是一愣,而接下来只见她叹了一口气,然后沮丧地对炸弹人说:“这么看来你的计划还是取消吧,因为我可以告诉你,我什么本领都没有,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 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只见他用他那只青蛙的爪子挠了挠头。然后又一次地对苏雅说:“这不可能。知不知道你是被暗黑破坏神手下的什么人逮来的――那可是个绝顶的高手。我虽然不认识那个家伙,也没有见过他的长相,但是听我的朋友说。暗黑破坏神的秘密武器都会教给他保管,由此可见他在暗黑破坏神心中的地位有多么地重要。可是奇怪的是,你竟是那个‘保管员’带来并交托给死神的,而没理由暗黑破坏神特意派出一个强有力的高手去执行任务。而这个任务的目标就是一个平平凡凡、毫无任何价值的普通人……最关键的是,很明显。暗黑破坏神对你这个战利品无能为力,他千方百计地把你捉了回来,既没有动手杀你,也没有亲自将你关押。而是将你交到另一个人的手中,而且这负责关押你的人竟是死神,他可是地王的儿子。可地王绝对不可能是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他只是暗黑破坏神暂时的盟友。谁能想象如果地王的女儿可以回到他们的身边。地王会跟暗黑破坏神怎样地翻脸?所以,关于你和暗黑破坏神之间……这听起来的确有些蹊跷?而关键是死神也没有杀你,他也只是困住了你……从这些层层的问题上很明显可以看得出,暗黑破坏神根本就不敢杀你,既然他都不敢杀,本来就跟他不是一条路的死神就更没有杀你的必要了……这个世界上没有想到还存在着令暗黑破坏神无法逾越的人――所以说你的来历应该不简单。” “我的来历?” 苏雅没有想到可以从炸弹人的口中听出自己的人生价值,本来她一直都认为自己就算是神,也是众神中最平凡的那一位,但是今天她却从炸弹人的口中听出了自己的不寻常,尽管她仍然认为炸弹人高估了自己。 “我只知道我的人生跌宕起伏,没有一刻能得安宁。就在我认为自己得到了安宁的生活的时候,却无法预料到不知道会从哪钻出一把冷剑,它可以毁灭我的善心,并且可以夺走我的朋友;当我觉得胜利在望的时候,又不知道从哪里冲出了一枚炸弹,它剥夺了我的胜利的果实;当我想要找到自由和出口的时候,命运又打击着我的灵魂……但是不可否认的是,我也知道如果这个世界拥有无数的强者,但是无论到什么时候,他们都会畏惧站在我身后的那个支持者,我知道他那强大的能力不可小觑。可是不召唤那个强大的支持者,我有我的理由,这个理由也许没有人会懂,但是我必须那么做!” 听着苏雅说完这些,眼前的那只青蛙似懂非懂地瞪着双眼,他眼中显露出的似乎仍然是一片迷茫。 等到苏雅说完,值到那只青蛙反应过来,他只好对苏雅说:“你说了一番如诗般的话,我认为我只听懂了‘的’。就算你不愿意透露真实身份,那么说一下你的名字总可以吧!” “我可没有那么小气,我并不吝啬说出我的名字,只是当你听到这个名字后,你可千万不要有多惊讶,也不要报与希望。因为即使你很惊讶,我也不可能给你带来万能的力量;即使你对我报与希望,我连自己的希望都不知道去哪里寻找,更别提给你带来希望了,你可听好了!” “你就痛快地说吧,”听到这里的青蛙终于不耐烦地对苏雅说:“我没有想到请一个人报个姓名居然这么费劲!” “我是自由之神,我是赫都世界七大神之一,也就是排在倒数第二的那个,我叫苏雅,是东方人。当我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是师神泰瑞雨的魔法师阿卡拉救了我,她说,她是奉了灵王赫都的意思在暗幽森林等待并迎接我的出现,跟我一同出现的还有光明之神,可她也是我的好朋友,她叫朱妍。但是我们在出现没多久后便遭遇了暗黑破坏神的三个手下的袭击,他们古代的野蛮人首领,人称古代三王。于是那时的我们只能仓皇地逃脱,并从此走上了流浪之路……能走到今天,我已经不知道渡过了多少的岁月。我本来拥有两只宝剑,它们各自拥有不同寻常的魔法,可惜在我来到你说的这个死神的地盘的时候,这两只宝剑竟然不翼而飞。本来我还懂得‘召唤’,我有‘召唤宠物’和‘终极战士’,但是现在的我无法召唤他们,因为我其中的一个‘召唤宠物’火战士在照顾着他那遇难的兄弟,虽说还有另一个召唤宠物雪人,但是因为这个魔法是没有选择性的,一旦使用它,所有的召唤宠物都会出现,到时不管他们情愿不情愿,都会一并被选择在召唤之内,所以我无法使用‘召唤宠物’来召唤他们;而我也无法召唤‘终极战士’,他们是因为被我赋予了我的纯洁之血才会出现的战士,他们是比‘召唤宠物’更能靠近我的、更能保护我、必须跟我一条心、而且很强大的战士。因为被我赋予了纯洁之血,他们不但拥有不死的生命,而且,只要我活着,他们就可以享有死而复生的能力。我一共拥有五个终极战士,他们分别是北野蛮首领达朗和他的妹妹达曼、妖族人追风、鬼王污点法师、还有污点法师的追随者索吉。但是在这个地方我也没有办法召唤他们,因为正如你的消息那样,暗黑破坏神的确把一个关押秘密武器的钥匙交给了他的一个得力的手下,我跟我的终极战士在经历了重重的危险后也终于有了那把钥匙的线索,只是在最后的关头,在我们眼看就能得到那把钥匙的时候,谁也不会料想到,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居然改变了自己任务的方向,他居然不再守护那把钥匙,而是利用钥匙吸引我的注意力。最终,我的心愿总算没有白费,我相信我的手下一定可以得到那把钥匙;而暗黑破坏神的那个得力助手也并不是一无所获,他的唯一失力就是失去了钥匙,而他的唯一收获就是得到并囚禁了我。我觉得他最得意的事应该是:仅管他这么玩弄我,并将我三番五次地玩弄于手掌之间,可是值到现在我也没有见过他的模样,更别提他究竟是谁,他的名字又是什么了!” 眼前的青蛙听着苏雅说了这么半天,只见他的眼睛仿佛都直了,直到苏雅终于停下来,青蛙才开口对苏雅说:“所以,你说了这么多……应该只有一个主题……那是什么?” “我的意思是,就像两个原本魔法都很强大、武功都很高强的高手突然有一天决定决斗,可是他们决斗的结果却是两败俱伤,他们两个都败倒在地,在他们躺在地上的时刻,任何一只蚂蚁都可以踩死他们……我的意思就是,也许在你看来我应该是一个无所不能的神,但是现在的我却使不出任何的魔法,我觉得我最强有力的武器就是召唤守护者,但是因为我的个别的召唤宠物还有他自己未完成的任务,所以我无法召唤他们。而现在的我由于并不知道我的‘终极战士’们是否完成了先前我赋予他们的任务,所以现在的我也没有办法召唤他们……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现在的我只能告诉你我的名字是什么,关于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未完待续。) 405 走出地狱的出口 听着苏雅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苏雅眼前的那只青蛙终于长出一口气,然后对苏雅说:“所以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就是想向我解释:你不会干别的,就只会说话,是吧?你直接说嘛,我又不会打你!” 苏雅不在乎青蛙的无厘头,她只是疑惑心中的疑问:“现在你还有办法离开这里吗?” “我一直都有办法离开这里,只不过我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后盾。否则单凭我自己的力量,恐怕我早就成为死神的食物了。体型微小的伪装为我造就了不少逃生的机会,毕竟任何人都知道,你让鲸鱼以虾米为食,他能吃得饱吗?但是因为我的能力有限,单凭我自己的力量,我是根本不可能离开这里的,如果被死神发现了我的存在,我只有死路一条,现在幸好有你作伴了,你将是我最结实的后盾。” 苏雅似乎还没有明白那只青蛙的意思,只听也对青蛙说:“我做不了‘后盾’,我并不是很结实,我是个肉身的人,我的身上有没有盔甲都是一打就碎。” “嚯!” 听了苏雅的话,那只青蛙再一次吃惊地叹了一声,然后抬着眉头对苏雅说:“我说的‘后盾’指的并不是你的强壮力度,而是你的地位……正如你所说,当你刚刚说出你的名字的时候,我的确有些不知所措和万般惊讶,而我惊讶的原因你也不必介意,因为如果把你换成我,你也会惊讶。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中,除了神以外的其他人,而那些其他人们当中也包括我。我们都是普通人,即使有人称我们为‘大侠’、‘高手’,但是跟神比较,我们的地位还差着不止那么一大截。而且你知道‘赫都密语’吧――‘神的尊严是无可逾越的,’一旦触犯了神,那惩罚惨不忍睹。对于我们这些普通百姓来说,神也许是奇葩。他有时候会做出我们想都没有想过的事;神也是高智商种族。反正他们的能力在我们的能力之上;神拥有至强至胜的魔法,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可以超越他们的魔法,反正我不能。话说回来。我很惧怕‘赫都密语’,所以以后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我必须都称你为‘自由之神’以表示我对你的尊敬,也避免无意中触弄那可怕的‘赫都密语’。” “之所以说你是‘强有力的后盾’。正如我之前所分析的那样,暗黑破坏神千方百计地把你抓到这里来。却不敢杀你,而是将这个定时炸弹交给了与他联盟的地王的儿子,也就是死神的手中。可是但凡聪明人都不会对你动刀,更何况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暗黑破坏神是在借刀杀人。所以说既然没有人敢动你分毫。一旦我们找到了出口,我们就可以大模大样地走出去,在我们出去的过程中。而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既然没有人敢动你。那么你这一路也会畅通无比――这样,我们就可以离开这个时而如地狱、时而如天堂的破地方了!” 苏雅听着炸弹人说完,她的头脑中立刻产生了两个疑问,只听她对眼前的那只青蛙提出了第一个疑问:“你说这里是‘时而如地狱,时而如天堂’,那是怎么回事?” “我已经说过了……这很重要吗……在你来这儿之前,这里是地狱,这个也自然,这里是地王的家,死神的地盘,而他们就是管理鬼界的,掌握着陆地上任何生灵的生死的神,这里不是地狱,还能是哪里?至于后来的天堂嘛,等你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这里就变成一片绿色笼罩的竹林了,在这片竹林中,空气清新,阳光普照,风景怡人,难道算不上是天堂吗?要知道在这片竹林出现之前,竹林的脚下并不是肥沃的土地,而是泥泞的黑泥,黑泥上长年累月泛着腥臭,黑泥中埋葬着死人的骸骨、各种腐烂的肉,只有没有胆的人才敢站在这里,因为他如果有胆的话,早就会被吓破了!” 苏雅一听这只青蛙说自己所处的地方原来是埋葬着死人的坟墓,这让她想起她刚才还走进竹林中一睹竹林的美丽,并且她在小木屋中还如此悠闲自在地渡过了一段时间,而且她还躺在木床上睡过觉,可是她没有想到她如此依赖的这个小天堂的真面目竟是用来埋葬死人的。想到这里的苏雅只产生了与炸弹人一样的念头,那就是赶紧找出口离开这个鬼地方。 但是苏雅也听出了炸弹人刚才说话的意思,似乎他已经找到了离开这里的线索,苏雅连忙对炸弹人说:“多普不是说这里是被‘诅咒’的世界吗,而且他也说这个竹林被诅咒了,他永远也无法离开这里,难道这个被诅咒的竹林有出口?” 眼前的那只青蛙听了苏雅的话后,只见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对苏雅说:“我都已经说过了,那个自称为多普的人,他的真面目是死神,他想劝你安稳心态,打消你离开这里的想法,当然对你这么说了。其实‘诅咒’不‘诅咒’的,死神心里难道还不知道?竹林是他为你设置的迷局,至于这个迷局的出口我早已探测出,离开这里的方法我也知道,但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嘛!这个东风就是你!” “我?” 苏雅听到炸弹人说到这儿,她先是一愣,因为她总是无法想通活在传说中的那个死神的能力本来是无比强大的,而相比他的能力小之百倍的炸弹人是如何破解死神的‘迷宫’的?想到这里的苏雅忍不住好奇地问:“可是,这个竹林的布局毕竟是死神创造的,你又是怎么破解的?” “因为我有揭露肉眼可以看得到的一切谎言的鉴别粉,我可以把它涂抹在我的眼睛上,这样的话,我可以很清楚地辨别出路。” 又听炸弹人继续对苏雅说:“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真正的出路在哪个方向。现在,位于我们的后边,本来是南方,虽然在你的眼前仍然只是看到了一片竹林,但是我已经说过了,这些只是死神的障眼法,如果你顺着竹林执意往南走,首先会看到死海,这里所说的死海是布满死亡尸体和灵魂的地方,最关键的是,虽然这些生活在死海中的东西在陆地上已经死亡了,但是他们某些个别的灵魂却仍然处于灵活地运动或者是尚未淹淹一息,所以在穿过那里的时候你务必要小心,小心并提防那些倘未死去的家伙们将你抽下海,然后他们借用你的肉身离开那片死海遨游到别的地方去。” “但是如果你真的认为往南走根本等于无路可走,那么我们可以转回头往北走,北边是死神的军队,他们各个如整装待发的军人一样,好像随时可以战斗,他们的身上装备了大量的武器,他们的魔法可能也与死神的传授有关。总之,北边占据着的死神手下的军队数量犹如倾巢而出的马蜂一样多,如果你想要从那里穿越的话,必须有足够的警惕性和耐性,关键是必须有胜人一筹的本领……” “你说这些不嫌浪费唾沫?”苏雅忍不住插了句嘴:“我如果有胜人一筹的本领,我早就出去了,我还有可能呆在这个鬼地方没完没了地听着一只青蛙的唠哩唠叨?” “当然,还有两个出口没有说!” “那就快点儿说吧!”这次显得不耐烦的人好像变成了苏雅。 “如果往西走,西面是地王和死神的大本营,因为站在这里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边宏伟的黑色建筑,那建筑虽然宏伟,但是它们的相貌却犹如死神的传说一样黑暗。如果我们选择往西走,也许可以在无意中遇到地王和死神,兴许借您的光儿,我们还可以跟地王和死神谈谈,看他们可否指给我们一条出去的路,或者再谈一谈其他的,比如,您可以劝劝地王放弃跟暗黑破坏神合作等等相关的问题……” “费话说够了没有……”苏雅再次没好气地对那只青蛙说:“如果你的女儿被敌人带走并被他们要挟,就算要你死你也得听人家的摆布……要我去跟地王谈判,等于再次走入饿狼的虎口,我才没有那么蠢……既然如此,那就快点儿说吧,说出下一个出口,如果这最后的出口仍然没有希望的话,那你就呆在这里吧,像熊猫一样吃这里的竹叶,这样的话,多少年以后,兴许你会成为国宝也说不定!” 那只青蛙听了苏雅的话后,连忙摇着头,然后说:“我不想成为国宝,那样我就变成循环机器了,一天到晚没有别的事儿可干,只有反反复复地吃、喝、拉、睡、繁衍……吃、喝、拉、睡、繁衍……” “既然不像变得像机器一样无味做作,那就快点儿说出下一个出口的情况,如果这个出口也如其它三个出口一样没有希望的话,那我们只能想办法从天上挖出个洞了,或者是想办法从地底下挖个洞,一直挖到世界的另一面。”(未完待续。) 406 计划 “从天上挖洞、或者是从地底下挖洞,就算挖到吐血、挖到死、挖到下一辈子转世,也没有多少挖到尽头的可能,所以就算没有出口,这两条路也走不得,选择这两条路跟自找死路根本就没有区别。” 听了苏雅的话后,炸弹人连忙补充了一句。 “那你就快点儿说出最后一个出口处的情况吧,费话还真多!”苏雅再一次没好气地反驳。 “最后一个出口,也就是从这里一直往东走,在出了竹林之后,我们会看到一个营地,那个地盘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的扎营之地。如果我们硬要从那里闯出去,就难免要跟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交手……关于这最后一个出口的情况就是这样。”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后,她只觉得很无语,因为至少她听得明白,之前的炸弹人明明对她说过:他已经找到了离开竹林的方法,也找到了离开这里的出口。可是他说了半天,也逐一的叙述了通往竹林四个方向的情况,可是苏雅连续听了三个出口的情况,她都不觉得这任何一个出口有出去的可能性。本来她还以为炸弹人是故意卖关子,他想把最关键的话题放在最后一个可以出得去的出口上。可是当苏雅听完炸弹人对这最后一个出口的详解后,她也没有在他的详解中听到任何希望。也就是说,炸弹人所提到的所有出口都没有出去的可能,这可与他之前所说的已经找到出去的说法大相径庭。 听到这里的苏雅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举起拳头一拳将眼前的这只小青蛙送上西天,还是应该亮出铁钳将他折磨一顿以逼他讲出实话。 只见苏雅再一次没好气地靠近立在窗台上的那只青蛙并圆瞪着双眼对他说:“你啰嗦了这么半天就是为了告诉我,我们身处的这片竹林的四面八方都没有出口呗?那你还对我说找到出口了!现在你告诉我,往哪一个方向走才是出口?” 可是眼前的那只青蛙听了苏雅的训斥后似乎显得很无辜。只见他表情很惊讶地对苏雅说:“怎么……我说得这么清楚……您居然没有听出来?” 苏雅见状,既不同情、也不可怜那只青蛙,只见她气得咬牙切齿地举起了拳头朝着青蛙旁边的窗台上重重地凿了一下,然后愤怒地说:“我听出个屁!再不快点儿说,我就把你当田鸡炒了!” 那只青蛙看到苏雅被激怒的样子,本来还要啰嗦和调侃一会儿,可是当他望向苏雅那“怒发冲冠”般的表情犹豫了一会儿后。他终于决定开门见山地说:“是这样的。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往南走是死海,但是不管那个地方是不是死海。我也认为它毕竟是个海,如果我们想要穿越那里最起码得会游泳,而且最重要的问题是,即便我们费尽力气、千辛万苦地游到死海的另一边。我们也没有离开地狱,没有离开死神的管辖地盘。所以我认为我们费这么大的力气去闯那边实在没有意义。” “如果我们往北走必将遭遇死神的军队,这样我们一定要经历一场辛苦的战斗才能有一线生机突出重围,但是那个地方也没有逃出死神的管辖范围,而且死神的爸爸毕竟是地王。他的身份与灵王的身份不相上下,所以我觉得他的儿子也应该是很难对付的。所以如果我们想要摆托他的魔爪,仅凭我们两个人的实力应该是不行的。最起码我们还得找到另一个有利的后盾。所以前往这个方向逃脱的成功率应该是很低的。” “如果我们往西走,西面是地王和死神的大本营。这就等于往北走的原有的敌人中又多了一个地王,而正如我之前所说,地王在赫都的位置与灵王齐名,所以我们如果执意往西走并且想要逃出两大神的包围,那绝对是连门儿都没有,更何况,就算我们突出重围后也没有离开他们的地盘儿。” “所以这么看来,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往东走,仅管这条路表面上看起来并不是路,它的唯一妙处就是当我们突出重围后就会直接离开死神的管辖区,那样的话我们就不用再四处寻找离开地狱的出口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暗黑破坏神对付您的本意就是想‘借刀杀人’,他既想要除掉您,又不想拿起杀人的刀子,以撇开自身的责任。所以我们就利用他的这个弱点,冲进他的阵营,那样的话,我们就有百分之九十的逃生机会。除非陷入另百分之十的不幸内,那就是被俘,但是等到那个时候也不用担心,因为如果暗黑破坏神想要杀死您,就必须还得选择借刀杀人的方式,否则他会再次处于难以脱身的僵局中。可是如果把您送到可以猜透其中原因的‘任意刀手’的手中,那种‘刀手’仍然会像死神现在这样只是困住你并留着你的性命。所以说就算你再次被俘后也不可能有人敢对你动手――这就是自由之神的威慑力和魅力所在!” 苏雅心平气和地听着炸弹人解释了半天,而且她也随着他的解释考虑了一会儿,值到最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她把另一个拳头拍向了那只青蛙的另一边的窗台上,只听苏雅又对那只青蛙说:“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就走!” 苏雅说到这里,正想站起身往门外走去,突听身后再次传来了立在窗台上的那只青蛙的叫唤声:“别走啊!现在还不行!选择这时候走可并不是什么好时机!” 苏雅原本想走出门外,当听到炸弹人的这句话后,她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个问号,这个问号凝聚在她的心中,最终害得她不得不转回头来继续对立在窗台上的那只小青蛙说:“为什么不能走啊?难道我们还等吃完饭再走?” 只见立在窗台上的那只青蛙手舞足蹈地回答苏雅:“你这样走当然是走不了。第一,你这个追踪目标太大了,你就这么在竹林中跑,别说跑到竹林之外,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迟早会被死神发现,那样的话,我们的计划还没等开始呢就结束了;第二,我们不能就这样与死神不告而别,那样的话他会很容易地找到我们!” 炸弹人说的第一句话苏雅还算听进了心里,可是他的第二句话就让苏雅摸不着头脑了,苏雅只好无奈地问炸弹人:“你的意思是,我们跟死神先打个招呼,说我们要离开这里,然后我们再走?” 可是炸弹人的回答居然是:“那样的话我们就更走不了!” 听完炸弹人的回答,苏雅一时之间傻在了那里,她既想不通炸弹人所说的“不能就这样与死神不告而别”是什么意思,又想不通炸弹人提到的不允许苏雅说的“跟死神先打个招呼,”说“我们要离开这里”,然后再走又是什么意思。反正苏雅想不通炸弹人说起话来的首尾不通,她只好气急败坏地再次训斥炸弹人:“那你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快点儿说!” “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把伪装粉赠给你一些,等你需要的时候再把它涂在你的身上,但是没有需要的时候千万不要向外人暴漏这个秘密。一会儿,等死神、也就是多普回来的时候,你让他送你到东边的竹林处。而正如他曾经给你讲过的那个故事那样,那里的确有一座高大宏伟的瀑布,而在瀑布的顶端,你会看到一个外形繁茂、身体却贴着地面生长的大树。记得,在大树的另一面就是那条瀑布。当死神带着你来到那个大树跟前的时候,你就可以衬他不备跳进大树的另一边,并且在跳跃的过程中,将我交给你的伪装粉涂在身上,那样的话即使死神反应过来想要越过大树再将你救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我交给你的是一个隐形的伪装粉,到时他看不到你的影子,就只能自动放弃追踪你。最重要的是大树的另一边的地盘不再是死神的管辖区,如果死神在不属于他的管辖区内溜达,他必须先要与那边的管辖者取得联系,否则就是一个词儿‘犯边’了,到时他们之间就该有说法了……自由之神,您看我的这个计策是不是很天衣无缝?” “天衣无缝啊?呵呵!” 炸弹人说完,他见自由之神只是一味地点头答应。看到自由之神如此地表态,而炸弹人正感到沾沾自喜的时刻,只见自由之神的脸色突然变得晴转多云,只见她沉着脸再一次地训斥炸弹人说:“我看是‘天衣有缝’!你这是什么锼主意?为什么我们要等死神来的时候,在他的面前逃走?为什么不等他来这儿之前,我们先逃走?那样的话胜算企不是更高?还有,你为什么要我跳下瀑布后再往身上涂抹伪装粉,在那么危险的时刻,就那么一功夫,我哪有心情、哪有时间、怎么还有心思往身上涂那个东西?再说,你有没有想过我怎么落地?”(未完待续。) 407 回来的死神 炸弹人听着自由之神的满口报怨,本来他还没怎么在意,值到苏雅的最后一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炸弹人才突然清醒,等他想了一会儿后这才对自由之神说:“关于您说的如何落地的问题……我还真没有想到……不过,我刚才所提到的这个逃跑的方式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苏雅见炸弹人如此坚持己见地肯定自己的那个锼主意,苏雅只感到自己在跟一个精神病说话和浪费感情。 苏雅不顾炸弹人的阻拦,执意地往屋子外面走,边走边说:“我认为最好的主意就是现在就行动,正好衬多普还没在,我们先离开,那样的话等他发现我们逃走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在逃跑的路上了,那样的话我们至少还能得到一点儿胜算!” 就在苏雅往门外走的过程中,她的耳边再一次传来炸弹人的说话声,本来苏雅还打算无论炸弹人说什么,她都不会停止自己的想法,并把炸弹人说的所有的话全部抛在脑后。但是当苏雅听到了身后炸弹人这次说的话后,她居然再一次地停在了那里,然后回过头来朝着炸弹人的方向张望。 原来,就在苏雅的手即将碰到小木屋木门的把守的时候,炸弹人突然喊了一声:“现在就算死神没在这儿,竹林里的精灵还在这儿,他们会把我们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给死神,到时死神赶来,我们还是照样逃不出去!” 苏雅听着炸弹人说到这儿,终于明白为什么炸弹人反对背着死神离开这里的原因了,那是因为就算现在死神不在这里,他的眼线也在这里。而死神的眼线们会把眼中所看到的一切一字不落地告诉给死神。他们被无数双眼睛盯着,那效果当然会比死神的一双眼睛更好使。 想通了这些的苏雅值到最后仍然没有什么把握,她再一次对炸弹人说:“可是,就算我当着死神的面儿逃跑,难道就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吗?” 炸弹人听了,连忙说:“能。正如我之前所说,死神应该了解暗黑破坏神将您交到他的手里的真正原因。而且。我们可以观察眼下的事态,以暗黑破坏神噩帝那个老魔头的性格……他的计划不可能是留着您的性命,他应该早就交待让地王杀死自由之神。而地王碍于暗黑破坏神以自己的女儿为人质的要挟。他一定会满口答应,并将这个任务交给他的儿子。可是地王这样做并不代表他不敢杀自由之神,而将这个棘手的任务交给他的儿子,谁都知道即使是他的儿子也是授命于他的。如果我上述属实的话。在我们穿过那颗躺在地上的大树并跳进瀑布中后,死神的行动必须万分谨慎。否则暗黑破坏神就会知道地王并没有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处死自由之神,那样的话,事情一旦败露,不论是死神与地王之间。还是地王与暗黑破坏神之间都将会很麻烦……而我们正好借用他们互相麻烦的空隙离开这里。”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后虽然觉得很有道理,只不过她从头到尾也没有听到炸弹人谈到关于她如何落地的问题,正当她将要开口再次问一遍炸弹人关于自己从瀑布上落下最终又该如何落地的问题的时候。突见立在眼前的那只青蛙眼睛圆睁地瞪着屋子的门口处并对苏雅说:“死神回来了!记得按我说的去做,千万不要忘了!” 苏雅一听炸弹人说“死神回来了”。那么也就是说多普回来了,她连忙回过头去朝着门口处望去,可是这么一望她不但没有从门口的缝隙中看到任何人影,也没有从透明的窗户外看到多普的影子。 什么也没有看到的苏雅只好再次转过头来充满疑惑地望向眼前的窗台,但是眼前的窗台却不见了那只青蛙的影子,如今的窗台上只有空空的一片,除了温暖的阳光和窗户的倒影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苏雅的内心顿时感到纳闷并暗叹:“奇怪了,死神明明还没有回来,可为什么这只青蛙却说他回来了……而且,既然死神并没有回来,这只青蛙为什么还要躲起来?” 正在苏雅想也想不透的时候,突听身后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因为之前的木门关得很紧,而且木门外边的风也不是很大,所以眼下这扇门如果被打开那只有一个原因,那就只能是人打开的。 想到这里的苏雅心中顿时一惊,虽然刚才立在心头的疑惑并没有解开,但是值到现在她总算相信了刚才炸弹人说的话,他说:“死神回来了!”尽管刚才就在苏雅一转头的过程中她并没有看到死神的影子,现在当她回想起这一切的时候,她想:也许是因为死神喜欢隐身也说不定,幸好炸弹人可以看到隐身的死神,而自己的肉眼却无法看到隐身人。 苏雅连忙定了定神,然后转回头去,这才看见了正往屋中走的多普,他依然手拄着两根拐杖,长长的褂子搭在地上,离老远望去就像两支木架子支着一把拖布一样――没错,他每当走起路来,脚下那条长长的褂子就会像个拖布一样地被他走到哪儿就拖到哪儿。 看着多普走起路来很辛苦,苏雅心中打算着:“做戏也得做到位啊!”想到这里,她连忙走到多普身边,扶着他坐到了那张木板床上,而接下来的苏雅也回头顺手拽过来一只木登子,然后坐在了上面。 多普坐在木板床上后,他似乎显得有些不知受措,似乎又有些心不在焉,他把双拐放到了床头处,他做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时却显得扭扭捏捏、含含虚虚。他似乎很在意身边坐着的那个人对他每一个举动的看法,而且不管是他的目光,还是闪在他眼中的余光,似乎都藏有苏雅的影子。 苏雅似乎看出了多普有问题,但是她的心里只认为“他有精神病!反正不正常!”也许更重要的是现在多普的外形是一位七十多岁、腿脚不灵活的老人,而苏雅的外形看起来顶多就二十五、六岁,所以就算多普以现在的这个形象示意苏雅,像苏雅这个年龄的女孩是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可能回应他的。 苏雅望着多普这么含蓄的样子心中特别不自在,但是不管怎么样她始终没有忘记炸弹人说的话,她的心里始终在盘算着如何才能哄着眼前的多普送她去东边炸弹人所说的那个躺在地上的大树处。但是有两件事值到现在她也没有想通,那就是为什么一定要当着多普的面跳下瀑布,她难以想象到时候就算她想跳,多普又有可能让她跳吗?另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还是那个问题,那就是如果苏雅真地按照炸弹人所说跳向瀑布的深处,那么当她落到最底端的时候,她又该如何落地? 此时的苏雅也顾不了那些了,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一切顺利,别有什么意外发生就好。于是,就在她的心中盘算了一会儿后,只见她面带微笑故作关心地对坐在对面浑身不自在的多普说:“你刚才去了哪里,我等了好半天都不见你,你是去竹林中散步了吗?还是……你在试着再次找到出口?” 苏雅说完,突见多普的眼睛圆睁,好一会儿都是一动不动的,好像被什么人定在了那里。 当苏雅看到多普这一幕,本来还以为是因为从她口中说出的“试着再次找到出口”这句话刺激了多普的心灵。但是当苏雅转念一想,又觉得那是不可能的,因为炸弹人说多普就是死神,也就是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多普这个人,而多普所说的话也不是真的,那么也就说多普编的故事也都是假的。那么话就再一次地说回来,现在的多普也没有必要在乎苏雅口中的调侃,只是令苏雅想不通的是此时的多普究竟在发什么愣? 值到过了一会儿,多普那发呆的眼神和紧张的表情才突然放松开,就听他对苏雅说:“怎么……我去了很久吗……你醒了很长时间了……我也不知道啊……上一次你睡了很长时间,睡了很久才醒过来……所以,我在外面多呆了一会儿……毕竟这里只有一张床……我怕我回来你也睡不好……所以就在外面呆得很久……你,你放心……” 多普结结巴巴、吞吞吐吐、犹犹豫豫地讲了这么多,苏雅听得只觉得头都变大了,心想:“你个熟透了的夕阳红,看你的夕阳,红你的红,给我扯这些,你以为我是你初恋啊?” 听着多普这么半天的答复,苏雅居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问题,也许她不问那么一个让多普莫名其妙感到敏感的问题,多普也不会这么萝莉啰嗦、肉肉麻麻地回答这么多的乱七八糟的答案。 苏雅一时忍不住打断了多普的话,只听她说:“算了!算了!就当我没问……啊,对了,你坐的那条木床,还是送给你自己睡吧……”(未完待续。) 408 临别之前 苏雅刚说到这儿,只见多普再一次露出很紧张的表情慌忙对她说:“你是怕我没有地方睡吗?没关系……这条床还是你睡吧……我睡哪儿都行……我睡地上也可以……你放心……我无所谓的……” 苏雅原本是什么意思?相信许多人听了都会明白,那就是苏雅就算是睡觉也不想跟眼前的这个老糟糕头子一个屋儿,她想换个屋子睡,她的本意就是让眼前的这个老糟头子睡这个屋儿,而她去别的屋子睡。但是令她完全没有想到是面前的这个老糟头子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自己的身份和自己的辈份,之前他要把其他屋子中的矮凳搬进这个屋子来搭床用,目的就是在这个屋子的原有木床对面再搭一个床,这样他和苏雅就可以一人一个床、而且每天都可以脸儿对脸儿、面儿对面儿地睡觉了――他的算盘是打得很好,而且苏雅也能看得出,只是她无法做得出,而且她非常非常讨厌跟眼前的这个老糟头子共处一室,试问苏雅平时就已经很讨厌这个老糟头子了,每当她睁开眼睛就得面对着他,睡着了在梦中她还得极不情愿地跟他在一个餐桌上用饭,而睡觉得她还得与他面对,如果那种情况真的变成现实的话,那么苏雅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就算不像多普那样被毁灭得很严重,至少她的精神也会崩溃。 苏雅想着多普话语中那些令她呕吐的嚼不烂的词句,一边压抑着胸中的怒火,一边支撑着自己的耐心,她心想:“高低哄你这个死老头子到躺树旁,等你给我送到那里。我一定跳入万丈深渊,不管接下来是死是活,也比跟你这个死老头子呆着强,你这老家伙,老牛吃嫩草吃到我这儿来了――演完最后的戏,一定跟你d!” 虽然此时的苏雅板着自己的耐心希望哄着眼前的多普带她到炸弹人所说的那个躺在地上生长的大树旁,但是她左想右想依然无法恭维多普那贪婪的想法。所以虽说多普渴望与苏雅共处一室并睡在一个屋檐下。但是苏雅除此以外并没有满足他更深的愿望,也没有迎合他所说的话,她只是回答多普说:“怎么。你睡在地上也可以……那你就安心地睡吧!” 苏雅心想:“给你个睡地上的机会已经对你不错了,否则依我的性格就在地上挖个洞,然后让你躺进去,然后再把洞埋上……让你再胡思乱想……等我从这个鬼地方逃走以后。你愿睡哪儿就睡哪儿,到时不关我任何事。” 本来苏雅还打算跟多普扯一会儿闲的。等扯起多普的兴头时苏雅再提出跟他去东边散步的想法,但是从多普进门的那一刻,他与苏雅在一起相处的这么一段时间内,他似乎始终没有消停过。苏雅不知道是自己敏感,还是多普确实有病,反正她感觉如果她迟续地就这么地与多普继续对坐下去。她一定距离变疯不远了。 想到这里的苏雅也不再耽搁了,她竟直截了当地站起了身。而坐在苏雅对面的多普发现苏雅突然站了起来顿时显得很惊讶。脸上的一丝欢悦也似乎顺间散去,只听他对苏雅说:“你这是要干什么去?” 苏雅嘴上答得很轻松:“我睡累了,我想去外面散散步,呼吸呼吸清新的空气……总之我睡得很累!” 可苏雅的心里却在说:“我想干嘛?我当然是想离开这里,难道是跟你这个死老头子过一辈子啊?你还是跟你的竹林为伴去吧!” 苏雅说完,一边慢慢地朝着门外走去,一边小心留意着身后多普的反应。 虽然在多普回来之前炸弹人对苏雅的叮嘱是最好带着死神一起前往那颗躺着的大树的面前,但是此时的苏雅却并没有勉强多普跟她一起去,一来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炸弹人要叮嘱她这么做,她不知道究竟多普跟不跟着她去大树旁到底能起到什么特别的作用;二来她非常讨厌跟眼前的多普呆在一起,哪怕是临别前最后的时刻她也非常讨厌,她甚至希望背后的多普不要说跟着自己来,那样的话她也不会为了多普再回头,值到她走到那颗大树旁并跳下去的时候,她就可以彻底地跟多普dbye了。 可是就在苏雅还没有摸到木门的把手的时候,她的耳边终于传来了多普的声音:“等一下,我陪着你去!” 听到了多普的说话声,苏雅虽然不情愿但是也不得不回头。而等她回过头来的时刻发现多普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木头床上站了起来,他依然用两个拐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朝着苏雅的方向站着,他的脸上充满着期望,他这一表情似乎意味着苏雅的想法并不只是散步,而是拍拖。 当苏雅看到多普的反应后,她心中的想法和嘴里的说法当然是心口不一的,她心中在想:“你个老苍蝇,在家等屎得了,去什么去啊?”可是她的嘴中却回答多普说:“你在外面散了半天的步,难道不累吗?我看你还是在家歇歇吧,放心,我很快就会回来!” 正如苏雅的预料那样,事实明明已经摆在眼前,而且多普都已经费劲八力地站了起来,他有可能再次坐回那个连褥子都没有的硬邦邦的木床上吗?答案是绝对不可能。 只听多普连忙回答苏雅的话:“没关系,我不累,我还可以走很半天。” 多普说完,就利用腋下的两只拐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然后朝着苏雅的方向走去。 看到多普如此辛苦的走路,苏雅再次暗想:“也不知道死神是怎么想的?变高山也行啊,虽然动不了坑儿,但是因为体型大、身子望得自然也远啊;变流水也行啊,虽然是透明的,但是不管怎么样也不用支个架子走路啊……眼下的这位可到好……变什么不好,一定要变个残疾的老头,这死神是不是有病啊?” 当苏雅看到多普已经直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只好迎上前故装亲切、像模像样地靠近多普并搀扶着他,然后两人同时打开了那扇木门并朝着门外走去。 等走到门外的时候,苏雅只回头轻轻地将门带上。似乎此时的苏雅与多普是一个想法,毕竟在这个鬼地方根本就看不到第三个人的影子,更不用担心不关门会闯进小偷进屋偷东西了,而更重要的是,屋子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张顶得脊梁骨很疼的木床,一个里面连个屁都没有的木碗,一张光秃秃只能用来当枕头的木桌,一个坐上去屁股疼的木凳。 等站到小屋的外面后,多普突然立在了那里然后朝着四面八方的天空张望,他似乎在犹豫应该带着苏雅往哪一个方向走,可是不管他对分享这次与苏雅的散步抱与多大的希望,苏雅都发现多普观注的方向似乎总是与东方无缘,也就是说他根本就不往东边望,正当他伸出手指指向南方并想对苏雅说些什么的时候,苏雅连忙抢在了他说话的前头突然开口说;“不如,我们往东边走吧,那里是旭日东升的地方,看看我们可否在那边发现一些特别的事!” 当多普听了苏雅的话后,他一时之间并没有说话,只是犹豫了一下,而过了一会儿,等他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虽然从他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是一副很勉强的样子,可是苏雅从他的话中却没有听出一丝反对的意思,只听他对苏雅说:“可以……我们就朝那边走吧!” 多普这么回答,自然也合苏雅的心思。苏雅一见多普并没有反对,一边高兴地走到多普身边并搀起多普的胳膊,心中一边高兴地想:“要的就是你这句话,等到了大树边,就是我跟你说告别的时刻,到时你可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好色’耽误大事啊!” 就这样,苏雅搀着多普走在竹林中的草地上有一会儿,四面的风景依然不变,此时的太阳公公更像是个耀眼无比的鸡蛋,透过竹杆往天空看,大地就像用一副绿色的筷子夹住了太阳。而在这绿色筷子们中间穿梭的苏雅和多普,他们似乎给太阳制造了生机,因为在他们的带动下,那一双双绿色的筷子真正夹住的并不是太阳,它们夹住的似乎只是太阳的余晖。 在多普的陪伴下,原本可以加快速度的苏雅走起路来却根本就快不了,也许这并没有出乎苏雅的预料,毕竟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心态完全是两种,苏雅心中一直在想离开这个禁锢区域的方法,所以她根本就没有心情观风望景,她始终在注意着前方究竟有没有出现那颗躺在地上生长的大树,而她又在期待着那颗大树最好尽早出现;而多普的心态跟苏雅又不一样,因为他知道,越靠近竹林的东边,就会距离一个边缘越近,如果苏雅一不小心越过那个边缘,那么在边缘处的另一头,那边的主宰者就会发现苏雅的存在,到时,即便多普巧言善辩,也难以解释自由之神依然活在世上的事实。(未完待续。) 409 地王的指示 多普的脚步不但犹豫,而且很迟延,他不知道自己选择走这条路究竟是对还是错,一方面他担心就这样走下去,值到走到尽头的时刻,如果挡着秘密的窗纸不得已地被人捅破,那么所谓的秘密就再也不是秘密了;一方面他又心存侥幸,因为他想不出现在还有什么办法阻止苏雅不往那个方向走,如果她的确对东边的竹林好奇的话,多普是没有理由拒绝带她过去的。 多普一边与苏雅漫不经心地向着竹林的东方走去,心中一边反反复复地假设,他假设如果当初的自己把竹林设计成是被一个笼子包围的地方,也许现在的苏雅即使再努力也不可能走到笼子的外面;他又假设如果他把竹林设计成四面被海包围的地方,那么苏雅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望到海,即使她再怎么想离开这里,她也不会冒险去跳海……多普现在只有祈祷,围绕在竹林边缘处的那一片被掩饰了的风景可以蒙骗过关,如果它们可以骗过苏雅,多普保证永远不会再让这种意外发生。 多普如此忐忑,正如炸弹人所说,就在他以为苏雅睡在小屋的木床上进入了梦乡,而突然受到竹林中精灵的传唤的多普只能离开小木屋前往了西方。 炸弹人曾经说过:往竹林的西边走是死神与地王的大本营。事实上证明炸弹人说的并没有错,多普前往的地方果然就是地王与死神的家。 当多普离开竹林后,他那一身苍老的身影渐渐消失,而腋下的拐杖和长长的褂子也不知去向,尽管更换了外貌的他依然没有改变地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衫,但是他的脸部却被一张黑色的人脸面具遮挡。他就这样,似乎并不是走着路前进,而更像是一片云,像是飘浮着前进。 多普在离开了竹林后,他先是进入了一团黑色的大雾中,那大雾与燃烧着的火焰所释放出的大雾又有所不同,它们是彻彻底底的黑色。好像汤滚了般冒出的黑色泡泡。而当多普钻进了那黑色的泡泡中就不见了身影。 黑色泡泡的另一边是个奇迹般的城市,在那个城市中有天空、有云朵、有山川、有湖泊、有高楼大厦、有车来车往、也有人来人往。但是这个世界又和现实中有着明显的区别,那就是这个世界中无论是什么都是黑色的。天空是黑色的,即便那里漂浮着云朵,也改变不了黑暗笼罩;山川是黑色的,它与黑色的天际简直相连;湖泊是黑色的。高楼大厦是黑色的,车来车往、人来人往都是黑色的。 即使天与地是一样的黑暗。但是多普似乎对自己的目标轻车熟路,他依然在马不停蹄地前进着,值到他来到了靠近一座湖边的高楼之上。 当多普走进那座高楼内的时候,只见高楼里有一个面积特别大、房间特别高的大厅。奇怪的是从外面观赏这座大厅。它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厅,它犹如一团黑色的泥一样,与黑色的外边的天际融为一体;但是当多普走进这座大厅的时候。当他望向这座大厅的窗台和阳台的时候,闪烁在天空的却是七彩的光芒。犹如晚霞般的美丽。这七彩的光芒同样照射在这诺大的房间内,这房间看起来更像是个舞厅。 舞厅的最远处坐着一个看起来与这个黑色世界格格不入的男人,他的打扮与现在的多普的打扮是一个样子的,只见他穿着一件长长的白色的衣服,那件衣服不但遮住了他的头,也挡住了他的脖子,而且遮住了他的手和胳膊,也挡住了他的腿和脚,一张面相和蔼的人脸面具戴在他的脸上。 不错,那个戴着白色面具的人就是地王。 虽然那地王的脸上戴着面具,似乎没有人看得出他在想什么,可是当多普走进这间房间的时候,他却可以很轻易地猜出正坐在宝座上的地王正在聚精会神地思考着什么,值到多普走进来的时候,地王仍然没有停止思考。 多普猜得出地王这么着急地召见他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于是就在他缓缓走近地王的时刻终于开口对地王说:“爸爸,发生了什么事?” 不错,正如炸弹人所说的那样,死神就是地王的儿子,而眼前的多普只是死神变化出来的人,多普就是死神,死神就是多普。 地王听到死神的说话声,他抬起头来似乎是望了死神一眼,然后直截了断地对死神说:“暗黑破坏神……让我们……杀死那个被他们带来的女人……然后将首级交给他们……” 听到这句话的死神顿时感到一惊,但是就在他经过了短暂的心惊后,他连忙稍作安定,然后故作镇定地冷笑一声,并且回答地王说:“暗黑破坏神想得很美,这个把戏千疮百孔――为什么他自己不动手去杀那个女人,而却把这个女人交给我们,让我们来处死她?这其中难道不是有问题?再说,据我所知,这个女人是有来历的,她是灵王选出来的第六个神,与师神、智慧之神、永恒之神、美丽之神、胜利之神、光明之神齐名,更何况,她掌管的城市是东方龙城,而龙城的前任首领是万妖之王……暗黑破坏神这么做,很明显是不想自己去得罪来自妖族的万妖之王,他怕惹火上身,自找毁灭……我们没有必要上他的当!” “可是,你的姐姐在他的手里,如果我们不按他说的办,我不知道他会怎么对待你的姐姐……更何况,就算我们不杀那女人,我相信,他仍然会找到别人去杀那个女人的。” “不可能,”死神听了,胸有成竹地反驳地王:“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得罪万妖之王,谁都知道一旦得罪万妖之王便会自召毁灭。” 望着死神那自信的样子,地王无言以对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就像我们的世界如此之大,但是也阻止不了我们的世界之外仍然存在着的那个世界……万妖之王并不来自这里,可是他只征服了两个世界……如果暗黑破坏神雇佣其他世界的杀手去杀自由之神,我相信他们在杀她之前是不会考虑万妖之王的感受的。” 对于地王的“几人世界”之论,死神听得是一塌糊涂,可是不管他理解不理解地王的话中意思,地王放出的最后的话依然是:“杀了她,按照我说的去做。毕竟我们也有难处,朵拉贝琳还在暗黑破坏神的手中,我们不能拿她的性命作赌注,既然暗黑破坏神让我们杀了自由之神,那我们就动手去杀。如果她命该死,不管万妖之王是不是她的守护者,她最终都难逃一死;如果她命不该死,那么她自然而然会从我们的刀刃下逃脱。到时候即使暗黑破坏神对我们施加压力也不是我们的错,而等到那个时候,他也不会因为我们的失败而去为难朵拉贝琳。” 听到地王执意要杀苏雅,死神当然不同意,这其中的原因不仅是因为死神知道之所以苏雅可以当上龙城的首领,她一定与那个传奇中无战不胜的万妖之王有关系,还因为…… 因为就在苏雅被困在危机四伏的山崖上的时候,就在她靠近最后一面山崖的边缘处,在那里她看到了个遍体尽是触角,而触角上又长着人的半个身子的大怪物,那大怪物的体型有些像乌贼,但是它看起来要比乌贼恐怖多了,它一边用触角敲打着地面,逼得藏在松软的地面上的矮人们刨着土爬到地上,一边利用长着人的半个身子的触角去捕捉爬上了地面四面逃窜的小矮人,而那些小矮人们因为腿很短,所以他们跑起来的速度很慢,而大怪物很轻易地便追上了他们。只见大怪物触角上的半个身子人利用尖尖的手指一旦捉到那些小矮人们,它就会利用蛇身般的怪物的触角重重地将他们按在地上,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咬断他们的脖筋,然后衬他们血流成河和死去的时候,这些长在触角上的人就开始进食,一个个像捕猎的野兽一样撕扯着猎物、上演着一幕幕的血腥啃食…… 也许站在山崖上目睹这一切的苏雅并不知道她眼中所看到的这一切只是死神创造出来的假象,他的唯一目的就是希望苏雅放弃离开这座山崖,而当初的死神只是想留住她的一条命,毕竟死神的心中也是不希望与万妖之王为敌。 但是令死神无法料到的是,站在山崖上的自由之神,也就是苏雅,即使她随身携带的两把武器被地王毁灭了,但是她的身上还流淌着一个致使的武器,那就是“纯洁之血”。 当苏雅把纯洁之血洒落到死神身上的时候,他无法控制地现了原形,也无法再做任何假象的掩饰,只能任由着山崖画面的消失。 值到苏雅越来越看得清眼前的景象的时候,死神仍然不愿意为她显露真正的答案,也就是让她知道现在的她究竟在哪儿,为了继续掩饰这些,死神只能忍受着被纯洁之血烧灼的伤痛再次将苏雅的周围变成了一片绿色的竹林。但是此时的死神却受了重伤,在被纯洁之血刺激后,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再也无法见到光明了。(未完待续。) 410 左右为难 世界上的事永远是无法预料的,即便是神也无法操控未来,尤其是当这个神刚刚遭遇了挫败。 所以说竹林中苏雅偶遇死神也许并不算是巧合,只能说是命运注定,而当时的苏雅并不知道在她眼前出现的那个男孩就是统制着地狱的大名鼎鼎的死神,她以为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百姓;而当时的死神的眼睛毕竟看不清东西,所以即使他是有魔法的,但是在他的双目失明的情况下他的能力也是有限的,所以最终他没有预料、也没有办法阻止来到他面前的苏雅。就这样,两位身份特别的神居然在一个料想不到的环境下见面了。 当苏雅查看了死神的眼睛后,虽然她没有看到任何伤口,但是她也对面前的那个小男孩没有产生任何的怀疑,她只不过用了一个自己认为的最简单的方法治好了死神的眼睛。 也许死神当时并不知道苏雅用的究竟是什么奇丹妙药,它居然可以在顺间治好死神完全无法看东西的眼睛。他只知道苏雅对他做了一个很亲昵的动作,并且这个动作也同时敲醒了死神那颗沉睡的心。 虽然苏雅并不在意将手指伸进嘴里并沾上一点唾沫,并把这一抹唾沫沾在对面死神的眼睛中。也许没有人知道,苏雅手指上沾着的那些就是传说中的“复活水”,它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治愈百病。 苏雅一直认为眼前的小男孩不过十几岁,他也许只是走出家门外出游玩一不小心撞上了迎面的风,所以才被夹在风里面的沙子迷了眼睛,而当小男孩的眼睛无法睁开的时候,他又是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所以苏雅也算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她从来没有想过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在被她帮助后会有什么样的想法。 但是苏雅完全没有想到,正是因为她的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在死神的心中刻下了深深的烙印,死神毕竟是住在死亡深渊的主人,他不但整日与地狱相伴,而且他的亲人、他的下属都来自地狱深渊,所以在这么一个黑暗、窒息、令人望而生畏的世界中。死神根本就没有朋友。也根本就不会碰上一个愿意跟他说话和安慰他的人,关键是没有哪种人愿意靠近死神并与死神为伴。而且就在苏雅刚刚被送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死神原本只知道她既是来自东方龙城的自由之神。又是暗黑破坏神的眼中钉,在死神的眼中不管夕日的苏雅的身份到底有多么地尊贵,如今她只不过是一个行动受到束缚、不能自己的俘虏而已,她的命运在被暗黑破坏神捉到后就不再受她自己的差遣。 但是就在苏雅为死神治好了眼睛。并且在后期当死神睁开眼睛后猛然发现原来为自己治眼睛的那个人居然是苏雅,也就是那个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送来并交与地王囚禁的俘虏。从那一刻起。他才突然感到他似乎重新认识了这个俘虏,他也重新认识了传说中的自由之神。 死神从来就没有想过这个所谓的“俘虏”看起来是如此地亲切,她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威严,也没有人们传说中那么地令人感到忌惮。死神在与苏雅的接触中只感到苏雅只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他猜不出到底是在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下,使得赫都选重了她去做世界的救世主,而这个救世的担子压在她那瘦小的肩上是否又有些过度沉重。 就连死神自己都无法解释。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苏雅充满好奇心的,他对关于她的任何方面都感到好奇。而且他想知道她的所有、她的一切,他希望天天都可以见到她,不管她只视作他为过路人,还是陌生人,还是熟悉的人,只要苏雅可以张开玉口跟他说话,哪怕让他变成一个瘸腿的老人他也愿意。 所以,并不擅长掩盖事实的死神在创造出了一片绿茫茫的竹林和小木屋后,虽然他变成了两个不同的人在苏雅的面前撒了同样的谎,但是终归还是让苏雅识破了,因为正如苏雅所想的那样,在这片竹林中、这一个个的小木屋中、还有住在竹林中的多普,这些思想和企图实在是太不切合实际了。 死神并不知道此时的苏雅在炸弹人的帮助下已经猜出这片竹林和小木屋、还有刚进竹林里她所遇到的那个小男孩、还有多普,他们的出现同是来自一个为苏雅设下的圈套的人,这个人的目的如今也很明显,他一来是为了困住苏雅,让她削除心头的疑惑,并让她断绝离开这里的*;二来,是那个人在讨好苏雅,苏雅猜出他对自己别有用心地产生了微妙的感情,但是苏雅仍然难以接受他这种神乎其神的做法,苏雅情愿选择离开——可是值到现在死神也没有猜出苏雅心中的真正所想,他还在一厢情愿地以为身边的这个女人会在这片别有一番意境的竹林中默默地陪伴他,值到他忍不住向她表达他内心的感受并亲口告诉她,他就是传说中的死神。 所以死神并不想依照父亲那样的说法去杀死自由之神,他甚至认为自由之神很无辜,她只不过是一个很年轻、很单纯的女人,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为什么要让她去担负救世的使命,而暗黑破坏神为什么要视她为眼中的钉子,而地王和死神却也要因为囚禁她而去讨好大魔头暗黑破坏神——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实在是孤掌难鸣、有冤难伸。 但是地王的话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也许这个道理只有神才能听得懂。他说:“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就像我们的世界如此之大,但是也阻止不了我们的世界之外仍然存在着的那个世界……万妖之王并不来自这里,可是他只征服了两个世界……如果暗黑破坏神雇佣其他世界的杀手去杀自由之神,我相信他们在杀她之前是不会考虑万妖之王的感受的。” 本来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的心中,没有人敢去招惹妖族首领万妖之王,关于这个问题也是众所周知的。也就是说,即便有人承认他惹怒了万妖之王,也根本就不会有人信,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一旦谁招惹了那个性情难定、时阴时晴的万妖之王,就没有可能站在这里说话和吹牛了。 仅管身份特别、仅管不可一世、仅管统领着死亡世界,但是死神也没有去招惹万妖之王的勇气,虽然这个名字他也只是听过传说,但是传说中的万妖之王的能力已经足以震慑他,还有就连地王都说万妖之王并不来自这里,那么也就是说万妖之王的生死不由这里掌控,这么说万妖之王可以在这个世界上肆无忌惮,不知道谁又有那个能力去约束他呢? 地王说,如果他们不按照暗黑破坏神的意思处死自由之神,那么暗黑破坏神有可能去派别的人去杀死自由之神——这也是不无可能的事,关键是死神很了解地王,他是个不喜欢开玩笑、也不喜欢只做假设的人,但凡从他嘴里说出的话都是绝对有可能发生的,死神对他说的话坚信不疑,他也相信,暗黑破坏神如果对地王在自己下达命令后所做的回应过度失望的话,他随时随地会杀死人质朵拉贝琳——事实上这个问题才是最让地王担心的事。 地王还说:“如果她命该死,不管万妖之王是不是她的守护者,她最终都难逃一死;如果她命不该死,那么她自然而然会从我们的刀刃下逃脱。到时候即使暗黑破坏神对我们施加压力也不是我们的错,而等到那个时候,他也不会因为我们的失败而去为难朵拉贝琳。” 死神听得出自己的父亲地王事实上也畏惧万妖之王的威名,他这么说也应该是经历了再三的考虑。但是试想一下无论是谁经历这种令两头为难的事,都会不停地挠头,因为他知道,他前进也是死,后退还是死,所以他无法抉择,他只能选择站在原地。可是只是站在原地也无法改变事态的发展,到底是往前走还是往后退,总要做出一个抉择。 正如地王和死神所遭遇的这样,地王的女儿、死神的姐姐朵拉贝琳在暗黑破坏神的手中,他们要么就按照暗黑破坏神的意思,杀死自由之神,除去他眼中的障碍,那样的话就可以保全掌握在暗黑破坏神手中的朵拉贝琳的性命,而同时他们也无可避免地得罪了万妖之王;如果他们不想得罪万妖之王,他们就可无视暗黑破坏神的所有要求,不管他怎么对待朵拉贝琳,这样的话,他们自然而然地就无需去取自由之神的性命,也不用得罪万妖之王。 可朵拉贝琳毕竟是地王的亲骨肉,一个父亲怎么舍得放弃自己女儿的性命只为保全自己呢?天下的父亲皆如此,更何况是位于神界的地王?(未完待续。) 411 死神的恳求 “如果她命该死,不管万妖之王是不是她的守护者,她最终都难逃一死;如果她命不该死,那么她自然而然会从我们的刀刃下逃脱。到时候即使暗黑破坏神对我们施加压力也不是我们的错,而等到那个时候,他也不会因为我们的失败而去为难朵拉贝琳。” 地王的话也许只有身为儿子的死神才可以听明白,地王无非是在向死神暗示自由之神有可能是杀不死的,因为冥冥中有万妖之王在保护着她,即使有人对她动下杀念,也不可能碰到她丝毫;自由之神也可能是可以被杀死的,因为万妖之王的保护也许会有照顾不周的时刻,但是即使她死在地狱,也没有人会追究地王的责任,因为地王是被暗黑破坏神所迫,是出于无奈。并且死神从地王的话中又仿佛听出,如果自由之神真的被他们杀死,她也仍然会有复活的那么一天。 地王的话里透着玄机,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里面的味道;可即使仔细听了,也听不出地王给出的真正的答案。毕竟这个神是统制异界的三大神之一,他的未知力量永远是别人无法揣测的。 死神见地王坚持己见同意执行暗黑破坏神的指令并杀死自由之神,死神虽然不想动手也不忍心动手,但是此时此刻他只能选择默许地王的指示,然后静静地走出了那片黑暗的大厅。 接下来的死神继续往竹林的那个方向走去,他难以想象当他举起利刃刺向自由之神的那一刻,那个一脸纯真的女人的脸上会是什么样子?他相象那一时刻,她的脸上不应该只是写着恐惧,还有愤怒、憎恨…… 死神有时候甚至在想:自己费了这么多的心思创造出了一个竹林。并在竹林中搭建了那么多的小屋子,而且还编了一个从来就没有人讲过的故事,自己做了这么多,无非是在构造一个自己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的美梦。但是没有想到这场美梦这么快就破灭了,也许可以说它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难道这真是命中注定? 本来,在走回竹林之前死神还不知道应该如何对那个东方的自由之神下手,在此之前他犹豫了很久。他走过地王停留的黑暗的大厅。走过与黑色天空相接的黑色河流。并且走过了黑色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本来他是可以选择的,他可以选择“穿越”,将自己的身体直接穿越到竹林中。毕竟这个本领是赫都世界所有高手最常用的本领,更何况他也用过穿越,就在暗幽森林为了捉到野冰那一次,他特意穿越到阳间只为愚弄野冰。 但是这一刻他却希望可以把竹林推得远一些。最好可以让他跋山涉水走很久才可以到达,也许经过旅程的磨练和时间的蹉跎。他可以忘记心中的那个女孩曾经带给他的欢乐,这样在取她的性命的时刻他就不会再犹豫…… 可是就在死神渐渐靠近竹林的方向的时刻,他突然发现在竹林东方的天边闪耀着红色的光辉,那片光辉的面积很大。就像是一片森林被大火覆盖了一样。 当死神看到了那片红色光芒他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因为他知道那边应该是暗黑破坏神心腹的扎营之地。 说起来真是有些可笑,本来是威严可畏、令人闻风丧胆的死亡世界居然也有今天。它居然会被一个无爹无娘的怪胎牵制住,他靠的就是他手里紧紧捏着的那张王牌。这张王牌让他赚足了面子,他居然敢在地狱中搭上了自己的营地,并且地王也对他无计可施,只能任凭他的吆喝。 看到这一幕的死神恨得牙根直痒痒,这一刻他更没有杀自由之神的心,他甚至希望可以帮助自由之神赶走堵在世界要道上始终不肯滚蛋的暗黑破坏神。 死神永远不会猜到,当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掉到他身上的时刻,他的命运就已经与自由之神的命运联系在一起,并且自由之神的终极战士的队伍中也有了他的影子。 看完了东边的天边闪烁着的红光后,死神突然下定了决心,然后直奔自己创造出的那片竹林中走去。 当死神走近竹林后,他当然不再是那一身黑色衣服和黑色面具的打扮,他当然又变回了多普,并且两边腋下都支着一个拐杖。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当初要选择变成一个残废的老人,或许他可以变成一个残废的年轻人,这样的话自由之神也就不会嫌弃他老了;或许他可以变作一个四肢健康的男人,这样的话也许自由之神会甘心情愿地留下来,留在他的身边……或许,他可以变成一个成熟专一的国王,他可以有一个富饶美丽的国家,而在这个国中有许许多多的百姓,他们安居乐业,那样的话也许自由之神更愿意留下来了…… 想到这儿的死神突然皱起了眉头,而他皱眉头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无法执行地王的指示,也无法反抗暗黑破坏神对地王下达的指令,总之这一刻的死神居然把这些重要的问题都抛到脑后了,而此时令他皱起眉头的原因竟是他直到现在也没问过自由之神的名字,因为最起码他知道所谓师神、智慧之神、永恒之神、胜利之神、美丽之神、自由之神、光明之神这些只不过是一个神的称号,而这些神由于都是赫都在人间选出来的,所以在成为神之前他们都有自己的名字,所以死神猜想自由之神也应该有自已的名字……但是值到现在他才想起来一直以来他都没有问过那女孩的名字。 死神想在的想法完全跟他回来的目的脱轨了,但是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些,现在他的心中居然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走回竹林,回到自由之神的身边。他为了她,为了这个认识不过一、两天的人居然可以无视父亲的叮嘱,无视权力的压迫,甚至无视姐姐的性命安危,死神一心想着,只要自由之神还在竹林之内,暗黑破坏神永远不会知道地王有没有执行他所说的话把自由之神杀死,而他的父亲地王也永远不会知道他把他们口中那个应该处死的人藏在了这里。 死神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是他没有想到当他回到自由之神睡的那个小木屋后,当他再次见到自由之神时,当他听到她那温柔甜美的声音后,他居然忘了自己想说的话,与其说忘,还不如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直到自己的思想被苏雅带动,她说要前往东边的地方散步,本来死神很奢望和自由之神一起散步在阳光下,只是阳光的另一面是不被他所控制的世界。如果自由之神执意这样的走下去,总会走出不被他控制的世界,也总会走到暗黑破坏神心腹的眼皮子底下…… 就在变成了多普样貌的死神陪着自由之神向着东边的竹林走了有一段时间后,他的心中忐忑不安地挣扎了一会儿后,终于决定的还是得想办法往回走,以免自由之神走出这片竹林,那样的结果影响的可不只是自由之神一个人的性命,还有姐姐朵拉贝琳的安危。 死神想到这里,突然故意将与苏雅反方向的右胳膊腋下的拐杖扔到了地上,然后他的身体正好倾斜地倒在地上,随即传来他的一声闷哼。 苏雅见身边的多普突然摔倒,她的第一反应当然是惊讶,因为在她眼里多普毕竟是个残疾人,而残疾人的身上总是会添加一些与正常人不一样的病,这在她的观念中也属正常,所以就在多普失足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的心还是好像被人猛揪了一下。 于是苏雅连忙弯下身子低着头去扶多普并问他:“怎么了?你怎么突然摔倒了?” 只见多普满脸通红并且满头大汗,他一边扶着自己的右脚,一边辛苦地对苏雅说:“看来,我走不了了,我每当走稍微远的路,我的腿脚就会受不了,真对不起,我希望我们还是往回走吧,行吗?” 苏雅听了多普的话后,脑子转了又转,她听多普说了个“回”字,她的心中也就明白了一二。这正如之前炸弹人所说的那样,多普本是死神的化身,他故意将苏雅困在了这片竹林中,而竹林的东边是暗黑破坏神手下的扎营之地,如果苏雅执意往东边走,就有可能揭露死神的谎言;而死神为了掩饰自己的谎言,一定会想方设法堵住苏雅想要往东走的*。 只是苏雅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明白堂堂的地狱主宰者死神为什么要跟她在竹林中上演这么一场莫名其妙的童真游戏,而且这个游戏看起来实在是太幼稚了。 死神说完,他的眼中充满祈求地抬头望向苏雅,希望她可以可怜他现在的样子答应他的请求。 而站在死神身边的苏雅先是抬头望了一眼竹林的远方,接下来她弯下了身子并蹲在死神的身旁然后微笑着对他说:“行,我这就陪你回去!”(未完待续。) 412 躺在地上的大树 本来苏雅的回答并没有出乎死神的预料,毕竟她根本就没有理由拒绝死神,而且变成多普的死神已经摆出了一副可怜怜巴巴的样子,依他看来,一个天真的女孩一定会对现在的他产生怜悯之心,所以当死神听到苏雅回答愿意陪着他往回走的时刻他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 但是苏雅毕竟早已不再是一个天真得看不透事实的女孩了,她在这个世界已经呆得太久,她的内心早已适应了这个反复难测、前途莫定的世界,她知道,如果她执意想要离开这片竹林,如果她直接对多普说出口,多普一定又会变出更多的戏法阻止她离开,所以这一次她只能把多普对她的信任当成挡箭牌,为的只是拖延时间。因为就在她刚才抬起头望向远方的时刻,她突然在竹林的前方不远处发现了一根横躺在地上的树,所以,当时苏雅的直觉告诉她,那根躺在地上的树就是炸弹人所提到的那根树。 要知道这么半天过去了,自从苏雅陪着多普离开小木屋,她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地面,她一直在不停地寻找着那颗躺在地上的树,哪怕只是一根小小的树枝,只要它是躺在地上的就会引起苏雅的注意。所以当她抬起眼来突然之间在前面的方向看到了那颗貌似是躺在地上的树的时候,她的心中既惊喜又庆幸,惊喜以是自己终于找到了离开竹林的机关,庆幸的是自己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力气。 当然,苏雅先是答应多普陪他回到小木屋,无非就是先给他一个甜枣,然后再给他一拳。 可就在苏雅答应完多普。并将摔在地上的多普扶起来,而多普也已经回转过头本想着同苏雅一起走回小木屋的时候,突听苏雅又在多普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我突然很想尿尿,你等我一会儿行吗?” 苏雅一边对多普说着这些话,脸上一边显露出为难的表情。 虽然苏雅的话令多普出乎预料,但是当变成多普的死神望着苏雅那看起来很纠结的表情,他也实在没有理由拒绝她。更何况苏雅提出的条件还是人之常情。关键是此时的死神还没有对苏雅产生戒心,所以他便点头答应了苏雅的请求。 苏雅一见多普点头了,她的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欢快的表情。就这样。她连忙跑向了背对着多普身后的竹林处,也就是靠近那颗横躺在地上生长的大树。 苏雅看得很清楚,那颗大树并不算是一颗图有虚名的“树”,它虽然躺在地上生长。但是它的枝杆仍然很粗壮,长在它身上的绿叶依然很繁茂。虽然它的身体与立在它周围的竹子成九十度角,看起来它好似是被那些竹子踩在脚下的,但是它依然算得上是这片竹林中的焦点,毕竟在这片竹林中只有一颗与众不同的树。 苏雅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做到之前与炸弹人约定的那样。不但真的把炸弹人口中的“死神”引到了横躺在地上的大树旁,而且她也如炸弹人所说的那样找到了那颗奇妙的大树。 苏雅一边朝着大树的方向走,一边小心地回头张望。此刻她的心中七上八上、乱七八糟地什么都有,她既害怕多普会突然回过头问她怎么越走越远。到时她无从解答;她又怕万一被多普看出她想要逃跑的诡计,如果多普真的变成死神的样子,那结果是否会很恐怖,因为她一直以为死神的样貌应该是身上穿着一件黑色长袍,并且右手拿着个镰刀,而他的相貌应该是一个没有血肉的骷髅;她又担心自己的计划会落空,最终自己不但没有逃出这片竹林,而且还被死神关到了更加束缚的牢房;她又担心眼前的大树并不是炸弹人所说的那颗大树,因为很明显她看得到大树的另一旁还是竹林,她根本就没看到什么瀑布。现在想起来,她终于有些明白,怪不得炸弹人不解释她从树的这头跳到那头到底应该如何落地的问题,原来是因为这个问题不用解释,答案很简单,直接用双脚落地;她又害怕也许眼前的那颗躺在地上的大树也只是她眼里的虚幻之景,万一她还没等碰到那颗大树就迈进了一个深沟儿中到时可怎么办? 虽然苏雅对自己的前途感到质疑,对出现在自己周围的人也感到半信半疑,但是如今的她没有了其他的选择,除了走向眼前的那颗横躺在地上的大树,她完全没有其他的脱身办法。 为了托住身后的多普,以免被他突然偷窥看出自己的行踪,苏雅一边往前走,一边对多普喊着:“不要偷看哦?你如果偷看我,我一定会很生气……我永远都不理你了……不准偷看哦……我会走得很远……不让你听到任何声音……完了我会喊你……不准你过来……也不准你回头哦……” 本来变成多普的死神的心中对苏雅突然提出的这么一个要求还有些疑虑,但是当听到苏雅一路这样不停地叮嘱他时,反而驱散了他心中的疑团。虽然在苏雅提出这个要求之前,死神也看到了他们的对面有一颗横躺在地上的大树,并且他也知道,大树的东边是一座高深不见底的悬崖峭壁,而在那座悬崖峭壁的最下面就住着暗黑破坏神的手下,那一片原本属于地王与死神的界限,如今已经完完全全地被异族人占领了。 本来死神自信苏雅就像他手中的一只蚂蚁,她即使再努力也不可能看穿她身处的这个世界是虚幻的,她再辛苦也不可能离开这个手掌,所以死神遵守承诺并没有回头望向苏雅,而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想伤害苏雅,对于他来说,急于去做自己认为舒服、而别人觉得烦恼的事情,就等于帮助雏鸟脱壳、帮助花骨朵绽放,那种结果是适得其反的。 本来死神还在抱着美好的希望打算与苏雅再次回到小木屋,他并不在意自己的样貌,他只在意自由之神可以留在他的身边。 就这样,苏雅一边叮嘱着多普,一边走近了那个已经近在眼前的躺在地上的大树。因为那颗大树实在太大,她本来的打算是踩着那颗大树,然后走到大树的另一边的。可是当她来到大树的面前时她却犹豫了。 因为本来在苏雅距离眼前的这颗大树有一段距离的时候,她还觉得它只是一个静物,它只是一个不会说话的植物,苏雅靠近它也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可是苏雅没有想到当她来到这颗大树的面前时,她只觉得这树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因为就在这颗树皮上居然长着一张巨大的脸,就像一颗普普通通的大树上雕刻了一个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的脸一样,眼前的这张脸与那种雕刻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它是活动的,虽然那双眼睛是闭起来的,但是苏雅依然看得出来这张脸是有生命的,而现在的它之所以一动不动,那是因为它在睡觉。由于苏雅正站在靠近他鼻孔的地方,所以她可以感受到从那长着脸的树的鼻孔中传出的巨风般的呼吸;而且就在那个鼻孔的下面,那张嘴时不时还又张又合,它有时还会磨牙,那声音听起来极其刺耳;它睡睡觉还会时不时地往外呼气,它呼出的气逼得苏雅忍不住捂住了鼻子,对于苏雅来说那种气味简直就是馊了的菜饭掉进了茅坑中。 很显然,眼前的这颗躺在地上的长着一张人脸、正在磨牙睡觉的大树吓了苏雅一大跳,在她的心吓得直哆嗦、浑身吓得直哆嗦的时候,她仍然忍不住回过头望向多普的方向,她害怕自己忙活了半天的辛苦全部白费,而这失败的原因竟是因为她胆小怯弱。 当苏雅转回头再次望向多普的方向时,她发现多普依然背对着她站着、由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她在做什么,她的心中才终于松了口气。 而当苏雅再次转回头望向眼前的那颗长着人脸的大树,这次的她狠了狠心并下定决心:不管她害怕不害怕眼前的这张人脸大树、不管大树的对面到底是深渊还是平地、不管炸弹人能不能如约帮助她离开这里,她都要决定跳离这个迷雾圈子。 面对着眼前的那个巨大的人脸大树,面对着时间的一点一滴地蹉跎,苏雅终于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她最后决定从大树的这边跳到大树的另一边。 可就在苏雅抬起双脚,用力地朝着大树的另一边跳过去的时候,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一刻居然发生了,毕竟她自认自己已经很小心翼翼,也已经把自己的声音放到最低,她自认应该没有吵扰过那颗大树,可就在苏雅从大树的脸上跳过去的那一刻,就在她的双脚既没有碰到大树的脸、也没有挨到大树另一边的草地上的那一刻,突见那颗大树的眼睛睁开了,而且他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紧紧地盯着正从自己脸上飞跃过去的苏雅。(未完待续。) 413 逃离竹林 正从大树脸上跳过去的苏雅,当她发现大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顿时感到很惊愕,因为之前的她之所以小心翼翼地从大树身边跳过,就是不希望吵醒那个正在熟睡的大树,这样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得离开这个破地方。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如此小心、如此谨慎还是会吵醒那颗大树,她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吵醒那颗大树的,她只知道当这颗大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只感到自己的心都要从身体里面飞出来了。 而最令苏雅无法解释的是她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当大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会目不转睛地盯着苏雅,那一刻苏雅甚至在想:“我跟你无怨无仇的,我也不想砍伐树木、破坏森林,你干嘛这样瞪着我,我只是个路过的而已,你看我从你身边过都尽量不踩着你了,你还瞪着我干嘛?” 而更让苏雅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从大树的脸上一跳而过的时候,就在大树睁开眼睛盯住苏雅的同时,只见那颗大树的树枝居然活动了起来,而且那巨大的枝杈竟然像大树的手臂一样高高地举到了空中,而且快速地赶向了苏雅的方向。也就是说,大树伸出他那巨大的手臂突然朝着苏雅的方向赶来,似乎是试图抓住苏雅。 那颗大树的手臂好似可以遮天盖月,就算是苏雅想躲也躲不了。 苏雅一见,心中这个着急,并且一边着急一边抱怨:“我怎么这么倒霉?我的要求也没有过份到哪儿去,我只是想离开这片竹林而已,这对于我来说怎么这么难?前面有个多普阻路,后面有颗大树挡道——看了我真是栽进了暗无天日的地牢中。总之我可真是倒霉!” 正在苏雅恢心叹气自己终是难逃厄运,就在大树伸出手臂赶过来的时刻,她暗叹自己躲又没处躲、藏又无处藏,她猜想自己一定会被大树的手臂抓住的时刻,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苏雅突然感觉自己的前方不知道从哪里跳出了一个人,而且他跳的方向与苏雅跳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就在苏雅感觉那个人与自己擦肩而过的时候。苏雅突然发现一枚什么东西似乎是被那个人抛向了大树的手臂,而且就在那个东西靠近大树手臂的那一刻居然像炸弹一样突然爆炸,只见接下来从那个炸弹中飞出的火焰与烟雾覆盖住了大树的手臂。因为它的出现,似乎也阻止了大树手臂的前进,苏雅在落地之前虽然无法透过那烟雾看到大树的表情,但是至少她可以猜到现在的大树也许被那个炸弹炸得不轻。 本来。已经跳到大树另一面草地上的苏雅回头看到这一幕时还觉得很惊讶、很难以形容、很不知所措,她似乎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大树的身上。她完全忘了帮助自己脱身的那个向大树扔炸弹的人。正在她站在原地对着大树的方向发愣之际,她突然感到自己被一个人拽住然后继续飞快地向前跑去,那一刻,苏雅既没有功夫儿确认那个带着她走的人到底是谁。也没有功夫儿去看那个人是谁,她只能认清脚下的道路,希望这么飞速地奔波千万别摔跤。虽然此时她的心中有些纳闷:“怎么前面的这个家伙比我还着急离开竹林?” 可是更令苏雅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个带着她跑的人向前跑了没几步后。苏雅突然感到脚下踩了个空,同一时间,她在那个人的带动下,似乎是掉进了一个万丈深渊中,反正苏雅感觉到自己的脚根本踩不着东西,而且她与那个人的身体都在速度下降。这一刻,苏雅只感到自己那颗本来已经悬出体外的心又回到了自己的体内,并且又好像已经在她之前掉进了万丈深渊中。 但是最让苏雅出乎预料的是,就在她不知道被什么人带着跳进万丈深渊的那一刻,只见头顶处突然探出了那颗大树的半个头,苏雅看着那颗本来枝叶茂盛的大树,此时此刻居然像是个出了家的和尚一样,因为他头顶的枝叶似乎全都被刚才的炸弹炸光了,而且现在他的枝叶上还冒着灰烟,仅管如此,在他那千穿百孔的脸上依然写满愤怒,他似乎并不因为苏雅已经被一个带走而死心,他似乎仍然不甘心,突见他再次伸出了他那只看起来已经残缺不全的手臂,并再次地快速地朝着苏雅的方向伸来,而与此同时,只听那颗大树居然开口对着带走苏雅的那个人说了句话,那声音听起来简直震耳欲聋,只听他喊:“大胆!你到底是什么人?敢与死神抢东西?” 苏雅望着大树伸出了一只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手臂,而她本来已经掉落深渊的心又仿佛迅速地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而似乎又从她的身体内顶到了嗓子眼儿。 带着苏雅走的那个人似乎同样不甘心就这样把苏雅还给死神,可是就在那只手臂靠近苏雅的那一瞬间,苏雅仍然感觉到本来紧紧握着自己手的那个人居然突然松开了自己的手,与此同时,他也在苏雅的耳边喊了一句话,但是这句话很明显是对那颗大树说的,只听他喊了声:“我是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当然敢对抗你!” 那个人说完,苏雅只见已经靠近自己的大树的手臂再一次地被一个突然袭击的炸弹引爆,而这一次的手臂似乎再也没有机会去抓苏雅,因为苏雅看见那手臂已经被第二次出现的炸弹炸飞了,而在爆炸效果下出现的火焰和烟雾再一次遮住了大树的脸庞。就这样,苏雅感觉到那个人的手再一次地握紧了苏雅的手,而他们两个人似乎仍然处于下落的半途中。 仅管现在的苏雅仿佛处于从高空往下落的状态,而且在这下落的过程中她既没有自救方法,身上也没有带着降落伞,但是她既不觉得很害怕,也不为自己感到担忧,而且她那颗悬浮不定的心似乎在顺间安宁了下来,她说不清这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她为自己感到庆幸,她为自己感到圆满,她认为自己终于脱离了死神的魔掌,她认为她已经离开了竹林,她已经离开了那个充满迷雾与诺言的牢笼。 就在苏雅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死神的纠缠,而那个紧紧地握着她的手的人一定会带着她离开这个牢笼的时刻,突然,她在头顶上那个越来越远的、还没有飘散尽的炸弹烟雾中再次听到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咆哮声,而这阵咆哮声并不像人的声音,到像是野兽的咆哮,只是苏雅根本就分辨不出这咆哮声到底是出自哪种野兽的声音,她只觉得那阵咆哮声让人听了感到震惊、感到恐慌。 而那个始终处于苏雅的前方、仍然紧紧地握着苏雅的手的人似乎也发觉到了什么,就在那片烟雾中传出的那不明野兽的咆哮声还没有停止的时刻,突听那个人朝着头顶处的咆哮声再一次地喊了声:“死神,你不要忘了,这里不是你的地盘!” 虽然苏雅感觉接着自己手的那个人说的话有点莫名奇妙,但是就在他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苏雅居然再也听不到头顶处的咆哮,她只感到那个野兽似乎是听得懂人语,而且它也听懂了那个人话中的意思,他的声音在顺间消失,就像一场惊涛骇浪在突然之间烟消云散般悄然没了动静。 苏雅正在纳闷那个头顶的野兽为什么在那个人的喊声过后突然没了声音的时候,她居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停了下来,也就是自己的身体不再下坠了。只是她很疑惑如果刚才的她真的是从高空中落下,那么就在她着地的那一刻她的脚应该是重重地踩在地上才对,可是现在的她完全没有那种感觉,她只感觉自己的刚才仿佛只是做了一声急速下坠的噩梦,等她从这场噩梦中醒来后一切都结束了,而自然而然,现在的她必然是安然无恙的。 尽管刚才的苏雅既没有被磕着、也没有被碰着,而且落到地面的时候还安然无恙,但是无可质疑的是她还是被吓着了,被遇到那个长着一张巨大的人脸的树吓着了,被那个突然惊醒的大树吓到了,被他突然伸出手臂要抓苏雅吓到了,被好似掉落万丈深渊的感觉吓到了,被头顶处传来的咆哮声吓到了…… 苏雅只觉得自己的精神似乎过了好半天才恢复正常,而她的眼睛的注意力也终于由分散而变得集中了,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只见自己的周围似乎是深渊的最底端,伫立在她周围的有岩石、有峭壁,还有草地、泥潭,空气里有点儿乌烟瘴气的味道,而其中也似乎夹杂着一股说不上是什么气味的臭气。 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也看明白了此时自己所处的位置上,苏雅连忙回过头来,她想看看那个帮助自己离开竹林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未完待续。) 414 死神的真身 苏雅经历了之前的一切,就算她再糊涂、再懵懂,她也能猜测得出帮助自己对付大树、逃离竹林的那个人,就是她在竹林的小屋中所见过的那个自称为炸弹人的人,只不过也许他现在的体型和外貌与那次她所见到的青蛙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正因为如此,当苏雅转回头望向那个帮助她成功离开竹林并安全落地的人时并没有感到意外,唯独令她感到意外的只是他的那张并不熟悉的陌生的脸。 而正如苏雅所猜测到的那样,现在正站在她眼前的那个自称为“炸弹人”的人看起来与自己年纪差不多,他留着一头蓬松的黑发,个子高高的,身材标准无可挑剔,脸上的皮肤虽然看起来白白净净的,但是苏雅依然肯定他一定是黄种人,因为白种人的脸要比他的还要白得多。 苏雅看着眼前人的一身打扮,觉得仿佛似曾相识,总之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他的上身穿着一件不知道被穿了多少次、又是在多少年前才洗过的一件旧衣服,苏雅猜想那件衣服在刚刚降临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应该是一件体面的悠闲外套,而就在他敞开外套的同时,苏雅也看到了套在他那件外套里面的衣服似乎就是一件白色圆领的休闲衫,而被他穿在身上的裤子虽然看起来很旧也很破,苏雅不知道他是经意还是不经意,她看见那裤子上露了许多的小孔和被划破的痕迹,但是即使它曾经承受过如此地蹂躏,苏雅仍然可以认出它就是自己在迷界中的大街小巷经常会看到的牛仔裤,而且如今正穿在眼前人的腿上的还是一件休闲版的牛仔裤,最让苏雅感到惊讶的是那个人的鞋子。仅管它看起来满身泥泞,而且身材已经完全走型,但是苏雅依然可以从它表面系着的鞋带中看出它就是一双运动鞋。 观赏了眼前人的一身打扮后,苏雅的眼中更显惊讶,当她再次望向眼前人时,她居然看得眼睛都直了,她不知道当她面对眼前人时心中为什么会充满疑惑。总之那一刻。她似乎是在利用注视来揭开这人背后神秘的面纱,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人的一举一动,她感觉此人哪怕只是一点一滴的小动作看起来都让她感到熟悉。 而自打苏雅回头望向那个帮助她离开竹林的人时。那个人居然一直都没有闲着,他似乎并不急于与苏雅互相介绍并勾通一下,而是站在那里全神贯注地将眼睛集中在自己的两只手上,再见他的两只手突然交叉在一起。而在它们交叉的过程中,只见他的两只手的小手指又突然地勾在一起。而就在这之后,奇怪的事发生了,就在他那两只手的上空居然突然出现了一片黄色的粉沫,它们就像是眼前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将它们抛了起来。而它们在飞向空中的一段距离后又不得不掉落下来,而它们掉落的方向恰好仍然是那个人的手掌。 只见眼前的那个人将这些黄色的粉沫接在手中时似乎如获珍宝般,当他再次将目光望向苏雅时。他才突然发现苏雅正圆瞪着眼睛惊讶地望着他。 看到这一幕的那个人似乎因为一些什么而按捺不住,只听他对苏雅说:“有什么奇怪的吗?你为什么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别告诉我你不认识我……难道我还要再一次地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炸弹人?就算您失忆了也不可能忘记我啊?我就是你在竹林中遇到过的那只青蛙啊?您也不去好好想想。在这个鬼地方除了我可以帮助您,还有谁可以帮助您……关键是这里不可能有其他的人,普普通通的人不可能离开这里,而死人也不可能离开这里……所以随便动动脑筋您也可以猜到我是谁,自由之神?”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虽然她没有料到他说话会如此地直截了当,但是她的心中依然对眼前炸弹人的一身装扮充满好奇,虽然她并没有看懂炸弹人变出一堆黄色粉沫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此时令苏雅更加好奇的事情还不止这些,只听她对炸弹人说:“你为什么一定要称我为‘自由之神’?” “因为您就是自由之神,而且我也惧怕‘赫都密语’的威吓——就是这么简单!”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离开竹林?” “因为我想离开那个鬼地方,自从我与同伴被死神的手下带到地狱以来,我从来都没有离开这里的机会,而您是我唯一的机会,正好借助您的力量离开这里,这样我不但可以离开这里,自然而然地也可以顺路将您带离这里。” 炸弹人说到这儿苏雅就更不明白了,只听她又一次地问炸弹人:“难道,遇到我的你就可以找到地狱的出口?” 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只见他犹豫了片刻后突然很认真地对苏雅说:“怎么?您居然不知道其中的原因?因为我的身份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而我在赫都的地位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根本就称不上是有地位的人物;而您是赫都七大神之一,您又是极具影响力的东方龙城的继承人,所以,如果我想要离开这里只能借助您的保护并且还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这里,否则单靠我的力量是逃脱不了死神的魔掌的,而且光靠我一介普通人的力量想从神的眼皮子底下逃脱也是想都别想的事……所以说,并不能说是我救了您,而应该说成是您成全了我。” 苏雅听着炸弹人说到这儿似乎明白了一些,她心想:“没有想到即使神手无寸铁,居然也可以作普通人的保护伞!” 苏雅认清了眼前人就是在竹林中与自己约定过并帮助自己离开竹林的那个炸弹人,她此时也就安了心,可是当她回想起刚才那一段段惊心动魄的经历时,她不但感到心有余悸,而且有许多情况她值到现在也感到百思不解,只听她再次对炸弹人说:“我还是不明白,多普为什么会在竹林的边缘处种着一颗大树,而且那颗大树居然还躺在地上生长……而且最让人无法形容也琢磨不透的是,那颗大树的身上为什么还长了张巨大的人脸……” 对于苏雅心中的疑惑,炸弹人似乎早就看透了一切,只是也许他并不知道苏雅还没有看透这些,就听他对苏雅说:“怎么那些虚幻之景您还没有看透?死神就是多普,多普就是死神,他变成多普无非就是为了把您困在竹林中,而这片竹林搭建的位置恰好是与噩帝手下营地的边缘相邻,所以死神最好做一个明显一点儿的标记,用以划分最后的界限,而这个标记就是那颗大树……还有,最应该强调的一点是,那颗大树并不是植物,它也不是被种出来的,它是死神变化的,准确点儿说,大树就是死神,死神就是大树,也就是说,就在刚才,你看见那颗大树赶在你的身后要追上你,而且还要把你抓回去,而事实与您的肉眼是不一样的,因为事实上想要抓您回去的人是死神……而我,作为守护者的责任,就是必须尽全力保护自己的神,所以‘赫都密语’不会因为我对抗死神而惩罚我,因为我在保护自由之神不受伤害……为了对付这么一个传统诅咒只能使用这个方法了!而在最后,那个发出了惊天动地的野兽的吼声的家伙也是死神,也许我真的是把他给惹毛了,更也许他真的不想失去并放走您,但是无论如何他也要面对事实,因为跨过那道界限就是噩帝的地盘,如果被噩帝知道他不但并没有杀死自由之神,并且还把她放走,不知道被他的父亲知道自己的儿子不够乖,他是否也会像人类父亲教育儿女那样被狠狠地训斥一顿?所以在我提醒完他之后,他也只能选择放弃了!” 炸弹人说到这儿,苏雅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你这么说从今往后你自愿成为我的守护者了?” 只见炸弹人点头应许:“是啊,还希望您可以成全,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无路可退了,如果您不收留我,刚才的我就等于冒犯了死神,只怕是逃脱不了‘赫都密语’的惩罚了!” 苏雅听了,只好无奈地笑笑并对炸弹人说:“既然如此,你就安心做好你的保镖吧!” 当听了“保镖”二字,炸弹人的眼中也突然闪过一丝诧异,但是这个念头只是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炸弹人再次把话题放在了刚才的谈论上,他对苏雅说:“看来死神还没有跟您相处够,它真是一只猜不透的野兽……还有,他把竹林建在了与噩帝手下的营地相邻的地方,由此可见,他并不惧怕噩帝,而是担忧他的父亲,否则,他应该把竹林建在随心所欲的地方,而不是建这个事非诸多之处。” 苏雅听着炸弹人说完,她并没有被他话中流露的含义感染,反而她只是担心他言多必失,只听苏雅对炸弹人:“你的话太多了,这么诋毁死神,依你的意思好像是在讽刺死神不是个人似的!” “怎么?您居然不知道?” 苏雅见当炸弹人听了她的调侃后突然再一次地愣怔地望着她然后脱口而出一句她完全意想不到的话:“死神的真身是个怪兽,他并不是人!”(未完待续。) 415 炸弹人的秘密 听了炸弹人的话,苏雅突然陷入了沉思中,并且心中不由自主地碎念着:“又是一个妖族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百转千回不过如此……到底是我看不透他们,还是他们从来就没有看透过自己……牵强过后依然是背叛……妖族人……” 站在苏雅身边的炸弹人见苏雅突然变得沉默不语,还以为她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只听炸弹人继续对苏雅说:“怎么,你不相信我的话?”炸弹人突然将手中的黄色粉沫举到苏雅的眼前然后对她说:“我建议你利用嘴里的唾沫将这个抹到你的眼睛上,它就是我之前提到过的鉴别粉,它可以帮助你的眼睛看到虚伪面罩下的真实,我猜想死神不会就此罢休,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您就可以见识到那怪兽的模样了!” 炸弹人说完,即把自己双手捧着的那个东西递到了苏雅的面前。 苏雅当然不是怀疑炸弹人刚才所说的话,她只是不太确定自己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命运到底是光顾着她,还是戏弄着她,她总是三番五次地撞上一个对她死不放手的妖族人,但是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她总算可以总结得出,妖族人终归只是妖族人,他们不定性的性格不会因为任何人、甚至任何理想而改变,也许他们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们对他们的行为永远无法理解。而也正是因为如此,苏雅始终处于无法接受他们的状态中。 苏雅依炸弹人所说,将他手里递过来的黄色粉沫接到了自己的左手手心中一点,然后她利用自己的右手手指先是伸进嘴中沾染些湿湿的唾沫,然后再利用这些唾沫将左手中那些黄色粉沫涂到了自己的两只眼睛上。当做完这些时,苏雅没有感觉到当那黄色的粉沫沾到眼睛上时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她只感觉到眼睛顺间好像绷紧了很多。 站在苏雅的对面另一边的炸弹人也在使用同样的方法,他也是一只手托着那黄色的粉沫,另一只手的手指伸到嘴里沾了些唾沫,然后将这根手指放到黄色粉沫上,再将这些黄色粉沫涂到自己的眼睛上。他一边这样地反复做着。一边对苏雅说:“刚刚涂上去的时候。你会感觉到眼睛绷得很紧,但是它可以给你带来的副作用也就是仅此而已,在你的眼睛绷紧的这段时间内。如果周边有人变化了样子只为蒙蔽你的双眼,你就可以用这紧绷的眼睛来识别他们的真面目……但是这鉴别粉的使用时间是有效的,大约一个半时辰左右它就会干涸,贴在你眼睛上的黄色粉沫也会随风而逝。到时你的眼睛就再也没有了紧绷的感觉,当然。你的眼睛也再也看不出虚伪的伪装了。” 苏雅一边听着炸弹人讲解,一边将黄色的粉沫继续涂抹在自己的眼睛上,此时她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对眼前炸弹人猜不透的身份疑惑由始至终也没停止过。于是就在炸弹人讲解完,她便毫不犹豫地对炸弹人开口将心中的疑惑再次讲出,而且她也相信炸弹人不会骗她。他一定会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对她坦白,因为正如炸弹人所说。之前他为了帮助自由之神离开竹林,也是在帮助自己离开竹林,而他这么一过激行为惹怒了死神,也触犯了“赫都密语”,所以现在的自由之神是他唯一的保护伞,所以他必须对她完全服从,更何况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掩藏自己的身份,苏雅相信炸弹人一定会对她坦白。 苏雅想好了自己要问什么,便直言对炸弹人说:“你知道得似乎太多了,难道天上、地上、包括地狱你都无所不知?难道你是迪卡凯恩的徒弟?你精通卜算?所以你本来就应该知道这些?” 可是炸弹人的回答很明显出乎苏雅的预料:“我不觉得我知道些什么?您指的是哪方面?” “‘指的是哪方面’?” 苏雅反问了一句,仅管她并不相信炸弹人看不出她对他的怀疑,但是当她听了炸弹人的话后,她依然把心中的最大疑惑清清楚楚地道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自由之神?据我所知,我是被秘密送到地狱的,而身为地狱的主宰者地王和他的儿子死神,他们是不可能大张旗鼓地到处宣扬他们抓住了自由之神,而你这个小人物是怎么认识我的?还有,暗黑破坏神噩帝也到处宣扬他抓住了地王的女儿以作要挟了吗?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你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居然敢于去挑战死神,关键是你并没有忘记‘赫都密语’的诅咒,可是即便你可以感觉到它的威慑力,但是你仍然可以视它而不见地去对抗死神——这一切看起来企不是自相矛盾……说说你吧,你到底是什么人?又是被哪个神派来的?” 炸弹人听着苏雅说完心中所有的疑惑,起初他的脸上始终显得很平静,完全没有任何的异样,值到苏雅说完最后一句话,只见炸弹人似乎终于忍不住地笑出了声,但是总算他并没有隐瞒之意,只听他回答苏雅说:“神的智商就是我们普通人无法比的,没想到您与我经过了这么一小段相处后居然就可以猜出这么多,看来在我们以后的相处中我真的应该的拜您为师、跟您好好学习学习了——不错,正如您所想的那样,我是一个神派来的,他派我来是为了帮助您并成为您的守护者,当然,他最大的希望是您终有一日可以赶走威胁这个世界的魔头暗黑破破坏神噩帝,只要您可以把这个家伙赶走,派我来的那个神就算倾注全力、倾家荡产他也在所不辞……说到这儿,也许您猜出了他的名字——不错,他就是异界第三统治者灵王,人称世界赫都。” 在炸弹人提出了那个神的名字之前,本来苏雅已经对他的幕后指使者猜出了一、二,只不过她并没有猜透、也没有预料的是她一直以为赫都对她视而不见,她一直以为赫都自己在想办法对付暗黑破坏神,她一直以为她与赫都正走着两条不同的路线,可是她并没有想到,原来赫都对她的期望由始至终都没有改变,从她在自己的世界中赫都盯上她的那天晚上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赫都还在期望着救世的是她,是他口中被赋予了神位并召告了天下的自由之神,他还在等待着自由之神赶走暗黑破坏神,他还在打着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如意算盘。 所以,当炸弹人说出了赫都的名字后,苏雅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不仅如此,她居然还会因为赫都的如意算盘而忍不住笑出了声,而此刻盘旋在她心中原本疑惑不解的问题如今也终于迎刃而解,炸弹人的话足以说明了一切:赫都派他来帮助苏雅成事,于是在他来到苏雅面前之前,赫都已经告诉了他许许多多他不知道的事情,包括自由之神现在在哪里,她长得什么样,还有地王的女儿被暗黑破坏神抓在手里以作要挟,等等等……最重要的是,因为他是被赫都派来的,所以赫都事先消除了“赫都密语”对他的诅咒,也正是因为这样,看起来眼前的这个炸弹人并不畏惧“赫都密语”的威胁,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才可以大模大样地去得罪死神……而也正是因为他的如此举动,始料不及的死神才会气得够呛…… 当炸弹人看到自由之神出乎预料般地冷笑,他顿时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实在猜不到、也猜不透究竟在这个世界上哪个神才是最有威名、最有威慑力的,他知道异界有三个大神,他们分别是天王、地王、灵王,但是有一个问题就算他抓破头皮也想不透,那就是既然这个世界出现了一个危害苍生的魔鬼暗黑破坏神,那么这三个大神为什么不露面去制裁他,他们却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只归属灵王赫都管辖的地面小小七神之一的自由之神——也许这一点是他永远也想不透的,而且他更想不透的还有,那就是眼前的自由之神到底排行在天地中的第几位,因为争霸着这片天地的神应该只有三个神,他们就是天王、地王、灵王,可是在他们之间却不知不觉地又出现了一位高手,他就是妖族的首领万妖之王,虽然这个万妖之王也跟其他的所有大神一样根本就不常露面,但是他的能力也的确是名声在外的。而最让炸弹人想不透的是,灵王所统治的地面世界,其中的东方龙城居然交给了这个能力无法小觑的万妖之王管辖,但是也算不清万妖之王在这个地盘上统治了多久,也许他是闲游惯了,也许他是当霸主当腻了,没多久后他居然抛弃了龙城……而赫都居然在龙城群龙无首的时候派出手下五大神想要收回并占领它,可是赫都却没有想到,他派出他的手下收复龙城的结果不但是惨败得一塌糊涂,而且龙城也从此人间蒸发…… 说到这儿,当炸弹人想起赫都世界上人们对妖族人的评价,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词,那就是难以琢磨,他心中再次想:“任何一个妖族人皆如此,更何况是他们的首领?”(未完待续。) 416 赫都的企 当然,最让炸弹人想不透的问题是,赫都、万妖之王和自由之神他们三个到底是什么关系?按理说,自由之神应该是赫都的手下,可一百年前,赫都曾经派手下五大神去收复龙城,这五大神分别是师神泰瑞雨、智慧之神沃尔特、美丽之神穆若然、永恒之神伊露娜、胜利之神瑞丝迪,但是他的这次行动却以失败告终;而一百年后,他不但召唤了第六个神光明之神和第七个神自由之神,而且还命她们两个神掌管东方龙城,可是这次的东方龙城似乎并没有拒绝她们的接任,而且看起来万妖之王似乎还很支持自由之神的样子,而这其中又是什么原由呢?这一切看起来就好像在暗示那东方龙城原本就应该归自由之神管辖,其他的神是休想代替的……既然如此,这么看来……自由之神和万妖之王难道是一伙的…… 炸弹人从来就没有想透过这个问题,因为他想不透如果自由之神和万妖之王真的是同伙,那么赫都千方百计地将她请来并封她为自由之神、而且不遗余力地帮助她铲除敌对,难道他就不怕这么做的结果是引狼入室吗?难道他就不怕得不偿失吗?而他更想不通的是,如果万妖之王与自由之神真的是同伙,那么自由之神实在没有必要对赫都屈尊膝下,就算她要对付暗黑破坏神噩帝也应该不费吹灰之力……可是现在的事实却与预料是相反的,炸弹人依然猜不出自由之神与万妖之王之间那神秘的关系,而自由之神如今的身份仍然是赫都手下的一个小神,她依然拥有着掌管东方龙城的权力,本来不甘屈服于任何一位神的万妖之王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就好像他对于自由之神接任东方龙城这一事实是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似的…… 正在炸弹人思忖着这些神与神之间的那些看不透的企图的时候,突听苏雅再次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对炸弹人说:“看来……是暗黑破坏神咬到了赫都的尾巴了,他疼了……他这次派你来帮助我的企图是什么……是对付地王吗?” 炸弹人听得出自由之神提到的话题似乎越来越接近神们的*,对于自由之神心中的疑惑,炸弹人可不敢随便猜测,他只是对自由之神苏雅说:“我一介普通人能对地王有什么威胁?灵王派我来只是单纯地为了帮助您而已。除此以外就没有别的了……如果您仍然怀疑他有别的企图。那也跟我无关了,因为我没有能力做得更多。” 眼前,如果说炸弹人的企图单纯。也许苏雅还有可能相信,但是如果说灵王赫都的企图单纯,那么苏雅却未必会信。就在炸弹人说到这儿的时候,苏雅在不知不觉间想起了一件件的往事。 苏雅就算记性再不好也不会忘记胜利之神的死。正如火战士仰南所猜测的那样,赫都手下七大神。他们所拥有的神座和称号都是灵王赫都赐与的。在和平年代,只要赫都有能力,他会赐与这七大神一切,这样。师神泰瑞雨永远地会成为世界上所有人的老师,而永恒之神也会永远地拥有一切永恒,智慧之神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美丽之神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子,胜利之神无论经历多少战役也永远会百战百胜。 但是在战争年代。如果赫都没有能力赋予这七大神想要的一切,即便赫都自己也未必情愿,但是他也只能选择忍痛割爱,找一个借口,再找一把凶器,杀死那个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胜利之神。而对于这个神,对于这个胜利的称呼,实质上是个弥天大谎,普通人永远不会知道胜利之神之所以百战不败,那是因为她的背后有赫都的支持,灵王利用这个神在人间的影响扩大赫都的威名……这个谎言值到暗黑破坏神的来临后才不得不收尾,因为如果让胜利之神去对付暗黑破坏神,她根本就不可能胜利,因为赫都知道,胜利之神背后的支持者赫都根本就不是暗黑破坏神的对手,而急于求胜的胜利之神在暗黑破坏神出现以后又不甘于原地等待,被赫都和所谓的“胜利”惯坏了的她只求与暗黑破坏神一决胜负……可是如果胜利之神真的与暗黑破坏神一决上下后,那后果一定会令天下人耻笑赫都的虚伪…… 最令苏雅难以忘记的是光明之神的失踪。 苏雅相信赫都世界七大神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赫都的掌控,这其中包括水中仙大闹仙都时,赫都虽然没有显露真身,但是却利用赫都之眼拯救了仙都城市并幽禁了水中仙;玉玲珑袭击沃尔特时赫都也应该在场,也许他的初衷是不想幽禁玉玲珑,也许他也曾经为沃尔特这个不争气的手下懊恼过,但是思前想后后,他仍然决定利用赫都之眼将玉玲珑收伏,也许收伏的原因是他不想让世人知道“赫都密语”还有被冒犯的时候;当胜利之神迈向冰火岛时就等于走进了死亡之谷,而始终没有停止追寻胜利之神失踪原因的装甲战士们因为执意要查到害死胜利之神的凶手,所以赫都只能把他们全部留在了冰火岛,与冰火毒三兽同归于尽…… 如此三番五次,苏雅怎么还能相信类似于赫都这种人在他出手帮助人的时候会单纯地只是帮助,而没有其他的企图,无论在哪种情况下苏雅也不可能相信这种事情会发生。 总结到这里,苏雅便想起了光明之神朱妍,表面上看来,朱妍是被智慧之神沃尔特抓走的,但是毕竟“赫都之眼”也留在了金圣国,也就是沃尔特的地盘。也就是说赫都知道沃尔特的所作所为,他知道沃尔特抓住了朱妍,也知道他企图害死自由之神,但是赫都仍然纵容并帮助他的手下沃尔特继续他这个卑鄙可耻的计划…… 当然,每个神都有自己的计划,沃尔特的计划应该跟赫都的计划不一样,对于苏雅来说,沃尔特是亮起明刀明枪的敌人,而赫都却是个隐藏着凶器、从不露面只会借刀杀人、只会藏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的亦敌亦友的敌人。所以,当苏雅从叹息之谷走出来的时候,她并没有急于将朱妍从沃尔特的手中救出来,因为她很清楚,真正抓住朱妍的人应该是赫都。 说了这么多,苏雅总算想得很明白,所以她依然坚持自己当初的想法,她认为这次赫都派炸弹人来地狱帮助她,其中一个原因应该是想离间她与地王之间。 苏雅希望炸弹人在追随自己的这段时间内排除心中对自己不利的所有的妄图,于是她先声夺人地警告炸弹人:“赫都不是那么一个简单的神,他的智慧也从来就没有简单过,我相信他的复出是想要回报的,他想要的回报就是不利于地王的回报,他派你来,却特意告诉你一个不争的事实,那就是地王的女儿被暗黑破坏神抓了去,地王已经不可能回头,他现在已经与暗黑破坏神站在了同一个战线上……赫都特意让你来告诉我这件事,无非就是想要对我说,如今地王已经是我们的敌人了,让他回头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除非出现奇迹,除非她的女儿可以回归,否则地王将会与我们对抗到底……赫都无非是利用你来告诉我,我下一个应该除掉的敌人就是地王……” “不,不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我想您误会了……” 当炸弹人听明白了苏雅的话后,他似乎察觉到一股不祥的预感,而且他也看出了事态的严重性,他不知道是自由之神的威严逼得他浑身不自在,还是与其说是自由之神在怀疑赫都在挑拨她与地王之间,还不如说因为炸弹人的露面,就是因为他的存在,冥冥中仿佛威胁到自由之神与灵王之间的信任。 炸弹人连忙对苏雅解释说:“您说:是灵王告诉我,地王的女儿被暗黑破坏神抓住并以她要挟地王。可事实并不是这样,因为这件事我不是从灵王的嘴里得知的,这件事是普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的事……也许我这么说您并不相信,您可以怀疑传播这信息的人是灵王,您也可以怀疑传播这信息的人是地王,可是不管您怀疑哪一方,我已经向您解释清楚了,我是从天下人的口中得知这件事的,而不是从灵王的口中得知的!” 炸弹人说完,苏雅想了又想,她相信尽管炸弹人满口否认,但是他不可能对身为自由之神的她撒谎。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就在她思考片刻后,她总算总结出:这次灵王派炸弹人前往地狱帮助苏雅,也许他是别有所图的,可是地王将他的女儿被暗黑破坏神捉住的事也毫不隐瞒地公布了天下,看来,地王也的确别有用心…… 想到这儿的苏雅心中暗暗地感叹:“究竟这两个神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不管怎么样……既然赫都并没有坐以待毙,我想,我该到时候找他谈谈了……”(未完待续。) 417 神与神的见面(一) 想到这里的苏雅再次转回头对炸弹人说:“好吧,我就相信你说的话,我相信你不是赫都派来监视我、和挑拨我与地王之间关系的人,而正如你所说,你是赫都派来帮助我离开地狱的人,并且你也承认了你将会是我手下的一名守护者,那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想你应该有离开这个地方的方法。” 听了苏雅的话后,炸弹人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当然有离开这里的办法,我觉得离开这里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是请您召唤来您手下所有能打善斗的守护者,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借助他们的力量大模大样地离开这里,但是如果那样做无疑是在告诉暗黑破坏神您不但并没有被地王处死,而且您还安然无恙地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样的话暗黑破坏神一定会想尽办法倾注全力在我们的周边设置陷阱只为捉住我们,到时候我们必然会左右逢敌,也许那个时候我们很难找出离开地狱的方法;而第二个办法是您不要召唤你的守护者,我可以利用伪装粉将我们两个人的外貌变成与魔兽一模一样,到时暗黑破坏神噩帝和他的手下都难以辩认我们的虚实,那样的话我们不但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混入他们的队伍,而且还可以找到许多机会逃离这里。”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虽然她觉得他出的主意实质上是拿着他们的性命在冒险,但是从现在的状况来看,苏雅又很清楚除了他所说的那样已经没有其他的更好的办法了,于是苏雅只好答应炸弹人说:“好吧,就依你的话。让我们变成魔兽的样子混进敌人的队伍中,或许我们不但可以寻找机会找到出口,也许还有机会打探敌情。” 炸弹人见自由之神同意了自己的计划,只见他再次双手交叉。与前一次双手交叉的不同之处是,那一次他在双手交叉的同时是将两个小指头勾在了一起,而这一次他却用两个拇指勾在一起,而这次的炸弹人的两只手上依然像变戏法一样。只见那空中再次出现了一片粉色的粉沫。它们仍然像是炸弹人突然往空中抛出去一把粉色的粉沫,只不过苏雅没有看到他抛出去的动作,她只能看到那粉沫出现以后便稀稀拉拉地、冒着轻轻的烟尘全部掉了下来。尽管它在掉落下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声音,而早已分开两手的炸弹人已经用手接住了这些粉色的粉沫,然后又一次地伸到了苏雅的面前。 在炸弹人说出这些粉沫的用途之前,苏雅并没有动手去抓它们。而这一次的炸弹人似乎并不需要向苏雅解释这些粉色粉沫具体的使用方法。只见炸弹人用左手将那些粉沫紧紧地托在手中,突见他伸出了右手然后在左手的粉色粉沫中间抓了一些。他又把这些粉沫扬到了苏雅的身上。之后,他把剩下的粉沫扬到了自己的身上。 在苏雅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改变之前,她先是看出了炸弹人的改变,只见炸弹人的皮肤转眼间变成了灰黑色。而他的身体也在转瞬间囊肿了起来,一张看起来舒服、俊俏的脸也转眼间变成了凶神恶煞般的魔兽的面孔。 苏雅目睹着炸弹人在转瞬间变成了一个怪兽,他的皮肤自上而下已经变成黑油油地一片。两只半长不短的黑犄角立在他的脑袋的两侧,他的脸庞很大。眼睛也瞪得大大的,无论他是张嘴还是不张嘴似乎都能看清他那满嘴尖尖的牙齿。眼前的这只魔兽的皮肤上长着坚硬的甲壳,也许他无需再着装装甲皮肤就已经结实得像个弹壳。他那两只粗粗的腿和结实的脚足以证明他皮肤的坚厚,因为他既没有穿护腿的装甲,也没有穿护脚的鞋子,他的浑身上下唯一着装了的是他的腰部还穿着护臀甲,其实这并不代表他的臀部容易受伤,而是因为腰上挎着的刀斧和枪——对于普通的魔兽士兵来说,他总该有一个置放兵器的地方。 就在苏雅两眼发直、目瞪口呆地望着已经变成魔兽脸孔的炸弹人时,而反应过来的炸弹人也看出了苏雅脸上的异状,他似乎并不因为苏雅那吃惊的脸而感到不安,只听他淡定地对苏雅说了一句话:“不管您能不能接受我的样子,现在我们必须这个样子——更何况,您现在跟我一个样儿。” 炸弹人的话犹如一根棒子般顿时敲醒了苏雅的大脑,她这才下意识地低下头去望向自己的身体,这才发现自己遍体黝黑、硬如铠甲的皮肤和粗壮的腿脚,当然还有一件黑色的护臀甲简直与眼前的炸弹人没有区别。 虽然苏雅并不喜欢此时此刻自己的一身“妆容”,但是她也没有理由拒绝,只是她突然感觉这层“妆容”似曾相识,她感觉她似乎经历过这身体体貌的转变,这一切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哦!对了,苏雅终于想起来,当她与朱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因为她们的疏忽,她们上了两只蜘蛛精的当,两只始终想变成人类的蜘蛛精利用*汤迷倒了她们,然后那两只蜘蛛便施用法术偷走她与朱妍的皮肤,并且它们又把自己的皮肤留给了她和朱妍…… 想到这里的苏雅不禁感叹:那时她与朱妍实在太天真……这条路苏雅无奈地走到了今天,虽然她与朱妍分开了,而且她也不知道朱妍现在到底身在何处,但是她与朱妍曾经经历过的那一段美好的往事却犹如一个尖尖的冰块一样时时刻刻地刺着并冰冷着她的心…… 苏雅并不想强迫别人去做他们并不愿意做的事,她当然希望所有的事情可以商量着来,可是当大家可以平静地坐下来商讨各自的计划,又似乎每个人的目的都无法达到。 就犹如今天,苏雅已经如赫都所愿,她已经在努力讨伐暗黑破坏神噩帝并用尽全能量拯救这片即将被黑暗挡住光明的大地,可是她想不透为什么值到今天朱妍依然没有下落,究竟沃尔特打的是什么算盘,而赫都打的又是什么算盘? 身体宛如当年般地再次变化,使得苏雅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年自己与朱妍刚刚来到赫都世界时的感受,在那个时候,当她发现她与朱妍的身体都变成了蜘蛛的模样,那时的她们的心里是非常害怕和恐惧的,而如今的苏雅的心里似乎再没有了当初的恐惧,似乎她心中的恐惧已经随着时光的流逝磨平了,而心底的深处仍然保留着一丝遗憾。 苏雅沉思了一会儿后终于提起了精神,这次她对炸弹人说:“现在我们走吧,你应该知该应该往哪个方向是正确的!” 炸弹人点了点头,虽然他刚才看出了自由之神心事重重的样子,但是他并没有打扰,直等着自由之神开口后,他才带着自由之神顺着山路的前方走去。 话转魔牙洞,就是那个看起来像只凶猛咆哮的狼首的山洞,就是那个只有神才可以找到的山洞,如今那山洞内依然伫立着一个黑色的石碑,也许没有人知道这座石碑到底就是世界赫都的化身,还是他就是喜欢利用这块石碑上所显示的字迹与任何可以进入这座石洞的访客交流。 但是这一次,不管赫都愿意还是不愿意迎接这样的一位访客,他都必须得面对。 当赫都感受到魔牙洞外的访客时,他甚至还无法确定他的具体位置,以及那访客者的身份,最开始他只听到魔牙洞外传来了一声一种听不出是什么野兽的吼声,那阵吼声既像野兽的咆哮,又像具大的怪兽在打盹。 起初听到这个声音后赫都还难以确定,值到一阵疾风吹进了魔牙洞,而且一股载着飞尘的气也冲进了魔牙洞,这时的赫都才顿时感到了吃惊——几百年了,他……终于来了! 这个不速之客就站在那块石碑的对面,但是表面上看来,这座石碑的对面却根本就没有人。可是仅管如此,那座石碑,也就是世界赫都他依然可以感受到那个神奇人物的强大力量。 赫都虽然吃惊,但是他仍然没有忘记打开开场的话语,于是那面黑色的石碑板正面一如往日地出现了白色的字迹,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大字:“您终于出现了,万妖之王!” 那不速之客万妖之王似乎对眼前的石碑,也就是赫都故弄的这么个玄虚并不陌生,也不在意,他的身体虽然是透明的,可是他的声音却清晰得很,只听他对赫都说:“这世界已经摇摇欲坠得似乎就要被摔成粉身碎骨,而你赫都居然还可以躲在这里逍遥自在,你这算盘打得实在衬心!今天我来到这儿当然是有话要告诉你,你可要听好了——想要跟我谈条件,必须先要答应我的条件,而我条件就是:所谓的人类世界的赫都七大神,除了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以外,其他的五个神,你必须全部革除……另外,我的师傅托我问你关于光明之神的事,究竟你还想关押她到什么时候?”(未完待续。) 418 神与神的见面(二) 眼前的黑色石碑在万妖之王说完话的短时间内并没有出现任何字迹,也许是因为赫都在考虑万妖之王所说的话,也许是因为赫都完全没有料到万妖之王的这次大驾光临,但是赫都仍然知道,既然他来了,他一定就是因为一种目的而来,否则这个与神齐名的家伙也十分喜欢隐居,更何况是在这个世界正处于低谷中的时候,赫都知道,类似万妖之王这些个有能力的家伙是特别喜欢隐藏起来的。可是既然他如今已经出现了,也许就代表着从此后他不会再袖手旁观。 赫都喜欢撒谎的技量也许不会因为任何人的出现而改变,在他犹豫片刻后,只见那黑色的赫都圣石上再次出现白色字迹,只见上面写着:“我想你与你的师傅都误会了,光明之神并没有在我的手里。” 可是当万妖之王看到这几行字后,他的反应似乎很出乎赫都的意料,只听他先是“噗嗤”地喷了一声,而接下来他又“哈哈哈”地笑了几声,等他笑了一会儿后,又对那赫都圣石说:“这点儿花招别在我的面前用……还有,如果你这么喜欢利用一块墓碑跟我说话的话,那么也许我可以永远地把你变成一座墓碑。” 万妖之王的话刚说完,只见他眼前的那座黑色石碑,也就是赫都圣石突然仿佛被一阵灰色的烟尘包围,过了一会儿后,在原来伫立赫都圣石的地方竟再也看不到它的影子,但是那里仍然围绕着一团灰色的烟尘,并且在那烟尘中隐隐约约地似乎站立着一个人。 当万妖之王眼前的赫都圣石发生这突然的改变后,只听他再一次地“呵呵呵”地笑了几声,然后对眼前的那个人影说:“这就对了……因为故弄玄虚的戏我已经看够了!” 万妖之王的话似乎意味着站在他眼前的那个人影就是世界赫都的真身。 但是如果万妖之王真的这样认为。那应该就是了。 突听赫都转开话题并发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似乎显得很猥琐,又似乎是一个跟班的下属在向上级汇报,又似乎是一个跟万妖之王毫不相干的人故意有所指地告诉他一些信息。只听那赫都说:“真正应该革除的神并不止是我的几个手下,而是主宰这个世界的天空与地狱的天王和地王,我听说天王与地王形成了联姻组合,而且地王现在正在与暗黑破坏神联手。他还秘密交待自己的手下对付自由之神。您也知道那个家伙不容小觑……我觉得真正不知礼数的是他们!” “那只是‘你觉得’,”万妖之王突然自信地说:“地王不可能背叛我,他也不可能杀死自由之神……别岔开我们的话题。我要你革除你手下那所谓五小神的职位,在这个世界上只能留下自由与光明之神,你照作就可以了……还有,你应该将光明之神放出来了。你也知道我的师傅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她不忍心她的迷界朋友遭受禁锢与苦难。所以如果你执意选择那么做,假如她不想再给你任何机会,那么我也再也没有机会给你了!” 万妖之王说完这些话,赫都顿时犹豫起来。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说一不二,如果他真的选择与那个家伙拗着来,那么后果一定好不到哪儿去。现在这个家伙让他革除手下五大神的职位。就是在告诉他让他杀死他们,虽说他手下的五大神。也就是泰瑞雨、沃尔特、穆若然、伊露娜还有只有名声在外、但是灵魂却已烟消云散的瑞丝迪,他们之中并没有几个可以给他带来希望的,但是正因为有他们的存在才还可以证明这个世界还是归属他管辖,如果这几个神不在了,而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光明与自由之神,那么等到那个时候,这个世界的主宰者仍然会是赫都吗——他可不那么自信。 不仅如此,当万妖之王向赫都提出了对于他来说十分苛刻的这个条件后,赫都居然在突然之间想起了水中仙的话,因为曾经他与水中仙谈判过并希望她可以说服万妖之王出面帮助他对付暗黑破坏神噩帝,可是当时的水中仙就提出了一个他无法接受的条件,那就是革除赫都世界的智慧、美丽、永恒三神的职位。如今赫都想起水中仙的话,再拿她的话对照万妖之王的话,他突然觉得他们两个妖怪所提出的要求似乎如出一辙,就好像这个要求是万妖之王早在几年前就指示给了水中仙,可是当时的赫都只是以为它是水中仙单方面的*。 当赫都想到这儿时,他只觉得心里更加地不舒服——一直以来,他始终自信地认为发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件事全都掌控在他的手里,可是当他听到了今天万妖之王所说的话后,他终于开始怀疑,也许在他预想之前,早就有另一位高手也布置了一场迷局,并且糟糕的是,赫都也只是这场迷局中一个棋子而已。 虽然赫都也许永远也猜不透万妖之王真正的目的,也猜不出他在过去究竟干过些什么,更猜不出他的将来到底想做什么,但是面对今天的这个局面,虽然面对万妖之王的赫都表面上看起来只有顺从的可能,却没有反抗的可能,而且从今天万妖之王突然出现的这种情况来看,他很明显是在对赫都兴师问罪。 也许是跟妖族人打交道打惯了,也许是因为世界赫都的智商就是比普通人的高,也许是因为赫都永远自信自己可以掌控别人,也许是因为他早已习惯了自己的处事方式,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仍然有办法把万妖之王发泄在自己身上的炮弹转到别人的身上。 赫都并没有回答万妖之王提出的要求,也没有依从他的指示,尽管万妖之王已经对他强调过不要岔开话题,可是赫都总是有意无意地再次岔开话题,只听他又一次地在万妖之王面前提起了地王:“您知道,地王有个儿子,他同样掌管着地狱的死界,并被赋予‘死神’的称号。就在暗黑破坏神抓住了自由之神并交给地王关押后,地王便将自由之神交给了死神。可是这个一向喜欢寻花问柳的家伙居然连自由之神也不放过,您也知道他的原身本是个多足多头的怪物,而他的本性也足可以称为卑鄙下作,沾花惹草惯了的他自然会对自由之神不利。我不忍心看着他玷污自由之神的声名,于是派出一个手下去保护自由之神,希望她可以免遭这类畜生的祸害。地王的手段是众所周知的,所以您千万不要误会我不亲自出手的原因,毕竟名师出高徒,我想我永远也不可能是地王的对手……只是我仍然担心我的手下能否从地王的眼皮子底下成功解救自由之神,而且我也担心死神是否会对自由之神穷追不舍……所以,您……是否……” 赫都说到这儿又欲言又止,站在他眼前的万妖之王似乎听出了赫都话中的意思,虽然当赫都说完话的时候,他仍然令赫都匪夷所思地再次地冷笑了两声,但是围绕在万妖之王的身边突然急速旋转起来的灰尘依然令赫都相信万妖之王有离开之意,只是在他离开之前他仍然对着眼前的赫都说了几句话:“不要忘记我所说的话,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但是你的意见我会记得,我也应该去见一见故人了……” 万妖之王说完这些,只见围绕在他身边的灰尘眨眼间消逝,等赫都再次定睛望向眼前的时候,他只在那里看到一片飘飘荡荡、缓缓四散分裂的轻烟。 -------------------------------------------------- 视线再次转回地狱。 在微弱的蓝色水光的俯照下,远处若有若无的梦幻般的山川依然无声无息地伫立着。 那个脸上总是戴着一张面具,而且总是穿着一身与这个黑暗世界格格不入的白色长袍的地王,他似乎无论白天黑夜都喜欢站在黑色城堡的城墙之上,并对着那个永恒不变的蓝色天际处发呆,他似乎总是在不停止地追溯回忆,仅管他是这个世界中属一属二的佼佼者,但是他所得到的这一切对于他来说似乎并不重要,他向往的似乎是另一个世界,那个世界藏在他的心扉中,也许他不会对任何人讲出来,更也许那只是梦,一个永远也无法实现的梦。 正在面对天空暗自沉思的地王突然在顺间感到一股强大力量的降临,只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股强大的力量毫无忌讳地载着一股刺眼的天火自天而降。 天火的出现顺间惊动了守护在黑暗城楼周围的黑暗侍卫,他们谨慎地观察着天火掉落的方向。 就在天火降落的地方,已经有犹如倾巢而出蚂蚁泛滥般的黑暗士兵追了上去。 地王站在城楼上与黑暗侍卫们同时目睹着那个天火掉落在地狱的黑河岸边处,虽然在它闪耀着光芒的时刻的确让地王感觉到了犹如地面世界太阳般的光辉。 在那天火中所隐藏的力量并不让地王感到陌生,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地王才会朝着手下的黑暗侍卫和黑暗士兵们摆了摆手,示意并命令他们全部离开。(未完待续。) 419 神与神的见面(三) 地王望着眼前的天火掉落在无边无际的黑色的河水上,那个从外观看起来就是一团燃烧的火的东西似乎并不与水相刻,它在接触了黑河以后居然依然闪烁着遍体的光辉火焰。 而望着那团巨大火焰的地王此时已经撤离了手下所有的黑暗士兵和黑暗侍卫。 直等到身边再没有一个手下陪伴,当地王再次地抬起头来望向那团依然停留在黑河上熊熊燃烧的天火时,他终于忍不住地轻声说了句:“别再玩儿这出把戏了,有话你就直接说吧!” 地王的这句话说出来有好久,他的周围却没有出现任何人,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而且他的周围也根本没有人回复他的话,所以他所说的话就好像是在对自己说的。更何况那天火掉落的地方跟他是有一定距离的,如果他眼中的那个故人是藏在天火中的,那么以他刚才的说话声音,那个藏在对面天火中的家伙是不可能听到的。 可是地王的说话声音就是这么小,而且他看起来很平静,关键是他很明显不会重复第二遍,也不会因为那个天火距离自己远就会把声音再次放大,然后再把说过的话重复一次。 因为他知道,尽管眼前那巨大的天火在这片黑暗世界中犹如一颗闪电的星星,但是它也只是某个人变出的戏法而已,而这个人此时所在的位置并不在那天火中。 过了一会儿,藏在地王周围的那个人终于发出了声音,但是他的声音却十分地古怪,就像是一个人一边用上牙敲打着下牙,一边“哈哈哈嘻嘻嘻”地怪笑。 面对那个人的出现。面对他那古怪的嘴脸,地王看起来依然镇定自若,更也许他只是看惯了此人的嘴脸,当他发现到那人露面后,他的身体动也没动,依然冷静地站在那里。 值到一个身影爬上了黑暗城楼,他像一道闪电一样突然出现在地王的面前。而因为他的出现所带动起的疾风也迅速地卷起了地王的衣角。而就在这同一时间内。地王眼中那远处落在黑河上的天火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地王对眼前那道黑影的出现似乎依然不屑于顾,虽然远远的那黑河上已经没有了那枚耀眼无比的天火,也失去了他遥望观赏的意义。但是他依然没有正眼望过站在自己眼前近在咫尺的那个家伙,只见地王突然转过了身,他的这一举动似乎是不屑于理睬眼前那个一脸充满邪气的嘴脸,又似乎充满无奈。对这个突然出现的挑衅者的无奈,对他无论是任何环境都可以来去自由的能力感到无奈。对自己的命运无法得到转折而无奈。 那道黑影见地王转过身并不理睬自己,他似乎并不介意,只见他从城墙高处跳到了与地王平行的地面处,然后对地王说:“我的好徒弟。有几百年没有见到师傅了……哈哈哈……真是没有想到,你的能力就连灵王也不敢冒犯,真是我的好徒弟。真是给我挣足了面子……嘻嘻嘻……” 那道黑影正沾沾自喜、自卖自夸之时,只见地王突然转过了身。然后义正言辞、凶神恶煞地对他说:“我要你记住,我不是你的徒弟,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的一切跟你无关,你这个变态和怪物!不瞒你说,我已经与暗黑破坏神联手,你的师傅终会死在我们的手里,四大世界中将会消失一个女神,这是你的报应,也是你们的报应!” 地王的话中似乎充满诅咒,但是那道黑影听了他的话后,他似乎并没有半点畏惧,不仅如此,他居然可以再次地笑出来,只是这一次他的笑声中却夹杂着许许多多的冷气。 那黑影笑完,再一次地对地王说:“我的徒弟,师傅并不是不知道你的苦衷,因为你的女儿落在了暗黑破坏神的手里,所以你不得不与他合作——只要你说句话,叫声‘师傅’,师傅可以完好无损地马上将你的女儿还给你,这样我们也就扯平了,你看如何?” 可是地王听了那道黑影的话,他不但并没有因为他所说的话而打动,而且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却显得更加地斩钉截铁:“我的女儿我知道怎么去救,用不着你关心!” 黑影听了地王刚才说的话,他也似乎听明白了地王话中的意思,只听自那道黑影中再一次传来了“嘻嘻嘻”的冷笑。 等待那笑声结束之时,黑影再一次对地王说:“这几百年来你遭遇了什么,是什么丧失了你那尊师敬长的礼数?这么对师傅不敬也就算了,居然也把师祖抛在了脑后,你这样对你的师祖,师傅可会不高兴的,正如你当初对师傅那样,应该全心全意地维护,这才是真正的师徒。” “我再说一遍,”地王对着黑影重复这句话时,虽然他的面具挡住了他的脸,但是依然可以听得出自他的心底所释放出的那股怒火,只听地王又一次对黑影咆哮:“我不是你的徒弟,我也不可能有你这么一个魔鬼师傅,如果你一味想要知道我应该称你为什么,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是我的敌人,你的出现毁了我的一生,你的出现毁了我的儿女,你的出现毁了我的家,你是我的仇人,如果我拥有一把可以剥开你的刀,我一定会把你切成千段万段!” “呵呵……” 黑影的笑声中似乎渐渐失去了韵味,而这个黑影也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对地王的耐心,但是他依然不甘心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去,看起来他更像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依然不肯放弃喋喋不休地在地王的耳边唠叨:“你这么说的意思,是在报复我呢?还是在报复我的师傅?” 没想到这次当那个黑影说完,地王居然发出了笑声,尽管他的笑声中也夹杂着许许多多的冷气:“我就是在报复你的师傅,你能怎么样?记得你当初叮嘱我的最多的话就是要学会永远尊重师傅、孝敬师傅、服从师傅,当时我还不太明白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地叮嘱我,本来我还以为是你想得到我的这种回报才这样三番五次地叮嘱,可是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因为你就是这样对你的师傅的。在许多不知道的人怀疑你与你师傅的关系、而且在许多略微知情的人猜测你与你师傅的关系的时刻,我总算知道,原来你师傅不过就是个驯魔师,她驯化了你,把你由妖变成人,把你由魔转为仙,所以你的一切也随之她改变了——但是我奇怪的是为什么你的魔性和自私没有改变,关于这个问题追溯起原因应该和你的师傅脱不了关系——所以请你好好地观赏这出戏,如果有一天故事的结局出你所料,你也不要太自责,因为毕竟是你咎由自取。” 黑影听出地王话中挑衅的味道,然而他所做出的反应却总是让人始料不及的,没有人知道他那一副毫不在乎的外表隐藏下的内心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而且似乎无论地王说什么,那道黑影永远都能笑得出来。 但是这一次的黑影终于显露出意欲离去之意,接下来他似乎是在总结今天与地王的对话,只听他对地王说:“今天你的冒犯太多了,本来我是兴致勃勃地前来,但是却被你的言辞和冷漠扫得荡然无存。别忘了,你的本领是我教的,这一点无论你承认不承认都无法改变,而对于你来说,更糟糕的是,我的本领是我师傅所授,所以你永远都无法猜到我们的心思。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再次徒步而行地来到我面前,向我祈求和忏悔你的过错,并请求我帮助你打倒敌人,而那时的我念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一定会出手帮助你。另一个问题要说明,并不是我的出现毁了你的家和你的生活,而是你自己的倔强毁灭的,俗话说得好:燕窝与熊掌不可两得。可是你却自私地想要得到两个好处。如果你早就学会忍让,也许你的局面就没有今天这般的颓唐。还有,我教给你的‘尊师敬长’的礼数永远不会更改,如果你执意要诅咒我的师傅,我当然不会退让,而且我敢担保,最先遭到诅咒的人将会是你——不要忘了我的话,如果有一天你仍然需要我的帮助,或者已经学会了放下一切东西,就再次徒步走到我面前 ——第一次怎么做的,这次你仍然要那么做!” 黑影对地王说完最后的话,他的身影再次犹如一道疾驰的闪电一样快速地消失了,尽管在他所带动的疾风下仍然卷起了一阵突然涌到空中的灰尘。 地王望着那黑影的顺间离开,并且他清楚黑影是在自己掌控的地狱离开的,他似乎既无法捕捉到他到来时的身影,也无法捕捉他离开时的身影,也许这道黑影是地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无法掌控的力量。 也许在面对刚才那个黑影的时候地王还可以理直气壮,但是当那道黑影离去时,地王仍然感到了一丝无奈,是为那遥不可及的强大力量而感到无奈。(未完待续。) 420 神与神的见面(四) 那道黑影离开没多久后,地王的心中虽然松了一口气,可是当他想起那犹如历历在目般的往事,他仍然感到无比忧闷。 正当地王扶着城墙的一角在独自轻叹的时候,他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道黑影离开时说的话:“如果你执意要诅咒我师傅,我当然不会退让,而且我敢担保,最先遭到诅咒的人将会是你……” 地王回想起这些突然觉得不对,他突然预感表面上已经离开的那道黑影,一定还在这地狱中徘徊。 地王不敢再耽搁,连忙念动咒语,只见他的身体眨眼间犹如被打烂的玻璃一样碎裂成颗粒般的碎块,但是这些碎块却并没有洒落在地上,而是像烟消云散般的灵魂们分别向空中的四面八方飘了去。 只见地王变化出的那些细小的颗粒们,有的飘在黑河上空并在河面上穿行,有的夹杂在黑暗侍卫中间徘徊,有的飞向了遥远的天际,有的追上了巡逻的地魔并与它们赛跑,有的…… 地王变化了并追寻着那道黑影的下落,他所变化出的颗粒在地狱中的每一个角落中游荡,值到那些颗粒找到那道黑影它们才会停止脚步。 终于,一个颗粒在地狱的一个不太瞩目的角落处发现了那个黑影的影子。 也许那些所谓的颗粒就是地王的灵魂,当它发现了黑影的存在后,分散在地狱四面八方的颗粒又重新集结在一起,转眼间,从不同的方向飞来的颗粒又迅速并有序地堆砌在一起并再次形成了一个人形,那感觉就像是一副原本已经破碎的人物画像转眼间又恢复了原形一样。 现在,地王就跟在那道黑影的身后。而正处于地王前方的黑影正在朝着更前方的那个角落走去。 当地王抬起头来望向那个“角落”的时候,他终于看出了那个地方的所在。 那个地方实质上应该算是个禁区,是通过了地王的指令,是在地狱中除了地王与死神,任何其他人都不准经过的地方。 事实上那里只有一扇门,那扇门很高很大,它似乎是为了一个巨人的通过才搭建的。如果按正好可以通过它的巨人的身材与普通人的身材比较。那么相信普通人只有巨人的一只脚那么高,由此可见那门的高大。 一扇门而已,也许在这个黑暗的世界、神奇的地狱并没有什么出彩之处……也许它唯一出彩的地方就是在门缝的边缘处闪烁着七彩的光芒。就好像门的另一边是个色彩斑斓的世界一样。 但是门的另一边究竟是什么,在这个世界中相信只有地王和死神知道。 可是面对今天的这个局面,地王却预感:也许眼前的那个黑影也知道——它其实是地狱通往天堂的穿越之门。 只是此时的地王并没有弄明白那道黑影突然来到这座门前是为了什么。 正在地王跟在那道黑影的背后并仔细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的时候,突见本来背朝着地王的那道黑影的头部突然钻出了一个长长的东西。并且那个长长的东西径奔地王的方向而来。 等地王认出那个东西时,他顿时感到很惊讶。只是他在还没有惊讶完的时候,他连忙再次念动着咒语,本想将身体第二次化为细小的颗粒并分散那东西的注意力,这样他可以躲避那个东西的袭击。并可以借此找机会回击那道黑影。 可是令地王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即使他有机会念动咒语,即使他有机会将身体第二次变成颗粒。但是他也终归没有逃脱那东西的攻击。 原来,就在地王的身体变成了百万个细小颗粒并四处分散开的时候。只见他眼前的那个东西也变出了百万个分身,而且好像每一个分身都盯住了一个颗粒,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将那些飞往不同方向的颗粒打落下来。 而被那个东西击落的最后,只见数百万密密麻麻的颗粒们再次凝聚在了一起,值到最后,它们再次形成了一个人的人形,尽管他依然是那身白袍着装,他的脸上依然戴着个面具,但是此时的他却只是平静地躺在了地上。 很明显,那个东西并没有将地王打死,尽管在地王倒下去的那一刻,它也收回了分散在四面八方的分身最后又被攥回到那道黑影的手里。 黑影突然走到地王的身边并俯身看着他,并对他说:“我的徒弟,你的功夫毕竟是师傅教的,你以为你的本领还能超越师傅吗?记住,技高一筹的人永远是师傅,嘿嘿嘿……” 黑影说完,随即纵身一跃,只见他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地王的身边,消失在那个永远披着神秘外壳的主宰者的地狱之神的身边。 黑影似乎并不甘心就此离开地狱,他似乎早就物色好了一个目标,因为就在他离开地王身边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就像被什么人猛拽着又穿越时空来到了一间点着华丽烛火的房间内。 眼前的这个屋子很特别,里面的烛光也很特别,只见每一个蜡烛都像一个又圆又大的苹果,但是这些苹果的特别之处却是它们都是一半黑色一半白色。 苹果的顶端就是看起来与众不同的正在燃烧的烛芯,仔细望去,每一个摇摆不定的烛光中都好像有一个灵魂在跳舞,并且也许是由于那烛光是被风吹动的,也许是由于烛光中那人的舞姿影响了火光的照亮方向,只见这些苹果们居然是四面投影。 立在这个屋子的中间只有一张发出“咯吱咯吱”响的摇椅,此时坐在摇椅上的是与地王的装扮正好相反的死神,只见他一只手搭着摇椅的一个扶手,另一只的肘部靠在摇椅的另一个扶手上,而他的这只手部却托着腮。就这样,除了摇椅的摆动和烛光的摇晃以外,再没有别的画面可以证明眼前的这一切并不是画。 究竟,死神在想什么呢? 也许这个答案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但是,还有一个人知道…… 突见另一个黑影闯进了死神的视线内,但是这个黑影的出现却并没有令死神感到意外,只见他轻轻地抬起头,然后对那个人说:“怎么样了,你都看到了什么?” 立在死神眼前的个黑影,他的打扮与眼前死神的打扮大同小异,他们都是披着黑色的披枫,帽子紧紧地遮着脸庞,盔甲和兵器都被挡在披枫之中,除非走起路来可以听到他们隐藏在披枫下面的铁块头之间摩擦的声音。 只听那黑影单膝跪在死神面前并犹豫不决地对他说:“自由之神……她……” 死神似乎看出了那个黑影的犹豫,突见他坐起了身子,然后直视着那个黑影并焦急地对他说:“说!她怎么了?是不是暗黑破坏神发现了她,并把她抓起来了?” “不,不是,她……” 跪在地上的黑影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 这次的死神似乎再也坐不住,只见他猛地站了起来,然后朝着黑影方向迈出了一步站在了他的面前,也许黑影并不知道究竟是他的什么触怒了死神,突见死神抬起一只脚猛然踹向了黑影并对他吼了声:“快说!你这个奴才!” 被死神踹倒的黑影一边连忙爬起来,一边战战兢兢地对死神说:“是小的该死,少爷千万息怒……那自由之神虽然已经迈入了暗黑破坏神的地盘,但是暗黑破坏神既没有发现她,也没有抓住她,只是,她与那个自称为炸弹人的人走得很近,他们不但同进同退,而且同吃同住……” 那黑影的话刚刚说到这儿,突见死神愤怒地抬起了脚“扑棱”地一声踹倒了立在自己身边的摇椅,死神似乎仍然不甘心,只见他又走到立在墙上凹槽中的苹果蜡烛前,然后利用两只手用力地朝着那些蜡烛们拨去,只见几个苹果蜡烛“咕咚咕咚”地被死神拨到了地面,与此同时,燃烧在蜡烛烛芯中的火光也顺间消失,而在火光中跳舞的灵魂也似乎在顺间魂飞魄散。 这一刻,摇椅被死神踢得躺在了地上,而犹如梦幻般的点缀的苹果蜡烛们也被死神糟蹋得一塌糊涂。 仍然跪在地上的黑影仿佛看出死神也许再也不会甘心坐在摇椅上享受安宁。 死神虽然发泄完却并不像结束之样,他站在原地静静地停滞了很长时间,突然说出了一句话:“炸弹人……那个家伙……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死神说完,急忙转回身朝着屋子外面走去。 死神房子的外面,两排黑暗侍卫正守在那里,他们见死神急匆匆地往外走去连忙朝着他的背影喊了声:“少爷!请留步,地王有话交待!” 死神听了侍卫的话,满心疑惑地回过了头,他想听听地王究竟有什么话要侍卫传达给他,并且他的心中也有些奇怪,虽然他与父亲相处的时间最长,但是地王却很少让侍卫交待他什么,可是今天的地王却让他感到了意外。 眼前的侍卫见死神已经回过了头便对他说:“刚才,就在地王的寝宫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客人……”(未完待续。) 421 死亡游戏 黑暗侍卫继续对死神说:“刚才,在靠近地王寝宫的天空中突然掉下了一团天火,那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的天火掉到了黑河上却并没有熄灭。正当守护着地王寝宫的所有黑暗侍卫走进那个天火并试图检查之时,地王突然下达命令让所有侍卫撤退……如今距离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一会儿,我们始终都没有得到地王的任何消息。” 死神听完侍卫的话只觉得很吃惊,因为这种情况在地狱极少出现,他想不透究竟那个天火代表什么,而父亲又为什么令所有黑暗侍卫回避,而这其中他唯一可以解释的原因也许就是因为藏在那个天火中的力量强大无比,可能即使砸进地狱中的所有力量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可是,到底那个不速之客是谁呢? 死神听出了这件事情中的异味,他连忙对身边的所有黑暗侍卫们说:“命令所有的人,马上前往地王寝宫查探,到时无论见到什么都要回来跟我禀报!” “是!” 围绕在死神周围的所有黑暗侍卫在同一时间异口同声地回应了一声,然后纷纷地退去直奔地王的寝宫。 要说死神现在并不担心地王的安危,虽然事实经过黑暗侍卫的口,并且侍卫也说得神乎其神,但是死神仍然坚信在这个地狱之中,甚至在这片天地之中真正可以把地王推下马上的人少之甚少,所以他并不担心地王,如今他更加担心那个天火,他担心那是什么人策划出来的诡计,毕竟。杀死地王也不代表是荣誉的象征,而且杀死他的人又可以朝谁邀功? 死神担心的是现在地狱四面逢敌,他相信那天火的来历一定跟地狱有关系,毕竟现在的地狱正逆其道地与暗黑破坏神合作,这个是就连异界三大神之一的天王都不苟同的事,更何况是来埋伏于赫都世界四面八方的敌人呢? 正当死神身边的所有黑暗侍卫们全部前往了地王的寝宫之后,死神突然在地狱的东方发现了异状。他发现那里好似点燃了一簇巨大的火焰。那簇火焰大得简直挡住了半边天,并且,在那簇巨大火焰冲向天空的那一刻。死神在不久之后也听到了那簇火焰所发出的惊天动地的“轰隆隆”的声音。 看到了那簇火焰,死神原本稍微平静的心又在片刻中升起了波澜,他既预感东边会发生于地狱不利的事,又预感地狱里所见到的怪事与许跟东边那些占着地盘不肯走的家伙有关系。 不错。那升起火焰的地方就是噩帝手下的扎营之处,也就是地狱中被暗黑破坏神强行占领的地盘。而也是自由之神与炸弹人逃往的方向。 死神再也站不住,他急忙奔向了东方,而在前往东方的那一刻,他居然意外地遇到了一个巡逻的烟魔。 地狱的烟魔专门负责巡逻和查探所有虚实。他们经常骑着三个脑袋的犬兽游荡在地狱中的各个角落,即使地狱中有的地方不归地王和死神的管辖,但是也拦不住他们的进入。因为他们的原型是烟灰,试问烟灰是一种不容易捉到的东西。所以任何人想要捉到他们的确很难。也许正是因为这独一无二的优点,他们才会永远拥有可以在地狱的任意角落中穿行的特权。 当死神遇到那个烟魔后,只听他一边拦住那个烟魔一边对他说:“烟魔,告诉我,东边那帮怪物在搞什么鬼?” 烟魔看到了死神的拦阻后连忙停在了那里并抬起头来也朝着东边的巨大的火焰余温望去,但是他并没有望多一会儿便似乎想起了许多东西,只见他再次转回头并恭敬地对死神说:“禀告死神大人,那是暗黑破坏神几大心腹在此宴会……与其说成是‘宴会’,不如说成他们是在打赌,而他们打赌的游戏就叫作‘死亡游戏’。” 听了烟魔的话,死神的心中随即点燃了一团火焰,而这团火焰并不是热情之火,而是愤怒之火,尽管这团愤怒火焰目前还被死神压制着。 死神之所以生气,是因为他知道,暗黑破坏神在把自己的地盘挪到地狱之前,他对地王与死神的承诺是只是将一小队魔兽放在地狱,但是当他听了烟魔的查探结果竟是,很明显的,暗黑破坏神在那个东边的一块地方不仅只是放了一个心腹,因为据死神所知,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有无数个心腹,而每个心腹在魔兽中都掌握着第二大权,也就是相当于元帅的那个位置。所以可以说是一个心腹掌握着一个魔兽兵团。那么既然烟魔探查的结果是东边地方,也就是靠近黑河边缘名称为“边河”的地方不止是扎着暗黑破坏神一个小队的营地,既然烟魔回复说那里来了暗黑破坏神手下的几个心腹,那么那里就一定扎着几个小队的营地,这也就违反了暗黑破坏神当初对地王和死神的承诺。 虽然死神根本就屑与暗黑破坏神合作,而且他根本就不怕得罪暗黑破坏神,但是毕竟他的姐姐朵拉贝琳还在那个怪物的手中,他也正是以此要挟地王服从,而地王这个位于异界的三大神之一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不得不屈服暗黑破坏神——所以眼下能怎么样?即使死神心中有怒火,可是现在的他似乎除了忍耐,就只能忍耐,除此以外他还能做什么? 死神知道,自己根本就无法阻止、也无法拒绝暗黑破坏神的违约,如今的他也只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站在一边好好地看看噩帝的手下究竟想要干什么。 只听死神再次对烟魔说:“‘死亡游戏’?那是个什么游戏?” 烟魔便继续回答死神:“是这样的,本来暗黑破坏神只派了一个心腹托邦和他手下的一小队魔兽驻扎在边河处,但是据小人所知,这几日边河又来了暗黑破坏神的三个心腹,他们分别是安达利尔、阿卡尼修、依卒尔,当然,他们也分别各自带着自己的人马前来,他们与托邦达成共识并打赌,谁赢得了‘死亡游戏’,谁就掌管边河。而在这个‘死亡游戏’中,他们会抓来许多来自地面的各个世界的俘虏,以及不属于他们队伍中的任意对象,他们把这些俘虏圈在被‘死亡游戏’掌固的范围内,当游戏开始的时候,这四个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会在这死亡游戏的范围内任意射杀俘虏,而最终谁获得的收获多,谁就有可能代替托邦掌管边河。” 烟魔说完这些,死神忍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声的冷笑,他心想:“地狱似乎由他们主宰了,占着这块地盘不走也就算了,居然玩起了关乎生杀的游戏,这是在挑衅地狱的主宰者吗?没想到他们会如此乐哉悠哉,生活过得如此安宁,即使是降临在地狱的边缘也丝毫感受不到生命的威胁,他们难道以为他们正置身于天堂?” 死神正在气愤,念头一转又突然地想起了自由之神和炸弹人,并且他也想起自由之神与炸弹人前往的方向就是边河,死神猜想如今的自由之神与炸弹人已经进入了边河,他们已经到达了暗黑破坏神四大心腹的眼皮子底下,也许不幸的是,他们已经被卷入“死亡游戏”的生死簿中。 想到这儿的死神再也按捺不住,这一念之间他似乎将地王的叮嘱完全抛于脑后,地王曾经叮嘱死神要依从暗黑破坏神的意思,千万不要触怒他,以免惹怒他牵连自己的姐姐,也就是朵拉贝琳,但是这一刻,当死神感受到了自由之神的危机后,他再也无法静心地呆下去,尽管此刻的他还没有弄清刚才黑暗侍卫所报的那个突然降临地王寝宫的天火到底是什么来历,而且他也不知道地王的身上在遭遇那天火的突然降临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现在的他把身边所有的事情都抛开了,这一刻他只关心自由之神,也就是那个在竹林中与他相伴了数天的女孩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并见到她。 死神终于下定了决心,于是他连忙支走了那烟魔,然后朝着东边的边河处飞奔而去。 -------------------------- 另一边,仍然是地狱的禁区,在那个边缘处透露着七彩光芒的高大的大门前,地王仍然安静地躺在那里昏迷不醒,本来已经计划好了一切的他仍然不知道,他的儿子正在一步步地慢慢地打破他的计划。 ------------------------- 而当死神离开那个房间后,那个曾经跪在死神面前并向他汇报自由之神与炸弹人的情况的黑暗侍卫,他在死神走出房间后并没有离开那间屋子,不仅如此,当他站起来的时候,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长长细细的棍子,那个棍子遍体刻着迷一样的图案,只见他利用那个棍子在地上划了一条线,而等他画完了那条线,在他即将迈向那条线的另一边之时,只听他轻声地说了一句话:“徒弟,我的诅咒开始了,等着接招吧,嘿嘿嘿!” 这人笑完,即抬腿迈入了地上的那条线的另一边,而与此同时,他的身影和地上的那条线都在同一时刻消失了。(未完待续。) 422 边河平地 再说苏雅在炸弹人的帮助下,他们的身体上先是分别洒上了炸弹人的伪装粉,然后他们两个人的模样都变成了类似山神般凶神恶煞的相貌,这样他们就可以大模大样地走进暗黑破坏神的心腹所驻扎在地狱的扎营之地,也就是死神口中的“边河”。 可等苏雅和炸弹人走出了夹在两座高山之间的黑暗小道之后,他们顿时发现眼前豁然一亮,他们眼前所见到的一切与来时的路已经完全不同,尽管东方的天边处依然看不到光明,那里就像有个大炼炉,除了炼炉中永远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外,其他的地方永远像是个被堆满还冒着一点火光的煤块的碎渣。而在这片说暗不暗、说明又不明的天空下居然出现了一片平地,那片平地上搭建着许许多多的小房屋,虽然看起来它们建起来的年月并不多,因为有些房屋只能算作帐篷,而有些房屋似乎只是简简单单的茅草屋搭建,在这些简单的房屋前面有许许多多的怪物来来往往,这些怪物都是一张嘴脸,苏雅看他们的长相到很像是站立起来行走的巨形青蛙,只不过从他们深暗的颜色的表皮来看只觉得他们更像是长久不见阳光的青蛙。而这些长得很像青蛙的怪物就像活在高原上的人一样,他们都是以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为生,有的似乎是以打铁为生,有的以买卖牲口为生,还有的以拉拢客人吃住为生…… 同一时间,苏雅和炸弹人都把目光放在了那个一直朝着四面八方大喊大叫并重复着自己嘴里的话的怪物,只听他喊:“便宜了!便宜了!入住方便啦!有洗有住啦!欢迎光临啦!” 可是当苏雅和炸弹人将目光放在他那个所谓“有洗有住”的地方的时候,却发现那里不过是个帐篷。而在同一时间,苏雅和炸弹人都在想:“这‘洗’难道就是‘洗脸’。‘住’难道是躺在地上?” 正当苏雅和炸弹人在这些怪里怪气的家伙身旁穿行,并且他们自以为可以安然无恙地通过这里的时候,突听身边有人喊了一声:“嘿!那边那两个丑八怪,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当苏雅和炸弹人听到这么一声叫唤后,他俩的反应居然是你望望我、然后我望望你,而接下来他们又朝着呆在自己左右前后的的那些怪物的嘴脸处望去——他们实在想不通,在这片平地上究竟哪个家伙才算得上美。 值到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嘿!往这儿看!说的就是你们两个丑八怪。个子那么高。看起来又傻又蠢的两个家伙!” “嘿!这等于是骂人啊?” 虽然苏雅和炸弹人听到了耳边那个家伙的挑衅很是不服气,但是他们依然在同一时间转过了头并齐齐地望向那个向他俩叫嚣的家伙。因为正如他所喊的那样,走在这片看起来十分宁静的平地中的苏雅和炸弹人的个头很明显是最高的。虽说那些长相像青蛙一样的家伙们的体型也超出了他们原本应该有的体型,但是他们的个头终归没有比过苏雅与炸弹人的个头,所以此时他俩也肯定那家伙口中所提到的“个子那么高”这句话一定是形容他们两个的。 可是当苏雅和炸弹人回过头来并朝着声音消失的声音望去的时候,他们只在眼前发现了一个身材矮小、但依然是那张青蛙的脸恐的家伙。 炸弹人本以为可以带着苏雅不费吹灰之力地离开边河并走出地狱。而眼前的这个突发状况却是他始料不及的,虽然他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很无奈。可是当他发现眼前的这个小怪物的身材比自己小一倍的时候,他却也没把他放在心里。 只见回过头来的炸弹人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身材矮小的小怪物果断冷凶地叫了声:“喊什么喊?我们路过不行啊?你叫住我们干什么?有什么屁事儿!快点说!” 眼前的那个小怪物被炸弹人凶过以后似乎愣怔在那里,站在炸弹人身边的苏雅还以为他也许是被炸弹人刚才的凶气震惊住了。 可是那个小怪物只停滞了一会儿,便再次镇定自若地开口对炸弹人说:“如果你是因为你的个头大才对我这么凶的话。那么我也可以告诉你,虽然我的个头比你小,但是我的伙计比你的多。” 小怪物说完。炸弹人和苏雅同一时间发现,本来呆在他们身边那些正在买卖的怪物们、游手好闲的怪物们、相遇闲聊的怪物们居然都围了过来并好似与那个跟炸弹人叫嚣的怪物站到了同一战线上。总之没过一会儿,他们就把炸弹人和苏雅围在了中间。 眼下的状况,不仅是苏雅看得出,而且炸弹人也看得出来,眼下的这种局势很明显就是寡不敌众啊!即便他俩的个头再大,他俩也打不过这么百十来号的小怪物啊?虽然也许炸弹人的炸弹能拼上一会儿,但是炸弹如果遇到无畏者就无法对他实行连跑带吓的轰击了,到时候情况未必会好转到哪儿去。 面对眼前的局势,而对此时早已傻得说不出来话的炸弹人,苏雅只能在他的耳边反复地叨咕:“眼下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你到是说话啊?别忘了这里可不是我们的地盘?你说说,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 炸弹人怎么受得了像个老太婆一样反反复复没完没了地在他的耳边唠里唠叨的苏雅,就算他可以保持镇定应付眼前的局面,只怕他再这么听下去人也会变疯,终于,他爆发了! 只见炸弹人整个人仿佛突然崩溃一般,他突然甩开一只手然后大叫了一声:“好了!我受够了!” 正当苏雅面对着炸弹人这副出人预料的一幕而变得目瞪口呆之时,突见炸弹人又是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只见他躬起身子猫着腰、克克气气地对着站立在眼前的那个小怪物连说带笑地问:“请问,您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啊?我们听您的吩咐还不行吗?” 对于炸弹人这出尔反尔的举动,苏雅的心中升起的很明显是鄙视,她心中暗想:“要么你就专一地跋扈,要么你就一味地猥琐,现在可到好,这还不伦不类的了!” 眼前的小怪物见炸弹人不再像刚才那么地蛮横,这和放下了气焰对炸弹人说:“你这么个态度还差不多,一切好说才有好商量!” 听了小怪物话,炸弹人也一边点着头一边带笑地呼应:“是,您说得是!” 接下来的小怪物才开始将话题转入正轨:“是这样的,因为我们随便一看就知道你们两个是从外地来的,我们不管你们是逃出地狱的冤鬼怪胎,还是地狱有意派你们出来执行任务,经过我们这里都要上交过路费。一个大个子一块舍币,一个字儿也不能少?” 当炸弹人听完了小怪物的话以后,她的心中顿时燃起一个疑问:“什么玩意儿?‘舍币’?听都没有听过,这是小怪物们自己研究出来的钱币吧!” 苏雅听完小怪物的话后,心中顿时想:“这么说,暗黑破坏神定的规矩可是连地狱都不放在眼里喽?哪怕是巡逻的夜叉恐怕也要上缴他们所说的过路费?” 苏雅和炸弹人的身上当然不可能有那个什么“舍币”,他们也不知道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们也不想知道那是个什么。 只见炸弹人再次一脸苦笑地对眼前的那个小怪物说:“我说……因为我们两个初来乍到,我们也是头一次到了您的地盘,我们两个也是头一次要交这个过路费,所以我们在来之前立马就没准备什么东西,所以,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两个无辜的精灵!” 炸弹人说完,也许在他的余光中发现了站在他身边仍然犹如一个旁观者只是静立并观看着他正在做着这些的苏雅,忽见炸弹人突然伸出一只手猛然击向站在身边的苏雅的腿上,与此同时示意她也像要自己那样做卑躬屈膝的样子。 被炸弹人如同敲了警钟般的苏雅虽然不甘心与炸弹人为伍,但是此时此刻她也知道不按照炸弹人所指示的那样,以自己的能力也够呛能对付得了眼前百余光小怪物,所以她也只能学着炸弹人的样子躬下了身子示服从状地站在小怪物的面前。仅管她根本不相信就算今天的苏雅和炸弹人跪在小怪物的面前,他就会放他们离去。 果然,就在炸弹人和苏雅毕恭毕敬地站在小怪物面前并俯首祈求之后,他们得到的仍然是小怪物戾声戾气的怒斥:“什么?没有舍币,没有宝贝,也没有任何东西的交换?我警告你们,在这个地方我们说得算,就算你们的跋扈惊动了天王和地王也不好使,因为这个地方已经归属暗黑破坏神管辖了!只要我们不罢休,你们就休想离开这里。只要你们不肯交出有价值可以交换的东西,从此的你们要么成为我们的奴隶,要么就成为我们的食物!”(未完待续。) ps:我昨天胃不适,睡了一天觉,我都不知道今天都写了些什么,迷迷糊糊手在抖,见谅! 423 家传之宝 小怪物刚说完,苏雅气得眼睛都要瞪出框了,她心想:“语气挺大,‘天王’‘地王’都不放在眼里,你以为你是谁啊?就算你把他们放在眼里,他们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人吗?吹牛!真是狗眼看人低,真想找一个比天王地王还厉害的人来收拾你!” 仅管此时的苏雅很生气,而且她很不屑于与面前这个小怪物说话并与它纠缠,但是她也不作任何回应,只静静地站在一旁观看炸弹人究竟有什么办法。 只见炸弹人还是猫腰躬身,一脸陪着笑并对眼前的小怪物说:“要不这样吧,我身上有一件祖传的宝贝,我愿意拿出来送给您,只求您能放我们一条生路。” 炸弹人说完,就伸手朝着腰部的兜子里面掏了去。 本来在苏雅听着炸弹人说完他的兜子里有宝贝要拿出来送给小怪物做过路费的时候她还有些不甘心,她心想:“大不了跟他们斗一场,何必要把自己祖传的宝贝送上门儿,只不过是一群低下的怪物而已,三教九流之辈都算不上,至于害怕他们吗?” 可是当炸弹人从腰部的兜子里面拿出那个他嘴中的祖传的“宝贝”时,苏雅才顿时傻了眼,一时之间没话可说。 也许炸弹人与苏雅都知道从炸弹人兜子里取出来的那个所谓的“宝贝”是什么,那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抠耳勺”而已。 当苏雅看到炸弹人手里拿着一个“抠耳勺”顿时愣在那里,她心想:“怎么这个东西不是在迷界大街小巷都能看到的东西吗?怎么它是什么时候被带到异界的?再说它只不过就是一个一块钱不值的破抠耳勺而已,怎么当它来到异界后还成为了祖传的宝贝了?” 其实现在的苏雅对眼前的这个抠耳勺的来历只产生了小小的怀疑,真正令她感到怀疑的是炸弹人的身份,她怀疑炸弹人并不来自异界。可是现在的他们还没有时间谈论这个问题。 当炸弹人将抠耳勺举到眼前的那个小怪物面前时。只见那本来眼睛就挺圆的小怪物的眼睛越发地圆了,起初他先是无法接受炸弹人手里的那个东西,也许是因为仅管他的个子并不高,但是比起抠耳勺来,他可比它大多了,也就是说抠耳勺的体型看起来实在是太小了,不仅是站在一边眼睛发直的苏雅认为它不会起什么作用。而且就连初见它的小怪物也没有把它放在眼里。 只听小怪物对炸弹人说:“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又是干什么用的?这么小,能干什么呀?” 当小怪物说出这些的时候,苏雅的心里也在说:“就是。一个这么小的破烂你拿出来丢什么人、现什么眼啊?” 可是当炸弹人听了小怪物的话,他却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您可别小看这个东西,这个东西可是个宝贝,它是专门用来抠耳朵的。不信。你可以想一想,也可以回忆回忆。当你的耳朵奇痒无比时,你用什么东西挠才能真正地起到解痒的作用,你想想啊,用手指?太粗;用牙签?太细。万一捅破耳朵里的重要器官就毁了;挺着不想办法?忒难受;请别人帮着挠?别人的手指也很粗;揪根树枝挠?不卫生。” 炸弹人说到这儿,又将手里的抠耳勺在小怪物面前举起手然后自信地对他说:“有了我的这个祖传抠耳勺,耳朵奇痒再不愁。从此您把它带到身上。耳朵随时痒就可以随时挠,而且挠得也会很过瘾。并且当您享受抠耳勺的解痒过程中,别人只能投来羡慕的目光,他们羡慕您有这个宝贝,而他们却没有,您说我说得对不对,您说说它到底是不是个宝贝?” 苏雅听着炸弹人说到最后,心中不停地发出一声声的惊叹:“只不过是一个抠耳勺,居然可以把它形容出这么多的词儿,抠耳勺能说成宝贝,照这么发展,白的也能说成黑的了!” 没想到眼前的小怪物听了炸弹人对他手里的那个小小的抠耳勺的一顿诠释后,他居然信以为真并满意地点着头然后接过炸弹人手中的抠耳勺并顺手放在了耳朵边试了试。 也许值到这一刻苏雅和炸弹人才知道青蛙的耳朵长在眼睛旁边的鼓膜那里。 望着青蛙眼睛旁边那个奇形怪状的耳朵,同一时间苏雅和炸弹人都在想:“怎么这样耳朵还用着抠耳勺?” 那个使着抠耳勺挠了几下耳朵的小怪物似乎觉得这个东西的确如炸弹人所说是个宝贝,在他享受完之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正在苏雅和炸弹人都松了一口气,本以为这下小怪物可以让开一条路放他们走了。 可是当小怪物挠完耳朵的时候,却突然翻了脸并一改口气地对苏雅和炸弹人说:“念在你们向我送宝的份上,我就当你们两个不是普通的货色,而大王也正好需要你这样的货色……来人,把他们两个抓起来!” 当苏雅和炸弹人听着小怪物将“抓”字说出口的时候,他们两个顿时觉得不对劲,可是他们无论如何都猜不出究竟自己哪里出了毛病,他们想也想不通眼前的小怪物到底是怎么认出他们两个的。 正当围绕在苏雅和炸弹人周围的百余名小怪物突然亮出藏在背后的武器和绳索并朝着他们两个围攻而来的时候,十分想弄明白自己究竟失误在哪里的炸弹人仍然心有不甘地再次对眼前那个领首的小怪物说:“不是……为什么要抓我们?你不是要过程费了吗?我已经给你过路费了,我把我的祖传家宝也给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我们走?” 没想到那个领首的小怪物回答得到也爽快:“你送我的宝贝我收下了,我也心领了,可是将你们这些过往的路人抓起来是我们大王的意思,大王要开一个‘死亡游戏’的盛宴,而在这场盛宴中需要找到许许多多的奴隶,我们有些兄弟的命术好,他们被分配到地面去寻找,而我们呆在地狱的这帮兄弟的命术就不怎么样了,我们总是很难碰到一个游魂野鬼,况且大王还特别交待不让我们去地狱深处地王的地盘,试问我们还能去哪里寻找你们这等现成的奴隶?你们要怪也不要怪我,要怪只能怪你们的命不好!来人,把他们抓起来。” 炸弹人就算不知道眼前的小怪物和他嘴里所提到的那个什么“大王”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什么药,就算他猜不出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在这个地方长久占地究竟想搞什么鬼,可是当他听到小怪物口中提到了“死亡游戏”和“奴隶”两个词时,他也猜测出如果跟着他们走一定没什么好事儿。所以就在小怪物号令周围的小怪物们一齐对苏雅和炸弹人动手时,他也没有坐以待毙,因为他可不想就这样被小怪物束手就擒并成为他们什么游戏中的棋子,所以此刻他终于作出了突出重围的打算,而之前与小怪物的僵持也是担心会以此惊动他们身后的大势力,但是现在看来,他实在是不得不反击了,至于这样做是否会惊动他们背后的势力此时的炸弹人也顾不上了。 于是就在围绕在苏雅和炸弹人周围的小怪物同时朝着他们围过来的时候,炸弹人已经悄悄地举起两只手臂并凑到了一起达到交叉的那个动作。 炸弹人知道,只要他的双臂可以放在胸前交叉,他就可以变化出在自己支配下不定时爆炸的炸弹。只是他却没有猜到苏雅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起也猜到了炸弹人的这个本领,就在炸弹人的两只手臂即将交叉在一起的时候,突见一直站在一边始终没有开口的苏雅突然扶住了炸弹人的一只手臂,并且用力地扶着他的这只手臂往下拽,似乎是在暗示炸弹人放弃攻击的念头。 苏雅的这个举动到是令炸弹人吃了一惊:“一向主战不主降的自由之神怎么突然之间还变卦了呢?” 炸弹人见自由之神很明显是故意阻止自己进攻,他也只能放弃进攻的念头,而现在的炸弹人只能静静地观看自由之神又能唱出什么更高明的好戏来。 可是当听到苏雅开口对眼前怪物的领首说出的话时,炸弹人却完全出乎预料,只听苏雅说:“既然你要抓我们回去回命,我们知道你也有你的难处,所以我们也不会反抗,也不会勉强你,所以我们会跟着你回去的。只不过,我希望你至少可以对我们说清楚你嘴里的那个什么‘死亡游戏’又是什么意思?如果它真是一个会带走我们的幸运和生命的东西,如果我们真的会因为它而结束,最起码你也让我们死得明明白白的,毕竟这里可是地狱,我们实在不希望我们都到了这里还会不明不白地死去。” “哈哈哈哈……” 眼前的那个领首的小怪物见苏雅和炸弹人已经投降,也许他是以为他们是受自己的恐吓才会投降的。(未完待续。) 424 地牢 炸弹人听明白了自由之神的意思,她之所以会阻止自己开爆炸弹突出重围,原来是对小怪物口中所提到的“死亡游戏”有兴趣。可是炸弹人实在不明白自由之神究竟对那个什么游戏有什么兴趣,要知道如果此时他们向小怪物们投降,就等于心甘情愿身陷虎穴、掉进囹圄难回头啊! 炸弹人虽然对自由之神所作的决定不认同,但是他也不得不放下了拳头,毕竟这两个人中总是那个弱不禁风的人说得算,而虎头熊尾、能争善斗的人却只能当保镖。 站在自由之神苏雅与炸弹人面前的领头的小怪物还在扬扬自得地以为是自己的威吓吓住了他们两个人,所以当他面对苏雅的疑问时到也直言不讳:“‘死亡游戏’就是来到边河内的三个大王跟我们的大王打的一个赌,而这个游戏中会有许许多多的棋子,但是这些棋子都是用来射杀的,从游戏的开始直到游戏的结束,当然,这里所说的这些棋子指的就是奴隶,也就是从世界各地被抓来的你们。当游戏开始时,四个大王会分别进入游戏中,他们身上会装满武器,当他们进入死亡游戏后会进行射杀棋子,而最终哪个大王射杀的棋子多,那么哪个大王就算赢得了这场游戏,而那个赢得了这场游戏的大王会拥有占领这片边河的权力,如果最终的结果不是我家大王胜利,那么我家大王也甘愿自动退出……就是这样……带走他们!” 虽说眼前的那个小怪物没有给苏雅和炸弹人任何理论的机会,但是苏雅总算如偿所愿知道了“死亡游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她没有想到眼前的那个小怪物刚刚向她解释完,就命他身旁的其他怪物连推带赶地将她和炸弹人带往东边,而在一帮小怪物的“簇拥”下,苏雅和炸弹人只能跟着他们走。但是没走多会儿后。他们就在一块什么都没有的平地处又停了下来,只见围在苏雅身边的小怪物队伍中突然跑出来一个家伙,他跑到了前面的空地处然后弯下身子,用他的手去摸那紧贴着地面上的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当他摸到那块石头后就紧紧地攥着它并往高处抬。 同一时间,苏雅和炸弹人都没有猜到原来那个拳头大的石头竟然是一个打开地窖门口的开关,而令苏雅和炸弹人更没有想到的是位于那个石头旁边的地窖。当它开门的时候。也就是说那个原本是平行于地面的门居然变成了弯曲在直通地窖里面的楼梯。而当这个楼梯出现的时候,围绕在苏雅和炸弹人周边的小怪物们就把他们赶进了地窖之内。 本来炸弹人还想在进入地窖之前再挣扎一下和反击一次,可是当他发觉身边的自由之神一味惟命是从。根本就没有反击的意图时,他的心中只能感叹:“完了,这把只能深入虎穴了,真不知道神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当苏雅和炸弹人被赶入那个看起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中的时候。他们只觉得头顶处再次将那片晕暗色的光明挡住了,等他们抬起头时才看清。原来是那个打开地窖大门的小怪物又一次地启动机关将封锁地窖的那个楼梯又收了回去。 当苏雅和炸弹人的头顶处传来一阵“当啷”的响声后,他们同时感到自己再次身陷黑暗地狱。 炸弹人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他知道就算他有办法离开这里,眼前的自由之神也不可能允许。因为她很明显没有任何想要离开这个地方的指示,所以自己作为一个跟班的又能说什么呢?但是如果炸弹人不使用炸弹炮轰这里,又能利用什么办法出去呢?炸弹人就算智商再低、见识再少。他也知道地窖是个什么结构,在地面世界地窖就是一个搭在地里的石壁房子。这些个地方和平年代可以用来储存粮食,战争年代可以当作监牢,绝对坚不可摧——更何况如今他们所身在的这个地窖是在地狱中,也就是说它更加地坚固、更加地密不透风。 但是不管怎么样,两个人站在这一团漆黑的地窖中总算感觉不到寒冷。 当小怪物关上了头顶的机关门后,炸弹人可听不到外边的一点声音,他知道这座地窖与外界的隔壁应该有一定的厚度,所以隔音才会这么好。 值到这一刻炸弹人终于按捺不住地开口对苏雅说:“我说,自由之神,我们为什么要任凭他们的安排被关到这儿来?只要你点个头,我炸弹人绝对可以把这个地牢炸开,那样我们就可以出去了!现在可到好……究竟我们为什么要任由他们关起来,我们来这儿又有什么用?” “那怪物嘴里所提到的‘大王’,应该指的就是噩帝的心腹,”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她居然很淡定地直言回复:“很久之前,大天使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曾经送给我一张名单,那个名单被称为《死亡名单》,上面写了六十位关于噩帝和他的心腹的名字。所以当我听了刚才那个小怪物嘴里提到的‘大王’,我猜想,这些大王一定跟《死亡名单》有关系,如果他们真的是名单上所提到的那些名字,我们必须要除掉他们,这是我必须做的事,而且迪卡凯恩也说过,只要将《死亡名单》上噩帝和他的所有心腹除掉,这个世界才会迎来最终的和平,而我也可以再次过上宁静的生活……也许那个时候,光明之神也可以再次回到人间。” 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话,总算明白她的用意,但是他依然有一个问题想不通,只听他对苏雅说:“我还是不太明白,既然您想身入虎穴,并想办法找机会除掉那《死亡名单》中的噩帝的心腹,可是到时候您有什么办法以一个神的力量去对付四个家伙?到时您会召唤旧兵吗?还是有其他的办法?我并不是临阵脱逃,只不过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有限的,我也实在不想自吹自擂,因为我本来就没有以一挡四的能耐,所以,这一点还请您考虑清楚!” 炸弹人说完,他听着耳边自由之神的回复,只感觉她似乎仍然显得很镇定:“这个我早已想到,等死亡游戏开始的时候,等所有的奴隶被押出来的时候,等暗黑破坏神四个手下出现的时候,我会召唤我的终极战士共同对付他们,我相信,我的终极战士们应该已经完成了我交待的任务,将来的某一天,也许我会壮大我的队伍,也许我已经将暗黑破坏神的计划推进了死亡的边缘处。” 炸弹人听出自由之神执意如此,他知道自己想阻止也阻止不了,现在的他和自由之神苏雅也只能坐以待毙、听天由命。 炸弹人静下来无话可说,但是他闲又闲不住,于是他伸出手企图顺着这个黑暗地窖的墙壁往里面摸,看能不能摸出点儿什么来。炸弹人可以感觉得出搭建成这地窖的墙壁用的竟是一些粗糙的泥砖,当自信这一点时,他总算有信心这些泥砖烂瓦一定拦不住自己的炸弹。 炸弹人一边摸索墙壁一边往里走,嘴里还不闲着地说着:“哎呀,呆着没事,摸一摸,看看这个破地方里面都有什么宝贝?” 一听炸弹人又提到了“宝贝”这个字眼儿,站在炸弹人身后一动没动的苏雅再次想起了炸弹人送给小怪物的那个抠耳勺,这个东西虽然小虽然不起眼儿,但是苏雅很清楚并不是在所有的世界中都能遇到这个东西的,尤其在这个世界里她居然可以在自己的队伍中遇到手持这种东西并得知它的用途的人,这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个意外。关键是因为苏雅在异界呆得太久了,这个世界虽然充满魔法,但是所有人的智慧却仍然逗留在原始社会中,这里新奇的东西很明显还没有发达社会的多,仅管有很多东西也很新奇,也是属于发达社会没有的东西,但是那总是少之甚少,或者是跟魔法有关联,不是每一个普通人都可以拥有的。 总之苏雅确定炸弹人手中的抠耳勺绝对不是来自这个世界的。 苏雅终于忍不住对炸弹人开口说:“你刚才送给小怪物的那个抠耳勺真的是你的家传宝贝?你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问话,他似乎并没有自由之神想的那么多,只听他对自由之神说:“你是说那个抠耳勺啊?它算得上是我的祖传,只是不算得上是宝贝,因为它毕竟是我爷爷送给我的,只不过我爷爷的抠耳勺有一堆,以前他总是买一个丢一个,买一个丢一个,值到他买了上百个以后,一次全家大扫除,我们在房间里的角角落落中找到了无数个,于是就这样,被我捡到的就被我收藏了。其实刚才送给那怪物的是用来抠肚脐泥的,真正抠耳勺的还在我怀里呢!”(未完待续。) 425 四大世界 其实并不是炸弹人喜欢答非所问,只不过他有的时候实在想不通眼前的这个与他近在咫尺的自由之神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觉得在刚刚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天真烂漫、担惊受怕的平凡姑娘,可是在他们相处没多久后,而且他也完全感受不到她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遇到了特殊情况才刺激的,总之他就是无法明白为什么她有的时候看起来又是神神秘秘的,就像已经掌握了全世界所有难题的解决方法,只不过她更像个高深莫测的隐者,不到最后时刻就不可能把答案说出来;可是她有的时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遇到迷途会焦虑,遇到危险会害怕,遇到无法解决的问题又会迷失自我。就比如说刚才,当炸弹人被一群小怪物硬拉硬扯地逼进了地窖中的时候他还感到了一丝轻嘘暗叹、心有余悸,可是他却从自由之神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儿紧张的感觉,而她看起来是那么地淡定,此时她的表现跟竹林中与她初见时完全是两个样子。而自由之神给炸弹人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竹林中的时候,也许她更显得迷茫,那时的她根本就找不到出口;而现在被关在地窖中的她虽然两次身陷囵圄,但是她的心里有底,也许是因为她知道真正的出口在哪里。 炸弹人对自由之神的解释也只能是这些了,但是他所想出的一切也只不过是他的猜测而已。 炸弹人回答完苏雅说的话后,他继续顺着那黑暗的泥砖墙壁往下摸索着,他期望在自由之神改变主意之前找到可以逃出去的办法。 也许眼前的炸弹人并不知道,苏雅不但并没有现在出去的*,而且她在摸索出身边的墙是泥砖墙和脚下的地是硬硬的土地后。她竟靠着墙坐在了地上,相信这一幕如果炸弹人可以看得到他应该可以猜到自由之神根本就没有打算走的意思了。 苏雅听得出炸弹人的回答就像讲笑话一样,根本就没有回答出她想要知道的问题,但是她仍然相信炸弹人并不是故意不回答她,至少她可以从他的笑话中听出,那抠耳勺仍然是他带到了这个世界。 于是,这一次苏雅单刀直入地问炸弹人说:“你是2013年过来的?你并不来自这个世界?你也是穿越来的?” 苏雅说完。在黑暗的地窖的另一面。炸弹人突然愣在了那里,然后他惊讶地回过了头,尽管他的眼前也是一片黑暗。他根本无法确定现在那自由之神的具体位置,他只能依靠她说话的声音判断她的大概位置——但是这一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提出的问题。 炸弹人的眼珠转了又转,他在想了又想后。终于回答自由之神:“是。难道……您……也是……还是……您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苏雅虽然看不到炸弹人的表情,但是却对他语词停顿的回答并没有感到意外。只听苏雅再次对炸弹人说:“看来,赫都真是有办法,他三番五次地前往迷界,先是找到了我。然后把我和我的朋友一起带到了异界……说到这儿,我可以跟你讲一个事实,那就是我们可以进入的世界一共有四个世界。而在我们现在的这个世界中,有三个大神管理着它。而这个世界的地面世界归由赫都管辖,所以这个世界又叫作赫都世界,但是在四大世界的称呼中,它并不叫这个名儿,而是被称作‘异界’,或者是‘异世’。” 苏雅接着说:“至于在你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那个灯红酒绿、车水马龙的世界,那个世界是没有魔法的,虽然,也许你在那个世界呆得久了,会觉得它的确很大,但是任何一个世界的神们都会觉得那个世界很小,所以即使他们一贯喜欢开辟天地,但是他们也不喜欢在那个世界开创,所以那个世界没有神们去居住,也许只有没有人可以看得透的赫都才喜欢经常游荡在那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中,而那个世界在四大世界中被称为‘迷界’。” “接下来,我要跟你讲的是第三个世界,相比前两个世界,第三个世界的面积最大,如果用它来形容手掌,那么它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将前两个世界抓在手里。在这个世界中,人与神共存,神界有很多神,当然,神也分级别,也分种类,就像人分级别和种类一样。在这个世界中懂得奇幻魔法的人多得是,所以这个世界令其他世界自感不如,而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神们也令其他世界的神们感到心有余悸,因为对于生活在其他世界中的人们来说,这个世界和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人们都是奇迹,所以这个世界就被称为‘奇界’,也叫‘奇世’。” “最后一个世界,被称为‘巫界’,当然,也可以称它为‘巫世’,因为那个世界竟是妖魔鬼怪,那里住满奇葩的怪物,那里已经不是渴望和平的平凡人类能够居住的地方,那里仿佛已经回到了混沌不清的混乱世界,那里没有什么正义邪恶之说,那里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那个世界似乎早已被暗黑统治……所以,我一直怀疑暗黑破坏神噩帝是否来自那里。” “可是就算噩帝真的来自‘巫界’,就算有一天,我真的有本事拿着宝剑对准噩帝的喉咙,我也不可能把他再次送回那里,因为最起码我知道如果不斩草除根,总有一天就会‘春风吹又生’,他尽早有一天会卷土重来。” “可是说到这儿,令我完全想不到的是,当赫都感觉到强大的噩帝虎视眈眈地望着异界,而他又无力抵抗的时候,他却把异界未来的希望全部放在了在没有魔法的迷界中,而且也在迷界中挑选了我跟我的朋友。本来我认为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这个问题谁都会想,我虽然被赫都选重成为了异世的自由之神,但是我,是来自迷界,来自一个根本就跟魔法不搭边的世界,而暗黑破坏神是来自巫界,那是一个充满魔法的野兽世界,所以我怎么可能代替赫都去对抗暗黑破坏神。” “本来,在很多的时候我根本就想不透这一点,我有时甚至在想,既然奇界神的本领都是那么大,为什么赫都不前往奇界寻找一个本领高强的神来帮助救回他失落的世界?” “话说到这儿还得再次地说回来,虽然我们可以前往的世界有这么四个世界,但是真正可以穿越这四个世界的人却是少之甚少,并不是随便的你,或者是随随便便的我想要穿越到哪个世界,就可以立刻进入到那个世界的,这需要在拥有可以随意控制穿越魔法的神的带领下才可以完成……所以,我想说,赫都还是比我想象中的要强大。” 虽然炸弹人听完苏雅对自己所讲述的关于四大世界的故事感到很神奇、很惊心动魄、很预想不到,但是他对自由之神心中的疑惑仍然懵懵懂懂,至少他没有听明白自由之神到底想要跟他声明些什么。 炸弹人听着自由之神说完,只得开口问她:“你的四大世界观很精彩,我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世界,我也感到了它们的神奇。而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并不是所有的人,随随便便的你,或者是我想穿越到哪个世界就可以穿越过去的,我想我这辈子也够呛有那个本事了,所以我也不会去妄想……只不过,我并不明白您讲了这么多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到底您又想跟我说些什么?” 苏雅心中虽然疑惑更多,但是最坏的答案她也已经猜到了,也许是因为她似乎太了解世界赫都了。只听她再次对炸弹人说:“我想对你说,其实,我也是来自迷界。可我又在奇界生活了一段时间,我想,这正是无所不知的赫都选重我来拯救世界的最重要的理由。赫都的算盘从来就打得很精确,就像下棋一样,他每走一步都做好了十足的打算,也就说,在他每下一步棋后,一旦这步棋成功了,它只会给赫都带来双倍的效果。所以,我想说,你的本领明明是有限的,而赫都却派你来帮助我离开地狱、脱离危险……这其中我实在想不透赫都到底想干什么?也许这只能证明你也到过奇界,也许在奇界的时候,我们两个是认识的,只不过因为一些因素,我们才必须被送回迷界。而赫都为了完成他的理想,他又再次地将你送到我的身边。” “这也许只是您的单方面猜测,我怎么可能去过奇界,我今天才头一次听说有‘四个世界’之说,而除了这里,除了生我养我的那个世界,其他的我就一无所知了。被灵王选重只是偶然,只是我的机遇……所以,我根本不可能认识您?”(未完待续。) 426 地窖里的兵器 炸弹人知道,他之所以会来到异界,那是因为他得到了赫都的召唤,而他与赫都之间也是有约在先的,不管苏雅怀疑不怀疑、接受不接受,这个约定也是存在的。对于苏雅的质疑,炸弹人也许根本就无从所知,也许他也会像曾经的苏雅一样会怀疑、会迷茫,但是不管他对异界会怎样地憧憬,都没有他现在想要达到的目的重要,也没有他与赫都的约定重要,所以他没有必要去考虑苏雅质疑中的问题。 不管炸弹人与赫都之间的约定究竟是什么,苏雅仍然相信自己的世界里炸弹人的突然出现一定与赫都的阴谋有关系,就算她可以相信炸弹人的话,也相信他是无辜的,但是她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可能相信赫都是单纯和无辜的,在她的印象中,赫都可是个每走一步都喜欢筹谋策划的。他的所有做法都只会先将自己排除事外,也就是说如果前面有困难,他不会亲临险境,只会派手下前去探路;如果一个未知的世界种满丰盛的果实,他也不会亲临去摘取,只会命令手下试着靠近并试图摘取,如果摘取成功,果实会被他分享;如果摘取失败,他顶多只会失去一员大将。如果他想要达到一个目的,往往不会亲自到达目的地去做一些事情,而是会想办法利用另一件事情去完成这个目的。 总之不管赫都想要做什么,他永远都不会亲临目的地,而他所做出的每一步,永远只对他自己有利。 此时的苏雅仍然坐在黑暗的角落中,而不远处的炸弹人也犹如盲人般依然在黑暗中摸索着,只不过他现在的心思并没有完全放在手边上。而是放在了不远处的自由之神的怀疑上。 苏雅现在已经知道炸弹人是来自迷界,而且她也清楚以炸弹人的本领,如果她只是依靠他带着自己离开那个小怪物口中的四个大王的眼皮子底下,那应该是不可能的了,如今苏雅知道这个问题已经是事实。而且既然他的本领并不显得灼目,那么赫都却千挑万选地在迷界将他召唤了来,由此可见。他的身上应该背负着赫都的寄托。至于那是什么“寄托”,而正如前面所提到的那样,它只会跟赫都的利益有关系。 既然苏雅看透了一切。她也就不在乎赫都会使什么样的花招,她也更不在乎炸弹人会给她带来什么,只不过她仍然希望无论是赫都还是炸弹人,他们都可以点到为止。 苏雅对炸弹人说:“我不管你跟赫都之间到底有什么约定。我也不管赫都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既然你口口声声地说是他派你来保护我离开地狱的。那么你就一心一意地完成这个任务吧,只要我最终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功劳永无有你的一份。” 苏雅又继续说:“另外,我不知道赫都是否告诉过你。他也许提醒过你:自由之神身上所流淌的血是纯洁之血,这血可以赋予万物再生的机会。也就是说我身上的血可以赋予你再生不死的机会,可是一旦被赋予了纯洁之血的人就一定会成为被我召唤的终极战士。可是我又不打算我的终极战士的队伍中会出现你,因为你毕竟是来自迷界。如果你成为了终极战士,你将永远回不到迷界,我想,那应该不是你的最终意愿。所以,我奉劝你,当你遇到危险时可以想办法保护自己,哪怕是做逃兵?哪怕是见死不救都随你,因为你的生命只有一次。记住我的话,就算我看到你死亡,我也不会用纯洁之血来救你,所以请你务必珍惜自己的生命。在有限的你可以控制的局面内,你可以帮助我;在你无法控制的局面内,你可以寻找躲避的地方,无需为我担心,我有终极战士,我有自救的办法。最后我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我们之间不要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发生,那样可就打乱了我们合作的情谊。另外,当我成功离开地狱之后,正是你的使命结束的时候,到时我会想办法送你回到迷界,那样,你的任务完成了,我的心愿也了解了。” 炸弹人听明白了自由之神的话,她是放下了一切芥蒂才跟他谈的,也许是因为他们两个人都是来自迷界。可是他从自由之神的话中也的确听出点儿异味儿,那就是他的本领的确是有限的,而她的猜疑的确也与赫都当初委任他作为使者、作为战士去地狱保护自由之神、并将她从那个黑暗的地方拯救出来相违背。听着自由之神说到现在他也有些怀疑赫都这匪夷所思的做法。但是他心中仍然很感激今天自由之神对他说的话,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肺腑之言,而且他也听得出,也许自由之神的心中也有像他一样的同样的梦想,只不过他也许能更早一步地达到,而自由之神要很久以后才能梦想成真。 不管怎么样,既然两个神都对炸弹人承诺了,而且看起来他们一个更比一个强,因为炸弹人看得很清楚,也听得很清楚。本来世界七大神都是臣服于赫都的,所以他们对赫都的尊敬正如一个平凡的人对这七大神的尊敬一样,平凡人不可能在任何时候直呼七大神的姓名,而七大神也不可能在任何时候直呼赫都的姓名,但是在刚才与自由之神的交谈中,她却是很平平淡淡地直呼着赫都的姓名。所以炸弹人最起码可以看得出,也许东方之神真的如传说中的一样是很强大的。 到了这一刻,炸弹人不但对自由之神另眼相看,而且他还是决定做回自己、完成自己最初的使命,那就是帮助自由之神离开地狱监牢。 炸弹人在最后说出了自己的心声:“放心吧,自由之神,我的能力虽然是有限的,但是我仍然会完成我的使命,我一定会做完我应该做的事,对于自由之神您的事,我永远不会袖手旁观的,您放心吧!” 苏雅听着炸弹人说到这儿,心里的波澜也终于放下了。 再说炸弹人尽管他的人在跟自由之神聊天,但是他的双手一直没有停止向着前方、并向着周围摸索着。他一直很好奇这个所谓的地窖究竟有多大,虽然当他与自由之神刚刚被关进这个地窖的时候他还往地窖的深处望了望,但是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望出结果,也没有望到尽头。因为毕竟他们接触了有一段路的外面的世界的光线也不怎么亮,因为这里是地狱,是由地王编制的死亡地带,而不是由赫都编制的充满光明的大自然世界,所以这里的光线本来就是有限的,所以当苏雅和炸弹人刚刚来到地窖中的时候,不但苏雅没有搞清楚这个地窖的深度,就连走在最前面的炸弹人也没有搞清地窖的深度,而这一次他希望凭借着自己两只手的感觉去摸清。 可是炸弹人就这样地一直摸,他摸了半天,不但没有摸到地窖的尽头,而且他还在半路中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于是炸弹人只得仔细地衡量那个东西的大小、长短,等确定了他发现那个东西应该是把镰刀,所以一时之间他觉得很纳闷,他就想:“这里为什么要放着一个镰刀,难道是因为这个地窖曾经是农民抛弃的地窖?”但是那也说不通,因为这里是地狱,试问哪个农民会在这里搭建地窖,或者是耕种呢?这么想来的确有点儿太离谱。炸弹人接着想:“既然它不是农民扔下的,那就是外面那群小怪物留下的,可是明明是他们将自由之神和自己关在这里的,他们没有必要给他俩留下一把镰刀。难道他们希望自由之神和炸弹人可以利用这把镰刀刨开地窖逃出去?”“如果这么想也不合理的话,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因为这个镰刀本来就是外面的那群小怪物所有,也许是因为他们其中某一个怪物疏忽大意才会把这么一件东西落在了这里。” 本来炸弹人的怀疑也是可有可无的,仅管他在黑暗中意外地摸到了一把镰刀,可是毕竟这个地窖中的门是有机关的,而这么一把镰刀也不是打开机关的钥匙,它存在不存在其实都没有太大的意义。 可是当炸弹人继续向前摸索时,他却再次地摸到了几件兵器,第一件是弓和箭,那弓有一定的重量,应该算是个重型武器,而那箭有两筐,每一筐都有几十支;第二件是弩,当炸弹人试了试这个弩的使用力道后,他只觉得就算它落在不会使用它的人的手里,那个人也会把箭射得很远,而在这个弩的不远处,也放置着与它相配套的弩箭。而炸弹人在接下来的摸索中,再次地摸到了其他的兵器,那其中有短匕、短剑、手持短棍、长剑、长刀、矛等等。 摸到了这么多兵器的炸弹人可就想不通了,为什么外面的那群小怪物要在关押奴隶的地窖中存放这么多的兵器呢?难道他们就不怕这些奴隶利用这兵器越狱逃出去吗?(未完待续。) 427 没有尽头的地牢 现在炸弹人的心中总算有了底,因为就在他与自由之神苏雅被外面的小怪物关进地窖中的时候,他们两个都是赤手空拳的,但是刚才他在地窖中无意间发现了许许多多的兵器,虽说这些兵器不抵万夫,但是也可以用来防身,如果他们想要越狱从这里逃出去,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这些坚硬的兵器还是可以派上用场的。所以当炸弹人摸到了这么多的兵器以后,他顿时觉得好像找到了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战友。 炸弹人还没有把自己发现的情况告诉身后的自由之神苏雅,他顺着那些兵器继续往前摸,本来他抱着满腹的希望想看一看到底那里还能摸到多少兵器,当时的他在想:就算他用不上这么多的兵器,但是如果数量真的很多的话,也许地他有机会可以带走一些。要说在迷界最挣钱的买卖是什么?不就是经营军火,倒卖武器吗?而在这个世界虽然没什么军火,但是改行做兵器销售也是个挣钱的买卖。 可是当炸弹人顺着自己已经摸到的那些兵器继续向前摸的时候,他却再也没有摸到兵器,不仅如此,他简直就是什么也有摸到,也就是他既没有摸到任何其它的兵器,也没有摸到地窖的尽头。 其实对于这个结果炸弹人也没有感到多少意外,毕竟这里是地牢,是暗黑破坏神那些神经质般的手下和小怪物监禁俘虏的地方,这里也不可能是他们放置大量武器的军火库,虽说他刚刚捡到了几件武器,那也绝对是什么意外情况造成的,所以这也只能算是个偶然。对于炸弹人来说这个结果到也没什么值得希奇的。 只是令炸弹人依然想不通的是,他在空气中摸了这么久也没有摸到这个地牢的尽头,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个地牢究竟有多大,虽然他摸得出这个地牢的宽度是有限的,以它的规模、以它的宽度、关键是它还是建在地下的,所以从这些方面来看,它的确只是像个地窖。但是一般的地窖的长度却是有限的。所以这一点令炸弹人很意外。虽然他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里,每走一步都很小心翼翼,但是他绝对相信他已经走出很远。距离出口也有一定地距离了,可是他居然还是没有摸到尽头的墙,就说这个问题奇不奇怪? 虽然炸弹人并不想放弃继续向前探索,而且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所站立的位置一定距离入口处很远了。当然,也距离自由之神所停留的那个位置很远了。他相信。在地窖的尽头一定有什么秘密,否则它没有道理会这么长,它更没有道理走不到边际。但是他也相信,如果他执意这么走下去。也许走个一、两个时辰,很可能就会与自由之神失去联络了。虽然他也不是很自信也许这个地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长,但是他又感觉这个地牢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反正他说不上理由地觉得这个地牢一定是走不到头儿的,就算走到头儿了。而那个尽头处也一定会出现一些令他感到意外的事。所以炸弹人决定把自己发现的这些问题先告诉自由之神一声。也许告诉自由之神这些情况后,当她知道了他们手里现在有兵器了,也许她接下来的决定是跟着炸弹人拿着武器冲出入口拼上一拼,也许她的决定是跟着炸弹人寻找地牢的尽头。不管自由之神会作出哪种决定,炸弹人都必须把他发现的问题告诉她,而炸弹人也必须服从她对未来的打算。 炸弹人想到了这里,便一边用记忆和手摸索着又回到了兵器的旁边,一边对仍然坐在入口处一动没动的苏雅说:“自由之神,我在这边发现了许许多多的兵器,而且我还发现一件很特别的事情,那就是这个地牢似乎很长,我向前摸索了很久,也没有走到尽头。您看看,您有什么打算?” 仍然坐在入口处的苏雅,当之前的她跟炸弹人谈完话后就再也没有听到炸弹人说话,接下来她只是经常可以听到炸弹人接连地在耳边弄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动静,一会儿是“哧哧嚓嚓”好像走路的动静,一会儿又是“叮叮当当”好像兵器之间碰撞的声音。本来苏雅并没有对炸弹人产生多少怀疑,她原以为炸弹人是因为闲不住,所以喜欢弄出一些动静。 其实苏雅坐在那里这么半天也一直在考虑:究竟那些小怪物口中的“死亡游戏”将会在怎样的情况下开始?她想也许那些怪物的首领们会布置一个禁闭的空间,然后将奴隶们都赶到那个空间内,而接下来他们会带上兵器对那些四处奔逃的奴隶们进行追赶和射杀……所以说外面的小怪物们,他们捉到了苏雅和炸弹人两个人,也许他们只是暂时关押他们,等到“死亡游戏”开始的时候,他们就会绑着苏雅和炸弹人将他们带到“死亡游戏”的那个空间中,等到那个时候,就是游戏开始的时候。 而当苏雅正想到这儿的时候,她的耳边就响起了炸弹人的喊声。 虽然炸弹人喊声很响亮,而且苏雅也听清楚了他话中的每一句,但是苏雅仍然从炸弹人的喊声中听出了奇怪的味道,而这个疑问也正如炸弹人所想的那样,也就是当苏雅和炸弹人同时进入这个地牢的时候,而就在刚才他们两个在说话的时候,他们两个是离着很近的,那时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料想过这个地牢有多大,他们一直都以为这个地牢就那么大点儿,他们都以为自己就像小鸟困在一个小小的牢笼里一样。所以虽说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对方,因为这里太黑了,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看不清,但是他们知道他们互相的所在的位置就是近在咫尺的地方,而他们也可以感受到对方的说话声音也就在耳旁。可是就在刚才炸弹人刚刚对苏雅喊完那几句话后,苏雅心中的疑团顿时升了起来,因为她听得出炸弹人此时说话的声音跟她是有一段距离的,就像刚开始他们的谈话是在教室里,而如今她却感觉炸弹人正站在距离她有一百米的地方朝着她喊话。 所以,当炸弹人话音刚落的时候,苏雅按捺不住地顺着自己身后的墙角处站了起来,她一边仔细辨识着炸弹人说话的方向,一边朝着他也喊了声:“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这是怎么回事?” 炸弹人听得出自由之神心中的疑问,他相信自由之神心里的迷团跟他现在心里的迷团是一样的,只听炸弹人又朝着自由之神说话的方向喊了句:“我知道您奇怪什么,我也奇怪:这地牢怎么这么长?不仅如此,我在地牢的这边还发现了许许多多的兵器,这兵器虽然不算多,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总算够用。现在就看您的打算了,如果您希望从入口出去,那么我们正好带着这些兵器去入口拼一拼,我相信站在入口处的那几只癞蛤蟆绝对不是我们的对手;如果您不想从入口出去,那么我们可以往地牢的深处走,也许地牢的深处可以见到光明、可以找到出路也说不定。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外面的那些癞蛤蟆自作自受,谁让他们不把这里的兵器捡干净?谁让他们不把这地牢的尽头封死?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我们总会利用这些兵器寻找办法逃出去吗?” 苏雅一边听着炸弹人说话,一边顺着他说话的方向也向前摸索着前进,而这一路她也是脚步小心翼翼、左右小心翼翼、手边小心翼翼,总算这条路炸弹人已经走过了,而且他也对苏雅说出了自己的经验,他说没有事儿,那就是没事儿了,所以苏雅走在这漆黑的夹道中也不用提心吊胆,就这样,走了有一会儿苏雅终于走到了炸弹人的身边,而且她顺着炸弹人说话的声音和他弄出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辨别出眼前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的确在地牢中找到了兵器。 也许苏雅一贯喜欢反思维思考,所以当她确定了炸弹人所说的话后并没有感到惊喜,因为她至少懂得换位思考:如果她是个制造地牢的人,她绝对不会那么疏忽大意地把兵器留在地牢中,也不会忘记封锁地牢的尽头,因为就算俘虏再懦弱胆怯,就算他们不敢冲出入口与敌人拼上一拼,那么至少他们会利用这些兵器挖出另一条出路,或者是顺着那个没有尽头的地牢继续往下走。这样的结果对于关押自己的俘虏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所以苏雅仍然怀疑这搁置在地牢中的兵器和没有尽头的地牢一定是敌人故意设置的,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圈套……说到底,苏雅之所以与炸弹人自愿被关进这个地牢就是想搞清楚敌人到底在这边河设计了什么样的圈套?但是苏雅在再次地想了又想之后,她猜测如果想要解开这个问题的答案,入口处一定是找不到的,也许找到了地牢的尽头就能找到答案了。(未完待续。) 428 走进死亡游戏 炸弹人已经选好了几件兵器,一剑、一刀、一套弩箭留着防身,而且此时他也听出自由之神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并且他也感觉得出她现在所在的位置,他自信无需自由之神出手他就可以摆平他们眼前的一切危险,尽管是这样,他依然把自己摸到的一把套着匕鞘的短匕交给了自由之神,并对她说:“现在您告诉我一个前进的方向吧,到底是冲出入口,还是寻找地牢的尽头,这都随您,而前面的所有敌人,您放心,那个由我摆平。我手上的这把匕首送给您吧,等我们成功离开地狱时,您可以用它来撬开胜利果实的皮壳。”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只听她对炸弹人说:“你说的话的意思就像是我们现在已经走到了终点来到了胜利的奖台前似的,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没有离开起点,我们还没有开始呢!” 炸弹人也“嘿嘿”地憨笑了两声,然后回答苏雅说:“也许敌人相信我们迟早会成功地离开这里,不然他们为什么要留下这些兵器给我们使用?既然连他们都相信我们,那么我们还有什么不能相信自己的呢?” 苏雅懒得理炸弹人的无稽之谈,只是听着他把话题又扯到了他们身边的兵器上,而在他们说话的同时,苏雅也接过了炸弹人手中的匕首,将把它别在了自己的靴子里。 既然炸弹人提到了兵器,苏雅就忍不住将自己心中的疑问对炸弹人讲了出来:“我觉得,这些兵器是入口处的那群小怪物们故意留给我们的,而且我相信,这不只是他们的意思。也应该是他们头儿的意思?” “故意留给我们的?这不可能吧!”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只觉得一头雾水、难以相信,只听他继续对苏雅说:“如果这些兵器真的是他们故意留给我们的,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撬开入口处的机关,然后利用这些兵器杀出去一条血路?或者我们利用这些兵器从别的地方刨出一条出口?或者我们顺着这前面黑暗的路一直走到尽头……那他们费这么多事抓我们进来又有什么意义?” 对于炸弹人的疑问苏雅也不是全部都能解释清,她只能回答她仅知道的答案:“他们并不担心我们会撬开入口处的机关杀出去与他们血拼,因为那个机关很明显并不好撬,你可以自己看啊。那个楼梯既可以变成门又可以变成楼梯。这机关做得够先进的,而且那门的厚度也是有的,就凭我们手里的这几件原始兵器想要撬开那里那简直就是门都没有。除非你把这些只能发出‘叮叮当当’的兵器变成激光枪那也许还有点儿可能;而且他们也不会像你所说的那样担心我们利用这些兵器从别的地方刨出一条出口,因为你大可以继续看嘛,我们的周围明明是厚厚的石砖墙,就算我们可以把这些石砖墙刨开。而且我们可以借助两个人的力量在石砖墙的后面一点儿一点儿地挖出一条隧道来,但时那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啊。你说就算小怪物不懂得用心想,我们也会用心想嘛,我们的前方还有一条我们没有走过、我们没有探索过的出口,我们为什么不试着走一走那条路。而却要在这里辛辛苦苦地去挖一条很消耗时间和力气的隧道呢?” 炸弹人听完苏雅说的话,最开始他只是很无语,可是当他反反复复对自由之神苏雅的话琢磨再琢磨后却觉得的确有些道理。这时候的炸弹人终于有些想通,只听他再次对自由之神苏雅说:“依您的意思。入口处的那几只癞蛤蟆,也就是我们的敌人,他们是故意把我们关在安有机关门的地牢中,而且他们也是故意在这地牢中放了一些兵器,而且这个地牢也是故意建得这么长,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让我们带着这些兵器进入地牢的深处?” 本来,苏雅只是对自己心里的疑问产生疑惑,并用自己的理解方式试图解释这些疑惑,可是当她听完炸弹人的总结后,她的心里却突然有了新的答案,当她猜测出一个答案的时候,她再次地反反复复地缕了缕,值到她肯定这个答案没有错,她终于对炸弹人说出了口:“我明白了……之前,当我们跟上面的那一堆癞蛤蟆谈论关于‘死亡游戏’的问题时,他们也如时地告诉了我们,尽管接下来他们把我们押到了地牢中,而且我们也被困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可是在你发现这些兵器之前,我一直在想:究竟他们口中所说的‘死亡游戏’什么在什么情况开始,也就是我们最终会被押到哪里,因为游戏嘛,不管是好玩儿的还是不好玩的,都必须得找一个究间才能玩儿,否则他们这里也没有网络,总不能玩儿网络游戏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就用不着抓俘虏了。” “那么既然是现实中的游戏,而且既然是捕杀游戏,就一定会有供捕杀者与被捕杀者可以自由活动的空间。而我始终猜不透的就是这个空间会设立在哪儿?” 苏雅说到这儿突然停顿了下来,本来她以为身边的炸弹人听到她把自己的推测讲到这儿怎么也该明白了一些,可是炸弹人依然是满头雾水,他并没有听听明白苏雅话中的指示,只听他反问苏雅说:“你说的那个空间啊,应该是有的,就像古代人经常成群结队骑着马去狩猎,而他们狩猎也一定会去有鹿有野猪有野兔的地方狩……难道这些家伙们是仿效古人拿我们当成猎物狩了……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也猜不透这个空间在哪儿?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头顶处的那几个癞蛤蟆会把我们直接带到那个空间去吧!” “怎么?你根本没有想透我所说的话?”本来苏雅以为自己的提示已经够明确了,可是当她发现炸弹人完全没有理解她所说的话后,她终于忍不住说出了自己分析的答案:“那些小怪物们不会领着我们去我所说的那个什么‘空间’参加那个会致命的‘死亡游戏’,因为我们现在已经站在那个空间中,我们已经参加了‘死亡游戏’,我们早已在神不知鬼不觉的过程中走进了通往这个致命游戏的道路,我们面前的兵器就是证明,它们是捕杀者留给我们的防卫武器,这样的话,他们玩起来才会更刺激……并且,既然他们把武器都给我们留下了,由此可见,这四个大王应该是非常不好对付的,他们的势力也应该远远地超乎我们的想象……而且我相信这游戏中一定有我们的战友。因为我觉得,对于几个强者来说,一个捕杀游戏玩起来就像捏虱子那样的地容易,我想他们应该没有兴趣玩儿,也不可能有兴趣打这样的赌。既然他们要打赌,就一定会赌大的,那样的话,无论是胜者还是败者,只要他们不肯倾尽全力,就不会有好结果。” 炸弹人一边听着苏雅说话,一边寻找着她想法中的谬误,可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挑出苏雅的话中哪些想法不符合实际,也就是说现在的炸弹人完全认同苏雅的想法,而且此时的他也终于听明白了苏雅的意思,于是他再次对苏雅总结了一句:“您的意思是说,越靠近这个地牢的尽头,距离那个致命的游戏就越近?” 苏雅一听炸弹人终于明白了她的话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回答了一句:“没错,我觉得越往里走就越危险,并且我们也就越容易变成被捕杀的目标。” 炸弹人听了,眼睛眨了又眨,而接下来他又犹豫了一会儿,可是值到最后他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的策略,只能把这个费脑子的活儿交给苏雅处理,只听他再一次地问苏雅:“那么,自由之神,接下来,您到底是希望我们往哪个方向走?走入口?还是寻找地牢的尽头?或者是顺着两边的墙壁刨开一条隧道?您想怎样做,都随您!” “我想……我们应该去寻找地牢的尽头,毕竟瓦解敌人的卵巢才是我进来的最大目的,既然这个卵巢又大又很四通发达,那么我们只能学会逐一瓦解。既然敌人给我们留下了兵器,那么我们就捡起兵器;既然他们希望我们选择的路是前方,那么我们就选择前方。等找到地牢的尽头,让我见识见识敌人到底在前方搞什么鬼?什么‘死亡游戏’,什么捕杀游戏,口气到是不小!” 炸弹人一听苏雅选择的道路是往前走,他不但并没有抱怨反而很精神倍至,他一边在前方领路,一边叮嘱身后的自由之神要小心,一边对苏雅说:“自由之神说得对,您的想法跟我的一样,我们就朝着这个方向走,我到要看看,那群人模狗样的癞蛤蟆们到底能搞出什么花样?什么‘死亡游戏’,我会送他们去死!”(未完待续。) 429 奇怪的门 苏雅决定与炸弹人走向地牢的尽头,但是在临走之前,苏雅以为炸弹人会带走更多的武器,可是她却没有想到他竟然是毫无任何犹豫,直接开始了行程。苏雅连忙叫住炸弹人并对他说:“我们身后的武器是给谁留的?你不带着吗?” 炸弹人似乎头都没回就说:“哎!那些都是给原始人用的武器,我们要那么多干嘛?既没有用,又增加负担,除了卖废铁能有什么用?否则卖个几百块钱到是不成问题,若是卖给古董行也许更能值俩钱?可惜也许前方做什么买卖的都没有?更不可能有收废铁的!我们还是不要理那些沉重的负担了,打起仗来依靠的并不是它们,而是先进的武器。放心!我已经有了先进的武器了,所以咱们可以走了!”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不但一直撇嘴,而且很鄙视地对他说:“你说得到挺轻松,那你刚才干嘛还从里面抽出了几件原始武器?你带着那几件兵器干嘛?难道是用来剔牙的?你的牙缝也忒大了吧!” 炸弹人也不生气,他一边在前边领道儿,一边对苏雅解释说:“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俗话说得好‘杀鸡焉用牛刀’?这原始武器虽然笨拙,但是就算它杀不了牛,杀只鸡总可以吧!我就是闲暇时用它杀杀小兵小将,到时也算歇歇,而重型武器是用来对付大怪物的?如果重型武器还要用来对付蚂蚁蟑螂,那企不是浪费?” 炸弹人说完,苏雅依然撇嘴,心想:“什么重型武器?就你那重型武器能杀死蚂蚁蟑螂已经很不错的了!” 就这样,这一主一仆你一句我一句没大没小没完没了地边走边聊。他们在漆黑的地牢中走了有一会儿,可是就说他们两个人在这地牢中呆了这么半天,也走了这么半天,他们到底也不知道这个地牢到底长啥样,到底有多宽有多长,而且苏雅对炸弹人说,这个地牢的尽头是通往“死亡游戏”也只是猜测。到底地牢的那边是什么样子。他们两个谁也猜不到。 炸弹人正在苏雅的前面走,在走了一会儿后,他突然低声地呼出一口气。 跟在炸弹人身后的苏雅她立码就没听明白炸弹人的这个动静到底是累的呢?还是气的呢?还是郁闷呢?还是真的遇到了什么特殊的情况了呢? 只听跟在炸弹人身后的苏雅没好气地说了句:“怎么了?你这是什么动静?代表什么啊?” 没想到炸弹人在回答苏雅的时候一着急居然结巴起来:“你……你不是让我找……找地牢的尽头……么……么……我这不是找……到了么!” 苏雅听完了炸弹人的话。只听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接下来又是一句抱怨:“听着这个费劲啊!” 炸弹人急得又对着苏雅重复了一遍:“尽头……我找到尽头了……过不去了!” 炸弹人说完,苏雅终于明白了他所说的话,她连忙伸出两只手摸向那漆黑的前方。一边走一边向前摸,同时又对炸弹人说:“尽头是墙吗?是石砖墙吗?还是土做的墙?还是水泥墙?” 苏雅在询问炸弹人的同时。她的心中顿时觉得有些失望,也许是对自己预算失误的失望,也许是对自己还没有找到“死亡游戏”的“入口”而感到失望。 可是炸弹人的回答却再次出乎苏雅的预料,只听他说:“我也说不好。这个东西摸起来……像个软软的胶皮床垫子……而且上面摸起来还是粘粘糊糊的,像是抹了鼻涕……” 炸弹人说到这儿,苏雅的耳边传来了他嗅味儿的动静。接下来又听炸弹人说:“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化成水的雪糕。” 苏雅随着炸弹人的声音终于摸到了他,然后她顺着他的肩膀摸到了他的胸膛。接下来又顺着他的胸膛接着朝着他的另一个肩膀摸去,她相信只要她的手可以再往前伸一下,就一定可以摸到炸弹人口中那个他形容不明白的“门”了。 可是就在苏雅路过炸弹人的胸口的时候,她感觉到炸弹人的呼吸距离自己突然非常地近,她顿时明白也许是因为刚才的炸弹人是侧着脸对自己说话,而现在的他是正对着脸面对着自己。 苏雅一边继续摸索着炸弹人的另一个肩膀,一边对他说:“看什么看?就算看你又能看到什么?这么黑!” 炸弹人似乎会意苏雅所指,他倒也不避讳地说:“你都说了:这么黑,什么也看不到。我是在保持平衡。另外想问您一件事儿,自由之神,您是不是该减减肥了?” “我不减!” 苏雅凶巴巴地回应了炸弹人一句,而此时的她已经摸到了炸弹人的另一个肩膀,并且她的手顺着他的另一个肩膀一直向前摸,她终于碰到了一个说硬不硬、说软不软的东西挡在了面前。 苏雅顺着自己手边的那个东西上下左右地一直摸到了头儿,当她发觉那个东西死死地堵住了门口后,她才顿时感慨:“没错!这个东西,这个什么‘门’,软软呼呼的,说硬不硬的东西,它的确挡住出口了。没错!你说的没错,这是尽头,眼前的这个是死胡同,咱们过不去了!” 炸弹人一听苏雅也这么肯定,心里知道这条路走不通了,他站在那里顿时很抱怨:“我就说嘛!外面那帮癞蛤蟆选个地牢都不会选,选个这么长的干什么?里面连个灯都没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咱们都不知道?要是咱们早就看到这里是个死胡同,咱们就不过来了……” 可是炸弹人这么一抱怨反倒如一根棒子般顺间打醒了苏雅的脑袋,她心想:“对啊,这里面怎么连个灯都不安?如果这里是个封闭的地牢的话,照说应该安个灯啊?至少他们探监时也方便啊?他们自己都不安灯,难道他们就没有想过,万一我们冲出去偷袭他们,到时他们可怎么办?” 苏雅又将问题想回到进入“死亡游戏”的那个话题上,她左想右想就是觉得不对劲,她琢磨着:“没道理啊?难道是我想错了……这应该是最好的解释方法啊……游戏只有这么玩儿,才算得上是好玩儿……表面上是给俘虏们一条寻找还生机会的路,在他们抱以希望的时候,在他们愤力抗争的时候,然后那些什么‘大王’们再冒出来,并告诉俘虏们,这只是他们的圈套……难道他们不是这么想的……难道他们还是要等到了一定的时间后,将我们接出地牢,然后再将我们带到‘死亡游戏’的指定位置……但是真的没有这个道理,噩帝手下人才济济,挖个地道,做个牢笼,造个陷阱,绝对不成问题。没必要这么费劲……这也不像他们的做事风格啊?” 苏雅正站在原地处于主意难定、百思难解之时,她突然摸到了近在眼前的那扇又软又硬的门上的粘粘乎乎的东西。其实当苏雅摸到那个“门”的时候,只觉得它的确像炸弹人口中说的那样,胶皮料的东西,但是胶皮也没有这么硬,而且也没有人拿脱皮做成了门,可是这扇用胶皮做的门它却是推不动,不仅如此,苏雅可以感觉到粘在它门面的那个粘乎乎的东西还有些粘手。 苏雅发现这些就更纳闷了,心想:“这个粘乎乎的东西又是干什么用的?” 这时的苏雅也忍不住将摸过那粘东西的手靠近自己的鼻尖闻了又闻,可是苏雅没有想到她闻一下就受不了了,她只觉得太难闻了,那是什么味儿啊?她只觉得那是臭里带着酸,而且还有点儿呛鼻子的味道。苏雅连忙将摸过那粘东西的手放下,然后又摸索着退后几步试图离那扇门远一些。 当苏雅往后退了好几步,她自认也应该与那扇门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了,可是她却感觉那股又臭又酸的味儿仍然盘旋在她的周围,她的心中顿时懊恼:“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还没等碰到一个敌人,先得让臭味呛死了!” “我说,自由之神,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苏雅的耳边炸弹人的突然说话顿时吓了她一大跳,她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此时终于朝着炸弹人爆发:“你想吓死我啊?离我这么近怎么不早点儿说?” “我一直也没动啊?” 炸弹人虽然显得很委屈,苏雅却觉得炸弹人的说话声音变了,她只觉得他说起话来就像嘴里有袜子堵着,然后他的舌头挣脱不开袜子又必须得说话的那种感觉。 苏雅知道炸弹人的嘴里不可能真的堵着袜子,除非他的脑子里面进了水。 苏雅气得再次深吸了口气,然后又对炸弹人说:“你说话什么动静?你的牙肿了?还是牙掉了?还是你的脸撞墙上了?还是你的脑袋被门挤了?你什么毛病?一会儿人一会儿鬼的?” “都不是啊!” 炸弹人的说话声音依然像是嘴里塞着个袜子,可是不管怎么样,他这次的回答却正中主题:“自由之神,您身上实在太臭了,我实在受不了了,必须得堵住鼻子捂住嘴了才能跟您说话了!”(未完待续。) 430 土堆上的石头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顿时憋起了气,然后用嘴呼吸用嘴说话:“你真是好意思!你的身上也香不到哪去儿,还好意思说我的身上臭?这么半天我都没捂鼻子,没想到你这么直白,你还捂上鼻子了?” 炸弹人声音依然是像用什么堵住了舌头般:“不是,我实在受不了,这什么味儿啊?臭不臭、馊不馊的,还没有大便好闻呢?” 苏雅闻着那味儿本来就觉得难受,这下突然听着炸弹人提到“大便”,她一时忍不住竟干呕了一下,等她缓过劲儿来再次急躁地骂着炸弹人:“闭上你的乌鸦嘴,我不想再听你说话!” 炸弹人一听,只好不再讲话。 可是炸弹人停止了说话,苏雅却并没有停止思考,本来她还在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她仍然肯定只要从这条路走出去就一定会走进“死亡游戏”,所以面前的这条死胡同她是怎么都想不通的,还有更让她想不通的就是这功夫她与炸弹人的浑身都粘满臭味儿,而他们身上的臭味儿又是哪儿来的?而他们的身上又为什么会粘上臭味儿? 苏雅等了又等,想了想又想,试了又试,她在等奇迹的出现,在等面前的那扇“死胡同”出现通了的迹象,可是她等来的死胡同的结果却依然是死胡同。 于是接下来的苏雅只能继续想这个“死胡同”跟粘在这扇墙上的粘液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她光是想又得不到什么答案。 苏雅只能用“试”来寻找答案,这也是她最后的手段了。原来她是在试着随着时间的消磨,盘旋在炸弹人和她身上的臭味儿会不会散去。 可是过了有一会儿后,苏雅居然发现围绕在她和炸弹人身上的那股怪里怪气的味道仍然没有散去。苏雅突然豁然明了,突听她对站在身边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炸弹人说:“我明白了——你试着用手推推那扇粘呼呼的墙,看能不能推开它;如果手推不开,就用兵器撬开,如果兵器撬不开,就用炸弹炸开……总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这扇墙打开?” 炸弹人虽然听清楚了苏雅说的话。可是他却没有听明白。在他看来,眼下的那扇粘墙就是这个地牢的尽头了,粘墙那边能有什么啊?关于这个问题脑筋转个弯儿就能想出来了。试想如果这是个地窖,那么地窖的尽头能有什么,除了土就是地,就算推就算撬就算炸又能有什么结果。 所以尽管炸弹人听着苏雅说完但是他也并没有行动。他只是不解地问苏雅:“自由之神啊,有没有搞错啊?这可是死胡同啊。面对现实吧!粘墙那边能有什么?那里除了土就是土了,从这儿炸开的结果跟从两头儿炸开的结果是一样的,我们还炸它干什么?面对现实吧,我滴神呐!‘失败乃成功之母’。没事儿,我们这次失败了,下次准能成功!” “你懂个屁!” 苏雅心中一边想着:“敬酒不吃吃罚酒”。一边反驳炸弹人:“男人家家的。这么墨迹!叫你快点儿撬门,你就快撬得了。这个啰嗦!我告诉你,我的感觉不会错!我们面前的这扇粘门绝对不是死胡同,它是癞蛤蟆故意安在这儿的,目的就是让我们上手摸,而我们头顶上的那群癞蛤蟆不在这地牢中点灯,也是想让我们四处摸。那样的话,摸来摸去的就会摸到这扇门,只要我们摸到这扇门就会摸到这门上的粘液,只要我们摸到这粘液,这股又臭又酸的味道就会粘在我们的身上挥之不去,只要我们的身上粘着这股又臭又酸的味道,在我们进入死亡游戏以后,那群癞蛤蟆的首领们就会顺着这味道很轻易地找到我们,而放在地牢中的兵器指定是地面上的那群癞蛤蟆给我们的留的,这样,那群大王们碰到会反抗和挣扎的俘虏,他们玩儿起来就会很过瘾……由此可见,我们眼前的那扇门绝对只是一层膜,就算手推不开,用兵器也能戳开,不信你就试试!” 炸弹人见自由之神苏雅说得有板有眼儿的,而自己又实在说不过,只好试着用苏雅的方法去推门。可是当他摸到那又软又硬的门时,他再一次地摸到了那个粘在门上的粘乎乎的东西,而同一时间,他的脑海中再次地浮现了那又臭又酸的感觉,一想起这感觉他就恶心,所以他干脆放弃了这个念头,然后直接拔出了自己的剑对着那扇软软硬硬的门刺了去。 令炸弹人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的剑切在那扇门身上的时候,它们之间的摩擦所发出的声音竟像是一把菜刀切在白菜上的动静,令他更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在那扇门上划过几刀后,那扇门居然被他给切开了;当然了,最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扇门的另一边居然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而是像一条绿色的通道,并且那通道的周围挂面绿色的东西,而光亮正是那些绿色东西发出的。 炸弹人看到这些顿时很惊讶,他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赞叹自由之神的智慧:“我滴神呐!您是怎么知道死胡同的这边也有路啊?” 苏雅一边跟着炸弹人走出黑暗的地牢,一边回答他说:“别忘了,‘死亡游戏’的后两个字可是‘游戏’啊,没有点儿玩头,这帮大王们还玩儿个屁!不弄出点儿花样来,这帮家伙们是不会甘心的!” 苏雅和炸弹人纷纷地走出了那扇粘糊糊的门,这次苏雅走在了炸弹人的前面。 炸弹人倒不是谦让,他只是好奇刚才被他和自由之神摸到的粘东西到底是什么,于是他衬着那绿色通道带来的光芒朝着回头的那扇粘墙上望去,这才发现那扇深绿色的墙上流淌着像粘稠状的乳液一样的东西。 当炸弹人看清了那个东西后只觉得不顺眼也不想再看,关键是自由之神已经跟他说得很清楚,那个东西是站在地面上的那群癞蛤蟆故意抹在上面的,而地牢中没有灯也是故意的,为的就是让他们四处摸索寻找出路,然后不得不碰上这扇墙,不得不去摸粘在这扇墙上的粘绸状东西,这样,他们的身上就不得不被粘上一些散不尽臭味儿的东西,而接下来他们会顺利变成“饵”,依靠他们身上的臭味儿绝对可以成功引来吃人的大鱼。 炸弹人一边随着苏雅往前走,一边望着附在通道左右上下的绿色的发光的条状物产生了兴趣,于是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对苏雅说:“诶,自由之神,您说,这发光的绿色东西又是什么?看起来,很像苔藓啊!” 苏雅头也没有回地继续向前走,尽管她嘴边依然不耐烦地回答炸弹人:“还能是什么,不是毒药就是炸弹,要么就是屎,除此之外还可能是什么?” “我只是想让您放松点儿,这不,我们刚才一直憋在没有光线的鬼地方,这会儿终于见到光了,咱们的心情也该轻松轻松了,您也不用那么过渡紧张了,放心!有我呢?” “正是因为我的身边只有你,我才会更担心,就你这智商,能活到现在简直是个奇迹啊!” 炸弹人听到这儿居然“噗嗤”一声乐了,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这么一乐,却把苏雅吓了一跳,只见她突然站在前边不动了。 炸弹人以为苏雅是因为他突然笑了一声才被吓得站在那里不动了,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结果的确令他感到很意外,他一边加紧几步靠近苏雅,一边安慰她说:“不是吧,您,我只是轻轻一乐,怎么还把您吓了一跳!放心,都跟您说过多少遍了,这里有我呢?我会保护您的!” “你痛快儿给我闭嘴!” 炸弹人也许是听惯了自由之神的反驳,只不过她这一次的反驳他可听得有点儿不习惯。 因为这一次的自由之神苏雅的声音放得很低,就像她的嗓子哑了,她在用假声说话一样。 当炸弹人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直觉告诉他自由之神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情况,或者是因为她发现了什么。 炸弹人连忙赶到自由之神苏雅的前面,本想看看她的前面有什么。 可是当炸弹人走近苏雅并绕到仍然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苏雅的旁边时,他在靠近苏雅的地上只看到了一个埋着尖形土的土堆,但是那个土堆上还被放着许许多多的像核桃一样大的黑色石头。 炸弹人发现自由之神紧皱着眉头聚精会神地望着脚底下的这个土堆发呆,她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炸弹人只觉得自由之神也许是想把这层土堆下面的几千层土质都看透。 炸弹人实在不明白自由之神究竟在看什么,而且他并没有觉得那个土堆有什么特别之处,只听他一边说:“这不就是一个土堆吗?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这上面的黑色石头到底是什么东西?” 炸弹人一边说着,一边弯下了腰并伸手朝着铺在那土堆上面的黑色石头摸了过去。(未完待续。) 431 绿色和白色的门 “你的手给我拿一边儿去!” 还没等炸弹人的手碰到那土堆上的黑色石头时,只见自由之神圆瞪着双眼、横眉冷对地望着他,脸上一副很严肃的样子对他呵斥了一声。 也许是因为炸弹人和自由之神相处的时间太长,他们之间也混得太熟了,所以现在的炸弹人无论是对自由之神的反驳、怒骂都无动于衷,只不过现在的他仍然像刚才一样奇怪:为什么当自由之神看到眼前的那个土堆时,她每说一句话,她的声音就会放得很低呢? 炸弹人实在挥之不去心中的疑惑,但是他却不得不低头地同样放低了声音开口对自由之神说:“我说……您是怎么了……感冒了是怎么了?这嗓子怎么突然不好使了?” 这一次苏雅似乎没有兴趣跟炸弹人打闹,只见她谨慎地盯着脚底下的那堆土堆,然后对炸弹人再一次轻声轻语地说:“我想问一下,你的炸弹能不能定时,是可以自由操控的吗?就算你距离放置炸弹的地方很远,你想要控制它,让它在一定的时间内爆炸,它也会如你所愿爆炸吗?” 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话,虽然他听明白了自由之神心中的疑惑,但是他仍然感到纳闷:为什么自由之神突然之间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跟他探讨关于自己炸弹的使用方法的问题,这看起来也有些太奇怪了! 炸弹人虽然想不明白自由之神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他依然如实地回答她:“可以定时、可以操控爆炸时间、可以随意增加数量……您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些了,这个问题跟咱们现在走的路可有什么关系?”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解释后突然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然后饶有情趣地对炸弹人说:“这个本领是赫都教的?他什么时候教给你的?这是你帮他干活的条件?你玩儿命地帮助他,而他的回报就是送给你一个本领……这就是你们之间的交易?” 炸弹人听完自由之神的话。刹那间从他的眉角和脸上逝去了许许多多的呆气,而同一时间从他的嘴角处也偷偷地地露出了冷冷的憨笑,他笑了一会儿后,最后终于从他的牙缝里蹦出了两个字:“保密!” 炸弹人话音虽落,可是苏雅却露出了不甘示弱的表情,只见她也冷冷地笑了两声,然后突然靠近了炸弹人。就在炸弹人以为自由之神会对自己使出“美人计”以逼供他与赫都的交易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只见靠近他的自由之神伸出了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炸弹人的脖领,然后凶狠狠地对他说:“你小子给我记住了,我是神。你小子的秘密我迟早会知道,而且我告诉你,不管你说与不说,只要是我想要知道的问题。就一定会知道!明白吗?” 面对以往一向纯真恬静的自由之神,如今却突然变得阴冷冷。此时的炸弹人哪敢说不明白,他连忙点着头连声说“明白”。 值到自由之神的两只手放开了炸弹人的衣领,炸弹人才终于轻松地呼出了一口气,心想:“我还以为我今天会在这种鬼地方*呢?哎!真是虚惊一场啊!” 当松开炸弹人脖领的苏雅看到炸弹人突然叹了一口气。她还以为是因为刚才自己的样子吓坏了他,而他叹气是因为他被吓着了。而事实上苏雅只是亦真亦假地震慑震慑炸弹人而已,可她并没有想到炸弹人居然当真了。苏雅见到炸弹人的这副样子。有些埋怨他似的说:“你瞅你这点儿胆色,还保护我。我区区一个小女子都能给你吓住,你说你还能震得住什么?我又不吃了你?你叹什么气啊?怕什么啊?” 可是当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他的脸上依然露出了很为难的表情,同时,说起话来也是停停顿顿的:“不是啊……我是……啧啧啧……觉得……自由之神……您……的头油……忒大了……您的头发到底几天没洗了,是不是也该洗洗了……” 炸弹人刚刚说出原因的时候,只见自由之神用一种更加死气沉沉的眼神望着他,接下来从她的嘴中蹦出了更加冰冷的声音:“你这个混蛋——记住我的话,在这个土堆附近埋伏炸弹,一定要多多埋伏……听懂了我说的没有,如果不肯听我的,我就打死你!” 这次当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后,他居然一句费话没有,只是点着头回应苏雅:“唉!好!没问题!”然后他就开始行动。而这一次苏雅也终于有机会目睹炸弹人到底是怎么创造炸弹的。 炸弹人站在那个被黑色石头埋住的土堆面前,只见他集中精力突然双手交叉,随着一阵像气球爆了般的“砰”的声响,苏雅发现在炸弹人交叉双手的上方居然出现了一枚带着火药线的黑色圆球状的炸弹,这个炸弹虽然看起来很老旧,但是它的体型却如保龄球那么大,苏雅就在想:如果利用这么一个炸弹去炸一个小面积的平房,那绝对绰绰有余了。 当炸弹人的双手面前出现了那个悬浮在空中的黑色炸弹后,苏雅发现他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一动在捏搓着,同一时间,只见那个悬浮在炸弹人胳膊上方的炸弹也动了起来,此时的这个炸弹就好像被一个铁丝线拉着,它顺着那个透明的线划了下去,一直划到靠近那堆土的边缘处,直等落到地上这才停了下来。 炸弹人做完第一个炸弹,他开始“制做”第二个炸弹,他依然像刚才那样再次地双手交叉,然后从他的两只胳膊的上方再次地出现一枚悬浮在空中的炸弹,而他又一次利用他的大拇指与食指的捏搓控制那枚炸弹移动的方向,最后值到把它放到土堆的边缘处才算是完。 没过一会儿,炸弹人已经在那个土堆附近安置了十几枚炸弹,苏雅算了算,认为已经差不多了,就让炸弹人停止创造炸弹,接一来苏雅继续在前方引路,而炸弹人也只能在身后跟着。他一边跟着苏雅走,苏雅一边打趣地对他说:“将来如果你带着这个本领回到迷界,希望你千万不要做军火商,否则连货都不用进了,你将是军火商中最大的赢家!” 炸弹人得意地在苏雅的背后“嘿嘿嘿”地笑了几声,然后别有一番韵味地回复她:“我的理想是当拆弹专家。造完弹就拆,拆完再造,造完再拆……用以打发无聊的生活!” 走在最前面的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后,突然回过头来朝着他的脸扔了一句话:“精神病!” “话又说回来……” 炸弹人终于言归正传,而且一脸正经地对苏雅说:“自由之神,您为什么要我在刚才那个土堆的附近埋伏炸弹,到底那个土堆有什么特别的?” 苏雅不假思索地回答:“没什么特别的,埋着玩儿的,如果将来有用的话,就炸了呗;没用的话,就留着呗!” 炸弹人听完,这才挠了挠头说:“我还以为那个土堆代表着什么特别的事情呢?原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原来……您是埋着玩儿的!”炸弹人说到这儿,心中暗想:“您‘呗’得到是挺容易,把我整得可是一脑子问号!” 苏雅与炸弹人就这样一路上不停地说啊说的,也许是在为互相解闷,也许是在互相地壮胆儿,值到当他们再次看到眼前出现了粘稠状的门时他俩才停下了脚步。 苏雅望着眼前的“门”,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徘徊在苏雅周围的炸弹人仍然是个站不住的主,他见自由之神停下脚步不肯往前走了,便忍不住催促她;“随便找一个出口就走吧,这有啥可想的,不亲自经历一下,永远不知道哪个出口才是真正的出口,这也不是猜字谜,一猜就能猜出来的事!” 而令此时的苏雅难以下决定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两扇粘绸状的门,最令苏雅感到奇怪的是这两扇门其中的一个门是浅绿色的,而另一扇门是白色的,仅管它们都如之前的苏雅与炸弹人摸过的那个门一样,门上都粘满了粘乎乎的东西,可是苏雅仍然觉得有蹊跷的是那个绿门上粘的是绿色的黏糊糊的东西,而白门上沾满的却是白色的黏糊糊的东西,苏雅就觉得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此时的苏雅与炸弹人就像在一条巨大的动物的肠子里面走路似的,因为他们走的那条路的四面八方都像是在一个圆圆的管子里,就算他们见到了下扇门,而伫立在他们面前的这一绿一白的两扇门也是椭圆形的,苏雅相信,这椭圆形的门的另一边应该仍然是管道一样的路。 就在苏雅还没有想透这一绿一白的门到底代表什么,而她也没有想好自己到底应该选择先走哪条路的时候,只见炸弹人早已按捺不住地走到了那扇绿色门的面前,只见他又一次地举起了手中的利剑朝着那绿色的门砍了过去。(未完待续。) 432 被定住的炸弹人 苏雅炸弹人手起剑落,眨眼间已经将那个绿色的门“咯吱”一声地砍开,而接下来的炸弹人三下五除二又把那个门砍到他们两个人可以随意通过为止。 本来苏雅打算自己在想明白敌人在他们的面前设立两扇门的诡计之前不打算轻举妄动,可是如今当她看到炸弹人已经捅开了绿色的门,虽然她感到出乎预料,但是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后悔和后退。 炸弹人在前面领路,先走进了那绿色门内的绿色通道中,而苏雅借着被炸弹人打开的那绿色门的门洞内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虽然在那绿色门的后面也是个像之前他们走过的管道般的路,但是里面的颜色却与之前的大不相同,之前他们走过的道路的周围是犹如绿色和白色相交的管道,而此时当苏雅望向那个被打开的管道中时,她却发现那管道中的道中却是由上到下、由左到右,总之到处都是绿色的。 尽管前面的道路不管是绿色的还是其它颜色的,最起码那颜色中露着光芒,苏雅相信就算她和炸弹人走过去也不会再次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可是她依然觉得那条道上有问题。至于前面到底会有什么问题发生,她就猜不到了。 炸弹人已经在那绿色的通道中走出了好几步,他一边走一边回头对苏雅喊:“自由之神,您过来吧,这条路可以走,而且它的前面应该有路……” 苏雅并没有理会炸弹人说的话,她只是站在原地好奇:如果打开那个白色的门,那么里面的上下左右是不是也像被涂满白色油漆般,而且里面的形状也犹如管道一样? 正当苏雅想到这儿的时候。突听前面的炸弹人传来了一阵不自在的叫声:“我动不了!自由之神,快帮帮我!” 炸弹人的这么一声喊叫顿时敲醒了苏雅的脑袋,她连忙朝着炸弹人望去,这才发现已经站在绿色门洞中的炸弹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的整个人好像被定在了那里,除了嘴能动,眼睛能眨以外。他的所有肢体都是一动不动。 为了看清楚炸弹人此时的状况。苏雅连忙快走了几步跑到了他的面前,她发现炸弹人一只脚朝着后面,另一只脚朝着前面。左手自然搭着,好像是走路走到一半的样子,而右手虽然握着铁剑,但却处于毫无戒备的状态。 毕竟跟在苏雅左右的炸弹人无厘头惯了。面对此时的情况苏雅最开始还在怀疑炸弹人是在跟她开玩笑,所以最开始她只是试探性地询问炸弹人:“你真的是被定住了?还是……闹着玩儿?” “我滴神呐!您看我哪像是跟您闹着玩儿了。现在的我就是一人站着的‘植物人’,除了我的嘴和眼睛能一张一合外,其他的地方真的都动不了了,您若不信就照着我的膝盖打去……哎呀……” 炸弹人说到这里。突然又一次地呲牙咧嘴地叫了一声。 而第二次听到炸弹人痛叫的苏雅到不用像炸弹人所说的那样朝着他的膝盖打去以证实他是否在装疯卖傻,因为这次的苏雅看得很清楚,她看见就在炸弹人的话刚说完的时候。她从炸弹人的身上不但听到了一阵“哧哧哧”的声音,而且还看到粘绸状的像绳索一样的东西捆在了炸弹人的身上。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绿色东西的禁锢才会困住炸弹人难以动弹。 “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感觉?你有什么感觉?” 苏雅一方面想搞清楚站在绿色通道里面的炸弹人一动不动地被定在那里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另一方面她又想搞清楚炸弹人现在的遭遇是否跟他进入了绿色通道中并且身上被粘到了绿色的绸状物有关。 总之,苏雅就是觉得自己所走过的这个通道中的两个不同的颜色有问题,但是她又实丰说不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所以她急切地想从炸弹人的嘴里得到答案。 “我什么感觉?”炸弹人一边回答苏雅,一边缩着脖、端着甲,一副难以形容的很难受的样子:“如果您的身上了被捆上几十条绳子,如果我在一头留个绳头,一会儿再把您勒得紧一点儿,您就会知道我现在什么感觉了。” “这么说,你现在的感觉要比刚才难受,刚才你只是觉得被一条绳子困住无法动弹,而现在你是感觉绳子紧了,把你勒得更加地疼了,你的感受是这样的吗?” 苏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炸弹人这么多的费话,也许她此时最应该做的事是拿起匕首朝着围在炸弹人周边的绿色的粘绳子割去才对,可是她又总觉得即使她会那样做不但无法帮助炸弹人摆托缠在身上的绿色的东西,而且如果她真的要那么做就必须得走进那绿色的管道中,那样的话她的身上也会不得已地蹭上那绿色的粘绸状的东西,等到了那个时候,如果她的遭遇也如现在的炸弹人一样,那么不就等于说他们这一神一仆的组合彻底毁灭了吗?等到那个时候又该请哪个救星来帮助他们俩呢? “是啊!” 炸弹人不耐烦地回答着苏雅的问题,同一时间,他一边闭着眼睛挣扎,心中一边埋怨:“这自由之神也真是的,还说自己是神,看我遇到危险也不敢靠近,居然还站得离我那么远,还说我胆子小,我智商低,她也没有好到哪儿去……怎么还不进来救我?” 可是就在炸弹人话音刚落的时候,同一时间,不但他再次地感到几百条绳子仿佛又加紧了一步地死死地勒住自己,而且站在他对面的苏雅也看清了缠在炸弹人身上的那个绿色的粘绸状的数量似乎又多了,刚才缠在炸弹人身上的那个东西就像是绳索一样,而现在看来它更像是一件绿色的麻袋,而随着这个绿色粘绸状的东西的蔓延,炸弹人的痛苦似乎加剧,那绿色的东西不仅禁锢着他的身体,禁锢着他的心灵,而且也撕破了他的衣服,撕开了他的肉皮。 此时的炸弹人似乎再没有心思跟苏雅斗嘴,也许他对苏雅早已失去了希望,只见他一边闭着眼睛呲着牙,一边忍耐着疼痛,嘴里一边含糊不清地对苏雅说:“神呐……你到底是救不救我啊…..如果……您不想救我……就继续往前走吧……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谁让我是个笨蛋呢?谁让我的本领……” “你闭会儿嘴好不好,我不是不想救你,只不过我是想找到正确的方法,你少说一会儿吧,正所谓:祸从口出,你这点儿倒霉的遭遇都是从你的嘴儿里磞出来的!你先别说话了,让我想一想,等我想到了,我再告诉你如何摆脱你身上的绳索。” 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话,果然不再说话,关键是现在的他也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现在的他站在那里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不但动也不动不了,而且累了倦了想换个姿势都没有可能,更别说围在他身上那莫名其妙的越缠越紧的“绳索”,他更不知道它是从哪儿冒出来的,而且他也不知道如何摆脱它。值到他听到自由之神提到“祸从口出”时,他到是真的有些相信了,他开始相信也许真的是因为自己的话太多太啰嗦所以才会招来这么一个恶心的东西的纠缠。 炸弹人只能乖乖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自由之神的答案。 而苏雅也终于看出了一些眉目,她发现每次当炸弹人感到缠在身上的绳索又紧的时候,就在缠在他身上的绳索勒紧之前,炸弹人一定会说一句话。 可是就算说话炸弹人说句话也不代表着就是因为这个才控制了缠在他身上的绳索的勒紧,因为很明显,刚才的炸弹人也说话了,但是围绕在他身上的绳索却并没有勒紧。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绳索勒紧了呢? 苏雅只能把回忆放到炸弹人第一声痛叫之前。 苏雅想起来了,炸弹人在第一声呼叫之前喊了一句话,那就是:“自由之神,您过来吧,这条路可以走,而且它的前面应该有路……”苏雅想起来了,炸弹人就是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才被定在那里。 虽然苏雅想到了这儿,但是她也实在搞不清楚这句话有什么特别的。而在这之后的炸弹人又说了很多话,可是并不是每句话都导致了那个绳索的勒紧啊。 苏雅绞尽脑汁地去想,终于想起了在炸弹人的绳索再次勒紧前,他曾经说过的话:“我滴神呐!您看我哪像是跟您闹着玩儿了,现在的我就是一人站着的‘植物人’,除了我的嘴和眼睛能一张一合外,其他的地方真的都动不了了,您若不信就照着我的膝盖打去……哎呀……” 此时的苏雅终于找到点儿感觉,也模模糊糊地得到了些答案,她抓紧时间再次回忆炸弹人的第三次说话所导致的绳索勒紧,值到最后她终于想起炸弹人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应该是:“是啊!” “对!” 苏雅终于知道如何才能帮助炸弹人摆脱禁锢,她一边暗自为自己庆幸,心中一边终于豁然明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未完待续。) 433 通道里的魔法口诀 苏雅终于知道如何才能把困在绿色管道中炸弹人身上的“麻袋”绳索去掉了,等她想明白了以后,她连忙朝着炸弹人的方向喊了声:“炸弹人,我知道如何才能帮助你了,但是你先别说话,先听我说,等你听明白了我的话后,你再开口说。因为我觉得缠在你身上的粘稠状绳索应该是必须通过魔法口诀才能将你困住,而这个魔法口诀也是你自己无意间念出来的,所以说如果你想要摆托缠绕在你身上的绿色麻袋,真正能解救你的人是你自己,而不是我。听我说,我发现每一次当缠在身上的绳索勒紧之前,你总会说一句话,而在每次的绳索勒紧之前,你所说的话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肯定式,也就是说,站在绿色通道中你的一旦开始说一句肯定句的时候,缠绕在你身上的绿色绳索就会勒紧一些,所以现在的我建议你,试着别去说肯定句,也许你身上的绳索会自动解开。” 被绿色绳索勒得浑身疼的炸弹人虽然听清楚了苏雅的每一句话,但是其实他根本就不太相信,虽然他也听说过这个世界存在魔法,可是他就是没有听说过这个世界还有一种魔法是通过别人的嘴念出的口诀才能启动魔法的。虽然他对眼前自由之神的话半信半疑,可是毕竟他被这绿色的绳索困得太久了,他只觉得太难受了,他只想摆托这种禁锢式牢狱,所以他也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尝试着利用自由之神的方法去摆托这该死的魔法诅咒。 正处于迷迷糊糊中的炸弹人一时之间都想不起来应该说些什么,甚至他把何所谓肯定句都忘得干净了,他集中精力“酝酿”了一会儿。终于抬着脑袋无精打彩地望着头顶处随随便便地扔了一句:“我不是女人……我家不在东北……我不是外星人……我没有病……” 炸弹人顺嘴一连秃噜了一大堆不着调的话,不管怎么样站在绿色通道外面的苏雅可没有心情调侃他,她一直在观察困在炸弹人身上的绿色的“绳索”的变化,可惜的是尽管炸弹人按着她的话说了一堆非肯定句的话,但是围绕在炸弹人身上的“绳索”却没有发生一丝的改变。 苏雅见到这一幕忍不住恢心丧气,她心中暗想:“到底怎么样才能解开困在炸弹人身上的‘绳索’呢?为什么这样做不对呢?那几个大王玩儿的究竟是什么‘游戏’?不过是个‘游戏’而已,既然他们要杀人。要拿人当枪靶子。那就大模大样地举着枪了来‘捕杀’好了,何必要玩儿这么多的花样?” 苏雅正在懊恼,只见站在不远处仍然像被装在一个绿色的大麻袋中的炸弹人还在没有精神地仰着头叨咕。但是叨咕叨咕着,也许是因为他走神儿了,也许是因为他无厘头惯了,只听他说的话也有点儿变味儿了。只听他说:“对……你说得对……我不是个男人……对……你说得对……我是个赝品呐!对……你说得对……我的家没在地球上……我是火星人……我出生在羊圈……二师兄是我哥们儿……羊君居士,他……是我的地垫……” 可是令苏雅没有想到的是。炸弹人这么胡乱一说,反到歪打正着,只见缠绕在他身上的绿色“绳索”在他左一句胡扯、右一句瞎掰的叨咕中居然一点点地消失了。 可困在“绳索”里的炸弹人也许是因为他被绑了这么半天全身上下都麻木了,他居然没有查觉那绳索将自己松开了。因为就在最后一条“绳索”松开他的时候,他居然一个没站稳“扑通”地一声坐到了地上。等他坐到地上并看清自己获得自由了的那一刻他才醒悟过来,他先是运动双手和两只胳膊。然后运动双腿和两只脚,直到肯定自己终于摆托了那绿色的“绳索”以后。他连忙高兴地站了起来,然后望向了站在绿色通道外的自由之神,并刚想对她说一句话,可是还没等炸弹人说出口,他就被站在绿色通道外面的苏雅抢先了一句:“你先别说话啊,我要你听好了,只要你还站在绿色的通道中,你就必须得说谎话,否则那些绿色的‘绳索’们说不定还是会在不知不觉中缠上你的。” 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话,这才突然醒悟,当他回忆起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后,他也终于确信了事实的确如自由之神推测的那样,只见炸弹人一边故意地摇着头一边对眼前的自由之神说:“神的话总是说得不对,真的是让我不佩服,太不厉害了,真不牛啊!” 炸弹人虽然是奉承自由之神苏雅,可是苏雅听着他这么一连串的“夸奖”却感到特别不自在,她连忙开口制止了炸弹人的“赞美”:“好了,别啰嗦了,你不停地摇着,只会让我感觉你有病,你说起话来也让我感觉你有精神病……现在听我的,你从那个管道中走出来吧!” “不是,出去?” 当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后,他只觉得他越来越不了解眼前的这个“神”的想法了,只听他对苏雅说:“您……想往哪儿走?这条通道不是已经开了吗?您总不会是想继续回到地牢中等什么音讯吧!既然眼前的这条绿色通道已经被咱们打开并也已经将它研究透了,那么我们还不走这条路,还要往哪里走啊?” “你懂什么?你懂什么呀?叫你出来你就出来好了!” 苏雅再次不耐烦地对着炸弹人说:“难道你看不到眼前还有另一条通道吗?我们把那条白色门的通也打开也研究明白了,将来如果我们再遇到相同类的情况就不会再陌生了……这就像古人在大战之前总是先要考察地形一样,不先把地形摸透了,如果我们在将来遇到什么犹如今天的类似的阻碍,等到那个时候得多吃亏?” 炸弹人一听自由之神说得条条是道,而自己又没有什么言辞可以答复,只得乖乖地走出了那个绿色的通道,然后又绕到了那白色的门前,这才回过头来对苏雅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炸弹人的这一幕看得苏雅更想骂人:“你站在那里干嘛呢——你问我怎么办?之前的你是怎么打开旁边那扇绿色的门的?现在你利用同样的方法再去打开那白色的门不就可以了吗?” 炸弹人听了,突然轻呼出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我还以为我滴神又有什么特别的指示和更明智的开门方法呢?” 面对炸弹人的自言自语,苏雅只能冷漠地对他说了一句:“我认为最明智的开门方法就是把你扔进门里去,关键是这里没有可以将你举起来的巨人,所以这个想法只能泡汤。” 炸弹人虽然既不想跟眼前的自由之神啰嗦,也不想推脱自由之神向自己下达的命令,他一边谨慎地利用手里的铁剑打开那同样被粘稠状包裹着的白色的门,一边对身后的苏雅心有余悸地说:“我说……不知道这扇白色的门的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如果这扇门的背后也有一个关系着什么魔法的口诀,到时候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猜透它,我们能不能破解它,到时候,我们能应付它吗?” 苏雅站在原地一动没动,她回答炸弹人的话到也干脆:“我怎么知道,你打开试一试再说吧!” 正如苏雅所想的那样,炸弹人用自己的剑很轻易地刺穿了那扇看起来是白色的、而那种薄脆度就像是泡沫质量的门,接下来的炸弹人也像之前一样,将这扇门所封锁的入口处劈得就算两个人经过也绰绰有余般的大小。 但是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的炸弹人虽然劈开了门却并没有走进门里去,尽管苏雅依然可以借着那门的入口处看清里面依然是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是呈管道形的一个白色的通道,与旁边那个绿色通道相同的是这个通道中的白色就像白色的灯一样透着光辉,它们就像这管道中的太阳,照亮着黑暗中的每一个角落。 苏雅依然站在绿色通道与白色通道入口的外面,给炸弹人的感觉,就像是无论他们的面前有几个通道,自由之神就打算永远站在那儿,永远也不动地方一样。 不仅如此,当苏雅发现这一次的炸弹人也站在了白色通道的门口并不打算往里进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问他:“你怎么不往那白色通道中走?你站在门口干什么?” “我不是寻思嘛,就我这么一直走也对不起您呐?再怎么说我也是您的守护战士,而且您可是我滴神啊,所以我还是决定了,我要诚恳地跟在您的身后,所以,前方的路还得请您指引。” 苏雅当然不会看不出炸弹人是在推脱和狡辩,所以她也不管之前的炸弹人在穿越绿色管道中是否受了伤,这一次她的回驳仍然没有兜圈子:“叫你走,你就痛快地走,费话这么多!你是守护者,你当然要在前方探路保护我。放心,你刚才在绿色的通道中怎么做,如今也在这白色通道中怎么做,不会有事情的,我向你保证!”(未完待续。) 434 黑色怪物 炸弹人知道他滴神是不可能走在他的前面指引他前方的路,更何况苏雅已经说了,她敢保证他是不会有事情的,前提是只要炸弹人按照走进绿色通道的方法再次地走进白色通道就可以了。 其实炸弹人并不是狡辩,也不是想推脱,只不过他是希望能有一个更加理智、更加安全、更加妥善的方法走进白色通道,可是他听了自由之神的回答后,心中清楚这种方法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了,于是他只能再次走进白色通道并按照自由之神的要求去做。 只见炸弹人一边走进了那个白色通道中,一边背对着身后的苏雅说话,尽管他两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他说的话都是与事实相反的,只听炸弹人说:“我没跟您说啊,那谁滴神呐,我没进去啊,我也遇到了什么情况,你千万别看我啊,我有情况啊……” 炸弹人只觉得自己的谎话说得都有点儿语无伦次了,而且自己都有点儿迷茫自己话中的本意到底是什么了。 仍然站在绿色与白色相交的通道中的苏雅还在认认真真地观察着走进白色通道中的炸弹人的一举一动,她的直觉告诉她,既然那个绿色的通道中暗藏着魔法口诀,那么那个白色的通道中也一定暗藏着什么魔法口诀,她必须把这两种魔法口诀搞明白,这样,她至少可以猜测出自己将要面对的敌人属于哪一类。虽然之前的她与炸弹人猜透了藏在绿色通道中的魔法口诀是“谎言”,尽管只有这么一点儿提示,但是从这方面苏雅却猜测出他们将要对付的敌人应该是懂得魔法的,所以此刻的苏雅已经提前做好了心理准备:一旦他们遇到那个布置这绿色通道与白色通道的敌人,仅仅只是依靠她与炸弹人是绝对不够的。她知必须要想办法召唤到另一个懂得魔法的助手才会有机会赢得这场“游戏”。 就在炸弹人一边顺着白色通道的入口处往里走,嘴里一边不停地念叨着各种形形色色的“谎言”时,就在距离他仅有两尺远的白色墙壁上突然喷出了一样白色的东西。 站在白色通道外面的苏雅最先发现了这一异状,她连忙朝着炸弹人喊了声:“炸弹人,小心!” 可是为时已晚,只见那白色东西在靠近炸弹人的同时再次地化作了几根类似绳子一样的东西,它迅速地将炸弹人捆成了一团白色线团。而这时候的炸弹人的身体又再一次地缰在了那里动也动不了。这一刻的炸弹人的脸上除了露出惊讶和惊恐以外,还有他的那双眼睛,瞪得简直像两个圆溜溜的玻璃球儿。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一次的炸弹人总算不像之前的那么冒失了,而且如今他可以求助的人只能是站在白色通道外面的那个女神了。 就听炸弹人对站在门外的苏雅说:“那谁滴神呐……您不是说……走那个通道的方法跟走这个通道的方法……应该是……不一样的……” 炸弹人刚说到这儿,突见围在他身上的白色绳状的东西不但又勒紧了一层,而且它的覆盖面积很明显比之前要多。 炸弹人被这白色绳索勒得顿时一呲牙。而最后一个字儿他终归也没来得及说出口,他一边忍着痛并埋怨着那自由之神。一边暗想:“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说真话也不是,说谎话也不是——你这白不溜丢的破管子到底想我怎么样啊?” 站在白色门口外看出一些门道儿的苏雅又一次试着跟被困在白色绳索中的炸弹人提建议说:“谎话不行,那你就试着说说真话吗?眼前的局势很明显,这个通道既然颜色与那边通道的颜色不一样。那么它们的魔法口诀不一样,也属于正常啊!” 困在白色绳索内表面看起来像个露着人头的白色蚕蛹的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终于再次打醒了几分精神。他心中一边嘀咕:“既然知道为什么不早点儿说。”一边寻思着应该说些什么,终于。这次的他没想一会儿又一次地仰着头朝着头顶处说起来:“我是个男人,我是地球人,是的,我不是火星人,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 这一次,当炸弹人再次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只见盘绕在他身上的白色绳索越来越少,它们不但渐渐地松开了紧紧缚在炸弹身上的绳子,而且它们有的像化掉的冰糕一样直接融入到地面中,有的却像懂得穿墙一样又钻进了两边的墙里面。 这时的炸弹人不但再次摆托了禁锢,而且他很庆幸又掌握了一个魔法口决,只是令他搞不懂的是:站在外面那群癞蛤蟆的首领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死亡游戏”搞出这么多的花样,他们的游戏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正式开始? 炸弹人正抬起头来望向苏雅的方向本想向她询问她下一步的指示,可是当他看到立在自由之神背后的那个黑色的庞然大物时,他再也忍不住地惊恐地朝着苏雅的方向喊了声:“自由之神!快!到我这边来!你身后有怪物!” 可是令炸弹人想不到的是,他本来是对那女神的好心提醒,那女神却当成了驴肝肺,原因是苏雅眼中的炸弹人无厘头惯了,所以这次她还以为他是在开玩笑。 苏雅连头都没有回,所以她也不会为身后的那个突然出现的东西感到意外,她一边朝着炸弹人所在的方向走去,一边对他说:“别跟我来这套!我的身后要是真有怪物的话,你大可以引爆之前你在我身后埋下的那些炸弹,那样的话不就可以把怪物炸死了吗?那样的话也没有必要跑了!” 经过苏雅这么一提醒,炸弹人突然想起来在他们离开地牢之后,自由之神曾经站在一块被黑色石子掩埋的小土堆面前思考了半天,而当炸弹人靠近询问之时,自由之神却出乎意料地让他在那个土堆的附近埋伏炸弹……而关键是炸弹人最后果然照做了。 炸弹人想到了这里突然醒悟,只见他一边双手交叉做好引爆炸弹的动作,一边对苏雅说:“对啊,还是您说得对,刚才还有一堆炸弹留在那儿呢,我把炸弹引爆了不就一了百了了吗,根本就不用怕它,也不用逃啊!” 眼看就迈进白色通道的苏雅一看炸弹做双手交叉的动作,这才突然醒悟刚才的他不是在开玩笑,她心中一边暗骂:“该死!”一边加快了脚步,同时转过身借着余光想看一看究竟跟在她身后的炸弹人口中的怪物到底长着什么样子。 可是苏雅没有想到,她这么一回头看到了跟在背后的那个怪物以后,那怪物的容貌果然吓了她一大跳。 苏雅难以确定那个怪物到底有多高有多大,因为它看起来像只蛇一样在对于它来说极度窄小的通道内匍匐着前进,它遍体黑色,脑袋虽然大,但是嘴上却长着两个弯弯的钢牙,除此之外,它的脑袋上还长着两个像昆虫一样的长长的触角,触角的下面长着两只大大的眼珠,那对眼睛时睁时闭的,睁的时候,苏雅只觉得那里更像是开着两扇透着白色亮光的窗户,而等它闭起来的时候,苏雅又觉得那对眼睛已经融入到了黑暗之中。 而在那个怪物的头部的下方,苏雅根本就分不清那个地方到底哪里是身体,哪里是四肢了,因为很明显它的肢体就像蜗牛一样,可以时伸时缩,而且很明显它要比蜗牛爬得快、灵活得多,它的肢体有时伸进身体中,就像一只没有足的怪物,有的时候又从身体中伸出几只可以越长越长的足,接下来它可以借助足底的粘力紧紧地扒在通道上,并借用这个力量将它的身体往前拽并不断地前进。 当苏雅看到了眼前的这个突然出现、莫名其妙的大怪物时,她的第一反应只想大声高叫,可是她又心知即使她能喊出打雷般的动静也不可能摆托眼前的危境,所以她只能选择往炸弹人方向跑。 而这一刻的炸弹人已经双手交叉并且自右到左掰起了手指,事实上他这一举动只是在按序引爆自己埋伏的炸弹。 而就在苏雅跑到炸弹人身后的同时,她只见距离的白色通道还有几米之遥的黑色大怪物的身后已经“砰砰砰砰砰……”响起了一连串的爆炸声,之后,一阵阵滚滚的浓烟也朝着那个大怪物席卷而来…… 站在白色通道中的苏雅和炸弹人看得很清楚,就算那怪物所站立的位置与炸弹人所埋伏的那些炸弹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它的身体依然被从那爆炸声中飞出的铺天盖地的炸弹的碎片击到,他的身影也依然被滚滚的烟雾覆盖。 看到眼前的那个黑色大怪物已经被炸弹人的炸弹害得“灵魂升天”,苏雅与炸弹人终于都松出了一口气,正当苏雅想要夸赞几句炸弹人的本领高强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惊天动地般的咆哮声。(未完待续。) 435 水帘门外 当苏雅和炸弹人听到了来自身后的咆哮声后,他俩两次提高警惕全神贯注地转过了头并朝着身后望去,这才发现身后那团将那黑色怪物全部覆盖的炸弹浓烟原来竟如空气一样只是徒有虚名,它并没有困住那只巨大的黑色怪物,而且这个结果很明显,炸弹人已经连续放爆的炸弹也没有将那个黑色怪物怎么样,只见这时的黑色怪物不但已经从那浓烟中爬了出来,而且看起来它的身上一点儿伤痕也没有了。如今只见它的眼睛瞪向了对面距离它并不远的苏雅和炸弹人,它的嘴中喘着粗气,就像一只被激怒的老虎要杀人一样。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哪里还能淡定,她一边喊着:“快跑啊!”一边撒开两条腿向着白色通道的尽头处跑去。当然,站在她身边的炸弹人也不可能淡定,他也是一边朝着白色通道的尽头处跑去,心中一边想:“这自由之神呐,怎么遇到危险溜得比我都快!” 苏雅和炸弹人在白色通道中一路没完没了地奔逃,尽管他们怎么跑都跑不出去这条长长的白色管道,而且在他们逃跑的过程中也时而会发现与这白色管道连接的管道有的时候是绿色的,虽然他们的心中同一时间都在想:这个绿色也许代表着“谎言”,可是他们现在哪有说话的功夫,至于什么“谎言”或者是“真话”,只能被他们抛在脑后了。 苏雅炸弹人一路地玩命地向前跑去,他们亿乎认为逃跑可以解决一切难题,他们在逃跑的过程中甚至都不知道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大家伙到底怎么样了,它到底距离他们有多远。 虽然苏雅曾经对炸弹人承诺说当遇到他们无法解决的难题时,苏雅会召唤来她的终极战士。但是她说过的这句话看来也无法对现了。因为很明显她现在没有召唤的时间,她现在有喘气的时间已经很不错了,她只能任凭炸弹人去想:这个所谓的神原来也是个徒有虚名的主儿。 就在苏雅与炸弹人一路盲目地向着白色管道的尽头跑了有一会儿后,苏雅突然发现前方白色通道的尽头处出现了另一个出口,但是当苏雅定睛望去,她一时之间又无法确定那个到底是不是出口。因为就在那个所谓的出口处出现了一个水波模样的屏障。 不错,那个屏障悬挂在出口处。它就像是一个立体会动的水帘。给人的感觉它就是体型稍微小一点儿,否则苏雅更觉得它像水帘洞的水帘一样。 苏雅看到这儿就纳闷了:那里到底能不能通过,那里到底能不能走? 这个时候的苏雅既没有办法停下来。也没有办法跟炸弹人交流一下意见,因为就在刚才的她犹豫不决的时候,她的身后再次传来了那个怪物的咆哮声,一听到这个声音。苏雅的两只腿就像上了弦一样,无需她的大脑指令。它也会自动地加紧向前跑。就这样,她很快就跑到了那个水帘前。 当苏雅来到那个水帘面前的时候,她本来是想停在那里,最起码歇上一歇。喘口气儿,然后她才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去摸摸那个像极了水帘的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又可不可以通过。 可是令苏雅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身后毕竟还有个炸弹人,虽然当苏雅来到那个水帘面前停了下来。但是跟在她身边的炸弹人却没有打算停下来,那一刻,不管苏雅愿不愿意,她都被炸弹人的重力强制地推到了那扇水帘门中,那结果真是既让苏雅满意,又不让她感到满意。 说让苏雅满意,那是因为那扇水帘门果然没有令她感到失望和担心,那水帘门并不是墙,不会一撞就会撞破脑袋,而它也不是什么幻影,不会只是给苏雅带来一场空。当苏雅和炸弹人来到水帘门的另一侧时果然看到了一片蓝天绿树青草的新天地。 而说让苏雅感到不满意的问题就是,那水帘门的另一边是犹如支在悬崖上的一个穿越门,当苏雅和炸弹人毫无任何准备地从那个穿越门中跑出来的时候,他们的脚下根本就没有可以供他们站稳的地,而是山崖的下面,所以当他们从那个穿越门中跑出来的时候,竟直接掉到了山崖的下面,顺着那穿越门的下面的那些绿色的说不上是树的茎叶还是草的茎叶一路地滚了下去。 在苏雅和炸弹人一路被摔下去的顺间,他俩的心中除了难以着地,还有的就是惊恐了,所以他们口中的喊叫一时难以平息。 值到他们最后被重重地摔在了一个松软的、充满异味儿的、黄色的土堆上,他两个在上面咳嗽了两声,这才疲惫地翻过了身。 苏雅第一个翻过了身,她面朝着天空躺着,虽然一种异味儿仍然在她的鼻间漂流,但是此时的她只觉得太累了,她更想舒舒服服地歇一会儿,仅管她翻了一个身,可是她只是想证明她的四肢、她的浑身是否还可以自由动弹。 而向在距离苏雅不远处的炸弹人也在扒在那个黄色土堆上没一会儿后,也翻了个身面朝着天空躺着,他并没有苏雅那个活动筋骨的意境,他只是想确定自己是否被摔死了,自己来到的世界是不是地府。当他看到了蓝色的天空时,他顿时感到无比的幸运。 正当苏雅与炸弹人躺在那里歇息和憧憬之时,他们的头顶处再次传来了那个怪物的吼叫声。 当苏雅听到那个声音后,她再次醒觉地爬起身,然后站了起来,可是当她望向眼前的路时,她却犹豫起来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因为就在苏雅站起来望向四周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所身处的这片森林的树木极其高大,眼前的每一颗树不但枝叶繁茂,而且而且它们都高得好像可以触摸到太阳般,而且苏雅相信就算她懂得爬树,如果让她去爬这么一颗高大的树,她绝对得花上好几天的时间才可能爬到树顶。而且关键是长在树底下那些像门帘一样的宽大的树叶把眼前的路完全地挡住了,苏雅一时之间难以确定哪个方向才会有路。 苏雅一时之间难以判断自己所身处的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而当她从自己所站立的黄色土堆上面走下来并回头再次望向它时,她总算猜出那个土堆是什么了。 可是当炸弹人站起身时,他似乎对脚下踩着的土堆很感兴趣,他居然弯下腰伸出手指捻起了撒在土堆上面的黄色土面儿,甚至把它们拿到鼻间闻了又闻,可是他只闻了一小会儿就又把它们甩在了地上,然后只听炸弹人对苏雅说:“唉!我说自由之神呐,这土堆是什么啊?我猜应该是一种松树的粉面,您说是不是?” 苏雅听了,她边在四周的树林中寻找可以供他们继续逃跑的出口,一边回答炸弹人说:“我看那就是动物的粪便——晒干了而已,所以味道不那么浓了,而且也不结块了!” 炸弹人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他开始还有些发愣,因为毕竟他在刚才抓起了那些粪便并把它们举到了鼻间闻了闻,所以现在想起这些他顿时感到不自在,可是转瞬间他又觉得不对,于是笑着反驳自由之神说:“您别逗我了?这会是动物的粪便,这么多的粪便应该是几百动物凑在一起才会变成这么大,要是动物终归是动物,他们哪会有那么高的智商在一起大便?” “那个很明显是巨型动物的杰作,如果你连这个都看不出,你真是妄为人啦!我劝你有机会多看看《动物世界》,多多知道知道动物的粪便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就不会感到陌生了!” 炸弹人听着自由之神说到这里,他总算弄明白也许刚才的自由之神不阻止他去闻那个东西只是想调侃他一下而已。可是苏雅的这么一调侃并不要紧,要紧的是炸弹人一念之间总会因为无处洗手而懊恼,他只能将那个捏过动物粪便的手擦在树枝和树叶上,他希望擦掉那些晦气。 走在前面的苏雅一边试图扒开挡住自己的视线的大树的茎叶,一边时不时回头张望跟在自己身后的炸弹人究竟在做什么,当她发现炸弹人不停地将手上的黄色土沫往一路上叶茎中抹去的时候,苏雅终于不耐烦地对炸弹人说:“你说你有没有完啊?就这点儿出息,你也不想想,要不是那坨黄色土堆救了我们,我们早就被摔死了,你还抹什么抹啊?” 可是炸弹人依然执着地唏嘘叹气:“我这手要是洗不干净的话,我连饭都吃不好!” “别做梦了!”苏雅白了炸弹人一眼,然后对他说:“现在说不好的是咱俩的命都难保,还吃饭呢?就怕饭还没见到影儿,性命先归天了!” 苏雅说到这儿时,她正在扒开伫立在眼前一层又一层的树叶并往里钻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再次传来身后那炸弹人的惊叫声。(未完待续。) 436 两个战士 当苏雅听到了炸弹人在她身后的惊叫,她顿时只想翻白眼儿,她心想:“就这点儿胆色、就这点儿能耐是怎么被赫都选重的?再这么被他折腾下去,我看我迟早也该疯掉了!” 可是当她没好气地回过头来时,却猛然发现原来导致炸弹人惊叫的原因居然是如今的他正被一只大怪物擒在鼓掌之中,而那个犹如摩天楼般的大怪物就是之前他们在白色管道中所遇到的黑色妖怪。 当苏雅面对着那个大怪物时,她也变得六神无主了,此时的她既没有心思去思考如何把炸弹人救回来,又没有主意去琢磨自己该如何从这个大怪物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她居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因为眼前的这个大怪物实在是太大了,苏雅跟它相比简直就是它脚下的蚂蚁,而被它吊起的炸弹人虽然悬在空中安然无恙,但是苏雅相信就凭炸弹人现在的那种高度绝对容易缺氧。而之前屹立在苏雅身边的那些高高的树,如今跟那个大怪物比起来,简直就是孙悟空身边的金箍棒啊,它们根本就是不相伯仲,就算苏雅再怎么难以形容现在的情况,她也最起码也可以形容站在眼前的那个黑色大怪物根本就等于日全食,它的身体已经完全地毁灭了光明、彻底地带来了黑暗。 苏雅也可能是因为受惊吓受惯了,也许是因为此时的她已经被吓傻了,因为每次遇到这种难以控制的危险局面时,她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惊叫一声:“救命!”而接下来就会有终极战士或者是召唤战士出现在她的身边的为她挡风挡雨、抵抗一切危险,可是当她面对刚才的这种局面是,她却只是吃惊地坐在地上。眼睛直直地望着那个挡住太阳的黑色的像团墨水一样的怪物,一副好似被点了穴般的目瞪口呆之状,也许她也不明白自己今天的状态为什么会这么脱轨,可是如今她的状态就是处于傻眼状态,此时的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瞪着大眼睛乖乖不动的布娃娃。 也许没有人能搞明白现在正向着苏雅走来的那个大怪物的眼睛究竟在哪儿,并且究竟哪里才是他的四肢,也许但凡见过它的人只能辨认出它那两个巨大并亮着灯的犹如宇宙飞船般的眼睛的下面的那个会吐出像乌云一样的黑色雾气的地方就是它的嘴。它的个头虽然很高。它的眼睛距离苏雅也有一定的远度,可是看起来它的眼神并不赖,他可以在这浓密的森林中清晰地看到渺小得如一个点的苏雅。此时的他正朝着苏雅的方向走来。 面对着那黑色大怪物的越来越近,起初的苏雅仍然是一个仰望着天空、面无表情的布娃娃状,但是,就在那个大怪物的呼气声已经近在咫尺的时候。苏雅那支搭在草地上的右手间突然出现了一件金色的兵器,而这件兵器的出现也顺间把苏雅的三魂六魄招唤了回来。 突然之间。苏雅眨了眨眼睛,仿佛如梦初醒般,在这之后她又一连咳嗽了好几声,就像刚才的她始终处于憋气状态。 当苏雅清醒过来。当她感觉到手边握着一个冰凉又陌生的东西时,她连忙朝着手边处望去,这才发现。原来是黄金追踪剑在不知不觉中又回到了她的手中。 看到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苏雅不由得想起了七个古墓。虽然苏雅并没有见证胜利的那一刻。但是苏雅依然相信她的守护者已经完成了她交待的任务。 其实苏雅一直都明白,黄金追踪剑只是她的地位和身份的一种象征,也许有的时候,它也可以用来做追踪器,或者用它与守护者们联系,可是唯独在战场上这把剑只能徒有虚名,虽然现在的它又回到了苏雅的手中,但是苏雅仍然坚信,它除了砍树剁草时“英勇”以外,其它的时候绝对“抬不起头”。 此时苏雅的腿虽然已经哆嗦得没有了知觉,而且她浑身也冷得没有了意识,但是她依然坚持着站了起来——这也许是她自认为自由之神做过的唯一有骨气的事。 挡住天空的那个黑色大家伙像海浪一样还在继续咆哮,也许它不痛痛快快地杀死苏雅的原因是因为她看起来实在弱小地不能再弱小了,所以那个家伙认为它收拾起苏雅一定不费吹灰之力,也许它是想好好看看自己的战利品到底长着什么样的面孔。 苏雅当然不会认为眼前的这个大家伙会对她手下留情,毕竟这里是“死亡游戏”的地盘,而之前苏雅还在猜测“死亡游戏”的地盘会设在什么地方,如今的她终于在这片巨大的黑色森林中找到了答案,这个鬼地方也许就是玩这个游戏所需要的空间,而如今的苏雅和炸弹人很明显成为了被捕杀者,如果她就这么轻易地被那个大怪物束手就擒的话,他们就成全了那个大怪物所守护的“大王”的一件战功。 眼看大怪物已经越逼越近,苏雅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决定召唤“终极战士”或“召唤宠物”来对付它。 可是就在苏雅即将举起黄金追踪剑并打算开始召唤的时候,她突然发现那个逼近自己的黑色巨型大怪物不知道什么原因,它的浑身突然像被电了一样闪动着电花,这一幕看在苏雅的眼里,就像是在一个漆黑的夜晚,头顶那黑云密布的天空中不停地打着雷一样。 很明显,头顶上的那个大怪物虽然巨大无比,虽然横行霸道,可是它也是肉身长成,如今被这么突袭的闪电电到,它的滋味也没好到哪儿去,只见它一边痛叫着,一边像被宰的牛羊一样无法自控地倒了下来,而它倒下去的方向正好是朝着苏雅的方向去的。 苏雅这次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她连忙朝着远离那个怪物倒下的地方跑去。可是她的体型跟怪物相比简直是小得可怜,所以就凭怪物倒下来的速度,就凭她迈着的那几步小碎步,她想要逃过怪物的“埋葬”又实在太难了。 正所谓“绝境逢生”,就在苏雅难逃厄运之时,她右手中的宝剑突然像一个非常有力的野蛮人一样,它不但朝着一个方向飞快地飞去,而且它的力量居然带动起了苏雅的身体,就这样,苏雅的身体被一把剑转眼间带到了安全的地方,远离了危险地带。 等到黄金追踪剑将苏雅的身体带到一个高高的、一览无余的山坡上时,她顿时感到了一阵地动山摇的轰鸣声,那种感觉就像身临在5.8级的地震中,不仅如此,苏雅还亲眼目睹了那个黑色大怪物倒下去时的样子,那种情况看起来犹如殒石撞地球,简直就是树木遭殃、乌烟瘴气、一塌糊涂。 “噼噼嚓嚓……噼噼嚓嚓……” 仅管那个大怪物倒在丛林间没了动静,但是将它打败的那阵闪电的动静依然在苏雅的耳边回响着,此时的苏雅一来诧异那闪电的来源究竟是什么,二来难以确定大怪物是否因此而真的被打倒了。 果然不出苏雅所料,就在大怪物倒下去没多久后,原本宁静的森林中再次传来了打斗的声音。虽然此时的苏雅与那片传出打斗声音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她依稀可以听到耳边传来的是两个人的声音,而且她可以猜到刚才的大怪物虽然被突如其来的闪电击倒,但是它绝对不会因此而窒息,它一定是再次地爬起来,并盯紧了偷袭自己的那个人,此时的它一定正在与那个人交手。 可是那个人毕竟是帮助过苏雅的人,就是在刚才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救了苏雅。尽管此时的苏雅难以确定炸弹人究竟去了哪里,但是她仍然可以确定的是只要搞定大怪物,也许就可以找到炸弹人的下落。 苏雅借用黄金追踪剑的魔力,再次地举着它跳下了山坡,这次的她也许是因为自信,也许是因为她相信自己手中那把宝剑的魔法,它绝不会让苏雅受到伤害,而结果也是如她所料的,因为她可以感受到那只宝剑一边高高地举起她,一边载着她又回到大怪物倒下的地方,在回来的这么一条路上,虽然苏雅犹如踏着火箭般在风中猛冲,但是最终的她仍然犹如被降落伞保护一样成功地落地了。 现在的苏雅又来到了距离那个大怪物十几米的地方,可是很明显如今的那个怪物并无闲暇之心与苏雅周旋,此时的它正在绞尽脑汁地与面前的两个敌人对峙。 而当苏雅朝着它面前的两个敌人望去的时候,她终于辨识出那对付大怪物的应该是两个懂得使用元素魔法的女战士。可是她在仔仔细细、左看右看地辨认下,突然发现那两个元素战士不但穿着一样的盔甲,而且她们的装备也是一样的,不仅如此,她们的头发和长相也是一模一样。苏雅发现这一情况顿时一愣,心中暗想:“她们两个到底是复制的?还是孪生的?”(未完待续。) 437 激战黑色怪物 苏雅之所以看出那两个与大怪物恶斗的女战士是元素战士,那是因为她看见了她们的腰间紧紧地系着的囊状物水袋。一般水袋是用来装什么的,除了装水就是装水。当然,仅管她们系的水袋有点儿多,但是那也不能证明她们的水袋里装的就是治疗药剂与法力药剂,让苏雅确信她们是元素战士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们每次对眼前的大怪物使出威力极大的法力攻击后,她们的两手就会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水袋嘴儿部,然后就像吸尘器一样,她们的手上会吸到水袋中凝结到空中的能量块,接下来她们又会继续战斗。毕竟她们的这种吸取法力药剂与治疗药剂的方式,苏雅在南野蛮和北野蛮都见识过,所以她可以在短时间内很肯定地认为她们的是元素战士,更何况现在的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沾在那两个女战士水袋边滴落的点点滴滴的红色血液。 此时的苏雅也只能远远地看着,看看这两个女战士是否能敌过那个黑色大怪物,如果她们实在不是这个大怪物的对手,那么苏雅还是得召唤更强的战士来为自己解决的这场危机。 很明显,那两个女战士与眼前的这个大怪物已经处于势均力敌的状态,他们任何一方似乎都无法把另一方击败。更何况他们体型相差得实在太大,那个大怪物的体型跟这两个女战士的体型相比,简直就是身体与脚趾的对比。 而且,那个大怪物似乎打不死,就在两个女战士与它对峙的过程中,女战士们将两只手向前一推,随即从她们的手中飞出了一张闪着火花的电网。而这张网正中大怪物的身体,可是它仅是被电了几下,只见它呲牙咧嘴地叫了几声,就继续向前进,并且口中朝着女战士吐出了黑雾。 不管是站在远处观战的苏雅还是站在大怪物身边的女战士们,她们都知道从大怪物嘴里吐出来的并不是好东西,最起码那应该是致命的毒气。当大怪物朝着女战士们喷出毒气后。只见它面前的两个女战士纵身一跃跳到了距离那毒气很远的地方,然后女战士们再次将两只手往前推,只不过她们这次所指的方向却不是大怪物。而是大怪物的脚下。而当大怪物朝着它的脚下望去的时候,它猛然发现脚下的草地地面处突然变成了一片四方格子,而这些四方格子们每间隔一个格,那个格的地面就会像被掀起一个盖子一样地冲上了天。而在那个盖子的下面就是刺眼的火狱,并且那些火狱是会动的。它们就像被施了魔法般,也像是长了足般朝着大怪物的方向移动,大怪物被那火狱中的火烫得极其难受,它一边盯着那火狱的前进方向。一边朝着后面后退。 苏雅站在一边看得精彩,她只觉得那个大怪物的本领也不过如此,两个元素战士就可以把它击退。她只见这时的两个女战士再次掷出闪电网投向那个大怪物。大怪物也许是因为身体太大极其笨拙来不及躲闪,它再次被那个闪电网击中。只见它又一次地痛叫了一声,它的身体与闪电网连接在一起,只听一阵极其震耳的“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的响声融解在空气中,再见那个大怪物黑色的身体好像烧成了灰色。 苏雅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惊心动魄,当她再次地望向那两个聚精会神地与面前这个大怪物恶斗的女战士时,她心头的疑惑再次地升起——因为这两个女战士都是紫色的头发。 苏雅记性再不好,也不会忘记《十等人》中对这类人的定位:“一等人是赫都的七个神;二等人是守护者,如果他们长得貌美,就可以享受尊贵;反之,他们就要带上面具;三等人是神挑选的奴仆,他们拥有如同二等人一样的待遇;四等人是集美丽、智慧、富贵、家族于一身的人;五等人是妖人;六等人以下是低等人。其中,六等人是丑陋的人;七等人是矮人;八等人是北野蛮人;九等人是什么待遇都没有的奴隶;十等人是彩发人。 虽然一直以为苏雅对这个《十等人》规定很看不惯,也不屑去遵守和宣扬这个让人看到很无耻的《十等人》条例,但是它毕竟是赫都上七个大神用来约束赫都子民的规矩。其实一直以为苏雅都很不明白何为彩发人?关键是似乎没有人懂得究竟何为“彩”,彩有十二色,有二十四色,有三十六色,其中金发人的金色,东方龙城的黑色,还有精灵族的红色,这些都应该是彩色,所以这些也都应该算是“彩”,可是《十等人》的规定中却说彩发人属于十等人,那么也就是说这世界上所有长着头发的人都属于十等人了?关于这一点苏雅搞不清楚到底是她的理解有问题,还是创造这个条例的那个所谓的神的智商有问题?他们凭什么只把那些没有尊贵地位的长着彩色头发的人列入“十等人”的行列中呢? 正在苏雅猜测这两个女战士的神秘身份之时,她突然再次地发现那个与女战士们激战的大怪物又出现了她们无法掌控的局面,没有人知道它到底是使用了什么方法,或者是借用了什么力量,它居然在一声突然的怒吼声中挣脱了那紧紧捆着它的雷电网,接下来它突然抬起了两只前脚并用力地朝着地面撞去,被它这么一撞,只见它的脚下仿佛被撕开了一条非常大的“伤口”,再见自那个“伤口”中飞出了许许多多飞沙走石,它们不但挡住了两个女战士的视线,而且像被投掷的武器一样朝着两个女战士飞奔而去。 眼前两个女战士的局面并不怎么样,她们被漫延在空气中飞沙走石带动的灰尘蒙住了眼睛,没有眼睛的指引,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她们既无法判断敌人所在的方向,也无法判断敌人的武器投掷的方向,仅管这两个女战士向后退了好几步,但是她们并没有真正地躲过已经袭过来的那些飞沙走石,而更何况这时的大怪物又一次地张开大嘴,并用力地吐出了一条白色的、形状像只剑、光芒像闪电一样的东西,只见这东西已经直奔两个女战士的方向刺了去。 就在大怪物以为自己这次会重击女战士,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大怪物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轰”的巨大的响声,当所有人都朝着大怪物身上望去的时候,只见大怪物的后半部分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突然炸掉了一半儿,而那突如袭来的东西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只见它们连续不断地攻击大怪物的身体,远远地望去,就像黑夜中从天上撒下了无法拥有核弹般威力的流星雨,它们就像天上有个巨人,他在拿着一杆不停身击的长枪一样,他“砰砰砰”一枪又一枪、一子又一子地将巨大的子弹发射在大怪物的身上。 也许大怪物没有想到局势在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快,它这么一个顶天立地、无人不惧的大身体居然被两个犹如脚趾头的家伙前后夹击,此时的它前有雷电,后有炮弹,它显得无计可施,除了挨打,它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大怪物如今身处在两边的夹击下,前面的那个女战士始终用雷电网罩着它,后面的那个炸弹人始终用炸弹炸着它,它后面的身体好像越炸越小,它的嚣张的气焰似乎也越来越小了,只见它的身体就像一个跑了气的气球一样,身体渐渐地在缩小,由刚才的庞然大物变成了畜生大小,又由畜生大小,变成了木偶大小,最后变得犹如针眼儿大小,最后的最后居然钻进了草丛中,没了影子。 就在大怪物消失的地方,一股浅色的直冲天的青烟还在那里飘荡。 在大怪物的身后甩了半天的炸弹人此时已经跑到了那大怪物消失的地方,他很轻易地发现了埋在一颗拳头大石头下面的飘向天空的一缕青烟,可是当他用手掀开那个石头后,他却发现那里什么都没有,而且就在他站起来的时刻,他发现刚才的那缕青烟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炸弹人虽然见证了大怪物的惨败,可是却没看到它的尸体,炸弹人当然不甘心,他忍不住骂了一声:“这该死的家伙,死都不见尸,它到底去了哪儿了?” “很明显,它没有死……” 就在大怪物消失的那一刻,站在它正面的紫色头发的女战士也来到了那股青烟飘荡的地方,只不过炸弹人的脚步比她要快一步。 “你要懂得这里是哪里?这个地方又是用来干什么的?这是魔鬼们创造的游戏场所,而这个游戏的名字就叫作《死亡游戏》,这个所谓的《死亡游戏》就是捕杀者与被捕杀者们之间的游戏。这个游戏的参与者是暗黑破坏神手下的最强心腹,他们的能力高处我们的想象,所以他们不会这么容易地死去的,刚才的那一幕恐怕只是那个大怪物的障眼法,也许它是想布置下一个更危险的陷阱等着我们闯入,然后它再瓮中捉鳖。”(未完待续。) 438 口水战 女战士说到这里,炸弹人已经抬起头来望向了她,他的眼中充满惊诧,只是令他感到惊诧的理由并不是因为眼前的女战士的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而是因为当那个大怪物将口中的那支酷似闪电的东西喷向那两个女战士的时刻,他看见其中的一个女战士奋不顾身地闯到了另一个女战士的前面并再次伸出双手去推,然后释放出了闪电网去抵挡大怪物发出的东西。 只是谁也没有料想到从那个怪物口中喷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而那个东西又为什么会那么地强大,它居然穿过了那个挡在前面的女战士释放出来的闪电网,然后它也穿过了那个女战士的身体,这才消逝在空气中。而那个被这个东西穿过身体的女战士也在痛苦的哀嚎中化为了灰烬。 而令炸弹人无法解释的就是,那个用身体挡住了危险的女战士明明是用自己的生命保住了站在她身后的姐妹的生命,可是看起来眼前的这位刚刚失去姐妹的人一点也不觉得忧伤,就像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炸弹人在想:也许是因为她的个性比较坚强,也许是因为她早已看惯了死亡……也许刚死的那个人并不是她的姐妹,她们只是长得像而已。 炸弹人正在疑惑,苏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他们的面前,而且那个距离炸弹人近在咫尺的女战士也意识到身后有个人已经走了过来,她连忙回过头看是什么人。 当女战士发现是苏雅时,她只是瞄了她一眼,便又转回了头并对炸弹人说:“那个女的安然无恙地走过来了,她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妻子?卷入这场‘死亡游戏’真是你们的不幸。” 炸弹人一边听着女战士的说话,一边抬起头来也朝着苏雅走过来的方向看,当他听到女战士说他与自由之神是夫妻后,他的眼中顿时显露着一番惊讶,然后他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这个玩笑开不了。我只是个守护者。她是自由之神。是东方龙城的接班人,她与我可是‘神与战士’的关系,我们可没有其他的关系。我只是一介平民,你这样误会会让我触犯《赫都密语》的!” 女战士听了炸弹人的话眼中顿时一愣,这次她再次望向已经走近面前的苏雅,同一时间。苏雅也从她的眼中看出了另眼相看的味道,但是这种味道转瞬间却再次消逝。 只听那个女战士再次对炸弹人说:“赫都上的每一个神都不过如此。曾经我在仙都住过一段时间。那里的人虽然美貌绝伦,可惜做出来的事却极其地丑陋,他们把相貌丑陋的人关在山洞中、山腰里长年累月地进行着挖掘工作。暗黑破坏神经常派手下的魔鬼天使兽带领他的魔兽兵团偷袭仙都,并把他们体格强壮的人抓进自己的队伍中炼化成魔兵。不仅如此。我还亲眼见过仙都之首,那个被称为美丽之神的穆若然也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抓住过,当时的她居然跪下来恳求那个家伙放她一命。最后那个家伙终于肯放她走,只不过她必须交出一千个仙都子民以作交换。后来这位伟大的神在自己丑陋的仙都子民中挑选了一些强壮的人送给了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这才挽回了自己的生命。当然,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他只需要强壮的魔兵,至于他们是丑陋还是美丽,只有愚蠢的神才会在乎。” “还有,据我所知,除了东方龙城的子民逃出了噩运,其他被赫都之神管辖的人们都没有逃出噩帝筛选魔兵的魔掌,当这些普普通通的子民被变成张牙舞爪的魔兵后,他们的种族也随之改变了。当天使国的子民变成了魔兵后,他们的种族变成了‘悲哀天使’;当仙都人变成了魔兵后,他们的种族变成了‘苦难的灵魂’;当精灵国的子民变成了魔兵后,他们的种族变成了‘魔鬼附身者’;当金发国的子民变成了魔兵后,他们的种族变成了‘追债者’;当野蛮人的子民变成了魔兵后,他们的种族变成了‘讨伐勇士’……这些就是赫都上那些所谓神灵的杰作,他们不过如此,他们不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子民去送死,而且一点儿也不知道悔改……也许,他们就算有能力忏悔自己,恐怕也没有能力对付暗黑破坏神……生在这样的国土中真是悲哀。” 苏雅听出了那个女战士口中的火枪味儿,她身为神自然并不惧怕别人的怀疑和讽刺,只听她直截了当地对那个女战士说:“你说这话的意思是在讽刺我吗?可是你不要忘了,刚才的你还在说只有东方龙城的子民幸免于难,所以这并不代表我无能啊?” 女战士听了苏雅后,顿时冷笑了一声,然后对她说:“你是否无能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东方龙城的前首领是万妖之王,暗黑破坏神不敢侵犯那里也是忌惮他,我想他绝对不是因为忌惮你才会放过那里的子民的!” 苏雅听了女战士的话,她顿时也冷笑了一声,然后回答那个女战士说:“那只是你想而已,如果在这个世界中,什么事情都能让你们这些普普通通的战士想明白的话,也许这个世界就该由你们统治了,可是你们终究没有那个能力,你们只是守护者而已。” 女战士看起来并不在乎苏雅的挖苦和反驳,她直起了身板抱起了两臂对苏雅大模大样地说:“你说得对,正如你猜测的那样,我的确是个守护者,可是我却不是守护你的。而且就算让我重新挑,我也不会去守护一个当敌人来临,她只能在一旁看戏的那种首领。” 苏雅听着女战士说到这儿,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战士心中的怨气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既然面前的这个女战士的嘴里不肯饶人,苏雅也不会向她屈服,只见苏雅也抱起了双臂然后对她冷冷地说:“你放心,就算我要挑选守护者,我也不会挑选你这样的,至少在刚才你的姐妹死去了以后,你的脸上全无哀伤。” 未想女战士听到了这儿,她突然又仰着头冷笑了一声,然后她再次对苏雅说:“对不起,那不是我的姐妹,它只是来自魔法,它只是我召唤的‘影子战士’而已。但是你说得没错,就在刚才,她被那个怪物嘴里吐出的东西重重的伤到了,接下来她的确变成了灰烬,她也的确死了。不过,如果我下次还想得到她的帮助,就可以再次地使用那个召唤魔法,那样的话它就可以再次地复活……应该说它只是魔法中的一种,而并非什么生命,更不是我的姐妹。” “什么?它不是你的姐妹?我还以为它是你的孪生姐妹呢?” 站在苏雅和女战士身边的炸弹人听到这儿,终于忍不住地插了一句话。 可是无论是女战士和苏雅,她们似乎都没有兴趣理会炸弹人,只听苏雅继续对女战士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就更不可能挑选你这样的战士作为我的守护者了。因为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个死去了的‘影子战士’的本领应该跟你的本领不相上下,你能活着,她却死了,那是因为敌人只有一个,而且你的前面有她给你当挡箭牌。可是如果你们面前遭遇两个同样强大的敌人,他们同时对付你们两个,到时你可能就应付不过来了。等到那个时候,你打不过他们,又怕被他们抓到被练成魔兵,所以那个时候你就只能咬舌自尽了……所以,像你这么弱的守护者我是不会接受的,不然的话,如果你有个什么闪失,只怕会有第二个像你这样的人讽刺挖苦我们神力的无能。依我看你还很年轻,我看你还是找个人嫁了算了,就这样,相夫教子、缝缝补补地度过一生,那样的生活企不比现在的生活更踏实?” 女战士听完了苏雅的话后,她不但无言可答,而且皱着眉头、哑口无言地站在那里。 “呵呵呵……呵呵呵……” 始终在一旁听着两个女人斗嘴的炸弹人,本来他一直在耗费脑筋试图想到一个好的办法解决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口水战,可是还没等他想到,苏雅的一席话却逗得他忍不住“呵呵呵”地傻笑了起来,因为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由之神是一个各各方面都很孱弱的人,但是令他没有想到今天的自由之神却如此地语出惊人。 苏雅说出的这几句话似乎代表着她赢了这场口水战,而“呵呵”几声已经笑完的炸弹人本想说一些和解的话以结束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斗嘴,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自由之神根本就没给他这个机会。 此刻炸弹人已经情绪到位,脸上的笑容也堆了出来,正当他要开口对面前的两个斗了半天嘴的女人劝说和解之时,突见苏雅背过头去,然后抢先他一步说:“炸弹人,我们走!”(未完待续。) 439 女战士的背景 炸弹人送到嘴边的话顺间全部被吞了回去,他已经看见自由之神背过头去并向着前面的路走去,虽然他认为自由之神此一举非常没有礼貌,不管怎么样,从本质上来讲,这位站在身边的女战士至少在刚才救了他们一命,他觉得于情于理他们也不应该这么对侍她。 可是他毕竟只是一个守护者,作为守护者,他是必须全心全意服从神的意志。所以刚到嘴边儿的话他必须收回去,他必须也得转过头然后跟随着神的步伐走去。 那个被苏甩得越来越远的女战士依然站在原地不动,只不过她的目光并没有离开远去的苏雅和炸弹人。不仅如此,她嘴里也不闲着,竟在他们一边离去时一边对他们说:“越往前走越危险,你们别忘记了,帮助暗黑破坏神管辖这片地盘的人是个属一属二的家伙托邦,如果他没有两下子,就不会答应暗黑破坏神另三个属一属二的高手的条件,他根本就不会以身犯险、以一抵三地参加到这场‘死亡游戏’的行列中……也许刚才的那个黑色怪物只是托邦的小小幻术而已,他的本领绝对不止这些……就你们那两下子,我看真正该咬舌自尽的人是你们吧!” 走在最前面领路的苏雅,本来她还放缓了脚步仔细地听着身后那个女战士说的话,可是当她听到女战士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却再一次地加快了脚步,并对身后的那个女战士喊了声:“自不自尽是我们的事,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 苏雅说完,继续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是吗?” 半晌,当那个女战士望着自由之神与炸弹人越来越远的背影突然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虽然一直以为她都很鄙视赫都世界上这些图有虚名的神灵,不过当今天她遇到了这么个性格倔强的自由之神时,她到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其实她也不确定在她心里的概念中是否已经开始对这个自由之神另眼相看,她只是觉得既然眼前的这个自由之神敢来到这里,敢深处敌穴,也许她早就想好瓦解这个‘死亡游戏’、解救苦难子民的办法。虽然她来到这‘死亡游戏’中也是奔着这个来。可是毕竟她的能力有限。她能够做到的也实在太少,甚至在许多时候她仍然在祈祷那些神们可以苏醒过来、振作起来为她指引一条光明之路…… 想到这里的女战士居然情不自禁地抬起脚来跟着苏雅和炸弹人的队伍追了上去,而且她在一路小跑的加速中很快地追上了苏雅的队伍。 苏雅和炸弹人都听到了自己身后的脚步声。当炸弹人听到这脚步声后心中的担心终于放下,而当苏雅听到这个脚步声后,她的嘴边顿时露出了笑意。但是在同一时刻,苏雅与炸弹人都故意地停在那里并回头朝着跟上他们脚步的女战士望去。 当女战士跑到苏雅与炸弹人的面前时。她也停下了脚步,只听她立在那里对苏雅说:“我来到这‘死亡游戏’中只有两个目的。我想你们来到这里至少跟我其中的一个目的是一样的,那就是瓦解‘死亡游戏’,解救苦难难民。可是你们知道,我的能力是有限的。而且我也担心我独自行动,当遇到两个以上的绝顶高手时,我会招架不住。为了避免到时的我无路可走只能咬舌自尽,所以我还是决定跟你们一起走。毕竟你们的队伍中有赫都世界的绝顶高手万妖之王的接班人,我不管你这个接班人到底是有真本事还是没有真本事,但是有一点我不得不承认,那就是你这个位置并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可以替代的,至少……我想……你不止是被赫都选重的,而且还是被万妖之王选重,要知道被这个生活在传说里的人物选重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所以,我决定,我还是跟在你们的队伍中老老实实地做一个守护者吧!” 苏雅见眼前的这个女战士在顺间后已经放下芥蒂坦诚相待,她也就不再多加为难她,只不过她认为他们之间可以了解一下,这样至少可以增加默契度。 只听苏雅对面前的女战士自我介绍地说:“我叫苏雅,正如炸弹人所说,我是东方龙城的接班人,只不过我的确是被赫都选重,他将我从迷界带到了异界,也就是现在的赫都世界,他赋予我拯救世界落入暗黑破坏爪的使命。从初降这世界,直到一路走到今天,我总算看明白:在这赫都世界中的七个神里,看来真正能拯救世界的人只剩下我一个人……而他,”苏雅又指着身边的炸弹人对女战士说:“他叫炸弹人,他是我其中一个守护者,但是他既不是我的召唤宠物,也不是我的终极战士,更不是我借用‘召唤大吉’召唤来的帮手,他是赫都派来辅助我离开‘死亡游戏’的战士。” 眼前的女战士见她眼中的自由之神都已经如实相告了,她自然也要对自己的身份进行一番介绍:“我的名字叫宝珠,至于我的背景……这说来话长……我都不知道应该从哪儿说起……” “难道你不是野蛮人吗?”苏雅突然将沉浮在她心中许久的质疑说了出来,因为在她印象中只有野蛮人非常懂得使用元素魔法。 可是眼前的宝珠却摇着头地对苏雅说:“我并不是野蛮人。您为什么会认为我是野蛮人?如果我是野蛮人,那么不管我是南野蛮还是北野蛮,我都是赫都的子民。而作为赫都的任意子民,他们绝对不会像我刚才那样地跟神说话,因为他们害怕触犯《赫都密语》。” “呀!对啊!” 苏雅听着宝珠说到了这儿,心中突然恍然大悟。并且听着宝珠这么一说,她的确想起了赫都子民对《赫都密语》的芥蒂,如果当一个赫都子民得知站在眼前的人是神后,他说话绝对不可能这么地大大咧咧,他每说一句话至少会考虑再考虑。 那么眼前的这个宝珠到底是什么人? 苏雅总是这样,即便人家马上会将答案脱口而出,她也总是喜欢在此之前先用自己的经历和智慧猜测答案。苏雅的脑子里将如书页般的回忆张张翻起,然后仔细仔细地缕着每一条思绪,她突然想起来在她的经历中应该会有三种情况,而这三种情况的发生会产生在一介平民与神相处时可以随心所欲、好不忌惮《赫都密语》的情况:第一种情况是当赫都解除了《赫都密语》对这介平民的终身诅咒;第二种情况是此平民是妖族人,因为妖族人的能力赫都无法掌控;而第三种情况,是因为此平民并不来自赫都,也就是他并不是异界人,而是来自其他世界的人……那么究竟眼前的这个宝珠她是因为哪种原因才不会芥蒂《赫都密语》的存在的? 将结论已经猜得差不多了,苏雅便胸有成竹地对眼前的宝珠说:“我想,关于你并不介意《赫都密语》的原因至少会有三种原因,第一种是因为你的身上的诅咒被赫都解除了;第二种是因为你是妖族人;第三种是因为你来自其他世界,你的命运被其他世界的神灵掌控,所以赫都无法掌控你的命运。” 宝珠听着苏雅说到这儿,她的眼中再次显露出惊讶,惊讶过后,她再次开口对苏雅说:“看来,您的智慧的确比我想象中的要广阔得多。正如您所想的那样,您的这三种原因,我正是其中的一种。关于《赫都密语》,我并没有见过赫都,所以也不可能请她解除我身上的诅咒;而我也不可能是妖族人,如果我真的有本事成为妖族人,我想我只会学习世界上最强魔法一级魔法,而不是学习掌控元素魔法;只有最后一个理由是我的答案,我来自其他世界。除了赫都世界,靠近这个世界的一个遥远的地方还存在着另一个世界,当然,想要达到那个世界只有能力强大的神才可以做到,而那个世界的名字就叫作巫界。” 本来,当苏雅听到宝珠提到她来自其他世界时,苏雅顿时猜到她所知道的四大世界一共有四个,第一个是陆元坤,也就是万妖之王生在的世界,那个世界被称为奇界;第二个是自己生在的世界,那个世界不但没有魔法,而且它被所有世界的主人公认为最小、最弱的世界,而这个世界的名字就叫做迷界;第三个世界是异界,它就是以赫都为首统治的世界;而这第四个世界就是巫界。可是关于对巫界的了解苏雅可是并不多,因为据她所知,暗黑破坏神应该来自巫界,而且,巫界应该已经被暗黑破坏神占领了。 可是想到这儿,苏雅就更不明白了:既然巫界的统治权都已经被暗黑破坏神剥夺了,那么管辖巫界的神们为什么还要把他们的战士送到异界来呢?(未完待续。) 440 悲壮的七彩神君 苏雅忍不住对宝珠说出了心中的疑惑:“据我所知,巫界应该已经被暗黑破坏神占领了,既然如此,你们的神们为什么还要把你们送到这里?难道是因为他们认为你们这样的战士没有了栖身之地,所以想把你们安置在这里,他们希望你们的一切可以从头开始?” 可是宝珠听了,却依然摇着头说:“我并不是被神送到这个世界的,而是跟随着神来到这个世界的。我之前说过,我来到‘死亡游戏’的目的有两个,其中一个就是解救被‘死亡游戏’禁锢的难民,而这第二个目的就是寻找我的神并前往效命。” “你守护的神也来到了异界?” 苏雅听到这儿显得更迷糊了,虽然之前她听说过关于巫界的传言,只是关于巫界神灵的传说她却一点儿也不知道,而且不管之前统治巫界的神灵们到底是谁,好像在所有人得知距离他们遥远的地方还有一个世界叫巫界以后,就在巫界被暗黑破坏神占领了以后,巫界中的神灵全部都消失了。这种感觉就像那里根本就不存在过神,所以任何一个时空、任何一个世界都没有关于他们的传说。 其实现在的苏雅最感兴趣的话题还是关于巫界的神灵们,他们为什么不坚持与暗黑破坏神抵抗,却要转移战场来到了异界,而他们的行为着实古怪,他们与自己的守护战士走散了……而似乎他们是在帮助赫都抵抗暗黑破坏神……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苏雅仍然相信宝珠知道的一定比她知道的多,否则最起码她是怎么确定自己守护的神灵在这“死亡游戏”中,她又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的,难道不是她的神灵传达给她的消息吗——那么也就是说,“死亡游戏”中有另一个世界的神也在这儿? 苏雅还是放不下心中的疑惑。她再次对宝珠说:“你们的神究竟在想些什么,你们为什么放弃自己的世界和国土,委曲求全地来到异界并臣服在赫都的脚下,你的神们选择这么做,似乎有些太违背常理了?” 宝珠见自由之神问到了这儿,便只能如实地回答她说:“事情并不像你想像的那样——当暗黑破坏神率领他的黑暗魔军侵略巫界时,就连巫界的最高首领七彩神君都不是他的对手。于是他只能求助于其他的世界。” “在茫茫宇宙中。七彩神君终于寻找到了生活在另三个空间中的世界,它们就是奇界、迷界、异界。可是以七彩神君的能力,他根本就无法找到统治奇界的霸主。虽然他在奇界中也找到了许许多多的高手相助,可最终他们都不是暗黑破坏神的对手……” 当宝珠说到这儿时,苏雅对她说的话总算有些感悟,因为她也了解奇界。那是一个充满魔法的世界,但是生活在这个魔法世界中的人们的本领却是有高有低的。其实万妖之王也算不上是奇界的领袖。他只能算是生活在奇界中一个相当出彩的人物。当然,生活在巫界的七彩神君,因为他对这个世界并不了解,所以他不会知道如果他可以请到万妖之王的帮助。那绝对胜于请到其他的高手。也许奇界中也生活着许许多多的其他的高手,只不过他们其中的很多人总是喜欢身处在事外,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才酿成了巫界的惨败。这样的话。每个人一旦到了危机时刻,总会将所有的办法全部试尽。值到无计可施、绝望来临时他们才会放弃。于是当七彩神君请了许许多多生活在奇界的那些所谓的高手们,可是当他们与暗黑破坏神战斗后的结果依然犹如之前那般惨败后,他只能选择放弃奇界,而另选择其他的世界再次寻找救兵。 苏雅想到这里,只听宝珠继续说:“七彩神君接下来找到了迷界,可是生活在那个世界中的人们根本就不懂得魔法,而且那个世界十分地小,七彩神君甚至推算:暗黑破坏神不统治这个世界的原因,也许也是因为它的渺小。” “最后,七彩神君找到了异界,并联系到赫都,希望他可以帮忙拯救自己那个即将失落的巫界。” 当宝珠讲到这里时,苏雅的心中顿时冷笑:“当时的七彩神君如果了解赫都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将这个救世的使命交给一个只会弄虚作假的匹夫。可是,既然他把这份希望已经寄托在这匹夫的身上了,那就只能说巫界的沦陷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了。” 宝珠接着说:“但是赫都对七彩神君的回复却是:他的世界也正在遭遇暗黑破坏爪的破坏,他现在也已经到了自顾不暇的状态。但是他却希望可以和七彩神君合作,他希望七彩神君可以放弃自己的巫界来到异界,这样他们就可以合力打败暗黑破坏神。等到那一天的来临,不但赫都世界会得到被魔爪封印的解脱,而且巫界也必然会得到解脱。” “就是因为赫都这么说,七彩神君就答应了他的条件,然后七彩神君就放弃了巫界,并带着你们这些守护者来到了异界,然后开始了与赫都的所谓的合作……所以,你们就一直守在这里,一直战斗在这里,就是希望有一天赫都的话可以兑现,就是希望有一天你们可以合力杀死暗黑破坏神。你们在等待着你们梦想成真的那一天,等于那一天的来临后,异界就太平了,而你们也可以回到家园了……就这样?” 宝珠的脸上虽然显得很忧郁,可是当她听了自由之神的话后,她却依然摇着头说:“不是,结果跟你想像的不太一样——当七彩神君听了赫都的建议后,他深知已经没有办法解救巫界,也许是因为有病乱投医,当时的七彩神君也的确觉得赫都的建议是唯一可以带来希望的办法。只不过他最终的选择与赫都说的不太一样。就在巫界被暗黑破坏神占领之前,七彩神君并不想违背他曾经对赫都的承诺,于是他将他的小儿子和部分守护者交与了赫都任由他差遣,这本来代表着他同意赫都的建议。而之后的七彩神君将他的所有子嗣、所有守护者、所有子民全部转移到了其他的世界中,有些子民被转移到了奇界,有些子民被转移到了异界,有些子民被转移到迷界。可是当七彩神君做完这些的时候,也许是因为他太疲倦了,也许是因为他的法力耗尽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到底遭遇了什么,我们只知道巫界自从出现了暗黑破坏神,他一个人的肩上永远扛着救世的责任,而且不停地穿越其他的世界需要强大的力量……也许是因为他太累了……自从那天以后,我们都失去了他的消息……值到今天,也许只是没有人愿意承认而已,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知道七彩神君去了哪里……他死了,也许他的灵魂依然漂流在无边无际的宇宙之中……也许,他的身体漂流到了另一个世界……因为就连王子也联系不到他的父王……” 苏雅、炸弹人听着宝珠讲到这儿,他们都显得很无耐和无语,炸弹人的无耐无非是觉得宝珠嘴中的七彩神君死得十分悲壮,可是苏雅思考的却不是死去人的可悲,而是在思考活着人的可悲——很明显,赫都之所以与七彩神君许下承诺并愿意与他合作,一定是因为赫都看重七彩神君的本领和能耐,他本是想利用他的本领维护自己的世界才会与他合作的。如果七彩神君活着的话,也许赫都会热情善待他的王子和守护者;可是当赫都得知七彩神君的死讯后,他深知他最大的利用价值已经不存在了,他还会对七彩神君的王子和手下们盛情善待吗?” “之后的你们怎么样了?你们一直守护着你们的王子值到今天吗?” “没有。” 当宝珠说完这些的时候,她的回答不但再次出乎苏雅的预料,而且她的脸上仿佛显露出一丝怒气,只听她继续对苏雅和炸弹人说:“在来到异界没多久后,我的执念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改变了。本来我是相信七彩神君的嘱托,也相信他眼中对赫都的评价,七彩神君认为赫都是个可以托付希望的异界的统治者。我们巫界的守护者们带着希望、带着七彩神君的嘱托来到了这里,我们本来打算一心一意地协助赫都赶走暗黑破坏神。可是结果却令我们太失望了,而赫都的做法也令我们另眼相看。在这个世界上呆得太久,我的心都有些麻木了。不知道从时候开始,我再也不相信赫都说的话,以及他做每一件事。我只是很肯定赫都绝对是个伪君子。” 宝珠虽然抱怨了半天,而且她抱怨的对象很明显就是世界赫都,关键是她的话中虽然没有被带出一个“脏”字儿,但是她依然很愤怒地数落了赫都。 看到宝珠这样的反应苏雅并不感到奇怪,她奇怪的是赫都会选择怎样的方式对待七彩神君的儿子,也就是宝珠那个注定该被守护的人,只听苏雅再次问宝珠说:“到底赫都是怎么对待你们的王子的?”(未完待续。) 441 交换条件 宝珠听了苏雅的话后,嘴边再次露出一丝冷笑,只听她对苏雅说:“当七彩神君把王子和部分守护者托付给赫都后,从那天以后,无论是赫都,还是我们都再也没有得到七彩神君的消息。而当赫都再也等不到七彩神君的回音后,他突然做了一个我们无法理解的决定,那就是分开了我们和王子,我们被派到赫都的世界各地。起初的我们并不愿意与王子分开,因为那毕竟违背了一个守护者的责任,但是赫都却向我们承诺他会好好地对待王子并把他培育成一个拥有至高魔法的领袖。可叹的是我们居然相信他的话,也相信了他的为人,我们依他的嘱托被派往了世界各地接受守护者的训练。可是许多年过去了,我们居然再也没有见到王子的影子,而赫都不但不再出现,而且他也不再给我们任何回复,我们就这样地与王子分开了,作为神的守护者,我们既不知道王子的现在到底长着什么样的面孔,也不知道他现在究竟在哪里?这一切好像早已证明,我们已经不再是巫界的守护者,我们应该守护的神也不再是七彩神君,而是赫都,而是这个异界,至于王子,似乎也是个早就应该消失的人物,那样的话我们就顺理成章地成为赫都的守护者了。” “可是,不管赫都再怎么可悟,他无法阻止我们割舍的是心中的信念,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我们来自巫界,我们守护的君王是七彩神君,他是个牺牲生命保护我们安危的伟大领袖……不管怎么样,也不管为什么,我觉得我要守护的神永远是七彩神君的后人。所以我一定要找到王子。”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在南野蛮生活,我一直依着赫都的命令守护着那个自以为是的胜利之神,那个家伙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的不败之神,可是她最终不还是照样死在了冰火三兽的手中?这么多年一直乖乖地做着赫都的走狗,现在趁着暗黑破坏神侵略之际我正好逃出南野蛮,离开那个虚伪统治者的天下。我一定要找到我心中的信念。我一定要找到真正值得我去守护的人……我也是最近得到了消息说我们的王子潜伏到了地狱,就在‘死亡游戏’之中,所以我也跟着来了!” 苏雅一边听着宝珠讲述着一切。一边猜测赫都究竟把巫界的王子藏在了哪里。虽然苏雅并没有亲眼看到从宝珠口里所提到的“许多年”前的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苏雅至少可以猜测到,也许事实上的七彩神君并不像宝珠所提到的那样不愿意违背对赫都的承诺,也许当时的他也对赫都这位神产生了怀疑。只不过那时的他走投无路,他只能选择“相信”他。所以他才把他的小王子交托与了赫都。但是足以证明他根本就不怎么相信赫都的原因也简单,因为他又把他的其他后人和守护者送到了其他的世界,如果他真的那么相信赫都的话,他为什么不把他的全部“家底儿”都交托与赫都呢?而且。苏雅虽然听宝珠说,当王子来到赫都,他的年龄应该并不大。所以他只能任由赫都的摆布。但是不管他的年龄是大还是小,七彩神君都没有理由将自己尚在年幼的孩子托付给一个不可信任的神。除非他这个孩子自立能力很强,他不但可以为七彩神君分忧,而且他很清楚如今的自己和父王面临的是什么样的局面,也许是他的父王故意把他留在赫都的身边,这是他们之间决定好了的事情…… 苏雅听着宝珠讲到最后,她仍然想不通的一个问题就是宝珠到底是如何知道她守护的王子就在“死亡游戏”中的,因为很明显,宝珠看起来就是一个元素战士,要知道元素战士是不可能预知未来的,元素魔法里没有可以预知未来的魔法,元素魔法里最多包含三种魔法,那就是攻击、防御、召唤。这三种没有一样跟预测有关系。所以苏雅相信宝珠如果想知道那些在她能力以外的事情是必须得依靠预测的本领的。那么究竟是谁帮她预测出她的王子的下落了呢? 苏雅带着不解再次对宝珠问道:“你到底是通过什么人的口得知了巫界王子的下落呢?” 其实在宝珠回答之前,苏雅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而她的答案居然不是迪卡凯恩,就是泰瑞雨。而且在她看来,也许真正的答案并不只是这两个人,但是不管是哪个人,不管他们都叫什么名字,他们必须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守护的神都是赫都,也就是赫都派他们特意转告巫界王子的守护者们说他们的王子就是在‘死亡游戏’中,如果这群守护者们都出现在‘死亡游戏’中,那么‘死亡游戏’就会参与很多与暗黑破坏神敌对的我的帮手们,这也就证明真正想瓦解这个‘死亡游戏’的人不止是我们,还有那个望眼欲穿的赫都,督促我们与暗黑破坏神斗个你死我活不就是他一向的原则吗?而且,摆弄这些巫界的守护者们对于赫都来说仍然是易如凡掌,因为忠诚的人永远斗不过小人的心,诚实的人们永远看不透犴人黑暗的一面到底有多黑暗。所以像宝珠这样的守护者,他们永远看不透赫都的诡计,既然如此,他们也只能一次次地重计。 可是当宝珠对苏雅说出了答案后,苏雅却顿时感到很意外,只听宝珠对苏雅说:“自从我肯定赫都骗了我以后,我便离开了南野蛮,从此我一直在世界的各个角落流浪,虽然我的待遇并不怎么样,因为像我这样的人被列入了《十等人》,可是我一直也没有停止寻找王子,而且偶而看到不平的事情也喜欢拔刀相助地去插手。也许我的江湖名声还不错吧!在此的几天前,我见到了一个怪人,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衣服,那件黑色的衣服很长,它不但挡住了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而且也挡住了他的脸,但是我依然可以从他的体型看出他极像一个驼背的老人,而且长得很瘦小,他扶着一支摇摇晃晃的手杖来到了我的面前,他对我说:他知道王子的下落,他想用王子的下落跟我交换一个条件。” “我当时并不相信他的话,更何况我又不知道他是谁。我凭什么相信他?我就问他: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王子的下落?而在他回答之前。本来我还以为他又是赫都派来的、而且又是想在我的面前搞什么阴谋诡计、又是一个想玩儿什么花招儿的使者,但是当他说出他是谁后,我终于改变了我原来的想法。因为他对我说:他是污点法师。而污点法师绝对不可能效命赫都。” 当宝珠将“污点法师”这几个字说出口时,苏雅也觉得很意外,只见她瞪大着眼睛对宝珠说:“你见到了污点法师?他大老远跑过来特意告诉你这些?这不像他的性格啊?不过你的命到真是好,因为据传说。真正在污点法师的眼皮子底下逃生的人真的是少之又少,而你却的确是个例外了!” 宝珠“哼哼哼”勉强地乐了两声。然后对苏雅说:“谈不上什么‘特意’不‘特意’,只不过大家各得所需,更何况他并不是特意来告诉我这些的,只不过他是想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他只是以此作为交换的条件。” “那他究竟想要什么?”苏雅忍不住加紧地问。 宝珠继续回答:“他对我说:他知道如今王子的下落,他说他愿意用这个信息跟我换一样东西,而那件东西。看来污点法师对它也十分地了解,那个东西是一个魔法石。这魔法石是在我们与七彩神君分开之前,他特意交给我们七个人保管的,而这七个人当中也包括王子,这七块石头里的每一个石头都有着不同的颜色。七彩神君当初告诉我们,只要把这七块石头拼在一起就可以创造穿越巫界的穿越门。‘穿越’这个事儿对于神来说并不难,可是对于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来说却是件非常地难的事儿……虽然现在的巫界已经被暗黑破坏神和毁灭大帝占领了,也许我们现在回去只能是死路一条,但是不管怎么样,我相信既然七彩神君把这个交给了我们,也许我们还有回到巫界、回到以前的太平生活的希望……也说不定,也许那一天有可能会发生……也是说不定的事儿……” 当苏雅从宝珠的嘴里得知污点法师愿意以王子下落的条件与宝珠交换那个可以穿越到巫界的魔法石后,她仍然感到很意外,因为她觉得污点法师的确没有必要千方百计地前往巫界,因为谁都知道现在的那里被两个大魔头占领了,他去了那里,难道人家会分他一杯羹吗?所以他去那里干什么呢? 苏雅虽然猜不明白污点法师想要得到那个可以穿越时空的魔法石究竟想要干什么,但是她深知她的确没有必要绞尽脑汁去想污点法师到底想干什么?因为她知道类似于污点法师这类的古怪的人,就算神可能都猜不透他们的心思,不管他到底是出于哪种原因,等真相大白后往往会是很简单,因为最起码她了解一个定律:复杂的人干起坏事来过程就会很复杂,而当复杂的人干起好事儿,那过程又会简单。如果污点法师真的想要前往巫界的话,那么他一定无法办到坏事儿,因为住在那里的地头蛇比他还坏,那么如果不干坏事儿就只剩下好事了……不明原由的苏雅也只能这样想了。 虽然苏雅并没有猜透污点法师想要前往巫界的企图,但是有一件事儿她却相信她猜透了,那就是污点法师与宝珠交换的所谓的条件,以苏雅对污点法师的了解,“过河拆桥”才是他的一贯做法,所以他这次这么和平地跟宝珠谈条件实在有点儿出人预料了,而这件事也并不代表污点法师在突然之间悔意大发、要改变自己的一贯作风、要重新做人、要做好人、做让人敬佩和尊敬的人……那绝对不是他的性命,所以苏雅认为污点法师跟宝珠谈条件、并平等交换条件绝对是污点法师计划好的,他这么做绝对别有意图,污点法师毕竟从来就不被人们看成是“和平大使”,而是一个“害人大使”。没有一身邪气傍身,那就不是污点法师了。 苏雅猜想:“王子和他的守护者们如果想要再次回到巫界,也许他们只能依靠这七彩宝石了,这个宝贝也毕竟是七彩神君送给他们最后的礼物,就这么地把它送给了污点法师也的确太可惜了,更何况污点法师说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可是风筝必须有绳子拉住它,它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飞;就像野牛一样。它们必须有首领带领它们。它们才可以找到安乐的家园。所以不管怎么样,这些守护者们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找到他们的王子,哪怕是牺牲这些最挚爱的宝贝。” “所以。你就用了那个魔法石交换了王子的下落?”苏雅对宝珠说。 “是。因为我相信污点法师与赫都并不是一伙儿的,所以他没有必要受赫都的利用特意差遣我前往地狱的‘死亡游戏’,他的真正目标就是魔法石。更何况,虽然我很清楚他这个人不怎么样。但是他的魔法还是高于我的。而且他的魔法不容小觑。因为在我的游历中听说过一个故事,虽然我并没有身临其境。但是这个关于污点法师的故事却被传得很疯狂。故事中提到美人蛇族,那是一个隐居在赫都上一个未知世界的种族,据说那里的人都长着人的身体和蛇的身子。按理说他们也应该算是妖怪的一种,所以他们应该算是五等人。可是赫都旧典中却提到他们是二等人,属于尊贵的人。可是不管怎么样,那个种族很富有。而且每一个人都是貌美如仙。传说污点法师也到过那个种族,并且他意外地结识了美人蛇族王的姐姐。我相信他的姐姐一定长得很好看。不然怎么就连污点法师那冰冷的心都被打动了。于是污点法师想要带走美人蛇族王的姐姐,将她带去自己的鬼谷做他的山寨夫人,那美人蛇族王和他的姐姐当然不干,于是他们就与污点法师打了起来,据说美人蛇的王法力很厉害,而正是因为他们的法力厉害,所以一直以来就连赫都也不敢怠慢他们。可是没有想到污点法师却找上了门儿。” “据说污点法师与那美人蛇族王斗了七天七夜,最终污点法师打伤了美人蛇族王,并杀死了他的姐姐,这才肯离开。听说美人蛇族王从那天开始直到现在,总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一直在通缉污点法师,就是为了给他的姐姐报仇……他们之间的恩怨也许只有他们才说得清……这个故事虽然来自传说,但是美人蛇其实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种族,传说它与赫都齐名,传说美人蛇族王是天王的侄子,在几千年前,当天地处于一片混沌不清的黑暗的时候,就是天王的侄子在管理着赫都的天地鬼,而后来值到三个大神都降临了,这美人蛇族王才退出了……神也有这么奇怪的……所以我相信污点法师的本领,他应该不只是传说中的那么简单,我相信他那广大的能力绝对可以帮助我找到王子。” 苏雅听着宝珠说了这么半天,她的耳边回响着的词语不是“据说”就是“传说”,有的时候她甚至都感到很无耐,她只能对宝珠最后总结说:“于是,污点法师告诉你巫界王子的下落就在‘死亡游戏’,于是你就来到了这里。” 宝珠回答:“是。而且我又问他:‘王子为什么要去那里?’他回答:现在的王子已经锻炼成为一名终极战士,他在帮助赫都的自由之神对付暗黑破坏神,也许他早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自哪里……反正不管出于哪种原因,他现在就是在‘死亡游戏’中。他说:我可以去找他。因为他预测到‘死亡游戏’需要捕杀大量的奴隶,而这些‘奴隶’的来源就是来自生活在赫都上的普通子民,存在于‘死亡游戏’中的捕杀者们只能选择在平民中捕捉大量的奴隶,他说我可以混在这些奴隶中,这样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被送到地狱,也顺理成章地来到了‘死亡游戏’中。他还说:如果我可以顺利地找到王子,或者是没有找到王子,但是我却找到了自由之神,只要我可以得到自由之神的帮助,还是可以重返赫都光明世界。” 苏雅听着宝珠讲到这里,她突然点着头对宝珠说:“听你讲了这么半天,怎么听怎么觉得你像是赫都派来的——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我们的旅程吧!” 宝珠听了苏雅的话,她顿时愣在那里皱着眉头、一副愁绪万千的样子,直到苏雅刚刚迈出第一步后,宝珠突然对她说:“您是意思……那个污点法师……他跟赫都是一伙儿的,是赫都派他来支使我前往‘死亡游戏’的?你的意思是,我这次来到‘死亡游戏’未必会找到王子,而这正合了他们的意思,而赫都的意思就是让我帮助您对付‘死亡游戏’的操控者……也就是说,我又一次上了他的当,我又一次地做了他的守护者,并受到了他的差遣?” 苏雅也点了点头并对宝珠说:“可不是。而且,你还把七彩神君交付给你的魔法石弄丢了,那么就算你找到王子,你们回到巫界的唯一希望也破灭了!” “可是……” 宝珠看起来依然很纠结:“污点法师不是一个独来独往的怪胎吗?他怎么会受命于赫都?” “一定是交换条件呗!” 苏雅毫无疑虑地说:“既然他能跟你来‘交换条件’这一套,他也就能跟赫都来‘交换条件’这一套。赫都这个两面派的家伙不一定给了他什么样的好处,也许你只是赫都与他交换的条件:也许只要污点法师答应赫都将摆弄你的方法尽数使出,赫都就会告诉他暗黑破坏神和巫界毁灭大帝的宝藏在哪里……除此之外,他们的交换条件还能是什么?” 苏雅说完,她看出宝珠似乎对她的猜测中所提到的“宝藏”并没有兴趣,现在的她只是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她的脸上露出一副神志彷徨的样子,并且她的嘴中也喃喃地自语:“原来是这样的……看来……我又上当了……居然是这样的……哎……” 苏雅不知道当得知真相的宝珠还愿不愿意跟随他们继续往‘死亡游戏’的黑暗地方走去,但是不管宝珠的选择是哪种,她与炸弹人可是绝对不会回头的。于是,仅管看到宝珠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仅管苏雅和炸弹人走出了好几步她还是没有跟上来,但是苏雅仍然在走出十几步后忍不住回过头对宝珠喊了一声:“你还要不要跟上来啊,七彩战士,魔法石毕竟已经做为交换条件送出去了,而且你心中的信念依然保留,现在就差个具体的位置了,所以你到底是选择前进呢,还是后退呢?不管你选择哪一种,我都是必须得让这个游戏从地狱中消失后才有可能回到赫都地面的光明世界,如果你可以等,并且等到那一天的来临时你依然活着,那么我保证会带着你回到赫都的地面世界,你看怎么样?” 苏雅刚刚说完,突见宝珠开心地笑了一下,然后她一边跑向苏雅的面前,一边对她说:“你说得对,‘信念依然保留’,有这个就够了,更何况我仍然相信污点法师并没有骗我,王子一定在死亡游戏中,而且我相信只要跟自由之神在一起,我一定可以见到王子,污点法师的话也许并不是所有的都是空穴来风。既然他说王子在走着与自由之神同一占线的路,那么我将要走的路也将会是与自由之神同一战线的。所以我决定了,我一定会跟你们走到底!”(未完待续。) 442 炸弹人眼中的神秘人 苏雅见宝珠一转眼的功夫就想通了,一时之间她到有些接受不了,她心中只是感叹:“也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几岁,可是人却是这么地坚强,她这么相信只是用来安慰自己,还是她真的相信污点法师的话呢?” 苏雅见宝珠已经领头走在了前面,在她的身后炸弹人跟在了后面,然后是苏雅。苏雅一边走路一边想:“其实我也没有想过,如果污点法师传达给宝珠的话如果不是假的,那么,难道我真的会在‘死亡游戏’中见到巫界七彩神君的后人吗?” 苏雅正想到这儿,突然听到前面的炸弹人传来了一声的“哎呦”声,苏雅连忙朝着炸弹人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站在距离自己四、五步远的炸弹人正立在那里,一只手耷拉在腿上,另一只手扶着额头正在那里唉声叹气,而走在他前面的宝珠已经转过了头并对炸弹人说:“你怎么了?你是头痛病犯了?” 苏雅虽然看出炸弹人好像有些不舒服,但是她却不相信炸弹人得了什么头痛病,至少她认为他的身体一直都很好,于是她赶紧往前走了几步,打趣地对炸弹人说:“不是昨天晚上熬夜熬晚了?今天早上起来头痛?” 炸弹人不用想也知道苏雅这句话是在开玩笑,因为这里所说的“熬夜”,指的是生活在迷界的人们,只有那里的人才喜欢熬夜。而至于炸弹人,他昨天晚上根本就没有睡觉,他同苏雅一样,一路不分昼夜、不分疲倦地走了过来,所以他能犯什么“头痛病”? 只见炸弹人揉了揉额头。又揉了揉眼睛,这才含糊不清地对苏雅和宝珠说:“哎!这眼睛花了,是眼屎还是树枝都分不清了,刚才撞在树枝上了,没事儿!” 听到了炸弹人的解释,宝珠这才定睛地朝着立在炸弹人眼前的树枝望去,这才发现立在炸弹人身旁的地上果然称其着一颗枝叶茂密的苍老大树。说它苍老到是一定也不假。因为很明显它那反面朝向炸弹人生长的枝叶是非常地茂盛,而正面朝向炸弹人生长的枝叶却是一根儿都没有,可是长在那颗大树上正好挡在炸弹人面前的树枝却有手指粗细。宝珠猜想也许就是那手指粗细的、一根叶也看不着的光秃秃的树枝们打到了炸弹人的脸上,所以他才会停了下来。 宝珠先是纳闷地回过头望向那些树枝,然后诧异地看着炸弹人憔悴的脸并对他说:“这树枝看起来也不小啊,怎么这么粗你也看不着了。你的眼睛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你看起来好像很疲倦的样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炸弹人似乎是因为宝珠对他说了“生病”这个词儿而突然打起了精神,他一边放下了揉着额头的手,一边振作精神向着前方走去,一边对与他擦肩而过的宝珠说:“没事儿。我的眼睛可没有事儿,我也没有病,走吧。我只是歇了一会儿,眼睛有点儿不舒服而已。” 宝珠见炸弹人说自己没事儿。她也就信以为真,然后她又回过头朝着走在最后面的苏雅说:“他没有事儿吧,他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 苏雅了解宝珠还不知道炸弹人的名字,她便回答她说:“他叫炸弹人,他就是这么介绍自己的,我也是这么地称呼他。这次‘死亡游戏’他虽然是参与者,但是当‘死亡游戏’结束时他就会离开……至于他现在有没有事儿我也不知道,看看情况在说。” 宝珠听到这儿,只好与苏雅一边跟在炸弹人的身后,一边观察他的情况。 可是走在最前面的炸弹人在没走出十几步后,只见他的脑袋又一次撞在了茂盛的树枝上,所以他又一次“哎呦”地痛叫了一声,于是他不得以地又一次停在了那里。只见他又一次地举起了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和脸颊。 宝珠仍然觉得炸弹人有些不对,她加快了脚步走到炸弹人的面前又对他说:“你到底是怎么了,炸弹人,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就快点儿讲出来,我可不希望咱们三个人中有任何一个人落在队伍的后面,如果你实在走不动了,我们大不了先找个地方把你藏在哪里,你到不用因为这些隐藏着什么。” 这时的苏雅也走到了炸弹人的面前并且焦急地对他说:“你到底是怎么了炸弹人,你到是说话啊,你看你,一次次地往树上撞,就算不会‘急转弯’也没必要这样啊?你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就直说好了!” 可是就在苏雅和宝珠来到了炸弹人的面前,就在炸弹人从脸部挪开了一只手以后,苏雅和宝珠在同一时间发现了他脸上的异状:只见此时炸弹人的脸色已经变青了,他的嘴唇已经变成了青绿色,不仅如此,他的手掌也正在慢慢地变成了绿色。 宝珠见到这种情况顿时惊呼一声:“看来,他重毒了!是在什么时候……是那个怪物搞的鬼?怪不得他跑了!原来是因为他得逞了!” 这一刻,炸弹人已经依着身旁的大树坐在了树底下,只见他索着眉头,微闭着双眼,无精打采地靠在树根的底下。 宝珠顿时显出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只听她焦虑地苏雅说:“这怎么办?我这没有解药啊……我根本就不需要那个,如果我受了伤我用的只有治疗药剂啊……如果万不得已,只能把炸弹人转换成元素战士,这样的话治疗药剂对他就有用了……” 苏雅见状,虽然她的心中也一时没有了主张,可是当她听到宝珠提的关于把炸弹人转换成元素战士的建议,她总算还不陌生,因为在七个古墓中,索吉就曾经利用一道魔法咒语把苏雅转换成元素战士,当任何一种战士一旦转换成元素战士后,他们每当受伤、重毒、或者即将窒息的时候,只要在身上洒上治疗药剂。那么他们的伤势就会得到缓解,如果他们的体力有限,又可以借用法力药剂或者是体力药剂增加他们的体力,这些药剂对于他们身体中的任何状况可以起到直接帮助的作用。 但是到了这里就未必管用了,毕竟远水解不了近渴,而且苏雅知道现在将炸弹人转换成元素战士实在是太麻烦,并且就算他 变成了元素战士。因为他的等级是有限的。就像法师就分等级,所以像炸弹人这类处在零等级的元素战士,就算他可以借用治疗药剂来缓解身体里的毒性和增强身体里的能量。他又能增强多少呢?就像等级高的法师,也许他只需一挥手,一颗参天大树就可以被他连根拔起,可是一个等级低的法师。他得挥多少次手,那参天大树才会连根拔起呢? 这时的苏雅也想不起什么好主意救炸弹人。她正在一边费尽脑汁地想着办法,这时,她突然发现宝珠在距离炸弹人没多远的平地上用手指画了一个圈儿,然后他解下了绑在自己腰部的水袋。并将那其中的两人水袋放在了那个圈子中。在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苏雅听到宝珠一边忙着一边说:“我听说这世界有个善于用毒和解毒的人,他的名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绰号是毒王。如果今天有他的存在,我想炸弹人一定不会有危险。” 经过宝珠这么一提。苏雅才猛然想了毒王,她也突然萌生了这个想法:“如果把毒王召唤来会怎么样?” 可是当苏雅左想想右想想后,她终于觉得这个办法也行不通,因为她知道毒王既不是她的终极战士,也就是他并没有沾染过纯洁之血,而他也不是召唤宠物,他只是一个守护者,虽然他发誓效忠自由之神,可是苏雅却不知道利用哪种方法才能把他从别的世界召唤来。 而更重要的问题是,苏雅相信毒王现在一定跟火战士仰南,南、北野蛮人的首领们在一起,他们一定在组织地面上的战斗力对抗暗黑破坏神,因为她知道坐以待毙从来就不是野蛮人的作风,就算他们打不过厉害的,他们也会挑些虾兵蟹将收拾,所以此时的他们不会闲着,如果苏雅硬要从他们的队伍中调走毒王,那么他们面对的局面不一定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苏雅想来想去,她还是决定不去打毒王的主意。 可是那又应该怎么办呢? 苏雅继续思考着,她不相信除了将毒王请到这个世界,她就没有别的办法救炸弹人。她也绝对不能不管炸弹人,她难道就这样地看着他死去? 就在宝珠已经在地上摆好了两件水袋的位置后,只见她站在了两个水袋的对面,并且双手合十,显出了一副虔诚之状,正在她低下头去好像是在做什么祈祷之状的时候,苏雅突然想起来一个可以帮助炸弹人的最简单的方法,于是她连忙喊住了宝珠并对她说:“宝珠停手,我有办法救炸弹人了,你不用念什么咒语了,也不用费心将炸弹人转换成元素战士了,放心,我有更好的办法。” 只见宝珠半信半疑地放下了合并的双手然后对苏雅说:“您有办法?有什么办法?” 也许在宝珠看来,赫都手下的七个神各个都没有什么真的本事,而他们之所以被称为神,那是因为这个世界归属赫都管辖,而他们神的封位也是赫都所赐,更何况他们还有“赫都密语”的保护,所以人们才会尊敬他们。宝珠有的时候也会想,如果有一天“赫都密语”真的不存在的时候,这些神们还有没有那么尊贵了……当然,介于东方龙城万妖之王的缘故,她仍然对自由之神抱有一丝希望。 只听苏雅对宝珠说:“我突然想起来,我有一套魔法口诀,它可以帮助我解除守护者身上的伤痕和毒疮,但是我却需要‘水’的帮助,不知道你的身上有没有带水?” 宝珠连忙点着头说:“有,这个有,这是我出行在外的必需品。” 宝珠一边对苏雅说着,一边将系在腰部另一个水袋解了下来并走到苏雅面前交给了她,然后宝珠又去靠近炸弹人的地方,也就是放着那两个水袋的地方将并排放在地上的水袋又捡了起来,然后又将它们挂在了腰间。做完这些后。宝珠才回过头来安静地立在苏雅的身边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而当苏雅接过宝珠手里的水袋手,她却只是将它放在了脚下,而她也郑重其事地直起了腰板站在了那里,并且双眼紧闭、双手合十,然后低头默默地叨咕起了什么。 宝珠也没看明白苏雅的这套方式到底属于哪种“魔法”,而且她根本也没听清苏雅的魔法口诀到底念了些什么,她只知道当苏雅合上眼睛聚精会神地念了一段什么咒语后。她突然再一次地睁开了眼睛。然后她又弯腰捡起了靠在自己脚边的那个水袋,将用另一只手将那水袋的盖口处打开。 可是当宝珠看着苏雅将水袋的袋口打开后,她原以为苏雅会把那个水袋的袋嘴儿处对向炸弹人的嘴处。可是令宝珠感到意外的是苏雅并没有依照她想象的那么做,她居然将水袋对准了自己的嘴口,而且她很明显是用水袋的嘴口挡住了自己的嘴口。 “这自由之神到底在干些什么?”宝珠心中忍不住这样地琢磨。 而过了一会儿后,只见苏雅又将水袋从自己嘴口处挪开。她这才举着水袋的嘴口拿到了炸弹人的身边,然后她也蹲了下来。并将水袋的嘴口对向了那个依然靠着大树看起来奄奄一息的炸弹人,与此同时,只听苏雅对炸弹人说:“炸弹人,张开嘴。把这个解药喝下去,加把劲啊,喝下去。你就会好了!” 本来站在一旁看傻了眼的宝珠还不太相信原来挂在自己腰间那个装满水的水袋,它经过自由之神的这么短暂的折腾就会变成灵丹妙药。本来她的心里还在反反复复地自问:“不会吧,这就是解药?这就能解毒?”可是当她看见自由之神执意用这个极度匪夷所思的方法去救炸弹人,她也只能在一旁观看着、傻站着,她只能祈祷现实不要比想象的还要残酷就行。 本来好像已经沉睡的炸弹人,他在听到苏雅的呼唤后,终于憔悴地睁开了眼睛,但是他的眼中似乎仍然显露出睡意蒙蒙,如果不仔细看,也许没有人会发现其实他是在睁着眼睛。 炸弹人的嘴唇微微地动着,苏雅看出此时的他还算清醒,因为他在喝下那水袋中的解药之前说了一句有气无力的话,只听他说:“这么快……哪儿来的解药……” 苏雅听到这话,心中就想:“都到了垂死挣扎的份儿了,你还质疑药的真假?” 苏雅也没有正面回答他,她只是随口一答:“‘哪儿来的?’捡来的,喝不喝随你,我告诉你啊,没有别的解药了,只有这袋捡来的,你如果不喝的话就会死。” 苏雅也不知道炸弹人是听到她的回答了还是没有听到她回答,就在苏雅还没有回答完的时候,只见炸弹人已经微微地张开了那张已经绿得犹如草叶般的嘴唇,苏雅见状,连忙将水袋中的水送到了他的嘴里。 看着炸弹人将水袋中的水喝下去后,宝珠虽然仍然对那水袋中的解药产生怀疑,但是她总算安心了一些,而接下来她只剩下祈祷了。 而苏雅看着炸弹人喝下水袋中的水以后,她却彻底地安了心然后轻松地站了起来,只见她又把手中的水袋递给了宝珠。宝珠在将水袋接过手里的同时又对苏雅说:“如今这水袋中的水是可以解毒的解药……炸弹人他多久能好,他还能走路和战斗吗?我是不是应该保存着这个解药留着下回继续用?” 苏雅搭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的炸弹人的脸色,很明显在他喝下解药以后,他的脸上的绿色缓缓地褪去,一股新鲜颜色的黄色皮肤涌了出来。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的心中忍不住对眼前的炸弹人说:“算你幸运啊?小子,你今天应该是有始以一最幸运的一天,好事儿都让你遇到了,换成谁也没有这机会,今天总算让你见识一把!” 当苏雅听到宝珠像是在对自己发问,又像是在喃喃自语的问题时,苏雅特意回过了头故意撒了个谎对她说:“这解药是一次性的,第二次就不管用了,你愿意留着就留着,如果你不愿意留着,浇花也行。” “哇!太可惜了!” 当宝珠再次望向躺在地上的炸弹人的脸色后,她不但感到自己碰到了奇迹,而且也为炸弹人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康复而感到高兴,更重要的是她改变了自己对自由之神原有的偏见,此时她终于对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自由之神另眼相看,她终于感叹自己终于遇到了一个真正的神,而这其中的原因也许只是因为她施以援手并抛弃了尊卑贵贱之分挽救了一个奄奄一息的守护者,也许是因为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救活了一个处在死亡边缘的战士……总之,此时的宝珠就是很敬佩眼前的自由之神。 宝珠还不忍心扔掉手中的水袋,因为虽然它是个已经被别人用过的水袋,可是毕竟她的手中没有了别的水可使,所以这么一根救命稻草她还是要留住的。 当宝珠收好了那个水袋后再一次地抬起头来朝着炸弹人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她却猛然发现炸弹人已经从那个大树边缘处站了起来,而且他此刻的脸色看起来十分地精神,就像今天是的他的幸运日,所以他的脸色朝气蓬勃,而且他更像是一副吃饱了喝足了睡醒了的精力充沛状。 当炸弹人刚刚站起来的时候,他还挠着头、苦思冥想地说:“我刚才好像做了一个梦,这个梦说短不短、说长不长,梦里的我好像双在我的所有回忆中快速地走了一遍,就像踏着时光机穿越曾经发生在记忆里的事情一样……总之现在的我又感觉刚才的我在作梦,又觉得我刚才根本就没做梦……这感觉真奇怪……我刚才到底做梦没做梦?” “你现在正在做梦,你不就是传说中的梦中人,大白天的竟说梦话!”苏雅才不相信炸弹人做梦了,她只相信他绝对是睡懵了。 而站在一旁的宝珠却高兴地走到炸弹人的身边并对他说:“成为了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你是多么地幸运,你不敢相信吧,是自由之神救了你,我也的确难以相信,在赫都这个世界,贵为一等人的神还会保护她的战士们……你真是幸运!” “哦?是自由之神您救的我……” 苏雅懒得跟炸弹人费话,她一边起步走在前面,一边头也不回地对炸弹人说:“怎么,这有什么奇怪的?真正让你们奇怪的事情还在后面,我们还是快点儿前进吧,等找到了可以安栖之所,也许我们都不用那么地疲倦,我们也许还可以歇一歇。” 就这样,跟在苏雅身后的宝珠和炸弹人也提起了精神随着自由之神的脚步向前走去。 就在这三个人走出了几十步以后,当炸弹人无意间抬起头来朝着天空望去的时候,他突然立在了那里,并且皱起了眉头,只见他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天空中的某一个方向,并且他的眼睛似乎在随着什么东西的下降,只见他的目光从天空中转瞬间掉到了地上。只见那紧紧地盯着前方的炸弹人突然对走在他身旁两侧的自由之神和宝珠说:“刚才我就觉得奇怪啊,地上并没有风,那天上怎么那么大的风,那风大得,把乌云都吹开了。可是我真是没有想到当那块乌云被揭开后,在位于它上方的白雾中居然露出了彩霞。我就说嘛,这地狱的天空中怎么可能会有霞光?原来那霞光只是个障眼法,那个使用障眼法的家伙刚刚来到了地面,嗯?就在我们的面前,就在距离我们一百米的地方,哦?他正向我们走来!”(未完待续。) 443 老太太 宝珠一边走在炸弹人的身边,一边抬起头来望着他的眼里直视着前方、嘴里自言自语,等他说完后,宝珠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在说什么,这么半天都一直在自言自语的,你是又生病了?还是刚才的病根本就没有好?还是又得上了一种说不好的怪病?” 就连走在炸弹人另一边的苏雅也说不上来炸弹人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她知道也许是因为炸弹人的眼睛上涂抹了鉴别粉,所以他在很远处的前方看到了奇怪的现象,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不由自主地自言自语。可是回想起来苏雅的眼睛上也抹了鉴别粉了,所以她理所应当也可以在前方的那个炸弹人所说所指的地方看到奇怪的现象,但是现在苏雅的眼里什么也没有看到,她只看到他们三人身处在一片浓草密集、枝叶茂盛的地方,这个鬼地方确切来说它又应该算是个原始森林,而且这片森林中的树林、植物又实在比苏雅以前见过的大得多。虽然穿过树叶之间的缝隙苏雅也可以看到稍微远的地方,可是她并没有看到炸弹人眼里看到的“奇怪现象”,所以一时之间她也愣住了,她也像宝珠那样怀疑起炸弹人的病一定是因为还没有好,或者是因为他着了魔,在不知不觉中又得上了另一种病。 事实上的炸弹人既不是着魔了,也不是又生病了,他的确在森林的前方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而在这个现象中有一个奇怪的人,并且那个奇怪的人还在靠近一颗大草根叶下的石头处坐了下来,而那个怪人坐的地方就是他们三个人将要经过的地方。 炸弹人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那个怪人的身上,所以他也没跟宝珠较真。他只是一边关注着那个怪人的举动,一边再次对苏雅和宝珠说:“那个人就坐在前面不远处的长草叶下的石头旁边,一会儿你们就能看见他了……我的身体好着呢,我可没什么病,我也不是自言自语,至少我说的话有人听啊,你们两个不就是在听吗?” 宝珠听不明白炸弹人在说什么。因为她毕竟不知道炸弹人有一件法宝可以辨别虚幻的假象。所以不管此时的炸弹人说什么,她都以为他在说梦话,就算她不觉得炸弹人在说梦话。她也会觉得炸弹人是个怪胎,一个凡人无法理解、满口胡言乱语的怪胎。 另一边的苏雅在顺着炸弹人的目光朝着前面望了许久,虽然她的眼里仍然什么也没有看到,但是不管怎么样。她了解炸弹人有什么样的本领,而他口中所指的又是什么。她终于开口对炸弹人说:“前面……有什么啊?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你又是怎么看到的?难道你的眼里产生了幻觉?” 炸弹人这才低头瞄向了走在自己身边一脸疑惑的苏雅并对她说:“因为我的眼睛上有鉴别粉,而你的眼睛上没有?”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顿时一愣,在迟疑了一会儿后她再次对炸弹人说:“你不是给我了吗?我不是也抹了吗……除非那个不是?” 炸弹人听了苏雅的话后,只见他突然呲着牙回答苏雅说:“那个是鉴别粉。绝对没错,只不过……间隔的时间太长了,你眼睛上的鉴别粉失效了!” 苏雅听了炸弹人的话。这才“唏嘘”了一声,然后撇着嘴往前走。边走心里边想:“什么破魔法,这么快就失效了!” 炸弹人看到苏雅扭过头去一副不悦的表情,还以为她会因此而不高兴,炸弹人便安慰她说:“我这儿还有呢,不行我再送你点儿!” 苏雅连忙说:“算了吧,我可不再要了,那样的话就得一会儿抹一下、一会儿一抹一下的,就算你不嫌费事,我也嫌费事,还是留着你自己慢慢地用吧,我要它可没有用!” 走在炸弹人另一边的宝珠听着炸弹人和自由之神说话,她只觉得他们真可谓是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正起劲儿,可是她听着他们这样你来我往地聊,关键是她怎么听也没听明白,尤其是当她认为炸弹人的“病还没好”,可是看起来很明显自由之神似乎知道炸弹人“病起的原因”,而这个原因炸弹人和自由之神似乎都了解是怎么个来龙去脉,现在仿佛是宝珠还处于“生病状态”,只有她还懵懵懂懂,不知道炸弹人和自由之神之间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宝珠终于再次忍不住在炸弹人和苏雅之间插了句嘴:“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明白?什么‘鉴别粉’?什么‘一会儿抹一下、一会儿抹一下’?什么意思?” 炸弹人和苏雅听了宝珠的话,这才停止了交流,然后苏雅对宝珠解释说:“是这样的,炸弹人有两种魔法粉,其中一种魔法粉叫做鉴别粉,而另一种魔法粉叫做伪装粉。如果把他的鉴别粉抹在眼睛上,他就可以鉴别出一切虚伪的假象,比如说如果前面有一个妖怪变成了石头,我们的肉眼是看不出来的,可是他的那双抹了鉴别粉的眼睛却可以看出来;而伪装粉的用途是将他变成拥有像我前面所说的那个妖怪的能力。这样的话,只要身上抹上了伪装粉以后,炸弹人想要变成什么就可以变成什么了。” 宝珠听着自由之神说到了这儿,她终于豁然开朗并明白了一切,当她得知真象后,只见她欣喜地朝着炸弹人投去了赞许的目光,并对他说:“你还有这样的本领,真是厉害!” 受到了宝珠赞赏的炸弹人也面带笑容地回答她说:“小意思,小意思!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另一边当苏雅听炸弹人文绉绉的回答她只觉得自己想吐。 可是还没等苏雅吐出来的时候,这三个人已经穿过了一片枝叶隐密的树杈之间,而现在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条可以通过五、六个人行走的宽敞小路,当然,在这条小路的地上依然长满了小草,只不过这里的小草看起来都矮了许多,它们最高的也只是跃过膝盖,而这一片矮草的长度大概有两百多米。但是出了这片矮草的局限后,围绕在它们周围的依然是高大挺立的树木和枝叶巨大得像松树高矮的大草们。 当宝珠看到眼前的一幕时,她的浑身突然警惕了起来,她认为这一片矮草的形成与这片巨大枝叶的森林简直不成比例,所以她猜想这片矮草地应该是人为的。所以就在靠近这片矮草地的时候,宝珠已经悄悄地把腰刀拔了出来。 而炸弹人的武器必须是双手交叉才能创造出炸弹,所以当他靠近这片矮草的时候虽然他也觉得这里有些异常,但是他并没有准备武器,而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盯着围绕在这片矮草四周的任何动静,他也准备好一切只等着出手对付那些意想不到的突发事件的来临。 而与此同时,不管炸弹人是否在正眼看着,他始终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距离自己十步远的一颗高高的茎叶下的一个人的身上。 其实那个人也没什么可怕的。 当宝珠和炸弹人见了她后都不由得这样想。 因为坐在那茎叶下石头座上的人只不过是一位六、七十岁上了年纪的老太太,她悠闲地坐在那里并且还翘着二郞腿,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但是头发上依然扎着一块灰色花料的头巾,她的脸蛋儿虽然是圆的,但是却爬满了皱纹,她的嘴唇上的褶皱也像勒紧了般,她的脸上虽然长满了老年斑,但是皮肤却显得很白净,尽管看起来她的身板弯了,但是仍然可以看得出她的精神和身体都很好。但是在场的人仍然看不出这个老太太一身灰色花布的打扮到底意味着什么。此时这个老太太正双手抱着二郎腿,并且闭起了眼睛,好像在闭目养神般。 宝珠虽然并不畏惧面前的这个老太太,但是她仍然觉得这个老太太来历不简单,因为这里并不是和平的村庄,而是充满危机的“死亡游戏”,所以她认为藏在这其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值得怀疑的。 而渐渐靠近老太太的炸弹人也提高了警惕、集中了精力,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老太太就是刚才从天空的乌云彩霞中跳出来并落到地面上的那个人,炸弹人认为面前的这个老太太一定不简单,她出现在他们三个人的面前能是为了什么,很明显她的目的就是和她眼前的三个人有关系。 虽然宝珠和炸弹人还有苏雅与眼前的这个老太太已经走得很近了,但是说实话,宝珠与炸弹人并不想走上前跟她打招呼,他们甚至希望眼前的这个老太太继续闭目养神,或者只是视他们为空气,他们也不希望有意外的事情发生,所以在老太太睁开眼睛之前,他俩居然是不约而同地顺着老太太对面的长草叶向着矮草的尽头处走去。 也许是因为此时的宝珠和炸弹人心中的戒备已经提高到了顶点,所以他们两个完全没有注意到跟在他们身旁的苏雅,也就是自由之神,他们也猜不到当自由之神发现了眼前的老太太后,她到底是什么反应?(未完待续。) 444 “地瓜” 正当宝珠与炸弹人像螃蟹散步一样,他俩一边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那个老太太的一举一动,一边横迈着大步朝着远离那个老太太的前方走去的时候,突见本来还在闭目养神、一动不动地抱着大腿的那个老太太居然睁开了眼睛。 当眼前的那个老太太睁开了眼睛后,始终没有把放在她身上的目光转移了的宝珠和炸弹人居然同一时间地吓了一跳,而且他两个也在同一时刻停了下来。 此时的宝珠和炸弹人就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被老师罚站一样,他俩齐刷刷地站在了高高的草叶旁边,站在了面向那个老太太的方向一动不动,也许此时他俩都在想:“完了,走不了了……眼前的这个老太太到底想干什么?她到底是敌是友?” 遇到这种情况的宝珠再次握紧了宝刀,而站在她身旁的炸弹人也再次提高了警惕,只等着万一出现了什么状况他马上会使出自己的绝招。 可是完全让宝珠和炸弹人感到意外的是,当老太太睁开眼睛的那一刻,她不但连看都没看宝珠和炸弹人一眼,而且她竟然把注意力都放在了跟在宝珠和炸弹人身后的苏雅的身上,当那个老太太看到了苏雅的时候,她突然放下了紧紧抱着膝盖的双手,然后她扶着座下的石凳缓缓地站了起来,只见她满脸堆笑地对苏雅说:“你就是自由之神苏雅吧!” 当宝珠和炸弹人听了老太太的问话后,他俩的脑海中顿时升起了一团迷雾,与此同时他们也把脑袋齐刷刷地转向了苏雅的方向,这个举动也许是因为他们想看看当自由之神遭遇这种情况后她会怎么处理,也许他们也是想看看眼前的这个老太太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可是。当宝珠和炸弹人同时朝着跟在他们身后的自由之神的脸上望去的时候,只见自由之神苏雅的心态看起来似乎平静得很,她对眼前的那个老太太的突然出现似乎并没有什么芥蒂,当她听到老太太对她说话的时候,她不但并没有对老太太产生防御之心,而且她竟然走向那个老太太并对她说:“我就是自由之神苏雅。请问您是谁?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那个老太太见苏雅朝着她走了过来,她也许觉得苏雅看起来很亲切。至少比站在大草茎叶旁的两个家伙亲切得多了。也许她是出于礼貌,她也迎了上去走到苏雅的对面并回答她说:“我叫识之,来自东方龙城。我是火圣凰派来给您送饭的,火神知道您为了扫平设在地狱的暗黑破坏神的‘死亡游戏’,但是她又怕您因为没有粮食充饥,打仗时有心无力。所以叫我特意带来了一些果实请您食用。” 那个老太太说完,只见她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篮子。而那个篮子里装了一堆像生土豆生地瓜一样的东西,老太太顺手将这个篮子递给了站在她面前的苏雅,苏雅也连忙将那个篮子接到了手里。 站在不远处的宝珠和炸弹人更加为此时自由之神脸上的表情感到奇怪,虽然那个老太太的篮子递给的了自由之神而不是他们。但是他们仍然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篮子里的东西——他们只觉得那分明就是没有煮熟的地瓜,可是当自由之神看到这些“地瓜”时她似乎显得很高兴,宝珠和炸弹人看到这里就更不明白了:这里也没有锅也没有灶。那老太太说是受东方龙城的火神所托,特意为自由之神送来了吃的东西。可是她送的东西还没有熟,可让自由之神怎么吃呢? 宝珠和炸弹人的目光仍然紧紧地盯着自由之神手里的篮子,他们一时之间还没有想明白当自由之神看到这篮子中的所谓的果子后为什么还能这么高兴,那对于他们来说根本就没法吃。 炸弹人的心中一边对苏雅的反应产生疑惑,一边靠近宝珠的耳边小声地对她说:“老太太在撒谎,她根本就不可能叫‘识之’,她也不可能是火神派来的?” 宝珠听了炸弹人的话后,虽然自打她看到面前的老太太以后,她就对老太太出现的各个方面产生着怀疑,但是她却没有看透任何一个问题的答案,但是当炸弹人在她的耳边这么一说后,她只感觉炸弹人一定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才会这么说,于是她迫不及待地问炸弹人说:“你到底看透了什么,你的眼睛中又看到了什么,快点儿说一说!” 炸弹人就对宝珠解释说:“那个老太太说她是专程来给自由之神送饭来的,你听听,她说:她是来送饭的?那你说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巧的事情,因为你是送饭的,所以你的名字就叫作‘食之’,这也太离谱了吧;还有,她说她是东方龙城的火神派她来的,如果她果真是火神派来的,而且她也的确只是一个小小的负责送饭的,她绝对不可以能直呼火神的姓名,可是你听听她口中提到的第三句话:‘我是火圣凰派来给您送饭的’,你听听,她刚才明明直呼了姓名,而历来作为属下在任何场合、在神在与不在的情况都是不可以直呼神的姓名的——但是她却做了;而且,我的那只抹了鉴别粉的眼睛辨别出她并不是个老太太,而是一个长着尾巴的家伙,他的尾巴是蓝色的,他看起来既像是个人,又不像是个人……” 炸弹人把气氛搞得神秘兮兮,他好像在给宝珠讲鬼故事般,因为宝珠的眼睛上没有鉴别粉,所以她对炸弹人的眼中可以看到的一切感到非常地不可思议。 正当宝珠与炸弹人在猜测着站在自由之神苏雅对面的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只见那接过篮子的苏雅不但已经从篮子中捡出了一个“果实”,而且她顺手将篮子递给了还在窃窃私语的宝珠和炸弹人的面前并对他们说:“把这个果实吃了,保证你们几天也不会感到饿了!” 当苏雅将篮子举到宝珠和炸弹人的眼前的时候,宝珠望着那几个躺在篮子中的丑陋的地瓜后,她顿时撇了撇嘴摇了摇头对苏雅说:“我不吃这个,这个不就是地瓜吗?吃它会几天感不到饿?我更担心我没办法咬开它们,我担心它里面的果实比我的牙还要硬。” 当炸弹人看了一眼那篮子中的“地瓜”后,他也摇着头对苏雅说:“我不吃,我不饿,您想吃的话,都留给您吧,我怕这么硬的东西,我若吃进了肚里,只怕它还没等滚到肚子里,先要卡在肠子里了,等到那个时候,我担心我的肠子都该要悔青了!” 苏雅见宝珠和炸弹人的回答如此“坚决”,她也不顾他们三人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身份不明的老太太的存在,只听苏雅直截了当地对宝珠和炸弹人说:“你们少说也几天没有吃饭了,这个果子只是看起来不好看而已,难道你们今天有口福,这可是东方龙城的火神特意送来给我吃的,我请你们吃,也是让你们也沾点福气,这个东西吃上一个就几天也不会觉得饿,你们为什么不肯吃啊……刚才的炸弹人还饿晕了呢,为什么还要说不吃?赶紧来吃吧,吃完了我们好上路!” 宝珠和炸弹人听着自由之神的劝告,本来他们对自己对篮子中果实的理解还有点儿怀疑,但是当他们再次望向篮子中的与生地瓜长得一模一样的“果实”,他们再次缩回了头,并同时摆起了双手对着苏雅说:“还是您自己吃吧,我们就不用吃了!” 苏雅见自己用劝的不行,只好换用别的方式,她连忙将那个留在手中的“生硬地瓜”放到了嘴边,并“咔嚓咔嚓”地咬了下去,这一幕被站在她身边的宝珠与炸弹人看呆了,他们实在不相信那些个看起来硬邦邦的“地瓜”被自由之神这么一咬,它们居然像往果皮外溢汤的苹果一样,看起来是如此地新鲜清脆。 苏雅抱着手里的“地瓜”继续“咔嚓咔嚓”地吃着,她一边津津有味儿地吃,一边在篮子里挑了两个中等大的“地瓜”,然后送到了宝珠和炸弹人面前并对他们说:“合作一下,赏个脸吧,把它给吃了吧,吃得饱了,我们才有力气防守、有力气打仗,有力气去保卫家园,不管它看起来美观不美观,至少它可以为你带来力气,至少它可以为你的身体打气……来吧,你两个,吃了它们!” 苏雅一边将两个“地瓜”递向宝珠与炸弹人,只见宝珠与炸弹人两个人望着自由之神手里的两个“地瓜”,只觉得它们应该并不算是吃的东西,应该是用来打人用的“石头”。 看着自由之神左劝右劝,而自由之神身边的另两个跟班的战士就是不肯接她手里递过来的两枚果实,那个靠近苏雅站着的老太太终于忍耐不住焦急地对宝珠和炸弹人说:“自由之神请你们吃,你们就痛快地吃吧!”(未完待续。) 445 谈话 宝珠和炸弹人听到了面前的那个老太太说的话,他们再次朝着她投去了诧异的目光,可是当老太太对他们劝说完,他们似乎放下了芥蒂和疑虑,两个人相继地走到了自由之神的身边,并且两个人都伸手接过了自由之神递给的果实,此时的他俩再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将手中的那个果实放到嘴边,然后“咔嚓咔嚓”地咬了下去。 就在炸弹人吃了几口手中捧着的那个在他的眼里分明就是个生硬的地瓜后,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了一丝神彩,只见他惊讶地开口说了声:“嗯?我怎么吃上这个东西了……不过,它的确比想象中的软多了……一点儿味道也没有,也算不上好吃……还好啊,我不挑食……” 而等宝珠吃了几口手中捧着的“地瓜”后,她的眼中也在突然之间变得很精神,起初,当她发觉自己正咬着那个令她想都不想吃的“地瓜”时,她也感到了纳闷,心想:“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吃上这个东西的?我明明记得……刚才我的手里没有拿着它呀?” 宝珠一边吃着手中的那个“地瓜”,一边想不透刚才在自己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她毕竟也饿了,试想她一个人置身地狱,在这么个不见食物、不见人影的地方呆了这么久,她早已饿得脑袋发晕、疲劳不堪了。尽管正如炸弹人所想的那样,这个看起来像极了“地瓜”的果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味道,可是它里面的果肉并不像真正的“地瓜”那样硬得无法下口,夹杂在果肉之间还有很浓的水分,总的来说这个果实并不难吃。而且既然自由之神都说吃下它会几天不饿,并且自由之神也在吃,那么她也就没什么可介意的,她索性也就一股气地跟着吃完了。而站在她旁边的炸弹人也跟着吃了个干净。 宝珠和炸弹人一边吃着手中拿着的那个“地瓜”,一边听着自由之神与那个自称为“识之”的老太太说着话,只听自由之神对老太太说:“你说:你是奉了东方龙城的火圣凰的命令,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那个原本是一片沙漠的东方龙城已经恢复了被黄沙掩埋之前的景象了?也就是说。那个城市又回到了人间?原属东方龙城的子民们也回到了龙城?” 那个叫“识之”的老太太听了自由之神的话,只见她点着头回答自由之神说:“没错。一百年前,当灵王赫都派手下五个小神前往东方收复龙城时。万妖之王派出了他的座骑金成龙用黄沙掩埋了龙城,从此龙城从赫都世界上也就消失了。但是龙城虽然被金成龙埋在了黄土堆的下面,但是龙城中的任意一座房屋、桥梁、庄稼、道路、山川、粮食都保存得完好无存。就在几个月之前,万妖之王再次派出金成龙收回了埋在龙城上的黄沙。如今那里的城市就像曾经被水洗了一样,那里不但一切依旧。而且住在赫都其他地方的各个东方种族也相继地回到了龙城,现在的龙城已经是个人丁兴旺、国泰民安的地方。” 虽然识之所讲述的结果总算令苏雅感到欣慰,只是她仍然不明白万妖之王为什么要这么劳师动众地耗费一番周折,把这么一个巨大的城市和这么多的子民的命运颠覆来颠覆去。而这个被颠覆的过程是如此地艰辛和充满波折,究竟万妖之王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只听苏雅再次对识之说:“万妖之王到底是怎么想的?那么一大片城市,那么一大堆人口。他说把他们赶走就把他们赶走了。而那些东方子民们,他们经过了一百年的风风雨雨终于找到了安定的家。当他们刚刚过上平稳的生活后,万妖之王一道召唤令却又把他们全部叫回,如此三番五次,简直是视人为生畜了!” 那个叫识之的老太太似乎并不认同自由之神的说法,她似乎有她对万妖之王的一番理解,只听她继续对自由之神说:“在很久以前,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东方龙城的时候,而那个位于东方龙城的地方只有一片一望无际的黄沙土地。值到有一天,灵王赫都与万妖之王打赌,赌注就是,如果是赫都赢了,那么万妖之王就把天王和地王从这个世界中赶出去,这样赫都就可以一个人坐拥山河、独宰天下;但是如果是万妖之王赢了,他没有别的条件,他只想要赫都送给他一片土地,他便以这片土地建立国郡。可是打赌的结果果然是万妖之王赢,那么赫都愿赌服输,把异界上的一片土地送给了万妖之王。可是当万妖之王接到那片土地时,这才发现那里居然是一片沙漠,那个鬼地方不但寸草不生,而且渺无人烟,赫都这么做无非是逼万妖之王知难而退。还好这点儿小问题难不倒万妖之王,他叫来十四将,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被沙漠掩盖的天地变成了盛世强大的东方龙城。可是就在这东方龙城处于国安民泰、五谷丰登之时,赫都居然派他的手下千万百计地挑衅龙城子民,三番五次地散播信息并教唆龙城的子民说他们不该被妖王统治。万妖之王这么做无非就是给赫都一个教训:这块地你已经送给我了,在它只是一片荒无人烟的沙漠之时,你把它当成了垃圾送给了我,当时的我就没说什么;可如今你见它变成了一块宝地后,你又想方设法地收回,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到是挺好,只不过这块地盘已经是我的地盘了,你就这么想要把它轻易的拿回去?世界上可没有这么容易的事儿?我就算毁了自己的这片地我也不会将它送给你。还有住在龙城中的那些吃里爬外的家伙们,我也让他们尝尝寄人篱下的滋味儿,赫都手下的五个小神之所以对你们好,他们的眼睛是盯在这片富饶的土地上,而不是看重了你们。但是我的地可没有打算送人的意思,既然你们愿意归顺赫都,那么你们就归顺去吧。若干年后,我到要看看你们的生活是否要比现在好得多?哈哈哈,结果也不过如此!许多年后,赫都莫名其妙对赫都子民地立了一个惩罚诅咒,那个惩罚诅咒被称为‘赫都密语’,这个诅咒专门用来打压赫都民众;而赫都又定了一个法令,这个法令的名字就是《十等人》,这个法令我也看了,妖族人被定为五等人,但是不管怎么样,五等人也算不上是低等人,而在低等人行列中,有许许多多曾经赞成投奔赫都的那帮叛徒们就被列在了这个行列中,现在回想起他们的结果也不过如此,当初的他们千方百计地想要投奔赫都,可是现在的他们总算看透赫都是怎么回报的,那个自私自利、自以为是的家伙,他想要抢我的地?门儿都没有事!现在更好了,那个来自巫界的怪物打扰了他的兴致,搅得他日夜难寝。我到要看看,他究竟怎么应付这个僵局?” 早已经吃完“地瓜”的宝珠和炸弹人静静地站在自由之神和老太太的旁边已经有一会儿了,他两个看着她们的对话,谁也不敢乱插嘴,他们只是默默地听着自由之神与那老太太之间的对话。不仅如此,就算炸弹人的眼睛涂抹了鉴别粉,他可以看出藏在那老太太身上的“玄机”,而且他由始至终也没有对宝珠道出这“玄机”中的秘密,可是站在他身边的宝珠也早已看出了眼前的老太太绝对不是等闲之人,因为她知道,从这个老太太出现,一直到她与自由之神之间的没怎么间断的谈话,虽然宝珠没有证据证明什么,但是她依然猜出了这个老太太的真实身份。也正是因为她看出了老太太的身份,所以此时的她更不可能乱说话了,毕竟在不久之前,她和炸弹人还像着了魔一样被这个老太太“操控”了一下。 苏雅听了识之的话,她不但仍然不赞成她对万妖之法做法的认同,而且苏雅依然坚持己见地对她说:“只不是神与神的打赌而已,只是一个赌博、只是一个游戏,竟将天下几十万民众玩弄得犹如身临水火之中,这么做搞得江山不宁,民生不宁,妖魔四起,天下大乱,万妖之王这么做可有什么意义?他的品性总是以前如此,现在仍然如此,他这么一辈子一如既往地这么任性,他的师傅到底是怎么教他的?” 当老太太听着自由之神说到这儿后,她却不以为然地回答自由之神:“妖族人皆如此,他们的品性都是一个样子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被列为五等人,同样遭到赫都的厌恶。但是不管怎么样,赫都也拿妖族人没有办法。当他遇到了麻烦还不是得低三下四地来求妖族首领帮忙?”(未完待续。) 446 悲哀天使 站在自由之神和那个老太太旁边的宝珠和炸弹人还在认认真真地听着她俩的讲话,他们看着老太太刚才对自由之神说完话以后,突见自由之神看起来更加地理直气壮,而且她的整个一张脸都变得通红,突见她怒气冲冲地对着老太太说:“我现在就在这儿,就在万妖之王的眼皮子底下,以后他要是收敛一些,我就不说什么了;如果他再不肯收敛,我以前是怎么治他的,现在还会那样地治他。虽说人人都说你是妖族人,虽然你的脾性摆在了那里,你可以犟嘴说你改不了你身上的那些臭毛病,但是我就是要把规矩摆在你的面前,就是要强迫你改掉身上的臭毛病。许多年前我就已经对你说过了,你是一个妖族人,我没有办法收你为徒弟,因为妖族人的性情反复无常,人以人性为本,而妖却以妖性为荣。如果你一定要拜我为师,就一定要像我一样学会做人。以前没有人管你,你像个疯子一样、像个魔鬼一样无法无天、只手遮天,现在我回来了,而且我还是那个我,我记得住过去的一切,而且,既然你还逗留在人间,你的姓名还是陆元坤,那么以后的你就仍然得由我管,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叫你做的事情,你不准再去做。” “赫都这个老滑头,什么‘赫都密语’,这个诅咒惩治的都是无辜的百姓、苦难的民众,它这个诅咒只把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谓的神们宠溺得更加肆无忌惮,这个‘赫都密语’我迟早会让它从这个世界上蒸发;还有,赫都手下的那几个是非不分的小神们,他们留在世界上到底有什么用?噩帝来了,噩帝的手下还在这里玩儿上了什么‘死亡游戏’。赫都手下的神就这样看着他们玩弄世界?那几个家伙,我也迟早会找他们算旧帐;还有,智慧之神沃尔特关着光明之神不肯放手,我迟早会找他放出光明之神,还我那个迷界的朋友。泰瑞雨手下的巫师迪卡凯恩送了我一个卷轴,那个卷轴被称为《死亡名单》,那《死亡名单》上写了六十个名字。那六十个名字都与噩帝和他的心腹有关系。我会把这些个名字从《死亡名单》上尽数地除去,我知道,他们就像让人讨厌的苍蝇一样。不值得包容和放纵。总之,不管过去还是现在,所有发生过的事事非非也该到了了断的时候,而现在的我就正在开始逐一地了断。所以我不希望万妖之王再去做一些摆弄别人命运的事情。他并不是一个没有师傅教的妖怪,我要他从今天起。不准再负师傅所托,否则惩罚会照旧上门!” 站在苏雅对面的老太太始终一言不发值到苏雅把话说完,而等苏雅说到最后的时候,只见那个老太太的脾气似乎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许多嚣张的气焰。她不但不再反抗自由之神,而且还压低了语气对她说:“我知道你厉害,我也不怕你再管住我。我若是怕你,我就不来这异界了。正好。那诺大的龙城神族送给你就当见面礼。你要对付谁,你就听你的,在这个世界上你仍然是尊,我仍然是次。你要是想收拾赫都,我可以帮助你收拾他;你想对付噩帝那个老怪物,我帮助你对付他……” 老太太话还没等说完,她突然感觉到耳边处一股冷冷的寒风正迎面铺来,与此同时,自由之神、宝珠、炸弹人在同一时间内感觉到了这股寒气的降临。 站在苏雅旁边的老太太最先感觉到了这股杀气的降临,她不慌不忙地朝着肩膀右侧的方向举起了手,然后朝着那杀手袭来的空气中弹了一下手指。 苏雅还没来得及看老太太的这个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只听到了从那个距离她越来越近的冷冷的寒气中突然传来了一声痛叫,紧接着从隐隐的空气中跳出一个长着翅膀的人,他就像突然被偷袭了般从那个地方摔了下来,但是他虽然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可是没过多久后他又爬了起来,而就在他从地上站起来的那一刻,苏雅面向着他看得很清楚,她发现眼前的这个人自上到下穿着黑色的战袍,肩上也披着黑色的披风,看起来他的个子很高,从他的年龄判断,生前他应该是个高大威猛的年轻人。可是现在从他的脸色上来看似乎完全看不到生命的气象,他的眼框早已发黑,眼白都变成了红色,很明显他早已入魔。但是苏雅从他的后背依然长着一对翅膀这方面来猜测,苏雅断定他生前绝对是在效命天使国,也绝对是个天使人。而现在的他却变成了噩帝的爪牙。 当苏雅认出眼前的这个来自天使国的战士时,本来她根本就没有想过防备,也没有想过反抗,不仅如此,她还吃惊地对着那个人脱口而出了一句话:“天使人?” 可是眼前的那个“天使人”很明显早已不再视自己为天使,只见他怒瞪着眼前的苏雅,任何人从他的眼中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似乎对眼前的苏雅充满了仇恨,他似乎更想利用手中的宝剑将苏雅的身体一分为二。 眼看着那个天使战士已经用双手举起了宝剑并朝着苏雅的方向劈了过来,而苏雅一时之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也许是因为她不习惯以武力解决眼前的天使人,也许是因为她对战斗的经验的确少之甚少,只见苏雅仍然只是站在那里望着眼前的天使人发愣。 可就在这个时候,站在苏雅身边的那个老太太突然朝着苏雅眼前的天使人吹了一口气,这才见那个已经朝着苏雅举起宝剑的天使人不但并没有把剑劈下,而且他的身体仿佛遇到了一阵隐形的重力一样,他的身体被再次地踹到了远远的空气中,可是仅管他的身影被一股隐形的力量踢出了苏雅的视线,但是那个天使人仍然利用长在他后背的翅膀最终掌握了平衡,他不但控制住了自己的身体,而且参与到其他的天使人的战斗中去。 不错,此时围攻在苏雅、老太太、宝珠、炸弹人周围的天使人不只是一个,这些天使人就像闻到气味的猎犬一样,他们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静悄悄地从四面八方飞了出来,他们的数量看起来至少有几十人,他们每个人的眼睛里都犹如失去了灵魂般黯然无神,他们现在像极了冷血的动物,对于眼前的猎物没有了熟悉感和怜悯,只有主宰和杀戮。 虽然苏雅被刚刚偷袭自己的那个天使人惊吓到了,可是现在的她仍然来不及回想刚才那惊人的一幕,尽管就在她身边的老太太击走了那个天使人后突然对她说了一句:“师傅的能力与当年差不多,根本就没有什么长进啊……不过他们已经不再是天使人,现在的他们被称为‘悲哀天使’。他们的身上已经没有原来的生命和灵魂了,现在的生命和现在的灵魂都是暗黑破坏神噩帝赐予的,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只是一堆堆可以自由活动的骸骨和躯壳而已。” 其实苏雅根本就没有心思听站在她身边的老太太的说话,她的目光始终聚精会神地盯着距离她十几步远的宝珠和炸弹人,他们主动攻击那些“悲哀天使”就是为了将他们从苏雅的身边引开。 但是现在看来眼前的局势不论是对苏雅,还是对宝珠,还是对炸弹人都是非常地不利,因为很明显现在的宝珠和炸弹人已经被几十人“悲哀天使”围在了中间,他们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一件兵器,尽管他们有的握剑,有的握刀,有的拿着长矛长松,有的举着双手斩,但是他们每个人的兵器中都可以释放闪电的威力。就在他们在将宝珠和炸弹人围在中间的时刻,他们居然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兵器,只见他们手中的兵器放射出像闪电一样的光辉,那些光辉交叉在一起一直朝着宝珠和炸弹人飞奔而去。 宝珠和炸弹人见状,连忙一边进行自我防御、一边对敌人开始不断的攻击。 炸弹人一次次地双手交叉,就在双手交叉后,他的手臂前出现了炸弹,他每次都会把炸弹人投向目标,也就是飞在天空中的“悲哀天使”们; 而宝珠利用元素所使用的魔法是自己的绝招“电能守护”,而这个绝招的过程就是,她利用法力药水召唤出可以释放闪电光球的陷阱,而这个陷阱会打击想要接近它或者是想要通过这个陷阱的“悲哀天使”们。 可是,就在炸弹人和宝珠都使出了自己的绝招后,令他们难以确定的结果居然意想不到的是:他们联起手来也不能动那些天使人们分毫,因为他们每个人的兵器上都释放出了一道电光,而当这些电光相连在一起后,它们却又变成了强大的魔法攻击球,也正是这个攻击球的一次次的攻击才逼得宝珠和炸弹人不得不后退起来。(未完待续。) 447 消失的悲哀天使们 站在远处的苏雅看得很清楚,现在的局面对宝珠和炸弹人并没有什么利,尽管他们的攻击中也存在着能量,尽管他俩的联手也可以加大能量的扩散,但是毕竟就在他们的周围的天空中也悬浮着几十个可以操纵能量的敌人,而且他们也把相互的能量集结在了一起,并且他们的人数明显要比宝珠和炸弹人的人数多得多,所以他们所释放的攻击能量明显要比宝珠和炸弹人合力创造的攻击能量更要强大几十倍。 站在苏雅身边的那个老太太也看出那些悬浮在天空中的“悲哀天使”们所释放出的攻击能量眼看就要把宝珠和炸弹人淹没了,可是面对着这个情况,她不但并没有因为他们而感到着急,反而不惊不慌地调侃起来:“他们就这点儿本事居然也来到了‘死亡游戏’?就这点儿能耐还被挑选为自由之神的守护者?” 老太太正说到这儿,只见站在她旁边的自由之神突然拔出了手中的那把金色的黄金追踪剑,老太太原以为自由之神是想冲上前去拔剑相助,便连忙劝她说:“怎么?你想拔剑相助他们?算起本事来,你还不如他们呢?你就在原地呆着吧,还是由我去吧!” 那老太太正要朝着那群“悲哀天使”们走去,却被自由之神苏雅赶上一步拦住,只听苏雅对他说:“俗话说得好‘杀鸡焉用牛刀’?王牌我要留在后头,若不是这样,又怎么可以引出那帮敌人的首领?现在你就出手,如果被那群背地里的家伙们知道了,他们缩了脖儿不敢出来可怎么办?我并不是想拔剑相助。我只是想召唤守护者。” 老太太听明白了苏雅的话,只见她会意地点着头并笑着对苏雅说:“高招儿啊,真的是思维紧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您已经说了,杀鸡不用牛刀,那你也不用召唤守护者。既然咱们来到了地狱,统辖这地狱的那个家伙人称地王。他怎么也该出手帮帮您才对。他这样做事不管可不对劲儿啊!这样吧,您也不用从别的地方召唤守护者了,我就在这儿借花献佛。给您调来一个兵供您使唤。” 老太太说到这儿,她既不顾眼前的苏雅脸上的焦虑,也不顾远处那些悲哀天使们已经将他们的魔法攻击打压在宝珠和炸弹人的身上,只见她突然走到了苏雅的前面并靠近了那些高高的草茎旁边。然后她又伸出了一只手伸进了那密密相依的草叶深处,当她的手伸到那一边后似乎摸到了什么。又见她突然用力地往回一拽。 可是当老太太将那个东西往回用力一拽后,老太太的身影顿时消失不见了,而从高大的草叶之间却突然闯进来了一个人,也许他是跑过来的没有站稳。也许是因为刚才老太太的那个用力的动作实在是劲儿大,所以当她把他拽了过来的时候,他才会没站稳。 苏雅分不清那个老太太刚才所作的那个动作搞的究竟是什么鬼。可是不管怎么样,站在她眼前的那个从草丛中跑出来的人现在已经扒在地上。刹时间被他扬起的灰尘不但掩埋了他的身体,而且部分土削也飞进了他的嘴里。 只见扒在地上的那个人一边“咳咳咳”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摆弄着双手试图扒开挡在他眼前的灰尘,也许他也发现了站在他的对面似乎有个人在发着呆地望着他,他连忙走出那片扬满灰尘的地方,朝着站在他对面望着他的那个人走去。 可是当那个人看清了眼前苏雅的面容后,他却突然站在那里不动了,不仅如此,他的脸上居然显露出很惊讶的表情,没有人知道此刻的他为什么那么激动,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因为什么而语塞。 刚才的苏雅明明从老太太的嘴里听到了“借花献佛”这句话,可是当老太太在草丛间做了那么一个奇怪的举动后,被她“拽”出来的这么个人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又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望着她,本来苏雅就不认识这个人到底是谁,而他的这么一个反应更让苏雅摸不着头脑。可是现在最重要的事并不是追究这些,而是帮助远处还在巨大能量攻击下面挣扎的宝珠和炸弹人,苏雅很清楚,如果在这个危机的时候还没有人出手帮助他们,那么他们的也一定再没有反还生机的可能。 本来苏雅还相信老太太临走前的那个做法是帮助她找到一个能力更大的帮手,可是此刻当她看到这个被老太太带来的所谓的帮手也不过只是个会站着、一句话也不说、只是默默地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呆人,苏雅一时气不过,她也不去理会他到底是干嘛的,又究竟是什么原因会被老太太带到这里。她只是连忙举起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看准了隔在那个人前面的天空上一个悬浮在半空中的悲哀天使的头部,就这样,她把黄金追踪剑朝着那个人的头部掷了去。 黄金追踪剑在苏雅的用力投掷下快速地从那个人的头顶上穿了过去,其实不管苏雅的力气是大还是小,这把黄金追踪剑都可以接收它主人的指令去执行自己的“任务”。所以就在它被自由之神掷出去的时刻,事实上它已经接收到苏雅的指令,而这个指令就是命令它去砸那个悲哀天使的头部。 而在那其中一个悲哀天使毫无戒备的情况下,那把被苏雅抛出去的黄金追踪剑果然重重地砸在了一个悲哀天使的头上,若不是他的头上戴着头盔,也许他的脑袋早就开了花,但是经过了黄金追踪剑这么一次重重的击打,那个“悲哀天使”仍然被打得没站稳从悬浮在天空中的地方掉到了地上,也许在他的脚落到地上时他也无法站稳,所以他此刻的情况与刚才突然出现在苏雅前面的那个人一样,他们都摔在了地上并且打起滚。 本来已经将宝珠和炸弹人击倒的那些悬浮在天空中的其他的“悲哀天使”们还在连翻攻击着已经躺在地上受着重伤的他们,可是当他们发现在他们的队伍中已经有一个人倒下去了,而且这个人并不是被他们击倒的那两个人所伤,而是被远处飞来的一把金色宝剑所伤,他们连忙朝着那支宝剑望去,这才发现那支宝剑在砸伤一个“悲哀天使”后并没有因此而掉落在地上,它就像是一个有思维的精灵一样又腾在了空中,直向远处飞去。而当所有的悲哀天使们瞪大着眼睛朝着那把剑飞去的广向时,他们终于在那把剑在停下来之时落在了一个女人的手里后看清了这次偷袭的来源。 这群悲哀天使见状,知道眼前被他们打倒的宝珠和炸弹人的远处还有一个帮手,于是他们又握紧了手中的兵器,像不请而至猛禽般又飞向了苏雅的方向,与此同时,自他们的兵器中发出的电流电光也“噼里啪啦”一边响着一边冒着烟地朝着苏雅的方向奔来。 苏雅现在并无它法,她刚才那么做也只是想从宝珠和炸弹人的身边引开那些悲哀天使,虽然她实在不习惯与这些曾经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普通良民们相互为敌,但是现在的他们也的确不再是良民了,他们的灵魂早已被魔鬼吞噬,他们在对付苏雅是既不畏惧所谓的“赫都密语”,也不畏惧与苏雅的争斗。 本来苏雅的打算是先把那群“悲哀天使”的注意力从宝珠和炸弹人的身上挪开,然后她再想办法召唤终极战士。可是当她看到了现在的情形,她相信自己应该没有时间召唤终极战士了,她现在的时间只能全部用来逃亡。 眼看着所有的悲哀天使们已经朝着自已的方向追了过来,苏雅也顾不上想那么多,她连忙撒开了腿朝着来时的路跑了过去。 要知道苏雅来时的路也是铺满高高草叶的路,苏雅的身上又没有翅膀,而且就算她的腿脚跑得快,可是她的腿毕竟还没有长在前面的那些草高呢,所以她再快又能快到哪儿去,关键是现在的她一点儿辙都没有、一点儿计划也没有,她的心里只是抱怨刚才的那个老太太:“承诺呢?信誉呢?说是‘借花献佛’送给我,可是我怎么没有看到我得到了什么?我得到的只是追杀,我得到的只是倒霉,我得到的只是后面的敌人的紧追不舍。刚才的我明明还有机会召唤守护者,现在好了,就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我连那点儿功夫都没有了,你这戏唱得又是为了哪出?” 苏雅一边撒开腿往前跑,一边抱怨这树高草深、山道崎岖,一边抱怨刚才的那个老太太欺骗了她,一边抱怨那些凶狠狠的“悲哀天使”们的穷追不舍。 可是,就在苏雅朝着回头路跑出了有二十多米的时候,当她再次转回头查看后面是否有“悲哀天使”的追赶情况时,她却突然发现:原来她的身后竟然没有一个追上来的悲哀天使们。(未完待续。) 448 乐熙 本来苏雅就跑得费劲,并且她脚下的这条道儿很明显就不适合“逃跑”,既然她逃跑的速度跟不上时间,那么追在她身后的敌人按理来说很快就会赶上来,并且他们的人数明显要比她的多,她的“孤掌”迟早还是“难鸣”。关键是那些“悲哀天使”的后背上都长着翅膀,地上那些大树大草对于苏雅来说简直就是占道霸地的障碍物,但是它们明显对那些“悲哀天使”们没有作用,因为“悲哀天使”们可以扇动翅膀越过那些障碍物——所以,照这么来推算,这些朝着苏雅方向追来的“悲哀天使”们应该很快就追上她了,可是就在苏雅回过头朝着身后望去的时刻,她却没有看到任何一个“悲哀天使”的影子。 当苏雅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她还难以置信,她不敢相信这么多的“悲哀天使”追她这么一个不会飞、手脚又不利索的人居然还会追不上,而且苏雅自认她也没有跑得很快,所以她就是想不通:他们怎么还被落在了后面? 此时的苏雅只能停在了那里,她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往回走,苏雅心想:也许那些“悲哀天使”是刻意不追上来,他们也许正埋伏在苏雅逃跑的路线中的某一个角落里正等着苏雅踩进他们的陷阱中。 可是苏雅想到这时又觉得有些不通,因为苏雅知道像她这类型的对手,不管是她身后的“悲哀天使”还是他们的头号首领,他们在与自己对峙之时根本就没有必要玩什么阴谋,陷阱与阴谋都是用来对付强大的敌人的,苏雅深知就算敌人再没有智商也没有必要去做那些多此一举的事情。 苏雅想到这里就更想不通了:既然那些“悲哀天使”们没有在她的背后设置陷阱,但是他们也没有追上来。那么他们到底是干什么去了?难道是他们的首领突然之间将他们召回,又给他们分配了别的任务,然后他们就去执行别的任务去了? 苏雅怎么想也不想不通,而且她的心里又放不下宝珠和炸弹人,她不知道他们两个此时究竟怎么样了?她急切地想要回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她又犹豫着自己是否应该在这有限的时间内先把终极战士召唤出来。 但是当苏雅等了一会儿后,她发现自己在逃跑之前走过的路上仍然没有一个“悲哀天使”追来,所以值到此时她终于怀疑一定是因为那些“悲哀天使”们遭遇了什么。所以他们才会没有追上来。 苏雅猜到这里。她决定先不召唤终极战士,她先回到宝珠和炸弹人的那一边看看他俩是什么情况再作打算。 苏雅打定了主意,连忙顺着逃跑的旧路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事实上苏雅看到的事实与她计算出的结果完全相符。她的确才跑出去二十多米,虽然在逃跑的过程中她也感到了脚底下、主要是来自身后的地面中突然传来了一阵说不上是什么原由的震动声音,而紧接着又传来一阵阵“嘶嘶啦啦”的听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的响声,但是她也顾不上那些了。因为她知道,刚才的那个老太太已经走了。“悲哀天使”的面前就只剩下三个对手了,而其中的两个厉害的已经被他们打倒了,剩下的一个也只能选择引走他们然后自生自灭了。总之,他们三个人都只能自己想办法延长自己的寿命了。至于其它的办法早已经完全没有了。 可是,当苏雅急匆匆地跑回到宝珠和炸弹人被击倒的地方后,虽然那个地方的景致依然是老样子。只见在有限的范围内,地面上的小草矮得还是被踩在鞋的脚底下。而在这片有限范围的边缘处依然是那些仿佛打了畸形催长药的大草大树们,就在这些大草大树的旁边依然安然无恙地站着宝珠和炸弹人,而围绕在他们周边的那些“悲哀天使”们早已消失不见,现在在苏雅的眼里唯一与之前看到的不一样的就是,他们三人之间又多了一个人,也就是那个曾经被钻进草中的老太太拽出来的那个人。 苏雅也顾不上别的,她连忙走近宝珠和炸弹人。她突然发现虽然之前的宝珠和炸弹人的命运一样,他们都被悬浮在半空中的“悲哀天使”们利用电光能量击倒在地,并且那时候他们的身体已经被完全被那些刺眼的电光覆盖,而此时当苏雅再次见到宝珠时,却发现她的身上居然没有了任何的伤痕,可尽管如此,苏雅仍然可以从她那黑色的盔甲上看到了磕磕碰碰和略微损坏的迹象,但是苏雅仍然为她可以在短时间可以自我修复的这种能力而感到惊讶。 比起宝珠来,炸弹人的情况似乎差了一些,苏雅猜想也许是因为宝珠是元素战士,所以她可以随时利用治疗药剂来修复自己在战斗时受到的损害。但是炸弹人却只有攻击能力,他的防御能力会差一些,而且他根本就没有什么自我修复的能力,所以现在再看炸弹人,他的脸色并不是很好,眼神也没有多少光芒,身子也直不起腰来,就像之前的他抬过了一个像房子那么重的东西一样,现在的他还没有缓过力气来,不仅如此,苏雅也看见他的衣服和裤子都破了好几个口子,但是不知道他身上的那些都是谁的“杰作”,只见他浑身的某些伤口处已经包扎了干净的布,可是仅管如此,炸弹人看起来依然是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看到眼前的这个情况,苏雅连忙走到宝珠和炸弹人的身边问他们:“你们怎么样,伤势严重吗?那些‘悲哀天使’们是怎么放过你们的?” “他们是执行任务而来,他们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们的,更何况他们是暗黑破坏神四个心腹的杀手,如果不见到血,他们根本也不可能撤退,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心腹们也不可能在乎他们的性命。更不可能怜悯他们,如果他们完不成任务的话,他们回去一定必死无疑;如果他们在战场上碰到了对手,也许他们同样会死。他们的命运已经注定,他们的脑袋里面已经没有了理智,他们只有盲目地服从……所以,对于刚才那种情况。要么是我们杀了他们。要么就是他们杀了我们,绝对不会有第三种情况发生。” 苏雅听着宝珠对她说了这么多的话,其实她刚开始并没有明白宝珠的意思。也许在苏雅看来关于她对宝珠提出的问题,宝珠只要直接回答就可以了,但是苏雅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发出了这么多的感慨。值到宝珠说完话,苏雅突然感受到了宝珠心中的感慨之声和十足的怨气:也许是因为宝珠同样感受到了在这些“悲哀天使”堕落成魔鬼之前。他们生活在令他们感到向往的和平世界,但是任何人都没有料想到。他们死去的灵魂会得到如此的践踏,他们不但提起了血淋淋的刀对向了自己人,而且被魔鬼像呵斥畜生一样地摆弄。仅管依然在保护世界的人们认得出他们,但是那些人们在他们的身上已经找不到熟悉的身影。他们在面对善良人们的时候也仍然会进行无情地厮杀,还有对着他们执起矛盾的善良的人类守护者们,他们在面对魔鬼的爪牙时也绝不会手下留情……想到这里。宝珠和苏雅都相信,任何一个面对这种情况的赫都子民都会因此而愤愤不平:我们所信仰的神们并没有保护我们周全。不仅如此,我们的同伴被魔鬼变成了敌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和我昔日的战友们还要因为争夺战斗的胜利和活着的权力而自相残杀——暗黑破坏神利用的这个借刀杀人的手段的确让人感到怒火中烧。 不管怎么样,苏雅总算从宝珠的话语中听出了刚才没有被她看到而错过的那一幕的真相:也就是既然现在的宝珠和炸弹人可以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这些足以证明在这之前围杀他们的那些“悲哀天使”们已经死在了他们的手里。 可是苏雅依然想不通,毕竟之前的宝珠和炸弹人被那些“悲哀天使”们打败了,并且在那样的局面之下,他们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就算他们有机会还手,但是想要转折现在这失败局面的机会仍然少之甚少。而就在苏雅想要转移那些“悲哀天使”注意力的时候,就算他们衬着这个机会对“悲哀天使”们突然攻击也不可能将他们全部杀死,因为很明显宝珠和炸弹人已经受了伤,他们的势气已经遭受到了挫败,而那些“悲哀天使”们还在势气正旺的时候,所以就算他们在此刻偷袭也不可能扭转形势——那么他们到底是怎么打败那些“悲哀天使”的,而那些“悲哀天使”们的尸体又被他们抛到哪儿去了? 苏雅想到这里实在感到费解,她只能再次开口对宝珠和炸弹人说:“刚才你们到底是怎么杀死那些‘悲哀天使’们的,你们不是受了伤了吗?既然你们受了伤,为什么还可以突然释放暴发力将他们赶走?” 宝珠的脸上似乎并没有因为这次战斗的胜利而感到兴奋,但是面对苏雅提出的疑问她并没有多做隐瞒,只听她回答苏雅说:“我们再怎么使用暴发力,也不可能打败那些追命的‘悲哀天使’们,更何况在刚才的那一幕中他们明明是去追您去了,只不过在追赶您的同时,他们被另一个暴发力击中了,而就在他们被那股力量击中以后,他们的身体也化为了粉沫。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在您回来的时刻才会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他们并没有被赶走,而是相继地死去了,他们的灵魂已经再次消失在人间。” 苏雅听着宝珠说到了这儿,她终于明白原来在他们的队伍中还有一个帮手,也正是那个帮手在他们三个人的性命都处于难保阶段的时候出手帮助,才使得这三个人的性命都保住了。 本来苏雅还在猜测这个帮手到底是谁,值到宝珠和炸弹人会意的目光都同时望向一个人的时候,苏雅才想起来在这片矮草地面上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在老太太临走之前被她从草叶之间拽出来的那个人。 苏雅连忙回过头朝着那个人望去,这才发现那个人正站在高大的草叶旁边。为了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和问清楚他到底是谁,苏雅特意走了过去,她一边走向那个人,一边打量着他的样子。 原来眼前的那个人又是一个年纪轻轻的男人,当苏雅确定这一点时,她心中不由得感慨:“我似乎总是跟年轻男人有缘。”但是当她发现这个男人的个子很高、身材也很苗条、但是却不瘦弱后,她只觉得他的身材像极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野冰。她记得野冰的个子也很高。而且他看起来也很瘦,如果他伸出了胳膊,苏雅只觉得他那层人皮下面也许直接就是骨头。可能一点儿肉也没有。但是他的骨头看起来却很硬,这感觉就像他的脾气一样。虽然他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可是一旦他要动手打人时却绝对不会败于对方,更不可能手下留情。他可以利用他那硬邦邦的骨头胳膊将对方打个半死。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当苏雅打量了他的衣着打扮后。顿时觉得他似乎并不是普通的人。只见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穿了一身黑:上面是黑色的衣服,下面的是黑色的裤子,脚下是黑色的靴子。但是他那黑色衣服自脖领儿到肩部却镶嵌着毛茸茸的皮草。而且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年龄上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苏雅总感觉这个人对于她来说亦敌亦友,因为苏雅知道,不管怎么样。也不管自己面对的是什么年龄段儿的人,只要想在这个世界上生存。年纪的大小已然不能代表什么了。比如说妖族人,就算他们活过二百岁,他们中有许多人看起来似乎仍然是只有十六岁;就说矮人们,他们有的已经很大年龄了,但是他们的个头却跟三岁的孩童没有区别……关键是在这个世界上,许许多多有本领的人都会使用任何障眼法掩盖自己的真实年龄,所以就算此时站在苏雅对面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可是谁又能猜测到他的心到底还年不年轻了呢? 苏雅一边走近那个男人,一边打量着他,一边寻思着要对他说些什么、要对他问些什么,可是就在苏雅靠近那个男人的这段时间内,她突然发现那个男人也一直在打量着越来越靠近他的苏雅,也许这种情况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令苏雅感到意外和想不通的是,就在她距离那个男人越来越近的时候,她仿佛从那个人的脸上看到了兴奋,看到了紧张,看到了不由自主,看到了情不自禁,看到了内心发慌,看到了含羞涩涩…… 也就是说苏雅很明显地感受到了眼前的这个年轻的男人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所表现出的那种仿佛正处在热恋中的情感……可是当苏雅看出那个男人所表现出的这些复杂的感情后她可就更想不明白了:“我也不认识他呀?他怎么会这样?他又是谁啊?” 还好此时的苏雅已经走到了那个年轻男人的面前,她更加费解地对他说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是谁啊?刚才的那些‘悲哀天使’们是你打死的?你是什么人啊?居然这么厉害?你又是利用什么样的本领把他们打得骨头渣儿都没剩的?” 可是让苏雅更没有想明白的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但并没有明确回答她的问题,而且看起来他并不在乎苏雅心中的那些疑惑,他也不在意自己刚刚那不费吹灰之力的“拔刀相助”对于同样想做到这一点的宝珠和炸弹人来说是如此地困难,他更不在意如何去炫耀自己的功绩……他在意的……苏雅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意什么,也不明白他那答非所问的回答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见他轻轻地傻呼呼地笑了声,然后低下头去害羞地说了一句:“我啊……我是个过路的?” “过路的?谁信啊?” 当眼前的这个男人回答完这句话,宝珠、炸弹人、苏雅在同一时间内顿时想起了同一句话,他们继续想:“这话在骗谁?你是个什么‘过路’的?真正‘过路’的在哪儿‘过’不行,可以选择在河边儿走,再怎么湿滑,顶多湿个鞋,也不可能丧命;你可以选择在沙漠走,那里再怎么干旱无水,也不可能性命归阴。可是这里是哪儿,这里可是地狱,是死亡世界,你居然还在这‘过路’?你看你是有多闲啊?” 苏雅看得出那个人似乎在对着自己刻意隐瞒身份和来历,苏雅心想:“既然他不想说,我也不必再问。等到他想说的时候,他什么都会说出口的。” 苏雅到也不勉强他,只是问他:“你总该有个名字吧,你总不能名字都不爱说吧!” 那个年轻人听了苏雅的话后,他的反应再次让苏雅琢磨不透,只见他紧皱着眉头,在想了又想之后,在一面时间内他仿佛想要把自己的全部底细都告诉苏雅,可是转眼间他似乎又把已经跑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在他犹犹豫豫、左思右想后终于对苏雅支支吾吾地开口说:“我啊……我叫……乐熙!” 这个自称为“乐熙”的男人在念出自已的名字时声音放得特别低,苏雅距离他那么近都没有听清楚他说的话,看到这一幕苏雅只好压着怨气,再次耐心地问了那个男人一遍:“你叫什么?我没有听清楚,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这次当那个男人听了苏雅的话后,虽然他看起来很不情愿,但是他依然回答了苏雅的问题,并且这次他的声音比前一次的声音大了五倍,只听他又回答了苏雅一遍说:“我---叫----乐----熙---” 当苏雅听明白、也听清楚那个乐熙的回答后,她也不顾身后乐熙的感受,就立码回过头去对着那两个始终朝着他们张望的宝珠和炸弹人说:“你两个都听清楚没有?他说他叫乐熙!他叫乐熙!大家都争相传告啊!这一仗是乐熙救了我们!是乐熙救了我们!” 苏雅在说话的过程中故意放大了声音,她一边特意做给乐熙看,心中一边想:“你到底是什么人啊?问你你又不回答,好不容易回答了一个问题,却这样掩掩藏藏、吞吞吐吐的,你是刚刚从牢里面逃出来的还是怎么?或者是跑到这里躲债的?真是个怪人!” 因为站在远处的炸弹人受了伤,也许是因为他的伤势严重,所以即便他遇到了新鲜的事情和新的战友似乎也是想笑也笑不出来,想说话也没有力气说。但是扶着他的宝珠却早已恢复得差不多了,当她看见自由之神朝着他们的方向介绍着那个自称为“乐熙”的人时,她连忙微笑着朝着乐熙点了个头,于情于理她都会对乐熙保持尊重,因为毕竟是他在刚才发生的那场敌众我寡的战斗中救了他们的命。 当苏雅回过头时,这才发现炸弹人的伤势已经严重得需要宝珠搀扶了,苏雅也正要走到宝珠身边帮忙照顾炸弹人,她在突然之间再次想起了一个问题,尽管在此之前她甚至都不想再与乐熙交谈,因为她实在觉得乐熙这个人有些不着调:回答不像回答,说话不像说话,对于乐熙的这种回应方式苏雅实在接受不了,所以她刚才的打算就是不想再与乐熙交谈。可是此刻当她想起心中的另一个疑问后,她却又忍不住对乐熙说:“啊,对了,你为什么会站在草的那一边?是不是早在我们来到这儿以前,你就已经站在那片高高的草茎后有一段时间了?”(未完待续。) 449 被激怒的乐熙 苏雅之所以这么问,还是对之前那个老太太的反应有所怀疑,因为老太太在她临走之前对苏雅说了一句话:“既然咱们来到了地狱,统辖这地狱的那个家伙人称地王,他怎么也该出手帮帮您才对,他这样做事不管可不对劲儿啊!这样吧,您也不用从别的地方召唤守护者了,我就在这儿借花献佛,给您调来一个兵供您使唤。” 当老太太说完了这些话,那个自称为乐熙的人就出现了,尽管当他刚刚出现的时候,在场的人们包括苏雅在内没有一个人在意过他,但是他依然“不负众望”地把“悲哀天使”们打败了,而这个结果也正符合老太太临走时所说的那些话——那么也就是说,眼前的这个乐熙就是老太太借花献佛调来的兵。 只不过没有人搞得懂眼前这个自称为“乐熙”的人跟地王又有什么关系? 苏雅之所以肯定乐熙早就来到了这里,并始终站在大草大树的那一边,那是因为她相信那个老太太的能力和她的居心。如果她是利用一种穿越的魔法从别的地方将这个叫乐熙的人“拽”了过来,他就没有必要在之前说那样的话;既然她说了她要在地王的地盘“借花献佛”,那么他就一定是在地王的手下选了一个兵。而且很明显眼前的这个“兵”根本就不是被那个老太太刻意安排在这儿的,毕竟他的脸上、他的回答并没有显露任何跟合作有关系的默契。很明显眼前的这个人只能代表他自已。至于他为什么会站在苏雅、宝珠、炸弹人的附近,他为什么要躲在草丛中,他为什么要帮助苏雅他们消灭眼前的“悲哀天使”们,关于这个问题也只有他自已可以解释清楚了。 但是不管乐熙想不想说,苏雅都想知道既然他来到了自已的队伍中。那么他会选择做他们的敌人?还是选择做他们的朋友? 眼前的那个自称为“乐熙”的男人,当他听了苏雅的问题后,他似乎显得很为难,他那孩童般的表情时而绷紧,时而放松,时而纠结,时而羞怯。在他听到苏雅问题的这段短短的时间内。好像世界上所有的表情都在他那张脸上挨个地巡演了一遍。可是不管他的表情看起来是顺心还是不顺心。似乎他每次对苏雅的回答都显得很语无伦次,而这次也不例外,只听他对苏雅说:“我啊……我只是个过路的……我刚刚路过这里……但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呆着……呆着的……就……冲出去了……然后……就……这样了……” 乐熙就这样地回答了苏雅。他说完这些话就不说了,也许他很肯定他这样的回答就会令苏雅感到满意了,也许这样的回答苏雅就不会再追究乐熙的来历了。 但是苏雅又怎么会因为乐熙这样的回答而满意,更何况苏雅认为乐熙这明显就是在敷衍。是在蒙混过关。 苏雅知道,她和炸弹人还有宝珠不是呆着没事儿来地狱玩儿来了。他们是来这里办事情来了,他们的目的就是瓦解“死亡游戏”,消灭潜伏在地狱角落中的敌人,消除《死亡名单》上的名字。解救被“死亡游戏”困住的无辜平民。既然他们的身上背负着这样的使命,他们的队伍集结的到底是自已人还是敌人,他们一定要严谨地搞清楚这件事。否则一旦出现什么问题,苏雅相信他们一定会后悔莫及——所以。当乐熙再次这样地敷衍苏雅时,苏雅再也忍不住了,她顿时开始动起了脑筋。 就在乐熙话音刚落没多久,突见苏雅拔出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并指向了乐熙的方向,然后怒容满面地对乐熙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别在我的面前装腔作势!我警告你,既然你出现在这里,你就必须要回答我你到底是谁?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如果你不回答我,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站在苏雅身后的宝珠和炸弹人看着自由之神举起剑对向了他们的救命恩人,虽然他们感到这种情况不太妙,毕竟那个叫“乐熙”的人在他们刚才遇到危险的时候救了他们一命,而就在这么眨眼间的功夫,他们的首领却对那救命的恩人亮起了凶器……虽说此刻的宝珠和炸弹人觉得有些对不住那个乐熙,他们也有些于心不忍,但是他们也只能在一边观望着,因为他们知道乐熙对自由之神所作出的回答也的确有些说不过去,这也难怪自由之神会被激怒。而更重要的另一点是,以乐熙的身手,以自由之神现在的能力,她根本就不可能把他怎么样。 这最后一点不只是宝珠和炸弹人看出来了,就连站在苏雅对面的乐熙也似乎看出来了,因为他回复着苏雅的恐吓和挑衅的方式只是轻蔑地笑了笑,然后他才对苏雅说:“你不要忘了,刚才的那些‘悲哀天使’们追得你满地找牙的时候,你的两个手下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而且最后的你也只知道往前跑而已……幸亏最后我出手打死了那群‘悲哀天使’们……所以,现在,就在这儿,你的手下也受伤了,而且他们连‘悲哀天使’都打不过,那么他们就更打不过我了……而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好像还没有他们厉害呢,所以,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虽然眼前的形势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就算再笨的人也可以轻易地看出在场的这几个人谁究竟能把谁打败,但是眼前的自由之神依然没有对那个叫乐熙的人放下手中的兵器,不仅如此,她反而显得更加地理直气壮,而且也很势气凌人,只见她再次对乐熙喝斥道:“你再咄咄逼人,我手中的这把剑一定会刺向你,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站在苏雅对面的乐熙听了苏雅说的话,并再次望着她那个指向自已胸口的黄金追踪剑,他只觉得那个拿剑的人更像是个木偶,因为他知道,以自由之神现在的势力给他相比,它们简直就是没办法在一起相比的概念;而再次面对着苏雅的无于理取闹,乐熙只觉得她很像是个婴儿,因为婴儿不高兴就会闹,但是不管她怎么闹,围绕在她周围的大人们能满足她的一定会尽量满足她;不能满足她的,不管她怎么闹,都没有人会理睬她,也不可能会想办法满足她。但是不管这个婴儿由始至终怎么样地胡闹,围绕在她周围的大人们都不会使用任何过分的方法去惩罚她,值到她安静下来改变主意……而现在在乐熙的眼里,眼前的这个自由之神给他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尽管自由之神苏雅对乐熙说起话来一点儿也不客气,而且她还是一次次地语气加重,但是看起来眼前的这个自称为乐熙的人不但并没有生气,而且他似乎仍然显得很兴奋和高兴,只见他再次笑着回答着苏雅的话说:“我没有‘咄咄逼人’,明明是你在‘咄咄逼我’。如果你觉得用剑刺我可以解气的话,那你就用剑刺我吧,但是我可把丑话说在了前头:如果你刺不到我可不要哭啊!” 苏雅听到了乐熙的嘲讽,心中的怨气越加频涨,她再也立不住,也不再跟乐熙费话,只见她这一次终于举着手中的黄金剑朝着乐熙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虽然看着自由之神举着宝剑已经朝着自已刺了过来,但是乐熙却根本就没把这些当回事,他不但不慌不忙,而且也不紧张不躲避,任凭着苏雅将手中的剑刺向自已的胸口,然后就在苏雅的剑距离自已越来越近的时候,乐熙终于伸出了右手的食指与中指,他这么做似乎是试图抓住自由之神手中的那把剑的剑柄,并利用这个绝招克制她的冲动。 可是令乐熙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当苏雅的黄金追踪剑靠近乐熙胸口的那一刻,她却没有固执地将宝剑刺下去,而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而她的这么一个转变的举动顿时让乐熙大吃一惊。原来,当苏雅的宝剑“转弯”后,她居然举着自已的剑反刺向了自已的胸口,而且乐熙从她的速度上来看,一点儿也不觉得她是在装腔作势和演戏。 就在苏雅对着乐熙突然做出了这么一个举动后,乐熙不但在刹那间愣了,惊讶了,而且也慌了,他终于按捺不住地再次伸出了右手,然后展开手指抓向了苏雅的那只握着宝剑的手并紧紧地用力地撑住了,这才阻止了苏雅那危险的自杀动作。 这次的乐熙似乎再也没有心情笑,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对苏雅提出的问题永远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在此刻,刚才显露在苏雅脸上的怒气似乎转移到了乐熙的脸上,只见他黑着脸对他面前的苏雅说:“有必要这么做吗?从头到尾我都没说什么,我也没对你‘咄咄逼人’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未完待续。) 450 火战士的弱点 站在靠近自由之神和那个自称为乐熙旁边的宝珠和炸弹人望着他们两个人简直看傻了眼,他们面对着眼前的这么一副画面只觉得既温馨又温馨,只见他们的眼前,自由之神的手里正握着直指天空的黄金追踪剑,而站在她对面的乐熙不但距离她很近,而且他的另一只手也在握着自由之神那只握剑的手。所以当宝珠和炸弹人面对着这么一副画面时,他们只觉得心中升起了一种别有一番意味儿的疑惑。 也许只有当局者迷。 被乐熙抓住手的苏雅还在固执地反驳眼前的乐熙,她似乎并不在意她与乐熙现在正处于的那种“默契”的姿势已经受到了旁边人的关注。只听她再次倔强地对乐熙说:“谁让你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你到底是什么人?你都告诉我啊!只要你解答了我心中的疑惑,我既不会再刁难你了,也不会以‘死’威胁你了,谁让你不告诉我来着?” “我已经回答你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来到了这里,你还想让我怎么答啊?” 站在苏雅对面的乐熙也突然理直气壮地回应了一句。可是他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苏雅的下一个举动居然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乐熙的那只仍然还在握着苏雅右手的左手,当乐熙顺着苏雅的目光望到了自已的手后,这才犹如条件反射般猛然把自已的手抽了回去。 乐熙的这个举动被苏雅看在眼里,她只觉得他是一个特别有趣的人,可是她又实在想不起来自已到底在哪儿遇到过乐熙。 当正在兴头上的苏雅还要走近乐熙并戏弄他时,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炸弹人的呻吟声:“哎呦!痛死了!哎呦!痛死了!” 听到这声音后,苏雅和乐熙都朝着炸弹人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被宝珠搀扶着的那个原本是站着的炸弹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坐到了地上,但是苏雅依然可以从他那纠结的脸上看出他伤势的严重,只见他耷拉着脑袋,从头到尾都用手扶着胸口,他的后背依着长在他身后的那颗粗壮的大草,现在的他正无精打采地坐在了矮草地上,而陪伴着他的宝珠则站在了他的身边。 苏雅看到炸弹人的这副样子。最起码也猜测出他是走不动了。只是现在的她还没有想出如何安置炸弹人的方法。苏雅只能靠近炸弹人并向他询问他现在的状况,只听她对炸弹人说:“你怎么样了,伤势很严重吗?你走不动了吗?这下可怎么办?这下可怎么办?我还能用什么药到病除的本领呢?” 苏雅正在想她应该用什么方法帮助炸弹人解除他身上所受的伤和痛苦。可没想到这时的炸弹人居然开口对自由之神说:“我没有事儿……只不过我需要休息……需要恢复体力……而且需要时间恢复,放心,我还没有那么脆弱,用不了多久。我会再次追上你们的队伍的。” 苏雅听出了炸弹人话里的意思,她听出了他想要做逃兵的意思。苏雅想到这里便再次对炸弹人说:“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会扔下你不管吗?我只是在想怎样才能把你治好的办法,又没有别的意思?” “大家都守在我身边又有什么意思呢?这不是拖延时间吗?现在的我们有能力保护自已,所以在这个鬼地方只有我们是自由的,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自由的。既然我们是来解救他们的,就不应该因为任何事情分散主题。就这样吧,你们先走吧。不用在这里守护我,我没事的。用不了多久,我的体力就会恢复的,我会尽早追上你们的。” 苏雅听完炸弹人说的话,她再次皱着眉头想了想后,终于对炸弹人说:“算了吧,把你就这么扔着我也不放心,这样吧,我可以召唤来火战士帮助我,那样的话我们可以继续往前走。而宝珠可以留下来陪着你,等你的伤势恢复得差不多了,你们就往前走找我们去!” 苏雅刚说到这儿,还没有等炸弹人说什么,只见站在苏雅身后的乐熙突然开口对着苏雅问了一句:“你嘴里的那个火战士是谁?” 听到乐熙的问话苏雅顿时一愣,在她的眼里,乐熙毕竟是个局外人,而这个局外人对于她和她的守护者们的事儿知道得毕竟不多,就算她跟他讲一讲他们之间的来龙去脉,他又能了解多少,他又能懂得多少。更何况在刚才,对于她与炸弹人的谈话,他本来是一直处于沉默状态的,但是这会儿功夫他却又突然开口说话了,而且他问的话似乎又对苏雅口中的“火战士”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当苏雅听到乐熙的问话时,她顿时在想:“他到底想知道关于火战士的什么呢?” 苏雅虽然不知道乐熙打听“火战士”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她毕竟没有理由不回答他,也没有任何质疑他的原因,所以也只能如实地回答他说:“火战士,他是火族人,他是火族王子,他的名字叫仰南。他拥有两个皮肤,其中一个皮肤是火人的皮肤,而另一个皮肤是人类的皮肤。他既懂得使用元素魔法,又懂得使用无极魔法。他既是我的守护者,也是我的召唤宠物……因为他对世界上所有的人,包括处于苦难中的人和敌人队伍中的可怜人都拥有着一颗广大和包容的博爱之心,所以我又称他为‘爱神’……我能告诉你的就是这些了!” 苏雅回答完乐熙,只见乐熙的表情仍然显得很平淡,他既没有因为苏雅口中所提到的那个火战士拥有的特殊身份而感到惊讶,又没有因为火战士拥有的超乎常人的本领而感到意外,他听了苏雅对火战士的解释后,他只是很平常地眨了眨眼睛,只听他继续对苏雅说:“这样吧……你不用召唤火战士了,我可以代替他,我可以陪着你往前走!” 当苏雅听了乐熙的话后,她忍不住“噗嗤”地乐了一声,只见她笑着对乐熙说:“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啊?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而不去召唤自已的守护者?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所说的话去请一个对于我来说十分地陌生、而且又不肯说出自已来历的人来帮助我呢?你以为你自已是什么人啊?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接受你的意见呢?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为了你而不召唤火战士呢?你凭什么觉得你比火战士更好啊?你以为你可以代替他吗?” 乐熙的表情仍然显得很淡定,仅管刚才从苏雅的嘴边蹦出了一堆“凭什么”,但是这三个字儿似乎完全没有动摇乐熙的自信心,只见乐熙依然很平静地对苏雅说:“我凭我的能力。你说你和你的守护者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对付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和他们在这里组建的魔鬼军团,但是刚刚遭到了‘悲哀天使’的打击,你的队伍已经溃不成军,所以现在的你们如果还想前进,就只能召唤一个能力更强大的战士,所以你说你想要召唤火战士。而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火战士是很强,受他母亲的影响,他懂得使用一级魔法;而受南野蛮的影响,他也懂得使用元素魔法;再次受师神泰瑞雨的影响,他更知道如何运用无极。你身边能有个这样的守护者也算是你的福气,他也的确不负你所托是个能力广大的人——但是再强大的人也难免会有弱点,而仰南就有一个弱点,而正如你所说,他拥有一颗博爱之心。对于守护者来说,拥有一颗‘博爱’之心是做为守护者的最大的错误,也是做为守护者之前应该戒掉的毛病。这颗‘博爱’之心是禁忌,它会导致守护者总有一天放弃自已的宗旨和原则。我想为了这颗‘博爱’之心,他应该干过那种背弃自已使命的事情。一个守护者时时刻刻忘记不了自已的‘博爱’,实质是这是他的弱点,也是他的悲哀……一个真正的守护者应该拥有一份执着,一个完全的服从的心,那才是守护者!博爱之心过于繁重,对于各种各样的敌人都下不了死手,那么他就失去了守护的意义……他迟早会因为他的那颗‘博爱’之心害死伙伴……跟他相反,我并没有什么‘博爱’之心。并且我会向你承诺,我会帮助你对付参与‘死亡游戏’中的每一个敌人。我既然说到就会做到,不管在敌营中是否还有自已人的存在,只要他们与我们为敌,只要你命令我去杀死他们,我就会对他们毫不留情。” 苏雅从乐熙的话语中听出了他对火战士仰南的评价,她看得出乐熙不但认识仰南,而且他似乎对他很了解。而正如乐熙预测和分析的那样,仰南的“博爱”之心,在很多时候看起来的确显得有些优柔寡断,最关键的是,他也的确违背了一个守护者应该遵循的法则。(未完待续。) 451 悲哀天使的反击 而最明显的一件事就是那次的火战士仰南的抉择,他为了救活同样是守护者的伙伴裘凡,不惜让神步上了危险之旅,虽然那次的事件苏雅心甘情愿、无怨无悔地去做了,但是当她今天听到了乐熙说的话后,她的确有些觉得仰南有些违逆了守护者应该去遵循的法则。 虽然苏雅并没有因为进入七个古墓寻找钥匙这件事而为难和责怪仰南,但是她也没有排斥乐熙对仰南的评价,更何况她并不知道一个守护者如果不遵循他应该遵守的原则,这样天长日久后又会发生什么的事情。她只是从乐熙的嘴里听出了他的身份:既然他这么了解仰南,而且也清楚他的一贯作风,那就证明他们曾经接触的时间很长;而且既然他这么清楚作为一个守护者应该遵循的原则,并且他敢于与仰南相提并论,那就证明他不但也是一名守护者,而且他可能拥有和仰南一样的本领。 苏雅想到了这里,便直截了当地对乐熙说:“你这么说的意思难道是……你也是个守护者?难道你也是我的守护者?你也是守护东方龙城的战士?” 眼前的那个乐熙听了苏雅的话后,他既没有点头应允,也没有否认,他只是开口对苏雅说:“你有没有听说过,泰瑞雨只把无极传授给了四个徒弟,他们的名字分别是:野冰、仰南、乐熙、裘凡。而这里所说的那个乐熙就是我。” 当苏雅听着乐熙提到这儿她顿时恍然大悟,她这才想起来为什么自已会觉得乐熙的名字听起来似乎并不陌生,可是她又想不起来她到底在哪儿听过,当她听到乐熙将这些疑惑说出口的时候她终于明白过来,这次只听她高兴也对乐熙说:“真是没有想到。四个无极战士都归顺我了……那么,你……是泰瑞雨派来帮助我的?还是……受到了其他人的委托?” 苏雅这么想也许是因为习以为常了,因为当初野冰守护在她身边的时候,那时的野冰就是受到魔法师阿卡拉的委托;而后来苏雅的身边又得到了火战士仰南的帮助,她能够得到他的帮助一方面是接受了死去的胜利之神瑞丝迪的委托,但是另一方面,仰南也受到了他的母亲火圣凰的委托;在后来。第三个无极战士裘凡也参与了他们的队伍。而他则是受到了火战士仰南的引领才来到了自由之神的身边的。 通过前面的规律苏雅便以为乐熙来到了她的身边也是受到了什么人的委托,所以她才会这么问。 乐熙听了苏雅的话后,他的脸上显露出的依然是心如止水般的平静。只听他再次回答苏雅说:“作为我们无极战士,我们的选择性跟别的战士不一样,我们是有权利选择自已的信念,如果我觉得这位神不靠谱。根本就不适合让我来守护,那么我随时可以放弃对他(她)的执着。所以。我这次来到这里并没有受到任何人的委托……只是这样。” 乐熙说完这些,苏雅只觉得他回答的意思就是拒绝接受守护自已,可是苏雅就更想不明白了:既然他并没有确定自已要守护的人到底是谁,那他为什么还劝苏雅不要召唤火战士呢?” 苏雅与乐熙虽然聊了好几句。但是她越聊却越觉得自已似乎没有办法了解眼前的这个人,他那即固执又偏执的性格实在让苏雅琢磨不透。前一秒他明明说他会帮助苏雅对付前面路上的危险,后一秒他又说他没有确定自已应该守护的人是谁。值到现在他似乎还是一个正在流浪的守护者。 正在苏雅不知道应该跟乐熙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身边的气温好像急剧下降了。 这感觉对于苏雅来说实在太快。因为明明刚刚的她还在享受着不冷不暖、不燥不潮的世界,但是转瞬间她却又突然感觉到自已的身体仿佛突然被冒着冷气的锅罩住了,这阵冷气犹如冬天的空气一样迎面扑来,它就像一件无形的兵器一样打在了她的脸上,苏雅顿时感到了无法接受也无法呼吸。 苏雅连忙伸出了双手捂住了自已那难以抵御外界冷空气侵袭的鼻子,还没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突然感觉到自已的身体不受控制,就像她的前面有一个巨大的吸铁石,而不巧的是她的身上也粘着一个巨大的磁铁,就这样,她在毫无准备、毫无预知的情况脸朝着下面突然地倒了下去。 虽然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苏雅有些惊慌失措,也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总算她心里明白自已不会有事,毕竟她的身边还站着乐熙,这个自称拥有和火战士仰南一样本领的人,只要他没有撒谎,只要他是还个信守承诺的人,他就一定不会让苏雅受到伤害。所以虽然苏雅像被人推倒似的毫无准备地摔了下去,但是她的心里也在顺间平静了下来。 而事实也正如苏雅所料,就在她的脸蛋朝着地面倒下去的时刻,并且就在她的脸蛋即将碰到那些近在咫尺的小草们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停在了半空中。见到这种情况苏雅顿时一愣,她没有想到就她这种姿势摔下去也没被摔成“狗啃屎”状,而现在她的姿势,除了鞋部的脚尖儿处还挨着地面外,其他的地方都是悬浮在半空中的。这种感觉除了头发顺着地球引力耷拉到地面以外,她的浑身上下的其它地方并没有感到辛苦,不仅如此,她的四肢还可以自由行动。 虽然苏雅还是可以继续享受毫不费力就可以“悬浮”在半空中的乐趣,但是此时的她却没有心情把时间都放在这个上,因为就在她倒下去的那一刻,她再次地听到了耳边的乐熙、宝珠、炸弹人与不明身份敌人的打斗声。并且就在不久之后,他们之间的打斗似乎发生了变化,因为苏雅听到了宝珠的一声喊叫:“炸弹人……小心……啊……放他下来……” 苏雅急切地想弄明白宝珠喊叫的这么一连串句子加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等到她扶着地面再次站起来的时刻,她却突然发现眼里出现的异样。 只见围绕在她身边的四面八方的天空上再次出现了许许多多长着翅膀的身影,他们看起来似乎只是“悲哀天使”的灵魂,可是从他们的长相来看又觉得他们跟天使人相差得太远,因为虽然他们的后背上也长着翅膀,但是那些翅膀上却看不到一根羽毛的痕迹,而支起这些“翅膀”的支架居然是骨节,也就是说这些翅膀是一根根骨头连接在一起的。而再看那些天使人,他们的脸上不但没有了在世的光彩,而且他们每个人看起来是那样的瘦弱,他们的脸上虽然仍然有皮肤,有血色,但是在那样的皮肤下面似乎根本就没有肉的存在,也许正因为如此,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和身上才会堆满褶皱,这褶皱的皮肤也许是掩藏他们真实面孔的唯一屏障,如果谁可以撕掉这些“屏障”,等到揭开他们的面纱的时刻,也许他们早已跟行尸走肉没有区别了。 苏雅见这些长着佝偻身影的天使人展开了巨大的翅膀悬浮在空中一动不动,刚才她感到的那阵突然地降温似乎就是他们带来的。不仅如此,天空的颜色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土黄色,这种黄的颜色和那些悬浮在空中的天使人们身上的颜色是一样的。他们稳如泰山般犹如站在了空中,他们似乎是有规律地、整齐地站成了一个圆形的队伍,目的只是为了将苏雅和她的战士们围在中间。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迹像,他们好像没有表情一样,他们眼睛只是发直地望着地面上的这几个人。 当苏雅看清了天空中的情况,她又连忙把目光收回到了地面上,她想看看宝珠、乐熙、炸弹人他们三个到底还在不在她的身边,她急切想知道刚才宝珠失声地喊叫声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当苏雅将目光转向另一边时,她却只在身边看到了乐熙和宝珠。 乐熙还是那个表情,他似乎对于任何人的出现都满不在乎,他不在乎朋友的调侃,他不在乎敌人的偷袭,似乎任何突发状况的出现都在他的预料中,所以他没有必要感到意外,也没有必要因为任何事情而感到惊慌和恐怖。仅管此时的他也在注视着天空中那群怪胎天使人的一举一动。 而站在距离苏雅更远的地方,宝珠一边急促地喘着气,一边满脸风尘仆仆地望着悬在天上的那群天使人,她的脸上流露出的不只是愤怒和仇视,还有一丝焦虑。她的两只手都紧紧地握着亮闪闪的短刀,并且她把刀刃最锋利的地方对准悬浮在半空中的那群天使人,看她的样子似乎有不分胜负、誓不罢休的决心。 苏雅发现他们的队伍中没有了炸弹人的身影,她一边义愤填膺地举着黄金追踪剑对准天空中的那些敌人,一边焦急地朝着宝珠的方向喊了声:“炸弹人呢?他去了哪里?”(未完待续。) 452 空间速跑 “他被一只长着翅膀的爬行动物抓走了!” 苏雅刚刚问完宝珠,可还没等宝珠开口,站在距离苏雅最近的乐熙突然开口回答了她。 当苏雅听完乐熙的回答,她只觉得自已的内心一会儿波澜起伏,一会儿充满疑惑。波澜起伏,是因为在他们突然发生这种状况以前,乐熙还对苏雅拍着胸脯说自已是怎么怎么地厉害,可是竟是这眨眼功夫,他们的队友中就失去了一个人,这不得不令苏雅怀疑刚才的乐熙是在撒谎;而充满疑惑,那是因为眼前的一切明明足可以证明乐熙的实力远远不如火战士,可是看起来他居然还是那么镇定自若的,就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事实上他们的队伍中已经失去了一个战友了。 不管眼前的乐熙刚才是真吹牛还是假吹牛,此时的苏雅已经对他失去了信心,只见她没好气地对他说了句:“你不是说你和火战士仰南一样,都懂得使用‘无极’吗?而‘无极’分明是对抗本领中的二等魔法,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会让他们把炸弹人带走?” 然而,令苏雅出乎预料的是乐熙的回答居然是:“在这个地方我没办法运用‘无极’,因为你们距离我太近,我需要一个空间,没有空间就没有禁锢空间,运用不了禁锢,就无法使用‘无极’。所以,我没办法阻止那个家伙,而那个家伙也绝不是善类,我想,他带走炸弹人一定是想引我们过去。” 苏雅哪听得进去乐熙的解释,更何况她又没有修行过“无极”,她只知道“无极”在世界对抗本领中排行第二。除此之外,她对“无极”根本就一无所知,对于眼前乐熙的解释她只认为那是他推脱责任的借口,她仍然认为之前的乐熙自称本领高强实质是欺骗,而现在的乐熙明明是因为自不量力而失于防守,所以他现在所谓的“解释”实质上只是狡辩。 苏雅一边为被敌人带走的炸弹人的安危而感到焦虑,一边埋怨乐熙说:“既然你有那么多的‘没办法’。为什么还要阻止我召唤‘火战士’。” 这次的乐熙听了苏雅的话。他终于忍不住突然转过头朝着苏雅的方向望去,而同一时间苏雅也朝着乐熙的脸上望去,只见他那波澜不惊的脸上似乎微微露出了水纹。 苏雅的这几句话。在旁人看来,也许她只是在激将乐熙的潜力;也许,她根本就是在讽刺乐熙的无能。但是不管眼前的乐熙究竟是怎么想的,他最后回答苏雅的仍然是:“如果站在这儿的是仰南。他也没有办法使用无极,因为那样的话就会伤到你们!” 正当苏雅余气未消之时。只听站在距离他们稍微远一些的宝珠突然喊了一声:“别吵了!等我来对付他们!” 宝珠的这句话好像是在一边提醒着正在斗气的苏雅和乐熙:眼前的敌人还没有打退,你们怎么还有耐心在这里争吵?一边对着仍然浮在空中一动不动的那些犹如幽灵般的天使人们挑战。 正在苏雅和乐熙在同一时间内又把目光对向宝珠的时刻,宝珠已经将手中的一把弯刀掷向了空中,只见那把弯刀像一道快速旋转的电光一样直冲向了那些悬立在空中的天使人。 可是令苏雅、乐熙和宝珠想不通的是。当宝珠的弯刀飞向他们的时刻,他们居然像一具具死尸木偶般一动不动,就像他们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到一把透着寒光杀气的弯刀正朝着他们飞去一样。 值到那把弯刀已经插入那群天使人的胸膛后。站在他们对面的苏雅、乐熙和宝珠才终于恍然大悟,原来之所以那群天使人根本就不畏惧那把急速旋转并冲向他们的飞刀。那是因为他们的身体都是隐形的,虽然他们表面上看起来是实体的,但是当飞刀滑向他们的胸口时,飞刀根本就无法碰到他们分毫。而值到最后,只见那把飞刀只好再次旋转着又飞回到了宝珠的手心中。 宝珠见自己的飞刀砍了个空,她哪里甘心就这么放弃,她看出这群外形看上去极像天使人的家伙们绝对来者不善,她深知若不是这帮家伙的挡路,她有的是机会和时间追上那个带走炸弹人的同样长着翅膀的爬行动物;她坚信这帮家伙之所以会被称作‘悲哀天使’,一定不只是说他们的命运悲哀,最重要的是他们生存意义的悲哀。 眼前的苏雅和乐熙目睹着不服气的宝珠突然两手扶心,然后双手合十,她不但将两个指尖相对,而且她将两个合并在一起的指尖高举在头顶,就像正将一把剑刃的最锋利的地方对准了面前的敌人,而接下只见她的浑身似乎运起了气,也似乎燃烧了一股强大的魔法。站在不远处的苏雅和乐熙只见一道白色刺眼的光自宝珠的脚底处往上冲,一直冲到她的头部,最后又冲到了她的两指尖处。 看到这里的苏雅满心诧异,只听她突然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宝珠这是在做什么?她使的是魔法还是元素?” 就在苏雅道出心声的那一刻,她的耳边再次传来了乐熙的声音:“她是元素战士,只懂得使用元素魔法,她这样做不行,她不是那些悲哀天使的对手,这样做等于鸡蛋碰石头。” 宝珠还没有遭遇失败,乐熙就下了断言。本来苏雅对乐熙所说的话还是半信半疑,因为她看得很清楚,眼前的宝珠显得很是气志昂扬,她似乎对眼前的战局很有自信把握,而且苏雅相信以她的战斗经验,她不可能没有料到眼前的敌人到底是强还是弱。 可是,正在苏雅的心中还在默默地为宝珠打气的时候,只见宝珠那股已经滚动到指尖处的发出闪电般光芒的魔法之气已经冲向了天空,它就像是从宝珠身体中涌出的一只咆哮嘶吼的闪电猛狮般直冲向眼前的那些瘦如僵尸的悲哀天使人们而去。 可是,比“悲哀天使”们更加悲哀的局面居然发生了,当被宝珠释放出的那股刺眼的力量冲向那群“悲哀天使”们时,它不但既没有伤到任何一个“悲哀天使”,而且,就在它即将靠近那些“悲哀天使”的头部之时,忽见围绕在宝珠、苏雅和乐熙周围的所有“悲哀天使”们突然集结了力量,只见自他们的脚底处也顺着身体向上涌起了一股闪烁着闪电光芒的魔法力量,而他们每个人的这股魔法力量都迅速地往上冲,从他们的腿部一直冲到了颈部,然后是头部,而接下来他们也是双掌合十,并将两只手指的指尖举过头顶并对准宝珠的方向,而那股已经穿过了他们头部的耀眼的能量此刻已经到达了他们的指尖,就这样,每个“悲哀天使”指尖处的能量都冲向了宝珠所释放出的能量,这结果很明显,历来少难胜多,负难胜正,以宝珠刚刚释放出的那股微弱的力量想要镇压住所有“悲哀天使”的力量那绝对是不可能。 应该说这结果不出乎乐熙所料,而这样的结果却是令苏雅目瞪口呆,本来她只能站在那里叹息自已无能为力挽救宝珠的性命,因为,她已经目睹了那些悬浮在空中的“悲哀天使”们所释放出的强大能星的集结不但毁灭了宝珠的那层攻击能量,而且他们所控制的这股毁灭力量也在压住和控制宝珠,眼前的形式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粉碎机正在朝着宝珠的方向绞去。 正在苏雅为眼前的无法控制的这么一场惊心动魄的局面而感到心急如焚之时,她突然感到身边再次刮起了一阵冷风。 当那股冷风吹起的时候,苏雅顿时觉得不好,她还以为那阵冷风是浮在天空中的那些不肯死心离去的“悲哀天使”们偷袭的杰作,可是等她随着那股冷气漂流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她却突然发现,原来再次释放出这股冷气的人居然不是“悲哀天使”们,而是乐熙,苏雅不知道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又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居然顺着天空中那些悬浮着的“悲哀天使”们的站列位置在地面上绕着圈儿地跑起来。而苏雅刚才感觉到的冷风只是乐熙在跑动的时候所带动的冷气流而已。 眼前的这一幕很显然,苏雅仍然愣怔地望着还在执着地绕着圈儿跑的乐熙,而那些立在天空中的本来已经将强大的攻击能量聚集在宝珠身上的“悲哀天使”们也似乎因为乐熙的这个奇怪的举动而被打乱了兴致,他们也居然不由自主地朝着乐熙的方向张望了过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似乎变得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分明前一秒苏雅只看到乐熙的速度好似只是悠闲自在地慢跑,而后一秒,她却感到他的奔跑速度犹如放快了镜头般,因为就在她的眼睛瞄向宝珠的方向时,她却只在宝珠站立的方向看到了一片如雾霾般的厚厚的飞扬着的尘土,除此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未完待续。) 453 生息交换 苏雅尽量克制着自已的那颗蠢蠢欲动的快要爆炸了的心,她实在搞不清楚乐熙究竟在刚才做了些什么,她只知道她现在什么也看不着,她既不知道现在的宝珠怎么样了,又不知道乐熙在干什么,更不知道那些悬浮在天空中的“悲哀天使”们又在做什么?现在在她的周围只有一阵烟尘滚滚的飞土,它们就像惊涛骇浪般的海啸一样围堵在她的四周,她没有办法朝任何一个方向前进,她只能呆在原地,她实在害怕如果自已硬要冲进那团浓浓厚厚的尘土中,恐怕自已的身体也会像那些尘土一样变得粉碎。 苏雅只能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望着四周,她心中不停地祈祷着接下来不要发生任何不幸的事,她更不想看到战士们有任何的损伤。 可是,正在苏雅的内心还在不断地迟疑和彷徨之际,围绕在她周围的沙尘飞屑居然缓缓地停了下来,而且,就在它们停下来的那一刻,苏雅目不转睛地望着眼前的这么一幕,她只感到心头再次升起了一个疑惑:原来这些所谓的沙尘们,它们在停止咆哮后,它们的身影居然只是消失在空中,而不是落到了地面上——也就是说刚在凝聚在苏雅眼里的那些尘土飞扬很可能只是魔法幻影,总之他们在现实中应该是不存在的。 就这样,围绕在苏雅周围那些咆哮的沙尘们渐渐地散去了,而此时的她也终于看清了自已所处的环境:现在的她仍然身处在一片各个长着粗壮的树杆、高高的枝叶挂在像摩天大楼般的大树上的森林中,如果苏雅想要摘到那枝叶上的树叶一定会比登天还难。而靠近苏雅的那些小树们,也许不应该说它们是小树,它们看起来根本就是那些“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最平凡的草。只不过相比较起来它们要比平时苏雅见到的草要高得多。 眼前的一幕足以证明,也许一切又恢复了正常,也就是说苏雅被送到了安全地带,唯独不同的是,这会儿她的身边既看不到宝珠的影子,也看不到乐熙的影子,更失去了与炸弹人的联系。 “究竟乐熙干了些什么?” 被莫名其妙地送到这里的苏雅实在不解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值到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连续不断的咳嗽声她才突然醒觉。因为她听出了那咳嗽的人应该就是宝珠。她连忙顺着那声音扒开挡在她面前紧紧密密的大草叶子们,陈旧的靴子踏过了潮湿松软的泥土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宝珠的咳嗽声显然越来越小了,但是她的纯正声音也越来越清楚。没多久后,又听宝珠清了清嗓子,她似乎终于缓过了气。 而苏雅顺着这么一连串不间断的声音也终于来到了宝珠的面前。 当苏雅扒开了挡在宝珠面前的最后一层草叶时,她终于看到了宝珠的影子。但是现在的宝珠看起来似乎刚刚承受了一阵巨大的压力,无论是从她那蓬蓬松松的头发。还是从她那遍体鳞伤憔悴的脸上,还是从她那衣甲残破的身上都可以看得出来,她那本来还很结实严密的盔甲好像刚刚跟粉碎机搏斗过,而搏斗的结果似乎只有零件还悬挂在那里。不仅如此。此时的宝珠从上到下都很颓唐和无精打采,现在的一幕与她刚才斗志昂扬的气场完全成正比,现在的她就像是一位过了百岁的老人一样。她不但直不起腰,而且满面沧桑。 当宝珠看到自由之神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的时候。即使她看起来很费力也很辛苦,但是她依然强忍着痛苦对眼前的自由之神说:“是……乐熙……救了我……如果不是他……我想……我刚才已经死掉了……他说得没错……只有他这样的人才算得上是高手……我刚才低估他了……事实上我们没有看错人……” 虽然苏雅搞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宝珠是如此地辛苦,可是当她看到自已来到她的面前时却又急于向苏雅解释乐熙的本领。 不过,话又说回来,苏雅的确不知道就在刚才的那团沙尘围绕住自已的时候,到底在宝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而那个在她们周围跑来跑去的乐熙又到底在干什么? 苏雅知道她现在顾不了这些,她连忙跑到宝珠的面前并搀扶着她,同一时间也安慰着她:“刚才不知道在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而我也只能在旁边袖手旁观。这些都怪乐熙,他自称本领高强,可是居然还任由那群‘悲哀天使’的灵魂们将你摧残成了这样!若不是他,我可以提前召唤来终极战士,也许结局就不是这样,那样的话,你也就不会伤得这么重了。” 听了自由之神的话,宝珠的情绪显得似乎越发激动,只见她一边摇着头,一边支撑着的体力努力地对自由之神说:“不是,不是,‘无极’虽然被称为对抗本领中的第二魔法,但是它的确是需要拥有者占领一个空间的,否则,他没有必要把我们都送出来……” “还有,就在那群‘悲哀天使’们集结了力量朝着我攻击的时刻,他们不但毁灭了我的攻击力量‘亡者守护’,而且直接打到了我的身体。” “那一刻,我的浑身不但感觉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而且我清楚地知道,我绝对已经死了,我完全已经感觉到身体变轻了,我知道我的灵魂已经飘离了那沉重的身体。” “在那一刻,我的脑海中似乎空洞洞一片,好像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我早就忘记了许许多多的事情……” “我忘记了自已的来历,忘记了自已的使命,甚至忘记了自已到底是谁,自已又是男又女……” “那一刻,虽然我的眼睛并没有失明,可是我却分辨不出在眼睛里出现的一幕幕情景、一张张面孔到底是什么……” “也许在那一刻来临的时候,我的三魂六魄只剩下一个迷茫的呆魄还在苟延残喘。”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我居然感觉到了灵魂的窒息,因为我发现就在我面对死亡的那一刻,悬浮在天空中的那群‘悲哀天使’们,他们的眼睛仍然停留在我的身上,就在那一顺间,我终于在他们那一双双冷漠的眼中看到了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杀气,那样的眼神似乎要将我的灵魂吞没。” “可就在他们即将靠近我的时候,一股力量似乎突然之间推了我一把……” “其实,不应该说是一股力量推了我一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顺间突然有了力量,我只是猛然发现我可以操控自已的身体,我再次拥有了冲破死亡、回到生命里的那颗坚定的意志。” “与此同时我看见那些围绕在我身边的‘悲哀天使’们的身体们也像受了刺激般突然地朝着后面仰了过去,那样的状况就像是他们突然昏阙了失去了意识般。” “我不知道那是怎么回事……” “那一刻,既然我的意志清醒了,我就在刚才明明遗忘了许多事情的顺间又想起了许多东西……” “最起码我仍然记得我要找到七彩神君的后裔。” “那么,既然我想做到这些,我的灵魂就必须要回到身体里,我必须身心合一再次站起来,我必须吸收治疗药剂延续我的生命,维持我的体力;我必须重新投入到战斗中来……” “就在这时候,我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乐熙的声音……” “他对我说:宝珠,刚才的你已经死了,身体也被‘悲哀天使’们投出的攻击力量粉碎了。幸好我已经利用‘时光倒流’将你的身体被毁坏的时间倒转到没有毁坏的时光内,可是即使是这样,你的身体仍然会很虚弱,你一定要小心操控着你这个刚刚被分解过的身体…… “乐熙继续说:在这之后,你一定要使用治疗药剂补充你身体里逝去的能量。另外,我刚才利用了‘生息交换’,将围绕在你周围的‘悲哀天使’们身上的生息转移到了你的身上来,虽然你那已经死亡的生命再次得到了生息,但是这股生息仍然会很脆弱。而且,即使那些‘悲哀天使’们失去了一点点的生息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实力……接下来,我会利用‘空间速跑’打开穿越大门,将你和自由之神送往这群‘悲哀天使’们的视线之外,等你们走后,我就拥有了无极空间。这群悲哀天使们由我来对付,我会把你和自由之神安置在炸弹人被抓走的那条路线上,等你们会合后,可以选择先去追赶他,也可以选择找个安全地带休息。不管怎么样,过不了一会儿我就会赶上来。” 当宝珠说到这儿的时候,只听她突然哈出了一口气,然后庆幸地对自由之神说:“幸亏有乐熙的存在,不然恐怕我早就性命归阴了。哎!说实话,我只是来这旅游的,我可不像把自已的命运彻底交待在这儿!” 苏雅听着宝珠讲到这儿,她似乎也重新认识了乐熙,只听她再次自言自语地说:“这么说,乐熙应该可以打败那群像幽灵般的‘悲哀天使’们,他们看起来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道炸弹人怎么样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救他……区区的‘悲哀天使’们都可以变得这么强大?暗黑破坏神的那四个躲在暗处的首领们真的是在玩游戏吗?那么‘悲哀天使’又是谁的手下呢?无辜的平民们究竟被关在了哪里?”(未完待续。) 454 法力燃烧 苏雅的疑问堆积了一层又层,她只感到她眼前所出现的问题简直越来越多了。乐熙利用“空间速跑”将她与宝珠转移到了炸弹人被带走的那条路的方向,他希望她们先去追赶炸弹人。可是呆在苏雅身边的宝珠还受着伤,她来到苏雅身边消耗了一半体力解释了半天乐熙为了将自已转移到安全地带而所做的努力,这会儿她再次吸收着恢复体力的治疗药剂和法力药剂,然后养精蓄锐,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内她可以走路、可以跑步、可以自由活动,可以进入自由战斗状态。而苏雅一来是为了照顾宝珠,二来是为了等待落在最后的乐熙,希望他可以安然无恙地带着好消息再次追上她们。 再说刚刚使用过“空间速跑”的乐熙在利用穿越时空送走了苏雅和宝珠以后,而当时的围绕在他周围的“悲哀天使”们仍然还被蒙在鼓里,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叫作乐熙的人在地面上围着两个女人转着圈的跑步就是为了打开穿越之门,毕竟就在乐熙跑来跑去的时候,被他带动的灰土扬尘蒙住了那些“悲哀天使”们的眼睛。值到他们眼前的乌烟瘴气慢慢散去的时候,他们才看清了他们的眼前只剩下了一个男人,而另两个女人却没有影子。 当这一幕出现时,乐熙突然发现那些仍然悬浮在空中一直以来都面无表情的“悲哀天使”们的脸上突然显露出了震惊和愤怒,不仅如此,他们每个人都呲着牙,那种感觉就像是行尸走肉要吃人似的。 当乐熙看到了眼前的这些“悲哀天使”们的表情后,他的心中也顿时感到奇怪:“怎么?他们是有表情的?我还以为他们只是僵尸。既没有反应,也没有表情呢?” 乐熙也许猜不透,还有一点他并不知道,那就是这群“悲哀天使”们不但会用表情表达他们自已心中此时的感受,而且他们居然也会说话,就在这时候,就在乐熙的耳边终于响起了那些“悲哀天使”们的说话声:“那两个女人哪儿去了?快说。你把那两个女人弄到哪儿去了?” 可是当乐熙听到这些“悲哀天使”们说完话后。他却忍不住地笑了一声。之所以他觉得好笑,那是因为这群“悲哀天使”是同时利用同一语气说话的,可是虽然他们表达的意思一样。他们的语气一样,他们脸上的表情一样,但是他们说话的前后时间却有些不一样,也就是说有的人说得稍微快了。而有的人说得稍微慢了。所以,就在他们个别的“悲哀天使”们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乐熙的耳边仍然听得到仍然有几个“悲哀天使”们还在碎碎念着这句话值到念完。所以听出这些乐趣的乐熙才会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可是就在乐熙“嘿嘿”地笑起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围绕在他周围天空上的所有“悲哀天使”们都蹙起了眉头,他们全部都显露出一副更加生气的样子——也就是说他们无论何时何地、又会遇到什么样的刺激,他们的表情永远是一样的。 看到这一幕的乐熙可就感到有些费解了。 只听他对那些停留在半空中的“漂浮物”“悲哀天使”们说:“我把她们送走了怎么样?” 悬浮在空中的“悲哀天使”们听了乐熙的话后。他们的反应好像如遭雷劈,只见他们又是在同一时间用同样的语气对乐熙说:“你把她们送到哪里去了?快说!你是用什么方法送走她们的?” “魔法!除此之外,我无可奉告!” 这次的乐熙既没有犹豫。也没有费话,就直截了当地回答了头顶上的那些“悲哀天使”们。 “你知道不知道你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这么胆大敢抢走我要杀的人?” “悲哀天使”们的怒吼声更加地大了。 “我知道啊,你不就是猎手吗?你是‘死亡游戏’的主宰者,我们都是你的猎物。既然你认为你是个出色的猎手,而你又认为我只是个‘猎物’,那你就先制服我,再去追赶别的猎物吧!” “你以为你这个小子能在我的手里逃脱吗?” 悬浮在空中的“悲哀天使”们也许是看出了立在他们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的出言不逊,他们再也不费话,而是再次凝聚浑身的力量,并将这些力量冲击到双手合十的指尖处,然后释放这种力量,并且每个“悲哀天使”都把身上释放出的这股像闪电一样明亮的力量集结在一起,而那个聚集在一起的看起来体积更大、亮度更刺眼的力量又再次地朝着乐熙的方向压制而去。 当“悲哀天使”们所释放出的巨大闪电力量球朝着乐熙方向攻击而来的时候,乐熙却只是不慌不忙地仍然立在原地,也许此时的他看起来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上产生了微秒的变化。不明白其中原因的人望着现在的乐熙,也许会误认为他是星光之子,因为他们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到缓缓朝着空气中释放的像小小的星光一样的东西,与其说是“东西”,不如说那是光芒,也就是说乐抵抗的反应居然只是将这些越聚越多的璀璨的星光排除体外。 但是看得透这其中原因的人们可不会认为自他身体里所散发出的那些和天空中悬挂着的那些美丽的星光是一样的,也许他们会远远地避开这些渐渐扩大了覆盖的面积、缓缓地四处散开的“星光”,以免遭到这些表面上看起来是美丽无暇的“星光”的打击。因为他们知道,这些肉眼可以看到的东西并不是所谓的“星光”,而是一个懂得操控它的人在囤积和释放排行在世界对抗本领中第二的能量体“无极”。 没有人知道站在乐熙对立面的“悲哀天使”们是否看出这“星光”背后的秘密,但是不管他们看得出还是看不出,他们所释放出的攻击力量闪电球已经靠近了乐熙。但是,在它们靠近乐熙之前,最先与它们接触的还是围绕在乐熙周边的那些“星光”们。所以,就在那一刻,奇妙的事情发生了,就在铺天盖地的闪电能量球冲进了“星光”内的时候,它不但就像一只撞在了阻力上的皮球一样根本就没有过去,而且那看起来十分耀眼的能量球也仿佛被一只隐形并且巨大的手顺间撕毁了,这感觉就像美丽的火苗点燃了外包装华丽的鞭炮芯后,它们的融合并没有带来时间的静止,而是带来了结束和毁灭。 而当那巨大的闪电球在乐熙的面前消失匿迹之后,当所有的“悲哀天使”再次朝着乐熙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只见他依然安然无恙地站在他们的面前。 也许当悬浮在天空中的“悲哀天使”们看到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在无声无息间毁灭了他们通过和同伴共同努力创作的能量体而感到很吃惊。吃惊过后,也许他们的心中会更加地愤怒;愤怒过后,恐怕他们心中产生的更多的想法将是不甘;而不甘过后,那就是再次地反击。可是就在他们各自运气,想再次利用力量集结创造闪电能量球继续攻击乐熙的时候,他们却突然发现,本来已经被称为“悲哀天使”的他们的此时却变得更加地“悲哀”,因为就在刚才他们的攻击被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毁灭了之后,他们居然发现他们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囤积和运送力量,也就是说此时的他们简直就犹如费人一样,他们除了可以继续悬浮在空中和继续跟眼前的这个毛头小子聊天以外,其它的居然什么也做不了。 从来就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悲哀天使”们一时之间似乎有些接受不了,他们的脸上不但顿时显露出焦虑,而且他们再也不像之前的那样稳如泰山地、可以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此时的他们终于显露出了坐立不安的样子。他们也许怎么猜也猜不到为什么会突然失去了创造魔法攻击的力量,而实质是是因为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就在乐熙所释放出的“星光”之内,而众所周知,这里提到的所谓的“星光”实质是乐熙创造出的“无极”力量,而这力量的根本又是禁锢。所以,他们本身就在不知不觉间被乐熙控制在了禁锢之内,在这基础上,乐熙又运用了他的禁锢本领“法力燃烧”,这个本领就是会利用这个禁锢空间毁灭掉利用任何一种对抗本领而创造出的魔法和法力的攻击。也正是因为这原因,眼前的那些被困在“法力燃烧”中的“悲哀天使”们什么劲儿、什么招数、什么魔法法力也使不出来了,因为他们力量已经完全被乐熙的禁锢完全地控制住了。 不仅如此,明白“无极”的人也会知道,但凡想要在“无极”中生存的人都要学会在没有空气的状况下生存,也就是说在无极里根本魔法禁锢中是没有空气的。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乐熙才不在苏雅和宝珠的面前使出这个招数。(未完待续。) 455 冲在逆流中的利剑 乐熙在“悲哀天使”的面前使出了绝招禁锢,而他的眼前所呈现的这一幕也让他看清了一个问题的答案——原来眼前的这些“悲哀天使”们并没有生命,也就是说他们并不需要呼吸,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他们才可以无所忌惮地逗留在没有杀伤力的禁锢中安然无恙。 乐熙还不想这么快地杀死眼前的这群“悲哀天使”们,他还想从他们的嘴里知道更多的秘密。至少他们应该告诉他为什么他们没有了生命,灵魂也可以被暗黑破坏神主宰,而这样的操控是只有掌握死亡的死神和掌握灵魂的鬼王才可能拥有的能力,而暗黑破坏神他不可能拥有这样的能力,这种能力并不是因为权力或者是实力强大就可能拥有,这种能力是只有懂得控制灵魂和阴气的人才可能掌握的本领——但是暗黑破坏神不可能做到这些。 失去了魔法力量的“悲哀天使”们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他们除了拥有刚才的那点儿能耐以外,其他的本领就没有了,现在的他们不但有点儿自乱阵脚,而且每个“悲哀天使”都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但是他们脸上的表情和他们嘴里表达出的内容仍然是一致的,只听他们再次相继地自我问答:“这是怎么回事?魔法怎么用不出来了?我的力量哪儿去了?我为什么没有办法使出力量?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魔法失效了?” 看着眼前的这些“悲哀天使”语无伦次地胡言乱语,乐熙终于忍受不住地打断他们的话:“并不是你们的魔法失效了,而是我的魔法在奏效。也就是说,也许你们的魔法非常厉害,但是它们只要是存在于我的魔法范围内。它们就会变得无效……放心,只要你们肯回答我的问题,我会放你们一条生路的?” 那群“悲哀天使”们听了乐熙的话后,他们的脸上前一秒还处于惊慌失措中,而后一秒却又变得阴冷而异常,只见他们的脸上再次显露出同样的一张表情,他们再次对乐熙说:“你想知道些什么。说吧!” 乐熙听到这儿。便开门见山地问他们:“现在的你们是没有生命的,也就是说你们已经死了,既然你们已经死了。为什么灵魂还可以停留在这里,而且你们为什么还可以利用仅剩下的阴气力量作为武器攻击对方,这些可是暗黑破坏神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哼哼,为什么不可能做到?你以为这里是哪儿。这里是地狱。而我们又是谁,我们是被暗黑破坏神操控了大脑和身体的俘虏。我们叫作‘悲哀天使’,我们的生命已经死亡,而我们的再生力量是他赐予的,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到这些。” 乐熙听出眼前的这些“悲哀天使”们并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为了把问题说得更清楚一些,乐熙只有再次将自已的问题明确:“暗黑破坏神是一个活着的生命体。他赐与你们的力量应该是跟生息有关系,而你们身上的阴气实在是太重了。我说过了,像这类的阴气,只有操控死亡、并懂得掌控这类魔法的神才可以控制,而暗黑破坏神没有这个能力,否则,他统治世界的机会会更大一些。” 乐熙特意把最后一句话说得更加神秘一些,他刻意用这句话来钓站在他眼前的那些“悲哀天使”们背后的操控者的胃口,他希望用这个鱼饵引出藏在“悲哀天使”身后的那个贪婪的家伙露出真正的面目。 而早在很早之前乐熙就发现这些“悲哀天使”们犹如木偶一样,只是某个藏在他们身后的敌人手中的刀械,也许他们并不算是最可悟的,那个藏在他们身后操纵他们的人才算得上是最可悟的,因为乐熙发现这些“悲哀天使”们一旦遇到某种特殊情况总是会屡屡显露出一致的表情,尽管他们说话时间有些先后不一样,但是他们表达的意思却是完全一样的。由此可见,就算站在乐熙眼前有一百个“悲哀天使”,而事实上这一百个“悲哀天使”也只代表了一个人。而且,乐熙也从那句话中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因为那些“悲哀天使”们说过:“而我们又是谁,我们是被暗黑破坏神操控了大脑和身体的俘虏……”当“悲哀天使”们说出这句话时似乎无所顾虑,也无怨无悔,而试问在这世界上哪一个有思想、有灵魂、渴望自由的人甘心情愿自愿背上做为奴隶的命运?既然他们心甘情愿的背负这样的命运,那就证明他们根本就不是他们,他们思想、他们的生命也根本就不属于他们。 可是,当乐熙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立在天空中的那些“悲哀天使”们似乎并不为他的话所动,不仅如此,他们似乎仍然不屑一顾地对乐熙说着相同的话,仅管他们发出声音的时间还是有些差别:“你对暗黑破坏神又了解多少?你凭什么断言他没有办法控制阴气,你又凭什么断言暗黑破坏神的本领?他统治世界的机会本来就大,这个无需你的断言……看来,你想知道的事情只能以你的无知收尾了……另外,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的这套把戏唬不住我,我有办法把你这魔法撕破。” “悲哀天使”们刚说到这儿,只见每一个“悲哀天使”们都像失去了控制般地摇晃起脑袋和身体来,不仅如此,这次他们的眼里显露出的似乎更加地无神和冷漠,乐熙只觉得从他们的眼中可以看出也许他们正处于昏迷状态或者是死亡状态,而就在他们的身体就像被人掌控在的手中的玩偶一样激烈地摇晃之后,突见他们的表情再次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只见每一个“悲哀天使”的脸上都露出了狰狞的面孔,他们不但双眼圆瞪、煞气凌然,而且呲牙咧嘴、张牙舞爪,而与此同时,他们的头部配合着两只胳膊、两只手、还有腰部、臀部、腿部、膝盖、脚部不停地、并且夸张地摆着,也许不明白的人还会以为他们也许是在练拳,可是乐熙却不认为他们是在练拳,他觉得他们现在所做的一切更像是一种疯狂发泄的表达。 本来乐熙对刚才“悲哀天使”们对他所说的最后一句话根本就不以为然,他并不觉得他们还有什么新手段,因为现在的他们已经完全被控制在乐熙的法力燃烧禁锢内,乐熙以为他们仅剩下的挣扎也就是动动嘴、摆摆腿而已,除此之外,他们能做的也就是吹吹牛。 可是令乐熙完全想不到的是,就在眼前的所有“悲哀天使”们都在疯狂发泄的同时,一道不知道从哪儿飞来的金色剑光居然冲破了他的禁锢空间“法力燃烧”并直奔他而去。 仅管如此,乐熙依然看得很清楚,而且看清那个金色剑光对于他来说并不费力,因为很明显它是顶着一股逆流勉强着冲到乐熙面前的,而由于这股逆流的冲击逼得它的速度不得不慢了下来,而这里所说的逆流就是乐熙创造出来的禁锢。 即便是这样,乐熙依然感叹这个放出金色剑光的偷袭者的强大,因为无极毕竟是世界对抗本领中排行第二的魔法,而在赫都世界中,能够与“无极”对峙的人真的是少之甚少,更别提能够冲破无极魔法的人了,那只能说是更加地少。虽然在赫都世界中,人们对对抗本领的评价是以一级魔法为最强大,以无极为第二强大,但实质上他们并不知道,往往无极中的佼佼者也能胜过一级魔法中的弱者,所以,没有人可以精准地衡量这两种力量究竟哪个更强,但是不管怎么说,无极毕竟仍然是一个强大的魔法对抗本领,这个是许多人都肯定的答案。 所以,当乐熙遭遇了“偷袭”后,尽管那个偷袭对他根本就不可能造成伤害,但是他依然很惊讶这个偷袭者居然可以做到冲破他的禁锢能量并来到他的面前。 所以,就在那金色的像锋利的宝剑一样的攻击力量与乐熙所释放出的禁锢逆流并进地来到乐熙的面前时,这次的乐熙再也不敢轻敌,他连忙使出浑身解数运用无极创造出了一个燃烧在禁锢内的能量体“万宗俱灭”,而这里所提到的“万宗俱灭”绝对是灾难性的毁灭,任何被困在这场“毁灭”中的生灵都不可能再有返还生机的可能,他们的身体会伴随着这种毁灭而消失,而他们的灵魂也会被这“毁灭”而吞噬,他们生前的任何梦想也会埋葬在这“毁灭”之中。 再次令乐熙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金色的像利剑一样的能量体与乐熙所释放出的禁锢逆流并行着来到乐熙的面前时,原本站在天空中还在不停发着狂的那些“悲哀天使”们突然再次保持一致地朝着乐熙的方向攻击而来。(未完待续。) 456 幕后操纵者 此时的“悲哀天使”们毕竟没有了魔法攻击,他们只剩下实体攻击,另外加上挡在他们前面的是带有强大魔法攻击的利剑,而刚刚被乐熙释放出的“万宗俱灭”也是一发难以收拾。所以,之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不管利剑的力量有多强大,即使被它影响的局面再难预测,它也不可能在“万宗俱灭”中生存,而“万宗俱灭”毕竟是禁锢与攻击的集合,如果相比军事武器,它算得上是威力强大的高级攻击武器,所以一旦子弹开窍了,任何在它射程之内的生命就没有逃生的可能。所以,这结果毋庸置疑。 在“万宗俱灭”后,那一道金色的利剑被撕得粉碎,它被绞得只剩下光辉,至于其他的“悲哀天使”们,他们本来就没有生命,藏在“悲哀天使”们身后的操控者只是依靠操控他们的灵魂,并以他们的灵魂为武器对目标展开攻击。仅管没有人对乐熙说出事实,但是乐熙也猜测得出这些“悲哀天使”们不但身体和灵魂被那个幕后者控制了,而且他们的思维和向往、包括从他们嘴里所说出的每一句话也完全被那个幕后者控制了。所以当乐熙的“万宗俱灭”袭来之时,由于眼前的这些“悲哀天使”们只是实体攻击,他们的身上并没有法力防御,所以,他们仅剩下的灵魂实体也顺间被“万宗俱灭”吞噬,如今在空气中已经看不到他们的影子了,他们留在空气中的甚至没有曾经呼吸的气息,也许他们唯一留下的只是停留在别人脑海中的记忆而已。 在“万宗俱灭”的尾声,乐熙依然安然无恙地站在那里,站在那么一片被高草大树围绕的一小块草地上。刚才不平静的一幕已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那个冲进他眼帘的金色的剑光也悄然无踪,如今看来胜利者是他,四周的一切又恢复了安静。 但是在这胜利的最后,乐熙的心里不但并不舒服,而且他也不为这样的胜利感到骄傲,因为他很明显地看出了刚才就在他的那个没有露出真面目的对手使出的那么一个孤注一掷、同归于尽的招术。而这个招术很明显。它并不是真正的“孤注一掷、同归于尽”,它分明就是因为幕后指看出了乐熙的强大,他也看出被他操控在手里的“悲哀天使”们根本就不是乐熙的对手。所以他才出此下策,因为他知道,他手里的被操纵的木偶们,也就是“悲哀天使”们的灵魂。他们的一切已经被眼前的乐熙看透了,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对于那个操纵者来说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而那个操纵者正是利用乐熙的强大才销毁了已经被自已遗弃的垃圾。 可没有了操纵者眼里的“垃圾”,操纵者的面前就缺少了一个掩盖自已身份的“屏障”,如果他真的有心与乐熙争斗,他应该撕下挡在自已面前的面具。可是他却没有出现并与乐熙正面对峙,由此可见,他之前的做法只是借刀杀人。借用乐熙的杀掉了自已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木偶——乐熙认为他的这种做法是在嘲弄自已,还有乐熙也不喜欢那个来自其他世界的敌人利用这个世界的生物体作为武器来挑衅他的底线。这一点也是让他难以容忍的。 现在的乐熙虽然余气未消,但是他也无可奈何,他知道那个藏在暗处操纵着“悲哀天使”们的幕后人已经不在这个周围了,虽然他猜测不出那个人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而且当他回忆起他与“悲哀天使”们刚刚的对话时,他非常肯定“悲哀天使”们所说出的那些话一定出自那个幕后操纵者的口,他再次回忆着“悲哀天使”们说过的话—— “那两个女人哪儿去了?快说,你把那两个女人弄到哪儿去了?” 当乐熙回味到“悲哀天使”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终于有点儿感悟:从现在他所猜测的这个状况来看,这句话一定代表着那个幕后操控者分明已经确定了目标,而他的目标就是他嘴中的“那两个女人”,所以,当乐熙将“那两个女人转移走的时候,他才会觉得失望、着急和愤怒。 “你把她们送到哪里去了?快说!你是用什么方法送走她们的?” 当乐熙回味到这句话的时候,他也猜测到那个幕后操纵者,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事实上他已经知道他不可能再在短时间内捉到“那两个女人”了,而他说出这句话的真正目的,其实是在打探乐熙的身份,他想知道,他现在面临的这个对手到底是什么来历,而他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又是什么? “你知道不知道你死到临头了,居然还这么胆大敢抢走我要杀的人?” 乐熙如今猜测这句话,他肯定当幕后操纵者说出第一句话时,他的猜测是完全对的——那个幕后操纵者,他并不希望自已的目标被换掉,也就是说,其他的人对于他来说,杀与不杀都不重要,他的最大目标还是“那两个女人”。 “你以为你这个小子能在我的手里逃脱吗?” 这句话也许并不代表着什么,也许是幕后操纵者在自恃强大,也许是因为他对眼前的乐熙的底细并不了解。 “这是怎么回事?魔法怎么用不出来了?我的力量哪儿去了?我为什么没有办法使出力量?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我的魔法失效了?” 这句话也许意味着乐熙的对手并不知道乐熙使用的是哪种对抗本领。 “你想知道些什么,说吧!” 这句话虽然很短,事实上那个幕后操纵者他也是想从乐熙的嘴里打探出他想知道的消息。 “哼哼,为什么不可能做到?你以为这里是哪儿,这里是地狱。而我们又是谁,我们是被暗黑破坏神操控了大脑和身体的俘虏,我们叫作‘悲哀天使’,我们的生命已经死亡,而我们的再生力量是他赐予的,所以,我们为什么不能做到这些。” 这几句话揭露了幕后操纵者的真正身份——“悲哀天使”们事实上已经死亡,如今正跟乐熙说话的其实上那个幕后操纵者。 “你对暗黑破坏神又了解多少?你凭什么断言他没有办法控制阴气,你又凭什么断言暗黑破坏神的本领?他统治世界的机会本来就大,这个无需你的断言……看来,你想知道的事情只能以你的无知收尾了……另外,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你的这套把戏唬不住我,我有办法把你这魔法撕破。” 从这几句话中乐熙听出了暗黑破坏神也有把握控制鬼魂和阴气,只是乐熙想不透那幕后操纵者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又代表着什么,他说:“……你的这套把戏唬不住我,我有办法把你这魔法撕破……”乐熙想不透他这句话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他的确看透了乐熙的什么。 可是不管那个说起话来阴阳怪气、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幕后操纵者在与乐熙的短暂对峙中到底看透了乐熙的什么,乐熙总算在跟他的短暂对话中看出了暗黑破坏神在地狱所设置的这么一个表面上看来是由他的四大心腹建立的“死亡游戏”,而表面上看来,这个游戏的中心是捕杀者与被捕杀者之间的游戏,而事实上存在于这个游戏中的“捕杀者们”已经索定了一个关键的目标,而这个目标就是幕后操纵者口里所说的“那两个女人”。所以,乐熙觉得这个“死亡游戏”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它的背后一定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乐熙这时又想起来自已刚才和宝珠同一时间目睹了一只长着鸟嘴,长着马一样的身子,长着四只鹰爪,后背上长着两对并排的鸟的翅膀的怪物,也就是那个怪物把炸弹人带走了。而那只说鸟不是鸟的怪物飞去的方向,也是乐熙利用穿越传送门将苏雅和宝珠送去的方向,乐熙也相信,如今的苏雅和宝珠正往那个方向追去。 那么现在看来,刚才的幕后操纵者,他只是借用了乐熙的手毁掉了自已的一件已经不想再使用的“兵器”,而且他似乎并没有阻止乐熙前进的意图,否则他最起码应该露个面与乐熙再战几百回。但是他不但并没有露面,而且他也为乐熙敞开了大门,任凭他追上苏雅和宝珠,任凭他们去追那个带走炸弹人的大鸟。 乐熙猜不出那只大鸟究竟会把炸弹人带到什么地方,而那个地方又暗藏着什么陷阱,他只知道那个地方不但不会为他带来宁静,而且会给他带来一场恶战。仅管是这样,乐熙依然义无反顾地朝着苏雅和宝珠追去的方向奔去…… ---------------- 视线再次转回地狱,地王一如既往地回到了座落在临近黑河边缘的黑暗宫殿,此时的他并不知道死神已经远离了他的视线,并前往了边河。 地王的理想似乎并不会随着任何事情的打扰而改变。(未完待续。) 457 第二个不速之客 尽管在没多久之前,地王刚刚见过了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故人”。并且这个“故人”还衬他来不及防备的时候偷袭了他并把他击晕。虽然在这偷袭之后,他躺在了地上不醒人世,但是没过多久后他却又安然无恙地醒来了。而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再次回到黑河,再次回到那个让他可以拥有寄托的地方,也就是暗黑宫殿。 地王这么做也许是因为他并不在乎那个“故人”的偷袭,所以他才没有马上喝令手下的兵将捉拿这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罪大恶极的家伙。 地王这么做也许是因为他知道即便他用尽地狱所有的力量也捉不到那个偷袭他的“故人”,所以与其放出口令派人去捉拿他,到不如等着他走进自已的天罗地网——地王知道,对付内心十分狡猾而且能力强大的敌人,只能想办法布置更加狡猾和危险的陷阱去捕捉他。如果不这样的话,只怕一根毫毛也甭想碰到他。 也许任何人都无法理解地王此时的心情,更没有理解为什么刚刚被外来的敌人挑衅和击晕的他如今还可以淡若清风地回到自已的住所。 当地王打开暗黑之门,穿过了那些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却对他毕恭毕敬的黑暗守卫们的身旁时,他最后来到的依然是那个可以看到天边七彩山峦的楼台旁,用苏雅的话说,那个楼台就像是个阳台,它与地王所在的卧室相接,而那个阳台很大,看起来它更像是个眺望台,任何一个站在眺望台上的人都可以随意地扒在墙边处。站在那个地方朝着下面看,可以看到像墨染般的黑水河,黑水河的上方是海蓝色的天际,虽然在赫都世界根本就看不到这样的天,但是这里毕竟是地狱,在这样的在别人的眼里永远是水深火热的地方可以看到这样清水蓝的天到也显得不那么压抑了。更何况,这样的天绽放出的光芒照在下面一望无际的黑河上。多多少少也给黑河的河面上带来些异样的光彩。 黑河的远处依然是七彩色的山峦。它们就像是一张图满各种颜色的画,它们又像是镶满各种金银珠宝的奇妙景致。 站在楼台上的地王,他不知道坐在这七彩山前望了多久。可是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他似乎从来就没有对那七彩山上的宝物有过兴趣,似乎对于他来说更加有兴趣的事是与这七彩山有关的某些记忆。 就这样,尽管地王刚刚与不速之客争斗完,等事情平息后。等他的心情再次安静后,他依然回到了自已的住所暗黑宫殿。而且他又坐在宫殿中的宝座上呆呆地望向了那远处的七彩山峦……过了一会儿,也许是因为他想更清楚地观赏那山景,他居然从宝座上站了起来,然后迈着轻轻的步子来到了楼台处。 可是。当地王刚刚抬起头来望向那边的山景时,他突然再次感到另一个不速之客来到了他的眼前。 地王也许是凭借着预感,也许是凭借着预知。当他发现了那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时,他并没有像第一次那么惊讶和情绪难控。他反而显得很平淡,显得非常地坦然受之。 而那个不速之客似乎显得比地王更加地不平静,他也许是亲临大驾,也许只是千里传音,也许只是灵魂出窍,最后当他在地王面前显露真身的时候,出现在地王眼前的只是一个像盆一样大的天蓝色的光芒球,那个光芒球虽然显露出的是个球体状,而且围绕在它的周围像太阳一样地射出了蓝色的光,但是地王知道它只是一道光,它根本就是一个摸不到的东西。 然而这道光芒球却又似乎并不那么简单,就在它靠近地王的时候,只见光芒球朝向地王的那一面突然显露出了一个怪物的嘴脸,那个怪物遍体长着红色鳞甲的皮肤,他的脑袋上长了两只像羊犄角一样的角,他的脸就像是一个没有肉的干枯的僵尸,他那满口尖尖的大牙支出了唇外,他的一双眼睛中闪烁着愤怒与奸邪的金色火光。 这道蓝色的光芒球就像一盏明灯一样悬浮在暗黑宫殿的楼台上,它同时也悬浮在地王的面前,它也照亮了地王那张将真面目掩藏得很深的白色面具。 地王在这之前已经见过了一个不速之客,所以当这个不速之客再次到来时,他似乎早没有了心情“接待”,所以,当他看清了眼前的那个怪物的脸孔后,他居然对那个怪物说:“有话快说!否则,我没有心情跟你费话!” 而当那个怪物听了地王的话后,他居然情不自禁地“嘿嘿嘿”地冷笑了起来,等着他笑完,他居然对地王说:“有些人并不是你不想见就可以不见的……别忘了,你的女儿还在我的手里。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招儿的话,我相信她一定会有危险。” 不错,眼前的这个怪物就是关押了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并用他的女儿朵拉贝琳的安全要挟地王的暗黑破坏神。 地王听了暗黑破坏神的话后,他似乎并没有因为暗黑破坏神的胁迫而变得情绪异常,看起来他的心情依然很平静,至少从他脸上所遮盖的面具处看不出他一丝的愤怒、或者憎恶、亦或是悲伤,又听地王对暗黑破坏神说:“我劝你适可而止,否则,后果给你带来的将不止是灾难。” 暗黑破坏神当然听不懂地王在说些什么,他或者以为地王自认为他的口头诅咒就可以打击暗黑破坏神,暗黑破坏神可不信这一套,就听他继续对地王说:“如果带给我的真的是灾难,那么我也要你记住,在这场灾难中至少我有陪葬品。” “你的费话太多了”,没人猜得到波澜不惊的地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因为他再也无法平静自已的心情,还是因为他不屑于与暗黑破坏神交谈,只听地王突然对暗黑破坏神发出了一道逐客令:“如果你没有其他可说的,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的话当然还没有讲完?” 暗黑破坏神很明显根本就是赖着不想走,不仅如此,他还要短话长说并且故意停留在对他极度厌烦的地王的眼前。 只听暗黑破坏神继续对地王说:“你似乎有点儿不守规矩了——边河处归我统治,那个地盘说好了划分给我了,我在那里做些什么由我说得算。我的手下要在那里上演一场精彩绝伦的‘死亡游戏’,至于那个游戏怎么个玩儿法,那也是我和我手下的事儿。而你,居然违背了我们之间的承诺,可是令我诧异的是这种情况居然上演了一次又一次,我真是怀疑你的爱女之心到底有多少?而且我也怀疑我手中的这条人命,她到底是个王牌?还是只是一张一文不值的费纸?” 始终处于一种观望状态、并且脸颊和身体都没有动过的地王,当他听了暗黑破坏神说完这些的时候,只见他的脸颊终于动了动,他似乎是在疑虑暗黑破坏神刚才说过的话,更也许他是在冥思苦想其他的问题。 其实地王并不知道暗黑破坏神所指的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死神背着他又做了些什么,他更不解的是眼前的暗黑破坏神对他的猜测,他只能反问暗黑破坏神说:“边河处,我已经交给你了,我不明白我到底哪里不守规矩了?你的手下要玩儿什么‘死亡游戏’我不管,那个跟我也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更不知道你为什么认为我违背了我们之间的承诺?你有话就明说,我听不懂暗语。如果你只会说暗语的话,那你还是衬早从我的面前消失。” “哈哈哈……嘿嘿嘿……” 被地王讥讽了的暗黑破坏神从“哈哈”大笑之后再次变得“嘿嘿”冷笑,暗黑破坏神就这样阴阳怪气地笑了几声后又再次地对地王说:“你不要忘了,之前你答应我会处死自由之神,你会把她的首级交到我的手上。可是结果呢?我根本就没有看到她的首级,而且,现在的她似乎闯入了我的‘死亡游戏’……这个你怎么解释?” 面对暗黑破坏神的指责,地王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因为在此之前,他命令死神去杀自由之神,他早在交待死神这件事情之前就预料到自由之神绝对不可能轻易地被人杀死。这个任务无论动手的人是死神,亦或者是地王,更或者是暗黑破坏神,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未必能杀死自由之神……这个结果并不出地王的预料,所以此刻他也没有必要向暗黑破坏神推卸责任,不仅如此,他居然理直气壮地对暗黑破坏神说:“自由之神绝对不可能那么容易地被任何人杀死,这个你应该知道,你的手下高手云集,如果她那么容易就死了,你大可自已动手,又何苦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交在我这类外人的手里?我的失败是必然的,这个结果你应该早就预料到了!”(未完待续。) 458 狐疑 听完了地王的解释,暗黑破坏神原本布满在脸上的质问和愚弄居然在刹那间缓缓散去,现在呈现在他脸上的似乎是微微余留的怒气,那里似乎又藏着一丝失望,可是不管怎么样,此时的他再也不能像刚才那样露出得意地笑容。 暗黑破坏神停留了片刻后,终于对眼前的地王再次开口说:“是吗……就算这件事我不跟你追究,那么你的人参和在我的‘死亡游戏’中帮助自由之神对付我们,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地王听了暗黑破坏神的话后,这次终于换成他“噗嗤”冷笑了,只听他回答暗黑破坏神说:“你怎么确定参和在你的队伍中帮助自由之神的人是我的人?” “凭什么?” 很显然,暗黑破坏神对眼前表面上遵守承诺的地王始终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而实质上地王也一直认为暗黑破坏神所说的话也是亦诈亦实、亦真亦幻。 “什么样的人懂得使用‘生息交换’?那个帮助自由之神对付我们的人,他不但对‘生息交换’了如执掌,而且,他很清楚在异界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控制阴冥的……这里毕竟是地狱,在边河出了这样的事儿,这除了是你的意思,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当暗黑破坏神说到这儿,从来不屑一顾的地王突然之间似乎因为某种意外情况而感到了震惊,而在这震惊的同时,他的脑海里又夹杂着一些疑虑。尽管当暗黑破坏神讲完话后,他不由得思忖了片刻,可是当他再次开口时却没有按照暗黑破坏神的意思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反问:“像你这样的异类都了解‘生息交换’的秘密了。在这个世界上难道就不可能有其他的人懂得控制阴冥?” 地王说完,本来处于满心不悦的暗黑破坏神的脸上似乎又捡回了笑容,只听他再一次犴笑着对地王说:“你们从来就怀疑我的实力,可是你们却没有看透,如果我并没有准备好,我是不会轻举妄动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本领;总有一天。我会让曾经主宰这异界的神全部拜在我的脚下……我要你记住。我并不是不敢杀你的女儿,我也并不是不敢激怒你,你最好也别试探我的耐心。否则,我们就没有合作的必要了。如果你不顾一切地想要撕毁我们之间的约定,我相信终有那么一天,也许我会将朵位贝琳的人皮做成地毯铺在被我主宰的王国大殿的路上。这样的话,最起码身为她父亲的你也可以多多少少沾点儿星光……如果你不想看到那一天的来临。就最好给我老实点儿!” 暗黑破坏神说到这儿,他的脸突然消失在那个天蓝色的光芒球中,而紧接着,那个天蓝色的光芒球也犹如飞向了空中的炊烟般缓缓地不见了踪影。 当光芒球消失后。地王知道暗黑破坏神已经离开了地狱。 但是现在的地王显然没有心情考虑暗黑破坏神如今的影踪,最应该让他在意的应该是暗黑破坏神刚才对他说过的话。当地王想到这里时心中只有感叹:无论他对曾经的暗黑破坏神有过多少蔑视、多少鄙夷,现在的他只能感慨那时候的自已是有多么无知。 地王辗转反侧后还是觉得事有蹊跷——就像暗黑破坏神自已所说的那样。在这个世界上懂得控制阴冥的人屈指可数,怎么在地狱就可以轻易地冒出这么一个? 如果暗黑破坏神是在故弄玄虚。那么他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暗黑破坏神并没有故弄玄虚,那么看来,他对控制阴冥的方法和能力也是有限的,否则他又何必如此介意? 地王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透:在地狱,就在自已的眼皮子底下,究竟是什么人使用了“生息交换”并触怒了暗黑破坏神? 事实上“生息交换”这个词对于地王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它本是死法中的一个绝招属别。 本来地王还在怀疑在这地狱中存在着第二个懂得使用“生息交换”的人,但是在他的印象里唯一有本事学到这个绝招的人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那个曾经不请自来地闯入暗黑宫殿的黑影。 “难道是陆元坤在帮着自由之神对付暗黑破坏神?” “可是,他这么做似乎跟我一点儿关联都没有,他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 地王质疑自已对陆元坤行踪的原因,是因为他了解万妖之王从来就不是一个甘愿踏踏实实走路的人,无论在他的面前摆着的是一条光明大路,还是一条崎岖小道,他从来就不可能那么安静地通过,如果不弄出点儿事非和动静,他是不会甘心的——所以以地王对万妖之王的了解,他又相信那个使出“生息交换”的人未必是陆元坤。 一时之间难以得到结果的地王又突然想起了在暗黑楼台前陆元坤临走前说的那些话: “今天你的冒犯太多了,本来我是兴致勃勃地前来,但是却被你的言辞和冷漠扫得荡然无存。别忘了,你的本领是我教的,这一点无论你承认不承认都无法改变,而对于你来说,更糟糕的是,我的本领是我师傅所授,所以你永远都无法猜到我们的心思。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再次徒步而行地来到我面前,向我祈求和忏悔你的过错,并请求我帮助你打倒敌人,而那时的我念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一定会出手帮助你。另一个问题要说明,并不是我的出现毁了你的家和你的生活,而是你自己的倔强毁灭的,俗话说得好:燕窝与熊掌不可两得。可是你却自私地想要得到两个好处。如果你早就学会忍让,也许你的局面就没有今天这般的颓唐。还有,我教给你的‘尊师敬长’的礼数永远不会更改,如果你执意要诅咒我的师傅,我当然不会退让,而且我敢担保,最先遭到诅咒的人将会是你——不要忘了我的话,如果有一天你仍然需要我的帮助,或者已经学会了放下一切东西,就再次徒步走到我面前——第一次怎么做的,这次你仍然要那么做!” 地王想到了这里,心中再次涌起了漩涡,他实在猜不透陆元坤那百思难解的提示,更看不透眼前风云难测的局面,他只知道陆元坤对他的挑衅和诅咒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陆元坤也一定会想出一个令他想不到的方法来对付他,否则他不会将结果告诉地王并说:“……总有一天,你会再次徒步而行地来到我面前,向我祈求和忏悔你的过错……” 地王知道在得到事实之前,一切没有依据的揣测也是枉然。 想到这里的地王再也按捺不住,他相信如果自已再不付诸行动,只怕等他再次走出这扇门的时候,他只看到了自已的悲剧。 地王想到这里便急忙走出了暗黑宫殿,当他走到了雄伟威严的宫殿门口的时候,他又突然想起来自已似乎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过死神了,他连忙对左右的侍卫们说:“死神去了哪里?” 守在暗黑宫殿门前的暗黑侍卫们听了地王的话,他们一边扶着手中的长枪缓缓地单膝跪下,一边回复地王说:“小人也不知道少爷的下落。” 地王听到这里并未感到多少奇怪,虽然最近时间内死神频繁来到暗黑宫殿看望地王,而导致他到来的原因也多半是因为关于边河处被噩帝的心腹占领和骚扰的事情……如果在其他的时候,死神是很少靠近暗黑宫殿的。 地王正要向目标边河处走去。但是在临出发之前,他却再次犹豫了一下,他想了想后,终于是为了以防万一,突见他朝着地面展开了左手,眨眼间,只见一团黑色的浓雾盘绕在他的手心处。而最终这团浓雾就像破镜重圆般汇聚成了一件东西,那是一把遍体漆黑的宝剑,大概有十寸来长,宝剑上并没有刻画着特殊的符号和图案,但是自剑体处却冒着异样的烟气,没有人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地王将这支宝剑握在手心处,他将宝剑的顶部再次指向地面,只见宝剑上的烟气也在突然间朝着地面处飞流而去,而就在那些烟气全部朝着地面上汇集的时候,只见就在那个地面处,一个好似从地里面长出来的家伙顺间出现在地王的面前。 那个家伙浑身长着像飘荡在空中的烟灰一样的透明肌肤,虽然他有着像人一样的模样,可事实上却没有人可以看清他的面孔,不仅如此,就连他坐下的长着三个头的犬兽的外貌也像他那样地模糊不清。 地王并没有正眼望向那家伙,而那个家伙似乎也并不在意将他召唤出来的到底是什么人?因为他知道不管召唤他们的到底是谁,他们的目的都是一个样子的:他们都只为从他的口中打探出他们想要知道的消息而已,毕竟这是活在地狱中烟魔的本能,这也许也是他们的职责。 只听地王开门见山对眼前的那个烟魔说:“回答我,烟魔,死神现在在哪里?”(未完待续。) 459 死亡堡垒 当死神前往边河之前,他曾经拦住一个烟魔询问问题。虽然那个烟魔并不是此时站在地王面前的烟魔,但是所有的烟魔都是同一个人。这就像一个洗脸盆中盛着被稀释的洗衣粉泡沫,当它们全部被盛在盆中的时候,没有人有办法把那泡沫与泡沫分开。如果把那些泡沫分别倒入不同的盆里,也许你可以看到的最大的区别就是它们有的盆中的泡沫多,有的盆中的泡沫少;可是当你再将它们倒进同一个盆时,你再分清它们哪部分多、哪部分少,那根本就不可能分得出来,你也没有办法分不清它们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眼前的烟魔就是这么一回事,事实上它们原本就是一个灵魂,它们的最大技能是打探消息,还有就是身体分开,但是灵魂和意志不分开。所以,即使在地狱的各个角落中流浪着无数的烟魔,只要一个烟魔得到了消息,所有的烟魔就都能得到这个消息。 当站在地王眼前的烟魔听到了地王的问话后,只见烟魔不假思索地说:“少爷前往了边河。” 地王听了这个消息后只觉得如雷震耳,一股不祥的预感顿时涌上他的心头。 地王一边猜测,一边斟酌,只听他再次开口对烟魔说:“死神去了有多久?” 只听眼前的烟魔又一次不假思索地回答地王:“少爷去了有小半天了。” 这次当地王听了烟魔的话,他只感到怒不可遏,并且这次的他更加坚信自已的猜测。 地王对着身后的烟魔挥了挥手并说了声:“你下去吧,没你的事儿了!” 烟魔听了地王的话,只见他的身体就像浮在土地上的烟尘。而此时的地里似乎有一个被深深埋着的吸尘器,就这样,他的身体很快被地底下的“吸尘器”吸得没了影子。 此时的地王虽然正在气头上,但是在他临走前仍然对着身后的暗黑侍卫交待了一句:“如果,死神回来了,务必让他留在暗黑宫殿内等我回来!” “是!” 站在地王身后毕恭毕敬、单膝跪地的侍卫们再次齐声地回复了一句。 地王说完这些,突见围在他身体外面的白色长袍随风一飘。 竟是眨眼的功夫。只见被地王穿在身上的白色长袍和那张白色的面具居然落在了地上。而被长袍围着的那个人竟消失在空气中。 站在地王身后的暗黑侍卫们并没有因为看到眼前的一幕而感到奇怪,他们只是很平静地走到那件掉在地上的白色长袍和面具的面前,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捡起。然后他们又将它们收回到了暗黑宫殿。 因为侍卫们知道:地王微服出宫一定有他的目的。 ----------- 边河的另一个位置,宝珠凭靠着吸取治疗药剂中的魔法药水,她的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现在她的精力比刚才的她要强得多。至少她说起话来不用连喘带停,她走起路来也不用顿顿歇歇。现在的她可以自由行动。 守护在宝珠身边的苏雅,她见宝珠这会儿功夫不但有了力气、有了精力,而且脸色也恢复了许多,不管怎么样。她总算是再次地目睹了元素的威力。虽然元素魔法排在世界对抗本领中的第五位,但是以宝珠的这种精力的恢复速度,像这类的魔法也的确令苏雅另眼相待。此刻的她到也不再怀疑为什么当初的索吉建议她去领悟排行在世界第五的元素魔法了。 见宝珠已经站了起来。并已经有了以一敌百的力量,苏雅高兴地对她说:“怎么样?你的身体恢复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宝珠连忙回答:“走吧。我们赶紧去追那只怪鸟,不知道它会对炸弹人怎么样?” 苏雅也不费话,她在宝珠的陪伴下向着前方跑去。 奇妙是,就在苏雅与宝珠这么一路跑的过程中,原本伫立在她们身边的高高的草叶和巨大的树木居然越来越少了,值到她们跑出几百米之后,她们只觉得周围似乎恢复了正常,虽然头顶的天依然呈现暗蓝色,看起来它们就像聚满波涛汹涌般的云朵一样,但是还好被她们踩在脚下的不再是巨型的植物,而是嫩绿的小草们。 看到这一切的苏雅和宝珠,她们总算不必再为跑难走而担忧了。 可是尽管如此,一个新的问题又出现在她俩的面前。 因为就在距离她们还有几百米的地方伫立着一座黑压压的城堡。 苏雅说不好她眼里看到的那个到底是一座城堡,还是一座军营,或者应该说成是一片牢狱。因为她看得很清楚,那些黑色的、用黑色石头建造的房子都是一样地高,它们看起来非常地结实,并且从苏雅的这个角度来看,它们的房顶不但也是平面的,而且那个房顶好似也是用厚厚的石头搭上去的。那个房子似乎很大,现在苏雅与宝珠所站立的地方很明显是个高处,所以仅管看得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她们依然可以看到那个面积很大的房子就像一只巨大的没有腿脚的螃蟹一样紧紧地贴在了地面上。 “暗黑破坏神究竟搞什么鬼?”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苏雅忍不住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设置这么一个犹如堡垒的房子一定居心叵测?” 宝珠也道出了心中的狐疑,但是她知道无论她的心中有多少疑问,她都不可能弃炸弹人于不顾。 “不知道他们到底把炸弹人怎么样了?” 宝珠再次对站在她身边的自由之神道出了心声,她把心中的疑惑说出了口,只是希望借助自由之神的某种能力可以答复她一丝希望。 可是苏雅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她抬起头来望了望那如沉深海、一望无际的、犹如惊涛骇浪般的天空,心中暗暗地祈祷:“希望我这么一去不要以惨败收场……不管这堡垒里到底搞的什么鬼,它们都要在我到来之后淹没在我的脚下……” 苏雅想到这里便下定了决心,她一边对宝珠招呼了一声:“走!我们走进去看看再说!”一边跑向了那个黑色堡垒。 宝珠紧随而至。 就在苏雅与宝珠越来越靠近那个堡垒的大门的时候,苏雅握紧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而宝珠也握紧了手中的银色短刀。当她们靠近那扇大门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那扇大门最起码也得有三、四米之高。 眼前的这座堡垒很明显不是地王所造,但是也不知道创造它的人到底是为了迎合地王,还是为了满足自已,他们居然也把它涂抹成墨染般的颜色。以这种颜色的城堡伫立在这昏暗的世界中,它越发显得神秘了。 当苏雅和宝珠靠近那扇大门时,这才发现那扇门原来是虚掩着的,只见立在她们眼前的那两扇门中间露着一条很明显的缝隙。 苏雅和宝珠见到这种情况,连忙齐心合力地把那支大门推开,与此同时,她们的耳边也传来了“咯吱”一声响,然后,她们相继地走进了门中。 门的里面很黑暗,根本就是什么也看不着,除了她们两个开门后,借助外面天空的那么点滴光亮可以照清她们的影子外,其他的她们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苏雅的心里正在嗟叹自已的无能,她都没有那种魔法照亮眼前的路。但是完全出乎她预料的是,当站在她身边的宝珠看到这种情况后,突听她“呀”地喊了一声,只见她们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条燃烧在地面上的火线,这条火线就像是用直尺画出来的,它看起来非常地直,而且燃烧在这条线上的火苗各个都有三、四尺来高,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她们正在闯敌人的虎穴,苏雅只只觉得这道火墙看起来似乎很唯美。 现在的苏雅和宝珠拥有了火墙,在火墙的帮助下,她们望向前面的路也就不费吹灰之力。 当有了光的照耀,看不清路已经不是最大的难题,现在对于苏雅来说,充满满屋子的异味才是最大的问题。刚才的她还对这股异味的侵鼻不觉得明显,而现在的她只感到十分地厌烦,而此刻借助火墙的光芒,她也找到了那些异味儿的来源。 眼前的这间屋子似乎是个埋藏死人的地方,屋子的一角就堆满了不知道死去了多久、而且很明显他们来自仙都的人类,因为不管是死还是活,来自仙都的人们的面容看起来永远都比其他地方的人要美得多,只不过也许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等他们死后,他们的状况与其他国家的人是一样的。 当苏雅看到眼前有这么多死去的人时,她的心顿时感到一惊,虽然她也知道既然步入战争就难免会目睹死亡,但是当她看到这一幕惨状的时候,她依然感到难以接受。也许是因为眼前的这一幕与她始终安然生存的世界相违背,也许是因为主宰着这世界上的神毕竟很多,可是他们仍然没有保全这些苦难的人们,也许她正是因为这一点而感到不满。(未完待续。) 460 挂在墙上的画 宝珠的火墙一直延续到灰暗的墙壁边缘,这个堆满尸体的屋子内虽然充满了异味儿,但是这个屋子并不大。 苏雅一边在感慨亡者生前的苦难,一边开始疑虑:暗藏杀机的敌人到底为什么要在这里摆放着这么多的尸体?苏雅相信那些卑鄙的异类这么做绝对不是请她们来为亡者超度的,既然如此他们这么做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苏雅顺着火墙放射出的光芒看到了立在墙壁上的一扇门时,她连忙转过头去望向了身边的宝珠并向她眨眼示意。 宝珠早就看到了那扇门,那是一扇铁门,很显然它更像是一间关押犯人的牢门,它看起来除了与脑袋平行的地方露着三个巴掌大、并由铁棍相连的空缺处以外,其他的都是用厚厚的铁板相接。 宝珠并不担忧在这铁板牢门的另一端是否有危险,她只是担忧在这死气沉沉的地方是否还能存在活着的生灵。 宝珠在苏雅的示意下走近了那扇牢门,她本来只是想伸出手试探一下那个牢门关闭得到底有多紧,可是她却没有想到,等她的手刚刚碰到那个牢门时,那个厚厚的铁门居然“吱呀”一声,再次地被打开了。 站在门另一边的宝珠见到了这种情况后,她不加疑惑地推开了那扇门并走了过去,而站在宝珠不远处的苏雅的目光也一直盯在宝珠的身上,当她发现那扇门再次被轻易地打开后,她心头的疑虑再次聚集,尽管如此,她也连忙跟着宝珠走进了那扇门的另一面。 当宝珠和苏雅来到了门的另一面时,她们再次闻到了迎面扑来的那股难闻的异味。这次的她们不用猜,也知道那异味儿代表着什么。除了异味儿外,她们看不清前方、左方、右方到底是什么情况,毕竟这三个方向仍然是一团黑。 苏雅耳边的宝珠再次朝着地面挥了挥手,然后“呀”地叫唤了一声,这次的苏雅总算目睹了宝珠是如何将那长长的、笔直的火焰墙召唤出来的,她发现就在宝珠的手朝着地面挥去的时候。只见她的手上闪耀着像荧光一样的光芒。而就在那层光芒处,一股蓝色的星光围绕在她的手上,苏雅猜测那蓝色的星光可能就是因为法力的消耗。而就在宝珠做完这个动作后。只见她们的右侧方向出现了一条与之前一样的火墙,它的光芒照亮了前后左右,而这时的苏雅和宝珠也看清了她们四周的情况。原来现在的她们正站在一条走廊的中间,刚刚被她们打开的那扇铁门只是这条走廊中的一扇门而已。在这条走廊中还有许许多多的铁门,她们的右边有很多。她们的左边也有很多。但也许是因为火墙长度有限,仅管借助它的光亮,可是苏雅和宝珠仍然无法看到通往这条走廊左右的尽头。 “看来,这里不像是有其他人的样儿了!” 宝珠突然开口说话。她的声音回荡在寂静、阴暗、神秘的走廊中,那颤悠悠的回音徘徊了许久才缓缓地散了去。 “您说吧,我们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宝珠面对着眼前的看起来是个走廊、但实质上更像是监牢的左右两条路和伫立在走廊两边的一扇扇铁门。她实在不知道应该选择往哪儿走,所以她只能把这个难题交给了苏雅。 可是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的苏雅却并没有回答宝珠的问题。 宝珠一时好奇。她便把目光从无数条“路”中又抽了回来,然后朝着自由之神苏雅的方向望去,这才发现原来站在她身边的自由之神的双眼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一处发呆。 宝珠便随着苏雅的目光朝着她注视的地方望去,这才发现原来就在她们对面的墙壁处也伫立着一扇只有狭小门框的铁门,但是这个铁门与她们刚刚摸过的铁门并没有什么两样,令宝珠感到特别的是就在这扇铁门的右边的石砖墙上居然挂着一张镶了框的油画。 宝珠并不知道自由之神的双眼为什么一动不动地望着这副画发呆,她也不明白自由之神为什么这么出奇地喜欢这张画,她只是想看清这张画上画着的到底是什么。于是她往前了几步来到了那副挂在墙上的画的底端,她终于看清了那副画上的图案:在那副画上有一个女人,她的怀里抱着一个婴儿,这显然是一张刻画母亲与孩子的画。在这个母亲的脸上虽然看不到她在微笑,但是却又似乎可以看到她的满足;而那个被她抱在怀里的婴儿,虽然他的身上没有穿衣服,但是他的脸上却溢满笑容,就像是身临在没有忧愁的天堂。 “这画很显然不是怪物们画的?魔鬼也喜欢珍藏油画?他们也喜欢观赏这和谐的图片?真是奇怪!” 宝珠看完了这副画中的内容,她并不感觉这画有什么特别,不仅如此,她还莫名地发了一顿感慨。 可是当宝珠将目光再次望向自由之神的时候,她却发现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那张画的上面,而正如刚才宝珠所看到的那样,自由之神望着那张油车的目光不但全神贯注、目不转睛,而且她的眼中显露出了迷惑。 宝珠值到这里才终于感到自由之神有些不对,至少她认为眼前的这副画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始终在盯着它的自由之神已经好半天没有说过一句话,而且在她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副画的同时,她的眼睛似乎连眨都没有眨过,这一刻的她更像是被什么东西勾走了魂儿一样。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宝珠的心头,她连忙走到苏雅的面前并用双手握住了她的两个肩头,然后宝珠试图用双手的晃动帮助自由之神尽快苏醒过来,但是她没有想到晃动的结果更是让她大吃一惊。因为她发现无论她怎么晃动眼前的自由之神,她保持的居然仍然是一个动作,那就是一动不动地、满脸疑惑地望着眼前的那张画。 宝珠晃动着自由之神的肩膀好几下以后,当她发现这么做根本就没有结果时,虽然她感到心急如焚,但是还好她终于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只见她放开了抱在自由之神肩膀处的手臂,然后快速地走到了对面的墙边,正当她想要举起手中的银色短刀朝着那副油画劈过去的时候…… 宝珠万万不会想到,就在她抬起短刀朝着墙壁上的油画劈过去之前,就在她走到自由之神苏雅的面前晃动她的两肩之前,就在她发现墙壁上挂着与这个监牢格格不入的母子油画之前,苏雅已经发现了那张油画。 其实这张油画即使画风再和谐、画功再深厚,它怎么看也只是一张画而已,画中的人物怎么看都是画中的人,它们跟现实中的照片的清楚度相比永远都是没法比。 其实刚开始的苏雅对这张画也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尽管它的存在与这个灰暗的、并充满僵尸味道的监牢太不成比例,但是苏雅顶多将它想象成为是一个堕落在沉沦世界的没有灵魂的风景。 就在苏雅刚要把目光从画面上转走的时刻,她的眼神又突然停留在了画面中女人的手里抱着的那个婴儿的脸上。 那个婴儿看起来似乎只有几个月大,他的身上并没有穿衣服,但是他的母亲的身上也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裙子,所以关于这个问题到也不足为奇。婴儿的脸上展露着天真无邪、灿烂欢悦的笑容,也许正是因为他那无忧无虑的微笑,才会吸引着苏雅忍不住将目光再次转向了他的脸庞。 可是就在苏雅的目光盯住那个婴儿的同时,她却猛然发现那个婴儿不但会时不时地眨眨眼睛,而且他的两只眼睛似乎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苏雅看,与此同时,他那还没有长全牙齿的小嘴儿还在一张一合。 起初的苏雅看到这一幕时,她还以为是因为光线灰暗,或者是因为自已的情绪紧张才会导致自已的眼前出现了幻觉。可是就在她一边眨了好几下眼睛后,她却依然看见那个被女人抱在怀里的婴儿还是在朝着她笑,而且就在他微笑的同时,苏雅的耳边居然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他的笑声。 就在苏雅的心中一边吃惊、一边疑惑那看起来明明就是一张油画,而这张油画中的婴儿为什么会动?关键是为什么他的眼睛也始终停留在苏雅的身上时,只见那被画中女人抱在怀里的婴儿突然瞪大了黑色的眼珠,而就在这会儿功夫,他的那两只黑亮的眼珠渐渐地变成了蓝色的眸子,而他的嘴巴也犹如被人扯开般不但咧得很大,而且嘴里面布满了尖利的牙齿,他那细皮嫩肉的两只手也在顺间变成了恶魔的爪子。婴儿的面孔一边转变,一边像长着翅膀一样飞出了那张画,并且他迅速地扑到了苏雅的面前。 苏雅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吃了一惊,但是她依然犹如条件反射般将黄金追踪剑横在了自已的面前挡住了那个婴儿猛袭而来的两只坚爪,可仅管是这样苏雅也并没有改变自已的厄运,因为那婴儿居然利用他那满口的利齿朝着苏雅的脑袋咬了过去…… 更糟糕是,此时的宝珠并没有站在苏雅的身边,她正站在那张画的面前,手中握着那把短刀,正要朝着眼前的那张画劈过去……(未完待续。) 461 狮子人 苏雅眼里的那个天真无邪的婴儿脸如今早已消失不见,现在站在她面前与她两眼相对的是一个面露邪恶、长相怪异的家伙,他的这副面容竟是在眨眼间改变了,现在的那个家伙满头上的银色毛发随着身动而飘起,两颗大牙呲在了唇外,他的面相更像是一只狮子,但是他的下半身却像是身穿着银色盔甲的一个强壮的男人,与正常人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手依然是长着又硬又厚尖甲的狮爪,也许是因为这个,此时的他袭击苏雅都不用带武器。 那个狮子人的出现完全出乎苏雅的预料,所以他的突然攻击也是令苏雅始料不及,尽管如此,苏雅仍然条件反射般地支起了黄金追踪剑挡在了狮子人的面前,也挡住了他飞速袭来的两只利爪。可是这并没有难住狮子人,因为就算苏雅没有想起来,狮子人也不会忘了他还有一对利齿,紧接着他又向前伸着脖子并同时张着满嘴的利齿再次朝着苏雅的脑袋咬了过去。 即使苏雅的对抗本领是有限的,即使她并不是个功夫了得的人,但最起码她有下意识躲避的能力,所以,当狮子人的嘴朝着她的脑袋咬过来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反弃那支黄金追踪剑,然后向后退了一步。 但是在这之后,苏雅仍然没有庆幸她躲过了狮子人的袭击,因为就在苏雅的手松开了黄金追踪剑的时刻,由于狮子人的面前没有了阻力,他便迅速地再次像一只猛兽一样朝着苏雅迎面扑了过去。 苏雅眼前的那只狮子人看起来明显要比她强壮得多,如果苏雅经过他这么一扑一定站不住脚,等着她被狮子人扑倒后。她知道她的性命就彻底地交到狮子人的手里了。 可是这一切的发生又是如此地突然,苏雅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她更不知道应该如何躲避狮子人的迎面扑来,她也不知道如何对抗狮子人的正面攻击,毕竟那一刻,她的内心正处于十分紧张的时候,而且她的整个人也正处于惊慌失措之时。 所以当狮子人扑过来的时候。苏雅并没有躲过去。她就像一只被草原上的狮子逮住了的小鹿一样,现在她的生死已经掌舵在了那只狮子人的手中。 然而眼前的狮子人似乎并不像真正的狮子那样,也许真正的狮子即使逮住了猎物也喜欢玩弄一翻;更也许眼前的狮子人他就是一只生活在草原上已经半个月没有吃到东西的饥肠辘辘的狮子。当他扑到苏雅的时候,他马上就张开大嘴朝着苏雅的脑袋咬了去。 面对着那狮子人大嘴的来袭,苏雅吓得只感到三魂六魄都飞出了体外…… 虽然此时的宝珠在举起了短刀即将劈向眼前挂在墙上的那副油画之前,她突然听到自身后传来异样的声音。于是她连忙回头张望,这才发现一只头上长着白色毛发的狮子人正将自由之神按倒在地。见到这一幕的宝珠连忙将握在手中的短刀掷向了那只狮子人。但是因为时间有限,而且当她发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已经晚了,即使她飞掷出去的短刀可以对那个狮子人造成伤害,但是以她掷出短刀的时间来算。她的短刀根本就救不到正在狮口下挣扎的自由之神。 难道眼下的自由之神真的会被那只已经朝着她张开了血盆大口的狮子人咬死? 也许那只狮子人也毫不怀疑眼前的这个女人的性命已经交在他的手中,所以他不顾一切地张开大嘴咬了下去。可是就在他的头朝着苏雅的脸俯下去的那一刻,他却突然感觉到有一股杀伤力正朝着他的头顶处靠近。并且他很明显地感觉到那股杀伤力是附带着法力的。像他这类的魔兽战士从来就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附带着法力的杀伤力是不容忽视的,也许实体的杀伤力对懂得使用魔法的、像他这类的魔兽战士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附带着法力的杀伤力的攻击会远远高于实体攻击,而这里所说的实体攻击指的是那些不懂得使用法力的平凡人们的攻击。 所以,当眼前的这只狮子人感受到头顶处有一个正在袭击自已的法力攻击时,他再也无暇去攻击已经被他掌控了的躺在地上的苏雅,而是抬起头来朝着那个袭击他的偷袭者望去。 但是狮子人却没有想到,就在他抬起头来这么一望的时候,头顶上那个已经刺向他的宝剑已经刺到了他的面前。 狮子人哪会甘心就这样地被那支宝剑刺到,他更不甘心就这样地被击败,尽管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办法转变形式将眼前的那支已经刺向自已面孔的宝剑打开,但是他的脸依然向后挪了一点,这样,他就调整了那把剑刺向的目标的位置。 这一刻刺向狮子人那把宝剑已经刺到了他,可是令在场的宝珠都感到意外,也许那个将宝剑刺向狮子人的家伙也感到意外,因为此时只见那只宝剑的最顶端、最尖锐的地方刺到的并不是狮子人的额头,或者是脸,而是他的嘴里,但是与其说是已经刺到了,还不如说成是仍然没有刺到,因为就在狮子人的脸部朝着后面挪了一步,而那支宝剑正好朝着他的嘴部刺过去的时候,只见狮子人突然利用他的满口坚牙咬住了那把宝剑,与此同时,狮子人也看清了那个将宝剑刺向他的人,接下来只见他用力地晃动着脑袋,最后不但将宝剑甩到了一旁,而且那个握着宝剑的人也被他甩到了一旁。 而当站在一旁的宝珠看清了那个将宝剑刺向狮子人的人,她的脸上也顿时露出了诧异的目光,尽管此刻被她掷出去的那把短刀早已目标正中地扎在了狮子人的后背上,但是她依然不敢相信地望向了自由之神躺在地上的方向,她发现那个自由之神正躺在地上,两眼紧闭,昏迷不醒;而就在她的眼前,还有一个手拿着黄金追踪剑、并与躺在地上的自由之神长着一模一样、打扮也一模一样人正站在狮子人的面前。 看到这里的宝珠的心中顿时充满疑问:“难道自由之神也有分身?” 看到了刺向自已的人居然跟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关于这个就连刚刚猛袭过苏雅的狮子人都感到很意外,虽然当他得到真相时有些始料不及,但是类似这样的犹如小儿科的魔法对于他来说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只见他突然冷笑了一声并对苏雅说:“‘分身术’?想不到一向平庸至极的自由之神也有这个本领?” “哦?你会说话?我还以为你只是个野兽呢?” 虽然刚才的苏雅被眼前的狮子人猛然袭击了并被他扑倒在地,但是如今更换了气场的她不但并不畏惧那狮子人,而且刚刚的她还被这个狮子人狠狠地甩了一下,但是他这么甩根本就没有伤到苏雅。但是苏雅仍然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一个令她感到疑惑的问题,那就是为什么这个狮子人知道她的身份?为什么他非常肯定并且准确地道出了她的神位? “野兽?对于杀死你们这些犹如婴儿般无能的神们,野兽就足够了!另外,你除了会分身,还有别的本领吗?我看应该是没有了!” “我的一个本领就够折磨你了——你还没有杀死我呢?竟在这里说起了大话,你究竟有什么自恃强大的本领,还敢在这儿继续吹牛?” 苏雅一边手持黄金追踪剑警惕地防御着眼前的狮子人,一边时不时地将目光望向正在靠近狮子人的宝珠,她们两个的目光相交,有意将处于中间位置的狮子人前后夹击。 “我的最大本领就是让你无法得到胜利!” 狮子人不但自信满满,而且他居然舞着利爪再次地朝着苏雅的方向袭了过来。而站在狮子人的对面,举着黄金追踪剑的苏雅也毫不退缩地朝着狮子人的方向刺了过去。 可是狮子人并没有料想到,他的愤怒和咆哮并没有伤到眼前身材玲珑的苏雅,而苏雅躲过了狮子人的袭击并不是依靠她的由弱突强的攻击与防御的能力,她依靠的更不是运气,而是因为她的身体是透明的,所以当身体是实体的狮子人朝着她袭来的时候,狮子人并没有伤到她,虽然她的身体穿过了狮子人的身体来到了他的身后,但是苏雅的黄金追踪剑也并没有刺到狮子人,因为那个狮子人很灵巧地躲过了这把剑的袭击,只不过苏雅透明的身体仍然出乎他所料,而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却已经无暇把攻击放在苏雅的身上,因为此刻就在他的眼前,一条滚滚向前朝着他的方向袭来的火浪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见到宝珠打出火焰攻击的苏雅连忙躲开了那条火浪,她迅速地绕到了另一边去保护那个仍然躺在地上的不醒人世的苏雅。 面对宝珠来袭的火浪,狮子人似乎临危不惧,只见就在那片刻的时间,一股极寒的冷气突然朝着他的身体聚集。 而正在狮子人得意忘形的时候,他发现眼前居然黑了下来。但是等他醒悟的时候,他才猛然发现,自已的眼睛已经看不到东西了。(未完待续。) 462 灵魂出窍 苏雅再次把战场交给了宝珠,她选择跑到另一边守护着那个躺在地上的不醒人世的苏雅的身边。 其实刚才将黄金追踪剑插进狮子人嘴里的苏雅并不像宝珠所说的那样是自由之神的分身,而是因为就在发生这些之前,当狮子人迎面扑过来想要撕掉苏雅脑袋的时候,苏雅心急惊慌间突然发现戴在自已左手食指上胜利之神瑞丝迪赠与的王戒的颜色突然变成了金色。看到这一幕的苏雅顿时想起了当胜利之神将这颗王戒送与她时所说的话:“在我的尸体右手上有一枚戒指,它是我最喜爱的宝物,享有这枚宝物的主人可以随时拥有将自已的身体与灵魂分开的本领,每当戒指变成金黄色时,便是身体与灵魂分开的最佳时机;而当戒指再次变回银白色时,身体与灵魂会再度合体……” 当苏雅发现那个戒指变成了金黄色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已的身体一定已经与灵魂分开了,于是她连忙跳了起来,就连她也没有想到就在她跳起来的那一刻身体是如此地轻,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跳到距离地面几米高的地方。而且,就在苏雅回头张望的时候,她发现自已的身体就像睡熟了一样地躺在了地上——这也难怪,苏雅知道:当灵魂离开了躯体,那身体看起来当然像极了“不醒人世”。 尽管跳在空中的那个苏雅只是个灵魂,但是她却发现只要她心里想要召唤黄金追踪剑,这把黄金追踪剑就会出现在她的手中。而且当她望向狮子人仍然在袭击自已身体的躯壳的时候,她居然意外地发现此刻在她的眼中,那个狮子人的动作似乎慢了许多。苏雅猜想这种情况的发生也许是因为此刻的自已是灵魂,也许这个灵魂也跟魔法有关系。否则为什么当自已是个灵魂时,出现在自已眼中的一切要比在肉眼下看到的一切要慢很多时间呢? 不管怎么样,苏雅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是阻止那个狮子人袭击自已的躯体,于是她连忙双手握剑自天而降地朝着狮子人的脑袋猛袭而去。 但是结果却出乎苏雅的预料,也许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苏雅根本就想不到但凡懂得使用法力攻击和防御的敌人都能识破类似于苏雅这类灵魂出窍的法术,并且这类法术在敌人的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这也正是当初的胜利之神在赫都世界根本站不住脚的原因之一。 偷袭的结果让苏雅知道,即使她的速度变快了。即使她的能力变强了。她也根本就甭想撼动眼前的这个狮子人的一分一毫,她知道与其跟他硬磕,还不如把战场再次交给身旁的宝珠。于是在她与宝珠示意后。宝珠也衬着空隙将狮子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已的身上,这样,狮子人便去与宝珠相斗了。 苏雅衬机跑到了自已的躯体身边,虽然身体与灵魂的分开并未帮助她获得多少战机。但是总算她在危机中救了自已一命。 当苏雅跑到自已的躯体旁边的时候,当她望向自已的身体上下的时候。她顿时有些感慨——奔波太久了,她都没有仔细地看过自已,而套在自已身体上的这几件破衣烂衫是否也该在恰当的时候更换一件了?而流露在自已脸上的沧桑是否代表着旅途的艰辛和坎坷呢? 苏雅望着自已的身体有一小会儿,她突然感觉自已的食指。也就是那个戴着王戒的手指有些火辣辣地热,她连忙朝着那里望去,这才发现原来是食指上的王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变回了银白色。而这个颜色正是意味着苏雅的灵魂会再度地与身体合体。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顿时感到犹如落叶归根般的兴奋。本来她正等着、并接受着灵魂与身体合体的洗礼的时候,在这段短暂的间隔时间内。她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洗礼”,她只觉得眼前似乎有些看不清楚,不知道是因为这个屋子光线昏暗的原因,还是因为她的眼睛没有睁开、没有集中注意力的原因。苏雅连忙眨了眨眼睛,就好像她这么做等于在洗刷眼睛的清晰度。而等她眨完眼睛后,她再次瞪大着眼睛集中着精力朝着自已的躯体望去。 可是当苏雅这么一望的时候,她只感觉到纳闷:因为此刻她的眼中不但根本就看不到自已的躯体,而且现在她眼中的所视角度跟刚才她眼中的所视角度完全不一样。 见到这一幕的苏雅一时之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她既有些彷徨,又有些害怕,她彷徨的原因是不知道自已在这眨眼的功夫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害怕的是自已是否又坠入了另一个世界,或者是自已的灵魂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与身体合体。 可是当苏雅朝着自已的眼睛下面望去,她又朝着自已的四周望去的时候,这才了解到自已纯粹是虚惊一场。原来,苏雅并没有遇到什么意外。也许当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她的眼前处于模糊阶段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灵魂正在苏雅不知不觉地与身体合体,所以她的视觉有点儿受影响;而刚才的苏雅看不到了自已的躯体的原因当然是因为苏雅已经在躯体里了;而她所视的角度与眨眼前不一样的原因自然是因为眨眼前她是灵魂,而眨眼后她在躯体里,所以所视角度当然不一样。 再次回到躯体里的苏雅也重新拾回了信心,她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手里也重新握紧了黄金追踪剑——她总算用事实证明了黄金追踪剑只有一把,因为就在刚才她成为灵魂的时候,当她的手里握着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她发现躺在地上的躯体的手上并没有握着另一把黄金追踪剑。她只能感慨:看来黄金追踪剑只有“躯体”,它并没有灵魂。 再次站起来的苏雅警惕地站在狮子人与宝珠对立的附近,她知道类似于她这种召唤能力远胜于实战能力的人来说,她在战场上想要赢得战斗的前提,最好的办法还是要学会先保护好自已。 所以再度站起来的苏雅只是站在一边观战,但是她也做好了打算,如果形式不利,她就必须要使用魔法召唤“终极战士”。 另一边,苏雅的灵魂出窍总算让宝珠得到了“狮口下救人”的宝贵时间,她衬着狮子人再度攻击自由之神的时刻连忙使出自已的绝招“火焰复生”打向狮子人的方向。 而“火焰复生”的主要攻击元素当然是火焰,它利用元素魔法中的法力药水扩大了攻击范围和攻击能量,还有攻击灵敏度,它就像一只来自地狱的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敌人的脚下,它的外表看起来就像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样。只不过这个海浪是释放着热量的金色的火焰,它就像一只巨大的手一样将敌人包裹在火浪之中。如果敌人在它包裹之前发现了它的存在,或者敌人跑出了这只“手”的包围范围,那么这片火又会像紧追不舍的猛兽迅速地追赶它的猎物,值到它将这个“猎物”再度掌控在手心中,然后再度地用它的绝招去焚烧这个猎物。 也许是因为狮子人早已习惯了战场上的凶险,也许是因为他的骨子里根本就不存在害怕这种事儿,当他面对宝珠的袭击时不但并没有露出丝毫的畏惧之状,而且看起来他似乎显得不惊不慌,尽管他为了躲避那“火焰复生”的攻击中心也不由自主地朝着左方和右方走开了几步,可是明眼人很快就能看出来,他“躲”开的这几步并不是为了避险,而是为了试探这“火焰复生”的攻击方式和威力。 值到狮子人领悟出他似乎无法躲过宝珠的“火焰复生”时,他竟突然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这个举动令在场的苏雅和宝珠都感到了意外。 宝珠的“火焰复生”再次地追着那个狮子人来到了他的脚下,并且它再一次地施展着拍打着地面的火浪,而这片火浪也再一次地像一只巨大的手一样朝着狮子人的身体掩盖而去。 宝珠看出了眼前的狮子人的脸上在面对自已的“火焰复生”时所露出的临危不惧,她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于是就在她的“火焰复生”淹没狮子人的同时,她再次利用法力药水使出了一个魔法防御的绝招“魔影斗篷”。而这个“魔影斗篷”在被宝珠召唤出来的时候,它会变成一道魔影诅咒,这个诅咒会将宝珠眼前的敌人的眼睛弄瞎,也就是说,眼前的狮子人在受到宝珠的“魔影斗篷”的诅咒下什么也看不到了,并且宝珠知道,在“魔影斗篷”的控制下,如果不出意外,眼前的这个狮子人的防御能力也会下降。 另一边,站在宝珠对面的狮子人的眼睛也的确瞎掉了,并且就在他面对着什么都看不到的那一刻以后,他终是领悟了这一点,可是尽管是这样,他也没有停止释放自已的魔法,这个魔法就是以他的身体为中心,自他的身体里向外扩散冰冷的寒气……正是狮子人的这个魔法,宝珠的“火焰复生”被这股透骨的寒气彻底地压制在了地底下。(未完待续。) 463 寒流中的莲花绽放 狮子人释放出的冷气就像是一桶冷水一样轻轻松松地浇灭了脚下的那团张牙舞爪的“火焰复生”,而就在那一刻,即使宝珠仍然不肯向狮子人低头和甘拜下风,站在一边观战的苏雅也早已看出了以她们两个人的力量恐怕没有办法制服眼前的这个狮子人。不仅如此,当狮子人自身体里往外释放冷气的那一刻,苏雅感觉到她似乎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地只是站在一边观战了,因为她不但可以看到围绕在那个狮子人身上的冷气正像从泉眼里跑出来的水一样不断地往外冒着白色的气,而且这股白色气体的面积已经扩散到了苏雅和宝珠的周围,虽然它们的高度只到了苏雅的腰部,刚开始的它们就像是凝结在空气中的一片半清楚、半模糊的雾霾,但是没过一会儿,它们竟变成了透明的白纸,苏雅站在这样的冷空气中,她由最开始的鼻间感受到的难以吸收的冷气和浑身接受到的迎面扑来的寒气,渐渐地变成了如今的木木僵僵地站在寒冷中。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她除了大脑还保留着点滴的意识以外,其他的地方都感到冻僵了,甚至全身上下由开始的发抖变成了没有知觉。她预感也许她持续这样下去,她浑身的细胞一定都会被损坏,而她最终的结果一定会像被一个大量的麻醉剂麻醉了一样,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已经被苏雅看出失败结果的宝珠即使面对强大的敌人仍然不甘心失败,她知道当自已对狮子人使出魔法火焰时,而狮子人所使出的魔法防御和攻击是与火相克的冰冷,所以宝珠了解到也许她的火根本就无法将眼前的狮子人压制住,所以当她再度出招儿的时候。她所使用的元素不再是火,而是闪电。 这次的宝珠再次用了大力,只见她的左手由胸口处向外用力地甩了一下,而在这个过程中,一道像渔网一样的闪着银色光芒的电网被她拽着并被她掷向了狮子人的方向。而这道被甩出去的“渔网”便是宝珠的绝招“雷电网”,它是宝珠利用元素魔法并以雷电织成的网用以袭击敌人的武器。 可是当宝珠将这“雷电网”掷向眼前的狮子人后,它却并没有对狮子人造成多少伤害。它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仅管它遍体冒着银光,仅管它在靠近狮子人时浑身“噼里啪啦”乱响了一通,但是它却完全被围绕在狮子人身上的冷气挡在了外面。就这样,被宝珠打出去的“雷电网”在靠近狮子人后顿时又被狮子人附近的寒气打落在地上,而紧接着,那个“雷电网”也像是掉落在水里的冰块一样顺间稀释在脚下的寒气中。 眼见着自已的元素魔法在狮子人释放出的寒气中完全失效。对这一切始料不及宝珠简直难以相信,但是不管怎么样。接下来的她再没有想方设法反击,并不是因为她甘心失败,而是因为她再不想办法防御围袭在自已身边的寒流,恐怕她就会比苏雅先“走”一步了。 自身体上不停地向外涌动着寒气的狮子人。这股寒气既是他的防御,也是他的攻击,至少在他释放寒气的这段时间内。站在他的对立面的苏雅和宝珠都被冻僵了,正在她俩都在猜测眼前的狮子人的下一步究竟会如何动手取她俩性命的时刻。又一幕令她们感到恐慌的情况发生了。 原来,就在已经遮盖住苏雅和宝珠腰部的寒气中,就在这股已经布满这片走廊每一个角落的寒流的四面八方里居然站出来了许许多多的与狮子人长得一模一样的狮子人们,也许唯独与他不同的是,其他的狮子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把银白色、又宽又厚的长斧。等他们一个个都站起来的时候,苏雅定睛朝着他们望着并在心里数着他们的数量,这才查出足有二十几个狮子头。 一时之间,苏雅和宝珠都搞不明白那个释放寒气的狮子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因为此时的她们两个人的性命毕竟已经被攥在那个狮子人的手心了,既然是这样,他干嘛还召唤来这么多的帮手? 眼下的这种局面,不管那狮子人打算用什么样的方式对付苏雅和宝珠,如果苏雅和宝珠不采取点儿反抗的方法,她俩绝对死定了。 眼前被最开始的那只狮子人召唤出来的其他的狮子人们虽然每个家伙的爪子里都握着笨重的长斧,但是看起来他们似乎根本就不受脚下的那层冰冷寒气的阻碍,他们穿梭在那寒气中不但无惧无畏,而且很明显他们走得很快,他们手中的利刃也许正是为了解决苏雅和宝珠才带来的……总之,他们脸上露出的杀气与他们手里的长斧中所透露出的寒气已经融为了一体…… 最开始的那个狮子人似乎很欣赏眼前即将发生的这一幕惨状,更也许他只是想看清并记住这场屠杀场面。 可是,就在狮子人们距离苏雅和宝珠只有三步之遥,并且就在他们想要迈出最后三步并且已经将手中的长斧举过头顶的时刻,只见现场所有的狮子人们竟突然一动不动地站在了原地。 这一切来得突然,这二十几只狮子人竟各个像个雕塑一样,虽然他们的眼睛仍然直直地望着自已的目标,但是他们的身体却像个电线杆子一样都停在了那里。 也许,只有最开始出现的那个狮子人才可以自由自在地行动,但是当他发现了被自已召唤出来的那群狮子人们都无法动弹时,他似乎看到一场即将上演的好戏在刹那间被摧毁,想到此处他顿时感到怒不可遏,最后他终于忍不住地骂出了一声:“这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都停在了那里?” 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宝珠当然是出乎预料。但是等她迷惘半晌后却终于醒来,她这才朝着自由之神的脸上望去,当她看出自由之神的状态看起来十分地气定神闲之时,她似乎在顺间明白了许多的东西:也许眼下的这个状况是自由之神想出来的帮助她们脱离生死危机的办法。 本来,对于狮子人们攻击的失败苏雅根本就没有感到出乎预料,但是眼前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却仍然令她感到了意外。 就在苏雅和宝珠的眼前,以距离那个领首的狮子人一丈以外为中心,就在那股靠近地面的寒气流中居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许许多多含苞未放的莲花。那感觉就像这铺在地面上、围困住苏雅和宝珠的寒流根本就不是什么致命的武器,而它的本质只是一片白色水的池塘——不然的话这里怎么会出现那么多的莲花? 发完了牢骚的狮子人首领也目睹着那些浮在寒流中的莲花的出现,也许他也在纳闷那个莲花代表着什么。 虽然莲花们飘在寒流中,但是它们似乎并不甘心向这个寒冷的世界屈服,只见它们居然抖动着身躯,紧接着一个个翻开了紧紧裹着中心的花瓣,最后相继地摊开了粉嫩色的花瓣。 也许宝珠从来就没有想过在这样的鬼地方还能见到这么壮观的美景,但是令苏雅也琢磨不透的是这场关于莲花的魔法到底是什么人创造出来的,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没有一个终极战士懂得召唤莲花。 就在刚才的宝珠也自甘不如难以制服眼前的狮子人,就在她也在想方设法做好身体防御以抵御那寒气的侵袭的时候,苏雅万般无奈只好使用召唤魔法召唤终极战士。 其实一直以来苏雅并不知道召唤终极战士的具体方法,她只知道每次当自已遇到燃眉之急的时候,终极战士们就会自动地出现在她的身边。 而这次,当苏雅来到地狱的“死亡游戏”,其实在这里她所遇到的敌人根本就没有势力弱的,所以按理说她早就应该召唤来一个终极战士帮助她,但是她终归没有那么做。 而不轻易地召唤终极战士的原因正是因为苏雅已经知道了赫都世界的暗黑破坏神已经开始行动,他已经带领着自已的魔兽大军开始了对赫都的侵略——而这时她的终极战士北野蛮首领达朗和达曼,他们正忙于对抗魔兽们。而在她的终极战士中,这两个野蛮人的本领应该算是最高的了。除了他们以外虽然还有三个人,其中一个是追风,另一个是污点法师,还有一个是索吉,可是追风的势力毕竟不强,苏雅相信即使她召唤来的是追风恐怕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而污点法师,他虽然魔法高强,而且他也算是个终极战士,但是他的心却并没有与苏雅走在一起;最后还有一个索吉,他曾经说过他是污点法师的跟班的……既然是这样,他就更没有让苏雅可以指望的地方了。所以苏雅如果想要利用召唤召唤来终极战士,唯一可以寄望的就只有达朗、达曼兄妹,但是如果她真的那样选择的话,她又担心这么做会影响达朗和达曼已经处于对抗战中的战局……(未完待续。) 464 不明身份的终极战士 苏雅知道,以野蛮人不甘等候、勇往直前的性格,身为北野蛮首领的达朗和达曼一定不会坐以待毙,他们一定早就开始了对暗黑破坏神进攻的反击。如果苏雅在这个时候召唤终极战士,那么最有可能被她召唤来的就是达朗和达曼,她若是真的那样做的话,也许会给达朗和达曼抗魔的队伍带来麻烦。 苏雅也正是因为考虑这些,一直以来她才迟迟没有召唤终极战士。 可仅管如此,面对着眼前的狮子人们,苏雅和宝珠实在束手无策。苏雅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再次召唤终极战士,可是她在召唤的同时也在心里默默地祈祷:“但愿这次被召唤来的终极战士既不是达朗,也不是达曼。” 其实苏雅根本就不知道她这么做究竟有没有用,被称为“召唤”的这个魔法又是否可以“听”得懂她的意思?对于这次召唤的结果她的内心始终都感到很忐忑,她无法知道事实是否会与她原有的意愿相违背——如果这个魔法并没有“理解”她的意愿,最终召唤来的还是达朗和达曼,那么她又该如何预料地面世界的战况又该由谁来操控?如果这个魔法完全“理解”了她的意愿,被召唤而来的终极战士既不是达朗也不是达曼,而是另有其人,那么苏雅打心眼里想要看到的这个终极战士又能是谁呢? 苏雅知道,剩下的终极战士也就那么几位了:召唤来追风等于叫来蚍蜉撼大树;污点法师的本领虽然不容小觑,但是他给苏雅的印象又是一个表面上装模作样,实质上却是一个只会迎风飘扬的旗,苏雅知道召唤他来等于召唤来一阵冰凉的、透明的、只是一阵路过的风;苏雅也许有可能召唤来那个自称为是污点法师的跟班儿的索吉,可是由始至终苏雅也没有弄明白索吉的真实身份。有一个问题值到现在她也搞不明白,那就是污点法师并没有纯洁之血,所以他不可能拥有终极战士。既然苏雅可以召唤来污点法师,那是因为污点法师的身上曾经沾染过纯洁之血。可是既然污点法师不可能拥有终极战士,那为什么索吉会随着他的召唤随叫随到呢?如果索吉并不是被污点法师召唤的,而是被苏雅召唤的,那么他又是在什么时候被沾染了纯洁之血的? 由于苏雅对索吉的身份也没有猜透过。所以她对索吉的来历和频繁出现的用意一直保留着一丝疑虑。 但是尽管如此苏雅还是在自已正处于危急的时候使用了召唤。她知道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如果不出她预料的话,这次被她召唤出来的帮手也许不是污点法师。就是索吉。 可是就在苏雅刚刚目睹了浮在自已的腰部下面,停留在像海水一样覆盖住自已的冷气中的那些盛开绽放的莲花们,苏雅实在忍不住再次地眉头紧皱:“这些魔法到底是谁创造出来的?我怎么没见过?这到底是污点法师布下的‘陷阱’,还是索吉埋下的‘炸药’?或者是追风的‘杰作’?” 但是等苏雅看着那些浮在白色冷气上的莲花已经完全地打开了它们的花瓣的同时。苏雅又再次预感:这些创造出莲花魔法的人既不是污点法师,也不是索吉。 苏雅之所以这么断定那是因为当她看到那些莲花已经完全盛开的时候。一片犹如银线拉成的闪电网围绕在莲花的附近,它们的出现就像是将被它们笼罩在其中的狮子人们困在了网中一样,它们就像是酷刑的刑具一样电击着每一个狮子人,起初它只是将每个狮子人身上击出了黑色的烟。而转眼间,那些狮子人又像是被烧焦了一样……没多久后,它们居然犹如炉子里的煤炭一样变成了碎块散落在地……这一幕让同样身处在莲花附近的苏雅和宝珠从头看到了尾。与此同时,她们都很庆幸自已居然没有被那闪电电到。更加庆幸自已可以活着……而苏雅也从这些莲花中所喷放出的闪电中看出来使用这一魔法的人既不可能是污点法师,也不可能是索吉。因为在苏雅经历七个古墓时,她很清楚地见识了污点法师与索吉的魔法,污点法师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显而易见就是一级魔法,而苏雅虽然没有看透索吉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是哪一种,但是她也知道像他那样高深莫测的人绝对不会单单只懂得使用元素魔法,他的本领应该在元素魔法以上。而眼前的这个莲花绽放的魔法很明显就是元素魔法。苏雅知道虽然元素魔法排行在世界对抗本领中的第五位,但是能将这种魔法用得如此地出神入化,想必来者也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元素战士;而索吉虽然也懂得使用元素魔法,但是很显然像他那样的人一定不可能将元素魔法像今天她所遇到的这样将这套本领掌握得如此通透——所以苏雅猜想眼前的这个将元素魔法领悟得如此透彻的人既不可能是污点法师,也不可能是索吉。但是苏雅也不相信会是追风,因为即使她的对抗本领的能力再弱,他也不可能放弃一级魔法,而去学习和领悟元素魔法,毕竟一个是排行在世界首位的魔法,而另一个是排行在世界的第五位的魔法……如果追风那么做根本就不符合逻辑…… 所有存在于苏雅脑海中的终极战士都被排除了,那么眼下的这个被苏雅召唤出来的终极战士到底是谁呢? 正在苏雅站在原地纳闷、左思右想也想不透出现她面前的这位终极战士到底是谁的时候,那些被困在“莲花池”中的狮子人们已经纷纷地变成了黑色的炭块散落在冷气中。而将他们杀死的“莲花池”竟也在顺间消失了。 其实就在莲花池出现没多久后,围绕在狮子人们、苏雅和宝珠身上的冷气都已经渐渐地散去了,因为释放出这些冷气的那个领头的狮子人也发现了眼前的这个莫名出现的莲花池,虽然他可以自由行动,但是起初的他并不以为然,值到自那莲花池中放射出闪电困住了被拘在莲花池中的狮子人们时,这个领养的狮子人才慌忙跑开了……而也正是因为他的跑开,自他身体里涌出的冷气也渐渐地消散了…… 就在这一刻,不但苏雅和宝珠眼前的冷气没有了,而且那些浮在冷气中的莲花池也消失匿迹了。 仍然站在走廊角落里的那个领头的狮子人居然并没有逃跑,当苏雅和宝珠抬头的时候,她们轻而易举地看到了他。当那个狮子人发现被自已召唤出来的狮子们全军覆灭的时候,他似乎有些抱怨,又似乎有些不甘,他的嘴里“嘟噜滴沥”地发着一堆牢骚,可惜他说的话苏雅和宝珠都听不懂,她们认为也许他这么啰嗦是在为即将被打败和被杀死的自已超度,或者他真的只是在做最后的抱怨而已。 就在那个狮子人像个喋喋不休的和尚一样啰嗦个没完的时候,他突然举起了两只爪子,他的两个爪子像抱着一个隐形的足球一样张牙舞爪地相对着,可是当他做完这个动作后,苏雅和宝珠又突然发现自他两爪的中心突然闪烁着一股非常刺眼的光芒,而这道光芒在凝聚并包围了狮子人的两只爪子以后,自那道光芒中间突然射出了一枚好像带着一条尾巴似的、像激光弹一样的东西朝着苏雅和宝珠的方向刺了来。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她再笨也知道那个被狮子人送过来的绝对不可能是糖,而是个要人命的致命武器,当感到这一点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居然只是惊,吃惊过后,她又一次不由自主地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挡在了自已的头前; 也许只有苏雅认为她的那只所谓的宝剑可以挡住一切高端武器的袭击,而当宝珠面对这一状况后,她的第一反应竟是将系在腰上背满的一个口袋中捡出了一个装着黄色液体的瓶子掷向了那个朝着她们袭来的激光,当那个黄色瓶子擦到地面时居然像炸弹一样“轰”地一声爆炸了,可是由于它的落地距离狮子人还有一段路程,所以它根本就没有伤到狮子人,只是毫无意义地自生自灭了——本来,宝珠并不是利用它来炸狮子人的,她是利用它来阻止那道激光的前进,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这个炸弹只是与那个越来越靠近的激光擦肩而过…… 正当宝珠只能举起套在手腕上的盾牌并希望利用它来挡住那匆匆来袭的激光一样的攻击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就在自已的头顶上方,另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银光闪闪的东西将这些攻击自已和自由之神的激光利器挡了回去。 同一时间,苏雅和宝珠的耳边都传来了“叮叮当当”碰撞的声音。 这一刻,苏雅和宝珠的脑海里都划着问号:“这是什么声音?那个将狮子人们电死的人到底是谁?”(未完待续。) 465 女剑客 正当苏雅和宝珠心头疑问未解的时候,在她们的面前终于出现了那个将狮子人打得只剩下了一个光杆儿司令的人。并且,当苏雅和宝珠在同一时间看到那个人的时候,她们两个居然再次地在同一时间内感慨:“我也不认识她呀?她是谁啊?” 只见眼前出现了一个二十几岁的女子,她的身材很苗条,但是她的身体却灵活得就像一根随风飘动的丝线。她的头发是黑色的,头上卷了一个蘑菇包,她的身上穿着一条越过膝盖的半大的白色裙子,虽然那个裙子好似还是八分袖儿,但是苏雅也基本上看不出她的裙子的样式,因为她的裙子完全被她那自脖颈到腰部的盔甲挡上了。苏雅再仔细地朝着她浑身穿着的盔甲望去,这才发现她的脖子处有护颈甲,两肩处有护肩甲,胸口处有护胸甲,而腰处有护腰甲。在不懂的人看来,也许这些个盔甲是整体的,它根本就是一件,而这里所说的护颈甲、护肩甲、护胸甲、护腰甲也只是这整件盔甲的零件而已。其实并不是,只要主人愿意,只要她在战斗时方便随意,她可以选择这几件盔甲中的任意一件,;如果主人不需要的话,就可以像火战士那样,一件盔甲也不带。所以每个盔甲只是单个体,它们有的是随着其他盔甲一起打造的,有的却是在不同的时间打造成的。 不管怎么样,苏雅也看得出眼前的这个女战士她把浑身的重心都放在了自已的腰部以上,而腰部以下虽然有裙子、有长裤、还有白色的靴子,但是苏雅却并没有在她的下半身找到任何盔甲的影子。从而,苏雅最少可以看得明白。既然她的上半身遮满盔甲,也就是上半身的防御做得极好,那么上半身一定是负责攻击;而既然下半身没有盔甲遮身,也许是因为她希望自已的下半身躲开沉重的负担,只是负担虽然没有了,但是防御能力也会降低,那么这只能证明她的下半身主要是用来防御。 而这个女战士此时正使用的兵器居然好似是一个白色的、长长的皮带。可是站在另一边看傻了眼睛的苏雅。当她再次听到眼前的这个女子的兵器和狮子人的爪子碰撞时所发生的声音居然是“叮叮啷啷……咣咣歘歘”的声音时。她断定那应该不是皮带,至少它应该是铁制的东西,不然的话。它在与其它的武器碰撞时不可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值到那个女子将后背对着苏雅的时候,苏雅总算明白她手里举着的那个兵器到底是什么了。原来那女子的后背处背着一个铁做的剑囊,而且那个剑囊还是七棱形的,不仅如此。那个剑囊的身上还插了六把剑。但是这六把剑都被剑鞘包裹着,而且包裹着它们的每一把剑鞘都是一样的。所以苏雅也无法知道它们的里面到底长着什么样子。但是通过这些,苏雅却肯定现在被眼前的那个女子攥在手里的兵器也应该是把剑——毕竟这是个很简单的道理:既然主人善使剑,并且她的六件武器都是剑,那这第七把也顺理成章也是剑喽! 眼下的苏雅虽然并不明白经过自已的召唤为什么却召唤来了这么一个自已根本就不认识的终极战士。在这段时间内,她甚至怀疑难道是因为自已的召唤根本就没有起到作用,而眼前的这个女子的出现只是巧合? 眼前的苏雅只能一边猜测。一边祈祷这个突然出现的女战士千万要将那个狮子人降服。 面前的与那个女子争斗了半天的狮子人,他在其他的狮子们的身体消失在“莲花池”中后的确显得有些力不从心。也许如果其他的狮子们还活着的话,至少可以为他壮壮气势。而更加显而易见的是,当他面对着那个女子的突然出现也感到了意外,也许他意外的原因不只是这些,也许他更加意外的是眼前的目标又多了一个。 可是仅管是这样,苏雅仍然看得出那个狮子人的力气似乎很大,而且他的防御很强,他的防御就像是一个坚不可摧的铁做的石头,任凭那个女剑客左砍右打地敲击他的浑身上下,他居然没有半点地受伤,还有他那一对尖尖的爪子,简直就是与生俱来的武器,他用这双爪抵挡女剑客来袭的、像飞舞的绸缎一样的剑就像是在用一个厚厚的盾牌抵挡外敌一样。总之看起来貌似他仿佛拥有金刚之身。 可是仅管那个狮子人拥有金刚之身,但是与他对峙半天的女剑客并没有一时一刻停止对他的攻击,而且看起来这个女剑客不但是很有自信心,而且也很有耐心,她似乎是抱着不打败眼前的这个家伙,她就绝对不停下来的这个心态,而且她似乎也是向着那个狮子人叫嚣:“如果你不投降,我就一直打到你投降,反正我也不觉得辛苦,我可以一直地跟你这样对战下去,直到看到结果我才会停止。” 站在一边的苏雅看着那个女剑客用剑甩着狮子人,她到是越看越起劲,但是站在她身边的宝珠却有些按捺不住,只见她走到了苏雅的近前然后对她说:“她这样打下去,就犹如筷子敲铁石,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不如我也趁机偷袭,用魔法绝招儿杀死那个家伙?” 可是宝珠说完,她等来的自由之神的回答居然是:“不用了!我看这个女剑客她有办法对付狮子人,你的绝招儿对狮子人不管用。” “嗯?”宝珠听着自由之神说完这句不免惊讶,只听她再次对自由之神说:“我的绝招并没有完全使出来,您是怎么知道我的绝招对于她不管用?” 苏雅便回答宝珠说:“你用的是元素魔法,普通的元素魔法需要掌握的元素主要是四种,它们分别是电、火、冰、毒。依我看,你不可能拥有毒元素,而‘电’、‘火’、‘冰’你都可能拥有。但是‘电’对狮子人不起作用,因为刚才那女剑客已经实验过了,自她的莲花池中就喷洒出了电网,但是这些电网只是杀死了被那个狮子人召唤出来的其他的狮子人们,而这些狮子人们的首领并没有死;而‘火’,你之前都已经用火攻击他了,但是他不但没有死,而且安好无损地站在咱们的面前;至于‘冰’就更没戏了,因为不要忘了,当你召唤出‘火’来对付他的时候,他就是利用冰元素反击的。所以我想我们应该没有降服他的本领。我们干脆耐心地看着这个女剑客到底有没有降住这个狮子人的能耐。” 宝珠听着自由之神的话说得如此地在行,她虽然搞不清楚自由之神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懂得这些的,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结果并没有错。所以,接下来,她只能与自由之神继续看眼前的那个女剑客情形。 眼前的这个女剑客在与狮子人周旋半天后,她与狮子人们的对战形式终于发生了一些改变。而之前的那段时间女剑客似乎只是在和狮子人试招儿,而这一会儿功夫,女剑客竟然衬着狮子人的一个不留神划画了他的眼睛。而被女剑客掌握在手中的长长的绸状的剑也衬立完功这会儿又转手回到了女剑客的手边。 狮子人的一只眼睛被女剑客戳瞎,他自然会情绪激动,他也自然会疼痛,就算他咬着牙、挺着不去管那伤痛,但是他仍然阻止不了自那只眼睛中涌出的绿色的血漫布了他的整个脸庞,于是此刻的狮子人就不得不让出一只爪子去抚摸那只受伤的眼睛。 而看准这个空位的女剑客再次甩动着手中的绸剑猛然朝着狮子人的另一只眼睛刺了去,只听狮子人再次“嗷嗷嗷”地痛叫了一声,只见他的另一只眼睛也涌出了绿色的鲜血。而且这一刻,他竟然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用双爪去的捂住受伤的两只眼睛。 见此状,女剑客再次突发奇剑,只见她手中的那把神乎奇神的绸剑就像龙摆尾一样“哧溜”一道电光影地卷向了狮子人的脖子,然后再“哧溜”地一下电光影,再见狮子人的脖子已经从身子上掉落了下来。也许这一刻,他再也不用担心眼睛疼了,因为他的眼睛已经跟脖子离开了,在苏雅看来,接下来他应该担心的是他的灵魂无法从地狱走出去。 看到那个极其厉害的狮子人被眼前的女剑客杀死后,站在一边的苏雅和宝珠都感到很意外,她们心中燃烧得更多的是敬佩。她们连忙跑到了女剑客的身边并对她说:“想不到你这么厉害?你到底是什么人?” 当宝珠和苏雅异口同声地说完这句话后,只听她再次对那个女剑客说:“难道你也是被困在这个‘死亡游戏’中的?你是怎么来到这儿的?” 宝珠问完,苏雅也显露同样疑惑的脸望着那个女剑客。 可是女剑客的回答却完全出乎她们的预料:“我不是被抓来的,我是被召唤来的!”(未完待续。) 466 女剑客灵犀 “被召唤来的?” 当宝珠听到了女剑客的回答后,她一时之间愣怔地站在那里,片刻后,她终于明白了些什么,便情不自禁地将目光转向了自由之神的脸上。 虽然在女剑客回答之前,苏雅心知肚明她召唤过终极战士,但是她也知道她那么几个终极战士里面根本就没有眼前的这个女剑客,所以对于女剑客的话她仍然是半信半疑、似懂非懂,只见她皱着眉头对那个女剑客说:“你……难道是……被我召唤来的?” 而女剑客的回答似乎是在打哑谜,也似乎代表着她真的不知道到底是谁召唤了她,只听她回答苏雅说:“刚才是谁召唤了终极战士,我就是受那个召唤所托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女剑客的回答可是再清楚不过了——苏雅所知的神中,除了她拥有终极战士,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第二个拥有终极战士的神。 虽然答案近在眼前,但是苏雅还是难以相信,况且她的确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只能再次对那个女剑客说:“是我召唤的终极战士……可是我的终极战士里面并没有你啊?” 眼前的女剑客听了苏雅的话,她很快便解开了苏雅心中的疑问,只听她对苏雅说:“您是否还记得,您为了替守护者野冰报仇,不惜舍出纯洁之血并交与追风。而等追风来到了南野蛮后,他却被北野蛮首领达朗偷袭并且被达朗夺去了纯洁之血。可是,达朗在得到纯洁之血后并没有把它全部使用,而是将它与水融合。这样一来,纯洁之血就可以变得更多了……而我被沾染纯洁之血、并成为终极战士也正是由此而来!” 苏雅听着那个女剑客说到这儿,心中终于豁然明了。一时之间她很是感叹:“原来达朗这么聪明,很有远见呐!”一时之间她又很担忧:“可是,照他这么样自作主张、随便乱给,以后这世界上得有多少人拥有不死的生命,又有多少人……会在我意气风发的时候被我召唤了来……他们都是什么人啊……到底值不值得我信任啊?” 苏雅正这么寻思,站在她身边的女剑客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只听她再次对苏雅说:“至于达朗到底会将纯洁之血赐与什么样的人。关于这个自由之神大可不用担心。我哥哥毕竟是东方龙城旧主的守护神。我虽然比不上我的哥哥,但是我作为东方人,只会忠诚于东方之神。达朗正是因为考虑我们都是曾经守护东方神的守护者才赐与了我纯洁之血。他也是希望自由之神可以借助我的本领为东方龙城带来太平和平定屠杀生灵的魔兽而出力……” 其实,对于女剑客的这番话,苏雅只对她的一句话产生了极大的兴趣,那就是“我哥哥毕竟是东方龙城旧主的守护神……”苏雅不知道这里所说的那个“守护神”指的到底是谁?于是她连忙问那个女剑客:“你说。你是东方龙城旧主守护神的妹妹,那你哥哥又是哪一位?” 只听那女剑客回答苏雅说:“我哥哥是灵义。我是他的妹妹灵犀。” 苏雅听着女剑客说到这儿,她只觉得如雷贯耳,顿时感到很惊讶,这会儿功夫她甚至难以相信自已的耳朵。为了确信她所看到的、她所听到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她连忙重复着又问了那个女剑客一遍:“你所说的‘灵义’,就是那个被人称作‘剑神’的灵义吗?而你。就是传说中被称为‘剑圣’的灵犀吗?” 女剑客听了苏雅的话后,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对苏雅说:“那是万妖之王赐与的名号,是他老人家抬举我们兄妹两个。难得自由之神您居然可以记得我们的名字,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更多的人记得的是我们的名号,并没有几个人能记住我们的名字。今天在您的面前我并没有道出名号,您却依然认识我们,这我到觉得十分地意外。” 苏雅确定眼前的女剑客灵犀就是东方龙城旧主的守护神,心中自然高兴,再有她也知道东方龙城旧主的那几个守护神都不是一般的人物,比如之前出现过的那个水中仙,她是一般人物吗?世界三大神联手,外加一个迪卡凯恩都不是她的对手,由此可见守护神的实力。 而早在见识了剑神的那一天,苏雅也早已看出那剑神绝对不是普通人,她也曾经感叹:“一个这样厉害的人,而且他本来就是一个应该守护龙城首领的守护神,可他为什么一定要去效忠那个不懂得识才、且高傲无比的美丽之神穆若然呢?那个刁妇,除了拥有美丽的脸庞以外,她身上的哪一处又能让人觉得心情舒坦了? 苏雅想到了这儿,又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当初自已踏入仙都想要与穆若然见上一面以谈判关于水中仙的问题之前,她居然遇到了东方龙城的守护神灵义,也就是剑神。苏雅当初还叹息过,穆若然放着一个这样的高手不用,却让他戴上面具去仙都门口看大门。堂堂的龙城剑神,只是在仙都的门口当一个看门的侍卫,结果闹了半天,她却找不到任何一个对付得了水中仙的高手。如果不是她任性刁钻、如此低看灵义,她的仙都子民也不会遭到水中仙的凌虐。但是也许有人会说:灵义与水中仙同是守护龙城首领的守护神,就算美丽之神重用灵义,他也未必会与水中仙反目为敌。可是苏雅并不相信这个理论,因为当时的水中仙施行的是恶孽,而剑神灵义一向遵循的是正义。正所谓正邪不两立,所以就算灵义不会想办法杀死水中仙,他也会想办法制止水中仙的恶行,他绝对不会容忍水中仙的暴虐一路横行……可是美丽之神穆若然终究是没有给剑神这个救世除恶的机会。 苏雅想到这儿,她仍然对当初的穆若然如此轻待剑神而耿耿于怀,只听她又对灵犀说:“当初,灵义投奔美丽之神穆若然,她既然不想待见他,就不应该收留他;既然她收留了他,还要让他戴着面具去见世人,这一点我值到今天想起来仍然很生气。那个刁婆居然这样对待我们龙城的守护者,这样地不顾别人的感受。她总是认为她高高在上,其实她连鼠子辈都不如,一个水中仙就可以搅得她的仙都不得安宁,可见她那点儿能力……现在当我再次想起她如何凌虐灵义的事,那简直就是在凌辱龙城。所以一想起这些我就生气!” 听着苏雅发完牢骚,只见那灵犀含蓄地说:“每次当我哥想起水中仙占领仙都之时,而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不远千里奔波前来与美丽之神见面的那件事儿,当时的我哥曾经举剑阻止自由之神前进。所以我哥每每想起这件事总是会很后悔和愧疚,他后悔的是不该朝着自已的神举剑,这样做实在是有违本责,而且颠倒阴阳;他愧疚的是当初他没有出手帮助自由之神脱离危险。他说,如果当初的他可以在自由之神的身边守护,自由之神就不会被智慧之神陷害,并被逼入叹息之谷。因为这件事,哥哥一直挂在心上,他一直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由之神,本来他一直以为自由之神在责怪他当初的鲁莽。可是我今天听了自由之神的话,我到觉得哥哥以后应该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苏雅听了灵犀的话,只听她“噗嗤”地乐了一声,然后坦然地对灵犀说:“这可有什么?灵义可不要因为这件事而生出什么担忧来。其实我早就知道,那穆若然狡猾得很,她派个龙城的守护神来对付我,无非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可是我也知道,灵义的剑根本就不可能杀死我。那把宝器,也不是任何无知的人想要小看它,它就会变得一无是处的。穆若然这么做纯属多此一举……正好,既然她不待见我的守护神,他们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再次回到我的身边。” “当时的哥也是出于无奈,他也不想这样……无奈之下他只能投奔穆若然。” 当苏雅听到灵犀居然直呼美丽之神的名字,她顿时感到有些惊讶,但是此刻她更加感兴趣的是当初的灵义到底为什么要投奔穆若然,于是她迫不及待地问灵犀:“灵义当初到底为什么要投奔穆若然那个小人?” 灵犀这才将关键的问题说出来:“在一百年前的许多年之前,万妖之王将龙城托付给人类自理,他却闲游野鹤、不知所踪。而赫都世界的五大神经常派一些神奇人物或大使来到龙城以各种各样的行动说服龙城子民归顺。所以,不久之后,龙城首领便带着子民打算归顺赫都,可是他们却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龙城首领和子民们迎接赫都五大神到来的那一天,一条金色的龙突然出现,他嘴里吐出了漫漫黄沙,居然将整整一座诺大的龙城城市掩埋在黄沙之下。而当时的那个龙城首领也被这场黄沙浩劫夺去了生命。”(未完待续。) 467 灵义的惩罚 灵犀继续说:“当初那种情况对于龙城来说无疑就是一场灭顶之灾。本来,那会儿龙城的守护神们都在,而我跟哥哥也都在,按理说我们应该出手拯救这个城市的危机。但是我们终归没有出手,那是因为我们知道那个会吐黄沙的金色的龙是谁?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与他为敌。” 当灵犀说到这儿时,心知肚明的苏雅突然接过了她的话茬:“那家伙是金成龙,他是被万妖之王派来的,将东方之国毁于一旦、将龙城变成沙漠是万妖之王的意思,而你们都是万妖之王的手下,所以你们怎么可能与他对抗?” 听着自由之神说完这些的灵犀连忙点着头说:“正是因为这个,就算万妖之王没有开口,我们也认识那只金色的龙啊,他根本就是金成龙。所以我们所有的守护神只能做个缩头乌龟在一边看着,不敢出手。” 关于龙城变成沙漠这件事苏雅早就有耳闻,她也知道正是因为这个,原本住在龙城中的子民才会被遣散到了世界各地。只不过她并不知道在这之前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她一直以为,正是因为万妖之王命令金成龙将龙城变成了沙漠,他此举只是为了警告龙城子民背叛的下场,顺便做给灵王赫都看,意思就是:我的东西就算被我毁掉,也绝对不会让你拿走。 回想起这些的苏雅再次对灵犀说:“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万妖之王的意思,他这么做无非是希望赫都什么也得不到。不过他后面的举动实在让人匪夷所思,他为什么要把自已的子民遣散给赫都呢?” 苏雅的问题似乎问到了点上,灵犀又一次点着头说:“正是因为自由之神的这个顾虑,而我哥也是因为这些被遣散的子民才归顺了美丽之神穆若然。” 苏雅听着灵犀说到这儿可就不怎么明白了。只见她歪着头、皱着眉毛对灵犀说:“这我就不明白了,这里面又有什么故事?” 灵犀便回答苏雅说:“其实,当万妖之王命令金成龙将龙城变为沙漠后,他并没有意将龙城子民遣散给赫都,而是命令金成龙将这些子民全部掩埋在黄沙中……” 听到这儿的苏雅,一时只感到难以相信,她难以置信陆元坤怎么会如此残忍?毕竟在奇界的时候。那陆元坤在她的身边侍候了许久。难道她一点儿也没有将他身上的妖性转变? 可是就在她愣怔了一会儿、又犹豫了一会儿后,她似乎又反思了过来,心中暗想:“妖人就是如此。不但反复无常,而且残忍暴虐,所以世人总是将妖与人和神区分,任何妖更不得有理性的人和神看好。无论这些妖们做的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无论自他们的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到底是正义还是邪恶,人们都会以为他们是虚情假意、故作姿态。而事实上他们也的确如此。现在不说别人,就说那时候在奇界的陆元坤,他又有多少次反复无常,他可以像今天这样像人一样理性处事。一来依靠的是他的悟性,二来依靠的是降魔师的教导和驯化,否则他必定与其他的魔头参合在一起混沌不分、污浊不堪、而且还无法自拔。 虽然一时之间苏雅对灵犀说过的话还有些难以接受。但是等她反思再三后,她却也明白了许多事、也想起了许多事。所以最后的她也不想在这些个问题上纠结,毕竟结果并没有像陆元坤意愿中折腾得那般不堪入目、令人发指。想到这儿的苏雅又对灵犀说:“当时的陆元坤想要处死龙城子民,但是后来他怎么又改变了决定了呢?” 灵犀便继续对自由之神说:“当时,因为万妖之王手下的守护神中有大半是妖人,所以其中有许多妖人建议大王将这些叛徒赐与他们,而这些妖人们再将这些人变成妖。而最终的大王果然同意了他们的建议。所以,我们今天看来,龙城中的许多后裔都不是人类,可是虽然他们各个长着妖身,但是他们也仍然是东方人。” 灵犀说到了这儿,苏雅终于明白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水人、那么多的火人、而且还有那么多的雪人……这些异类的存在恐怕都是万妖之王的守护神们的杰作。 苏雅听着灵犀说到这儿,她顿时觉得自已真是越来越厌恶陆元坤,而正是因为陆元坤的这一点,当初的她来到赫都世界没多久后,她才不愿意承认自已认识陆元坤。也正是因为陆元坤是个妖人,苏雅知道这妖族人极度难缠,他们的品性实在是让人没办法接受,而且,当人类与妖类接触之时,他们既没有办法惩治这些妖人,又会觉得自已对他们无法容忍。苏雅感受过那种感觉,她只觉得那种滋味儿很难受,她只觉得自已简直就要四分五裂了。她记得奇界的自已本身活在世上就很累,与妖人纠缠了一生更是疲倦不堪,所以最终的她不再选择苟活,而是放弃这个世界……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她居然会有第二次机会与这个妖人面对面……走到今天,苏雅也想清楚了,既然她躲不开这个妖人的纠缠,那么她就只有重新做回驯魔师。 苏雅理了理头绪,她想起了东方龙城的后裔中仍然有许多人是人类,所以想到这里的她再次疑惑地问灵犀说:“要是,龙城的后裔中也有人类啊,并不是所有的后裔都是异类啊?” 灵犀再次点着头说:“这也正是我哥被万妖之王惩罚的原因。当时在万妖之王身边,因为所有的守护神都在,所以我哥和我也在,因为我哥见人类都被万妖之王手下的妖人们变成了妖,我哥有些于心不忍,另外他也希望龙城中可以留住一些人类的血脉,他便请求万妖之王留下一些人类,他希望万妖之王既不要屠杀他们,也不要将他们变成妖人。但是哥哥这么一说出口,不但遭到了万妖之王的训斥,也遭到了其他妖人守护神的反对,那些人们对他说:‘人类反复无常,龙城的旧地儿原来只不过是一片沙漠,赫都言而无信,与万妖之王打赌明明是输了的,他却将这么一片不堪入目的沙漠荒地做为赌注的赔偿交与大王,若不是大王神通广大,将这片沙漠变成绿野,这里终归改变不了一片黄沙的景象。而生活在龙城中的这些子民,他们原本只是住在临界或自远方搬迁而来,他们住进了龙城中,大王不但没说什么,而且还给他们分地,分他们房屋,让他们锦衣足食,安乐地在此安家落户、繁衍后代,可是他们是怎么回报大王的?他们受了赫都那般小人的挑唆,就要将大王的地盘拱手相送,这人类虽然有血肉之躯,但是他们心里长着的也不过竟是些忘恩负义的东西,事到今天,大王还怎么留他们的性命?’我哥听了那些妖人守护神的话,他知道这些话也正是万妖之王心中所想,其实他也知道大王这么做是想扩大妖族人的势力,哥哥为了劝解大王留下一些人类的后裔,便借意相劝,因为我们都知道,虽然万妖之王高高在上,但是他曾经拜过一个师傅,而那个师傅也是个人类。所以,无奈之下,哥哥只能借助大王的师傅劝解大王说:‘人类有句俗语: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既然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人,那么这些人类自然也有犯错的时候,大王就当给他们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不管怎么样,毕竟大王的师傅也是个人类,小的以为如果大师傅还在的话,她应该也会劝解大王放过这些人类……更何况,有人的地方就可以通人性;有妖的地方又可以通妖性。而龙城可以同时拥有这两种种族,必然会惊动天下。如果有一天,龙城可以重振旗鼓、东山再起,到那时,我们的种族中既有妖族,又有人类,大家和平共处,我们的龙城必会出现盛世,也会令赫都上的许多人刮目相看……所以,还请大王留下人类的种族,不要将他们尽数消灭。” “我哥说完这些,万妖之王果然开始犹豫。其实哥哥也知道,当时令大王犹豫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哥哥说的这么一番话感动了大王,而是因为哥哥提到了大师傅也是个人类,所以大王才开始犹豫。” “最后大王下了决定,他对哥哥说:既然你执意要保全那些人类,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要留下人类种族,等着龙城东山再起那日再归来,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可是我这么说,并不代表我就原谅了他们曾经的背叛,如果你想彻底地将他们救出火海,你就带个头儿,带着他们前往赫都为奴,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他们的惩罚。等着我的气儿消了,你们的刑期满了,我自然会将你们叫回。”(未完待续。) 468 死亡游戏的谎言 苏雅听着灵犀讲到这儿,她终于明白灵义为什么会归顺美丽之神穆若然,原来是为了保住生活在龙城中的人类。但是她也从灵犀回忆的话里听出了点儿关于万妖之王的意思:万妖之王似乎特别憎恨背叛的人,但凡背上这两个字的人,万妖之王都不会轻易地放过他们,值到他们的悔恨漫步全身、值到这段背叛的历史成为他们不可磨灭的烙印,万妖之王才有可能放手。 另外,苏雅也从灵犀的话中听出了她和她的哥哥在东方龙城中的地位:灵义、灵犀与水中仙地位相等,既然水中仙敢向美丽之神挑衅并以下犯上,那么灵义与灵犀自然也不会畏惧穆若然,只不过他们毕竟是谦恭谨慎的人类,他们终归没有与穆若然闹翻脸;而水中仙与他们不同也是在常理中的事儿,最起码水中仙是个妖族人,她克制不住她那妖性是正常的。 灵犀见自由之神不再问些什么,而且她的脸上也不再透露着疑惑,灵犀便继续对她说:“无论过去发生过什么,现在的龙城已经恢复到了一百年前的繁华鼎盛,那些居住在赫都各各地地的龙城后裔们已经回到了龙城,他们劳作的继续劳作、针织的继续针织、防守的继续防守,龙城子民又一次地过上了井井有条的生活……万妖之王就是有办法,当年他虽然命令金成龙将龙城变为沙漠,可是当那些龙城后裔们千里迢迢地回到龙城后,金成龙已经将沙漠再次变回了龙城,而此时的龙城中吃的、用的、住的、牲畜、良田、家园、草地、山峦、河流……甚至一锅还没有揭开盖儿的饭、一杯还没有凉去的茶、一盘已经盛上桌子但是还没有人动筷子的菜……真可谓是无所不有,就差有人了。看来,万妖之王虽然送走了人。但是却始终只是把物的形态留在了原处,一百年前是那样的,一百年后也是那样的……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够来到龙城并生活在龙城中的人们都是幸运的,因为他们知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龙城中可以享受安宁的生活以外,在赫都的其他地方都再也看不到安乐了。” 苏雅听出了灵犀转移了关于龙城的话题。她也知道关于龙城的故事也就这么些了。她想知道的也知道得差不多了,现在的苏雅也好奇到底在她来到了地狱以后,赫都世界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于是她便对灵犀说:“是噩帝终于开始了行动了吗?” 灵犀再次点了点头说:“噩帝终于露出了他的嘴脸。他终于不甘只是生活在传说中了,他终于要有所行动了,也许他也是因为掩藏得太久、装得太久而疲倦了,所以他想换一换招术。噩帝似乎派出了所有手下同时攻击世界各地——不过。幸好他还算有自知之明,他到没有把目标放在龙城。我想他应该知道如果他把目标放在龙城的结果是只有胆子来。却没有性命回去。可是即便是这样,我也觉得他野心实在是叵测,他派血乌挑衅南野蛮,虽然血乌与南野蛮僵持不下。但是由于噩帝的手下高手如云,于是他们居然采用车轮战连番攻击南野蛮,而且挑衅的主角也连番更换。正是因为这个,南野蛮首领瑞丝塔不但再也不敢轻敌。而且急忙联合北野蛮共商对策。可是就在北野蛮首领达朗来到南野蛮帮助瑞丝塔共同对战噩帝的手下时,北野蛮居然也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他们浑身长着像冰一样的皮毛,他们所到之处竟全都变成了冰。虽然北野蛮首领达朗正在南野蛮,但是还好毒王也在北野蛮,固守家园的达曼借助毒王的毒药克制住那些到处放冰的冰魔们,可是这也并不代表着结束……” “同一天,噩帝的手下像一场澎湃的巨浪一样吞没了位于西南方的美丽仙都……看来,不管当初的仙都是否曾经被水中仙威胁,她的国土终是没有逃脱掉被吞没的结局。仙都主人穆若然逃走了,仙都子民也有部分难民借用地道、敌军的空隙处逃脱。如今的仙都已经被噩帝的手下阿科姆占领,据说他善长的对抗本领是诅咒;而同一天,噩帝的毁灭也降临到精灵国的迈哈密,据说挑战永恒之神的是可以操控地狱生息的达克法恩,永恒之神与他僵持了半天也无法将他制服。幸亏天使国历来供奉祖先和他们的金骨,金骨就是天使国的祖先们死后,后人将他们的骨头完好地保存下来,并将他们每日供奉,而像这样的来自祖先留下的躯壳就被称为金骨。听说天使国有可以留下祖先意志和能量的能力。于是,就在永恒之神伊露娜一败涂地之时,她便衬机逃往祭祀祖先的地方召唤出了祖先的力量,她借助那强大的祖先的力量,这才暂时赶走了入侵的敌人。” “就在世界处于四方动乱的时候,天使国也不会逃脱噩运。就别说暗黑破坏神噩帝了,就连我们每一个对内情不了解的人都知道大天使泰瑞雨根本就不在天使帝都内,所以噩帝袭击汉克贝姆城也是易如凡掌……” 听着灵犀讲着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都处于被噩帝侵略的恐慌中,苏雅的内心只感到更加地危机,但是她依然可以从灵犀的话语中听出了一些问题,她又对灵犀说:“噩帝派人搅扰了仙子国的仙都、精灵国的迈哈密、天使国的汉克贝姆城及南北野蛮国,东方国他不敢过来,那是因为他知道东方国的势力与他的势力旗鼓相当。那么,他不侵扰金发国又是怎么回事儿?” 灵犀听完自由之神苏雅的问话,她只是冷声一笑,然后回答苏雅说:“谁知道?也许是因为噩帝觉得金圣国是个炽手可热的地盘儿,他想在最后消灭它也说不定!” 听着灵犀说到最后的苏雅为世界掉入末日的沉沦中而感到叹息:“看来,在赫都世界上如果想要找到任何一处光明之所、任何一处洁白圣地从此真可谓是难上加难……没有想到赫都的城市居然是如此地不堪一击,被陷入车轮战中的达朗和瑞丝塔又能僵持多久?” 灵犀接过了苏雅的话茬:“他们最近遇到了一个棘手的敌人,他们与那个敌人对战无论胜负都杀不死她,那个敌人似乎有还魂之术,又似乎有掌控命运之法。” 苏雅听着灵犀说到这儿,她连忙回想着脑海中出现的那些一个个犹如灵犀口中所说的懂得“还魂之术”,有“掌控命运之法”的敌人们。可是她想了半天仍然不确定灵犀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她连忙开口对灵犀说:“你所指的是什么人,他又有什么本领令你感到意外的?” 灵犀便继续对自由之神苏雅说:“那个敌人很明显就是个女人,因为她的身体明明就是女人的身体,她的长相也明明就是女人的面容,但是她却有八只手臂,她虽然不穿衣服,从头到尾一丝不挂,但是她的个头却足有一间房子那么高,她的身体也长得粗壮。而正如我所说,除了她的面容像女人,她的浑身的其他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温柔女子的样子。达朗与瑞丝塔与她争斗之时,发现她拥有四个脑袋,她手持魔法黑棍,自那黑棍中有时可以释放出毒气,有时可以释放出闪电,有时可以召唤战士,她利用那个黑色的棍子可以把人变成牲畜任她摆布。她的身体似乎是用铁石做的,似乎没有人可以将她打穿钻透,她自称是安达利尔,是暗黑破坏神心腹的其中之一……我到希望可以找到她的弱点,因为我并不知道暗黑破坏神究竟有几个心腹,如果他们各个都这么厉害、各个都让我们找不到他们的弱点,那么我们将来的仗企不是更加难打?” “你说什么?安达利尔?” 本来还在一旁认真地听着国灵犀说话的苏雅,因为突然听到了一个名字而顿时感到惊讶万分,于是她谨慎地又重复着对灵犀问了一遍。 “对,安达利尔,她说她是叫这个名字,她说她是暗黑破坏神的心腹。而她的名字果然响亮,参与于与她对抗的我们也不会忘记她的名字和她这个狂妄无比的怪物。的确,她的出现令我们刻骨铭心,因为我们算是得跟她周旋一段时间了!” 灵犀并不知道眼前的自由之神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对她口里提到的安达利尔这么感兴趣,她还以为自由之神是因为对这个怪物的名字感到敏感。 但其实苏雅与灵犀想的并不一样,因为她很清楚自已所在的地方是哪里,而自已又逗留在这里是为了什么,说了半天,不就是因为这里是捕猎者在这里设置的捕杀游戏“死亡游戏”,而将这个游戏摆弄于股掌之中的正是那些捕杀者,关键是其中有一个捕杀者的名字也是安达利尔。(未完待续。) 469 猜测 苏雅暗想:“安达利尔、阿卡尼修、依卒尔、托邦不是‘死亡游戏’的捕杀者吗?既然如此,这里所说的安达利尔应该在‘死亡游戏’中,可是为什么刚才的灵犀却说她并没有在这里,而是在南野蛮中对抗达朗和瑞丝塔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世界上不止有一个安达利尔?或者是噩帝的心腹中有两个手下的名字都叫安达利尔?” 苏雅回想着灵犀刚刚说过的话,她反复地思考着心中的疑惑,她不但对眼前的这个“死亡游戏”产生了极大的怀疑,而且她越来越觉得这个所谓的“死亡游戏”应该不只是个“游戏”而已,它应该是一个披着羊皮的陷阱,并且这个陷阱还是冲着她来的。 苏雅想了半天,她认为这个“死亡游戏”并不是个久留之地,她应该尽早解决关于这个“死亡游戏”中的一切,她应该想办法尽快回到赫都地面世界。 再次将思维拉回现实中的苏雅望了望位于自已的前后左右无尽的走廊和无数的门,她终于开口对站在身边的灵犀说:“既然你被我召唤了来,而且你又是个终极战士,那你就陪着我走完这一程吧!要小心哦,这里是噩帝的地盘,这里的四面充满伏击和陷阱。不管这个所谓的‘死亡游戏’到底只是个‘游戏’,还是个陷阱,我们都只能硬着头皮走完了!现在我们出发,要小心前面的路哦!” 苏雅说到了这儿,她便抬起脚来朝着位于前面的一扇门走了过去,而站在她旁边的灵犀也知道她此次被自由之神召唤的原因,她更知道自由之神来到这儿的目的,所以她不遗余力地跟着自由之神走了过去。但是跟在苏雅另一边的宝珠却一边犹豫地跟着她走。一边神情恍惚地回头张望,值到望了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对苏雅说:“那个乐熙呢?他怎么这么半天没有跟上来?我们难道不等他了?” “是啊?乐熙怎么没有跟上来?他说过他一会儿就会跟过来的?” 宝珠的话总算敲醒了苏雅,这么半天她光顾猜测噩帝的企图了,竟把眼前的人都给忘了。这会儿当宝珠提醒了她以后,她终于站在那里停了下来。 “乐熙是谁?” 灵犀突然发问,她完全不知道宝珠口中所提到的人到底是谁? “是个无极战士,也是我刚刚认识的。他也是特意来到地狱想要瓦解‘死亡游戏’的人。我们是在半路上才认识的。”苏雅接过宝珠的话茬一边回答灵犀的问题,一边在想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探出此时乐熙的下落。 “他去了哪里,他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他要一会儿才能过来?” 灵犀还是不明白事情的起因,她十分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作为一个终极战士,她也希望知道自由之神在身边遇到的每一件事和每一个危险,并包括每一个协作者和盟党。这样,在以后面对任何问题时。即使自由之神不在场,她也拥有作主的权力,而且她所做出来的任何决定也不会触犯到自由之神的利益。 “这个原因说来话长……”苏雅再次接过了宝珠的话茬:“之前的我和我的终极战士闯入了奇界,暗黑破坏神派手下特意在奇界搭建了七个古墓。并且,暗黑破坏神把一个意义重大的钥匙关在了这七个古墓中的一个古墓里,我和我的终极战士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找到了那把钥匙。但是我却被暗黑破坏神的一个手下偷袭而被带到了另一个世界。” “而当我在那个世界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身边的任何一种魔法神器都不知所踪。而经过我的许多天的探解。我终于明白原来我所在的这个世界竟然是地狱,而我就在地王的掌控之下……从此,又经过了几番周折,我终于在炸弹人的帮助下离开了地王所设置的幻境,来到了地狱的边河处,也就是在这里,我遇到了宝珠和乐熙。从宝珠的嘴里我得知原来宇宙分为四个世界,它们分别是奇界、异界、巫界、迷界。其中奇界之大,并不是我的三言两语就可以说得完的;异界就是被灵王赫都统辖的世界,只不过现在的它已经身陷囵圄;迷界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世界,甚至没有任何一个神对它看得上眼;而巫界,原来暗黑破坏神噩帝竟是个来自巫界的怪物,他不但霸占了巫界,而且还将巫界的统治者七彩神君强逼退位,七彩神君无奈之下便穿越时空来到了赫都世界,并将他的王子后裔交托给赫都,而之后的七彩神君便不知所踪。只是赫都并没有遵守承诺善待七彩神君的王子,据说,当他得知七彩神君再也不会回来的消息后,他居然把七彩神君的王子和守护王子的守护者都分开了。而宝珠正是这守护者其中的一位。而巧合的是,就在我来到地狱没多久,污点法师居然找到了宝珠,他说他知道七彩神君后裔,也就是那个王子的下落,只不过他要宝珠以七彩神君赠与她的可以穿越时空的七彩宝石为交换条件。宝珠居然答应了他,于是污点法师就告诉宝珠那七彩神君的后裔已经来到了地狱,并且他会帮助自由之神瓦解‘死亡游戏’。而正是因为这个,宝珠才愿意跟在我身边,她希望可以借助我的帮助找到那位巫界的王子。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到是从没见过我的身边有什么王子跟着,我一直都很怀疑污点法师是不是在欺骗宝珠?但是宝珠保留这个信念还算好,也许有没有希望凭靠的并不只是运气,还要有足够的信念。” 站在苏雅旁边的宝珠听了自由之神的一番话,她一边犹豫一边呆呆地望着自由之神,然后对她说:“自由之神,您的意思是,污点法师欺骗了我,我不可能在这个地方找到王子的下落?” “事情没到最后总是难以定论的,我又不是预言家,更不是占卜法师,我也不知道啊?”苏雅诚恳地对宝珠说:“但是以污点法师的性格,坦白和诚实一向不是他的作风,他这么做应该有他的目的。也许他是故意把你往‘死亡游戏’这边引,那样的话,他至少可以卖给某些人一些人情;也许他也是在放王子的消息,特意借你之口告诉天下人七彩神君的王子潜伏在地狱,这样以往曾经对巫界人不利的那群家伙们也会有所忌惮;也许,污点法师的目标就是你身上的那块七彩宝石,他根本就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我们想复杂了而已,所以他为了得到七彩宝石,一定要找一个特别令你感兴趣的话题,你才会把七彩宝石交给他……现在的我们除了猜测,也无法下最后的断言。” 站在苏雅另一边的灵犀听着苏雅和宝珠说了半天,她始终没听明白那个叫乐熙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而且她也不明白在自由之神这么一段不平凡的经历中,为什么会半路插出个程咬金般地出现个炸弹人和乐熙?想到这里,她便不解地再次问苏雅:“那个炸弹人他是凭什么冒出来的,还有那个乐熙,他们的出现未免有些太突然、太巧合了,难道他俩的其中一位就是七彩神君的王子?为什么你们从来就没有怀疑过?” 苏雅一听灵犀怀疑乐熙和炸弹人是七彩神君的王子,她深知其中的炸弹人来自迷界,她知道他只是凭借着意外的事情才让赫都看重了他,而他与赫都之间绝对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和约定,否则身为迷界的人是不可能拥有魔法的。赫都特意派炸弹人来到地狱辅助我对付操控着“死亡游戏”里的每一个敌人,与此同时,赫都也会派炸弹人打探关于我的任何消息。他起的无非就是这个作用。我想赫都不会蠢到利用七彩神君的王子去做一些这样的只利于自己的事,最起码那王子不会让他信任到这个程度。所以,无论七彩神君的王子到底是谁,他都不可能是炸弹人……可是,乐熙又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呢?他的背后又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呢? “难道是乐熙?难道乐熙就是七彩神君的王子,难怪我一直都找不着,原来应该找的人就在身边!”宝珠听了灵犀的话后,她顿时信以为真,而且时不时地感到庆幸和欢喜。 “怎么这会儿你又相信乐熙就是王子了?你怎么就这么肯定?你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相信灵犀的猜测了?” 苏雅面对宝珠的兴奋一时之间似乎有些接受不了。 就听宝珠对她和灵犀解释说:“据我所知,当初的七彩神君离开了我们没多久后,赫都的确派人分开了我们与王子,而之后,我们被分配到世界各个地方做守护人……但是之后的我也听说过关于王子的消息,都说他被赫都世界上一个德高望重的神收作了徒弟……而我想,那个人应该就是泰瑞雨……”(未完待续。) 470 乐熙的遭遇 宝珠的话顿时敲醒了苏雅的脑袋,苏雅只觉得赫都的这一步棋走得很奇怪。他本来是想留下七彩神君,并借助他的力量对付暗黑破坏神的,可是最终的七彩神君并没有留下来,但是他却将自已的王子留下来托付给了赫都。等到赫都彻底失去了七彩神君的消息后,他却又分开了王子和他的守护者,并且,他又将王子交与了泰瑞雨,并叮嘱泰瑞雨将他训练成为一名守护者……大千世界,这么多的守护者,苏雅又如何知道哪位才是巫界的王子?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对宝珠说:“泰瑞雨的徒弟那么多,你我怎么知道巫界王子是他的哪个学生?” 被苏雅这么一反问,宝珠顿时变得哑口无言,她思来想去后,也觉得自已的猜测的确依据不多,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哪个人才有可能是巫界的王子。 正当宝珠疑惑之际,苏雅再次抬起了头并瞄准了立在前方的一扇门,然后对左右的宝珠和灵犀说:“宝珠,既然污点法师告诉你只有闯过‘死亡游戏’才能知道巫界的王子是谁,那么我们就开始下面的旅程吧。反正污点法师也说了,你家的王子也在‘死亡游戏’中,那么我们大可以大模大样地往前冲,我相信,如果你那王子果然在这儿的话,当我们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一定会出手帮助我们的。” 听了自由之神的话后,宝珠一边集中精力,一边对着自由之神点着头说:“放心,不管王子在不在这儿,我都不会临阵脱逃的!” 而站在自由之神另一边的灵犀也对自由之神说:“自由之神放心。不管我们的对手有多么地强大,我都会想办法打败他!” 宝珠和灵犀说完,她俩便跟随着自由之神的脚步直闯一扇门而去。 --------------------- 到底跟在自由之神和宝珠身后的乐熙去了哪里?他明明是打败了“悲哀天使”然后跟着追了上来的,可是他为什么迟迟没有追上自由之神和宝珠呢? 就在乐熙打败了“悲哀天使”后,因为他心系苏雅,所以便以很快的步子朝着苏雅被送走的方向,也就是炸弹人被一只怪鸟带走的方向赶了上来。 乐熙跑着跑着。他也渐渐地走出了大草高树的束缚。他也终于来到了一片长满小草的好似是一片草原的高坡处,但是就在他继续前进的过程中,他在隐隐而现的前方并没有看到平顶的、像监牢一样的石房子。而是看到了一座高塔。 说到这儿就有点儿匪夷所思了,同样是一个方向,脚下同样是绿色的草地,而所处之地同样是高坡。可为什么苏雅和宝珠眼里看到的却是监牢,而乐熙眼里看到的却是高塔呢? 也许无论是监牢还是高塔。它们只是虚幻之景。可无论身在其中的人到底是法力高强的智者,还是雏鸟一只的弱者,他们都无法分辩这两者之间的假象,因为这个世界本身就是虚幻的。 乐熙并不知道自已走的路其实与苏雅是不一样的。当他发现了眼前的高塔后,他相信并肯定敌人一定将炸弹人关在这个高塔里,而紧追而上的苏雅和宝珠也一定走进了这个高塔。并且他相信在这高塔内一定危机重重。 乐熙也顾不上那么多,他连忙爬上了高塔的石梯。然后顺着高塔内的木梯子走了下去。 高塔内像一个石头搭起的监牢,不知道从哪里点燃的光芒照亮着高塔内的每一个角落。 走高塔内的乐熙发现了这些异状,也许他只能看到这些了,因为就在他的脚刚刚落在高塔内的石砖地上的时候,他的面前便扑过来许许多多张牙舞爪的人,他们有的人手里举着刀,有的提着盾,有的举着火把,有的扶着法杖,有的拿着弓箭,有的托着弩箭,有的握着矛,有的抓着枪,他们都不遗余力地朝着乐熙迎面刺了来。 面对着这么多的敌人,乐熙只觉得非常惊讶,但是令他感到惊讶的却并不是因为这面前敌人的数量何其的多,也不是因为这气氛何其地可怕,而是因为如果一切按他的推算那样先走进这里的是苏雅和宝珠,那么此刻乐熙的眼前应该没有这些敌人,若不然的话,她们是怎么闯进高塔内的?如果她们闯过了这些妖怪的拦截,那么他的眼前没有理由还会剩下这么多的敌人;可既然他的眼前出现了这么多的敌人,那么由此可见……也许此刻的苏雅和宝珠正面临岌岌可危的危险中…… 想到这里的乐熙一时半刻也不敢再停留,虽然他看出了站在他面前的那些敌人中,有善使召唤并利用火攻的沉沦法师,这类法师从来就不单独行动,他每次出现身边总会跟着一群“追随者”,这“追随者”受到沉沦法师的保护和召唤,只要沉沦法师不死,这群“追随者”便可以永远拥有不息不灭的生命。每次当沉沦法师出手时,他的身边总是会带上数量极多的“追随者”,他命令他们去围绕对手,然后他利用法师杖召唤火焰并趁机偷袭对手。 乐熙的面前还有狡猾善变、善于逃跑和躲闪、攻击速度极快的白头翁。这里所说的白头翁指的可不是一种鸟,他属于魔族中的一个种族,在这个种族中无论男女老少,他们的头发都是白的,而且他们的两只手很细,也很瘦,他们的腿也很瘦和细,他们的腿就像羊的腿一样,以供弯曲的肢节中与人类大不一样,更何况他们还有一条长长的尾巴。他们精通魔法,他们一旦对人攻击便会突然出现并且出其不意,而当他的对手反应过来想要反击的时候,他们在对手准备攻击之前突然隐身,然后身体迅速挪到了安全的地带,这样当他们的对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站在了距离对手几丈远的地方处了,所以反应慢的对手休想能碰到他们的一分一毫,而有些对手就算反应快,也许他们可以借助某次成功的反击打击到他们身上,但是如果这些对手想要打到他们、或者是击垮他们却是件很难的事。 乐熙眼前的敌人还有手持镰刀的牛人,这些牛人们虽然长着人类的身体,但是他们的头部却跟牛没有区别,而且他们也不会说话,只要他们开口,便会像牛一样“嗡嗡嗡”地乱叫,这些牛人不善于防守和躲避,他们唯一的优点就是力气大,一旦他们碰到没有法力的手对手时,他们就像猛袭过来的野牛一样一个镰刀下去,或者一个拳头迎面就可以打败对方。乐熙知道类似这样的敌人,他们多半都是被安达利尔创造出来的。 至于安达利尔,乐熙对于这个名字也不觉得陌生,他知道这个既不像女人,也不像妖怪的家伙总是喜欢将男人或者是女人变成动物,然后用魔法口诀控制他们思想,从此这些原本是人的畜生们只能任凭他的摆布。 乐熙的敌人中还有手无寸铁的大猩猩们,不过话又说回来,有什么样的兵器适合给这些个子高大如山的家伙们使用?这些大猩猩们每位的个头都像三座楼那么高,他们巍然一立,最起码挡住光芒是没问题,他们不但面相凶恶,身体肥大,而且他们的坚牙和坚坚的指甲都可以用来作武器,面对对手之时,哪怕用他们的牙、用他们的指甲划破任何一个动物的胸膛都不费吹灰之力,而此刻,围绕在乐熙身边的竟有十几只勇猛善战的大猩猩,他们毫不克气地挤在其他的对手中,就好像他们是来抢粮食的,而并不是来杀人的。 乐熙发现,夹杂在这些对手中还有一个种类,那家伙被称作“地惊龙”,那家伙长得并不起眼,他们就像是冰雕出来的动物,说他们是动物只能是抬举他们了,说他们是四不象也许才是对他们最标准的回答,他们就像脱了壳的软体动物蜗牛一样朝着乐熙的方向爬了过来,他们嘴里吐着白色的液体——但是如果谁认为此他们口中吐出来的那些白色液体就是他们攻击的致命武器,而那个下了这些定论的人们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地惊龙”最厉害的武器并不在他的身上,而在他前进的地上,当他朝着一个目标或者是对手靠近时,他的前方一丈远内的地上会冲出许许多多的像剑锋一样的东西,而这些东西又不是真正的剑,它们看起来就像是冰作的剑一样,它们相比宝剑并没有减掉威力和锋利。如果目标站在这些像冰剑一样的武器上,那么就算他不死,也会残废,最起码他逃脱不了这些冰剑的前后夹击。 乐熙发现夹杂在这群敌人当中的还有“魔鬼附身者”,他们是丧失了意识并被夺去了生命和灵魂的精灵子民,此刻的他们比任何一个暗黑破坏神的手下都卖力。(未完待续。) 471 魔鬼附身者 乐熙认清了眼前的敌人,他们分别是沉沦法师和他的“追随者”、速度出奇快的“白头翁”、手持镰刀的牛人、身体强壮的大猩猩们、地惊龙们、被夺去了意识的精灵子民“魔鬼附身者”。 奇怪的是当乐熙认清了眼前的敌人后,他只觉得他仿佛看到了与之前自己想象出的答案完全不一样的结果,仅管这些敌人看起来十分也棘手,但是他们却也休想靠近他半分——也许正是因为他们无法靠近他,所以乐熙才可以这么清楚地看透他们。 本来乐熙还在担心是眼前的这些人先后抓走了炸弹人和苏雅、宝珠,但是在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突然感觉到这些敌人根本就不是冲着苏雅来的,因为很明显,在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像出现过苏雅的样子,如果苏雅来到了这里最起码会有一番打斗,但是这里却根本没有显露出这些。就算现实中的苏雅手无缚鸡之力,但是她的身边最起码还有一个宝珠,所以以面前的这些敌人的势力,他们不可能拥有一招制服的本领,毕竟他们当中有强有弱,就算宝珠对付不了强壮的,但是弱的她总算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就在乐熙的眼前,敌人中的某些弱者也参与在其中,由此可见,这里根本就没有苏雅的影子,也许,苏雅根本就没来过这个高塔。 可是,既然苏雅没有来到这个高塔,那她又究竟去了哪里?乐熙不相信在这个敌人预先设置后的地方,身陷其中的敌人究竟该往哪个方向跑,关于这一点没有在他们的预料之内。也就说,从刚开始的炸弹人被带走的时候起。敌人就已经算计好了会把炸弹人往哪个方向带,而他们的目的就是会把苏雅和宝珠往哪个方向领?既然苏雅和宝珠都朝着这么一个方向跑了过来,那么深藏在暗处的敌人早就应该算计好会把她们往哪个地方领。所以,既然乐熙没有在这个高塔里见到苏雅和宝珠,那么也许是因为敌人已经将她们引到了别的地方,毕竟这里已经是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地盘,他在自已的地盘中也许只会设下一个通道。也许会设置无数的通道。就像狡兔三窟般,而这次乐熙与苏雅走的路恰恰是不一样的。 乐熙继续想:如果自已走的路真的是跟苏雅不一样的,如果在这座高塔中真的没有苏雅和宝珠的影子。那么这里为什么又特意设置一座高塔?而等他走近这座高塔的时候,藏在这座高塔中的怪物们为什么又目标一致地攻击他?最关键的,藏在这高塔中的怪物在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中的确是出类拔萃的,只不过在乐熙的眼前。他们只是一堆不堪一击的蚂蚁。 所以,最后的乐熙只能妄下断言。并且他相信自已的断言绝对无误,那就是眼前的这个高塔就是为了拦截和对付他而设置的,别有意图的敌人早在他进入高塔之前就盯上了他,所以就在他进入高塔以后。这群事先早已埋伏好的刽子手才会不约而同地一齐朝着他攻击面来。 可是不管怎么样,乐熙仍然相信那个设置好这眼前一幕的家伙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来历,否则他是不会派这么一群酒囊饭袋来挡住他的去路的。 拥有世界第二对抗本领的乐熙对付眼前这群人模狗样的怪物的确不费吹灰之力。就在他们出现在乐熙的眼前之后,乐熙立刻释放出一个魔法定身法将周围这些怪物定住。可是当眼前的所有怪物全都被他定住后,他却又发现有一个敌人并没有被他定住,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的魔法对那个敌人不起作用,也不是因为那个敌人有摆脱这个魔法的办法,而是因为那个敌人是“魔鬼附身者”,因为他们是精灵人的化身,其实他们的灵魂早已死亡,现在附在他们身体上的是只拥有灵魂却没有*的暗黑破坏神手下的魔鬼灵魂,所以就在乐熙定住了他们的身体的那一刻,他们的灵魂并没有被定住。可是仅管如此,那些魔鬼灵魂们似乎也看得出来眼前出现的无法收场的败局,他们似乎也知道如果他们一再逗留和坚持,结果也不会比眼前被定住的这群家伙们好到哪儿去,所以,就在他们的*被乐熙的魔法定住的那一刻,他们竟飞离了*,只见他们那人的形状、绿色的灵魂飞出了体内,他们就像随风涌动的彩色的烟一样朝着高塔深处飘去。 但是乐熙终归不是瞎子,他不可能看不到那些渐渐飘远的魔鬼灵魂们,而且并不是因为这些魔鬼灵魂们没有被乐熙定住,他就没有办法制服他们,更何况,乐熙也清楚,如果他想要知道眼前的这个“局”到底是在为什么人设置,而设置这个“局”的人又究竟有什么目的?他们到底把炸弹人关押在什么地方?他们又到底把苏雅带到了什么地方?看来关于这些个疑问,乐熙只有从这些虽然没有*、但是却有灵魂和头脑的魔法灵魂身上找寻了。 于是,乐熙在魔鬼灵魂离开的那一刻就死死地盯住了他们,然后他顺着眼前的那些伏击者们的身边走了过去,就在他这么一走一过的时候,一道犹如靠近火炭的热气从他的身体里释放了出来,但是不管这些热气的力量有多么地强大,它们却没有伤到乐熙分毫,它们就像是蝴蝶扑花一样地扑到了每个怪物的身上,它们在每个怪物的身上啃噬着、撕咬着,同时像指挥着同伴并把一股巨大的能量带到了每一个怪物的身上,并将他们的*和灵魂在顺间摧毁,值到他们在人间蒸发。 就在乐熙离开那些怪物们的一刹那,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而他的身后距离他越来越远的那些被定住的怪物们顿时在一道让人无法直视的睁不开眼睛的光芒中变成了灰烬——这个绝招也许对许多人来说并不陌生,那就是乐熙的无极绝招“混沌毁灭”。 就在乐熙杀死了背后的敌人之后,他加快了速度朝着那些魔鬼灵魂们跑去。 也许眼前的魔鬼灵魂们跑去的方向是他们的大本营,也许他们归去的终点可以穿越到对于他们来说十分安全且安逸的地方,也许他们前往的地方可以找到下一具*,可是不管怎么样,此刻的他们就是目标一致地在往前跑。 乐熙不费吹灰之力便追上了那些魔鬼灵魂们,而同一时间,那些飞在空中的魔鬼灵魂们也奇怪地回头看到了追过来的乐熙,他们见乐熙执着不停地追着他们,他们居然突然地停在了那里并对乐熙说起了话,只听眼前的魔鬼灵魂们对乐熙说:“你是杀不死我们的,我们是灵魂。你已经杀死了站在我们身后的那群高矮不同的怪物们,很明显你很厉害啊,你果然不同寻常啊,如今你还追着我们干什么?难道是因为你想把我们也置于死地,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你没有那个能力!” 此刻的乐熙也停在了那里,他听着眼前的魔鬼灵魂们说完了话,只见他突然撇了撇嘴冷笑了一声,然后对魔鬼灵魂们说:“我为什么没有那个能力?我身后的怪物们都已经死在我的手里了,你们又算得了什么?” 听着乐熙说完,只见那群魔鬼灵魂们也冷笑了一声然后对他说:“算得了什么?难道你没有发现当你定住他们的时候,我们并没有被定住吗?我来告诉你吧,除非你像地王那样,拥有控制幽冥的能力,否则你根本就没办法制服我们,我们的命运掌握在暗黑破坏神的手中,我们的灵魂受他的控制,如果你也想控制我们,就必须拥有那种能力,这样才能把我们的命运从暗黑破坏神的手中夺过来。” 乐熙从这些魔鬼灵魂们的口中得知了暗黑破坏神懂得控制幽冥,按理说这种能力只有统辖地狱的神才懂得,这个道理就像光明之神她拥有的独一无二的本领就是如何创造无尽的光明,她的这种能量无论任何人都无法匹敌,也不是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创造光明的;而统辖黑暗的人,他自然是有办法与光明抵抗,他自然也有控制处于黑暗中的幽冥的能力和力量,他的能力不是任何人想取代就可以取代的事,他的力量也不是任何人想拥有就可以拥有。所以暗黑破坏神的能力的确让乐熙感到意外。 “暗黑破坏神是怎么懂得控制幽冥的?” “大王的能力本来就是让人心生畏惧的,就凭我这三言两语能说得清,就别说我了,你这样的凡人也永远不会明白?” 魔鬼灵魂们说到这儿,他们转身正要继续向前走,却再次被乐熙赶了几步追到了他们的面前并拦住他们说:“现在我只想知道:炸弹人究竟被你们的人带到了哪里?自由之神和宝珠又被你们带到哪儿去了?”(未完待续。) 472 高塔内的七扇门 魔鬼灵魂们面对着拦在面前的乐熙仍然只是冷笑,又听他们对乐熙说:“你这个凡人是听不懂我刚才说的话呢,还是因为你没有脑袋?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只服从暗黑破坏神,我们只听从他的指挥,你这介凡人根本就无法主宰我们,以你的能力也无法控制我们,现在的你更拿我们没有办法,所以我们也没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你真的以为你挡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就过不去了吗?” 魔鬼灵魂们说到这儿,突见他们毫不犹豫地朝着乐熙的方向走了过来,正在乐熙在纳闷他们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只见那一群魔鬼灵魂们已经走到了乐熙的身边,并自他的身体中穿了过去。 当乐熙面对着这一幕,他既感到吃惊,又不觉得意外,他吃惊的是之前的自已完全没有想起来眼前的这群灵魂只是之前那些怪物敌人的附属物,他们在地狱中只不过是肉眼可以看得到的一群有颜色的、会动的、但是却没有*的另类生命体,他们当然不怕实体攻击,因为实体的攻击只能威胁到实体,而他们本身就不是实体的,所以实体攻击又怎么会对他们造成伤害?而令乐熙并不觉得意外的原因也正是来自这些,正是因为魔鬼灵魂们并不是实体的,所以他们才可以轻易地穿过乐熙的身体,实质上乐熙的身体对于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与空气属于同一性质的,他们穿越乐熙的身体就像自由地走在空气中一样。 魔鬼灵魂们穿过乐熙的身体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他们似乎不屑与乐熙这个拥有凡体的家伙打交道,他们似乎也是因为跟他费话太多而感到厌烦,就在他们离开的那一刹那。也许他们只是出于警醒,也许他们是故意恐吓,只见他们一边往前走一边对站在他们身后的乐熙说:“不自量力的家伙,以为这样就完结了?你不用着急,用不了一会儿,托邦大人就会来收拾你!” 魔鬼灵魂们说完,便继续向前走去。向着高塔内黑漆漆的地下通道中走去。他们既不在乎站在他们身后的乐熙。也不去理睬他,他们只知道自已必须奔赴的那个终点,他们必须到达那里。 不知不觉中。魔鬼灵魂们似乎感受到一股不寻常的异样,可是他们却丝毫觉察不到这股异样的来源,他们只觉得自已在高塔内通往地下层的通道中已经走了许久,可是位于他们周围的风景竟然一点儿也没有改变。四周依然是那般地漆黑,地面依然是土色的石砖地。两边依然是巨大的、但却因为没有灯光的照射而根本就看不清的石砖墙。他们只是奇怪,今天的他们到底是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们就是觉得目的地很遥远。令他们感到遥不可及……哦,对了,他们突然之间想起来了。他们每次奔向高塔的地下时,在从这里走过去没多久后。他们总是会先看到通往地下的石阶梯……可是,如今……为什么他们走了这么半天都没有看到那个绕了好几道弯的石阶梯呢…… 魔鬼灵魂们越往前走,他们就越来越感到浑身发抖,因为现在的他们毕竟只是魂魄不全的灵魂,这些被挑选、被提取了的灵魂中剩下的更多的意识是对暗黑破坏神噩帝的畏怯和臣服,他们的情感中没有那么复杂的情绪,他们也许也会感到害怕,但是即使他们想哭却无法流泪,即使他们想被吓得浑身冒冷汗,可是他们却根本就不可能有“汗”,而由于他们本身就是一个冰冷的灵魂,所以,在他们无所畏惧的时候,围绕在他们灵魂周围的本来就只有一股冷气,而到了现在,值到他们发觉出围绕在他们身边的异样,并且他们又分辨不出这些异样的来源,他们只感到自已已然不再受自已控制,冥冥中他们似乎感受自已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完全被另一个人牵制了,那个人强大的力量令他们始料不及,那个人的力量也根本就在他们之上,这种情况对于一群孤独的、无助的、生存希望本来就悬于一线的他们来说,当然是更加可怕的事情。 在这群魔鬼灵魂中,除了之前的那个与乐熙对话的魔鬼灵魂是个完整的灵魂体完,其他的灵魂就像是还没有盛开怒放的花骨朵,所以,看起来跟在这个灵魂身边的其他的绿色的魂体更像是行尸走肉,他们就像是被那个有眼睛、有意识、有感觉的灵魂带着到处走的行李一样,而远远地朝着他们望去,以那个领头的灵魂为首,其他的灵魂与他紧紧地挤在了一起,他们粘在一起的样子更像是一团绿色的泡泡沫。 但是不管这群魔鬼灵魂们到底长得像什么,也不管他们到底是有意识的还是没有意识的,那个主宰着这些灵魂的那个首领已然由感觉不对劲而渐渐地确定了自已的感觉,因为正如他所想起的那样:以往在自已走这条路的时候,他会在没多久后就看到一条绕了几道弯的石阶梯,但是现在的他就像是在走一条地上始终都铺着分辨不清颜色的石砖地,而两边也堆砌着由于没有灯光照耀也无法分辨出颜色的石砖墙,就是这么一个通道,他怎么走也走不到头儿。 当魔鬼灵魂确定了自已的判断后,他索性停在了那里,他干脆放弃了前进。但是魔鬼灵魂知道,即使自已站着不走也不代表他就安全了,这种命运不受自已控制的滋味放在什么人的身上都不好受,无论这个人是否只是一介凡人,或者是个神,或者是个无肉遮体的灵魂,这种命运被别人牵制的感觉都可以令他们顺间感到崩溃。 魔鬼灵魂突然想起来了,能将他们控制于股掌之间的人只有那么几个人,第一个人自然就是暗黑破坏神,但是他虽然可以控制魔鬼灵魂们,但是毕竟他是魔兽毁灭团体的首领。他断然不会因为区区几个魔鬼灵魂们而亲自出面解决他们,更何况此次的魔鬼灵魂们是有任务在先,而这个任务正是托邦大人交待给他们的,所以,这里所说的第二个可以控制他们的人就是托邦大人,他是暗黑破坏神手下的一个得力的助手,暗黑破坏神委任托邦大人守在地狱边河处执行一个特殊的任务。但是不久之前。魔鬼灵魂们却接到了托邦大人的特意委任,他令他们守在前往监牢的高塔内阻截一个人,那个人是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他的能力让暗黑破坏神感到怀疑…… 而这里所提到的第三个可以掌控他们命运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刚在站在他们身后的、刚刚被他们嘲笑过的那个人——魔鬼灵魂们的首领突然想起来了,就在他冷漠地回驳了那个人以后,那个人不但并没有反驳他。而且从那以后他居然也再没有了任何的动静。起初的魔鬼灵魂并没有过多地注意那个人的行踪,他只是以为那个人一定会因为无法掌控眼前的魔鬼灵魂们而感到无可奈何。但是魔鬼灵魂们却不知道,就在他们头也不回地走掉了以后,那个人在他们的身后究竟做了些什么…… 魔鬼灵魂们的首领想到了这里,急忙把头转了回去。而他回头的目的,一方面就是想看看自已所处的地方是否依然如旧,他想知道是不是自已从头到尾都没有走出过原地。也就是走离刚才与那个人说话的地方,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么他就可以确定无疑地肯定,控制住自已的人就是那个人了。 可是就在魔鬼灵魂们回过头以后,他不但并没有在自已的身后见到刚刚被自已嘲笑了的那个人的影子,而且他眼前所见到伫立在高塔内的周围的一切也与自已往常见到的变得不太一样。魔鬼灵魂们中的那个首领只见自已的身后好似是一座宽敞的大厅,这大厅中的气氛依然显得很神秘,并且,虽然看起来这个大厅密不透风,但是空气中似乎总有萤火虫般的光芒在晃动,也正是这些光芒的照亮,使得魔鬼灵魂很轻易地看清了眼前的一切,只见这座大厅的地面上依然铺着大块的地砖,但是由于它们被灰暗的光芒笼罩,所以没有人可以辨识得出它们那真正的颜色,而位于大厅的两端依然是巨大的四方砖堆砌成的墙壁,那威严的墙壁时而黑得不见五指,时而又被一扫而过如流星般的荧光照到。而位于这石砖地和四方砖墙壁的尽头处居然立着两扇门,而且这两扇门之间是有一段距离的,虽然从这两扇门的表面上看起来根本就看不出它们有什么区别,但是这两扇门上的颜色都是黑色的,上面简单地映印出雕刻在门上横平竖直的棱角,而且这两扇门看起来似乎很高,它们的高度大概是有不到两丈高的样子。 望着这两扇门的眼前的魔鬼灵魂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他心里很清楚,这座高塔其实也是他的首领为那个被魔鬼灵魂嘲笑过的人所创造出来的幻影而已,但是如今的魔鬼灵魂仍然难以确定:眼前的这两扇门到底是他的首领创造出来的幻影,还是那个人创造出来的幻影呢? 但是,如果这两扇门确实是托邦创造出来的幻影,那么这一点可就被实在有些说不清,因为之前的托邦大人明明交待手下以及魔鬼灵魂们尽量牵制住那个闯入高塔内的人。可是就是这么会儿功夫,托邦大人却在这高塔内莫名其妙地变出了两扇门,他这又是什么意思呢?而原本跟在魔鬼灵魂们身后的那个闯入高塔的人此刻又去了哪里?如果他的消失是因为托邦大人已经捉住了他,那么托邦大人就没有必要再变出两扇门来,照说此刻的他也应该现身了。但是现在在魔鬼灵魂的眼前他却根本就看不到托邦大人的影子……但是如果托邦大人根本就没有捉住闯入高塔中的那个人,那么那个人此刻到底在做什么,到底他在魔鬼灵魂转身离去的那一刻究竟干了些什么,此刻的他又去了哪里,他这个奇怪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那个犹如拖着一堆行李的魔鬼灵魂站在原地愣了好久,他知道他就算这么一直地想下去,也没有人给他答案,他也知道无论他做什么。可能都无法走出这个看不到边际的迷宫,不错,在这座本来是自已先入为主的高塔里,在这么短短的一段时间内,他居然变成了犹如外来的客人般,他居然变得并不熟悉这里的环境,以至于现在的他都找不到这座高塔里的出口。更找不到那个走了无数遍的楼梯。而如今的魔鬼灵魂也只能对着那两扇高大的门发呆了。 这高塔的墙壁很厚,位于这高塔外面的一丁点动静也休想闯进高塔,并流进位于高塔内魔鬼灵魂的耳朵中。所以,在这静静的、昏暗的高塔中所发出的任何一种异样的声音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就在那个魔鬼灵魂犹豫不决之时,他突然听到了一阵不太清楚的异样的声音,那声音一阵阵让他感觉仿佛是将树根放在火中烧烤的动静。那“噼噼啦啦”的响声就像是树枝在火中慢慢地被焚烧的动静;可那声音又一阵阵地让魔鬼灵魂感受到它更像是一堆人的沉吟声,就像是有一堆奄奄一息的人的生命。他们正在遭遇魔难的荼毒,但是因为他们的力气早已被耗尽,而且他们的生命也性命垂危,本来他们根本就没有了力气反抗。只是因为无法承受那魔难的残害,所以他们才会难以控制地发出了呻吟的声音。 这魔鬼灵魂想象着那第二种原因,他只觉得更加地不寒而栗。因为他就是从那种情况转变而来,他也曾经拥有过肉身。在变成魔鬼灵魂之前,他也承受过那段刻骨铭心的折磨,所以每当他听到这个声音,他总是会感到犹如身临其境般的灾难。 到底那种声音来自哪里,那里又究竟出现了一些什么样的状况。 魔鬼灵魂们四处寻找着那声音的来源,最后,当他确定了那声音的来处的时候,虽然他不想承认,也不想究其原因,但是他仍然是不得不把目光望向了那声音的来处。 那阵奇怪的声音正是来自那两扇门。 当魔鬼灵魂把目光再次望向那两扇门时,他才从那两扇门上发现了异状。 虽然他眼前的那两扇门还是老样子,它们两个巍然屹立,就像两个带刀守护、一时一刻也不会松懈的门神一样,但是魔鬼灵魂却从这两扇门与墙壁间隔的门缝中看出了异样。只见魔鬼灵魂目光左边的那扇门的门缝儿中似乎透露着金色的火光,并且那火光的照亮范围从门的脚底下一直漫延到门的头顶处,而且,当魔鬼灵魂靠近这扇门没几步后,他确定他耳朵里听到的声音不但只是火烧的声音,绝对还有许多人的呻吟声;而当魔鬼灵魂靠近目光里的右边的那扇门时,他发现自那扇门的脚底下到它的头顶处与墙壁相隔的细小的门缝儿所闪烁的光芒似乎是冰冷的气体,见到这气体的魔鬼灵魂既不觉得熟悉,也不感到陌生,不觉得熟悉的原因是因为他似乎没有见过托邦大人会使用这个魔法,而不感到陌生的原因是因为当他拥有肉身和活在阳间的时候,他经常可以看到那种透着冷气的气体,它们就像火烧到一定程度会在空气中凝聚许多烟灰,而冷气也是这样的,但那种寒冷的力量凝聚到一定的程度,一股白色的气体便会围绕在这些冷气的周围。 到底这两扇门中关的是什么东西。 当魔鬼灵魂顺着那两扇门的门缝儿感觉到了关在门里的东西以后,他突然不想再接近那两扇门,他甚至想到了自已的脑袋后面,他在想:如果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是走过这两扇门,而第二种是回过头,去走刚才的那么一条永远走不到边际的像迷宫一样的路,那样的话他情愿去选择那身后的一条路,总之他就是不想打开面前的两扇门,他也不想知道这两扇门里到底关着什么。 想到这里的魔鬼灵魂连忙回过了头。 可是当魔鬼灵魂们转回了头,本来他打算着继续前进刚才的那一条既看不到楼梯、也看不到尽头的石砖路,但是他却没有想到就在他回过头的顺间,他不但更加地傻眼,而且他只感到更加地害怕,他只觉得现在出现在眼前的要比刚才自已见到的更加难以揣测、更加地恐惧。 原来就在魔鬼灵魂们回过头以后,原来铺在他眼前的那么一条昏暗的看不到边尽的地下通道已然不在,而现在出现在他眼前的仍然是在一个大厅里,这个大厅与之前他能看到的那两扇门的大厅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大厅,除非魔鬼灵魂想自已骗自已地认为这个地方与伫立着两扇门的地方是两个空间,但是不管他怎么幻想,他也逃不开这宿命。而且更糟糕的是,虽然就在他转过头的这么一会儿功夫,他自认已经逃离了那一火一冰的、暗藏着恐怖的两扇门,可是现在距离他的目光的不远处却伫立着五扇间隔有一定距离、并且同样是不到两丈的、棱角分明的黑漆漆的大门,而且,当魔鬼灵魂望着那门上的黑颜色时,他只觉得更加惶恐不安,因为他知道,这地狱本身就是死亡的归处,而这位于地狱边河处的高塔,它本来就是一个死亡的目的地,而高塔内的昏暗和颜色的无法辨识,它本身就是代表着死亡的召唤,而眼前那门上彻彻底底的黑色,它难道不是代表着彻彻底底的死亡吗? 虽然这五扇门带给了魔鬼灵魂一种不祥的预感,但是他依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自那五扇门靠近墙壁的门缝儿各自放射着异样的光彩,但是尽管是这样,朦朦胧胧中,魔鬼灵魂似乎听得到自那五扇门中传来的各种繁杂的、乱七八糟、恐慌的声音,那声音令魔鬼灵魂感到焦躁不安,他一方面似乎很抗拒而且也不想知道那门里究竟关押着什么,另一方面他又十分好奇地不断地猜测急切想知道与那五扇门相隔的另一面到底有什么。 可是不管魔鬼灵魂心中的意愿究竟是什么,最终的他仍然抬起头来望向了那五扇门的门缝儿处探查着门里的情况。 魔鬼灵魂目光所能看到的最左边的那扇门的门缝儿中似乎显露着绿色的光,等看清了那个绿色的光以后,魔鬼灵魂竟然无法自控地向前迈了几步,其实最开始他也很好奇,为什么自已可以在这么暗淡的光芒下辨识出那贴在门上的颜色居然是绿色的,可是等着他靠近那扇门时,他却突然发现,原来那整扇门以及它靠近墙壁的地方都变成深深的绿色,也不应该说那单单只是绿色,因为它居然绿得发黑了,而且就在这绿莹莹之间竟然也掺杂着其他的彩色,并且漫布在那扇门上的绿色它也不只是颜色,它居然还结着一堆堆的结块,所以这扇门上有些个地方很像是结着青苔,而有些地方很明显好似被什么腐蚀,这腐蚀的结果已经让这扇门变了形,也变了样,也明显地变了质。魔鬼灵魂只觉得那门上的“结块”有点儿不堪入目,它们就像人身上长得脓包,已然将人原有的样貌尽毁。 站在与这变了质的绿色的门有一定距离的魔鬼灵魂,他听出了来自这扇门中传出来的难以判断是何物的声音,不管怎么样,他似乎知道紧紧地贴在门上的那些结块儿代表着什么,所以他根本就不想接触那扇门,他也不想去摸那个东西,于是,魔鬼灵魂又走到了目光中左边起的第二扇门处。(未完待续。) 473 叛徒的噩梦——地狱七道门 魔鬼灵魂来到了那第二道门的门口处,其实也是那第二道门里的东西最吸引魔鬼灵魂的注意力,因为就在他简单地检查了所有的门时,他发现唯独目光中的第二道门中的声音最大,尽管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眼前这几扇厚厚的门的隔音能力很强,也许如果不开门就很难听得出门里发出的细小的声音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是唯独这第二道门中的声音远远地要比其他门中所发出的声音要大得多 于是当魔鬼灵魂看过了目光中的第一道门时,他终于来到了第二道门的旁边。 事实上,魔鬼灵魂为了小心起见,他在走近每一扇门时都没有距离它们过近,关键是即使他并没有贴在那门上,但是每次他都可以听出一些问题来。 而这次的魔鬼灵魂们似乎也不例外,他在那第二扇门中听出了一些熟悉的动静,那动静就像是一群凶恶的狗在吼叫……它们好像是猎犬……它们似乎在围堵什么猎物……似乎听不出那猎物的声音……只能听到一阵阵人的喊叫……但是这人的喊叫很明显不正常……他们所发出的声音分明是惊恐的叫声、痛苦的叫声、无助的叫声、撕心裂肺、发自内心的叫声…… 当魔鬼灵魂们听出了就在眼前的这扇门后只有狗的叫声和人的叫声后,他突然感到犹如被雷击醒了般地往后退了一步,只见如今的他双眼发直,两个眼睛也瞪得很圆,平凡人的眼睛一旦瞪起来就已经很圆了,由此可见当一介灵魂的眼睛瞪起来会有多圆。 魔鬼灵魂们仅管没有心,但是也感到忐忑不安。他连忙离开了目光中的那第二道门,又匆忙地走到了目光里的第三道门处。 目光里的第三道门同目光里的第二道门一样,站在门外的人根本就无法从门与墙壁相隔的缝隙中看到任何光芒,所以无法判断里面发生的任何情况的魔鬼灵魂也只能略微靠近那扇大门,然后侧耳倾听里面的情况。 而这第三道门里的声音依然和其他的门里的声音差不多,似乎每道门的里面都充满凄凉和凄惨,否则。为什么每道门里都会传出令人发指的惨叫声。既然说到了这儿,这第三道门中也竟然是那种声音,它们虽然并不近。但是仍然让魔鬼灵魂们感受到了犹如身临其境般的恐怖,那噩梦般的惊叫从大到小,似乎是从生命的*到达了生命的消逝,这结束的时间虽然很短暂。但是却也很残酷。 魔鬼灵魂们感受到了那第三道门中的异味儿,他忐忑不安的心情再次如澎湃的海浪般席卷了过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股原本只是停留在记忆中的恐惧悄悄地爬上了他的脸上,值到这一刻,值到他在这五道门的这一面听到了那门中另一面的特殊的声音。这一刻的他再也无法挪动脚步,这一刻的他再也没有力量走向下一道门去听去看那最后两扇门中的到底关押的是什么了。 就这样,魔鬼灵魂停在原地。停在四周布满七道门的大厅的正中央许久,他再也不想办法寻找这大厅的出口。他只是站在那里惊恐地一动也不动,也许他知道时间不会因为他而静止,但是……也许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但是,魔鬼灵魂拥有只是站着的耐心烦,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有这个耐心烦。 大厅里终于传来了一个声音,只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声音究竟来自哪里。 “你这个叛徒,来自地狱的叛徒!” 当魔鬼灵魂听到了这个声音,他突然犹如条件反射般地跪在了地上,只见他的浑身不停地发着抖,双手和脑袋紧紧地贴在地上,这时的他居然开口说话,可是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在对谁说话,也没有人知道刚才还嚣张跋扈的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恐惧。只听魔鬼灵魂对着空气说:“死神大人饶命!小人不是故意,求大人饶了小人吧,小人知道错了,小人不要进‘地狱七道门’,求死神大人给小人留一条生路!” 大厅里的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既然你求我饶了你,你又不想走进‘地狱七道门’,那你就老老实实、乖乖顺顺地告诉我,炸弹人被什么带走了,自由之神又究竟被带到了哪儿?快说!” 在那个人的恐吓下,魔鬼灵魂被吓得不得不说实话,只不过也许藏在大厅中的那个人并不知道,魔鬼灵魂的所知也是有限的,只听魔鬼灵魂对他说:“这个,小人也只是知道炸弹人被托邦大人带走了,而自由之神的的下落,小人就不知道了!” “托邦大人又是什么人?”大厅中的那个不明方向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是暗黑破坏神的心腹。”被吓得就差魂飞魄散的魔鬼灵魂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个被称为托邦大人的家伙为什么要抓走炸弹人?”隐在大厅中某个角落中的神秘人又一次问。 “抓走炸弹人只是第一步,关键是为了将自由之神引到重要地点。 那个隐在大厅中的人听到了这儿似乎犹豫了一会儿,接下来又听他继续问:“那个托邦大人的目标不是‘死亡游戏’吗?他不是还要忙着与暗黑破坏神的另三个心腹争夺地狱边河的占有权吗?他们不是还要忙着捕杀猎杀者吗?所以,他们怎么就有闲空玩起了捉拿自由之神的游戏了?再说了,他们是怎么知道自由之神在‘死亡游戏’中的?” “您说的‘死亡游戏’只是向外界传扬,说暗黑破坏神的四个心腹齐聚边河,这四个心腹分别是安达利尔大人、托邦大人、阿卡尼修大人、依卒尔大人,而‘死亡游戏‘实质上就是捕杀者与被捕杀者之间的游戏——但是这些只是对外界不知道内情的人才这么说,实质上暗黑破坏神派人宣扬这个游戏就是为了引自由之神前来,他派托邦大人在此就是为了对付自由之神。而抓走炸弹人,就是为了引自由之神前往他们已经布好的陷阱。” 那个隐在大厅中的神秘人听着魔鬼灵魂说到这儿,内心似乎变得很忐忑,又听他自言自语地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人再次对魔鬼灵魂说:“你的意思是,炸弹人并没有在这高塔内,我走错了路?” “死神大人,并不是您走错了路,而是托邦大人的幻影搞的鬼,在自由之神穿过这里之前,托邦大人还没有在这里设建高塔,所以自由之神奔赴的应该是托邦的监牢;而当您到达了这里之后,这里才有了高塔,所以应该说,也是托邦大人故意将您留在了这里。” 隐在大厅中的那个神秘人听到了这里,顿时发出了一阵冷冷的、轻声的感叹:“好一个托邦大人……他既然是故意将我留在这里的,那一定是有目的的,现在我要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变出一个高塔来哄我走进来!” “这个……托邦大人并没有说,他只是交待我们使出全力对付您,势必逼您使出绝招,这样……他也许是想看看您使用的对抗本领是什么?” 魔鬼灵魂回答得是糊里糊涂,而隐在大厅中的那个神秘人也听得懵懵懂懂,正在他们都在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大厅中的某一个角落,另一个声音竟响了起来:“既然这魔鬼灵魂说不清个所以然,就由我来告诉你吧!铲除自由之神是暗黑破坏神的意思,她是魔兽军团的眼中丁,是暗黑破坏神的最大阻路人,暗黑破坏神无时无刻不想着除去她的办法。本来,暗黑破坏神交她交于地王的手中,本来以为地王会帮助他除去心头大患,但是令暗黑破坏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地王居然会不顾他女儿的生命,他不但并没有杀死自由之神,并且将她放任到边河的‘死亡游戏’中。暗黑破坏神无奈之下,也只有自已动手解决自由之神,他知道自由之神身边有几个碍眼的小兵,还好他们的能力不足畏惧,但是你的出现却令暗黑破坏神感到匪夷所思,暗黑破坏神为了确定地王是否违约背叛了他,他特意出此一招儿试探你的本领,所以他派托邦的宠物出手抓住了那个不堪一击的小辈炸弹人,将自由之神往边河的监牢那里引了过去,而当你被‘悲哀天使’牵制过后,暗黑破坏神令我直接将你引入高塔中。经过我对你的一番试探,也经过了眼前的你口中所提到的这几叛徒,也就是魔鬼灵魂们的再次背叛,我终于知道了你的身份,我相信这个结果绝对令暗黑破坏神对你的父亲感到意外,但是不管他听到后会有多么地意外,我仍然会一五一十地告知他,并且我也要再次郑重地警告你:你最好卷起铺盖滚回你的老子身边,如果你执意这样地与我们对抗,我们的主人暗黑破坏神就没有留住你姐姐朵拉贝琳性命的必要了!”(未完待续。) 474 托邦 那个声音说到这儿,他的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了,在这个神秘的高塔内,那个创造出了七扇门的隐在大厅一角的、没费吹灰之力便将眼前的魔鬼灵魂制服在地的神秘家伙就是第二个神秘人的口中所提到的朵拉贝琳的弟弟死神,也就是地王的儿子。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那我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了,而且,既然我走到了这里也没有了退路,本来我是想去追自由之神的,但是现在看来我只有杀死你,才有可能从这里离开了!” 第一个神秘人说完话,只见大厅的一角突然传来了走步声,而值到这个声音的消失,在魔鬼灵魂的面前终于出现了一个人的人影,但是由于大厅的光线昏暗,似乎没有人可以看得清他的模样,只能辨识出那是一个男人的人影。 也许魔鬼灵魂凭靠的是对眼前人的直觉,也许他凭靠的是眼前人的气味儿、或者是气质,不管他依靠的到底是什么,他在并不很清楚的视线中依然肯定地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只是现在的他仍然跪在地上,他仍然是战战兢兢地抬着头小心翼翼地望着那个人并对他恳求地说了一句话:“死神大人,求您了,请不要惩罚小人!” “不惩罚你?” 听了魔鬼灵魂的恳求,还没等死神开口,大厅里的另一个声音居然抢先回答了他:“你这个不止做了一次叛徒的家伙,不惩罚你可惩罚谁,你当死神的‘地狱七道门’是徒有虚名吗?” 那个人随着说话声音的渐渐消逝,另一个走步声也从大厅的另一个角落中传了出来,当这个人出现在魔鬼灵魂的另一面时。只见眼前的魔鬼灵魂似乎再一次地胆战心惊了起来。 现在的局面看来已经再清楚不过,死神相信,眼前出现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魔鬼灵魂口中所提到的“托邦大人”。 虽然在大厅的任意一个角落中昏暗的光芒总是无处不在,但是至少死神依然可以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那个魁梧的家伙的身上看出来他也是个男人,而且从他的身材上来分晰,托邦身材的确比死神的身材要胖得多。 但是既然眼前的托邦被魔鬼灵魂说成是暗黑破坏神的心腹,既然他就是那个传言“死亡游戏”中的捕杀者其中的一位。既然他就是被暗黑破坏神派来守护边河的使者。既然他就是暗黑破坏神委任的特意来监督地王一举一动的心腹,既然他的名头与安达利尔、阿卡尼修、依卒尔齐名,那就证明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虽然死神并不了解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他也没有真正地见识过他的那些所谓的“心腹”们到底有什么本领,为什么他们会被称为是暗黑破坏神最得力的助手?但是死神仍然相信,既然他们被尊为“一魔之下、万魔之上”的绝顶高手,那么他们的本事应该是有两下的。并且就在现在,就在这个大厅中。死神已经把“地狱的七道门”带到了这里,但是他很明显地看出眼前的托邦似乎并不害怕这来自地狱的魔法——其实,如果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的对手,最起码可以完成死神从小到大好斗争勇的一个心愿了。 还没等死神说话。只见那个魔鬼灵魂突然再次地转过头去对着眼前的那个托邦大人一边磕着头、一边哀求道:“托邦大人,小人也是没有办法啊,‘地狱七道门’是死神用来惩罚叛徒的地方。那七道门中的可怕无法形容,小人实在不愿意进入那七道门中。小人也是无奈之下才将实情说出口——更何况,现在的局面不已经是被大人掌控了吗?如今,死神也暴露了他的真正面目,他的面纱也已经被托邦大人揭开,而暗黑破坏神的目的不就是这样吗?而您在通往边河监狱的中途变出这么一个高塔的最终目的不就是这样的吗?所以说,我,我并没有打乱您的任何计划吧,是不是?所以,您也就可以视小的不存在,是不是?托邦大人?” 听了魔鬼灵魂的一番话,站在他眼前的那个看不清模样的托邦大人突然“嘿嘿嘿”地笑了起来,正在魔鬼灵魂一片茫然之时,只听那托邦大人开口对他说:“小人就是小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说法摆托自已在任何阵地的嫌隙——但是你以为你这么说,就能再次恢复我对你的信任?你再怎么解释,也无法改变你刚才背叛了我,你再怎么解释也无法改变你也背叛了死神,你再怎么解释也改变不了被送入‘地狱七道门’的命运!既然这里放着专门惩罚叛徒的凶器,那就不用我动手了!你说我们的目的得逞了,你说暗黑破坏神大人完成夙愿了,可是我们的目的不仅仅只是抓住死神,我们的真正目的是抓住自由之神,我们的目的是占领赫都世界,那才是我们真正的目的,眼前的这么一点儿收获算得了什么?你说你没有打乱我们的计划,可是你也并没有把死神制服——你在我面前已经是一颗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了,你说我留着你有什么用?” “托邦大人饶命!托邦大人饶命!” 听完托邦的说话,看出不对端倪的魔鬼灵魂知道自已大限已道,为了挽回托邦的信任,他居然再次爬着来到托邦大人的面前,然后一次次地低下脑袋朝着他磕着头,不停地恳求:“求托邦大人饶了小人一命,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托邦大人饶小的一命吧……” 但是无论魔鬼灵魂怎么恳求那托邦大人,他就是对眼前的魔鬼灵魂视而不见。 突然,死神感觉到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夹杂在这个声音中藏着一个强大的力量,他在魔鬼灵魂还在托邦眼前执着地下跪和恳求之时快速地靠近了魔鬼灵魂,然后一把就将他捉住。这一瞬间,死神只听到了魔鬼灵魂传来了一阵惊恐的叹息声,而还没等他那焦躁、害怕的喊叫响起,只见魔鬼灵魂的身影居然消失在阴暗的大厅里,再之后的之后,竟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什么人?” 就在魔鬼灵魂消失后,尽管死神的疑惑刚刚被他说出口,但是在他的周围仍然只是站着一个势均力敌的敌人,那就是眼前的托邦,死神并不明白魔鬼灵魂到底是被隐藏于黑暗中的哪个对手带走了,他更不明白眼前托邦用的到底是什么魔法将魔鬼灵魂灵魂带走了。只是,刚开始他还以为在托邦的身边还有一个隐形的帮手,但是过了这么一会儿后,他又认为也许那只是托邦使用的花样而已。 “魔鬼灵魂被你带去了哪里?”死神突然问了一声。 “你在他的身后站了这么半天,难道没有看出来我要杀他的意思吗?实不相瞒,我对于挡在我们中间的魔鬼灵魂实在是不满,我觉得他应该早点消失,而不是在这里费话,既然他不愿意走进‘地狱七道门’,那我只好为他选择另一个死亡的方式,这样我们中间的障碍物也就被我‘挪’开了——怎么样,这样我们面对面地说话也就方便了许多。” “可是我的‘地狱七道门’在这儿,你却视它们于不顾,按理说,魔鬼灵魂应该交于我处置,因为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愿意把他往‘地狱七道门’送,我就送,我不愿意把他往‘地狱七道门’中送,我自然会选择另一条路送他上路,你又是代表谁,凭什么裁决我应该裁决的人?” “哈哈哈…….死神大人,请你不要搞错了,这里是边河,是地狱的最大首领地王送给暗黑破坏神的地盘,所以如今这个地盘已经是暗黑破坏神的地盘,而且,现在的我也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所以我想要怎样处置自已的手下没有必要通知地王,更没有必要通知他的儿子,也就是您死神大人吧。我处置了魔鬼灵魂可是暗黑破坏神的意思,因为,我再说一遍,这里是暗黑破坏神大王的地盘,这里我们说得算!” “刚才你也说了,地狱是地王统治并管辖的地方,世界上的任何人一旦提起死亡,他们只会想起地王,而不是你口中所说的暗黑破坏神,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要收回边河,收回你们这群噩魔在边河区域占有的权利!” “说得容易,难道你会不顾你姐姐朵拉贝琳的安危,难道你真的敢与暗黑破坏神较劲!” “暗黑破坏神也许只能口头威胁我的父亲地王,如果有一天,你们真的敢对我姐姐朵拉贝琳动手的话,你们应该知道我父亲的能耐,为了为我姐姐报仇,我相信,你和你的暗黑破坏神大王将会死得很惨!” “既然你这么说,我们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既然你已经违背了暗黑破坏神与地王定下的协议,那从今以后我们就不再是盟友了,那我们之间就正式成为敌人吧!”(未完待续。) 475 屠杀令 “暗黑破坏神从来就没有资格跟我们做盟友……在我死神的眼里,你这渣滓已经死了!” “呵呵呵……” 托邦听了死神的挑衅后似乎失去了之前对他的耐性,当他再次对着死神开口的时候便没有了之前的好脸色,只听他最后对死神说了一句:“既然你态度这么坚决,那么我就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了,我相信你一定会后悔站在自由之神那边对抗暗黑破坏神,你的父亲也会后悔任你放纵地去支持自由之神,你们一定会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对于托邦的警告死神似乎理都不愿意理,只见他突然打断了托邦说的话并对他说:“你的费话太多了,既然你用了你的方法把魔鬼灵魂送走了,那么我的‘地狱七道门’就只能为你打开了!” 死神的话刚说完,只见昏暗的大厅突然变得异常耀眼,但是这里耀眼的原因却并不是因为他四周的大厅变成了绚烂多彩的繁华世界,而是因为这里转顺间变成了一片刺眼的火海,就在死神的周围,烟熏火烤漫布在空气中,眼前的一切再也不像之前的那般宁静,鼻尖间闻到的再也不是清晰空气,而是将空气焚化了的火焰的气息。地上的大块石砖早就被火海淹没,边缘处的挺立的石砖墙也被火炭焚毁了原来的模样,现在的死神既像正站在火族人的世界中,又像正站在熊熊燃烧、日夜不息的太阳上。 站在死神对面的托邦早就没有了动静,他的身影似乎已经融进火海中,尽管面对这种情况的死神并没有感到多少的意外,只见他安静地站在原地,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雕塑。他似乎对于面前的任何人的生死都不太感兴趣,并且他似乎面对任何死亡都无动于衷。由始至终他都是静静地立在火海中央,就好像死神并不是在惩罚谁,也不是在置任何人于死地,他只是站在那里沐浴火海。 死神看得很清楚,就在火海降临的那一刻,托邦的身体也被焚烧在火海中。在他死前既没有露出任何痛苦的表情。又没有发出任何惨叫声,他竟像是一个纸做的人,就在火海吞没他的那一刻。他只是任由着死亡的摆布,他竟然毫不犹豫地跳进了火海中…… 值到托邦的身影消失在火海中以后,始终处于平静如水般状态的死神突然像是在超度灵魂一样地自言自语地说:“让你死在第一道门‘魔域心火’中也是对你的解脱,以往但凡被送入这道门中的灵魂都是犯了忤逆辱尊的罪孽。相比其它的惩罚,这种死法也算是好受点儿了。至少它不会拖你的后腿,至少它不会让你沉浸在挣扎和痛苦中,至少你会死得很快!” “死得很快?” 死神的话刚说完,空气中突然传来了托邦的声音。死神只感到托邦的声音既不像是刚刚脱离火海、死而复生的那种感觉,又不像是在火中挣扎了许久、死里逃生的那种感觉,而托邦给死神的感觉就像是他由始至终也像死神那样只是站在一边。就好像他从来没有被火海吞没,就像死神的魔法和惩罚对他从来就没起到什么作用一样。 本来以为自已已经杀死了托邦的自信满满的死神。当他突然听到了托邦逍遥自在的说话声以后顿时感到惊讶万分,他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朝着托邦说话声音的方向望去。 可是死神这么一望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毕竟眼前那犹如汪洋大海般的火海已经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况且刚才的他明明看得很清楚,他明明记得托邦跳进了火海中,可是为什么现在还可以听到他的说话声,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托邦又是如何可脱离火海的呢? 面对这一幕的死神甚至都有些不相信息的眼睛、更不相信自已的耳朵,突听他对托邦说:“不可能,没有人可以逃离我的‘地狱七道门’,你也不可能在被送入了‘魔域心火’中还可以安然无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你的‘魔域心火’对于我来说就是不起作用,看来统辖人间炼狱、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所谓的死亡之神也不过如此而已。刚才的你说起话来还那么嚣张跋扈,可是现在看来,你的‘地狱七道门’根本拿我没有办法。我不妨实话告诉你,你的这个什么‘魔域心火’不但对我不可能造成任何伤害,而且它根本就碰不到我!” “不可能!我不相信你这个家伙是在火里长大的,难道你不畏惧火?” “我就是不畏惧火,虽然我不是在火里长大的,但是火对于我来说,它就像我呼吸的空气一样,它可以陪伴在我身边,任由我的玩弄……所以,你用火来对付我简直是大错特错,那‘魔域心火’虽然是你的本领,但是当这‘火’遇到我以后也不会对我下死手,它跟我就等于新朋遇到旧友了……难以想象啊,你这个无法容忍叛徒的家伙是否会像惩罚叛徒那样索性将这道门烧毁了呢?” 虽然听到了托邦的激将,但是站在火海中的死神看起来却依然淡定如水,只听他再次自信地对托邦说:“别着急,这只是地狱的第一道门,既然这第一道门制服不了你,那我就让你看看这第二道门的威力。” 死神刚刚说到这儿,突见眼前的火海火浪顺间消失,现在的他正处于一片冰寒交迫的地方。而事实上这个空间并没有变,这里还是之前的那座大厅,但是也许是因为到处都布满白色,原本黑暗的大厅如今也变得明亮了起来,可仅管是这样,它不像是可以带来任何生机的样子,只见死神的脚下满地都是白色的气,这白色的气不但弥漫着整个大厅的地面,而且也弥漫在整个大厅的空气间,隐隐约约中,从来就没有离开原地的死神就像正置身在雾霭之中。而事实上谁都知道那并不是雾霭,而是由于地面、头顶、墙壁以及四周的任何一个位置所散发出的寒气极强,而这种寒气寒冷到极端便会形成白色的冷气,而就在死神的面前,一片酷似雾霭的白色气体挡住了死神的视线,那“雾霭”也相当于这些白色气体的凝聚和集合。 站在雾霭中的死神相信托邦不会逃离这片寒冷的侵袭,死神相信这极寒的冷气就算是面对有生命的天。也会轻而易举地将天冻碎。既然如此,它又怎么会无法制服那不可一世的托邦呢?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现在在死神的眼前。就像是冥冥中有无数把尖刀立在那股寒气中,但凡站在这股寒气中的人都不会逃离这寒气的侵蚀,都无法逃离那尖刀的割刺。 再次恢复自信的死神站在这冰冷的世界中没有听到托邦的嘲笑和讽刺,他以为托邦已经被淹没在他的寒气冰冷中。看到了这个结果,死神再次自言自语地说:“既然你不想死在火海中。那么你就冻死在‘魔域寒冰’中吧,这种死法虽然锥心刺骨,但是也不会让你受多少罪的!” 死神说完,正要淡定地离开。但是就在他的面前突然再次地传来了托邦的声音:“我不知道这种死法是否锥心刺骨,我只知道现在的我仍然安然无恙,我既没有被你伤害到。也没有如你所愿地死去,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呢?” 托邦的突然说话顿时令死神再次地吃了一惊,他连忙集中注意力,然后全神贯注地朝着托邦说话声音的方向望去,可是令他感到失望的是他的面前只看到了一片雾霭,除此之外,他看不到任何的人影。此时的死神不只是感到惊讶,而且他也感到奇怪,只听他再次对托邦说:“你是怎么躲开‘魔域寒冰’的,难道你有保护自已不受任何元素侵害的神器?” 隐在雾霭中的托邦听了死神的话,他却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转移话题对死神说:“你这句话说得好,你说没有任何元素可以侵害得了我,也就是说,你的本领只局限在元素的魔法中了,你的攻击也必须借用元素来完成目的……也许正是因为这个,你无法主宰我。可是,无论你善长的是什么本领,只要最终的你拿我没有办法,而我又可以轻易地将你掌控在股掌之中就可以……你眼前可以看到的只是局部而已,事实上我并不是只是简单地躲过了你的攻击,我这招儿既叫做‘防御’,也叫作‘间接攻击’,你用你的方法制裁了我两次都没有成功,现在也该轮到我反击,这样,我们之间才算是公平的!” 托邦刚刚说完,死神突然感觉到自已的四周袭来了几股强大的攻击力,它们不但穿破了凝结在空气中的寒气,而且它们也冲破了死神周围那些被他控制住的局面和他的用来自我防御的魔法,总之它们穿透了死神的一切防御直奔着死神而去。 面对着这种情况死神一时之间无以抵抗,他只能迈开步子想办法躲开这股突然袭击的力量。 可是就在死神想要离开原地躲开托邦发出的攻击的时刻,他突然发现自已的双脚似乎迈不开步子,不仅如此,他在想挪开双脚的那一刻也感觉到了由脚心、脚踝出传来的刺骨般的疼痛。 发现这一情况的死神顿时感到惊讶和危机,令他感到惊讶的是因为他知道自已的脚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疼痛,至少他在来到这个大厅之间没有这种感觉。既然是他在来到这个大厅之后才感觉脚部受伤的,那就只能证明这伤是眼前的托邦带给他的,否则他的伤又能从哪儿来;而令死神感到危机的是,本来他就没有想清楚为什么托邦可以躲过他的“地狱七道门”中的前两门,因为以他对暗黑破坏神的了解,他们只是一些滥竽充数、不入正流的魔鬼妖兽,他们又有什么更胜他一筹的能力?但是令现在的死神没有想到的是,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家伙,他就是有这个能力,他就是拥有这个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可以将死神掌握在手中的能力。 这一刻,死神光顾着纠结自已心中的疑问。他竟然忘记了自已的周边还有正在袭击自已身体的那一股攻击力,并且也是因为自已的脚部受伤,这个打击令一贯自以为无懈可击、高高在上的死神疏于防守,那一刻,他终于被托邦的那股攻击力盯上,而且也被它们重重地打倒在地。 那一刻,死神似乎被打晕了。就在那股攻击力打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只感觉到浑身上下犹如被千万只冰刀割破了身体,那股疼痛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涌了出来,所以这一刻。他实在忍不住地倒在了地上,也倒在了自他身上流出的鲜红的血泊中。 也许是因为“地狱七道门”中的这第二道门里的寒气是因为死神才会被释放在这里的,所以就在死神倒下去的那一刻,围绕在他身边的雾霭也悄悄然地散了去。没过一会儿,被寒气和冰霜覆盖的大厅再次恢复了昏暗色。 倒在地上好半天才恢复记忆的死神勉强地撑着自已的身体。然后用力地抬起头来望向了依然犹如泰山般站在对面的托邦,只听托邦突然对他再次“呵呵呵”冷笑地说:“原来,传说中的死神也不过如此……原来传说中的死神也是个血肉之躯,原来你的血竟也是红色的!” 死神听不明白托邦到底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由于他的一时疏忽,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能力反抗托邦,也许他接下来会遭到托邦的摧残。也许托邦会直接给他一个了断。 只听躺在地上的死神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对眼前的托邦说:“我真是看走了眼……既然我已经成为了你的手下败将,就只能任你宰割……没有想到你这么地厉害。我只是不明白,你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打到我的脚的?毕竟是在‘地狱七道门’之中,眼前的局面就在我的控制之内,你的力量根本就不可能穿过我的力量而打到我……” “你也太抬举自已了,死神,你以为就你那两下子就能把我怎么样吗?你的‘地狱七道门’不过只能对付鼠辈之类,对付我们这些你见都难以见到的高手简直就是不值得一提……你放心,我不会蹂躏你,也不会杀死你,我要留着你的性命向暗黑破坏神讨功,暗黑破坏神也许会将你做成另类的‘悲哀天使’,也许他只会把你变成他的宠物,总之,留着你的性命,我们还有很多话要对地王说!” “呵呵呵呵……” 死神听着托邦说到这儿,虽然他还在地上躺着,根本就没有力气站起身,虽然他浑身上下就像瘫痪了一样无法自控,但是他依然倔强地冷笑了一声。 听着死神的冷笑,托邦连忙不服地问他:“你笑什么?” 只听躺在地上的死神再次努力地抬起头来对站在他对面的托邦说:“我笑的自然是你,我就说,以你这个无名鼠辈的能耐,根本就不可能打败我这地狱的首领,从你的话中我总算听出,原来你是借用暗黑破坏神的力量才打败,你们不过是一明一暗而已,你这个精通吹牛的家伙,你只不过是一个演起戏来无可挑剔的小丑而已,真正做法的应该是站在你身后的暗黑破坏神吧,我刚才还很高看你,现在看来,你也不过如此而已。” 托邦被死神这么一激似乎再也按捺不住,就在死神说完这些的那一刻,托邦忍不住便对死神说出了口:“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让你死得明白。如果我告诉你原因,也许你会很失望,因为我并不是借用暗黑破坏神的力量才将你打败的,你听好了,我是凭我自已的本领才打败你的,你这个藏在地狱中嚣张跋扈、徒有虚名的小神,制服你对于我来说易如凡掌,至于这其中的原因,我相信你不会忘记我的名字,就是托邦吧!” 死神听着托邦说到这儿,他哪时听得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他只看明白了托邦称自已的名字是托邦,除此以外,他可完全没有明白他到底在讲什么。 只听托邦继续对死神说:“事实上我的名字并不叫托邦,我的起名叫史密斯,原本我只是暗黑破坏神手下的一名铁匠,我只是给他制造和修理兵器的一个小小的奴隶。值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个伙伴,它自称是被妖界抛弃了。但是从认识它的那一天起,我们却达成了共识,只要他愿意归顺我,总有一天,当暗黑破坏神占领了赫都世界,这个世界就会属于我们,而等到那个时刻,那无所不能、无人不惧的妖界也会被掌握在我们的手中。到时的我们就可以随意地蹂躏世界,而不是被世界控制或者遭到它的驱赶。而那个来自妖界的帮手终于愿意跟我合作。为了我们之间沟通方便,从此我便给他起名为‘托邦’。值到我成为了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以后,我也以‘托邦’来命名,这么做自然是为了感激‘托邦’为了帮助我而付出的努力。而事实上‘托邦’也是我的宠物,这个宠物无可替代……所以,也许你无法接受,但是你也不得不接受,因为我打败你的事实上是来自妖族人的托邦,不管你的能力有多么地厉害,也不管你所使用的对抗本领究竟是什么,最终你的能力都很难与妖族人较量。而就在刚才,也是他帮助我对付的你,我想你永远不会猜到,你脚上所受到的攻击事实上正是你的地狱第一道门和地狱第二道门中所释放的攻击,只不过我的宠物有转移伤害的能力,它把我们应该承受的伤害全部都转移到了你的身上了,所以现在的我们安然无恙,而你却遍体鳞伤。怎么样,听到这个答案你总算可以安息了吧!” “原来是这么回事!” 死神听完史密斯的解释后居然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史密斯看出了从死神的身上传出的异样,本来他还以为死神再也站不起来了,可是当他发现了死神渐渐地恢复了体力便有些疑惑不解,只听他再次对死神说:“看起来,你好像恢复了点儿啊!” 此时的死神已经站起了身,虽然看起来他仍然有些虚弱,但是这一次他却仿佛再次恢复了自信心,只听他对史密斯说:“我的体力是恢复了点儿,不过我想也许你也搞不清楚这其中的原因,那么就由我来告诉你,我也是借用了你的宠物托邦的力量才恢复的!” 死神的话史密斯怎么会相信,因为托邦毕竟是他的宠物,所以它怎么会帮助死神恢复体力,那样的话企不是与自已的主人为敌。 只听死神继续对史密斯:“这其中的原因你当然不会懂,我也是从你的话中听出了我的救命稻草的——因为你刚才说了,你的宠物托邦是被妖界抛弃了才会来到你的身边的。可是据我所知,在妖界并没有‘抛弃’这个词。在妖界,关于‘抛弃’这类的问题,我只知道一种结果,那就是如果妖族人背叛了他们的领袖,便会被他的首领利用‘召唤大吉’召唤来‘刀手’,而这个刀手就是送这个叛徒上路的人。另外‘召唤大吉’是怎么回事儿,我想你也有可能不知道,‘召唤大吉’首先是首领颁下屠杀令,只要有人愿意接下这个屠杀令,甘愿接受做这个刀手的委任,而等他成功之时,便可以得到首领的奖赏,而这奖赏总是跟魔法和法器脱不了关系的。所以有许多妖界的妖族人都争先恐后地去争取得到这‘屠杀令’,这样他们就可以变得越来越强大。所以,凭我的判断,依你刚才所说,我猜想,你的宠物应该就是这‘屠杀令’中漏网的一个被屠杀者。”(未完待续。) 476 逃犯 史密斯听完了死神说的话,其实他并没有因为死神说什么感到意外和震撼,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死神毕竟是他的敌人,而他与死神之间的关系也是敌对的,所以,对于一个敌人来说,无论他说的话是否有鼻子有眼睛,可归根结底他毕竟也是无凭无据,所以史密斯完全没有理由相信他所说的话;令外,史密斯更觉得死神讲的这个故事纯粹是为了涨自已的志气、灭别人的威风,他讲这么一个故事也许是为了拖延时间,也许是为了自已今天的失败找借口,也许是令有目的。所以,史密斯值到最后也没有对死神屈服,只听他毫不在意地对死神说:“你给我讲这个故事有什么意义呢?不管你怎么说、你讲的又是什么,它也改变不了你是我手下败将的事实;而且,不管你说什么,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宠物托邦的对手,所以你跟我讲这些可有什么意义呢?” 死神听了托邦的话以后,他顿时觉得很惊讶,只听他对史密斯说:“怎么?你的宠物没有对你说过他的来历吗?我不妨告诉你吧,妖界既然对他们的叛徒发出了屠杀令,那个叛徒他就必死无疑,无论他躲到天涯还是海角,他这个死是注定的,就算逃得了一刻,也逃不了一辈子。我想你的宠物应该将这些实情告诉你,可是不管他将这个问题告诉谁,他到底也改变不了这个命运,而他改变不了的命运就是会永远遭到妖界‘屠杀令’的追杀;还有另一点我要向你声明的是,我根本就不可能是你的手下败将,你根本就不可能把我怎么样,你自以为是地认为你的能力在我之上。你以为你可以打败我,但是那只是你的幻觉,你才是我的手下败将。我刚才并没有使出什么绝招。我刚才对你使出的‘地狱七道门’,事实上那只是用来惩罚犯人的牢狱,但凡被送入‘地狱七道门’中的人都已经到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程度,在那里生存的犯人,他们不可能反抗。也没有机会反抗。更没有反抗的力量,他们的命运只有任凭宰割,这个命运他们没有办法改变。而像你这样的人。你还没有被我制服,我又不是不知道‘地狱七道门’意味着什么,所以我根本就不可能就这样地就把你送入‘地狱七道门’中,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吗?我想。你猜不到这些的原因是因为你对‘地狱七道门’根本就不了解。至于刚才的我执意要将你送入‘地狱七道门’,那是因为你在我的面前不肯说老实话。我只有利用这个办法才有可能哄你说出真话。听明白了吗,‘地狱七道门’的确是叛徒的噩梦,但是你这类根本就没有资格走进‘地狱七道门’中的人,我是不会利用它来招待你的!像你这类的货色。本来就不属于地狱,你只能算是暗黑破坏兽的走狗。” 史密斯一听死神这么说,立码变得又奇怪又惊讶又心有余悸。总之就是感到不对劲儿,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死神费了这么半天的唾沫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他就对死神说:“你这么半天到底玩的什么花样?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这么说的意思无非是你从来就没有被我打倒?刚才的你也是假装被我打倒?你一直都在假装受伤?你的身体下面流淌着的满地的血也是假的?” 令史密斯无非想象的是,眨眼间的功夫,前一刻的死神说起话来还是有气无力,而这一刻的死神说起话来竟然是理直气壮的,只听死神继续对史密斯说:“我刚才是假死不错,而且我也实话告诉你,我的血并不是红色的,所以你眼里看到的都是假的,而流淌我周围的红色的鲜血是让你看起来更有感觉、更相信我是受了重伤,这样的掩饰,最起码你会不留余力地跟我说实话。实不相瞒啊,就在你在我面前出现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到了你的身边还有一个什么东西在跟着你,并且,我对那个东西也并不陌生,而且我觉得我跟他是熟悉的,你猜是为什么?” 史密斯心想:“我上哪儿猜去?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还让我去猜?” 史密斯对死神说:“你就痛快儿跟我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在我的面前演出这么一出可怜巴巴的大戏?你这个来自地狱的大神还在我的面前演出这么一出令人想不透的戏,你就实话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吧!” 死神就说:“本来,对于世人来说,像我死神,像我这样的身份,处于我这样地位的人,本来我对于生死早已看透,对于善恶早已看透,本来你跟我无仇无怨、非亲非故,你的生死其实跟我无关,按理说我本应放过你的,我放过你也无所谓,无论你曾经是十恶不赦的恶人,还是可怜天下苍生的善人,无论是英雄,还是歹徒,不管你是哪一类的人,本来你跟我死神根本就没有关系,因为我说过,我早已对生死善恶看透了,所以按理说,我根本就没有必要要对你狠下杀心。但是毕竟现在的你是我的仇人,而且你的首领实在太可悟,你的首领暗黑破坏神不但占领我们地狱的边河,而且对我的父王十分不尊,还有,你们抓着我的姐姐不肯放手,并且还利用她来威胁我的父王和我,我早已对暗黑破坏神恨之入骨,所以我今天也不可能再留你的性命。来至于我要套出你的真话无非就是想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真本领,值到你说出实情的那一刻,我终于知道原来你的本事是凭着保护你的那个来自妖界的叛徒的能力。但是对不起,当你们遇到我死神后,你们都不能再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当史密斯听着死神说到这儿后,他并没有想通,他还在自以为是,毕竟他之前是利用他的宠物托邦打败了死神,他也看到了死神躺在血泊中倒在地上的样子,可是这么会儿功夫死神却给他讲了一个关于“召唤大吉”的故事,这个故事也许很生动,但是史密斯一时半刻仍然没有想明白,死神到底是真有本事打败他的宠物托邦,还是在自欺欺人? 史密斯便对死神说:“你以为你可以打败我的宠物托邦吗?我告诉你吧,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是我的托邦的对手,最起码你应该从对抗本领上能分析得出来:世界上第一对抗本领是一级魔法;世界第二对抗本领是无极。而我的托邦就懂得使用一级魔法,就算你再厉害,你顶多会使用世界第二对抗本领。我就不相信我的托邦制服不了你?” “哎!” 死神听到这儿居然再一次无奈地笑了笑。 史密斯看着死神笑顿时觉着不顺眼,自从死神从地上站起来的那个时候以后,史密斯就开始看着他不顺眼,史密斯总感觉眼前的这个本来应该生活在传说中的神,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太怪,他所说的哪句话才是真的,他的哪句话又是假的,他这个人到底是虚伪的,还是真实的……就在死神站起来的那一刻,史密斯顿时感到心情不顺,因为他只感觉自已似乎怎么猜也猜不透死神心中的想法。 只听死神笑了笑以后,就对史密斯说:“你真是太抬举你的宠物托邦了,它说好听了是你的宠物,说难听点儿,它就是来自妖界的一个逃犯。而且我刚才跟你说得清清楚楚,‘召唤大吉’,这个盟会绝对不是徒有虚名。‘召唤大吉’是妖界的那群妖怪们创建的一个盟会,其中在妖族有一个最厉害的妖怪们的首领,有关这个盟会就是他创造出来的。就是但凡被他盯上的该死的犯人,只要那个犯人被这个盟会通缉了,如果那个妖界首领他可以直接将这个被通缉的犯人解决了,那么这个盟会也就无需启动;如果那个妖界的首领并没有将这个犯人解决,那么这个盟会便会被那个妖界的首领启动,而这个追杀行动也会就此开始,值到那个被追杀的犯人被某个刀手处死,这个追杀行动才会彻底终结,而最终,将犯人杀死了的那个刀手,他会得到妖界首领的奖赏。而类似这样的过程它就叫作‘召唤大吉’,而最终将犯人处死的那个刀手也被称作‘召唤者’。而这个犯人也许一时半会儿不会被人发现,也许就连那个妖界的首领都不知道这个犯人跑到了哪儿去,更也许被首领召唤来的召唤者也不知道这个犯人跑到哪儿去了,可是这个犯人一旦敢露面儿,它一旦被任何人发现并被那个人再次启动‘召唤大吉’的追杀令,那么妖界的首领就会马上感应到,而他又会马上会派另一个召唤者去将那个犯人杀掉。所以现在的我一直在笑你,你知不知道我在笑你什么?”(未完待续。) 477 时限 史密斯听着死神说了半天,他也不是傻瓜,他再听不明白他也听出来了,他的宠物托邦其实是妖界的逃犯,他掩藏在史密斯的身边,表面上是在帮助史密斯,事实上他是在躲避妖界的追杀。史密斯就在想:不管死神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史密斯相信了。再说死神编这个瞎话可有什么意义呢,更何况死神一直在那里呵呵地笑,他一会儿是冷笑,一会儿是得意的笑,他笑什么呢?他这笑总不该是白笑吧。而且听那死神的意思好像是他随时可以召唤来自妖界的刀手,也就是召唤那个来自“召唤大吉”的刀手,可以随时地把托邦处理掉。 虽然听到这个消息后史密斯心情不怎么愉快,因为毕竟托邦是他的得力助手,他也是借助这个得力的助手才得到暗黑破坏神的信任,如果没有这个得力的助手在他的身边,可能他就什么都不是了,他也许还会回到他的铁匠铺打他的铁匠。 虽然史密斯相信了死神说的话,而且对于死神话中提到的对于史密斯的宠物托邦的制裁,也许关于这个史密斯仍然授受不了,但是史密斯值到现在他也没有明白一个问题,他还在以为自已今天会赢定死神,因为毕竟在他的眼里托邦是来自妖界的,他并不知道面前的死神到底来自哪个种族,但是不管怎么样,史密斯认准一点: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你不懂得使用一级魔法,那你就绝对胜不了我。就算你说的那个“召唤大吉”是真的,就算你说的什么“刀手”、什么“屠杀令”是真的,什么妖界的首领啊。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但是现在毕竟没有“刀手”、没有“妖界的首领”、没有“召唤大吉”、也没有任何妖界的人来帮助他,胜利还是在我这边,你那边只有挫败,你是赢不了我的。 所以现在的史密斯也只能希望赢取眼前的这一局,虽然他知道,就算他赢得了今天这一局。他也许会因为这一局以后失去自已的宠物托邦。也许从这以后,他没有办法保住自已的宠物,也许他也没有办法保住自已的宠物。但是最起码他赢得了这一局,那么在暗黑破坏神的心里就会有他的位置,最起码暗黑破坏神会因此奖赏他一些战利品,只有他有了暗黑破坏神。史密斯就不畏惧以后的一切,也许只要他拥有了暗黑破坏神的战利品。就算以后的史密斯的身边再没有宠物托邦的帮助,他也有在这个世界上立足的根基和筹码了。 所以史密斯只能想办法去战胜眼前的死神,他只能想办法去赢得这一局并完成暗黑破坏神交给他的任务。 史密斯想到这里,他再次下定决心并对死神说:“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是现在毕竟没有什么‘召唤大吉’,我也不懂得那个‘召唤大吉’,就算我懂。我也不可能启动那个‘召唤大吉’,现在你在我面前你还是输家。那你又凭什么可以战胜我呢?我的宠物他还是我的宠物,就算你口口声声地说有刀手、有被召唤者来杀他,但是现在毕竟没有那样的人,你的身边也没有那样的高手,所以,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但是死神听了史密斯的话后,只听他“啧啧啧”地发出了一阵声音,然后又是一阵地冷笑,虽然他的笑声并不怎么重,但是史密斯看着他笑,心里就是难受、就是不是滋味,他心想:“你怎么又笑呢?你可有什么好笑的,你有话就快说啊,不行啊?” 就听史密斯对死神说:“你笑吧,但是我告诉你,这是你最后一次笑,因为你马上就没有机会再笑了!” 但是死神仍然轻松地笑,他笑了一会儿,值到他笑够了,他才回答史密斯心中的疑惑,尽管此时的史密斯脸上已经是黑绿不分了,史密斯心想:“要不是暗黑破坏神提前有交待,不管今天站在这高塔内的敌人到底跟地王有没有关系,都必须留着他的性命留在手中做人质——要不是因为暗黑破坏神有这样的交待,我早就送你去和悲哀天使结伴了,要不我就把你变成悲哀天使,我还能任凭你在这里不停地傻笑?” 但是不管史密斯的心中是怎么想的,不管他的心情是怎么不舒服,不管他是否在意眼前的死神对着他一次次没完没了地怪笑,那死神就是喜欢笑,值到他笑完他才肯说话,就听他这次又对史密斯说:“所以我就问你了,让你猜我在笑什么,结果你怎么猜了也没猜到点子上,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在笑什么。我笑的就是刚才跟你讲的‘召唤大吉’的故事,那么你也知道了,你身边的宠物托邦是妖界的逃犯,他之所以成为妖界的逃犯,就是背上了必死的罪名,那他就一定是得罪了妖界的首领,否则妖界的首领不会出了个必杀令要杀他;既然妖界的首领发出了这个必杀令,既然妖界有那么个盟会叫做‘召唤大吉’,而且一旦这个召唤大吉的盟会被启动了,只要有刀手可以完成这个任务,那么他就一定会得到妖界首领的奖赏。但是你知道在妖界有多少个妖族人争着去做这个任务?你知道吗?所以说,今天站在这里的我只要启动‘召唤大吉’,就会有刀手来收拾你的宠物托邦。所以,要我收拾你的宠物很简单,只要我启动召唤大吉就可以了,你又能把我死神怎么样呢?” 当史密斯听着死神说到这儿,虽然他挺心有余悸,因为他也的确想过,如果眼前的死神懂得使用召唤大吉,那么他和他的宠物托邦可怎么办呢?如果他没有了托邦,就相当于没有左右手、没有翅膀,没有左右手就会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没有翅膀就会飞不了…… 但是史密斯又把问题想了回来:这话又说回来了:刚才死神不是说只有妖界的人才懂得使用召唤大吉吗?再说,史密斯根本就不相信即使是在妖界,即使有人启动“召唤大吉”,那个被召唤来的刀手就一定是托邦的对手,因为这个结果毕竟就在眼前摆着:如果不是因为托邦的强大,曾经的他又是怎么逃过“召唤大吉”通缉追杀令的追杀的? 其实关于“召唤大吉”是有一定界限的,比如说如果对手是凡人,那么被召唤者可以是任意种族;毕竟在世界上许多人的观念中,妖族人才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但是如果对手是妖界的,那么被召唤者就必须是妖界的,毕竟妖族人都懂得使用一级魔法,而世界对抗本领中,妖族人是最有本事的人,因为他们懂得世界第一对抗本领。 史密斯就是不相信就有那么绝对的事,死神说他可以利用召唤大吉召唤来一个妖怪对付站在自已身边保护自已的那个宠物托邦,史密斯就是不相信被死神召唤来的那个刀手可以对付得了托邦。关键是他始终觉得死神说的话,简直就是前一句、后一句、真一句、假一句,都不知道他哪一种是真的,史密斯只觉得自已今天真是好心情,他居然有耐心听着死神说了这么半天。只见史密斯最后对死神说了一句:“我懒得跟你啰嗦,你也别再跟我费话,你又一直吹牛说能使用‘召唤大吉‘找到帮手对付我的托邦,你有真本事你就使出来,你没有真本事,那你就等着受我的掌控。” 史密斯说到这里,突听他对着身边的空气再次地喊了一声:“托邦!眼前的这个家伙说你是妖界的逃犯,他说他可以利用‘召唤大吉’来降服你,你信吗?你如果不信,我们一起努力抓住并俘虏他,然后将他交给暗黑破坏神处置,然后我们再朝暗黑破坏神请功要赏,你说怎么样?” 史密斯说完,死神就听大厅里突然传来了一阵野兽的咆哮声。 死神的眼中始终在盯着某一个东西,虽然他眼前的这个大厅看起来很昏暗。从大厅的房顶一直到地面、从大厅左面的石砖墙一直到大厅右面的石砖墙,虽然在这个空间中散发着一些荧光,那些荧光是微亮的,也许这大厅本身是黑色的,它的四周应该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但是由于这些荧光的存在使得这个大厅的四周始终透露着暗淡的光芒。 可仅管是暗淡的光芒,但是死神认为自已的直觉是对的,他觉得站在自已对面那个看起来稍微胖点儿的那个自称为史密斯的家伙,他嘴里所说的托邦,也就是他的宠物,那个被召唤大吉追杀的来自妖界的妖族人,死神确定那个家伙就站在史密斯的左边,尽管他装疯卖傻、装模作样地站在那儿,以为死神还没有看到他,但是事实上死神早就发现了他,而且此刻的死神根本就不担忧托邦会耍什么花招。(未完待续。) 478 自天而降的笼子 死神之所以给史密斯讲了一个来自妖界的关于“召唤大吉”的故事,那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他与史密斯身边的宠物托邦斗起来,恐怕也要耗费点儿心力,因为正如史密斯所说的那样,托邦是来自妖界。用一句简单的话来形容死神此时的心中所想,这句话就应该就是:妖界的人都不好对付。所以死神故意拖延时间,他特意把“召唤大吉”这个故事讲给史密斯听,目的就是为了动摇他对自已的宠物托邦的自信心。事实上在这段时间内死神已经启动了“召唤大吉”的盟会,也就是说他已经召唤了刀手来对付托邦,他就等着那个来自妖界的可以征服托邦的那个高手的出现了。所以,值到现在,死神认为自已的对面只有一个对手,那个对手就是史密斯,而站在史密斯身边的托邦已经不复存在,因为,在过不了多久之后,一旦那个刀手出现,死神相信他与托邦的争斗会在转眼间分出胜负。 正如史密斯所想的那样,史密斯觉得自已的宠物托邦绝对不是一般的妖族人,否则他绝对不可能轻易地逃过“召唤大吉”的追杀——所以,死神也觉得,如果他与那个托邦硬碰硬,他也未必会很轻易地胜过他,所以死神最终仍然决定利用“召唤大吉”召唤刀手来对付那个托邦。 史密斯跟死神消耗了太久,不仅是他的耐心烦、而且信心也在一点一滴地被消耗掉,此刻的他已经没有闲暇之心继续听那死神口中所讲出的诸多的烦扰事儿了,他也不想再听死神说的啰嗦话,此刻,他带领着站在身边的托邦已经开始了对死神的第二次攻击。 死神也感觉出史密斯虽然不说话。但是他的周边却发生了异样,那种异样就是围绕在他周围的昏暗的空气,它们似乎像一股旋风一样围绕着史密斯超乎自然地转了起来,那股特别的力量也许只有死神这样的人才看得出来。 死神不敢怠慢,他也连忙运动着自已浑身的魔法力量。其实早在动手之前,死神也有想过,既然史密斯已经说出站在他身边的高手是来自妖界的妖族人。那么死神就必须想办法利用一级魔法对付那个妖族人。虽说死神的能力在这个世界中也是属一属二的。而且他不但懂得使用一级魔法,而且也懂得使用无极,但是其实关于这两种魔法。死神更擅长使用的应该还是无极。所以说在这之前也有提过,关于那六种对抗本领,其实任何人可以有机会学到哪种魔法根本就无所谓,虽然它们之间有着强弱之分。但是如果说到谁高谁低,那还得看实战中的两个对手他们对所拥有的对抗本领的掌握程度是什么样的。也正是因为存在着这样的一个问题。拥有一级魔法的人在与拥有无极魔法的人对峙时,未必每次都是拥有一级魔法的人是胜利者。 所以,曾经的死神一边给史密斯讲着关于“召唤大吉”的故事,一边在思考如果“召唤大吉”中的刀手不出现。那么他又应该用什么本领来对付托邦,但是他最终的结果仍然是利用无极来对付史密斯和托邦。 就在死神和史密斯还有史密斯身边的助手托邦他们三个将魔法力量聚满全身准备对对方进行第二次攻击的时候,死神突然感到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朝着自已迎面压了过来。那一刻。死神甚至为这股力量而感到震惊,因为那股力量实在是太大了。他不知道在这四面都是石砖墙的地方,这股强大的力量到底来自哪里,他只知道那股突然降临的力量在顺间靠近了他,他只觉得那股力量仿佛令他喘不过气来。但是又是在顺间,他又感受不到那股力量的存在了。 死神正在纳闷,忽然,他听到了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传了过来。死神就在想:“那是什么声音?”本来他还以为是他对方的史密斯,或者是史密斯身边的托邦在搞什么鬼?值到他感觉出那股“哗啦啦”的声音是来自地下的时候,他连忙朝着眼睛的下面、也就是自已脚部的位置望了去。 可是死神这么一望,却猛然然发现自已脚下的位置,也就是石砖墙的上面居然匪夷所思地往上“咕嘟嘟”地冒起了水。他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自已所站立的这个地方,它既不是平地上,也不是地狱的边河处,它好像是位于一座大海中的摇摇欲坠、飘稳不定的船上,而此刻这个船又莫名其妙地露水了,所以位于船下面的水才会“咕嘟嘟”地从地底下钻了上来。 当死神发现脚下的石砖地上往外不停地冒水的时候,他一时之间感到不知所措。而死神没有想到正在他为眼前的这个问题而感到焦头烂额的时候,站在他对面的史密斯居然对他喊了声;“死神!你到底搞的什么鬼,要打就明着打,你放出这么多的水来又是什么意思?” 当死神听了史密斯这样地对他喊了之后,死神的心中顿时明了了一个有关这水的来源的答案,这个答案当然关乎于他刚才所做的那个召唤,也就是刚才被他启动的“召唤大吉”,于是他就在想:这地上冒出的水可能跟那“召唤大吉”中所提到的“刀手”有关系。 死神并没有将自已所知道的答案讲出,只听他也对着对面的史密斯喊了声:“史密斯你别在那儿装模作样,这难道不是你搞的鬼吗?” 当站在死神对面的史密斯听了死神的话后,他顿时也感到很惊讶,可是不管眼前的这个问题死神与对面的史密斯能否想得透,此刻的他们两个已经没有时间去想了,因为从地上钻出的那些水就像水漫金山一样,一转眼就覆盖住了他们的膝盖,又一转眼又漫过了他们的腰,现在的死神和史密斯都在想办法如何从这水中逃出去。 现在的死神可没有心情跟史密斯再次过招儿,也没有心情跟他斗嘴,就在死神跟史密斯说完话没多久后,死神已经发现了,现在的他和史密斯仿佛在水中游泳一样,他们两个已经漂浮在水里了。 虽然世界第二对抗本领是无极,而无极的最根本的魔法力量是禁锢,而禁锢这个魔法就是无极战士在以自已为中心的地方放射出一股魔法力量,而在这个魔法力量的中心是没有空气的。而就在此刻在水中按理说也是没有空气的,对于一个平凡人来说,他没有办法在水里呆得更久,因为在那里停留他会感到窒息,那里是没有办法呼吸的。所以按理说死神应该适应这种环境。但是虽然是在水里,虽然同样是没有空气的空间,但是毕竟这个空间并不是禁锢,它也不是死神创造的,所以对于一个根本就不属于自已创造的空间,那怎么又算作是禁锢空间呢?所以在这样的一个空间中,而且它还是一座魔法空间,与其在这里受人控制,不如往外走,走出这道别人设置的魔法牢笼,那样最起码不会受制于人。 虽然现在的死神和史密斯的周围布满了水,而且死神也发觉了,他的周围的环境好像不再是那昏暗的大厅,也就是说现在他的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发觉到这一点的死神再一次感到惊讶,他知道被“召唤大吉”召唤来的这么一个刀手,他的魔法力量应该是非常惊人的,至少应该在死神之上。因为那个高手竟然可以在不知不觉中、根本就是在转眼之间就将他们三个人控制了,而且他所施发出的魔法力量的速度也是令死神始料不及的。就像某一个人利用一个巨大的笼子将死神、史密斯和托邦三个人罩在了其中,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死神、史密斯和托邦他们三个居然都没有看出那个笼子的真面目,值到他们的周围被那个巨大的笼子盖住了原有的模样,他们三个才感觉出来,他们才想起来要逃出去。所以死神觉得这个被“召唤大吉”召唤来的刀手,他的魔法力量应该是非常强大的。 死神知道,不管那个高手到底有多厉害,他的此次出现的目标应该只是托邦而已,他应该不会对死神和史密斯怎么样,因为这毕竟是妖族人的一贯原则,但凡他们在执行追杀令的时候,除非被逼无奈,否则他们不会轻易地顺带一个连另一个跟任务毫无关系的人也杀死,他们只会做一些与功绩有关系的事,至于跟功绩毫无关系的事他们是不会做的,这就是妖族人特有的性格。 现在的死神已经知道了,那个悄然而至的刀手已经用一个笼子将他们三人给扣住了,既然死神知道那个刀手的目标是托邦,死神就在想:那个刀手的第一招儿既然是个“笼子”,那么他就不会轻易地将那个托邦从这个笼子中放出去……但是死神可不想就这样地呆在笼子里,他要想办法从这个笼子中逃出去……(未完待续。) 479 亮点儿 死神朝着自已的周围环顾了一圈儿,他终于在视线左前方的一个狭小的空间内看到了一个亮点儿,死神相信那个亮点儿就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出口,于是他便朝着那个亮点儿的方向游了过去。死神虽然知道自已所在的这个魔法空间并不是自已创造的,但是毕竟这个魔法空间里并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所以他本身还有抵抗没有空气的环境的能力,所以他还好可以适应这个无法呼吸的空间。 死神一边游向眼中的那个犹如亮点儿般的目标,心中一边暗暗地想;“此时的史密斯和他的宠物托邦在干什么呢?难道托邦还没有意识到这周围异状的发生其实是‘召唤大吉’中的刀手来杀他了吗?” 死神猜得没错,自从他们三个被这水蔓延到全身以后,自从他们就像水里的鱼游荡在水中以后,死神只听到史密斯的说话声,却再也没有听到托邦有任何动静,所以死神难免奇怪。另外死神也怀疑,如果史密斯也在同一时间发现了死神眼前的那个亮点儿,他也一定相信那个亮点儿是逃离这里的出口,死神相信史密斯也会顺着那个亮点儿的方向游过去并试图逃生。 死神正在这么想,果然感觉到了他身边的水波滚滚涌动,他连忙回头望去,这才看见自已身后的史密斯也推着水波赶了过来。但是死神由始至终都没有看清史密斯的模样。对于死神那样的人来说,除非是魔法力量高于自已几倍的人,他都没有必要知道甚至不屑于去看那个人到底长着什么样子。对于死神来说,人与人之间也许只有实力的区别,至于模样不过都是大同小异;更何况他和史密斯所在的这个空间由始至终都很黑暗。就像是一个没有太间的地方,就像是一个没有灯光的、密不透风的密室,就像他想看到史密斯到底长着什么样的面孔他根本也看不到。 当死神看到了史密斯他总算明白,史密斯现在是安然无恙的,但是史密斯的宠物托邦呢,他又跑到哪儿去了?死神连忙朝碰着史密斯的身后的远远的、无际的水的深处望去的时候,他已然完全看不到托邦的影子。此刻的死神心中暗想:“难道是那个刀手。他已经搞定了他的战利品?他的任务已经在悄然无声中完成了?” 死神不管托邦是生还是死,死神依然目标坚定地朝着那出口处的亮点儿游了过去,就在那个亮点距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也能越来越清楚地看清那个亮点儿,事实上那个亮点儿它就是一个夹缝儿。 首先死神并不知道自己身处的这个所谓的“笼子”到底是用什么做的,他只知道在这个“笼子”里面布满了水,他只知道这个“笼子”是因为“召唤大吉”而出现的捕杀者带来的。那个捕杀者的目标当然是托邦;他只知道这个“笼子”里面的四处非常地黑暗,唯独这个“笼子”中间的夹缝儿外面透露到夹缝里面的光芒是亮堂的。他可以顺着那个夹缝中游过去。所以在距离很远的时候,他可以清楚地辨识出那个夹缝儿更像是个亮点儿。 但是当死神越来越靠近那个夹缝儿的时候,他心里很清楚只要他可以从那个夹缝中游出去,他就可以离开这个“笼子”。离开这个刀手为他的目标托邦特意设下的圈套。但是死神并没有忘记他的身后还跟着史密斯,那是当他来到这个高塔内的最棘手的、最难缠的、也是最后的一个敌人,他要想办法把他消灭。也许之前的史密斯还可以借助他的宠物托邦的能力来对抗死神。但是到了现在可就难说了。因为史密斯不会想到,他心里一心一意想象的是逃出这个鬼地方。因为就在刚才,就在这水莫名其妙地从地上涌出来以后,并且就在他的身体被这水渐渐淹没了以后,而且正当他的身体处于水中像漂浮物一样地飘在水泡中以后,他突然感到身边的托邦发出了异状,因为他可以感受到并最起码他可以听到就在自已的身边托邦所停留的那个位置“咕嘟咕嘟嘟嘟”地不停地冒着泡,史密斯连忙朝着托邦的位置望去,这才猛然发现原来托邦的嘴和四肢被一个说不上来是什么的东西给缠住了,那个东西像是一个又黑又宽的丝带,又像是一个绳索,总之它把托邦捆得就像木乃伊一样紧紧的,托邦无论怎么挣扎他也逃脱不开那个黑色绳索的束缚。其实刚开始的史密斯也想过办法去救托邦摆脱那个绳索,可是当他靠近那个绳索时他却发现他不但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那个绳索,而且他只觉得自已似乎越来越缺氧,越来越没法呼吸,因为毕竟在史密斯的周围布满许许多多的水,这水里是没有空气的,虽然他是个魔法战士,但是仍然受这一点的限制。更何况正如死神所想的那样,他们的周围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正是因为“召唤大吉”里面的刀手出现了,他的出现就是为了托邦而来,所以,既然他已经捉住了托邦,又怎么可能任凭史密斯再次地将他救回去,他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史密斯救回托邦,而更何况以史密斯的能力他根本就不可能从那个刀手的手中救出托邦。所以当史密斯想要靠近那个绳索的时候,就在那个绳索上随即放射出刺眼的光芒和闪电的力量,那闪电同时也打击在史密斯的身上,史密斯只觉得浑身都麻木了,而且他也觉得浑身上下非常地疼痛、非常难忍,值到好半天以后他才缓过劲儿来,他终于恢复了正常。可是当他恢复正常以后,他却发现托邦已经被那绳索卷得没了影子。 史密斯知道,以他的能力已经不可能追上并救下托邦了,况且不管史密斯承认还是不承认,即便他追上了那个绳索,等他游到了水底的深处,等到那个时候,不但他救不出托邦,而且他的老命也会白白地搭上。 史密斯一看托邦已经离开自已远远地去了,这一刻的史密斯突然恍然大悟:“难道是死神的‘召唤大吉’应验了这一切?”但是想到这一点的史密斯就更想不通了,首先“召唤大吉”得有一个懂得启动这个盟会的人来召唤它,那么启动这个盟会的人又是谁呢? 那一刻的史密斯既没有时间向已经离自已远去的托邦悼念,又没有空闲停留在原地,因为此刻的他正浸在水里,就像一只鱼浸在海里一样。他的头顶上和身体左右的空间都已经被水覆盖,也就是说这里是一个无法浮出水面的地方,所以现在的史密斯只能想办法从这个都是水的空间内逃出去。而接下来他也本能地朝着四周张望,看有没有什么出口可以让他侥幸地游出去,而且奇迹的是他和死神都能看到那个夹缝儿亮点儿,于是他也朝着那个亮点儿处游了过去。 也许这个亮点儿的存在正是应了死神的心中所想的猜测:死神肯定那些捕杀者都只会奔着他们的目标而来,其他的与他们的目标和他们的任务毫无相关的人他都会置之不理,而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些捕杀者的内心充满仁慈之心,而是因为那个捕杀都不屑于去管别人,也不屑于管其他的事儿,他的眼里只有他的任务、他的目标,只要他达到那个目标、完成那个任务,他就可以得到自已的酬劳和奖赏。这正是妖族人的本能,那些与他毫不相关的事他就不会去理。所以与捕杀者的任务毫无关系的另两个人死神与史密斯,他们被捕杀者放走了,捕杀者特意在“笼子”的一角处设置出口就是放任他们两个逃走。 死神并不知道史密斯是否明白捕杀者的用意,但是他却明白这一点,所以他要抓住这个最佳的机会。 就在即将离开出口的那个位置,死神就在暗想:从这个出口出去的只可能是他,史密斯绝对不可能再从这里出去了。但是事实上也是在死神的预料中内,史密斯在即将迈出出口的那一刻也在想:“我要把握住这短暂的机会,从这个出口出去的人只能是我一个人,我前面的这个死神我不想再看到他,我要想办法把他永远地留在这个鬼地方。” 于是就在死神与史密斯一前一后地奔向那个出口的时候,史密斯突然朝着死神的位置发出了一个强大的魔法攻击,但是与此同时死神也在史密斯发动攻击之前也朝着他的位置发出了一道魔法攻击,那是他的最强魔法招术,也就是无极之“万宗俱灭”。 就在死神的这道攻击发出之后,他的眼前突然像原子弹爆炸一样“轰隆隆”地发出了一阵巨响,而他眼前的透明的水波也在顺间被炸成了四散飞落的水花。(未完待续。) 480 揣测 死神终于游出了那个缺口处,可是当他离开那个缺口处的时候,他却猛然发现原来自已仍然站在大厅的地砖地上,他的四周仍然是那个昏暗的空间,空间的四周仍然漂浮着像荧光虫一样的亮光。此时的死神顿时感到很纳闷:刚才自已的四周明明有很多的水,而且自己还在水里游了半天,怎么现在在自己的周围又没有水了呢? 死神连忙朝着四处望去,这才发现就在自已的身后有一个像没有打开花瓣一样的巨型建筑,那个巨型建筑大概有两栋楼那么高和宽,那个巨型建筑大概可以住进去百余人。死神犹豫地靠近了那个巨型建筑,他又伸出了手摸了摸那个巨型的建筑,他发现那个巨型建筑的外表材质硬如钢铁,但是死神还是无法确定那巨型建筑的颜色,因为这个大厅里面的光线实在是太黑了,这个鬼地方说黑又不完全黑、说亮又不完全亮,所以他无法确定那个建筑的颜色,他只知道这个建筑的外形看起来像一个含苞未放的花骨朵,但是这个花骨朵的花瓣却仿佛是硬铁制造的。 死神又朝着自已游出来的夹缝出口处望去,这才发现那个夹缝居然像自动门一样慢慢地合上了。虽然死神看着这个带有莫名其妙机关的建筑突然出现在自已的面前,虽然死神对这个建筑出现的原因并不了解,他只知道这个建筑应该是托邦的杀手,也就是那个刀手带来的武器,但是死神仍然对这个建筑产生难以形容的感觉,因为最起码他知道:对于一个捕杀者来说,既然他是因为召唤而来。那么当他已经完成了任务以后,他为什么还不离开这里? 不管死神是否明白那个刀手此次来到这个地方的真正用意,至少死神知道史密斯已经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他知道史密斯已经被他葬在了那个刀手的“笼子”中。 死神知道守护着这个高塔的主人除了史密斯和他的宠物托邦以外,也许就没有其他的人了。死神知道暗黑破坏神特意派史密斯守在这里就是为了拦截那个帮助自由之神对付他们的人;而且暗黑破坏神也始终怀疑在地狱边河处帮助自由之神对付他们的人是否就是地王的人。所以暗黑破坏神特意派史密斯前来试探,特意在死神追赶自由之神的路途中建造出这么一座高塔,并且让史密斯守在这高塔派他负责拦截并抓住死神。 不管暗黑破坏神会怎么样猜测死神。也不管暗黑破坏神会怎么样对付地王。或更加变本加厉地对待死神的姐姐朵拉贝琳,死神此刻都不在乎这些了,现在的他只想追上自由之神。帮助他扫平挡在眼前的所有障碍,其他的什么也不管。 也许有的人会认为死神为了自已心爱的女人,竟连自已的亲姐姐都不顾了,也许有的人认为死神很没有人情味儿。其实根本就不是这种情况。如果真的有人会那样地想,那只能证明他们误会了死神。其实死神知道以地王的能力。以他们的能力,他们从暗黑破坏神的手里救出姐姐应该不费吹灰之力,更何况他们都是能力广大的人。还有地王也是赫都世界上属一属二的高手,他与天王、灵王并称为世界三大神。一个这样的人他怎么会害怕暗黑破坏神的要挟呢?但是地王却执意不出手对抗暗黑破坏神,他只是一味地任人宰割并服从暗黑破坏神,这一点就很让死神想不能了。而且他毕竟也是不屑于服从暗黑破坏神,但是他也无法反抗父王的旨意。所以他只能走上这么一条崎岖之路。但是死神仍然相信暗黑破坏神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可能对他的姐姐朵拉贝琳怎么样,如果他真的敢对朵拉贝琳做出过分的举动,那么他的下场一定会惨不忍睹,如果真的会有那一天的降临,死神相信他的父亲一定不会放过暗黑破坏神。无论如何,死神都相信自已姐姐即使被暗黑破坏神囚禁,她也不会遭遇困境和危险,顶多只是失去了自由而已。 就这样,死神正准备离开高塔内,在这之前他先是抬起头来望了望四周。其实当死神当他刚刚走进这个高塔内的时候,这里面的环境应该只有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通道,但是后来由于史密斯的出现和他的挑衅,死神竟在不知不觉中将这个环境原有的样子为成了一个大厅,而就在这大厅里面的四面八方也出现了七道门,而这七道门正是死神用来惩罚叛徒的“地狱七道门”。值到后来当死神召唤完那个来自“召唤大吉”中的刀手,值到他最终被困在一个像花骨朵一样的建筑物里,又值到后来他离开了那个像花骨朵一样的建筑并把史密斯留在了那个地方,又值到最终他就站在那个花骨朵的外面,死神没有想到到了现在围绕在他四周的那个环境依然是那个昏暗色的大厅,在那个大厅的周围布满荧光色的光亮。 此刻的死神心中虽然有点疑惑,但是这疑惑并没有占满他的全部心扉,而令他感到疑惑的问题就是当史密斯死去的时候,被史密斯创造出的眼前的这些魔法怎么也该消失了,但是位立于他眼前的这个高塔并没有消失,它就像是现实中存在的一个真实的建筑们一样,它依然伫立在死神的面前。而关键是当死神走进这个高塔内的时候,他记得自已明明将高塔内四周的环境改变了,但是现在照说他放松了下来,这四面仍然显露出的大厅的灰暗环境怎么也该再次地变成了当他刚刚迈入高塔内、他的面前只有一条黑色的没有尽头的通道的那种环境,但是位于他四周的环境居然没有任何的改变。 尽管死神对于这一点有所怀疑,但是他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无止境地追逐下去,他知道此刻他最应该做的事是离开这个高塔,并且他已经把守在这高塔内的敌人打败了,所以他认为他的眼前已经畅通无阻,眼下对于他来说最重要事是从这个高塔内走出去。 可是当死神环顾四周、他的眼睛望着四面八方转了一圈儿以后,他却突然发现原来在这个四面都是石砖墙的大厅中居然没有出口。不过话又说回来,就在死神将那个只有一条黑色的无尽的通道的环境变成了一座大厅的环境以后,位于大厅的周围也的确没有出口。但是当死神面对此刻大厅的四周的时候,他的心中仍然产生了一丝疑虑,尽管关于这丝疑虑的具体原因他也说不出口,但是他也顾不了这些了。虽然那个令他感到匪夷所思的像花骨朵一样的、巨大坚硬的建筑物仍然一动不动地立在死神的身边,但是死神仍然坚信它绝对跟自已没有关系,无论那个东西的主人是谁,无论它的主人想要做任何事,他们的目标应该跟死神没有一点儿关系…… 于是死神启动魔法,他决定要使用自己的力量炸开这座高塔。 对于死神那样的人来说,幸运的是他居然懂得使用两种对抗本领,第一种对抗本领就是一级魔法,而第二种对抗本领就是无极。也许有的人会奇怪:既然死神懂得使用世界第二对抗本领一级魔法,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学习世界第二对抗本领无极呢?毕竟无极是世界第二对抗本领,以它的名气、以它的魔法力量应该是远远比不上一级魔法,关于这个问题在这之前所提到的答案:如果一个人有机会能够学到上乘的一级魔法,那么他当然不用再学习其他本本领;但是如果一个人没有机会学习上乘的一级魔法,但是他却有机会学习上乘的无极,那么他最好还是好好学习无极。也许上乘的无极魔法根本无法与上乘的一级魔法相比较,但是上乘的无极魔法却可以在许多的情况下胜过低乘的一级魔法。所以关于对抗本领的排行也并不是绝对的正确,而死神正是拥有这两种对抗本领的人,他既然学不到上乘的一级魔法本领,而他又有机会去学习上乘的无极,他自然要把无极的本领掌握得出神入化。 死神便立在原地朝着对面的石砖墙运动无极力量使出了一个“冲攻击”。 虽然死神懂得使用两种魔法,但是他习惯使用的还是无极,因为他所学到的无极毕竟是上乘的无极。而这里所提到的“冲攻击”指的是“无极”中的一种正面的攻击方式,就是就是“无极”中属于攻击类别下的一个最简单的攻击魔法。这种攻击方式没有“防御”,也无需窃机,虽然它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实体的,但实质上就像是一个人手里拿着斧头朝着面前的墙壁凿了过去,所以这种攻击就相当于直接攻击。尽管在使用“冲攻击”之前,死神仍然要创造出一个空间“禁锢”。(未完待续。) 481 另一个敌人 因为“禁锢”毕竟是无极最基本的魔法本领,每个无极战士在使用关于“无极”的任何攻击与防御之前都先要创造一个禁锢空间,而在这个禁锢空间内的人按理来说应该是无法呼吸、也无法拥有掌握控制生命的权力的,但是由于无极战士们早已适应了这个空间,所以他可以超乎常人的能力任意地活动在这个空间中,并且可以利用这种空间中的力量凝聚出强大的进攻与防御的魔法。 所以在死神创造出“禁锢”空间以后,他便随即使出了一个“冲攻击”,这个“冲攻击”会对正面的障碍物造成伤害和破坏,只见他朝着对面的墙壁“乓”的一声发出了一个冲击波。 在死神使用“冲攻击”之前,他之所以习惯地利用无极这个魔法本领,主要还是因为“无极”的攻击力足够强大,就在他出完招儿以后,他便看到了一条像闪电一样亮度的光芒射向了他对面的墙壁,而在这之后,他也感到了身边好似地动山摇般的震动,关键就在那股攻击力靠近伫立在他面前的那扇墙壁的时候,自那墙壁处也发出了一阵“轰隆隆”的响声,但是出乎死神预料的是,他面前的那扇墙壁居然并没有被他的“冲攻击”打开,不仅如此,自那墙壁上只是轻轻地掉到了地上几个石砖渣滓。 面对着眼前这一局面的死神顿时一愣,与此同时,他的内心也感到了一丝的不安,但是还没有等他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面前的那扇墙壁上的石砖不停地往下脱落并坠到了地上,也就是那墙壁是用石砖所制。而石砖又是一块一块地叠加在一起,就在死神的“冲攻击”的力量,那些石砖变成了碎块儿“噼噼啦啦”地相继地掉到了地上。其实关于这个现象到也没有什么值到死神在意的,令他感到在意的问题是就在那些石砖碎块儿从那扇墙上脱落下来的时候,它们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凹槽,那个凹槽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被人刻意凿出来的窗户,只不过这个“窗户”是没有玻璃的。它只有一个窗台。而窗台的另一面仍然是堵得死死的石砖墙。但是由于那个窗台它有一定的长度,也有一定的宽度,所以上面正好可以躺一个人。而就在那个窗台的位置正好就躺着一个人。当死神认出那个人以后,他既感到惊讶,又感到高兴,因为死神知道那个人就是自由之神一直急迫地追赶并想要找到的那个人。 而那个人不是别人。他正是炸弹人,死神没有想到原来史密斯居然把炸弹人藏在了这里。死神看出那炸弹人虽然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而且他看起来双眼紧闭、人事不省,但是死神仍然看出他应该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因为就在死神靠近炸弹人时。他发现炸弹人还在很平静地呼吸着,好像是在酣酣大睡,而不是处于任何窒息和死亡状态。 看到这一幕的死神的心中顿时在想:“炸弹人啊。炸弹人,你睡得到是很悠闲。你知不知道自由之神为了找到你都忙了半天了,我们这么奔波都是为了你,没有想到你却还在这里安然地睡觉!” 正当死神想要走近炸弹人并想办法去叫醒他的时候,他突然再次地感受到身边出现的一股异状,他连忙回过头来朝着大厅的四面望了去。 可是当死神的目光再次望向自已的四周时,他却并没有看到任何异样的状况,但是死神仍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不知道这不对劲的感觉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从他刚刚走出那个花骨朵的建筑,而当他回头看的时候,他发现那个花骨朵仍然立在那里,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这个花骨朵建筑的存在是非常不合情不合理的。因为既然这个花骨朵建筑是被“召唤大吉”里的刀手带来的,那么史密斯的宠物托邦已经被他抓住了,他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那么这个刀手就应该走了,可是这个花骨朵建筑为什么还在那儿呢? 令死神感到不对劲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当他出那个像花骨朵一样的建筑以后,四周的环境依然是那个灰暗色的大厅,而在那个灰暗色大厅的周围居然没有通往外界的出口。按理说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就是他现在所在的这个环境是他的魔法所创造的,但是就在他那并不自在的心内,他似乎这个被他魔法所创造出的环境好像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 令死神感到不对劲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当他朝着那大厅的石砖墙壁发出了“冲攻击”之后,结果那四面的墙壁居然只是受到了一点点的损害。所以当他看到了这个结果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因为他知道他的“无极”魔法“冲攻击”,当这个魔法发出以后,即便伫立在他眼前是十座楼也会在顺间夷为平地。但是竟是在这里,就在他的面前,这个只是被史密斯和死神的障眼法所创造出来的建筑物居然只是像擦破点儿皮一样一点也没有遭到损害。所以当死神经历了这一幕幕以后,他终于感觉到自已的预感并不是失误。 也许是因为死神也来自妖族,而妖族对于任意生物体是非常敏感的,可以说他拥有的是第七感觉,也可以说他拥有的是第八感觉,总而言之他就是比平凡人的敏感度要多出很多。也许妖族人可以预感到还没有发生的灾难,也许他们可以预感还没有露出任何迹象的敌人,总之他们总能预感到一切。就像在这之前,站在死神面前的敌人表面上只有一个,也就是那个身材非常高大和魁梧的史密斯,但事实上在史密斯的身边还隐藏着他的宠物,而他的宠物就是来自妖族的托邦,而就在那一刻,站在他们对面的死神早已经认出了他面前的敌人是两个;但是如果站在史密斯和托邦对面的只是一个平凡人,也许那个人只能看到史密斯一个人,而根本就无法发觉他的助手托邦。 所以,死神相信自打他离开那个花骨朵一样的建筑以后,他的心中就产生了一个不同寻常的预感,而值到这一刻,他肯定自已的预感是真的,而关于这个预感自然是因为现在位于他的四周,就在这个大厅里还留着一个敌人,那个敌人的魔法能力远远超于史密斯。也许那个人的魔法力量也在死神之上,因为毕竟就在死神离开了那个花骨朵建筑以后,在他发出“冲攻击”对着眼前的那扇墙壁发出去之后,在他发现了墙壁中还藏着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炸弹人之后,这段时间距离毕竟相隔很长,但是就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死神居然都无法辨识到那个人所在的具体位置,他更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他只知道在这大厅中的四处绝对潜藏着危机,这个危机与那个始终没有露面儿、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他是敌是友的那个人有关。 既然死神感觉出了四周的异样,而且他又似乎猜到了他所驻足的这个大厅,它的四面的墙壁无法摧毁的原因也许是因为那个“不速之客”在捣鬼。但是关键是现在的死神找到了炸弹人,而且他也知道正在往前追逐和寻觅的自由之神和宝珠,她们之所以会拼命地朝着前面追去、她们之所以会那样地奔波,她们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尽快赶上并救出炸弹人。但是现在的炸弹人却在死神的手里,所以他想急切地带着炸弹人离开这里。可是如今的这个地方却又被一个“不速之客”控制了。虽然这个“不速之客”既没有露出面目,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更没有对死神开口说话,更没有对他挑衅和示威,但是死神相信他绝对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因为那个家伙如果跟他无仇无怨的话,他就没有必要将四面的墙壁封闭得这么紧,他就没有必要逼得死神打不通这四面的墙壁。虽然死神又有点儿感悟到这个“不速之客”的魔法应该高于他之上,因为他只觉得这个“不速之客”的一举一动好像来无影、去无踪的风,他想捕捉也捕捉不到,但是他也不甘心就这样地坐以待毙,他希望可以想办法将那个人引出来,至于谁胜谁负、谁能通过自已的手段达到自已的目的,那也只能等打了再说。 想到这里的死神便朝着立在他面前的四面的石砖墙壁,也就是那个宽敞的、昏暗的大厅内突然喊了一声:“是谁?是谁在搞鬼?我劝你还是不要故弄玄虚,因为我知道你是‘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我希望你不要自找没趣,因为做我死神的敌人,你不但有来无去,而且也会死得很惨!”(未完待续。) 482 审判者 黑暗的大厅里被死神预感出的那股异样、也就是藏在暗处丝毫没有露出马脚的那个人,他似乎知道即便他曳光弹伪装下去也无法蒙骗死神的眼睛,于是就在死神朝着空气中说出了那一句话之后,空气里终于传出了那一个清脆的声音,而且很明显那个声音就是在回答死神的问题,只听那个人说:“我是审判者,我来到这里是为了审判一个人。” 当那个人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死神并不以为然,他并不为眼前那个审判者的神秘身份而为自已的处境感到危机,其实死神知道那个人说自已是审判者,其实这句话也纯粹是在故弄玄虚,因为这里毕竟还没有离开地狱,也就是说他们还没有离开地王与死神的管辖区内,所以在地狱这个地方真正拥有审判权力的人只可能是地王与死神,而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其他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做审判者呢?所以死神认为那个人是在虚张声势、故弄玄虚。 当死神听着那个人说完以后,他并没有问那个审判究竟来自哪里,他只是直截了当地对那个自称为审判者的人说:“那么你是来审判什么样的人的?” 只听昏暗的大厅中那个审判者的声音再次传来:“我是专门审判言而无信、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人,我为了找到那个人特意寻到了这里。” 那审判者说完,又听死神对他说:“那么你找到他了吗?” 死神一边这样地说着,一边偷偷地用眼睛监视着立在身边的那个像花骨朵一样形状的建筑物,因为值到此时他的心中已经产生了怀疑,这个怀疑就是关于那个来自空气中的声音,也就是那个自称为审判者的人。他是否跟立在自已身边的这个花骨朵建筑有关系? 当死神问完这句话以后,只听空气中再次传来了那个审判者的清脆的声音:“我已经找到了那个有罪之人,他就在我的面前。” 死神再傻也听得出那个隐在空气中的审判者的口里所提到的“有罪之人”不是别人,指的就是死神。 听明白这些的死神的心中顿时觉得可笑,因为就在刚才,就在这里,仍然是这座昏暗的大厅中。死神刚刚经历了几场战斗。但是在这之前的每一场战斗,站在他面前的每一个敌人都是直截了当地对他叫嚣和出手,而并不像眼前的这个所谓的审判者。他在开始战斗之前还要借助一些审判的理由与死神玩上一些文字游戏,所以死神只觉得那个所谓的审判者很可笑。 对于死神那样的人来说,既然你注定是我的敌人,或者你注定会被我杀死。或者你命中注定你是来杀我的,既然一切都是注定的。我们又何需多做一些解释、说那么多的费话?反正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你要杀死我、或者是我将你杀死的命运,所以在这之间啰嗦的那些费话又有什么用,不如干脆地真刀真枪地亮相、直接分出胜负。所以在死神看来立在空气中的那个所谓的审判者,他更像是一个费话太多的人。 想到这儿的死神顿时冷笑了一下。只见他再次朝着那个审判者说了句:“你为什么要审判我呢?你凭什么判定我是个有罪的人呢?” 死神一边这样地敷衍那个审判者,一边悄悄地朝着大厅的四面发出了魔法力量,而这个魔法正是他的绝招无极中的“禁锢”。但是在他之前利用这个绝招对付敌人的时候。这个绝招,也就是“禁锢空间”的扩散的面积并不大。但是现在毕竟是在这个大厅中。他已经与那个黑暗中的审判者对话了很半天了,值到现在他竟也不知道那个审判者的具体位置。死神值到现在他十分想知道那个审判者到底在哪个方向,他的具体位置到底在哪儿?所以死神只能把“禁锢”能量扩散再扩散,而那个“禁锢空间”也在死神悄然无息的控制下扩散了很大的面积。因为死神知道,只要是在“禁锢空间”内,但凡闯入“禁锢空间”中的人都会被死神有所发觉,所以死神就是想利用自已创造出的“禁锢空间”揭开隐在大厅中的那个审判者的面纱, 当审判者听了死神的话后,只听他再次回答死神说:“你当然是一个有罪的人,因为我之前说过了,我是个审判者,我是专门为审判一个有罪的人而来,而如今我已经找到了那个有罪的人,而这个有罪的人他也知道我要审判的人究竟是谁,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他就是你。” 审判者继续说:“我之前说过:我是专门审判言而无信、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人,而你正是那种言而无信、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罪人,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审判你。” 听到这里的死神只觉得哭笑不得,他从来就没想过敌人中还有这样的,要动手就动手,要打仗就打仗,何需非要在对方的身上硬安个罪名呢?死神始终以为这个审判者的出现纯粹是对他的挑衅,死神认为这个审判者的身份无非就是两种,第一种是他是来自暗黑破坏神的魔兽军团,他来到这里无非是帮助暗黑破坏神对付帮助自由之神的人;而第二种是他来自冥界,他来到这里是为死亡的人讨个公道,因为这里毕竟是地狱,世界上有千千万万的阳间的人都是不情愿地硬被拉到了这里,所以在他们的心中没有一个人是甘心情愿地来到这里的,而但凡坠落到地狱的鬼魂他们的心中永远都藏着怨气。而站在这座大厅中的那个审判者,他也许正是因为那些怨魂而来。 死神知道,无论他怎么样跟眼前的那个隐在空气中的审判者费多少的话,他们最终都会大打一场,既然他这么喜欢和死神绕圈圈儿,那么死神也不介意地跟他继续地绕下去。只听死神又对那个审判者说:“你凭什么说我是个言而无信、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人呢?” 就听空中传来了那个审判者十分镇定的声音,只听他再次对死神说:“说你‘言而无信’这个罪名一点儿也不假,而且完全符合事实,如果我猜得没错,在来到这里之前,你应该向地王发过了誓,你曾经对地王说:你会服从地王的意愿,也会服从地王的旨意,为了你的姐姐朵拉贝琳,你会和暗黑破坏神合作。可是现在的你却私自来到了这里,并且,在来到这里之前你并没有得到地王的允许,你冲破了暗黑破坏神的底线,你对地王言而无信,关键是你的身份与众不同,你是地王之子,你是地王的千金朵拉贝琳的亲弟弟,你背着这样的一个身份去背叛地王,并与暗黑破坏神作对,你这样的做法一定会给你的姐姐朵拉贝琳造成威胁。就凭你这一点就可以定你一个‘言而无信’的罪名;至于说你‘不仁不义’,就凭这件事就足以定你一个‘不仁不义’的罪名,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朵拉贝琳是你的亲姐姐,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如果让暗黑破坏神知道你在帮助别人出卖他,那么你的姐姐朵拉贝琳又会遭到暗黑破坏神的怎样凌辱,难道这些你都没有想过?现在的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要与暗黑破坏神做对?你这样直截了当地与他作对,置你姐姐的生命于何顾呢?所以就凭这么一件事儿就足以定你一个‘不仁不义’的罪名;至于为什么‘不忠不孝’,那是因为你如此的背叛地王还算是一个‘忠孝’之子吗?难道我说错了吗?我特意赶来就是为了审判你这样的人。” 当死神听完了那个审判者说的话以后,他顿时感到了心惊胆战,顿时,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他的心头。而之所以死神觉得眼前的这个审判者的出现对现在的死神造成了危机,那是因为刚才他所提到的这些事,也就是从那个审判者嘴中提出的审判死神的几项罪名,虽然此刻的审判者仍然没有露出他的真面目,而且他亦敌亦友,也没有明确透露自已的身份,但是最起码死神可以从他的话语中听得出他似乎特别关心自已的姐姐朵拉贝琳的安危,而试问关于他姐姐的问题在任何一个不相关的人的心中,他们哪个人会在意她的安全?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人会口口声声地把他的姐姐的安危挂在嘴边的? 所以当死神想了又想以后,他总觉得真正关心朵拉贝琳安全的人无非就是那么几个人,而那个几个人也都是朵拉贝琳的亲人,他们无非就是朵拉贝琳的父亲,无非就是她的弟弟,除了他们以外还有谁呢?所以当死神听完那个审判者说完话,而他之所以感到不对劲,就是因为他怀疑那个审判者的真实身份就是地王,还有一个最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当死神集中了全身的魔法力量“禁锢”,并将“禁锢空间”蔓延到整个大厅的四周之后,他仍然没有捕捉到那个审判者的具体位置。(未完待续。) 483 缚妖索 死神知道如果那个自称为“审判者”的人并不是自已的父亲地王,那么以他现在的能力他根本就捕捉不到那个“审判者”的具体位置。不管他们继续这样地聊下去,不管他们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他们势必都躲不开一场生死搏斗;如果那个自称为“审判者”的人就是地王,那么死神根本无法与他对抗,因为死神永远也不可能打败地王。 在地王面前死神既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手下之将,更何况在地王来到这个世界之后,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有死神这样的角色,而在那样的一段的时间内地王也是一个很出色的神。所以不管怎么样,死神是无法打败地王的。 死神并不知道如果站在大厅中阴暗处一角的那个自称为“审判者”的人,如果他就是自已的父亲地王的话,那么他是怎么知道死神来到了这里帮助自由之神对抗暗黑破坏神的,死神并不知道地王在知道这些事情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总要给地王一个解释,那就是自已为什么要背叛地王的旨意?为什么要帮助自由之神?为什么要对抗暗黑破坏神?为什么要置自已的姐姐朵拉贝琳的性命于不顾?在揭开那个“审判者”的面纱后,他必须要对那张面纱后面的人作些解释——如果那个人果然就是地王的话,这些解释他是想躲也躲不开、想逃也逃不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死神值到现在他居然更加肯定藏在大厅中的那个“审判者”的身份根本就是地王,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他们父亲之间有许许多多的默契关系,所以就算那个隐在黑暗中的人并没有暴露自已的身份,也没有显露出自已的招数。而死神竟能够辨认得出。死神既然知道他无论如何也要对自已的父亲作一番解释,于是他就想:“既然大家都已经看透对方了,又何必在中间挡着一层面纱,不如直接将面纱捅破了!” 只听死神开门见山地对“审判者”说:“既然你认为我有罪,那么我就站在这里,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你认为你是我的对手吗?而且实不相瞒,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前。我的‘禁锢能量’已经扩散到了这个大厅的周围。只要你还在这个大厅、只要你还在我的‘禁锢空间’,只要你还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就绝对不会安然无恙地走出去。不信你就试一试!” 死神这么说并不是对他的父王施加压力,其实死神的心里很清楚:地王如果想要破除死神的绝招“无极”的“禁锢”绝对是易如凡掌,而这句话正应了之前所说:高层次的无极魔法可以对抗低层次的一级魔法,但是高层次的无极魔法根本无法与高层次的一级魔法对抗。也就是说死神想要引出藏在暗处的“审判者”的身份。如要他是藏有一级魔法的人,那就证明他绝对不是个简单人物。而地王正是拥有高层次一级魔法的人。死神知道以他的无极能量,以他的这种排行在世界第二的对抗本领根本就不能与他的父亲地王的对抗本领相匹敌,所以死神只是在等着地王揭开那层面纱。 而当立在昏暗的大厅中的空气里的那个“审判者”听了死神的话后,他果然不为死神的话所惧。只听他再次轻松地回答了死神一句:“是吗,我到不认为你的这个什么‘禁锢’有多厉害,既然你这么说。我就闯进这个‘禁锢空间’中,我到要看看你究竟能把我怎么样?” “审判者”说完。死神突然听到空气中传来了一阵“窜啦窜啦窜啦窜啦”的响声,可是还没等死神听明白和看明白那阵“窜啦窜啦窜啦窜啦”的声音代表着什么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浑身紧绷绷的一阵疼。死神连忙朝着自已的身子下面望去,这才猛然发现一条黑色的、简直就像是一条绷带一样的锁链紧紧地将自已的身体绑了住,而他又顺着这条锁链的另一头望去,这才发现锁链的另一头被隐在空气中的另一个方向紧紧地拉住,那条锁链直得就像挂衣服的绳子一样。死神被反客为主困住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是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衬死神不在意的时候,把他的锁链突然地掷了过来,然后那个锁链便紧紧地将死神困了住。 其实如果那个锁链只是个普通的锁链,死神到也不在意,死神更不乎任何人使用普普通通的锁链来对付他,而关键的问题是,如果使用这个锁链的人的确很普通,那么那个普通的人也根本无法冲破死神在大厅周围布下的“禁锢魔法”,如果那个人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他更没有可能冲破这“禁锢魔法”的力量并朝着死神的方向掷来一个锁链。但是这一刻死神却认出了眼前的那个困住他的黑色的锁链,那一刻他只觉得自已心仿佛沉到了底,因为他认出了那个黑色的锁链,他知道那锁链根本就是自已的父亲、也就是地王,它是地王随身携带的一个神器,而这个魔法神器的名字就叫作“缚妖索”。在地王控制这个“缚妖索”的时候,地王会念动咒语,而只要他念动了咒语,这个“缚妖索”便会捉住一个目标,而这个目标绝对是个妖怪或者是妖族人,任凭这个妖族人怎么砍、怎么打、怎么烧、怎么毁坏,这个“缚妖索”都不可能断裂,除非地王再次念动咒语,这个“缚妖索”才可能松开它的目标,而被它困住的目标,也就是那个妖族人才有可能从“缚妖索”中逃出去。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缚妖索”只会对妖怪和妖族人产生威胁,如果在它的面前只是个平凡的人,它根本就无法捕捉,在平凡人的面前它相当于一个废锁。所以正因为地王有这样的一个宝贝,死神从小到大都对地王惟命是从、毕恭毕敬、不敢违抗,当然,关于他们父子之间的故事还很长,这里就不一一细说了。现在要说的是因为地王拥有“缚妖索”,在“缚妖索”的面前,在地王的旨意下,如果死神不肯服从地王的话,那么他随时会失去自由。 既然死神认出了“缚妖索”,那么在这个“缚妖索”的另一头那个紧紧地拉住锁链的人、也就是那个所谓的“审判者”,死神也知道那个人他绝对就是地王了。那么现在的死神无论再怎么编制谎言,他知道现在在地王的面前也根本无法再蒙骗过去了。而这个谎言就是死神背着地王的旨意暗中帮助自由之神对抗暗黑破坏神,而这一点对于地王来说,在地王的眼里早已经打破了他曾经对暗黑破坏神许下的诺言,而且地王也知道,死神这么做,也打破了暗黑破坏神与他定下的契约。而这里所说的“契”就是他的女儿朵拉贝琳的性命,而“约”自然是臣服暗黑破坏神或者不与他对抗。虽然暗助自由之神的是死神,而不是地王,但是地王相信暗黑破坏神绝对不会将这两个神分开而论,所以说,关于这个问题,死神的心中也了解,地王的心里也清楚,那就是暗黑破坏神已经知道了地王在对抗他——但是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问题,最关键的问题是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她又该受到暗黑破坏神的什么样的处置?这一点才是地王最关心的问题。正是因为这一点,死神已经难辞其咎了。 就在死神认出那“缚妖索”的那一刻,就在他知道了“审判者”就是地王的那一刻,一时之间他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是尽管如此,他依然不得不对着那“审判者”说了一句:“父王,我早就猜到是你了!” 那个站在暗处的“审判者”,也就是地王,当他听到了死神的话后,突听他的声音转眼间变成了威严的声音:“你既然知道是我,那你为什么还要执着地站在这里,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姐姐朵拉贝琳的安危,你为什么要这样直面地与暗黑破坏神对抗?那你的姐姐朵拉贝琳又该怎么办?” 地王说的话也许正是一直以来的死神不肯屈服的问题,而这一刻他终于把心中的不甘对着地王说出了口,就听死神对地王说:“就算我不这么做,难道朵拉贝琳就可以回到我们的身边吗?就算我不对抗暗黑破坏神,难道朵拉贝琳就能够得到自由吗?就算我不帮助自由之神,难道朵拉贝琳就可以逃出暗黑破坏神的手掌吗?我实在不明白父王,以暗黑破坏神那种小角色的能力,他能有多大的本领威胁我们?我们为什么要对暗黑破坏神那小角色低头?我们为什么要服从他、帮助他去统治这个世界?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这样做?以我们的实力绝对有能力将我的姐姐朵拉贝琳从暗黑破坏神的手中救出来,可为什么到头来我们只是一味地服从他?”(未完待续。) 484 窗纸(一) 地王和死神之间的这层窗纸如今已经被揭开,虽然现在的地王仍然隐身在昏暗大厅的一角并没有露出他的直面目,但事实上的地王与死神也相当于在面对面地讲话,也许当这两个神说话时,他们并不在意是否可以看到对方,他们更在意的是他们经过商谈后,他们各自的目标是否可以达到。 虽然此刻死神的身上仍然被地王的“缚妖索”紧紧地捆住无法自由行动,仅管刚才被他释放出的洒落在整个大厅的无极“禁锢空间”已经悄然无息地消失了,因为死神知道在地王、也就是自已的父亲的面前自己使出任何招数都是无济于事,也纯粹是多此一举,所以他与其用武力来平息父王心中的愤怒,还不如用自已的说服力去平息地王心中的分歧。 既然死神与地王之间已经揭开了那层窗纸,而且死神也把心中积压了许久的疑惑对地王说了出口,那接下来不管地王愿意不愿意,或者是因为他早就为死神的疑惑作好了解释,他总是要给死神心中的疑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他是没有办法扭转死神的意愿的……不管怎么样,既然今天的死神对着他的父王产生了质疑,那么他的父王逃也逃不掉的、是必须要给死神一个交待的。 地王在思忖片刻后终于回答了死神的问题,只听他对死神说:“你以为你这么做,就能救你的姐姐吗?你以为你这么做,暗黑破坏神他就会放了你的姐姐吗?你这么做其实也是无事于补?” 可是死神回答地王的话却是:“但是,父王,我一直在很努力地寻找姐姐的下落,而且我也不是纸上谈兵。我有我的策略,我有我的办法,而最关键的是我可不想就这样无止尽地永远地听从着暗黑破坏神,我们并不是他的奴隶,我们为什么要听从一个魔不是魔、妖不是妖的家伙的命令?” “但是你找到了你的姐姐的下落了吗?我想你应该是没有找到,如果你找到了,你就不会站在这里、出现在这个地方做这么一些毫无用处的事儿。在你认为你是对的之前。你先把你的姐姐带到我面前,让我彻底承认你是对的——关键是,现在的我既没有看到你的姐姐的下落。还看到了你正在做的这么一些对于你姐姐毫无利益的事,你让我的心怎么平静?你这样地去拆暗黑破坏神的后台,你让我怎么去跟暗黑破坏神解释,你让我有什么资格跟他谈让他放回朵拉贝琳的条件。你这么做企不是将你的姐姐朵拉贝琳永远地陷于黑暗中?你在做这些事情之前难道就没有清清楚楚地想过这些?” 可是当地王说完这些,死神既不后悔。也不服气,又听他反驳地王说:“就算我们继续惟命是从地服从暗黑破坏神的意志,只会受到他一次次无止尽地利用,而在这些利用之前。他不会向我们承诺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将朵拉贝琳放回来,他也不会轻易地放出朵拉贝琳,更也许。他永远都不会放出她,最后的他为了达到他的野心、为了统治这个世界也许会将我们的性命都陪葬进去。等到那个时候,父王和我都会将何去何从呢?而等到那个时候,我的姐姐朵拉贝琳,还有谁能够把她救出魔掌呢?父王,我们真是不应该一味地只是低头服从那个老魔头,我们也应该好好地想想其它的拯救姐姐的办法,持续地这样下去,不但对我们不利,对姐姐也不利啊!因为就算我们永远地服从他、永远地甘心情愿地承受着他的要挟,我们也未必能够救出朵拉贝琳!” 很显然,是个明白人都会听得出死神话中的道理,而同为朵拉贝琳的亲人,也就是地王,他不可能听不出死神话中的道理来,而且现在的这个情况已经很明显了,既然死神问到了关键问题,按理说地王也应该给他一个明明白白的解释,而这个问题就是为什么地王和死神要没完没了地、惟命是从地听从暗黑破坏神的要挟,而且就算一味地听从他的要挟也不会看到朵拉贝琳被放出的希望,即使是这样,也要无休无止地服从他。 也许正是因为死神说的话有道理、更加地贴近事实,所以就在死神说完的那一刻,地王一时之间竟然变得哑口无言,也许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回答死神的。值到过了一会儿后,只见“缚妖索”锁链的那一边再次传来了地王那威严的声音,又听他对死神说:“你不要忘记,地王才是地狱的主宰,因为我的存在,就算被人们所知的死神也要听从我的指挥,所以,你必须服从我,我说听从暗黑破坏神,就听从他,我说我们要向他臣服,就必须要向他臣服,关于这一点,你没有反抗的权力,你也没有那种能力反抗。至于朵拉贝琳的性命始终会在我的手里握着,我说她没事儿,她就是没事儿,你放心,我不会让暗黑破坏神伤害她,关于这一点不用你操心!总之从今天往后,你必须乖乖地回到地狱,你也必须完全服从我的命令,我不准你再离开地狱半步,如果你再次选择离开地狱的话,或者再次地与暗黑破坏神为敌并暗中帮助他的敌对目标的话,我一定会把你关起来,我会用‘缚妖索’把你锁得牢牢的,这样的话,你永远都休想离开监狱……总之,关于这件事的安排,如果你不肯听从我的命令,我就会对你不客气!” 地王对死神的这个“解释”、这根本算不上是“解释”,地王根本就是在强制地改变死神的意愿,对于死神心中的疑惑和困惑,他的这些“解释”根本就没有起到半点儿作用,它既没有结开死神心中盘绕的疙瘩,又不会令死神心服口服,如果他对死神心中的疑惑能坦白出一些真正的理据,也许死神的心中就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动,而且他也会跟随着地王本本分分地回到地狱,并会服从他的指令继续为暗黑破坏神卖命。毕竟暗黑破坏神从来就没有对地王和死神承诺会在什么时候将朵拉贝琳送回来,死神并不甘心服从暗黑破坏神,而死神的上司地王却是一味地服从暗黑破坏神,而这一刻,死神就是在等地王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但是他终归什么也没有讲出来,值到最后他也是强迫性地、威胁性的、只是强制死神必须服从他的意思。 地王既然对死神说不出一些合情合理的理由,那么死神自然也没有必要一定要听从地王,关键是他的心里不服气、不甘心,不甘心这样的结局,不服气地王这样的命令,因为他知道就算他陪着地王这么做,值到最终他们都没有可能把朵拉贝琳救出来,值到最终他们可能仍然要没完没了地继续效忠暗黑破坏神,也许值到最后他们会为了那个暗黑破坏神的“伟大”*而奉献生命,所以死神根本就不甘心这样地服从地王无理取闹般的命令,也不甘心就这样地把全家人的性命都砸在暗黑破坏神的身上。 死神下定了决心,又听他坚持地对地王说:“如果父王你没有什么说得过去并合适的理由跟我解释为什么要服从暗黑破坏神,那么我也将不在随从你的意愿,我要用自已的方式去救自已的姐姐,我不会再这样地一味效忠暗黑破坏神。暗黑破坏神口口声声说我的姐姐朵拉贝琳在他的手里,可是值到现在,都过了这么久了,我既没有看到我的姐姐她到底在哪里,我又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也没有得到她的任何踪迹。而暗黑破坏神只是告诉我姐姐在他的手里,但是他既不告诉我们现在的姐姐每天到底在吃些什么、她每天都做些什么,最起码我们不知道现在的姐姐到底是生还是死。就算他告诉我们姐姐仍然活着,但是我们一点儿也不知道现在的她的究竟怎么样了。更何况暗黑破坏神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恶魔,他根本就是一个既不入魔类、又不入妖类的怪物,我就不相信他那么守信?如果他翻脸无情,我们又该怎么办?我的姐姐又该怎么办?我听从他的命令也已经听从够了,尤其受他的威胁和恐吓也已经受够了,我一定要用自已的方式去救我的姐姐朵拉贝琳,还希望父王您为了姐姐可以早日地回到我们的身边不要再拦住我!” 死神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虽然他并没有讲明白他究竟会以怎样的方式救回他的姐姐,但是正应了他所说的话:一味地服从暗黑破坏神也绝对不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站在大厅昏暗另一面的地王,他的手中由始至终都没有放开紧紧地缚着死神的“缚妖索”,不仅如此,死神的耳边再次地传来了地王坚持决绝的声音。(未完待续。) 485 窗纸(二) 地王再次威严地对死神说:“我再次警告你一遍,在这地狱中,我是地王,我是这里的主宰,我也是说得最算的人,你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将领,你必须服从我。如果你不肯服从我,我不但不会放你走,也会惩罚你。我已经说过了,一切必须按我说的去做,我的命令不可能更改。你休想违抗我的命令,我说出的话就是圣旨,你必须服从,你不想服从也得服从。你说你想用自已的方式去救朵拉贝琳,但是我不允许,至于你的方式也未必会带来什么好的结果,因为我已经计划好了去救朵拉贝琳的最好办法,这个问题不用你操心,总之你要是敢违抗我,你就用‘缚妖索’缚着你永世!” 死神听出地王话中的决意,也听出地王不会同意他用自已的方式去救朵拉贝琳,死神的心中只感觉到一股急火冲心,关键是他知道地王,也就是他的父亲手中的“缚妖索”的威力,之前说过关于这个“缚妖索”是铁打不动、火烧不动、任何损坏都不可能将它断裂,总之这个“缚妖索”只限于咒语的控制,除了这个方法以外,任何一个方法都无法摆托它,所以死神没有办法把它从自已的身上挪开,而且那个控制“缚妖索”的咒语只有他的父亲也就是地王知道,死神认为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找不到第二个可以解开他身上的“缚妖索”的咒语的人。那么以眼前的这种形势来说,如果他的父亲不肯把这个“缚妖索”从他的身上摘下来的话,那么从此他也就没办法自由行动,而他的自由也相当于根本就赠送给地王了。 对于死神来说最糟糕的事情莫过于没有心灵寄托的自由、没有随意言论的自由、没有行动的自由,而更加糟糕的是他无法借助自已的能力去打探他的姐姐朵拉贝琳的消息。更再没有了机会从暗黑破坏神的手里救出朵拉贝琳。如果他的自由被地王控制了,那么他就会失去了一切、变得一无所有,而这样的命运也打破了他原有的计划。所以死神又怎么甘心就这样地屈服?更何况死神的心中还有一个特别想要保护、想要追随的人,如果他的所有的自由都被地王控制了,那么他心中的意愿又怎么才能完成呢? 想到这里的死神没有了别的办法,只能尽力说些软话说服自已的父亲,希望他可以还给自已自由。这样他就有机会去追寻自已的梦想和自已的目标。有机会救回自已的亲人,有机会去帮助自已想要帮助的人,这次的死神终于低声下气地对地王恳求道:“父亲。您千万不要把我关起来,我希望您可以好好考虑考虑,我希望您还是放我走吧,如果您关禁了我。那么一直以来被我控制的拯救我姐姐的计划就会被中断,所以。我仍然希望您可以成全我,不要把我关起来,那样的话,也许当朵拉贝琳回到我们身边的日子会更久。我实在不愿意情愿这般堕落地追寻一个恶魔。也不尝试着用其它的方法救助自已的亲人!我实在不情愿就这样地不做任何事、也不经过任何的努力,就任凭暗黑破坏神扣着姐姐不放!所以,父王。求您给我这么一个机会吧!我向您发誓:我一定会用尽全力地把朵拉贝琳从魔手中救回来;我再次向您发誓:朵拉贝琳一定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她的安危在我的手里,您放心。我不会放弃救回她,我一定会安安全全地把她带回到您的身边!” 当死神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地王的意志似乎比死神还要坚决,也许不管死神恳求还是不恳求地王,也许就算他不恳求地王、或者他坚持不懈地继续求下去,可能地王回答他的话永远都是那么一句,那就是不行。而且这一次的地王显然没有了之前的耐心,就听他又一次地对死神说:“我看你确实是执迷不悟,我的话你怎么听也听不懂、怎么听也听不进心里去,既然我说话你听不进心里,那么我就只有把你用‘缚妖索’困住,然后把你缚回地狱。至于你所说的你可以用的别的方法救回你的姐姐,你请求我给你这个机会,我只能劝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如果你认为你心中有什么意愿没有完成,那么我只能告诉你,那也要等到朵拉贝琳再次回到我们身边的那一天,你再去寻找你的意愿,你再去寻找你的梦想,否则在这之前你没有那个机会。等到哪一天你想通了,等到你听从我的命令了,我才会将你从‘缚妖索’中释放出来。既然你不肯服从,那么我只有强迫性地将你带回地狱!” 地王说完这些,死神只感觉到绑在自已身上的“缚妖索”再次地被拉紧了许多,同时他也感觉到地王似乎有意将“缚妖索”朝着地狱方向拉近,感觉到这一幕的死神顿时清楚地王这一举看来是想违逆他的意愿把他强制性带回地狱。 但是在死神看来,他还有很多没有做完的事应该去做、他还有很多不想放弃的人就这样地抛弃,这其中的事也包括救回朵拉贝琳的事,而这不想放弃的人当然就是自由之神,而这两件事都还没有做到,所以他怎么甘心就这么地跟着地王回返地狱? 虽然名为死神的父亲,实质是统治地狱的住宰的地王,现在的他对死神可真是一点儿情面也不讲,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解释自已为什么要帮助暗黑破坏神去争夺这个世界、去完成暗黑破坏神那荒诞无稽的梦想,但是他却坚持自已的说法、执意要去帮助暗黑破坏神,无论死神怎么劝说、怎么解释,他就是不肯听从死神的意见,尽管死神软硬皆施也无法动摇地王的意志,这一刻的死神不免心生急火,就在这一刻,死神的心里话也不由得脱口而出,就在地王拉着死神要前往地狱的那一刻,死神突然开口对地王说:“你从来就没有想过怎么去救朵拉贝琳,你从来就没有把她的生命放在第一位,你想的只是你心中的意愿,你只是为了报你心中的仇恨,你从来就是把朵拉贝琳的安危置在一边,你从来就没有想过如何才能把她从暗黑破坏神的手里救回来,应该说你从来就没有为她着想过!” 当地王听了死神这么一激,他手中的锁链果然停在了那里,而且死神似乎感觉到那一刻的地王也显露出了怒火中烧。但是不管死神对面的地王究竟是怎么想的,就在死神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地王一时之间居然停在了那里,他既没有对死神解释自已的无辜,又没有出口埋怨死神,他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值到过了好一会儿,地王的声音突然变得十分地阴沉,只听地王再次对神开口说:“你说什么?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说我不在意朵拉贝琳的生命安危是什么意思?你说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办法救回她?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又凭什么这样地说?朵拉贝琳毕竟是我的女儿,我会不疼惜她的生命,我会不在乎她的安危?现在的她毕竟在暗黑破坏神的手里,我也很心痛,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你以为以你的这种方法就可以把她救回来了?告诉你,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胡来,你这么做只会对她的生命造成更大的威胁。你说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办法救她,难道你就有想过办法救回她吗?难道你以为你这么做以她就是有利的吗?” 虽然地王说的话有头有尾、又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死神仍然不为所动,那一刻的他也在怒气上,他的怒气也正是因为地王给不了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本来他已经想出了一个最好的办法去救回自已的姐姐,但是地王不但不支持他,而且硬加阻止。而地王口中的所谓的办法在死神的眼里根本就是一塌糊涂,那根本就算不上是办法,但是地王仍然不肯给死神去救朵拉贝琳的另一个更有把握的好机会,值到现在的死神就是想不通地王为什么要这么执意?所以说那一刻的死神也在气头上,只听死神继续对地王反驳说:“你当然没有想怎么样去救朵拉贝琳,你的心中只有你的仇恨,如果你想过怎么去救朵拉贝琳,你就不会只是这样地服从暗黑破坏神,如果你早就想过如何去救朵拉贝琳,也许她早就回到了我们的身边。我就不信了,以地王和死神的实力,我们会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败将?我就不信我们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为什么你一定要和暗黑破坏神合作?就这样地一味地听从他的摆弄?就这样无怨无悔地任凭着他的操控?而你们这个合作的代价就是用我的姐姐朵拉贝琳的性命作抵押?”(未完待续。) 486 窗纸(三) 也许此刻的地王被死神逼得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死神只知道现在的地王很生气,因为就在死神说完这些的时候,就听地王反驳了他一句:“你什么说我不在乎朵拉贝琳的安危,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你说你有办法救出朵拉贝琳,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办法是什么?” 死神听了地王的话再次不依不饶地反驳他:“有办法,现在就有一个最好的办法,我相信这个办法绝对可以将朵拉贝琳从暗黑破坏神的手里救出来!” “什么办法能将朵拉贝琳从魔爪中救出来,你说!” 只听死神再次对地王说:“就算我们没有那个能力救出朵拉贝琳,就算您也不知道暗黑破坏神把朵拉贝琳到底关在什么地方,但是我们仍然可以求助另一个去帮助我们救出朵拉贝琳!” 地王听出死神是在卖关子,他就是想听听死神到底有什么绝妙的方法拯救朵拉贝琳,于是他又一次地问死神说:“那个能帮助我们救出你姐姐的人是谁,你尽管说!” 死神便回答他:“那个人便是您的师傅,他的名号我想您不会陌生,他就是万妖之王,他就是东方龙城前首领,只要您肯出面请他帮忙,我想我们一定有把握从暗黑破坏神的手里救出朵拉贝琳。” 当地王听完了死神的话后,死神只感觉在那“缚妖索”的另一面居然再一次地听不到了任何的声音,就像那里根本就没有人,也没有人拉着“缚妖索”的另一头并把这条长长的锁链拉紧,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地王不可能走。他更不可能无缘由地撇下他的护身宝贝“缚妖索”,他更加没有理由丢下与自已对峙的死神不管,死神知道,他父亲依然站在那昏暗大厅的某一个角落中,只是表面上看来那边像是没有人的迹象。 值到过了一会儿,那边才再次传来了地王的声音:“我无论求谁,都不会指望那个妖怪。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向那个怪物开口。所以这一点你就不用再想了!” 当死神听了地王的话后,他的反应居然出了地王的预料,只见他“呵呵呵”地冷笑了几声之后。这一次的死神居然平静地对地王说:“我果然猜得没错,父王,您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在报复您的师傅!” “你说什么?”藏在大厅灰暗另一面的地王突然反问了一句。 就听死神继续说:“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一辈子做的许多事情全都是为了与您的师傅作对,您在把这件事情作为头顶大事来办的过程中。你不但赶走了我们的母亲,而且可以这么说。也许您根本就没有在乎过我们的母亲,您只在乎您的脸面、您只在乎您的仇恨是否得报;不仅如此,在这之后,你也是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失去了我们的姐姐。此时此刻,您也像对待我们的母亲那样对付我的姐姐,说到底。您这么做只是为了报仇,只是为了报您自已的仇。我不知道您的仇到底从哪儿来,我也不知道您的仇恨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为了心中的那股恨居然可以舍弃一切。可是,既然您跟您的师傅之间有深仇大恨,那么您就应该去找您的师傅解决,可您为什么还要搭上我们的母亲和我的姐姐,您从来就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因为您从来都只是把您的心头之恨放在第一位!” 听完了死神说的话,地王竟也轻轻地冷笑了几声,然后又听他对死神继续说:“你凭什么说我一直都在想方设法与万妖之王作对,你凭什么这么说?” 就听死神再次回答地王说:“这些还用证据吗?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更何况我是您的儿子,我能看不透这些?在很久之前,不知道您跟您的师傅到底结下了什么深仇大恨,您始终把这份仇恨深埋在心中,仅管您从来就没有说出口,可是它始终悄无生息地缠绕着您,您总是无法把它忘记。正是因为这个仇不能报,我们的母亲离开了我们。如果您可以早一天放弃您的这份仇恨,也许我们的母亲就不会离开我们,也许我的姐姐朵拉贝琳她就不会情愿四处漂泊也不回这个家!更也许您根本就不在乎我们的母亲,但是你却口口声声地说您在乎我的姐姐朵拉贝琳,可是事实上你真的在乎她吗?由始以来你有想过怎么去救她吗?你不但没有想过,而且你还在帮助掳走她的那个家伙去争霸这个世界,你这叫作‘反其道而行’。而之所以你心甘情愿地对暗黑破坏神惟命是从,那是因为暗黑破坏神正在与您的师傅万妖之王为敌,您这么做无非就是暗度陈仓地在帮助暗黑破坏神讨伐您的师傅万妖之王而已。关于这个问题我早已看得清清楚楚……我跟您说,我不是瞎子,您的师傅,也就是那个万妖之王,他是东方龙城前首领。在他离开了龙城以后,龙城从此变成了沙漠。而现在的龙城它再次地回到了原来的样子,而现在统治龙城的神是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现在的万妖之王守护的神也是那个自由之神。而现在的暗黑破坏神蠢蠢欲动,他正在肆虐和侵犯赫都世界。就在这样的时刻与暗黑破坏神对抗的人就只有东方龙城的自由之神,而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就是万妖之王。可是正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您却在帮助暗黑破坏神,您这么帮助他,无非就是想以万妖之王为敌并与他对抗,您之所以把自由之神握在手掌中不肯放手,无非就是想以此引出并激怒万妖之王。所以,我说错了吗?您从来就没有想过怎么迎回我们的母亲、怎么去救回我们的姐姐,你念念不忘的只是您自已的事,而我的姐姐只是您手里的筹码,她只是您的借口,事实上您就是在为了自已、在以我的姐姐为借口而帮助暗黑破坏神对付万妖之王,这才是您的真正意图,至于您所说的其它的话都是假话。难道我说错了吗?我情愿相信我的判断是错的,但是我知道,如果我那样地想也是白日做梦,从我们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起,您就没有把我们兄妹几个放在眼里,如果您把我们放在眼里、放在心里,我们就不会无法团聚,姐姐朵拉贝琳也不会不愿意回家见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父亲,就是因为您的固执让我们失去了母亲。你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这些家人当成你的亲人,你从来就只为你的复仇而活着。你既然那么恨万妖之王,你就提起自已的刀去对付他好了,为什么要把我们全家人作为代价用来报复他!父亲,您醒醒吧!您为什么要这么地执迷不悟,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够了!” 被死神指责了半天,地王终于沉不住气,仅管此刻的他仍然紧紧地拽着“缚妖索”的另一头并绷直了锁链,仅管他仍然没有走出那昏暗的大厅,但是此时的地王很明显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气定神闲,他站在那里被死神数落了一番后终于忍不住怒斥着他说:“你的意思是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一文也不值,你的意思是我不顾亲情只顾自已的仇恨,你的意思是我无情无义不配作你的父王,既然你这么认为,既然你不肯听我的话回到地狱,那么我就没有跟你费话的必要,因为之前我说过,如果你不肯遵守我的旨意,我就将你永远地困在‘缚妖索’中,现在该是我实现这句诺言的时刻了!” 地王这次说完,死神突然感觉到身体中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那种痛的感觉就像是被扒了皮一样,那感觉更像是脱胎换骨,总之那种感觉对于死神来说极其难受。 死神之所以感觉到痛,原来是因为地王再次念动了“缚妖索”的咒语,这个“缚妖索”在抓住妖怪之后只要念动相应的咒语,“缚妖索”便会对被它缚住的妖怪施加相应的惩罚,而这次的地王所念动的咒语只是其中一种惩罚,那便是利用“缚妖索”的魔法将被缚住的猎物的体型硬生生地缩小,值到缩到“缚妖索”的主人满意为止。 视线再次转回来,就在地王拽着“缚妖索”的一头并朝着站在“缚妖索”另一头方向的死神念动着咒语的时刻,那一刻的死神当然会感到浑身疼痛,那种疼痛就像将他四分五裂了,那种痛的感觉虽然无法形容,但是不仅是死神知道,而且他的父王地王也知道,地王这么做的目的关键是想要把死神变成芝麻大小,那样的话,地王即便是用手也可以将死神掌控。 就在死神被困在地王的“缚妖索”中无论怎么挣扎、怎么求救,地王都无动于衷的时刻,只见地王眼里的“缚妖索”居然再次发生了异样的变化。(未完待续。) 487 窗纸(四) 地王利用“缚妖索”本来已经将死神掌控在手里,并且当他借助“缚妖索”的力量不但已经将死神的身体完全控制住,而且在“缚妖索”的魔力力量下,被“缚妖索”紧紧缠住的死神的身体也在慢慢地变小,由此可见,地王的目的就是先将死神的身体变小并将他的自由锁住,而接下来他就可以将死神掌控于手掌之间,这样死神就可以任由着他带往任何地方。但是不管地王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带走死神的最终结果一定是不可能再将死神放回到离开地狱的地方。 可是,就在地王自认为已经将死神掌控在手里无法逃脱的时候,而且死神也觉得自已无路可走他只能任凭着地王、也就是息自己的父王随意摆布的时候,就在那同一时刻,地王和死神都发现了从“缚妖索”的身上传来的异样,他们同一时间发现被地王利用魔法控制的“缚妖索”,它明明一直都在紧紧地缠住死神的那一刻突然缓缓地松开了紧勒着的锁链。 当死神发现这一情况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自已的眼睛看错了,或者根本就是自已的错觉所致,可是当他再次朝着“缚妖索”的方向仔细地望去的时候,他却发现那个“缚妖索”果然是在渐渐放松着自已的身体,而且“缚妖索”的锁链的头部此刻并不是前进着勒紧,而是后退着松懈。 因为“缚妖索”在渐渐地松开死神的身体,而死神的身体自然也不像之前的那样被勒得疼痛,而且他浑身的疼痛也在缓缓地消失。本来当死神面对这一刻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地王手下留情,是地王在辗转反思后终于决定不再对死神赶尽杀绝,尽管死神并没有想通地王在这刹那间的功夫到底是因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但是他仍然满怀希望地抬起头来朝着那大厅的一角、也就是地王的方向望了过去。 可是令死神没有想到的竟是,这渐渐地松开了的“缚妖索”并不是地王所为,因为同样目睹了“缚妖索”在缓缓地放松了的那一刻的地王也顿时惊讶万分,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面对着眼前的这个局面,他似乎很吃惊地重复着一句话:“这不可能……在这世界上只有我知道应该怎么松开这‘缚妖索’,除了我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这‘缚妖索’怎么会松开。我并没有念‘松锁咒’。它自已怎么会松开的呢……这绝对不可能……既然我没有念‘松锁咒’,那么它又是如何松开的呢……它自已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松开的……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地王的话死神自然也听到了,并且他听到的地王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就算死神再不清楚眼前的局面,他也不会不懂得这句“不可能”的意思,听到这里的死神的心中顿时明白了自已身上的‘缚妖索’的解开并不是自已的父亲地王所为。可是他更想不清楚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了。 地王和死神都知道真正可以打开“缚妖索”的人就只有地王,可是他们两个却完全想不能眼前的这个“缚妖索”如此不受地王的控制的局面。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出自哪里? 面对着地王的失态,死神的心中终于产生了一丝狐疑,他在想:“眼前的这个依然搭在自已身上的‘缚妖索’它之所以不再听从父亲指令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它的魔法口诀被别人盗取了,或许是因为它的魔法受到了改变。更或许是……懂得利用口诀来操控它的人不止是父王一个,如果还有其他的人懂得使用那个‘松锁咒’的话……” 死神正想到这里,他又一次感觉到站在灰暗的大厅的一角地王再次地一反常态。因为死神再也听不到他一句句地重复着“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相比刚才,此刻的地王似乎突然冷静了下来。又过了半晌。死神的耳边突然再次传来了地王的声音:“陆元坤,是你搞的鬼?你别再掩人耳目了,你也别再装模作样了,你就在这里,我知道,是你搞的鬼,是你解开了‘缚妖索’的魔力……你不要再装了……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懂得使用‘缚妖索’的‘松锁咒’的人就只有你,别躲在那里若无其事地藏着了,赶紧出来吧!” 虽然此刻的“缚妖索”已经离开了死神的身体,而且眼前的局面也很明显死神已经不再受“缚妖索”魔力的控制了,他已经再次地得到了自由,而且也许正如地王口中所说,这大厅的一角处隐藏着另一个高手,他懂得控制“缚妖索”的魔咒,而且关键是他似乎是在帮助死神摆托地王的囚禁,他与死神仿佛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只要有了他的存在,那么死神就再也不用担心自已会再次受到地王“缚妖索”的控制,这样死神最起码有了与地王谈判的权力。 仅管现在的情况势均力敌、不分上下,仅管此刻的死神有机会从地王的眼皮子底逃出去,但是他既没有为这种局面的转变而感到兴奋,又没有因此放下地王而独自逃脱。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亲情难舍,这其中的“亲情”也正是地王还是死神的父亲,而死神终归是地王的儿子,在死神的心中不管他与地王之间有多少隔阂,也不管他们之前究竟产生了什么样的矛盾,在死神心中,他们两个永远只会站在同一战线上。所以,虽然刚才那个并没有露出真面目的人站在暗处帮助了死神脱离囚牢,但是死神却仍然不认为他与那个家伙是站在同一战线上的,死神为了保护地王的安全,他只会与这个突然而来的“不明客人”保持境界状态,如果非到万不得已之刻,如果那个家伙执意对地王不利,死神绝对不会姑息他,死神照样会对他出手。 很明显,此刻的地王的全身的注意力更加地集中于藏在大厅另一个角落中的那个被他识破了的、但却是另外一个懂得解开‘缚妖索’魔咒的、不清自来的人物。 而死神依然站在原地警惕地望着四周,其实他早有预感、他也从地王的警惕和醒觉间猜到了一些答案,就在地王指出了那个人的伪装后、就在那个人还没有露出真面目之前,死神已经预感到那个人的身份,死神猜测那个人也许就是地王的师傅,也就是东方龙城的前首领万妖之王,他也是地王口中所提到的“陆元坤”。因为最起码死神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可以令地王如此小心翼翼的人只有那么几个,而那么几个人无非就是天王和万妖之王,而天王始终与父王无怨无仇,他的出现并不会令地王全心地展开戒备,只有万妖之王的出现才会逼得地王产生异样。所以,死神猜测那个被地王揭露的藏在大厅灰暗角落中的那个家伙应该是万妖之王。 死神虽然不知道地王的师傅万妖之王为什么会突然降临在他们之间,而他又为什么要出手帮助他摆托他父王的牢狱,但是死神仍然不想衬这个绝好的机会逃走,死神的心中很清楚与自已的父亲有着解不开、亦辩不明的仇怨的人就是万妖之王,所以他更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弃父王于不顾。 令死神出乎预料的是就在他的父王对着空气说完话没多久后,从阴暗的大厅的不明角落中突然传来了腔调古怪的声音,但是那个声音很明显是在回答他的父王、也就是地王的话,而不是在与他交流,就听那人对地王说:“我的好徒弟,看来你并没有忘记我啊,至今仍然灵活地使用着我送给你的‘缚妖索’,而且这‘缚妖索’的使用方法和它的操控口诀你似乎记得比我要清楚得多,看到得你这一点我感到很是欣慰,向来做师傅的哪个不希望自已的徒弟能够出人头地,一代更胜一代呢?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你的魔性未变,你居然利用‘缚妖索’困住自已的亲人,这一点我可就看不过去了。毕竟现在的你不再是个妖人,而是个家喻户晓的神,妖人与神之间的区别可谓是大相径庭。虽然你仍然是妖身,但是现在的你的身份毕竟不一样了,你做起神来、做起事来可不能再那么地任性了,你再怎么做也应该通点儿人性吧,有几个人会把矛头指向自已的亲人,可是我今天却看见你将‘缚妖索’对向自已的孩子,这可就不像话了,看到你今天的样子,我的心里王只感到不是滋味儿,没把你这妖族人教育成人性化的神可就是我的不是了,现在的你跟没有解除魔性的普通的妖人有什么区别?所以,我要教教你,现在的你既然已经是神了,就应该有点儿神的修养,不要再把矛头对向自已的亲人了,你那样做的话,我只能看到一个身后不凡的地王,却根本就看不到一个理性的神。”(未完待续。) 488 窗纸(五) 此刻“缚妖索”已经离开了死神的身体,但是他仍然站在原地动也没动,就在这昏暗的大厅中传来了第三个人的说话声音以后,死神一来感叹地王的警觉性要比他强得多,因为在这之前至少他并没有预料出在他与父王共在的这个大厅中还存在着第三个人;二来,他一时之间竟对那个说话人摸不着头脑,他只感到不明所以,他既不明白那个对着自已父王说话的人的语气为什么像个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无所顾忌地絮絮叨叨,难道他不知道因为他的出现已经惹怒了地王?就算他果然如死神所预料的那样就是地王的师傅万妖之王,但是据死神所知,他的父王与万妖之王之间有着讲不明的深仇大恨,此刻当他们见面时应该是怒眉相对、怒火中烧,可是为什么这股怒意死神只在地王的身上感觉得到,但是他却似乎并没有在那父王的师傅的身上感觉出来呢? 就在万妖之王啰里啰嗦地说完那些话后,尽管他语气平和、态度谦谨,但是很显然立于大厅中另一个角落的地王根本就不买他的帐,只听他的语气中似乎仍然带着刀锋般犀利地对刚才的那个说话人说了一句:“要打就打,何必说这么多的费话?你既然来到了这里,又出现在我和死神之间,我想你一定不会空手而返的,想要搞什么阴谋诡计大可放马过来,不必玩这些花腔?” 地王说完,死神只听得刚才传来说话声音的那个方向再次地传来了那一个人的说话声:“这是什么话……不管怎么样,我若不是因为得遇仙缘,也不会有机会侍候在拜托女神身边并拜她为师;而若不是拜托女神是我的师傅,我也不会有机会进入‘魔方十八洞’;若不是我有机会进入‘魔方十八洞’,我自然不会有缘认识‘魔方十八洞’中的宝物;若不是我有缘遇到‘魔方十八洞’中的宝物。我便不会发现那‘天地灵’;若不是我见到了‘天地灵’,也不会感到好奇然后伸手去摸那东西;若不是这么一触摸,恐怕你也不会得灵身跳进那世界中……由此可见,咱们之间的缘啊,真是无法用词句来形容的!” 那个人说完,死神又听地王的方向再次传来了地王的声音:“你这么说起来,我到觉得我们是有缘。只是这种缘分天王与灵王也‘享受’了。可是你送给我们最终的‘待遇’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说到这儿,我到奇怪了:既然同样是有缘人。为什么我们三位神的被‘招待’方式是如此地不同?难道其中的原因便是你这魔头的嗜好与他人不一样?” 地王说完,死神又听那个人继续回答地王说:“若说起这天王和灵王来,他们可无法与你相比,他们骨子里透露出的只是呆滞之气。他们远远不如你身上的那股犟味儿浓厚。原来我并不知道只要用手去摸那个透明色的圆球你们三个就会复活,可是不管我知道不知道。我终归是用手碰了,你们终归也复活了。可是当那个灵王复活后,他居然只是朝着我屈膝下拜、并口中颂奉,我见这人如此这般便知道他是个没有意思的人。所以自那天起我也就对他没有兴趣;而当天王复活后,虽然他并没有朝着我低头下跪,但是也是毕恭毕敬地服从。我见此人这样,便也觉得他也是个没有味道的人。所以索性放了他们各自回归本位,从此也再没登门去见他们;唯独你给我的印象极为突出,前面那两位可谓是磕头虫,他们见了我一面后不是点头就是服从,而你不同,你的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当你被复活以后,你理都没有理我,就直接钻进了那圆球的世界里,你就直接去享受日月春光去了。我见你们三个相比之下,虽然各有不同,但是还属你最有性格,从此我便尤其关注你,然后刻意留意你,并特意将我的本领和宝物送于了你,难道你没有看出我对你是如此的器重?” 站在地王与那个人之间的死神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虽然他听得很清楚,可谓是一字一句也没有落下,只是他有许多问题他却并没有听明白。虽然他从那个人的话语中听出了那个人的师傅被称为“拜托女神”,而他并不知道这里所提到的“拜托女神”到底是个什么来历,她又有什么本事可以收得像地王的师傅这样本领的高徒,她又是以什么本领降住地王口中所提到的那个“大魔头”的,但是最起码死神猜测出得那个“拜托女神”绝对是个不简单的人物,否则她是不会降住像地王师傅那样的人的……而接下来,死神也听出了一个来自“魔方十八洞”中的宝物叫做天地灵,而这时所提到的“魔方十八洞”应该是那个“拜托女神”的领地,因为他父王的师傅说了:他是认识了拜托女神之后才有机会进入“魔方十八洞”的……而在这之后,当那个人进入了“魔方十八洞”中,他偶遇了一件宝物,那宝物就叫作“天地灵”,因为当他初见那“天地灵”时并不知道那个东西是干什么的,他也不知道那个东西会起到什么作用,他只是觉得好奇,便伸手摸了摸那个东西。只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他没有想到这么一摸,在“天地灵”中居然出现了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出现了三个能力广大的神,他们分别是天王、地王、灵王;第二种情况便是出现了一个世界。 当死神想到这儿时,虽然他并不敢肯定这里所提到的世界是否就是他所在的这个世界,但是他总算听明白了他们对话的意思。 死神继续思考着他的父王与那个隐在大厅另一个暗角的、他的身份应该就是地王的师傅、也就是被死神怀疑他就是万妖之王的那个人之间的对话的意思,死神只是想猜透、想知道自已的父王与他的师傅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自已的父王要不惜一切、不顾亲情地对他的师傅做对? 死神继续猜想:虽然这三位神,也就是天王、地王、灵王被异界平民尊敬和敬仰,但是当他们站在了父王的师傅的面前的时候,他们却只看到了自已的弱小,于是,当天王和灵王与父王的师傅相见后,他们的选择是臣服……而也正是因为他们的臣服,那父王的师傅才会不与他们计较任何事……也许如果当时的父王也选择臣服的话,他也许也可以得到安宁太平的生活,但是他却没有那样做,他视父王的师傅万妖之王如无形,不仅不尊敬臣服,而且置之不理,竟自顾自地进入了自已的世界……万妖之王恐怕是视父王的不尊为敌意,视父王的不屑为挑衅,也许正是从那一刻起,万妖之王的眼睛才盯上了地王……只是,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就在万妖之王说完话没多久,站在死神另一个方向的地王也似乎在随着他的讲述将记忆带回了回忆中,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在万妖之王刚刚说完话以后的短暂时间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他只是安静了一会儿后便再次发出了冷笑,又听他继续对万妖之王说:“你的‘器重’真的是让我‘受宠若惊’啊!你像个手拿玩偶的人,将我犹如玩偶般掌握于手掌之中,从此我的一步一行都被你控制着,你的目的无非就是想要主宰我,可是我却偏偏想要逃离你的掌控,可是我越是想逃,你就越发想要掌控,就这样,我们之间势不两立、已经到了没话可谈的地步。” “怎么叫做‘没话可谈’……不管怎么样,我也是你的恩师啊!若不是我,你的本领又怎么会如此高深?若不是我,你又怎么会遇到一个恬惠温贤的妻子,若不是我,你就不会拥有现在这三个聪明伶俐的孩儿。若说这天、地、灵三王中,你可是最幸运的一个!” 当站在地王和万妖之王之间的死神听到了这儿,他的心中再次产生了另一个疑惑,那就是:万妖之王为什么说正是因为他的原因,父王才会遇到自已的母亲,这其中又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呢? “我幸运?我到觉得那是我的不幸,因为我无论怎么防,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躺在自已枕边的人居然是大魔头派来的奸细,她为了完成你的任务居然以自已的幸福为代价……你为了找到这么忠诚的一个人来为你办事应该也不容易吧!” 当站在地王和万妖之王之间的死神听到了这里后,他终于听出了自已母亲的真正身份——原来她是万妖之王派到父王身边的奸细……可是死神仍然没有想明白,因为就在他小时候的印象中,他的母亲是一位非常慈祥仁厚的女子,他无论怎么反思,也并不感觉他的母亲是一位为了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狡猾女人……而在这之后又究竟发生了什么呢?(未完待续。) 489 窗纸(六) 死神终于明白原来自已的父王也就是地王他与万妖之王的仇恨原来是从“天地灵”开始的,也就是当万妖之王复活了世界三王之后,当父王与其他另两个神选择了不同的道路之后,当他走进了这个奇妙世界以后,就在那一刻,他们之间终于产生了无法割断的孽缘,而他们之间的芥蒂也是从那一刻才产生的。 当死神听着地王与万妖之王之间的对话到此以后,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当自己的母亲离开的时候,地王会显露出一副毫不在意、毫不关心的无动于衷的样子,原来是因为地王一直以为都知道母亲是万妖之王派在他身边的奸细。但是值到死神听到这儿他也没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虽说关于他母亲的来历的事情,万妖之王也没有否认,而且地王也承认了,但是在死神的印象中他的母亲只做过持家、护子、侍夫的事情,而其它越轨的过分事情她从来就没有做过,可为什么到头来地王会如此地痛恨他的母亲呢?而且由始至终地王的身份也没有改变过,他不但拥有掌控地狱的权力,而且他依然是那个被世界人民尊敬的世界三大王之一,他那荣耀的身份从未受到了任何摇撼。并且就在母亲还在他们身边的那个时候,他们一家五口过得也很愉快,那时候的他们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威胁和阻碍。所以,虽然说死神的母亲被地王认出是奸细,而且万妖之王也承认这是个事实,但是在死神的印象中母亲却并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她也从来就没有害过他们的家人,所以想到这里的死神仍然没有明白地王痛恨他母亲的原因。而母亲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地王和她的儿女呢? 就在地王对万妖之王说完话以后,就听万妖之王再次回答地王说:“想要找到像你妻子那样的人根本就不难,不但如此,我只是在其它的世界中游荡,然后随随便便地挑了一个人并将她带到了这异界。至于你所说的想要让她忠诚应该很难,这个说法可是不准啊!不如我跟你说实话吧,其实想要让她忠诚到也不难。如果想要让她乖乖地给你办事其实是很简单的事儿。这其中的方法无非包括两个办法,一来是吓唬,二来是恐吓。其实在她被我挑选了之后。我只吓唬了她几句,她便老老实实地听着我的摆布了……再说啊,徒弟,你今天问我的问题也纯属多余。虽然你的妻子是被我派去的,但是我并没有叫她害你啊。不仅如此,你看,她还为你生了三个孩子,如果不是你的心中的心魔太多太重。你们这一家五口其乐融融地在一起生活,那未来可得有多么地美好?可是这最后的结果就连我也想不通,当你知道了这个真相后。居然要翻脸无情地把她给赶走,幸好我在接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前有言在先:只要她帮助我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我会再次将她送回到原来的世界中。当我看到最后,我心想:也许她也是个无路可走的人可怜人了,既然你不肯收她,那么我也没有办法收留她,那么我也就只能将她再次送回她的世界了。如今看来,妻离子散、家园破裂,导致今天的这个局面都是你自已种下的苦果,跟我可有什么关系?” 万妖之王说的话相当于解答了死神心中的疑惑,因为在死神的印象中从小到大他的母亲只做过一个犹如平凡母亲应尽的职责,她从来就没有做过对不起他们家人的事,所以当万妖之王阐明了他的母亲被万妖之王被派到地王身边的真正原因以后,死神的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他总算清楚自已的母亲的无助,他总算了解自已的母亲原来是被父亲误会了。但是作为一个平凡人的无助也许是神们无法理解的,所以当母亲只能朝着万妖之王低头的时候,她是没有选择权力的,而毕竟妖族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容易出尔反尔的一个种族,所以自已的母亲害怕妖族人的掌控也是符合情理,也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当万妖之王解释完死神母亲的无奈以后,在死神的心中,他对母亲的芥蒂也总算放下了,虽然他知道无论任何人的解释也无法改变母亲是被万妖之王派在父王身边的奸细这一事实,但是他总算可以体会到母亲的苦衷。而最关键的问题是,虽然他的母亲是被万妖之王潜伏在地王身边的棋子,但是他的母亲也的确没有做过一些不利于地王的事。 当死神随着万妖之王的话听到了这里之后,他心头的另一个疑问再次升起,那就是自已的父亲也就是地王他究竟为什么那么地痛恨万妖之王,而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误会或者是纠葛呢? 这时,只听地王又一次对万妖之王说:“若不是你的死死纠缠,我的未来就可以由自已控制;若不是你的苦苦相逼,我的家族就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我的噩梦也不会从此不肯停歇;若不是你的咄咄逼人,我的女儿就不会弃家于不顾,然后被暗黑破坏神钻了空子并被他掳走。对于我来说,你既是噩运,也是噩梦!” 当地王说完,万妖之王仍然不服不屈地反驳他说:“若不是我的纠缠,当你迈进这个世界以后,你只是一个无人认识、甚至都没有自力能力的小蛇,你的命运无非就是那么几种,要么会被岁月摧残而死,要么会被你的天敌杀死,要么会被突如袭来的病毒感染致死,要么会被自天而降的霉运击死,总多你不一定会死在哪里,也许你的未来会流离失所、死无全尸也说不之定。若不是我,你有可能学到高级魔法吗?若不是我,你能够在这个世界上拥有一席之地吗?若不是你,你会成立一个美满的家庭吗?照说那么一家人也是个善良的一个人家,他们怎么就没有打动你这颗冰冷的心呢?” 只听万妖之王继续对地王说:“为了将你锻炼成一个魔法高超的强者,我特意变成罪孽兽将你身边的女人带走,此目的就是为了鼓励你学好魔法,而最终的你也果然不负我的希望,不但记熟了我的所授,而且打败了罪孽兽,接回了你的妻子。可本来你应该会有一个很好的结局,只不过当我将一切告知你以后,你居然翻脸不领情,我就奇怪了,你怎么就不能接受‘罪孽兽’与你的师傅‘无癫’是一个人的这个事实了,你怎么就无法接受‘罪孽兽’与你的师傅‘无癫’还有我万妖之王同属是一人的这个事实了?虽然我变成了‘无癫’事先并没有告诉你,但是在这个过程中我不也是传授了你许许多多的魔法了吗?并且在这期间我又把‘魔法十八洞’中的宝物‘缚妖索’送给了你作为防身武器,最终你在‘无癫’的激励下也打败了‘罪孽兽’,你这相当于得到了至高无上的荣誉。说到这儿,我就不明白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情,没想到你值到今天还是如此地痛恨我,你到底有没有人性啊?” 当站在地王与万妖之王中间的死神,虽然他从头到尾也没有听出这两个大神之间的怨仇到底是因为何起,又是因为何事而一直僵持,但是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死神总算有些理解为什么在父王的心中会那么地痛恨万妖之王,因为就他们刚才之间的许多谈话死神总算听明白了许多的问题,就在当初的地王被万妖之王复活并弃万妖之王走进了这个世界以后,在地王的身后始终没有躲开过万妖之王的视线,而且正如地王所说的那样,万妖之王将地王掌控于手中,包括他要往前走的路、他要往后退的步子、他的敌人、他的妻子,他的过去未来浑身上下所有的一切,就像戏剧一样,他的所有的命运都在万妖之王的手里握着,他就像是万妖之王的木偶一样任凭着万妖之王的操纵,而在这个过程中地王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值到万妖之王将这一切毫无隐瞒地对地王道出,地王才终于明了他的一切、他的命运完全被攥在万妖之王的手中。也许令地王痛恨万妖之王的原因,只是因为同样是身为世界的主宰,可是到头来一向居高自傲的地王却一直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路,他的命运原来从来就不是自已掌控的。也许正是这样的一种虚荣心掩盖了他真实的自已,也唤醒了地王心内邪恶及阴暗的另一面,所以今天的他才会无可自拔地总是不停地针对万妖之王,其实在死神看来,万妖之王并没有带给地王多大的伤害,而事实的确犹如万妖之王所说的那样,一直以为并不是万妖之王在掌控地王,而是地王的心魔在操纵他的前途和改变他的命运。(未完待续。) 490 窗纸(七) 地王似乎被万妖之王的话激怒了,只听他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十分地森冷,就听地王再次对万妖之王说:“我没有人性?你说得没错,我是没有人性,既然你认为我没有人性,那么你这个自认为有人性的家伙又何必要跟我费这么多的话?对不起,就算你想跟我说话,我也不想跟你费话,请你走吧,我不想因为你耽误了与暗黑破坏神的见面,我也不想因为你耽误了暗黑破坏神对我的误会,我更不想因为你而威胁到我的女儿的生命!” 当地王说完这些话,死神再次听到阴暗的大厅的另一角居然传来了万妖之王的“啧啧啧”的声音,他的耳边再次传来了万妖之王的说话声:“我的徒弟就这么点儿斗志?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许多人都知道地王是何等地不堪与无能,他的女儿居然还会被暗黑破坏神抓走,他这么一个响当当的、大名鼎鼎的人物居然还会被暗黑破坏神那只红甲小虫子威胁?这是何等地可笑!我说你这只懒蛇,你懒也可以,可是就算你再怎么懒也没有理由在这件事情上变得这么爱耍懒,你的女儿都被那个东西抓走了,你怎么就无动于衷了?你怎么就任由着他的摆布了?你这个蠢货居然连出击都不出击、连动手都没动手就做了缩头乌龟,你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成为了他的傀儡,你就这点儿能耐?你还是这世界的三大王之一吗?” “够了!” 听到这儿的地王突然怒不可遏地朝着万妖之王的方向咆哮了一声,只听他再次对着万妖之王怒拔剑张地吼了声:“我可以告诉你,我还是这世界的三大王之一,我还是我,但是不管怎么样。我已经不再是你的徒弟了,所以你已经没有资格教训我了!不仅如此,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就是跟暗黑破坏神合作了,我就是做了他的傀儡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正所谓明人不做暗事,有话你就直接挑明。只是你不要在我的面前充当正人君子。因为我可不会相信你会是什么正义的化身?你的传奇故事还是给别人去讲吧,你那激昂的战歌还是为别人去唱吧!别以为你和你的主子打着‘自由’与‘正义’的旗号蒙骗这世界,我就会相信你们是心无邪念的化身。奇界那么大。如果你们没有目的、没有野心,会大老远地跑到这里来?我相信,能力越大的人,野心就越大。不管那个人是否承认,这个事实都是无法更改的……万妖之王。我相信你不会是一个没有目的就会来到我的面前的人……之前你的承诺呢?你说会对我诅咒到底,你说如果我继续执意孤行便会得到应有的惩罚……我想那句话应该不是信口空谈吧!既然你说要毫不留情地对付我,那么你就放马过来好了……但是今天的你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可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看起来也有点儿匪夷所思。因为这的确不像你的一贯性格……往往在目的达到以前,你的真正面目是不会显露的,可是没有想到今天的你居然露面儿了……说吧。说出你来到这儿的真正目的,趁我还有耐心听你费话。就赶紧说出来!” 听着地王说到这儿,刚刚被地王冷嘲热讽了半天的万妖之王突然“嘿嘿嘿”地轻笑了两声,只听他开口说:“真不愧是我的徒弟,对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是如此地了解……既然你的话都挑到了这儿了,那么我也不妨与你直接坦白——今天的我之所以来到了这里只是想跟你好好地谈一谈,仅此而已,我希望我们双方都先把旧恨放到一边,而你呢也好好地听听我的建议。等你认认真真地听着我把话说完,如果你愿意答应我的条件,那么我们的过去只当一扫而过、什么也没有发生,而你的将来也请你放心,我不会再追究什么,也不会再次对你施加诅咒。仅此而已!” 地王听了万妖之王的话后,他也“呵呵呵”地冷笑了几声,然后对万妖之王说:“你有话直接地说,到底是什么‘建议’?” 万妖之王便接着对地王说:“这个‘建议’其实对你也是有利的——是这样的,我知道那个自称为‘暗黑破坏神’的甲壳虫噩帝抓住了你的女儿朵拉贝琳,并以她作为要挟逼你地王服从,而你地王因为爱女心切,所以不得不服从那甲壳虫,所以我体谅你的苦衷,也为你的无奈深感同情。但是关于这一点,我敢向你保证:只要从今往后的你不再帮助那个甲壳虫,你不再自甘堕落做他的傀儡、不再受他的摆布、不再为他而出战,我就帮助你救出你的女儿朵拉贝琳,你看我开出的条件怎么样?” 当站在地王和万妖之王中间的死神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他只觉得昏昏沉沉的大脑中突然之间仿佛闪现了一丝光明——也许是因为这次的万妖之王提出的条件是由始以来他想救出自已的姐姐朵拉贝琳的最绝妙的办法,他相信:只要万妖之王肯出手帮助的事情就绝对可以实现。 眼中含着一丝希望的死神连忙将目光望向了大厅中另一个阴暗的角落中的地王,此刻的死神多么希望父王能够答应万妖之王的条件,那样的话他们既不用违逆自已的意愿被迫与暗黑破坏神合作,又可以将身陷囵圄的姐姐救出火坑。 可是当站着地王的那边听了万妖之王的建议之后,地王竟然好半天没有说话,而等他说话的时候,他的嘴边传来的居然是再次的冷笑:“之前的你明明说要对付我、明明说会诅咒我,可是今天的你居然一改往日的嚣张气焰。呵呵,今天的你实在不像往日的你!往日的你说到便会做到,任何已经说出口的决定不会因为任何的插曲而发生改变,除非你的目的达成,其他的事情才可以继续延续和发展,我说得没错吧!我想,究其今天这一反常态的原因,一定是跟你的主子有关系!你这个家伙,你这个变态的怪物,自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天,你的浑身就沾染了一身的邪气。但是因为你的强大莫测,值到今天的我仍然对你无计可施。不过,我听说许多年以前,曾经有一个降魔师降住了你,你这个在我们的面前无威不施的家伙居然可以毫无保留地拜倒在那个‘降魔师’的膝下,你居然还可以对她百依百顺。而且据我所知,那个‘降魔师’还是个人,所以在她的指挥下,你多多少少变得有些像模像样,最起码邪气收敛了……所以,我看今天的你不像以往的你,难道今天的你是你的主子派来的?” “真不愧是我的好徒弟,你对我的一说一笑、一举一动居然了如执掌!照你这么看来,你对我提出的意见也应该是没有异意了吧,那么我们就这样说定了!” 万妖之王说完,正在站在他与地王中间的死神也对他的话信以为真,就连死神也以为父王会同意万妖之王的建议不再与暗黑破坏神合作的时候,地王居然再次对万妖之王开口,但是令万妖之王和死神没有想到的是,他开口说的话居然与万妖之王所提到的“建议”没有一点儿的关系。只听地王又对万妖之王说:“果然被我说重。当赫都世界的人们还在传颂着自由之神和那个东方龙城的旧主的传说的时候,我就觉得很不对了,至少这其中有许许多多的问题不符合逻辑。而藏在这些个问题中最起码难以解释的就是,既然龙城旧主万妖之王强大无比,而当龙城的平民国王出卖他的时候,而且当那些平民想要投奔赫都的时候,那个万妖之王为什么不站出来赶走令他讨厌的这些敌人?我总算明白原因原来是在这里,原来你晾着那个空城,令金成龙用黄沙将它掩埋的原因竟是为了你的主子,这样的话,你就可以让你的主人揭开预言的谜底,这样也自然而然地、顺理成章地让她成为了万众敬仰的正义的化身了……本来,我还有很多的问题想不通,其中就包括:既然你万妖之王法力高强、无所不能,为什么还要将龙城贡献给一个来自赫都的小神,也就是那个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这个问题值到今天总算被我揭开,也许那个从来就没有被我见过的‘降魔师’就是自由之神吧!而且,我还有无法解释、讲不清楚的问题,那就是,既然你万妖之王居高自傲、目空一切,你认为没有人可以比得上你,而的确,在妖界你也是个响当当的、属一属二的人物,我想,关于这一点你的主人,也就是那个‘降魔师’也应该清楚啊,可是她为什么还要那么辛苦地穿梭在赫都的世界各地,为什么要来往于平民之间,为什么还需要招兵买马,她只要派出你这么一个忠心耿耿、英勇善战的奴才把暗黑破坏神直接解决了不就可以了,一切一切的灾难也就结束了。可是为什么她偏偏不这么做呢?”(未完待续。) 491 窗纸(八) 就在地王刚刚说到这里的时候,站在地王与万妖之王中间的死神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声音,那声音一会儿酷似过年的鞭炮声响不绝于耳,一会儿又像极了波涛汹涌的海浪的咆哮声。本来,死神一直在专心致志地听着自已的父王与万妖之王之间的对话,而关于地王口中所说的关于神的“秘密”也是死神一直以为无法窥测的事实,而且关于这些事实的“真相”,死神本来并没有那个能力去未卜先知,直到今天的地王与万妖之王的提起,他才终于明白关于那个万妖之王背后的许多秘密,他才对自由之神的真相有所了解。但是令死神没有想到的是,正在他刚刚听到兴头上的时候,他的耳边居然被一阵阵异样的声音堵住了,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情况一时之间他还接受不了。但是没过一会儿后他却又似乎明白了:也许是因为地王的话触犯了万妖之王的心头大忌,也许是站在死神面前的万妖之王或者根本就是他的父亲地王不想让他们心中的事实被站在这个房间中的第三个人知道,所以他们才会施法并创造出混沌的声音掩住了死神的耳朵。 想明白了这些的死神也不再去追究和想办法摆托围堵在自已耳边的混沌响声,他仍然站在原地静静地感受和观望着自已的父王与万妖之王的动静。 而正如死神所料,站在与他并不远的那两个大神,也就是地王与万妖之王,他们之间的对话的确不想让站在这个大厅中的第三个人听到,只是令死神没有猜到的是,那个不想让死神听到接下来的说话的神并不是地王。而是万妖之王。而就在地王说完最后一句话以后,他也感受到并看出了死神的异样,更也许他是看出了万妖之王对死神的耳朵所施出的魔法,面对万妖之王的这一举动,地王再次冷笑一声,然后对万妖之王说:“你的主人与你之间果然打着征服赫都世界的算盘,所以你不想让我将事实讲出?即便我讲出了事实。你也不希望让死神听到?你这一举动可是不打自招了。可是即便你此刻堵住他的耳朵也没有用,因为他是我的孩子,我可以在将他带回家后再慢慢地告诉他!” 地王说完。只听他的对面万妖之王的声音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犀利:“你是不会将这些所谓的事实讲给你的儿子的,至少得在我的允许以后。因为今天的你会选择听从我的建议,然后跟我合作的,而保守秘密是合作中的一项内容。” “我可从来就没有答应与你合作。而且我也没有兴趣跟你合作。正如我早就看透你们一主一仆的所作所为一样,你的主人居心叵测。正所谓‘文火慢炖’,真是‘瞒天过海’啊!可惜我并不想成为你们的棋子之一。” “你这们说,我劝了你半天也只能徒劳而返了?你啰嗦了这么半天、我任由着你数落了这么半天,你过瘾了。我却一无所得,你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当万妖之王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地王突然发现围绕在死神耳边的那股烟尘不见了。而在那一刻他也看明白了万妖之王应该已经提开了挡在死神耳边的“耳罩”了! 地王可不管那么多,他斩钉截铁地对万妖之王说:“要我服从你。那绝对不可能,无论今天的你怎么劝我、或是用什么样的方式利诱我,你的想法永远只是个梦罢了!” 仍然站在原地的、已经被万妖之王揭开“耳罩”的死神很清楚地听到了地王说的这句话,他终于听着这两个神提到了问题的点子上,而就在这之后,他也开始为了自已的父王捏了一把汗——以父王那倔强的性格,他绝对不会轻易地向他面前的万妖之王屈服;而另一边的万妖之王,他今天到来的目的也许就是要逼迫父王屈服,如果他的目的无法得逞,不知道接下来的他会怎么样地对付父王。” 正在死神为地王而感到焦虑的时候,他万万没有想到站在地王对面的万妖之王不但并没有生气,而且他竟如耐心的导师般居然再次苦口婆心地劝起了地王:“我这次的出现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劝你不要帮助暗黑破坏神,只要你肯答应我,我既会答应你帮助你救出你的女儿,也会答应你想办法让你们夫妻团聚,难道这个条件给得还不够靠谱吗?我相信,以你的能力,这么多年了,你也没有找到你的妻子所在的具体的位置,因为你的本领还是有限的;而且,我也知道,你根本就无法占卜出你的女儿朵拉贝琳的具体位置,那个位置我不妨告诉你,暗黑破坏神想得很周到,他关得也很严密。而且就算我告诉你他关押朵拉贝琳的具体位置,我相信你也没有本事将她救出来。但是只要有我的帮助,我就可以帮助你们父女相见……难道我的这个条件还不算好?难道你根本就不想救出你的女儿?或者是你根本就不想与你的妻子想见?” 当万妖之王说到这里,就连站在一边的死神都为他所提出的条件所打动——父母相见,姐弟相逢,一家团聚,是多少人心中梦寐以求的愿望。为了索求到这个愿望的实现,死神即使再努力也只能在梦中实现,而地王也对这个梦无能为力,可是今天的他们却终于有机会在万妖之王的帮助下让这个梦变成现实。 也许是因为地王也为万妖之王的话打动了,所以就在万妖之王说完这些的时候,地王居然闭口不语,好似在思考。 站在距离地王最近的死神因为担心地王的犹疑会变成出尔反尔,或者在最后演变成拒绝,一直以来都没有说话的他突然开口对地王说:“父王,这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父王可千万不要犹豫啊,只要答应万妖之王的条件,我们就可以摆托暗黑破坏神的威胁,我们就可以将朵拉贝琳从暗黑破坏神的手中救回来,我们还可以与母亲团聚,那样的话朵拉贝琳也会回到您的身边的,到那个时候,我们一家人相逢团聚,那种生活才是最幸福美满的啊!” 本来,死神以为只要自已可以劝说父王、只要自已在父王难以抉择的时候填填油、加加醋,也许会令父王改变主意,或者是干脆下定主意,那就是同意与万妖之王合作,可是地王的反应却出乎死神的预料。 等地王朝着死神开口的时候,就听地王再次辞严意正地对他说:“你的账我还没有算,现在的你还没有说话的资格,神的意思你想揣测也揣测不了,神的企图你想改变也改变不了,所以,收回你的好奇心,就凭你这么一个带罪之身,根本就不会改变我的主张。” “那么你的主张到底是什么?” 站在死神另一面的万妖之王终于忍不住地对着站在死神另一面的地王问了一句。 “我的主张——就是绝对不会屈服你!” 没想到这次当地王说完,万妖之王的反应居然不再是继续劝服,也不是顶嘴,或者是狡辩,只听他轻轻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慢条斯理地对地王说:“我该对你说的话也都说了,我该讲的条件也许了,可是你总是这样地不留情面、也毫不犹豫,你这么执意,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万般无奈之下,我也只好出此下策——今天我的到来只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就是劝说你地王撤出暗黑破坏神的队伍并归顺于我们;而第二个目的自然是,如果你地王不肯答应我所提出的条件,那么就证明你执意与暗黑破坏神勾结并与我们作对。既然我们注定是敌人,那么我们无论在哪里了结我们的恩怨都是一样的……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今天就了结了你地王吧!” 当万妖之王的这句“了结”之言刚刚说出口的时候,死神的心中仿似被突然重击了一般,他清楚眼前的万妖之王绝对不是等闲之辈,既然他会突然造访地王,就一定是有备而来;而且,既然他将“了结”两个字已经说出了口,那么如果他看不见任何成果的话,他绝对不会轻易地离去。 见到这一僵局的死神连忙再次望向地王的方向并对他恳求道:“父王,请你再考虑考虑万妖之王的建议......” 还没等死神说完,只听地王的方向再次地传来了他对万妖之王的说话声:“果然,这才是你今天到来的真正的目的……只不过,如果你杀了我,地狱就会大乱,到时人间大乱,活人和死人混到了一起,不分你我,不分阴阳,更不分黑白,所以……你以为你这么做是良策吗?也许你这么做会令你的主人的梦想只能永远地隐在梦中挣扎了,那样的话,你们主仆二人想要统治这个世界的想法也只能告吹,你们曾经的徒劳也将白费!”(未完待续。) 492 窗纸(九) 这个高塔内的昏暗的大厅中,这个本来是暗黑破坏神派手下史密斯设下的埋伏用来活捉死神的地方,如今却成为了地王与万妖之王对峙的场所。 夹在地王与万妖之王之间的死神由始至终也没有看到他们两个露出面容,他们的其中一个站在死神左手边一角的黑暗的角落中,另一个站在右手边一角的黑暗角落中。 可是不管死神是否可以确定这地王与万妖之王所在的具体位置,也许他们两个早就清楚了自已的敌人的所在方向。 就在地王对着万妖之王说完最后一句话之后,万妖之王也总算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威胁和鄙视的味道,地王的话无非就是代表着他既不会服从万妖之王,又不会因为万妖之王的压迫而屈服,因为正如他所言,他是地狱的主宰,他是天、地、灵中三大王之一,而之前正如万妖之王口中所提到的那个宝物,也就是“天地灵”,在万妖之王接触了那个宝物之后,他总算明白那个宝物原来是一个世界,而这个世界的名字就是“异界”。这个世界的存在和命系与三个大神息息相关,他们就是主宰这异界的天王、地王、灵王,而他们三个神又分别兼有不同的职责。天王掌管天界,地王掌管冥界,灵王掌管阳界。既然说这三个大王与这个“异界”息息相关,那么自然而然的,在这个“异界”中三个大王是不可缺少的,一旦哪个大王的出境遭到了变故,或者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那么这个异界也必然会遭到惊天动地的变化和沦陷…… 地王既然敢这么威胁万妖之王,他自然是对自已在这个世界上存在的价值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也正是因为拥有这一点的存在,他知道,无论万妖之王有多么地强大,他也不可能轻易地对地王动手,更不可能杀了他从而以自已的地位来取代他,就这样,如果地王不选择服从的话。万妖之王更无法强迫地王屈服。 但是万妖之王毕竟是万妖之王。他是妖族的首领,奇界顶尖的角色,他见过的妖族人无数。败在他脚下的、被他打死的妖怪、与他斗智斗勇的角色也是数不胜数,所以就算今天的他被地王这么一将住,他也没什么可恼怒和无计可施,因为被他见过的比地王更卑鄙的角色多了去了。相比之下,地王还算是心慈手软中的一个。 这次的万妖之王似乎没有耐心再跟地王费话了。就在地王说完这些的时候,死神的另一边只传来了万妖之王的一句阴冷的话:“之后的事你就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处理。既然你执意要与我作对,既然你选择的路一定要去送死。那么我也就不拦着你了!” 当万妖之王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死神虽然没有听到自已的另一边地王的声音,但是值到现在他也总算看明白了:也许这便是这次谈话的结局。这结局便是地王没有接受万妖之王的说服,并执意与他对抗。那么以万妖之王的势力,以被“天、地、灵”环抱的“异界”中,就连天王、灵王都对万妖之王臣服这一情况来看,那么也就是说地王战胜万妖之王的可能性是极其渺小的。 其实早在死神看到这个结果之前他早已下定了决心:如果父王可以同意万妖之王的意见那当然是最好的,这样的话,地王、死神与万妖之王就是盟友,在万妖之王这个盟友的帮助下,死神他们一家就有了父母重逢、姐弟团圆、亲人相聚的可能;但是如果地王不肯同意万妖之王的意见,那么万妖之王势必会与地王反目,等到那个时候,地王也势必会与万妖之王展开恶斗……不管怎么样,地王还是死神的父亲,而地王的敌人就是死神的敌人,无论死神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会与父王站在同一战线上,死神不会去管他们的敌人到底是强还是弱,他都会把最好的机会让给他的父王。 所以这一次也不例外,就在万妖之王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夹在地王与万妖之王之间旁听了许久的死神终于觉察出了形式的不对,这一刻他不敢再浪费时间继续地想下去,他只是希望凭借自已的努力可以为父王创造更多的时间,只听死神连忙对着自已另一个方向的地王喊了一声:“父王,我拖着他,你先走!” 死神一边对地王说着话,一边张开着大嘴朝着万妖之王说话的方向咬了过去。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问,死神的绝招不是“无极”吗?所以他在面对强敌时所出的招儿难道不应该是“无极”吗,为什么他要张开大嘴去袭击万妖之王呢? 前面毕竟说完,世界第一对抗本领是“一级魔法”,而排行在世界第二的对抗本领是“无极”,而拥有“无极”的强者只要在遇到拥有“一级魔法”的弱者时才会看到胜利的希望。所以,虽然死神是“无极”拥有者中的强者,但是毕竟他的面前的对手是拥有“一级魔法”中的强者,所以他仅仅只是利用“无极魔法”又怎么能斗得过眼前的拥有“一级魔法”的万妖之王。 而之所以说死神张开大嘴朝着万妖之王咬了去,这里所说的“咬”指的并不是死神利用他那人的身体去“咬”,而是他的原型。原来死神也是一个妖族人,所以他的原型也是妖,他原来也是在地王的引导下,经过恒久的磨练和日久的蜕变才变成了人,而他的原型竟是…… 也许谁也不会料想到,死神的原型竟然是个长得像一只八爪鱼的怪物,他的浑身长满触角,在那些触角的中间长着一对圆圆的大眼睛。那些个触角多得就像一个人的头上长满了头发,唯独与头发不同的是,这些触角是可以自由行动的。而更加恐怖的是,每一个触角的顶端都有一个面目凶恶的人的半个身子,尽管那些人中居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那狰狞的样子犹如森林中无所畏惧的食人族,他们的上半截身子与普通人的身体一样,只不过自他们的腰部起就与那八爪鱼的触角相连了,看起来他们更是像是拖着长长的尾巴的人鱼。而远远地望去,这八爪鱼的身体更像是另一个充满诡异气氛的世界。 所以,此刻的死神的身上既然拥有无数的身体、无数张脸,那么他就必然拥有无数张嘴,也就说,他在突然之间现了原型并张开了大嘴朝着万妖之王的方向咬了过去,也许他并不确定万妖之王的具体位置,但是他最起码知道万妖之王位置的方向,他相信就凭他那一身的“嘴”怎么也可以从一个方向“咬”到万妖之王。而等他将万妖之王“咬”在嘴里的时候,不管这么做他到底能不能打败万妖之王,最起码他为自已的父王争取了一点儿有利的时间。 可是令死神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将所有的“嘴”伸向了万妖之王的方向以后,他感觉到一种沉重的东西突然压在了自已的身上,就这样,死神还没来得及朝着万妖之王的方向伸了嘴,他的全身精力就不得不被自已后背上的那股重物全部吸引了过去——而其实,由于那重物的袭击,它不但彻底打压了死神的气势,也束缚了死神的力量,那一刻,死神只能任凭着那股强大力量的随意宰割,尽管他那八爪鱼的体格尤其强大,但是在那个重物袭来的时候,他居然在顺间变得毫无缚鸡之力。 就在死神还在以为这种控制住自已的强大的力量应该就是万妖之王的力量,而且他也正嗟叹自已的力量与万妖之王的力量对峙的时间竟然还未等僵持就结束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自那重物压来的方向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只听那个人对他说:“你给我老实点儿,小子!如果你想要跟我比触角的多少我可不怕你!” 那个人刚说完,死神猛然发觉与自已说话的人好似并不是万妖之王,而且死神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味道,他话中的意思似乎是在说:他的触角要比死神的触角还要多……死神听到这儿就奇怪了:那么,这个说话的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他朝着万妖之王说话的方向咬过去了以后,将他制服的人竟然不是万妖之王,那么这个半路杀出来的人又是谁? 就在那个按住死神的人说完话,死神因为好奇,便不由自主地朝着自已的头顶处、也就是说话人的方向望了过去。 而当死神这么一望,就在刚才他心中的疑惑不但迎刃而解,而且此刻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阵冷汗。 原来那个制服住死神的人的个头要比死神更大得多,此刻的他正在用自已的爪子将死神的身体紧紧地抓在爪中,死神发现他那爪子不但皮糙肉厚指甲尖尖,而且那还是一只龙的爪子。(未完待续。) 493 隐在角落中的人类 当死神发现了摁住他身体的那个爪子是个龙爪的时候,他顿时感觉不妙,因为据他所知,在这个世界上能力属一属二的龙就只有那么两只,第一只是东方龙城旧主万妖之王的坐骑金成龙,他不但可以变成体型庞大的金色的龙,而且可以变成一匹金色皮毛的马,而那种马就被称为“金角马”;而第二只是赫都美丽之神的坐骑,它既可以变成一只银色的龙,也可以变成一只银白色皮毛的马,人们称那种马为“银角马”。不管这里所说的两种龙在实战中的能力是否相差甚远,但是他们终归都是龙。 所以当死神想到这里,当他发现了踩在自已身上的那个爪子是一只龙爪以后,他不由得想起了这些,也难免会猜想踩在自已身上的那只龙应该就是金成龙。 而当死神抬起头来朝着自已的头顶处望去的时候,他顿时感到难以控制般的震惊——因为就在他的头顶处,那个比楼还要高、简直就是一个庞然大物般的龙的头部正对向他的方向,而就在那龙脸上的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也在目不转睛地望着死神。 死神并不确定他所在的这个大厅到底有多高,或者是这个大厅中到底有没有房顶,他只确定站在他身后的这个巨型大龙的体格实在是大得犹如一座岛屿。 也许这是死神第一次与金成龙的正式见面,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的见面是在敌对的情况下。而令死神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当万妖之王来到这座大厅中与地王谈判,他居然刻意带了他的坐骑。因为死神之前也对万妖之王有所耳闻,死神听说万妖之王是个好斗善勇的角色,如果他只是单单地来找地王的麻烦。绝对不会带着他的坐骑来并令他的坐骑出手。因为死神听说万妖之王的坐骑有一个本领令许多人与他对战时都无计可施,而这个本领就是可以吸取对方的法力。试问一个魔法师,他无论是行走还是防御,或者是攻击,凭靠的都是魔法,如果他的敌人把他的魔法全部吸走了,那么他还能凭靠什么取胜呢? 所以许多对手都不敢轻易地与金成龙正面对抗。而因为万妖之王也好斗。所以往往的如果他认为派金成龙去将对方的敌手制服远远不如自已去制服更过瘾的话,一般的情况他都会自已解决那个对手,除非他想速战速决。 所以。从头顶的那个金成龙的出现,死神也略微地看出了点儿关于万妖之王的企图——今天他的到来不但是有备而来,而且是抱着速战速决的打算而来的。 金成龙虽然抓住了死神,而且他也只是对着那爪中的死神警告了几句。便也没说些什么。死神知道,万妖之王的此次到来只是为了降住地王。而不是杀死地王,所以金成龙暂时不会对死神造成伤害。 仅管死神动也动不了,而即使他想动,他也不能轻易地动弹的时候。他更担忧地王的安慰,但是就在他转过头去朝着地王的方向望去的时候,他却猛然发现原本距离自已不远处的那个像花骨朵一样形状的建筑竟然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空间蒸发了。 发现这一幕的死神一时之间难以接受。他心里只是奇怪:“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在今天我竟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但是死神刚刚反思没一会儿却又明白了过来,他回忆着那花骨朵建筑的巨大的体型和面积。他又想起了站在自已的身后、紧紧困住了自已的那个大家伙金成龙,他心中就在想:那个花骨朵建筑与站在自已身后的这个庞然大物的大小到是很相象…… 想到这儿的死神不免猜测:之前在对付史密斯的宠物托邦的时候,我为了尽快胜利,也为了省些力气,特意启动了“召唤大吉”召唤来刀手对付那托邦。而就在后来,刀手出现了,他果然处置了托邦……而就在那个时候,这个花骨朵建筑出现了。并且就在托邦死了以后,这个建筑居然也没有消失,难道这个建筑里面藏的就是金成龙与万妖之王……难道早在我察觉之前,他们就察觉了地王的存在? 死神经过辗转反思,他终于明白:也许托邦只是个引线,万妖之王借助托邦这个“引线”特意来到了地王的面前,难道就是为了劝服他归顺万妖之王的主人…… 还没等死神想明白这个中原因的时候,地王的那一边却出现了其他的的状况。 死神之所以先发制人首先对万妖之王采取了攻击,他主要是为自已的父王争取一点儿有利的时间,他希望父王利用这个时间或许找到可以离开的缺口,或许是找到万妖之王的弱点来帮助自已取胜。 而就在死神朝着万妖之王攻击的那一刻,地王果然没有浪费这段时间,他果然朝着这昏暗大厅中的另一个角落奔了过去。 也许当死神目睹地王这一幕的时候会非常地不理解,因为死神知道现在地王所奔向的那个大厅一角的方向根本就不是万妖之王的所处位置,更何况那个方向由始至终都没有传来万妖之王的说话声,也就是说死神会认为地王奔错了方向。 而实质上,在万妖之王与地王周旋的这段时间内,也许万妖之王的目的只是想劝服他降服和归顺;可是地王与万妖之王周旋的真正目的却是为了拖延时间,这样他就可以在这段有利的时间内找到万妖之王的缺点——关于这一点他们父子总算意见相同。 但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地王终于感觉到就在万妖之王传来说话声音的那个反方向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辨识异类的气息,这是妖族人独有的本领。尤其是人的气息最为明显,因为相比任何生灵,人身上所散发出的味道总要浓得多,所以无论在何时何时,任意妖族人总能最轻而易举地辨认出的藏匿在任何角落中的人类。 既然地王认出了就在这大厅中还有人的气味儿,他自然而然会不由自主的将那个人的身份联想到万妖之王的师傅,也就是那个降魔师,更何况这个问题也很明显:据地王所知,万妖之王的师傅就是个人类,就算那个没有露出相貌的人类不是万妖之王的师傅,那么他又有可能是谁?想一想万妖之王已经是个极顶尖的人物,除了他会服从并且甘心情愿服从于的人以外,他又会跟谁在一起共同去执行任务? 关键是地王总觉得今天的万妖之王有些反常,今天的他极其地遵规守矩,与他以往邪气胜人的个性不但完全不符,而且之前的万妖之王明明对地王扬言说要诅咒地王,关于这一点地王也知道。地王知道万妖之王是个喜欢将别人的命运玩弄于手掌中的人……但是在今天看来,地王观察万妖之王的所言所行,他只觉得他以往说的那些话似乎随风飘散了。因此地王便认为:第一,今天的万妖之王竟然如此地遵信行道,要么他此次到来的前提就是并非他所愿,他是受人之托前来的,而那个人既然可以将一个鼎鼎有名的大魔头“训练”得如此中规中矩、稳重而谨慎,那么那个人一定非“降魔师”莫属;第二,另一个可以解释万妖之王如此守规守矩的原因,还是与那个“降魔师”脱不了关系,而与第一个原因略微有些不同的是,这个“降魔师”也许就在万妖之王的身边,否则,那个始终站在大厅另一角的“人类”又谁。 地王早就打算好了一切,他在更加理性、对自已也极有自信,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所以,就在死神出手后,地王也加紧了脚步并朝着那个立着人的角落中扑了过去。 可是就在地王感觉自已距离那个“人类”的位置只差两步之遥的距离之时,他突然发现了一个透着寒光的兵器朝着他迎面打了过来。 地王看到那个兵器后顿时一惊,他在侧头躲闪的时候,连忙又甩出了自已的“缚妖索”,只见这“缚妖索”的六棱锥子形锁链的头部像一条急速射过去的箭一样朝着那件兵器刺了去。 而那件兵器的反应极像是被一个人握紧着并操纵着,只见那件兵器横挡着将“缚妖索”刺过来的六棱锥子形锁链头打了回去。仅管是这样,那兵器仍然不肯罢休,只见它再次地像紧追不舍的捕猎鹰一样朝着那“缚妖索”打了过来。 本来,地王还在以为与自已对战的那个对手,他一定就是站在旁边另一个角落中发现情况不对、于是急忙跑过来营救那个人类的万妖之王,可是当地王与这眼前的对手对峙了几招儿之后,他却感觉这个人并不是万妖之王,因为他的力气很明显要比万妖之王的力气差得太多。 而当地王再次抬起头来朝着那个原本站着万妖之王的位置望去的时候,他却猛然发现,原来万妖之王根本还在那里。(未完待续。) 494 站在人类的面前 此刻地王的心中产生了许许多多解释不清的疑惑,他第一猜不透今天的万妖之王的身边到底带了几个人;第二猜不透眼前的这个挡住了他的“缚妖索”的人究竟是谁,因为地王发现那个人棍法熟悉、防御严密、出招逼人,地王甚至觉得自已一时半刻也不能将那个人制服;地王第三猜不透万妖之王究竟在搞什么鬼,因为地王相信他之前的感觉不会错,地王相信就在与万妖之王所处位置的相反方向,也就是另一个大厅阴暗的一角中绝对站着一个人类,地王甚至现在仍然感觉到那个人存在的位置。就在刚才的地王朝着那个人类的方向靠近的时候,若不是眼前的这个使棍的家伙的出现,他完全有可能揭开那个人类的面纱,但是现在看来他却没有那个机会了。地王猜不到特意来到这个地方与地王谈判的万妖之王的身边为什么还站着一个人类;如果地王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如果现在站在角落中的那个人类的确是万妖之王的“降魔师”,那么现在的那个“降魔师”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难道他什么目的也没有,难道他会持续这样地只是停留在那里,难道他的到来只是为了观看一场神界大战的戏…… 本来,地王试图强攻眼前的那个与他对峙的手持棍棒的对手,地王本来打算即使一时半会儿他无法降住那个对手,那么他也要努力地靠近那个人类的方向并企图捉住那个人类。但是当他去实现这个想法后,他却猛然发觉这个想法也只是个想法而已,因为就在他对他对面的棍手加快了攻击的时候,他对面的那个棍手也加快了攻击。虽然地王手中的“缚妖索”的本质犹如一条长长的鞭子一样,它在快速甩动的时候。就像是没头脑的苍蝇一样根本就很难控制。但是这“缚妖索”在地王的手中却十分地灵活自如,它凶猛起来就像看准目标并突然强攻的蟒蛇一样,一旦被它盯上就绝对没有可能逃出它的包围。只是今天地王手中的“缚妖索”却无法在那个棍手面前将自已以往致命的绝招发挥出来。因为那个棍手手中的棍子就像是身体光滑、行动灵敏的泥鳅鱼一样,它总可以狡猾地从地王的“缚妖索”的包围范围中逃脱。 就在地王与那棍手打斗的时候,位于他周围的情况仍然没有丝毫改变——万妖之王仍然站在原地动也没有动,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离开那个地方;而站在与他相反方向的那个人类也没有丝毫动静,他自然也没有半点儿想要离开那里的意思;被庞然大物摁在爪中的死神仍然像是一个被缚住的猎物一样只能任由着对方的紧紧扣住……立于地王与那棍手周围的人就像是壁画。就像是雕像。就像只是与己无关的观者,他们对于地王的冲撞只是旁观,他们既不参与任何插话。又不参与打斗。 感觉出气氛极度异常的地王的眼睛始终瞄着那个大厅一角的人类,由始至终他的心中都没有忘记,就算他无法捉住那个人,他也要想办法揭开他的面纱。 与那个棍手僵持了有一会儿的地王。他绝对不可能甘心就这么僵持下去,他更不甘心对万妖之王俯首认输。为了为自已找到最后一线希望,他仍然把目标锁定在那个人类的身上。 于是,就在地王与眼前的棍手的打斗僵持不下的时候,就在地王将自已与那个棍手的所在位置控制在距离那个人类最近的位置的时候。他突然撇下了“缚妖索”并念动咒语,只见那个“缚妖索”的锁链突然变得越来越长,它就在这样变化的同时。只见这条锁链随着它的六棱锁链头扭转的方向直奔向那个棍手而去。 当那个棍手面对着这“缚妖索”的突然来袭的情况时也顿时显得措手不及,只是此刻的他再怎么摆动手中的棍棒也是于事无补。因为不管他对手中的棍子使用地如何纯属敏捷,那棍子对于他来说终归只是实体攻击,而此刻被地王甩出的“缚妖索”对那棍手造成的是魔法攻击,实体攻击相对魔法攻击终归是差那么一截,就像身体瘦小、身材矮小的矮人与身体壮实、身材高大的巨人永远无法相提并论一样。 而就在那“缚妖索”像一条摆尾的蛇一样将眼前的棍手紧紧地缠住,而棍手又只能任那“缚妖索”的摆弄,可是他自已竟在一时之间无计可施、更无法从“缚妖索”中脱身的时候,只见地王已经为甩开了棍手而获得了时间,他连忙趁着这段时间再次朝着那个隐在大厅角落中的人类奔了过去。 虽然这段被地王难得争取的时间限制内对于地王来说似乎是个机会,但是地王多多少少也猜测到:他不只一次地明确自已即将会袭击的目标是那个隐在角落中的人类,即使那个人类的身份也许并非是和万妖之王有关的“降魔师”,那么那个人类自已也应该已经看出地王这么几次三番的最终目标就是他;如果那个人类的身份的确就是和万妖之王息息相关的“降魔师”,那么眼下地王的眼里可以看得到的这个机会也未必就是真正的“机会”,因为万妖之王就站在与地王同一屋檐的下面,虽然这个屋子要比普通人家的屋子大,但是这屋子里的任意一角还是搭眼就可以看得到的。所以,就算万妖之王的所站位置与那个人类有一段距离,但是如果万妖之王想要出手阻止那个已经奔向了那人类方向的地王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更何况不管地王承认还是不承认,那万妖之王终归是地王的师傅,地王的本领都是他教的,关于地王的心中伎俩万妖之王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现在的地王想要干什么,难道万妖之王会不知道? 所以在地王看来,同样是针对一个目标的机会,如果在第一次机会出现时可以把握得住,到时才会收到异想不到的收获;如果第一次没有把握住,即使第二次又能得到这个机会,那也未必算是机会了,尤其是在战场上,这样的机会有可能演变成敌人的“陷阱”。 可是即使地王已经预料到当他去把握这个“机会”的下场将是如何的时候,他仍然义无反顾地握紧着这个“机会”然后直奔那个角落中的目标而去,毕竟在地王看来,就算他真的没有“机会”抓住那个藏在角落中的人类,他也要尽可能地揭开那个人类的面具,他就是想看看那个人类到底是谁?他又为什么要在今天特意请了万妖之王前来与地王谈判并打开这场对峙的局面? 就在地王竭尽全力地靠近那个藏在大厅一角的人类的时候,他突然在前行的过程中感觉到紧追自已而来的那股杀气,而面对着这股杀气的地王居然并不感到陌生,他感觉出那力量、那股不肯服输、势在必得的力量是来自那个棍手的身上。但是当地王面对那个棍手并没有被自已的“缚妖索”困住的这一现象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因为他知道控制“缚妖索”的咒语不只是他一个懂得,身在这同一屋檐下的万妖之王也懂,也许......万妖之王的师傅,也就是那个“缚妖索”也懂,所以这“缚妖索”没有达到地王的目的到没有令地王感到多少失望,这其中的原因就相当于地王并不认为他此次的目的可以得逞一样。可是仅管如此,地王仍然在那棍手紧追而来的片刻内将身体化为了原形,而他的原形就是遍体漆黑、身材修长的一只大蟒蛇。就在他的身体化为蟒蛇的这么一段时间内,他的前进速度明显加快了,这样,他距离那个藏在角落中的人类也就越来越近。 这座大厅的周围毕竟很黑,也许就算将这座大厅的房顶揭开也未必可以得到阳光或者是月光的照亮,因为这里仍然是地狱,是被称为地狱边界的边河境区。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这座被屋顶覆盖住的大厅的四周的光线的如果没有灯光、烛光的照耀,它是怎么也明亮不起来的,就算盘绕在这座大厅的周围有荧光般的光芒在闪亮,但是荧光终归只是荧光,这种光芒绽放在黑暗中是一道非常美丽的风景,只是如果利用它们来照明却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也是非常不实用的选择。 所以,就算地王真的实现了自已的目标,就算他十分肯定他已经到达了那个藏在大厅角落中的那个人类的脚下,他已经感受到了那个始终背靠着石砖墙壁站着、始终审视着地王一举一动的那个人类身上的独有气息,并且他已经来到了那个人类的面前,可是他终归没有从那阴暗的光线中看清那人类的真正模样。(未完待续。) 495 流逝的时光 此时的地王确信他已经来到了那个藏在角落中的人类的面前,此刻那个人类就站在他的对面。但是不管地王距离那个人到底是近还是远,那个人类在面对地王的时候由始至终都只是平静如水地静静地望着地王,他似乎根本就不担心地王的靠近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伤害,他似乎相信地王并不会伤害他,他又似乎只是想搞清楚地王千辛万苦地跑到他的面前究竟想干什么;他又似乎只是在审视地王,也许他想看看这个不堪屈服于万妖之王的世界三王之一接下来到底有什么样的打算。 可是,就在地王已经与那个人类近在咫尺的时候,就在他想要以自已最后的努力再靠近一点儿并看清那个人类的模样的时候,他突然感到自已的头部猛然受到了一股重击,这股重击不但令他的头部疼痛难忍,而且他也在顺间失去了平衡和自控的能力,那一刻他只感觉到自已的身体十分地沉重,他终于无法控制地摔在了地上。 虽然地王并不知道袭击他头部的人到底是谁,而且他也不知道那个袭击他的人究竟用了什么武器,他只知道当他的头部受到重击后,他整个人都懵了,而且就在那一顺间,他的自我控制能力也完全丧失了,并且就在这之后,尽管他的意识还在,但是他的眼前却出现了许多的幻觉。 有些人认为,在一个人正走向死亡的顺间,他的一生会在几秒钟出现在他的眼前,而他的双眼中也会在几秒钟内走完一生曾经走过的路。奇怪的是此刻的地王就是这个样子,他在这懵懂之间似乎看到了许多个以前的自已、以及在自已的身边停留过的人,并且这些个曾经出现在他记忆中的一切仍然是按他们出现的先后的顺序呈现在地王的眼前的。就在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地王看到了自已起初像一个雕塑一样屹立在一座灰暗的石洞内……没过多久后,一个模糊的身影来到了他的面前,可还没等他看清那个人的模样,一个灿烂、庞大、广阔、美丽的世界已经吸引了他,于是他情不自禁地走进了那个世界……就在地王正留恋在这五彩的世界中的时候,一个清纯美貌的姑娘的身影走进了他的眼中……时间转眼间又似乎飞逝了许多年,这一刻在一个房屋的门前。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正坐在房屋前的一个石凳子上悠闲地举着烟斗吸着里面的烟草。而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地方,一个妇人正坐在一个矮矮的木凳子上,而立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又圆又大的木盆。这个木盆里面装满了水,那水中也泡满了衣服、床单,那个妇人正在卖力地洗着衣服;而位于妇人的身边的草地上,一个年轻的男人正在举着斧头劈着木头。就在他们的身边。三个孩子围着妇人和这个男人追跑着,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儿。她看起来大概有十二、三岁了,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儿,他看起来只有八、九岁,第三个孩子也是个男孩子。但是他看起来只有两、三岁的样子,而且他还不是很会走路,但是他依然小心地、兴致勃勃地跟在前面那两个孩子的身后。他脸上露出的笑颜依然隐藏不住。可是正在这么一家人正沉浸在其乐融融的气氛中的时候,晴朗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接下来,黑色的乌云就像浓烟一样滚滚袭来。见到这突如袭来的状况,那个洗衣服的妇人和那劈柴的男人连忙撇下了手中的东西,妇人跑到最小的孩子身边一把将他抱起,而那个男人却拽住了另两个孩子,这两个大人带着孩子们并叫上了坐在门口抽烟的老人,他们一起回到了屋子中。过了一会儿,天空的乌云渐渐地散去了,白色的天际缓缓地显露了出来,这时那屋子里的年轻男人仍然感觉丝丝的危险,尽管他说不清这危险到底来自哪里,但是他却没有想到,竟是他的一个不留神,那个始终不肯放弃门口那一盆衣服的妇人居然趁他没有注意的时候跑出了屋子,但是这个妇人原本的想法只是想捡回那一盆的衣服,可是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甚至就连站在屋子中的那个男人也不会想到自已提前预感到的危险会在这一刻发生,只见那自天空中渐渐消散的黑色的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回过了头来,并且自那天空的乌云中掉下了一条长长的黑色的烟,它就像是乌云的手臂一样直奔妇人而去,就在妇人将木盆中的衣服全部抱起并想要往回跑的时候,那团乌云早已赶上了她,并把她的身体卷在了乌云之中,就这样,停留在屋子中的男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妇人被那黑色的乌云带走,而就算此刻的他已经跑出了屋子的外面,他也没有办法追上那已经飘向空中的乌云,更何况那片乌云距离地面是那样地远,远得已经令那个男人难以摸到,远得已经让那个男人感到遥不可及……接下来的一幅画面,只见那个年轻男子告别了之前的那位老人,他也与满脸哀伤的那三个孩子道了别,之后的他走进了万千的世界中,好像去寻找什么了……之后的之后,这个年轻男子在来到了一座山顶上后遇到了一位一身白衣的和尚,而就在这时,那年轻男子突然跪在了那白衣和尚的面前,而那白衣和尚也顺理成章地接受了他的跪拜……又是一段时间过去了,那年轻男子每日在山中习武修炼,也许又过了很长时间,就在某一天,那个白衣和尚将一条黑色的锁链和一条六尺来长的铁棍交给了那年轻男子,年轻男子带着这两样东西终于走下山去……下一幅画面,年轻男子攀岩在一座宏伟的黑石崖上面,在他经历了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之后,终于来到了一座高大的石洞前,站在那个石洞的前面,他高声地喊叫,似乎是在试图将住在石洞里面的人叫出来。可是过了一会儿后,从石洞中果然走出了一个家伙,但是他很明显并不是人,而且一个身材足有三丈之高,体肥肉厚、身披绿色鳞甲的巨型人兽,当那巨型人兽与站在石洞门口的年轻男子相见以后,巨型人兽似乎知道了年轻男子的来者不善,于是他变出了一个大锤子砸向了眼前的年轻男子,但是巨型人兽对面的年轻男子手中有白衣和尚临走时相赠的“缚妖索”和“醒世棍”……是的,当影像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不知道是地王的脑子中自然而然地出现了这两件兵器的名字,还是有人刻竟在他的脑子还没有清醒的时候告诉了他这两件兵器的名字,反正就在这一刻的时候,他记起了关于那两件兵器的一切……于是,当年轻男子利用手中的那两件兵器还击巨型人兽的时候,他们在争斗没多久后,巨型人兽终于力不从心,败在了年轻男子的兵刃之下,就在巨型人兽倒下去的那一刻,年轻男子为了解除心头之恨,便举起了手中的醒世棍一边朝着那巨型人兽的头部击打了三、四下,直到那巨型人兽口吐绿色浆状的血,脑袋被年轻男子打得稀烂后终于死亡年轻男子才肯罢休,等巨型人兽死了以后,那年轻男子连忙跑进了洞中,他发现在那个石洞的最底处藏着一个铁笼子,而他的妻子就被关在那个铁笼子里……年轻男子打开了铁笼子并将他的妻子救了出来,然后他们夫妻二人朝着石洞外面走去。可是就在这会儿功夫,年轻男子男子发现石洞的外面突然闪着一道道金光,见到那金光后,那年轻男子顿时产生了一股不祥的感觉,但是他仍然拉着他的妻子的手朝着外面走去……可是等年轻男子和他的妻子来到了石洞的外面时,年轻男子却猛然发现自已的师傅、也就是那个白衣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就站在了洞外,当年轻男子见到了他的师傅后,他自然会感到很高兴,但是他这份高兴却在转瞬间消逝,因为就在他准备走向那白衣和尚的时候,他却猛然发现白衣和尚的脸突然变成了巨型怪兽的脸,见到这一幕的年轻男子顿时有些吃惊,但是还没等他的惊悸之心消散的时候,只见站在他面前的那个巨型怪兽的脸又在突然间变成了一位身材佝偻的老人,而那个老人并不让年轻男子感到陌生,因为他就是年轻男子和他的妻子的父亲,也就是刚才曾经出现的那副画面中的坐在屋子门口的、举着烟袋抽着烟的那个老人。事情到了这里并没有结束,因为那年轻男子眼前的老人的脸还在变,值到最后,他变成了一个蓝色皮毛的妖怪,当年轻男子认出了那个妖怪,他居然并没有感到惊讶,但是他的眼中却充满了怒火……(未完待续。) 496 手持醒世棍的棍手 “陆元坤,你玩够了吧!” 刚刚还被莫名武器打晕在地的地王,刚刚还沉浸在犹如穿梭记忆的时光隧道般的那只黑蛇,他居然在自已的记忆还没有走到尽头的时刻突然喊出了一句话,而本来已经闭起了双眼好似进入昏迷状态的地王却猛然睁开了眼睛,而且就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他也看清了站在自已的近前的、用一把武器打到了自已头部的那个人。 既然那个使用武器的人是在地王的身后打到了他的头的,按理说地王应该没有理由确定就是眼前人在刚才的时间打了他的头,毕竟在这个大厅中还有好几个地王的敌人,正常来讲也许是另一个对手或许是其他的人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提起了一个武器打了他的头,所以,地王究竟是什么原因这么肯定自已的判断的呢? 这其中的原因自然是来自地王的眼睛,也就是说当地王抬起头来,他的眼里出现了一个人。当然,在这光线昏暗的大厅中,如果想要看清一个人的模样那真是件不太容易的事。可是不管地王能否看清那个人的模样,他都感觉那个人对于他来说并不熟悉,地王只知道那个人是个身材膀健、进攻敏捷快速的男人。其实就算这大厅的光芒很明亮清晰,但是能够让地王另眼相看的永远不可能是他眼中的这些不入流的小卒。也就是说,不管眼前的这个人到底长着什么样的面孔,地王都没有兴趣想要知道他是谁,他又长了一副什么样的皮囊,他又是什么原因会在这里的……地王可对这些个问题没有兴趣,除非眼前的这个人与地王有着某些相关的联系。地王才会对这个人另眼相看,他才有可能把注意力放到这个人的身上。 而令地王感到这个眼前人非比寻常的原因正是当因为地王发现了那个人的手里握着的一件兵器,也正是那件兵器吸引了地王的目光。只见那个兵器更像是一条铁棍,它大概有六尺来长,虎口粗细,在微弱的荧光的照耀下,地王仍然可以看到那个铁棍的遍体雕刻着凹凸不平的图案。虽然地王无法在这么灰暗的光线中辨识出它的颜色。但是它在地王记忆中的颜色仍然记忆犹新,地王坚信不疑那是一个黑色的铁棍。 也许当刚才地王的幻觉并没有走到最后结束的时候,他却提前地发觉了自已的脑海中所出现的一切只是幻觉。那么他究竟是在什么时候醒来的?也许是在白衣和尚将两件兵器交到他的手里时,他不由自主地念出了那两件兵器的名字的时候;也许是在最后的时间内,他的怒火冲出了眼框、眼前的一切逼得他再也无法容忍的时候……也正是因为他看破了他脑子中出现的一切都是幻觉,他才会忍不住地喊了一声:“陆元坤。你玩够了吧!” 但是当地王睁开眼睛后,当他看到了立在自已眼前的那个被一个男人握在手里的那根黑色的铁棍。他又在顺间明白了关于这场恶梦、关于脑子里的这场突然发生的记忆回放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地王确信刚才出现在自已脑子中的幻觉就是眼前那根黑色铁棍的杰作! 虽然刚才出现在地王脑海中的一切只是幻觉,但是这些幻觉却的确是曾经发生过的真实,而且。就在那幻觉中,那个妇人的丈夫,也就是最开始的那个站在房屋前劈柴的男子就是地王。而当后来,地王拜白衣和尚为师。那白衣和尚在地王魔法学成后送给了他两件兵器防身,刚才的地王也将这两件兵器的名字叫出了口,它们分别是“缚妖索”与“醒世棍”,其中前一个兵器已经是地王的随身武器,这个倒是不足为怪,而后一个兵器最终并没有留在地王的手中,但是熟悉它的法力的地王还是可以清楚地说出这条棍子所附带的魔法。 “醒世棍”之所以被称作“醒世”,是引以“警醒世人”的意思,它事实上是个载有诅咒的魔法棍,但凡被它打到一下的对手,都会遭到一个诅咒,而这个诅咒会在他遭到“醒世棍”的三次击打后而彻底毁灭,所以,这“醒世棍”会给它的对手三次机会。那么,如果对第一次被“醒世棍”打到,“醒世棍”创造的诅咒魔法就是控制被打的人主动去反省自已以往的过错,如果那个人知道忏悔,并可以做到痛改前非,那么“醒世棍”对他的诅咒就会消失,如果他执迷不悟,那么“醒世棍”对他的诅咒不但不会消失,而且自然而然会对他进行第二次击打,而被“醒世棍”创造的这第二次的诅咒魔法就不是意味“反省”了,而是威胁与警告这个被打者不可以再次侵犯、更不可以不服从“醒世棍”。但是如果这个被打者听从“醒世棍”的警告,服从他的威胁指令,那么从“醒世棍”中创造出的魔法诅咒仍然会消失,不管“醒世棍”的魔法诅咒多么地难以推算,它都不会再对被击打者造成任何的威胁;但是,如果被击打者被“醒世棍”击打到第三次,那么这第三次就代表着诅咒与毁灭,也就是说,一旦被“醒世棍”击打了三次的被击打者,“醒世棍”附在他身上的诅咒就开始了,至于这个诅咒结束在什么时间、而他的最终结局到底是逃离灾难得到重生,还是万劫不复、坠入地狱,那也只能看他的造化了。 “醒世棍”解释到这里,一切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刚才出现在地王的脑子里面、出现在他的眼睛里面那些过去一切的幻觉回忆的原因,主要还是来自他眼前的那个手持“醒世棍”的棍手,当他在击打地王的头部以后,那“醒世棍”带来的魔法施加在地王头脑中的诅咒见效了,正如当任何人被“醒世棍”击打一下以后所出现的状况都是一样的,那都是反省的暗示——所以,这一次的地王也不例外。 当地王抬起头来认出了那个棍手手中的棍子就是“醒世棍”的时候,他一边打量着那“醒世棍”,一边瞄了那个棍手一眼,然后嘴中露出了一句带着不屑味道的感叹:“醒世棍……你也配用它?” 可是,令地王没有想到的是,当他眼里的那个看似不起眼儿的棍手听了他的话以后,突然轻声地回答了他一句:“不错,你的眼神很好,它是叫作‘醒世棍’。我当然配用它,因为我毕竟还有人性,我至少懂得尊师敬长、知恩图报,我跟你可不是一码事儿,你毕竟是个妖孽!” 当那棍手口中的“妖孽”对着地王说出口后,地王的表情在顺间快速地变化着,他的脸似乎先是变成了绿色,而那绿色又转眼间变成了蓝色,再之后又转眼间变成了紫色,值到最后,地王只感觉好似有块被火焰烧得滚烫的炭块儿被甩到了他的脸上,就在那段时间后,他只感觉自已的脑袋里面好似燃起了熊熊烈火,而这烈火也正代表着地王在这一刻已经怒气冲天到一定的程度了,可惜的是此刻的他居然不知道用怎样解恨的话语来还击那棍手才能解除此刻他的心头之恨。这一刻的地王只能猜测眼前的这个棍手也是万妖之王的徒弟。因为地王知道,但凡被万妖之王教出来的徒弟,他们都会谨记万妖之王的嘱托。虽然“妖孽”这个称呼并不陌生,也许在任何妖魔鬼怪的世界中都会经常听到这个词,但是万妖之王却以“妖孽”这个词为辱,所以他总会教导他的每一个徒弟远离这个词语,不要让这个词语粘身。而万妖之王评价与这个词语无关系的标准就是他的徒弟们必须要做到四件事,如果他们做不到的话,他们就会被称作“妖孽”,而在万妖之王的嘴里他解释“妖孽”的意思正好是与那“四件事”相反,这四件事分别是“尊师敬长、知恩图报、有始有终、仁义礼智”。但是现在就在大厅中出现的所有人,但凡他们了解这四件事的内容,他们就可以认出在万妖之王的这个标准下,那个所谓的“妖孽”到底是谁——也许正是因为这个,站在地王面前的那个区区棍手才可以随口对地王说句“妖孽”,而此刻的地王的确无理反驳,他也听出了这棍手话中的味道,他不过是在骂地王有违那四大原则,他在骂地王已经名副其实地成为了“妖孽”。 那一刻的地王没想到自已居然会被那见都没有见过的棍手气得无话可说。 但是,就在那段时间过去以后,一直没有吭声的地王突然张开了大嘴,先是“呵呵呵”地轻笑,而接下来又变成了仰天大笑了。 面对地王这么一出的棍手顿时不服气地问他:“你这妖孽笑什么?你再怎么笑,你仍然是个妖孽!”(未完待续。) 497 拜托女神的现身 此刻立在手持“醒世棍”的那个棍手面前的地王仍然是一个车轮粗细的巨大黑色蟒蛇的样子,就在他被他面前的棍手冷嘲热讽完以后,只听他突然对那棍手说了句:“照你这么说,陆元坤就不是妖孽了?照你这么说,他应该是个人,而不是一只披着天蓝色长毛的猴子了?既然如此,为什么他自已、甚至天下所有的人都称他为‘万妖之王’,为什么他要以‘妖王’自称,难道这‘妖王’的‘妖’与‘妖孽’的‘妖’不是一个字?我告诉你吧,是不是妖孽可不是你们说得算!更何况这也是事实,而这个事实就是你们都是妖孽!” “别跟我咬文嚼字、卖弄唇舌了,你应该知道我口中所提到的‘妖孽’是什么意思?它是叛徒的意思,至于师傅为什么自命为‘万妖之王’,那是师傅的道理,你这个妖孽恐怕永远也不会理解,谁让你是叛徒呢!” 地王听到了这儿,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这才朝着那棍手的方向突然吼了声:“我是妖孽?他也是妖孽,七霞山上的所有人都是妖孽。你们自以为你们变成了人的模样,你们就是人了?我告诉你们,你们无论走到哪里都改不掉一身妖气的臭毛病,你们永远都摆托不了你们那妖孽的人生,这是你们的命!” “但是我就是想要你改变!” 这句话刚刚传到地王的耳朵中的时候,地王再次怔住地愣在了那里,因为地王听出了刚才说这句话的人的声音既不是来自那眼前的棍手,也不是万妖之王发出的声音,那声音更像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的声音显得很清纯、很温和、又很平静。 地王根本就猜不出那说话的人是谁,但是他也有那么一秒钟怀疑这句话是隐在角落中的那个始终没动声色的人类说的话,但是当他仔细辨识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以后,他又相信那声音并不是从那人类所立足的方向传来的。那么她究竟是谁,她跟万妖之王又有什么关系?她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地方,她为什么要插手地王与棍手之间的对话?她究竟是以什么身份、以什么目的与地王谈话的? 那女人说完话,地王显然是没有摸清她的底细。但是现在的地王犹如身陷囵圄。他的前面有万妖之王的阻路,他唯一可以防身的武器,也就是“缚妖索”的控制咒语被站在不远处的万妖之王控制了;而站在他的面前是那个棍手。也许地王相信,如果在这大厅中没有万妖之王的挡路,他战胜那个棍手还有机会,但是现在的他却未必可以摆托那个棍手的束缚。因为那个棍手最起码还有万妖之王的帮助。眼下的地王可谓是被堵进了死胡同中根本无路可走,现在的他只能想其它的办法脱身。而这第一个脱身的办法就是与自已的敌对方谈判。只是令地王感到十分意外的是,他完全没有想到与他谈判的人竟然是个女人的声音,虽然他并不了解这女人的来历,但是他却想:既然她可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插了嘴。而且站在他对面的棍手也并没有显露什么异状,那么她就一定是一个代表特殊身份的人,既然如此。地王与其回避,还不如大大方方地跟她谈。地王到想看看她到底能说些什么? 就听地王朝着大厅的四角高声问了句:“你是什么人?你究竟是谁?你又凭什么要改变妖精们? 地王说完,只听大厅不明方向的空气中再次传来了那个女人的说话声:“我是拜托女神,是万妖之王陆元坤的师傅,也就是你口中所提到过的‘降魔师’。” 听着那个拜托女神说完话,地王顿时一愣,可是他愣怔了没多久后,他的心中只觉得是哭是笑难以形容、是喜是悲也无法断定。因为由始至终虽然他知道自已的师傅万妖之王有一个师傅,他也知道那个可以制服他的师傅的人就相当于“降魔师”,只是出他所料的是,那个降住了万妖之王的人居然会是个女人,但是“是个女人”听起来也许很简单,或许当地王站在她的面前面对她时时,一切就显得不再那么简单了。 地王低下头去想了又想,他心中琢磨:今天就在这个边河处,先是万妖之王莫名其妙的出现,现在就连万妖之王的师傅都来了,看来这一夜将是一个不简单的夜,今天的故事应该不可能随随便便地结束了! 虽然地王现在正在面对的是万妖之王的师傅拜托女神,但是他也毫不畏惧,他知道,他必须要给今天来到他的面前兴师问罪的这帮家伙们一个交待,否则逃避与畏惧都是无济于事的回应。 只听地王再次朝着空中喊了一声:“那么你这个降魔师今天来到我的面前到底想干什么,你不如痛快儿地说吧!” 地王说完,就听空中再次传来了那个拜托女神的声音,她倒也不费话,只听他开门见山地对地王说:“我来干什么,刚才的万妖之王已经对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始终站在这个大厅中听着,我想,就不用我再解释了吧!” 当地王听着拜托女神说到这儿,他顿时恍然大悟,他心想:难怪之前的我觉得今天的万妖之王有些“老实”了,原来是因为他的师傅在他的身边监视他,怪不得这个妖怪今天如此地乖顺! 地王听到了拜托女神的话,他并没有因为她到来的意图而感到多少意外,就听地王义无反顾地对那拜托女神说:“哦,万妖之王刚才对我说,只要我肯与你们同心同力,不但不再与暗黑破坏神合作,而且帮助你们征服这个世界,你们就会帮助我救回我的女儿,还有帮助我让我和我的妻子全家团聚,你说的是这个条件吧!” 隐在大厅中的那个神秘的拜托女神再次回答地王说:“万妖之王对你说的话正是我想对你说的话,今天你务必要给我个回答,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可是地王听了拜托女神的话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她,他只是反问着并对拜托女神说:“如果我同意又怎么样?如果我不同意又怎么样?” 只听隐在空气中的那个拜托女神斩钉截铁地回答地王:“如果你同意,你仍然是你的地狱霸主,你仍然是世界三大神之一,你仍然是主宰异界的神,只要你同意,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帮助你找回你的女儿还有你的妻子,你们合家便会团圆,从此你们占据地狱,永享生命;可是,如果你不肯答应我的条件,而且你执意要与暗黑破坏神合作,执意要与我作对、与世界为敌,那么我今天就会把你给制伏。虽然你人称异界三大神之一,被称为地狱之首,但是我的徒弟是妖族首领万妖之王,他将你制伏简直易如反掌。还有,你现在已经被我们七霞山门神的‘醒世棍’打了一棍,你也应该知道这‘醒世棍’的妙处,它是一打反省,二打警告,三打诅咒,如果你执意与我作对,我就让那门神利用‘醒世棍’敲你三下,这样你的命运从此便会由我来控制,到时,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否则你必会遭到诅咒!” “呵呵呵……吭吭吭……哈哈哈……” 当地王听完了拜托女神的话之后,他居然原地不动地再次冷笑了几声,接下来又听他对拜托女神说:“原来传说中的‘降魔师’现身所说出的话也同站在她身边的那些妖孽说的话如出一辙啊,怎么你们都以为威胁我,我地王就会屈服你们?告诉你吧,拜托女神,不管你说的话油嘴滑舌,我都不可能服从你们,而你们最终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因为我毕竟是异界三王之一,你们如果想统制这个世界,先要学会取悦我们异界三王。我想关于这个万妖之王应该很清楚,他再来到‘魔方十八洞’的时候所见到的那个宝物,上面写着‘天地灵’,而其中的地就是我地王,至于另两位,其中一个自然是天王,最后一个是地王,这个世界只要有我们三大神的存在,这个异界才会存在;如果没有这三大神,或者这三个大神中少了一位神,这个世界就会不复存在。所以,不管我屈服不屈服你们,你们都没有办法强逼我!” 地王说完,他似乎感觉到拜托女神一时之间不但没有话说,而且也好像已经到了对地王无计可施的地步。地王感觉到这些后,正在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的时刻,突听拜托女神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说这些话无非是提醒我不要杀你,那好吧,我就不杀你。我不杀你,是为了你们全家,也是为了我,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没有办法制伏你。正如我的门神所说,你这个妖孽,死到临头了还不知道悔改,你口口声声自称为世界三大神,可是当世界面临灾难之时,你做了些什么?”(未完待续。) 498 朵拉贝琳的囚禁之地 拜托女神理直气壮地数落着停留在黑暗大厅里的那只黑蛇,她不但句句不饶人,而且字字如见血。只听拜托女神继续对地王说:“你这个妖孽由始至终都对我的徒弟耿耿于怀,我问你,你到底怨恨他什么?你心中的怨气到底从何而来?在你的身体只是一尊雕像的时候,如果不是我的徒弟的出现并复活了你,你今天有可能站在这里吗?在你来到了异界以后,如果不是我的徒弟传授你法术,你有本事当上异界三王吗?你能走到今天,值到今天魔兽大军也不敢轻视你,若不是我的徒弟的原因,他们恐怕早就把你的地盘夷为平地;你这个所谓的神有什么值得同情?又有什么感到无辜的地方?你的女儿离开你,是你做父亲的责任,你的妻子离开你,是你做丈夫的责任,不要把自已的失误都赖在别人的身上,你家里的事情别人怎么插足?你的家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种不完整的地步,其实究其原因并不是别人的干涉,而是你自已的失误,是你自已的心魔在纵容你!因为你不过是个妖孽,你的一身,从头到脚、从骨头到皮始终都没有脱掉那一身妖皮,因为只有妖孽才会在意那扑风捉影般的名利,只有妖孽才会在意并日思夜想去挽回那没有意义的虚荣。你从头到脚都披着一身妖皮,你根本就不会在乎你的女儿现在身在何处,你根本也不会在意你的女儿到底是生是死,当然,你也不会在意用什么办法可以一家团聚,你只在乎你自已心中的胜负渴望,你也正是因为这份渴望才会帮助暗黑破坏神。你这个妖孽的心中只有你自已!你口口声声地强调自已是什么‘异界三王之一’。既然你是统治异界的三大神之一,那么为什么当暗黑破坏神的侵略大军袭来的时候,你不想办法对抗他的侵略,却反其道而行之地帮助起世界的敌人了?你知不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可恶的神。当然,每一个凡人都知道神是一种高贵的群体,他们不肯轻易地出手救世,也许是情有可愿。可是即便是这样。你也根本没有必要去帮助敌人。我问你,当世界人民面临危险和灾难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当暗黑破坏神派出他的心腹在异界横行霸道时。你在做什么?当水中仙大闹仙都时,你在做什么?当罗格国境被魔兽吞没时,你在做什么?当冰火三兽独霸一方的时候,你在做什么?当光明之神失踪的时候。你在做什么?现在的暗黑破坏神正在操起兵刀侵略世界,可是如今的你又在做什么?一直以来。你神不像神,人不像人,作为世界的领袖之一,你毫无领袖的姿态;做为一地之首、一家之长。你毫无做首领和家长的姿态,每每斤斤计较,只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大彻大悟从不理会,你这个妖孽。没人教养的畜生,今天不管你服与不服,终归要给我一个交待!即便你不服,我也有办法要你服!” “哼!” 地王听完拜托女神的数落,他不但并没有屈服,而且似乎更加地从容不迫,此刻观地王与拜托女神的谈话,真所谓是针锋相对、无一退让。只听地王再次对拜托女神说:“不管你说些什么,我就是不打算屈服你,我到要看看你能怎么样?” “好啊!” 地王没有想到这次当自已反驳完拜托女神的话以后,那拜托女神不但并没有生地王的气,而且她反而称赞了他一句,只听那拜托女神继续对地王说:“你若真是有骨气,就永远不要对我屈服,那样的话,我总算不必再称你为‘妖孽’,那样我就可以称赞你为‘妖神’了!你放心,接下来我会带你去一个地方,去了那个地方以后,到时的你就没有现在的这么嚣张跋扈、死不悔改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不管你答不答应与我合作,我也是要救你的女儿的,因为我终归是要去美人蛇族转一转。据说,在万妖之王无意中碰到‘天地灵’并打开异界的大门之前,正是美人蛇族的国王统治着世界。而且我听说,很多年以前,那国王的姐姐还与你有一段传说故事。” 地王听着拜托女神说到了这儿,他的心内顿时有点儿吃惊,因为他不但清楚拜托女神口中所提到的美人蛇族是怎么回事儿,而且他所知道的关于美人蛇族的事情要比拜托女神所知道的更多——美人蛇族的国王实质上是天王的亲侄子,他在天王、地王、灵王到来之前负责管理着世界的生死轮回、天下苍生。值到后来天王、地王、灵王的归来,他才退位让贤,不但将天下所有的管理权力又交回到三王的手中,而且从此他们美人蛇族也隐居了起来,从此没有人可以找到这个种族。 至于拜托女神的口中为什么会特意提到美人蛇族的国王的姐姐与地王之间,也许是因为在许多年以前,地王曾经与那美人蛇族国王的姐姐有过一面之缘……但是那毕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这些跟拜托女神又究竟有什么关系,她所说的‘终归是要去美人蛇族转一转’又是什么意思……地王心中匪夷所思地想:“这个女人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可以不管拜托女神到底打算去美人蛇族干什么,也不管拜托女神与美人蛇族究竟有何怨仇,总之在拜托女神提起美人蛇族之前,她终归将那么一句话放在了前面“我也是要救你的女儿的”,这么说来——地王心中暗想:难道她说的这些与自已的女儿朵拉贝琳有关系? 地王只能不明其意地问那隐在昏暗大厅中的神秘女神说:“你去与不去美人蛇族,与我的女儿有什么关系?” “哈哈……” 这次换成了拜托女神传来轻轻的冷笑声:“亏你被尊为三界首领之一,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但是事已至此,我告诉你也没有关系——在你与那美人蛇族国王的姐姐见面没多久后,那国王的姐姐在某一天睡觉之时,竟被一个突然来袭的刺客暗杀了,而杀她的那个人,相信你并不陌生,因为他曾经做过你的女儿的守护者……你不会忘了吧,他自称来自妖族,他一身的武艺也是从七霞山上学到的……” 拜托女神刚刚说到这儿,只见那停留在地砖上的黑色的大蛇只是双眼圆瞪、并且一动不动地直视着前方的地面,半晌后他的嘴里终于冒出了一句话:“是他……是他?绑了朵拉贝琳?” “至于是谁,难道值到现在你还不知道——美人蛇族的国王因为此事大发雷霆并多年以来都对那个刺客咬牙切齿和恨之入骨,毕竟被杀死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亲姐姐,他怎么可能不为他的亲姐姐报仇!我想,为了报仇,他什么都肯做,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畏惧与任何人为敌。也许他相信,只要他的手中攥着这么一个把柄,就别说那女孩的父亲会不依不饶地前来,就连那个曾经侍候过那女孩的凶手也迟早会露面。一张王牌可以达到一举两得的目的,这张王牌到的确是个宝贝!” 拜托女神刚刚说完这些,未想那只粗壮的大黑蛇竟在顺间变得勃然大怒并激动异常,只听他突然大吼了一声:“那个妖孽,我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我早就应该把他从我女儿的身边赶走!这个混蛋!都是他连累了我的女儿!都是他害惨了我的女儿!这个畜生如今去了哪里,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地王正发泄到此,忽见靠近自已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时隐时现的、并不清晰的空间隧道。在这之后,另一个长着人的身影的家伙来到了地王的面前。 此刻,即使地王所在的这个大厅的光线再暗,即使他的眼神再不好,他也闻得出立在他面前的那个家伙身上的气味,他也认得出那个家伙是什么人。可是现在的地王也只能望空而叹,因为,早在他从噩梦般的回忆中醒过来的时候,他的浑身就已经被“缚妖索”困住了,而且那个“缚妖索”的身上散发出他从没有见过的魔力,这个魔力对他造成的威胁就是,一旦他使用魔法或者稍微动一动,或者是想办法摆脱那锁链,那锁链便会对他捆紧一点儿,如果他继续执迷不悟,那条锁链就会越发地紧——所以,那心高气傲的地王才会有耐心与拜托女神讲了这么久的话。 当站在地王面前的那个家伙来到了地王的身边,他既没有费话,也没有停留,只见他走到了地王的身边,居然像拎起一袋大米一样用他的手将捆在地王身上的“缚妖索”拽起,然后直奔那个空间隧道走了过去。 地王眼见着形势不对,他虽然不知道那空间隧道的另一边究竟有什么,但是他现在毕竟知道了自已女儿的下落,他哪里甘心就这样地放弃拯救女儿朵拉贝琳的机会,他必须得重返自由,然后前往地面世界,再找到美人蛇族,朝他们的国王要人。(未完待续。) 499 死神的迷惘 就在那个人影将手中捆着地王的锁链紧紧地拽住并将他拖向那若隐若现的空间隧道中去的时候,只听终于按捺不住的地王突然对那人影说了句:“陆元坤,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是在这之前我请求你先放开我让我去救我的女儿!” 那个拖着地王的人也不理地王,他只是自顾自地把地王往那空间隧道中拽。 地王眼看自已距离那空间隧道已经越来越近了,他一时不甘心地挣扎了起来,他那甩头摆尾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被鱼网紧紧套住却不甘心落网的泥鳅鱼。但是地王随便乱动的结果却并不舒服,因为他这么做也会加快“缚妖索”捆紧的速度。 用手拽着那“缚妖索”的人影见地王临到门前居然不老实起来,便不耐烦地吆喝了他一声:“刚才气焰那么嚣张,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后悔了?这下你总算尝到滋味了吧!让你跟你的师祖对付?她既然可以把我调教得服服帖帖的,就有可能也把你调教得服服帖帖的,你却连这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有?这天下可哪儿来那么多的后悔药?你惹怒的不是别人,而是七霞山上最大的神,你说你还有后悔的可能吗?算了,就算你要后悔,就算你想救你的女儿,这道门你也必须得先过了再说!谁让你刚才理直气壮、不肯服输,这就是你的教训!” 那个拽着地王身上的“缚妖索”的人话说到这里以后继续朝着那扇空间隧道中走去,但是眼看他就要带着脚下的那只大蛇穿越那道隧道之门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恳求的声音:“拜托女神,万妖之王,求求你们。之前是我父亲的不对,他现在知道错了,他会悔改的,他为了救自已的女儿一定会改掉一切坏毛病!求求你们不要惩罚他了!” 已经带着地王靠近空间隧道的那个人听了,顿时回过了头朝着说话人的方向望去,这才看见卧在大厅中另一个角落中的死神,他此刻的外型依然是那个长满触手的类似于八爪鱼的怪物。他的身后一只巨大的龙脚形影不离地看守着他。只等着他稍微有些动作,那只大爪子便会抬起来对他进行一顿猛殴。 那个将地王身体上的“缚妖索”拽住不肯撒手的人听了死神的哀求后,他不但并没有被之所动。而且当他朝着死神的方向看了一眼后又回过头来低头瞄了身边的地王一眼,只听他对地王也是对卧于远处的死神说了一句话:“你们父子到真是一条心,之前的父亲不论怎么教训儿子,等到父亲落难的时候。儿子总算还知道为父亲求情;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们父子虽然齐心,却也同命,因为今天的你们都露出了原型,一个是蛇。一个是四不象。这也就是你们的真相了,往日的你们再怎么嚣张跋扈、超凡脱俗,你们的皮囊不过也就是妖皮一张。好了。不多说了,既然这只黑蛇得罪了他的祖师。并且对他的祖师出言不逊,他的惩罚是再所难免。要不然,如果每一个从七霞山上走出来的人日后都不知道尊重自已的师傅,只是一句哀求就可以免除他们的惩罚,那么七霞山的威名还在吗?如果你们还想相见,就必须让这只黑蛇过了这条门槛再说!” 那个人说完,即提起了绑在地王身上的“缚妖索”,然后再也不为任何事所动、更不为任何人的哀求停留,便一步迈进了那空间隧道中,只见那空间隧道也在地王的身影被隧道淹没后消失了。 卧在大厅另一角的死神见自已对那缚着父王的人的请求不管用,一时着急的他还想动动身子试图靠近那空间隧道,但是当他的身体刚刚挪了一小块地方后,他的身后马上传来了那金成龙威严警告的声音:“小子,如果你再敢动一下,我保证,别说你想拥有再见到你父亲的机会了,就算你想再做这样的梦也不可能了,别触碰我的底线,我可不是个爱开玩笑和爱玩游戏的人!” 死神听到这里,他只能原地不动地继续地卧在原地,他只能眼睁睁地望着绝望的父亲被那紧紧地抓住了捆在他身上的“缚妖索”的人带进空间隧道中。这一刻,死神只感叹自已能力的脆弱,他只感叹在这个世界上拥有魔法的那些人们,他们所拥有的对抗本领的水平怎么就这么地不平衡,魔法高强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魔法低弱的如坠深渊、如堕苦海,为什么他和自已的父亲也有这么一天的降临,为什么他们居然也有像蝼蚁一样被人宰割的这么一天? 死神正在忧闷和苦恼,突听昏暗的大厅中再次传来那拜托女神的声音,只听她对死神说:“你不必苦恼,你们父子只是短暂分离,如果你想见你的父王,只要回到黑暗宫殿中,我想你没多久后就会见到他了。至于现在的我们为什么要带走你的父王,我们自然有我们的道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只是想和你的父王谈一件事情,如果他肯同意,这件事情的结果不但对你有利,对地狱有利,对地王也十分有利;但是如果他不肯同意的话,那就是对我们的不利了。所以,我们谈判的结果究竟会是什么样子,那结果只能看你的父王的意思了!” 拜托女神说完以后,死神突然感觉不到了她的存在。不仅如此,就在拜托女神说完这些的时候,死神居然也感觉不到站在自已身后的那个瘟神的煞气了。 此刻的死神虽然并不是十分肯定,但是他的心中充满着怀疑,他相信:就在那缚着自已父王的人带着父王走进那个空间隧道以后,就在拜托女神对他说完话以后,站在自已身后的那只金成龙绝对随着拜托女神和缚着父王的那个人的身影前往了另一个空间——也就是说,现在的死神的周围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担忧和威胁,更没有了被那个站在自已身后的拥有巨大身影的魔法猛兽威胁的压力了……而让死神唯一无法确定的原因就是他暂时还不敢轻易地回头查看,因为之前的金成龙毕竟警告过他要“老实”。 可是,就在死神像一尊雕像一样地卧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儿,他不但仍然没有听到身后传来的异样的声音,而且他也好半天没有感受到在这灰暗的大厅中所存在的第二个有生命的气息。也就是说,现在的这个大厅中只有他一个生命体。 值到这一刻,死神才壮起胆子回头张望。 果然,死神看到的并没有出乎他的预料:他的身后早已人去楼空,他也无法确定那巨大的龙爪子究竟是在什么消失在这个空间的。 这一刻的死神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在他呼出这一口气的同时他却并没有感到脱离苦海后的轻松,他只感觉到心内的痛苦和压力竟犹如叠峦的高山一样再次翻江倒海地压迫而来。他突然想起年幼的时候与母亲的痛苦相离……他又想起了这么几年来,始终难寻踪迹的姐姐朵拉贝琳至今仍然下落不明……当他再次想起与父王临别时的情景……这些个情景交融的画面在他的心里犹如落了地,生了根般,反反复复地上演,他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情景总是会出现在他的身边。 正在死神不知道现在的自已到底应该做些什么,而自已又应该选择往哪个方向走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拜托女神临走前说的话“你不必苦恼,你们父子只是短暂分离,如果你想见你的父王,只要回到黑暗宫殿中,我想你没多久后就会见到他了……” 当死神想起这句话的时候,他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然后站在原地念动咒语摇身一变,再次变成了那个有身材有模样的年轻人,接下来,他连忙朝着高塔的出口处跑了过去。 当死神离开了那座高塔,当他再次来到了一片灰色的天空下,虽然这里的世界不可能见到阳光,但是来到高塔外面的死神总算可以看清眼前的一切。而此刻更加令他心系难安的是父王是否犹如那拜托女神所说已经回到了黑暗的宫殿中,想到这儿,死神连忙朝着宫殿方向走去。 可是,死神才走出没多远,突然再次想起了自已所选择的这条路与自由之神所前进的那条路正好是相反的,而现在在他心中的渴望也与之前当他来到这里寻觅自由之神行踪的目标完全相反。 这一刻的死神突然懵在了那里,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一种不对劲儿、不靠谱的东西在作祟,可是他又说不清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渐渐的,尽管此刻的死神总是下不了决心,到底是应该前进还是后退,他到底是应该往前走,一直走到暗黑宫殿,然后查看自已的父王是否已经安然无恙地被送了回来;还是应该转头往后走,去帮助那个正在面临险阻、却不肯轻言放弃和回头的自由之神呢?(未完待续。) 500 死神的疑惑 此刻的死神只感觉到自已的心中始终藏有一个心魔在困扰着自已,但是他又说不清那心魔究竟是什么?他总觉得当自已面对着眼前的这两条路:而这其中一条路就是回到地狱的暗黑宫殿的路,而别一条是追寻自由之神的路。正是在他眼前出现的这两条路他必须任选一条,但是无论他选择的路究竟是哪条路,他最终的命运都会随着自已的选择而发生改变。死神的心中总有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的预感就是,如果他选择的路是通往地狱暗黑宫殿的路,那么他将来的命运一定会与他选择的路是另一条的结果截然不同,为什么死神会有这样的感觉?他又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预感呢?而这种预感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只是自已杞人忧天、多愁多多虑了呢?还是冥冥中确实有什么原因在作祟? 死神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他清楚即使他原地不动也不可能主宰命运,更不可能改变未来,关键是只是这样地犹豫、只是这样地原地站着也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他知道,无论选择哪一条路的结果到底是苦还是甜、是对还是错,他最终都必须得先一条路。 如果,死神相信拜托女神说的话,那么他就应该相信父王已经回到了暗黑宫殿。但是这次的事件毕竟是他与拜托女神的第一次见面,所以说他凭什么相信拜托女神呢?他也只能亲自回到暗黑宫殿去验证拜托女神所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他只能在亲眼见到地王以后,才有可能相信拜托女神并没有欺骗他,只有那样死神的心才会安稳。所以,死神认为他一定要不顾一切地回到暗黑宫殿;但是如果死神不顾地王的安危,选择去追寻自由之神。那么地王的生死安危,关于他的一切也只能被死神抛到脑后了。但是此刻的地王身边根本就没有什么得力的助手,而自由之神的身边最起码还有个宝珠。死神在仔细地掂量和思考后,他终于认为此刻地王的安危更加难测……可是,死神又想到了什么:自由之神的身边虽然还有个守护者,但是那守护者的能力实在是弱得不行,如果她们遇到的敌人的势力弱得不堪一击还可以。如果她们遇到的敌人的势力强得无法比拟。等到了那个时候她们又该怎么办? 正在死神心里辗转反侧地思考着自已是否要舍弃亲恩而前往自由之神的方向追寻自由之神的脚步的时候,他突然之间想了起来:自由之神之所以会往那边走,那是因为她在悲哀天使围攻他们几个人的时候。有个不知道从什么方向飞过来的一只巨型大鸟突然袭击并带走了炸弹人,自由之神一直以为那只大鸟将炸弹人带去了前面的那个方向,所以自由之神才会直奔那个方向。那么如果死神可以见到自由之神并告诉她炸弹人不在那个方向,炸弹人现在在高塔城的附近。那么自由之神就没有必要继续前往前方了。 想到这里的死神连忙又走回到高塔里面。 因为自从死神从那个长得像花骨朵一样的建筑里面走出来的时候,他无意间在一个石砖墙墙壁的犄角旮旯处发现了炸弹人正在那里安然入睡。死神想到这里,他相信炸弹人现在一定还在墙角处,于是他赶忙又走回到了那个灰暗的大厅中,他仔细地在大厅的四面墙壁之间寻觅着、摸索着。终于被他发现那么一扇凹进墙壁中的像窗台一样的地方,关键是那个窗台上仍然躺着双眼紧闭着、并时不时传来鼾声的炸弹人。 见到炸弹人的这一幕,死神无语地想:“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心?有没有肺?他的耳边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为什么还可以睡得这么实!” 死神气得大步走向前正要推醒那炸弹人,可是当他把手伸向炸弹人时却又突然地停在了那里。他心中暗想:“如果我把他推醒,那么当他醒来后,一定会问我他为什么会在这里,我是可以告诉因为他被史密斯的宠物托邦带来的;可是他必然会继续问我,为什么自由之神和宝珠没有进入这个高塔,而为什么我却一个人进入了这个高塔?我为了掩饰自已是死神的身份,到是可以回答他:我也不清楚这个问题……但是之后,我必须要先离开自由之神的队伍一段时间,因为我必须要去暗黑宫殿查探我的父亲的踪影……我的确不能就这样地把父王扔下……但是在离开他的时候,我势必还要向他解释我这是要去哪儿……也许只要我还想掩饰自已的身份就没办法解释清楚……算了,他既然这么喜欢睡觉,那就让他睡个够!” 死神想到这里,便走到炸弹人的面前将他的身体抱起然后扛到了肩上,就这样,死神一直扛着炸弹人的身体并顺着这高塔由底向上延伸的楼梯出口走了过去。 说到这里不免让人想起一件事,那就是自从死神从那个花骨朵形状的建筑中走出来的时候,他在这昏暗大厅的周围竟然没有找到来时的可以走出去的路。刚开始当他发现了这一切后,他并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值到他试图将四面的石砖墙壁打破,可是结果却仍然令他出乎预料,那就是他并没有打破四周的墙壁,而是从墙壁中发现了炸弹人。虽然那时的死神因为发现自已终于找到了炸弹人而多多少少感到一点儿欣慰,但是那时候的他也知道这墙壁打不破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在这个空间中出现了一个高手,而那个高手也在最终露出了他的真实身份,那就是地王。 但是地王的阻止却并没有带走死神,而在这之后又先后出现了金成龙、万妖之王、以及那个持棍人、还有最后的那个自称为拜托女神的人,当他们把地王带离这个大厅、并集体消失了后,这个大厅通往外面的出口却又在不知不觉中显露了出来。 可是就在死神扛着炸弹人的身体走出了高塔来到了地面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身后那座本来是由大块的颗粒壁面搭建而成的高塔竟然在他迈向平地的那一刻变成了沙尘随风飘散了。 看到这一幕的死神起初很是吃惊,因为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那高塔应该是被史密斯和他的宠物托邦的魔法所控制的,但是就在他们两个被那金成龙创造出来的花骨朵建筑吞没了后,死神所身处的这座高塔依然历历在目,它并没有因为史密斯和托邦的消失而消失,那时的死神自然不解其中的原因。值到那不请自来的金成龙、万妖之王、持棍手、拜托女神各个离去了,值到死神将炸弹人带离了这个高塔,当看到高塔消失的那一刻,他心中顿时明白了一些事情,他认为,此次拜托女神的出现一定是为了自由之神而来,否则她不会支持着创造出这座的魔法这么长时间,她在来到此处的最主要目的并不只是为了救出炸弹人,而是说服地王放下对抗之心。但是拜托女神也是有意要救炸弹人的,所以,值到死神把炸弹人带离了这座高塔,这高塔中的一切才会随着它的主人烟消云散了。 死神想明白了这些,便又将炸弹人抱起然后把他轻轻地放到了地上。 死神低头望着炸弹人仔细地瞧了瞧,他怀疑炸弹人久久无法醒来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史密斯喂了他一些久睡不醒的药物,否则他没有理由会睡得这么长久。 死神再次抬起头来朝着自由之神奔去的方向望了过去,而这一刻他不但可以看到边河更远的地方,而且他还看到了一群面积极大的由坚固的硬石搭建成的牢房。那些牢房自然就是自由之神、宝珠、灵犀走进去的监牢。而当最开始死神赶过来想要追上自由之神的脚步的时候,他并没有看到远处的那些面积很大的监牢,但是现在的他却看见了,由此证明,遮挡住宅他的眼睛的、和挡住了那些监牢的幻影已经完全不在了。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史密斯的死和他的宠物托邦的消失,也许那些幻影就是他们创造出来的。 可是当死神来到高塔外的时候,他却犹豫着、可以说他似乎就没有打算朝着自由之神的方向追去,他认为相比之下地王的处境更加难以揣测,他认为他还是应该先回到暗黑宫殿看看地王到底是什么情况,他到底是否如拜托女神所说已经被他们送回来了。 可是当死神再次抬起头来望向那个监牢的方向的时候,他的心中却仍然留有一丝对自由之神的担忧、以及歉疚之心,这一刻,一股忐忑不安的情绪涌进了他的胸中…… 死神辗转反侧后终于下定决心,他必须以自已的父亲为重,他必须得先回到暗黑宫殿,他一定要亲眼看看自已的父王是否被安然送回来……更何况他还想知道拜托女神与地王的谈判内容究竟有什么?(未完待续。) 501 监牢里的敌人 在地狱边河处最大的敌人就是统治这么一方的被暗黑破坏神委派过来的心腹之一的史密斯和他的宠物托邦,而且史密斯和托邦已经被死神“请”来的来自“召唤大吉”的刀手万妖之王消灭了。所以相对来说自由之神所前往的那边应该没有危险! 如今死神只能这样地安慰自已了,而且死神相信如果自由之神知道炸弹人已经被救了出来,并且他就在这边,那么自由之神就没有必要继续前进了,这样她也就没有机会再次遇到新的敌人。只是死神又能使用什么办法让自由之神了解现在炸弹人的情况呢?或者是他怎么样才可以把炸弹人送到自由之神的身边呢?而且在死神将炸弹人交到自由之神的手里之前,他又不想耗费时间去寻找自由之神,他更希望利用那有限的时间回到地王的身边并向他询问他的情况。 死神犹豫了一会儿后终于下定决心召唤烟魔。 因为之前说过,烟魔是生活在地狱中专门负责打探各类消息的那一类生命体,只要是在地狱中,他们就有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而且奇妙的是,无论是在地王统辖的世界,还是被暗黑破坏神占领的边河世界都会找到他们的影子,只要是异界冥界的死亡世界就都能找到他们。并且令人想不透的是,对于他们对任何情况的爆料,不但地王不反对,死神不阻止,而且处于边河处的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也不阻拦,他们竟然都放任这些烟魔到处去打探、去搜索信息然后爆料给他们。比如之前烟魔在地王的面前就爆料过死神的信息,而在死神的面前烟魔又爆料过关于暗黑破坏神的心腹的信息,其实在暗黑破坏神的心腹的身边烟魔也爆料过关于地王和死神的信息。而这些个问题在这些大神的眼里居然都不算什么。 言归正传,不管地王和死神还有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们对生存在地狱的烟魔们的看法到底是什么样的。现在的死神仍然需要得到一个烟魔的帮助。只见死神站在原地念动召唤咒语召唤烟魔的到来。 其实关于这召唤烟魔的咒语曾经的史密斯也懂得使用,而且他懂得使用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知道如何去地王和死神的身边盗取,而是因为任何有机会接触和认识烟魔的人都会懂得使用召唤他们的咒语,并且这些个召唤烟魔的咒语还是烟魔们自已讲出来的。 这个世界总会有许多奇怪的事情或者奇怪的人的出现,也有很多都是让人无法理解的,比如说:既然地王才是地狱的霸主,那么为什么他不去管理地狱中的一些琐事。却将这些重任都交给了他的儿子死神;比如暗黑破坏神已经在侵略世界。但是世界之主灵王赫都居然值到现在也没有出现,而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是他竟将这救世的责任交到了来自其他世界的主人的身上;再比如说这地王,既然他的女儿被暗黑破坏神作为人质扣押了起来。那么他为什么不想办法与暗黑破坏神对抗,并找出关押他女儿的方法,他却反而逆向而行地去帮助暗黑破坏神呢? 在这个世界中,很多东西都莫名其妙地存在。但是很多问题又是无人可以解答的,就像现在所说的这个烟魔。虽然他们的能力并不强大,也许只要利用一阵风或者仅是一口气就可以把他们给吹散,但是存在于地狱中的这些强大的神们偏偏就不对着他们扇那以一股风或者是吹出那么一口气,尽管他们会把挂在嘴边的任何信息都传出去。但是也没有人会去追究和惩罚他们。 就在死神召唤完烟魔没多久后,只见他面前的草地地面上突然出现了一股灰色的烟,这股烟就像烟囱里面冒出来的烟。当这股烟越聚越多、而且它们飘到空中的高度也越来越高的时候。只见那烟灰的形状逐渐地变成了烟魔的样子,而烟魔的样子依然是骑在三个脑袋的犬兽的上面。但是看起来他那个坐下的犬兽到是模样清晰,最起码可以清楚地看到它的表情是喜还是怒,而且它脖颈上的三个脑袋,还有它身上的毛发都看得清清楚楚,此刻那只犬兽正呲着牙、目光炯炯地瞪着眼前的死神。而它的主人烟魔却仍然是那个看不清模样的、却漂浮在空中的一堆烟灰。 也许死神从来就没有注意过那只犬兽的表情,他只感觉但凡烟魔出现的地方,这只犬兽无论见到任何人都是一副凶恶的模样。他甚至还认为也许烟魔坐下的犬兽与烟魔实质上是一体的,否则没有理由死神从来就没有看到过他们上下分开过。至于为什么那只犬兽的面容总是凶狠的,也许是因为它本来就不是一只有生命的生命体,也许它的原型只是一尊雕像,而它的主人却把它变成了与自已连体的下半身——也许正是这个原因。 当烟魔出现在死神的面前后,只听他先是对死神说了句:“少年,您叫小人来有什么事吩咐?” 死神便急不可待地问那烟魔:“我想问你一件事,你知道自由之神,她去了哪里了吗……你知道他现在的所在位置吗?” 烟魔听了死神的话,他居然毫无犹豫地回答死神:“您说的是那个灵王赫都的手下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我知道,她前往了边河以东的史密斯的监牢,她进去了就没再出来!” 死神听了,心中顿时不解地想:“她在那里作什么……炸弹人已经被我找到了……她走了这么半天还没有找到出口吗……为什么她还不从那儿出来?” 死神想到了这儿,又抬起头来对烟魔说:“她在进入史密斯的监牢之前,她的身边仍然跟着一个女子吗?” 那烟魔马上点着头回答死神:“是。” “那么她为什么还没有从那里出来,她去那里久久不肯出来到底是为的什么?” 这次的烟魔居然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回答死神说:“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烟魔出乎预料的话很令死神感到意外,他连忙对眼前的那个烟魔说:“‘不得而知’?这不像是你们烟魔回答的问题,这里是冥界,这里是与阴阳相隔的地方,这里是你们烟魔最能发挥一己之长和魔法的地方,怎么这里还会有你不知道的事?” 只听那烟魔镇定地回答死神说:“虽然这里是与阴阳相隔的地方,但是这里也有我们烟魔无法触及的地方,比如说地狱的地王的寝宫、死神大人您的寝宫,还有就是现在的那座监牢,也根本就不是我们想过去就能过去的事!” 烟魔既然都这么说了,那么死神也就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一定是因为自由之神遇到什么高手了,所以烟魔才没有办法靠近,这就像对面两匹人马在打仗,如果某人执意靠近想观战,他一定免不了也会被牵累。 只是,死神仍然不明白,高塔内的史密斯和他的宠物托邦已经死在了万妖之王的手中了,那么照理说这边河边境处已经不可能再出现其他的威胁了……暗黑破坏神又不是傻瓜,现在的他既然在侵略地面世界,他就不可能把重心放在地狱边河处过多,虽然他心里憎恨自由之神和万妖之王,但是他也没有理由派更多的心腹守在边河处专门负责拿住自由之神;而最关键的问题是,自由之神的身边高手如云,如果万妖之王真的在她的身边保护她,那么暗黑破坏神又能派哪个心腹去对付万妖之王呢?他又有什么把握认为自已的手下可以打败万妖之王呢? 带着这些心中的不解,死神只能再次询问那烟魔,他希望从烟魔的口中可以听到关于这监牢和自由之神的其他的信息。就听死神再次对烟魔说:“那监牢里面到底有什么人?难道是守住那监牢的人捉住了自由之神?他究竟有什么本事?他是暗黑破坏的心腹吗?” 听了死神的话后,只见他面前的烟魔竟然再次地摇了摇头,正在死神以为自已会从烟魔的口中一无所获的时候,他的耳边却再一次地传来了烟魔的回答:“那个史密斯的监牢,它在自由之神到来之前就被安插了一个史密斯的手下,但是当那个史密斯的手下到来的时候,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个披着一件黑色斗篷的人,那个人看起来身材灵巧,体型玲珑,看她的身材小人猜想她应该是个女的。但是这一主一奴进入那座监牢以后,小人就再也没见他们出来。而且小人也无法靠近那座监牢,因为从那个监牢的四面放射出来的气实在是太大了,每当小人想要靠近那监牢时,小人便会觉得围绕在它周围的气简直就能吞没了自已,小人甚至怀疑,是什么支撑着这监牢没有倒塌,否则,小人总觉得那魔气大得简直就能将这整个监牢吞没……小人实在无法靠近那座监牢,还请少爷原谅……小人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未完待续。) 502 无止境的尽头 当死神听完了烟魔的话后,他的心中顿时凉了半截,本来他还以为史密斯的死和托邦的消失可以为他和自由之神带来希望前进的动力,可是当他考虑完烟魔所说的话以后,他只感觉自由之神面前顺行通过的希望很渺茫。因为他听出来烟魔口口声声说:他无法靠近那个监牢,因为围绕在那监牢周围的气简直就能吞没自已……死神可以从烟魔形容那魔法力量的词语中听出并分晰出守护着那个史密斯监牢的敌人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应该就是“无极”。虽然死神的心中对这种猜测时沉时现,也就是说他还并不肯定这个答案,但是他的心中仍然有一丝疑虑,也有一分不祥的预感,他至少肯定那个监牢中到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而这个不速之客也是一位可以将“无极”控制得出神入化的高手。 可是即使死神预感到自由之神前面的路并不顺利,但是目前看来他也无法前往自由之神那边,主要是因为死神还是放心不下自已的父亲,毕竟是自已的父亲已经落在了敌人的手里,而自由之神还在与敌人僵持,而自由之神与敌人僵持的这么一段时间她至少还有一段缓和的时间,而自已的父亲已经没有了缓和的时间了,所以他就在想:他不能再犹豫了,还是把有限的时间尽快交到自已的手上,还是让自已来处理吧。 死神便对烟魔说:“我现在叫你帮我办一件事情,你必须做到!” 烟魔毫无疑虑地回答死神说:“是什么事情,少爷您就说吧!” 死神便指着躺在自已身边的那个炸弹人说:“躺在我身边的这个人,他的名字叫炸弹人,他是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他是被史密斯的宠物托邦带到这儿的。如今的他昏迷不醒。而自由之神前往这边的原因就是为了追上擒走炸弹人的那只大鸟,而事实上那只大鸟正是史密斯的宠物托邦所变,如今的他已经死在这高塔内,而被史密斯擒了来的炸弹人也安然无恙地被我带离了高塔。如今这座被史密斯的幻影创造出来的高塔已经黯然无存、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于我教给你的任务,是让你前往前面史密斯的监牢,将炸弹人已经被救出来的这个消息告诉监牢中的自由之神。如果她知道炸弹人不在那个地方,她就没有必要在那个地方徘徊了!” 烟魔听了死神的话后。他的脸上顿时显露为难的表情:“可是少爷。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因为那个地方的周围所散播的魔气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所以我没有办法靠近那个地方。也没有办法进入监牢并找到自由之神。” 死神听了烟魔,他只能倒吸口凉气,然后又对那烟魔说:“这样吧,你就先把我照顾这个炸弹人一会儿。如果那个自由之神可以安然无恙地从史密斯的监牢中走出来,那么你就替我向她传达一下关于炸弹人的消息就可以了;如果她没有从那个史密斯的监牢中走出来。那么你就先替我守护着炸弹人,然后也一定要守护好那个史密斯的监牢,要把目光盯紧监牢的每一处出口,一定要盯住自由之神的去向。现在的我因为身上有急事。我必须先要前往暗黑宫殿一趟,等我办完事情我会尽快地赶回来。你只要完成我的交待就可以了!” 烟魔听完了死神的话,他这才朝着死神点了点头。然后对死神许诺说;“这个小人可以办到,请少年放心!” 死神听着烟魔说到这里。不管他放心还是不放心,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只能赶紧跑向了地狱以西的暗黑宫殿,也就是自已的父亲的寝宫。 死神这么一走,也许他心里原来的打算是先去暗黑宫殿确认自已的父亲是否安然无恙地被拜托女神送了回来,而他也会顺便问问那个拜托女神到底跟他谈了一些什么样的条件。他心中想着只要办完这两件事情他就会回来并进入史密斯的监牢寻找和帮助自由之神。 但是此时的死神也许永远不会想到,他计划的结果却与事实完全违逆,也就是说,他这么一走,竟然再也没有回来。 至于死神为什么没有回来,这个问题暂且搁在一边。 却说烟魔果然依照死神的吩咐,他以自已的一个分身在炸弹人的附近守护仍然沉睡不醒的炸弹人,而自已的另一个分身却前往了史密斯的监牢并在牢门看守,他就站在那里等待着自由之神的出现。 那么在自由之神的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而烟魔口中所提到的强大的魔气究竟是什么。 其实,在死神被困在高塔内并与史密斯和托邦纠缠的这段时间内,自由之神始终在史密斯的监牢里向前奔跑着,并试图寻找着炸弹人的影子和出去的出口,而跟在她身边的宝珠和灵犀也由始至终没有停止过。虽然这一路中的宝珠和灵犀也时不时地会奇怪这一刻她们面前的自由之神为什么会这么有耐力始终保持着长跑的状态,简单来说像她这么一个没有练过武的人没有理由、更没有可能跑了这么长时间既不嫌累、也不歇息,而且更加令宝珠和灵犀难以琢磨的是自由之神都已经跑了这么半天了,她居然一直都没有说话,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前面的路口坚持不懈地跑去,尽管这一路上,宝珠和灵犀也相互使眼色交流了好几次,但是夹在她们中间的自由之神却一直也没有插嘴。宝珠和灵犀见此一幕,也只好默默地跟在自由之神的身后继续向前跑去。 就这样,这三个人在那灰暗的、简直就是一个没有尽头的走廊中跑了许久。 突然,自由之神停下了脚步,她站在那里凝望着自已的眼前依然是黑色的走廊的尽头处。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宝珠和灵犀本来已经跑出去了十几步,可是当她们发现她们的中间夹着的居然是空气的时候,她们才恍然大悟,然后她们马上停在了那里,并四下寻找着自由之神的方向,终于,在距离她们十几步的身后,她们终于看到了自由之神的影子。 宝珠和灵犀这才打转回来并走到了自由之神的身边,只听灵犀先是对着仍然望着走廊深处的自由之神轻声地说了句:“您回来了!” 灵犀的这么一句话似乎很令自由之神感到吃惊,只见她突然将注意力放到了灵犀的脸上,但是她却没有从灵犀的脸上看出什么异样,可是她仍然点着头回答着灵犀的话:“是。” 听着自由之神与灵犀之间的对话,宝珠只感到一头雾水,她这才接过这话茬然后问自由之神:“什么回来了,您刚才去了哪儿了?您由始至终也没有离开我们啊!” 这次还没有等自由之神开口,突听灵犀回过头对站在另一边的宝珠说:“我当然不是在说自由之神的身体暂时性地离开了我们,我指的是她的灵魂,你没看见刚才的自由之神好像丢了魂、走了神儿一样。我的问题的意思是她现在的魂儿回来了没有!” 宝珠听了灵犀的话,这才明白她与自由之神的谈话的真相,她也连忙回过头去朝着依然在凝视着走廊前方的自由之神,然后对她说:“您刚才是怎么了?我和灵犀都不知道您是怎么回事儿?就像是丢了魂一样,无论我们问您什么、无论我们说什么,您都无动于衷,您只是一味地向前跑去,在这中途也不见您有半点儿歇息之意……还好,我和灵犀都跟得上您!” 自由之神苏雅听了宝珠的话后,只见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回答宝珠说:“不好意思,让你们担心了,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睡觉了,所以刚才的我只是在短暂的休息。但是现在所处的地方又不是休息的地方,而此时此刻也并没有到了应该休息的时候,可是我又实在太乏太累,于是只能召唤‘脚魔’替我跑,于是我的两只脚就交给了‘脚魔’操纵和控制,他代替我的意志控制它们不停地向前跑,而实事上的我正在沉睡……就是这么个情况,让你们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 站在自由之神身边的宝珠和灵犀听了她的话后终于豁然明了,之后又听宝珠对自由之神说:“如果下一次您仍然感觉累得不行就直接说出来,您放心,大不了您休息您的,其他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做,如果有敌人来冒犯,我们自然会为您挡住……下次就不要召唤那个什么‘脚魔’了……他应该是来自妖族的吧……妖族人虽然但凡被召唤便会随叫随到,而且看似守时守信,但是如果没有利益可得的话,他们也不会出现……而且妖族人的心终是难以预测,所以自由之神您下次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 自由之神苏雅听到这儿,点着头笑着对宝珠说:“我知道了,放心,有你们两个得力的助手在,我相信我们眼前的困难也一定会被我们打败的!”(未完待续。) 503 试探 当灵犀听着自由之神说完,她连忙对自由之神说:“您也发现了这里的异状?” 自由之神苏雅再次抬起头来朝着自已身处的四面八方望了望,最后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了前方的看不到尽头的地方,只听她点着头对身边的灵犀说:“这走廊走了这么久也不见尽头……这并不是什么好兆头!” 苏雅正在思考,忽听站在自已身边的宝珠说了声:“跑了这么半天,我也觉得不对劲儿,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搞鬼,看看我能不能揭开他的面纱!” 宝珠说到这时时,即从身上甩出了一件东西,那件东西苏雅并不陌生,而是一把旋转的刀“唰唰唰”地飞向了头顶处的监狱房顶而去。也许宝珠以为她的那把刀就这样地一飞而去以后,她们的面前这无尽头的走廊就会消失了。 可是令宝珠没有想到的是,当那把刀飞出去以后,它又很快地飞回来了。而且就在它飞回来的那一刻居然并没有受宝珠的控制。宝珠之所以会这样认为,那是因为刀是她的常用武器,她的绝招也是经常会将刀甩出去,但是每次这把刀的旋转的速度和它何时到达目的地、何时回转归来、最终目标又会是什么,宝珠都是一清二楚。可是这次当那把刀回转回来的时候,她却发现那把刀无论是在速度还是旋转的频率,还是几时到达目标似乎都不在她的预料中,就像这把刀根本就不是被她掷出去的。 可是当那把刀飞回来的时候,虽然宝珠感觉到有一点儿不对劲,因为她仍然不相信一直被自已的魔法控制的刀会在突然之间发生改变。但是这把刀在飞回来的时刻所用的时间包括它的旋转速度要比它飞走之前更快得多,但是宝珠仍然不甘心。她认为她可以接住那把刀。 这一刻,在宝珠的身边看出了异样的灵犀,她感觉到宝珠手里的那把刀,它在飞出去和飞回来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似乎它是被两个人控制,这一刻她看出了眉目,她顿时产生了对宝珠想要接住那把刀的忧虑。她觉得当那把刀飞回来的时候。它应该不仅仅只是想要回到宝珠的手里,而是想要伤害宝珠,因为它的回归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简直是快得惊人。但是宝珠仍然执意地立在那里聚精会神地盯着那把宝刀,她还以为她可以接得住那把宝刀。但是站在她身边的灵犀却有一种预感,她认为此刻的那把刀的身上已经被染上了邪气,它已经非常不对了。 于是。就在宝珠的宝刀即将靠近她的时候,灵犀利用手中的“玄舞剑”“嗖”地一下地飞了出去。 因为之前说过。灵犀是剑神灵义的妹妹,她也有一个很响亮的绰号,而她的绰号也与她那超乎平凡的本领息息相关,那就是“剑圣”。而她的背后也总是会背着七把剑,这七把剑分别是“刃天剑”、“双子剑”、“无影剑”、“避邪剑”、“玄舞剑”、“绝命剑”、“追踪剑”。而且这样些宝剑的身上都拥有着它们独一无二的魔法,而其中的“玄舞剑”所拥有的魔法就像是一道白色卷尺一样。它的锋刃本来是很锋利的,它也如卷尺一样可以变得很长。也可以变得很短,长起来它会像个鞭子,而短起来它更像是一把短剑,在它的主人灵犀的控制下,它显得灵巧自如,远远望去就像是一个古代女子在甩动水袖随歌而舞,所以“玄舞剑”也因此得名。 再说那“玄舞剑”被灵犀甩出去,它就像是一个长鞭一样直击那个已经飞向了宝珠的宝刀,就这样,两把武器在空中“乒乓”地一声碰撞了。而它们碰撞的结果,就是最终的灵犀收回了“玄舞剑”,而宝珠的那把宝刀因为被灵犀的“玄舞剑”改变了飞行轨道,所以此刻的它在剧烈的撞击下被撞到了走廊的一个墙角处终于躺在了那里。 见到这一幕的灵犀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而站在她旁边的苏雅却为这一幕感到心惊胆颤,而此刻的宝珠也在这一幕到来之后半晌仍然处于迷茫状态,但是当她在缓过来之后,终于抬起脚步朝着那落在墙角处的宝刀走了过去。 当宝珠把那把宝刀捡起来以后,她将那把刀拖在手中仔细地看了又看,最终的她仍然决定将它收在刀鞘中并挂回了自已的腰部,在她做这些个动作的同时,只听她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我的刀飞出去的速度与飞回来的速度完全不一样呢?” 也许宝珠还没有看透什么,但是灵犀却认为自已看透了什么,只见她警醒地对自由之神和宝珠说:“也许一切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也许我们的面前正站着一位高手。” 接下来,只听灵犀朝着空气中黑暗的石砖墙壁中和无尽头的走廊的尽头处突然喊了一声:“你到底是什么人?有种你就快点儿出来跟我们面对面,别在这里兜圈子,你以为你这样做我们就不知道了?” 灵犀说完话许久之后,自已的头顶处依然是看不到出口的房顶,而前方也仍然是看不到尽头的走廊。也就是说,她的周围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就好像是灵犀自已的内心在作祟,在这片没有多少光亮的走廊中根本就不存在第四个人,也不存在灵犀心中的那个与她们三人暗暗叫嚣并刻意藏在暗处与她们为敌的敌人。 就在宝珠对灵犀的话也在半信半疑,而灵犀虽然在自已的四周没有看到任何想要看到的结果,但是她仍然认为自已内心的猜测绝对的不会错。于是灵犀一时忍不住对站在自已身边的自由之神说:“这个家伙,居然不露面,他无止无尽、没完没了地将咱们困在这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过了宝珠的努力,也看到了灵犀的努力,虽然在她们两个人的试探下没有看到任何结果的苏雅也相信在这个始终没有见到出口的监牢的走廊中一定藏着另外一个敌人,他这么神神秘秘地不肯露面,要么就是有什么诡计,要么他就是喜欢利用兜圈子来玩弄苏雅、宝珠和灵犀三人。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苏雅都清楚他绝对不是善类,那么既然宝珠已经使用了自已的魔法也没有将敌人引出来,而在灵犀特意的叫嚣下,那敌人也没有露面儿,那么苏雅也只能利用自已的方法将他引出来。 想到这儿的苏雅便在琢磨:自已的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魔法可以帮助她解决这燃眉之急?可以把那个藏在暗处的敌人给揪出来。 苏雅想了半天后,她突然想起了在异界,在与陆元坤辞别之前,陆元坤送于她的那个“宝贝”,也就是那个被称为可以召唤十四将的“令旗”。虽然在这之前,苏雅曾经使用过这个令旗,而那一次的使用不但并没有为苏雅排忧解难,而且根本就是什么效果也没看到。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她仍然想再试一次,她想看看这个令旗能不能制造出什么魔法帮助她驱除眼前的困扰。顺便也是第二次试探陆元坤是不是在欺骗自已,陆元坤总不能将一个毫无用处的、自已却称之为宝贝的东西作为敷衍交给苏雅吧! 想到这儿的苏雅便伸手摸向了自已腰部的那个魔法袋子。那个魔法袋子它本身是隐形的,在别人的眼里是什么也看不到的,而最关键它所以会被称为“魔法袋”,第一是因为它是透明的;第二是因为无论往里面放进多少东西,那么那个背着它的人永远都不会感到沉重,而且那个魔法袋就算被它的主人拿在手中,就算它由透明变得不透明,它看起来也永远不会臃肿,也更不会因为放进的东西太多而走形;而这第三个原因就是因为它可以放进任何东西,只要将任何东西对准那个魔法袋口,什么东西都会被它装进去。 就在苏雅将手放进魔法袋中来回摸索着,终于被她摸到了那个三角令旗,于是她连忙把那个令旗从魔法袋中拿了出来并托在了手中看了又看。 看着站在自已身边的自由之神从腰部突然之间变出了一个蛋黄色的三角令旗的宝珠和灵犀,她们都发现了那令旗的上面写着一个“令”字。 宝珠的魔法毕竟是元素魔法,她对于拥有一级魔法的代表者万妖之王的一切并不熟悉。 而灵犀的魔法也酷似元素魔法,但是她对一级魔法也略有所知、略有心得,毕竟相比宝珠,她对万妖之王陆元坤并不是十分地陌生,但是当苏雅将那个令旗拿在的里的时候,她即使再会预感和猜测,也没有猜出自由之神手中的那个令旗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所以,宝珠和灵犀只能奇怪地问眼前的自由之神说:“这是什么东西?它是用来作什么的?”(未完待续。) 504 在穿越门的附近 苏雅听了宝珠和灵犀的问题,在她想了想之后回答她们说:“这是一个令旗,你们也可以看到,这个旗子上面写了一个‘令’字。但是它又不是普通的令旗,它是一个魔法令旗,可以用来召唤十四将。” 听着自由之神苏雅说到了这里,站在她身边的灵犀似乎突然之间明白些了什么,所以接下来她便不再参与关于自由之神手中的那个令旗的任何问题,因为她心中有数了,而且她对这个“十四将”也并不陌生。 但是站在苏雅另一边的宝珠她并不明白自由之神口中所提到的“十四将”是什么意思,所以她难免会继续问自由之神苏雅说:“‘十四将’是什么意思?这‘十四将’又代表着什么?” 苏雅其实并不介意将“十四将”的实情告诉给宝珠,而关键是她对宝珠疑问的回答其实并没有明确。而就在她接下来的回答中,灵犀也听得出她回答得并不具体,自由之神关于“十四将”的诠释与灵犀的心中所知道的答案相比简直就是含糊不清;可是对于完全不知情的提问者宝珠来说,苏雅接下来的回答也算是个完美的回答。 只听苏雅对宝珠继续说:“十四将嘛……就是传说中精通十四种专属魔法的十四位高手,他们各个身怀不一样的本领。拥有这个令旗的人可以随时召唤他们……而这个令旗的来历嘛……它是一个故人所赠……因为那个故人欠我一份人情……所以,因为这份人情的关系,我特意要求他送我一件宝贝,这个宝贝是可以用来扫除眼前魔障、斩妖除魔、扫荡邪恶、抵抗助纣为孽者的一件魔法神器。而那个人当他知道了我的想法之后,他便把这个‘令旗’送给了我。” 宝珠听着自由之神说到这儿以后。虽然她听得是懵懵懂懂,但是她总算听懂了这个令旗是个魔法令旗,它的身上拥有不同于平凡令旗的本领,自由之神利用它可以召唤十四位懂得使用不同魔法的神将。但是宝珠的心中仍然疑虑:“就算这十四将各个拥有不同的专属魔法,就算这十四将各个本领高强,但是他们真的可以帮助自由之神、宝珠、灵犀三个人离开这无尽的迷宫吗? 因为宝珠对十四将并不了解,她也不知道这十四将到底意味着什么、他们都有什么来历。他们各怀绝技的不同本领到底是什么?但是站在自由之神另一边的灵犀却对十四将的来历了如执掌。她知道这里所提到的“十四将”是万妖之王陆元坤手下的十四个护法。因为万妖之王已经是一位本领高强的人物,所以在他遇到敌人的时候,如果势力与本领相当。那么他就会选择一个人出马搞定;如果他的势力与对方的势力相比是敌强我弱,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他就会召唤十四将,所以这里所说的“十四将”相当于万妖之王的先锋猛将……正是因为灵犀了解这些。所以当她听到自由之神说出这令旗是用来召唤十四将的时候,她的心中顿时恍然大悟。所以她也不再继续对自由之神疑问关于十四将的问题了。 但是宝珠值到现在也不清楚十四将的真正本领,宝珠还是心有余悸地对自由之神说:“召唤出他们真的可以改变我们面前的局面吗?” 但是自由之神苏雅却自信地回答宝珠说:“就算对我们没有用,最起码他们可以给我们出一些离开这个迷宫的点子,让我们离开这犹如诅咒一般的困窘。” 苏雅说完这些。只见她举起了那个三角令旗,然后将它举到自已的左臂处甩了三下,又举到自已的右臂处甩了三下。 当苏雅做完这些动作以后。她看到的结果与她第一次使用这个令旗的结果是一样的,那就是根本就没有结果。也就是她们三人的眼前根本毫无变化,她看得出她们四周还是那个老样子,她们的前面依然是那个无尽的、看不清前路的、黑暗走廊通道的尽头,她们的左右依然是布满灰尘的石砖墙,她们的头顶依然是光线暗淡的房顶,她们的后面还是那个与她们的前面没有什么区别的黑暗的通道,而原本应该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通道走廊中,而能够让她们三人看清路的方向的办法仍然是宝珠手中时常撒下的火焰魔法,但是那个火焰魔法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就会消失……也就是说,在苏雅甩动了三角令旗之后,她们三人的周围的一切仍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 事情发展到现在,苏雅便有些沉不住气了,现在的她终于确信陆元坤送给她的这个所谓的魔法神器根本就是一个毫无用处的、普普通通的、平平凡凡的令旗,因为她已经连续使用了两次,它每次带给她的效果竟然都是什么效果也没有,就像它只是一根棍儿,而这个棍子上又插了一个三角旗,它仅仅只是这么一个两样普通的东西组合在一起的玩具而已。可是陆元坤明明曾经告诉她这个令旗的使用方法就是左甩三下、右甩三下,现在她也的确按着陆元坤所说的去做了,结果她却两次三番地没有看到任何结果。 苏雅的心里现在真的是十分埋怨陆元坤故意欺骗她,她埋怨陆元坤送给她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神器,它只能算是一个最平凡的“棍儿”而已。现在这苏雅的心中难免又开始谩骂上了陆元坤:“你这个妖孽,又骗了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呢?总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不出手!就算你不出手,你最起码给我出个点子,那样我也好应付眼前的局面,你到底想怎么样?妖孽啊妖孽……两个居然都这样儿!” 望着眼前失效的令旗的这种情况,站在自由之神苏雅左右的宝珠和灵犀也看得清清楚楚,她们两个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情况。站在苏雅右边的灵犀还算淡定一点儿,而站在苏雅左边的宝珠却略微地有些失望。 就在这三个人都在发愣的时候,突然就在她们三个人的面前,距离她们四步远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个闪亮的椭圆形光环,那个光环闪亮着银色的光芒,它的宽度和高度可以令一个人轻松地穿过。表面上看起来这个光环好像是用来充作照亮的工具,其实那个光环的里面充满了无穷的世界,在那个世界中有一段时间似乎被雾霭笼罩,又过了一会儿,那又似乎是一个充满着狂风暴雨的世界……又过了一段时间,那个世界又似乎变成一个挂满繁星的世界…… 当苏雅、宝珠、灵犀看到了这个光环的出现以后,她们三人顿时豁然明了。第一个看出眼前的这个光环意味着什么的人是灵犀,当她认出了这个光环的用途后,只听她兴奋地对自由之神苏雅说:“这是穿越之门,女神,我们可以利用这个穿越之门离开这里吧!” 当灵犀对着自由之神说完这些话以后,站在苏雅另一边的宝珠似乎仍然摸不清头脑,而她摸不清头脑的原因就是她还在以为自由之神利用手里的那个令旗召唤出来的一定是十四个拥有神奇本领的世外高人,可是结果出现在她们三人面前的却不是十四个人,而且一条穿越之门,虽然她对穿越门并不陌生,但是这结果仍然出乎她的预料,只听她对自由之神说:“女神,为什么我们的面前没有出现那十四位高手,而是出现了穿越之门呢?” 苏雅望着眼前的那个穿越之门有一会儿后,只听她对宝珠说:“也许出现一个穿越之门,比出现十四将更有用吧!” 站在苏雅身边的灵犀,不愧是名字是“灵犀”,而她的智慧也可被称作“心有灵犀”,她就像是自由之神心中的蛔虫一样,当她听了自由之神对宝珠的回答后,她又回头对宝珠解释自由之神话中的意思:“还是自由之神说得对,与其僵持,不如早早结束。我们走吧,走进穿越之门,离开这个无法后退、也根本就没有尽头的地方。也许当我们走到穿越之门的另一边的时候,我们还可以看到炸弹人,也许他就在穿越门的另一面儿也说不定!” 如果可以尽快地结束战斗那自然是最好的了,关键是她们三个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到被巨型大鸟掳走的炸弹人,可是在她们寻找炸弹人的过程中却有人故意阻拦她们前进的路,她们也就只能提起兵器反抗…...而现在既然有一种可以快速结束战斗机的方法,那么她们三个自然愿意接受。所以,她们三人都义无反顾地朝着穿越门的方向走去。 就在自由之神苏雅、宝珠、灵犀三个人正要迈向眼前的穿越门的另一边的时候,她们突然发现眼前的穿越门出现了异状,只见那个穿越门竟然像快要爆炸了一样突然变得很刺眼。等这三人再次抬起头来定睛望向那个穿越门的时候,她们三人才发现,导致了这穿越门发生异状的原因。(未完待续。) 505 诛空间 当苏雅、宝珠、灵犀发现她们眼前的穿越门似乎被什么强力磁场冲击而导致毁坏并破碎了,虽然当那个穿越门在破碎的时刻放射出极其耀眼的光芒,但是她们三个人仍然在穿越门即将消失的余光中发现了导致它毁灭的导火索——是一只像电光一样的无形的箭打坏了这个穿越门。 就在穿越门被打坏的那一刻,三个人中只有在场的宝珠略显惊讶,而另两个人苏雅和灵犀到是淡定如水——毕竟前面提过,她们三个人如今走的可是迷宫,这条迷宫前面不见出口,后面不见入口,她们在这条看不到出路的迷宫中已经绕了一段圈子,那么那个创造出这个迷宫的人,他总不能是为了挽留这三人才故意在她们面前设置这么一个障碍的吧!那个设置迷宫的人,既然他选择了阻挠她们三人前进的路,那么就证明他根本就是她们三人的敌人。可是他只是设置迷宫来对付她们三人却根本不露面儿,他这么做的原因也许意味着暴雨来临前的宁静,也许意味着她想用以逸待劳的方法对付苏雅她们三人。 可是已经在这个迷宫中兜了十几个圈子的苏雅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也同样看得出藏在暗处的敌人,他只是没完没了地挡住这三个人的眼睛,让她们三个人根本就看不到出去的路,或者根本就可以说,也许是那个敌人已经将出去的路挡上了。苏雅可不想重了那个人的埋伏,也不想做这样无谓的僵持,于是苏雅便使用三角令旗召唤十四将,利用他们创造穿越门。其实在穿越门出现的那一刻,不止是苏雅。站在她身边的灵犀也早已看出,那个藏在暗处的敌人他绝对不会轻易地放她们走的。 果然,就在穿越门破碎在空气中的时刻,在苏雅、灵犀、宝珠的附近、就在这座被宝珠的火焰魔法点亮的长长的走廊通道中,不知道是哪个方向终于传来了一个人“哒哒哒”的脚步声。 就在苏雅、灵犀、宝珠三人全身集中地窥探着自已的四周并企图寻找到那个人的具体位置的时候,只听她们的附近终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音:“想从这里离开,没那么容易!” 当那个女人说完话。虽然苏雅、灵犀、宝珠三人还没有辨识出她的具体位置。但是苏雅依然猜测得出这说话人应该是暗黑破坏神心腹中的一位。 苏雅可以走到今天,一路上经历过的探险、一路上遇到过的敌人、一路上遇到过的奇人已经无法数清,但是最起码她知道在暗黑破坏神噩帝赠予大地的噩梦中仍然有对他忠心耿耿的他的心腹们在世界各地捣乱和作祟。而这些心腹的名字也被印在苏雅的《死亡名单》中。苏雅在消灭了任意一个噩帝的心腹以后。总会在《死亡名单》相对应的人名上划一个叉型记号,这样,她最起码可以辨识出《死亡名单》中最后还剩几个敌人。尽管她每当忆起名单上面所标示的已经死去的敌人的被杀情景时,她都会觉得感慨万千:古代三王。也就是野蛮人的祖先,他们的名字分别是科力克、塔力克、马道克。他们三个人是当自由之神苏雅和光明之神朱妍刚刚来到赫都世界时所遇到的最早的敌人,那时的苏雅还曾经天真地以为这三个人就是赫都世界最大的强者,因为就在苏雅与他们初遇的当天,她既感到十分地震惊。又感到万分地恐惧,她只感到自已来到的这个世界简直就等于走在地狱的边缘……值到今天,苏雅才终于明白。原来古代三王只是撑起整个噩梦的一小部分,如果想要将这场噩梦彻底瓦解。只有将《死亡名单》中的所有敌人杀死。 在苦难中的罗格国的边境,苏雅遭遇了罪恶天使兽塔那尔的手下,她也是在那一次目睹了比魔兽更加无耻的美丽之神穆若然创造的悲剧和罪孽,她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决定,从此不可能再与穆若然齐步为伍; 在种子森林的甲猬山,苏雅在火战士仰南和无极战士裘凡的帮助下打败了甲猬王,也在《死亡名单》中消除了第四个名字; 在通往七个古墓寻找钥匙的过程中,苏雅在被她召唤的追风的魔法下打败并杀死了守护在那里的利牙杀手马督克; 时至今日,《死亡名单》上还有几十位敌人,所以今天的苏雅难免会想到,眼前的这个卖了半天关子、做了半晌戏的敌人恐怕仍然是暗黑破坏神噩帝心腹中的一员。 苏雅想到了这里,便也对眼前那个还没有露出真面目的敌人开门见山地说:“你终于肯现身了,噩帝的心腹之一。虽然暗黑破坏神那个老魔鬼的心腹很多,可惜他们每个家伙都是志大才疏,每次放出的话都很气势凌人,可是真到见了真本事的时候,却都是适得其反,那结果既看不过去,也说不过去啊!真搞不懂噩帝的手下们当初吹那些牛作什么,难道是为了赶牛回圈——我说这么多的意思已经很简单了,在被噩帝派来对付我的人,已经相继地被我收拾了好几个,如果你也愿意前来送死,那么你就放马过来吧!” 就在那阵“哒哒哒”的脚步声音停止后,从那阵脚步声音停止的方向传来的说话人的再次的回答却令苏雅感到出乎预料:“我想露面儿就会露面儿,不想露面儿就不会露面,不是你们利用任何诡计就可以把我引出来的。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我必须告诉你,我并不是噩帝的心腹之一,所以你也不要把他的心腹们的那些伎俩和你对他们的看法安在我的身上。如果你仍然要保持小看我的姿态,那么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我今天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可不是与你浪费唇舌,我来到这里的目的是抓住你,并把你带到噩帝的身边。” “哼!” 听着那个女人挑衅完,站在苏雅身边的宝珠忍不住冷哼了一声,然后她对着空气中的那个女人冷嘲热讽地说:“你自已都说了不愿意‘浪费唇舌’,那你刚才还吐出这么大幅的文字功夫,你到是不嫌累啊,我们可听着累啊!” 那个依然没有露出真面目的女人到也不屑宝珠的嘲讽,只听她居然回答宝珠说:“是吗?你果然觉得累?” “当然喽!” 宝珠继续气势压人地对那个女人说:“我们还得急着赶路呢,哪有时间跟你在这儿费话和磨嘴皮子,可既然你也说不愿意浪费唇舌了,那就动手好了,难道多说一句费话,你就能我们投降?所以你那些多余的费话说来又有什么意义?” “好啊!既然你说‘动手’,那我就不克气了!” 站在宝珠身边的苏雅和灵犀万万没有想到,就在宝珠那些叫嚣的话语刚刚出口,没想到对面的那个女人她居然直截了断地回应了她的对面那三个对手心中的想法。 可是更加令苏雅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个还没有露出真正面目的女人刚刚把接受挑战的话说出口之后,苏雅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流朝着自已涌了过来。 那一刻的苏雅本来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只知道当自已的身体刚刚感觉到那股袭人的强大的气流冲向自已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被身边另一股很大的力气拽到了一边,而这么一拽也显些将她拽倒。还好如今的自由之神苏雅与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她已然完全变成了两个人,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艰难险阻、妖魔鬼怪,所以现在的她只要身体还受自已的控制,那么她就不会再轻易地倒下去。 就在苏雅被拽到了一边的同时,她的耳边也传来了宝珠的“啊”的一声痛叫,而宝珠的叫声也令苏雅感到吃惊的,她连忙站稳,先是定睛望着刚才将自已拽走的那个人,这才发现灵犀正警惕谨慎地站在自已的身边,苏雅这才明白,刚才将自已拉走的人一定就是灵犀。但是此刻她的脑海中又再次响起了宝珠的那声痛叫,她连忙朝着自已的另一头宝珠的方向寻找宝珠的影子,可是当她回过头去,她却在自已的身边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宝珠的影子。难以接受这一幕的苏雅连忙回过头来对灵犀说:“宝珠呢?她人呢?” 那灵犀的脸上顿时显得十分歉疚,而她所说出的关于宝珠行踪的答案也果然是苏雅最不想听到的:“宝珠……她……被眼前的这个家伙……” “看她说得这么费劲,也这么艰难,还是由我来回答你吧——站在你身边的那个女战士,她已经在刚才被我送到了‘诛空间’去了!” “诛空间?” 当苏雅的心中重复着这句话,她的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丝疑虑,她总感觉她似乎在某一个对抗本领中听过这个词,只是一时之间她又无法想起。 “唉,身为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既然如此,就让我来告诉你吧,‘诛空间’,就是一个困押敌人的敌方,那个空间会用不被我们所知的方法绞死被送进来的俘虏。”(未完待续。) 506 预测 当站在苏雅对面的那个女人对苏雅解释完她将如何杀死被她抓走的俘虏宝珠的时候,虽然当时的苏雅还没有想起来那个女人脱口而出的“诛空间”到底是属于对抗本领中的哪一种,但是她仍然为眼前的这个女人非常厉害的手段而感到震惊。 正在苏雅为宝珠感到惋惜、并为对面这个还没有露面的女人的手段感到震惊的同时,她的心里也在百般揣测地想办法究竟用什么方法、又应该使用什么对抗本领才能与面前的这个敌人抗衡。现在的苏雅毕竟不再是当年的她,当年的她在对付任何一个敌人的时刻,她总是会以现有的武器抵抗,完全就没有想过眼前的敌人究竟属于哪类敌人、而他们所使用的魔法对抗体系又究竟是哪一种,正所谓只有摸清了敌人的底细,才能够把他们连根拔除——而曾经的苏雅却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和专注地思考过。因为那个时候的苏雅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六种对抗本领,只有当她所使用的对抗本领与站在她面前的敌人所使用的对抗本领体系相同的时候,她才有可能赢得这场战斗;如果苏雅所使用的对抗本领远远不法与站在她面前的敌人所使用的对抗本领相匹敌,那么如果她还想战胜那个敌人自然是天方夜谭。所以,就在那个敌人与苏雅说话的这短短的时间内,苏雅对究竟使用哪种对抗本领来抵抗站在她对面的敌人的这个问题已经经过了一阵深思熟虑。 此时的苏雅也希望可以尽快地离开这里,她也希望可以速战速决。所以她刚才才会选择召唤“十四将”来赶走挡在眼前的那个不露真相、不明来历的敌人。可是当她使用了三角旗以后,她发现“十四将”并没有出现,而出现在她面前的竟是一个穿越门,本来她也是希望可以顺利穿过穿越门离开这个绊脚的地方。而她之所以急于想要赶到地面世界,是因为她知道暗黑破坏神已经带领他的侵略大军朝着光明世界压榨而去,所以她无法气定神闲地还有心情继续逗留在这里,她必须回到那个世界抵抗暗黑破坏神,她并不想在这个世界浪费时间。但是眼前的这个手段高强的女人的出现的确出乎她的预料,尤其是当这个女人把宝珠带走并杀害了她,当这句话从那个女人的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苏雅只感觉心中的怒火都要喷出来了。 但是苏雅仍然在最后的时刻沉住了气。她仍然希望用对应的对抗本领降住对面的这个敌人。 就在苏雅被对面的那个敌人咄咄逼人的气势搞得自已怒火中烧而又无话可说的时候,突见受不了那个女人的激将的灵犀,她同时也在为被这个女人杀害的宝珠愤愤不平。只见她沉不住气地突然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对着站在她的对面的那个还没有露出身影的女人喝了声:“是吗?你自吹自擂的伎俩到是无人可比啊!既然你这么厉害,那就让我灵犀来领教领教你的本领!” 可是就在灵犀刚想举着手中的宝剑从苏雅的身边走过去与那个已经挑起了她心中怒火的女人面对面对峙的时候,苏雅突然拽住了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冲动。让她先忍一忍,不要轻易地与那个对手动手。 就在被苏雅拽住了的灵犀。当她转过头望向了自由之神苏雅的暗示后,她当然明白自由之神的示意,只是她并不明白自由之神接下来究竟有什么样的打算。 虽然值到现在苏雅也没有猜测出站在她对面的那个女刺客她所使用的对抗本领魔法“诛空间”到底是属于哪种魔法体系,但是她总觉得眼前的这个敌人包括她所使用的任何伪装一定是有什么来头。因为苏雅最起码知道这个对手的魔法体系的名称中必然包含两个字。那就是“空间”,而据苏雅所知,同时也是在她的印象中。只有无极战士的对抗本领的魔法体系名称中有“空间”这个名词的所在,而这个名词的总称就是“禁锢空间”。她总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她使用的对抗本领与世界对抗本领中的第二对抗魔法中的“无极”有着些许的关联,或者根本就可以划为等号。所以苏雅一直在考虑自已应该用相等相刻相容的对抗本领才能与眼前的对手相对抗。就比如说你的敌人使用的武器是木剑,而你所使用的武器自然必须是比你的对手的木剑更加坚硬、更加厚制的武器才有可能战胜他,放在这里也是相同的道理。 关键是现在的苏雅还不想把最后的王牌拿出手,现在的她还不想打草惊蛇,所以她一直在考虑如何以最简单的办法解决目前的燃眉之急。 也许站在苏雅对面的那个敌人,她看出来站在自由之神旁边的灵犀本想要对自已出手,但是就在她即将出手的那一刻却被自由之神拉了回去,也许那个女人看出了自已的敌对方意识出自已的手段高强,所以她们才会如此地戒备,她还以为自由之神这边已经没有了敢与自已对抗的勇气。于是,就在此时,只听那个女人又一次地对着自由之神苏雅冷冷地喝了一句:“你们逃也逃不掉,想出手又不敢出手,你们以为你们这样地拖延时间我就会放过你们吗?既然你们不敢动手,那么还是让我来出手解决掉你们,让你们远离恐惧的痛苦吧!” 那个女人刚刚说完话,只听她的身边发出了一声“嗖——”的响声,就在这响声过后,苏雅虽然还没有意识到什么,但是她仍然预料到了不妙的事情即将来临。 果然,就在那声音过后,站在苏雅身边的灵犀顿时感觉到已经冲向她和自由之神方向的一股强大的气流直奔而来,那一刻,她连忙将手伸向了背后,随即拔出了一支宝剑, 因为灵犀被称为“剑圣”,所以她的主要武器也是与剑有关。但是与其他的剑客不同的是,她的身上一共拥有七把宝剑。第一把宝剑是“刃天剑”,传说这把锋利无比,它可以地将天划开;第二把宝剑是双子剑,其实这把宝剑是两支剑合并在了一起,随着持剑者的需要,它们既可以合并使用,又可以分开使用,所以顾名思义,它既被称为“双子剑”,又被称为“兄弟剑”;第三把宝剑是“无影剑”,它也是灵犀所有的宝剑中最厉害的一支剑,因为它时而有影踪,时而难捉其影。当然,说它是最厉害的一支剑也绝对不是徒有虚名,因为它的对手总是无法捕捉它的所在,也总是会在不经意间被它时而有影、时而无影的幻状算计了。所以人们往往也会定格这把宝剑难以琢磨;第四把宝剑是避邪剑,据说这把宝剑可以避开邪气,而且,它在被持剑者使用的过程中总是可以出其不意、反败为胜,所以称它为可以与邪气相抵的一支宝剑;第五把宝剑就是之前说过的玄舞剑,这把宝剑在对战时不但可以像普通剑那般锋利,而且它的长度也可以变化,最出彩的就是当它变得犹如长鞭一样长的时候,持剑者将它舞动在手的时候,它飘舞的姿态就如舞女在抛动水袖,它也是因此而得名;第六把宝剑是绝命剑,这把宝剑所说可以让每一个对手的利器都无法在自已的面前生存,可以说它就是一种毁灭武器的工具;第七把宝剑是追踪剑,它也酷似自由之神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只不过相比之下,这把剑只是铜制,而苏雅的追踪剑是黄金所制,并且在这黄金追踪剑的剑身上有神的气息,而且关键它还是世界灵王赫都所赠。相比之下,它们的档次似乎不太一样。 当灵犀感觉到眼前的那个没有露出身影和面目的女刺客再次出动一股强气流击向她对面的自由之神和灵犀的那一刻,灵犀顿时感到了不妙,于是她连忙将手伸到了后背提起了一把剑,然后将剑举在手中试图挡住那个女人发过来的超强气流,而被灵犀挑选出来的这把剑就是“绝命剑”。至于她为什么会特意挑选这把剑,她自然有她的道理,这个问题在之后就会有答案。 不管灵犀选择的到底是哪把剑,最终谁也无法改变站在自由之神和灵犀眼前的那个对手猛袭而来的超速强气流,就在这个顺间,只见灵犀已经挡在了自由之神苏雅的前面,而她又同时利用手中的绝命剑挡住了那个女人袭来的强气流。 但是同一时间,虽然苏雅看到了灵犀挡在了自已的面前,但是她的心中仍然产生了一个预感,而她的预感就是剑圣灵犀根本就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女刺客的对手,所以,就在苏雅被灵犀推到身后的同一时刻,她也把黄金追踪剑举到了自已的面前。(未完待续。) 507 另一个无极战士 然后心中默默地召唤说:“火战士,现在的我很需要你,现在该是你出现的时候了!” 但是就在苏雅召唤完火战士之前,那个女刺客的强气流攻击已经袭了过来,并且就在苏雅召唤的同时,一股强气流已经朝着挡在最前面的灵犀飞了过来。而就在那一刻,那一股无形的、肉眼根本看不到的强气流不但彻底的碾碎了灵犀手中的那把绝命宝剑,而且那股强大的力量也把灵犀和站在她的身后的苏雅的身体击飞到空中,一直击飞到十几丈远的地方。 而就在灵犀和站在她身后的自由之神苏雅被眼前的那股强大气流弹飞到空中的时候,灵犀的宝剑本来已经被那个女刺客的猛烈气流给打碎了,但是当她被气流冲起并飞到了空中的时候,她只是在空中翻了几个身便又再次地抓住了掌握平衡的机会,她的身体终于可以平稳地朝着地面落了下去。就这样,就在她落地的时候,她的手里好像仍然握着剑一样,她就利用手握着的那把无形的剑指向了地面,而就在那一刻,本来已经破碎的绝命剑竟然在她的手中再次地复活了。所以此刻的灵犀的手中依然握着那把重生的绝命剑,她即利用那个绝命剑与地面的碰撞支撑起的力量将自已的身体平稳地放到了地上。所以,虽然刚才的灵犀经历了看似猛烈的冲击,但是最终的她依然安稳地站在了那里。 而另一边,苏雅的身体也在猛烈气流来袭的时候被弹出很远,虽然她的面前有灵犀护身,但是因为她并没有多少魔*底和武功功底,所以她没有灵犀的那个可以控制住自已的能力。她只能任随着惯性将她“投掷”到哪里便去哪里,并且她被弹出去的距离要比灵犀更远。但是虽然此刻的苏雅既没有降落伞,也没什么降落的方式,但是因为在她被弹飞之前她特意召唤了她的召唤宠物,也就是她的守护者火战士,所以就在她被弹飞的那一刻,在她掉到了地面之前。她的身体并没有因为强烈碰撞地面而受到了伤害。因为被召唤来的、突然出现了的火战士接住了她的身体。 苏雅在被火战士接住的那一刻,她一时之间竟仍然没有反应过来。值到过了一会儿后她才反应过来,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那个抱着她的火战士已经将她小心地放到了地上。 其实苏雅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火战士了。而就在这个地方,在这样的场合当苏雅再次见到火战士难免会感到亲切和惊喜,当火战士见到苏雅的时候也感到很意外和兴奋。 等苏雅的心情平静下来的时候,只听她对火战士说:“火战士。没有想到我们在今天、在这样的时刻又一次地见面了,也许每当我没有忧愁的时候总是无法想起你;但是我一旦遇到烦恼和对手的时候。就会第一个想起你来。所以,这次当我遇到令我感到麻烦的对手时,也只能把你叫来了!” 火战士听了苏雅的话后,他只是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对苏雅说:“义不容辞,因为我是您的守护者,为您效劳、为您赴汤蹈火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火战士这几句话到是简单明了。但是当苏雅和火战士再次朝着灵犀的方向望去的时候,他们同时发现灵犀就像一个走不动路的的老人一样。她握着宝剑的样子就好像老人拄着手杖一样地勉强地挺立在那里,而她的另一只手却紧紧地捂着胸口,好像受了什么重伤一样。 苏雅见到灵犀的这副样子,连忙走近她,边走边对她说:“灵犀,你怎么样了?你受伤了吗?” 灵犀虽然听到了苏雅的问话,但是她并没有回头,而是警惕地望着面前的那个仍然躲在暗处、始终没有露出真面目的对手,接下来,只听她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她回答苏雅说:“女神,要小心眼前的这个敌人,她绝对不是善类,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能力这么强大的敌人了!” 就在灵犀与自由之神苏雅说完话以后,只见她们对面的那个仍然没有露出真面目、甚至根本就没有露出身影的那个能力十分强大的女人突然开口说话:“只使出了三分力,你们的战士竟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们的队伍也已经到了溃不成军的程度,我到要问你们,现在的你们可怎么跟我斗?” 那女人说完话,还没等苏雅和火战士回答,仅管现在的灵犀已经受了伤,但是她仍然不肯退让,只见她挺起了精神,继续反驳那个女人说:“你使出几分力量也不过如此,你的能力也只是让我受到了点点的伤害,并没有为我造成什么致命的伤害,我还有很多机会对付你,更何况,我们的女神还在,而且她也已经召唤了火战士!” 当灵犀说完,隐在她对面的那个女刺客居然再次传来了几声冷笑,只听她又一次对灵犀说:“就算你的神召唤来的是百万大军,也不可能从我的手心中逃脱,就别说她召唤出的是那个什么火战士了……既然你认为自己能力强大,可以躲过我的招式,可是我又偏偏不信以你这小小的本领又能躲过我几招儿,要不然,咱们再较量较量!” 那个女人说完,灵犀顿时感到又一股袭人的气流朝着她四面包围而至,而在这之前,她本来是想利用自已的“锋芒四伏”来抵抗对面那股煞气的力量,可是就在那股气流靠近她的时刻,她却猛然发现自已似乎概本就无法调动和支配自已的身体,而她的身体也完全不听她的使唤。所以,就在那一刻,她只感到绝望,她只感到自已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和应付的能力,她只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任人宰割了。 而那个女人也果然不是徒有虚名,就在她说完话,并将一股四面伏击的煞气力量靠近并将灵犀包围的时刻,如果此刻的灵犀还没有脱身的办法,那么她的下场一定会是被这股强大的气流粉碎。 但是就在灵犀正处在这危难之中,而站在她身后的苏雅也无计可施的时候,只见自那被猛烈气流包围的范围内突然飞出了一道闪电,而那道闪电在眨眼的功夫朝着这猛烈气流发出的方向飞了过去。 站在灵犀身后的苏雅虽然由始至终也只能站在一边观战,但是她也知道刚才那犹如“利箭”般的突然攻击是什么人的杰作,因为就在它出现之前,站在她身边的火战士猛然将她推到了一边。也正是因为这个,她才清楚那“利箭”的来历。 就在火战士的“利箭”冲破那个女刺客的猛烈气流直击对面隐在空气中的那个女人的时候,只听那女人的那边突然传来了两支宝剑碰撞的声音。而随着这个声音的消失,原本围攻灵犀的那股猛烈气流也在眨眼间消散了。 就在这一切刚刚结束的时候,只听火战士突然对那个站在对面依然没有露出身影的女刺客说:“你是来自无极岛的无极战士?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你似乎比我曾经遇到过的无极战士要强大,不知道你是哪一位?” 火战士刚刚说完,只听那个女刺客居然自言自语地说:“‘曾经遇到’……哦,我明白了,你就是上次不肯将雪山女神交出的那个敌对方战士吧!” 火战士到也不隐瞒事实,他竟直截了当地回答那个女刺客:“你说的没错,那个人就是我……可是我明明记得你们应该只答应暗黑破坏神完成一件任务,而上次的雪山女神已经死了,所以上次的任务应该已经结束的了,可为什么你们还要逗留在这里并且助纣为孽地帮助暗黑破坏神噩帝呢?” “这大逆不道的话不应该由你说出口!” 出乎预料的,那个女刺客这次的回答竟让火战士完全没有想到,他更不明白她此刻为什么会脱口而出这句话,火战士只能好奇地问她:“你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只听那个女刺客继续对火战士:“如果我猜得没有错,你应该也是位无极战士。那么既然你知道自已的身份,你也应该知道你的师傅泰瑞雨的身份吧,他是无极岛岛主艾尔曼的徒弟。所以,论辈分、论尊卑,你既是我的晚辈,也是我的守护者,所以你没有理由站在这里与我对抗,并怀疑和反对的我意志!” 火战士听到这里,顿时觉得好笑,只听他又一次对那女刺客说:“那我真的是有眼无珠,我居然不认识阁下的身份,也没有提前准备礼物迎接阁下的大驾光临。最关键的是阁下能否道出身份,让我也认识认只站在我面前的真神到底是哪位啊!这样的话,如果我们继续地打下去,我也好知道自已打死的到底是什么人!” 火战士说完,那个没有露出面目的女刺客似乎并不以为然,就听她继续对火战士说:“你不必嚣张,也不必狂妄,因为你是不可能打败我的!”(未完待续。) 508 现身 那个女刺客说完,在场的人都不服气地抬起头来望向她那边说话的方向,尽管此刻的女刺客仍然不肯露出自已的面目。 当女刺客话音刚落,第一个不服输的人竟然是苏雅,她竟忍不住开口反驳那女刺客说:“怎么,你有三头六臂吗?连我的无极战士也不是你的对手?你就这么厉害?” 时至今日,世界六种对抗本领,苏雅最起码掌握了一种,那就是“召唤”。而当她面对每次的对战,她也是经过了分析才会决定召唤什么样的战士来应付眼前的局面。所以就在女刺客出现的那一刻,就在她领教了女刺客的伎俩以后,她深信能够对付这个女刺客并与她抗衡的人非“无极”战士莫属,也就是利用世界第二对抗本领去对付女刺客,苏雅自信自已的这个决定绝对不会输给女刺客,也绝对不可能是错误的。所以对于女刺客的自夸自恋苏雅只觉得那些都是自吹自擂。 可是那个女刺客回答起苏雅的话时仍然显得犹如一副淡定如水的画,只听她再次开口说道:“当然,我没有三头六臂的本领,但是对付你的无极战士却是绰绰有余。站在你身边的无极战士,即使他的本领再深厚,也无法胜过我,因为他是泰瑞雨的徒弟,而我是无极岛岛主艾尔曼的徒弟。无极岛岛主曾经收过许多的徒弟,其中,传授泰瑞雨的无极本领事实上属于无极中的二等能量‘无极量’,而无极岛岛主传授给我的本领本是‘无极’中的一等能量,那就是‘无极限’。所以,即使你召唤的战士是无极战士,也不可能胜过我!” “什么‘无极限’?什么‘无极量’?” 这两个名词对于苏雅来说简直是陌生得不能再陌生。一时之间苏雅只觉得懵头转向,反正她根本就不明白那女刺客嘴里所提到的究竟是什么。 “我们先把‘无极限’和‘无极量’搁在一边,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关心的是你,你是个无极战士,与我们属于泰瑞雨学生的无极战士同属一个系别,也共同拜给了一个祖师。伟大的无极之神艾尔曼他不可能将自已的毕生本领分别传授给不同的学生。然后命令他们自相残杀……所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要帮助暗黑破坏神来侵略世界,这不像是艾尔曼祖师的处事方式,你们究竟是怎么了?” 当把话题接过来的仰南对着他的敌对面那个还没有露出身影的女刺客说完话。那女刺客居然停滞了好长时间不但既没有反驳,而且也没有回答仰南的问题。 值到过了一会儿后,那个女刺客终于开始说话,但是她所说的话似乎跟仰南的问题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只听她对仰南说:“今天的我特意来到死亡世界,目的就是为取自由之神的性命而来。但是如果自由之神你肯束手就擒。我愿意留着你的性命带着你去见暗黑破坏神噩帝,任由他的处罚,也许他会放你一马也说不定;但是如果你执意抵抗,那么你的生死就与我无关了!还有那无极战士。如果你也执意与我对抗,那么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你不但根本就不可能打败我。而且你也会死得很惨!” “这就是你的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并没有回答我!”仰南听了那女刺客的话,他仍然不肯罢休地又问了一次。 “这么说。我们是敌人这个事实是无法改变的了!” 此刻的苏雅虽然对那女刺客所说的话半信半疑,而且她相信既然那个女刺客说出如此自信的话,那就证明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虽然苏雅也听到了仰南不甘心、并不愿意与其他的无极战士为敌的意思,可是无论他怎么劝说那个女刺客,那女刺客很明显就是不肯放下屠刀。虽然听到最后的苏雅对于她这次的战斗是否会取胜也抱有一丝怀疑,但是她仍然用义正言辞的语气对那女刺客说:“正如我的无极战士所说,你的师傅艾尔曼和他的师傅泰瑞雨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按理说大家都是自已人。可是你刚才说的话很明显是执意与我们为敌,而且你还说要取我的性命。我自然不会轻易地向你投降,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也绝对不可能输给你,不仅如此,我希望我们仍然有同仇敌忾的那一天。但是我知道,那一天的来临也许会很渺茫,也许也会延迟,但是我仍然愿意送你三次机会,在这三次机会中我绝对不可能将你赶尽杀绝。但是如果你超出这三次仍然不肯放下屠刀与我作对,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命运将不会由你来作主,也不会由我来作主,而是由命数作主!” 苏雅说完,立在她对面的空气中的女刺客仍然不屑一顾地冷笑了一声并对苏雅说:“对不起,我只相信自已的实力,从来就不相信命运!” 那女刺客说完,她也不继续再费话下去。在场的灵犀、苏雅、火战士又一次地感觉到自那女刺客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当感觉到女刺客即将再次对自已进攻的苏雅,她先是用力地将距离自已最近的灵犀推到了左侧数步远的地方,因为她知道如果再让灵犀接一次女刺客的无极力量,也许灵犀就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可能了。而就在刚才也正是因为灵犀受了重伤,所以她的身体才会像树叶一样被苏雅这么个不懂得武功的人推得老远。 可是就在苏雅将灵犀的身体推到一边的时候,而她的身体却整个地暴露在了正对女刺客的正面,但是仅管如此,就在那一刻,她居然只是站在那里快速地念动了一个咒语。 也许即使让那个女刺客看到了苏雅的所作所为之后,她也未必会明白眼前的那个自由之神究竟想干什么,因为就在那自由之神推开了灵犀以后,她居然将自已的身体对向对面的女刺客,而事实上那时的女刺客已经朝着苏雅的方向发出了一个绝招,如果这一刻的苏雅不及时躲避的话,她很有可能被那个绝招击中。但是令站在她的对面的女刺客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眼前的那个自由之神竟然是没有躲开,眼见着那道闪着刺眼光芒的能量正朝着自由之神苏雅的身体击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的灵犀顿时感到不妙,但是现在的她由于内力和魔法都受到了重创,所以被自由之神推到另一边的她也只能眼睁睁地观望着自由之神的举动并为眼前的自由之神的处境而感到担忧。 另一边,火战士仰南见到这一幕自然是不甘心让自由之神受到伤害,他连忙快走几步本想挡在自由之神的前面并朝着那女刺客的方向发出了一个致命绝招。 但是火战士出招儿的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因为就在他朝着那女刺客即将抛出无极能量的时候,没想到,那女刺客竟突然说了一句话:“无极量,身处下风的魔法,绝地空间,滚!” 就在那女刺客说完这些话,只见苏雅对面的方向再次被发出来了一道粉色的电光,而且那道电光竟直奔苏雅旁边的方向而去。 可是等到所有人都意识到那粉色能量光所击向的方向正是火战士仰南的方向之时,当站在一边观战的灵犀再次朝着火战士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当火战士的身体与那个粉色能量相撞的时候,他的身体居然被那个粉色能量吸收了,而紧接着,随着那粉色能量的消失,火战士的身体也凭空地消失了! 灵犀来不及去想火战士究竟去了哪里,现在的她仍然把目光转在了自由之神苏雅的身上,因为就在那个站在黑暗中的女刺客朝着面前的自由之神苏雅射过来一道银色能量体的时候,只见那自由之神苏雅居然举着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挡在了自已的胸口前,而奇迹的是,在灵犀的眼里,向来不懂得如何操控攻击元素和防御元素的自由之神苏雅居然奇迹般地利用身体事所散发出的防御能量抵抗住了那女刺客的攻击。 也许苏雅今天这一举不止是令站在旁边的灵犀感到吃惊,站在她的对面的那个仍然隐在暗处的女刺客也感到了震惊,只听她在那能量包围苏雅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话:“想不到啊,异界的自由之神的本领果然是闻名不如眼见,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就在站在一旁的灵犀以为那女刺客说完这些话一定会对眼前的自由之神苏雅加大力量攻击的时候,她的耳边居然突然传来了对面的那个隐在空气中的女刺客的痛叫声。 接下来,随着女刺客那呻吟声的越来越小,在场的灵犀,还有拜托了那银色闪电光芒攻击的苏雅都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朝着她们对面处望了过去,因为,此刻就在她们的对面,一个女人的身影显露了出来。(未完待续。) 509 大战圣雪媛 就在那逐渐显露身影的女刺客惊叫声还没有消失的时候,站在女刺客对面的苏雅也正在疑惑地望着她,而站在另一侧的苏雅灵犀突然预感到这个地方另一个生命降临了,灵犀在那一刻顿时领悟了自由之神苏雅一定是在刚才的时间又召唤了一个终极战士。对于灵犀来说,这个终极战士不但并不陌生,而且非常熟悉。想到这里,她连忙朝着那露出身影的女刺客望了过去。 现在距离自由之神苏雅只有八、九步之遥的女刺客已经在灰暗的光线中露出了她的身影,只见此刻的她虽然右手依然握着一把长剑,但是左手却抚着正在低着脑袋的额头,很明显,刚才的她一定是额头处被自由之神召唤出来的终极战士伤到了,只是伤得并不重。 也许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刺客实在太会伪装,虽然此刻的她已经在苏雅和灵犀的面前露出了人的影子,但是苏雅和灵犀也不知道是受幻觉影响,还是受这灰暗的光线的影响,她们就是无法看清眼前这个女刺客的模样,就像站在她们面前的这个人只是女刺客的影子而已。 站在女刺客对面的苏雅知道她眼前的女刺客还在故弄玄虚,只见她又一次把黄金追踪剑举到了胸前,然后十分严肃地对着那个女刺客说:“别再故弄玄虚了,我知道,站在那里的就是你,即便我看不清你的样貌,但是我也可以听得了你的声音,分得清你身上的气味儿!” 苏雅刚说完,还没有等站在她对面的女刺客说话,苏雅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唰唰唰”的声音。当苏雅和灵犀连忙转过头朝着那声音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就在苏雅的身后、灵犀的右边距离她们有两步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白色穿越门的空洞,那个空洞依然是椭圆形的,它就像是一个椭圆形的门,它的边缘处永远闪烁着银色的光芒,那光芒就像被留住的流星的光芒一样点缀在那穿越门的周围,而穿越门的中间永远都是一个看不清里面情况的空洞。它就像是宇宙中的黑洞一样不停地朝着一个方向旋转着。苏雅只觉得她每次看到的穿越门都是一个样子。虽然它们明明是被自已人召唤的,可是以苏雅的这个角度、以她现在的眼力根本无法观察到穿越门的另一面究竟是什么,就好像穿越门的另一边本来就该是这副面目。或者是它有意掩盖目的地的真象。就在苏雅和灵犀发现了距离她们很近的那个穿越门的存在后,另一个人声音也从她们的耳边响了起来:“自由之神,灵犀,你们赶紧进入穿越门。我们离开这里,放心。炸弹人已经找到了!” 当苏雅听到那个人将“炸弹人已经被找到”的这个消息说了出来,心中顿时打醒了十二分的精神,她连忙朝碰上灵犀的位置瞅了她一眼并示意她进入那穿越门。而站在自由之神苏雅的灵犀也早已感觉出被自由之召唤出的另一位终极的战士的所在,只是在与自由之神跨进穿越门之前。灵犀仍然有些不放心地回过头来对着那个终极战士说了句:“哥!你要赶紧赶上来!” “嗯!” 灵犀话音刚落,另一边,那个终极战士马上回复了她一个回答。尽管他的回答是那么地简单。 就在苏雅和灵犀朝着穿越门的方向走去的时候,只见距离她人有十步之遥的女刺客再也按捺不住地抬起头来。然后对着她们说了一句:“想进入穿越离开这里,门都没有,过不了我圣雪媛这一关,你们哪儿都甭想去!” 那个自称为圣雪媛的人刚刚说完话,正在奔向穿越门的苏雅和灵犀不但在刹那间感到了自已的四面突然结起了极寒的冷气,而且她俩只觉得自已的鼻间处好像缺少了空气,现在的她们完全在依靠意志走路,而生存的最基本的条件很明显已经被剥夺了。 当对这一点并不陌生的灵犀突然感察到这些儿的时候,她连忙忍着伤痛加快了脚步追上了走在她前面的自由之神,然后推着她就往那个穿越门中走去。 相对来说,现在的圣雪媛即使很强大,但是因为她的前面还有一个高手阻拦着她,而那个高手就是灵犀口中的“哥”,也就是“剑神灵义”。剑神灵义不会让那个自称是圣雪媛的人利用拥有无极中的上等能量无极限伤害到自由之神苏雅和灵犀,所以他会全力以赴对抗圣雪媛。 但是圣雪媛毕竟是北冥五战士的首领,更何况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捉住自由之神苏雅,现在灵义的出现的确令她感到意外,但是因为她自信强大,眼中已经没有了第二个强者,所以她的目标仍然是志在自由之神,尽管如今的她距离自由之神已经有十几步之远了。 虽然圣雪媛的目标是自由之神,但是等她缓过神来的时候,她却又惊呼剑神灵义的强大,因为就在她发挥极致地使用“无极限”调动浑身的力量吸走了围绕在苏雅和灵犀周围的空气后,她又朝着那两人抛飞了自身发出的一个能量体,那个能量体携载着可以杀人的冷气一直击向了圣雪媛和灵犀。但是由于自大的圣雪媛对灵义能力的过于疏忽,就在她发出这些个能量体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距离自已很近的灵义手持着一把黑色的长剑像无影的战神一样快速地朝着自已击来,那剑神出击的速度简直令圣雪媛大呼意外,她连忙手持宝剑挡向灵义袭来的剑。就这样,他们这两个拥有神速出击格挡的剑客一来二往地打了起来,一时之间竟难分胜负,而刚刚被圣雪媛击向自由之神苏雅和灵犀的那股冰冷能量体也因为灵义的突袭而偏离了轨道。苏雅和灵犀就衬这个机会钻进了眼前的穿越门中。而那个穿越门也在苏雅和灵犀迈进去并被淹没在穿越门中之后也在空气中悄然消失了。 当还在与剑神灵义对峙的圣雪媛抽空搭眼朝着自由之神苏雅和灵犀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她猛然发现了这两个人已经凭空消失了。看到这一幕的圣雪媛怒不可遏地将怒气都发泄在了眼前的灵义的身上,只听那圣雪媛凶狠狠地对灵义说:“你这个该死的奴才,你以为你救走了她们,你就可以脱身吗?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真的以为你的这把破剑能我圣雪媛怎么样?我告诉你,既然她们走了,那么你必须要留下来,我要以你为饵,引她们回来!” 圣雪媛说到这里,随即朝着灵义的方向释放了一身的能量,那能量刺激得本想再次握着黑剑攻击圣雪媛的灵义不但在顺间失去了进攻的力气,而且那能量中包含着的巨大的刺激力简直打击得灵义根本就无法前进,他只能一边一路地后退,一边用手中的黑剑格挡着圣雪媛送来的戾气。 圣雪媛见灵义已经被自已打出了老远,这次的她终于再次找回了自信,也找到了机会,望着那仿佛拥有一万只手灵活地摆弄着手中的黑色宝剑并还击着圣雪媛戾气的灵义,圣雪媛这气就不打一处出来,她心想:“我一定要捉到你,只要捉到了你,我就不信,那自由之神会不露面?” 圣雪媛想到这里,突见她放下了右手中的宝剑,然后举起了左手的食指聚精会神地站在了那里,突见她左手的食指处好像不知道在哪里吸取了一道很刺眼的极强的能量,然后只见圣雪媛将手指举向了灵义的方向,只听她又对灵义的方向说了一句话:“受死吧,受我致命一击,我要你的灵魂受我支配!” 正当圣雪媛将自已的食指对向对面的灵义并想要向他发射她的“致命一击”的时候,圣雪媛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只草原之王狮子的巨大的吼声,而就在圣雪媛的面前,一只身材庞大的狮子也正张开着大嘴朝着她的脸部扑了过来。 虽然圣雪媛自视甚高,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子,当女孩子突然看到豺狼野兽的袭击自然而然的反应就是恐惧和惊叫。而这里的圣雪媛似乎也不例外,当她看到了眼前的那个狮子朝着她的脑袋扑过来了以后,在她忍不住地发出了一阵恐惧不安的惊叫声后,竟再次忍不住地把左手上的“致命一击”击向了那个狮子,而她右手中的宝剑也在同一时间被她提起并直直地指向了那个狮子的头部而去。 可是,就在圣雪媛做完这些的时候,仅管她的耳边已经在悄无声息中消失了那狮子的吼叫声,可是当她小心翼翼地再次抬起头来朝着四处望去的时候,她居然根本就找不到那狮子的尸体。而更加令她生气的是,原本站在距离她不远处已经被她控制住的那个剑神灵义,如今竟也找不到他的影子了。(未完待续。) 510 炸弹人的前世 见到眼前这一幕的圣雪媛心中简直无限懊恼,她终于明白就在刚才她使出三分力攻击那眼前的自由之神的时候,而那个自由之神竟只是大模大样地举着一支黄金宝剑无所畏惧地站在自已的面前,她既不还手也不出招。当时的圣雪媛还在为她的这个举动而感到奇怪,但是她并没有在乎,因为她自信这些人根本就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可是值到现在圣雪媛才看明白那自由之神刚才停在那里到底做了些什么——那自由之神原来早有打算逃跑的意思,她在逃跑之前,先召唤出一个无极战士试探圣雪媛的本事;而之后,又召唤出一个本领高强的剑客用来拖住圣雪媛,然后自由之神就可以趁机逃跑了。本来这么区区一个剑客根本就不可能是圣雪媛的对手,但是就在那个剑客的身边还有一位高手,那高手与这剑客一明一暗、一弱一强地与圣雪媛一个人抗争,而圣雪媛还在执着地以为她的面前只有一个对手,那就是那个剑客。也正是她的误解,才导致她输了这么一局,这才让那自由之神和她的守护者衬机溜走。 圣雪媛想到了这里,只觉得懊恼不已,她心中暗想:“好你个自由之神,明人暗人都让你做了,我被你耍了一通,结果也没有逮着你一根毫毛。你放心,我们来日方长,还会有机会见面的!” 正当圣雪媛想到这里的时候,她耳边突然传来了异样的声音,那声音由远至近,最开始那声音小得就像蚊子的叫声,而之后竟像雷电般轰隆隆的响声。 刚开始的圣雪媛并不为那声音的靠近而感到担忧。她原本只是以为这声音来自于与自已毫不相关的地狱的某一个地方的震动。可是就在圣雪媛提起手中的宝剑想要离开这史密斯的监牢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脚下的地砖起起伏伏,现在的她就像正站在一个漂浮在大海波涛中的木船上。 这时的圣雪媛才顿时感觉到不妙,可是就在她想要离开那起伏不定的地砖时,突见那地砖底下像火山喷发一样竟猛然将地砖上面所有的一切都喷开了,而将那些地砖喷开的能量却是像火焰一样燃烧着的闪电能量,那闪电能量不但将这整个监牢的地砖、墙壁、房顶穿出了好几个窟窿。而且转眼间这无限蔓延的闪电能量也相继地扩散并从这监牢的许多个地砖底下冲了上来。转眼间。这原本被称为史密斯无坚不摧的监牢竟变成了废墟,只见一片片瓦块、一个个残渣般的砖块、一根根丑陋破败的石柱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来的光彩。而远远望去,这偌大的一片监狱闭室也在犹如炮火的轰炸和汹涌的灰尘淹没中彻底毁灭了。 按理来说。圣雪媛也被埋葬在史密斯的监牢里了! 视线再度转回高塔旁边。喔!其实那里早就没有了高塔,就在史密斯和他的宠物托邦死在了高塔内的花骨朵般的建筑中之后,就在死神想要带着炸弹人离开那座高塔之后,就在地王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之后。就在地王被随即而来的拜托女神和她的守护神带走了之后,就在死神将炸弹人交给了烟鬼看守之后。那个所谓的高塔就在地狱中蒸发了。也许它蒸发的原因是因为它的创造者意志的死亡,也许它蒸发的另一个原因是被接踵而来的强者毁灭了。 可是,原本被死神嘱托过的烟鬼此刻竟也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而原本躺在他身边的炸弹人竟然也失踪了。 那么炸弹人究竟去了哪里? ------- 传说中。如果凡人想要见到世界的掌控者灵王赫都,如果他注定有缘可以与灵王赫都相见,他必定要先找到一片漫漫无际的金色沙漠。在穿越了那座沙漠之后,他会见到一片山谷。而等他走遍这座山谷,他会看到一个狼嘴形状的山洞,那个山洞被称作“魔牙洞”,而世界赫都的灵魂就在那个“魔牙洞”内的黑色石碑中。 也许对于凡人来说,见到世界赫都是无比地艰辛,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如果他们想要与世界相见,竟是易如反掌。因为他们无需穿越那烈日骄阳、荒无人烟的沙漠,也无需找遍那孤寂幽深的山谷,便可以直接到达“魔牙洞”。 此刻,就有一位非同凡响、霸气十足的家伙来到“魔牙洞”中。 但凡每一个来到这“魔牙洞”中的人都犹如走进了一座通往地下的山洞里,这个洞永远都是那么地潮湿,尽管地面长满了高过膝盖的绿草,那些草叶上永远挂悬着晶莹剔透的露珠,而位于这山洞中的周围的墙壁就像是一片天然的石壁,那些石壁当然不可能是人工铺制的石砖,它们是大自然所赠,上面反射着自然光照射下的凹凸棱角。 从“魔牙洞”外面照射进来的那微弱的自然光是这洞中的唯一希望,或许那缕自然光其实就是世界赫都的眼睛,所以那缕自然光永远存在。在这自然光的照射下,石洞中的一切一目了然,就在草丛之间,一座很宽厚的石碑立在眼前,那个石碑就是世界赫都的意志和灵魂,它也就是传说中的“赫都圣石”。 世界赫都也许意识到了“魔牙洞”有客人到来,只见那石碑上显现了几个白色文字:“你再次来了!你这次到来的目的是叙旧呢,还是跟我谈条件呢?” “赫都圣石”上显现完这些字样后,它的对面、肉眼看不到的空气里突然被凭空地摞下了一件东西。 “赫都圣石”也许是有眼睛的,也许他就站在“赫都圣石”的附近,所以他可以很轻易地认出那被摞下的并不是个“东西”,而是个人。那是一个男人,他正扒在地上,他的上半身穿着一件黑色的普普通通的现代装,下半身穿着一条牛仔裤,此刻的他正人事不省地躺在地上。 “赫都圣石”,也就是灵王赫都,他很快就认出了这个人,于是,他竟也脱口而出那个人的名字:“炸弹人?自由之神不是一直在寻找他吗?没想到他竟被你带到了这儿来!” “女神之所以愿意接纳这个炸弹人,这其中的原因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 “赫都圣石”的对面,一个古怪、阴霾的声音回答了他的话。 “呵呵呵……女神?呵呵呵……这称呼似乎改变了……难道是因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你早该料到这一点,”只听“赫都圣石”对面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选择的这个救兵根本就不可能永远是你手下的‘兵’,你召唤的这个灵魂不可能只是个武器,她是一个可以主宰一切的人脑。” “哼哼哼…….人脑?那么那个‘人脑’派你来到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莫非她是想要我离开这里,而这个‘魔牙洞’让给她来坐?” “你的这个洞穴巴掌大小,有什么可‘坐’的?女神让我来通知你一声,这个‘炸弹人’,你把他从哪儿带来,再把他从哪儿送回去。女神说:虽然他的意志足够坚强,但是因为他只是忠实于你的,所以,我们的身边可不敢留他,还有,意志坚强不代表能力强大,所以,女神说:她谢谢你的好意!” “哼哼哼…….” 黑色的“赫都圣石”上再次显现无耐的文字,接下来,那赫都似乎仍然不甘心,只见“赫都圣石”上面再次显露文字痕迹:“难道是因为女神在成为了‘神’之后,开始变得绝情绝义了?她怎么会不认得炸弹人?他的前世,与你口里的女神可是十分地有缘啊!” “女神说了,”“赫都圣石”对面的声音再次响起:“即便她认识炸弹人的前世,即便此刻的炸弹人也记得他的前世的一切,女神都不会与他相认。因为许多年之前的那段缘分只是女神刻意做出来,为的就是历练她的守护神,因为她在她的守护神的身上倾注了所有的希望,所以她不希望自已最终看到的是绝望,于是就利用炸弹人的前世历练魔心情……关于这一点,也许你听了还不太明白,因为你的魔心还没有被练过。” “呵!历练魔心,说得很容易……那么你今天的到来又是为的什么?” “女神说了,她现在把炸弹人交还给你,因为女神答应过炸弹人,只要他可以帮助她离开地狱,女神就会帮助他回到他原来的世界中——现在功德圆满,对于炸弹人来说,一切已经结束了。所以我把人带来了,现在的他虽然昏迷不醒,但是女神相信你可以唤醒他。女神希望你依照承诺把他送回家,不要在这中途掀起什么波澜,毕竟他的家园的世界是迷界,那个世界也是女神的世界。还有,女神让我劝告你一句:她的心思你就少猜了,我们总有一天会把功劳和成果放在桌面上跟你好好地谈谈,如果你再想从中作梗,那么你就会有输的危险了!”(未完待续。) 511 拜托女神的条件 “赫都圣石”的对面隐在空气中的那个人说完最后的话后,附在他身上的那一缕霸气顺间消失在“魔牙洞”中——他唯一留下的痕迹也就只有仍然躺在“赫都圣石”面前的那个人。 望着眼前依然沉睡未醒的炸弹人,那“赫都圣石”似乎陷入了沉思中。而等沉思片刻后,那“赫都圣石”上居然显露了最后的字迹:“拜托女神果然威风八面,一旦露面就降服了那乘势使气的地王……这不动一兵一卒便可以赢得一局的本领,真不是平凡之辈可以做到的……不知道拜托女神究竟跟地王谈了些什么?”…… 的确,究竟拜托女神跟地王到底谈了些什么? 就在死神将炸弹人交给烟魔之后,他火速地从边河处返回了地狱中心,也就是黑河中的那个暗黑城堡里。 这一路,死神甚至没有心思留意站在他身边向他恭维下跪的黑暗侍卫们,他只是一路快跑着赶回了他父王地王的寝宫。 说起地王的寝宫,它座落在地狱黑河的上方,因为就在黑河的中心有一个铺满黑色的土的岛屿,那个岛屿小得只能容下一座豪华一点的别墅,而那个别墅看起来又是很庄严的,地王似乎不会在意它的大小,因为毕竟是地王一个人住。但是在所有人的心中,那个地方就是地王的宫殿,它虽然不奢华,但是很威严。可是,与这座威严的宫殿相邻的天际居然是一片蓝色的、犹如油画般的山脉,但是那些山脉就像是勾勒在天边的画,而且那些山脉还是七彩色的,包括山脉上的天空都是七彩色的——在昏沉的地狱中,只有这么一片天际是让人憧憬的。只有这么一片天际透露着和祥。 话转当死神匆匆地来到了地王寝宫的外面,他也不顾站在门口的两个黑暗侍卫的请安,竟直接推开了那宫殿的大门,然后走了进去慌忙地寻找着地王的影子。 终于,仍然是在地王极其向往的那个楼台风口处,死神发现了地王的影子,他就坐在那里。现在的地王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在望洋兴叹地看着即将沉没于山下的落日。 当死神发现了地王的身影后。他自然百般惊喜,心头中那一块巨石也在顺间消失了。他连忙朝着地王的方向走了过去,值到最后。死神走到了地王的身边然后停了下来,只听死神对地王说:“父王,他们究竟跟您谈了些什么?他们又怎么肯轻易地愿意将您放回来?” 当死神对地王说完,地王似乎并没有在意他所说的话。也许地王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死神说的话,因为他回答的样子不但显得很彷徨和迷惘。而且简直就是答非所问,只听地王说:“你说……曾经的我对你们的母亲是不是太绝情绝义了?” 死神听了地王的问话以后,他顿时感到很诧异,他也在那一顺间感觉到他父王的身上流露出的异样。虽然他实在搞不清楚今天的父王究竟是怎么了。 其实死神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地王,也许在当年,当母亲刚刚离开他们的时候。最希望求得地王解释的人就是死神……可是,那段时光距离现在毕竟太久了。这太久的时间磨合得死神的内心对母亲的思念好像早已经淡漠了。在地王、在没有一个人会给他任何答案和解释的这段磨合时光中,他心中的创伤早已经缝合上了……所以,死神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地王的问题。 死神只能静静地走到了地王的身边,像一个听故事的孩子一样蹲在了老人的身边,只听死神对地王说:“父王,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您现在……又怎么了?” 死神只见地王突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他继续对死神说:“是这样的,其实并不是你们的母亲背叛了我,而是我赶走了她……正如拜托女神和万妖之王所说,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个美丽多彩的世界,我也同时为那个多彩的世界所吸引,于是情不自禁地走进了那个世界……我完全忘记了是谁复活了沉睡千年的我……也许是我的不应该,也许是我的自私,也许是我的目中无人……可是,当我来到了那个多彩的世界后,当我再一次想起关于我苏醒的一些事情的时候,我发现我再也不可能回到初醒的时光中去了……在这个世界中,生长着千万的草被森林,生活着万千的野兽飞虫,我与他们相伴,早已经记不住时间,我本来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地生活下去……后来,你的妈妈和你的公公就出现在我的视野中……其实你的母亲是个非常贤淑的女人,我还记得我初见她时的感觉,她是那样的美丽,当时的我感觉就像见到了一个生活在世外桃园中的仙子一样,我真的希望可以把这位仙子带回家中……而最终这个愿望总算如愿以偿……她在我的身边陪伴的那段时光,其实是我最无忧无虑的时光,至少我觉得有她的存在,我的心可以落地,我整个人也总是有一种很踏实的感觉,我觉得这种生活便是我最大的祈望,我觉得这样的归宿也就是我最终的归宿……但是最后我们为什么没有继续在一起呢……这是为什么呢……似乎连我也解释不清楚当初的我为什么执意赶走她……就在陆元坤将一切真相大白在我的眼前的时候,当我知道你的母亲、你的公公、我的师傅无巅、还有我的仇人罪孽兽都是陆元坤特意布置在我的面前演出的一场戏之后……我的心性顿时大变……我以为你的母亲的存在就是对我的歧视和侮辱……其实真的有那么复杂吗……也许一切都是我的心理在作祟……我的心底深处永远渴望着得到一种极乐的享受,但是一旦在面临那种享受即将到来的时候,我却又无情地把它给轰走……这一切应该是我一手造成的……是的……我眼里所看到的罪孽兽并不是别人,而是我的本性……我的本性,我心里藏着的那只罪孽兽……它离开了吗……” 死神蹲在地王的身边听着他那恍恍惚惚般的自言自语,他更加难以猜测父王在被拜托女神带走之后到底经历了什么,他只能伸出手来推了推他的父王的手臂,死神希望用这个方法可以将犹如沉睡不醒的地王推醒,然后死神又在地王的耳边问了一句:“父王,拜托女神究竟对您说了些什么,您现在又是怎么了?您怎么想起回忆过去的事情了?拜托女神她究竟跟您谈了什么条件?” 死神说完,那地王脸上异样的光彩刹那间恢复了正常,只见地王眨了眨眼睛,然后心平气和地对死神说:“拜托女神,她给我开了一个很好的条件,你放心,在这个过程中她并没有虐待我,而且我也答应了他的条件……只是你,从此要学会照顾自已,因为不久以后,我会前往另一个世界……但是你不用担心,因为即使我前往了那个世界,也并不代表就是结束,那个世界对于我来说,是个新开始,也许我会享受到重新做人的滋味儿!” 死神虽然听不出地王含含糊糊的回答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总算明白让自已的父亲离开自已前往另一个世界这个说法一定是那个拜托女神提出来的,只是他不明白刚才在高塔中还与拜托女神死命对抗的地王,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改变了原有的态度了呢?而且现在的地王很明显显得十分地消沉。 “这就是拜托女神给您开出的条件……她是想让您离开地狱,离开这‘天地灵’世界?她是想让您放弃‘地王’的身份?所以您答应了?拜托女神实在霸道……但是父王您放心,现在还有我死神在这里,我可以去跟拜托女神谈,或者,离开地狱的人不是您,而是将我换走,您放心,我一定可以办得到!” 当死神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只见地王的那张戴着面具的脸突然转了过来并望向了死神,那地王看起来似乎在犹豫,也似乎是在深思,总之那一刻的地王似乎很意外地停滞在了那里。 死神并不知道地王面具的背后、那个作为他的父亲的神的心中此刻到底在想些什么,他还以为是因为现在正处于低谷的父王因为听到了死神激励鼓舞的话语而十分感动,所以那地王才会突然愣在那里。 当地王再次开口时,他所说的话居然又转变成了另一个话题:“我想要你诚实地回答我:你为什么要帮助那赫都手下的自由之神对付暗黑破坏神?” 死神听了地王的问题后,他的心中顿时一愣,他在辗转反思后,仍然犹犹豫豫地回答:“这个……关于这个……因为……我想用另一个办法救我的姐姐朵拉贝琳……我希望可以得到她的帮助……” “你口中提到的她就是自由之神?既然你想得到她的帮助去救你的姐姐,那么你们之前有没有谈条件和达成默契?” 死神听到地王的这个问题顿时再次愣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他才支支吾吾、吞吞吐吐地回答地王:“谈条件……还……没有!”(未完待续。) 512 尚丹君 死神回答完地王,只见地王突然再次地愣在了那里,值到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继续对死神说:“既然还没有谈条件,那为什么就开始帮助她对付暗黑破坏神了呢?” “我……我希望……” 当死神听到了地王的疑问,他本想随随便便地编上几句谎言敷衍了事,可是那几句话到了嘴边,他似乎又不知道应该怎样地说出口,因为此刻的他总有一种预感,而这个预感就是父亲已经猜到了这其中的真正的原因…… 死神想了一会儿,他只能这样地回答地王:“我希望先去帮助她打赢几场仗,然后再跟她谈条件!” “你真是这么一个思想幼稚的神?你知道她都会与什么人打交道?你又知道她会与什么人打仗?” 地王的反问再次让死神哑口无言,很明显,他的这几句敷衍根本就瞒不过地王。 死神听到了这儿,他简直就是无计可施,他更不知道到底应该用什么样的谎言才能搪塞住地王。 值到最后,死神被逼得无奈,他只好鼓足勇气对地王说出了实情:“因为我爱上那个女孩了,所以我愿意帮助她,我不想看到她受到伤害和面临危险,我希望我可以像一个避风港一样挡在她的面前!” 当死神刚刚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地王竟然是一动不动地、像个雕像一样地坐在那里,这一幕实在令死神想不通。 可是就在死神以为只要自已可以将实情讲出来,那么父王也许就不会再责怪自已的时候,只见他眼前的地王竟然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然后突然举起了右手的手臂。并展开了手掌“啪”地一声打在了死神的脸上。 对于地王的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死神之前根本就没有预料到,那一刻,他的脸不但被地王的手掌打得通红,而且他整个人也顿时愣在了那里。很明显现在的死神根本就不明白地王到底在生什么气。 而现在的地王很明显生了很大的气,只见他站在死神的对面对着他破口大骂:“你知道不知道你自已是个什么?你根本就从来没有记得过我的叮嘱:我曾经叮嘱你杀掉自由之神,不要与她接触;而且我也告诉过你,你杀不死她也没有关系。可是你为什么要背着我跟她相处?居然还口口声声地跟我说:‘你爱上了她’这么无耻的话?” 死神听着地王说到这儿。他实在忍受不了地王话语中的侮辱,他也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地王那么反对他与自由之神在一起?只听死神对地王说:“我不觉得我哪里无耻,我就不明白了。您为什么这么介意我跟那个自由之神在一起?我爱上了她,有难道哪里不对劲了?” “你根本就不可能真正地爱上一个人!” 死神说到这儿,没有想到地王的回答仍然令他感到一头雾水,可以说。死神根本就不理解地王所说的话,他不明白地王为什么那么肯定死神对自由之神是假情假意。因为死神了解自已,他看得到自已的心因为见不到自由之神,也就是那个名字是苏雅的女孩的时候,他会感到忧伤和思念……所以。他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父王十分肯定地说,他不可能爱上一个人呢? 死神听着地王说到了这儿。他实在想搞清楚父王的心中到底地王想些什么,他也十分想弄明白父王的心里对“爱”这个概念到底是怎么想的。只听死神反驳地王说:“您凭什么判定我对她的情谊是真还是假呢?” 但是令死神没有想到的是,地王的回答仍然令他感到费解,只听地王说:“因为你是个妖族人。” 地王说的这句话虽然死神并不理解,而且他还为父王所提到的这句话而感到很可笑,只听他回答地王说:“那又怎么样呢?拜托女神她也是个人,可是她的身边仍然有个万妖之王在守护啊……就说父王您吧,您的妻子也是人啊……也有许多妖族人的家中养着人类老婆……所以,这又算什么呢?” 死神不得不承认,他所举出的这么几个例子确实是费尽了思量,并且就在他思考的过程中,他猛然发现,在现实中的确没有几个妖族人与平凡人在一起的实例——尽管当他想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也搞不清楚这是为什么。 地王也许是看出了死神的疑惑,他再次对死神说:“是不是连你自已也感觉出了不对劲,为什么现实中妖族人与平凡人类在一起的实例那么少,几乎没有?至于你刚才所提到的‘拜托女神她也是个人,’‘她的身边仍然有个万妖之王在守护……’既然他们两个可以在一起,那么你与自由之神也就有机会在一起了…….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拥有这种想法,只能怪你太天真。因为拜托女神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在与万妖之王默契相处之前,曾经在万妖之王的身上下了三道魔咒,这三道魔咒囚困着万妖之王终身,值到今天,只要万妖之王不服从她的意识,她就可以开启魔咒惩罚那万妖之王……所以他们两个的关系根本就不是简单的相敬如宾的师徒或者朋友,他们两个根本就是降魔师与魔兽之间的关系……他们的关系与你想象中的那种关系根本就是两码事儿!” 地王说到这儿突然停滞了一会儿,然后又继续说:“还有你父王我,虽然你的母亲是人类,但是她终究离开了我们……至于她离开我们的原因你应该知道……其实她并没有什么错,错的是我执意孤行,错的是我一念之差……错的是,我是个妖族人,本性难移,兽性难去,所以,我们妖族人的身边不可能停留住一个人类……妖族人的家中想要留住一个人类老婆的心,除非用刀把她割下来,否则,将会很难……所以,你不能与人相恋,那结局将会是十分悲惨的!” 虽然眼前的地王苦口婆心地劝了死神半天,而且很明显地王是一边劝解死神,一边忏悔自已。 也许地王说的话的确是有道理的,可是死神并没有理解他的话题中真正的“道理”,也许是因为地王根本就没有说清楚,也许是因为自由之神苏雅在死神心中的位置已经根深蒂固了,所以任何人的阻拦都不可能改变他心头所想和他的意志。 死神仍然固执地对地王说:“如果她不肯留在我身边,我可以想尽办法让她留下……至少我得试一试,我不去试我怎么会知道自已的结果到底是悲哀的,还是皆大欢喜的?别的妖族人怎么样跟我可有什么关系?我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只要追求着我的理想、追求着我梦寐以求中的那个人就可以了……不管怎么样,我必须得去试一试!” “可是,你想要留住的这个人并不是个泛泛之类,她跟妖族人不只是打过短暂的交道……你居然会爱上这样的人……可以说,你爱上的这个人她根本就不是人,她只是一个拥有着人的身体,但是她的智慧却等于是神的智慧。她会看不出你是个妖族人吗?无论在任何情况之下,她都不可能相信你,你这颗妖族人的心永远不可能打动她,只怕你还会受到她的利用。死神啊,乐熙啊,你清醒清醒吧,忘记那个只有在你的梦中才能带来美好生活的那个女孩吧!” 地王的话死神不但根本就听不进去,而且他的心中似乎有他自已对人类的概念:“我不相信人类会那样地善变,天地间都说人类是最忠最诚最实的一种生命体,我相信,我所看重的这么一个人类,她会给我带来福气和好运,我不相信她会那样的善变!” “就算她不善变,你也会善变的,你好好想一想,就算你们在一起了,可是你并没有遵守诺言地与她厮守在一起,如此的三番两次,你认为那个人类还会接受你吗?” “可是,我不会善变,我也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改变自已的心迹,父王,您所想象的那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啊!” 死神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父王的心中会有这么多的忧虑呢,他为什么一口咬定死神是个善变的生命体呢? “可是,你是个妖族人啊,妖族人就是一种善变的生命——今天也许你还在谁谁的面前憧憬日后那美丽的日子,可是过不了多久之后,你就会把自已的诺言抛之脑后;当迎来另一个春天的时候,你又会想要得到那个春天……那么你之前的诺言又是说给谁听的呢?” 尽管地王的比喻很明确、也很明了,可是死神依然执着自已的决定,他再次对地王保证地说:“我相信我不是那种善变的生命体,我相信我一定会守护着这个理想一直追寻下去,值到我的理想可以完成。所以还请父王您万全我吧!” “哎!” 费了半天口舌的地王似乎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就在他呆呆地望着眼前的死神又迟疑了一会儿后,突听他最后一次对死神说:“你不是那种善变的生命体?你实在太高看自已了……那么我问你,既然你想要追求那来自人类的女孩,那么天宫中你的未婚妻尚丹君怎么办?”(未完待续。) 513 谲异善变 地王的话顿时犹如一阵警钟般敲醒了死神的脑袋,被父王这么一说,死神的脑海里马上浮现了他口中所提到的那个“尚丹君”。 尚丹君,死神记得初次与那个女孩相见时,她浑身上下透露着活泼的气息,双眼犹如清水般明亮剔透……一旦笑起来顿时会令人感到心内温暖…… 死神想到这儿,他只觉得心内越来越恐慌,刚才的他还敢于理直气壮地顶撞父王并称自已绝对不可能是那类善变的生命,可是只是过了这么一会儿,死神的内心却莫名地涌起了波澜。死神甚至开始质疑自已:“我为什么这么善变?我为什么会忘记尚丹君?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善变’?这果然与我是妖族人有关系?” 死神正在彷徨不定,站在他身边的地王再次开口对他说:“你为什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还是自信满满地说:你不是善变的那种生命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没有了自信?” 死神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父王,他的脑海中正在不断地勾勒着尚丹君的样貌和影子,现在的他的内心格外紧张,也许更应该形容为“惊恐”。因为本来在他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的他的未婚妻尚丹君,本来对于死神来说,她是一个很重要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死神竟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甚至都记不清楚那尚丹君的样貌、她的举手投足、她的背影了……死神反复地问自已: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善变”? 地王见死神犹豫不绝,便继续地在他的耳边碎念着:“你应该看清自已了吧,一个尚丹君就能够让你看清自已,夕日你与尚丹君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正是你们的关系如此亲和。天王才会同意与你们两人定亲,将他的女儿许配给你……可是,今天你说的却是什么?我的孩子,既然看清了自已的妖性,就不要再妄想可以看到奇迹,放下那些无谓的尘缘,呆在这个世界。回到你原来的生活中。如果你执意要走进你曾经妄想得到的那个世界。那么最终你可以看得到的结果仍然是寂寞的,正如今天的我一般,也许无谓的执着会把你害得更苦……放弃那不该有的理想吧!” 地王原以为在死神的面前提起尚丹君并让他想起自已与尚丹君的一切。他就会看清自已的本质,然后放弃追寻自由之神的那条路,可是就在地王说完最后的话没多久后,突见死神好像一副重拾回信心般的样子。只听他对地王开口说:“我明白了,我之所以会忘记与尚丹君的一切。那是因为我的心太小,只能容下一个人。也是因为我遇到了生命里的另一个理想,我需要那个理想的支撑,我也一定要达成我的理想。但是父王你放心。我与尚丹君的事情我会自已解决的,您不必为我担心!” “我放心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我放心的地方?” 地王发现死神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想通了什么,而且当地王发现死神意志坚定时。他只觉得这么半天自已费了这么多的唾沫好似白白浪费时间。但是地王仍然坚持自已的想法:“可怕的并不是你的妖性大发、本性难移、谲异善变,可怕的是你在乎的那个女人。她可以轻易地看穿你的这些缺点,更可怕的是既然她看出了你的缺点,却只将这些藏在心中,既不将实情告诉你,又不远离你,而是利用你或者别有一番目的……你选择这执意的结果一定是非常恐怖的!” 地王没想到他对死神三番五次的警告死神仍然没有听进心里,死神还在为自已心中无辜的那个女孩辩解:“那个女孩子并不像您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她是一个思想很单纯的、心地很善良的女孩子,她不可能像您想象中的那样害我!” 地王看到眼中的死神仍然执迷不悟,他知道自已对死神解释了半天简直就是对牛弹琴,想到这儿,一怒之下的地王终于忍无可忍地对死神凶吼了一声:“什么叫‘单纯’?什么叫‘善良’?你知道吗?你对这两个词语又了解多少?你就用这两个词来形容一个陌生人?” 死神听到这儿,仍然义无反顾地顶撞地王说:“我和她并不陌生,也早就不陌生了,我们不但已经是朋友了,而且我还是她的守护战士!” “守护战士?” 当地王听着死神说到了这儿,他心中的怨怒简直都没有办法用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只见他再一次朝着死神大叫了一声:“你是真想帮助那个自由之神一帮帮到底啊?你知道不知道现在的她简直就是在与世界上最厉害的强者做对,你这样地执迷不悟,一定会害死自已的!你白白在地狱中被妄称了这么久的‘神’?擦亮你的眼睛,你连这些都看不透,还做什么神,帮什么人,还去做什么‘守护者’啊?我知道自由之神拥有纯洁之血,那纯洁之血可以赋予万物生机……但是无论在任何的情况下,也无论会在什么时候,那个你心中的神圣女孩,也就是自由之神,她永远都不会赐予你纯洁之血,你在她的身边即使甘心情愿地做守护者,她也不会将你的地位升至为‘终极战士’,你知道不知道那是因为什么……因为你是个妖族人,而她也知道你是妖族人,妖族人就是极其善变、谲异难定的那类,你心中认为的那个神圣的女孩子知道,如果她没有一套降魔伏妖的魔法咒语困住你,你是不可能真正地臣服也的,她也是无法永远相信你的。她知道,如果她真的会把‘纯洁之血’送于你,那结果只能害苦她自已,所以她根本就不会那么做!” 地王的话也许说得再明确不过了,但是死神的心依然执着如铁,只见他再次反驳地王:“父亲,这些可都是您想出来的,您凭什么以您单方面想象出来的东西来改变我的前途和心迹呢?对,正如您所说,我知道那个被称为自由之神的女孩子在与世界上最厉害的强者做对,而那个强者他就是暗黑破坏神,那个可恶的魔头,我认为也该有个敢于露面儿的勇者站出来教训教训他了,关于这一点,我不觉得那女神哪里做错了!至于您口中所提到的关于她身上拥有的与身俱来的魔法‘纯洁之血’,我不觉得即使她不送于我这个魔法,我就能改变自已的心迹,我有我的理想,我的理想与您对她的看法无关,也与她自身拥有的什么魔法无关,也与我能否成为她的‘终极战士’无关,所以您说的这些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接受,我觉得您实在是杞人忧天。” “我杞人忧天?” 地王听着死神说到这里,心里真是气得无话可说,现在的他正在怒火中,最开始他把这股怒火加之在了死神的身上,值到他怎么劝说死神,死神都不肯听从他的意见后,他又把这股怒火加之在了那个自由之神的身上,他心想:“你究竟用了什么魔法改变了死神的意志……你这个狡猾的神,你这么一个诡计多端的人类,你想得到‘天地灵’世界任何一位神的帮助,你想号召他们去对付暗黑破坏神,成就自已的霸业,你想主宰这个世界,成为这‘天地灵’世界的最强霸主——你的这一点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地王正想到这里,突见死神站起了身正要朝着门外走去。 站在死神对面的地王一见死神离开的迹象顿时感觉不妙,他连忙朝着死神的方向喊了一声:“你干什么去?回来!” 死神听了,连忙回过头来朝着地王喊了声:“我要去帮助自由之神,她现在正身陷史密斯的监牢中,我听烟魔说,那个地方到来了一位绝世高手,那高手身上所散发的戾气令烟魔都无法靠近。既然那个高手如此地厉害,我得火速地赶到那座监牢处,我必须用最快的速度找到苏雅,我希望可以看到她安然无恙,然后帮助她对付那个敌人!” “回来!你不用去了!自由之神,也就是那个你嘴里的女孩子,她已经离开了地狱。” 正在朝着门外走去的死神听着地王说到了这儿,他一边回过头来呆呆地愣在那里,一边奇怪地对地王说:“不可能啊,烟魔明明说那个敌人很厉害的,她们是怎么逃出来的?难道那个敌人只是‘雷声大,雨点儿小’?” “我算出来的,你放心,不会有错!” 地王淡定如水地回答了死神心中的疑问。 “您算出来的?” 死神站在那里想了又想,本来他很怀疑现在地王口里所说出的话是不是只是在对他的敷衍,或者说地王是在撒谎,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死神前往史密斯的宫殿去援助自由之神。 可是死神想了一会儿后,他却仍然相信了地王的话,并依地王的意思既没有走出这个宫殿,反而是又走了回去。(未完待续。) 514 无限门 地王见死神听着他的话已经走了回来,他的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又说不上来具体是因为什么,他只觉得死神的某些诅咒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开启了。所以这同时也令地王的心中感到了不安,他辗转反侧后,还是决定派死神前往天宫去见尚丹君,地王相信当死神见到尚丹君后,也许他心中的想法便会悄悄地飘散而去,那样的话,对他的那种“诅咒”也不会存在……这样,一切也就会恢复正常。 地王想到了这儿,便对死神说:“你这样一走了之可不行,做为一个男人,你至少应该把这件事情跟尚丹君说清楚,你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这样去找那个人类女孩,如果你跟尚丹君的事不了结,那么我担保我一定会阻止你跟那个女孩在一起。” 死神很明显并不理解地王的意图,而且他的心中对于地王的建议还产生了反感,只听死神又对地王说:“有那个必要吗?这件事情跟尚丹君根本就没有半点儿关系,又何必要她扯进来?” “没有关系?你的想法就这么天真?” 死神的话简直令地王无语了:“你当天王是傻子?既然你知道这世界是三大神所撑,而这世界的真名又叫做‘天地灵’,那么你总该知道那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天王啊?在‘天地灵’三神中,灵王主管万物生灵,地王主管地狱黑暗,而天王名义上来说他是主管天宫的,但是由于他高高在上,他随时可以俯瞰到世界上发生的任何一件事。所以你不要当天王是个瞎子。如果你跟尚丹君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么天王也就不会理会你的一点一滴;如果你不经过解释就做了对不起尚丹君的事。你以为天王会饶了你吗?如果你觉得自已承担不了这份压力,那么就放弃你的那个念头。反正我已经告诉你了,妖族人与平凡人类在一起是没有好结果的,虽然人类是这个世界上公认的最有血腥、最有说服力拥有最纯洁心灵的人,但是当他们的智慧达到一定的程度也会变得非常可怕……所以,如果你对那个女孩子还没有执着到那个程度,就干脆放弃心中所想。站回到原来你自已的位置。” 这次。当地王说完以后,站在他对面的死神再次陷入了沉思中。地王以为他所说的话产生了效果,死神开始了犹豫。一定是因为他也忌惮天王的强大,所以,也许他不会再那么执着地去找那个来自人类的女神了。 可是地王刚刚想到这里,突听死神开口对他说:“是不是只要我肯去天宫见尚丹君并和她说清楚、并了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父王你从此就不再阻止我了?” 死神的话顿时令地王愣住了,那一刻的地王就是想不明白:“死神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执着呢?”但是地王愣怔了没多久。仍然回答死神说:“这个是自然……但是你在做事情之前一定要想清楚,‘与尚丹君了结’,这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就未必那么容易了。况且你这么做很明显就是得罪天王。就算你到得了天宫,这么绝情绝义的话你也说得出口,但是你未必能从天宫中走出来……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你终归是要承担的!” 地王说完话,站在原地的死神突然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地王说了句:“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天宫。” 死神说完,转过头去就朝着宫殿门外走去。 地王望着死神坚决决绝的背影简直是吃了一惊,他心中暗想:“他怎么就这么执着呢……是那个自由之神在他的身上下了一道什么诅咒吗…...那自由之神这么做有什么必要吗?她身边的那个万妖之王难道不是这世间最强大的妖族人呢?她又何必在死神的身上动念头呢……死神,乐熙啊,即便现在的你看起来是如此地专一、如此地执着,可是你以为你的这种执着又能坚持多久……但凡妖族人都逃不开这谲异善变的命运……能力强大的诸如森林大帝、万妖之王皆在这个行列中,又何况是你呢?” 地王想到了这里,当他再次抬起头来望着死神已经靠近了大门的背影,他的心中只觉得更加地担忧。值到死神拉开了宫殿的大门,正要走了宫殿之外的时候,地王突然想起了一个可以令死神死心的好办法,于是,就在死神朝着门外走出去的那一刻,地王突然举起了一只手指,那手指正对着死神离开的方向,地王的嘴里突然念着一道可以令人失忆的魔法咒语,就在他的手指指向死神的那一刻,地王嘴里念叨的咒语的最后部分也轻轻地被他脱口而出:“请-忘-记-她……” 等地王念完这些咒语,那死神已经离开了宫殿,并将这宫殿的大门再次关上了。 但是地王施加在死神身上的诅咒也会在不久之后开始,而他的诅咒就是:死神此一去,当他见到尚丹君的那一刻,在他脑海中自由之神的印象会全部消失;如果在这个过程中,他最终仍然想起了自由之神,也就是他冲破了地王的魔法诅咒,那么即使他可以成功地离开天宫,他也不可能和自由之神在一起。 而事实上死神的能力地王是很清楚的,本来依地王所见,以死神现在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冲破他所施加的诅咒,但是如果他真有冲破的那一天,那么只能证明他的能力已经超出了地王的预料,而死神也不再是地王心中的那个死神。 就在死神离开之后,地王依然站在原地,心情既不算是好,也不算是坏,虽然他在死神的身上已经下了一道诅咒,而且他相信当死神到达了天宫中,也许将永远没有回来的可能了。但是虽然结果是这样的,那么最起码死神不会执意去找那个人间的自由之神了,一场充满危险、难以形容和预料的旅行也不会开始,一场悲剧也不会来临……可即使是这样的结局,地王的心中仍然感到些许的不安;但是如果死神顺利地离开天宫,地王难以想象那天王的脸会变成什么颜色,地王不相信天王能那么容易地被死神的话所打动,他真的会轻易地放走死神?” 地王想到了这儿,突然又想起了在自已回到这暗黑宫殿之前,拜托女神曾经跟他谈过的条件……想到这儿的地王心中再次琢磨:“这么一来,那拜托女神的计划也将告吹,这样更好,乐熙终归还是我的孩子,死神将永远是死神,他不可能被那个女神改造成其他的神……” ------- 当死神离开了地王的暗黑宫殿,来到了黑河下边,虽然守在暗黑宫殿左右的暗黑侍卫们依然对他毕恭毕敬地请安,但是这一刻的他仍然没有心思与他们打交道。他只是在犹豫和感叹这么一去天宫,要怎么说服才能说动尚丹君和她的父王母后。虽然一连思考了好几个方法以后,他都觉得那其实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如今的他已经走出距离黑河很远的地方了,而他的目的地就是那个禁区,那个只有地狱的地王和死神才能通过的巨大的那扇门。 想了一路的死神再也不愿意继续思考这难题,他再也不愿意让自已忐忑的心扰乱自已的目标,他终于暗下决心:既然话已说出口,怎么也要看到结果;既然自已决意要去,就必须去,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一定要了结这件事。 想到这里的死神小跑着冲向了那扇立在禁区的门。 事实上从黑河到达那个禁区需要走很长时间的路程,因为那禁区座落在地狱的边际处。但是死神拥有“空间速跑”的本领,只要通过他快速地跑动,他可以在转顺间到达想要到达的地方。所以这次也不例外,他只是快速地跑了几步,身边的风景简直犹如闪电光影般穿梭而过,只眨眼功夫他便停在了那里。 现在立在死神眼前的仍然是那扇好似是为巨人的通过才搭建的大门,那大门庄严无比,虽然在那地狱的边际处根本就看不到什么亮光,而且事实上那扇门还是建在一个无人所知的山洞里的墙上,那大门的两侧分明就是两面黑土墙。 死神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地王解释过的关于这扇大门的来临,地王曾经说过:“虽然这个世界的原本被称作‘天地灵’,但是事实上它们的排序是‘天、灵、地’,所以‘天’距离‘地’是很远的,至少他们的中间相隔着广阔的‘灵王’大地。所以如果从地狱到达天宫也是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是由于后来,当天王的公主许配给了地王的王子,天王做为见面礼,便把这扇巨大的门送给了地王和他的王子,而那王子也可以通过这扇巨大的门直接到达天宫。但是奇怪的这扇门居然有一个无法解释的名字,而它的名字居然叫作‘无限门’。”(未完待续。) 515 地底花园 想到这里的死神又抬起头来朝着眼前的那扇门望去,他再一次仔细地端详了那扇门许久,看着这扇门有许多次的死神实在不明白它这奇怪的名字究竟是从何而来?因为传统意义上来说,“无限”两字是代表着没有边际、无穷广大的意思,那么也就是说,从“无限门”这个名字上来看,这扇门也应该拥有无限广大魔法,要不然它为什么会被称作“无限”呢。 虽然在死神的脑海中,他只知道有一种对抗本领被称作“无极限”,但是很清楚这“无极限”可跟“无限门”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死神也不愿意继续较真下去,他知道就算他有办法拖延时间,但是也终究解决不了问题。 死神只好抬起步子走向那扇“无限门”。 那扇门明明是无比高大的,它不但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而且看起来它似乎是个难以移动的巨型铁块。可是就在死神的手接近那扇门的那一刻,那扇门居然像被触动了机关般自已打开了。就在无限门打开的那一刻,死神见到了门的另一边的景象。 原来站在门外,门的另一面根本就没有光景,虽然看起来的它充满着光明,但是那边也只有一片白色明亮的天,除了那白色的天空以外其他的就什么都看不着了。 见到这一幕的死神并没有感到意外,他连忙朝着那门里走去,这才看到了门里的世界。 门里是一片遥远无际的海阔天空,而死神的脚下是茫茫的白色云海,而那白色的云海简直是无边无际,从上面的这个角度来看。既无法看到云海的另一边到底是什么模样,更无法看到云海的尽头。而悬浮在死神眼前的也是一片片白云,只不过这些近距离的白云们,它们不再像云海般相连相接,而是像一条条小船一样在死神的眼前漂浮而过。 面对这一幕的死神的心中忍不住感叹:“以门相隔,其中一面是万籁祥和的天堂,而另一面竟是黑暗悲惨的地狱。仅一门之隔。便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就在死神迈进那“无限门”并站在了原地没多久后,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哦!是您,地王之子。您居然大降光临,有失远迎啊!没有想到您会在今天的这个日子来到这里,我这就为您打开通往天界的大门!” 虽然那个声音是突然想起的,但是死神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出现而感到惊讶。死神知道那是个天界的侍卫,他专门负责看守这个通往天界的特殊入口。而且他也是认识死神的。 死神站在原地等待着那个说话人的音讯,没多久后,只见那些漂浮在他周围的白色云朵们齐齐地朝着他的前言聚集,最终。那些白云搭建成了一条高高的、长长的台阶,而这条台阶好像还是通往上空一样。死神在他的身边发现一个像珍珠一样的闪着光的亮点儿朝着台阶的终点那边飞了过去,它在来到了台阶的终点处时体型突然扩大了几十倍。最终的它变成一个闪闪发光的、像太阳一样的火球。 死神知道,那并不是真正的火球。而是穿越之门,它的另一边就是天界。而刚才跟死神说话的那个人,它的化身就是那个亮点,它也是天堂的天使,在没有光明之神出现的时候,它负责为大地带来光芒,尽管它的光芒的亮度是有限的,但是只要光明之神还在人间,总有一天,他身上的能量就会无限广大,它便是传说中的太阳神。 死神定了定神,他低着头朝着脚下望去,他已经看到了那个近在眼前的、白云垒建而成的通往天界的天梯,他毫不犹豫地抬起脚迈向了那座天梯。 虽然白云明明是一种近乎飘渺、又摸不到的东西,但是这座白云搭建的天梯不但可以摸到,而且它们还十分地结实,就在死神踩着这天梯一阶一阶地往上走的时候,那白云的天梯不但没有丝毫地摇晃,而且它们根本就是稳如泰山。 其实死神知道,早在他迈进这无限门的另一边开始,这里的魔法全部是天界在支配,既然“天地灵”中天王排行在第一位,那么天堂里的一切自然会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所以关于这坚如硬铁般的白云天梯恐怕也只是冰山一角的景致而已。 死神顺着那白云天梯已经距离那个火球越来越近了,当他靠近那个火球之后,他才发现那个火球简直就像是一个烧得通红的炭,不仅如此,死神甚至感受到了他那扑面而来的热量,这热量在死神距离他越来越近时,死神便会越来越感觉那种热量无法接受。而围绕在那火球周围的火焰之光,它们简直就像是幸灾乐祸的围观者,它们居然像舞蹈人的手臂一样在那里不停地手舞足蹈。 死神并不喜欢看这样的恶作剧,尽管曾经的他也领教过这位太阳神所出的难题,但是值到今天他却是见惯不惯了。 当死神走进那个火球后,他并没有耽搁,就朝着火球中心直接迈了进去。 死神只觉得那“无限门”给人的迷惑实在太多了,在迈入“无限门”之前,死神的眼前只能看到一片没有边际的白色的天空;而当他走上了阶梯,来到了火球面前,他在火球的身上也只能看到燃烧欲裂的火炭——所以说,这“无限门”中的神秘感实在太多了。 当死神迈向了那火球的另一面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眼前的风景顿时大变,等他定睛朝着眼前望去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原来眼前是一副树林、草地与河水相接的画面,只见一条长长的小河倒映着晚霞的光辉川流不息地流淌着,而围绕在它周围的是漫漫无际的草地和和平安祥的树林。 死神一边顺着那草地向前走着,一边情不自禁地憧憬起这美丽的夕阳风景,他居然在想:如果有机会和心爱的人漫步在这大自然给予的日落背影下,其实也是一件享受的事情。 正当死神一边这样地憧憬,一边顺着那草地向树林深处走去的时候,他的耳边居然再次传来了刚才的那个人的说话声:“这怎么能行?您刚刚来到这儿,太阳便落山了,这么做未免也未免太不对应此情此景了!” 那声音刚刚在死神的耳边消失,死神突然发现布满在他周围的树木们突然像伸懒腰一样高高地举起了树枝,它们一个个就像是久坐的巨人突然站了起来。 但是令死神没有想到的当它们站起来后却相继的与站在对面的巨人抱在了一起。 也就是说,走在河边上的死神,他亲眼目睹着以河为界的两边逐渐长高的树木们,当它们长到一定程度后,它们的树枝顶端居然隔着这条河伸到了对面并相互地抱在了一起,这样,死神头顶处的绿荫也就连成了一起,它们形成了一个天然的顶棚。 可仅管如此,死神脚下的草地并没有发生多少改变,死神依然可以顺着那草地找寻前进的路,但是他也可以从光线的变化了解到本来已经日落西山的太阳似乎又重新“升”了起来,如果说刚才的太阳所在的位置应该是下午时光,那么现在的太阳所在的位置就是中午时分了。 死神并没有理会那太阳之神在他身边所做的一切,他继续往前走着,因为他知道,也许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地来到这里了,即使周边的风景再好看、再有趣,他也不会为了这样的风景而逗留,对于他来说,真正值到他逗留的那个人才是他最想追求的风景。 死神顺着那条小河走了一会,值到他最终看到了一座单人木桥,他才总算终于告别了与那小河的相依。但是当他顺着那座木桥朝着更深处走去以后,他突然发现脚下的草地渐渐地由浅变深地全部变成了紫色,而且不仅是他周围的草都变成了紫色,只见那崎岖的小路也变成了紫色,周边的树木、枝叶也变成了紫色,路边的野花都是紫色,甚至这紫色精灵中也包括荧火虫。 当死神走过那群荧火虫周边时,他发现它们围绕着一束开满鲜花的枝杆上舞蹈着,它们配合得十分默契,它们的列队、它们的身上所散发出的光芒连接在一起后,像极了一个身材婀娜的舞女,虽然她的模样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舞姿却让人充满幻想。 死神继续往前走着,他终于在前方的不远处看到了这片遮天盖日的树林的边界处,那里是一边长满花海的地方,虽然那些花高矮不同、颜色不一,但是它们的花朵各个都有一个盆那么大,由此可见就别提那香味是何等的久远、又是何等地芳香流长。 死神走在那花海中央,心中的念头仍然没有放下,尽管在那些花海周围嬉戏着许许多多的小动物,但是它们并没有吸引死神的目光……(未完待续。) 516 遗忘 当死神抬起头来望向远方的时候,他猛然发现脚底下的这片花海的面积等于是无边无际……也许它是有尽头的,但是眼下在死神的眼中却根本就看不到尽头……死神知道,他来到这儿并不是为了憧憬这里的风景,他来到这里是因为有自已的目标,而且他也不想再为眼前的虚幻之景而停步了。 死神想到这里,只见他突然停步站在原地,并蹲下了身子坐在了那些花草丛中,他抬起头来凝望着远方,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又似乎只是因为走累了,于是坐在地上开始休息起来。 就这样地过了一会儿后,死神的耳边再次响起了当他刚刚来到这座天堂的时所听到的那个声音:“王子,您为什么在这里停步了?前面风景更加怡人,您只要再往前走几步就会看到惊喜。这个花园是公主的地底花园,公主特意将这个花园设置得多彩缤纷就是为了迎接您的到来,我建议您还是站起来继续往前走几步,我相信您一定会感到惊讶的!” 早就料到那太阳神会在自已的耳边催促自已,此刻的死神不但并没有站起身随他的愿继续往前走,而且他居然闭起了双眼,好像是在沐浴阳光、闭目养神般,不仅如此,只听死神又对那太阳神说:“我不起来,也不再走路了,只要你们家的公主不出现,我就再也不往前走。如果我想看风景,可以去人间看,那里会比这里更真。再说,我来到这儿并不只是为了看风景的,我是为了见你们的公主的。如果她再不肯出现,我就不往前走了!” 死神说到这里,只见他头不抬、眼不睁的,竟继续自顾自地闭目养神起来。 太阳神就在死神的身边,他不可能听不到死神这么一篇言论,也许他只是对死神所说的话感到无奈而已,所以。就在死神说完这些话后。太阳神只是犹如一缕风一般轻轻地飘过死神的身边,便再也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死神的耳边终于响起了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乐熙哥。你是怎么了?怎么来到了我这里还不高兴呢?” 听出那说话人就是天堂里的公主尚丹君声音的死神,本来当他识别出说话人就是尚丹君的那一刻,他还有一些心有余悸,他的心内还有些歉疚之情。甚至那一刻他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把心里绝情的话说出口,因为他觉得那样做的确有些对不住眼前的这位知情的姑娘。 可是等到死神睁开了眼睛。当他望向了眼前的那个尚丹君的时候,他整个人的集中力却完全被眼前的人吸引了。 只见眼前的那位姑娘披着滑过肩头的黑发,齐齐的刘海挡住了额头和双眼,两只眼睛明亮水汪汪。皮肤白细透着光泽,毫无瑕疵的一张瓜子脸,笑起来齿白如雪。好似永远洋溢着朝气的味道。那公主的身上穿着一件鹅羽白裙,那白色的裙子上镶满了羽毛、珍珠和钻石。但是她的脚上仍然休闲般穿着一双雪白的靴子,现在的她正弯着身子低着头望向她对面的死神,也就是她只口里所提到的那个“乐熙”。 也许眼前的这一幕就连死神自已也没有预料到,就在他见到了天堂的公主尚丹君以后,他居然在顺间忘记了他来到这儿的目的,此刻的他似乎更想与眼前的这个女孩子聊天,他似乎更想与眼前的这个公主达成默契。 于是,就在那一刻,死神居然站了起来,等他立在尚丹君的眼前时,他的脸上也不再绷着一张脸,而是朝着尚丹君微笑,并对尚丹君说:“我没有啊,我只是想早一点儿见到你而已,所以,就用这个办法把你引出来了!” “哦,是这样,乐熙哥你可真狡猾,我还以为是我的仆人没有招待好你呢?” 尚丹君很明显并没有生气,她一边和死神乐熙热情地畅聊着,一边拉着乐熙的手,朝着那片花海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乐熙虽然并没有拒绝尚丹君的邀请,但是此刻他的心中却莫名地产生了忐忑不安的情绪,他的心中顿时产生了彷徨,至少他会去想:“我为什么会在这儿?我今天怎么会在这儿呢?” 正如之前太阳神所说的那样,这片花海果然是尚丹君精心布置的,也许是太阳神在布置空中和阳光的颜色并与地面这花海的颜色相配合、相融洽,才能将此刻这天地之景勾勒得如此唯美。 乐熙在尚丹君的带领下,他们先是穿越了一片蓝色的花的海洋,只见天空是宝石蓝色、云彩是宝石蓝色、云朵是宝石蓝色,这两人仿佛身临在宝石蓝色中……接下来,只见天空缓缓地变成了绿色,而天际处、天上的云朵也尽数被绿色渲染,地面上的蓝色花海转眼间也变成了绿色,只见它们随风涌动、波澜起伏……再接下来,满世界都变成了白色,只见白色的天空中挂满闪着银光的星星,虽然在白色背景的衬托下它们的光芒略失光彩,但是仍然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掩饰得住它们闪烁的光芒,在这白色的天际下,满世界长满白色的勿忘我,它们在绿色茎叶的衬托下显得异常耀眼……. 拉着乐熙的手走在他的身边的尚丹君更像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天使,她一边陪伴在乐熙的身边,一边向他讲述着他们脚下的这片花海是经过她怎么样的努力才盛开在这片大地上的。 但是走在尚丹君身边的乐熙却对她所说的话左耳朵听、右耳朵冒,因为虽然现在的的死神有些彷徨无策,因为他在见到尚丹君的那一刻完全忘记了自已来到这里的目的,但是就算他忘记了自已的目标、也忘记了苏雅是谁,但是他终归没有忘记自已是谁,他也仍然没有忘记自已的身份,他自然记得自已的父亲是地狱中的父王,而自已的母亲早就离开了自已、自已的姐姐朵拉贝琳还在暗黑破坏神噩帝的手中、自已的弟弟龙儿还在漂流四方……所以,很多的东西死神根本就没有忘记,由此可见他的脑子中仍然有理智。 那么既然现在的乐熙还是一个健康的人,他的脑子也没有摔坏,尽管他的脑子里失去了部分的记忆,但是他最起码还是会想:“我为什么到这儿来了,我不是应该在地狱帮助父王处理正事吗……就算我来到了这儿,也不可能白来,也不可能是为了闲游野鹤,我应该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来……那么那个目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的死神当然不会猜到,之所以他来到这天界、见到了天王的女儿尚丹君之后会忘记自已前来的目的是因为受到了地王的魔咒的影响,本来他还以为是因为自已穿越了那扇通往天堂的无限门后,那无限门散发的魔力影响了他的记忆力…… 距离尚丹君如此近的乐熙的眼里简直就没有尚丹君的影子,现在更加让他焦虑的似乎是他到来的真正目的……更糟糕的是他相信他的到来绝对是有目的、也有目标的……可是为什么他竟然怎么想都想不起来了呢? 乐熙根本就不管身边的尚丹君在说什么、在笑什么,他索性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就在他愣怔了半晌、思考了半晌后,他突然蹲下身子然后坐在了地上,而没过一会儿他又躺在了地上,并且用两只手拖起了自已的后脑勺。 站在乐熙附近的尚丹君看到他的这一幕顿时感到纳闷,只听她再次开口对乐熙说:“乐熙哥,你这是在干嘛?你是困了吗?如果你困了,可以去我们的宫殿睡觉啊,用不着躺在这里啊!” “为什么不能躺在这里儿……你不是喜欢这里吗?这里不是有花吗?你不是觉得这里很好看吗?那我就在这里享受了!” 尚丹君似乎看出了乐熙并不开心的样子,只见她轻轻地跪在了乐熙的身边然后对他说:“你怎么了?乐熙哥,你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 “没有,”乐熙仍然是那副仰望着天空的样子,只不过他脸上流露出的永远是无喜无悲,只听他又一次对尚丹君说:“我只是奇怪:我为什么会来到这儿,我为什么要走过‘无限门’,我为什么要来见你?关于这些我居然完全不记得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 听着乐熙说到了这儿,尚丹君的嘴角突然悄悄地带着笑:“未婚夫来见未婚妻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尚丹君说完,乐熙起初也有些怀疑,于是他便不由自主地望了眼前的尚丹君一眼,这才见她正含羞答答地望着乐熙。 但是当乐熙与尚丹君四目相对时,他又十分肯定自已到来的目的绝对不是因为尚丹君,因为就在他望向尚丹君的那一刻,他既没有看到希望,也没有感到憧憬,他只感觉眼前的尚丹君带给他的只有压抑和牢笼,这样他在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把目光放到了碧蓝的天空中,此刻的天空已经恢复到了它原本水洗般的模样,现在的乐熙能够感受到轻风扑脸,他也可以看到那一望无际的蓝天,他一如既往地希望自已可以变成一只老鹰自由翱翔在天空中……(未完待续。) 517 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 死神乐熙望着头顶蔚蓝的天空憧憬了好一会儿,而尚丹君也跪在他的身边静静地望着他有一会儿,值到乐熙终于睁开了眼睛,然后将目光望向了尚丹君的方向,这时只见眼前的尚丹君仍然对着乐熙露出温馨甜美的脸庞。但是乐熙仍然对她说:“你能去别的地方玩一会儿吗?我想自已一个人在这里呆一会儿!” 听了乐熙的话,尚丹君的脸上露出一副异样的表情,但是她仍然耐心地对乐熙说:“我可以留下来陪你啊……难道,你很讨厌我吗?” “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难道不可以吗?” 对于尚丹君的反问,乐熙不但并没有解释,而且他也反问了尚丹君一句。 乐熙的话的确令尚丹君无言以对,她只能朝着乐熙点了点头,然后站起了身,朝着花海的远处走了过去。 望着尚丹君已经远走的背影,乐熙的心中终于松了一口气,但是此刻的他仍然没有什么办法来解决自已失忆的这个问题,他希望自已可以冷静下来、并且好好地想一想:自已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儿,他相信自已不可能是因为尚丹君口里所提到的“未婚夫想要见未婚妻”才来到这里的,因为在乐熙的心中从来就没有什么“未婚妻”的位置,虽然天地间都知道天王的公主许配给了地王的王子,但是其实这场婚姻并不是出自乐熙所愿,正如人间所提到的“政治联姻”一样,天王也是为了与地王形成联盟才答应这场联姻,而在这场令乐熙不情愿的联姻中,也许天王的公主尚丹君是心甘情愿的。因为所有的人都能看出尚丹君对乐熙的炽热般的情谊……但是也许所有人也能够看得出乐熙对尚丹君冰冷般的冷漠,也许是因为乐熙根本就无法推掉这场联姻,也许是因为他扮演冷漠也扮得极度厌烦、极度无奈,所以他根本就不会轻易地来到这天界,也不可能因为想念尚丹君而穿过“无限门”。虽然大限已至,他总有一天会与尚丹君走到一起成为夫妻,但是在那一天的到来之前。他居然还是抗拒与尚丹君见面……可是今天的他就实在弄不清楚——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穿越“无限门”来到这里呢? 乐熙的心中载着这股焦虑不知不觉中居然睡着了。 恍恍惚惚间。乐熙突然感到了一股很柔和的温暖笼罩着自已,虽然那股温暖很让他感到舒心,也很令他感到十分想要依靠。但是如果那股温暖是来自尚丹君,那么他情愿丢弃这股温暖。 于是想到这里的乐熙以为那股突然降临在他身上的温暖就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走回来的尚丹君送于他的,他便连忙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刚要对眼前的尚丹君说:“你怎么还没有走。我只是想一个静一静,难道就这么难?” 可是。当乐熙睁开眼睛后,他却猛然发现他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人,但是当他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感受着周围的异样时,他却仍然感觉到那股十分柔和的、就像阳光一样的温暖在他的身边继续徘徊着。尽管当乐熙朝着自已的四周望去的时候,他也猛然发现了自已周围的异状,只见四周那本来种满花草的地方现在居然只是光秃秃地一片土地。而当他抬起头仰望天空的时候,他发现那天空中的颜色也失去了鲜明的光彩。现在的天的颜色与人间的天的颜色居然是一样的,那灰白色白茫茫的一片简直是倒映出此刻乐熙的心情。 突然,乐熙感觉到原本笼罩在自已身上的那股“温暖”正在渐渐地消失,但是还好他可以感觉到那东西消失的方向,并且值到乐熙确认那方向的来源之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急忙站起了身朝着自已的后面望去。 果然不出乐熙所料,那“东西”的来源果然来自始终令乐熙感到质疑的那扇门——也就是现在正伫立在他的身后的那个看起来只是一扇十分简陋的、并且再普通不过的木头门。 乐熙更加好奇地走近那扇木头门,眼前的这扇木门也就是当乐熙穿越到这个天界之后的那个挡在天界与地狱中间的那扇“无限门”。但是令乐熙感到奇怪的是,现在的它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出现在这里,现在的“无限门”就像是一个人一样,它就立在那片土地上,它的左右并没有墙,它的周边也没有门框。 令乐熙感到诧异的不仅是这扇门无缘无故地跑到这里来并只是立在原地,令他更加奇怪的是刚才笼罩在他身上的那股魔法般的温暖就是从这扇门上发出来的能量光,也就是说,这扇门在故意地召唤乐熙的苏醒和到来——那么这扇“无限门”又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正在乐熙望着眼前的这扇“无限门”默默地发呆的时候,突然从那“无限门”中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是不是忘记了自已来到这儿的真正目的,如果你想要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无限门’中。” 当听到那“无限门”的说话声之后,乐熙的第一反应就是问他是谁?因为乐熙不相信这扇把地狱和天堂分开了的魔法门的现在正在被天王控制,而与他说话的来自出魔法门中的声音也是天王的故意做作,他当然不相信天王会这么做;而且他也不相信这扇本属天王所赠的魔法门的身上会沾满妖气,他不相信之所以这扇门会说话,是因为它现在已经被一个妖人所控制。所以乐熙必须要搞清楚这扇门说话和用意的真正目的,他必须知道这扇魔法门究竟被什么人控制,而那个人到底拥有什么样的本领,他居然可以出现在天界,出现在天王的眼皮子底下,而且他还可以这样地故弄玄虚,利用天王的神器“无限门”来变着法儿的与乐熙交流,那个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他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你到这儿来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哼!” 乐熙听出了那“无限门”中的精灵是在卖关子,他到也不介意地顺着那精灵的话继续问他:“那你到是说说,我到底是谁?” 乐熙说完,那“无限门”中的精灵居然回答了一个完全出乎他所料的话:“你是胜利之神的接班人,只不过你的名字并不是‘瑞丝迪’。” 乐熙听了那“无限门”中的精灵说完的话后,他的心内顿时一惊,可尽管如此,他依然否定那人所说的话:“笑话!你这么会占卜,就不要告诉我你并不知道胜利之神已经死了。而且你完全猜错了,我并不是什么胜利之神,也不可能是她的接班人!” 可是“无限门”中的精灵的回答依然执着:“我并没有猜错,判断一个人是否是胜利之神,凭靠的不可能是直觉,也不可能凭靠任何人的信赖,更别说是被‘瑞丝迪’亲自传位,或者是哪个大人物亲口恩赐了;即使有人有能力做这么多也都是白费心机,因为他们再怎么做也无法改变那个事实,而这个事实就是胜利之神就是你,因为判定一个人是否是胜利之神的最关键的证据就是他的手里是否有‘胜利之烙’。如果没有‘胜利之烙’,又怎样会得到赫都灵王的信任和帮助,如果没有‘胜利之烙’,又怎么才能得到永远的胜利,像瑞丝迪的那样半途而费、如今早已经魂飞魄散了,昔日被称为‘胜利之神’的她如今已经什么神也不是了,那是因为她的疏忽所以失去了‘胜利之烙’,而‘胜利之烙’早就被赫都灵王赠与了他人……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身上就有那个东西吧!”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乐熙也不再跟那精灵卖关子,他直截了当地回复了那精灵的猜测。 “占卜啊,你都知道我懂得占卜!” 那精灵回答得到算是实在。 “呵呵……” 乐熙听到了这儿,又一次忍不住冷笑:“你的到来到是很会挑选时间、也很会挑选地点,不要忘记了,这里是天堂,这里是天王的眼皮子底下的,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你既然敢来这里,要么就是你的确有些本事,要么就是你活得不耐烦了!” “你说得对,”那“无限门”中的精灵的回答再一次地令乐熙感到了意外:“我的确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家伙,我居然冒失得敢闯天堂……但是我之所以敢站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我的本领大,也不是因为我有多少瞒天过海的魔法,而是因为保护着我的这扇‘无限门’,是它的魔法在保护着我的安全,所以我才可以站在你这里跟你无忧无虑地讲话。” “无限门?这门……不是天王的神器吗?它不是隔开地狱与天堂的边界线吗?它为什么会帮助你呢?”(未完待续。) 518 隐逸的强者 碧蓝的天空下,是漫漫无际的草地,草地的远方是辽远广阔的山脉……近处,一个以一身黑色衣装装扮的面目俊朗的年轻人正站在距离自已有三、四步之遥的一扇橡木颜色的木门的对面,奇怪的是,那个年轻人与屹立在他面前的那扇门居然聊得火热。 其实,站在那扇“无限门”面前的死神并不相信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精灵。毕竟区区一个精灵算什么,他又能有什么本事藏在那扇门里?他能有什么本事知道世界上那么多不轻易被人所知的事?他能有什么本事站在这天界之中? 众所周知,赫都世界精灵王国的永恒之神伊露娜她所拥有的顶尖魔法居然只是排行在世界对抗本领中第六位的二级魔法,在万妖之王十四将之一的水中仙大闹仙都时,这位精灵王国之首的永恒之神与美丽之神穆若然、智慧之神沃尔特联手居然都没有把水中仙治服,最后还是灵王赫都借助巫师迪卡凯恩之手将水中仙骗到了“赫都之眼”中这才平息了一场闹剧风波……通过这些,死神最起码知道,站在他眼前的这个隐藏在“无限门”中的那位绝对不可能只是区区一介精灵,他的背景一定很有来头…… 而且死神还知道那句亘古不变的定论,那就是“无利不起早”。正因为世界上没有白捡的买卖,所以死神眼前的这个精灵的出现也绝对不是没有原因的,既然各自有各自的买卖,各自有各自的利益所图,虽然眼前的这个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说过愿意帮助死神想起他来到这天界的目的,但是死神仍然相信他绝对是有自已的利益所图。 只是令死神疑惑不解的是眼前的这个“无限门”。这个东西按理说应该是值得天王信赖的东西,如果天王不信赖它、或者它并不可靠,那么天王就没有理由将它安置在相隔地狱与天堂的中间……但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眼前的这扇“无限门”,它居然会这样地、轻易地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精灵给控制了,这么一个天王手中的神器,居然会成为偷偷入室者的保护伞——这看起来未免有些不符合情理。难道天王就这么疏忽? 当那个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听了死神的话后。“无限门”里又一次传来了他的得意的笑声,只听他对死神乐熙再次回答说:“其实并不是这个‘无限门’在帮助我,这其中的原因说来话长……事实上这‘无限门’的第一主人并不是天王。而是另有其人。而一个机缘巧合的转折机会,我成为了它的第一主人的‘终极战士’……所以,我理所当然可以藏在这‘无限门’中。” 死神听着那“无限门”中的精灵绕着圈子回答了他的问题,尽管乍听起来那精灵好像已经说出了“无限门”为什么会帮助他并“藏“起他的答案。但是当任何人仔细品味他话中的意思时还是会听得出他根本就没有回答任何问题。 死神也不会较那个真儿不停地追问那精灵关于他为什么会藏在这“无限门”中的答案,正如那精灵所提到的那样。死神的确想知道自已为什么会来到天界,但是在他愿意听取那精灵的意见之前,他仍然在猜测那个藏在“无限门”中的高手到底是谁? 死神甚至猜测那个高手就是万妖之王,因为对于万妖之王来说。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世界上任何地方简直是易如凡掌。死神毕竟听说过关于天地间魔法高手的排行排名,据说,万妖之王排在第一位。而世界三王只能位列其后……所以,如果说眼前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就是万妖之王。那么这一点绝对不会令死神感到质疑;唯一令死神质疑的是,究竟有什么原因值得万妖之王来到这里并藏在那“无限门”中,难道万妖之王的降临只是为了提醒死神他为什么要来到天界?这个理由未免有些太简单,也有些太不可思议了……更何况,现在的万妖之王也得服从一个人的命令,那个人就是拜托女神,难道拜托女神会特意委派他来,目的就是要告诉死神来到天界的目的…… 死神斟酌来斟酌去,最终仍然认为眼前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不可能是万妖之王……那么还有可能是谁,还有谁有这个本领藏在这天界中?还有谁有这个本领藏在这“无限门”中? 在考虑那个精灵所说的话之前,死神甚至怀疑过那个种族神秘、但是能力强大的美人蛇族,据说美人蛇族的首领与天王有着不解之缘,而那位美人蛇族的首领也是一位能力广大、拥有踔绝之能的、让人不容小觑的神……难道藏在眼前的“无限门”中的精灵是他……但是,仍然有说不通的是,那个美人蛇族已经隐逸多年,如果不是极少数的、贯通天下的某些奇人仍然得知他们的消息,恐怕他们这个种族也早已被世界遗忘了……所以,既然他们这么喜欢隐密,就没有理由在这种与他们毫无关系的情况下露面……所以这“无限门”中的精灵完全没有理由是来自美人蛇族,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这么偷偷摸摸地来见天王…… 死神想了半天,他仍然肯定藏在这“无限门”中的精灵不可能来自美人蛇族……可是此刻的他又想起了一个与世隔绝的高手,那就是森林大帝。 传说森林大帝是主宰世界上所有树木和森林的人,他也是一个可以颠倒乾坤、并且雷厉风行的世外高人,虽然世界强者排行榜上没有他的名字,但是仍然有少数的智慧老人认为他可以与万妖之王齐名,传说他居然可以像万妖之王那样,可以随意地、任意地前往世界天上地下所有的地方,甚至包括那隐逸多年的美人蛇族……而这里又提到了美人蛇族,据说美人蛇族的首领高瞻远瞩、运筹帷幄,他为了隔断本族人与外界的信息,便特意地在美人蛇族的周围设下一道不被外界人找到的魔法,通常类似这样的魔法概念都被称呼为“结界”。也正是因为这结界的存在,外界人无论他们强大与否都不可能找到这美人蛇族的入口,就别提世界七大神了,他们仅拥有的二级魔法又怎么可以到达美女人蛇族,包括“天、地、灵”三王,他们看来也是没有能力进入美人蛇族,不然的话,这个种族也就不会不被人们所知这么些年了……可是,据说森林大帝拥有可以进入美人蛇族的办法……只是任何人如果真的想要从他的嘴中套出那个办法也的确是难上加难…… 不一会儿的时间内,死神的脑子中居然想起了那个生活在传说中的绿野之神森林大帝,他居然怀疑眼前的这个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也许是那个森林大帝所扮,因为他实在是有本领来到天界,而且他也实在有本领藏在这无限门中,但是死神所了解的关于森林大帝的近况可完全不符合死神的心中所想:传说森林大帝虽然魔法广大、无所不能,但是他为人却十分好色多情。某一天,一个女巫因为想要进入美人蛇族,于是变成了美女来到了森林大帝的面前,而最终的森林大帝因为受不了那女巫所变的美女的诱惑,他居然将进入美人蛇族的方法脱口而出……就这样,女巫从森林大帝的嘴里窃取到了进入美人蛇族的方法便如偿所愿地潜入了那个种族,当然,她从此也抛弃了那个森林大帝……于是失落的森林大帝只能躲在森林中的某个角落中黯然神伤,从此的他再也没有走出那片森林…… 虽然死神因为怀疑眼前藏在“无限门”中的那个精灵的身份,他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会想到世界上拥有这等本领的精灵非森林大帝莫属,但是仍然说不通的是,森林大帝完全没有理由藏在这“无限门”中,他又有什么理由千里迢迢而来,最终却只是藏在这“无限门”当中……而他大降光临地来到天界又能是为了什么目的……关键是以他最后的传说经历是完全不符合现在的情况,既然传说中的他为情所困,那么他又怎么会轻易地走出那座心中的“迷城”?最关键的问题是,既然传说中的他与万妖之王齐名,而万妖之王之所以听从拜托女神并成为了她的守护神,那是因为拜托女神曾经在他的身上种下了三道魔法咒,也正是因为这三道魔法咒语,万妖之王才会对拜托女神惟命是从……而以森林大帝那样强大的神,他又是以什么理由会百依百顺地成为某些神的“终极战士”呢?关键是那个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已经道出“而一个机缘巧合的转折机会,我成为了它的第一主人的‘终极战士’……”而世界上真有那样的奇人,他可以请得动森林大帝做他的“守护神”吗?(未完待续。) 519 面具背后 死神的脑海中先后划过了万妖之王、美人蛇族的首领、森林大帝的身影,但是这些强者们的势力毕竟过于强大,他们完全没有可能藏在这小小的“无限门”内,他们更没有必要出此一策……所以,最终的死神也只是在脑海中转转他们的身影,至于他对隐藏在“无限门”中的那个怀疑对象,他还是肯定那绝对是另有其人…… 那么,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可以偷偷地潜入天界,并以眼前的这个“无限门”为保护所隐藏在这里呢,世间还有什么样的人拥有这样的本领呢? 想到这里,死神再次想起了一个狡猾的角色——他同样是一位本领高强的法师,他曾经效忠过地王,但是因为某种原因,地王驱赶了他,但是他与地王的女儿仍然保留着一段不解之缘……他拥有来无影去无踪的本领,他的身影连世界灵王都捕捉不到,他的占卜能力胜人一筹……曾经的他还因为某种原因进入过美人蛇族……而当他从美人蛇族出来后,他竟接任并成为了游鬼谷的鬼王。 想到这里的死神,在他对号入座后,终于肯定了眼前的、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的身份,只听他再次开口对那精灵说:“我当是谁?原来是你,污点法师,你真是让我感到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儿?” 就在死神刚刚道出污点法师的名字后,那个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似乎突然之间失去了声音,只等过了一会儿后,那门中才发出了一个人的笑声:“死神就是死神,地王家的人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只轻轻一点。你就猜出我是谁了,世界排行位上的高人虽然没有你我的位置,但是我看依你的智商也足够排在属一属二的位置了!” 死神听了那精灵的话,他也是淡然一笑,但是他并没有因为那个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也就是污点法师的赞许而自豪过头儿。因为他知道眼前的这个角色并非善类——死神知道污点法师这个家伙,他的前世就是一个妖族人……后来不知道他使用的什么魔法,他竟然混进了地狱。而且。难以解释的是死神的姐姐朵拉贝琳也曾经因为他而顶撞地王……后来朵拉贝琳竟然与他离开了地府……那一段时间也是令地王最无奈的时间……又到了后来。就是那个家伙带着朵拉贝琳前往了美人蛇族,但是他却因为自已的过激行为为他招来了弥天大祸……但是就在那件事情过后,死神的姐姐也失踪了。从此死神就没有见过他的姐姐……又后来的后来,地王才在暗黑破坏神噩帝送来的书信中得知朵拉贝琳落在了他的手上…… 但是又过了很久,世界的边缘处再次传来一个令死神琢磨不透的消息,那就是游鬼谷的鬼王莫名地死去。取代了他的位置的人就是污点法师的前世,只不过这位新任的“鬼王”从此居然改名为“污点法师”……传说中的那个“污点法师”也就是现在立在“无限门”中的那个人。 死神想到了这里。他的心中再次涌起了对污点法师的唾弃和鄙视,在他看来,若不是污点法师的捣乱,地王和他的女儿之间的父女关系就不会决裂到那种程度……而且在死神看来。他的姐姐之所以会落在暗黑破坏神的手里,也一定是拜这位污点法师所赐。 想到这里的死神,他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出来。所以他在淡然地冷笑了几声后,终于还是严肃地对那污点法师说:“污点法师。你来到这里干什么?你以为我会跟你这类三教九流之货同流合污吗?你未免想得太美了,我始终都没有跟你算那笔账,若不是你这个祸根,我的姐姐朵拉贝琳也许就不会被暗黑破坏神抓走,她也不会被暗黑破坏神送与了美人蛇族……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可是,就在死神对着那污点法师说完,那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似乎并不服气,只听他回答死神说:“先不要提早下定论,世界上的事都是有因才有果、有头才有尾的,就算你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在我的身上,到头来也未必都是我的事,而且我也没有理由会承担与我无关的责任,如果那样的话,到头来你企不是无法伸冤、无处报怨了?” “污点法师,你没有资格在这儿跟我费话!你就直接说吧,你跟着我来到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 死神实在没有耐心与污点法师浪费口舌,他索性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质问他。 看来污点法师也是个不喜欢费话的人,只听他回答死神说:“我之前说过了,我来这儿是为了告诉你那个被你忘记了的关于你来到这儿的原因!” 听了污点法师的话,死神居然情不自禁地冷哼了一声,然后对污点法师说:“你会那么好心?堂堂的鬼王、恶名昭著的污点法师如今也愿意做广施善缘、普渡众生、扶强凌弱、救苦救难的事了,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当污点法师听了死神的话,他似乎并不以为然,等着死神说完这一席话后,就听污点法师继续对他说:“你说的这些到也无所谓,虽然我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去帮助你,但是请你放心,我所得到的报酬终归与你的损失无关,所以你大可尽情享受我的帮助。” 死神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只是瞪了眼前的那扇“无限门”一眼,然后他又一次地对着那门里的污点法师唾弃了一声:“我劝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儿,我不想见到你这类臭名远扬的伪君子,你也不要以为你出现在这里,我就会把你曾经的所作所为抛在脑后?” 就在死神说到这里,突听那“无限门”中再次地传来了污点法师若无其事般的回复:“我再怎么臭名远扬,也不及你父亲的一分一毫,在你来到天界之前,他在你的身上施放了一道诅咒,这个诅咒就是当你见到天王的女儿后会忘记你到这来的目的……而结果也果然如你父王所料,现在的你的确忘记了自已到这儿来的目的!” 污点法师刚刚说到这里,猛然间,死神的脑海中犹如开启了一个时光穿梭机一样,许许多多遗忘在他脑子的角落里面的许许多多的回忆都在顺间闪现在他的眼里,这一刻,他不仅看到了活在记忆中的母亲、活跃在童年中的姐姐朵拉贝琳、活跃在自已少年时期的弟弟龙儿,而且他与地王相处的每时每刻也呈现在他的眼前……这一顺间,死神似乎想起了许多东西……但是他仍然没有想起苏雅是谁,他仍然没有想起来他为什么会来到天界…… 死神的脑袋突然感到昏阙,他连忙蹲下身子并将脑袋埋没在两臂之间,这时的他的心中还有些纳闷:为什么现在的他感到脑袋这么沉,为什么现在的他感觉到内心十分地难受? 立在死神面前的那扇“无限门”仍然好似很淡定,只听“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又对他眼前的死神说:“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很难受?现在的你是不是也想起了许许多多过去的事情,包括小时候的事儿?” 污点法师像个讲故事的老人一样继续对着蹲在面前的地上仍然用两只手抚盖住头部的死神说:“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既然是同父同母所生,为什么朵拉贝琳的真身是个平凡的人类,而你的真身和你的弟弟的真身却是妖族人?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的本质中有这么大的区别?” 死神始终用双臂扣住脑袋,他始终蹲在“无限门”的对面并不作声。 但是污点法师的说话声却并没有因为死神的沉默而停止,只听死神的耳边继续地传来了污点法师的说话声:“这个疑问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本来,你的父王是个人,在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在他成为地王之前,在他和你的母亲之间的关系只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对平凡夫妻的时候,在那个时候,你的父王他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人类,你的母亲是与生俱来的人类,你的父亲是在心性平和之、后天的修为修炼之下而修成的人体,也正是在那个时候,他们有了你的姐姐朵拉贝琳,所以,你的姐姐朵拉贝琳理所应当就是个人类喽!至于你嘛,还有你的弟弟嘛,那是因为后来的地王的野性越来越足,他的妖性越来越膨胀,所以你和你的弟弟的命术才会逐渐改变……至于你们想要知道你们的命术何时可以露出庐山真面目,那得看地王何时可以摘下他脸上的面具……值到地王遇到万妖之王的揭露,他的面具才不得不被摘下了,正是在那个时候,隐藏在你和你弟弟身上的那个人的身份也是再也无法掩藏住。正如地王一样,端庄如玉般的面具背后实质上是一张邪恶的脸,在你和你弟弟出生之后,正是因为地王暴漏了他的那张邪恶的脸,你和你的弟弟才成为了妖族人……”(未完待续。) 520 魔幻之眼 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望着依然蹲在地上用两只手臂抱住脑袋的死神,污点法师仍然没有停止在死神的耳边灌输毒药:“听着我说到这儿,你应该明白了吧……许许多多的妖族人总是希望自已可以修炼成与人类一模一样的灵性,至少让他们摆托由体内散发到体外的那些魔性,而事实上真正能够做到这些的却是少之甚少……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一些特殊的引导,如果妖族人没有遇到一场特别的机遇,无论他修练得有多么强大,他仍然摆托不了那一身魔性的皮囊……如果,一个小小的妖怪,尽管他只有看家的本领,但是只要他拥有一个特殊的引导,他的灵性就有可能转变成类似人类的灵性;如果,一个称得上是妖族中能力属一属二的魔法强大的神,即使他的能力再广大,但是他却没有经过一个特殊的引导,没有经过一次大脑洗礼的意外经历,披在他身上的那个‘皮囊’将永远是魔皮,而他根本就不可能拥有人类那始终如一、始终不渝的灵性……所谓的妖族人的魔性,任何一个妖族人都想摆托掉,他们都希望自已可以变成人的模样、并修炼成人的本性,并向外界宣扬他们无论做事还是做人都不是那种反复无常、变化无常、出尔反尔的人……而事实上的确有很多妖族人,他们根本从来就没有摆托过长在他们身上的这些个最大的缺点。而这类的队伍中就包括地王,因为他还没有经过一场特别的洗礼……而且这个洗礼必须得‘洗’得彻底,但是世界上真正能把地王的这个‘洗礼’洗得彻底的人又能有谁……我说了这么多,自然而然证明了你的父亲,虽然他贵为‘天地灵’中的地王。但是他的身上也有这个毛病……也正是因为这个毛病所在,在你和你的弟弟下生之前,因为他的身上还没有领悟出魔性,所以你的姐姐的真体是人类;而后期,因为你的父王的魔性越来越十足、越来越接近爆发,而你和你的弟弟的身体早在出生之前就被灌输了魔血,所以你和你的弟弟毋庸置疑地成为了妖族人……即使我说的这些你并不相信。那么你总该相信你亲眼目睹了你母亲的离去的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你的父王因为产生了没有斗过万妖之王的虚荣之心。所以一气之下才将你的母亲赶出了家园——我相信在许多时候,在许许多多的目光的背后,你的父王也一定忏悔过:自已为什么要这么绝情和决意。可真正有一个让他可以重新接回自已妻子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却仍然拒绝于千里之外,这是因为他的魔性还没有被洗礼,即使他再怎么痛改前非,一旦在大是大非面前。他还是会被魔性引导……也正是因为如此,就在你的姐姐朵拉贝琳被暗黑破坏神噩帝抓住并以此要挟地王的时候。地王居然心甘情愿地听从噩帝的指令,这是因为拥有魔性的妖族人在亲情与私欲的选择中往往会选择后者。至于当面对拜托女神和万妖之王的降临时,为什么地王由之前的态度僵硬、誓死抵抗而突然转变成后来的气氛和睦、举手赞成了呢?那是因为拜托女神为了可以将地王体内的魔性驱除而特意为他安排了一场‘洗礼’,所以经过‘洗礼’的地王的体内的‘魔性’渐渐消失。所以他不再抵抗拜托女神,也不再针对万妖之王,地王从此会乖乖地做回他的本分。即使他不会出手帮助拜托女神,他也不会举起兵器反抗拜托女神。更何况拜托女神已经向他许诺:她会前往美人蛇族救出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也许你想过,为什么你的父王自已不去救朵拉贝琳,为什么他要请一个外人去救他的女儿,那么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因为即使你和你的父王自已想要前往美人蛇族,你们也休想靠近、更别说是进入那个种族。这个神话故事应该不算久远,传说在‘天地灵’三王醒来之前,这片异界是由天王的侄子统治,而这个天王的侄子就是来自美人蛇族的首领。后来,值到天王、地王、灵王缤纷而至,那美人蛇族的首领才退位让贤,将‘天地灵’苏醒的世界拱手让给了‘天王、地王、灵王’三大王主,而那个美人蛇族的首领却带着自已的种族隐居了起来。其实我想说的最关键的问题是,并不是所有大权在握的人一定是个无所不能的强者,也并不是所有不执掌大权的人就一定是个弱者。说到这里,我不妨坦白:之所以说你与地王都去不了那美人蛇族的原因,那是因为那美人蛇族里的族人都拥有超越人与妖的灵性,也就是他们身上所拥有的既不是人的灵性,也不是妖的灵性,他们拥有他们自己的灵性,而且他们的这种灵性,人是无法轻易地悟透的,妖就更没有机会悟透了。最重要的是,美人蛇族的首领在他们种族居住的边缘处设置了一个结界的无形的障碍,正因为有这个障碍的存在,以我们的能力想要找到进入美人蛇族的入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而就算我们通过各种努力、通过各种途径找到了美人蛇族的入口,我们也没有办法进入到那个种族之中。这是因为这我说过,美人蛇族他们附在身上的与生俱来的灵性并非人身上的灵性,也不是妖族人身上的魔性,依附在他们身上的那种灵魂洗礼是超出人与妖的境界。所以没有达到这种洗礼的那种不够资格的那类人根本就无法进入美人蛇族,也就是说,魔性缠身的人,包括你的父王、包括你、甚至包括万妖之王,他们都不可能进入那美人蛇族,那美人蛇族的首领在种族周围设下的结界障碍会及时地被你和你的父王、如果有可能这队伍中还会看到万妖之王的身影,但是他们的命运都会是一样的,他们都会被那结界中存在的驱赶能量强制地被踢出去。” “说了这么多,我还是要对你声明一点:你耳边所听到的那些个传说并不是真正存在的事实。你要知道,事情的开头结尾应该是这样的……当年,你的父王执意赶走你们的母亲凌寄依,因为你们的母亲是被万妖之王派来放在地王身边的棋子,地王始终痛恨万妖之王,更何况地王归根结底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妖族人,所以他无法容忍你母亲的过错。于是你的母亲即使她不情愿离开也不得不离开,更何况大限已至,而且万妖之王也答应送她走,关键是你的父王以扼杀为威胁,所以你的母亲当时如果不选择走掉的话,她就绝对活不成了,于是她不得不走。” “你们的母亲虽然走了,而且她走得很安全,也许值到现在的她也安然无恙,可是因为你的姐姐目睹了地王的残酷和残忍,而且你的姐姐也对地王驱赶走你们的母亲的事情耿耿于怀,从此她不但走上了与你们的父王分道扬镳的路,而且她还经常与你们的父王对着干……进入美人蛇族这件事就是其中的一个例子。我听少数人说过,地王其实是一个非常俊俏的少年,他拥有美玉之貌,但是不管他拥有什么样的容貌,他终归改变不了一身的蛇性,与凡间的蛇一样,他在经过漫长的一段时间后,也要经过一次蜕变,对于人间的平凡的蛇们来说,那叫做‘蜕皮’。而就在他某次的‘蜕变’过程中,他竟偶遇了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那时候因为地王的能量倘处于最弱期,所以既然那位首领的姐姐与美人蛇族的首领有着特殊的关系,那么她当时的能力一定高于地王。那女人因为见到地王的容貌倾人,于是对他一见倾心。当然,也许她对地王是真心的,因为附在她身上的灵魂既高于人类,也远远超过妖族人,但是地王毕竟是个妖族人,在他身体里的能量处于最弱状态的时候,也许他只能屈服。可是等他的能量恢复,他自然而然地要飞龙上天,但是即使地王的魔法恢复了,他也不能小觑美人蛇族的本领,更何况站在他面前的是那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但是他必须要回到自已的家园,于是他就对那美人蛇族的姐姐谎称自已只是短暂地离开,他终归有回来的那天,而等他回来以后,他就会大张旗鼓地迎娶那美人蛇族首领姐姐。” “没有想到那位‘姐姐’居然会对地王的话信以为真,只是在地王临走之前,她希望地王可以留下什么信物作为承诺,地王被逼无奈,他只好随便地从自已身上的包裹中挑出了一件东西,那东西本来就是地王的身上蜕下的一块小小的蛇皮。没有想到那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会对这块蛇皮爱如珍宝,她居然为它起名为‘魔幻之眼’。但是地王没有想到,在他离开了美人蛇族并摆托了那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的纠缠以后,他的命运居然并没有从那个女人的手中摆托。(未完待续。) 521 与美人蛇族女神的战争 当污点法师在死神的面前提起了关于地王与那个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的一段经历后,似乎是在这一时刻,他终于把话题放在了重点上。只听污点法师继续对蹲在“无限门”面前的那个依然用双手捂住头部、并将脸部掩在双腿之间的死神说:“地王万万不会想到,那个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那个女人居然可以通过‘魔幻之眼’看到地王的一举一动,而且她借美人蛇族首领之口告知天下人说地王曾经答应她,总有一天他会来到美人蛇族明媒正娶地把那个女人娶回家……可是,当回到地狱中的地王得知了这个消息以后,他再也坐不住了,应该说他睡也睡得不安稳,因为当初的他是碍于美人蛇族人的强大,又因为在他蜕皮的过程中他所遇到的是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所以当时的他不得不答应与她的婚事。地王这么一走是想一走了之,但是他却没有想到,那位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可并不想这么一走了。于是悲剧就从地王的一念开始了……” “因为地王知道美人蛇族的强大,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让这个种族在赫都世界上消失的念头,但是他希望可以把那个他送于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的‘魔幻之眼’拿回来,他认为,只要‘魔幻之眼’不在那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的手上,她再说什么也是枉然;但是只要‘魔幻之眼’还在那女人的手上,无论地王怎么否认这件事,他所说的话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他必须拿回‘魔幻之眼’。但是地王并没有亲自去取‘魔幻之眼’,最终的他居然求助于‘召唤大吉’。” “‘召唤大吉’这个词汇对于你我来说也许都不算陌生吧——所谓的‘召唤大吉’。就是召唤魔法中最常用、最被妖族人们熟知、魔法增大能力最快的一种,这种魔法的概念是召唤者召唤出被赋予了任务的被召唤者,只要被召唤者完成了召唤者的任务,那么被召唤者的魔法能量就会得到提升。而一旦被召唤者服从并承认了召唤者所下达的任务,被召唤者从他开始执行任务的那一刻算起,他就已经走进了一个魔法诅咒圈儿。如果被召唤者可以顺利地完成召唤者交待的指定任务,那么围绕在这个诅咒圈儿内的能量就会被被召唤者吸收和带走;如果被召唤者完不成召唤者的任务。那么围绕在这个诅咒圈儿内的能量就无法被他带走。而这个被召唤者仍然拥有选择的余地。他可以选择留下来继续完成召唤者的任务,他也可以选择放弃召唤者的任务……” “再说地王居然求助于‘召唤大吉’来解决自已的燃眉之急。你也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接下在任何情况下被那些召唤者们所发出的一笔笔关于解决他们形形色色的苦脑的硬单子,而善于接这笔笔硬单子的人又都是些什么人——虽然赫都上那七个小神名扬在外。可是真要落在实际中,他们可是连个毛都不是,不仅如此,他们的首领灵王赫都也在到处求人帮助他对付霸占了他的地盘的侵略者噩帝。像‘召唤大吉’里的硬单子。就别说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那些无名鼠辈儿了,就算是让那七个小神亲自揭下。他们又能完成几个任务?幸好这世界上还有妖族人,像‘召唤大吉’里面的硬单子,都是这些妖族人完成的。” “但是地王所发出的‘召唤大吉’可不是任何妖族人都敢接的,也许也有胆子大点儿的妖族人接下了这笔硬单子。但是他们未必能真正地完成,最起码他们得保证他们有办法进入到美人蛇族,并可以活着从里面走出来……所以。被地王放出的关于‘召唤大吉’中的召唤指令最终落在了一位高手的手中。” “这位高手你应该略有所闻,她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强大首领的接班人。而那个强大首领久居七霞山。人称万妖之王,后来,他因为整日无所事事,于是干脆放弃居住七霞山,将山中所有事务交于了他的辅佐,他自已竟闲游野鹤去了。而他的辅佐便是那个在几年之前大闹仙都,并令赫都世界的智慧之神、永恒之神、美丽之神联手对抗仍然不能动之分毫的水族人的首领水中仙。当水中仙得知了地王所发出的这个‘召唤大吉’的指令后,她就在七霞山中挑选了一个英勇善战的手下选为被召唤者去完成地王所发出的这个指令,而那位被召唤者是一位孔雀化身的妖族人,我们称他为孔雀人。” “而孔雀人在寻找进入美人蛇族的过程中,无意中遇到了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他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他们也是由最初的陌生人而变成了后来的朋友。” “令孔雀人感到意外的是,地王的女儿,也就是朵拉贝琳,她此次到来的目的居然也是奔着美人蛇族里那个执迷不悟的女人手中的‘魔幻之眼’而来。只不过,与事实完全背道而驰的是,这位朵拉贝琳她以为自已的父王是因为与这位美人蛇族的女人藕断丝连才抛弃了自已的母亲,所以她特意来到了这里,就是为了潜入美人蛇族,并把自已的父王作为信物送给美人蛇族那个女神的‘魔幻之眼’偷回来。朵拉贝琳以为自已这样做了,她的父王就失去了与那个美人蛇族的女神在一起的机会了……朵拉贝琳甚至还想过如何可以让那个女人变成失忆和痴呆……也许朵拉贝琳的心中仍然抱有着父王将她的母亲接回那天的一点儿点儿机会……也许在她的心底深处,仍然在等待着他们一家人团聚……” “孔雀人与朵拉贝琳在找到前往美人蛇族入口的过程中的确经历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幸好,在最关键的时刻,孔雀人终于得到了意外的帮助,那便是万妖之王的出现,是他打开了进入美人蛇族的入口处。于是,孔雀人便和朵拉贝琳顺利地进入了美人蛇族。” “虽然孔雀人和朵拉贝琳也许‘来者不善’,或者可以形容成‘醉翁之意不在酒’、‘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但是最开始的美人蛇族仍然盛情款待了他们。尽管孔雀人和朵拉贝琳在享受的过程中无时无刻地不在留意那‘魔幻之眼’的下落……” “终于有那么一天,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诱使朵拉贝琳说出了她来到这里的真相,也许令那个女神难以接受的事实是地王已经有妻子了,而且他还有三个孩子。并且,她无论是在朵拉贝琳的嘴里得知她要偷回握在自已手中的‘魔幻之眼’,还是在孔雀人的脑子中得知地王也想偷回那‘魔幻之眼’,当那女神得知这一切后,她居然脸色大变,整个人也在顺间变得反复无常。最后,她对朵拉贝琳扬言,她不但不会把‘魔幻之眼’送回到地王的手中,而且她仍然会成为地王的妻子,她会让朵拉贝琳的母亲的永远没有机会再次回到地王的身边,不仅如此,她要以朵拉贝琳为人质引地王前来美人蛇族迎娶她……” “最后,孔雀人和朵拉贝琳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能与那美人蛇族首领的姐姐翻脸不认人,因为那个女神不但不肯放他们走,她又要逼迫朵拉贝琳做她的人质,所以孔雀人和朵拉贝琳只能与那个女神大打出手。但是也许孔雀人和朵拉贝琳都无法相信美人蛇族那女神的力量的强大,值到最后,孔雀人为了保护朵拉贝琳刻意拖延时间却一不小心地被那美人蛇族的女神一剑刺穿,当孔雀人看着朵拉贝琳安全地离开了那女魔头的魔掌后,他的灵魂随即化成了一条锋利无比的宝剑势不可挡地刺进了那美人蛇族女神的胸膛,就这样,孔雀人与那美人蛇族的女神同归于尽了,而朵拉贝琳也理所应当地逃出了美人蛇族的控制……也许唯一遗憾的事是‘魔幻之眼’,它仍然逗留在美人蛇族中……” “孔雀人虽死,但是他的灵魂却在此之后再次得到了他的师傅万妖之王的召唤,万妖之王帮助孔雀人杀死了游鬼谷的鬼王,而万妖之王将这个鬼王的头衔交于了那孔雀人,并以‘污点法师’为他定名,意为‘有污点终生自忖悔过之人’,令污点法师在此忏悔自已的过错,于是,自此污点法师便理所应当地成为了游鬼的主人……说了这么多,也许我应该阐述的最关键的一件事就是:我也是拜托女神的手下,自然而然,我也是她的守护者之一,既然说到了这儿,你应该也能想象得到,我之所以可以附在这个‘无限门’中并以它为保护伞,也是因为这‘无限门’原本就是拜托女神的法宝……那么我此次到来的目的,自然与拜托女神有着脱不开的关系。”(未完待续。) 522 污点法师的真正目的 此刻的死神似乎已经睡着了,虽然他的姿势看起来并不像是可以睡觉的样子,但是他的确将头部埋在手臂下面太久了——而更加令人匪夷所思的事竟是,那扇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仍然没有停止滔滔不绝地在他的耳边讲话,只听污点法师又接着对那死神说:“关于地王与拜托女神谈判的结果,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那个结果其实对你有利,也许地王是不想看到那个结果变成事实,也许是他心中的鬼在做怪,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地王,要怪就只能怪拜托女神,她似乎并没有彻底地治好地王的‘病’,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拜托女神与地王谈的条件是什么吧!” “不管你承认不承认,地王是‘魔’,这毋庸置疑,所以拜托女神在与地王讲条件之前,一定得让他先要学会规规矩矩地听话,至于拜托女神到底用的什么方法让‘地王’变得平静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只知道这宇宙分为四个世界,它们分别是奇界、异界、巫界、迷界,关于这个问题对于现在的我们似乎不再是陌生的问题。而其中以奇界的世界最大,而异界其次,然后是巫界与迷界。前三个除外,后一个就不用提了,因为暗黑破坏神噩帝立码就对那个世界不感兴趣,所以那个世界的任何情况对于我们存在于任何世界的任何生命来说根本毫无威胁。而奇界,就更不用提了,因为拜托女神她就来自那个世界,据说异界还只是奇界某个的洞穴中的一个小小的石球中的画而已,由此可见奇界之大。异界之小。虽然异界如今不怎么太平,茫茫世界中莫名其妙地冲出来一个唯我独尊、到处肆虐的暗黑破坏神噩帝,但是拜托女神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唯独令拜托女神不开心的是,这个噩帝,他居然请来了来自巫界的帮手,而且那个帮手的来头还不小。”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件事情。据说这异界主要是由三个元神的存在。所以它才会存在。而这三个元神分别是天王、地王、灵王,所以可以说,这三位神与天地同寿并同命……那么既然异界都这样了。其他的世界也是大同小异了?果然,那个帮助暗黑破坏神打拼的家伙,他也与巫界同寿同命……拜托女神如何可以忍受这个,她又如何才能打败那个噩帝的帮手……拜托女神思来想去。她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想要对付那个来自巫界的噩帝的帮手,只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就是改变巫界的世界……但是拜托女神的本领是有限的,她希望可以找到一个能够控制阴阳、生死、灵魂、黑暗的帮手来帮助她征服巫界的死亡世界,这样,她就有可能控制那个与天地同寿的帮助噩帝对付‘天地灵’异界的那个对手了。于是。拜托女神与地王谈判的条件就这样浮出水面了,也就是说,拜托女神有意让地王在他和你之间选择一个角色去担当征服巫界死亡世界的角色。” “可是地王的回应似乎有点儿莫名其妙。他似乎完全把拜托女神说过的话抛在了脑后。他派你前来天界,却剥夺了你的记忆……那么既然如此。如果你停留在天界迟迟无法回归,而异界的地狱也不可能群龙无首,那么地王就必须要逗留在那里,也就是地王把拜托女神交待的事情抛之脑后了……真让我怀疑地王到底是怎么想的……” “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你为什么会来到天界,那是因为你想要与天界天王的女儿解除婚约,然后回到赫都世界与自由之神相聚,而你的父王却极力反对你与自由之神在一起,所以你来到天界之前地王在你的身上发下了一道诅咒,那个诅咒就是当你见到天王的女儿后会忘记来到天界的目的……这一回,你应该想起所有的事了吧,那么你就继续拜访天界中的人吧!” “如果你的故事是真的,看来我必须改变原来的计划了……” 就在污点法师说完,立在那扇“无限门”面前的始终在用双臂的捂着头部的死神终于开口说了句话,也许正如污点法师所预料的那样,此刻的他已经想起了自已来到这天界目的,而且他的脑子中也记起了苏雅的模样,但是他的回答却出乎污点法师的所料。 “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听了死神的话后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只听他对死神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死神便回答污点法师说:“你都实话实说了,在我来到天界之前,我的父王在我的身上发了一道诅咒,而这个诅咒会在我遇到天王的女儿也就是尚丹君后被开启——既然它是个诅咒,那就是等于是一个隐形炸弹,所以,我没有必要执意违抗父王的旨意,而与这个隐形的炸弹作对,那样对我可有什么好处呢?既然父王不愿意我与那个自由之神在一起,而且他也不希望我去帮助那个拜托女神实现她对付噩帝的那个帮手的想法,那么我就乖一点儿,顺理成章地呆在天界中好,反正天王的女儿也很喜欢我,我就住在这里也很不错啊!所以,虽然我仍然要谢谢你将一切真相大白在我的面前,但是我仍然决定不改变父王在我身上烙下的命数!就这样!” 污点法师见死神有意改变主意,他便连忙地劝死神说:“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地王并不是这世界上最强的人,这也是天地共知的事情……只要你肯帮助拜托女神,她自然会送你一个重生的机会,而且那重生的力量要远远超于地王的力量,即便他在你的身上发下了一道会影响你命数的诅咒,但是只要你肯帮助拜托女神,她总有办法帮助你摆托这诅咒的!” “说到底,你是作为拜托女神的说客才来这里的吗?实在没有想到,污点法师也有这么寄人篱下的一天……你如此执着地说服我,无非就是希望我可以违逆我父王的意思,从天界中离开,这样的话,我的命术从此就会被拜托女神掌控,因为如果我不听从拜托女神的指示,就没有人帮助我解脱我此次违逆我父王诅咒的方法了……你的办法到是不错啊!” “我的办法也许算不上是什么好方法,但是你的前途也是光明无限,因为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成为巫界替代黑暗之神的人,而做为你的后盾,拜托女神一定会鼎力支持你!” “哼哼哼……” 死神是个从来就没有害怕过威胁的人,他只是奇怪此次的污点法师为什么愿意如此效忠拜托女神?今次的污点法师完全不符合他一贯的做事风格。 “难道是因为拜托女神迷惑了你,否则,你怎么会愿意如此屈膝于她?” “告诉你也无妨……” 污点法师对死神直言不讳地说:“我是为了救朵拉贝琳,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能力有限,也许我早就会冲到美人蛇族去了……我不清楚身为她的父亲的地王和她的亲弟弟的死神的脑子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只知道他们从来就没有想过到底用什么办法才能将朵拉贝琳救出虎口……面对地王的冷若冰霜,我真是五体投地,也不想再说些什么了;可是没有想到朵拉贝琳的弟弟也如此出彩,似乎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关心朵拉贝琳的生死……看来我只有用自已的办法去救她了……我已经向拜托女神发誓言:只要她可以帮助我救出朵拉贝琳,从此的我必然会对她瞻前马后、赴汤蹈火……也许我只能为朵拉贝琳做这些了,我更希望她可以坚持住、挺住,我希望她的心中抱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我终有一天会去救她!” 自污点法师嘴中冒出的这么一席话的确令死神感到无语,他也的确自认不如,都这么长时间了,他的很多事情似乎都没有什么进展,包括查探姐姐朵拉贝琳的下落的事情,而且,关于拯救姐姐的计划他也是一拖再拖,这其中的原因不是为了自由之神苏雅而拖延,就是为了地王的叮嘱、为了天界与尚丹君之间的问题而拖延了时间,他好像从来就没有分清过孰轻孰重,他也从来就没有把他姐姐的事情放在第一位过,他只是跟着自已的感觉在寻找着出路,而拯救朵拉贝琳的事情好像早就被他遗忘了。 但是,死神想到最后仍然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就听他自信满满地对污点法师说:“没有想到,拜托女神居然会为了你这个鬼王而出手前往美人蛇族冒险,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儿太不可思议……她就那么自信她可以前往那个地方?她就那么自信美人蛇族的首领可以应她所求放出朵拉贝琳?更何况,如果美人蛇族请出他们的保护神森林大帝的话,到那时,拜托女神一定会遭遇进退两难的局面,她到底为什么愿意为了你而去冒险呢?”(未完待续。) 523 未来预测 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听了死神的话后,他在发出了浅浅的笑声过后仍然毫无怀疑地对死神说:“你不用拿这话来激将我,我知道拜托女神一定会前往美人蛇族。至于她为什么会如你所怀疑的那样甘心为救朵拉贝琳去冒险,其实我知道,即使是仍然处于懵懂中的你也迟早会猜到,拜托女神前往美人蛇族的真正目的并不只是为了朵拉贝琳。神的意志我们如何能窥测得透?再说我相信不管她是因为什么前往那里,顺道她都会救出朵拉贝琳的,你我大可拭目以待。我也正是因为拜托女神的这一点才甘心拜服在她的面前。对于一个初出茅庐的强者来说,如果她想要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臣服她,她就必须先得征服其他的强者。仅此而已!” 污点法师说到这里,他终于把话题又扯到了正轨上,只听他再次认真地对死神说:“你意下到底如何,你到底有什么打算,我今天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总该有个选择吧。如果你执意留在天界,我也不勉强你。虽然我不妨跟你说实话,因为现在的我已经在效忠拜托女神,所以她想要达到了目的就是我想要的目标,她想要做的事就是我想要做的事,既然拜托女神有意在异界选择一位统治并代替巫界暗黑之神管理黑暗的神,而且她物色出的人选就是你,那么我会尽量帮助她做到。所以我刻意来到了此处,并借用拜托女神曾经使用过的神器‘无限门’为保护伞躲开了天王的眼睛,我也违背了地王在你的身上所押下的筹码,如今的你已经想起了自已来到这天界的目的,也了解了拜托女神与你的父亲地王的谈判内容。是进是退、是去还是留,你的打算是什么?如果你愿意依拜托女神的意思去做,我敢担保拜托女神绝对会是个守信之人,她为你解除地王束缚在你身上的诅咒是迟早的事——我们共同努力帮助拜托女神成就理想大业,最终的你成为巫界统辖黑暗的首领,我救出朵拉贝琳,大家各取所得。你我的前途未来都是一片美好。这个结局怎么样?但是如果你执意不遵从拜托女神的意思,我也不可能把你怎么样,毕竟这里是天界。并且来到这里的我也需要以‘无限门’保护伞来掩护自已的身份,所以即使你不肯答应我的意见,现在的我也只能对你无计可施,更何况如果你始终停留在天界。恐怕我们都拿你没有办法,等到那个时候。也许只能请示拜托女神、或者是她自已想办法物色下一个人选了!” 听着污点法师在自已的耳边唠叨半天,死神的心到不是一点儿也没有被打动,尽管在这之前他仍然有些怀疑眼前的污点法师和他口中所提到的那个“拜托女神”的可信度。因为他毕竟对拜托女神并不了解,在他的印象中他们只见过一次面。那就是在地狱边河处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史密斯统辖的一座高塔内,在他的父王出现在他的面前并质问他之后,拜托女神和他的手下也相继地出现了。其实当时的死神甚至都没有看清拜托女神的模样。他只知道还没等拜托女神出手,她那两个拥有高超本领的手下已经很轻松地把死神身边的敌人和他眼前的地王搞定了。在他的记忆中对拜托女神的定义也是有限的。传说拜托女神是个降魔师。她降住了这世界上最令人闻风丧胆、无法藐视的万妖之王。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拥有魔法能力的神或者人排列了一个实力比较的排行榜,位列这个排行榜上处于首位的人就是万妖之王,而且他拥有的本领也是位列对抗本领首位的一级魔法。在他的面前,任何一个被人们所知的神都得甘拜下风,像什么这世界的主宰天王、地王、灵王都无法与其相提并论,而灵王手下的那几个小神,除了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与万妖之王还有些人缘之外,其他的就更不用提了。所以说这么强大的一个角色,他居然会拜服在拜托女神的脚下,由此可见拜托女神的能力。虽然万妖之王被拜托女神征服并甘心为奴,但是很明显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看来,万妖之王只是拜托女神的守护神,他们之间并没有变成奴隶者与被奴隶者那样差别太大的关系,他们之间仍然保持着互相尊重的关系——也许,正因为这其中一点,才会令死神归顺的心多多少少得到了改变。 死神认真地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思考,其实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身为异界地狱之首的他、身为一神之下、万人之上的他有一天会去效命于别人,也许在一时半刻之中,关于这一点他仍然无法接受。 只是,如果他不想接受污点法师的建议和拜托女神的给予,那么他想要得到理想中的未来简直是一件非常渺茫的事。因为,正如污点法师所说的那样,他的父亲地王已经在他来到天界之前偷偷地在他的身上许下了一道诅咒,而这个诅咒就是此次前往天界的死神,他在见到天王的女儿尚丹君后,他既不会想起自已来到这里的目的,又不会离开天界再次回到人间去寻找自由之神。虽然死神并不十分明白地王这么做的用意,也许地王正如污点法师所说的那样,因为地王终归是个魔,而在这个世界对妖魔的个性的定义就是反复无常、变化难测,也许地王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在做这些个抉择之前,这些妖魔身上的最大的缺点正围绕着他,所以他才会在死神临走的时候在他的身上种下了一个诅咒;也许仍然犹如污点法师所说的那样,因为地王并不希望死神成为拜托女神的手下,也不希望死神放弃自已在异界原有的地位而去效忠那位女神,更不希望拜托女神的愿望得逞,所以他才会做了这么一个与拜托女神之愿完全相反的抉择。 污点法师出现在死神面前的原因已经很明显,也许他并不是被拜托女神特意委派而来劝说并帮助死神脱身的,也许他做这么多只是为了讨好拜托女神,那样的话,这位女神就更加有可能遵守她的承诺前往美人蛇族。 死神思来想去后,他终于同意污点法师的意见,离开天界去效忠拜托女神。但是令他突然改变态度的原因居然很简单,因为他的心中不但既没有为他的姐姐朵拉贝琳担忧,又没有对自已的命数产生顾虑,此刻他最担心的居然是来自陆地光明世界的自由之神苏雅,一时之间他还难以理清那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光明之神与拜托女神和万妖之王的关系,他始终以为他们代表着四个人物、四种不同的身份,也许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只是拜托女神派往世界的使者,也许她们之间毫无关系…… 想到这里的死神便又一次开口对“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说:“我可以同意你的意见,也可以答应你的条件,只不过在这之前我仍然有一个疑问——关于你之前所说的,拜托女神‘想要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臣服她’,难道这其中也包括世界三王?难道也包括灵王手下的七个神?我希望你可以占卜一下,那七个神中的自由之神的结局会是怎么样?” 死神说完,从他眼前的“无限门”中传来的污点法师的回答到也没有令他感到失望多少,只听那污点法师回答死神说;“关于世界三王,其中天王是不会与拜托女神作对的,所以我想,拜托女神根本就没有必要找他的麻烦;而三王之一的另一位地王,他已经被拜托女神说服了,所以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日后拜托女神也不会找地王多少麻烦了;至于灵王嘛,因为万妖之王是灵王千里迢迢请回来的助手,所以他们之间又可能产生什么恩怨呢?而赫都七小神只是赫都灵王的手下而已,既然他们的首领都不与拜托女神作对了,那么他们又有什么必要与拜托女神结怨呢?所以,既然他们不找拜托女神的茬,那么拜托女神一天到晚那么忙,也就没有心情找他们的茬儿了。现在大家各安其乐,没有烦脑可言。” “可是,我仍然觉得当拜托女神打败噩帝征服这片天下后,她应该不会再让这个世界继续被世界三王主宰,她也不会任由着赫都六神继续管理这片天地,如果她真的那样做,的确有些不符合情理……我觉得,当噩帝被拜托女神打败的那一天,也是赫都六大神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那一天。毕竟这几个小神活在这个世界上呆得太久了,而且他们的存在并没有为这个世界带来多少幸福和财富,不知道当拜托女神征服了噩帝那个大魔头后,她会怎么样地处置这几个小神?”(未完待续。) 524 污点法师态度的转变 当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听完死神的话后,他居然再次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只听他最后对死神说:“你到底是更加关心世界三王,还是关心灵王手下的六个小神,还是关心那六个小神之一的自由之神……身为地狱之主的你,心思竟是如此简单吗?当你听了的拜托女神与地王之间谈论的条件以后,你心里想的东西就是这么简单吗?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你成为了巫界黑暗的霸主,到时的你该有多么的威风吗……没有想到,你的脑子里面想的竟是这些儿女思情的东西?” “正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死神淡定如水地回答污点法师说:“再说你我分明都是不谋而合的人,你不也在为了朵拉贝琳不停地奔波吗?所以我又有什么可笑之处?凡人们都以为妖族人睿智非常、性情难测、诡谲善变,其实我到觉得我们的目标从来就是很简单!” 污点法师听着死神说完这些话后,只听那“无限门”中突然传来了污点法师的一声叹息,又听他说了句:“是啊……不过如此而已……妖族人是外表复杂,其实内里简单……而有些种族的人类却是外表简单,其实内里深不见底……” 污点法师说完这几句令死神感到意味深长的话后,他再次对死神说了句:“既然你这么在意那个灵王手下六小神之一的自由之神,那么也许我可以在拜托女神的面前说你几句好话,而自由之神那边正好用人,如今的她已经正式参与了对抗暗黑破坏神噩帝侵略大军的队伍中,我想你的参与也是对她最大的帮助……只要拜托女神点头。你就可以去自由之神身边做她的守护者了……到时候,你们想怎么聊就怎么聊吧!呵呵!” “你们的打算到是不错啊!只不过,我不明白你们到底想把尚丹君置于何地?” 正在污点法师对死神说完刚才的话以后,在污点法师与死神的耳边居然同时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而且当这个人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一时半刻中的污点法师和死神还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污点法师原以为,他利用“无限门”里释放的能量可以掩饰住自已来到天界的事实,而且他也以为自已利用释放出的魔法笼罩在死神身上。而这个魔法同样可以天衣无缝地掩饰死神并没有在草地上睡觉的事实。关于掩饰死神的这个魔法。在没有人打破污点法师的魔法之前,但凡经过死神身边的人都会以为他仍然在草地上睡觉,而且也不会有人发现他的身边正立着一扇类似橡木料的门…… 但是。值到污点法师和死神都反应过来,刚才那个说话人的声音既不来自对方,也不来自善意之后,他两个终于明白。他们所创造出的那些个魔法谎言已经被人揭开了…… 当污点法师和死神终于明白他们两个人之间出现了第三个说话人的时候,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那个人就站在距离“无限门”和死神七、八步远的地方。当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刚刚看到那个人的打扮的时候,还在短时间内取笑那个人在模仿自已的造型。只见那个身披着一身黑色的斗篷外套,他的斗篷同样很长,既遮住了他的腿。也遮住了他的脚,而与他脖领处相接的仍然是那么一个犹如巫师帽子的遮帽。 仅管这个身穿着长斗篷的人的出场似乎显得很神秘,但是他并没有刻意遮住自已的全部面容。虽然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遮住了半张脸的面具,但是站在他面前的死神和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仍然认出她是个女人。 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和站在他身边的死神端详了这个眼前人之后。他们都在猜测眼前这个女人的身份。 正在死神思忖之时,立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已经按捺不住地对着那个女人把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你是什么人……过路的?还是……巫师?还是……守卫?还是……守护神?还是……仙师?还是……做饭的?还是……看门的?或者是……爱管闲事儿的?” 污点法师正说到这儿,只听那个掩在面具下面的那张嘴突然开口对他说:“亏你还被人们称为是那位鼎鼎有名的占卜师,你居然连我是谁都占卜不到吗?” 污点法师听得出对方的话语中流露出的冰冷,他到也不甘示弱地回答那个人说:“我只是想给死神留一些悬念而已,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真正猜不出你是谁的人应该是站在我身边的死神,所以你应该把矛头对向他!” “这有什么猜不出的?” 死神的回答不但出乎污点法师的预料,也似乎出乎那个站在他的面前、被一身斗篷伪装的那个女人的预料。 “能在天界神出鬼没地出现、能让我们见到真容的高人非天母莫属,除了天母还能有谁?” 死神的话一语道破天机,那个站在他与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面前的戴着面具的女人到也不否认,只不过这次她说的话就显得有些沉不住气了,只听她扭过头去对死神说:“既然死神你猜到了是我,我就不防实话告诉你:今天的你既然来到了天界,就甭想再从这里离开……人间黑暗的地狱有你的父王掌控,你放心,没有你所担忧的问题存在……从此,你就老老实实地呆在天界,如果你敢惹怒我的女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那天母刚刚说到这里,还没等死神回答,突听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居然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听到污点法师的笑声,天母顿时一脸地不悦,只听她对污点法师说:“你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笑什么?” 污点法师回答天母说:“男女相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难道天母你要颠覆这传统,逼迫死神去娶一个他不爱的人……让我来教教你吧,感情是不能硬来的。现在他的心里有了别人,你除非有什么办法让他把心里头的那个‘别人’赶走,否则…..这……怎么可以硬来?” “这么说,你这个缩头乌龟到是懂得不少啊?” 天母终于把视线放在了眼前的那扇“无限门”的身上,可是当她看到了那“无限门”之后,原来她的心中所想、以及她刚刚想要说的话却突然改变了,等她再次对污点法师开口时说的竟是:“污点法师,你不是说:这‘无限门’可以掩饰住你出现在天界的事实吗?可是为什么我可以很轻易地发现你的存在呢?” “此一时、彼一时嘛,” 污点法师的回答不但很坦然,而且很镇定,就好像他很肯定眼前的天母不管她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最终的她都不会把污点法师怎么样,所以污点法师对天母的回答总是显得很镇定自若。 “再说,其实我想说的是,也许这‘无限门’根本就没有那么多魔法,就算它可以掩饰住我在天界上存在的事实,恐怕也只能掩饰住那些魔法并不高强的人,而类似您这样的身份、您这么本领高强的女子,我想,即使‘无限门’想要掩饰住我的存在,它也应该没有那个本事。毕竟这个‘无限门’,它在拜托女神的时代只是一个用来穿梭到另一个世界的工具,而频繁来往的最多的世界应该就是我们遥不可及的‘宝旷奇市’吧!所以它只是一个传输工具而已,就像什么牛车啊、羊车、马车啊,那类,它是与旅行有关的……它跟魔法也从来扯不上关系,跟魔法掩饰更扯不上关系了……现在就别说我面前的人是您天母大人了,现在只要我的面前出现任何一个懂得使用‘攻击’魔法的人都有能力击碎这扇门,并把我从这扇‘无限门’中揪出来……” 站在污点法师身边的死神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他的心中只感到一阵怀疑、一阵猜测,因为他听得出眼前的污点法师是在向立在他面前的天母暴漏自已的缺点和弱点。 而死神记得污点法师在说这些话之前明明提到过这“无限门”可以掩饰住他来到异界的事实,也就是说,只要他可以藏在这“无限门”中,住在天界中的那些人就不会知道他偷偷潜入天界的事实,这样他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到来,等办完了自已应该办的事以后,他又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所以“无限门”对于他所起到的作用就是这个…… 而在污点法师说完这些之后,他又提到过世界三王都会对万妖之王恭敬相待,而万妖之王又是拜托女神的守护神,而污点法师的到来,主要就是为了成全拜托女神的理想,所以他特意前来劝说死神归顺拜托女神……在这之后,污点法师提到过眼前的这个神器,也就是“无限门”,它原本是属于拜托女神的,至于它为什么会在天王的手中,那到是不得而知的事…….只是令死神不明白的,为什么污点法师要在突然之间改变了态度,他为什么要在天母面前把“无限门”说得漏洞百出、似乎是一文不值呢……(未完待续。) 525 被打烂的无限门 就在污点法师和死神谈话的过程中,一个意料以外的人物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这个人物就是天母。 虽然死神对天母并不陌生,但是他与天母的正式见面也许只有这么一次。 天母的身份就是天王的妻子,也就是他们的公主、尚丹君的母亲。 这么说来,这位天母与死神乐熙的关系就一目了然了,最起码,污点法师相较死神,他们两个在天母心中的位置自然是前一个远远次于第二个。 但是死神乐熙却并不把这个“优势”看得很重要,他更不在乎这所谓的“优势”,此刻的他的心中的想法反而是相反的,他甚至希望自已可以和污点法师换一下角色。 但是不管眼前的天母她到底想怎么样处置污点法师和死神,刚才的污点法师已经把“包裹”着自已的“无限门”的缺点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天母的面前了——他这样地实话实说,的确令死神感到意外,而且接下来的死神更加担忧天母会对污点法师不利。 果然,突听天母再次对那眼前“无限门”里污点法师说:“既然你知道这‘无限门’保不住你,那你为什么还不规规矩矩地现身?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请你现身吗?告诉你,我可没有耐心烦跟一扇门讲话,你最好还是给我乖乖地从那扇门中出来!我可以警告你,我知道你污点法师的本领,但是既然你今天到了我这儿,如果没有我的允许,即使你插翅也休想能逃掉!” 天母说完这些话,死神并没有从那扇门外看到污点法师的影子。不仅如此,又听那污点法师依然不慌不忙地对那天母说:“您对我往日的误会,我想我应该没有办法解释了,因为那已经成为了过去。而今时的我已非往日的我,现在的我正效忠拜托女神,而拜托女神的守护神您也应该认识,他就是与天王成为了忘形之交的万妖之王。所以。我们共同效忠一个人。您又何必拘小节呢,大家都是自已人嘛!” “谁跟你是自已人?你唆使死神乐熙在这里合谋暗算,破坏他与我女儿的姻缘。你的存在更破坏了天地秩序。你口口声声把‘无限门’与拜托女神扯上关系?什么‘拜托女神’?什么‘万妖之王’?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们?更不知道他们是谁?” 天母正说到这儿,只听污点法师突然开口打断了她说话:“这样的话,天母大人您放在心里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说出来啊。因为这些话一旦被您说出来,就毕竟会破坏友谊和团结了。俗话说得好:友谊第一,尊严第二嘛!” 天母实在懒得与污点法师费话,她终于爆发了心头的怒气,并把这股怒气发泄在那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的身上:“污点法师。如果你再不从那扇门中出来,我可以打破这扇门逼你出来!” 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依然执着:“我劝夫人您还是小心为上,这‘无限门’毕竟是万妖之王送与天王的礼物。您确定您真的要打烂它吗,一旦它烂了。恐怕就没有人可以将它修复了!” “砰!” 对于污点法师的啰嗦,天母似乎终于忍不住,于是朝着那“无限门”释放了一掌魔力弹,只见她眼前的“无限门”在被她像扔出了一个炸弹一样的魔力弹以后顺间爆碎了,那木头渣滓也在空气中漂荡分散开来。 在“无限门”被天母一掌打碎的同时,从“无限门”中飞出了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像是被什么重物撞击了一样,他不但从“无限门”中突然弹了出来,而且他落地的时候也没有站稳,他不但摔在了地上,而且整个人也躺在了地上。 站在污点法师与天母身边的死神乐熙由始至终都在一旁观望着这一幕,他总算明白了污点法师激将天母的原因,只是他不明白天母会如何收拾这残局?他更不明白污点法师这么做又能改变什么? 毋庸置疑,那个弹出“无限门”的人一定就是污点法师,只是当那个污点法师抬起头来并从地上爬起来并立在死神和天母的面前的时候,他的模样令两个人都感到了意外。 眼前的污点法师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他长着蓬松的黑发,浓眉大眼,身材笔直,虽然,他的身上穿着的也是个斗篷,但是那个斗篷毕竟是灰色的。作为巫师的标志,也许斗篷就是这类角色的象征。本来,污点法师长着一副脱俗的面容,但是他的“面色”却呈青紫色,他的眼神中依然流露出了冰冷。不管他的外形怎么变,那种冷和狡猾的感觉依然没有从他的身上溜走。也许死神和天母更加觉得眼前的这个污点法师到像是一个稍微好看一点儿的魔鬼巫师。 天母打量了眼前的污点法师一圈儿后,突然他又一次轻轻地、冷冷地对着那污点法师说:“这是从哪儿‘借’来的皮囊,原来污点法师也有重见春天的那一日。难道你的师傅在送你前往鬼谷的那一天不是对你说,就是让你披着一身丑陋的皮囊,就是让你学会忍受别人鄙夷的目光……可是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的你居然违逆了他的意思?你的‘皮囊’怎么比以前进步了?” 站在天母和污点法师身旁的死神听出了天母原来对污点法师的师傅也略微有些了解,这一刻的死神有些对那天母刮目相看了。 “关于我和我师傅之间的承诺您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诉您的?这家伙居然偷听别人说话?不怎么样啊?” 污点法师亦真亦假地对眼前的天母诉说着心中的惶恐。 “你就真的以为万妖之王就是一切的主宰?告诉你吧,真正比万妖之王更加有实力的神是存在的,而我就曾经是那个神的徒弟……如果大家和和气气地到也没什么,做个萍水之交也好,做个忘形之交也罢,做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你现在做的事非常地让我感到不高兴,你唆使我的女婿休掉我的女儿,这哪怕放在人间也是任何一个母亲都无法容忍的事……而且说到最后,你居然还用你背后的那个人物来要挟我?我就这样对你说了吧,即使你的背后的那个后盾神通广大,我敢担保他绝对不是我的师傅的对手。如果此刻的万妖之王敢登入天界,我就请来我的师傅森林大帝,等到那个时候,哪位霸主更胜一筹,我会让你们一目了然!” 天母说到这里,只见她眼前的污点法师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两个高瘦个子的、遍体绿色的、人形的精灵,也许那并不是精灵,因为他们的手里都拿着一支锋利的长枪,当他们出现在污点法师的身边后,他们一人缚住污点法师的一只胳膊,然后,他们绷直地立在了原地,似乎想要把污点法师遁地带走。 但是污点法师在被那绿色精灵带走的那一刻依然执着地对着眼前的天母说了一句:“我就说嘛,天王果然与那森林大帝有联系,只是没有想到,你们的联系居然是如此。这么说,你们不会不知道美人蛇族的首领绑住了朵拉贝琳,为什么对于这件事你们又开始袖手旁观了?” 天母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她只是平静如水地回答污点法师:“你这等人真的不该去猜测神们的睿智,也不应该参与神们的家事?” “但是我毕竟是拜托女神的守护者,我还要参与并帮助她在赫都光明世界上与魔兽大军的讨伐征战,您这样地扣住我可不是什么好办法!” 这次,还没等污点法师说完,只见立在他两侧的两个绿色精灵侍卫已经遁地地把他从凭空中缚走了,而没再作声回答他的天母已在悄然之间背过了身子。 现在在天母的面前就只有死神熙一个人了,而乐熙也知道了,天母是不会放过关于他与尚丹君之间的问题。 终于,天母开口对死神乐熙说:“乐熙,你此次来到天界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的是为了取消与公主的婚约而来?” 死神乐熙从来就是一个不喜欢兜圈子的人,他在做任何事情,只要决心已下,他就不会更改,很显然,这一次他的回答也没有例外:“是,我就是来取消我与公主的婚约的!” 对于死神的直截了当,天母似乎感到十分地意外,她突然转回头望向了死神。 而死神却无法从此刻天母的眼神中看出她心中的任何想法,毕竟,她的脸上还有半张面具遮挡着。 天母在盯着死神看了一会儿之后,终于再次开口对他说:“既然,你决定要与我的公主取消婚姻,那么当初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当初为什么要同意这门婚事?你为什么要给予我女儿希望,但是又在这之后毁灭了这份希望呢?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又把我们天界的尊严置于何处?”(未完待续。) 526 天母的问题 虽然,当死神听了天母的话后,他只觉得很纠结,具体点儿来形容,如果换成是别人问这个问题,死神根本就不会回答。但是现在的他是不回答也不行的,因为他的目的是取消婚约,而现在的他就站在与这个婚约有关人的对面,所以关于天母的问题即使他不想正面面对,也必须给出个答案。 “我……” 死神想了又想、犹豫来犹豫,实在不知道自已究竟应该如何解释才能让对方明白和体谅自已的感受,最后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对不起,天母,当初的我也不想同意这场婚姻,但是有的时候,身在神界,身在王家,很多自由都是无法自主的,尤其是在地界十分仰仗天界关护的时候,我更加无话可说……所以我不得不同意……给予公主一个没有希望的希望的确是我的不对,但是我必须取消这场婚约……因为我的心已经有所属,她才是我的理想……如果您实在因为我的冒失而觉得天界毫无颜面,我愿意随您处置,您放心,什么样的结果我都甘愿承受,哪怕您是要我的命,都随您的便!” 可以说,死神面对着天母的问题根本就无话可说,他也知道自已今天这么做,等于是过河拆桥、出尔反尔。因为曾几何时身为地界的小王地王的确需要天王的关护和庇佑,所以地王才特意与天界联姻,这样的话,地界在天界的帮助下,他们就可以成为一个庞大的实力联盟。而在地界的势力最弱的时候,是天界的影响拉了他一把,所以地界的势力才会有今天的这般威名和壮大。 但是今次死神的这个做法。等于是把始终辅助地界成器成才并壮大的天界抛在了脑后,所以这等同于过河拆桥、不仁不义。 令死神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母听了他的解释以后居然只是冷冷一笑,只听她对死神说:“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就没有自由了?你身为身名显赫、世人敬畏的死神,等于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怎么就想起拿自已说没有‘自由’这类的话为借口了?那么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当初我们天界压榨你们地界,我们衬人之危了?” 死神知道。无论他怎么解释。天母都不会体谅他的感受,无论他说多少句对不起,只要他话题的中心是与尚丹君解除婚约的问题。那么就甭想得到天母的谅解。所以,当天母说完这些话后,死神也不再与她狡辩,他当机立断只是对天母说:“我今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取消与尚丹君的婚约,无论您是否同意。我的决定是不会改变的,对于我的冒失,也许我只是道歉是绝对不够的,我说过了。您可以随便惩罚我和处置我,但是无论您怎么惩罚和处置我,我的决心都不会改变。” 面对死神的直言不讳。天母一时之间也无话可说,只是当死神刚刚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天母虽然对死神十分不满,但是她仍然不由自主地转过了头若有所思地瞄了死神一眼。值到过了一会儿后,天母才再次对死神开口说:“有些事情我只是奇怪……这样吧,如果你可以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并且放你走;但是如果你的回答令我不满意,那么对不起,到时的我可就会不高兴了,而你也休想离开这里!” 死神从来就没有想过天母会放他离开这里,死神一直以为天母不但不会放走他,而且一定会穷凶极恶地追讨他、惩罚他。所以他才决定与天母破釜沉舟、不留退路。可是当他听到了天母的这句话以后,他顿时感到很意外,虽然那一刻的他还有些不相信自已的耳朵,那一刻的他还有些质疑,但是最终的他仍然相信了天母的话,而且他也相信和感叹:即使走到了悬崖绝境的边缘,也并不代表找不到希望的出路……总之,他相信了天母会遵守她的承诺。 死神想到了这里,便爽快地答应了天母并对她说了句:“您问吧!” 天母听到这儿,便直截了当地问死神:“我就奇怪了……既然你刚才说,你们地界当初是因为仰仗天界的实力所以才同意与天界联姻……那么时间过去,值到现在,你们地界就不再仰仗天界的实力了吗?你以为你们地界以现在的实力可以摆托天界的辅佑?所以你们地界不再需要靠山了?你以为你们地界现在可以独揽一方、称霸天下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才会决定前往天界、藐视天界威严地来跟我说出这么一席话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有我们天界之威笼罩你们地界一天,你们在世人的眼中才能够威风一天;如果没有我们天界的护佑,你们地界迟早会威风扫地、面目全非……所以,你就没有想过,你这么做等于是成全自已,但是却害苦了地界,也害苦了你的父王……所以,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想,你这么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到底是理智的,还是不理智的?” 天母说完,死神也从她的话语中听出了她劝说死神回心转意的意思,但是他并不会因为天母这样说就真的回心转意,只听他回答天母说:“我能明白您的意思,但是今天的我既然来到了这里,既然我的主意已定,就绝对不会更改。您说地界仰仗天界的势力,这到也不是假话,而且我可以告诉您,在过去的时光中地界需要天界的光辉来积存我们的势力,现在的我们同样需要您的光辉,也就是说,天界永远在于地界之上,天王与您永远是我们心中永远不会熄灭的火光,我们永远需要您的光芒的照耀……但是今天我既然来到了这里,而且我到来的目的也跟您说了,您也知道了,所以我知道这世界上没有燕窝与熊掌兼得的好事,我也知道也许经过我这么一个决定,天界的光芒恐怕再也照耀不到地界了……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如果您一定要问为什么我们牺牲这么多,我仍然做这个决定,那么……我只能告诉您,因为我们找到了另一个靠山,我觉得在那个靠山的带领下,我们会更有自由,我们的实力会更加庞大……所以,今天的我才敢冒昧前来求见您!” “靠山?” 天母的脸上看起来似乎是平静如水地对死神继续问:“是什么人,可以打动你这地界死神的胸怀,而凌驾于天界之上,又是什么人,会甘心情愿地请到你们地界的臣服?我到想听听他的名字!” 死神为了达到离开天界的目的,只能将心中的所想所知一一道出,而且他相信:他嘴中的这个“靠山”不应该只是被他“说说”,他相信也许那“靠山”有他真正的实力,值得他做为挡箭牌挡在天母的面前。 死神便毫无掩饰地回答天母说:“您也知道,这‘天地灵’其中的灵王赫都世界正被来自不明世界的罪恶魔鬼王噩帝侵略,而灵王赫都因为无力与那噩帝抵抗,他千方百计终于请来了另一位可以驱走这位瘟神的女神,而她的名字就是‘拜托女神’,而‘拜托女神’果然答应了赫都的请求,并答应帮助她驱赶走侵略世界的噩帝。同时,在这期间,‘拜托女神’笼络四方神力和人才,联手共同对付噩帝……而我们地界也是她队伍中的一员,所以我相信,在‘拜托女神’的带领下,在我们可以仰仗的这位女神的护佑下,我们不但可以得到一片崭新的天地,而且我们可以得到前所未有的自由……所以,我这么一来,我父王的忧虑不可能存在,而您眼中对我的顾虑也是多余的!” 死神说完这些,表面上淡定自若的天母的脸上依然没有显现出任何的异样,只听她再次对死神问了句:“那么,你刚才所说的‘你的心中已经有了所属’,那个人又是什么人?她的身上又究竟有什么魅力吸引你呢?” 天母说完,死神犹豫着抬起头来望了天母一眼,他只觉得天母心平气和的脸上似乎藏着一把尖刀……又似乎藏着一扇可以离开天界的门。 死神犹豫了一会儿,终于决定回答天母说:“她……我觉得她与我们的话题没有关系……这里提她没有必要吧!” “放心!我并没有恶意……” 天母为了得到死神口里的答案,她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我只是想弄明白,你心里的那个‘她’到底是什么人,这样,在以后的日子里,最起码我可以告诫我的女儿要多多向她学习,否则的话,如果她不肯改变自已和改掉自已身上不足的缺点,就会永远落在别人的后面……” 天母说完这些,当她发现眼前的死神似乎仍然是一副支支吾吾,反正根本就没有回答她问题的意思,她这才再一次地将话题转移了回来:“这个问题也是我的最后一个问题,不过你放心,无论你的回答是什么,我都会向你保证,我最终的决定既不会对你心中的那个‘她’不利,也不会对你不利;而且只要你肯回答我的问题,我必然会遵守承诺放你离开这里。从此,你与我的女儿各奔东西,你们也再无瓜葛。”(想知道《异世之女神争霸》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 527 千疮百孔 对于死神来说,此刻他的最大的诱惑就是离开这里、离开天界,那样的话他才有可能去自已想要去的地方……天母也许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再次利用“最后一个问题”,“不追究任何责任”,“只要回答了她的问题就会放他离开这里”来引导死神说出他心中的答案。 而天母的这次引导也果然成功了。 死神果然禁不起利诱地回答了天母的问题:“那个女孩子来自东方龙城,她被赫都世界誉为自由之神,我们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缘下才认识的……” 死神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天母的脸色好像突然之间发生了改变……不仅如此,死神同样感受到了围绕在自已周围的异样。 当死神抬起头来朝着自已的四周望去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此刻位于他的四周那遥远辽阔的草地和那重峦叠嶂、如诗如画般的山脉早已不复存在,现在位于他四周的只有一片蓝色的透着呛鼻子味道的、令人感到窒息难忍的空气,而隐藏在那蓝色空气中的是无数的利刃,它们的目标直指死神的额头,就好像此刻围绕在死神周围的是千军万马的天兵天将。 见到这一幕的死神已经意识到天母的用意,而他说话又从来就不喜欢绕弯子:“您刚才分明答应了我,只要我如实地回答了您的问题,您就会放我离开天界,您也承诺从此会与我毫无瓜葛……可是现在的您这么做又是什么意思?” “你想得到是天真!” 死神的对面、那个戴着半张面具的天母的脸上再次透露出冰冷阴沉的笑容,但是在这笑容之后,天母所说的话却与刚才她所说的话截然不同:“你真的以为我会在你回答完我想要的答案以后放任你离开?你实在是太天真了!我怎么会放任一个这样背信弃义、喜新厌旧的人就这么轻易地离开?就凭你与地王过河拆桥、忘恩负义这一条就足够让我留下你的性命。并且最让我可恨的是,你居然还在我的面前放谈及你和那个来自龙城的所谓的自由之神之间的龌蹉之事。你这么做怎么对得起我的女儿……哼!算我天家看错了人,我们早就该认清妖族人的脸,你们那张脸就是喜怒无常、变化无穷、反复无常,应该说,你们连最基本的人性都没有吧……你和你的父亲同样是见异思迁、见利忘义的禽兽,你的父王当初承诺会迎娶美人蛇族的公主,可是后来他却颠三倒四、出尔反尔;没有想到。今天的你居然走上了你父王的道路……你们父子做事如出一辙……不过说到底。你们也只不过是没有修练成人的妖族人,将希望给予在你们的身上,永远等于白费心机。像你们这样的孽畜,留在世上也是多余!” 死神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已可以活着离开这里,只不过他并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天母也有言而无信的时候,他更没有想到这个妇人翻脸的速度是这么快。虽然之前的死神还对天母的话有所打动,他还以为也许他是有机会离开这里的……值到这眼前的形式突然地转变。尽管这结果令他始料不及,但是也没有令他感到多少意外。他只是怀疑一界堂堂的天界之母,她怎么可以做到如此地言而无信? 死神想到这儿,他便忍不住对那天母说:“您刚才明明答应我。只要我回答您的问题,您就会放我离开。可是为什么现在的您并没有遵守承诺放我离开,不仅如此。看来您还想对我置于死地……既然是这样,您那两个问题问来又是为的什么?如果我早知您是个说话不算数的人。我就不会告诉您我会拜在拜托女神的脚下,我也不会告诉您我中意的人是东方龙城的自由之神了……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您要在杀我之前要求我必须回答两个问题?” “怎么这个问题你居然想不明白?” 天母暂时停止了对死神的攻击,她似乎只是想让死神死得更加明白一些:“我想知道令你改变初衷的原因,无非是想知道站在你的背后支持你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而我想知道令你分心的那个女人是谁,最起码冤有头、债有主,最终,应该是谁承担的责任,谁就应该承担了!” 死神听完天母的一席话,他心中顿时感到一惊,他体会出天母话中的意思,那天母故意地从死神的嘴里套出“拜托女神”和“自由之神,她无非从此会对这两个人物产生敌意,最起码会做出一些对她们不利的事……拜托女神到不令死神在乎,死神知道,拜托女神的身边是守护神万妖之王,可自由之神的身边的守护者的能力都是有限的……如果天母一定要对那自由之神不利,那么…… 死神不敢再往下想,他只是很不甘心地对着眼前的天母说:“您不要找她们的麻烦,得罪您的是我,冒犯您的是我,毁灭誓言、出尔反尔的人是我,与她们毫无关系!所以,您千万不要找她们的麻烦!” “‘与她们毫无关系’?若不是拜托女神的横插介入,地界又怎么会背叛天界?若不是拜托女神的管教不严,那个来自东方龙城的自由之神就不会把她的阴谋大计算计在你死神的头上,也不会令我的女儿受着牵连和煎熬,事情发展到今天的这个地步,都是你们自已造成的,怪不得别人!” 天母说到这儿时,只见那些围绕在死神周围的利剑的剑刃再次露出了袭人的杀气,就听天母最后又朝着死神的方向说了句:“这十万支利剑名唤‘千疮百孔’,放心,在眨眼的时间内,它们不但会夺去你的生命,而且也会令你五马分尸、魂飞魄散。但是如果你的结局不是这样的话,又怎么能消除我的心头之恨?” 天母正说到这里,死神眼见着围绕在他周围的那些名为“千疮百孔”的十万支利剑已经犹如箭弩齐发般地朝着他的身体射了过来,与此同时,围绕在死神周围的那团团的散发着特殊气味儿的蓝色烟尘也将死神包围住。 刚才的死神还抱着必死的决心,而现在的他还不想死,因为他想到了苏雅……当他听到天母说出会对自由之神不利的话之后,死神就再也按捺不住,他不希望心中最寄与希望的那个人受到任何人的伤害……所以,他必须出去,他必须离开这里…… 但是,从身为天界之母的天母眼皮子底下溜走,应该不是件容易的事……还有围绕在死神周围的那些利剑……它们看起来并不像是普通的剑,死神知道,每支剑都有着一段特殊的故事,而每支剑都有它独一无二的魔法……这些个问题死神可不能忽视……那么现在的他究竟如何才能逃出天母布下的这个“千疮百孔”魔法大阵呢? 就在“千疮百孔”魔法大阵将死神围得水泄不通,并且它们箭弩拔张地同时朝着死神射杀过去的时候,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死神的前面突然冲出来一个特殊的“挡箭牌”,在云烟缭绕中,那个“挡箭牌”更像是一个人,他就站在死神的面前,他不但挡住了那“千疮百孔”对死神的攻击,而且,他干脆就把那“千疮百孔”中的利剑打得四面迸飞,就像站在死神前面保护他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颗炸弹。 站在死神的对面的天母也同样地看到了这一幕,虽然她看到被死神叫来的那个帮手来势凶猛,但是她却并没有因为那些利剑的迸飞而躲藏起来,她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死神这边。 很明显,被死神请来的帮助不但将“千疮百孔”中的利剑大阵打得简直开了花,而且那些利剑的下场也各有不同,它们有的被打入了无边世界,有的被打毁了剑身,有的被打穿到地底下,有的被打向云海中去…… 随着“千疮百孔”中的剑阵的“四分五裂”,站在死神对面的天母终于从她的眼前中那些烟气缭绕的蓝色尘土中看清了死神的模样——那张脸犹如一只凶恶的野兽,简直可以用面目狰狞、张牙舞爪来形容,尽管他的遍体披着天蓝色的皮毛,而且一套绿色的盔甲由上遮到下…… 天母望着眼前的这么一副尊容只感觉到恶心,此刻的她甚至怀疑:说这家伙与十恶不赦的魔头噩帝不是近亲可会有人相信? 眼前的这位,即便天母不认得他是谁,但是她掐指一算也算得出来,就算她不掐指,也不利用占卜看穿眼前人的身份,但是她总能用一个最简单的方法看透:此刻的死神,既然他使用了“召唤大吉”来为自已召兵买马对付眼前的敌人天母,那么被他召唤而来的守护者如果没有一些本领,他又怎么敢接一个敌人是天母的单子……由此可见,眼前的这个被召唤大吉召唤而来的守护战士的身份真是非他莫属了……(想知道《异世之女神争霸》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 528 死神的救命稻草 “一个人像极了凶恶的野兽,他简直可以用面目狰狞、张牙舞爪来形容,尽管他的遍体披着天蓝色的皮毛,而且一套绿色的盔甲由上遮到下……” 天母万万没有想到,正在她想利用“千疮百孔”万剑穿心来处死站在她面前的死神的时候,没有想到一个意料之外的情况居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原来死神并不甘心情愿地被天母杀死,尽管他知道自己的力量远远不如天母,但是他居然在天母袭来的那一刻利用“召唤大吉”召唤来了一位守护战士为他排忧解难,而这位守护战士也不是个普通人物,他竟然是天母想都没有想过他们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的万妖之王。 当万妖之王出现在天母面前的时候,只见原本围绕在死神周围的十万支利剑好似只是被万妖之王的一口气给吹开了般,而当那十万支利剑纷纷散去的时候,现在与天母面对面的不再是死神,而是手里正握着一根铁棍的万妖之王。 当天母看到万妖之王的出现,她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至少她会去想:万妖之王是拜托女神的守护神,而万妖之王原是东方龙城的旧主,而现在正接任东方龙城的主人是自由之神……他们之间就是这样的关系,而他们也是合起伙来破坏自己的女儿幸福的人。 当天母看到了万妖之王的出现之后,她顿时没有好脸色,而且她以为万妖之王会在此时此刻出现,无非是想要炫耀拜托女神的威名、羞辱天界的尊严。想到这里的天母便先入为主地对眼前的万妖之王说:“我当是谁?原来是万妖之王降临了啊!想不到,您这样生活在传说世界中的一个响当当的名人还会偶而接一接类似‘召唤大吉’这样的升级魔法啊!我觉得你的本领已经很高强了,为什么还不闲云野鹤?为什么今天还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你来到这儿并不是为了帮助死神。而是特意前来挑衅天界?” 其实天母口中的“召唤大吉”的确是可以助长魔法升级的,但是前面说过了:被召唤者必须完成召唤者的任务,他才可以拿走寄存在这个任务魔法圈儿内的魔法力量。 而正如天母所说,万妖之王的本领已经达到了法力无穷、所向睥睨的地步,所以他这么突然地被“召唤大吉”“应邀”而来的确有些说不通。 但是当万妖之王听了天母的话以后,他那张狰狞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与此同时。他浑身上下的全部筋骨似乎也在突然之间松散开来。而被他紧紧地握在手中的铁棍也在眨眼之间变得十分地小,只见那铁棍最后居然变成了一根扣耳勺,而万妖之王将那根扣耳勺拿在手里一边无所事事地挠着自已的一只耳朵。一边轻轻松松地对站在他面前那气势汹汹的天母说:“真是没有想到啊,原本天王的老婆也认识我万妖之王,如果不是有人在刚才使用了‘召唤大吉’,恐怕我都不知道天母到底长什么样子……哦。是这样的,‘召唤大吉’这个魔法升级宝典毕竟是我创造出来的。它‘时兴’了这么多年,不管怎么样也是一件值得我欣慰的事……而刚刚的我恰巧就在自已的家里跟看门的守卫说话,我们也是意料之外、突然之间就接到了这‘召唤大吉’的召唤,可是我的那些看门的守卫居然没有一个争气的。他们居然都不敢接这笔单子,也没有人敢应这笔‘召唤大吉’之约,于是我一时兴起。也是想看看这场‘召唤大吉’的另一边到底有什么名堂,所以就来了……所以嘛。我来到这里既不是为了谁,也不是为了挑衅谁,而是为了好奇!” 万妖之王说“召唤大吉”魔法升级宝典是他所创,天母到不是十分相信,她只知道这个魔法宝典很早就有,但是至于它到底是何人所创天母就不清楚了,她知道但凡妖族人都是亦真亦假、虚实难测,而眼前的万妖之王也绝无例外。 虽然那万妖之王油嘴滑舌地解释了一堆与己无关的借口,但是天母哪会轻易相信,她也知道,既然万妖之王是应“召唤大吉”之“邀”出现在这里,那么他总不能不完成任务直接走人吧,或者只是站在一边看戏……如果他有意“完成任务”,那除非就是动刀动枪、与天母决一胜负了?不然这个“任务”又应该怎么完成? 想到这里的天母单刀直入地再次对万妖之王开口说:“那么,既然您大驾光临已经来到了这里,而且您也了解到这里的情况了,现在您的好奇心是否也应该放下了……或者,您把您耳边的牙签再次变成铁棍,我们打个你死我活……不然,您应‘召唤大吉’之约而来又是为了什么?我看您绝不会选择‘空手而归’吧!” 也许因为天母的话中提到了铁棍,而听完天母说话的万妖之王似乎更在意她所讲出的这一句,只见那万妖之王突然将手中捏着的那支扣耳勺再次变成了细如牙签的铁棍,然后将捏紧小铁棍的手放下并把那小小的铁棍插在了腰带里,万妖之王一边在做这个动作的同时,一边对眼前的天母说:“现在的我的确了解到了这里的情况,我刚才的好奇也的确得到了一点儿解脱,至于你说我手里的这个铁棍啊,有很多人说它是我的‘武器’,你放心,那都是谣言,其实它只是我的一个玩具而已。它可以变东变西、变南变北,我叫它变成什么,它就能变成什么,可以说,它是一个多功能玩具,但是我敢保证它绝对不是武器,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至于您所说的应‘召唤大吉’之约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我想这个问题你比我都清楚吧,因为关于‘召唤大吉’中的每个召唤者到来的共同目标都是为了完成‘召唤大吉’中的任务,然后得到魔法圈儿中的魔法,所以我也不可能是例外。也就是说,你这句话总算说对了,我是绝对不可能‘空手而归’的!” “不过嘛,我总是觉得,想要完成什么样的任务可以动动脑筋啊,打架也是一件很费力的事儿,如果能有用不打架就能完成的办法,那干嘛不用这个办法呢?所以,我还是决定不与你动手了!” 听着万妖之王的卖声,天母再次朝着他发出了一声冷笑:“‘不动手’就想让我改变主意不杀死神?你想得美!我到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我改变主意!” 可是无论天母如何挑衅,万妖之王始终如一地淡定自若地说:“好办法坏办法,也只有用了才知道……不过我仍然要奉劝你一句,你身为儿女们的父母也应该为自已的孩子考虑考虑:虽说你这个女婿不怎么着调,他跟你的女儿定了亲,结果他却在赫都世界看上了东方龙城后主的自由之神,所以他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跟你们讲明白,并且收回当初的诚意,毁掉当初的婚约的,但是嫁给你女婿的人毕竟是你的女儿啊,你不同意悔婚也不代表她不同意悔婚?再说,你就这样地杀死了你的这个女婿,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当你的女儿得知了她的母亲杀死了自已的未婚夫,到时候的她会是什么感受……所以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应该把事情做得太绝了,就算你非得杀了你的这个女婿,但是怎么也应该让你的女儿先见见他,看看她到底怎么说,然后再杀他也不迟啊!” 听着眼前的万妖之王对着天母一阵啰嗦,但是值到万妖之王说到最后,天母看起来既不像是会回答他任何问题的意思,也不像是会听从他的意见的意思,因为在天母的眼里,万妖之王之所以像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一样心甘情愿跟她啰嗦这么一堆,无非就是在为他的某种目的拖延时间……天母可没有那么傻,她才不会上万妖之王的当…… 天母并没有理会万妖之王所说的话,她再次厉正言辞地对万妖之王说:“万妖之王,你想干什么大可放马过来,无论你想玩什么花样,我天母接招儿就是。不然的话,你拖延时间也是白费心机,我是绝对不会改变主意的!” 天母的话音刚落,她猛然发现站在她对面的万妖之王突然双手抱肩,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正在天母因为万妖之王的这副表情而心存芥蒂、疑惑不解之时,突见那万妖之王“嘿嘿嘿”地怪笑了几声然后最后一次对天母说:“真是聪明,居然知道我是在拖延时间!不过,我是个诚实的人,我从来就不喜欢绕弯子和撒谎,我可以告诉你,正如你想的那样,刚才的我的确是在拖延时间,因为只要我可以占用这段时间把该说的话统统说完,我的任务就完成了,魔法圈儿里的魔法能量也会被我带走。没有想到吧老太婆,但是真正逼你放下屠刀的是并不是我,而是站在你身后的人——任务结束!告辞!” 万妖之王说完,他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空气中。(未完待续。) 529 再见尚丹君 天母只猜到万妖之王所作所为的用意,她只知道万妖之王之所以说出一堆看似有道理的话实质就是在拖延时间;但是天母却并没有猜到万妖之王的真正企图。值到万妖之王脱口而出:“真正逼你放下屠刀的人并不是我,而是站在你身后的人……”天母才突然大惊,她顿时猜测:自已一定是上了万妖之王的当。但是这具体是什么“当”她一时却并没有想出来。但是值到万妖之王再次说出了“任务结束”,天母总算明白:“我还是被她算计了!” 就在万妖之王离开的那一刻,天母顿时意识到现在站在自已身后的那个人一定会逼迫自己既不忍心对眼前的死神动手,也不忍心对站在后面的那个人反目……猜到这里的天母不由得对那个走掉的万妖之王产生了敬佩:“他的性情再怎么风云难测,但是对人世间的许多事他又似乎了如执掌啊,果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强大的神!” 此刻,尽管天母的心中有一百个不情愿,她也不得回过头来朝着自已的身后望去,但是在她扭转头的前一刻,她已经从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的死神的脸上露出的异样看出了站在天母身后的那个人的身份。 于是,就在天母回头的那一刻,她的眼中出现了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女孩子——她的身上依然穿着鹅羽白裙,那条白裙上依然镶着宝石与珍珠,她的脸蛋依然是那张细腻无瑕疵的瓜子脸,她的身上依然洋溢着朝气蓬勃,只是在她的嘴边再也看不到美丽的笑容,不知是何时。又是因为什么事,忧愁爬进了她的眼睛,一股酸涩的感觉倒影在她的脸上。 即使天母不想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此刻的她也不得不相信那个人就是她的女儿尚丹君。 现在的天母的心里很清楚,眼前的尚丹君一定听到了刚才在天母的耳边故弄玄虚、故意卖声地将事情的经过说出来的万妖之王所说的话,所以,尚丹君绝对不可能对站在她面前的死神和母亲产生疑惑。她只能更加清楚他们两个站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令天母感到更加心痛、更加糟糕的是。眼前的尚丹君的目光由始至终都没有离开乐熙,其实天母并不知道那尚丹君失望的眼中写满的到底是什么,她只知道如果被尚丹君听到了刚才万妖之王所说的话。此刻的尚丹君的心中一定是充满着绝望。 这边,天母的心中一边骂着万妖之王:“这个可悟的妖精,不但干预别人的家事,而且把事情搅得一团糟!试问别人的家事关你什么事。你非要这样地横插一棒子?真是妖性难改!”一边走近距离她很近的尚丹君,也许天母只是尝试着抚摸尚丹君心中的那块伤疤。只听天母对尚丹君说:“女儿,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儿的?你怎么会站在这儿呢?是不是……那个怪物逼着你来到这里的?是不是他威胁了你?” 也许天母只是想转移尚丹君心里的那个毒瘤的扩散,所以她在尚丹君面前只是提及一些关于那个“怪物”,也就是与万妖之王有关的问题。但是尽管天母在与尚丹君的问答中根本就与死神没有关系。但是尚丹君仍然没有把视线从死神的脸上挪开,尽管她也勉强地回答了天母的问题:“没有……没有人威胁我……我只是路过……这里,便在突然之间看到了这里的一切……” 尽管尚丹君说起话来已经开始哽咽。但是听出她话中意思的天母却对已经离开的万妖之一王更加地怒不可遏,尽管她的心里仍然只有无奈:“这个家伙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变的戏法?他的这个障眼法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面对尚丹君的凝视。此刻的死神乐熙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低头……但是这结果很显然,尚丹君似乎更希望得到乐熙的亲口回答…… 只听那尚丹君终于开口对乐熙说:“乐熙……哥,你来到了这里……难道真的只是为了解除……你与我之间的婚约吗?” “是……” 虽然在回答之前,死神乐熙犹豫了再犹豫,但是最终他的回答仍然是肯定的,因为他希望难题可以得到解决,而不是一直拖延下去,这样对双方都不好。至少心存二心的人已经没有诚意,所以他已经失去了值得某些人信任的东西,所以他必须把事情讲明;而某些人得到了真正肯定的回答,所以从此的她也就没有必要再把那些值得相信的东西放在那个不值得信任的人的身上…… 死神乐熙的脑子中也乱成了一片,他也解释不清自已到底想做什么、又到底想说些什么…… “乐熙哥……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了那个来自东方龙城的女神……这是真的吗?” 本来,听到了乐熙回答的尚丹君已经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眼泪,可是此刻就连站在她面前的死神也看不透,为什么尚丹君追问的问题与天母的问题是一样的…… 但是既然死神不打算死在这里,既然他来到这里只是为了与尚丹君接触婚约,而且,在这之后,他还想回到赫都的光明世界,并回到自由之神的身边去做她的守护者……既然死神还有这些理想,他也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自已的理想,他也不在乎第二次把自由之神挂在嘴上,因为他已经决定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会去保护自由之神、去抵抗任何威胁她生命的人。 死神便毫不犹豫地回答尚丹君的问题:“是……我想要去找她,在我来到天宫的这件事办完之后,我会去找她,希望你可以谅解,我不可能与你继续维持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情愿、也并不快乐的婚姻,我要去寻找我自已的自由,我有我自已的理想要实现……我并不是出尔反尔……总之,希望你可以谅解……我希望你可以原谅我……对不起……我的话说到了这儿,已经不知道再说什么了!” 死神乐熙说到了这里竟转过了身去,他本想顺着旧路返回“无限门”。但是就在死神转身的那一刻,按捺不住的天母却再次地将他喝住:“站住!你这个臭妖精,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这里是什么?” 死神听到了天母的要挟,这一次的他再也无法忍受,一气之下,只见死神再次转过身来怒气冲冲地对眼前的天母说:“您还想我怎么样?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您想知道的,我也告诉您了,您怎么还不肯放过我……也许刚才的我是有必死的决心,但是这一刻,我又改主意了……对不起,我还不想死,我觉得,赫都世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我前去,我必须走了!” “哼!” 听着死神说完,天母不禁冷哼了一声:“你怎么了走啊,我说你这个没有翅膀的小神?你不要忘了,‘无限门’已经被我毁灭了,你的眼前已经没有了‘无限门’,所以,你还有什么办法离开天界呢?” 天母说完这一席话,死神也突然想了起来,不久之前,就在藏在“无限门”中的污点法师挑衅天母的尊严之后,天母不但把污点法师逼出了“无限门”,而且也把“无限门”彻底毁掉了。 没有了“无限门”,死神也就找不到前往赫都的出口,那么此刻的他到底要怎么离开这天界呢?难道是让自已向天母和尚丹君求情,求她们打开天界通往地界的大门,然后送死神前去吗? 死神的脑子中费尽思量,现在的他进无前路、走无退路,难道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个就是住在天界,并与尚丹君完婚,另一个就是死在天界、魂飞魄散? 死神站在原地思来想去、想来思去自已离开这里的办法,虽然想了半天的他仍然想不出眉目,但是冥冥中,他似乎仍然可以感受到有一丝希望在等着自已。 可是,到底那个希望是什么?他到底能不能想得出来,又能不能摸得到呢? 死神只能寻根究底,于是他再次想起了自已来到了“无限门”外,并走进了“无限门”中……中途看到了无限的风景……后来,他终于与天界的公主尚丹君见面了……后来的后来,他又得知了藏在“无限门”中的精灵其实是狡猾多端的污点法师所扮…… “等等……” 死神突然想起了污点法师的性情,正如死神所了解的那样,污点法师的确狡猾多诈。试想当年,在赫都世界,他只是一个不被人们所知的一只小小的妖精而已……而事隔多年,他居然修炼成一位令人闻风丧胆、不敢藐视的鬼王,许多人都对他的狡猾产生敬畏……那么,既然污点法师是一个如此狡诈的人,他为什么还要千方百计地引天母上勾并打烂那“无限门”,而接下来火冒三丈的天母又把那污点法师关押了起来……难道这结果他在之前没有预料到……不对,他绝对预料到了,而且他还预料到最终他的结局是完美的,因为如果他的结局不完美,他就没有必要冒险做这么多的事…… 死神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污点法师之所以放鱼饵引天母上勾去摧毁那“无限门”,而且也不担心天母会将他关押起来,那是因为污点法师知道有一个人会从天母的手中救回他的自由,因为如果那个人不肯救污点法师,他就找不到离开天宫的出口,而那个人就是死神。(未完待续。) 530 死神的难关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异世之女神争霸》更多支持!想到这里的死神连忙抬起头来对立在不远处的天母说:“我有办法离开这里,但是需要天母您答应我一个条件,那就是放出污点法师,我想他一定可以把我从这里带出去。” 当死神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的面前再次传来了天母的冷笑之声:“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你想得实在是天真,还大言不惭地让我放出污点法师,我告诉你吧,你的性命都未必能保,你就不用再替他人操心了!” 死神听了天母义正言辞的决定,他只能无计可施于天母的一手遮天。就在他无可奈何之际,站在天母身边的尚丹君突然说了一句话:“放他走!” 尚丹君说的这句话,不但令站在不远处的死神感到意外,也令站在距离尚丹君更近的天母感到了意外,只见那天母忍不住走近尚丹君的身边并对她说:“女儿啊,你怎么想的?如果你放他走了,以后可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其实你要懂得,对妖族人动情,伤心的一定会是自已,因为他们的心永远都是反常不定的;但是既然你还对他有心,就只能在时间中寻找机会,文火慢炖……但是如果你执意放他走,那么你们就没有了在一起的时间了,你那样做绝对是任何机会都没有了,你可要想好了啊,我的女儿!” 天母苦口婆心地劝着尚丹君。可是值到最后得来的仍然是尚丹君坚定不移的回答:“放他走……我再也不想看见他……让他从我的眼前消失吧……我既不想要他的命,也不想看到他的灵魂在我的房前飘荡。我觉得事到如今,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灵魂,与他有关的任何一件东西留在我的身边也毫无意义……我不想再见到跟他有关的任何事情……母亲,放他走吧,求求你了!让他去找那个……所谓的……他想找的……人,让他永远地不要再在我的面前出现了!” 尚丹君说完这些话。她竟再也说不下去了。只见她转过了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迈着大步地跑了过去。但是由于凝聚在死神和天母周围的那些蓝色的气体还没有散去,所以由于它们的存在自然会很快淹没走出这片范围的人……尚丹君的影子很快便在死神的眼中消失了…… 尽管尚丹君已经走得没了影子。但是她刚才所说的话却仍然盘旋在死神的脑海中,死神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些许的震撼,因为他知道尚丹君之所以会在临离开之前对他说出这么一席话,她的本意其实是希望天母可以放过死神。而死神也可以从天母的禁锢中脱身……只不过,当她得知自已想要的幸福再也不会降临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已的情绪,于是只能选择低下头默默地离开…… 由始至终都心如磐石的死神真正看到了尚丹君决定决绝的那一刻的时候,他的心中居然感到了一丝忐忑与不安,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已今天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究竟自已认为值得珍惜的那个人到底有没有值得自已不顾一切去追随的意义……如果有一天。沧海变桑田,一切的一切早已木已成舟,等到那个时候。自已还会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当死神抬起头来望向了尚丹君消失了的方向的时候,他的内心居然不由得感慨起来:“两个人在一起。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相聚,也是一件漫长的事;只有分手,只有几句话,就结束了一切……” 死神正在沉默,突听站在他对面的天母再次唏嘘感叹了一声,然后又一次严肃地对站在他面前的死神说:“既然,我的女儿同意放你走,那我就成全你,而且我也答应你放出污点法师,你们两个可以一起离开天界。只是我不会告诉你天界的出口究竟在哪里。如果真的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污点法师有本事带你离开这里,那么你们就随时可以离开这里……但是我必须警告你们,如果你们所用的方法侵犯了我的底线,我会再次捉住你们,等到那时的你们休想再次地从我的手中逃脱……” “但是,在我将污点法师交出来之前,你必须得做一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你做不到,我照样不会交出污点法师,更不会放你们离开!” 天母的前一句话是给予死神离开的机会,而后一句又是让人听到便会感到威胁与失望的话。 对于天母的出尔反尔,死神早就不再陌生,所以在面对天母的刁难之时,他既没有感到出乎预料,又没有感到心烦懊恼,他只是坦然面对地对天母说:“什么事情,你说吧!” 死神说完,天母突然伸出了右手手掌,只见她的手掌手心朝下,手背儿朝上,就这样,她就像是在抚摸一条柔软的毛毯一样凭空地在空中摸了一会儿。突然,就在被天母摸过的地方出现了两个悬浮在空中的口杯瓷瓶,那两个瓶子一个是绿色的,另一个是白色的。 做完这些,只听天母再次对死神说:“这两个瓶子中,一个装着的是慢性毒药,如果一不小心地被你选重和吃下,那个慢性的毒药便会在你的身体中四处蔓延,总有一天,你会毒发身亡;但是,如果你选择留下来住在天界慢慢地治愈种在你身上的毒素,我会教女儿每天为你特意配置解毒的药水,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值到你的康复。但是,从驱除毒素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你的毒素彻底地被你驱除后的最后一天,那将要花费许多年的时间,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一百年,也就是说,如果你选择留下来,留在这天界,你将会在这里住上十年,甚至一百年。” “这两个瓶子中的另一个瓶子里装着的是清水,你喝下它自然什么事儿都没有,你的身上既不会中毒,当然,你也无需一定要留言在这天界……” “可是,问题是我不会告诉你这两个瓶子中,哪个瓶子里面装的是毒药,而哪个瓶子里面装的是清水,而且,我还必须让你从两个人瓶子中任选其一,否则,你将永远没有机会离开天界!” 死神从天母的话中不难听出,虽然她口口声声地答应会放走死神和污点法师,但是实质她仍然多加刁难,而且她所出的难题却比让死神从天界中找到出口更难。 天母这么做,再次暴露了她那出尓反尔的本性。 想到这的死神终于忍不住对天母说:“您既然已经答应放我走,为什么还要这么多加刁难?您这分明是不想放我走,那么之前您所说的话企不是白说?” “怎么?你们妖族人不都是如此吗?你们出尔反尔、反复无常,我这就是在仿效你们。如果你经不起考验,受不起煎熬,就别把自已的那个所谓的目标摆放在无比高贵的位置,你们不过都是如此而已——一个是目中无人的妖族败类,一个是低级下流的平凡人类……这既是我对你的惩罚,也是你必须要做的选择……既然你执意要毁弃婚约,弃旧寻新,并离开天界,这个惩罚也是你必须做的选择。虽然我的女儿可以原谅你,但是做为她的母亲,也是从天界的尊严而论,对你的惩罚必不可免。但是看在我女儿的份儿上,在你选择之后,无论你选择的那个瓶子里装的到底是清水还是毒药,你与我们天界都再无瓜葛;但是,如果你不肯做出任何选择的话,你的终生就只能站在这两个瓶子面前了,你将再也没有办法离开这个空间。” 这次,当天母说完了话,她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那蓝色的气体中。 等看到天母的身影消失之后,等死神的心中反应过来之后,他连忙朝着蓝色的气体的周围走了过去。 可是,死神在那片蓝色的气体中走了一段时间后,他发现自已所身处的这片蓝色的气体似乎是一个面积狭小的空间,它们最多也不过只有五十多平方米。因为他无论怎么走,最终的他都会来到悬浮在空中的那两个一绿一白的瓶子面前,而挡在他面前的蓝色的雾气也彻底隔绝了他可以看到外界风景的视线。 当死神终于可以安静下来,并开始认认真真地揣测天母的居心的时刻,他也终于开始认真地思忖悬浮在他面前的那两个瓶子,究竟哪个瓶子里装着的是毒药,而哪个瓶子里装的才是清水。 毕竟,天母三番五次的出尔反尔,死神实在再难以相信天母所说的话,死神甚至怀疑:也许这两个瓶子中所盛装的全都是毒药。 死神甚至还在为自已挑选另一条道路:“还有没有第三个选择?” 死神再次把目光放在了那一绿一白的两个瓶子上,他的心中也再次念叨起天母离开时所说的话:一个装的是毒药,另一个装的是清水…… 死神站在原地辗转反侧,一时之间难以决定,而这一刻的死神的心中再次浮现了一个想不通的问题,那就是关于污点法师的问题——既然污点法师知道即使他被天母关押起来后,死神一定会把他给救出来,那么,死神必须先过了自已这关,才有可能去救他……那么,死神自已的这关又该如何才能过呢?(我的小说《异世之女神争霸》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531 时间老人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异世之女神争霸》更多支持!现在出现在死神面前的是悬浮在半空中的两个盛装着不同液体的瓶子,关于这两个瓶子里面盛装的东西,天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其中之一是毒药,而另一个是清水。 死神之所以不敢轻易地做选择,那是因为他知道自已冥冥中的宿命,而且他知道他这次选择的结果与日后他与苏雅的结果是相连的,虽然他难以确定自已的宿命是好还是坏,但是他总感到自已必须面对这个宿命,也就是说,他无法摆托这个宿命,但是他仍然抱有一线希望,他希望这个“宿命”带给他的是机遇与幸福,而不是失望与毁灭。 死神在思考了又思考、翻来覆去地想了又想之后,他终于还是决定请一个人来帮助他解答这宿命结果的答案,虽然他知道,不管“宿命”的结果是好还是坏,不管那结果是否已经定格在那里,他仍然希望自已宿命的结局是好的——所以,他只能选择这么做。 死神想到了这里,便用右手揭开了左手手腕上的袖子,死神在接近手腕三寸处的手臂的皮肤表面处发现了一个呈“v”字形、仿佛是被什么烙上去的一个烙印,但是那个“v”字形烙印的下面还有一条类似于正在得意地笑的向上弯曲的嘴,仅管那也只是一条线,但是那条线也像是一个被烙上去的痕迹。 当死神将手臂上的这么一个烙印展现在自已的面前的时候,他居然对着那个烙印开口说了一句话:“赫都,我希望你可以带我去见时间老人。” 死神刚刚说完这些话没多久。他突然发现眼前的风景骤然大变,位于他周围的不再是蓝色的雾气,还有那两个始终悬浮在空中不肯落地更不肯消失的瓶子;现在位于他周围的仿佛是一个潮湿的山洞,这山洞里杂草丛生、萤蚊缭绕,而且光线也十分地黑暗。 死神似乎并不奇怪自已周围风景的突然改变,并且很明显他根本就没有心情观看周围的风景,他透过那微亮的光线小心翼翼地走在密密的小草之间。他聚精会神地伸着脖子四处张望。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在前方一座石座背后,他发现了那道最瞩目的风景——那是一座长方形的黑色的石碑。 对于许多人来说。见到这座石碑早就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了,而且对于许多人来说,它的名字也早已不陌生,它的名字就是“赫都圣石”。 也许正是因为不陌生的缘故。当死神见到“赫都圣石”时才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于是,他竟直截了当地对眼前的那个石碑开口说:“世界赫都。我要你帮助我见到时间老人。” 一如既往,那赫都圣石上再次出现了白色的字迹:“你真是不知好歹啊,你都已经死到临头了,还要求见什么‘时间老人’?你难道不知道得罪天母的下场必定是有去无回?所以。见与不见时间老人又有什么意义?” 死神万万没有想到原来世界赫都知道他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但是不管自已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管自已是否可以顺利地从天界中逃出去。此次的他既然前来与赫都相见了,他就绝对不可能空手而归。 想到这里的死神便再次对赫都说:“我是否‘死到临头’。那是我的事;我是否得罪天母,那也是我的事,至于你到底应该不应该帮我,那是我们之间的事。” “我们之间的事?”黑色的“赫都圣石”上再次显现了白色的字迹:“我怎么不记得我们之间有什么事了?” 当死神看到了“赫都圣石”上的白色字迹后,他突然抬起头来,然后意味深长地说:“还记得当年吗?你想杀死胜利之神瑞丝迪,只因为她太过嚣张,而且居功自傲,已经完全超乎了你的掌控,于是你想除掉她以免后患无穷。但是碍于她身边有个强者,也就是火战士的能力,你一时之间想不到除掉她的方法……无奈之下,你才找到了我,并答应把‘胜利之烙’送于我做为酬劳,而我应该付出的回报就是帮助你杀死瑞丝迪……后来,我的人向那瑞丝迪通风报信,说暗黑破坏神与他的余党藏在‘冰火洞’……而之后,她果然带着她装甲战士去了冰火洞,但是由于火战士也去了,你根本就无法动手靠近胜利之神,最终,还是我帮忙引开火战士的视线……我想,世界赫都,关于这些个回忆,你不会记性差得全部忘记吧!” 当死神说完这些的时候,那世界赫都似乎一改刚才的态度,只见那“赫都圣石”上再次显现的字迹居然是:“呵呵呵,我们既然是老朋友了,又何必将往事再次提起呢!放心,带你见时间老人,是我应该做的事。更何况,生活在这世界上每一个人的一生中都有资格与时间老人见三次面儿的,你这次才是第一次,所以,这对于我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放心,我很快就会让你们见面的。” 就在死神看着“赫都圣石”上的字迹一点一滴的展现在他的面前的同时,他的脑海中也呈现了关于时间老人的传说——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在赫都大地上还没有这么多的种族、这么多的人类的时候,在南方的某个村落中住着一个少年,那个少年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风景和事物的逐渐改变,他竟越来越害怕时光的飞逝和岁月的流失。终于有一天,他作了一个特别的决定,那就是他要以自已的行动努力地去留住时光,他绝定用一个方法不再让时光飞逝飘走。于是,抱着这个理想的少年决定离家出走。 在这个少年四处漂流了一段时间后,他意外地发现了一个装满果子的山洞,于是,他终于决定住在山洞中努力留住时光,不再让它从身边溜走。而这个少年所选择的“留住时间”的方法居然是静坐……少年天真地以为只要自已肯静静地坐在原地,什么事也不去做,什么人也不去想,时间就会停滞不前,时光也不会慢慢流失……可是,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岁月,少年渐渐地发现了自已再也没有机会走出那个洞了,因为山洞的四周长满了各种杂草植物,而各种与山洞息息相关的植物也长在了少年的身上,只要少年轻轻一动,那山洞的支柱便会摇晃,如果少年离开了山洞,那么这山洞里的一切也将会被夷为平地。自然而然,说到了这儿一切也已经明了,这也正是少年无法走出山洞的原因,因为也许只要等到他站起来的时候,山洞便会变为平地,而少年也会被葬身在那个山洞中……但是比这个更糟糕的是,尽管少年许多年来一直以静坐的方式企图留住时光,但是事实上的他不但根本就没有留住时光,而且青春的痕迹早已消失在他的脸上,现在爬满他脸上和身上的是无数沟壑纵横的皱纹和心如刀绞的悔恨。 这个夕日的少年从此之后便被人们称为“时间老人”。曾经的他还告诫世人,他说: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每一个人的一生都会有三次机会见到“时间老人”,并且,在他们见到时间老人的同时,时间老人会将自已如何参透时光的秘密传授给他们……如果他们还有更高的要求的话,那么“时间老人”也许会愿意把宝贵的“时间”送于他们…… 对于“时间老人”的一切,死神也只知道这么多了。 就在死神还在思考“时间老人”的传说的时候,他发现他面前的风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改变:原来位于山洞四面八方的微弱的光线不复存在了,现在的山洞只有它的上方有一柱光亮;而原来立在杂草丛中的那个黑色的石碑也不见了,现在在立在死神面前的是一堆丰富凌乱的杂草,这些杂草远远没有死神之前看到的那片草整齐……而且,位于这些杂草的后面,一个浑身上下披满枝叶草颗、身边也围满蚊蝇蛾蠓的人出现了。 在淡淡的光柱的照耀下,死神依稀地辨认出那个人的模样。 毋庸置疑,那个人是一个老人,他更像是一个盘腿坐在坑上、年过百岁的老人,他满面的褶皱、满面的沧桑,死神已经完全辨认不出他身上穿的是什么衣服,也辨认不出老人的下半身是什么样子,因为那些个地方已经被厚厚的草叶覆盖。死神只知道那个坐在自已面前的老人更像是一位疲惫不堪的、正在昏昏欲睡的老头,而且,这个老头看起来似乎很孤独,也很无奈。 不知道为什么,当死神打量完眼前的这个老人的时候,他居然会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已,那一刻,他的心中居然在想:“是否有一天,我也会变成他现在的样子?” 想到这里的死神居然情不自禁地说出了那个老人的名字“时间老人?你就是时间老人吗?”(我的小说《异世之女神争霸》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532 时间老人的叮嘱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异世之女神争霸》更多支持!死神说完,坐在他对面的那个“睡”在杂草中的老人似乎是突然被惊醒,在他清醒以后,他不但同时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且还重重地咳了一声,接下来,他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并且慢慢地抬起了头。在他抬头的过程中,他的两只眼睛中似乎还在环视着四周,好像是在寻找着刚才的那个对他说话的人,值到他发现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人的时候,他这才恍然大悟,这样他也终于停了下来。此刻,那个老人正在半眯着双眼,用呆滞无神的眼神地望着站在他眼前的死神。 在死神的面前,在他的眼里,这个山洞的光线依然很昏暗,即使头顶处有一个地方的亮光很亮,但是老人死神的所处位置距离那个亮光都很远,更何况那个亮光简直就像是一个好久没充电的手电筒发出的亮光一样,它照亮了自己的管辖范围,而其他的地方它却丝毫没有照亮——正是因为这一点,尽管现在的死神距离那位老人很近,但是他也无法看清那个老人的真正模样。 站在那老人对面的死神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老人他到底没有听到自己刚才说的话,但是死神相信赫都不可能欺骗自己,既然死神要求他带自己去见时间老人,而眼前的这位老人,他的遍体浑身也果然如传说中说的那样是“坐在杂草丛中的一位老神仙”,虽然死神还没有得到眼前的那位老人的肯定,但是死神也相信他应该就是时间老人了。 死神以为自己刚刚说的话。由于坐在他对面的时间老人已经上了年纪,所以他耳朵才会有些不好使,死神便只好小心翼翼地又对那位老人问了一句:“您就是时间老人吧,我叫乐熙,我到这儿来,就是想求您帮我办一件事!” 死神特意把自己名职中的“死神”隐去,无非是担心自己的身份会令时间老人感到厌恶。 “每一个前来求见我时间老人的人。都是求我把他们失去的时间还给他们。我想,你也不例外吧!” 死神没有想到,时间老人说起来话会这么直接。 但是时间老人真的猜错了。死神的到来,并不是为了求老人还给他时间。只听死神对时间老人说:“是这样的,我希望您可以把时间倒转,倒转到我还没有进入‘无限门’之前。我希望可以进入‘无限门’中见到污点法师,我有一些事情要跟他谈。而这件事情关系到我现在的抉择,所以希望您能成全我。” 死神说完,只见那始终将目光放在死神身上的时间老人的两只眼睛中突然流露出异样的光彩,过了一会儿。突见时间老人的脸上露出了令死神无法揣测的笑容:“呵呵呵呵……年轻人,你认为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死神对时间老人的这句话显然不太理解,他便对时间老人说:“您这句话的意思是……” 时间老人继续说:“过去的时光毕竟已经过去了。在过去的时光里面,如果你懂得去珍惜。那么你一定会得到你珍惜到的那些东西;如果你不懂得珍惜,你就注定失去了你没有珍惜到的那些东西。而你现在到了这儿来,向我祈求逆转时光,再把自己又一次送回到那个已经远去的时间段……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也难求。你又何必这样地执着呢?与其问命运,不如问自己……我劝你还是不要把时间倒退,我劝你还是继续往前走,不要往后看……因为一切结果已经注定在那里,即使你倒转了时空,而等你再次地从时光中回转回来的时候,已经被定格了的结局还是那个结局……所以,你费尽思量地倒转时空不但是完全没有意义的,而且你所看到的结局也许还会比倒转之前更糟糕!” 死神听得出来,时间老人的一席话无非是在告诫他,如果自己执意倒转了时光,那么自己想要得到的结果与自己在倒转时光之前所得到的结果不但是一个样子的,而且后者的结果也许比之前的结果更糟糕…… 但是,如果不是这个样子,死神眼前的局面又该如何扭转,他又该做出什么样的抉择呢? 死神静静地、默默地思考了一会儿时间老人的话,但是在他犹豫了一会儿后,仍然抬起头来对时间老人说:“我想好了,我还是要扭转时空,回到过去的时光里去看一看,我还是要在那个时空中得到自己的答案。” 死神的回答似乎令时间老人感到很意外:“我都已经对你说了,你回到过去的时光中所得到的答案与不回到过去的时光中所得到的答案的结果是一个样子的,而且前者的结局要比后者的结局更糟,为什么你还要坚持选择前者呢?” 时间老人说完,死神的回答仍然令他感到意外:“是这样,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对这条路产生怀疑,我既然千方百计地来到了您的面前,我就一定要见证自己的想法,并看到任意的结果。对于我来说,我的选择没有回头路,所以我只能往前走。我都不会因为任何的大风大雨而驻足和停留……如果您一定要问我为什么,那么我也只能回答,也许是因为我是妖族人,而世界上的人对我们妖族人的评价就是‘性情难定,阴晴难测,任意妄为,桀骜不驯’,等等吧,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妖族人往往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如果他们所说所想的都是真的,那么我宁愿做一个勇敢的失败者,也不做一个胆小的胜利者……就是这样而已。” “哼哼哼……” 死神说完,时间老人的那边居然再次传来了他的轻微的笑声,但是这次的死神却仿佛从那个时间老人的笑声中听出一些羡慕的味道。 时间老人笑完,他终于对眼前的死神说:“是这样……好吧,如果你下定了决心,我会成全你的愿望……这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我曾经许诺赫都天下人:每一个人的一生中都会拥有三次见到我的机会,而在这三次机会中,我会答应他们的任何请求,包括赠送时间……如今,你,死神,来与我见面,你向我请求的条件并不是要我赠送你时间,你只是要求我带你回转时光并再次回到刚刚在你身边擦肩而过的那段时间里……好!既然我有过这样的承诺,而你又真心地请求我,那么我决定答应你……但是这样做的结果是什么样子的,而你执意这么选择又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那么你最终的代价当然是需要你自己来负责了!” 虽然死神并没有想到眼前的时间老人居然知道他的身份是来自地狱的死神,但是当死神听到时间老人答应了他所提出的条件之后,他仍然感到很兴奋、很安慰,他觉得至少这一点他成功了。 死神面前的时间老人刚刚说完之前的话,突然,他又似乎变得犹疑了。死神只感觉到他眼前的时间老人好像是在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死神只等着那位老人静静地把自己心里的事情想完,他才终于等到时间老人的回答:“是这样的,在你来到这里之前,你忘记了做一件重要的事,这件事也关乎你的命运……我想,也许不应该说是你忘记了,而是赫都把它给忘记了,所以……” 时间老人说到这儿,自他的身上突然被掷出来一样东西,而站在他对面的死神手疾眼快地伸手把那件东西接住了。等死神拿住那件东西并放在自己的眼前时,他这才发现原来那是一个纸叠的风车。 只听时间老人再次对死神说:“我会将你再次地送回到赫都的面前,如果他仍然忘记应该对你说些什么,你就对他说:还记得万妖之王吗?他就会想起来了!你手上的这个纸叠的风车也许看起来并不起眼儿,但是它最起码是我童年的玩伴,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你带着它去见赫都,在你见到赫都并得到了赫都的叮嘱后,你就将这个风车逆转着转上三圈儿,而在那三圈儿之后,你就会见到你想要见的人了…… 就在时间老人的话音刚刚落下没多久,死神的眼前和周围的风景居然再次发生了改变…… 这次,出现在死神面前的当然不再是那个长满杂草的洞穴,而是一片长期地生长着整齐的草丛的山洞中,尽管这山洞中的亮光也是微弱的,但是死神仍然可以从他眼前的黑色圣石上看到熟悉的影子。 其实,与眼前的风景相比,死神更愿意呆在之前的那个杂草丛生的山泂,最起码,那个山洞中的主人不会欺骗、更不会唆使。死神相信,如果不是因为他有必须做的事,也许他情愿永生也不踏进这“魔牙洞”。 也许,当赫都圣石再次见到了死神的出现顿时感到了意外,只见那黑色的赫都圣石上终于显现了几行字迹:“死神,你怎么又回来了?难道你没有见到时间老人?还是……时间老人没有答应你的请求?”(小说《异世之女神争霸》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533 被算计了的污点法师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异世之女神争霸》更多支持!死神看到了“赫都圣石”上所显示的字迹,也读懂了赫都心中疑问,这一刻的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在与时间老人临别之前说的话“是这样的,在你来到这里之前,你忘记了做一件重要的事,这件事也关乎你的命运……我想,也许不应该说是你忘记了,而是赫都把它给忘记了,所以……我会将你再次地送回到赫都的面前,如果他仍然忘记应该对你说些什么,你就对他说:还记得万妖之王吗?他就会想起来了!” 想到这儿的死神便回答赫都说:“我见到了时间老人,时间老人也答应了我的要求——至于我为什么要回来,那是因为我必须回来办一件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你也应该知道!” 死神说到这儿就没再说下去,因为他也不清楚时间老人特意交待他回来与赫都见面,而且时间老人刻意叮嘱的那件令“赫都忘记了”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儿?本来死神以为只要他这么简单一试探、稍稍一提醒,也许赫都就会想起来。但是出乎他预料的是,就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面前的“赫都圣石”上显现的字迹仍然是“什么事?” 死神看到了这儿,也就只能把话题拉到重点上:“你还记得万妖之王吗?” 当死神说完这句话,他猛然发现眼前的那座“赫都圣石”上居然半晌没有了字迹,值到好半天过去,上面才再次显现了白色的字迹:“是时间老人告诉你的?他到是无所不知啊?难怪他那么神秘了……即使他可以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他永远也只能呆在那个洞穴里面出不来。他永远都是一个没有自由的、悲哀的强者……” “好吧……既然你提到了‘万妖之王’,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可是在我说出来之前,我难免要与你说个清楚:那就是这件事情,表面上它是对你有利的,其实你所得到的结果也未必就不是相反的;但是既然你问到这儿了,我自然会告诉你,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件事情也是万妖之王交待我务必要告诉你的。所以现在的我是不得不将它说出口了!” 死神看着“赫都圣石”上的白色字迹,他知道赫都是在为自己的健忘寻找借口,而也许他根本就不是健忘。 死神再次将目光盯在眼前的那座“赫都圣石”上。只见上面继续显示字迹:“是这样的,万妖之王特意交待我:如果有一天,死神前来求见你,你就把这道诅咒给他。而这道诅咒是万妖之王特意为污点法师所创。万妖之王说:虽然曾经的鬼王。也就是污点法师,他如今已经改邪归正并投奔于拜托女神。而且污点法师也是拜托女神身边的守护神之一,但是拜托女神仍然觉察出污点法师经常还是会做一些欺上瞒下、掩人耳目的事情。虽然拜托女神发现了他的这么一个缺点,但是拜托女神只是想给他一些教训,并没有将他除掉之意。于是。拜托女神便交待万妖之王去做这件事情。而万妖之王通过卜算得出,最近的日子里那污点法师会与死神见面,并且他们之间会有一场交易。所以。万妖之王特意将这道诅咒交于了我,并叮嘱我再将这道诅咒传与死神……今天的你既然问起了这件事。那么我就将这道诅咒传于你,你要记好了:这道诅咒必须是在污点法师承诺自己不会撒谎的同时,你才能开始执行的一道诅咒。它的方法是,你必须同时将左手拇指与食指、中指紧紧地捏在一起,然后问污点法师三遍:他会不会欺骗你。而他也要回答你三遍,他会或不会欺骗你,这样就可以了。而这道诅咒的结果就是:如果在污点法师被诅咒的情况下,他并没有骗你,也就是他并没有触犯欺骗的戒令,那么他就不会遭到诅咒;如果他再次撒谎,也就是说他触犯了欺骗的戒令,他就会受到诅咒的惩罚,而他的惩罚只有拜托女神亲自到场才能解除,别人都是无能为力的……说到这儿,你明白了吧!” 死神始终目不转睛地望着“赫都圣石”上显示的白色字迹,他一直看到最后,虽然在他看的过程中,他心中始终产生着一丝丝的疑虑:“既然鬼王污点法师自愿投靠拜托女神,不管怎么样,他这么强大的神投靠了拜托女神,照说拜托女神应该高兴她得到了一个得力的助手,她完全没有理由如此算计污点法师……而污点法师此次来到了天界也是十分明显的,他的心里很明显是非常袒护拜托女神的……可是拜托女神为什么还要算计污点法师呢?既然拜托女神要惩治污点法师,她为什么还要绕这么一个圈子……难道拜托女神是担心自己算计不了污点法师,难道她是怕自己降不住他……没有理由啊?拜托女神的身边不是还有一个万妖之王吗?” 死神想来想去,他怎么想都是在认为“赫都圣石”上所显示的白色字迹的本意就是拜托女神在寻找借口为污点法师设计陷阱,但是他完全想不通拜托女神为什么如此提防污点法师,按理说她得到了污点法师这么一个强大的助手应该是无比珍惜才对……死神这么半天光顾着聚精会神地想那“赫都圣石”上的白色的字迹中所讲述着关于拜托女神与污点法师之间的问题了,他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处地方,值到他反应过来,并同时望向自己周围的一切的时候,他猛然发现自己眼前的那个昏暗的石洞早已没有了影子,而挂在石洞里的闪亮的光线也消失了,自然而然,立在他眼前的“赫都圣石”也早已消失无踪,还有围绕在“赫都圣石”周围的杂草也不知去向。 死神连忙朝着自己的一只手上望去,因为那只手上本来攥着时间老人之前送于他的那个纸叠的风车。而当他在那只手上只看到了空空如也后,他才终于想了起来:就在他刚才游移不定之时,自“赫都圣石”的方向突然刮来了一阵淡淡的清风,而那股清风正好刮在了死神的身上。也许就是那股清风将死神手中的纸制风车逆转转动起来,也许正是这样,死神也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魔牙洞”。 那么现在的死神究竟在哪里? 现在的死神的所处位置居然是一个看不出是什么地方的空间……虽然死神站在原地想了半天、辨认了半天也没有辨认出自己的所处地方到底是哪儿,但是他仍然肯定自己的所处位置并不是天母的那个“牢笼”。因为在那个“牢笼”中,周围的空气都是蓝色的,而悬浮屹立在他面前的是两个瓶子。但是现在在死神的眼前只有一片灰色的雾气,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死神只感觉现在的他正在一棵木头里…… 死神正在疑惑不解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真是没有想到啊,在天母的牢笼的围困下,你还有心情穿越时光来到这里啊!” 那个声音对于死神来说并不陌生,死神在听到了那个人的说话声后,他也终于敢肯定之前的时间老人并没有欺骗他。 想到此处的死神连忙回过头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在灰色空气的另一边的浓雾之中隐隐约约地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身上穿着一件灰色的斗篷,与斗篷相接的帽子挡住了他的眼睛,而他那高高撅起的领子也挡住了他的半张脸。 “污点法师,我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可能空手而归……所以,你还有必要这样地故弄玄虚吗?” 认出了污点法师模样的死神忍不住开门见山地试探他。 “我不是‘故弄玄虚’,只不过我习惯以半张脸见人……还是说说你吧,你来到这儿想干什么……我觉得,以你的一级魔法的能力,你来这儿一趟应该很不容易啊……时间倒转,逆水倒流……我猜猜,难道是因为你见了时间老人?” 听着污点法师提起了时间老人,死神顿时笑了一声:“你还能猜到什么?你这占卜之术到是厉害!” 死神勉强地说到了这儿,心中忍不住暗想:“既然这个都被你占卜到,那么万妖之王和拜托女神交待赫都的那些个名堂恐怕也逃不过你的眼睛吧……那么我接下来还有必要执行拜托女神的诅咒之令吗?我看,对于一个懂得占卜的人来说,这道诅咒是很难发出去了!” 死神心中正这样无可奈何地想着,突然,他的耳边再次地传来了污点法师的回答声: “这还用占卜吗?这个是明摆着的答案——时间老人从来就是一个爱管闲事的老头儿,是他说的,每个人的一生都会有三次见到他的机会,而恰巧他所擅长的本事就是操纵时间……但也不是所有的时间他都能操控……而且那个老头心又很软,你说几句好话求求他,他就会帮助你逆转时间……所以,我可以很轻易地猜出你来到了这里是依靠时间老人的帮助。” 污点法师说到这儿,死神不由得暗自思忖:“原来,他并没有占卜。”(小说《异世之女神争霸》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534 被诅咒的污点法师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异世之女神争霸》更多支持!死神从污点法师的话语中听出了他对死神的突然到来并不感到意外,关键是,他在死神到来之前,并没有对死神到来的过程进行占卜,也就是说,关于赫都交待给死神的那个实质是万妖之王对污点法师的诅咒还可以继续进行。而关于那个诅咒,死神听得出,也看得很明白,那个是污点法师躲不过去的、也是拜托女神对他必用的惩罚,即使今天的死神不执行,有朝一日,拜托女神也会派另一个人、利用另一种方法去执行——更何况,现在的死神也发誓发愿效忠拜托女神,所以对于拜托女神交待的这个“任务”他是必须执行的,更何况,本次他既然通过时间老人来见污点法师,实质上他也是想要得到污点法师的正确答案,但是如果污点法师给予他的回复并不是真正的答案,那么他就远远失去了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的意义了——关键是他也希望自己马到成功,他也不想让自己白费心机,所以他希望利用万妖之王的这道诅咒可以克制眼前的污点法师说出他心中那个十分想要知道的真正的答案。 当死神想明白了一切,他便再次地把话题拉到了正轨上:“污点法师,我也不跟你费话,我此次到来的真正目的,只是希望你通过你那强大的占卜魔法帮助我占卜一个未来,因为我实在难以推测这个未来,究竟往哪个方向走才会一片光明。又究竟往哪个方向走,只能看到黑暗。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占卜一下……但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对我发一个誓,这也是可以保证我们的交易可以成功的根基。” “哼哼哼……” 死神刚刚说到这里,他的对面突然传来了污点法师的冷笑:“你凭什么要求我对你发誓,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对你发誓?” 死神虽然听得出污点法师的轻视,但是他也不气馁地继续回复污点法师说:“你说我凭什么?那么我到要问问你。你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我,是来自未来的我。那么我可以告诉你,站在你眼前的来自未来的我的眼中的污点法师已经被天母扣押在天牢。不要告诉我你可以从那个天牢中很轻易地逃出。也不要告诉我你永远不可能被关进那个天牢,对于‘未来发生的事’,你应该比任何一个人都不陌生,因为你时常会在未来发生之前预算出来;也不要告诉我你还没有预料到那一段的吉凶。但是不管你是否预料到了。在我来之前的那个时空中,污点法师就是被天母扣押在天牢中。虽然我也身陷囵圄,但是我最起码还有起死回生的机会,而你已经完全没有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用你的占卜之术占卜一下;如果你觉得我所说的话值得相信。那么你必须发个誓给我看,否则我们难以互通心灵,也难以继续合作。因为我之前说过了。这是我们交心合作的根本,我希望我们两个人任何一方都不要欺骗另外一方。这样,最终的我们才都有机会逃出天母的掌心。” 当死神对着污点法师说完“你可以用你的占卜之术占卜一下”的时候,他的心中顿时有些茫然失措,虽然他感觉他这样提醒污点法师利用占卜来验测死神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有点儿超过了自己控制的局限,因为如果污点法师真的使用了占卜之术,那么死神就没有可能利用万妖之王赠与他的对污点法师的诅咒以避免污点法师再次用谎言来蒙骗自己。也就是说,污点法师这么一占卜,不仅占卜到了他的未来会被天母扣押,而且也占卜到了万妖之王是如何利用死神来算计他的事情,那么死神就没有办法执行拜托女神的诅咒惩罚之令来惩戒污点法师了;但是他不这么说,又似乎很难得到那狡猾多疑的污点法师的信任——所以,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顿时感到有些茫然,又有些无可奈何。 但是令死神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多愁善感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因为就在他说完那句话的时候,站在他眼前的那个立在一团浓浓灰雾后面的污点法师完全就没有想过利用占卜之术验测自己未来的吉凶。但是他不占卜也不代表着他对眼前的死神百分之百地信任,而他不占卜的原因只是因为他知道他与死神之间的对抗本领的能量等级是大小不同的。众所周知,污点法师的对抗本领是一级魔法,而他除了善长一级魔法以外,他还善长诅咒与占卜;而死神善长的对抗本领只是能力比较低微的一级魔法,尽管他还善长排行在世界对抗本领中第二的“无极”,但是之前还是说过这个问题:如果一位善长使用无极的战士对抗一位并不善长使用一级魔法的战士也许是绰绰有余的;但是如果是一位善长使用无极的战士对抗一位善长使用一级魔法的战士,那么这位善长使用无极的战士在那位善长使用一级魔法战士的眼里不过只是他的冰山一角,根本就不足挂齿。 所以,现在的这个局面已经很明显了,眼前的污点法师之所以不在死神的面前使用占卜之术来验测死神所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并不是因为污点法师对死神产生了完全信任的态度,而是因为污点法师根本就不屑在死神的面前使用占卜,因为他了解死神的能力,他知道以死神的能力根本就不可能控制住自己,所以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利用占卜验测自己的吉凶,也没有必要验测眼前的死神到底是在说真话还是在说假话。 令死神没有想到的是,污点法师居然在很短的时间内答应了他的请求,因为污点法师知道:“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就算我按你所说的去做,就算我发了誓了,就算我违背了誓言,你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因为你的魔法力量是有限的,而你的诅咒力量也是微乎其微,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利用占卜之术验证你所讲的话到底是虚的还是实的。现在对于我来说,不管你对我所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无论我们之间的结果是什么样的,你死神都不可能把我污点法师怎么样!” 污点法师就是抱着这种想法居然毫无疑虑地答应了死神的要求,只听他对死神说:“好吧,我答应你,我向你发誓:我不会欺骗你,我会将我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给你,我保证我对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这样总行了吧!” 污点法师在发誓的过程特意卖了一个关子,因为他在发誓的过程中只是向死神承诺他不会欺骗死神,但是他却没有提到过如果自己违背誓言了会怎么样?他天真地以为自己没有提出违背誓言的结果,自己就不会被任何惩罚累及,但是他却完全错了,而且他错的还不只是这些,他大错特错的问题就是过于轻敌。 不管眼前的污点法师的誓言到底是怎么样发的,就在污点法师发誓的那一刻,死神果然依照赫都的嘱托,将自己左手的拇指、食指、中指紧紧地捏在了一起,值到污点法师发完誓,他才停止了这个动作,而接下来他才肯开口对污点法师说:“好吧,接下来的我们总算有机会平等说话了。不过我会答应你,只要我可以安全地逃离天界,逃出天母的手掌心,我也一定会让天母放你离开牢笼,我相信最终的我们一定会同时离开天界的禁锢——而达到这个结果的前提是你必须告诉我一个正确的答案,那就是,在我穿越到这里之前,天母摆放在我面前两个瓷瓶,一个瓷瓶是绿色的,而另一个瓷瓶是白色的,天母要我必须从这一绿一白的两个瓷瓶中选择饮下一个瓷瓶里的水。但是她明确地告诉我,其中一个瓷瓶里面装满的是清水,而另一个瓷瓶里装满的是慢性的毒药。她说我无可逃避、必须选择,她说:只要我选择了,她就会放我离开天界,同时也会把污点法师交到我的手里。但是如果我选择的是清水,我必然会安然无恙地离开;但是如果我选择的是毒药,我也会安然无恙地离开,只不过那慢性的毒药会在一定的时间里摧毁我的身体。所以我一时难以抉择,于是特意穿越时空来到了这里,我希望你可以为我占卜一下那天母给我的两个瓷瓶,究竟是那个绿色的瓷瓶里盛装的是清水,还是那个白色的瓷瓶中盛装的是清水?” 站在死神对面的污点法师始终静静地听着他把话讲完,值到死神将最终的目的说出口的时候,只听那掩藏在灰雾后面的污点法师突然对死神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想问:究竟是那个绿色的瓷瓶里面盛装的是清水,还是白色的瓷瓶里面盛装的是清水……其实我想你的年龄也不算小了,这么明摆着的一个简单的问题,你何苦要如此天真地、还要穿越时空来到这里求我占卜呢?难道你的心中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小说《异世之女神争霸》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535 命中注定的结局 ps:想听到更多你们的声音,想收到更多你们的建议,现在就搜索微信公众号“qdread”并加关注,给《异世之女神争霸》更多支持!污点法师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刚刚说出没多久,还没有等站在他面前的死神反应过来,死神只见他面前的污点法师突然将两只手掌横着、并以相反的方向合并在了一起。就在这个过程中,死神可以听到那污点法师口里念念叨叨地好像在嘀咕着什么。又过了一会儿,他见那污点法师已经将两只手掌分开,但是在他那逐渐分开的两只手掌的中间却出现了一个闪亮的、像鸡蛋一样大的银光球,死神见那银光球的表面上仿佛覆盖着一层闪着光的冷气,而被那层冷气包裹着的银光球也是一个实体的银光球,从它的身上散发出的银色亮光十分地耀眼,它那亮度简直无法令死神直视。 正在死神琢磨不透那污点法师玩出的这么一出把戏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他眼前的那个污点法师两个手掌中心的银光球就像在渐渐缩小,最后它竟然小得缩进了空气中。而值到这一刻,污点法师终于撂下了两个手掌,然后轻轻松松地站在了死神的面前,只听污点法师对死神说:“算出来了,那个绿色的瓷瓶里面盛装的是清水。” 当死神得知了答案,他顿时感到自己仿佛突然之间从黑暗的世界走到了光明的世界,总之他感觉到了自己找到了生存的希望。 就在污点法师说出答案的那一刻,死神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周围再次地发生了改变,等他立定后才看清楚自己周围的景象:现在位于他周围的空气不再是灰色的雾气,而是一片蓝色的雾气;而立于他面前的也不再是那个躲在模糊的雾气后面的污点法师。而是两个依然悬浮在空中的、一个是绿色的、另一个是白色的瓷瓶。 当再次面对那两个瓷瓶的时候,那个白色的瓷瓶显然在死神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地位,死神知道,这一刻的他必须做出选择,而他的选择就是饮下他面前的那个藏在绿色瓷瓶里面的清水。 于是,死神迈开了脚步毫不犹豫地走向了那个绿色的瓷瓶,他把它拿在了手里。然后死神用另一只手轻轻地就拧开了那个镶在瓷瓶上的盖子。等他朝着盖子里面望去的时候,他果然发现那瓶子的里面荡悠着一瓶清水。 可仅管是这样,当死神面对着那瓶子中的清水的时候。他仍然犹豫了,他突然产生了一股不安的感觉,他心中暗暗在想:“污点法师真的没有欺骗我吗……可是,他刚才对我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他说:‘其实我想你的年龄也不算小了。这么明摆着的一个简单的问题,你何苦要如此天真地、还要穿越时空来到这里求我占卜呢?难道你的心中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污点法师认为我心中早有答案。可是我的心中并没有答案啊?他说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还有,拜托女神为什么要让万妖之王设计一道诅咒交给我,并让我将这道诅咒放在污点法师的身上……这样,如果污点法师欺骗了我。他便会遭到诅咒……拜托女神难道不是已经预料出事情的最后,所以,她才会令万妖之王将这道诅咒托付赫都交给我?而赫都在告诉这道诅咒之前所说的话。难道就没有别的意思……他说:‘这件事情,表面上它是对你有利的。其实你所得到的结果也未必就不是相反的……’赫都说出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死神手里握着那个已经被他打开的绿色的瓶子,仅管一时半会儿他仍然不肯将这个瓶子里面的清水喝下去,而他不喝的原因也正是因为他在刚才所经历的这么一段奇奇怪怪、匪夷所思、令他琢磨不透的过程,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有许多许多的疑点他完全想不通,最关键的一点是:如果污点法师不是在欺骗他,那么拜托女神何苦要万妖之王设计那么一个诅咒陷害污点法师?如果污点法师果然是在欺骗死神,那么时间老人又为什么要叮嘱死神一定要得到赫都的提醒。而时间老人不可能是因为畏惧万妖之王才这么做的?而很明显,时间老人与万妖之王根本就扯不上关系,他故意叮嘱死神千万不要忘记提醒赫都讨要那个关于万妖之王的诅咒,表面上看起来似乎是,那个诅咒最起码是死神降服自恃强大的污点法师的一种方法。而死神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时间老人,值到现在他仍然相信时间老人那样地叮嘱他是想让他得到一个可以征服别人的本领……而时间老人的做法也似乎在见证污点法师并没有撒谎,他也没有欺骗死神…… 死神想到了这里,又突然想起了时间老人在叮嘱他再次与赫都见一面之前所说的话:“过去的时光毕竟已经过去了,在过去的时光里面,如果你懂得去珍惜,那么你一定会得到你珍惜到的那些东西;如果你不懂得珍惜,你就注定失去了你没有珍惜到的那些东西。而你现在到了这儿来,向我祈求逆转时光,再把自己又一次送回到那个已经远去的时间段……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也难求。你又何必这样地执着呢?与其问命运,不如问自己……我劝你还是不要把时间倒退,我劝你还是继续往前走,不要往后看……因为一切结果已经注定在那里,即使你倒转了时空,而等你再次地从时光中回转回来的时候,已经被定格了的结局还是那个结局……所以,你费尽思量地倒转时空不但是完全没有意义的,而且你所看到的结局也许还会比倒转之前更糟糕!” 死神想到了这里,突然之间恍然大悟,他心中暗想:“时间老人的这句话分明是在告诉我:污点法师他还是在欺骗我……但是,眼前的局面终归得有个结局……我也终归要在两个瓶子中间任选一个……难道,这绿色的瓶子里面盛装的清水是有毒的那瓶,而那个白色的瓶子里面盛装的才是真正的清水?” 死神迟疑着,他知道,在这两个一绿一白的瓶子之间,他不得不任选其一以完成天母的要求。但是如果正如他所料,如果那个污点法师真的在对他撒谎,那么难道立在他面前的白色的瓶子里面盛装的……就真的是清水吗? 死神实在耐不住好奇,他忍不住走近眼前的那个悬浮在空中的白色的瓷瓶,然后他再次地把那个白色的瓷瓶的盖子揭开了。接下来,他将那个瓷瓶的瓶口正对着自己的眼睛,而这一刻,他也看清了那个瓶中盛装的东西——原来那里盛装的是与绿色瓶子里面一样的清水。 看到这一幕的死神简直变成了哑巴,他的心中更加百思不得其解:“这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两个瓶子里面盛装的都是清水呢?难道两个瓶子里面盛装的都是没有毒的清水?还是因为……” 死神不敢去想那第二个答案,因为那第二个答案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绝路。 但是不管手里的这两个瓷瓶里面所盛装的东西是否一样,死神最终都要饮下其中一个瓶子里面的水,这个问题是即使他一再拖延时间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死神的脑子里面两次回想着之前时间老人所说的话:“一切结果已经注定在那里,即使你倒转了时空,而等你再次地从时光中转回来的时候,已经被定格了的结局还是那个结局……” 死神又想起了赫都说过的那句话:“其实你所得到的结果也未必就不是相反的……” 死神又想起了污点法师在告诉他真正的答案之前所说的话:“这么明摆着的一个简单的问题……难道你的心中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 死神又想起了之前天母所说的话:“这两个瓶子中,一个装着的是慢性毒药,如果一不小心地被你选重和吃下,那个慢性的毒药便会在你的身体中四处蔓延,总有一天,你会毒发身亡;但是,如果你选择留下来住在天界慢慢地治愈种在你身上的毒素,我会教女儿每天为你特意配置解毒的药水,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值到你的康复。但是,从驱除毒素的第一天开始,一直到你的毒素彻底地被你驱除后的最后一天,那将要花费许多年的时间,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一百年,也就是说,如果你选择留下来,留在这天界,你将会在这里住上十年,甚至一百年。” 当死神想到这儿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在他遇到天母之前污点法师对他说过的那么一席话:“……只要你肯帮助拜托女神,她自然会送你一个重生的机会,而且那重生的力量要远远超于地王的力量,即便他在你的身上发下了一道会影响你命数的诅咒,但是只要你肯帮助拜托女神,她总有办法帮助你摆托这诅咒的!” 死神想到了这儿的时候,他的心中终于有了真正的答案。 就在此刻,死神的左手握着那个被揭开了盖子的绿色的瓷瓶,而他的右手握着也同样揭开了盖子的白色的瓷瓶,这一刻的死神也不再犹豫,他先是举起了左手上的瓷瓶,然后对准嘴口一饮而尽,而在这之后,他也把右手上的那个瓷瓶举到了嘴边,然后同样一饮而尽。(小说《异世之女神争霸》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 536 瓶子的秘密 死神喝完了那绿瓶子和白瓶子里的清水,然后将两个瓶子“乓”地一声同时撇到了地上,而就在这两声过后,他的面前居然两次显现了天母的身影。 站在死神面前的天母依然是一身黑色斗篷的装扮,她的脸上依然戴着挡住了上半张脸的银色面具。就在她出现的同一时刻,死神的目光也转向了她的方向并瞄了她一眼。 当天母出现在死神面前的时候似乎感到很意外,只听她对死神说:“你到是很有悟性啊……真是没有想到啊,你只是为了得到你心中那个所谓的‘自由’而已,其实就算你永远地留下来,也不代表你没有自由啊。可是最终的你仍然选择固执地离开,这下你知道,执意选择离开的结果了吧!值到现在,你欠我的才真正地还了。除此之外,你根本就没有其它可代替的东西!” 天母说的话也许只有死神才能听得懂,但是当天母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死神只是直接地回答她:“这下可以放出污点法师了吧,你要我做的事情我也做到了,你的承诺总该兑现了吧!” 天母见死神如此执着,她也不再推脱:“放心,我一定会遵守我的承诺——我只是想再劝你一句:不要让自己的一时决定毁灭了自己的一世……” 天母说到了这里,突听她的嘴里念叨着一阵听不清的咒语,而当她念完这些咒语之后,只见她突然抬起袖子朝着半空中重重地甩了一下,而就在她甩完袖子之后,只见就在她的袖口之下再次出现了那个穿着灰色斗篷的污点法师。 此刻,站在天母与死神中间的污点法师更像只是一位初入世事的毛头小子。一时之间,地点的突然转变似乎令他有些不习惯,更也许他是在故意调侃,只听污点法师对眼前的天母说:“刚刚您还说要关起我,如今却要放了我,您正是把我给搞糊涂了!” 天母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她先是朝着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听天母对污点法师说:“死神不顾性命安危。也要把你给救出来。而我的女儿也劝我不要杀了死神,并且还要我放了他,所以你说我能怎么样?既然之前我答应过死神。只要他办到我要他办的事情,我就会放出污点法师,也不再会阻拦你们的离开。而我要求的事情他果然办到了,如今我也应该兑现我的承诺了——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阻拦你们何去何从。但是你们也不许再触怒我的底线,如果你们有办法离开这天界,那你们就走吧!” 天母说完这些,她的黑色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看到了天母的离开。污点法师才终于放松了下来,他似乎是在顺便思考着如何离开的方法,虽然他的嘴边仍然没有停止唠叨:“这个女人不愧为天母。她的本领的确高强,连我都没有办法将她左右……难得。她终于肯放我们走……哈哈哈……这下好了,拜托女神的任务完成了……我也算立了一功……相信用不了多久,拜托女神一定会前往美人蛇族,等到那个时候,朵拉贝琳就有机会逃出虎口……美人蛇族,我知道你们始终都在寻找着我的踪迹……你们放心,我就要来了……” 就在污点法师自言自语的过程中,站在他旁边的死神不由得开始怀疑拜托女神放在污点法师身上的那个诅咒的原因,死神仍然在想:“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拜托女神一定要惩罚污点法师呢……看污点法师的样子,他似乎并不在乎金银财宝,也不在乎与拜托女神争什么名和利,他在乎的只是他眼中的那个夕日的主人,也就是朵拉贝琳……是的,他比我更在乎我的姐姐……可是拜托女神为什么一定要惩罚这么一个对我姐姐忠心耿耿的法师呢……难道……” 就在死神的脑海中思考着拜托女神惩罚和诅咒污点法师的真正的原因的时候,只见站在他面前的污点法师突然“啪”地一声两掌紧扣,然后他的那两个手掌又突然间分开两边,而就在他的手掌分开的这么一刹那,死神突然发现他周围的风景居然再次发生了改变,只见位于他后面的是茂密不见深处的树林,而位于他的前方是一座高山的山底,虽然眼前的那座高山看起来十分地陡峭,但是在死神眼里的山的表面上却修着一条现成的直达山顶的崎岖小路。 死神看到了周围的这么一幕,他自然是没有料想到自己前面的路会是这样地一路顺风,他也没有料想到污点法师的能力是这么地强大,他居然可以这样轻松地、毫不费力地逃出天母的视线。 就在那么一座大山出现在污点法师和死神的眼前以后,死神再次地听到了污点法师得意地笑声,只听他又一次自言自语地说:“只要天母不再阻拦我们,离开天界对于我来说自然会变得很容易!” 但是,就在污点法师还没有说完这些话的时候,他只见站在他前面的死神已经按捺不住地朝着那座山上的小路上走去。 见到这一幕的污点法师忍不住对那死神说:“你不用着急,既然我们已经逃出了天母的手掌心,放心,接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走路。” 污点法师说完,也跟在死神的身后并朝着他走了过去。 死神听着污点法师说到这里,他突然站在原地不再往前走了,不仅如此,他还回过了头,然后用一种诧异的目光望向了污点法师的方向。而同一时刻,污点法师也抬起了头,看到了死神脸上那异样的眼神,正在他为死神的这么一幕而琢磨不透的时候,突听死神对污点法师说:“应该是接下来,我有的时间走路……你应该没有时间了!” 死神说完,污点法师就像是在听笑话一样地只是“呵呵”地笑了两声,也许是因为他完全不明白死神在说什么,只听他不明其意地问死神说:“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的意思是‘你走路’,我飞?” 还没等污点法师笑完,只见死神严肃地立在他的对面,污点法师只见死神脸上那紧绷绷的表情一点儿也不是像在开玩笑,又听死神对污点法师说:“你难道是忘了你对我之前的承诺?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用心去发那个誓?” “发誓?” 死神这么一说,污点法师一时之间还真有些纳闷,他这么一时半会儿真没有想起死神所提到的“发誓”是什么意思?值到他反复地想了又想后,这才想起来,就在死神在时间老人的帮助下穿越时空回到过去的时间里与污点法师见面的过程中,污点法师的确在死神的面前发了个誓——只不过,当时的污点法师根本就没有把这个誓言放在心上,因为他知道眼前的那个听着他立誓的这个人所善长的本领只是“无极”,所以他不可能用诅咒来压迫污点法师。而“发誓”这个魔法诅咒它主要受制于懂得使用“诅咒”魔法的人,污点法师除非是在懂得使用“诅咒”魔法的人的面前才不敢乱发誓,而在死神的面前,他到没有多少忌惮,更何况他所发出的誓言只有“发”愿,却没有“诅”愿,也就是说,他只是向死神承诺:他不会欺骗死神。但是他并没有承诺如果自己欺骗了,会遭到什么样的惩罚。而那时的污点法师也是故意地发了这么一个在诅咒师的“诅咒”魔法中根本就不成效的誓愿——所以,这一刻的污点法师即便想起了自己刚刚发出的那个誓言,此刻的他也并没有感到什么危机。 所以,这一刻,面对死神再一次的质问,污点法师仍然没有感到多少畏惧,只听他回答死神说:“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说之前的那个誓言啊……我没有忘记啊……你果然接着我所说的话去做了吧……那就好啊……所以,你怎么想起来提它了?” 听着污点法师说完,死神突然撇着嘴冷冷一笑,然后他又对污点法师说:“我再怎么也不会忘记你之前对我说的话,你说:‘这么明摆着的一个简单的问题……难道你的心中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所以,我现在想说的是,在你为我的问题占卜之前,恐怕就已经知道了真正的答案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当污点法师望着站在他面前的死神那张严肃的脸后只感到十分可笑,于是他在死神说完这些话之后,既不隐瞒,也不避讳,虽然在这之前,他仍然忍不住地耸了耸肩并笑出了声,但是他仍然大大方方地回答了死神的疑问:“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不管我占卜还是不占卜,也不管我到底是知道答案还是不知道答案,只要你想离开天界,就必须要在两个瓶子中间任选其一,否则,天母又怎么会放你离开?所以,不管我知道不知道真正的答案,你最终都必须要喝下一个瓶子里的清水……不管那个清水到底是有毒的还是没有毒的,只要你想要离开天界,你就必须得喝它!”(未完待续。) 537 愤怒的污点法师 死神听得出污点法师的意思——一个明摆着的问题,只看两个人其中之一是否会把答案说出口。 “这么说,你也并不肯定那两个瓶子中究竟哪个瓶子盛装的是有毒的,哪个瓶子盛装的是没有毒的?” 听了死神的问题,污点法师再次地忍不住地笑出了声:“有毒没有毒你还不知道啊?如果是你的女儿被人家写了休书赶回了家,你会不拿着刀宰了人家?你还会给那家伙一个得到生机的机会吗?更何况天母本来就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拿着刀刺进你的心脏,你以为她会放你出她的门儿?所以,哪个瓶子里面有毒,哪个瓶子里面没有毒,那不是明摆着的吗?” “你的意思是——两个瓶子里面都有毒?” 其实这一刻的死神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他只是在等着污点法师亲自地把这个答案说出口。 “你知道还问?”污点法师漫不经心地回答。 “这么说,你欺骗了我?”死神的说话声音突然变得很慢,而且他的一双眼睛也眨也不眨地直视着污点法师。 污点法师并不害怕死神的凶神恶煞,所以他似乎完全没有被死神的威严震慑到,他居然还洋洋自得地回答死神说:“欺骗不欺骗的,我有什么办法,你千里迢迢地来向我询问占卜的结果,我总该给你一个结果吧,不然的话,你就得两手空空地回去了,而等你回去以后,如果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还会下定决心喝下其中一个瓶子里的毒药吗?如果你不喝那毒药,天母有可能放我出来吗?当然。你也没有可能离开天界……这是唯一的办法。” 污点法师说到了这儿,只见站在他面前的死神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其实污点法师所说出的答案,他的心里早就一清二楚了,他也早就知道那两个瓶子里盛装的都是毒药,而喝下其中一个瓶子里面的毒药是唯一离开这里的办法……只不过,到了此刻,毕竟死神也是位守护神了。所以。有一条命令他必须执行……所以,死神换位思考了一下:其实也不应该说污点法师是可悟的,因为他欺骗了死神;而死神自己又与他有什么不同。难道与此同时,死神不是也欺骗了污点法师? 死神想到了这里,他再次地回过头去瞄了污点法师一眼,然后他又面向了山的方向。与此同时,他再一次地对跟在他身后的污点法师说:“所以说嘛。你受到了‘欺骗’的诅咒,现在的你可以不用再走了!” 污点法师再怎么轻敌,他也不会感知不到死神话中的用意,更何况。他的确是为了“不会再欺骗”而盟过誓,而关键是在这个世界上就有一种对抗本领,而它的名字就是“诅咒”——所以。即使污点法师再怎么小瞧死神,他再怎么轻敌。当他听着死神三番五次地提到了关于“欺骗”的诅咒的问题后,而这一刻的污点法师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他也终于感知到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正朝着自己站立的方向迎面袭来…… 就在死神头也不回地朝着山的方向走去的时候,而自他嘴边冷冷地放出了那么一句提醒污点法师的“欺骗”与“诅咒”之语的话之后,污点法师顿时感觉不妙,正当他想要立在原地并举起手来打算为自己占卜一下吉凶之时,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和双手仿佛是被一个强大的力量束缚住了,那一刻他既迈不开脚步,也抬不起手。 这一刻的污点法师顿时惊慌不已,他连忙朝着自己的双脚和双手的方向望了过去,而这么一望,污点法师顿时大惊失色,因为他看到自己自双脚部一直到自己的胸口处都被一层厚厚的银色的冰冻给封住了,从那冰封的外面根本就看不到被困在冰封里面的一切,更别说污点法师想动一动了,他怎么动呢?现在的他除了自胸口的上半身露在了外面,而他的自胸口的下半身就像正站在一个银色的冰桶里,而糟糕的是这个“桶”还不是普通的“桶”,它不但坚固如铁,而且即使用火烧、用捶打也休想动它分毫——因为这个“冰桶”的惩罚是污点法师自己酿成的“苦果”,这是他被诅咒了的无法摆托的噩运。 污点法师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顿时脸色大变,而且这一刻的他既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又无法使出任何魔法以打开困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冰桶”枷锁,也就是说,这一刻的他简直就是“笼中之鸟”,根本就没有自由飞翔的机会可谈。 值到污点法师想明白了、值到他猜到了事情的始末、值到他领悟了自己被算计了的事实、值到他安定下来的时候,当他再次地望向死神的方向的时候,他发现死神已经走到了山顶上。 污点法师终于还是忍不住地朝着死神的方向喊了一声:“死神!你什么时候学到的这个本领?” 仍然走在山顶上绕着崎岖的山路的死神听到了污点法师的问话,他听得出,污点法师仍然不死心,死神知道:污点法师也知道自己的这道诅咒并不是死神所发,死神也知道污点法师了解发在自己身上的那道诅咒的人是另有其人,所以,也许这一刻的污点法师只是想从死神的嘴里得知那个人的名字而已。 但是死神又怎么会告诉他,而且死神知道,就算他不告诉污点法师真相,总有一天,污点法师也会知道的。 所以,当死神听到了污点法师的问话,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复了污点法师一句:“你猜呢?” 而污点法师对死神问出的问题也果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许不管死神会回答污点法师什么,接下来的污点法师都会再次地喊出同一句话:“你只是个‘无极’战士,你怎么可能懂得如此深奥、邪气十足、霸气逼人的诅咒,若不是有人教授于你,你不可能懂得,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也许是因为死神对朝着他身后仍然不肯死心的污点法师感到了些许的不耐烦,正在穿过山顶的死神终于回过头来朝着山底下那个被冰封禁锢住了的污点法师回复了一声:“你的本领这么高强,你都猜不出这其中的原因,那么我这拥有世界第二对抗本领的人就更没有办法与你匹敌了!” 死神的回答无疑是在对污点法师说:能降得住你的人当然是比你我都强大的人。 当污点法师听到了死神回答,这也无疑也是在提醒他心中那个最不想得到的答案就是真正的答案。 这一刻的污点法师终于觉悟到了自己被欺骗了——正如死神之前所说,与其说污点法师欺骗了他,还不如说污点法师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因为尽管死神被骗,但是他还有活动的自由,而且他还有最后的希望……可是对于现在的污点法师来说,他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而且很明显,他的心中也很清楚,有一个人对他曾经做过的承诺也化为了灰烬。 这一刻的污点法师终于想明白了自己被禁锢的真正的原因,当他再次望向死神的背影的时候,却猛然发现死神的身影已经在山顶的另一边,现在的污点法师已经完全看不到死神的影子。 污点法师见此一幕,顿时有一种恨入骨髓的感觉,这感觉就像堵塞在火山底下的岩浆一样,它膨胀到一定的程度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只见此刻的污点法师满脸凶神恶煞,他似乎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他终于把这股愤怒叫破喉咙般地喊了出来,那声音简直如雷贯耳,只听污点法师对着眼前的大山和晴空万里的天空大声喊叫着:“拜托女神,你欺骗了我!你答应我会前往美人蛇族,如今,你为什么出尔反尔?你这个大骗子,我对你如此忠心耿耿,我可以为你做一切,我会尽我所有的能力辅助你完成你的一切目标,而我只是希望你前往美人蛇族救出朵拉贝琳,我只是求你办到这么一件事情……你明明答应我会去,为什么又欺骗我!拜托女神,你这个骗子……死神啊!你这个傻瓜,你不惜自己的性命喝下了天母手中的毒药,你为的就是去追寻你心中的那个女子!但是你怎么就没有想到啊,你苦苦想要追寻的那个人,她其实就是……” 就在污点法师刚刚想把自己心中的答案说出口的那么一刹那,他的头顶上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震耳欲聋般的雷声,也正是这道雷电声的突然响起,才逼得污点法师不得不停止了喊叫。 刚才,在污点法师的眼中,就在他的头顶上还是一片阳光普照、晴空万里的天空,而眨眼之间,这天空居然被一道雷电划破了宁静,而接踵而来的是天空不停地打闪,并且,随着这雷闪的越来越频繁,只见原本睛朗的天空也慢慢地聚满了乌云……又过了一会儿,那天空中的乌云凝聚的图案竟犹如鬼怪出没、波涛汹涌般地令人心生胆怯。 可是立在这片不太宁静的天空下的污点法师的眼中却在刚刚的绝望中看到了希望。(未完待续。) 538 污点法师的脱身之计 此刻,位于一座千丈之高的大山下,一片碧绿如茵的草地上,一个被冰封紧紧地禁锢着的年轻人正面带微笑地仰望着天空,尽管此刻的天空已经被乌云遮盖,并同时被雷电的交加,尽管那天空接踵而来的是大雨滂沱,尽管那大雨已经毫不留情地打在了那个被冰封的年轻人的身上,但是那年轻人的脸上依然露着欢喜的表情。 不一会儿,从万里无际的天空中掉下了两个闪光的影子,他们远远走近的两个人影越来越靠近那个无法动弹的污点法师;而同一时刻,就在他们越来越近的脸上,污点法师也同样认出了那两个人的身份,值到最终那两个人站在了污点法师的面前。 还是污点法师开门见山地对那两个人打开了话茬:“没有想到啊,‘十四将’的其中两位,闪灵飞与电驰仁,拜托女神居然会派你们二位特地前来看护我,可见她还是需要我的帮助!” 站在污点法师面前的闪灵飞和电驰仁听了那污点法师的话后,他们两个似乎并不因为他话中所表达的自夸之意而会同意污点法师的观点,他们自然也不会认为污点法师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只听电驰仁对污点法师说:“我看你还是先解除了自身的诅咒以后,再说话吧!” 对于电驰仁的话,污点法师毫不在意,只听他反问电驰仁说:“拜托女神特意派你们来,难道不是为了看护我而来?看来,总有一天,她仍然需要用到我……也就是说,总有一天。她还是会按照我所说的,前往美人蛇族。” “你想得美,‘前往美人蛇族’,你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你也不好好想想,女神只拿着个鞭子,就能穿越刀山火海吗?”站在另一边的闪灵飞忍不住反驳污点法师的话。 “万物自有定数”,污点法师仍然毫不气馁、更毫无退缩地反驳闪灵飞:“一物降一物的道理你总该明白吧……其实并没有事实证明拜托女神前往了美人蛇族就再也出不来了。因为她还没有去啊。所以有谁可以证明她出不来这件事儿?而你们怎么就知道,她进去后就不可能出来了呢?” “算了,你们不过只是一些凡夫俗子……你们当然不会懂得其中的奥妙所在。也许在所有人看来。女神此刻前往美人蛇族是凶险难测。但是答案始终就在那里,女神去了就会知道了,只要她肯前往那里,以女神的智慧。她可以很轻而易举地降服统治那里的神。” 电驰仁和闪灵飞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们两个不由自主地相互张望了一下。然后他们的嘴边面带笑意地对污点法师说:“你就胡说八道吧,等有一天你可以从这个冰封的诅咒中走出来时再继续胡说也不迟啊!” “我没有胡说……拜托女神在哪里,她还会再见我吗?相信我,拜托女神不是一般的神。她一定有办法降服森林大帝和美人蛇族的……当然,这前提是在我的辅助下……拜托女神呢,让她来见我?” 电驰仁和闪灵飞听了污点法师的话后。他们两个再次地不约而同地相互张望并忍不住“噗嗤”地对笑了一声,只听电驰仁再次开口对污点法师说:“你就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呆着吧。拜托女神那么忙,哪有空儿前来见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以前,也许你还是一只可以四处翱翔的老鹰,而现在的你就是一个井底的蛙、瓮中之鳖、笼中之鸟,上头派我们两个来看护你,已是对你莫大的恩赐,你还指望拜托女神来见你,歇着吧你!” 污点法师再怎么糊涂,也听出了电驰仁话中的意思,仅管他仍然忍不住地试探地问了电驰仁一句:“拜托女神究竟想把我关在这儿多久?” “我们怎么知道多久?”闪灵飞接话到是接得快。 “不过呢,多久也没有关系,你放心,有我们哥两个在这儿陪着你呢,你再怎么也不会寂寞了!”电驰仁的话听起来到像是在安慰污点法师。 但是,对于污点法师来说,他无法得到自由之身,无法说服拜托女神前往美人蛇族,无法对救出朵拉贝琳付出一点儿努力和帮助,总之,这几件事情他无法做到任意一件,那么任何事情对于他来说都算不上是安慰。 污点法师一边与电驰仁和闪灵飞叙着话,一边揣测拜托女神的用意,污点法师暗想:“如果她真的不想去美人蛇族,那么她应该杀死我才对,那样的话,她就完全没有机会前往美人蛇族了……也不一定,她不杀我,也不彻彻底底地关禁我,也许是想保持我的势力……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明明可以唾手可得的‘财富’,却又拒之不理……也对,像她们这类肉眼凡胎的角色,当然看不穿结局的终果……只是,她到底想关押我多久?一年,或者是一百年……” 污点法师偷偷地望着站在他身边的这两个立在空气中的身影。 电驰仁与闪灵飞都是万妖之王陆元坤利用“九门空虚之法”创造出来的生灵,所以他们两个人的身形都是无比闪亮、极度刺眼,凡人的肉眼无法辨识他们的长相,也许在普通人的眼中,他们即使站在眼前,也犹如两道非常刺眼的光芒一样,根本就无法直视。 其实污点法师对万妖之王的“虚空之法”也略有所知,即使他不知道“虚空之法”是什么,那么最起码他了解“十四将”里都是一些什么样的精灵,就算污点法师对这十四个精灵的确不熟悉,但是他仍然可以从这十四个精灵名字中的姓分辨出他们的属性和元素。但是这里所指的“元素”与世界对抗本领是两码事儿,它指的是属性的某一分类。 污点法师一边与电驰仁和闪灵飞絮絮叨叨,一边寻思着脱身之计——他可不希望自己没完没了地站在这个鬼地方,污点法师知道,也许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他,朵拉贝琳就再也没有机会走出美人蛇族了……即使是朵拉贝琳的亲弟弟、即使是她的亲生父亲也会弃她而不顾,怪只怪,她的父亲与她的弟弟都是妖族人,妖族人有着与普通人不一样的本性。 污点法师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阵阵的焦虑,因为他知道:即使地王知道了美人蛇族困押了他的女儿朵拉贝琳,地王也没有可能进入美人蛇族救出朵拉贝琳,因为,地王知道他就算有命进去,也没有命出来。最起码美人蛇族国王不会忘记当初就是地王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违背了诺言、抛弃了他的姐姐,也正是他“雇佣”来的孔雀人害死了那国王的姐姐,这段仇恨足够那个国王怨恨一辈子了,所以地王前去一定有去无回……更何况,他根本就不可能去,他不可能舍弃地王的尊严前去搭救那个自小就不听从他的吩咐的人,即使那个人是他的女儿……只能说朵拉贝琳是不幸的,她的不幸就是生在一个不管不顾她性命的家园中……所以,她才情愿离乡背景、远离亲人…… 不仅发此,污点法师也猜得到死神也不可能前往美人蛇族去救朵拉贝琳,更何况以他的能力,他去了也是白去。而另一个关键的问题是,死神知道服了天母的毒药,已经命不久矣,所以他不会在他不喜欢呆的地方逗留,他一定会呆在一个喜欢的地方,默默等待死亡的降临……这正是妖族人的不屑,喜怒忧患那些凡尘之事,他们更在意的是最令自己忠诚的那些事,而且他们只要对一件事情非常重视,他们就会有始有终、不顾一切地做到底,也许正是因为这个,所以世人无法理解妖族人,在世人的眼里他们完全抛弃了许多情义,他们一个个实在是太过于自我了……但是,事实上,当他们认真起来的时候,就算让他们将要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他们也绝不回头…… 想到这儿的污点法师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称赞死神呢,还是在称赞自己。 污点法师再次把目光放到了眼前的电驰仁和闪灵飞的身上——污点法师可不敢小瞧眼前的这两个自己的“保护者”,就算污点法师没有见过他们的真本事,可是最起码他知道他们与水中仙齐名,而水中仙的名气就是在那么几件事中打响的——她曾经是水族人的领袖,尽管在她统领了一段时间后,她把统治这个种族的权力交给了赫都,但是没过多久后,她却又一次回来了。就在她回来了以后,不仅控制了水族,而且大闹了仙都,她这一闹,令赫都几大神都只能望空嗟叹,他们根本就对水中仙束手无策……由此可见水中仙的能力。 既然水中仙的本领都是这么高强的,现在在污点法师面前的、与水中仙齐名的、同为“十四将”之一的电驰仁和闪灵飞自然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污点法师忍不住暗暗地琢磨:“想要摆托这两个人的眼线,只能智取,绝对不能贸然冲撞……而且,机会只有一次:第一次不成功,第二次就更难成功了……还有,现在的我孤掌难鸣,我必须得找个帮手了……” 污点法师想到了这里,一个完美的脱身计划已经萌生在了他的脑子中。(未完待续。) 539 烽火台上的女妖怪 眼前一片白云茫茫。 谁也不知道那天空的阴沉是因为空气的潮湿,还是因为大雨降临之前的缓缓澎湃,还是因为……地面世界中某一处的蠢蠢欲动。 天空已经不知道阴暗了多久,这片地面世界本来就被白色覆盖,当这片灰色的乌云袭来之时,眼下这片本来就黯然失色的世界显得更加暗淡无光和了无生息。 透过白茫茫的雾霾,终于可以依稀地看到了一座辽远的城堡,它就坐落在崇山峻岭之间,只见那城堡威然屹立,它那俊美的外形似乎代表着无穷生命的起点。 本来,这一切看起来是如此地祥和。 然而,一个个身影的出现却打破了这祥和的局面。 原来,就在那城堡对面的山谷中徘徊、潜藏着无数以铁甲面具遮住全身的人,他们各个手持着利刃和弓箭,在他们的身边还有一些奇形怪状、面目狰狞的坐骑,他们的身影已然完全把那座山谷尽数包围。 但是这些个家伙到底想在那城堡的附近找到什么? 再次拨开遮挡在那城堡周围的雾霾,终于可以看到那里真实的模样——只见那城堡上下灯火通明、火光冲天,它俨然已经失去了一个城堡本该拥有的尊严,现在的它更像是一个已经被敲碎的鸡蛋,也许值到此刻已经没有人辨识得出那里原本是一个鸡蛋。只见无数的角落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已经无法再苏醒的人类,而剩下的依然穿梭在城堡中的人们没有一个肯安静地停留下来,他们不是惶惶不安地向前狂奔,就是挥舞着手中的刀剑惊慌失措地朝着不同的方向一顿乱砍:他们或许可以杀死袭击他们的真正的敌人,或许他们不但根本就没有杀死一个敌人的可能。而且最终还伤到了自己,也许在那一时刻,他们早已迷失了自己……但是也有保持清醒的,尽管他很难活到胜利的那一天,但是他们仍然把手中的利刃举向了那些袭击他们的敌人…… 就在这纷乱的乱局之下,突然,一阵响亮的声音从一个地方传了过来:“血乌。有种你下来!我们一决胜负!” 说这话的人是站在城堡一处比较高的烽火台处。那说话人是个男人,他留着一头黑色的短发,满脸的络腮胡子。他的脸上已经被血渍和伤痕覆盖,在这场永无安宁的战争中他不知道坚持了多久,他身上那看起来本来是坚硬无比的盔甲如今也是千疮百孔,即便如此。他仍然举着手中的一把带着血渍的钢刀指向了对面的空中,此刻的他似乎已经遗忘了畏惧是什么意思。他也全然不知后退,他就像是一个冲出战壕的猛兽,他的目光像充满无尽的杀气一般直直地望着自己的对面。 而那个男人的对面悬浮着一个身材至少大他五倍的女妖怪——至少从她的身形可以辨识出那个妖怪是个女的,她的后背处长着一对就像正在展翅飞翔的老鹰一样的翅膀。那个女妖怪更像是被这对翅膀保护,她就立在它们的中间。那个女妖怪的身上穿着一身紫色的盔甲,她的脸上戴着一张遮住眼睛的紫色的面具。她的两只手边正抓着一支紫色的弓和箭,并且一支弓箭也正搭在弓弦上并对准着那个站在烽火台上的男人的位置。 也许表面上看起来这个女妖怪与普通的妖怪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而她唯一透露出的特别之处是她的身上的盔甲虽然并不像是在战斗中被人打碎了般,但是她的盔甲上却犹如千穿百孔般地透漏着许许多多的缝隙,而在那些个缝隙中可以很明显地看到对面的半空。 但是仅管是这样,那个女妖怪也不屑搭理眼前的那个向她挑衅的男人,只见那女妖怪俯瞰着那个男人的方向并对他说:“不自量力的凡人,你以为你还能活多久?爱兴城主,今天便是你最后一次看这世界了!” 半空中的那个女妖怪说到这里,即把已经搭在弦上的那支箭用力地朝着眼前的那个站在烽火台上的男人发射了过去。 而站在烽火台上的那个男人虽然面对已经袭来的、基本上与他的身体一边大的一支箭,但是他根本就没有逃跑和躲闪之意,不仅如此,他依然聚精会神地举着手中的宝刀看准了那支箭来袭的方向,并朝着那支箭砍去。 也许,以那个男人的力量,也许,以那个男人的勇气,他使尽全力地用刀去砍那个已经朝着他袭击而来的箭,那么按照常理来说,就算他不可能把那支箭砍碎,也至少何以把它砍断,或者把它砍离原来的轨道。 可是,在妖怪面前往往讲不到理,而当那个男人面对眼前的女妖怪时,他的遭遇也与以往的惯例是一样的——就在那支箭靠近这个男人的同时,虽然男人举起了钢刀瞄准了那支箭并向它击去,但是意外的情况发生了:只见那个男人原本可以击碎箭的宝刀,它在那支箭的面前居然什么作用也没有起到,不,可以说,是那支箭搞的鬼,它应该是个隐形的,所以那个男人的宝刀才无法击到它——而在这之前,那个男人也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一点,但是值到他醒悟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那支箭距离他已经是几寸之遥,即便他想要躲闪也没有时间了,就这样,那支箭正中要害地刺到了那个男人的胸口处,由于那支箭的个头实在是太大了,那个男人在重箭之后也再也站不住了,而就在这同时,他也没有了抓起那把宝刀的力气,就在那同时,他不但扔了手中的宝刀,也无法自控地摔在了地上。 尽管那个男人倒下了,但是他的四周依然处于混乱的场面——也许,在这个震荡不宁的世界里,任何一个人的离开都不会引起其他人的醒觉,因为在这样的世界中仍然苏醒的人们早已迷失了自己。 仍然悬浮在空中的那个女妖怪,当她看到了眼前的那个男人的倒下,她的嘴角边顿时露出了微笑,那一刻,她忍不住将心中的兴奋说出了口:“没有想到啊,这么容易就可以征服爱兴城堡,暗黑破坏神说:谁征服了这里,谁就是这里的主人。看来,这里注定是我的了!” 那个女妖怪说到这里,只见她再次把箭搭在了弦上并第二次对准了眼前的那个躺在烽火台上的男人,但是当这一次的女妖怪再一次地把手中的箭发射出去的时候,那支箭在它最后的落地之时却并没有射中那个躺在烽火台上的男人,而是射中了烽火台处的地面。 看到这一幕的女妖怪顿时大惊,她难以置信地望着原本横着那个男人的位置——但是此刻的她却在那个男人原来的位置看不到他的影子,而当女妖怪四处寻找着那个男人的踪迹的时候,她终于在视线中找到了他的影子。只不过,现在的女妖怪如果还要用箭去射那个男人,恐怕她是需要花费一番周折了。 那里因为,那个已经倒下去的男人的旁边又出现了另一人。 那个人显然比眼前的女妖怪遮掩得还要严实,在女妖怪的眼里,她只能看得出眼前的人的浑身上下穿着一套金色的盔甲,他手中的武器是一把黑色的、宽厚的宝剑。可尽管是这样,女妖怪仍然认得出他的身份,女妖怪也知道那是个男人。 既然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陌生,女妖怪也不介意单刀直入地对那个男人说:“剑神,你是想替爱兴国主来送死吗?” 可是那剑神听了女妖怪的话之后,他只是镇定自若地回答她:“我来到这儿是为了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从来与我为敌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也难怪你不知道,毕竟你并不算是个人,而是一个以石头为生命才能存活的人!” 女妖怪似乎被剑神的一番话所激怒,她再次说话的脸色顿时大变:“少费话!你难道还不知道,东方龙城的新主自由之神被困地狱,你应该前往那里去救她啊,怎么反而来这里帮忙!” 剑神听了女妖怪的话,他只是耸了耸肩,轻轻地冷笑了一声:“你难道还不知道?自由之神在地王的帮助下已经离开了地狱,她就在这里看着你!” 剑神的话仿佛顺间敲醒了他对面悬浮在空中的女妖怪,只听那女妖怪最后对着剑神说了句:“那就让我来送你们再次回到地狱!” 女妖怪说到了这里,再次拉着弦并举起了手中箭,然后又一次地朝着面前的敌人射了过去。 虽然女妖怪这一举志在取对方剑神的性命,但是完全出乎她预料的是,速度极快的剑神不但在眨眼之间躲过了那支箭的袭击,而且他也在不知不觉中靠近了悬浮在空中的女妖怪。等那个女妖怪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才猛然发现剑神的黑色宝剑已经朝着她的头部砍了过来。 女妖怪惊慌之余,连忙利用手中的弓箭抵挡,但是为时已晚……(未完待续。) 540 大战血乌(一) 剑神宝剑的袭击之速、那样的快实在令女妖怪始料不及,而且她并没有躲得过去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她根本就没见到过用剑这样快的人,更也许,就算她再怎么见识了,她也无法抵挡和拒绝那宝剑的来袭。就这样,就在剑神的宝剑袭向女妖怪的头部的时候,女妖怪根本就来不及任何防守和攻击,她的头部也只能像一个盾牌一样被剑神的宝剑深深地砍到。更也许,女妖怪知道自己的头部是想躲也没有处躲的,所以,她干脆把脑袋朝着剑神的那把宝剑伸了过去。 就这样,剑神的宝剑在袭向女妖怪的头部的时候正中目标,他那把十分锋利的宝剑也把女妖怪的头部削西瓜一样削成了两半。 可尽管是这样,那女妖怪却并没有像平常人的承受力那般脆弱地当场死亡,不仅如此,就在她的脑袋被剑神的宝剑砍成两半的同时,她居然还用箭搭着弦并拉起了弓再次地朝着剑神的方向又射去了一箭。 但是被女妖怪发出箭的结果仍然令她感到失望,因为就在那与此同时的时候,用剑刺在她头部的剑神已经反应出女妖怪朝着他射箭的意图,他竟在那同时又拔出了切开了女妖怪头部的宝剑,并且一个侧身躲过了女妖怪袭来的箭,而接下来,他又以女妖怪无法抵御的速度再次用剑刺向了女妖怪手中的弓箭。就在女妖怪毫无防守时间和反抗时间的那一阵,剑神急如闪电般地不但把女妖怪手中的弓箭挑掉了地上,而且他还再次地朝着女妖怪的胸口刺了一剑,并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将她的胸口切成了两截。 被剑神连刺几剑的女妖怪似乎再也得不到她后背的那两只大翅膀的保护,而事实上她的确没有多少招架之力。最后的她终于像一个失去了平衡的风筝一样急剧地向下坠落,值到最后掉到了城堡的悬崖峭壁的下面,但是最终的女妖怪并没有摔成什么样,她反而在即将靠近地面的时候安安稳稳地落地了。 剑神见女妖怪跳到了眼底下的悬崖峭壁下,他本想乘胜追击,于是也跟在了女妖怪的后面并跳了下去。 但是令剑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即将靠近那女妖怪身边的时候。突然从女妖怪的身上发出了无数条银色的光。那些光看起来既像是狐狸的尾巴,又像是会转弯的闪电,而此刻的女妖怪的身体就像是一个会创造这些闪电的发动机一样。只见那些闪电源源不断地从女妖怪的身体里面飞了出来,并且它们每每接触过的东西,哪怕只是山崖、只是岩石也会被它们顺间崩得粉碎。 见此一幕的剑神连忙躲闪着这些闪电的突袭。 那个仍然在放射闪电的女妖怪见剑神无法避开那些闪电并靠近和攻击自己,她一时之间难免有些得意。只听她对站在面前仍然还在避闪着闪电的剑神说了句:“剑神,原来。你也不过如此,有本事你就过来啊!” 此刻的剑神还在那些闪电齐聚的夹缝中穿行,他似乎并没有为女妖怪的激将所动。其实,对于剑神来说。就算是在此刻靠近女妖怪也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但是他仍然觉得贸然靠近女妖怪还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如果他无法把女妖怪杀死。即使他靠近她了,又能有什么用?就在剑神看着女妖怪的头部刚刚被自己的宝剑砍到的伤口处简直就是在快速地康愈。不仅如此,原本被他的宝剑砍过的地方包括女妖怪的头部和胸口根本就没见流出过一滴血,而且那里的伤口似乎有自动缝合的功能。自从女妖怪被宝剑砍到了以后,那女妖怪连眉毛都没有皱一皱,她连低头检查伤口的那个环节都没有——剑神想到了这里,顿时明白女妖怪不会那么轻易地被他杀死。 剑神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找到杀死女妖怪的方法,本来他是知道但凡暗黑破坏神的手下的身体里都有可能藏着一个名为“生命石”的东西,而这个东西的存在也正是这些手下死不了的真正的原因。其实剑神是可以尝试一下利用手中的黑剑刺穿女妖怪的身体,同时把她身体里面的“生命石”取出来,也许等到那个时候,眼前的这个女妖怪就会死了……但是,想到这儿的剑神又预感事实的原委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暗黑破坏神始终想要隐瞒的关于“生命石”的秘密早已被自由之神解开,也就是说关于暗黑破坏神手下的体内藏有“生命石”这件事也早已不再是秘密了。再说自由之神曾经穿越时空走遍七个古墓只为找到打开一个仓库的钥匙,而那个仓库就是存放着生命石的目的地……既然这个秘密已经被自由之神解开了,那么它还算是秘密吗?暗黑破坏神还会依靠这个众所周知的“秘密”为他打赢这场仗吗?狡猾的暗黑破坏神的思维绝对不会那么简单……更何况,剑神已经发现了就在那个女妖怪掉到了悬崖底下的时候,她身上的那件紫色的盔甲突然地变成了金色的盔甲……剑神一边躲避着左右急速飞驰的闪电,一边暗暗地琢磨:“她的盔甲为什么会改变颜色呢?难道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女妖怪爱美……可是,在战场上,在乎是美还是丑有用吗……这个女妖怪绝对不会那么地在意自己的‘美’与‘丑’,即使她很在意,她也不会在战场上在意。在战场上,‘胜利’和‘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事……那么也就是说,她身上的盔甲会由紫色变成了金色,应该是为了她的‘胜利’和‘保护自己’……只是,盔甲的变色又意味着什么?” 站在女妖怪对面的剑神一边躲闪着女妖怪身上发出的无数条闪电之光,一边思忖着如何击败女妖怪的办法。就在这时,他的耳边传来了城堡上方的打斗声。剑神一时之间按捺不住,便利用手中的黑剑猛戳在地上,他借用这种猛戳之力跳到了空中,直奔城堡上方而去。 也许是因为站在剑神对面的女妖怪的注意力的确是放在他身上许久了,就连那个女妖怪也看出了剑神的分心,于是就在剑神从她的身边离开的那一刹那,女妖怪衬机而入,她利用自己召唤的闪电之光全部扭转方向直逼向上飞去的剑神。 本来女妖怪以为自己的这一招一定可以将剑神打入苦海地狱,但是她却没有想到她的眼里所看到的那个结果又一次地出她所料,只见飞在空中的剑神不但并没有被紧紧追来的闪电打到,而且他就像是可以在空气中走来走去一样,他的身体依然疾驰在闪电的空隙之间。 看到这一幕的女妖怪顿时恨得牙根儿直痒,心中暗想:“剑神!灵义!我一定会杀死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取你的命!” 女妖怪正骂到这儿,她突然感觉到自自己的头顶处掉下来了一个重重的东西,等她定睛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原来那些所谓的“东西”是一个个被扔下城堡的骷髅战士和黑暗战士。 这里所提到的骷髅战士其实是女妖怪的手下兵团中的一类,他们没有*,他们拥有的只是骷髅的身体,暗黑破坏神为他们装备盔甲和兵器,而这些骷髅战士正是女妖怪的手下;另外,黑暗战士,这些个战士既没有*,又没有骷髅的身体,他们只有灵魂,所以,在他们的盔甲的外面看不到他们的面容,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面容,暗黑破坏神为他们佩戴黑色的盔甲和兵器,所以,他们就被称作黑暗战士。 就在女妖怪“送”走了剑神之后,就在她的面前,数不清的骷髅战士和黑暗战士从城堡的上方掉了下来,当那些骷髅战士掉到了地面的时候,他们就像鸡蛋碰石头一样,当即被摔得粉碎;而那些掉下悬崖的黑暗战士在与地面接触之后,他们的盔甲也被撞得粉碎,就这样,盔甲里面“盛装”的灵魂也随风飘散了…… 这一刻的女妖怪顿时感到自己兵团的溃不成军,并且,当她想起了自己无论使用任何方法也杀不死剑神的时候,她也顿时感到了自己的危机…… 万般之下,女妖怪只好将两只手举到了胸口处,而自她的胸口处随即闪亮着刺眼的光芒。 这女妖怪就像是在自己的胸口处突然变出了一个非常闪亮的钻石……可看起来又似乎并不那么简单,她又似乎是在召唤着什么。 果然,就在女妖怪胸口处的那个“钻石”的光芒膨胀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只听女妖怪焦急地对着那阵光芒说了句:“暗黑破坏神在上,小将血乌奉命在攻打爱兴城堡,可就在爱兴城堡唾手可得之际,东方龙城旧主的守护者剑神灵义出现了,他挡住了小将的去路,使得小将寸步难行!据那剑神所说:自由之神也在这儿!请暗黑破坏神赶快派援兵援助小将,小将就要坚持不住了!”(未完待续。) 541 大战血乌(二) 话转火焰河处,也就是那个像地狱的火场一样到处燃烧着火焰的暗黑破坏神的家园,此刻的暗黑破坏神仍然停留在一处圆形的祭台上,在那个祭坛的右边,一个遍体通红、身后长着一对大翅膀的罪恶天使兽依然像一个忠诚的侍卫一样守护在那里——也许,那不应该算作祭台,那应该是令暗黑破坏神耀武扬威、威风八面的宝座,暗黑破坏神也许就坐在那个酷似祭坛一样的宝座上,虽然没有人辨识得出他的真正模样,但是靠近那里的人仍然可以看得到悬浮在空中的那双金红的眼睛,这对凶神恶煞的双眼悬在空中时不时地眨了又眨。 铺在那座祭坛的周围靠近地面的上空也悬浮着无数的火焰,但是这些火焰并没有被燃烧的缘由,因为位于它们的下方既没有炭,也没有柴,但是看起来它们却与普通的火一样熊熊燃烧,而它们的数量大概有几十株……而正对着它们的暗黑破坏神,他的目光时不时会望向夹杂在那些火焰的一处空缺的地方,也许那些个地方本来也应该燃烧着一株火焰,但是那里却空空如也。只见暗黑破坏神的眼睛时不时地望向那里,他的一双眼睛中似乎充满着忌惮,又似乎充满了仇恨。 正在暗黑破坏神迟疑之际,他突然发现就在眼前的那堆火焰中,一株火焰的身体突然高高地涨了起来,也可以说那个火焰突然变得细长,因为身体的拉长使得它格外受到了暗黑破坏神的关注。 停留在祭坛上的暗黑破坏神虽然并没有因为那个火焰所发出的异样而变得有多惊讶,但是他仍然把目光转向了那边,这个时候,只听那个个子变得高了的火焰中传来了求救声:““暗黑破坏神。小将血乌奉命在攻打爱兴城堡,可就在爱兴城堡唾手可得之际,东方龙城旧主的守护者剑神灵义出现了,他挡住了小将的去路,使得小将寸步难行!据那剑神所说:自由之神也在这儿!请暗黑破坏神赶快派援兵援助小将,小将就要坚持不住了!” 当停留在祭坛上的暗黑破坏神听到了那血乌的求救声之后,只见他满眼不悦地转过了头。值到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说话:“地王。这个家伙,果然不靠谱……如果,他的女儿还在我的手上。也许我就不会让他们有想见的机会了!” 暗黑破坏神正说到这儿,突听站在他身边的那个罪恶天使兽接过了暗黑破坏神的话茬:“现在的他们也没有见面的机会,那朵拉贝琳被困在美人蛇族,如果她的父亲不亲自去一趟。只怕他们就真的没有见面的机会了;但是如果他的父亲真的肯前往美人蛇族,那么大王征服地狱也许就不用费吹灰之力了……” “哈哈哈……” 当暗黑破坏神听完了那个罪恶天使兽的话之后。他忍不住地“哈哈”地笑出了声,等他笑完,他又继续对罪恶天使兽说:“我就奇怪了,他也算作一个神?我看他顶多是个傀儡。这么长的时间以来,他一直受我的摆弄,身为地王的他。似乎毫无反抗之能……他这样的人怎么做到地狱之首的?” 罪恶天使兽听了暗黑破坏神的话,只听他继续回答暗黑破坏神说:“那地王算不得是个人。他是个妖。生活在赫都世界的那几个小神将妖族人归列为《十等人》,他们自然有他们的道理。而那地王本来就是妖族人,他之所以不肯想办法去救他的女儿,也许正如世间对妖族人的评价:正是因为他们的心性不全,虽然有完美的身体,但是却没有真正完美的人心,所以,地王才会如此吧!” 听了罪恶天使兽对地王的评价,暗黑破坏神点了点头,只听他最后又说了一句:“看来,他注定是个悲剧了!” 那罪恶天使兽听着暗黑破坏神说到了这儿,他又试探着把话题拽到了正轨:“暗黑破坏神,那血乌既然已经报明自由之神在爱兴城堡,那么您是否要派援兵要帮助?” 罪恶天使兽说完,只见暗黑破坏神突然深深地吸了一气,他先是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对罪恶天使兽说:“帮助是自然的,否则我就甘心失败,将爱兴城堡拱手让人了!自由之神这么做,无非是阻挡我前进的路,并声明要与我宣战!她的手下能人智士非常多,我不能轻敌……只怕,派出我的任何手下也是劳而无功。自由之神既然前往了爱兴城堡,她就一定志在取胜……这是我与她交战的第一回合,如果这次的我无法取胜,恐怕以后的机会更加渺茫……” 暗黑破坏神思忖了一会儿后,终于命令罪恶天使兽说:“你去请毁灭大帝,就说是我的意思,我请他出山辅助血乌对付自由之神,铲除阻挡在那里的敌人。” 受到了暗黑破坏神指令的罪恶天使兽一边向暗黑破坏神跪拜告辞,一边对他说:“小将知道了,小将这就去办!” 罪恶天使兽说完,便离开了那火焰祭坛,朝着火焰河外面走去…… ----------------- 再说那剑神,自从他离开了血乌的魔掌并回到了爱兴城堡内的时候,他看到爱兴城堡内外仍然是一片狼藉,只见原来的房屋已经俨然没有了房屋的影子,到处都是石砖瓦块、残渣碎片,奔跑在这些残渣上面的是血乌的骷髅军团和黑暗战士,而与他们奋勇对抗的是保卫自己家园和爱兴城堡的战士们和平民们,他们如此反复的厮杀已经不知道延续了多久,但是在他们之中依然有曙光的出现——剑神发现,刚才的那个与血乌挑衅、并被血乌的箭射死的将军居然再次活脱脱地站在了那些侵略猛兽们的面前,并且,与他并肩作战的还有手持玄舞剑的剑圣灵犀和手持黄金追踪剑的自由之神苏雅,也许还是剑圣灵犀的剑术高强,因为就在此刻剑神的眼中,他只能看到那两军作战的人群中,一条不停昂首摆尾的银色长龙反复地环绕在他们的周围,而但凡被它刮到碰到的敌人们不但都被砍了个稀巴烂,而且他们也纷纷地都被甩到了城堡的下方…… 就在剑神来到之后,他也手举着手中的黑剑参与了这场人与魔兽作战的大战中。 但是就在自由之神苏雅衬机回首之时,她发现了剑神的影子,而与此同时,剑神也发现了自由之神在注意他。剑神便手持黑剑划死了挡在他与自由之神面前的一个又一个的敌人,这才来到了苏雅的眼前。只听剑神最先对自由之神苏雅开口说:“女神是利用纯洁之血救了那爱兴城主一命的么?” 只听自由之神苏雅回答那剑神:“只能用这个办法了,也许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毕竟这里还需要一城之主来维持……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只希望有朝一日他可以成为我的守护者中的强者吧!” 自由之神苏雅说到这里,一边防守并还击着迎面袭来的敌人,一边又对剑神说:“你制服了那个女妖怪了吗?” 剑神也在为自由之神格挡并还击着前来攻击的黑暗战士,他回答自由之神说:“那不是普通的女妖怪,她是噩帝的心腹之一,她的名字是血乌,她一定是奉命攻打这里,她带来了不少军团,爱兴城堡的外面还有许多!” “血乌?” 当自由之神苏雅听到了这个名字,她仔细地回想着《死亡名单》上的一个个的名字,那些个名字她早已倒背如流,只听她再次回答剑神说:“果然,‘血乌’,她是噩帝的心腹之一,她也是《死亡名单》上其中的一个名字……剑神,你有把握对付她吗?” 剑神听了自由之神苏雅的话,他想了想后终于回答自由之神:“有是有,与她对战,她根本就伤不到我,只不过,我怀疑她的身上除了有‘生命石’的保护之外,她应该还有其他的生命附体,正是因为有那附体的存在,我的剑才杀不死她……但是,我相信,只要我尝试几种办法,她一定就会死在我的剑下了!” 自由之神苏雅听了剑神的话后,她突然斩钉截铁地对剑神说:“既然如此,你去把她除掉,其他的就不用你管了!” 剑神听了自由之神的话后,他顿时有些错愕地转过了头望向了自由之神的位置并对她说:“但是你们怎么办?我不想扔下你们不管,他们的人数毕竟太多,你们的实力薄弱,以少胜多的机会实在太小!” 虽然剑神如此说,但是自由之神的回答依然坚定如铁:“你不用管我们,等你除掉了那血乌再回来见我们,等到那时的我们也毕竟会将‘胜利’摆在你的面前……我想,我与暗黑破坏神的交道打得实在是太久了,我一味对他‘谦让’,只会得到他‘肆无忌惮’地挑衅和剥削,我们之间终归要有一个胜者,既然我们已经燃烧了战火,那就只能拼个你死我活……你去吧,把那个血乌从《死亡名单》中划掉,迪卡凯恩说过,位于《死亡名单》中的生灵都不能存活,只有他们的消失才能带来这世界上的和平……放心,你大可专注于你的战斗,我会在随后召唤北野蛮兄妹帮我打赢这场仗!”(未完待续。) 542 大战血乌(三) 爱兴城堡与天使国域只隔着两条河,那里本来是一座被森林守护、被山河拥抱的美丽国域,那里的人民一向安居乐业、太平无事。 当剑神灵义、剑圣灵犀从地狱的边河带回了自由之神苏雅,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在爱兴城堡落脚,那是因为早在自由之神召唤剑神灵义之前,他就已经在爱兴城堡落脚了,而他停留在爱兴城堡的这段时间内,暗黑破坏神噩帝派他的手下血乌几次骚扰这座国郡,爱兴城堡的城主汗都也在灵义的辅助之下几次驱赶了血乌的偷袭者……不过,暗黑破坏神的消息似乎永远都得到得很快,所以就在灵义被自由之神苏雅召唤到地狱边河处的时候,暗黑破坏神即令血乌即刻再次攻击爱兴城堡,试图夺下爱兴城堡——暗黑破坏神那喜欢衬机而入、衬人之危的变态心理似乎从来就没有经历过任何改变。 当苏雅被剑神灵义、剑圣灵犀带回光明的赫都地面世界之前,也就是说,早在她回来之前,她便已经知道如果自己选择回来,那么以后的日子一定是永无宁日。因为就在她还在地狱的时候,她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暗黑破坏神就像是被开了阀的水一样,已经冲向了美丽的大地,而他的到来可不是为了迎接美丽的黎明,他的到来是为了迎接黑暗、迎接那水深火热的世界。所以,目前的局面一发不可收拾,苏雅也已经没有必要再与暗黑破坏神拖延或者作任何的谈判,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到了一决胜负的时候。更何况,苏雅也知道,就算她可以和暗黑破坏神面对面的坐下来谈判一些个问题也是没有可能是。他们一个是弘扬正义光明的认,另一个是创造邪恶魔界的霸王,自古正邪不两立,苏雅知道,在这么一个世界中,正邪两方只能剩下一个。所以,从今天回到这个日子的时间开始。苏雅不会再对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心腹们存留任何慈悯之心。 所以。这次的苏雅看准了带着头侵略爱兴城堡的首领就是与剑神对战的那个长着一对大翅膀的、并被剑神称之为位列《死亡名单》中的血乌之时,苏雅便毫不犹豫地令剑神除掉那血乌,因为苏雅知道。只有先除掉暗黑破坏神的心腹,才有可能打败暗黑破坏神,只有打败了暗黑破坏神,她在赫都世界才会拥有了最强的力量。只要她拥有了最强的力量,才会无所畏惧赫都上的一切……只有等到她无所畏惧赫都上的一切力量的时候。她才有可能过上原来想过的生活。 当剑神灵义听到了自由之神苏雅的交待之后,而且他也从自由之神的口中得知她会在自己离开之后召唤来北野蛮兄弟,也就是那两个生活在北方野蛮族中的一对极其英勇善战的兄妹,听到这儿的剑神便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当即回过了头,一个大踏步踩在了高高的城墙之上,然后纵身一跃。又再次跳下了高高的城楼…… 苏雅望着灵义离开的背影,她知道自己完全没有理由为剑神担心。任何敌人想要从他那支黑色宝剑中逃脱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支带有灵性的、带有威慑力的黑色宝剑在仙都的时候就曾经在苏雅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苏雅坚信:只要剑神出手,就没有办不到的事情。 苏雅来不及去想剑神接下来会遇到血乌怎么样的反击,她也顾不上追向剑神的方向一睹他与血乌对战时的经过,因为就在保护在她身边的剑神走了没多久后,成堆成堆的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再次地从城堡的不同角落爬了上来…… 苏雅看得出,这些个家伙似乎要比野兽厉害,毕竟野兽要从这么高的城墙上爬过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这些个怪物敌人们,他们居然可以像自由自在的爬山虎一样穿过这么高的城墙。看到这一幕的苏雅暗暗地想:“看来,这些个黑暗战士们一定不是血肉造就的,而是魔法造就的!” 苏雅眼看着成千上万的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朝着自己的方向追赶了过来,苏雅顿时感叹自己即便不是省油的灯,但是自己也没有到了可以以一敌百的程度,慌忙之下,她再也不敢继续耽搁,于是她握紧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将宝剑的剑刃处对向天空并连忙大喊一声:“北野蛮兄妹达朗与达曼,速来助战!” 苏雅这句话刚刚喊完,只见眼前的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们已经手持钢刀、盾牌、长矛来到了靠近苏雅五、六步远的地方,但是当他们眼看就要逼近苏雅的时候,却在突然之间似乎又没有了继续往前走的意思,只见他们居然停留在了原地,他们一个个脸上的那对圆溜溜的眼睛都直直地望向着苏雅的这一边。 原来,就在苏雅召唤完北野蛮兄妹以后,就在那些个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即将靠近苏雅近前的时候,在他们与苏雅的中间的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道闪亮的光芒,那道光芒顿时令苏雅感觉到她的眼前就像打开了一道另类穿越门的裂口,而就在她心疑不定的时候,自她与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中间空气的裂口处已经跳下了无数的野蛮战士,他们各个皮糙肉厚、身强体壮、各个都显得力大无穷,而且他们的手中都握着枪、斧、刀、宽厚的匕首、弓箭、弩箭、狼牙棍、带有符文和固定元素块的魔法杖等等,当他们出现的那一刻,竟然既不用苏雅向他们解释,他们也没有向周围的人们询问任何到来这里的目的,他们就像是与苏雅共同拥有一个大脑一般,就在他们出现的那一刻,他们竟然毫不犹豫地直奔眼前的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们杀了过去…… 站在那些野蛮人们的背后,苏雅的内心只感到既出乎预料,又犹如波澜壮阔般极度震撼。出乎她预料的原因是,她根本就没有预料到自己为什么会召唤出这么多的野蛮战士,她明明记得只赋予了北野蛮兄妹纯洁之血,所以,在被她召唤过后,出现在她面前的终极战士应该只有达朗和达曼,但是她完全没有想到出现在她面前的会有这么多的北野蛮战士这;而令她的内心感到波澜壮阔、极度震撼的原因是,刚刚像一群猛虎般直扑过来的那群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还在苏雅恐慌的大脑中盘旋,而这么一会儿功夫乾坤就被扭转,如果说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们像被开了闸的水,那么苏雅眼前已经隐忍而上的野蛮人就是逆流而上的洪流,他们已经勇往直前地冲了过去……而望着他们冲过去的苏雅所看到的结果,竟然是她无需再动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 值到后来的苏雅才渐渐地想了起来,当初的自己被困在叹息之谷的时候,她曾经派追风带上她的纯洁之血前往世界各地寻找能人义士帮助她查找害死野冰的凶手,而曾经被雪山女神变成白狼的达朗便是自告奋勇中的一位,就在他得到纯洁之血之后,他曾经利用那纯洁之血复生了整个种族的异类外型,而他的妹妹是被达朗救活的最后一个北野蛮人。也正是因为这样,当苏雅召唤北野蛮人时,她才会将整个北野蛮战士都召唤了来。 苏雅面对着眼前这一幕反败为胜的壮观场景简直目瞪口呆…… ---------------- 再说,当灵义再次跳下了爱兴城堡悬崖峭壁的山底下之后,他只见那个仍然支着两只大翅膀的、遍体紫色盔甲的血乌的身上依然朝着四面八方放射着闪电的光芒,但是被她发出的光芒却并不是为了乘胜追击远去的灵义,而是为了复活一个个的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而此刻的血乌就像是一个造兵机器,只要她还可以发射闪电,只要她的闪电还在,在她的闪电被发射出来之后,在闪电消失的地方总会出现一个骷髅士兵,或者是一个黑暗战士,当他们出现后,他们的前进的目的地都是朝着爱兴城堡的上方爬去,就像苏雅眼中的爬山虎一样,他们可以自由爬行在那高俊的城墙墙面之上,而且,他们爬得也很快,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直达目的地,他们就像一个个无孔不钻的虫子一样地进入了爱兴城堡中,开始了他们的野蛮屠杀。 但是,就在灵义再次跳下了万丈深渊并来到了血乌的面前,血乌却停止了“制造”魔兵——最起码她知道她的眼前再次出现了那个不可以令她轻视的对手,她要把全身心的精力都放在对付这个对手的身上。 血乌知道自己也许降不住眼前的剑神灵义,因为她对剑神灵义手中的那把拥有至上灵魂的夺命宝剑也有所耳闻,但是,到了此刻的她也不意这些了,因为她已经得到了刚才求救于暗黑破坏神噩帝的消息——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得到毁灭大帝的援助了,而毁灭大帝的到来,必将是一切的结束。(未完待续。) 543 大战血乌(四) 只见血乌横眉怒目、自信满满地对站在她对面的剑神灵义说了声:“你这贸然地跑回来,是前来送死的吗?” 剑神灵义举着手中的黑色宝剑义正言辞、单刀直入地回答血乌说:“我此次回来是来取你的性命,我奉自由之神之意,回来后务必要将你杀死,这样,魔兽队伍中就会被减去一个屠杀生灵的侵略者。” 血乌自信她绝对可以将与剑神灵义的对战拖延到毁灭大帝的到来,于是她不屑地对眼前的剑神放话说:“有本事你就大胆地出手吧!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别忘了,你刚才就没有杀死我……现在的你就更没有本事杀死我了!” 血乌说完,即刻先发制人,只见她突然摇摆着两只手,血乌的两只手在同一时间向上举起,又同一时间向下落下,与此同时,她的身上再次聚满了闪电能量,那些闪电能量就像是盘绕在她身上的银色的蛇一样,它们就像长了翅膀将要腾空了一般地纷纷地飞出了血乌的身体,然后都相继地朝着剑神的方向袭了去。眼前的这一幕,站在正中间的血乌,而血乌的身体中也在向外飞放着银色的闪电,所以眼前的血乌看起来到像是一朵银白色菊花的花心。 站在血乌对面的剑神,他将那黑色宝剑举到了双眼的正前方,他每时每刻、聚精会神地盯着血乌的一举一动,值到血乌朝着他飞掷出闪电的能量,他连忙看准了那些能量在袭击过程中的缝隙,正如上一次血乌用同样的招术对付剑神,而剑神也是在那些闪电能量中间寻找缝隙,然后他快速地穿越那些缝隙才越来越靠近血乌。然后趁机袭击血乌。而这一次的剑神也不例外,他再次通过血乌释放出的闪电能量之间的缝隙渐渐地逼近血乌。 所以,虽然说血乌所释放出的闪电能量对于普通人来说看起来密不透风,似乎势不可挡,而且普通人也没有那个能力看出剑神眼里可以看到的“缝隙”,但是不管谁才有能力看到这些个“缝隙”,这些个“缝隙”终归还是存在的。而这些“缝隙”也是无可避免地存在。因为血乌根本就无法做到没有缝隙。如果她真的可以做到那一点,那么她的招术和本领对于眼前的剑神来说,简直就是势不可以挡。但是最终的她仍然无法避免这些“缝隙”的存在。因为她的身上所释放出的闪电能量是她每抬一下手才发挥出的一种魔法,而这种魔法每次只能释放出一条闪电能量,虽然每条闪电的能量比较强大,但是由于这些个闪电能量是一条一条地被释放出来的。所以它们之间难免会有“缝隙”存在。 立在原地不断释放出体内的闪电能量的血乌再次目睹了剑神的速度之快,就在她身上的闪电能量朝着剑神的方向释放了几十条之后。那剑神居然举着手中的黑色宝剑轻轻松松、根本就没费吹灰之力地、令血乌始料不及地就来到了血乌的面前,只见他手起剑落,“戳戳戳”几剑,就朝着血乌的胸口刺去了好几剑。那一刻。血乌痛得直咧嘴,但是她却毫无招架之力,因为对方的速度实在是太快。她既看不清那剑神的出招招式,又辩不明剑神的出招速度。她只知道剑神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而且自己的胸口已经被剑神刺了好几剑……除此之外……血乌简直就是无计可施。 剑神将血乌连砍了数剑后,他终于又跑回了原来的位置——他在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似乎只用了眨眼间的功夫。 可就在剑神以为自己的这数次攻击最起码可以重创血乌,并且他也发现了血乌在承受了自己的宝剑攻击后痛苦得弓起了身子的时候,剑神猛然发现了血乌身上的盔甲又在转眼间由遍体的紫色变成了遍体的金色。 当剑神在最开始发现了血乌的盔甲上有这么一特征的时候,他就觉得奇怪,那时的他就怀疑血乌的盔甲之所以会这么反常,一定与血乌的秘密战斗技能有着什么特殊的关系……而值到现在,关于这个问题在剑神的心中仍然是个谜团。 并且,剑神还意外的地发现,就在眼前的血乌身上的盔甲由紫色变成了金色之后,她的身体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是弓着身子的,现在的她似乎恢复回刚才的精神状,就像她在转眼间的功夫治好了刚才被剑神刺了好几次胸口的剑伤一样。 当血乌再次直起了腰板,她又一次对眼前的剑神自信地说:“剑神的剑果然名不虚传,可是对于我血乌来说,却没有半点儿作用,剑神,你的本领看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血乌说到了这儿,突见她的手中再次出现了在此之前她手中握着的那把弓和箭,她一手握着弓,一手搭着箭,并瞄准了剑神的方向,然后又在突然之间松开了那个紧紧地依在弦上的箭,只见那把箭朝着剑神的方向正面袭击了过来。 单凭这把箭,虽然它是被血乌射出的,但是如果它真的想要追上剑神,那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它想要正中目标射中剑神,那更加是难上加难的事……只是,这次的箭毕竟是一把实体武器攻击剑神,而刚才的闪电能量是非实体能量的武器攻击,而剑神身上的黑色宝剑又是个实体武器,所以,剑神在刚才的时候还不能与那非实体能量武器正面相对,而现在的他是绝对没有必要逃跑,于是,就在那支箭朝着他攻击来的时刻,剑神的手中连忙握紧了那把黑色宝剑,他也瞄准了那支箭袭来的方向,只见剑神举起了手中的黑色宝剑就朝着那支袭来的箭砍了过去。 按常理来说,剑神手中的黑色宝剑绝对可以不偏不斜地正中目标砍断那支袭来的箭,可是就在他即将要砍到那支袭来的箭的时候,他猛然发现自那支箭上突然映现了血乌的身影,她的手中正举着一把闪电的银刀,只见她朝着剑神的方向就砍了过去。 虽说血乌这一举出乎剑神的预料,但是剑神毕竟历经百战,什么情况都经历过,所以他反应很快地急速地躲过了血乌的袭击,不仅如此,他还朝着血乌的方向猛刺了过去……但是,剑神狠刺的结果却再次出乎他的预料,因为他利用手中的黑色宝剑虽然正好刺到了血乌的后背处,但是那里却是个虚幻之影,也就是说,也可能说,眼前的这个附在箭上的血乌的杀气腾腾的灵魂是透明的,是个令剑神无法接触和触及的魔法杀手。 可是仅管如此,仅管血乌附加在飞箭上的灵魂杀手朝着剑神的方向砍了一刀却没有砍到,但是与她对峙的剑神也的确无法在这一刻刺到血乌……如今看来,他们两个到是各有所长。 但是就在附加在箭上的血乌朝着剑神的方向刺了一刀之后,她的影子也渐渐消失在又一次反弹回血乌手中的弓箭的身上。而此刻的血乌乘胜回击,又拉起了弓,然后搭起了弦,然后再次朝着剑神的方向又是一击。 但是,对于剑神来说,如果一条路不通,那么他必然要尝试去走其他的路,他可不会在这么一条路上单个耽搁自己的进程。 所以,就在血乌重新使用射箭这一招儿的时刻,就在她又一次地朝着剑神的方向射出了一支箭的时刻,剑神再度看准目标来袭的方向,然后他的身体与那支箭传来的方向擦肩而过,就在血乌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剑神已经冲到了血乌的面前,只见他再次朝着血乌的身上“戳戳戳”连刺数剑,这一刻的血乌似乎痛得慌不择乱,在她一阵阵痛苦的叫声中,她忍不住朝着剑神的身上又发了一箭,但是那支箭却朝着没有剑神的方向射了过去,谁让它的速度远远赶不上剑神的速度;在这个痛苦的过程中,血乌也召唤了一次她手下的骷髅战士和黑暗战士,在她的召唤之下,她的身体中同时地钻出了两名骷髅战士和三名黑暗战士,他们五个就像是刚刚走出娘抬的冷酷杀手,就在他们刚刚出现的那一会儿,他们已经手持着刀、匕首和长矛朝着剑神的方向刺了过来。只不过,他们还没有看清这世界的模样,就被他们眼前的剑神横一剑、竖一剑、左一剑、右一剑、上一剑地刺毁了灵魂,又是一眨眼的功夫,只见他们刚刚苏醒的身体又再次地回到了空气中。 此刻的血乌更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总之是一个没有任何反击能力的沙袋,此刻的她除了喊叫和痛苦的呻吟,她似乎已经拿眼前的剑神没有了办法,而那个剑神,只见他的身体就像是围绕在血乌周围的闪电一样,他的身体就像无形的影子辗转于血乌的眼睛左右,可是血乌就是无法捕捉到他的影子。 眼看血乌的身体已经被剑神的宝剑刺得千疮百孔、血流成河,而看起来血乌也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未完待续。) 544 大战血乌(五) 此刻的剑神就站在血乌的对面,剑神手持黑色宝剑不停地刺向血乌的腹部,因为他猜测他之所以无法“杀死”血乌,一定是因为血乌的身体里有“生命石”的存在,而“生命石”正是暗黑破坏神赐予他所有心腹的一颗不死的能量块。剑神相信只要他可以把血乌体内的那颗生命石取出来,血乌想活也一定活不成了。 而站在剑神对面的血乌,她浑身上下既疼痛难忍,又对剑神的攻击无能为力,因为剑神的攻击速度实在是无法形容,他的剑快得简直犹如在空气中摩擦出了火花,即使血乌手中的钢刀一次又一次地反反复复地朝着剑神的方向咆哮乱砍,但是血乌却休想砍中剑神一刀,不仅如此,她手中的钢刀最后还被剑神的宝剑挑向了一边,而接下来的剑神又一次地把手中的宝剑刺向了眼前的血乌的腹部。 虽说眼前的血乌已经到了毫无还手之力,而且看起来她似乎也筋疲力尽了,并且看起来她的腹部似乎已经肠穿肚烂、简直已经被剑神的剑刺得血肉模糊、根本就看不出那里到底是什么了,但是剑神才不管那些,他势必要挑出血乌腹中的那块“生命石”,因为在剑神的眼里,站在他眼前的这个敌人,她不只是个敌人,她还是个野兽。但是森林中的野兽也是有母性的,他们也是有生命的,所以,在剑神的眼里,站在他眼前的这个敌人,他认为她既不可能有人性,更不可能有血性,她连生活在森林中的野兽都不如。在剑神的眼里,她只是怪物。只是一个魔鬼,否则,会有什么样的人会在身体里放一块来自魔鬼身上的鳞甲?剑神清清楚楚地知道:他眼前的这个敌人是既不可能留下活口,又不可能给予之仁慈的,因为她是个受制于暗黑破坏神的奴隶和枪手,如果剑神今天对她手下留情,明天她必会去毒害芸芸众生。所以。剑神必须杀死她。 就在剑神将眼前的血乌的腹部刺得简直就像是一堆烂肉,而就在那堆烂肉中间,剑神终于依稀地看到了一样与它周边格格不入的异样——那分明就是一块石头。那石头大概有鹌鹑蛋那么大,虽然它被藏在血肉之中也已经变成了深红色,但是剑神依然可以从它那不同于其他的边形棱角处分辨出它绝对不属于血乌身上的任何一个器官,那一刻的剑神肯定他眼里看到的那个东西绝对就是生命石。 看到这一幕的剑神连忙收起了手中的黑色宝剑。然后伸出手朝着血乌血肉模糊的腹部伸了过去,等他的手触摸到那块石头之后。他又将紧握着那块石头的手举到了眼睛面前,而等剑神这么仔细一看,他发现手里的那块石头的外表凹凸不平。他又用手指抹去了那些沾在石头上的血渍,这下终于被剑神看清了那块石头的模样。只见那块石头的表皮果然与鱼鳞的表皮是一模一样,但是这块石头的鱼鳞表皮本来的颜色就是红色的。 此刻的剑神坚定不移地肯定他手里的这块石头就是生命石——也就是说,眼前的血乌的体内既然没有了生命石的存在。那么她一定会死去。 可是就在剑神坚信不疑他眼前的血乌此刻一定已经一命呜呼之时,他却突然感觉到他的对面发过来一道冷剑。而等到剑神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为时已晚,只见站在剑神面前的那个身穿着紫色盔甲的血乌安然无恙地立在了那里,此刻的她不但身穿着一套整齐的盔甲,而且刚才还肠穿肚烂的她的现在却毫无异状,她的腹部只有盔甲遮掩,刚才的那种情况就像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一样。不仅如此,那血乌的手中还握着她之前用过了的那支箭杆,她就像正在握一只匕首一样地握着那只箭,而那只箭的箭头处正好刺中了剑神的胸口正中心。 被血乌刺中胸口的剑神顿时一愣,一时之间他完全接受不了眼前的这个局面,仅管他的生命已经接近窒息,但是也许这正是武者与文者的不同,文者宁为文彩而生,而武者宁为武功中的境界而死。 所以,虽说这一刻的剑神难以控制地倒退了好几步,但是,他仍然勉强抑制住自己身上的疼痛,他依然坚持着、挺着精神地对站在她眼前的血乌说:“这不可能……生命石……明明已经……被我取出来了……所以,怎么会……你为什么还能活着?” 也许,此刻站在剑神面前的血乌才有资格确信无疑地认为自己才是真正的胜利者,就在她眼前的剑神无法自控地倒退了好几步之后,她也迈着轻松的步伐缓缓地跟着剑神的步子走了几步,只听血乌对剑神说:“你们人类永远都是最天真的,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自由之神闯入了七个古墓,她拿走了暗黑破坏神密室里的一个重要的钥匙,暗黑破坏神能值得现在都没有察觉?既然我们的机密已经被你们盗取了,那么对于你们来说,还算是机密吗?你们放心,暗黑破坏神对付你们的招术层出不穷,不只是有‘生命石’那一招儿,日久天长,你们总能见识到的……真是没有想到啊,你在我的面前转得我的眼睛都迷糊了,你就像是一只苍蝇一样,‘嗡嗡嗡’地飞来飞去,飞得我好心烦……不过,现在好了,你重了我的一箭。而我不妨告诉你,我的箭头上是有毒的,我相信你无需再看到今天的日落,就可以安心地回归死亡世界了!” 剑神听着血乌说完,此刻的他已经无力再倒退,他甚至没有了站立起来的力量,也许是胸口处的毒性所致,他不但在顺间感受到了呼吸的困难,而且他的视觉也在突然之间变得十分地糟糕,更别提力气了,他也似乎在刹那之间失去了许多本该就有的力量。那剑神再也无法站立,他不由自主地用力抓着手中的黑色宝剑,然后利用它支在了地面上并支撑住自己的身体,而他却实在无法控制自己的力气,于是不得不蹲在了地上。而作为一个武者的剑神,他似乎更想在生命最后的时刻领悟到武界的真谛,于是他仍然没有放弃地对站在他对面的血乌说:“你们的机密……我看,你的本领也就在那儿了……一定是你的盔甲,在我每刺中你几剑后,在你每每招架不住之后,你的盔甲便会变色,我想,你的永生一定跟你的盔甲有关系。” “是又怎么样?” 只听血乌冷笑了几声后再次对剑神说:“既然在你临死前想要知道我不死的真正的原因,那么我就告诉你原因吧——不错,你说得对,正如你所想象的那样,我的不死的原因的确与我的盔甲有关系,这也正是我与暗黑破坏神的其他心腹完全不同的地方,他们将生命石放在了体内,他们的生命完全依赖它的存在才能存活。但是我的本领就与他们的不一样了,我拥有一种可以将生命石里面的能量块吸收在自己体内的本领。所以,即使我的体内没有了生命石,我也照样可以继续延续生命。并且,这生命石可以带给我不一样的能量,它使得我拥有了三种元素依附体,而这三种依附体分别是空气、金子、血,而我的盔甲和生命也会因为这三种依附体的存在而存在。详细点儿来说就是,只要有空气,我的空气盔甲就可以存活,而我也就死不了;就算没有了空气,只要有金子,我的金色盔甲就可以存活,那样的话,我依旧可以活得逍遥自在;如果,我的身边既没有了空气又没有了金子,但是只要我的身边还有血液在流动,那么我的紫色盔甲就可以存活,而我照样可以安然无恙地站在你的面前……所以,只要有空气,有金子、有血液的流动,我就死不了。不管你的剑术有多快,你的招数有多狠,在这样的前提之下,你永远也不可能杀死我。因为你至少摆托不了空气的存在,毕竟那空气是无处不在的;而你的身上也穿着金色的盔甲,所以,你也无法摆托金子;你更不能阻止血液流动,因为如果血液不流动了,你就会死——真是没有想到啊,剑神,刚才那么嚣张的你终于也死在了我的手上!” 血乌望着眼前的那个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手握着黑色的宝剑的剑神的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她本来是想尽情地观赏他临死前挣扎的模样,可是,就在血乌再次靠近剑神的那一刻,蹲在地上的剑神却突然站立了起来。 望着剑神这一幕的血乌顿时大惊失色,她发现站在她面前的剑神完全是副安然无恙的样子,只是令血乌奇怪的是被她刺中的那支箭的箭头处还刺在剑神的胸口处,而那箭头上明明是有毒的……血乌反反复复地告诫着自己这个问题……但是令她想不通的是,剑神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自己解了毒呢?剑神又究竟在玩儿什么花招儿?(未完待续。) 545 大战血乌(六) 血乌望着站在她眼前的那个精神抖擞、安然无事的剑神,她顿时感觉到刚才的自己一定受骗了,只是令她完全想不明白的是,自己的那支箭明明还插在眼前剑神的胸口处……可是,为什么,他竟然像是一副没有重毒的样子……难道他……百毒不侵? 就在剑神站起来正对血乌的那一刻,血乌下意识地连忙后退了几步,但是到了最后她仍然忍不住地对那剑神说:“你……你怎么会安然无恙,你不是重了我的毒箭了吗?” 血乌说完,她并没有等到自己的对面剑神的回答,而剑神再次开口的时候,他对血乌的回答居然是:“我有没有重箭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总算知道了如何才能打败你。” 虽然刚刚的血乌已经向眼前的剑神道出了自己的不死原因,可是当剑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血乌仍然不屑一顾地耻笑他说:“就算你知道了真相也是白费,你要怎么打败我啊?你觉得以你的能力可以吸走停留在你身边所有的空气吗?你以为凭你的力量可以让血液停止流动吗?嚯,你或许有办法脱掉身上的那件金色盔甲,你或许也有办法将那金色盔甲毁掉,但是前两个因素你还是没有办法控制……所以,你能怎么打败我啊?” 血乌信心十足地刚刚说到这里,站在她对面的剑神居然再一次开口回答:“我是没有办法让血液停止流动,我也没有办法让笼罩世界的空气从人间蒸发。而正如你所说,既然前两件事情我都做不到,那么我就没有必要毁掉身上的金子盔甲,可仅管如此。我仍然有办法打败你。其实想要打败你并不复杂,而且我觉得还很简单,我认为只要毁掉你的盔甲,你不必死无疑。” 当剑神说完了最后的话的时候,立在他面前的血乌顿时脸色大变,一时之间的她竟然变得目瞪口呆,她辗转反侧地想了又想。可一直想到了最后。她也想不出一个反击剑神的合理的理由——也就是说,剑神的话一语道破了血乌的弱点,事实上也许的确如剑神所说的那样:不管血乌的周围是否拥有空气、血液的流动或者是金子的存在。而她存活的前提必须是她的身上要有盔甲,也就是被她穿在身上的那件吸取了生命石中的某种元素魔法的盔甲……所以,也许剑神说的并没有错,只要毁掉血乌身上的盔甲。血乌就一定没有办法存活了。 这一刻,不仅是剑神想通了对付血乌的办法。而立在剑神对面的血乌也想明白了自己最大的弱点。所以,接下来,就在剑神举着手中的黑色宝剑朝着血乌袭去之前,血乌先发制人地举起了双手开始召唤最后的力量。而接下来。从血乌的身上再次地飞射出无数条闪电能量,但是这次的血乌发射闪电能量却绝对不是为了攻击剑神,最起码她懂得。没有功绩的招数最好还是别用,因为她知道自己即使发射闪电能量对付剑神也是无济于事。不仅如此,如果剑神像之前一样猛攻血乌,血乌反倒会被逮个正着,之后的她必将再无还手之力。 所以,就在血乌的闪电能量释放出之后,就在那些闪电能量消失的地方突然再次地出现了许许多多的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而接下来,血乌继续抬动她的一双手臂,而且她也面向着剑神的方向,只见血乌的两只胳膊同一时间一上一下地配合着,而就在她的一对胳膊一上一下的这段召唤时间内,她的身体中再次发射出更多的闪电光,而当这些闪电之光消失的地方又纷纷地出现了更多的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过了没一会儿,就在血乌的眼前、剑神的对面已经出现了一千多个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他们一个个在出现的那一刻起居然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只见他们的手中握着长矛与钢刀,他们竟像离了弦的箭一样纷纷地朝着眼前的剑神冲了过去。 站在那些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身后的血乌见此情况,她竟不顾一切地朝着身后方向跑了过去。 但是就在血乌跑出去几百步之后她却突然地停在了那里,只见她急急忙忙地从腰中取出一张圆形罗盘状的铁块,她先是将那罗盘状的铁块夹在双手掌中央轻轻扭动着罗盘,然后她又把那个罗盘铁块放在了地上,这个时候只见那罗盘铁块中放射出刺眼的光芒,那光芒照射的高度竟犹如一人来高,而过了不久之后,自那个光芒中显现出了一条通往另一空间的大门。 当血乌看到了那扇大门的出现,她顿时欣喜异常,她正要迈开步子走进那扇大门,可就在她即将打开那扇门的时候,她却突然站立在那儿不动了,而同一时刻,呈现在她脸上的竟然不再是欣喜,而是……对死亡的恐惧。 因为,此刻,就在血乌胸口与腹部的正中央,一把黑色的宝剑已经刺透了那里。 血乌的脑海中在呈现了顺间的绝望之后,她仍然坚信自己一定可以靠近那扇大门近在眼前的大门,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打开那扇大门,她也一定会走近那扇大门。于是,血乌不惜一切地在顺间再次召唤出了自己的那套弓箭,可是正当她想要接紧线性弦转过身子射向目标的时候,她的耳边只听到“戳戳戳”的几声,而就在这几声过后,始终保护着血乌的那两对翅膀已经被站在她身后的剑神的宝剑切掉了,而血乌最后牺牲了的竟然是她召唤出的弓箭和她的两只手。 见到这一幕的血乌只觉得既惊恐,又愤怒,于是她试图再次更换盔甲,毕竟正如她所说,剑神的宝剑再厉害,他也不可能把空气从这个世界上赶走,他更不可能让血液停止流动,所以,此刻着装着紫色盔甲的血乌还试图着更换盔甲的颜色,可是就在她举起她的双臂正准备召唤的时候,她的耳边却再次地传来了剑神的黑色宝剑“戳戳戳戳戳戳……”无数的声音。 而就在这阵声音过后,黔驴技穷、筋疲力尽的血乌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而且值到这一刻,她的确也没有本事看到自己残败的现状了。因为就在刚刚的宝剑响声过后,血乌身上的盔甲已经破损得从她的身上全部地脱落了下来,而且,她那张挡住半张脸的面具也被剑神的黑色宝剑劈得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模样,现在的血乌的脸上虽然留露出清秀的面庞,只可惜那也是一张即将面对死亡的脸,现在的血乌的遍体再次被血肉模糊着,而这一次的她似乎再没有了拯救自己的办法。 就在血乌躺在地上的那一刻,她的眼中依然不服气地显露着对剑神的鄙视,她似乎仍然有许多的不甘心,仅管那一刻的她已经奄奄一息,但是她的嘴里仍然有气无力、含含糊糊地对眼前的剑神说着:“你欺骗了我……哄着我说出了……我的弱点……你们这些……自命清高……的人类,也不过如此而已……即使你百毒不侵……也未必会……过得……了阴阳……生死……那关……有种……你……回……” 血乌刚刚说到这里,她便再也说不下去了,流淌在她身上的血液就像是燃烧在她身上的硫酸一样地在她淹淹一息的这一刻焚化了她的身体,值到最后,那血乌的身体居然连骨头渣滓都不剩了,她那没有了身体的*和她那个没有了灵魂的生命全部消失在空气中。 立在血乌面前的剑神,他发现就在血乌死去的那一刻,爱兴城堡的上方也停止了杀戮的声音,就连剑神所站立的地方,盘踞在那里的骷髅士兵和黑暗战士们也突然之间消失匿迹。剑神了解,这些邪魔都是因为血乌的存在才可能存在,如今血乌已经死了,那么他们自然而然也会消失。 看着血乌由精神的死亡到*被焚化的整个过程的剑神,值到现在他也没有明白血乌临死之前所说的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那血乌曾经说:“……即使你百毒不侵……也未必会……过得……了阴阳……生死……那关……有种……你……回……” 剑神就想不明白,血乌临死前所说的“过不了阳阳生死那关”是什么意思,而她之后所提到的“有种,你回……”又是什么意思? 但是不管怎么样,剑神也知道,也许那血乌值到死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毒箭明明是射到了剑神的胸口上,可是剑神为什么会安然无恙。但是关于血乌心头的这个疑问值到她死之前剑神竟然也没有对她说出口。而这一刻的剑神虽然一再犹豫,但是最终他仍然忍不住对血乌消失的地方说:“我知道,你始终想知道为什么你的箭射在了我的胸口上,结果我却没有重毒……但是,实在抱歉,这个秘密我无法告诉你,毕竟大王曾经交待我们,不要把自己的优势和弱点轻易外露,而因为这个,我也曾经在大王面前发过誓。所以,对不起,只能怪你跟错了主人,而你也只能死不瞑目了!”(未完待续。) 546 藏在云团中的妖怪 剑神对着血乌身体消失的地方默默地守候了一会儿,在这段时间内,他的耳边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些战士的欢呼声:“敌人被我们打败了!” “我们胜利了!” “我们重见天日了!” “我们居然还活着!”…… 当剑神听到这些人的喊声后,他总算了解到现在的爱兴城堡中一定又恢复了安宁,仅管,那安宁中充满乌烟瘴气,但是它至少不会有残杀和死亡的危险了。 剑神猜想自由之神的下步一定会有新的打算,于是他便转回了头,本来打算再次运用魔法力量跳到爱兴城堡的城墙上面,并再次地回到那自由之神的身边。 但是令剑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转回头的那一刻,他居然再也没有机会看清眼前的一切,更没有机会回到爱兴城堡和回到自由之神的身边。 因为,就在剑神回过头的那一刻,他浑身上下的*所拥有和散发出的热量突然间消失了,甚至包括他的灵魂似乎也完全消失了,还有他那滚滚流动的热血似乎也在顺间消失。可以说,现在从剑神的外表看起来只会觉得他更像是一个石头刻的雕塑,他的浑身上下既像是石头做的人,又像是水冻成了冰,而由冰制成的冰人。 眼前的剑神依然保持着他刚刚转回头的那个动作,虽此他的左右脚都朝着一个方向,但是只有他的左脚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而右脚却只是脚尖着地,而且它还停留在左脚的后面;此刻剑神的左手悠闲地搭在自己的左处,而右手也是毫无警戒地握着那把黑色的宝剑。也许,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他意识到了眼前有一幕令他感到惊讶和诧异的景象,所以现在在他的眼中仍然看得出他望向远处时眼睛流露出的异样。 但是不管剑神在回过头的那一刻到底看到了什么,也不管他的面前究竟出现了什么,此刻的剑神已经无法再自由运动和思考,因为现在的他完全被定在了魔法的雕塑里。 也许。值到剑神回头的那一刻。他总算明白血乌在临死前对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也就是那句:“有种……你回……” 原来这句话的意思竟是:“有种你回头,能制服你的人就站在你的身后!” 但是。当剑神明白了这些的时候,一切已经太晚了。 现在,位于剑神身后的并不是一个人,可仅管如此。他那庞大的身躯依然挡住了这片世界的头顶处那灰白色的天空,他的外形就像滚滚如汹涌的波涛一般密不透风的乌云。只是这片乌云既不是黑色的,又不是灰色的,它竟然是棕色的,这样颜色的云朵只让看到他的人深深地感觉这云朵的不正常。也会让人们联想到,云里是否藏个妖怪——可这的确是事实。 刚才,就在剑神转身回头的那一刻。自那天空的棕色的云中飞出了一阵风,这阵风席卷着冰冷的凉气。它在靠近剑神的同时,它的浑身不知道从哪儿凝聚了冰块和霜雾,并且,它在靠近剑神和地面的时刻,那地面上的许多沙子和灰尘也随着它飘了过去,值到那阵夹杂着冰块、霜雾和沙土的风刮在了剑神的身体上,就在那眨眼间,只见那些冰块、霜雾、沙土不但在顺间消失了,而且就在它们消失的同时,剑神也变成了一个面无表情的雕塑。 当藏在那棕色的云朵中的“妖怪”看到了已经变成雕塑的剑神的时候,他突然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暗黑破坏神怎么连这等小人物也对付不了,对付这样的敌人居然还需要请我毁灭大帝出手,真是个笑话!” 那“妖怪”自言自语地说完这句话之后,只见包裹着他的那层密不透风的棕色的云雾就像是在向上飘的炊烟一样突然朝着爱兴城堡的堡顶处涌了过去。 而正站在爱兴城堡堡顶处的自由之神苏雅也目睹了城堡的下面剑神被摄走了灵魂后变成雕塑的那一幕。那一刻,她也为眼前这个敌人的强大而感到吃惊,只是她无法猜测到眼前的这个敌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他又来自哪里,他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又是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样,就在剑神杀死血乌的那一刻,暗黑破坏神派往爱兴城堡的一小队侵略队伍就已经全部灭亡了,而之前不停攻打爱兴城堡的那些骷髅士兵们和黑暗战士们也在血乌死亡的那一刻凭空而化了,所以,此刻在爱兴城堡的城楼上下只有满脸沧桑的战将和士兵和满城硝烟战火后的狼藉,当然,他们的队伍中还有自由之神苏雅、苏雅的守护者剑圣灵犀、北野蛮人兄妹达朗与达曼以及他们的部下、爱兴城主和他的将军士兵们。 就在站在城堡上在的自由之神苏雅看到了突然出现在空气中那么一团面积非常广阔的棕色的云雾直逼剑神的时候,她顿时感觉到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可是她刚要开口朝着剑神的方向喊叫一声让他小心,但是自那棕色的云雾中飘出来的灰尘已经袭向了剑神所站立的方向……也正是在那之后,只见正在回头的剑神在刹那间变成了一个雕塑。 那站在爱兴城堡的堡顶的苏雅见到了眼前这一幕顿时大吃了一惊,而立在她身边的剑圣灵犀,当她看到了自己的哥哥变成了雕塑的那一刹那,她忍不住失声地喊了一声:“哥!” 而就在自由之神苏雅和剑圣灵犀的脸上透露的都是一副惊恐的表情,而且她们的目光同时都放在了那团棕色的云雾上。正是因为自由之神和剑圣的脸上同时露出的异样,站在远处和不远处的士兵们和爱兴国王、还有北野蛮兄妹都奇怪地凑过来顺着自由之神和剑圣的目光朝着爱兴城堡的下方望了过去。 也许正是因为之前的剑圣灵犀失声的一声喊叫,也许是因为“妖怪”早就知道了自由之神就在爱兴城堡的堡顶处,所以就在那个躲在棕色云雾中的“妖怪”将剑神变成了雕塑以后,他竟朝着自由之神苏雅的方向而去。 见到眼前这一幕的剑圣、达朗、达曼以为那躲在棕色云中的“妖怪”会对自由之神不利,他们连忙朝着自由之神的方向靠拢,并凶狠狠地朝着妖怪的方向亮出了手中的兵器。 而就在那藏在粽色云中的“妖怪”来到了与苏雅同处于一条地平线的位置的时候,苏雅在突然之间猜测到眼前的那个“妖怪”的身份,无论是他的地位还是他的魔法都是超出苏雅相象的。 但是苏雅的心中仍然保留着一点儿自信,因为她知道她拥有一个最强的保护伞。 所以,仅管那个“妖怪”看起来神出鬼没,但是苏雅并不惧怕那个妖怪。 虽然现在在苏雅的眼中,她仍然看不到那个藏在棕色乌云中的“妖怪”的真正的模样,但是她依然勇敢地、义正言辞地对那个妖怪说:“你又是暗黑破坏神的哪个心腹?我真是搞不懂了,暗黑破坏神究竟是以什么标准来选择他的心腹的,为什么他的心腹们的战斗能力的差别似乎很大呢?难道他就没有为他手下们的势力做过比较吗?” 就在苏雅对着那棕色的乌云说完这些话,突然,自那乌云中传来了一个人的邪恶的笑声:“呵呵呵呵……多谢你的夸奖,你的意思是在说我的本领要比刚才那个对你出手的家伙的本领高强得多,是吧!我只能告诉你,这个是自然的。因为我与暗黑破坏神之间的关系,并不是主与仆的关系,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所以,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是他的手下的什么心腹?也正是因为这样,我的本领才会远远超于他们。” 苏雅听着眼前靠近自己的乌云中传来了那个“妖怪”半真半假的解释,苏雅本不想跟他费话,也不想听他啰嗦,而且苏雅也知道:既然眼前的这个家伙奉暗黑破坏神之命前来助战,他就一定不会轻易地离去,所以,苏雅直接开门见山地对那个“妖怪”说:“你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对付我,你就痛痛快快地拔剑吧!” 可是,就在苏雅说完这最后的一句话之后,只见眼前的那个来到了她的面前、与她的身材相比简直要比她大上一万倍的那块棕色的云团居然再次地“哈哈哈哈”地笑了几声。 两次听到了那“妖怪”笑声的苏雅只觉得他是自己与暗黑破坏神对战以来遇到的最难以琢磨、也是最奇怪的敌人。只听苏雅不高兴地对那妖怪说:“你笑什么?” 那个悬浮在苏雅面前的云团里的妖怪似乎看出了围绕在苏雅左右的那群蓄势待发的守护者们,接下来,他居然对苏雅说了一句更加令她琢磨不透的话:“你们大可放心,虽然我们是敌对的,但是我今天却绝对不是为了取自由之神的性命才来到这儿的,我只是一个路过的而已!”(未完待续。) 547 暗黑破坏神的合作者 苏雅听着那藏在云团里的妖怪说完,她只觉得要么那个家伙的脑子有问题,要么他就是在把苏雅当成白痴。苏雅从来就没有想过她会遇到这样的敌人——既然你注定要与我敌对,那么你大可痛痛快快地拔剑;既然你要跟我谈判,就应该有点儿谈判的诚意。可眼前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又是什么意思?他居然说他是路过的,如果苏雅应该相信他说的话,那么他就不应该把剑神灵义变成雕塑;如果他说的话是假话,那么他又何必称自己是路过的? 苏雅只觉得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纯粹是在装疯卖傻,只见她板着脸地对那个躲在云团中的家伙说:“既然你是路过的,那么就请你把爱兴城堡下面的那个我的守护战士恢复正常,我不希望他变成雕塑,如果他变成了雕塑,以后还怎么随着我征战?既然你是路过的,不想与我为敌,那么你就把他救活,我们虽然只是萍水相逢,但是也可以化干戈为玉帛,你看怎么样?” 苏雅的话说完,再次出她所料的是当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听了她的话以后,他不但既没有转头朝着苏雅手指的方向望向刚才的爱兴城堡的下面被他定住的剑神灵义,又没有随和着自由之神苏雅的意思去救活那灵义,当他听着苏雅说完话之后,他居然再次地“呵呵呵”地笑了几声,待他笑完,他才对苏雅说:“我想,你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其实我并没有撒谎,尽管我的确是被暗黑破坏神派来对付你们的,但是他只说让我来此增援和辅助他的心腹,又没有说别的。他更没有要求我必须在这次把自由之神的性命带回去,如果他真的那样说,也许我会提前和他讲好条件,那就是,以自由之神的性命换一个更好的交换条件。但是这个过程终归是没有的;而之所以我说我是路过的,那是因为仅管我知道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但是因为我的时机还没有到。所以。我没有必要将暗黑破坏神的死对头自由之神直接送入地狱,那样对我来说可就太不公平了。暗黑破坏神与我商议共享‘天地灵’世界,可是最终他想要得到的却是‘天’和‘灵’。而我可以得到的只是‘地’。不过,我也承认,只有当我在地狱的时候,能量才会变成无比地强大。所以,我也心甘情愿地只是得到‘地’。可是。正所谓‘功劳各半’,既然暗黑破坏神的头号敌人是你自由之神,而我的身份只是辅助他的一个合作者,关键是就算我可以提前解决这场战争。就算我可以把我们的胜利提前,暗黑破坏神他也不可能多分我一块地……所以,我这么做完全没有必要。也正是因为这些个原因。我才会对今天的你们保证:我只是个路过的,而并不是被暗黑破坏神派来取自由之神性命的杀手。所以。我才敢劝你们大可放心我不会对你们继续地攻击……至于,那个位于爱兴城堡下方的那位守护战士嘛……虽然,我只是个路过的,但是我毕竟是暗黑破坏神的同伙,而我此次特意地到来,又是接受了他的授意,他让我来辅助他的心腹对付阻止他们攻占爱兴城堡的人。而如今的我已经完成了暗黑破坏神的授意,将那个杀死了他的心腹的自由之神的守护战士变成了雕塑……所以,作为合作者,我总算没有空手而归,这怎么也对得起一个合作默契的团体……所以,关于自由之神你对我提出的意见,看来我是无法完成了。我只能保证今天的我不伤及您的性命,改日我就不知道了!” 苏雅听着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说完这一席话,本来她还对那个妖怪所说的话充满鄙视,她一边听着那个家伙说话,心中一边在想:“好大的口气,居然称自己是与暗黑破坏神并列的合作者,看来你们是‘生意人’喽?” 可是,当苏雅听到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在后来的话语中提到了“天地灵”这三个字,她顿时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因为她至少知道那个家伙所提到的“天地灵”代表着什么,这里所说的“天”是天王所统辖的地方,而“地”则指的是地王所统辖的地方,而灵,自然指的是灵王赫都所统辖的地方。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说他与暗黑破坏神合作分享这世界,一旦他们成功了,暗黑破坏神会得到天王所统辖的地方和灵王所统辖的地方,通俗来说他得到的是天堂与光明大地,而地王所统辖的地方也就是地狱归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统辖……苏雅只是感叹暗黑破坏神居然有这么大的野心……那么眼前的这个人他居然也敢夸此海口,他居然说自己与暗黑破坏神合作,他得到的那块肉居然是地狱,那么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又有什么本事成为暗黑破坏神的合作者? 苏雅听着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说完,她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被对方鱼肉的桌上餐,人家想进攻就进攻,想后退就后退,苏雅似乎根本就不拥有可以将人家制服的本领,所以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才可以在苏雅的面前大言不惭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好就像苏雅已经拿他无可奈何了! 苏雅可用不着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任何施舍,虽然当她听了那个妖怪说完话,她再一次情不自禁地冷哼了一声,但是她仍然没好气地对那个家伙说:“你这么说,我是应该感谢你的手下留情了?你放我一马,让我可以继续观赏这世界上的一草一木。因为你的仁慈,所以我又可苟延残喘地多活几天了?看来,我真应该多多谢谢你啊……只是我仍然觉得这并是我最想要的,我仍然希望我的守护者可以安然无恙地站在我的身边陪我战斗——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站在城楼下方的那个被你冷却了的守护者,我希望你最好把他恢复原样,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 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听了苏雅的警告,他似乎仍然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听他再次回答苏雅说:“怎么,我还需要把话重复第二遍呢?因为我与暗黑破坏神才是真正的合作者,我与你之间虽然不是正面敌对,但是我们终归是敌人,我只是按着我所得的‘报酬’去做事,如果我没有那么多的‘酬劳’,我就没有必要去立太大的功。这才是我今天不会杀死你的原因。可是不管怎么样,我毕竟是暗黑破坏神的合作者,即使我不帮助他除掉他那最忌惮的敌人,但是帮助他除掉一些眼中的沙子还是可以的。所以,你所提到的让我叫醒您的那个的守护者的想法,抱歉,我无能为力。而关键是,站在城楼下面的那个守护战士,他并不是被我冷却了,我只是吹散了他的灵魂,他的身体却并没有冷却。如果你有办法,你可以自己想办法召唤回他的灵魂。但是我仍然要提醒你,如果在天黑之前你召唤不回他的灵魂,那么天黑以后,他的灵魂也许会投奔暗黑破坏神,等到那个时候,也许他会成为甘心为暗黑破坏神鞍前马后的魔兽大将,等到那个时候,你们可就是敌对的了……至于你所威胁我的会对我不客气的话,我劝你还是收回对付我的那颗心,你也收回你之前的话。我只能说,暗黑破坏神因为得到了我的帮助,对于你们的形式来说的确是不利的,这也没有办法,毕竟我是为了某种‘利益’而来,不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实在不甘心就这么离开……由于我与暗黑破坏神联手对付‘天地灵’,所以你们这些溃不成军的家伙迟早会面临失败,虽然现在的你们还在耀武扬威,但是总有一天,暗黑破坏神会把你们逼迫得无处可躲、无处藏身,只有举手投降、任人宰割的份。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轻易地与我动手……好了,我说得也太多了,我应该到了离开的时候了。” 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说完,苏雅突然感觉到她眼前的那个足足可以大她一万倍的层层叠峦的云团突然动了起来,只见那云团在清风的拨弄下,似乎在转着弯儿,或者可以说是扭着身,苏雅只感觉眼前的那个巨大云团好像是将要朝着来时的路返回。 苏雅怎么能容忍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卖完了声、耀武扬威之后便大模大样地离开,更何况,城楼下方的剑神灵义的情况仍然没有恢复,苏雅更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究竟他是被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用冷气冻上了,还是用什么特殊的阴柔魔法摄走了他的灵魂? 看到这儿的苏雅心中暗想:“既然你自称可以与暗黑破坏神齐名,既然你自称是我的敌人,并且本领高强——那么干脆,就让我领教领教你的本领吧!”(未完待续。) 548 决意已定 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载动着庞大的云团在苏雅的面前扭过了“身”似乎是一副将要离开的样子。 而就在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与苏雅说完话之后,因为苏雅知道自己的守护者灵犀、达朗、达曼还有许许多多的北野蛮勇士、还有爱兴城主和他的士兵都在自己的身边,本来她还想回过头去与他们商议对付眼前的这个怪物的策略。可是就在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回转“头”的那一刻,就在苏雅同一时间回过头去望向身后的那一刻,她却猛然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所有人都保持着双眼聚精会神地望着前方、一个个剑拔弩张的蓄势待发的姿势,但是他们每个人都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们一个个都像是突然之间变成了雕塑,但是看起来他们的情况要比城楼下方剑神灵义的情况好得多,因为至少他们的脸上还有血色,而站在城楼下方的灵义的脸上和皮肤的颜色显然已经没有了血色。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苏雅一时忍不住急上心头,她不顾一切地突然对那个将要离开的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喊了一声:“妖怪!你把我身后的人们到底怎么了?你把他们伤成这样,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啊?今天你不说清楚、你不把我的战士恢复成原样,你就休想走!今天的战斗也绝对没完!” 可是,当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听了苏雅的发怒之后,他居然再次地“头”也不回地只是敷衍了苏雅一句:“有什么大不了的?自由之神,他们只是被定住了顺间而已!我可不希望在我提及一些重要事情的过程中会有第三个人站在一旁听……我该说的话也说完了,至于你自己的战士,如果你没有办法将他复原。那只能证明你的能力还不够,只能证明你的战士的本领还不够坚强……其实那些没有太大本事的守护者要不要也无所谓,因为如果你要面对能力强大的敌人,而他们又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他们的存在只是你的负担和累赘,那么与其用他们还不如不用,何苦自找麻烦呢?他们的能力像地上渺小的蚂蚁一样脆弱。而现在的你不过只是失去了一只‘蚂蚁’而已…..而且之前的我也已经警告你了。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你对我出手等于是徒增伤亡!” 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苏雅:她不是他的对手;他一遍又一遍地暗示着苏雅:她没有能力降住他。苏雅值到最后终于按捺不住,心想:“我不是你的对手?哼!我降不住你!哼!我打不过你是吗?我连拯救自己守护者的能力都没有。是吗?我到想见识见识,到底是我的守护神厉害,还是你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厉害!” 其实苏雅这么半天一直在考虑应该召唤什么样的守护者来对付眼前的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但是经过她辗转反思后。她觉得既然眼前的这个敌人可以借助天空凝聚的这种隐形的并且还是深色的气并藏匿在其中,像他所拥有这样本领的人大多都与一级魔法有关系。因为如果是拥有其它对抗本领的人。他们所能使用的魔法力量和招数不应该是这类型的。比如说,世界对抗本领排行第六的二级魔法,如果眼前的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是二级魔法的话,他的魔法使用起来绝对不可能这么地随心所欲和灵活。因为所有见过一级魔法和二级魔法的人都知道,二级魔法在创造和使用起来远远不如一级魔法灵活;还有,在启动二级魔法之前必须拥有一个必不可少的先决条件。那就是魔法棒或者是手杖、或者是魔法杖之类的东西,否则。二级魔法就不可能被带动起来。而眼前的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很明显他根本就无需使用魔法杖之类的东西就可以操控一切;而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也不可能使用的是世界第五对抗本领元素,元素魔法毕竟是扩大了大自然中原有的基础能量,元素战士可以将它们转化成魔法或者是强大的攻击能量作为自己攻击和对战的武器,但是很明显眼前的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能力远远地超出了元素战士的能力,而从苏雅的直观来说,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所使用的魔法力量也绝对不可能是元素魔法;那么这个妖怪他所使用的魔法力量似乎也跟六种对抗本领中的“召唤”搭不上关系,因为他总不能是暗黑破坏神噩帝召唤来的“帮手”吧,暗黑破坏神也总不能使用“召唤大吉”召唤来了他吧,毕竟他自己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说他是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合作者,也就是说他应该是第一把交椅下面的第二把;这个妖怪的到来显然与“召唤”魔法毫无关系,而且他的对抗本领看起来也和世界第六对抗本领“诅咒”没有关联,因为不管怎么样,“诅咒”毕竟是一种攻击魔法,只不过,它的攻击结果只在迟后才会浮出水面,但是眼前的这个妖怪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他说:他不打算立刻解决暗黑破坏神与自由之神之间的战争,他也不打算为了暗黑破坏神的意志并将暗黑破坏神的敌人彻底灭绝,而原因就是他们的合作所得之分明显不平等,所以,那个妖怪不会为了三分之一的“肉”而贡献全部的力量,所以,在自由之神苏雅的面前,他不可能使用诅咒,毕竟他已经说了:他不会再打,而且他也打算转头就走。既然他这么说了,又的确言出必行地去做了,而且他的先决条件也符合情理,那么他就没有必要使用攻击魔法,更没有必要在苏雅的身上释放“诅咒”魔法……关键是他的魔法力量根本就与“诅咒”魔法不搭边儿,在突然来到爱兴城堡楼城之下的他刚刚制服灵义的那一刻,他所使用的魔法根本就与“诅咒”没有关系,因为如果他使用是“诅咒”魔法,如果他想让一种剥夺式的惩罚兑现在眼前的守护战士灵义的身上,那么在这所有情况的先决条件必须是灵义先要明誓并且先登一步走进这“诅咒”魔法,否则,这魔法又何谈“诅咒”呢?而在苏雅看来,眼前的这个妖怪所使用的对抗本领也不可能是“无极”,因为使用“无极”的先决条件是必须在一个地域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没有可以赋予生命气息和空气的空间,而眼前的这个藏在云团里的妖怪却并没有在任何时刻创造一个那样的空间…… 所以,苏雅想了半天后,还是认为眼前的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应该就是对抗魔法中排行第一位的“一级魔法”。 既然苏雅的心中有了数,她就不可能召唤普通的拥有一级魔法的守护者对抗眼前的敌人,并且因为眼前的这个敌人的来势汹汹,站在城楼上的苏雅看得很清楚,就在灵义打败了血乌之后,他的身后由远至近地突然迎过来一片体型庞大的、棕色的、就像是一座棱角不平的岛屿一般的云团,而就在灵义刚刚转过头还没来得及仔细辨识眼前的那个景象怪异的庞然大物之时,自那个“庞然大物”中突然“吹”出了一口气,而这口气正好就吹在了眼前灵义的身上,而就在那一刻,只见那灵义浑身上下的颜色就像突然被冻住了,而他的双眼直直地盯着前方,仍然保持着刚才转过身的姿势……当苏雅想起了这些,她只觉得眼前的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真正实力应该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就在苏雅与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交谈的那一刻,苏雅知道,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如果他真如苏雅所料,是暗黑破坏神噩帝手下的第二把交椅,而因为现在的苏雅已经回到了光明世界,也就是赫都大地,现在的她已经决意为了维护世界和平并与暗黑破坏神正面交锋,既然她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么她知道她总有一天会与暗黑破坏神正面对立,当面分个你死我活,既然那一天总会来临,苏雅也不在乎是迟还是早。那一刻,她顿时决定:既然暗黑破坏神手下的第二把交椅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不如,她就把这二把交椅“降住”,这样,最起码可以砍掉暗黑破坏神的一只翅膀。 苏雅就这么决定了。于是,就在她眼前的那团既像海市蜃楼般宏伟、又像波涛汹涌的海浪般壮观的云团转过了“头”想要离开的时候,苏雅突然在嘴中默念着一道召唤口诀,而这个召唤口诀就是传说中的“三魔咒”,至于它为什么会被称为“三魔咒”,它自然有它的故事……而关键是,当苏雅默念完这段口诀之后,一个重量级的守护战士会出现在她的面前……(未完待续。) 549 金成龙的再次出现 在苏雅默念着“三魔咒”的同时,她的脑海中不断地浮现着那个重量级守护神的模样,而这个守护神就是曾经隐在叹息之谷的前世镜中的万妖之王陆元坤,他正是苏雅脑海中最善长使用一级魔法的理想角色。 可是,就在苏雅念完了“三魔咒”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只感觉身边静静悄悄的,似乎根本就不像什么人物即将出现的样子。此刻的苏雅只感到有些纳闷,她连忙回过头去左右张望,可是她看到的结果仍然与她之前看到的一个样子,只见站在她左右的守护战士剑圣灵犀、北野蛮人首领达朗、达曼和他们的手下、爱兴城主和他的战士们仍然是之前的那么一副呆怔地遥望着前方的样子,他们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也毫无恢复之样。 这一刻的苏雅不但感觉到纳闷,而且她的心中也产生了一些猜疑,而且这阵猜疑又渐渐地转化为被嘲弄的感觉,毕竟曾经的万妖之王陆元坤对她承诺过:只要苏雅再次使用召唤咒语“三魔咒”,陆元坤就会现身帮助她……而如今的苏雅已经念完了“三魔咒”,而这道魔法神咒的使用她也早已脉络熟通,她不可能连这道熟悉的魔法神咒都不知道应该怎么使用?这样一来,既然苏雅对自己的对召唤咒语的使用没有怀疑,她自然会怀疑到那个被召唤者的用意的身上——毕竟被召唤者万妖之王是一个妖族人,而人们对妖族人言而无信的评价是世人皆知的,这根本也算不上是什么稀奇的事,这种情况是无论这些妖族人在遇到何种现实和情况的转变都无法根除的毛病。更何况,曾经的陆元坤也向苏雅许诺并将召唤“十四将”的令旗交给了苏雅。可是苏雅每当使用这个令旗的时候,她却只是在极少数的时候真正地把“十四将”召唤出来,而在更多的机会中她根本就无法召唤“十四将”,由此可见那来自妖族人的万妖之王陆元坤的本性实在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但是,不管陆元坤肯不肯现身,苏雅都必须要对付眼前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苏雅知道。既然明暗两方终将出现一个胜者,那么哪怕这次的她只能试探,哪怕这次的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将眼前的那个敌人打败。她也势必要与他一比高低,因为他们之间的对抗局面不可能改变,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等到化敌为友的那一天的来临,定局已经摆在了那里。一切也只能如此。 还好,苏雅了解那万妖之王。她知道不管那万妖之王陆元坤到底会不会出现、他到底是想或者不想出现应战,这场战斗他必须要经历,因为苏雅的心中有“三魔咒”的口诀,而这个口诀表面上是召唤万妖之王的口诀。实质上它也是强行地控制和放在被召唤者身上的指令和枷锁。苏雅知道,只要她再次念动“三魔咒”,不管万妖之王想不想出现。他都是必须要出现的。 可是,就在苏雅低着头想要再次念动“三魔咒”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刮起了一阵凉风,这阵突如奇来的凉风刹那间打断了她的所有念头。她连忙再次抬起头来朝着那个已经离自己远去的云团上望去。 那个被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摆弄的澎湃汹涌的惊云世界就像是被风推动一样缓缓地朝着它来前的西方飘了过去,尽管看起来他的速度并不快,但是他终归要比真正的云的流动速度快多了。 而就在那层云团的背后,一个足够与他匹敌的另一个庞然大物出现了,只见那个家伙遍体长着金色的毛发,他的身体弯弯曲曲简直就像是一只摇头摆尾的蛇,但是很明显从他的长相来看,他根本就不是蛇,而从他的外表看起来,只觉得他更像是一只龙,但是令所有人匪夷所思的是,这只龙的身上长着的居然不是龙鳞。这个问题也是一直以来最令苏雅想不通的问题。但是那个庞然大物长长的龙角、凶神恶煞的龙头、那对摇摆不定的龙须、还有他那长长的身体躯干、和四支犹如镶满尖刃的爪子,从这些个特征来分析依然明确地证明了他根本就是一只龙——只不过,值到此时的苏雅还是没有想通:她刚才念动的口诀明明是“三魔咒”,而这“三魔咒”是召唤万妖之王陆元坤的魔法口诀,按理说,她念动完“三魔咒”,出现在她的面前的守护神应该是陆元坤。可是她的面前出现的居然不是陆元坤,而是陆元坤的那个最强的手下,他也被世人称之为陆元坤的坐骑,也就是曾经将东方龙城变为黄土沙漠、后来隐匿在叹息之谷等待着苏雅前来的金成龙。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苏雅一面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话:“怎么会是他?”心中一面感觉有什么不对。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苏雅不再像刚才那样怀疑万妖之王陆元坤了,因为如果苏雅念动的魔法口诀陆元坤一点也没有收到,那么眼前的金成龙就不可能出现;如果陆元坤不肯听从苏雅的指令前来助战,那么眼前的金成龙也不可能出现。所以这金成龙的出现只能证明陆元坤已经接受到苏雅的指令,可是他只派金成龙出现,而自己又不出现的原因,苏雅就说不清楚了。 现在在苏雅的眼里,金成龙的身体就悬浮在那团海市蜃楼般的云团的背后,而藏在那团云团中的妖怪就在金成龙出现的那一刻似乎也意识到他的后面出现了不速之客,苏雅很明显地看出了那层流云行走的速度逐渐变得慢了。 望着眼前这一幕的苏雅的心中一会儿忐忑不安,一会儿又气定神闲,一会儿她十分自信自己可以成为这场战局的胜利者,一会儿她又反复地猜疑揣测:为什么自己的“三魔咒”没有将陆元坤召唤出来,而出现的居然是金成龙呢?难道是因为陆元坤不屑与眼前的那个对手交战,所以才派了他手下的勇士金成龙出战?还是,他自认他不是那个家伙的对手,所以才派他的手下金成龙为他担当这一风险……还是,他因为有急事儿,没办法赶着过来,所以才派了他的手下金成龙前来……还是,他只是派金成龙前来试探眼前的那个敌人的本事,他好在暗处观看金成龙与他对战时的过程,这样他就可以在暗处寻找时机…… 苏雅的心中闪过了关于陆元坤不出现、而出现者居然是金成龙的各种各样的猜测,但是无论她再怎么怀疑,现在出现在她的面前的守护者毕竟是金成龙,她也只能继续观看下一步金成龙会怎么样对付眼前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而那个妖怪又会怎么样地应对他的敌人金成龙。 就在金成龙出现没多久后,悬浮于他的对面的滚滚如海啸般的云团似乎根本就不在意金成龙的出现,他仍然继续地朝着西面的方向流动着,值到那忍无可忍的金成龙朝着那层云团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般的吼声,并且金成龙在他发出吼声的同时,自他的嘴中也吐出一条足可以毁灭一座城池的火焰,那条火焰烧亮了整片天空,火焰的出现照得那被棕色的云团遮盖的天空格外地耀眼。 而金成龙这么一怒一吼的确是有效的,他果然惊动得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停止了流动的脚步,然后只见悬浮在金成龙对面的那层云团原地转移着,似乎是一个人在向前方转动着身子。 但是,不管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到底在卖什么关子,眼前的金成龙可对他无所畏惧,他就像是一只停留在海中的鱼一样,只见他自由自在地摇摆着身体和四只爪子,他似乎知道对付眼前的这么一介不入流的敌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可是,就在那个云团“转过身”之后,自那云团中居然再次地传出了曾经在苏雅夸下海口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声音:“没有想到啊……你是被自由之神召唤来的守护者吗?看来,自由之神是不肯听从我的劝告了,我本来就没有意思要与她分个胜负,她为什么还要咄咄逼人呢?与我挑衅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自由之神,看来,你是想让我把我面前的这个有头无脑的大家伙处理掉啊!” 立在城楼上的苏雅听出了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刚才所说的话其实是在暗示自己,那一刻她也不示弱那个妖怪,只听她走到靠近城楼的地方对着天空中那片云团喊了一声:“妖怪,我召唤来金成龙就是为了降服你,我劝你还是听听我的劝告,那就是放开我的守护战士,否则,我的守护神金成龙会与你一决胜负。可是对于你来说,胜利恐怕是非常难得的事,而失败才是真正属于你的!” “那到也不定!” 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突然反驳苏雅说:“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家伙可以打败我,那我就让你尝尝失败的滋味儿!”(未完待续。) 550 大败金成龙 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对苏雅说完,苏雅只见飘浮在空中的那团海市蜃楼般的云团突然之间朝着他面前的那个悬浮在空中摇头摆尾的金成龙冲了过去,他那飞驰的速度竟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再也不似之前的那云团慢腾腾地流动和拖拽。 但是腾飞在那云团对面的金成龙眼看那妖怪已经朝着自己冲了过来,他竟然也显出了毫不示弱的样子,就在那云团与金成龙越靠越近的时候,突见金成龙使劲地摆动着身体并张开了大嘴,再次朝着那云团里的妖怪咆哮了一声,那声音简直是震天动地,金成龙的这阵声音震得站在城楼上目不转睛地观看着这一幕的苏雅都不得不捂住了耳朵。 虽然苏雅并不知道金成龙与那云团中的妖怪交战后究竟是谁胜谁负,但是她总算对眼前的金成龙的本领有所了解,她知道金成龙有一个善使的绝招,而且这个绝招是很多对手都难以破解的,那便是“吸法”。也就是一旦眼前的金成龙发功,那么围绕在他周围的那些使用法力的对手,他们的法力都会在顺间被金成龙吸走。金成龙也是因为拥有这个本领,他才会在对战的时刻占有优势,试想,如果与他对战的对手被他将法力吸走之后,那么金成龙的法力只会更加高强,而他的对手没有了法力,他又该以何种方式对抗金成龙? 所以,就在刚才的金成龙经过这么一声的咆哮后,苏雅猜测也许此刻的金成龙是在使用他的惯用绝招“吸法”,毕竟他只有这么一个、也是最顶尖的攻击魔法。 而就在金成龙的一阵惊天动地的咆哮声过后,苏雅突然发现向他进攻而去的那层云团发生了变化——他似乎显露出一副无法招架的样子,此刻的他简直就像是一个摇摇欲坠的断了线的风筝。他的整个“身体”也在空中漂浮不定地下坠,不仅如此,他那像一座城池、又像海市蜃楼般的壮观“身体”似乎也在慢慢地蜕化原型。苏雅看得很清楚,也许这只能证明这壮观的云团只是这个妖怪的遮掩,现在他却又即将坚持不住控制这“遮掩”,因为就在金成龙咆哮声过后,就在金成龙的双眼由始至终都在凝视着立于他对面的云团的这个过程中。那个本来还“安定”自若的云团。它的“身体”里突然涌出了一团团黑色的浓烟,这股浓烟只在眨眼间的功夫就包围了之前的“海市蜃楼”,又过了一会儿。苏雅只见那“海市蜃楼”已经不再是壮观的景象,他现在已经变成一团黑色的浓雾,而且这团浓雾还在徐徐下降,眼看就要靠近爱兴城堡城墙下面的地面上。 就在看到这一幕的金成龙正在洋洋得意。也就在苏雅以为那藏在云团中的妖怪一定是着了金成龙的道才会败阵下来的时候,突见那黑色的云团在即将靠近地面的时候居然停在了那里。这一幕顿时令站在城楼上的苏雅感到不解,她也感到很意外。而这一幕的出现也令仍然腾飞在空中的那个金成龙感到了意外,他的眼中明显透露出了吃惊。 就在苏雅和金成龙为眼前的这个局面而感到费解之时,苏雅发现比金成龙还要高还要远的头顶的灰暗的天空处突然像被某只巨大的手一样“撕”开了一个口子。而当天被“撕”开口子的时候,那感觉就像这个世界本来就被“包裹”在一个口袋中,口袋外面才是真正的充满无限光明的世界。所以,每次当天被“撕”开口子的时候。自那口子处总会出现让人无法直视的刺眼的光芒,那光芒虽然是白色的,但是没有人、没有一双眼睛可以去探究那白色光芒中的神秘,因为那里实在是太刺眼了。 而就在天空突然地被“撕”了一个口子之后,自那口子中刺眼的光芒中突然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光柱,这道光柱越长越长,直奔向了那靠近地面的黑色的云团。可就在那光柱靠近云团的那一刻,苏雅却并没有从那与光柱相接的云团处看出什么异样,唯独出现异样的是自那刺眼的被“撕”开口子的天空中在其后又出现了一道光柱,但是这道光柱却并没有像之前的那道光柱投向那黑色的云团,它竟然直奔那个仍然飞腾在天空中摇着尾巴的金成龙而去。 在看到眼前的这一幕的时候,立在城楼上顿时感到吃惊和纳闷的苏雅只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她吃惊的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第二个可以破解金成龙“吸法”的本事的人,她纳闷的是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到底用的什么方法破解了金成龙的绝招了呢?而她更加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到底是什么魔法力量将天“撕”开了口子,而自那口子中钻出的两道光柱又代表着什么?而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到底是属于哪一类,为什么就连如此强大的金成龙也无法破解它? 可是,就在苏雅满头雾水地思考着这些的时候,那个原本出现在她眼里的、从被撕开的天的裂口处迸出的第二道光柱,它在犹如冲破激流般地直逼向对面的金成龙的时候,苏雅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那金成龙的反应,它居然将头扭到了身子的后面,而接下来的他竟在眨眼之间变成了一股气溜走了。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顿时傻了眼,因为她知道金成龙的溜走只能证明对方敌人的强大,否则像金成龙那样不可一世、目中无人的家伙,他难道会对比自己的弱的敌人留情吗?苏雅知道金成龙既不是英雄,也不是勇士,他只不过是弱者中的强者,强者中的弱者,见强示好、见弱即欺一向都是他这类的标准。苏雅知道,在很久以前,所有人之所以都肯对他低三下四、卑躬屈膝,那是因为那些这样做的人们的本领不如他,所以他们只能屈服于他。而他也因为自己的本领居功自傲,不可一世。值到他遇到陆元坤以后,他所有的斗志都被陆元坤的本事打得烟消云散,更何况一个事实是陆元坤也知道、他自己也知道的,那就是他只有一个本领,那就是“吸法”,如果依靠这个本领可以令他打败眼前的对手、帮助他占到优势,那么他必定就是赢家了;如果他这个唯一的本领无法取胜、更没有可能起到任何效果和占领优势,那么他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也就是他的失败是注定的……那么既然他对眼前的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已经使尽了自己绝招,而那个妖怪很明显,他不但并不畏惧金成龙的“吸法”本领,而且还可以“反败而胜”地再次对金成龙发动攻击,所以金成龙怎么想也想得明白:他只有那么一个绝招,可是对方却可以破解这个绝招,那么他这场战局是必定输定了,所以,他除了临阵脱逃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苏雅望着眼前的这场惨败难睹的局面,本来她是想要召唤自己的守护神陆元坤前来对付眼前的那个大言不惭的家伙,但是没有想到那个家伙并不是“大言不惭”,而一个真正有资格不屑一顾的家伙,这一刻的苏雅时不时感叹:不知道暗黑破坏神噩帝是否像他这么强,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这孤独的战斗之路应该如何地走下去呢? 苏雅正想到这里,她看到那个自天空中被“撕”开口子处的光柱本来是奔向金成龙的方向的,但是因为金成龙突然化为了一股烟飞走了,而那股无限延长的光柱也在顺间消失在空中。但是这一刻的苏雅还没有来得及想别的事情,而且她还完全没有做好任何心理准备的时候,只见那个与另一条光柱紧紧相接的那块巨大的黑色云团猛然地朝着苏雅方向靠拢过来,而这靠拢的时间简直是一秒都不到。 那一刻的苏雅想都没有想到过自己会遇到今天如此尴尬无语的局面——被她召唤出来的“终极战士”因为无法在对峙中取胜,那“终极战士”居然撇下了她,自己逃跑了。现在的苏雅没有了“终极战士”,那么这场残败的局面只能由她自己应对了,可是她又能以什么本领应对?她能又有什么办法应对呢? 现在的苏雅虽然站在城楼上,但是那层云团却安稳地悬浮在苏雅的对面,他连晃都不晃、动也不动,他看起来稳如泰山,而且他与苏雅的距离仅仅只是十几雨之遥,站在他对面的苏雅似乎都感受到了他的呼吸、以及他的心跳。 仅管距离那云团是如此地近,仅管苏雅知道这个藏在云团中的神秘角色是连金成龙都不放在眼里的强者,仅管之前的苏雅并没有如他所愿只是规规矩矩地放任他离开,仅管苏雅知道,她将金成龙来对付眼前的这个家伙已经深深地触怒了他,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他们只是距离咫尺间隔的时候,苏雅居然毫无恐惧。(未完待续。) 551 泰然不惧的威胁 当苏雅与那个藏在黑色的云团中的妖怪仅仅距离十几寸之遥的时候,苏雅明显感受到了那个对手的来者不善,可是仅管刚刚的她目睹了那个家伙的强大,仅管此刻那个家伙就站在她的对面,但是苏雅居然既没有感到恐惧,又没有那种想要临阵逃脱的感觉。此时就连苏雅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自信,还是因为自己还处于“出生牛犊不怕虎”的阶段,她居然有一种感觉,她感觉即使现在的那个藏在黑色云团中的妖怪对自己气势汹汹,但是他仍然不会收回之前的决定,更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样,如果他真的选择那么做,那么他绝对是将一个大好的机遇葬送在自己的手里…… 或许,苏雅并不害怕眼前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咄咄相逼,也许还是因为其他的因素,因为此刻的苏雅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右脚脚踝处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可仅管苏雅感觉到了自己脚部处的异样,她却并没有明显地表现,因为她在随后的时间里领悟到了那个缠住自己脚踝的“东西”也许是自己的某一个守护者已经做好了带着苏雅撤退的打算。但是不管怎么样,不但现在的苏雅在观望时机,似乎就连她脚底下的那个后备力量也在观望时机,他们都在等着看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下一步到底想要干什么? 可是,现在的那个悬浮在苏雅面前的那层黑色的、巨大的云团似乎再没有了刚才的文雅气息,如果他还有文雅可谈,就不会像现在的这个样子浑身上下聚满黑色,而且在苏雅看来,目前这个家伙的“情绪”很明显是不稳定的。他在苏雅的面前静止了一会儿后,终于对苏雅开口说:“你触碰了我的底线,你居然召唤你的助手来杀我?” 被那个妖怪这么一提,苏雅再一次地想起了刚刚临阵逃跑的那个经不起考验的金成龙。 但是苏雅观察了眼前的这么一堆乌云压顶的云团,她又再次地品了品他话中的意思,最后的苏雅仍然觉得,在眼前的这个妖怪的眼里。金成龙这个对手相较之前他所遇到的对手还是稍微强一些。否则,这个妖怪他不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他的反应也不可能相较之前要大得多。而且他还特意在苏雅的面前强调了一下,关键是之前的对手不但令他不屑一提,他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而且。他不会因为他们的顶撞而反转回头、寻根刨底地来找苏雅理论和算帐。苏雅觉得,既然被她召唤来的金成龙可以确确实实地惹怒眼前的这个妖怪。那么也就证明,在这个妖怪的眼里,金成龙仍然是一个难以对付和难以小觑的角色。 苏雅看出了眼前的这个妖怪心里的不悦,她也知道仅管金成龙最终临阵逃跑。但是他仍然令眼前的那个妖怪多费了周折——想到这一点,苏雅心头竟然有些得意,仅管此刻的她的性命完全在对方的手中掌握着。可是苏雅仍然不甘示弱地对那个妖怪说:“你也早已触碰了我的底线:你身为一个强者,你不肯捍卫这光明世界。却与外来侵略的暗黑破坏神噩帝为党,居然与他共同策划阴谋诡计……你这次前来用妖法冷冻了我的守护者、禁锢了我的盟党,你这么做实在太过分,我们之间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情面可讲!” 当苏雅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对面的那个黑色的云团中居然传来了那个家伙一阵阵的阴冷的笑声,只听他继续对苏雅说:“你说得对,我是一个强者不假,可是你又说得不对,这光明世界并不是属于我的地盘,所以它不应该由我来捍卫。再说,我之前说过,我喜欢黑暗的世界,只有在至阴至冷的世界中,我才可以变得非常地强大……就算这世界上没有暗黑破坏神,也许我也会以侵略这个光明世界为生,为了将这片天了变成黑暗世界,我仍然不会停止策划阴谋诡计。我用魔法冻住你的战士这只是第一步……但是如果你这个小神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我很可能在之后的时间里也将你送入死亡世界。我真的难以想象,当暗黑破坏神在战场上挥舞着战旗的时候,我突然将敌方首领的首级送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会说些什么,当时的他又会是什么样的感受……或者,我不送上你的首级,我只将你的灵魂和*分解,然后分别将他们创造成魔兽战士,并把他们带到暗黑破坏神的面前,等到那个时候,我看暗黑破坏神同样会感到欣喜抓狂的!你看怎么样啊?” 苏雅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妖怪的威胁,因为她没有忘记之前的那个妖怪对她说过的话,苏雅知道:如果这个妖怪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做的话,那么他就等于将一块炽热的金牌拱手让人。 想到这里的苏雅忍不住瞄了一眼眼前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一眼,只听苏雅再次对那个妖怪说:“原来,你是想把尊贵的荣誉和胜利的勋章转手让人啊,既然你甘心这么做,那么你大可去做好了!” 就在苏雅说完这些话,悬浮于她对面的妖怪居然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没有了动静。 这会儿功夫的苏雅完全不知道那个妖怪的心里正在想些什么。 值到过了一会儿,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居然朝着苏雅的方向伸出了一条黑色的云,眼前的这个局面就像是那团黑色的云团伸出了一只手臂,而这只手臂就朝着他对面的苏雅伸了过去。 也许,此刻苏雅的身边的人们还有知觉的话,他们会看到苏雅眼前的那团像山一样大的黑色的云团就停滞在苏雅的面前,自那云团中伸出了一只手臂,那只手臂的另一头虽然没有伸出手的模样,但是它依然紧紧地依靠在了苏雅的身上,眼前的这个局面就像是一只巨大的黑猩猩的手中正握着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一样——可这只是给别人的感觉,因为肉眼看来,那团与苏雅靠拢的东西只是乌云而已,而云毕竟是虚幻之物,也许在旁人看来,这个虚幻之物根本就不可能对眼前的那个女孩子造成伤害。 可是如今的苏雅的感受可与别人看到的完全不同,就在那只“猩猩”的“大手”朝着她伸了过来并围拢在她的身上的时刻,那一刻的苏雅只感到好像有一条厚厚的绳子突然勒紧了自己的自肩部到膝盖部的位置,苏雅也终于从妖怪的这一举中感到了自己的危机,仅管她骨子里仍然坚信那个妖怪绝对不可能伤害自己,因为他这么做既没有意义,又毫不理智。 但是谁又能知道抓住了苏雅的那个妖怪此刻的想法是什么。 只听那云层中的妖怪再一次开口对被他禁锢于“掌”中的苏雅说:“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可以随手将你杀死,即使你的那个守护神来救你,我也不怕你,因为我知道他不是我的对手。不妨实话告诉你,我的本领不属于你所知的六大对抗本领之中,我的本领你既没有听过,也不可能会使用。你没有想到吧,即使你前往了叹息之谷与你的旧部下重逢,即使你逃出地狱再次地与暗黑破坏神抗争、再次地选择与对手一争高低,你也不是我的对手,因为你们的本领落伍了,所以,你想要对付我是绝对没有机会的事情,就算你召唤来那个喜欢生活在传说里的万妖之王也是白费心机。我可以一掌把你给捏死!” “那你就捏啊,你捏死我,等于在为他人做嫁衣,而你自己却要两手空空、一无所得。”苏雅不甘示弱地反驳那个妖怪。 令苏雅没有想到的是,当那个妖怪听了苏雅的激将以后,他居然缓缓地放开了紧紧抓住苏雅不放的“手”,而他的手臂又退回到那层黑色的云团中。在这个过程中,那妖怪再次传来冷冷的笑声:“杀你是迟早的事……只不过,如果现在这么做,又的确太早了——正如我之前所说,暗黑破坏神分利不均,我们之间的确难以达到共识。正因为你活着,我们才有利可谈;如果你死了,我们就没有谈价钱的必要了……可是,你也不要忘了,你终归是要进‘锅’的,仅管现在看起来是如此地精神,等把你送进了‘锅’中,你就只剩下一堆骨头了!” 悬浮在苏雅对面的那个藏在云团中妖怪正说到了这儿,苏雅突然感觉到刚才还紧紧地捆住自己脚踝处的那层“保护”,它竟在妖怪说完最后一句话的这会功夫突然地“离开”了。 苏雅并不知道那“保护”的离开意味着什么,难道是“它”也临阵脱逃......或者是因为“它”想到了更好地摆托眼前妖怪的方法……还是......“它”根本就不是在保护苏雅? 苏雅猜疑不定地想:“究竟那个‘保护’的‘离开’是为了什么?”(未完待续。) 552 暗示 苏雅正在疑惑自己脚下的那层“保护”突然的离开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令她无法分心的是悬浮于眼前的那团黑色的云团仍然面对着自己,藏在那个云团中的妖怪对着自己说了半天的胁迫之语,苏雅并不知道最终的他到底会如何收场? 正在苏雅既猜不透脚下的那个守护者的意思,又猜不透悬浮在她眼前的那团黑色的云团中的妖怪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苏雅突然从悬浮在她对面的那个藏在黑云中的妖怪的嘴里听出了异样:“真正能救你的人来了……看来,你艳福不浅啊?你的手下居然有这么多的妖魔强势,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 苏雅当然不知道那个妖怪所说的“真正能救你的人”究竟是谁?她对他所说的话也是半信半疑,至少在苏雅脑子里的概念中:万妖之王已经是她的最厉害的守护神了,但是如果今天的万妖之王都没有办法对付眼前的妖怪,那么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人可以应对这个敌人吗?苏雅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难道她的守护者中还有比万妖之王更厉害的人?还是,那“救星”并不是她的守护者,而是来自别的地方? 正在苏雅匪夷所思之际,她居然再一次地在那片黑色的云团外发现了一阵异样。 就在刚才的苏雅召唤完万妖之王之后,而就在她发现被她召唤出来的守护神并不是万妖之王,而是金成龙之后,可就在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回过头来与金成龙对战的时候,他突然在自己的头顶处召唤了一个就像把天撕开了口子,而自那人口子中出现了一个银色的光柱。金成龙也正是看到了那个光柱的袭击才决定溜走的…… 而就在刚刚的那个藏在黑云中的妖怪对着苏雅说完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苏雅明显地发现那个仿佛将天撕开了一个口子的巨型银针不但在莫名地慢慢变小,而且它似乎变得越来越不清楚了,也可以说它在渐渐地消失,就像即将消失的彩虹一样,而那处被天撕开了口子的“口子”也没有之前的那么明显了,也可以说成它也是在慢慢消失。或者可以说是什么“补”了天。使天上的那个“口子”渐渐地凝合了。 望着这一幕的苏雅难免感到奇怪,起初她还以为是眼前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放弃了对自己的刺杀,因为他意识到这样做的下场是毫无意义的……除此之外。还能怎么样解释? 但是,那个妖怪接下来更莫名其妙的说话到是令苏雅更加地一头雾水,只听那个妖怪突然说了一句:“就算你破解了我的魔法,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并且我必须告诉你。我是在让着你,而我并不是害怕你!” 当苏雅听着那个妖怪说完。她的心中更加纳闷,她心想:“这个妖怪的这么一席话是在对我说吗……可是,我并没有破解他的魔法啊……这么半天我根本就什么都没有做啊,所以。我怎么算是破解了他的魔法了呢?” 虽然苏雅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有想通悬浮于自己对面的那个妖怪犹如突如袭来般地对着自己说着这么一席她完全没有搞懂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仍然怀疑到了自己的守护神,也就是万妖之王的身上——至少。刚刚还有一个守护者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脚踝,那很明显是在暗示她并帮助她撤退的意思。但是在这段时间内。那只抓住她的手却突然地离开了……难道是……苏雅突然想起了自己刚刚念动的《三魔咒》,虽然在她念完《三魔咒》后,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救星并不是理想中的万妖之王,而是金成龙……但是,也有可能是万妖之王突然对眼前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做了什么,所以那个妖怪在再次地对苏雅开口的时候才会说出那样的奇怪的话,也正因为是如此,就可以解释他所说的这些话的原因,也就是说他说的这些话根本就不是在对苏雅说,而是在对万妖之王说…… 虽然此刻的苏雅又一次地燃起了对万妖之王的期望,但是她仍然搞不明白为什么刚才的万妖之王不出现,而他一定要等到现在才出现呢? 苏雅正在满头不解地猜测,突然,就在妖怪的周围,一个完全出乎苏雅意料之外的说话声音居然响了起来:“你有本事跟我打就动手啊!何必说那么多的费话!” 等那个说话人说完这两句话的时候,苏雅的心中更加惊讶,因为她很明显地听出来这说话人的声音并不是万妖之王。 可是,既然那个人并不是万妖之王,那么他又是谁呢?他为什么会拥有比万妖之王还要厉害的本领——否则,眼前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又怎么会畏惧他呢? 当悬浮于苏雅眼前的那个藏在黑云中的妖怪听了那神秘人的话之后,他顿时冷哼了一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还可以令我忌惮几分,别人根本就不配了!不过,你也不要太得意,就凭你那点儿皮毛计量,想要打败暗黑破坏神和我,还差得很远呐!你那超乎常人的力量的最大优点无非就是可以削弱我的力量和牵制我而已,除此之外,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此刻的苏雅完全搞不明白她眼前的妖怪到底在跟什么人说话,她当然也搞不明白那个对面的“救星”究竟是谁?她更搞不明白妖怪与那个神秘人一明一暗的到底在打什么招呼,她唯一明白的也话就只有那个神秘人对于那妖怪来说是个值得忌惮的角色。 当听完妖怪的话后,悬浮于不平方向的神秘人再次不耐烦地对妖怪说:“你还打不打了,骂你你又不生气,赶你你又不走,打也不打,滚也不滚,难道你是想跟我聊天除到通宵?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时间——更何况,你也不配!” 苏雅看着妖怪与藏于暗处不明方向的一来一往的斗嘴,她完全不明白这两人究竟想干什么,而接下来的那一幕更加令苏雅感到费解——只见那层犹如海啸般波涛汹涌的云团突然再次转过了身,居然是一副即将离开的样子。 就在那妖怪转过“身”去的那一刻,他居然仍然不忘对那个神秘人说了一句:“既然,我再没有了呆在这儿的必要,那么我就离开吧!” 看出那妖怪形式的神秘人突然再一次地冷冷地哼了一声,又听他对那妖怪说:“你这个家伙……真是……我真是搞不懂,你来这儿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我觉得你就像是一只捕猎的苍鹰,如果你此次前来找到了猎物,你自然会去抓它,如果你的眼中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必然会原路返回……你这样地空手而归,就不怕你的首领责罚你吗?” “我说过,他不是我的首领,他只是我的合作者而已!” 妖怪说完这些,他继续对那个藏在暗处的神秘人说:“最关键的是我这个人喜欢看戏、喜欢听戏,如果一刀将你杀死,那样做的话实在没有什么意思,只有任由着一个悲剧前进和发展,那种结果看起来才是非常有意思的!” 藏在暗处的神秘人似乎也如站在城楼上的苏雅一样,他完全没有听明白妖怪的话中的意思,也许他以为那只是藏在云团中的那个妖怪的一句威胁而已,于是他也不示弱地对那个妖怪说:“是啊,我如果就这么地一刀将你杀死也是完全不有意义的,不如,等我把你养得胖胖的、浑身冒油那样,我要等到那个时候再来收你的命!” “你收谁的命可跟我看戏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哦,对,应该这么说,你想收的命收与收不着都是你的事,而我的面前的好戏我却不想打断。” “你能看到什么好戏——你所看到的好戏一定是你被送入地狱的好戏吧?”藏在暗处的神秘人继续嘲讽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 云团里的妖怪对藏在暗处的神秘人说:“这个好戏是上等的好戏,它可以让我聚精会神地把它给看完,我甚至会不惜放掉自己的敌人。而这出好戏说白了就是一个妖怪和一个人的故事,自古传说:人与妖无法相恋,如果他们执意相恋,他们的结局一定是以悲剧收场。我听说,更有残忍的是,身为恋人其一的竟然会把另一个杀死……另外,我还听说身为恋人其一的妖怪还有将他的人类恋人吃掉的例子。我又听说妖怪的性情大多是独面性,也是善变的,如果这两件符合实际的话,那就证明我所说的前两个事例应该不是假的。妖怪的确如传说中的那样是可怕的。妖怪在与人相恋的过程中,由一他们无法面对多重多样的人类,除非这个人类也是独面性……这深奥的理论我不明白,但是最起码我在今天、在我的面前就发现了这么一对冤家,他们竟然一个是妖怪,而另一个是人类,真不知道即将在我的面前上演的这么一出好戏,它的结果到底是可悲的,还是可喜的?”(未完待续。) 553 他的身份 仅管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既没有在苏雅的面前点名道姓,又没有明确地说出他嘴里所提到的那个神秘故事中相恋的一人一妖的名字,但是苏雅仍然从她的直观感觉分析出了那个妖怪所提到的这么两个角色指的是谁——他嘴里提到的那个人类好像指的就是苏雅自己,而另一个妖怪,似乎指的是正在与妖怪说话的那个神秘人。 苏雅听着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说完这些话,她的心里只觉得纳闷,她心中暗暗地想:“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家伙他凭什么说我会跟另一个说话的神秘人有什么瓜葛,现在的我都不知道他是谁?即使我知道他是谁,但是在我的印象中,我的身边除了有那么几个熟悉的妖族人之外,也并没有其他的妖族人了,所以我跟眼前的这个人一定不熟,即使他与我是熟悉的……那么我们也够呛发展到那种程度啊……所以,这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就这么轻易地下了断论,他似乎也太提前了!” 好像不只是苏雅听了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话之后既不服气,又不高兴,似乎站在与那个妖怪对立面的另一个神秘人也对他刚才的话既不服气、也不高兴,只听那个神秘人对着云团中的妖怪发出了冷冷的声音:“你的费话这么多……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你想打就痛快动手,你不想打就痛快地滚!你以为你是主宰所有人的命运之神啊?别人怎么样可不关你的事儿!你走吧!” 可是,当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听了神秘人的话之后,他仍然没有被神秘人的激将所激动,只听他最后对神秘人说:“放心,我是不会跟你们在这儿过招儿的。毕竟我之前说过了,假如现在的我就把你们的性命带回去,如果我真的那样做,就实在没有意义和价值了,因为如果我那样的话,就等于在为别人白白铺路和修桥,到了最后我自己会一无所得……” “不过。这到也好。你的出现足以让我有借口搪塞暗黑破坏神,这样,最起码他不会将血乌的死牵累在我的身上。他只会把一切利害牵累在地王的身上。也许,通过这件事情他至少应该跟地王理清帐了,地王也应该解释一下今天这个局面的因果:为什么他的王子死神会站在自由之神的那一边……我想,就在我回到暗黑破坏神的身边后。暗黑破坏神第一个要对付的应该是地王了!哈哈哈哈哈!” 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在说完这些话之后,他不但突然没有了声音。而且包裹着他的原身的那么悬浮在空中的云团也在眨眼间的功夫消失在空中。 就在那个妖怪走了之后,这一刻,站在城楼上的苏雅和立在不明方向的那个神秘人都没有了声音,他们都在保持沉默、都在思考问题。 虽然。苏雅听得出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最后说的话的意思,他说:“你的出现足以让我有借口搪塞暗黑破坏神”,这句话到也不难理解。因为那个自称是暗黑破坏神合作者,也就是藏在云团中不肯露出真面目的妖怪。他本来就不情愿为暗黑破坏神誓死效命,因为他认为暗黑破坏神分功不均,而他所付出的与他所得到的完全不成比例,所以,他不甘心就这样地结束战争,因为他知道自由之神的死就等于暗黑破坏神从此霸业稳固,也就是暗黑破坏神的前面再也没有值得他忌惮的敌人了,所以暗黑破坏神将来一定会一路畅通。而等到那个时候,暗黑破坏神的合作者、也就是那个妖怪,他在暗黑破坏神的面前也再也起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作用……所以,那个妖怪并不想就这么地让暗黑破坏神得逞……但是,他今天的出现毕竟是受暗黑破坏神的委托才出现并应战的,而位于爱兴城堡附近、也就是他面前的敌人中根本就没有令他感到忌惮的,并且暗黑破坏神也对他抱以了很大的希望,所以,如果他就这么两手空空地走回去,似乎根本就说不过去……而那个神秘人的出现恰好让他有机可退。只是苏雅并不明白到底妖怪认为那个神秘人身上的什么东西值得他忌惮,而神秘人又究竟有什么本领居然削弱了妖怪的魔法力量?苏雅终归也不清楚到底是神秘人的本领令妖怪决定撤退,还是神秘人的身份令妖怪不得不撤退的呢? 妖怪说:“这样,最起码他不会将血乌的死牵累在我的身上”,这句话到也不难理解,而血乌的死也正是那个妖怪无法用一般的理由推辞暗黑破坏神的原因。既然连暗黑破坏神都了解妖怪的能力,而且妖怪以自己的能力也是十分地了解,可是,他仍然没有在爱兴城堡中这个令他和暗黑破坏神并不忌惮的地方仍然失去了暗黑破坏神的一员大将,其实,暗黑破坏神特意将他派了来,自然也是希望他能够留住那血乌的性命——但是他居然连这个都没有做到,而且他还打算两手空空地回去,试问暗黑破坏神又怎么会不怀疑他? 妖怪继续说:“他会把一切利害牵累在地王的身上”。显然,当苏雅刚刚听着那个妖怪将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刻,她并不明白这个妖怪为什么突然之间把话题扯到了地王。而苏雅也清楚地知道,在今天的这场决战中,地王根本就没有参加……所以,那个妖怪又怎么可以把今天的责任推到地王的身上?苏雅想来想去,她也只能怀疑除非那个神秘人与地王有着不可轻视的关系。否则,什么也无法解释妖怪话里的意思。 妖怪说:“也许,通过这件事情他至少应该跟地王理清帐了……”苏雅听得出妖怪这句话的意思:地王本不想与暗黑破坏神合作,他不得不与他合作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暗黑破坏神利用卑鄙的手段扣押了地王的女儿作为人质,所以地王不得不依从暗黑破坏神并听从他的意思……那么如果今天的神秘人与地王有着默契的关系,也就证明地王从此不会再听从暗黑破坏神的摆弄,所以他们之间的合作也必然决裂,正因为如此,妖怪猜想通过这件事情之后,暗黑破坏神一定会与地王清帐,至于他们怎么清,那自然是他们事情。 而妖怪接下来说的话却令苏雅感到了惊讶,他说:“地王也应该解释一下今天这个局面的因果:为什么他的王子死神会站在自由之神的那一边……”听明白了妖怪的话语的苏雅终于了解了眼前救了自己一命的神秘人的身份,他竟然是地王的王子死神。只是苏雅并不知道死神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并在妖怪的面前帮助自己,而且她也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违逆地王之意前来相助于自己对付暗黑破坏神?还是,他根本就是地王派来助战的?而且,更加令苏雅想不通的是,难道那个地王的王子,也就是死神,他的本领比万妖之王更加高强?否则,为什么万妖之王对付不了的敌人,他却可以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地吓退这妖怪呢? 那妖怪继续说:“我想,就在我回到暗黑破坏神的身边后,暗黑破坏神第一个要对付的应该是地王了……”当苏雅听出妖怪这句话的用意之后,也难免对眼前的那个隐在空气中的神秘人产生了同情与忧虑,她猜想:如果那个眼前的神秘人也听出了妖怪话中的意思,他是否会马上回转方向直奔自己的父王面前去保护地王,而妖怪话中的意思已经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他已经暗示了神秘人这么做,无非是在提醒暗黑破坏神下一个应该对付的目标是地王,因为神秘人的出现,使得暗黑破坏神察觉出背叛了他的意志的地王,而当暗黑破坏神了解到地王和他的王子在城堡所做的一切之后,他们之间所有的条件也必然会就此终止,即使暗黑破坏神仍然握着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的性命,那么她的性命也许也该终止了,他们合作的关系从此走向结束。 幸好有一个问题就连苏雅都知道:地王已经得到了朵拉贝琳的消息,她现在既不在暗黑破坏神的手中,也没有危及生命的危险,所以暗黑破坏神再怎么生气,也不会拿她来撒气。 其实此刻的苏雅难免会想:暗黑破坏神为什么在捏着朵拉贝琳这样的一个王牌威胁地王的时候,他却不把这张王牌放在自己的手里,而是把她交给了别人。苏雅现在总算想明白了这个答案,也许如果暗黑破坏神将朵拉贝琳握在自己的手里,地王会更加仇恨他,而地王必然会委派高手骚扰暗黑破坏神的一切,并想出任何办法从暗黑破坏神的手里夺回朵拉贝琳神,而等到那个时候,地王一定会与暗黑破坏神为敌……但是后者的选择,却会令暗黑破坏神即使威胁不到地王,而地王也不会轻易地成为他的敌人,并且地王还有可能被另一个高手除掉——这样做一举两得,暗黑破坏神的确是心机很深。(未完待续。) 554 心声 王牌,自然是荣誉的象征,所以很多人为了争夺它而奋斗;但是王牌在某些时候又显得十分地渺小,所以懂得取舍的睿智的人往往会选择后者,比如王牌在“目标”与“梦想”面前,又有哪个人不会舍弃前者而选择后者?所以,照这么说来,暗黑破坏神到是智者先虑。 这么一会儿功夫,苏雅的脑子转了一圈儿,她从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话语里传达的意思中猜测到他与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关系,又从噩帝的以往恶行中想到了地王和他的女儿,又从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处想到了她的弟弟死神,又从有关死神的任何传说中想到了就位于她身边还没有露出面目的神秘人。 这一刻,本来威胁到苏雅生命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消失了,他就这么一无所得地走了,仅管,之前的苏雅还想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可是很明显,她在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身上是得不到什么“颜色”了,如果必须要提一个真正有本领给“颜色”的人,那只能是那个妖怪更有能力做这些了。苏雅从来就没有想过,原来的她还以为自己的那个守护神是任何人无法取代的王牌,她原以为只要她的身边还有万妖之王,那么在异界的这场战局中,她一定会获得最后的胜利……但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也会遭遇这样束手无策的这么一天。这次幸亏是那个妖怪自觉得这么做没有意义,才自动放弃刺杀苏雅;但是如果哪一天他真的觉得这样做有意义的话,那么他刺杀苏雅企不是易如凡掌? 苏雅就在想:这个家伙我应该怎么对付呢?他又是来自哪里?他是一个什么身份的人,为什么他的本领如此高强呢? 站在爱兴城堡上的苏雅正在迟疑不定,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击退了之前的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那个神秘人的声音:“自由之神。你不必为了那个怪物担惊受怕,我相信,只要我可以在这里,他就绝对不敢再来侵犯您!” 神秘人说完,苏雅的思绪顿时被他打断了,她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个神秘人的身上,可是。苏雅没有想到她竟在这个时候变得无话可说。似乎又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因为之前的那个妖怪的嘴里提到过关于一个妖族人与一个人类相恋的话题——虽然现在的苏雅十分不理解那个妖怪为什么会提及这个问题,她知道虽然眼前的这个神秘人对她有救命之恩。但是他们尽尽只有一面之缘,所以,他们既然相遇的时间这么短暂,又哪里会有“恋情”之说;但是如果苏雅的多虑是错误的。那么那个妖怪在临走前又为什么会在这个问题上津津乐道?苏雅知道,生活在这个世界中的妖族人们。他们并不善长传媒和造谣,他们说出口的事情大多都是现实中会出现的事情,只不过因为人类的眼力有限,人类往往看不到那么远的未来。在人们接受那样的未来之前,他们必须得到见证和经历事实才有可能获知那最终的命运,但是妖族人他们却有能力在一切最终的命运到来之前得知结果——这也正是苏雅对那个妖怪的话充满忐忑的原因之一。 苏雅的内心还在犹疑不决。她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那糟糕的情况:位于爱兴城堡的下方,如雕塑一样的剑神灵义仍然面向西方一动不动地站立着。如果真如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所说,将他恢复原样是一件非常不简单的事情,那么不知道他还要在这里站立多久、等待多久?如果苏雅在太阳落山之前仍然无法将他恢复原样,难道他的灵魂真的会前往暗黑破坏神的身边吗?而他也再没有了还阳的机会了吗? 还有,站立在苏雅的身边犹如被定住了的那群战友们,现在的他们依然一动不动地站在苏雅的身边,也许即使苏雅反应过来他们的情况也对他们的恢复希望无能为力——可是,也不能说现在的苏雅忘记了他们的遭遇,也许,苏雅只是对自己的无可奈何没有办法,所以她才选择了沉默。 苏雅迟疑了一会儿后,她终于对站在不明方向的那个神秘人开口说:“你……真的是地王的王子……可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呢?” 此刻在苏雅的脑海中产生了一堆对这个神秘人的问题,但是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当她把这些个问题讲出口的时候,就连她自己也听不出自己的问题中真正想要知道的到底是什么答案。 而接下来,那个神秘人的答案似乎是顺理成章,他说:“噩帝捉走了我的姐姐朵拉贝琳,并用她来威胁我的父亲,所以,我与噩帝势不两立也是不可更改的事情……我和我的父亲都知道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与暗黑破坏神噩帝在拼死较量,所以我特意前来帮助自由之神对付噩帝那个魔鬼……这便是我到这来的原因。” 苏雅眼前的那个神秘人表面上已经把自己到来的原因说得很清楚了,可是这其中还有许许多多令苏雅不解的问题,那其一就是既然噩帝捉走了他的姐姐,并用她的姐姐来威胁地王,那么这种威胁自然也会连累到他,毕竟他们是站在同一站线上的,那么如果他这么大张旗鼓地帮助自由之神对付噩帝,那么他的姐姐朵拉贝琳又该由谁来营救?因为他这么做明显是反抗并不肯接受威胁,如果那张王牌还在噩帝的手里,那么噩帝也会领悟到它已经不再是一张王牌,而是一张费纸,所以朵拉贝琳随时就会有生命危险…..所以神秘人刚刚说完的这些话是完全不符合事实和情理的。 但是仅管是这样,苏雅并没有追究神秘人那夸张的“解释”,这个原因在之前提到过,因为苏雅已经知道朵拉贝琳的命运并不在噩帝的掌控之中,而是在其他人的掌控之中,所以即使因为地王和任何人的背叛会迁怒噩帝,他也不会危及到朵拉贝琳生命——那么,既然苏雅知道这些,也许地王也知道这些,那么眼前的神秘人自然而然也会知道这些了,也许正因为他知道这么多,才会改变当初的服从噩帝的策略而改投赫都和自由之神。 其实从刚才神秘人的话语中也听出了他回复了的苏雅的另一个问题的答案,那就是,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是他的亲姐姐,也就是他的身份的确是死神。 其实苏雅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可以与阴界的那个统辖一方的神话角色并肩作战,而她的眼前的那个神秘人是来自阴界的高手,苏雅在想他的本领是不是也超乎她以前见过的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战士的本领,他的那些本领是否与阴煞另类有关呢? 苏雅在犹疑了一会儿之后,又突然地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刚刚的藏在云团里的妖怪提到过的问题,那个妖怪在临离开之前对神秘人说话的大意就是:因为神秘人物的出现,因为他的身份是来自地狱,而地狱的地王原本是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合作者,但是竟是这个合作者,他居然派他的王子前来爱兴城堡帮助人类打退暗黑破坏神的大军,他这么做明显是要与暗黑破坏神噩帝决裂,而那个妖怪也暗示等他回去以后一定会向暗黑破坏神报告这里刚刚发生的所有的一切,到时,噩帝必然会讨伐地王,而等到那个时候,地王与噩帝岂不是会开战? 那么照这样来看,眼前的那个神秘人,也就是地王的王子死神,他应该马上回返地狱辅助他的父王应战噩帝才对。 想到这儿的苏雅便再次对神秘人说:“刚才那个躲在云团中的妖怪,他说了,正是因为你的介入,他才有理由回返噩帝身边并向他报告这里的所有的情况,可是,如果他真的会那么做,那么噩帝接下来企不是会对你的父王不利……所以,你是否应该赶紧回到地狱去帮助你的父王对付噩帝呢?” 可是就在苏雅对神秘人说完这些的时候,她没有想到神秘人的回答居然是:“地狱中只要有一个主宰就已经足够,太多的帮助反而令他无法发挥,一个领袖就已经足够了,我的存在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在没有我的存在的时间里,他一定能够取胜……我是特意来到这里帮助光明世界自由之神对抗噩帝的,在我的使命完成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也不会分心去做别的事情,这一点,您放心!” 当苏雅听了神秘人的话,她只觉得不解,只听她再次对神秘人说:“但是噩帝野心勃勃,他的手下高手如云,如果他决意要与地王作对或者开战,那么胜负应该是难测的,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的父王吗?” 可是当苏雅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对面居然再次传来神秘人那琢磨不透的回答:“来到这里提我的使命,地狱亡界与我再无瓜葛。”(未完待续。) 555 妖怪的来历 神秘人说完那最后的话,苏雅只觉得她对神秘人的来历和心计更加地不解,她从神秘人的话语中听出了他与自己的父亲之间一定发生了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可是,那到底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隔阂,居然可以令一对父子弃亲情与生死于不顾呢? 还好苏雅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停滞不前,因为她还记得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临走时说的话,而他的话语中有意提到神秘人的身份,他的种族是来自妖族,而苏雅又知道妖族人的性情与人类的性情有着极大差异,可是说人类才是最复杂的动物,他们集所有情感于一身,人的心又是极其复杂多变。可是据说妖族人们的心其实很简单,之所以有许多人类认为妖族人是一个非常令人无法理解的群体,那只能证明他们自身的理解角度是仅仅只符合自己的标准的,如果他们可以从一个妖族人的理解角度去透彻这个种族,那么他们会看到的最终的答案也许是非常简单的。 想到这里的苏雅的心中对于神秘人话语的理解也在此刻得到了诠释,尽管这个诠释也许也很模糊不清,那就是:既然他说他不会走,那他就一定不会走。 可是苏雅的心中仍然对一个问题疑惑不解,那就是难道这个神秘人,也就是死神他不打算去救他的姐姐朵拉贝琳了吗?如果他的确有这种打算,那么他是打算什么时候去,又会使用什么方法去营救呢? 苏雅之所以想到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她自己的内心深处也希望朵拉贝琳可以回归自由,而且她也知道朵拉贝琳的回归是所有人的希望。本来,即使苏雅认为自己的能力已经非同一般。自己的守护神是可以来往于三个世界的万妖之王,但是她也没有几分把握对付那个生活在传说世界中、拥有传说中的强大能力和尊贵身份的美人蛇族,而且据苏雅了解,在赫都的世界上,不仅是那个美人蛇族非常地强大,而且据说美人蛇族的边缘处还有一个金河女神,那个女神的能力也是高深莫测。最主要的问题是。保护和捍卫着美人蛇族的真正保护神是“天地灵”三界中鼎鼎有名的森林大帝,而后来在苏雅的进一步了解中,她又得知了两个对她非常不利的消息。那么其中的一个消息是金河女神的实际身份是美人蛇族国王的姑母,而森林大帝是金蛇女神的情人——他们拥有如此千丝万缕般的关系,试问苏雅到底可以利用什么、又能有什么高强本领可能打破这道防线?更何况的是今天的苏雅也总算在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面前见证了万妖之王原来并不是可以主宰一切的,在这个世界中、在噩帝的团队中也有令他束手无策的人。而就在苏雅与那个妖怪两两对阵之时。万妖之王居然已经到了那种根本就不肯露面的地步,而那个妖怪已经说得很清楚。他是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合作者,而苏雅也从他提到的话语中懂得很多,她知道就算这个家伙今天不会对苏雅不利,那么谁又能证明他改日是否会气势汹汹地来取苏雅的性命呢?所以苏雅最终也要想个十全十美的办法对付那个妖怪。但是目前的她可是一点儿辙也没有,现在她只是把心中燃起的那么一点点小希望放在了眼前的那个神秘人的身上,毕竟刚刚就在苏雅的眼前。就连万妖之王都不敢露面的敌人,神秘人居然可以轻轻松松地赶走了他。虽然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临走前并不肯承认自己的失败,他居然仍然以本来就不想杀死自由之神的那句话为理由,但是从直观角度来看,苏雅仍然认为必然还是神秘人身上的某种力量令那个妖怪产生了忌惮,所以如果他仍然选择继续对峙,也许是需要花费一番周折的,所以他就凭借着这个机会、凭借着一个借口直接走掉了。 苏雅的脑子里还在不停地思考着,她仍然在思考和怀疑着神秘人的身份,因为就在那个妖怪走之前,他分明提到过一句话,那就是他所使用的魔法力量是不属于苏雅在赫都世界所知道的那些魔法力量其中的一种,他的意思很明了,他的意思就是他的对抗本领既不是“一级魔法”,也不是“无极”、“诅咒”、“召唤”,更不是“元素”、“一级魔法”。可是据苏雅所知,在赫都世界中应该只有这六种对抗本领,她想不通为什么那个妖怪拥有的本领是不属于这六种对抗本领的能力,他的这句坦白可以证明什么,难道是证明他本来是个野心勃勃的隐逸者,后来在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引领下,他得到了召唤,所以他便恢复了自己的原身,并奔赴暗黑破坏神的战场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是这么说又解释不通,那就是如果他在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心中没有地位,他又怎么可能成为与暗黑破坏神平起平坐的合作领袖,也就是说,如果他只是一个光杆司令,他的身边一无所有,他怎么会在暗黑破坏神的面前找到自己的地位?更何况,如果他真的一无所有,那么他就绝对不可能在暗黑破坏神的面前找到自己的位置,等到那个时候,他也不可能就这么大张旗鼓地放弃暗黑破坏神派给他的任务,即使他有一千个理由,也没有理由将唾手而得的肉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了,等他回去以后,他要怎么跟暗黑破坏神噩帝解释;如果他真的在暗黑破坏神噩帝的面前没有地位,他就不可能敢于与暗黑破坏神提条件和分享成果……想到这儿的苏雅不免会想那个妖怪的身份,苏雅认为,那个自称是暗黑破坏神合作者的妖怪,他不但在暗黑破坏神的面前是有位置的,而且在暗黑破坏神的心里也是相当地有位置,所以既然他在他的合作者的面前这么有位置,他就不可能是个光杆司令,他一定拥有他的势力,拥有他那不可小觑的本领。 话题既然提到了这里,思维又难免要转回来:如果那个妖怪真的是隐逸在赫都世界的,而且他还拥有那么大的势力——那么他还有什么必要去隐逸呢?而且他完全没有必要借助暗黑破坏神的力量征服世界,他自己足以可以独揽一切了。如果他真的是来自赫都世界,如果他可以早一点儿出现,那么赫都的七大神应该早就不复存在了,也许就连赫都也要俯首称臣,总算以赫都那必不可少的身份,那个妖怪一定会赏他一官半职,因为这个世界就是由“天地灵”构成,“天”是天王,“地”是地王,“灵”是灵王,在这个世界上,这三个神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死,否则这个世界就毁灭了。 苏雅想到这儿,只能感叹自己的思维跑题了——她只是怀疑既然那个妖怪与万妖之王和暗黑破坏神都可以并列齐名,他就没有必要隐逸,而且他拥有和暗黑破坏神一样的野心,他的能力和势力同样令暗黑破坏神感到忌惮,如果他真如苏雅想的那样能力强大并且高深莫测,恐怕他早就会挥动着黑暗大军的旗帜侵略这和平世界,所以这个世界就不可能拥有之前的和泰安康……既然这么说,那就只能证明,那个妖怪,他并不来自“天地灵”世界,他一定是来自“天地灵”以外的世界。 但是苏雅所知道的世界只有她脑子中的四大世界,这四大世界分别的是空间世界最广阔的奇界,然后是仅次于这片空间领域的异界,也就是“天地灵”世界,排行第三的是巫界,但是直至今日的巫界已经是被侵略者占领的世界,而苏雅听到一些个传说,传说暗黑破坏神噩帝就是来自那个世界,而排行在第四的是迷界,之前的苏雅也是生活在迷界,后来在某一天下班的晚上,她与好朋友朱妍在回家的路上因为被隐逸在暗处的灵王赫都发现了,所以她与朱妍就被赫都在眨眼的功夫带到了“天地灵”世界。但是当苏雅来到了这个世界以后,所有了解四大世界的奇人们都称那个迷界的世界空间是非常地狭小,也许正是因为它的狭小才导致的不管是奇能异士还是神话里的角色,还是某个喜欢独霸一方的侵略角色,他们的目标都不喜欢选择在迷界。但是往往缺点也是一个保护自己的最好的防御甲,迷界因为这个缺点得到太平安宁,这到也值了。 前面也说过了,如果那个妖怪不甘心平凡,而且他的存在也令万妖之王感到畏惧,那么如果他并不来自于“天地灵”,也就是异界,那么他就一定会来自于其他的三个世界。而迷界又那么安宁,也许是他这种有“志”之士无法完成“理想”的地方,苏雅猜想他一定不是来自迷界;奇界也许有他发挥的空间,但是奇界由始至终都没有听到过他的动静,而他那种野心又怎堪忍受寥寂和平凡,除非他也并不来自奇界;而传说中的巫界如今已经被侵略者占领,就连原来守护巫界的七彩神君也家破人散流离失所,由此可见那侵略者的强大…… 想到这儿的苏雅终于对那个藏在云团中的妖怪的身份有了一个很肯定的猜测——“他一定是来自巫界,并且他一定是将七彩神君赶出巫界的那个侵略者,而据她所知,侵占巫界的首领的确是两个魔头,那其中一个就是暗黑破坏神,而另一个是毁灭大帝。 苏雅想到了这儿,她的心中终于对那个离开的妖怪的身份下了最后的定论——他的身份一定是毁灭大帝。(未完待续。) 556 设想 当苏雅确认那个离开的妖怪的身份就是毁灭大帝之后,她只感叹自己之前对暗黑破坏神势力的估量简直是冰山一角,而迪卡凯恩在《死亡名单》中虽然已经提到了“毁灭大帝”这个名字,但是那时的苏雅毕竟还对《死亡名单》中的每一个名字比较陌生,她并不知道那些个名字的背后代表着的是什么势力,值到今天,她总算认识到毁灭大帝的本领了。 想到这里的苏雅转念又想:既然那个妖怪的本领是那么地高强,他的本领甚至令万妖之王都不肯露面,他的本领甚至令委任他前来的暗黑破坏神都不敢追究他空手而归的责任,那么眼前的那个神秘人又究竟是用的什么对抗本领破解了那个妖怪的魔法的呢?那一刻的苏雅甚至怀疑到神秘人的本领也许也不属于六大对抗本领之一,既然他可以降服毁灭大帝,也许是因为他拥有的对抗本领与毁灭大帝的本领是如出一辙的,也就是说,他也来自巫界…… 想到这里的苏雅只觉得自己刚才设想的结果简直是在开玩笑,因为如果她的想法是正确的,那么也就是说地王也来自巫界,他是后来和搬到异界的?可是这个答案绝对不可能,因为地王毕竟是“天地灵”世界的一部分,正因为有他的存在,这“天地灵”世界才能存在,如果这个世界中没有地王,就没有“天地灵”这个世界。而在出现“天地灵”这个世界之前,天王、地王、灵王一直都被困在“魔方十八洞”中,他们三位神也只是那“天地灵”雕塑中的一个装饰而已,若没有陆元坤的出现并抚去了上面的灰尘,这个之后才出现的“天地灵”世界根本就不可能复活。所有的智者都知道这个“天地灵”离不开这三位神。所以,这三位神之一的地王没有可能在其他的世界也立过自己的一面,因为他没有那个时间前往其他世界。 既然这么说,只要死神是他亲生的,他就不可能来自巫界,也不可能拥有一些巫界的本领,所以说眼前的那个神秘人他绝对不可能是来自与毁灭大帝一个世界的人。 苏雅又联想到神秘人的身份——既然他有本领对付那个在苏雅面前放弃刺杀并离开的、自称是暗黑破坏神的合作者的妖怪。也就是毁灭大帝。而毁灭大帝又是来自于巫界,而他的本领也是来自于巫界的那个令苏雅未知的世界,而他的对抗本领也不被苏雅所知。但是正是他的这种没人见过的对抗本领,神秘人居然可以轻轻松松地破解,那么无论如何,这个结果也应是神秘人他也来自巫界。不然的话,又应该怎样解释呢? “可是地王不可能在巫界呆过一段时间。因为从时间上、从任何角度这种情况都是不可能成立的情况……” 苏雅想到了这儿又开始怀疑神秘人与地王的关系——也许他们根本就不是亲生父子,否则,当神秘人听到了毁灭大帝想要联合暗黑破坏神对付地王的时候,他为什么会无动于衷?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亲情可谈。所以神秘人才会这么决绝,所以,今天的情况也就顺理成章…… 至于神秘人为什么可以轻松地打败毁灭大帝。那是因为他的身上有与七彩神君相同的血缘…… 想到这儿的苏雅只觉得自己的设想又离谱了,因为很明显很多情况完全不符合事实。而其一就是如果死神并不是地王亲生,那么地王有什么理由留着他的性命一直到今天,而且还把统辖地狱的权职交托于死神管理,地王凭什么要对一个外人信任到如此的程度?还有另一个原因,因为地王毕竟也是个妖族人,众所周知,妖族人野性十足,如果死神并非他亲生,按常理来讲,他不但不会把自己重要的职位交托于死神管理,而且死神也不可能安安全全、顺顺利利地活到今天…..所以,苏雅猜测死神并非是地王亲生,而他的身份应该就是七彩神君的后人,也就是七彩神君交托与赫都的王子,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的。 苏雅在神秘人的面前真是绞尽了脑汁,她心想:这也不可能,那也不可能,到底这神秘人,也就是死神,他到底凭什么本领赶走了就连万妖之王也无计可施的敌人毁灭大帝呢?究竟他有没有那个势力可以真正地与毁灭大帝一决高下呢?如果有一天,苏雅不得已要与毁灭大帝真正动起刀兵,那么死神到底有没有把握征服那个毁灭大帝呢? 就在苏雅对眼前的那个仍然不知道隐在什么位置的死神充满了好奇之心,而且她十分想知道他到底用的什么本领赶走了毁灭大帝的时候,就在她即将朝着那个死神开口询问之前,她的脑子中突然再次想起了另一个疑问,而这个疑问就是毁灭大帝的确是来自巫界,这个是不争的事实,既然他的本领苏雅也见识了,而且就连苏雅也对他的出现产生畏惧,就连苏雅的守护之神万妖之王也没有办法对付他,既然他这么强大,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借助暗黑破坏神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理想——而这个答案就在刚才那个妖怪临走前所说的话语中,他说过:他的力量只在在黑暗世界才会发出最辉煌和极致的能量,正因为有这先提因素,他才会甘愿与暗黑破坏神平分世界,并只取其中的黑暗世界作为共赴大计的酬劳,正如他所说,他之所以只得这块肉的三分之一,也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有限,因为只在在黑暗的世界他才能聚攒无限能量——而反过来想一想,地王和死神也是来自地狱,所以他们的自身所能拥有和控制的能量应该与毁灭大帝所拥有和控制的能是大同小异,也许正是因为这大同小异的关系,死神在与毁灭大帝的对峙之中,他可以找到毁灭大帝的弱点,然后,死神再利用那个弱点对付毁灭大帝。 但是仍然有一个问题令苏雅想不通,那就是既然毁灭大帝的本领与身处赫都地狱的地王和死神的对抗本领大同小异,而毕竟毁灭大帝的能量也是至阴的,而地王和死神的能量也来自阴煞,所以当他们这两种力量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它们所创造的威力应该更大,而为什么死神却可以破解毁灭大帝的招式和魔法呢? 想到这儿的苏雅再也想不出自己问题的原因,她终于对刚刚说完话的死神开口问道:“你刚才的意思是,当毁灭大帝再次前来侵袭的时候,你有把握打败他?” “毁灭大帝?” 当死神听了苏雅断论之后,他的声音中顿时显露出惊讶:“你怎么知道他是毁灭大帝?” 苏雅便直言不讳地回答死神:“他自称是暗黑破坏神的合作者,如果他没有势力、没有兵力,暗黑破坏神又怎么会甘心与他并肩为首?既然暗黑破坏神甘愿与他并肩作战,那就证明他是个有实力的角色,并且,只有他的势力不薄,暗黑破坏神才不敢轻视他。既然他是一个令暗黑破坏神都不敢轻视的人物,那么他的本领一定高强莫测,而他的野心又是那么重,如果他是来自于赫都世界,恐怕这个世界早就不得安宁了。但是这个世界在暗黑破坏神行动之前却是一片祥和的局面,由此可见这毁灭大帝并不来自赫都世界。还有,我已经知道暗黑破坏神来自巫界,而且他与巫界的毁灭大帝合作,他们不但共同占领了那个世界,而且赶走了原来统辖那个世界的主人七彩神君。正如他之前所说,如果他真有那个可以超越所有人估量的能量,那么他根本就没有必要与苏雅暗黑破坏神合作,既然他选择合作,那么只能证明他在某一点上占不到优势,从这些个问题上来看,足以证明他就是毁灭大帝,毕竟毁灭大帝也很强,只不过他一定要在黑暗中囤积能量,所以他不得不与暗黑破坏神合作……以上就是我的猜测,我觉得那个离开的妖怪就是毁灭大帝。噩帝派他来对付我,也许是因为噩帝想要借助毁灭大帝的本领直接结束这场战争,可惜毁灭大帝另有私心,他完全不按照暗黑破坏神提前设想好的结局去进行——如今看来,暗黑破坏神又要空欢喜一场了。” 就在苏雅说完自己的猜测,站在不明方向的死神似乎有所感悟地点了点头,并感同身受地“嗯”了一声,接下来,又听他对苏雅说:“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来自于哪个世界,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在我刚刚接触到他的能量块的那一刻,我只感觉到他所散发出的能量是至阴至煞的,也可以说,他所聚集的并不是能量,而是死魂身上的煞气,这几百万个煞气聚集在一起形成了难以攻破的能量。”(未完待续。) 557 熟悉的陌生人 死神继续说:“虽然他刚刚释放出的力量很强大,也许一般人很难攻破,但是因为我习惯了控制至阴至煞的灵魂力量,所以我可以很轻易地将他所释放出的能量驱散,也就是说,他所囤积的能量块只要聚集到一起才会发挥最大的威力,如果他囤积的能量块四分五裂无法聚集到一起,那么他就发挥不到极致的力量,而我就自信可以驱散他的力量的集结……所以,我才敢说只要我还在这里,那妖怪就不敢再来侵犯。” 苏雅听了死神的话,她只觉得他的回答犹如画龙点睛般诠释了自己的猜测,在苏雅心中的答案里,她也怀疑死神之所以会在万妖之王的能力上击败毁灭大帝,并不是因为他比万妖之王的本领高强,而是因为以毒攻毒的效用,而恰巧的是万妖之王又没有这个“毒”,可死神偏偏就有了,所以他可以利用这个毒驱散对方的“能量块”,使它们无法聚集成更大的攻击力,没有了攻击力的毁灭大帝就相当于没有了翅膀,所以他只能暂时撤退了。但是也许正如他所说那样,也许他也还有机会继续作战,但是苏雅仍然相信,因为毁灭大帝的必杀本领,也就是他所聚集的那个能量,死神也拥有,所以他想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死神似乎还是需要一番周折的。 尽管值到现在在苏雅的心中仍然想不通关于死神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令眼前的那个死神居然不顾自己的父王的安危、不顾自己的姐姐的性命也要留下来守护在苏雅的身边的?苏雅只了解关于妖族人的一些片面的话题,例如妖族人从来就是很固执,只要他们认定的事就不会更改。而且这种执着会陪伴他们终生,哪怕如果有来生。他们仍然记得自己前生的事,那么他们仍然义无反顾去继续前世的执着。尽管有的时候,许多人根本就看不出他们到底在执着什么,而且许多人根本就看不出他们是否已经放弃了执着,而事实上那份执着始终盘绕在他们的心中,他们更不会因为世人的不解而放弃自己的目标;妖族人的性情其实只有一面性,而这一面性在不了解他们的人们看来。他们只会认为妖族人诡异善变、难以猜测。而当了解了妖族人的人们就不会这样地认为,他们会懂得善良的妖族人永远都是善良的,凶恶的妖族人永远都是凶恶的。忠诚的妖族人永远都是忠诚的,好斗的妖族人永远都是好斗的……所以,他们的性情只有一面性;拥有一面性的妖族人,自然而然。在他们的心中所信仰的人类也是应该拥有一面性的,也许在许多个时候。正是人类身上的某一面性吸引了妖族人,也正是因为这一面性的吸引力令执着于这一点的妖族人着迷,他们为了人类的这一面性也许会赴汤蹈火。但是人类毕竟并不是妖族人,他们其实是多面性的。妖族人从他们的表面看到了他一顺间的善良、仁慈、凶恶、哀伤、快乐,其实也是他们多面性其中的一部分。也许人类那一面性的突如其来给同样拥有一面性的妖族人赋予了太大的期望,所以当他们接触到人类的另一面性往往会不知所措;而当人类面对妖族人接触到他们的另一面性时所做出的反应之后。那个反应也会令人类大吃一惊……所以,在人类的心中。他们始终认为妖族人就是怪物中的一种,他们永远无法理解这一种族;而妖族人也无法理解人类,而他们不理解的原因就是他们认为人类的性情明明是拥有一面性的,可为什么他们的性情会渐渐地变成多面性?所以那个说法才会流传至今,那就是人类与妖族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即使他们相恋也没有结果,有的时候的结局甚至更加悲哀。 苏雅想到最后,虽然她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死神会突然投奔她并愿意与她同一战线,但是在她的心里,这个问题既难以解释到也不难解释,虽然她心中的那个答案是很模糊的,但是苏雅仍然坚信死神绝对是因为被自己身上的某一面性吸引,所以才会自愿地来到她的身边的。 只是苏雅并不知道眼前的那个死神看重的到底是自己身上的哪一面性,而死神的这种执着又能够坚持多久,她的心中只能祈祷自己可以尽快地度过这一难关,那样她就不用担心有一天眼前的那个死神会弃她而去了。 当苏雅想到了这里,虽然在她的对面依然看不到死神的样貌,但是苏雅相信她恳求死神露出真面目,他就一定可以做到。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对空气中的死神说:“既然你愿意跟我站在同一个战线,那么你可否露出你的真面目?” 苏雅说完,立在不明方向的死神并没有回答她什么,只是,就在苏雅说完话的不久以后,她突然发现了城楼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可是当她看清了那个人的影子之后,她只感到自己再次地吃了一惊。 苏雅看清了站在她面前的那个人的模样,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总是会在见到他的第一时间想起了野冰,因为他那高高的个子、瘦削的脸庞实在是与野冰有些相同,苏雅就想,他们身上所散发出的唯一不同的应该是气质吧,野冰身上散发出的永远是不屑与高傲,而眼前的这个人的身上所散发出的最起码是和气。眼前这个人同苏雅初见时是一个样子的,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裤子和鞋子,而他的上衣的材质仍然镶嵌着毛茸茸的装饰。 当苏雅看清了死神的相貌之后,她的第一感觉是惊讶又陌生,但是第二感觉却又变成了熟悉而陌生,其实这么想也并不是错误的,因为对于苏雅来说,死神在她的心中本来就是一个陌生的熟人,她与他只有几面之缘,她又怎么可能对他了解有多深? 而现在的苏雅既然已经知道了死神的身份,她相信从此她就更不可能深一步地了解他了,而且她自觉也会收敛自己的处事态度,尽量把自己身上的多面性化为一面性,以免最终与站在眼前的这位死神擦出一些毁灭的火花,而如果她可以持续控制住自己的话,也许死神也可以帮她帮到底,值到打败毁灭大帝、打败暗黑破坏神。 那一刻的苏雅认出了原来死神就是曾经帮助她对付悲哀天使的半路杀出的那么一个“程咬金”,也就是那个曾经自称为“乐熙”的人。 可是,当苏雅回过头来望向站在爱兴城堡下面的剑神灵义的时候,她发现他仍然保持着一个动作始终像冰塑一样地面西而立,而当苏雅再次朝着天空望去的时候,虽然在那灰暗的天空中根本就见不到太阳,但是苏雅仍然可以感受到现的太阳的位置是正置头顶处,也就是现在的时间是正值中午时分。苏雅再次将视线望向了西方,她顿时为时间的匆忙而感到焦虑,在此之后,她更加焦虑灵义的安危。 当苏雅再次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周围的时候,她再次看到了眼里出现的灵犀、达朗、达曼和他们的部族手下,还有爱兴城堡的国主和他的战士们,那一刻的苏雅的内心只觉得沉闷,她心中不解地想:“为什么毁灭大帝都已经离开了,可是他们仍然没有恢复原样?” 站在苏雅对面的死神似乎看出了她心中的焦虑,但是他却好像完全不明白她到底在焦虑什么,只听那死神开口对苏雅说:“您怎么了,您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当苏雅听了死神的话之后,她只觉得纳闷又无奈,她心中暗想:“这一刻我有什么可开心的?难道这个妖族人完全看不出来?这不明摆着的事儿吗?我身边的守护战士和盟党都被定成了‘木头桩子’,我又没有办法解救他们,所以,我干嘛要开心,我又怎么会不烦恼?” 可是,当苏雅刚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刚才乐熙所说的以自己的能力可以控制毁灭大帝能量的说法,于是她就在想:“既然他们两个妖怪的本领如出一辙,那么死神是否也有破解毁灭大帝魔法的本事呢?”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对死神说:“刚才,在这个城楼下的剑神,也就是我的守护者灵义,他在与毁灭大帝的交战过程中被毁灭大帝冻住了,而就在不久之后,毁灭大帝来到了我的面前,他又在我不知不觉中将站在我身边的所有的人全都定住了,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解除禁锢住他们的邪法?毕竟你刚才说了,你可以控制毁灭大帝的能量,那么你应该也有解除他的邪法的能力吧!” 死神听了苏雅的话后,他先是抬起头来望了望站在苏雅周围的那些人的面孔,而接下来他又走到城楼的边缘处朝着灵义站立的方向望了又望。(未完待续。) 558 凝视 死神虽然先后地观察了站在苏雅周围的那些人的面孔和站在爱兴城堡下面边缘处的剑神灵义,但是他却并没有从他们的身上看出什么异样,那一刻的死神只好回复苏雅说:“我并不知道毁灭大帝到底卖的什么关子,至少我现在没有看出来,但是我可以再试试!” 这次的死神迈开步子靠近了苏雅的位置,但是苏雅深知死神的靠近绝对不是为她而来。果然,死神在靠近苏雅近前的时候转首朝着站立在她的身边达朗、达曼以及北野蛮战士和跟随者、还有爱兴城堡的国主和将士们走去,死神先后在每一个表情木讷、眼神呆滞的人面前停留一会儿,但是他在他们面前呆了一会儿之后,又会转身直奔下一个人而去。 站在死神旁边的苏雅目不转睛地望着死神的一举一动,虽然她觉得眼前的死神“治疗”的方法还是很奇怪的,尤其当她看到死神目光炯炯地望着眼前的人那一动不动僵硬的脸部时,她只觉得他那全神贯注地凝视一个人眼睛的眼神像极了野兽在凝视猎物的眼神。 苏雅并不知道难道是因为现在的自己已经知道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就是死神,所以她才会打心眼儿里认为他的本质应该就是一个血腥的杀手,还是因为在苏雅心底的概念中,妖类本来就是一个无情无义、心中永远充满着屠杀概念的种族。 苏雅只觉得自己眼里看到的死神凝视人类的眼神极像吸血者在审视他的猎物。 可是不管苏雅打心眼儿里是否愿意与死神合作,这一次面临毁灭大帝的挑战对于她来说都是无可奈何的事,现在的她相当于黔驴技穷,现在的除了将一切希望寄托在她的合作者死神的身上以外,她已经没有了其他的办法可想了。 死神在仔仔细细地检查了每一个被毁灭大帝的魔法定住了的人类之后。他终于从他们异样的面孔中找到了他们被定住的答案。也许是因为妖族人的眼睛与人类的眼睛是不一样的,所以他们总能看到超乎人类视线以外的东西,所以现在就在苏雅的面前,苏雅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的东西,死神却可以看得见;更也许是因为位立于地狱之首的死神的窥阴能力要比其他任何人的能力都强,所以他可以很轻易地发觉藏匿在眼前的那些人类阴暗处另一面的阴谋。 苏雅望着眼前死神的样子,她感觉也许死神可以帮助眼前的所有人恢复原来的样子。但是在苏雅的心中。她仍然相信死神也许并不是可以将毁灭大帝打败的最强者。因为以苏雅的了解,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以妖族人的性格。他们在面对对手时,完全没有必要将敌人放虎归山,以妖族人们那十足的野性,就算他们不把对手就地解决。最起码也会将他们打败认输。所以在苏雅看来,如果眼前的死神真的可以打败那个离开的毁灭大帝的话。他也许就不可能这么轻而易举地放走他,毕竟在以后的战场上再次面临敌对的时候也是自己的敌人对自己再不陌生的时候,等到那个时候企不是会有许多后患无穷的事? 但是,从眼前的死神的身上苏雅最起码得到了一点儿提示。那就是既然懂得使用至阴至煞魔法的人有办法破解毁灭大帝的召法,例如死神就善长这一方面,那么由此可以证明污点法师也懂得这方面。 虽然现在的苏雅想到了这一问题。也再次想起了污点法师这一救命稻草,可是毕竟她的现在已经有了一颗救命稻草。她已经不需要求助于污点法师的帮助了,更何况现在的苏雅想要得到污点法师的帮助要比以前更难了,因为如果她想要得到污点法师的付出,她自己也同时要付出,否则她就根本得不到污点法师的真正回报。可是污点法师的要求又实在太高,苏雅自认他的要求简直出乎了自己的担当范围内,苏雅一直都觉得污点法师对她提出的条件是空虚之谈,那根本就是一件无法达到的目标。也许正是这个原因,现在的苏雅情愿在污点法师的心中背负忘恩负义之名,也不想再跟他谈起关于那些条件的来龙去脉。 那么,到底死神在眼前的那些被定住了的人类的脸上发觉到了什么? 说实话,其实死神在他们的脸上并没有发觉到什么异样,死神只是在他们的头顶上发现了异样,死神发现在每一个人类距离他们的头顶大概有五寸之处都悬浮着一个手指甲大小的口袋,这个口袋的表面凹凸不平,而且时不时地只见那口袋里一会儿鼓起来,一会儿又凹下去。就在那个悬浮着的口袋的下面,有许多根透明的丝线与那些相对应的人类的头顶相连。 死神望着那些口袋看了一会儿,似乎终于看明白了,这回的他才转过头来对站在自己身边的苏雅说:“我明白了!那毁灭大帝果然无心恋战,他利用一个小小的口袋放在每个人的头顶上,其实这个口袋里摄去的就是所有人的三魂六魄,而正是这些人的三魂六魄都被口袋摄了去,所以他们看起来才会动也不动,而且表情僵硬,一个个的就像是根木头桩子一样,实质上他们与活死人已经没有了区别,但是如果在几天之内,还没有人可以从口袋里面解救他们的灵魂出来,等到那个时候,也许他们的身体就会腐烂了,即使神人有回天之术也无法将他们变回原来的面目;不过,说到毁灭大帝无心恋战,这似乎又不贴合实际,因为如果没有人可以破解得了这摄走魂魄的魔法,那么这些人就死定了。只能说毁灭大帝使用了一个不费周折、不费吹灰之力障眼法而已,如果自由之神有力挽狂澜之力救回这些人的性命,那么毁灭大帝的这次突袭也就等于白来一趟;如果自由之神没有将这些人及时地救回,那么对于毁灭大帝来说,他的对手自由之神可谓在今天损兵折将、伤亡惨重了!” 苏雅听着死神说完,她也连忙走到每一个人的面前,然后认认真真地朝着他们头顶的方向望去,可是最终的苏雅的眼里无论目标怎么换、无论她的精力怎么集中,她都没有看到什么口袋。最终的她只好内心忐忑、且又面带忧虑地对死神开口说:“你是说他们的头顶处有口袋……哪里有?我怎么没看见?” “那个口袋很小的,只有手指甲那么大……我看都很费劲……你应该也是看不见的,如果你看见了,地狱就该由你管理了!” 苏雅可无心与死神打趣,她连忙再次对死神说:“那么你有办法将他们恢复原样吗?” 接下来死神说的话苏雅只感觉他在吹牛,只听死神说:“我连毁灭大帝都能对付,更何况是他的小小魔法,我既然站在这里,并辨识出他的伎俩,那么我自然有办法将这些人恢复原样。” 听了死神的话,苏雅心中暗想:“你只要专心地把眼前的人的一动不动的病治好就可以了,至于对付毁灭大帝的事儿,那不一定是什么人来完成的。” 就在死神对着苏雅说完最后的话的时候,只见他已经站到了一个目标的面前,而立在他眼前的那个目标不但身材魁梧,而且满脸露出狰狞的杀气,死神对这个人其实并不陌生,他甚至知道他就是来自北野蛮的首领达朗,虽然在死神的面前,达朗看起来是如此地凶恶彪悍,但是死神深知他只能在气势上和在弱势敌群中为自由之神带来帮助,如果自由之神遇到的是强势敌人,恐怕像达朗这号的守护者就再也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在死神看来,像达朗这样的弱势守护者在很多的时候只会给自由之神带来麻烦和拖累,就如今天这样,他们竟然在毫无任何察觉之下就被敌对方一举搞定,而当他们被搞定的时候,他们到是可以安享平静地死去,只是被他们守护的自由之神就要倍受欺凌了。 当死神走到了达朗的面前,他的眼中看准了悬浮在达朗头顶上距离他的脑袋有五寸之远的那个手指甲大的口袋,他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那个口袋,就像他这么狠狠地盯着它,那个口袋就可以在顺间化为脓水一样。 站在死神身边的苏雅对于她眼里所看到的死神的这么一幕也处于一头雾水的状态,她心想:“他到底在干吗?为什么他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地只是盯着达朗的头顶?难道达朗的头顶有另一双令人憎恶的眼睛也在对视着他? 就在苏雅为眼前的死神的这么一个动作和举止而发愣不解的时候,死神在全神贯注地凝视那个口袋的一段时间之后,自死神的双眼中突然飞出了两把剪刀,它们就像是被人投掷出去的飞刀一样,只见那两把剪刀直奔那个口袋的方向而去……(未完待续。) 559 解法 苏雅并不知道究竟死神为什么会站在达朗的面前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的头顶,苏雅只知道死神说他看得见在他们的面前的每一个人的头顶处都有一个小小的口袋,而导致每一个人都面容呆滞、一动不动的原因就是这个口袋锁住了他们的三魂六魄,当然,以苏雅的眼力,她是绝对没有可能看出那些人的头顶上的口袋,而且她也很确定死神所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就连现在的她都难以猜测出死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达朗的头顶处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以她那凡人的眼睛她当然也不可能知道此刻就在死神的眼中已经朝着达朗的头顶处、也就是那个口袋与达朗头顶上的中间的透明的丝线处飞掷出了两把透明颜色的剪刀。 只见那两把剪刀在靠近那十根丝线以后中,它们就像是剪断线绳一样地将那些连接于达朗的头顶和那个口袋中间的丝线给剪断了,而至于为什么死神的眼中会出现两把剪刀,也许是因为他有两只眼睛,而他全神贯注地完成这个工作的同时,他的两只眼睛必须得同时进行工作;而另一个原因也许是因为这样做的效率比较高,他可以在同一时刻完成将同一个人头顶的丝线全部剪下来。 而就在那些丝线被剪刀剪断了之后,只见悬浮在达朗头顶上的口袋也失去了平衡般地倾斜了下来,也不能说它仅仅只是倾斜,就在丝线与它分体的那一刻,它完全是失去了一个捆绑绳,而那时的口袋也失去了它口袋的形状,它就像一张纸一样。它在徐徐下降的同时也渐渐地铺张开了来,而被它捆绑在口袋里面的十个不同颜色的、亮晶晶的像星星一样的东西飞了出来。也许是由于站在它们面前的死神的监视,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在得到“自由”之后并没有到处乱飞,而是按顺序排成了排又再次顺着达朗的头顶处回到了他的身体里——可是这精彩的一幕苏雅却无法看到,她只知道接下来的达朗的脸上突然皱了皱眉,他似乎有些恢复,他的脸上也有了表情。而这个时候的死神已经转过头去直奔下一位的达曼。他在达曼的面前依然重复着刚才的动作。他依然利用他眼睛里面飞出来的两把剪刀剪断困住达曼三魂六魄的口袋,只可惜他做的这么一系列动作站在他身边的苏雅无法看到,她只觉得她完全搞不懂死神到底在干什么。她只能看到过不了一会儿达曼的再次苏醒。 当达曼醒来之后,她的反应犹如之前的达朗一样,当他们缓过劲儿来都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好像这么一口气还是支撑他们还魂的第一要素。 在达朗刚刚醒来的时候。他就像是一个站不住的年纪大了的老人一样,在他清醒的时刻。他突然用双剑支撑住了自己摇晃的身体,苏雅见状,她连忙走到达朗的身边并扶住了他的手臂,尽管对于达朗来说。苏雅那渺小的力量简直就是树叶的力量,对于达朗来说根本就起不到作用,但是还好此刻的达朗已经在短时间内恢复了许多神志和力气。当他发现了有人在扶着她,并且当他把目光望向了扶着他的人之后。他也发现了自由之神安然无恙地站在他的面前,那一刻他突然惊讶地对自由之神说:“哇……您没有事啊?我还以为末日降临了!” 苏雅显然并没有理解达朗话中的意思,她只是在达朗苏醒的时刻说出了自己的心声:“刚才的我还在为你担忧,没想到帮助你恢复是如此地简单,总算,你终于可以逃出鬼门关了!” 达朗的心情似乎仍然逗留在出事的那一刻:“刚才,就在刚才,我就站在这座城楼上,突然,我感觉到一股至寒的气息朝着我扑了过来,我本来想提醒我的妹妹要小心,但是转眼的功夫,我就发现我根本就没有那个时候提醒她……就在那根本就没有眨眼的功夫的时刻过后……以后的事情我就全然不知了……” 达朗说到了这儿,他似乎仍然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他再次回味着他口中的“刚刚”的情景:“我仍然记得就在我的眼前一团黑之后没多久的事情……我看到了一张大脸,那脸大得简直挡住了半边天,我本想躲开那张大脸,去一个我想去的地方,但是那个大脸却指引我往下走……那么我只好往下走去……没有想到我还可以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并且安然无恙地站在自由之神的面前……自由之神果然是神仙,您赐与我的纯洁之血果然是个宝贝,它可以在我离开人间的任何时刻召唤回我的生命……现在的我总算相信我对自由之神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听着达朗说完话的苏雅,她朝着达朗的方向淡淡地一笑,而她的心里却在想:“其实救你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死神,是他看透了毁灭大帝的诡计,从死亡世界把你们拉了回来的……但是关于‘纯洁之血’……” 其实苏雅承认有一件事情绝对是真的,那就是只要苏雅不死,她的终极战士们就都不会死,这就像是暗黑破坏神噩帝在每一个心腹的体内都放置了一个生命石一样,而这个生命石的生命力也不是永恒的,它的前提是只要暗黑破坏神可以得到永生,那么他的心腹们也会得到永生。所以,最起码苏雅相信,只要她还活着,跟随她的终极战士就有重新回到阳间的可能。 至于苏雅如果想要解释关于死神与毁灭大帝的问题,她还需要解释得太长,否则她相信达朗是不会听得懂的。 而就在死神正在朝着下一位、也就是达曼的头顶处眼睛直直地望去的时候,站在他的身边正在望向他这一动作的苏雅的脸上再次露出诧异的目光,而同一时刻,达朗也顺着苏雅的目光朝着眼前的死神望了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达朗望向死神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也出现了一个人物的样子,那个人物也是长得高高瘦瘦的,他的背景很让达朗感到疑惑,因为他从来就没有提起过自己到底是谁,而他又是来自哪里,每次当他来到达朗的面前时,他不是蒙着面,就是陷在空气中,达朗所想到的那个人自然就是曾经几次帮助他对付自由之神嘱托给追风的那个指令,而那个指令就是查出害死野冰的凶手,并找到能人义士杀死那个害死野冰的人。可以这么说,在最后的时刻,真正把杀死野冰的人处死的既不是达朗,也不是达曼,更不是斗篷法师和追风,而是那个神秘人。 也许达朗不会想到,就在他第一眼看到死神的那一刻,他的脑海中居然浮现了在苏雅的脑海中同样发生的情况,他们都想到了与死神毫无关系的另一个人。 当达朗看到了死神之后,他突然对自由之神苏雅说:“这个在帮助我妹妹的人,他是谁?” 苏雅听了达朗的话之后,她忍不住地抖了抖肩,因为这么半天以来,也可以从刚才到现在,若不是死神的解释,可能眼前的苏雅完全看不出死神到底在干吗,但是她没有想到,同样对魔法并没有太大研究的达朗却可能看得出来,只听苏雅很惊讶地对达朗说:“你怎么知道他是在帮助你的妹妹?” 达朗很轻松地回答了苏雅的话:“因为就在我所提到的‘刚才’,我看到的那张‘大脸’就是他,我看到他现在对我妹妹的情况,应该是与我刚才看到的情况是一样的,所以我相信,他在用刚才帮助我的方法同样帮助我那与我同样遭遇的妹妹达曼……这家伙是谁,对于他的付出,我表示很感激;对于他那在我之上的魔法能力,我也很敬仰。所以,我很想知道他是谁?” 苏雅看得出,虽然表面上的达朗是在对苏雅发问,但是达曼毕竟就站在距离达朗不过五、六步远的地方,这么说自然而然,死神距离达朗也并不遥远,所以死神可以很轻易地听到达朗对自由之神苏雅提出的问题。但是当死神救完了达曼以后,他只是抬起头来用异样目光瞄了站在一旁与苏雅说话的达朗一眼,而接下来的接下来,他又走向了下一个目标,并用他那同样的方法继续凝视下一个被“困”者,他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刚才对谁施以了令那个无限感激、更不知以什么回报的恩德。 而死神那抬起头来瞄一眼的眼神到是给了达朗十分陌生的感觉。 就连站在达朗面前的苏雅也听出了达朗话中的异样,最起码她知道达朗不会轻易地去赞扬和美誉一个人那么多别致的词汇,像今天的这种情况,在苏雅的脑子中的出现率是极低的,所以,她在听明白了达朗的意思后,忍不住对他说:“你对他有印象?你认识他?” 达朗听了苏雅的话后,他似乎心领神会地突然地摇了摇头,然后再次开口说:“不是……他不是那个人!”(未完待续。) 560 背影 当苏雅听了达朗的话以后,起初她对达朗自言自语的话并没有在意,她的目光仍然放在死神的一双眼睛上,而死神的一双眼睛最开始是放在站在靠近达朗附近的达曼的头顶上,但是就在他目光直直地盯着达曼的头顶有一会儿之后,只见达曼的脸上也渐渐地恢复了血色,而且她的浑身上下也开始动了起来,最后,值到她正常恢复了,才眨了眨眼睛,就像是一个刚刚醒来的人正在一边回忆着梦里的情景,一边打量着眼前的人和一切。而就在达曼迟疑的这会儿功夫,死神已经前往了她的附近并且一次次地救活了几个战士。 仍然站在达朗附近的苏雅望着死神所做的这些,她只感觉到死神的能力的不简单,因为她早已意识到就连自己的守护神万妖之王都对眼前的一幕束手地策,但是这个难题放在死神的身上,却似乎根本就与“难”字相距很远。 就在达曼苏醒的那一刻,就在她缓过了神来,第一个望见了站在她旁边的达朗,她连忙高兴地对达朗说:“哥,没有想到,我还可以没事!没有想到我还可能安然无恙地站在你的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就在我清醒之前,我突然看到了一张陌生的大脸,我本想躲离那张大脸远一些,但是我仍然被那张大脸拽住被他扔进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我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反正没多久后,我就醒了过来……现在想起了这些,我觉得应该是刚才的那张陌生的大脸在指引我,是他引导我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的!” 达朗一边听着达曼的说话。一边将眼睛时不时瞄向死神那边,直等到达曼说完,他才用手指着死神的方向,然后对达曼说:“你看到的那张大脸,他就站在那边!” 达曼听了达朗的话,这才急忙将目光转向了达朗手指的地方,她猛然发现靠近自己的北野蛮人们各个都像大梦初醒般一个个疲倦地揉着眼睛、脖子和身上的各个关节。他们有的人的脸上显得很诧异。有的则显得很兴奋,有的似乎摸不着头脑,好像他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似的……但是就在那些野蛮人的远处。那原本冷却如被定住的假人一般的爱兴城主和他的将士们也相继地苏醒了过来,而就站在他们中间,正有一个身穿着一件黑色衣服的、瘦瘦高高的年轻人正做着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他每次经过一个“假人”的面前。都要站在他的对面,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头顶。然后过不了一会儿,那个被定住的“假人”就会缓缓地苏醒过来…… 令达朗没有想到的是,当达曼第一眼看到那个年轻人的时候,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人。也不可能在哪儿见过他,所以达曼脱口而出的话竟然是:“这个人是谁?是巫师吗?还是法师?他似乎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他仅用的这个方法就把一个个沉睡不醒的我们都叫‘醒’了?真是厉害!” 但是没过一会儿,还没等达朗回答她所说的话。更没有等苏雅来得及接她的话,就在达曼望着死神的背影有一会儿的时候。她突然一改刚才的语气,然后神神秘秘地对达朗说:“这个人的背影看起来很眼熟……”达曼靠近站在身边的达朗并对他说:“我怎么觉得他左看右看的,有点儿像三番五次救我们的那个人?” “我看不像,”达朗在听过达曼的话以后,他居然肯定地对达曼说:“他的眼神不像是那个人!” “你不要忘记了,他之前可是戴着面具的?你能看到他的什么眼神啊?”达曼反驳达朗说。 “总之,绝对不可能是那个人!”可是达朗依然肯定自己的判断。 “你为什么那么肯定?”达曼当然不理解达朗的判断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结论。 “上次,他帮助我们是有目的的,难道你看不出来?”达朗这么说,似乎是在暗示达曼。 “他有什么目的?他又没有要走‘纯洁之血’,他更没有沾染‘纯洁之血’,而我们身边的许多人都是为了得到‘纯洁之血’而来,比如说之前的那个斗篷法师,他就是一个彻彻底底地想要得到‘纯洁之血’的人,而那个神秘人只是在我们需要他的时候时,他才会儿出现,你可不要忘了,我们根本就不是古代三王的对手,最后还是他解决了古代三王。而且,在我们完成任务之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由此可见,他只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士。所以,你千万不要侮辱他,我觉得,他是我们的恩人!” “我又没有说,他不是我们的恩人,只不过,他来到我们的中间帮助我们的确是有目的的,而他的最终目的并不是为了‘纯洁之血’,而是杀死古代三王——我觉得,他比我们任何人都更想杀死害死野冰的人。” 当达曼听了达朗的话之后,最开始她还以为达朗在开玩笑,只听她质疑达朗说:“不对吧,以他的本领,既然他那么想要杀死古代三王,既然他那么想杀掉害死野冰的人,那么他大可以自己去对付古代三王,他大可以自己去找害死野冰的凶手,他又何必夹在我们的中间,难道他不觉得我们是他的累赘吗?” “也许你说得对,既然他想要对付古代三王和害死野冰的凶手,那么以他的本领,如果他自己去对付这些个敌人应该就绰绰有余了;而以我们的本领跟他相比起来,的确是天壤之别,但是我们这些‘累赘’却可以为他制造最佳时机,这样,在他对付起敌人的时候就没有太多的顾虑。你想想看,在我们对付古代三王的时候,是不是我们先是把那三个野蛮人的祖先的阴谋都摸透了、把他们的手下都打散了、把他们三个也都打慌了的时候,那神秘人才出现?还有瑞因坦勒死之前,我们已经把他打得仓皇而逃的时候,那个神秘人正好趁机取了他的性命……所以说,那个神秘人还是很聪明的,但是不得不说他的确并不在乎功劳在谁,因为值到最后他都没有露面,也没有邀功。而自从那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居然再也没有与神秘人再见面……那你说这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只有在自由之神下达的那个指令之内,那个神秘人才露面儿,而当自由之神的指令完成了之后,那个神秘人就再也没有露面儿了,只能证明,他就是为了自由之神的那个任务而来的!所以说,他才是更想完成自由之神交托给追风的任务、并杀死害死了自由之神的守护者野冰的那个人。” 站在达朗和达曼身边听着他们说话的苏雅,虽然这么半天她始终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体会着达朗和达曼的对话,但是她听了一会儿之后仍在搞不清楚他们两个口口声声提到的那个“神秘人”究竟是谁,于是,就在达朗和达曼说话空闲的那一刻,苏雅终于插了句嘴:“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神秘人’啊?他跟野冰又有什么关系?” 达朗听了自由之神苏雅的问话之后,他在短时间内理了理头绪,然后才对自由之神一五一十地说:“是这样的,因为就在之前,追风手里拿着您托付给他的‘纯洁之血’访遍世界只为了寻找可以完成您的任务的人。后来,因为机缘巧合,这‘纯洁之血’被送到了我的手里,我用它救了自己、救了我的妹妹、救了我的族人,也拯救了斗篷法师,而关于这个您后来也知道,其实所谓的斗篷法师就是污点法师搞的鬼。在我杀死了雪山女神并再次成为北野蛮首领之后,我便开始了寻找并试图完成您的任务,也就是找到害死您的守护者野冰的凶手。而在这个过程中,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又应该怎么称呼他的神秘人出现了。我想,那一段您也听说了吧,当他听说了您的一些事情,和您对追风的交待,还有那作为惩罚者赏赐的‘纯洁之血’这方面的事情以后,他居然也走进了我们的队伍,并三番五次地帮助我们脱离险境。最后,当我们面临强敌困境的时候,还是他出手帮忙,不但将我们从困难中救了出来,而且最终也是他杀死了害死你守护者野冰的凶手……而就在刚才,当我清醒了之后,我发现了站在我身边的那个、从死亡世界将我叫回的那个年轻人,我只觉得从他的外表身材来看,他像极了那个三番五次帮助我们的神秘人。如果说我的感觉是错觉,那没有理由当我妹妹醒来之际,她也觉得那个人像那个神秘人……可是现在的我既觉得他就是那个神秘人,又对他充满了怀疑,因为我认为那个神秘人,他的任务早已经完成,所以他不可能再次回头来帮助我们……但是我认为最后的答案还是自由之神更清楚,所以,我想请问自由之神,那个人究竟是谁?”(未完待续。) 561 自由之神的怀疑 当达朗将心中的质疑对眼前的自由之神苏雅说完,苏雅也不由自主地将目光再次地转向到了死神的身上,此刻在死神的面前,那些像雕塑的蜡像一样一动不动的人们的数量已经越来越少了,当每一个人犹如从失魂落魄中苏醒过来的时候都是一副感慨之状,他们有的人感慨重获生命的奇迹,有的人则感慨厄运历程的艰辛。 苏雅知道,过不了多久,死神就会将任务全部完成,将每个人一个不落地从噩梦中救回来,而当他再次来到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便是他正式进入到苏雅的队伍之中的时候。 而苏雅对于达朗的怀疑,她并不十分清楚,毕竟她又没有见过达朗口中的那个神秘人。 只是令苏雅完全想不通的是,为什么在她和达朗、达曼同时地看到了死神的背影之后,他们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人。这一刻的苏雅甚至怀疑他们的脑子中同时想起的那个人一定有着什么相同的故事。 其实一直以来,有一件事情始终令苏雅无法理解,那就是关于纯洁之血:赫都和阿卡拉都说过:纯洁之血是赋予一切生机与灵魂的能量。所以,每当被纯洁之血沾染过的人都不会因为死亡而消失,因为只要拥有纯洁之血的苏雅还活着,他们就不会死……正是因为这样,即使当达朗去找雪山女神复仇的时候,即使当时的他仍然不是雪山女神的对手,但是雪山女神依然没有把他怎么样,而且雪山女神也没有能力将他杀死。 虽然当时的达朗对付雪山女神时也多费了一番周折,因为从表面上来看,雪山女神的身上似乎也沾染了纯洁之血般。无论她是无法打败的,还是束手就擒的,达朗都没有办法送她去死亡世界,也就是说她总是无法被杀死。可是最终这个谜底还是被仰南解开了,当仰南获知藏在雪山女神身上的生命石才是延续她生命的唯一理由,而当仰南将雪山女神身上的生命石取出来的时候,雪山女神就再也无法继续活着……但是。苏雅的终极战士与雪山女神不死的原因截然不同的是。终极战士的体内并没有生命石,所以,他们并不受任何人将他们体内的那个延续生命的东西取出来就无法存活的限制。对于终极战士来说,他们唯一的受制就是保护好 自己的女神,只要女神安然无恙,他们就会永远获得生存的气息。 苏雅拥有纯洁之血这件体内留存的奇妙的宝物。苏雅从刚刚来到赫都世界时的难以置信,到今天的确信不疑。她绝对相信但凡沾染了自己纯洁之血的人,他一方面会成为自己的终极战士,另一方面他已经获得了不死之身,这两点是在她的一双眼睛的见证下无法更改的事实…… 可是…… 苏雅仍然想不通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她刚刚来到赫都世界的时候,当野冰带着她与自己的好友朱妍从他们的初遇一直走到遭遇了古代三王,并从他们的魔掌中逃脱的时候。有一次的苏雅为了救活受了重伤的野冰,她记得自己明明在他的身上洒过纯洁之血。所以按理说他也应该是苏雅的终极战士,所以他的生命也应该是永生的,他的命运会因为苏雅的存在而永远不会有终极的时候……可是就在那件事情之后,为什么野冰还会被古代三王害死呢?如果说纯洁之血的魔法绝对不会失效,也就是说野冰并没有死,他还活着,可是苏雅在叹息之谷下面看到的野冰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如果说野冰已经死了,他绝对不可能是活着的,那就正如当年所发生的那样,他是被古代三王害死的,但是苏雅毕竟在他的身上也洒过纯洁之血……那一切只能证明纯洁之血也不是万能的,它也有无法赐与人们永恒生命的时候……只是像这样的“失效”却仅仅只是在野冰的身上发生过,这种“失效”为什么没有在其他的人的身上发生过呢? 这个问题即使苏雅怀疑也没有办法澄清,因为就在野冰死去的时候,他的尸体掉落了叹息之谷,所以,即使今天的苏雅想要再次地回到叹息之谷看看躺在那里的野冰到底是真的野冰,还是假的野冰也是没有可能的事了,毕竟相隔已经这么久,那具尸体应该早已经腐烂了。 苏雅又开始换了个角度和思维思考:“如果说野冰的确是死了,那么也就是说达朗口中的那个‘神秘人’与野冰也就没有半点儿关系……可是,用什么来解释纯洁之血在野冰的身上‘毫无作用’这一说法?难道说野冰对‘纯洁之血’‘过敏’?所以,‘纯洁之血’才会对野冰不起作用?可是这个理由根本就不算是理由,而它也是个根本就解释不通问题;但是如果说野冰并没有死,可是他又为什么要用‘扮死’来掩饰自己呢?如果把达朗的怀疑和我的怀疑放到一起,也就是那个神秘人他就是野冰,那就更说不通了,因为既然他要‘扮死’,应该就是为了逃避一切,而既然他都想要逃避了,为什么还要参与进来呢?这企不很矛盾吗?” 就在苏雅踌躇不定的时候,站在她的身边的达朗和达曼看出了自由之神的一副犹疑不决的样子,达朗以为自由之神想到了什么,便对自由之神说:“自由之神,您想到了什么?” 苏雅的思路顿时被达朗的话打乱,她的右臂靠在了腹上,然后左肘靠在了右手上,而左手又托住了下把,她一边思忖着,一边对达朗说:“我在思考你刚才说的话,你说‘死神’的背影像极了一个神秘人,而在我刚刚认识‘死神’的时候,在我第一次望向他的背影的时候,我的脑子里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的背影也像极了‘死神’的背影,只是,我不认为他们两个是一个人,他们完全是两个不同性格的人,而且他们的种族完全不一样,而我所说的这个人就是野冰,他的身材也像眼前的你们看到的那个‘死神’一样,他的身材也是高高瘦瘦的,但是他的力量却是由内而外的、他是一个不可估量、不容小觑的人。” 当站在达朗身边的达曼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以后,她不由得抬起了头朝着自由之神口中的“死神”望了一眼,起初的达曼的脸上还有些惊讶,于是她脱口而出:“哦……原来,他是‘死神’!”而接下来的达曼的语气竟然有些发生了变化,就听她继续自言自语地说:“死神……他不是地狱的判官吗?他怎么会来到这儿?”再接下来,当达曼再次望向死神的方向时,她似乎既有些茫然,又无话可说,过了半晌之后,她的嘴中终于露出了语无伦次的话语:“他……他真的是……死神?” 也许此刻根本就没有人在意达曼眼中的迷茫和惊惧。 当达曼从自由之神的嘴里听到了自由之神对眼前人的身份的回复是“死神”的时候,达曼顿时显得浑身不自在,而达朗到是没有像达曼那样的紧张。虽然达朗并没有见过野冰,但是他知道野冰这个守护战士对于自由之神一定是非常重要的,否则她就完全没有必要牺牲自己的纯洁之血,只是为了给野冰报仇。而此时此刻,当自由之神在相貌相似的战士的身上看到了野冰的影子其实也是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事,而让达朗奇怪的是,眼前的这个自由之神,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质疑? 于是达朗便对自由之神苏雅说:“可是,野冰已经死了!” 对于野冰的尸体掉落叹息之谷那一幕,苏雅至今仍然历历在目,于是,当在达朗说完那句话之后,苏雅不由得低下了头,双眼若有所思地盯着地面,过了一会儿,她才对达朗说出了实情:“其实,他应该还没有死?” “哦?那是怎么回事儿?您到底是以什么原因作出这样的判断的?如果您认为他并没有死,那为什么不去找他回来呢?为什么还要去找害死他的凶手呢?为什么不与他相聚呢?” 达朗听着自由之神的话简直是一头雾水,此刻的他已经猜不透眼前的自由之神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只是不明白,如果自由之神并不肯定野冰已经死了,那为什么她还要派出追风带着纯洁之血到处寻访能力强大的人对付害死野冰的凶手?如果事实与真正的答案并不像自由之神想象的那样,那么今天的自由之神又为什么要作出这样的一句判论? 达朗还没有听过关于野冰与自由之神之间的故事,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默契,而那个守护战士究竟给了自由之神什么样的感恩,所以自由之神才会情愿扶刃奉血也要找到杀害野冰的凶手? 自由之神与野冰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样的故事?(未完待续。) 562 疑问 苏雅知道自己的怀疑一定会令眼前的达朗和达曼摸不着头脑,就在她思索再三后,她终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达朗说:“是这样的:其实我并不来自异界,我并不来自这个赫都世界。我并不知道你们到底了解还是不了解,我们所在的这个赫都世界中,有三个神是支撑这个世界不可缺少的力量,他们分别是天王、地王和灵王。所以,在高智慧的人们的脑子中,这个世界的全名并不被称作‘赫都世界’,而是被称作‘天地灵’;但是在更广阔的宇宙中,这个世界又被称作‘异界’。因为在宇宙中,不仅只有‘异界’这么一个世界,据我所知,还有另外三个世界,它们分别是‘奇界’、‘巫界’和‘迷界’,而我正好就是来自‘迷界’。” “其实我并不知道灵王赫都在前往‘迷界’的过程中,他到底是刻意在等待着我的出现,还是因为缘分的鬼使索引,他才会找到了我。反正就在有一天我忙完自己的工作之后,他就把我带到了‘天地灵’之中。但是因为就在赫都看见我的时候,我的身边还有一个朋友陪伴在我的旁边,而现在想来,我想:也许是因为当时的赫都实在等不及了,或者可以说成他只是想给我找一个伙伴而已,所以他连同我的伙伴也一起带到了赫都世界。” “当我和我的伙伴朱妍刚刚来到赫都世界的时候,我们根本就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因为在我们所熟悉的那个‘迷界’世界中根本就没有魔法,更没有什么六大对抗本领,更没有异界上这些无穷无尽的奇奇怪怪的种族们。所以。我们两个接受这个概念还需要很长的时间。又过了一段时间后,我们遇到了赫都派来迎接我们的一个手下,她自称曾经是赫都七大神之首天使国的国主泰瑞雨的魔法师,她叫作阿卡拉。当时,我很相信那位阿卡拉女士的话,因为她是我和我的朋友朱妍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中的遇到过的唯一的希望,当我们饥寒碌碌的时候。多亏遇上了她赠与了我们食物;当我们面临危险和恐惧时。也是多亏她委派了一个无极战士保护我们,而那个无极战士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野冰。” “虽然与野冰相处的一路上,他给我的印象始终是怪怪的。但是还好,他总算是有人情味儿的,至少我这样觉得。” “就在我和朱妍弄到一时温饱,并向阿卡拉仔细地询问了关于我们的来历和这个世界的一切之后。我们终于从阿卡拉的嘴里得到了我们想知道的问题,那就是这个世界的名字就叫作赫都。而如今,赫都有了敌人,他的敌人名为噩帝,他在赫都大地上蠢蠢欲动、伺机荼毒。而赫都将他手下的七个大神尽数地召唤了出来。他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七个大神的身上,他希望这七个大神可以帮助他打退噩帝,恢复赫都世界的安宁。” “我从阿卡拉的口中得知。我身上的纯洁之血和光明之神朱妍的身上被赋予的光明力量就是来自赫都的赐予。而其中的纯洁之血也是你们身上流淌的东西,正因为有它的存在。所以你们才会与我同在……可是,关于阿卡拉说的这些,当时的我还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这种怀疑的状态一直到了后来,在阿卡拉说完了这些,随后的暗黑破坏神噩帝的手下古代三王袭击了阿卡拉的家园,他们不但摧毁了阿卡拉召唤的神坛,而且也把阿卡拉害得不知所踪。而野冰为了保护我和朱妍也身受重伤。正是因为在那一次,在野冰的守护者邪影的恳求下,我才第一次地将自己的纯洁之血注入了野冰的体内,其实当时的我并不了解‘纯洁之血’的真正概念,我并知道‘赋予一切生命与灵魂的力量’这句话到底代表着什么?我只知道野冰的守护者邪影请求我给予野冰一些‘纯洁之血’,于是,别无它法的我就只能给他了……可是,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接下来的野冰居然奇迹般地活了过来。” “可是,仅管当时的野冰安然无恙地醒了过来,但是我仍然没有意识到‘纯洁之血’存在的意义。甚至直到最后,当我与光明之神朱妍被智慧之神沃尔特当成嘉宾稀客特意请到了他的城堡中,而令我们完全没有想到的是,沃尔特居然背着我们请来了善使奇毒的毒王,他在我的吃食中和光明之神朱妍的吃食中各下了一种不一样的毒药,他为我配制的毒药是死亡之毒,而他为光明之神朱妍配制的毒药是会说出实话的毒。” “那件事情的结局,也许是因为毒王的睿智使然,也许还是因为妖族人在暗处帮助我,毒王最终没有按照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吩咐去做,他并没有把我毒死,而我承受的毒药只是以一化四,就是每天会在不同的阶段变成不同的怪物,可是仅此而已,我并没有承受过什么更大的痛苦。所以,即使在后来,我知道我所承受这些毒药都是被毒王配制出来的,我并没有责怪他,其实我反而觉得应该感谢他在关键的时刻保住了我的性命。” “就在我毒发的时候,我的身体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蛇,当我发现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蛇,而我也察觉出这一切都是智慧之神沃尔特搞的鬼的时候,当时的我真想把他咬成两截,但是我还是希望可以从他的嘴中得到从我的座位旁边消失了的朱妍的消息。可是他不但狡猾地敷衍,而且最终的他还叫来了美丽之神穆若然、永恒之神伊露娜,而他们三个神的齐力攻击下,我被迫我躲到了‘叹息之谷’的下面。” “当我掉进了‘叹息之谷’的时候,我在随后的时间中得知了野冰死去的消息,他的尸体也是在我掉进‘叹息之谷’没多久后才掉落下来的。因为当时进入沃尔特的金圣国的时候,野冰和我还有光明之神是一起是一起进入的。而在后来,光明之神失踪了,野冰也莫名地死了,只有我还安然无恙地活着,当时的我为沃尔特的行为怒火中烧,于是想到了利用纯洁之血赐与的力量,并让追风去赫都世界寻找力量强大的人来完成我所交代的任务。” “所以,当时的我并没有考虑关于纯洁之血的一切,我只想到我一定要找沃尔特报仇,我一定要让他看看他这样对我做的下场,我一定要让他派出的那个害死我的守护者的杀手陪葬……但是,现在的我细数了往日,也仔细地回忆起那些个经历,我只觉得这其中有太多的疑点。而关于这些个疑点,我也在其后的经历中渐渐地得到了答案。” “而第一个疑点,难免就要提到野冰的死。就在我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对于‘纯洁之血’这个概念还十分地懵懂,所以我并不知道‘纯洁之血’它真正能带来、能赋予的到底是什么。值到遇到了你们,我终于知道‘纯洁之血’存在的真正意义。它可以带给你们无限生存的希望,你们的生命会在我的生命的赐予下,得到第二个生命。你们也会因为我的存在而存在,只是你们不得不付出的是必须要做我的终极战士。而终极战士也是我在任何时候、任何空间只要用心召唤便可以召唤来的守护者。所以,如果按照这样的说法,野冰是没有理由死去的,因为他的身上同你们一样地沾染了‘纯洁之血’,所以我怀疑他的死应该是假的。而他要假死的原因一定是因为他想要掩盖住什么,或者是曾经的他比较任性,他刻意选择那么做,就是为了伪装自己……或者也许可以说他是为了想要逃避战争……” “但是这么说也不完全对,因为我觉得在我每次遇到困难的时候,就在我每次需要召唤‘终极战士’而不得不召唤你们的时候,我发现,就在终极战士的队伍里,总会有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陌生战士的出现。而就在他出现的时候,曾经的我还很怀疑:他 到底是从哪儿来的,他又为什么会走进我的‘终极战士’的队伍中,而且他每次的出现,我们根本就看不到他的面容,他总是给我们一种很神秘、很古怪的感觉。但是按照常理来说,我们的‘终极战士’的队伍中的确没有理由莫名其妙地出现一个陌生人……所以,曾经的我一直怀疑,也许那个人并不是外人,也许……他就是野冰。” “如果,我的推测是对的,那么也就是说事实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野冰是为了逃避战争才制造了死亡的假象,因为他一直也没有离开过战场,他一直停留在我们的身边帮助我们对付眼前的敌人。但是我仍然搞不明白,既然他并不想离开战场,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扮演‘死亡角色’,那么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出现呢?”(未完待续。) 563 请求 就在达朗和达曼听了自由之神从头到尾讲述的始因之后,他们也在体会着自由之神话中的意思,而且他们也完全理解和明白自由之神话中所指。于是,就在自由之神说完这些之后,达朗开门见山地对她说:“您是说,您怀疑索吉就是野冰?” “但是他不是说他是污点法师的仆人吗?”达曼在达朗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突然插了句嘴。 “在我前往七个古墓的时候,我在那个地方遇到敌人的时候,我根本就无法召唤其他的守护者,除了‘终极战士’以外。既然那个空间如此地特别,那么污点法师又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带着他的仆人前往那里的。而关键的问题是,他带着一个仆人前往那里又有什么关键的作用?更加说不通的是,他的仆人的本领似乎过于高强了……关键是污点法师从来就是一个独来独往的人,你们看我们跟他打了这么多次的交道,他在那次事件以后,他的身边又何时带着一位仆人了?” 自由之神苏雅说完这些,达朗和达曼在想了又想之后,也点着头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地说:“说的也是……反正,您关于‘纯洁之血’的解释是完全正确的……只不过,野冰也的确没有理由死去……如果您说得是对的话,那么,他一直在我们的身边……甚至包括杀死古代三王的战功,应该都是他的……” 达朗和达曼正在自言自语地提到这儿,忽听达曼又一次地对自由之神苏雅说:“是不是……当初的那具尸体有问题,那具尸体会不会根本就不是野冰的?” 自由之神苏雅不假思索地对达曼说:“不可能错,那具尸体我仔细地辨认过,他的确就是野冰的!” “不用怀疑了。”自由之神苏雅说完,达朗又插了句话似乎只是为了提醒自己的妹妹:“沾染了‘纯洁之血’的人会与自由之神的生命同在,所以,你不用怀疑什么,野冰他绝对不会死。” “是啊,关于这一点我也知道,”苏雅继续对达朗说:“而我更加想知道的是。野冰为什么直到现在也不肯露面儿?” “你们在说野冰啊。我应该知道他的一点儿信息。” 就在苏雅与达朗的话刚刚说到一半的时候,他们的耳边居然同时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当他们转过头随着声音的到来而望去的时候。这才发现他们的近处正站着死神乐熙,而他们的远处正站着爱兴城堡的国王和他的守卫,而站在城堡上方更多的守卫们有很多都已经散去,剩下的一半人继续守护在城楼上。还有少部分的将士仍然守在了国王的身边。 当那个国王终于看到了苏雅的回过头来,他的脸上立刻洋溢着兴奋。而他正要靠近苏雅并似乎想要对她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眼里的自由之神苏雅正奇怪地望着他左右的将士,而当他也把目光望向了他左右的将士之后,他才发现他左右的将士们的手中依然握着拔出鞘的宝剑。而且他们仍然显露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当国王看到了自己手下的将士们的这副面容之后,只听他突然开口对他们说:“你们收起兵器,先下去。这里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但是,当那个国王的将士们瞄了一眼站在他们对面的自由之神的时候。他们不但并没有放下武器,而且他们的脸上仍然露出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只听其中一个将士突然开口对那个国王说:“国主,他们虽然出手拯救了我们的国城,但是施恩者未必就是善良的愿意惩强扶弱的人,他们不但杀死了血乌,而且打败了我们的敌人,这就证明强于我们百倍的敌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而这……同时也证明我们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的来意是什么,我们倘不明确,所以一切还难以下定论……” “我说,你们到底是无情无义?还是忘恩负义?” 站在那国王和他的将士对面的达朗,当他听到了那些将士与国王的一番话以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将这句话喊出了口:“站在你们面前的女神是自由之神,她是赫都七大神之一,怎么你们以为她会侵略你们这么一方寸厘小土?你们也太自以为是了?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之前的你们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血乌打得尸横遍野,那个时候的你们怎么不怀疑我们?现在好了,你们的家园保住了,你们这么早就变脸了,难道你们就不怕暗黑破坏神的第二次进攻?再说,自由之神前来爱兴城堡帮助你们,可不是为了掠夺你们的政权,而是为了打压暗黑破坏神的阴谋,谁都知道暗黑破坏神已经开始向赫都进攻他的侵略大军,而他的首要目的就是围攻你们的中心‘天使帝都’,尽管他还没有进攻‘天使帝都’,但是他也在用力地铲除‘天使帝都’周围的草,难道你们就没有看出来这些?你们居然还好意思以小人之心度军子之腹?你们这样地说话只能让我们更加后悔帮助你们,我们有那个功夫不如回家摘果子吃了!” 那爱兴国主似乎听出了达朗心中的“怒气”,他连忙命令自己的周围左右说:“听我的命令,你们先下去部署,我有事要对他们讲!” 爱兴国主的那几个部下听了他的话果然不再发言,更何况他们也被刚才达朗的一番话讲得自惭形秽,最后一刻的他们收了宝剑,然后从爱兴国主的身边退了下去。 值到爱兴国主的那几个将军离开之后,这爱兴国主才正正经经地来到了苏雅的面前,他依然对着自由之神苏雅面带着微笑,但是令接下来的苏雅出乎预料的是,就在那个爱兴国主朝着苏雅的眼前没走几步之后,他突然利用手中的宝刀走马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将它拄在地上,然后自己也单膝跪地地面朝着苏雅,那爱兴国主在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似乎完全没有显露出什么不情愿,而且在他望向苏雅的时候,他的脸上居然显露出了虔诚的样子。 而当苏雅看到了爱兴国主的这个样子,她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讲。但是对于现在的苏雅来说,她的脑子里还有两个疑问没有解开,所以她也想尽快地知道自己脑子中那两个疑问的真正答案。所以最终的她并没有心思猜测那爱兴国主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在爱兴国主朝着苏雅的方向半跪着的时候,站在城堡上的其他的将士们也朝着苏雅方向相继地跪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而站在她身边的达朗似乎心安理得地说:“这样做就对了,明明是我们救了你们,你们不报恩也就算了,说声谢谢总该可以的,哪能知恩不思,而且还反咬我们一口的?” 苏雅并没有理会达朗说什么,她只是不解地朝着爱兴国主的方向对他说:“爱兴国主,你的膝下如金,你这么做企不是在‘挥金如土’吗,你这样做我可受之不起啊!” “受得起,受得起,” 爱兴国主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不但并没有站起身,而且看起来他似乎更加地执着,只听他继续对自由之神苏雅说:“我这么做并不是为了别的,第一,我一直仰慕世界七大神,赫都世界正是有你们的存在,我们的希望才会万年永存,而你们的降临也完全燃点起我的希望、也燃点起我的城堡中所有的希望……” 当苏雅听了爱兴国主的这几句话之后,她的心中不免一阵唏嘘,她心中暗想:“我们的存在?在赫都的抗魔世界中有几个神的身影……敬仰‘我们’的存在?不如敬仰‘我’的存在了……你看我身边有几个其他的神?” “而我这么做的第二个原因,当然是感谢您的存在和到来。听说您就是传说中的世界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以前我并不知道‘自由’到底是什么滋味儿,而今天的我总算感觉到了,没有战争、没有杀伐、没有暴力、没有血腥、没有忧愁、没有悲伤,那才是真正的‘自由’……这么做的原因,我还是感谢您可以给我们带来自由!” “而我这么做的第三个原因,还是因为有一个愿望看来我是无法实现了,所以我希望您可以帮助我实现。” 当那个爱兴国主提到“愿望”两个字的时候,苏雅突然想起了当流星飞过的时候,在世界各地看到它的人都赶紧地把自己的愿望对着流星讲出,而其实当儿童许愿时,他们更想得到的更多的东西是礼物……” 所以,苏雅原本是以为爱兴国主是想朝她要什么“礼物”,只听苏雅对那个爱兴国主说:“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样的‘愿望’。” 接下来,那个爱兴国主的回答到是直言不讳,只听他认真地对自由之神苏雅说:“我希望自由之神可以前往‘邪恶洞窟’帮助我救出我的妻子。”(未完待续。) 564 野冰的秘密(一) “我希望自由之神可以前往‘邪恶洞窟’帮助我救出我的妻子。” 当苏雅听出了那爱兴国主的真正用意之后,她顿时只感到感慨和无奈。她感慨的原因是,也许是因为自己,也就是自由之神是生活在人间的一个拥有特殊地位的神,所以生活在她周围的普通人们都想从她的身上获得各种各样的帮助。而现在的自由之神她毕竟还留在人间,所以她必须要对人们对她提出的任何请求都要施以最大的帮助,那样才不辜负自由之神千里迢迢地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所以当苏雅听到了爱兴国主的“请求”后,她只感觉到非常地感慨,因为她知道她必须接受爱兴国主的请求,这毕竟是她的使命;而令苏雅无奈的原因是,如果她接受了爱兴国主的请求,接下来她必定要进行一场战斗与厮杀,否则,又怎么算答应了爱兴国主的请求?而令苏雅无奈的原因也是因为她知道一旦她同意帮助爱兴国主去拯救他的妻子,她势必要再次经历一场生死搏斗与冒险——但是她又实在没有理由拒绝爱兴国主,因为那是她的使命,就算她拒绝爱兴国主,她不去帮助他做那么多事,她不去找那些危害一方的敌人,那么她躲过了一时,也恐怕躲不了一世,敌人迟早会自己找上门来。 当爱兴国主将自己的请求对着眼前的自由之神讲出来的时候,也许他会认为眼前那个闻名遐迩的自由之神至少会思考一段时间,或者向爱兴国主询问一些关于“邪恶洞窟”的事情以后才会回复是否会帮助爱兴国主救出他的妻子。可是事实上眼前的自由之神竟然没有经过这些个过程,当她听完了爱兴国主的请求后,她开口时的回复居然就是:“好!我答应你,你先起来再说话!” 就在自由之神回答完爱兴国主的请求后。不但那个跪在她面前的国王感到了突如袭来,而且站在自由之神身边的达朗和达曼也顿时感到了突如袭来般,他们自然是不理解眼前的自由之神为什么连问都没有问那个国王关于他的妻子和“邪恶洞窟”的具体情况就答应了他的请求了呢?难道自由之神会天真地以为那只是一场旅程,而不是一场冒险?还是因为自由之神对那个“邪恶洞窟”并不陌生?还是因为她面对这种情况太多了,所以她已经无所畏惧了,即使她很快地答应了那个国主的请求,将来的她也是有计可施、有策可行的…...或者可以理解为:对于她来说。前方再大的风、再大的险已经不足为惧了。 当爱兴国主听了自由之神苏雅的话之后。他果然依她所言地站了起来,而原本同样跪在他周围的侍卫和战士们也相继地站起了身。但是也许,当爱兴国主站起来的那一刻。他料想自由之神接下来至少会问他关于“邪恶洞窟”和他的妻子的故事,可是接下来自由之神对他说的话却再次地出乎他的预料,就听自由之神苏雅对眼前的那个爱兴国主说:“是这样的,因为我现在还有我没有处理完的事情。等会儿我马上会将我自己的事情处理完,然后我一定会去找你。到时我再向你细细地询问关于你的妻子和掳走她的那些敌人的具体情况,我想,到时候你的手下会带我去见你的,你说是吧!” 爱兴国主听着自由之神说完。他果断应允了苏雅所说的话,只听他又一次地对自由之神说:“好,我可以等。等多久都没有关系,只要自由之神可以答应我的条件。肯给我机会听我的解释,我已经非常满足了!” 那爱兴国主对着苏雅说完这些话,他也不再多说些什么,他只是回转过头,然后对着自己的贴身侍卫说了几句话,最后他回过头来望着站在他对面的自由之神一眼,然后就离开了城楼处,而尾随在他周围的好几个侍卫也相继地跟着他离开了,只有一个侍卫在最后的时间没有离开。 望着爱兴国主离去的这么一个举动,而苏雅也看到了爱兴国主在最后的时间内余下了一名侍卫,她知道那最后的侍卫就是爱兴国主留下的最后会将苏雅带到爱兴国主面前的人。但是苏雅也知道,当她再次见到爱兴国主的那一刻,便是她的下一场战斗打响的时候。 可是这种战斗犹如历历在目,也可以说苏雅马上就会经历,所以她并没有想过逃避。 她只是在爱兴国主说话之前,她的耳边听到了乐熙的一句插话:“你们在说野冰啊,我应该知道他的一点儿信息!”当苏雅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特别好奇,她十分想知道乐熙究竟知道野冰的什么信息,于是一直以为,她总想找机会与乐熙谈谈,可是她并没有想到,就在她对这个话题特别感兴趣的时候,那爱兴国主居然有话要说。 其实,当苏雅走进地狱边河处监牢的穿越门之后,她并不知道自己回到的赫都世界是哪里,值到她看清了这个世界之后,她在灵犀的相告下才知道这里是爱兴城堡,它正遭到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血乌的攻击。当苏雅听到了暗黑破坏神和血乌这两个名字后,她便毫不犹豫地举起了黄金追踪剑参与了杀敌队伍中,因为她了解无论是“暗黑破坏神也好”,还是“血乌”也罢,他们都是《死亡名单》中的一员,所以无论苏雅对他们是了解还是不了解,她都必须选择与他们敌对并将他们铲除,因为苏雅知道他们就像是嗜血的吸血蝙蝠一样,就算苏雅对他们产生一念之慈,它日他们与会对自己产生屠杀之意,所以说对他们仁慈就是在毁灭自己。 而当苏雅目睹了爱兴国主的一片片被侵略者荼毒后的狼藉,那一刻她深知也许自己以后将要面对的日子就会与今天的差不多了,也许以后无论她选择走哪条路,那条条的路上应该都是战场和拼杀…… 所以,就在爱兴国主朝着苏雅提出请求的时候,苏雅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但是在接受这样的事实之前,她必须要想办法解开内心的两个疑惑。 而第一个疑惑自然就是与乐熙刚才说过的话有关。 就在爱兴国主走了以后,苏雅连忙走到了乐熙的身边并对他说:“究竟,你知道野冰的什么信息?” 当乐熙听到了苏雅的问话之后,他也许并没有反应过来刚才苏雅对爱兴国主所说的“有事要处理”居然是与自己有关,更确切来说,是与自己刚刚提到的“野冰”有关。 可是,就在乐熙听懂了苏雅的话之后,他居然并没有正面回答她,他只是反问苏雅:“你似乎很关心他,不知道我可不可以问问,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当苏雅听了乐熙的话之后,一时之间她只感到语塞,也可以说她在较短的时间内完全没有搞懂乐熙的这几句反问究竟能起到什么作用。 可是,就在苏雅无话可说之际,站在她旁边的达朗突然接过了话茬:“你是说野冰,听说他那人骁勇善战,难逢对手。只可惜他的命运不好,就在一次他追随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前往金圣国去见智慧之神之后,他不幸被智慧之神算计,死在了暗黑破坏神手下的古代三王手中。最后,古代三王将他的尸体丢落叹息之谷,而在那段时间里,自由之神恰好就在叹息之谷下面养伤,就这样自由之神发现了野冰的尸体。于是她以自己的纯洁之血为酬金,派潜追风前往世界各地寻找高手,查出并杀死害死野冰的凶手。最终,我有幸被自由之神选重,我在我的伙伴的帮助下铲除了古代三王和与害死野冰有关的智慧之神的守护者瑞因坦勒……就是这么个经过。” 苏雅听着达朗将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虽然她知道在达朗所讲述的这么几句话之间还发生过许许多多的故事。但是不管怎么样,达朗还是讲出了关于野冰故事的大意,而且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 苏雅听着达朗已经解释了乐熙的问题,她也就不再费心去想乐熙问这些个问题的真正意图,只听她再次开门见山地对乐熙说:“你到底知道关于野冰的什么事儿?你可以告诉我吗?你是不是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死……还是,你根本就见过他?” 但是,当乐熙听了苏雅的急切的询问之后,他对苏雅的回答居然仍然是答非所问:“你这么迫切地想要知道我对野冰了解多少,看来,你真的很关心他?” 当乐熙说完这句话,就连苏雅也没有想到就在她听了乐熙的“解释”之后,她的脸色会在刹那间变成了黑色,就听苏雅不满地对乐熙说:“你到底知不知道我问你的是什么问题?你知道不知道你应该对我回答什么?你一次次地回答我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是不是看我很闲,很喜欢跟我开玩笑?我跟你说,现在的我完全没有心情开玩笑!”(未完待续。) 565 野冰的秘密(二) 当乐熙听到了苏雅的反驳之后,他不但并没有生气,而且只见他低下了眼睑,然后点了点头,最后抿起了嘴。 可是,显然,苏雅并不理会乐熙的这一套,更也许,她从头至尾都没有弄明白乐熙的来历和他心中的想法,苏雅根本就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乐熙为自愿守护在她的身边,她也不明白乐熙究竟想在她的身上找到什么? 看着自由之神朝着死神乐熙发怒的样子,站在一旁的达朗和达曼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就算他们想说话,想插嘴,又能说什么,毕竟一边是他们的指引之神,正是有这位指引之神的带领,他们才会拥有前进的实力和方向,他们才会拥有战胜敌人的信心;而另一边是刚刚将他们救出水火的恩人……所以,他们又能说什么,他们又应该代替谁多说一句好话呢? 其实,就在苏雅朝着乐熙发完火之后,她似乎也觉察出自己有些太过分了,而且自己也的确有些过于着急。等她的心平静下来的时候,她总算想通了,也许不应该急于在乐熙的身上找到关于野冰的答案,毕竟他们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所以,苏雅又能从死神乐熙的身上找到关于邪神野冰的什么呢? 所以,就在苏雅与乐熙都僵持在沉默的这段时间里,最终的苏雅终于忍不住以一种和气的状态对乐熙说:“对不起啊,也许是因为我过于着急了,所以才会像刚才那样地激动,但是我并没有恶意,我既不是个善恶不分的人,又不可能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已经对我付出了很努力的贡献,我应该感激你。至于野冰的事情,我想,除了他的母亲、他父亲更加地了解他之外,也许这个世界上再没有可以回答出关于他一切的问题了!” 苏雅说到这里,她不由得抬起头来朝着爱兴国主特意派在一边等待着苏雅召唤的那个侍卫,正当她想要朝着那个侍卫的方向走去的时候。突听站在一边沉默了片刻的乐熙居然再次对苏雅开口说:“虽然我的时间已经不再充足了。但是我想,只要我努力了……我也可以心满意足了!” 当苏雅听了乐熙的话之后,她再次地停在了那里。然后不知所措地回过了头,诧异地望向了乐熙的方向。 起初,当苏雅刚刚听到乐熙的这句话的时候,她甚至都没有搞懂他的这句话究竟是在对谁说。值到她感觉到站在自己身边达朗和达曼都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她甚至在想那个乐熙是不是在念一种魔法咒语——可是。这个答案又完全说不通,因为此刻的乐熙如果是在念魔法咒语,那么他突然念起了魔法咒语的用意又是什么? 所以,当苏雅回过头去的那一刻。她也发现了达朗和达曼的脸上不但没有因为乐熙的嘴里说什么而发生任何异样,当然,苏雅自己的身上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苏雅只知道。既然乐熙刚才嘴里念念叨叨着的不是魔法咒语,那么至少他是在传达一种什么意思。可是他到底想要传达什么?苏雅带着这个好奇心忍不住再次望向了乐熙的方向。 可是苏雅从乐熙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他的任何意图,他的脸上既无欢喜,又无悲哀,这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刚才毁灭大帝扬言要唆使暗黑破坏神对付背叛他并撕破脸的地王,而当时的死神竟毫无感觉,那一刻的苏雅就已经不理解死神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回过头来望着乐熙的苏雅,她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明白死神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在她实在想不通也想不透的情况下,她只好再次开口对乐熙说:“你在说什么?” 可是,当苏雅对着乐熙问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却并没有回答苏雅的这个问题,只听乐熙转移了话题又对苏雅说:“既然,你那么想从我的嘴里知道关于野冰的事情,那么我可以告诉你!” 苏雅听了乐熙的话,她仍然对他半信半疑,正因为如此,她才对乐熙说:“你能知道他的一些什么事?除了我以外,你会比我更了解他吗?” “可是,你知道,他在遇到你之前,他的身上都有什么事情吗?” “那我就无从所知了,但是,也许你也不知道!” “我也许知道得并不多,但是我仍然觉得,对一个人了解的多少并不重要,关键你要懂得去了解他的心!” “他的心?” 乐熙把话提到了这儿,苏雅只剩感慨:“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他的心我从来就不了解,他也没有给过任何人了解他的机会。” “对,他的确是一个玩世不恭、固执己见的人!” 乐熙最后的话似乎在为苏雅的话作补充,然后乐熙继续对苏雅说:“关于他的故事,应该从哪儿说起了呢……应该从这儿说起吧,他是师神泰瑞雨的徒弟……” “这有什么奇怪的?” 当乐熙把话茬提到了这儿的时候,站在乐熙和自由之神苏雅一旁半天没有说话的达曼终于忍不住插了句嘴:“在赫都世界上,有很多人都拜泰瑞雨为师,谁让他懂的东西多呢?谁让他精通对抗本领中的五种呢?谁让他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呢?谁让他本领高强呢?这也不算是秘密啊!” 乐熙听了达曼的话之后,他轻轻地笑了笑,然后再次点着头说:“这的确算不上是什么秘密,只不过,泰瑞雨传授给野冰的本领是‘无极’,这种本领是需要机缘才有可能掌握的,而并不是赫都上所有的人都会懂得使用这种对抗本领。并且,泰瑞雨为了寻找到可以将这种本领运用自如的学生也的确并不容易,所以,在他的传授过程中,他只将这四种本领传授给了四个学生。” “你说的这些我也略有所闻,那个学会了泰瑞雨教授的对抗本领‘无极’的四个学生,他们分别是野冰、仰南、裘凡,至于最后一个……他应该是……” 苏雅说到了这儿,她竟语塞了,因为她明明记得应该是哪个人告诉过她,泰瑞雨手下一共有四位“无极”战士,但是前三位她张口即来,因为那几位她都一一见识过了,而最后这么一位,她竟然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就在苏雅费尽脑汁也想不起来那最后一个无极战士的名字的时候,只听站在她面前的乐熙终于补充了上来:“那最后一个无极战士叫乐熙,他就是我。” 当乐熙说到了这儿的时候,苏雅只觉得又吃惊又纳闷,因为她完全想不通像死神这么一个拥有神一样强大本领的妖族人也需要学习无极魔法,在苏雅对赫都上一切常识的字典中,世界上的公认的最强本领应该就是一级魔法,而唯独妖族人最善长这种魔法,所以她根本就不理解为什么眼前的人死神乐熙他在当初还有必要拜在泰瑞雨的门下学习“无极”魔法。 想到这里的苏雅不免奇怪地对乐熙说:“当初的你为什么要去学习‘无极’魔法呢?难道它要比一级魔法更厉害吗?你有必要去学习弱于一级魔法的本领吗?” 但是,乐熙接下来的回答却似乎很理所应当,只听他对苏雅说:“当初我学习‘无极’,并不是因为我的兴趣,而是因为我要遵守父王的旨意,也就是说,是我的父王派我前往天使帝都慕拜泰瑞雨并向他讨教‘无极’这个本领。而这个本领在许多的情况下,它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样是低于一级魔法的,因为它在很多的时候,也可以胜过一级魔法。而我学习它的另一个原因,并不是因为我的父亲希望我可以掌握这项本领,你也知道,他就是一个拥有一级魔法对抗本领的神,所以,如果由他亲自教授我,我想,我在对抗本领这方面的掌控中,也许会远远地超过我控制‘无极’的任何一种状态。而父王之所以派我学习这种魔法,还是因为‘天地灵’中的灵王。‘天王’、‘地王’、‘灵王’这三位大神虽然表面上从来就联系,但是一旦他们互相开口了,他们三位神又会变得十分地默契。” “而就在泰瑞雨掌握了‘无极’魔法,就在他经过了许多年的努力,希望把这个魔法传承下去的时候,他却发现,赫都世界几乎没有一个人可以胜任地‘接收’这种对抗本领,也就是说,赫都上很少有可以把这个魔法学到手并自由运用的人,泰瑞雨根本就无法找到能够通用‘无极’对抗本领的学生,所以,一时之间他就变得心急如焚。” “而灵王向来是支持泰瑞雨的,许多人并不知道,在过去的很多时间里,灵王甚至会不惜大降尊位地光临天使帝都与泰瑞雨商谈。而泰瑞雨之所以愿意耗尽毕生精力去世界各地学习和掌握各种对抗本领,他主要就是为了巩固灵王的势力。”(未完待续。) 566 野冰的秘密(三) 苏雅听着乐熙说到了这儿,她突然想起了当自己和朱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魔法师阿卡拉就曾经跟她提到过:普通人是很难与世界赫都见面的,唯独师神泰瑞雨曾经多费周折才有机会与他见过一回面……现在看来,这个说法简直就像是在对众生传颂神话。而事实上,那哪是一回“面”,而是无数回“面”。也许泰瑞雨与赫都见一次面也不需要像传说中那样风尘仆仆、长途跋涉,也许他们可以很轻易地见一次面。不然的话,如果他们之间想做些什么沟通,而时间都得浪费在走路上,到那个时候,他们企不是连凉的黄花菜都没的吃了? 苏雅想完有关泰瑞雨与赫都的事情,她最终仍然把好奇心放在了乐熙的身上,她认为,她与乐熙相处的时间毕竟还短,可是她真的不理解乐熙为什么会把这些被他所知的推心置腹的话对她脱口而出? 想到这里的苏雅不由自主地不停地眨着眼睛,然后奇怪地对乐熙说:“我相信你对我很坦诚,但是既然你对我说了这么多的实话,你难道就不怕会无意地得罪人吗?” 苏雅的担忧也许是多余的,因为当乐熙听了她的话以后,他居然无所谓地回答了一句:“我得罪谁了?” 但是,既然苏雅知道乐熙对她很坦诚,所以她也不介意对乐熙坦诚,哪怕她知道也许许多的事情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只是不放在嘴上说而已。于是苏雅认真地回答乐熙说:“你我都知道赫都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这样,就不会有那些传说与事实不符的事情发生。既然在传说中和大众的眼中,赫都世界上的人类都是慕泰瑞雨的名气才前往天使帝都拜泰瑞雨为师的。不过,幸好他老人家也是以慈悲为怀,他在教收学生的过程中从来也不分老少尊卑,而且他向来也很尽职尽责,总算拜他为师的那些学生们,他们在日后的各个领域中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虽然世界对抗本领分等级、分高低,但不管怎么样。他们在同级对抗本领的领域中都是最强的高手。所以。不管怎么说,泰瑞雨他既是个优秀的领袖,也是一位优秀的老师。只不过。坐在他的上面的那个主宰,他的人生轨道总是有点儿偏歧。他创造了一些神话故事,只为宣扬自己的神秘和伟大,结果。他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神秘,也从来就没有伟大过。但是不管他在事实中是不是很伟大。他还是希望别人认为他很伟大。但是今天被你这么一说,也许将来许许多多的人都会知道原来赫都世界也不过如此而已。所以,我就奇怪了,难道你就不害怕你这样泄露他的秘密。将来他一定会把这一切责任归咎到你的身上?” 苏雅本来以为在她说完这么一堆话之后,眼前的乐熙在回答她之前,至少会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可是结果却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因为就在苏雅说完这些之后,站在她眼前的乐熙不但并没有经过一点儿时间的思考。而且当他开口回答苏雅的时候,他所说的话居然仍然令苏雅感到一团雾水。只听乐熙对苏雅说:“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威胁和害怕事情,我的成败,就在于你的将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雅对于乐熙的一次又一次的犹如在念诵魔法咒语的回答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她最开始以为也许与妖族人的沟通就是如此而已;但是当她想起了万妖之王,因为她觉得自己在与万妖之王沟通时,万妖之王并不喜欢说一些这么莫名其妙的话;于是,她又想,也许是因为自己与万妖之王处得久了,所以,他们之间就没有那些迷团一般的沟通,而她与乐熙只是刚刚相识…… 不管是眼前的乐熙到底是什么原因老是喜欢在苏雅的面前回答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苏雅最终觉得:既然自己想不透,也看不透,就只能干脆问个明白了! 但是当乐熙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却并没有如苏雅所料般再次回复苏雅的问题,他又一次地进入了沉默状态,他给苏雅的感觉就像是,苏雅刚刚对他提出的问题他没有听到,所以他无法回答;而给苏雅的感觉也像是对于乐熙来说,她的问题实在令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所以他才会在接下来的时间内保持沉默。 苏雅既然已经把话题扯到了敏感问题上,她干脆就打破砂锅璺到底,她终于对乐熙讲出了搁在自己心中的那个始终不解的问题:“之前的那个毁灭大帝,他已经道出了他回去以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向暗黑破坏神噩帝汇报地王背叛了他,而暗黑破坏神接下来一定会对地王不利……所以,你就没有想过,现在你的父王正在面临被暗黑破坏神侵犯地界的危机。所以,你为什么不返回地狱去帮助你的父王呢?” 当苏雅说完,这次再没出她所料,乐熙一如既往毫不犹豫地回答了苏雅的问题:“我既然来到了这里,我的心中就不再会有其他的目的地,我既然把希望寄托在这里,我自然也会把我未来的所有希望都放在了这里。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我过去的时光已经过去了。所以,生活在我回忆中的亲人也全部会被抛弃掉。” 苏雅听出乐熙的执着如此斩钉截铁,她自然也不在这方面再次怀疑乐熙。 可是,虽然乐熙回答苏雅的问题时的确似乎是没有经过思考的,但是其实在这之前,他却思考了许久,只不过他的心中从来就没有的挣扎过,但是那是一种什么感觉?那对于他来说,也许算不上是在回忆过去,因为过去的一幕、包括污点法师曾经对他说的话都像是一幕幕的时光倒带一样时不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但是面对那一幕幕的真实画面的重现,他的心中居然既无法产生恨,也无法产生爱,他心中产生的似乎只是一种彷徨的感觉。虽然他的脑海中也时不时地浮现污点法师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关于地王与拜托女神的谈判结果,你当然不会知道,因为那个结果其实对你有利,也许地王是不想看到那个结果变成事实,也许是他心中的鬼在做怪……” “……拜托女神思来想去,她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想要对付那个来自巫界的噩帝的帮手,只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那就是改变巫界的世界……但是拜托女神的本领是有限的,她希望可以找到一个能够控制阴阳、生死、灵魂、黑暗的帮手来帮助她征服巫界的死亡世界,这样,她就有可能控制那个与天地同寿的帮助噩帝对付‘天地灵’异界的那个对手了。于是,拜托女神与地王谈判的条件就这样浮出水面了,也就是说,拜托女神有意让地王在他和你之间选择一个角色去担当征服巫界死亡世界的角色。” “可是地王的回应似乎有点儿莫名其妙,他似乎完全把拜托女神说过的话抛在了脑后。他派你前来天界,却剥夺了你的记忆……那么既然如此,如果你停留在天界迟迟无法回归,而异界的地狱也不可能群龙无首,那么地王就必须要逗留在那里,也就是地王把拜托女神交待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你为什么会来到天界,那是因为你想要与天界天王的女儿解除婚约,然后回到赫都世界与自由之神相聚,而你的父王却极力反对你与自由之神在一起,所以你来到天界之前地王在你的身上发下了一道诅咒,那个诅咒就是当你见到天王的女儿后会忘记来到天界的目的……” “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地王并不是这世界上最强的人,这也是天地共知的事情……只要你肯帮助拜托女神,她自然会送你一个重生的机会,而且那重生的力量要远远超于地王的力量,即便他在你的身上发下了一道会影响你命数的诅咒,但是只要你肯帮助拜托女神,她总有办法帮助你摆托这诅咒的!” 每当死神想起了污点法师曾经对他说过的话,他总是无法理清一条脉络,那就是:究竟是自己的命数安排着自己在走向一条不归路,还是自己理想就是希望可以看到这条不归路尽头的风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每当死神每每怀疑自己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又会不经意地浮现时间的老人曾经对他说过的话::“过去的时光毕竟已经过去了,在过去的时光里面,如果你懂得去珍惜,那么你一定会得到你珍惜到的那些东西;如果你不懂得珍惜,你就注定失去了你没有珍惜到的那些东西。而你现在到了这儿来,向我祈求逆转时光,再把自己又一次送回到那个已经远去的时间段……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也难求。你又何必这样地执着呢?与其问命运,不如问自己……我劝你还是不要把时间倒退,我劝你还是继续往前走,不要往后看……因为一切结果已经注定在那里,即使你倒转了时空,而等你再次地从时光中回转回来的时候,已经被定格了的结局还是那个结局……” 回忆到这里的乐熙,他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个疑问:“我的结局究竟是什么?”(未完待续。) 567 野冰的秘密(四) 就在沉浸在回忆中的乐熙莫名地彷徨了一会儿后,他的耳边突然再次传来了自由之神的说话声:“既然,你自己都说了,你是泰瑞雨手下的四个无极战士其中的一位,那么我想,你应该认识野冰,那你到是说说,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虽然,苏雅的问话打断了乐熙的思路,但是他终归知道自己的执迷也换不来什么的答案,所以,他决定先把执迷放下,然后他再次抬起头来对苏雅说:“因为世界赫都认为自己的本领是有限的,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十分支持师傅泰瑞雨遍访天下寻找更加强大的对抗本领。而当泰瑞雨将‘无极’带回来的时候,他和赫都都发觉他们似乎没有办法把这个对抗本领传扬下去,因为平凡的赫都人类他们无法接受这个对抗本领。这其中的原因我想你也知道,因为每一个拥有‘无极’对抗本领的战士,他们在使用‘无极’之前,都必须先创造一个禁锢空间,而在这个禁锢空间中空气将会被融入在这个空间内的能量全部抽取,但是无极战士可以与那漫布在禁锢空间中的能量融为一体,所以,就算在那个空间中没有空气,无极战士也不会死去。” “但是没有空气这一点对于赫都世界上的平凡人类来说,他们始终无法做到在里面生存和战斗。所以,当泰瑞雨将‘无极’带回来的时候,也等于他什么也没有带回来。因为除了泰瑞雨自己可以自由掌握那个对抗本领以外,在赫都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懂得使用‘无极’。” “如果在赫都世界上有一种被赫都和泰瑞雨掌控的对抗本领,但是这种本领又无法传扬下去,那就相当于泰瑞雨与赫都的心血都付之东流。所以。万般无奈之下,赫都便求助于天王、地王,赫都希望他们可以派出他们的后代来担当和胜任这个成为无极战士的角色。” “我之前说过了,虽然在表面上,‘天’、‘地’、‘灵’似乎很少来往,也很少联系,但是实质上。如果他们肯互相开口的话。他们一定是有求必应的。” “自打赫都向地王开完口之后,地王就派出了他的王子,也就是死神。也就是年少的我前往天使帝都拜泰瑞雨为师学习‘无极’魔法,而天王因为他没有王子,只有一个女儿,所以他不希望他的女儿的将来步入战场和屠杀之中。他只是向赫都推荐了一个人,那就是火族火女王的王子。也就是曾经的火人,他叫仰南。后来,赫都也找到了那个火族女王,于是火族女王派出了她的王子仰南前往天使帝都拜泰瑞雨为师学习‘无极’魔法。至于裘凡。他是泰瑞雨所收留的最的‘无极’战士,他的身份虽然没有什么背景,但是泰瑞雨却称赞他是唯一一个可以领悟‘无极’的平凡人类。但是其实也许他是比那些不懂得使用‘无极’的人们略胜一筹。但是他对‘无极’魔法本领的掌控却是我们几个人中最弱势的一个,他在‘无极’中学到的更多的本领似乎只是‘迷惑’而已。” “虽然说了这么多。似乎我值到现在也没有提及关于野冰的事情,更没有提到他又是通过什么人才会拜泰瑞雨为师的……但是其实他是第一个拜泰瑞雨为师的‘无极’战士,在我们到来之前,他就已经是泰瑞雨的徒弟了。虽然,无论是赫都还是泰瑞雨,他们一直以来似乎都对野冰的来历守口如瓶,但是我至少知道就算我不知道野冰身份的具体情况,但是我也知道他的背景也应该不是个很普通的背景。因为正如泰瑞雨所说,也正如许多人对野冰实力的估计那样,他的本领的确很强。但是在这之前,我们又都知道,生活在赫都上平凡的人类们,他们就连掌握‘无极’的基本‘禁锢空间’都没有可能,所以像野冰这样的人,他又是凭靠什么将‘无极’运用得如此自如和强大的呢?我觉得答案一定是与他那个彩色的头发有关,而他那彩色的头发也足足证明他绝对不是一个平凡的赫都子民。正如《十等人》中所提到的,彩发人也属于赫都世界上的一个种族,赫都七大神中有三个神对彩发人十分厌恶。所以我敢肯定,既然世界上有这么一个种族叫作彩发人,那么这个种族中的人也一定与平凡人不一样。也正是因为这个,野冰的‘无极’本领才会掌握得炉火纯青,不可小觑。” “可是,野冰虽然是第一个拜在泰瑞雨的面前学习‘无极’的人,但是他这个人却常常喜欢一个人,他似乎并不和群,也不喜欢跟别人透露有关自己的任何事情。所以,可以说,虽然我跟他相处的时间比较长,但是我真的不了解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他的背景又究竟是什么。但是有一点我敢肯,他是一个不能欺骗神的人。” “为什么……是因为《赫都密语》吗?”当苏雅听到了乐熙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最开始还没有反应出死神说这句话的意思,后来,思绪在她的脑子中转了一圈儿后,她又想了起来,于是脱口而出自己的脑子中的答案。 乐熙继续说:“也可以说成是因为《赫都密语》,也可以说成不只是因为《赫都密语》,因为就在我们四人向泰瑞雨学习‘无极’的某一天,泰瑞雨突然让野冰向赫都发誓:他会永远效忠‘天地灵’世界,在赫都世界中降临磨难的时候,他会挺身而出、义无反顾地投入战场,而且他永远也不会欺骗神。但是如果他敢违反誓言,他就不再是他。” “什么叫做‘他就不再是他’?”听到这里的苏雅再次不解地开口对乐熙说。 乐熙对苏雅提出的问题想了又想之后,他似乎仍然不敢肯定地回答苏雅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按照灵王的一贯路数来讲,这句话‘他不再是他’的意思应该是一旦他敢违反誓言,那么他曾经拥有的地位和名气将不复存在……应该是这个意思!” 苏雅听着乐熙说到了这里,一时之间她竟愣在了那里,而眼前的乐熙也呆呆地望着苏雅,他再也没有说话,这似乎代表着他的故事讲到这里就完了。 苏雅发了一会儿愣终于忍不住再次对乐熙说:“你的故事……讲完了?你对野冰的了解就这些?就这么一点儿?” 而乐熙依然一如既往地并没有多虑就回答了苏雅的话:“对,就这么些,但是正如我之前说说,对一个人了解多少并不重要,讲出一个人的多少过去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否看得懂他的心?” 苏雅听了乐熙说到这儿,她忍不住嘴边带着笑地回复乐熙:“这么说,你看得懂他的心?” “我只知道他不可能欺骗神,因为如果他欺骗了神,他就不再是他。也就是说,如果他是假死,那就证明他欺骗了赫都和自由之神,而他的诅咒就会兑现,而他已经变得不再是他,所以我们才在茫茫人海中无法认出夕日的野冰,而他也无需遮掩,因为他知道我们认不出他;但是如果他不想诅咒兑现,那他就是真死,也就是说他的生命确确实实地离开了人间。” 乐熙说完,在苏雅的脑海中反反复复重现的那几个字居然是乐熙话里行间提到过的四个字,它们是“诅咒兑现”。苏雅心中也在不停地踌躇:“按理说,野冰的身上有纯洁之血,所以他没有理由会死亡,那么,既然他没有死亡,干吗还要假死?但是如果他真是假死的话,那就等于应验了当初他在泰瑞雨面前发下的诅咒,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是他了,那么野冰究竟会是一副什么样子?可是,野冰究竟有什么必要假死呢?” “反正现在看来,野冰绝对有活着的‘希望’,毕竟他的身上有纯洁之血,如果一直以来他并没有死,这么久以来,他一直活得很好,那么自打他被诅咒了之后,他又做了些什么?现在的他在做什么?如果诅咒兑现,真的会令他失去所有的记忆吗?还是他的身份和外貌变得不一样了?他究竟有什么理由这样地刻意掩藏自己的身份呢?” 苏雅纳闷了半天,始终猜不透野冰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只能一点一滴地去回想曾经停留在自己身边的那些过往的人的影子们。可就在她恍然间,她突然想起了同她一起进入过七个古墓的索吉。” “曾经那个索吉,不只是他自己说过,就连污点法师也说过,索吉说他是污点法师的手下,他是追随着污点法师而来。” 可是,苏雅从头回忆到尾,她始终没有想明白一个问题,那就是索吉曾经说过的话和他实际上做过的事,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守护和帮助过污点法师,他似乎根本就是站在自由之神这一边儿的人。(未完待续。) 568 完全没有想到 苏雅按照乐熙的提示想起了当自己带着终极战士穿越七个古墓的时候,她和终级战士的队伍中出现了一个由始至终也没有露面的索吉。虽然苏雅对索吉的身份至今也没有弄明白,但是不管怎么样,值到现在的她总算相信野冰仍然活着,而且苏雅也知道,其实她有办法让野冰现身,并且那个办法非常简单,那就是召唤“终极战士”。苏雅相信她每一次召唤终极战士,野冰一定就在身边。因为苏雅十分地了解,但凡被沾染了纯洁之血的战士都会成为自由之神的“终极战士”,而事实上野冰也被沾染过纯洁之血。所以,苏雅认为,只要野冰还活在人间,只要苏雅一旦召唤“终极战士”,野冰就一定会出现——否则,当苏雅停留在七个古墓中所召唤的终极战士的队伍中又怎么会多了一位。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苏雅坚信野冰还活在人间,而且,他应该就生活在她的附近,至于他为什么不露面,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乐熙曾经说过的话,也许“他已经不再是他了”,所以,野冰才不肯露面;更也许,正应了当年苏雅给野冰曾经起过的绰号“邪神”,他整个人给苏雅的印象就很邪气十足,所以他不肯露面也许是正常的,如果他的心迹那么容易被别人猜测到,那么也许当初的苏雅就不会给他起个外号叫“邪神”了。 虽然苏雅在乐熙的嘴中并没有得到多少野冰的消息,但是她总算从乐熙的提示中得到了自己推测的答案,那答案就是她现在肯定的问题,也就是说野冰没有死。 当苏雅确定这一点时,她心中的所有烦恼似乎都在瞬间放下了。 就在苏雅与乐熙正说到这儿的时候。她正要抬起头来朝着那个爱兴国王留下等待的侍卫望去的时候,她突然发现站在面前不远处和的灵义和灵犀。 当苏雅发现了现在的灵义已经完全恢复了之前的那个仿佛被冻住的样子,她顿时很惊讶,而且她很意外,她连忙走到那灵义面前,然后对他说:“灵义,原来。你没有事了……这太好了。刚才可吓了我一跳!” 虽然苏雅的话听起来有些模模糊糊,让人听人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但是眼前的灵义似乎很清楚自由之神的这几句毛草的话语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听他开口也感慨地对自由之神苏雅回复说:“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灵义的回答让旁人听了更是摸不着头脑,因为最起码他并没有说明白他口中所提到的“结果”是什么结果?而“这样”指的又是什么? 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站在他面前的苏雅似乎听明白了灵义话中的意思,不仅如此。就在灵义如此回答之后,那苏雅居然还很惊讶灵义居然理解她语无伦次的话语中的意思。只听苏雅继续对灵义说:“原来你也没有想过?” 灵义听了自由之神的话。只见他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然后回答自由之神苏雅说:“我真的没有想到!” 就在站在苏雅与灵义旁边的人们对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完全摸不着头脑的时候,苏雅终于在接下来的回答中点出了问题的关键:“我万万没有想到,像你这样的战士居然连还手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对方牵制住了,那一刻我简直傻了,那一刻的我简直束手无策!” 值到自由之神说出了这些。站在苏雅和灵义周围的战士们总算才听明白了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地打了半天的哑谜,而这哑谜的意思又是什么?他们的话题原来还放在当毁灭大帝袭向灵义时。灵义突然像丢了魂一样一动不动地被对方的魔法牵制住了,而自由之神感慨的也是那一阵子,她完全没有料想到眼前控制住灵义的那个敌人的势力居然是如此地强大,而这一切就连剑神灵义自己也根本就没有预料到。 苏雅之所以会如此高估剑神灵义的势力,那是因为在苏雅的眼中,灵义的本领的确是超乎想象的,虽然在苏雅的印象中,灵义还没有什么功勋卓著的战功用来炫耀,但是几件事也足以证明灵义的本领高强。第一,在龙城变成沙漠之后,灵义虽然漂流四方,但是他一直活得很好,之前他虽然委屈在美丽之神穆若然的手下寄人篱下,但是他顶多就是一个不受重视的世外高人而已。除此之外,他一直活得很安然,从来就没有什么生命的危险;第二,在自由之神苏雅决定离开赫都七大神的队伍而自闯门路之后,东方龙城再次兴起,漂流在四面八方的龙城中的国民也再次地回到了那个本来就属于他们的世界。也就是说,赫都上那个原本就很强大的城市又回归了赫都世界,那么自由之神也就有了自己的归宿和城池。就在这个时候,灵义再次抛弃了仙都,又回到了龙城和自由之神的身边。而他这种大模大样的背叛居然是毫无忌惮的,但是如果这种情况换了别人就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因为在赫都世界上有《赫都密语》的约束。也就是说,按照常理来讲,灵义背叛美丽之神投奔自由之神等于触犯神灵,他的结果一定会遭到《赫都密语》的诅咒,但是这个诅咒在灵义的身却一点儿威胁都没有,所以,可见灵义的势力。 说到这里,也许会让人联想到灵义的“背叛”,想当初他“背叛”了东方龙城,也对近在眼前的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视而不见,而如今他虽然弃暗投明,但是毕竟他曾经还有过过错,那么现在的他对自由之神的做的一切是否是在将功折罪呢? 其实曾经的剑神灵义并不是“背叛”,所以现在的他也无需“将功折罪”,因为那段往事在以前提到过,说:东方龙城的子民因为受到了赫都手下五小神的唆使,他们本来想要借助五小神的指引投奔灵王赫都。而这件事被之前还放弃了龙城的统治权而云游四海的万妖之王知道了,他认为这些人类忘恩负义,不值得他留念,于是他就将那些人类交给了自己的手下十四将处置。而这里所说的十四将,自然就是陆元坤通过“九门虚空之法”而创造出来的十四位帮手,他们分别是水中仙、火圣凰、雪云宵、雾君子、电驰仁、风行空、气悬河、闪灵飞、土世深、冻千峰、云叠銮、熊将军、追风、积尘怪。正是因为当初有了万妖之王的这个抉择,在后世中才会出现水族人和火族人等等。这是因为,在万妖之王将那些背叛了他的人类交给了他的手下十四将处置之后,他们分别把那些人类变成了自己的族人以巩固自己的种族势力。 但是,当时同为万妖之王手下的剑神灵义,他却劝万妖之王尽量留一些人类的后裔,不要把他尽数地变成妖怪,在灵义看来,如果东方龙城没有一个人类,如果居住在这里的人们全都是妖怪,那么这里根本就算不是上个城市,也算不上是什么国家,而它根本就是一个以魔为首的妖窝。 起初万妖之王根本就听不进去灵义的话,值到灵义劝道:无论是在奇界,还是在赫都世界,妖族人们苦苦修练只是为了变成人类,而且他们居然希望,一旦他们走进人群中,任何一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辨识出究竟哪个是妖怪,哪个是人。而妖族人为什么希望这样呢?他们这样苦苦地修练和约束自己,就是希望有一天,当自己站在人的面前,他们可以做到与人一点儿区别都没有,可是究竟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灵义最后对万妖之王说:他现在决定把龙城中所有的人都变成妖怪,那么就违背了妖族人的理想和意愿,因为他们原本是希望自己可以变得与人没有区别,可是他们的首领却强要把人都变成妖。灵义认为万妖之王的这个抉择与他的本意背道而驰。 剑神灵义之所以会这样地提醒万妖之王,一来是为了营救那些被十四将变成妖怪的难民,二来是为了敲醒万妖之王的迷惘。因为灵义知道,他口中所提到的妖族人的理想其实也是万妖之王的理想。 而最终,虽然万妖之王听取了灵义的建议,并没有继续任凭十四将把龙城中剩余的难民变成妖怪,但是他心头的怒气仍然未消,于是就这样,他把龙城中的子民赶出了龙城,又叫坐骑金成龙将龙城一夜之间变成了沙漠。而灵义因为为那些难民求情,也遭到了万妖之王的惩罚,而他的惩罚就是让灵义寄人篱下、不受器重一百年。 虽然“惩罚”应该算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事实上在这一百年之中,灵义一直以来只不过是在过一些与世无争的日子,尽管在赫都世界遭遇任何事非的情况下都没有他大显身手的机会,但是这种惩罚也的确算不上是真正的惩罚。 而第三,就是灵义在对付暗黑破坏神噩帝的手下血乌时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所以可见他的能力。(未完待续。) 569 灵义的质疑 苏雅肯定剑神灵义实力的第四个原因,就是在地狱的边河史密斯的监牢里,他们遭遇了圣雪媛的袭击。可是面对这个敌手,苏雅的手下剑圣灵犀居然毫无还手之力,就连之后被苏雅召唤了的爱神仰南也被圣雪媛的一击抛到了未知空间。无奈之下,苏雅本想召唤一个重量级的守护战士,只是仍然出乎她的预料的是,就在她召唤完那个重量级的守护战士之后,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出现在她面前的居然是剑神灵义。其实在那个时候,苏雅对剑神的能力还不太了解。但是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苏雅才了解到原来剑神也属于万里挑一的高手,因为他居然可以在别人一点儿机会也没有的情况下偷袭了圣雪媛,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带走了圣雪媛想要刺杀的苏雅和灵义的妹妹灵犀——也正是从那一天开始,苏雅重新认识了灵义。 既然在苏雅的心中灵义是那么地强大,当苏雅亲眼看见灵义被毁灭大帝轻而易举地制服的时候,她自然难以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所以现在的她才会对眼前的灵义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但是她没有想到灵义也为这个问题而感到不解。 只听灵义继续对苏雅说:“就在我杀死了血乌之后,我顿时感觉到位于我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股强大的难以预测的力量。但是那个时候的并没有因为突然出现的那股力量而感到忌惮,我只是觉得,拥有那种力量的人,他所拥有的对抗本领大不了也就是那六种对抗本领,所以我并没有在意。因为我知道也许我在这个世界上算不上什么顶尖的高手,但是我见过的六种对抗本领的使用次数已经数不胜数,反正也是记不清次数了,所以我并没有在意对方的出现。可是,就在我回过了头之后,我没有想到对方的出击速度会令我始料不及,甚至直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个曾经与我对峙的敌人所使用的对抗本领究竟是哪种?我只知道那个对手一点儿时间也没有给我。我就被他制服了。而且,在我被他制服的同时,我竟然连知觉都没有了……所以。我的记忆只停留在被他制服的前一刻,后面的事情我就一点儿也不知道了!我想我唯一可以猜到的就是,那个对手很强大,如果我再有机会站在他的面前成为他的对手。也许我不但连他的九牛一毛都休想拔除,而且我还是会在眨眼之间被他制服!” 当苏雅听了灵义的话。她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忧虑,她心想:“毁灭大帝一定是受暗黑破坏神之邀请来的,那么,既然暗黑破坏神噩帝与他结成了盟党。看来他是不可能轻易地退出这个结党的队伍了。而且灵义已经说了,他在毁灭大帝的面前根本就连眨眼的功夫都休想停留……而在毁灭大帝出现的那一刻,我曾经召唤万妖之王。可是他却连露面儿都没有露面儿,由此可见。他也是因为没有办法制服毁灭大帝才会这样……那么以后如果再次让我遇到毁灭大帝这个敌人的话,我到底可以怎样应对呢?” 苏雅一边思索,她的目光一边不由自主地四处闲逛,值到她把心中的事情放下了,她的双眼已经放在了站在距离她几步之遥的乐熙的身上的时候,她才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连忙对站在身边的灵义说:“那位叫乐熙,我想你们还没有正式地见过面……就在你被毁灭大帝定住了以后,就连我也束手无策,幸亏有他的出现,是他将你们从毁灭大帝的死亡世界中救了回来!” 灵义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他便顺着自由之神所指望向了站在他们身边的乐熙,只见灵义朝着乐熙微微一笑,然后他又对自由之神说:“是,我知道我的确应该感谢他,但是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见过面了,你们已经互相认识了?”苏雅不解地问灵义。 “他是被我叫醒的最后的一个被毁灭大帝定住的战士,我对他的印象也很特别。”就在苏雅说完话的时候,站在另一边的乐熙突然开口接过来了话茬然后又对面前的苏雅说:“毁灭大帝的确对剑神的能力有些另眼相看,否则他完全没有必要将困索住灵义的三魂六魄的口袋举得那么高,别人的口袋都距离*只有几寸之远,而剑神的口袋距离他的*却有两尺之远,这点儿距离在我们的肉眼看来也许微不足道,但是在他们看来,几寸就是几十万里,而两尺就是更远的地方,如果不通过外界的干扰和努力,他们的灵魂如果何想要再次与*合二为一一定会比登天还要难……所以,由此可见,毁灭大帝在来到这儿之前已经查清了在我们的这么一片队伍中谁的本领更加高强,谁的本领无需忌惮,否则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对剑神灵义另外‘招待’了!” “你们口中说的可是毁灭大帝?” 在苏雅和乐熙的口中先后地提过了“毁灭大帝”之后,站在他们旁边的灵义也忍不住地问了一声。 那苏雅便回答灵义说:“对,是毁灭大帝。虽然在他到来的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并没有道出他的真名真姓,但是我们先后猜测到了,能够做到像他这种境界和拥有他这样本领的人只有可能是毁灭大帝。” “可是,我听说,毁灭大帝来自巫界,他应该是巫界的主宰!”灵义继续问自由之神。 苏雅接着说:“可不是呢?但是,既然他来到了这里,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也应该很简单,毕竟嘛,侵略者的*是无穷无尽的,在他们看来,他们只把灾难降临在一个世界,那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不满意的;只有将灾难降临在整个宇宙中,让整个宇宙没有一个地方的人民不对他们马首是瞻,拜倒在地,让全宇宙没有一个地方不充满硝烟战火,他们是绝对不会罢休的!我想这就是毁灭大帝来到这里的真正意义,我觉得那并不难理解。” 听着自由之神说到了这里,灵义似乎听明白了一些,他更再次对自由之神说:“您的意思是:毁灭大帝也来到了赫都世界,并且他参与了暗黑破坏神与‘天地灵’争夺大地统治权的战争。” “没错!值到现在你终于看出这个问题了!” “但是,关键是我们现在有什么办法对付毁灭大帝吗?因为我似乎根本就没有办法与他对峙,哪怕只僵持一小会儿的可能性也没有,所以自由之神想到了什么对付他的好的办法吗?” 苏雅能说什么,她只好恢心丧气地回答灵义说:“我也没有。不过幸好他在短时间内不回来干扰我们,因为同样作为统治者的他还没有与暗黑破坏神达成默契,他们两个侵略者中间的这碗羮还没有分均,所以,在他们的羮分得均匀之前,他是不会再来相逼的!” 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之后,灵义虽然表面上露出一点儿安慰,但是他的心中仍然产生忧虑,在他想了又想后,他便把这个忧虑对着自由之神说出了口“可是,一旦他们之间达成了默契,我们又该如何应对?自由之神,您有没有想过将来的路应该如何走?” “我没有,我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办法和策略。” 之前的苏雅已经无数次提醒自己这个对于未来的这个危机的解决办法,但是对于自己的提醒苏雅也是无可奈何,如今而对灵义的再次提醒,她张口即来的也只能是这些敷衍,除此之外,她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我之前已经说过了,毁灭大帝他在短时间内不可能再来了。而且,之前的毁灭大帝也是被我打跑的,所以我有信心如果他敢再来,我一定有办法再次战胜他,所以,关于毁灭大帝的问题你们不必再纠结了!” 站在苏雅一旁的乐熙突然插嘴回答了灵义的话。 但是,当灵义听了乐熙的话以后,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却只是反问了乐熙一句:“您有那个能力击退毁灭大帝,这一点我相信。但是我想请问您一个问题,那就是您的出现是为的什么?在您回答之前您大可不用怀疑我们存在这里的目的,因为我们都是自由之神的终极战士,而我们的身上也流淌着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所以无论任何时候,我们都会与她同一战线、共同抗敌……但是您存在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果有一天,一个更大的诱惑将您的注意力吸引走了,或者是又有一天,一个与我们的前进的路完全背道而驰的人出现在您的面前,而他正是您夕日的亲人或者是故友,到时您又该会支持哪一边呢?” “其实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您认为你为了自由之神守护多久?您又真的有那么肯定的把握可以应对并制服毁灭大帝吗?”(未完待续。) 570 冰都 就在灵义对乐熙说完这些的时候,站在他们身边的苏雅抬起头来打量了周围的人几眼,她看到达朗和达曼站在他们周围默不作声地听着他们的说着话;而灵义正站在乐熙的对面疑惑地望着他并等待着他的回复;灵犀也似乎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也是默默地站在灵义的身边,似乎并不像发表任何言论的样子;而眼前的乐熙并没有把目光放在灵义的身上,但是他的目光并没有放在任何人的身上,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应该怎样回答灵义的问题。 其实不管乐熙是否会回复灵义,他会作出的反应也早就出现在苏雅的脑海中。于是,就在眼前的局面因为乐熙的冷漠而僵持住的时候,还是苏雅主动开了口并对灵义说:“不管怎么样,现在的乐熙是我们队伍中的人,如果你一定要怀疑他,那还是请你在有办法对付毁灭大帝之前再开口吧!” 自由之神苏雅的话似乎有点儿模棱两可,她话语中所表达的意思似乎代表着对乐熙的格外相待,但是那句话又似乎表示因为乐熙有办法对付毁灭大帝,所以他们才不得不信任他。 而就在苏雅说完这些的时候,灵义果然不再对乐熙再质问些什么,而乐熙又似乎对苏雅模棱两可的评价很买账,只听他也在苏雅说完这些之后对灵义表态说:“等你有本事对付毁灭大帝的时候,再来我的身边问我那些你想知道的问题吧。” 灵义望着乐熙那不屑的样子既没有在意又没有反驳。 苏雅说到这里,她终于抬起头来走向了那个被爱兴国主委派在这里等待着引领她去见爱兴国主的那个侍卫。 苏雅走到了那个侍卫面前并对他说:“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但是我也的确有些话要与我的朋友们说。现在我的事情解决完了。你可以带着我去见你的国王了。” 那个侍卫在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居然谦恭并礼貌地朝着苏雅鞠了一躬,然后对她说:“能够等待您的吩咐是我的幸运,现在,请跟我走吧!” 那个侍卫说完,他便在前面引路,而站在他后面的苏雅刚要往前走。她突然在顺间想起了什么。只见她连忙回过头朝着远处望去,如她意想的,她一眼便望见了跟在灵犀后面的达朗和达曼。只听苏雅朝着达朗的方向喊了一声:“这样吧,因为这里的北野蛮战士比较多,达曼,你先找个场所安顿一下你的战士。乐熙、灵义、灵犀和达朗陪着我一起去见爱兴国主。” “哦?哦!” 当达曼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之后,顺间她居然产生了两个反应。第一个反应是惊讶,第二个反应是会意,最起码她知道,自由之神既然点了哥哥达朗的名字。那就证明她有事情要对达朗讲。达曼再也没有疑问,她果然带着北野蛮战士们在等待为自由之神带路的那个侍卫的引导下被另一个侍卫带走并前往了另一处可以休息和安顿的场所。等达曼和她的北野蛮战士们走了之后,苏雅就尾随着那个引路的侍卫前往了爱兴国主的住所而去。 但是。在接下来的一路从城楼上走下来的过程中,苏雅的心却十分地凝重。因为在她的眼中看到的俨然已经不是一座俊城的现状,而是一片废墟,只见城墙破损、房屋倒塌,地面一片狼藉,在苏雅的眼前有无数的士兵和侍卫,他们在青壮年的百姓们的帮助下,抬走了横挡在苏雅和一行队伍面前的在这场战斗中无法再次醒来的人们,跟随在那些“沉睡不醒”的人们的老幼妇孺们,她们脸上的泪痕似乎早在很久之前就干了,现在的她们看起来更像是一具具可以自控的行尸走肉,就像那些抬着尸体的士兵们的身上有什么引魂之法,所以她们才会面无表情地执着地跟在后面…… 当苏雅看到那些妇女的脸上的表情之后,她突然变得恍然大悟,她连忙快走几步并拽住了走在她前面的那个引路的侍卫然后对他说:“毁灭大帝是不是还会再回来?” 那个引路的侍卫被苏雅这么一拽顿时停在了那里,只是当他回过头来听到了苏雅的问话,他似乎根本就猜不透苏雅的意图,只见他露出一副愣怔怔的样子,然后犹犹豫豫、优柔寡断地回答苏雅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您……这话中的意思?” 当苏雅看到了那个引路的侍卫的反应,她也顿时醒悟:“这个只是一个普通的引路的侍卫,所以他怎么可能知道毁灭大帝什么时候回来?但是,如果不是毁灭大帝会回来继续摧残这里,那么,那些妇女的脸上为什么会露出绝望的表情?” 苏雅为了肯定自己的执着,她再一次抬起头来望向了那些跟在自己家人尸体的后面守护并追随着,但是他们的脸上却露出一副副犹如游魂般魂不守舍的样子的那些妇女和老人们,不知道为什么,苏雅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只听她再次神秘严肃地对眼前的那个引路的侍卫说:“爱兴国城接下来会有什么灾难降临吗?这里有什么秘密是百姓与国王共知的?快告诉我,我可不想在灾难降临的最后时刻才知道事情的原委。”本来,跟在苏雅身后的乐熙、灵义、灵犀、达朗,当他们听到了带领他们向前走的自由之神突然拽住了那个引路的侍卫并询问了他一句令他们完全想不通的问题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想不透自由之神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那一刻的他们还以为自由之神只是因为某些错觉而产生的疑惑。可是当他们发现当自由之神第二次凝重地追问那个引路的侍卫之后,那个引路的侍卫脸上透露出的无奈的表情顿时令他们感到紧张和疑惑起来——尽管在此之前他们根本就没有想透自由之神又是如何看穿这里的异样的? 当站在苏雅面前的那个引路的侍卫听了她的话之后,他顿时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才对苏雅说:“国主正在等着您,等到您见到了国主就会知道一切了!” 看到了侍卫那脸上无奈的表情,听到了他的叹息的苏雅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但是,此刻走在苏雅左边的乐熙似乎要比苏雅更加没有耐心烦,他反而比苏雅更急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只听他叫住了那个引路的侍卫并对他说:“你们这里究竟有什么事情,你提前透露一些又能怎么样?难道你在三言两语间讲不清楚?放心,你大可讲出来,我懂与不懂,那是我的事儿;你讲与不讲,就是你的问题了!” 苏雅听着乐熙说到了这里,她知道那个引路的侍卫在乐熙的激将下一定会对他们道出这里异样的实情,于是她也不再往前走了,她和她的所有守护战士都站在了原地拭目以待地望着眼前的那个侍卫。 那个引路的侍卫听到了乐熙的说话,也看到了站在他的眼前的自由之神和她的守护战士们眼中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他知道自己在此时此刻是没有任何理由继续推辞和回避的,于是接下来他只好对站在眼前的自由之神说:“是这样的,我们这个地方的原来的名字叫做冰都,它位于天使帝都的西面,我们与天使帝都相隔十一座山与七条河。我在这里之所以提到了天使帝都,那是因为我想形容那天使帝都的城市是非常美丽的。而生活在我们冰都中的人们始终都对那样的世界充满向往。而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的原本是个极寒极冷的世界,这里没有阳光、没有日照,甚至各种动物与植物都是极其罕见和稀少的,更别说人类了,原来的冰都之城根本就呆不了人,因为这个地方的原本是非常冷的,它冷得简直可以把山峰粉碎、河流毁灭……” 苏雅听着那个侍卫讲到了这里,她只觉得他好似在对她讲述一段童话故事,因为当她的目光望向这座颓唐的城市和它的四周布满枝叶繁茂的树木和绿草遍野的山峰之后,她完全体会不到那个侍卫的口中所讲述的那个所谓的“冰都”到底是哪里的故事,于是就在侍卫刚刚讲到这里的时候,苏雅忍不住插了句嘴:“你讲了这么半天,是在说这个爱兴国城吗?它看起来并不像什么‘冰都’啊,这里哪里有那么冷啊?这里分明很美丽、很温暖啊?” 那个侍卫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之后,只见他再次无奈地点了一下头,然后他又对自由之神说:“你的眼里所看到的这一切只是之后的事情,因为在这之前,这里的确是冰都,而造成它长年累月积雪寒冷的原因,就是因为它靠近世界的极端,也就是世界尽头,也就是赫都世界的最西边,就是世界的尽头,那里是最寒冷的地方,它是人类最难以跋涉和穿越的极地!”(未完待续。) 571 伊芙琳娜 就在那个引路的侍卫刚刚说到这里的时候,苏雅不由自主地把目光转向了爱兴城堡的西边,尽管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世界的尽头”,她的眼中只看到了爱兴城堡犹如废墟般的城墙,但是“世界的尽头”这几个字却在顺间震撼了她的内心,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只是感觉这“世界的尽头”的来源一定有着一段惊天的秘密。于是,就在侍卫刚刚讲到这儿的时候,苏雅再次插嘴对他说:“‘世界的尽头’是什么人在统治那里?” 当侍卫听到了眼前自由之神的问话后,虽然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就在自己与这个赫都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对话的这段时间内,她总是会问自己一些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更没有遇到过、也不可能知道的问题,最后那个侍卫只能略显疑惑地回答自由之神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因为在‘世界的尽头’的那里是极寒的地方,没有人可以穿越那里,传说就算是神也休想穿过那里,所以,我没有可能知道那里是什么人在统治?” 听了那个侍卫的话,苏雅点了点头,心中似乎有了什么主意,然后她再次对那侍卫示意说:“你可以继续讲下去了,我想要听听令这些灾难过后面临重生的百姓们心中不安的问题究竟是什么?” 侍卫继续对自由之神说:“因为我已经说明了,这座爱兴国城的本来面貌是冰都,因为它靠近‘世界的尽头’,所以,它本来也是个极寒之地。后来。在与冰都相隔三座山的一座村庄里,一个名字是铭扬的放牛少年邂逅了一位仙女,她自称是花仙,她说她是春姑娘伊芙琳娜的花丁。那花仙说愿意嫁给那个叫做铭扬的少年为妻,但是她希望少年必须用一座城池来迎娶她。” 当苏雅听了那个侍卫口中所讲述的故事,她只觉得他所讲述的这些简直就像是童话,因为在苏雅看来。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那只能证明那个花丁或者是那个春姑娘,她们绝对是看童话故事看得太多了,否则她们又怎么会想到让一个放牛娃出一个城池来迎娶一个仙女。在苏雅看来,那个花丁不是有病,就是吃错药了!” 于是,就在苏雅听着侍卫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忍不住“切”地冷笑了一声,然后她对眼前的侍卫说:“这个花丁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女孩子吗?还是她的智商有问题?她既然看上了那个放牛娃。为什么还要朝他要这么苛刻的条件;她既然想要得到一座城池,为什么还要赖在一个放牛娃的身上,并希望他可以送她一座城池?这个花丁的智商是不是有些太简单了!另外,你刚刚提到了一个名字‘伊芙琳娜’。我想知道她是谁?我觉得她应该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她有什么来历?” 那个侍卫到是会意苏雅心中的疑惑,他也点着头对苏雅说:“对。那个春姑娘‘伊芙琳娜’的确不是个简单人物,传说她是金河女神的侄女。也就是说,金河女神是她的姑母。” 当苏雅听着侍卫说到了这儿,她顿时感到了无奈,她心中暗想:“怎么又是金河女神?她的侄女侄子怎么这么多啊?她的哥哥和弟弟们到底是谁啊?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过他们的信息?怪不得金河女神不嫁人更不用生子,看来她的这么多的侄子侄女们都足以够赡养她了!” 苏雅想到了这里,她通过春姑娘又想起了另三个季节,它们分别是‘夏’、‘秋’、‘冬’,于是她再次好奇地对那个侍卫开口说:“这么说,在这个赫都世界上也存在‘夏姑娘’、‘秋姑娘’、‘冬姑娘’呗?” 苏雅问完,那个侍卫居然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对,她们都是金河女神的侄女!” “金河女神怎么那么多的侄女和侄子,她的哥哥弟弟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有没有他们的传说?” 苏雅之所以这样问侍卫,那是因为她对赫都世界上各种传说了解得实在是太少,她所知道的那些神话故事甚至都没有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任意一个平民所知道的多,所以她只是想了解更多一点。 “金河女神的侄子侄女们的确很多,但是这个世界上除了可以搜罗到关于她与她的侄子侄女的传说以外,其他的关于她的其他兄弟就没有什么故事了。” 就在苏雅对着侍卫问话,站在苏雅旁边的乐熙突然接过了话茬。 苏雅随着乐熙的声音搭了他一眼,她也看出了乐熙不像是在撒谎,苏雅只好收了收心,然后对那个侍卫继续问:“你可以继续说吧,接下来怎么了?我想,那个放牛娃应该交不出什么城池以迎娶那个花丁吧,所以,他们的这段婚姻也会被取消。” “结局自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放牛娃不但迎娶了那个花丁,而且他居然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个城池的国王,他的这座城池从此就被定名为‘爱兴’。奇怪的是,原来的冰都在一夜之间不复存在,因为原本四季寒冷的这里,竟在一夜之后变得四季如春。就这样,日益积累,渐渐的,‘爱兴国’也发展成为了一个强国。” 苏雅对着侍卫说完,她没有想到站在她身边的乐熙再次把话茬接了过去。 苏雅听着乐熙的解释,她总算明白原来那个侍卫所讲述的童话故事竟是与爱兴城主和他的妻子有关。 虽然在苏雅看来,乐熙应该是第一次来到爱兴国城,所以他对爱兴国城的传说故事的所知应该是有限的。但是苏雅仍然知道乐熙他本来就是个广知天下事的人物,因为他是死神,他是掌管地狱万物生灵名册的人,所以,所有生活在世界上的拥有生死轮回的生命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应该对每一个人的来龙去脉都了如执掌。也正是因为这样,他讲的话应该都是真的。 “在你所管辖的万物生灵轮回的名册中的有爱兴国主铭扬的名字?”苏雅试探性地问乐熙。 “有,我早就看过这个名字。”乐熙仍然毫无犹豫地回答了苏雅的问题。 “那花丁呢?也就是那个‘伊芙琳娜’的花丁,有她的名字吗?” “没有,名册上从来就没有这个名字。”虽然乐熙对苏雅的追问琢磨不透,但是他仍然肯定地回答了苏雅的问题。 “你怎么这么肯定呢?这万物生灵这么多,你怎么就记得那么清呢?” “别忘了,地王是我的父王,在我们的家族中,不只是我的姐姐关心关于美人蛇族和金河女神的消息,我从来也很好奇,所以我一直都很在意关于他们的任何消息。” 苏雅听了乐熙的话,她总算听出他的话还是在理的,毕竟地王是他的父王,而地王与金河女神的侄女、也就是美人蛇族国王的姐姐有一段不解之缘,也正是这段不解之缘祸及了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所以,死神乐熙在乎这些个问题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是我并不清楚冰都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变成了温暖的大地,我更不清楚一向寒冷无极的冰都从此会变成四季如春,也就是说这个世界居然变得比仙都还要美,我一直都想不通这个问题……而我更想不通的问题是一个放牛娃,他是怎么当上一个城池的国王的,而这个城池,它又是从哪儿来的?” 乐熙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庆幸的是他心中的疑惑也是苏雅心中的疑惑。 “关于您心中的这些个疑惑和这么多的问题,我想能够解释这些的只能是我们的国王。不管您两位对爱兴国城的来历有多少怀疑,但是我们的国主和臣子毕竟都是真实存在的,而我们的国民也是真实的,我们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如果你一定要追问,而且你一定要我回答些什么,那么我也只能回答一些我最后知道的问题,那就是冰都为什么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变成了四季如春的爱兴城池,这是因为‘伊芙琳娜’的花丁,她的身上有一个宝贝叫做‘春暖花开’,在这爱兴城堡内,只要有花丁、也就是王后的存在,只要她的身上还有‘春暖花开’,这片爱兴国土都会永远四季如春、百花盛开,百姓安居乐业,人民每日沐浴春光,安享欢乐。” 那个侍卫说到了这里,在场的苏雅、乐熙、灵义、灵犀、达朗几人都在顺间明白了这侍卫和那些眼中毫无希望的百姓们心中真正苦闷的来源;他们也在一刹那的功夫中想透了为什么爱兴国主强烈恳求自由之神可以帮助他救出他的妻子。 只听那个侍卫最后对站在他面前的自由之神苏雅说:“这下您听明白了吧,我们的国王他之所以希望尽快地把王后接回来,主要是因为如果王后不能及时地回来并带回那个宝贝‘春暖花开’,爱兴国城在不久之后将会再次变成寒冷极地,而这里也会再次面临生灵涂炭。”(未完待续。) 572 疑点(一) 苏雅听着那个侍卫说到这里,虽然她总算听明白了事情的始因,但是她的脑海中仍然产生了许许多多不明白的事情,只是她知道她心中的这些疑问并不是眼前的侍卫可以解答的。 苏雅听着她面前的侍卫讲到这里,她便对那个侍卫说:“既然是这样,那你还是带着我们去见爱兴城堡的国王吧,虽然我的心中仍然存在着许许多多的疑惑,但是我知道这些疑惑应该不是被你所知和解答的,我想当我见到你们的国主的那一刻,我总算也该知道那些疑问的原委了。 那个侍卫听了苏雅的话,他会意地恭敬地朝着自由之神的方向点了点头,然后他在前面引路,而苏雅、乐熙、灵义、灵犀、达朗则跟在他的后面。 一路上,在这几个外来人眼中所看到的周围的一切仍然是那么一副狼藉凌乱、不堪入目的景象,只见许许多多的侍卫和年轻体壮的平民都在忙碌着,他们有的在捡拾遗落在石瓦垃圾中的物品,有的在拖抬亲人的遗体,有的坐在孤寂的角落悲伤地呻吟……当这几个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幕幕,他们只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当苏雅发现那个引路的侍卫带着他们几个人穿越了几扇破败残缺的城墙之后,他们居然来到了一个通往地下的石砖梯面前,看起来那个领路的侍卫并没有认为自己走错了路,他继续引领在前,并示意跟在自己身后的自由之神跟着他走过去。 这一刻的苏雅难免疑惑不解,至少她会奇怪为什么爱兴城堡的宫殿的入口会通往地下?想不通的苏雅便对那前面引路的侍卫开口问了声:“怎么?国王的宫殿原来是地下宫殿吗?” “不是,”走在前面的侍卫一边引路。一边回答苏雅说:“因为血乌带着她的大军突袭爱兴城堡,所以城堡中的许多建筑都被血乌摧毁得凌乱不堪,现在我带您走向的地下之城,它的寿命与爱兴城堡的寿命是一样的,平时那里只是一个空壳,现在正逢战乱时期,那里才被利用并成为国王的临时宫殿。等爱兴城堡恢复成以前的面貌。也许那个地下之城仍然会是一座空城吧!” 听着那个侍卫说完。苏雅总算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被侍卫带领着走向地下,那是因为那个地下的所在地是爱兴国王的临时避难所。 虽然,当苏雅和她的守护战士尾随着领路的侍卫前往了地下之城。也就是爱兴国王的临时避难所,他们距离地面和天空所散发出的光亮也已经越来越远,但是苏雅心中的那些疑惑却令她感到了越来越难以理解,而且她相信她心中的这些疑惑即使当她面对爱兴国王的时候讲出来。那个爱兴国王也未必会给出正确的答案,因为她完全相信有些疑问就算是爱兴国王自己也未必能够了解。 就在苏雅不声不语地跟在那个领路的侍卫的后面心里正范着踌躇的时候。始终默默跟在她身后的灵义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苏雅的旁边并对她轻声地说:“女神,我看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儿?” 苏雅听了灵义的话,她只觉得他的话像是敲醒了自己心头的那么一扇紧紧关闭着的门,最关键的问题是。她也没有那扇门的钥匙。 苏雅一边停止了脚步,一边示意走在自己身边的乐熙、达朗、灵犀继续跟着侍卫向前走去,而苏雅却缓步地走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她希望听一听灵义的关于对爱兴城堡所发生的这一切事情的看法。 只听苏雅也悄声地对灵义说:“你也发现了情况的不对劲儿,你都发现了什么?” 也许。当灵义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也没有预料到在他们的队伍中会有第二个人发觉到疑点,那一刻他竟然也忍不住反问自由之神:“您也发现了情况的不妙之处了?不如您还是说说您的想法吧!” 苏雅听到了这儿,她便直言不讳地对灵义说:“那侍卫说:爱兴国主原来是个放牛娃,他是在遇到了金河女神的侄女伊芙琳娜的花丁之后才当上了爱兴国王,而那个时候爱兴城堡还是个冰都,冰都是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繁华锦城……我只是奇怪这花丁的本领未免有些太强大了,要知道她应该只是一个花丁而已,‘花丁’这个职业对于平凡的世界来说,它不就是属于一个看护花园的园丁吗?所以,只是一个园丁而已,她的本领未免太大了!还有‘春暖花开’,像这样高级的宝贝,一个区区的仙子的花丁的手里居然会持有这样的宝贝,这未免有些太夸张了……但是这些个问题还不算是主要的,最主要的问题我想是应该来源于一个不符合逻辑的问题,而这个不符合逻辑的问题正是来源于暗黑破坏神与美人蛇族国王。” 苏雅继续对灵义讲述着她心头的疑惑:“因为有些事实已经不再是秘密,现在的你我都知道,暗黑破坏神与美人蛇族国王达成一气,他们之间就算不是盟友,也绝对不是敌人,我认为在美人蛇族国王的眼里,暗黑破坏神无论怎么破坏赫都世界的和平,他都不会出手干预,他顶多就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我认为,他们之间绝对达成了这样的默契。否则,暗黑破坏神就不会将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交于美人蛇族。当然,不难想象暗黑破坏神这样做的确是‘一食二鸟’:暗黑破坏神这样做,一来会把地王与污点法师放在自己身上的积怨转移到美人蛇族国王的身上,但是还好美人蛇族国王根本就不惧这两个对头,他甚至根本就是在等着地王与污点法师找上门;暗黑破坏神这么做,二来会巩固他与美人蛇族国王之间的那种默契关系,而这种默契关系当然不可以理解成为盟友,因为以美人蛇族那孤傲的性格,他们绝对够呛与任何人成为盟友,但是只要他们可以做到不干涉暗黑破坏神的侵略计划,那么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就已经是最大的帮助了。因为这个问题,我一直都感叹暗黑破坏神居然是如此老谋深算、奸猾狡诈。” “既然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那么以今天的这个侍卫所讲述的关于事情的整个经过,它是与我们所听到的事实是完全不符合的——试想一下,暗黑破坏神在地王的眼皮子底下辛辛苦苦地捉到了他的女儿朵拉贝琳并作为礼物交与了美人蛇族的国王,他的目的只是希望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不要介入自己的侵略赫都世界的计划。那么,既然他这么在乎美人蛇族国王的意志,而且他也费了这么多的周折只为打好他与那个美人蛇族国王之间的那种‘默契’的关系,既然他为了这种‘默契’的关系付出了那么多的辛苦,那么他完全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小小的花丁手里的那么一个可有可无的‘春暖花开’而间接地去得罪春姑娘,难道他就没有想过,春姑娘的花丁的本领既然那么大,那花丁的本领也许就是她的主人赐与她的,而暗黑破坏神就只是为了一个‘春暖花开’而得罪了春姑娘的花丁,这样也就等于得罪了春姑娘,而春姑娘就是金河女神的侄女,那么暗黑破坏神这样做也相当于得罪了金河女神,而金河女神是美人蛇族国王的姑母,也就是说暗黑破坏神这样做,等于在和美人蛇族国王撕破脸……而他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一个‘春暖花开’,而那个‘春暖花开’只是会将大地变成锦绣山河、四季如春,暗黑破坏神完全没有理由这么操之过急地与美人蛇族国王撕破脸,他更没有理由在这样的情况下把自己的一小片天地在短时间内变成‘春暖花开’的世界。所以,我只觉得暗黑破坏神这样做的确是太不符合实际了,我只是奇怪暗黑破坏神的葫芦中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您也觉得这些个问题不对劲儿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就连我也不明白一个仙子的花丁而已,她哪儿来的那么大的本领,她居然可以在冰冷的寒地变出一座城堡,而且她可以在一夜之间将这座城堡变成四季不变的春世界,我觉得她的魔法已经远远超过了她所拥有的这个头衔,我觉得那个花丁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而且,那个侍卫已经说过了,就连神都无可奈何那靠近‘世界的尽头’处的极寒之地,而那个花丁居然可以在一夜之间改变它的地貌。我猜想最终的答案一定是那个‘花丁’,她绝对不仅仅只是一个花丁,她应该是另有其人。” 当苏雅听到了灵义的这句“另有其人”之后,她的心头顿时猛然一惊,只听她再次对灵义说:“如果你的分析是正确的,如果那个花丁真的是另有其人的话,那么以她的本领,她完全没有理由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带走,那么既然是这样,她被那邪恶洞窟的妖魔抓走的真正原因又是什么?”(未完待续。) 573 疑点(二) 苏雅说的话似乎也点到了问题的关键,因为就在苏雅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灵义与苏雅居然会不由自主地对望了一下,好像就在那一刻,他们的心灵是相通的。就在接下来灵义所说的话也是在这段时间内苏雅想到的问题,只听灵义对自由之神苏雅说:“依我看,关于这个问题只有两个答案,第一个答案是:暗黑破坏神的确是智商有限或者可以形容为他根本就是抽风,所以他才会为了一个小小的‘春暖花开’而开罪美人蛇族并与他们翻脸,所以他才会派人抓走爱兴城堡的那个春姑娘的花丁;而这第二个答案是,暗黑破坏神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在这个时候去抢夺‘春暖花开’,因为他知道孰轻孰重的道理。但是据爱兴国主和他的侍卫所说,暗黑破坏神的确派了他的手下抓走了爱兴国城的国母,也就是那个花丁,所以这个事实又能证明什么。我觉得也许这个事实的本象是与我们所看到的结果完全相反,也就是说,那个花丁并不是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抓走的,她是自愿被他的手下带走的,所以,在她改变‘世界的尽头’的地貌的时候,她的魔法能力才看起来那么强大,而当她而对暗黑破坏神手下的入侵的时候,她的魔法能力才会显得如此地弱小,这其中的原因一定是因为她并不是无法获胜,而是因为她想要成为失败者……” 当苏雅听了灵义的对这件事情的猜测和结论,虽然她难以置信,但是她也的确在这个问题上充满怀疑,现在的苏雅对灵义所说的话正处在半信半疑的过程中。 但是不管怎么样,当苏雅听了灵义的这个结论之后。她顿时感到了无奈和可笑,令她感到无奈的是,如果事情的结果果然就像灵义所提到的后者那样,那么她只觉得贵为仙类的春姑娘和她的花丁居然出此一策,实在是让人感觉龌蹉透顶。毕竟在凡人的眼里,春姑娘和她的花丁都是仙子,既然她们贵为仙子。那么她们的心灵一定是纯洁剔透的。不然她们又怎么会被划为仙类?而既然她们的心灵是纯洁剔透的,那么她们又怎么会想得出、又怎么做得出来这类出尔反尔的事情。所以,当苏雅想到这一刻的时候。她只感觉到十分地无奈;而令她感到可笑的事情是,那些肉眼凡胎的俗人们,他们还在期望并等待着这个出尔反尔的仙子的归来,他们还在以为这位仙子的心灵是多么地伟大和神圣。他们还在等待着这位仙子的再次赋予,也许他们根本就无法想象到。等待这位仙子的结果必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想到了这里的苏雅不由得又开始为另一个问题而感慨,她心想:“世界上的人都认为《十等人》中的妖族人出尔反尔,可是仙族人也不过如此——看一看智慧之神,他的作风难道比妖族人好到了哪儿去。他无非还是一个妒功忌能、卑鄙下流的小人,他与妖族人比起来,甚至还不如他们;看看美丽之神。她自以为高高在上,她自以为自己尊贵无比。可是她的坐骑就死在了她的自爱和骄傲之中;想想永恒之神伊露娜,她一辈子都扑风捉影、永远地跟在别人的背后追逐着那些与真相背道而驰的事实,看起来她并不像是一个‘永恒之神’,她其实更像是一个谎言扩散器,她可以帮助说谎的人把那些谎言慢慢地扩大,她的心灵在这些她自以为是真实的事件中感慨和扭曲,而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她所听到、所看到的这一切未必就是真的……这些神们,他们自以为自己是对的、自以为自己拥有的才是人世间难以寻觅到的冰魂雪魄般的灵魂,但是到头来,他们的确就连写在《十等人》中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妖族人都不如,就算他们自己不知道,世界上的人们也会渐渐地了解到,他们也不过是一群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凡夫俗子而已。” 当苏雅想到了这里,她只觉得策划爱兴城堡的这场游戏的那个背后主谋人是如此地可笑和龌蹉,苏雅甚至猜想,当花丁想要嫁给那个放牛娃的时候,她的理由一定是非常简单的,也许她与那个放牛娃只是一见钟情而已。而当花丁决定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带走的时候,那个理由也应该很简单,如果有一天,那个花丁可以把那个理由说出口,可能任何人听起来都会觉得可笑——但是问题的关键是,谁才有可能找到那个花丁,谁才有可能拥有让那个花丁说出真相的本领? 苏雅突然想起了什么,只听她再次对走在自己身边的灵义悄声地说:“灵义,你先离开这儿一会儿,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查一查关于那个花丁的事情。” “您是希望我前往邪恶洞窟救出花丁?” 很明显,灵义似乎并不理解自由之神交待他这句话的本意是什么,本来他还以为自由之神有意派他前往‘邪恶洞窟’预先救出被困在那里的花丁,所以他才会这样问。 但其实苏雅并不是那个意思,只听她又一次对灵义说:“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查出关于那个花丁的身份,但是我并不是希望你可以前往邪恶洞窟,我只是希望你或许可以找到春姑娘,然后从她的嘴里打探到关于她的那个花丁的事情。而邪恶洞窟的那个地方不用你去,那是我应该去的地方。正如你所说,如果你最后的推断是正确的,而花丁是故意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带走的,而暗黑破坏神又知道爱兴国主随后会派高手前往邪恶洞窟营救他的妻子,那么暗黑破坏神一定会布置各种陷阱以迎接那个闯入者的到来。那么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只为等待着我的到来。所以说那个地方是我应该去的地方,我总不能白白浪费他们那辛苦打造的‘陷阱’啊!” 当灵义听着自由之神讲到了这里,他顿时恍然大悟,只听他再次对自由之神说:“听着您这么一说,那个爱兴国主与暗黑破坏神也许是一伙儿的!” “放心,他们绝对不可能是一伙的,他们也只是凡夫俗子而已。只不过,他们完全看不出这神仙们卖弄的手段的假象;再说,暗黑破坏神不会与弱者同盟,这是他的一向作风。所以说爱兴国主与暗黑破坏神不可能是同伙,他顶多也是被暗黑破坏神和那个所谓的花丁算计了而已。”苏雅的回答到是十分地淡定。 “可是,如果我走了,您将来一定会前往邪恶洞窟,而正如您所说,那个地方又是个危机四伏的陷阱,如果您的身边没有了我的保护,到时您可怎么办呢?” “这一点你大放心,最起码我的身边还有灵犀,现在我的身边还有一个乐熙,我想他们一定会尽力保护我的!” 灵义从自由之神的话中听到了她刻意提到自己的身边还有灵犀和乐熙,只是她的嘴里并没有提到达朗和达曼,那灵义不免有些奇怪地对自由之神说:“怎么,您有意派走达朗和达曼,您不打算让他们在您的身边守护了!” 苏雅朝着灵义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现在的这个形式十分地危急,我们大家都停留在这里,我们顶多冲破一个关口,如果整个危机不只是一个关口,那么我们都停留在这里,其他的关口又应该留给谁?所以接下来我会派走他们,但是你不必担心这些,因为我的身边还有两位高手,他们一定会保护我万无一失。你尽量去完成我交待你的任务,而你也不要以为我交待你的任务微不足道,因为我要你帮助我查询的那些问题的真相,它关乎这个世界的生死存亡。再回想一下,世界的尽头那个极寒的地方,既然许多人都知道它是赫都上的任何一个神灵都无法改变和改造的地方,可是为什么区区一介为仙子看守花园的园丁就可以在那里自立门户、任意改变地貌了,我相信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所以,我希望你这次的离开千万不要令我失望。” 灵义听着自由之神的这番交待,他也终于明白了自由之神的用心良苦,只见他拱起手来认真地对自由之神苏雅说了声:“您请放心,灵义的这次离开一定会为您带来事情的真相,您多多保重!” 灵义说到这里就告辞了自由之神苏雅,接下来只见他的身体竟如一条一闪即逝的闪电之光一样,他的离开只在苏雅的身边带起了一阵风,而接下来的苏雅就再也看不到灵义的影子了。 而走在距离自由之神十几步的前方的达朗,由于他由始至终都在注意着跟在他的身后的自由之神和灵义的一举一动,所以就在灵义离开队伍的时候,他也是第一个发现灵义离开的人。(未完待续。) 574 疑点(三) 当苏雅发现达朗回过了头,她便趁机喊了一声达朗的名字,而达朗也果然看到了自由之神的示意,他连忙转回了身并走到了苏雅的面前。而站在他们周围的那个侍卫和乐熙、灵犀,他们也看出了自由之神、灵义和达朗的异状,一时之间他们竟也停留在了那里,各个回过头来看自由之神和达朗在做些什么。 同一时间,苏雅也看出了因为自己的喊声惊得整个队伍都停止了下来,她只好对那个领路的侍卫说:“你先等一下,我有事情要交待我的守护战士。” 那个领路的侍卫只好站在原地朝着苏雅微笑并点了点头。 达朗当然不知道自由之神将会交待他什么,他只知道自由之神委派灵义不知去了哪里。 当苏雅看着达朗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她果断地对达朗说:“你之前说过:暗黑破坏神已经把进攻的目标指向了‘天使帝都’的周围,也就是说,他做这么多的意图是想侵略和占领‘天使帝都’,你确定这些了吗?” “没错,”达朗听了自由之神的问话,他肯定地回答她说:“就在我来到这里的同一时刻,暗黑破坏神也在派他的手下攻击‘天使帝都’的其他的方向的城市,而位于这些城市的中间就是‘天使帝都’,我认为暗黑破坏神真正想要占领的地方绝对就是那里。” “那么师神泰瑞雨呢?他至到现在做出什么表态了?”苏雅继续追问。 “他没有做出任何表态。”达朗接着回答。 “他怎么可能没有作出任何表态,毕竟枪火都已经打到他的门口了?”苏雅不解地问达朗。 “很久之前,师神泰瑞雨就开始闭关修炼魔法。可是值到今天也没有他出关的消息。我们唯一可以了解到的就是从他的法师迪卡凯恩那里知道的一点点的消息,那就是泰瑞雨仍然在闭关。” 当苏雅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她顿时感到十分地无语。因为在几年之前。她就记得法师迪卡凯恩曾经跟她提过泰瑞雨为了修练那一种新奇高强的魔法而闭关不见人,但是那时的迪卡凯恩就已经提醒过泰瑞雨,他说:我们的对抗本领足够对付外敌了,我们现在应该做的是如何对抗侵略者,而不是一味地沉迷在研究新奇的对抗本领的魔法中。但是那时的泰瑞雨根本就听不进去,他坚持己见地认为自己只要领悟了那个魔法,他就有可能看到世界和平和恢复世界的安宁稳定……但是令苏雅没有想到。天使帝都都已经到了这种火烧眉毛的时候。此刻它的主宰者泰瑞雨居然还在闭关练功,他到底对地个新奇的魔法有多着迷? “在接受到您的召唤之前,我正和南野蛮首领瑞丝塔联手对抗围攻天使帝都的噩帝的魔兽们。等到接到您的召唤之后,我和达曼才急忙赶了过来。” 正在苏雅犹豫的时候,达朗突然又补充了一句。 苏雅听到了达朗的话,她仿佛在顺间得到了提醒一般。她连忙对达朗说:“一会儿,你带着你的妹妹达曼马上离开这里。你们继续去帮助瑞丝塔对付噩帝派来的围攻‘天使帝都’的魔兽们去吧,我觉得在这个时候,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任务,我们不要分了心。上了噩帝那个老谋深算的怪物的当。” 当达朗听着苏雅说到了这里,他突然会意地微笑着然后点着头对自由之神苏雅说:“我这就去叫达曼,我的手里还有火战士送我的生命之火。我们绝对可以自由穿越任何空间。” “火战士?” 就在达朗突然提起了“火战士”的名字后,苏雅突然想起了他。因为在之前的战斗中。就在地狱边河处的史密斯的监牢里,苏雅遭遇了圣雪媛的袭击,那一刻的苏雅无奈之下,便召唤了火战士仰南前来救急。本来苏雅对仰南的能力还抱有期望,因为苏雅知道仰南的对抗本领是“无极”,这种本领排行在世界对抗本领中的第二名,苏雅本以为用“无极”对付那个圣雪媛一定是绰绰有余了。但是完全出乎苏雅预料的是,仰南的出现,他不但并没有打败圣雪媛,而且他根本就连圣雪媛的一招儿也没有接住,就被圣雪媛关禁了她那死囚监牢“诛空间”。而就在那一刻,苏雅知道如果她任凭圣雪媛杀害仰南而置之不理,那么仰南的结果一定是有去无回。于是就在仰南被圣雪媛关在了“诛空间”的同时,苏雅召唤了万妖之王,她希望可以借助万妖之王的能力打开圣媛的诛空间并把圣雪媛关在里面的仰南救出来……虽然在那段时间内,面对圣雪媛的强大,苏雅本以为无招可用、无路可走,于是她对万妖之王赋予的使命不只是从“诛空间”中救出仰南,还有对付眼前的敌人,但是出她所料的是,就在她召唤完万妖之王之后,第二个被她召唤来的战士并不是万妖之王,而是剑神灵义,但是不负所托的是,灵义也果然从圣雪媛的眼皮子底下救出了自由之神和自己的妹妹灵犀。只不过之后的苏雅一直没有仰南的消息,她不知道万妖之王到底有没有如她所愿成功地从“诛空间”中救出仰南。 想到这里的苏雅急不可待地对达朗说:“火战士?你看到了火战士?” “对!” 达朗很快便回答了苏雅的问话,而且看起来他似乎并不明白苏雅脸上的诧异是从何而来,只听他继续回答自由之神说:“他现在正在南野蛮,他正在辅助瑞丝塔。” 当苏雅听了达朗的话后,她那颗悬浮的心总算落了地,而在这之后,苏雅的心中也顿时感到了安慰,她心想:“照这么说,万妖之王应该有对付圣雪媛的把握!” 达朗当然不知道苏雅在提到仰南之后,她之前的表情疑虑和之后的表情放松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听他好奇地对自由之神说:“怎么了?女神,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什么不妥,我总算从你的嘴里了解到了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与你无关,你可以走了,除非我再次需要并召唤你,除此以外你不用继续停留在我的身边了……哦,对了,”苏雅又在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个人,她再次对达朗说:“追风跟你们在一起吗?我想,我需要召唤他!” “追风?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他了!”达朗想了想后即回答苏雅。 “哦,那就好!” 苏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瞄向了站在距离她与达朗不过十步之遥的那个领路的侍卫,还有站在他后面的乐熙和灵犀,苏雅的心里顿时盘算出一个计划,于是她把达朗拉到了另一边,小声地叮嘱他:“我有一件事情要交待你,但是这件事情值到现在我还没有多少把握,可是在这之前我与灵义都研究过,这件事情*不离十就是那个结局了,只不过我需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验证一下我的判断是否是正确的。” 苏雅的话说得含含糊糊,听得达朗只感到一团雾水,他只得不解地问自由之神:“您所指的是……” 苏雅只好对达朗讲出了自己的猜测:“那个爱兴国主他一心想要我帮助他救出他的妻子,也就是爱兴国的王后,只因为他的妻子的手里有能让这个城市变得四季如春的魔法宝贝‘春暖花开’。但是我和灵义都怀疑他的妻子,也就是来自于春姑娘的花丁,我怀疑那个女人绝对是一个有来历的人物,并且我也怀疑事实上的她并不是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抓走的,她有可能是自愿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带走的。至于她与暗黑破坏神之间到底藏着什么样的阴谋,这我就猜不到了。但是,如果事实真的如我想象的那样,那这爱兴城堡必然会遭遇最糟糕的局面,等到那个时候,爱兴城堡变成了冰都,生活在爱兴国城里面的百姓都变成了冰雕,而这片领域也必然会布满阴魂。所以,我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南野蛮首领瑞丝塔和你的身上了。我自然希望结局是好的,但是结局如果比我预想得还要糟,我希望你们南北野蛮首领可以尽量把这些受苦的难民迁移到你们的城郡中去,这样至少可以避免生灵涂炭,你看怎么样?” 达朗虽然不明白自由之神是凭什么质疑那个爱兴国主的妻子的,但是当他听到了自由之神是为了平心才殷勤地恳求他的帮助,他自然不会推辞,只听他对自由之神说:“您放心,我们北野蛮现在正与南野蛮联盟,而我们南北野蛮人现在共同忠执的神就是您自由之神,所以您大可放一百个心,无论您交待我们什么,只要我们做得到,就一定会尽力做到。而今次您交待我的这件事,我也请您放心,只要需要我们帮助迁移的时候,我们就一定会出现!”(未完待续。) 575 疑点(四) 苏雅听着达朗说完,心内顿时感到十分地慰藉。 当达朗对着自由之神说完这些话之后,他就朝着自由之神的方向示意然后离开,而接下来他果然转过了头朝着来时的地下通口处走了过去。 苏雅望了一眼达朗的背影,她知道他第一步先要找到达曼,然后他会与达曼共同回到南野蛮与瑞丝塔商量将爱兴城堡迁移的事情。 苏雅相信达朗和达曼一定会配合自己完成这次的迁移任务,其实无论是在任何时候,苏雅对达朗和达曼都没有怀疑过,而这确信的原因到也不是因为他们的人品如何,这确信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的身上沾染了苏雅身上的纯洁之血,苏雅相信但凡经过她纯洁之血的心灵洗涤的人都不可能再存在与她相异的二心,所以,从自由之神苏雅的角度来讲,沾染了她的纯洁之血的战士就像是拥有暗黑破坏神噩帝的生命石的属下们一样,他们其实都是主人的心腹。 等达朗走了之后,苏雅再次地回到了先前的队伍中。站在原地等待着自由之神回头的乐熙和灵犀他两人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好像他们已经听到了自由之神对之前灵义和之后的达朗的所有的安排,所以他们无需再问,等到自由之神回到他们的队伍中的时候,他们只是继续尾随着自由之神向前走去。 但是,就在苏雅再次回到队伍中的时候,那个领路的侍卫似乎没有看明白为什么自由之神要支走她身边的两个守护战士,只听他奇怪地对自由之神说:“他们去了哪里?在这种情况下,为什么他们不守护在您的身边呢?” “他们有别的任务要做,所以他们必须得走!” 苏雅含含糊糊地回答了那个侍卫的话。表面上看来,似乎是因为时间的紧迫,所以她对站在身边的那个领路的侍卫的回答才会如此地简单,但其实苏雅却有自己的算盘,她在想:“眼下看来,爱兴国母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抓走这件事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因为正如事实所标注的那样。暗黑破坏神不会利用任何机会、哪怕那只是一分一毫的机会去得罪美人蛇族和金蛇女神。如果他真是一时兴起才会干扰爱兴国城并特意抓走了爱兴国城的王后只为得到她手里的那个微不足道的‘春暖花开’,如果他真的那样做,那么他绝对是一步错棋;但是如果没有其他的理由解释他为什么会冒险去下这么一步错棋。那就只能证明整个事情根本就是与眼睛所看到的是相反的;但是,如果事情的本质与眼睛所看到的的确是相反的,也就是说爱兴国城的王后是故意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带走的,那么她这么一走。就一定不可能再回来,而且。爱兴国城的沦陷也在她的预料之内……更何况那个被暗黑破坏神请来的毁灭大帝现在一定已经回到了暗黑破坏神的身边,他不但会泄露死神乐熙的秘密,而且他会如实地告诉暗黑破坏神自由之神在爱兴城堡,而在暗黑破坏神看来。他的首要敌人就是自由之神,所以他一定会想办法铲除自己的敌人,这样。就在邪恶洞窟他一定会布置陷阱……” 可是说到了这里,冥冥中似乎还差一步。这一步也是最关键的那一步,那就是就算陷阱布置好了,枪手都准备好了,危机四伏、十面埋伏看起来都虎视眈眈地近在眼前,可是又应该怎么样才能让鱼上勾呢? 所以,这么一会儿功夫,苏雅心中就很疑惑:也许爱兴国主希望自己前往邪恶洞窟主要还是出于怜惜他的城民,而且在普通人看来,神是无所不能的,所以爱兴国主才希望赫都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前往邪恶洞窟拯救王后和他的人民……但是另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也出现了,那就是为什么爱兴国主认为自由之神前往邪恶洞窟就一定可以凯旋而归呢?这难道不是有人在唆使他吗? 苏雅并不是畏惧前往邪恶洞窟,只不过她实在怀疑这整个事件的本象,她一定要为将来的局面做好最保险的措施,因为她知道她即将面临的并不是神的考验,而是面临生死胜负,所以她必须看清眼前的路,她必须看透自己脚下的每块石砖,她必须搞懂自己的脚下究竟哪一块石砖是可以自由踩踏的,而哪一块石砖只是个空壳,一旦踩上去自己便会坠落陷阱。 苏雅思考了这么多,她只是相信在爱兴城堡中一定藏着一个暗黑破坏神派在这里的奸细或者可以说成是那个不可能再回来的王后的心腹,那个奸细或者是心腹他会努力劝说或者是推动自由之神前往邪恶洞窟去拯救爱兴国主的王后,但是表面上绝对看不出他究竟是奸还是恶,但是在苏雅看来,如果暗黑破坏神想要让自己千方百计设下的鱼网套住鱼的话,他就必须设置这么一个人在爱兴城堡,他就必须想办法让这个人助力推动自由之神前往邪恶洞窟。而这一刻的苏雅根本就无法确定在这个还不太熟悉的爱兴城堡中究竟哪个人才是暗黑破坏神的心腹,而哪个人又是与暗黑破坏神毫无勾结关系的。所以,从她想到这个问题的那一刻开始,她已经不再信任眼前的那个领路的侍卫了。 但是,不管苏雅对眼前的那个领路的侍卫抱有怎样的怀疑,她都必须跟在他的身后继续向前走去。而不管苏雅愿意还是不愿意停留在这里,现在的她十分想做的、十分想要见到的一个人居然是爱兴国王,她想知道那个看起来很普通的爱兴国王,为什么在他的身上会发生这么一段传奇的经历,究竟他在做放牛娃的时候与春姑娘伊芙琳娜的花丁发生了怎么样的邂逅,那个花丁又是怎么将冰都变成了国郡,令他一夜之间变成了国王的……而苏雅在了解这些情况之后,她更想知道最近一段日子,国王与那个王后的相处又是否是融洽的,否则王后又何必要在突然之间离开爱兴城堡呢? 苏雅、乐熙与灵犀随同着那个领路的侍卫穿越了那个点满烛光的地下通道,最后他们到达了一扇高大的半圆形的铁门面前。 当苏雅望向了那个铁门后,她的全身精力都在顺间被那扇铁门吸引了过去。也许在旁人看来,他们根本就看不明白自由之神的心,虽然那扇铁门的周围也有许多的侍卫守护在左右,但是自由之神却根本没有把任何注意力都放在他们的身上,此刻的自由之神似乎更加欣赏那扇画在铁门上的图案。 而当此刻的苏雅望向了眼前的那扇高大的铁门上的图案的时候,她的确对那上面的图案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关键是她完全看不透那扇铁门上的图案画的究竟是什么。只见那扇半圆形的铁门分明是黑色的,它的表面雕刻着与门的颜色一样的两只野兽,只见那野兽左右各一只,而且他们都是张牙舞爪的,乍看上去,那两只野兽似乎是两只腾飞在空中正在吞云吐雾的龙,因为从它们的脸和它们头上的角、还有那下把处分明就是龙须,还有它们身上的鳞的形状,还有它们伸在面前的两只大爪子来看,它们根本就是龙。 但是令苏雅想不通的是,这两只龙的下半身居然没有尾巴,而且按理说龙应该有四只脚,但是这两只龙却都只有两只脚,表面上看来,它们的下半身只有尾巴,那里根本就看不到有脚的样子。可是当苏雅仔细地朝着那两只龙的下半身望去的时候,她终于发现那里似乎雕刻着一团云,也是那团云正好挡住了那两只龙的下半身。所以之前的说法又难以确信——你说它们是龙,但是它们的下半身的确没有脚;你说它们不是龙,但是它们的下半身又被云挡住了,所以谁又能确定在那团云的后面没有龙的另两只脚呢? 当苏雅看到了铁门上的这两只龙,她的心中不由得产生了四个字,那就是“欲盖弥彰”。苏雅相信建造这扇门的人已经把他的阴谋和企图写在这扇似龙非龙的铁门上,只不过世界上那些普普通通的平凡人的眼睛无法将它看穿……问题是现在的苏雅她也没有看穿这扇铁门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就在眼前的那个领路的侍卫朝着守护在那扇铁门周围的其他的侍卫们道明了来意之后,那守门的侍卫终于合力打开了那扇紧紧关闭着的铁门,而接下来的苏雅、乐熙、灵犀又一次在那个侍卫的引领下走进了那扇铁门之中。 那铁门里是一个宽阔的大厅,虽然在这个大厅中根本就看不到自然之光,但是从它的顶端一直到大厅的角落到处都竖立着烛盏和各种花样的烛灯,因为这些烛光到处都是,所以,即使眼下的大厅中根本就看不到自然光,但是这座大厅中的每一个角落仍然显得十分地明亮。(未完待续。) 576 疑点(五) 当苏雅、乐熙和灵犀走进那座爱兴城堡的地下宫殿中之后,坐在王座上的爱兴国王依然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可是此刻的他仍然按捺不住地慌忙地站起了身,那个国王一边示意身旁的侍卫为到来的三个人搬来了座位,一边走到了苏雅的面前,然后恭敬地对她说:“我终于等到了您的到来了,不知道您是否考虑好什么时候前往‘邪恶洞窟’帮助我救出我的妻子?” 苏雅听了那个爱兴国王的话,她自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单刀直入地和她讲话。不过,她也不介意,因为现在的她也的确不喜欢绕弯子,她觉得既然眼下的爱兴国王已经把话说到了点子上,那么她也干脆把心中的疑问直接地与那个国王讲明吧。 只听苏雅对那个爱兴国王说:“我既然答应了你会前往‘邪恶洞窟’救你的妻子,我就一定会去。但是,在启程之前,我想要问你几个问题。” 当那个爱兴国王听了自由之神的话后,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欣喜的表情,他一边示意自由之神和她身边的守护战士乐熙与灵犀坐了下来,而接下来,他也坐在了他的那张独一无二的王座上。 等这几个人都坐定后,爱兴国王示意侍候在他身边的侍卫们都离开了,值到这座大厅中只剩下四个人的时候,那爱兴国王才开口对苏雅说:“自由之神,您究竟有什么问题要问我的?” 苏雅对爱兴国王开口也不啰嗦,她直接问那位国王说:“我想知道,这座爱兴城堡究竟是怎么来的?我刚才听你的族人说,几十年前。你只不过是一位在山角下以放牧为生的放牛娃,只因为一次特殊的邂逅,你遇到了一个仙女,她自称是春姑娘伊芙琳娜的花丁,你与那个仙女一见钟情,而之后的你们就接成了连理,再之后。这冰都就莫名地变成了爱兴城堡……我可不可以知道这其中的过程是怎么样的?” 苏雅没有想到。就在自己说完这段话的时候,那个爱兴国王突然变得很惆怅,总之他看起来似乎显得很犹豫。只见他的脸上透露出来的完全就是一副游移不定的样子,他心不在焉地含含糊糊说着:“那是一段美丽的经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时我的确还是个放牛娃。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我遇到了她。她像一个采茶女,她穿得很简朴,可是我喜欢她的笑容……其实我们相处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走到了一起……时间不留人……那里的她就像花一样,而现在的她……” 那爱兴国王支支吾吾地对着苏雅讲述了关于他与爱兴王后的一段既没有开头、又没有结尾的经历。可是就在苏雅听得正起劲的时候,只见那个爱兴国王突然打起了精神,接下来他望着眼前的自由之神并严肃地对她说:“我不明白。您去与不去‘邪恶洞窟’与我讲述我和我的王后之间的故事可有什么区别呢?” 苏雅完全没有料想到之前的爱兴国王还对自己实实在在地讲述着他以前的经历,而转眼间他的态度却又变了。不过。还好,苏雅并不段介意把心里的真话告诉那个爱兴国王,只听苏雅对那爱兴国王说:“我想知道您的王后到底是什么来历?” 但是那个爱兴国王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他似乎并没有什么耐心烦为自由之神讲述自己年少时候的经历,他更加急切地对自由之神说:“等我们从‘邪恶洞窟’回来的时候,您问我什么问题,我都会回答您?但是现在却没有这个时间了,我们还是赶紧前往‘邪恶洞窟’吧!” 那爱兴国王说的话顿时令苏雅感到出乎预料,她的眉头顿时蹙了又蹙,她好奇地对那个国王说:“你这话的意思是,你也会陪同我一起前往‘邪恶洞窟’?” “那是我的王后,我当然也要参加营救她的队伍?” 听了爱兴国王的话,苏雅只觉得情况看起来更加地复杂了,因为她原本以为爱兴国王是受某些人唆使才会执意劝说自己前往“邪恶洞窟”,这样,就等于把一只“大鱼”、也就是自由之神送进了暗黑破坏神提前布置的陷阱中……而这才是整件事情的本来面目。但是,就在那个国王对着苏雅说出他也会前往‘邪恶洞窟’的时候,苏雅只觉得冥冥中的敌人也许不仅仅只是把自己当成了最终的目标,似乎那个爱兴国王也是他们目标中的一个。 只是令苏雅想不通的是,眼前的爱兴国王究竟为什么那么执着地认为自己和他前往“邪恶洞窟”就一定可以救出他的王后呢? 苏雅只好再次对爱兴国王说:“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只要我肯前往‘邪恶洞窟’就一定可以成功地救回你和你的王后呢?” 而接下来眼前的爱兴国王对苏雅的回答却跟没回答没有什么区别,只听他对自由之神苏雅说:“您是世界七大神之一的最有能力对抗暗黑破坏神的智者,所以我只能把一切希望都放在了您的身上了,如果您都办不到的事情,只怕我就没有希望了。” 苏雅听了爱兴国王的回答,她知道看来他是不可能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了,就在那无奈的一刻,苏雅只能再次地对爱兴国王说:“看来,你应该懂得占卜。” “占卜?”眼前的爱兴国王看起来并不明白自由之神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心中的想法,所以他完全搞不懂自由之神为什么会突然说了一句他懂得占卜的话,只听他奇怪地问自由之神说:“‘占卜’?我并不懂那个,您为什么会这样说?” “你既然不懂得‘占卜’,那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会来到爱兴城堡,而接下来你又会知道我一定会前往‘邪恶洞窟’帮助你救出你的王后;如果你不懂得‘占卜’,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一定可以打败‘邪恶洞窟’中的敌人,然后恢复爱兴国城中的安宁;如果你不懂得占卜,你又怎么会对我这么一个陌生人抱以那么大的希望?” “因为我知道您是一位睿智的领袖。”爱兴国王继续对自由之神解释。 可是苏雅根本就听不进爱兴国王的“解释”,在她看来,那个爱兴国王一直都在用赞美之词掩盖苏雅想要知道的事情的本质。 “所以,我才说你会‘占卜’,否则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睿智的领袖’?” 那爱兴国王似乎失去了对自由之神恭维奉承的耐心烦,只见他在苏雅的面前突然地站起了身,然后认真地问她:“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启程?我的国民真的需要我的王后的归来,请求您还是先随我前往邪恶洞窟吧,等救回我的妻子回来以后,您问我什么,我都回答您!” 苏雅听着那个爱兴国王说到了这里,她心想:“既然他不肯回答我关于他与他的王后之间的问题,那么关于‘邪恶洞窟’的问题他总应该可以说了吧!”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再次对那个爱兴国王说:“这样啊,那你到是对我说说,那个邪恶洞窟距离这里有多远?那里面究竟有几个怪物和敌人?” 而接下来那爱兴国王的回答居然再次地出乎苏雅的预料,只听他对自由之神说:“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并没有去过‘邪恶洞窟’。” “你没有去过?” 苏雅听了那个爱兴国王的话,她只感到眼前的爱兴国王说起话来十分地不着调,一时之间她都感到无语了。 苏雅无话可说了一会儿,她终于再次开口对眼前的爱兴国王说:“你这么急切地想要前往‘邪恶洞窟’营救你的妻子,可是你居然连‘邪恶洞窟’在哪儿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那么你认为接下来的我们又应该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个‘邪恶洞窟’呢?” 那爱兴国王似乎并不觉得自己说的话简直都是前后不一致,而且完全颠覆不正常,通俗来讲根本就是语无伦次,他居然还理所应当地回答自由之神说:“您是伟大的神,您是魔法无穷的超凡脱俗的人,我相信您绝对有办法找到‘邪恶洞窟’并救出我的妻子。” 听了那个爱兴国王说的话,苏雅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好像再次地被那个爱兴国王泼了冷水般顺间哑口无言。 “女神,何必跟他费话,打他几拳,打得他满地找牙,他就应该说实话了!” 坐在自由之神身边的剑圣灵犀突然站起了身,只是她脱口而出的话不但出乎了苏雅的预料,而且也完全地出乎了坐在她们对面的爱兴国王的预料。 当那个爱兴国王听了灵犀的话之后,他的反应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也许在他的眼里,站在他眼前的那个后背背着几把剑的剑圣灵犀绝对是个疯子,最起码她刚刚说的话显得十分地不正常。 就在那爱兴国王惊诧之余,站在灵犀与自由之神苏雅中间的乐熙也突然地站了起来。(未完待续。) 577 疑点(六) 就在灵犀说完了那句话之后,就在眼前的乐熙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的时候,站在他们中间的苏雅似乎在顺间看穿了许多的事情,她终于也不再掩饰,只见她义正言辞地对眼前的那个爱兴国王说:“你是谁,赶快露出你的真面目吧,我可没有心思在这儿跟你玩猜谜!” 那个爱兴国王听了自由之神说完这些以后,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似乎是惊讶又似乎是恐慌的表情,但是不管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的嘴中仍然在对着眼前的三个人重复着之前的话:“你们怎么了?我是谁?我是爱兴国王铭扬啊?你们想怎么样?你们又想怎么样对待我?” 这次,就在那个爱兴国王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站在苏雅旁边的乐熙似乎再也等不及,他三步并作两步地迈着大步子走到了那个爱兴国王的身边,就在苏雅始料不及乐熙到底想干什么的时候,只见乐熙朝着那个爱兴国王的脖子处伸出了他的右手,而那个爱兴国王本能地反应也是伸出了他的左手试图挡住乐熙朝着自己抓过来的手,但是很明显,那个爱兴国王的伸手的速度远远不如乐熙的速度要快。可是话说到底这也难怪,毕竟眼前的这两个人的区别很大,他们一个是平凡的人类,另一个是神级的人物。所以爱兴国王不及乐熙的动手速度快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就在乐熙伸出了右手朝着那个爱兴国王的脖子处抓过去的时候,就在那一眨眼的功夫,只见乐熙已经掐住了那个爱兴国王的脖颈处,并且接下来的他还用力地捏了一下。 那个爱兴国王既然动作没有乐熙的快,他自然也没有办法摆托乐熙这么一捏。于是就在乐熙下了狠手的这么一刻,那个爱兴国王条件反射地大声地“哎呦”地痛叫了一声。 眼前的这么一幕,与之前苏雅所见过的之前的一幕幕完全不一样。在他们走进那扇铁门之前,她还以为这位爱兴国王会有多么地热爱自己的国家和人民……可是值到现在,苏雅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当她走进这扇铁门之后,眼前的这位国王会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他为什么说起话来会如此地语无伦次……但是最关键的问题是。那个国王看起来非常不像是一个国王的样子…… 但是。就在乐熙掐住了那个国王的脖子后,接下来的一幕更加让苏雅预想不到,只见当乐熙的右手掐住了那个爱兴国王的脖子。而那爱兴国王的反应是伸出了两只手本来是想猛攻反击乐熙的右手,可是他的两只手刚刚进攻到半路,就被乐熙猛然突击的左手快速地挡了回去,就这样。那个爱兴国王的两只手碰到了乐熙飞快反攻的左手手臂上,就在他的两只手被无可奈何地反弹回去的时候。只见那爱兴国王又一次呲牙咧嘴地痛叫了一声。而乐熙竟然衬这个时候再次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并把自己的左手掐在了那爱兴国王的左肩上,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停住,接下来他居然左手发力往左拽,而那个紧紧地掐着爱兴国王脖子的右手也在朝着右边发力。 看着乐熙的这个动作。苏雅还以为他想要把眼前的爱兴国王撕成两半,而那也根本就不是她预想的,虽然她对眼前的这个爱兴国王前不着头、后不着调的话语而充满怀疑。但是她还没有到了想要把这个爱兴国王置于死地的地步,所以她根本就不希望乐熙直接将眼前的这位爱兴国王送进地狱。所以就在乐熙的左右手掐住了爱兴国王的肩部和颈部的时候。苏雅本来想开口制止阻止他,但是出乎她预料的是,就在她刚想要开口的时候,突见那乐熙的左手松开了眼前的爱兴国王的肩膀,而他的右手也从那个爱兴国王的脖子处挪开了。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的心总算落了地,可是眼前的又一场不可思议的一幕却呈现在苏雅的面前。 就在刚才乐熙的右手从爱兴国王的脖子处松开的时候,也可以说他并不是松开了,而似乎是从爱兴国王的脖子处掐到了什么,而就在他的手臂离开了那个爱兴国王脖子的那一刻,他似乎是把他掐住了的那个东西甩到了地上,也正是因为那个被甩到地上的东西的存在,所以眼前的乐熙才松开了那个爱兴国王。 当那个被乐熙拽出了爱兴国王体外的一条像人一样大的、黑色的、长长的既像蛇又像是只泥鳅鱼的怪物躺在地上的时刻,只见乐熙走到了那个家伙的面前,然后一脸怒容地望着他,只听乐熙对着那个躺在地上的战战兢兢的怪物说:“我最讨厌长着你这种尾巴的怪物。快说,你留在这个爱兴国王的体内到底想干什么?” 当那个躺在地上的怪物听了乐熙的话后,他一边慌慌张张地爬到了乐熙的脚下,一边委屈地向他解释说:“小人也是奉命行事,小人也是逼不得己,请死神大人饶过小人吧!” 乐熙看到那个怪物爬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一面没好气地将那个怪物踢到了另一边,一面再次地对那个怪物呵斥:“你是哪儿来的妖怪,你又是奉了什么人的命令?你藏在那个爱兴国王的体内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个……” 躺在乐熙脚下的那个黑得简直就是一条圆圆溜溜的黑色皮带的怪物,仅管此刻的他在乐熙的面前束手无策,仅管看起来他好像很害怕乐熙的样子,可是在他犹豫在三后,他对乐熙的回答仍然支支吾吾:“小人不能说,小人实在有苦衷,请死神大人饶命!” 眼前的这么一幕不但乐熙看得很明白,而且站在他旁边的苏雅也略微地看出了一点儿门道儿,眼前的那个怪物他之所以附在爱兴国王的身上,而且以他的这种修行和乐熙与他问答之间的反应,乐熙和苏雅都知道这个怪物绝对是个奉命而来的小兵,至于他是奉什么人的命,那就无从知道了。但是苏雅和乐熙最起码知道他的背后的那个操控者的势力应该不小,否则他就没有必要在死神面前还要为他的那个主人掩盖真相了。 乐熙见那个怪物不肯对他道出实情,他只好最后一次恐吓那个怪物说:“你不肯对我说出实话,你以为当现在的你再次回到你的主人的身边的时候,他还能放过你吗?” 当那个怪物听了乐熙的话后,虽然他一直都显得犹豫不绝,但是他犹豫的结果却总会是次次都一样,就在他思忖片刻后,他对乐熙说出的话仍然是:“小人真的不能说,求死神大人饶命!” 就在乐熙与那个浑身黑透了的怪物周旋的时候,苏雅的目光始终如一都放在了那个爱兴国王的身上,她发现就在那个怪物离开了爱兴国王的身体以后,眼前的那个爱兴国王的脸上再也没有显露出异样犹如之前的那种怪怪的表情,现在的他看起来似乎很平静。可是这么形容似乎有些不确切,而确切来说,自从那个怪物离开了爱兴国王的身体,就在他们分开的那么一顺间,爱兴国王突然瞪了一眼,但是很奇怪他似乎只是因为条件反射般的恐惧反应,他并不是刻意地在瞪谁。但是就在他瞪了一眼之后,他的眼睛就闭上了,就这样,他紧闭着双眼靠在了自己的王座上。 但是苏雅观察着那个爱兴国王的样子,她完全不理解眼前的这么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爱兴国王的身上被附着一个妖怪,为什么爱兴国王的王后会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抓走?而眼前的爱兴国王,他为什么在怪物离开他的身体后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他到底是怎么了呢? 随着时间的流逝,苏雅和灵犀都被乐熙和那个怪物的谈话吸引过去了她们的注意力,但是在乐熙与那个怪物的谈话无果的情况下,苏雅也时不时地将注意力放在那个依然沉睡不醒的爱兴国王的身上,苏雅惊讶地发现那个爱兴国王的脸色似乎越来越苍白,看到这里的苏雅的心中只觉得越来越心惊肉跳,她并不担心眼前的爱兴国王会在突然之间变成一个青面獠牙的吸血鬼,她只是担心导致这眼前的爱兴国王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是一个不好对付更不好降服的家伙,她更担心那个罪魁祸首会在她根本就不想与他树敌对峙的时候朝着她的方向刺来尖刀挑起战争,她更担心一直以来令她感到忌惮的那个人,虽然她一直在躲避,但是恐怕这噩梦要出乎她预料地提前到来…… 可是不管怎么样,乐熙不停地与那个怪物周旋的结果竟然在最终也没有任何结果,看到这一幕的苏雅不免失望:要么今天的这么一幕就是她被另一个主谋人摆弄了;要么就只能证明那个主谋人摆弄着世界,而她也只不过只是世界上一个孤弱无助的、受制于被摆弄的人……(未完待续。) 578 死去的国王 乐熙对着躺在地上的那个黑泥鳅简直失去了耐心烦,依照他往日的个性,他不把黑泥鳅这样不识抬举的角色大卸八块了才怪,可是今天即使他的心中有怒气也没有办法动手,因为他知道黑泥鳅是可以帮助他们查出藏在爱兴国王后面和爱兴城堡来历的唯一线索,一旦这个线索断了,他们就会失去很多的消息来源,而这些消息来源也许既关乎着赫都世界的命运,又关乎着他们的命运。 死神乐熙对着眼前的黑泥鳅简直是忍无可忍,就在那在场的苏雅和灵犀都在费尽脑汁地琢磨要怎么样才可以掰开眼前的那个躺在地上的黑泥鳅的嘴巴的时候,只见那乐熙突然挺直了身板,双手交叉着抱着肩,眼睛半闭着盯着地面。 当苏雅发现了乐熙的这副样子,她完全猜不出此刻的乐熙到底是在干什么,或者是应该问现在的他到底在想些什么?苏雅只觉得眼前的乐熙好像是在犹豫,又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正当那个躺在地上的黑泥鳅仍然倚在死神乐熙的脚下咿咿呀呀地重复并恳求饶恕的时候,苏雅突然发现位于黑泥鳅与乐熙相反的方向的地面上突然冒起了淡淡的黑烟。 当苏雅看到了那股黑烟之后,她还以为那处地底下着火了,但是当她仔细望向了那处地面,她却发现那处地面处毫无被熏黑的痕迹的时候,她终于明白并领悟了那黑烟也许并不代表着自然的力量,它应该是魔法的象征。 果然,过了没多久,在那股黑烟消失的地方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一个人。 之所以说那个人是“隐隐约约”的。那是因为苏雅的确看不清那个人的长像,她只能从他那个若隐若现的身材来判断那应该是个男人,除此之外,苏雅还可以看清他的头发是红色的,那种红色就像在火烧云衬托下的落日一样。而那个人的脸根本就看不清,因为他的脸完全与空气“溶”为了一体。除此以外,苏雅更无法辨识出那个家伙身上的着装。 而令苏雅感到奇怪的是。当那个躺在地上好像不会坐着的黑泥鳅的眼睛看到了他的旁边的那个由一团黑烟变成了一个隐形的人的时候。那只黑泥鳅的双眼突然呆怔地停在了那里,而且他的整个身体也一动不动地仿佛被定住了一样。 就在苏雅和灵犀都在为眼前的这么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而感到惊讶之余,突见那半闭着眼睛盯着地面的死神乐熙居然抬起了头。然后他望向了那个突然出现的时隐时现的人,只听乐熙对那个人说:“地狱判官,我要你把这个黑泥鳅带回地府,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逼出他说实话,我要从他的嘴里知道他为什么会附在爱兴国王的身上。现在这个家伙的嘴太硬。不把他带到好地方让他尝尝味道,看来他是不会屈服的!” 苏雅和她身边的灵犀听到了这里终于明白,原来那个站在黑泥鳅旁边的若隐若现的家伙竟然是死神的手下“地狱判官”。但是在苏雅的理解概念中,“判官”的职责概念应该是一个起着最终宣判作用的角色。可是在这里,就在苏雅的眼前,她更相信死神乐熙将这个“地狱判官”召唤了来绝对不是让他来裁决那只黑泥鳅的对错与生死。他绝对是命令那“地狱判官”对眼前的那只黑泥鳅进行惩治与刑罚,用以逼出他嘴中一直想要保护和掩盖的真相。 可是话又说回来。现在的苏雅的确想从黑泥鳅的嘴里知道关于这爱兴国王与春姑娘伊芙琳娜的花丁的故事,因为现在的她越来越觉得之前她听到的那些关于他们的传说故事全部都是假象,最开始做这些假象的人是在故意掩盖事实的真相,也许是因为真相的背后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也许是因为那真相的原形是非常丑陋的。 当那个显露在空气中的“地狱判官”听了死神的命令之后,在他随即回复了死神一句“是!死神大人,小人明白”之后,他再次地伸出了一只隐形的大手。当然,以苏雅的那双肉眼她根本就无法辨识出那只大手的样子,因为在苏雅的眼里,除了眼前的那个“地狱判官”的时隐时现的红色的头发时不时地出现在苏雅的眼睛里以外,那“地狱判官”的其他地方苏雅完全看不到,她只看到那人的脑袋,也就是当那个“地狱判官”准备执行死神的指令之后,他的红色的头发连动也没有动,就见躺在他身边的那只黑泥鳅仿佛被一只隐形的手抓起。仅管在黑泥鳅被“地狱判官”抓走之前,他依然甩着尾巴摇着头挣扎并再次朝着死神讨饶,但是死神又怎么会去理会一个不肯说实话的俘虏。就这样,仅管那只黑泥鳅一再讨饶,尽管他一再挣扎不肯服从,但是他最终仍然被那个“地狱判官”的隐形的手臂一把抓起并再次地带着他进入到从地面上冒出的一股黑黑的浓烟中。而最后,随着浓烟的消失,拥有那几缕红色头发的“地狱判官”和被掌控在他的手掌中的黑泥鳅都消失在了黑色的烟雾中。 站在旁边望着这一幕的苏雅和灵犀,她俩始终处于触目惊心的状态,至于为什么会“触目惊心”,也许是因为站在她们面前的两个角色——一个是主宰命运的死神,另一个是宣判生死的判官,而她们就站在她们的“命运”旁边……所以此刻的她们又怎么会不触目惊心? 已经半天没有说话的灵犀,当她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时半会儿中她更傻得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可是在这里,就在苏雅无论是眼神还是一脸的表情仍然处于呆怔状态的时刻,站在她的对面的乐熙突然对她开口说:“无论这个家伙的嘴怎么硬,他最终仍然会在判官的手中开口的!” 当苏雅听了乐熙的话,当她把乐熙的话听进了心里的时候,她总算又在短短的时间内忘记了刚才停留在心头上的担忧与恐惧,就在乐熙这顺间的提醒之后,她又再次地把自己的思绪放在了整个事件的关键问题上,只听她脱口而出地对死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家伙为什么不肯轻易开口说出指使他的人,我在想,也许那个人的来历非同反响……所以,我担心,即使我们用尽心思和手段,可能也无法揭开真相的面纱。” 苏雅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一切局势尽在掌控之中还产生这样的过虑和担忧,但是还好乐熙看起来到是运筹帷幄的样子,只听他对苏雅说:“放心!我的手下‘地狱判官’非常能干,他一定可以完成我交待他的任务。” “这爱兴国王是怎么了,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就在乐熙还在安慰苏雅的时候,站在苏雅后面的灵犀终于惊诧地开口说了一句话。而就在她说完,苏雅与乐熙的目光都同时朝着那个仍然倚着王座一动不动的爱兴国王望去,而就在他们这一眼望去的时刻,苏雅再次从那个爱兴国王的脸上发现了异样。 此刻的苏雅更加觉得离奇,而且她更加无法理解为什么眼前的爱兴国王的身体就像是逐渐腐烂的朽木一样已经完全地溃烂成了骨头。仅仅只是这么短短的眨眼的功夫,那爱兴国王的身体就好像被风干了一样,此刻,从他的身上既看不到血,也看不到肉,现在的他更像是一具披着人皮的枯骨。 当苏雅看到了眼前的那个倚在王座上的爱兴国王居然是一具枯骨的时刻,她的脑子中顿时变成了一片白色,她的眼珠转了又转,她的脑子想了又想,并且她再次地感到胆颤心惊,她再次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爱兴国王怎么会死掉?这是怎么回事?他居然死了……那么我们站在这儿又算什么?我们这是谋杀么?我们出去以后怎么去面对外面的爱兴国民,我们怎么面对那些侍卫们……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雅正在自言自语地念叨,站在她的旁边同样看到这一幕的乐熙到是显得十分地镇定,他先抬起头来朝着来时的那扇铁门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他又回过头来对眼前的苏雅平静地说:“在赫都世界上,每一天都会有许许多多的人死去,他们有的人死于意外,有的人死于疾病,所以,眼前的这个爱兴国王到也没有什么例外,他不过也只是个普通的人而已,所以他自然难逃死亡……放心,像我们这样的人,随便找个顶替他的人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儿!” 乐熙一边这样地劝慰苏雅,他一边弯下了身子在那具爱兴国王尸体的旁边转了几圈,他一边转一边仔细地观察着那具尸体的由上到下,可是还没等苏雅看明白这乐熙到底又在做什么的时候,突听那乐熙说了声:“我有让这具尸体说话的办法了!”(未完待续。) 579 昙花一现的意志 “尸体说话?” 在传统的神话概念中,当人死了以后,他们的灵魂离开了身体,而剩下的那个所有人用肉眼都可以看到的身体,也就是尸体,它只不过就是个躯壳。所以,当苏雅听到了乐熙说他可以让眼前的这具尸体说话的时候,苏雅实在不明白他口中所指的“说话”又是怎么样的说话?也许苏雅只能相信这具躯壳的灵魂还没有离开。 所以,就在乐熙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苏雅便开口问他:“你的意思是,这具尸体的灵魂还没有离开?” 当乐熙走到了那具髅骨的头部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只见他弯着腰、侧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髅骨的头部有一会儿,在这样的情况下又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开口回答苏雅说:“不是灵魂,是个意志,这个意志的‘生命’是短暂的,它执着到今天也许就是想向我们传达些什么……自由之神,竖起你的耳朵,在短暂的时间内务必向这个意志说出你心中的疑问,因为他的生命要比昙花的生命更短暂……好了,现在开始!” 还没等站在那具尸体面前的苏雅反应过来,只见站在那具尸体头部的乐熙突然再次伸出了右手,只见他的右手的拇指与食指捏在了一起,他就是这个动作然后朝着那具尸体的头部伸了过去。而在这之后,乐熙似乎在那尸体的头部捏到了什么,他就像是在收音机上拉开了一个天线一样地把他手里捏到的那个东西拉到了距离那具髅骨的头部大概有两、三尺的地方。 站在乐熙对面的苏雅和灵犀,她们自然也不明白乐熙现在到底在干什么。但是就在乐熙的手举在距离那个髅骨的头部大约有三、四尺的地方的时候,突见乐熙松开了手,而接下来他走到了距离那个地方大概有四、五步的地方停住了。 幸好苏雅并没有再次把注意力放在乐熙的身上。她似乎明白乐熙这么做的用意,也许此刻的乐熙已经打开了那个藏在尸体中的犹如昙花一现、生命极其短暂的意志,只不过乐熙他毕竟是死神的化身,所以每一具鬼魂包括这个只拥有短暂生命的意志在内,他们都对死神的身份极其恐惧——所以此刻的死神走到了距离那个意志远一点儿的地方也算是情有可原。 但是就在死神走到了距离那具髅骨远一点儿的地方去之后,苏雅和灵犀都发现了那具仍然倚在王座上的尸体的头部突然冒出了一股青蓝色的烟气,但是出苏雅所料的是她并没有看清躲在那烟气中的灵魂的样子。 当苏雅想起了乐熙那句昙花一现的提醒之后。她连忙抓紧时间地开口对那股青蓝色的烟气说了句:“爱兴国王。请您一定要告诉我,是谁把您杀死的,您放心。我一定会用尽全部的能力帮助您伸冤!” 当苏雅问完了这句话,只见她眼前的那股青蓝色的烟气由之前有规律地由下向上慢慢地挥升突然变得没有规律地膨胀,就像那股青蓝色的烟气中包裹着许许多多的、大小不一样的泡泡一样,所以它们时而凹进去。时而又凸出来。但是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那股没有规律的烟气中总算传来了一个令在场的人都无法辨识他到底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的声音。只听那个声音回答苏雅说:“其实我并不是爱兴国王!” 当在场的人们听着那个声音说到了这里,他们的思绪一时之间都变得无比地混乱,其中的苏雅就在想:“他说他不是爱兴国王,那他是谁啊?那爱兴国王的灵魂究竟去了哪里?之前在与血乌恶斗的那个国王。他不是爱兴国王吗?他死得这么快,我连他的魂儿都没有看着……那么究竟谁才是爱兴国王呢?” 当苏雅听了那个青蓝色的烟气的回音之后,她真是既焦急。又无奈,又只是想叹息。她心中打趣地想:“如果现在的我是在破解一桩冤案的话,那么这个冤案绝对是要多离奇有多离奇了!” 苏雅只能再次抓紧时间问那个青蓝色的烟气说:“你不是爱兴国王?不对吧,你不是爱兴国王为什么你的灵魂会藏爱兴国王的身体之中?如果,你不是爱兴国王,你又是怎么死的?” 只听藏在青蓝色的烟气中的那个难辨阴阳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的确不是爱兴国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灵魂会藏在这具身体中?说到我的死,我认为我死得非常地冤枉,所以,我务必坚持到现在,希望有一天有一个人可以聆听到我的冤屈,我希望有一天,当那个人得知了我的死因的来龙去脉后,他可以为我伸冤,那样,即便我魂飞魄散也瞑目了!” 苏雅听到了这儿,她只听出那个藏在这具尸体中的意志是个冤魂的意志,而且她也猜测这个冤魂恐怕是与爱兴国王的死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但是也不能说没有联系,如果一点儿联系都没有,这个魂魄就不会藏在这具尸体中……所以……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苏雅再次认真地问那青蓝色的烟气说:“你有什么冤屈,尽管对我说吧!” 只听那青蓝色的烟气再次对苏雅说:“我叫铭扬,记得我十四岁那年,我在一座山上放羊,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只受伤的鹿,因为我觉得它可怜,所以我找到了草药为它疗伤。而在这之后,等它的伤好了以后,我看得出它对我充满着感激,以后无论我走到哪里,它都会跟到哪里,而且它也会帮助我看护我的羊,甚至它会陪伴我回家……” 那青蓝色的烟气说到了这儿居然停了下来,苏雅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停下来,因为苏雅觉得这股蓝色的烟气所讲述的这么一段应该只是记忆的开头儿而已,而这段记忆的背后应该还有很长的故事,于是当那青蓝色的烟气话说到这里并停下来的时候,苏雅连忙迫不及待地催促他说:“然后呢?往下呢?往下还有什么?你快一点儿告诉我可以吗?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苏雅之所以这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是与她之前听到的关于爱兴国王的传说有关,虽然值到现在的她也对那个传说充满怀疑,但是不管怎么样,眼前的这股青蓝色的烟气已经证明最起码那个传说中说爱兴国王曾经是个放羊的人,这句话总算是真的。就这样,苏雅如鱼得水般继续追问那股青蓝色的烟气,她希望可以从他的口中听到更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可是。令苏雅完全没有想到的是。那股青蓝色的烟气接下来说的话却令她大失所望,只听那股青蓝色的烟气再次回答说:“往下就没有故事了……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在我最后的时光中记忆深刻、也是十分离奇的就只有这些。就在我与那只鹿认识没多久后,我就再也没有机会睁开眼睛去看世界,我的灵魂在某一天、甚至我都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到底是白天还是黑夜。就这样我的灵魂全部被驱散了……我只剩下这么一点点斗志还苟延残喘地寄生在这副身体之中,而且我的这个斗志很脆弱……而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它的确犹如昙花一现般短暂……但是我的愿望终于实现了……我感叹生命的无情……我也感叹我的力量的弱小……居然……一股微弱的气……都可以把我……的生命……吞噬……” 就在苏雅的面前的那股青蓝色的烟气断断续续地说到这里的时候。苏雅发现那本来还凹凸不平、膨胀着身体的青蓝色的烟气突然像一个炸弹一样彭飞着爆炸了,接下来那青蓝色的余晖都没有在空气中停留多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也没有剩下。 当苏雅看着眼前的这个青蓝色的烟气就这样地匆匆忙忙地消失了之后,她的第一感受就是感叹生命的短暂,而且她也为眼前的这个逝去的弱小的生命感到忧伤。 正在苏雅盯着眼前的那处青蓝色的烟所消失的地方默默无语的时候。她的耳边终于传来了乐熙的声音:“这事情的真相再明确不过了……这个尽存的意志不会在他临终之前说假话的,他的意志一直抗争到现在,就是希望有一个可以聆听到他死去的真正的原因。而这个原因在我看来。应该是一个高手,他找到机会与这个牧羊人接触。值到这个牧羊人对那个人放下忌惮之后,那个高手便衬虚而入不费吹灰之力地杀死了这个牧羊人,而且那个高手知道怎么做才是真正的‘毁尸灭迹’,他甚至驱散了这个牧羊人的三魂六魄,也就是这个牧羊人在最终不但连性命都没有了,就连他的灵魂也全部被驱散了。他仅存的意志可以寄留在自己的身体内停留至今天,也许也不能说是那个高手的疏忽,也许是因为那个高手自以为自己的这种杀人方法天衣无缝,即使那个牧羊人还保存着一丁点的意志与占有了他的躯壳的高手抗争,那个高手也根本就对他毫无畏惧,所以,那个高手也对这块仅存的意志不屑一顾,可以说是毫无忌惮。因为那个高手知道,正如我们今天所看到的这样,即使这个意志在今天对我们说出了实情,我们也完全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意志说了这些,也等于什么都没有说。” “你说的也不一定对,” 虽然乐熙说的话条条在理,也似乎符合实际,但是苏雅仍然对他说出了自己不同的观点:“不管怎么样,在他临离开之前,我所听到的几句话总算得到了验证,第一是,我总算知道爱兴国王的真名儿的确就是铭扬,这证明传说没有撒谎,而这个铭扬他果然曾经是个牧羊人,也就是那个传说也没有对这个事实掩盖。接下来的传说里面没有提到鹿,它只提到了伊芙琳娜的花丁,但是真正的铭扬并没有提到花丁,它只提到了鹿,而伊芙琳娜是赫都世界上确确实实存在的仙子春姑娘,所以我觉得那个春姑娘绝对是事情的关键,我认为,如果想要知道真正的铭扬是怎么死的,春姑娘就是一个关键的线索,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思考应该怎么样才能找到那个仙子。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非常让人想不通,那就是,既然你说的那个高手神通广大,那么他为什么还要在掠夺铭扬的生命之前还要变成一只鹿去迷惑他,他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因为铭扬毕竟只是一个凡人的身体,如果那个高手想要强夺铭扬的躯壳,他是可以在任何时候都可以随意得到的,所以他完全没有理由变成一只鹿先是令铭扬分心,然后再得到他的躯壳,这个高手这么做完全没有理由,所以关于这个问题是非常不合理的。” 当苏雅说到了这儿,只见原来自信满满的乐熙也皱着眉头沉静了下来,一时之间他也变得埋头不语。 而接下来的苏雅也没有说话,她和乐熙都朝着那具尸体的方向默默地思考着这段离奇的经历,而从表面上来看,他们似乎并不是在思考问题,而是在向眼前的这具逝去的生命哀悼。 过了一会儿,站在苏雅身边的灵犀突然回过了头朝着大厅的那扇铁门望了一眼,然后她急忙转回了头对临近的自由之神说:“女神,我们总该想个办法,我们就这样出去可不行啊,那些爱兴城民还得以为是我们杀死了这爱兴国王,到时的我们可就说不清了!” 那苏雅听着灵犀说到了这里,她也忍不住朝着来时的铁门望了一眼,此刻的她好像听到了那扇铁门之外的侍卫和臣子们的议论纷纷,他们所站立的位置似乎与那扇门靠得很近,苏雅好像听到了他们试探的声音,他们好像在轻声地请求着爱兴国王并说:“国王,您在里面吗?您谈得怎么样了?我们可以进去吗?”(未完待续。) 580 自由之神的嘱托 苏雅仿佛看出了那扇铁门外的人们的蠢蠢欲动,可即使是这样她也并不担心,因为她的心中早就有了新的计划。于是,就在她听到了灵犀的提醒之后,她反而回过头来安慰灵犀说:“放心,对于这个问题我早就有了打算,首先我会召唤一个守护战士来‘代替’这个爱兴国王,而等那个守护战士接到这个任务之后,我们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苏雅说到了这里,突见她静静地站在那里,并且目光盯着某处全神贯注地动了动嘴唇,而就在这之后,只见苏雅眼前的地面上突然像打开了一扇封锁着宝石的门一样,而此刻的地面正闪烁着一阵刺眼的光芒,就在那阵刺眼的光芒消失之后,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在场的三个人见到了这个情况后都在同一时间望向了出现的那个人。 只见那个人由始至终都保持着年轻的容颜,而他的头发永远都像火一样地红,他从来都是一副上红中蓝下黑的着装。 看到了眼前的人,临近苏雅的灵犀并不陌生,她不但马上辨识出了那个人,与此同时她也叫出了他的名字:“追风!没有想到是你?” 等追风走到了自由之神与灵犀的身边,他望着灵犀并回答她说:“我也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可以被自由之神召唤!” 灵犀听了追风的话,她的反应即是朝着追风的方向点了点头。 追风又将头扭了过来并望向了苏雅的方向,他似乎有很多话要对苏雅讲,毕竟他们在上一次迫不得已的分开之时经历了一点点的磨难,不过直至今日这场磨难早已拨开云雾见青天了。 就听追风对自由之神说:“自由之神,没有想到我仍然可以这样地靠近您并望着您那张清晰的脸。上一次我们的分开实在是有些突然!” 苏雅听着追风提到了这儿,她想起来在上一次自己与追风的最后一次见面就是在七个古墓中,那个时候当他们马上就可以得到那把关乎着拯救裘凡性命的钥匙,但是就在他们距离目标越来越近的时候,一场意外却逼迫着苏雅不得不离开守护者们的队伍,而那个意外正是七个古墓的创造者卡洛门的杰作,也就是在那场意外之后。苏雅被迫穿越到了地界…… 当苏雅想起这些的时候。本来她还认为那段时间刚刚过去,最起码距离她并不遥远。但是现在的苏雅经过追风这么一提醒,她反而觉得那段旅程毕竟已经过去了。已经被她抛之脑后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感觉那段经历其实已经悄然而逝了…… 直至今日,虽然万妖之王的十四将苏雅并不是全都见到过,但是最起码她知道追风也是十四将其中的一员。而就在她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还曾经怀疑过当自己被智慧之神陷害而掉进了“叹息之谷”之后。守护在她的身边的除了有金成龙之外,就是那个七尾狐狸追风。本来那时的苏雅还以为追风只是一个魔法并不高强的、弱不禁风的妖精,可是截止今天她总算认识到追风原来是十四将其中的一位,由此可见他也是万妖之王的手下之一。不过。苏雅总算也能想明白,万妖之王之所以会在她掉落“叹息之谷”的时候派出了一个实力并不强的手下守护在自己的身边,第一也许是希望自己可以放下对追风的忌惮。而追风也可以以自己毫无威胁的能力得到自由之神的信任;而这第二个原因也许是因为追风的实力实在是太弱了,所以万妖之王还是希望他的身上可以沾染纯洁之血。这样他至少可以得到一个非常难得的必胜的本领,那就是起死回生,这个本领还是不容小觑的,否则苏雅就不会为了救裘凡而去闯七个古墓了。 当苏雅想到了裘凡的时候,她又想起并关心起关于那次勇闯七个古墓的结局,因为当时的她就是为了救火战士仰南的兄弟裘凡才走进七个古墓中,虽然后来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最终的结局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当然还是希望结局是美好的,否则她忙碌了这么久企不是白费力气。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对追风说:“啊,对了,那一次的你们最终得到了那把钥匙了吧,污点法师也如约定所说救活了裘凡了吗?” 当追风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他突然冷哼了一声,然后回答自由之神说:“污点法师人如其名,如果他在别人的印象中不留下一点儿污点,那可能就不再是他了……当我们把钥匙拿回来的时候,他到也是履行承诺告诉了我们救活裘凡的方法,只不过当时的他似乎有些得意过头儿了,当时的他还以为我们只有救活裘凡的方法,却没有救活裘凡的法宝,而据他所说,以我们的能力想要救活裘凡必须得有生命石和纯洁之血。可是,令他感到不悦的事,我们的手里偏偏有这两样东西,达朗大哥的手里有纯洁之血,而仰南的手里有生命石,正所谓‘万事俱备’,什么风也不欠……后来,当污点法师告诉了我们这个消息以后刚想拍拍屁股走人,但是他没有想到突然降临在我身上的大王竟将他到手的钥匙偷走了,而且据后来在我清醒之后达朗大哥向我重复的事情的整个经过我终于得知,大王是希望他帮助我们寻找自由之神的下落,可是结局竟是让我不得不佩服污点法师,他并没有帮助我们,他仍然是独来独往、我行我素,正如他所说的,即使他肯帮助我们,但是那把钥匙毕竟还在万妖之王的手中,污点法师说,就算他帮助我们找到自由之神,万妖之王也未必会把钥匙交还给他……所以,后来他干脆就舍弃了讨回钥匙的希望……” 苏雅听着追风说到了这儿,她总算想明白直至今日,污点法师为什么心甘情愿地投奔自己,原来是因为他得不到对于他来说梦寐以求的钥匙。而他得不到那个钥匙,他就没有机会达到自己的目的。对于污点法师来说,那次任务的失败,也就等于令他失去了一个达到目标的途径,所以最终的他不得不另寻他路。 其实当苏雅有机会静下心来思考污点法师的时候,她总是会奇怪一个问题:“那就是不管怎么说,污点法师他也是个妖怪。而赫都世界对妖怪的评价从来就是像雾像雨又像风。总之他们永远都会认为妖族人们是性情不定的,并且他们的性情永远像云一样变化莫测……可是每当苏雅想到污点法师对朵拉贝琳的执着,她又完全想不明白这个问题:既然妖族人桀骜不驯、性情难测、时阴时晴。那为什么污点法师为了找到营救朵拉贝琳的方法甘愿付出那么多的努力呢?他这种坚持简直令许许多多的人类都深感不及……但是,在许多人佩服他这一点之余,又不得不提防他为了自己的目的而违背常理所做出的各种形形色色的阴险和狡诈……所以,苏雅才根本就猜不透污点法师这么一个怪人。 苏雅总算从追风的嘴里得知了裘凡的安然无恙。虽然她也得知了污点法师的计划破灭,但是这也不完全出乎她的预料。毕竟在她进入了七个古墓之前,在她得知了污点法师欺骗她进入到那个世界之后,她在那段忐忑的时间中曾经发过一个诅咒,而那个诅咒就是如果她证实污点法师欺骗了她。她就不会让污点法师得偿所愿……而在七个古墓的终章,污点法师会是那样的结局,虽然苏雅并没有料到结局会是这样的。但是这个结局在冥冥中也似乎是她所安排的。 苏雅并不关心污点法师在接受了命运的捉弄后会是什么样的痛心疾首,毕竟他也是一个喜欢摆弄别人命运的人。苏雅甚至还相信污点法师只要还活着,他为了救出朵拉贝琳一定会燃烧无限的斗志。所以她知道她永远不用为污点法师担心。只是当苏雅从追风嘴里得知了自己的“终极战士”中再次多了一个裘凡,当她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不免有些暗自高兴,因为她知道她又得到了一个得力的高手。 此刻的苏雅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题上,在说出正事之前,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地把目光放到了自己身后的那扇铁门上,但是她只是瞄了它一眼,她只是听到了门外的一阵阵浮动的声音,她并没有仔细地去聆听那些站在铁门外的人们含含糊糊地到底在说些什么。当她再次转过头来这才对追风说:“我这次将你召唤了来是想交待你一个任务,是这样的,在我离开了七个古墓之后,我被莫名其妙地带到了地狱,但是直到今天,在地狱的一场经历总算让我知道,地狱的首领地王他原本与暗黑破坏神是同伙,暗黑破坏神将我交与地王处置,无非是想借刀杀人。但是也许是侥幸,也许是地王的仁慈,他并没有杀我。最后的我来到了地狱的边河处,那里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史密斯在把守,当我逃离了史密斯的魔掌以后,我又在史密斯的监牢处遭遇了能力在仰南之上的圣雪媛,为了对付这个敌人,我在最终不得不召唤剑神出手,最后,我在剑神、剑圣的帮助下回到了这里。话说到这里,这里是靠近天边的地方,也就是临近‘世界的尽头’,我听着关于这里的传说,传说这里曾经被称为‘冰都’,而原来的‘冰都’根本就没有生命的气息,更别说人类在这里扎根了,就连任何动物、任何植物都无法在这里生存。但是谁也猜不透,就是这么一个冰冷的地方,它在某一天居然被一个放羊的牧羊人改变了,据说他碰到了一个仙女,而那个仙女也是有来头的,她是金河女神的侄女伊芙琳娜的花丁,当这个花丁遇到了这个牧羊人,他们一见钟情,花丁想要嫁给这个牧羊人,但是花丁要求牧羊人必须以一国之王的身份来迎娶她。这个故事在我们听来简直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但是令我们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个牧羊人他认识那个花丁没多久后居然成为了‘冰都’的国王,而那个花丁也顺理成章地嫁给了那个国王,也就是那个牧羊人,成为了‘冰都’的王后,而更加令人无法想象的是,这个十冬腊月的寒冷极地居然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四季如春的锦绣河山。而因为这个地方气候适宜,所以很利于各种动物生存,所以这里的动物、植物不但越来越多了,来迁移和居住的人类也越来越多了,就这样,这个原本是‘冰都’的极地,现在取名为‘爱兴’的国域,它也渐渐地成为了一个鼎盛的国家…… “但是谁也不会想到‘爱兴’城堡的最终会是这样的结局,虽然我在这里停留了有一段时间,但是值到现在我也没有猜透其中的原因,那就是,当暗黑破坏神企图毁灭这爱兴城堡的时候,他先是刻意地抓走了爱兴城堡的王后,也就是伊芙琳娜的那个花丁,但是据说那个花丁的身上有可以令气候和地域变得四季如春的法宝,而那个法宝的名字就叫作‘春暖花开’,暗黑破坏神是为了得到‘春暖花开’才抓走了‘爱兴城堡’的王后。而在接下来,暗黑破坏神又派他的心腹血乌攻打‘爱兴城堡’,爱兴国王铭扬与她奋力交战,不管怎么样,最终在我、剑神灵义、灵犀还有乐熙的帮助下,我们保护了爱兴城堡并打败了攻城的血乌。就在战争结束后,我没有想到爱兴国王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是恳求我前往‘邪恶洞窟’救出他的妻子,而我来到这里,其实是想从他的嘴里了解到更多关于他的妻子被掳走的信息,可是我没有想到当我来到这个地下暗室,当我们被爱兴国主的侍卫带到他的面前,就在我们单独细聊的时候,我却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爱兴国王竟然是被妖怪附体,而真正的爱兴国王早已经人魂俱丧了……所以,此刻的我已经无计可施,我不得不将你召唤了来!”(未完待续。) 524 计划有变 自由之神将她在“爱兴城堡”所经历过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向追风说了一遍,当追风听着自由之神说到了最后,他不只是听明白了自由之神话中的意思,而且他似乎也略微地猜透了自由之神将他召唤了来的企图。毕竟追风也知道自己是守护战士中实力最弱的那位,再怎么样自由之神召唤了他来也不可能是希望他在反击战斗中能起到什么作用?而关键是以自由之神现在的能力,如果她真的只是想从爱兴城堡离开的话,那么这里根本就没有能够困住她的人。当追风望向了一旁王座上的那个穿着黄金盔甲的爱兴国王的髅骨的时候,他似乎领悟到自由之神将他召唤了来的原因也许只是想稳定人心。 追风相信自己心中的答案已经*不离十,只不过他仍然需要自由之神确认一下,于是他便开口对自由之神说:“那么您将我召唤了来,是希望我做什么呢?” 苏雅直言不讳地回答追风说:“这个‘爱兴国王’毕竟是爱兴国城的领头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爱兴国王还没有倒下,他的国民的心中就会充满希望。但是现在这个爱兴国王却死去了,虽然我还在追查他死去的原因,但是现在有一件要紧的事情却不得不办,那就是我希望你可以附在这爱兴国王的身上,然后变成他原来的样子,我会在之后联系南北野蛮人的首领达朗和瑞丝塔,而接下来你带领着爱兴国民通过火战士的穿越门穿越空间将他们的家园搬到南、北野蛮族,从此就让他们在那里生根发芽吧,我想,那里会是他们未来的家。” 当站在自由之神身旁的灵犀和乐熙听了她的话之后。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只听临近自由之神的灵犀最先将心中的疑惑说出了口:“女神,您改变了主意?” 而令灵犀疑惑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在他们进入这座大厅之前,他们的打算是先与爱兴国王了解关于‘邪恶洞窟’的情况,然后他们再前往‘邪恶洞窟’去营救王后……但是以现在自由之神苏雅的说法,她接下来的计划已经完全打乱了之前的计划。而且对于自由之神的打算灵犀还是有些不明白。至少她会不明白为什么自由之神会这么操之过急地想要移动爱兴城堡的国民前往南、北野蛮族。而这个过程是非常繁琐和耗时的。 同样不明白苏雅的主张的人还有站在另一边好半天没有吱声的乐熙,当灵犀问完了那句话,乐熙也急忙开口对苏雅说:“何必这么操之过急呢?我想我们还有机会、还有时间。等追风变成了国王的样貌守护在这里之后,我们马上出发前往‘邪恶洞窟’,我相信以我的能力一定可以打败藏在里面的敌人和陷阱,而我们也一定会顺利地救出爱兴城堡的王后。等我们救出王后以后。我们就无需为了爱兴国民而做出大规模的搬迁,那样做是非常耗时耗力的!” “怎么你认为王后还能被救回来吗?” 当苏雅听了乐熙的话。她不知道应该哭还是笑,她只感到乐熙的思维似乎很天真,好像他的眼睛完全没有看透这整个事件背后掩藏着的阴霾,苏雅觉得乐熙似乎一点点也没有看透事情的本象。所以他还在天真地以为他们还可以将被囚困在“邪恶洞窟”里的王后成功地救出来。 但是苏雅经过了短暂的考虑之后,她又似乎想通了眼前的乐熙为什么会这么天真,也许是因为他本来就是来自地狱的一个冷酷无情的人。而他每天面对的更多的东西是毫无仁慈地赐与别人死亡与重生,也就是说在他身边围绕的生命们。他们要么会成为死神身边冷酷的侍者,要么就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斩于刃下……所以死神既没有向那些生命投注过感情,也没有对他们充满过任何怜悯,在死神的眼里,无论那些生命到底是美丽还是丑陋的,他们在死神的面前都是微不足道的,也可以说死神是一个生活在地狱的、冰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杀手,所以他不了解人与人之间那些默契难测的情感也是在情理之中。 当乐熙听了苏雅的话,他果然没有听明白苏雅话中的意思,只听他反问苏雅说:“为什么救不回来?我相信即使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抓住了那个王后,只要他们还想得到‘春暖花开’,他们就不可能杀死王后;而那个王后也会看透这一点,只要她紧紧地守住‘春暖花开’的秘密,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就不敢把她怎么样……” “但是我们并没有听到死去的铭扬,也就是真正的牧羊人在他临离开之前提到过关于那个花丁的一丁点故事,在铭扬的意志消散之前,他只提到了一只鹿,而根本就没有提到过任何有关‘伊芙琳娜’的花丁的任何事情,由此可见,关于那个花丁,也就是爱兴城堡的王后的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而关于王后被抓走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假的,她这么做只不过想要掩盖她放弃*兴城堡的王后、想要离开爱兴城堡的事实……” 乐熙听了苏雅的话,他在想了想之后,他似乎仍然不明白苏雅确信的依据,以至于值到最终他仍然固执地对苏雅说:“事情是否是你想象的那样,必须得看了结果,而那个结果最能做最有利的证明。” 苏雅并不否认乐熙的结论,她只是回答他说:“结果是一定会看的,‘邪恶洞窟’我也是迟早会去的,只不过在前往那里之前,我们必须先迁移走爱兴国民。” “就算王后救不回来,也不代表爱兴国民就没有生还的希望。”乐熙想了想之后仍然固执地自言自语。 “没有王后的‘春暖花开’,‘爱兴城堡’在不久之后会变成冰都,到时候生活在这里的国民又应该怎么抵抗寒冷?” 苏雅的话总算令站在一旁手托着下把的乐熙哑口无言。 苏雅见乐熙不再对她的打算产生疑问,她又转头对追风说:“追风,我希望你变成爱兴国王的样子继续做一段时间的国王。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可以在带着爱兴国民前往南北野蛮族之后继续做国王,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希望你能坚持再做几个月,等到爱兴国民适应了生活在南北野蛮族中的时候,你再想一个离开爱兴国王身份的办法。这两种选择你大可随意!” “这个对于我来说是小事儿,”追风回答自由之神说:“只是我仍然有些不明白。既然如今的爱兴国王已经死了。而且您也认为他的王后的问题,那为什么您还要执意为了那个死去的国王的生前的意愿前往‘邪恶洞窟’营救王后呢?这么做还有必要吗?” 当苏雅听了追风的话之后,她在想了想之后。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对追风说:“这是我的使命……记得我刚刚来到赫都世界的时候,我对这个世界上所发生的一切还并不了解,后来我先后遇到了泰瑞雨的魔法师阿卡拉和他的巫师迪卡凯恩。他们说想要结束荼毒赫都世界的厄运,就必须将暗黑破坏神结束。而结束他的方法的必经途径就是杀死《死亡名单》上的暗黑破坏神的心腹。如今这个《死亡名单》还在我的手中,每当噩帝的一个心腹消失的时候,《死亡名单》上也会消逝掉那个名字的影子……现在,我时常看着我手中的《死亡名单》。那里原本印着六十个名字的地方如今还有五十二个名字,这五十二个名字足以证明我接下来要走的路还很长,但是如果我想要将这个路程变短。就应该敢于登上敌人的大门。所以,不管这爱兴国王是否会活过来。也不管那个王后是否还会回到爱兴城堡,‘邪恶洞窟’我最终都一定要去的,如果有机会有可能我会再次抹去《死亡名单》上的任意名字,我希望尽快结束这场异界噩梦。” 追风见自由之神已经为自己的未来打算好了一切,他也不再多问。那追风先是走到了那个仍然倚在王座上的、在之前已经变成了穿着盔甲的爱兴国王的骸骨,在他仔细地观察并打量了那爱兴国王的身形之后,他似乎领悟出这国王生前的样子,只见追风竟突然像一阵风一样地钻进了那国王的身体中,而在接下来,当苏雅再次望向了那个只有一堆骨头的爱兴国王的时候,她猛然发现那骨头简直就像枯木逢春一样,只见那骨头的外面竟在迅速间生长着皮肉,当然,这看起来极其不符合常理,可是这种情况正在苏雅面前出现,只见那堆骸骨上快速地长着肉皮,随着肉皮的越来越丰满,从骨头缝的某一处角落居然像小溪流水一样地涌出了鲜血,它们像川流不息的小河一样游走在整个身体的四面八方……过不了多久后,那个变成了一堆骸骨的国王又一次恢复了他原来的精神抖擞的模样。 而当眼前的“国王”恢复之后,只见他轻松地睁开了眼睛并终于从那个座位上站了起来。 只听附在国王身体中的追风终于对苏雅开口说话:“这个国王是这副样子吧,您还满意吗?” 苏雅第一次看到追风的本领,她也是第一次见识了“起死回生”的壮观场面,所以,当她见识了追风复活了与之前一模一样的爱兴国王之后,她不免有些惊讶。但是在苏雅惊讶过后,她竟然还在想:如果那个王后还有机会见到这个国王,不知道她是否会为眼前的这个国王而甘心留下来呢?当她再次看到这个国王的风彩之后,她仍然忍心离去吗?究竟她与这个国王的‘生前’有什么关系呢?他们之间唱的究竟是哪一出呢?” 苏雅想到了这里,她连忙回答追风说:“就是这样,你做得很好,现在你的样子与之前的国王没有两样。不要忘记我的话哦,在接下来你与你的臣子们见面之后,你务必叫他们带领着国民做好离开爱兴城堡的准备。而灵犀与乐熙,” 接下来苏雅又转过头对灵犀与乐熙说:“你们也要想办法联系南北野蛮人首领瑞丝塔与达朗,我之前已经通知了达朗有这个迁移爱兴国民的打算,我想至少他应该做好这样的准备了,所以我希望你们可以联系到他们,在最短的时间内打开穿越之门,将爱兴国民迁移到野蛮国,接下来你们的任务就是这些了。” “我们去做这些了,你又打算干什么去?” 这个问题自然是乐熙问的,因为他似乎听出了苏雅的话中透露出接下来她的不为人知的其他的意向。其实乐熙这么问也有他的原因,毕竟他并不善长安慰并引导众民,而在这里负责处理这项任务的人已经定为是追风了,接下来他会带领着爱兴国民并引导他们前往南、北野蛮族;而乐熙更不善长与南、北野蛮族联系,他与他们又不熟,乐熙甚至认为他与他们的人类等级都不是站在一条平行线上的,所以像这样的情况他既不可能参与,也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兴致去做。所以,相当于苏雅交待的这两件任务事实上都与乐熙没有关系,那么他停留在那里又应该做点儿什么呢? 不知为什么,苏雅仿佛从刚才乐熙的话语中听出了些许的不满,只是现在的苏雅对乐熙的了解还少之甚少,她还不太明白乐熙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以她自然也不知道刚才脱口而出那句话的乐熙到底为了什么而不满意?但是接下来她必须去做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也关乎到对另一个守护神的委任。所以她在短时间内她还不想对乐熙说清自己接下来的去向,她只能敷衍乐熙说:“我会暂时消失一会儿,但是在我办完我的事情之后,我会马上回来与你们复合,因为我实在想要得到另一个消息。”(未完待续。) 582 死亡粉沫 乐熙并不知道苏雅所说的“消失”是什么意思,本来他还以为她所说的“消失”应该指的是她会短暂地离开爱兴城堡前往别的地方停留一段时间的意思。可是还没有等乐熙询问苏雅话中所提到的真正含义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苏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低着头,然后嘴唇不停地动着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就在乐熙还没有看清苏雅到底在干什么的时候,他再次发现眼前的自由之神苏雅居然凭空地消失了…… 苏雅也许也想不到,刚刚的她只是念了一个咒语而已,而当念完了这个咒语,她居然会在眨眼的功夫由一个空间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当苏雅看清了自己所在空间的景致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好似正站在一个山洞里,那个山洞就像是一个面积并不大的地窖,这个小小的地窖中顶多只能容得下两个人自由活动,而这个地窖的出口是一个只能容得下一个人进出,就连穿过那个出口的高度都必须让越过它的人低着脑袋猫着腰。 虽然这个山洞的面积并不大,并且里面一个烛灯都没有,但是苏雅依然看得清山洞中的每一个角落,这是因为这座小山洞的墙壁就像闪着珠光的背投一样,虽然上面铺满犹如珍珠翡翠般天然石那凹凸不平的棱角,但是自那石壁上反射出来的光芒足够眼前人看清山洞里面的犄角旮旯。可仅管是这样,这个小小的山洞里也的确没有什么,它的洞顶是与墙壁一样的表面上铺满天然石子的闪着珠光的背投,而它的地面是只有硬硬的土地。而位于土地的中央处摆放着两个圆圆的石头凳子,那两个石头凳子都有两尺来高。只是它们的距离竟然有四、五步之远。 当苏雅看到了地面上摆放着的那两个石凳后,她竟然迈开步子走到了其中一个石凳的前面,然后坐了下来。此刻的苏雅看起来既不紧张,也不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她似乎很坦然自若并且悠闲自在,只见她将两只手交叉着抱起了肩,两只脚也悠闲地立在了石凳底部的两侧。她歪着头地凝视着某处。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好像只是在休息。 而苏雅就这样停滞没有多久后,位于她的对面。也就是那个原本空着的石凳上竟然像揭开了窗纱一样地出现了一个人。 也不能说坐在那个石凳上的是一个人,因为很明显他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人的相貌,乍看上去他好像是一只浑身长着蓝黄相间短毛的山羊人,可是仔细看去却又不是。他只不过是一个外形像个男人、头上的毛发有些凌乱、面容像个猴子、身材很修长矫健的神猿。看起来那只神猿的装扮也有点儿古不古、今不今,他的上身穿着的似乎是一个没有纽扣无法系在一起的黑色的开衫。他的里面穿着一件半大的白色矮领的衣服,而他的下身却被一团白色烟雾围绕,坐在他对面的苏雅根本看不清他的下半身的样子。 见到这一幕的苏雅只觉得奇怪,她便开口对那只神猿说:“你这么一身儿是什么打扮?难道你是刚刚从西域回来?” 当眼前的那只神猿出现后。苏雅不但并没有害怕,而且她好像与那只神猿还很熟悉。 “我只是正在想办法适应这个世界而已!” 那只神猿听了苏雅的话,他随即回答了她的问题。而从他的回答中不难看出,他与苏雅也并不陌生——这个自然。虽然如今世界所在地改变了、空间改变了、甚至他们两个其中一个人的皮囊也改变了,但是他们的灵魂还是那副灵魂。也就是说,藏在那只神猿体内的,始终都是万妖之王陆元坤的灵魂,而藏在苏雅体内的,永远都是与她的前世同为一体的那位拜托女神的灵魂。 而这个山洞自然也不是别的地方,这里一定是他们最熟悉不过的地方。 苏雅虽然对陆元坤上半身的着装感到奇怪,可是她接下来却并没有提及关于他的下半身被白色烟气围绕的问题,就好像她对这种现象并不感兴趣,或者是已经司空见惯。 既然苏雅对眼前的万妖之王陆元坤并不陌生,接下来她所提出的问题也是直截了当,只听她对那陆元坤说:“我刚刚交待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你看到了什么样的结果?” “结果是有,只不过你更想听关于地王的,还是想听那个红毛判官的?” “红毛判官?”当苏雅听着陆元坤提到了这四个字的时候,她一时之间竟然完全想不起来陆元坤所提到的这四个字代表着谁。直到她在短时间内思忖了片刻后,终于想起了就在之前乐熙曾经召唤一个长着红色头发的幽灵一般的人物,也是那个幽灵带走了附在爱兴国王身上的那个人不像人、泥鳅不像泥鳅的妖怪。而那红色头发的幽灵带走了那个妖怪之后,乐熙也对苏雅说出了他放走他们的用意,而原因正是因为那个妖怪不见棺材不落泪,乐熙希望那红发幽灵也就是地狱判官能够逼出那个妖怪心里藏着的真正的秘密,所以他才任由着地狱判官带走那个妖怪——可是现在的陆元坤怎么想起提那个地狱判官了呢? 苏雅带着心中的不解继续问陆元坤:“他怎么了?他不是奉乐熙的意思带走了附在爱兴国王身上的妖怪,然后前往地狱了吗?他有什么事儿?难道他会背叛死神?还是……死神背叛了我们?” “别把妖族人们总想得那么复杂,其实妖族人们并没有人类复杂!” 陆元坤用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反驳了苏雅的推测,然后他继续对苏雅说:“在那地狱判官带走了那个妖怪之后,你召唤了我一直跟踪他们,而我这么一来也果然不是白白送他们走,果然让我见识到了一点儿异状——在地狱判官带着那个泥鳅妖怪前往地界的路途中居然半道儿杀出了个程咬金,只见四面八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钻出了许许多多的细长的黑影子挡住了他们前进的路。那些个黑影子起初只是围住地狱判官好像是试图从他的身边劫走那个泥鳅妖怪。但是那个捆着泥鳅妖怪身上的铐链是与地狱判官的手臂相连的,所以,那些冲出来前来劫道的黑影子在与地狱判官争执半天后也很难得逞,就算那泥鳅妖怪也欲逃亡并与那些黑影子配合有佳,但是最终他也没有逃出那地狱判官的手掌心。这一场大战真是精彩!” “你到是快说吧,精彩不精彩的可有什么意思,我更想知道整个事件的原委。” “别着急啊。只见接下来。那些个黑影子,因为他们见他们合力共同攻击怎么纠缠地狱判官也不能动他分毫,他们怎么围攻他。那地狱判官就是不肯放开泥鳅妖怪,只见那地狱判官左右开弓、毫无任何畏惧之状,于是接下来那些黑影子居然换了招式,他们居然像龙一样朝着那地狱判官喷起了火。只见那每一条黑色的影子喷出的火都是‘呜呜’作响,那火焰们联在了一起照得这灰暗的世界犹如白日。就这样,只见犹如火海岩浆般的攻击直奔那地狱判官而去。” “可是正在我为那地狱判官捏了一把汗的时候,我只见奇迹发生了——只见那地狱判官的身体在接触到那火海之后,他竟然就像是在火中沐浴一样。也可以说他根本就无视那火海的攻击,只见他双手挥起狼牙棒继续对那阵灰影子‘乒乓’一阵乱打,打得那群黑影子晕头转向……” “你在这儿讲书呢?难道你就不会挑重点说?我猜最后一定是地狱判官打败了那些黑影子。然后他顺利地将泥鳅妖怪带回了地界!”苏雅无奈地插了句嘴。 “事实如果总能被人猜到,那就不是事实了!” 苏雅万万没有想到陆元坤再次总结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只听那陆元坤接着对苏雅说:“那些黑影子在对地狱判官无可奈何之际。他们的身体居然在最后化成了金黄色的粉沫直奔地狱判官和泥鳅妖怪而去。而站在他们对面的地狱判官还以为那些黑影子是想搞什么鬼,于是他举起了两只狼牙棒正要迎敌……可是,就在这么一顺间,我突然想起来曾经听过一种魔法,那个魔法相当于诅咒,而就算它不是诅咒,它也是一种会害死人的魔法。那就是有一种生命在死后化成了灰烬,而诅咒师在他的骨灰中提炼魔法元素,并将这种魔法元素制成毁灭性的武器,而每当这个‘武器’在接触到任何事物和生命的时候,那些事物和生命都会在触碰了这个‘武器’之后,变成了与这个武器一模一样的粉沫……而当我看到了那些个黑影子变成金光灿烂的粉沫,并且它们都飘向了地狱判官的方向,我就觉得这种情况特别像我所听到的那个诅咒绝招‘死亡粉沫’……” “但是很明显,眼前的那个地狱判官并不认识‘死亡粉沫’,他举着两只狼牙棒蓄势待好像打算劈开那距离他越来越近的‘死亡粉沫’。情急之下,我本想扇动飓风以吹散那些靠近地狱判官和泥鳅妖怪的粉沫,但是我没有想到我的魔法居然对那些粉沫不起效用,他们不但继续朝着地狱判官的方向飘散而去,而且,那些飘散在空中的粉沫好像长了眼睛似的,他们居然不知缘由地朝着我的方向飘了过来……” “我既然怀疑那是‘死亡粉沫’,我自然没有闲心与它们周旋,所以就在我遁走以躲避它们的同时,我也有意把那地狱判官和那只丑陋的泥鳅妖怪带走……” “可是最终的结果仍然出乎我的所料,就在我拽住那个有头没脑子的地狱判官和与他手中的锁链连体的泥鳅妖怪准备离开这一片地域的时候,只见‘死亡粉沫’突然快速地靠近了我们……但是就在我遁地走了之后,我发现我自己竟然一点儿伤痕也没有,而且不只是我,那个被我救下的地狱判官的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但是令我奇怪的是那个跟在地狱判官身边的泥鳅妖怪却没有了影子,而在地狱判官的身边只有半支被蚀化了的锁链,我也不知道那泥鳅妖怪的最后的时刻到底哪儿来的本事,反正他不见了……其实我更觉得他不是不见了,而是被那‘死亡粉沫’吞噬了……也许那些黑影子的首领他并不是想把那只泥鳅妖怪‘接回家’,而是想用一种最妥善的办法永远地堵住他的嘴……看来,关乎这个爱兴国的国王和王后之间的秘密的确是不能让人小看的,他们的背后不但关系着一个重要的人物,而且他们魔法高深、诡计多端,居然完全出乎我们的能力控制之外……” 陆元坤说的话的确出乎苏雅的意料,她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角色,也就是泥鳅妖怪,他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妖族人,站在他背后的那个人物居然会对他这么在意。当然,他不是在意这个泥鳅妖怪,他更加在意这个泥鳅妖怪是否会把关于爱兴国王和王后背后的真相道出来……只是令苏雅不明白的是,那个人为什么要选择这么极端的方法,她想不通就算世人都知道了这个秘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他会有生命危险吗?还是因为他会知道这样做的话一定会让他人财两空? 当苏雅想到这儿的时候,她的心中不由得浮现了一句话,那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就在苏雅正想到这儿的时候,突听坐在她身边的石凳子上的陆元坤再次意味深长地开口对她说:“有一句话证明了这世界的广阔深奥——强中自有强中手。我觉得如果女神真的会有许多的问题想不明白,也许有机会我们可以前往绿野森林拜访森林大帝,传说他是一个无所不知的人物,也许他可以为我们回答一切疑惑和未知的东西。”(未完待续。) 583 狡猾 当苏雅听了陆元坤别有意味的一番话顿时产生了一股特殊的预感,最起码她知道其实陆元坤对于她来说并不陌生,她知道他们之间非常熟悉,所以陆元坤的许多嗜好、他的许多特点和处事的方式苏雅是非常清楚的。苏雅知道很多生活在异界的高手他们的心中有着陆元坤一定的位置,而关于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物陆元坤也总是自信那就是他。虽然,不为人知的森林大帝也被传说是一个很神秘的强者,但是知道他的人毕竟很少,而陆元坤一向自视甚高,所以今天的他怎么突然提起了森林大帝,而他又怎么会突然地去贬低自己在森林大帝面前的身份了呢?这种情况给苏雅的感觉就好像是陆元坤一直都很崇拜森林大帝,或者可以说成他甘愿向森林大帝臣服……或者代表着他根本就是别有意图……苏雅又换了个思维和角度,污点法师忙碌一切只是为了帮助苏雅前往美人蛇族,而他的真正意图是救出被美人蛇族困在里面的朵拉贝琳,虽然他的企图明确,但是他并没有掩饰,而当苏雅听了陆元坤今天话中的意思,当她想了又想之后,她总是感觉其实陆元坤的企图与污点法师没有两样,他分明也是在引导苏雅前往美人蛇……可污点法师这么做是为了救出他的朋友,而陆元坤这么做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想到这里的苏雅顿时想明白了,她也不掩藏,于是开门见山地对陆元坤说:“怎么,你与森林大帝交过手了?” “没有啊,我上哪儿碰见他去?我从来就没有踏进过那森林一步!” 那陆元坤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一副茫然的样子。 “既然你没有踏进那森林一步,那么你怎么好像对森林大帝很了解的样子,我看你们分明见过面!” 但是陆元坤依然满口否认地开口回答苏雅说:“我真的没有见过他,我并不清楚森林大帝是个怎么样的人?” 听着陆元坤说到这里的苏雅再次反问他:“既然你对他一点儿都不清楚,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去与他见面?” “只是提个意见而已,我也只是想为女神您减轻负担!至于究竟要怎么抉择还得女神您作主!” 听着陆元坤说到了这里,苏雅刚想把话题再次扯回正轨。她又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只听她对陆元坤继续说:“还有一件事情——地王的女儿被暗黑破坏神作为礼物送给了美人蛇族,现在的她被囚困在美人蛇族中,污点法师本有意请求我前往美人蛇族营救那朵拉贝琳。但是你我都知道,我能有多少本领,我的胜负成败全在于你的本事,不如。衬有机会的时候,你走一趟美人蛇族看看情况。如果情况有转机,你就把朵拉贝琳救回地面世界吧!” 苏雅刚刚说完,陆元坤再次急忙地对她说:“那片路我不熟,在那个地方都传说美人蛇族高手如云。他们各个本领高强,而美人蛇族外面有金河女神护佑,并且他们还与森林大帝为临。听说那个老头很怪的,我是摸不透他的想法。所以这件事我办起来可是非常棘手的,女神不如另请高明吧!” 苏雅只感觉陆元坤前后说的话反差太大,她更加相信陆元坤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只是陆元坤仍然掩藏着不肯开口回答,苏雅只得再次试探陆元坤说:“你刚才明明说你对森林大帝那人并不熟悉,而在这之后你又说你搞不清楚那个老头儿心头在想些什么,难道你不觉得你自己的话前后不符吗?你究竟有没有见过森林大帝?” 苏雅没想到陆元坤的嘴居然比之前的那只泥鳅妖怪的的嘴缝得还紧:“我真的没有见过森林大帝,我知道的一切也是随着别人的传说而猜测的。” “哦?是吗?”只见苏雅突然点着头然后又一次对陆元坤说:“我听说在很多年之前,你曾经是污点法师的师傅?” 陆元坤回答的话依然是模凌两可“其实我们不熟悉,我也没有教授过他本领,他的本领是在一段时间内,我不在家中,而我特意派了一个管家的人守着家,这个时候,他就来拜访我了。而我那个管家的乐善好施,她见这个拜访者诚心学习魔法,于是,就在最后,也是那人管家的收了他为徒,并传授了他一点儿本事……而他后来的那些本事全都是他自学的。” 当苏雅听着陆元坤说了半天,她听出陆元坤始终都在提自己是怎么认识污点法师,而污点法师的本领又是从哪儿学来的——苏雅想知道的当然不只是这些。于是苏雅再次对陆元坤说:“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情,地王曾经把一个信物交托与了美人蛇族的国王的姐姐,而那个信物在之后被称作‘魔幻之眼’,地王为了要回那‘魔幻之眼’特意启动‘召唤大吉’召唤有能之人帮助他找回那‘魔幻之眼’而接下这个任务的人就是污点法师,污点法师在前往美人蛇族的过程中,偶遇同一意向的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虽然他们的目标一样、目的一样,但是他们都没有能力进入到美人蛇族。因为美人蛇族世界的周围有结界的阻隔,传说切开这个结界的人就只有生活在绿野森林中的森林大帝。可奇迹的是最终帮助他们进入到美人蛇族的人仍然是你万妖之王,所以不难想象你是否找过森林大帝,不然你是怎么找到进入到美人蛇族的方法的?” “你让我现在找,我也未必找得到……”似乎无论苏雅问什么样的问题,陆元坤都可以回答得理所当然,而且他的脑筋好像总能转得很快,他继续回答苏雅说:“也许只是巧合吧……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们可以找到污点法师对对峙,因为我也不记得进入美人蛇族的具体方法,我想我并没有点化过他们什么,我自然也没有见过森林大帝,也许是他们领悟了我的话中的意思,所以他们自己开创出了一条打开美人蛇族的结界并走过了美人蛇族世界中。这是真的,就算你现在问我这个过程究竟是怎么发生的,我也回答不出来,我只能说这的确是个巧合……” 苏雅不知道眼前的陆元坤到底是有意搪塞,还是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但是有一个问题的确说不过去,那就是当美人蛇族的国王的姐姐抓住了污点法师和朵拉贝琳之后,他们最终又是怎么让朵拉贝琳离开美人蛇族的呢? 于是苏雅继续问陆元坤说:“当污点法师死在了美人蛇族中的前一段时间,他以自己的奋力拼搏挽回了朵拉贝琳的性命,而在这闪的事件中唯一离开了美人蛇族的人只有朵拉贝琳,但是奇怪的是,就在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的时候,你就出现了,是你再次进入并打开美人蛇族的大门,然后救出了污点法师,并令他从此管理鬼谷…..如果这一切都是事实,你不会告诉我,你仍然想不起来自己在当初到底是如何进入到美人蛇族的吧!而你又是如何把污点法师从美人蛇族领头人的手中救回来的?” “但是您问的问题我的确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虽然您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确前往过美人蛇族,并帮助过污点法师脱离苦难,但是当时的我分明是被美人蛇族中的某一个魔法召唤去的,而在污点法师完成任务之前,我也没有离开那里的权力,值到最后我终于劝解了那个不听话的污点法师,他这才肯跟随我的意愿离开那个地方,而等污点法师离开那个地方之后,接下来您也知道结果的,他就变成了鬼王的首领,从此那闻名遐迩的鬼谷就是他的栖栖之地。” “你的意思是说,你没有办法进入美人蛇族,而污点法师和朵拉贝琳他们有办法进入美人蛇族?” “是啊,我想,进入美人蛇族的办法还是他们想出来的,跟我没有关系啊!” “那么他们召唤你作什么?而污点法师千里迢迢地请我出面帮助他又是为了什么?” “那就是他的事情了,我无从所知啊!” “这么说,如果我们有一天真的要前往美人蛇族,你既没有带路的本领,也不会拥有知道进入的方法。一切结果只能依靠其他人的努力才能完成了?” “看来就是如此了!” “好!”苏雅突然点着头对陆元坤说:“我看你这出戏还能演到什么时候,我觉得总有一天你会为我领路的!” “这个我也相信,因为只要我认识路,就一定会为了您去领!” “好吧,你现在可以说说之前的你前往地界都遇到了什么了吧!” 虽然陆元坤对眼前的苏雅突然转移了的话题一时之间有些不太适应,但是他还是对苏雅如实地说:“那个之前的毁灭大帝离开了爱兴城堡之后,暗黑破坏神便派了人去了地界……(未完待续。) 584 噩帝的兄弟(一) 原来,表面上在苏雅的世界里陆元坤是很少露面的,而实质上苏雅每当遇到了难以应付的疑难杂症之后,便会念动“三魔咒”召唤陆元坤帮助她找寻答案,而因为陆元坤的本领高强,在他出现在苏雅面前的时候,就在魔法有限的其他人的眼里是根本看不到他的存在的——但是事实上他时不时会出现在苏雅的身边,并随时听候着她的指示。 自从苏雅得到了毁灭大帝会回到暗黑破坏神的身边游说他对付地王的时候,苏雅就刻意召唤了陆元坤前往地界探个究竟。毕竟她可不希望自己辛苦经营的一切付之东流,而且她也好奇之前还答应拜托女神会一心一意地投奔他们的地王,为什么看起来是如此地出尔反尔:他为死神设计诅咒陷阱又是什么意思?难道地王改变意向想要阻止死神前往巫界?那样的话苏雅原来的计划就会被打乱,将来她不但在巫界难以展开拳脚,而且在面对毁灭大帝时她的地位也必将遭受限制……所以,苏雅既是为了协助地王,也是为了监视地王,她在毁灭大帝离开爱兴城堡没多久之后便悄悄地召唤了陆元坤再次前往了地界…… 但是一切果然如苏雅预料的那样,当毁灭大帝回到了暗黑破坏神的大本营火焰河之后,当毁灭大帝向暗黑破坏神回报了关于地王的手下死神在爱兴城堡明目张胆地帮助自由之神对抗暗黑破坏神之后,暗黑破坏神果然沉不住气了,外加上在地狱边河处他损失了一个有力的将领史密斯还有他的强有力的手下托邦;而在爱兴城堡他又损失了一个将领血乌;在地狱边河的时候,地王毕竟曾经承诺与暗黑破坏神联盟,但是如今的他却很明显地在与暗黑破坏神对抗。他既不出手辅助暗黑破坏神对付自由之神,又毫无忌惮地帮助自由之神反其道而行之地对抗他。不止是这一切,就连之前暗黑破坏神交于地王杀死自由之神的任务地王也置之不理,而最终也没有完成,最终竟然导致自由之神轻轻松松地从地狱的魔爪中逃脱。以上,地王所做所为的种种与暗黑破坏神亦明亦暗的对抗行动足够令暗黑破坏神愤怒的,所以他找地王算账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暗黑破坏神毕竟知道地王可不是个小角色。虽然在暗黑破坏神看来。表面上看去地王更像是一个懦夫,在被暗黑破坏神长久要挟以来,他就像是一只被蹂躏的虫子一样无时无刻地被暗黑破坏神捏在手掌之中。可是说到底他毕竟是地界之首。“天地灵”之一,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不会有人怀疑地王的能力,而暗黑破坏神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在这次他前往地狱讨伐地王的时候特意选择的两位左右护法并不是以往被他派出的那些普普通通的心腹,而是他的两个兄弟水神与土神。 这是后来才浮出水面的传说。传说原生活在巫界的暗黑破坏神是一个长着无数只触手和脚的怪物。后来这个怪物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变成了三个元神,而他们的身体也分成了三个身体,而这三个身体只有头部看起来完美,尽管在世人的眼里他还充满着瑕疵。但是相比另两个怪物的长相,他还是应该算得上是完美的。而由这个头部转变成的怪物就是噩帝,因为他是属于头部“造型”的改变。所以他是非常有智慧和智商的。而那只怪物的头部以下因为触角太多,所以他们分别变成了外貌只是略微有些不同、而他们的共同点就是手多脚多的另两个怪物。但由于这三个怪物的原本就是一个怪物。所以到头来他们齐心协力也是理所当然。而在他们齐心协力的基础上,那另两个怪物完全服从首领噩帝的指令也是顺理成章。只不过,另两个怪物原本并没有自己的名字,直到后来噩帝成为了侵略巫界的罪魁祸首之后,那两个怪物先后辅助噩帝杀死了巫界的水神和土神,而从今往后,他们不但取代了那水神和土神的位置,就连这两个神的名字他们也取而代之了。而如今的噩帝被称为暗黑破坏神,而取代了巫界的水神和土神的他的两个兄弟也有了自己的名字,他们分别是墨菲斯托和巴尔。 再说,自从死神乐熙走了以后,地王继续守在自己的那座浮在黑河小岛上的宫殿中,也许与死神根本就没有关系,长年驻留在那与地面有着一定距离的楼台上似乎成了地王的座右铭。原本的自由之神一直以为地王是因为痴心于他年少时的妻子所以还会这样。但是值到拜托女神现身与地王谈判关于以他和他的妻子复合为理由的条件的时候,而地王的反应却着实令女神感到失望……而如今看来,也许谁也不明白到底地王的一生都在守护着那天边七彩斑斓的云海到底是为的什么? 而妖族人毕竟是妖族人,如果他们的心可以让任何人看透的话,这个种族就不会被列入《十等人》了。 就凭一件事,对于平凡人来说,他们绝对不会是这样的反应。 当地王的儿子死神决定到自由之神身边寻找自己的幸福的时候,他的父亲虽然不阻挠,但是却在他的身上发下了一个不可更改的诅咒;而当死神应验了自己的父亲在自己的身上种下的毒咒之后,并且他也发觉了这个毒咒正是来自父亲的“杰作”,奇怪的是他的心中似乎并没有恨,更没有怨,从此他竟然对“地王”这个名字只字不提,甚至他也没有想过自己是否可以前往地王身边恳求他消除种在自己身上的诅咒。可是到头来死神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只任由着时间的消失,只任随着毒咒的侵蚀……如果这一切你都无法理解,那么你不理解当下的地王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是理所当然。 更也许地王总是喜欢站在楼台风口处望向远处的黑暗中与透着荧光的交接处的七彩云霞的真正原因其实只是因为他喜欢那云彩的颜色。 而就在这一天,他憧憬的景致又再次地被打破。又是一个不速之客,他伴随着并带领着一片黑压压的让人感到窒息的乌云覆盖住了那七彩色的天边,而这片乌云也顺着黑河水面逼近了地王的宫殿楼台。 依照往日,像眼前的这种情况地王根本无需出手,因为守护在他身边的死神往往会冲在他的前面摆平一切……而现在他的身边已经没有了死神的影子。 当那黑压压的不但遮住了天边的云彩、甚至挡住了映照在黑河倒影中光彩的乌云渐渐逼向地王所在的宫殿楼台的时候,守护在宫殿大门外的侍卫们也被这强大的气魄而震慑到,此刻那些侍卫们反而显得有些措手不及,甚至可以形容为慌不择乱。 而在往日可以稳固人心的死神如今已经不在这黑河处了。 也不知道是出自什么原因,似乎每一次当暗黑破坏神来到地狱的时候,他总是会从那七彩的云团中“走”过来,这一点甚至令地王都搞不明白,到底是因为暗黑破坏神在那七彩的云团中找到了入口,还是因为他就是喜欢挑衅被神话传说得无所不能、而且气势逼人的地王。不管是出自哪个原因,当被暗黑破坏神带来的黑云挡住了那七彩的云团后,这一幕在在场的人们看起来尤其不协调,不仅是他们这样认为的,就连望风台上的地王看起来都十分地不爽。 从来,暴风雨来临之前都是宁静的。 似乎这一次也不例外,当那滚滚如涛水的黑云挡住了地王眼中的视线并赫然悬立在望风台前的地王的面前的时候,一切看起来又似乎显得很简单,就好像那团黑云只是来到地狱看望地王而已,他并没有其它的意思,只不过他“表达”的方式有些过激了。 就在暗黑破坏神藏在黑云中悬浮在位于地王的宫殿楼台处的时候,地王虽然仍然坐在宝座上倚着风口处,他的脸上虽然仍然戴着面具,可是他居然一动也不动,就像睡着了一样。值到眼前的那团黑云中冒出了两只像燃烧着的火一样的大眼睛之后,眼前这诡异的一幕才终于被揭开了面纱。 只听藏在黑云中的暗黑破坏神对眼前的地王说:“地王,我一向尊重你这神话般的出彩人物,可是以你今天的这种态度,我看我的尊重实在难以保持下去,我们的合作似乎也要走到尽头了!” 坐在那团黑云对面的地王虽然并没有摘掉面具,但是他说起话来却平静如水,只听他回答暗黑破坏神说:“暗黑破坏神,你这话的意思又是什么?” 暗黑破坏神听了地王的问话,他竟然开门见山地说:“以地王的智慧,你应该知道与我平等相待的重要性。可是据我的手下禀告,在我派出我的心腹血乌攻打爱兴城堡的时候,来自地狱的死神居然协助自由之神共同对付我的心腹,而死神是你地王之子。所以我今天来一定要问一问:地王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 585 噩帝的兄弟(二) 地王的脸上依然戴着那个白色的面具,他那脸上面具的表情仍然透露着一副安然祥和,正是因为这样,也许永远没有人能够猜透地王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即使有人认为他是个有想法的人,但是他的所有想法也全部掩盖在他那张白色的面具下。 只是今天的地王再也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对暗黑破坏神卑躬屈膝、低三下四了,当他从拜托女神的嘴里得知了自己的女儿朵拉贝琳的下落后,当他得知朵拉贝琳如今被囚困在美人蛇族的那一天起,他的心中早已没有了暗黑破坏神的位置。 只听地王淡定地回答暗黑破坏神说:“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知道你噩帝在我的眼里和蝼蚁没有区别。” 暗黑破坏神一听地王不但直呼自己的名字,而且他居然把自己与蝼蚁相提并论。那一刻的暗黑破坏神似乎也意识到今天他们之间的谈判迟早会演变成战争。只不过在动手之前暗黑破坏神还想了解一下地王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最起码他并不明白地王对自己臣服的态度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转变?只听暗黑破坏神对地王说:“不要忘了,你的女儿朵拉贝琳还在我的手里,你这样执着地与我撕破脸皮,难道你就不为你的女儿担忧?还是身为妖族的你,终归只是介没有人性的妖怪,所以,你根本就不可能去关心你的女儿的生死,而这个定义也是赫都世界上的人类们传说至今的。” 暗黑破坏神说完,地王看起来依然淡定如水:“世人对我是什么样的评价,我根本就管不着,也不可能去理会他们。至于我的女儿。因为我已经想到了营救她的办法,所以关于这个问题我再也不用请示你,而你也再也无需继续用这个来威胁我了!” 当暗黑破坏神听了地王的话之后,他顿时感到一阵吃惊,而在他吃惊之余,一股不祥的预感也爬上了他的心头。 暗黑破坏神思考再三后,他为了想知道地王的心里究竟对暗黑破坏神关于他和他的女儿的事情了解多少。他只能再一次地民开口对地王试探也说:“地王。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不喜欢开玩笑的人,如果你执着这样地固执与倔强,我想我们之间的默契协作关系将在眨眼间内面临终结。到时的你可不要后悔哦!” 暗黑破坏神没有想到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眼前的地王不但毫无后悔和畏惧之意,而且他居然斩钉截铁地反驳暗黑破坏神说:“我正希望那样,既然你也是这么想的。那么我赞成我们的恩怨就在今天了结吧!” 暗黑破坏神受到了地王的激将,他也同时看出了地王凌然不惧的气势。眼前的地王看起来绝对不仅仅只是挑衅和反驳暗黑破坏神那么简单。暗黑破坏神可不是傻子,他看得出眼前的地王甚至不惜与自己鱼死网破。暗黑破坏神知道既然今天的地王会有这样的决心,足以证明地王已经运筹帷幄,也就是说暗黑破坏神相信地王不但已经知道了朵拉贝琳的下落。而且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已经想到…...也许正在付之行动地想尽并采用任何办法去营救朵拉贝琳了。 可是,当暗黑破坏神想起了囚禁朵拉贝琳的所在地的时候。暗黑破坏神的嘴角忍不住宅再次地露出了犴笑。这次的暗黑破坏神不再掩饰,只听他单刀直入地对地王说:“你以为你摆出这副样子。我就会相信你所说的话?我只会相信如今你死了,你的女儿朵拉贝琳将永远不会拥有再见天日的机会。而如今的你在我的面前品口口声声地扬言自己已经找到了拯救朵拉贝琳的方法,我看也是在吹牛吧!如果你地王有办法拯救你的女儿,你就不会只是守在这里闭门不见人,每天只是望空嗟叹了。不过,无论我现在跟你说什么也是白费唇舌。因为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当年的你,当年的你凭借美人蛇族国王的姐姐登上了在世人眼里还可以保留一份他们对你敬仰和忌惮的余地,但是现在的你不过就是一个一文不值的泥鳅,可怜的是这只泥鳅还是一只老鼠过街人人喊打的泥鳅!” 暗黑破坏神的话说得再明确不过,地王也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他嘲讽侮辱之意,暗黑破坏神这么说只能证明他对地王和美人蛇族的国王的姐姐的当年的事情了如执掌,现在的暗黑破坏神借题发挥,他是在用那件事讽刺地王是个缩头乌龟,也在用以嘲笑地王的无能。 也许是因为地王受到了暗黑破坏神的激怒的缘故,这一刻的地王居然从他的宝座上站了起来,又听他对暗黑破坏神开口说:“暗黑破坏神,看来,今天的你来到了我的地盘既不是找我理论的,也不是来找我打仗的,看来你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是想找我谈天说地啊,可是我对你没有兴趣也没有耐心烦!我劝你还是别再装模作样了,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吧!” 地王刚刚说到这儿,只见那暗黑破坏神仍然不动声色地又一次地对地王说:“对于我来说,我到认为,不难猜出,你地王已经猜出了朵拉贝琳的被囚困之地。我想,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她的现在并不在我暗黑破坏神的手上,所以今天的你会这样地嚣张跋扈、不留余地!” “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暗黑破坏神?” 暗黑破坏神来到了地狱,就是有意压倒地王并挫他的锐气,或者可以说他真正的目标就是将地王的执掌权力从地狱中赶出去……也许这样说也不能,或者可以说成暗黑破坏神想要吞噬地王的位置,他的真正目的是想把那个位置据为己有。所以暗黑破坏神并不害怕地王的激将,他也不畏惧与地王翻台并撕破脸皮,只不过在暗黑破坏神与地王动手之前,他实在想知道在自己一直掌控的秘密和消息之中,究竟是哪个秘密或消息被透露了出去。 想到这里的暗黑破坏神只能继续试探地王说:“就算我暗黑破坏神不是你地王的对手,就算你地王打败了我,你以为你会从那个国王的手中救出朵拉贝琳吗?你想得真美,你的梦想也真够美的,而事实上它们距离现在的差距不只是相差那么一点点。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既然今天的地王不再对我暗黑破坏神臣服,我想我们之间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我们的任何一方必须被终止,那个被终止了的人,或者是你,或者是我,但是我仍然请你放心,虽然我对这个世界志在必得,但是就在我征服一切的时候,我仍然会不念旧情地保留着你的一条狗命……至于你的王子死神,虽然你们是一家人,但是他毕竟不是我的一家人,而巧合的是他对我来说又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所以……再多的话我也懒得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会更加喜欢践踏他的生命!” 现在的暗黑破坏神已经把话在地王的面前点明了,他甚至不怕直截了当地告诉地王,他的确把朵拉贝琳当成礼物关于了美人蛇族,而对于这个事实地王早已知晓,所以无需暗黑破坏神的任何提醒,地王也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么做?可是仅管如此,地王仍然没有想到暗黑破坏神接下来说的话,暗黑破坏神口口声声说会念旧情留住地王的性命,可是既然他如此怀念旧情又为什么不屑一顾地去对付地王的王子死神呢? 答案只有一个,而这个答案对于地王、甚至对于赫都世界上的许多人来说早已不再陌生,那就是因为关于赫都世界曾经提到过的说法——这个世界被三大神支撑,他们分别是“天王、地王、灵王”;而这个世界是四大世界中面积第二大的世界,它仅此于奇界,它既被称为异界,又被称为“天地灵”世界,正因为这个世界有“天地灵”三大神的支柱相撑,这个世界才会存在,只要这“天地灵”三个神任意缺掉一个,这个世界就会不复存在…… 地王惊讶的是关于这个世界是由三大神灵联合支撑,而关于这个秘密世界上知道的人少之甚少,但是暗黑破坏神居然知道这些,并且他还沾手既来地在地王的面前炫耀。面他这么做也的确令地王刮目相看,地王甚至怀疑:暗黑破坏神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秘密的? 在地王的心里,即使今天的暗黑破坏神的话有多难听,但是对于此刻的地王来说,他得知了朵拉贝琳的消息这件事足以胜过一切不愉快的过程。所以,就在暗黑破坏神一次次地挑衅之后,地王最终也没有发火,相比之下,他更想尽快结束与暗黑破坏神的谈话,他觉得此刻的他可以用愤怒与攻击来结束与暗黑破坏神的联盟关系了!(未完待续。) 586 关闭地狱之门 不管暗黑破坏神对“天地灵”世界了解多少,地王终归知道他此次前来的最大目的绝对不是与他谈判,因为就在包裹着暗黑破坏神的那个可以藏身的黑色的云团刚刚降临在地狱的时候,地王就已经感觉到了掩藏在里面的强大的力量蠢蠢欲动,地王早就猜到眼前的暗黑破坏神不怀好意,被他藏在囊中的匕首他总是会拔出来的。 不过,地王狡猾地绕过了暗黑破坏神的猜测和试探,也可以说关于暗黑破坏神心中的疑问地王几乎是一个也没有解答,而那些个疑问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也许会有些利用价值,而对于地王来说,探讨它们只会延续他这次与暗黑破坏神对峙的时间,也许是因为这些,地王才不屑和暗黑破坏神谈判,因为在地王的心里,谈判早就没有了意义。 地王不可能听不出暗黑破坏神话中的意思,暗黑破坏神口口声声说的关于即使抓住了地王也绝对不会伤及他性命的话,这句话无非只是证明暗黑破坏神想要得到这个世界,而但凡想要得到“天地灵”世界的强者都不会把攻击矛头指向“天”、“地”、“灵”三神,否则如果这三神中任意一位遭到了破坏,那么这整个世界便会与那个神一起消失。而暗黑破坏神还想占有这个世界,所以他还没有那么笨地想要把毁灭的时间提前的意图。 地王不只是看穿了暗黑破坏神的算盘,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要比暗黑破坏神的多得多。就在暗黑破坏神不屑一顾地朝着地王耀武扬威之后,只听地王反驳他说:“你不动伤害的念头,只能证明你还不算笨,世界上的人们都知道。支撑这整片世界的三个支柱分别是‘天王’、‘地王’、‘灵王’,如果你违反了这道法则,最终的你必然会一无所得……不过话又说回来,即使你不违反这道法则,你也得不到这片世界……就拿现在来说,即使你的身边高手如云,就算你的身边有两个强有力的尾巴在跟着你。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地王说的话暗黑破坏神可是一点也不相信。虽然事实正如地王所说的那样,这世界的三大支柱分别是“天王”、“地王”和“灵王”,但是暗黑破坏神也知道在传统概念中。但凡并列齐名地位的人物或者是神,他们的本领应该是不相上下的。可是之前的暗黑破坏神不但把“地王”踩在了脚下,而且他也把“灵王”踩在了脚下。当“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被暗黑破坏神攥在手中并以她威胁地王的那段时间里,地王简直就是被暗黑破坏神拽着走一样。即使暗黑破坏神派给地王的任务完成得并不理想,但是事实证明地王也的确不敢违抗暗黑破坏神的意思。他对暗黑破坏神的态度简直是既不敢言也不敢怒。正因为这些,此时此刻的暗黑破坏神才会对眼前的地王视而不见,而对于地王所提到的威慑也毫无惧怕;至于“灵王”,他在暗黑破坏神的印象中从来就没有过扬眉吐气的时候。从“灵王”开始戒备暗黑破坏神的那一刻,值到今天,灵王不但从来就没有对暗黑破坏神造成过伤害和威胁。而且他在世界的地位可谓是越来越低,他在世人心中的位置也是越来越近乎没有……见识了“天地灵”其中两个神的暗黑破坏神自然不把眼前的地王放在眼里。虽然他还没有与“天地灵”其中排在首位的天王打过交道,但是当他目睹了后两位的势力,他只觉得他们不过犹如蝼蚁草木一样不堪一击。 即使今天的暗黑破坏神挡在了地王的门口并正面挑衅他,暗黑破坏神也认为自己是胜卷在握,就算他知道传说中关于“天地灵”这三位神的势力十分地强大,现在的他也根本就不理会那些,只听暗黑破坏神自信地对地王反驳说:“你怎么知道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我要奉劝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今天的我既然来到了这里,在很久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打败和囚禁你的准备。” 暗黑破坏神说完这些,地王的面具背后突然传来了一声冷笑,只听他再次对暗黑破坏神说:“在你的面前,我拥有最大的优势,而这个优势你却没有。我的优势就是,即使你会怎么样地痛恨我,但是你总是不可能下定决心杀死我;而与你相反的是,无论你用什么方法谄媚我,我也不会给你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吹牛吹够了吧!”暗黑破坏神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起来“也许你说得没错,即使我觉得你可恶透顶,我也会在任何时候留下你的性命,至于你是否会给我留喘息的机会,那你必须先要降服了我,才有机会吹那个牛。” 地王见眼前的那个藏在黑云团中的暗黑破坏神的声音终于发生了变化,暗黑破坏神的声音中蕴含着威胁与攻击之意。 而这一刻的地王不但毫无畏惧,只见他突然地举起了两只手臂,只见他手心朝天举着,而手臂下连动着的是他那白色的长袍。 看到地王这一举动的暗黑破坏神哪里明白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起初的他还以为地王这样地举手是在进行什么样的礼仪形式或者是其他的意思,只听站在地王面前的暗黑破坏神顿时嘲讽地王说:“你做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向我讨饶,或者想向我陪礼道歉?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即使现在的你向我诚恳地讨饶和道歉,我也不可能改变我的主意,将你地王囚禁从来就是我暗黑破坏神最大的梦想!” 当地王做了一个将手心朝天的动作之后,就在暗黑破坏神对着他嘲讽完之后,只见地王又一次地收回了手,而接下来他依然淡如止水地对眼前的那片黑色的云团中的暗黑破坏神说:“怎么,你这么能力广大、无所不知的魔头居然还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看来,你自吹自擂本领高强地不过如此!那么就让我来提醒你,既然你已经对我扬言绝对不肯对我罢休,那么看来我只有誓死相抵的份了。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其实我跟你一样,我为了对付心中那个最可恶的恶人早已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而这样的准备我做了很多,其中包括如何提高战斗力,到底要怎么样打仗才能胜过对方,而其他的准备我也做了很多,其中也包括我事先准备好的关于这场仗要怎么打,才不会遭到外界的干扰,这场仗究竟要怎么打,才会看出我手中的棋子,即使我的对手们被打得抱头鼠窜,但是他们也没有机会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脱的机会。” “你说得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正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有话你就快说,我可不喜欢绕弯子,更何况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耐心和时间陪你绕圈子了!”暗黑破坏神突然不耐烦地反击那说起话来略显古怪的地王。 而此刻的地王似乎还没有心思马上举起刀子朝着暗黑破坏神的方向刺去的意图,只听他突然对暗黑破坏神说:“暗黑破坏神,你不是问我做这个手势到底是什么意思吗?而我现在正在告诉你,我做这个手势的意思,一来是可以关闭地狱大门,二来是可以调走我守护在这地狱中的黑暗士兵们,他们只会听从我的命令!在外来侵略者来到地狱并在这里肆无忌惮地纵横之时,他们便是守护这方土地的主人;但是在外来侵略者的能力不可小觑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出现的必要了,因为即使他们出现,因为有他们的存在,对于我来说,他们也是累赘。所以,我刚才所做出的这个手势,是在刻意地把我们两个顶级的神仙和魔头同时穿越到一个适合我们战斗的战场中,这样,我们才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战斗中,在这段时间内我们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杂念,这样,我们就可以专心地对峙了,你说怎么样?” 听着地王说完,暗黑破坏神难以相信地左右张望了一下,他突然发现就在自己到来之前的天尽头处的那片犹如渲染着七彩斑斓颜色的云山居然不复存在了,而当暗黑破坏神回过头来朝着地狱的四面八方张望的时候,他也猛然发现地王的宫殿、还有地狱的黑河、地狱中的大路、小路、干地、湿地、楼阁、山川、河流甚至地狱中的黑暗侍卫和士兵们都突然之间没有了影踪,现在在暗黑破坏神的眼里只有一片朦朦胧胧的什么也看不清的混沌世界。 看到这一幕的暗黑破坏神顿时感到了一股诡异的气氛,他连忙对眼前的那个依然面对着他的方向站立着的地王说:“地王,你搞的什么鬼,我就不信了,你为了与我打仗会同时毁灭地狱?” “你真是聪明啊?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事实上应该是这样的,如果你可以打败我,那么我的性命就归属你支配,可是你得到的不过是我的性命而已,我的地狱它依然会是我的地狱……”(未完待续。) 587 折翼(一) “地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暗黑破坏神一边对地王说,心中一边感到了无限的懊恼,毕竟他今次来到地狱的目的就是抓住并囚禁地王,然后他就可以独揽统治地狱的大权,可是战争还没有打响,暗黑破坏神却从地王的嘴里听到了自己十分不想听到的话,那就是地王刚刚提到的“我的地狱它依然会是我的地狱……”地王的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虽然一时之间暗黑破坏神还难以接受,也许现在的他还不太明白,但是他总算听明白了地王话中所指的本意就是:就算这场仗地王是输家,但是暗黑破坏神也不可能主宰地狱。 站在楼台上的地王,也许当他站起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与暗黑破坏神战斗的准备,所以接下来他每次说的话都犹如暗藏着刀锋般,突见地王扯去了围在身上的那条白色的长长的斗篷,只是他的斗篷下穿着的仍然是一件长袍,在这灰暗的并不明亮的空间里,一身白色的他更像是一位光明引导者——可实际上却是相反的。 只听地王回答暗黑破坏神说:“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一点儿也看不明白?” 地王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藏在黑色的云团中的暗黑破坏神突然感觉到一股轻凉的风仰迎面吹了过来,本来那股轻凉的风给他带来的是一股舒服的感觉。但是过了一会儿,暗黑破坏神突然反应了过来,他连忙回过头望过去,而当他这么一望,也终于明白了刚才的那股不知道从哪儿刮过来的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就暗黑破坏神回过头的时候。他看到了自己的另两个兄弟就站在自己的左右两边,现在在他们的身上的上下左右再也看不到之前掩饰着他们的那些黑黑的云团,此刻的他们就像被人揭开了面具一样,现在他们的里里外外、他们的一切都暴露在外面。也就是说,与他们站在对面的地王现在可以清晰地判断出站在他面前的敌人是三个。 之前说过,暗黑破坏神其实有两个兄弟,他们分别是墨菲斯托与巴尔。而暗黑破坏神的这两个兄弟原来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也就是说墨菲斯托和巴尔分别是暗黑破坏神的左右手。 由此可见,在巫界的时候,暗黑破坏神应该是一个高智商怪物。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分成三个怪物,至于为什么会分成三个,也许是因为以一分三可以更有利地帮助他征服世界、对抗不服气的对手,也许是因为一个简单的道理:身体太大。即使触角多、手臂多、腿多,行动也不方便。像现在这样以一分成三,不但行动灵活了,而且势力也比以前更大。 当地王利用一股地狱邪风揭开了包裹在暗黑破坏神三兄弟身上的黑色云团的屏障之后,他也看到了眼前的那三个怪物的模样。而同一时间他不免对眼前的暗黑破坏神及他的兄弟的长相而发出了轻叹:“原来,你们就长这副模样!就你们这副嘴脸还胆敢在这世界上横行,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原来眼前的暗黑破坏神他是一个遍体通红就像是一块不知道在火中燃烧了多久的岩石。他头上顶着的两只又长又尖的犄角就像是两把对着天空喧嚣威吓的匕首,他的一双眼睛也像是烈火熊熊的炉火。他没有鼻梁,两个大鼻孔就像是髅骨的鼻孔一样,里面同样燃烧着金黄色的火焰,而鼻孔的下方就是那个同样像流淌着岩浆和燃烧着烈火的炎池,除此之下,暗黑破坏神的浑身上下都像是披着一个红色的盔甲,也可以说他的一身的颜色也许是长年在火焰中沐浴,所以他身上的盔甲才会是这样的颜色。除此之外,暗黑破坏神的后背处还由上至下地长满了坚韧的匕首,也不能说那是匕首,那个银白色的与暗黑破坏神身体相连接的东西,它们并没有扶手处,它们就像是一把把尖刀一样紧紧地依附在暗黑破坏神的后背。暗黑破坏神的两只粗壮的大脚就像是老鹰的爪子一样,也许它们无论面临干地或者是湿地,或者是凹凸不平的山峰,或者是光滑难行的冰山都可以行动自如;暗黑破坏神的两只手竟像是猩猩的手掌,除了颜色不一样之外,它们的形状大致一样,他们的手指甲都可以像一把锋利的刀一样轻而易举地撕破一块坚韧如铁的皮甲。除此之外,暗黑破坏神的背后面还长着一条依然是红得刺眼的长长的尾巴。 站在暗黑破坏神身后的左右处各停留着一个怪物。但是在他们的面前的地王的眼睛里,那两个怪物的长相却略尽相同,因为他们两个都长着许许多多的“手”和“脚”,甚至那地王都分不清,究竟长在他们身上的哪一只才是真正的“手”,而哪一只又是真正的“脚”。但是与暗黑破坏神相同是,那两个怪物的头顶处都长有两个像牛角一样的犄角。而且他们的犄角也在指对着天空,就好像一旦他们被激怒,他们就会把那犹如尖刀一样的犄角将天空刺透一样。 站在暗黑破坏神右边的那个怪物,他除了以上所提到的特点与暗黑破坏神相近之外,自然,他的身上还是有许许多多的“手”和“脚”,而且连接这些“手”和“脚”的竟是一条条像是被蜕了皮一样的肉和骨头,在那些肉和骨头的上面,各种静脉清晰可见,并且那个怪物看起来只是有很多的“手”和“脚”,他似乎没有身子,他的身子就像是一条尾巴一样耷拉在地。见到那怪物的地王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还在奇怪他是凭什么可以站立在那里的,难道是凭靠他那条弱不禁风就可以独揽一面的细细长长的尾巴?而值到看了几眼后地王才终于看明白,原来还是因为那个怪物的“手”和“脚”,虽说这个怪物的“手”和“脚”长得比较多,但是它们看起来却是长短不齐的。经过仔细的观察,地王终于发现了有些短“手”和短“脚”它们似乎是用来攻击和张牙舞爪的;而那些长“手”和长“脚”的肢体,它们是用来走路和爬行的。由此可见,之前的被地王所看到的那个“顶替”了身体位置的酷似尾巴的东西,看来它应该就是个尾巴而已。而站在暗黑破坏神左边的那个怪物,他看起来要比右边的那个怪物粗壮并且强壮得多,虽然他也像是一只截肢动物没有下半身,但是最起码他那可以支撑身体自由行动的“触角”要比站在暗黑破坏神右面的那位的触角要多得多,而且经过地王的仔细观察后,他发现这个怪物的那只与暗黑破坏神长得一模一样的尾巴居然长在了他的后脑勺处,他与站在暗黑破坏神右边的那个怪物的脸长得大同小异,他们的脸色都是青紫色,他们的表情都很呆滞,他们都是眼中无神、目中无睛,他们的脸色都很僵硬,他们的嘴中除了上下两颗相对应的尖牙之外,他们好像连舌头都没有,在他们想要发声的时候,随着他们的嘴一张一合,自那嘴中总是会冒出一团烟气,就像放进炉中的煤炭的质量不过关一样,所以那股飞出来的烟才会看起来极其地不正常。 站在暗黑破坏神左边的那个怪物,虽然地王从他身上暴露出的一点点皮肉中也看到了他也是一个没有皮的怪物,他的皮肤直接将筋骨动脉暴露无疑,但是与那个站在暗黑破坏神右边的那个家伙相比,最起码他还有盔甲遮身,虽然他那两臂的十只指甲也是尖尖的、看起来十分锐利,但是围绕在他手臂和胸口的外面是严实的盔甲,可是这个怪物除了那一对手臂像个人样外,在他的手臂的上面和他的手臂的下面仍然长满其它的触手,而这个怪物的手背也长满触手,地王都分不清究竟哪一个“触手”才是这个怪物的真正的尾巴,而哪一个“触手”才是这个怪物的真正的手,而哪一个“触手”才是这个怪物真正的脚…… 当地王看清了站在暗黑破坏神身后的那两个怪物的模样后,他居然忍不住地笑出了声,只听地王在笑完后再次对眼前的暗黑破坏神说:“暗黑破坏神,我猜你应该没有母亲,因为就算你有母亲,恐怕她在生下你的那一刻,也会被你的这么一副尊荣吓死;就算你的母亲不被你吓死,恐怕你也难以控制住你的这么一身棱角。我真是奇怪你是怎么长成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你是一不小心吃了有毒的植物了,还是遭到了太多的诅咒,还是受了后面这两位的传染?但是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还可以在世界上找到两个比你还丑的怪物,站在他们的前面,你是不是找到了自信?”(未完待续。) 588 折翼(二) 当地王说完了这些话的时候,也许在许多人看来,他们恐怕是第一次听到了地王的笑声,尽管那笑声中掩藏着的仍然是冷漠。 暗黑破坏神似乎并不在乎暴漏自己和自己的兄弟的样子,所以当他听到了地王的嘲讽并没有在意,地王的这个举动反而激起了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兄弟们不战不归的决心。 因为就在地王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站在暗黑破坏神右边的那个长得最丑陋的怪物突然开口对地王说:“凡事以貌取人,你只会输得更惨,虽然在你的眼中我们其貌不扬,但是我们却是巫界令人闻风丧胆的三个兄弟。我是墨菲斯托,站在我身边的那另一位是我们的兄长巴尔——费话跟你说得太多了,实不相瞒,我们此次前来就是要像逮泥鳅一样逮住你这只‘天地灵’中的地王,以后你的命运将受制于我们的摆弄,而你的地狱也会被我们统治和控制,如果今天的你不肯向我们臣服,那么你的末日就到了……不过之前的话说了那么久,而且你也的确触犯了我们的底线,更何况你的女儿朵拉贝琳还是被我们作为礼物亲手送到了美人蛇族,而那个美人蛇族,也就是传说中天王的侄子,他也答应了我们不会参与和介入我们占领世界的战争,所以今天的你已经走到了孤立无援的尽头,而我们又不是心存怜悯的慈善家,所以我们没有必要在你士气低落的时候宽容和饶恕你,我想,对于我们来说直接将你囚禁才是最保险和稳妥的选择。” 就在那墨菲斯托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站在他的面前的地王的面具背后再次传来了冷漠的声音:“你凭什么认为我地王孤立无援?你又凭什么认为我地王需要外来的援助才能击败你们。实话告诉你们,其实我已经忍耐了很久。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与你们一分胜负的日子……而正如我之前所说,我关闭了地狱之门,就是希望你们即使抱头鼠窜,也休想从我的眼皮子底下逃脱;而我也不妨告诉你们,在接下来的战斗中,即使你们心存悔意想要讨饶,但是在地狱之门关闭的那一刻。你们已经没有机会了!” 暗黑破坏神听得出地王的话无时无刻不在喧扬自己才是这场战役中的胜利者。可是地王的这句话如果想让暗黑破坏神信服。他们必须得打一场仗才知道。 只听暗黑破坏神小心谨慎地望着地王的位置,他在接下来的时刻最后对地王说了一句话:“地王,你的费话太多了!” 暗黑破坏神说到了这里。他突然将两只前臂举起,他的两只爪子也张牙舞爪地向前扑了一下,同一时刻,暗黑破坏神身上的像皮甲一样紧紧粘在他身上的那些尖尖的刺也随着他的这么一个动作抖动了一下。 可是暗黑破坏神这么做。却并不是真的想要朝着地王的方向扑过去,因为就在他做完这么一个动作之后。突见自他的脚底下燃烧起了熊熊大火,那火焰的高度甚至遮住了暗黑破坏神那强壮高大的身体。而且就在那一刻,那火焰的亮度绝对是要多刺眼有多刺眼,它就像是不断燃烧和放射光芒的太阳一样。它照亮了这个什么也看不到的、好似是无限空间的地狱中的每一处角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只见围绕在暗黑破坏神身上的火光突然扩散开来,那场面就像是一颗以中心为点的炸弹爆炸了一样。就在顺间,“炸弹”的余晖和由“炸弹”身上喷发出的火光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飞了出去。但是这一刻自暗黑破坏神身上燃烧着的火焰飞掷出去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火光的余晖。那分明就是一波又一波的火浪和火弹,火浪顺着地面向前翻滚着,它们真的就像波涛汹涌的海浪一样拍打向岸边,而火弹却是自暗黑破坏神身上燃烧着的火焰中喷射出来的,远远望着那火弹,就像是一朵金色的花朵开了花一样,而且它们也像是打开了一个靠近地面的礼花的花瓣一样——而眼前的这一幕虽然表面上看起来绚烂壮观,而事实上的暗黑破坏神做了这么多,却是为了攻击站在眼前的地王,因为那些凶猛的火浪和火弹们已经在快速地朝着地王的方向射了过去。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居然令在场的暗黑破坏神以及他的兄弟巴尔和墨菲斯托都大吃了一惊:只见那自暗黑破坏神身上的燃烧无尽的火焰中所喷射的火弹和火浪正在朝着地王的方向喷了过去,本来,此刻的地王距离暗黑破坏神不过五米之遥,所以眼前的这个局面如果不出意外,暗黑破坏神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利用这个火焰魔法攻击到地王的身上。而事实上也果然如此,就在那火弹和火浪袭向地王的位置的时候,只见那眼前的仍然戴着那张白色面具的地王居然临危不惧地动也没有动,他就像一个失了魂的人一样,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过逃跑或者躲开的意思。其实当暗黑破坏神看到地王的这一幕之后,最开始的他还以为地王不躲是因为他过分相信自己的能力。不过,即使地王真的是那样想的,暗黑破坏神也不乎,因为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相信地王的魔法可以强得甚至可以在自己的魔法攻击中自由沐浴,而且他也不太肯定地王会那么自信得用自己的身体来实验自己是否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抵抗暗黑破坏神的魔法,还有暗黑破坏神完全不相信自己的魔法会弱到那个程度,因为如果依照以上的观点,以上的那样的想法都是真实的,那么只能证明暗黑破坏神的魔法对地王一点威胁也没有,而他们的这场决斗就没有必要继续下去了。 可是不管暗黑破坏神是怎么想的,他眼前的那一幕终归令他想不通,因为在刚才他的眼中,地王的身影的确被暗黑破坏神所发射出的火弹和火浪吞没了,那火势之大,火焰之猛简直是难以形容,因为它们只在沾了地王一点儿边儿的时候就在顺间将地王的那白色的长袍烧成了灰烬,而接下来变成灰烬的竟然是地王,只见那燃烧在地王身上的火焰就像是一只庞大贪吃的金色怪物的嘴,它只在眨眼间就吞没了地王的身体——所以看到这一幕的暗黑破坏神和跟在他身后的墨菲斯托和巴尔,他们才会感到十分地惊诧。 暗黑破坏神在看到这一幕后,他在惊讶之余并没有多少欣喜爬上心头,因为存在于他心底的声音和他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他:地王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死去,他也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降服——可地王这么做又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他在做缩头乌龟?还是,他只不过是在玩障眼法? 就在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兄弟巴尔、墨菲斯托面对着眼前的被火焰烧为灰烬的地王的位置处正在发呆的时候,只见从地王的身影消失的地方突然飞驰出许许多多的黑色的影子。 起初的暗黑破坏神和他的两个兄弟并没有看清那些黑色的影子到底是什么,暗黑破坏神只知道自自己的身上放射出的是金色的光芒,而具体形容它们应该是金色的子弹,它们纷纷地朝着地王的方向飞驰而去;但是从眼前的局面来看,自已经消失了身影的地王的位置处,那里不但冒起了一阵黑烟,那黑烟就像人的个子一样越长越高,最后它们居然长得犹如两个男人那么高,而自那黑烟的里面放射出的许许多多的黑色的东西,它们就像是黑色的子弹一样也朝着四面八方喷射。令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兄弟措手不及的是,那些黑色的子弹居然可以扑灭火,不在它们撞向火焰的同时,它们就像是可以擦掉粉笔的粉笔擦一样,随时随刻地、轻轻松松、不费吹灰之力地就可以湮灭火焰。 就在暗黑破坏神为眼前的这一幕惊讶之余,他猛然发现一个黑色的东西正冲破火浪的袭流直逼他的正面而来,而就在那里,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黑色的东西的暗黑破坏神已然看清了那黑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原来那竟是个身体粗圆、浑身披着鳞甲、头部看起来十分凶猛、眼下下面长着一张大嘴,嘴里面长着满口利齿尖牙的一只黑色的蟒蛇。 而就在那只黑色的蟒蛇靠近暗黑破坏神的时候,此刻的暗黑破坏神可没有刚才的地王那般地淡定,他突然变得慌不择乱,而就在这种心乱如麻的紧急关头,他突然遁了个身,利用隐身逃到了地狱中的另一个角落。 躲开了那只蟒蛇攻击的暗黑破坏神大口地喘着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害怕,现在的他根本就是一副不战自乱的情况。 可是暗黑破坏神在关键的时候利用遁身躲开了那蟒蛇的攻击,但是尽管暗黑破坏神从蟒蛇的眼前消失了,但是那只蟒蛇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攻击,因为就在刚才的暗黑破坏神的身后,他的兄弟墨菲斯托仍然停留在那里。(未完待续。) 589 折翼(三) 就在暗黑破坏神躲过了地王化身的那只黑色的蟒蛇的攻击之后,而那只飞在空中的蟒蛇并没有因为暗黑破坏神的消失而停止攻击,它依然像一颗飞驰的子弹一样,不偏不斜地朝着那个原本站在暗黑破坏神身后的墨菲斯托飞奔而去。与此同时,那只蟒蛇的大嘴已经朝着那墨菲斯托张开,俨然是一副要吃掉他的样子。 那个躲在角落中的暗黑破坏神因为躲过了刚才那只蟒蛇的攻击,所以这一刻他的心情似乎陪伴着自己的暂时安宁而平静了下来。定下心神后,暗黑破坏神居然猜不透为什么刚刚的自己会如此恐惧和害怕那只蟒蛇的攻击,毕竟当他与那只蟒蛇近距离观望的时候,他才认出来那个黑色的条形的东西原来是只蟒蛇。但是在此之前,他都不知道那飞在空中的黑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由此可见那蟒蛇的体积并不大,它的体积与暗黑破坏神的相比仅仅只是犹如一个个子比较高、身材比较膀圆、身形略显高大的男人,而暗黑破坏神的体型要比那只蟒蛇的体型远远地大出好几倍,暗黑破坏神完全没有理由惧怕那只蟒蛇的攻击…… 暗黑破坏神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当刚刚的自己看到了蟒蛇的攻击后会顿时感到胆颤心惊,也许并不是因为那蟒蛇的体型相比暗黑破坏神的体型是大还是小,也许暗黑破坏神真正感到害怕的原因是自己刚刚发出的绝招“火焰吞没”竟然对地王所变化出的蟒蛇不但一点儿破坏力都没有,而且那绝招所发射出来的威力已然完全被那只蟒蛇吞没了。所以,可以说与其说“火焰吞没”拥有着吞没一切的破坏性的威力,还不如说那只蟒蛇才是拥有吞没一切的破坏性的威力……总之暗黑破坏神只感觉到自己的魔法似乎在地王所变化出来的蟒蛇的面前一点点的威胁都没有。 正暗黑破坏神犹疑的时候,他已经看到了刚刚攻击自己的那只蟒蛇并没有停止攻击。它看起来仿佛比刚才更要凶猛,只见那只蟒蛇已经朝着墨菲斯托的方向飞了过去。 相比刚刚以遁身闪避的暗黑破坏神,那个距离蟒蛇已经越来越近的墨菲斯托似乎显得更淡定一些,而他淡定的原因既不是因为他有多自信,也不是因为他的魔法有多高强,而是因为就在蟒蛇靠近他的那一刻,只见他突然展开了四只触手。那四只触手对于他来说似乎代表着人的手。他的手势的姿势好像代表着现在的他在宣告着什么,又像是一种求雨的姿势……可是事实证明这两个原因都不贴合实际,因为接下来的答案足以证明他是在召唤自己的战士。 因为就在那只蟒蛇距离墨菲斯托只有四、五步之远的时候。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闪电,那道闪电顿时打在了那只蟒蛇的身上,在这道闪电拼尽合力重击蟒蛇之后,只见那只蟒蛇的身上果然像被烤着了冒起了烟。可是即使是这样,那蟒蛇似乎不知道痛痒。他依然毫无畏惧地依然朝着墨菲斯托的方向飞奔而去,就像刚刚它所遭到的那么一点儿闪电的攻击对它来说根本就没有压力,它依然像是一个勇往直前不知道回头的子弹头一样继续朝着眼前的墨菲斯托飞奔而去。 但是,此刻在墨菲斯托的眼前却出现了八、九个怪物。相比墨菲斯托的体型,他们的体型要小得多,只不过他们的体型却要比正在朝着他们飞奔过来的那只蟒蛇的体型要大。他们的体型看起来更像是站立着的熊,但是与站在他们身后的墨菲斯托不同的是。他们各个像人一样拥有两个手臂、两只脚,但是他们的头部仍然长得很奇怪,他们的脸上没有眉毛,大大的眼睛像两只大灯泡,他们的鼻子就像是没有鼻梁一样,他们的嘴巴竟犹如正咧开大嘴犹如猛虎扑食般扑向他们的蟒蛇的嘴一样,那嘴中两只尖尖的上牙和两只尖尖的下牙竟然是相对应的。他们的脸看起来更像是充满邪恶怪气的小丑的脸,而与小丑的装饰更加相似的是他们的头顶上顶着两只直指天空的长长的犄角,那犄角长得就像是羚羊的犄角一样。除此之外,他们的身上都穿着不一样的盔甲,而他们身上更多的相同点还有长在他们手上的长长的指甲,不能说那是指甲,那简直就是犄角,简直就是他们手臂的一部分,因为那指甲实在是太厚太宽太长了,也许那指甲无论是用来当锥子或者是匕首绝对是绰绰有余,不过说到这,那些挡在墨菲斯托面前的八、九个怪物的手臂本来就与人的手臂长得不一样,因为他们的手上只有四根手指,而且每根手指都长得皮糙肉厚,就像中毒肿起来了一样。他们的肉皮上不是细皮嫩肉,都是类似于蜥蜴身上的皮甲,所以,这也难怪他们的手指甲会厚得让人大跌眼镜。仅管他们的身上有许多相同的地方,也有许多不同的地方,但是他们所使用的武器竟然都是一样的,他们的手中都握着就像是从巨型动物的骨骼中剖下来并特制成的弯刀。在他们出现之后,他们就挡在了墨菲斯托的前面,他们接下来的时间里将会代替墨菲斯托与那个迎面而来的蟒蛇进行拼斗到底。 站在墨菲斯托面前的那八、九个小丑,他们的出现似乎有着特殊的意义。因为在赫都世界对这类角色的出现有着他们自己的概念,比如自由之神苏雅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她就会召唤一些得力称心忠诚的守护者代替她作战;而这里所出现的小丑与苏雅的守护者是一个概念,只不过他们并不被墨菲斯托和他的兄弟们称为守护者,他们被称为“庇护者”,守护在墨菲斯托身边的这几个庇护者被称为“邪恶庇护者”。墨菲斯托在蟒蛇的面前召唤出了他们,看来一时半会儿他是不用费心思动手了。因为就在那蟒蛇刚刚被一道闪电刺中但是他仍然固执地继续朝着墨菲斯托的方向攻击而去的时刻,站在墨菲斯托面前的所有庇护者竟同时朝着那只近在咫尺的蟒蛇发力,而被他们发出的魔法竟是无限扩散、可以说根本就看不到空白之地的火海。隐匿在火海中,甚至在这火海中还有不断喷火的火龙,而那喷火的场面就像是枪林弹雨般,转眼间只见那只蟒蛇已经完全淹没在火海里,而他淹没的结果也并没有出乎眼前的庇护者和墨菲斯托的预料,只见火海果然阻止了他的前进,他的身影也如同葬身在火海中。 望着那死在火海中的蟒蛇已经被大海烧成了灰烬。站在他的对面的墨菲斯托用响亮的带着回音的声音突然说了一句话:“不过是一只泥鳅。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你又能把我的庇护者怎么样呢?难道传说中的‘天地灵’中的地王就这两下子?” 站在远处望着那墨菲斯托带领着自己的庇护者杀死了那只蟒蛇的暗黑破坏神,当他看到那只袭击了他的蟒蛇死去的那一幕的时候。他似乎又提起了全身的精神,尽管现在的他已经没有闲心激发势气,因为就在刚刚的墨菲斯托的庇护者杀死那只蟒蛇的同时,只见地王原本消失了的地方已经莫名地爬出了几十条蟒蛇。它们起初都是像被炸弹炸飞并崩了出来然后分别飞向了三个方向,其中的一个方向自然是暗黑破坏神的方向。但是当第一个蟒蛇扑向暗黑破坏神的时候,他利用遁身溜走,可是,没过多久。就在那地王消失的地方居然再次地爆炸,于是,从里面迸射出的第二只、第三只蟒蛇也相继地朝着暗黑破坏神的方向扑了过去。那时的暗黑破坏神由于还没有想到应付这地王所变化出的魔法的策略,所以无计可施的他只好再次选择遁身。于是他在那些蟒蛇四处张扬跋扈的时候,他居然选择了一次又一次的遁身。 与暗黑破坏神不一样的是,他的兄长巴尔在遭到了蟒蛇巴尔的突袭后,他的应对方式竟如墨菲斯托一样,他也没有选择遁身,他也在蟒蛇临近的时候召唤了“庇护者”,只不过相比墨菲斯托,巴尔召唤的“庇护者”要多一些,首先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是个高不过二尺、而且他们所有人的骨骼、身材、体型都特别像是儿童的骨骼、身材和体型,只不过他们远远不如那些人间的天使迷人,因为从他们的长相看来,他们根本就是一群没有皮没有肉只有一身髅骨的僵尸幽灵。虽然这些僵尸幽灵看起来个子小,但是他们的动作却特别地快,尤其当他们跑起来,跟随在他们身边的不只是一阵轻风,那阵轻风足以割断一张纸,由此可见他们奔跑的速度到底有多快,而这种速度恐怕是没有人可以测量的,因为如果你硬要去测量那些,恐怕必须先要让他们割断你的喉咙,这样你才有机会在那一眨眼的功夫摸到被他们带动起来的尘土……这些身材矮小的庇护者被称为“冥河娃娃”,他们的手中举着于他们的身材毫不相称的屠刀,那屠刀大得足够给他们做头盔了,但是当他们举着那把屠刀的时候,居然可以在眨眼间攻击几百次,也许毫无缚鸡之力的人站在他的面前可以被他轻轻松松地剁成肉馅。他们在地王所变化出的几条黑色的蟒蛇迎面袭向巴尔的时候竟然犹如一阵飓风一样反击地冲了上去,然后他们手持手中的屠刀对着那些飞奔而来的蟒蛇一阵乱砍。 如果说此刻的“冥河娃娃”已经到了愤怒至极的时刻,那么被他们的屠刀砍在刃下的地王的蟒蛇们绝对也到了穷凶极恶的地步,当它们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冥河娃娃”迎上了他们的嘴脸并用屠刀砍向它们的时候,只见它们竟然也愤力反击起来,而且那种反击分明就是不顾一切、不要命般地反击。就这样,这两个同样邪恶的对手缠斗在了一起。 很明显,“冥河娃娃”的眼中没有恐惧,所以他们在与蟒蛇正面交锋的时刻只是一味地向前冲,他们的意志毫不犹豫,他们的向前进的脚步也毫不迟疑,他们的手臂和腿连颤都没有颤,他们的脸上挂着凶狠,但是同样的凶狠也出现在蟒蛇脸上,虽然“冥河娃娃”的屠刀锋利,但是迎面而来的蟒蛇却在它们举起履刀的那一刻咬住了他们的刀柄,有的蟒蛇甚至趁机卷在了“冥河娃娃”的身上,因为蟒蛇的体型要比“冥河娃娃”的体型大,所以,有些蟒蛇很容易就将他们囊中的俘虏“冥河娃娃”的身体撕裂;但是也有的“冥河娃娃”也许是因为英勇,也许是因为运气,他们并没有被迎面而袭来的蟒蛇的身体撕裂,他们反而先发制人地、一拥齐上地扑在那些蟒蛇的身体上,接下来他们就像原始森林里的食人鱼,一边利用自己的手中的屠刀对蟒蛇连翻砍剁,一边甚至用上了尖尖的牙齿进行撕咬,有的竟下得了狠手将自己的手指甲戳进了蟒蛇的*中。而这些“冥河娃娃”可以战胜蟒蛇的原因也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够狠和人多势众,其中另一个原因就是他们的维护者巴尔,他在召唤“庇护者”的时候不只是召唤了“冥河娃娃”,他还召唤了其他的“庇护者”。 “昏眩恶魔”是被巴尔召唤出的又一个“庇护者”,他们的人数也是十几个,他们的身材各个都像是可以撑得起天的大力士,他们每个人都*着上半截身体,他们的手中都握着一把巨大的锤子,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笨拙不堪,而且当袭来的蟒蛇咬在了他们的身上的同时,他们一边痛叫着,一边颤抖着身体……可是,如果仔细望去却可以发现,原来他们的身体并不是在抖动……(未完待续。) 590 折翼(四) 在被地王放射出的蟒蛇分别朝着暗黑破坏神和他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发动了攻击的时候,他们三兄弟的反击状态居然截然不同,起初的暗黑破坏神居然只是势气够壮,可是在他的“火焰吞没”却反而被地王的魔法吞没了之后,他却仿佛是挫了锐气般,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居然只是遁地躲避,表面看起来他似乎毫无反击的斗气,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与暗黑破坏神相反的,他的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他们不但原地没动,而且他们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他们先后召唤了可以为自己与敌人殊死搏斗的“庇护者”。而被墨菲斯托召唤的“庇护者”是他的所有“庇护者”中最强悍的“邪恶庇护者”;而墨菲斯托的兄长召唤的“庇护者”却不只是一种,他先后召唤了“冥河娃娃”、“昏眩恶魔”、“血魔”、“泥魔”、“死亡召唤”、“悲哀天使”、“嗜血法师”、“天使恐龙兽”,总之围护在巴尔身边的“庇护者”足足有几千位,他们的数量与迎面攻击而来的地王所放射出的蟒蛇的数量简直不成比例,所以说那些蟒蛇还没有到达巴尔的面前就被他手下所有的“庇护者”手中的刀枪淹没掉了。 之前的所说的那个“昏眩恶魔”,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的身型十分笨重,而袭击他们的蟒河虽然没有手、手臂、腿和脚,但是它看起来似乎要比那些“昏眩恶魔”还要灵活,至少当它们撞到“昏眩恶魔”的身上的时候,它们总是可以先发制人地先张开毒牙展开大嘴咬住“昏眩恶魔”的皮肉,然后它们再将那皮肉用力撕扯开……在那些蟒蛇的眼里。当他们对付眼前的“昏眩恶魔”的时候,它们的目标是这样,也许它们会用这种方法制服眼前的“昏眩恶魔”。但是令它们始料不及的是,它们想要撞到“昏眩恶魔”的身上,甚至它们想要撕咬“昏眩恶魔”的皮肉其实是非常地困难,虽然“昏眩”好像代表着这类“恶魔”经常会得眩晕症似的,而事实上的他们在应对飞来的蟒蛇的时候。他们却可以轻松、快速地转动和扭动着他们的身体。所以当对面的蟒蛇扑过来的时候,他们可以轻轻松松地扭动着他们的身体,而那种扭动竟然只是眨眼之间。所以那些像飞蛾扑火般不要命飞扑过来的蟒蛇们根本没有几个得逞的,它们在飞扑“昏眩恶魔”不成功的情况下便掉落在地上,而蜂拥而至的巴尔的所有“庇护者”们就会一拥而上使尽他们所有残忍的手段杀死那些反攻击的蟒蛇们。所以,这么一局。被地王投掷和放射出的那些屈指而数的蟒蛇并没有得逞,它们反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分别被墨菲斯托和巴尔的“庇护者”们相继地消灭了。 当还在利用遁身左闪右躲的暗黑破坏神终于看到所有的蟒蛇都被自己的兄长和兄弟杀死了的时候。他的斗志似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上。也许此刻的他会十分地肯定和想明白,刚才自己的预感绝对是错误的。因为就在地王扬言说他关闭了地狱大门,他说他一直以来都在等待这一天,他所说的这么一天指的当然是自己可以与暗黑破坏神一决胜负的这么一天。所以。地王特意等待的这么一天终于到来了,他为了与暗黑破坏神一分胜负、斗个你死我活,他特意将自己和暗黑破坏神带到了一个无边的空间。这个空间既不是地狱,也不是人间。甚至地王还扬言。此次的他无论是失败还是成功,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兄弟都休想从这个空间逃脱。所以,那一刻当暗黑破坏神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丝的忌惮,他甚至有些懊悔自己不应该来到这里。 其实暗黑破坏神很明确地知道此刻的自己心中的想法绝对不是杞人忧天,之所以他可以成为墨菲斯托和巴尔的领头人,那是因为他是一个有智慧的人。而他的兄弟墨菲斯托和巴尔,虽然他们的势力够强,但是他们的智慧却是有限的,毕竟在他们降临在这个世界之前,他们只是一个怪物中的肢体和肉身,而暗黑破坏神才是那个怪物的大脑,所以在各个方面暗黑破坏神可以先他们一步领悟和领略到许许多多暂时还不为人知、一时半刻不被人看到的东西。所以说暗黑破坏神虽然邪恶,但是他的确是一个有智慧的魔头。 暗黑破坏神之所以会后悔来到地狱,那是因为他想通了一个问题。本来他大张旗鼓地来到地狱的目的是想要制服并囚禁地王,因为他知道他无法杀死地王,他只能利用活捉和囚禁这个方法。因为地王是“天地灵”其中的一位,而“天地灵”三位神是这异世大陆的根本,如果这三位神任意缺席一位,那么这个异世大陆将不复存在。所以关于这个难题也算是令暗黑破坏神头疼的一件事,也相当于是暗黑破坏神的弱点,而这个弱点明确来讲就是:作为对立两方,地王可以随意杀死暗黑破坏神,而暗黑破坏神却无法将地王杀死。 那么令暗黑破坏神产生忌惮的问题就是,他完全搞不懂地王所说的将他带入的那个空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空间?当他们来到了那个空间,地王又究竟会利用什么方法取胜?那个空间到底意味着什么?暗黑破坏神也听过世界上的人对妖族人的评价,而这些评价中最大的特点就是风不定向,本性难测。而暗黑破坏神自然也知道“天地灵”这三位神不过就是三个妖怪,只不过他们的能力比较大,而他们的存在是十分有意义的,所以他们对异界大陆才会拥有无可替代的重要性。但是不管他们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他们终归就是三个妖魔。本来暗黑破坏神对于这个问题并未产生芥蒂,因为说到底暗黑破坏神也是个怪物,如果他不是个怪物,他就不会长得那么丑陋;如果他不是个怪物。他就不会变得那么邪恶;如果他不是个怪物,他就不会从一个怪物的身体中分解出三个兄弟;如果他不是个怪物,他就不会拥有那么多穷凶极恶的手段。所以,既然他自己也这样地认为他也是个怪物,那么他就没有理由去提防和惧怕生活在这异世大陆上的妖怪们。 可是问题就在于异界大陆的妖族人们与他的本质是不一样的,暗黑破坏神来自巫界,他的本领自然也来自巫界。而他的本领并不属于赫都世界六大对抗本领。可以说他的魔法本领只属于自己的世界,只属于自己。但是说到这里难免会提到一个关键的问题,暗黑破坏神一直都对自己所拥有的魔法本领不够自信。他总以为妖族人们所善长的一级魔法可以胜过他的魔法本领。也正是因为暗黑破坏神的心中有这样的忌惮,所以一直以来他才会很小心翼翼地和妖族人的首领万妖之王打交道,他也正是在避免与万妖之王正面冲突,他一直在居心叵测地打算着用一个最简单的方式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仅管他的这种算盘与今天的他大造声势地来到地狱耀武扬威、嚣张跋扈实在有点相互违背。但是事情已经逼到了这个地步,他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到没有其他的选择的时候。本来他认为这么做是对的。直到地王扬言已经把他们带到了一个无限的空间,在那个空间里看不到任何世界,他们就像是漂浮在一个望不到天边的大海的中央,暗黑破坏神知道此刻的根本就无法知道出口在哪里。也许就算他赢了这场仗,他更无法知道自己可以从哪个地方离开这个空间……而暗黑破坏神更肯定的是,胜利根本就不会光顾他。因为他知道如果他有机会将自己的屠刀架在地王的脖子上的时候,而无论是地王还是自己。他们绝对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暗黑破坏神根本就不可能杀死地王,这个问题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绝对是一个致命的弱点,如果接下来的地王不甘失败并且妖性大发,他用一个毁天灭地的手段毁掉异世大陆,那么那时的暗黑破坏神又将如何应对。 所以值到最后暗黑破坏神终于想通了,他在地王的面前根本就没有胜利的希望,因为主宰和操控着异界大陆命运的人并不是他,也永远不可能是他,他想改变这样的局面也完全不可能,所以今天的他来挑衅地王绝对是有去无回。加之以往地王与暗黑破坏神结下的仇恨,地王更不会轻易地放走暗黑破坏神,就更别提地王可以放弃手中的兵器,与暗黑破坏神化干戈为玉帛了,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所以,当暗黑破坏神领悟到这一点的时候,他才会感到有些不对劲,他才会后悔自己下的这么一步棋有失妥当。 可是,当暗黑破坏神在地王所放出来的蟒蛇在袭击自己之后,就在自己一闪一避的这个过程之间,暗黑破坏神发现地王的手段既不高明,也不强悍,他猛然发觉自己带来兄弟助战绝对是明智之举,而且他明显地看出埋没在那火海中央的地王似乎有些招架不住……所以,这一刻的暗黑破坏神便重新地找到了斗志,他突然改变主张,他反而认为自己绝对有可能战胜并俘虏地王,也许自己刚才的推算和预感是错误的,因为眼前的局面明显是自己的队伍点得上风,所以自己没有理由会败在地王的脚下…… 因为暗黑破坏神也有“庇护者”,而这个“庇护者”的队伍里也包括他的两个兄弟墨菲斯托和巴尔,而墨菲斯托和巴尔的“庇护者”自然也是暗黑破坏神的“庇护者”。在暗黑破坏神“庇护者”的队伍中,也有几位死于自由之神的守护战士之后,比如说雪山女神、古代三王、利牙杀手马督克、把守地狱边河处的史密斯和他的宠物托邦、甲猬王等等都是暗黑破坏神的“庇护者”。而暗黑破坏神的这些“庇护者”连同暗黑破坏神的兄弟都被迪卡凯恩写在苏雅随身携带的卷轴中,也就是那个《死亡名单》。所以,不仅是暗黑破坏神对自己的“庇护者”并不陌生,就连苏雅对写于《死亡名单》中的暗黑破坏神“庇护者”也不感到陌生,苏雅更习惯将那些暗黑破坏神的“庇护者”称之为暗黑破坏神的心腹。 而眼前的局面已经很明显,暗黑破坏神的兄弟墨菲斯托和巴尔都召唤了自己的“庇护者”来对抗地王使出的花样,这样做的好处之一就是可以扩大自己的势力。当暗黑破坏神看到这一点的好处的时候,他也决定振奋精神,誓与地王斗争到底,并且他也决定召唤自己“庇护者”对提防地王那难以琢磨、防不胜防的攻击。 可是,就在暗黑破坏神挺直了那庞大的腰板,而且他的浑身也开始散发召唤的魔法,就在他也打算召唤自己的“庇护者”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出现了一个沉闷的声音,而且暗黑破坏神完全辨识不出那声音到来的方向,他只感觉那个声音好像是在对自己说话,只听那个声音说:“你不是真的以为你可以打败地王吧!暗黑破坏神,你不会天真到这个程度吧!你此次来找地王恶斗绝对是个错误的选择!因为地王是异界‘天地灵’三大支柱之一,你如此冒然前来,不管与你恶斗的地王到底是输还是赢,他都不会向你屈服;而且不管你是输还是赢,只要你颤动了这三大支柱之一,这个异界大陆就会出现毁灭的迹象;如果你执意下去,一旦地王从这个世界中消失,那么这个异界大陆也必然会消失,如果异界大陆消失了,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你和我也必然会不复存在!”(未完待续。) 591 折翼(五) 当暗黑破坏神听到了那个人的说话声后,他顿时吃了一惊。最令暗黑破坏神想不到的是,他和他的兄弟所在的这个空间、这个混沌世界分明是个只有地王自己才可以掌控的未知世界,地王对这个空间的来历的解释是这样的,而暗黑破坏神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这样的空间为什么还会出现其他的人?为什么在这样的空间里还会出现第三个未知身份的人,那个人他到底是什么人?他到底有什么能力出现在这里?他到底是抱着什么目的出现在这里的? 当那个不明身份的人对着暗黑破坏神说完了那么一席话之后,暗黑破坏神的脑子里反反复复地转着圈儿圈儿……当暗黑破坏神苦思冥想了一会儿之后,他对那个说话的人的身份终于做出了三种判断:第一种判断,暗黑破坏神猜测他可能是个过路人,当然,这个过路人的本领绝对是深藏不露,否则他又有什么机会和可能性居然可以“路过”这里?而当这个过路人路过这里的时候,他发现暗黑破坏神三兄弟正在与地王殴斗,于是那个过路人猜测出这样继续下去的恶果就是会导致世界毁灭。而当世界毁灭了,就连这个过路人自己、甚至赫都世界上所有的人和生命还有任意的种族、天神、地仙全部会消失……这个过路人当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局面,所以他才会来到暗黑破坏神的面前希望可以劝说和阻止他…… 可是这么说又说不通……暗黑破坏神想了又想,他突然认为自己的这个判断不太准确。毕竟地王所创造出来的空间并不是被世界上的所有人所知的,它也不可能让任意人可以轻易地看到,而且,关键是地王曾经强调这个空间应该是“封闭”着的……所以。这就没有办法解释那个过路的到底是怎么看到暗黑破坏神与地王恶斗的这一幕的? 第一种判断不成立,自然就有了第二种判断,那么暗黑破坏神的这第二种判断就是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过路的,他是事先知道了暗黑破坏神会在地王的界面找上门来并借此次机会与地王恶斗一番以解决他们之间的恩怨……那么他究竟是怎么知道今天的暗黑破坏神一定会登上地王的门并与他一分胜负的?暗黑破坏神想到了这儿便觉得有些说不通,如果硬要加之一个说得通的理由,那么就只能解释为这个过路人他根本就不是个普通人,他可能是一个懂得占卜和算命的法师。所以他对今天地狱所发生的事情了如执掌……也有可能他早就算出了暗黑破坏神与地王这样恶斗下去的后果。那后果也许会…… 暗黑破坏神对那个人的身份甚至猜测出了第三种判断,而这第三种判断就是那个过路人也许并不来自此刻,也许他是刻意来到这里阻止暗黑破坏神的人。暗黑破坏神猜测也许他是个穿越时空的法师,因为他在未来世界已经看到了因为暗黑破坏神与地王恶斗所产生的严重后果,所以他特意又一次地通过时间隧道回到了事发地点,他希望可以说服暗黑破坏神放弃攻击地王的念头。这样,所有人的未来世界都保住了…… 暗黑破坏神对那个说话人的身份猜测了半天。他在最终百思无果的情况下终于停止了猜测,因为他觉得这种无理由、无线索的猜测纯粹是在浪费时间,他终于在最后的时间内决定改变自己的策略方式,既然那个说话的人认为暗黑破坏神来到这个地狱世界与地王恶斗绝对不是明智之举。那么他的真正目的究竟是什么?暗黑破坏神更想知道那个说话的人他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他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 只听暗黑破坏神终于开口对那个说话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未来会怎么样?你又是怎么来到地王所创造出的这个空间的?你究竟想干什么?” 暗黑破坏神说完这些话,只听围绕在他周围的那个声音再次地响起:“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是谁?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今天来到了地王所设置的这个陷阱中的你们三兄弟。如果有一个唯一的可能,那么这个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们三兄弟中只有一个人可以走出地王的迷局。另两个人势必都会被困在这里,并永远地从赫都世界消失!” 暗黑破坏神听了那个人说完了话,当他品味着那个所谓的过路人嘴中所提到的“你们三兄弟中只有一个人可以走出地王的迷局,另两个人势必都会被困在这里,并永远地从赫都世界消失”的时候,他竟然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朝着远处的火海中望去,而暗黑破坏神看到的那么一幕仍然是地王正处于下风,他的身影依然被滚滚如涛般的火海淹没,虽然就在他的身影淹没的地方不停地炸出一条条黑色的蛇,而那些黑色的蛇又都会相继地飞向临近它们的“庇护者”,但是这些黑色的蛇还没等耀武扬威多久,它们的身影像被一拥而上的“庇护者”们刀砍斧剁,最后那些黑色的蛇的身影们完全消失在了那些“庇护者”队伍的面前,如此三番五次,地王的招术始终没有改变,似乎他更不喜欢改变招术…… 但是,不管地王是否喜欢重复使用一个招术,而这样激烈战斗的后果仍然是地王处于败局,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兄弟处于上风。 所以,当暗黑破坏神重新见证眼前的这一幕并再次回过头将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那个所谓的“过路人”的身上时,他突然冷笑了一声,然后暗黑破坏神对那个“过路人”说:“你是来为地王做说客的吗?你是想让我放弃征讨这里,而撤退离开吗?如果你真的想要那么做,我劝你还是用点儿新花招儿,或者选择其他的方式,否则以你现在说的话相比我眼前看得到的局势。我对你所说的话实在难以信服,而你又凭什么说我们三兄弟到此会成为地王的手下败将?” 听到了暗黑破坏神的冷笑,那个躲在暗处不肯露面儿的“过路人”似乎并不以为然,看起来他更像是个对暗黑破坏神这样的魔鬼怪兽颇有耐心烦的导师,只听他继续对暗黑破坏神说:“你眼里看到的上风和胜利并不是真正的上风和胜利,不然,你可以用脑子想一想。如果在你眼前的地王已经被打得惨败。而被他释放出的蛇群又都被你们的人砍杀在脚下,既然地王的这个招式不好使,为什么他还要反复地使用?虽然那眼前的黑蛇们接踵而至后都是同一个下场。但是它们的身后依然有无穷无尽的伙伴依然在紧随其后,由此可见它们的生命是无尽的……再说,你可以换个思维想一想,如果你所看到的眼前的这么一幕的确是真实的。地王也的确犹如你们眼里所看到的这些,他的确被你们打得毫无招架之力。那现在的地王一定是伤痕累累,可是一旦地王伤痕累累,这个世界必然会出现撼动的迹象,你们也就没有了可以安然自若地站在这里的可能……可是既然这个世界并没有发生丝毫撼动和震撼。那就证明现在的地王依然安若泰山,现在的他一定是毫无被挫的痕迹。你们三个兄弟居然拿现在的地王一个人都没有办法,你以为你们可以战胜他吗?而对于你们来说。你们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杀死他,因为一旦你们将地王杀死。接下来的你们也会随着地王的死去陪同这个世界整个消失……但是地王却可以在任意时刻将你们杀死,因为你们与这个世界的生命支柱毫无关系。所以我才敢说你们不远跋涉千里迢迢地赶来挑衅地王绝对不是明智之举,你们这一场仗也注定会失败。” 暗黑破坏神知道,那个过路人等于是把令自己忌惮的、令他感到烦恼的、本来已经被他放下了的没有答案的问题再度提起,而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暗黑破坏神的确对过路人所提到的这个问题感到无可奈何,可是今次他的到来毕竟已经造成了现在的局面,而这个糟糕的局面如今又如何才能得到更改呢? 虽然暗黑破坏神并不排斥那个过路人的结论,但是这个过路人所提到的一句话还是令暗黑破坏神无法信服,这句话便是这个过路人所提到的那几句:“如果有一个唯一的可能,那么这个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们三兄弟中只有一个人可以走出地王的迷局,另两个人势必都会被困在这里,并永远地从赫都世界消失!” 可以说,眼前的暗黑破坏神并不信服那个过路人在他最后的结论中所提到的这么几句话,仅管暗黑破坏神相信此刻的他们与地王的对峙难以取胜,暗黑破坏神也相信此次的征讨绝对会无功而返。但是令他无法信服的是,以那个弱不禁风的地王的势力,他凭什么会让这三个势不可挡的兄弟折掉两根翅膀,他凭什么任这强大无比的三个兄弟中间只有一个才有机会逃出这个地方,在这个过路人眼中的那个地王又究竟有什么实力可谈? 想到这里的暗黑破坏神忍不住又一次质疑他眼里的那个过路人说:“你凭什么断言我们三兄弟不是那个地王的对手,你未免太高估他了!你凭什么认为我们需要折掉两个翅膀才可以从地王的这个无限空间中逃出来?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那样地选择?” 暗黑破坏神眼里的那个过路人,他对眼前的暗黑破坏神似乎非常地有耐心烦,只听他再次回答暗黑破坏神说:“就凭你们三兄弟的最大弱点是无法将地王杀死,今天的你们即使不情愿,也一定会落得个下风!我不是高估地王的势力,而是地王他本来就是世界三大支柱之一,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以为那世界上的另两个支柱他们会坐以待毙吗?一旦这世界三大支柱联合起来,你以为你们三兄弟还可以抵挡吗?关键是无论你们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杀死他们,因为那世界三大支柱的任何一位的消失,就注定会导致这整个世界的消失,所以无法铲除他们是你们最大的弱点,你们有着这个无法更改局面的最大的‘弱点’,你以为你们还可以做些什么?你以为你们还有什么实力可以与地王并肩齐驱地比较?” “至于关于‘你必须折掉两个翅膀’的问题,我想这是你唯一的选择。其实我在之前所表达的意思并不明确,事实的本质应该是这样的——自从你们进入到地狱的那一刻起,从地王关上了地狱之门的那一刻起,地王将会惩罚的目标是三个人,而这三个人分别是你暗黑破坏神,你的兄长巴尔,还有你的兄弟墨菲斯托,听好了,这三个名字才是地王眼中真正想要惩罚的目标,也就是说,在这个空间中,你们三兄弟已被地王判处了死刑的人;虽然表面上你们嚣张跋扈,好似占尽上风,其实你们已经距离死亡不远了。虽然我的话你未必相信,但是这个毕竟是事实……也就是说,我之前表达的意思是完全不正确的,事实上,如果你暗黑破坏神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不肯听从我的劝告,那么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也只不过是在做死前的留言。也就是说,如果你不肯听从我的劝告,那么你就注定了死亡,在这个死亡中也包括你的两个兄弟;但是,如果你肯听从我的劝告,那么今天的你将会是你的三个兄弟中唯一可以有机会从这里逃生的人,因为那个机会只能留给一个人,它不可能留给两个人,如果两个人都想得到这个机会,那么他们只会两败俱伤,最终的他们注定都无法从这里逃出去。所以暗黑破坏神,你还是好好想想吧,你到底是打算继续留在这里恋战,默默地等待死亡的召唤?还是想办法离开这里?”(未完待续。) 592 折翼(六) 暗黑破坏神听到了过路人说的最后的话,虽然那个人说的话看起来好像很有道理,但是从目前的形式来看,暗黑破坏神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失败点在哪里,尽管他不得不承认过路人分析的关于他们无法赢胜地王的这个问题也的确是个事实,但是这也不能代表他们三个兄弟都无法离开地王的地盘,既然他们三个兄弟的其中一个可以离开这里,那么为什么另两个无法离开这里?这未免有些说不通。 当暗黑破坏神听着那个过路人讲到了最后,他仍然怀疑过路人的身份,因为暗黑破坏神相信,既然在他和他的兄弟与地王恶斗的这段时间内可以莫名其妙地杀出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过路人”,那么这个“过路人”的背景就绝对不可能简单,也许他是一个趁火打劫的人,但是这个趁火打劫的家伙绝对不可能与地王是同一条路的,否则他没有理由说服暗黑破坏神并在地王的眼皮子底下放走他……也许,这个过路人是与地王对立的人……反正这个过路人他绝对不可能是真正的“过路人”,如果他是一个真正的“过路人”,他就不会想起来去管这么多,他更不会对现在的形式了解得这么通透……而且暗黑破坏神相信这个过路人也绝对不可能与自己是同一条路的人,否则如果暗黑破坏神按照他说出的这么个馊点子去执行的话,就一定会令暗黑破坏神损伤两员大将……所以,值到最后暗黑破坏神仍然相信这个过路人的目的是别有所图,因为他出策的这么个并不完美的主意等于让暗黑破坏神自残手足,不仅如此,即使这次的暗黑破坏神真的遇到了麻烦。他真的像过路人所说的那样不得不甩下两个兄弟然后自己逃离此处,而逃出去的暗黑破坏神即使仍然有重见天日的机会,但是他毕竟损失了两条翅膀,以后恐怕他再想“飞”也会难上加难。所以暗黑破坏神听得出那个过路人为他出的点子根本就是一个自损元气的策略。也就是说暗黑破坏神听得出其实那个过路人对暗黑破坏神的本意绝对是不怀好意。 但是在暗黑破坏神质疑那个过路人之前,他还是对他的身份产生好奇,他很想知道这个过路人的身份到底有着什么出奇之处,否则他怎么会有本事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有机会与暗黑破坏神自由自在地交谈。可是暗黑破坏神的确无法在他们说话的空闲时间内找到那个过路人的具体位置。这是真的,他怎么寻觅也寻觅不到……关键是,地王似乎也没有发觉到在他所创造出的这个空间里出现了第四个扯他后脚的家伙。地王对于这个家伙的出现始终也没有表态……也可以说,也许现在的地王还没有发现这个人的存在和干预。 当暗黑破坏神再次抬起头来朝着远处的墨菲斯托和巴尔还有不断往外喷射黑色的蛇的、根本就看不到他那身影的地王,他们还在用他们之前的方式斗搏着。暗黑破坏神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局面看起来的确说不通,也的确十分地诡异。究竟眼前的这一幕到底代表着什么——只见地王消失的火海中不断地朝着外面喷射着黑色的蟒蛇,而位于那火海的前面仍然站着凶神恶煞的巴尔和墨菲斯托的“庇护者”们。他们就像正面对着一堆斩不尽的黑色的“乱麻”,他们不停地应对那群“乱麻”,而那群“乱麻”总是会不停地冲上来……看到这一幕的暗黑破坏神心中暗想:“这一幕什么时候能有个尽头,地王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就希望这样一直拖延下去?” 正在暗黑破坏神忧疑的时刻。他的耳边再次地响起了那个过路人的说话声:“现在你们三兄弟已经被地王完全掌控,地王表面上的败相其实是假象,一旦地王将这层假象撕露的时候。便是你们兄弟的死期!”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究竟有什么本事来到了这里?你到底是地王的朋友?还是他的敌人?”暗黑破坏神突然转变话题对那个过路人质疑道。 当那个过路人听了暗黑破坏神的话之后,他突然淡轻轻地笑了两声。而接下来的他停留了一段时间后,只听他终于回答暗黑破坏神说:“我想,对于这个‘天地灵’世界等级的概念你应该不陌生,只有少数的智者知道这个世界应该就是这个名字,只有凡夫俗子才把这个世界定名为赫都的世界。所以也只有少数人知道‘天地灵’世界其实是天王、地王、灵王三大神在支撑。而这三个大神相较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所有人来说,他们并不是最强大的,只不过,他们存在的意义比较大。而我就是比他们还要强大的神里其中的一位,所以我有本事轻易地来到这里。既然我之前说过,我比‘天地灵’中的任意一位的本领都要大得很多,所以我可以轻易地穿越地王所创造的空间也属于正常,以地王那种孤僻性格,而且他还有着一个心智不全的妖心,我完全没有可能是他的朋友,如果我是他的朋友,我就没有理由想尽办法放你离开……我当然也不是他的敌人,因为如果我有和你的一样的想法,如果我想要占领地狱,我降服他的可能性远远要比你强出百倍。如果你仍然要质疑我来到这个地方的目的,那么我告诉你也无妨,那是因为我知道你们执意这样下去恶斗的下场,那下场一定会接近世界毁灭,我还不希望这个世界毁灭,我还不希望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希望可以与你沟通,并尽量劝服你改变初衷。如果你能够听我的,那是最好的;如果你不肯听从我的意见,等到这场恶局发展到一定的程度之后,也许我会反其道而行地与地王站在同一地平线地来对付你们,这就是我的初衷,在我的面前没有什么对与错。我们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战斗的,难道不是?” “呵呵,”暗黑破坏神听了那个过路人的解释后,他不禁再次发出了两声冷笑:“既然你是为了自己才来到这个空间的,那么你大可再选择一条路去阻止这场战斗,这样的话,地王也毫无损伤。而我和我的兄弟也毫无损伤。而正如你的要求那样,只要地王打开了地狱大门,我和我的兄弟一定会离开……这样。大家都两全齐美,尽管不欢而散,或者以后还会狭路相逢,那也是以后的事了!你看我们这样解决眼前的问题怎么样?” 当那个过路人听了暗黑破坏神的话后。起初他似乎只是在发愣,然后他又停滞了一会儿。值到过了一会儿之后,那个被暗黑破坏神认定为的“过路人”终于“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这灿烂的笑声好像代表着那个过路人刚刚见识了一场非常有趣的经历,所以他才会笑得这么开心。 对于那个过路人莫名地开心的笑。暗黑破坏神可没有心思追究其原因,只不过暗黑破坏神在试探那个过路人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既然他口口声声地扬言自己与地王不是一条路上的,而且他也说明了自己的来历。既然他愿意与地王“逆向而行”帮助暗黑破坏神逃离险境,那么正所谓送佛送到西。他再出手多帮助一下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兄弟又有什么不行呢?更何况就连他都已经承认他的能力远远胜于天王、地王、灵王,那么如果他肯出手,而且只要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暗黑破坏神相信他绝对可以把暗黑破坏神和他的两个兄弟同时带离这里……这对于一个强者来说还算是难事儿? 暗黑破坏神见那个过路人不说话,也不回答他的问题,他终于忍耐不住地又一次地问了他一句:“怎么样?你对我提出的条件怎么看?只要你可以把我和我的两个兄弟带离这个地方,有朝一日,我愿意和你均分天下,你说怎么样?” 暗黑破坏神没有想到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那个过路人的笑声居然更大了,在暗黑破坏神,那个过路人居然像是一个只会傻笑的傻瓜一样,似乎他除了一直笑、哈哈笑、大声笑以外就什么都不会了。 暗黑破坏神当然弄不明白那个过路人到底在笑些什么。此刻的暗黑破坏神只能猜测:也许自己高估了那个过路人,也许他根本就没有他口里所的那么厉害……要不然他笑什么……也许他只能感叹自己的无能,因为他无法达到他嘴里所提到的那些本领…… 面对那个过路人不停地笑,他那种笑法就像是刚刚看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好似他的笑早已忍不住,如果他不笑出来就会憋死了一样。 得不到过路人的回答的暗黑破坏神,依照往日他一定会发火,可是今天他似乎又没有闲心发火,因为那个隐在莫名方向的过路人实在让他感到懵懂,而且距离自己远处的一幕也实在让他琢磨不透,他弄不明白为什么那地王要无穷无尽地变化出黑色的蛇不断地袭击他的两个兄弟,而挡在他的两个兄弟前面的“庇护者”们也只能不断地反击,他们就像是除草的农民一样,尽管眼前的杂草泛滥,但是那些农民却可以坚持不懈地将那些杂草根除……就这么重复的一幕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反反复复地上演……以至于暗黑破坏神既看不透那地王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也看不透他的兄弟们为什么不直接逼到地王的面前,直接将地王斩草除根……他们为什么持续做这样重复的战斗? 就在暗黑破坏神再次对出现在自己周围的这么一幕而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他的耳边终于再次响起了那个过路人的说话声:“暗黑破坏神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今时今日,你连地王都制服不了,你究竟有什么资格说和我均分天下,难道你还没有看明白,这个‘天地灵’天下已经跟你毫无关系了。不管是现在的你还活在这个世间,还是你和你的兄弟都存活在这个世上,你都没有机会得到这个天下。毕竟天王、地王、灵王任意一个神你都无法撼动,而这三个神又是这天下的支柱,他们才是这天下的霸主,他们才有资格均分这天下,至于你,只不过是来自巫界的一只害虫而已……不瞒你说,你刚才提出的条件我毫无兴趣,因为对于一个死人来说,他所提出的条件已经毫无意义了……” 暗黑破坏神听了那个过路人的一席话,他明显听出了那个过路人对自己的满嘴嘲讽和诅咒,不过,也许是因为暗黑破坏神听惯了别人对他的这种不屑的评价,此时此刻的他竟然毫不在意,现在暗黑破坏神更加在意的是他在今天如何才能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而那个过路人他刚刚已经承诺会帮助暗黑破坏神完成这个愿望,所以他必须要纠正那个过路人的话中所提到的关于“死人”的定论。 暗黑破坏神再一次对那个过路人说:“你不肯答应我的条件就大可直接回绝,如果你能力有限,我到是可以理解,只是你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嘲讽我?更何况你现在跟我提‘死人’又是什么意思,不要忘了刚刚的你答应帮助我离开这里的,难道现在的你改变主意了?” “放心,我不会对一个死人言而无信的,” 暗黑破坏神没有想到那个过路人居然再次地提到了“死”这个字眼儿,尽管过路人这样的讲话令他的心中感到不悦,但是过路人并没有停止说话:“不管我有没有能力,我都没有必要去营救被诅咒缠身的人,实话告诉你吧,暗黑破坏神,当你们走进地王的视线内的时候,你们就已经地王的诅咒深深地侵害了。也许此时此刻你感觉不到离诅咒对你的侵害有多大,但是这也并不代表那个诅咒带来的死亡会远离你,本来,今天既是你的兄弟死期,也是你的死期,但是由于我的出现,你的寿命得到了片刻的延长……但是接下来的你如果还想多活几年,那你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努力了!”(未完待续。) 593 折翼(七) 暗黑破坏神听出了那个过路人的意思,他话中的意思是自从暗黑破坏神和他的两个兄弟来到了地王的眼皮子底下的时候,地王就已经在他们三个兄弟的身上施加了一个死亡诅咒,而无论是暗黑破坏神的兄弟还是暗黑破坏神自己,他们都无法逃避地王所施加的这个诅咒所带来的死亡。也就是说,如果今天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兄弟难逃一劫,那么有朝一日,暗黑破坏神的诅咒也会应验,只不过正如过路人所说的那样,正是过路人的提醒延长了暗黑破坏神的寿命…… 听着那个过路人说到最后的暗黑破坏神怎么也不肯相信,如果自己真的需要牺牲自己的两个兄弟,这就等于折断了自己的两条翅膀,如果在自己需要牺牲那么多的情况下,自己还是无法逃离那个诅咒,那么这种牺牲又有什么意义……也许可以说,那个过路人他是在撒谎,他在用尽一种以谎言为基础的手段诱使暗黑破坏神自损元气…… 暗黑破坏神与那个过路人周旋了半天,在这段时间内他一直想知道过路人的身份,可是他终归没有得到答案;他也想知道过路人为他出的主意的优点到底在哪儿,可是最终的暗黑破坏神对过路人的“建议”并不感兴趣;甚至暗黑破坏神还曾经希望借助这个过路人的能力带着自己的兄弟从地王的无限空间逃离出去,可是这一切的计划在最终的时间内都化为了泡影。 当暗黑破坏神再次望向远方的时候,虽然他仍然看到他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还在与地王所释放出的黑色的蛇们没完没了地争斗,虽然他对眼里所看到的这么一幕非常难以理解,但是不管怎么样,如今的地王只是孤军奋战。而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兄弟们绝对是势不可挡。所以尽管暗黑破坏神与那个过路人一直谈到现在,但是值到最后的他仍然对过路人的身份和企图、还有他对未来的预测保持着怀疑。最终的暗黑破坏神终于决定:既然这个家伙不肯给自己一个机会,也不肯与自己合作,关键是暗黑破坏神也无法确定那个过路人的具体位置,他更没有能力揭开挡在那个过路人脸上的面具或者是挡在他面前的那扇隐形的门,既然暗黑破坏神对过路人无计可施,而他们又无法成为合作者。那么暗黑破坏神就没有必要与这个过路人进行没完没了地周旋了。暗黑破坏神最终决定回到自己的兄弟的队伍中继续与地王战斗。因为在暗黑破坏神的眼里,眼前的这场争斗并没有看出任何结果,无论观战的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从哪方面都不可能看出暗黑破坏神和他的两个兄弟会败在孤军奋战的地王的手中。 就在暗黑破坏神刚刚想要离开的时候,他的耳边居然再次响起了那个过路人的说话声:“怎么,我说的话你还不相信?你仍然要与地王死命对抗?我告诉你吧,值到现在胜负已经分得很清楚。只不过你的肉眼凡胎,看不到真象……尽管你暗黑破坏神如此执着。也如此地不领情面,但是我仍然愿意不求回报地帮助你并警告你,如果你愿意听从我刚才的建议,如果你决定了舍弃你的两个兄弟而自己逃亡。等到那个时候,你可以抬起头来,用你的眼睛朝着四处望去。你会在某一个地方看到一个绿色的圆点儿,在那个绿色的圆点儿处你要使出全力撞击。当你撞击到最后。你会看到一个缺口,当你看到了那个缺口,你要加把劲努力冲出去,不要因为你的后面所发生的奇怪的事情而停下脚步,因为就在那短暂的时间内你才可能拥有从地王的眼皮子底下逃脱的唯一机会,如果那个机会你放弃了,那么接下来的你将不再有机会……其实我觉得我为你出的这个主意并不是什么坏主意,尽管此去令你损失了两员大将,他们就像是可以带着你飞翔的两只翅膀,也许当你回到你的火焰之河之后,你会认为自己损失惨重,可我到不这么认为——其实他们的离去并不代表你暗黑破坏神的辉煌已经毁灭了,我到觉得你的目标才刚刚开始起步。因为一直以来你总是认为你和你的兄弟的强大无比足以拥有统治这个世界的力量,可是到头来他们居然连‘天地灵’世界之一的支柱地王都撼动不了。所以,这样的力量即使有也相当于没有。而一直以来你的手中还有一张王牌,他是巫界死亡世界的神,他拥有的对抗本领不属于异界,而来自异界的任意神灵,他们根本就没有制服那张王牌的本领。其实我到认为那张‘王牌’才真正是你的栋梁。你也许觉得你这样地选择和离开,等于将自己带入了黑暗,其实我到觉得,如果你可以冲破那个缺口并离开此地,从此你的前方一定无限光明……” 暗黑破坏神听着那个过路人说到了这儿,一时之间他竟然变得无语。而令暗黑破坏神感到无语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想透了过路人所说的话是非常有道理的,而是因为过路人的话语中所提到的关于暗黑破坏神的一切,暗黑破坏神听得出那个过路人对自己的一切似乎了如执掌,过路人甚至知道暗黑破坏神的大本营就是火焰之河,他也知道暗黑破坏神有一个心腹是来自巫界并管理死亡世界的黑暗首领,当然,过路人虽然并没有在此提出那个黑暗首领的名字,但是暗黑破坏神相信他们都知道他的名字就是毁灭大帝,而毁灭大帝的确拥有生活在异界的许多神灵都无法控制的力量……可是这个过路人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对自己了解这么多?他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想,暗黑破坏神应该没有冲破任何缺口的机会!” 暗黑破坏神正在迟疑,他的耳边居然响起了另一个声音,而暗黑破坏神听得出这个说话的声音明显不是那个过路人的,他分明就是…… 没错。在这个无限的空间中,能传出声音的人还能有谁?能在这样的空间中放射出无边的煞气的人还能有谁?毕竟这里还是他的地盘,所以,此刻在暗黑破坏神耳边说话的人还能是谁? 当暗黑破坏神领悟出了那个人的身份后,他忍不住吃惊地说出了他的名字:“地王?你的声音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耳边呢?” 暗黑破坏神难以置信地又一次朝着远处望去,出现在他的眼里的仍然是之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只见被火海淹没的地王的位置仍然像之前一样朝着外面不停地放射着黑色的蛇,而那些黑色的蛇们都朝着四面八方围攻着它们的暗黑破坏神的兄弟巴尔和墨菲斯托飞扑了过去。与此同时。围绕在巴尔和墨菲斯托周围的“庇护者”们纷纷一拥而上地利用各自的魔法手段和刀剑将那些迎面扑过来的黑色的蛇们砍成了碎块……这不断重复的一幕仍然在暗黑破坏神的眼里不停地上演…… 一阵犹如撕布一样的声音“咔嚓嚓”地响起的时候,站在那块“布”的面前的暗黑破坏神在瞬间才突然地恍然大悟,因为他亲眼所见的眼前的这一幕绝对是令他要多失望有多失望、要多惊诧有多惊诧。 原来。之前在暗黑破坏神不断上演的那么一场众多围绕在巴尔和墨菲斯托周围的“庇护者”们与淹没在火海中的地王所喷射出的黑色的蛇群奋力战斗的那么一幕,他们的真相竟然犹如是投影在黑色墙面上的画儿一样,当地王再次出现在暗黑破坏神面前的那一刻,他竟像是一个破坏者。他竟在用两只手撕扯着并把那副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绝对美妙绝伦的“画”撕毁了,地王这样做犹如打破了暗黑破坏神活捉地王、争霸地狱执掌权的美梦——而这样的一幕、这样的结果也完全出乎暗黑破坏神的预料。他无论如何也没有预料到情况怎么会发展到现在的这个地步? 目瞪口呆的暗黑破坏神慌忙朝着地王的身后望去,他这才猛然发现就在那副“画”被撕开的时刻,他的眼前已然看不到他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还有他们的“庇护者”们盛气凌人的样子,他的眼前只能看到一片乌烟瘴气。好似这里刚刚被大火淹没了一座村庄一样。而当暗黑破坏神又仔细地朝着那乌烟瘴气中寻找着那些被地王屡次不含停地抛出来的黑色的蛇们的尸体,暗黑破坏神竟然没有发现一只黑色的蛇的尸体,他只看到满地的残肢。满地的血迹,那里简直是血流成河。可是令暗黑破坏神失望的是那血的颜色竟然并不是红色的。那些残缺的尸体也是如此地眼熟……看到这一幕的暗黑破坏神不免大失所望,一时之间他竟然难以控制地大叫了起来:“这不可能,为什么会这样?我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他们是怎么死的?他们怎么会死呢?” “关于这个问题你应该问问站在你的眼前的那个一直在拖延时间并为你出谋划策的人,你的两个兄弟就是在他与我的合力攻击下才被消灭的!” 地王的话虽然对暗黑破坏神夹杂着嘲讽,但是他所说的话听起来又分明就是事实——那个过路人由始至终都在暗黑破坏神的时间,而且他完全把暗黑破坏神的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尽管值到最后的暗黑破坏神仍然对那个过路人所说的话有所怀疑,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大势已去居然会去得这么快,这眼前的一幕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噩梦,而令他难以琢磨的是,他竟然不知道这噩梦究竟是从什么开始的。 暗黑破坏神突然凶狠地转过了头,然后怒气冲冲地对那个隐在空气中的过路人说:“是你?是你这个过路人搞的鬼?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分明说过,你与地王并不是一条路上的,可是为什么到头来你仍然与他站在一条地平线上?你这个骗子!” “嘻嘻……” 暗黑破坏神的耳边再次传来了那个“过路”人的笑声,只不过这次的暗黑破坏神再也没有闲心与那个过路人周旋,他反倒觉得那个过路人的笑声非常恶心。只是,那个过路人接下来的回答到是令暗黑破坏神感到不解,只听他说:“我是说过我与地王并不是一条路上的,不过,我也说过,如果你们执意与地王一较上下,但是如果地王真的有那么一败涂地的一天,因为地王是‘天地灵’其中的一位,他也是这世界三大支柱之一,我可不希望因为你们的缘故而撼动这世界的栋梁,我也不希望因为你们的原因而令我失去在这个世界上存活的机会……所以,我必须履行我之前所说的话,如果这世界的支柱有被破坏的危险,我一定会出手鼎力相助,如今也总算大功告成了。你们来自巫界的三兄弟已经被折断了翅膀,而现在的你们当然也再没有机会撼动这世界的支柱了!” “你这个卑鄙的小人,为什么不露出你的真面目?” 当暗黑破坏神听了那个过路人的解释之后,他咬牙切齿地铭记着他对这个过路人的仇恨,尽管他知道他的面前如今已经由一个敌人而变成了两个敌人,他甚至都不知道从眼前的这么两个敌人的手下逃脱还没有机会,反正现在暴躁已经覆盖了暗黑破坏神脑子里所有的理智。 “既然你与我这么默契,而你又肯出面并出手帮助这世界恢复安宁,那么接下来的我们就合力杀死暗黑破坏神,这样赫都世界便会再次地得到安宁!” 地王说着这些话,似乎他才是这个世界上可以带来安宁和和平的使者。 “对不起,我并没有兴趣陪着你对付暗黑破坏神,我想我的最终目的已经达到,现在应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594 折翼(八) “你就这样地离开?真的是让人琢磨不透啊!谁会知道你到这儿来的真正原因?你到这儿来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徒劳无功空手而返又有什么意义?” 地王听出那个过路人根本就没有将暗黑破坏神送上断头台的意思,不仅如此,他居然还说他现在要离开……这难免令地王感到费解,于是,就在那个过路人还没有离开的时候,地王忍不住对他讲出了心中的疑惑。 站在地王旁边那个大如牛的暗黑破坏神如今竟然像一个懦夫一样,他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也许他也在寻找伺机待发的可能,可是每每当他望向身后那些躺在尘埃中的自己的兄弟的遗骸的时候,他又觉得那似乎很渺茫。在来到地狱之前,他还认为地王不过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棋子,他想把地王放在什么位置就可以轻易地把他挪到什么位置……可是当暗黑破坏神目睹了刚刚的一幕之后,他反倒认为地王更像是一个磐石,他深感如果自己想要撼动磐石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地王说完,幸好那个过路人听到了地王的问题,他还没有离开,只听他回答地王说:“我觉得没有什么琢磨不透的,没有人在意我的行踪也无所谓,毕竟我刚才已经对暗黑破坏神说过,我到这来的目的只是为了阻止一场世界的毁灭。现在世界恢复了安宁,我的心情也就平静了,所以我会安静地选择离开,以后的事情也不关我的事了!” 过路人这么说,他似乎代表着在世界无法安宁的时候,他便是拯救世界和平的一个奇迹人物……可是看来地王并不那个认为。 “你的话中的意思好像指的是你是为了拯救这个世界才出现的。你是一个希望这个世界可以恢复安宁与平静的隐者……可是有一件事情我就不明白了:如果你认为接下来的我可以利用自己的本领将暗黑破坏神送上断头台到也无所谓,这个任务我一个承担也就算了!但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要传授暗黑破坏神离开这里的方法。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你不是希望世界得到安宁吗?而暗黑破坏神正是扰乱这世界的罪魁祸首,如果你所说的话真的属实,你并没有对我撒谎,你就不应该向他传授离开这里的方法。我看你玩儿的这么一出把戏纯粹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到底在玩儿哪出把戏?” 地王说完。站在地王身边的暗黑破坏神也从地王刚才的一席话中听出了一些眉目,地王的话无非是在点明那个过路人才是今天操纵这场结局的真正黑手,也就是说,巴尔与墨菲斯托的死根本就不是偶然。这根本就是那个过路人故意这样设计的,也许他的目的就是希望借助地王的手令暗黑破坏神断掉两支翅膀。至于这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那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地王的目的当然与过路人的目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根本就不希望将暗黑破坏神放虎归山。但是以现在的这个形式看来,以那个过路人的居心叵测看来。那个过路人绝对是希望在今天的局面中暗黑破坏神可以逃离守护地狱的地王的魔掌…..当然,关于这其中的原因,仍然只有过路人自己才知道。 地王的话刚刚说完。仅管那个过路人在一时半会儿并没有开口回复他,但是只是过了一小会儿。空气中依然传来了过路人“呵呵呵”似乎意味着赞许的笑声,仅管这笑声中仍然带着一点儿邪气,只听过路人回答地王说:“什么拯救世界?什么帮助世界恢复安宁与平静的隐者?地王,你可别再自欺欺人了,你我都应该知道,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才会站在这只野兽的面前,如果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你根本就不会对付暗黑破坏神,我也不会来插手管这多此一举的闲事儿,所以,你又何必要问我其中的原因呢?”当那个过路人说到这儿的时候,他接下来说的话令在场的暗黑破坏神和地王都感到了出乎意料,只听那过路人继续说:“地王,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已经拥有了足够换取平等收获的价值,你又何必多此一举问一些对于你来说毫无意义的问题呢?我来到这儿的最终目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任务完成了!你说,难道不是吗?” “任务?地王有什么任务?” 站在靠近地王有一定距离的暗黑破坏神为了弄清楚事情的始因,而他又知道一心以自己为敌并要将自己的性命断送的地王是绝对没有可能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暗黑破坏神只能衬那个过路人还在与面前的地王反目的时候借机询问他,暗黑破坏神希望可以从那个过路人的嘴里询问出个蛛丝马迹。 而当那个过路人听了暗黑破坏神的话之后,他果然并不吝啬回答他的问题,只听他又对暗黑破坏神说:“关于这个问题你还不知道?还记得当自由之神被困在地狱的那段时间里吧,其实在那段时间中,地王确实有意履行他对你的诺言,他确实有心断送自由之神的性命。只不过在遥远的高塔里,他邂逅了一个故人,那个故人带来了他的主人……而接理来说,这个故人应该是他的师傅,而那个故人的主人应该是他的师祖。地王的这个故人你应该认识,他就是万妖之王。虽然地王在异界的地狱嚣张跋扈,但是每一个见到了师傅的徒弟又会变得胆小而且懦弱无能。地王也没有改变这条法则,当他遇到了万妖之王和他的师祖之后,他竟然没使出一招一式就被他的师傅们制服了。这里既然说成了‘制服’,那就意味着他的师傅们有心与他谈判。而他的师傅们与他谈判的条件就是扶持他的儿子去做另一个世界的死神,另外,他们还谈判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只要地王杀死《死亡名单》中前三位中的任意两位。地王的师傅们不但会对他既往不咎,而且无论以后他的师傅们遇到什么情况,他都不用参与。并且,他的师傅们会把与他分隔两世的妻子再次送到他的身边并与他团聚……所以,今天的地王为了这个目的一定会奋力与你相搏的,暗黑破坏神,不过。还好。现在的地王已经间接完成了他的师傅们委以他的任务,所以,他应该会放你离开。” 刚刚还因为失去了两个兄弟而感到无比懊恼的暗黑破坏神。当他从那个过路人的嘴里得到了自己可以理所当然地离开这无边的地狱的缘由的时候,他的心中似乎重新燃起了希望,一时之间,他竟然把自己的两个兄长刚刚被地王残杀的事实抛到了脑后。这一刻的暗黑破坏神似乎找到了可以说服地王并与他谈判的理由。于是,他竟然也在那个过路人说完那些话之后转回了头对眼前的地王说:“既然如此。地王,既然你已经完成了万妖之王交待给你的任务,你就应该放我离开。毕竟万妖之王说得很清楚,他是让你杀死《死亡名单》中的前两位。而并不是三位……” 当暗黑破坏神提到了《死亡名单》,他的心头不免产生了疑惑,毕竟他对《死亡名单》还很陌生。他并不代表着那意味着什么。暗黑破坏神为了搞清楚《死亡名单》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忍不住又一次开口对那个过路人说:“《死亡名单》是什么东西?这个跟我有关吗?” 那个过路人似乎对暗黑破坏神的所有问题都是有求必应。但是他这一次却例外了,只听他支支吾吾地回答暗黑破坏神说:“这个……我不能说得太确切……因为这个问题关乎于拜托女神……你应该知道拜托女神有个坚实的后盾,那个后盾你也许叫不上他的名字,但是那个后盾的实力的确很坚实,就连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风……我只能告诉你那《死亡名单》上的名字列单的前三位分别是:暗黑破坏神,巴尔,墨菲斯托。” 虽然那个过路人在这一刻说的话看起来是含含糊糊,似乎是在刻意遮掩着什么,但是当暗黑破坏神仔细品味着那个过路人的话中的意思之后,他终于在片刻之后变得恍然大悟。值到暗黑破坏神明白了一切,他终于难以自控地大叫了一声:“这么说,自由之神和万妖之王早就了解我的底细,可是我对他们的底细居然还一知半解……是什么人泄的密?这个家伙实在可悟,如果让我知道他是谁,我相信他会死得很惨!” 那个过路人似乎又恢复了正常,他对暗黑破坏神脱口而出的这个问题居然再次做出了毫无隐瞒地回答:“《死亡名单》是写在一张魔法卷轴上的,而将这些名字写在卷轴上的人是一个巫师,他叫迪卡凯恩,他是泰瑞雨身边的魔法师,他现在就在天使帝者,如果你想知道这些问题的罪魁祸首,如果你对那个叫做迪卡凯恩的人有兴趣的话,你可以去天使帝都找他!” 当暗黑破坏神从过路人的嘴中听到了“天使帝者”和“泰瑞雨”的名字后,他当然并不感到陌生,他只是预想不到从来让他看不上眼的对手居然也可以钻空子用匕首插了他一把。这一刻当暗黑破坏神得知了真相,他在最后禁不住狠狠地又补充了一句:“泰瑞雨,没有想到,当他的身边走掉了一个阿卡拉,还会冒出来一个什么迪卡凯恩。他们这群魔法师绝对是不知死活,他们总是喜欢把别人不知道的、自己却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既然他们这么喜欢说,我就让他们说个够。但是,如果我暗黑破坏神今天还有出去的机会,我一定会找泰瑞雨和那个魔法师算帐!” 当那个过路人听了暗黑破坏神的话之后,他居然再一次地鼓励暗黑破坏神并对他说:“你今天绝对有机会离开这里,因为正如我所预测的那样,地王已经完成了万妖之王交托与他的任务,所以他没有再对你动手的必要;就算他仍然要衷心万妖之王并执意取你的性命,你就按我的方法去做,这样的话,你依然可以离开地狱。” “你两个说够了没有?” 半晌没发声的地王突然在过路人与暗黑破坏神说话的空闲时间内再次插了句嘴,而且他的发声很明显完全堵住了另两个位的再次发声。 说完这句话的地王突然发出了轻轻的笑声,而接下来只听他对那个过路人说:“你究竟是哪路神仙,你知道的东西未免太多了。只不过,我觉得你这个人变化得实在是太快了,刚才的你还自称是拯救世界的和平使者,仅仅只是过了这么一小会儿,你却成为了助纣为虐的恶人……我觉得所有对你的猜测也是在白白浪费时间,所以,我还是肯定我之前的那个猜测:你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是非常明显的,第一,折掉暗黑破坏神的两条翅膀,第二,将暗黑破坏神放虎归山,留住他的一条狗命,让他继续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地活着……你这个人居心叵测啊!我不会否认你刚才所指的事情的确是事实,只不过就在你刚刚说话的无意间,我突然听到了你的话中所提到的字眼儿,你说:‘……因为这个问题关乎于拜托女神……你应该知道拜托女神有个坚实的后盾,那个后盾你也许叫不上他的名字,但是那个后盾的实力的确很坚实,就连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风……’我想,你口中所提到的那个后盾指的应该是我的师傅万妖之王。我不否认你刚刚提到的话的确是事实,你说,我只要杀死《死亡名单》中的前两位就算完成了任务。我可以告诉你,你的这句话的确没有问题,现在的我的确完成了任务。可是即使是这样,我也没有打算放走暗黑破坏神,不仅如此,你也休想离开这里!”(未完待续。) 595 绿色的人影 那个过路人听着地王说完,他居然再次发出了一声冷笑:“地王,你凭什么那么自信你可以留得住我…..不仅如此,只要暗黑破坏神按照我说的去做,我相信你也没有本事留住暗黑破坏神!” “你的意思是,今天的我以一敌二难以取胜?”地王突然反问着那个过路人。 那个过路人似乎十分肯定地对地王说:“你以为呢,你的能力不是在任何人的面前都可以展示得出来,在今天的这个时刻,就在我的面前,你就休想能动我分毫。” “呵呵呵……我就当你说的是真的……” 地王突然莫名地说了这么一句听起来似乎很不以为然的话,正在位于他的对面的那个过路人正在思考着地王说出这句话的本意是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位于地王的背后,一道刺眼的蓝色的光芒直逼自己袭来。 那个藏在暗处的过路人也许已经猜到地王的背后突然冒出这么一道蓝光是什么意思,在这一瞬间,过路人似乎已经拿定了一个最好的计划,他迅速地移开自己的身体,自然而然,那个从地王身后突然出现的蓝色的光芒也随着过路人的身体的移动而再次追逐并扑了上去。 也许那道蓝光并不是地王发出来的,所以此刻的他才会只是站在一边观赏着这么一出由始以来从来没有看过的好戏。可以说,对于眼前的一幕地王看得也并不透彻,至少他不明白那个过路人在遭遇那道蓝光的追捕和袭击后,他选择的方式既不是逃跑,又不是反抗,而是将身体向另一侧移动。地王只感觉这个过路人的脑子是不是被什么给烧坏了? 至于为什么过路人在遭遇了那道被蓝色光芒包围的一股强大的攻击力量的袭击之后会迅速地朝着一个方向移动。这个问题也许只是那个过路人自己才知道,这个问题恐怕就连藏在那个被蓝色光芒包裹着的能量里的灵魂都搞不清楚,他只是一味地追逐那个过路人的影子,他希望可以把他扑在爪中,这样,之前他那嚣张的气焰就会被扑灭。 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看不透那个过路人为什么会将自己的身体移动到一个方向……没错。一时之间被地王疏忽了的暗黑破坏神居然看透了。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定眼望去,他看到了被那道突然出现的蓝色光芒所包围的能量攻击的最终落脚点,而那个落脚点居然就是在他的眼里闪着一道绿色圆点儿的地方。只不过。也许这个小小的绿色圆点儿只有暗黑破坏神的眼睛才可以看得见,而地王和被那道蓝光包围的灵魂都看不到,所以他们才会毫无忌惮地朝着那片空间撞击而去…… 看到这一幕的暗黑破坏神顿时想起了之前那个过路人对他说过的话:“……你可以抬起头来,用你的眼睛朝着四处望去。你会在某一个地方看到一个绿色的圆点儿。在那个绿色的圆点儿处你要使出全力撞击。当你撞击到最后。你会看到一个缺口,当你看到了那个缺口。你要加把劲努力冲出去,不要因为你的后面所发生的奇怪的事情而停下脚步,因为就在那短暂的时间内你才可能拥有从地王的眼皮底下逃脱的唯一机会……” 当暗黑破坏神看到了那个绿色的圆点儿后,他顿时感叹尽管他并不知道地王眼中那个居心叵测的过路人来到这里的真正意图到底是什么。但是暗黑破坏神总算相信那个过路人并没有欺骗他,暗黑破坏神相信只要他加把劲冲向那个绿色的圆点儿,他就有从这里逃生的希望。 现在的暗黑破坏神已经没有闲心留在这里与地王死命一搏以为自己的两个兄弟报仇血恨了。因为就算他知道那个始终不肯露面的过路人绝对不可能再次出手帮助地王,但是现在的地王的身边分明又多了一位“助手”。也许,地王才是那个家伙的“助手”,虽然他驾着一道蓝光而来,虽然他飞奔的速度如此之快,虽然也许有些人可以靠得他很近,但是那些人仍然无法辨识出他的真正模样——可是这并不代表暗黑破坏神辨识不出那个家伙的模样,就算暗黑破坏神辨识不出他的模样,但是他也可以辨识得出他身上的味道,并且通过那个味道,暗黑破坏神可以很肯定地确认那被蓝色的光芒遮挡住的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就是地王口中所提到的他的师傅,也就是万妖之王。 暗黑破坏神搞不明白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为什么在地王的地狱居然到来了这么多百年难见的“客人”。只是这样的际遇,暗黑破坏神再也不想遭遇第二次,毕竟这同样的遭遇是以失败为结局。 也许是过路人有意而为之,就在他将被蓝色光芒包围的万妖之王的注意力吸引到出现在暗黑破坏神眼里的那道绿色的光圈儿的周围之后,被蓝色光芒包围的万妖之王还奋力地朝着那处地方狠狠地重击了一下。可是就在这重击之后,那个过路人居然像只没头的苍蝇一样,他竟然又离开了那个位置,他再次地逃窜到别的地方去了。就这样,被蓝色光芒包围的万妖之王就像是一只正在捕猎的猎豹一样,好像他不捉到目标誓不罢休一样,就这样,被蓝色光芒包围的万妖之王又一次死命地去追逐那个过路人而去……就这样,始终没有把视线从那道冒着绿色光圈儿的地方挪开的暗黑破坏神竟然在刚刚的被蓝色光芒包围的万妖之王的重击之后,就在那个地方,暗黑破坏神居然看到了那里隐隐地透着一处好似一半是白色、另一半是绿色的小小的缺口。 看到这一幕的暗黑破坏神居然再也按捺不住,只见他撒开了腿并使出了全身的力量,直奔那处眼中的缺口处飞奔了过去…… 其实在地王所创造出的这个无限空间,它本来就像是位于宇宙某处角落中一样,它的四面都是黑暗的。它与一就座空空的房子又不一样,房子至少是有边际的,它至少是有棱角的,可是这个空间中既没有棱角,也没有边际,它无穷无际,就像浩瀚的宇宙;可是它又是有边际的。至少在暗黑破坏神的能力中。他无法从这个无限空间中走出去,如果没有更可靠的办法,他会永远地被困在这个无限空间中。他永远也无法回到赫都世界,他更无法回到火焰之河……所以,本来地王对自己所创造出来的这个“无限空间”也是充满自信的。 值到当地王发现了暗黑破坏神正朝着他的“无限空间”的某一处角落中飞奔而去的时候,起初的地王并不在意。因为他知道即使暗黑破坏神用头去撞他的“无限空间”,而他的“无限空间”并不是砖瓦所制。地王相信这个“无限空间”绝对不可能是利用什么重物便可以随意撞开的,所以,他本来认为暗黑破坏神这样做也是徒劳的。值到当暗黑破坏神果然朝着那“无限空间”的某一个角落中撞去的时候,而值到当暗黑破坏神靠近了那个“无限空间”的“尽头”时。他的身影居然奇迹般地从那无边的宇宙中消失了的时候,那一刻的地王忍不住瞪大着眼睛,他一边无法相信。一边忍不住地冲了上去,他一直冲到了暗黑破坏神消失的地方。 可是“无限空间”终归还是“无限空间”。如果说“无限空间”的空间绝对是“无边无际”的,那么导致这无边无际的原因必然与魔法脱不开关系;而居然有一个人可以冲破这样的没有尽头和缺口的魔法,并可以脱离这魔法的禁锢,那么那个人所使用的方法自然也和魔法脱不了关系。 所以,尽管暗黑破坏神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这个“无限空间”的某一处角落中,但是地王竟然在他消失的地方找不到任何为自己的解释的原因……当然,地王也不会相信自己的魔法有什么问题,否则他就不会因为暗黑破坏神的逃跑而感到难以接受和惊讶,此刻的地王也许并不想知道暗黑破坏神究竟逃到了哪里,他究竟逃往了哪个方向,也许他更想知道自己创造出来的“铜墙铁壁”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变得如此地脆弱。 地王为了证实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他竟将自己的身体化为了一只具大的蟒蛇,这只蟒蛇与之前和暗黑破坏神的兄弟巴尔和墨菲斯托较量的那些蟒蛇比起来绝对要大它们一万倍,而且眼前的这只蟒蛇看起来更加地所向披靡。地王为了证实他刚才的所见并不是真实的,他竟然也使尽全力地朝着那处被暗黑破坏神撞过的、并帮助他逃跑的“通道”处撞了过去…… 可是,地王的这么一撞,他不但并没有将那处地方撞破,而且他的身体还被“无限空间”的边缘处所创造出来的强大阻力给弹了回来。被弹回来的地王的身体被狠狠地摔到了地上,他的身体不但被阻力反弹了回来,而且他的头部也像只鞭子一样被甩到了地上。 躺在地上的地王也许被甩痛了,也许这一刻的他也被摔得灰心丧气,也许他并不明白既然自己所创造出来的这股力量并没有出现问题,那么暗黑破坏神是怎么从自己的“无限空间”中逃出去的? 正在地王为了暗黑破坏神的逃脱而耿耿于怀,而他更想不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在地王再次地抬起头来并望向那处淹没了暗黑破坏神身影的“无限空间”的角落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本来仍然追逐着那个过路人的被蓝色光芒包围着的万妖之王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止了脚步,此刻的万妖之王只是呆呆地停在了某一处,而且他的眼神也呆滞地朝着某一处目标望去。只是巧合的是,现在被万妖之王紧紧盯住的方向竟然就是刚刚的暗黑破坏神逃脱的那个“无限空间”的角落。 现在的地王也许只是皮肉被摔得受了伤,但是他还不至于摔懵整个大脑,他仿似看出了万妖之王的异样,他连忙对万妖之王说:“师傅,您为什么停在了那里,那个过路人呢?您把他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万妖之王的回答显然很让地王出乎所料,不仅如此,他的坦白也很让地王意外,而且此刻的地王还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本来他相信万妖之王的出现就是为了捉到那个藏在暗处不肯露面的过路人……而这一刻的万妖之王的目标似乎由那个过路人改变成为了眼前的那个淹没了暗黑破坏神身影的“无限空间”的那个角落所发出的异状,现在的万妖之王似乎对那里的神秘才更加地感兴趣。 而就在这同一时间中,就在地王和他的师傅万妖之王都同时朝着那个淹没了暗黑破坏神身影的“无限空间”的那个角落中望去的时候,突然,就在那个角落的边缘处竟然出现了一道绿色的光芒,那道绿色的光芒在犹如一条越长越高的人影,可是不管怎么样,他终于在长到一定高度的时候停了下来…… 当万妖之王认出了那张绿色人影中所显露出的模样的时候,他那以往嚣张的气焰仿佛在顺间被扑灭了。 当地王认出了那绿色的人影的时候,他竟然也在顺间掩藏了任何恶意。 可是,当那个巨大的人影说出了一句话的时候,在场的万妖之王和地王都感到莫名其妙和十分地诧异,他们都完全料想不到这道人影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只听那个巨大的绿色的人影对眼前的万妖之王和地王说:“原来是你们两个人在这里捣鬼?你们究竟在这里搞什么?我警告你们,你们的一切可以结束了!我的妻子正在睡觉,我不想因为你们的闹声吵醒她!所以,接下来的你们无论在做什么,我希望你们不要再弄出巨大的响声出来。否则,我是不会客气的!”(未完待续。) 596 万妖之王的承诺 万妖之王和地王听了那个巨大的绿色的身影说完了这些话,一时之间他两个都变得有些哑口无言。值到过了一会儿后,万妖之王似乎想起了引出这场意响不到的局面的究其原因,于是他竟忍不住歪过了头朝着地王的方向望了过去。 当地王看到了万妖之王歪过头望着自己,他竟然像一个孩子一样居然感到了心头发慌……可是,等他反应过来,他又想起了非常不对的地方,于是那地王支支吾吾地对站在眼前的那个巨大的绿色身影说:“是这样的……刚刚……噩帝和他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前来我地狱捣乱,我和我的师傅联手对付他们……可是,正当我们杀死了噩帝的那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后……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个过路的,他居然要阻止我们继续对付噩帝……奇怪的是那个过路的并不与我们正面争斗……他居然只是怂恿噩帝朝着一个方向猛烈撞击……就这样,您现在所站立的地方就是刚才的那个噩帝曾经撞击过的地方,他居然将您所站立的地方撞开了,而他就是从您身后的缺口处逃跑的……而现在就连那个过路的也没有了影踪……其实我们现在所站立的这个地方并不是一个地方,它分明是一个无边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平凡人是无法看到、摸到和找到的……所以,我想,导致现在的这个局面……应该就是那个过路人捣的鬼,是他将我所创造出来的这个空间的所在空间转移了地点……按理说您的身后不可能出现缺口,而噩帝也不可能像撞击墙面一样把我的这个魔法空间撞破……但是,现在很明显,这里分明就像是一个陋室一样的确被那个家伙撞露了……我想。下次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我并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所以,请您放心!” “我放什么心?你们胡闹的声音这么大,震得我的耳根子直痒痒!你两个是想找死吗?” 当地王听到了那个绿色身影的恐吓声,他一时之间居然不敢再说话……也许当暗黑破坏神噩帝见到此刻的地王的表情,也会感到诧异,曾经当暗黑破坏神和他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站在地王的面前时,他不但临危不惧。而且他深知他自己的优势就是即便对方有多痛恨自己。他们也不可能对自己下黑手,那是因为如果自己的性命归天,那么这整个“天地灵”世界也将会被摇撼。而暗黑破坏神和他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可能也会在这动荡的时刻被宇宙的洪流淹没……所以,地王的优势绝对胜于暗黑破坏神……只不过如果暗黑破坏神还可以站在现在这个局面的旁边,他恐怕一定会不解站在地王面前的那个恐吓他的人到底是谁?曾经不止是暗黑破坏神,即便是在世上任何拥有强大能力的神灵们的概念中。他们都不可能把这异界的三大支柱天王、地王、灵王怎么样,因为他们知道撼动任何一位都会导致毁灭世界……可是很明显。眼前的这位长着身材高大的绿色的身影看起来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地王见自己对那个绿色身影的解释根本就是无济于事,他只好转过头来望向了万妖之王的位置,这一刻的地王的眼里写满请求,只是他不知道万妖之王是否会明白他的意思。 就在那道绿色的身影说完最后的话语的时候。也许万妖之王也在想:“这家伙口是心非:他不是在哄他的妻子睡觉吗?既然如此,他告诉完我们要安静就应该完了,他就应该走了。他应该重新回他的家里去继续哄他的妻子睡觉,这样一来。他才像是一位真正的哄妻子睡觉的丈夫……可是,一时半会儿他看起来是不想走的样子,他停留在这里究竟为的什么……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应该与刚才的那个过路的毫无关系,最起码他与那个过路的说话的声音是不一样的……更何况,那个过路的处事方式与他也是不一样的……” 万妖之王想了一会儿终于想明白,为什么那个过路的家伙并不与万妖之王正面冲突,他只是左躲右闪地引万妖之王朝着一个方向猛攻……也就是万妖之王三番五次的猛攻才打破了地王的魔法空间的一处缺口……可是正如地王所说,他所创造出的这个没有边际的魔法空间应该是没有尽头的,既然它是没有尽头的,那么它就应该是没有边缘的……所以,任何人也没有可能打开位于它的任意边缘位置的缺口……所以导致现在的这场局面的原因,也可以说成是过路将这个魔法空间的性质改变了……但是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万妖之王听得出那个绿色的身影似乎对地王的回答并不满意,现在的万妖之王与地王为了“请”走位于眼前的这个身着一身绿色外装的瘟神可谓是施尽了混身解数。万妖之王见地王对那个家伙游说不成,这次的万妖之王只好亲自对那个大家伙开口说:“我们发誓再也不会弄出声响,所以您老人家请回吧!” 地王从万妖之王的话语中似乎没有听出丝毫的客气,当他看出了这个形式之后,他不禁对站在自己身边的万妖之王露出了目瞪口呆之状。 万妖之王不屑的语言似乎引起了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个巨大的身影的注意力,也许那个巨大的身影不肯轻易地离开是因为他还有其它的话要说,或者他就是故意想要激怒那只容易发脾气的神猴,或者他真正想要挑衅的角色根本就是万妖之王。 就听那个巨大的身影再次对万妖之王说:“万妖之王?陆元坤,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 站在万妖之王一旁的地王完全对眼前的一幕感到一头雾水,起初他并不怀疑自己的师傅万妖之王对眼前的那个巨大的身影并不陌生,毕竟可以说,许许多多生活在赫都世界并游历过这个世界的天涯海角的人都有机会见到过眼前的这个长着巨大的身影的人,而地王的师傅万妖之王也没有可能是例外的……只不过。地王并不明白眼前的那个看起来好似在和自己的师傅万妖之王数落着旧帐的那个巨大的身影的家伙,他似乎与万妖之王不是一般的“熟悉”。 在赫都世界从来敢直呼万妖之王名讳的根本就没有过谁,而眼前的那个巨大的身影在今天居然在万妖之王的面前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陆元坤,虽然万妖之王的心里感到十分地不满,但是此时此刻的形式还算凑合,毕竟目睹这一切的只有他身边的一个徒弟,另外现在的万妖之王也顾不上这些。 万妖之王回答那个巨大的身影的问题也许也很出乎他的预料:“在赫都世界许多人都认识我。所以。你认识我可有什么奇怪的?” 那个巨大的身影听得出万妖之王是在他的面前耍花枪。但是当他听了万妖之王说过的话之后,他到也只是轻描淡写了抛出了一句:“是吗?”可是转眼间只见那个巨大的身影的脸色再次大变:“可是,你不要忘了。你曾经答应我的事。我可不喜欢不遵守诺言的人,陆元坤,你答应我的事情迟早必须得办到!” “我真是不明白,你这个家伙为什么喜欢‘吃着碗儿里的。望着锅里的’?听说,你不是经历了一段至死不渝的爱情了吗?既然如此。你又何苦非要来烦着我?” 当地王听着那个巨大的身影与万妖之王聊到了这里,他的心头顿时产生了一个异样的念头,他也忍不住用另类的眼神望向了自己的师傅万妖之王与那个拥有巨大的身影的家伙。 “我经历过什么,那是我的事情。至于你答应我的事情,那就是你应该为我做的事情。” 站在那个巨大的身影和万妖之王的身边的地王的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和懵懂。 “这个也得两情相愿,我也总得征求她的同意。如果她不同意,即使我再努力也白费心机!所以。你要我做的事情,这最终的答案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站在一边傻傻地看着这一幕的地王总算在万妖之王刚才的话语中听出了原来那个巨大的身影停留的真正的目的是为了一个女人,只不过现在的地王还猜不出他们嘴中所谈论的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陆元坤,当初你来到绿野森林向我求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你拍着胸膛向我承诺迟早会带着她来,而我也正是因为你的誓言才把进入美人蛇族的方法传授给了你。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有机会带着你那个徒弟孔雀人进入美人蛇族,而害死美人蛇族公主的罪魁祸首也是你的人,关于这一点你难辞其咎。你借用我赋予的特权闯下了弥天大罪,你自己还不知道?放心,你以后的路还会很长,如果你执意这样地倔强,我相信你会遭到惩罚的!” 那个巨大的身影虽然对万妖之王发出的恐吓之语听起来十分地委婉,但是在场的地王和万妖之王都听得出这绝对是这个家伙的警告,他也在预示着当暴风雨袭来之后毕竟会打破之前的宁静。 万妖之王一直都在为自己寻找脱罪的理由,而事实上这个理由似乎并不容易被他找到。 万妖之王思忖了一会儿,只听他再次对那个巨大的身影说:“本来污点法师有意前往美人蛇族营救他的女朋友朵拉贝琳,而且之前的他分明已经说服了拜托女神,可是后来的拜托女神却临时改变了主意,她突然决定不前往美人蛇族,我们都不知道其中的原由,所以,如果让我带着她去见您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站在一边的地王终于从刚才万妖之王的话中听出了那个巨大的身影所在乎的那个女人的身份,她原来竟是万妖之王的师傅拜托女神…… 听到这里的地王越来越想不明白,究竟万妖之王、拜托女神和站在眼前的那个巨大的身影的家伙,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而且地王也想不明白,眼前的万妖之王似乎对那个巨大的身影毫无隐瞒一切,他似乎并不介意把自身上的所有的秘密都告诉给那个家伙,地王想不明白难道万妖之王就不怕那个家伙把他刚刚传达的消息泄露给别人? 相比地王,万妖之王似乎比任何人都了解立在眼前的那个巨大的家伙的心思,最起码万妖之王知道这个家伙从来对任何利益的事情都不感兴趣,似乎他只对女人感兴趣,所以尽管数千年以来,许多对他有所了解的们都不敢侵犯他的地盘,但是那些人从来也不忌讳向他倾吐他所感兴趣的任何消息,因为那些人们知道,无论他们的话中深藏着多少的诱惑,对于眼前的这个家伙来说,除了女人以外,其它的都毫无意义可言。 立在万妖之王面前的那个巨大的身影自然并没有听明白万妖之王话中的意思,毕竟他更多的时间都是呆在自己的一片天地中,除了他特别感兴趣的事物可以引起他的兴趣之外,其他的与他无关的、或者是半热不冷的事情他都不会在意,所以,当万妖之王刚刚说完了那些话的时候,那个巨大的人物并不明白万妖之王话中所提到的污点法师是谁?拜托女神又是谁?那个朵拉贝琳又是谁?而这样说来,这个拥有特殊身份的人物的确犹如井底之蛙一样,他实在是不问世事太久了。 只听那个巨大的身影突然对站在眼底下的万妖之王呵斥道:“别在这儿跟我耍花枪!你说的那些话我完全听不明白?什么‘污点法师’?他是谁,他跟玉缘可有什么关系?什么朵拉贝琳,她又是谁?污点法师救不救她,关我什么事儿,又关玉缘什么事儿?拜托女神又谁?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让我带到我面前的人是玉缘?你别跟我提别人?我又不认识他们,你在我面前提起他们也是白费心机!”(未完待续。) 597 绿色的妖精 万妖之王听了那个巨大的绿色人影说的话之后,他顿时感到哭笑不得,但是在他忍住偷笑之余,他的心中仍然再次地感到纳闷:“既然你想见她,为什么不去世间寻找她?以你的能力也不是找不到她?现在的你犹如井底之蛙,竟然连她改变了容貌和名字都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是想见前世的她,还是现在的她!如果你想要见到前世的她,那你还得先当把恶人把她除掉,然后她的灵魂也许会回到前世……真是个怪人!” 万妖之王的心里想了一堆的东西,也许有些与那个巨大的绿色的人影有关系,也许有些想法与他毫无关系。所以,当万妖之王在感叹别人是个怪人的同时,有的时候他也会感叹自己其实也是个半斤八两的怪物。 万妖之王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他终究仍要对那个巨大的绿色的人影作出一番回答,但是他深知这个回答可不能与谎言搭边儿,因为他知道那个绿色的人影特别善长揭露谎言。 万妖之王思忖了一会儿后,只听他再次开口对那个绿色的人影说:“欺骗玉缘前往绿野森林总得有个理由,幸好玉缘千方百计希望污点法师可以投奔她,但是她唯一可以收买污点法师的东西就是前往美人蛇族营救朵拉贝琳,那样的话污点法师才会心甘情愿、死心塌地地归顺于她。前段日子,污点法师分明已经同意投奔玉缘,而交换条件就是玉缘愿意帮助他营救被囚困在美人蛇族的朵拉贝琳。但是现在的玉缘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她不但不肯前往美人蛇族,而且也对污点法师的请求视而不见,我们都没有办法。所以……前往美人蛇族的这个计划才会被取消。” 万妖之王觉得自己的这个解释已经足够清楚足够明白了,他希望那个巨大的绿色人影可以明白,并不是他没有努力去骗请玉缘前往美人蛇族,而是因为那玉缘自己不肯前往美人蛇族;他更希望那个绿色的人影可以了解,万妖之王并不是没有为他的承诺作努力,只不过再大的努力有的时候也是一场徒劳无功。 可是,就在万妖之王说完这些的时候。就在那绿色的人影又思考了一会儿之后。他再次问出的话居然令万妖之王再次感到不明所以,只听那大家伙问:“那污点法师到底是什么人?玉缘为什么希望他可以投奔自己?她为什么会为了他而前往美人蛇族?你为什么不让她来到绿野森林,前往美人蛇族跟我可有什么关系?你这样的回答。可与我叫你做的事情没有任何联系,这就是你做的我让你办的事情?这就是你给我的回复?简直是驴唇不对马嘴!” 万妖之王听了那个绿色的人影说的话,他只觉得那个绿色的人影就像是一个年幼的儿童一样,似乎他除了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与叫什么名字之外。其它的就一无所知了。可是,面对眼前那个绿色人影的不依不饶。万妖之王也完全没有退路可走,所以他只能再次回答那个家伙说:“‘污点法师’他是赫都世界上最出名的占卜师,他能知过去未来,玉缘希望可以得到他的这种能力。这样,她在这广阔的、充满杀机四伏的‘天地灵’世界中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污点法师’?我听都没有听过!他就那么厉害?玉缘可以来找我,我不相信那个污点法师可以胜过我。你去告诉玉缘,让她来找我。我想我的占卜之术一定会胜过那个污点法师!” 当万妖之王听到了这里,他再次地感到哭笑不得,他心想:“你一天到晚疯疯癫癫、时好时坏的,谁敢找你?”万妖之王想了想,他只能继续如实地回复那个绿色的人影说:“今夕的玉缘并非往日的玉缘,如果不用欺骗的手段引她前往美人蛇族,我想她是绝对不会去的。如果告诉她并让她前往绿野森林请你的话,她就更不能去了……所以,如果你想与玉缘见面,也只能耽搁一段时间,你需要耐心地等待,只有等着她心甘情愿地前往那里的时候,你自然就会与她见面了!” “胡说!” 对于万妖之王耐心的解释那个绿色的人影似乎并不领情,但是也许正如万妖之王所想的那样,以那个绿色的人影疯疯癫癫的情绪状态,可能他这辈子都没办法理解万妖之王的用心良苦。只听那个绿色的人影不甘心地对万妖之王说:“为什么玉缘不肯前往绿野森林见我?你别在这儿胡说八道!你到是说说,是什么原因会让她不肯见我?” 万妖之王听了那个绿色的人影的话之后,他只想痛骂他一顿,兔得那个绿色的怪物像只没头的苍蝇一样,似乎万妖之王说什么他都听不懂,似乎这个怪物从来就没有照照镜子好好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做的。 万妖之王现在已经渐渐地对那个怪物失去了耐心烦,尽管如此他仍然要对那怪物如实相告:“因为你是个怪物,她是个人。世界上有几个人愿意与一个怪物打情骂俏的,一个女人如果嫁与一个怪物为妻,那结果不是被休掉,就是被杀掉,最糟糕的是被吃掉……别告诉我这样的经历你没有?所以,你还来问我?因为,世界上的妖怪和人都知道,人与妖不能相恋,如果他们相恋,噩运必定会降临在他们的身上,那后果惨不忍睹、不堪设想……所以,你以为玉缘会轻易地前往绿野森林与你见面吗?你认为她凭什么会愿意冒那个险?” 那个绿色的人影听了万妖之王的话,一时之间的他似乎突然变得哑口无言。可是他犹疑了一会儿之后,却再次固执地对万妖之王说:“你胡说,不可能,玉缘她分明也是个妖精,她跟我说过她是个人参精。所以,她怎么可能是人?” 万妖之王听了那个绿色的人影的话后,他只感觉自己的耐心烦似乎快要被那个蠢笨的大怪物挖没了,只见万妖之王的嘴脸已经越来越变得没办法轻松了,仅管如此,他依然要勉强压制着自己的怒意继续回答那个大怪物说:“都已经说了,‘今夕非比往日’。你嘴里的那个人参精已经死了许多年了。她的骨灰都已经变成土壤铺满大地了……再说,她的骨灰扔在了奇界,也不在这里……不管怎么样。在这个‘天地灵’异界的世界里,你所看到的玉缘是她的真身,而她的真身就是个人类……其实这也不能证明你说的是对的,毕竟你们前世也是分道扬镳。那你们前世又是怎么回事……那足以证明关于人与妖相恋的预言绝对是真实的,那结果不是悲剧。就是惨剧……” “不可能,前世的只是偶然而已。”那个绿色的人影依然为自己辩解着,只可惜他的话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相信。 万妖之王听了那个绿色的人影的话,他心想:“你去人间物色几个心怡的女友。一年找一个,你好好看看你们的恩爱能持续多久?‘偶然’?我到要看看你能经历多少次‘偶然’?我看你将会看到的绝对不可能是‘偶然’,而是‘自助餐’!” 立在万妖之王面前的那个绿色的人影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只听他再次对万妖之王说:“玉缘……她死了……她是怎么死的……是谁把她害死的?” “这说来话长了……”万妖之王一边说着这句话,他一边想:“这个故事不是一般的长。应该从哪儿说起呢?” 万妖之王想了想,他只对那个绿色的人影作出了一个笼统的答复:“这个经历归根究底都和一个叫‘琳琅’的女妖精有关。那个叫琳琅的女妖精,因为她与玉缘形同姐妹,而且她们也是在同一天走进这世间的。起初,因为玉缘不知道这世间的险恶,她更不知道这世间的妖精也是有善有恶的,所以曾经的她对她的姐妹琳琅经常连家底都会毫不隐瞒地相告。只是令玉缘没有想到的是她的那个姐妹居然居心叵测,有一天她居然反目要来害她。于是玉缘只能走上了逃亡之路。但是在她逃亡的过程中她偶遇一个珍藏宝物和秘籍的山洞,那个山洞叫做‘魔方十八洞’,她不但在那个山洞中找到了落脚之处,而且先后收了三个守洞的徒弟,虽然我是那最后一个守洞人,但是我也是最强悍、最衷心、最人性的那一个。可是企料那个叫做琳琅的妖精,她居然曾经先我们一步到达‘魔方十八洞’,她也是在我们之前把洞中最好的秘籍和最好的宝物捡走了。所以,即使后来的玉缘占有了‘魔方十八洞’,但是她的本领却仍然没有琳琅的高强……后来,琳琅为了得到玉缘的肉身,她联络了许许多多的妖魔鬼怪,在最后一次战斗中,她居然叫来了万魔兽之首金成龙。最终的玉缘因为寡不敌众便以死化解了这场人间大乱……而当她死了之后,她的灵魂便回归了迷界。值到异界受到来自巫界的贼兽侵扰,也就是刚刚与地王争斗的那个遍体红色、长相笨拙并丑陋的逃跑了的那个家伙的侵犯,赫都才再次地前往了迷界并引玉缘的灵魂来到异界……所以说,今夕的玉缘已非往日的玉缘。” 万妖之王说到这里突然停止了,因为他不知道当那个绿色的人影得知了现在的玉缘已经不再是他脑海中印象的那个玉缘的反应到底是什么?只是万妖之王并没有料想到当那个绿色的人影听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嘴里居然反反复复地念叨着一个名字:“琳琅……琳琅……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只是一段故事的相隔,只是转瞬间的功夫,那绿色的人影的此刻又似乎变得十分地平静,突见他望向万妖之王的方向并且很认真地对他说:“不知道玉缘现在是否还认得我,她有没有提到过我?” 万妖之王心想:“如果她那么喜欢提起你,那么请她前往绿野森林也许就不那么费劲了!” 想到这里的万妖之王摇着头对那个绿色的人影说:“没有。” 那个绿色的人影的脸上似乎并没有露出多少失望……似乎他的脸上显露得更多的是绝望…..又听那个怪物对万妖之王说:“现在的玉缘叫什么名字,那个玉缘的灵魂,她的真身,她的名字是什么?” “她叫苏雅。当她被灵王赫都刚刚请到异界时,赫都就封她为‘自由之神’了!” 万妖之王原以为当那个绿色的人影听到了关于他的心中没有消逝的那个女神玉缘的真实的故事后,也许他会放弃追寻玉缘的踪迹。可是万妖之王没有猜透那个绿色的人影的下一句又会问他些什么。 那个绿色的人影继续问万妖之王说:“她为什么不肯来绿野森林,难道是因为她还记得我?” 万妖之王并没有听苏雅提过她对绿野大帝的任何概念和想法,万妖之王猜测也许苏雅根本就不知道绿野森林中的那个怪物到底是什么来头。想到这里的万妖之王又对那个绿色的怪物说:“我从来就没有听她提到过你。至于为什么她不肯前往绿野森林,我想是因为几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因为传说里,你是个保护美人蛇族的神,所以苏雅才不肯轻易地触犯你;第二个原因是,传说里美人蛇族受金河女神保护,而金河女神又是你的情人,所以,苏雅更不敢轻易地上这儿来了,另外,现在污点法师投奔了苏雅,所以这一场乱局也演变成了自由之神与污点法师站到了同一个队伍中,那么自然而然的,美人蛇族的目标也会从污点法师的身上再次地联系到自由之神的身上,而金河女神又是美人蛇族国王的亲姑姑,而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夫又是你…..所以,苏雅就更不敢轻易冒犯这里了!” 万妖之王说到了这里,心想:“这关系可真够复杂的!” 但是接下来那个绿色的怪物说的话却再次令万妖之王意想不到“金河女神怎么会是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未完待续。) 598 她们,不应该见面 听了那个绿色的怪物说的话,万妖之王心中暗想:“你和金河女神住得这么近,你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我一个外来的人又怎么会清楚?” 万妖之王只能回答那个绿色的怪物说:“这个……世界上的人们都是这么说的。” “还有,你可以告诉玉缘,我和金河女神只是一对比较说得来的好朋友,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万妖之王听着那个怪物说到这儿,他顿时感到无语,他心想:“谁相信啊?就连刚下生的孩子都知道你们的关系,还让我去跟玉缘解释……这老糟头子……什么时候才能啰嗦个完?跟他费话简直是在跟一头驴说话,白费我多少唾沫,结果他还听不懂!” 万妖之王在试图着寻找一个可以结束与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怪物谈话的理由,又听他对那个家伙说:“你说的话我到是可以相信;不过,你无法阻止别人的想法。还有……你怎么知道那个金河女神不是这样想的?万一,那金河女神跟你的想法是正好相反的,那么玉缘一旦出现了,难免会引起一场误会和冲突。所以,玉缘不出现才是最后的办法。” 那个绿色的怪物听着万妖之王说到了这儿,他居然一边低头思忖,一边喃喃自语地说:“是啊……对……这句话说得对……他们是不应该见面了……” 令万妖之王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个绿色的怪物自言自语地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他的身影居然消失在了那个暗黑破坏神离开的缺口处…… 就这样,那个绿色的身影居然离开了…… 万妖之王居然愣怔了许久也想不透那个遍体绿色的大家伙究竟为什么而来,又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走掉。他只知道那家伙就这样地走了…… 站在万妖之王身边许久的地王见终于送走了那个绿色的瘟神,他连忙念动咒语,只见眨眼间,那犹如无边宇宙的无限的空间再次变成了地狱的黑暗世界。位于地狱的远方天际处,依然是灰暗的山峦,它们就像是浸湿了宣纸的墨水,即使它们本来的面目的确是有形有色的。但是也许没有人理解它们的美丽;靠近那此山峦的天际下。永远流淌着一条黑色的河流,那黑色的河流就像是长着一条黑色皮囊的蛇精,因为没有人看得到河的里面到底有什么。所有的人只能看到一条黑得不能再黑的河;在那黑河的附近,有地王的位于河中小岛上的那别具一格的黑暗宫殿,这座宫殿也许足以诠释为什么这个世界除了黑就是白,只是靠近这座宫殿的天边的尽头处。那七彩斑斓极度绚丽的山峦异景的确让人匪夷所思……在黑河的边缘处还可能看到乌烟瘴气的地狱监牢,那里是任何人都不想窥探的场所;在黑河的边缘还有许许多多的建筑。还有许许多多的奇峰怪岭,最神奇的莫过于宿命谷,传说那里是任意一个灵魂选择归宿去处的地方…… 在靠近宿命谷的黑土地上,巴尔与墨菲斯托以及他们的“庇护者”们的尸体还停留在那里。当地王把空间的一切再次恢复到之前的状态之后。守护在地狱各个领域的黑暗侍卫们仍然坚持恪守、各司其职,值到有部分的黑暗侍卫们发现了靠近宿命谷的尸体之后,起初的他们略感惊慌。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尸体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 站在黑暗宫殿小岛上的高台处的地王,他的眼睛一直都停留在那几具暗黑破坏神的心腹的尸体上。当他看到了那些黑暗侍卫们脸上的惊诧之后,只听他的说话声音就像是可以飘到很远的鼓声一样传到了那些黑暗侍卫们的耳中,只听地王说:“不用惊讶,那些尸体是刚才与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们搏斗时留下的,那尸首是他的两个兄弟的,你们将那些尸首收拾妥当,将他们扔进火海就可以了。” 那些黑暗侍卫们听了地王的话,他们总算知道这些尸首的来历,最终他们仍然依照地王的话将那一块黑土地收拾了个干净,至于那些尸首,对于这个世界来说自然也没有什么用,黑暗侍卫们依照地王的意思将他们扔进了火海,从此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 地王特意叮嘱黑暗侍卫们处理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心腹的尸首,一来是为了彻底清理敌人的残渣,二来是为了提醒另一位,而这位就站在地王的身边。 当万妖之王听了地王的话,他猛然从刚刚的余惊中还回了原神儿,这一恍之间,他的一切似乎又恢复到了初衷。只见他突然笑容满面地对站在他的身边的地王说:“地王不但言而有信,而且实力不减当年。只是有一件事我不太明白,既然你已经答应了拜托女神的条件,为什么还要在死神的身上施加一道死亡诅咒,你这样做可有什么意义呢?我看不但看不出有任何意义,而且反而害死了你的儿子,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过这结果?” 地王听了万妖之王的话,只见他淡定地回答:“在这‘天地灵’世界,妖终归是妖,人终归是人。智者都明白一个法则,人与妖不能相恋,一旦他们相恋,噩运便会降临在他们的身上……值到今天,我猜想也许这句话是人类总结的,人类总觉得自己才是更加喜欢归宿的人,他们总是会认为妖都是天边不定向的风,妖们既是遥不可及的,又是琢磨不透的。但是妖们总有一个优点,而那个优点既是他们与人绝对不一样的地方,也是他们的弱点,那就是一旦被他们认定的人和事情,无论经过几世,只要他们还记得,他们就不会改变初衷。死神他终归也会找到一个归宿,可即使是赋予他最大希望的拜托女神也未必会绝对信任他。唯一可以令拜托女神绝对信任他的办法就是以死明志。尽管这么做的代价也许会很大,而且这么做也纯粹是在冒险,但是我仍然相信拜托女神一定会力挽狂澜、将乾坤扭传。本来,我对拜托女神的实力还有所怀疑,值到在刚刚的我听到了你与那森林大帝的交谈,我想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万妖之王听到了这儿,他似乎并没有明白地王话中的意思。他只能对地王说:“你放心了?为什么放心?” 地王便回答万妖之王说:“如果说师傅你是妖界的霸主。那么森林大帝足以称作地界的霸主,这些霸主都这么在意那拜托女神,看来。赫都选择救世主也是很会挑选。既然拜托女神与这些强者之间都有着不可缺少的默契,那么我绝对相信死神的未来不但并不是黑暗的,而且那一定是光明无限的……” 万妖之王听得出地王似乎并不喜欢把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一五一十地托盘而出,既然地王把答案说得如此模糊。万妖之王也没有兴趣继续追问。他又一次把话题拽回了正轨:“既然地王遵守承诺,那么我想我们之间的隔阂也从此烟消云散了。正如拜托女神当日对你的承诺那样。只要你肯帮助我们对付噩帝,我们的步子总算走到一起了。而拜托女神的真正用意也并不是想让你帮助我们打赢这场仗,她只是希望你不要与我们为敌。值到现在,看来你已经你的实际行动向拜托女神表达了自己的决心。放心。总有一天,拜托女神会前往美人蛇族救出你的女儿朵拉贝琳,我想等到那一天的时候。你和美人蛇族的恩怨也会有个了结。至于你的一妻子凌寄依,她就在迷界。你可以随时去找她,因为赫都来往于迷界与异界之间简直就是轻车熟路,所以,你大可以在赫都的帮助下找到你的妻子,你的以后由你自己支配了。地王,希望从此以后的你和拜托女神之间再也没有恩怨瓜葛,大家各享其乐、各自安定!” 万妖之王说到了这儿,他的身影竟像是一道从地面升起的闪电一样,而他的身影也伴随着闪电的消失而离开了地狱世界。 …… 万妖之王将自己在地狱的经历对着眼前的自由之神苏雅全部讲了出来,但是与事实稍微有些不符的是,他在讲述的过程中并没有提及过他和地王见到了森林大帝。至于这其中的原因,也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对苏雅说,由于那个过路人的出现,他打开了地王设置的无限空间的缺口,而暗黑破坏神就是趁机钻入了那个缺口,而接下来的地王并没有来得及追上,这才让暗黑破坏神逃脱的……而从这往下的故事,万妖之王竟对苏雅只字未提。 当万妖之王把自己在地狱的这段经历讲到了最后,自然,苏雅也听到了最后,她居然忍不住地深吸了口气,然后对万妖之王说:“想不到地王居然会为了他的妻子而答应我所提出的条件,而这个条件居然是牺牲他的儿子才能换回他的妻子,但是即使是这样,他也答应了……地王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说他们有情,往往只能看到他们的无情……说他们是无情吧,细细地品味,他们又是有情的……不管怎么样,在‘天地灵’三位神中,我们总算少了一个敌对的人。” 万妖之王到没有在意苏雅在说些什么,他的心里只不过在反反复复地想着一件旧的事情,等到有机会的时候,他再次把心中的疑惑对眼前的苏雅讲了出来:“如果我们不前往美人蛇族,那么对地王的承诺企不是只是一句空口之谈?女神到底为什么要拒绝前往美人蛇族并履行对地王与污点法师的承诺救出被困在那里的朵拉贝琳?” 听到有人三番五次催促自己前往美人蛇族,苏雅似乎显得有些不耐烦:“去那里总得有点儿本事吧,你告诉我,你到底有多少把握对付联起手来的美人蛇族国王和他的姑母金河女神、还有森林大帝,而美人蛇族的国王与污点法师是仇人,我们这样轻易地前往,如果再想要轻易地返回,你觉得那会是件容易的事情吗?我现在并不是决定不前往美人蛇族,而是将前往美人蛇族的时间后延,等时机成熟时,我一定会前往的!” 万妖之王这么问,本来是想试探苏雅对森林大帝到底了解多少。本来万妖之王告诉森林大帝的是玉缘已死,而自由之神是玉缘的转世——但是其实万妖之王知道苏雅也许算不上是玉缘的转世,只不过她们的灵魂换了个*而已,而苏雅既然记得住自己在奇界的经历,而且她的印象中也存在万妖之王陆元坤的影子,那么她也应该认识森林大帝的前世,所以苏雅对森林大帝也许并不陌生……只不过,万妖之王并不了解森林大帝的前生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许值到今天,森林大帝的外貌不但变化了,身世也变化了,所以他们想要认识对方也许需要从头开始了…… 万妖之王既然从苏雅的嘴里问不出关于森林大帝的任何事情,那么一切也只能先搁在这儿。 苏雅突然说了句:“我想我接下来又有事情要做了!” 苏雅说到了这儿,只见她站起了身。万妖之王见状,连忙问她:“你这是要打算做什么?” 苏雅说:“那个过路人将《死亡名单》的秘密透露给了暗黑破坏神,我担心他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天使帝都,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前往天使帝都见一见大天使之王师神泰瑞雨,迪卡凯恩虽然在很早的时候就把他的消息告诉给了我,只不过一直以来我都没有跟他正式见过面。据说他一直在闭关练功研究一种新的对抗本领。但是迪卡凯恩仍然担心泰瑞雨继续这样下去会延误战机,而他的这个顾虑果然没有错,战火都已经打到墙根儿底下了,而我们还没有看到最大领导者泰瑞雨的影子,所以我希望能与他正式见个面……而我接下来还有另一件事情要做……(未完待续。) 599 下一个目标 苏雅总算从万妖之王的嘴里得知了暗黑破坏神之所以围堵天使帝都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出现在地狱帮助暗黑破坏神逃脱的神秘敌人泄露了《死亡名单》的来历,如今造成这样的后果,暗黑破坏神一定会把害死他的兄弟的仇恨加之在现在仍然居住在天使帝都的迪卡凯恩的身上。为了避免那噩运的来临,苏雅必须要前往天使帝都提醒迪卡凯恩,而事实上,苏雅之所以要亲自前往天使帝都的原因,也是因为她想要会一会大天使师神泰瑞雨,她想知道泰瑞雨什么时候才能与她同仇敌忾对付暗黑破坏神。 当然,苏雅除了前往天使帝都与迪卡凯恩和大天使泰瑞雨见面之外,她还得处理位于爱兴城堡附近的那个“邪恶洞窟”的事情。想想暗黑破坏神千方百计地设置阴谋,就是为了将苏雅往那个“邪恶洞窟”引领,所以,苏雅又怎么能不领情,苏雅也想过,最糟糕的局面恐怕就是在那个地方与暗黑破坏神面对面,既然这最糟糕的局面并不令苏雅感到畏惧,那么她也不为进入“邪恶洞窟”而感到胆怯了,既然暗黑破坏神希望她进入,那么她就前往一趟,她到是想要看一看暗黑破坏神究竟在那里布置了什么陷阱,他到底在那里搞什么鬼? 苏雅之所以穿越空间在“魔方十八洞”中与万妖之王见面,她无非是想从万妖之王的嘴里知道当暗黑破坏神来到了地狱见到了地王,他们之间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但是结果总算没有令苏雅感到失望,地王总算不再与暗黑破坏神明暗结党。事实上苏雅刻意来到“魔方十八洞”与万妖之王交谈并了解情况,也是希望有关“天地灵”之间的秘密不被世人所知。尽管如此,在世间仍然流传着关于他们的各种传说。但是那些传说无论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扑风捉影的,最终的它们仍然只是传说而已,旧的传说大可以继续延续,新的传说就不需要再创造了。 就在苏雅被“魔方十八洞”中的万妖之王再次地送回了爱兴城堡之后,站在城墙上的苏雅看到了南北野蛮首领瑞丝塔和达朗已经派了人创造出无数的穿越门将爱兴族人往南北野蛮族引领,虽然看起来爱兴国民十分不情愿离开自己的家乡。但是他们仍然没有停止搬迁的步子……这场景由远处望去简直就像是蚂蚁搬家。 也许给不知道的人的感觉。苏雅就像是刚刚曾经消失在人群中,而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却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此刻当苏雅望着那些搬迁的难民。虽然她为他们的游离失所而感慨万分,但是她仍然相信瑞丝塔和达朗一定不负她所托将那些难民安置妥当,在那些难民的心悸得不到安慰和平静的时刻,仍在存在那么一双双温暖的手抚慰着他们浮躁的心……只不过。苏雅想知道,这种安宁她什么时候可以得到?她什么时候才可以过上不需要奔波和劳碌的日子? 乐熙不知道在人群涌动的角落里坐了多久。似乎他除了进入战场进行一场殊死搏斗和跟随想要跟随的人做一个臣服者以外,其它的他就什么也不会做了。也许也不能说他不会做,也许他是不感兴趣去做而已。 当乐熙看到了苏雅的归来,他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惊喜。他连忙从角落中站了起来,然后迎面走到苏雅的面前并对她说:“你刚才去了哪里?怎么这么半天都不见你?” 苏雅当然不会把自己怎么从万妖之王的嘴里见到了地王的话告诉给乐熙,她只是对乐熙说:“刚刚从一个人的嘴里得到了一个坏消息:暗黑破坏神围堵天使帝都的目的就是为了泰瑞雨和迪卡凯恩而来。因为暗黑破坏神刚刚死了两个战友,他们既是暗黑破坏神的心腹。又是他的兄弟,他们是巴尔与墨菲斯托。暗黑破坏神却把这笔账加在了迪卡凯恩与泰瑞雨的身上了。他迟早会进攻天使帝都。” 对于苏雅的话,乐熙听得是懵懵懂懂,他不解地对苏雅说:“既然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兄弟死了,那么他为什么不去找杀死他的两个兄弟的罪魁祸首报仇,却反而将目标放在了天使帝都城的师神的身上,这未免有些说不通了。” “一个大魔头,你能和他说通什么?”苏雅继续对乐熙说:“另一个糟糕的消息,暗黑破坏神已经知道了我手里的《死亡名单》,这是因为不知道是什么人泄露了它的来历和秘密,我想,暗黑破坏神的下一个目标既是泰瑞雨,又是迪卡凯恩。所以,我们接下来要前往天使帝都走一趟。” “你是想提醒师神泰瑞雨和迪卡凯恩要小心暗黑破坏神的偷袭?我觉得只要派个人前往告知一下不可以了,你根本就不用亲自前往!” “我亲自前往自然有我的目的,我希望可以与泰瑞雨正式见一个面。毕竟,自从我来到这个世界,虽然一路奔波不停,但是我还没有与人类的师神泰瑞雨正式地见过面,我只听说过他的传说和事迹,传说中他为了天下子民的安宁,常常不畏险阻四处寻找高级的对抗本领,一旦他学会了那些高级的对抗本领就必定会传播下去,他希望赫都世界上的每一个子民都有一身超高的对抗本领保护自己和自己的种族人民,以防外敌的侵入。泰瑞雨的这种牺牲小我而成全大众的精神并不是赫都上的每一个人都可以做到的。我前往天使帝都一方面是希望可以与这个伟大的人见个面儿,第二是希望和他商讨一下对付暗黑破坏神的计划,我希望他可以加入我们的队伍中来。” 乐熙听了苏雅的话后,他却有他的担忧:“可是,我听说泰瑞雨闭关很久了,他已经很久都不问世事了,恐怕我们这次前往也见不到他本人。” “事情的成败也总要试了才知道!” 苏雅一边坚持着自己的意见。一边双手合十成祈祷状。 乐熙见苏雅的样子,一时之间还没有看懂她突然之间双手合十到底在做什么,也许乐熙的心中会这样地疑问是因为他对召唤这个魔法了解太少,而此刻的苏雅就是在使用召唤,虽然爱兴城堡有一个飞毛腿追风,但是现在的追风有他自己的使命。而追风的使命就是带领爱兴国民前往安全地带南北野蛮族避难。也许有朝一日追风会带着那些爱兴国民回到这个地方来,但是等于那个时候。赫都世界必须进行更大的改变。它至少不会像是现在的这个样子,至少要改变靠近世界的尽头会如此般地寒冷的这个局面…… 苏雅在召唤过后,她和乐熙的眼前凭空地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对于乐熙和苏雅来说都不陌生,自然而然,那个人是苏雅的守护战士,而他的浑身上下都燃烧着熊熊的火焰。虽然看起来他仍然掩盖不住那人类的体型,而且此刻他的肩上和后背上都背着弓箭。看来在来到这里之前,要么他就是在随时准备战斗,要么他就是从战斗中走过来的。 眼前的这个守护战士就是火战士仰南。 当乐熙见到了出现在苏雅身边的火战士仰南,他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诧。 而当火战士仰南见到了守在苏雅身边的乐熙。他的眼中也显露出一丝惊异,但是这种吃惊却在苏雅的接下来的问话的打断中消失了。 苏雅很明显是没有注意当乐熙与仰南见面后,他们眼中所显露出的那种尴尬。这种尴尬也许是因为他们在世人的心中处于正好相反的位置——一个是带来死亡的死神,一个是充满博爱的爱神。谁也不会想到这两个人物会同时出现在自由之神的身边。 苏雅从仰南的一身行装中至少得知在他到来之前一定经历着不平凡的过程,只听苏雅对仰南说:“仰南,你看起来很风尘仆仆啊!” 听到了自由之神苏雅的问话,仰南微微一笑后对她说:“暗黑破坏神正在攻击位于天使帝都以西的密歇尔,我是从那里赶过来的……没想到可以在这儿再次与您碰面,能再次见到您真是我的荣幸,上次就是多亏您救我出火海。” 仰南的话也提醒了苏雅,她顿时想起了自己在史密斯的监牢里的遭遇……想到这里的苏雅又对仰南说:“其实,能将你救出来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另一个守护战士。正好我用以试探他的实力和那个叫圣雪媛的实力。看来,我与那个叫圣雪媛的人可以再见一次面的话,我大可以召唤我的这个守护战士与她对战士了。” 仰南接过了苏雅的话茬然后对她说:“希望那无极女神可以知难而退……不过,在那一次地与她的较量中,她并没有使出全分力气,这也许是我可以侥幸逃脱的另一个原因。” 当苏雅听了仰南口中所提到的无极女神,她顿时感到奇怪:“你说那个叫圣雪媛的人是无极女神?看来,她的来历你并不陌生?” 仰南继续回答自由之神苏雅说:“提起她的名字也许您还有些陌生,但是如果提起她的父亲的名字,您就未必会陌生了。她的父亲的名字就是艾尔曼,也就是赫都世界师神泰瑞雨的师傅,我们的师神也是从他的手中学到的‘无极’魔法。” 苏雅听到这里反而更加地糊涂:“艾尔曼既然将本领传授给了师神,他为什么还要派自己的女儿前来赫都捣乱,并且,她还要帮助暗黑破坏神起事,这个艾尔曼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想,这也许并不是无极岛岛主艾尔曼的意思,”仰南继续说:“因为据说艾尔曼已经不在人世了,他的死因至今还是个谜。他的女儿圣雪媛不远千里而来,就是为了一些自己家事的目的并与暗黑破坏神合作,她希望为暗黑破坏神办到一些事情,然后,他们各取所需……我想应该是这个样子,所以那圣雪媛值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地在帮助暗黑破坏神。” 苏雅听了仰南的话,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一时之间,苏雅似乎忘记了她把仰南召唤爱兴城堡来的真正的目的,她通过仰南的一席话突然想到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她甚至想到了要怎么做才可以拉拢那无极女神的事情。 想到这里的苏雅突然对仰南说:“有没有一种方法可以化解我和圣雪媛之间的恩怨,或许我可以寻找到一种方法,我就是用这个方法来交换圣雪媛的诚意,只要她可以全心全意地退出暗黑破坏神的队伍,她退出她在这里形成的战势,只要她回到她的北极故乡,只要她可以做到这些,她与暗黑破坏神之间的交易由我来完成,这样最起码可以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不知道这个样子可不可以?” 听了苏雅的话,仰南想了又想然后回答苏雅说:“不是说不可以,只不过如果想要见到圣雪媛那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就在苏雅对仰南的回答一时之间还无计可施的时候,突听站在她的身边的乐熙突然说起了话:“为什么要向我们的敌方妥协,只要她肯来,我们就与他们斗争到底。因为是他们挑衅,而不是我们故意挑衅。退让是不会让他们感动的,念及旧情旧恩只会让我们的人更加遭受伤害。我认为不应该对他们留情,只要他们敢放马过来,我们就杀一儆百,以儆效尤,就连他们想要插上翅膀远走高飞的机会也不给他们留!” 当仰南听了乐熙的话,他只能劝告乐熙说:“女神是想找一个可以化解恩怨和战事的方法,不管战斗的结果是胜还是负,你能保证伤亡的几率吗?战争打到最后,如果队伍中的战士所剩无几,那么这场仗打得又有什么意义?”(未完待续。) 600 乐熙的反驳 死神并不赞同爱神的说法,似乎他的骨子里就不喜欢与爱神保持步伐一致的态度。 对于仰南刚刚说的话,乐熙在短暂的时间内做出了不一样的回答:“如果在战斗中依然有幸存者,那就证明这个战斗我们未必会失败,这样总比全部死在战斗中要强得多!” 乐熙的话仰南根本就没办法接,正所谓“志不同道不合不相为谋”。也许不应该用这句话来形容,也许作为一个死神的身份,可能他永远也不明白爱神的心悸,所以,爱神仰南又何必一定要让死神明白自己的想法……更何况,爱神也看得很清楚,死神也许并不只是想在爱神面前强调自己的想法,他更多的可能是想在自由之神的面前表现自己,他好像是故意挑衅爱神。 任何一个和平者都希望可以将战事尽量减少,当然,苏雅也不例外,当她把自己关于圣雪媛的想法告诉给了爱神并得到了爱神的赞同之后,她顿时感到自己这么决定不但是对的,而且也是有知音和有希望的。她并没有理会死神的看法,而是继续与爱神仰南研究研究关于圣雪媛的问题。只听苏雅对仰南说:“现在,只差一个机会,我希望有机会与圣雪媛正式见个面,我想要知道她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我希望可以与她平心静气地交谈一次,我希望可以和她化解我们之间的恩怨……不知道,是否有这样的机会?又应该让哪里寻找这样的机会?” 苏雅说完,仰南想了又想后,突然灵光一闪,只听他回答苏雅说:“我想起来了。师神泰瑞雨曾经说过:在他离开了北极岛之前,艾尔曼曾经传授给他一个魔法,那个魔法就是泰瑞雨如果有什么情况和需要,他可以在身处在世界各地的情况下联络到北极岛的人……如果自由之神此刻可以前往天使帝都并见到泰瑞雨,我相信只要他肯帮忙,并开通那个魔法,也许。利用那个魔法我们就可以见到北极岛的人。或许,我们可以直接见到圣雪媛。” “哼!真是一个馊主意!” 就在仰南刚刚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站在他与苏雅身边的乐熙再次地发出了一声冷哼。 一时之间。也许仰南还不明白乐熙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发出这样的感慨之声,但是站在他的旁边的苏雅却在他发声之间将自己的疑惑对着乐熙说出了口:“怎么是馊主意?我到是觉得仰南的话有道理!” 乐熙再次不屑地说:“道理在哪儿?这就像是一只正在扑食的猛虎,你突然挡在它的面前和它商量,请它手下留情。万事好商量,求它不要伤害眼前的生灵。你认为它会答应你吗?圣雪媛是针对我们而来,我想,作为北极岛的首领,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所以。对于你们的妄想和建议,她绝对不可能同意!”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同意,你又不是她?况且我们还没有和她商量。我们的计划还没有开始,我们没有做过这样的实际行动。没有见证过真正的答案,我们又怎么会知道结果?就算你觉得自己的定论是对的,那么我也必须得见证了,我才会认同你的说法!” 面对苏雅的反驳,乐熙似乎并不想继续为自己的观点辩驳,他只是在最后的时候补充了一句:“答案明明就在那儿,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们就是看不见?” 苏雅见乐熙不再有异议,她便转过了头对仰南说:“仰南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和爱兴国王交待一下,然后我们马上启程前往天使帝都。” 仰南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他对苏雅说:“我想,我们到达天使帝都不会需要太久的时间,因为天使帝都那里有‘传送站’。” “‘传送站’?” 苏雅突然皱了皱眉头,说实话,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她不解地对仰南说:“‘传送站’是什么意思?” 仰南便对苏雅耐心地解释:“本来,我的‘平安之火’可以创造两种魔法,第一种是‘蓝光希望之门’,第二种是‘紫光寄宿所’。这第二种跟这里所说的没有关系,只说第一种。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爱兴城堡,我可以利用‘平安之火’在这里创造出一个‘蓝光希望之门’,那么这个‘蓝光希望门’可以称作为‘终点站’;如果通过这个‘蓝光希望之门’可以到达‘天使帝都’,那么在‘天使帝都’创造出来的那个‘蓝光希望之门’之所就是目的地。而我之前所说的‘传送站’就是相当于我的‘蓝光希望之门’的魔法,它既可以作为终点站,又可以作为目的地。在许多的城市里都有这样的‘传送站’,这样一来,如果由‘天使帝都’到达‘仙都’或者是到达金圣国就无需要车马的劳碌,只要可以经过‘传送站’就可以直接到达。” 苏雅听着仰南说到了这儿,她总算明白所谓的“传送站”就相当于光速的火车站。不过,听到最后的苏雅仍然感到好奇:“这么说,各国家的人们应该经常会来来往往,因为有‘传送站’的存在,他们每天都要来来回回地‘传送’上百万次吧!” 可是,当苏雅说完,仰南却出乎她预料地摇了摇头,然后回答她说:“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因为‘传送站’有专门的侍卫把守着,如果未经过一定的准予,普通人是没有资格使用‘传送站’的,如果不这样的话,所有的人都可以随意地使用‘传送站’,那么有恶意捣乱的人使用了它,只怕会促使乱局更加地乱……所以,必须得这样!” 苏雅听了仰南的话,只见她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地说了句:“你说得也有道理!” 可是当苏雅想了想之后,她又一次不解地对仰南说:“既然‘天使帝都’的‘传送站’有侍卫把守,那么我们又怎么才能通过那个‘传送站’呢?他们又有可能带着我们去见泰瑞雨吗?” 可是。当仰南听了苏雅的疑惑之后,他却胸有成竹地对她说:“这也正是我想要通过‘传送站’进入‘天使帝都’的原因,如果我们冒冒失失地利用‘蓝光希望之门’进入‘天使帝都’,也许那样做的话才叫做真正的冒失;而如果我们利用‘传送站’进入‘天使帝都’,毕竟那里有侍卫把守,正所谓‘路乡随俗’,我们通过侍卫再与泰瑞雨见面。这样看起来顺理成章。如果我们这样做的话还算冒失的话。我想应该没有更加快速和妥善的办法了。更何况,以您的身份,因为您是赫都世界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您也是‘天地灵’世界东方龙城之首,所以,以您的身份去见泰瑞雨,不管怎么样。只要通过了‘传送站’,我想师神泰瑞雨应该不会拒绝与您相见!” 当苏雅听着仰南说到了这儿。她顿时感到信心十足,只听她对仰南说:“既然是这样,你先等一下,等我安排一下。而等我安排完之后,我们马上前往‘天使帝都’与泰瑞雨见面。” 仰南听了自由之神苏雅的话之后,他也朝着她的方向点了点头。 苏雅与仰南说完。只见她转过了头对站在自己身边的乐熙说:“乐熙,拜托你先留在这里帮助爱兴城堡的人们搬迁到南北野蛮。我想,以你的实力,只要你肯留在这里,暗黑破坏神即使会有毁灭大帝的全力相助,他们也不敢轻易前来冒犯。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留下来!” 乐熙听了苏雅的话,他似乎既感到不情愿,又感到非常地不解,只见他锁着眉头对苏雅说:“我就是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留在这里?这里根本就不需要我,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毁灭大帝在这里撞上了枪口,更何况,他自知他还没有和暗黑破坏神谈拢,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轻易地再来。再说,这个地方在不久之后会变成冰冷世界,也就是说,不管他们来与不来,这里该变成死亡世界,就会变成死亡世界,所以他们的再次回来也是多此一举。我不知道我留下来究竟有什么意义?这里有剑神的妹妹剑圣,有追风,我留在这儿干什么呢?我觉得我的使命主要就是做自由之神的守护者,除了这些,我又能做些什么?” 苏雅听得出乐熙话中的意思是想和她与仰南一起前往“天使帝都”,其实那样做并不是不可能。只不过,苏雅觉得自己完全没有理由带着两个守护战士前往“天使帝都”与泰瑞雨见面,那样似乎有些不太庄重;更何况死神乐熙与爱神仰南和苏雅的意见明显不相同,相比之下,苏雅更希望带着一个与自己意见相同的人前往,那样办起事情来也许会更顺利。 苏雅执意想要把乐熙留在爱兴城堡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她由始至终都不明白乐熙为什么舍弃自己的父王于不顾,而他自己一定要投奔和守护在自由之神的身边,难道他现在的“执迷不悟”只是为了拜托女神曾经与自己的父王谈判过的条件?但是不管怎么说,地王也是用了自己的儿子做赌注,并用以兑现对拜托女神的承诺……这一对父子两人的心悸,苏雅可谓是一点儿也看不透。也许这才应了世间人无法琢磨得透妖族人的心中所想这一传言,因为在平凡人类的心中,妖族人们的心永远都是琢磨不透的。 苏雅虽然并不明白为什么乐熙执意要与自己同行前往“天使帝都”,但是她的最大希望仍然是执意地想要将乐熙留在爱兴城堡,苏雅只好再次地劝解乐熙说:“我觉得我带着爱神仰南一个人前往‘天使帝都’就可以了,毕竟那里并不是战场,我觉得带着太多的守护战士应该也没有什么意义。更何况我此次进入‘天使帝都’,是希望与泰瑞雨正式谈判一下,我希望以他的威名,可以带动全天下的人合力地反抗暗黑破坏神,那样的话,我们的前进步伐就会快得多。另外,如果上述的可能性比较小,我也想进入‘天使帝都’探一探关于师神泰瑞雨的情况。你放心,‘天使帝都’还没有沦落到暗黑破坏神的手中,我不会有危险的。如果我有危险,我会把泰瑞雨传授过的四个无极战士都召唤到身边的。” 当乐熙听到了苏雅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居然“噗嗤”地冷笑了一声:“‘四个无极战士’,您的身边有四个无极战士守护者吗?” 苏雅听了乐熙的话之后,她仔细地想了又想,这才反应过来,一时之间她只能对着乐熙一笑而过地说:“是没有四个,应该是三个,乐熙、仰南和裘凡,野冰他已经不在了。” 当苏雅提起了野冰的时候,她的心顿时感到沉了下去。 “不,您的身边只有一个拥有战斗力的无极战士!”乐熙突然肯定地对苏雅说。 “嗯?” 苏雅纳闷地“嗯?”了一声,显然,她完全没明白乐熙的意思。 接下来,只听乐熙对苏雅解释说:“不过,我仍然为您所总结的话感到欣喜,因为在您刚刚总结赫都的无极战士的时候,您把我的名字排在了第一位,这么说,您应该是有眼光的……” 苏雅不明白乐熙为什么要特意提及被她刚刚提到的这些个名字的顺序,因为她知道自己刚刚分明是随口说的,她完全没有想过关于那些名字的先言后道的顺序问题。 但是这次的乐熙看起来却非常为苏雅刚刚的话而感到自信和高兴,他又一次开口对苏雅说的话,苏雅仍然感觉他只是在自觉甚好,而完全然忽略了事实的重要性。只听乐熙对苏雅说:“为什么我刚刚说您的身边只有一个拥有战斗力的战士。那是因为实战决定了。虽然裘凡是我们四个无极战士中的一位,但是由于他的年龄小、资历少,而且他战斗经验少,从甲猬山那次战斗中就已经看得很清楚,他知道在暗处偷袭别人,却完全忽略别人的偷袭,这对于一个偷袭者来说,简直是大误……”(未完待续。) 601 引领官 死神继续对苏雅说:“还有您口里的‘爱神’,他的存在并不是为了创造人世间的美好才出现的,他是为了抵御世界上的一切危险势力才站在这里的。但是他似乎永远看不透这一点,当敌人站在眼前的时候,他优柔寡断,总是不肯全力出手,这样的无极战士,有也相当于没有。” 爱神仰南似乎听出了死神乐熙口中的火药味儿,这一刻,他竟也不屑地反驳乐熙说:“乐熙,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想,对于一个从来只会和‘死亡’打交道的人,他永远不会明白生灵们的期望。” 站在乐熙与仰南之间的苏雅听出了他们两个人的谈话的火药味儿可谓是越来越浓,她到是不怕他两个会打起来,她只是担忧他们的打斗会影响大局。于是,就在爱神仰南反驳完死神乐熙之后,苏雅连忙插了句嘴对乐熙说:“就这么定了!乐熙,你留下来,留在爱兴城堡保护这里的人们安全撤退,我和仰南前往‘天使帝都’走一趟!” 苏雅说到了这里,她又对身边的仰南说:“在临走之前,我还是希望与爱兴国王再见一面,你在这儿稍等一会儿!” 苏雅说完这些,她便朝着那些被南北野蛮人创造出来的、被爱兴民众包围的穿越门附近走了过去。 眼见着苏雅消失在前方身影涌动的人海中,仰南与站在自己对面的乐熙此刻竟然只是静静地面对面站着,就好像必须要自由之神苏雅在身边,他们才会吵架似的。 其实,仰南是故意忍耐住自己浮动的心,他不想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与眼前的死神争论个没完没了。他也担心会耽误自由之神的大事,更何况他知道以他的观点,他是永远也不可能与死神乐熙的观点保持一致的。 可是,就在自由之神苏雅的身影消失在前方的人群中的时候,那乐熙看起来似乎根本不屑与仰南为伍,尽管他的表情看起来怪怪的,他先是斜着眼上下打量了火战士仰南几眼。然后只见他的嘴角微微向上翘着。那笑容看起来如此冰冷,又过了一会儿,他又瞟了火战士一眼。然后他竟转过头朝着苏雅离开的方向走去。 望着乐熙离开的背影,仰南居然不由自主地朝着他喊了一声:“你干什么去,乐熙!” 可是乐熙却头也不回地对仰南说:“笨蛋!自由之神只是叮嘱我留下来,她又没有要求我必须没完没了地站在这里……我‘干什么去’。反正跟你无关!” 乐熙并没有理会站在他的身后一脸窘相、一脸茫然的仰南的感受,他一直朝着人群涌动的方向走去。值到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那人群中。 仰南虽然不明白乐熙为什么老是针对自己,但是等着他平心静气下来之后,他仍然要坚守自己的承诺,他必须得等到自由之神苏雅的再次出现。等到她出现的时候,便是他们前往“天使帝都”的时候…… 当苏雅走进人群中的时候,她本以为自己会在人群中的四处寻觅之下找到追风、也就是爱兴国主的影子。但是值到她努力地寻找了许久,她却并没有看到追风。她只是在辅助爱兴城民搬运行李的野蛮人的队伍中找到了灵犀的影子。不管怎么样,苏雅总算不失望,于是她连忙穿过了人群走到了灵犀的面前。 本来还在人群中紧张忙碌着搬运行李的灵犀也在苏雅靠近的时候注意到了她,而且“心有灵犀”一般的剑圣似乎看出了自由之神的心事,那一刻她连忙停止了手中的搬运,只见她转过头对那自由之神苏雅说:“女神,您有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苏雅因为要赶着前往“天使帝都”,所以此刻来到了灵犀的面前她也只是来与她辞别的,于是她长话短说地对灵犀说:“一会儿我会马上启程前往‘天使帝都’求见泰瑞雨,我会留下乐熙协助你和爱兴国王,另外你们的身边还有南、北野蛮勇士的协助,你么要加快速度搬迁到南、北野蛮族,我会在尽快的时间内赶回来。如果你们已经搬迁完,却仍然不见我回来,你们也千万不要再等我,我自有办法与你们会合;如果当我回来的时候,这爱兴城堡已经空空如也,我也见不到你们了,我也不会再去找你们,等有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们。等我回答的时候,我也许会如约前往‘邪恶洞窟’,等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再会和!我特意赶来与你辞别,有机会的话,你再把我的话传达给爱兴国王!” “是!”灵犀心领神会地答应了一声。 苏雅已经把自己应该讲的话都对灵犀讲完,她终于安心地又一次从人群的队伍中走了出去,值到苏雅再次回到与之前的仰南分别之处的城楼上的时候,她发现只有仰南一个人站在那里等候,而刚刚还站在他们身边的乐熙已经不见了影踪。 起初,当苏雅没有看到乐熙的影子的时候,她还有些奇怪,只听她对仰南说:“乐熙呢?他去了哪里,怎么不见他的影子?” 仰南如实地回答自由之神苏雅说:“你走了之后,他就走了!” 苏雅听了,虽然一时之间她想不通乐熙究竟去了哪里,但是此刻的她还没有心思把全身心的精力都放在乐熙的身上,只听她对仰南说:“我准备好了,我刚刚见到了灵犀,我已经对她交待妥当。现在我们就前往‘天使帝都’吧!” 仰南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他果然不再犹豫,只见他就像是个魔术师一样,他从自己的身上拽下来一小戳火苗,然后他将那火苗举在了手指间,只听仰南默默地念念有词,最后他又把那一小戳火苗扔到了地上,而当那一小戳手指头高矮大小的火苗掉到了地上的时刻,只见它转瞬间变成了一条两米来高的、足够一个人通过的、椭圆形、冒着蓝色光芒的“蓝光希望门”。 苏雅看着仰南操作这扇“蓝光希望门”的魔法传送工具似乎比别人操纵它更加得心应手。 在踏入这扇“蓝光希望门”之前。仰南特意留意叮嘱了自由之神苏雅几句,只听他对自由之神说:“从这里穿过去之后,我们见到的将是‘天使帝都’的‘传送站’。正如我之前所说,那里有侍卫把守,也许当他们刚刚见到我们的第一反应会警惕和戒备,但是我相信他们会认得我,我也会耐心地和他们解释。所以请自由之神不必担心!” 听了仰南的话。苏雅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苏雅在仰南的引领下迈进了那个“蓝光希望门”的穿越门…… 等到苏雅和仰南迈进了那个“蓝光希望门”而进入到世界的另一个角落的时候,当苏雅定睛朝着眼前的景色望去的时候,眼前的精致却完全地出乎了她的预料。因为她本以为那“天使帝都”的“传送站”会搭建得何等壮观。可是当她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的时刻,她却完全没有料想到那“天使帝都”的“传送站”居然只是一个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的小院子,尽管这个“小院子”四面的墙壁未免有些太高了,它们的高度足以与三层楼媲美。而尽管这个“传送站”看起来十分地窄小。但是临近它的左右四面的确有许多守卫把守,距离这个“传送站”最近的位置就是四个守卫面对面地看守着这个“传送站”。而远一点的还有八个守卫,他们与这四个守卫是以背靠背的方向站立着,他们都是手拿利刃、全身戒备。 苏雅看得出泰瑞雨应该是很重视这个“天使帝都”的传送站,否则。他也不可能派这么多的守卫守护着这个“传送站”。 当苏雅刚刚来到这片空间领域的时候,她总算看清了这个所谓的“传送站”的模样,原来。这所谓的“传送站”只是在土地上的搭建了一个面积足够五个人站立的石砖地,而在这个石砖地上雕刻了一个正圆形。在这个正圆形中又雕刻了一个十字形,在这块石砖的边缘处的四角方向各竖立着一个火坛,但是在那些火坛中燃烧着的都不是普通的火,那些火的颜色都是蓝色的,它们看起来像极了火战士利用魔法创造出来的“蓝光希望门”所燃烧的蓝色的火焰。而在那石砖上雕刻的圆形和十字形状的四周仍然雕刻着许许多多形状不一的图案,那些图案有的很像是古代的文字,有的却像是特别简单的简笔图案,有的像是代表着什么意义的符文…… 不管怎么样,当苏雅在那个“传送站”的石砖旁边看到了那四处燃烧在火坛中的蓝色的火焰之后,她多多少少也猜测到也许这些火焰根本就是来自于火战士身上的“平安之火”。 当苏雅和仰南刚刚出现在那个“传送站”上的时候,守护在这个“传送站”周围的守卫们发现了一个火人和一个长着一头黑发、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身穿着灰色的裤子和一双黑靴的女人的突然出现,就在那一顺间的守卫们果然感到了惊讶。正在这些守卫们想要提起手中的利刃对向眼前的陌生人的时候,其中一个眼尖的人果然认出了站在那个女人身旁的火战士。而就在那一刻,那个守卫也果然放下了手中的利刃,他连忙惊喜地对那个火战士说:“火战士,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会突然来到‘天使帝都’?” 火战士见眼前的人认出了他的模样,还好他对那个守卫也并不陌生,但是此刻他还没有时间与他寒暄,于是火战士仰南也只是简单地回答了那个守卫几句话:“我这次来到‘天使帝都’是有要事的,我希望可以带着我的朋友求见师神泰瑞雨。” 当那些守卫听到了火战士仰南到来的缘由之后,他们脸上的光彩似乎在顺间消逝了许多,只听那个刚刚与仰南打招呼的守卫对仰南说:“我们都很久没有见到师神了,每一个人都传说他还在‘天使帝都’的密室中闭关修练,每一个人都说他在领悟新的对抗本领,但是我们都已经十几年没有见到他了。现在是师神的宠臣易玛特统辖着‘天使帝都’,不过,那个家伙已经变得越来越贪得无厌了,我想,现在的‘天使帝都’也就这样了!” 当苏雅听了那个守卫说的话之后,她一时预感也许此次前来“天使帝都”恐怕应该见到的人自己是无缘相见了,毕竟那守卫都说了“天使帝都”的百姓们都十几年没有见到自己的首领了,那么自己又有多少可能性见到泰瑞雨? 在仰南的说服下,那个守卫带着仰南和苏雅见到了引领官,而引领官是专门将通过“传送站”到来的各国的重要使者和重要人物直接带到师神泰瑞雨身边的负责人。 可是,当苏雅和仰南见到了引领官的时候,那个专门负责“天使帝都”的传送站的守护和传达消息的负责人却在见到苏雅和仰南的由始至终都旁若无人地坐在会一条可以前后摇晃的竹椅上,在苏雅的感觉,无论苏雅和仰南说些什么,那个家伙也许只对挂在自己耳边的那个隐形的耳机子感兴趣…… 眼前的这个引领官的耳边当然没有耳机子,只不过在苏雅看来,她总感觉眼前的这个一边摇着摇椅,一边闭目养神的家伙似乎是在听着音乐,否则他怎么就这么地旁若无人,就像他的身边没有站着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的使者来请求他的引领一样。 当守护“传送站”的守卫带着仰南和苏雅来到了那个引领官的旁边的时候,那个引领官的身旁还站着十几个守卫,而带着仰南和苏雅来到这里的守卫也传达了仰南的意思,只听他对那个引领官说:“大人,这位女士是火战士带来的使者,她说有要紧的事情求见师神泰瑞雨。”(未完待续。) 602 引领官的遭遇 坐在摇椅上的引领官就像是一个睡不醒的婴儿,在他听到了那个为苏雅和火战士引领的守卫的话以后,也许他的最大的反应就是抬了抬眉头,然后轻声地“嗯”了一声。 站在引领官对面的苏雅望着眼前坐在摇椅上的那个长着尖尖的下把、一身瘦长身子的男人,现在的苏雅只感觉眼前的这个人就像是一个放高利贷的大爷一样。 搭了一眼那个引领官的苏雅时不时抬眼朝着房檐处的灰白色的天空望去,她心中忍不住暗暗地揣测:“是这片灰白色天空下的人们习惯了这样的天气,还是他们与生俱来都是逆来顺受的,怎么都已经到了火急火燎的时刻了,为什么看起来他们还是这么懈怠,简直就是一盘散沙!” 当那个将苏雅和火战士带到引领官面前的守卫见识到了眼前的引领官的反应后,他似乎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看起来他也好像知道接下来的局面他没有能力改变……看起来他好像也并不喜欢那个引领官……谁也猜不透那个引领的守卫究竟是怎么想的,总之他就在引领官爱理不理苏雅和火战士之后突然回过头来与火战士示意离开,而在这以后,他的身影居然真的消失在了这个引领官的任职之所。不仅如此,那个守卫还走得很匆忙,就好像他有什么事情急着去办一样。 而就在坐在苏雅和火战士面前的摇椅上的引领官终于“睡醒”了之后,他仍然一边将屁股底下的摇椅前后摇动,一边眯着眼睛,然后看也不看苏雅和火战士,便开口说:“既然是火战士引荐来的。那么总该知道这引领的规矩……就这样地傻站在我的身边干嘛?我又不缺个挡风的,这样挡我的视线,我还嫌碍眼……这规矩你们到底是懂还是不懂啊?难道这么简单的事情还得我说出口!” 苏雅不是小孩子,她听得出那个引领官口中所提到的“规矩”到底是什么,只不过她完全没有想到,赫都世界的传说中犹如圣人国一般的“天使帝都”也有这么昏暗的一天——区区的一个守护“传送站”的引领官居然还敢朝求见泰瑞雨的使者要起了好处……这引领官的做法让苏雅看起来实在是令她既觉得可笑、又感到可悟。 苏雅感觉得到,当站在自己身边的火战士听了那个引领官的话之后。他身上的“平安之火”顿时“呜呜作响”。苏雅知道,如果现在自己的心可以比喻成波澜起伏,那么火战士的心也许就可以比喻成波涛汹涌了。 苏雅在火战士开口之前先是反问了那个引领官一句:“噩帝正在侵犯‘天使帝都’以西的密歇尔…你为什么不去那里跟暗黑破坏神讲规矩?” 当那个引领官听到了苏雅的激将后。他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双眼圆瞪怒视着眼前的那个女人,也就是苏雅,只听他放出了更难听的话:“你这态度是求人的态度?你想找茬啊?我可不害怕!我又不是密歇尔的首领。那里不归我管!你这么大义凌然,你怎么不去拯救密歇尔。你不过也就这么两下子,你也就只能在我的面前吹吹牛吧,如果你可怜密歇尔、想救密歇尔,你就不会躲在‘天使帝都’听着一个微不足道的引领官的费话了……我的规矩是无法更改的。要么你就要学会依照我的规矩办事,要么你就从我的面前消失。记得,你唯一可以返回的路就是再次通过那个‘传送站’将自己传送到别的地方去。因为我的规矩不会变,只要你想要在‘天使帝都’立足。你就要学会恭维和收买我!” “闭嘴!你知道不知道你在跟什么人说话!” 当火战士听到了那引领官嘴中的嘲讽,他终于按捺不住地呵斥了一句,接下来他又对那个引领官说:“你知不知道她是谁?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赫都世界七大神你知不知道?她是七大神之一的自由之神!你这样冒犯她,就不怕触犯‘赫都密语’?” 就在火战士刚刚说完这些话的时候,那本来洋洋自得地坐在摇椅上的引领官的脸上突然显露了一丝恐惧,可是就在他的双手扶着摇椅两侧的扶手处、并一脸惊慌失策地想要从那个摇椅上的坐起来的时刻,可是,就在那个引领官惊慌之余,他也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放在了苏雅的身上……但是没有理解他究竟在苏雅的身上找到了什么“灵感”,就在那个引领官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搭了眼前的苏雅几眼之后,他的眼角处居然再次露出了鄙视,而且他的满脸再次平静而疏散开来,刚才那副紧张的情绪也从他的脸部消失了。只见眼前的这个本来已经将双手扶住了摇椅的两边扶手的引领官又一次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居然又一次地坐回了原位,而这一次的这个引领官似乎“坐”得更加舒服了,他不但继续摇晃着那个摇椅,而且还翘起了二郎腿,就这样,只听那个引领官又一次开口对眼前的苏雅和火战士说:“她是自由之神?我偏不信!堂堂东方龙城的大国的首领,会是这么一副颓唐的样子……再说了,她是与不是自由之神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你可以想啊,东方龙城那是个什么地方,住在那个鬼地方的又是些什么人?他们都是妖族人,他们都属于《十等人》……所以,她是不是自由之神跟我又没有关系……” “这么说,你是个连‘赫都密语’都不放在眼里的人类喽!”火战士一半提醒、一半警告地对那个引领官说。 “我本人是很尊敬灵王的,只不过,我更加知道,灵王也讨厌妖族人,否则世界上根本就可能存在关于《十等人》的法令。” 坐在那个摇椅上的引领官所说的话对于赫都上的七大神来说等于是冒犯,以现在他的所作所为绝对已经触犯了“赫都密语”…… 可是,就算是眼前的苏雅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那个引领官并没有如预料般地遭受任何突如袭来般的惩罚……此时此刻……就好像意味着……关于那个“赫都密语”的诅咒只是个传说……或许……那个诅咒只代表着某一个人的谎言…… 眼前的那个引领官不但说话刻薄。而且他的言语用词居然毫不保留对自由之神和东方龙成的不屑和讽刺。 现在的苏雅似乎也看出了一点儿门道——刚才的这个引领官对自由之神分明已经有了冒犯之意,但是此时的“赫都密语”的惩罚居然在他的身上一点儿状况也没有降临…… 苏雅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怀疑眼前的这个引领官会是一个十分有来头儿的大人物,如果像他这么势利的人是一个有来头的大人物,那么他绝对没有必要像现在这样地嚣张跋扈…… 既然眼前的这个引领官并不是什么有来头的大人物,那么他又是怎么避开“赫都密语”的冒犯之罪和诅咒的?难道他的身上拥有什么超乎寻常人的能力……或者是因为赫都并不认为他冒犯了神灵? 苏雅相信那些猜测都不是,她坚信,正所谓:规矩还是人认的。“人”既然可以创造那个规矩。他也可以更改那个规矩…… 苏雅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她仿佛体会到了此刻的灵王赫都的心情:他在赫都世界濒临低谷的时候千方百计地飞到了迷界并找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苏雅,并把她到了自己的世界“天地灵”,本来。他希望借用苏雅的守护神万妖之王的力量驱赶窥探这个世界的暗黑破坏神噩帝,结果被他摆弄于手心的那个重要的棋子却越走越远,而且那个棋子也已经越来越不受他的摆弄……这样的事情即使是放在苏雅的手心恐怕也会令她感到无比地懊恼,更何况是灵王赫都呢? 当火战士听了那个引领官的话之后。他只觉得怒气冲头,一时之间他竟然无言以对。可是。火战士不反抗,并不代表他懦弱,而是因为他永远都心存容忍;但是此时此刻,也许他的心存容忍实在是多此一举。所以他不反抗也有别一个原因,那就是那个引领官的最后一句话实在是让他感到无语,而引领官的最后一句话正好提到了“妖族人”。这个问题也是无论火战士怎么努力也无法更改的事实,那就是无论他拥有多少博爱之心。他终归也是个妖族人。 就在眼前的那个引领官不断地嘲讽眼前的火战士的时刻,而眼前的火战士居然也只是气得无语的时候,站在火战士身边的自由之神苏雅突然将自己的右手攥紧成握拳状,然后她利用那握着拳头的右手在自己的腹旁轻轻地一抚而过。令眼前的引领官感到奇怪的是,就在苏雅再次地抬起自己的右手的时候,她的右手拳头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黄色的旗子,而写在这面旗子上面的“令”字清晰可见。 引领官并不明白那个被火战士称为自由之神的苏雅为什么像个玩魔术的在突然之间变出了一个旗子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事实上,苏雅并不是像玩戏法一样地、在手心的中央突然地变出了一个黄色的旗子,只不过她的小腹处搭着那个隐形的万宝袋,而万妖之王送给她的令旗就放在那个万宝袋中,她只是随手将手伸进了那个万宝袋中并把放置在万宝袋中的令旗取了出来。当然,在外人的眼里,他们根本就不知道在苏雅的身上始终还背着一个万宝袋,自然,他们也看不透突然出现在苏雅手里的令旗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很明显,眼前的引领官不但没有不明白苏雅手里的令旗是从哪里来的,他也不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突然变化出一个令旗又有什么用……也许在他看来,如果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有变化的本领,那么以现在的这个局面,她最应该变化出的应该是金子银子,否则,又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她为眼前的局面排忧解难? 当火战士看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自由之神的手里突然出现了一面黄色的小令旗,他居然在顺间领悟到自由之神手里的这面小令旗所意味着的绝对不是一束祝福的花朵……它反而更像是一股杀气…… 就在火战士正在犹豫站在自己身边的自由之神手里拿着那么一个令旗究竟想要干什么的时候,突见手里举起了令旗的苏雅突然将那个黄色的令旗朝着左边甩了三下,又朝着右边甩了三下……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引领官,当他看到了那火战士口中的自由之神的这么一个举动之后,他只感觉她像是一个傻子,在她无法达到自己的目的,在引领官不肯听从她的意见之后,她居然像是变戏法一样地变出了一张小小的旗子,她居然站在那里玩儿了起来…… 可是,就在那个引领官在看到了苏雅的一举一动而哭笑不得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或者应该说成他的耳边先是听到了一股“呼呼作响”怪声,那声音就像是一股没头苍蝇般的飓风在胡同中撞击一样,可是,没有人可以扑捉到它的身影…… 但是,就在那个引领官确定了出现在他的耳边的那个声音就是风的声音的时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已经太晚,因为他已经发现了在眼前的那个女人将手中的令旗摇来摇去之后,自她手中的那张旗的位置居然刮来了一阵黄色的沙尘,那沙尘就像是长了眼睛一样直奔引领官的方向而来。 此刻的引领官再也坐不住了,他那个像是粘在了椅子上的屁股终于离开了它的那张“卧铺”,而引领官也朝着身后的守卫们的方向跑了过去。 自苏雅手中的令旗中飞出来的沙尘飞速地在空中凝聚,转眼间,它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熊般的身子,它在攻击那个引领官的同时,也在窥视着视它不见的那个引领官身旁的守卫们……(未完待续。) 603 藏起翅膀的天使人 苏雅利用万妖之王当年赠送与她的那个可以召唤“十四将”的令旗,她就在引领官和他的守卫面前召唤了万妖之王“十四将”其中的一位,他的名字是“积尘怪”,尽管此刻那“积尘怪”并没有露出他真正的面目,他只是奔跑在地面上肆意地飞跑着和咆哮着,但是没有人能够理解现在的他只是有些任性地在跑步,因为他每动一下,他的身边就会卷起大量的尘土沙暴,那些尘土沙暴不但挡住了被他包围住的每一个人的视线,而且在“积尘怪”靠近那些人的同时,他们的眼睛不但无法睁开,而且他们的浑身还要忍受沙尘的拍打,甚至在乌烟瘴气的沙尘的肆虐中,他们的呼吸都成问题。 在“积尘怪”瞄准了那个引领官以后,那引领官马上朝着身后的守卫们跑了过去。不过,那些守卫们也都是人身肉长的,虽然住在天使帝都的人类从很久之前起,就传说他们要比其他的种族的人类要高贵、而且他们的实力也比其他种族的人类要强得很多,但是此刻相比眼前的“积尘怪”,他们不过也就是渺小的人类,他们在面对一股强流狂风的席卷的时候,他们能做的也就是四处逃窜,难道他们还能举起手中的利刃朝着那狂沙中间刺去?他们再傻也不会蠢笨到那个程度。 就这样,也许那个引领官跑向了那些守卫们的中间,也许是希望他们可以挡住那股急流的来袭,但是实力难及“积尘怪”的守卫们结果也是自顾不暇地四处乱跑,但是也是他们的这种四处躲避才保住了他们的性命,因为“积尘怪”是受苏雅召唤才出现的,而苏雅召唤“积尘怪”的目的就是命令他惩治那个引领官。而且苏雅也希望那个引领官可以自觉地带着他们去找泰瑞雨。 “积尘怪”在驱散开挡在引领官面前的那些守卫之后,尽管与他已经有一段距离的引领官已经逃出了大门外,可是他再怎么逃也没有逃出“积尘怪”的视线,接下来的“积尘怪”就好似是一股疾风,他迅速地朝着那个引领官的方向追了过去,就在那个引领官哈哧气喘拼了老命般地跑出“传送站”的时候,紧追上来的“积尘怪”就像是一个穿墙的神仙一样。他不但迅速地追上了那个引领官。而且他的身体也迅速地将那个引领官的身体埋没了,也可以说,“积尘怪”是从那个引领官的身体上钻了过去。可是“积尘怪”这么做并不会穿透那个引领官的身体。他只会将自己身上的所有“东西”都灌在那个引领官的身上,也就是说,等那个引领官遭受“积尘怪”这么一击之后,他只能停在了那里。刚刚的环绕在他的心头的想要逃离这里的*也在顺间消失了。 而引领官不再向前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气馁了,也不是因为他以为自己逃不出那个“积尘怪”的手掌心。而是因为他跑不动了,因为就在此刻,他的头发里堆满了沙土,那沙土还灌满了他的衣服、他的裤子、他的鞋子。 也许平常人偶有兴趣的时候。他们可以找一个沙子和土比较多的地方,并用手把那些沙子和土捧起来,据说有些土还可以护肤养颜。所以有些人喜欢把身上的某一处皮肤伸进土里……但那也许是因为人类主动接近土,所以土对于他们来说才不算是恐怖的东西……然而。当土“主动”地来到了那个引领官的身上的时候,他反而既觉得恶心,又觉得恐怖,他认为刚刚还在他的身后,如今已经穿透他的身体来到了他的面前的那股席卷着尘土的风根本就是一个怪物,否则他没有必要就像是长着眼睛一样始终盯着那个引领官。 当那个引领官停在那里的时候,一时之间他既没有懊恼,也没有发牢骚,更没有哭泣,他只是紧紧地锁着眉头,先是低下了头,然后用满手竟是土的双手将像个帽子一样盖满头发里的沙子和土都扫了出来,而接下来他又脱掉了外衣,在那件外衣从他的身上脱掉的时候,本来被那件外衣包裹着的一堆沙土也从他的身上成堆地掉了下来。然后那个引领官双手拽着那件外衣在空中猛甩了几下,这才把粘在那件外衣上的尘土都甩了下来。而接下来,那个引领官又松开了一只手,然后他拽起了外衣里面那件薄衫的衣服的一角,然后他将那件衣服抖了又抖,与此同时,从他的衣服的里面洒落出一堆沙子和土。引领官这么做似乎觉得身上轻松多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又猫下了腰,并把那件外衣搭在了自己的肩膀处,而他的双手却伸向了自己的腰间,看来他是有意要脱掉裤子并把裤子里面的沙子都倒出来。 已经赶了上来的苏雅和火战士,他们可没有闲心看眼前的那个引领官不停地摆弄着自己浑身上下的穿着,于是,就在那个引领官想要脱裤子之前,苏雅先他一步朝着他喊了声:“别再弄你那衣服,马上带我们去见泰瑞雨,我们就不再和你计较!” 可是,就在那个引领官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居然对苏雅的话无动于衷,他居然旁若无人地继续低下头摆弄着他的裤子,他居然毫无忌讳地继续解开他那条系在腰部的腰带,看来他是想继续脱裤子。 本来已经平息并安静地“躺”在地上与平路融为一体的“积尘怪”,当他看出了那个引领官的不肯合作以后,他的身体居然再次凝聚成一条犹如一只扒在地面窥视猎物的蟒蛇,只不过这只蟒蛇在转眼之间却可以飞化在空中,而这样的形容也许并不确切,确切地来讲,“积尘怪”又一次以犹如闪电般的速度用自己的身体穿透了那个引领官的身体。就这样,当“积尘怪”做完这一切之后,他的大个子又一次地平静地“躺”在了地面上,看起来,他又一次地与平地融为了一体。 可是当沙土再一次灌满那个引领官的脑袋顶、脖领、衣服里外、裤管里外的时候。那个引领官看起来似乎真的有些气馁,只见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无奈地站在那里,虽然他的目光并没有颏苏雅的方向,但是他的双手却耷拉在两侧,似乎他宁愿被沙土包裹,也不想再次重复刚才做过的事情。 看着那个引领官终于停住。已经走到他的面前的苏雅再次对他说了一遍刚才的话:“马上带着我们去见泰瑞雨。我们没有闲心在这儿跟你浪费时间!” 可是,就在苏雅说完了这些话的时候,那个引领官突然冷笑了一声。只见他将目光终于转移到了站在他的面前的苏雅的身上,然后那个引领官对苏雅说:“你就是执迷不悟啊,师神又怎么会来见你?你不过就是一个妖族的首领而已,看看你的现在。恐怕就连世界赫都都抛弃了你吧,不然的话。像我这样已经触犯了‘赫都密语’的人又怎么会安然无恙呢?既然是这样,你也应该清楚啊,我们人类从来就不喜欢与妖族人为伍,所以。你又为什么而来?” 引领官的话无疑是又一次地提醒苏雅灵王赫都如今对她的态度已经由不冷不热而转化成彻底冷却了。 不过,苏雅在气愤之余也总算找回点儿了安慰,因为她知道当她刚刚来到赫都世界的时候。那里的她只能算得上是一个无名小卒,她甚至就连保护自己的任何能力都没有。而小气谨慎的赫都更不会“传授”她任何魔法能力,可以从赫都手下的另几个小神的身上看出,他们的能力也就那些,所以,即使赫都肯赐与苏雅一些魔法能力,但是在她而对强敌的时候,她仍然是无能为力,而赫都将苏雅召唤到这个世界也是别有原因,他真正的目的无非是想与苏雅的保护神万妖之王达成一气,只不过,赫都并没有在这个方面成功,也许他不成功的原因是因为他对妖族人的了解还不够多,他对万妖之王的了解也不够深,更何况赫都有什么条件可以说服万妖之王帮助他?他什么都没有,又应该以什么换回全力相助的回报,并且,在此之间,他又总是喜欢衬人之危、并且还喜欢经常地搞一些阴谋诡计,他的行为往往会让人心生厌恶,所以,又有什么人愿意帮助他?苏雅能走到今天,她可以让赫都彻底对她放弃,也是因为她已经不再受赫都的约束,而赫都也无法再强求她,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赫都只能放弃她了,或者是,赫都只是放弃了她可以随意支配“赫都密语”的权力…… 正在苏雅只是默默不吭声地用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那个引领官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阵阵喊声:“放下武器,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如果你们再敢肆意妄为,我们‘天使帝都’的侍卫会随时将你们碾为粉沫!” 当苏雅听到了这阵喊声过后,她连忙把目光放到了那些声音传来的方向。 原来,此刻的苏雅和火战士还有眼前的那个引领官,他们就站在“传送站”外面的一条比较宽敞的、但是左右两边都是高高的墙壁的一条胡同内,而出现在苏雅耳边的喊声居然就是来自那些高高的墙壁,当苏雅朝着那些墙壁的上方望去的时候,她终于发现几百名身穿盔甲、手持弓弩的天使士兵正站在墙角处,他们将手中的弓箭对准了眼前的苏雅和火战士的方向。 可是,当苏雅看到了那些站在墙头上的天使国的侍卫们的时候,她并没有因为他们的突然出现而感到惊讶,而更多的她是奇怪,因为就在刚刚的“传送站”里面,她所见过的每一位守护“传送站”的守卫们,他们的背后并没有翅膀,看起来他们就像是生活在其他国家的普通人一样……而如今扒在墙角处的那些“天使帝都”的侍卫们,他们的身的竟然是有翅膀的,按照常理来讲,他们才应该是真正的“天使国”人……只不过,刚刚在“传送站”看到了那些个守卫们,他们空空的后背又究竟是怎么回事?而如今,就站在苏雅面前的那个引领官的后背处居然也没有翅膀。 当站在苏雅身边的火战士看到了眼前的局面,他顿时感到很吃惊,吃惊过后,他终于脱口而出地说了一句:“‘天使帝都’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这里敌友不分了?” 苏雅并没有体会火战士的话中的意思,她只是突然举起了双手,然后她歪着头朝着围堵在自己两侧处的墙头处的天使侍卫们喊了声:“我们不是你们的敌人,我们也是在抓贼,站在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贼,他并不是来自‘天使帝都’,不信你们看,他的身后没有翅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噗嗤!” 当站在苏雅眼前的那个引领官听了她的话之后,他居然没有忍住地乐了一声,而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苏雅吃了一惊,只见那个引领官在偷偷地笑完了一声以后,他的后背处居然钻出了两条长长的、宽大的翅膀,那对翅膀简直就是巨型老鹰的翅膀。 当翅膀从那个引领官的后背处长了出来的时候,只听他又一次地对苏雅说:“我有翅膀了,你看我还是贼吗?真正的贼应该是你吧,你的翅膀在哪里?” 当苏雅见证了已经长出翅膀的那个引领官,转瞬间,她的表情由惊讶变成了轻视,只听她对那个引领官说:“你还真能装?你的翅膀居然藏在了衣服里……你是怎么想的啊……如果想要变成正常的人类,只是藏起来翅膀是完全不够的!” “我可没有想过要当普通的人类,我也不是想要藏起翅膀,只不过是你们这类寻常人类的眼睛看不透事情的本相而已!”(未完待续。) 604 为什么收起翅膀 现在的仰南和苏雅都举起了双手呈投降状,就好像站在墙头上的那几百名天使国的侍卫真正威胁到了他们一样。 站在自由之神苏雅身边的火战士仰南,他完全搞不懂为什么当自由之神与眼前的那个引领官对话的时候,她的话题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由求见“泰瑞雨”的问题而转变成“翅膀”的问题?而且他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由之神要向那几百个天使侍卫们示弱,毕竟现在站在自由之神苏雅身边的人并不是普通的人,他是拥有世界第二对抗本领的爱神仰南,仰南实在看不透为什么眼前的自由之神要向他们这些人妥协,而且仰南也相信,如果他们两个真的落在了这些人的手里,那么他们与泰瑞雨的相见一定是更加地遥遥无期了。 而且仰南也不明白刚刚的自由之神对周围的天使侍卫们脱口而出的那句听起来十分幼稚的“我们不是你们的敌人,我们也是在抓贼,站在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贼,他并不是来自‘天使帝都’,不信你们看,他的身后没有翅膀,这就是最好的证明!”到底是什么意思? 也许仰南不懂苏雅的原因,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此刻的出发点和想法是完全不同的,也许现在的仰南最想要得到的结果是尽快地见到泰瑞雨;而苏雅现在最想要知道的东西是现在的“天使帝都”为什么会变成一个十分沦落的城市,而生活在这“天使帝都”中的人类,他们为什么要故意掩藏起自己的翅膀?苏雅相信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她只是想用另一个方法套出眼前的那个引领官嘴里的实话。 苏雅根本就不在乎那个引领官话里的讽刺,她依然执着地对那个引领官说:“不管普通人的眼神儿到底好使还是不好使。一旦你们天使人将翅膀掩藏了起来的时候,从表面上来看,你们的确与普通的人类没有什么区别了。虽然,天使人在世界上的评价都是多为高贵的人,可是在人类看来,你们的身后背着两个大翅膀,简直是既碍事儿。又碍眼。我觉得,那简直就一对包袱。如今的你故意地将翅膀藏了起来,看来应该是你们天使人有意退化成人类的迹象。不然。你干吗要藏起翅膀?这对翅膀不是可以用来证明身份吗?它是你们天使人可以在赫都世界的任意角落拥有最高地位的象征,你真的没有理由藏起这对翅膀。但是如果你实在是想要变成人类,我到是认识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我想。他可以帮助你‘摘’掉你后背上的翅膀,而且绝对不会给你留下一点儿疤痕!” “胡说八道!” 那个引领官被苏雅的一席话说得好像有些激动和懊恼:“我们天使人的翅膀就像是我们的左膀右臂。我怎么会割掉我的左膀右臂?如果你想要割掉你的左膀右臂的话,我到是可以帮助你。但是不幸的是,如果天使人没有了翅膀,他顶多就是不可以飞了。而一个普通的人类没有了左膀右臂,那么他就没有办法吃饭了。这就是一个天使人和一个普通人的区别。” 站在自由之神身旁的仰南,他一边警惕着围堵在墙头处的那些天使侍卫们的动向。他一边仍然奇怪眼前的自由之神,从刚才到现在。关于那个引领官为什么刻意藏起了后背处的翅膀的这个话题自由之神仍然抓着不放,对于站在自己身边的自由之神的“执着”,火战士仰南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插话? 此刻的苏雅就是想知道身为天使人的引领官为什么要藏起自己的翅膀,可是站在她的面前的那个引领官却根本就不想回答她的这问题。 就在苏雅与那个引领官你来我往地斗了几句嘴之后,本来还扒在墙头上的那些十分警戒的天使侍卫们,他们的队伍中已经有几十名天使侍卫兵扇动着后背处的大翅膀自那个高高的墙头处飞了下来,他们有的侍卫飞到了苏雅和仰南的身边,有的飞到了靠近他们的地方,虽然现在的苏雅和仰南正处于投降之状,但是那些天使侍卫们并没有放下戒备之心,他们的手中依然紧紧握着枪、矛、盾牌和利刃,似乎是在随时接受挑战。 这时候,自那些天使侍卫们中间已经走出了两个天使侍卫,他们的手中拿着粗粗的绳索,而他们正分别朝着仰南和苏雅走过去。 此刻的仰南和自由之神苏雅虽然是背靠背站着,但是那个手拿绳索的侍卫正朝着仰南的正面走了过去。 虽然仰南猜测出自由之神眼下这么做应该有她的原因,但是他仍然不认为他们就这样地投降和被天使侍卫们缚了去究竟有什么好处?于是,就在那个手拿着绳索的天使侍卫越来越靠近仰南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地回过了头对站在只有后背朝向自己的自由之神苏雅说:“女神,我们真的不反抗?” 苏雅从仰南的这句话中听出了危机,她也知道仰南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知道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仰南始终是默默无闻的。 苏雅顺着仰南说话的声音回过头朝着后面望了过去,她这才发现两个手持绳索的侍卫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而现在的那个侍卫他已经来到了仰南和苏雅的面前。 正当那个侍卫将要对眼前的仰南和自由之神来一个五花大绑的时候,突听苏雅朝着他们喊了一声:“等一下!那个人才是贼!他是有罪的!为什么要抓我们?” 对于苏雅三番五次的挑衅,站在她面前的那个引领官似乎忍无可忍,他居然也大声地朝着苏雅的方向咆哮了起来“这个女人胡说八道!大家不要相信她!她是在冤枉我!别跟她在这浪费时间!赶紧把她抓起来!” 苏雅相信眼前的这几百名天使侍卫兵们并不受这个引领官的约束,因为就在那个引领官说完了“赶紧把她抓起来”之后,那些个天使侍卫兵们并没有付之行动,不仅如此,那个本来已经走近仰南和苏雅的手里拿着绳索的天使侍卫兵居然也在站在苏雅眼前的一个天使侍卫的抬手示意下停止了动作。虽然看起来那个抬手的天使侍卫兵与其他的侍卫兵们的打扮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苏雅仍然看得出他似乎比其他的天使侍卫兵们更有说话的权力。尽管此刻的那个家伙同之前的那个引领官一样,他也朝着苏雅瞪着一对儿鄙视的目光,只听他对苏雅说:“你为什么总是认为他有罪……我到是想听听,你究竟认为他有什么罪!” 站在苏雅身边的仰南实在不明白,今天的自由之神到底想在那个引领官和眼前的天使侍卫兵的嘴里刨根问底地问出点儿什么名堂? 苏雅听了那个天使侍卫兵的首领的话,只听她对那个首领说:“他身为天使人,在值守的时候居然藏起了自己的翅膀。这分明是在侮辱他那天使人的身份。这就像是人类一样。他们不应该在自己的值守时间刻意藏起了自己的脸,如果人类那样做,那纯粹是对人类的侮辱……而那个引领官这么做。简直和人类藏起了脸没有任何区别!所以我觉得他是有罪的,如果他是个有脸的人,他就不应该藏起翅膀!” 站在一旁的引领官即使再傻再笨,他也不会听不出眼前的那个女人是在骂他刚刚藏起了翅膀的他就是一个没有脸面的他。正在他气氛之余对着苏雅的方向骂了一句:“你这个臭女人,你居然拐弯抹角地骂我……”可是。那个引领官还没有骂完,就被那站在天使侍卫兵中的首领再次抬手示意了一下,而接下来,几个天使侍卫们们走了过来。他们竟然将那个引领官强制性地带走了,尽管那个引领官在临走之前仍然喋喋不休、不依不饶了好久,但是因为他的人已经越走越远。所以他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而且。苏雅压根就不想听他到底在叨咕些什么。 天使侍卫兵中的那个首领听了苏雅的辩解,只见那个首领的脸上再次地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只听他对苏雅说:“那个引领官藏起了翅膀,跟有‘脸’和没有‘脸’是没有关系的,而且应该说他是‘收’起了翅膀,而不是你的嘴里所说的‘藏’起了翅膀。而且他‘收起’翅膀是合法的,天使帝都没有一个律条说一个天使人不可以‘收起’他的翅膀。人类藏起‘脸’还是不藏起‘脸’,与天使人无关,因为人类终归只是能力有限的人类,‘天使人’终归是高贵的种族,这两个种族没有办法放在一起比较……这个回答你总该满意了吧……而你们这两个没有翅膀的人类,因为你们未经允许擅闯‘天使帝都’,如果说这里有贼的话,你们才是真正的贼!” “我们是来自东方龙城的使者,我们有要事要求见泰瑞雨!” 当那个天使侍卫兵们的首领对仰南和苏雅的到来定下了最后的结论的时候,仰南本想开口为自己和自由之神辩解,可是自由之神苏雅总能在他的前面抢过他的话茬,而且,似乎每一次自由之神开口所提到的问题都与仰南的心中所想毫无关系——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见那苏雅突然对眼前的那个天使侍卫兵们的首领产生了质疑:“天使人藏起了翅膀居然是合法的?真是笑话!看来翅膀对于天使人们来说果然是‘包袱’吧!” 眼前的那个天使侍卫兵们的首领听出了眼前的那个女人的语气在突然之间发生了转变,这一刻他居然竖起了耳朵,一脸的不屑也开始变得认真,他到是想要听一听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想说些什么? 只听苏雅继续对那个天使侍卫兵的首领说:“曾经的赫都世界,总是以天使人的身份最为高贵和荣耀,曾经的天使人也曾经因为自己的后背背着一对巨型大翅膀而感到无比荣幸……可是到了今天,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天使人反倒不这么认为了?他们为什么会想到了‘收起’翅膀这个问题?难道那对翅膀不是‘华贵’的象征吗?” “我说过了,天使人收起翅膀是合法的,这一点是你们普通的人类无法理解的!”那天使侍卫兵的首领继续为自己辩解,可是很显然,现在的他的脸上似乎非常地认真,他完全失去了刚才的浮现在他脸上的那么多的漫不经心。 “可怜的天使人!真是没有想到,如今的‘天使帝都’居然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灵王赫都到底付出了什么?师神泰瑞雨难道由始至终什么也没有做?”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胡说八道!” 那个天使侍卫兵的首领似乎听出了苏雅最后的话语中讽刺的味道,而且很明显,苏雅话中的讽刺令天使侍卫兵的那个首领的内心感到了发慌。那一刻,那个首领居然朝着苏雅的方向举起了宝剑的剑刃,就好像,在刚才的时间里,仰南和苏雅在那个天使侍卫兵的首领的眼里顶多就是两只蚂蚁;而现在的苏雅和仰南在那个首领的眼里却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狮子和老虎。 当那个首领朝着苏雅的方向举起了宝剑的时候,围绕在他们周围的所有天使侍卫兵们都朝着仰南和苏雅的方向举起了手中的利刃,似乎对于他们的现在来说,他们总算看出了面前这两个敌人的危险性。 苏雅从来就没有畏惧过眼前的这些天使侍卫兵们的数量,尽管她知道站在自己身边的仰南是个心慈手软的无极战士,但是以她今天的能力,她根本就不可能像当她刚刚来到赫都世界时地那样地软弱和无知,她知道,即使她无法依赖自己身边的那个仰南,她也有办法对付眼前的这些几百名天使侍卫兵们。 苏雅知道,眼前的那个天使侍卫兵的首领听出来了苏雅暗指的关于“收起翅膀”的真正答案到底是什么?(未完待续。) 605 与迪卡凯恩的再次重逢 此刻的火战士仰南虽然看出了眼前的那几百名天使侍卫兵们在突然之间变得异常警觉,并且看起来的他们更像是想用一切办法困住自己和自由之神的样子。其实仰南并没有猜对这群侍卫们的戒备之心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强,他只知道现场的气氛在不知不觉中似乎变得有些躁动。 面对那些天使侍卫兵们情绪的躁动,苏雅根本就不理会,她继续对那个天使侍卫兵们的首领说:“暗黑破坏神噩帝为了壮大自己的人马,他经常会光顾赫都世界上任意的一个种族、任意的一个国家,如果哪个国家的防御弱不禁风,那么那个国家的人民被暗黑破坏神抓去也是必然的事情,而他们一旦被暗黑破坏神抓走,暗黑破坏神一定会将他们做成只效忠自己的死士……只不过暗黑破坏神更加喜欢偷袭‘天使帝都’,因为一旦被他抓到天使人,他会将天使人训练成极富杀伤力的死士,而那个死士的名字通常被叫作‘悲哀天使’……你们在自己家的门口居然还如此戒备森严,而且藏起自己的翅膀已经成为了司空见惯的事情,看来,暗黑破坏神对你们的危害不浅啊,这么说来,就连‘天使帝都’都不是什么安静之所啊!没有想到,表面上风光的天使人也有如此狼狈落魄的一天!”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有关‘悲哀天使’的事情?” 看起来,那个天使侍卫兵们的首领不但有些发慌和急躁,而且他似乎还有些惊恐。 “我是自由之神苏雅,我此次特意来到‘天使帝都’为的就是要见到师神泰瑞雨。” 当那个天使侍卫兵们的首领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一时之间突然变得有些犹豫。但是那犹豫的时间转瞬而逝,而接下来,从他的嘴里流露出来的仍然是讽刺:“自由之神,原来,你就是那个来自妖族城市的主人?” 当苏雅听到那个天使侍卫们的首领故意在她的面前提起了“妖族”的时候,她顿时心有不甘地反驳那个首领说:“你们天使人虽然种族的名字中带着个‘天使’,但是你们在自己的家门口居然还要挡挡遮遮地企图收起自己的那么一对翅膀。除了逃避。你们还有别的办法可行么?就在你们天使人们还沉沦在玩乐之中的时候,我的守护战士已经在地狱边河处杀死了暗黑破坏神手下的数十个死士,这里所说的‘死士’就是当你们被噩帝发现之后。你们那没有灵魂的身体被他训练成了攻击有速、实力雄厚的‘悲哀天使’们。啧啧!我猜,当你们这群草包之兵们遇到‘悲哀天使’的时候,你们就一定就等于遭遇了灭顶之灾,那时的你们不但没有藏身之处、毫无还手之力。而且只能束手就擒……也难怪,师神泰瑞雨总是闭关修练。希望可以求得高级的对抗本领以解救你们这群酒囊饭袋的生命危机……站在我身边的这位火战士,是他杀死了暗黑破坏神的心腹雪山女神,那雪山女神拥有不死之身,她占据北野蛮数年。在火战士的帮助下。北野蛮人达朗和他的妹妹达曼再次拥有了失去的国土;我的守护者剑神杀死了暗黑破坏神的心腹血乌,她奉暗黑破坏神的命令攻击靠近世界的尽头处的爱兴城堡,你们这些天使人们做得到吗?古代三王听过吗?他们也是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他们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统治和管理侍卫的首领,他们在南、北野蛮人还没有分裂的时候。他们曾经是野蛮人心中不死的战魂,他们的实力你们难以想象,即使是现任的南北野蛮人联手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可是依然是我的守护者将他们一网打尽。你们整日守着自己的家门口居然还不得安宁,你们知道外面的形式是什么样子吗?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被人杀死了,而他偏偏就喜欢把这个罪名扣在你们的身上,现在的暗黑破坏神正在攻击临近‘天使帝都’的城市,等他消灭了那些个城市之后,最后他的目标将会放在‘天使帝都’,等到那个时候,‘天使帝都’一定会出现数以万计的亡魂‘悲哀天使’们……所以,现在的你们居然还有心情在这儿嘲弄别人,你们先想个自我保身的方法吧!” 当苏雅的话说到这儿的时候,站在她的面前的那几百名天使侍卫兵们果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他们手中的兵器竟然也是握得犹犹豫豫,而且他们之中议论纷纷—— “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兄弟真的被人杀死了……” “暗黑破坏神真的会把目标放在我们‘天使帝都’……” “暗黑破坏神真的正在攻击临近我们的城市……” 正在苏雅想要打断他们的议论,她本想再次地向他们询问关于师神泰瑞雨的下落的问题的时候,突见站在靠近苏雅最近的那个天使侍卫兵们的首领又一次朝着苏雅的方向喊了声:“你这个妖孽,你不要在这里动摇人心,我劝你还是快点儿束手就擒,省得大家麻烦!” 当那个天使侍卫们的首领喊出了这一句话的时候,站在他的后面那群慌张的天使侍卫们果然平静了许多。 苏雅当然没有想到这群冥顽不灵的家伙都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居然还是这么固执……不过,苏雅也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毕竟,他们犹如自以为是的井底之蛙和瓮中之鳖一样,他们又怎么会知道外边的事情? 苏雅见眼前的几百名天使侍卫们再次地朝着她和仰南的方向举起了刀枪弓箭,而这一次的她的确没有心思再为这群固执的家伙“上课”了,刚才的她苦口婆心地说了那么多,一来无非是想试探现在的“天使帝都”的形式究竟发展到什么样的情况,二来是想提起“天使帝都”百姓和士兵的斗志……看来这最后一点是没什么希望了。 这一次的苏雅再也没有退步,只听她对那个天使侍卫兵们的首领义正言辞的说:“我们的队伍打败暗黑破坏神的死士‘悲哀天使’简直易如反掌。而区区一个‘悲哀天使’就可以端掉你们的老窝,所以,你们以为你们可以用什么来降服我?” 现在所谓的“嘲讽”似乎已经不属于那个天使侍卫兵了,它现在已经变成了苏雅抨击那些天使侍卫兵们的口头禅。可是很显然,当那个天使侍卫兵们的首领受到了苏雅的抨击后,他可没有之前的苏雅那么地淡定,只见他咬着牙对苏雅说:“正所谓‘以多欺少’。你想要‘以寡敌众’。那也得有本事,我们到要看看你们有什么本事?” 那天使侍卫兵们的首领说完这些,便先举起了手中的宝刀。而在这之后,跟随在他的身后的那些天使侍卫们也相继地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只见他们都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目标,也就是苏雅。 苏雅看着眼前的形式。她知道,不用她下达任何的命令。站在她的身边的仰南一定会在这些个死不悔改的天使侍卫后们冲过来的时候将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地搞定,而且在这个过程中仰南既不会令苏雅伤到分毫,也不会真正杀死这群天使侍卫兵们。况且苏雅和仰南的目的都是一个样子,他们来到“天使帝都”的目的根本就不可能是杀死守护在这里的天使侍卫们。他们真正的目的是见到泰瑞雨。而首先制服这里的天使侍卫兵们绝对是必不可免的事情。 苏雅知道仰南制服这群天使侍卫们并不困难,毕竟对抗本领摆在那里,仰南拥有的对抗本领是排行在世界第二的“无极”能量。而这些天使侍卫兵们,他们所拥有的对抗本领甚至连排行在世界第六的二级魔法都不如。所以,这表面上的“以寡敌众”,其实是“以强示弱”。 正在那些天使侍卫兵们剑拔弩张地正对着苏雅和仰南并即将行动展开攻势的时候,他们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住手!都退下去!” 起初,苏雅和仰南并没有听出那个声音是什么人的声音,直到他们看到了那阵喊声的源头处的时候,他们的眼中终于看到了希望。 原来那阵喊声出自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他的手里拄着一根黑色的手杖,他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袍,他的头顶处已经没有了头发,而他那花白的头发都聚集在他的后脑勺处,他看起来似乎有五、六十岁的样子,皱纹已经爬满了他的脸颊。但是在苏雅看来,也许他是一个可以为了自己的信念而守护在这里的唯一的一位懂得使用魔法的巫师了。 苏雅认出了那个人就是迪卡凯恩。 当迪卡凯恩出现的时候,那些围绕在苏雅和仰南周围的天使侍卫们果然放下了戒备之心,只是那位天使侍卫们的首领仍然不甘心地对迪卡凯恩说:“迪卡凯恩巫师?你怎么来了……这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过来插手?” 苏雅看得出,也从那个天使侍卫们的首领的嘴中听得出,虽然那个首领貌似并不把迪卡凯恩放在眼里,但是迪卡凯恩似乎在这个“天使帝都”中仍然拥有着他的一席不可替代的地位。 迪卡凯恩听了那个首领的话之后,他的脸色竟然在突然之间沉了下来,只听他对那个天使侍卫们的首领严厉地说:“我不插手?你们知道不知道她是谁?她是灵王赫都利用几年的时间才找到的自由之神,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改变灰暗现状的使者,你们不但对她大呼小叫,而且还要捉拿她?你们有这本事为什么不去对付暗黑破坏神?” “可是……易玛特大人说……” 虽然,苏雅终于从那个首领的嘴里听出了他这么做的原因多多少少因为有那个易玛特的指使,可是还没有等到那个首领说完这些话,迪卡凯恩便打断了他的话:“易玛特大人如果责怪,我自然会去跟他说。现在,把自由之神和她的守护者交给我,你们都退下吧!” 迪卡凯恩说完这些,他也不管那天使侍卫们的首领是否同意他的说法,他就直接走到了自由之神苏雅和她的守护者仰南的面前,迪卡凯恩对苏雅说:“这些小将们太不知道天高地厚,冒犯了您,您不要与他们计较!” 苏雅连忙回答迪卡凯恩说:“我早就眼他们说了,我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并不是与他们打架,我来到这里的目的为的就是见到泰瑞雨与您,可是他们偏偏不让我见您,而我也不知道您在哪里?所以,也只能僵持这么半天了!” 当迪卡凯恩听了自由之神的话后,他的脸上顿时显得有些惊讶。惊讶之后的迪卡凯恩不停地眨着眼睛,在这之后,只听他又对自由之神说:“我知道您这些年都在集中精力对付暗黑破坏神……而导致您分心了要突然拜访这里,想必一定是因为出了什么大事?” 苏雅没有想到原来迪卡凯恩不用占卜也可以预测到危险,她便对迪卡凯恩如实地回答:“是啊!这件大事关系到泰瑞雨,关系到‘天使帝都’,也关系到您!” 当迪卡凯恩听到了自由之神的这句回答之后,他突然深深地叹了口气。 但是,在苏雅看来,迪卡凯恩所做出的这么一个反应,似乎预示着眼前的迪卡凯恩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一天的降临。 但是转瞬间,迪卡凯恩脸上所显露的那些疑惑和惊讶又似乎变得释然了。 接下来,只见迪卡凯恩又对自由之神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自由之神跟我来!” 迪卡凯恩说完,他便走在了前方并引着路,而苏雅和仰南在他的后面紧紧地跟着他离去了。这三人似乎已经看不到原本还将苏雅和仰南围起的那几百个天使侍卫兵们的影子。 此刻的那些天使侍卫兵们尽管还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但是他们对于突然出现的迪卡凯恩一定要带走他们的目标的这个事实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守在了原地……(未完待续。) 605 迪卡凯恩的异样 苏雅和仰南跟随着迪卡凯恩离开了仍然站在他们身后无可奈何地望着他们的那群天使侍卫兵们,他们也同样走出了那死气沉沉、把守森严的胡同。 迪卡凯恩带着苏雅和仰南在离开了那些天使侍卫们的视线之后,先是穿过了一条熙熙攘攘的闹市,而当他们穿过闹市,迪卡凯恩又将苏雅和仰南领进了一条阴暗的、宽度比较窄小的胡同里。苏雅发现,那个胡同里的行人非常地少,几乎是没有。而迪卡凯恩继续在前面领着路,他在领着苏雅和仰南绕过了几条胡同之后,他们终于看到了一座比较高的墙院,等苏雅抬起头来望向那座墙院的时候,她只感觉这座墙院就像刚才的那个“传送站”的墙院一样地高,虽然那伫立在他们三个人眼前的一两扇铁门看起来并不大,但是苏雅依然可以猜测得出来这扇门应该是一座大院的小门。 当苏雅和仰南、迪卡凯恩来到那扇门前的时候,只见迪卡凯恩走进了那扇门并站在门口朝着那扇铁门扣了几声。没过一会儿,只见那扇门“吱呀”地一声被打开了,接下来,那个开门的人也露出了他的面目,苏雅只见那个人的打扮与迪卡凯恩有些想象,他们都穿着灰色的长袍,只不过那个人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样子,对于苏雅来说,他只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孩。 当那个男孩看到了迪卡凯恩,只见他很尊敬地朝着他行了个礼,然后只听那个男孩对迪卡凯恩说:“师傅,您回来了!” 迪卡凯恩听了那个男孩子的话,他一边点了点头。一边对那个男孩子说:“我还带来了两个客人,一会儿你把门关好,不要来打扰我们!” 那个男孩子听了迪卡凯恩的话之后,他连忙一边点着头,一边回答迪卡凯恩说:“是!” 苏雅看得出,那个男孩应该是迪卡凯恩的学生,迪卡凯恩并不想在他的学生面前隐瞒苏雅和仰南的来历——就算他想隐瞒什么。关于他想要隐瞒的那些东西也早在苏雅和仰南与那几百名天使侍卫兵们争执之后被戳破了所有的谜底。就算迪卡凯恩想要对他的那个学生隐瞒些什么,他的那个学生也会在走出门之后,从那些天使侍卫们的传说中得知苏雅和仰南的事情——所以。这个秘密守与不守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当苏雅和仰南走进了那扇小门,他们来到了迪卡凯恩所居住的石屋内的时候,苏雅只觉得那个石屋里面非常地阴暗,尽管在那个石屋里摆放着许许多多的烛盏。尽管那烛光所闪耀的光点并不十分明亮,但是因为它们在任意一个角落无处不在。所以即便它们带来的光亮是有限的,但是也绝对不会影响到来的人们去欣赏任何一个角落。 尽管巫师与法师有本质上的区别,但是无论他们是哪种“师”,他们的屋子里总会摆满药水、书架、书籍、古老的各形各状的法器和器皿。而眼前的迪卡凯恩的屋子也是这样的。 也许迪卡凯恩的屋子看起来十分地凌乱。但是他仍然为苏雅和仰南找到了坐着的地方,而那三个座位就是靠近书桌的书籍旁。 就在苏雅和仰南还有一旁的迪卡凯恩相继地坐下来的时候,突见迪卡凯恩回过头去朝着那扇石屋的木门处伸出了他的左掌。而接下来,只见刚刚的那扇被迪卡凯恩推开的木门竟然自动地关闭了。 当苏雅看到了这一幕的时候。她居然想起了当年水中仙大闹仙都之时,迪卡凯恩前往仙都降服水中仙,而当时的迪卡凯恩还有‘十八道法令’的保护。值到他与水中仙战斗之后,他的‘十八道法令’却变成了十七道法令,从此他的魔法便失去了准确占卜未来吉凶的魔力……本来当时的苏雅对迪卡凯恩的这么一段遭遇坚信不疑……但是后来随着她日益的成长,她渐渐地猜测出,真正销毁迪卡凯恩那‘十八道法令’的人应该不是水中仙,那应该是令有其人。因为迪卡凯恩利用‘十八道法令’可以占卜未来、预测吉凶,这对于光明正大的人来说,也许是有益的事情,但是这对于善于弄些阴谋诡计的人来说,却是极为不利的事情……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后来的迪卡凯恩的‘十八道法令’才必须被销毁……” 等到迪卡凯恩关闭了那扇门之后,坐在苏雅身边的仰南突然感慨地对迪卡凯恩说:“自从阿卡拉离开了‘天使帝都’,也许您就是这里最强的魔法师了,您的魔法日益增进,看来,您是这里唯一的希望了!” 仰南说完,迪卡凯恩却摇了摇头并对他说:“我和阿卡拉的魔法再高强,我们所使用的对抗本领也只是二级魔法,真正拥有一级魔法的人才可以背上救世的使命,而我们这类拥有二级魔法的魔法师是无论任何情况下都没有那个本领和资格的……更何况,曾经的阿卡拉虽然没有躲过古代三王的袭击,但是因为世界在保护她,所以她并没有死。现在的她只不过去执行世界安排的另一条使命去了。” 苏雅知道,迪卡凯恩在这里所提到的世界就是灵王赫都,只不过她没有想到,在阿卡拉最危险的时候,是灵王赫都将她救了。 接下来,只听迪卡凯恩继续对苏雅说:“现在,就连‘天使帝都’都不是安全的地带,这里不但耳目太多,而且毫无安全可言。暗黑破坏神可谓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哎!虽然这里是师神泰瑞雨的天下,但是师神泰瑞雨闭关多年,如今他还没有从那道密室中走出来,就连我也没有机会与他见面……难道,这真的是‘天使帝都’的命运?” 迪卡凯恩对于苏雅来说,虽然他不经常在苏雅身边陪伴,但是迪卡凯恩的确对苏雅的支持不次于她的守护战士们,尤其是迪卡凯恩送与苏雅的《死亡名单》。这个名单对于苏雅来说是非常重要的。通过这个名单,苏雅最起码更加了解她的敌人和暗黑破坏神的底细,尽管那个名单中所记载的也并不全面,但是苏雅仍然利用了这个名单将暗黑破坏神挫败了无数次。所以,迪卡凯恩的《死亡名单》对于苏雅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苏雅从迪卡凯恩听出了想要见到泰瑞雨简直比登天还要难,她的心顿时犹如掉到了海底般,因为她感到自己到来的希望已经遭遇了一半儿的失望。但是她仍然觉得自己还应该去做一些没有做完的事情。只听苏雅对迪卡凯恩说:“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死了。他们死在了地狱地王的手中……” 还没等苏雅说完,迪卡凯恩那一筹莫展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希望,只听他对苏雅说:“暗黑破坏神……他终于有了报应!”迪卡凯恩说完这些。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只听他再次对苏雅说:“地王终于肯与暗黑破坏神反目了……这到是难得……” 苏雅在回答下一句话的时候依然对迪卡凯恩有所保留,她说:“有人靠近了地王,他的女儿已经不在暗黑破坏神的手里了……所以他与暗黑破坏神从此撕破了脸。地王已经发誓,他们不可能继续做盟友了……”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他再次想了想,然后又说:“不管怎么样,暗黑破坏神不可能对地王怎么样,因为地王是‘天地灵’之一的世界支柱。暗黑破坏神如果执意对付地王,就等于毁掉了自己的梦想,所以他不会继续找地王的麻烦了!” 迪卡凯恩说完。苏雅又紧接着想到了下一个问题,她连忙对迪卡凯恩说:“本来。暗黑破坏神也逃不出地王的手心,只因为当暗黑破坏神和他的两个兄弟都被地王掌控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个神秘人,他帮助地王杀死了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兄弟,但是他却帮助暗黑破坏神从地王的魔掌中逃走了,而且,就在暗黑破坏神离开之前,他居然对暗黑破坏神说出了我的身上有《死亡名单》,上面记载着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心腹们的名字,并且,他居然说出了写下这个《死亡名单》的人就是你迪卡凯恩。所以我这次来是有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是希望可以尽可能地见到泰瑞雨,第二个目的就是将这件事情转告给您,我希望您可以尽快地离开这里,以免遭到暗黑破坏神的伤害。” 迪卡凯恩听着苏雅说完之后,只风他皱着眉头望向了头顶处想了好久,迪卡凯恩一边想一边说:“这个人……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帮助地王杀死了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兄弟’,但是,他却留着暗黑破坏神的性命,任他继续在这个世界上的滥杀无辜……这是什么意思……” 苏雅听到了迪卡凯恩的自信自语,只听她对迪卡凯恩又解释说:“那个神秘人说,因为他知道,如果今天的他不插手地王与暗黑破坏神之间,那么暗黑破坏神很有可能会联合自己的两个兄弟危害到地王,而神秘人又知道,支撑这‘天地灵’世界其一的神就是地王,所以他不希望自己的性命毁在暗黑破坏神和他的两个兄弟的手中,所以,他才帮助地王杀死了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兄弟……”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后,他沉默着点了点头,但是转瞬间,他仍然满脸疑惑地对自由之神苏雅说:“但是要如何解释他为什么要故意放走暗黑破坏神这个问题?” 苏雅听了迪卡凯恩的话,一时之间的她也只能无话可说地摇了摇头,最后她只能回答迪卡凯恩说:“我也不知道……也许他与地王有仇?” 迪卡凯恩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仍然摇着头并对苏雅说:“如果那个神秘人与地王有仇,他也没有理由放走暗黑破坏神,因为他应该知道,即使暗黑破坏神可以从地狱逃脱,日后就算他有机会也不可能再去找地王报仇,因为他和我们都知道,世界三大支柱是无法撼动的,所以他没有办法找地王的麻烦……所以,那个神秘人救走暗黑破坏神是完全没有理由的事情!” 苏雅知道她和迪卡凯恩一时半会儿也弄不明白关于这神秘人的问题,她还是想要解决眼下的问题,只听苏雅又对迪卡凯恩说:“既然神秘人泄露了你的身份,那么您是不是应该离开‘天使帝都’一段时间,以免暗黑破坏神来到这里威胁到您的生命?” 只见迪卡凯恩再次地摇了摇头并对自由之神苏雅说:“其实,我在哪里都一样……很久之前,‘天使帝都’还是人间天堂,可是没有想到它却也有这样落魄的一天……到处都是暗黑破坏神的队伍,我越流离失所,越不得安宁,到不如找一个可以停步的住所安静下来,哪怕我每天都活在提心吊胆中,哪怕我每天都要拿起开口战斗……我觉得,我也知足了……而且我必须那样做……暗黑破坏神侵略‘天使帝都’太多次了,他把许多强壮的天使人都变成了他的死士,这些效忠暗黑破坏神的死士与天使人们互相残杀……暗黑破坏神实在卑鄙,我必须和他抗争到底!” “可是……” 苏雅的一句“可是”刚刚说出口,在同一时间内,迪卡凯恩、苏雅和仰南他们的耳边同时响起了那扇木门外的声音:“师傅!请给我开个门!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对您报告!” 当听到了这句话的苏雅随时明白原来这声音是来自迪卡凯恩的那个徒弟——只不过,当苏雅和仰南迈进那院子里的小门的时候,苏雅记忆犹新迪卡凯恩曾经对他的那个徒弟说过:“我还带来了两个客人,一会儿你把门关好,不要来打扰我们!”可是没有想到迪卡凯恩的这个徒弟这么快就按捺不住要来求见他,看来他的那个徒弟一定遇到了什么着急的事情。 本来,那仍然坐着不动的苏雅和仰南还没有发觉出什么异状,值到他俩看到迪卡凯恩居然小心翼翼地握住了被他放置在桌边的手杖。接下来,只见那迪卡凯恩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那扇木门的面前并停了下来……(未完待续。) 607 刺客的计划 苏雅本来还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但是当她看到了迪卡凯恩的一副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门的样子,她顿时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苏雅相信,迪卡凯恩的这个徒弟不可能从来就没有敲过这扇门吧,他不可能每次敲门迪卡凯恩都会这么地小心吧!既然眼前的迪卡凯恩看起来这么谨慎,应该是他预测到了什么危险……关键是魔法师的警觉性永远都比平凡的人类超前。 但是苏雅顶多预料到接下来的迪卡凯恩一定会对他的徒弟提问一些关键问题或者是对话暗号以试探他的徒弟的身份——要不然,他干吗要这么谨慎小心?可是,最终出现的那么一幕却让苏雅大吃一惊。 只见靠近那扇木门的迪卡凯恩一边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杖,一边轻声地对站在门外的他的那个徒弟说:“出了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 苏雅看得出来,这迪卡凯恩是想先问出叫门的原因,然后才会有开门的打算。 只听那门外的迪卡凯恩的徒弟回答迪卡凯恩说:“师傅,这件事情很重要,一句两句说不清楚,所以一定要当着您的面儿说!” 好嘛!苏雅听得出来,迪卡凯恩的这个徒弟是必须得先叫开门,然后才会说出叫门的原因。 跟在苏雅身边一直也没有说话的火战士终于也按捺不住地站了起来,他迈着轻轻的步伐也靠近了那扇门。而随后,苏雅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想看看眼前的这一对师徒到底是怎么了? 迪卡凯恩见他的那个徒弟并不回答他,他似乎是被打动了,尽管他的手中依然紧紧地握着并举着他的那根手杖。但是他的另一只手还是去扶门的扶手去了。尽管他在扶门的扶手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状,因为就连苏雅也是知道的,迪卡凯恩在关上门的时刻故意在门上施加了一些魔法,这样的话,这扇门就不会轻易地被不速之客打开了。但是也许当初的关门是繁琐了一些,而此刻的迪卡凯恩开起门来又似乎没那么复杂。 可是就在接下来的迪卡凯恩的另一只手将门的扶手拽住并试图打开的时候,他并不是慢慢地打开了那扇门。而是猛烈地突然将那扇门打开了。并且,就在了打开门的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中的手杖居然像坦克发射炮弹一样地朝着门外发射了一枚火炮。就这样,只听“轰隆”一声响……在这之后,再也听不到迪卡凯恩的徒弟的说话声了。 站在迪卡凯恩的身后的苏雅和火战士仰南完全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他们最不明白的事情应该就是迪卡凯恩为什么会朝着自己的徒弟开炮?难道他就那么肯定那个男孩不会遭到牵连和伤害吗? 当迪卡凯恩朝着门外射完那一炮之后。他的整个人似乎变得轻松了许多。虽然,当苏雅和火战士急匆匆地跑到了门前的时候。他们只看见一片逐渐消散的乌烟瘴气,却没有看到任何人的影踪。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苏雅终于按捺不住地对迪卡凯恩说:“先生,您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而刚才的那个说话人不是您的徒弟的吗?”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看起来他并没有放松对门外的警惕。只听他回答自由之神苏雅说:“按理说,他应该是我的那个徒弟……” 迪卡凯恩的回答简直令苏雅一头雾水。 “只不过,我的徒弟的思维应该是受我的控制。所以,他的一言一行也应该受我的控制……但是。如果在他说话之前,我根本就没有事先预料到他接下来应该说的话,那么……这必然是不正常的……” 苏雅聚精会神地听着迪卡凯恩的每一句话,她苦思冥想地分析着他话中的意思,值到她实在想不透的时候,只能再次对迪卡凯恩说:“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您的徒弟……他……” “他只是我创造出来的虚幻人物,他并是不真正存在的人类,他是我专程创作出来用来迷惑我的对手和敌人的信号……我想,刚才的那个人并不是我的‘徒弟’,而我的‘徒弟’在为我们开了小门之后,我就没有命令他出来过……看来,刚才的那个人也是窥测到了我和我的‘徒弟’之间的对话,只不过,他并没有找到我的‘徒弟’的影踪,所以,他只能自己跑到这儿来冒充了……” 苏雅总算从迪卡凯恩的嘴里听出了原来他那个所谓的徒弟竟然只是一个障眼法……不过,这个障眼法的确是一个可以迷惑任何人的好办法。 苏雅从迪卡凯恩的嘴里听出了刚刚在门外叫门的那位冒充他的“徒弟”的人是根本就不受他控制的……也就是说,那个人……他绝对是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当苏雅听明白了迪卡凯恩的解释之后,她最先怀疑到的是暗黑破坏神派来的刺杀迪卡凯恩的人,因为之前的万妖之王已经对苏雅说过:“神秘人已经告诉了暗黑破坏神自由之神手里的《死亡名单》就是住在“天使帝都”的迪卡凯恩透露的天机,所以暗黑破坏神对迪卡凯恩怀恨在心,他一定会派杀手前来刺杀迪卡凯恩——只是,苏雅没有想到这个杀手会来得这么快! 苏雅也看得出,站在门外冒充迪卡凯恩的徒弟的那个人,他在迪卡凯恩利用手杖的魔法朝着门外放射出火炮以后,当然,不止是迪卡凯恩,就连苏雅也相信,迪卡凯恩的火炮并没有伤害到那个人。更何况屡次吃亏的暗黑破坏神也不会派一个经验太少的刺客前来“天使帝都”刺杀目标吧! 守在门口的迪卡凯恩依然像一位守卫一样警惕地站在门口,他一边用目光环视着那小院的四周,一边对身后的自由之神说着话,不过,他似乎又是在自言自语:“我不相信……他就这么走了……我相信,我刚才的那么一招儿绝对没有打到他……他走了……此刻……他在干什么?” 苏雅听得出,迪卡凯恩的嘴里喃喃自语的那个“他”指的应该是那个不请自来的“刺客”。 站在苏雅身旁的火战士不知道什么时候握紧了手听弓箭,他十分警惕地环视着周围。 “啊!” 苏雅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痛叫声,这阵叫声不但敲醒了苏雅绷紧的心,也好似调醒了她混沌一片的大脑。 值到苏雅朝着那痛叫声望去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这阵痛声原来是出自迪卡凯恩之口,只见那原本守在门口的迪卡凯恩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突然地躺在了地上,并且他的上半身躬着身子,而这个角度恰好挡住了苏雅的视线。值到苏雅赶到迪卡凯恩的身前,这才发现原来迪卡凯恩的胸口处被刺入了一把匕首,而且迪卡凯恩的胸口处已经顺着那个匕首流出了血印。此刻的迪卡凯恩看来已经无法再握紧他的手杖,他只能强忍着痛地尽量地躬起身子,然后坐在了地上,他的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并扶着地面,另一只手却握住了插进自己胸口的匕首。 当那把匕首刺向迪卡凯恩的时候,停留在苏雅身边的火战士似乎发现了什么异状,他连忙奔向了门外并追了过去。 苏雅看着眼前的迪卡凯恩痛苦不堪的样子,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她只能蹲在迪卡凯恩的身边并对他说:“先生,我应该为你做些什么?我应该怎么样才能救您?” “不用,不用!” 迪卡凯恩急忙伸出了那只支撑着自己的手然后朝着苏雅的方向摆了又摆,尽管他说起话来简直就是在用气说话:“没有想到,暗黑破坏神的杀手这么快就到了……幸好,这个匕首上没有魔法,也没有毒素,它是伤不到我的…..我看,那个刺客应该是另有企图的……你要小心啊,自由之神,今天在屋子里呆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是暗黑破坏神的仇人,他不一定只是针对我,你也要小心……火战士干什么去了?” “我想,他应该是看到了那个刺客的影子,他应该是去追踪那个刺客去了!” 迪卡凯恩的一只手仍然握着那个刺在胸口处的匕首,而他的脸上却显露出了焦虑和紧张,仅管他一脸的汗水已经将他的所有心情掩盖其中。 苏雅本想着火战士去追踪那个刺客,结果一定不会失手,她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帮助迪卡凯恩摆托死亡的折磨,苏雅只能再次请求迪卡凯恩说:“先生,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您把您胸口处的匕首取下来?” 可是当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他却再次勉强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然后他又用那支撑身体的手朝着苏雅的方向打着手势。但是苏雅并不明白今天的这个老头儿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只听迪卡凯恩焦虑地对自由之神苏雅说:“火战士他干什么去了……快点把他叫回来,今天的这件事绝对有蹊跷!” 苏雅听了迪卡凯恩的怀疑,她却相信以火战士的实力,他是不可能失手的,于是她还漫不经心地回答迪卡凯恩说:“火战士是个有实力的守护战士,放心,他不会失手的!” “不可能!”迪卡凯恩突然肯定地说:“……把火战士诱骗出去,应该是那个刺客的计划之一……”(未完待续。) 608 火战士的弱点 苏雅听了迪卡凯恩的话,起初她并没有听明白迪卡凯恩话中的意思,因为火战士的实力和地位犹如磐石一样在她的心中非常地稳固,她不相信以暗黑破坏神的那些手下又能把他怎么样?所以她对迪卡凯恩所说的话似懂非懂。现在的苏雅仍然关心的只是迪卡凯恩的伤势,尽管迪卡凯恩一再提醒苏雅,但是苏雅仍然没有随着迪卡凯恩的怀疑和提醒而转移自己的话题,只听她再次对迪卡凯恩说:“那个并不重要……关键是现在要用什么办法拔出插进你胸中的匕首,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 迪卡凯恩随着自由之神话题的转移,他终于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这次的他不再提醒苏雅,只见他一只手支撑着地面,而另一只手握紧了插进自己胸膛的匕首。迪卡凯恩低着头并朝着那只匕首聚精会神地望了过去。 站在迪卡凯恩身边既焦急又束手无策的苏雅,她原本想着,如果迪卡凯恩无法从这个突然刺过来的匕首的伤害中脱脸,那么她只有牺牲她的“纯洁之血”来帮助迪卡凯恩。但是,在某些情况下对于能力强大的人来说,他们其中有很多人并不希望沐浴“纯洁之血”,因为任何人一旦接受了“纯洁之血”,他们就一定会成为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一旦自由之神需要他们贡献力量的时候,他们就必须前往复命。虽然沐浴了“纯洁之血”的守护者在自由之神的庇佑之下会得到重生和不死之身,但是他们却在他们被沐浴了“纯洁之血”的那一天已经把自己的自由都贡献给了自由之神。就像一个被雇佣者将永生永世地被另一个人雇佣一样。虽然在自由之神苏雅的“被雇佣队伍”中,她召唤她的守护者的情况还是有限的,但是总的来说这些守护者在一生当中的全部的生活中还是有部分时间不被自己分配的……所以,并不是每一个都希望沐浴“纯洁之血”。也不是每一个人都希望一生一世去做别人的“雇佣兵”,至少眼前的迪卡凯恩并没有这样地提到过。 既然迪卡凯恩未必有那种想要成为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念头,那么直到现在,唯独只有利用“纯洁之血”帮助迪卡凯恩的苏雅也不能轻易地下这个决定,至少她得先看看:既然迪卡凯恩自信自己可以解脱眼前的伤痛,那么他就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除非他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苏雅才会利用“纯洁之血”去救他。 只见眼前的迪卡凯恩全神贯注地望着自己手中的那个握得很紧的、插在自己胸口处的匕首。他的嘴中突然念念叨叨好像是在嘀咕些什么。 对于眼前的迪卡凯恩的这么一幕,站在他的身边的苏雅并不陌生,虽然她知道好使她距离迪卡凯恩很近。她也不可能猜出迪卡凯恩嘴中嘀咕的到底是什么?但是苏雅至少知道迪卡凯恩是在念咒语,也许此刻的他正在念诵解除自己胸口伤痛的咒语。 果不其然,就在迪卡凯恩面对着插进自己胸口处的匕首絮絮叨叨地念了几句魔法咒语之后,苏雅只见那胸口处的匕首竟像是泥土捏制的模型一样。也许它是被迪卡凯恩的手捏得太用力了,所以它竟然在一眨眼的功夫变成了土块和土沫。就这样,它竟然在迪卡凯恩的手中化为了粉末,与此同时,本来那匕首已经将迪卡凯恩的胸口刺出了一块血印。但是就在那匕首变成粉末的那一刻,那个印在迪卡凯恩胸口处血红的刀伤居然也逝化了。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顿时感到很震惊,她突然想起了迪卡凯恩的手杖。她连忙环视着四周寻找着迪卡凯恩的手杖,可是当她发现迪卡凯恩的手杖只是放置在距离他仅有几尺之遥的他的后面方向的时候。苏雅那颗悬浮的心总算落了地。可是当苏雅再次平静下来的时候,她在不知不觉中又想起了世人对那六种对抗本领的总结,这一刻,其中有两种对抗本领的总结更加引起了她的注意—— 一级魔法:拥有这种对抗本领无需借助任何神器就可以利用咒语随心所欲地使用; 二级魔法:必须借用神器才可以操操控的魔法。 苏雅正心怀疑虑地想到了这儿,她的耳边再次响起了迪卡凯恩自言自语的声音:“这把匕首是这么些年以来我所见过的最奇怪的一把……虽然,它的上面并没有沾染任何毒液……可是,它却像是一把冷剑,它的全身好像是被冷气包裹……刚才的我甚至还要咬着牙握紧,而更加让我感到疼痛的并不是伤口,而是这个匕首的冰冷……这把匕首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 迪卡凯恩自言自语地说到了这儿,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只见他匆忙地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他掸了掸身上的尘土,就在迪卡凯恩清理身上的尘土的过程中,他发现了躺在地上的那个距离自己并不远的手杖,迪卡凯恩连忙走了过去并弯下身子捡起了手杖,然后他站在了自由之神苏雅的面前并对她认真地说:“请您好好地想一想,这么久以来,当您每次与暗黑破坏神对峙的时候,他的手下是否有善长使用冰冷对抗能量的人?” 苏雅被迪卡凯恩这么突然一问,一时之间她竟然愣住了,虽然一直以来,她与暗黑破坏神及他的手下也对战过了无数,但是无数次也都是化险为夷、转败为胜了,尽管每一次的战斗都不是她亲自结束的,但是每一次结束了生命的人都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 苏雅的脑子飞快地转着,她一直在回想着自己见过的关于暗黑破坏神的手下的那个懂得使用冰冷对抗能量的人….. 虽然苏雅最终终于想起了一个敌人,可是那个敌人对于她来说实在也没有讲出来的意义了,但是她又想不起其他的敌人,所以苏雅只能对迪卡凯恩回答说:“有是有一个,可是,她已经被火战士打死了,她是噩帝的心腹的其一,她曾经霸占北野蛮,将北野蛮首领达朗赶到了白狼山栖居,她的名字叫做雪山女神…..但是火战士在杀死了雪山女神之后,他已经把暗黑破坏神放在她的体内的生命石转放在了裘凡的身体中……所以,雪山女神不可能复活,她的生命已经完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想了又想,他的眼睛眨了又眨,最后的他只能再次对自由之神苏雅说:“你再好好想一想,难道就没有别的人了吗?” 苏雅已经想了半天,她实在想不起来暗黑破坏神还有哪些仍然活着的、并善长使用冷气对抗本领的心腹,最终的她仍然只能摇着头并对迪卡凯恩说:“没有了……实在想不起来了!” 迪卡凯恩听了苏雅说到这儿,他只得又一次地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之前的那个话题上:“火战士干什么去了……”迪卡凯恩的眼珠转了又转之后,他居然把之前的话又一次地对苏雅说出了口:“我总感觉火战士就这样地追出去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争取早一点儿找到火战士……敌人故意把火战士引出去到底是为的什么……我想,这个刺客的目标不可能只是火战士……不仅如此,他绝对是单身而来……我想,他应该知道我们三个人中,只有火战士的实力最强……所以,他必须先从火战士下手……而正如你所说,火战士很强……所以,那个刺客也不会轻易地将火战士打败……除非火战士的身上有致命的弱点……而火战士的弱点是什么……我猜想那个藏在暗处的敌人也看出了火战士的弱点……不然,他毫无准备地将他引出去企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当迪卡凯恩的话语中特意提到了关于“火战士的弱点”的问题,站在他的身边的苏雅顿时陷入了沉思:“‘火战士的弱点’?‘火战士’有什么‘弱点’——善用火攻是火战士的强项,更何况火战士还懂得使用世界第二对抗本领‘无极’,世界上的人没有几个人是他的敌手……所以,他还有什么弱点……他的优点对世界上的一切事物充满博爱……对待任何事物永远都不会抱着‘赶尽杀绝’的态度…..难道这算是弱点吗……如果,那个刺客想要利用火战士的弱点,那么他会利用哪一点?” 当苏雅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心中也感到了一丝不妙,这一刻的苏雅终于不再犹豫,她终于对站在身边的迪卡凯恩说:“我去外面看一看,争取把火战士叫回来!” 迪卡凯恩朝着苏雅的方向点了点头,而就在苏雅正要朝着门外走去的时候,突听这石屋的屋顶处传来一阵野兽般惊天动地的咆哮声…… 而就在那咆哮声过后,本想衬机从石门处走出去的苏雅也不得不被逼着又走了回来,因为此刻就在那石门的门口处已经被一团熊熊燃烧的大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未完待续。) 609 凶恶的火人 当迪卡凯恩看到了石屋的门口被一片火海团团围住的时候,他最先想到的并不是怎么样才能从火海中逃出去,而是在反思自己的思考到底是哪里发生了错误?毕竟在这之前,迪卡凯恩猜测的是那个隐在暗处前来刺杀的敌人是善使冷气能量的,可是现在堵在他们面前的对抗能量却分明是火——这已经完全出乎了迪卡凯恩的预料,因为事实证明他绝对猜错了。 就在迪卡凯恩看到了堵在门口处的那一团大火之后,他居然再次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话:“怎么会是火?” 苏雅遭遇暗黑破坏神的袭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也许当她第一次遭遇暗黑破坏神的突袭时她会感到惊怕,但是时至今日,每当遇到这种局面,她似乎养成了习惯,她再也不认为恐惧和害怕可以解决什么问题。那一刻的苏雅连忙在手边召唤出了“黄金追踪剑”,她把它紧紧地握在手里,她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地望着那被火焰覆盖的门口,她随时等待着从那个门口处冲过来的敌人,她知道,只要自己的身边还有火战士……过不了多久,火战士就会出现并帮助他们。 站在苏雅身边的迪卡凯恩,他似乎坚信自己的魔法可以熄灭眼前的那一团火,因为就在刚才,只见他再次地举起了手中的手杖,他把手杖举向那火焰燃烧处,这时的迪卡凯恩的口中再次地念念有词,他似乎又在念诵魔法咒语。 尽管站在迪卡凯恩身边的苏雅根本就听不懂迪卡凯恩嘴里念念叨叨的是什么,但是最起码她知道也许迪卡凯恩是在想办法熄灭眼前的那团堵住门口的火焰。 但是接下来,举着手杖念了半天魔法咒语的迪卡凯恩却在念了一半儿咒语之后居然停了下来,可是就在他停下来的同时。苏雅仍然看见挡在门口处的火焰在不停地燃烧,它丝毫没有即将消失的可能。 迪卡凯恩再次皱起了眉头,待他思考片刻,他终于开口对自由之神苏雅说:“……这火是熄不灭的……即使摆在它面前的有成千上万吨冰水也不可能把它浇灭……因为它不是普通之火……”迪卡凯恩说到了这儿突然犹豫了一会儿,值到过了一会儿后,迪卡凯恩才继续揣测说:“……它是……生命之火?” 当迪卡凯恩提到“生命之火”的时候,苏雅首先想到了火战士。因为据她所知。只有火人身上燃烧的火才被称为“生命之火”。苏雅在想如果迪卡凯恩的猜测是正确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堵住门口的人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他真的和火人有关? 正在迪卡凯恩和苏雅都猜不透那个放出这团火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他们在同一时间内居然再次感觉到了房子的颤动。值到迪卡凯恩和苏雅都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他们才发现原来是石屋的屋顶处在摇撼。 在苏雅看来,迪卡凯恩创造的石屋本来是个无比坚固的堡垒,但是就在那一刻它居然在破裂和摇动并不停地往地面撒落着石头子和灰土。 此刻,不可能说是迪卡凯恩的石屋成精了。所以正是它放出的火焰并堵在了石屋的门口处,不然的话。现在它的屋顶又为什么会摇晃? 值到迪卡凯恩石屋的屋顶被一双大手高高地举起并被他抛开的那一刻,苏雅和迪卡凯恩总算看清了那个巨人的模样——显然,那并不是一个长着肉身的巨人,虽然看起来他的个头的确是又高又大。他的身材魁梧得简直就像是可以撑起天地的擎天柱,但是围绕在他浑身上下的竟然是不断燃烧的火,可是相比那些与人类和睦相处的火族人。眼前的这个火人的脾气明显是差了许多。 但是,当那个火巨人出现在苏雅和迪卡凯恩的头顶处的时候。他们竟然在同一时间认出了那个人,并且他们的口中也同时说出了那个火巨人的名字:“火战士?” 当那个身形庞大的火巨人将石屋的屋顶盖子揭了起来并把它抛到了不明之处的时候,他的眼睛再次瞄准了眼前那两个目标的方向,他们就站在火巨人眼皮子底下的石屋里。 虽然苏雅和迪卡凯恩已经认出了袭击这石屋和他们的人就是眼前的那个完全变成了一个怪物的火战士,但是一时之间的苏雅和迪卡凯恩还没有想到他们已经到了应该拔剑对敌的时刻。甚至值到此刻的苏雅还不甘心地对迪卡凯恩说:“火战士?怎么会是他?他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一定是什么人搞的鬼?可是,究竟是什么魔法把火战士变成了这个样子?” 也许是与昔日和蔼可亲的火战士相处惯了,所以仅管当苏雅和迪卡凯恩面对火战士凶恶的时刻,他们竟然也没有提起一丝紧张感。值到火战士像一只凶恶的火龙一样,只见他猛然低下了头并朝着苏雅和迪卡凯恩的方向张开了大嘴,接下来只见他的嘴中飞出了一团火箭,而那枚巨大的火箭就朝着苏雅和迪卡凯恩的方向袭了过去。 这一刻的迪卡凯恩似乎终于领悟到了火战士会给他和自由之神带来的伤害和毁灭,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间里,他连忙推开了仍然站在自己身边的自由之神苏雅,而接下来的迪卡凯恩也慌忙跑到了另一边。 但是,躲开了那巨型火箭正面袭击的苏雅和迪卡凯恩,他们仍然没有躲开那火箭在靠近地面时爆炸后所带来的震撼和摧毁的牵累,因为就在那支火箭靠近地面以后,那本来很坚固的地面顿时被炸开了一个深深的巨大的洞,而本来建筑在地面上的各种材质也被迸飞得到处都是,与此同时,那地面也像地震一样地摇撼了许久,幸亏在这段时间内苏雅和迪卡凯恩都扒在了地面上,这才避免了那些迸飞的残渣打到他们的身上,尽管如此,他们的周围仍然布满了灰尘和烟雾。 此时的苏雅只能感叹自己经常会看些关于消防知识的书,所以她才不站起来将全身浸在那乌烟瘴气中,她知道,如果她那样做的话就真的无法呼吸了。现在的她还扒在地上,她希望自己既不要无法行动,也不要什么也不做,至少她得想办法爬离这个满世界竟是烟气火气的场所,她必须前往到安全的地方,那样的话,最起码她可以看清眼前的一切。 相比迪卡凯恩,苏雅的确逊得多,最起码她还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办法反击已经被催了眠的火战士。 当迪卡凯恩的遭遇与苏雅的一样之后,他并没有想办法离开原地,尽管他也需要在烟气中寻找正常呼吸的方法,但是他的最终选择却是利用憋气来延缓自己可以自由行动的时间,接下来的迪卡凯恩利用手杖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然后他的右手举着手杖,而他的左手也高高的举起,迪卡凯恩的这个动作好似是在拥抱蓝天。可是答案是相反的,他并不是在拥抱谁,而是在利用魔法召唤力量。而在此刻,以迪卡凯恩的能力,他可以召唤来的并不像是苏雅的魔法那样,他可以召唤来的并不是守护战士,因为似乎迪卡凯恩本根本就没有守护战士,他召唤的力量是可以自由控制魔法的力量。 所以,就在迪卡凯恩再次念念有词地念完一段魔法咒语之后,他的周围突然出现了一个弧形的蓝色的透明晶光体,那晶光体就像是一个半圆形的锅盖,它将迪卡凯恩扣在了里面。 而当迪卡凯恩召唤出那个半圆形的透明锅盖之后,原本还憋着气的他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并自由呼吸着,这一刻的他终于有了自信心。只见他再次地把手中的手杖高高的举起,那手杖就像是一把直指天空的枪火一样,此刻的它正瞄准站在迪卡凯恩对面的那个火巨人,只见接下来的迪卡凯恩再次念动着魔法咒语,但是就在他念动魔法咒语的同时,迪卡凯恩的目光也毫不转移地放在了那个火巨人的身上。 仍然身处在烟气中没有摆托那浑浊乌气的蔓延的苏雅,现在的她暂时还是安然无恙的,尽管她的耳边已经听到了迪卡凯恩念咒的声音,而且她也猜得到迪卡凯恩那么大声地念着咒语,他一定是在想办法对付那个已经着了魔的火战士。虽然,苏雅还不太清楚迪卡凯恩念动咒语到底是想要毁灭眼前的那个巨大的火人,还是在想办法唤醒火战士的那颗被邪魔侵占了的心,但是苏雅仍然猜得到不管迪卡凯恩打算怎么做,他想要降服火战士还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于是,就在迪卡凯恩朝着眼前的那个火战士念动了一连串的咒语之后,立在他的面前没有任何情况发生的巨型火人突然朝着迪卡凯恩的方向说了一句话:“你那区区的二级魔法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未完待续。) 610 性情反复的火魔 那个巨型火人对着迪卡凯恩说完这些话,只见他突然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手掌,并且他的右手手掌就像是锅盖正在扣向下方一样地摁了下去。而那个巨型火人的这么一个举动,正是为了打破迪卡凯恩那晶莹剔透的蓝色光能量的包围,因为那个被迪卡凯恩创造出来的蓝色光能量不但可以保护迪卡凯恩不受身边的乌烟瘴气的侵袭,而且它还有帮助迪卡凯恩恢复体力、防止消耗等等的用途……但是不管那蓝色光能量对迪卡凯恩能带来什么帮助,它在那个巨型火人的眼中犹如一个一捏即碎的泡沫一样,就在巨型火人利用自己的手掌里的魔力朝着那蓝色光能量的魔力压制下去的时候,只见那蓝色光能量在最终终于承受不住巨型火人的魔法力量,它不但犹如一块被击碎的玻璃般突然破碎了,而且被它笼罩和保护的站在那蓝色光能量中的迪卡凯恩也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攻击力而再次地摔倒在了地上。 巨型火人见迪卡凯恩摔在了地上,他那本来就持续朝着下面抓过去的右手这次也顺理成章地朝着迪卡凯恩的方向抓了过去。 迪卡凯恩虽然摔在了地上,但是他的脸部却正好望着天空,他自然也看到了那个巨型火人的像房顶一般大的火手掌正在朝着他的方向靠近。虽然现在的迪卡凯恩的手中仍然握着手杖,可是正如那巨型火人所说的那样——拥有二级魔法的迪卡凯恩,即使他是魔法师的身份,但是世界第六对抗本领如果想要打赢世界第一对抗本领,那似乎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迪卡凯恩在那巨型火人靠近自己那一刻似乎想通了许多事情,于是。他在巨型火人在抓到自己之前,急忙从胸口的衣服里抓出了一样东西,等他把那样东西抓到手里的时候,他看清了那个东西的模样,原来那个东西是一小缕蓝色的火焰。迪卡凯恩不容疑虑,他连忙在口中念念叨叨,最后他把那个东西扔在了自己的身上。而接下来。那个犹如手指头一样大小的蓝色的火焰。它在被迪卡凯恩抛到身上的时候突然伸展开,就像在顺间那小小的蓝色火焰变成了一块特别大的透着晶光的布,而这块布正好就盖在了迪卡凯恩的身上。只是当这块布盖住了迪卡凯恩的同时。迪卡凯恩的身体居然与这块蓝色的布同时消失在了地面上。而就在同样的时间内,巨型火人的那只大手也靠近了迪卡凯恩原来停留的地方,只不过,在他即将抓到迪卡凯恩的时候。他只摸到了那个铺满灰尘而且凹槽不平的地面。 当巨型火人发现了迪卡凯恩的“隐身”顿时感到有些意外,但是巨型火人的脸上所显露出的意外只在短短的几秒钟便消失了。似乎他可以猜测得出来迪卡凯恩根本就不可能跑多远……或许那巨型火人认为即使迪卡凯恩跑掉了,但是他仍然可以轻易地找到那个巫师。 其实就在刚刚的迪卡凯恩利用火战士的“平安之火”打开了穿梭门逃离了巨型火人的魔掌之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这原本是自己栖息之地的石屋,他先是突然“穿梭”到了还在尘烟中摸爬着寻找出口的苏雅。值到当迪卡凯恩看到苏雅后背的那一刻,他也不经过通知自由之神一声,那迪卡凯恩利用自己手中的手杖卡住了自由之神的腿。然后他又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伸进了胸口的衣服里,只见迪卡凯恩又一次地从里面揪出了像手指大的一只小小的蓝色火苗。当然,那火苗仍然是夕日的火战士赠送于盟友的“平安之火”。而接下来的迪卡凯恩再次地把这枚小小的“平安之火”抛在了自己头顶的上方,而这次当这枚“平安之火”再次像星光洒落的时候,它那蓝色的光辉不止是笼罩在迪卡凯恩的身上,它那闪亮的光辉也笼罩在了仍然还扒在迪卡凯恩前言的自由之神苏雅的身上……就这样,就在那蓝色光辉再次消失的时刻,它的魔法同时带走了两个人的身影,前一个人是苏雅,后一个人是巫师迪卡凯恩。 就在迪卡凯恩利用“平安之火”将自己和自由之神苏雅带离出这个石屋的时刻,虽然那个简直可以挡住天的巨型火人在顺间似乎感到了小小的惊讶,可是就在他犹豫片刻后,他竟然利用自己的两个巨型火掌并同时将它们伸进了那尘埃未落的狼藉一片的石屋中,他似乎想要利用自己的两只手拨开那些烟尘,也许他以为原本站在眼前的两个目标,也就是迪卡凯恩与自由之神苏雅,他们还没有离开,他们可能还他停留在这个石屋中,所以他试图利用自己的手掌寻觅在那石屋中并搜索着目标。 也许在外人看来,虽然眼前的这个巨型火人表面上看起来不但强壮,而且十分凶恶,但是他似乎在对抗敌人的时候缺乏很多的经验,例如现在,刚刚被他追击的迪卡凯恩和苏雅分明已经离开了这个石屋,可是眼前的这个巨型火人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停留在这个石屋中摸索着——也许这在别人看来的确是一件想不通的事情。 就在迪卡凯恩和苏雅已经逃走了有一会儿,而眼前的那个巨型火人仍然没有停止利用两只大手在犹如废墟般的石屋中不停地摸索的时候,透明的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火魔,你在这干什么?自由之神已经溜走了,你为什么还不去追赶她?那个巫师刚刚所用的魔法分明就是你身上的‘平安之火’,怎么入了魔的火战士居然连这个也分辩不清?你为什么还要呆在这儿?你打算在这儿停留多久才肯去追赶自由之神?” 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的话语中很明显对眼前的巨型火人充满了抱怨,可是尽管他的抱怨不断,眼前的那个巨型火人似乎根本就不理会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他就像一个正在找糖的孩子一样,只见那巨型火人居然不顾一切、仍然执迷不悟地用两个爪子在石屋的废墟中寻找着。 虽然,眼前的那个巨型火人也许真的像个孩子一样只是在“找糖”,可是守在他身边的那个隐形的人却似乎并不喜欢随着、并只是陪着他“找糖”,当那个隐形的人再次开口的时候,他的火气似乎要比刚才更旺:“你在干什么?我命令你,火战士!马上停止你手中的一切举动,你马上行动去追自由之神!记住!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你一定要结束自由之神的性命!你必须完成这个任务!你没有选择!你马上……” 就在那个隐形人还没有说完话的时候,那个仍然低着头执着地在石屋的废墟中“找糖”的巨型火人突然地抬起了头,只见他的两道目光犹如可以毁灭一个村庄的炮弹,他不但愤怒地朝着一个方向观望着,而且与此同时,那巨型火人居然再次地张开了大嘴,只见他的嘴中再次地喷射出火箭,而这条火箭直朝着空气中的一个方向喷了过去。 巨型火人的嘴就像是火龙的嘴,他在朝着一个方向喷完了“火箭”之后,他突然从自己的身上揪下了一小撮火苗,当那火苗被巨型火人抓在手中的时候,那金光的火苗居然也在顺间变成了蓝色的火苗。眼前的这个动作到是有点像孙悟空在拔毫毛,只不过孙悟空拔毫毛是为了变出各式各样的东西,而被巨型火人揪下的火苗的用途显然与被刚刚的迪卡凯恩抓到手的蓝色火苗的用途是一样的,它们都是用来创造穿梭之门的。而这次的巨型火人也不例外,正如之前的苏雅所说的那样,火战士使用起“平安之火”来并不像其他人的使用那样是需要念动魔法咒语的,眼前的巨型火人只需要把“平安之火”拿在手中并捻一捻,然后就像拍足球一样再轻轻松松地把那个“平安之火”扔到了地上,而转瞬间,那火苗就像是膨胀了的气球一样,它在眨眼之间变成了一道闪烁着蓝色光芒的“蓝光希望之门”,眼前的巨型火人见那穿梭门成了形状,他连忙迈进了那道“门”中,虽然那穿梭门已经够大了,看起来它足够一百多个人同时穿过了,但是体型巨大的火人在穿过它的时刻似乎还是很受限制,于是巨型火人只在在穿过它的同时像拉橡皮泥一样地抓住那“蓝光希望门”左右的光环,然后把它们向两边拉,而巨型火人这么做果然也把那个穿梭门的门口拉开了,就这样,那巨型火人终于走进了那扇穿梭门中,并且就在他的身影消失在穿梭门中的时候,那道“蓝光希望门”也消失在了空气…… 只是,在巨型火人离开的时候,他似乎并没有来得及将呆在他的附近的那个对刚刚的他充满抱怨的隐形人带走。而此刻,那个仍然隐在空气中的隐形人居然还在对已经离开的巨型火人抱怨着:“怎么这么反复无常?真是个混蛋!”(未完待续。) 611 另一个隐形人 巨型火人离开了石屋以后,就在那个隐在空气中的隐形人刚刚抱怨完,他的耳边居然传来了另一个人的笑声。 当隐形人听到了另一个人的笑声之后,他似乎很惊慌,他在自己的四周仔细寻觅了一会儿那笑声的来源,但是值到最后,他竟然也没有找到那笑声到底是出自什么人之口,而那个人又究竟站在哪儿? 隐形人是不可能相信传出那笑声的人只是一个普通的过路人,他相信那传出笑声的人一定是别有用心,否则,他没有理由会出现在这里。 隐形人值到最后也没有找到那笑声的来源,此刻的他只能暂时把对巨型火人的抱怨放下,只听他对藏在空气中的那个传出笑声的人突然问了一句:“你是什么人?你在哪儿?你又在笑什么?” 不知道藏在什么方向的那个人很快地回复了隐形人的问题:“我只是个过路的,我发现了这儿有一场好戏,于是走过来看看!至于,你想知道我在哪儿,那么除非你先告诉我你再哪儿,我才有必要回答你的问题;第三个问题,你问我笑什么,我在笑你的无知,你利用火战士的弱点迷惑了他的心智,并试图操控火战士的心智将他摆弄于手心,并利用他去刺杀自由之神……虽然你这算盘打得很好,但是你却利用错了对象,看来,你的这次计划很难成功了!看起来,那个火人不听你的话啊,我猜想,你根本就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火人即使被控制了心智也不肯完全听从你的命令……看来,你的计划要破灭了!”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认为火人不肯听从我的命令?”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不服气地反驳那个路过并突然说话的隐形人说:“告诉你吧,没有人能够解除我对那个火人的身上施加的魔法。除非他依照我的命令杀死我要他杀死的人,否则,他必定永远被我控制!” “你说得也不对啊?我也不是瞎子!”另一个隐形人对那个控制住火人的隐形人说:“你说你可以控制住火人,可是为什么刚刚在那个火人利用穿越之门离开的时候,他居然会回过头来凶恶地朝着你喷了一口火,而且他利用穿越门离开这里的时候,不但跟你连招呼都没有打。并且他也没有带着你离开这个地方……看来。即使你认为眼前的火人的心智被你所控,可是他似乎仍然有自己的主张,他可以随时随地违背你的意愿。难道不是吗?” “不可能。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脱我的魔幻掌,就算是火人也绝对不可能!”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仍然固执自信地说着同样肯定的话,而接下来又听他对另一个隐形人说:“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能力,大可以跟着我一起去见识见识。火战士一定会按照我的指示杀死我想要杀死的目标。” “是吗?可是据我所知,火人在离开之时所使用的魔法是利用他身上的‘平安之火’所创造出来的穿越之门。只要他的身上还有‘平安之火’,他想前往什么地方就可以随时随地地前往……如今的他毕竟已经利用穿越之门离开了这个地方,他到底前往了什么地方,你会用什么办法知道?难道你的身上也有‘平安之火’。你也可以创造出穿越之门?” “我没有,我并不知道火人身上的什么‘平安之火’可以创造魔法,但是我相信只要我搜遍了整个‘天使帝都’。我一定可以找到那个火人和自由之神的影子。” “呵呵呵呵呵……”另一个隐形人听着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到这儿,他居然再次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再次不明其意的对另一个隐形人问道。 另一个隐形人便回答他说:“‘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在行动之前怎么不把一切不知道的事情先查清楚,你只看到了火人的优点,却没有看到自己即将遭遇的不利。对于一个杀手来说,你所犯的忌讳实在是太大了……就算你有那个本事可以在很短的时间内走遍‘天使帝都’,但是你又怎么知道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也可以在那个极短的时间内召唤回火人的心智?如此地浪费时间,你觉得有意义吗?” 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听了另一个隐形人说的话,他突然变得沉默不语,也许在这段时间内,他在反思自己的过失,也许他正在思考那另个隐形人出现的真正目的,反正值到过了一会儿后,他才再次对另一个隐形人说:“我这么做有没有意义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还是说说你吧,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站在这里阻止我刺杀自由之神?” “怎么说成是我‘阻止你刺杀自由之神’?刚刚的你明明有机会亲手杀死自由之神,可是你却一定要派出你的那个并不得力的助手‘火人’去对付自由之神,虽然自由之神的身边有巫师迪卡凯恩的保护,但是正如火人所说,迪卡凯恩的二级魔法根本不可能是火人的对手,可是即使是这样,火人竟也没有得手。虽然你口口声声地说:你的魔法可以完全控制火人,但是我将这场戏从头看到尾,我总算看得明白那个被你控制住心智的火人,他似乎对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离开后的一片狼藉的石屋更加感兴趣。就在他在那屋子里兴致勃勃地翻来翻去的时候,你的一席催促和埋怨之语反倒惹怒了他,所以在他离开之前他猛然朝着你喷了一口火,你不会不记得刚刚的这么一幕了吧!当那个巨型火人走了以后,他不但抛下了你,而且你居然还是坚持己见地声称他完全被你控制——所以,当我听到了你所说的这句话我只感到难以置信,所以我才会站在这儿跟你聊了又聊,仅此而已!” “别再装模作样了,你还当我是傻子,如果你不帮助我杀死自由之神,那你就是我的敌人,我可以先把火人的事情放在一边,先解决你的事情!” 那个控制住火人的隐形人突然改变了语气,他似乎想要把矛头指向那冲出半路的另一个隐形人。 “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个过路的喜欢看热闹的人,如果你硬要把我当成敌人,我也没有办法。但是你希望我帮助你一起对付自由之神以证明我的清白,那我也实在帮不上忙,因为我们妖族人都惧怕万妖之王,而我也对自由之神的守护神略微地有些了解,所以我可不敢去碰她。但是我可以帮助你找到现在的她,我猜想,刚刚的迪卡凯恩是带着自由之神逃走的,并且在他们逃走之前,迪卡凯恩所使用的魔法同样是利用的火人的‘平安之火’,而接下来的火人也利用‘平安之火’离开了这个地方,所有的‘平安之火’都来自火人的身上,所以我猜想火人可以随意地找到任何使用他身上的‘平安之火’的人。而我的身上恰恰也有一缕‘平安之火’,只要我也创造并打开这个‘平安之火’中的穿越门,我想它一定会引着我们到达目的地,也就是火人追逐到的、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逃走并落脚的地方。我们只要穿越那扇门,一定会很轻易地再次见到那个被你控制住的火人还有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你看怎么样?” 当那个控制住火人的隐形人听到了另一个隐形人说自己的身上也有一缕“平安之火”的时候,他立刻又充满怀疑地对另一个隐形人人说:“你的身上怎么会有‘平安之火’?我的身上为什么没有?看来,你应该是自由之神的同党!” 另一个隐形人依然不紧不慢地对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你以为那个火战士每年每月每天总会按数量向外发放他身上的‘平安之火’吗?其实不是的,他经常会把自己身上的‘平安之火’送给魔法师们,而那些魔法师们会利用这些‘平安之火’创造出更多更新奇的魔法,所以,在火战士将他身上的‘平安之火’发放出去的时候,可能他都不知道他往外发放了多少……而像我这样的喜欢四处漂泊的人,我想要从那些魔法师的身上借一些‘平安之火’玩一玩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我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这样的不喜欢查明真相就擅自行动的人才会觉得大惊小怪吧!” 那个过路的隐形人再次将那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得无语反驳。 而那个过路的隐形人说完了话,只见靠近烟尘灰土一片狼藉的石屋的废墟中突然浮现了一个“蓝光希望门”。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听到了来自那“蓝光希望门”附近传来的声音:“我猜想这道门的另一边就是自由之神逃往的地方……你到底要不要来?”(未完待续。) 612 穿越门的另一边 过路的隐形人在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面前利用“平安之火”打开了一道“蓝光希望之门”。通常穿过这“蓝光希望之门”所前往的世界的另一边也是利用“平安之火”所创造出的穿越门,只不过,后者所提到的穿越门与前者的意义大不相同,因为后者是前者前往的最终目的地,而前进是出发地。也就是说,在一般情况下,先要用“平安之火”打开目的地,如果任何人想要前往那个目的地,只要再用“平安之火”打开出发地,而一旦他们通过这个出发地就可以直接进入那个目的地。如果,任意一个人在走进了出发地,却没有依照本意直接进入他所想进入的目的,那就只能证明在同样的时间内还有别的人使用“平安之火”并再次打开另一个目的地,那么那个人如果想要进入他的第一目的地也许是需要花费时间了。但是像这种打开了两个目的地的情况还是比较少的。毕竟利用“平安之火”打开目的地的魔法与利用“平安之火”打开出发地的魔法略有不同,上次火战士带着苏雅进入“天使帝都”所使用的魔法就是利用“平安之火”打开了出发地,而“传送站”与火战士的“平安之火”的魔法有着事样的道理和功能,并且“传送站”还是一个永远不会消失、更不会随意变更的“目的地”。很久之前,胜利之神的装甲战士曾经带着苏雅前往另一个世界寻找“魔牙洞”,而那次打开的“蓝光希望门”也是出发地……这么说来,也许刚刚被迪卡凯恩打开的“蓝光希望门”也是出发地,也许他们即将前往的地方是火战士打开许久的、始终没有变更的目的地。 也许是因为后来出现的那个隐形人了解使用“平安之火”的方法,所以他敢肯定穿过眼前他所打开的“蓝光希望之门”就可以直接到达目的地。而在那个目的地处,他们既可以见到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又可以再次地见到那个被迷惑了心智的火人。 事实上那个迷惑了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次找到火人,也许不借助另个隐形人的“蓝光希望之门”,恐怕如果他真的想要找到火人的确是需要花费点儿时间了……并且,此刻的他也似乎相信了另个隐形人的解释。他相信另个隐形人真的只是一个过路的。当他操控了火人的心智的时候,那个过路的、并同样拥有妖族人身份的人,他想要看看被那个隐形人操控在手的妖族人火人是否会全心全意地服从那个隐形人的指示……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谁可以控制妖族人的心智,而那个冒冒失失的隐形人绝对是个例外……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他在想了又想之后。最后还是决定走进那个“蓝光希望之门”中一探究竟,虽然值到现在的他还是对另个隐形人的身份有所怀疑。但是他相信他一定会每时每刻地提防这个半路冲出来的“程咬金”,而且他相信,即使另个隐形人想要搞什么鬼,他也不会在他们穿过“蓝光希望之门”的路程中搞鬼。因为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虽然他对火人还不太了解,但是刚刚的他毕竟也目睹了迪卡凯恩使用“平安之火”和那个火人使用“平安之火”的过程,他相信那个被“平安之火”所创造出来的“蓝光希望之门”它最多也就是一个传输工具。或者说成是一个可以比较快速到达目的的交通工具,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不相信另一个隐形人即使再狡猾。他也不可能利用这个传输工具在半路上搞什么鬼…...更何况穿越这个“蓝光希望之门”的确是如今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再次快速地找到火人的唯一的方法了,所以接下来的他只能别无他法地走进了那扇被另个隐形人所创造出来的“蓝光希望之门”。 当另个隐形人看到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已经走进了被自己所创造出来的“蓝光希望之门”中,随后他也跟着走进了那道穿越之门,而就在他进入那“蓝光希望之门”之后,那道穿越之门随后也在空气中关闭了。 就在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走进了那扇穿越门之后,他的眼中立刻改变了风景,刚才的他还沉浸在乌烟瘴气、四处涌满灰尘的迪卡凯恩的石屋里,而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他的鼻间不但改变了空气的质量,而且他的眼前也豁然一亮,等到他看清了眼前的世界之后,他终于反应了过来,原来现在的他正置身于一片森林中,放眼望去,远处是绿绿葱葱的遥远的山脉,而近处到处是林荫倒影和无数的树林,远近的地上铺满了草。虽然当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看到了这一幕风景的时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灵都体会到了焕然一新的感觉,只不过现在他的心头仍然感到小小地失望,因为他并没有见到火战士、迪卡凯恩还有自由之神的影子。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他相信在他走进那道“蓝光希望之门”的时候,另一个隐形人也走了进去……所以,此刻就在他的身边,另个隐形人应该就站在那儿。 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只觉得眼前的情况很奇妙,曾经的他为了学习“隐形”的魔法是经历过无数的刻苦锻炼才,最终的他就是希望利用这么一个别人无法达到和实现的技能可以直到探测、防御和偷袭的作用。可是值到今天,值到他利用这个魔法来到了实战之中的时候,他似乎又觉得这个被他辛苦钻研的魔法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用,因为正如眼前的那个同样会使用这个魔法的另个隐形人一样,在别人使用这个魔法时也能达到随心衬手的目的,而且做为同行,他也知道在使用这个魔法的过程中都有什么利与弊……所以说,现在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虽然他的身体是隐形的,但是在另个隐形人的眼中,他早已不是个隐形人了,所以,他想要达到的许多目的在另个隐形人的面前也早已成为了泡影——可即使是这样,他仍然要固执地隐在空气中,就好像“隐形”这个保护伞真的可以对他起到全面保护的作用似的。 穿过“蓝光希望之门”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当他没有在眼前的风景中找到火人、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的影子之后,他即刻对站在身边的另个隐形人说:“火人呢?自由之神呢?他们在哪儿?我怎么没有看见他们?难道是他们跑得快?还是你欺骗了我?” 始终没有被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确认具体位置的另个隐形人很快作出了回答:“我又不是魔法师,不是你想要见到谁,我就可以马上把他变出来并领在你的面前的,我的手上只有‘平安之火’,我只知道打开‘平安之火’的方法,至于在利用‘平安之火’打开的穿越门的另一边到底能看到什么、又能够找到谁,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再说,你又不是一个雕塑,你站在那里没有看到谁,难道你就不能到处走一走、再找一找,既然你是一个猎杀者,就应该会走路、会奔跑啊,你只是站在那儿只是望着自己的影子和天,当然是谁也找不到、什么人也见不着了!”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当然没有预料到另个隐形人会对他做出这样的一席回答,其实他刚才那样地问,是因为他始终都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另个隐形人的身份和他出现的目的有所怀疑,而刚刚他所说的那么一席话也无疑是将他心中的怀疑脱口而出,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他再次被另一个隐形人的一席回复之语反驳得哑口中无言。 正在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对另个隐形人所说的话无言以对的时候,他突然看见自己眼前的距离自己大概有五、六步之远的地方,就在那个与他的视野角度平行的一个树杈突然不正常地好像被什么折了一下,与此同时,那个方向也传来了另个隐形人的说话声:“跟我走吧!往前找找!我想,他们就在附近,因为我们所走进的是出发地,而每个出发地总会有一个目的地,但是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他们是使用‘平安之火’创造出出发地的人,他们所前往的目的只能是一个……而且,我相信无论是失去心智的火人,还是自由之神和迪卡凯恩,他们在走进这片目的地之后,他们都不可能只是盯着这片天空和自己的影子发呆,他们绝对是移动的,但是他们绝对走不了多远。而且,论速度,我想火人的速度一定会比那个拄着手杖的老人的速度快得多,用不多久,我们应该就可以看到他们的影子了!”(未完待续。) 613 火魔的异状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听着另个隐形人说到了这儿,他也只能随着他离开的步子追了上去,似乎他除了这么做已经别无他法。 两个隐形人,虽然他们的外表是隐形的,但是实质上他们的身体又似乎并不是透明的,所以每当他们穿过密不透风的树枝之间也必须掀开那些粗糙刺手的树枝,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也许当他们从隐形中再次恢复到实体的时候,恐怕他们的遍体也会被刮得伤痕累累。 此刻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是跟在另个隐形人的身后的,因为每当他走过每一片杂乱的草地和枝干交错的树杈旁,无论是草地还是树杈都有被踩踏和被撅起的痕迹。 也许在这段时间内,对于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来说是最好的机会,他可以衬另个隐形人在自己的前方行走的时机对他猛然攻击,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相信他这么一举绝对可以对那个不明来临的隐形人造成重创……可是他终归没有那么做,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心慈手弱,也许是因为他还想多了解另个隐形人一点,或许他想从另个隐形人的身上得到更多不被他所知道的消息……不过,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有时也在心里反思另个隐形人曾经说过的话,他说:想要对付一个人,先要学会“知己知彼”。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始终相信另个隐形人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而且另个隐形人可以带给自己的最大的收益就是传达他所知道的信息……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在心中盘算着:等到火人实现了自己的目标杀死了自由之神的时候,就是他应该与另个隐形人对峙的时候,而等到那个时候,除非另个隐形人会服从他。他才会给另个隐形人生存的机会;但如果是后者,可就不好说了……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跟在另个隐形人的身后心存戒备、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 另个隐形人突然停住并说出了一句话:“我找到他们了,他们就在前面!” 另个隐形人说出的这句话顿时吓了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一大跳,并且他这心惊过度的情况值过了半晌才缓了过来,但是接下来的他顿时将精力集中在另个隐形人所提到的“他们”的身上。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连忙顺着另个隐形人扒开的树枝朝着远处望去。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这么一望,他总算看明白了原来自己所站立的这座树林草丛的具体位置应该是一座山坡上,因为就在此刻。当他朝着远处望去的时候。他只能俯瞰到下面的树木的树顶。尽管那些树木的枝叶密不透风、紧紧相接,但是依然不耽误他发现情况,因为毕竟刚刚离开他的那个火魔的身材是非常高大的。即使是与那些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相比,他的个头还要比它们高出一倍。所以,现在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可以很轻易地找到那个走在树林上面的火魔,只见他一边朝着一个方向走着。一边仍然像一只发了怒的火龙一样不停地朝着前面喷着火。 虽然现在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已经找到了火魔,但是他的眼中毕竟还没有看到刚刚溜走的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的影子。他只能再次没有好气地对着站在他的前方的另个隐形人说:“你说找到了谁?我只看到一个巨大的火魔,根本就没有自由之神的影子,你居然还说‘找到了他们’?“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刚刚说完,另个隐形人并没有马上给他带来回音。他似乎是刻意耽搁了一段时间才肯回答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虽然你不是智慧之神,但是你也不至于残缺智商到这个程度?你看不见那个火魔在朝着前面喷火?你也不想一想,他为什么朝着前方喷火?如果他的前方没有他的目标。你认为他有必要喷火吗?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来问我?你这个刺客是怎么当的,出门居然连一点儿智商都不带!下一次再出门你好好地想一想。自己究竟带齐了东西没有?” “别费话!”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听到了另个隐形人的一顿训斥终于按捺不住地反驳他说:“你想到的也是我想到的……只不过我是在试探你,我只是想要看看你有没有想到我想到的问题。你不要嚣张,你心里的小算盘,我看得很清楚!”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这么说无非是想要警告另个隐形人不要在他的身上打什么坏主意,他可是随时提防着他的。 可是另个隐形人听了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所说的话之后,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却什么也没有回复。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继续朝着山坡下的那个走在树森木顶端的火魔望去,当他这么一望的时候,他发现那个火魔居然不再朝着前方迈着大步走去,而是停留在了原地,虽然如此,但是看起来那个火魔仍然像是一只暴躁的大猩猩一样,虽然他不再往前走了,但是他的脸上仍然显露着懊恼,这副表情似乎代表着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得到,所以现在的他看起来才是如此地急躁。有时,那个火魔就像是一个拳击手,只见他弓着身子并伸出了两只大爪子相继地朝着前方的地面处抓了去,可是结果如果他抓不到什么,他只会变得更加地急躁,所以每次当他变得十分地急躁的时候,他的嘴中就会朝着前方喷出火焰。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和另个隐形人都相信这火魔身上的火同样可以燃尽这片山坡上的所有树木花草,因为现在就在他们的眼前,围绕在那个火魔附近的树木都已经被大火淹没了…… 当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看到了眼前的这么一幕,他不但相信无论是甘心情愿保护自由之神的巫师迪卡凯恩还是任何人,只要他们就站在那个火魔的附近,他们就休想从火魔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眼前的局势很明显:迪卡凯恩虽然是大天使泰瑞雨身边的魔法巫师,但是以他那二级魔法的水平,他是绝对没有可能打败眼前的那个拥有一级魔法的火魔的……所以,眼前的胜负已经非常明显。 正在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为山坡下那火魔的得势而翘首企盼并扬扬得意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了就在火魔所站立的位置的头顶的天空处突然莫名地聚集了打着一闪一闪光芒的闪电、而在那个闪电中央还凝聚着漩涡和灰尘,并且那闪电、漩涡、灰尘扩散的面积越来越大,并且在这闪电、漩涡与灰尘凝聚的其中还闪烁着蓝色的晶光光……值到最后,自那闪电、漩涡和尘埃的正中心突然朝着下方的火魔的头顶发射出一条透着蓝色光芒的、像一枝透明的箭一样的东西,它就像是雷雨天光顾地面的闪电一样,一直朝着火魔的头顶处击了过去。 虽然,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将眼前的一切看得很清楚,而且他也不知道那片天空中突然出现的闪电、漩涡和尘埃,还有那个突然袭击火魔的蓝色的箭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却能够预感得出那几样元素的出现一定会对眼前的火魔造成不利,此刻的他只感叹:为什么当火战士变成了火魔之后,他的防御能力会比之前要差得多,毕竟此刻就在他的头顶,那不明袭击的来源正在冲向他,为什么此刻的他竟然毫无防御戒备之心呢? “火魔小心!” 就在天空上那道蓝色的像一支冷箭一样的光芒射向仍然站在树林的上面全神贯注地朝着自己的前言咆哮的火魔袭去的时候,站在高坡上远远观望这一切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终于不肯向失败低头,他连忙朝着火魔的方向喊了一声,他希望这么一喊,火魔可以提起防御之心。 但是试问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的声音又怎么能快过那速度犹如闪电般的蓝色冷箭的速度,就在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还没有提醒到站在树林上方的火魔的时候,那道自天空而落的蓝色的冷箭已经正中火魔的头部。但是这正中的结果却恰恰令在场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而感到出乎预料,他本以为当火魔被那个不明冷箭打到以后,火魔也许会当场毙命,并且魂飞魄散。而这个结果虽然会导致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操纵火魔对付自由之神的行动失败,但是多多少少也会令他少有收获:至少他令自由之神失去了一个得力的助气。 可是令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没有预料到的结果却是火魔在遭遇那蓝色冷箭的袭击后,他的浑身上下居然是安然无恙的,可仅管如此,他的面目和身体上下仍然在一眨眼的功夫变得异常地冰冷和僵硬了。(未完待续。) 614 降服火魔 当站在远处的高坡上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看清了高坡下的远处身材高于整片树林的火魔的浑身在顺间变得异常僵硬的原因之后,他终于明白,原来自那空中的闪电、漩涡、尘埃中所发射出的一支犹如冷箭般的光芒原来竟然是一支带冰冷寒气的魔法箭,正是它精准地射在了那个火魔的头上的缘故,此刻的那个火魔才会像一块冰雕一样被一动不动地定住了。 看到了眼前一幕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的心中顿时感到焦虑不安,他完全想不明白此刻的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的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本来他的真正企图是专程来到“天使帝都”取回自由之神的性命,值到他控制住火战士的心智之后,他的目的又换成了另一个,那就是即使他取不到自由之神的性命,至少他一定要让她损失一个左膀或者是右臂。可是当他看着眼前的情况,他似乎在冥冥之中已经看透,以上的这两个目的恐怕一时之间都难以达到了。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正顾虑到这儿,而他眼中的情况终于再次发生了转机,只见那个站在树林丛中顶端的拥有庞大身材的怪物火魔,本来他的身体已经被冰冷的寒气冻住了,可是这寒气还没冻住他有多长时间,只见那个包裹在他身上的冰冷的寒气突然像遇到热气加温的玻璃一样猛然破碎了,而被困在这层“玻璃”下面的火魔又一次张牙舞爪地愤怒着,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只是放在前方的眼皮子底下,这一次他抬起头来看到了头顶处天空上的那块凝聚着一闪一闪光芒的闪电和像龙卷风一样聚着气的漩涡、最后还有闪电与漩涡之间夹杂着和漂浮着的沙粒和尘埃,当火魔看准了那三种元素的正中心。只见他再次深吸了口气,然后他又一次地张开了大嘴,而这次从他的嘴中喷出的似乎不再是火箭,那似乎是燃烧着火焰的巨大的火球,而那个巨大的火球就朝着它面前的天空中的那层漩涡的正中心飞了过去。 站在远处高坡上观望这一切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他本来以为自己所看到的结局是头顶上的那股凝聚了闪电、漩涡和灰尘的地方会被火魔嘴中所吐出来的火球击垮,可是事实再次出乎他的预料。因为。就在那个火球飞向那三种元素的聚合中心的时候。就在那个火球眼看就要靠近那三种元素的时候,突见那三种元素居然像分体了一样,它们分别分体成为一道闪电之光、一片飞离而去的龙卷风漩涡、一片速度非常快的夹杂着沙粒和无数尘土的疾风。而被火魔所喷出的那个火球,它在走着直线地冲出那三个元素的正中心失败的情况下已经飞进了无边的宇宙……没有人知道它最终的归处到底是何处? 站在远处高坡上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看到了眼前这么一幕,虽然他并不知道那道闪电之光、那个龙卷风漩涡、那片夹杂着沙粒和尘土的疾风到底意味着什么,他只知道眼前的那个被他控制住心智的火魔又一次地让他失望和失利了。所以他顿时感到了无比地懊恼。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当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看过了之后,也许他会感觉到更加地懊恼。 在那三个元素分体的情况下。也许只有火魔才会认为他们分体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对付火魔的一种方式,而是因为他们害怕火魔的威力,所以他们不得不“大难临头,各自奔逃”。也就是说。当那闪电、漩涡、尘埃分体之后,那个攻击他们的火魔还以为他们是因为害怕自己才不得不分体并“逃走”了。所以,当火魔看到那几种元素分体之后。他居然并没有把心思放在他们三种元素的身上,只见他再次转过头来将目光又一次地盯向了自己面前的地面。因为那里站着的人才是他真正的目标。 虽然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此刻与那个火魔有一定的距离,但是他也猜测得出,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现在所在的位置应该就是站在火魔的眼皮子底下,所以火魔才会盯住那一处不肯松懈——但是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却认为,现在的火魔最起码应该好好想一想:刚刚为什么会在自己头顶的上方处突然出现了那三种元素的合体,虽然这三种元素不可能是被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创造出来的,但是最起码他也可以猜测得出,这三种元素的突然出现一定和火魔眼前的那两个目标迪卡凯恩或者是自由之神有关的,就算那三种元素不是他两个人创造出来的,也是他们其中一个人召唤出来的。所以,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觉得火魔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对付眼前弱小如蚂蚁的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他应该随时防备那三种元素的再度突袭…… 可是,那火魔的战斗本领实在是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感到失望,他不但并不防御藏在自己的身后左右或者更远处的那三种元素的再度袭击,而且他只是全身心地对付眼皮子底下的那个目标。于是,就在火魔再次努力深吸了口气,并再次地准备将自己嘴中的一个火球吐出口外的时候,自他身后的方向居然再次地飞来了那蓝色的、犹如冷箭一样的光芒,而且那个光芒再次射中在火魔的身上,而接下来的火魔,他不但并没有吐出口中的那团火球,而且他的身体也再次地被冷冷的寒气给冻住了。 当那个站在远处始终关注着火魔一举一动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之后,他的嘴里居然不由自主地轻叹了一声:“火魔这个蠢货,就他这个打法,恐怕他打一辈子也休想动自由之神一根毫毛!” 但是不管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怎么埋怨火魔,什么也无法更改之前出现过的情况再度上演,没过多久,火魔就像是一个挣脱束缚的魔鬼一样,只见他再次地撑碎了包裹在自己身上的那层厚厚的冰块,而这一次还没有等他愤怒地发泄和咆哮,自他的左臂处的树叶之间突然冲出来一个怪物,那个怪物的高大身材居然可以与眼前的火魔没有区别,只不过他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个火魔,他到像是一个由沙土凝聚的土魔,他在冲出火魔左面的那片树林之后,只见他一边奔跑着,一边地扑向了已经歪地头并望向了他的火魔,并且,就在那一刹那的功夫,眼前的这两个巨大的魔鬼居然同时摔倒在了地,与他们临近的那一片树林也在那一顺间被压倒了不少。 尽管此刻的火魔是躺在地上,但是由于他与那个土魔的身材都比较魁梧高大,而且在这火魔与土魔周围的树木都已经被他们沉重的身体压倒了,所以距离他们很远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依然可以看清他们现在的一举一动。 虽然之前的土魔将火魔扑倒在地,但是仍然挣扎的躺在地上的火魔仍然不肯服输,他一边像一个拳击手一样还击着土魔那来势凶狠的招式,一边利用自己的长项火焰的攻击击向眼前的那个正在攻击他的土魔,只见那脸部朝上的火魔燃烧着全身,他似乎是想把土魔这个魔鬼彻底毁灭在烈火之中。 可是冥冥中,也许不只是水可以灭火,似乎土也可以用来灭火,因为就在火魔燃烧着浑身并试图要把土魔淹没在自己所创造出来的火海之中的时候,只见扒在他身上的土魔的身体突然的像碎散了一样,他居然由人形的土魔转变成了一个个漂浮的沙粒,而这悬浮在空中的沙粒还没有在空中停留多久,他们居然齐刷刷地纷纷地落下,而此刻那刚刚还嚣张跋扈的火魔,他身上的那熊熊燃起的火焰居然被化成无数沙粒的土魔全部覆盖住了,那些土不但像个巨大的被子一样盖在了火魔的身上,他们也像是固体的水一样将火魔整个嚣张的气焰全部压了下去,就这样,被一片土深深埋住的火魔竟像是一片刚刚被扑灭火的废墟一样,现在的他只剩点儿黑色的烟气还在飞扬。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望着远处树林中那个被土魔扑倒的已经躺在了地上仍然苟延残喘不肯服输的火魔,他心中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尽管他仍然看得出那躺在地上的火魔似乎仍然抱着东山再起的念头,他似乎仍然想要重新冲击一把,可是就在那个火魔刚刚燃起这个念头的时刻,正那火魔的右边方向居然从树林的底处站起了一个与火魔拥有同样巨大魁梧身材的怪物,而那个怪物的身上居然什么都有,所以即使是站在远处的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也无法辨认出那个怪物究竟是什么怪物,他只知道当那个怪物看准了眼前的躺在地上的目标火魔之后,他竟也朝着火魔的方向扑了过去……(未完待续。) 615 不害人的原因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知道此次自己来到这里想要完成的目标的败局已定,他知道,无论是他想要折断自由之神一支翅膀的目标,还是顺利取得自由之神性命的目标,在这两个中间的任意一个目标都休想完成,因为眼前的形式他已经看得很清楚——现在就在那个躺在地上的火魔的周围分别站着三个对手在攻击他,而这三个对手就是之前的出现在火魔头顶处的那三种元素,第一种元素是闪电,第二种元素是沙尘,第三种元素是混合着各种杂物的垃圾。 这里所说的“垃圾”就是在那土魔扑倒了火魔以后,在火魔的右边所出现的那个怪物,只见那个怪物浑身聚满土堆、纸片、石块、各色各样、各种颜色的东西,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只感觉他眼里的那个怪物根本就是由垃圾堆所变所怪物,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的出现对于已经躺在地上的火魔来说,简直就是又一次的打击,只见他在靠近火魔的同时,也化成了成千上万的垃圾堆,而且这层垃圾堆也压在了火魔的身上,这怪物的出现彻底毁灭了那地上的火魔的斗志,更何况在他出现之前,那个不知道身在何方的自天空而降的一道道闪电之光还频频地击向躺在地上的那个总想奋力挣扎起身的火魔的身上,正是这三个妖怪的齐心合力,终于止住了那躺在地上的火魔无穷尽的反击。 当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看到这里的时候,他只觉得以后的事情似乎已经没有必要再看下去了,正在他感到恢心丧气的时候,他的耳边居然再次地传来了另个隐形人的“呵呵呵”的笑声。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的心里本来就不怎么高兴,而此刻的他也听出了另个隐形人在此时此刻露出笑声也分明是在对他幸灾乐祸。只听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不高兴地对另人隐形人说:“你又笑什么?看到眼前这个状况,你应该满意了!” “又没有人付我工钱,我满意什么?” “那你笑什么?” “哦!你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看过了火魔的蠢样儿和被制服的怪样儿而感到可笑可已,没有别的意思!” “没有别的意思?”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突然反问了另个隐形人一句,接下来他继续说:“你之前有意指出我这次出师必然不会得手,现在的结果果然如你预料,虽然火战士被我控制了心智。但是他也没有完成我交代给的任务。这一次的刺杀看来注定失败……不过,你有句话可说错了,你说我并没有完完全全地控制住火战士的心智。而眼前的那个火魔,即使他失去了心智,他也不可能完完全全地听我摆弄。可是刚才在我所见到的事实中,我分明看到火魔是依照我的吩咐。自始至终他都在不依不饶地对付他眼皮子底下的目标,而那个目标就是自由之神。由此可见。你的这句话总算是说错了!” “呵呵呵……” 当另个隐形人听了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到了这儿的时候,他居然再次地发出了轻轻的冷笑声。在他笑完之后,他突然对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不管你认为我哪句话说错了,但是我有一句话总算没有说错。那就是:作为一个刺客的你,出门以后果然把智商落在家里了!”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听得出另个隐形人话中的嘲讽之意,只是他还不明白另个隐形人的话里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只听他不屑地对另个隐形人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另个隐形人开始对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难道你看不到刚刚的一幕,就在火魔聚精会神地对付着眼皮子底下的目标的时候。他的身边居然出现了三道元素。我相信,这三道元素的出现,也许在刚刚开始的时间里,你和我都无法分析出他们究竟是什么?值到后来,你我的眼里都出现了那三个巨型魔鬼,其中一个是以闪电为魔法元素的妖怪,另一个是以灰土为魔法元素的妖怪,最后一个是尘埃和垃圾为魔法元素的妖怪。当然,你我也都知道,无论是没有多少人样的妖怪还是长得比人类都漂亮的妖族人,他们最善长使用的对抗本领都是一级魔法,所以,他们三个的合力很快便制服了只拥有他们三个其中一个的能力的火魔……而他们三个妖怪制服火魔根本就不需要那么多的时间,毕竟实力摆在那里。可是既然他们三个都是这么回事,那么为什么刚刚高于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的火魔,他一定要与他手下的两个败将打那么久的仗?你就没有想过吗?” “这有什么不正常的?难道你看不出那两个家伙其中的一个召唤了三个妖怪对付火魔吗?如果不是那三个妖怪的出现,火魔也不会失败!”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这样地回答着另个隐形人,似乎他根本就没有听懂另个隐形人话里真正的意思。 “但是在那三个妖怪出现之前,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在召唤他们的时候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而火魔为什么不争取这段时间,而把这段宝贵的时间让给了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这样,他们就可以借用这段时间来召唤帮手……你就没有想过,其实火魔即使是迷失了心智,他的心底也不想杀死眼前的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正是因为这样,即使现在的他的能力远远地高于那两个目标的能力,他也会对他们心慈手软。也许,这场战斗即使僵持到最后,自由之神和那个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根本就没有召唤任何外援力量,但是,那个火魔他也不可能杀死他们……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其中的原因?” “不可能!”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突然倔强着声音反驳着另个隐形人:“我说过了,但凡重了我的魔幻掌的人,他只可能听从我的命令,我让他干什么,他就会干什么,他绝对不可能违背我的命令。所以,你所说的那种情况绝对不可能出现,你不要在这儿故弄玄虚了!” “我怎么是‘故弄玄虚’?我说的分明就是事实,事实摆在你的面前,失败也摆在了你的面前,为什么你就是不承诺事实,承认自己失败了呢……不过,我到是不妨把这个疑问的原因告诉你,这样,最起码你可以长点儿知识!” “你的意思无非是即使火战士重了我的魔幻掌,但是他的心智并没有彻底地被控制,他还有一些理智,他的脑海中还保留着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的印象,所以他才会眼前的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迟迟不肯下死手。这就是你想说的答案吧!” “错了!你的想法彻彻底底错了!”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没有想到即使自己这样地猜测也没有猜对另个隐形人心中想要说的话,他这一次只能侧耳倾听着另个隐形人的嘴里到底有什么真象和答案。 只听另个隐形人对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如果正如你所说的那样,火战士的脑子中还有理智,他的脑海中还有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的印象,那么他根本就不可能去袭击他们,而且你也知道,‘无极’战士的斗志是非常强的,只要他们还有一丝心智在,他们就一定会有毅力克服一切阻碍,包括你放在他们脑子中的心魔,像他这样的人绝对有毅力克服那个东西。但是很明显那个火魔他根本就没有克服任何心魔的想法和情况,对于眼底下的目标,他根本就是一个误打误撞、但是结果却并没有成功的冒失鬼……所以,我敢说,你刚才的想法是完全的错误的!” “别消耗我的耐心烦,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些什么?我说,那个火魔逃不出我的魔幻掌,你认为这个说法不正确;我又说,他并没有被我完全地迷惑心智,你又说这个说法也不正确,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 另个隐形人在最后的时间里终于肯说出最后的答案:“我觉得答案应该是这样的,那个被你击中了魔幻掌的火战士,他在变成火魔之后,虽然他会执行你的命令,只不过,那时的火魔的心态恢复到了妖族人原始的心态中。而在每一个妖族人的心中,他们始终都抱着一个理想,他们的理想与人类有着重要的关系。这个埋藏在火战士心中的最佳理想即使是被你剥夺了心智也不会忘记的愿望,而这个愿望也是所有的妖族人心*同的目标,这个愿望和目标就是:每一个妖族人都希望凭借自己的修练可以早日变成一个与人类没有分别的彻彻底底的人。而那个火魔在被你的魔幻掌重击了之后,虽然他忘记了自己是守护者的化身,而且他也忘记了自己是火战士,他对自由之神应该有保护之责,而不是伤害之责,但是他从来就没有忘记自己的最大理想,所以,他迟迟不肯杀死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的原因,是因为他不想杀人类,你不会忘记,他在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从石屋逃走之后不停地翻弄着石屋中的废墟,事实上他是在寻找人类平常喜欢使用的那些物件,这样,他就可以仿效了来,这样,他就可以有很多的机会更好地学习如何才能变成一个完整的人……而那个火魔不杀人的原因正是这个原因!”(未完待续。) 616 食骨魔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听了另个隐形人所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他顿时感到好笑了起来。可是,就在他“呵呵呵呵”地冷笑了一会儿之后,接下来的他又静静地冥思苦想了一会儿。值到最后,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他终于开口对另个隐形人说:“妖族人都希望有朝一日的自己可以变成真真正正的人类……这恐怕是你一个人的想法吧!” 另个隐形人好像听出了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的话里所透露出的怀疑,他到不是一定要让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相信什么,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必须向他强调什么。只听另个隐形人对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不管怎么样,现在的你也是以失败告终……那么,接下来,是否应该你亲自出手去对付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了?” “哼哼……你在开玩笑吧,我可不是真的那样没有脑子?”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突然反驳说。 “怎么个意思?”另个隐形人故意装作不知道地反问。 “你都跟我讲了这么多的大道理,这其中的缘由还用得着我解释吗——现在在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的面前站着他们的三个守护战士,而那三个守护战士所使用的对抗本领都是一级魔法。说实话,我可没有那个本事与他们匹敌,我拥有的对抗本领只是控制住火人心智的本领……而现在的火人已经完全地被他们制服了,所以,现在的我等于毫无缚鸡之力了。所以,现在的我就算不离开,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哦……是这样……”另个隐形人突然若有所思地回答着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而他似乎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思忖了一些事情,但是他似乎又很快地把自己想不通的问题想通了。接下来就听另个隐形人对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反正我也是一个没有去处的人,我既不是任何人的守护神,也不替任何人做事。我看你到像是一个有来头的人。不如,你去哪儿,我也跟着去吧!说不定,我们还能够互帮互助。也许你在接下一个任务的时候。我还可以帮助你。这样的话。也许我得到的报酬会非常地丰厚……既然如此,从此以后,我就投奔你吧!” 而让另个隐形人出乎预料的是。就在他刚刚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只听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很快便开口拒绝了他:“就凭你也想投奔我?我可告诉你,我们可不是普通的队伍,我们可不是任何平凡的人类想要参加就能够参加的队伍。就你……还是不要抱着那种幻想了。因为即使你再怎么做梦,也休想走进我们的队伍……再说。我又没有求你站在这里,是你自己偏偏要跟着来的……现在我要走了,你最好不要跟着我,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的!” “但是。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从火魔的手里安然无恙地解脱了,关键是你的刺杀行动也失败了……我只是想为自己找点儿事情做。反正呆着也是呆着!况且,你千方百计地想要对付自由之神。难道你不是受人所托吗?或者你是被雇佣而来的?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既然你一个人无法完成任务,那么我可以参加到你的队伍中,等我们共同完成目标,到时候领取赏金的时候,你别忘了分我一杯羮就行……难道这样还不行?” “你想得挺美!”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总算听明白了另个隐形人话中的意思,可是就在另个隐形人说完自己的企图之后,他的请求仍然遭到了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的拒绝:“我实话告诉你,我并不是被专程雇佣来刺杀自由之神的杀手,而且我也不可能是为了赏金才来到这里的……所以,你找错人了!对不起,我还有事情,我必须要走了!更关键的问题是,我实在懒得跟你这类低俗的人费话!”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到了这儿,只见渺无人烟的树木旁边,一棵距离地面有一人来高的树杈突然不规格地弯曲了。 但是,还没有等那根树杈依照惯性回归到原来的位置的时候,突见那根树杈居然被强行折断了,只见那棵树上的一根树杈被整个地莫名其妙地掰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另个空气中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突然说了一句话:“我就知道你来者不善,可是我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一点脑子也没有……对不起,从你刚刚出现那会儿,我就已经在提防你了!我就知道,你这个不知道什么原因冒出来的家伙,你一定有你的目的,而且我也知道,你的目的绝对与我的目的是相反的!” 又听空气里另个隐形人对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你说的没错,我的目的与你的目的恰恰是正好相反的——你千方百计地潜伏在这里,目的就是要取自由之神的性命,你希望有机可乘,于是利用剥夺了心智的火战士去对付自由之神;而我的目的与你大不相同,我是想剥夺你的心智,然后利用你去对付派你来的人。” “哼哼……你想得到美,我看你够呛有那个本事!”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对另个隐形人冷冷地说。 “我有没有那个本事,你接下来就会知道了……现在,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告诉我:你从哪儿来?又是什么人派你来刺杀自由之神的?只要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问题,也许我可以让你死得快一点;否则,我保证你一定会遭遇那种从来没有见到过的痛苦!”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虽然对另个隐形人态度的突然改变有些出乎预料,但是他对于另个隐形人的威胁倒也毫不畏惧,只听他最后对另个隐形人说:“你哪儿来那么多的费话?既然你要和我分个高低,就尽快放马过来吧,你放心,无论我遭遇什么,我既不会皱眉头,也不会向你求饶的!” “是这样啊……”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没有想到他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程度,但是另个隐形人看起来却似乎仍然漫不经心,只听另个隐形人继续对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说:“虽然你的态度坚决,你宁愿以死相逼也不向我投降,我知道接下来的你一定会与我拼个你死我活……可是,毕竟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我不希望因为你我的冲突而耽误了我的行程……可是今天既然我站在了这里,而且我的理想就是将你送给死亡之神做见面礼,所以这件事情我也必须要做……但是我的行程我又不希望因为你而耽误了……” “你啰嗦够了没有?如果你实在下不了决心到底是去还是留,那还是让我帮助你做决定吧!” 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刚刚说到这儿,空气中他与另个隐形人突然都没有了动静……值到过了一会儿后,只听那个控制住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突然发出了尖叫声:“怎么回事儿?我为什么无法动弹?我的浑身怎么这么僵硬?你……你搞的什么鬼?” 空气里再次传来另个隐形人的诡异的笑声:“我说过了,我是个妖族人,而我作为一个妖族人,不使用一级魔法降你,我还应该使用什么魔法?我想,你的头脑再简单,也应该听过‘召唤大吉’吧!那是一个召唤的魔法,在任何人使用了召唤魔法召唤来了被召唤者,那个被召唤者就会对这个召唤者惟命是从,值到他们想要达到的共同目标得以完成……而现在控制住你的身体的人就是成千上万的被召唤者,他们的个头比蚂蚁的头还要小,但是他们却可能钻进你的皮肤,啃噬你的血液,而他们最大的本领就是,当他们钻进了你的体内之后,他们可以利用啃噬你的器官和筋脉来改变你的肢体运动……他们的个头虽然小,但是他们的攻击却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所以他们的名字非常地大气,通常他们都被称为‘食骨魔’。现在的你动不了,就是因为你的身上已经爬满了这些小虫子……他们就像是粘在叶子上的蠕虫一样,现在已经爬满了你的全身,你看啊,你的全身都是孔,那恐怕全都是蠕虫啃咬出来的杰作吧……” 不知道是不是另个隐形人“讲故事”的水平实在是太恐怖了,还是那个听故事的控制了火人心智的隐形人有点儿受不住惊怕,就在另个隐形人的“故事”讲到这儿的时候,只听那个控制了火人心智的隐形人突然有些惊慌失措地乱叫了起来。而就在这之后,就在那棵被折断了一根树杈的树木旁边的透明的空气里,一个皮肤白腻、身材曼妙的女孩子突然显露了她的身影,尽管此刻的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十分地紧张惊恐,而且她的面容也有些狼狈……(未完待续。) 617 突然袭击 此刻,就在几颗矮树的旁边正站着一位年轻的姑娘,只见她上身穿着一身绿蓝相间的看似很修形的盔甲,那蓝色犹如夜幕刚刚降临时暗黑天空中那种神秘的蓝,绿色犹如蓝色盔甲中微微掉了色的点点滴滴。总之,那种蓝色与绿色相接处隐藏得十分小心,不仔细看,居然难以分辨出哪个是绿色,哪个是蓝色。 当然,一个战士的全套盔甲包括头盔、护颈甲、护肩甲、护肘甲、护胸甲、护腹甲、护手甲、护腰甲、护臀甲、护腿甲、护膝甲、足盔。而这些盔甲是可以分开使用的,也就是说它们无需被使用者一次性全部穿上,至于为什么是分体的,主要的原因是便于运动和活动。一般也与使用者的习惯等有关系,如果他是为了做好自身的防御,但是又不希望影响灵活和运用,在适当的情况下,他就无需穿戴一整套盔甲。 所以,眼前的那个女战士也没有穿齐一整套盔甲,至少现在就是这个样子,尽管她的浑身的盔甲都是绿蓝相间的,但是她的身上只有护肩甲、护胸甲、护肘甲、护手甲、护腹甲、护臀甲、护膝甲和足盔。 可是,不管眼前的那个女战士是否穿齐了一整套盔甲,冥冥中似乎已经注定了她今天的到来必将会得到一切的失败,当然,这里所说的失败也包括付出生命的代价…… 现在的那个女战士完全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虽然任何人观赏了她从头到尾的线条,只觉得她简直就是一个大美女,但是现在的她却是满头大汗,似乎她的神志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模糊不清了。 “原来。你就是这副模样……我不知道仰南为什么一次次地放纵你,到底是跟你的来历有关,还是跟你的长相有关……” 就在眼前的那个女战士惊慌之余,她的耳边再次听到了那个人的说话声,而那个人的声音与刚刚的另个隐形人的声音是一样的。 那个仿佛受了惊吓的女战士在突然之间仿佛反应过来了什么,她连忙朝着自己的浑身上下望去,可是等到了她看到了结果。她的脸上却由惊慌不已变成了怒火中烧。这次当那个女战士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居然发现了就在刚刚的空气中,另个隐形人也露出了他的模样……可是女战士只在眼前看到了一个特别奇怪的“人”,因为那个女战士只能看到另个隐形人在露出“面目”后的鞋子。那双沾满灰尘的旧鞋子显然是不知道被这个眼前的人糟蹋了多久,它显然已经疲惫不堪,但是仍然要挺住遭受它的主人凌辱,只要它的主人抱有这种兴趣。它就会继续地“脏”下去……而除了那双鞋子以外,另个隐形人的上半身和腿部居然仍然隐在空气中。 看到另个隐形人的这么一幕。那个女战士居然再次地冷笑了起来,尽管这一次她的声音由刚才的粗声粗气而变成了娇巧的女孩子的清纯的声音:“恐怕是你的上半身还没有修练成人形吧!像你这样只有脚却没有脸的妖精,为什么不在深山中修行,你这样地跑出来也是白白浪费时间啊!” 另个隐形人中看到了那个女战士的声音的突然改变。一时之间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只听他对那个女战士回答说:“还不算浪费时间,至少我抓住了一个对自由之神不利的女战士。你还是想一想自保的方法吧。因为我相信,无论我是缚着你去自由之神面前领赏。还是扛着你的尸体去自由之神面前领赏,最终的我一定都能领到赏……可是,等到那个时候,你到底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那可就说不定了!” “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那两下子,你以为你就能捉住我吗?”女战士不服气地反驳。 “可是,刚刚我很轻易地便控制了你的思维,你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了吧……刚刚的你还在自己的身上寻找蠕虫的影子呢?” 另个隐形人说到了这儿,女战士这才想起刚刚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么一段十分恐怖和尴尬的一幕——刚刚的那个隐形人简直就是一个正在讲鬼怪故事的说书人一样,因为,在那个女战士的眼前,隐形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兑现了……现在让那个女战士回想刚才那最不相见到的一幕简直就是折磨,因为刚才的她看到了自己的遍体千穿百孔,而且浑身上下爬满了白色的、不停融动的蠕虫…… 女战士急忙把思绪再次转了回来,因为她实在不想再回想刚刚的那么一幕…… 但是,就在女战士再次地把思绪拽回来的时候,当她看到了自己的浑身上下安然无恙的时候,她似乎在突然之间想起了什么,就在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刻,只见她突然举起了一只手指指着站在距离她并没有多远的那个只有鞋子露在空气外面、其他的地方仍然掩藏在空气里面的另个隐形人说:“刚才……是你……你……居然……偷走了我的本领?” 虽然,那个女战士就连对自己刚刚所说的话都有些半信半疑,可是如今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她似乎又不得不相信了。 “偷?你那个本领还需要偷吗?” 那个女战士听了另个隐形人所说的话,她苦思冥想了一会儿,值到最后她终于想明白了,这一次的女战士再一次质问另个隐形人说:“我明白了!让我猜猜,我想,你的身份应该根本就是一个无极战士,我听说过,泰瑞雨曾经将‘无极’这个本领传授给了四个徒弟……所以,我想,你应该是其中一个吧!” “哼哼……” 站在女战士对面的另个隐形人并没有回答那个女战士的话,他只是冷哼着回答了她的问题。而接下来等另个隐形人再次开口的时候,他所提到的问题居然与女战士刚刚提到的问题毫无关系了,只听另个隐形人说:“告诉我,你们的主子不是已经帮助暗黑破坏神与自由之神对抗了一回了吗?为什么她还要停留在赫都世界?为什么她不滚回你们的老家?她和自由之神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以为,现在的我还会回答你的问题吗?” 女战士的口中对另个隐形人的回答仍然是没有答案。不仅如此,此时站在女战士身边的另个隐形人也感受到了围绕在他周围那股不停侵袭的气息在慢慢地朝着他蔓延。 另个隐形人似乎看到了,围绕在女战士周围的一股厚厚的冷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他只看到地面在不知不觉中突然覆盖上一层十分厚的冰甲,就连靠近女战士周围的树木上也结满了冰瘤。 似乎已经准备好一切防御和攻击的女战士最后对另个隐形人放出了话:“今天,如果你不肯放我走,那么我就只有打败你,然后再从这里离开了!” 女战士的话刚刚说完,她随即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就在女战士的惨叫声过后,值到过了好半天,她才醒悟过来,此刻的她终于看清了导致自己犹如五马分尸般的痛苦的真正缘由。 原来,那个除了鞋子以外、其他的地方都藏在空气中的另个隐形人居然对女战士发动了突然袭击,而且他在攻击的过程中,他的身上凝聚了强大的带有伤害力量的“无极”能量,也许是因为女战士的轻敌才导致了她现在的惨败。而就在另个隐形人靠近女战士的那一刻,他不但打破了女战士设置在自己周围的“禁锢能量”的防御,而且他的速度也出乎女战士的预料……此刻,另个隐形人的右手手臂已经穿透了女战士腹部的盔甲,另个隐形人的手掌就像是一把弓箭一样,他不但正中靶心,而且他的这么一击也对女战士造成了致命的伤害。 女战士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出手,就已经失败了,而且这种失败对于她来说等于是全军覆灭、世界末日。 可惜的是,女战士值到最后一刻也不知道杀死自己那个无极战士究竟是谁,他到底长着一副什么样的脸孔。 “遇上我,是你的倒霉,我不会像仰南一样,放任你们一次又一次。一次的警告给你们还不够?你们和你们的主子,一次又一次地触犯我们的底线?今天就让你们尝尝这个滋味儿?你们的主人,不但占了我的地盘,而且还要伤害我们的神,并且,你们还大模大样地投奔侵略和欺害这个世界和平的魔鬼暗黑破坏神,是不是你们永远觉得自己是对的?如果你们执意来挑衅,我会告诉你们,我们等着你们的到来,值到把你们赶回你们的所在地北极岛…..不要以为‘无极’是你们最先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你们就可以趾高气昂、滥杀无辜……以彼还彼、以牙还牙这个故事你应该听过吧,我想,你的主子会喜欢的”…… 另个隐形人说完了这些话,只见那个浑身是血的女战士已经毫无气息地躺在了草地上…… 但是,接下来的另个隐形人却将女战士的护腹甲重新组装回女战士的身上……(未完待续。) 618 身份的蜕变 话题转回自由之神苏雅和迪卡凯恩的身边。. 也许,当迪卡凯恩想要从被火海包围的石屋中离开的时候,他想要前往的目的地就是“天使帝都”城外的山林,尽管那山林中长满了树林和绿草,也许对于苏雅和迪卡凯恩来说,在那里与火魔进行战斗也并不是一个比较有利的进攻与躲避的场所,但是也许当时的迪卡凯恩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想到了一定要把火魔带离“天使帝都”以避免他的攻击伤害到天使城中那些无辜的平民们。 而被另个隐形人和女战士提到的那个失去了心智的火魔在追赶迪卡凯恩和苏雅的过程中,的确,他的最终也出乎了迪卡凯恩的预料。因为当迪卡凯恩把火魔引到山林上的时候,他顿时醒悟到如果那火魔将整个山林全部用火“灌溉”,那么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休想能从这片火阵中逃离出去……可是结果证明迪卡凯恩的想法居然是错误的,他眼里那个凶恶的火魔并没有使用火攻对付他俩,不仅如此,由始至终那个火魔似乎更多的时候都像是一只站在山顶的老虎一样,他好像只是在警告对方不要侵略自己的底线和地盘,而冥冥中,迪卡凯恩只感觉火魔根本就没有对他和自由之神痛下杀手的意思。 虽然迪卡凯恩和自由之神被火魔一路不停止地追赶,似乎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办法甩掉火魔,而迪卡凯恩也想到即使那可以制造出“穿越之门”的平安之火是在他的手里,但是这种元素毕竟它本来就是属于火战士的,所以火魔可以随时随地将他们两个人的踪迹掌握在手也许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么样,迪卡凯恩在这场未知最终、僵持了许久的与火魔的斗争终于在拥有三种元素的大个子妖怪的共同帮助下结束了。而且这次的胜利者还是他们。 此刻的迪卡凯恩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三个拥有三种元素的、身型巨大的战士,他们到底是被什么人召唤而来的。 也许通过这三个身型巨大的战士所使用的对抗元素就可以分析得出,因为他们其中一个所使用的对抗元素是“闪电”,另一个所使用的对抗元素是“土”,而最后一个所使用的对抗元素是垃圾。这三个战士其实是始终跟在迪卡凯恩身后的自由之神召唤而来的,因为自由之神苏雅看到了眼前的迪卡凯恩的势力根本就难以与身体变大了的火战士的能力相抵,而且苏雅也担心。就这样任由着迪卡凯恩对付火战士。如果他接下来所使用的方法是他的必杀技,那么火战士万一惨遭他的伤害,等到那个时候就正好重了敌人的奸计。关键是苏雅并不希望火战士就这么地死去,她认为火战士并没有触犯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所以她才将万妖之王送与自己的那个可以召唤十四将的令旗从魔法袋中取了出来,她拿着那个令旗左甩了三次。右甩了三次,并在心中祈祷和召唤十四将里面的三个战士。他们分别是闪灵飞、土世深、积尘怪。在这三个妖怪出现之前,苏雅授与他们的使命是降服火魔……所以,在最后的时间里,这三个战士才只是降住了气焰嚣张的火魔而并没有伤害他。 也许按常理来说。克火的最好办法是用水浇灭,可是有一个疑问就是苏雅也不解其意,那就是“十四将”中有一个水仙的代表水中仙始终缺席十四将队伍。所以,最终的苏雅也只能选择用闪电、土、垃圾去克火了。 就在土世深、积尘怪、闪灵飞合力将那个被控制了心智而变得毫无理智的火战士压倒在拳头下面的时刻。站在他们对面的苏雅深知时机已到,她连忙将黄金追踪剑指向了自己的小臂处,然后忍着痛在上面划了一下。苏雅知道当自己的黄金追踪剑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它简直就是一把木头剑,它只有华丽的外表,却得不到实战的肯定;而当苏雅将这把黄金追踪剑对向自己的时候,它快得竟犹如切豆腐一样轻快,根本不费吹灰之力。每当这个时候苏雅只能感叹也许这把黄金追踪剑的真正主人并不是她,所以它才会如此地不听使唤。 虽然那黄金追踪剑如此地不听从苏雅的“命令”,但是总算苏雅早已经习惯了它的“出尔反尔”,所以就在苏雅将它对准自己的手臂的时候,她也可以轻松地掌握力道,尽管她已经将那把黄金追踪剑对准了自己的手臂并划了下去,但是她只在自己的手臂上划出来一点点的血印。因为苏雅知道如果是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需要使用“纯洁之血”,那么只需要把“纯洁之血”的一点点放在被沾染“纯洁之血”的人的身上就可以看到功效了。于是,苏雅就只把那么一点儿的血印粘在了那把黄金追踪剑的剑刃上。 虽说黄金追踪剑的“锋利”有的时候会出现问题,但是它的每次行动还是会完全满足苏雅的各方面条件,这也正是苏雅不抛弃这把剑的最重要的原因。 当苏雅得到了“纯洁之血”之后,站在她的身边的迪卡凯恩也看到了她的这个行动,而且似乎他看出了苏雅的意图,正是这样,迪卡凯恩才并没有多言,他只是朝着自由之神苏雅的方向微微地点了点头。 苏雅已经将沾染了“纯洁之血”的黄金追踪剑拿在了手里,她再一次地抬起眼睛朝着火战士的方向望去。 此刻,立在距离迪卡凯恩和苏雅的不远处的那三个身型巨大的怪物如今已经消停得多,刚才因为他们三个剧烈的搏斗,被他们打架时震撼到的栖居在周围的树林附近的鸟兽们都吓得跑没了影子,而且因为他们三个的剧烈“运动”,围绕在他们周围的被他们带动起来的尘烟尘土也犹如龙卷风突袭这片林子一样——即便这座林子并没有被他们毁掉,但是林子的四处仍然蔓延着乌烟瘴气。 而当苏雅再次抬起头来望向土世深、积尘怪、火战士的时候,她的面前只有一片像五层楼一样高大的垃圾土堆。 苏雅见状,连忙朝着那座垃圾土堆喊了一声:“土世深、闪灵飞、积尘怪,你们三个把火魔放开一些,我要用‘纯洁之血’来沾染他!” 此刻的迪卡凯恩似乎是因为对站在自己身边的自由之神的意想不到的反应而变得哑口中无言,而这种意想不到中似乎也包含着刮目相看。 就在苏雅朝着面前那层高大的垃圾土堆中喊完那句话之后,就在她的眼前的那层犹如金字塔形状的垃圾土堆终于露出了一点点儿的反应,因为很明显,那个“金字塔”尖部处朝着下方滑落着土沫,而就在“金字塔”塔底的土沫越来越多的时候,自“金字塔”塔顶处终于钻出了一个仍然在试图摆托约束的怪物的脸。 苏雅从那张怪物的脸部分析出他就是火魔,尽管在此时此刻已经看不到他脸上的任何“火气”,因为现在的火魔的脸上沾满灰尘尘埃垃圾,在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任何火气了……而且,苏雅也看得出那将火魔困住的土世深和积尘怪的确“束缚”得火魔很紧。 苏雅看准机会并将自己的意志施加在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上。苏雅在某些时候,尤其是在使用某些神器的时候,似乎她对那些神器给予的希望和传达的心里话就是可以操纵它们的咒语。所以,每次当苏雅在使用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她总是会对黄金追踪剑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而就是这样,那把黄金追踪剑就可以理解她的意思,然后它就会执行苏雅的“命令”去完成任务。所以,就凭这一点,苏雅有的时候也会认为自己也懂得二级魔法,比如黄金追踪剑不就是利用神器才能创造的魔法吗?而且这个魔法还是赫都赐与她的,只可惜它只能完成苏雅的一些简单的愿望,在降魔大战中它倒是起不到什么作用。 苏雅“命令”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飞往那个巨大土堆上的已经露出了脸部的火魔,并将剑身处的被沾染了“纯洁之血”的那一块划向火魔的身体。 苏雅刚刚这样地想完,只见她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就像自由飞翔的鸟儿一样,它灵活轻松地飞出了苏雅的手心,然后很快就飞到了火魔的眼皮子底下。 这时候的火魔虽然被积尘怪和土世深捆得很紧,而且起初当他的脸部被积尘怪和土世深放松开并露在了外面的时候,当他再次看到迪卡凯恩和站在迪卡凯恩身后的自由之神苏雅的时候,他居然对他们再次露出了满脸的愤怒。这愤怒值到当黄金追踪宝剑靠近他的时候,他也没有丝毫的减轻。并且,当火魔看到了那把黄金追踪剑来到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的时候,他似乎突然猜到那把宝剑到来的意图——它绝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未完待续。) 619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 其实被苏雅召唤出的“十四将”中的闪灵飞负责打击火魔的斗志,而土世深和积尘怪负责主动攻击火魔。所以在此时此刻苏雅的面前,她与迪卡凯恩只能看到火魔被土世深和积尘怪紧紧地缚住。而另一个十四将之一的闪灵飞他还在空中漂浮着并等待着命令,他在战斗平息之后并没有打算靠近火魔的意图。闪灵飞不靠近火魔的原因也是因为他所带来的元素只会增加火魔的力量,而真正与火魔身上的魔法相刻的元素应该是土世深和积尘怪身上的魔法元素,所以闪灵飞才会故意地距离他们远一些。可是尽管如此,就在刚才土世深、积尘怪与火魔搏斗之时,闪灵飞仍然利用他那特有的魔法元素帮助着土世深和积尘怪降服了火魔。因为,虽然闪灵飞的魔法元素会增加火魔的魔法元素,但是他们的身边毕竟还有土世深和积尘怪的魔法元素的克制,这样才会把逆向的力量也收为了己用。所以,他们三个才会配合得天衣无缝。但是此时的战斗毕竟已经接近了尾声,所以这时候反倒并不适合闪灵飞出场了。 就在苏雅将黄金追踪剑沾染了她身上的“纯洁之血”之后,并且接下来她“命令”黄金追踪剑飞向了已经被土世深和积尘怪稍微放松了的火魔的头部的时刻,只见那满头尽是灰土尘埃的火魔眼里充满敌意地望着那已经朝着他飞来的黄金追踪剑。就在黄金追踪剑靠近火魔的那一刻,只见火魔再次张开着大嘴,然后他再次对准黄金追踪剑的方向就想朝着它喷出一口火…… 可是,火魔这样做的结果却发现原来自己的嘴里喷出来的并不是火,而是仿似被飓风吹散的灰土。也许。当那个火魔看到从自己的嘴里喷出的竟然是土而不是火的时候,他会感到万般纳闷、难以接受。可是,就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里,黄金追踪剑已经飞到了他的面前并朝着他那满身是土的脸上划了一剑。当黄金追踪剑做完这些,它急忙“转回头”又飞到了苏雅的身边并回到了她的手心处。 之前说过,苏雅知道自己的黄金追踪剑一旦对付起敌人,它就好像是一把只能用作观赏的木剑;而当苏雅把这支黄金追踪剑对向自己的时候。无论它触碰到什么就会像是切豆腐一样。它不但使用起来很轻快,而且它的刀刃也会十分地锋利。至于这把黄金追踪剑为什么会如此反常,那也只能追究到它的第一主人世界赫都的身上。毕竟。它是世界赫都送与苏雅的剑,所以看起来它的“性格”才会更加地像“赫都”吧! 苏雅利用黄金追踪剑刺火魔一剑,她这么做当然不是惩戒火魔的冒失,并且之前她已经将“纯洁之血”沾在了那把黄金追踪剑的身上。自由之神苏雅的真正目的是将火战士由“召唤宠物”的身份彻底变成“终极战士”的身份。但是在火战士得到这种改变之前,苏雅必须把“纯洁之血”染在他的身上。而苏雅这么做的原因也是想根除火战士心中的“魔”。因为现在的苏雅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可用,她只能利用“纯洁之血”的魔法将眼前的火魔的强制地蜕变,这样的话也强制地根除了他心中的“魔鬼”。 果然,就在火战士“接受”了黄金追踪剑刺在他的脸上的“纯洁之血”后。他的脸上的表情顿时不再那么地凶恶了,很明显的是,他脸上的“魔性”在慢慢地消退。 随着时间的推移。也许是因为火魔被在“纯洁之血”沾染之前,他还是一个彻彻底底的顽固挣扎派;而当他被“纯洁之血”沾染后。他又变成了安安静静的宁静安守派了。正是因为这样,原本紧紧地捆缚着他的土世深和积尘怪竟然在悄然无息中悄悄地离开了,他们的离开很简单,就像是一股轻风吹向了苏雅眼前的那层垃圾堆,而伏在垃圾土堆上面的土都随风而逝,还在垃圾土堆上面的垃圾纸片也随着飞逝的土面而飘走了…..就这样,没过多久,那个距离苏雅和迪卡凯恩有一段距离的、大概约有五层楼高的垃圾堆在转眼之间随风蚀化……而就在土世深和积尘怪离开的时候,苏雅和迪卡凯恩终于看到了立在他们面前的火魔。 应该说那不再是“火魔”的样子,毕竟刚刚的他已经被“纯洁之血”沾染了,所以,他不可能仍然是“魔鬼”的样子。就在苏雅和迪卡凯恩再次望向魔的时候,现在的他恢复了火战士的样子,现在的火战士的浑身仍然被包围和燃烧着金黄色的生命之火,他的身上依然背着弓箭——尽管此刻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刚睡醒的孩子一样……有点儿迷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苏雅见火战士恢复了原样,她的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她也在为自己庆幸,庆幸她有“十四将”的帮助,庆幸陆元坤送与她的可以召唤“十四将”的令旗,另外她也庆幸自己在适当的时机选择召唤“十四将”其中的闪灵飞、土世深和积尘怪,而且她也得到了他们的鼎力相助……最重要的是她庆幸敌人的目的没有得逞…… 现在的苏雅更想知道在火战士变成火魔之前到底遭遇了什么,又是什么人将他变成了毫无理智、到处肆虐的魔鬼的,苏雅想知道那个人的身份和名字,因为此刻的她只觉得那个挑拨离间的可悟的人,既然他所使用的方法这么令人可恨……那么,苏雅也总得想个办法回报他一下…… 想到了这里,苏雅连忙跑到火战士的面前并对他说:“你没事了吧!” 火战士看到了跑到自己面前的苏雅,也听到了她所说的话,虽然现在的他只觉得大脑和浑身非常地累,但是他仍然回答自由之神说:“我……没有事……现在……我们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我们怎么会在这儿?” 苏雅还没来得及回答火战士,站在他们身边的迪卡凯恩突然开口对火战士说:“恭喜你。火战士,现在的你已经是自由之神的‘终极战士’了,从此以后,你不但可以与自由之神无时无刻地并肩战斗,而且你还会拥有不死之身,所以,我要恭喜你!” 火战士听了迪卡凯恩的话。即使现在他的脑子再不好使。即使他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的记忆再有限,最起码他也会疑惑为什么自由之神在突然之间会赐与他“终极战士”的身份。 虽然火战士并不在乎自己的身份到底是不是“终极战士”,尽管他知道一旦他的身份由“召唤宠物”变成了“终极战士”。就等于由一位普通的战士变成了一个对首领绝无二心、忠心耿耿的死士了,但是他也知道除非情况特殊或者是万不得已,否则自由之神不会轻易地将“纯洁之血”赋予任何人。冥冥中,火战士似乎也明白自由之神之所以不将“纯洁之血”随便“送”人。也是因为她知道“纯洁之血”会改变一个人的未来。再说,如果自由之神将“纯洁之血”不分青红皂白地送与世界上的任何人。那么世界上死不了的人越来越多,而人们繁衍后代也不会停止,所以等到那个时候,这个世界是否会变成乱局。也许这个问题也是自由之神不肯轻易地将“纯洁之血”送人另一个原因。火战士知道。自由之神每一次放出“纯洁之血”总会有一些原因跟在后面——比如,当自由之神掉落叹息之谷的时候,守在那里的七尾狐狸追风似乎是故意等着“纯洁之血”的降临。这样他就可以由一个妖族人而变成一个真正的人类了。不过这也是所有妖族人心中的梦想,他们希望自己有一天可以变成真正的人类。而他们的这种改变不只是外形的改变,还有他们内心的改变和任意态度的改变……但是追风暂时能做到的就是实现他的第一步,那就是改变外形,所以,他守在叹息之谷的谷底终于等到了蜕变…… 而同样是“终极战士”的达朗、达曼还有污点法师身份的改变是因为他们不得不改变,达朗被雪山女神变成了狼人,他守在白狼山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年,他找不到任何一种变回人类的方法,而摆在他面前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沐浴“纯洁之血”。所以,他除了选择做一名“终极战士”以外,已经别无选择;而达曼,她在北野蛮落入雪山女神的手里后被雪山女神变成了橡木雕塑,那时的她既不会说话,也没有神智,所以达朗必须利用“纯洁之血”将达曼变回原样。所以,那时的达朗和达曼是不得不被沾染“纯洁之血”的。 至于污点法师,也许当初的他并不是真的冲着为自由之神的“热情服务”而来,他想要得到“纯洁之血”的目的恐怕是想要得到不死的生命,因为“纯洁之血”赋予的魔法就是只要“纯洁之血”还在流动,被它沾染的生命就不会停止;即使那生命被短暂终止,那也是暂时的。所以,以当初污点法师对自由之神的指令十分抗拒的情况来看,污点法师应该只是为了得到“纯洁之血”的魔法才会千方百计地得到了它,而污点法师的本意根本就不想成为“终极战士”……但是直至今日,不管污点法师对自由之神的指令是否抗拒,他都是没有办法再拒绝了。 最后一个被“纯洁之血”沾染的人是裘凡,他也是最后一个来到自由之神身边并与她合作对抗暗黑破坏神的无极战士,虽然,由于他的作战经验还是太少,甚至还导致了他险些送掉自己的性命。但是在最后的时刻,自由之神依然领悟了将他起死回生的真谛妙理,于是火战士仰南利用暗黑破坏神的生命石和自由之神的“纯洁之血”的合体最终将裘凡带离了死亡的边缘,而从此以后,裘凡也变成了“终极战士”…… 这过去的经历似乎意识着此刻在火战士睁开眼睛看清眼前的人和这个世界之前,就在自由之神和迪卡凯恩说话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否则,为什么自由之神会在突然之间要赋予火战士“纯洁之血”呢? 火战士想知道自由之神赐予他“纯洁之血”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他开口的第一件事情是对自由之神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我们会突然之间来到了这里……为什么您会在突然之间赋予我‘纯洁之血’?” “现在的你就是我的贴身保镖了,难道你不高兴吗?”苏雅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知道火战士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到底是“召唤宠物”还是“终极战士”,苏雅知道当火战士是火魔的时候,他是完全没有理智的,而现在的火战士恢复了理智和记忆,一定是因为他在变成火魔之前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此刻的他才会感叹现在的情况突变。 虽然苏雅并不想勾起火战士对未知事情的探索,但是她又实在不想放弃了解到底是什么人操纵了火战士的心智使得他变成了火魔前来追杀自己的,苏雅认为自己接下来应该惩治的人就是那个暗使诅咒的人。 当火战士听了自由之神的反问之后,一时之间他只得摇着头对自由之神说:“不是……我只是奇怪,您为什么在突然之间想起使用‘纯洁之血’,虽然,它的确会赋予无限的能量,但是在这之前,我曾经答应过某些人不再让自由之神遭到任何伤害,这伤害中也包括从她的身上取下‘纯洁之血’,我只感到这是我的失职……” 就在火战士刚刚说到了这儿,苏雅也突然想起来,好像她的身边曾经有一个人,他好像发过誓,而那个誓愿与火战士刚刚提到的十分地相像,那就是不再让自由之神遭遇任何伤害,这伤害中也包括不再强求她割破自己的皮肤取出“纯洁之血”……可是一时半会儿,苏雅又实在没有想起来曾经发过这个誓愿的那个人究竟是谁,而且苏雅也不清楚,如果那个人的愿望达不到,那么结果又能怎么样呢……(未完待续。) 620 惩罚之神 虽然值到最终苏雅也没有想起来留在时光中与那些点点滴滴的记忆相联系的有关的人和有关的事情的原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目前为止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解决眼前的事情,那就是她想知道究竟是什么人把火战士变成了火魔的。于是,苏雅再次把话题拽回了正轨,只听她又一次地对火战士说:“火战士,在你离开石屋后,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人,在那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在苏雅问完这些话之后,只见火战士紧紧地索着眉头,然后他的一双眼睛瞄向一处专注地想了又想之后,他回答苏雅的居然是:“我只记得我走出了石屋……我听得到石屋的偏北角有声音,我便随着那个声音追了过去……在我认为还没有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发觉出我的身边有人在跟着我……我急忙回头,本想衬着他跟踪的我的时候来个突然袭击……可是就在我回头的那一刻……我的记忆竟然停滞在这里了……我也不知道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而等我的神智再次清醒的时候,我发现我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这里,而你们就开始和我说话……我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怎么了?” 苏雅不会怀疑火战士的解释分明就是在对她撒谎,但是苏雅也不相信火战士所看到的一切就是真的,虽然由始至终火战士也没有看出导致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但是那也并不证明那个搞恶作剧的人并不存在。苏雅相信他是在火战士没有反应过来和做好任何防御的时间里才控制了火战士的心智的……除此之外,也许苏雅根本就没有可能查得到其他更多的东西了。 虽然现在的火战士已经苏醒了过来,但是苏雅心里仍然很清楚:如果他的身上不可能沾染“纯洁之血”,那么也许他“醒”不来的机会会更大……所以说导致这场“恶作剧”的罪魁祸首。他实质并不是在搞“恶作剧”,他分明就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不管苏雅怎么猜测,怎么去追究这其中的原因,她至少也可以猜测得出导演出这么一出自相残杀局面的人无非就是暗黑破坏神的人……但是苏雅的心中仍然有终点,那就是:难道这么久以来,苏雅对暗黑破坏神的实力最起码看透了一些。而苏雅也知道。暗黑破坏神的“生命石”的魔法效应相当于苏雅的“纯洁之血”,它们的用途似乎都是属于一类的。苏雅相信,她了解暗黑破坏神的这一点。而暗黑破坏神可能也了解苏雅的这一点……那么既然是这样,暗黑破坏神为什么还要使用“迷惑了火战士的心智”的这么一招儿,难道他不知道自由之神苏雅有办法破解这么一招儿吗…… 苏雅虽然想不通暗黑破坏神究竟派了哪个手下前来“天使帝都”找苏雅的麻烦,但是现在这个麻烦毕竟已经被解决了。而且苏雅再也不用担心任何人在任何时候对火战士使用重复的招术“迷惑心智”了,因为被沾染了“纯洁之血”的火战士的心永远也没有可能被迷惑……苏雅想。这次的事件到了这个时候也许就该结束了。 苏雅来到“天使帝都”的目的本来是要带走迪卡凯恩并尽量劝说师神泰瑞雨展开对暗黑破坏神的防御和攻击……但是现在看来什么机会都没有了,迪卡凯恩并不打算就这样地离开“天使帝都”,而师神泰瑞雨也不可能离开他那钻研对抗本领的密室——其实苏雅有时候在想,为什么平凡的人们不闯入那间密室将泰瑞雨从里面强制地叫出来呢?苏雅只能猜想也许是因为没有人知道泰瑞雨的那个密室的具体位置。或许泰瑞雨在领悟新的对抗本领的时候是不能被人干扰的,因为如果有人强制干扰了,那么后果也许会很凄惨。例如走火入魔或者是伤害到人…… 其实苏雅之所以希望泰瑞雨可以站出来号召赫都子民齐力对抗暗黑破坏神,主要还是因为以他的地位要比自由之神的地位高得多。所以,泰瑞雨相比较自由之神,当然是前者更有号召力,苏雅也是希望泰瑞雨可以促进“号召力”,早一点儿让暗黑破坏神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可是,事实总是不如人愿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在迪卡凯恩身上的有些问题始终在苏雅的心中保留着一点儿怀疑,并且苏雅相信自己的怀疑绝对不是天方夜谭、扑风捉影,她总是相信自己的直觉是对的。而苏雅对迪卡凯恩的怀疑就是:他的魔法并没有消失,也许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当年,迪卡凯恩与水中仙大战在仙都,虽然那一战令迪卡凯恩失去了十八道法令其中的一道法令,而神器数量的丢失也致使迪卡凯恩的占卜法术和对抗法术大减,但是直至今日苏雅仍然相信迪卡凯恩的魔法并没有减少,他仅仅只是减少了一个可以掩人耳目的法器,其实也许他无需那件法器就可以占卜吉凶、预测未来。 所以,苏雅特意来到“天使帝都”,其中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也是因为她希望可以借用迪卡凯恩的占卜魔法提前预测出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其实,对于占卜魔法,在苏雅的身边有一个更厉害、更善长使用这类魔法的人,他就是污点法师,只不过,污点法师在说出真相之前,他总是希望要得到真相的人必须做出同等的回报,否则他不会轻易地将未来说出来——所以苏雅只能将这份希望放在别人的身上。 于是,就在火战士的事情完结了之后,只见苏雅再次岔开话题对迪卡凯恩说:“您的石屋看来已经被毁掉了,现在你还打算留在‘天使帝都’吗?” 只见迪卡凯恩轻轻地摇了摇头并对自由之神说:“这里是我的家,我不可能说走就走,说把这儿扔下就扔下,房子坏了。还可以再建,只要有力气,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更何况我还是个魔法师。” “就算是暗黑破坏神来了,你也要守在这里吗?迪卡凯恩巫师?” “我必须留下来,自由之神,这样。‘天使帝都’的一举一动和泰瑞雨的情况我就会了如执掌。等到了时候,无论出现什么情况,等我们再次相聚的时刻。我也可以将这里的情况告诉你。” 苏雅一边听着迪卡凯恩说着话,她心里一边揣测着迪卡凯恩故意把魔法“藏”起来的原因。直等苏雅想了一会儿之后,突见她转过头去对站在他们旁边的火战士说:“看来我们来到‘天使帝都’是白忙活了,你先走一步吧。一会儿我也会走的,在我临走之前我还有几句话要对迪卡凯恩说。” 火战士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他顿时明白了自由之神的意图,只不过他并不明白自由之神为什么竟然这么快就要放弃了,火战士听到这里仍然不甘心地对自由之神说:“您不再去见泰瑞雨了?这世界的掌控还是需要他的支持的!如果您觉得与他相见是件很困难的事情,我想我可以带路。我可以带着您进入‘天使帝都’的皇宫去寻找师神泰瑞雨的踪迹,您看怎么样?” “千万不要!” 当站在苏雅身边的迪卡凯恩听了火战士说的话之后,他连忙摆着手说:“先不说你们找不到师神泰瑞雨的踪迹会怎么样。先说当你们找到了师神泰瑞雨到底会怎么样?因为我已经说过了,师神泰瑞雨一直在闭关研究新的对抗本领。而这个新的对抗本领在他研究成功后,也许那个对抗本领的出现会重新排列世界对抗本领的顺序,所以你们可想而知关于这个新的对抗本领是何等地强大,你们也可以想象,在师神泰瑞雨学习和掌控这项对抗本领的过程中,一旦出现了什么错误,那么后果一定会是不堪设想。所以,我劝你们千万不要冒失求见师神,我希望你们可以把最好的机会留给师神,不要燃烧殆尽那最后的希望。” “可是,师神已经停留在密室中呆得太久了,我真怕他这么呆下去,他会忘记自己是谁,他会彻彻底底地把赫都世界和我们给忘记了!” “那也没有办法,因为如果你强制性地要见师神,所以,等你见到他的时候,也许他失去的还不止是记忆,而且还有生命。所以,如果给你一个选择,这个选择就是在记忆与生命之中任选其一,所以,你认为你会选择哪个?” 迪卡凯恩的一席话顿时将火战士说得哑口无言。 苏雅一见火战士那一副无言以对的样子,她也知道此次的她来到“天使帝都”只能是抱着没有希望没有结果然后再一次返回,苏雅相信这个结果不会改变了。 但是在离开之前,苏雅有些话必须要对迪卡凯恩讲,于是只见她又一次地叮嘱火战士说:“火战士,你留下来,或者你先走,我要和迪卡凯恩聊一些事情,等我们聊完了,我就会回来,到时候,你记得把穿越门留下就可以了。” 火战士听了自由之神苏雅的话,他连忙朝着自由之神的方向点了点头。当苏雅看到了火战士的回应之后,她便和迪卡凯恩一边说着话,一边朝着树林的前方走了过去。 就在苏雅和迪卡凯恩一边说话,一边朝着树林的前方走过去的时候,也就在他们的身影距离火战士的视线越来越远的时候,站在原地的火战士虽然始终盯着他们的身影,但是他并没有依照自由之神的意思将穿越门打开,并且自己先走进穿越门中,而火战士只是站在了原地,看起来他并不像是即将打开穿越门的样子,不仅如此,他居然拿下了背在身上的弓和箭,然后,他把箭搭在了弓弦,就这样,他用力地拉开了弓,然后朝着自己的四周那空空的树林瞄准着,值到当火战士的弓箭转到了一个位置的时候,他居然突然地停在了那里,而接下来,火战士居然对着那个位置突然说了一句话:“不要以为,你隐在空气里,我就不知道你藏在那里。你最好早点儿露出面目,否则,我就会对你不客气!” 火战士刚刚说完,他的对面的空气中居然传来了另一个人的说话声:“我想,我没有必要露出面目,而且,我的到来绝对是有目的,如果我可以达到目的,我就会走掉;如果我达不到目的,我就要想办法让它达到……” 火战士依然用弓箭指着对面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火战士甚至认为他的出现一定与刚刚在自己的身上发生的异状有关系……或许,他根本就是暗黑破坏神噩帝派来的杀手…… 只听火战士义正言辞地对那个隐在空气中的人说:“如果你的目的会对自由之神不利,那我会让你好看,而你也休想要离开这里!” “你说的没错,如果你不离开这里,我也不会离开这里的!如果你肯离开自由之神,我也会离开她!” 火战士自然没有听明白那个隐形人话中的意思,他只能疑惑地对隐形人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又想要干什么?” 只听那个隐形人继续说:“在守护神中,我是惩罚之神,我专门负责惩罚逾越神之上的守护战士。而我今天的到来,当然是与你有关,对于自由之神,你实在做得太过分,我觉得,像你这样的守护战士没有必要再继续做守护人,因为你已经失去了做一个守护人的资格。你是一个敌我不分的守护人,并且即使是懂得对抗本领却不善运用守护人。对于你这样的人,你更不明白做一个守护人的真正的意义,我觉得你应该离开自由之神,只要你离开她,大家都会好过一点,而接下来,我也会离开这里。并且,我相信我可以找到一个比你更强、更好的守护者来守护自由之神!”(未完待续。) 621 火战士的过失 当火战士听了那个自称是“惩罚之神”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他第一感觉是十分可笑,因为他觉得那个人的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一位审判官一样,可是,在现在的这么一场犹如乱局般的乱世中,“审判官”这个职位的存在似乎与不存在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当火战士细细地品味那个“惩罚之神”所说的话的时候,他又觉得他似乎在哪儿听过这类相同的话语。 火战士想了又想,他终于想起来当年他在“天使帝都”向师神泰瑞雨学习“无极”魔法的时候,泰瑞雨对他手下的四个“无极”战士曾经授予过四项使命……这一刻,那场景顿时涌上了火战士的心头…… 泰瑞雨曾经收过四个“无极”战士,他们分别是野冰、仰南、乐熙、裘凡,当然,他们四个人所领悟的关于“无极”的一切也是有所不同的,正因为如此,他们四个人的造诣也完全不同,对于“无极”的掌握和他们自身的实力也就更加地不同。但是泰瑞雨只可能教给他们领悟“无极”的最基本的方法,至于他们可以把“无极”的力量发挥到什么程度,那就只能凭靠他们自己的领悟。而就在某一天,泰瑞雨认为自己已经将领悟“无极”的方法全部教给这四个学生,于是师神认为此刻应该是他们分手的时刻了。但是在师神与这四个“无极”战士分手之前,泰瑞雨分别授予了他们不同的使命。而泰瑞雨所授予的使命,至今的火战士仰南仍然历历在目——泰瑞雨授予仰南的使命是作为主宰之神,他的使命是带领守护战士执行任务或寻找神踪;泰瑞雨授予乐熙的使命是作为死亡之神,他负责将背叛者引入死亡的轨道;泰瑞雨授予裘凡的使命是作为梦神。他的使命是辅助守护神和潜伏;泰瑞雨授予野冰的使命是惩罚之神,他的使命是专门负责惩罚逾越神之上的守护战士。 火战士仰南想到了这里,他顿时觉得眼前的那个“惩罚之神”与泰瑞雨曾经授予野冰的使命如出一辙,那么那个眼前的隐形人究竟为什么要冒充野冰作为“惩罚之神”来惩治火战士呢? 火战士当然不会因为那个所谓的“惩罚之神”的理直气壮的口气就会服从他的意志并离开自由之神,只听火战士对那个“惩罚之神”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让我离开自由之神?” “我的资格就是手里的拳头,如果你不肯听从我的安排,我就用我的拳头来打得你听从了为止。” 火战士听了那个“惩罚之神”的回答。他居然忍不住再次地发出了一声冷笑:“你以为你是什么。三岁的小孩,这么顽固,你以为你要和我较量。我就会怕了你?” “你当然不会怕!因为我不会去伤害自由之神,所以,我相信你对一切不会伤害自由之神的人没什么感觉,也许你只能一切可能会伤害自由之神的人产生共鸣……我这么说。你也可能听不明白,这个理所当然。因为就连我自己也有点儿发懵了,而令我想不通的原因就是,你究竟和自由之神是一条路上的,还是根本就是背道而驰的?你们两个到底是不是一伙的?”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不了解情况就不要乱说话!”火战士这么说。是因为他认为眼前的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人,他根本不了解火战士与自由之神之神的关系,而且他对火战士和自由之神本人就更不了解了。也许他只是看到了他们的一面就想说出一堆长篇大论来,正是因为他的冒失。他才会站在这里对火战士进行品头论足、乱发淫威。 火战士突然抬起头来并朝着自由之神和迪卡凯恩离开的方向望了过去,可是他遥望的结果却只是看到了树木的茂盛的枝叶,除此之外,他什么人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当火战士再次转过头来,然后他正对着那个自称是是“惩罚之神”的说话者的方向,虽然那个“惩罚之神”不肯露出他的真面目,而且他也并不想把自己的所在地显露出来,但是火战士仍然可以从他的声音传来的方向判断他的具体位置——火战士相信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隐形人,他应该也知道火战士看得出他隐形的具体位置,所以,那个“惩罚之神”才会毫无疑虑地时不时弄出走路的声音,并且他那因为走路所以鞋子踩在地上发出的咯吱咯吱声还似乎是在缓缓地靠近火战士,那个“惩罚之神”似乎并不想去遮掩这一点——所以,在火战士看来,这个“惩罚之神”所做的这么一切,在暂时的一段时间里,他对火战士应该不会造成威胁,也许他们现在所处于的氛围就是和平谈判的时间。 火战士知道自由之神和迪卡凯恩再聊一会儿,自由之神就会原路返回,然后火战士会创造通往“爱兴城堡”的穿越之门,那样自由之神就会重新回到“爱兴城堡”中。也就是说,等到那个时候,火战士与眼前的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隐形人的谈判也会到此为止。 虽然,火战士知道那个“惩罚之神”对于他暂时性地并没有什么威胁,但是毕竟火战士仍然有使命在身,他没有时间与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人在这儿闲聊,更关键的问题是,那个所谓的“惩罚之神”的话题实在不吸引火战士,而且火战士相信那个“惩罚之神”也没有可能打乱火战士的任何思路,他更没有可能真正劝服火战士放弃作为一名守护神并离开自由之神。所以,在火战士没有看到对方的任何杀气和敌意的情况下,火战士也不屑与他动手,火战士只是希望他尽早放弃,而火战士也可以尽早开启前进的路程。 就在火战士认为他与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人的谈判应该结束的时候,只听火战士用提醒之言试图结束与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人的对话。只听他对那“惩罚之神”说:“我劝你有话尽快说,因为自由之神马上就要回来了,你也应该知道,我在这里等她,我在等着她回来,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回到‘爱兴城堡’。等到那个时候就没有你什么事了!” “放心!她还没有和迪卡凯恩聊完。而且我相信他们会聊得很久,只要我们之间的谈判达不成,他们就不会往回走。所以,你大可放心,你们有的是时间。”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聊多久?难道你是个占卜法师?”火战士只觉得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隐形人分明是在说大话。 而接下来的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人所说的话却令火战士出乎预料,只听他对火战士说:“我不是个占卜法师。我只是个妖族人,而且我和时间老人很熟悉。这点儿时间是我朝他借来的……我的意思是说,在我们聊天的过程中,时间是停止的,任何事物也是静止的。所以。你大可放心地和我聊,无论我们聊得有多久都不会被任何事情打扰,值到我们最终的谈聊结果都符合了各自的意愿。而等我们从这段时间中走出去的时候。曾经你等待的时间也不会匆匆地溜走多少,所以。你放心,自由之神和迪卡凯恩不会发现我的存在和我们的聊天……” “其实你这么担心我到觉得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们聊天的结果一定会是你会离开自由之神,而她的身边会拥有一个更加强大,更加衷心的守护战士,至于你嘛,你应该到了退伍的时候了!” 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人在回答火战士的问题的时候说得是条条是道,就像事情本来就是那么回事儿似乎的……可是,起初的火战士还有点儿相信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人所说的话,但是在火战士细细地想了又想之后,他仍然认为那个“惩罚之神”是在撒谎,只听他对那“惩罚之神”说:“时间老人凭什么会借给你时间?我看你是在讲故事说大话吧,虽然时间老人最善长的是扭转时间,可是他也是一位看透时间和时光的人,也许,当你见了他的面儿,他只会劝导你珍惜时间、服从时间吧,至于想要他把时间借给你,我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时间已经在你我之间停止了……现在,我必须要把话题拽回我想要知道的答案的那个话题的重点上,你必须离开自由之神,因为我已经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守护战士守护自由之神,而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你应该退伍了!” 火战士当然不会明白为什么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人执意要他离开自由之神,火战士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跟他到底有什么过节,他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咄咄相逼自己? 火战士完全没有把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所说的话听进心里,他再一次反问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人说:“我想,真正可以主宰我的人只有自由之神,其他的人都不够资格,所以,你没有资格要求我!” “你的罪过就摆在那里,任何惩罚者都有这个资格驱赶你,你还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我到底犯了什么罪,你说一说,我到是想听听!” “那你要听好了,我现在就会把你的一切罪行数落出来……你知道,作为守护人,他们都会无条件听从自由之神的安排和命令,他们也会无条件保护自由之神的生命。但是这一点你不但并没有做到,而且居然犯下了一个涛天大罪,在裘凡被杀害的时候,你居然央求自由之神前往异世界帮助污点法师偷取与暗黑破坏神有关的一把钥匙,正因为那次的事件,自由之神显些丧命。所以,我想说,你这个守护者的职责到底是守护,还是加害?” “我承认,那一次……我是有些……问题……不过,自由之神还是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并且因为她的努力,我们也救回了裘凡的生命,而且也是四个无极战士其中的一位,他也是陪着我从小玩到大的挚友,所以,我必须想办法维护他,我不想看着他就这样地死去,他也是为了救我……” “好了,好了,你说了半天,无非就想说,自由之神冒险那一次,是因为你的守护对象由自由之神变成了裘凡,所以,你只能和选择这个下下之策。” 火战士听了那个自称为“惩罚之神”的话,他突然苦闷着脸,值到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犹犹豫豫地回答:“因为我……实在不想失去我的兄弟的生命,我希望抓住一切有可能改变最终局面的机会。那一刻,我真的希望时间老人可以把时间借我一点,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在裘凡被害的早一段时间里将他救出,那样的话,他就会死去,而我也不会希望自由之神可以将他死而复生,那样的话,我更不会恳求自由之神前往穿越门的另一边去冒险,这一切便会结束,后来不开心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可是,后来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也终归发生了。虽然,正如你所说,自由之神成功地完成了你赋予她的使命,并将最后可以拯救裘凡的希望带了回来,可是就是因为那一场情况的突变,自由之神的最终根本就没有回到现实世界,而是被暗黑破坏神带到了地狱……所以,当我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我的心里顿时感到十分地奇怪,到底你和自由之神之中,谁才是真正的主宰,谁才是真正的领路人,我记得分明是被守护者会指领守护者前进的道路,可是这样的事情为会到了你这儿居然会倒了回来?令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值到今天,作为守护战士的你居然还在认为自己是对的,我反而觉得,你应该趁早离开自由之神,免得大家都麻烦!”(未完待续。) 622 难以弥补的伤害 虽然,火战士并不知道那个“惩罚之神”的真正身份到底是谁,而且,就在他刚刚与那个“惩罚之神”谈话的时候,他不但认为过那个“惩罚之神”很天真,而且也深深地感到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根本就是空虚之谈。本来,火战士根本就不屑于与“惩罚之神”理论。但是,没等过了多久……可以说,现在的火战士更加在意的是自己曾经犯下的过失,在这段时间内,他似乎早就把那个不明身份的“惩罚之神”的其他一切不相关的问题抛在了脑后……现在的他只想好好地反省自己的过往,他希望可以认真地想一想,自己究竟有没有做错过,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值到火战士苦恼了半晌,他终于再次抬起了头,然后对“惩罚之神”继续解释说:“我知道,那一次的我的确很失礼,不管怎么说,那一次的一切都是我的不对,都是我的过失。但是我相信,即使我没有请求自由之神帮助拯救裘凡,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救裘凡的。将裘凡重新带回人间的理想,我知道,这是我们共同的意愿。” “意愿?那你到底是个守护者,还是个被守护者?世界上的守护者有他们的法则,而这个法则的最基本就是对被守护者绝对忠诚。你同样是个守护者,为何唯独你可以破例?如果你认为你绝对有资格破例,而且你破例的选择是绝对正确的,那么,一旦以后所有的守护者都这样地效仿,从今以后,那些法则又是给谁看的。它们又是用来约束谁的?” “如果你认为守护者的法则是对的,也就是说,你那样的做法,不管最终它带来了什么效果,也不管自由之神是否接受这个结果,什么都无法改变你违反了这个法则。因为同样是守护者,既然违反了法则。就一定要受到惩罚。你自己选择一种惩罚方式吧!你好好想想。你认为你到底更适合哪种惩罚?” 火战士根本看不明白眼前的那个不露出真面目的“惩罚之神”对自己的态度为何时冷时热,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当他们刚刚开始交谈的时候。那个“惩罚之神”分明对火战士不依不饶,就好像如果他不把火战士赶出自由之神的队伍,他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似的……可是,过了这么一会儿后。那个自称是“惩罚之神”的人居然又让火战士自己选择惩罚的方式,而他的这种对火战士态度的转变似乎意味着他并不会对火战士重罚一样。 其实火战士并不完全相信这个“惩罚之神”的身份。而且,自由之神刚刚赋予了他“终极战士”的身份,他不会不知道当一个普通的守护者转变成一个“终极战士”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火战士由一个普通的战士转变成自由之神的心腹。并且,火战士在以后的战斗中防御的能力会大大地增加,因为他拥有了自由之神赋予的不死之身。火战士知道。自由之神会做这样的决定,那是因为火战士在她的心中的位置绝对是十分地信任。所以火战士又怎么会随意听从一个自称为是“惩罚之神”的人的指令? 想到这里的火战士便再次对那个“惩罚之神”说:“也许我的过去的确犯下了许多大错。但是我认为弥补那些错误的方法不应该是逃避责任,也就是离开自由之神。我觉得弥补那些错误的唯一方法,就是将功赎罪,所以,我可以答应你,在今后的任务中,我绝对不会再犯同样错误的第二次。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 “不会再犯错误?我看你的这句话纯粹是空虚之谈,同样的错误你犯了又犯,所以,不得已的我才不得不出现,你好好地想了想,你留在自由之神的身边究竟有什么意义,你只会三番五次地为她制造麻烦?”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认为我又犯了什么守护者不应该犯的错误了吗?”火战士不明其意地反问那个“惩罚之神”。 “你犯过的错误不仅仅只是一件啊,你好好听听吧,就让我来告诉你——在达朗回到北野蛮的时候,北极岛的无极女神派了两个刺客来到北野蛮‘日月之光’行刺并试图救走雪山女神,结果你跟她们碰面儿了。可是你与她们碰面儿的结果却是放了她们!所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判处你通敌之罪呢?” 虽然火战士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惩罚之神”对他曾经的经历为什么会如此地了如执掌,但是火战士仍然认为那个“惩罚之神”所提到的问题的确是重要的问题。听着那个“惩罚之神”说到这里,火战士连忙回答他说:“既然你知道这些,那你也应该知道那两个刺客的来历,她们是北极岛岛主艾尔曼的徒弟,那艾尔曼是创造‘无极’魔法的祖先,这相当于我们的‘无极’魔法实质是他传授的。” “谁传授的你都不知道?”“惩罚之神”突然反问了火战士一句,然后他接着说:“你有和艾尔曼见过面吗?你听过他的一句谆谆教导吗?你看过他传授你一丁点儿技能了吗?所以,‘无极’是什么人创造的,跟你有关系吗?再说,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赫都世界上的守护者,你跟艾尔曼是两码子事儿,师神泰瑞雨将‘无极’传授于你,并不是让你从此以后去保护那个北极岛主艾尔曼,而是要你守护你应该去守护的赫都之神。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放了那两个刺客,等于放虎归山,即使她们所使用的魔法与你的是一样的,即使你们曾经跟着一个老师学习‘无极’魔法,但是毕竟到头来,你们守护的是不同的神灵,如果有一天,你们针锋相对,必须战场相见,到时你还会对她们心慈手软吗?难道你甘心奉献被自己守护的神灵的生命也要帮助她们吗?” “你针对了这么半天。无非就是针对那两个来自北极岛的‘无极’战士,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也大可以放心,虽然她们心中的神与我们心中的神是不一样的人,而且大家也是各为其主,但是我敢担保。我们以后不可能再次地在战场上相见。因为她们的主人只有可能效忠暗黑破坏神一次。虽然那一次她们并没有完成任务并把雪山女神带回去,但是我猜测那一次的暗黑破坏神绝对不是真心地想将雪山女神救回去,他只是担心雪山女神泄露关于他的一些老秘密。不过。他的那些谜底早已被我猜透。而那一次雪山女神的死也足够让她们对暗黑破坏神交待。可想而知,以北极岛岛主的身份,她是不可能一辈子效忠暗黑破坏神的,之所以她愿意特意出力为暗黑破坏神做事。其中也一定会有难以言喻的苦衷。但是直至今日我仍然相信,北极岛岛主绝对已经辙出了参与暗黑破坏神的计划和队伍。只有那么一次而已。我相信她不会再与我们为敌了!” “‘我相信’?”“惩罚之神”似乎在仿效火战士说话的语气,但是他对事情的看法永远与火战士对事情的看法是相反的。只听“惩罚之神”再次对火战士说:“如果,你真的是个占卜师,可以占卜过去未来。所以你对过去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会做出一个准确的判断,你再这样地以‘我相信’来判断事情的因果,那么很多人绝对有资格相信你所说的话;问题是。你并不是个占卜师,所以。即便你再怎么相信,你又怎么确定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一定是与事实相对应的。我还是那句话,你敌我不分,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会以自己的仁慈为挡箭牌,三番五次地和我们的敌人交朋友,三番五次地放任他们从眼皮子底下溜走。结果,他们根本就不领你的情,他们居然有脸三番五次地前来骚扰对他有恩的你和自由之神。而可叹的是,身为守护者的你却又总是无能为力地做好自己的守护职责,也许是与敌人相处得太久了,你恐怕连对着他们举起拳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吧……所以,我就是不明白了,你这样的人,还留在自由之神身边做什么?你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资格去做守护者?你这样的人为什么还要学习‘无极’魔法,因为你是为了救世才活着的人,你学习那种上乘的主力为攻击的‘无极’魔法到底有什么用途呢?你既不能用它来对付敌人,又不会用它来做好一个守护者应该做到的事情……所以我才说,你站在这里有可有什么意义,你不如趁早离开我们的队伍吧!” 虽然,火战士从“惩罚之神”的指责中听出了些许的眉头,他听出了“惩罚之神”所说的这么一切似乎有所指。虽然“惩罚之神”所说的这么一堆话的确触动了火战士的心,但是此刻的他更想知道“惩罚之神”口中的有所指指的又是什么?因为“惩罚之神”在“有所指”之前提到了北极岛的那两个女刺客,而且他说话的字里行间又分明对那两个刺客耿耿于怀,虽然火战士并不知道“惩罚之神”为什么一定要针对她们,但是火战士相信“惩罚之神”的“有所指”一定和她们脱不了关系。这一刻的火战士更想知道自己当初的努力到底有没有白费,当他曾经在“日月之光”劝说那两个前来营救雪山女神的北极岛刺客的时候,他是抱着以和为贵的思想,他并不希望与同拜在同一位祖师膝下的任何弟子为敌。他希望这样的愿望可以实现,所以那一天,他才放走了那两个刺客……但是,当今天的他听了“惩罚之神”意有所指的言论,他似乎感觉出他曾经种下的这个愿望可能接近了破灭。 火战士终于按捺不住地对“惩罚之神”说:“你的意思是,那个北极岛岛主还在和暗黑破坏神合作?” 那个“惩罚之神”并没有正面回答火战士,他居然只是反问火战士说:“如果,那个北极岛岛主仍然继续和暗黑破坏神合作,那么你接下来会怎么样,难道你会继续劝说那个北极岛岛主放下屠刀、以和为贵,并且好好地与我们相处,希望日后友谊长存?” 火战士从“惩罚之神”的口中仿佛听出了他对自己问题的答案应该是肯定的,不过,事到如今的火战士仍然难以相信,只听他自言自语地说:“无极女神为什么要一味地衷心于暗黑破坏神……这根本就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那个“惩罚之神”听着火战士说到了这儿,他马上开口回答火战士说:“道理?人人都会讲,我会讲,你也会讲,那个无极女神自然也会讲。不管那些道理出自什么人的口,他们永远都会认为自己的道理才是真理,你、我、他,任何一个人,都只可能为自己的真理而活着。你又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火战士?我觉得,迷失了心智的你才是真正的你,你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妖性掩藏起来,我觉得,你与其掩藏它,倒不如释放它。因为我并不看好成为人类的你,那看起来实在优柔贯断、当断不断,而且实在是敌我不分,应该是痛下杀手的时候却仍然下不了手,这个时候的你不会明白,对敌人仁慈就等于对自己残忍。当了那么久的人类,我到是觉得你满身都是缺点。我到觉得,当你变成火魔的时候,那时候的你的心性更加地纯良,至少你不会听从北极岛派来的那个刺客的使唤,而且,即使你被她迷惑了心智也不会对自由之神痛下杀手、造成伤害。我到是挺喜欢你变成妖怪的样子,他可比现在的你真实多了!” 火战士终于从“惩罚之神”的嘴里听出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段未知信息的始末,并且,在这同一时间内,他也深深地感到自己的过度仁慈的确为自由之神带来了极大的、难以弥补的伤害。(未完待续。) 623 不同的信仰 关于“惩罚之神”所说的北极岛派来的刺客迷惑火战士心智的那段经历,火战士听来只觉得“惩罚之神”是在讲故事,或者他根本就是空口虚谈,貌似他刚刚所讲的“故事”根本就不是真的。 而火战士的确无法否定,就在自己和自由之神、迪卡凯恩呆在石屋中遭到了莫名“骚扰”的时刻,而就在火战士随着外面传来的异样的动静而追出门外的时刻……火战士的确无法想起来在那之后自己到底见到了什么,为什么现在的他居然怎么努力也想不起来那一段的经历了呢? 虽然,火战士十分想知道自己那一段未知的经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丝毫未露的自由之神居然没有向他透露蛛丝马迹,以至于他都不再怀疑刚刚的自己是否犯下了什么大错。他这种坚执值到听到了刚才“惩罚之神”的一席话,他那自信似乎顺间被打破了。 火战士迫不及待地对“惩罚之神”说:“你的意思是,北极岛岛主再次效忠暗黑破坏神,她派来她的手下刺杀自由之神?就在刚才,这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吗?我怎么不知道呢?为什么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呢?”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她的手下并没有直接动手对付自由之神,她本来是想借用你的力量对付自由之神,所以,她衬你不注意,迷惑了你的心智,本来她打算控制住你的心智并借刀杀人以对付自由之神。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当充满博爱之心的火战士被别人控制住心智的时候,在你迷失了自我和记忆的时刻,你居然恢复了妖族人的本性,而人类对妖族人的本性的评价从来就是难以控制、难以琢磨。谁也不会想到,原来火战士仰南也是如此。无极女神派来的那个杀手万万不会想到,即使她有办法让火战士忘记自己的使命、忘记自己的记忆,但是她却并没有完美的办法让火战士学会完全服从自己的命令。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当变成了妖怪的你,不但并不肯完全服从北极岛岛主派来的那个杀手的命令,而且你也没有对自由之神造成彻底伤害——这只能证明所有妖族人心中的理想都是一样的。你也不例外。这次的事件只能庆幸了……我更希望。你应该恢复妖族人的本性,至少要比你现在的作风要好得多!” 火战士听了“惩罚之神”所说的话,一时之间他竟然变得膛目结舌。其实“惩罚之神”的最后对火战士也说了不少赞赏之话。但是此刻的火战士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那些称赞语言的存在,他只是反反复复难以置信地自言自语:“没有道理!他们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他们为什么一定要投奔暗黑破坏神?他们这样做有意义吗?” “惩罚之神”似乎根本就不想理会火战士的自惭形秽,只听他又一次对火战士说起了重复了的话语:“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我还是那句话,作为守护者。你实在是太失职!我们试想一下,如果在‘日月之光’你不放走那两个刺客。而在今天,那其中一个刺客就不会趁人而危而投机取巧地控制并利用你?那北极岛主与我们是对立的,无极女神是我们的敌人,她愿意与暗黑破坏神站在同一地平线上。所以她也是全世界的敌人——难道今天的你仍然无法看透这一点?他们与我们是敌人,当我们见到了他们不应该讲人情,因为是他们侵略了我们的世界、触犯了我们的底线。而不是我们主动去招惹他们…….你一次次地放任他们离开、一次又一次地给他们机会,可是。他们给过你机会了吗?他们给过自由之神机会了吗?仰南,你真应该好好地想一想,你到底应该效忠谁,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你到底为什么要学习‘无极’魔法,你四处施行的‘恩惠’是否也到了应该收敛一些的时候了,应该亮出你的凶器的时候,你是否可以亮出那把匕首?” “她怎么样了?” 火战士听得出“惩罚之神”已经把话说得很透彻了,而且火战士也知道,赫都的“无极”战士与北极岛的“无极”战士之间的战斗再所难免,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就不由得他说得算了。但是火战士仍然想从“惩罚之神”的嘴里听出有关那个刺客的消息,因为火战士知道,那人刺客的去留生死关系着赫都的“无极”战士与北极岛的“无极”战士的关系是否会恶化,所以,也许是不甘心,也许是好奇,也许是其他的原因,火战士就是想知道那个被“无极”岛岛主派来的刺客的下落。 “她死了!” 当火战士听了“惩罚之神”的回答之后,他顿时两眼圆瞪,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把她杀了?这是真的?” 正当火战士为那个北极女战士的死而感到难以形容的莫名的哀伤的时刻,“惩罚之神”居然理直气壮地回答他:“不杀她,她还会再来的,他们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你以为那个‘无极’女神来到我们赫都世界是来度蜜月的?你以为她是来旅行的?我告诉你吧,她是专程来对付我们的,否则她就没有必要频频在我们身上做文章。这个女神她绝对已经盯上我们了。很难说,她和暗黑破坏神共同合作的到底是什么内容,也许那根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也许她是希望可以利用并借助暗黑破坏神的手将世界上所有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一网打尽,而暗黑破坏神又可以借助她的力量铲除赫都世界最有影响力的领导者自由之神。不管在你的心中曾经的艾尔曼多么地伟大,现在他的后人的确没有在做什么伟大的事情。既然他们不想做好人,而正义与邪恶自古又是对立的,所以,我们当然要与他们分个胜负。既然。他们要取我们的性命,那么我们也只能跟他们玩命了。战场就是这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战斗的结果,谁也无需责怪谁的残忍。因为。这就是扇动战争的结果。这结果也许难以接受,非常悲惨,但是这也是他们自找的。他们自找的麻烦,他们就得承担。” 当火战士知道了北极岛岛主的手下死掉了一个女刺客,似乎一时之间他还没有想明白许多的问题,因为他居然指责“惩罚之神”说:“你真不应该这样做。你这样做等于伤害了我们的师祖艾尔曼的后人,他的后人等于我们的手足。为什么,你一定要杀死她呢?有些问题不一定必须用极端的解决方式来解决,我相信你应该明白的?所以,你为什么要这么冒失?” “有什么解决方式可以阻止一个人不停地追杀。她已经在不停地追杀你,结果你仍然要为她保留生机,难道你不知道你的性命一次又一次地险些陷入囵圄。而这囵圄之灾就是拜她所赐。我说这些话的意思只是想要证明我的观点绝对是正确的,既然‘无极’女神朝着我们展开了凶器。一度地忍让也不会令她回心转意,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兵刃相见……而你这个不同意与‘无极’女神翻脸的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你可以离开我们的队伍了,因为你的思想与我们的意志并不统一,而且我相信你这样的思想继续延续下去,只怕我们的队伍中会有更多的人受到伤害。所以,你还是走吧,不要继续留在自由之神和她的守护者的队伍之中,你的存在等于让自由之神受到伤害。” 这次,当火战士又一次听了“惩罚之神”的话,他似乎在顺间突然变得很平静,他平静的样子与他的之前简直判若两人。在他平静地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又一次开口并对那个“惩罚之神”说:“也许,你说得对,我是应该离开这个队伍,好好地想一想,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使命到底是什么。恐怕这么许久以来,我一直也没有搞清楚自己的真正使命和自己想要得到的未来到底是什么。我的确不应该那样地优柔贯断。我愿意承认一点,你说的那几句话是对的,你说,‘无极’女神不会对我们放下伤害的武器,不管是什么原因令她与暗黑破坏神合作,那都应该是可耻的,因为暗黑破坏神在扰乱这世界的和平与正常的秩序,暗黑破坏神是罪魁祸首,而‘无极’女神却在助纣为虐,我们与他们成为敌人是必不可免的事情……可是,糟糕的是,我总是没有勇气亮出我的开口来对付他们,这才让他们有机可乘……” “我想,我的确没有资格呆在自由之神的队伍中……但是我总觉得,我就这样冒然地离开,是否对自由之神太不公平。再说,我的斌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毕竟我的身上也沾染了纯洁之血。一旦自由之神召唤,我还是会随时随地地回到她的身边的。” “那你就得找个机会和自由之神交谈清楚,然后再离开她。我相信,你所说的理由一定可以打动自由之神,而从那以后,自由之神再也不会召唤你,从此,你就恢复了自由之身,你可以游走在世界上的任意角落,没有约束,没有彷徨,没有勉强,这对于你来说恐怕是最好的结局了。” “惩罚之神”说到了这儿,只听火战士突然转移了话题并对“惩罚之神”说:“如果,我的离开可以挽回你野冰的归来到也值了!是这样的吗?野冰,你会回到自由之神的身边吗?” 就在火战士刚刚说完这句话没多久,立在他的对面隐在空气中的“惩罚之神”突然没有了动静。值到过了一会儿之后,火战士才听到了那“惩罚之神”说话:“我相信,我要比你认识自由之神更早,只不过了解她需要很长的时间。当自由之神刚刚出现在这赫都世界的时候,有一天,她居然割破了自己的手臂并将‘纯洁之血’给了我,当时的我受到了古代三王的袭击,我的生命也处于生死一线之间,我没有想到,那自由之神居然愿意伤害自己以救回我的性命。从来,我只认为,女人不应该承担惩恶救世的责任,因为她们的力量实在是太小,而女人更不应该参与到战争中来,因为她们的力量实在是太弱。但是自由之神她总能让我感到意外。于是有一天,我发誓,我不会再让自由之神为任意一个人再次流血,哪怕贡献‘纯洁之血’是个仪式,也是她必须做到的理所应当的事情,我都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再次地发生。如果任何人再让自由之神流血,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看来,你就是第一个不应该被我放过的目标,所以,你没的逃了。” 火战士听了那“惩罚之神”说的话,他突然轻轻地笑了一声,接下来,只听他又对“惩罚之神”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因为同样沾染了‘纯洁之血’的你,这个魔法效应没有理由对你不起作用。但是,如果我的离开可以换回你的归来,我愿意。但是有一点请你放心,我从此绝对不会走上逃避的道路,我会和自由之神一起继续寻找维护世界和平的最好的方法。” “在战乱的时间里,和平永远只是梦想,这梦想就像你想要吃到天上的肉一样,这梦想不但遥不可及,而且根本就没有实现的机会。” 虽然,火战士并不否认“惩罚之神”对和平的看法,但是他仍然感到欣慰:“好了,我说得太多了,我真的应该走了,你的留下是我最大的回报。” 可是“惩罚之神”回答火战士的却是“我留下?你说错了,真正留下来的并不是我,而是令有其人。对于他你并不陌生,因为他的信仰与你的信仰正好相反。”(未完待续。) 624 苏雅的疑问 火战士听着“惩罚之神”说到了这儿,他再次迟疑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对“惩罚之神”说:“你是说死神?你要把这个保护自由之神的使命交给死神?难得你居然可以相信他?我想,现在的你与年轻时的你的确相差得很多,你似乎也改变了许多。” “无论我怎么改变,也改变不了这世界的外貌。值得庆幸的是,赫都四位‘无极’战士共同效忠一位引导者,所以,大家既不用针锋相对,又可以各自施展各自的能力,将自己的各自的本领尽情发挥。在这样的乱世,其实也是最好的开始了!” “可是,你真的不打算回到自由之神的身边吗?你知道她为了你做过什么吗?你为什么要执意地这样漂流呢?”火战士又一次地对“惩罚之神”说。 “那就是我的事了!我劝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你自己的目标都没有看准,就要去干涉别人?你自己的路都没有选好,你能为别人选择更舒坦的路?更何况,我倒认为,守在自由之神身边也并不是最妥善的事情,只有潜伏在暗处,才有机会打听到一切不明露的消息。而我不现身的原因也许与我的性格有关系,你知道,我喜欢自由、自己支配自己,我自由惯了,不喜欢跟在别人的身后受制着约束、等待着命令。我的喜好是你们这些遵规守矩的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所以你还是免问吧!” 火战士听了“惩罚之神”的话,他居然轻笑着,过了一会儿,他才对“惩罚之神”说:“你说得对,也许我应该仿效你!” “其实说到仿效。我想,我更加想要仿效你,就在你变成妖怪之后,你不但对那个北极岛派来的女刺客毫无伤害之念,而且你对女刺客要求你完成的使命,也就是对付自由之神,你居然对自由之神也毫无伤害之念。我真想知道当时的你是怎么想的。而就在那一时刻。那个女刺客对你只能是无奈地遥望。因为正如她所言,以她的对抗本领,也就是排行在世界第二对抗本领中的‘无极’魔法。她深知她是没有办法打败你的,所以,最终的她也只能承认她的计划的失败,除了认输。她别无它法;而另一边,自由之神和迪卡凯恩虽然对你的咄咄逼人毫无还手之力。但是你与他们的战斗僵持了那么久,你却并没有将他们置之死地。而且,即使当自由之神知道你变成了火魔,她也并没有放弃对你的希望。所以,在最后,她召唤了三个妖怪来降服你。那三个妖怪,一个使用的是闪电的元素。一个使用的是尘土的元素,最后一个使用的是垃圾的元素。他们齐心合力地将你降住,而接下来的自由之神才使用纯洁之血将你沾染,这样,你才恢复了本性。可是,我并不喜欢你恢复本性的样子,现在的你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当断不断,不知道你认为你的使命和理想到底是什么。我觉得这个世界上无需掩藏伤害和还击,因为已经有许许多多的坏人在伤害这个世界,如果我们不还击,我们就会挨打,甚至被打死;如果,我们想要生存就必须要还击……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懂得这些,也许恢复人性的你永远都不会懂。我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妖族人都希望自己的性情可以转变成人性,我反倒觉得他们更加珍惜自己并做好自己就已经不错了,强迫自己去做人,看起来反倒有些不伦不类了……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不管我怎么说,我对你的惩罚不会改变,你必须离开自由之神,我会给你向自由之神交待而最终离开她的时间,如果你泄露了你我今天的谈话,或者最终你仍然不愿意离开她,那么我就用我的拳头‘劝’你离开她!” “惩罚之神”的话刚刚说到这儿,火战士感觉到自己身边宁静的四周突然变得空气畅通,而且微风轻轻地抚摸他的脸并缓缓地浮动着。 当火战士抬起头来并四处张望的时候,他能看见自己所在的这座小山林的所有树木枝叶轻轻地摆动,而与那些树林相交的天空的白云也在随着风儿的吹动而慢慢地移动着。 刚才,与“惩罚之神”交谈了许久的火战士分明还感受不到这些大自然的气息,而就在这么一刻,他居然再次地感受到了。火战士知道,他之所以再次感受到这大自然气流的运转,那是因为“惩罚之神”将静止的时间恢复了,也许这也证明“惩罚之神”已经离开了……所以,与迪卡凯恩交谈完的自由之神也即将会回返……也就是说,也到了火战士应该向自由之神辞别的时间……火战士知道,自己必须要离开自由之神,否则“惩罚之神”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而关键是,“惩罚之神”的意见的确触动火战士的心扉…… 火战士并不肯定“惩罚之神”是否真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可以借助时间老人的力量将时间借用了来,而他就可以衬这段时间与火战士谈判。火战士难以相信,“惩罚之神”真的可以与时间老人讲条件?那么他们成功谈判的代价又是什么? --------------------------------- 其实,自由之神苏雅之所以想要和迪卡凯恩私下谈一谈,她主要是希望从迪卡凯恩的嘴里得到当年被智慧之神沃尔特关押了的光明之神朱妍的下落,虽然迪卡凯恩叮嘱过苏雅并告诉她现在的光明之神已经安然无恙,迪卡凯恩劝说苏雅不必为光明之神担心。但是苏雅始终不明白迪卡凯恩所说的“安然无恙”究竟是怎么个“安然无恙”,她想知道现在的朱妍的具体位置,她到底被赫都送往了什么地方。 在最近的一段日子里,苏雅经常辗转反侧,她一直想要得到朱妍的消息。但是冥冥中的她似乎又清楚也许有些人并不希望朱妍出现在这个世界上——毕竟,苏雅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答案如今已经非常明显,而这其中的原因就是暗黑破坏神的出现扰乱了这个世界的秩序和安宁,世界的主宰赫都无力反抗,于是想到了求助外援。但是最终被他选中的外援力量居然是妖族人的首领万妖之王。世界赫都知道万妖之王性情难测,所以一旦他这么冒然前去求助恐怕也未必能够得到任何帮助,更何况他在希望得到外援之余。自己又可以理所当然地尽得一切有利的条件和好处。于是世界赫都最终并没有选择去求助万妖之王,而是找到了万妖之王的师傅的元神,也就是拜托女神的真身。她就是迷界的苏雅。 不过,当苏雅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更加不明白了,她始终不明白的问题就是世界赫都是怎么知道万妖之王的师傅拜托女神的元神就是迷界的苏雅,这么玄妙的问题和秘密他到底是怎么领悟的呢? 而当赫都把苏雅带到了异界的时候。他表面上封了苏雅为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封朱妍为赫都世界的光明之神。当刚刚来到赫都世界的苏雅和朱妍,她们还为自己可以成为神类的代表而感到庆幸过——也许当任何人享受到这等的“待遇”后,都会感到犹如接受了“天上掉馅饼”般的荣誉,所以。换成谁会不高兴。 值到后来,苏雅才渐渐地明白,原来世界赫都赐与的这项荣誉只是表象。如果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真的希望自己身上的荣誉可以发扬光大,除非她们可以撑起拯救世界的任务。否则,赫都世界送与她们的所谓的“神位”也是徒有虚名。可是,在背负那份使命的过程中仍然要顾及赫都的利益,这也是这件“差事”并不好做的原因。而现在的世界赫都很明显,他似乎不再看好自由之神苏雅,其中的原因想必也是因为自由之神在完成那使命的过程中,有很多时候她完全没有把世界赫都的利益放在故乡一位,所以,世界赫都与自由之神苏雅之间的关系未免出现了僵持。 苏雅知道世界赫都善使阴谋诡计,而且每次就算他要使阴谋用手段又经常会深藏不露。所以,现在的苏雅并不只是怀疑是智慧之神沃尔特关押了朱妍,她干脆就怀疑是世界赫都关押了朱妍,至于他为什么要关起她的原因,苏雅也想出了三个理由——第一个理由,因为那日晚,赫都发现了拜托女神的元神苏雅,他真正想要从迷界带走的人是苏雅,只不过当他看到苏雅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他也许只是想为苏雅找一个伙伴,于是才把她的那个伙伴朱妍也同样召唤到了异界。但是,后来,赫都深知那个叫朱妍的人对于他又实没有太大的价值,于是他驱使手下智慧之神沃尔特骗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来到了金圣国,并设计将光明之神困住……每次当苏雅想到了这儿,她就怀疑朱妍可能已经被赫都又偷偷地送回了迷界;第二个理由,因为在朱妍被沃尔特关押之前,朱妍曾经三番五次劝说苏雅对于赫都赋予的使命不要过于拼命,虽然朱妍的这种想法与世界赫都的意愿是背道而驰的,但是她毕竟是在劝说苏雅,而且她所说的这些话也是对当时力量还弱不禁风的苏雅非常有利的,因为,从朱妍的角度来讲,她更加关心的苏雅的安危,所以,她才会劝说苏雅舍大我而成全小我;而从世界赫都的角度来讲,他更加关心的是世界的安宁,所以他才会希望苏雅舍弃小我而成全大我……苏雅怀疑也许是因为朱妍当时的不太配合,所以她们的言行被世界赫都的耳目听到,于是赫都最终选择将朱妍关押;第三个理由,也是一个最重要的理由,这个理由关系到世界赫都那阴险狡诈的阴谋,那就是,他担心千里迢迢地将拜托女神的元神苏雅带回异界,结果事情并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的中顺利发展,也许有一天,他真正看到的结果是苏雅并没有救世,当她来到了这片世界的安宁之所之后,她便开始像其他的小神那样,只是躲避起来隐居,她根本就不问世事,所以她也把赫都曾经赋予她的使命抛到了脑后……或者是世界赫都担心一旦苏雅“成功”地将暗黑破坏神赶出了这个世界,等到那个时候,自由之神的威名一定会远远地超过世界赫都的威名,所以一旦苏雅的实力和势力都超越了世界赫都,那么灵王也会想:当初的自己如此地费尽辛苦地将苏雅带到了异界大陆,结果到头来企不就是引狼入室吗?世界赫都心思缜密,他绝对不可能不给自己准备一条舒适易行的路就任由命运掌控着自己……也正是因为赫都的多方面顾虑,他才决定将苏雅的好朋友朱妍扣押并用以威胁和牵制苏雅的各个方面…… 苏雅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事情并不只看表面,她总是希望自己可领悟到更多、自己的眼睛可以看得更远。这样的经验正如她怀疑迪卡凯恩的魔法没有真正的消失一样。因为从表面上看来,迪卡凯恩失去了“十八道法令”其中的一道法令,所以他的占卜效果会大大地降低。可是仅管如此,苏雅仍然认为迪卡凯恩并不仅仅只是一个使用二级对抗本领的巫师,他应该有掌握一级魔法的本领,而虽然他的神器的缺失令他的魔法力量大受影响,但是这也许只是表面现象。虽然苏雅并不清楚迪卡凯恩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魔法,但是她仍然希望迪卡凯恩可以对她说出真话,并且她希望可以得到迪卡凯恩的真正占卜力量的帮助,而她利用这占卜力量想要得到的最好的答案当然是可以见到朱妍。 就在苏雅将迪卡凯恩引到僻林处的时候,苏雅迫不及待地对迪卡凯恩开门见山地说:“我就不绕圈子了,迪卡凯恩,我希望你帮助我查到光明之神朱妍的下落。当年,智慧之神沃尔特请我和朱妍去他的金圣国做客,后来,他加害了我,而从此我也失去了朱妍的消息……还是由您来告诉我,朱妍现在到底在哪里!”(未完待续。) 625 迪卡凯恩的暗语 迪卡凯恩听了自由之神苏雅的话,一时之间他竟然愣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儿后,只见迪卡凯恩皱着眉头对自由之神说:“我应该跟您提到过了,自由之神,正如我的预料中的那样,光明之神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危险,而现在的她既然无法出现自然有她不出现的理由。所以,即使您着急也是没有用的。而且我相信她晚些出现要比现在出现更理智一些。所以,您不必再为她的事情而担心了!” 苏雅听得出迪卡凯恩话中的意思,他的意思无非就是说光明之神如果在这个时候出现,也许现在的形式对于她的安全及各个方面的情况是非常不利的……可是,苏雅就是不明白了,迪卡凯恩凭什么这样想?而朱妍到底在什么时候出现才是最好的时机呢? 苏雅想到了这里,忍不住继续追问迪卡凯恩说:“我上次问过您同样的问题,可是您也对我说光明之神如果现在出现,结果一定会产生不利的因素……可是,时过境迁,今天距离那天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可是为什么您对我说出的理由还是这些。我就不明白了,到底有什么因素是不利于朱妍停留在这个世界上的,而她又必须在什么时候出现才是最好的时机呢?” 对于自由之神心中的疑问,迪卡凯恩似乎早就有了答案,所以这次当苏雅对迪卡凯恩说出了心中的疑惑,迪卡凯恩并没有想太久就回答了她的问题:“我觉得这一次的情况与上一次的情况没有什么区别,它们只是发生在不同的时间差里面,而其它的诸多方面的问题并没有什么改变。上次您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暗黑破坏神在这个世界上肆虐。赫都世界上的人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到处危机四伏,人间根本就没有一处安宁。那时候我对您说,光明之神如果在这个时候出现,只怕就连她自身也难保安全。所以,那时候的您同意了我的说法,您决定不再对光明之神的下落执意追踪;而今天。虽然您仍然健健康康、安然无恙地站在我的面前。但是世界还是那个样子,十面埋伏的危机还是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角落中……而今天的您再次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也只能这样地回答您。光明之神暂时不适合出现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但是不管她是否出现,她现在的处境绝对是安全的。” “我只是怀疑……”苏雅突然对迪卡凯恩岔开了话题:“也许事实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也许并不是智慧之神沃尔特关押了光明之神朱妍,恐怕应该是世界赫都关押了光明之神朱妍吧!” “不管他们任何人关押了光明之神。他们都只能善待她,他们都不可能以任何的方式虐待光明之神。这一点你应该放心。如果是赫都七大神之间起了谋害之心,他们付出的代价要比赫都子民触犯‘赫都密语’所付出的代价要多得多,所以,无论是智慧之神沃尔特。还是赫都世界上的其他的神灵,他们都不可能对光明之神生起歹毒之心。这个问题是必然的!” “可是,既然您说赫都七大神之间不可以起谋害之心。否则他们传出的代价要比赫都子民触犯‘赫都密语’所付出的代价要多得多——但是现在的智慧之神沃尔特他分明早就起了这份谋害之心,他所做的一切早就比赫都子民触犯‘赫都密语’还要过份了。可是,值到现在我也没有看到他遭到了什么报应,而且,他似乎活得仍然很潇洒,也许他毫无自责之意,他根本就没有因为加害于我和光明之神朱妍而内疚过……” “您怎么知道他没有内疚过?” 表面上看来,迪卡凯恩是以反问增加自由之神的思考,而实质上他也为自由之神说出的这个问题而感到无言以对、无解可答,也许在他的内心深处,他的想法早就和自由之神的想法融到了一体,只不过,迪卡凯恩知道,仅凭现在的自由之神的力量,她根本无力改变什么……也许就算将来她的能力可以变得更加地强大,她也无法撼动异界三神那稳固的位置,所以迪卡凯恩这样地回答自由之神并对她说:“那时的智慧之神沃尔特之所以那么冒失,也许是受世界赫都和师神泰瑞雨的影响,毕竟这个世界太需要魔法和力量了,因为它已经变得越来越弱不禁风了,如果它还不强壮起来,一定会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所以,当时的智慧之神沃尔特他十分想要得到您手里的‘赫都之眼’,因为我曾经借用它的力量打败了大闹仙都的水中仙,而这是令智慧之神沃尔特遥不可及的事情,所以他希望自己可以变得更加强大,他希望把世界的城墙可以变得更加地稳固。所以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才会想出了这么一个糟糕的点子。您痛恨他是应该的,他的报应还在后面,现在的他之所以乐得逍遥,也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而已,关键还是与光明之神有关系,因为光明之神还没有从他的幽禁中被释放出,所以他暂时是安全的。” 苏雅听了迪卡凯恩所说的话,她只觉得懵懵懂懂。因为苏雅知道在世界上的许多魔法强大的人都可以与神通话,但是他们不会轻易地将自己与神所交流的东西对外诉说。就算有一天,他们真的会把自己曾经与神交流过的问题对其他的人们讲出来,他也不会很明确地讲出来,就像刚才迪卡凯恩对苏雅说的话一样,他们往往会讲得很懵懂,如果有人可以听得懂,那么他们就了解了天机;如查没有人听得懂,那么就等于那们与神通话的人什么也没有说,而任何听到的人也相当于没有听到一样。 所以,就在刚刚的迪卡凯恩对苏雅说完了那些话,苏雅之所以觉得懵懂,那是因为她并没有完全听明白迪卡凯恩话中所提到的启示具体都是些什么。也许苏雅只听懂了一点点,她听出了迪卡凯恩话中的意思是:世界赫都之所以不惩罚智慧之神沃尔特。那是因为光明之神还在他的手上,但是世界赫都早就为智慧之神沃尔特安排了一条不归之路,值到他的王牌光明之神从他的手中被解脱的时候,就是智慧之神沃尔特的报应应验的时候。 尽管苏雅听明白了迪卡凯恩话中的暗语,但是她的心里仍然有很多想不通的问题,因为她知道智慧之神再怎么冥顽不灵,但是他毕竟还是受制于世界赫都。所以。光明之神什么时候可以再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还不是世界赫都可以掌握的问题?所以,这个问题并取决于沃尔特,所以光明之神也无需沃尔特来释放。赫都应该就有那个能力释放他,而一旦释放了光明之神,沃尔特就应该理所应当地受到惩治……所以,到底赫都还在等什么?为什么他还要给沃尔特这些机会? 迪卡凯恩望着自由之神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他知道自己的这么一番解释并没有令眼前的自由之神想要与光明之神重逢的意愿彻底放下。也许,如果现在的迪卡凯恩只是个外人的话。他也会不明白为什么光明之神还在继续幽禁在智慧之神的手中,他深知自由之神所说的那句话是正确的:根本就不是智慧之神幽禁了光明之神,而是世界赫都幽禁了光明之神,至于他到底想要把她幽禁多久。那还真不是自己所以预料得到的事情。但是只要迪卡凯恩还想留在这个世界上,他就必须服从世界赫都的意愿,因为正如上面所说。任何一个神、包括自由之神苏雅在内,他们都无法撼动“天、地、灵”三神的地位。仅管他们有资格与这三位大神讲条件,但是他们也无法摇撼他们的位置……而像迪卡凯恩这样的小小的巫师就只能对这三神卑躬屈膝了。 所以,迪卡凯恩为了让自由之神可以放下让光明之神重新回到世界赫都的意愿,迪卡凯恩只能再次对自由之神苏雅劝说:“自由之神,您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是拥有一项魔法的人们,他们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和他们所善长的元素都是既有利也有弊的。这样说,也许您会明白,因为动物都是有天敌的,所以这里所说的拥有一项魔法本领、拥有一种对抗元素的人,他们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视自己为强大敌人的对手,也有自己一旦见到就必须要躲藏的天敌。所以,我想光明之神这个时候出现真的对她是大不利的,因为光明之神的魔法元素就是光明,而她的对手一定会是暗黑破坏神,因为他是个可以带来黑暗的家伙,他的黑暗一定会将光明之神的光明淹没。如果你一不小心没有照顾好光明之神,那么光明之神就会遭遇暗黑破坏神的魔掌……如果是那样的话,我觉得到不如现在这样,你我都知道光明之神在智慧之神那里,而且现在的她无忧无虑,虽然现在的你我都没有机会与她见面,但是至少你我都知道对方现在很快乐,过得很好,而且你我也都知道我们会有重新相逢的那一天。有希望总是比没有希望要好得很多。您说是不是,自由之神?” 苏雅听得出迪卡凯恩的话仿佛是在提醒自己,因为一个重要的问题就连苏雅自己也没有办法解决,那就是如何面对暗黑破坏神的同伙毁灭大帝,也就是说直到现在苏雅也没有想到对付毁灭大帝的方法。就在上一次的苏雅在爱兴城堡遭到毁灭大帝的袭击之后,苏雅起初还天真地以为万妖之王的出现足可以与毁灭大帝相匹敌,结果却令她大失所望,苏雅怎么想也不会想到自己召唤了万妖之王,结果他根本就没有出现。而金成龙的出现似乎只是代替万妖之王出现的,但是金成龙的出现已经很明白地告诉了苏雅即使是万妖之王出现也必将遭遇惨败的局面,因为那毁灭大帝根本就没有费任何力气就将金成龙驱赶了。在那之后,苏雅也想过为什么万妖之王与金成龙都不是毁灭大帝的对手,也许这个答案正如今天迪卡凯恩对她所说的话一样,一物克一物,一物降一物,虽然万妖之王和金成龙有他们最善长的东西,但是他们总能在这广阔的世界中遇到与自己能力相克的能量,也许毁灭大帝拥有的对抗本领和魔法能量就是与万妖之王的魔法能量相克,所以,他们才会难以站在一起匹敌,所以,万妖之王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出现,而金成龙只能落荒而逃。 苏雅知道迪卡凯恩的话无非就是在提醒自己:世界还没有被她掌控在手中,所以她最好要抱一些现实的理想,如果她仍然希望可以实现那些难以达到目标的梦想,那么她就需要拥有更大的能量控制这个世界上的其他力量。 既然苏雅无法成为这个世界上的最强大的人,她自然不会因为自己的意愿再勉强任何人、也不会再抱怨任何人,她只能暂时放下与朱妍重新相见的意愿。 苏雅放下了心头的一个心愿,但是她心中的另一份疑惑却再次地涌上心头,只听苏雅对迪卡凯恩说:“还有一件事,我希望能向您求证一下:野冰,他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迪卡凯恩听着自由之神说到了这儿,只见他再次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反问了自由之神一句:“您说呢?我想,您的心中应该早就有了答案了吧!” 迪卡凯恩的反问的确有效,只听苏雅继续对迪卡凯恩说:“我怀疑,野冰并没有死,因为他的身上曾经沾染我的‘纯洁之血’,只不过,在我掉落‘叹息之谷’的时候,我还没有了解到‘纯洁之血’的真正意义……也许,是因为我看到了野冰的尸体……所产生的错觉……我总感觉他应该没有理由死,他应该也像其他的被沾染了‘纯洁之血’的人们一样,他应该是有生还的机会的。”(未完待续。) 626 野冰的接班人 迪卡凯恩听了自由之神的话,只见他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之后他抬起了头,又一次地对自由之神反问:“既然,您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那您还有什么疑虑的?” 苏雅听到了迪卡凯恩的反问,她的反应居然是突然皱起了眉头,然后她又想了想,这才继续对迪卡凯恩说:“既然,他还没有死,为什么他还不肯出现呢?我只觉得自己太大意了,我居然认为他死了,而且我告诉了所有的人——我的身边曾经有一个守护者,他叫野冰……但是,他死了,就死在我的面前……我还曾经派追风带着我的‘纯洁之血’到处寻找可以帮助我查明害死野冰的凶手……结果,竟然白白地忙活了半天……结果,他竟然并没有死……我是不是有点儿太傻了!当我把‘纯洁之血’视为圣血赐与别人的时候,我却没有想起来其实野冰的身上也曾经沾染我的身上的‘纯洁之血’……我真是笨死了!” 就在苏雅还在为自己的大意懊恼的时候,迪卡凯恩却仿佛领悟到了更多的东西,只听他再次对自由之神说:“我到不这么认为,我觉得您那么做其实是对的,正是因为您的‘大意’,才能让野冰看到您的诚意。我觉得,曾经的野冰似乎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目标的人……让他看到了您的‘诚意’之后,我想,他应该可以找到自己的目标了。更何况他是世界第二对抗本领‘无极’的掌控者之一,‘无极’的魔法是一个很奇特的魔法,一个‘无极’战士的信心会巩固‘无极’魔法的实力,而一个‘无极’战士的决心会增加‘无极’魔法的战斗力,友情会增加这个‘无极’魔法的持久力。而爱情则会增加这个‘无极’魔法的爆发力,它会冲破一切邪恶的诅咒和魔法。我想,如果野冰可以看到您的‘大意’,他不但会学会成长,而且对于承担拯救这个世界的使命也一定不会再逃避,他会与我们站在同一个地平行线,他不会再次选择与我们分开了。” 苏雅听得出迪卡凯恩的话中再次透露着“暗语”。只不过这一次的苏雅并没有理解迪卡凯恩所提到的“暗语”到底是什么意思。而在他的“暗语”中想要对苏雅表达的又到底是什么样的启示?苏雅知道即使自己明确地去问迪卡凯恩:“不要再对我说暗号儿了,你把你想要对我说的话直接告诉我行不行?我听不懂什么‘暗号儿’,你何必说出来还要让我去想答案呢?你直接把话说透了让我只是简单一听难道不行吗?”迪卡凯恩也不会对苏雅透露出最明确的答案。因为事实很明显,看似只是一个巫师的迪卡凯恩却藏有一级魔法的力量,也许他的能力并不局限于二级魔法,也就是说他的能力并不被任何一个法器局限。既然如此。即使曾经的他的“十八道法令”被毁坏了一枚,但是这也不能代表他无法预测过去与未来。既然他还可以预测过去与未来。为什么还要对世人告知自己已经没有了占卜的能力。由此可见他并不想泄露太多的天机……更也许,其实迪卡凯恩真的只是个巫师,而他居然也懂得一级魔法也许只是偶然,是偶然的机会给了他练就一级魔法。但是他必须要学会隐藏实力,这样他才可以保全自己……或者可以解释为,迪卡凯恩的确没有那么强大。虽然他懂得一点点的一级魔法,但是苏雅见识过。那的确真的只是一点儿点儿的一级魔法,他似乎无法把一级魔法发挥到更大,所以他还是需要这个世界的保护,他还是需要与世界上占领各个位置的尊神们“友好相处”。所以,他不能轻易地透露过去与未来的事情,那样的确会招惹更多的麻烦,得罪很多人。因为他知道,世界赫都的耳朵是很长的,他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听到迪卡凯恩在说什么。 所以,苏雅知道,迪卡凯恩没有可能会把他的“暗语”中真正想要说明的问题明确地对苏雅讲出来,苏雅也只能凭靠着自己的理解力,她只能尽力地去理解迪卡凯恩话中的意思,因为她知道迪卡凯恩不会轻易地去泄露天机。 虽然,迪卡凯恩想要对自由之神说的话,自由之神苏雅并没有听明白,但是迪卡凯恩似乎也的确忘记了苏雅的第一个问题,这一刻的苏雅便再次地对迪卡凯恩提起:“既然野冰并没有死,那么他为什么还不肯出现?难道是因为他喜欢做一个藏在暗处不露面儿的影子战士?” “他是怎么想的,我是无法猜测到了,毕竟,我是个上了年纪的人,我在很多的时候都无法领悟到年轻人的思想……”迪卡凯恩的这句话到是实话:“不过,我想,他只是没有露面儿,作为一个守护者,他应该会随时随地地跟在您的身边。也许在平时您感受不到,但是,当您在召唤‘终极战士’的时候,我想……您应该感受得到……但是,我仍然觉得现在的野冰应该和我们刚刚见到他的时候略有不同……但是不管怎么样,‘纯洁之血’不会让他死去,用友情与爱情的力量激发他,你也许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野冰……或许,现在的他认为自己的身上肩负着更大的使命,只有当他觉得他有了接班人来接替他的使命的时候,他才可能出现……这些都是说不定的……” 虽然苏雅对刚刚的迪卡凯恩一席含含糊糊的回答更加地摸不清头脑,因为她只觉得迪卡凯恩回答她的话简直就是“雾里看花”,怎么看都没看出到底是什么“花”。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总算领悟出迪卡凯恩之所以把话说得这么模糊,一定是因为这些个问题的答案涉及到神的利益,所以迪卡凯恩无法轻易地说出口,而且苏雅知道即使她一再追问一再勉强,迪卡凯恩也只能回答这些了。苏雅想透了这些个问题。她也就不再勉强迪卡凯恩。 苏雅本来想从迪卡凯恩的嘴里得到有关世界的秘密,但是如今看来,她到是好像一无所获了。现在的苏雅既然觉得自己在迪卡凯恩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结果来,她就没有必要在这个地方久留,她决定返回爱兴城堡,继续去寻找自己的路。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对迪卡凯恩说:“我们的谈话说到这里也应该结束了,我想。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所以我就不能久留了。” 迪卡凯恩并没有什么异议,他只是会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自由之神说:“我知道。您打算怎么样地离开,需要我的帮忙吗?” 苏雅摇了摇头,然后对迪卡凯恩说:“不用了,我想。火战士仰南的‘蓝光希望门’足可以带着我穿越任何时空,只要有他在。我可以轻松地到达世界的任何角落。所以,您不必为我担心!” 迪卡凯恩听出自由之神已经做好了决定,他便送着自由之神又回到了之前的赋予火战士“纯洁之血”的地方。当苏雅和迪卡凯恩到达了那个地方的时候,苏雅发现虽然火战士已经在草地上打开了一座“蓝光希望之门”。但是火战士并没有先进入爱兴城堡,而是守在了“蓝光希望门”的旁边。 苏雅看到了火战士的影子,她的心中顿时感到很疑惑。因为之前的她曾经交待过火战士说自己有话要与迪卡凯恩说,她让火战士打开通往爱兴城堡的“蓝光希望之门”。然后自己先进入,而当苏雅和迪卡凯恩说完了话,她辗转回来的时候,也会走进那“蓝光希望之门”。可是,就在苏雅回来之后,她发现火战士并没有离开,他居然仍然守护在那扇冒着蓝光的穿越门的旁边。 苏雅并没有看出火战士脸上透露出的异样,她还以为火战士只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才决定留下来等待一会儿的,只见苏雅连忙走到了火战士的身边并对他说:“火战士,你没有先走啊,其实,你不用留下来等我的,因为我的身边有师神泰瑞雨的贴身法师迪卡凯恩,他会保护我的,所以,你不用有任何的担心!“ 而值到这一刻的时候,苏雅终于从火战士那张燃烧着生命之火的脸上感觉到了一丝异样,因为就在苏雅刚刚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火战士犹豫了一小刻,之后的他终于回答自由之神苏雅说:“我并不是留下来等您,我是来向您辞别的!” 火战士的话的确令苏雅感到了意外:“辞别?辞什么别?你想去哪儿啊,火战士?你不跟我回爱兴城堡了?” “爱兴城堡有许许多多的您的守护者,他们为了保护您的生命与安全,一定会尽心尽力,他们会做得比我更好!所以,我想,我应该去做些什么,我想暂时离开您,希望您不要见怪!” 苏雅听了火战士的话,她十分想不透刚才的火战士还好好的,为什么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居然要说离开的话,而且,他分明就是执意与苏雅分开,苏雅相信火战士既然这么地意志坚决,一定是因为他预见了什么,或者是什么事情或者是问题干扰并改变了他的目标。所以,苏雅只能再次不解地对火战士说:“你想去做什么啊?火战士,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还是,你遇到了什么烦恼?我觉得我的身边不能没有你,我的身边如果没有了你,我就觉得失去了安全感。再说,我们回去之后,还要去闯‘邪恶洞窟’,如果,那个时候没有你在我的身边,恐怕我根本就没有勇气走进那里……所以,你还是不要走了!” 当火战士听了自由之神的恳求之后,他那满日金色火焰的脸上似乎再次充满茫然……但是,结果是不管苏雅怎么恳求,也不管火战士是否会犹豫自己的决定,最后的火战士仍然对自由之神说了句:“没有发生什么事,我只是想寻求个路径改变自己,我觉得我根本没有可能带给您安全,我觉得我应该想办法找到原来的我,至于‘邪恶洞窟’,只要你想去那里,您的身边应该会有一个更加勇猛的战士,他一定会守护着您的……” 火战士到了这儿,他突然转回头去,然后迈开了步子,就钻进了枝叶密集的树林中。 火战士的这个举动顿时令在场的苏雅和迪卡凯恩都感到了出乎预料,值到苏雅反应过来的时候,火战士的影子早已消失在树林中。可是即使是这样,苏雅仍然不甘心地追了过去,可是,值到她扒开了那紧密的枝叶跑出了很远,她最终也没有看到火战士的影子,这一刻的苏雅只觉得内心焦虑,最后的她只好不解其意地回过了头对始终跟在自己身后的迪卡凯恩说:“火战士他到底是怎么了?刚才的他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功夫,他就一定要离开,而他刚才的话中所提到的‘更加勇猛的战士’是什么意思?火战士到底想干什么,他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迪卡凯恩听了自由之神的话,他思考了半晌之后,也只是犹犹豫豫地回答自由之神:“关于火战士所说的话,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不过,刚刚的他说了他想改变自己,我只觉得他有这个想法并不是什么坏事儿……但是他说的话很有道理,您的身边还有更多的更加勇猛的守护战士,他们会保护您的。也许,火战士真有他的苦衷,也许他真的有什么理想想要去达成,不如您还是成全他吧!也许,有一天,当火战士再次归来的时候,您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火战士,也许在那个时候,您是最需要火战士的时候,而那时的火战士也是精力最充沛、战斗力量最强大的时候……那时的火战士才是真正的火战士。” 就在迪卡凯恩对自由之神刚刚说到这儿的时候,他们的耳边突然传来了另一个声音:“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未完待续。) 627 冤家路窄 苏雅和迪卡凯恩听到了那个人的说话声,他们同时朝着说话人的方向望了过去。 原来刚刚对苏雅说话的人就站在她的面前,但是立在苏雅面前的并不只是一个人,他们大概有十几位,他们都穿着银白色的盔甲,脸上都戴着银色的毫无表情的面具,他们的左臂上都挎着银白色的圆盾,右手里都握着银色的宝剑。而领首的那位也是,也许他唯一与身边的人不同的是:她是个披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美丽的女人,她的脸上并没有戴着面具,她的身材与其他的那些戴着面具的盔甲士兵们的身材比起来要纤细得多,所以,穿在她的身上的银色的盔甲看起来要小巧得多,仅管她的手中也握着一把银白色的长剑,但是她并没有像别人那样是站立在草地上的,现在的她正骑着一只白色的高头大马,所以,那个女人正骑在马上对着苏雅的方向说话。 苏雅很快就认出了眼前的那个人,仅管她们并不熟悉,但是对于苏雅来说,她的确并不陌生。 当迪卡凯恩认出了那骑在白马上的人之后,他连忙朝着她的方向礼貌地鞠了个躬,然后只听迪卡凯恩又对那个人谦卑地说了一句:“美丽之神,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一向骄横跋扈的美丽之神穆若然似乎知道眼前的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老头就是如今的师神泰瑞雨的身边最信任的法师迪卡凯恩,所以,她总算给那迪卡凯恩留了几分薄面,只听她回答迪卡凯恩说:“是这样的,你也知道现在的形式危机。仅管师神泰瑞雨还在闭关,但是我美丽之神连同智慧之神、永恒之神都是有义务保护‘天使帝都’的神,我们有义务扫平威胁这一方土地的邪恶势力。所以,就在刚才,我得到了下人的回报,说天使帝都突然出现了一个逞凶肆虐的火魔,当我得知了这个不幸的消息以后。我连忙带着侍卫出城。经过一路的打探。我终于追到了这边来。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竟然是,我会遇到你们——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一个是师神身边的法师。另一个是……人妖难分的妖怪……你们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 苏雅听得出穆若然口中的嘲弄,也许当她看到了师神身边的法师迪卡凯恩居然与自己的死对头自由之神处得非常好,恐怕她是出于嫉妒……或者她干脆就是在警告迪卡凯恩不要站错了队伍,如果迪卡凯恩执意与自由之神站在一起。就等于是与美丽之神作对。 当苏雅听出了穆若然话中的冷嘲热讽,她心中那气就不打一出来。正要她想要反驳穆若然一通的时候,突听迪卡凯恩在她之前先开口对美丽之神穆若然说:“感谢您的关心,美丽之神,但是‘天使帝都’已经没有了什么危机。谢谢您的降临。谢谢您的关心!” 美丽之神穆若然听了迪卡凯恩的话之后,她突然冷冷地笑了一声,在这之后她又迟疑了一下。等美丽之神再次对着迪卡凯恩开口的时候,她的脸上似乎透露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只听美丽之神对迪卡凯恩说:“你当我的手下都是瞎子吗?还是你认为我的手下会对我撒谎?他们说看着一个身材巨大的火魔朝着这边走了来,可是你却告诉我,这里什么也没有。难道你是想告诉我,我这次的出现真的是白跑一趟?还是我美丽之神真的是笨得可以,我竟然连‘天使帝都’存不存在妖怪都搞不清楚?那样的话,我还做什么神?” 听着美丽之神穆若然这样的说话语气,苏雅总算认识到美丽之神还是那个只是外表美丽、但是内心却好似根本就没有爱心的冷血干尸。不过,当苏雅年过了穆若然的这么一出蛮横之举之后,她只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刚刚来到赫都世界的那一段时间里,而且那个时候,虽然她对这个世界并不太了解,但是她的身边却有许多人的陪伴,其中也有光明之神朱妍。但是这里所说的“光明之神”毕竟只是赫都世界赐与的,其实在苏雅的心中,朱妍只是她的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不管她是神与否,这份友谊都不会消失。 苏雅很快就从自己的记忆中又回到了现实,因为她听到了迪卡凯恩支支吾吾地、似乎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回答才能令眼前的那个专断蛮横的美丽之神满意,就在迪卡凯恩吞吞吐吐地对美丽之神穆若然说:“这个……因为……其实……”的时候,苏雅再难忍美丽之神穆若然的那蛮不讲理的坏脾气,她竟然抢过了迪卡凯恩的话茬,然后理直气壮地对眼前的那个骑在白马上的美丽之神穆若然说:“那么你以为你算是什么神?按照事实来讲,你只是一个会吹牛的神,你又说你有什么义务保护这个世界,那么你有什么本事保护这个世界?你的最大本事也就是骑在白马上对着下人吆喝吧,你若真的有本领,就不应该站在这儿朝着我们喊叫,你应该冲到暗黑破坏神噩帝的面前,用你的那把长剑割掉他的咽喉,那样的话你才是一个真正地拯救了世界的大英雄。可是既然你做不到那些,就不要自吹自擂说自己有多么地伟大、有多么地高贵。如果你真的想要炫耀自己,并且要令所有的人们臣服,那么你就为自己盖一座世界最高的楼,然后你抱着金砖站在楼的顶端,那样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人了,到时候的你一定是又高又贵,那样的话你就满意了!” 当站在苏雅身后的迪卡凯恩和站在美丽之神穆若然左右的戴着面具的侍卫听到了自由之神的这么一番嘲弄和比喻后,他们一时之间居然没有忍住者都笑出了声。 虽然,美丽之神穆若然听得出自由之神是在用“抱着金砖站在楼的顶端”来形容穆若然高贵的气质,这对于别人来说,也许就是一个随口而来的笑话,但是这对于美丽之神来说。却根本就是侮辱,这一次的她终于气急败坏,只听她再也没有好气地对眼前的自由之神苏雅说:“你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你这个四不象的妖怪,你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地方,你这个妖怪的身体,为什么还要践踏这一方圣土?” 苏雅一听穆若然对自己的说话语气毫不留情,她也就不再客气。只听她反驳穆若然说:“你这个病魔。你又以为你有多了不起?你这个天生有病却不治的家伙,你为什么要站在这里,你这样地作孽。你家大人知道吗?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我愿意在哪里呆,就在哪里呆。你可以认为你我的身份相等,所以没有人敢插手管你的事,也没有人敢插手管我的事。所以。我就是站在这里了,你能怎么样?” 现在的苏雅虽然瞪着眼睛红着脸地对着美丽之神说话。但是她的话里透露出的风趣却是立竿见影,正是因为这样,守护在苏雅身边的迪卡凯恩和站在美丽之神穆若然身边的守护战士们居然又一次地笑出了声音。 但是很明显穆若然根本就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尤其是喜欢和苏雅开玩笑的人。当她再次地听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守卫们的笑声之后,只见她突然生气地转过了头并朝着守护在自己身边的守卫们望了过去。而这么一望,穆若然身边的守卫们果然停止了笑声。而接下来,不管他们的脸上的笑容是否已经散去。穆若然都不可能从他们的人群之中揪出那个刚刚嘲笑她的人,谁让她要给那些人的脸上都要戴上面具呢,她自然看不到那些守卫者们脸上的任何的表情。 当穆若然在自己身边的守卫们的身上再也听不到任何的笑声的时候,她这才再次地转回了头并再次地把话题放在了站在自己对面的自由之神苏雅的身上:“你听好了,你赶紧离开这里,这里不是你这样的人可以来的地方,我们也不欢迎你!” “我没听错吧,这里应该不是仙都啊,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决定我的去与留?这里分明是师神泰瑞雨的天下,我的去与留应该由他决定,而不是你说得算!”苏雅毫不示弱地反驳。 “你以为师神欢迎你在这里吗?师神可不欢迎一个与妖同类的家伙!” 苏雅知道,穆若然之所以对苏雅张口一个“妖”、闭口一个“妖”地讽刺,那是因为她对苏雅的看法仍然停留在当年就在苏雅掉入“叹息之谷”前的一副蛇的面容与身躯的那一段时间内,而在这之后发生在苏雅身上的所有的事情,穆若然根本就不知道,更贴切来讲,她根本就没有兴趣知道。 “可是,师神并没有对我说话,他不欢迎我,所以我没有必要听你的费话和服从你,穆若然,我还有事情,我必须要走了!” 苏雅说到了这里,她便绕过了骑着白马的美丽之神穆若然的身边,然后朝着她来时的方向走了过去。 而原来守护在自由之神身边的迪卡凯恩,当他发现自由之神朝着来时的方向走了过去的时候,他也急忙地跟了上去。 面对着自由之神和迪卡凯恩的大模大样的离开,仍然坐在白马上的穆若然显得有些着急,恐怕她着急的原因是想阻止自由之神的前进,或许是阻止迪卡凯恩,可是就在她产生了这个念头的同时,不但她的手脚并没有任何的“行动”,而且就连她的嘴也没有下达命令,美丽之神也许是因为知道自由之神的实力,她知道这个女人与懂得使用一级魔法的妖族人们达成一器,现在的自己已然难以撼动自由之神的实力。 所以,就在自由之神与美丽之神擦肩而过了以后,美丽之神居然连忙叫住了同样与自己擦肩而过的迪卡凯恩,只听美丽之神对迪卡凯恩说:“迪卡凯恩,就连你也要背叛我?你是要跟我作对,而去投奔那个所谓的自由之神吗?” 迪卡凯恩介于《赫都密语》的约束,他只能卑恭拘膝地回答美丽之神说:“小人并不想投奔任何人,只不过,小人知道,这个世界需要一个能力广大的人来拯救,而自由之神就是可以胜过小人千倍万倍的人,所以,如今的小人也只能仰仗她了!” 迪卡凯恩说完,他继续朝着自由之神苏雅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美丽之神见迪卡凯恩并没有被自己的威严所镇住,而接下来,她只看到了迪卡凯恩默默远去的背影,这一刻的她更加地不服气,也不甘心。 守护在美丽之神身边的侍卫们都知道与美丽之神斗嘴的自由之神和师神的法师迪卡凯恩如今已经离开,所以他们想要知道美丽之神接下来有什么指示,于是一个牵马的侍卫壮着胆子靠近了美丽之神并对她说:“美丽之神,他们走了,接下来您有什么指示或者是打算吗?” 而那个们侍卫得到的美丽之神的回答居然是生气:“你们总算知道开始问我情况了,问我有什么打算,我到是想要问一问你们究竟有什么打算?刚才笑得那么地开心,你们应该是效忠谁的?谁才是你们的引路人?所以,你们以后给我记住点儿,我才是你们的首领,我还没有笑,你们就跟着笑什么?我警告你们,下次再这样地莫名其妙地乱笑,我就视你们为以神不敬!” “是,请美丽之神饶恕小人,小人们下回再也不敢了!” 那美丽之神身边的侍卫们听了她的警告之后,他们纷纷地放下了武器并单膝地跪在了地上示弱和忏悔。 美丽之神并不在意这些侍卫们有多忏悔他们的过失,她最在意的只是看到了他们的臣服。 美丽之神拽着马缰转过了身,她望着已经走得很远的自由之神苏雅的背影心中暗暗地想:“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死心,既然如此,就让师神泰瑞雨出面来惩治你,让你尝尝这滋味!”(未完待续。) 628 世界赫都的揭示 当美丽之神穆若然看着自由之神和师神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从自己的面前离开的时候,她的心中虽然有很多不甘,但是她知道,以自由之神今天的实力,她再怎么不甘心、不服输,这些也只能放在她的心里,她再难以像当初那样对着那个与平民没有区别的自由之神指手划脚了。因为穆若然知道,即使现在的自由之神多么令她感到不屑、她到底有多么地瞧不起那身着简朴的女人,现在的自由之神已经是东方龙城的首领,而且她即使单枪匹马也敢于与暗黑破坏神明目张胆地作对。并且,穆若然还听说就连世界三大首领天、地、灵也经常与她会面……这样的荣幸绝对是穆若然做梦也“享受”不到的……正是因为这些个原因,才使得今天的穆若然即使与夕日不和的自由之神狭路相逢,但是她在最后的时间里也只能默默地望着那自由之神的背影并静静地看着她离开。除此之外,也许穆若然真的别无它法。 但是美丽之神仍然不甘心放任那个渐渐远去的、原本在她的心里只不过是一个被她踩在脚下的小小庸俗之辈就这样地离开,她觉得那个女人的名望爬得比自己还要高得高,这本来已经令她感到不快了,而最难以让她忍受的是那个自由之神居然旁若无人、毫无忌讳地来到了“天使帝都”,要知道这个地方明明是师神的故乡,它是美丽之神、智慧之神、永恒之神可以正大光明地自由来往的地方。所以,没有这些神的允许,那个自由之神居然大模大样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美丽之神只觉得那个自由之神分明就是在挑衅她的底线……当穆若然想到了这里的时候。她只觉得内心十分地不舒服,她必须要有一种方法惩治那个过分的女人,她的内心才会平坦。但是穆若然又知道她是没有办法“惩治”那个自由之神的。可是,即使是这样,穆若然仍然想到了一个人,她知道那个人无论在任何时候,他脑子里的智慧都会比任何一个人要高明得多。而他脑子里所想到的阴谋也会超乎所有人的想象。而那个人就是智慧之神沃尔特。于是穆若然决定把自由之神来到“天使帝都”的消息告诉给智慧之神沃尔特,看看他到底有什么主意应对。 想到这里的穆若然便迫不及待取出了自己手袋中的那把白色魔法手杖,然后。她把它举在眼前并默念着魔法咒语。在美丽之神念咒的这段时间里,守护在她身边的那十几个侍卫们再也不敢轻易地出声。 就在穆若然念完了咒语之后,只见她的魔法手杖的顶端突然冒出了白色的烟,当穆若然看到了那白色的烟在空气中飘扬的时候。她顿时感到很欣喜,接下来。只听她对那个手杖的顶端说了一句话:“沃尔特,我就在‘天使帝都’……” “啊……” 就在穆若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手杖里面只发出了一句“啊”的声音,尽管这声音很短暂。但是穆若然仍然听出了那个声音就是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声音,只不过,他那简单的回答好像只是在对穆若然敷衍了事。 但是穆若然也管不了那些了。只听她继续对沃尔特说:“就在不久之前,我的手下向我禀报说‘天使帝都’突然出现了一只身型巨大、肆虐横行的火魔。当我听到了这个消息后便急忙带着侍卫出城赶往了‘天使帝都’……” 就在穆若然刚刚说到这里的时候。只听那魔法手杖的另一边再次传来了沃尔特漫不经心的声音:“你查出那火魔带走了几个天使人?” “我没有见到火魔!”穆若然连忙回答。 “哦?是吗?”沃尔特的声音仍然显得有些漫不经心,只听他继续对穆若然说:“看来,那火魔应该是有些本领,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你赶到之前就把天使人抓走了!” “沃尔特,你能好好听我说话吗?”虽然穆若然听出了沃尔特与她的简单聊天时所透露出的鄙夷之意,但是此刻的穆若然更在意的并不是与沃尔特争吵,而是把自己刚刚看到的意外情况马上告诉给沃尔特。于是,穆若然又对沃尔特说:“我只见到了泰瑞雨的巫师迪卡凯恩,他居然告诉我,火魔已经被人降服了,而那个降服火魔的人就是自由之神。” 当穆若然的话刚刚说出口,她那白色魔法手杖里面居然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发出沃尔特的任何声音,值到过了一会儿,穆若然才听到沃尔特的说话声:“自由之神,你是说,那个东方女神,你是说……苏雅?” 穆若然不相信沃尔特居然连自由之神是谁都想不起来了,她为了让沃尔特的脑子更加清晰一些,也只能再一次地对沃尔特强调:“她就是那个被你打落‘叹息之谷’的自由之神!” 穆若然绝对不会想到,她的这么一句提醒,会令人在金圣国本来安然自在地坐在王座上的智慧之神沃尔特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寝食难安,此刻的沃尔特的脑子反反复复思考的问题终于由刚才的酒肉美女变成了:“苏雅,她来到‘天使帝都’想干什么?她究竟要干什么?她来到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呢?” 也许智慧之神沃尔特永远会认为自己的智慧才是这个世界最高等的智慧,这也正是他与许多的魔法师不一样的地方,魔法师是利用魔法达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目标,而沃尔特却是利用自己的智慧达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目标,所以,沃尔特无论想要达到什么样的目标,他总是在想方设法地利用着各种计谋。 对于沃尔特的心机,穆若然并不陌生,穆若然相信她比许多人都了解智慧之神的为人,所以,就在当年在金圣国。智慧之神算计了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并欺骗和请来了美丽之神和永恒之神帮助他之后,穆若然也在以后的传说中了解到原来那只是沃尔特的阴谋,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毒害光明之神和自由之神,而后来的那只被智慧、美丽、永恒三神齐力攻击并掉落“叹息之谷”的巨蛇也是在沃尔特对自由之神苏雅所施加的毒药效用下才对她造成的噩运……不管怎么样,穆若然知道,同时被智慧之神算计了的绝对不只是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还有美丽之神穆若然、永恒之神伊露娜。她两个都成为了沃尔特阴谋诡计中的帮凶……虽然,当穆若然得知了这个消息之后,她也找到过沃尔特并质问过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和伊露娜她们在金圣国共同对付的那只巨大的蛇就是自由之神。可是沃尔特对于穆若然疑问的回答到也直接。他说:“如果,我告诉你她是东方之神,你们还会帮助我吗?” 也许沃尔特早就应该想到,无论他此刻要如何对穆若然和伊露娜解释。都无法平息她们内心那遭受了沃尔特欺骗的愤怒,所以。当时的穆若然也忍不住指责沃尔特:“世界赫都早有暗示:神与神之间如果互相残杀,就等于对世界赫都不敬,那样做的后果就如同赫都世界上的平民受到了《赫都密语》的诅咒一样悲惨……你自己要作死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连累我和伊露娜?” 而沃尔特接下来对穆若然的回答似乎早有准备。而他的回答也的确令穆若然心存侥幸、无言以对,而沃尔特回答穆若然的竟然是:“不管怎么样,不管你们是恨我。还是不恨我,不管我做得是对还是错。这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现在,你们和我都坐在了同一条船上,大家同命相连。我相信你们不会笨得前往‘叹息之谷’寻找那自由之神的下落吧。我相信,就算你们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能力,因为,你我都知道‘叹息之谷’的下方住着东方龙城的保护神金成龙,靠近他的地盘那绝对不是闹着玩儿的。再说了,一切已成定局,你们已经砍了人家一切,如今你们再去和人家赔礼道歉,你们说,如果她不砍你们一刀以致回敬,你们觉得她会甘心吗?现在的我的心情和你们的心情是一样的,我们大家都担心那自由之神会反过来报复我们,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就应该齐心。” 穆若然也许猜不到,其实智慧之神沃尔特早就预料到“当纸再也包不住火”的时候他应该如何应对。智慧高深的人总是将一切好与不好的前景和结局想了个通透,所以,当他们面对各个情况的突发状况的时候他们才能够运筹帷幄。穆若然也不会想到沃尔特引美丽之神和永恒之神“入瓮”的真正目的并不是对付自由之神,而是为自己将来有可能出现的报应寻找挡箭牌,因为沃尔特知道,只要他的身边有了这两张王牌,将来的自己的身上如果发生了异状,这两张挡箭牌将是他最好的保护伞,因为,他的智慧简直是可以融入到任何人的心里。 穆若然知道,如果智慧之神执意要将她拽下水,她不但防不胜防,而且根本就是没有退路的,但是不管怎么样,穆若然仍然相信沃尔特不可能是一个没有打算的神,所以,她希望沃尔特能给予她心中的忌惮一个合理的理由:“那么,世界赫都的禁令,我们要怎么样对他交待?毕竟师神泰瑞雨曾经提醒过我们:神与神之间不能互相残害,否则,我们付出的代价必定是惨重的。而现在的这条禁令,我们不想违背也违背了!你说吧,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办?” 穆若然不会想到沃尔特接下来的回答居然是:“安享生机、静观其变。” 穆若然当然不解沃尔特的意思,她只能继续焦急地询问沃尔特:“对于现在的这种局面,我的心再也静不下来了!” 沃尔特见穆若然无法悟透自己的意思,他只能详细地对穆若然解释说:“你好好想一想,赫都世界上一共还有几个神?也许,我们与那些鼎鼎有名的人物比想来的确差之万里,但是我们的存在也等于是世界赫都的存在。你好好想一想,就算我们曾经犯过错误……即便是这样,我们真的就不可饶恕了吗?就算是那样,谁又会将我们‘赶尽杀绝’呢?世界赫都是不会那么做的,因为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我们的存在与世界赫都威严的存在是相连的,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我们,世界赫都的威严就会永远存在;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我们,那么世界赫都也必然会感到自己地位摇撼的危机……所以,他不会对我们赶尽杀绝的,尤其是在这个人人自危的乱世中……不管暗黑破坏神抓走多少个平民和奴隶,我们的地位永远是无法摇撼的,一旦我们的地位被撼动了,那么,那个首先会亮出武器的人一定会是世界赫都。” 当时的穆若然听了沃尔特,虽然她仍然是似懂非懂,但是她知道她和伊露娜只能听从沃尔特摆布,虽然在这段时间内,她甚至不愿意走出宫殿去欣赏外面的世界,因为如今的赫都世界的各个角落不是在遭受暗黑破坏神的袭击,就是在传说自由之神的威猛,而在她复出之前遭到智慧之神、永恒之神、美丽之神的联手迫害也被所有人无数次地传扬,现在的穆若然只感觉更加地没有面目走出宫殿,而另一方面,她更担心师神泰瑞雨曾经对他们揭示关于世界赫都的警告,她害怕被她触犯了的世界赫都中的警告所带来的报应会降临在她的身上,她不知道将来的她会遭遇什么,那报应又会是什么样的报应?是*摧残的报应?还是精神瓦解的报应? 不管怎么样,穆若然不会忘记,这一切的恶果都是拜沃尔特所赐。所以,此次面对自由之神对“天使帝都”的突然来访,她必须要让沃尔特想个办法应对。(未完待续。) 629 沃尔特的新计划 “穆若然继续催促沃尔特说:“沃尔特,你到是说说,那个东方女神特意来到‘天使帝都’到底想干什么?我们到底应该做些什么?我们就这样地放任她来去自由?难道我们什么也不做?” 当智慧之神沃尔特得知了自由之神来到了“天使帝都”的消息后,他并不像美丽之神那样,总是在不停地思考究竟应该做些什么以应对他们的死对头的突然越界,沃尔特反复在想的却是自由之神到来的原因。但是,不管沃尔特到底是自认自己的智慧不同于凡人,还是他的智慧的确居于凡人领首,沃尔特终归并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便想出了自由之神来到“天使帝都”的目的,他不但猜到自由之神来到“天使帝都”是为了求见师神泰瑞雨,而且他相信如果自由之神在自己行动之前就与师神泰瑞雨见面,那么结果一定会对自己不利,因为,就算沃尔特再怎么与那个东方女神苏雅不和,苏雅毕竟也是赫都世界七大神之一。所以,在这七大神之中,每一位神都是有资格发表不同意见。而在这七个神之中,任何一位都有资格与师神泰瑞雨见面并与之沟通。如果沃尔特与苏雅只是萍水相逢,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隔阂的话,他可不会担心苏雅与师神泰瑞雨是否会相见;问题是他们现在已经产生了矛盾,而且可以说这矛盾大得简直是无法收场。沃尔特知道,在自己与东方女神苏雅之间的矛盾中所有的难题都可以放下,唯独是关于光明之神的问题沃尔特根本就难辞其咎。因为当年智慧之神沃尔特请自由之神苏雅和光明之神朱妍来金圣国赴宴的时候,苏雅是在沃尔特的加害之下变成了巨大的蛇身,而光明之神朱妍也是在苏雅苏醒之前才被吸进了“赫都之眼”中。沃尔特知道。即使今天的他对苏雅坦言:他也不知道光明之神朱妍的下落,这个回答对于曾经被自己算计过的苏雅来说,不但不可能让她相信这就是事实,而且也许还会令两方大动肝火。不仅如此,沃尔特也知道,即使自己如实相告那自由之神苏雅光明之神朱妍是在她醒来之后被吸进了“赫都之眼”中,所以。朱妍的失踪也与自己没有关系……不管怎么样。自由之神苏雅永远不可能饶恕智慧之神沃尔特当年在自己身上制造的囵圄——关键的一个问题是,沃尔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把“赫都之眼”再次交还给苏雅,他相信。他总有一天可以弄明白那“赫都之眼”到底是个什么来龙去脉,他认为只要“赫都之眼”还在他的手里,他就一定拥有掌控和改变世界的能力。 沃尔特最终猜测苏雅来到“天使帝都”也许就是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就是希望泰瑞雨帮助她对付暗黑破坏神;因为沃尔特早就从世界上的各个通信渠道了解到自由之神已经与暗黑破坏神开始了正面交锋。只不过他们斗争的结果是各有伤亡。沃尔特猜想也许这次苏雅的到来是希望得到泰瑞雨的出手和帮助,那样的话。自由之神与师神的两股力量拧在了一起,与暗黑破坏神的敌对力量也便会随之扩大。这样,迎接世界的和平之日也就指日可待……如果苏雅只是抱着这么一个目的求见泰瑞雨,也许沃尔特根本就不会阻止苏雅。因为这毕竟是一个很便宜的买卖。毕竟暗黑破坏神也不是沃尔特真正的盟友,沃尔特只是迫于无奈才与暗黑破坏神合作联盟,沃尔特不会甘心屈服于一个随时可以束缚他的思想和自由的盟友。在无数个日夜里。沃尔特也总是幻想着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把暗黑破坏神从这个赫都世界中赶走……但是这也只是他心底的想法和渴望,他根本就没有那个能力实现。但是如果他真的可以坐享其成。可以看着别的人把暗黑破坏神从这个世界上的赶走,那么对于他来说也的确是一件好事,那样的话,他不但可以再次地从被暗黑破坏神控制的魔爪中解脱,而且他依然稳坐江山并恢复了自己神圣的位置…..所以,如果说自由之神苏雅来到“天使帝都”只是抱着这么一个目的才求见泰瑞雨的,那么沃尔特无论如何也不会去阻止苏雅。关键是,苏雅想要求见泰瑞雨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的,那就是状告智慧之神沃尔特囚禁光明之神。沃尔特知道如果自由之神求见泰瑞雨还抱着这么一个目的,那结果一定会对他大大地不利。沃尔特即使是做梦也不会忘记曾经的胜利之神瑞丝迪之死。虽然很多人都知道胜利之神的死因是因为她误将冰火岛当成了暗黑破坏神的扎营之地,而曾经的瑞丝迪真的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百战百胜的长胜将军,只要她找到了敌人的根基并直捣虎穴就一定能把这个世界上的恶势力连根拔起。只不过瑞丝迪并没有想过,她的能力根本就不是属于自己的,她那所有的魔法都是自她下生起世界赫都赐与她的。不仅她的魔法是赐与的,就连那“胜利之烙”也是,“胜利之烙”似乎是胜利之神瑞丝迪长胜的标志。但是,就在瑞丝迪走进冰火岛之后,一切神话全都被打破,她不但被冰火三兽袭击至死,而且她的队伍也被那冰火三兽打散……仅管后来的沃尔特不得不承认那冰火三兽其中的毒麒麟是暗破坏神赠与他的坐骑,但是他由始至终并没有过加害胜利之神的意思,而害死胜利之神的真正凶手也并不是他,只不过,他被莫名其妙地卷入到害死胜利之神的队伍中。也许没有什么可以证明智慧之神沃尔特并没有加害胜利之神瑞丝迪的意思,唯独可以证明沃尔特无辜的证据就是印刻在瑞丝迪身上的“胜利之烙”的消失,因为,无论智慧之神拥有多么高深莫测的智慧,他都没有那个能力从胜利之神的身上取下“胜利之烙”那个瑞丝迪自小便长有的烙印,而这个烙印的失踪足以证明瑞丝迪的死不仅仅只是和智慧之神沃尔特有关系。她死因的背后一定藏着更大的秘密……但是不管别人是否相信胜利之神瑞丝迪的死因是否和智慧之神沃尔特有关系,沃尔特他自己很清楚瑞丝迪的死不但与自己毫无关系,而且明显这一次的他是遭到了别人的污蔑和陷害,并且对于这种陷害他根本就解释不清楚。可是不管怎么样,沃尔特总算看透了一点,那就是不仅只是赫都世界上的平民受到《赫都密语》的约束,冥冥中。这世界七大神也受制于某种约束力的约束。如果。这世界七大神不好好管教自己并心甘情愿地受制于这种约束,也许他们将来的命运都会像胜利之神那样不但会输得一败涂地,而且会输得惨不人睹。 现在的沃尔特之所以想到了胜利之神。那是因为他知道一旦让自由之神苏雅与师神泰瑞雨相见,如果苏雅真的会在泰瑞雨的面前提起沃尔特囚禁光明之神一事,那么到时的沃尔特只能无言以对和任凭宰割了,就算他的身边有美丽之神和永恒之神做帮手。但是以师神泰瑞雨在这赫都世界个处于首位的独一无二的特殊位置,的确。他们三个神的实力也难以与这一位神相比较,如果泰瑞雨真的认为他们三位是有罪的神,而等到那个时候,他们三位神可到真的是无计可施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无理可辩。更糟糕的是,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也许就连世界赫都都不会给他们三位保留任何的情面。也许他们的命运会比胜利之神的命运更加悲惨…… 想到这里的沃尔特,这阵子的他终于感慨:真是不得不听进那美丽之神的建议——一定要做点儿什么了。否则,即使是同命相连的他们三位也难保自身,因为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的地位相比师神泰瑞雨一个人的地位根本就是微不足道,而从来世界赫都对师神泰瑞雨的信任度要远远地超过他们三位……所以针对这一次自由之神对“天使帝都“的突然来访,沃尔特真的不能只是作为旁观者当成个儿戏来看,他必须要做点儿什么,不仅如此,如果他真的要采取什么行动,那么这个行动也是可以结束一切烦脑的行动,它将为沃尔特带来毫无后患之忧的结果。 当沃尔特拿定了主意的时候,只听他也举起了手中的手杖并对着手杖另一头的穆若然说:“我知道那苏雅来到‘天使帝都’是为的什么了,我也想到了对付她的办法了。放心,我们是应该做点儿什么?但是无论我们做些什么,我们都不用直接和那个东方女神打交道,真正应该和她打交道的人正如她所希望的那样,那个人应该是师神泰瑞雨。我们顶多起到一些推动的作用、并做一做‘画龙’的本职,而那个真正可以为‘龙’点‘睛’的人绝对不可能是我们,而是师神泰瑞雨。你放心,师神泰瑞雨他是与我们同心的,他会永远地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至于那个东方女神苏雅,看来,她是孤掌难鸣了!” “什么‘画龙’?什么‘点睛’?” 很明显,穆若然并没有听明白沃尔特的意思,她只知道沃尔特提议对付那个自由之神的办法听起来似乎很轻松,穆若然虽然不相信沃尔特对于此次那苏雅的到来会轻松得就像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一样,但是她也担心如果沃尔特真的不把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儿的话,那么这次苏雅的出现是否会对自己的将来有所影响……穆若然是希望沃尔特能想出一个绝妙绝好的办法阻止苏雅进行对他们一切不利因素的行动,穆若然也希望沃尔特就算想不到任何解决将来问题的办法,但是他最起码要想到此次重重打击苏雅的方法。穆若然知道,自己和那苏雅之间的矛盾既然无法用任何方式解除,那不如就让这矛盾来得更加猛烈一些,这样,她才更有决定费尽更大的心机去算计和打击那自由之神。 想到这里的穆若然便再次提醒沃尔特说:“你不要忘了,你的守护者瑞因坦勒是怎么死的?那个传言你不会没有听过吧——瑞因坦勒的死是因为掉落‘叹息之谷’的自由之神苏雅故意以自己的‘纯洁之血’为酬劳,雇佣杀手来到金圣国杀害了你的守护者,他们这样地明目张胆地来到了你的领地,并害死了你的守护者,而在这之后,他们竟然又大模大样地离开,这分明就是在挑衅你智慧之神的底线。这也是自由之神在向你宣战……而且,我也受够了当她安然无恙地离开‘叹息之谷’后四处传扬我们当初是如何陷害她,现在的天下人都知道位列于神圣神坛上的我们违背世界赫都的意愿合力陷害自由之神……我受够了她这样地造谣!所以,你必须要想个办法给她点儿颜色看看,否则,我是绝不会甘心的!” “这个是一定的!”穆若然说完,她的手杖的另一边马上传来了沃尔特的回话:“等我将自由之神的罪孽禀报了师神泰瑞雨,我想,他会出面帮助我们处置那个自以为是的东方女神。” “什么?禀报师神泰瑞雨?” 当穆若然听着沃尔特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一时之间她居然难以相信,起初的她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为了确认自己没有听错,她只能又一次地对沃尔特说:“你是说‘禀报师神泰瑞雨’吗?你真的是这个意思?可是,师神泰瑞雨闭关修练新的对抗本领已经很长时间了,在这段漫长的时间中,就连他的巫师迪卡凯恩也难以与他见上一面,更何况是我们?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和他见面,所以,你怎么对他禀告那自由之神的情况呢?”(未完待续。) 630 泰瑞雨的苏醒 沃尔特想了想后,只听他再次开口对穆若然说:“你放心,我有办法见到师神泰瑞雨,就在他闭关之前,他曾经教授我一种与他沟通的魔法。因为师神泰瑞雨也曾经担心在他闭关之后会发生什么意外的状况,所以,他特意传授了我一种可以召唤到他的内心的魔法,使用了这种魔法虽然仍然无法与师神泰瑞雨相见、并与他说话,但是却可以令师神泰瑞雨听到我所说的话,而这样就足够了,我就是想让他听到我说的话就可以了!” 当穆若然听着沃尔特讲到了这儿,她只觉得半信半疑,一方面她又认为沃尔特应该不会撒谎,因为他是赫都世界身为“智慧之神”的沃尔特,所以,既然他是一个这么有“智慧”的人,他就没有必要去撒这个慌,否则,到头来如果他没有办法见到师神泰瑞雨,那么他曾经夸下的海口又应该如何收场?但是一方面穆若然又认为沃尔特是在撒谎,因为她实在想不透为什么师神泰瑞雨只把与联系的方式传授给了智慧之神,难道这个方式真的是因为智慧之神巧言舌辩,所以师神泰瑞雨才愿意相信他?还是师神泰瑞雨在他们这几位神中最相信的始终都是智慧之神? 而且,值到最后,穆若然最最想不通的问题是,既然沃尔特可以与师神泰瑞雨直接“通话”,那么为什么在世界遭受了暗黑破坏神的不断的破坏之后,沃尔特不把这里的情况传达给泰瑞雨呢?为什么他不把这些相比起自由之神来到“天使帝都”更加重要的事情传达给师神泰瑞雨,却只在一些相比起来不太重要的事情上大费周折呢? 穆若然默默地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明白,因为在她的心底她始终认为智慧之神沃尔特应该是一个有计划的人,而且他的所有计划往往在他说出来之前。穆若然根本就无法想到。仅管穆若然知道智慧之神沃尔特虽然智慧过人,但是在很多时候,他的更多智慧只为自己的自私着想……可是,不管怎么样,穆若然都不相信沃尔特会做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也就是说,穆若然并不相信沃尔特会为了自己而背叛世界赫都、背叛师神泰瑞雨。 但是,值到最后。穆若然仍然将心中的疑惑对沃尔特说出了口:“既然你有办法与师神泰瑞雨通话。那么你为什么不把这世界遭遇了暗黑破坏神不断地破坏和攻击的事情报告给他?” 当沃尔特刚刚听到了穆若然的问话的时候,他突然无言以对地愣了一会儿,但是没过多久。只听沃尔特又一次地回答穆若然说:“是这样的……其实我与师神泰瑞雨曾经通过话,我也把这里的情况转告给了师神泰瑞雨,但是他并没有给我回复,我等了很久也没有……” 穆若然听了沃尔特的话。她居然并没有怎么怀疑沃尔特的回答,因为她了解师神泰瑞雨。穆若然知道在师神泰瑞雨每次领悟一个新的魔法对抗本领之前,任何人、任何事情都不可能打扰到他,他的目标就像是他的生命一样,就好像。一旦他停止争取那个目标,他的生命就会完结一样。 穆若然只能把话题又拽回到眼前,只听她焦虑地对沃尔特说:“既然。你向师神泰瑞雨汇报了这世界的遭遇,但是他都没有理会。你再向他汇报自由之神的无礼,像这种小事情难道他就会理会了?” “我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我只能试试看!” 穆若然没想到就连智慧之神沃尔特在面对今天的问题的时候也会这样地没有把握。值到最后,虽然穆若然还是没有想明白沃尔特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地想办法请出泰瑞雨,而且她也不相信沃尔特以什么理由又凭什么能够说服泰瑞雨去痛恨并惩治自由之神。但是现在的沃尔特毕竟已经答应了穆若然并扬言这件事情交给他,穆若然也只能静静地等待沃尔特的佳音,她想看看沃尔特究竟能为这件事情做些什么,难道他只是以他那在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智慧就以摆平眼前的难题?他到底认为自己可以将这件事情的结果改变成什么样子? 沃尔特对穆若然说到了这儿,他又在最后的时间里对穆若然说:“好了,我只能和你说到这儿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需要利用魔法杖与师神泰瑞雨通话,所以我暂时必须暂停与你的通话。” 穆若然听了,也立刻应许了句:“好吧!你可以关了!” 沃尔特听了穆若然的话,他连忙关掉了自己的手上的与穆若然通话的魔法手杖的魔力,而在这之后,只见他深吸了口气。但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并没有马上利用魔法手杖继续做法,他居然只是托着魔法手杖,坐在宝座上静静地思索,那么这会儿功夫的沃尔特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其实,在这段时间内,沃尔特既没有去思考对付自由之神的方法,也没有想办法创造出任何魔法并与师神泰瑞雨通话,他居然突然地开始反思起刚刚穆若然所说过的一句话“既然你有办法与师神泰瑞雨通话,那么你为什么不把这世界遭遇了暗黑破坏神不断地破坏和攻击的事情报告给他?”沃尔特又想起了刚刚他对穆若然的这个问题的回答是:“是这样的……其实我与师神泰瑞雨曾经通过话,我也把这里的情况转告给了师神泰瑞雨,但是他并没有给我回复,我等了很久也没有……”当沃尔特想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内心居然产生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其实他也形容不好自己此刻的想法,因为沃尔特知道自己刚刚对穆若然说的话并不是实情,其实他由始至终都没有向泰瑞雨报告过关于赫都世界现在的遭遇,他猜想也许师神泰瑞雨并不知道如今的赫都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而沃尔特不将这些个情况告诉给泰瑞雨的原因,是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投奔了另外一个强者,而作为师神泰瑞雨。他是与那位强者相对立的,不仅如此,甚至在沃尔特看来,师神泰瑞雨根本就不是那个强者的对手,所以,沃尔特情愿选择后者,师神泰瑞雨在他的心中早已没有了王者的地位。 可是仅管如此。今天的沃尔特仍然要与泰瑞雨通一次话。因为他了解势力平衡的道理,他知道如果他在自由之神苏雅找到泰瑞雨之前最先得到泰瑞雨的信任和帮助,那么结果必然是泰瑞雨站在他们这一边。而自由之神必会孤掌难鸣,等到那个时候,沃尔特再也不用担心苏雅会与师神泰瑞雨联手来对付他了。这就相当于苏雅想找一个可以挡风的大树,而沃尔特却在她之前找到了那颗大树并将它据为己有。等到那个时候,自由之神就只有被淋雨的份儿了! 沃尔特想到了这里终于拿定了主意。接下来他从王座上站了起来,然后他走到了花印地砖的上方并停了下来,只见他举起了手中的那支短细的魔法杖,他把那只魔法杖的顶端对准了相隔着空气的地面并画起了一副他从来就没有画过的符咒。等到沃尔特画完了那个符咒之后。突见他收起了魔法杖,然后闭起了眼睛,虔诚地对着那个符咒说:“师神泰瑞雨。我是智慧之神沃尔特,虽然我知道您仍然在‘天使帝都’闭关修练新的对抗本领。我也知道现在的您正处于最关键的时刻,但是现在的我已经无计可施,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通知您,毕竟这件事情关系着我们赫都世界的安危……是这样的,我们七大神的队伍中出现了一个背叛者,她就是东方龙城的自由之神。我本来以为我们赫都世界七大神可以和睦相处,但是没有想到她居心叵测,她居然衬着胜利之神瑞丝迪攻打冰火岛的冰火三兽的紧要时刻,利用她独一无二的魔法迷惑走了胜利之神的心腹火战士,这一举使得胜利之神遭到冰火三兽的毒手。不仅如此,她还命令她的手下来到金圣国,偷袭并杀害了我的守护者瑞因坦勒;另一方面,她派人杀死了美丽之神的坐骑银角马。我只是感叹,现在的恶势力还没有真正地来历,我们的内部却出现了如此大乱的局面。那自由之神扬言要代替我们所有的神管理这个世界,她完全没有理由地把矛头对准了我们自己人。师神泰瑞雨您曾经说过,世界赫都也暗示过您,如果赫都世界七大神将矛头对准自己人的时候,他们将会承受比平民触犯《赫都密语》更加残酷的惩罚。如今的这个自由之神已经触犯了世界赫都的暗示,那么以她今天的恶行,她是否就应该受到惩罚?所以,沃尔特希望您可以出面解决这件事情!” 接下来的沃尔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刚刚把上述的情况对着眼前的魔法符咒说出口的时候,只听自眼前的那个魔法符咒中突然传来了回音:“自由之神……她叫什么名字?” 虽然沃尔特对来自那道符咒中的回答只感到有些措手不及,但是他知道那回复的声音就是来自师神泰瑞雨,沃尔特当然不敢怠慢,他连忙回复那声音说:“她的名字叫苏雅!” “苏雅!啊……” 来自那道符咒中的声音突然犹疑着,而接下来的那个藏在符咒中的师神泰瑞雨居然叹了口气,只听他再次开口对沃尔特说:“世界赫都曾经暗示过,这世界上将会出现七位神,他们分别是师神、智慧之神、美丽之神、永恒之神、胜利之神、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我听你今天这么说,难道那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很久了吗?” “是……她们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了……”沃尔特显然并不明白师神泰瑞雨为什么想起了问这些? 而当师神泰瑞雨听了沃尔特的话之后,他居然再一次地叹了口气,而接下来,只听他继续对沃尔特说:“其实,世界赫都不会轻易地在这个世界上复活这么多的神,如果是在太平时代,我想他绝对不可能会有这种想法……可眼下,虽然七大神齐聚赫都世界,想必还是因为赫都世界遭遇了什么磨难,他才会召唤所有的神都复活在这个世界上,看来,眼下的赫都世界一定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算了,你告诉我,那个滥杀无辜的自由之神,她现在在在哪里?” 虽然,沃尔特从师神泰瑞雨的话中听出了他已经猜到了赫都世界的不平静,而且他也很担心师神泰瑞雨会把一切的不平静的究其原因怀疑到他的身上……但是事已至此,他只能希望通过自由之神的事情转移师神泰瑞雨的精力和目标,毕竟现在的他的内心也有一点儿忐忑难安,现在的他也有一种束手无策的感觉……但是沃尔特仍然认为自己如果不这么做,他必定会遭遇无路可走的局面。 想到这里的沃尔特连忙回答泰瑞雨说:“自由之神,她现在就在‘天使帝都’。” 当泰瑞雨听到了自由之神来到“天使帝都”的消息后,他果然有些惊讶:“她来这儿干什么?她又想在‘天使帝都’搞什么名堂?”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刚刚从美丽之神穆若然那里得知,当自由之神苏雅来到‘天使帝都’的时候,她莫名其妙地派出了一个身形巨大的火魔,她利用那个势不可挡的火魔烧毁了不少平民的房屋,现在已经没有了银角马的美丽之神闻讯匆匆赶来营救‘天使帝都’的难民,但是以她现在的能力,她根本就无法阻止那自由之神苏雅。当苏雅把美丽之神穆若然打败了之后,她又带上了火魔朝着‘天使帝都’的另一个方向而去,我们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又去干什么了……所以,面对这样毫无理由肆虐横行的恶魔,我们真是忍无可忍,所以只能求助您了,师神泰瑞雨。”(未完待续。) 631 兴师问罪(一) 当符咒中的泰瑞雨听完了沃尔特的诉苦,他终于下定决心并对沃尔特回答:“她的事情交给我,我会找到她问个清楚,如果她真的是那种无可救药的灭世恶魔,我一定会处置她!” 符咒中的泰瑞雨说完,只见被沃尔特画在空气中的符咒顺间失去了灵气,沃尔特可以感觉到,刚才降临在自己身边的强*力就在眨眼间的功夫消失了。 沃尔特知道泰瑞雨已经离开了这里,沃尔特也知道泰瑞雨这么一走一定是去找自由之神苏雅去了,但是这正是沃尔特想要看到的结果,他知道如果他不想办法让师神泰瑞雨找自由之神的麻烦,那么总有一天,当自由之神在师神泰瑞雨面前油嘴滑舌的时候,师神泰瑞雨就会想办法找他的麻烦了! --------------------------- 再说自从苏雅与美丽之神穆若然斗完了嘴,她也不顾那骄气野蛮的美丽之神当时的感受,她理也不理那穆若然就直接地走下了山去。这到也难怪,毕竟在苏雅的眼里,眼前的那个自以为高贵的美丽之神还没有在她身边的的任何一位守护战士重要,所以苏雅完全没有必要为这样的人停止脚步。 当苏雅远离了穆若然的视线,头也不回地向前走的时候,就在跟在她的身后的迪卡凯恩回过头去再也看不到那美丽之神穆若然气势汹汹的样子的时候,他这才忍不住朝着走在前面的自由之神苏雅问了一句:“自由之神,您这是要往哪里走?” 走在迪卡凯恩前面的苏雅很快地回答了他一句:“去找火战士!我相信,他并没有离开‘天使帝都’,我相信只要我可以这样地找下去。就一定能够找到他。我相信,他就藏在‘天使帝都’中的某一个角落里,只要是机缘到了,我就还能遇到他!” 迪卡凯恩总算听出自由之神这样执意朝前走的原因竟然是为了找到火战士,但是他的心里又似乎很明白火战士的心里的真正打算。于是,他便再次开口对自由之神苏雅说:“您既然已经知道火战士是在故意躲着您,毕竟您刚才也已经说了。‘他就藏在天使帝都中的某一个角落里’。既然您认为他有意藏起来,那么,他还会被您找到吗?现在的您真的没有其他的打算。您只是想找到火战士吗?如果他继续‘藏’下去,那么您还要做些什么呢?” 苏雅被迪卡凯恩的话里反复强调的“藏”字仿佛敲醒了她的脑袋,她终于肯停止脚步并好好地想一想火战士为会么要突然提出离开她的队伍,而他为什么要选择“藏”起来。而苏雅就算执意地这样地找下去,她真的可以再次3见到火战士吗? 苏雅想了一会儿。她终于想明白了火战士提出离开她的时候,他的决心是非常坚决的,虽然苏雅对于火战士这么一个性情温顺、而且又对自己的安全十分照顾、并对自己尤其忠诚的守护战士的离开有些舍不得,但是想了一会儿的她最终也总算明白——火战士不可能回来了。至少,在他还没有完成他想要完成的目标或者是使命的时候,他是不会回来的。 想明白了的苏雅突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火战士他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决定选择离开我的队伍。难道他不知道只有他陪着我来到了‘天使帝都’吗?为了我的安全着想,在往日他应该不会轻易地离开我啊。我的身边也没有带来其他的守护战士啊……所以,他到底想怎么样?” 迪卡凯恩听着自由之神自言自语地抱怨完,虽然他深知火战士离开自由之神的原因,但是他终是不能把其中的真正原因对自由之神说出口,但是在最后的时间里,他仍然安慰自由之神说:“火战士既然选择了离开,一定是因为在他离开之前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所以我觉得您应该放心,也许他已经为您安排妥当了许多的事情,总之,他是不会有事情的,而您也同样会化险为夷、一切呈祥。” 虽然迪卡凯恩的话听起来别有深意,但是苏雅也听得出他的话分明就是在安慰自己。虽然值到现在苏雅仍然不理解火战士这么冒然的离开究其原因到底是什么,但是事已至此,刺在的她只能选择下一步路程应该往哪个方向走了。 苏雅停在了原地低着头再次地思考了一会儿,她知道她在爱兴城堡还有没有完成的事情要做,如今的她也只能想办法另外找个守护战士陪伴她去完成这个任务了……而且,她认为关于那个“邪恶洞窟”的任务她不得不去做,因为她还想知道关于爱兴城堡国王的王后,也就是那个来自于传说中的伊芙琳娜的花丁,她究竟有什么来历……她必须想办法打破这些个疑点,因为她怀疑那些个疑点的最终答案就是将来会威胁到她的安全和和生命的隐患。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的苏雅突然再次抬起了头,然后又一次地叹了一口气,只听她再次地对迪卡凯恩说:“算了,我还是回爱兴城堡吧,那里还有我没有完成的事情……本来,我来到‘天使帝都’是想与师神泰瑞雨见上一面的,可是,如今居然一无所获,我既没有见到师神泰瑞雨,又没有找到可以见到他的方法,我想,这一次的我也就是这样了,我两手空空地到来、一无所得地归去,还好,我还知道我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看来,我只能摞下寄托在这里的希望,继续我的下一个目标了……” 苏雅刚刚对迪卡凯恩说到这儿,她本来是想向迪卡凯恩提起想要返回爱兴城堡的事情,因为在苏雅与火战士的最后的对话的时候,火战士已经在那处地方打开了通往“爱兴城堡”的穿越之门,如果不是他提出要暂时退出自由之神的守护战士的队伍,恐怕现在的苏雅与火战士早已经穿过了那个“蓝光希望之门”回到了爱兴城堡。而现在的苏雅也走出了距离火战士所创造出来的那个“蓝光希望之门”很远的距离。而她的身上也没有像很多的旅行者那样是随身带着火战士的魔法神火平安之火的,所以说,如果她想两次地穿过“蓝光希望之门”,只能回返到火战士所创造出来的那个穿越门面前,然后再次地走进穿越门,这样才可以离开“天使帝都”回到“爱兴城堡”。 当苏雅回过头来的时候本来是打算与迪卡凯恩辞别的,可是。就在她还没有将辞别的话对迪卡凯恩说出口的时候。苏雅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刮起了一阵疾风。 其实,刚开始的苏雅还没有对身边那突然刮起的风儿而感到多少意外,毕竟这都是在大自然中经常会出现的情况。值到她渐渐地感觉到那由小变大的风越来越凶猛的时候,她才略微地察觉出自己的身边似乎出现了什么人或者是即将会降临什么意外,总之她就是感觉到了不对劲,而且不止是她感到了不对劲。就连迪卡凯恩也将专注在自由之神身上的目光转移到了自己的身边和天空上。 当苏雅和迪卡凯恩都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并望向了天空的时候,他们居然发现了那本来是灰白一片、但是总算没有阴云遮挡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而且这乌云密布得非常地快速,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本来散乱的庞大的军团突然整军待战一样,只见那些乌云迅速地集结,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的降临一样。 看出了那天空中的异状的迪卡凯恩连忙索着眉头。他一边凝思这天空怪状来临的原因,一边悄悄地使用占卜魔法试图预测出眼前情况的出现的原因。因为虽然迪卡凯恩根本就说不明白,为什么仅管眼前那天空的颜色和这诡异的现象看起来充满邪气。但是他却根本就感受不到邪恶的来临,但是他仍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这个预感就是这次奇异现象的出现一定会给世界带来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不管苏雅是否懂得占卜,她都不会认为眼前所看到的天空上那乌云弥漫的怪象只是自然现象的偶然集结,直觉告诉她,造成这种怪象的原因一定是因为自己即将会面临什么,也就是说,什么特殊的人物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出现在她的面前。 虽然,在那特殊的人物出现的前一秒,迪卡凯恩已经占卜出了那个人的身份,但是还没有等他将那个人的名字说出口的时候,只见天空中那个人的身影已经显露了出来。而就在这同一时刻,苏雅和迪卡凯恩都看到了天空中悬浮着那个人的身影。 虽然那个人在出现之前,整个天空堆满了乌云,但是就在他出现之后,他的身影却像光明之神一样闪亮着无穷广大的光芒,甚至这明亮的光都遮挡住了那个人的外貌,如今的苏雅和迪卡凯恩只能看到在乌云中间的闪着亮光的那个天使人的形状,他好似是穿着一身盔甲,他的身后长着两只巨大的翅膀,看起来他似乎很威严……除此之外,苏雅实在什么也辨识不出了。 当迪卡凯恩认出了那闪着亮光的天使人的模样的时候,他连忙惊喜地对自由之神苏雅说:“是!是他!居然是他!师神!自由之神,那就是师神泰瑞雨的灵魂!没有想到他居然突破了身体的躯壳!他居然穿越了空间!他居然来到了这个世界上!他居然就站在你的眼前!” 当苏雅听到了迪卡凯恩的话,她也兴奋地朝着天空处那遍体浑身闪着光芒的天使人望了过去,这一刻她的心中也在惊叹:“师神泰瑞雨,没有想到,我真的有机会见到他!” 可是,就在苏雅和迪卡凯恩都在兴奋自己终于有机会与师神泰瑞雨相见的时候,完全出乎他们预料的是,当那巨大的师神泰瑞雨的灵魂开始说话的时候,他似乎充满了怒气。只见那师神泰瑞雨似乎一边在俯瞰苏雅和迪卡凯恩的位置,一边对那苏雅说:“你就是东方龙城的首领,被世界赫都挑选的第六位大神自由之神苏雅?” 苏雅听了那师神泰瑞雨的话,她连忙回答:“是……啊!”尽管她在回答的过程中还在思索:似乎自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她从来就只是听过泰瑞雨的传说,而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与泰瑞雨面对面地说话,这种机会实在是来之不易。 可是就苏雅还在想接下来的自己一定要对师神泰瑞雨说一些长久以来自己特别想要说的话的时候,突然,一股自天而降的巨大的压力直逼苏雅和迪卡凯恩而来。 就在那一阵自天而降的强大的压力过后,只见原本站立着的苏雅和迪卡凯恩都无法自控地扒在了地上,因为此刻他们的感受就像是身上有一件巨大的重物压了过来,所以,他们完全没有支撑和抵抗的能力,此刻的他们只能连动也动不了地扒在地上,就像有两个隐形的身材高大的守卫在束缚着他们的自由,而就在这一刻,他们的自由之门也彻底地被关上了。 苏雅当然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没有见到泰瑞雨的时候是非常想要见到他,而且自己分明还有许多的话想要对泰瑞雨讲……但是这一刻的苏雅的心中似乎什么念头也没有了,现在的她的心中只是充满了疑惑,她不明白泰瑞雨为什么要以这种方式来与自己对话,她更不明白传说中那个慈祥的泰瑞雨为什么与现实中的完全不一样……总之,苏雅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师神泰瑞雨看起来是如此地凶神恶煞? 就在扒在地上仍然无法动弹的苏雅和迪卡凯恩都在为师神泰瑞雨以如此的方式降临而感到不知所措的时候,突听那天空中闪亮光芒中的师神泰瑞雨终于对扒在地上的苏雅说了一句话:“既然,你就是自由之神苏雅,那么我到要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对自己人亮起凶器,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等于触犯了世界赫都。我今天的到来,就是想要与你问个明白!”(未完待续。) 632 兴师问罪(二) 此刻,不只是扒在地上的苏雅根本就动弹不了,就连同样扒在自由之神身边的巫师迪卡凯恩也是丝毫难以动弹。与此同时,迪卡凯恩也终于想明白,这次师神泰瑞雨的突然降临,他完全不可能是屈尊降贵并特意赶来与自由之神沟通攀谈的,他绝对是来找自由之神兴师问罪的。虽然,就连迪卡凯恩也认为泰瑞雨这样做的原因,一定是因为他对自由之神产生了什么样的误解,也许,只要有一个人将泰瑞雨对自由之神的误解解开了,泰瑞雨一定不会继续这样地为难自由之神……但是,迪卡凯恩深知,那个帮助自由之神解除误解的人一定不是他,毕竟现在的他被控制在泰瑞雨的魔法之下连动都动不了,而且以他现在的这个姿势、以他现在的这种状态想说句话都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他又怎么向师神泰瑞雨解释呢?更何况,迪卡凯恩还要小心谨慎避免触犯《赫都密语》,所以他总觉得此刻的师神泰瑞雨是奔着自由之神而来,这一刻的他应该无能为力为自由之神做些什么……而最关键的问题是,迪卡凯恩相信此刻的师神泰瑞雨,他最希望可以回答他的心中的疑问的人应该是自由之神,其他的任何人所说的话他都不会听……最终的迪卡凯恩决定不再出声,因为在他面前谈话的人毕竟是两位神……真正可以帮助自由之神解除她在师神泰瑞雨心中的误解的人就是自由之神自己。 仍然扒在地上的苏雅真是一点儿也不舒服,她不只是觉得现在的这个姿势难受,因为现在她的这个靠近地面的姿势就是扒在地上,这个姿势如同传说中所说的五体投地,而她的下把紧紧地依靠在凹凸不平的铺满沙土小草的地面上。她的两只手躺在了脑袋的两侧,而两只腿也是倒着“躺”在地面上——所以,她的姿势又怎么会好受?现在的苏雅不止是姿势难受,而且她的心里也感到非常地伤心和难过,她最最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那个受人尊敬的世界之长师神泰瑞雨在与自己刚刚见面之后,就以这种方式来对待自己?而他的话里所提到的“对自己人亮起凶器”指的又是哪件事?因为苏雅自问她自从来到赫都世界以来,她从来就没有做过太过分的事情。就算真的是“亮起凶器”。她也没有把真正的“凶器”朝着自己人亮出,她只是将真正的怒火对准了这个世界的最大的敌人暗黑破坏神……所以,她扪心自问。自己没有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情……而今天的局面令她非常地不解,她不明白她从来未与师神泰瑞雨谋面,但是今天的他们才刚刚见面,为什么师神泰瑞雨要这样地对待自己?这一幕已经很明显了。此刻师神泰瑞雨对待自己的态度根本就不是一位长者对待晚辈的态度,也不是一个首领对待下属或者是盟友的态度。这完全就像是一个审判官对待囚犯的态度。 此刻的苏雅虽然并不明白师神泰瑞雨话里所提到的“对自己人亮起凶器”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的心情已经难受到极点。 尽管此刻的局面僵持不下,但是同样是扒在自由之神身边的并与她遭到了同样的遭遇的迪卡凯恩经过一再琢磨之后,他仍然认为自由之神在今天所遭遇的这场磨难真有只有她一个人才能解决。 苏雅的心里虽然难过。但是她仍然不肯屈服师神泰瑞雨的降罪,更何况,她根本就没有明白那师神泰瑞雨为什么那么肯定地认为她是有罪的。所以。就在师神泰瑞雨对着苏雅指完罪过以后,只见仍然扒在地面上虽然姿势很难受、虽然身体无法随意动弹、虽然说起话来也很费劲的苏雅仍然忍不住地反问了一句:“你凭什么说我‘对自己人亮起了凶器’?” 虽然苏雅的声音并不大。而且以她现在的这个姿势想要发出更大的声音应该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但是那个伏在乌云之中、身影闪耀着无限光芒的师神泰瑞雨仍然听到了苏雅的说话声,只听他那洪亮的声音再次地朝着苏雅的方向响了起来:“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居然不知道——你敢说胜利之神的死与你无关?为什么在胜利之神进入冰火岛之后,你要利用邪门歪道的魔法欺骗走她的守护者火战士?你这一举致使胜利之神在面临冰火三兽袭击的时候遭遇惨败,你应该为她的死承担一切的责任;还有,世界赫都早有暗示,我们世界七大神不可以自相残杀,我们受世界赫都的嘱托,是不可以将矛头对准自己人的。可是你身为东方的自由之神,为什么要将矛头对准自己人,你为什么要杀害智慧之神的守护者瑞因坦勒,你为什么要害死美丽之神穆若然的坐骑银角马……你到是说说,难道这些都不是你做的吗?” 本来,苏雅的心情还是很难过的,她难过的原因是因为师神泰瑞雨对她的莫名的误解,可是当苏雅听完师神泰瑞雨降罪的原因之后,现在在她心中产生的更多的东西并不是难过,而是恼火。因为她知道刚才泰瑞雨所提到的关于降罪在苏雅身上的那几件大罪和泰瑞雨心中所理解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是一个样子的。现在的苏雅更加认为泰瑞雨根本就不可能是在误解自己,他完全就在冤枉自己。此刻的苏雅甚至觉得师神泰瑞雨这样匆忙地到来只为兴师问罪于自己,要么在这之前他一定是听信了某个人的谗言,要么他就是故意地对苏雅进行刁难……苏雅根本就不了解泰瑞雨,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苏雅只知道泰瑞雨并没有分辨出事情的真实情况和源头原委,他就这样赶来并急于对自己加罪,也许这一刻的苏雅的心中已经在慢慢地燃烧起反对师神泰瑞雨的怒火。 仍然扒在地面上的苏雅真希望自己可以站起身来和泰瑞雨讲话,但是现在关于这个小小的梦想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无法实现,现在的她的感觉就像是孙悟空被如来佛祖压在了五指山下。所以就别提翻个身了,就算是歪一下脑袋都没有可能……但是即使是这样,苏雅仍然不肯对泰瑞雨屈服,而值到现在,苏雅心中的反驳之声似乎越来越强烈。只听苏雅又一次地对那个悬浮在空中的师神泰瑞雨的灵魂说:“胜利之神的死与我可有什么关系?难道你不知道胜利之神之所以拥有这个句号,那就是因为她是世界上永远不会失败的将军。难道你认为胜利之神每逢大战总是会百战不败的原因是因为她的身边有火战士的帮助?难道你认为胜利之神的‘胜利之光’并不是依靠她自己的努力而造就的,而是火战士造就了她?再说。我与火战士的相逢是在胜利之神离开人间之后。在胜利之神前往冰火岛的时候,我并没有在场,也没有可能利用什么邪门歪道的魔法去欺骗走她的守护者火战士。而且。你知道不知道胜利之神的‘胜利之烙’在她临死前被人‘盗’走了,据说,那是个与生俱来就长在她的身上的烙印。那个‘胜利之烙’的存在,意味着她的一生会百战不败。我觉得那个烙印的突然消失才是胜利之神死亡的真正原因。关于那个烙印,你不用来问我。因为我既没有偷走那个‘胜利之烙’,又没有打过那个东西的任何主意,所以,我要说:胜利之神的死亡和我毫无关系……” 苏雅喘了口气。继续对天空中的那师神泰瑞雨说:“至于智慧之神的守护者瑞因坦勒,这个您到是没有说错,他是被我的手下解决的。但是这其中是有原因的……在很久之前,智慧之神沃尔特曾经邀请我和光明之神朱妍前往金圣国。他说邀请我们两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我和朱妍无法推辞,便只好接受了他的邀请。可是,当我和光明之神朱妍来到了金圣国之后,智慧之神沃尔特为了想要得到世界赫都赠与我们的一个魔法宝贝‘赫都之眼’,他故意在我们吃用的饭食中下了两道毒药,在我服用了那毒药之后,我变成了一条身形巨大的蛇,沃尔特为了杀死我,故意召唤了美丽之神穆若然和永恒之神伊露娜,他们三位神一齐攻击我并把我打进‘叹息之谷’…...在我掉落了‘叹息之谷’之后,我发现了之前随同我一起前往金圣国的我的守护者野冰的尸体也被扔进了‘叹息之谷’……掉落‘叹息之谷’的我,就像现在的您的心情一样,我的心中充满怨恨,我尤其恨透那个杀害我的守护者的人。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杀害了我的守护者,我一定要和他做个了断。于是在我掉落‘叹息之谷’之后,我结识一个妖族人,他也是我的新的守护者,他的名字叫做追风。我送给追风‘纯洁之血’,叮嘱他以‘纯洁之血’为酬劳前往赫都世界遍访能人义士,找到那个害死自由之神的守护者野冰的凶手,并让那个凶手付出他赊欠给野冰的命债。就这样,那追风果然拿着我的‘纯洁之血’前往世界各地寻访能人义士,最终,被他找到了白狼山的勇士、北野蛮人的后裔达朗和达曼,他们在我的‘纯洁之血’的沐浴下获得了重生。经过一路的查探,最终被他们查访出害死野冰的凶手与智慧之神沃尔特和他的守护者瑞因坦勒有关。您知道,即使野蛮人再勇猛,他们也不可能将神器对准神们,他们绝对不可能触犯《赫都密语》……而我,也绝对没有要将智慧之神沃尔特赶尽杀绝的意思。但是他们在沐浴‘纯洁之血’之前发下了誓愿:他们一定会为野冰报仇,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守护者便死在了他们的手上。再说,我不认为这是我的错,如果我真的有错,那么智慧之神也是大错特错,他的错就在于为什么他要挑起事非,害死我的守护者野冰……” “至于美丽之神的坐骑银角马,虽然我知道它的死因,但是它的死也与我没有关系……因为,就在我在金圣国变成了巨大的妖蛇之后,智慧之神沃尔特召唤了美丽之神穆若然、永恒之神伊露娜一起攻打我,我双拳难抵众手,只能逃往‘叹息之谷’的方向,而他们三位神又紧追不舍。就在我身受重伤的最后的时刻,从‘叹息之谷’中突然钻出了一只巨大的金色的龙,是他抵挡了包围和不断攻击我的智慧之神、美丽之神和永恒之神,也是他咬死了紧紧追赶不肯放弃的美丽之神的坐骑银角马……在这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敢说,他们的死根本就不是我一手造成的……所以,您以我降下的罪名我并不认同,我觉得我是冤枉的!” “你冤枉?” 看起来那个悬浮在空中的师神泰瑞雨不但并没有因为自由之神苏雅的一番解释而感到了同情和理解,他那并没有显露出来的表情反而更加显得凝重和严厉,只听他继续对苏雅说:“我就认为你解释的关于‘胜利之神’的问题是对的,我暂时不追究你和‘胜利之神’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就先说一说你和沃尔特的事情,难道你没有明白我之前的话里所说的意思:世界赫都的意思你不会听不明白,在赫都世界的七大神之中,自己人对着自己人亮出凶器绝对是大忌,而你已经承认了自己雇佣杀手杀害智慧之神的守护者,关于这个问题于情于理都是你的不对,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说:你是冤枉的,你分明触犯了世界赫都的意志,你触犯了最大的错误,所以,你怎么还能认为你是无辜的,你怎么还能认为你是个没有罪孽的神?”(未完待续。) 633 赫都神印 苏雅仿佛听出了师神泰瑞雨话中的意思——以智慧之神沃尔特为首、其次为美丽之神穆若然、永恒之神伊露娜这三个帮凶再怎么对着自己亮出了凶狠狠的兵器,这对于师神泰瑞雨来说,都可以暂且搁到一边,唯独当自由之神也同样使出了亮剑反击这三位神的时候,她的错误绝对不可饶恕。今天的师神泰瑞雨大降光临而来,无论如何他都要惩治自由之神的罪过。 此刻的苏雅的心中当然感觉不到平衡:“凭什么当他们来打我的时候,你师神泰瑞雨丝毫不提他们的罪过;又凭什么我要反击打他们的时候,你泰瑞雨一定要定我的罪,这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 只听苏雅又一次反驳师神泰瑞雨说:“既然您知道自己人对着自己人亮出凶器绝对是大忌,那么一手导致今天这场局面的人并不应该是我,而应该是沃尔特,是他导引了这场内乱,我觉得最应该惩治的神应该是他!” “沃尔特的事情我在随后的时间里会找到他,这个你就不用管了。现在的你必须接受我的惩罚,我命令你交出神印,并与我前往魔牙洞与世界赫都相见。从此以后你将不再是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关于你所有的一切将会从赫都世界上消失!” 当师神泰瑞雨说到这里的时候,苏雅只觉得恍然大悟,她总算明白自己不管应该怎么样和师神泰瑞雨讲道理,只要师神泰瑞雨认为自己是有罪的,她绝对就是罪无可恕,她必须接受师神泰瑞雨那如同毁灭自己的惩罚……而可叹的是,造成这一切后果的人并不是她。可是似乎她却要去承担所有的责任……这一刻的苏雅只觉得更加地忍无可忍…… 当同样扒在地上、丝毫难以动弹的迪卡凯恩听到了师神泰瑞雨对自由之神苏雅审判的惩罚结果之后,一时之间,他竟也忍不住想要替自由之神说话。本来他还要企图动一动身子,但是试过之后,他发现自己仍然是一动也难动,所以,他只能努力地将嘴一闭一合地张开。并放大了声音对天空中的师神泰瑞雨说:“师神泰瑞雨。迪卡凯恩恳求您收回决定吧,这个世界正遭到暗黑破坏神的破坏,这个世界还需要自由之神来支撑。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了她,这世界一定会灭亡,所以,迪卡凯恩请求您收回您的决定!迪卡凯恩觉得。这些个问题谁对谁错都不是最主要的问题,现在最主要的问题就是救世!” “难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了自由之神。就没有其他的人来救世了?” 当悬浮在天空中的师神泰瑞雨听着扒在地上的巫师迪卡凯恩絮絮叨叨地讲完,他突然地反问了一句。在这之后,只见师神泰瑞雨的态度中仍然夹杂着怒气:“迪卡凯恩,你以为我不会治你的罪?你身为最值得我信任的巫师。为什么现在的你居然助纣为虐地和自由之神在一起?你的心都长哪儿去了?天下那么大,难道没有你迪卡凯恩的第二个容身之处了?” 迪卡凯恩听了师神泰瑞雨的这番话,他顿时感到了一头雾水。他完全不明白泰瑞雨为什么会这样地指责自己,他连忙对泰瑞雨解释说:“师神泰瑞雨。我觉得自由之神是一个值得信赖的神,而她也是赫都世界唯一的救世主,所以,我不得不归顺于她,我想您对她一定产生了误解!” “误解?”师神泰瑞雨反问了迪卡凯恩一句,然后继续追问他:“难道与妖族人私通的人是我吗?那自由之神三番五次地与妖族人私通,不仅是在逃跑的过程中,她居然得到了金成龙的帮助,那个臭虫可是曾经将东方龙城变成沙漠的妖怪,他公然与世界赫都对抗,而自由之神居然是和他站在一起的;不仅如此,当自由之神掉落叹息之谷后,她再次以一个妖族人为守护者……我只能说自由之神与妖同道,她和我们走的并不是同一条路,所以我必须从我们的队伍中将她驱赶,我们的队伍中也不能参杂着她这样与世界赫都对立的人……” 那个仍然扒在地上无法动弹的苏雅此刻总算从迪卡凯恩和师神泰瑞雨的对话中听出了今天泰瑞雨兴师动众地前来罪责自己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神与神之间自相残杀的问题,而是因为苏雅的队伍中有妖族战士,而最关键的是帮助苏雅的妖族战士的队伍中还有一位就是当年当泰瑞雨奉赫都的圣意想要收伏东方龙城的时候、那个出面横加阻拦拒绝泰瑞雨的队伍的降临并最终将东方龙城毁为沙漠的金成龙。也许早在那个时候起,师神泰瑞雨才会下定决心一定要历练世间最鼎级的魔法,也许他发誓总有一天一定要把这个失去的尊严再次地找回来——所以,今天的他才会无法容忍苏雅的存在。 苏雅总算从刚才的师神泰瑞雨的话语中找到了事情的源头——也许只要苏雅的身边还有妖族人的身影,师神泰瑞雨就不可能容忍自由之神苏雅的存在。但是苏雅深知,她的身边不可能像师神泰瑞雨驱赶自己那样地驱赶妖族人,因为她知道,无论她做什么、无论她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一旦她遇到万般无奈的情况,唯独只有妖族人可以帮助她摆平一切,而解决这些个困难的方法是拥有二级魔法的智慧之神、美丽之神、永恒之神都望尘莫及,所以,苏雅根本就不可能依照师神泰瑞雨的意思不与那些妖族人为盟。 听明白师神泰瑞雨话里意思的苏雅为了确定泰瑞雨的真正企图,只听她又一次地试探性地对师神泰瑞雨主:“这么说,您认为我的罪过不可饶恕,尤其是与妖族人合作的罪过更是让您忍无可忍了?无论如何您都不会轻易地饶恕我了?” 苏雅说完,天空中传来了师神泰瑞雨更加威严的声音:“你的罪过绝对没有被饶恕的可能!” 苏雅听了,她突然紧跟其后地继续对那悬浮在天空中的师神泰瑞雨的灵魂说:“那么,我还想问一下师神泰瑞雨。就在当年,智慧之神沃尔特请我和光明之神朱妍前往金圣国做客,因为沃尔特在我和朱妍的酒饭中下了毒药,我在之后的毒发的时候变成了一条世大的蛇妖,之后的我掉落‘叹息之谷’被金成龙所救,但是朱妍现在仍然在沃尔特的手里,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幽禁了朱妍。他又把朱妍幽禁在哪里?但是。我不管沃尔特会将朱妍到底幽禁在哪里,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交出朱妍……但是。如果今天我听从了您的安排,那么我想不到接下来的谁又能够要求沃尔特释放光明之神,谁又可以帮助我和朱妍的团聚……我想,应该没有那个人了……” “你不必用沃尔特的事情转移我的视线”。显然,苏雅的确如师神泰瑞雨所说的那样。她果然是将她与泰瑞雨交谈的话题由刚刚的苏雅与妖族人结盟的问题转移到了沃尔特的身上,师神泰瑞雨依然理直气壮地坚持自己的看法:“沃尔特的事情我之后会处理,至于你所说的他幽禁光明之神的事情,在随后的日子里。我也会查个水落石出……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你的问题,我命令你即刻将神印交出!” “神印?” 苏雅听着师神泰瑞雨的话中两次提到“神印”。其实她根本就不明白泰瑞雨的话中所说的“神印”到底是什么东西? 虽然苏雅根本就不明白泰瑞雨所说的自己应该交出的“神印”是什么,但是她最起码可能猜测得出也许那所谓的“神印”就相当于胜利之神身上的“胜利之烙”。那是赫都世界七大神与生俱来的身份的象征。但是苏雅不明白自己身份的象征又是什么,因为她深知她的身上并没有什么“胜利之烙”,所以她实在想不通她应该对泰瑞雨交出什么“神印”? 苏雅想了半天关于“神印”的问题,但是最终的她仍然一无所获,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只能对师神泰瑞雨开口说:“我实在不知道你所说的‘神印’是什么?所以,我实在不知道我到底应该交给你什么?你想要的又到底是什么东西?” “‘神印’是赫都七大神身份的象征,无论他们走到哪里,只要他们的身上还带着这个‘神印’,他们那与众不同的身份就会永远受到赫都子民的青睐。而这里所说的‘神印’自然是被世界赫都所赋予的神器或者是魔法宝贝,关于这些个‘神印’,你应该并不感到陌生,因为,智慧之神沃尔特被世界赫都赐与的‘神印’是‘穿越法杖’,它可以穿越无限的魔法极限;而世界赫都赐与美丽之神的‘神印’是银角马和无限青春,但是如今那其中一个神印已经从世界上消失了;而世界赫都赐与永恒之神的神印是火灵鸟;世界赫都赐与胜利之神的‘神印’是‘胜利之烙’;世界赫都赐与我的神印是掌管赫都世界之首并拥有可以与他相见的权力;世界赫都赐与光明之神的神印是释放光明和阳光和拥有白玉冲锋剑;而赫都世界则与你的神印是黄金追踪剑和‘纯洁之血’,而我让你交出的神印自然就是黄金追踪剑,至于‘纯洁之血’,也许现在的你没有办法把它变成普通人的平凡之血,所以,我必须把你带到世界赫都的面前,由他来将你改变!” 师神泰瑞雨说到了最后,苏雅总算明白原来他话里所提到的“神印”就是这些东西,原来所谓的智慧之神沃尔特掌管金发国的大印就是他手里时常攥着的那个可以发挥二级魔法的小细棍子;而美丽之神掌管仙都的大印就是银色马和她那拥有无限美丽外表的躯壳;而永恒之神的掌控精灵国的大印就是那只看起来并不起眼儿的长着三只眼睛的大鸟;而“胜利之烙”居然就是胜利之神的神印,苏雅猜想胜利之神身上的“胜利之烙”的消失也许就证明胜利之神的身份被世界赫都革除了;而当年苏雅从魔牙洞中千辛万苦得来的两把破剑居然就是师神泰瑞雨口中所提到的被世界赫都赐与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身份的“神印”,苏雅相信师神泰瑞雨的话再明确不过了,只要她们的身上还带着这两把破剑,那么她们两个就依然是这赫都世界上的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但是,如果有一天,她们的手上丢失了这两把破剑,她们也许就算不上是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了…… 想到了最后的苏雅,虽然此刻的她仍然是扒在了地上,虽然她的这个姿势还是很难受,虽然她还在为自己感到不平,但是这一刻的她仍然忍不住为一个刚刚听到的笑话而感到可笑,也许那个悬浮在空中的师神泰瑞雨根本就不会预料到那个扒在地上的自由之神苏雅的此刻居然还能笑出声来,这不但令那师神泰瑞雨感到不解,而且他居然产生了对那个苏雅更加厌烦的感觉,只听师神泰瑞雨的声音再次朝着苏雅的方向响了起来:“你笑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你已经大难临头了吗?” 只听那个脸上仍然露出了笑容的苏雅勉强着抬起了头朝着泰瑞雨并大声说着:“对于你强加给我的罪名,如果你觉得你有理,那么我既无话可说,也不想跟你没完没了地解释;如果,你觉得,你想要我交出黄金追踪剑,如果你认为你有办法拿到手,那么你就尽管来取吧!但是有一句话我必须要告诉你,也许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属于我的东西,我会还给你;但是我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我是无论在任何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还给你的,这个你也休想能拿到。另外,我要告诉你一个真正的答案:我的身体里与生俱来就流淌着‘纯洁之血’,这‘纯洁之血’并不是世界赫都赐与的,这份能量是属于我自己的,它在我来到赫都世界之前就有了。所以,你朝我讨要它,我是永远都不可能还给你的,因为,它不属于你!”(未完待续。) 634 简直就是垃圾 浮在天空中的泰瑞雨的灵魂听着“臣服”在地面的苏雅说完话,他对苏雅的一席话似乎很不屑一顾,就像他根本就不相信苏雅所说的话,而且他也不在乎苏雅所说的话到底是真还是假,因为就在苏雅说完这些之后,天空中的泰瑞雨的灵魂突然地发出了一阵冷冷的笑声,只听他又一次地对苏雅说:“世界七大神的所有力量都是世界赫都所赐,这根本就不可能是你们与生俱来的能量,我劝你还是不要妄想了,因为不管你有多么喜欢世界赫都赐与你的能量,它对于你来说也许是你的密不可分的宝贝,但是不属于你的东西终归都不可能属于你,我所指的当然就是‘纯洁之血’。总有一天,世界赫都会把‘纯洁之血’讨要回去!” “对不起,这个东西他根本就‘要’不回去!” 苏雅再次地反驳着天空中那不可一世的师神泰瑞雨,但是,当这一次的苏雅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只见那天空中的师神泰瑞雨那张尽管并没有露在外面的表情似乎变得惊讶了起来,因为,此刻那本来是“臣服”在他的眼前的自由之神苏雅居然利用两只支撑着地面的手缓缓地正要立起来。 泰瑞雨看到这一幕当然很惊讶,因为身为赫都世界七大神之首的师神泰瑞雨将赫都世界的另六位神完全制服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而且,以他看来,自由之神苏雅的能力与智慧之神、美丽之神、永恒之神的魔法力量根本就是一个等级的。所以,师神泰瑞雨认为以他们的能力想要冲破自己的魔法力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这么说来,一切足以证明师神泰瑞雨了解在赫都世界除了他以外的其他的神灵的魔法能力所能发挥的最大限度到底是什么程度?也许就在刚才,苏雅虽然向师神泰瑞雨提到了关于胜利之神的死亡经过。但是师神泰瑞雨似乎并不把胜利之神的死看得很重要,似乎当他得知了胜利之神的死因的时候,他反而显得很坦然。冥冥之中,也许师神泰瑞雨早就料到,以赫都世界的智慧之神、美丽之神、永恒之神、胜利之神的魔法力量,他们想要挣脱师神泰瑞雨的束缚并打败他的可能性都是一点儿也没有,更别说将来当他们遇到比师神泰瑞雨更加强大的敌人。即使不会被顺间秒杀。也如同遭遇厄运,那结果一定是死路一条。所以,当师神泰瑞雨与苏雅谈到了关于胜利之神的死因的时候。他才会显得很无动于衷。 可是不管怎么样,不管师神泰瑞雨是否懂得怜惜赫都世界另六位神灵的生命,他的每时每刻都在为捍卫世界的和平而努力着。如果他不是为了救世,他就没有必要去钻修更新的、更强大的魔法能量;如果他不是为了救世。他就没有必要想尽办法将自己所了解的对抗本领传扬下去。 尽管也许师神泰瑞雨的想法没有人可以理解——就连赫都世界的另六位神也不知道泰瑞雨长年累月将自己关闭起来不见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是,不管怎么样。说到底,师神泰瑞雨并不认为眼前的被他制服了的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苏雅的能力有多强,他本以为那自由之神的本领与其他另三位神的本领不分上下,所以。最开始的师神泰瑞雨并没有把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自由之神放在眼里。 值到当苏雅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打算着立起来,而且此刻她那本来与地面紧紧相贴的腹部已经离开了地面——正是因为苏雅的这个动,悬浮在空中高高在上的师神泰瑞雨才会感到十分地惊讶。 虽然。此刻的苏雅的腹部已经离开了地面,但是如果她真的想要从地面上爬起来似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仍然扒在自由之神苏雅身边的迪卡凯恩。也许按照正常人的想法来说,他应该对身边的那个逐渐“立”起来的自由之神而感到羡慕和佩服,毕竟哪个人愿意在说话的时候是扒在地面上的,而且这个地面凹糙不平,铺满石子和杂草,它可是一张非常不舒坦的自然床,有谁愿意一直这样地扒着呆在这张“床”的上面。 但是迪卡凯恩毕竟是迪卡凯恩,他与普通人是不一样的,当他看到了想要挣脱师神泰瑞雨的无形的束缚的自由之神苏雅缓缓地从地面上立了起来,他的心中既没有为自由之神呐喊,也没有为她助威,此时在迪卡凯恩的眼中只看到了一缕正在扩散变大的希望,他坚信那包裹在这份希望周围的火苗一定会烧得越来越旺。 当师神泰瑞雨看到了想要立起来的自由之神苏雅仍然在试图着站起来,朝着苏雅方向俯瞰着的泰瑞雨突然冷漠地对苏雅说:“怎么?你是想从地面上站起来吗?告诉你吧,你没有那个资格,我也不会给你那个权力,你这个带着罪的末等之神,你能够拥有可以呼吸的生命已经是我对你的最大的恩赐了,至于其他的我就不可能再给你了。你以后的事情,也只能听从世界赫都的安排。所以……你现在想站起来……我是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可是,你认为我有罪,那是你的事情,我认为我没有罪,所以,我没有必要扒在你的面前,也没有必要这样费劲地跟你说话。很奇怪啊,闻名遐迩的师神泰瑞雨在跟别人说话的时候,居然喜欢让别人扒着。我这样地扒着跟你说话,难道你觉得很舒服吗?” “我当然不会让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扒在我的面前与我讲话,我只会对那些毫无德行的、神人共愤的人才会这样做!”当膝盖依在地面、双手支撑着地面还没有站起身的苏雅听到了师神泰瑞雨的这句话,她当然会不高兴,而且她也很不服气,只听她反驳师神泰瑞雨说:“作为世界七大神之首的您到是很有德行。那么我到要问问您,你在领悟了世界六种对抗本领之后难道还不觉得满足。现在的您到底在钻修什么新的对抗本领?在您领悟出这套新的对抗本领成功之时,您想以什么做为得到它并牺牲另一样东西的代价?但是这个‘代价’我早已为您想好了,那就是赫都世界动乱不堪、妖魔横行、鬼怪纵横、天下大乱、民不聊生……所以,师神泰瑞雨,您也并不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相反,我到是觉得您只是一位视赫都世界为一副烂得犹如一团乱麻的画而已。站在这副画的外面的您除了长吁短叹。还会指责别人是没有德行、神人共愤的人……所以,在我的面前,像您这样的神……泰瑞雨。您也没有资格制裁我!” “你好大的胆子!” 当师神泰瑞雨听着苏雅说完最后一句话,他突然眼睛圆瞪,然后朝着苏雅的方向怒斥了一声。 就在师神泰瑞雨咆哮完,仍然扒在苏雅身边的迪卡凯恩也按捺不住地对自己身边的自由之神苏雅说了句话:“自由之神。您失言了,您怎么能直呼师神泰瑞雨的名字?” 其实迪卡凯恩所提到的“失言”是一个重要的问题。在赫都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或者只是小小的一位神,他们无论在任何场所,哪怕他们是在自己家睡觉的床上。一旦他们开口提到赫都世界上的任何一位神的时候,他们都不能直呼那神的名字,就算他们必须要说出那位神的名字。他们也要把他们的神位加之在前面。这也就证明了为什么每当迪卡凯恩对苏雅说话的时候,他总会先提“自由之神”。然后再提“苏雅”。而赫都世界的那七大神除了师神泰瑞雨以外,其他的六位神才可以自由地称呼对方的名字,也许这其中的原因正如泰瑞雨所想的那样,在这七大神之中,除了师神泰瑞雨之外,其他的六位神的本领都是半斤八两、不分上下,所以,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分胜负、分主次。但是当那六位神见到师神泰瑞雨的时候,他们每次开口与师神泰瑞雨讲话,他们也必须要把“师神”放在前面,而“泰瑞雨”放在最后。也许这个规矩意味着能者为长、弱者为次吧!但是这种规矩并不是师神泰瑞雨所制,这个规矩应该是自从有了赫都世界便有的规矩。 而之所以迪卡凯恩劝说自由之神苏雅的时候,他提醒她“失言”了,迪卡凯恩所指的问题也是关于自由之神对师神泰瑞雨的称呼的问题,迪卡凯恩并不认为自由之神的越界可以“打动”泰瑞雨,他反倒觉得自由之神这样地视规矩和传统于不顾,只会惹怒师神泰瑞雨。 但是刚刚直呼了师神泰瑞雨的苏雅,她当然知道赫都世界的七大神之间关于称呼的规矩,但是,此刻对于她来说,她守与不守那些规矩又实在是没有什么用途了,因为那七大神之首的师神泰瑞雨扬言要制裁她,而且他们已经说得很清楚,苏雅对师神泰瑞雨说:自己的好朋友光明之神朱妍还在智慧之神的手里,苏雅认为,如果自己任由师神泰瑞雨的处置,那么不但自己没有自由之日,而且朱妍也没有重回人间的时候了。苏雅知道如果她甘心情愿、一味臣服于师神泰瑞雨,那么就等于她接受了师神泰瑞雨赐与她和朱妍的末日……但是,苏雅绝对不会那样做。 现在的苏雅之所以仍然保持着一个姿势,而这个姿势就是她的两只腿的膝盖靠近在地上,而她的双手仍然支撑着息的身体,而她并没有站起来的原因是因为她后背处的压力仍然很沉重。其实在肉眼看来,就在苏雅的上方根本什么都没有,悬浮在空中的师神泰瑞雨只是利用魔法力量将一股隐形的沉重的压力压在了苏雅的身上,所以,在最开始的时候,苏雅只能扒在地面上,她根本就没有站起来的可能,她完全也没有撑起那份重力的力量。 虽然,苏雅的力量是有限的,但是就在她被师神泰瑞雨的魔法能量压制住以后,她一直没有放弃并在试图着从地上爬起来,仅管在刚开始的时候,她的这个愿望就像登天一样难。可是,就在她努力了一段时间以后,她居然感觉到后背好像轻了,也就是说,伏在她身上的那份沉重的压力变得缓和了。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苏雅才能从地面上爬起来。但是就在她处于现在的这个姿势以后,她发现自己仍然不能继续站立起来,因为她能感觉到伏在她后背处的压力又一次地沉重了……虽然,她说不出这是什么原因,但是现在的苏雅仍然在努力地站起来。 当苏雅听到师神泰瑞雨对着自己发完了怒,当她听到了迪卡凯恩在自己的耳边说完的那么一句话,现在的苏雅反倒显得很泰然,仅管她并没有摆托师神泰瑞雨的压制,但是她有信心,她一定可以摆托师神泰瑞雨的控制。 于是,苏雅一边努力地挣脱着压制在自己后背处的压力,一边大声地对悬浮在空中的师神泰瑞雨说:“既然您要制我的罪,并且,您对世界的安危并不关心,更重要的是,您对被关押了的光明之神朱妍也毫不关心,而且我又想不出,如果我被你们禁锢了之后,又有谁可以拯救光明之神……既然我的身上背负着这么多的使命,那么在我没有完成他们之前,我不可能放下他们。但是,你泰瑞雨又一定要制我的罪,所以我能怎么办呢?我只能感叹:自从我来到了世界赫都,自从世界赫都赐与我自由之神的神位,我曾经因为这些而感到荣耀,我也曾经因为我是七位大神之中其中的一位而感到庆幸。但是事实总是距离我想象的太远了。对于你们来说,你们更加看重的永远是外表,所以在赫都世界上,才会有那么多外表并不美丽的人们长年戴着面具出入各个地方……难道外表美丽的人就无所不能吗?我真是不明白,智慧之神沃尔特、美丽之神穆若然,还有那个优柔贯断、随波逐流的永恒之神伊露娜,他们到底是怎么被世界赫都选重成为神灵的,选重他们的人到底智商有没有问题?我觉得,既然敢自称为神,他们的使命就应该很神圣;如果做为一位神,你居然连一件神圣的事情也做不出来,那么你还有什么资格自称为神?我觉得,被世界赫都选重的那几位所谓的‘神’,他们简直就是垃圾!”(未完待续。) 635 苏雅的脱胎换骨 “你的意思是你很神圣,是吗?可是你不要忘了,你也是被世界赫都选重并成为了这个世界的自由之神的,所以,你也应该承认自己是这个垃圾队伍中的垃圾……但是,现在的你应该连垃圾都算不上,因为,你马上就没有评论他们的资格了。 “我觉得我和他们不一样,” 苏雅一边反驳着师神泰瑞雨,一边再次试图站起身。但是苏雅接下来的这个举动的确令那天空中的师神泰瑞雨出乎预料,因为只见此刻的苏雅的两个膝盖已经完全离开了地面,现在的苏雅的姿势就像是为了百米冲刺而助跑的动作。 苏雅也发现自己距离成功已经不远了,这一刻的她充满了自信,并且她与那个仍然悬浮在天空中的师神泰瑞雨的谈话更加充满了底气。只听苏雅继续对师神泰瑞雨说:“至少,在我成为自由之神之前,我的身体里面就流淌着‘纯洁之血’,但是我想,对于赫都世界其他的神来说,在他们成为神之前,他们一定是一无所是吧……也不一定啊,我相信在沃尔特和穆若然成为神之前,他们两个长得应该都很好看,从你们的角度来说,他们绝对有资格成为神;而从我的角度来说,这种外表的美丽对于他们来说,跟一文不值没有区别。” “世界赫都的《赫都密语》上早就有所暗示:‘我会从人类中先后选出七人神来捍卫世界,并且前五个神会先后赐与能量、美丽、永恒、智慧、胜利等先生力量,而后两个神自由与光明我只会赐与纯洁之血与光明及后生力量……’这是世界赫都的原话,难道你认为世界赫都会撒谎欺骗我们?” “那么又有谁能证明赫都不会撒谎?胜利之神的死就是一个很明显的例子,也许我只能说。赫都也终归是个凡人,无论走到哪里、无论他在做什么,他都会带着一个夹杂着利益的凡心,所以,在做了许多错误的决定以后,他才会想办法过河拆桥和弥补,否则。事态一定会发展得更加严重。” 当师神泰瑞雨听到了刚刚的自由之神苏雅说的话。这一刻只见师神泰瑞雨居然再次瞪大着眼睛并再次地朝着苏雅的方向训斥:“你知道不知道你已经三番五次地触犯了《赫都密语》?你直呼我的名字也就算了,可是刚刚的你居然冒犯了世界赫都,如果现在的我不惩罚你的过失一定会令天地动容!” 师神泰瑞雨强调这句话的原因是因为就在苏雅刚刚的话语中提到世界赫都的时候。她并没有把神位说在前面,而直接是把赫都的名字脱口而出。 师神泰瑞雨当然不会相信来到赫都世界这么久的自由之神苏雅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相信苏雅是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的这类规矩的。 但是苏雅似乎并不理会师神泰瑞雨的威胁:“要不然,我也不认为你们能够放过我!我相信你这一次兴师动众地来到我的面前。不单单是沃尔特、穆若然和与他们同流合污的永恒之神伊露娜的意思,恐怕还有赫都的意思吧!我都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在我对这个世界还处于懵懂的时候。我臣服于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位神灵,可是即使是这样,我仍然遭到了智慧之神沃尔特的算计,为什么到头来吃亏的人永远就应该是我。为什么赫都和你师神泰瑞雨从来就没有想过去追究他的责任。也许这就证明了,对错在你们的心中,你们想认为谁是对的。那么谁就是对的;你们想认为谁是错误的,那么谁就是无可辩驳的错误。赫都不惩治沃尔持也就算了。他居然还借用沃尔特的手将我推下‘叹息之谷’,这样,我也就见到了金成龙和和妖族人的首领万妖之王。实话告诉你吧,事实应该是这样的,赫都早已不再次拯救世界的重任寄托在你们的身上了,他希望找到一个得力的帮手帮助他对付暗黑破坏神噩帝,于是,他借用召唤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为由,在迷界中找到了我和朱妍,然后把我们带到了赫都世界并封我们为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但是,当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没有多久之后,沃尔特就关押了光明之神。可以说,也许并不是沃尔特关押的光明之神,我想应该是赫都借用沃尔特之手将光明之神幽禁了起来。也许赫都这么做他会认为接下来的我一定会全心全力地帮助他拯救这落魄的世界。但是我实话告诉你们,我愿意驻留在这混乱的世界中绝对不是为了帮助世界赫都,也不是为了恳求世界赫都将光明之神朱妍释放。因为我知道世界赫都是个不需要‘帮助’的人,我担心他会随时像踢开‘胜利之神’那样地随手将我也踢开;至于光明之神朱妍,我相信赫都是知道应该如何礼仪善待她。因为世界赫都知道在我的背后有一个强大的力量支撑着我。实话告诉你,如果我人在奇界,那么我的身份无可替代;既然我生活在了迷界,我只想做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而世界赫都他也知道生活在迷界、表面上看起来很普通、但是却同时拥有控制无限力量的我是可以帮助他改变这世界的混沌外貌的最佳人选……所以,赫都才把我从迷界召唤了来。但是如果今天的你们都要对一直坚持努力驱魔救世的我动起杀念,那么我愿意告诉你们,从此我不再做自由之神,我不再臣服于世界赫都,我要做回我自己,而我真正的神位应该是拜托女神。并且,从此,我也会让你们都知道,我不是自由之神,我是拜托女神!” 当苏雅说到这儿的时候,师神泰瑞雨居然变得目瞪口呆,因为他发现了眼前的那个自称为拜托女神的苏雅,现在她的双手已经离开了地面,而且她整个人的身体也直了起来。师神泰瑞雨只见那个自称为拜托女神的苏雅正抬着头仰望着天空,现在的苏雅正在和苏雅师神泰瑞雨四目以对。 望着苏雅的方向停滞了许久的师神泰瑞雨终于开口又对苏雅说:“没有想到啊,你居然从我的魔法中解脱了出来。你居然还能站起来……” “因为我并不像你那样,喜欢别人扒在您的面前,而且还要回答您的各种问题,我喜欢站着和人说话。” “可是,像你这样忤逆无道的人是没有资格站着和我讲话的!” 师神泰瑞雨说到了这里,他突然伸出了右手手掌,而且。他的手掌也朝着苏雅的方向展开了来。 但是师神泰瑞雨做出的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就在他做完这个动作之后,本来是站立在地面上的苏雅居然再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身上背负着一股沉重的压力,那沉重的感觉对于苏雅来说就像是她的后背处正被压着一张巨大的铁块儿。虽然她顿时感觉到那个铁块很沉,但是苏雅仍然咬着牙用力地支撑着,毕竟她并不希望再次地扒到地上,她也不希望再次地把自由交到别人的手里。 但是那个悬浮在空中的师神泰瑞雨丝毫没有对苏雅手下留情的意思。他那张带着魔法的手掌依然在朝着苏雅的方向前进着、压制着…… 值到苏雅被师神泰瑞雨所放射出的那股巨大的压力压制得再也挺不起脊梁骨,值到她的身躯渐渐地弯曲了。那悬浮在天空中的师神泰瑞雨的脸上终于获得了成就感,只听他继续对那个站立在地面上的苏雅说:“如果,你真的认为你很强,那么你应该有办法征服这压力。而你的办法呢?” 师神泰瑞雨刚刚说到这儿,他猛然发现自苏雅的方向朝着靠近苏雅身边仍然扒在地上的迪卡凯恩的方向突然涌过去了一股气流冲力,而当这股气流冲力靠近迪卡凯恩的时候。迪卡凯恩居然不由自主地在地上打起滚来,而他滚走的方向正是与苏雅所站位置相反的方向。 正在师神泰瑞雨还没有弄明白眼前所看到的这场情况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当他再次抬起头来朝着迪卡凯恩的地方望去的时候,他再次震惊地发现现在的迪卡凯恩距离苏雅大概有百米之远,与刚才有所不同的是,刚才的迪卡凯恩师还是被控制在师神泰瑞雨的重大压力下面,所以他必须要紧贴着地面并扒在地上,而现在的迪卡凯恩却可以自由地站起了身,并且,当他自由地拍去了身上的灰土之后,他似乎并不想再次地走到苏雅的身边,他只是他停留在现在的那个位置然后朝着苏雅的方向张望着。 当刚刚转移精力的师神泰瑞雨又一次转过头来朝着苏雅的方向望去的时候,他猛然发现原本还弯曲着身体的苏雅居然又一次地直起了腰板并站在了他的面前。 当师神泰瑞雨注意到眼前的这一幕的时候,他反倒显得有些坦然自若,只听他又一次地对眼前的那个自称为拜托女神的苏雅说:“看来,你的身边有无极战士的帮助啊!他是谁,怎么不肯出来见人,难道是害怕见到我这个师傅,还是担心其他的问题。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告诉你们,你们的无极本领是我教给你们的,无论何时何地,真正懂得破解无极能量的人都会是我!” “我看,您应该说错了……” 就在师神泰瑞雨刚刚说完话,同一时刻,他与苏雅的耳边都传来了另一个声音,并且那个声音是围绕在苏雅附近的。只听那个声音继续对师神泰瑞雨说:“创造无极能量的既不是您,也不是我,而是来自北极岛的艾尔曼,难道你不知道,现在他的女儿无极女神也来到了世界赫都,真正可以操控无极魔法的人到底是谁,现在还不得而知。”虽然,那个说话的人值到现在也没有露面,但是苏雅似乎听出了那个人是谁,而师神泰瑞雨在回想了半天以后,也猜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只听师神泰瑞雨又对那个人说:“……死神,是你啊,没有想到啊,当我们再次见面的时候,我们的立场居然是地立的!” “师神泰瑞雨,就在当年我们分开的时候,是您叮嘱我们说:让我们自己去选择需要我们守护的人,如今我选择了拜托女神,你应该感到高兴啊!不过,有一件事情您应该更加地欣慰,因为曾被您教授成器的邪神野冰、爱神仰南、梦神裘凡现在都在守护着眼前的这位被您惩罚的人,所以,您的心多多少少也应该得到一点安慰。” “这么说,你们都愿意为了眼前的这个对世界大逆不道的人而反对我的惩治了,你们现在都要与世界为敌了?” “我这也是为了使命,这对于闭关太久的您来说,也许您是永远也不会理解的。” “好吧,既然你要保护那个自称为拜托女神的苏雅,而我却要执行世界赫都的指令,我们之间立场如此坚定,那么我们不针锋相对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你要扶持拜托女神希望她蒸蒸日上,而我要压倒她的气焰令她一落千丈。既然我们的目标是对立的,那么我们就各自使出浑身解数,看看最终到底是你更厉害,还是我更厉害!” 师神泰瑞雨说到这儿,苏雅只感觉到自己后背的那股压力再次朝着自己的方向涌了过来。但是就在苏雅刚刚感觉到那股压力的强大的时候,她突然再次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压迫力量竟然在顺间消失了。 可是,当苏雅抬起头来望向天空中的师神泰瑞雨的时候,她却发现那师神泰瑞雨的右掌仍然在朝着自己的方向张开着。看到这一幕的苏雅顿时了解到眼前的这一幕也许是因为师神泰瑞雨在和自己的守护者死神较劲儿。 想到这里的苏雅突然再次地召唤出了自己的那支宝剑黄金追踪剑,她决定利用这把黄金追踪剑结束自己与师神泰瑞雨之间的谈话和恩怨。(未完待续。) 636 挡住了脸的神 苏雅看见悬浮在天空中的那个师神泰瑞雨的右手手掌还在朝着苏雅的方向张开着,她知道现在的她之所以可以自由地站立,并不是因为师神泰瑞雨的手下留情,而是因为自己的身边有死神乐熙的保护。同时,苏雅也猜测得到,之所以之前的师神泰瑞雨提到过关于现在正在苏雅身边保护她的守护者是个无极战士,那是因为师神泰瑞雨使用压迫苏雅的对抗本领就是“无极”魔法。否则,如果他现在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是低于“无极”的魔法能量,那么那个魔法能量绝对不可能与守护在苏雅身边的死神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无极”魔法相匹敌;如果的现在的师神泰瑞雨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是高于“无极”的魔法能量,那么,那种魔法能量*不离十就是一级魔法,而死神善长的对抗本领“无极”能量也是绝对无法和泰瑞雨的一级魔法对抗的……所以,苏雅经过了这一系列的思路,值到最后她非常肯定现在的师神泰瑞雨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就是“无极”。而且苏雅也知道,师神泰瑞雨最善长的最高等的对抗本领也就只有“无极”了,至于一级魔法,师神泰瑞雨与世界上其他的人类一样,他们总是求之不得。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无论是妖族人还是人类,他们似乎总是对求之不来的东西感兴趣。例如人类中,他们总是想要得到一级魔法的控制和操纵的方法,但是他们总是找不到可以学习和掌握一级魔法的本领;而妖族人们总是希望可以变得与人没有区别,但是无论他们对魔法的修练造诣到底有多高,他们总是无法变成真正的人。看来,无论是人还是妖。他们似乎总是无法填满心中的所求。 现在的苏雅还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的事情,现在的她还得想办法去对付那个悬浮在头顶处空中的那个嚣张跋扈师神泰瑞雨,他执意要治苏雅的罪,而苏雅又不想向他认罪,而且,即使接下来他们之间水火难容、针锋相对,但是师神泰瑞雨毕竟是师神泰瑞雨。他不是那个在世界各地肆虐无忌的噩帝。所以苏雅总不能想办法用对付噩帝的方式来对付泰瑞雨……但是即使苏雅这么做,泰瑞雨既不可能对她留情,也不可能轻易地对着她放下手中的兵器……虽然。苏雅知道以现在的这种情况,真正把尖刀对准了师神泰瑞雨的利剑的人应该是守护在自己身边的死神,而且苏雅也知道,虽然死神给别人的感觉一向是冷酷无情的。但是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无论他是妖族人还是人类。他都不可能对师神泰瑞雨下定必杀的决心,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泰瑞雨是赫都世界上鼎鼎有名的人类之长,而是因为泰瑞雨是传授过死神“无极”对抗本领的老师,所以死神怎么会真正地将那个满腹奇术的老师视为敌人。并将他置之死地?苏雅相信死神根本就不可能那样地对师神泰瑞雨……而关键是她也不想那样决绝无情地对待泰瑞雨,她只是想向泰瑞雨证明她在赫都世界上有权选择自己将来要走的路;她只是想向泰瑞雨证明,她并不想向任何人屈服。也不希望受任何人的左右;她只是想向泰瑞雨证明:她还有她没有做完的事情,她不想把那些事情搁置一边、半途而费;她只是想向泰瑞雨证明。她要做一个全新的自己……也许,这也意味着苏雅有改变世界的**。 所以,眼前的这个局面非常像是一场难以抉择的僵局。 一边是一定要将苏雅收伏的师神泰瑞雨,也许泰瑞雨这次的降临发誓一定会将苏雅带回到世界赫都的身边;而在另一边,是绝对不想服从的苏雅和守护她的死神,但是无论是苏雅还是守护她的死神,他们都不想伤害泰瑞雨,他们都希望可以有一个万全的计策,而这个计策既可以成全他们脱离世界赫都和师神泰瑞雨的掌心,又可以让泰瑞雨放弃执着与眼前的这个目标。 现在的苏雅虽然可以自由地站立,但是她仍然可以想象,她所能够拥有的自由也许就只有这些了,因为据她所知,当“无极战士”打开了“无极”对抗本领的时候,他们必须先要在身体的四周打开一道防御空间,而这个防御空间就是传说中的“禁锢空间”。在这个“禁锢空间”中,它的防御是非常严密的,如果任何不懂得使用“无极”对抗本领的人想要冲破这样的防御,那简直比登天还要难。所以,苏雅也知道当死神刚刚降临在她的周围的时候,为什么他先是把迪卡凯恩“拨”到另一边去了,那是因为死神想在被师神泰瑞雨控制了的“禁锢空间”中同样创造出另一个“禁锢空间”。因为如果两个“无极”战士对战的时候,如果其中的一个“无极”战士无法适应另一个“无极”战士所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那么这个本来应该属于防御系统的“禁锢空间”必将成为第一个“无极”战士的死亡坟场,毕竟对于不懂得控制这种“禁锢空间”的人来说,他们是无法击垮这无懈可击的防御能量的;如果在两个“无极”战士对战的时候,这两个“无极”战士可以分别创造出“禁锢空间”以控制对方的“禁锢”防御能量,或者他们干脆就是融入了对方的“禁锢”能量之中,等到那个时候,这个充满巨大杀伤力的“禁锢空间”对于他们来说,顶多也就是个空间了,因为那时的他们已经适应了这个空间所创造出来的伤害。所以,这样一来,这时的“禁锢空间”对于已经控制了它们的“无极”战士来说就不会再次充满威胁了。 苏雅相信现在的死神所释放出来的“禁锢空间”已经和泰瑞雨所释放出来的“禁锢空间”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那样的话,也许苏雅早就被师神泰瑞雨控制了,或者她仍然会扒在地上,或者她的结果不只是扒在地上。也许她面临的危险要比想象的更加恐怖。而且苏雅也知道,除了自己所站立的位置之外一定早已布满了死神所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而现在的苏雅的心情有些复杂,她不明白现在的自己仍然可以停留在这“禁锢空间”中自由地呼吸、自由地说话到底是因为自己的侥幸,还是因为死神的保护有佳,还是因为师神泰瑞雨的手下留情呢? 不管怎么样,苏雅终归知道对世界赫都一向忠心耿耿、言听计从的师神泰瑞雨绝对不可能在今次前来的兴师问罪中两手空空地返回,苏雅也早就料到就算师神泰瑞雨在短暂的时间内不会对苏雅进行的最凶狠的反击。但是那也一定是迟早的事情。所以。苏雅只能想办法尽快解决眼前的难题。 虽然苏雅知道死神正守护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但是现在的死神毕竟是无形的,苏雅的那双肉眼既看不到死神现在人在哪里。而且她也完全没有办法和他说话、和他作任何的沟通。但是苏雅却在这段时间内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身上流淌着的关于“纯洁之血”的问题。苏雅现在最想搞定的是如何是去收服一个自己不想伤害的敌人,因为眼前的这个局势很明显,如果任由事情发展到最后。师神泰瑞雨一定会以力相搏,等到那个时候。局面可能更加难以控制。于是苏雅想到了自己身上的“纯洁之血”,她知道她身上的血一旦触碰到任何生命体,那个生命体一定会与她的意志合为一体。于是,苏雅就想到了。如果将自己身上的“纯洁之血”沾染到师神泰瑞雨的身上,那么等到那个时候,即使师神泰瑞雨还是会对自己不留情面。但是那个时候的他已然失去了伤害和降服自己的能力,而且苏雅也不用担心自己以任何一种方式伤害到师神泰瑞雨。所以眼下的僵局也必将得到化解。 苏雅想到了这里便下定了决心。但是现在的她毕竟并不知道守护在自己身边的死神究竟身在何方,她为了得到死神的帮助和与他达成共识,苏雅决定利用当年胜利之神瑞丝迪赠送的“灵魂王戒”直接与死神沟通,她这么做的最终原因也是不希望师神泰瑞雨听到她的计划。 于是,就在悬浮在天空中的师神泰瑞雨的灵魂还在利用对抗本领“无极”而将手掌中的巨大压气朝着苏雅的方向压制过去的时候,而围护在苏雅周围的死神也同样利用对抗本领“无极”包裹住了泰瑞雨朝着苏雅的方向放射过来的的压气,并且,他就像是一个巨人一样,他在全神贯注地抵住了这股沉重的压气的时候,站在他们中间的苏雅的眼睛已经偷偷地瞄向了戴在自己左手食指上的那个王戒。 显然苏雅对于自己手上的那个王戒并不陌生,因为自从胜利之神瑞丝迪死去了以后,这个王戒就一直戴在苏雅的手上,胜利之神只是交待过苏雅这枚王戒的使用方法,她说:当王戒变黄时,也就是变成了金色,戴戒指的人的身体便可以与灵魂分开;而当王戒变成白色的时候,也就是变成了银色,戴戒指的人的身体与灵魂会再次地合体。但是苏雅通过实践她总算知道,只有当戴戒指的人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这个戒指的时候,胜利之神所说的那个魔法才会有效。其实苏雅只知道世界赫都赐与胜利之神的“神印”是“胜利之烙”,但是苏雅并不知道胜利之神的这个“灵魂王戒”到底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不过,知道与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对于苏雅来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很明显,即使这个“灵魂王戒”的来临很神秘,它相比于这个世界上的强大魔法来说只能算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神器而已。 此刻苏雅的眼睛已经瞄向了自己左手食指处戴着的那个“灵魂王戒”,苏雅仿佛意识到了也许不管苏雅会不会去观注这个戒指的变色问题,似乎它也总是会自由地变化,只不过在一般的时候,不管它怎么变,它也不可能将佩戴它的人的灵魂与身体分开。 当苏雅的眼睛瞄向自己食指上的戒指没多一会儿之后,只见那个果然由原来的灰白色变成了金黄色,而此刻的苏雅也顿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飘轻了起来。苏雅对这感觉并不陌生,因为她也不是第一次使用“灵魂王戒”。苏雅连忙抓紧时间朝着空中泰瑞雨的方向望了过去。 这一刻苏雅的眼中所能看到的果然与之前自己的肉眼所能看到的是不一样的,之前她的肉眼中所看到的那个悬浮在空中的泰瑞雨就像是一个藏在乌云中非常明亮闪光的巨大星星,她完全辨识不出他的具体样子;而之前的苏雅也看不到降临在自己周围的死神的模样,但是这一刻她总算看清了泰瑞雨的模样,她也看到了死神的所处位置。只见苏雅眼里的那个悬浮在空中的泰瑞雨身上穿着一套威严整齐素净的金色盔甲,他的身上拥有着天使人最基本的特征,那就是他的身后也长着一对非常宽大的白色羽毛翅膀,至于之前的苏雅的肉眼完全辨识不出长在泰瑞雨身后的翅膀的模样,也许是因为他的翅膀闪烁着银白色的光芒,但是泰瑞雨的脸部仍然很神秘,苏雅只看到泰瑞雨的头上戴着一个不但遮住了脸庞、而且就连头发和脖子出被挡住了的帽子,而泰瑞雨的脸庞似乎就是被他的帽子所投下的阴影挡住了,所以,苏雅根本就无法看清泰瑞雨的脸到底长着什么模样。 不仅如此,当苏雅转过头来望向自己的头顶的时候,她居然发现,原来悬浮在她的头顶上空的死神的一身装扮也包裹得很严实,此时的他穿着一件非常宽大的黑色长袍,他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头盔,他的那个头盔也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他的脸。(未完待续。) 637 梦想 苏雅当然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死神一定要穿着得这么严实,她也不知道死神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来到了“天使帝都”并找到了自己的——但是,现在的这些个问题都不是最重要的,现在对于苏雅来说最重要的问题是解决泰瑞雨屡屡刁难的问题。 就在苏雅抬起头来望向死神方向的时候,那一身黑色包装的死神似乎也在那一顺间看到了苏雅。虽然,就在那一刻苏雅也纳闷:为什么当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离的时候,死神依然可以看得见她。但是苏雅转念中也想明白了,她相信这对于死神来说并不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因为每当一个生灵的灵魂离开了身体的时候,他们的灵魂多半都会进入地狱,而死神正是接待这种灵魂的神。当然,也有少数的灵魂进入了鬼谷,成为了鬼王的奴隶。 当死神发现了苏雅的灵魂与那个仍然站着没有动的身体分体了的时候,他似乎显得很惊讶,只听他对苏雅说:“你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的灵魂怎么会从身体里面跑出来?” 苏雅回答死神说:“在很久之前,我带着胜利之神的装甲战士前往冰火岛寻找胜利之神,可是在那里我们只见到了她的遗骸,我在她的遗骸上洒下了纯洁之血,不久之后,胜利之神的灵魂冲出了那巨遗骸,她跟我说了许多话,最后,她把她随身的这个‘灵魂王戒’送给了我。当这个‘灵魂王戒’变成金色的时候,我的灵魂便可以和身体分离;当这个‘灵魂王戒’变成银色的时候,我的灵魂便会和身体再度合体。” 死神听了苏雅的解释,他总算了解到苏雅身上的关于“灵魂王戒”的来临,只是现在的他并不明白苏雅为什么要让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分离?只听他又一次对苏雅说:“那么……现在的你……到底为什么要让灵魂与身体分离……你这么做……是想干什么?” 死神在与苏雅谈话的过程中似乎并不需要芥蒂《赫都密语》。也就是说,他和苏雅的地位似乎是平等的,所以他们在沟通的时候,无需将神位说在前面……也许,这其中的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和苏雅打算正式退出赫都神位有关系。如果现在的苏雅真的可以与赫都成为两种概念,那么她自然而然就不用再担心触犯《赫都密语》,而她也不用去遵守关于赫都世界的七大神必须遵守的任何规矩。 因为苏雅知道她需要借助死神的力量才能完成接下来自己要做到的事情。所以她必须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死神:“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是什么。现在的我想要脱离赫都世界,我不想再做世界赫都手下的自由之神,我要恢复我的自由之身。我或者不会再是神,我只是一个驱除这世界上邪恶势力的领头人;我或者仍然会是神,但是我顶多就做回我的‘拜托女神’。所以,现在的我必定会想办法抗争一定要向我施加压力的泰瑞雨。但是我仍然知道师神泰瑞雨对于赫都世界来说。他是一个功不可没的神,我实在不希望和他拼个你死我活。但是他又不肯对我放下利刃;而我又不希望我们在这场毫无意义的决斗中分出胜负……于是。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希望可以借助你的力量将我的黄金追踪剑推到师神泰瑞雨的身边,而在这之前,我会将我的‘纯洁之血’沾染在我的黄金追踪剑上。也就是说,我希望可以将师神泰瑞雨转化成我的‘终极战士’,那样的话。无论他怎么想要俘虏我,他也不可能逾越我之上;就算我一时失手伤害了他。他的生命也不会终结。这个方法你看怎么样?” 当死神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似乎心领神会般,只听他对苏雅说:“你的想法是什么,我的想法将永远和你的想法是一致的,我既然来到了‘天使帝都’,就是为了帮助你并助你一臂之力。你想要干什么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干,你需要借助我的力量,我一定会合力辅助你!” 苏雅一听死神明白了自己话中的意思,她也毫不耽误,只见她又一次地展开了右手手掌,而在她接下来的意念召唤中,那把黄金追踪剑也在随后的时间里出现在她的右手手掌中。虽然那个遍体铺满金子的黄金追踪剑在实用上实在是差了太多的水平,但是它总是完全“服从”苏雅的召唤。虽然在这之前,泰瑞雨三番五次地朝着苏雅讨要“神印”,而他所讨要的“神印”中就有黄金追踪剑。苏雅并不知道到底是泰瑞雨自作主张地想要把她自己随身携带的黄金追踪剑要回去,还是世界赫都派来的泰瑞雨一定要把那黄金追踪剑从苏雅的手里要回去。但是苏雅仍然在想:既然他们认为这黄金追踪剑是他们的,那么他们大可使用一个召唤魔法把这支黄金追踪剑召唤回去不就得了吗,为什么他们一定要让自己亲自地交出手呢?但是苏雅斟酌来斟酌去,她只能把答案锁定在一点上,那就是因为这把黄金追踪剑也早就被沾染了“纯洁之血”,所以命运已经由不得它自己控制,也许冥冥之中,它早就成为了一把“终极宝剑”。 当苏雅召唤出了黄金追踪剑,她立刻又用意念控制着这把黄金追踪剑,只见那黄金追踪剑朝着站在原地面无表情的苏雅的身体飞了过去,而它在苏雅继续下来的意念中又一次朝着苏雅的左手小臂处轻轻地触摸了一下——苏雅当然会小心翼翼地照顾自己的身体,即使现在的状况是当务之急,即使问题面前有轻有重,即使现在的她已经是灵魂与身体分体,所以苏雅的身上就算有些小伤她也不会感觉到疼,但是她也不愿意为自己的肌肤造成太大的伤害。她只是利用黄金追踪剑在皮肤上轻轻地抹了一点点就算取到了“纯洁之血”——最重要的是苏雅知道,“纯洁之血”只需要一点点便足够收服一个人了。 当黄金追踪剑再次回到苏雅的手里的时候,只听她又对死神说:“死神,现在你要使出你的最大的传送力。将我的灵魂传送到师神泰瑞雨的身边,我会把这‘纯洁之血’送与他!” 死神听了苏雅的话,他果然依照她的意思托起了苏雅的灵魂。 虽然苏雅并不知道死神到底用的什么办法将自己的灵魂托了起来,但是她从自己视觉的角度上感觉到这一刻的她就像是一支搭在弦上的箭一样,而这一刻她的灵魂也横在了空中。 苏雅手中紧紧地握着那把黄金追踪剑,她能够清晰可见那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抹着一点红色的血迹,接下来的她瞄准了那个悬浮在天空中的威严屹立的师神泰瑞雨。同时苏雅也坚定着目标。她相信她这次的出手一定可以如偿所愿。 就在苏雅已经准备好出发的时候,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朝着前方冲了过去,她冲过去的速度简直要比她想象得更快。她只觉得那种感觉很刺激。虽然那一刻的苏雅很紧张,但是心存侥幸的她居然希望自己有机会可以重复像今天这样地猛冲,因为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如果不是她的眼前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真想反复享受这样的刺激过程。 可是,就在苏雅手持着黄金追踪剑即将穿过风驰电掣的空气来到师神泰瑞雨的面前。而接下来的苏雅本来是想利用黄金追踪剑刺到师神泰瑞雨的身上以令他被沾染“纯洁之血”的时候,就在苏雅即将靠近师神泰瑞雨的最后一刻,意外却发生了。 这意外来得很突然,最开始的苏雅都没有反应过来这意外的来源。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后有一个人好像在用力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回拽。但是反应过来的苏雅也猜测得出那个人*不离十就是死神。可是,刚刚将苏雅掷出去的死神为什么要急着把她给拽回去呢? 虽然,苏雅并不明白死神的用意。但是由于她身后的死神的拽力实在是太大,所以苏雅还没有到达泰瑞雨的面前并让他沾染“纯洁之血”就被后面的巨大力量扯了回去。虽然。这个过程来得突然,但是苏雅在那几秒中的转换中也总算明白也许自己的计划即将落空,但是为了想要看清事情的原委,苏雅便在这回归的过程中瞄了一眼自己左手食指的王戒,她发现那王戒的颜色仍然是金黄色的。值到当苏雅的身体在空中“漂流”了有一段时间,值到她终于落了地的时候,她才发现那个王戒的颜色变成了银白色,但是这一刻的苏雅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右手的小臂的某处地方传来丝丝的疼痛,而当苏雅感觉到这疼痛的时候,她顿时明白现在的自己的灵魂一定已经回归到身体里。而当她再次地举起了右手的时候,她发现她的手中仍然握着黄金追踪剑——可是,究竟是什么原因,令明明将她的灵魂“发射”出的死神又急于地将她“拽”回来呢? 苏雅连忙抬起头来继续朝着自己头顶的上空处望去,正如之前她所看到的那样,她应该知道死神是隐在空气中的,如果她利用肉眼观看并想要知道死神现在的具体位置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而这一次的她的希望也落了个空,但是她仍然坚信死神多多少少会给她一些关于他硬要把她拽回来的答案或者是提示。 可是,就在苏雅还没有得到死神的任何提示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再次地传来了那个悬浮在空中的师神泰瑞雨的说话声,可是这一次的苏雅只觉得泰瑞雨的说话语气十分地奇怪,苏雅甚至认为那泰瑞雨根本就不是在对她说话。只听泰瑞雨突然说:“你来了!为什么不提前吱个声?你就这样心甘情愿地静静悄悄地到来……我想,我们应该是一家人,你们的事情,也是我们的事情。” 听着泰瑞雨说完这句话,苏雅只感到一头雾水,虽然她并不明白泰瑞雨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冒出了这么一句话,而且她也完全不明白泰瑞雨现在究竟是在对谁说话,但是苏雅仍然感觉泰瑞雨刚刚说出的这些话一定不是对她说的……而且,值到此刻,苏雅也没有明白死神为什么会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将她拽回到身体之中。 值到苏雅和泰瑞雨的耳边另一个声音的出现,苏雅才明白了那悬浮在空中的泰瑞雨的刚刚到底是在对谁讲话,因为接下来的那边所传来的是一位清纯女子的声音:“你错了,泰瑞雨,我们不是一家人。” 虽然,苏雅在一时半会儿中没有辨识出那个人到底是谁,尽管她听着那个女子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是当她听到了那个人直呼泰瑞雨的名字的时候,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愤愤不平:“看看,她也在直呼名字!看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喜欢直呼神的姓名的人绝对不止我一个,就算世界赫都想要‘赶尽杀绝’,但是她杀得过来吗?” 就在苏雅的心中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只听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继续对师神泰瑞雨说:“不过,我总算感到庆幸,此次我的前来并不是什么收获都没有,我想我的最大的收获就是见到了闻名遐迩的世界七大神之首的师神泰瑞雨,既然今天的我见到了泰瑞雨,种在我心中由始以来的梦想也一定可以实现了!” 尽管任何一个人都听得出那个女子对泰瑞雨说的话有些不屑和目中无人,但是与她对话的泰瑞雨居然仍然附和着那个女子并对她继续说:“你的梦想是什么,说出来吧,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就在苏雅的心中还在埋怨师神泰瑞雨:“她不尊重你、她对你没有礼貌你就这么谦让她,而我怎么你了?我怎么都没有怎么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呢?” 只听那个不明身份的女子又一次回答泰瑞雨的话:“我的梦想就是消灭赫都世界上所有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未完待续。) 638 艾尔曼的真正用意 显然,苏雅还是没有看出那个不明身份的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但是她却听得出那个女子所说的话实在是有些大言不惭,而且苏雅也深深地体会到那个女子在大天使泰瑞雨面前的说话语气实在显得有些放肆了。当然,最令苏雅不明白的问题是那个女子为什么那么痛恨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而且她还不止是针对一个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她针对的是世界上所有的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苏雅更不明白那个女子到底有什么本领消灭这个世界上所有懂得使用“无极”的人,难道她就那么自信、那么有本事让那些懂得使用世界第二对抗本领的“无极”战士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就在那个女子说完话,一个个的使用过“无极”魔法的战士们的脸相继地出现在了苏雅的脑子里,而这其中也包括守护在苏雅身边的死神、甚至包括了那几个不顾一切的无极女神和她的手下们。可是,当苏雅听到了泰瑞雨和那个女子接下来的对话,她总算明白了原来自己刚刚的想法是完全错误的,她完全没有听明白那个女子所强调的重点。 只听泰瑞雨继续用平和的语气对那个女子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想这并不是师傅的想法,师傅在当年既然愿意把‘无极’魔法传授于我,而且我当初已经跟他讲过,我会把这‘无极’魔法带到赫都世界,我会将这魔法传扬下去,那时候的师傅也并没有反对,那时师傅的大义令我感动,我无以回报……所以。你今天的前来刁难,我相信绝对不可能是师傅的本意,所以,我不明白你到底为的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父亲如果还在世,如果他知道他会有今天的结局,我相信,他绝对不会将‘无极’魔法传授给外人……你是这唯一的例外。既然我的父亲是死于‘无极’魔法。既然我父亲对你有恩情。而你泰瑞雨也愿意报答我的父亲,那么今天就是你还债的时候,把我父亲的‘无极’魔法还给我们北极岛。那么从此以后,我们就互不相欠!” 泰瑞雨听着那个女子讲话讲到了这儿,他似乎猜出了那个女子此次前来的真正的目的,只听泰瑞雨犹疑地对那个女子说:“你的意思是……你怀疑师傅的死……与我有关……你怀疑师傅是我害死的?” 那个女子话中的意思显然是目的明确、毫无犹豫拖拽之意。只听她继续回答泰瑞雨说:“事情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显然。早已经时过境迁……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既然没有人能够告诉我:到底是谁害死了我的父亲?而且也没有哪个人亲眼目睹并指出到底谁才是害死我父亲的凶手,即使是这样,那个凶手就以为他能够逍遥法外了吗?我圣雪媛总有长大自立的那么一天。那个凶手应该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来到他的面前,就算他不承认害死了我的父亲。他也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听到这儿的苏雅才终于听明白了,原来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那个扬言要将赫都世界上所有懂得使用“无极”的人消灭的女子就是屡次三番找自己麻烦的北极岛女主人无极女神。也就是那女子口里所说的苏雅泰瑞雨圣雪媛。 当听出了那圣雪媛自报家门后,苏雅的脑子里顿时浮现了一个词语“冤家路窄”,这一刻的她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那个自称为圣雪媛的人总是一路不停地跟着自己、而且每次当她见到自己的时候总是会凶巴巴地亮出兵器……今天,苏雅从圣雪媛的“坦白”之中总算听出了,也许圣雪媛并不是想针对自己,她只是想要针对苏雅身边的“无极”战士们…… 但是,当苏雅反复地想了想之后,她仍然觉得圣雪媛是有意针对自己,她觉得圣雪媛是知道自己和“无极”战士的秘密的。因为,如果苏雅不死,那圣雪媛就难以达到目的。毕竟圣雪媛的目的是消灭赫都世界上所有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而在赫都世界上只有五个人懂得使用“无极”魔法,他们分别是师神泰瑞雨、邪神野冰、死神乐熙、爱神仰南、梦神裘凡,而就在这五个人的队伍中,有三个人因为沾染了“纯洁之血”成为了苏雅的“终极战士”,所以,如果是在苏雅不死的情况下,他们应该是怎么杀也不可能被杀死的;而死神虽然还没有沾染过“纯洁之血”,但是他毕竟是守护在苏雅身边的战士。所以,也许圣雪媛认为只要她抓住了苏雅,那么其他的那么几个目标也就有可能弄到手。但是闭关已久的师神泰瑞雨对于圣雪媛来说,绝对是个意外收获。 不管怎么样,苏雅总认为圣雪媛是个太任性、太固执的杀手,因为在苏雅看来,圣雪媛根本就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任何一个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就是害死她父亲的凶手,所以她完全没有理由去斩杀那些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们,她这么做不是等于滥杀无辜吗? 即使那圣雪媛三番五次挑衅泰瑞雨并且明示着要与他一决胜负,但是泰瑞雨对圣雪媛的态度由始至终都仅仅只是像是一位长兄在对他的妹妹说话——苏雅心想:这也难怪,毕竟如果是论辈分,泰瑞雨只是圣雪媛的师兄,他们两个人的辈分应该是等级的。 只听泰瑞雨又一次对那圣雪媛说:“对于师傅的死,我的心里也很难受,但是我并没有加害师傅。再说,师傅把一身的本领教授给我,我感激还来不及,我为什么要加害于他呢?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一定要怀疑到我的身上,你又凭什么认为师傅是我害死的呢?” 当圣雪媛听了泰瑞雨的这么一席话,她一时之间竟然耽搁了下来居然没有马上反驳。正在苏雅认为圣雪媛是没有理据反驳的时候,突听圣雪媛再次开口回答泰瑞雨说:“十七年前,就在你离开北极岛的那一天。你曾经与我的父亲在密室中见了最后一面……后来,你离开了密室,从此,你也离开了北极岛,从那以后,我们都没有见过你……而可惜可叹的是……当我们在密室中找到我的父亲的时候……他早已经死去了,而且。他还是死于‘无极’魔法……你到是说说。我凭什么不会怀疑到你!” 当圣雪媛说到了这儿的时候,在场的无论是泰瑞雨还是苏雅,他们的内心都感到了震惊。也许他们在这同一时刻都会认为那北极岛的岛主死得太冤枉了,但是此刻无论是苏雅还是泰瑞雨,当他们听了圣雪媛讲出了这事情的经过之后,他们的心中都深深地觉得圣雪媛嘴里的凶手泰瑞雨的确是说不清的。 于是。就连接下来的泰瑞雨似乎也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难以证实自己的清白,于是他只能这样地对圣雪媛说:“我知道我怎么解释你也不会相信我。但是无论你指责我多少次、无论你怀疑我多少次,我也会告诉你,师傅并不是我害死的,他对我有天大的恩情。我绝对不可能对他起伤害的心,你再怎么怀疑我,凶手也不可能是我。但是我希望你可以给我时间。我一定会利用我所有的力量找到那个真正害死师傅的人并将他绳之于法,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凶手!” “不必了……我只怕是‘贼喊捉贼’,我怕一直等到我老了、或者是等到我死去,我也等不来真正的好消息……我看,我只有用我的方式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而这个解决方式就是:要么,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要么,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苏雅听得出那圣雪媛不但志在必得,而且来势凶猛,她居然连师神泰瑞雨都不放在眼里,而更加令苏雅难以形容的是圣雪媛居然不只是把矛头指向苏雅一个人,她还指向了在赫都世界上所有的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以她一个人的势力,她居然敢于挑衅这么多的赫都世界的高手,由此可见圣雪媛的自信度以及她的势力一定都达到了极限,否则,她不可能敢于在这么多的高手面前竖立这么多的敌意。 就在苏雅对于圣雪媛的出现也处于备战态度的时候,只见那半空中被乌云包裹着的闪着光的天使人泰瑞雨突然叹了口气,然后他继续对圣雪媛说:“虽然,当年的师傅并不希望我把实情说出来……但是,今天他老人家已经不在世了……如果你想听,我可以把十七年前师傅在密室中对我说过的话再对你说一遍,我也希望师傅的话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你想得未免太简单了!当你还在北极岛的时候,我的父亲一定会对你说过许多的话。如果,只要是将一些已故人曾经说过的话说出来,就可以免去自己的死刑,那么世界上的许多人都会去这么做了……别告诉我,你师神泰瑞雨是想领这个头儿,并且你打算以此为借,从此向天下人颁发新的法令了?” 这一刻就连说圣雪媛了,就连站在地面上的苏雅也认为泰瑞雨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他向圣雪媛所出示的“证明”听起来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可是那天空中的泰瑞雨却仍然执着地对圣雪媛说:“其实,我想把那天在密室中与师傅的聊天对你说出来并不是真的想要向你证明我的清白,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一件事实——虽然,我知道,你的‘无极’魔法高深莫测,但是,你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我可以很轻易地战胜你,就如那天在密室中,师傅曾经对我说过的那样,我不跟你动手,是因为我不想伤害你!” “哼哼哼……大言不惭!”圣雪媛对于泰瑞雨的仁慈完全不领情:“我告诉你一个真正的秘密,我父亲所创造出来的‘无极’魔法,其实是分为两种的,第一种被称为‘无极限’,它是父亲亲自传授于我的极限魔法,它可以在你们肉眼看不到的情况下轻松地得到极限的力量,也就是说,我可以在眨眼间就取到你的性命;第二种魔法,被称为‘无极量’,它当然是父亲自创,它是父亲的‘终极魔法’,这种魔法修练起来十分困难,它在使用起来非常地受限制和愚笨,而且,它获得的极限力量根本就不能与‘无极限’相提并论。说到了这儿,你应该明白了吧,我的父亲只将‘无极限’传授给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我,而你们都只是得到了我的父亲传授的‘无极量’,所以,你们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你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我看,你还是趁早写好遗言,因为我很快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送你上路!” “可是,我的师傅在当年与我离别之前并不是这样地对我说的,他对我说:‘无极限’的确是极限魔法,但是这种魔法只是空有外表,它学习起来的确是既容易又轻松,但是它内在的实际力量却远远地比不上‘无极量’;而‘无极量’在学习起来的确是繁复难懂,但是一旦有人懂得使用了‘无极’魔法,那个人便会在身体里储藏极大的力量,这种力量要比‘无极限’大出百倍,只要发挥极致,‘无极限’想要‘无极量’那储存已久的力量根本就是鸡蛋碰石头。而且,当‘无极量’发挥到极点的时候,它有一个最大的因素是不利于‘无极限’的,而这个因素就是:当‘无极限’和‘无极量’都发挥到最高点的时候,‘无极量’会在运用过程中偷偷窃取和吸收‘无极限’那无限扩大的力量……事实上,当年的师傅艾尔曼之所以会创造出‘无极限’与‘无极量’这两种魔法,他的真正的目的就是希望借用‘无极限’发挥极致的力量来将‘无极量’的魔法力量推到高峰。”(未完待续。) 639 冰棺 “吹牛的话谁都会讲……”就在泰瑞雨对圣雪媛说完这些的时候,圣雪媛不但没有被丝毫震撼,而且她还对泰瑞雨冷冷冰冰地反驳说:“关键是我不喜欢只是一听一个人讲事实,我更喜欢用实践证明事实。如果,你真的以为你有那么强,那么就和我比试一下。如果你赢了,那就证明你对‘无极’的领悟造诣要比我的高;如果你输了,那么你的性命就是我的了!” “你这么做是违背师傅的本意的,”泰瑞雨似乎还在努力着化解圣雪媛心中的怨恨:“师傅传授给我‘无极’的本领绝对不是希望我们用来互相残杀……再说,就算你杀死了我,也并不是真正杀死了那个害死师傅的凶手,就这样一了百了,也只会让那个凶手更加得意,也许他正是希望我们互相残杀!” “嗞嚓——” 就在泰瑞雨再次语重心长地对圣雪媛说完,自圣雪媛的方向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当听到了那个声音的响起,在场的苏雅顿时感到了事情的不妙,因为她感觉这声音根本就是拔剑的声音。苏雅这不妙的感觉正应了接下来圣雪媛所说的那样:“我实在懒得跟你费话,我对你已经言之已尽,该说的话我也已经说完了,现在应该是我送你上路的时刻了……不过,你放心,应该送去陪你的人,我一定会让他去陪你……不管我的父亲生前会怎样地想,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总之,摆在我的面前只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第二个选择是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绝对没有其他的选择!” 圣雪媛刚刚说到这儿,苏雅只见宁静的天空和自己周围的世界突然变得波澜起伏。本来。那天空应该是灰白色的,后来正因为是泰瑞雨的出现,距离苏雅最近的那一片天空才会聚满了乌云,而就在乌云的中间,闪着刺眼光芒的泰瑞雨的身影就藏在那乌云之中。但是自从刚刚的圣雪媛说完了那些话之后,苏雅清晰可见那灰白色的天空、包括包裹着泰瑞雨的乌云就在眨眼间变成了青紫色。 本来,苏雅对眼前的突发状况也只是感到惊叹。她在一时之间似乎还没有感觉到威胁的降临。这是因为她的身边有死神的保护。也许此刻的苏雅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能看到的天空变成了青紫色是因为圣雪媛在这片世界中创造出了属于她的“禁锢空间”。可是,就在接下来的苏雅朝着眼前的周围望去的时候,她才顿时觉察到那种窒息的感觉就在靠近她的咫尺之间。因为。只见靠近苏雅的那些小草、山坡、怪石、树林也都相继地变成了青紫色。 就在苏雅还没有想出应对计策的时候,她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那个站在不明方向的圣雪媛的声音:“别再白费心机了!听说,你是来自地狱的死神啊!” 苏雅从圣雪媛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圣雪媛分明就是在对守护在自己身边的死神说话——只是苏雅并不明白圣雪媛为什么在突然之间把注意力从泰瑞雨的身上挪到了死神的身上。而圣雪媛接下来所说的话总算让苏雅听明白了:“实话告诉你吧,我圣雪媛所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是无孔可钻的。你想要从这个‘禁锢空间’中逃离出去,或者,想要将任何人从这个‘禁锢空间’中送出去,都是不可能的事!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我此次到来的目的不只是为了泰瑞雨,当然还有你和被你守护的那个人,你们都要死在我的‘无极限’之中。因为我刚才分明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放过在赫都世界上任何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在这个队伍中也包括你们!” 虽然圣雪媛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虽然就连对魔法不太领悟的苏雅也知道圣雪媛的实力非同小可,但是她的内心深处仍然烦感圣雪媛的霸道不羁、不可一世。而且这一刻的苏雅也打算好了,如果圣雪媛执意要与她为敌并亮起凶器,而在场的泰瑞雨和死神又不是她的对手,那么苏雅只能召唤万妖之王来解决这场恩怨了。 就在苏雅刚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了死神的声音,但是很明显,死神并不是在对苏雅说话,苏雅听得出死神刻意放大声音,分明就在对那个不明方向的圣雪媛说话:“你要对付‘无极’战士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把矛头指向自由之神苏雅,她跟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半点儿关系,当年你的父亲离开人世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所以,你完全没有道理连她也要伤害!” 当苏雅听了死神的话,她的心中顿时产生了焦虑,一方面她感激死神在这危机的时刻还在为自己寻找生机,另一方面,她猜测到死神也感觉到了压力,这个压力当然是拜圣雪媛所赐……苏雅猜想,也许出现在她的周围的那些青紫色的风景只是看起来好看而已,恐怕那其中的确隐藏着强大的能量,而对于这个能量的袭击和扩散,死神也在担心自己没有那个能力控制,所以他才会对圣雪媛说出这样的话,他希望圣雪媛可以放过苏雅…… 苏雅来不及想那么多,只听圣雪媛回答死神说:“你当我是傻瓜啊?我知道被你守护的那个女人的身上流淌着与众不同的血液,那血液的名字叫做‘纯洁之血’;我也知道在赫都世界上只有五个人懂得使用‘无极’魔法,而这五个人的队伍中,已经有四个人投奔了现在站在你的身边的那个拥有‘纯洁之血’的所谓的自由之神;我更知道那些个赫都世界的‘无极’战士们,他们的身上都流淌着和那个自由之神同样的鲜血;我还知道,如果不能把自由之神杀死,那么就算对着赫都世界上的所有的‘无极’战士们千刀万剐,也绝对不可能把他们杀死!正是因为这样,站在你的身边被你守护的那个自由之神才必须得死!” “今天。你总算说出来了,这才是你屡屡追杀我的原因吧!” 这一刻,还没有等泰瑞雨开口、死神说话,听着圣雪媛嚣张了许久的苏雅终于把心中的不平说出了口,而就在此刻,虽然她并不知道那圣雪媛究竟站在什么位置,而且她也不知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自己到底会遭遇什么。但是她实在是忍不住对那圣雪媛说:“我记得上一次我就已经对你说过了:我希望你不要再这样地肆无忌惮地追杀我和伤害守护我的人。我可以放你一次,也可以放你两次,但是你的三番五次地骚扰实在令我厌烦至极。如果你真的觉得你我之间拼个你死我活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那么我愿意创造一切恶果!如果,你喜欢这样地咄咄逼人,那么我也不会再对你留情了!” 当圣雪媛听了苏雅的话,她居然莫名其妙地再次地冷笑了一声。接下来只听她又对苏雅说:“听你这话的意思,看来你是想召唤你的那个妖族朋友来对付我啊!” 当苏雅听到了圣雪媛的这句话。她的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感觉,虽然此刻的她还搞不清楚圣雪媛话中的意思,但是她总觉得圣雪媛应该是一个有打算的人,所以她不可能冒冒失失地去做一件事情。除非她想要的结果是成功与失败之间。如果她想要一举成功,就必须要做好十足的准备。那么,苏雅就想不明白了。此次的圣雪媛的突然来袭,到底是想要得到彻底的成功。还是想要得到暂时的失败呢? 就在苏雅的心中布满疑云的时候,只听圣雪媛继续对苏雅说:“我看你是完全忘记了之前在‘爱兴城堡’的事情,那个将东方龙城变成沙漠的金成龙都败在了‘毁灭大帝’的手中,虽然就连我也猜不透,为什么在那种时候,你不去召唤传说中那个可以匹敌天下人的万妖之王?但是不管怎么样,通过那件事情,我总算了解到什么可以真正地对付你了,苏雅!” 圣雪媛说到了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接下来的苏雅突然发现她的眼前莫名地刮起了一阵狂风,而被狂风、席卷着的猛烈的沙土和沙尘也朝着她的方向袭击了而来。 虽然,苏雅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感到了心惊胆颤,但是就在最开始的时候她还没有感觉到那些本来是近在咫尺的狂风席卷,因为就在刚才她的头发居然连一缕清风的抚摸都没有感觉到,苏雅了解这明显是死神在守护她。但是,苏雅的心仍然为圣雪媛的霸气十足的耀武扬威而感到难以平静。 但是,令苏雅没有想到的是,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马上就感觉不到内心的浮躁和涌动。 就在守护在她的身边的死神看到了在苏雅的身上发生了这样的异状之后,他也顿时大吃一惊。 因为,就在那阵猛烈的狂风停下来的时候,死神渐渐地看清了四周的风景,他最开始是抬起头来望向天空那原本停留着泰瑞雨的地方——可是,就在那个地方,他并没有再次地看到泰瑞雨,在那个原本停留着泰瑞雨的地方居然连包裹着他的身影的乌云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看到这一幕的死神顿时心头一惊,尽管他还没有猜到刚刚的那阵狂风过后带来的到底是什么厄运。 这时候,死神的耳边居然又一次地传来了圣雪媛的声音:“泰瑞雨就是狡猾,被我刚才这么一击,没有想到顶多只是伤害了他的灵魂。这会儿,他的灵魂应该是回到身体里了……居然利用二级魔法来消耗我的耐心烦……不过,他只是躲过了一时而已,他不可能永远地这样地躲下去……下一个,就是你,死神!” 死神并不在乎圣雪媛的威胁,也许他的这种定力是与生俱来,也许是因为他所生所长的地方造就了他那与众不同的硬骨气。 但是,因为死神看到了泰瑞雨的消失,这一幕使得他不得不想到苏雅。死神知道以泰瑞雨的能力,普通的人想要将他轻轻地撼动绝非易事……既然眼前的那个女人她可以在眨眼间的一招之内将泰瑞雨的灵魂驱逐回躯体……那么,由此看来,那个人的本事一定非同小可…… 关键是死神注意到那个女人在刚刚的话语中只提到了死神一个人的名字,她说那话的意思就好像在这一瞬间的过程中,她的一招不但搞定了师神泰瑞雨,也搞定了始终被死神无微不至地守护着的苏雅。 死神并不想相信自己的直觉,但是他对于自己的直觉又充满怀疑。为了证明自己的直觉是错误的,死神连忙朝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的苏雅望了过去。 当死神看到了眼前苏雅的情况,他顿时感到了一股怒火冲上了心头。 原来,此刻,就在死神的身边,只见苏雅的面目有些惊愕,但是她浑身上下却是一动不动。而当死神仔细辨识后,他终于看透了导致苏雅一动不动的原因——原因就是包裹在苏雅浑身上下的一层厚厚的冰块,那层晶莹剔透的冰块就像是个冰棺一样将苏雅密封在了里面,此刻的苏雅就像是个没有血肉的雕塑一样。 死神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他总算领悟到一定是那个自称为圣雪媛的人,就是她在死神不注意的时候偷袭了苏雅。 死神当然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苏雅就这么地被圣雪媛折磨至死,当他辨识出那个困囚住苏雅的就是那个泛着蓝光的冰棺的时候,他连忙握紧了右拳,然后燃烧着一种火焰的法力试图将那个冰棺打开。 可是,就在死神想要硬撑着将自己的那个燃烧在拳头上的火焰还没有燃烧到极致就想要朝着苏雅的冰棺上打去的时候,只听那个停留在死神周围的圣雪媛居然再次地开口说话:“别再耗费心机了,在我的‘禁锢空间’中,你休想将她救走!”(未完待续。) 640 不明刺客 圣雪媛的话无疑是想要打击急切想要把苏雅救出冰棺的死神,但是她单凭着动动嘴,是不会动摇死神的决心的。 不管“无极”中是否包含着“无极限”与“无极量”两种魔法,无论是对于圣雪媛还是对于死神来说,他们在使用起来都是得心应手的。 “无极”的根本是创造“禁锢空间”,可以说,创造出这个空间的人可以随心所欲、肆无忌惮。这个“禁锢空间”不但只是防御,它还是创造者可以随时使用、无限变幻的充满能量的空间。 所以,自信已经将死神和被冰棺密封扣住苏雅掌控在手的圣雪媛,在她的眼里,现在的死神早已是她的掌中之物了,接下来,她要他生,他才可能生;她要他死,他就必须要死。 当圣雪媛看到那个守在困在冰棺里面的苏雅身边的死神不但根本就把她的话当成耳边风,而且他居然仍然执着地举出双拳朝着那冰棺凿了过去。但是圣雪媛知道,就算死神有再大的决心,他也休想能够撼动那冰棺分毫。 在圣雪媛的耳边“当当当”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但是在圣雪媛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个逝者即将离去之前的哀嚎。 终于,圣雪媛再也没有耐心烦看着那死神不停地凿着那冰棺了,毕竟结果明明已经很清楚,死神凿了这么半天,停立在他眼前的冰棺可是一点损坏的痕迹都没有。 看到这一幕的圣雪媛终于忍不住地再次地对死神乐熙说:“别再白费心机了,这个冰棺是‘冰曹地府’的吉祥物,站在这‘冰曹地府’中,你自身都难保,还在多费心力去帮助别人解脱冰棺的囚禁?我看。你还是先看好你自己再说吧!” 圣雪媛说这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她之所以自信死神难逃她的掌心,那是因为她话中所提到的“冰曹地府”就是刚刚被她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 “禁锢空间”对于创造它的人来说,如果它的敌对是可以融入这个被创造出的空间的一切,那么这个“禁锢空间”真的只能算是个防御;如果它的敌对难以琢磨和磨合这个“禁锢空间”中的一切能量,那么这个空间对于它的对手来说,也等于是一个影响极大的攻击武器。 而现在的局面就如之前所说的那样。不只是圣雪媛自信她的“禁锢空间”已经完全将眼前的局面控制了。而事实也的确如此,死神完全不会料想到,就在他一心一意地拯救冰棺中的苏雅的那一刻。他的脚下也早已立起了另一个冰棺的影子。 圣雪媛的话犹如是在提醒死神,而当死神注意到脚下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他发现那晶莹剔透的冰棺就像是一只缓缓逾越的盘龙一样。它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将死神的膝盖自脚下完全控制了。 这种情况对于极力想要冲破自由限制的死神来说是最不想看到的情况,他也不会任由着这种情况的继续发生。更何况,眼前还有那个他想要拯救的人。 死神明显已经被圣雪媛激怒,就在那一刻,他突然转过了头。面朝着圣雪媛的方向站立着。 死神的举动顿时令圣雪媛感到了小小的震惊,因为她知道自己明明是发挥了最大的无极限力量才创造出眼前的“冰曹地府”,而冰棺这个吉祥物是不可能被人随便破解的——但是眼前的死神却……虽然圣雪媛知道他也是个懂使用“无极”的人。虽然围绕在那死神的周围已燃烧起了一团黑色的气,这黑色的气在死神的身边蔓延着、扩散着。但是圣雪媛实在没有理由相信死神是一个可以这么快就破解自己的“禁锢空间”的人。 值到当死神转过身的那一刻,圣雪媛才明白了那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死神的真身并不是人,而是一个脑袋很大、脚和手都很多、类似章鱼一样的怪物,但是这个怪物又与章鱼不同,他不但可以在陆地上行走,而且穿梭在水中、穿越在各种空间里对于他来说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既然死神是个妖族人,那么在面对强敌的时候,他就可以利用他们妖族人那独一无二的魔法一级魔法来对战对手,拥有一级魔法这一点永远是他们无可被超越的强项。 这一刻,当死神“转过身”去的那一刻,圣雪媛终于明白,原来所谓的“死神”只不过是一只身体巨大的、长着无数手和脚的大头怪物。既然这个大头怪物的手和脚都很多,那么圣雪媛仅凭她一个之力就想困住死神的脚当然是件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死神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多面的怪物。也就是说,无论他背向哪个方向,他的后背随时都可以长出脸来。 当圣雪媛发现了原形毕露的死神,她只是有些惊讶,却并没有把死神那副难以形容的怪样放在眼里。虽然圣雪媛知道但凡妖族人最善长的对抗本领都是一级魔法,而在世界的对抗本领排行榜中,一级魔法又排行在首位,但是圣雪媛仍然没有对眼前的妖族人死神产生丝毫的惧怕,因为她知道,赫都世界的排行榜并不能代表她心中的排行榜。 也许是因为圣雪媛对死神的不屑一顾,所以即使当她看到了死神的原型后,她仍然毫不在乎地对死神冷嘲热讽:“泰瑞雨也真会选人来继承‘无极’,难道他就没有想过他这么人妖不分,是等于将‘无极’魔法扔向火坑吗?另我,我就不明白了,都传说你们妖族人的一级魔法是世界上最强的对抗本领,既然是这样,你干吗还要拜在泰瑞雨的膝下向他请教‘无极’魔法?你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儿太不符合情理了?” “师神的意思就是希望妖族人可以借助一级魔法的能量将‘无极’推到极致,只有将这两项高级魔法合二为一、融为一体,那样它们的混合所产生的能量才是无可替代的……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你永远也不会懂得其中的奥秘的!” “你和你的师傅泰瑞雨一样。顶多只是会动动嘴皮子!可是我今天千里迢迢地赶来绝对不可能空手而归,既然泰瑞雨趁机跑掉了,那么我可以将你们变成代替他的替死鬼!告诉你吧,我的‘冰曹地府’无孔可钻,既然你已经被我的冰棺瞄上,那么它会永远跟随着你,在我所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中。你永远是我手中的棋子。这个不可更改!” 死神现在之所以可以随心所欲聆听着圣雪媛的讲话,在这期间,他自然还要忍受圣雪媛所释放出来的“禁锢空间”中传出的杀伤能量的伤害。而死神之所以可以忍受住那杀伤力的破坏,那是因为就在他被圣雪媛的“禁锢空间”之“冰曹地府”困住的时候,自他的身体中也释放出了被他创造出的“禁锢空间”,但是死神的“禁锢空间”在一时半会儿中还很难与圣雪媛的“禁锢空间”相提并论。因为很明显,正如圣雪媛所说的那样。死神的脚下并没有逃离被圣雪媛所创造出的冷气的侵袭和冰棺的吞噬。 但是圣雪媛不会想到,死神的斗志十分坚强,正如他刚刚走出天母的陷阱的时候心中所竖立的决心那样:“为了我的梦想,我连死亡都置身度外。所以,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值得我害怕的事情?” 就在死神回过头去的那一刻,他利用无限变长、并扩大了铺设面积的触手触角伸缩到“冰曹地府”的各个角落。现在的圣雪媛更像是被死神控制的一张巨大的手中的一个木偶——她应该比木偶更加凶猛得多。 就在两个神一般的人物在攻击对方之前,死神仍然对眼前的圣雪媛说:“看来。你也只是会动动嘴皮子啊!难道你没有听到我师傅泰瑞雨说的话?师神泰瑞雨说了,当‘无极限’和‘无极量’发挥到极限的时候,存在于‘无极限’中的能量会被‘无极量’中的能量偷偷地吸走,你的父亲艾尔曼创造‘无极限’的缘故就是为了辅助‘无极量’让它发挥到极致。所以,你想降住我,我想那一定比登天还要难。如果,你仍然不服,那么我们可以试一场,其实我也想看一看,我的‘无极量’到底能把你的‘无极限’吸走多少!” 当死神说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包裹在他的身上的周围所散发出的黑气都如遮天盖日般地朝着圣雪媛的方向袭了而去。而圣雪媛全神贯注地盯着死神的一举一动,值到她意识到死神已经冲破了她的“冰曹地府”并对着她发起了猛烈攻击,圣雪媛也连忙挥舞着双剑朝着死神的攻击反击了回去。 这一刻,也许没有人能够看得懂就在圣雪媛与死神对战的过程中,到底谁是处于高峰的,而谁又是处于低谷的,可以说,根本没有人有办法看清他们两个人任意一个的招式,也可以说,更没有人看得清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具体情况。因为他们的身边只有狂风的席卷,他们的周围已经被“稀稀拉拉”浑浊的声音和黑色的雾气所覆盖,这一刻,如果他们的对面站着一个人,那么他顶多可以看到他的眼前盘绕着一个巨大的龙卷风漩涡,而在那龙卷风之中似乎又夹杂着许许多多锋利的东西,那似乎是刀刃的碎块,又似乎是玻璃的碎片。 与真正的龙卷风相比,虽然眼前的这个龙卷风的来势也十分地猛烈,但是它却没有扩散或者是前进、后退的意思,它始终停留在原处,但是那风儿看起来的确是越来越凶猛。 站在这龙卷风之中的圣雪媛抵抗着靠近她的死神的各种各样的袭击,但是她挥舞着手中的双剑抵挡着死神各种来势凶猛的招式。尽管,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不但圣雪媛在无限提高着自己的“无极”能量,就连与她对抗的死神也在不断地提升着自己的“无极”能量,因为他知道,如果不是这样,他很难与眼前的圣雪媛所释放出的能量平等立于同一个地平行线之中。 可是,就在圣雪媛全神贯注地与对面的死神对峙于龙卷之中,尽管那死神也是全力以赴,但是半晌过去,他却将眼前的圣雪媛撼动分毫,虽然他也偷偷地感叹圣雪媛的“无极”能量高升得实在太快,可即使是这样,圣雪媛在这段持久的战斗中也没有将死神击败……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个异状居然发生了圣雪媛的身上。 那一刻,圣雪媛明显感到另一股“无极”能量穿越了被她创造的“禁锢空间”并来到了她的面前。 不管圣雪媛是否看清那个人的模样,但是她都相信那个人既然闯进了自己所创造出的“禁锢空间”,那么他就一定不是自己的朋友,这么说来,他的闯入就一定会对自己不利。 圣雪媛便趁机举剑朝着那个突然闯入的人刺了过去,但是出乎她的预料的是,那个突然的闯入者竟然也拿着一对宝剑朝着圣雪媛的方向刺了过来。 圣雪媛就算不身经百战,也绝不畏惧这挑战者的突然来袭,她挥舞着双剑,迅速反击着那个突然来袭的家伙。 也许,从这一刻可以看出圣雪媛的实力——尽管她的眼前有两股势力的突袭,但是他们仍然难以靠近圣雪媛,他们反而难以辨识出圣雪媛那一对使得天花乱坠、眼花缭乱的双剑。 就在圣雪媛与眼前的那两个对手对战了有一会儿,她的心中的疑惑却渐渐地明显了起来:圣雪媛对刺中死神身上的剑数虽然是屈指可数的,但是她的心中却仍然有数;可是,她已不记得刺中另一个突然来袭的刺客有多久剑了,但是那个浑身早已经千穿百孔的刺客仍然在对圣雪媛奋力抵抗,圣雪媛不免要想:他到底是什么人?(未完待续。) 641 圣雪媛的痛苦 圣雪媛之所以会对那另一个闯入自己的“禁锢空间”的人引起注意并产生了好奇心,其实其他的理由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圣雪媛的剑已经砍到他无数次了,而且她也不可能相信那个人的抵抗力和意志力是这么地坚强,所以,圣雪媛就不明白了,那个人居然会被圣雪媛刺中这么多次也不倒下,这未免有些太离奇了! 但是,不管圣雪媛对那个刺客的身份是了解的还是不解的,那个人都必须要懂得进入“禁锢空间”,他才有可能来到圣雪媛的面前,也就是说,他必须也是一个“无极”战士。否则,如果是一个不懂得在“禁锢空间”中自由穿行的人,那么那种人一定会被“禁锢空间”所释放出的能量撕裂,即使是片刻时间,他也绝不可能在“禁锢空间”中停留。 所以,圣雪媛确定那个突然之间出现的闯入者,他也绝对是一个“无极”战士。 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象,为了弄明白那个闯入者的身份,圣雪媛决定变幻“禁锢空间”。 传说圣雪媛在使用“无极”的对战中,她可以反复变幻出三百八十七种对战魔法,其中包括防御、攻击、召唤、魔法。刚才被她使出的“禁锢空间”之“冰曹地府”也不过只是她那三百八十七种对战魔法中其中的一种。 而在圣雪媛与死神的对战中她也看出来,死神似乎根本就不畏惧圣雪媛的“冰曹地府”,而圣雪媛单凭着自己的“冰曹地府”就想要制服死神也是在短时间内难以实现的事情。这是因为死神使出的“禁锢空间”所释放的热气正好与圣雪媛的冷气相抵触,所以,圣雪媛知道自己在短暂的时间内很难将死神的热气吞噬。 既然如此。圣雪媛到也不吝啬变化招式,也就是变幻她的“禁锢空间”。 于是,就在死神用无数的手脚通过不同的方向朝着圣雪媛不停地攻击,而且死神同时操控着自己的“禁锢空间”以融入并伺机迫害圣雪媛的“禁锢空间”;并且另一个方向,那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出来、也不明身份、并且明明已经被圣雪媛刺中无数次的不知身份的刺客仍然在奋力反抗着圣雪媛,而且圣雪媛感受得到他所使用的“禁锢空间”也是热量元素。 之前说过,“禁锢空间”就是无极战士在有限的空间中创造出来的能量空间。至于那种能量到底是属于哪种元素。那是需要这个空间的操控者来设定的。 所以,现在的圣雪媛明显感觉得到,死神的“禁锢空间”的内在元素就是热量。而另一个不明身份的刺客的“禁锢空间”的内在元素也是热量,他们的“禁锢空间”之所以可以在圣雪媛的“禁锢空间”面前存活,也许是因为他们与圣雪媛的“禁锢空间”的内在元素的性质是相抵触的。不过,还有另一方面。而圣雪媛也相信另一个重要的问题是存在的,那就是死神是妖族人。他懂得使用一级魔法,所以,他可以利用一级魔法与“无极”的融合对战圣雪媛。死神的能力相对于普通的“无极”战士来说,明显是高出了许多;但是。死神的一级魔法相对于高级的拥有一级魔法的妖族人来说,明显是低了许多,否则。他就不会与拥有世界第二对抗本领的圣雪媛僵持这么久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圣雪媛明显感觉得出从死神方向传来的“禁锢空间”要比从莫名刺客方向传来的“禁锢空间”的能量要大得多。圣雪媛也正是想要借用这一区别,她就是要为自己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先要把那个突然冒出来的闯入者抓住! 于是,圣雪媛开始变幻“禁锢空间”的“无极”能量,只见原本围绕在她的周边的白色气体转顺间变成了灰白色。而接下来又是眨眼的功夫,那灰白色居然变成了土黄色。同一时刻,圣雪媛的“无极”能量又再度升高,她挥舞着双剑,只见被她握在手心的宝剑的飞舞速度更加地快了。 圣雪媛在接下来变幻出的这个“禁锢空间”的名字是“时空粉碎”,这种“禁锢空间”就犹如在一个无限的时空中有一个无影无形的粉碎机在运作,它会粉碎一切存在于这片空间中的敌人,它会将他们粉碎得尸骨无存。 可是,令圣雪媛始料不及的是,就在她刚刚变化了“禁锢空间”的元素之后,她对面的对手死神和那个莫名冲进这片“禁锢空间”的刺客也突然转化了自己的“禁锢空间”,而他们所使用的“禁锢空间”居然与圣雪媛所使用的“禁锢空间”大同小异,简直就是如出一辙。 圣雪媛当然没有想到,死神和那个刺客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自己的“禁锢空间”转化成为的也是在有限空间中设置无影无形的粉碎力量,而且,他们的拳术也是夹杂着粉碎力量的气流朝着圣雪媛的方向袭了过来。 虽然,“无极”招术变幻莫测,但是每一个战士都有权力控制任何一种“无极”元素。而泰瑞雨曾经教授给每一位“无极”战士的“无极”本领,其实他只是传授了他们“无极”的根本,那就是“禁锢空间”,只要掌握了“无极”的根本“禁锢空间”,任何一个“无极”战士都可以随意地在这个“禁锢空间”变幻防御与攻击的魔法。也正是因为这样,不但是眼前的圣雪媛懂得使用粉碎的力量,而且死神和另一个闯入者也懂得使用粉碎的力量。 其实,即使死神与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刺客再怎么齐心,他们想要穿越圣雪媛的“禁锢空间”之“时空粉碎”也没有那么容易,这种感觉就像他们在想要靠近圣雪媛之前,他们之间还相隔着一条很宽的大河,如果他们想要靠近圣雪媛就必须想办法越过那条大河,但是其实现在的他们还没有办法越过那条河。 可是。很明显现在的圣雪媛早已经耐不住了,她也不想知道为什么死神和那个刺客本来还没有解决如何越过那条大河的问题就可以冒冒失失地、张牙舞爪地对着圣雪媛开始了猛烈的攻击。这一刻的圣雪媛心中暗想:既然他们以为使出了全力就可以打败自己,那么自己也不吝啬用出全力将他们送往死亡地带。 于是,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圣雪媛运用“无极”能量使出一招攻击大招“时空碎裂”。 圣雪媛的这一招很明显是借用之前的“禁锢空间”之“时空粉碎”中的能量所发挥出的攻击能量。她一招放出顿时犹如开天辟地般,只见自圣雪媛的方向放射出无数条的朝着四面八方喷射的能量,它们就像打开了黑暗世界的大门一样地冲了出去。这一刻的它们是如此地势不可挡。 被圣雪媛放出的这一招的结果果然正合她心意。她故意放出这一招就是想要击溃死神并支开他的注意力。而结果果然是这样,圣雪媛的“时空碎裂”不但将死神打去了无影无形的方向,而且它也把原本死神与那个无名的刺客的合力能量打散了。 就在这一刻。那个无名的刺客很明显再也没有死神的维护和照顾,圣雪媛终于有机会见识见识他的庐山真面目了。就在被圣雪媛释放出的“时空碎裂”也打到了那个无名刺客的身上,面且他也即将被圣雪媛抛弃到无限时空中的时候,圣雪媛突然再次利用“无极”朝着那无名刺客的方向使用了一个倒吸的魔法。只见这股再次被她释放出的力量一直朝着那无名的刺客飞了过去……而没过多久后,那个无名的刺客就被这倒吸的魔法吸了回来。但是这无名的刺客在靠近圣雪媛的同时。他的身体却被圣雪媛的宝剑再次刺中了一剑,而圣雪媛就是利用她手里的宝剑才把那个无名刺客的脸支到了她的面前。 就在圣雪媛将那无名刺客抓到眼前的时候,她终于可以解恨地对那个刺客说:“怎么?你以为你是个高手?你是个死不了的人?告诉你吧,即使我刺中你一万剑。你也死不了,我也有办法让你死,哪怕你是个妖族人……“ 当圣雪媛说到这儿的时候。她突然变得目瞪口呆,而导致她变得目瞪口呆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看清了眼前的那个无名刺客的脸,并且她也认出了那张血迹模糊的脸,自然,圣雪媛认出了那个无名刺客到底是谁,只是,圣雪媛完全没有预料到,被她的脸刺得肠穿肚烂、千疮百孔的无名刺客居然会是她! 当圣雪媛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后,她的脑子中早已经崩溃了:“水灵玉……怎么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 圣雪媛的手突然开始发抖,至于她为什么会发抖,对于这个问题她已经不再感兴趣了。 此刻,圣雪媛的手中就握着那把剑,而那把剑正刺中站在她的面前那水灵玉的胸口处。其实圣雪媛早就不忍目睹眼前那水灵玉的惨状,她不但遍体鳞伤,而且浑身是血,她那本来闪耀着晶光的盔甲不但面目全非、而且早就变了颜色,充满血腥的怪怪的味道布满她的全身,此刻的水灵玉更像是个血人,只是她那一对还没有闭起的眼睛让圣雪媛的心中充满疑惑,她的一动也不动的眼睛好像是彷徨的眼神,又好像充满了不忍……又好像是心满意足……圣雪媛可以想象得出,水灵玉在临死之前分明看到了杀死她的人就是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当圣雪媛面对着那已经死亡了的水灵玉的时候,她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在圣雪媛很小的时候,她的父亲就死了,但是她的父亲早在离开之前就收了五个徒弟,而且他分别传授给这五个徒弟“无极限”魔法,并将北极岛的将来的和平和圣雪媛将来的幸福平安交给了他们。 而当圣雪媛第一次见到水灵玉的时候,那时的圣雪媛不过几岁,而水灵玉已经是十几岁的姑娘了。 水灵玉从小到大都长得很标致,她是那种让每个人见到她都会停步的那种人。 当然,当圣雪媛第一次见到水灵玉的时候,她也为她那貌如天仙、白玉无暇的外表吸引了。 圣雪媛记得她还问过水灵玉一句话:“你这么漂亮,去做守护战士实在是太可惜了,那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啊,不如,你还是给我当侍女吧,这样的职业才适合你啊?” 可是,当时的水灵玉只是朝着圣雪媛的方向微笑着,然后她自信地回答圣雪媛说:“我的小主人,北极岛根本就不缺美女,这里缺的是守护者,但是,如果你觉得我真的很美,这个也是自然的。因为,我一定要成为美女中的佼佼者,所以,我一定要成为北极岛的守护者。” 几年以后,圣雪媛和水灵玉都长成了大姑娘。 圣雪媛也有过初恋,可是这种初恋对于她来说只能算作单相思,没多久后,她居然发现了那个美俊的少年爱上了另一位姑娘…...那时的圣雪媛还曾经因为这件事情感到十分地绝望和痛苦。 但是,当水灵玉得知了这件事情后,她居然对圣雪媛说:“那些臭男人,不打他们,他们是绝对不会老实的,等我替你教训了他们!” 果然,没多久后,水灵玉不但找到了那个少年,而且真的把他带到了圣雪媛的面前……那场尴尬的局面时常浮现在圣雪媛的记忆里。 近几年,水灵义的风流韵事圣雪媛也听到过不少,但是,令圣雪媛记住的水灵玉最多的东西就是忠执、洒脱、直率。 这一刻,当圣雪媛看清了水灵玉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一扇翅膀,这感觉就犹如黑暗的天空中可以为自己照明的星星被黑暗吞没了一块一样,圣雪媛只感到心中有一种说不出口的痛苦。(未完待续。) 642 圣雪媛的悲伤 此刻,圣雪媛的剑正刺中着水灵玉的胸口处,而那水灵玉的浑身已经被血染透,而圣雪媛的身上也溅上了不少血。但是当圣雪媛朝着自己的浑身上下望去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非常地恶心,那一顺间她更加地痛恨自己,她知道自己的身上溅上的那些血没有一滴血是属于自己的对手死神的,她相信那些血都是自己的手下水灵玉的血。 还有,此刻的圣雪媛正握着刺中水灵玉胸口处的那把白色长剑,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感觉到那把剑异常地沉重——这一刻的她的内心说不出是极度地悲哀,还是非常地愤怒。 圣雪媛十分想把那支剑从水灵玉的胸口处拔出,但是她又担心水灵玉就这样地倒下去,她再也不会站起来。 但是不管圣雪媛利用流逝的多少时光来拖延时间,她都知道她都无法改变一个事实,那就是一个昔日的玩伴、从小到大的挚友、誓死不渝的追随者、无极女战士水灵玉,她已经死了! 圣雪媛站在原地迷茫恍惚了一时半刻之后,她终于想起来导致这一场悲剧的人就是那个控制水灵玉袭击自己并站在她背后操纵一切的真正的无名刺客,那凶手的队伍中还有和那个无名刺客同坐一条船的死神。想到这里的圣雪媛连忙恼怒地抬起头来并再次朝着死神原本站着的方向望了过去。 可是,就在圣雪媛抬起头来的时候,她的眼睛里面能看到的只有灰白色的天空下那座颓废潦倒的山坡,那山坡上的树木和小草们早已枯败成一片废墟之地,也许它们是被刚才的决斗中所散发出的“禁锢空间”的摧残彻底破坏了。 眼前的这一幕影射着仍然立在圣雪媛身边、虽然暂时没有倒下去、但是生命早已经七零八碎的水灵玉。 事实摆在了那里。圣雪媛此刻也终于明白了——那个无名刺客借用抛到圣雪媛身边的水灵玉的身体转移了圣雪媛的注意力,而那个无名刺客和死神却趁着这个绝佳的机会从圣雪媛的剑下闪电般溜走了。 当圣雪媛看到了在自己的“禁锢空间”的范围内早已消失无影的苏雅的冰棺,她的心中的另一个疑惑也终于得到了水落石出的解惑——原来,之前的圣雪媛利用寒气禁锢“冰曹地府”将苏雅锁在了冰棺之中,本来她的冰棺是没有人可以打碎的,以现在圣雪媛的实力,就算十个死神在冰棺附近发力也不可能打碎那困住苏雅的冰棺。就别说驱除禁锢着苏雅周围的寒气。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也许死神早就悟出了这一点,于是他和那另一个借用水灵玉的身体闯入圣雪媛“禁锢空间”的刺客合力用热量攻击打击圣雪媛,圣雪媛鉴于他们的身上都有除了“无极”以外其它的能量。所以,圣雪媛一时半会儿难以将他们制服;而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身上所拥有的“无极限”魔法能量在持久的战斗中会逐渐地提升魔法力度,也就是说她的魔法力量在最开始的时候是发挥不到什么水平的。只有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在越来越提升的过程中。她的“无极”能量才能发挥得越来越极限。所以,圣雪媛知道最开始她的“冰曹地府”是无法制服死神和那个无名刺客的。正是因为这样,接下来的她才会选择变化“禁锢空间”,将“禁锢空间”之“冰曹地府”变成了“禁锢空间”之“时空粉碎”。并在“时空粉碎”的基础能量运作上使出了大招“时空碎裂”,她这一招本来是想打击执着顽固的死神和那个无名刺客的……但是,此时此刻的圣雪媛终于明白。尽管就在当时的死神和无名刺客同样使出了同样元素的大招来对付圣雪媛,但是他们运作出的那种能量根本就没有办法与圣雪媛的能量相提并论。而就在之后的水灵玉被圣雪媛抓住了以后,圣雪媛已经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水灵玉的身上,她就在一时之间忽略了自己的“禁锢空间”中还有三个人的存在。而刚刚的死神和无名刺客正好借用圣雪媛在升了级后所打出的“时空碎裂”击毁了被她之前创造出的困住苏雅的冰棺,而那个本来没有可能被死神和无名刺客从冰棺中救出的苏雅就这样地顺理成章地被救了出去。 圣雪媛想到了这里终于明白——原来之前的死神是在引诱她的粉碎攻击能量,目的就是帮助他打破困住苏雅的冰棺。 圣雪媛一边感叹死神的狡猾,一边深悔自己的粗心大意。但是无论她怎么懊悔,那个原本困住死神和苏雅的地方早已经人去楼空。 当圣雪媛再次回头望了一眼水灵玉那张好像是惊慌失措、又好像是极度绝望、又好像是已无怨言……或许她那脸上最后的表情并不代表什么,那唯独代表的只是水灵玉永远沉睡的最后……当圣雪媛看到这里之后,虽然她并不忍心,但是她知道她不得不那么做,只见她那刺中水灵久的紧紧地握着宝剑的手朝着后面一用力,只听“噗嗤”一声,那只本来刺进水灵玉胸口的宝剑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但是,就在这之后,水灵玉的身体也犹如没有了横梁的屋顶一样即刻便倒了下去。 圣雪媛看着水灵玉就这样地倒了下去,她的双手居然控制不住地发起了抖,但是不管现在的她是何等地难以控制,她仍然抑制着自己的情绪然后从衣服的暗兜中找出了一件东西,那个东西是圆形的,大概手掌那么大,它的质材似乎是铁。就在这个铁块的中间有个铁轴,而这铁块似乎有三、四层,每一层都是一个圆形的、稍微有些份量的平板铁块。那个柱子形的轴正好穿越这三、四层的圆形铁块。 圣雪媛早已把两只宝剑放回了剑鞘中,并把它们放回了后背处的一个器甲暗囊之中,然后她利用一只手把那个圆形铁块托在了手里,而另一只手则是有规律地拧动着那个圆形的上下层铁块。 圣雪媛拧到了最后,她弯起了腰把那个铁块放到了地上。 就在那个圆形铁块刚刚接触到地面的时候。只见自那铁块中放射出刺眼的光芒,它就像是一个几百瓦的从地面照射到天空中的一盏灯一样,随后,在那盏“灯”的光芒中显现出了一个通往另一个空间的大门。 当圣雪媛看到了那个穿越门的出现,只见她再次走回到水灵玉的身边,然后她弯下腰去将水灵玉的身体紧紧地搂住并扶着她靠近了那扇穿越门……就这样,圣雪媛把水灵玉的尸体带进了那扇穿越门的另一边。 等圣雪媛带着水灵玉跨过那扇穿越门之后。只见那穿越门的另一边是一个没有日光照射的地方。在圣雪媛的眼前有一条由黑色的石砖铺成的通道,而在黑色的石砖附近燃烧着铺满熔火的火海,她的头顶处不是天空。也不是屋顶,而是黑漆漆的一片未知世界…… 也许是因为圣雪媛对于眼前的风景早已经司空见惯,也许是因为今天的她实在没有心情眺望四周,她在跨过那扇穿越门之后。便将水灵玉的尸体轻轻地放在了地面,然后她再次地弯下腰将背后那个罗盘捡回了自己的暗囊中。接下来的圣雪媛动也不动地站在了那里。她似乎是在望着水灵玉发呆,又似乎是因为心中满布创伤。 位于圣雪媛前方十几米处是一座十几阶的黑石台阶,那台阶上伫立着一座红色的大门,那大门的形状、轮廓与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嘴脸极为相似。只见那门上也有两个大犄角,犄角的下面也有两只凶神恶煞的眼睛,眼睛的下面也有一张血盆的大口。那扇雕刻着与噩帝的嘴脸一样的门似乎预示着——但凡走过了这扇门的人。都势必走进了噩帝的算计之中。 圣雪媛仍然一动不动地、低着头站在原地。也许她从来就不相信任何人可以算计到她……但是,她似乎也从来都没有尝试过失败的味道……但是。这一次,她总算尝试到了。 还没等圣雪媛靠近并走进那扇红色的大门,只见自那扇大门中走出来几个身高有二丈、体肥围圆、身材魁梧强壮、相貌丑陋凶恶、后背长着一对翅膀、遍体绿色的魔鬼天使兽,他们的出现似乎是因为圣雪媛的突然出现,只见他们慌慌张张地从那扇门中跑了出来,然后相继地包围了上来并将圣雪媛团团封锁,只听其中一个魔鬼天使兽走出了队伍中,然后他伸出了一只手面向着圣雪媛的位置并对她说:“对不起,想要从这儿过去,必须出示凭证。” 圣雪媛现在正在气头上,而且她知道这个火焰门她来来回回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守护在这火焰门附近的魔鬼天使兽们似乎冥顽不灵,她来来回回这么多次,每次当她想要再次经过这火焰门的时候,那些魔鬼天使兽们还是会伸出手来朝着她讨要入门的凭证。对此,圣雪媛只感到非常地不耐烦,正好这一刻,她心中的愤怒也没有地方可撒。 仅管,入门的凭证就在圣雪媛的手里,但是这一刻的她就是想较劲儿,她就是不想把那个凭证拿出手。 就在那个魔鬼天使兽对着圣雪媛说完话的时候,只见圣雪媛抬起了头望向了那个领头说话的魔鬼天使兽,此刻圣雪媛的眼睛中似乎充满煞气,只听她反驳那魔鬼天使兽说:“我来来往往于火焰河不止一次,都这么多次了,我就不信你们还不认识我?为什么每次都要朝着我索要凭证?暗黑破坏神就这么担惊受怕、小心翼翼?他就这点儿胆色还想统辖什么世界,不如收拾行李回家吧!” “对不起,这是大王在火焰河立下的规矩,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您还是出示凭证再进入火焰河吧!” 尽管那些魔鬼天使兽们也见惯了圣雪媛的来来去去,但是他们并不为圣雪媛的任何一句话所打动,他们仍然执着地朝着圣雪媛索要进门的凭证。 圣雪媛也不再跟那几个魔鬼天使兽费话。接下来,只听“咔嚓”一声响。 这阵突如其来的声音过后,在场的围堵在圣雪媛周围的那几个魔鬼天使兽们居然都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并瞪大着眼睛望向了圣雪媛的方向,因为他们发现就在刚刚的“咔嚓”一声响声过后,他们完全没有捕捉到圣雪媛的任何动作,但是就在这阵声音过后,圣雪媛后背的两支剑居然戳在了她左右手两边的石砖地上。 由此可见,圣雪媛的动作之快让人无法想象,她的动作快得居然无法让人捕捉到她拔剑时的动作……唯一可以证实那剑是刚刚被她拔出来的证据就是那两个虽然戳到了地上但是却仍然前后摇晃暂时还没有立稳的两只宝剑。那几个魔鬼天使兽们的耳边听得可是清清楚楚,那两只宝剑的剑柄擦着空气声还传来了阵阵的“滋滋滋呀呀呀”的摩擦声。 当这几个魔鬼天使兽看到了这里的时候,他们似乎有些惊慌和不知所措,只见他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之间,他们似乎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他们也不知道接下来到底应该说些什么。 此刻,那几个魔鬼天使兽们虽然变得静了,但是这并不代表圣雪媛也会和他们一样。只见圣雪媛双手抱着肩,露出一脸冷冷的怨气又一次地对那几个魔鬼天使兽们说:“我今天心情不顺,所以懒得跟你们几个费话!如果你们再挡我的路,我会让你们成为我的手下的陪葬品!我今天就是要过火焰门,我不会向你们出示任何凭证,就算凭证就在我的身上,我也不会出示——我的手下就在火焰河另一面的大厅里,你们痛快儿地进去并找到他们为我报信!你们告诉他们,我圣雪媛回来了,我现在就站在火焰门的外面,你叫他们来迎接我……” 当圣雪媛说到这儿的时候,她再次想起了水灵玉,虽然此刻的她并不忍心低头去看躺在地上的水灵玉,但是她的嘴边依然说出了最后的一句话:“不止是我一个人回来了……我和……水灵玉……一起回来了!”(未完待续。) 643 火焰河门前 当围堵在圣雪媛周边的魔鬼天使兽们听着眼前的圣雪媛说完,他们居然不约而同纷纷地走回到了火焰门的里面。 过了一会儿后,圣雪媛对面的火焰门内再次传来了急促匆忙的脚步声。但是那脚步声在靠近圣雪媛的时刻却突然停滞了下来。 圣雪媛不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她奇怪地抬起了头朝着前方那火焰门的位置处望了过去。 此刻,就在火焰门处的位置出现了四位身穿盔甲的战士,这四位战士是三男一女,那三个男的其中一个年青人大约二十五、六岁,他穿着一身绿色的盔甲,腰带左右各挎着一支脸。圣雪媛认出那是孤心留;第二个年青人留着深蓝色的头发,身上穿着黑蓝相间的盔甲。圣雪媛认出那是风在行;第三个年青人头发的颜色像火一样红,他同样穿着像火一样红透了的盔甲。圣雪媛认出他是炙岩;最后一个姑娘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她的身材看起来玲珑小巧,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灰白色盔甲。圣雪媛认出那是孤心留的妹妹花无影。 圣雪媛发现,眼前的这几个人驻足在火焰门的门口处,他们的眼睛都目瞪口呆地望向圣雪媛脚下的方向——其实圣雪媛是知道她的脚下有什么的,那里就是躺着水灵玉的地方。 圣雪媛看到,此刻的孤心留、风在行、炙岩、花无影正目不转睛地望着圣雪媛的脚下,那一刻他们的脸上都显露出惊讶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后,那几个人终于挪动步子并走到圣雪媛的身边。最开始,他们只是蹲在水灵玉的身边由上到下地不停地打量着她。半晌过后,还是花无影最先开的口。但是很显然,她的声音已经梗塞了:“白萝卜……她……她怎么会这样……她浑身都是血……” 花无影一边哭泣着,一边不停地用手推着那水灵玉的尸体——但是那毕竟已经是尸体了,所以她又怎么可能被花无影推醒? “是谁干的?主人,让我去找他算帐,为水灵玉报仇!” 就在时间停滞在此处处于僵持状态的时候,站在水灵玉身边的炙岩终于忍不住对圣雪媛说。 但是圣雪媛心里很清楚。杀死水灵玉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虽然,当时的自己并没有看清水灵玉的脸。但是把她伤成了这样,圣雪媛也觉得自己难辞其咎…… 现在的圣雪媛完全没有心情对着那剩下的北冥战士讲述关于水灵玉的死因,现在的她只想静静地呆一会儿,于是。只听她对炙岩说:“报仇的事情,可以往后拖拖。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干,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圣雪媛说完,她便迈开步子朝着火焰门方向走了过去。守在火焰门方向的魔鬼天使兽见圣雪媛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他们不但不敢阻拦。而且连忙为她让开了一路通道。就这样,圣雪媛顺着那通道朝着火焰门的里面走了过去。 水灵玉的身边仍然守护着那四个北冥战士。在他们的队伍中,最伤心的应该是花无影。因为她与水灵玉是从小玩到大的非常好的玩伴。虽然在对无极的领悟中,花无影是领悟得最差的那个。但是每次行动她的身边总有水灵玉的指点和维护,所以,水灵玉既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良师益友。在花无影没有哥哥孤心留陪伴的日子里,水灵玉是可以让她倾诉的最好的姐姐和朋友……所以,当今天的花无影看到了水灵玉的离开又怎么能不伤心? 只见花无影抚着水灵玉的身体一边哭泣,一边喃喃地说:“到底是谁?究竟是谁对水灵玉居然下这样的重手?他是怎么把水灵玉摧残成这样的?” “还能有谁,凶手不是明摆着的吗?” 就在花无影叽叽歪歪地闹了一会儿之后,她的耳边终于传来了炙岩的声音。 花无影按捺不住地抬起头来望向了炙岩的方向并对他说:“是谁?你到是说说,谁才是害死水灵玉的凶手?” “这个还用问吗?”炙岩并没有直接回答花无影,他反而是卖着关子反问了花无影一句,然后才对她说:“主人来到赫都世界,本来是为了维持大夫人的性命,才与暗黑破坏神达成交易,并答应他为他做一件事情,主人带领着我们这么辛苦地为暗黑破坏神卖命,无非就是为了一颗生命石,因为我们都知道,只要暗黑破坏神肯施舍主人一颗生命石,大夫人的性命就会有救了……可是现在生命石已经到手了,大夫人的性命也从地狱那里拉回来了,但是主人不但并没有想要离开赫都世界的意思,而且她还要停步在这火焰河之中,她还要继续帮助暗黑破坏神对付赫都世界……但是你我都知道,整个事件不能说错在赫都世界,毕竟暗黑破坏神才是真正的侵略者,而我们的主人是等于在帮助暗黑破坏神侵略世界、破坏和平……既然我们助纣为虐,是侵略者,那么赫都世界上总有想要维护世界和平的守护者与我们战争、和我们抵抗……虽然,我并不知道主人留下来的用意,我也不知道主人为什么这么执着地三番五次地辅助暗黑破坏神,但是有一点我是知道的,只要我们还在这场助纣为虐的队伍中停留一天,我们的战斗就不会停止;不仅如此,我们还要随时提防那些为了自己的世界和家园而战斗的赫都世界上的战士们,说不定哪天,他们会在我们熟睡的时候狠狠地割下我们的头颅……也许,总有一天,我们的死状会比今天的水灵玉更加地凄惨……而今天,摆在我们面前的水灵玉,只不过是他们反抗的开始而已……” 当花无影听着那炙岩说到了这里,只见她眉头紧锁,然后意味深长地对炙岩说了一句话:“我明白了……” 花无影刚刚说到这里,只见她突然地站起了身,然后对着站在自己身旁的孤心留说:“哥哥。是圣雪媛害死了水灵玉,要不是她的任性,她执着地一定要来赫都世界,要不是她坚决地要与暗黑破坏神合作,并执意朝着泰瑞雨挥起凶器,今天的结果一定不会是这个样子?哥哥,难道你就没问问她。她到底想怎么样?为什么她一定要留在这里?她有没有想过。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到北极!我想回家!我相信,白萝卜也不希望身处异地,她也早就想回家了!我们带着白萝卜回家好不好。我不想再留在这里了!就算我们会打赢这场无谓的战争,难道我们真的会快乐吗?我们为什么要帮助恶人四处乱杀无辜地跑到了这里来?我们学武难道就是为了乱杀无辜?我们学武难道就是为了有一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朋友离开自己?我们学武难道就是为了将朋友埋葬在异地?我们学武难道就是为了侵略世界、破坏家园?我们到底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我们回家好不好?” 只见花无影激动地扯着孤心留的衣角,不停地朝着他哀求着。 孤心留能说什么,虽然有的时候他也认为花无影的话有道理。但是现在的他们毕竟是身不由己的。他们这五个无极战士自小便被训练成顶级高手,他们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北极岛的安全、保护无极女神的安全。似乎他们骨子里面流的血早就和无极女神的融为了一体。所以,在孤心留的心里永远无法更改的是一种决心,而这个决心就是:只要无极女神需要,他一定会赴汤蹈火;只要无极女神不想停下脚步。他就一定会跟随着她的脚步继续前进。孤心留不会因为前方有任何的阻碍而停止改变自己的决心……哪怕,他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孤心留相信,每一个无极战士都会对主人产生誓死效命的决心。他相信花无影也有这种决心,只不过现在的她还很小。等她长大了,她就会看清楚孤心留的决心了。 所以,仅管花无影不停地在撕扯着孤心留的衣角,但是到了最后,孤心留也只能安慰花无影说:“我们的主人还没有发话,你想上哪儿去?不要忘了,你也是一个无极战士,不要让赫都世界的无极战士们小看了咱们!一定要坚强,我们一定会比赫都上的任何一个战士都要坚强!千万不要忘记,我们是北极岛唯一的希望!” 当花无影听了孤心留的话,当她停止了哭泣的并再次地聚精会神地望向孤心留的方向的时刻,她的脸上只透露出了失望。 “吵什么呢!吵吵嚷嚷的,知道不知道你们很烦啊!” 就在孤心留对眼前的花无影说完话的时候,他们的耳边突然传来了几个人的牢骚声,只听那牢骚声接踵不断地传到了他们的耳边:“不过就是死了个人而已,值得这么吵吗?打不起就趁早回家,还在这里僵持什么!事实总算证明,无极也不过如此嘛,传说总是喜欢把它传得那么神奇,到头来,那个无极战士的死状不也是跟一个牛羊猪狗的死状没有什么区别!既然是这样,你们成天还耀武扬威的干什么?” 当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听出了那几个声音的不怀好意后,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朝着那几个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可是当这几个人目睹了那声音传来的地方的时候,他们几个顿时犹如倒吸了几口凉气般晦气——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么个鬼地方,在这么个噩帝的火焰城的大厅中,就连这火焰城的主人噩帝都是一个怪物,前来为他效命的人各个长相导陋也是在情理之中……毕竟想要从屎堆儿里拨出一颗甜枣也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很快在火焰门前魔鬼天使兽们的队伍中发现了那个怪物的影子。那第一个怪物虽然长着一个脑袋,而且他只有两只手和两只脚,但是他那长相简直是没有办法形容,他那脸相就像是一个人学雕刻,于是利用去了皮的白萝卜练习,但是,无论他怎么练习,那雕刻出的人脸永远都是嘴歪眼斜、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那第一个怪物的模样就是这副样子,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的浑身上下还是很白净的,最起码他像个白人,虽然他的浑身上下布满疤痕,就好像他在复活着之前是一个满身都是补丁的布娃娃一样,就是他这么一个没有人样的肥肉怪,他的腰上和臀部还穿着护腰甲和护臀甲,那盔甲上挂着尖锐的匕首。但是这个怪物的浑身上下有一点还是有些特别的,那就是他的肚子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大窟窿……可仅管是这样,他依然可以安然自在地运动和说话…… 怪物永远是怪物,他们终归会和平常的人类是不一样,所以,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也没有可能去追究那第一个怪物的肚子上为什么会长着一个大窟窿,而他居然还没有死。 站在那些魔鬼天使兽们身前的第二个怪物的遍体好似是和黑铁一样的颜色,尽管他的上半身的肌肤也露在了外面,但是他的肉色却是黑灰色的,那家伙也很肥,看他的身材最起码也有二、三百斤重,他的左右臂上长着一对尖尖的铁爪子,他的脑袋长得有些像食人鱼,但是相比食人鱼,他的嘴的上面,既没有鼻子,又没有眼睛。 当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看到了这第二个怪物的形象后,他们忍不住想:“他是怎么走路的呢?” 而令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好奇这个问题的原因也是因为那第二个怪物虽然他的身上也穿着护腰甲和护臀甲,但是他的臀下面居然没有腿,而他的身体竟像是一个气球一样是漂浮在空中的。 当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看到了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他们最终把目光放在了那第二个怪物脖子处的项链处,只见他的脖子上挂着四个串着人的头颅的装饰,而那四个人骨虽然只有拳头大,但是他们的颜色既不是黑白色,也不是灰白色,更不是犹如这第二个怪物的皮肤一样是黑铁颜色的,它们居然是透着邪气的黑紫色。(未完待续。) 644 战必三兄弟 当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看到了那第二个怪物脖子上佩戴着的人骨骷髅项链的时候,他们顿时觉察到那个怪物一定是有什么来历,否则他的脖子上就不会戴着一个这么邪门古怪的装饰。 而当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朝着与前两个怪物并列站在一起的第三个怪物望去的时候,他们发现那第三个怪物好像是一个盔甲战士,他的遍体都被一套蓝黑色的盔甲遮盖,从头到尾有头盔、护颈甲、护肩甲、护胸甲、护臂甲、护手、护腰甲、护臀甲,除此之外,他的浑身上下居然是没有一块肌肤是露在外面的。而他与之前两个怪物不太一样的是,他的头盔的顶端似乎是耷拉着一条蓝色的长长的头发,那似乎又不是头发,好像只是某种装饰。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都说不出那第三个怪物的头顶处戴的究竟是什么——确切地说,那好像也不是装饰,因为那个东西好像是透明的,它似乎是没有形的,它就像是一条蓝色的烟,它是从那第三个怪物的头盔中冒出来的。而这第三个怪物与第二个怪物相同的地方竟然是他也是没有腿的,他那个本来应该长腿的地方还是漂浮着一股蓝色的烟气,那又似乎是一条蓝色气流……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也说不好那到底是什么,反正他们确认眼前的第三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伙也绝对是个怪物。 虽然,那三个怪物一个比一个长得不像人样,但是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可是没有一个人会怕他们。只听那无极战士中先走出了炙岩不服气地对那三个怪物说:“你们三个哪儿来的?你们这样没有眼色?难道看不出守护火焰门的魔鬼天使兽都不敢对我们大呼小叫,你们怎么还敢装上威风了?” 炙岩说完,只听那第三个身子下面漂流着蓝色气流的怪物回答炙岩说:“我们是‘战必’三兄弟。我是老大战必胜,”这个怪物接下来用爪子指着那第二个满身黑铁颜色的怪物说:“这是老二战必捷,”那怪物说到这儿,又指着第一个白肥怪说:“那是老三战必成……你听我们的名字就应该知道了,我们无战不胜,又怎么会怕你?不要把我们跟这些守门的相提并论,他们说到底也只是一些守护大门的侍卫而已。他们又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当你们这些小角色立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感到茫然了……就别说我们三兄弟这样的角色立在他们面前了,一旦我们出招必定会令他们胆战心惊!” “切!” 当炙岩听了那战必胜说完。他顿时撇了撇嘴,只听他再次地对那战必胜说:“吹牛吹的是挺好,可问题是你配吗?” “你这样贬低暗黑破坏神的魔鬼天使兽们,难道就不怕他哪天心情不好吃了你们?”站在炙岩身边的风在行也忍不住插了句嘴。 “我相信暗黑破坏神是不会那么做的。现在是他最需要我们的时候……你们说是不是?我们都是为了暗黑破坏神的目标忠心耿耿效劳的属下……说了,你们也不会明白。现在的你们就像是受了创伤的蚂蚁一样弱小……在你们的面前不过只是死了个人而已,你们居然会这样地大惊小怪,真是没用!” 听着那战必胜挖苦完,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多多少少也听明白点儿他话中的意思——因为那战必胜、战必捷、战必成并不属于人类种族。所以他对于躺在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身边的水灵玉的死完全没有感觉…… 但是炙岩可不相信他们不了解这相同的感觉,炙岩相信,如果他可以在此时此刻动手将这战必胜、战必捷、战必成三兄弟的其中一个杀死。那剩下的两个兄弟也许就没有闲心在这儿挖苦人,恐怕那个时候的他们的内心才会感觉到真正的恐怖……或许。妖族人们对于人类的死亡从来就是无动于衷的,也许这种感觉就像是人面对蚊虫的死亡一样——自然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接下来的炙岩与不再和那三个怪物废话,只听他直截了当地对那战必胜说:“我们三个就是要守护在这儿里,守护着我们的战友,我们就是愿意呆在这里大惊小怪,你们三个又能怎么样?你们三个突然冒出来是什么意思,怎么样?想找茬,还是想打架!” “打架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们怕你们啊?” 那站在战必胜身边的那个肚子上有个大窟窿的战必成居然耐不住与炙岩顶了一句嘴。 当炙岩听了那战必成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刚想再次不服气地反驳,而这一次还没等他开口,只听站在水灵玉另一边的孤心留突然说话了:“好了,都不要再说了!主人不希望我们惹事,我们不要让她不省心!” 炙岩听得出孤心留这么说是在提醒自己,他一听孤心留不和那三个怪物计较,他也果断闭上了嘴不再说些什么。 但是,当孤心留说到了这儿的时候,他却突然抬起头来对着站在火焰门门前的“战必”三兄弟说:“我也不想跟你们费话,你们见到我们也最好别惹我们,如果你们再这样地下去,我们会想办法让你们一辈子都开不了口,所以,我看你们还是收回刚才的话吧!大家各自做好各自的事情,谁也不要招惹谁!” “你以为我们怕你们吗?” 那战必三兄中的老二战必捷也开了口反驳了孤心留一句。 此刻的孤心留似乎看出了,这战必三兄的齐力反驳似乎意味着挑衅和宣战。 正在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与眼前的战必三兄之间的战火即将燃烧的时刻,他们的耳边突然再次地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听着那语调,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只听那女人说:“安分点儿吧。看在暗黑破坏神的份儿上,你们还是消停一些,有那本事,为什么不拿到明界,有能耐把自由之神抓来,或者把万妖之王抓来,要不然。抓来泰瑞雨也行啊。守在这你争我夺的算什么能耐?” 当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和那战必三兄弟听完那个女人说完话之后,他们都不约而同地朝着那人的声音望了过去,他们这么一望才发现此刻站在战必三兄弟身后的火焰门的内侧。那些魔鬼天使兽们依然为那个人让开了路,可是,那个人并没有从火焰门中走出来,她只是停在那儿对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和战必三兄弟说话。 当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看到了那个女人的样子之后。他们只觉得这个人的外貌更加地匪夷所思,虽然。从那个人的外貌上来看,他们可以清楚地辨识出她分明就是个女人,她长着一张苍白的脸,她的头发就像是悬浮在太空中一样自动朝着上方漂浮着。本来,如果不看皮肤的颜色,也不看那女人的眼睛。她应该还是算个美女。可是但凡看了她的皮肤的颜色的人,就会感到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血色的人。否则她的浑身就不会像白纸一样地白,而她的眼睛虽然睁得很大,但是她的眼睛里面根本就没有眼瞳。而更加令在场的人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模样而说不出话的另一个原因是,这个一身白色皮肤的女人分明就是没有穿衣服,但是她只是露着双肩,她的下半身被一团浓浓的绿色的雾气挡住了,任何人、即使眼神再好也看不到她下半身的模样。 “什么怪物啊!”当看到了那个女人一身难以形容的模样之后,在场的炙岩也许是因为在最近的一段时间里见到的怪物太多了,所以这一刻的他似乎都产生了对怪物的极其厌烦的感觉,值到最后他再也忍不住地说:“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冒出来又想干什么?” 可是,当战必三兄弟见到那个遍体白色的女人之后,他们在一顺间之后突然变得很恭敬,只不过他们这谦虚的态度是奔着那个女人,只见那战必三兄弟都朝着那个女人的方向礼貌地行着礼,然后又对她说:“原来是督瑞尔大人,您怎么亲自来了?” “切!” 当炙岩听着那战必三兄弟说到了这儿,他居然再次以轻视的口吻叹了一声,接下来,只见那炙岩靠近风在行的耳边并对他小声地说:“督瑞尔又是谁?我连见都没有见过他!还‘大人’?谁认识她啊?” 只听那督瑞尔大人对战必三兄弟耐心地说:“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过过嘴瘾也就算了,千万不要在暗黑破坏神的火焰河城破坏了规矩。该到你出战的时候,暗黑破坏神自然会想到了你,放心,你们任何人都有立功的那一天!不要在这里闹事了,散了吧!” 那战必三兄弟听了督瑞尔的话,他们居然乖顺并服从地对她说:“是!”接下来,只见那战必三兄弟回头搭了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一眼,他们就头也不回地朝着火焰门里走了进去。 那个督瑞尔见战必三兄弟走进了火焰门,她也随后跟着走近了火焰门中。 现在在火焰门附近只剩下那几个魔鬼天使兽仍然守护在那里。 看到了眼前的矛盾的平息,孤心留、炙岩、风在行又一次地把注意力放回到了躺在地上的水灵玉的身上。 这么半天,孤心留的妹妹花无影并没有介入他们的口水战,她只是默默地低下了头并跪在了水灵玉的身边,然后她从身上取出了手帕并安静地为水灵玉擦去了一身的鲜血和脏处。 看到这一幕的孤心留知道花无影的心已经开始平静下来。 但是,守护在另一边的风在行却开口说了一句一直他都想说的话:“怎么处理水灵玉的尸体,我们总不能就这样地一直守护在火焰门外吧!” 风在行的话提醒了在场的所有的人,他们知道,现在的他们毕竟是有任务在身,如果没有多久之后圣雪媛将他们派离去完成一项任务,如果是圣雪媛把她的身边所有的无极战士都派走,那么水灵玉的尸体还能由谁来照顾?就算圣雪媛不会派走所有的无极战士,那么水灵玉的尸体也迟早会腐烂,到时候,她企不是真的会死不瞑目。这些无极战士并不想这样地对待她,最起码花无影一定会给她一个安身的地方。 “我有一个好办法,我们应该把水灵玉的尸体带回家乡,我想,她一定想要回到那儿!” 花无影突然插了句嘴,她的这么一句脱口而出的心里话似乎是所有人的梦想……但是,许多人都知道,梦想往往与现实距离很远。 “行不通!” 孤心留突然否认了花无影的提议,然后他继续对花无影说:“没有主人的命令,我们哪儿也不能去,就算是要回家,也必须和主人一起回去。她去哪儿,我们才能去哪儿;她不去的地方,我们也不能去。有她在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家!” “难道你要把水灵玉弃尸荒野?你就这么对她不管不顾?”花无影突然不服气地对着孤心留反驳。 “我想……可以回到明界,把她暂时安顿在哪里,我们在那里做个记号,等着我们完成了任务的那一天,我们再把她带走,你看怎么样?” 孤心留在想了又想之后,他只能这样地回答花无影。 花无影其实是知道的,她的哥哥的话里所提到的“明界”就是万物生灵赖以生存的赫都世界,而且她还知道,一旦被暗黑破坏神得逞并被他侵占了这无限光明的赫都世界,那么那个时候的“明界”必将变成“黑暗世界”。 对于孤心留的再次提议,花无影并没有说话,她只是默默地继续为那躺在地上安祥“沉睡”的水灵玉擦拭着浑身。(未完待续。) 645 战必成 孤心留向花无影提议想要把水灵玉的尸体埋在赫都世界的某一处安静的地方,等待有一天当他们再次回到北极岛的时候,他们再来接回水灵玉。 当花无影听了孤心留的建议后,她居然半晌没有回答,她只是安静地跪在水灵玉尸体的身边继续默默地为她擦拭身上的污垢和鲜血。 其实花无影擦了这么半天,水灵玉身上的鲜血早已染红了花无影的手帕,花无影早就抛弃了手帕,现在拿在她的手里为水灵玉擦拭身体所用的是从自己身上穿着的柔软的衣服上扯下来的——条件有限,她只能这样。 站在孤心留和花无影身边的风在行和炙岩,他们见花无影许久不说话,也没有意思回答孤心留的意思,那炙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花无影:“孤心留都已经说出了解决水灵玉尸体的最好的方法了,花无影你到是给句话啊!咱们是不能就这样地把水灵玉的尸体扔在火焰城的,万一主人有任务派走我们,等到那个时候,水灵玉的尸体应该由谁来看管…….你好好想一想,你再看一看,这是什么鬼地方?守在火焰门里面的那些怪物,你看他们像什么不能吃掉的样,你看看他们一个个的,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我到觉得他们更像是丑化了的恶狼。如果我们走了,把水灵玉一个人扔在这里,等我们再次回过头来的时候,就一定见不到水灵玉了……所以,你哥哥的建议还是不错的,你就听你哥一次吧!” 炙岩说完,还没等孤心留开口,那仍然在为水灵玉默默擦拭身体的花无影突然开口对炙岩说:“我听着呢……我没有意见啊……就这么办吧……但是。在她走之前,我还想跟她说几句话……你们不要守在这里了……我想跟她单独说……” 当孤心留、炙岩、风在行听到了花无影终于点头了,他们已经觉得这个很难得,否则,若在往日,这个小姑娘还是很固执的,关键是没有人愿意和她争个高低。也许是因为她的心态在这五个北冥战士中是最纯洁的一个。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孤心留、炙岩、风在行都静静地从花无影的身边走开了,他们相继地走到了火焰门的门里。 现在在花无影的身边只有躺在地上不会再苏醒的水灵玉,虽然。距离她大概有七、八米远的地方还站着守护在火焰门附近的几只魔鬼天使兽们,但是此刻的花无影只当他们是雕像。 此刻的花无影已经为水灵玉擦拭到了她的胳膊处。花无影每每擦一处都会很认真,任何一个血点、任意一个污点她都不会放过,但是她也不会用很大的力度去揉搓。她只会轻轻地为水灵玉抹去身上的污点。 当花无影的身边没有了其他的人,只有水灵玉的时候。花无影终于开口对水灵玉说:“我说要回家吧,可是哥哥又不允许……但是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带回家……不知道。哪一天才能迎来回家那一天的来临……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就算他们不回家,有朝一日。我也会带着你回家,我向你保证……哥哥的心里只有无极女神……你还说过哥哥是我的守护神。从小到大,如果谁敢欺负我,哥哥一定会冲上来……我看哪有啊,哥哥长大了,心里只有那个无极女神。我看,总有一天,他会为了那个无极女神而抛弃我……你才是我的守护神呢,你就这样地走了,我以后怎么办……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人活着就是为了远离家乡、东奔西走、有家不回、到处破坏?我们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为了帮助无极女神滥杀无辜……无极女神难道就没有犯错的时候?她让我们做的事情就绝对是对的吗……我们将来的命运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我们是守护北极岛的无极战士……既然我们是北极岛的无极战士,那么我们应该回到北极岛守护啊?我们怎么跑到这儿来守护了……我们停留在这里,真的是正确的吗……水灵玉,你会保佑我们吗……水灵玉,请你在世界的另一个方好好地生活、好好地珍惜自己,希望你能保佑我们可以重新回到北极岛那个安乐的家园……” 花无影正对着水灵玉的尸体有一句没一句碎碎地念叨着,可是就在她念叨了有一会儿的时候,她突然停止了说话。而花无影停下来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说够了,而是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最开始花无影还没有把心思放在那个人的身上,她原本以为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哥哥孤心留,她原本以为哥哥是因为等不及花无影拖延时间,他是急于将水灵玉的尸体埋葬,所以才回转头来特意为催促花无影而来。想到这里的花无影竟然头也不回地对身后的那个人埋怨说:“哎呀!我说过了要和水灵玉单独呆一会儿的,为什么你们竟连这点儿时间都不给我呢?就呆这么一会儿,你们就等得不耐烦了,这毕竟是我和她相处的最后的时间,我以后都不可能再有机会跟她说话了!就这么点儿时间你们怎么就不能给我呢?” “放心!放心!我不会干扰你们,你说你的,我看我的,我不是你的那些不近情理的伙伴们,我是非常通情达理的!” 当站在花无影身后的那个人回答了花无影的牢骚之后,花无影马上反应过来——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哥哥孤心留,当然,花无影也听得出他那声音根本也不可能是炙岩或者是风在行。 那么那个站在花无影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花无影急忙回过了头,当她看清了眼前的那个人的嘴脸之后,她总算认出了那个人竟然就是刚刚与站在自己身边的炙岩、风在行、孤心留争执的战必三兄弟其中的老三战必成,也就是那个脸上的五官走了样、肚子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大窟窿的白肥怪物。 花无影本来就打心眼儿里对火焰城这个鬼地方厌恶之极,她厌恶这里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这里是怪物的家园,从这火焰城外到城里。除了他们北冥五战士以外,剩下的简直是没有一个长得像个人样的,在她的眼里,这里生活着的所有的人根本就是奇形怪状。她每天面对着这些个怪物早就看够了,她说话都懒得跟他们说,更别说有一个这么丑陋的怪物如今居然站得距离她这么近,此刻的花无影的心里真的是要多烦就有多烦。 战必成也许不会想到当花无影回过头来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她的反应居然是极度地惊讶和烦躁。只听花无影大声地对战必成喊了句:“你给我走开!你站在我身边做什么?我讨厌你!你给我走开!” 可是战必成听了花无影的话,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如花无影所愿真的就走开了。他居然继续地站在那里并对花无影说:“我没有别的恶意啊,我只是守护在这里,我看到你的伙伴死去了,我也很伤心。我只是为你的朋友感到难过而已,现在我的心情跟你的心情是一样的……” 可是。不管战必成怎么解释,花无影对待他的态度仍然是一味地冷漠,只见花无影脸上的怒气越来越盛,这一次她似乎是在警告战必成。只见她举起右手来指着火焰门的里面又一次地对战必成说:“你给我滚开!怪物!像你这样的怪物,连妖族人都不配当,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就应该扔进垃圾!你再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送你去地狱!” 当战必成听着花无影反复侮辱自己是“怪物”的时候,他那平静如水的脸上竟在半秒之后变成了凶神恶煞。这次只听他放狠着话对着眼前的花无影说:“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只是仰仗暗黑破坏神来扬名立万的小角色手下的一枚棋子而已,你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本大爷看上了你就是抬举你,你居然还好赖不知?你想让本大爷消气就得马上给我道歉,听好了,你现在必须给我道歉,否则本大爷让你好看!” 其实,花无影的心中本来就憋着一口气,她这口怨气也许是因为无法为水灵玉报仇而积累的,也许是因为无法摆手这对错难断、是非难分的使命而抱怨,总之,她的内心始终都不舒服,她只想找到一种方法来解恨……而就在她没有找到令她解恨的方法的时候,那个冒失鬼战必成就出现了。 当花无影听到了战必成放下了的冷话,她也不示弱,只见她突然站起了身并拔出了腰间的一把长剑,花无影将那把长剑举到了战必成的眼前并对她喝了声:“给我滚开!否则,我就杀了你!” 花无影的手里的那把长剑距离战必成的脸只有拳头那么远,所以战必成可以很轻易地看清她手里拿着的那把剑。 花无影的剑很特别,因为那把剑的材质好像是玻璃所制,它居然是透明的,虽然,它看起来分明就是一把女式用剑,但是战必成仍然可以从剑柄上看出那冰冷的剑光。 尽管花无影已经对战必成举起了宝剑,但是战必成仍然没有丝毫退步的意思,他的脸上反而是一副嬉皮笑脸,只听他再次对花无影说:“你的这把剑很别致啊,不过,我不相信它有多锋利!” 既然战必成都已经把话说到了这儿,只怕此刻的花无影如果再砍不成战必成几刀,她也不可能有心思说话了。 果然,就在战必成话音刚落的时候,花无影果然难以抑制心中的恼怒,她握紧了剑,“嗖”的一声就朝着战必成的胸口刺了过去。 但是当花无影的这一剑刺下去的时候,那战必成的反应却完全出乎花无影的预料。 原来,那站在花无影对面的白肉肥膘战必成居然连躲都没有躲,他居然挺住了花无影的这么一剑,而更加令花无影无法解释的是,花无影的那一剑既没有刺偏,也没有刺空,更没有被战必成任何强壮的反抗抵挡,花无影分明就刺进了战必成的胸口的肉里。可是,站在花无影面前的战必成不但看起来安然无恙,而且那刺进战必成胸口里的剑也没有带出一丁点血。 花无影为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她难以相信难道战必成是个不死之身,就连一把削铁如泥的剑插进他的肉里他也会安然无恙? 正在花无影为战必成那身上的肥膘而感到难以琢磨的时候,她那紧握着的宝剑突然觉察到了战必成的异样。 等花无影反应过来才终于发现,原来那被剑刃刺中的战必成不但好像既没有受伤,而且他的身体还在向前移动着……花无影瞪大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见那被刺中战必成胸口的剑还没有被挪移开战必成的胸口的肉处,但是战必成的身体居然像串在棍上的糖葫芦一样,他居然任由着花无影手中的那把剑刺中自己的胸口,并任由着那剑越刺越深,就好像他的身体要彻底穿过那支宝剑一样。 一把剑的剑刃的长度能有多长?顶多也就三尺几寸。花无影的剑也不例外。但是一把剑的剑刃对于观赏它的人来说,它再怎么长也可以一览无余;但是对于重了剑的人来说,只要是刮着伤口了,即使它的剑刃再短,那么对于被它刺中的人来说也绝对是个威胁。 可是,眼前的那战必成的胸口处明明被花无影的剑刺透了,但是他看起来竟然像是个玩儿魔术的,他居然像一颗山楂一样地借用自己的胸口为轴,他竟然迈着大步朝前走去,而在这之间他似乎丝毫也不在乎花无影的那支剑已经对他的胸口造成越来越深的伤害。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花无影当时就傻眼了,她也顿时惊呆了,她不敢相信难道是因为眼前的那个战必成的胸口根本就不畏惧尖器的刺穿?还是,他的胸口其实是一张嘴,而那张嘴它本来就喜欢吃兵器? 就在花无影还没有想明白眼前的战必成那被刺中的胸口到底为什么会安然无恙的时候,只见那个被花无影的剑刺得很深的战必成已经顺着那宝剑的扶手处走了过去,眼看着他距离花无影也越来越近了……(未完待续。) 646 耳边的雷声 眼看着战必成距离花无影已经越来越近了。 那战必成的身材与花无影的身材相比,简直就是鸡蛋与绿豆的比例,战必成站在花无影的面前就犹如是一扇白色的大门立在了花无影的面前。 但是如果说战必成只是一扇门,花无影也不会讨厌他到这个程度,关键是战必成这个活生生的动物实在是个令花无影无比讨厌和恶心至极。 花无影眼看着战必成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也许是因为她在那一顺间的功夫走了神儿,也许是因为她始终也没有思考明白战必成的肚子为什么有吸住自己的宝剑的能力,也许还是因为花无影对战必成的极度讨厌,所以她十分想要摆托他、踢开他……就在战必成得意地越来越靠近花无影的时刻,花无影竟然吃惊得倒退了几步。 花无影的剑毕竟是插在战必成的胸口中的,暂且不说那战必成的胸口到底是什么做的,反正如果那是肉做的,既然一把剑可以插进去,那么它也完全可以被抽出来。 而就在花无影倒退这几步的过程中,她手里紧紧握着的那个插在那战必成胸口处的剑刃也随着她倒退的脚步“嘶嘶”地从战必成的胸口处抽了出来。 往往,一个伤害别人的人从来就不可能去顾及被伤害人的感受,如果他会顾及的话,他就不会去伤害他;而往往被伤害的人都会对伤害自己的人痛恨至极,他们都十分想要摆托那些伤害自己的凶手——但是,今天发生在花无影和战必成身上的状况却与其他的情况是完全相反的。 就在花无影倒退了几步,而被她握在手里的插进战必成胸口的宝剑也随着她倒退的脚步被拔了出来的时候,那一刻。举剑戳刺战必成的花无影反而松了口气,她的心中似乎在想:“终于可以离开他了!”而立在花无影对面本来还得意洋洋、自信满满的战必成的脸上突然失去了笑容,他的心中仿佛在想:“居然让她的剑跑掉了!可悟!她的剑居然跑掉了!可悟!” 可是,仅管此刻的花无影的宝剑离开了战必成的胸口,但是她并没有因为这样而就此罢休——也许花无影的心里很清楚,如果她不凭自己的本事赶走战必成这只苍蝇,他也绝对不会这么轻松地从自己的身边消失……所以。花无影必须想办法制服战必成。 花无影原本只是以为战必成只有胸口处是刺不穿的。所以,当花无影再次举着宝剑朝着战必成刺去的时候,她再次瞄准的目标不再是战必成的胸口。而是战必成的腹部——但是,花无影仍然没有想到,这一次的她居然又判断失误了。 原来,就在花无影的宝剑刺进战必成的腹部的时候。他的腹部居然也像之前那样,那里就像长着一张非常深的嘴。它好像在花无影刺过来的那一刻把花无影的宝剑一口咬住了……仅管花无影的宝剑明显是插进了战必成的腹中,但是那剑刃却对战必成的腹部没有造成一丁点儿伤害。而且之前说过,战必成的腹部有一个血肉模糊的大窟窿,花无影的宝剑这么一刺正好刺中战必成的那个腹部的大窟窿处。就在那一眨眼的功夫,战必成的腹部上下所有的赘肉似乎都朝着腹部正中心奔涌而来……而现在看来,与其说夹住了花无影的宝剑的是战必成腹部的“嘴”。到不如说成是战必成的肚子上所有的脂肪和赘肉夹住了花无影的宝剑,是战必成那不知道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形成的满肚子的肥膘夹住了花无影的宝剑。如果花无影的宝剑也是有生命的。那么它绝对想不到原来一个胖人身上的肥肉也可以这样地“深不可测”。 出乎花无影所料的不只是这些,因为就在花无影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的时候,她本想将手中的宝剑向后使力并有意再次地将自己的宝剑抽离战必成的腹部的时候,就在那一刻,花无影突然自己那插进战必成腹部的宝剑突然动不了了,也就是说,花无影手中的那支剑就像是被定在了战必成的腹部,花无影已经没有办法将它拔出来了。 虽然那长着一身肥膘的战必成的腹部处此时正插着一支剑,但是他依然犹如之前那样,不但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而且他的浑身也没有留下一点儿伤害的痕迹。 而更加让花无影难以容忍的是,那高大肥胖的战必成又一次像将自己串糖葫芦了般似的,他再次利用花无影如轴般的宝剑向前挪动着步子,就好像他务必要在花无影的面前炫耀一场自己的腹部是怎么穿过那支宝剑的。 花无影与战必成的这么一场恶斗似乎不只是他们之间的事情,因为,此刻站在火焰门门前还有许许多多看热闹的人们——也不应该说那些是人,只能说那是一群看热闹的怪物,那群怪物就像是赫都世界被“召唤大吉”所召唤的妖族人们一样,他们齐聚在这火焰河城就是为了等到并接到暗黑破坏神的任务,这样,他们就可以领取相应的酬金——而此刻看热闹的这些怪物显然还没有享受过领取酬金的快乐,他们只能站在火焰门的附近观赏和评判着花无影与战必成之间的战斗,看起来他们更像是在看唱戏的,只见他们一会儿津津乐道地交头接耳,一会儿嘻嘻哈哈地品头论足,就好像此刻的他们正悠闲地在菜市场逛街一样。 但是,在那些交头接耳的怪物们的身后,却站着与人类的模样没有区别的三个男人。那三个男人当然不会是别人,他们就是孤心留、炙岩、风在行,显然,他们也已经目睹着花无影与战必成之间的决斗许久了……可是,这么半天过去了,他们既没有靠近花无影和战必成的地方观看着他们的决斗,又没有出手帮助花无影对付战必成,这其中的原因也许只是他们自己才知道了。 别人如此沉着也许还算不得什么。而在这三个男人队伍中还有一个男人是花无影的哥哥孤心留,明眼人都看得出,那花无影很显然不是那个肥胖战必成的对手,可是,观战许久的孤心留居然还看得下去,他居然仍然站得住,他这样的态度难免令在场的炙岩和风在行感到费解。因为他们都知道孤心留的实力。他们也清楚花无影的实力,他们更知道从小到大,孤心留袒护自己的妹妹就像袒护自己一样——可是这一刻当孤心留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处于下风的时候。他为什么居然还站得住? 看不透孤心留的炙岩终于按捺不住地开口问他:“那胖子欺负你妹妹,你这位当哥的居然还有心思看热闹?我怎么觉得自从你来到了赫都世界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你对你的妹妹的关心似乎也少了,这要是在往常。恐怕你早就会冲上去教训那个胖子一番了……你真的不想冲过去?” 令在场的炙岩和风在行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当孤心留听了炙岩的话之后。他居然头也不回地转过了身朝着火焰河大厅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站在孤心留身后的炙岩和风在行更加对他的做法不理解了,他们最后瞧了一眼火焰门前拥挤的怪物队伍,然后相继地朝着孤心留的方向追了上来,只听炙岩又一次不解地对孤心留说:“我说你这当哥的想怎么样啊?你不帮手也就算了。这下居然彻底撇下了她……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应该知道我们来到赫都世界的目的,我们不是来这玩儿的,我们也不是来这儿旅游的。我们是来这儿战斗的……” 孤心留说到了这儿,他突然停止了脚步。然后站在原地对炙岩继续说:“花无影她不是一个普通的战士,她拥有的对抗本领是‘无极’,而‘无极’也是赫都世界属一属二的顶级魔法之一,只要花无影可以把‘无极’发挥到极限,我们身边的那些怪物们,他们没有一个是花无影的对手……那个怪物正好用来历练花无影,如果她连那么一个角色都打不败的话……那么她就完全没有跟我们来到这儿的必要了!” 孤心留说到了这儿,他继续迈开着步子朝着前方走了过去。 跟在孤心留身后的炙岩和风在行听了孤心留所说的话,他们自然是因为听了孤心留话中的道理,此刻的他们才会无言以对。但是站在炙岩身边的风在行也实在好奇今天的孤心留对他的妹妹的态度,只听他也抬起头来试探地对孤心留问了一句:“你真的不管你的妹妹了?你就不怕那个胖子会对你的妹妹不利?” 仍然向前走着的孤心留的心中似乎一点压力也没有,他不但仍然没有回头,而且他又一次坚决地回答风在行说:“我们坐到原来的位置处等一会儿,我想用不了多长时间,花无影就会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了!” 炙岩、风在行听了孤心留的话,他们只能跟随着他的脚步继续朝着火焰河大厅中原来的位置走了过去…… -------------------------- 再说花无影的面前,战必成依然在“穿”着糖葫芦,似乎他非常喜欢重复并尝试着这么一出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个绝招的绝活。可是,站在那个战必成面前的花无影却非常讨厌粘在自己的宝剑上的那么一个外形恶心的大“糖葫芦”,仅管此刻的他似乎已经对那个“大糖葫芦”战必成无可奈何,因为她手中的宝剑已经完全被那个“大糖葫芦”战必成腹部的赘肉纠缠住了……所以,此时此刻,花无影的手中虽然仍然握着那支宝剑的扶手,但其实那支剑对于她来说早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也就是说,花无影的手中有剑,也等于没有剑。 可以说,剑是一个剑客的生命,如果一个剑客没有了剑,就等于他的生命残缺了一半儿……但是,无极战士并不只是剑客,也许,剑客的意义在他们的生命中只占有十分之一的地位,如果一个无极战士只是拥有一个剑客的本事,那么在这个世界上,他将无法立足。 眼前的战必成显然是将花无影的耐心烦逼到了极点,现在的花无影对她眼前的那个令她无比讨厌的战必成早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耐心,现在的她只有一颗必须将他杀死的野心。 就在那战必成喜笑扬眉地穿过了花无影手中的宝剑并且越来越靠近花无影的时候,只见那本来握紧着宝剑的扶手的花无影突然松开了宝剑的扶手处。 战必成本来以为花无影是放弃了自己的宝剑,或者她是在向着自己投降。 但是接下来的战必成总算看明白,原来那花无影根本就没有打算向战必成投降的意思,只见那花无影突然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她先是将左右两只手朝着两侧摊开,与此同时,她的眼睛死死地瞄住了眼前那只怪物走了形的双眼。 就在战必成还没有看明白那花无影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眼前的花无影的身上散发出四处弥漫的浓雾般的气体,而且那些气体越聚越多,它们扩散的面积也是越来越大,值到最后,战必成的身影也被花无影的身上所散发出的气体完全覆盖了。 “这小丫头究竟想要干什么呢?” 正在战必成的心中琢磨不透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雷声。 起初的战必成还以为这雷声的来源是因为天气的变化,而在他与花无影的较量的过程中,他也没有心情想起看天到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对于那突如其来的雷声他难免会感到意外。 可是,就在战必成刚刚想到这里的时候,他却又感觉到不对,因为他突然之间想起来了:现在的自己根本就不是在露天的天空下,现在的自己在暗黑破坏神的火焰河大厅中……所以,那耳边近在咫尺的雷声又是从哪儿来的?(未完待续。) 647 失踪的水灵玉 战必成刚想抬起头来朝着头顶处望去,他本来是想了解一下自己的耳边的雷电声音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 可是,还没等战必成抬起头的时候,他的浑身突然感觉到麻木般刺骨般的疼痛。 原来,花无影在放弃了插在战必成腹部的宝剑之后,她马上运用“无极”开启了自己的“禁锢空间”,而被她开启的这个“禁锢空间”被称作“雷电禁锢”。也就是说,在这个“禁锢空间”中会出现雷电网,那雷电网也会将困在雷电网中的猎物统统地用雷电激射而死——正是因为这样,战必成才会在自己的耳边听到了许许多多的雷声,这也正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暗示。 现在立在花无影眼前的白肥怪战必成很明显是被花无影所施放出的魔法禁锢“雷电禁锢”击打得再没有了斗志,只见在战必成的头上、左右、前后、脚下分别从半空中射出犹如利剑形状的白色光芒,它们在靠近战必成的时候犹如一把锋利的尖刀一样猛刺向战必成的浑身。而这一刻的战必成似乎再没有闲情逸致利用自己身上那厚厚的肉墩子将那些“利剑”吸住了——关键是那些“利剑”分明都是透明的,就算他想吸也不可能吸得到。就这样,被困在花无影禁锢空间中的战必成遭到了半空中闪电的无数次鞭挞,那一刻的他不但被打得无力还手,而且,他还把腹中被自己吸住的花无影的那支宝剑“吐”了出来。 就在花无影看到了她的眼前被战必成的肚子吸住了的宝剑突然被他弹射出来的时候,花无影连忙伸手上前,这才再次地将那支透明的宝剑握在了手里。 也许是因为花无影的一时疏忽,也许她在自己的周围布下雷电网只是为了从战必成的手里夺回宝剑,也许花无影本来就没有意思杀死战必成。因为就在那支宝剑又回到了花无影的手里的时候。她居然只是把全身的注意力放在了那支宝剑的身上,而就在她的周围那本来朝着战必成无限攻击的雷电网也在那一刻的时间中减缓和消失了不少能量。正是因为这样,原来还困在雷电网中的战必成总算得到了松懈,尽管此刻的他早已被之前的闪电打得满身都是伤痕,可是,这一刻的他似乎仍然在雷电能量的停滞之下恢复了许多的体力。 就在花无影把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手中的那支宝剑上的时候,本来站在她的前方缩成一团的战必成的身子突然朝着花无影的方向扑了过来。 也许在旁人看来。那一刻的花无影实在是太大意了。她完全不知道她已经将自己面前的那只怪物激怒了,当一个怪物被激怒后,他会做出来的反应一定会令人无法想象。而站在他的面前的花无影还会大意地把他扔到了一边置之不理,还以为他不会反抗,但是她所看到的结果绝对会出乎她的预料。 但是,上面的那种想法只是旁人的看法。如果有这种看法的人,也只能证明他对“无极”并没有了解多少。所有的“无极”战士在战场上对战的时候都要先在使用攻击之前在自己的周边创造一个“禁锢空间”。在这个“禁锢空间”中它所释放的能量会起到保护它的主人的作用,另外,这种能量也会起到巩固它的主人在战斗中所释放出的攻击能量。“禁锢空间”还有一个最大的特点,那就是。无论它在运转的过程中所释放出的能量到底是气体还是气流,一旦在这个气流中有异样的发生,它的主人就会提前察觉得到。 所以。就在战必成猛然起身朝着花无影攻击而去的时候,花无影通过被自己释放出的“禁锢空间”中的气流运转早就感觉到了战必成的杀气。当然。对于一个刺客来说,他们知道如何去对付一个冥顽不灵的敌人。 于是,就在眼前的那战必成已经完全地原样毕露,只见此刻的他变成了一只长着一只巨大的嘴的好像是鲨鱼一样的怪物已经朝着花无影的方向咬了过来,这一次的花无影再次握紧了手中的宝剑,她也看准了眼前的目标,与此同时,她的浑身再次运转“无极”能量,就在战必成靠近花无影的那一刻,花无影使出了一个攻击绝招雷电斩朝着那战必成砍了过去。 而就在花无影使用“雷电斩”的同时,只见她那“雷电禁锢”中所有的攻击能量全部齐聚在了花无影的宝剑的身上,而这一刻那只宝剑不但充满了力量,而且它锋利无比,它在与凶猛来袭的战必成相撞的那一刻竟犹如切豆腐一样轻轻松松地便把战必成的身体迎面切成了两半儿。 可是,就在战必成的身体被花无影的宝剑切成了两半儿之后,他的身体竟然犹如两团白色的泥巴一样只是分开了,而战必成的身体上原本还有手、脚和脸,那时候的他虽然五官怪异,但是最起码他也算是个怪人,但是当花无影看清了现在的战必成之后,她只感觉此刻那战必成似乎连“人”都不算了,因为在花无影面前的战必成明显就是两个雪白色的面团,尽管那两个雪白色的面团偶然还会动来动去。 其实,花无影并没有对战必成下死手,如果她想要他的命,只怕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尽管战必成无数次地挑衅花无影,花无影也只是想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免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老是不自量力地招惹自己,花无影这么做也许还有杀鸡给猴看的意思。 现在,在花无影的面前,已经变成了两个面团的战必成似乎仍然不服气,也许他还在想方设法地反击花无影,所以立在花无影面前的两个巨大的面团的里部才会像被罩住了两只神兽般时不时地蠢蠢欲动。 但是战必成的本事也就那些了,花无影也看得很清楚,他顶多就是变变形、使使吸剑的本领,除了这些,他还有什么本事? 其实。就在刚才战必成对花无影突然发起攻击的时候,花无影的心中还产生了一个小小的疑惑,而她疑惑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战必成,而是因为原本守候在火焰门里面的那些妖怪们,他们在战必成突然来袭的时候发出了莫名的异样的声音,而且花无影听得出他们那怪怪的声音并不是因为看到战必成对花无影的突然袭击而感到惊讶,因为就在那一顺间。花无影自那怪物群中听到了许许多多的惊叹声。在那些惊叹声中有的怪物议论纷纷地说: “战必成这招儿太绝了!” “战必成是在断送自己的后路!” “要攻击就攻击眼前的那个女的,他去管那尸体干什么?” “暗黑破坏神的火焰河果然厉害,一个人掉了进去顺间便化为了灰烬!” “战必成这家伙是死定了!” “那个女的还不把战必成给杀死?” “战必成这是在自掘坟墓!” “战必成究竟是什么做的。他居然有这么多的分身?” …… 虽然花无影一时之间没有搞明白那些个旁观者们为什么在突然之间变得这么浮躁,本来正在对战的是花无影和战必成,所以,在花无影看来为什么他们好像有些沉不住了气般? 但是。就在花无影与战必成的较量暂时停止的这么一段时间里,等花无影仔细回味着那些旁观者们的自言自语之后。她终于有所醒悟他们话中所指的意思是什么——说“战必成这招儿太绝”的人的意思指的应该是“战必成这招儿用得过于狠毒”;而说“战必成是在断送自己的后路”的人的意思应该指的是战必成的所作所为不可原谅,所以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了;说“要攻击就攻击眼前的那个女的,他去管那尸体干什么”的人的意思是战必成要打就打花无影,他完全没有理由把怨气撒在一旁的那个尸体的身上;说“暗黑破坏神的火焰河果然厉害。一个人掉了进去顺间便化为了灰烬!”的意思是,已经有一个人掉进了火焰河中,并且他的身体顺间就被火焰河的火浆燃烧殆尽;说“战必成这家伙是死定了”的人似乎在刚刚看到的那一幕中预料出了战必成接下来无法更改的命运是必将终结的;说“那个女的还不把战必成给杀死?”的意思指的是花无影可以毫无顾虑地把战必成杀死了。因为他已经触怒了她的底线;说“战必成这是在自掘坟墓!”的意思无非是在指战必成为自己挖掘了埋葬自己的坟墓;说“战必成究竟是什么做的,他居然有这么多的分身?”的意思无非是在指刚刚的战必成在对战花无影的时候不止是利用了两个分身。而是利用了许多的分身…… “那么他究竟利用了几个分身,他利用分开的那么多的身子又做了件什么令我不可原谅的事情……否则,那些旁观者为什么这么半天都在品头论足地指责战必成并猜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而他也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中?” 花无影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尤其就在刚刚的时间里,她在那些旁观者们嘴里听到了“尸体”两个字,这让她不由得想起了水灵玉?——毕竟,此刻在他们的周边只有一具尸体,那就是水灵玉的尸体。 “难道在刚才的时间里,战必成不只幻化了一个分身,他还幻化了几个分身,其中两个用来对付我,而另一个却去对付水灵玉了?” 对于水灵玉的情况,站在现在的这个位置的花无影只能幻想和猜测,因为就在战必成出现之后,因为他对花无影的屡屡侵犯和逼迫,使得花无影在与战必成僵持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地退到了战必成身后,而后来,战必成的身体又被花无影的宝剑砍成了两个大面团,之前也说完,战必成与花无影的身材相比,简直就是鸡蛋和绿豆的比例,所以,像战必成这么肥胖高大的家伙挡在了花无影和水灵玉的中间,她们又怎么可能轻易地识别出对方的情况……关键是现在的水灵玉是躺在地上的,这样一来,在花无影观察的角度来说就更难以识别水灵玉的状况了。而且,水灵玉的生命已经完结,无论她会发生什么情况,她也不会通过说话叫喊来告知情况。 花无影怀疑战必成在刚才与自己较量的时间里对自己的好姐妹水灵玉做了什么,于是她一时之间终于忍不住地一脚踏上那两个面团其中的一个面团子,然后她又从那个面团子上跳了下来,这才落到了原本是水灵玉“熟睡”的地方。 可是,就在刚刚的花无影还站在面团子上的时候,她四下望了望,她只看到了一条通往火焰门的黑漆漆的石板路还燃烧在那石板路附近无边无际的火海岩浆,除此之外,她什么也没有看着。 当目睹了这个状况的花无影的心中顿时一凉。 她居然还以为自己所看到的只是幻觉而已,她相信这个幻觉是那个面团子战必成为了刺激她而制造出来的,所以她仍要执着地跳下面团子,她依然要在那空空如也的黑色石砖地上不停地摸索,她认为水灵玉的尸体还在,她相信她刚刚还和水灵玉说过许多的话,她没有理由这么不负责任就静静地“走”掉了…… 可是,就在花无影跳下石板地并弯下了腰伸出双手到处摸,就这样在空气中摸索了半天,值到最后,她终于感到了绝望。 令花无影感到彻底绝望的原因似乎是因为她的耳边听到了自身后传来的长着面团子身体的战必成的冷冷的笑声,而确切来说,令花无影感到绝望的原因是因为她再次听到站在火焰门另一边的那些喜欢看热闹的怪物们再次传来的议论声: “她在找什么?” “她好像是一个瞎子!” “她似乎是在找那具尸体!” “怎么值到现在她还不知道?” “那具尸体不是被战必成的分身扔下了火海了吗?”(未完待续。) 648 战必成的末日 “那具尸体不是被战必成的分身扔下了火海了吗?” 当花无影听到了这句话的时候,她顿时犹如五雷轰顶般,好半天都说不出话。 又过了许久,花无影的脑子中才再次地涌出了已经听过的那些个声音—— “战必成这招儿太绝了!” “战必成是在断送自己的后路!” “要攻击就攻击眼前的那个女的,他去管那尸体干什么?” “暗黑破坏神的火焰河果然厉害,一个人掉了进去顺间便化为了灰烬!” “战必成这家伙是死定了!” “那个女的还不把战必成给杀死?” “战必成这是在自掘坟墓!” “战必成究竟是什么做的,他居然有这么多的分身?” 此时此刻的花无影才恍然大悟,刚才出现在她的耳边所听到的那些个声音表达的真正意思是:战必成在分身的同时,一半儿的分身攻击了花无影,另一半儿的分身攻击了躺在地上的水灵玉,而且他干脆就把水灵玉的尸体抛到了黑色地砖旁边的火浆之中,当水灵玉的尸体被抛到了火浆中后,她的身体只在顺间就被火浆吞没。那些看热闹的怪物们知道那个女尸对于花无影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们才敢猜测战必成此一举一定会激怒花无影并将他杀死,正因为是这样人,他们才敢断言:战必成必死无疑。 但是那些站在火焰门门口看热闹的怪物们总算猜对了这一点——花无影的确被战必成的举动激怒,而且接下来的她果然对那战必成起了杀心。 起初的花无影还充满希望地奔向了那黑色石板地的四面企图寻找到水灵玉的影子,哪怕只是找到一点点痕迹,她也一定要把水灵玉捞回来。 可是,无论花无影怎么找。她在那石板地的周围只看到无边无际的岩浆,那浮在岩浆上的热量烘烤着她的脸颊,也同样刺激着她的双眼,也许普通的人都无法承受在那靠近岩浆的石板地边缘处久待,只有花无影停在那儿许久,迟迟也不肯离开。 在那岩浆中找寻了半天水灵玉的影子,可是值到最后的花无影仍然一无所获。 最后的花无影似乎明白了。她在这烈火融融的岩浆中想找到水灵玉的身体。那企不是在开玩笑吗? 想明白了的花无影顿时为自己刚才的想法和举动而感到了可笑,她蹲在石板地的边缘处,望着那无边无际的岩浆。她只感到自己仿佛找到了一种特别想哭、又特别想笑的感觉,也许此刻就连花无影自己都搞不清楚现在的她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了。 就在花无影对着岩浆正暗自神伤的时候,站在她的身后化为两个面团的战必成再次对花无影起了偷袭的杀心,只见那两个巨大的白色面团居然相撞到一起。而等他们合二为一的时候,那两个面团子竟然自然而然地又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巨大的面团子。而在之后的时间里,那个巨大的面团子的上、下、左、右相继地钻出了头部、左右手、两只腿、两只脚。也就是,此刻的战必成再次地变回了他原来的那副样子。 远处站在火焰门前的那些个怪物们此刻也静了声音,就好像他们站在那里真的只是看电影、看大戏一样。而摆在他们面前的两个人物只是虚构的,他们顶多就是悠然地评论评论、猜测猜测,其它的事情就跟他们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 当战必成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后。他似乎想再次利用偷袭花无影而取胜,而他偷袭的方式居然和上次的一个样子。他居然仍然是张开了他的那张犹如鲨鱼般的大嘴,而更加奇特的是,他的嘴并没有长在脸的中间,而是长在了他的腹部那一块血肉模糊的窟窿处。 现在看来,那战必成的脸到有点儿像是硬被他粘接在上面的木偶,而真正控制着这头怪兽的大脑和思维的地方应该是长在他的腹部处的那么一张大嘴。 当战必成腹部的那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变成了满嘴尖牙利齿的一张嘴的时候,那感觉就像是战必成的腹部始终躲着一条白色的鲸鱼,这会儿攻击它终于伸出了脑袋,而连接在这张嘴的周围就是伸长了并拉开了的战必成腹部的所有的赘肉。 虽然战必成有手也有脚,但是此刻的他似乎既不需要用手,也不需要用脚,因为他那个长在腹部的大嘴可以自动向前伸,并且那张大嘴就朝着仍然还蹲在黑色岩石边缘处的花无影的背影冲了过去。 眼前的这一幕在外人的眼里一定会认为那个心不在焉的花无影一定会再次地被战必成偷袭成功。 可是,就在战必成的那个像极了一只粗大无比的蛇头的大嘴正朝着花无影的方向咬过去的时候,突见那花无影站起了身也转过了身子,同时,她再次地举起了手中的那把透明的利剑对向了迎面而来的战必成的那张大嘴。 可是谁也不会料想到,本来速度极快的战必成的那只大嘴居然会在花无影回头的那一刻突然停在了半空中。那种情况看起来实在是匪夷所思,就好像是战必成想留给花无影最后说话的时间……但是也像极了另一种情况,也就是说回过头来的花无影令本来朝着她猛然攻击的战必成在未曾料及的顺间产生了慌乱,所以那一刻的他才不得己地停了下来。 而当转回头的花无影看到了眼前那战必成的大嘴后,她并没有因为战必成变成的这么一副人模鬼样而感到惊讶,她只是直截了当地对那战必成说:“你为什么要把水灵玉的尸体抛到火海之中,你这么做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 也许战必成对花无影的问题出乎所料,但是在这之后,他反倒因为花无影所问的这么一个奇怪幼稚的问题而感到可笑,只听他毫无隐瞒地对花无影说:“你是说那个尸体啊?她摆在我的面前。我只觉得又臭又脏,而且我还觉得她很恶心,对于一个已经死了的人,她的结果也就是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你非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对我的出言不敬,我对你的惩罚已经很轻了。我没有把这惩罚发在你的身上。只是发在了那具死尸的身上。你应该感到庆幸才对!你要知道,火焰河可不是什么人想来就能来的,尤其是个死尸。留着也是没有用,不如直接把她扔进火里,也算是为暗黑破坏神的这片火海添加燃料了。你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吗?” 战必成说完,忍无可忍的花无影再次使用手中的宝剑刺向了战必成的方向。而这一次的战必成居然再次地用他的那张大嘴叼住了花无影刺过来的剑刃。战必成这么做,就好像他对付花无影最厉害的招术就是这么一招。而花无影也永远会对战必成的这么一招而束手无策。 可是,这一次的花无影看起来却非常地镇定,只听她先是对着战必成的方向说了句:“你真的以为你的嘴能叼住我的剑吗?你真的以为我花无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你实在是太小看无极战士了!” 当站在花无影对面的战必成听了她的话之后,还没等他悟出花无影话中的真正的含义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边一股冰冷的空气朝着他的方向袭了过来。 等战必成领悟到那冰冷的空气来袭的方向的时候,他顿时恍然大悟,他发觉那似乎并不是空气的冰冷。而是自己的身体的冰冷。因为就在花无影刚刚说完话的那会儿功夫,战必成居然在顺间失去了所有的意识——也可以说。那一刻的他只剩下了一种渴望,那就是深呼吸、再呼吸。 之前说完,“无极”是一种会吸走空气和热量的魔法能量,而“无极”的根本就是禁锢,而禁锢的根本是创造一个能量空间,在这个能量空间中充满着控制和威胁着对手生命的能量。而这一刻的战必成完全感觉到了那种令他感到窒息的感觉。那感觉对于战必成来说,就犹如一个人类被迫关在一个抽离了空气的空间中挣扎,此刻那个人类除了想要吸取点空气之外,他还能想到些什么? 也许,就在战必成被花无影的“禁锢空间“笼罩住的那一刻,他也想过使出全身力气好歹也拼一把地朝着花无影的方向攻击而去,但是就在他刚刚有这个念头的时候,他的耳边的雷电声居然再次地响起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战必成的厄运也终于降临…… 站在火焰门里外的那些个看热闹的怪物们,他们终于见识到战必成被花无影禁锢在她的“禁锢空间”中的惨状,只见现在躺在花无影对面的那个肚子上长了张大嘴的战必成居然一动也不动,他那原来的脸上竟像是个雕塑一样,那里竟然毫无反应,清晰可见的反倒是他的嘴部,只见他的那张大嘴痛苦地裂开,但是那张嘴又好像是被什么人硬生生地撕扯开的。如果说战必成此时此刻所承受的痛苦根本就是常人无法忍受的,那么最起码他在痛苦**之余也应该叫出来声来,但是在旁人看来,战必成的声音器官好像被什么人剥夺了似乎的,他只是躺在地上露出了痛苦的嘴……其他的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也许,在花无影的“禁锢空间”中,她究竟用的是什么魔法惩治的战必成只有花无影自己知道。花无影刻意在禁锢战必成的“禁锢空间”中冻结了声音的传送,而她送给战必成的惩罚能量依然是雷击电闪,那战必成当然会感觉到痛苦,因为现在他的浑身不但正被那“禁锢空间”中四处传送的闪电击打着,而且他的身体内外也被无形的闪电利刃戳刺着。 站在火焰门中的那些怪物们恐怕是无法了解到花无影所使用的“禁锢”能量究竟是哪一种,但是他们可以看到战必成的死相和结局,毕竟很明显,战必成那团活生生的大白肉眼看着就好像被绞了肉般地变成了血糊糊的一团红泥。 就在花无影像一个绞肉馅的开关一样操纵并目睹着她眼前的战必成一点儿点儿地变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大肉馅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再次传来了另一个声音:“住手!赶快住手!” 当花无影听到了那个人的说话声后,她忍不住转过了头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花无影这么一望才终于看清,原来那个劝她“住手!”的人竟然是那两个没有腿的、一个是身穿着蓝黑色的盔甲的怪物,另一个是遍体黑色皮肤的怪物。 当花无影抬起头看到了那两个怪物后,她终于认出了他们——身穿着蓝黑色盔甲的怪物是战必成的大哥,他叫战必胜,而遍体黑色皮肤的怪物是战必成的二哥,他叫作战必捷。 可是,花无影并不会因为他们两个怪物的出现就停止“禁锢空间”的运作。 可是,那两个从火焰门中跑出来的由远至近的战必胜和战必捷仍然朝着花无影恳求着:“对不起,我们可以说句‘对不起’,求您放了我们的三弟,我们敢担保从今往后不会再轻视和冒犯你们无极战士,你放了他吧,我会让他向你道歉的!” “道歉?” 当花无影听了战必胜和战必捷的话之后,她所作出的反应居然只是反问了一句:“我可以先把你们的三弟绞成肉馅,然后我再向你们道歉,你们看怎么样?” 当战必胜抬起头来看到了被囚禁在花无影“禁锢空间”中的花无影战必成的一副犹如变成了红色稀泥般的惨状之后,他终于感到了即使现在将战必成从花无影的手中救出来也为时已晚。 此时的战必胜和战必捷站在花无影的“禁锢空间”之外,他们为战必成的死而感到了无限的惋惜。 战必胜和战必捷不靠近花无影的“禁锢空间”的原因是因为他们知道那个地方是一个充满杀气的陷阱。 已经将战必成绞死的花无影看到了战必胜和战必捷站在一旁的怯懦的样子,她居然朝着他们的方向冷笑了一声:“怎么?不敢过来?兄弟怎么样?也不过如此!怪物就是怪物,你们永远不知道‘良心’到底长成什么样?”(未完待续。) 649 世界的最底端 战必胜和战必捷听了花无影的话,只见那战必胜镇定却坚决地对眼前的花无影说:“我们在之前已经警告过你放过我的兄弟,如果他的确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我们愿意道歉……但是结果很明显,你没有给出任何一个可以让我们之间平心静气地坐下来和平解决问题的机会……而且,很显然我的三弟已经死在了你的手中。从现在开始,你我之间的恩怨只用几句话是解决不了的,我们必须用手段来解决了!” 花无影听了那战必胜的话之后,她居然毫不在意地瞄了他们几眼,而接下来只见花无影冷哼了一声,只听她又一次地对战必胜说:“你们的三弟死有余辜,他把我的朋友抛下了火海,这一点令我十分痛恨,没有办法原谅……既然他坚决要这么做,他就必须要在这件事情上付出代价!” 花无影刚刚说到了这儿,突见她伸出了左手手掌并朝着那犹如一团红色烂泥般的战必成的尸体伸了过去,而接下来的一幕再次令在场的战必胜和战必捷吃了一惊,只见那原本立在花无影对面的庞然大物战必成的身体竟像是被什么东西拉住了一样,他居然朝着火海岩浆的方向飞了过去…… 之后的一幕,就算战必胜和战必捷没有看到,他们也会预料得到,只见战必成的尸体掉进了黑色石板地周边的岩浆之中,仅在眨眼之间,他的尸体更焚化在了那火狱里。 当花无影看到了战必成掉进了那火海中后,她那哀怨懊恼的心终于得到了一丝的平息。 等花无影转过头来望向战必胜和战必捷的时候,她居然发现他们仍然站在原地,虽然花无影看不到战必胜和战必捷此刻的脸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她仍然猜得到她刚才那么做一定会激怒他们。 “为什么?你为了一个女尸,一定要杀死我们的三弟!”战必捷突然莫名其妙地朝着花无影开口并问了这么一句。 而花无影的回答竟然是毫无忌惮:“因为,在我的眼里,你们才是死尸,我的朋友虽然熟睡不醒,但是,最起码她的身体里面长着的是人心。而你们的……肚子里恐怕是空着的吧!你们的三弟根本就不配与我的朋友相提并论!” “你……” 战必捷听了花无影的话顿时觉得恼怒。就在他刚刚想要气冲冲地对着花无影还口的时候,突听站在自己身边的战必胜接过了话茬:“逞一时口之快,不如立码把她解决。用她的灵魂告慰三弟的灵魂!” 战必捷听了战必胜的话,果然不再与花无影舌辩。 而站在战必胜和战必捷对面的花无影早就对他们做好了提防准备,她原来就没有打算就这样地轻而易举地放他们离开,反正现在的花无影还在气头上。而正好她也找不到解气解恨的方法,偏偏这个时候战必胜和战必捷硬要来挑衅。花无影心想:“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杀三个也是杀!本来我还没有心思对着你们动手,既然你们送上门来。我就拿你们练练手!” 而令花无影提前做好提防的原因也有另一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战必胜和战必捷的怪相和他们浑身的打扮明显要比死去的战必成邪门得多。死去的那个战必成长得再怎么像个怪物,但是最起码他是个有脸、有手、有身子、有脚的家伙。最起码他是实实在在地站在了花无影的面前。但是现在站在花无影对面的战必胜和战必捷可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他们浑身上下阴气重重。冥冥之中的花无影似乎早就猜到了战必胜和战必捷所使用的对抗本领绝对不是实体攻击,最起码他们也是魔法攻击。 这里所说的实体攻击与魔法攻击的区别就是实体攻击是利用身体或者某一个器官或者兵器对敌人进行全力攻击;而魔法攻击指的是利用各种元素魔法对敌人进行全力的攻击。这两种攻击相比较,第一种攻击就比较简单一些,尤其对于懂得使用魔法攻击的人来说,他们对付使用第一种攻击的人要容易得多,因为拥有实体攻击的人的招术变化有限,而且在实体攻击之下根本就不可能隐藏肉眼看不到的隐患。而第二种攻击就难说了。 也正是因为花无影早就确认了这一点,所以在战必胜和战必捷和她你来我往的说话之前,花无影就已经将自己的“禁锢空间”面积扩散开来,而战必胜和战必捷也被笼罩在她的“禁锢空间”中。只不过,通过花无影小心翼翼地控制,战必胜和战必捷还没有感觉得到空气的静止,所以他们还可以在这片空间下自由地呼吸……值到他们宣战的开始。 也许在场的战必胜和战必捷早在之前就见识了花无影的“雷电禁锢”,他们也知道他们的三弟战必成就是死在了花无影的“雷电禁锢”中,所以,他们的智商再怎么笨至少也应该预料到,如果他们也没有办法应对花无影的“雷电禁锢”的话,恐怕下一个会死在“雷电禁锢”中的人就是他们了。 如果花无影仅有控制“雷电”攻击的优势,在许许多多的情况下,也许她既不可能创造更多的优势,她也不可能拥有太多的自信。正是因为在“雷电”的附近铺满“禁锢”的魔法,花无影才拥有更胜于战必胜和战必捷的优势,那就是在这片被她的“禁锢空间”笼罩的地域之中,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被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而她也随时有机可乘或者趁机偷袭任何一个有可能会对她不利的人。 但是花无影的估计也并没有错,眼前的那个战必胜和战必捷的实力与死去的他们的三弟相比的确有着很大的反差。 就在战必胜和战必捷对花无影停止说话的时刻,花无影已经感受到从战必胜和战必捷的身上传来的莫名的压力,虽然在一时半刻的功夫里她还没有确定那“压力”到底是什么魔法,但是她总算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精力似乎在缓缓地下降,而且她也感觉到眼前有些迷茫模糊。并且,她似乎感觉出身体出现了意外的状况……不过,花无影在一时半会儿之中却仍然说不清那样的感觉的来源究竟是什么? 花无影显然已经在自己的身上感受到了不利的因素,这种预兆仿佛提醒着她:再不使用最有力地的魔法对付那战必胜和战必捷,只怕过不了多久后,自己就会被他们的其中一位给吞没了。 可是,就在被花无影紧紧地控制住能量的“雷电禁锢”再次地朝着战必胜和战必捷的方向悄悄地滚动而去之前。那站在战必胜身边的战必捷站出来走到了靠近花无影的位置。然后继续停在了那里,只听他开口对花无影说:“你还不老实,我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现在的你已经被我的‘蛊毒食肉虫’侵袭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会慢慢地感受到死亡的频频降临!” 花无影并不知道那战必捷在说些什么,她原以为那战必捷在说大话,只听花无影对那战必捷说:“什么‘蛊毒食肉虫’?我听不明白你话中的意思!” 只听战必捷对花无影回答:“难道你现在感觉不到精力不足吗?难道你感觉不到眼睛有些花了吗?难道你感觉不到力气也在慢慢地减退吗?这就是我送给你的‘蛊毒食肉虫’在作怪。它们是隐形的,它们会爬满你的身体。然后将你身体之中的所有能量吸走,等到你身体上的所有能量全部被‘蛊毒虫’吸走之后,你会变成一个没有生命的干尸,那时候的你就连你眼前口口声声讽刺的怪物都不如了。你连鬼都不是,不但地狱的地王不会收留你,而且就连鬼谷的鬼王也不会收留你。到时候的你无家可归,生不如死!” 当花无影听了战必捷关于“蛊毒食肉虫”的讲解。她不但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畏惧,而且当她听完了战必捷的讲述之后,她居然淡定地轻笑了一声,然后她再次对战必捷说:“这么说,你们承认你们是怪物了……你说的到是很有意思,你的意思是即使我的身体被‘蛊毒’伤到,但是值到最后我的灵魂还活着,我还可以任意选择我的下一站归宿。我可以选择前往地狱,也可以选择前往鬼谷。仅管你会说他们未必会收留我,但是我也可以拥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进入天堂,难道不是吗?不过,你的话反倒是提醒了我,我记得我的师傅曾经跟我提到过,我所擅长的本领‘无极’是一种千变万化的魔法,只要我想让它变成什么样的魔法,它一定会如我所愿。既然你说你的‘蛊毒食肉虫’会吸走我的所有精力,其实在我的心中是很奇的,我奇怪的是,如果等到那个时候我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游魂野鬼,那么我的归宿又该何去何从……我真的很好奇啊!可是,我又不希望自己去揭开这个答案,我希望揭开这个答案的人是你!” 花无影说完,站在她的对面看似目睹口呆的战必捷还没有听出她的话中的意思,可是站在距离战必捷比较远的战必胜却突然扯着嗓子朝着那战必捷的背影喊了声:“二弟!快!从那个地方走开!” 可是,听到了战必胜喊声的战必捷还没有反应过来战必胜口中所提到的危机感到底是什么的时候,战必捷猛然发现自己的前方、后方、左右突然飞驰般地涌过来一股强烈的气流,而且那股强烈的气流正在朝着战必捷的方向包围而来。 战必捷似乎预料到了不测,他连忙伸出两只手臂并对着天空展开了手掌,只见从他的脖子处的几个骷髅头骨装饰中飞出了许许多多绿色的气体,而那些气体都朝着战必捷前后左右的强烈气流冲了过去。 但是也许是因为战必捷的强烈气流势不可挡,所以,被战必捷释放出的那些绿色的气体居然对那些包围住他的气流毫无作用。而当战必捷四面八方的气流靠近并将战必捷包围在其中的时候,那气流的凝聚已经完全将战必捷的强壮身体挡在了里面,那感觉就像是花无影的面前正席卷着一团巨大的龙卷风一样,而那龙卷风中夹杂着土石,它在朝着一个方向旋转着,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判断被它包裹在其中的战必捷现在的情况到底是什么样子。 只有当那龙卷风再次地朝着四面八方飘散而去的时候,距离这龙卷风很远的战必胜才看清了原本被堵在里面的战必捷的样子——那里哪还有什么战必捷,只有三、两颗骨头搁置在那里,而在那三、两颗骨头的周围布满了绿色的血迹。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战必胜似乎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原来的他在这战必三兄弟中其实是最沉住得气的,可是,值到这一刻,他竟然也沉不住气了,只听他气急败坏地对站在他的对面的花无影说:“今天,你这个妖女杀死了我的两个兄弟,我实在无法饶恕你!” 花无影对于由始至终只是站在一边观看犹如袖手旁观般的战必胜其实充满鄙夷,在战必胜说完这些话之后,只听花无影轻声地扔出了一句话:“我是杀死了你的两个兄弟,既然你们兄弟情同手足,那么为什么我杀他们的时候你只是站在一边观望。你不过也就是那个味儿,别在我的面前装得大义凌然,好像你是个好人似的!” 令花无影没有想到的是,当那个战必胜听了她的话之后,他居然在顺间似乎又平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之后,只听那战必胜再次地开口对花无影意味深长地说:“我站在一边若无其事地观看,是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们兄弟在这里短暂地分离了,但是,只要我们的尸体可以回到世界的最底端,我们仍然可以相聚,这一点应该是你这个妖女求之不得的!”(未完待续。) 650 昂加 花无影以为战必胜在说大话,所以她既没有把他刚才说的话听进心里,也没有对他说的话过于在意,她只是对那战必胜强调说:“原来,你死后的愿望就是这些,放心,等你死了,我会想办法把你们的尸体合葬在一起的!” “你似乎并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 听着花无影说完,战必胜突然自信地笑了笑,然后他继续对花无影说:“我所说的‘我们可以相聚’的意思指的是,只要我们的尸体可能在世界的最底端相聚,我们就可以再次复活,我们真正的生命其实在那里……这就是我们与你有所不同的地方;你的朋友死去了,也就是死了,她永远地离开你,你也完全不可能再次看到你与她的重逢的那一天,她也永远没有活过来的希望……但是我们和你可就不一样了……” 花无影终于听出了战必胜似乎并不是在口若悬河,他好像在对花无影讲述一个事实,只不过这个事实的结果令花无影遥不可及,也是花无影永远难以达到的事情。 只听花无影再次试探地对战必胜说:“‘世界的最底端’?那里有什么?那里有你的祖宗?那里有你的老家?” “世界的最底端你都没有听说过?”战必胜突然反问了花无影一句“那里住着一个魔法广大的神,他的名字叫昂加,他住在这个世界的最底端的地方,那个地方任何人都不能随意侵犯,否则,他们的性命一定会留在那里……而我们战必胜三兄弟就是从那里走出来的,我们三个是昂加的宠物。他派我们离开世界的底端出来寻找乐趣,然后将乐趣带回家送与他分享——这就是昂加。所以,我敢说,即使我们死去了,如果我们的尸体可以再次地回到世界的最底端,我们照样可以重新复活并继续侍候昂加大王。” 花无影虽然并不知道战必胜口中所提到的昂加到底是谁,但是就在那一顺间。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当战必胜将“昂加”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她那傲慢的态度居然在突然之间变得谨慎而且小心。这其中的原因就连花无影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战必胜的结论,他说他们可以享受得到的这种特殊待遇是花无影难以渴求的渴望。在花无影的心底深处,她也的确无数次地幻想着自己和自己的战友也可以拥有起死回生的本领……可是,到头来他们仍然要面对死亡和分离,因为他们并没有那个本事;而令花无影吃惊的原因也许是因为战必胜的口中提到了一个花无影从来就没听到过的人物。他说那个人物住在世界的最底端。而在这之前,花无影只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三个神的主宰。他们分别是天王、地王、灵王。今天她从战必胜的口中居然听到了第四个名字,这未免令她感到了些许的意外;而令花无影顺间变得谨慎和意外的第三个原因,也许是因为从来就没有平静过的火焰门里外那些看热闹的怪物们竟然在战必胜将“昂加”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他们居然变得鸦雀无声。他们的平静令花无影更加地怀疑:“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一个神叫做‘昂加’?而他果然正如那战必胜所说。是住在世界的最底端?” 正在花无影因为战必胜口中所提到的“昂加”而深深地为这世界冥冥中的安排和神奇的构造而感到好奇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花无影!小心!” 等花无影反应过来那个声音原来就是哥哥孤心留的声音的时候,她突然醒悟过来哥哥之所以会对着自己发出这么焦急的提醒一定是因为自己重了什么圈套……或者根本就是那个原本规规矩矩地站在她的对面的战必胜搞的鬼。所以她的哥哥孤心留才会按捺不住地叫出了声。 可是,当花无影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实在是没有闲心去追究孤心留突然叫出那么一声到底是因为什么的,现在的她更想能有一个好的办法解决她眼前的困境。 因为,就在孤心留说完了“小心”之后,花无影回过了神儿来,她猛然发现自己所站立的地方好像沉到了一个无限下降的井里一样,虽然此刻在花无影的周围只有黑漆漆的一片,但是她的身体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无限量、无止境地下降着,那感觉就像是自己刚刚从天上掉下来一样,只不过与从天上掉下来有所不同的是,现在的她的双脚是踩在地上的,这似乎要比从天上掉下来安稳得多。 但是其实花无影的内心并不觉得稳妥,因为她无法辨识出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无限量地下降,她究竟能降到哪儿去? 花无影试探着朝着自己的周围摸了过去,但是由于自己的身体是无限下降的,所以,就算她朝着四面的墙壁摸去也只能稍微地点一小心,否则她深知,如果她不及时地抬手,她的手掌一定会被那周围的墙壁磨平——毕竟现在的她的下降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虽然此刻的花无影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刚刚的自己还站在火焰门的附近与战必胜说着话,可是竟然就是这么一恍的功夫,她竟然被莫名地带到了这个无限下降的犹如盖了盖子的井的地方,而这个地方对于她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花无影当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就这样地持续下降最终的结果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但是她根本就不想知道那结果,她也知道那结果一定与她的梦想是相反的,她的最大的梦想是和哥哥、战友重新回到北极岛、重新过起以前过过的那种无忧无虑的幸福的生活……所以,她还不想将自己的性命丢在这儿。 想到了这里的花无影连忙握紧了手中的那支剑刃处呈透明状的宝剑,她将那宝剑拿在了手里,然后猛然朝着左右的墙壁戳刺而去。 花无影这样用力戳刺的目的本来是希望可以借助宝剑的力道,将宝剑定在左右墙壁的某一处中。而自己的手会紧紧地握住宝剑,这样,最起码她离开了那深不可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停止坠落的自己脚踩着的那个地面,花无影认为自己之所以会在突然之间来到了一个无限下沉的犹如黑井里面的地方,是因为他身边的对手战必胜将她突然转移到了这里,所以花无影才会重了战必胜的圈套。但是,如果花无影所身处的地方真的是井的话。那么她可以借用四周墙壁的攀岩从这个深不见底的“井”里爬出去。 可是。花无影尝试了半天,她发现无论她怎么戳刺周围的墙壁,她都无法利用宝剑固定在某一个地方。她只感觉到那周围的“墙壁”有的地方坚不可摧,仅凭她的宝剑根本就无法撼动,有的地方脆弱得犹如一块豆腐,她无法将自己的宝剑固定在那里。 花无影尝试了半天。她只感到焦头烂额,她不明白自己身处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自己所站立的地方会无限地下降,而她想借助周围的墙壁的力道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她得到的结果并没有带给自己一点儿的希望。那个叫作战必胜的家伙,他究竟在自己的身上施加了什么蛊咒? 正在花无影一筹莫展的时候。她的耳边居然再次地传来了那战必胜的声音,只不过,这次的花无影根本无法确定战必胜的具体位置。她竟然感觉到他似乎无处不在。 只听空中那战必胜得意洋洋地对花无影说:“别再白费心机了,现在的你正在我的身体里面。你想从我身体里面逃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现在的你只能任由着我的摆布!” 当花无影听了战必胜的话,她顿时感到万分惊讶,因为她实在难以相信战必胜的话,更何况在她最后的记忆里,她完全没有印象那站在她对面的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又是在哪种情况下才把她给“吃进”肚子里的。 但是花无影实大没有闲功和闲心去追究那个别的问题,她知道战必胜之所以把她“吃”进了肚子,那必须有他的原因,而现在的她正处于无限下降的状态,但是,在她到达了终点之后,那里一定不仅仅只是战必胜的终点,也许那里还是自己的终点……可是花无影根本就不想前往那未知的终点,更何况还是她的对手要把她带往的地方,花无影始终相信,战必胜将要带着她前往的“终点”不是悲哀,就是厄运。 花无影为了想要从战必胜的口里得知自己所在位置的具体信息,她故意试探着对那战必胜说:“你的身体?你的消化似乎很快啊!以我现在下降的速度这么快,我相信,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离开你的身体了吧!” “你想得美!” 战必胜听了花无影的话,只听他冷笑了一声然后继续对花无影说:“我的身体可以像管道一样,所以,现在的你只能看到一片黑暗;而当我站起身伸直了身体的时候,我的身体就可以变成地面通往世界最底端的地方,现在的你之所以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下降,那是因为我伸直了身体,而你最终的落脚点会是昂加统辖的地方。等你到了那里,就算你想再次回到原来的世界,也休想离开那里。如果昂加一念仁慈,你可以继续偷生,但是你重新回到原来的世界的梦想也只能在梦中实现了;如果昂加不喜欢你,他也许会把你变成世界最底端的土壤……总之,等你来到世界的最底端的时候,等你见到昂加的时候,你就知道自己的后半生是什么样子了。 战必胜说完,花无影总算明白,原来这战必胜的本领只有变成一个通往世界最底端的巨大的管子通道,她也总算明白战必胜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恐怕就是将他看上的人或者与他为敌的人送到世界的最底端昂加的面前。可是,花无影还是不明白战必胜为什么要在之前的时间中不对他的另两个兄弟施加任何的援助,而如今的战必胜又突然使出了这么一套阴谋,他为什么坚决要把花无影带到世界的最底端,他为什么要把花无影带到昂加的面前呢? 花无影对着那不知道停留在什么位置的战必胜说:“你们怪物就是怪物,你是怪物中最怪的那位,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在你的两个兄弟被我伤害的过程中,你不施予任何援手,可是现在的你却执意要把我带到世界的最底端昂加的面前,我真的为你感到担忧啊:当你的面前站在昂加的时候,当你的身边空空如也,只有你一个人回来的时候,你怎么向昂加交待呢?” “怎么,你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了吗?”战必胜反问了句花无影,然后他继续对花无影说:“我之前说过,我的主人昂加是保护着世界最底端的神,任何想要冲破那里的人都会遭到昂加的阻挠,而且,对于那块只属于昂加的地盘的世界的最底端,任何人的靠近都等于自找死路、自寻毁灭。而我的本领只有变成一条通往世界的最底端的输送管道,我的两个兄弟也是在之前通过我的身体的运输才离开了那世界的最底端。你这个家伙居然害死了我的两人兄弟。也许我并没有真正的实力降住你,也不可能打败你,但是我相信我的主人昂加一定有那个本领,我会把你带到世界的最底端,在那里,你会见到我的主人昂加……我相信,我没有制服你的方法,我的主人一定会有。这也正是为什么在之前我并不出手帮助我的那两个兄弟。在平时,他们敬我为长,所以我才是他们的大哥,虽然我的本领只有一个,那就是变成回家的输送管道,但是对于对付你来说,足够了!对于贸然前来世界的最底端的人,昂加有一套特别的招待方式,你大可拭目以待!”(未完待续。) 651 最后的胜者 战必胜在花无影的面前反复地提到了“昂加”,他的话里其实也有“警告”的意思,也许他的话中的意思是:你最好不要对我做得太绝,否则我的主人“昂加”一定会离开世界的最底端找你算帐。我在你的面前也许是微不足道的,但是我的主人毕竟是神,得罪了神的下场可不是好玩儿的…… 也许战必胜认为自己早就为自己铺好了路,虽然他对自己捉到花无影并希望将她一路顺风地带到世界的最底端,也许最终的结果也未能让他得偿所愿,但是他仍然相信花无影即使不肯乖乖地束手就擒跟着他前往世界的最底端,花无影也不可能对他下死手,因为战必胜在这之前已经反复对花无影强调了自己是侍候世界的最底端的神“昂加”的,而花无影这么一剑下去连连杀死“昂加”的三个手下,那么“昂加”怎么可能按捺得住,如果真的是那样,他来找花无影算帐也是迟早的事。但是,如果“战必”三兄弟中还有一个生还的,那结果就未必可知了……也许这其中的原因很复杂,这复杂的原因也许就是因为“昂加”非常在意他的这三个手下,所以,有人敢动他们,“昂加”自然会不高兴;但是也许这其中的原因又很简单,这简单的原因也就是——原来“昂加”的身边有三个手下,他们就是“战必”三兄弟,所以,世界最底端的工作全部由他们承担和包揽。如果花无影可以放过战必胜,那么从今往后,顶多那在世界的最底端的所有的工作全部由一个人也就是战必胜做了,对于“昂加”来说,一个工作几个人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做他就可以不用费心。但是,如果就连战必胜都断送在花无影的手里,那么从今往后世界的最底端的所有工作就全部交给“昂加”了,也就是说他一个手下也没有,所以,对于花无影的“恶行”他又怎么能不动怒呢? 不管怎么样,战必胜故意在花无影的面前反复地强调“昂加”。他本以为花无影在做特别决绝的抉择的时候。她可以好好地斟酌斟酌,她绝对不可能把事情做得太决绝。 但是战必胜万万没有想到,他反而是高看了花无影。尽管花无影在对战过程中魔法能力要比战必胜强得多,但是这也并不代表战必胜的反复提醒花无影就能听得懂。花无影之所以要比战必胜更强,并不是因为她的先天资历强,而是因为她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本身就很强。如果战必胜与生俱来就拥有比花无影更加强大的魔法能量和对抗本领,那么在这么一次的对战中。他也一定会高于花无影之上,而这些与智慧和理解能力、领悟能力是没有关系的。 现在的花无影一心想着要从战必胜的“管道”中逃出去,虽然她的耳边反反复复地重复了战必胜的话无数次,而每次他说话都会提到一个“昂加”。但是她全然不明白战必胜为什么要反复地提到“昂加”。花无影与战必胜你来我往地对话,也只是想从他的话中听出他身上的弱点所在,这样。花无影就可以想办法对付战必胜并从眼前的这个漆黑的“管道”中逃出去。 而且更重要的问题是,在花无影的心中。“战必”三兄弟根本就不是人,他们甚至根本就不是生命,他们只是造物弄人,他们只是神与人类开的玩笑,在花无影的眼中,那“战必”三兄弟其实和一些没有生命的死物根本就没有区别。也正是因为这样,花无影在解决“战必”三兄弟时不但绝不犹豫,而且也毫不手软。 这一次的花无影再次地没有例外,当她从战必胜的口中得知自己无限下降的原因是因为她被战必胜“吃”到了“肚子”里、而他的这个“肚子”其实是由地面通往世界的最底端的通道的时候,花无影连忙收起了宝剑,然后握紧了拳头,接下来只见她再次扩散自己的“禁锢空间”并发挥到极限。 之前说过,无极战士的“禁锢空间”可以是防御魔法,也可以是攻击魔法,而取决到它到底会起到防御的作用还是攻击的作用,主要在对这个“禁锢空间”所要针对的对手是哪一类的。如果这个“禁锢空间”的对手是一个同样懂得使用“禁锢空间”的人,那么那个同样使用了“禁锢空间”的对手就有可能利用同样的魔法力量融入第一个“禁锢空间”中,所以,第一个人所使用“禁锢空间”对于他来说只能起到防御的作用,毕竟敌人他也有办法控制这个“禁锢空间”,所以,这个“禁锢空间”明显难以对那个敌人造成任何威胁;如果对手并不懂得使用“禁锢空间”,那么他也就无法掌控“禁锢空间”中的能量,而且他也没有其他的本领反转“禁锢空间”中的魔法能量,那么这个时候的“禁锢空间”就有可能变成攻击能量。更何况在“禁锢空间”中还会首先将空气尽数抽走。 当花无影在战必胜的“肚子”中使用了“禁锢空间”的时候,对于那个只会变管道而没有任何魔法对抗本领的战必胜来说,这时的“禁锢空间”魔法当然变成了攻击魔法,它就像拥有几千万倍能量的硫酸一样,但凡和它接触的人都会被它毁灭。 当战必胜最开始接触花无影所释放出的能量“禁锢空间”的时候,他马上感到了身体的不舒适,而且他也预感到了不测,尽管那时的他还不肯将花无影放走,而且他的嘴中仍然在提醒着花无影之前说过的话:“你在做什么…..我们距离世界的最底端已经不远了……你敢把我怎么样……如果你敢动我一根毫毛,你迟早会等来‘昂加’大人的追债……你千万得想清楚……如果你敢杀我,‘昂加’大人他会紧紧地盯着你……他会像捉弄人的命运一样,迟早撬开你家的大门……” 花无影立码就没有听过“昂加”这个角色的来历,她所了解的“昂加”也全是出自战必胜的口。但是对于战必胜的威胁,花无影可是一句都没有吸进心里。 只听花无影最后一次警告战必胜说:“我最后警告你,马上把我送回火焰河,我就饶你不死;否则,我就在今天的日子里把你变成‘昂加’的土壤!” “哼哼哼……” 花无影不会想到就在自己说完,那战必胜的反应居然仍然是冷笑,而且在这之后他又一次自信地对花无影说:“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会被‘昂加’的戾气吓到。你也不会例外……目的地马上就会到。你放心,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更何况就算你杀了我,你也不可能再次回到火焰河城!” 花无影一听战必胜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她知道再和战必胜费话也只是徒劳无功,于是她的心中终于下定决心。虽然战必胜提到就算花无影杀死了他,花无影也没有可能再次回到火焰河城,但是在花无影看来。就算她回不到火焰河城,也比前往无法脱身的世界的最底端强得多。 就在战必胜刚刚对着花无影说完那么一席话。花无影便利用“无极”爆发了自己的无极能量并使用了“雷电斩”的最高极限的攻击朝着自己身临处地的四面周围打了过去…… 其实战必胜所说的话并不是完全对的,他所说的有一句话明显就是在诓骗花无影,他说:“就算你杀了我,你也不可能再次回到火焰河城!” 原来战必胜所说的这句话与事实是正好相反的。因为就在最开始的花无影与战必胜还只是面对面地说话的时候。那时的花无影还没有觉察出战必胜的葫芦中究竟有没有卖药,也许那时的她实在太专注于战必胜口中所提到的“昂加”这个名字了,所以。她完全没有把眼前的那个心怀叵测、狡猾多端的战必胜放在眼里,而就在花无影放下心中的一切防御的时候。战必胜突然甩动着他的脑袋上盔甲的顶部那一缕像头发又不是头发、但是它更像是冒着蓝色光的烟气,战必胜把头顶上的那条蓝色的烟气甩向了花无影的方向。 尽管在那一顺间,始终留意花无影动向的藏在火焰门怪物群中的孤心留看出了战必胜所使用的魔法就是令人们防不胜防、闻之色变的一级魔法,尽管他在那一刻难以自控地仍然朝着花无影的方向大喊了一声:“花无影!小心!”但是他的这么一声喊也并没有真正地帮到花无影,花无影甚至都没有掉到战必胜发出任何的魔法攻击,她的身体就被长在战必胜头盔上的蓝色的烟气给捉走了。 就这样,在那之后,花无影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火焰门外面的黑色石板上。 而接下来的战必胜居然也只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见到这一情况的孤心留再也按捺不住地从火焰门怪物群中跑了出来,而始终没有离开他的风在行、炙岩也随着跟着跑过来。 刚开始的孤心留见战必胜只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孤心留还以为是他吃掉了自己的妹妹,而现在的战必胜之所以一动也不动,那是因为他在消化的过程中无法动弹,就好像他其实是只蛇一样。 本来孤心留见到战必胜时就已经怒不可遏,他还以为自己根本就没有机会再次地见到自己的妹妹花无影了,值到他抱着满身的怒火猛然朝着战必胜的身体重击一拳之后,他才突然明白,也许,花无影还没有死。 而令孤心留醒悟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就在他使用重拳朝着战必胜的方向击打而去的时候,他猛然发现战必胜的身体居然是透明的,虽然在孤心留始终站着一个战必胜,但是那战必胜的身影居然就像是海市蜃楼一样,他居然只是一个像模像样的影子立在那里,孤心留根本就没有办法摸到战必胜。 同样发现这个现象的炙岩突然对孤心留说:“这个家伙搞的什么鬼,这会儿功夫他的身体怎么还变成了透明的了?” 炙岩说完,孤心留和风在行想了许久也没有想通,可是,值到最后孤心留依然凭着直觉回答炙岩说:“我猜……是因为这个家伙把花无影困在了一个空间中,而在这个空间中只有他们两个人……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花无影一定可以冲破这家伙的魔法空间,花无影她会重新站在我们的面前……” 仅管孤心留对自己所做的推测都是半信半疑的,但是他仍然守护在战必胜的周围查看着他身上的一举一动。 站在孤心留身边的风在行突然想起了那战必胜之前对花无影说过的话,而且他的话中提到了一个名字“昂加”,想到这儿的风在行便对孤心留说:“刚才那个怪物的嘴里提到了‘昂加’,那‘昂加’真的是守护着世界的最底端的神吗?不知道这三个怪物在这之前就站在我们的身边,他们来到这儿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他们是‘昂加’派来的?难道那个‘昂加’也是专门与我们对立的人?他究竟是什么人?” 孤心留并没有太多考虑风在行口中所提到的“昂加”,他只是回答风在行说:“我并不认识什么‘昂加’,我只知道我的妹妹在眼前的这个家伙的手里,如果他敢对我妹妹怎么样,我一定不会饶恕他!” “刚才你怎么不跑出来?现在就说关心你的妹妹,刚才的你不是说要历练她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却又紧张起来!”站在另一边的炙岩突然插嘴对孤心留说。 “我是在历练她,”孤心留继续回答炙岩:“而她也果然送给我一个满意的成绩……这就够了,历练结果到此结束,我对她的考验也终止了……她如我所愿将眼前的敌人尽数斩除,她也成为了最终的胜者……现在应该是我们兄妹两人合伙抗敌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652 巨大的手臂 风在行和炙岩听了孤心留的话,他们只感到似懂半懂,似乎他们并没有听明白孤心留话中所提到的“合伙抗敌”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是,就在孤心留、风在行和炙岩依然守护在战必胜的周围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的时候,他们突然发现战必胜那透明的身体居然扭曲了起来。 毕竟战必胜是没有表情的,因为任何人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的浑身都被密不透风的盔甲遮挡住,而唯一能让别人看出他是个有生命的标志就是连接在他的头盔处的那缕蓝色的、像轻轻飘起的头发一样的蓝色丝絮。但是就在这一刻,在场的孤心留、风在行和炙岩仍然看出了那眼前的战必胜的反常之处,此刻的他正弯曲着身子,那种状态就像是一个人突然感觉到肚子疼所以不由自主地弯起了自己的后背——而现在的战必胜的状态就和那种情况是一样的。 在场的孤心留、风在行、炙岩都看出了那战必胜身上的异状,只听炙岩好奇地说了句:“这家伙是怎么了?他好像是闹肚子!” 当孤心留看到了战必胜的异状的时候,他的眼睛转了又转,在一刹那之间他似乎明白了许多东西。 就在这三个人还在原地发愣的时候,突见那战必胜的身体竟然像只竖立在空中舞蹈的蛇一样,他的身体左右前后不停地扭曲,但是这种状况并没有僵持多一会儿,就见那战必胜的身体突然“乓”地一声爆炸了,而就在他的身体爆炸那么一顺间,他那本来是透明触不可及的身体居然变成了有形的身体。所以就在战必胜的身体爆炸的那么一顺间,他的七零八碎已经碎成肉块的身体残肢也朝着四面崩了过去。 见到这一幕的孤心留、风在行、炙岩连忙朝着四面飞奔和躲避。 与风在行、炙岩不同的是,孤心留在躲避的过程中仍然抬起头来留意着那战必胜残骸的情况,最后终于被他发现就在战必胜的身体四分五裂之后,他的妹妹花无影也随即从战必胜的身体中跳了出来。 当孤心留掉到了花无影的安然无恙,他的心中充满了喜悦。 可是,就在孤心留还在等待着战必胜的残骸彻底毁灭的那一刻。他猛然发现就在花无影离开了战必胜的残骸之后。那花无影的身后似乎还有一个活动着的东西在朝着她的方向紧追而来。 虽然孤心留曾经反复强调他要历练花无影,但是就在花无影刚才与“战必”三兄弟的惊心动魄的战斗中,他的心中其实是心惊胆颤的。因为他担心自己的妹妹花无影会因为一时的仁慈而被对方的阴险狡猾算计。虽然孤心留知道花无影也是一名精通“无极”魔法的无极战士,但是自从她学习“无极”魔法以来,她还没有经历过真刀真枪的血洗实战,而且她的年龄还小。所以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和人性的善恶的了解还是非常少的。所以,也许孤心留并不担心拥有“无极”魔法的花无影打不过面前的敌人。相比之外,孤心留更加担心的是以花无影的智商,她算计不过别人的阴谋……所以,孤心留不想再让花无影继续去冒险。更何况在这之前。孤心留知道花无影的身边还有一个水灵玉,她可以在任何时候或者在更关键的时候指点花无影,为她出谋划策……但是。现在的花无影的身边已经没有了水灵玉……孤心留并不希望失去妹妹…… 就在孤心留眼看着花无影从战必胜的身体中跳出来,而她的脚下紧随其后地跟过来了一样东西的时候。孤心留连忙不顾一切的阻挡地冲向了花无影的方向并把手伸向到她的面前。 也许不管是在硝烟战火中,还是在混乱不堪的现场,只要孤心留朝着花无影的方向伸出手,花无影不管能否看清孤心留的模样,她都可以辨识得出那只手就是哥哥孤心留的手。而刚才的战必胜的身体之所以会突然爆炸,那其中的原因正是因为花无影在战必胜的身体内不但扩大了“禁锢空间”,而且使用了极限的“雷电斩”魔法能量并将这种能量放射到四周,这才击碎了周围由战必胜变成的那条通往世界的最底端的通道。那条通道一旦被击碎,那就证明战必胜已经活不成了。而花无影杀死了战必胜,她自然而然就可以从那条管道中逃脱……也正是这样,就在战必胜的身体在爆炸碎裂的那一刻,花无影轻易地便跳出了被他围困的管道中。 只是,无论是在场的花无影,还是远处观战的孤心留、风在行和炙岩,他们都没有弄明白紧随着花无影而来的那个东西究竟是什么? 不管怎么样,孤心留已经看准了花无影,而且他已经朝着她伸出了手;而另一端的花无影也看清了哥哥伸过来的手臂,而且她也同时伸出手上前紧紧地抓住了哥哥的手。就这样,孤心留紧紧握着花无影的手用力地将她拽离了那个身体已经变成了碎块儿、血崩四处的战必胜的身体。 可是,就在孤心留和花无影离开了那战必胜的身体的那一刻,自地面处、也就是战必胜所伫立的地方的脚下突然伸出了一只巨大的手臂,那只巨大的手臂就像是一只原地飞舞摆动摇头摆尾的巨龙。很显然,那只手应该是左手。但是在场的人仔细地辨识后,他们更觉得那似乎并不是一只普通的手,它看起来更像是一只怪物的手臂,只见它五指尖细,骨头的形状看得清清楚楚,它的指甲也很长,无论是手指、手背还是手臂处都是蓝色的皮肤,而且它的皮肤看起来更像是蜥蜴的皮肤。 那只手臂虽然紧紧地追着花无影,但是最终它也没有追上花无影,在孤心留的帮助下,在最后的关键的时候,花无影不但逃离了战必胜的束缚。而且她也逃离了那只巨大手臂的追赶。 就在那只蓝色的手臂冲出了地面之后,它还在四周摸索了一会儿。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能看到它的四周什么都没有,虽然距离它最近的还有那四个“无极”战士,但是他们所站立的位置距离那只巨大的手还要远得多,以那只大手现在的可以摸索到的范围是没有可能抓到那四名“无极”战士的……而它唯一可以抓到的东西就是自己的手臂下面的黑色石板地和靠近这黑色石板地不远处的火海岩浆。 最终,那只巨大的手臂仿佛放弃了继续摸索,它终于肯伸直自己的手臂。从被它捅露的黑色石板地的窟窿处又伸缩回地面的下方去了。 但是。就在那只巨大的手臂消失在众人的面前之前,自手臂的下方突然发出了一个声音,但是那个声音听起来非常地古怪。初听起来那声音像是野兽的咆哮,仔细地品味后,又会觉得那个声音好像是某种动物的私私窃语…但是不管怎么样,那只巨大的手最终仍然消失在那个黑色石板地的空洞之下。 当那只巨大的手臂从那黑色的石板地中消失后。围绕在那块黑色石板地周围最近的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和炙岩才敢小心翼翼地靠近那里,当他们走近那个在地上钻出了一个洞的地方后。他们几个人只在那里看到了一个漆黑的、深不可测的通往地面深处的黑洞,除此之外,他们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除了花无影之场,在场的任何人都不知道自从那战必胜的头盔处的蓝光将花无影吸了进去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知道在花无影打败了战必胜之后,就在战必胜站立的地方居然莫名地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黑洞,而且就在战必胜死去的时候。他的脚下还跟过来了一只巨大的蓝色的手臂——这一切到底意味着什么? 不得其解的炙岩第一个开口对站在孤心留身边的花无影说:“就在刚才,那个怪物将你吸入了他的体内。你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刚刚的这一切又意味着什么?这地上怎么会突然出现了一个洞穴?这洞穴的尽头又是哪里?我们看到的和所知道的毕竟有限,真正的答案只能由你揭晓了,花无影。” 炙岩说完,在场的孤心留、风在行都用好奇的目光望向了花无影的方向,她到也不对眼前的三个人隐瞒,只听她回答炙岩说:“你是说那个战必胜把我吸入了身体里?至于他是怎么把我吸进身体里的,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也没有感觉,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我吸进了身体里。我只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居然站在一个非常漆黑的地方,那个地方非常地狭小,我就像站在一个深不可测的井里。而且糟糕的是这口井的地还在无限地下坠,而且它下坠的速度非常地快,我希望利用宝剑插进四周的墙壁离开这个黑漆漆的鬼地方,可是我怎么试都无法成功。最后,还是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声音告诉了我这里究竟是哪里,而那个说话的声音就是战必胜。他告诉我说:这里是他的身体里,他其实是守护着世界的最底端的‘昂加’的手下,昂加派他和他另两个‘战必’兄弟来到赫都世界寻找乐越,一旦他们找到了乐趣便会重新回到世界的最底端然后告诉给‘昂加’。而他们‘战必’三兄弟离开世界的最底端的方法就是利用了战必胜的身体,因为战必胜的身体可以变成一条无限长的管道,而这条管道正好就疏通地面与世界的最底端,这‘战必’三兄弟来往于地面与世界的最底端之间就是利用战必胜的身体来回的。而我现在所在的位置,如战必胜所说,他在把我往世界的最底端输送,他说,我一旦到了那里就永远没有可能再次回到赫都世界。而他又说,‘昂加’不会放过任何私闯世界最底端的人,一旦被他逮到闯入者,闯入者要么会被‘昂加’变成土壤,要么就得一辈子住在世界的最底端,要么……绝对没有第三条出路……我当然不会甘愿被那个战必胜就这样地带到他的老家,可是无论我怎么说,那战必胜就是不肯将我送回火焰城。我一怒之一便使用‘无极’能量中的‘雷电斩’,就是在‘雷电斩’的威力下,战必胜的身体才会被我打烂,这样,我又有机会重新回到火焰河城,我也终于又有机会再次见到哥哥和你们了!” 当孤心留、风在行、炙岩听了花无影的话后,他们相继地点着头,他们在花无影的解释下也总算明白了原来那个看起来古里古怪的家伙战必胜的原型居然只是一个疏通地面与世界的最底端的管道。 可是,孤心留仍然没有明白,就在战必胜的身体爆炸之后,就在花无影冲出了战必胜的身体离开了他所站立的那块地面的时候,紧紧地追在她的身后的那只大手究竟是谁的? 本来,孤心留怀疑那只大手是战必胜的,可是答案分明很明显,战必胜已经死了,早在他的身体七零八碎的时候,他的灵魂就已经升天了,既然是这样,就在花无影离开战必胜的身体的时候,为什么自那块的黑色石板地面的窟窿处还会冲出来一只巨大的手臂呢? “难道那只手臂的出现意味着战必胜的话是真的?在世界的最底端真的住着一个可以掌控一切的神,而他的名字果然就是‘昂加’?” 就在孤心留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站在他身边的风在行代替着他对花无影开口说:“既然这么说,在你离开了战必胜的身体之后,他应该是被你的‘雷电斩’炸死了,既然如此,那么紧跟你其后而来的那只巨大的手臂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它是战必胜的帮手?” 可是,当花无影听了风在行的话之后,她也只能一脸疑惑的、无奈地摇了摇头。(未完待续。) 653 炙岩的好奇心 就在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还没有想明白从战必胜死去的地方钻出来的那只大手究竟是什么人的手的时候,他们的耳边再次地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你们居然连兽语都听不懂!” 那个人刚刚说完,在场的不止是孤心留四人,还在站在火焰门附近的那些怪物们都四下寻找着那说话人的影子,最后,他们终于在火焰门的守卫者们群中找到了一个面孔和魔鬼天使兽差不多,只是他的后背并没有长着一对大翅膀,而且他的遍体并不是蓝色的,而是火红色的。 在场的人们很快认出了那个人物的身份,他就是天使兽中的老大、噩帝的心腹之一罪恶天使兽。 与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其他的心腹有所不同的是,守护在火焰河城的天使兽三兄弟,也就是罪恶天使兽、恶魔天使兽、魔鬼天使兽,他们所代表的并不仅仅只是一个角色。从实际上来讲,这里所说的罪恶天使兽、恶魔天使兽、魔鬼天使兽似乎代表着三个不同的种族,而每一个种族的魔法技能、外表长相、皮肤颜色、身份地位都有所不同。但是如果说这种称谓只代表三个种族那也有不贴切的地方,因为这三个种族中的所有族民都是噩帝的心腹,所以说天使兽与噩帝的其他的心腹有所不同的地方就是这一点。但是确切地来说,罪恶天使兽、恶魔天使兽、魔鬼天使兽也根本就不是代表着三个种族,也许是因为他们的长相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所以,在正常的情况下,这三种称呼也可以代表着他们的名字。仅管他们的人数比较多。但是他们的出发点、行动、目的地往往是一致的。所以,无论在任何的情况下,也无论是任何人只要交待他们做事,只要是可以辨识清楚他们身上的颜色,并且依照颜色做出相对应的称呼就可以与他们沟通了。所以说,罪恶天使兽、恶魔天使兽、魔鬼天使兽这三种称呼,他们归根结底就只是称呼。它们并不意味着种族的区别。 在场的人们当然不会想到。真正能给出他们答案的人竟然是守护着火焰河城的罪恶天使兽。 那罪恶天使兽虽然上半截身子坦胸露背,但是下半截身子仍然是盔甲遮身。也许令在场的人们更多时候不解的问题是为什么噩帝的其他的心腹都被分派到世界各个地方执行各种任务,而天使兽这一强壮种族却始终被暗黑破坏神留在家中做守卫。这企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吗?更重要的是,这么久以来,火焰河城一向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每天都如此。一切的一切都很太平。可是,就在是这日复一日的太平日子里。那些天使兽们竟然整日地鞍不离马背、甲不离将身,他们这么警戒是为的什么——也许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会懂。 可是,不管怎么样。在许多人看来往日只会守门的天使兽们的队伍中总算也有一个似乎懂些什么东西的家伙站了出来,在场的众人都拭目以待、侧耳倾听着,他们到想看看那罪恶天使兽到底能说出些什么。 在众目睽睽之下。那身材高大强壮的罪恶天使兽走出了火焰门旁边的怪物群中,他甚至走出了火焰门外来到了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炙岩几人的面前并对他们说:“你们几个听着。你们今天所造下的孽总有一天是要偿还的……不管你们是否能听得懂兽语,这个命运是你们无法更改的……还有,杀了我的手下,在世界的最底端,谁又能归我使唤?” 当在场的花无影、风在行、炙岩听了那罪恶天使兽说的话之后,刚开始的他们还以为那死去的“战必”三兄弟是眼前的这个罪恶天使兽的手下。可是就在他们刚刚对那罪恶天使兽竖起敌意的时候,突然那站在他们身边的孤心留开口对那罪恶天使兽说:“你的意思是说……刚刚从那只离开的大手的地方传出来的莫名的声音实质是你口中的‘兽语’,而从这‘兽语’中传出来的威胁的声音就是你刚才所提到的‘你们今天所造下的孽总有一天是要偿还的……还有,杀了我的手下,在世界的最底端,谁又能归我使唤?’你是这个意思吗?” 当花无影、风在行、炙岩听了孤心留的解释,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刚刚的罪恶天使兽莫名地吐出来那么一席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他们在感叹孤心留的超级理解能力之余,也深深地感叹那罪恶天使兽的表达能力实在是差得太多。 当那罪恶天使兽听了孤心留的话之后,他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不仅如此,他并没有站在原地不动,而是在随后的时间里走到了靠近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炙岩的位置。 眼看着那犹如高头大马般、明显要比自己高出几倍的罪恶天使兽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了,那站在他对面的花无影顿时感到了压迫感和威胁感,而站在花无影身边的风在行和炙岩也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也许那四个人中只有孤心留淡定如水,冥冥中他似乎知道,对于眼前的这个坚持恪守暗黑破坏神所下达的所有命令的心腹,在噩帝下达任何和北冥战士有关的命令之前,他是不可能轻易地对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炙岩四人动手的。 果然,虽然那大个子罪恶天使兽是朝着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炙岩的方向走去的,但是他的真正的目标却并不是他们,而是那个远处的刚刚出现在火焰门前的、在火焰河中间的黑色石板地中被捅出的那个大窟窿的地方走了过去。 只见那罪恶天使兽走进那个巨大的地洞处停了下来,然后他伸着脖子朝着那地洞的地底方向望了又望,就这样,那罪恶天使兽看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缩回了身子。这一次他严肃地对站在眼前的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炙岩说:“你们几个最好老实点儿。不要以为你们有无极女神的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来到这里的人都是为了目的而来,但是暗黑破坏神也有他的目的,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才走到了这里,否则,你我不会同时出现在这个火焰河城。既然大家都有各自的目的,那就为了共同的目的而为自己努力,就不要节外生枝做些无聊的事情。就像今天这样。你们居然得罪了地尊昂加,在大庭广众之下杀死了他的三个手下。其实在哪儿杀死他的手下都是无所谓的事,如果可以。你在火焰门前杀也没有人管你。问题是,战必胜那个家伙的招数比你们的阴毒,他在临死前将杀害自己的敌人和他的死因都一清二楚地告知给了他的主人地尊,而地尊在临走之前也说得很清楚。从现在开始你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盯在眼睛里,这把命债你们是想逃也逃不掉的。你们欠地尊的是迟早要还的!” 在场的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炙岩明显从罪恶天使兽的嘴里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就好像今天的他们得罪了那个住在世界的最底端的家伙,而这火焰河城也遭受牵连一样。 就在那罪恶天使兽刚刚说完,站在孤心留身边的花无影突然开口对那个高大魁梧的罪恶天使兽说:“你的意思是。那个住在世界的最底端的王者,他是地尊,人们就是这样称呼他的吗?” 当那罪恶天使兽听到了花无影的问题后。只见他低着头搭眼瞄了花无影一眼,不过。他总算回答了花无影的问题:“你说的没错,他的威严不可逾越!” “那么你的意思是,他的威严是你的主人暗黑破坏神也遥不可及的吗?” 站在花无影身边的炙岩突然对着那罪恶天使兽问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他的这个问题很明显是有意挑拨眼前的这个罪恶天使兽与暗黑破坏神之间的关系。 可是,那罪恶天使兽在思考了一小会儿之后,他所说出的答案很明显既没有得罪任何人,而且又回答得非常地准确,只听他对那炙岩说:“确切来说,我们所有的人都对地尊的威严遥不可及,因为我们都没有那个能力和恒心日复一日日、长久不变地生活在世界的最底端,更何况是守卫那里。” “既然是地尊,既然是王者,他应该拥有很多的手下,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为今天在这里死去的这么三个手下而动怒。毕竟他是王者,而那死去的只是手下,难道王者会为了手下报仇雪恨?” 天真的花无影再次对那个子高过她头顶的罪恶天使兽说。 当那个罪恶天使兽听了花无影的话,他再一次轻瞄淡写地望了花无影一眼,然后平平淡淡地回答了她一句:“这个王者与其他的王者有所不同,他很孤独,在世界的最底端,只有他一个人孤独的身影。也许这正应那句话‘王者都是孤独’的。” 花无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本来还想对那罪恶天使兽继续说些什么,但是那罪恶天使兽却猛然回过头去对着火焰门里面的其他的守卫们喊了一声:“你们都出来吧!这里缺了个大洞的确不好看,我需要你们的帮助将这里的地板补上,而且我们要将它补得天衣无缝!” 那罪恶天使兽说完,只见火焰门后钻出了许许多多高个犹如参天大树般的魔鬼天使兽们,他们纷纷地走到了那距离孤心留、花无影、风在行、炙岩最近的罪恶天使兽的身边,然后他们开始七手八脚地“缝补”起那地面上露出的那个大洞。 而就在这同一时间,原来立在火焰门附近的那些长相怪异的怪物们也都散了伙,他们都失去了刚才的耐心烦,他们也没有可能有闲心继续站在火焰门前观赏着外面的风景,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站在火焰门外那些原来是守卫火焰门的魔鬼天使兽们正在补地的情景根本就不是“风景”,而仅仅只是打扫卫生和无聊……所以,他们才懒得看下去。 孤心留见那个最威严的罪恶天使兽说完了话便号召自己的伙伴和手下去干杂活了,他也不想靠近看他们是怎么“补地”的,更不想继续留下来,只听他在站在自己身边的花无影的耳边说了声:“我们进入火焰城吧,不要管他们!” 孤心留说完,他迈开步子走在了前面第一个进入了火焰城中。 当花无影听了孤心留的话,她顿时会意,本来她想叫上站在自己身边的风在行和炙岩一起走进那火焰城。可是,当花无影转过头去朝着自己的身边望去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的身边早就看不到风在行的影子,那里只站着炙岩,他正目不转睛地朝着罪恶天使兽和魔鬼天使兽补地的地方望去。 当花无影看到这一幕,她只觉得无可奈何,她只是不懂那么一个大男人炙岩居然还对补地这么有兴趣。虽然,在这之后她也朝着那罪恶天使兽带着他的属下魔鬼天使兽在那地洞旁边不停地指手划脚,但是她却实在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关键是那眼前的罪恶天使兽的身影实在是宽大,而围护在他的周围的魔鬼天使兽们又实在是挨得太紧,也就是说,花无影完全没有看明白他们到底是怎么补地的。 但是,花无影可没有闲心学习补地的方法,否则她当初就不会去学习无极魔法,而是直接去学习补地了。当然,她也不明白站在自己身边的炙岩为什么会对补地那么感兴趣,尽管这在花无影看来是很无聊的事情。 只见花无影静静地走到了炙岩的面前并对他说:“我哥让咱们进火焰城。你怎么还站在这儿不走啊?你这是在看什么啊?他们不就是在补地吗?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你是对什么都好奇吗?还是世界上没有你不好奇的事情?”(未完待续。) 654 回家的心愿 虽然花无影就站在炙岩身边催促着他,但是炙岩的眼睛仍然专注地朝着被那几个魔鬼天使兽和罪恶天使兽围堵起来的地洞处望去——尽管看起来他似乎也望不到什么,因为那魔鬼天使兽们个大如牛,他们紧紧地挤在了一起将那个地洞团团地围住,他们的身材几乎是挡住了所有的视线。 可是,就算是炙岩想看到什么,他似乎也没有那个机会了,因为就在那魔鬼天使兽的队伍中有一个天使兽发现了没有离开的炙岩的身影,他居然回过头来朝着那炙岩喝了声:“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快离开这里!” 炙岩知道,那个魔鬼天使兽大呼小叫的是冲着自己来的,不过,即使他不走继续在这儿呆下去也实在没有什么意义,因为他的确什么也看不到。 炙岩听了那个天使兽的警告,他到也不是因为害怕那个家伙,只是不屑与他计较,况且他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只见那炙岩抬起头来瞟了那魔鬼天使兽一眼,然后就转过了头朝着火焰门里走了过去。而紧跟在炙岩身后的花无影也随着炙岩走进了火焰河城中。 当炙岩和花无影再次进入了火焰河大厅中的时候,他们再次地发现了孤心留和风在行坐在了大厅东北角那个原来的位置,于是他们相继地走向了那个位置,并最终在那张桌子旁找了个凳子坐下了。 也许在往日,花无影一定会挖苦炙岩一番,毕竟刚刚的炙岩站在那些魔鬼天使兽的身边看热闹,可是他这热闹还没等看清楚呢,就被人家吆喝了几声赶走了。而在这之前,花无影也催促了炙岩好几句,可是他就是没往心里听。这个结果和魔鬼天使兽的反应也许令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若依照往日,花无影一定会把刚刚看到的一切说出来和大家分享……可是,今天她完全没有那个心情,因为在这张是五个座位的桌子旁边,将永远地空着一个凳子。 孤心留见花无影虽然就坐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她却是一副垂头丧气打不起精神的样子。他知道她的心中还在想些什么,他也知道她心中放不下的东西是什么,于是孤心留便对花无影说:“花无影。水灵玉虽然被那几个家伙抛到了火焰河中……但是这对于她来说也的确是一个不错的归宿……也许,如果她有下辈子,她兴许会变成一个非常强大的火神……等到那个时候,世界上没有几个人可以与她的实力匹敌。那样,她也就再也不用经历生离死别……再说了。我们现在的确难以抽身去找一个更好的安置她的地方……有火焰河的保护,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她的身体和灵魂居无定所了……火焰河这个乌涂的地方因为有了水灵玉灵魂和鲜血的渲染,这个地方也会变得神圣……” 孤心留并不知道花无影是否听懂了自己话中的意思,他无非是在安慰花无影不要因为水灵玉的身处异地而感到悲伤。 可是。就在孤心留刚刚说完之后,花无影却好奇地抬起头来望向了孤心留的方向并对他说:“哥哥,你真的觉得当水灵玉的身体和灵魂掉进了火焰河之中。她果然可以为火焰河带来光彩和神圣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哥哥,等将来我也死了的时候。你把我的身体也抛进这火焰河吧!这个鬼地方毕竟是暗黑破坏神噩帝呆的地方,这里是他的老家,这里是黑暗邪恶之所,如果我和水灵玉的灵魂是神圣的,那么我就应该有能力将这世界的邪恶驱除……只要这世界上没有了黑暗和邪恶,生活在世界上的人们才能真正地告别那些没有走到尽头的生离死别……那样的话,最起码我们的神圣也得到了认可,我们的灵魂不止是你们几个人心中的神圣,我们还是全世界人们的心中的神圣……你看这样怎么样?” 花无影很显然是对孤心留的童话故事不买帐,但是孤心留也明显对花无影的“临别告白”不买帐,只见他生气地对花无影说:“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们会以失败收场?你的意思是,你的性命也会被丢在这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虽然对于孤心留的反复质问,花无影的确无从所答,但是就在孤心留瞪起眼睛的那一刻,花无影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话刺激了自己的哥哥孤心留……可是,仅管是这样,她依然打心眼儿里厌恶这一次的“旅行”。不,这根本就不是“旅行”,这根本就是肆无忌惮地“横行霸道”。她非常讨厌自己这次来这儿执行的任务,她非常讨厌自己正在做的事情,她更加讨厌自己连自己的好朋友水灵玉的性命都保不住,而且,最终她连水灵玉的尸骨都没有保护好…… 虽然,花无影并不想刺激孤心留,但是她心中的怨念也的确无处可诉,于是,就在孤心留反复质问着花无影之后,花无影仍然理直气壮地大声地反驳了孤心留一句:“我的意思是我想回家!什么也不做!我想回到北极岛去,你能帮助我圆梦吗?” 花无影的话刚刚说出口,孤心留居然被她的话刺激得哑口无言。就在那一顺间,他不但变得无话可说,而且心中的愧疚感也油然而生,虽然他根本就说不清自己到底因为什么而感到愧疚…… 在孤心留和花无影很小的时候,他们生活在一个非常合美的家庭中,父母以畜牧为生……值到现在,孤心留依然依稀地记得自己的父母那俊俏美丽的脸庞,他们夕日那谆谆的教导也时时常浮现在他的耳边……突然有一天,一群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身型庞大的、长得像猩猩的雪魔袭击了他的村庄……就这样,孤心留的家园从此变成了废墟……生活在这里的人们也在与雪魔的抗争中失去了生命……其中也包括孤心留和花无影的父母…… 而之所以孤心留和花无影可以侥幸活下来,那是因为早在很久之前,他的父母就在自己的家里和遥远的临近村庄的草原中修建了一条秘密的暗道,他们本来是为了防御自然灾难而修建的逃生通道……而凑巧的是。就在雪魔侵袭村庄的那一天,孤心留和花无影正在地道中玩耍,他们全然不知地道上面发生的事情……孤心留的父母为了避免自己的两个孩子重新回到家园而同样遭到雪魔的袭击,他们彻底毁灭了家中的那个地道的入口……就这样,孤心留和妹妹不得不从出口,也就是草原中的某一个通道的出口出去……当他们看到了自己的村庄、自己的家园被雪魔毁掉了的那一刻,他们的心中只感到万分的绝望……但是没有人会给他们时间停留和悲痛。因为穿梭在废墟般的村庄中的雪魔们随时会发现他们的所在……就这样。孤心留和花无影从此漂泊在人世间,过起了流浪的生活…… 在无数的**难耐的日子里,在无数的无家可归、没有屋檐暖被遮挡的午夜中。躺在孤心留怀里那瘦弱的花无影也千万次地对自己的哥哥问着同样的问题:“我们还能有个家吗……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回家啊……我们还能有家吗……我好想回家啊……我不想再漂流了……漂流太累了……难道我们不能有个安定的地方并住下来吗……” 就在孤心留带着妹妹无尽的漂流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岁月、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他们终于在饥饿难耐的一天夜里遇到了他们生命中的贵人,那个贵人既是他们的恩人,也是他们的老师。那个人就是北极岛主艾尔曼。艾尔曼不但收留了孤心留和花无影,而且收了他们做徒弟。让他们保护北极岛的安全,从此,孤心留终于为花无影找到了一个家,他们的心终于有了固定的归处…… 可是。自从北极岛岛主艾尔曼死了之后,他的女儿圣雪媛执意来到赫都世界,而且她坚持与暗黑破坏神合作。并且,她坚持与维护赫都世界和平的守护者为敌……这感觉明显与孤心留和花无影在背景离乡之前的那群邪恶的雪魔们的所作所为是一致的……所以。有的时候就连孤心留自己都怀疑自己是否是被命运捉弄的——自己的家园、自己的父母分明就是被魔鬼的势力所迫害……但是,多少年过去了,当自己和妹妹远离了那噩梦般的侵袭,可是自己和妹妹却走上了犹如那雪魔侵略同样的路径……难道命运早就在这之前安排好了一切? 花无影总是强调自己的梦想就是回家,难道“回家”对于他们来说真的就那么困难吗?他们真的就没有权力选择“回家”吗? 腿长在自己的身上,如果孤心留想要离开这里,也许他是可以迈出那一步的…… 可是孤心留的心中毕竟也有放不下的东西……至于他的心中究竟放不下什么……也许是当他衣食不周、山穷水尽的时刻,他遇到了艾尔曼的伸手援助,艾尔曼像自己的父亲一样帮助了自己、拯救了自己,也教会了自己许许多多的东西……所以,孤心留不想在自己还有能力帮助北极岛做许多事情的时候远离艾尔曼的家园,自己独自去享受安宁……也许,是因为孤心留的心中早有牵挂,而他的牵挂就是那个生活在北极岛中从小和他玩儿到大、但是她从来就不以尊压人、而且她的笑容那么地灿烂,就像春天里刚刚探出头的嫩叶一样清纯……她的心是那么地温暖,就像是雨后的彩霞一样光彩迷人…… 孤心留并不否认自己被北极女神圣雪媛深深地吸引了,而且他还希望自己可以一辈子地守护着她……虽然,孤心留并不知道无极女神圣雪媛来到赫都世界的真正的目的,但是孤心留仍然愿意保护无极女神由始至终,他心中的真正的梦想是——要回家,也要带着圣雪媛一起回家! 所以,花无影的恳求和梦想只能被孤心留抛到脑后了。 坐在孤心留和花无影身边的炙岩见他们兄妹两个争执到最后居然变得鸦雀无声,为了缓和这尴尬的局面,那炙岩突然噗嗤一乐打破了这宁静,只听炙岩对孤心留和花无影说:“你们兄妹两个就歇息一会儿吧,你们这么斗嘴,心情很舒服吗……不如,还是由我来说说我自己吧——正如花无影所看到的那样,刚刚的我还在火焰门的外面观看那几个魔鬼天使兽和恶魔天使兽在补地。正当我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而这个时候,花无影就走了过来。她既然走过来了,那么她就呆她的呗,她还一定要跟我说话,而且她说就说呗,她居然还嘲笑我什么东西都感兴趣,她反复强调地问我,为什么一个补地我还要站在那儿看那么久,她问我是不是很无聊——难道在你们看来,我就那么地无聊……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花无影……” 炙岩说到了这里,他突然转过了头对着花无影的方向义正言辞地说:“现在我郑重地告诉你,花无影,刚刚的我绝对不是在看他们补地,我是在勘测他们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和魔法元素。你想想啊,正常人如果要修地的话,他们的身上最起码也得带上凿子、板砖、泥土什么的,可是那几个魔鬼天使兽和罪恶天使兽们的身上却什么也没有带,但是他们却仍然有办法把那块地洞修补好,并个修补得天衣无缝,他们怎么就那么有本事?而他们又是怎么修补的?我猜应该是用魔法修补。那么他们用的是什么魔法……他们到底是怎么用魔法把那块地洞修好的,这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我更加想知道的是,他们补地时所使用的魔法,一定就是他们日后在作战时所使用的魔法……所以,你要好好地想一想,你以为,我们真的会和暗黑破坏神做一辈子的盟友吗?难道没有那么一天,我们和暗黑破坏神会成为敌人?如果,我们真的有成为了敌对的那么一天,什么样的情况对于我们才是最有利的……我觉得,最有利的条件就是‘知己知彼’。你说是不是?”(未完待续。) 655 无极的第三种魔法 花无影听着炙岩说完,她的眼睛眨了又眨,她想了一会儿这才回答炙岩说:“‘是什么?’你这么说的意思就好像我们才是保护‘赫都世界’的守护者,而我们的无极女神事实上是‘赫都女神’……你以为我们会在这儿逗留多久……除非无极女神能遇到一个比她更厉害的家伙,那家伙正好是身负拯救‘赫都世界’使命的人,而且他制服了无极女神,无极女神才有可能听他的使唤开始学会拯救‘赫都’和与暗黑破坏神对抗……否则,这种情况怎么会发生?” 炙岩听了花无影的话,只见他挠了挠腮帮子,然后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并对花无影说:“你说的也不一定啊,兴许没多久之后,我们就可以遇到一个可以令无极女神甘拜下风并让她取悦的人,而那个人碰巧就背负着拯救‘赫都世界’的使命……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必须得参加拯救‘赫都世界’的队伍中了……那样的话,我们的使命就改变了,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必须要……” 当炙岩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他突然神秘兮兮地歪着头左瞧瞧、右看看,这才将脖子伸到了花无影的面前并放低了声音说:“与暗黑破坏神作对了……也就是说,我今天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 花无影望着炙岩那故状神秘的样子,她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因为炙岩的大惊小怪而动容,只听那花无影无动于衷地回答炙岩说:“‘那个人’?那个人不是已经出现了吗?还用‘遇’吗?他就在我们的面前……如果,这不是事实,也许我就不必坐在这里了……” 花无影这么说,是因为她知道现在她的哥哥孤心留已经被无极女神圣雪媛着迷得神魂颠倒。但是也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轻”,花无影认为,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无极女神对她哥哥孤心留可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更何况,在花无影看来,无极女神圣雪媛并没有一处招人喜欢的地方,尤其是她的霸道……但是身为花无影的哥哥孤心留却为什么并不认为无极女神霸道呢?那是因为无极女神圣雪媛在无极岛与他们相处的时候的确并不霸道。而花无影所认为的“霸道”是由于无极女神帮助暗黑破坏神在“赫都世界”上肆虐作恶。所以,在花无影心底深处始终认为无极女神与暗黑破坏神同流合污,而他们两个从本质上来讲根本就没有区别。正是因为这个问题。花无影也是对无极女神圣雪媛心存抵触。可是亲情往往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梦想和追求,也许,真正让花无影死心塌追寻的并不是无极岛的岛主,也不是无极女神。而是自己的兄长孤心留。 炙岩刚刚对花无影说了那么多的话,他的本意也不是希望自己可以说服花无影让他明白自己这么煞费苦心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无非就是想打乱花无影与孤心留之间的尴尬局面……但是他的“阴谋”也总算得逞。 因为,就在花无影刚刚和炙岩聊到了这儿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无极女神圣雪媛,她知道那圣雪媛自从带回了水灵玉之后。她就走进了火焰门中……然后,花无影就再也没有看到她的影子。花无影想不透那无极女神圣雪媛究竟干什么去了,这次她才专注地望着坐在自己对面像念经的和尚一样静坐着的哥哥孤心留说:“无极女神呢……她到坐得住。外面这么多人看热闹,她怎么不出来看啊?自从她进了火焰河城内。我就没看到她的影子,她人呢?不是有什么新的任务吧……” 当花无影说到了这里的时候,只见她也歪着头然后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半天的花无影知道自己没有可能在这怪气缭绕的大厅中找到圣雪媛的影子,最后,她只能一无所获地再次转回了头然后对对面的哥哥说:“难道?她又出去了,她不是去给水灵玉报仇去了吧!” 当花无影说到了“报仇”两个字,也许真正想要为水灵玉报仇的人并不是圣雪媛,而是花无影,水灵玉毕竟将她从小带到大,她们是形同一个人的最好的朋友。当花无影掉到了最好的朋友的离开,她的心里又怎么会好受……即使有人打断她的思路,即使有什么问题令她将水灵玉的事情暂时地遗忘,但是她不会遗忘多久,过不了一会儿,她依然会想起这件事情,她依然会铭记那个害死水灵玉的人,为水灵玉报仇的念头会像一把刀刻的雕塑一样始终地印刻在她的心中…… 其实,花无影更希望圣雪媛也参与到为水灵玉报仇的队伍中,因为她知道无极女神圣雪媛的能力是她无法小看的,也是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花无影心底一直在想:只要无极女神圣雪媛肯出手为水灵玉雪恨,这世间又能有几个人是无极女神的对手。“无极”魔法毕竟是这世间的第二对抗本领,而创造出这种魔法的祖师又是“无极”女神圣雪媛的父亲艾尔曼……更重要的是,早在艾尔曼离世的很久之前,他就已经把控制“无极”的最大魔法能量传授给了“无极女神”。可以说,关于对“无极”魔法的领悟和造诣,“无极女神”才是可以控制它的真正的绝世高手。 正是因为这样,花无影才希望圣雪媛可以出手向那个害死水灵玉的凶手讨回公道。 “水灵玉死了,女神的心情也不好受,你看她回来的样子就知道了,她不想见人,她想一个人静一静……也许水灵玉的死,是为了保护女神……我们还是给她一点儿时间,让她静一静吧!” 当孤心留听了花无影的话,他这样回答着她。 “恐怕是你想报仇想疯了吧!” 炙岩似乎看出了花无影的心思,他继续对花无影说:“但是,如果你真的想要为水灵玉报仇的话,我可以随时待命,如果你碰到那个家伙。或者你是知道他是谁,我随时可以出手帮助你!” 花无影听着炙岩说完,只见她歪着头望向了炙岩的方向,当花无影再次看到炙岩遍体浑身的火红色的盔甲之后,她的眼中仿佛也燃烧起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 说这话的人竟然是风在行,这家伙无论何时何地、也不分场合、总之由始至终老是不停地擦着他手中的那两把斩刀,就好像这辈子他除了呵护那两把斩刀以外。他既不会娶妻。也不会有任何奢好了,他这个大活人的一辈子就是为了那两把斩刀而活着。 难得见风在行开口,本来还眼中带火的花无影顿时犹如见到石头说话般意外地朝着风在行的方向说:“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的灵魂穿越到其它的空间去了呢?” 风在行很少会像炙岩那样与花无影你来我往地打趣,相反,除非他不肯开口说话,一旦他开口说话。往往会语出惊人……或者,他说的话往往都会让人感到意味深长。 这一次的风在行也不例外。就在花无影说完最后的话,风在行并没有在意,他的眼睛仍然专注于手中那两把斩刀上。 令在场的人们感到匪夷所思的是,风在行的两把刀都已经被他擦得能当成镜子来照了。可为什么他还要擦个没完呢? 只听那风在行对在座的三个人说:“我到觉得……‘无极女神’躲起来不见我们,她并不是独自伤心去了,也不是想找一个地方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我觉得,她应该是希望找到一个可以自由运功的地方。也许她是希望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一种魔法,她会命令那个被她控制的魔法穿越这无限度障碍并寻找到那个目标,而那个目标就是害死水灵玉的人……‘无极女神’一定是希望借助那个魔法来为水灵玉报仇!” 风在行的话果然提醒了在座的另三个人,他们抬起头来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他们果然开始怀疑风在行的话不像是在撒谎。因为就连他们自己也知道自己可以控制“无极”魔法的限度有多大。 原来“无极”魔法不只是局限于“禁锢空间”与攻击魔法,它更包含广大的召唤魔法和其它魔法。虽然,相比较起来,“无极”的第三种魔法和第四种魔法都没有“无极”的攻击魔法力量更加地强大,但是,相对于未知的空间,“无极”的第三种魔法和第四种魔法比“无极”的攻击魔法更占有优势,最起码“无极”的第三种魔法和第四种魔法它可以随意地穿梭于任意的空间。所以,对于操控者来说,他们在对“无极”的第三种魔法和第四种魔法的运用和使用才更加地得心应手。 在座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他们并不对风在行刚刚所作的猜测而只是感到了“怀疑”,在没多久后,他们彻底相信了风在行的猜测,因为就在风在行做出这样的推测没多久之后,他们突然感觉到了这火焰河大厅之中的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复仇的味道……也不能说,他们相信风在行的预言是因为他们在火焰河大厅中闻到了什么味道,而是因为他们感受到了“无极”女神的浑身散发出的“无极”力量已经悄悄地在火焰河大厅中扩散,或者那力量也只是路过,它的凝聚力由大至小,表面上看起来它平静如水,就好像他们的眼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而实际上,那却是一股犹如汹涌波涛仿佛泛滥成灾势不可挡的力量…… 原来,即使“无极”中同样拥有召唤魔法和其它的魔法,但是这些魔法的存在和运用也必须犹如一个“无极”战士创造“禁锢空间”那样,它们必须是在“无极”运作的情况下才可以正常地使用。而那在座的孤心留、花无影、炙岩、风在行之所以在空气中感受到了“无极女神”圣雪媛的杀气,是因为他们感觉到了圣雪媛的“无极”魔法在空气中蔓延,而“无极”本身它也是一种控制并操纵空气中气流运转的一种特殊魔法本领,所以对于整日与“无极”魔法“结伴”的“无极”战士们来说,他们可以在任何场合轻易地感觉到附近的“无极”战士们的存在——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在火焰河大厅中感受到了“无极女神”蠢蠢欲动的意志,而且他们也感受到被“无极女神”“派”出去的魔法“杀气”已经慢慢地离开了火焰河大厅……只是,那股杀气将要前往什么地方,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 守护在火焰门前面的黑色石板地地洞附近的魔鬼天使兽们果然依照后来的罪恶天使兽很快速地将那个地洞修补好,而且,正如炙岩所分析的那样,他们在修补地洞的时候既没有使用斧凿石料,也没有使用其他的修补方法。可是,他们究竟使用的是什么方法,谁也没有看到…… 那罪恶天使兽在赶走了炙岩之后,他就开始指挥着那些魔鬼天使兽如何修补那块地洞,而在这之后,还没有等那块地洞被修补完的时候,那罪恶天使兽突然离开了那个修补的队伍,然后他朝着火焰门内走了进去。 如果顺着火焰门的里面直走的话,那条道路会通往火焰河大厅的正中心,而那个正中心正是暗黑破坏神招待前来为他效命的那些怪物们,他们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与暗黑破坏神合作,而他们合作的最终酬劳就是想要得到暗黑破坏神那早已闻名遐迩的“生命石”,因为据说但凡得到那个“生命石”的人都可以与天同寿、长生不老…… 在很久之前,关于暗黑破坏神的“生命石”的秘密他并没有公开,而且暗黑破坏神噩帝一直还认为有关“生命石”的应用对于他来说还是一个非常有利的条件……但是值到七个三墓中的钥匙的丢失……自打那以后,有关“生命石“的秘密已经天下广传,它不再是秘密了。“生命石”的特殊所在令更多的人为得到它而不惜一切,也正是因为这样,那暗黑破坏神的火焰大厅中才会吸引来更多的合作者和效命者......(未完待续。) 656 天地灵之前 罪恶天使兽、恶魔天使兽、魔鬼天使兽不只是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心腹,他们还是最令暗黑破坏神信任的挚友。在不知情的人们看来,他们似乎只是为暗黑破坏神看完家园的守卫,而实际上,他们也相当于暗黑破坏神的贴身侍卫,他们的保卫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即使暗黑破坏神将所有的心腹都分派出去,他也会将罪恶、恶魔、魔鬼三兄弟留下保护自己的老巢,由此可见,罪恶天使兽、恶魔天使兽、魔鬼天使兽三兄弟也是暗黑破坏神心腹中的心腹。 当那个罪恶天使兽离开了火焰门外来到了火焰河城内的时候,他并没有朝着火焰河城的正中心走去,因为那个火焰河城的正中心是通往火焰河大厅的必经之路。而进了火焰河城内,眼前其实有三条路可以通往不同的地方,第一条路是直走,那样一定会经过那个面积很大的火焰河大厅;第二条路是左走或者是右拐,那样走的话,这两种路会分别通往火焰河城的两个不同的地方,其中左走可以通往暗黑破坏神的火坛。 而当罪恶天使兽走到了那里的时候,他果断左拐拐进了一条两边尽是神秘房间的走廊内。就在这个罪恶天使兽在行走的过程中,他两边那紧闭着的房间内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但是,罪恶天使兽并没有理会那些声音,他仍然继续向前走着。 值到那罪恶天使兽在无尽的走廊中拐了几道弯,他终于来到了一扇犹如相隔地狱与天堂之间“无限门”的面前,而那扇大门的高大、威武看起来虽然与“无限门”有些相似,但是它也有与“无限门”不相同的地方,最起码它是两扇门。而“无限门”只有一扇门;还有,透过眼前的这两扇大门可以依稀看到门里面的风景,最起码可以掉到里面的火光冲天,但是“无限门”就像是一扇黑色的封闭着的墙一样,透过它的任何方向完全没有可能掉到门里面的任何情况。 当那罪恶天使兽来到了那两扇大门前,虽然眼前的那么两扇黑色的大门看起来很高、很宽、很也厚实,但是罪恶天使兽的身材本来也很魁梧健壮高大。所以。他可以很轻易地推开那扇门并走进去,就这样,眼前那熟悉的风景又一次地展现在这罪恶天使兽的面前。 这个地方对于罪恶天使兽来说并不陌生。它也是一座深不见底的暗黑色大厅,走近这里的感觉仿佛是进入了地王的暗黑宫殿中。冥冥中,似乎证明了暗黑破坏神噩帝和地王在住所建筑上都喜欢将格调调成暗调,所以。眼下这两种分明是不同地方的场景才会犹如出自一人之后。 那罪恶天使兽继续朝着前方走着,他的眼前除了黑色的石砖地之外。远处尽是火海,而这罪恶天使兽也在不久之后穿越了那犹如海浪拍打着四周的火海。不能说是因为罪恶天使兽的身体足够强壮,所以那看起来熊熊燃烧的火海才没有将他吞没;也不能说那火海其实只是梦幻,所以那罪恶天使兽在穿越它的时候才没有被它冬闲吞噬。真正的答案是。位于火海的上方也有一片由黑色石砖搭建成的桥梁,而罪恶天使兽正是走过了那桥梁才穿越了那面积广阔、波澜壮观的火海的。 当罪恶天使兽穿越了火海,他在往前走了没几步之后。终于来到了五角星形状的神坛面前,而在那五角星形状的神坛的每一个角落空缺处都燃烧着火。而位于神坛中的火却并不是普通的火,它们不单单只是用来照亮,它们还有召唤生灵、祭司亡灵的作用。 那罪恶天使兽最终站在那五角星神坛的面前停下了脚步,而罪恶天使兽停下脚步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暗黑破坏神就站在神坛的后面。 果然,没过多久后,那五角星神坛的里面传来了暗黑破坏神噩帝的声音:“查探得怎么样?那三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他们的结果又是如何收场的?” 罪恶天使兽听了暗黑破坏神的话,只见他弯曲着身子毕恭毕敬地回答暗黑破坏神说:“原来,‘战必’三兄弟竟然是地尊的手下,拒他们所说,他们这次前来人间是为了代替地尊寻找乐趣。而等着他们将乐趣找到,他们就会回返世界的最底端向地尊复命……但是,如今看来,他们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刚才的他们得罪了‘无极’女神的四个手下,‘无极’女神的四个手下已经将他们送进了‘灭魂府’,就算是地王有心收留他们、或者是鬼王有心收买他们也是无能为力了……” 世界上当然不存在罪恶天使兽所说的“灭魂府”,而他说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指“无极女神”的四个手下不但杀死了“战必”三兄弟,而且他们也把那“战必”三兄弟的灵魂尽数消灭了。如果接常理来讲,在“赫都”世界上,当一个生命死去的时候,他的灵魂一定会漂流或者干脆被捉到地狱的地王所管辖的地方,而他的将来是投胎还是留守,地王的手下各个领域会有他们的安排,这就是“赫都世界”上死亡生命者灵魂的归宿;但是这些灵魂们也有遇到特殊归宿和转折的,而罪恶天使兽说得并没有错,有的亡魂在漂流和被拘走的过程中的确是被鬼王刻意收买或者强行掳走的,而鬼王这么做的目的有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与壮大自己的实力有关系。而地狱的主宰者当然是地王,至于鬼谷的主宰者当然是鬼王。可是在许多年以前,由于鬼王遭到了万妖之王陆元坤的算计,其中更多的原由也许是因为他们两个本身就有过节在身,后来,那鬼王被万妖之王杀死,而万妖之王派自己的徒弟孔雀人接替了鬼王的位置……但是这孔雀人在日后也经历了许多的事情,他的经历同样拥有神秘的色彩。他对万妖之王虽然并不是十分地衷心,但是他也绝对不可能与万妖之王作对,他自然就是日后的污点法师……这其中的故事说来话长…… 不管是讲述地狱中的地王,还是讲述鬼谷中的鬼王,总之,这两位大王都有权统辖亡魂。而且,也许如果没有万妖之王的介入。像鬼谷这个被鬼王统治的地方也许早就不存在了。试想那地王眼空四海、唯我独尊,又怎么可以容忍这世间除了地狱以外,还有另一个亡魂归所…… 不管怎么样。罪恶天使兽这样向暗黑破坏神回复的原因无非就是在对他强调:任何威胁到暗黑破坏神的人都已经没有了再一次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机会了,而且更加值得庆祝的事,令他们消失的原因和始末虽然在火焰河,但是真正送他们离开这世间的人却与暗黑破坏神没有关系。凶手是另有其人,而且这凶手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动了杀机……所以。想要为那“战必”三兄弟报仇的人也不可能找到暗黑破坏神这里。 暗黑破坏神听了那眼前的罪恶天使兽的话,他的心中似乎在刹那间平静了许多。但事实上令暗黑破坏神平静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战必”三兄弟的死去,而是因为杀死地尊的三个手下的人并不是自己而已。 接下来,只听暗黑破坏神突然有所感悟地对眼前的罪恶天使兽说:“据说。地尊是‘赫都’世界的地祖,他早在‘天、地、灵’出现之前便提前出现了许多年,而当那许多年过去之后。世界上才有了‘天、地、灵’……这个家伙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么……听说,他不但神通广大。而且他也有改变世界地貌和更改‘天地神象’的能力。” 暗黑破坏神所说的“改变世界地貌”指的是类似于将沙漠变成绿洲、将旱地僻壤变为山水富饶……而更改‘天地神象’就与前一个内容大有不同了。 众所周知,赫都世界是由三个神撑起的,而这三个神的地位不可摇撼,他们三位神的存在相当于这世界的三个生命支柱,这三位神自然就是‘天、地、灵’。其中天王掌管天空地域,而地王掌管地狱亡魂,而灵王掌管世界苍生。而这世界苍生有时会被称为“明界”,有时会被称为“赫都世界”。 在常人看来,这里所说的“天、地、灵”与这整个异界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而这个世界的‘天地神象’也是无法更改的…… 但是之前也说过了,地王在成为神之前,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他在人间过着普普通通的日子……如果追述这段就要讲到之前,在万妖之王发现“天地灵”那个三神包围透明神珠的雕塑之前,那个被“天地灵”包围着的世界,也就是异界,它早就存在,那么在“天王”、“地王”、“灵王”复活之前那异界又是什么样子的,那时候的异界又是怎么控制生态平衡、人间万象的呢? 当然,后来有证实说是天王的侄子、也就是美人蛇族的国王帮助着天王管辖着异界。 但是,既然那美人蛇族的国王是天王的晚辈,那么异界的存在还应该追朔到更早,在它更早的时候,世界地理万象、人间生态平衡过往又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异界、也就是“天地灵”世界虽然一切都已经恢复到正轨中来,世间万物中的一切自然有它的归处、也有它的规律,也许那传达产丰“异界”百万年之前的故事的人也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寿命更久、而且更早地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或者是老神仙们,有些故事和传说也是通过他们的传扬才被部分人们知道的,而暗黑破坏神的消息果然灵通,他所听到的消息也果然和各种传说中所提到的“天地灵”的来历一致——传说,异界是地尊先造出来的,他创造了山川、河流、湖泊、森林等等的自然风貌。而地尊创造完这个世界之后,他将这个世界对外开外,这样也就是吸引来了形形色色、不同的种族来到了这个世界,正是因为这样,这个世界的种族才会出奇地多和各有不同。 既然说了这么多,暗黑破坏神的推断,也是许多人对于地尊能力的推断,他们都认为地尊有能力改变世界地貌,如果异界是圆的,他有能力把异界捏成扁的;如果异界是正方形的,他有办法将世界变成长方形的……最重要的是,如果这个世界必须由“天、地、灵”三神统治的话,那么地尊可能也是一位有办法将这个定论和事实打破的人,也许他是唯一可以同时破坏掉“天、地、灵”三神在异界的地位,同时又可以保住异界的一位高级神。 罪恶天使兽听了暗黑破坏神的话,他似乎并不以为然,只听他对暗黑破坏神说:“小人认为,大王您所预料的那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因为不管在传说中地尊的故事有多么惊天动地,但是他终归只是选择守护在世界的最底端,如果不是您的消息精准,恐怕这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地尊的故事。不管外界的人们对这个地尊的传说究竟有什么看法,小人到认为,他始终都是局外人。况且,小人并不认为他的本事很大,否则他完全没有理由只是躲在地底的下面;如果他真的有那个本事掌控一切,他应该早就露面儿了,早就让世界上的人们记住他的面恐了,他这样地深藏不露企不是等于将自己埋没了……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没有传说中说的那么夸张,传说也许也有假的,恐怕关于地尊的那么一段传说和故事就是假的。这个世界这么大,并且以‘天、地、灵’独尊,这个事实难以更改……即使那地尊刚刚探出了头,他还是无法离开世界的最底端,最终,他还是回到了他那黑暗孤独的世界的最下面去了……小人认为,他是卷不起多大的风波的!”(未完待续。) 657 恍然大悟 暗黑破坏神听着那罪恶天使兽说完,他也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如果地尊真的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话,他应该早就行动了,他就不会一直等到今天也没有动静……再说,暗黑破坏神也在思考着罪恶天使兽的另一句话,而且他也开始相信那句话,那就是“如果他真的有那个本事掌控一切,他应该早就露面儿了,早就让世界上的人们记住他的面恐了,他这样地深藏不露企不是等于将自己埋没了……”暗黑破坏神也开始认为地尊并不像某些传说那样地神乎其神,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种力量可以强大得不可一世,却又将自己封闭得密不透风……其实之所以暗黑破坏神对地尊有所怀疑,那是因为他始终忌惮于当自己率领着自己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前往地狱的时候,那个出手帮助他离开地王的魔掌的人的真正的身份……而且,在暗黑破坏神看来,那人当日的神秘度与今天的地尊倒是有些相像的地方,他这样地质疑地尊,也是对于他的身份和那天在地狱帮助他的那个人的身份有所怀疑。虽然,那个帮助他逃离地王魔掌的家伙表面看起来对他有恩,但是正如俗话所说的那样——无利不起早。如果不是有一些利益关系联系着那个人,暗黑破坏神相信他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出手帮助自己,只是暗黑破坏神值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那个出手帮助自己的人又究竟是什么人?而他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最大的目的又是什么?因为暗黑破坏神明显感觉得到他带给自己的威胁,而那个家伙存在的威胁就是他的魔法能力在自己之上、也在地王之上,所以暗黑破坏神始终觉得那个人很危险。但是,自从那次的暗黑破坏神逃出了地王的地狱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那个人,就更别提他去派人查询那个人的底细了,因为这查询的结果根本就是一点儿结果也没有。 当暗黑破坏神想到最后,他只能感叹异界世界的强大和深不可测,他感叹远远高处自己本领的人大有人在。可是,即使是这样,暗黑破坏神也不会放弃他吞噬这个世界的野心。即使他深知自己的能力也许难以和异界上魔法能力最强大的人对抗。但是他相信他仍然可以在异界占据一席之地。至于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而且暗黑破坏神也很清楚,他之所以可以在异界世界占据这么久。他之所以可以在赫都世界上肆虐霸道这么久,并不是因为这异界上所存在的能人志士都难以与暗黑破坏神的实力匹敌,而是因为他们不肯同心协力、共同对抗,所以赫都世界才导致了今天这混乱的局面。 站在暗黑破坏神面前的罪恶天使兽在思索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对暗黑破坏神开口说出了自己的顾虑:“暗黑破坏神,小人仍然担心是否应该逗留那‘无极女神’和她的四个手下。毕竟在刚才的时间里,他们居然得罪并引来了地尊,而且他们还在火焰门外杀死了地尊的三个手下,况且那地尊似乎已经知道了他的手下是被谁杀死的……所以。这样的局面是否会对我们不利?而且据小人所知,‘无极女神’原来的五个手下已经被杀死了一个,现在那‘无极女神’只剩下四个手下了……所以。小人判断,传说似乎是与现实背道而驰的!暗黑破坏神您对‘无极女神’的期望是否过高了?也许她并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有实力……所以。小人在想……您与她的合作关系难道还要继续?她的存在对于您难道真的有那么大的利用价值?” 暗黑破坏神听了罪恶天使兽的话,他却不同意罪恶天使兽的想法,只听他对眼前的罪恶天使兽说:“正如你所说,既然地尊已经知道害死他的三个手下的人不是我们,那么他与‘无极女神’圣雪媛之间的恩怨就不可能关系到我们,所以我们无需顾虑到这一点;还有关于‘无极女神’的真正的实力,你最好还是高看她一眼,不要忘了赫都世界对抗本领的排行榜上‘无极’魔法是排行在第几位的,我相信我不会错看她,她也不会令我感到失望。虽然,现在她的手里已经得到了我的一块生命石,但是我的手里仍然握着一张王牌,在我将这张王牌摊牌在她的面前之前,她一定会对我惟命是从,更何况她答应过我会再帮助我做一件事情……也许这次是她帮助我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所以我得好好考虑考虑让她做什么……不过,很显然,尽管那张王牌还在我的手里,但是‘无极女神’已经按捺不住了,她硬要自己去寻找和揭开答案;但是仍然很明显,她所寻找的答案与真正的答案相差十万八千里。也许那个女孩子在投奔我们之前就已经打算好了这次来到赫都世界的真正的目的……总之,无论她想怎么做,就让她去做。但是你大可放心,黑锅不会背到我们的身上,也许她真的能够不负期望铲除我们的共同目标……以她的实力,就算我们的目标最终没有被铲除,我相信我们的敌人也一定会损兵折将、后果狼藉……这才是‘无极女神’的实力!” 那罪恶天使兽一听暗黑破坏神对“无极女神”圣雪媛的期望这么高,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也许暗黑破坏神的确是有些远见,而罪恶天使兽看到“无极女神”的一个手下死去了,他看到的也的确只是“无极女神”的一个表面现象而已。 其实,正如风在行所分析的那样儿,“无极女神”圣雪媛并没有放弃为死去的水灵玉报仇的心,但是此刻的她并没有呆在火焰河的大厅中,而是呆在了一个只容得下她一人休息的屋子里。 暗黑破坏神果然待圣雪媛不薄,在火焰河城内,许多前来投奔暗黑破坏神的人往往就享受不到圣雪媛的这种“待遇”。些人只能停留在大厅中耐心地等待着暗黑破坏神的召唤,只有暗黑破坏神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才可以依照暗黑破坏神的意思去做好一件他要求的事情,在那些人完成暗黑破坏神的要求之后,他们就可以领取暗黑破坏神的“生命石”一枚,这样从今往后他们就可以获得永恒的生命——但是,暗黑破坏神招待这些效命者的方式只是将他们甩在火焰河大厅中;对于圣雪媛的到来,暗黑破坏神却为她设置了单独的房间以供她休息。而当圣雪媛从“天使帝都”回来的时候,当她把水灵玉的尸体交托给那剩下的无极战士的时候。她就静静悄悄地走到了过了火焰门后的右侧走廊中。因为暗黑破坏神为她准备的以供她休息的房间就在那里。 当圣雪媛走进了暗黑破坏神专门为她挑选的房间后,只见她将手中的宝剑放在了屋子中唯一的一张圆型木桌上,然后她走到了那张方形床边儿上并盘腿儿坐在了上面。圣雪媛开始闭目养神、调气养息。 暗黑破坏神似乎很了解这个来自北极岛的高傲的公主的脾气,他在圣雪媛的卧室里只放置了三样东西:第一样是圆桌,第二样是方床,第三样是一口大圆缸。暗黑破坏神在那圆缸的里面故意放进去几只金鱼、几缕可以在水中生长和存活的绿色植物,除了这三样以外。其它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暗黑破坏神似乎知道在这个充满窒息的烈火燃烧的地方,像无极女神这么高傲的人,即使自己费心思量在她的房间中布置更高雅的东西,只怕直到最后也会被她全部地扔出去。 当圣雪媛坐在床的边缘上的时候。即使她想让自己的心平复一会儿,但是她根本就做不到,因为她值到现在也没有猜到那个借水灵玉的肉身偷袭自己的人究竟是谁?圣雪媛知道。归根揭底是那个人害死了水灵玉,是他控制了水灵玉的身体来行刺自己。而自己也是在这个时候上了那个家伙的当。 水灵玉的死不仅令圣雪媛失去了一位昔日的好友,而且也令她失去了一个得力的助手,所以,她的心里又怎么会好受? 圣雪媛即使在坐了一会儿之后,她的心也无法平静,似乎她的这口闷气如果得不到化解,她的心中就无法得到安宁。 圣雪媛在床的边缘上坐了一会儿后,她仍然按捺不住地睁开了眼睛。 圣雪媛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就在死神与那个借助水灵玉的身体的不明身份的敌人齐心与她对抗的时候,其实那两个家伙是故意引诱圣雪媛改变“无极”的魔法元素,也就是将冰冷元素改变成其他的元素。而当时的圣雪媛并没有看出那两个人的意图,不久之后,她果然改变了自己的元素,因为她明显看出那冰冷的元素已经无能为力将眼前的死神和另一个敌人制服。 可是,就在圣雪媛改变魔法元素没多久之后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对面的两个对手就是借助她对冰冷元素程度控制的降低,这样才减缓了自由之神苏雅受制于冰冷元素魔法侵袭的伤害,而死神和另一个帮手也借助了圣雪媛的最后一招“时空碎裂”打破了困制住苏雅的冰棺,这才趁机将困在冰棺中的苏雅救走…… 圣雪媛在想到这里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了——难道之前在自己与死神的魔法较量中,死神真的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没有受到自己的任何伤害?而被困在冰棺中的苏雅就真的可以安然无恙地离开?还有那个利用水灵玉的身体做挡箭牌的人,他以为他的前面挡着一个人,他就可以逃脱圣雪媛“禁锢空间”中能量的腐蚀? 圣雪媛在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突然明白:以上疑问的答案绝对是否定的——死神在与自己对战较量的过程中,他已经受了重伤,因为在自己之前的印象中,圣雪媛记得她曾经刺中死神无数次的剑,虽然死神从头到尾一剑出没有刺中过自己,但是他的顽强也绝对是千穿百孔般的顽强;那个被困在冰棺中许久的苏雅绝对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离开,因为圣雪媛知道,在被她控制的“禁锢空间”中是没有空气的,在这个没有空气的基础上,它的周围又寒气四伏,而在这寒气四伏的空间中,值到这凉气凝聚到一定的程度,在圣雪媛对面的每一个对手的脚下都会自动凝聚成一个将他们紧紧关押的冰棺,所以说,像苏雅那么脆弱的人不可能这样恶劣的情况……想到这里的圣雪媛她甚至相信,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苏雅一定已经离开了人间,圣雪媛相信她绝对不可能有那种侥幸仍然活在人世……至于那个从头到尾利用水灵玉的身体做人肉盾牌的人,圣雪媛在之前的时间里明显感到被他所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的魔法能量远远不如自己的魔法能量强大,而且那个人明显也无法自由控制和勉强适应被圣雪媛所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毕竟之前说过,如果一个无极战士在对战的过程中,他势必先要在一定的空间中创造“禁锢空间”以做防御和攻击准备的储存能量的空间,在遇到对手之后,如果他的对手不会创造同样的“禁锢空间”以适应前一个“禁锢空间”中的魔法力量的伤害,那么他一定会在这场战斗中难以取胜。而圣雪媛所分析的就是这些,因为她明显猜到了死神的那个帮手也根本就无法适应自己所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这其中的原因有一点是无法更改的,那就是“无极女神”的“无极”魔法能量实在是太强大,她的魔法能量远远地高于普通无极战士的魔法能量。 通过这个问题,圣雪媛也猜到那个帮助死神对付自己的人可能就是泰瑞雨在赫都世界上传授“无极”魔法能量的四个弟子之一,但是具体那个人是谁,圣雪媛可就不知道了。 圣雪媛想到了最后,她终于想明白自己的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了。(未完待续。) 658 执行者 其实,“无极”魔法可以操纵四种魔法系,第一种就是常说的“禁锢空间”,它集防御与攻击一体;第二种是攻击,它的主要作用就是对敌人造成攻击与迫害;第三种是召唤,它的主要作用与排行在世界第四的对抗本领“召唤”如出一辙,唯一有些不同的是,“无极”的召唤需要借用“禁锢空间”的能量才能发挥;第四种是魔法,这里所说的魔法与排行在世界的第六大魔法二级魔法相似,当然,在利用它的前提并不是使用神器,仍然是利用“禁锢空间”的魔法能量。 在暗黑破坏神特意为自己安排的休息室中静坐了许久的圣雪媛终于想明白,就在自己刚刚与死神和那个以水灵玉的身体为盾牌的人对战到最后的时候,死神一定受了重伤,而那个虽然以水灵玉为盾牌的人表面上看来似乎是有“护身甲”,但是他绝对不会躲开被圣雪媛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的伤害,所以,圣雪媛相信他的身体也一定受到了自己“禁锢空间”能量的侵蚀;圣雪媛更加相信被困在“冰曹地府”许久的冰棺中的苏雅,她绝对已经一命呜呼,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要圣雪媛可以把苏雅的尸体带回来并交与暗黑破坏神,圣雪媛就完成了暗黑破坏神交托的任务,而接下来的她也绝对有资格让暗黑破坏神交付当初欠给自己的承诺,因为暗黑破坏神曾经与圣雪媛谈判,而他们谈判的条件就是:只要圣雪媛帮助暗黑破坏神杀死自由之神苏雅,暗黑破坏神就会告诉圣雪媛杀死她的父亲的凶手究竟是谁? 圣雪媛一直认为害死她的父亲艾尔曼的凶手就是赫都世界的泰瑞雨,因为就在她的父亲艾尔曼被害死的那天,只有泰瑞雨与他见了最后一面。而当泰瑞雨走后。等圣雪媛和她的母亲发现艾尔曼的时候,圣雪媛的父亲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他再也没有醒来。所以,圣雪媛始终认为泰瑞雨就是害死自己父亲的凶手。 虽然圣雪媛已经认定了凶手就是泰瑞雨,但是她仍然希望可以有一个人拥有一个确凿的证据证明这一点,这样的话,在她可以手刃凶手的时候。也就没有任何遗憾可言了。 想到这里的圣雪媛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决定利用“无极”中的召唤魔法将死去的苏雅带到自己的身边。 现在的圣雪媛只能利用魔法寻找苏雅,因为现在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死神和那个神秘刺客究竟把苏雅带到了什么地方,所以她只能利用无所不能的魔法试图寻找到苏雅存在的方向。然后再想办法将她带回来。 但是不管怎么样,如果圣雪媛想要利用魔法达到自己想要达到的目的,她必须在利用魔法之前再次创造“禁锢空间”,这样她的所有的魔法和目的才能利用被她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的能量从而得到源源不断的能量。 于是。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圣雪媛果然闭目静坐。然后在她周围放出了“禁锢空间”。 圣雪媛的“禁锢空间”同每一位“无极”战士的“禁锢空间”都是一样的,它们的前提都是必须占据一定的空间,然后这个空间必然归创造它的人所有,而在这个空间中也会充满防御的能量、杀伤的能量、攻击的能量——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暗黑破坏神才特意为圣雪媛安排了一个以供她休息的休息室,并且暗黑破坏神传达给所有的手下,告诉他们呆着没事儿千万不要去干扰那“无极”女神。因为就算是暗黑破坏神也保不准万一哪天那“无极”女神兴致来潮地在自己的屋子中制造“禁锢空间”,而暗黑破坏神也相信自己的手下随随便便哪个冒失鬼的闯入都会被那个女人的“禁锢空间”顺间吞噬。到时候,那冒失者的小命一定会丧在那里。暗黑破坏神可不希望在这种小事情上损兵折将。 再说圣雪媛在自己周围创造了“禁锢空间”。前面说过,如果一个“无极”战士在使用任何防御、攻击、魔法之前都必须创造“禁锢空间”,而“禁锢空间”也是所有的“无极”战士掌控世界的根本。而“禁锢空间”也的确是需要占据一定的空间的。也就是,在圣雪媛创造并释放了“禁锢空间”之后,她所休息的这个休息室,也有可能在这个休息室的外面都布满了被她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的能量。如果现在真的有哪个冒失鬼贸然闯进了她的“禁锢空间”中,那绝对是难逃一死。 可是在火焰河城中,似乎所有的人都知道“无极”女神的厉害,所以,上面所说的那种危险根本就存在,因为没有人敢轻易地靠近圣雪媛的领地,他们知道这位女神如果发怒,她所使用的杀人方法与人间地狱中的死神没有两样。甚至在许多人看来,圣雪媛根本就是一个女死神。 圣雪媛的在自己周围创造完了“禁锢空间”,值到这“禁锢空间”中的能量储存并爆发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她便利用这高能量的“禁锢空间”创造出了一种召唤魔法,它的名字是“执行者”。而圣雪媛对这个召唤魔法所下达的任务就是“委派执行者将被困于‘冰曹地府’中的苏雅带回火焰城”。 圣雪媛知道,虽然控制自己的“禁锢空间”的人是个有生命的人,而这个有生命的人就是自己,但是被圣雪媛创造并控制的召唤魔法中的“执行者”,它们并不是有生命的,它们只是依靠被圣雪媛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中的能量为生,它们也会追寻被圣雪媛创造出来的其他的与她的“禁锢空间”气味相同的能量,然后,它们可以在同样的能量中完成圣雪媛向它们下达的任务。 这样一来,也就是说,这些“执行者”的存在是需要依赖圣雪媛的“禁锢空间”中的能量的存在。而它们执行的任务的目标也必须含有被圣雪媛所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中的能量。只有具备这两种因素,那“执行者”们才能完成圣雪媛“交托”的任务。 而现在的这个情况就包含这两种因素。 圣雪媛知道,就在苏雅被自己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之“冰曹地府”困住的时候,苏雅是遭到“冰曹地府”中的魔法能量困窘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的身体的周围才会出现了“冰棺”。也就是说,只有当苏雅被困在“冰曹地府”中已经奄奄一息的时候,她的身体才会被接踵而来的“冰棺”冻结。而之前同样陷入圣雪媛“冰曹地府”中的死神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开困住苏雅的“冰棺”。他和另一个刺客的出现是在只有他们才知道的计划里合力将圣雪媛的“禁锢空间”的元素由“寒”溶解成了其它的元素。所以,圣雪媛冻结在苏雅身上的“冰棺”的魔法能量才会有所减弱。而之后,死神和那个神秘刺客又引诱圣雪媛使出可以高于“冰棺”的魔法能量之上的以“禁锢空间”中的“时空粉碎”为基础的攻击魔法能量“时空碎裂”。而当圣雪媛的这个攻击魔法能量发射出去的时候,它不只是与死神和那个神秘刺客“擦肩而过”,而且它也重击了被“冰棺”紧紧困住的苏雅。死神和那个神秘刺客正是利用圣雪媛的这么一招非“寒”系的攻击元素打碎了围困着苏雅的至寒系元素“冰棺”的束缚。而在这之后,他们三个也是以水灵玉的身体为盾牌逃之夭夭的。 但是。此刻的圣雪媛仍然感觉到囚困在苏雅身上的至寒系魔法能量“冰棺”依然存在。 于是,圣雪媛利用“禁锢空间”中的召唤魔法召唤来了“执行者”。圣雪媛派那些“执行者”前往苏雅的逃亡之地,圣雪媛“命令”那些“执行者”们务必要把苏雅带回火焰河城。 就这样,出现在圣雪媛的“禁锢空间”中被她召唤而来的那些有魔法能量才能生存的长着人形却遮着面的、貌似忍者般的“执行者”们离开了圣雪媛的休息室,他们也走出了暗黑破坏神的火焰河城。 但是。就在圣雪媛的“执行者”走出火焰河城的大门的时候,那守护在“火焰河城”大门左右的恶魔天使兽们却没有看到他们的任何影踪,这其中的原因只有圣雪媛知道。因为这个时候的“执行者”的魔法能量还没有巩固和成形。所以他们的身体暂时是隐身的;另外,圣雪媛也希望是这样。她不希望任何其他的人看到她的任何计划;而且圣雪媛也知道,“执行者”们的能力就像被她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中的能量一样,“它们”会在圣雪媛控制“禁锢空间”中的魔法能量越来越强大的情况下也变得越来越强大。圣雪媛相信,等到“它们”找到了苏雅的踪迹的时候,即使苏雅的身边仍然有死神和那个神秘刺客的保护,他们也未必有能力再次保护那自由之神…… 那么,苏雅现在究竟是生还是死? 圣雪媛总算有一点猜对了,被她创造出来并施加在苏雅身上的冻结能量“冰棺”并没有全部被她摧毁,就在死神和神秘刺客用最强魔法能量合力打击了圣雪媛之后,死神终于发现仍然冻结着和围困住苏雅的冰棺的体积已经小了许多,他在那紧要的关头并没有选择继续恋战,而是迅速抱起仍然被剩下的“冰棺”的苏雅,朝着火战士仰南临走之时在山谷中留下的“蓝光希望门”跑了过去。 虽然在死神与圣雪媛的对抗中,他的身边多亏一位神秘刺客的帮助,但是现在的死神已经顾不上去询问那个神秘刺客到底是什么人,他也没有时间去追问那神秘刺客的身份,对于他来说,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救苏雅,因为不止是圣雪媛猜到了现在的苏雅的真实情况,就连紧抱着她的死神也猜到了现在的苏雅的情况,死神知道,如果不想办法将仍然困在“冰棺”中的苏雅救出来,恐怕眼前的苏雅必将困死在“冰棺”之中,即便死神不允许地狱的任何拘魂者来拘走她的灵魂,尽管死神可以阻止鬼王来带走苏雅的灵魂,但是死神也无法帮助苏雅魂回身体、死而重生。 就在圣雪媛还扶着被神秘人抛过来的水灵玉的身体发呆愤怒的时候,死神已经带着被困于“冰棺”中的苏雅找到了火战士临走前放在山谷中的那个“蓝光希望门”,死神知道那扇穿越门是通往靠近世界的尽头处的“爱兴城堡”,他也知道在他和苏雅离开那座“爱兴城堡”之前,那“爱兴城堡”中的人们已经开始搬迁到南、北野蛮族,他更知道这次他带着苏雅前往那“爱兴城堡”,恐怕等到他们到达的时候,“爱兴城堡”早已经空无一人。不仅如此,也许这原本四季如春的“爱兴城堡”现在早就变成了冰冷的死亡之地,因为正如之前的“爱兴城堡”中的人们的猜测那样,“爱兴城堡”的王后和可以将“爱兴城堡”变成四季如春犹如世外桃园般的奇世珍宝“春暖花开”都已经失踪无迹,而这个靠近了世界尽头极寒之地的“爱兴城堡”也必然会在一天之内变成人间地狱。 尽管死神预料到了“爱兴城堡”中的一切,但是现在的他也没有选择,因为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他还没有想到应该带着苏雅逃往什么地方;而更重要的问题是,现在的死神也身受重伤,圣雪媛猜得没错,相对于被她随意控制并且可以在短时间内无限增大、无限升温的“无极限”魔法能量,以死神的“无极量”魔法能量想要超越的确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而被死神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中的魔法力量也根本就无法与圣雪媛的魔法力量相提并论。 所以,如今已经千疮百孔、遍体鳞伤的死神只有将苏雅暂时先带回“爱兴城堡”,至于他们将会面临的危险,死神也只能咬牙面对了。(未完待续。) 659 与陆元坤的见面 当死神带着苏雅离开了“天使帝都”穿越火战士仰南临走前已经打开的“蓝光希望门”再次回到“爱兴城堡”的时候,死神只感到百感交集,因为如今“爱兴城堡”的情况实在是不太理想。 虽然,此刻的“爱兴城堡”中的百姓已经走光了,而且从它的四面八方也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穿越门和任何“蓝光希望门”的影子,而“爱兴城堡”中那原本就已经残垣断壁的景象如今依然历历在目,只见四处歪墙陋瓦、凌乱不堪。看到这景象的死神可以猜得出,就在“爱兴城堡”与暗黑破坏神派来的队伍战斗结束没有多久之后,住在“爱兴城堡”中的人们都众心一致地前往了南、北野蛮,也正是因为这样,现在在死神的面前,那“爱兴城堡”中才会空无一人。 但是令死神更加担心的问题却并不是因为“爱兴城堡”中没有看到一个人,而是因为当他带着苏雅刚刚回到这“爱兴城堡”的时候,他只觉得无论是站在“爱兴城堡”的任何一个角落,他都能感觉到那如刺骨般的寒冷袭袭地逼向自己,不仅如此,“爱兴城堡”的周围也被猛风席卷着,现在的“爱兴城堡”更像是一个冰雕,也许是因为这里本来就靠近世界的尽头,所以这里寒冷、这里疾风猛烈也属正常,虽然这里并没有下雪也没有下雨,但是由于空气中温度急剧地下降,那围绕着“爱兴城堡”的寒气仍然为城楼的上上下下铺满了银光闪闪的冰霜。 死神并不怕冷,仅管他知道寒气在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后,也会置人于死地,但是他也毫不畏惧冷气。因为他知道姶自己被冻死了,这世界上也没有任何一个死亡世界敢收留他,因为他曾经就是地狱的死神,他相信即使是“鬼谷”也不敢请他前去。所以对于死神来说,他根本就死不了,既然死神死不了,他就不可能畏惧任何的严寒和酷热。 可是。尽管死神并不畏惧严寒。但是他的身边却有一个人不能再被严寒侵袭,否则死神之前的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而这个人就是苏雅。 正如圣雪媛所预料的那样。苏雅并没有完全地从“冰棺”中解脱,尽管死神与神秘刺客借用圣雪媛的“时空碎裂”重击到了紧困住苏雅的“冰棺”,但是由于那“时空碎裂”的目标其实是死神和神秘刺客,所以最终那“时空碎裂”只与困住苏雅的“冰棺”擦肩而过。因此,它并没有彻底地将那“冰棺”击碎。而当死神带着苏雅重新回到“爱兴城堡”的时候。由于他们的周围遭受寒风的侵袭,这样恶劣的环境造就了困住苏雅的“冰棺”更加地“坚固”和结实,如果死神任由着这种情况的继续,他将更加没有办法打开那“冰棺”。 而另一方面。圣雪媛果然没有猜错,虽然在她的印象中她只刺中了死神区区几剑,但是圣雪媛仍然相信死神实质上受到圣雪媛的伤害绝对不只是那几剑的伤害。毕竟在死神所伫立的空间还是被圣雪媛所创造出来的“禁锢”魔法空间,虽然泰瑞雨说。圣雪媛所拥有的“无极限”实际上是“无极”的祖师艾尔曼用来巩固“无极量”和补充“无极量”能量的另一种魔法,但是,如果“无极量”真的想要在实战中得到并吸收到隐藏在“无极限”中的魔法能量并供自己使用,而这个前提是,“无极量”必须发挥到极致,它才有可能得到“无极限”的魔法能量。 但是现在看来,死神根本就无法做到那一点,因为就在他与圣雪媛大战后,尽管他并没有像水灵玉那样地一命呜呼,但是现在的他也是千疮百孔,现在的他不但遍体是伤,而且他的满身都是被圣雪媛刺穿的剑孔,现在的他也是强撑着意志并站在了仍然禁锢着苏雅的“冰棺”的对面,只见他再次运转“无极”力量,死神本来企图将“无极”力量凝聚在手指之间,然后他利用这手指穿透困着苏雅的“冰棺”。 可是,无论死神怎么样尝试这个方法,他所能看到的结果永远是冻住苏雅的“冰棺”安然无恙,而自己的手指却肿胀得裂出了血迹。 当死神看到了布满自己全身令自己隐隐灼痛的绿色的血迹,他的心中只感到无限地懊恼。 至于死神究竟懊恼什么,也许是因为当他看到了自己的血的颜色是绿色的,他顿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自己所存在的种族就是妖族,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再次想起了自己与地狱的父王,也就是地王临别之前,那地王曾经叮嘱过自己的话,地王曾经说过:人与妖永远不可能相恋,如果他们硬要打破那千古不变的诅咒,那么他们迟早会迎接噩运的来袭。 死神为了地王的这句话,他的心中始终存在着一个疙瘩——他冲破世俗的影响,只为实现心中的梦想可以来到自由之神苏雅的身边……可是,如果他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任何的结果,那么他的到来、他的追随又究竟有什么意义可言? 而另一件令死神感到懊恼的事情是,他知道那被困在“冰棺”中早已经面无血色的苏雅也许早已魂离肉身……可是现在的他却连将苏雅救出“冰棺”的能力都没有,而且,当他抬起头来面对“爱兴城堡”渺无人烟的空城,他心中更加地苦恼:即使他想要找到一个求助的人都没有可能。 而更加令死神苦恼的事情是,他深知现在的他只有一个办法才能救苏雅,那就是求助一个魔法广大的特殊人物,尽管在决定这件事情之前,他甚至不屑与那个人物合作。 而那个唯一可在这个时候帮助死神将苏雅起死回生地救回来的人竟然是万妖之王陆元坤。 原来,死神与陆元坤早就见过面了。 就在死神喝下了天母赐与的毒药离开了天堂之后,尽管他接下来的局面并没有在他的预料之中,但是他仍然遇到了那个他并不想与之相见的人,那就是陆元坤。 死神与陆元坤的相见既不是偶然。也不是意外,似乎陆元坤早就站在天堂之外等待着死神的到来,而就在死神从天堂中走出来的时候,他就在犹如半梦半醒的空间中遇到了陆元坤。 陆元坤仍然是一副像一只颜色变异了的神猴的模样,他的浑身上下始终都穿着简易的盔甲。 当死神见到了陆元坤的那一刻,其实他感到了意外。 死神对陆元坤并不陌生,他甚至知道万妖之王陆元坤其实就是自己的父王当年的师傅。 但是死神并不知道陆元坤与他单独见面到底想干什么? 陆元坤见到了死神。他说话到也直截了当。他开门见山地对死神说:“你从天堂中走出来了,恭喜你,居然还能逃脱那恶毒的婆娘的魔掌。看来我真是小瞧你了!” 当死神听了陆元坤的话。他顿时明白那不屑一顾的陆元坤的口中所提到的“恶毒的婆娘”指的就是天后。虽然死神觉得陆元坤这样议论天后实在是对天堂有些大不敬,但是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强调这些,而是从陆元坤眼皮子底下离开。从这个他不喜欢呆得更久的地方离开。 死神并没有理会刚刚的陆元坤的任何议论,可尽管是这样。也不影响陆元坤接下来继续对死神说话:“虽然,我知道你接下来会去投奔拜托女神,但是有几件事情我仍然要警告你,第一件事情就是人与妖是不能相恋的。一旦他们相恋,噩运便会降临在他们的身上……所以,我要警告你。你也要时时刻刻地牢记——不要打拜托女神的主意……” 当死神听了陆元坤的话,他既感到可笑。又感到诧异,他完全想不到像陆元坤这样的传说中的目空一切的角色也会说出如此意味深长的话,因为死神一直以为这么神通广大的角色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什么……但是他今天所说的话的确令死神感到意外。 死神仍然是老样子,他并没有理会也干脆就没有回答陆元坤的意思;而另一个原因他的心中非常地清楚,虽然他知道那陆元坤口中所说的“拜托女神”就是他的师傅,但是死神的心中却在想:“我又不认识‘拜托女神’,她跟我可有什么关系?” 陆元坤居然并不在乎死神的反应,只听他再次对死神说:“第二件事情,你的父亲已经答应了拜托女神的要求,拜托女神在这之前和你的父亲商议,你们父子中要一个人离开异界的地狱,有朝一日陪同拜托女神前往巫界征服那里的黑暗世界,至于为什么要找你的父王谈判、还有为什么拜托女神要和你们谈判和合作,你们的心里应该清楚。”这次的陆元坤说完,虽然死神的确很清楚为什么拜托女神执意要与自己的父亲谈判、并与自己的父亲和自己合作,因为他深知统辖地狱万年的地王和自己那独一无二的本领并不是世界上所有人的人想拥有就能拥有的,尤其是对付阴煞极胜的黑暗力量,拜托女神的确是需要找到一个得力的助手才会有得到胜卷的可能。 虽然,死神知道陆元坤的每一句话的所指都是什么,但是他仍然不想和陆元坤多说一句话,他只希望陆元坤可以早一点儿离开自己的视线,他可以早一点儿从自己的面前消失,这样的话,死神就可以继续奔赴目标了。 陆元坤继续对死神说:“第三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你最好好好地听着,但是无论你听到这件事情的结果会是什么反应,我都必须要警告你:你最好不要打着伤害拜托女神的想法。而我所说的第三件事情就是——自由之神苏雅就是拜托女神,拜托女神也就是自由之神。” 陆元坤说完,死神果然大吃一惊。因为他实在没有想到,原来那看似简单、单纯的自由之神竟然就是赫赫有名的万妖之王的师傅拜托女神,她居然与那神秘难测的拜托女神是一个人。 陆元坤对死神交代完这些,他最后对死神说:“我劝你还是不要忘记我之前说过的话,我劝你还是不要自寻苦果吃。而最后我还要告诉你,如果有一天,那拜托女神苏雅遇到了什么困难,而这个困难你又是无力解决,可以来找我帮忙。虽然在拜托女神需要我的时候,她会念动召唤的咒语召唤我,但是如果她连这个念动咒语的能力都没有了,等到那个时候,你们可怎么办呢?所以,我要你铭记住我的话,如果有一天,你们需要我的帮助,如果你们还站在天空下,就向风神、雨神、气神、云神恳求我的帮助;如果你们站在火焰的旁边,也可以向火神恳求我的帮助;如果你们的脚下只有土地,或者是垃圾,你们也可以向土地和垃圾求助我的帮助。我想,你应该和对我的‘十四将’并不陌生,只要存在于他们那‘十四’种元素的地方,就一定有他们的耳目……等到那个时候,你们就向他们求助,我就会出现帮助你们排忧解难。” 陆元坤对着死神说完这些,他的身影就悄然消失在死神的面前。而就在陆元坤走后,位于死神周围的风景又恢复了正常。 虽然死神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身为万妖之王的师傅的拜托女神为什么就是自由之神苏雅,而既然她是万妖之王的师傅,那么她又怎么可能臣服于世界赫都,毕竟就连世界赫都都不得不对万妖之王陆元坤甘拜下风?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那次陆元坤与死神的见面,不但令死神感到十分地意外,而且陆元坤也实在令他感到震惊,但是无论如何,任意事件的考验和刁难都不会阻止死神寻找苏雅的决心。(未完待续。) 660 绿色的斗篷 死神望着眼前的那个困在“冰棺”中的双目紧闭、面色惨白的苏雅,死神知道以自己的本领已经没有办法将她从“冰棺”中救出来了,虽然死神并不情愿、也从来就没想过与万妖之王陆元坤再次见面,但是这一次他的确不得这么做了。 躺在“爱兴城堡”城楼上浑身无力的死神只能强撑起全部的力气,他努力抬起头来望向了那被一层层厚厚的寒气遮盖住的遥远的天空,死神决定以自己最后的力气冲到云霄的顶端,他相信在那里他一定有机会见到万妖之王的十四将之一,他要把拜托女神苏雅被无极女神困在了“禁锢空间”的“冰棺”中的消息告诉给他们,只有那样,万妖之王才有机会得知拜托女神的消息。死神相信用不了多久之后,万妖之王就会赶来帮助拜托女神。 死神决心已下,他果然用两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然后他继续地抬着头望着那根本就看不清模样的天际,他燃烧了浑身的法力,而包围在死神身体周围的法力就像是从他的身体中冒出了蓝色的光芒。最后,死神的身体像一支离弦的箭的一样飞到了包裹着“爱兴城堡”的寒气之外的万籁天空中去了…… 死神这么一走自然是搬救兵去了,因为他在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听到苏雅的说话声了,而且他在很长的时间里也没有看到苏雅的任何举动和谈笑了,他并不希望苏雅就这样地静静地离开他,他当然更不希望苏雅从此真的变成一具冰雕。 其实自从被困在“冰棺”中的苏雅被死神带回了“爱兴城堡”的时候,苏雅就醒了,尽管她的这种“醒”并不能算作真正的“醒”。而事实上是现在的苏雅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躯体。但是如果现在的苏雅只是和世间其他的鬼没有区别的话,也许现在的她早就走上了前往地狱的死亡之路,但是现在守护在她的身边的死神,正如之前所说,没有任何一个鬼敢在死神的面前将苏雅带走。所以,即使苏雅的灵魂与身体离开,她的灵魂也是自由的灵魂。 当苏雅从身体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她就发现了那个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冻结住的透明的、但是却坚硬如铁的“冰棺”。她终于明白就在自己最后的意识里,一股出乎自己预料的冰冷刺骨袭击到自己的身上的时候,自己完全没有觉察到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噩运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可是。就在苏雅那种不祥的预感刚刚涌上心头的时候……她居然什么知觉都没有了……以后的事情她自然也不知道,因为那个时候的她就已经被困在了“冰棺”之中。 当离开了身体的苏雅的灵魂看到了“冰棺”之中面如白纸的自己的时候,其实那个时候的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现在应该是死了。 虽然苏雅对发现并证实了自己的死亡顿时感到有些意外,但是她对死亡的感受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也许是因为之前她早已借助“灵魂王戒”的力量将自己的灵魂与身体离开过,所以她对死亡并没有产生更恐怖更绝望的恐惧;也许是因为苏雅看到自己的身边还停留着死神。苏雅似乎知道只要自己的身边还有死神,她的灵魂就不可能轻易地被带到任意死亡的世界……也许是因为苏雅已经预感到,虽然她的灵魂与身体再一次地离开了,但是这对于她来说却并不代表终结。相反,也许这一次的死亡反而会给她带来更大的希望……虽然,苏雅反复地这么想。她甚至觉得是自己在安慰自己……可是冥冥中,她仍然在感受着一种说不出的充满希望的预感…… 本来。以死神的能力,即使苏雅的身体与灵魂分开,他的眼睛也是可以看到苏雅的灵魂的。但是现在的死神毕竟已经筋疲力尽了,而且也许是因为他身上的法力有所减弱,或许是因为现在的他把全部的精力和目标都放在了九宵云外那些漂流在天际中的万妖之王的十四将的身上了,所以,他并没有发现已经离开“冰棺”中身体的苏雅的灵魂,死神始终以为现在在“爱兴城堡”可以自由行动、可以说话做事的人就只有自己了,所以,为了救苏雅,他只能依靠自己,就这样,他专注一心地离开了“爱兴城堡”,他利用仅剩在自己身体中最后的法力的力量飞到了天空中去寻找万妖之王的踪迹去了。 而不管是死神奄奄一息的那么一幕,还是他捅破手指也试图要把困住苏雅的“冰棺”打开的那么一幕,还是他拼尽全力奔向天空中的那么一幕,离开身体的苏雅都把这些看到了眼里,于是,就在那一刹那间,她又开始变得沉默了。 不管死神看到还是看不到,苏雅的灵魂就坐在“冰棺”的身旁,不管怎么样,那“冰棺”到真像是一具冰雕,它就立在地面上,也将苏雅的身体头朝天、脚朝地直直地立起,给苏雅的感觉,她的那个被困在“冰棺”中的身体到像是什么庙里面的佛像一样。 令苏雅感到沉默和无奈的是,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和死神应该保持距离,因为她知道,如果他们有一天会相溶以沫,那么灾难必定会降临在他们的身上。 但是事实又再一次地向苏雅证明那妖族人们亘古不变的意志,也许他们的斗志究竟有多坚强,他们的斗志究竟有多执着,恐怕这个问题一直以来他们自己都没有发觉过,但是他们的这种精神却令生活在世界上的人类们感到万般地崇敬和震惊。尽管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才是妖族人们想要达成的梦想,但是他们那永远不会改变的意志似乎早已超越了人类所能拥有的极限,一旦被他们认为的真理,即使他们会遭遇刀山火海、人间炼狱,他们也一定会赴汤蹈火、追寻到底,无论他们会经历多少折磨。也无论结果怎么样,他们永远不会放弃。 所以,当苏雅看到了死神舍身救自己的那么一幕,苏雅当时就震惊和无话可说了。 苏雅坐在原地静静地思考了许久,也许当她的灵魂身体分离之后,同样存在于时光中的一个人的灵魂与身体所享受的时间流失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当死神走了以后。兴许他根本就没有离开多久。但是苏雅如果用她的灵魂等待,她却需要等很久;如果苏雅可以依附在她的身体中等待,也许她就不会等那么久了。 但是。事实上的苏雅还是等了很久,她在死神飞去方向的天际中许久都没有再次出现看到死神的影子。 苏雅坐在了原地,她把下巴靠在了膝盖上,她的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双腿。就在苏雅仍然冥思苦想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了耳边传来了一种说不出来是什么声音的声音,她只感觉那个声音很小。 苏雅听到了这儿。她连忙抬起头来诧异地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当苏雅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在视线内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当看到那样东西的苏雅顿时很惊讶,因为正如她所想象的那样——“这个东西是从哪儿来的?这‘爱兴城堡’不应该是个空城吗?既然如此。这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其实,苏雅眼里看到的、她所说的那个“东西”并不是一件物品。他似乎是一个生命。就在那陋墙破瓦之间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绿色的东西,那个东西乍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浑身绿色的、仿佛是被一个人遗失了的斗篷。现在的它就像是个爬山虎一样,它正依附在那陋墙的上面。 可是,盯着那个斗篷一举一动的苏雅看得很清楚——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斗篷,因为它明显会动,刚刚的它还没有呆在距离苏雅这么近的地方,它是从距离苏雅很远的陋墙的另一面爬过来的,在苏雅看来,它真的就是一个可以贴着墙壁自由爬行的东西。 虽然那个来历奇怪的绿色的斗篷让苏雅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污点法师的故事,因为追风曾经对她说过,污点法师为了得到苏雅的“纯洁之血”,他曾经化为斗篷法师,并且他以斗篷法师的身份靠近北野蛮首领达朗,最终的他终于享有了“纯洁之血”的魔力…… 但是事到如今,就算有人证明眼前的这个绿色的斗篷就是污点法师,苏雅也不可能相信,因为她知道污点法师还没有逃脱她的囚禁,除非她允许污点法师可以重现人间,否则,他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 既然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他并不是污点法师,那么他又是谁?他为什么会突然地出现在这里。 如果依照往日,当苏雅发现了眼前的极其诡异的异状之后,也许她会提起百分之百的精神和警惕,至少她并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敌还是友,最起码她要做好戒备和防御。 但是,现在的苏雅的灵魂毕竟和身体分离了,也许是当她处于这种状况的时候,她的智慧也随之减少了,或者她的胆量莫名地变大了,也就是说,当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她既没有对那个东西产生戒备之心,也没有对那个突然出现的东西而感到害怕。 而就在刚才,那漂流在苏雅的耳边非常小的声音也是从那个斗篷中传来的。 本来,苏雅以为那个斗篷根本就不会发现自己的灵魂就坐在困在“冰棺”中的自己的旁边。本来,苏雅还以为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出现是因为它对那困在冰棺中的苏雅更加地感兴趣。所以它才会从暗处爬了出来,并且它缓缓地前进着,渐渐地,它距离“冰棺”也更加地近了。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靠近冰棺的时候,苏雅总算听到了它那更加清楚的说话声,但是苏雅仍然无法辨识那个声音到底是男人的声音,还是女人的声音,因为它的声音听起来其实更像是一位少年的声音。只听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说:“那个男的怎么走了?难道他不管你了?他就这样地把你撇在了这里?” 当苏雅听了那个斗篷的说话声后,她顿时有些纳闷,她心想:“这个绿色的斗篷是在对谁说话?难道它是在对我说话?还是在对困在‘冰棺’中的我的身体说话?难道它看到得我的存在?” 本来苏雅仍然认为那个绿色的斗篷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存在,可是她转念一想:“没有道理啊,如果它看不到我的存在,那么,我的那个困在‘冰棺’中的身体也说不了话啊,就算她想说,她能怎么说呢?那个结实的冰棺不但紧紧地冻住了她的身体,而且它也紧紧地冻住了她的嘴唇……所以,她根本就没有说话的可能。” 即使苏雅并不想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的问题,但是她又想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它的出现又代表着什么。所以,她必须要和那个怪东西搭话,而且,她只是指望立在自己身边的那个被充满寒气的“冰棺”死死冻住的她的躯壳来帮助自己开口,看来这是一件非常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苏雅诧异了半天,她只好开口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我想,他是去找救兵去了……如果,他不找救兵,她怎么才能把我从冰棺中弄出来呢……他是妖族人,只要一个妖族人决定了的事情,他就不会因为任何异状而发生改变。这世界上的妖族人都会为了自己选择的真正的目标而誓死不渝和坚持到底……所以,我相信,他不会扔下我不管的。” 当苏雅的灵魂离开躯体之后,她对于眼前的任何一个人的疑问似乎都十分有耐心地回答和坦诚地面对。 依附在苏雅面前的陋墙上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它似乎很喜欢和苏雅继续地聊下去,只听它再一次地对苏雅说:“他把救兵搬回来,你的灵魂和身体就可以合并在一起了?等到那个时候,你就可以活过来了吗?究竟是什么人,他居然会有那么大的本领?”(未完待续。) 661 斗篷的好奇之心 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说的话,苏雅想了又想,其实她也不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什么。但是正如前面所说,当苏雅的灵魂与身体分开之后,她的骨子里似乎遗失了许多芥蒂和心机,所以她总觉得对于别人提出的问题她一定要尽力地回答他。仅管对于绿色斗篷的又一次提问她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在她想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回答那绿色的斗篷说:“我想,他应该是有办法的,否则就与我前面所说的话完全不符了,我前面说,妖族人只要认定目标,就会盯住自己的目标至死不渝地追寻……既然那死神千辛万苦地把我带到了这儿,而当他来到了这里以后,他又强忍住自己的伤口飞往了‘爱兴城堡’的天空中去了,而他的确又是一个妖族人……所以,我觉得他是不会放弃我的!”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着苏雅说到了这儿,他的身上突然发出了轻淡淡的笑声:“看来,你们应该是一对情侣,否则,为什么他就算是受再大的伤也不愿意放弃你,而你又满口对他充满赞赏,我觉得你们应该是情侣。” 当苏雅听着那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她突然之间又变得黯然神伤起来。 那依附在隔墙上的绿色的斗篷似乎看出了苏雅的心思,他便又一次好奇地对苏雅说:“难道你们不是情侣?你们相互相惜到这个程度,你们居然不是情侣?” 苏雅听到了这儿,她便抬起头来坦诚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个人类吗?” “那又怎么样?”那绿色的斗篷似乎真的不明白苏雅在说些什么。 “人类与妖族人是不能相恋的,否则,噩运一定会降临在他们的身上。” 苏雅说完这句话。紧贴在她的对面的陋墙上的绿色的斗篷似乎在顺间心领神会地“哦”了一声,而接下来只听他意味深长地对苏雅说:“原来,你们人类就是因为妖族人的身体里只长了半颗心,所以才决意不与他们相恋的。” “半颗心?” 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妖族人的身体里只长了半颗心”的时候,虽然她在听到这一句话的那一霎那仍然感到了有些震惊,但是也许是因为她头一次听到这句话,所以她似乎不太相信这句话的真实性。更何况这句话还是出自一个莫名其妙的绿色的斗篷之口。 于是。苏雅再次充满质疑地问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半颗心?这恐怕是你一个人才这样地认为吧!” “难道你不知道?” 那绿色的斗篷仍然坚持己见地对苏雅说:“如果,你真的不相信我所说的话,等哪天有机会。我可以在你的面前扒开一个妖族人试一试,等到那个时候,你可以亲眼见到妖族人的心到底是整个的,还是半个的。” 虽然现在的苏雅只是一个魂魄。虽然现在她的神志相比魂人合体的时候昏沉得多,但是现在的她仍然可以怀疑和判断眼前的那些风云难测和诡异善变的任何出乎意料的突发异状。也就是说。苏雅通过刚才那绿色的斗篷说的话,她似乎明白,也完全想清楚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真正身份也绝对是一个妖族人。也许正如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那样。妖族人的确只有半颗心。苏雅这样地判断绝对不是突发奇想,毕竟她曾经与妖族人生活得很近,而且也相处得很久。所以她似乎可以用直觉觉察出站在她面前的那个人到底是一个人类,还是一个妖族人。因为在苏雅看来,无论任意一个妖族人的年龄是多少,又无论任意一个妖族人的魔法到底有多高强,他们最终只有一种理智,那就是他们会不顾一切地为他们想要达到的目标做一切事情,哪怕这些事情在人类看来是不符合情理的。 因为苏雅根本就不知道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是苏雅最起码可以判断他绝对不是暗黑破坏神的人,而在苏雅看来,暗黑破坏神绝对没有耐心烦和苏雅默契地聊这么半天,而且苏雅也相信,如果暗黑破坏神知道现在的她落魄到这个程度,他应该早就会想办法把她捉走了,暗黑破坏神哪有那种心思和苏雅在这闲聊这么久?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他来到异界的最大的梦想就是统辖世界,成为异界的霸主,他可不会拥有那么文雅的心与任何人闲聊。 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她可不想用不肯服输的言语一步步地将那个藏在绿色的斗篷里面的妖怪激怒,因为那个妖怪已经对着苏雅说出了将会杀死一个妖族人并拨开他的胸膛以证明自己说的话并不是假话,毕竟在苏雅看来,人类也是人,妖族人也是人,任何一个小小的生命都有他存在于世间的价值,如果真的这样地对待这些降临在人世间的活脱脱的生灵,如果有一个人真的会随意地将屠刀伸向他们,这样的情况实在让人感到暴戾恣睢、残暴凶狠。 所以,苏雅只能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我相信你说的话,我相信你说的‘妖族人只有半颗心’。这下你满意了吧!” “难道你觉得妖族人不应该杀吗?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妖族人,我只是想杀死那么一个,然后我会拨开他的胸膛,接下来让你见识一下他们的心到底是不是半颗的。这对于我来说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更何况拥有半颗心的妖族人们,他们的确在许多的时候,做了许多很不像是人干的事情……否则,你就不会这么恨他们了,你更不会即使你知道一个深爱着你的妖族人就站在你的身边,可是你却并不珍惜他,你只把他当成你的手中的枪炮,你只把他当成一个服从你的奴隶,你只是把他当成一个魔鬼。你随时提防着他会在你正享受着快乐并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在你的身上狠狠地割下一刀。如果不是因为妖族人们只有半颗心,你和他们的距离也就不会相隔这么远了。” 苏雅听得出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仿佛是有意要改变苏雅对妖族人的观点,但是无论他怎么说,苏雅也不会改变自己的观念,因为她知道事实早已变成定局,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不可能达到想象中的那么完美。 苏雅只能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不管怎么样,妖族人还是妖族人。人类最好还是不要靠近他们。否则也是自寻烦恼、自取灭亡而已。” 那个绿色的斗篷对着苏雅说到了这儿,只见他那斗篷的一角仿佛抬起了头并朝着天空的方向望了过去。苏雅看到了这一幕,她居然也不由自主地朝着天空的方向望了过去。但是她这么一望,却似乎可以感觉到当那个绿色的斗篷望向天空的时候的感觉,因为从苏雅的角度来看,她根本就看不到天空的样子。因为被冷气覆盖的“爱兴城堡”简直就是一团白色世界,也许无论是从苏雅现在的角度朝着它的任意方向观望。还是自天空的某一角落朝着“爱兴城堡”的位置观看,恐怕永远只是能看到一片白色,除此之外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的一角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的时候,也就是说。他的“头”不再抬起来望向天空,而是又把“目光”放在了苏雅的身上的时候,只听那个绿色的斗篷又对苏雅说:“你的预感不会错吧。那死神已经走了很长时间了,可是他怎么还没有回来?难道你仍然相信他会回来?你就不想一想其他的办法以防万一。万一他不回来,你可怎么办呢?” 当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她的心中突然想:“如果他真的不可能回来了,也许那个时候的我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就是因为他会回来,而悲伤的一幕又会一次次地上演,那样的世界才是令我无法解脱的世界……如果,他真的不会再回来了,那样的世界才是可能让我享受自由的世界……” 苏雅不明白为什么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对自己的事情似乎非常地感兴趣,而且,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很了解自己的世界的生命,好像他根本就认识自己,他对死神也并不陌生,苏雅心中就很纳闷:“他到底是谁呢?他到底是什么人呢?他来到我的面前到底想知道什么?” 苏雅为了转移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题,她便对他说:“每一个妖族人的心中都有一份使命,那个使命对于他们来说,也许就是理想,也许就是他们真正想要达到的目标……既然每一个妖族人都有一个目标,那么你来到这儿的目的是什么?你又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来到这‘爱兴城堡’?”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着苏雅问到了这儿,他到也没有隐瞒苏雅,只听他直言不讳地对苏雅说:“我今天就是特意赶来看看这里,对于这个城堡的出现我本来就感到很奇怪,因为这里应该是一片极其寒冷的地方,虽然对于这里气候的异常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我更不知道造成这种气候异常的原因是什么?还有,我知道既然这里气候异常,这个世界中冰冻三尺,鸟兽难以生存,那么这座城堡是如何在这片寒冷的地域中安然无恙地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的?这未免有些太不可思议了!可是今天的我就更想不明白了,既然这座‘爱兴城堡’可以在冰冻风寒中伫立与生存,可是为什么只是短暂的时间内,它又一次地变成了孤城,这片领域再次地变成了人烟罕至的世界……这未免太古怪了!” 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里,苏雅顿时觉得他很好笑,因为苏雅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苏雅认为他看起来就是一个会说话的、会动的、也许也有点儿小心眼、也许也稍微懂得使用一些魔法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斗篷,但是当苏雅听着这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她只感觉他所说的话似乎代表着他原来是一个非常强大与伟大的神,因为他看到了出现在这个世界的自然异状,所以他下凡来查探民情——可是,苏雅总觉得她对面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就是一个绿色的斗篷,看起来他一点儿也不像什么天外之神。 苏雅认为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只是一个好奇的旅游者,所以她并不介意对他把实情说出口,只听苏雅再次地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说:“这个世界上原来有春、夏、秋、冬四位仙子,而人们也常常会亲切地称她们‘春姑娘’、‘夏姑娘’、‘秋姑娘’、‘冬姑娘’。听说是‘春姑娘’的花丁在许多年前邂逅了一个放羊的少年,然后他们就一见钟情了。他们本来是相约在一起的,但是春姑娘的那个花丁却有言在先,她让那个放羊的少年以一座城堡作为聘礼才能迎娶自己。本来,少年是没有可能达到那花丁的目标的,因为就算他不是放羊的少年,而是一个家产万贯的富豪,他想在短时间内弄到一座城堡也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但是出乎所有的人预料的是,就在第二天,那个放羊的少年的面前居然出现了一个城堡……虽然他们之间更加详细的后续我并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他们最后终于在一起了,而且他们就住在城堡里,那个放羊的少年成为了城堡的国王,而那个春姑娘的花丁成为了国王的王后,本来,他们一直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至于你所说的为什么这片寒冷的地域在突然之间变成了春暖花开的领域,那是因为那个春姑娘的花丁的手里有一个宝贝,据说把那个宝贝无论放在任意的地方,只要它可以靠近地面,那片地域就会变成四季如春、风景怡然的世界——这就是这座城堡变成了现在的颓废模样之前的故事。”(未完待续。) 662 斗篷的别有用意 苏雅说到了这里,她对面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的一角又张开了,给苏雅的感觉就好像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又在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一样。 等到那个绿色的斗篷朝着四面观望完,他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只听他对苏雅说:“看起来不像啊?这里哪儿像是一座美丽的城堡,它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座许多年都没有人住过的城堡了!” “也不是啊,几天前还有人在这儿住过。”苏雅依然地坦诚地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的问话。 “是吗?这些人搬家搬得这么快?我怎么觉得,在这个地方,除了你和我这样的人以外,应该没有生灵可以在这种地方久待,否则,他们的性命也恐怕难以保全。” 那个绿色的斗篷说的话苏雅明白,因为现在的这个地方很明显是冰冻三尺的寒冷之地,也许在这么个地方,就别提任何的生灵可以侥幸地生存了,恐怕这座城堡的周围早就没有了任何的空气,悬浮在这城堡的空气中只有死亡的气息在召唤,任何生灵的靠近都躲不开他们与死亡亲近的结局。 除非,那些生灵并不是普通的生灵,假如他们根本就是与死亡相伴的死神,那么他自然而然不会畏惧这种威胁……假如他们根本就是与生命已经远去并变成了灵魂的苏雅,她自然而然也不会畏惧这种威胁,因为她已经死去了……或者他们根本就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斗篷,那么他自然而然也不会畏惧这寒冷的侵袭。 那个绿色的斗篷继续对苏雅说:“既然这座城堡的王后的手里有‘春暖花开’那样的奇宝,那么为什么这里还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因为暗黑破坏神派他的手下袭击了这座城堡,并且就在国王带领全族人们全力反抗的时候,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血乌居然趁他们不注意抓走了那王后。而‘春暖花开’这个宝贝就贴身地放在王后的身上,所以,在她被血乌带走的同时,那‘春暖花开’也被血乌带走了…...而这座城堡没有了‘春暖花开’,它自然而然也就没有了救命稻草,所以,现在的这座城堡才会变成一片狼藉景象。本来。这‘爱兴城堡’的国王有心将他的王后救回。可就在他请来了救兵之后,他却被莫名的杀手杀死了,而他的救兵就是我和我守护战士们。我见到了爱兴城堡的国王的临死前的最后一刻。原来那爱兴国王在他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也就是说,他在邂逅了春姑娘的花丁没多久之后就死了,他并不知道他究竟是被什么人害死的。他知道他的躯壳一直保存完好。他只知道他的身体里还保留着一个意志,而当他有一天可以冲破禁锢着自己身体的那种能量的束缚的时候。他会把自己的死因的真象告诉给所有的人,他希望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他查明他死亡的真正的原因。既然这么说来,真正和那个春姑娘的花丁在一起并成为了这‘爱兴城堡’的国王的人并不是那放羊的少年,而是另有其人。”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居然在有一会儿的时间里面再没有说话,直到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对苏雅说:“你居然是如此地聪明。你居然可以想到这一点……那么,那个少年一定把他的冤情告诉给了你。他一定是希望你帮助他查明他死亡的真相吧,而现在你查明了他死亡的原因了吗?” 苏雅摇了摇头说:“还没有。因为在那个国王临死之前,他曾经恳求我前往‘邪恶洞窟’帮助他拯救他的妻子,也就是春姑娘的那个花丁,也就是‘爱兴城堡’的王后。但是如果我要前往‘邪恶洞窟’,我必须要做好一切准备。但是就在我准备还没有做完的时候,那爱兴国王就已经与世长辞了。” “那……那个依附在爱兴国王身上的‘另有其人’到底是什么意思?我还以为他会稳坐这片子江山领域更久……没有想到,他就这样地放弃了,难道他不想从那个暗黑破坏神的手里救回他的王后了吗?” 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苏雅听得出他似乎并不对暗黑破坏神感到陌生,因为就在苏雅第一次提起暗黑破坏神和她再次地反复地提起暗黑破坏神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从来就没有问过苏雅暗黑破坏神究竟是谁,他又究竟是干什么的,他为什么要抓走‘爱兴城堡’的王后。在苏雅看来,如果一个听故事的人不去想办法弄懂讲故事中的人的故事中所有人物的关系的话,那么他的这个故事是怎么听也不会听得懂的……除非,那个听故事的人在听讲故事的人讲这个故事之前就对故事中的人物有所了解。 既然苏雅觉察出来那个绿色的斗篷对暗黑破坏神并不陌生,那么她讲起故事来也就颇为顺利一些,至少她不会为了一些干扰讲故事进程的问题而多做耽搁,更何况那个绿色的斗篷根本就没有提出干涉故事进程的任何的问题。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吧,”苏雅继续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可能是在我和我的守护战士们说话的时候,那个国王偷听到了我们的猜测。我们早就猜测出那个春姑娘的花丁不会再回到‘爱兴城堡’,虽然她这次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血乌带走了,但是极有可能她是故意被带走的,她这么离开的原因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离开这爱兴城堡,她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把‘春暖花开’带走,这样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至于为什么会把暗黑破坏神引来,我本来猜想是因为她与暗黑破坏神之间有协作关系,也许他们之间的协议就是:暗黑破坏神帮助她达成她的愿望,而她付给暗黑破坏神的酬劳就是将我引入暗黑破坏神的视线之内,那样的话,暗黑破坏神就可以提前做好准备对付我……我本来猜想是这样的。但是也许是因为我的猜测被爱兴国王听到了。所以他才决定放弃继续做国王,然后他就放弃了那放羊人的少年的身体,他这样悄悄地溜走了……” 苏雅说到了这儿,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于是她继续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啊,对了,其实这种猜测也不完整。这个爱兴国王的离开应该是因为王后带走了‘春暖花开’。因为这座爱兴城堡靠近世界的尽头。而这片子世界的尽头本来就是极寒的领地,而当这座城堡在世界的尽头伫立的时候,它的生命本来是四季如春的。生活在城堡中的人们也本来是会永远地沐浴在春风下的,所以他们的世界也是没有寒冷的冬天的,而之所以他们可以享受这种特殊的气候,这其中的功劳是在于王后手中的那个‘春暖花开’的影响。但是不久之前。暗黑破坏神派来了他的手下血乌带走了王后和她手里的‘春暖花开’。而这座城堡没有了王后和她的那个法宝‘春暖花开’的庇佑,这座城堡必然会在不久之后恢复到以前的面貌。但是我们在非常短的时间内也没有做好前往‘邪恶洞窟’的准备。关键是我们并没有确定的把握可以保准我们一定会从‘邪恶洞窟’中救出那爱兴王后,而她随身携带的‘春暖花开’也会重新回到‘爱兴城堡’……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一种理由可以证明这个美丽的故事可以重新上演。所以,为了保护这‘爱兴城堡’的百姓,我们就利用穿梭之门将这‘爱兴城堡’上下的百姓们转移到其他的安全的领域中去了。我觉得他们是没有机会再次回到这里了,希望他们在其他的国家领域中可以安顿下来,我希望他们可以继续无忧无虑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着苏雅讲到这儿。他似乎的确是听得入了迷,值到苏雅讲完。他并没有说话,在一段时间内,他似乎仍然在回味。又过了一会儿,他才对苏雅开口说:“你讲的这个故事疑点的确很多,比如说,那个春姑娘的花丁,为什么最开始的她一定要邂逅那个放羊的少年……而当那个少年以一座城堡迎娶她的时候,她真正嫁给的国王又似乎不再是那个少年,而是另有其人……早知这样,为什么她不直接嫁给那个人,为什么那个人还要依附在那个少年的身上?这一切似乎有些太难以理喻……还有,当这个王后嫁给了那个国王之后,我猜他们应该是很恩爱的,否则他们就不可能安然无恙地生活了这么久,既然他们很恩爱,而且看起来他们的魔法又很高强,那么为什么值到最后他们仍然要放弃这座美丽的城堡,他们离开了这里又会去哪儿呢?我不明白,如果他们本身就是一对光明正大的情侣,那么他们如果要在一起生活的话,为什么不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为什么他们还要这么偷偷摸摸地在一起,就好像他们在之后的日子里放弃了城堡的生活只是因为他们的真象被什么人揭露了,所以他们才会仓皇而逃……既然知道后果是这样的,为什么他们当初还要那样地执迷不悟?” 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里,苏雅好奇地望了望他,她又一次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的意思是,那个爱兴国王与王后在真象中并不是真正的情侣,他们只是情人与情妇的关系,如果他们在一起是违背了常伦?如果他们硬要在一起是大逆不道……你这样的猜测到是有些道理,只不过,不管你和我说的话哪个更加地有道理,真正的答案早就已经随着冰封般的寒冷消逝,我们已经没有地方去寻找答案了。” “有,我们还可以去一个地方寻找答案。” 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对苏雅肯定地说:“那个国王在他临死之前,他不是恳求过你前往‘邪恶洞窟’帮助他救回他的爱兴与王后吗?我们可以前往‘邪恶洞窟’看一看究竟是什么人等在那里,也许我们可以见到那个爱兴王后也说不定。” “这是不可能的,我想,就算你有那个本事可以将我们送到‘邪恶洞窟’,我们可以见到的顶多是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们,他们是暗黑破坏神专门伏击在那里就等着我们出现的敌人,就算我们有那个本事可以将他们尽数杀尽,而且我们可以从‘邪恶洞窟’的门口一直杀到洞底,但是我仍然可以担保我们根本就不可能见到‘爱兴王后’的一丁点影子,我猜想她已经躲到了世界中的另一个角落中,她会以另一个名称自居,也会以另一种相貌对人,就算我们与她再次地面对面,我们也不可以识别出她的真相。至于那个爱兴国王临走前嘱托我帮助他前往‘邪恶洞窟’的请求,那个很明显是个阴谋,他设立这个阴谋的原因也许就是他付给暗黑破坏神的酬劳。这样他们的愿望都能达成,他们的交易也就结束了。” “如果你说的的确有道理,那么我到觉得我们还是可以考虑一下再次前往那‘邪恶洞窟’,我们可以在那里逮到暗黑破坏神,然后问问他他究竟是在和谁合作?又是谁安排了这样的命运?” “我不去,”苏雅突然斩钉截铁地回答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我是不会去,因为我知道即使我们前往那个所谓的‘邪恶洞窟’也不可能见到暗黑破坏神。因为我了解暗黑破坏神,我相信他绝对不会亲自前往并驻守在那里的,他只会派出他的手下驻守在那里,他会命令他的手下布置各种陷阱,然后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们会在那里等着我们的闯入然后他们会合力打击我们。即使他们知道我们猜测得到他们的阴谋,他们也会继续埋伏陷阱,值到我们最终的闯入。”(未完待续。) 663 世界的祖先 那个绿色的斗篷仿佛看出了苏雅的斩钉截铁,而那个绿色的斗篷接下来说的话却确实令苏雅出乎预料,只听那斗篷突然变了一种语气地对苏雅说:“我不想跟你费话!现在是我命令你和我前往‘邪恶洞窟’,因为我的确想要去那里探个究竟。即使你不想去也必须得去!” 虽然,苏雅对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语气的突然变化而感到很意外,但是由始至终那个绿色的斗篷在她的眼里始终就是一个绿色的斗篷,所以她对于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威胁也没有顾虑太多,更何况她总在想自己可以在危难的时候想办法召唤万妖之王,等万妖之王到来的时候,在这个世界上她遇到的所有的敌人就都没有令她感到可怕的了。 想到这时的苏雅便坚持己见地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我也不想和你费话!我告诉过你了,我不会去‘邪恶洞窟’,前往那里对于我来说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到了那里我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性命出来。所以我完全没有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前往那里去冒险。暗黑破坏神也许早就预料到我一定会前往那里冒险,所以在去那里之前,我必须有十足的把握。”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听着苏雅说到了这里,他忽然像一个真正的爬山虎一样地朝着苏雅的方向爬了过来,值到那个绿色的斗篷又靠近了苏雅几步,他才又一次地对苏雅说:“我听说,你有一个守护者,传说他还很厉害,他的名字就是万妖之王。你有了他的帮助,难道还会害怕暗黑破坏神?” 面对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能掐会算、无所不知。也许当苏雅还在人身的时候一定会惊讶得背过气去,可是如今她的灵魂与身体分开,似乎对于人来说的许多的惊讶和难以接受的事实对她来讲都不起作用了。当苏雅看出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全通天下事的本事居然毁没有感到惊讶,也没有感到十分地意外,她反而显得很镇定,尽管她仍然略微地犹豫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后,只听苏雅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难道你也是个占卜师。你可以利用魔法预知未来和你没有亲自经历过的事情?”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只见他摇晃着斗篷的一角,就像是一个人正在摇头一样,接下来他再次回答苏雅说:“我不是占卜师。但是只要我想知道的东西,总会找到知道内情的人来告诉我?” 苏雅听得出那个绿色的斗篷很明显就是在隐瞒他的身份。但是苏雅对于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身份的猜测还是停留在原地,她始终都认为他顶多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过路的妖族人,而这个妖族人想要得到令他十分好奇、但是又没有人会给他答案的疑问。所以,刚刚的他才会对苏雅说出那样逼迫的话。苏雅相信当那个绿色的斗篷得知了苏雅的守护者就是万妖之王陆元坤的时候,他应该知道寻找退路自动消失了。 所以,想到这儿的苏雅并不介意继续与那个人攀谈关于“邪恶洞窟”的事情。只听她再次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为什么想要前往‘邪恶洞窟’?是那里有什么值得你前往的东西?还是,你的好奇心过胜。所以你想去那里得到答案?” 那个绿色的斗篷对苏雅的威胁似乎悄悄地释然了,这一会儿功夫他似乎又愿意与苏雅耐心地继续攀谈起来,只听他回答苏雅说:“我是奉了地尊的旨意前往人间查探关于极寒极冷之地的存在的原因。提起地尊。你应该并不感到陌生,他是创造天地的先导者。天地灵在成为有规律的世界之前的样子就是他创造出来的,现在你所能看到的山河、森林、海洋、平地都是地尊的杰作。虽然地尊创造出了这世界上的许多的风景,但是他并没有创造过这世界的极寒极冷的领域,所以当地尊得知了这个世界上还有极寒极地的地方他顿时感到很奇怪,他想要知道存在于这世界上的极寒极冷之地出现的来源是什么。所以,他特意派我来到这片领域中查明。你刚刚所讲的事情我觉得它多多少少与这片领域成为极寒极冷之地有点儿的关系,所以,我觉得如果我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就必须要查明那个放羊的少年的死亡的真正原因,我猜测等到那个时候一切的一切一定会真相大白。所以我是不会空着手回去的,既然你的话里提到了‘邪恶洞窟’,那么,我们一定要前往那里。” 当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里提到了“提起地尊,你应该并不感到陌生”,当苏雅听到了这里,她的心中顿时就想:“不陌生才奇怪——这世界的根本不是‘天王’、‘地王’、‘灵王’吗?那么就在这不知不觉中怎么又冒出一个‘地尊’来,他是干吗的?他的魔法和他的影响力难道要比‘天王’、‘地王’、‘灵王’更胜一筹?他到底是干吗的?我听都没有听过,我怎么会认识他?我只知道这个世界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有了‘天王’、‘地王’、‘灵王’的统辖,‘天王’掌管天空;‘地王’掌管地狱;灵王掌管世界。无论任何人怎么去打这三位大王的主意,最终的他们都会‘竹篮打水一场空’,所以,他们才是这个世界上无法撼动的神——现在冒出来的这么一个地尊,他到底是何方神圣?既然天地有异相,那应该是‘天王’、‘地王’、‘灵王’来主持大局——这把莫名其妙地冒出一个地尊来,他究竟是哪根葱啊?他真的能替那三大王出手去管那些事情?”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十分不解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什么‘地尊’?我听都没有听过?他是什么人物?如果天地有异变,‘天王’、‘地王’、‘灵王’一定会主持大局的……那个什么地尊,他到底是属于哪一伙的,他到底是为谁效命?他是为了‘天王’效命?还是为了‘地王’效命?还是为了‘灵王’效命?” “地尊大人就是地尊大人,他既不效命于‘天王’。也不效命于‘地王’,更不效命于‘灵王’。你的目光未免太短浅,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在‘天地灵’之前,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难道在‘天地灵’到来之前,这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难道你以为值到‘天地灵’到来之后才有的现在的这片世界?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可就说不通了!因为,你的守护者万妖之王他的实力看起来要比‘天地灵’的能力强大得多。据说地王还是他的徒弟……既然如此。存在于这个世界中,到底谁才是‘天地灵’真正的祖先,而谁才是真正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人?你觉得‘天地灵’可以改变吗?你觉得万妖之王可以改变吗?还是……你改变主意了。会认为地尊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语气,她只觉得他说话的语气似乎目空“天地灵”世界中的一切神灵……想到这儿的苏雅不免要怀疑:“这家伙真的有他所说的那样地强大?”当那个绿色的斗篷问到苏雅在‘天地灵’到来之前的世界的样子的是,苏雅心想:“‘天地灵’到来到来之前我都不知道在干吗?所以我怎么知道那个时候的事情?除非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出世了并长大懂事儿了,或者我可以被赫都提早几万年地被碰到这个世界上。否则我怎么会知道那么久远的事情。恐怕在那么遥远的时间里,灵王赫都还没有转世呢?在那个时候。恐怕他都不知道他的灵魂在哪里徘徊,所以我又能清楚这异界的大千世界的变化情况?” “万妖之王的确是地王的师傅?这又怎么了?”当苏雅反复想着那个绿色的斗篷提到关于万妖之王和地王的话题的时候,她不免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地王在刚刚来到‘天地灵’世界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还没有成为统辖地狱的地王……既然如此。那时候的地狱是由什么人管辖的…….”苏雅转念一想:“也许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地狱,正是因为统辖天空的‘天王’和统辖人间的‘灵王’感觉世界的混乱,也就是因为人死不了。所以世界上堆积了太多的人,这样造成了世界的拥挤。所以,‘灵王’不得不召唤了‘地王’……地王、灵王和天王就是在那时候出现的吧?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吗?” 苏雅再次回想着那个绿色的斗篷对她说的“谁才是真正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人?你觉得‘天地灵’可以改变吗?你觉得万妖之王可以改变吗?还是……你改变主意了,会认为地尊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回想到这儿的苏雅更加地奇怪了,她心想:“怎么,这个‘天地灵’世界是可以改变的吗?它不是无法改变的吗?正是因为它无法改变,所以即使虎视眈眈的大魔头暗黑破坏神也只能空把眼睛望穿地俯瞰着这片他无法强求的世界;正是因为这片领域无法改变,所以,如果一定要在地王和死神之间选择一个开拓巫界黑暗世界的领袖,那么最终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选定死神,因为地王是无法离开异界的,否则,这片世界必将出现混乱。‘天地灵’世界就像是门上的一把锁一样,如果你想要开启它,就要找到相对应的钥匙;如果你找不到相对应的钥匙,也不可能随心所欲地开启它。而那把相对应的钥匙在事实中也等于要得到他们的默契和许可才能存在。即使你拥有那把钥匙并打开了被他们紧闭着的大门,你能看到的也是他们预先早就准备好的让你欣赏的东西……仅此而已,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们,没有人一个会妄想着去改变这个世界,因为这个世界是无法改变的。” 想到这里的苏雅只能再次百思不得其解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这个世界分明是由‘天地灵’组成,‘天王’、‘地王’、‘灵王’是这个世界的核心,这个世界是无法改变的,谁能有那样的本领改变这个世界,就算是暗黑破坏神,就算是万妖之王,他们也没有那个本领改变这个世界。难道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一种人,他可以改变这个世界,他可以撼动‘天王’、‘地王’、‘灵王’在世界上的重要的位置?” 就在苏雅对着那个绿色的斗篷问完这些疑问,只听那个绿色的斗篷居然毫不犹豫地回答她:“这个世界上当然存在这种人,他就是这世界的祖先地尊。既然他可以在这片子‘天地灵’世界中创造天空、白云、河水、湖泊、森林、草原,那么他就有办法将这些地狱外貌全部改变……那要看地尊的心情了,他总是希望这个世界可以变得更好更繁荣,所以即使当他改变了世界,这个世界也不会丑陋到哪儿去,地尊的每一次改变只会让这片领域更加地兴旺、更加地昌盛,万物生灵繁衍后代,他们更加快乐地生活在这里,这样的结果才是地尊最希望看到的结果。” 那个绿色的斗篷把这世界上存在着“地尊”这么一个人物描述得有模有样,苏雅只觉得自己不相信都难以抑制得住。但是她仍然有一个问题并不太明白,苏雅只得再次以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既然地尊是这么鼎鼎大名的人物,可是我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很长时间了,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在异界还有地尊这么一个人物?他上消失得太久,忽然出现了?还是隐居得太久,才忽然出现的?还是因为这‘天地灵’世界即将遭遇什么浩劫,所以他才选择突然出现?如果地尊的出现是为了对付暗黑破坏神,那么他应该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啊!”(未完待续。) 664 异状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毫不犹豫直截了当地回答苏雅说:“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认识地尊、地尊的名气究竟有多大?地尊是不会去计较这些事情的,地尊并不是六根不净的凡夫俗子,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也许是因为像你所说的那样,因为没有人认识地尊,所以即使地尊经常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又有谁认识呢?所以你所说的并不正确,地尊根本就不是突然出现的,可以说他经常会出现,只不过世界上的许多人孤陋寡闻,没有几个人能认出他而已。正如你之前所说,‘天地灵’是这个世界的根本,也是他们统辖着异界,既然如此,如果这个世界有外魔侵入,那么这样的事情自然而然应该由他们来处理,地尊管不着这样的事情。地尊只负责地形和气候的异变,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关于地形和气候都是地尊变化出来的,所以,这两样如果未经许可就发生了改变,那是地尊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所以这两样事情他是一定要管的。所以,我才希望你必须带着我前往你口中所说的‘邪恶洞窟’一趟,我想只要我可以见到住在里面的阴谋策划人,我就一定有办法让他说出策划出关于‘爱兴城堡’这一气候异变的主谋人,而且地尊也十分想知道这片名为靠近‘世界的尽头’的领域为什么如此寒冷?”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总算明白地尊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了,可是,当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的心中却再次充满不解。只听她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恐怕是在‘爱兴城堡’出现以前,这片靠近‘世界的尽头’的领地就已经存在了,也是在这片寒冷的极地存在之后才出现的‘爱兴城堡’,也许你根本从策划‘爱兴城堡’的主谋人身上查不到任何你想要知道的问题。” 可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却固执地回答苏雅说:“即使查不到最终的结果,最起码也可以查到蛛丝马迹,试想一下,天下那么大。难道就没有他们的容身之处?依附在放羊人的少年身上的那个魔鬼。他想要和那爱兴王后在一起为什么不去天下间找一个更加舒适的地方,他为什么一定要把家安在这样的寒冷极地的荒野之中?他这样地安排恐怕是因为他早有预谋,他知道有朝一日事情败露。他就可以毁尸灭迹,擦掉自己身上与自己有关系的一切不干净之物,然后他再回到自己的领地若无其事地继续安享其乐。这就是这一对狗男女的阴谋。我到要看看,他们的游戏还能玩儿多久。他们的花样还能变化多久,那个将王后拐走的魔鬼。他扮演她的梦中情人还能扮多久。我就是想要看看他们到底有多恩爱?等到水落石出的结局的时候,我到要看看,他们到底会对我做些什么?” 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这儿,她确实觉得他说的话有些道理。而在现实中他所分析的问题也的确存在——天下的确是那么大的,既然这两个人的本领非常小可,那么为什么他们不去找个舒适的地方在一起度日。却一定要在这样极冷的地方生存,这个说起来的确有些说不通。 而且。苏雅从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嘴里听出了更加奇怪的味道,她只觉得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并不是被什么派来的……反正苏雅只感觉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就是专门来捉奸的人,就好像他嘴里的那对“奸夫淫妇”中的妇和他有关系,所以他紧追不放势必要查出个水落石出,否则他没有必要在刚才的言语中那么种地重伤那爱兴国王和王后。 想到这儿的苏雅顿时有一种说不出自己心情的感觉,她只觉得正在她和她的守护者们都在为了“爱兴城堡”中所发生的无法解释的异状而绞尽脑汁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虽然他并没有给出真正的答案,但是从他字里行间的蛛丝马迹中苏雅依然可以猜到一些,现在的她完全可以判断那个依附在放羊人的少年身上的国王和爱兴王后原本就是一对偷吃的男女,至于他们本来归于何处,苏雅就无从所知了。 苏雅知道现在的自己只是个灵魂,也许在她成为灵魂之前一旦她遇到危险还可能召唤万妖之王前来帮忙,但是现在的她似乎没有了那种能力,现在的她能力弱得不堪一击,也许只要风再猛烈一些就随时可以将她吹散,所以,面对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威胁,也许苏雅真的是没有其他的办法可用了。 但是苏雅还抱着一丝希望,她猜想眼前的那个被地尊派来的使者,他既然是一个人单独上路,那么想必他会有些本事,既然他执意要前往“邪恶洞窟”查明真相,那么他是否有对付暗黑破坏神和他手埋伏的本领,如果他真的是一个拥有强大本领的使者,那么在苏雅带着他前往“邪恶洞窟”之后,苏雅也就再也不用畏惧前面的危险了,也许这么一行,他们还会一路顺风、畅通无阻,那样的结果可就一举两得了,苏雅既可以打击暗黑破坏神的斗志,又可以恢复赫都世界上的一处安宁。也许有机会,苏雅的《死亡名单》字典中还会去掉几个暗黑破坏神的心腹…… 这会儿功夫,苏雅突然有意改变之前的主张,之前的她并不待赞成此时此刻前往“邪恶洞窟”,虽然她也希望自己可以赴约前往“邪恶洞窟”走一趟,但是正如她所说,她知道那里布满了陷阱,她必须做好一切防御和攻击的准备,她必须做好一切与敌人较量和打好持久战斗的准备。而且她早就料到即使自己到达那里也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答案,她只能在那里寻找打击暗黑破坏神势力的方法,而暗黑破坏神将她引到那里也是为了观赏一场正义与邪恶的殊死战斗。 但是现在的苏雅与之前的情况有所不同,之前的她的手里的守护战士的能力有些不足,但是现在她的身边却有了这么一个自称是地尊派来的使者。而且他似乎与那个依附在放羊的少年身上的国王和爱兴王后有着说不清楚的关系,苏雅在想也许自己可以借助这个地尊的使者帮助自己打开“邪恶洞窟”阴险的大门。 苏雅还在考虑,那个绿色的斗篷再次迫不及待地开口对她说:“你还在犹豫什么,现在你可以为了我引路带我前往‘邪恶洞窟’了吧!” “可以是可以,”苏雅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但是你也应该看到了,现在的我只不过就是一个魂魄,我手无缚鸡之力。等到我们到达了那里。如果我们遭遇暗黑破坏神的伏击,我到想问一问,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苏雅说完,那个绿色的斗篷回答得到也痛快,只不过他的回答并不令苏雅感到满意,只听那个绿色的斗篷对苏雅说:“我早就说过了。打击不关我的事情,而且剿灭黑暗和魔王。那都是‘天地灵’的事情,他们都不管的事情我就更不管了,我只想得到真相,一个真正让我感兴趣的真相。我只想知道那个依附在放羊人身上的那个家伙和那个爱兴王后他们之前还要搞出什么名堂来?我只想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没有兴趣理睬。” “可是,我早就告诉过你。那里没有你想要知道的这些答案,那里只有陷阱和怪兽的脸。那里甚至都不会出现暗黑破坏神,那里只有他的手下,那里只暗伏着杀机,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在那里你根本就不可能找到爱兴国王和爱兴王后的影子,也许那爱兴国王和爱兴王后与暗黑破坏神早就达成共识,他们各得其果早已经各奔东西,我们到达那里只是打怪除恶去了,要不然你以为我们去那里还能看到什么?” “这就是神与凡夫俗子的区别。你们普通的凡体到达那里只能看到你们眼睛里面可以看到的东西,而我们神却可以看到你们看不到的东西。快走吧!我相信这一趟我们一定会收获不少。” 虽然苏雅并不清楚那个绿色的斗篷执意要前往“邪恶洞窟”的真正原因,而他又究竟能在那个地方得到什么?但是在苏雅也前往那里之前,她必须想办法得到一个保全自己的方法,否则就算她不愿意珍惜自己的生命,那么之前死神在她的身上所做出的那些努力也必将付之东流。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结果是那样的,她更不希望自己最终死在暗黑破坏神的手里,她希望暗黑破坏神这个喜欢破坏世界和平的家伙心中永远都有一个芥蒂,而他的芥蒂就是自由之神苏雅。苏雅认为只有控制了暗黑破坏神的决心,他才可以对自己的任意妄为保持谨慎。 想到这儿的苏雅又一次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这么说,如果我带着你前往‘邪恶洞窟’,你一定会想办法保全我的安全,你一定会在我受到危险威胁的时候出手帮助我,如果真的是那样,我才会愿意带着你前往‘邪恶洞窟’。” 未想,就在苏雅说完这些话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居然莫名其妙地笑出了声,然后他才对苏雅说:“我保护你?你不是开玩笑吧,我又不是你的守护神,我为什么要想办法保护你?我的最大目的只是希望你可以将我带到‘邪恶洞窟’,而接下来我自然有我的目的可寻,至于你怎么样,那个是你的事情,我就不管了。” 苏雅从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嘴里仿佛听出了过河拆桥的味道,想到这里的苏雅按捺不住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这么说,是承认自己过河拆桥了?一直以来,我都在怀疑你是什么人,你说话这么大的口气,又没有头也没有尾,听起来完全不符合实际,你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些不符合实际的想法,我一直都在怀疑你恐怕根本就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吧,你站在我的对面故弄玄虚这么半天,也放就是想引诱我前往‘邪恶洞窟’吧!捉拿那么一对奸夫淫妇并不是你的真正的目的,你的真正的目的是帮助暗黑破坏神抓住我,我看你纯粹是和暗黑破坏神一伙的!” “呵呵,”那个绿色的斗篷继续对苏雅说:“既然你和暗黑破坏神都想要置对方于死地,那到不如早些日子见面,这样也许你们之间可以早一点儿分出胜负,这样这‘天地灵’世界也就可以早一点得到最终的审判。你们两方一拖再拖地想要拖到什么时候?” “造成今天这样的结局,‘天王’、‘地王’、‘灵王’是脱不开关系的,当世界面临危机的时候,这三位大神却不肯露面,取代他们产应对魔鬼的却是能力有限的人类。如果你想要追究真正应该负责任的人,那就应该把‘天王’、‘地王’、‘灵王’叫出来问一问…..只怕即使他们出现,也不能担保三人同心吧!” “我又不是他们的父亲,他们是否同心,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知道令我感到疑惑的问题的答案而已。等到我的答案得到之后我就会离开。至于‘天王’、‘地王’、‘灵王’之间怎么样,这个还是由他们自己解决吧!” 苏雅与那个绿色的斗篷聊了半天,就连苏雅自己也没有感觉到,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在缓缓向前推进的时间里由地尊派来的使者的 说话语气渐渐地变成了地尊说话的语气——而他们之间聊了这么久,苏雅居然仍然没有觉察出来就在他们闲聊的这段空间中发生的异状。(未完待续。) 665 担忧 也许苏雅并没有看出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身上透露出的异样,但是,不管苏雅能看出什么或者是她不能看出什么,无论怎么样都改变不了那个绿色的斗篷想要前往“邪恶洞窟”的决心,于是,就在苏雅停滞下来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果然是千言万语不离本行地再次催促苏雅说:“好了,我准备好了,现在的我们可以前往‘邪恶洞窟’了,现在我们就启程吧!” 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苏雅心中暗想:“你准备好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呢?我们为什么要前往‘邪恶洞窟’啊?我都完全没有弄明白这个问题。而且我什么准备也没有,现在的我只是一个连风都能操控我的灵魂,我去那个地方不等于自投罗网啊?你想去你就自己去呗!你干吗一定要拉着我去?就好像我会知道‘邪恶洞窟’的具体位置似的!其实我也没有去过‘邪恶洞窟’,为什么这家伙千方百计地唆使我非要让我带着他前往‘邪恶洞窟’呢?他又说,就算我带着他前往‘邪恶洞窟’,可是即使遇到危险,即使他可以帮助我,他也不会出手帮助,因为正如他所言,他只是为了自己目的才前往‘邪恶洞窟’的,至于其他无头紧要的事情就与他无关了……而我对于他来说居然也是无关浅出紧要的事情既然是这样,那么我还带着他前往‘邪恶洞窟’干什么去?” 苏雅想到了这儿,她竟然毫不耽搁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我是不什么和你去‘邪恶洞窟’的,藏在那里的都是我的敌人,我和你前往那里只有自投罗网的可能,我还没有那么想不开想要便宜暗黑破坏神捉到我。所以,我是不会轻易前往‘邪恶洞窟’的!”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着苏雅到了这儿,他似乎有些心急,又似乎有些沉不住气,只听他再次地对苏雅说:“我跟你说了这么半天,也好言好语地劝了你半天,你似乎一点儿都没往心里去。我们之间的合作就这么地难以达成?” “合作?合作是需要信誉的。合作也是需要顾虑到互相的感受的。而你口里的和我的‘合作’根本就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所以,我怎么和你合作?” “你的感受?你有什么感受?你一个带路的还需要什么‘感受’?你只要按照你所知道的带好路就可以了!” 苏雅不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到底是任性还是无知,他似乎真的不明白苏雅所说的是什么? “我为你带路?” 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简直要气疯苏雅。苏雅只能耐着性子再次对他反驳,仅管其实此刻的苏雅已经没有耐心和那个绿色的斗篷费话了,可是她又没有办法摆托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纠缠,毕竟苏雅只能等待这里。她只能在禁锢着自己身体的冰棺的附近默默地等待,因为她相信死神会自天而降。苏雅相信死神迟早会归来,虽然当她的灵魂与身体分开的时刻,她似乎感到时间变得缓慢了许多,但是她仍然要继续地等下去。她相信死神不会放弃她,因为她相信只要是被妖族人认定了的事情和人,无论在他们的面前会经历多大的风波和考验。他们都不会放弃那件事情,或者是那个人。 所以。当苏雅面对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纠缠的时候,她也只能无奈地反驳,仅管她知道她并不想离开这里的真正的原因其实是期待着想要再次看到死神的出现。 只听苏雅又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我都不知道‘邪恶洞窟’的具体位置,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为你带路?”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似乎很惊讶,也可以说,也许他并不相信苏雅的话,只听他对苏雅说:“你会不知道‘邪恶洞窟’的具体位置?可是我分明在你刚刚的话语中听得很清楚,你说你会在准备好了的情况下前往‘邪恶洞窟’,可是这会儿功夫你却说你找不到‘邪恶洞窟’了,你说的话到底哪一句才是真的?” 苏雅和那个绿色的斗篷啰嗦了半天,值到最后,她甚至都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绿色的斗篷他到底是真的想要前往“邪恶洞窟”,还是只是想和苏雅没完没了地啰嗦个没完,还是他分明就是一个打酱油的路人,他就是看苏雅一个人呆在那里,他也是想找个人解闷,所以才突然冒出来又和苏雅啰嗦半天的。 虽然,现在的苏雅只是一个毫无居心的灵魂,但是此时此刻这个灵魂似乎也快要被那个绿色的斗篷逼疯了。 这一次的苏雅竟然没有好气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说:你是无所不能的地尊的手下,那么,如果你真的无所不能,你就离开‘爱兴城堡’,自己前往邪恶洞窟去闯那个鬼窝吧,你为什么一定要叫上我?难道是因为即使你要葬身火海还要找一个陪你一起死的人?——对不起,看来,你的这个愿望实现不了了,因为我的灵魂已经和身体分开了,所以我没有办法去那儿陪伴你了!”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着苏雅说到了这儿,他居然再次地“嘿嘿嘿”地笑了笑,而当他笑完,他又好像是在试探苏雅般地对她说:“那个‘邪恶洞窟’就那么地夸张?你就那么害怕前往那里?” “还有更加害怕的事情呢?”这会儿的苏雅甚至都不想再理睬那个绿色的斗篷了,她果然连看都不再看他,虽然她的嘴上还在理睬那个斗篷说:“更加可怕的事情就是我根本就不认识路!” “可是,你之前说过,你可以找到‘邪恶洞窟’,你分明说过,当你做好准备的时候一定会前往‘邪恶洞窟’会一会那暗黑破坏神。你之前分明是这样说的!” 那个绿色的斗篷再次重复了之前的话,他清清楚楚地把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以前,我的守护战士很多,即使我没有那个本领找到‘邪恶洞窟’,我也可以在我的守护战士的帮助下找到我想找到的地方。可是。现在不可以了,因为我的守护战士的队伍里已经没有了那么多足够的人数,现在的我等于是孤掌难鸣。所以,也许在我离开‘爱兴城堡’之前,我会有很多办法找到‘邪恶洞窟’,但是现在的我却一个办法也想不到了,而且我也想不到当我到达‘邪恶洞窟’时。我应该以什么样的办法面对我的敌人们!” “你的守护战士?”那个绿色的斗篷听着苏雅说到了这儿。他似乎又突然把兴趣放到了苏雅口中所提到的“守护战士”的身上,只听那个绿色的斗篷继续对苏雅说:“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的守护战士们在你的身边。你就有办法找到‘邪恶洞窟’了?而且你也有办法对付守在‘邪恶洞窟’里面的敌人们了?那么你的守护战士们他们都去了哪里了?” “我不知道他们都去了哪里。” 苏雅无奈地回答了那个绿色的斗篷一句简单的答案,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只感到一种郁闷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知不觉间,苏雅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了。她既不想对着那个绿色的斗篷不耐烦地发着牢骚,也不想对着那个绿色的斗篷畅谈着自己的梦想。她只是希望自己可以有一个安静的场所然后静静地坐一会儿。 苏雅坐在了靠近禁锢着自己身体的冰棺附近的一个石头上,她坐在那个石头上面手托着香腮露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 刚刚那个绿色的斗篷对着苏雅提出的问题仿佛在一顺间令苏雅想起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因为那个绿色的斗篷的问题是“你的守护战士们他们都去了哪里了?” “是啊,我的守护战士们。他们都去了哪里了?” 有的时候苏雅也在扪心自问这个问题。当她开始怀想的时候,她首先想到了火战士。 爱神,也就是火战士仰南是苏雅来到了“天地灵”世界以后。她认为和自己走上了同一条路的最强大的守护战士,当初的苏雅就是因为得到了火战士的归顺和守护。她的心底才犹如落了地般踏实了许多。仅管在苏雅的其他的守护战士们看来,火战士仰南并不是适合做一名守护战士,而且他也算不上是一位真正的守护战士,因为他的仁慈心太重,这种仁慈心无论是针对自己人、还是针对敌人都只是无限扩大,却从来不斟酌而行。但是在苏雅的心中,她对火战士的信任度由始至终也没有减弱,正是因为在火战士的心中,所有人都是平等的,苏雅在他的面前才会拥有更大的安全和信任。虽然,值到最后,苏雅并不知道火战士的心智到底是被什么人控制,她也不知道火战士最终到底为什么会突然改变主意要离开她的守护队伍,但是苏雅仍然认为无论何时何地,火战士都是她的真挚朋友和不可分享的臂膀。 邪神,也就是野冰。苏雅和他分开得太久了,有的时候苏雅甚至会担心自己会忘记这个人的面孔。因为,苏雅时常会想起当初,当初的自己和朱妍也是在他的帮助下逃离了古代三王的追杀。仅管,在那之后,在苏雅知道自己身上的流淌的血是一种珍贵的资源的时候,她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上流淌的“纯洁之血”究竟可以带来什么样的奇迹,但是只是邪神的守护者的一个小小的请求,而苏雅也想将邪神从死亡地带救回光明世界,于是,苏雅就把自己的“纯洁之血”送与了那野冰……也许,从那一刻起,苏雅就赐与了野冰不死之身了吧。可是关于这个问题,值到很久很久之后,苏雅才想明白。也许她始终不明白的是自己所看到的野冰的尸体明明就摆在自己的眼前……也许她更不明白的是,野冰为什么要“假死”来迷惑自己……但是不管野冰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图,也不管他这么做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苏雅仍然感觉得到,在自己遭遇了许许多多的困难和打击的时候,她的身边总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时不时地出现并在自己困难的时候拉自己一把或者出手帮助自己。苏雅相信,虽然野冰并不肯再次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他早已在自己决定介入许多战斗的时刻参与到了自己的队伍中。 接下来,就是死神了,也就是乐熙。苏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把各种忧伤连接到爱神、邪神、死神的身上,也许是因为他们在苏雅的眼中的确是她的守护战士的队伍中最强大的三位。而在苏雅看来,死神的力量更加高不可测,因为不仅是事实,就连苏雅也知道“赫都世界”中的无极战士的队伍中,只有死神的力量最强大,他不但拥有可以控制死亡世界的隐晦的能量,而且他还懂得使用一级魔法,虽然就连苏雅也知道,死神的一级魔法在许多懂得使用一级魔法的队伍中也许根本就无法名列前矛,因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如果他善长一级魔法,他就完全没有必要再学习低于一级魔法的能量“无极”魔法。但是苏雅仍然相信,即使死神不懂得使用一级魔法的精髓,最起码他也懂得使用一级魔法的皮毛,有些时候,有些一技之长和皮毛的本领就够一个人妖族人吃一辈子饭了。所以死神在领悟一级魔法仅仅只有皮毛的领悟下再掌握和控制“无极”魔法也就无需费力,而相比同样学习这类魔法的其他的人,他的领悟能力自然可以更加快一些。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死神才成了“无极”战士的队伍中最强大的那一个,但是他也的确是令苏雅最头疼的那一个。苏雅并不是不相信妖族人,只不过,她必须随时警惕着与这些妖族人们发生异样的感情,因为她知道了,那种感情的到来势必会引起两个人的灾难。(未完待续。) 666 失踪了的万妖之王 也许苏雅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一个人安静地坐下来,然后自由地联想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她的身边也没有那么过于嘈杂的风景,没有人不停地问她下一步应该怎么走?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没有那些忠贞不渝的妖族人守护在她的身边,因为苏雅每次与他们面对面都只会令自己更加地伤感……苏雅反倒觉得是无极女神圣雪媛为她造就了这样的机会……也许,苏雅从来就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失败,她在死神和守护战士们的守护下,居然还被敌人打得人魂分体……可是,当苏雅想起了自己站在“爱兴城堡”的城楼上面对毁灭大帝的时候,当她雄心胆壮地在那个毁灭大帝的面前意图召唤万妖之王的帮助的时候……结果她却并没有召唤到万妖之王,而是看到了金成龙的出现……那时的苏雅的心中就已经产生了不祥的预感——即使能力在握,也并不代表不会遭遇对手;即使掌控一切,也永远掌控不了世界。 可是,不管苏雅是否认为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个宁静的空间,她都无法忽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存在。 守在苏雅对面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再也无法忍受与苏雅面对面地这样地静止下去,他终于又一次地开口对苏雅说:“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你的那个守护战士死神的确并不是走掉了,他果然回来了,只不过,以你现在的眼力,你居然看不到他回来时候的样子,你干脆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可以说她完全没有听明白那个绿色的斗篷究竟在说些什么,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死神”回来了。可是当苏雅朝着四面八方望去的时候,她只在自己的周围看到了“爱兴城堡”那片破败的陋墙破瓦废墟一片,哪里可有死神的影子。 苏雅怀疑刚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一定是在胡说八道,否则苏雅的眼力也不可能坏到这个程度,她也无法相信死神离开的时候就是一副疲惫的样子,而他回来的时候会故意隐蔽着自己的样子,关键是如果他真的那么做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就在苏雅并没有理会那个绿色的斗篷刚刚对她所说的那几句苏雅完全听不明白并且令她感到莫名其妙的话的时候。苏雅突然发现眼前的那一幅简陋而平静的枯堡的画面里突然出现了一幕她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原来。就在苏雅的眼前果然出现了死神的影子,当苏雅看到了死神的那一幕,她甚至很惊讶: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但是。当苏雅仔细打量了那眼前的死神之后,她却发现此刻的死神既没有守护在禁锢住苏雅的“冰棺”旁边等待着救兵的救援,又没有看到了眼前的那个已经和“冰棺”中的苏雅的身体分开了的苏雅的灵魂,现在的死神正专心致志地和袭来的几十名遍体穿着黑色的衣服。而且脸部也用黑色的布遮着面的刺客搏斗着。 当苏雅看到了死神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还要坚持着与那些刺客们搏斗,她的心中再次感到了无奈和内疚。这一刻的她实在难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那个仍然扒在苏雅对面的隔墙上的绿色的斗篷似乎从苏雅的脸上读出了特别的东西,只听他对苏雅说:“你们人类还真是奇怪,既然你知道应该将妖族人拒之门外,可是当你们看到他们为你们而拼命和奔波的时候。你们的内心居然也会承受少许的震撼,究竟,你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他的话突然提醒了苏雅,只见苏雅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她心中暗想:“刚刚的我守护在这犹如废墟般的‘爱兴城堡’那么久,我根本就没有看到自那空中或者是任何一个地方落下死神的影子,而死神回来的时候也不可能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为什么他这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而那些死死地缠住他不肯罢手的黑衣刺客们又是什么人派来的……难道这些黑衣人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变出来的,他就是想看看我看到死神与黑衣刺客搏斗时候的反应——这个家伙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 苏雅想到了这里,她突然怒目相对地看着那个绿色的斗篷然后对他说:“是你?难道那些黑衣的刺客是你变化出来的?是你故意要刁难死神?”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刚开始的他似乎耽搁了一会儿,但是他只停滞了一小会儿就“噗嗤”地乐了一声然后只听他回答苏雅说:“别把坏事赖在我的身上,这个世界上的坏人有很多,不止我一个。再说了,我并不是坏人,我既不想侵略世界,也不想逞强欺弱,我只是一个想要完成地尊交托给我使命的一个跑腿儿的而已。所以,我这叫‘坏’吗?相比暗黑破坏神,我绝对善良得多。你眼中所看到的那些黑衣人可不是我变化出来的?再说,他们也算不上是人,他们的存在是依靠着一股能量的存在。只要这股能量一时半会儿地不消失,他们就会一时半会儿也不消失。所以,可以说,眼前的那个死神并不是被一群黑衣的刺客包围,他却是被那无限扩散、而且一半会儿也无法消失的、并资助他无限扩大能量的另一股能量包围着。可以说,现在的死神和陷入陷阱之中没有区别。” 那个绿色的斗篷,苏雅听得简直是既懂又不懂,她只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告诉她现在的死神在一时之间很难摆手那些黑衣刺客的包围,因为就连苏雅也看得出来,即使死神一手戳中那黑衣刺客的胸膛,但是被他刺中的那个刺客倒了下去,他也只是消失在死神周围的空气中,而另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冲出来的黑衣刺客却仿佛是接替那个“死去了”的刺客的“工作”,他再次会以之前的那个黑衣刺客的魔法能力继续攻击死神……就这样。死神陷入了没完没了的“陷阱”之中,现在的他也只有耗尽最后的力气与那些黑衣刺客斗争到底。 也许苏雅在犹豫片刻后,她终于听懂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听得出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关于“能量”的解释,苏雅终于了解,原来那些个黑衣的刺客他们是依靠一种能量才会不断出现的杀伤力,这样说来。这些黑衣刺客并不是人。而是一种魔法攻击能量。 苏雅想到了这里,她连忙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的意思是说:那些个黑衣刺客们并不是人,他们只是依靠魔法创造出来的魔法攻击能量。而他们的存在是需要依靠相对应的魔法能量的不断注入和扩散的。那么你知道那个创造出这种魔法攻击能量的人在哪儿吗?而被他不断注入和扩散的魔法能量又应该怎么样毁灭?”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倒也不对苏雅保持任何的隐瞒,只听他对苏雅说:“这些黑衣刺客的存在,很明为是利用了‘召唤’的魔法。而这些黑衣刺客的不断的出现,很明显是他们的附近根本就有能量在不断地连接到他们身上的能量。这样,当这样的能量与他们身上的能量连接到一起的时候,那种能量会帮助他们不断地继续地对眼前的目标进行攻击和刺杀。而将这些黑衣刺客召唤了来的那个人可以不在附近,他可以在很远的地方就召唤和操纵着这些黑衣刺客们。至于那些巩固这些黑衣刺客们的数量的不断增多和他们的实力的永远不衰退的能量。那能量就在附近,就在……那个禁锢住你的‘冰棺’上,那个‘冰棺’就是可以给予那些黑衣刺客们的能量。如果你想要救眼前的死神。只要打破那个‘冰棺’就可以了!” 当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提到了控制那些黑衣刺客的能量的来源就是禁锢住自己的“冰棺”的时候,她总算明白原来将那些黑衣刺客派来叨扰死神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正是那个将自己害死了的无极女神圣雪媛。 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的苏雅才恍然大悟——那个圣雪媛执意要除掉苏雅,当圣雪媛眼看着自己即将迈向成功的时候,她又怎么能放弃?更何况现在的苏雅已经是身魂分体了,如果现在的圣雪媛趁机而入夺走苏雅的尸体,并且她再把这躯壳将于暗黑破坏神,那么他们的交易也就算达成了。 想到这儿的苏雅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大意了,毕竟之前将自己害“死”的那个人就是圣雪媛,而如今追杀自己的也一定是圣雪媛,除了她知道自己的情况和自己在哪儿,现在还有什么人知道自己的情况? 站在死神对面的苏雅的眼睛看到的死神现在的情况,就犹如看到一个大活人正在被一群巨型的苍蝇围攻一样,那些苍蝇们本来是弱不禁风的,但是他们被死神打杀了之后,空气里面还会冒出另一只“苍蝇”的影子继续接替他们的无耻的行为。 当苏雅望着那些围攻死神的恶心的“苍蝇”们的时候,她真希望自己的手掌可以变成一只巨大的充满魔力的手掌,这样她就可以一掌击飞那些被圣雪媛派来的让人厌恶憎恨的“苍蝇”们了。 苏雅焦急了一会儿,最终她是知道着急是没有用途的,眼前的那些黑衣刺客们显然还是在不依不饶地围堵死神,甚至在苏雅的眼中,她早已看不到死神的现在的情况,因为挡在苏雅眼中的那些“苍蝇”们早就把死神的样子遮在了里面。 苏雅只能想办法帮助死神脱离虎口。于是她想到了当自己的灵魂与身体分开的时候,她再次念动三魔咒是否可以召唤万妖之王的前来,并借助他的力量驱赶走那些困住死神的“苍蝇”们。 可是,就在苏雅有这样的打算的时候,她的耳边再次传来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说话声:“你是不是还想召唤你的守护战士,也就是你认为最强的那个万妖之王?我看你还是放弃这个念头吧,因为我不想瞒你,刚刚的你这个守护战士死神飞上了天空就是为了寻找到那个万妖之王的助手并企图借助他的那些助手的口向万妖之王通风报信并将你现在的消息告诉他。可是最终空手而归的死神也没有等来万妖之王的帮忙。因为,我不防告诉你,万妖之王他来了,他就守在这‘爱兴城堡’的附近,只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出手帮助死神,他只是站在远方远远地望着……我想,即使你想要召唤他,他也够呛能出现在你的面前。” 苏雅虽然感觉那个绿色的斗篷说这些话的时候完全是依靠个人的想象,也就是说他所说的这些话根本就是无凭无据,但是令苏雅自己都出乎预料的是,苏雅居然相信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尽管刚开始的她还有些半信半疑。但是本来还打算召唤来万妖之王的苏雅仍然放弃了这个念头,其实这其中的原因也不代表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的确打动了苏雅,而是因为苏雅了解万妖之王,她也了解死神。因为拥有世界第二对抗本领的死神的魔法就已经非同凡响了,如果就连他也无可奈何的敌人,他想要找到另一个可以解决困扰着他的那个敌人,并且他想要得到可以为他排忧解难的人,那就只有找到一个魔法和能量更高于他的人,而他去找万妖之王的帮忙也是在情理之中,否则,他还能找谁。 苏雅这样想来,自然会认为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还是有道题的,如果死神真的找到了万妖之王并得到了他的帮助,那么此刻的死神的身边就应该有万妖之王的帮助。可是很明显,不仅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死神始终是在孤军奋战,而守在死神不远处的苏雅也根本就没有看到万妖之王的影子。(未完待续。) 667 犹疑 苏雅似乎对万妖之王的失约并不感到有多意外,她反而更加觉得司空见惯,因为在她的印象中,万妖之王似乎不止一次“失约”了,他的“失约”次数甚至都令苏雅厌倦了他们之间的承诺。就如上次当苏雅与毁灭大帝面对面的时候,万妖之王就再次“失约”了,虽然在这之后,苏雅也了解到了毁灭大帝的强大,而他的强大甚至令万妖之王都心生畏惧,但是在苏雅的骨子里,苏雅似乎有太多的信任都不再放在万妖之王的身上了。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苏雅才会相信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 其实,那个绿色的斗篷也对苏雅撒了谎,因为就算苏雅想不到万妖之王不肯出现的原因,他应该早就想到了。虽然他的有一句话的确是真的,他说:“万妖之王他来了,他就守在这‘爱兴城堡’的附近,只不过,他并没有打算出手帮助死神,他只是站在远方远远地望着……” 但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只对着苏雅将事实说到了一半儿,而真正的事实是他的确看到了万妖之王的到来,而万妖之王也看到了他的存在,至于万妖之王为什么不肯出手帮助被无极女神圣雪媛派出的利用魔法给予无限能量的“执行者”的围堵的究其原因,这其中的原因居然是因为那个绿色的斗篷。因为万妖之王看得出呆在苏雅对面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的本领高于他之上,而且他也看得出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真正用意就是希望苏雅看到死神被“执行者”们围堵,如果万妖之王这个时候出手帮助死神,那企不是令那个绿色的斗篷大失所望吗?所以万妖之王在面对那个绿色的斗篷的时候,这结果对于他来说总算还是有理智的。毕竟万妖之王知道。如果他不想办法让那个绿色的斗篷随心的话,恐怕那个绿色的斗篷也一定不会让万妖之王随心,到时候,那个结果不一定是什么样子的。 站在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对面的苏雅当然没有在“爱兴城堡”中看到万妖之王的影子,她自然也不知道其实万妖之王与那个绿色的斗篷在这之前就认识了,而且不可一世的万妖之王还很畏惧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真身,仅管那个万妖之王在暗处。而那个绿色的斗篷在明处。但是万妖之王的一举一动都在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眼里,而那个绿色的斗篷和死神与那些“执行者”恶斗的一幕也都装进了万妖之王的眼睛里。也许万妖之王只是想知道,那个家伙化身为一个绿色的斗篷来到了拜托女神的身边。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虽然以苏雅的眼力,她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远处那万妖之王的所在位置,而且她也完全猜不到万妖之王不肯露面的真正的原因,她更不可能知道万妖之王在今天之前就与那个化身为绿色的斗篷的家伙是认识的。但是最起码有一点她猜对了,那就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其实也是一个妖族人。他的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对苏雅隐瞒的,因为苏雅看得出来,她感觉得出来,以她对妖族人性格的了解。无论他们怎么地掩饰,也逃不过苏雅的法眼。 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万妖之王虽然来了但是却不露面,她完全误会了万妖之王不露面的原因。她还以为万妖之王是想刁难死神,所以才不肯露面帮助他。 可是。苏雅并不希望死神就这样地白白地死去,虽然她的心中对妖族人始终产生芥蒂,但是以她对妖族人的了解,她的心底深处还是为他们保留着一席之地。更何况苏雅也知道那些黑衣刺客实质上是奔着自己而来的,他们真正的目标并不是死神,而是自己。如果苏雅的躯体可以被那些刺客们带走,也许他们就不会纠缠着死神……但是,死神是不会容许那么做的…… 苏雅面对着被圣雪媛派来的“执行者”们,他们的影子将死神的影子完全覆盖住,以现在的苏雅的角度,她都看不出死神现在的状况了。当苏雅看到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她实在忍不住地焦急起来。只不过,现在的她除了原地等待,她似乎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来。 就在苏雅一筹莫展的时候,那个守护在苏雅对面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居然又一次开口对她说:“怎么?你想救那个死神?我看你是黔驴技穷了吧!你再想不出办法,你的那个死神可真的要变成了死了的‘神’了!” 当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冷嘲热讽,起初,她的心里只觉得非常地着急。 可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只在苏雅的脑海中徘徊没有多久,她似乎突然之间醒悟了。 因为苏雅突然之间想起来之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就曾经说过,他说想要苏雅带他前往“邪恶洞窟”找寻关于“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失踪之谜,而刚刚的苏雅执意不肯陪同着那个绿色的斗篷前往……但是,这会儿功夫,苏雅似乎慢慢地领悟出……刚刚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的一席话……似乎就是在向苏雅暗示:只要苏雅肯带着他前往“邪恶洞窟”帮助他解答有关“世界的尽头”和“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谜题……那个绿色的斗篷就能出手帮助死神摆脱围困住他的那些“执行者”的纠缠…… 苏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短暂的时间内突发奇想,她居然会想到那个绿色的斗篷会出手帮助死神。而且在苏雅看来,不仅是那个绿色的斗篷不可一世,而且就连死神的性格也是不可一世的,所以他们这两个不可一世的人物相撞……他们怎么能擦出火花?就更别说互帮互助、共同努力了……那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但是,不管苏雅是否认定自己所想的问题到底是对的还是错,她总觉得现在可以帮助死神的人就只有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了。 想到了这里,苏雅只能开口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还想前往‘邪恶洞窟’追查关于国王和王后的真象吗?你还想得到关于‘世界的尽头’的极寒极冷究其原因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我想好了,我可以为你带路。但是你必须帮助我将眼前的死神从那些赶不走的‘苍蝇’中救出来;否则,我就不可能为你带路!” 可是,当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却只是轻轻地一笑,然后才对苏雅说:“我分明记得,之前的你明明说的是不认识路的,所以。我为什么要答应你的条件。与其帮助你这认识路的人的忙,我还不如自己想办法去寻找!” “我之前说不认识路,我的确没有欺骗你。因为之前的我的确不认识路。但是现在我的记忆似乎好些了,我突然想起来,如果我的身体可以与灵魂合体,那样的话我就认识路了。所以,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情?” 苏雅这么说。是因为现在的她的确不认识路,而且她也相信当她的灵魂和身体合体之后,她还是不可能认识路,只不过。她相信自己的身体如果可以与灵魂合体,自己发现目标的直觉也许会比现在更加灵敏……关键是苏雅一直在想死神到底有什么办法帮助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再次合体,也就是说就连苏雅自己也不知道死神会有什么办法将自己起死回生。如果她无法把这份最后的希望放在死神的身上。那么她也就只能放在万妖之王的身上了。如果就连万妖之王都不能给她的最后希望带来信心,那么。她只有想办法放在第三个人的身上。虽然那个绿色的斗篷并没有在苏雅的面前显露出什么超强的本领,但是苏雅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她总感觉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真身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并不相信苏雅的话:“难道当你变成了灵魂的时候,你就没有记忆和大脑了?” 苏雅故意反驳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看我现在像是有大脑的样子吗?我觉得必须同时拥有这两样,我的直觉才能发挥到最高的境界。” 苏雅说完这句话,她只觉得自己的话里刚刚提到的“直觉”在事实上用“运气”来表达其实是最贴切的。 那个绿色的斗篷一时半会儿也没有说话,他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值到过了一会儿后,只听那个绿色的斗篷才对苏雅说:“你让我去救死神,并且让我帮助死神驱赶走围堵他的那些‘执行者’们,而且你还让我帮助你将你的身体和灵魂合体……这么说,我要先帮助你办到两件事情,而在这之后,你才会帮助我办到一件事情以做回报,这对于我来说似乎很不划算啊!” 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里,苏雅似乎听出了他话中的刁难之意,但是苏雅并没有对那个绿色的斗篷提出的问题而感到意外,正如之前所说,她对妖族人的出尔反尔似乎显得习以为常,这也许是因为她与妖族人打交道太多太久的缘故。 苏雅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早就料到那个绿色的斗篷会刁难自己,还是她早就对那个绿色的斗篷所提出的疑问做好了回驳的准备,只听苏雅当即就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如果你肯帮助我救死神并且帮助我魂身合体,那么我会帮助你前往‘邪恶洞窟’,并帮助你寻找有关于‘世界的尽头’的极寒极冷的原因和‘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失踪的原因,等到那个时候,你了解了一切就可以回家复命,等到那个时候,你自然会得到一分成果;如果现在的你不肯帮助我救死神,也不肯帮助我魂身合体,那么你就没有办法了解有关‘世界的尽头’的寒冷的原因,也不可能知道‘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失踪之谜,等到那个时候,你就连一分成果也没有了。你自己好好地想一想吧!”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他看起来静得就像是贴在墙上的一幅画一样,值到他再次想明白了什么,只听他再次开口对苏雅说:“可是,我分明还记得,你说过,那‘邪恶洞窟’是暗黑破坏神设置在那里的陷阱,那里面只有埋伏,除了埋伏以外,什么也不会有,‘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早就离开了那里,他们根本就不会继续呆在那里,而那里更不会有任何问题的答案,所以,我反倒觉得我前往那里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苏雅再次听出了他似乎是故意刁难苏雅,不过,苏雅早就把回答准备好了,只听她再次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如果,你站在原地苦思冥想,就是想到太阳落山也不会看到任何真正的答案,即使你的心中有了答案,但是你所看到的答案也是你心中的答案,也许它与事实的答案是完全不符合的。如果你想要得到真正的答案,就必须先从蛛丝马迹开始,你好好想一想啊,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有关‘世界的尽头’和‘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秘密,现在的你只能前往‘邪恶洞窟’,如果你不选择前往‘邪恶洞窟’,你还能选择前往哪里?如果你还有第二个地方可去,你就没有必要只是守护在这里和我这么一个与身体分开了的灵魂聊了这么久了!” 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思考得很慢,每次当苏雅说完了话,他总是需要思考很久。这一次的他也不例外,就在苏雅说完了刚才的话之后,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又思考了一会儿,等待着他思考完,只听他又一次地对苏雅说:“可是,你不是说,如果你要前往‘邪恶洞窟’,需要做好充足的准备,而且你还要带上守护战士们,现在,你的守护战士们都不在身边……所以,你要怎么前往‘邪恶洞窟’呢?”(未完待续。) 668 合二为一(一) 苏雅从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嘴里似乎听出了他关心自己的词语……可是,当苏雅清醒了之后她又深刻地清楚,那个绿色的斗篷嘴里的“关心”根本就不可能真正地存在,如果真的有人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关心”,要么,这个人的面前就是产生了幻觉,要么那个绿色的斗篷就是在捧场做戏,等他的戏演完了,就算百分的胜利不属于他,绝对的失败也不可能属于他,而失败也许只会属于那些对眼前的这个绿色的斗篷产生了绝对信任的人。 当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之后,她心中顿时在想:“现在的你居然知道关心我了?刚才的你明明说不会关心我的死活,你只关心你的目的,你说地尊派你来是有任务交待于你,而你的任务就是追查有关‘世界的尽头’的极寒极冷的原因和‘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离开的原因,这些才是对于你来说真正有意义的问题,你曾经说过即使我领路带着你前往‘邪恶洞窟’,你也不会管顾我的死活,因为正如你所说,你并不是帮助我或者是帮助任何人或者是帮助‘天王’、‘地王’、‘灵王’来对付暗黑破坏神,你只会能自己的任务坚持到底,其他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既然如此,你怎么还会一改语气来关心我的死活?” 苏雅似乎看出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假仁假义”,但是她似乎更愿意与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实话,只听她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虽然现在我的身边没有守护战士的守护,但是如果我的灵魂可以与身体合体的话,那么我的手中还有一把宝剑,它的名字是‘黄金追踪剑’。它是灵王赫都赐与我的宝贝,它可以帮助我斩妖除魔、荡平前面一切危险,所以,我想我有了它足够了……就算,我们前往‘邪恶洞窟’见到了里面的敌人,如果我们都不是他们的对手你也不用担心,你可以先走。然后我在后面抵挡。大不了我牺牲了,你安然无恙地活着去回复你的那个顶头上司地尊,这样总可以了吧!” 当苏雅称赞自己手中的那把“黄金追踪剑”可以“斩妖除魔”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在说反义词,在苏雅看来,那把“黄金追踪剑”除了可以随心所欲地听她使唤之外,它既做不到削铁如泥。又做不到削土豆削苹果,在苏雅看来。这把“黄金追踪剑”就是一把想卖还没有人敢要的废铁。可是,不管怎么样这把废铁它也是黄金所制,苏雅反过来想了一下:如果在自己临死前可以与这把废铁为伴,至少它还能为自己的躯壳铺上一层尊贵的象征。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听着苏雅说到了这儿。他在最后的时间里终于没有了问题,他似乎终于想通了,也终于愿意与苏雅前往“邪恶洞窟”。尽管在前往那里的前提条件是,他必须要先救被“执行者”围困住的死神。而且他也要帮助苏雅的灵魂和身体的合体。 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答应苏雅的条件之前,苏雅突然想起了那个绿色的斗篷刚刚提到了“执行者”三个字,最开始的功夫儿苏雅还没有留意到那个绿色的斗篷嘴里所说的那个“执行者”到底代表着什么,值到现在的她可以静下心来的时候,她才突然想起了被那个绿色的斗篷刚刚提起的那三人字,这一刻的苏雅终于忍不住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刚刚提到的‘执行者’,这‘执行者’三个字是什么意思?” 那个绿色的斗篷被苏雅这么一问,他很快便从宁静的思考中又回过头来,只听他回答苏雅说:“你说‘执行者’啊,就是你眼前看到的那些围攻死神的黑衣刺客,他们本来是没有生命的,从他们的表面上看来,他们好像是真的来刺杀什么人的刺客,其实他们是通过一个人释放出的一种能量才成的形,而那个召唤他们的人创造了他们的模样和形体,而存在一你身边的那个‘冰棺’,就是它给予了他们无限的力量和能量,如果想要救死神,应该有两种办法可行,第一种办法就是打乱那个创造并召唤这些‘执行者’的人,这样的话,这些‘执行者’也许就没有了源源不绝的出现的可能;第二种办法就是绝源,也就是毁坏困住你的身体的‘冰棺’,这样的话,那些‘执行者’们没有了能量来源,在他们与死神的一次次地恶斗中如果他们没有了延续生命的方法,那么用不了多久之后,他们就会被死神杀死……” 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苏雅总算明白原来所谓的“执行者”就是被无极女神派来刺杀自己的那类通过魔法召唤来的刺客的名称类别。 但是令苏雅仍然想不明白的是,眼前的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绿色的斗篷,他是怎么知道那些围攻死神的刺客的名字是“执行者”的?他又是怎么知道那些“执行者”是被无极女神派来的?苏雅只是怀疑:究竟是因为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真身的能力比较广大,还是他根本就是在苏雅的面前吹牛撒谎……但是,苏雅毕竟已经和那个绿色的斗篷聊了好半天,她始终认为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都是真实的,他根本就不像是在对着苏雅撒谎,可是苏雅又无法解释那个绿色的斗篷无所不知的原因,但是现在的苏雅实在对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真正的身份难以解释,她只能怀疑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真正的身份也许也是一名本领高强的占卜法师,否则,他是怎么知道那么多苏雅完全不清楚的问题的? 在苏雅看来,那个绿色的斗篷既然已经对她说,帮助死神脱离那些“执行者”们的围困一共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方法简单来说就是找到无极女神并打败她,这样那些“执行者”自然而然就会消失,因为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后备能量;第二方法就是打碎眼前的禁锢住苏雅的“冰棺”,这样的话。那些“执行者”就会失去了能力源泉,这样,他们也就禁不住死神的攻击了,也就是说,他们抵抗攻击的耐力会持续下降。 本来苏雅认为那个绿色的斗篷一定会选择第二种方法解决苏雅交给他的难题,因为苏雅觉得如果以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的真正的不可小觑的能力可以将那个禁锢住苏雅身体的“冰棺”打碎的话,那么这样一来。那个绿色的斗篷不但同时可以帮助死神摆脱“执行者”们的攻击与追杀。而且他也同时将苏雅的身体从“冰棺”救了出来,这样一来,他企不是就一举两得?这样一来。他既办到了苏雅要求的将死神从“执行者”们的手里救出来,又可以帮助苏雅脱离“冰棺”…… 可是,当苏雅想到这儿的时候,她突然又想起了另一个一直以来被自己忽略了的问题。而这个问题就是:就算自己的身体可以从冰冻的“冰棺”中放出来,那么自己的灵魂又怎么才能和身体合体呢? 现在的苏雅已经完全想不通接下来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到底会怎么做才能完成苏雅的条件?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地相信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能力。她根本究竟能不能看到一个非常满意的结果? 可是,虽然苏雅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地相信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能力,她也不清楚她似乎在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身上给予了太大的希望,而她的这种给予究竟是对还是错。毕竟苏雅早已经把话说了口了,究竟在事情的末了到底会是什么样子的,她无从躲避。也只能坦然面对了。 但是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欣然接受了苏雅所提出的任何条件,也许他的最终的目的只是希望可以达到自己的目标而已。但是他还是愿意在自己达成目标之前完成苏雅所提出的条件。 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思考片刻后,他终于肯再次地开口对苏雅说:“既然是这样,那么我就答应你那两个条件,等我完成你的条件之后,你一定要帮助我完成我的目标。这样,我们就互不相欠了!” “那个是当然!” 苏雅回答得很痛快,尽管她知道她对那个绿色的斗篷提出的条件很苛刻,它本来是很难完成的。 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对着苏雅许完了诺,他又对苏雅说:“现在的我要离开一会儿,在这段时间内,我希望没有任何我不想看到的人靠近你,这样的话,我们的计划才可以继续!” 那个绿色的斗篷,苏雅顿时感到一丝诧异,她心想:“什么叫做‘我希望没有任何我不想看到的人靠近你’,现在还有什么人能靠近我呢?存在于这片破陋的‘爱兴城堡’天地中,除了那个绿色的斗篷就是我的那个被困在‘冰棺’中的身体,除了眼前的那些根本就算不上是人的‘执行者’们,就是被他们困在中央无法脱身的死神……所以说,现在还有什么人能有靠近我的机会呢?” 显然,苏雅对那个那个绿色的斗篷的一句“没有任何我不想看到的人靠近你”搞得一头雾水。而其实,苏雅并不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这句话根本就不是对着她说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其实是在对着埋伏在苏雅的周围的那些别有目的的人们说的话。当然,在那些人们的其中,有的人是希望可以将苏雅救出那个绿色的斗篷掌控的范围,但是那个绿色的斗篷看得很紧,他们即使是想行动也得掂量再掂量,因为他们总得好好地想一想,以他们现在的本领,他们有没有可能动那个绿色的斗篷的一分毫毛;而有的人却是对着苏雅的那个被困在“冰棺”中的尸体虎视眈眈,可是无论他们怎么虎视眈眈,他们不但连想救苏雅的那些人都难以应对,就别说是从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虎口拔牙了,那根本就是连门儿都没有的事儿。 苏雅一听那个绿色的斗篷说要“离开”,她的心似乎又没有了落实的感觉,苏雅当然对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离开”感到不解,她心想:“他不是趁机溜走吧!”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对那个绿色的斗篷开口说:“你要离开?你为什么要离开呢?如果你离开了,那么眼前的死神应该由谁来救他?现在摆在你的面前不就有一个绝好的办法吗?你先把‘冰棺’凿开,然后把我的身体的躯壳带离那个冰棺,这样一来,那些‘执行者’们的能量来源减弱了,死神也就可以摆脱那些‘执行者’们的纠缠了,这样一来,他就可以转败为胜了……我看,明明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离开’一下,你这样一离开,是要前往哪里?”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出了苏雅因为他的一句“离开”明显是着急了,只见那个绿色的斗篷不紧不慢地对苏雅说:“我所说的离开自然是和你口中所说的拯救死神和帮助你的身体脱离‘冰棺’有着密切的联系。只不过,我到觉得只是将那个‘冰棺’凿开根本就不解决实质性的问题。我看,我们还是应该从无极女神那里下手,我觉得我应该前往无极女神的所在地走一趟,等我劝劝她从此不要与你为敌,那样的话,你们之间化干戈为玉帛,从此你们就算不相互往来,也不必仇深似海,这样企不是很好吗?所以,我要先去找到那个无极女神再说。” 苏雅看见那个绿色的斗篷原地动了动,他看起来似乎有要离开的意思。现在的苏雅有点儿怀疑那个绿色的斗篷也许是因为自己无法完成苏雅提出的条件,所以他才想了一个这么一出的“金蝉脱壳”之计,这样一来,他就可以摆托苏雅提出的那些对于他来说也许是非常难以实现的前提条件……(未完待续。) 669 合二为一(二) 苏雅本以为那个绿色的斗篷以暂时的“离开”为理由,其实就是找借口溜走。虽然苏雅值到现在仍然对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半信半疑,但是现在的她已经不知道到底还应该相信谁、到底还有什么人可以让她相信,现在的她也相当于黔驴尽穷、无路可走了……况且,在苏雅看来,分明是那个绿色的斗篷愿意答应她的条件的,苏雅认为,既然他已经答应了她的条件,如果他办不到,就应该直接回答苏雅说:办不到,他根本就不应该对苏雅还有所隐瞒,并以“离开”为理由找借口溜走。 苏雅疑虑了半天,她居然对自己的怀疑越来越深信不疑,可是就在她想要指责并阻拦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离开”的时候……时间居然静止了…… 如果,苏雅在这段时间内是有知觉的,她一定会为眼前所看到的情况而感到惊讶…… 可惜,在这段时间内,苏雅居然是没有知觉的……因为,时间居然停止了,眼前所有的人都被定在了那里……也许不止是人,还有空气、气流,他们都像是一幅画一样地停止在那里……这种感觉就好像这个世界的所有的一切本来都只是存在于一幅画中,至于之前的他们为什么会像流水一样动来动去,那是因为某个冒失鬼触动了可以让这些生活在画里的人物行动的机关,所以他们才会动来动去;至于他们为什么又被静止在那里,那时因为有个人就像之前的那个冒失鬼一样再次地触动了那个机关,所以这些活动在画里的人们又变得静止了。 可是,这么解释也不能啊?因为,那个同样生活在画里面的守在苏雅对面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在他的面前的所有的人和空气、气流都静止了之后。为什么他还可以动弹? 在那幅“画”里面,不仅是活着的人、气流都变得静止了,就连站在那个绿色的斗篷对面的苏雅的魂魄居然也变得静止了,此时在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眼里,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一动不动的纸娃娃,仅管她的身体是透明的。这一刻苏雅的脸上似乎就没有表情,也许这是因为就在她充满焦虑和感到被欺骗的表情变化之前就被某种特殊的魔法给定住了。 就在眼前所有的景致都被定住了以后。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对眼前的苏雅说了声:“既然你认为我会溜走。你认为我是一个没有信用的人,那么我就不‘溜走’了,至少在你的眼里。我不会是一个言而无信的小人了,但是我仍然要‘离开一会儿’,但是你完全感觉不出我的离开,这样我也总算放心一些。至少你的那个朋友死神,他不会在我不在的时候遭到任何人的算计了。而且我也不希望你在我不在的时候被任何人带走,那么我们之间的‘交易’就没办法进行了!” 那个绿色的斗篷对着眼前那个静止的苏雅说完了这些,他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在眨眼之间变成了透明的绿色的尘埃,原来的绿色的斗篷早就没有了影踪。眼前的只有一片与那个绿色的斗篷面积差不多的绿色的尘埃,那片绿色的尘埃就像是有规律飞行的萤火虫一样,他们本来是直奔着苏雅飞了过去的。但是当那片萤火虫来到了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他们这么做似乎只是为了好好地看一看苏雅的脸庞。所以当那片荧火虫来到了苏雅的面前的时候只是飞快地从她的脸上划过。接下来,那群萤火虫就朝着苏雅对面的方向飞了过去。 但是,那片绿色的尘埃根本就没有朝着“爱兴城堡”城楼被冷气流包裹的外面的世界飞去,他们在离开了苏雅的身边之后,居然凭空地、在半路上就消失了。 也许普通人很难追上那片绿色的尘埃的“脚步”,除了他自己以外,谁又能知道那片绿色的尘埃所说的“离开”究竟要前往哪里? 也许,谁也不会料想到,那片绿色的尘埃“离开”前往的目的地居然是一片铺满火焰河的地下城市。 那片绿色的尘埃似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暗黑破坏神的“火焰河城”,而且他更不费一点儿力气就穿越了守护着火焰门的魔鬼天使兽们的眼线,而奇怪的是,当他穿过了火焰河门的时候却并没有直奔火焰河大厅,而是右拐飞向了那条黑暗的走廊。 还记得之前所说,暗黑破坏神早已警告了自己人并告诉他们不要在那片走廊中招惹是非,因为那片走廊中为无极女神圣雪媛安排了休息室,暗黑破坏神似乎很了解无极女神的性情,他似乎知道只要是她喜欢的东西,无论那个东西是什么样子的,她都不会割舍;暗黑破坏神也知道只要是无极女神不喜欢的东西,无论那个东西的外表有多么地奢华或者是任何人的介入劝解,都无法改变无极女神对那个东西的厌恶以及她最终的审判与惩罚。 其实,暗黑破坏神在警告他的手下的时候说得很简单,那就是:“你们没事儿不要去无极女神的休息室骚扰,否则,如果触怒了她,恐怕就连我也保不了你们!” 而如今,那片绿色的尘埃所飞往的地点就是那无极女神的休息之地。 但是,在那片绿色的尘埃到来之前,分明是许多的情况都处于静止状态,这其中也包括火焰河中的那滚滚燃烧的火水、还有守护在火焰门内外的魔鬼天使兽们,他们居然也像一个个的木偶一样一动不动,虽然那片绿色的尘埃在这么一路上并没有看到其他的人,由此可见,就算那里有其他的人们的出现,他们也绝对是静止的。 所以,在此时此刻,似乎什么人都不用担心这么一个突如其来的绿色的尘埃的突然降临在火焰河城,而且他分明就是一个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但是,奇迹的是。就在那片绿色的尘埃来到了无极女神的休息室门前,并在后来他干脆就连敲门的过程都没有就直接穿越了那扇门终于来到了无极女神的休息室内的时候,那坐在床上盘膝而坐、闭目养性的无极女神,看起来,她居然并没有被静止,因为就在那片绿色的尘埃来到了她的面前的候,她居然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也许。同样令人感到出乎预料的事情不只是在所有的会自由行动的东西变成了静止状态的时候。而那无极女神却仍然可以自由行动这么一件事情,更加令人出乎预料的是,当那片绿色的尘埃来到了无极女神的面前的时候。那片绿色的尘埃居然也静止在那里,就好像将这世界上的一切都变成静止画面的人根本就是那无极女神。 但是,事实分明分明就是相反的。 当那无极女神圣雪媛看到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那么一片绿色的尘埃之后,她似乎显得十分地淡定。就在她短短地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只听她以那片绿色的尘埃居然开口说话:“你是什么人?你居然敢来这里?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噩帝没有告诉你。我的这扇门是不能随便进的吗?” 当那片绿色的尘埃听了圣雪媛的话之后,也许在刚刚听到她的警告的时候,那片绿色的尘埃还会纳闷:“这里有什么特别的?为什么我不敢来?噩帝告诉我什么?我根本就没有往他的那个方向去……” 不过,再傻的人也听得出来。刚刚的圣雪媛所说的话的真正的意思其实是把那片绿色的尘埃当成了不听暗黑破坏神的警告误打误撞地手下所说的话,现在的圣雪媛还没有辨识出眼前的那片绿色的尘埃并不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虽然他的确是一个不请自来的闯入者。 没有人能够猜得出那片绿色的尘埃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是否忘记他还答应苏雅两个条件。但是现在的他还一件事情都没有做成,就莫名其妙地闯进了这里。 就在圣雪媛对着那片绿色的尘埃说完。那片绿色的尘埃居然开口回答了她的问题,只不过这一次那片绿色的尘埃所发出的声音并不像被苏雅听到的那样既不像是男人的声音也不像是女人声音,而这一次的声音居然只是一个非常好听的男人的声音,只听那片绿色的尘埃对眼前的圣雪媛说:“我还没有见到噩帝,所以,他还来不及告诉我哪扇门可以进,哪扇门不可以进,这么说来,我自然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就在那片绿色的尘埃说到这里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圣雪媛突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只见她眼珠转了又转,过了半晌,她才对那片绿色的尘埃继续说:“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突然地出现在这里?是谁让你进来的?暗黑破坏神居然允许你进来?他是什么意思?你进来又想干什么?” 也许当圣雪媛得知了那片绿色的尘埃的突然出现居然和暗黑破坏神似乎没有什么关系的时候,她顿时感到了万分地惶恐,至于她感到惶恐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圣雪媛似乎在那片绿色的尘埃刚刚的回答中感悟到了他能力的强大,所以,这一刻的圣雪媛才会有些语无伦次了…… 但是,也许是因为藏在那片绿色的尘埃里面真正的灵魂被圣雪媛的一连串莫名其妙的问题问糊涂了,所以接下来的他只能这样地回答那圣雪媛说:“我再重新说一次,我这次的出现和暗黑破坏神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来到这里当然是有目的的。你先别着急,我只是为了苏雅而来,就是你一直找茬和她针锋相对的那个自由之神,她的人类的名字叫做‘苏雅’的那个,我是为了她才来到这里的!” 当那片绿色的尘埃将“苏雅”两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只见那圣雪媛的脸上终于放下了许多的恐慌,而接下来涌上她的脸色的却是几分的骄横和自傲,只听圣雪媛再次对那片绿色的尘埃说:“你是为了她而来?她想干什么!你就说吧!” 那片绿色的尘埃似乎并没有看出圣雪媛态度的转变,他便回答那圣雪媛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是为了什么针锋相对,但是我觉得你们都是神级的人物,像你们这样的可以这么出色的女人能够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不容易的事情了,我希望你们从此不要互相残杀,我希望你们可以友好相处,这个世界也会因为你们的强大、美丽、善良而变得更加地强大、美丽、和平,那样的世界才是最美丽的世界。我希望你们可以成全我的小小的理想,不要再互相针对了!” 就在圣雪媛听着那片绿色的尘埃说完,她的表情居然只是停留在一段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值到过了一会儿之后,那圣雪媛才突然咧开了嘴“嘿嘿”地怪笑着并对那片绿色的尘埃说:“你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要劝服我不要再与自由之神作对?那好,我可以告诉你,我可以答应你的答件……但是,在这之前,那个自由之神也要答应我的条件,她必须要交出赫都世界上所有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她把那些人交到我的手里,我就放过她!” 那片绿色的尘埃听了圣雪媛的话,他却对圣雪媛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得到赫都世界上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你把他们带到你的身边又究竟有什么居心?” “这是我的事情,我的事情由我说得算,你们只要履行我的条件就可以了”。 圣雪媛守口如瓶地回答。 可是,那片绿色的尘埃并不同意圣雪媛所提出的条件,只听他再次对圣雪媛说:“我所说的和平相处,指的是互相理解和和睦相处,这种和睦不能用交换‘人质’作为代价,那样的话,这和平的意义也是假的,它的前提仍然会是鲜血淋淋。因为,很明显,你的眼睛告诉我,如果苏雅把赫都世界上的懂得使用‘无极’魔法的人交给你,你绝对不会留住他们的生机。而我的初衷并不是杀生,所以,我不能答应你的条件。”(未完待续。) 670 合二为一(三) 圣雪媛并没有想要隐瞒那片绿色的尘埃她想要得到赫都世界上的懂得“无极”魔法的战士的性命,虽然她并没有直截了当地表达意思,但是稍微有些智慧的人都可以听得出她话语中真正的想法,自然,那片绿色的尘埃听得懂也是在圣雪媛的意料之中,而且她知道那片绿色的尘埃在接下来的回答中很明显就是拒绝了她的建议。 圣雪媛似乎并不害怕那片绿色的尘埃的拒绝,而且她也毫不隐瞒自己的逐客之意,只听圣雪媛突然凶恶地对那片绿色的尘埃说:“既然你又想要和平,又希望我可以与那个自由之神和平相处,可是你却一点儿代价也不肯付出,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如果你想要改变别人对一件事情的执着,首先就先要学会先改变自己……总之,如果你无法答应我的条件,那么我也不能答应你的条件。” 那片绿色的尘埃似乎并不畏惧圣雪媛的变脸,他只是平静地对圣雪媛说:“是这样啊……如果,你不肯答应我的条件,那么你就不会停止你派往苏雅身边的‘执行者’们继续对她和她的守护者的刺杀,如果你不停止这件事情,那么我之前答应苏雅帮助她解救她的守护者和被困于冰棺中的她的身体的条件就无法达成;如果我不答应她的条件,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也就没有可能答应我的条件……所以,我仍然要劝告你,我希望你可以放下与那个自由之神苏雅身上的恩怨,这样,我就可以完成她提出的条件。她也就可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帮助我办到我所希望办到的事情了。” 虽然,那片绿色的尘埃所说的话就像是一团绕口令一样,乍听起来只让人觉得懵懂难解,但是坐在他对面的圣雪媛好像很快便听明白了,这一刻她的嘴角居然再次露出了微笑,只听她又一次开口对那片绿色的尘埃说:“你所说的话的意思我总算明白了,是自由之神。那个名字叫做苏雅的人。她死了,可是她的灵魂居然还活着?是禁锢着她的身体的‘冰棺’无人能够打开,所以你才来到这里求我放了她?我告诉你吧。这正是我希望的,我就是希望和赫都世界上的‘无极’战士任何有关的人全部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就是不希望看到‘赫都’世界上还有‘无极’战士。而你告诉我的消息正合我的心意,我觉得这是我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现在的我只感到非常地满意,所以。我更没有理由答应你的任何的条件了,你的条件与我的意愿分明是相反的。你说。我可怎么答应你呢?” 圣雪媛得意地对那片绿色的尘埃说完这些话,可是,接下来自那片绿色的尘埃的口中却说出了一句完全令她想象不到的话:“就算这个宇宙中根本就没有‘赫都世界’,你的父亲艾尔曼与不会死而复生。你又何必这样地执着,将你的父亲的死加罪在那些无辜人们的身上,你难道不知道你这么做实质上是在作孽?” 那片绿色的尘埃话音刚落。坐在他的对面的圣雪媛顿时感到有些吃惊,虽然她并不知道藏在那片绿色的尘埃里面的神秘人物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来到“赫都”世界的真正的意图的。但是事实就摆在她的眼前,她深知自己父亲的死与泰瑞雨绝对脱不开关系,她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的抵赖,她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报仇的机会。只听那圣雪媛压抑住自己内心掀起的波澜再次地对那片绿色的尘埃说:“你知道就好,你的建议我不能服从,所以,你可以走了!” 那片绿色的尘埃似乎看出了圣雪媛的坚决,只听他又对圣雪媛说:“如果你执意不肯听从我的意见,那么我仍然希望这一次的你可以看在我的份儿上饶过自由之神苏雅,而在我回去之后,我会告诉她是你肯手下留情,这样的话,如果有朝一日你不幸落在了她的手中,她也一定会感念你今天的恩德,等到那个时候她也会放你一马。你说,我的这个提议怎么样?” 这一次,当那片绿色的尘埃刚刚说完,突见圣雪媛从原本坐着的位置站了起来,不仅如此,她还拔出了宝剑正对着那片绿色的尘埃的方向,只听圣雪媛朝着那片绿色的尘埃呵斥了声:“你再不滚,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那片绿色的尘埃似乎只把圣雪媛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在他听到了圣雪媛的威胁之后,他不但笑嘻嘻的,而且他仍然固执地对圣雪媛说:“你这么做似乎根本就吓不着我啊,你不要忘了,现在立在你面前的我分明是隐形的,所以,你又有什么办法将我变成不是隐形的吗?你只要先把我变成实体的人,你才能对我进行攻击。否则,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 圣雪媛听了那片绿色的尘埃,她居然也毫不服气地反驳:“你也不要忘记了,你究竟是为的什么才出现在这里的?如果不是为了帮助仍然禁锢在‘冰棺’中的苏雅逃离并重还生机,你会出现在这里来见我?既然,你对我的魔法无计可施,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你?” 可是,那片绿色的尘埃似乎在圣雪媛刚刚的话语中才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因为自由之神苏雅被困在了你所创造出来的魔法‘冰棺’之中,而糟糕的是,她的身体无法从那个‘冰棺’中脱离出来。因为我乐于助人,所以,我才希望帮助她脱离那个‘冰棺’的禁锢,可是我又没有那个能力帮助她摆托‘冰棺’,所以就不远千里地来到了这里并希望借用你的能力收回你的那个魔法‘冰棺’……我才听明白,原来你是这个意思!” “别再故弄玄虚了,难道不是吗?”圣雪媛一脸冷漠地继续对那片绿色的尘埃说:“不过,我仍然要提醒你,既然现在的苏雅的灵魂已经和她的身体躯壳分开了。就算你能够把她的*从‘冰棺’中取出来,恐怕你也不能帮助她的灵魂和身体再次地合体吧!既然你没有那个本事,就不要多管闲事!贸然地去帮助别人,只怕是值到最后救人不成,反而是祸害了人。” “冥顽不灵!” 那片绿色的尘埃在听了圣雪媛的话之后,他居然在之后的时间里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但是他并没有就这样地离开。那片绿色的尘埃似乎还想试图开导圣雪媛说:“既然。你不肯把苏雅从‘冰棺’中救出来,那么你支走被你派出去的那些‘执行者’们总可以了吧!没有那些‘执行者’们的骚扰,我就可以静静地思考如何帮助苏雅的办法了!如果你这样做。也算是苏雅欠你一次恩情!” “我说过了,我不会对自己的仇人怜悯!” 对于那片绿色的尘埃的三番五次的啰嗦,站在他的对面的圣雪媛终于忍无可忍地喊出了声。 “我不是恳求你对苏雅怜悯,我只是希望你可以为自己在以后的日子里保留一丝生存的希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地坚持决断只会害了自己,不管怎么样。那苏雅的身边有她的守护者万妖之王的保护,如果这次的苏雅有机会生还,在日后的时间里,你们仍然会有机会再次碰面。如果下一次与你过招儿的不再是苏雅,而是她的守护者万妖之王,等到那个时候。你将没有生还的希望,苏雅也不会给你创造生还的理由。等到那个时候,你可怎么办呢?” 圣雪媛哪里肯听从那片绿色的尘埃的忠告,她在一阵冷笑之后,仍然固执地对那片绿色的尘埃说:“你别想唬我,也别想以各种理由、各种想法诱导我,这次的苏雅被我的‘冰棺’紧紧地冻住,事实证明,她绝对是死路一条了,如果不是这样,你到来这里又究竟为的什么?更何况,我通过我的魔法仍然了解,被我派出去的‘执行者’们,他们还活着,他们不但活得很好,而且他们的精力也很旺盛。这就证明,我所想象的结果一定是正确的……你放心,我是不会出手帮助苏雅的,我也不会出手救她的性命,只要她死了,我才可以毫无阻碍地执行我的报仇计划。” 这一次,就在那片绿色的尘埃听着圣雪媛说完之后,他终于有所思考地耽搁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对圣雪媛说:“这双是何必?在你的心里,你所认为的真正害死你的父亲的凶手应该是泰瑞雨,你应该把报仇的凶器指向他一个人,你完全没有理由将报仇的凶器同时指向跟他无关的人,而你现在的做法实在是有些太违背常理了!” “我就是要让泰瑞雨一败涂地,你能怎么样?” 圣雪媛说到了这儿,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是自从那片绿色的尘埃开口跟她说起了话之后,圣雪媛的心中就不断地产生了疑惑,只不过刚开始的她还并不想把这些疑惑说出口,值得刚刚的那个藏在那片绿色的尘埃中的神秘人物提到了“凶手”和“泰瑞雨”的事情,圣雪媛才终于忍不住对那片绿色的尘埃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父亲艾尔曼的事情的,你怎么知道害死他的凶手就是泰瑞雨,这些事情是什么人告诉你的?” 那片绿色的尘埃听到这里,他连忙纠正圣雪媛所说的话:“我跟你说清楚一些,免得你误会:我并不知道害死你的父亲的凶手是谁?但是不管我知道不知道害死你的父亲的凶手是不是泰瑞雨,也不管你是否亲眼所见你的父亲是不是被泰瑞雨害死的,最终你都会认为还是泰瑞雨害死了你的父亲,所以,这跟我知道不知道也没有关系啊!” 圣雪媛虽然听得懂那片绿色的尘埃再次故意对她说出的一堆虽然是有逻辑的、但是乍听起来还是像绕口令的回答,但是面对那片绿色的尘埃的虽然回答但是也相当于没有回答的回答,圣雪媛还是没有耐心烦继续和他啰嗦,只见圣雪媛再次把宝剑对准了那片绿色的尘埃然后再次对他下达逐客令:“你到底是现在滚呢?还是我来帮助你送你回家?” 那片绿色的尘埃似乎对圣雪媛所说的话根本就无动于衷:“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世界上的那些长得像花儿的女子们一定要以仇恨遮面,难道仇恨对于她们来说,真的比生命还要重要?” “你应该走了,别以为你的外表是透明的,你用眼前的这副假象来欺骗我的眼睛,我就没有办法制服你!”圣雪媛根本就不理会那片绿色的尘埃刚在说了些什么。 “我可以走,但是在我临走前,我仍然要对你声明一件事情:你刚才说,苏雅必死无疑,因为她被你的魔法禁锢在‘冰棺’之中,而在这个世界上又没有人可以把那个‘冰棺’打开,所以,苏雅的身体只能留在那个‘冰棺’之中;你说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恳求你帮助苏雅打开那个‘冰棺’,然后恳求你收回‘执行者’,放弃伤害苏雅和她的守护者的念头……现在我就告诉你,你的想法完全错了,其实我有办法救苏雅,我也有办法把她从‘冰棺’中救出来,我更有办法驱赶走你的魔法召唤‘执行者’,我自然也有办法帮助苏雅解救她的守护者。所以,这些根本不是我来到这里的真正的目的。” 圣雪媛听着那片绿色的尘埃说到了这儿,她再次地冷笑了一声,然后又对那片绿色的尘埃说:“是吗?既然你这么‘有办法’,为什么还要出现在这里?噢!要不,让我再猜猜……我想起来了,也许你来到这里的真正的原因是希望我可以帮助苏雅的灵魂和身体合体吧!但是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对不起,我也没有那个办法!”(未完待续。) 671 合二为一(四) 圣雪媛继续对那片绿色的尘埃说:“我这个人只有把活着的人变成死人的能力,却并没有将死了的人变成活人的能力,所以你再恳求我也是徒劳,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如你所愿地把苏雅真正地救活……所以,我看你今天的到来也算是白来了!” 正在圣雪媛得意地对着那片绿色的尘埃说完,而那片绿色的尘埃的回答声音仍然显得很淡定:“哦,是嘛,看来啊,传说中的无极女神也不过如此,我还以为你无所不能啊,原来你的本领也就这些了!” 圣雪媛从那片绿色的尘埃的回答中听出了些许讽刺的意思,虽然她值到现在也不明白那片绿色的尘埃到来的真正意图,但是就在那片绿色的尘埃回驳了她那么一句对于她来说十分不中听的话语之后,圣雪媛仍然被激怒地再次对着那片绿色的尘埃说了一句:“我是不是‘无所不能’并不重要,关键你并不是‘无所不能’,否则,你也不会来到这里浪费这么多的唾沫企图说服我,难道你就不怕在你费话的这段时间内,我的‘执行者’已经将你要帮助的人送进地狱了吗?” “你说的这个我到是真的不害怕,”那片绿色的尘埃由始至终都没有因为圣雪媛所说的任何的激将而动容过“因为,现在守护着苏雅的是死神,而这个死神也是原来驻守地狱的死神,他的父亲是地狱的地王,我相信,就算你的‘执行者’的手段再高,当他们把死神和苏雅送往地狱的时候,这两个人应该也有办法从地狱逃出来。所以。我到觉得你的这个顾虑是多余的!” 圣雪媛并不是不知道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是死神,只不过当赫都世界上的其他的生灵在死去了之后,他们前往的地方一定会是地狱——所以,圣雪媛这么一说也是顺口一说,因为她深知如果没有一个更强大的人的出现,即使保护苏雅的守护者是来自地狱的死神乐熙,他们也难以逃脱圣雪媛的手掌心。 自然而然。那片绿色的尘埃的话不可能吓倒圣雪媛。她深知今天的苏雅和死神都活不成了,只不过他们的最终究竟是哪种死法,而当他们死了之后他们的灵魂究竟会前往哪里。现在来说还是个未知数。 圣雪媛听得出那片绿色的尘埃刚才所说的话分明就是佯装坚强、故意耍嘴,圣雪媛到也不介意还他一句说:“也许他们死后的确去不了地狱,但是也难说他们会被鬼谷的鬼们‘收留’,听说鬼王向来喜欢和地王作对。这一刻他的机会终于来了!” 圣雪媛这么说也只是嘴上逞能,因为她对于“赫都世界”上的传说只是一知半解。她并不知道在那些耳熟能详的传说之后又发生了什么样的改变。她只知道鬼谷的鬼王向来喜欢与地狱的地王作对,而且地王似乎也拿那鬼谷的鬼王没有办法,因为他们这势不两立的势力居然可以在这个世界上共存了这么久,这听起来根本就说不通。而这个问题如果让圣雪媛解释,她只能认为是因为鬼谷那鬼王的能力与地狱那地王的能力不相上下,所以他们都会共同生存在“赫都”世界。除此之外,还能用什么来解释?只是。圣雪媛无论是对于地狱的了解还是对鬼谷的了解都是少之甚少,她当然不可能知道地狱在哪里,再说她也不想知道,她相信当一个生命死了之后,那个死去的灵魂就算不想知道也会知道了;而圣雪媛也不可能知道鬼谷究竟在哪里,她只知道统辖鬼谷的人被人们称作“鬼王”,至于现在统治鬼谷的人又究竟是什么人她就无从所知了? 但是从圣雪媛刚刚的话语中,那片绿色的尘埃最起码听出了圣雪媛知道这个“赫都世界”存在着两处统辖着死亡的地方,而且这两处“地狱”还是互相针对、互相拆台的,而在很久之前,圣雪媛所说的那些话的确是事实,因为在“赫都世界”上的许多生灵死去了之后,他们的灵魂本来是应该前往地狱的,但是鬼谷的鬼差们却经常会像掠劫的盗贼一样将那些鬼魂掠走,然后将他们带往鬼谷由鬼王支配——在很久之前的确出现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 但是值到现在,那样的时代毕竟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那片绿色的尘埃似乎对于地狱的地王和鬼谷的鬼王的发展史并不陌生,而且他知道的似乎要比圣雪媛知道的更多,这一刻他竟然详细地为圣雪媛解释了起来:“难道你不知道?喜欢和地王作对的那个鬼王早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接替他的是新的鬼王,他还有一个名字也许你并不陌生,他的名字就是污点法师。而你刚刚的分析也不可能正确,因为现在那鬼谷的鬼王也就是污点法师,他已经投奔了自由之神,也就是我要救的那个人苏雅,即使他并没有投奔苏雅,现在的他也不在鬼谷,即使他在鬼谷,如今的鬼谷也不再喜欢和地狱找茬和作对了,所以,你所说的那个死神和苏雅的灵魂会被鬼谷的人带走的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 “够了!” 圣雪媛实在难以忍受那片绿色的尘埃故意在她的面前卖弄学问,就好像他要比圣雪媛更加了解这个世界一样,圣雪媛现在可没有有心情听他在这讲解和啰嗦,仅管圣雪媛已经看出了藏在那片绿色的尘埃中的人物的深不可测,但是她就是想要摆托这个家伙站在她面前的止尽的纠缠,圣雪媛希望这一次是她最后一次对那片绿色的尘埃下达逐客令:“我不想再听你费话,请你离开这里!” 圣雪媛说完,那片绿色的尘埃居然不厌其烦地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对圣雪媛说过的话:“我希望这一次的你可以放过苏雅,因为我相信不管你是否会出手帮助苏雅,这一次的苏雅也绝对可以化险为夷,一旦她恢复了状态,等到那个时候。你的末日就快来临了。今天的你对苏雅的留情也是为自己的日后留下了退路,否则,你就没有退路可走了。听我的劝告吧,年轻人,哪怕只做一点点,哪怕你只是减弱被你派出去的‘执行者’们的实力也行啊!” 那片绿色的尘埃刚刚说完,他突然发现了眼前的圣雪媛身上穿着的裙子和她的头发都莫名其妙地朝着上方浮了起来。而当那片绿色的尘埃望向这间屋子的周围的时候。他也发现了这间屋子的四周荡漾着一股特殊的能量。 那片绿色的尘埃看出了眼前的圣雪媛正在使用“无极”中的“禁锢”。而且很明显。圣雪媛就在自己的周围创造了“禁锢空间”,本来她这么做既是为了驱赶眼前的那片喜欢啰嗦个没完的绿色的尘埃,又是为了将这片总是不肯离开的绿色的尘埃消灭…… 但是这一刻的圣雪媛总算看清了藏在那片绿色的尘埃中的那个人的实力。他明显对被圣雪媛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的魔法攻击能量毫无压力,圣雪媛只感觉那片绿色的尘埃站在被她创造出来的“禁锢空间”中根本就是安然无恙。 仅管此刻停留在圣雪媛面前的那片绿色的尘埃看起来毫发无损,但是他似乎仍然看出了圣雪媛的决绝的逐客之意,也许当他再次开口的时候已经放弃了劝告圣雪媛的意愿。这一次他只是对圣雪媛说:“我怎么劝你,你都不肯回头。也许是因为你心甘情愿要扮演恶人,劝一个恶人回头,也许就犹如想要收回泼出去的水一样,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些,那你还不快点儿离开这里,你还在这里耽搁什么?” 圣雪媛再次对那片绿色的尘埃下达逐客令。现在的她在那片绿色的尘埃的面前也许也只能这样地反击了。 圣雪媛的回答终于令那片绿色的尘埃半晌没有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后,那片绿色的尘埃也许是真的有了离开的意思。但是在他离开之前,他仍然对圣雪媛说了一些令圣雪媛百思不解的话,只听那片绿色的尘埃说:“你应该知道,关于‘赫都世界’上的对抗本领,人们对他们所知的所有的对抗本领的理解特意做了一个排行,而你的‘无极’魔法只排行在第三位。所以,你不可能把我怎么样,今天站在你的面前的我即使不想离开,你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 圣雪媛听了那片绿色的尘埃的话,即使她对“赫都世界”的传说了解再少,她也听过关于“六种对抗本领”的排行,她知道排行在首位的是一级魔法,排行在第二位是“无极”魔法,排行在第三位的是诅咒,排行在第四位的是召唤,排行在第五位的是元素,排行在第六位的是二级魔法。 当圣雪媛想起了关于这对抗本领的具体排行之后,她当然没有明白那片绿色的尘埃所说的“无极”魔法排行在第三位到底是什么意思,因为据圣雪媛所知,“无极”魔法分明是排行在第二位的。 圣雪媛以为那片绿色的尘埃所说的话是故弄玄虚,或者他根本就是记错了,圣雪媛便对他说:“我看你应该是记错了,‘赫都世界’上的对抗本领分明是六种对抗本领的排行,而其中的‘无极’魔法是排行在第二位的,照你这么说,难道是他们的排行是错误的?或者,你还可以再创造出一种魔法?否则,你就不会把‘无极’魔法排行在第三位了!” 可是当那片绿色的尘埃听了圣雪媛的话,他却固执地对圣雪媛说:“我并没有记错,我也不是在说胡话,只不过有些人在做对抗本领的排行时,他们一定是孤陋寡闻……” 当那片绿色的尘埃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再次地停顿了一下,但是接下来他却转移了话题:“你说得没有错,我来到这里果然是要空手而归了。虽然你并不肯对苏雅放下屠刀,但是我仍然有办法阻止你,你希望借刀杀人,利用被你召唤出来的‘执行者’处死苏雅和她的守护者死神,但是以我对苏雅的承诺,我只能让你失望了。你心中的怨气实在太重了,你的怨气分明影响了你的对事情的本质的理解和问题真象的判断力,我觉得你应该找个适当的时间好好地思考一下……看来,今天苏雅所欠的人情不应该算在你的身上,而是应该算在我的身上了。为了提防你再次乱用魔法随意害人,在短时间之内,我会把你封禁!” 那片绿色的尘埃刚刚说到了这儿,圣雪媛还没有明白他话中所提到的“封禁”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她突然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里。 此刻的圣雪媛紧闭着双眼,从她的脸上既看不出愤怒,也看不出哀伤,更看不出焦虑,可以说她的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表情,现在的她似乎要比睁开眼睛、威严跋扈的她宁静得多。 在圣雪媛身上出现的这种情况来得很突然,也许就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眨眼之间既无法动弹,也完全没有了知觉,现在的圣雪媛真的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只见她的身体笔直地立在地面上,她的两只手平静地搭在了两边,虽然她的右手中仍然握着一支剑,但是那支宝剑的凶器已经朝向了地面。 现在的圣雪媛分明是毫无知觉,就像她已经在站立的状态下进入了睡眠状态。 在圣雪媛的周围,那片绿色的尘埃果然消失了,正如她所愿,她的逐客令终于驱赶走了那个藏在绿色尘埃中的神秘人物。 但是关于圣雪媛的突然“睡着”也许是有因可查的,因为就在那片绿色的尘埃“走”了之后,就在圣雪媛距离她的头顶大概有三尺高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片像宇宙中的星光一样的光芒。 而在那片绿色的尘埃临走前,在圣雪媛的最后的记忆中仍然存留着隐藏在那片尘埃中的神秘人最后送给她的一句话:“你我狭路相逢,今天一别,最好永无相见之日。但是如果你一定要见我,最好不要在我的面前妄动杀机。也许我们会再见的,我相信你一定会记住我的名字,记住,我叫森林大帝!”(未完待续。) 672 合二为一(五) 就在那片绿色的尘埃再次回到苏雅的身边之前…… 时间应该倒退到当苏雅与那个绿色的斗篷见面之前…… 那段时间,死神面对着眼前的那个困在“冰棺”中的苏雅无能为力,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苏雅生命的垂危,或者她已经处于窒息状态了…… 死神试用了很多方法都无法打开那个坚硬如铁的“冰棺”,他甚至认为眼前的那个“冰棺”它分明就是比铁还要硬。 现在的死神的心中想得更多的就是如何才能把苏雅从那个死气沉沉的“冰棺”中救出来,虽然在他刚才与无极女神圣雪媛战斗的过程中多亏了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帮了他一把,他们合力欺骗了圣雪媛并借用她的力量将紧紧冻结住苏雅的“冰棺”斩去了一半儿,可是由于圣雪媛的攻击本来是针对着他们的,所以那攻击力量并没有正对着“冰棺”的方向而去,也就说,禁锢住苏雅的“冰棺”在最后的时间里只遭受了一点点的损坏,虽然现在看起来那个本来是四四方方、晶莹剔透的“冰棺”也看不出是什么形状,但是它仍然紧紧地束缚着苏雅,死神想要靠近苏雅还是要想办法打开那个“冰棺”。 虽然,圣雪媛对死神和苏雅的袭击是在“天使帝都”,而当死神带着禁锢着苏雅的“冰棺”通过仰南的穿越门离开了圣雪媛的眼线来到了“爱兴城堡”,按理说他们是脱离了危险,可是死神只感到命运分明是在与他们开着玩笑。本来被圣雪媛“送”出的禁锢着苏雅周围的“冰棺”就满载着无数的寒气,这个满载着寒气的“冰棺”就别说是在寒冷的地方更加地坚固,就算它的所在地是热带。恐怕想把它溶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死神和困在“冰棺”中的苏雅身在靠近“世界的尽头”的极寒之地,这个依寒而生的“冰棺”更加令死神难以撼动它那紧固的力量。 所以,死神只觉得也许他和苏雅根本就没有逃出圣雪媛的手掌心。 死神用心浑身的“无极”魔法居然也难以撼动那“冰棺”分毫,恍惚间,他甚至怀疑泰瑞雨所说的那几句关于“无极量”与“无极限”的魔法的根本是不是错误的,死神记得泰瑞雨分明说的是当“无极量”发挥到极限。它的力量会比“无极限”的力量更加地强大。不仅如此,“无极限”的魔法力量只是为了为发挥到极限的“无极量”的魔法补充能量的一种魔法,这也就是“无极”魔法中的“无极限”魔法存在的意义……但是。死神无论怎么努力地将“无极量”魔法发挥到极限再极限,他居然仍然打不开被圣雪媛创造出的那个利用“无极限”魔法创造出来的“冰棺”。所以,死神难免会怀疑师神泰瑞雨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是他有时也怀疑也许是因为自己的能力有限,也许自己根本就没有把“无极量”的魔法能量发挥到极限。所以自己所发出去的对“冰棺”的攻击才会是无效的。 死神在短暂的时间内,一个念头也会缕过他的脑子。毕竟在刚才他和圣雪媛的对战中,死神深知如果自己的身上没有一级魔法的保护,恐怕此刻的他早就会葬身在圣雪媛的剑下,死神只感觉就算自己长了一万双眼睛。他也看不出圣雪媛的剑究竟刺向了何处。这么说来,也就证明了圣雪媛的分析是对的,她认为自己刺中了死神无数次。只不过是因为死神的耐力比较强,所以他才能承受得住被圣雪媛制造的伤痛。 但是。当此刻的死神回忆起与圣雪媛的对战,现在的他的确没有把握当他再次面临圣雪媛的时候,他应该如何应对那个强大的对手。 虽然,不甘失败的死神并不对那个“无极女神”圣雪媛服气,但是事实就摆在了他的眼前,现在就在他的眼前,他既没有办法将苏雅从“冰棺”中救出,又没有办法去面对“无极女神”的再次攻击,即使死神对圣雪媛有一万个不服气,但是他必须想好如何应对最坏的情况的发生,还有,他必须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对付圣雪媛的再次袭击。 还好,妖族人们虽然有的时候也会桀骜不驯,但是就如常常被“召唤大吉”召唤来的妖族人们那样,不管他们有多么地想要取胜,不管他们有多么地不服气,在他们的本质来说,他们最大的满足就是成为一方的胜者,所以即使在他们成为胜者的时候会付出多大的代价他们都无所谓了。 所以,也许是因为妖族人们的本质体现,也许会是因为死神实在想不到其他的应对圣雪媛的计策,他只能想办法求助于苏雅的守护神万妖之王。 也许,但凡愿意为神效命的那些战士们,他们本来的称呼就是“守护者”,就连这里所说的万妖之王也并不例外,只不过,万妖之王总是希望自己可以在各个方面都胜于其他人,所以,在很多的时候,许多人都喜欢称他为拜托女神的守护神,而他的能力也的确高于普通的“守护者”。 妖族人们总有办法知道一些普通人无法了解的事情,而死神知道苏雅就是拜托女神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且他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其实苏雅也没有意思隐瞒一些人她既是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又是曾经的拜托女神,只不过很多人的所知范围比较浅薄,他们还没有领悟到这一点。 死神知道苏雅就是拜托女神,他还知道万妖之王陆元坤不但是自己的父王地王的师傅,而且他还是拜托女神的守护神,并且死神还知道万妖之王的手下有“十四将”,而且他更知道应该去哪里寻找那“十四将”。 死神比常人知道得多也许是在常理之中,因为在他成为苏雅的守护者之前,他是地狱的死神,他替他的父王地王分忧着地狱的工作。而在地狱就相当于除了地王以外,死神就是最大的领导者,所以他的眼线之多也是在常理之中。更何况死神的本相是长着无数只眼睛和无数只耳朵的,也许死神就是一个只要有人说话、他就能听到,只要有人做些什么、他就能看到的高级妖族人。 所以,万般无奈的死神只能想办法借助万妖之王的力量来打开紧紧困住苏雅的“冰棺”,他更希望。如果接下来圣雪媛还有什么举动的话。万妖之王可以教会她“守”些本分。 想到这里的死神便只能将困住苏雅的“冰棺”搁置在“爱兴城堡”的城楼上,他知道即使自己离开一小会儿,苏雅也不会有事。因为就算他这样的人耗尽全身的力气也无法撼动“冰棺”,就算此刻有路过的人靠近紧困住苏雅的“冰棺”,他又能把困住苏雅的那个“冰棺”怎么样呢?如果,一个路人真的可以轻松地打开那个“冰棺”的话。那么死神也许真的会感激他……但是在眼前的这个被白色笼罩的靠近“世界的尽头”的、简直既缺氧又让人感到失控的极其寒冷的孤堡中,路过一只蚊子、一只苍蝇、一只鸟都是很难的事情。更何况是路过一个人,就算是神也不可能来这里游玩吧,因为他们很难找到一个遇到这里的寒气却不会熄灭的火炉。 就这样,死神想到了这里。便念动着腾飞的口诀离开了地面飞到了九宵云外的天空中去了。远远望去,飞入到天空之上的云层中的死神更像是一只穿越到云宵中的黑色的乌鸦。 对于普通的妖族人来说,简单的腾飞和简单的变化并不是难事。在这个世界上,对于无论是人类还是各个种族或者是妖族人们。对于他们来说,最难得到的东西并不是魔法,而是可以将自己立于不败之地的攻击力量。正如之前所说,即使一个人懂得变化莫测的魔法,但是最终的他恐怕也难以逃脱某个不明敌意的攻击力量。就正如现在的死神,即使他比圣雪媛更加懂得千变万化,但是他居然没有办法打开圣雪媛所创造的那个“冰棺”,由此可见,有关攻击的魔法和力量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难以琢磨的力量。 死神知道万妖之王的手下“十四将”之一的云叠峦无处不在,但凡天空有云的地方就有可能找到云叠峦的踪迹,所以死神拼尽全力地冲向了天空中,当他距离“爱兴城堡”的寒气越来越远的时候,他的浑身总算恢复了一点儿力量,毕竟那圣雪媛原本“送”给他的外伤加上围绕在“爱兴城堡”周围的寒气就足够他吃不悄的了,现在的他位于离开世界的几十万里之外,虽然在那高空中也未名可以喘息,但是至少那犹如“爱兴城堡”孤城的那种濒临死亡的寒气已经没有了,所以现在的死神就犹如冲出土壤的绿芽般再次重新获得了生气。 当死神看见自己的周围到处都是云雾缭绕、到处都飞翔着犹如白色海洋一般的“波涛汹涌”的棉絮的时候,他知道他已经到达了白云最多的地方,他相信只要那万妖之王的“十四将”之一的云叠峦肯与他见面,他就能够见到她。 于是,停留在云层中的死神朝着四面八方的云海喊了几声:“云叠峦!我是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苏雅的守护者,我有要紧的事情求见万妖之王,还请您可以通报一声……” 就这样,死神这几句话在那九宵云外的荡漾着云海的空气中重复了几次,没用多久,死神的耳边终于传来了一个清晰的女子的声音:“你找万妖之王有什么事情?你必须说明来意,否则,我没有办法通报!” 死神听明白了那个声音的问题,他只能回答她说:“是这样的。自由之神苏雅路过‘天使帝都’的时候,遭到了北极岛主‘无极’女神的袭击,虽然我全力抵抗那圣雪媛,但是我的能量却无法与那‘无极’女神抗衡,最终的‘无极’女神将自由之神困在了‘冰棺’之中。现在的我虽然带着自由之神脱离了那‘无极’女神的攻击范围,我把自由之神带到了‘爱兴城堡’,但是自由之神的身体仍然困在了‘冰棺’之中,我仍然无法打开那个‘冰棺’将自由之神救出来。我记得在我成为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之前,万妖之王曾经与我见过一次面,他说如果将来我有什么事情需要他的帮助,可以找到他的‘十四将’帮忙,等到那个时候就可以见到他了。现在的我已经无能为力拯救那自由之神,所以只能请求您帮助我转告万妖之王一声了!” 藏在死神周围的云海之中的云叠峦听明白了他的话,虽然,她并没有在死神的面前显露真身,但是她仍然依照死神所说找到了万妖之王。 照说,其实云叠峦想要找到身在世界的各个地方的万妖之王并不是难事,因为其实云叠峦的身体是很大的,只要万妖之王还在天空下,只要他头顶的天空之上有云,那云中就一定有云叠峦的魔法之眼,也可以说,有云的地方就有云叠峦,自然而然,她找到万妖之王很容易。 其实万妖之王也并不是一个喜欢到处走的妖王,他的居所无非就是几处,第一处是七霞山,那里算得上是他的老巢;第二处是魔方十八洞,那里是只有他和他的师傅才能歇息、停留的居所,一旦他或者是他的师傅来到了那里,即使他们的身后追赶着无数的敌人,这辈子他的那些敌人都休想捉到他们,因为“魔方十八洞”是存在于一个魔法中的空间,如果任何一个人无法掌握召唤出那“魔方十八洞”的口诀,那么他们根本就无法进入那个空间并进入“魔方十八洞”中,自然,他们也休想见到躲在“魔方十八洞”里的人。 而万妖之王还有第三个居所,那就是“叹息之谷”。 其实,现在的万妖之王就在“叹息之谷”中。(未完待续。) 673 合二为一(六) 即使万妖之王不告诉任何人他的居所或者他漂流的位置,云叠峦也可以很轻松地找到他,这其中的原因正如之前所说,因为流云是无处不在的,只有万妖之王经过有流云漂过的地方,他就会被云叠峦发现,云叠峦自然而然也就会了解到他的所在位置。 其实,这个世界上本来没有“十四将”,而在十四将中,除了水中仙、熊将军、追风是通过机缘巧合所以可以修得魔法这样才成为了万妖之王得力助手之外,另外的“十一将”,也就是火圣凰、雪云宵、雾君子、电驰仁、风行空、气悬河、闪灵飞、土世深、冻千峰、云叠峦、积尘怪,他们是通过万妖之王修炼的一种上乘魔法《九门虚空之法》创造而来。也可以说,在那“十一将”的面前,万妖之王相当于女娲造人的角色,只不过这万妖之王与女娲有所不同,因为他“造”出来的并不是人,而是妖,并且这些妖们还善于精通一种元素的运用,而他们善长的元素既与他们的名字相同,又与他们的本领相通。 但是,如果仔细思考,任何人都会发现,万妖之王所运用的这十一种元素都是在大自然中司空见惯的元素,因为这十一种元素分别是火、雪、雾、电、风、气、闪、土、冻、云、尘,就算万妖之王没有那个心情与他的这十一个手下见面,他也必须与他们时常地“不期而遇”。所以,不难想象,也许万妖之王之所以利用这十一种元素创造出这十一个手下,他的真正目的就是希望他们可以无处不在,不止是在万妖之王的眼皮子底下自由来去。他们也可以在任何人的眼皮子底下自由“进出”,这样万妖之王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消息最灵通的神,任何人的*都瞒不过他的眼睛。而万妖之王创造这十四将的原因也许也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也希望自己无论是漂流在世界上的任意领地时,一旦他的“十一将”有什么事情要禀告他的时候,他们总是可以轻易地找到他。 所以,当云叠峦出现在“叹息之谷”中的时候。她并不会因为自己的突然叨扰而感到冒失。而万妖之王也不会因为云叠峦的突然造访而感到意外,因为他知道,即使他跑到天涯海角。他的踪迹也瞒不过那云叠峦的眼睛。 之前,当苏雅掉落“叹息之谷”的时候,她寻觅了很久,才找到隐藏于“叹息之谷”中的“前世镜”。在那里她终于见到了万妖之王陆元坤,其实苏雅与陆元坤并不陌生。不仅如此,他们之间还是非常熟悉的,只不过他们的认识并不是在异界,也就是“天地灵”世界。他们的认识是在四大世界中最大的世界奇界里。而当苏雅穿越“前世镜”的时候,她以为她是通过“魔方十八洞”才穿越到了万妖之王的眼前的,其实那“叹息之谷”的所谓的“前世镜”居然是异界进入奇界的“入口”。而之前的苏雅与万妖之王见面的地方居然是奇界,自然。那万妖之王在其后发生的事情都是他在奇界的七霞山搞出来的闹剧。 但是“十四将”毕竟是万妖之王从奇界带往异界的,所以当云叠峦进入到“叹息之谷”之后,她知道“前世镜”的具体位置也在情理当中,而那个“前世镜”也相当于他们回家的“大门”,因为此刻的这扇“大门”被万妖之王看得很严,任何人不经过万妖之王的允许,都休想通过这扇可以来往于两个世界的大门。 当云叠峦来到了“叹息之谷”的下面之后,她很快就找到了通往“前世镜”中的洞口,但是当她来到洞口的时候,她并没有继续往里面走去,她只是停留在那洞口外,然后她毕恭毕敬地将死神的原话大声地朝着洞口处的里面喊了出来:“禀告万妖之王,拜托女神的‘赫都’守护者前来求助,他说:自由之神苏雅路过‘天使帝都’的时候,遭到了北极岛岛主‘无极’女神的袭击,虽然他全力抵抗那无极女神圣雪媛,但是他的能力却无法与那‘无极’女神抗衡,最终的‘无极’女神将自由之神困在了‘冰棺’之中。现在那自由之神的守护者虽然带着自由之神脱离了那‘无极’女神的攻击范围,他把自由之神带到了‘爱兴城堡’,但是自由之神的身体仍然困在了‘冰棺’之中,他仍然无法打开那个‘冰棺’将自由之神救出来。他说:您在他成为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之前,曾经与他见过一次面,他说如果将来他有什么事情需要您的帮助,他可以找到‘十四将’帮忙,等到那个时候您就可以见到他了。那个守护者说:现在的他已经无能为力拯救那自由之神,所以他只能请求我帮助他转告大王一声了! 云叠峦之所以不进入那“前世镜”中,她就在那根本就寥无人烟的洞外禀告了情况,是因为她知道万妖之王的身边还有一个魔法高强、无所不能的忠诚的手下,而他的那个手下就是金成龙,云叠峦知道在她禀报完重要的情况之后,就算“前世镜”洞口的另一面并没有坐着万妖之王,他的那个手下金成龙也一定会把这些个消息转告给万妖之王。 果然,就在云叠峦站在洞外将重要的情况说完了没多久后,她的耳边的半空中传来的回答的声音果然不是万妖之王的说话声,那声音却是金成龙的说话声,而且他的声音向来是非常地浑厚的。只听那金成龙对云叠峦说:“那无极女神究竟是什么人?而前来求助于万妖之王的那个拜托女神的守护者又是什么人?” 金成龙说完,云叠峦听得出真正向她提出问题的人并不是金成龙,而是万妖之王,因为云叠峦知道如果万妖之王不经常通过拜托女神的召唤而见到拜托女神的话,他对于出现在拜托女神身边的其他的人物和情况的发生自然不太了解,更何况。如果万妖之王真的有意出手帮助拜托女神的话,他总得问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他又应该从何下手呢? 虽然云叠峦与无极女神并不熟悉,而且她对死神也并不了解,但是正如前面所说,有云的地方就有可能有云叠峦的眼目,如果让云叠峦去了解无极女神和死神到底是来自哪里的。这个问题对于她来说还是简单的。 只听云叠峦回答那个声音说:“听说。那个无极女神来自于北极岛,而北极岛位于‘赫都世界’以外的世界,那北极岛并不归属于赫都统辖。它的主宰者是艾尔曼,但是现在那北极岛的领袖已经不再是艾尔曼了,据说他已经去世很久了,现在那北极岛的岛主就是无极女神。所以。据那个人所说,攻击了拜托女神的那个人就是北极岛的岛主。而前来求助于大王帮助的那个人是死神,他是地狱的王子。” 云叠峦对于关于“死神”的回答似乎是肯定的,而对于关于“无极女神”的回答明显是模凌两可、难以确定。 那悬在半空中的金成龙似乎也听出了云叠峦对两个不同身份人物的不同的回答,这似乎也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不。确切地说并不是勾起了金成龙的好奇心,而是勾起了万妖之王,就在云叠峦回答完那来自空中的问话没多久之后。只听那空中再次地传来了金成龙的声音:“怎么?以你的能力居然无法准确地判断那个无极女神的身份?” 万妖之王的这个疑问也是有原因的,首先他知道创造出云叠峦的元素是一种虚空之体。也就是云,这种元素除了颜色是肉眼可以看到的,而它的其他的本质都是虚空的,所以按理说云叠峦是可以来往于世界的任意的角落,因为只要有缝可钻,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可以阻止得了她进入的东西。而前面说过,万妖之王也是故意创造出这拥有十一种虚空魔法的手下,他可以利用他们那独一无二的本领帮助他打探到世界上的一切隐秘的消息,这样的话,世界上的许多疑问即使想隐瞒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但是云叠峦刚刚的回答着实令万妖之王感到疑惑,至少他不会相信那个无极女神这辈子从来就没有看过云,她从来就没有在流云下面呆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云叠峦才会不清楚她的来历行踪。 而出于“十四将”能力以外的情况万妖之王也想到过,只不过那种情况少之甚少,所以,当接下来的云叠峦回答了他的问题之后,他才会感到了小小的惊讶。 只听云叠峦再次回答那个传自于空中的声音说:“那个无极女神无论什么时候出现,每当她出现的时候,她的身上便会散发出一种无比强大的能量,小人只知道她的身上所携带的那种能量就是世界第二对抗本领无极魔法。而她所居住的北极岛其实距离赫都世界并不遥远,如果没有结界的相隔,其实他们的世界也相当于赫都世界的一部分,相比奇界,他们的世界简直是太小了。所以,北极岛只能算作是一个岛而已,小人认为,那个岛根本就算不上是赫都上的另一个‘世界’。而小人之所以对那个北岛上的情况的了解是有限的,主要是因为那个岛上的空气和周围长年布满厚厚的浓雾,所以,以小人的眼睛根本就无法穿越那片浓雾看到北极岛里面的情况。但是我说到了这儿,也许大王会认为既然小人看不到,那么可以叫上精通同等元素的雾君子帮助,说实话,小人也是这样地想过,但是事实上,无论是小人,还是雾君子,我们其中的哪一个都休想看到那被浓雾淹没的北极岛,因为北极岛的周围和被它统辖的世界中都被一股强大的能量主宰,以我和雾君子的能力都无法穿越那个能量,小人相信那个能量就是结界,那结界可以保护本土的一切资源,将外来的所有窥探者拒之门外,如果不经过他们的允许,任何窥探者都休想打探到关于他们的任何的情况。所以,小人对于那个无极女神的了解也只能道听途说,至于具体的原因,小人也不得而知了。” 就在那云叠峦回答完这些没多久之后,只听空中再次传来了金成龙的声音:“你这么说来,无论是你,还是雾君子,还是那十一将中的任何一个人,他们都无法打听到那个无极女神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与拜托女神作对的?” 云叠峦仍然是尽自己所知的回答那个声音说:“据说,是因为暗黑破坏神噩帝的生命石。传说那暗黑破坏神拥有许许多多的生命石,每一个生命石都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它的能力就是不但可以起死回生,而且还可以容颜永驻、长生不老,各个种族、各样的人类都希望得到那个生命石。所以他们都会相继地找到暗黑破坏神。但是暗黑破坏神居然愿意贡献出他的生命石,前提就是每一个前来恳求他赠送生命石的人都必须要帮助他办到一件事情。而无极女神也是为了得到生命石才投奔了暗黑破坏神。但是她到底得没得到那个生命石,还有暗黑破坏神要她帮助完成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小人就不知道了。” 如果,此刻万妖之王就站在云叠峦的身边,如果万妖之王还记得起来自己的手里还捏着一把钥匙,他应该可以想起来,当苏雅带着她的守护者千辛万苦地前往七个古墓,她们的最终目的居然就是为了寻找一个钥匙,而真正了解这个钥匙的真正用途的人就是污点法师……但是现在时过境迁,如今,那个钥匙还在万妖之王的手中。究竟那把钥匙到底能打开哪扇门?关于这个问题,除了暗黑破坏神了解之外,也许污点法师也会知道,但是无论他们知道得多少,钥匙最终也没有落入他们的手中。这把钥匙就像是一个玩物,虽然它现在就在万妖之王的手中,但是对于它的来历一无所知的万妖之王来说,它毫无用途。(未完待续。) 674 合二为一(七) 虽然云叠峦最终也没有说出那无极女神究竟是为了什么才执意与拜托女神苏雅作对的,但是只要万妖之王会思考,他总会从云叠峦的回答中体会出真正的答案,那就是无极女神的极度针对很可能与暗黑破坏神噩帝的生命石有关系。 其实,对于眼前的这个情况,无论是万妖之王还是云叠峦,他们都知道现在他们应该抓紧去办的事情并不是追究无极女神或者是暗黑破坏神,而是想办法拯救仍然困在“冰棺”中的苏雅,虽然万妖之王还没有身临其境,但是最起码他猜得出那死神口中所说的久久被困在“冰棺”中的苏雅只怕已经是九死无生,最起码他知道既然那个无极女神一定要置她于死地,那么她就一定会使用一个最绝的方式……总之,万妖之王相信无极女神不会再给苏雅以喘息的机会。 既然万妖之王知道那苏雅现在正处于九死无生的难关之中,那么即使他有办法将苏雅救出“冰棺”,只怕他仍然没有办法将她起死回生, 也就是说,万妖之王也没有办法将苏雅的灵魂和身体合二为一。 虽然万妖之王自己并没有那个手段,但是他仍然想到了一个人,于是他的心中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他真的没有办法救活苏雅的话,那么他就只能想办法去恳求那个人并希望借用他的帮助救活苏雅。 但是在这之前,万妖之王还想看看情况,他想知道现在被困在“冰棺”中的苏雅到底是什么情况。 “前世镜”洞外的云叠峦仍然守护在那里,她在等待着万妖之王的指示。 其实并没有过了多久,云叠峦只听空中再次传来了金成龙的声音:“这样吧。大王命令你去告诉死神,叫他先回爱兴城堡等消息,大王随后就到!” 云叠峦听了那金成龙的话,她并不耽搁,只见她的身体突然化为了犹如飞向天空的白色的蒸汽,最后那些蒸汽与流云们融为了一体, 其实。就在死神与云叠峦说话的地方。死神根本就感觉不到云叠峦离开了多久,虽然在那短暂的时间内,云叠峦前往了“叹息之谷”下面的前世镜中向万妖之王禀报了情况。但是正如之前所说,她找到万妖之王并不费力,而云叠峦的身体又很大,可以说简直遍布了天空。所以在她进入了“叹息之谷”并向万妖之王禀报情况的这个阶段中并没有耗费多少时间。这一切在死神的面前其实也只是流逝了短暂的时间而已。 停留在云海中的死神,在他朝着云叠峦讲述了苏雅的遭遇之后。表面上的云叠峦似乎是在思考,其实在她看似思考的这段时间中她已经进入了“叹息之谷”并得到了万妖之王的指示和回答。直等到这“思考时间”的结束,云叠峦又回到了死神的面前。 这一次的死神得到的云叠峦的回答是:“你先返回‘爱兴城堡’保护那拜托女神的安全,大王随后就到!” 当死神听到了云叠峦的回答之后。他也不再耽搁,就这样,他收回了法力。任由自己的身体自由下降到地面,直等到靠近爱兴城堡的时候。他才念动着飞翔的口诀,然后平安地着陆在爱兴城堡的城楼上面。 有一件事情死神不会知道,就在他还疑惑着云叠峦口中所提到的万妖之王究竟会在什么时候来到爱兴城堡的时候,其实在云叠峦对着死神叮嘱完,在死神返回爱兴城堡的过程中,万妖之王已经偷偷地跟着他来到了爱兴城堡。 但是,当死神和万妖之王都来到了爱兴城堡的时候,他们都遭遇了眼前的出乎预料的一幕。 而令死神感到意外的一幕,是他看见并遭遇了被圣雪媛召唤并派来的杀手,也就是“执行者”们,死神并不知道人需要依附着什么才能生存,死神只知道他们是从透明的空气中跳出来的,就像在他们跳出来的地方也有一个可以穿越空间的门一样,他们的数量大概有十几个,他们身上穿着黑色的、长款的衣服,看起来他们就像是喜欢行走夜路、但是却不喜欢被人发现和暴露模样的黑衣人一样,可是与传说中的黑衣人有所不同的是,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是行侠仗义的侠客。 死神在见到那几个黑衣人之后,不但那些突然出现的黑衣人们盯上了死神,而死神也早就猜出了他们的来历,最起码死神知道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是普通的人类。因为死神知道这爱兴城堡是个什么地方,这里根本就是一个生灵无法喘息之地,如果什么人都可以自由地在这片领域下呼吸和生活,那么那些原本住在这里的爱兴百姓们也就没有必要离开这里,如今的这里也不会变成孤城。既然眼前的那些黑衣人可以来到这里并在爱兴城堡的四面八方自由地活动,那么他们就一定不是人。 当死神看出了那些“执行者”眼中的敌意之后,他很快就想起了刚刚还不肯放过苏雅的那个无极女神,也就是说,死神即使不懂得占卜魔法,他也会想到这些“执行者”们一定就是那个圣雪媛派来的。 虽然,死神眼前的黑衣人们各个手里拿着一把明亮的弯刀,看起来他们的煞气逼人,但是他们在死神的眼里就犹如几粒沙子而已,死神本以为自己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这几粒沙子尽数扫净。 但是事实正如苏雅的灵魂之前所看到的那样,其实那些“执行者”们根本就不是死神的对手,他们或许都无法接住死神的一招半式,但是他们身上的一个优势却是死神遥不可及的,那就是他们即使被死神打得残废,他们也不会死去。就算他们会短暂地消失在空气中好像是找了一个死神看不到的地方“休息”去了,但是那空气中仍然会有他们的“接班人”的突然出现,那些“接班人”们出现了后就会接替之前离开了的“执行者”的任务继续战斗并与死神纠缠,就这样。圣雪媛召唤出的“执行者”们对死神的围攻也相当于将死神陷入车轮战中,而这场车轮战的局势分明是对死神是非常地不利的。 按理说,紧跟着死神回到“爱兴”城堡的万妖之王不应该对被“执行者”们围攻的死神置之不理,毕竟他和死神都是拜托女神苏雅的守护者之一。 但是,当万妖之王发现死神被“执行者”们围攻之后,他却并没有顾及死神的安危,而是光顾着去靠近那个紧困住苏雅的“冰棺”去了。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万妖之王了解死神的实力。他清楚以死神的实力。即使有些人有能力将他打死,但是由于地狱和鬼谷都没有人会收留死神的灵魂……所以,归根结底。死神也不会真正地死去,至少他眼前面对的这些个黑衣人,他们绝对没有能力让死神“死”去。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万妖之王才不会理睬现在的死神的战斗状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本来。万妖之王跟着死神来到“爱兴城堡”,他是希望利用自己的能力打开紧困住苏雅的“冰棺”。 可是。当万妖之王来到了禁锢着苏雅的“冰棺”面前的时候,他却迟疑了——也许这正是他将死神遭遇车轮战不但不出手帮助却仍然置之度外的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万妖之王看到了离开了冰棺中身体的苏雅的灵魂,她就呆在“冰棺”的附近。但是,对于万妖之王来说。最糟糕的并不是这些,而是那苏雅灵魂的面前的陋墙边正坐着一个人。那个人的身上一定是披着一个绿色的斗篷,否则。之前的苏雅不会在眼中只看到一个绿色的斗篷。但是那一幕在万妖之王的眼中却不只是看到了一个绿色的斗篷,他的眼里看到的是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就坐在陋墙的下面,他正和苏雅的灵魂喋喋不休地聊着什么。 当万妖之王认出了那个身披着绿色的斗篷的人的模样的时候,他不但怯步了,而且他居然开始小心翼翼地倒退了几步。 即使万妖之王的脚步再轻盈,他的出现仍然惊动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回头——其实,之前也说过了,并不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发现了万妖之王的存在,而是因为他早就预料到死神的离开一定是去求助于万妖之王帮忙去了,而似乎那个绿色的斗篷也懂得占卜之术,他在不需要任何神器的帮助下,就知道万妖之王已经被死神请了来,而万妖之王就站在他和苏雅的身边。更加神奇的是,就在万妖之王出现的那一刻,居然只有那个披着绿色的斗篷的人知道他的到来,而坐在那个绿色斗篷对面的苏雅居然对万妖之王的到来并不知情。 当披着那个绿色的斗篷的人回过头来看了万妖之王几眼之后,他又回过了头去继续和苏雅聊着。 其实,万妖之王知道,自己在这赫都世界上少遇敌手,而那个披着绿色的斗篷的人算是这少这甚少的人数当中区区的几个敌手而已。 当万妖之王识别出那个披着绿色的斗篷的家伙的真正的身份之后,他的心中不免要想:“他怎么会来了呢?” 万妖之王原以为那个被他忌惮的披着个绿色的斗篷的家伙的突然到来的真正的目的就是因为苏雅而来,其实万妖之王猜错了,这个家伙的突然出现并不是因为苏雅,而是只是为了查探关于世界上会出现“世界的尽头”的真正的原因。 前面说过,那个绿色的斗篷自称是被地尊派来专门调查有关“爱兴城堡”和“世界的尽头”的问题所在的,而他路过“爱兴城堡”也是想弄明白关于“爱兴城堡”的一切谜题和答案。但是他觉得真正可以为了提供线索的人就只有眼前的苏雅,所以,那个绿色的斗篷也只能和苏雅合作。 而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答应并承诺了苏雅之后,他先是把时间静止了,因为就在他把时间静止的过程中,他的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动作,这其中也包括苏雅和远近的生灵。 但是奇怪的是,无论那个绿色的斗篷怎么利用时间静止停止了自己周围的一切生灵的动作,但是他并没有将万妖之王静止,也就是说万妖之王可以看到他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进行的每一个动作,但是哪怕那个绿色的斗篷离开了,万妖之王也不敢靠近他,因为万妖之王似乎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变脸一定会比翻书还要快。 没过多久,那个绿色的斗篷就从圣雪媛的休息室中回来了,他无论穿越哪片世界似乎都不费吹灰之力,而且他还不需要利用穿越门来来往往。但是在他离开圣雪媛的休息室的时候,他明显把自己身后的圣雪媛也定在了时间中。 那个绿色的斗篷不会忘记他答应了苏雅的那几个条件,苏雅的第一个条件是解救被“执行者”们困在中央的死神,而苏雅的第二个条件是希望那个绿色的斗篷可以帮助她解救被困在“冰棺”中的自己,而且苏雅希望那个绿色的斗篷可以帮助自己重获新生。 在所有的人都在怀疑那个绿色的斗篷究竟有没有可能做到苏雅所提出的那两个条件的时候,当万妖之王出现在那个绿色的斗篷的附近的时候,万妖之王仿佛从那个披着绿色的斗篷的男人的身上找到了一线的希望,这个希望就是也许他无需费事就可以帮助苏雅复活。仅管那万妖之王只能远远地看着,他根本就不能靠近苏雅,也帮不上什么忙。 当时间静止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特别喜欢观风望景,当他看到静止了的死神和前来追杀苏雅的“执行者”们,他居然饶有兴趣地走在他们之间欣赏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的万妖之王忍不住心想:“到底是救人还是不救人?他怎么还磨蹭起来了?(未完待续。) 675 合二为一(八) 其实,当万妖之王看到那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可以随意玩弄时间的时候,他对一个问题顿时感到非常地费解,因为据万妖之王所知,在赫都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可以随意更改和摆弄时间,而那个人应该是时间老人。但是当万妖之王看到了今天的那个披着绿色的斗篷的家伙,他总觉得那个家伙似乎也可以将“时间”玩弄于鼓掌之中……万妖之王就想不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现在的万妖之王并没有站在“爱兴城堡”的城楼上,其实他所驻足的地方距离那个“爱兴城堡”还很远,也可以说他根本就没有站在“某个地方”,事实上应该说他正站在靠近“爱兴城堡”的云层里,他正站在那云层中朝着站在“爱兴城堡”中的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张望着。 知情的人一定会对这两个妖族人的举动而感到奇怪——因为站在“爱兴城堡”上面的那个分明就知道远处正站着一个妖族人,而那个妖族人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城堡上的他。可是城堡上的那个妖族人既不想办法将城堡下面的那个妖族人赶走,也不利用对付别人的方法干脆就将他定住,那城堡上的妖族人居然就是像电影里的人物一样,似乎他就喜欢将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展示给城堡下面的那个妖族人看;而城堡下面的那个妖族人,他居然真的就是一个看电影的观众一样,他似乎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入到城堡的上面,他更知道不管站在城堡上面的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家伙到底有多少敌意,站在城堡下面的他也不能随意地轻举妄动,此刻的他似乎知道自己只有资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可是即使是这样。站在城堡下面的那个妖族人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观察着城堡上面的那个家伙的情况——这两个妖族人共同存在的场景简直就是一幅难以琢磨、令人费解的画面。 但是令站在城堡外面的万妖之王感到不解的却并不是这些个问题,他首先不明白的是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家伙为什么站在静止了的死神和“执行者”们的身边没完没了地看着,就好像他正在欣赏一幅山河锦秀图一样;而第二个令万妖之王感到不解的问题是,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家伙,他到底有没有本事将苏雅的灵魂和身体躯壳合体?那个家伙到底是不是徒有虚名,他到底有没有办法把苏雅复活过来? 眼前的那一幕——也就是披着那个绿色斗篷的男人他只是站在一动不动的死神和“执行者”身边静静地观望,看起来他并不像有任何的动作。当站在远处云层中的万妖之王看到这一幕只感到万分焦急。他真希望自己可以飞到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的身边多一句嘴问问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救苏雅?可是他的这种思想只是在脑子中转了几圈儿后就随风飘散了。 那个站在“执行者”附近的披着绿色的斗篷的男人——其实。除了在场的万妖之王可以看得出那里站着一个男人之外,此刻站在“爱兴城堡”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看得到那个男人的长相和模样,即使是可以穿越阴阳两界的死神也看不到。这其中的原因也许并不是因为死神的“眼力”是有限的,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他并不介意万妖之王看透他,所以万妖之王才可以看得透他……也许就是这个原因。 但是。在那几个站在“爱兴城堡”上的其他人的眼里,他们只看得到空中“倒立”着一件斗篷。那个斗篷看起来好像是披在某个人的身上,但是他们的眼力却只能看到一个斗篷而已。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来到了那些个“执行者”的面前,他顿时停住了,而他停住的原因与万妖之王所想出的原因几乎是大同小异。现在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确并不着急解救被“执行者”们围攻了的死神,他的确是对眼前的那些做着各种动作的“执行者”颇有兴趣。 只见那个绿色的斗篷眼前的“执行者”各个蒙着脸,他们的脸上都遮着黑色的布。那黑色的布不但挡住了他们的脸,也挡住了他们的头发。那黑漆漆的一片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而那些“执行者”们的身上的其他部分也都是黑色的衣服,但是他们的衣服其实是很长的,他们的着装就像是古代人的衣服一样,他们的裤子也是穿着宽松的黑色的长裤,而他们的脚下竟也穿着黑色的布靴。 那个绿色的斗篷也许是对那些“执行者”感兴趣,也许他只是对他们的穿着感兴趣。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再次地朝着那些“执行者”们望去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们手中使用的兵器居然都是一样的,只见他们手中握着着唯一的那么一支兵器不但也是黑色的,而且那兵器都是同样的犹如弯月形的弯刀。 那个绿色的斗篷又走到了死神的附近换了个角度继续观赏,他发现仅管那些“执行者”们招式狠毒、来势凶狠,但是以他们的实力却根本就没有可能刺中被他们围堵在中间的死神,而仅管那被围堵在中间的死神以寡敌众,仅管他的身上已经流淌着许多的血痕,但是他似乎很容易就能把来袭的“执行者”们一招毙命。对于这一点,那个绿色的斗篷也并不是看不透,他知道如果一个人的魔法力量和他的攻击力量越强大,那么他控制气流流动和运转的能力就越强,这样的话,在他与敌人搏斗的过程中,他的优势就会更多,他就更容易判断敌人通过运动和攻击引起的气流流转的方向和拨动动向,这样他就可以提前判断敌人会从哪个方向攻击。 那个绿色的斗篷站在“执行者”们的身边看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失去了耐心烦儿,他又忽然想看一看,如果死神只是倒下了。却没有死,那么眼前的那些“执行者”又会做什么样的行动呢? 想到这里,那个藏在绿色斗篷的隐形的男人突然朝着死神的方向用手一挥,而就在他的手摞下的时候,只见那原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并警惕着四周“执行者”们动向的死神突然犹如失去了知觉般地倒在了地上,这一刻的死神明显是晕过去了。 看到这一幕的那个藏在绿色斗篷中的隐形的男人再次抬起头来突然朝着围绕在死神周围的“执行者”吹了口气,就在这之后。只见那些张牙舞爪的“执行者”终于从被定格了的时间中苏醒了过来。尽管他们有的人的手里的弯刀刚刚砍了下来,但是他们并没有砍到躺在地上的死神。 也许当那些“执行者”们复活了之后,他们也会感到很纳闷。他们纳闷的是为什么那个始终与他们争斗的死神会在他们完全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倒在了地上? 但是那些“执行者”们只是短暂地犹疑了一会儿,而出乎那个绿色的斗篷预料的是,当那些“执行者”们发现了毫无缚鸡之力的死神已经晕倒在地上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继续攻击死神。而是朝着禁锢着苏雅的那个冰棺跑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的那个披着斗篷并躲在其中的隐形的男人终于明白:原来圣雪媛派给这些“执行者”的任务是捉到苏雅,并驱除阻挡他们行动的人。所以。如果那个曾经阻挡他们的人已经死了或者晕倒了,那么他就没有能力再次地阻挡他们,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必要继续驱除这个阻挡者了。 仅管那个隐藏在绿色的斗篷其中的隐形的男人看明白了圣雪媛派遣这些个“执行者”来到这里的真正的目的,但是有一点值到现在他也不明白:圣雪媛利用“无极”魔法将苏雅禁锢在一个十分坚固、就连死神也没有办法摧毁的“冰棺”之中。这些个“执行者”又应该用什么办法摧毁。要知道,以他们的能力就连死神都打不过,由此可见。他们的能力不如死神;可是死神是打不开“冰棺”的,按理来说。他们也是打不开“冰棺”的,所以,当那些“执行者”们来到“冰棺”的面前时又将如何把苏雅从“冰棺”中带出来? 那个隐藏在绿色的斗篷中的隐形的男人正在为这个问题而感到不解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眼前的那十几个跑向了禁锢住苏雅的那个“冰棺”的“执行者”们,他们突然都相继地跳向了空中居然不见了影子。 本来,那个绿色的斗篷还以为这些执行者们也许是因为放弃了,因为他们本来就不是死神的对手,而既然死神都打不开“冰棺”,他们也完全没有理由打开“冰棺”……但是那个绿色的斗篷也怀疑那些个“执行者”们也许是去搬救兵去了……他又怀疑那些“执行者”可能是在刚才与死神的搏斗过程中早就被死神杀死了……那个绿色的斗篷也怀疑也许还有其他的原因。 但是,等那十几个“执行者”们都跳入了空中没有了影子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才发现了那些“执行者”们跳得没了影子的真正的原因——原来,就在那些“执行者”跳入空中消失的同时,他们的身体居然化成了一把黑色的弯刀,而这把弯刀与那些“执行者”们之前所使用的弯刀是一样的。当“执行者”们的身影化为了弯刀之后,只见那把弯刀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一样,它猛然就朝着禁锢着苏雅的“冰棺”处飞了过去。 当那个隐藏在绿色斗篷其中的男人看到了那些“执行者”们化成的弯刀的时候,他终于明白:原来被圣雪媛召唤的并不是一群黑衣蒙面的“执行者”,而是一把具有魔法能量并且颇有灵性的黑色弯刀,似乎这把弯刀它只听从圣雪媛的命令。 当那把黑色的弯刀朝着“冰棺”的方向袭了过去的时候,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的男人并没有阻止,因为他想看看那把弯刀到底有没有那个本事将“冰棺”凿开。 但是那把黑色的弯刀只飞到了一半儿,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就否定了自己的怀疑,因为那一刻他感觉到依附在那把弯刀上的一股强大的“无极”能量,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相信那把弯刀利用这股“无极”能量一定可以击碎那坚硬无比的“冰棺”。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的猜测果然没有错,就在那把弯刀靠近并劈向了“冰棺”的时候,它果然就像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刀一样,在它刚刚碰到了“冰棺”的时候,只见“冰棺”由上到下突然裂开了一条裂缝,而这条裂缝在坚持了没多长时间之后就朝着四面八方裂开了……可是,又过了一会儿,那出现在“冰棺”上的裂缝还没有坚持多久,只见那紧紧困住着苏雅的“冰棺”就像是一个透明的长方体的冰块一样彻底地瓦解并破碎了,接下来,只见不但那“冰棺”的碎渣洒了一地,而且原来被冻在里面的苏雅的身体也摆托了它的纠缠而躺在了地上。 当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也许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过原来自己会用这种方式将苏雅的身体从“冰棺”中弄出来,他更没有想到原来他根本就不用耗费力气就可以顺利地完成了苏雅所提出的第一个条件。 但是,接下来似乎并没有完,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发现当那把黑色的弯刀将禁锢着苏雅的“冰棺”劈开了之后,只见那弯刀又旋转着并漂浮于半空中……并且,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似乎看得很明白,眼前的这把黑色弯刀似乎是想把刚刚的“执行者”们再次地释放出来,这样,它就可以利用“执行者”们的手将眼前的苏雅的躯壳抬回到他们的主人的身边去……(未完待续。) 676 合二为一(九)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虽然看出了眼前的那个黑色的弯刀的接下来的意图,但是他也知道那弯刀的主人圣雪媛此刻正被他定在了火焰河之中,即使那黑色的弯刀再次变化出“执行者”们,即使他们带着苏雅的躯壳回到了火焰河并再次见到圣雪媛,只怕圣雪媛也无能为力做什么。 但是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毕竟答应了苏雅的条件,他总不会愿意去多费周折让那些“执行者”们带走苏雅,然后他再前往火焰河一趟再把苏雅从那里带回来……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可没有心思那么多此一举,而之所以他愿意站在原地观赏着眼前的那把黑色的弯刀这么半天,原来是别有意图…… 就在那把黑色的弯刀再次悬浮着并停留在半空中原地旋转的时刻,而就在它的身体中即将再次跳出“执行者”们之前,只见原本距离那把黑色弯刀就不远的竖立在空中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卷曲了起来,等那绿色的斗篷卷曲到最后,它好像变成了一个口袋,而这个口袋竟朝着那支黑色的弯刀张开了口。 也许眼前的那把距离绿色的斗篷并不远的黑色的弯刀早就介意并注意着靠近自己的那个斗篷的一举一动,只是因为它的使命并不是对付那个斗篷,所以它才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身边的那个斗篷的身上。值到那个绿色的斗篷打破了常规突然靠近了它,它似乎才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身上…… 但是,不管那个黑色的弯刀是有所醒觉还是突然醒悟,它在那个绿色的斗篷的面前都是没有时间思考,因为。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卷曲成了一个绿色的口袋的时候,就在那口袋的袋子口朝向了那个悬浮在空中的黑色的弯刀的方向的时候,只是眨眼的功夫,那黑色的弯刀就被同样悬浮在它的后边的绿色的口袋吸进了口袋中…… 而接下来,那个绿色的口袋再次折叠开来变成了展开的斗篷,它再次竖立着悬浮在空中,就好像此刻的它正披在一个人的身上一样。 而事实上。那个斗篷的确是披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仅管那个隐形的男人只有远处的万妖之王才能看到他的真正的模样。 本来,停留在远处的万妖之王还在因为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为什么不想办法办到自己许诺于苏雅所提出的条件,本来万妖之王还在奇怪为什么那个男人只是望着死神和“执行者”发呆。当万妖之王看到那个男人将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摘了下来并卷曲成了一个口袋。然后利用这个口袋收走了眼前那个悬浮着的黑色的弯刀的时候,万妖之王总算看明白了一切,他竟然忍不住地“切”了一声,心想:“我说这么半天为什么不动手么?原来是想要得到那个宝贝!真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容易就打开了‘冰棺’,我还以为他得去想其它的办法呢!” 万妖之王站在远处一边不服气。一边继续观看着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的下一个举动,万妖之王到想看看,眼前的那个男人究竟有什么办法将苏雅的灵魂和身体合二为一。 就在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利用披在后背的斗篷卷曲成的口袋将被圣雪媛利用“无极”魔法召唤而来的制造“执行者”的罪魁祸首收了以后,也就是他把把那只黑色的弯刀收为己用了之后。接下来的那个男人继续将绿色的口袋打开,然后他又把它铺平成为了一个斗篷,接下来只见他甩开那斗篷又一次地把它披在了后背上。尽管这么看来似乎不符合逻辑。因为接理说那把黑色的弯刀还在这斗篷之中,可是当那个男人展开了斗篷的时候。他居然像是一个会变戏法的,在那个斗篷中居然再也看不到那把黑色的弯刀的影子。虽然这有些说不通,但是这种情况对于那停留在“爱兴城堡”远处的一惯使用同样障眼法的万妖之王来说却并没有什么可奇怪的。 本来,停留在远处的万妖之王还想见识见识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到底能用什么办法将苏雅的身体和灵魂合二为一,毕竟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也是一件办不到的事情。 万妖之王并不知道,其实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一直以来也在思考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帮助苏雅的身体和灵魂合体。虽然他可以使用自身的魔法将苏雅的灵魂放在她的身体之上,但是有另外一种情况他还是知道的——因为事实上的苏雅已经“死”去了很久了,而在她“死”去之前,她的灵魂相当于是“种”在身体上的,所以如果想硬要将她的灵魂和身体分开是需要耗费一番周折的……但是就在苏雅“死”去了许久之后,当然,她的灵魂也与身体分离了许久,这问题的所在就像是泼出去的水难以收回一样,如果想要让苏雅的身体和灵魂像以前那样牢固地“粘”在一起,并不是只要使用简单的方法将这两样“放”在一起就可以了,想要让苏雅的灵魂带动她的躯壳的血液的流转和带动她身体里整个生命的复活,最好是拥有一把可以真正地将她的灵魂和身体合体的“万能胶”,等到那个时候,苏雅的灵魂不但会很牢固地与身体合体,而且再有人想要把她的灵魂和身体分开将是一件更加难以做到的事情……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之所以想到了“万能胶”这个东西,那是因为他看到了左手食指上戴着的那只王戒。 苏雅左手食指上的那个王戒也许对于任何人来说并不陌生,在它会变成黄金色的时候,苏雅的身体便会与灵魂分开;而在它变成银白色的时候,苏雅的身体便会与灵魂合体。 而现在的就在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的眼中,那只戴在苏雅的左手食指上的王戒正好是金黄色。 当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看到了那只王戒的时候,他便想到了利用那只王戒将苏雅的灵魂和身体合体。 但是。按理说,那个男人想到的这个办法根本就不可能实现,因为那只王戒的魔力只属于佩戴着它的人,而只有佩戴着它的人的眼睛直视着它的时候,它的颜色才会反复地变化,如果佩戴着它的人的眼睛无法直视着它,那么它的颜色也就没有办法反复地变化。 当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的眼睛盯着苏雅右手食指上佩戴着的王戒的时候。他似乎从那只王戒的身上看到了许多的故事。而在这个故事中当然离不开那第一个佩戴它的人,也就是胜利之神瑞丝迪,但是说到归根究底。那个男人似乎对这个王戒的来源更加地感兴趣,当那个男人继续追朔到有关戒指的源头,他终于看清,原来是因为胜利之神屡建战功。她先后驱除了肆虐在南野蛮附近的魔障,于是。她深得世界赫都的信任,就这样,有一天,那世界赫都化身为一名游历的巫师。他在结识了胜利之神之后,便把手中那只王戒送与了胜利之神…… 巫师送与胜利之神的那只王戒,自然就是可以将灵魂与身体分开的王戒。 当胜利之神得到这只王戒之后。从此之后她更加地所向披靡。 就在胜利之神成为了南野蛮的英雄没多久之后,暗黑破坏神噩帝便开始带着他的心腹在赫都世界上暴行肆虐、无恶不作。 南野蛮英雄胜利之神自然看不惯暗黑破坏神噩帝这个大怪物在赫都世界上横行霸道。她发誓一定要打败暗黑破坏神,将他赶出赫都世界。 但是,当世界赫都知道了胜利之神正在想尽一切办法对付暗黑破坏神的时候,他竟然再次变成了当年的巫师并再次佯装偶遇地来到了胜利之神的面前并劝告她不要与暗黑破坏神争斗,因为以她的实力,她根本就不可能是暗黑破坏神的对手。 其实,世界赫都也对暗黑破坏神恨之入骨,他自然也在思考着各种办法对付暗黑破坏神,只不过,他绝对不相信胜利之神可以降住暗黑破坏神,因为往日那屡战不败的胜利之神的功绩实际上都是他在暗处帮的忙。 也就是说,世界赫都捧出这么一个胜利之神作幌子,他向世界上的所有生灵宣告,灵王手下的胜利之神是无战不胜的王者,灵王这一举无非就是利用瑞丝迪向世界各个种族宣告自己的队伍中拥有着无比至上的能力和尊严——仅管世界赫都知道自己分明就是在弄虚作假,但是他仍然刻意让南野蛮首领瑞丝迪成为了赫都世界上的长胜将军。 本来,瑞丝迪这个长胜将军所做的一切是非常令赫都满意的,但是在她的后来却越来越违逆赫都的意思,这其中自然包括那胜利之神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是永胜不败的神,她执意要带领族人前往暗黑破坏神的老巢讨伐暗黑破坏神。 虽然当赫都了解了胜利之神的下一步目标之后,而他也再次化身巫师来到胜利之神的面前劝告她不要轻举妄动。但是被以往的胜利迷失了双眼的胜利之神又怎么会听从一个四方游历的巫师的话,胜利之神仍然认为自己一定可以打败暗黑破坏神,她仍然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把这只恶魔从赫都世界上赶出去。 而灵王赫都不希望胜利之神对付暗黑破坏神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不想看到暗黑破坏神的失败和死去,而是因为他知道胜利之神根本就不可能是暗黑破坏神的对手。因为正如前面所说,胜利之神的“战无不胜”其实依靠的是世界赫都的鼎力相助,但是无论灵王赫都怎么鼎力相助胜利之神对付暗黑破坏神,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打败暗黑破坏神。如果灵王赫都自己就有降服暗黑破坏神的办法,他就不用千里迢迢地把拜托女神的灵魂苏雅由迷界请到异界的“天地灵”世界中,他也用不着希望借助万妖之王的力量打败暗黑破坏神了。 但是世界赫都又不能任随着胜利之神去暗黑破坏神的面前送死,因为如果胜利之神死在了暗黑破坏神的手中,那就证明胜利之神并不是一个战无不胜的神……这样一来,这个事实就会向世界宣告:灵王赫都在撒谎,他一直在吹捧自己的手下瑞丝迪是一个拥有胜利永远不会失败的英雄之神……可是,到头来,她还是失败了……这样一来,也就证明灵王赫都的判断也并不是完全准确的,尽管他是一个神。 灵王赫都可不想向世界上的人们承认自己的判断也有失误的时候,如果让他向世界证明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高贵的主宰——也许那才是他最愿意做的事情。 灵王赫都一手培育出来的“兵”,结果这个“兵”居然根本就不肯听从他的命令,灵王赫都无从选择,他只能想办法将胜利之神除掉。 灵王赫都仍然相信,即使再战无不胜的将军也难以提防小人的无孔不钻,尤其是对那种与她的地位平级的神的偷袭对于她来说一定更加地防不胜防。 灵王赫都虽然一直吹捧自己手的胜利之神是一个永胜不败的神将,但是他同时也时常会吹捧自己手下的其他的神灵,所以,赫都上的人们都知道,虽然在世界赫都五大神的队伍中,胜利之神与其他的神相比之下更加勇敢一些,但是其实她与另几位神的实力根本就不相上下。 而且,灵王赫都只颁布了赫都凡人触犯神灵一定会遭到“赫都密语”惩罚的戒令,他却没有颁布如果是赫都上的七大神之前互相亵渎和伤害到底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灵王赫都居然抓住了自己法规中的漏缝,借用善自与暗黑破坏神私通、传信并合作的智慧之神沃尔特之手害死了胜利之神瑞丝迪……(未完待续。) 677 合二为一(十)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之所以想要知道发生在苏雅食指上佩戴着的那个王戒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他主要是想知道使用这个王戒的具体方法。因为从那个男人的实力方面来讲,在他看来,虽然被苏雅佩戴着的那个王戒其实是被灵王赫都所赠,而且它也跟随过两位赫都神灵,第一位自然就是胜利之神瑞丝迪,第二位是自由之神苏雅。但是,在那个男人看来,这个王戒不过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神器,它是那个男人见过的最平凡的魔法宝贝其中的一种。虽然它在赫都世界上的许多人看来仍然是个极其尊贵、价值连城的宝贝,但是在那个男人看来,它并不算是个宝贝,只不过它要比普通的石头更加有用一些。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在苏雅佩戴着的王戒的身上看到了许许多多的故事,他甚至也看到赫都分明是知道赫都七大神之一的智慧之神沃尔特与暗黑破坏神私下来往,暗黑破坏神为了帮助沃尔特巩固他在赫都世界上的地位和实力,他就将被他控制范围内的冰火岛中的冰火三兽里的毒麒麟送与了沃尔持作为座骑。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看到了这里,他也猜到:其实暗黑破坏神并没有帮助巩固沃尔特的实力,因为暗黑破坏神送与沃尔特的座骑毒麒麟的能力其实是非常弱的,很多人之所以会觉得它很强,那是因为他们的实力也弱。因为毒麒麟最后居然是被南野蛮胜利之神瑞丝迪的妺妺瑞丝塔杀死的,而瑞丝塔的对抗本领是元素魔法,而元素魔法在世界对抗本领的排行榜上是第五位,而且瑞丝塔只是瑞丝迪的妹妹,她并不是胜利之神。她的身上既没有王戒,也没有胜利之烙,她依靠的只是自己的实力,但是以她的这个完全没有后台的实力居然可以轻轻松松地打败毒麒麟,而且她所使用的魔法还并不是世界定顶级的魔法,由此可见,不仅是毒麒麟的本领并不大。而且冰火岛的另两个怪兽的本领应该也是平淡无奇的。所以。暗黑破坏神明意是为了帮助和巩固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实力,实质上他只是在敷衍他。可惜那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实力肤浅,他居然完全没有看出来暗黑破坏神的耍诈。但是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最终仍然看得出。事实上在这起事件中,最狡猾的人既不是智慧之神沃尔特,也不是暗黑破坏神噩帝,而是灵王赫都。他想要除掉胜利之神瑞丝迪,又不想让赫都世界上的所有的人都知道世界赫都其实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于是他在“杀”神前后做得是滴水不漏,他给世人留下的关于胜利之神瑞丝迪的死亡原因只能让那些了解内情和不了解内情的人处于永远的怀疑之中,他们永远猜不到也想不到到底是什么人杀死了胜利之神,而且无论他们怎么怀疑也不会怀疑到一手将胜利之神培育出来的灵王赫都的身上。并且他把害死胜利之神的怀疑对象转移到了智慧之神沃尔特的身上,也正是因为他的阴谋得逞,瑞丝迪的妹妹瑞丝塔才会把矛头指向智慧之神沃尔特。这样,瑞丝塔才会杀死暗黑破坏神赐与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座骑泄恨……但是有一点他们并不知道。正在他们互相残杀的时刻,灵王赫都却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地看好戏。也许瑞丝塔并不知道,正是因为她帮助灵王赫都教训了那个所谓的智慧之神沃尔特,瑞丝塔才没有遭到“赫都密语”的惩罚。 其实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对于存在于胜利之神死因中的任何一个角色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这也许是因为在那个男人看来,他们的心都太不简单了,那个男人相信,如果自己参与到他们的队伍中,自己的心不但会变得越来越复杂,而且这复杂的程度最终一定会变成一团乱麻,对于那团乱麻,即使它的面前竖立着一把锋利的刀,恐怕它与无法将这团乱麻解开。 只是,拥有王戒的第一个主人胜利之神瑞丝迪永远不会猜到自己的死期,她也不会明白身披着“战无不胜”神袍的自己为什么也会遭遇战败的这么一天……也许,当胜利之神的身体沐浴了苏雅的“纯洁之血”,当她的灵魂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与苏雅见面的时刻,心灰意冷即将奄奄一息的瑞丝迪终于看透了自己的真正实力……或许,就在瑞丝迪进入了冰火岛并遭遇了冰火三兽之后,她已经看透了自己的许多“本领”都不复存在了,而这里所说的瑞丝迪的本领指的当然不是她自己磨练出来的魔法本领,而是世界赫都的暗处“帮助”,但是在瑞丝迪进入冰火岛面对冰火三兽的时刻,赫都不但并没有对那个对他已经有侥幸依赖性心理的瑞丝迪伸出援手,而且赫都居然还反其道而行地帮助冰火三兽压制瑞丝迪……也许,当瑞丝迪的灵魂从身体中飞离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看透了灵王赫都的真面目,如果值到那一刻她还没有看懂灵王赫都,那么她总应该明白,为什么普通的平凡人在死去之后,他们的灵魂可以前往地狱或者是鬼谷试图为自己寻找下一世的归宿,可是当瑞丝迪死去之后,她的灵魂却会脆弱得难以“存活”,就在她的灵魂苏醒没有多久之后,她就魂飞魄散了……难道值到那一刻,她还是没有想明白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真正的意义? 不管怎么样,当苏雅带着瑞丝迪的装甲战士来到了冰火岛并见到了胜利之神瑞丝迪的灵魂之后,也是生机垂危的胜利之神瑞丝迪亲口承诺将她随身的那只可以将灵魂与身体分开的王戒送与了苏雅。 这样一来,那只王戒自然而然就戴在了苏雅的食指上。 当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从苏雅食指上佩戴着的王戒的身上看到了许许多多它经历过的故事,看到了最后的那个男人只觉得感慨万分,他甚至觉得此刻被苏雅戴在手上的不只是一个戒指,那分明就是一个心灰意冷的灵魂…… 虽然。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的目光很半天都没有离开那个平躺在地上的苏雅手中的王戒,虽然,他的眼睛可以从眼前的王戒中看到发生在它的身上的许多的事情,但是那个与爱兴城堡有一定距离的万妖之王却根本就看不到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眼中看到的东西,也许,如果万妖之王也想知道关于那个王戒的历史,他恐怕是要借用“百年时光”的力量的……可是。关键是此刻的万妖之王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到底在干什么。万妖之王只知道他的眼睛在很长的时间内都望着苏雅的手发呆,也许万妖之王只会认为眼前的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的呆滞症又犯了。所以,万妖之王根本就不可能想起来利用“百年时光”看看过去发生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总算看出了那只王戒的来历,他也知道如何正确地使用那只王戒,他甚至想到了也许可以利用那只王戒的魔力将苏雅的灵魂和身体合体。因为他知道,那个戴着王戒的人只要望向王戒的位置。一旦王戒变成金黄色的时候,它的主人的灵魂便会与身体分开;而一旦王戒变成了银白色。它的主人的灵魂便会与身体再度地合体。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也知道,虽然现在的苏雅的身体根本就不可能站起来,而且她的眼睛也不可能直视王戒的位置,但是就在她的身体的身边。她的灵魂还在那里,所以,只要苏雅的灵魂朝着那只王戒直视过去……它不就可以变回银白色……等到那个时候。苏雅的灵魂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与身体合体了…… 想到这里的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他似乎并没有做什么。只见那犹如画面一样的停留在他周围的气流突然再次流转,袭掠爱兴城堡的刺骨的寒气也纷纷地再次地蠢蠢欲动——尽管它们对眼前的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产生任何的威胁。 自然而然,那个被时间“定”住了很久的守在苏雅身体旁边的她的灵魂与苏醒了过来。 其实在苏雅对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的最后的印象中,他分明就是一个始终扒在自己对面的陋墙破瓦中的一个绿色的斗篷,所以,虽然在苏雅的灵魂“沉睡”了这么一段时间的过程中,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也许做了许多的事情,但是他所做的那些苏雅是不可能看到的,所以,在她“醒”过来之后,她本以为自己刚才的“睡着”只是过了眨眼的时间……但是,就在她“眨”完眼睛后,她竟然发现刚刚还承诺帮助她达成自己的两个条件的那个绿色斗篷居然什么也不做只是没完没了地呆在自己的对面儿。 那一刻的苏雅当然会按捺不住,至少她会想不明白:“既然你答应了我的条件,你就应该尽量想办法完成我所提出的条件;如果你认为你我计可施,也没有可能达到我提出的条件,那么你就没有必要答应我的条件……既然你答应了我的条件,至少你应该做点儿什么……可是,你为什么什么也不做,只是停留在我的对面儿呢?” 当看到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的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苏雅终于既生气又着急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为什么还呆在这里?你既然答应了我的条件,为什么还不帮助我救死神?” 而呆在苏雅对面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当他听了苏雅的话却只是诧异地说:“死神啊?他不是躺在那儿好好的吗?你还想我怎么帮助他?”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顿时一愣,但是在这之后她仍然忍不住朝着死神的方向望了过去,苏雅这么一望才猛然发现,原本死死纠缠着死神的那几个“执行者”们居然没了影踪,而此刻的死神正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 苏雅见死神躺在了地上,她还以为是那些个“执行者”把死神杀死了,所以死神才会躺在那里。 苏雅想到了这里连忙跑到死神的身边然后朝着死神的上下观望。 虽然苏雅从死神的身上看不到一点儿红色血迹的痕迹,但是她却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许许多多的绿色的液体浸透了他那身上的衣服……当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的心中顿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她知道妖族人的血都不是红色的,它们的颜色或许像现在苏雅能看到的那样是绿色的,或许也有蓝色的…… 看到最后苏雅只能再次焦虑地跑到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身边然后对他说:“他是不是死了?你并没有帮助我救死神,他怎么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看出了现在的苏雅更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蚱,她似乎已经急得六神无主了。那个绿色的斗篷只得出口安慰她说:“别心急,行不行,你要知道,那个躺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他是地狱的死神,像他这样的可以控制阴阳的人又怎么会轻易地死去呢?放心,他一会儿就会醒来!” 当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突然变得半信半疑了起来,因为她始终不确定原本追杀他们的那些“执行者”们,他们到底是因为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出手才消失的,还是因为死神彻底把他们打散了,所以他们才消失的? 苏雅安静想了一会儿,虽然她既无法确定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现在的她毕竟没有其他的办法救死神,她只再次走回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身边,然后对他说:“你说的话是真还是假?我又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回答到也是不紧不慢:“就凭我接下来可以轻易地帮助你的灵魂和身体合体!”(未完待续。) 678 合二为一(十一) 苏雅一听那个绿色的斗篷承诺帮助自己把灵魂和身体合体,不过,她只觉得他说出来似乎很轻松,但是苏雅却不怎么相信他做起来也会同样地轻松。所以,那一刻,苏雅竟然笑了。只见她笑着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那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方法?” 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仍然呆在苏雅对面的陋墙上,他动也没有动,只是对苏雅回答说:“你的手上不是有个王戒吗,如果我猜得没有错,那个王戒是胜利之神瑞丝迪送与你的,但是不管那个王戒的来历有多么重要,关键是它的功能很重要,只要戴着它的人朝着它的方向直视,那么那个王戒便会在一段时间内变成金黄色,而一旦它变成了金黄色的时候,戴着它的人的身体就会和灵魂分开;而当它变成银白色的时候,戴着它的人的身体又会和灵魂合体。现在如果你想要灵魂与身体合体,只要朝着它的方向多望望不就可以了?”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这些话,苏雅也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上还可以利用那个王戒的魔法来帮助自己重生。 当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苏雅一边醒悟,一边不断地骂自己笨,随后她连忙来到了自己身体的身边。 当苏雅的灵魂站在自己的身体的面前的时候,她只感觉这一幕十分地新奇,因为她从来就没有见过当自己的身体横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就像是在熟睡的样子——仅管苏雅知道此刻的那个自己根本就不是在熟睡。 苏雅迫不及待地朝着自己左手食指上的王戒望了过去。 可是就在苏雅准备沐浴着王戒带给她的惊奇般的洗礼的时候……她终于发现……似乎即使她朝着那个金黄色的王戒望了许久,它也没有变成银白色……而苏雅的灵魂和身体也是自然而然的……值到最后也没有合体。 苏雅盯着戴在自己左手食指上的王戒有一段时间,但是值到她心灰意冷的时候,她的愿望也没有实现。 最后的苏雅终于按捺不住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怎么回事?我怎么盯着它看,它都是金黄色!这是怎么回事啊?我记得我上次使用它的时候。而且我在盯着它看的时候,它的颜色是可以来回地改变的啊?怎么这一次就不好用了呢?” 守在苏雅旁边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也看出了端倪,而且他知道苏雅是使用地那个王戒的,所以她不可能不了解使用那个王戒的方法;而苏雅是他们之中最急于将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合体的那个人,所以她没有必要开那个无法合体的玩笑……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想到了最后,他的心中只能有一个答案,那就是——眼前的这个戒指有问题。就像是车坏了。表坏了都要修理一样。眼前的这个王戒也绝对是“坏”了! 但是这么一个魔法王戒它凭什么坏呢?如果它是在胜利之神使用频繁的时候就已经伤痕累累了,那么它完全没有可能在胜利之神将它交给苏雅的时候还完整无缺?再说,它只是一个体积非常小的戒指。平时不需要它的时候,苏雅只是把它戴在手上,所以它也不可能像刀剑和盾那样接触太多的敌人,按理说它在平时是不会遭遇许多的伤害的。所以,它又是怎么坏的呢? 现在的苏雅再次地着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蚱。她反复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不是说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我的灵魂和身体合体吗?可是现在也合不了啊?那么你到是说说现在的我应该怎么办?”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他也觉得焦头烂额说不清楚,本来他还可以静静地思考好好地想一想造成眼前这种局面的真正原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因为他的身边的苏雅不停地在他的耳边唠叨个没完,他只觉得即使自己可以想出来办法也会在苏雅唠叨的那么一会儿尽数忘尽了。那个绿色的斗篷值到最后无可奈何。他只能再次地利用意念将时间静止。 就这样,就在苏雅反复地问那个绿色的斗篷同一个问题的时候,她居然在突然之间再次地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里——尽管这停止下来的还仅仅只是苏雅的灵魂而已。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耳边没有了任何声音的干扰。他终于可以安静地思考眼前的那个戴在苏雅手指上的可以带来人魂分体的王戒为什么会失去效用。 那个王戒毕竟不是那绿色的斗篷创造出来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也知道创造它的人其实是灵王赫都。如果那个绿色的斗篷想修好那个已经坏掉的王戒,他知道自己只能前往魔牙洞并找到世界赫都。 好像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的所在都瞒不过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眼睛,只不过在有的时候他似乎只是喜欢以一个绿色的斗篷露面,而有的时候,他却是喜欢以一个男人的外形露面。 如果是苏雅想要见到世界赫都,她最起码得需要一扇穿越门,但是如果苏雅想要开启那扇穿越门,她的身边最起码得有火战士的帮助或者她的手里有“生命之火”作为开启穿越门的必备之宝,但是那个绿色的斗篷来到魔牙洞内似乎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似乎他只是利用了一个意念的穿越便穿越了时空和空间来到了魔牙洞中。 此刻,守在爱兴城堡城楼外面的万妖之王仍然没有看明白披着那个绿色的斗篷的隐形男人将苏雅定住了之后,现在的他自己又在做些什么,万妖之王只能年到那个披着绿色的斗篷的隐形的男人也站在了原地一动不动。仅管万妖之王好像是看出来此刻的那个男人分明就是神魂离体了,万妖之王相信那个男人的灵魂一定是穿越了空间前往了另一个处所……可是仅管是这样,万妖之王也不敢轻易地靠近那个男人。 当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来到了魔牙洞洞外的时候,守在里面的世界赫都顿时感到了惊奇,因为在他看来。但凡进入魔牙洞的人至少都是他认识的人,而今天到来的这位不速之客……世界赫都到是反复地想也没有想出来他到底是谁? 世界赫都对于一个根本就不明身份的客人的到来显然有些不愿意接待,因为就连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也看得出来,他只觉得当他刚刚进入那个犹如地底洞穴并且长满杂草的魔牙洞里的小草树枝都纷纷地朝着他的脚步涌了过去,它们就好像在警告他:不要再往前走了!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似乎看出了世界赫都的戒备之心,他连忙对赫都说:“别紧张,我今天的到来是找你谈判来了。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对你产生任何的敌意?”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说完,犹如种在杂草间的那块黑色的巨大的石碑随即对那个男人做出了回答,只不过他往日说话一定会在那黑色的石碑上显露字迹。可是这一次的赫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居然发出了声音,仅管那个声音听起来怪里怪气,那感觉也是听不出说话的人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到底是年轻人还是长辈。 只听藏在那个石碑中的赫都对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说:“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相信我自己不会伤害自己,你们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听得出眼前的世界赫都仍然对自己心存着戒备。他到也不希望自己可否得到世界赫都的信任,因为其实那个男人也了解世界赫都的脾性,就犹如关于胜利之神的死的一切前因后果都是世界赫都策划的,可以设计如此计划周密的人。而且手段如此卑鄙低劣,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必要想办法讨好世界赫都,他觉得他们只是把应该说的话说完了就可以了。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听着世界赫都说到了这儿。他也不和那赫都费话,只听他直截了当地对赫都说:“戴在苏雅手上的那个可以将灵魂与身体分开的王戒怎么会不好用了呢?我不知道你是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现在的苏雅命悬一线,她的灵魂与身体分开了,我们本来想要借助那只王戒的力量将她们的灵魂和身体合体,但是,当离开了苏雅身体的苏雅的灵魂无论怎么直视那个王戒,那个王戒的颜色就是不会改变……也许有些人遇到这种情况会认为是王戒坏了的缘故,但是我总觉得王戒坏掉应该是件不易的事情,如果有的人故意让它坏掉,那应该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当赫都听了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所说的话之后,他突然反问了那个男人一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赫都说完了这句话,他想了想后又对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继续地说:“我知道你所说的王戒是什么,那个王戒原来是属于胜利之神瑞丝迪的,但是在她死了之后,她的灵魂在自由之神苏雅的纯洁之血的沐浴下再次地复活了,尽管即使她的灵魂复活了没多久,她的灵魂也破灭了,但是在她的灵魂破灭之前,她还是把自己的那个可以将灵魂与身体分开的王戒送与了苏雅……现在的你特意跑到这里来无非是想要告诉如今的自由之神苏雅也陷入了困境之中,此时此刻的她其实已经死了,但是你仍然能够看到她的灵魂,你希望借助那个可以将灵魂与身体分开并合体的王戒的力量帮助苏雅死而复生……但是你却发现那个灵魂王戒根本就不再听苏雅的使唤,苏雅发现她根本就无法操纵那个王戒,这样一来,她的身体也无法与灵魂合体……但是你认为王戒并没有坏,真正坏掉的是它的赐予者世界赫都,所以你才跑到了这里来质问我?这经过是这样的吗?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见世界赫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他到也不啰嗦,只听他仍然开门见山地对世界赫都说:“难道不是吗?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自由之神苏雅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吗?” 世界赫都听了那个男人的话,他突然冷笑了声,然后回答那个男人说:“即使我有那个本事害死自由之神,但是你不要忘了,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万妖之王,如果万妖之王想要救她,他可以随时随地就出手帮助她,所以,即使我有那个心思害死自由之神苏雅,我的这个梦想也永远都不可能实现,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那么做?所以,我觉得今天的你绝对是误会我了!” “误会?” 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仍然固执己见地对世界赫都说:“我觉得如果现在的你想要杀死自由之神苏雅其实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因为你可以借用你的最大的对手暗黑破坏神噩帝,也许他的存在并不可能令万妖之王感到忌惮,而真正令万妖之王感到i但的是暗黑破坏神的拥有最大支持力的盟友,也就是毁灭大帝,也许只有他才可以阻止万妖之王。现在的自由之神和万妖之王只在表面上看来是掌握一切的,而实质上暗黑破坏神和毁灭大帝的联手也足以秒杀一切。虽然,现在身在爱兴城堡的苏雅始终都被那个来自北极岛的无极女神盯得很紧,但是这只是在万妖之王没有出现的情况下才会发生这暂时的情况,一旦万妖之王出现,我相信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助手毁灭大帝也会出现,等于那个是候,只怕自由之神苏雅就会对眼前的敌人更加地难以招架了……所以,你的计划就更加有机会得逞了!” “你这是在诬陷我!” 世界赫都突然再次反驳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说:“把自由之神苏雅害死,对于我来说可有什么好处,我又有什么必要一定要那么做?你所说的话根本就是不符合实际!”(未完待续。) 379 合二为一(十二) 虽然,世界赫都并不情愿“接待”眼前的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但是现在的赫都只能依照那个男人的意思并想办法和他周旋。 在那个男人看来,如果赫都是一个人,他应该就是那种如果不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就绝对不会老实说话的人。 但其实在赫都看来,他对眼前的那个男人的背景并不了解,他只知道那个男人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 但是这里所说的“普通人”又并不是平凡人所认为那种“普通人”。在富人的心里,他们所在意的那种普通人指是的生活水平有限的平民;而在仙侠的心里,他们所在意的那种普通人指的是没有魔法能力的凡人;而在神的心里,他们所在意的那种普通人是魔法能力非常有限的那类人。 正是因为赫都知道眼前的那个男人并不是一个普通人,他知道“魔牙洞”不是普通的仙、平凡的怪才能寻找和到达的地方,而眼前的那个男人他居然可以轻易地进入到“魔牙洞”,并来到了赫都的眼皮子底下,而且他还敢于与自己大模大样地、直言不讳地讲条件,其实从那个男人进入“魔牙洞”的那一刻起,赫都就已经认识到那个男人绝对不是普通的善客。 之前说完,进入“魔牙洞”与世界赫都见面,做这样的一件事,就连赫都七大神之首的师神泰瑞雨都要耗费一番周折,他必须也得先经过一片沙漠,而就在他第一次找到那个可以显露出世界赫都的踪迹的沙漠的时候,跟随他的火战士在那里停滞了一扇利用生命之火创造出来的一个魔法穿越门,以后但凡每一位想要见到世界赫都的神都可以直接穿越这扇穿越门继续往前寻找。他们也就无需耗费寻找那个沙漠的时间。在苏雅找到了“魔牙洞”之前,她也是在火战士的帮助下先穿越了火战士放置在沙漠中的穿越门,而她直接通过了穿越门没多久就找到了“魔牙洞”。 也就是说,高级神以下的小神在见到世界赫都之前,他们都是要经历世界赫都送与他们的一些考验的,当然,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他们还没有领悟到自己真正的潜在本领。也许是因为他们的魔法能力的确要比世界赫都差得很多。所以。他们必须要按照世界赫都事先铺好的路子前进。 但是站在“赫都圣石”眼前的那个男人,很明显他不但根本就没有按照赫都事先铺好的路前进,而且赫都都不知道那个男人的真正的来历。赫都也明显感觉到自己根本就无法控制那个男人,他只能想尽办法与那个男人周旋,一方面赫都希望那个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所有的阴谋都难以得逞,另一方面他又希望如果那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上得不到什么满意的结果。那么他就可以快点地离开这里——这样,赫都在谈判的最后就不会承担任何责任。他更不会负担任何的损失。 那个男人看起来实在是诡秘难测,在苏雅的面前,他只是一个斗篷,虽然他会说话。但是他却没有在苏雅的面前显露真正的面目。 在万妖之王的面前,那个男人居然没有丝毫隐瞒自己长相的意思,但是这其中的原因也许并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刻意在苏雅的面前使用障眼法。却没有在万妖之王的面前使用障眼法,而是因为万妖之王他本来就有那种可以识别别人障眼法的能力; 但是。说到了底,那个男人在世界赫都圣石的面前却再次露出了他的本来的面目,这样,无论眼前的那个“赫都圣石”上没有长着眼睛,世界赫都都会记住眼前的那个男人的样貌——而恰恰那个男人,他其实是喜欢别人重新认识自己的。 那个男人面对世界赫都的满口否认,他似乎并不在意,只听他再次对眼前的“赫都圣石”不紧不慢地说:“赫都,你心里的算盘是什么样子的,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当初,暗黑破坏神侵犯你的世界,当你认为你的地位岌岌可危的时候,你从迷界‘请’来了苏雅,你知道她是可以说服万妖之王帮助你对付暗黑破坏神的人……可是,可笑的是,在自由之神苏雅全力抵抗暗黑破坏神的过程中,你不但并不伸出援手,而且你居然无数次反其道而行之,所以,你这样引起苏雅的不满也是情之合理。现在的苏雅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了解了你请她来到异界的真正的目的,她不再与你共同进退,也似乎不完全是听从你的命令,所以你才会认为你千方百计‘请’来的这个‘帮手’,显然已经变成了有意与你争夺权力的敌人。如果说你的这种猜测是情有可原,或者说,你的猜测根本就是正确的,那么面对苏雅和万妖之王两大隐患,你想除掉他们也是情理之中。所以,这次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因为这次的情况很明显,苏雅和万妖之王骑虎难下,万妖之王不出现,苏雅也是个死,毕竟现在的她就已经身魂分开,即使现在的她的魂魄还没有散,那她也和死人没有区别;可是万妖之王一旦出现,苏雅仍然是个死,这是因为一句话说得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我都知道暗黑破坏神是不会放弃这个绝好的机会的,他与你我也许都能想到一处——一旦万妖之王出现,暗黑破坏神再命令毁灭大帝出手,无论是万妖之王还是几妖之王,他们恐怕都会败于毁灭大帝之手。” 那个男人继续对“赫都圣石”说:“也许你也只是希望事态能够尽快地如你所愿地发展,你心中的敌人可以早一点儿离开你的忌惮的范围。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苏雅和万妖之王都死了,那么暗黑破坏神又该由谁来对付?你认为你除了可以请到苏雅和万妖之王帮助你对付暗黑破坏神之外,你还能想到去求谁来铲除你心中的最大的敌人?难道,当苏雅和万妖之王从异界消失之后。你就会对暗黑破坏神甘拜下风?你真的会对暗黑破坏神举手投降,然后祈求他的一丝垂帘?你真的认为当你的世界被暗黑破坏神统治了后,你的生活还会像现在这样地逍遥自在?在暗黑破坏神与苏雅之间,你真的情愿舍弃后者而成全前者?你真的甘愿在未来的日子里为奴为隶?” 那个男人刚刚说到了这儿,位于他对面的“赫都圣石”中的赫都的灵魂顿时无言以对。 赫都对于那个男人所说的话无言以对,并不只是因为那个男人刚才所说的话都戳进了他的心里,而是因为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所说的话句句都是赫都心里的算盘。灵王赫都他只感觉自己在那个男人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谈。就好像他所有的一切都能被那个那个男人看透一样。 不管灵王赫都究竟是怎么想的,那个男人所说的话仍然刺中了他的要害,那就是如何在苏雅和暗黑破坏神之间取舍的问题。这个问题其实已经困扰了他许久,他觉得这两个角色对于自己的地位来说都存在着巨大的威胁,只要尽早找个机会除掉他们,自己才会减轻威胁……但是那个男人的话仍然提醒了灵王赫都:如果除掉了苏雅。那么暗黑破坏神又应该由什么人来胁持;如果除掉了暗黑破坏神,那么苏雅又应该由什么人来控制? 那个男人眼前的赫都圣石中的灵王赫都在权衡了许久之后仍然没有做出抉择。当他再次对着眼前的那个男人开口的时候,他只是反问了那个男人一句说:“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才是合适的?” 灵王赫都出乎预料地把取舍权交给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果然重复了自己之前对灵王赫都所说的话:“其实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只是一个来修理‘王戒’的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真正能把苏雅手中的王戒修理好的人并不是我。我觉得你唯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修理好苏雅手中戴着的那个王戒。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去做了!” 当赫都听明白了那个男人所说的话之后,他再次冷笑了一声,然后继续对那个男人说:“说了半天,你就是希望我可以帮助苏雅再次地复活;你劝我这么久,就是希望苏雅继续成为我的威胁。看来,你此次到来的目的还是为了苏雅而来啊!那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又能怎么样?” 当那个男人听了灵王赫都的话,他也是停留了片刻想了又想。当那个男人想完了之后,他突然也冷笑着对眼前的赫都圣石说:“既然你是这世界的领导人物,你总应该知道一句话:凡事不能做得太绝。这句话不只是针对凡夫俗子,即使是神也要对这句话忌惮三分。我希望今天的我既然来到了这里,你最好不要让我空手而归。其实我来到了你的面前希望你可以出手帮助苏雅的原因,也是希望你们之间最起码可以保留一丝融洽,至少在你们以后的谈判中,你才会占有至少一丁点儿的有利条件。要知道,凡事必须是你先铺下种子,才会有相应的收获,如果你什么都不肯付出,那么你自然什么收获都没有。如果你实在不肯听取我的建议,那么你可以换个角度来想一想,如果即使王戒无法修好,苏雅依然能复活,等到那个时候你应该怎么办?苏雅的忙我是帮定了,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和她之间有什么难以放下和决绝的交情,而是因为我必须要在她的帮助下完成我的目的。我和她是为了各自的目的才合作的,所以,如果她不复活,我的计划难以继续。但是有一句话我必须得说在前头,那就是无论你是否愿意伸出援手帮助我复活苏雅,我其实都是有办法将她复活的。但是这次的你如果肯出手帮助苏雅重获新生,而当苏雅重生那日,你就会明白,你真正帮助的人并不是苏雅,也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好好想一想吧,灵王!” 灵王赫都听了那个男人的话,他只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被“魔牙洞”中的湿气遮掩了煞气和被洞中的阴影遮盖住面目的那个男人所说的话简直就犹如是命运的警告。当灵王赫都听明白了那个男人所说的话,虽然值到现在他也不清楚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他的出现又究竟代表着什么,但是赫都总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其实就是一个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的人,如果赫都今天不肯听从那个男人的警告和劝告,总有一天的赫都一定会后悔莫及。 虽然,灵王赫都给人的感觉应该是一种阴谋算尽、狡猾难测的神,但是出乎预料的是当他面对眼前的那个男人时,他似乎只能被那个男人牵着走,这其中的因由并不是因为那个男人在世界赫都的身上施加了什么魔法,而是因为灵王赫都对于那个男人的警告似乎有所领悟。 而灵王赫都之所以会这么敏感,也许是因为神的领悟性的确是比凡人要高一些,更也许是因为赫都善长的对抗本领是“诅咒”,他知道,其实“诅咒”是一种防不胜防的陷阱,它会在一个人对任何一件事十分执迷、或者是固执己见、或者是在那个人毫无戒备之心的情况下出现,所以,如果有一天那个人陷入了一个无法摆托的陷阱之中,就算他万分懊悔自己当初前进的路选择的方向暗完全错误的方向,他的命运也无法更改,如果摆在他面前的结局是终结,那么他的一生就彻底毁灭了;如果摆在他面前的结局是挣扎,那么他的一生也绝对没有出头之日,这样也相当于他的人生被毁了…… 灵王赫都也许是领悟了那个男人所说的话,最后的赫都居然对那个男人说:“好吧,我就答应你的条件,我会帮助你修好那个王戒,也许你的目的会实现,苏雅她会起死回生!”(未完待续。) 380 合二为一(十三) 当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听出赫都愿意帮助他救活苏雅,他顿时明白这次他来到魔牙洞的最终目的总算完成。那个男人接下来并没有久待,他在看到了赫都“点头”的意思之后,他们之间似乎暗藏着一种默契,因为那个男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并没有对着眼前的“赫都圣石”讲一句告辞的话,他竟然直接地“离开”了魔牙洞…… 就这样,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就犹如一念之间便可以穿越无限空间一样,他很快又回到了爱兴城堡城楼上的苏雅的面前。 此刻,苏雅的身体依然竖着躺在已经化成了水珠的冰棺的身边,苏雅的灵魂依然站在苏雅身边,尽管她的脸上露出焦虑的神情,但是她却只是停留在那里一动不动。 当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隐形男人的意志再次回归到他体内中的时候,苏雅竟在那一刹那的时间中动了起来,尽管在她的神志忧复了之后,她仍然只看到一条绿色的斗篷仍然依靠在她视线内陋墙的上面,尽管从头到尾、由始至终苏雅也没有看到那个藏在绿色斗篷中的隐形男人的真正的面孔。 苏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刚刚被那个绿色的斗篷定住的事情,她自然而然也不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刚刚前往魔牙洞与世界赫都见过一面。苏雅只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分明承诺自己会帮助自己的灵魂身体合二为一,但是他却并没有做到。 当苏雅“醒”过来的时候,她居然并没有忘记之前对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催促,只听她又一次地催促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说过会帮助我的灵魂和身体合体,可是。现在,你看你,你教给我的办法根本就不管用啊……” 那个绿色的斗篷还没有等苏雅说完,他就插了句嘴对苏雅说:“怎么会不管用呢?你再试一次让我看看!” 虽然苏雅看不透眼前的事情分明已成定局,所以她不知道重复地来回试几次又能有什么用?可是,尽管苏雅早就对自己手上戴着的那个王戒失去了信心,但是为了证明给那个绿色的斗篷看自己并没有撒谎。那苏雅就再一次地聚精会神地望向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上戴着的那个王戒。 可是。当这一次的苏雅再次直视着那个王戒的时候,她却意外地发现:只见那只王戒的颜色居然在缓缓地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当苏雅发现这一异状的时候她还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值到过了一会儿后。左手食指上那银白色的戒指显露在她的眼前,她终于明白这把王戒并没有坏,它又恢复了正常…… 可是,就在苏雅刚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那个绿色的斗篷的时候。她却突然感觉自己似乎连呼吸都呼吸,不仅如此。她仍然感觉到一种终结的力量。 那一刻的苏雅根本就想不透自己为什么会在突然这间遭遇这种痛苦,其实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毕竟胜利之神送与她的王戒的魔*能就是这样:当王戒变成金黄色的时候,戴着这把戒指的人的灵魂会与身体分开;当王戒变成银白色的时候。戴着戒指的人的灵魂会与身体再次地合体。而当苏雅发现戴在她的左手食指上的那把戒指变成了银白色的时候,那就证明她的灵魂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与身体合体了,而当她的灵魂再次回到她的身体中的时候。她仍然停留在爱兴城堡的感觉自然而然与之前不同,因为之前那苏雅的灵魂是不需要空气来供氧的。她也不可能需要温暖来保存生力;可是当苏雅的灵魂再次重新回到身体里的时候,此刻的她自然已经变回了拥有脆弱生命的凡人,那么她抵抗寒冷的能力自然是有限的,更何况漂流在爱兴城堡周围的寒冷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寒冷,那是可以将凡人冻成冰人的寒冷,还有,在那种至冷至极的情况的威逼之下,那样的空间是没有空气的。所以,当苏雅面对这没有空气的空间,她又应该如何应对,如果此刻没有人送她一些可以让她自由呼吸的空气,或者也没有人将她带离那寒冷的世界的边缘,只怕最终她的灵魂仍然会飞离身体…… 当万妖之王站在距离爱兴城堡比较远的地方观看到爱兴城堡上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和苏雅的一举一动,当他看到了苏雅复活之后却再次地躺在了地上垂死挣扎的样子,万妖之王看得出苏雅是因为呼吸困难才造成的脸蛋憋得通红、并且还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他站在远处一边焦虑地盯着苏雅,一边不解地望向靠近苏雅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万妖之王心想:“难道这个家伙午、千辛万苦地把她救活,就是为了看着她是怎么样死的?” 正在那万妖之王难以确定守在苏雅身边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到底会如何看待苏雅即将再次“死去”的情况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和苏雅的地方突然亮起了一阵刺眼的白色光芒。 万妖之王为了弄明白这突然出现的光芒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连忙朝着那光芒所在的地方飞了过去。 万妖之王本来是希望可以看到那片光芒的另一面到底有什么,可是,值到他绕着那个光芒飞了一圈儿之后他也没有弄明白那个光芒的另一面究竟是什么,因为他绕了一圈儿之后终于明白,那片光芒竟然犹如一座闪着白色光芒的房子一样,它完全地把那个绿色的斗篷和苏雅封锁在里面,外界的任何人都休想看到里面的任何情况。 虽然万妖之王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释放出这么刺眼的光芒到底在搞什么鬼,但是就在他绕着那个光芒飞了一圈儿而一无所获之后,他心中的不祥的预感居然莫名地缓缓地放下了……万妖之王仿佛有一种预感——眼前那白色光芒的出现对于苏雅来说也许并不代表着噩运……也许它更代表着一个特殊的转折…… 原来,当那个绿色的斗篷看到苏雅的灵魂和身体合二为一之后,本来他也为苏雅高兴。可是就在苏雅复活的同一时刻,不但苏雅并没有笑出来,而守护在她身边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也没有笑出来,因为很明显,苏雅复活以后根本就无法呼吸,所以她才难以控制地再次地摔倒在地,那个绿色的斗篷知道。如果他再不想办法救苏雅。只怕用不了多久之后,苏雅的灵魂和身体会再次地分离。 那个绿色的斗篷自然并不希望苏雅就这么地死去,他还需要借助她的能力帮助他找到“邪恶洞窟”。他还需要借助她的所知帮助他解答关于世界的尽头的秘密…… 但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并没有像万妖之王想象的那样是带着苏雅离开爱兴城堡,或者干脆就为苏雅驱赶走周围的寒气……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只是在苏雅的头顶处打开了一个放射出无比耀眼的白色的光芒,也就是远处的万妖之王看到的那个光芒。 但是这一次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相比之前似乎更加谨慎了一些,因为他明显是特意挡住了万妖之王的眼睛才把那个白色亮光打开的…… 本来那个再次沉浸在“死亡”中的苏雅根本就来不及想些什么。她只感觉到呼吸的困难,她只感觉到窒息的逼迫。她只感觉到现在的自己还没有刚才已经死去的那种感觉好受。 可是,就在苏雅躺在地上将脸憋得更加地红,而她的双手都在捂着胸口和脖子试图为自己找到呼吸的机会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听到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说话声音:“你看到你眼前的白光了吗?那白光是可以赐与你一切能量的光芒。赶紧伸出你的一件兵器,将它融入到那白光之中,这样。在你的以后遇到危险或者需要任意能源的时候,你就可以利用你手中的那个兵器打开那白色的光芒。这样,你就可以拥有一切的能源,其中也包括延续体力和获得空气……” 苏雅本来已经处于发直状态,她本来对周围的一切事情既没有了感情,也没有了感觉,可是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话了以后,她似乎再次拥有了一丝可以呼吸的空气,尽管那空气来得很弱,让她保持清醒也许没有那么容易,但是留下她的性命到还是没有问题的。 就在苏雅获得了一丝希望,而她躺在地上也在努力地呼吸着那仅有的空气的时候,她的耳边居然再次地传来了那个绿色的斗篷发出的声音:“赶紧举起你手中的一件兵器,想要留住这光芒只会享受是不行的,如果你不使用一件兵器留住再次开启那扇光芒的方法,你就没有办法在爱兴城堡中立足,你出没有办法在这犹如死亡地带的爱兴城堡上生存……快点儿使用你手里的兵器留住那光芒,否则,过了一会儿你仍然会因为无法呼吸而死亡……” 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一阵阵急促的催促声,苏雅似乎明白了那个绿色的斗篷之所以这样地催促她其实是在劝她说:想要在爱兴城堡拥有呼吸的能力,就必须要举起手中的一件兵器吸收到一种白色光芒的能量,虽然苏雅并不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口里所说的那个白色光芒的能量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她总算听得明白如果自己不按照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去做的话,自己距离死亡还是会很近……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伸出手在自己的浑身上下摸索着,她试图找到一个有利的兵器然后按照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那样伸向那片白色的光芒地带…… 但事实上现在的一双眼睛都花了,虽然她的眼睛也可以看到东西,但是现在的她只感到体弱无力,再加上刚才那犹如噩梦般的窒息的感觉值到现在还没有离开她的身体,所以,她只觉得此刻的她分明双眼是睁开着的、她也是看得着东西的,可是她就是感觉自己的眼睛似乎根本就不听她使唤了,现在的她只能像是一个盲人一样地浑身上下地摸索…… 但是,对于苏雅来说,她能有什么兵器可以防身的?她的身上除了一把像个玩具一样的黄金追踪剑之外,就是一只时而好用时而又失效的王戒跟随着她…...除了这两样东西以外,苏雅还有什么? 可是,王戒顶多只能算作是一种魔法神器,它怎么可能作为兵器呢? 当苏雅反复想着那个绿色的斗篷对她说的话:“赶紧举起你手中的一件兵器,想要留住这光芒只会享受是不行的,如果你不使用一件兵器留住再次开启那扇光芒的方法,你就没有办法在爱兴城堡中立足,你出没有办法在这犹如死亡地带的爱兴城堡上生存……快点儿使用你手里的兵器留住那光芒,否则,过了一会儿你仍然会因为无法呼吸而死亡……” 苏雅想到这里便明白了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她知道想要留住那个神秘的什么光芒,是一定得使用兵器的…… 虽然,苏雅思来想去的总觉得使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实在是不合适,但是现在的她的手里毕竟除了黄金追踪剑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所以苏雅别无选择,只能将手里的黄金追踪剑高高地举起——虽然苏雅根本就不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口里反复嚷嚷的白色的光芒能量究竟在哪里…… 可是,当苏雅举着手里的黄金追踪剑指向自己的上方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好像是一股电的威力打到了那支黄金追踪剑上,而那种麻木的感觉又顺间传到了她的手掌中,不过,苏雅居然忍住了,她既没有把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丢下,又没有感觉有多少难受…… 现在的苏雅的那只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右手手掌虽然麻麻的,但是她仍然尽自己的最大能力将那只宝剑握紧。 但是,苏雅竟然没有猜到,就在她的手不再麻木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似乎正常……也就是说,现在的苏雅不但既感觉不到寒冷,也可以自由地呼吸了……而接下来,苏雅的眼睛也可以认清眼前的一切了……(未完待续。) 381 第三能量 等到苏雅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她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所在世界,这是一片完全被白色覆盖了的世界,这白色并不是雪,而是漂流在眼前能看得到的所有世界的寒气,这寒气不但将苏雅眼里可以看得到的地方铺上了一层冰霜,而且那片白色的厚厚的寒气流犹如大雾一样完全将整个城堡覆盖住……也许只有身在城堡中的人才知道坐落在这片大雾深处还有一座城堡的存在。 当苏雅看清了自己的所在位置之后,她再次把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头顶上那处非常耀眼的地方——那个地方正是远处的万妖之王想要窥测那个披着绿色斗篷的男人究竟想要干什么却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到的东西,那个地方也是苏雅眼里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不停地催促她举起手中的兵器伸向的地方。当苏雅能够自由地呼吸并从原地站起来的时候,那束来自于自己头顶处的光芒还在,只见那个从天空上降落下来的光芒就像是一束闪电一样,而那束闪电正好与苏雅手中举着的黄金追踪剑相连,远远望去,那闪电似乎是在为苏雅手里的黄金追踪剑传播一种能量或者是能源,但是在苏雅看来,她只觉得那闪电是在打雷降雨的过程中击中了苏雅手中的宝剑,唯一与事实不符的是:苏雅却感觉不到当自己的身体被闪电击中时的疼痛的感觉。 虽然现在的苏雅已经可以从刚才那种犹如窒息般了的感觉走出来,虽然现在的她可以轻松地站起来,虽然她可以目睹到周围的一切景致,但是她由始至终也没有看清自己头顶上的自天空中发来的一条闪亮刺眼的光芒到底是什么光芒,她更不明白那道光芒到底意味着什么? 就在苏雅头顶处的那道闪电击中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的能量越来越小的时候。苏雅终于忍不住对身旁的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为什么要让我举起兵器对向天空?这白色的光芒到底是什么?它为什么要连接在我的黄金追踪剑上?” 那个悬浮在苏雅眼前的绿色斗篷回答苏雅说:“难道你看不出来,那道悬浮在你的头顶处的白色的光芒,其实它是一道能量口吗?很多人都想得到这个能量,不过,即使他们千方百计地想要得到它,也没有几个人能够真正地得到它……今天你有幸得到,是你的荣幸啊?刚才是我开启了那道能量的大门。我让你举起兵器对向天空。是希望你可以借助你的兵器吸收那道到能量,如果在日后的战斗中,只要你可以站在距离那道能量最近的地方。你就可以打开那道能量。记住,这能量的威力是非常大的,它可以帮助你对付你面前的敌人,也可以帮助你恢复体力和法力……虽然我知道你可以召唤守护战士。但是你不要忘记,你的‘召唤’只在世界对抗本领中排行第五。所以。如果有机会,我建议你还是尽量学习一些更加厉害的对抗本领,这样在你日后遇到强敌的时候,你才不会被对方打得措手不及。更不会像今天这样地狼狈了!” “第五?” 虽然,苏雅能听得出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还是有道理,但是她仍然听出了他话中的谬误。苏雅便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说召唤排行在世界对抗本领中的‘第五?’不会吧,我看你是记错了。关于世界对抗本领的排行我可是记得最清楚的:排行在第一位的是一级魔法,第二位是无极,第三位是诅咒,第四位是召唤,第五位是元素,第六位是二级魔法。所以,第五位的应该是元素,而不应该是你所说的召唤。” 那个绿色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却固执地说:“赫都世界关于对对抗本领的排行之所以是这样的,那是因为那个做这种排行的人对存在赫都世界其中的其它的本领还不太了解。有一种对抗本领,即使你没有见过,但是你也应该听过,而且我听说,它也是泰瑞雨一直以来在追寻的对抗本领,只不过,值到今天他也没有追寻到手。那就是‘第三能量’。你遇到我算你走运,我已经把‘第三能量’的开启方法交给了你,日后能不能把它发扬光大,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当苏雅从那个绿色斗篷的嘴里听到了原来自己利用黄金追踪剑所吸收到的那种来自天空的能量竟然就是开启第三能量的力量,苏雅自然很惊讶,本来当她第一次从迪卡凯恩的口中得知泰瑞雨不肯听从他的意见与暗黑破坏神对抗的原因就是因为这第三能量,而师神泰瑞雨为了研究这第三能量也是耗费了几年的时间……不过,苏雅看得出值到今天那泰瑞雨似乎也没有研究出什么结果…… 苏雅转念又在想:师神泰瑞雨长年把自己关在密室中只为研究并得到那第三能量的魔法,但是苏雅到了今天也没有明白他到底是怎么研究的?如果按照今天她所看到的一幕来说的话,如果想要得到第三能量的魔法必须依照那个绿色斗篷所说的话先要利用一把兵器吸收到那天空中的能量——最起码这才是第一步。可是苏雅转念又一想:泰瑞雨这么多年以来只是把自己关在密室中,所以他是怎么去开启那道魔法能量的? 虽然,苏雅只感觉泰瑞雨在学习和研究第三能量魔法的过程实在是说不通的,但是她更知道还有许多她没有办法解释的东西,最起码她的眼前有那个绿色斗篷的存在,而正是有他的存在,苏雅才可以举着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得到从天空中落下的那道白色魔法中的能量,从今天开始,她才有机会开启并使用这道能量,而泰瑞雨就没有机会了,试想一下谁又能够为他打开他头顶上的那个第三能量的来源,这样,他也可以利用手中的兵器开启并拥有使用那能量的能力? 那个来自苏雅头顶的天空一个闪电的白色的光芒,它在利用一条像闪电一样的汇聚着能量的能源靠近并与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实现了能源连接之后。又过了一会儿,只见那条闪电渐渐地被天空中的那道能量收了回去。尽管这个过程苏雅看得很清楚,但是她仍然看不清来自于头顶处的那处非常亮的白色亮光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而它又是一副什么样子,苏雅更想知道,那里所说的“第三量”来源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就在那道闪电没了影踪之后,苏雅忍不住抬头望向了它远去的地方。可是。在苏雅的眼里。她只能看到一片厚厚的白色的寒气雾层,除了这些以外,她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刚才你头顶处的光芒是一片供应能量的地方。在你的以后的日子里,如果你可以通透地领悟使用‘第三能量’的方法,那么你就可以自由掌握‘第三能量’,不仅如此。你也可以轻易地看到那个供应你能量的样子。但是现在的你刚刚入门,对于‘第三能量’的使用方法你还很陌生。所以你千万不要过于心急,放心!你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所使用的‘第三能量’到底长什么样子。” 虽然那个绿色斗篷对自己所讲解的关于第三能量的问题也算是够通透的了,但是苏雅仍然不明白那个绿色斗篷为什么愿意将第三能量的魔法传授给她,苏雅便再次不解地对那个绿色斗篷说:“你为什么要将这神奇的魔法第三能量教给我呢?难道你不知道灵王赫都和师神泰瑞雨一直在寻觅这个魔法根源吗?如果让他们学会这魔法。我想他们一定会很高兴。” 接下来那个绿色斗篷对苏雅回答只让苏雅感觉很莫名其妙,只听他说:“他们想学那是他们的事情,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如果他们愿意学习第三能量的魔法。那么他们就去学喽,我又没有拦着他们。至于学到与学不到。那是他们的事情,跟我可没有关系。” 其实苏雅这样问那个绿色斗篷也是别有用心,只听她再次对那个绿色斗篷说:“暗黑破坏神正在破坏和侵占赫都世界,泰瑞雨是赫都世界七大神的首领,如果他愿意全心全意地投靠到对抗暗黑坏神的战斗中去,赫都世界将会有无数的战士会鼎力支持他……但是现在的他却因为在研究第三能量而将这一切希望付之东流,如果……您可以将第三能量的运用方法传授给他,那么,我想……他应该……” 苏雅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那个绿色斗篷打断,只听他对苏雅再次地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当那个泰瑞雨的师傅啊?那我只能回答你,你的提议很好,只是我完全没有那个兴趣。对于泰瑞雨救不救世的问题,你看你是操心了,你不要忘记,泰瑞雨是赫都的手下,如果说泰瑞雨有心救世会成功,如今他只是因为研究不透第三能量而被耽误,那么比他还要强大的灵王赫都就更没有理由什么也不做,只是躲起来每天只顾吃喝了……我的意思就是,他们终归不是救世的那块料,你再怎么操心也没有用!再说了,我把‘第三能量’传授给你,并不是因为你是个可造之才,而是因为我希望你可以得到一个自己救自己的本领,毕竟我们要共同前往邪恶洞窟,如果我们的路程只走了一半儿,你就被敌人打死了,那么我这么千辛万苦地把你救活可不就是白活了?还有,如果你死了,我一个人前往邪恶洞窟也少了一个说话的人,等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很寂寞的……关键是,我仍然希望你可以帮助我解答我心中的疑惑,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靠近世界的尽头会这么冷?为什么这座爱兴城堡可以春暖花开那么些年,而住在这爱兴城堡中的国王和王后为什么要在最后的时间里离开这里?而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会有‘世界的尽头’这样的地方?毕竟这些个疑问也是我来到这里的真正的原因。” 虽然迪卡凯恩告诉过苏雅泰瑞雨为了找到可以修练“第三能量”的许多方法,甚至他们还预言过“第三能量”的魔法更加高于世界对抗本领原来的排行榜中位居首位的一级魔法,但是今天的苏雅即使已经得到了“第三能量”,她仍然对这个能量的威力表示怀疑,只听她对那个绿色斗篷继续问:“你们所说的‘第三能量’真的就这么厉害,?我就不明白了,它怎么就比一级魔法厉害了?我怎么从来就没有看到过它露面儿,我也从来就没有见识过它的威力?它究竟厉害在哪儿了?” 苏雅刚刚说完这些,漂浮在她眼前的那个竖立着的绿色斗篷突然一动不动,它只是任随着斗篷的边角飞舞在气流之中……值到过了一会儿后,那个绿色斗篷才能苏雅说:“你会没有见到过?你好好地想一想,不久之前,就在爱兴城堡,你就见到过一回……站在你的面前,那也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邪恶的敌人……你好好地想一想,我说的这个并不是你的剑神打倒的那个……你好好地想一想吧……你为了找到办法对付你眼前的那个对手,你召唤了你的守护神万妖之王,结果,出乎你意料的是,他并没有来,而出现在你的面前的居然是那条黄色的大龙……可是,你的那个对手他居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金成龙打败了……你还为此而感到惊讶过……之后,还是死神赶走了那个毁灭大帝……” 那个绿色的斗篷就像是一位催眠师一样,他一边对苏雅讲着“故事”,一边引导她再次回到了当她刚刚来到爱兴城堡与毁灭大帝见面的时候,而当她召唤了万妖之王却只见到了金成龙的时候,她的确感到过万分地惊讶…… 这一刻,当那个绿色的斗篷将苏雅所经历过的这么一切完整无误地说出了口的时候,苏雅顿时对那个绿色斗篷的未卜先知而感到惊奇!(未完待续。) 682 计较 苏雅对那个绿色的斗篷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早就感到了费解,她只觉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很多过往似乎完全不用和那个绿色的斗篷解释,他总是可以知晓一切,苏雅在回想了一会儿之后,她开始怀疑难道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对苏雅或者他干脆是对他所遇到的所有的人都拥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想到了这儿的苏雅便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好像你对我的过去都不陌生,你知道发生在我的身上的一切事情,你究竟是什么人啊?难道你是占卜师的祖先?”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只听他发出了淡淡的笑声,然后他对苏雅说:“好像我只懂得‘第三能量’,‘占卜’那个我不懂。”苏雅可不相信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追问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可是,你怎么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当我来到爱兴城堡的时候遭遇了毁灭大帝?你是用什么本领看到这些的?”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着苏雅说到了这里,他突然转移话题对苏雅说:“问这些有必要吗?我看我们合作的最大的目的是完成我们各自的最想完成的目标,其他的无关紧要的话题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再谈了!” 苏雅听到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提醒,她终于把好奇心收了回来,因为她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对于她来说,他既不是自己的朋友,也不是自己的守护者,归根究底,他只是自己的合作伙伴而已。 接下来,虽然苏雅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想要做什么。但是她仍然要固执地问他:“那么你说吧,接下来你想要干什么?” 那个绿色的斗篷也不管苏雅到底是不是明知故问,他仍然回答了苏雅的问题:“接下来我们要去‘邪恶洞窟’查探关于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谜底,现在我们启程吧!” “等一下!” 也许那个绿色的斗篷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当他帮助苏雅完成了她对自己提出的两个条件之后,苏雅仍然拒绝了他所提出的、并且是他与苏雅当初分明谈妥了的条件。 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有些不耐烦,只听他对苏雅说:“做人要讲信用,我答应你的条件已经办到了。现在应该是你回报我的时候了。你还想怎么样?我们不启程,你想在这里等什么啊?”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只见她抬起手来指着不远处死神躺着的地方说:“我们走了。死神怎么办?” 那个绿色的斗篷顺着苏雅手指的方向也朝着死神的方向望去,他发现死神仍然躺在与自己有一定距离的城楼之中。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想起了自从“执行者”们被自己收起了之后,那死神躺在那里应该已经有一会儿了。 那个绿色的斗篷搭了死神一眼后却对苏雅说:“他躺在那里能有什么事?现在的他要比我们消遥得多。至少他不用说话,也不用做事。只要睡觉就可以了。更何况你应该知道他是个妖族人,而妖族人养精蓄锐的方法就是多睡觉。现在的他正在养精蓄锐、存储精神。你看看他睡得可有多香?我们都羡慕不得!” 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苏雅顿时对他所说的话感到哭笑不得,她在想那个绿色的斗篷在说这些话的同时,要么就是他的脑袋有问题。所以他才会说出这么一些完全不符合事实和情理的话;要么,就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在故意犯难,所以他才不愿意帮助苏雅把死神安置在一个完全的地方。 对于那个绿色的斗篷的一席话。苏雅是不可能信服的,不管怎么说。苏雅知道,死神是她的守护者,不管何时何地,死神都会与她一条心、同一阵地,可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就说不好了,他对于苏雅来说只是一个过路的合作者,如果这次的他们可以合作成功……可是,等到成功以后,也许他们就不用再见面了……但是,如果当苏雅与那个绿色的斗篷合作以后不用再见面了,但是她还是有很多机会与死神见面的,而死神对于她来说才是一位有始有终的合作者,所以她绝对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置死神于不顾,她是怎么也不可能扔下死神不管的。 苏雅在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之后,她并不赞同地回答那个绿色的斗篷说:“这怎么能行?我们把死神扔在这里不管不顾,万一毁灭大帝和暗黑破坏神再次突然出现在这里并对他进行加害,那可怎么办?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么我恳求你帮助我完成的两个条件企不是白白地浪费了吗?你帮助我救死神也算是白救了!”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一时之间他仿佛急得刚想说些什么,可是还没有等他所说的话说出嘴,他似乎又觉得有什么不对,也许是因为他认为有些时机还没有到,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他居然又把刚刚吐出嘴的话又咽了回去。可是仅管那个绿色的斗篷对苏雅的疑问欲言又止,但是在接下来他对苏雅说的话中仍然道出了一些另苏雅很不明白并画满问号的回答,只听那个绿色的斗篷对苏雅说:“毁灭大帝不可能和暗黑破坏神突然出现在这里,因为他们之间还没有达成最令两方满意的条件,也就是说毁灭大帝不可能全心全意地帮助暗黑破坏神并像他的那些心腹一样对他忠心耿耿地效命,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死神和万妖之王都是他的眼中钉,他十分想要除掉他们;而对于毁灭大帝来说,死神和万妖之王是他的招牌,因为有他们,毁灭大帝在暗黑破坏神的面前才有存在的价值。所以,毁灭大帝不可能前来对付死神。而就在现在,就算是暗黑破坏神前来偷袭死神,他也不可能是死神的对手,因为死神有万妖之王的保护。而暗黑破坏神并不是万妖之王的对手……所以,即使现在的死神躺在那里无人问津,他也绝对不会有事情。所以,你就放心地跟我走吧……如果你还不放心,那么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如果你见不到死神的影子,你就朝我要人。我一定可以帮助你把人找到。怎么样?” 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苏雅对他的话仍然感到半信半疑,因为苏雅相信。如果那个绿色的斗篷与苏雅真的可以安然无恙地从“邪恶洞窟”中走出来,如果他真的可以在“邪恶洞窟”中找到他想知道的答案……那么在他们再次离开“邪恶洞窟”并往回走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还会和她走着相同的路吗?恐怕等到那个时候,他们早就会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了。等到那个时候苏雅就算长着四只脚也够呛能追上眼前的这么一个飘忽不定的绿色的斗篷…… 那个绿色的斗篷见苏雅不说话,她只是站在原地发愣。那个绿色的斗篷以为苏雅想通了,也同意他所说的话,只听那个绿色的斗篷再次催促苏雅说:“好了,现在我们就出发吧!” 那个绿色的斗篷还没有迈出一步。他的耳边再次传来了苏雅的叫声:“等一下!” 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对苏雅所说的再一次的“等一下”而感到出乎预料,他只能诧异地对苏雅说:“怎么又等一下?你又想干什么?” 苏雅便毫不犹豫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刚才你对我说,你传授给我的‘第三能量’拥有治愈和疗伤的作用。现在我想试一下,它究竟是怎么治愈和疗伤的?”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顿时感到无可耐何……过了一会儿,他又觉得苏雅似乎是在拖延时间,只听他对苏雅说:“你试什么啊?你的身上又没有伤,你不要以为故意拖延时间,我们就可以不用前往‘邪恶洞窟’了,我告诉你吧,无论你怎么拖延时间,我们的最终都必须前往‘邪恶洞窟’,因为那是你我的条件,这也是我们之前讲好了的条件!”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突然显得很无辜:“我并没有说决绝前往‘邪恶洞窟’的话,我看是你多心了而已。我只是觉得你毕竟传授我了‘第三能量’,但是现在的我只知道这个能量被我得到的过程,我却不知道如果使用它的方法。而且你说过它有治愈的功效,我只是想试一试它究竟是怎么治疗伤口的。我可以相信你的话把死神摞在这爱兴城堡的城楼上置之不管,我也可以相信你的话,他的身边有万妖之王的保护。但是我希望在万妖之王到来之前,我可以把他之前与圣雪媛搏斗、和之后又与圣雪媛派来的‘执行者’搏斗的时候留下的伤痛治好了,这样一来,我既可以治好他身上的伤,又可以顺便学习学习如何使用‘第三能量’,这样的话,在我们前往‘邪恶洞窟’的时候,即使我们遭遇的陷阱再多,即使里面的怪物再厉害,我也不用害怕了!你看怎么样?”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的回答语气似乎仍然显得有些散慢,只听他再次对苏雅说:“我看,你纯粹就是在拖延时间,就算你真的想要学习使用‘第三能量’的方法,那么等我们进入了‘邪恶洞窟’之后,等我们见到了真正的陷阱之后,我们再慢慢地学习又有什么不行呢?你为什么一定要拖延时间在这儿学习?” “我主要是害怕你之前所说的话啊?”苏雅故意狡辩说:“你之前分明说,你和我只是暂时的合作关系,等到我帮助你找到‘邪恶洞窟’的时候,也许我们就该各奔东西了,等到那个时候,如果你遇到不测就不关我的事,如果我遇到不测也不关你的事。如果你真的是那样想的,那么当我进入了‘邪恶洞窟’的那个分明就是敌人的陷阱的地方,我企不是会死路一条,等到那个时候,我担心我都没有性命走上回返的路,所以,我一定要想个办法让自己可以走上回返的路……” 苏雅说的话似乎提醒了那个绿色的斗篷,只听他突然感叹了一声:“对……噢……你说得很对……我们就是这样地临时合作的关系……你说得对……等到我们找到了‘邪恶洞窟’之后,我会想办法找寻我想知道的真正的答案,至于你的死活……我是不会管的,你能活着是你的幸运……如果你死了……那也只能算你倒霉和活该,谁让你没有本事保护自己了?谁让你遇到我了?等到那个时候,只能算你倒霉了……” 苏雅似乎对于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的时而耍诈、时而真心的意思已经渐渐地习惯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有可能在那个绿色的斗篷说过的话里找到漏洞和一丝线索,只听她再次不紧不慢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虽然,你说了等我们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并不会管我的死活,但是我真的不想死啊,所以我必须要想办法活啊!所以,我得想办法学到真正的本领啊!因为现在的我召唤不来任何的守护者,因为我知道我所有的守护者加在一起可能都不是毁灭大帝的对手,所以我只能依靠自己了……而且,虽然你嘴上说不肯救我,但是你毕竟承诺了会将我再次送回爱兴城堡……做人要讲停用嘛,你既然说了,就一定会办到是不是?”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所说的自己答应了她会将她再次送回爱兴城堡,眼前的这个绿色的斗篷顿时感到她所说的话很荒谬,只听他对那苏雅说:“胡说!我什么答应你会将你送回爱兴城堡了……你要看清楚你自己是谁?而且我已经声明多少次了,当我们进入‘邪恶洞窟’之后,我们就各管各的,我又不是你的守护者,我可没有必要保护你什么?” 可是,当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后,她却不依不饶地追问他说:“你这么快就忘了,你刚才分明对我说:‘你就放心地跟我走吧……如果你还不放心,那么等我们回来的时候,如果你见不到死神的影子,你就朝我要人,我一定可以帮助你把人找到……’你说这些话的意思分明就是你会带着我重新回到爱兴城堡……难道你要抵赖?”(未完待续。) ps:气死了!今天才发现章节号怎么还写错了! 683 开启的方法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胡搅蛮缠,一时之间他居然变得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对苏雅说:“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你绕了这么半天的弯子就是想帮助那个躺在地上的死神治疗伤口是吧,你想这么做你就救他吧,放心,我们不差这会儿功夫儿。更何况,如果你说的真的是对的,暗黑破坏神本来就是想要引你前往‘邪恶洞窟’的,并且他早已在那里布置了天罗地网,只为等着你的闯入……如果你的这个推断果然是真的,那么更不差这会儿功夫的是暗黑破坏神,我看就算是让他等到下辈子,他也是愿意的!” 苏雅可不管那个绿色的斗篷埋怨这么一通他的脸色呈现的到底是“阴”还是“阳”,苏雅心想:“反正他肯答应我的意见了!” 只见苏雅手中握着那个对于她来说本来就是个一文不值、拿到战场上也没有什么用的黄金追踪剑,因为就在刚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催促她使用一种兵器吸收到“第三能量”的能源的时候,她别无它法,只能暂时地使用手里的那根犹如废柴般的黄金追踪剑作为开启并吸收“第三能量”能源的兵器,于是,当她走到了死神的身边的时候,她只能把那支黄金追踪剑举到了他的面前。 就在苏雅靠近死神的路程中,苏雅眼里的死神本来是斜着躺在地上的。可是就在苏雅越来越靠近死神的时候,她却猛然发现死神的身体突然地翻动了,而就在苏雅走到了死神面前的时候,死神的身体已经由刚才的斜躺变成了正脸朝着上方地躺着。 当苏雅看到了死神“翻身”的时候,她本来还以为死神是因为醒了、有知觉了。所以他才会突然地翻了个身……可是,苏雅一直看着死神只将身体翻了过来,但是他的眼睛却由始至终也没有睁开,而且他那脸上的表情也是由始至终的都没有表情……看到这里的苏雅终于明白:也许刚才的一幕并不是死神将自己‘翻’了身,恐怕是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绿色的斗篷为死神翻的身吧! 看到这里的苏雅只觉得自己刚刚看到的一丁点儿的希望又变成了失望。只听她开口对漂浮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弄这么个障眼法做什么?你这么做就好像如果死神不翻身,我就没有办法帮助他疗伤似的!”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只听他不耐烦地对她说:“别再费话了。快点儿救他吧。你管那么多?把他翻个身,我也能看得更清楚一些!翻个身怎么了,你吓了一跳。不见得我也会大惊小怪……快点儿利用你手中的‘第三能量’帮助他疗伤吧!”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果然不再费话,于是她连忙握起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并将那把剑的剑刃处对准了死神身上的伤口…… 苏雅保持着这个姿势等了很久。她却没有发现自己手中的那支黄金追踪剑出现任何的反应。自然,她也没有看到黄金追踪剑上飞出什么能量或者是能源可以帮助眼前的那个躺在地上、遍体鳞伤的死神治疗伤口。 当苏雅没有从自己手中的那支黄金追踪剑上看到任何的异样的时候。她只感到莫名其妙,因为她原以为就在刚才,她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举到那白色光芒最闪亮的地方的时候,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分明吸收到了那白色光芒中的能源……可是。为什么眼前的黄金追踪剑会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它的身体里面分明还储存着那那个绿色的斗篷嘴里所提到的“能源”……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正在苏雅为眼前的情况而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只听那个站在远处的绿色的斗篷突然对苏雅开口说:“你傻呼呼地站在那里做什么呢?你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站着。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帮助死神疗伤了吗?” 那个绿色的斗篷的提醒顿时令苏雅感觉到自己就像是个傻子,她既不明白那个绿色的斗篷提醒所指的究竟是什么。又不明白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才可以把“第三能量”真正地发挥出来。 正在苏雅犹豫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而关键是现在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再次开口对苏雅说:“我问你呢,你傻呼呼地打算站在那里多久?你站在那里又有什么意义呢?如果你是想要拖延时间,那么你应该找个可以坐的地方再慢慢地拖延,至少那样做的话,你拖延多久也不会觉得腿会疼啊!如果你是想办法帮助你眼前的死神排忧解难,那么你只是这样地站着……到底能起到什么作用?” 苏雅听到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再次提醒……不,这对于苏雅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是“提醒”,她只觉得那个绿色的斗篷对自己说的话简直就是侮辱,因为那个绿色的斗篷分明说苏雅是在故意拖延时间,而他说这话的意思指的就是苏雅故意玩弄诡计就是不想和那个绿色的斗篷前往“邪恶洞窟”……所以,那个绿色的斗篷才会说出那么一些话……苏雅只觉得他分明就是在嘲弄自己。 想到这里的苏雅顿时愤怒地回过头来瞄了那个绿色的斗篷一眼,然后生气地对他说:“你才是故意拖延时间呢?我跟你说我是想帮助死神治疗他身上的伤口才停下来的,我根本就不是你所说的‘拖延时间’!”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的身体仿佛得意地晃了又晃,只听他再次开口对苏雅说:“好啊,既然你要帮助死神治疗伤口,那么你就快点儿治啊!可是,你看看你,你只是站在那里朝着死神的方向举着剑一动不动,你到是说说,你不想办法赶紧为他治伤。你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不是在拖延时间又是在做什么?”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的心里再次犯上了嘀咕,显然,此刻的她已经领悟自己分明就是一个不懂得使用“第三能量”的人,否则,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将“第三能量”的入门方法教给了自己之后。自己根本就没有再将它召唤出的能力…… 虽然苏雅并不情愿再次去求那个绿色的斗篷。但是现在的她已经到了无计可施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弄懂“第三能量”的使用方法,这其中的原因不仅是因为它一直都是师神泰瑞雨千方百计寻找的第七种对抗本领。而是因为她知道那毁灭大帝也是精通“第三能量”的,所以她必须想办法弄懂这种魔法中的秘密,否则,如果当她和毁灭大帝再次针锋相对的时候。那么她可有什么资格和能力对抗那毁灭大帝? 其实,当苏雅由那个绿色的斗篷提到的“第三能量”从而她想到了毁灭大帝。在之后,她也想起了她的心中一直都不理解的问题,那就是:在苏雅看来,毁灭大帝与暗黑破坏神只是盟友。虽然现在的他们还没有达成默契,但是终有那么一日,暗黑破坏神必须毫无选择地答应与毁灭大帝均分天下……可是。苏雅仍然认为从实力上来讲,毁灭大帝应该是比暗黑破坏神更胜一筹的。所以他完全说不通地与暗黑破坏神合作,他更说不能要臣服于暗黑破坏神……毕竟事实就在那儿摆着:暗黑破坏神与毁灭大帝合作,但是暗黑破坏神却不是万妖之王的对手,而作为暗黑破坏神朋党的毁灭大帝,他又可以制服万妖之王,由此可见,以毁灭大帝的能力,他是既可以制服万妖之王,也可以制服暗黑破坏神,所以他为什么屈服于能力在自己之下的人呢? 苏雅虽然对于上面的问题一直疑惑不解,但是在她的耳边也曾经有人对她说过关于毁灭大帝为什么要臣服于暗黑破坏神的原因,而这个原因就是毁灭大帝的能力虽然在暗黑破坏神之上,但是他的极限的能力只有在黑暗中才能得以最强的发挥,如果是在光明的地方,那么他就没有那么强大的势力了…… 苏雅想到了这里终于有所领悟:一个人的优势足以让他争霸世界;但是一个人的劣势却必须让他退步忍让,甚至割舍世界…… 苏雅正站在原地专注地思考,却没有想到站在她的身后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再次不耐烦地催促她:“我说你……到底是动还是不动啊!” 苏雅本来不想再求那个绿色的斗篷,因为她实在懒得看他那副装模作样的故意卖关子的样子。但是苏雅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她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如果自己想要学到真正的本领,就要学会向那个绿色的斗篷“不耻下问”。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只能开口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刚刚明明对我说,只要我将兵器伸向自己的头顶,我就犹如得到了开启‘第三能量’的钥匙,而且你又对我说,我手中的这支剑现在已经拥有掌握‘第三能量’魔法的能力,你也说过,这支剑中已经储存了‘第三能量’的魔法了,可是我现在就是希望那些藏在它身体里的‘魔法’可以自行溢出,我就是希望利用这些魔法帮助眼前的死神恢复体力,并驱除他身上的伤口对他身体的迫害……可是,当我举起剑的时候,为什么存储在它体内的‘第三能量’并没有从它的身上飞出来?而且看起来它分明就是一把普通的剑,它身上的‘第三能量’哪儿去了?刚才的你分明对我说如果我掌控了第三能量,它就可以胡我恢复体力和疗伤……可是我现在完全感觉不到第三能量的存在,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当那个绿色的斗篷听完了苏雅说的话之后,他居然再次发出了淡淡的笑声,正在苏雅不明其意那个绿色的斗篷究竟是在笑什么的时候,只听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严厉地对苏雅说了一句:“我什么时候对你说了那么多的话,你刚才所说的那些话恐怕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你以为‘第三能量’可以给你带来收获,可是事实证明它只给你带来了‘失望’。我看你就是个‘笨蛋’!刚才的我分明告诉你把手中的兵器举向天空,这样就可以获取天空中的那股‘第三能量’……有一句话显然并不是我对你说的,不过你说得也没有错:我让你利用一件兵器并将它举向天空,而这个兵器所起到的作用的确犹如是一把打开‘第三能量’的钥匙。可是,既然你知道它是一把钥匙,如果你想要打开那个与它相搭配的锁头,你在使用这把钥匙的时候就应该将它对准锁头的机关处,而不是将它胡乱地指向任何地方……你好好地想一想吧!”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提醒之后,她终于恍然大悟,她总算想起刚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让她拿出手中的一件兵器的时候,他是让她将兵器举过头顶的,而接下来的她才会有了一种获得头顶上的那股“第三能量”的魔法的感觉……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举起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然后她把这支黄金追踪剑举过了头顶,只见那苏雅聚精会神地仰望着天空,仅管在她的视野内根本就看不到天空的样子,她只能看到一片厚厚的层层白雾。 可是,就在苏雅做完这么多之后,她仍然没有从头顶处的任何角落中看到任何一种魔法能量即将出现的迹象。当苏雅看到了这些的时候,她的心中不由得再次想:“难道这次的我依然会像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那样,我又得像拖延时间似乎的举着剑站在这里很久,而最终的我仍然得不到任何的答案?” 苏雅的心中正在忐忑不安,她的耳边居然再次传来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说话声:“当你发现‘第三能量’的魔法大门被你打开的时候,你务必要盯紧那到来的‘第三能量’中的不同颜色的魔法能量……”(未完待续。) 684 真与假 苏雅听得出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的意思就是在提醒她现在的做法是完全正确的,她使用现在这正确的方法一定可以开启“第三能量”的魔法大门。 可是,当苏雅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只看到了漂浮在眼中的那层悬浮在空中距离自己并不遥远的层层厚厚密密实实的冷雾,她既没有看到那个绿色的斗篷嘴里提到的魔法能量,也没有看到自己之前在第一次见到“第三能量”时所看到的那股刺眼的白色的光芒。 苏雅以为在自己每次使用“第三能量”的魔法之前,她一定会先要看到自己头顶处的那缕刺眼闪耀的白色的光,可是眼前她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所以,当她再次望向天空的那一刻,她既不明白那个绿色的斗篷为什么提醒她好好把握“第三能量”的魔法,又不明白那头顶的天空处为什么没有出现白色的光芒? 用苏雅自己的话来说,她又举着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仰望着天空,无语地愣在了那里。这一次的苏雅就是想换一种姿势都不行,因为那个绿色的斗篷已经肯定了她的这种做法是正确的……可是她真的想换一种姿势,因为她真的没有看到任何的结果,她眼里的天空中什么也没有,哪怕只有一只过程的蚊子飞过脸颊,她也会觉得舒心一些……可是,苏雅在她的眼前分明什么也没有看到啊,所以她怎么去利用那个无所不能的“第三能量”呢? 苏雅仍然站在原地仰望着天空,她似乎仍然在那白雾茫茫中寻找着一丝的希望,虽然她仍然忍不住开口把心中的疑惑说出了口:“光呢?光哪儿去了?光!光!光……” 苏雅本来想说:“‘光光光快出来!’”可是那最后三个字“快出来!”还没有被她说出嘴,她只见一缕白色的光芒再次冲破那眼前的层层厚厚的冷雾来到了她的面前。 苏雅被那突如其来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睛,所以她只能背过头去不去看那刺眼的光芒。 可是。苏雅还没觉得自己这样做会怎么样,守在她身后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却按捺不住地朝着她喊了起来:“怎么?你费这么大的劲打开了‘第三能量’的大门,你却不利用它赶快完成你的理想,你是想玩‘捉猫猫’,还是‘背靠背’啊?快点利用你头顶的‘第三能量’!看好那些光芒,黄颜色的是治疗魔法,颜色越黄治疗的效果越佳;蓝颜色的。是攻击魔法。颜色越蓝攻击能量越大;橙颜色的,是环境魔方,颜色越橙。环境就可以变化得越神奇;黑颜色的,是……高级魔法,这个先不告诉你……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盯住你眼前的那黄颜色才是最重要的。把你手中开启‘第三能量’的剑指向那里……接下来,那治疗魔法就会被你控制……” 本来。苏雅根本就听不懂那个绿色的斗篷到底在说些什么,她根本就没有理解他所说的什么“黄颜色”、“蓝颜色”、“橙颜色”、“黑颜色”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苏雅已经完全找到了当自己还在上学的时候每每犯错总是会被老师骂的那种感觉……可笑的是,苏雅仿佛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学生了。而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也真的把自己当成了苏雅的老师,就好像他们两个其中的一个天生就是应该骂另一个的,而另一个分明就是应该被前一个骂的。 虽然苏雅极不情愿被那个绿色的斗篷骂。但是现在的她也的确无话反驳,谁让在“第三能量”的面前。她没有那个绿色的斗篷知道得多呢? 苏雅听得出那个绿色的斗篷不希望看到她与头顶处的那缕刺眼的光芒“背靠背”,苏雅只好鼓起勇气再次地转过头去仰头望向了头顶处自天而降的那缕白色的光芒。可是不管现在的苏雅怎么勇气十足,当她看到眼里那耀眼的光芒的时候,苏雅仍然会觉得那光芒十分毒辣刺眼,她心中奇怪自己怎么可能与这么刺眼的光芒面对面? 可是,当苏雅闭起眼睛的时候,她的心中又深深地知道这样做也实在解决不了什么问题……苏雅的心里只能不断地琢磨:“到底怎么样才能直视那束光呢?” 苏雅的心中正在焦虑,她突然想起了手中握着的那把黄金追踪剑,苏雅想起了那个绿色的斗篷曾经对她说那黄金追踪剑就是开启“第三能量”的钥匙……那么既然如此……苏雅就在想:自己手中的这把黄金追踪剑应该有办法减弱那天空中闪耀无比的刺眼的光芒?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望向自己手中举着的那支黄金追踪剑,仅管苏雅怎么看也没有看出来她手中的那支剑的浑身出现任何的异状,但是当苏雅的眼睛顺着那黄金追踪剑的剑身一直望向了它的剑刃处的时候,她却突然从那黄金追踪剑的剑刃处发现了七彩的光芒……但是,苏雅眼里可以看到的那剑刃处的七彩亮光却并不刺眼。 当苏雅仔细朝着那剑刃处的七彩的光芒望去的时候,她终于看到了刚才那个绿色的斗篷对她说过的“黄颜色”、“橙颜色”、“蓝颜色”、“黑颜色”在哪里,不仅如此,她还在那剑刃处看到了其它的颜色…… 当苏雅轻轻挪动着自己手中的那支黄金追踪剑之后,这一次的她终于看明白,原来并不是那黄金追踪剑的剑刃处闪耀着七彩的光芒,原来是天空中穿越了那厚厚云层的冷雾放射出来的七彩的光芒……也就是说,现在出现在苏雅眼中的七彩的光芒其实是“第三能量”中所发躺出的光芒…… 当苏雅看到了头顶处那并不刺眼的光芒七彩灿烂的光辉,她终于为自己找到了可以直视那“第三能量”的方法而感到高兴…… 不过,苏雅的得意还没有延续多久,她的耳边再次传来了一个人的不耐烦的声音:“你是一个站着不动爱上瘾的人吗?我可丑话说在了前头,‘第三能量’可不是你每次想召唤就能召唤出来的。在‘第三能量’每次出现的时候,它的能量都会发生不同的变化,所以你必须想办法吸收和融合进入它的能量之中以适应它能量中产生的各种变化……可是,如果你每次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那么很有可能,在你下一次再次召唤‘第三能量’的时候,你就无法适应它能量中的变化莫测。你也找不到适应它那时高时低、时强时弱的能量的方法。所以,你很快就会失去控制这种‘第三能量’的魔法……等到那个时候你可不要后悔啊!” 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苏雅听得出他的话明显就是在提醒自己:如果到手的肥肉再不捡就很有可能会丢掉。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刃处再次地指向了那空中的放射出七彩斑斓光芒的“第三能量”。 当苏雅把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指向那“第三能量”余晖中的光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手中的那支剑就像一个可以拨开细棍的笔一样,她可以利用剑刃轻轻松松地将那七彩的光线拨弄开,苏雅只感觉现在的她仿佛不是在练习魔法,她好像是在用梳子理头发。 但是因为苏雅的身后始终都守着那个绿色的斗篷。她知道如果现在的她还不决定赶紧研究正事儿,恐怕过不了多久那个绿色的斗篷师傅又要不耐烦地骂她几声了。 于是。苏雅盯紧了那七彩光芒中的“黄颜色”,她用黄金追踪剑的剑刃处也点向了那黄颜色。苏雅一边这么做,她的脑子中一边反复地想着刚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说过的话:“快点利用你头顶的‘第三能量’!看好那些光芒,黄颜色的是治疗魔法。颜色越黄治疗的效果越佳……” 苏雅以为只要她的宝剑触碰到那个绿色斗篷嘴里所提到的“黄颜色”就可以得到治疗魔法,于是她聚精会神地这么做,嘴里也集中精力地本想说一句:“黄颜色!” 可是。这一次的苏雅只将“黄”字说出了口,“颜色”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眼睛中的那缕黄颜色光芒突然发生了异变,它似乎变成了一股能量,那能量好像有些像闪电,只见那黄色的闪电再次地扑向了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就这样,苏雅再次地感觉到手臂和浑身一股麻麻的感觉传了过来,但是,就在苏雅的这种感觉过后,她并不觉得浑身机酥软,而是感到浑身上下异地轻松。 苏雅并不想延误时间,因为她看得到她的黄金追踪剑的剑身上下闪耀着黄色的光芒,眼前的这种感觉就像是这把黄金追踪剑的浑身也包裹着厚厚的黄色的雾气一样。苏雅看得出自己的剑身上下的魔法十足,她相信她可以利用这治疗魔法治愈躺在一边的死神身上的所有的伤痕。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刃处指向了仍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死神的身上,而就在她手中的黄金追踪剑靠近死神的那一刻,只听苏雅再次说了句:“治——” 苏雅的话音刚落,她只见包裹在黄金追踪剑身上的黄颜色治疗魔法就像是一群漂浮并紧密不分的莹火虫一样,它们相继地朝着死神的身体分了过去,当它们靠近死神的身体之后,它们就像是一层透明的被子一样竟然盖在了死神的身上。 而接下来的一幕,苏雅甚至都来不及揉眼睛,她发现就在那些黄颜色的治疗魔法覆盖在死神的身上之后,他遍体的伤痕居然在眨眼的功夫不见了…… 当苏雅见证这一幕之后,她顿时感到“第三能量”魔法的无比强大,“第三能量”这强大的力量简直让苏雅刮目相看。 可是,苏雅正在为“第三能量”的强大而感到惊奇……也许是因为她吃惊的时间的确是太长了,等她缓过了神儿来的时候,当她再次望向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她居然发现原本包裹在黄金追踪剑剑体上面的“黄颜色”魔法居然消失了。看到这一幕的苏雅连忙抬起头来再次仰望向天空,可是,如今她眼里能看得到仍然是那层层迷雾…… 当苏雅发觉到被自己召唤出来的“第三能量”在不知不觉间消失了……这一刻的她只能皱起了眉头。 苏雅正在回想自己究竟是怎么“弄丢”了那“第三能量”的魔法,她的耳边居然再次地传来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笑声:“不错啊!有潜力!居然可以悟透‘第三能量’的魔法口诀,看来,你真的有学习‘第三能量’的潜力!” 可是,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话音刚落的时候,苏雅却回过头去望向了那个绿色的斗篷,只听苏雅严肃地对他说:“如果我猜得没有错,这根本就不是‘第三能量’,它根本就是一级魔法。” 当站在苏雅对面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她的话之后,她居然只是得意地笑了笑,但是出乎苏雅预料的是,他并没有承认苏雅的猜测,只听他对苏雅说:“你觉得我有必要骗你这个吗?再说,你觉得一级魔法是那么好学的吗?你觉得万妖之王在学习那些一级魔法的时候,他就像你这么容易地就得到了吗?如果真的是那么地容易,那么为什么当初的你不学习那些魔法呢?” 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她反反复复地想了又想,现在她想的问题就是当初万妖之王在“魔方十八洞”学习一级魔法的过程……可是等苏雅想清楚的时候,她终于想明白万妖之王当初在“魔方十八洞”学习一级魔法的时候是他自己被强制地关闭在“魔方十八洞”中有一段时间才修练出来的,可是具体他怎么学习的,苏雅还真的没有看到过…… 不管那个绿色的斗篷怎么狡辩,苏雅仍然觉得他传授给自己的魔法本领根本就不是什么“第三能量”,它根本就是利用一种障眼法掩盖了它的真相,那所谓的“第三能量”根本就是一级魔法。(未完待续。) 685 蓝色的斗篷 苏雅想了半天,她仍然认为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于是她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我根本就从来没有传授过万妖之王一级魔法,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如果是我传授万妖之王一级魔法的,那么我应该也懂得使用一级魔法,我只是知道哪里可以学到一级魔法,然后我把他带到了那里……而已……虽然,当年的我并没有学习一级魔法,但是对于一级魔法我总算也不陌生,我知道它是通过念诵口诀才将魔法发挥出来的……而你刚才教给我的‘第三能量’很明显也是通过念诵口诀才发挥出魔法力量,我觉得‘第三能量’就是一级魔法……只不过那个能量究竟是来自哪里的……这个我就不知道……它貌似像是一个神器……可是它是透明的……所以,它应该不是个神器……”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却不以为然地回答:“你真应该开一个具体严谨的讨论大会,会议主题就以‘第三能量’和‘一级魔法’的区别为主……可是,我们现在不是在开会,我们现在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我们接下来还要前往‘邪恶洞窟’,你再拖延,小心我不但不肯帮助你救任何人,而且我会把时间回返到你最不想看到的时光中……如果你真的要逼我那样做,那么我们将不会再做任何的交易!” 那个绿色的斗篷对苏雅说的话虽然分明就是在威胁她,但是苏雅却从他的嘴里听出了一些怪怪的味道,比如那个绿色的斗篷刚才说:“我会把时间回返到你最不想看到的时光中……”这句话对于苏雅来说似乎有些太夸张,那个绿色的斗篷这么说的感觉好像意味着他可以倒转时间似的。 虽然苏雅并没有见过可以掌控时间的那个人,但是她总算从别人的嘴里听说过在赫都世界上真正可以掌控时间的那个人应该是时间老人。传说他可以改变时间并将时间任意地倒转……对于苏雅来说,一个可以改变时间的人的实力要远远地超过任何可以随意使用一级魔法的人,毕竟事实在那里摆着:就算一个人不懂得使用一级魔法,但是他懂得改变时间,那么当他的敌人来袭击他的时候,他大可以把时间调前一些,这样他就可以重新调整自己的所在位置;而且一个生灵随着时间的流逝会变得越来越苍老。而他浑身上下的身体机能也会越来越下降。如果他可以掌控时间的话,那么他不就可以变成一个长生不死的人吗?所以,在苏雅看来。可以掌控时间的那个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本领最大的人。 不管眼前的那个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苏雅认为她都没有必要与他争执,现在的她只是对仍然躺在地上的死神放心不下,于是她最后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如果你可以想办法安置一下死神。而等你安置完这一切的时候,我会马上陪着你前往‘邪恶洞窟’。你看怎么样?”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这次的他似乎连想都没有想就回答苏雅说:“他现在可有什么‘安置’的意义?他的伤势已经完全痊愈,你以为他还会躺在地上呆多久?在我们离开这爱兴城堡之后,他就会醒来!”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只觉得半信半疑,至少她不明白既然死神的伤势已经痊愈,那么为什么他还要倒在地上不肯醒来?当苏雅再次朝着死神躺着的地方望去的时候。她却从他的脸上没有看到任何表情,看起来他根本就不像是可以苏醒的样子。 苏雅只好转过头来再次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他分明是昏迷的。他怎么会醒来?我们这样一走,扔下他不管,我可不放心!”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只得再次不耐烦地对苏雅说:“本来他现在就可以醒来了,只不过我并没有让他‘醒来’,如果他醒了,他一定会要跟着前往‘邪恶洞窟’,可是我并不希望他跟着。就是这么简单!所以,只要我们还停留在这里,他就永远也醒不来?” 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她可就更加皱眉头了,她心想:“你明知道我的本领就只有召唤守护战士,而我的其中一个守护战士就躺在地上,如果他可以醒来,那么他可以帮助我们顺利通过‘邪恶洞窟’,当你的目标达成的时候,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你却点名一定要我跟着去,而且你又说不会管我的死活……真是过份!” 愤愤不平的苏雅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可以尝试建议那个绿色的斗篷带着死神一同前往“邪恶洞窟”,那样一来,这么一路上他们就有了照应。 想到这里的苏雅又一脸微笑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我看不如这样吧,我们可以把死神叫醒,然后我们带着他一同前往‘邪恶洞窟’,这样,一路上有了他的照应,我们也可以分分心!” 那个绿色的斗篷似乎看出了苏雅的本意,这次的他仍然只是轻轻淡淡地笑了两声,然后对苏雅说:“你想叫醒并带上死神,无非是想为自己找到一个保护伞,可是那毕竟是你的事,我可不需要死神来做我的保护伞,因为完全没有那个必要。死神再怎么厉害,他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只是‘无极’魔法,他的对抗本领与我的对抗本领‘第三能量’简直是无法相比,所以,我完全没有必要叫醒他并让他成为我的守护者……再说了,我已经把‘第三能量’的入门方法教给了你,你应该有保护自己的方法了,还用叫上什么死神吗?我跟你说吧,我在完成任务之前是不会叫醒死神的,因为像我这样身份的人来到了这里,我并不想高调向世界宣布我到来的消息,能让你知道我的来去已经突破了我的原来的计划,本来我只是想悄悄地来查询我想知道的消息。等我查到蛛丝马迹后,我就会悄悄地离开,我可不想让世界上的任何人知道地尊也关注了赫都世界,然后他们就会抱有幻想:也许地尊也有意帮助赫都驱赶暗黑破坏神……我觉得我到来的目的就是想要查询令我感到疑惑的问题,至于其它的有关救死扶伤、救世抗魔的事情我可没有兴趣参与。” 苏雅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她知道自己难以劝服他“叫醒”躺在地上的死神,她知道此次前往“邪恶洞窟”恐怕是难以得到死神的助力了。苏雅再次感到愤愤不平。她的心中喋喋不休地想:“什么‘身份’?我看你顶多就是个斗篷,还是一个连接着绿帽子的斗篷……” 苏雅见怎么劝说那个绿色的斗篷,他就是不肯依从自己的心愿。现在的苏雅也没有办法,她只好一边朝着城堡的楼梯走了过去,一边头也不回地对站在身旁的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既然你不肯叫醒他,那我们就走吧!再久留。一会儿只能等来日落,等于那个时候天昏地暗的。可就什么都看不清了!”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着苏雅这么一说,他也紧随其后地跟了上来,只不过他“走路”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没有吊线吊着、也没有支杆支着的一件悬浮在半空中的绿色的旗帜。 就在苏雅和那个绿色的斗篷走到了空空如也的“爱兴城堡”的城楼下方的时候,他们的看到了眼前的一片茫茫无际的草地。 苏雅的手里仍然提着黄金追踪剑。就好像她知道当她踏入“爱兴城堡”外的草坪的时候,她就会面临自四面八方袭来的未知的危险,所以她必须严守以待、随时提高警惕准备战斗。自从她来到了赫都世界。她的打扮从来就是古不古、今不今、中不中、外不外的,现在的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长到膝盖、带着尖尖的翻领却没有纽扣的衣服。她的下身却穿着一条像麻布一样料子的裤子,她的脚上穿着一双布料的半截靴子。 那个绿色的斗篷跟在苏雅的身后似乎时不时就会端祥和审视她,值到他们来到“爱兴城堡”的大门口的时候,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在苏雅的后方朝着苏雅喊了一声:“停一下,我有话要说!” 苏雅被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这么一声喊果然停下了脚步,只不过她并不知道那个绿色的斗篷这么一声喊到底有什么企图,她知道一直以来都是那个绿色的斗篷在催促赶路,可是现在的他们刚刚只走了几步,那个绿色的斗篷居然又一次提示停留。 苏雅只得不耐烦地回过头去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又想干嘛?不是你说要赶路的吗?怎么这么一会儿你又要变卦?”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只见他那漂浮的身体随后飘到了苏雅的身边并对她说:“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这两个本来应该合并最佳搭档却分开了,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敌人,你和我分明就是两个人吗?所以,我建议我们应该变成一个人。 苏雅皱着眉头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最后的她仍然不明其意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说什么呢?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人,怎么才能变成一个人呢?你开玩笑呢吧!” 那个绿色的斗篷却回答苏雅说:“我哪里开玩笑了,你自己也可以看啊——前面走着的是一个人,后面却漂浮着一个斗篷,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敌人我们的优势吗?我只是认为,你应该把我披在身上,那样即使敌人再多,他们也不会知道我们是两个人,这不但是我们的机会,也是我们的优势啊,你不会放弃吧!” 苏雅听明白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意思,他的意思是想让自己披着绿色的斗篷走,苏雅这么做就会给藏在明处暗处周边的敌人一个错觉,而这个错觉就是他们眼里只看到一个披着绿色斗篷的苏雅在走,他们完全不会知道在苏雅的附近还藏着另一个人。 虽然苏雅听明白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提议,但是她却连想都没有想就回绝了那个绿色的斗篷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我没有兴趣听取,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吧!”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顿时不能理解地对苏雅说:“我的提议还是不错的,你可以好好地考虑考虑!” 苏雅仍然坚持己见地对那个绿色的斗篷说:“我不会考虑的,虽然你的提议很不错,但是你的领口那儿连着一个绿帽子,我可没有兴趣戴上它!” 苏雅说完,她继续朝着前方的草坪的尽头走了过去。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只见他停留在原地好像是回头看到了连接在自己衣领上的绿帽子,可是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犹豫没多久之后,他那个耷拉在后背的绿帽子就像是在空中被一个隐形的橡皮擦掉了一样,也就是说,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身上的那个绿帽子居然不见了。 那个绿色的斗篷“摘”掉了自己身上的绿帽子之后,他再次像一个漂浮的幽灵一样追上了走在前面的苏雅然后对她说:“现在绿帽子被我摘去了,这下我们可以合二为一了吧!” 走在前面的苏雅似乎猜出了那个绿色的斗篷刚才会把绿帽子摘掉的过程,她居然头也没有回地对身后的那个绿色的斗篷说:“绿帽子没了,不是还有绿衣服吗?是绿的我都不要!” 那个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又突然停在了原地,但是这一次的他却突然地抖了起来,他抖起来的感觉就像是穿着这件斗篷的一个隐形的人正在试图将浮在斗篷上面的尘埃抖去一样,但是事实上,就在那个绿色的斗篷抖完了之后,它那遍体绿色的颜色却在眨眼间变成了深蓝色。 这一次那个绿色的斗篷再次像一个漂浮着的幽灵一样飞到了苏雅的身边并对她说:“你好好看看我,我现在不是绿色了,我现在是个蓝色的斗篷。”(未完待续。) 686 抢占先机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果然回过头来望向了眼前的那个变了颜色的蓝色的斗篷,当看到眼前的蓝色的斗篷的那一刻,苏雅竟然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突然感觉眼前的那个蓝色的斗篷的用意好像根本就不在轨道上,就好像他来到这里和自己讲条件,并帮助她做了那么多的事情,还有,他还将“第三能量”的使用方法教给了自己,而那个蓝色的斗篷这么做的原因他也是说得很清楚的,他说他只是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但是现在给苏雅的感觉,那个蓝色的斗篷在爱兴城堡所做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为了让苏雅引路并带着他前往“邪恶洞窟”,苏雅感觉,那个蓝色的斗篷做了那么多似乎只是来——开玩笑的。 苏雅只感觉那个藏在蓝色的斗篷下面的隐形人神秘兮兮的,他有的时候给苏雅的感觉好像很亲切,有的时候却令苏雅摸不着头脑。 就在那个蓝色的斗篷对苏雅请求完,苏雅在回过头来搭了那个蓝色的斗篷一眼之后,她仍然坚持己见地对那个蓝色的斗篷说:“那我也不穿,你个斗篷分明就是你的衣服,我可不穿你的衣服……” 苏雅固执地转回了头刚刚迈出了两步,她却没有想到那个悬浮在空中的蓝色的斗篷居然快赶她几步,最后,那个藏在蓝色的斗篷旁边的隐形人居然将那件斗篷扣在了苏雅的身上。 藏在那个蓝色的斗篷身边的隐形人这么做着实令苏雅感到了意外,可是尽管如此她仍然不愿意接受身上的那件斗篷,只听她对着自己身上的那件斗篷说:“我说不要穿了,你一定要披在我的身上,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了。如果我遇到了危险,也许我会首先选择扔掉斗篷,那样的话我跑起来至少会轻巧一些。” 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再次地只是笑了笑,然后他才对苏雅说:“随便你,不过我也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一旦遇到危险。而你又不打算扔掉你身上的这件斗篷。那么我之前所说的话就会收回,也就是我之前所说的一旦遇到危险,你往东。我往西,我不会管你的死活的类似的那几句就当作废了;但是如果你一定要决定扔掉身上的这件斗篷,那么我的那几句话就收回,也就是说当你遇到了危险。并且你又扔掉了你身上的那件斗篷之后,我们还是你往东、我往西。我仍然不会管你的死活!” 苏雅听了那个蓝色的斗篷的话后,她心中再次愤愤不平地想:“真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么死气白咧地要送人家东西、结果不要还不行的人?” 苏雅只好把身上的那件蓝色的斗篷往脖子中间拽了又拽,接下来她对那个斗篷神说:“现在你可以说了。我们接下来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披在苏雅身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她的话之后似乎很惊讶:“现在是你领路,你怎么还问起我往哪儿走了?如果我知道应该往哪儿走,之前的我就不会与你谈条件帮助你做那么多事情以作为交换了!你领路!领路的就应该有个领路的样子。你怎么反问起我这个不认识路的人了?” 当苏雅听到了那个蓝色的斗篷自称为“人”的时候,她心中暗暗地想:“你也算作是个‘人’啊?你顶多就算作是个斗篷与空气的结合!” 苏雅只得回答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认识路了。我从来就没有认识过路,我无论前往哪里都是由我的守护者们带路,否则,我还是一个经常会迷路的人,像我这样的人当然不认识路了?”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只得着急地说:“你不认识路?那么我们应该往哪里走?” 苏雅突然想了又想,只听她又一次开口对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我看不如这样吧,死神就在‘爱兴城堡’里,不如,你把他叫醒,问问他认识不认识路不就可以了?” 那个蓝色的斗篷什么也没有想就立刻回答苏雅说:“你又想变着法儿地让我去‘叫醒’他!好!我可以答应你去叫醒他,但是你要想好了,在我叫醒了他之后,你就别想醒了!” 苏雅从那个蓝色的斗篷的嘴里听得出他是誓死不回头啊!苏雅知道这一次她的趁机相劝又一次以失败告终了。 那个蓝色的斗篷再次催促苏雅说:“你快点儿说,我们接下来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才能看见‘邪恶洞窟’?” 苏雅只得敷衍地回答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我都说了,‘邪恶洞窟’在哪儿我不可能知道,你还要逼我说什么带什么路啊?”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回答,这一次的他先是沉默着想了一会儿,值到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再次地对苏雅说:“如果你再不领路,我可以让你陪着死神一起去睡觉!” 苏雅再次地从那个蓝色的斗篷的嘴里听出了“威胁”的语气,虽然她既不服气,也不情愿,但是现在的她的确要屈服于那个蓝色的斗篷,谁让这个家伙的魔法本领要比自己高得高呢? 想到这里的苏雅只能回答那个蓝色的斗篷说:“那好吧,我们走吧!” 那个蓝色的斗篷一看苏雅回答得这么爽快,他又对苏雅说:“你不是说不认识路吗?那你现在怎么还知道应该往哪儿走了?” 苏雅回答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我不知道应该往哪儿走,我只是凭着感觉走而已!”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莫名其妙的回答,他连忙叫住了她然后对她说:“你不知道应该往哪儿走,那么我们也不能在这儿胡乱地走啊,否则,我们要走多久才可能找到‘邪恶洞窟’呢?” 苏雅只得回过头来仔细地对那个蓝色的斗篷解释说:“在这片草原上,只要我们往前走了。并且离开了‘爱兴城堡’,无论我们怎么走都能找到‘邪恶洞窟’。所以,就算我们闭着眼睛走也绝对没问题。”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还以为苏雅是在胡说八道,反正他是没有明白苏雅话中的含义,他仍然以为苏雅是在敷衍他,只听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斗篷突然不悦地对苏雅说:“你又想玩儿什么花样?我们闭着眼睛能找到‘邪恶洞窟’?你是不是想耍我啊?” 苏雅见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不明白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好更加详细地对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有句话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句话你明白不明白?如果你不明白,你就将自己的立场和敌人的立场换一换就知道了嘛!就算现在的你和我根本就不知道邪恶洞窟的具体位置,但是敌人总会想办法引我们去嘛。你要知道,敌人在邪恶洞窟中布置了天罗地网,而他的那些天罗地网如果没有敌人的闯入,那么他布置出来又能有什么用呢?所以。他一定会想办法引我们进入‘邪恶洞窟‘的……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去担心找不到邪恶洞窟。因为就算你找不着它,它也会想办法来找你的!”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突然犹如恍然大悟般地说:“有道理啊?这么说,我们应该很快就见到邪恶洞窟的真面目了?” 苏雅点了点头说:“那个是当然!” 苏雅说到了这儿。她继续朝着前面无边无际的草原走了过去。 苏雅一边往前走,她的心中一边回想着有关“爱兴城堡”的传说……当她想起了“传说”两个字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当年的那个放羊的少年铭扬,他曾经提到过他是在一座山上放羊的……说到了这儿。其他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附近应该有一座山,那么,当苏雅抬起头望向周围与天际衔接的漫无边际的草原的时候,她只感到自己的猜测应该是错误的,因为眼前分明看不到一丁点儿大山的痕迹。 苏雅将那个蓝色的斗篷搭在了身上,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她只知道她身后的那个爱兴城堡已经距离她越来越远,而且说实话,就在苏雅离开了爱兴城堡之后,她根本就没走几步就再也看不到爱兴城堡的样子了。这还是因为围绕在爱兴城堡周围的那么一层厚厚的冷气,它们连接成一个白色守护网,它们将爱兴城堡紧紧地“困”在了里面…… 苏雅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久,她更无法猜测到自己现在距离爱兴城堡究竟有多远?毕竟现在在她的身边也根本就看不清自己身处的环境到底是怎么样的,虽然她似乎可以看得到前面的路程的样子,但是以她的判断,也许眼前可以看到的一切未必就是真实的……现在的她似乎也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苏雅继续前进了一会儿之后,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披在她的身上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所说的话:“小心点儿!” 那个蓝色的斗篷说完这么一句,他的声音似乎更加压沉了一些,只听他再次对苏雅说:“这周围有动静了,看来,敌人比我们预想得更加沉不住气,他们来得比我们想象得还要快!” 那个蓝色的斗篷说到了这儿,他又压低了声音再次对苏雅说:“现在的你应该做好防御了,你先抬起头来将手中的那支黄金追踪剑举过头顶,这样,你就可以抢占先机先打开‘第三能量’的大门…… 话转爱兴城堡,这座破墙陋瓦的旧城如今简直就是世界边缘处的垃圾,因为既没有神愿意来到世界的尽头处将这堆废墟清理,又没有凡人愿意来到这么寒冷的地方占据这座空荡荡的地方,所以,与其与它是一座空城,到不如说它是一片被遗弃了的废墟。 就在苏雅和那个蓝色的斗篷走了之后,那个站在爱兴城堡远处的万妖之王陆元坤终于敢吹动云层然后跳到了爱兴城堡的城楼之上。 而就在万妖之王来到了爱兴城堡的城楼上的时候,还没有等他做些什么,只见那个躺在地上的死神也突然睁开了眼睛,接下来只见他缓了缓神,然后他从地上站了起来。当他站起来也清醒了许多的时候,他忽然朝着浑身上下望了过去……也许是在那一刻,当死神看不到了原来留在自己身上的伤痕的时候……他居然突然变得无话可说。 死神正在琢磨自己在昏迷的过程中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他遍体的伤痕又是怎么好的呢? 死神正在百思难解关于自己昏迷了的这么半天在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那看到了死神发愣的万妖之王突然开口对他说:“你不用想了,是自由之神苏雅救了你的性命。是她肯求地尊与她合作,所以地尊才帮助她救了你的命!” 当死神抬起头来随着万妖之王的说话声望去的时候,他终于看清了万妖之王的模样,只是死神没有想到不可一世的万妖之王居然会亲临爱兴城堡。 当死神想到了这儿的时候,只听他对那万妖之王说:“真是没有想到,你也会出现在这里?” 万妖之王虽然并不明白死神究竟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现在对于他来说,这些都不重要。万妖之王只是打趣地回答了死神一句:“令我也感到奇怪的是,地尊居然会出现在爱兴城堡,这真是世界极大,怪事常有啊!” “地尊来了?” 当死神听清了万妖之王的话之后,他连忙对万妖之王说:“你刚才说,自由之神与地尊合作?他们怎么会在一起的?” 万妖之王说:“我也不知道地尊为什么而出现,反正他是出现了,而且他扬方是为了查询有关‘世界的尽头’的秘密才出现的……并且,他对苏雅纠缠不休,他一定要让苏雅为他带路寻找‘邪恶洞窟’。正是因为这样,苏雅才与他交换了条件并将你给救了!”(未完待续。) 687 照明的灯 死神听了万妖之王的话,他只觉得他对万妖之王口中所说的地尊的企图完全捉摸不透,当前最让他捉摸不透的就是那个地尊为什么故意刁难苏雅并让她带路前往“邪恶洞窟”,地尊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死神虽然对于地尊这么一个响当当的神一样的人物略有所闻,但是他对于地尊的了解甚至还没有对万妖之王的了解更多。死神只知道地尊是一位可以改变世界地理地貌的奇人,而事实上死神并不知道地尊究竟是如何改变地理地貌的,他的存在与“天地灵”世界的存在又有什么关系……关键是地尊的确是一位极少露面的神,不仅是死神对他的了解是有限的,就连万妖之王对他也是一知半解,如果让万妖之王详细解释一下自己对地尊的了解,他也根本就说不出来什么。 但是死神毕竟是有脑子的,虽然他并不明白地尊突然出现的真正原因,但是他分析了地尊刻意让苏雅带路前往“邪恶洞窟”的企图之后,他总算总结出了一句话,这句话也是死神接下来对万妖之王所说的话:“地尊……他应该是认识苏雅的,否则他为什么一定要纠缠于她?” 当死神提到地尊有可能是认识苏雅的,其实地尊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苏雅,万妖之王的心里应该比死神更加清楚,只不过在许多的时候,他都不愿意参与关于真正的讨论,他更不愿意说的就是实话。 想了一会儿的万妖之王只是回答死神说:“地尊的性情本来就古怪难测,他纠缠于自由之神苏雅的真正的原因恐怕不是你我可以猜得到的!” 当万妖之王说到了这里,他便迈开步子刚要走,站在他身后的死神见万妖之王要走。他突然对万妖之王说了声:“你干什么去?” 万妖之王头也不回地回答死神说:“我得想个法子跟上苏雅!” “你可以跟上地尊的脚步?” 这一刻的死神对万妖之王的能力似乎有所怀疑,而他的怀疑也并没有胡乱猜测、目中无人的意思,只不过他知道地尊是一位比天王、地王、灵王更早出现的长着,死神听过他的父亲地王说过,在地王还没有成为地狱的主宰的时候,他就听说过地尊,那个时候的他就已经知道地尊是一位可以改变地理地貌的神。但是值到现在。无论是地王还是死神。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没有见过地尊,他们并不知道地尊究竟是一位什么样的神?他们也不知道一旦地尊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那究竟意味着什么? 当万妖之王听到了死神的质疑,接下来的他既没有浮躁。又没有谦虚,他只是谨慎地说:“我是跟不上了,不过,我仍然可以想个其他的办法跟上!” 万妖之王说完便要走。站在他身后的死神一边追了过来,一边对他说:“等我一下!我陪着你一起去!” 万妖之王一听死神要和他一同前往营救自由之神。他连忙回过头来对已经走到面前的死神说:“你就不用去了!” 死神听了万妖之王的话,他不解地对万妖之王说:“为什么?你是怕我追不上你的脚步?” 万妖之王却回答死神说:“现在的地尊除了自由之神苏雅以外,他谁都很忌惮,你的步子再快也跟不上他。就像刚才那样。他想让你晕倒,你始终都在昏迷不醒,即使自由之神苏雅和地尊就站在你的身边。你也根本就看不到他们,也不可能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他将你和你对战的敌人制服只在眨眼之间。在他和苏雅说话的时间里。你始终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可是,他们刚刚离开,你却又醒来了……听我的话吧,你还是呆在这里,不要跟着过来,如果你硬要跟着过来,一旦被地尊发现了,等到那个时候,不但你的后果难以收拾,就连那自由之神也跟着受牵连。我看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守护在这里!” “我守护在这里?你认为地尊还能把苏雅送回来?”死神这么问是因为他完全不明白自己继续守在“爱兴城堡”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但是万妖之王仍然坚持己见地回答他说:“我虽然不知道地尊究竟会把苏雅怎么样,但是我却听到了之前他与苏雅的对话——地尊一心要查出关于世界的尽头和关于‘爱兴城堡’的秘密所在,他想知道关于世界的尽头这种奇怪的气候是怎么产生的,他认为这片世界的气候和地理在没有他的允许下是不可能发生任何的变化的,但是如今却终归发生了变化,他一定会想办法弄清楚这其中的原因……因为他想要查明白的问题就在爱兴城堡中,所以我猜想他一定会回来的,而在他回来的时候也一定会带着苏雅,我相信,即使他不想带着苏雅回来,苏雅也会想办法跟着他回来的!否则,如果他不回来,恐怕很多的答案就更没有办法得到解答了!” 死神听着万妖之王说完,他好像听明白了万妖之王所指,死神便试探地对万妖之王说:“你的意思是,地尊需要利用苏雅来引路?” 万妖之王说:“这只是一方面,也许并不是地尊希望她可以引路,也许是苏雅自己想到了地尊要求她引路的好方法……所以,我猜地尊是不可能抛下苏雅不闻不问的。” 听着万妖之王说到这里的死神终于下定决心并对万妖之王说:“好吧,我答应你,我留下来……我知道以我这样本领的人,即使前往营救苏雅只怕也会空手而归……就这样吧!” 万妖之王见死神已经不再打算同去营救苏雅,他便走到了爱兴城堡的城楼边缘处,然后他想也不想就直接跳下了城楼。 而事实上的万妖之王并没有想要轻生的意思,他直接从那么高的城楼上一跳而下,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从那么高的城楼上摔下来的。因为众所周知,万妖之王所善长的对抗本领是一级魔法,而他所使用的一级魔法中的最强法术就是“九门虚空”之法,所以万妖之王很善长使用虚空之术来保护自己。所以当他从城楼上跳下去的时候并没有落地,而是很轻松地被小朋浮在自己脚下的气的力量接住,就这样,他一路脚着脚下的气流而朝着地尊和苏雅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而万妖之王身后的死神果然依照他的意思继续守在爱兴城堡中。 万妖之王可没有那么执迷不悟。既然他劝告死神不要轻举妄动地去地尊的身边试图营救苏雅。而他当然也知道自己的那么两下子在地尊的面前其实也是微不足道的,所以他就更没有理由也冒着同样的危险、犯着同样的错误前往追寻苏雅的目标并试图在地尊的身边将她救起,因为万妖之王知道即使自己有那个心。也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胜利。 但是万妖之王仍然有其他的办法帮助苏雅,因为他明显看出来地尊对苏雅并没有除掉之意,虽然现在的万妖之王还看不出来那地尊的真正的企图,但是他总算可以看出来现在的地尊对苏雅还没有产生恶意。所以,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万妖之王想要靠近苏雅和地尊的话,他还是可以动一动脑筋的,但是他仍然知道如果他想靠近地尊和苏雅,那一定会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情……更何况地尊一定一眼识破自己的来意…… 想到最后的万妖之王终于下定了决心。只见他突然停留在原地。 现在的万妖之王虽然停在半空之中一动不动,但是距离他已经很远的死神根本就看不到现在的万妖之王正在做些什么,因为他们之间毕竟还相隔着十万八千里。就算他们的眼神够好,但是他们之间还相隔着白雾茫茫……也就是说。现在的万妖之王已经完全离开了死神的视线。 其实万妖之王并不是刻意躲开死神的视线,他并不是故意躲着谁,只不过他不希望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看得懂他的葫芦中究竟卖的什么药? 万妖之王停留在半空中开始默默地念起了召唤的口诀。 对于“召唤”这个魔法来说,它存在的意义往往都是召唤者召唤出一个得力助手,也就是那个被召唤者,这个被召唤者也许是只神兽,也许是个人,可是不管他是什么,他一定会帮助他的主人召唤者完成召唤者无法完成的任务。 而现在的万妖之王召唤被召唤者也是同样的目的。 就在万妖之王默默地念完了召唤口诀之后,只见他的眼前突然凭空地出现了一团像拳头一样大小的火苗,它遍体金黄色,边缘处像迎风飞舞的花瓣,只见它没有规律地摆弄着舞姿。 但是那金黄色的火苗没过一会儿却又变得犹如一个人那么大……渐渐的,那个金黄色的火苗居然变成了一个女人身型的火妖。 其实眼前的这个火妖对于万妖之王来说并不陌生,她也是万妖之王的“十四将”之一,她的名字叫做火圣凰,她是火族的首领,她同样也是火战士的母亲。 既然眼前的那个火妖是“十四将”之一,那么她对万妖之王就一定会绝对忠诚,因为如果提到火妖的来历,其实她和万妖之王利用“九门虚空之法”创造出来的另几个“十四将”之一的万妖之王的助手一样,他们都是因为万妖之王才拥有了生命和智慧,所以才会有对万妖之王绝对忠诚一说。 当火圣凰出现在万妖之王的面前的时候,她似乎是知道万妖之王召唤了她一定是因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待给她,只听火圣凰对万妖之王说:“火圣凰在此,大王有事情要交待小人去办吗?” 万妖之王也不耽搁,他看出火圣凰了解到自己召唤她的意思,万妖之王就直接对火圣凰说:“是这样的,自由之神苏雅前往了‘邪恶洞窟’,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守护战士的相陪,我希望你可以代替前往帮助她!” 火圣凰听了万妖之王的话,虽然她并没有明白万妖之王的真正的企图,她也不知道万妖之王派她前往的地方为什么说成是代替万妖之王才前往的,而万妖之王为什么不自己去保护自由之神……这些个疑问火圣凰也只是藏在心里,只见她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万妖之王并对他说:“我听明白了,我这就前往!” “等一下,我还有话要说!”万妖之王突然开口叫住了火圣凰,然后继续对她说:“如果你可以找到自由之神,如果她也果然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敌人和危险,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出手,我想她应该有办法保护自己和化险为夷的!” 火圣凰虽然听清了万妖之王所说的话,但是她却对万妖之王口中的自由之神略有所闻,至少她应该知道那个自由之神实质上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神……所以,火圣凰并没有听明白万妖之王的话中之意,她甚至也不相信那个自由之神是个有本事危险的女神……而万妖之王派她前往帮助自由之神,万妖之王绝对是希望火圣凰可以代替他成为自由之神的守护者…… 火圣凰想了半天,她只能猜测万妖之王告诫她如果在自由之神遇到危险但是火圣凰无需出手的原因一定是因为自由之神的身边还有其他的守护者。 想到这里的火圣凰便对万妖之王说:“难道是因为自由之神的身边有其他的守护者,所以不用我出手,他就会出手帮助自由之神?”“自由之神的身边的确有一个同路人,但是他并不是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他是一个亦敌亦友的人,我实在难以确定那个人的企图,所以只能派你去了,你的存在不可能对那个人造成威胁,而且我相信他会很欢迎你的到来,因为他们既然前往了‘邪恶洞窟’,就一定需要一把照明灯来照亮来去的路……”(未完待续。) 688 留做纪念 自从披在苏雅身上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突然提醒苏雅赶紧打开“第三能量”的能量机关之后,苏雅果然依照他所说的话抬起头来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举向了天空,然后她聚精会神朝着天空中的某一个点望了一会儿。总算过了一会儿后,那白茫茫云雾缭绕的密密层层中由小到大地透露出一绥犹如巨大的钻石一般的光芒四射的亮光,这股亮光所覆盖的面积不但越来越大,而且它伸展开的“手臂”也越来越长。试想一下一个站在地面上的人距离他视野内可以看到的美丽天空到底有多远?而答案是不管那个天空是否美丽,一个站在地面上的人距离天空是非常远的。可是就是在这么远的距离中,那个穿透云层的像银色钻石一样的光芒的光线居然在不停止的前进中终于来到了苏雅的面前,给苏雅的感觉,它就像是一缕太阳的光芒一样,它的光线就像是慈母的手臂温暖着苏雅的心灵。 当苏雅看到并且已经感受到那“第三能量”的尽在咫尺的时候,她顿时感到很惊奇,只听她对披在自己身上的绿色的斗篷说:“上一次当我召唤这‘第三能量’的时候,我怎么觉得它并没有像这一次的这么近、能量这么大呢?为什么它和我第一次召唤它的感觉不一样呢?” 苏雅说完,她只听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绿色的斗篷回答她说:“你每次召唤‘第三能量’,它的能量相较之前就会大一点儿;但是如果你召唤的机会太少,它的能量也会越来越小……如果你太久不召唤它,它也会消失……” 苏雅听着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她似乎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然后若有所思地随口说了一句:“哦……是这样……” 苏雅说到了这儿,她一边谨慎地继续往前走,一边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用手托着靠在了肩上,她这个动作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扛着锄头的农民正从田地中耕耘回家一样。 可是,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绿色的斗篷看到了苏雅的这个动作,他似乎看出了苏雅做这么一个动作的原因,只听那个绿色的斗篷对苏雅说:“你看有潜力啊。居然知道留住那个‘第三能量’就把黄金追踪剑的剑刃处始终对向天空。这样,黄金追踪剑的能量就要以得到‘第三能量’的接引,这样的话。‘第三能量’也不会像刚才那样在你不理不问的情况下自动消失了……看来,你真是聪明啊!” 苏雅听了那个绿色的斗篷的话,她却回答那绿色的斗篷说:“不是因为我聪明,而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当我遇到敌人的时候,我的身边没有守护者的帮助。我害怕在我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也不肯出手相助于我,我更害怕当我遇到魔法攻击的时候,我召唤‘第三能量’都要召唤一会儿。但是在这段宝贵的时间内,敌人早就会趁机消灭我了,所以我还哪有还手和逃命的可能……所以。我必须得这样做啊!” 就这样,苏雅把黄金追踪剑扛在了肩膀上。她身上披着绿色的斗篷继续向前走。 苏雅万万不会想到,就在绿色的斗篷提醒她小心周围的动静以后,就在她利用黄金追踪剑召唤出“第三能量”之后,她竟然向前走了半天,也没有遇到任何的情况。 现在的苏雅时常庆幸多亏自己在离开“魔方十八洞”的时候吃了许多的不饿果,否则她就不可能这么容易忍饥挨饿了,就犹如像今天她这样地走了半天,还不早就饥肠辘辘了? 本来,在漫漫无际的草原和位于它的周边都是白茫茫的世界走了半天的苏雅,她原以为披在她身上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绝对是判断失误,因为在这半天之前他明明警告自己危险就在附近,他要苏雅一定要小心警惕,而苏雅因为绿色的斗篷的警告还特意召唤了“第三能量”,她希望如果自己遇到了突然袭击的危险,自己就可以操控“第三能量”对应。但是现在距离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绿色的斗篷的说话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苏雅却并没有在自己身边看到有任何情况的发生。 刚开始的苏雅还以为那个绿色的斗篷是在耍弄她,她本来以为要么就是那个绿色的斗篷的判断失误了,要么他就是故意让苏雅提前提高警戒。 本来苏雅还想开口问问那个绿色的斗篷这样地空穴来风到底是什么意思,值到当她看到了出现在自己周围的异状之后,她才把自己刚刚想要吐出的话又咽了回去。 因为苏雅在走出距离“爱兴城堡”越来越远的地方渐渐地发现——最开始的苏雅是站在“爱兴城堡”的城楼之下的,那时的她在眼前只能看到自己的周围布满白雾,哪怕就在她只是站在城楼下方的时候,当她抬起头来朝着自己的顶端望去的时候,她也根本就看不到城楼的上面到底是什么情况,由此可见围绕在苏雅周围白雾的覆盖面积究竟有多大?更何况,苏雅深知那些白雾并不代表着雾气,它们在落在苏雅的身上和皮肤上、手臂上的时候当即化成了冰水,而苏雅这么一路走来,她的身上时不时便会被漂浮而来、或者是自天而降的水珠们包围着。但是在那些冷寒气的象征在变成水之前,苏雅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可以活动的、有生命的溶解器一样,也就是说,无论那些水珠在化成水之前,它们究竟是冰块的化身,还是雪花的化身,还是寒气的化身,在它们接触到苏雅的身体之后,它们都会相继地变成水,然后自苏雅的身体中滑落到地面,随后的它们便无影无踪了。所以苏雅深知,当自己临近“爱兴城堡”的时候,靠近世界的尽头的那股极寒极冷的寒气还没有消失,在那种靠近“爱兴城堡”的鬼地方里,就连人和蚊虫还有各种动物都无法生存。所以按照常理来说,苏雅也是没有办法在那样的地方生存和自由呼吸、自由活动的,而现在的她之所以可以在那个地方来去自如,那是因为她的身上被那个藏在绿色斗篷中的神秘人物传授了她抗拒寒气的方法,也就是苏雅学习并懂得召唤的那个“第三能量”,所以,现在的苏雅才可以在“爱兴城堡”附近的草原中自由地行走。 虽然苏雅有抗拒寒冷的方法。但是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有抗拒寒冷的方法。就犹如半天之前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绿色的斗篷所说的话,他提醒苏雅提前警惕和做好战斗的准备,本来走了半天的苏雅还以为绿色的斗篷在说这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经过大脑。但是现在的她似乎小小地领悟了——也许就在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绿色的斗篷在说这些话之前的确是预感到了什么,只不过当时的苏雅并没有看到任何的情况,所以她是无法下断言的。但是眼前的事实已经告诉了她:即使在那段时间里,苏雅的身边真的有敌人的窥测和他们的存在。但是就在那个时候里,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对苏雅进行攻击的。因为他们也身陷在靠近“世界的尽头”中的寒气中,如果他们硬要在寒气中偷袭苏雅的话,他们也必须要先想出对抗那寒气的方法……但是,值到半天以后。苏雅现在面临的周围的情况可就有所不同了…… 因为,现在在苏雅的周围已经并不是布满着白雾,她可以隐隐约约地望到天边。尽管那天边仍然是被一片白茫茫分不清究竟是雾还是云的东西覆盖,但是现在的苏雅的可视空间毕竟大了。也就是说,她距离靠近“世界的尽头”的那股寒气也远了许多,也就是说,如果她可以继续往前进,即使她的身上没有“第三能量”的保护,即使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凡的人,她也可以在这片世界中自由地呼吸和生存了。 当感受到这一切的苏雅突然间有些后悔,她后悔自己当初与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绿色的斗篷所讲过的条件,其中为什么没有提完美“爱兴城堡”的新面孔的条件?苏雅的意思自然是希望那个绿色的斗篷可以帮助她将“爱兴城堡”恢复到之前它在“春暖花开”的魔法照应下成为的一个四季如春的美丽的城市,那样的话,也许在将来的时光里,这座“爱兴城堡”会变得更加地昌盛,也许它更会发展为一个更加强大的国家…… 刚刚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把自己的心思都揪了回来,因为她似乎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了,而且自己想得这么多的问题都不如眼前自己即将面临的问题更严重。 而这里所说的严重的问题就是,苏雅知道在自己走在距离“爱兴城堡”越来越远的草地上的时候,因为之前的自己的身上拥有保护自己不受寒气分割的“第三能量”的魔法,所以她才可以在那寒气冰冻中生存;而现在的她无需那“第三能量”的保护也可以在这片魔法侵袭的领域中生存,那是因为靠近她周围的寒气已经越来越疏散了。可是这对于苏雅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它反而预示着噩运的即将来袭,因为苏雅知道当自己可以在这片天际下自由来去的时候,敌人也可以在这片天地下自由地来去了,而等他们都得到了自由之后,他们即使再不想见面,也必须要面对面了! 正是因为苏雅想到了这些,所以接下来的她既不追究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绿色的斗篷之前的判断失误,也没有心思和他怄气,她此刻更没有心情感受这终于到来的大自然的真切的气味,现在的苏雅更要加倍警惕周围的动静,她知道危险就在四处,她也知道属于自己的战斗即将打响! 正在苏雅专心致志地警惕着藏在视野内天空下面的周围环境的各种异变的时候,披在她身上的绿色的斗篷突然说了一句话:“怎么?被冷气侵袭了半天,你终于走出距离‘世界的尽头’比较远的地方,你的心情怎么好似比刚才更紧张了呢?你怎么不好好地享受一下这大自然的气息?” 说实话,刚才的苏雅的神经还处于高级集中的状态,她完全没有预料到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会在突然之间说起了话,她原以为那个斗篷想方设法披在自己的身上就是为了省点儿脚力,另一方面他也许也是想更近距离监督苏雅,以免苏雅不遵守承诺等等等的原因……反正,苏雅就是这样地认为。 不管怎么样,披在苏雅身上的那个绿色的斗篷的突然说话的确把苏雅吓了一大跳。 苏雅在听着那个绿色的斗篷说完,她刚刚吓醒了的心还没有得到平静,所以此刻的她更没有心思与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咬文( ̄嚼字儿,只听那苏雅不高兴地对绿色的斗篷说:“现在的这种情况是最危险的情况?我还哪有心思享受什么大自然。再说,如果我真的要憧憬的话,我怎么也得找一个可以坐着的地方、最好是有花有草的地方、而且还是有吃有喝的地方,关键是我的身上不能披着一个这么脏兮兮的不知道多少个人披过的绿色的斗篷,更何况它的绿帽子还是刚刚揭去的!” 当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绿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突然又一次莫名其妙地笑了几声,然后对苏雅说:“我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们人类那么不喜欢绿颜色的帽子,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这种颜色的帽子凝聚着大自然的气息,它是所有颜色中最完美的颜色吗?” 苏雅听得出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绿色的斗篷又在咬文嚼字儿,苏雅只好不耐烦地反驳他一句:“你这么喜欢绿帽子,等哪天你过生日,我送你十个,你可以留做纪念!”(未完待续。) 689 邪恶洞窟(一) 可以说,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分明就是在和苏雅调侃,但是听起来苏雅的反驳可不像是在和他打趣,苏雅分明就是在顶撞那蓝色的斗篷。 苏雅正在和那个蓝色的斗篷你一句我一句地顶撞,他们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周围传来了动静。 起初,苏雅根本就没有听明白那个声音是什么声音,直到她仔仔细细地侧耳倾听,她总算听明白那个声音好像是几个人对话的声音,只不过苏雅居然对那语言一点儿也听不懂。 苏雅的心中正在纳闷,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人的问话声,虽然那个声音听起来怪里怪气的,只听那个人说:“你!为什么闯入这里,你又是什么人?” 苏雅听到了问话声,她连忙转过头去朝着说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可是苏雅这么一望,她可以看到的仍然是漫漫无际的草原和辽远无尽的天空,她居然什么也没有看到,她也不知道刚才那个说话的声音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 苏雅本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本来想等一等看看情况再说话,可是完全出乎她预料的是,还没有等她说话,披在她身上的那个斗篷居然说起了话,并且让苏雅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斗篷的说话声音居然模仿了苏雅的说话声音,只听那个斗篷回答说:“你又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谁?” 虽然,一时之间苏雅很不理解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他说话就说话呗,他干嘛要模仿自己的说话声音?但是有一点总算证实给苏雅看了,那就是她刚才的确听到的一个人的说话声音。尽管值到现在的苏雅也没有看到刚刚的那个说话人在哪里? 披在苏雅身上的那个斗篷说完了话,苏雅就听自己的耳边再次传来了那个怪里怪气的声音:“你闯入了我的地盘儿,我当然要问问你是谁?上头有交待,如果你是自由之神苏雅,那么格杀勿论!” 当苏雅听了那个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顿时感到吃了一惊,虽然她早就预料如果自己寻找并前往“邪恶洞窟”。如果她的防御不够谨慎和精良。那么她这一趟一定是必死无疑,她早就料到暗黑破坏神既然千方百计地引她前往邪恶洞窟,他就已经在那里已经准备好了一切陷阱。就等着苏雅前往了——虽然苏雅早就料到了这一切,但是她却没有想到自己预料的东西会这么快地就被证明是事实了,她更没有想到那个藏在暗处没有露面的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会这么直截了当地回答…… 但是,苏雅从那个暗黑破坏神的手下的话中也似乎听明白了一句话。刚才他的回答分明是“我当然要问问你是谁?上头有交待,如果你是自由之神苏雅。那么格杀勿论!”苏雅想到了这儿,她的脑子里又开始动上的脑筋:“如果我回答:我不是自由之神苏雅,那么他们是否会放我过去呢?” 苏雅抱着侥幸的心理刚想这样地回答那些个隐在空气中没有露面儿的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们,突然。那个披在她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却再次模仿她的说话语气,并在她开口之前回答那个隐形人说:“算你说对了,我就是自由之神苏雅。你打算怎么样杀我啊,你出手吧!” 当苏雅听到了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对着那个不明方向的敌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的时候。她在一顺内顿时对那个蓝色的斗篷产生了极为痛恨的感觉,苏雅心想:“谁让你多嘴的?早不说话,晚不说话,非得现在说?你说就说,你别模仿着我的语气说话啊?这可到好,不打自招,你看你还怎么逃吧——哦!不,应该说,我应该怎么逃啊?” 苏雅虽然对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恨之入骨,但是眼前的局面她仍然要面对,所以现在的她仍然要全心全意地警惕着自己周围的那些个隐形的敌人的动静。 不管怎么样,苏雅的确听到了当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承认了站在那隐形说话人面前的苏雅就是他们口里所提到的自由之神苏雅的时候,苏雅当时就听到了她的对面的空气中传来了拔刀的声音,苏雅心中顿时领悟到这绝对是不好的预兆。 就连苏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居然在那隐形人说话的方向传来拔刀声音的同时,她居然开口对那个人说了一句话:“其实,我刚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根本就不是你口中提到的自由之神苏雅,我只是一个过路的而已!” 苏雅说完这话,她居然在自己对面的隐形人说话的方向听不到任何的动静了。现在的苏雅一边皱着眉头,她的心中一边在纳闷,突然,苏雅的耳边再次传来了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的声音,仅管此刻他的声音非常地小,那声音小得只能让苏雅听到动静,只听那个斗篷说:“你傻啊?就算你傻,暗黑破坏神也不是个傻瓜,你以为他的属下不认识你,你就可以搪塞过关?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动的这点儿小脑筋,暗黑破坏神也知道,所以他会在你到来之前画好你的画象,然后再将你的画象交给他的属下们。所以,不管怎么说,不管暗黑破坏神的属下们到底认识还是不认识你,他们都有办法把你从人山人海中揪出来,你还以为你自作聪明不承认自己是谁,他们就不认识你?你实在是太天真了!” 当苏雅听到那个斗篷提到“画象”的问题,她才突然恍然大悟,她心中暗想:“《西游记》里面妖精想吃唐僧肉都知道画个画象给手下,那还是在古代,像暗黑破坏神那么聪明的老妖怪,他也应该知道喽——看来今天这么一仗我是必打无疑了……”当苏雅想到了这里,她就想哭,因为自从她来到赫都世界。她根本就怎么打过仗,也许可以这么说:她根本就一次仗也没有打过,正如那个蓝色的斗篷所说的那样,苏雅只有召唤魔法守护战士的本领,每次当她遇到了危险,她都会召唤守护战士来应付,然后她只能躲到一边观战…… 但是这一次在苏雅的身边毕竟没有一位守护战士的守护和帮助。苏雅心中顿时焦急万分。她都不知道如果对方一定要攻击她,她又应该用什么办法应付? 可是,就在苏雅眉头又紧紧地皱起的时候。那个披在她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又开口了,仅管他再次开口说话的声音只有苏雅才能听得到,只听那斗篷说:“你皱的什么眉?你着的什么急?你又想逃什么啊?你又想躲什么啊?你现在拥有的对抗本领是排行在世界对抗本领排行榜上居于首位的‘第三能量’,灵王赫都的小神泰瑞雨为了追寻这‘第三能量’的来源花费了不少时间。可是值到今天他仍然是一无所获;生活在天地灵世界中的许多人都梦想得到这个本领,可是无论他们做出多少牺牲、无论他们怎么寻觅。也休想找到关于‘第三能量’的点点滴滴,他们也休想悟出蛛丝马迹……今天你这么幸运,你得到了我的传授和赋予,你还不好好地珍惜它和利用它……我就不明白了。你可有什么吃亏的?你到底害怕什么?站在你眼前的不过只是几个不入流的小妖精而已,你还害怕他们?就算你害怕他们,我的‘第三能量’也不可能害怕他们。记住。如果他们想要攻击你,你就利用你的‘第三能量’对付他们。只在眨眼之间,你就会把他们拿下!” 虽然,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一边教育她,苏雅一边撇着嘴,心中暗想:“咱们不吹牛行不行?就你那个本领还叫作‘第三能量’?它分明就是一级魔法。就我这两下子,我能这么快就学会一级魔法?我看你是不将我送到绝路,你是绝对不甘心啊!” 苏雅也来不及跟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计较,因为她早就预感到情况的不对。这不对的情况自然来源于站在她对面的那些个扬言要将苏雅“格杀勿论”的隐在空气中的敌人,好像他们早就确定了格杀的目标就是眼前的苏雅,所以,就在苏雅开口否认自己是苏雅并企图从那些隐形的敌人的面前蒙哄过关的时候,已经从那个时候开始,那些个站在她的对面的隐形的敌人就不再说话了,也就是说,似乎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就有所行动了。 接下来的苏雅也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做什么,恐怕就真的会变成了箭靶子——只有被打的份儿了。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一边听着耳边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的唠叨,一边将搭在肩膀上的黄金追踪剑再次地举向了天空,而与此同时,她的头也抬了起来,这一次的她可以轻易地看到浮现在自己头顶上的那个穿透云层的犹如钻石光芒的亮光。但是,虽然说那个亮光就像是悬挂在天空中的一轮白色的太阳一样刺眼闪亮,但是它照射到苏雅眼前的光辉却是彩色的,苏雅可以看到,光辉中映照着许许多多的颜色,这些个颜色不但清晰地呈现在苏雅的眼前,而且许多的颜色都没有重复。 眼前的形式逼迫着苏雅,虽然她感受到自己的周围像死一般地沉寂,但是她仍然猜测得到这绝对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仅管在这段时间内苏雅并没有感受到自己的周围出现了任何敌人攻击的状况,但是她却可以猜得透透一点点其中的原因,她认为敌人并不是不想对付她,更不可能如她所愿地放任她离开,她觉得那个她根本就看不到面容的隐形的敌人,他绝对只是一个哨兵,此刻的他没有了动静只能证明这个哨兵去……但是苏雅在得到见证之前,她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因为不管怎么说,敌人都是隐形的,她总是无法看到敌人的面容和敌人的方向,现在的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把隐形的敌人变成可以看到的敌人,仅管苏雅并不知道自己的身边还有没有站着想要偷袭她的敌人。 不管怎么样,苏雅也猜得出来她的对面的隐形的敌人为什么会如此地谨慎,那是因为他们知道自由之神苏雅的确是一个难缠的对手;就算他们知道自由之神也许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难对付,但是他们最起码也会想自由之神还有召唤守护战士的能力——仅管这一次的苏雅非常清楚:自己今天根本就没有办法召唤一个守护战士,今天这场仗也只能苏雅自己来打了。 苏雅聚精会神地抬起头来望向了天空中的那缕闪着七彩光辉的“第三能量”源,她依照那个斗篷之前的所指利用黄金追踪剑的剑刃处指向了那光辉中的蓝色的攻击能量源。而苏雅这么做了以后,她猛然发现,就在黄金追踪剑的剑刃貌似好像触碰到那蓝色的能量源的时候,苏雅发现了她的黄金追踪剑上似乎是被感染了蓝色的光能量,只见那黄金追踪上闪闪地冒着蓝色的光芒。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连忙将黄金追踪剑举到眼前静静地观赏。 可是,就在苏雅还在对着自己的黄金追踪剑上的光芒竖起一万分的好奇心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嗡嗡”怪响。 奇怪是的,当苏雅听到了那种奇怪的声音之后,她居然领悟到了那个声音究竟意味着什么,就在那一刻,她竟然不由自主地将黄金追踪剑横在了自己的眼前。 而就在接下来,更让苏雅想不到的那一幕居然出现了——因为,就在苏雅将黄金追踪剑横挡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猛然感受到一股重重的压力伴随着两件兵器的碰撞声出现在她的眼前,在这段时间内,苏雅清晰可见覆盖在她的黄金追踪剑上的蓝色的光芒发出了十分耀眼的光亮……但是苏雅并不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未完待续。) 690 邪恶洞窟(二) 苏雅之所以没有弄明白就在刚才自己的头顶上为什么会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而为什么她那举着黄金追踪剑的手也突然地感觉到了发麻的感觉,值到当苏雅再次集中精力缓过神来的时候,她终于弄明白那兵器碰撞的声音意味着敌人开始了对她的攻击,当然,同一时刻的苏雅也举起了黄金追踪剑横挡了过去,这样她的黄金追踪剑才会与敌人的兵器猛烈地撞击在一起…… 但是仍然让苏雅没有想到的是,虽然当敌人手持兵器强势来袭的时候苏雅被吓得简直是六神无主,因为自从她来到了赫都世界成为了自由之神以来,真正的战斗她还真没有经历过,她最善长的对抗本领就是召唤,而这种本领就是召唤者召唤出棋子,也就是代替他作战的那个人与敌人正行下面交锋,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根本就不需要召唤者出手。也正是因为这样,一直以来,苏雅根本就没有正面面对过敌人。而这一次却绝对是个例外,所以苏雅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应该如何应付那已经近在咫尺无法回避的敌人的攻击…… 值到苏雅发现了即使自己并没有想好对付来袭的敌人的方法,但是就在她与敌人交锋时候,敌人不但仍然没有把她怎么样,而且……苏雅只感觉到自己攻击能量似乎十分地大,因为她可以在眨眼间将敌人制服。 当然,苏雅清晰可见自己制服敌人的过程,这其中的缘故还是来源于她手里握着的那支黄金追踪剑。就在隐形的敌人们朝着苏雅袭来的时候,苏雅条件反射地举起了黄金追踪剑格挡,就这样,她的黄金追踪剑与敌人的兵器产生了碰撞声。但是就在这碰撞声音过后,只见苏雅手中那蓝色光芒越来越重的黄金追踪剑突然放射出蓝色的条形光芒,那感觉就好像是从黄金追踪剑中突然钻出了一条可以在空中翱翔的巨蟒蛇,它一边摆动着身躯一边向前爬行,但是它爬行的速度非常地快,只在转瞬间它似乎就找到了自己的攻击目标,所以在那缕蓝色的光面对它的攻击目标的时候。它猛烈攻击毫不留情。而它的攻击方法就像是几十条电力十足的闪电一样击打着隐形在半空中的敌人,就在它这样的击打下,那几个隐形在空气中的敌人很快就必须得露出他们的真面目。 当苏雅看清了眼前那一片十几个敌人的脸之后。她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认为他们是一群非人类的怪物,因为眼前的那十几个敌人虽然都是两只胳膊两只腿两个脚,但是他们圆圆的脸上却只有一只大眼睛和一个大鼻孔还有一张像食人鱼一样的大嘴,他们的浑身虽然长着像血一样红的皮肤。但是他们看起来却是个个的强壮有力,而且他们都是一束整装待战的样子。他们的浑身也武器齐全,他们自身上下都穿着护胸甲、护腰甲、护臀甲、护腿甲、护膝甲、护脚甲,他们一手拿刀,另一只手扛着盾牌。他们的身后还背着充足的吹箭筒。 当那几个小妖精从隐形的空气中露出了真面目的时候,就在他们看到对方的那么一刹那,他们似乎也在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在突然之间由隐形的优势变成了现身的劣势了。 不过。那几个红色的怪物只是犹豫了短暂的时间,他们似乎没怎么经过大脑的思考就再次地把目标放在了眼前的苏雅的身上。接下来他们相继地举起了手中的尖刀纷纷地朝着苏雅再次地砍来。 虽然苏雅知道是黄金追踪剑上的蓝色的闪电光芒将眼前的那么十几个怪物由隐形打成了实体,但是即使是这样她也不认为那“第三能量”有什么过人之处,至少如果是普通的闪电击打到人类,人类应该早就爬不起来了……但是眼前那十几个红色怪物在遭到了刚刚的雷电的击打之后,他们只是由隐形的变成了实体的,而他们身上并没有其他的伤害……所以,苏雅就怀疑“第三能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地强大。正是因为这样,就在她发现了那红色的怪物们再次举起了手中的尖刀朝着自己的方向砍过来的时候,苏雅的第一反应居然并不是反击,而是扔下黄金追踪剑回头逃跑。 仅管苏雅抱着逃命的心理再次朝着“爱兴城堡”的方向跑了回去,但是对她紧追不舍的敌人却认为他们再追一会儿就可以将苏雅捉拿交差了,因为他们的确距离苏雅已经是越来越近了。 当披在苏雅身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发现那十几个红色的怪物已经距离苏雅越来越近了,而此刻的苏雅还在慌慌张张地朝着爱兴城堡的方向逃跑着,眼前的这一幕就别说那蓝色的斗篷,就连苏雅自己也认为自己根本就逃不出那十几个怪物的手掌心,但是即使是这样,她必须继续向前跑。 披在苏雅后背上的那个蓝色斗篷见到这一幕后实在忍无可忍地对苏雅说:“你跑什么?跑就能帮助你躲过这么一劫,你就没有想过,如果你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可怎么办?难道你还要再次回到‘冰棺’之中?赶紧提着黄金追踪剑利用第三能量反击啊!” 这一次的苏雅可不肯相信那个蓝色的斗篷说的话,只中她一边气喘呼呼地向着前方跑去,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那个蓝色的斗篷说:“这一次……我是不相信你了!还说什么‘第三能量’,我看这‘第三能量’根本……就是骗人的。虽然‘第三能量’中的闪电将那十几个怪物打回了实体,但是……刚刚的他们毕竟接触了自黄金追踪剑上放射出来的闪电的攻击,而这种闪电的攻击就是来自‘第三能量’……按理说他们应该被击倒才对……因为是个常人都承受不了闪电的击打……不过,现在的他们看起来什么事情也没有……由此可见,什么‘第三能量’,它的魔法能量也不过如此,我不赶紧逃跑。我还能仰仗它来帮助我?” 苏雅说完,继续向前方跑去,在她这段逃跑的过程中,她甚至连回头看情况的机会也没有了,而且她也不知道这样一味地逃跑究竟能解决什么问题? 但是,在苏雅身后紧追不放的红色小怪物追上她之前,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居然再次忍不住劝说苏雅。尽管他劝告的语气中显然透露着怒气:“我告诉你。你怀疑什么都可以,但是你不要怀疑‘第三能量’,我说过。‘第三能量’是天地灵世界对抗本领排行榜上最强大的本领,我说的话可不是谎言,许多人都在千方百计不惜一切代价地想要得到这个本领,可是你却这样地小看它?你必须相信。你口中所提到的‘第三能量’也绝对不可能是泛泛之辈。至于你刚才所说的自它身上放射出来的闪电为什么只是对你身后的那十几个小怪物将隐形变成了实体,但是看起来他们却没有遭到什么其它的伤害。我觉得这其中的原因是因为你毕竟还是操控‘第三能量’的新人,你并不知道如何更好地利用‘第三能量’来对付敌人,你也不知道掌握‘第三能量’的规律,更重要的是。属于你的‘第三能量’的能源并没有囤积到一定丰厚的程度,所以,你所发出的‘第三能量’的攻击能量是有限的。至于你想要它马上发挥到一定的程度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现实和梦想还相差着一段距离,如果你想要更好地掌握‘第三能量’。只有不断地使用和钻研它……就算你现在只知道逃跑,你也不可能将‘第三能量’发挥到极致,而且……你根本就逃不出跟在你身后的那几个小喽啰的手掌心,他们正在靠近你,你再不反击,就等着被他们吃掉吧!” 苏雅一听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提到跟在自己身后的那几个红色的怪物马上就要追上自己了,她那颗本来就摇摇欲碎的并不稳定的心又摇撼了起来……紧张到最后的苏雅实在忍不住地停下了脚步回过头去望了一眼。 苏雅这么一望,总算才望明白原来她并没有跑出多远,只不过她很纳闷,既然自己并没有跑出多远,那么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的长篇劝告大论是怎么说完的? 苏雅虽然看明白了自己并没有跑出多远,但是一个事实却再次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就是那十几个还没有被自己制服的遍体红色单眼、单鼻、一只嘴的怪物已经近在眼前,并且他们都凶恶地朝着苏雅举起了尖刀。 苏雅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追风那么两下子,虽然追风的攻击本领是有限的,但是他跑起来却是够快的,此刻的苏雅跑又跑不动,召唤也召唤不了,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再次地召唤了黄金追踪剑并举着它朝着敌人的尖刀硬挡了过去…… 可是,当苏雅鼓起勇气再次地将黄金追踪剑挡向那些红色皮肤的怪物的时候,她却猛然发现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突然放射出来闪电的光芒,而那闪电之光都噼里啪啦地击打向了那些红色的怪物们,而他们在闪电的击打下原地无法自控地晃了又晃,但是过了一会儿,他们恢复了知觉站稳了以后,又朝着凶巴巴地苏雅的方向走了过来。 苏雅终于从那些怪物对接受闪电攻击的反应上看出了一点儿蹊跷,苏雅觉得那些红色皮肤的怪物并不是不害怕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上发射出的闪电的攻击,而是因为这闪电的攻击的次数和能量是有限的,所以闪电对于那些红色皮肤的怪物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所以,他们才不畏惧闪电的攻击……但是,苏雅就想了,如果自己不停止这样的攻击,那么眼前的这群红色怪物们还会安然无恙吗?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趁机抬起头来又朝着天空中那犹如巨大钻石闪光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望了过去,她可以轻松地望到近在自己眼前的“第三能量”光辉中的蓝色光芒,她知道利用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点触那光芒就意味着吸收到了闪电攻击的能量,于是她再次地将黄金追踪剑举到那蓝色光芒的面前,苏雅发现那蓝色光芒的能量就像流水马上就流淌到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的身上,而接下来,只见黄金追踪剑的遍体再次闪烁着蓝色的光芒,这感觉就像是用火苗点燃了火把,而接下来火把上的光辉就会越来越强烈。 当苏雅看到自己的黄金追踪剑上的闪电的能量更加旺盛的时刻,她连忙再次利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刺向已经来到眼前的那群红色皮肤的怪物们。 可是,这一次还没有等那些红色怪物们动手,就在苏雅将黄金追踪剑举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只见自黄金追踪剑里面竟然直接地发射出了闪电的光芒,这闪电的光芒就像是刚刚从炮筒里面发射出来的炮弹一样,它们直奔眼前的那些红色怪物们袭了过去。就这样,与苏雅距离非常近的那些红色怪物们根本就无法躲开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身上放射出来的闪电的攻击,他们就像是在顺间被天打雷劈了一样又一次被闪电重重地击打了一次。 可是,这一次当苏雅再次朝着那几人红色怪物被击打后的样貌望过去的时候,她却突然发现他们一个个的身上居然露出了伤痕。 苏雅总算看到自己所利用和发挥的“第三能量”帮助自己起到了一点儿的作用,只是她还是不明白这“第三能量”为什么可以排行在世界对抗本领中的首位?因为,虽然苏雅以再一次地尽全力利用“第三能量”中的闪电的力量攻击了眼前的红色的妖怪,但是他们的身上也只是受了一丁点的伤,虽然现在的他们看起来既是有意逃跑、又是有意周旋,但是绝对没有再次对苏雅进行攻击的意思,但是归根结底,那“第三能量”仍然没有把这几个小喽啰制服。苏雅就是不明白,“第三能量”的魔法究竟强大到在哪儿?(未完待续。) 691 邪恶洞窟(三) 苏雅面前的那十几个红皮肤妖怪在遭到了苏雅黄金追踪剑的魔法能量的再次击打后,他们一个个的竟然像喝醉了般地朝着相反的方向绕来绕去地跑开了,他们这么做就好像是为了躲避身边某个人的瞄准射杀一样。 苏雅本来想放那几个妖怪一马,毕竟现在的他们已经跑开了,他们没有再朝着苏雅的方向攻击。不过,苏雅并不是没有脑子的,因为她发现虽然那十几个妖怪绕着弯地向前跑去,但是他们并没有跑多远,表面上看起来他们似乎是逃离了……但是给苏雅的感觉,他们的确不像是要逃跑……到有些像是在拖延时间和周旋一般…… 其实,苏雅也想看一看如果自己那附载着“第三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再击打一次那十几个妖怪,他们的反应会是什么?因为苏雅经过这么一会儿的几次试验后,她突然发现似乎自己每一次击打敌人,自己的魔法攻击能量就会相较之前大一些,苏雅心想:“难道这个能量是见风就长?还是用一次、长一次?” 苏雅迈开步子朝着那十几个妖怪逃离的地方追了过去,她其实是想瞄准那些妖怪然后朝着他们再来一击。可是就在苏雅朝着前方追过去的同时,只见那十几个妖怪见到苏雅赶了过来,他们也连忙再次地绕来绕去的继续朝着前方跑去。那些红色皮肤的妖怪们似乎看出了苏雅心中的想法,他们十分默契保持一致地朝着前方跑去,他们就是不与苏雅正面交锋。 在苏雅的眼里,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心腹和手下们,他们就是这个世界根本不应该存在的垃圾。他们就像是恶臭无比的脏水一样,总是无时无刻不想尽办法沾污这美丽的世界。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苏雅每次见到他们总是把他们看成是可悟的苍蝇,她总想将他们赶尽杀绝。其实在苏雅的眼里,他们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生命体,他们根本就是恶心的寄生虫,苏雅知道如果自己不想办法驱除他们。他们就会祸害人类、荼毒苍生。苏雅坚信。如果没有暗黑破坏神领导的邪恶军团的骚扰,至少这世界上能少几个“悲哀天使”的存在。 苏雅手举着黄金追踪剑本来还志气高昂地朝着那十几个红皮肤妖怪追赶了过去,值到他们反复地回避着苏雅的攻击并四处散去。而最终的苏雅无论是追赶哪个也根本就没有追上,而且她似乎也根本就不知道应该盯住哪个目标,最终的苏雅只好停在了原地,但是她的手中仍然没有放下黄金追踪剑。头顶那缕十分耀眼的“第三能量”能源仍然在闪耀,尽管现在看起来那“第三能量”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给苏雅照亮前方的路才存在的。 苏雅停了下来站在原地气哄哄地望着眼前距离自己并不遥远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她深深地知道,那些红色皮肤的妖怪们是不会放弃对她的偷袭和攻击的,他们更不可能想办法找到其他同伴的帮助共同商讨对付苏雅的办法,因为苏雅看得出他们很明显也是想向暗黑破坏神急于立功并邀功的手下们。而至于他们不与苏雅正面交锋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实力相较苏雅的“第三能量”的确是差了一些。不过,现在的那十几个红色妖怪们看起来并不是放弃,他们的本意更像是周旋和在尝试着对苏雅使用车轮战。但是他们又似乎在犹豫着。这其中的原因似乎是因为他们谁也不想做“车轮战”的先锋,所以现在的他们只能利用快速奔跑来转移苏雅的精力和消耗她的耐力。至于他们接下来究竟会在什么时候进攻,也许这个问题就连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出来。 可是,追赶他们半天仍然一无所得的苏雅却看出了他们的本意,苏雅可不想就这么轻松地放走他们,当然,她也不希望自己变成一锅鱼肉任他们的宰割。现在的苏雅无计可施,虽然她利用了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传授的“第三能量”攻击向朝着自己袭击而来的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几次,但是她的攻击对于他们并没有造成任何伤害,至少在苏雅看来,他们根本没有受什么伤。而就在苏雅朝着他们攻击完之后,那些红色皮肤的妖怪们居然不再与苏雅下面对峙,他们只是周旋于苏雅的周围,但是他们并不继续对苏雅进行攻击,他们与苏雅亦远亦近的距离只能令苏雅无计可施,苏雅也不可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中利用黄金追踪剑刺到那些妖怪们。 苏雅站在原地警惕着围绕在她周围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妖怪的动向,这一刻她只感到他们更像是在放自己的鸽子,苏雅想不明白他们既不前进又不后退究竟想怎么样? 苏雅最终忍无可忍,她只能生气地对着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斗篷说了句:“你到是说话呀?现在的我应该怎么办?” 可是,苏雅的话说出来过了好一会儿,那个披在她身上的蓝色的斗篷才回答她,但是她回答的语气似乎显得很无辜:“我都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你到是说得具体点儿啊?” “不知道我想干什么?” 当苏雅听到了那个蓝色斗篷的回答后,一时之间她简直都要气疯了,她只能再次懊恼地对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说:“你说我想干什么?如果现在的我正躺在一张酥软的床上睡觉,那么我理所应当地知道我最想干的事情就是美美地睡上一觉,自然也不用问你;如果现在的我正坐一张摆满美食的餐桌前,那么我理所应当地知道我最想干的事情就是饱饱地吃上一顿饭,自然也不用问你;如果现在的我不在这里,我可以去任何我想要去的地方,等到那个时候,自然什么也不用问你……但是现在的我却站在这里,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就会站在这里,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学习什么莫名其妙的‘第三能量’魔法,如果不是因为我学习了这莫名其妙的‘第三能量’的魔法,我也不会连眼前的这几个小喽啰也打不过……现在那群小喽啰走也不走、滚也不滚、打也不打,我看他们简直就是逮不着的苍蝇……那你到是说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呐?你这么半天是睡着了。还是吃饭去了。你一定要带着我来到这里,你一定要我带路和你前往‘邪恶洞窟’,所以你也不能撒手不管啊。现在的你和站在同一条船上,你我应该同舟共济啊?所以,你说说我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当苏雅发完了牢骚之后,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好像刚刚睡醒了般。他从苏雅的牢骚中似乎领悟出了什么,只听他对苏雅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原来你的意思就是想要请教我……如何对付眼前的那十几个妖怪啊!” 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话音刚落。苏雅的心都要气炸了,她生气自己忙活了半天就是为了打开进入“邪恶洞窟”的大门,可是那个驱使苏雅共同合作前往“邪恶洞窟”的主张者却只是扒在苏雅的肩头睡觉,所以苏雅怎么能不生气。 于是。苏雅再次没好气地对着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数落了一句:“我说你睡觉你还真睡觉啊?那么你以为我到底想干嘛?” 这一次的苏雅刚刚发完牢骚,披在她身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居然也忍不住回驳她一句:“你总算有心思想个办法去对付眼前的那十几个妖怪了?我还以为你是喜欢和他们散步和跑步呢?我就在想,你兜了这么多的圈子。和他们玩了这么久的人追怪、捉迷藏的游戏,难道你就没有跑累了、口渴的时候?我在想。如果你真的跑累了、口渴了,他们是否会允许你歇一会儿和喝点儿水……” “别再费话了!” 苏雅听得出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的一席话分明就是在调侃自己,可是此刻的苏雅正在气头上,她可没有那个心思和那个蓝色的斗篷斗嘴,只听她继续对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我再怎么‘兜圈子’,我都在与敌人正面交锋,而你这个扒在肩头不出力的家伙,你凭什么批判我?说什么‘第三能量’天下无敌,也不过如此!我看它相比万妖之王的本领,简直差得不是一点点……” 苏雅的身边还面对着几个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偷袭她的十几个红皮肤的妖怪,所以,即使她再有心情也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与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斗嘴调侃。苏雅一见自己屡次希望可以从那个蓝色的斗篷的嘴里知道对付眼前的敌人和使用“第三能量”的正确方法,可是无论自己是的好言相对,还是故意顶撞,那个蓝色的斗篷就是不把话题拖到正轨……苏雅在无可耐何的情况下只好卖了个小聪明,她故意利用激将法激怒那个蓝色的斗篷,苏雅十分想要从他的嘴里得到使用“第三能量”的真正的方法,苏雅实在不希望自己学到的任何魔法本领就连暗黑破坏神的几个小喽啰都打不过。 当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之后,这一次那个蓝色的斗篷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轨,因为就如苏雅感觉的那样,一旦苏雅提到“第三能量”不如其他的对抗本领的时候,那个蓝色的斗篷就会开口辩驳,而这一次的他也没有例外。中听那个蓝色的斗篷对苏雅说:“万妖之王怎么了?在你的面前站在毁灭大帝那个敌人的时候,即使是鼎鼎有名的万妖之王,他居然连露面儿的勇气都没有,你还说他厉害?如果论高下,还是我的‘第三能量’天下第一,这种对抗本领无人能比!” “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我利用‘第三能量’打了眼前的这几个小妖怪这么多次,他们怎么还活着呢?他们怎么还没有死?” 在说这些话之前,苏雅绝对相信那个蓝色的斗篷的前生一定是卖瓜的,否则他就不可能像现在的这样动不动就开始自吹自擂。 但是接下来的那个蓝色的斗篷总算正面地回答了苏雅的问题:“我说过了,你只是一个初学者,你对‘第三能量’的了解也不过只是皮毛而已,如果像你这种懂得魔法本领皮毛的人都可以争霸天下了,那么这种武功秘籍未免也太好学了,如果这种本领真的那么好学,那么一定会有很多的人来争了……我的意思其实很简单:如果你想要真正掌控‘第三能量’的魔法本领,还是需要不断地钻研,你只是跟我发牢骚是没有用的,因为发火也不解决问题,发牢骚也不能帮助你悟懂一切你不知道的东西……” “可是我怎么知道我应该悟什么……” 苏雅只觉得那个蓝色的斗篷对自己的回答极像是什么也没有回答,她只能继续追问那个蓝色的斗篷说:“如果我有时间去悟一切不懂的东西那还好,但是现在的我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悟那些……你别告诉我‘第三能量’需要悟很久才能打败眼前的这几个老妖怪?那我看我们这一趟还是回去吧,你干脆还是等我悟懂了‘第三能量’魔法的使用方法再重新进入一次‘邪恶洞窟’吧!”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后,他却突然之间语气严肃地对苏雅说:“现在的我们可没有回头路了……就别说走回头路了,就算是难生要死,你也要留下来继续往前走,因为这是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你说过:只要我完成你提出的条件,你就会帮助我完成我提出的条件。所以,你不可能有回头路可走。你只能留下来继续前进,在前进的过程中,无论你的能力是有限的还是无限的,你都要帮助我扫清前方的障碍,帮助我顺利进入‘邪恶洞窟’!”(未完待续。) 692 邪恶洞窟(四) 苏雅听得出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刚刚的一席话像极了是在命令自己,不过,这也难怪,毕竟是之前的那个蓝色的斗篷帮助她完成了她先提出的两个条件,现在的那个蓝色的斗篷完全属于是有资格发脾气和发号示令的人,苏雅相比他,她当然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说拒绝。不过,苏雅本来就没有心思要对那个蓝色的斗篷说拒绝,她只是无法悟透“第三能量”的使用方法而忍不住对着那个蓝色的斗篷发了点儿牢骚而已,只是她并没有想到,自己无意地发了个牢骚却引来那个蓝色的斗篷如此凝重语气的警告。 当苏雅听完了那个蓝色的斗篷的警告之后,她连忙不服气地反驳他说:“请你搞清楚,我并没有要回头的意思,而且我也知道,即使我无法利用‘第三能量’将眼前的敌人打败,即使我死在这里,你也不会怜惜我!所以,那就继续吧!放心,你答应我的事情你已经完全办到了,而我答应你的事情即使我办不到,我也不会向后退步的!我说了这么半天,也只是想知道你教给我的‘第三能量’到底能不能打败眼前的那十几个怪物?” 那个蓝色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接下来的语气总算恢复了常态,接下来他继续对苏雅说:“我的‘第三能量’魔法在世界上独一无二,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只不过,我并不明白你所说的打不过那十几个妖怪究竟是怎么回事?在我看来,事实上并不是‘打不过’,而是你根本就没有打,所以,我自然而然搞不明白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又在拖延时间干什么?” 苏雅听了那个蓝色的斗篷的话。她再次感到气鼓鼓的,苏雅心想:“我刚才和那十几个小妖怪打了半天,你居然说我什么也没干?难道你看不到我把他们赶出视线范围,而现在的他们只是绕着我转,却根本就不靠近我,现在的我还应该怎么和他们较量呢?那是我想打不想打的问题吗?那根本就是我抓不到他们的问题啊!” 苏雅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时间就是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而且她也不明白就在那个蓝色的斗篷浪费时间地和自己始终啰嗦一些无聊的问题的同时。绕在苏雅周围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居然始终都没有什么动静。他们根本就不像是蠢蠢欲动的窥测者,他们却有点儿像是逃荒的落难者,也就是说。他们围绕在苏雅的周围警惕地提防着苏雅的一切举动并不是因为他们想要对付和制服苏雅,而是因为他们在试图摆托苏雅的进攻……如果不是这样地解释,苏雅实在解释不出来为什么在她和那个蓝色的斗篷扯着闲话这么半天,那十几个妖怪就是不进攻。难道他们还能找到比这个时候更好的时机来对付苏雅吗? 就在苏雅对周围的环境产生难以理解的疑虑的时候,披在她身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终于把话题扯到了正轨。只听他再次开口对苏雅说:“我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头顶上被你的宝剑开启的那个闪亮刺眼的光源就是‘第三能量’,在‘第三能量’中,你眼睛里可以看到的不同的颜色带代表着不同的能量。其中黄颜色的是治疗魔法,现在的你不用理会黄颜色的治疗系,除非你想为眼前的那十几个小喽啰疗伤。你才非要使用那个治疗系;蓝颜色的是攻击魔法,橙颜色的是环境魔法。黑颜色的是高级魔法,这个魔法现在的你还不够格领悟,等你慢慢地体会并领悟到了‘第三能量’的真正的使用方法之后,你就会懂得使用黑颜色的高级魔法了……当然,还有其他的颜色的魔法,你可以自己去领悟……像你现在就是站在那里,手中拿把破剑举来举去,你这样怎么打败那些妖怪?你根本就没有利用、也根本就没怎么使用‘第三能量’。所以,你说你到底想让我说些什么?我又应该怎么把你教会?” 虽然,那个蓝色的斗篷从头到尾也没有告诉苏雅到底怎么利用手中的宝剑打败围绕在自己附近的暗黑破坏神派来的那十几个小喽啰的方法,不过,苏雅总算从那个蓝色的斗篷刚刚的一席话中得到了提示,那就是更好的使用“第三能量”,苏雅听得出那个蓝色的斗篷反复强调自己站在原地什么也不干,他反复强调苏雅为什么不利用“第三能量”的魔法,而苏雅却只把问题纠结在到底应该如何使用“第三能量”……这么说来,苏雅想了半天终于想明白了,而接下来的她更想试验一下,她想知道是否只要自己使用了“第三能量”,尽管眼前的那十几人小喽啰与自己之间有一段距离,但是“第三能量”仍然可以把他们给制服?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再次抬起头来并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举过头顶,当她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刻,她发现浮现在自己头顶上的“第三能量”的光辉也许是因为自己好半天没有理会的原因,那光辉居然变得有些微弱了。可仅管是这样,苏雅也不理会它,她再次举着黄金追踪剑的剑刃指向了那个蓝色的斗篷口中所指的蓝色色带的地方,就在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再次碰到那个蓝颜色的色带之后,她那只举着剑的右手手臂再一次地感受到麻麻的感觉,不过,承受两次这种感受的苏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她更没有时间在意这些,而就在她举着手中的黄金追踪剑靠近了那个蓝色的光带的时候,只见那蓝色光带上的蓝色光芒就像是自上而下的水流一样,它们马上就过渡到黄金追踪剑的身上。当苏雅再次把那黄金追踪剑举到眼前的时候,她再次看到那黄金追踪剑上充满蓝色光芒的能量。但是等苏雅又一次地抬起头来的时候,她却猛然发现头顶上那刚刚气量极其微弱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却再度地扩散着能量并越发地明亮了起来。 看到这些的苏雅总算明白原来想要让自己头顶上的那个“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更加地旺盛的方法竟然是无数次地触碰和激动它。这一刻的苏雅甚至在想:如果自己呆着没事儿就把“第三能量”开启,并且自己闲着无聊就无数次地触碰它,那么它的能量究竟能扩大到什么程度呢? 也许是因为那个蓝色的斗篷一度地消磨时间就是不肯回答苏雅的问题。而苏雅甚至都习惯了他这种拖延时间不办正经事儿的缘故,就在苏雅刚刚得到了“第三能量”能源的再度给予,而她的全身心的注意力竟然都放在了那个闪着蓝色光芒的黄金追踪剑的身上的时候,苏雅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好似是电路线出现问题的那种隐隐的“噼噼啪啪”的声音,虽然那个声音十分地小,但是它的出现依然引起了苏雅的注意,苏雅连忙抬起头来朝着那声音的来源望了过去。 但是就在苏雅这么一望的时候。接下来的她却完全没有心思去管刚才传在自己耳边的“噼噼啪啪”的声音的来源的究竟是什么。现在的她只能集中精力对对方猛然袭来的攻击进行格挡和反击。 原来,就在苏雅抬起头来的那一刻,她猛然发现原本还距离自己很远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他们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偷偷地靠近了自己,而且他平还趁自己毫无防备的时候对自己发起了进攻。幸亏苏雅有了之前的经验,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不战斗却选择逃跑。那么自己的逃跑速度绝对没有那十几个妖怪的跑步速度快,之前的经验足以证明。苏雅既然追都不追不上那十几个妖怪,那么她想要逃出他们的手掌心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苏雅当机立断只能握紧黄金追踪剑与他们已经竖在眼前的尖刀对抗。 于是,就在那其中一个遍体红色的妖怪手中握着一把尖尖的短刀朝着苏雅的脑袋砍过来的时候。苏雅再次地举起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横挡住那把尖刀。 其实,苏雅始终不明白,难道是因为自己的武功进步了?还是因为敌人的武功退步了。为什么每次他们那熟练的攻击都刺不到自己?而自己又总能够以快速的反应举起手中的那把黄金追踪剑……并且,更加令苏雅想不通的是。原来连指甲刀的快度都没有的那把徒有虚名的黄金追踪剑,它现在在苏雅的手里似乎变得非常地好用了起来,至少它不会被那红色妖怪的尖刀一刀砍断,至少它可以抵挡住那对面袭来的锋利的尖刀。 不管苏雅怎么怀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些难以琢磨的变化,值到现在自己面临现实的时候,她仍然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因为就在已经来到她面前的那个红色妖怪举着尖刀刺向自己,而自己的第一反应就是举起黄金追踪剑挡过去的时候,也许是因为对方的力气比苏雅的力气更大一些,苏雅显些握不住自己手中的那把黄金追踪剑,因为她只感觉到与自己对敌的那个长着一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跳蚤的妖怪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苏雅的心中更加地纳闷:眼前的那个个子并不高的家伙,在妖怪界来说,就凭他这点儿本领、就凭他的这副长相、就凭他身上穿着的那件普普通通的护身甲,他顶多算是个矮穷挫,他的力量怎么就能大到这个程度。 可是,就在苏雅用黄金追踪剑格挡住站在她的对面的那个矮穷挫妖怪手中的尖刀的时候,那个家伙似乎并不想像苏雅一样地拖延时间,只见他再次地举着手中的尖刀并瞄准苏雅的胸口处刺了过来。 苏雅看出了那个矮穷挫的意图之后,她本来是想利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挡开对面的那个矮穷挫再度挥之而来的尖刀,可是,就在她再一次地握紧了宝剑并打算将它转折方向的时候,苏雅猛然发现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红色皮肤的妖怪突然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地愣了一下。 苏雅看得很清楚,其实刚才的那个矮穷挫并不是“愣”了一下,他根本就是好像被电打了一下,他这个举动分明就是抖了一下。 但是等苏雅缓过神儿来的时候,她总算想起来导致面前的那个妖怪发抖的原因其实是因为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上发射出来的闪电光芒击中了那个妖怪,所以,那个妖怪才会再次地抖了一下。 虽然,站在苏雅对面的那个妖怪根本就像是一个屠宰者,他在面对苏雅的时候根本就毫无放生留情之意,对于苏雅他只有伤害除掉之意,但是就在他将手中的尖刀刺向苏雅的时候,他的身体却无法自控地停在了那里,接下来的一幕正如苏雅所看到的那样,只见他的浑身上下抖了又抖。 苏雅通过那个红色妖怪的反应总算领悟出,原来附加在自己的黄金追踪剑身上的蓝色闪电能量还有放射出去的本领,所以,就在苏雅眼前的那个红色的妖怪正在发抖的时候,苏雅连忙掉转了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目标方向,她反而朝着那个红色的妖怪的身体刺了过去。 也许是因为那个红色的妖怪在发抖的空闲时间内仍然是有知觉的,也许是因为他发抖的时间正好就在苏雅用剑刺过来的时间内消逝了,所以,就在苏雅利用黄金追踪剑朝着那个红色妖怪刺过去的时候,他居然突然地收回了已经刺出去的尖刀,只见他连忙利用手中的尖刀朝着苏雅刺过来的黄金追踪剑挡了过去。 苏雅见那个红色皮肤的妖怪居然反应这么灵敏,她本以为这一剑刺过去,即使想要个结果也不可能有结果,可是……结果却再度令苏雅出乎意料……(未完待续。) 693 天之峦 就在苏雅利用黄金追踪剑朝着眼前的那个红色皮肤的妖怪刺过去的时候,她本以为自己这么一剑一定会刺个空,因为相比苏雅,站在她对面的那个红色皮肤的家伙的刀术很明显是高于她,而苏雅对于剑术可谓是一窍不通,所以,苏雅对于行动灵敏并且对武器和功夫有一定研究的对手来说可谓是无可奈何,苏雅心中甚至还怀疑就在自己这么一剑刺过去的时候,自己不但根本就不可能刺中对方,说不定她反被对方制服了。 但是苏雅为了试验“第三能量”的对抗本领到底好在哪儿,她也顾上不那么多了,至少她也得为自己长点知识和本领,她至少明白:一个人总不能举着一个大炮却连蚂蚁都打不死吧!不管苏雅的这么一剑刺下去到底是什么结果,她也只能心甘情愿地承受了——不过,幸好,那个结局居然出乎她的预料。 就在苏雅举着黄金追踪剑朝着对面的那个红色皮肤的妖怪刺过去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就在站在自己对面的红色皮肤的妖怪正在使用手中的尖刀意欲对苏雅的黄金追踪剑进行格挡的时候,就在她的黄金追踪剑还没有靠近那个红色皮肤的妖怪的时候,自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突然再次放射出闪电的光芒,之前说完,那闪电就像是一只非常饥饿为了寻找食物而四处窥测的蟒蛇一样,但是这只蟒蛇也许早在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前就已经看准了目标,所以就在它出现的时候它已经对目标发动了攻击。而这里所说的“蟒蛇”指的当然是依附在苏雅的黄金追踪剑上的蓝色的闪电能量,在黄金追踪剑靠近面前的那个红色皮肤的妖怪的时候,这股闪电能量迅速射出,正好击中不及防御的站在对面的红色皮肤的妖怪的身上。就这样,本来打算对苏雅进行格挡防御并且进攻的红色皮肤的妖怪在被击中后忍不住裂开嘴痛叫了一声,而就在他痛叫了之后,他居然连手中的尖刀都再也拿不住,然后就忍着伤痛再次地跑开了。而隐藏在这个正面攻击的红色皮肤妖怪的周围的其他的红色皮肤妖怪见这个家伙的进攻最终以失败告诉,他们竟然不但既不敢轻易地对苏雅进行进攻和偷袭,而且他们也相继躲开了老远。眼前的这种局面给苏雅的感觉就好像是他们已经认输逃亡了般。 也许眼前的情况令苏雅最无奈的就是那些红色皮肤的妖怪们的逃跑。苏雅甚至怀疑暗黑破坏神派他们守住这里到底是为的什么,苏雅在与他们对峙了半天,只觉得一旦她和他们进行正面对战。一旦他们的攻击受挫,他们就只会逃跑了。苏雅心中的甚至在鄙视:“暗黑破坏神到底为什么养了这么一堆废物?难道他不认为养着他们很丢脸吗?” 这一次的苏雅有了之前战斗的经验,现在她也不把心思全部都放在抓住或者是抓不住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的身上了,现在她的目标就只有“邪恶洞窟”。现在的苏雅毕竟有了底气。之前当她知道了暗黑破坏神特意在“爱兴城堡”附近安排了一个地名被称作是“邪恶洞窟”的地方,苏雅知道暗黑破坏神千方百计地将苏雅往那里引。就是希望苏雅能够上他的当并如他所愿地走进那个“邪恶洞窟”。而之前的苏雅还有所保留,她总认为自己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她不会轻易踏入那“邪恶洞窟”,她深知暗黑破坏神的葫芦里卖的根本就不是可以治病的良药。而是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毒药。而之前的苏雅也的确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要闯入那“邪恶洞窟”,那么哪种必胜的把握才可以引领她进入?而现在的苏雅见识了“第三能量”的厉害,她也不管这“第三能量”到底是强悍还是假无敌。最起码现在的她有了前进的勇气。所以现在的苏雅心中竖立的决心不再是与眼前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纠缠和拖延时间,她的最终目的变成了前进值到找到“邪恶洞窟”的洞口。 苏雅想到了这里。便再次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搭在了肩上。因为苏雅有了前车之鉴,所以她知道如果想要留住自己头顶上的那股“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就必须要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剑刃朝着天空正对着那能量源的方向举起,用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斗篷的话来说,要想打开门,一定要把可以打开这扇门的钥匙插在钥匙孔中,否则门又怎么才能打开?所以,苏雅为了将这扇可以被自己利用和吸取的载满能量源的大门永久地为自己敞开着,只有用这样的方法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刃对谁那能量源处并举起。接下来的苏雅便朝着前面走了过去,她也不再理会之前纠缠她不休的那群红色皮肤的妖怪们,苏雅知道,也许自己在前进不久之后,就可以看到进入“邪恶洞窟”的洞口,也许那些鬼鬼祟祟地跟随在自己身边的红色皮肤的妖怪们可以引着她找到“邪恶洞窟”……这都是说不定的事情…… 就在苏雅一边全神贯注地注意着跟随在自己附近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的动向,一边小心翼翼地向着前言寻觅着并试图寻找到“邪恶洞窟”的洞口的过程中,本来一直也没有说话的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居然沉不住气了,因为就连他也搞不懂当苏雅连番使用“第三能量”的攻击魔法击打向她进攻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的时候,为什么那些红色皮肤的妖怪们不但没有死伤,而且他们居然仍然可以自由地来去和跑动。虽然在苏雅看来,那个蓝色的斗篷传授给自己的“第三能量”的威力已经很强大了,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苏雅从来就没有接触和使用过这种强大的能量,它可以带给苏雅这类从来就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一股源源不断的战斗勇气,而且苏雅才刚刚使用“第三能量”,用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的话来说。她还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去适应和学习“第三能量”的使用方法,所以苏雅这类的“初学者”来说,“第三能量”在她们的手中的发挥效果是有限的,可是即使是这样,苏雅仍然为自己可以利用“第三能量”而把眼前的那十几个嚣张跋扈的小妖怪打得落花流水而感到意外和惊喜。所以,在苏雅的眼里,她已经开始认为“第三能量”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对抗本领。 但是这毕竟是苏雅认为的。那个披在她的肩上的蓝色的斗篷可不这么认为。因为以他与苏雅现在的关系,他也相当于是苏雅的师傅,苏雅对“第三能量”的了解等于是个“门外汉”。她以为自己了解“第三能量”的那么一点儿皮毛就已经了不起了,她却没有想到“第三能量”发挥到什么程度才是正常的发挥,面它发挥到什么程度又是不正常的发挥,对于这些苏雅都不了解……但是关于“第三能量”的发挥程度。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却是了如执掌。 当那个蓝色的斗篷看到苏雅刚刚使用“第三能量”的攻击能量去击打眼前的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的时候,那时候的苏雅失手还并没有引起那个蓝色的斗篷的意外。他顶多以为苏雅只是技术不够、功力不到而已。可是当那个蓝色的斗篷屡次三番地看到苏雅使用“第三能量”,可是在那个被“第三能量”的攻击能量击打后的红色妖怪之中居然没有一个伤亡的,那个蓝色的斗篷看到这里的时候,他的心中终于产生了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那种感觉也许代表着那个蓝色的斗篷心中的怒火在隐隐地爆发,因为他不相信他的“第三能量”的魔法能量会弱到这个程度,在这之前他还对苏雅自吹自擂说“第三能量”是天地灵世界中排行在第一位的最强大的对抗本领。可是现在看来,就在苏雅使用了“第三能量”之后。结果居然并没有他所说的那样地强大,所以,现在的那个蓝色的斗篷的心中非常地不舒服,他不相信自己的“第三能量”会因为某种情况而变得弱小,他更不相信眼前的那十几个小喽啰就可能承受得了自己的“第三能量”的威力…… 就这样,那个披在苏雅肩上的蓝色的斗篷生了一会儿闷气之后,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突然之间想起了一个人,他认为也许那个人可以告诉他为什么他的“第三能量”会对眼前的那十几个小喽啰不起作用;他也相信,只要他可以把那个人叫来,那个人也会告诉他在苏雅的前面究竟会发生什么,而她即将遇到的敌人又会是什么样的敌人…… 那个隐藏在苏雅肩上的蓝色斗篷其中的灵魂想到了这里,他突然离开了苏雅的肩头,只见他化为了一股绿色的青烟飞入了天空之中。但是对于那个披在苏雅身上上的蓝色斗篷的悄然离开,苏雅其实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因为表面上看起来那个蓝色的斗篷还披在苏雅的肩头,但是那个飞入空中的只是藏在那个蓝色斗篷中的灵魂。那个灵魂是想请到一个可以帮助他解决心中疑惑的人,同时,那个灵魂也相信,一旦被他请到了那个特殊人物,也许摆在苏雅面前那场仗就不再那么地难打了。 再说那缕青烟似乎飞得很快,他在短暂的时间内就穿越了许多的河流和山脉。最后,那缕青烟穿越了茫茫无际的大气层,终于来到了一片布满金色云峦的天际之中。但是在那金色云峦的天空中却驻守着一群身穿金色铠甲、手持长矛的天将们,当那缕青烟刚刚靠近那金色的云层的时候,那些天兵天将们居然有所警觉,只见他们各个将长矛举在了手中,然后他们警惕地朝着那缕青烟到来的方向张望着,只听其中一个天将居然开口朝着那缕青烟的方向喊了一声:“什么人?竟敢闯入天堂的边际!不要故弄玄虚!我警告你,这条路不是你想走就能走的!” 那个天将的话无疑是在提醒那缕青烟:现在他来到的地方就是天堂的尽头,也就是“天地灵”中天王所管辖的天堂的尽头的处,那天将的这句话也可以视为是天王的家门口,也难怪那个天将不让他过。 那缕青烟并不是一个没事儿爱找事儿、没架打爱找架打的人,就在他越来越靠近那些剑拔弩张、蓄势待发的天兵天将们的时候,在那金色的云峦中,那缕青烟突然化为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虽然他的身影在那空气中显得很模糊,但是站在他的对面的那群天兵天将们依然认出了他的模样,只见那些天兵天将们连忙收起了兵器,然后恭恭敬敬地纷纷朝着那个男人的身影下拜,只听他们的口中都相继地说:“原来,是您……” 可是,那个男人还没有等那些天兵天将说完,只见他就朝着他们伸出了右手手掌示意他们不用礼拜,然后,那个男人直截了当地对那些天兵天将们说:“我这次的到来,不是为了见到天王天母,我是为了见到一个人,我听说污点法师就在天的尽头的附近,我希望你们能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当那个男人眼前的那些天兵天将们听到了这个男人的到来就是为了污点法师而来,虽然他们的心中都很奇怪这个人为什么要寻找污点法师,但是对于那个男人的问话,那些天兵天将们并没有一个人敢隐瞒,只听其中一个天将回答那个男人说:“您是说污点法师,他现在的确在天的尽头,但是他的身体遭到了诅咒,现在他的身体被冰封住了,他根本无法动弹。如果您想要找他,可以前往天的尽头的下方直行,等靠近地面的时候,您可以看到一座山,那座山就是距离天的尽头最近的‘天之峦’,而污点法师就被冰封在‘天之峦’中。”(未完待续。) 694 想要带走污点法师的人 那些天兵天将们对着浮现在他们面前的那个男人身影说完话,他们便为那个男人让开了一条路。 而由那缕青烟幻化成的那个男人的影子从天兵天将们的嘴里打听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之后,他自然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更关键的是,眼前的那些天兵天将们似乎也希望眼前的这位瘟神可以早一点儿地从他们的身边离开。所以,他们才很快并如实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的那个由青烟变化成的男人也的确没有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他见眼前的天兵天将们为他让开了一条路,他刚要顺着那条路朝着天兵天将们所指的“天之峦”走去……可是,还没有走出多远,只见那个男人却突然回过头来对眼前的天兵天将们说:“对于我这次的路过,我希望你们可以守口如瓶,我并不是不喜欢人说话,我只是不喜欢人说三道四、品头论足而已,你们明白吧!” 那个男人说完,站在他周围的那些天兵天将们马上会意了他说这句话的用心,他们知道那个男人说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一句话:把今天看到他的事情彻底忘掉,就当今天什么也没有看到。于是,当天兵天将们听明白了那个男人的话之后,他们都相应地回答他说:“您放心!小人什么都没有看见!” 那个男人听了那些天兵天将们的话,他终于肯放心地走了,在他走路的过程中,他再次幻化成了一缕青烟,这缕青烟一直奔向了地面世界的“天之峦”而去。 那缕由青烟幻化成的男人。他似乎十分相信那些向他承诺不会将今天的事情说出去的天兵天将们,这感觉就好像他们本来就是朋友,所以朋友对朋友承诺的事情,他们之间又有什么可怀疑的?其实,不管那些天兵天将们到底是不是那个男人的朋友,他们都会依从那个男人所说话,他们既然向他保证了自己今天什么也没有看见。那么他们就一定会守口如瓶。因为他们实在不敢招惹藏在那缕青烟里的大人物。 当那缕青烟穿越层层云雾靠近地面世界的时候,他果然在眼前看到了一座巍峨挺立、绵延不绝的山峦,那片山峦的面积十分广大。它的前后都与森林相接,在这座山的附近根本就看不到人家。 漂浮在空中的那缕青烟猜想,眼前的那座遥远而且广阔的山脉应该就是“天之峦”。 虽然那缕青烟看得到眼前的那座山脉非常地广阔,而且以他现在的靠近山脉的距离。他看到的树木简直比指甲还要小,但是他仍然可以很轻易地从那树与树之间辨识出污点法师被冰封的地方。 虽然。之前的污点法师重了死神的设下的阴谋陷入了诅咒之中,所以现在的他才会被冰紧紧地冻住,只要他的诅咒还在,他就哪儿也去不了。动也无法动,他只能呆在这片天空之下,每天保持着一个无法动弹的不变的姿势。现在的他不止是行动受到了束缚,就连他的四肢也被束缚住。现在的他只剩下嘴可以随便说话,眼睛可以看任意的地方,另外还有鼻子可以呼吸空气,除了这些自由以外,他其它的自由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那缕青烟缓缓靠近那个下半身被银白色的冰桶紧紧地困住了的污点法师的时候,那缕青烟突然变得很感慨,冥冥中,那缕青烟似乎知道污点法师的苦衷,他似乎也了解污点法师背后的秘密其实就是来自于鬼谷的鬼王。 现在的结局对于污点法师来说未免有些过于悲惨,一直以来,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解救被美人蛇族困住的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不过,在他解救的过程中,虽然他从未放弃,但是进程却是如此地艰难……另外,再聪明的人也经受不起多人的算计,现在看来,也许,当污点法师被诅咒了的那一刻,真正算计了他的人不止是死神一个人,也许还有拜托女神和万妖之王……当然,还有那些个深知污点法师的冰封地点的天兵天将,他们坚守在天堂的尽头难道只是奉旨保卫天堂?他们的存在难道不是天王天母别有安排? 不管怎么样,一切已经成为定局,现在的污点法师只能忍受命运的安排。 那缕青烟之所以可以在那么广阔的山峦之中辨识出污点法师被冰封的地方,那是因为就在污点法师被冰封的地点还有两个看护他的守卫,他们就是之前被拜托女神派去的闪灵飞和电驰仁,而他们也是十四将其中的两将,因为十四将之中有十二将是万妖之王陆元坤通过“九门虚空”之法而创造出来的战士,而每个战士针对不同的虚空之法就会拥有不同的元素魔法本领,而属于闪灵飞和电驰仁的元素魔法分别是闪电的闪和闪电的电。而之前也说过,有云的地方就一定有云叠峦,有水地方就一定有水中仙,有火的地方就一定有火凤凰,这十四将无论拥有哪种元素,只要这些个元素会停留的地方就会打到他们的身影。而现在自然也不例外,在那缕青烟的眼中,在一片山峰密集的山谷的云层之中,那里总能看到一缕漂浮着的乌云和闪电的“嘶嘶”作响,所以那缕青烟很容易就猜测出那里一定就是污点法师被冰封囚困的地方。 当那缕青烟确定了目标之后,他便急忙朝着那污点法师被囚困的地方飞了过去。 经过了许多个风雨交加日夜的污点法师,现在的他可谓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有一个梦想停留在他心中已久,而他的梦想就是用尽自己所有的努力救出被囚困在美人蛇族的朵拉贝琳,虽然现在的他看起来都无法摆托自己的灾难…… 但是当污点法师意识到那缕青烟的越靠越近的时候,他似乎觉察到——也许希望距离自己并不遥远。 现在的污点法师仍然被困在冰封之中,虽然看起来他的周围根本就是绿荫一片,不但周围的山是绿的、地上的草是绿的。就连周围的树都是绿的,只有污点法师的身上自胸口往下被冰紧紧地冻住,看起来他现在的样子与这片美丽的世界相比显得十分地不协调。 当那缕青烟已经来到了污点法师的身边的时候,污点法师突然开口仰着头朝着空中喊了一声:“快出来!你们来客人了,还不迎接?” 由天而落的那缕青烟听到了污点法师的喊声,刚开始的他有些出乎意料……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总算顺其自然。只见他再次地化成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走到了污点法师的正面。 可是。当那个男人看到了污点法师的面孔之后,一时之间他竟然愣在了那里,只见他静静地端祥污点法师有一会儿。也许他完全想不到那个声音古怪的污点法师为什么却长着一副完美俊俏的皮囊? 当污点法师看到了眼前的那个长着透明身影的男人在站在自己的面前时却不说话的时候,他按捺不住地问他:“你是谁啊?我的脸是很俊俏,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这副皮囊是一个夕日好友送给我的。如果你也觉得俊俏,等以后我遇到了他。我可以请求他也送你一副好看的皮囊!” 那个男人面对眼前的污点法师毫无意义的调侃似乎也不介意,因为面对眼前的局面,任何人都清楚:只要污点法师无法摆托诅咒,他就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里。所以他又能去哪儿找他的夕日好友去? 那个男人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毕竟不是来玩耍的,他也不可能只是路过来看看污点法师而已。他是专程奔着污点法师的本领而来,只听那个男人对污点法师说:“你就是污点法师?如果你真的是污点法师。你怎么会猜不到我是谁?” 污点法师听了那个男人的话,他却是一副无动于衷、无所谓的样子,只听他回答那个男人说:“我不想猜了……你是谁跟我可有什么关系?除非你可以帮助我躲开这冰封的禁锢,那样的话我猜猜你是谁还有些意义……要不然,就算我猜对了,你又能付给我什么酬劳?否则,我费尽了脑汁,说什么恐怕也是白说而已!” 污点法师刚刚说到这里,他却突然转移话题并再次地朝着空中喊了声:“闪灵飞!电驰仁!你两个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对我吆吆喝喝、耀武扬威的,怎么今天连露面儿都不敢露面儿,你们到是出来啊!” 也许是因为污点法师的激将,也许也是出于好奇,那个隐藏在暗处的闪灵飞和电驰仁终于在污点法师的一次次的喊叫声中自天而降了,于是,当那个男人回过头去的时候,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了距离自己大概有十几步远的地方出现了两个长得很奇怪的战士,奇怪的并不是他们身上的盔甲,奇怪的是他们的脸庞都发着银白色的光……这也难怪,谁让他们的身体元素其中的一个是闪,而另一个就是电呢? 其实闪灵飞和电驰仁早在污点法师第一声喊叫中就看到了那个男人到来的影子,只不过他们同时也看到了那个男人到来的方向是来自于天堂的尽头,因为他们知道天堂的尽头守卫森严,普通的妖魔鬼怪如果想要从那里穿越简直比登天还要难……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从那里过来的,所以,闪灵飞与电驰仁难免会纳闷:“他是怎么过来的?” 既然闪灵飞和电驰仁怀疑那个男人的身份,他们也猜不出看起来安然无恙的他到底是怎么通过那重重的天罗地网的,但是有一点他们的心里很清楚:能够穿越天王天母设下的天罗地网的人一定不是普通的人,他的身上一定有什么样的特殊本领,否则,他不可能轻易地穿越那里。 当闪灵飞和电驰仁显露真身来到了那个男人的面前的时候,很显然,他们对眼前的这个陌生的男人显得有些畏惧和谨慎,他们更不想与眼前的这个男人对峙和发生口角战争,也许他们只是想和眼前的那个男人和平地谈几句话。 幸好,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次的到来也是抱着他的目的而来的,他也不想和闪灵飞和电驰仁动手,因为他也知道,如果他们真的要动起手来,那个男人无需耗费一点儿能量就可以把眼前的闪灵飞和电驰仁制服……幸好,闪灵飞和电驰仁也知道他们是几斤几两,他们也很清楚这一点。 于是,就在闪灵飞与电驰仁显露真身的时候,他们距离那个男人显然是有一段的距离,但是他们必须鼓起勇气将某些话说清楚,只听闪灵飞对那个男人喊了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到这里?” 那个男人听了闪灵飞的话之后,他到是不吝啬回答闪灵飞的问题说:“我是森林大帝,我来到这里是想带走污点法师,我希望他可以配合我并帮助我做些事情,等他做完了我希望他做的事情之后,我会把他给带回来!” 那个男人把话说到了这儿,不只是站在他面前无法动弹的污点法师有些惊讶,就连距离他十几步远的闪灵飞和电驰仁也有一点儿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因为他们都知道,无论闪灵飞和电驰仁答应还是不答应那个男人将污点法师带走,他都是没有可能将污点法师带走的,因为污点法师被困在这里是遭到了诅咒,如果他的诅咒不解除,他又怎么离开这里?他也更不可能被任何人带走! 就在这几人发愣了半晌之后,最后还是闪灵飞忍不住心中的困惑对站在对面的那个男人说:“虽然,我和电驰仁奉命在这里守护污点法师,但是现在的他是因为遭到了诅咒才被困在这里的。即使你说你想要带走他,他也走不了,除非他身上的诅咒解除,否则,他永远也不可能离开这里!”(未完待续。) 695 污点法师的希望 站在闪灵飞、电驰仁、以及被诅咒了的污点法师面前的那个身体是透明的、自称是“森林大帝”、并且看起来他的身体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一个幻象的男人听了闪灵飞的话后,看起来他并没有因为闪灵飞所说的话而感到意外,至少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他任何的动容。 那个自称为“森林大帝”的男人接下来淡定地对闪灵飞说:“你所说的那些我都知道,我自有办法带走污点法师。不过,我仍然可以安慰你们大可以放一百个心,因为即使我带走了污点法师,你们也不会无法向你们的首领交待,我可以保证,即使我带走了他,他也会在我的目标完成之后返回;而且,就算我会带走污点法师,我带走的顶多只是他的灵魂,他的身体仍然会被你们保留,所以,你们不用担心,他是不会走掉的!” 就在森林大帝刚刚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站在距离他有一定远度的闪灵飞和电驰仁本来对他所说的话还不以为然,他们本来还以为森林大帝是在吹牛,因为一个事实摆在他们的面前,那就是污点法师的身体已经被冻结住,所以森林大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帮助污点法师把他那被冰封的身体从冰冻中拔出来。但是闪灵飞和电驰仁也不相信森林大帝可以将污点法师的灵魂带走,因为据闪灵飞和电驰仁所知,当一个人的身体与灵魂分体太久,身体会真正地死亡,而灵魂会无法回归身体……而现在的闪灵飞和电驰仁还不希望污点法师“死”去…… 想到这儿的闪灵飞便连忙对站在眼前面朝着污点法师方向的森林大帝说:“那你也不能带走他,因为我们都知道,如果一个人的身体与灵魂分开太久了。那么他就会彻底死去,我们的主人还没有说过要他死,而我相信,你不止会带走污点法师的灵魂一小会儿……所以,我无法答应你!” 现在的森林大帝已经面朝着污点法师的方向,闪灵飞的话虽然就在他的耳边,但是这一次的他并没有心情回过头去继续与闪灵飞讨论关于带走还是不带走污点法师的话题。他只是简简单单地回答了那闪灵飞一句话:“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死去的……” 当那个森林大帝把话说到了这儿就不再理会闪灵飞了。 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闪灵飞、电驰仁还有站在森林大帝面前的污点法师突然发现就在那个森林大帝所在的位置的头顶的天空突然像是被什么捅露了一样地闪闪地泛着白光,那白光的亮度由小至大,值到最后居然变得越来越刺眼。它那明亮的程度甚至可以与白日里的太阳匹敌,而且看起来那股光亮就像是一颗距离地面越来越近的彗星一样,它居然自天空向地面急速地下降了起来,看起来那被白光包围着的“慧星”已经越来地越靠近森林大帝和污点法师…… 站在距离森林大帝和污点法师稍远一些的闪灵飞和电驰仁。当他们发现自森林大帝的头顶处的天空中突然越长越长地射下来一道白色的光柱的时候,他们顿时变得目瞪口呆。接下来的他们完全没有心思反驳那森林大帝并和他谈判了。 原来那闪灵飞和电驰仁对眼前的那束光芒居然并不陌生,他们早就在万妖之王的嘴里认识到了它的威力所在。而万妖之王其实是在之前的苏雅对抗毁灭大帝的时候就看到过这股白光。因为之前的苏雅召唤了万妖之王,结果出现的居然是金成龙,虽然金成龙在接下来的战斗里并没有打过毁灭大帝。但是万妖之王却在暗处将毁灭大帝的一招一式看了个经过,他看清那个伏在半空中的毁灭大帝也是在凭空中召唤了一个十分明亮的光柱能量,他借用那光柱能量中的能源击倒了他眼前的对手。也吓走了被苏雅召唤而来的金成龙。虽然当时的万妖之王并没有露面,但是那曾经发生的一切却被他看在了眼里。仅管值到现在的万妖之王也不明白出现在毁灭大帝头顶的那股光能量究竟代表着什么,它又究竟意味什么,但是事实上的万妖之王的确值到现在也没有想到对付毁灭大帝的方法……而且事实证明万妖之王的十四将也通过万妖之王的嘴了解到懂得在天空中召唤一条亮丽的光柱的人是万妖之王也无力对抗的人……所以,当他们发现了眼前的那个自称为是森林大帝的人同样会使用能量光柱的时候,他们才会感到万分地惊讶。 也正是因为这样,接下来的闪灵飞和电驰仁才更加不敢插嘴森林大帝与污点法师的对话。 但是,并不是站在森林大帝面前的每一个人都惧怕眼前的森林大帝,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会对眼前的森林大帝释放出来的光柱能量望而怯步,而这个人自然就是污点法师。 本来,当森林大帝刚刚出现在污点法师的面前的时候,污点法师还以为森林大帝只是一个游手好闲、无事可做的过客而已,值到他把头顶上的那道能量柱召唤出来,污点法师才终于明白他所说的话并不虚假,他说过会带走污点法师的灵魂,看来污点法师的灵魂是一定会被带走的了……但是污点法师并不想轻易地被森林大帝带走……于是,就在他们头顶上的那道能量光柱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时候,只听污点法师突然对森林大帝说:“看来,你真是有事情要求我……可是,我不是别人的棋子,我也不是奴隶,即使你有办法带走我的灵魂,恐怕我也不会帮助你做些什么……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可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污点法师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头顶上那个原本急速下降的无比闪亮的光芒已经距离污点法师的头顶不过一人来高,但是那束光就在到达了那个固定的位置以后居然停了下来,眼前的这一幕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污点法师头顶处距离他有四、五尺远的地方悬浮着一颗巨大的明亮的星星一般,但是无论是什么人。他们只能看到那颗“星星”发出的璀璨无比的光芒,没有人可以看得清那颗“星星”到底长什么样子。 当森林大帝听着污点法师说完了话,他的脸上突然一点儿表情也没有,他只是聚精会神地静静地望着污点法师,可是尽管如此,眼前的森林大帝依然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所以,污点法师头顶上的那颗“星星”的停了下来。也许并不是因为它的惯性所致。也许是因为想对眼前的污点法师施法的森林大帝突然想听听污点法师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于是,森林大帝在思忖了片刻之后,终于开口对污点法师说:“我想。你会帮助我的,因为在你的心中,已经没有第二种希望可以像你这样甘心情愿地为朵拉贝琳付出、竭尽全力地想办法去救她的人。我想,如果你死了。朵拉贝琳必然是永生都不可能见到天日的!所以,你会帮助我的!” 污点法师听了森林大帝的话。他万万没有想到森林大帝居然一语道破污点法师心中的想法,而之前的他卖了个关子就是希望可以找到最好的办法请求森林大帝帮助他拯救朵拉贝琳。 不过,污点法师细想一下,如果他是希望自己可能通过森林大帝的帮助拯救朵拉贝琳。这一点可是完全没有可能的,因为就连污点法师也知道眼前的森林大帝与美人蛇族的关系——美人蛇族是金河女神的侄子,而金河女神是森林大帝的恋人。也就是说,森林大帝应该是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夫……而现在的朵拉贝琳就是被美人蛇族的国王关押……所以。以他们这么复杂却亲密的关系,污点法师又怎么可能想起将筹码押在森林大帝的身上。 但是,再怎么说,污点法师却听过有关森林大帝的过往,他听说森林大帝是一个隐居在渺渺茫茫世界中的传奇人物,他不但并不喜欢打杀和战争,而且他根本就没有亲人……那么如果是这样的,污点法师到是可以和森林大帝好好地谈一谈…… 也许不知道的人会质疑污点法师的能力,因为话既然说到了这儿,而且森林大帝到来的原因也再明确不过了,他到来的原因无非是和污点法师的本领有关系,因为污点法师是赫都世界上最厉害的占卜法师,虽然之前有迪卡凯恩的占卜本领也是令人不可小觑,但是在他与水中仙的决斗中,他的用来占卜的神器,也就是“十八道法令”的令牌被水中仙打坏了一个,正因为这被打坏的“十八道法令”其中的一个的损坏,这才导致迪卡凯恩的占卜能力下降了许多……所以,按现在来说,应该是污点法师的占卜能量最强的时代了。 那么既然说到了污点法师可以使用占卜来预测吉凶和预知未来,那么如果他想要知道森林大帝的过往就没有必要通过传说来解答,他完全可以通过自己的占卜来了解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可是,为什么他不这样地做呢? 这其中的原因还是与这个世界上的魔法有关系,在魔法之中,对抗本领包括许多的魔法,其中有一种魔法叫帮结界,而结界是通过某一种高人使用出来的防御魔法,在某些时候,结界不但可以直接抵触外界的干扰和攻击,而且可以通过强势的运用抵触外界的猜测甚至是对它进行的占卜预知,也就是说,以污点法师的能力,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占卜到有关森林大帝的一切,因为森林大帝利用一种特殊的魔法结界阻止了任何占卜法师对和他有关系的任何事情的占卜效果,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上,也许根本就没有一个占卜法师可以通过对森林大帝的占卜了解他的过去和未来,因为他们无法逾越和穿透森林大帝的结界魔法,所以,他们不可能知道森林大帝的过往——污点法师对森林大帝的了解是有限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污点法师已经看出森林大帝是在胁迫自己毫无选择地去帮助他。 眼前的森林大帝虽然盛气凌人,但是在污点法师看来,这却是一种好的预示,至少只有强大的人才有可能进入美人蛇族,魔法能力有限的人就别说进入美人蛇族了,就算是让他们找到美人蛇族恐怕都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 污点法师虽然知道森林大帝的实力并不在自己之下,但是他仍然执着地对森林大帝说:“你希望我可以帮助你干些什么事情?至少我可以选择全心投入地付出,或者是只出三分力,当然,如果要我全身心地付出,你也必须要为我做些事情;如果你不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那么我就只出三分力气。” 森林大帝看出了污点法师的耍赖和威胁,就在污点法师说完的那一刻,森林大帝突然笑了笑,然后他对污点法师说:“我看你应该依从我的意思,因为现在的我既是为了帮助自己,也是为了帮助自由之神苏雅而来,如果你肯跟我前往我们应该去的地方,你就会看到苏雅也在那里。难道你不是她的守护者吗?而且,我总觉得,如果你想要从现在的这个没有自由、无法自拔的鬼地方离开,还是应该得到她的帮助啊,所以,我劝你还是和我走吧!” “你错了,我可以不帮助自由之神苏雅的,因为她并没有屡行对我的承诺……”污点法师突然再次开口对森林大帝说:“她答应我,在我投降并愿意效忠于她的时候,她会前往美人蛇族帮助我拯救朵拉贝琳……可是,结果居然是她不但没有前往美人蛇族,而且她居然还把我关在了这里,从此让我失去了自由……总算,我从她的身上看到了‘最毒妇人心’几个字……区区的一个自由之神,居然还受着那么多人的尊敬和崇拜……也不过如此而已……”(未完待续。) 696 小喽啰的秘密 污点法师坚持地对森林大帝说:“如果你不肯答应我的条件,即使你硬要把我从这里带走,即使你以杀死我相威胁,我也不会帮助你做任何事情。即使是看在自由之神苏雅的份儿上也不可能,毕竟之前的她欺骗了我,所以现在的我已经完全没有理由去相信她和全身心地投入去辅助她了……唯一可以让我相信的就是我的梦想和希望!” 森林大帝听着污点法师说到了这儿,接下来的他终于说出了不愿意与污点法师谈判的真正的原因,只听森林大帝说:“你知道不知道,世间中,同等价值的东西才值到换来同等价值的回报。你现在想要做的事情是拯救朵拉贝琳,而你想要冲撞的地方却是美人蛇族……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来历,我是不会帮助你对付美人蛇族的。” 污点法师听着森林大帝说到了这儿,他终于明白这次的他无论是否全力以赴辅助苏雅,对于这件事情来说都不可能让森林大帝与他谈判……虽然,接下来污点法师又思忖了一会儿其中的原因,但是值到最后的他终于想明白:因为自由之神苏雅的身边有万妖之王为其助气助威,所以苏雅往往都是以自己的事情为主的……所以,难保这次的事情也是以苏雅的事情为主……既然这次是苏雅主张的事情,那么污点法师反而想与森林大帝以这件事情为基础得到谈判的机会并希望和他达成一致,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森林大帝的话一时之间令污点法师无话可说,而就在这段时间内,与污点法师有一定距离的那个像星星一样光芒四射的能量源再次朝着污点法师的方向前进着,而此刻的污点法师似乎已经把全部的心力都放在思考上。所以,即使当他头顶处的特别闪亮的“第三能量”能源已经靠近他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值到“第三能量“的能源那充满耀眼光芒的光亮将污点法师的身体覆盖,污点法师始终也没有发一句言、说一句话…… 站在远处的闪灵飞和电驰仁仍然不肯靠近,当他们看到那森林大帝对着污点法师施用法术的过程中,只见他们脸上始终呈现目瞪口呆的样子。可是。值到最后。他们仍然无法解释一件事情,那就是当污点法师头顶上的那个像星星一样亮的东西将他的身体完全覆盖了之后,就在这之后。只见那个隐形的森林大帝的身影和原本立在污点法师头顶处的非常闪亮的光芒居然不见了…… 本来,当闪灵飞和电驰仁看到那个森林大帝终于离开了之后,他们的心头总算松了一口气,他们心中还在想:“这位瘟神终于说再见了!” 就这样。闪灵飞和电驰仁终于敢迈开步子走到污点法师的面前,可是。当他们朝着污点法师的脸上望去的时候,他们却猛然发现仅管那污点法师就站在他们的面前,但是此刻的他居然像是一个蜡像一样一动不动,虽然他的脸色红润光泽看起来很正常。但是他的眼睛却是闭着的,现在的污点法师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在默默地念诵经文一样……不过,这一幕在闪灵飞和电驰仁看来。他们根本就不相信污点法师会默默地念什么经文。 看到这一幕的闪灵飞和电驰仁只能确定污点法师之所以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也许是应了之前的森林大帝所说的那句话:他会带走污点法师的灵魂…… 不管怎么样。即使闪灵飞和电驰仁不同意森林大帝的要求,他们也必须谦让他并支持他,谁让那个森林大帝看起来要比他们强大得多呢? 当闪灵飞看到了污点法师现在的这个样子,当他想起了之前森林大帝对他们做出的承诺之后,他站在原地居然忍不住地叹了声气。而站在他一旁的电驰仁却对闪灵飞说:“我们,就这样地放他们走了?” 当闪灵飞听到电驰仁的问话,他心中的心就不打一处来,只听他脸不是脸地对电驰仁说:“那你说怎么办?现在的你终于好意思开口了,刚才为什么就让我一个人与那个森林大帝通话?你怎么就是不开口?现在可到好,你到是做起了老实人,问起我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如果你不想看到现在的这个局面,你有本事去阻止那个森林大帝,你去阻止好了!” 那电驰仁似乎知道自己理亏,刚才他不开口也是被森林大帝的威势吓得没有了胆子,现在的他只能一边拍着闪灵飞的肩膀一边安慰他说:“算了,算了,哥,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就这样,闪灵飞把心头的气发在了电驰仁的身上,而电驰仁也只能吃个哑巴亏,谁让他们是兄弟呢?再说,现在的他们等于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如果森林大帝不把污点法师的灵魂送回来,他们又应该怎么向万妖之王和拜托女神交待呢?虽然,此次的森林大帝带走污点法师的真正目的是去见苏雅……但是这毕竟是两码事儿啊…… 虽然污点法师的灵魂被森林大帝带走了,虽然过了这么半天,污点法师既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没有经得他的同意就带走了他的灵魂的森林大帝,但是就在森林大帝将污点法师的灵魂带走的这段时间里,污点法师的心中还是想了许多的问题,这些个问题盘绕在他的心中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希望自己可以将这些问题的答案想出来。 而令污点法师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之一就是森林大帝是怎么知道污点法师想和他谈判的问题就是关于前往美人蛇族拯救朵拉贝琳的问题,毕竟关于朵拉贝琳被困在美人蛇族这件事情也不是世界上的所有人都知道的,如果眼前的森林大帝真的是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夫的话,他知道这些个情况还是理所应当的,但是他仍然没有理由了解到污点法师的心里在想些什么……以及,污点法师想要和森林大帝交谈的内容是什么。令污点法师难以理解的是似乎他心里想的东西并打算说出来但是还没有说出来的东西。森林大帝总会在他说出来之前就知道了,那么森林大帝究竟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呢?如果森林大帝可以在污点法师在说出来自己的想法之前就了解到污点法师的想法,那么他是用什么方法了解的呢?如果他是通过察言观色,那未免有些太不靠谱,因为污点法师相信无论任何怎么样地察言观色,也不可能察出一个人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污点法师只能认为森林大帝也有占卜的本领。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更加说不通了。如果森林大帝真的有那样的本领,那么他千里迢迢地找到污点法师并带走了他究竟是什么目的,难道是因为他认为污点法师的本领高强。而他在前方就遇到了自己无法对付的敌人,所以他才请污点法师出山帮助他对付?这个理由也是完全不可能的理由,毕竟很明显,污点法师对过自己的灵魂被森林大帝带走这一件事看得很清楚:森林大帝的本领远远在于他之上。所以森林大帝带走污点法师的灵魂根本就不可能是想要得到污点法师的攻击魔法…… 究竟那眼前的森林大帝带走污点法师的灵魂为的是什么呢? 污点法师只能静静地观察森林大帝的一举一动,他就是想知道森林大帝如此大费周折地从“天之峦”带走自己。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当森林大帝利用“第三能量”从污点法师被冰封的地方带走了他的灵魂之后,就在他们漂浮在云海空中的过程中,在森林大帝即将回到苏雅的身边之前,他突然放慢了速度。而污点法师的灵魂此刻就握在他的手中……这一刻的森林大帝显然有话要对污点法师说。 只听那森林大帝果然开口对污点法师说:“我们的目的快要到了,你即将见到你的守护目标,也就是那个自由之神苏雅。但是据我所知。你之所以会被诅咒冰封,那冰封住你的罪魁祸首似乎和她有关……真不知道当你们见面后会是什么情况?” 污点法师对森林大帝刚刚说过的话毫无动容。他只是平静地回答那森林大帝说:“我会守护那些言而有信的人……” 污点法师说完这句话,他的心中仍然在思考如何才能让自己解脱被诅咒的冰封之苦,他又如何才能想办法拯救朵拉贝琳…… 就在污点法师在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他的耳边再次传来了森林大帝的说话声:“是这样,因为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把你的灵魂召唤了来是希望可以借用你的本领帮助我查询到我想知道却不得而知的答案,等到我没有疑问的时候,我就会将你再次送回‘天之峦’,所以我希望你可以静悄悄地来,最后也可以静悄悄地走,我不希望你弄出什么事非来,既然你的起点在‘天之峦’,你的终点就应该仍然回到‘天之峦’,最后的你什么都不要改变……这就是我这次带出你的最终的目的,就是这些而已……所以,我希望当你见到苏雅之后,你不要和她说话,也不可在她的面前显露身份,现在的你只要专心致志地扮演一个空气就可以了……你明白我说的话吧!” 污点法师当然明白森林大帝所指,森林大帝是希望污点法师在苏雅的面前扮演“空气”,而在森林大帝的面前再扮演占卜师,这个占卜师要毫无保留并毫无条件回答眼前的森林大帝所有解不开的难题。 森林大帝交待完污点法师,他的身体再次化成了隐形的灵魂,而污点法师的灵魂依然被他握在手心,就这样,森林大帝带着污点法师的灵魂穿越云层再次前往苏雅的身边而去,而与森林大帝想法完全不同的污点法师却决定一定要在森林大帝带走他的灵魂的这段时间里找到解除自己诅咒冰封的方法。 当森林大帝带着污点法师的灵魂回到苏雅的身边的时候,苏雅就像是一个永不停歇的指针一样,只见她依然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搭在肩膀上,而且她走在遥远的那个看不到边际的草原上已经不知道前进了多久,但是不管是此刻的苏雅看不到天的尽头,就连那个渐渐靠近她的森林大帝也看不到在那草原上真正的目标所在,但是就在森林大帝站在高空中看到了苏雅的那一幕的时候,他已经悄悄地从天空中落下并来到了苏雅的身边,这一次的他不再搭在苏雅肩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里,他干脆只是站在苏雅的身边,仅管那肉眼凡胎的苏雅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森林大帝的身影。 当森林大帝抬起头来朝着苏雅周围的风景望去的时候,他发现之前挑衅苏雅并被苏雅的“第三能量”吓走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还在她的周围埋伏着,他们既不肯放弃、又不肯进攻的心理着实被眼前的森林大帝看得清清楚楚。 当森林大帝意识到污点法师也发现了眼前仍然正在前进的苏雅和埋伏在她的周围的那十几个红妖怪的时候,森林大帝便开门见山地对手心中的污点法师说:“现在,你就回答我第一个问题——为什么苏雅利用了我的魔法对付眼前的那十几个暗黑破坏神的小喽啰,但是无论她用了多少次并且根本已经击打在他们的身上了,可是他们既没有受伤,又没有死亡,我就不相信我的魔法能量会弱到这个程度,现在我希望你能告诉我,这其中到底是什么原因?眼前的那几个小喽啰到底是什么背景,他们的生命为什么这么强悍?难道他们是死不了吗?我偏不相信他们是死不了的……我可不希望凭借自己的本领连暗黑破坏神看门狗都打不过,我想知道藏在他们身上的真正的秘密!”(未完待续。) 697 死穴 就在那森林大帝将自己的问题讲完了之后,污点法师顿时感到心头一震,而令他惊讶的并不是其别的问题,而是因为那个自称是森林大帝的人居然说他把自己的魔法本领传授给了苏雅,污点法师也许并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苏雅的运气总是那么好,她无论做任何事情总能得到各种各样的世外高人的帮助…… 当污点法师听完了森林大帝的问题之后,刚开始的他只是迟疑着,本来他还在思考着一系列的、各种各样的计划,并且他反复斟酌希望自己的计划可以更加地完美,而他的计划也自然是和眼前的森林大帝有关系,他希望可以在森林大帝这里得到什么“回报”,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回报,那么他此次的到来就不算是白来……如果他浪费了这么好的时机,以后他还会得到同样的机遇遇到类似像森林大帝这么强大的人吗? 虽然,许多人对森林大帝这位世外高人并不了解,但是由于污点法师是一位以占卜魔法为主的魔法师,所以他常常可以利用占卜来查询关于世界各地的能人义士,而住在绿野森林的森林大帝被他查到也是情理之中。只不过以污点法师的本领,他只能查到在绿野森林里住着一个名子叫做森林大帝的人,但是他对于森林大帝的过往和发生在森林大帝身上的其它的故事却完全不知,他只知道住在靠近绿野森林边缘处的金河女神和美人蛇族与森林大帝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但是污点法师却无法更近一步地了解到与森林大帝有关的其他的事情,这其中的原因正是因为之前所说的魔法高强的人都可以利用他们那强大的魔法将涉及自己身上的一切或者是过往或者是未来全部封锁,任何人即使想要知道想要窥测到有关他们的故事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起初,当森林大帝见手心里的污点法师闭着嘴不回答他的问题。他还以为如果自己不给污点法师任何好处,污点法师就不打算开口……但是森林大帝是一个不喜欢受威胁的人,不仅如此,他也不喜欢利用任何一种方式收买任何人。于是,森林大帝便再次开口对污点法师说:“你不会是想要逼我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才开始对我说实话吧?如果你真的是那样想的,那么你得预算好了。因为如果真的让我拎起刀来。我就不会轻易地放下,即使你终于想通了愿意开口回答我的问题,但是一切也都迟了!” 污点法师不会听不出森林大帝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的实力与森林大帝相比简直就犹如一只蚂蚁相比一个人的脚,如果一个人想用他的脚踩死一只蚂蚁不但不费吹灰之力,而且他不只是必须要用脚去踩蚂蚁,他可以想出任何办法将那只蚂蚁置于死地……而现在的污点法师和森林大帝相比。就犹如一只生命被抛在世界的边缘岌岌可危的蚂蚁一样,他正在被一只大它几万倍的大脚威胁着。 听了森林大帝警告的污点法师连忙回过神来。他知道自己如果继续怠慢眼前的这位瘟神,那么自己不但没有好果子吃,而且恐怕从今往后的他根本就没有果子吃了。 污点法师的眼珠转了又转,他只好开口对眼前的森林大帝说:“你总该给我件东西吧。这是最简单的道理,我想你应该不会孤落寡闻,占卜师都是需要借用几样东西才能对未来和未知的事情进行占卜。可是。现在我的手里都没有,所以。我又应该怎么占卜?” 森林大帝听着污点法师说完,他并没有反驳污点法师什么,他只是在随后的时间里伸出了手臂然后扔到了污点法师面前三样东西。 当污点法师随着森林大帝的动作定睛看去的时候,他也发现了森林大帝放在自己面前的三样东西,但是这三样东西却是司空见惯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因为那三样东西其中的第一样是一根长长的头发,第二个和第三个都是两片树叶子。 毕竟之前的污点法师并没有对森林大帝讲出他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东西,所以在之后的森林大帝随便将这三样东西放到了他的面前也属于正常。 森林大帝将那三样东西摆在污点法师的面前之后,他再次开口警告污点法师说:“你要的东西给你了,别耍花样!” 污点法师并没有拒绝那森林大帝随便抛来的东西,但是他也没有反驳那森林大帝,因为污点法师似乎知道眼前的森林大帝应该是看得出污点法师的别有用心,而且很明显那森林大帝对于占卜魔法并不是一点儿也不懂,他知道污点法师想要的“东西”并不是固定的什么器具,或许他更加知道也许污点法师即使不通过借助物品的操作就可以预知未来,正是森林大帝知道这些,所以他才会警告污点法师别耍花样。 但是事实证明污点法师并没有推脱就收下了森林大帝的“礼物”。 现在的污点法师更像是传说中的拇指姑娘,因为此刻的他的灵魂分明就被森林大帝掌握在手掌之中,现在对于污点法师来说,森林大帝的手掌就像是一只与手长得一模一样的牢笼,虽然这只手的四周没有障碍,但是污点法师依然可以感受到那种隐形的压力的威胁,而此刻的污点法师就像是生活在森林大帝手中的一个生命,森林大帝的手对于他来说更像是一片小小的世界。 污点法师先是将眼前的那根头发丝捻在了手里,然后他利用食指和拇指上一搓动着那根头发。 也许对于眼前的森林大帝来说,眼前的污点法师这么做就是在蹂躏一根头发而已,但是其实污点法师在搓动这根本头发的同时,他也了解到有关这根头发的来源。 污点法师通过那根头发,他轻易地算出了这根头发的主人竟然就是自由之神苏雅,因为森林大帝变成了蓝色的斗篷并搭在了苏雅的肩头之后。一个无意间,这根头发飘落在了那件蓝色的斗篷的上面,所以,森林大帝便顺手捡起了这根头发…… 污点法师通过那根头发也看到了苏雅是如何利用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对付围绕在他们附近与苏雅纠缠不休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仅管这些妖怪们在连续遭到苏雅的数次击重之后,他们越来越害怕与苏雅面对面地对战,但是正如森林大帝所说的那样。他们被苏雅击打后遭到的伤害并没有多少。现在的他们看起来仍然很正常,虽然他们不肯靠近苏雅,但是如果是将刀子架在他们的脖子上面。他们还是会像挣扎的野兽一样合力反抗的…… 当森林大帝看到眼前的那个污点法师不回答他的任何问题,而且他只是闭着眼睛,手中没完没了地捏着那根头发的时候,森林大帝便再次不高兴地开口对污点法师说:“你在干什么?快点回答我的问题……你要知道。我是一个非常没有耐心烦的人!” 污点法师听到了森林大帝的第二次警告,他只得开口对森林大帝说:“苏雅眼前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他们不只是你想象中的看门狗,他们也不是普通的喽啰兵,他们是暗黑破坏神的贴身守卫之一的守卫家族,他们被暗黑破坏神特意安排在‘邪恶洞窟’的门口就是为的将苏雅直接消灭在‘邪恶洞窟’的洞外。这样,暗黑破坏神也就不用让苏雅走进洞里面再想办法对付她了……” 污点法师的话还没有说话,森林大帝突然插嘴说:“就算是暗黑破坏神站在这里。他也不可能是我的‘第三能量’的对手,更何况是他的手下的什么守卫家族?我要你告诉我。他手下的什么守卫家族到底有什么本领可以躲过我的‘第三能量’?他们的死穴又究竟在哪里?” 也许现在的污点法师和苏雅的感觉都是一样的,他们并不明白那森林大帝口口声声地称赞自己的“第三能量”如何如何地强大,但是他们通过对“第三能量”实战的了解,他们的确没有看出来“第三能量”究竟哪里强大了?不仅如此,苏雅还感觉“第三能量”根本就是被山寨了的一级魔法。 不管怎么样,每一个强者的身上都藏着一个死穴,也许正是因为森林大帝了解这些,所以他也相信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身上也一定藏着一个不被他所知的死穴。 污点法师只能毫无隐瞒地对森林大帝说:“这守卫家族的最大的本领就是生命联体,也正是因为这样,之前的苏雅只攻击他们之中的一个人根本就是杀不死他们的……” 污点法师的话还没有说话,森林大帝突然好奇地对污点法师说:“你的意思是……必须要在同一时间将他们杀死,他们才会死去?” 污点法师犹豫了片刻,只听他回答森林大帝说:“恐怕一定要那样了……” 森林大帝听明白了污点法师所说的话,他再次将污点法师的灵魂握在了手心,而接下来的森林大帝像一股疾风一样突然地钻到了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的上面。 此刻的苏雅仍然将黄金追踪剑搭在肩上,她已经不知道在这片茫茫无际的草原上走了多久的路,反正此时的苏雅想要追赶那仍然跟在她的身边的红色皮肤的妖怪们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了,因为那红色的妖怪们的脚力分明就是长跑冠军的脚力,苏雅相信即使自己长了十只脚恐怕也休想追上他们。现在的苏雅只能一边提防着身边的敌人,一边试图寻找着这一望无际的草原的出路,哪怕是被她看到“邪恶洞窟”,对于她来说也是有希望的……可是走了半天的她仍然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而就在这个时候,森林大帝又回到了苏雅的肩头处,只听森林大帝开口对苏雅说:“别再走了,先杀死跟在你身后边的那几个暗黑破坏神的小兵,再找下一个出路!” 森林大帝的再度说话的确令苏雅感到意外,她一直以来还以为那个蓝色的斗篷一直不说话是因为他累了,所以他睡觉去了……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答案明显是错误的。 可是,苏雅仍然不知道那个蓝色的斗篷为什么在突然“苏醒”过来之后,他最想说的话居然是杀死那几个暗黑破坏神的小兵,因为之前的苏雅毕竟试过很多遍了,她觉得森林大帝不会看不懂以苏雅的本领,她根本就对眼前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无计可施。 苏雅只得回答森林大帝说:“你看我像是可以杀死他们的样子吗?” 苏雅只感觉自己和森林大帝在讨论杀死还是不杀死跟在附近的那十几个妖怪的问题的时候,无论是苏雅还是森林大帝,他们都把那些个会动的红色的怪物当成了恶心的虫子。 森林大帝回答苏雅说:“我知道应该如何对付那些红色的怪物了,你必须在同一个时间内对他们进行攻击,因为他们的生命线是连在一起的,你必须这么做!” 苏雅虽然不明白那个披在自己肩头的蓝色的斗篷为什么突然之间对于跟在自己身边的那十几个妖怪们的底细这么了解,但是苏雅对那蓝色斗篷的话仍然信以为真,至少现在在她的身边也没有第二个人给她出谋划策,不管是真信还是假信,苏雅都认为自己可以尝试并听信那个蓝色的斗篷一把。 可是,当苏雅再次认真地举起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她却实在想不起来应该如何利用头顶上的那个“第三能量”发出对那十几个妖怪的同时攻击。 一时之间没了主意苏雅只好再次求助那个搭在自己肩头的那个蓝色的斗篷说:“可是,我的本领有限,我对‘第三能量’的了解也是有限的,我不知道我应该利用什么魔法才能同时将那十几个妖怪杀死?”(未完待续。) 698 前世的故事 听了苏雅的话,那个蓝色的斗篷总算想起来自己的刚才似乎忘记交待些什么,他连忙回答苏雅说:“你将你手中的那把剑举来,将它指向‘第三能量’光源的白色处,看好颜色啊,颜色越白,能量越大,等你将那个白颜色能量拿到手的时候,你就将这股能量放射出去并投到那些个怪物们的身上,等到那个时候,就算他们再想活也够呛能活了!” 那个蓝色的斗篷的话刚说到这儿,虽然苏雅并不明白披在她身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的刚才还无计可施的样子,现在的他为什么突然之间自信满满?而且他又突然提醒自己说要自己尝试使用“第三能量”中的白色能量,而那个蓝色的斗篷在之前并没有提及过关于白色能量的用途和它的威力所在,但是现在的他却又对苏雅突然提起了,那个蓝色的斗篷点到了这儿,苏雅也突然来了兴致,她也想看看在“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中的许多交叉的颜色能量到底代表着什么。 苏雅想到了这儿,她连忙站在了原地,并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再次地高高地举起,而这一刻的她也仰望着天空,她再次地看到了自己的头顶上那股刺眼的犹如悬浮着一颗巨大钻石的能量源“第三能量”,在“第三能量”的周边七彩光芒中,苏雅很轻易地便找到了那股白色的光芒,苏雅连忙伸出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并用它对着那白色的光芒刺了过去…… 当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刺”到了“第三能量”的白色能量源的时候,只见这一次那白色能量源上的白色能量只在顺间就爬上了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之上,而苏雅直观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的剑体,她发现当这一次的白色能量源过渡到自己的黄金追踪剑上的时候,它的覆盖体积远远要比之前的能量源的覆盖体积要多得多。也就是说,以现在苏雅的肉眼看眼前的那个握在她手里的黄金追踪剑,苏雅只能用手轻易地触摸到这把剑的扶手,现在的苏雅却看不到那把黄金追踪剑的剑身,在她的面前只能看到一条泛着无限的白色光辉的东西正握在她的手心里。 当苏雅发现了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竟然在眨眼的功夫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棉花糖”的时候,她的心中顿时一震,只等她反应过来才好奇地对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说:“怎么?当我的黄金追踪剑接触了那白色的能量源以后。我的黄金追踪剑怎么变成了‘棉花糖’了?这白色的能量源究竟意味着什么?” 也许那个蓝色的斗篷并不清楚苏雅所说的“棉花糖”究竟是什么。但是他很清楚苏雅心中的疑惑是什么,那个蓝色的斗篷到是不介意回答她说:“这白色的能量源中包含三种元素能量体,它们分别是冻、火、电。我想同时利用三种魔法能量体去攻击那十几个妖怪应该是戳戳有余,不如你试一试!” 苏雅听了那个蓝色的斗篷的话,她的心中也倍增了信心,因为她听明白了那个蓝色的斗篷所说的话。也了解了那个白色能量源所代表的魔法是什么,那个蓝色的斗篷所说的“冻”指是就是冰冻。这种冰冻的攻击就犹如之前的苏雅所遭受的“冰棺”的魔法一样,虽然苏雅并不知道自己可以将那“冻”魔法发挥到多大的程度,但是至少她明白这种元素的终结体是什么;而那个蓝色的斗篷所说的“火”的魔法体系自然就与火战士所发挥的魔法元素相差不多,而那个蓝色的斗篷所说的“电”指的必定是电击。 想到这里的苏雅做好一切准备。她首先将手中的那个“棉花糖”紧紧地握住,然后她看准了始终跟在自己附近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苏雅盯住了他们其中的一个目标。然后朝着那个目标飞奔过去,与此同时。苏雅举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她利用黄金追踪剑的顶端朝着那个目标刺了过去…… 就在那个蓝色的斗篷和苏雅都在把全身心的精力放在那十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的身上的时候,那个被森林大帝握在手心中的污点法师却趁着这个机会为自己占卜了起来。 相比其他的占卜魔法师,污点法师的精妙之处就是他根本不需要借用任何器具就可以预测一切过去、未来和吉凶。之前说过,污点法师一定不会放弃这个被森林大帝带出来的机会,他必须要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为自己铺好铺垫,他必须要想出一个万全之策帮助自己离开那个被诅咒的无法脱身的“天之峦”山下的禁锢之中。 但是污点法师又想得很清楚,他知道如果想要达到自己的目标,自己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是不行的,他必须想知道别人想要什么,然后他可以借助帮助别人实现梦想的机会顺便帮助自己解脱囚困。 但是,如果污点法师仍然像之前那么执着地仍然认为自由之神苏雅会帮助他,那么他完全相信这一次的他也绝对难逃虎口。因为污点法师知道自由之神的实力,他也知道之前的自由之神苏雅之所以不肯实现对污点法师的承诺,那是因为她的实力有限,她知道自己即使前往美人蛇族,以她的能力也没有多少与美人蛇族国王对抗并且胜利的把握。所以,污点法师知道自己无论怎么恳求苏雅、无论他在苏雅的身上使出什么办法,苏雅都没有可能前往美人蛇族,如果是这样的话,污点法师拯救朵拉贝琳的希望就更加地渺茫。不管怎么样,污点法师都是一个理智的人,他知道,如果一条路通往目标,可是结果却是个死胡同,那么他就要重新返回回到起点试图去寻找另一条可以通向目标的路,他不会执着地继续去钻死胡同,因为他知道如果他真的那样地做了,那么站在胡同另一端始终等待着他营救的那个人就更没有希望见到光明了。 但是污点法师总算看到今天的这个局面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个好机会,因为在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比万妖之王还要强大的人。而那个人就是森林大帝。而之所以污点法师认为森林大帝比万妖之王还要强大,主要是因为他对苏雅还是有一定的了解,最起码他了解森林大帝根本就不可能是苏雅的守护者,因为一件铁板钉钉的事情在赫都世界早已经传开,那就是害死美人蛇族国王姐姐的人就是污点法师,但是自由之神在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基础上,她却收了污点法师让他成为了自己的守护者。并且。自由之神也将自己的纯洁之血赠与了污点法师,并且自由之神不会允许任何人、包括美人蛇族人对污点法师的伤害……如此说来,自由之神成为了污点法师的挡箭人。但是美人蛇族的姑姑是金河女神,而金河女神的情人又是森林大帝,这么说来,森林大帝怎么可能成为了自由之神的守护者? 更加令污点法师说不通的是。既然森林大帝了解一切,为什么当他来到了自由之神的面前的时候。他不但不想办法对付自由之神,他为什么还要帮助自由之神?难道森林大帝与自由之神之间隐藏着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污点法师为了找到可以说服森林大帝帮助自己的办法,而且他也想查明森林大帝与自由之神之间究竟有什么密切的关系,就在污点法师藏在森林大帝的手掌心中的时候。他就悄悄地开始占卜了起来。 污点法师的占卜方式很简单,他只需要利用拇指捏支食指就可以预测未来。 在污点法师占卜的过程中,他知道自己不能把太想知道的东西放在森林大帝的身上。因为他清楚在森林大帝的身上一定藏着一个守护着有关他的秘密的结界守护神,如果污点法师想要了解森林大帝的所有的秘密。除非他可以降服森林大帝的那个结界守护神,但是污点法师不会那么地不自量力。 污点法师只能试图从苏雅的身上寻找答案。他在占卜的过程中了解到苏雅是被赫都召唤到异界的,本来当赫都穿越到迷界并找到苏雅的时候,他只想把苏雅一个人带到赫都世界,但是当他发现了跟在苏雅身边的那个女孩子以后,他又改变了主意,他竟然意气风发地把那个女孩子也带到了异界。 当赫都将苏雅和朱妍带到了异界之后,他很快就委派魔法师阿卡拉前往迎接,并且,长久以为,阿卡拉收买了泰瑞雨的一个徒弟,他的名字叫做野冰,虽然他的性命桀骜不驯,但是他总算可是看得清自己的目标的……这些都不重要……污点法师对于中间的过程也没有多大的兴趣……也许唯一令污点法师感兴趣的就是突然有一天,赫都居然决定将跟在苏雅身边的那个光明之神朱妍关起来,而光明之神被关起来的原因却是因为她三番五次阻拦苏雅履行自己的自由之神的职责,所以赫都认为将朱妍留在苏雅的身边也是个累赘,于是他就利用智慧之神沃尔特的手将朱妍关进了“赫都之眼”中,但是同样被关进“赫都之眼”中的不仅是有朱妍一个人,还有万妖之王的“十四将”之一的水中仙……等等……当污点法师占卜到水中仙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水中仙与万妖之王之间似乎藏着一种特殊的关系……但是他们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公布于世,所以污点法师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污点法师再次通过那个暂时放在智慧之神沃尔特手中的“赫都之眼”占卜到与暗黑破坏神暗中来往的智慧之神,尽管在这之后的污点法师仍然解释不清楚为什么灵王赫都已经知道沃尔特背叛了他与暗黑破坏神私下来往,但是他却对沃尔特的罪名视若不见? 但是,占卜到最后的污点法师仍然占卜出现在的灵王赫都对于自由之神苏雅和万妖之王的存在充满忌惮,他总在想象着利用一种方法除掉他们,但是他又苦于自己的能力有限,苦于自己无计可施……占卜到这里的污点法师顿时领悟:“如果一定要利用一个人并得到一个人的帮助,灵王赫都的确是最好的人选择。” 可是,污点法师仍然想要弄明白那个十四将之一的水中仙与万妖之王、自由之神苏雅究竟有什么关系?因为在污点法师看来,万妖之王与自由之神苏雅虽然名义上是师徒和主仆,但是污点法师总觉得他们不只是这么一层简简单单的关系,污点法师至少会想,当一个男人与一个年龄相当的女人在一起相处太久,难道他们之间就发展不出第二种感情吗?不只是污点法师的直觉这么敏感,事实不也是这样么?更何况,现实中的万妖之王的确是单身太久了……他选择孤身一人也的确令许多人都感到匪夷所思……如果这一切的猜测都是错误的,那么最起码应该有一种答案可以解释为什么长久以来的陆元坤无论遭到何等的灾难,他总会想办法保护苏雅的周全,这其中的原因又是什么? 污点法师只能占卜关于万妖之王的表象,因为之前所说,能力强大的人的身上都有一种结界的力量,而这种力量的存在不仅会保护那个能力强大的人的安全,也会保护他的*……所以,污点法师对于万妖之王的了解也许只有这么多了。 但是污点法师仍然不甘心,他想进一步地了解万妖之王的秘密,至少得让他弄清楚,究竟万妖之王、水中仙和自由之神苏雅之间那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在苏雅被赫都召唤到异界之前,在苏雅生活在迷界之前,在她的某一个前世里究竟经历过什么,在那个世界中,她除了结识了万妖之王,那个时候的她是否也结识了森林大帝?他们之间的故事到底是怎么回事?(未完待续。) 699 说服赫都 污点法师知道自己必须在有限的时间内赶快找到心中想要知道的答案,否则,如果他不赶紧利用眼前的时间,只怕等到森林大帝怀疑他的时候,他更加没有脱身的机会了;就算他不利用现在的时间去查明真象的原因,谁又能够担保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仍然可以拥有同样的机会? 想到这里的污点法师便连忙默默地念起了口诀。原来不管现在的污点法师到底只是个灵魂还是个人身,只要他还拥有理智、只要他还对自己的魔法的使用倒背如流,他就依然可以操纵空间和魔法,现在的污点法师就在努力地打开可以穿越空间的穿梭门。 污点法师很会看时机,他知道现在的森林大帝还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提防戒备之心,而且森林大帝的心思已经完全放在了自由之神苏雅的身上。也许只有当森林大帝发现了污点法师反复地使用魔法企图改变命运的时候,森林大帝才会想办法阻止污点法师。所以污点法师必须利用好这段难得的时间,他知道不管这次想要获取消息的他到底是成功还是失败,他都不可能再拥有第二次机会了。 污点法师利用一级魔法念动口诀之后,他的眼前顿时出现了一扇穿越门,那扇穿越门与火战士利用生命之火创造出来的穿越门有所不同,只见那个穿越门好像是悬挂在墙壁上的一片倒挂着的水波纹,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那里摆放着一个装满水的水盆似的,唯一与现实不太符合的是那水是立在半空中的。 污点法师根本就顾不上看那水,他也顾不上观察森林大帝和自由之神的情况,只见他直接靠近了那层像水波一样的穿越门。然后他就直接地走了进去。 当污点法师从那水波的另一个出口走出去的时候,他只见他的面前是一片非常昏暗和潮湿的山洞,在那个光线是有限的、长满杂草的山洞里,只有远远的一处风景是亮着的,因为就在那处风景的上方有一缕阳光正好斜照在那处风景之上,而当污点法师仔细朝着那处风景望去的时候,他的心中顿时既惊又喜。虽然他的心里也在反复地思忖。到嘴的话要如何说才能说服眼前的那个人对他说出实话。但是不管怎么样,污点法师最终仍然朝着那处风景走了过去。 而那处风景并不是别的风景,它就是笔直地挺立在杂草丛中的一座黑色的石碑。 没错。污点法师穿越时空就是想要见到世界赫都,而此刻的污点法师就站在魔牙洞中与世界赫都攀谈。 世界赫都给人们的印象似乎就是他永远都是魔牙洞中的那块石碑,好像他从来都没有离开过魔牙洞,也正是因为这样。无论是什么人登门造访,世界赫都都可以随时与他们谈话。所以这一次当污点法师再次登门的时候。世界赫都也用了招待别人的方法招待了他。 还有,即使是世界赫都,他也会看究竟来者是谁,如果前来魔牙洞造访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神。世界赫都在与那个小小的神谈话的过程中,他只会把自己想要说的话写在那黑色的石碑之,然后让那些造访者们自己去辨识和观看……但是对于能力强大的人。赫都就不会继续卖这样的关子了,也许世界赫都也不喜欢浪费时间。所以他才会更加喜欢与那样的造访者直截了当。 这一次,当污点法师眼前的那块“赫都圣石”发现了污点法师的造访和到来之后,他突然开口用一个男人的声音对污点法师惊讶地说:“污点法师?真是没有想到,居然是你?你居然可以从被诅咒的‘天之峦’来到这里?你是怎么做到的?” 污点法师听了世界赫都的话,他并没有兴趣回答世界赫都的问题,更何况,除了朵拉贝琳之外,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第二个人会关心他的生死去留。此刻的污点法师更喜欢植入正题,只听他对世界赫都说:“我想要问你一件事情,我觉得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源委,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苏雅就是万妖之王的师傅的?我觉得,既然你可以在迷界准确无误地找到苏雅,并将她带到异世界,并且你又封她为自由之神,你的本意是希望她可以帮助你对付暗黑破坏神,你更加希望她可以借助万妖之王的实力将暗黑破坏神赶出这个世界……看来,你无论是对万妖之王还是对那个自由之神苏雅的来历都是十分地精准,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认识苏雅和万妖之王的,我想要知道关于他们两人的前世的故事!” 就在污点法师刚刚说到这儿的时候,立在他面前的那个座黑色的石碑中突然传来了世界赫都的笑声。值到过了一会儿之后,世界赫都才笑完,但是当他再次开口的时候,他却并没有想要回答污点法师任何问题的意思,只听他对污点法师说:“你知道得到是多……但是我听说你应该是‘天地灵’世界中的占卜魔法能力最强的那个人,你为什么不自己占卜过去与未来的真象,你为什么一定要跑到这里来问我?你这么做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了!” “因为我的魔法不如万妖之王,所以我也无法窥测到他的底细。对于那些魔法深不可测的人们,他们总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即使我想要利用占卜来获取关于他们身上的信息也是一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只能来问你了!” 当污点法师的话讲完,立在他面前的世界赫都虽然小小地思考了一会儿,可是过了一会儿之后,当世界赫都再次开口的时候,他仍然没有意思回答污点法师任何问题,只听世界赫都再次对污点法师说:“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世界上没有白吃白拿那回事儿……既然你觉得我可以给你真正的答案,那么你总要为我付出、为我做点儿什么。否则,我可不喜欢做赔本买卖,也就是说,如果你没有任何好处给我,那么我也没有必要回答你任何问题。” 对于世界赫都的守口如瓶,污点法师早就预料到了,但是他已经准备好了为世界赫都特意准备的“见面礼”。只不过这个“见面礼”是需要动动嘴才能完成的! 只听污点法师回答世界赫都说:“自从暗黑破坏神噩帝来到了你的世界中。你就没有一天可以得到安宁,暗黑破坏神不但践踏了你的城市、你的江山、你的人民,而且看起来他更有霸占世界的野心。你早就知道暗黑破坏神如果继续这样地为所欲为,你迟早有一天要与暗黑破坏神针锋相对,你们迟早有一天要经历死战。可是,你是一个不喜欢失败的人。你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甚至你根本就是怀疑自己是否有本领与暗黑破坏神抗衡。所以,你认为你自己不能亲自出手,于是你就前往迷界将万妖之王的师傅召唤到异界你在随后的时间里封了苏雅为自由之神,你希望她可以借助她的徒弟万妖之王的本领赶走暗黑破坏神……可是。直至今日,今天的这个结果实在令你感到失望,因为值到现在。不但暗黑破坏神安然无恙,而且他的势力依然广阔赫都。不仅如此,曾经的那个对你言听必从的自由之神也开始反对你了、她似乎不喜欢、也不打算继续依赖你了。她似乎也想要在赫都世界上享受一块领地。” 污点法师说了这么多,立在他眼前的那座黑色的石碑就像是一个听故事的小孩子一样,由始至终他既没有吭声,又没有说话。 污点法师继续对那扇黑色的石碑说:“你认为,一手被你带大的兵到头来却根本就不听你的使唤,现在的天地灵已经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的天下了,现在你的面前不止是一个敌人,甚至也包括了苏雅和万妖之王,你知道他们的存在一定会影响你在未来的定局。所以你一直在想尽办法除掉苏雅和万妖之王,你的最大的理想就是希望可以削弱他们的魔法能量。但是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如果你要做起来,却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直至今日,你也没有想到对付苏雅和万妖之王的办法,一提起这两个人名,你不但感到头疼,而且你总是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危机四伏……现在的你仍然在找机会除掉他们,但是你实在是等了太久了,在这太久的时间里你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可以降住万妖之王和苏雅的机会……” 也许在世界赫都看来,污点法师的这么一席话更像是在挖苦他,只听污点法师面前的黑色石碑再次开口对污点法师说:“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在挖苦我的无能,或者,你就是想说我是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你说了这么半天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对于我污点法师来说,只有一件事是最有意义的事情,那就是前往美人蛇族救出朵拉贝琳,我觉得只有这件事情才是最有意义的,其他的对于我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还在做梦救朵拉贝琳?她似乎被关押太久了,也许现在的她已经习惯了被关押的生命,你又何必一次一次地为难自己的呢?” 世界赫都说这句话似乎是在安慰污点法师,不过,在污点法师看来,他更像是在挖苦自己。 只听污点法师坚持地对世界赫都说:“不管是天崩地裂还是沧海桑田,我是坚决一定要把朵拉贝琳救离美人蛇族的,我不管过去怎么样,我也不管前面的路到底有多么地艰险,我一定会救出朵拉贝琳,还她一个自由!” 污点法师说到了这儿,他突然再次地转移话题对眼前的赫都圣石说:“我知道一直以为你都想除掉苏雅和万妖之王,你只要选择跟我合作,我可以向你保证,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万妖之王的身上一定会降临噩运,而且他的这个噩运会为他带来束缚和禁锢,在自由之神苏雅的身边没有了万妖之王的帮助之后,她就会像是一只没有翅膀的蝴蝶一样,就算她再怎么想要飞起来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是,你我都不用去理睬当自由之神苏雅没有了万妖之王的帮助之后,她到底会变成没有翅膀的蝴蝶,还是会变成虽然没有翅膀却可以在陆地上自由跑动的野兽,也就是说,不管那个时候的自由之神苏雅变成了什么样子,她都会成为一个退也不可、进则更难的普通人类,等到那个时候,你的心头大患自然而然地便会被铲除了。你说说,我的计划怎么样?只要你和我合作并告诉我关于万妖之王和苏雅的过去的故事,我就有信心可以对付万妖之王。 当污点法师眼前的那座赫都圣石听到了他刚才说的话的时候,显然他仍然很疑惑不解为什么今天的污点法师会突然愿意帮助自己来对付苏雅,本来,世界赫都并不相信污点法师说的话,他自然而然也不愿意和他有任何的合作。但是,当那世界赫都再次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仍然试探地对污点法师说:“奇怪啊,真奇怪,现在的你不是已经投奔了自由之神苏雅了吗?这到是真的不像你,你会反其道而行地想办法对付苏雅?再说了,你能有什么办法对付万妖之王?就凭你的本领,你就像关押他,我看,你恐怕连他的一根毛都看不住吧!你说这样的大话恐怕是为了欺骗我,并从我的口中套取你想要的答案吧!” 这一次,当费劲唾沫的污点法师听了世界赫都的猜忌之后,他到不想对世界赫都多做解释,他只是很简单地回答世界赫都说:“如果你相信我的话,最起码你距离成功还是可以充满想象的;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那么你的梦想对于你来说,将永远会是遥不可及的。你觉得你应该做什么样的选择?”(未完待续。) 700 万妖之王的秘密 世界赫都当然不希望自己是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神,尽管他仍然再三地犹豫着要不要和污点法师合作的问题。 污点法师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说会帮助世界赫都除去他心中的隐患,而对于世界赫都来说,那个隐患的确犹如毒瘤一样困扰了他太久,他只想将那根毒瘤连根拔起,但是却苦于没有办法。 也许世界赫都并不是一位善于估测未来的占卜师,但是他最起码可以想明白,污点法师对自己提出的合作要求居然是打压自由之神苏雅,虽然他这样做正符合世界赫都的心意,但是另一个问题也接踵而来,那就是污点法师会用哪种方法去拯救朵拉贝琳?世界赫都不会相信污点法师会放弃拯救朵拉贝琳的希望,他相信污点法师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打开拯救朵拉贝琳的希望之门,也就是说,即使他今天来到世界赫都的面前并与他谈判、即使他谈判的条件是帮助世界赫都对付苏雅和万妖之王,他的真正目的也不会改变……只是令赫都有些不明白的是,那污点法师为了营救被美人蛇族困住的朵拉贝琳,他曾经把可以帮助营救朵拉贝琳的希望放在自由之神苏雅的身上,但是如今的他却改变了原来的策略和轨迹,他反而要想办法打击自由之神苏雅……世界赫都想不明白难道污点法师已经想到了拯救朵拉贝琳的更好的办法了,否则他为什么把而把矛头指向自由之神苏雅?污点法师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只是为了报复自由之神言而无信?还是,他真正的用意放在了这所有的计划完成之后…… 想到最后的世界赫都终于不再犹豫,他决定与污点法师谈判并合作。因为他相信,不管污点法师这么做的真正用意是什么。在这件事情上推波助澜的人终归都是污点法师,如果终究会有一天他们都会败露于失败与真相面前,世界赫都绝对可以把一切的责任都推到那个污点法师的身上;但是如果在世界赫都与污点法师合作的这么一段路程中,他们前往的道路始终是顺利并且是顺风的,那么得到更大的好处的人将永远是世界赫都自己……所以,对于世界赫都来说,他为什么要拒绝一个不劳而获的“果实”?并且得到这个“果实”对于他来说还很重要! 想到这里的世界赫都便回答污点法师说:“好吧。我愿意和你合作。不过,我希望你千万不要忘记你答应过我的条件,如果你做不到或者是反悔了。那么泼出去的水也无法收回,你答应我的事情可一定要做到,否则你的下场将会很惨!” 站在世界圣石面前的那个污点法师到是一脸诚意地回答世界赫都说:“放心!就算以往的曾经犯下过不守承诺的大错,但是这一次的我绝对不会了。因为我深深地了解一个人如果始终停留在光明之,他就永远不会了解到黑暗的冷漠。只有让一个人体会一无所有的感觉。他才能苏醒真正的自己……我这么做的原因也是希望自己可以起死回生、重新再来一次……” 对于污点法师的回答,世界赫都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听明白,他只认为污点法师是在说胡话……不过,现在对于世界赫都来说。说什么都没有直接进入正题重要。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世界赫都直接步入正题地对污点法师说:“现在你可以说了。你究竟想要我告诉你些什么?” 污点法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便对世界赫都提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污点法师先是问:“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个留在迷界的苏雅的前世就是万妖之王的师傅的?” 就连世界赫都自己都没有想到。在污点法师对着自己提出这么第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竟然犹豫着要不要回答他。因为世界赫都知道,如果自己编一个故事糊弄污点法师是无法欺骗他的,世界赫都知道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到底是真还是假都无法蒙骗污点法师,尽管污点法师仍然需要世界赫都开口来为他解答他心中的一些疑惑,但是如果世界赫都并没有说实话,或者是他有意欺骗污点法师,污点法师在最终都会有办法得知,因为他毕竟是世界赫都上的最优秀的占卜师,尽管他的本领并不是赫都世界最高强的那一位,但是事实上证明,这赫都世界上除了那么几个高手以外,其他人的所有行迹还是逃脱不开污点法师的眼睛的。 为了收买污点法师,也是为了尽快地得到自己曾经失去的东西,世界赫都也顾不上心头的顾虑,他便把自己所知道的答案告诉给了污点法师,尽管从他的回答上仍然可能听得出来他在回答的时候分明是有些保留了。 只听世界赫都回答污点法师但说:“那是非常久远的故事,在发生那段故事的时间里,天王、地王还共同居住在一个非常窄小的山洞里,他们长年依附在一个魔法玻璃球的旁边,他们在等待着有缘人触摸他们中间相隔着的那个魔法玻璃球,这样他们就可以从沉睡中苏醒过来,等他们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可以进入那个魔法玻璃球中的世界里。在接下来慢慢时光中,他们会成为世界的主宰……可是,在那个时候,这一切都还没有出现,唯一出现的就只有他们周边的那阴暗的洞窟,在那洞窟的外边,就是你所说的万妖之王和他的师傅在修练魔法。奇怪是,万妖之王的师傅会教给他最强大的魔法,但是那万妖之王的师傅却不肯学习这些魔法。最后,她培养出来一位世间少有的魔头,而她自己一旦离开这个魔头却会变得毫无缚鸡之力……我之所以知道万妖之王和他的师傅的经历,那是因为我曾经生活在他们共同生活过的世界里。” 污点法师听得出来,虽然眼前的世界赫都说起话来就像讲故事一样,但是污点法师仍然感觉到世界赫都在讲述那一段经历的时候似乎突然之间变得很感慨。 不管怎么样,世界赫都从这次对污点法师的回复中总算告诉了污点法师原来世界赫都在另一个世界也居住过一段时间。 污点法师也许怎么想也不会想到那个闻名遐迩的世界赫都居然是一个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人。 污点法师接下来再次步入正题。对于他来说,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都必须要放在他办完那件事情之后。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污点法师再次对世界赫都问道:“既然你们都不属于这个世界,那么你们为什么还要来到这个世界,而自由之神苏雅,她又怎么会前往迷界了呢?” “你的这个问题听起来好像很简单。但是如果是回答起来就会变得非常地复杂。” 在世界赫都听完了污点法师的第二个问题之后。他再次停滞了一会儿才不得不回答污点法师说:“可以说苏雅她本来就是属于迷界的,而之后的她被带到了奇界绝对是个意外,但是每一个奇人的降世总有他到来的使命。而苏雅也是这么一回事儿,她的出生是寄托着某个人的希望。所以说,她来到那奇界既是意外,也是她的命中注定。只不过她并不明白自己的命运归属。而苏雅自从出生在奇界中。她的命运就一直颠簸坎坷,她的最好的朋友背叛了她。也敲醒了她心头始终没有怎么注意、也并不太了解的那个警钟。在奇界,如果苏雅不大张旗鼓地宣扬自己是何方神圣,也许就不会惹来更多的麻烦……可是,即使她隐藏得很好。她依然可以吸引许多仇家找上门儿,而她自己的能力有限,并且她又不肯向命运低头。所以她就必须要物色一位能打善战的守护者,就这样。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找到了万妖之王。但是正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即使万妖之王自恃强大,但是他终归有一天也遇到了他难以制服的敌手,那个敌手的名字就是金成龙。在万妖之王与金成龙的对战中,苏雅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以助万妖之王打败金成龙……那么苏雅在奇界的灵骨死去的之后,她的灵魂就被送回了迷界,而将她的灵魂送走了的那个人就是我……后来,我之前所说的那个被水晶魔法玻璃球困住的天王和地王,他们一直在等待有一天有一个人可以触摸他们面前的那个魔法玻璃球。所以,就在万妖之王的师傅死了许多年之后,早已降服了金成龙的万妖之王一次前往那洞窟中闲游,他突然发现了那个与众不同的水晶玻璃球,就这样,他只摸了一下,被那水晶魔法玻璃球紧紧困住的地王在复活了之后,他迅速地进入到了那个魔法玻璃球中的世界去了,而同样被魔法玻璃球困住的天王在苏醒了之后,他并没有马上离开,他反而心甘情愿地愿意臣服于眼前的万妖之王。正是因为这样,万妖之王才了解到原来他面前的那个小小的水晶玻璃球里面竟然是一片广阔的世界……也正是因为这样,随后的万妖之王也来到了异界之中……” “可是,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怎么来到‘天地灵’世界的?” 污点法师听着世界赫都讲完了关于自由之神苏雅和万妖之王的前世,可是令他感到有些意外的是,世界赫都竟然没有提到他究竟是怎么来到这片世界的。污点法师不管世界赫都在这方面到底有没有不可告人的*,他仍然追问了下去。 世界赫都到是不介意回答污点法师的问题,只不过在某些字眼儿上,他仍然喜欢用雾里看花的方式来回答污点法师的问题。只听世界赫都再次对污点法师说:“在奇界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一方土地,我甚至受命于许多人的差遣,任何懂得魔法的人都可以随意地差遣我。不过,幸好,我从来就是言而有信。本来,我以为我只能在奇界做个普普通通的一土地了,值到有一天,一个神秘的人物找到了我,他说,只要我可以帮助他找到一个人的灵骨,我就可以前往异界成为统治大地和世界的主人。于是,在后来的时间里,我果然帮助那个人找到了他想要的灵骨,就这样,后来的我也来到了异界,从此之后,我也成为了世界的主人。” 世界赫都所说的灵骨指的是某些魔仙死了之后身体余留下来的灵魂和骸骨。 污点法师虽然听得出当世界赫都讲到这儿的时候,他刻意对刚才嘴中所说的那两个人的来历有所隐瞒,但是污点法师仍然不顾一切地追问了他一句:“那个赐与你世界的人是什么人?他想要的灵骨又是什么人的?” 当世界赫都听了污点法师的这句话的时候,他居然回答污点法师说:“这个……我是不能告诉你了,如果你觉得自己够聪明,不如试着猜一下。” 污点法师看得出虽然世界赫都答应会告诉他许多自己知道的事情,但是就在这件事情上的污点法师似乎没有办法撬开世界赫都的嘴。 污点法师转移话题继续问世界赫都说:“到底万妖之王和他的十四将之一的水中仙是什么关系?” 世界赫都听了污点法师的问话,他反而反问污点法师说:“一个健康的魔鬼和一个水灵精透的女妖精能是什么关系?像这样的问题你还有必要来问我吗?” “可是,为什么这世间没有人知道万妖之王与水中仙的关系呢?在这世间,好像除了你我之外,其他的人最起码连猜测都没有过猜测,这又是为什么呢?” 世界赫都听了污点法师的问话之后,他突然神秘地笑了笑,等他笑完,他才回答污点法师说:“那也许是因为万妖之王,本来他真正中意的人并不是水中仙,而是另人其人……”(未完待续。) 701 误闯禁区 世界赫都对污点法师的回答虽然含含糊糊,对于污点法师的个别问题,世界赫都甚至根本就没有作出解答,但是赫都所说的一切对于站在那赫都圣石面前的污点法师来说已经足够了。而事实上,污点法师已经猜出了那个只要赫都能够帮助找到一具灵骨、他就可以统治异界地面世界的人到底是谁了。 这一次,还没等赫都回答完整污点法师刚刚的问题,污点法师突然又把话题拽回了刚刚,只听他仿佛是自言自语地突然说道:“看来,那具灵骨对于赐与你世界的神秘人物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既然他如此地保密,想必那具灵骨的原身也是位奇人……” 污点法师说到这儿,立在他面前的黑色石碑再次回答他说:“如果那具灵骨的主人还在世的话,他不但是个奇人,而且也是位顶级的高手……但是现在就不行了,他的身体化为了骸骨,即使之前的他再出奇也没有什么用了……身死后化为灰烬,来世只做陌路人……” 虽然世界赫都刚刚说的话像极了是在感慨,但是污点法师仍然从他的话语中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原来刚才那世界赫都其实是在告诉污点法师那具灵骨的主人虽然死了,但是当他的灵骨回到那赐与赫都世界的神秘人的手里之后,那灵骨的主人再次地复活了,只不过,当他复活了之后,他再也不记得自己的前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当然也不记得自己在前世究竟做了些什么? 污点法师是个聪明人,他在与世界赫都短短几句的聊天中便得知了许许多多包括赫都根本就没有说出口的信息,污点法师之所以会有如此地高智商的判断能力,也许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位占卜法师。所以按照他的头脑,即使他还没有开始占卜,他也能预料到世态发展中的一些必然出现的常态现象,正是因为他接触那些现象过于频繁,所以他才会不需要占卜就可以领悟世界上的许多事情……关键是之前的世界赫都也已经在他猜测出来的时候提醒了他许多。 所以,污点法师不但从世界赫都的话中听出了那个赐与他世界的神秘人物究竟是谁,而且污点法师也猜到了关于神秘人物要世界赫都找的那具灵骨究竟是谁。污点法师猜测那具灵骨绝对是自由之神苏雅的前世的敌人。毕竟他可以利用时间推算这其中的正确的答案。别的不说。只说那个神秘人物,他为什么要在自由之神苏雅的前世死了之后才决定寻找自己心中的灵骨的,而他真正要找的灵骨却不是自由之神苏雅。所以,他找不找灵骨与苏雅是没有关系的……如果一定要判断他们之间有联系,那么他们之间唯一的联系就是自由之神苏雅不但受伤并且她干脆就死亡了,而那具灵骨的主人也死亡了。由此可见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争斗过,否则他们又怎么会两败俱伤……也就是说。那个神秘人物想要救活的灵骨的主人的生前也许是苏雅的敌人…… 也许污点法师想了半天也不明白同样是自由之神苏雅前世的敌人,而金成龙就被万妖之王收伏了,但是那个神秘人想要找到的那个灵骨的生前却被打死了,而这其中的原因究竟是什么?难道那具灵骨的主人真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污点法师听着世界赫都说到了这儿。他仔细地捋了捋头绪,他捋了一会儿之后,似乎捋出了一些意外的惊喜……但是在污点法师确定最终的计划之前。他还是希望可以从世界赫都的嘴里再次得到一些东西。于是,污点法师又对世界赫都开口说:“既然万妖之王是自由之神苏雅前世的徒弟。而他们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他们这一路应该逃得很仓惶……既然如此,万妖之王怎么会结识水中仙……这似乎也有些太不符合情理了……” 污点法师之所以这样地问,是因为他想知道刚刚断开的那个话题的继续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而立在污点法师眼前的那个黑色圣石,也就是世界赫都,此刻的他仿佛变成了耐心讲故事的老人,他并不介意回答污点法师说:“其实在那段时间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十四将’,自由之神苏雅的前世是拜托女神,她的身边只有两个守护者,虽然现在看来,万妖之王是个非常有本领的魔王,但是在那段时间里,他的本领也是极其普通的。其实我是想提醒你,也许什么事情都是同样的定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似乎是每一个团队必然经历的历程,而拜托女神和她的两个守护者也绝无例外……虽然他们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一种地掩藏,但是那拜托女神队伍中的其中一个守护者早已厌倦了这些,于是有一天他离开了拜托女神的队伍,这样,拜托女神的身边就只剩下她和万妖之王了。但是仍然有一段时间,拜托女神对万妖之王厌恶至极,那段时间的拜托女神简直就是暴君,所以那万妖之王逼不得已便离开了那拜托女神。而当万妖之王不再是拜托女神的守护者时,他再次回到了他的出生地,也就是奇界的七霞山,他在那里不但建立了自己的世界,而且他创造出了十四个守护者,也就是十四将,正是因为这样,后来他的身边就出现了水中仙,万妖之王本来以为自己与拜托女神不可能再有团聚的那一天……但是因为在后来的时间里,拜托女神遭遇了更大的劫数,万妖之王得知后,他连忙出手帮助拜托女神,这样拜托女神才化险为夷……但是拜托女神在没过多久之后,她仍然死去了,而对于拜托女神的死,万妖之王也十分地悲痛,虽然那个时候他的身边已经有了水中仙,但是当他见到拜托女神之后,他就忘记了所有的人……也许那万妖之王这辈子只想追随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师傅拜托女神。这样,机缘巧合之下,他发现了藏在一座洞窟中的水晶玻璃球,他找到了进入到异界的方法……于是,从此在他的身上发生的故事都与异界有关系了……” 污点法师听着世界赫都说到了这儿,突然之间,他只想用一句话来总结世界赫都话中万妖之王的最后。只听那污点法师说:“正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让万妖之王结识拜托女神,恐怕是上天故意在折磨他。像拜托女神那样对万妖之王所做的一切无动于衷的人也是世间少有啊!” 世界赫都听着污点法师说到了这,他却并不肯定地回答污点法师说:“其实,早在拜托女神认识万妖之王之前,她就结识了两个与她的命运息息相关的人。也许在自由之神苏雅的前世里,她只顾及了与他们的纠缠。她完全忘记了身边人的存在,所以,才导致了后来的局面……” 世界赫都的话再次地虎头蛇尾了、至少给人的感觉是完全摸不着头脑的。 但是对于世界赫都的说话方式,以及他这么说话的原因。污点法师似乎有所了解,至少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道理,如果自己没有一些本领。就只能将万事尽量谨慎而行,否则。种下什么样苦种,就要尝试什么样的苦果。 污点法师与世界赫都谈了这么半天的话,他发现每每那世界赫都提到和赫都谈判想要一具灵骨的那个人的时候,世界赫都说起话来就开始支支吾吾了……尽管在世界赫都支吾的过程中,污点法师已经猜到了他话中所指的人是谁了。 可是,污点法师的心中仍然藏着一个疑惑,他很奇怪既然那个神秘人想要从奇界复活一位已经死去了的灵骨,那么他为什么又怕自己的消息会说出去,他为什么要隐瞒复活那具灵骨的信息?难道那具灵骨的原身的身上的确藏着一个耐人寻味的秘密? 想到这里的污点法师突然念诵起占卜之术来,他本来打算着既然眼前的世界赫都不肯对他说出实话并道出有关那具灵骨的真相,那么他就利用自己的占卜之术再窥测一下那具灵骨的真正的身份…… 污点法师双眼紧闭,他那透明的身体站立在空中,而此刻他的嘴中仍然在念动着占卜的咒语,就在这段时间内…… 突然,就在污点法师聚精会神地念诵占卜系魔法咒语想要预测到几百年前的过去曾经发生过的事情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世界赫都的声音:“回去吧!接你的人来了,你不得不走了……” 本来,污点法师对于世界赫都的这句话还没怎么在意,而且他也不明白世界赫都在说着说着的时候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值到污点法师念诵了一会儿咒语之后,他终于发现被他念动的咒语竟然就像是普通的文章一样,无论他怎么念,他的心中也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也证明,他此次的占卜完全失效了…… 不仅如此,正在污点法师犹疑不绝的时刻,他的耳边终于传来了一个声音:“这个故事不是你可以窥测的,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那个人的突然说话顿时令污点法师吃了一惊,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也许是自己的占卜魔法窥测一不小心触碰了一位高人的结界。而这里所说的结界在之前也说过,即使是再强大的占卜师,一旦被他遇到比他更加强大的被占卜的对象,他恐怕也难以窥测到那位被占卜者的一切,因为那样的世外高人很可能会在自己的过去、现在、未来的故事中设置一个防御结界,那样无论他的敌人是精于使用哪种魔法,他们都无法了解那被占卜者的底细——而刚刚的污点法师还以为自己刚刚的占卜魔法触碰了一位高人的底线。 可是,等到污点法师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却终于明白,原来刚刚出现在自己耳边的那个声音并不是传自于任何高人的结界驱逐,而是来自面前人的说话声音。 刚刚还身在魔牙洞赫都圣石面前的污点法师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居然再次地回到了那森林大帝的手心之中,而刚刚和他说话的那个人就是森林大帝,此刻那森林大帝一脸肃容,也可以说他的脸上有些不悦,污点法师只见那森林大帝一边将自己高高地举起,一边对自己说:“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你实在有些不老实,即使是被我捏在手里,你还想变着法地离开我的手心,去了别的地方,你的心计到是不少。” 此刻那污点法师的心中难免纳闷,因为刚刚的他想要占卜的人分明是那个被神秘人带走的灵骨的真身到底是谁,可是他所看到了的结果却是要再次与眼前的森林大帝面对面。 污点法师只能回答森林大帝说:“我说过,我心中最大的愿望就是有朝一日把朵拉贝琳从美人蛇族中救出来!” 那森林大帝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居然转移了自己原来的话题对污点法师说:“我看你就是大言不惭,就凭你的本领还想与美人蛇族抗争,我看你简直就是用鸡蛋碰石头!” “那又怎么样?我污点法师从来就喜欢做一些别人认为我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你呢,森林大帝,我听说你与美人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既然你们的关系这么地默契,那么为什么你不抓住我,然后将我的性命送到美人蛇族去讨封赏……更何况,你们应该是一家人才对,如果你可以抓住我,并将我交给美人蛇族,也许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从此可以睡上一个安稳舒心的觉了,否则,他真是夜不能寐,像我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魔法师,他们找了这么多年仍然是一无所获,我并不想说我的本领有多大,我也不想说我很狂妄,不过,那美人蛇族的本领也的确不过如此而已。”(未完待续。) 702 最后的胜利 森林大帝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突然朝着污点法师的方向冷漠地笑了一声,接下来只听森林大帝对污点法师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美人蛇国王的手掌心吗?落入他的手中接受他的惩罚对于你来说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那美人蛇族的国王并不介意到底是早一点儿将你捉拿、还是晚一点儿地将你捉拿,他只知道任何人都改变不了你的命运,你迟早要接受他的审判。” 森林大帝刚说完,只听污点法师再次对他说:“但是,为什么你不将我束手就擒送给美人蛇族的国王,听说,你和那美人蛇族的国王分明是有点儿联系的……为什么你值到现在也不肯对我动手?你是在等待着什么吗?” 当森林大帝听了污点法师的这句话后,他的脸上居然没有丝毫的变化,森林大帝的这一点儿令污点法师琢磨不透,污点法师弄不明白森林大帝到底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还是他就是喜欢做一些出乎别人预料的事情…… 但是,森林大帝并没有拒绝回答眼前的污点法师的问题,尽管当他开口回答污点法师时,污点法师仍然对他的回答感到摸不着头脑,因为那森林大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其实,我并不认识美人蛇族的国王,我就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觉得我和他有联系?而事实正好相反,我们从来就没有联系过。” 森林大帝说完,他的话再次让眼前的污点法师感到一头雾水,可是不管怎么样,污点法师居然相信了森林大帝所说的话。他认为森林大帝并没有对自己撒谎。虽然污点法师并不明白以森林大帝与美人蛇族国王那默契的关系,他们为什么竟然是互无瓜葛的陌路人?而夹在他们中间的有关金河女神的传说难道也有不符合事实的地方?难道金河女神并不是美人蛇族的国王的姑姑……那么究竟哪段传说才是正确的? 正在污点法师对这些传说中的真实与虚假想不通的时候,他的身边的森林大帝再次地开口对他说:“你现在最好把精力集中在苏雅的身上,说实话,我这个人不但不相信围在苏雅周围的那几个小喽啰究竟有什么本领,我甚至都怀疑暗黑破坏神究竟有多少能耐可以称霸这个世界,我更相信。今天的苏雅只要打败了眼前的那几只苍蝇。迟早有一天,她也会打败那个刚愎自用的暗黑破坏神。所以,现在的你必须告诉我苏雅打败那十几个红色小妖怪的正确的方法。如果你再耍什么心眼儿,我可以随时将你替除!” 污点法师只觉得森林大帝刚开始所讲的话像是励志斗争的意思,而他后面讲出来的话又分明像是在威胁警告,污点法师并不明白森林大帝作出这样的警告是为了提醒污点法师别想再从他的手边溜走。还是所指其他的事情…… 不管怎么样,污点法师总算从森林大帝的嘴里听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仅管苏雅利用的是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魔法,尽管刚刚的他们改变了作战的方式,但是现在的苏雅还是没有打败那十几个围绕在她的周围的红色皮肤的妖怪们。 正是因为这样,森林大帝才会认为污点法师并没有告诉他如何制服苏雅面前的那十几个妖怪的真正正确的方法。森林大帝认为污点法师在之前对自己所说的话根本就不是实话。 污点法师只好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苏雅的身上,于是,他连忙朝着苏雅的方向望了过去。 此刻在污点法师的面前是一片乍看起来是白色的天空、覆盖眼帘的浓浓大雾、茫茫无际绿色草原的世界。但是经过污点法师的掐算之后,他终于看透眼前并不是这样的一副风景。 在表面看起来是天空、大雾、草原的风景中。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白衣女子,她手中举着一支黄金色的精致的女式用剑,她跑在那漫漫无际的犹如画面一样的绿色草原中,仅管看起来她的身影很单薄,但是她竟然像是在模仿一只捕猎的野兽,因为她明显是在追赶她的面前的那些既不想和她靠近、又不想从她的视线内躲开的一群个子并不高、但是却是遍体红色的、长相很奇怪的妖怪们,虽然那些妖怪们嚣张跋扈地手舞足蹈,但是他们每当被那个女子自头顶上的犹如钻石般的亮光传输到宝剑上的白色闪电击打到以后,他们在被击打的过程中都会变得嘴歪眼斜、全身失去控制、总之是十分痛苦的样子,每当到了这个时候,当那个女子靠近那被击重的红色皮肤的妖怪的时候,围绕在女子周围的其他红色皮肤的妖怪们就会冲上前来一边转移女子的注意力、一边想尽办法引走女子,就这样,尽管那个女子手中的黄金色的宝剑看起来很特别,而且注入到她的黄金宝剑上的白色闪电的魔法看起来也是十分地厉害,但是值到过了很久,女子的面前一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也没有倒下去,他们总是会被女子的闪电攻击击打之后,没有多久就恢复了常态,而在他们恢复了常态之后,他们又可以继续转移女子的精力并找机会偷袭她。 现在看来,那个被围堵在中间的手持黄金宝剑的女子分明就是被她眼前的那些红色皮肤的妖怪们控制住了。 当然,那个手持黄金宝剑的女子就是苏雅。 现在的污点法师并不知道苏雅的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只是能猜得出站在他的旁边的森林大帝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也许森林大帝并不担心苏雅被一群红色的妖怪们的紧追不舍和围堵围攻,他也不担心苏雅会受到他们的伤害,他更不会担心现在的苏雅的心情其实是非常紧张和害怕的,森林大帝之所以不会担心这一切那是因为他认为自己可以轻易地降服那十几个红色的妖怪,只不过他希望同样懂得利用“第三能量”的人不只是自己。他希望传播这强大能量的继承人,也就是苏雅,她也同样拥有发扬“第三能量”魔法的能力……但是事实却令森林大帝大失所望,刚刚接触“第三能量”魔法的苏雅不但没有利用这种强大的魔法打败身边的任意一个目标,而且现在她的局面分明就是相反的。 于是森林大帝急切希望得到那十几个红色妖怪的信息,他不相信将自己的“第三能量”放在一个普通人的身上居然还打不过暗黑破坏神的看门狗。 森林大帝为了得到真相,他为了帮助苏雅打败暗黑破坏神。才将无所不知的懂得占卜魔法的污点法师从“天之峦”带了过来。 草原上。那个苏雅似乎已经跑得气喘呼呼,但是现在的她就像是森林大帝手中的棋子一样,如果她不继续战斗、继续追赶眼前的那十几个红色妖怪。甚至她也不想办法打败他们,她就休想停下来休息……而事实上,仅管偶尔的苏雅也会停步下来享受喘息的机会和休息的时间,但是每当她放松的时候。那些与她僵持很久的红色皮肤的妖怪又会举着手中的刀柄前来偷袭她,所以苏雅不得不硬着头皮与他们纠葛。苏雅似乎看得出。眼前的那十几个红色的妖怪们,他们既不想放过苏雅,也不想逃跑,他们似乎只是在想办法消耗苏雅的体力。他们更希望他们可以成为这次战斗的胜利人。 当污点法师看清了情况之后,他终于开口对眼前的森林大帝说:“是这样的,虽然……那十几个红色的妖怪虽然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因为他们的生命是相连的,所以。即使苏雅用尽绝招,即使她可以杀死那妖怪们其中的一、两个,那妖怪们的家族也不会因为这个而灭亡,更何况,他们的生命是相连的,只有在他们的家族中有一个生命还存活,那么他们家族中所有的生命都能够从死亡中解脱……也就是说,苏雅在与他们作战的时候,只要他们的队伍中还有一个人活着,那么他们的全体就都不会死。并且他们浑身的元素魔法系还是不一样,仅管现在的苏雅可以利用‘第三能量’中的冰、火、闪电来制造元素攻击,并造成对那十几个妖怪的伤害,但是由于苏雅的三种能量魔法只针对无法抵抗这三种能量魔法的这家族中的某几位成员而已,而这三种魔法对这家族中的某些成员又没有伤害力,所以,即使苏雅反复地使用这魔法,也无法杀死她眼前的那十几个家族成员。而且,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各个善勇善斗,他们各个都是立功心切,这其中的原因也是因为暗黑破坏神总是会把最好的酬劳送给最勇敢的属下,所以暗黑破坏神的属下们总会为了他的理想而赴汤蹈火,他们都有不成到目的绝不放弃的决心,也正是因为这样,即使苏雅在这片草原中盘绕再久,只要她无法挣脱眼前的那十几个妖怪的纠缠,只要她还没有杀死那家族成员,她就只能永远地被困在这被雾茫茫覆盖的草原中,她更不可能找到那什么‘邪恶洞窟’的方向,因为眼前的这家族成员不会轻易地让苏雅过关,他们早已合力地把那‘邪恶洞窟’的洞口掩埋了起来。” 当手心中的污点法师说完,站在他的身边的森林大帝若有所思地问了他一句:“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们所看到的这片被大雾覆盖的天地是幻觉?如果我们无法打败那些红色皮肤的妖怪们,我们就无法看到‘邪恶洞窟’的洞口,在‘邪恶洞窟’的洞口处,这几个看门狗做了手脚,他们的目的就是希望自己可以将苏雅逮住,然后他们就可以向暗黑破坏神邀功……所以,他们抱着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一定会与苏雅纠缠到底,而因为他们身上所拥有的魔法元素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们必须要搞清楚他们的身上都善长什么魔法元素,我们知己知彼了,才有可能打败他们……是这样的吗?” 污点法师显然并不知道眼前的森林大帝这样地总结自己说过的话,他接下来又想干什么,污点法师只是点着头地回答森林大帝说:“就是这么回事儿,目前看来,如果苏雅想要打败他们,就只能这样了!” 森林大帝听着污点法师说完,他的嘴角突然轻轻地挑了起来:“真是没有想到,暗黑破坏神为了对付苏雅,他也会在‘邪恶洞窟’的门口挑选精壮的看门狗,这家伙到是思维紧密……可惜,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兴趣去研究他的看门狗们都有什么本领?” 森林大帝说到了这儿,他的身子突然无限地长了起来。 森林大帝的这个举动再次让他手心中的污点法师吃了一惊,污点法师到是想要看一看森林大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究竟想要干些什么? 仍然举着黄金追踪剑的苏雅,本来自信满满的她,现在却好像变成了草原中被野兽们围捕的猎物,她在一次又一次地与那些红色皮肤的怪物们战斗之后终于看明白,原来自己所使用的“第三能量”根本就无法杀死他们,似乎她每次发射出的“第三能量”的攻击都只是在那些红色的妖怪们的身上挠了一个痒,没过多久之后,他们又恢复了之前的体力。本来还对苏雅的“第三能量”有所忌惮的那些妖怪们已经从刚开始的躲躲藏藏变得肆无忌惮,他们经常会在苏雅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靠近苏雅并举起手中的尖刀冷不防地刺向苏雅……苏雅早已经厌倦眼前的这场战斗,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胜卷在握的她的现在反而变成了无能为力的猎物,她不知道在这场战斗的最后,到底是眼前的那十几个妖怪获得了最后的胜利,还是她可以获得最后的胜利……(未完待续。) 703 大地金刚 正在苏雅因为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将她围堵在中间时不时地偷袭她而逐渐地感到惶恐不安的时候,她突然发现本来还围攻着她的那些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突然将目光转移到了苏雅的身后,本来,当苏雅看到这一幕之后,她还以为是那些妖怪突然改变了对付自己的方法,或许他们打算选择从自己的身后进攻自己。 可是,当苏雅连忙回过头去本来想看看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到底在搞什么鬼的时候,就在那同一时间,无论是苏雅还是那十几个红色妖怪,他们的目光都放在了一个庞然大物的身上。 原来,转移了那十几个红色妖怪精力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其它的原因,而是因为此刻就在那茫茫无际的草原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出现了一个身体是绿色的巨大的怪人,他的个子大概有五、六层楼那么高,他的身上虽然并没有穿衣服,但是他的身上看起来却是毛绒绒的,就好像他的身上长着草一样,那感觉就像是草原的草坪披在了他的身上做了他的衣服和裤子似乎的。而且,虽然看起来他是一副人的样子,但是他的脑袋上并没有头发,他的皮肤都是绿色的,给人感觉他就像是一个穿着草做的衣服的和尚。 当那个巨大的绿色的怪人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苏雅只感觉心跳得更加地快,她到是不担心别的,她只是担心她现在本来就捉不住那十几红色的妖怪,而如今又多了一个敌人,这下可让她如何对付呢? 苏雅会这样想,那是因为她以为那个绿色的巨大与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是一伙的。 可是。就在苏雅看着那个巨大的绿巨人发愣的时候,围绕在她周围的那十几个妖怪也对着眼前的那个绿色的巨人感到纳闷,因为他们也不认识那个绿色的巨人,他们更不知道他们的面前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地冒出一个巨人,他的出现究竟意味着什么?他来到这儿究竟是为了什么? 在那个绿色的巨人出现没多久之后,只见站在他对面的那红色妖怪中走出来了一位胆子大的,他仰头望着那个巨人并对他说:“你是谁啊?你来这儿干什么?你是做什么的?” 那个巨人听了红色妖怪说的话之后。他便开口回答了那个红色的妖怪。但是他的说话的声音简直就像打雷一样。只听那个巨人说:“我是大地金刚,我来到这里是因为我收到了主人的召唤,我的主人遇到了麻烦。我是来帮助他的!” 在场的无论是苏雅还是那十几个红色的妖怪们,当他们听了那个巨人刚刚的回答之后,他们的心中都产生了极大的疑惑。 而苏雅的心中更加地没有底儿,这是因为她根本就不认识眼前的那个巨大身材的巨人。她更加担心那个巨人的到来正是为了帮助暗黑破坏神而来,毕竟暗黑破坏神的助手实在是多。甚至可以形容为眼花缭乱,苏雅都不清楚暗黑破坏神究竟有多少个属下,为什么每次的苏雅总会遭遇几个,为什么暗黑破坏神的属下总是没完没了地出现……而这一次这个绿色巨人的出现就是为了对付自己吗?否则。他出现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如果眼前的这个绿色的巨人他真的是为了对付自己而来,那么接下来的苏雅又应该利用什么办法对付他?苏雅已经试过了“第三能量”,不知道为什么。苏雅只觉得她所学到的“第三能量”可比关于它的传说差得远了,苏雅只觉得自己学习的这个“第三能量”简直就是一根羽毛球拍。它的最大的本领就是将羽毛球打飞,除了将羽毛球打飞,它根本就没有其它的本领了…… 当围堵在苏雅身边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听了眼前的那个绿色的巨人的回答后,他们的心中也很疑惑,他们到不是疑惑怎么与眼前的这个家伙交战的问题,他们疑惑的是眼前的这个绿色的巨人究竟是敌是友、他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也许的确应了苏雅的话,不止是她认为暗黑破坏神手下的将领实在是太多了,不只是苏雅认不过来、分辨不过来、始料不及,就连暗黑破坏神的某些属下们在某种情况下也分不清敌友。 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直截了当地对眼前的那个自称为“大地金刚”的巨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派来的?你到底跟谁是一伙的?你到底是我们的敌人,还是我们的盟友?” 当那个“大地金刚”听着眼前的妖怪说完话,他突然撇着嘴笑了笑,接下来他再次对眼前的妖怪们说:“你们这群傻瓜,连我是你们的敌人还是朋友都分不清,像你们这么笨的人怎么还敢在这儿嚣张跋扈?最起码你们也应该想一想,是你们懂得召唤魔法吗?而站在这里的除了你们就没有其他的人了吗?既然你们不懂得召唤魔法,那么我自然而然就不是你们召唤来的,我也自然不是和你们一伙的!” 就在大地金刚刚刚把话说到了这儿,本来站在他对面的那些仰着头侧耳聆听他讲话的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突然地四散开来,他们竟然又分散开试图转移大地金刚的精力。 当苏雅看着那些个刚刚将自己围堵得水泄不通的妖怪们终于撇下自己而去了,她的心中总算由紧张渐渐地变得安静了。 等待苏雅的平静下来了,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问清眼前的这个“大地金刚”究竟是谁派来的?他自称是因为他的主人受到了威胁和遇到了困难,苏雅就是想问一问召唤他的主人到底是谁? 苏雅看得出眼前的那个绿色的巨人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这一次的她变得充满自信并且颇有胆量,也许是为了说话方便,所以她特意朝着那个大地金刚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才停了下来。接下来只听苏雅对眼前的那个大地金刚说:“你说你受到了主人的召唤,你的主人正在面临危险?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了,你是受到了什么人的召唤?你应该不是受到了我的召唤了吧,我应该不认识你啊?所以,我也不可能召唤你来,因为我的守护战士中根本就没有你的存在,你究竟是谁啊?” 苏雅对着那个绿色的巨人问完。她没有想到就在那个大地金刚接下来的回答中。苏雅的心中对于他的回答产生更加疑惑的问题,也就是说,苏雅不开口问他也就算了。可是苏雅毕竟开口问了,但是她这么一问的结果反而更加让她难以捉摸。只听那个大地金刚回答苏雅说:“我是受人委托来到了这里,而委托那个我的人自然就是召唤了我的那个人,不过。召唤我的人的确不是你,但也不是暗黑破坏神的人……说别的都没有用。我更加在意我的使命。所以,我建议你回过头去,你要坚持一直往前走,千万不要再回头……值到当你看到了眼前的那个传说中的‘邪恶洞窟’的时候再回头儿。但是我相信那个时候的你在你的身后看到的将不会是几只讨厌的苍蝇在这草原中跑来跑去,那个时候你的眼中应该是非常清晰而且安祥的天地……好吧,说到这儿吧。你可以回过头去了!” “回头?” 当苏雅想到了那个大地金刚所说的“回头”,本来她还想问大地金刚让她“回头”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转瞬间苏雅又明白了。她突然领悟到那个大地金刚劝她回头的意思就是让她认准一个方向,然后一直朝着那个方向走,在前往那个方向的同时既不要四处观望,又不要再次回过头来看后面的情况,大地金刚的意思就是苏雅选择好一个目标后再一直地走下去…… 虽然,苏雅并没有弄明白眼前的大地金刚究竟是什么人派来的,她也不明白大地金刚劝她先离开,而接下来的他又会怎么样对付眼前的那十几个难缠的红色皮肤的妖怪们,但是现在的苏雅毕竟是拿那些妖怪们没有办法的人,当她听了大地金刚的话,她反而变得格外地相信他……就这样,苏雅又转回了相反的方向,接下来她便朝着那前方走了过去,苏雅的心中反反复复地回想着大地金刚的叮嘱:“你要坚持一直往前走,千万不要再回头……值到当你看到眼前的那个传说中的‘邪恶洞窟’的时候再回头儿……”苏雅一边这样地想,心中一边下定了决心——一定要看到邪恶洞窟的洞口的时候再回头看看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苏雅果然朝着刚才的相反方向走了过去,虽然此刻她的眼中根本就没有看到邪恶洞窟的方向,但是她总感觉邪恶洞窟就在自己的面前,她认准了那个方向…… 苏雅的离开似乎出乎了那些个原本围绕在她身边的十几个红色妖怪们的预料,也许是因为上头交待给他们的任务就是捉住自由之神苏雅,可是,现在看来很明显,他们的猎物已经走了……并且,她渐渐地离开了他们的包围。 虽然,那跑在草原上的红色皮肤的妖怪们虽然既不对苏雅进攻,也不对撤退,他们很明显就是在拖延时间和消耗苏雅的体力,可是不管他们会将时间拖延到什么时候,他们的真正目标都永远会是苏雅。 所以,当那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看到苏雅逐渐地走出了他们的包围圈儿之后,他们居然忍不住地再次朝着苏雅的方向追了过去…… 可是,就在那十几个妖怪又一次追赶在苏雅的背后企图再次对她进行偷袭的时候,那个站在原地始终没有任何行动的、但是却始终监视着那些妖怪们的一举一动大地金刚突然纵身一跃高高地跳起,本来那大地金刚的个头就大,可以想象他如果迈一步应该有多远?如果他再跳一下,那跳远的远度应该更加难以想象……所以,当大地金刚纵身跳起的时候,他很轻松地就跳到了朝着苏雅追赶的妖怪们的面前。当大地金刚落地的时候,那些被他堵住的红色皮肤的妖怪们只感到天地都在颤动。 当大地金刚站在那些妖怪们的面前的时候,看起来他似乎有些气势凌人地对那眼前的十几个红色皮肤的妖怪们说:“我不发怒,你们就当我是风啊?你们知道不知道,我忍你们很久了,你们这群小喽啰,你们只不过是给暗黑破坏神看门的狗而已,你们到嚣张跋扈个没完了,居然就连‘第三能量’都打不败你们……放心,如果你们可以再次复活,我一定有办法让苏雅使出她最强大的绝招‘第三能量’来对付你们,只是现在她的能力还是有限的,她的‘第三能量’也不可能发挥到极致,既然如此,就让我大地金刚送你们去死亡地带吧!” 大地金刚说到了这里,只见他弯下了身子就朝着一个红色皮肤的妖怪抓了过去。 在场的红色皮肤的妖怪们虽然狡猾,但是他们也深知以自己的身材比例对付眼前的那个大地金刚似乎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当他们听到了大地金刚的威胁和挑战之后,他们只能再次重复使用老招式,那就是逃跑和四处流窜,他们这么做既是希望自己可以逃离大地金刚的手掌心,又是可以继续拖延时间又消耗眼前的那个大地金刚的体力。 可是,大地金刚可不吃那些红色妖怪们的这一套,更何况他的身体又是体大膀圆的,他弯下腰伸手这么一伸就轻易地抓到了一个正在逃跑的红色的妖怪,而接下来的大地金刚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那红色皮肤的妖怪举到了眼前。那个被大地金刚抓在手里的红色妖怪还不停地挣扎着,他似乎以为自己这样做就可以从大地金刚的手掌心中逃出来,但是事实证明,他这么想也是在白日做梦……(未完待续。) 704 弗迪斯可 就在大地金刚出现在苏雅的面前之后,他告诉她只要认准一个方向并朝着那个她认为会看到目标的方向走过去,她最终一定会看到“邪恶洞窟”的洞口。虽然苏雅并不知道眼前的那个身型巨大的大地金刚究竟是什么派来的,他的出现对于自己来说又究竟意味着什么……不管怎么样,苏雅还是相信了他所说的话,苏雅果然转过了头去,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寻找目标去了,虽然在苏雅的面前、在她的眼中的四处都是雾气皑皑的世界,但是她依然认为自己是这样选择一定是有目标、有方向的……关键是,苏雅也认为自己身后的那个大地金刚的出现一定是为了帮助她摆平眼前的困难而来…… 现在的大地金刚已经将一个红色皮肤的妖怪握在了手里,而那个被他捉住的红色皮肤的妖怪还在他的手里挣扎着企图挣脱他的手心。本来在这片被雾气掩盖的草原中还有其他的红色妖怪,但是他们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似乎更加喜欢逃脱和躲藏,所以就在大地金刚将一只红色皮肤的妖怪捏在手里的时候,那些本来与这个红色妖怪在一起的其他的妖怪们竟然都分散跑开了,仅管在他们逃跑的过程中他们也不由自主地惊叫了几声,而随后当大地金刚再次将目光放在他们的身上的时候,他们要么躲进了阴暗的角落中,要么就跑得更远了。 将那只不肯就擒的红色皮肤的妖怪握在手心的大地金刚,虽然现在他的手里握着一个俘虏,但是看起来他似乎没有想马上杀死他的意思。而那个被大地金刚紧紧握着的红色皮肤的妖怪,他在挣扎一会儿也自知无法逃离大地金刚的手掌心之后,接下来的他似乎显得很恐慌。虽然他只有一个眼睛,但是他那只望向大地金刚的眼睛中也充满了胆怯。 突听那大地金刚对那个被他握在手心的红色妖怪说:“暗黑破坏神凭什么派你们几个能力有限的小兵守在这里,你以为你们可以守住那个‘邪恶洞窟’?本来,我不打算留住你的性命,但是如果你能告诉我我想知道的问题,我就会放了你。” 被大地金刚握在手里的那个红色皮肤的妖怪在听了他的问话之后,接下来那红色妖怪似乎很配合地回答那大地金刚说:“你想问什么?快说吧!” 大地金刚便再次开口问那个妖怪说:“你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 那个被大地金刚握在手心的红色妖怪老老实实地回答他说:“我是沉沦魔中的弗迪斯可。来自沉沦魔族。” 大地金刚又问那个沉沦魔族中的弗迪斯可说:“暗黑破坏神派你守在这里干什么?” 那个弗迪斯可再次回答大地金刚说:“这个你应该看得比我更清楚。暗黑破坏神要除掉自由之神,于是派我们打头一战。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也没有理由绕在这里。更没有可能被你这个庞然大物抓住。” 大地金刚听着弗迪斯可说完,他顿时感到好笑地对那个弗迪斯可说:“你说:暗黑破坏神派你们来是为了让你们打头一战的?可是我怎么觉得你们不像是在打仗,你们到好像是在玩捉迷藏,而且。自由之神看起来也没有那个兴趣和你们玩儿。” 那个被大地金刚握在手里的弗迪斯可却似乎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出刚刚的大地金刚是在调侃他,他仍然认真地回答大地金刚说:“只有庸俗的人们才会认为我们是在跟她玩捉迷藏。事实上我们真正的本领还没有使出来。” 大地金刚听了那手心中的弗迪斯可说到这里,他的心中只感觉更加地可笑,他心想:“你们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早点儿把本领露出来。既然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现在的你还会被我轻而易举起握在手心中?” 接下来的大地金刚突然转移了话题,因为事实上他对于眼前被握在他手心中的弗迪斯可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假有本事实在没有那么多的兴趣。大地金刚真正感兴趣的问题是他想要知道的问题,于是接下来的大地金刚便直截了当地对眼前的那个弗迪斯可说:“我不想听费话。我只想知道,爱兴城堡中的那个王后到底是谁?” “什么爱兴城堡?什么王后?” 被大地金刚握在手心中的弗迪斯可听了他的话之后,他居然满脸疑惑地对大地金刚说:“你说的什么爱兴城堡和王后,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也根本就认识什么王后。” 大地金刚听了弗迪斯可的话,这一次的他居然再次情不自禁地莫名地笑了一下,但是这一次他的笑容却非常地冷漠,大地金刚再次开口对弗迪斯可说:“你意思是,你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你也不知道暗黑破坏神为什么要在这里设一个‘邪恶洞窟’,你只知道暗黑破坏神交待你来到这里等待着自由之神的到来,而等到她来了以后,你就可以没完没了地和她玩儿捉迷藏了,你的意思是这样吗?” 大地金刚手里的弗迪斯可听得出大地金刚对他的嘲弄,但是现在身不由己的他也只能淡淡地陪着笑地回答大地金刚说:“对不起,我不是来和自由之神捉迷藏的,依照暗黑破坏神的指示,我们是要捉住她,或者干脆把她处死,我们只有这两个选择,没有第三个选择,更别提什么‘捉迷藏’之说了!” 大地金刚听得出弗迪斯可不断地兜着圈子,大地金刚虽然分不清瞅眼前的那个弗迪斯可到底是假正经还是真无聊,但是他都对从那个眼前的妖怪的嘴里得不到任何的回答而感到厌烦,只听那大地金刚最后一次警告眼前的弗迪斯可说:“告诉我,你们那个所谓的‘邪恶洞窟’究竟在哪里?或者告诉我,和暗黑破坏神合作的那个潜藏在‘爱兴城堡’中的真正的国王和王后,他们现在在哪里?他们究竟是谁?如果你能告诉我这些,我现在就放了你;如果你什么答案也无法告诉我。那么你对于我来说,就没有了利用价值了。” 那个被大地金刚握在手心的弗迪斯可,他刚开始分明是非常惧怕大地金刚的,因为最开始的他的确像是一只被逮住的老鼠一样六神无主,可是就在他与大地金刚谈话的这段时间里,他说话的勇气似乎越来越大了,而且大地金刚从他的话里越来越难以得到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了。只听这一次的弗迪斯可回答大地金刚说:“别说我不知道你想知道的那些问题的答案。就算是我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诉你,因为我来到这里是执行暗黑破坏神的任务。我既不可能是你口中所说的前来与自由之神捉迷藏的人,又不可能只是一介会逃跑的缩头乌龟,我不想跟你费话,我的目的是为了自由之神而来。现在我的同党都去追自由之神了,我相信那个还无还手之力的女人一定会落入我的掌心。” 当大地金刚听了那弗迪斯可的话之后。他居然再次地撇了撇作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而接下来只见大地金刚突然在弗迪斯可伸出了另一只手,虽然他的那只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但是当那拳头靠近弗迪斯可面前的时候它立码展开了。而当大地金刚将他的手在弗迪斯可面前展开的时候,弗迪斯可顿时为他手里出现的一幕感到目瞪口呆。 原来,在弗迪斯可被大地金刚捉到手的时候。他的其他的同党都纷纷地跑开了,也许这一幕在表面上看起来是那些妖怪们都吓跑了。而实质上那些妖怪们以躲起来为由,他们却偷偷地潜起来然后朝着自由之神苏雅的方向追了过去……但是,那些妖怪们不会想到,有一个人早就盯紧了他们,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追上苏雅。他们不知道以他们的能力与那个人的能力究竟相差多远?虽然他们在这片世界中创造了大雾天气,在雾茫茫的世界中,没有人看得清世界的方向,但是却有一个人可以俯瞰到世界、可以感受到在世界上行走的每一个人,也正是那个可以俯瞰到世界的人在紧紧地盯住那群妖怪们,值到他们开始行动的时候,那个俯瞰他们的人才立码将他们捉住,并将他们握在了手心。 那个可以俯瞰世界的人自然就是大地金刚。而现在的弗迪斯可之所以会对眼前的大地金刚另一只手上发生的一幕而感到目瞪口呆,不仅只是为他的其他的伙伴被大地金刚捉住而感到出乎预料,弗迪斯可也是因为他的伙伴现在的状况而感到无话可说,因为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现在在大地金刚另一只手上的他的那些伙伴们分明已经变成了成堆的尸体。 弗迪斯可看到眼前的一幕突然变得很失控的愤怒。 但是,不管此刻的弗迪斯可的心中是否是难以形容的恼火,他都对眼前的大地金刚无计可施,因为现在的他仍然是大地金刚手中的一只蚂蚁,他的生与死仍然被眼前的大地金刚紧紧地握着。 但是这样的事实仍然压不住弗迪斯可心中愤怒,如果说刚才的他还没有想把真正的全部的力量和杀机放在大地金刚的身上,那么现在的他绝对产生了相反的想法,也就是说,现在的弗迪斯可最想除掉的人不再是自由之神,而是眼前的大地金刚。 “你是在什么时候捉到他们的,你又是在什么时候杀死他们的?”这次反而轮到弗迪斯可向大地金刚开口询问。 “他们一直都在我的手掌心,只不过他们自己并没有觉察出来。但是他们在这之前仍然令我出乎预料,我原本以为他们扔下你不管是因为他们胆小怯弱,他们只顾自己的逃跑,值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扔下了你是以你转移我的注意力,而他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居然去追苏雅了。可是就在他们追到苏雅之前就被我一拳抓死了……我想在这之前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这人生平最讨厌那些不停地玩阴谋诡计的人,所以,我并没有经过他们的同意就把他们杀死了……我想,如果可以,你一个就足够了,如果你还想要生存的话,你应该给我我想要的答案。” 大地金刚也许并不知道,现在的弗迪斯可的眼中已经充满愤怒的血光,如果他的面前有一把可以举起的大刀,也许他早就会拿起那把大刀朝着大地金刚的方向砍过去……既然现在的他这么痛恨大地金刚,他又怎么可能回答大地金刚的任何问题。 只听那弗迪斯可再次对大地金刚说:“你想要找到‘邪恶洞窟’的洞窟,你想要知道有关‘爱兴城堡’中的一切,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就在那弗迪斯可刚刚说到这里的时候,大地金刚那只托着弗迪斯可的手突然握起了拳头,而就在弗迪斯可被紧紧靠拢他的大地金刚的五指遮挡起来的时候,虽然他的脸上再次显露出惊恐的表情,但是他的这种表情并没有僵持多久就被大地金刚的五个指头彻底掩盖了,而在这之后,随即从大地金刚的拳头中发出了一阵“噗呲呲”的响声,而随着这阵响起过后,再见大地金刚那本来握着弗迪斯可的拳头手指的夹缝里突然溢出了绿色的液体…… 当大地金刚看到了自己拳头处淌出来的绿色的液体的时候,他居然开口说了一句:“跟你说了这么多遍,你就是不肯告诉我实话,我早就说过了,如果你再拖延,我就不会放过你了……可是你偏偏不听,我跟你说,我的忍耐度是有限的。不过,这样也好,既然你不肯告诉我真正的答案,那么我就自己去寻找,我相信,你们死了之后,‘邪恶洞窟’会自己露出它的真正的位置,躲在那里面的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们一定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自由之神了吧!”(未完待续。) 705 绝不放弃 在大地金刚用手掐死了弗迪斯可之后,就在他的拳头还没有打开的时候,他居然饶有兴致地朝着自己的那个流淌着绿色血水的拳头夹缝中望了又望。 眼前这一幕似乎是残忍的,因为那个身体巨大的大地金刚就像是一个摧残生命的野兽一样,它居然将一个朝气蓬勃的生命残忍地握在掌中并活生生地将他给掐死了。 但是仔细想一想,眼前的这么一幕似乎又是痛快淋漓的,试想一下,那些被他握在手里的生命,在他们拥有鲜活生命的时候,他又在赫都世界上帮助暗黑破坏神创造过多少个悲哀天使?创造出多少个屈死的亡灵?又创造出多少次怨声载道的惨案?他们的存在就意味着别人的痛苦……所以眼前的这一幕对于生存在赫都世界上的其他生命来说,这一幕是非常精彩的。 可是,大地金刚并不是为了救世才杀死了他手中的那个红色皮肤的妖怪弗迪斯可,很明显他是为了他的最后一句话“我这人生平最讨厌那些不停地玩阴谋诡计的人”才杀死那弗迪斯可的。 不知道大地金刚为什么那么痛恨懂得使用阴谋诡计的人,究竟他在这之前遇到过什么,他又经历过什么? 就在大地金刚的目光聚精会神地凝聚在自己掐死弗迪斯可的那个拳头上的时候,一缕白色的光线突然照在了他的手上,大地金刚连忙抬起头来朝着那白色的光芒射来的方向望了过去。而当大地金刚这么一望才猛然发现,原来那本来被白雾覆盖的天空居然隐隐约约地露出了太阳的脸,虽然那太阳的脸部看起来并不是“神彩飞扬”,因为此刻它的脸部分明是白色的,如果现在不是白天。也许很多人会误以为它应该是月亮才对,可是现在分明就是白天…… 不过,话又说回来,在灵王赫都复活了光明之神并将她带到赫都世界之前,赫都世界的整片天空都是灰白色的。可以说,许多年以来,赫都子民甚至都没有见过太阳究竟长什么样子;而当灵王赫都复活了光明之神并将她带到赫都世界之后。赫都世界上才有了光明。赫都子民才有机会看见天空中悬浮着那么一个非常明亮、极度耀眼的、带来了无线光明能量太阳。但是也许是因为赫都子民习惯了没有太阳的日子,或许天空中有没有太阳、或者是他们能不能看到太阳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都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在光明之神复活以来,无论是普通的人类、生命还是神,他们从来就没有在乎过光明之神的存在。而就在这不久之后,光明之神再次消失了。所以自从她消失以来,赫都世界的天空再次变成了看不到太阳的灰白色天空。整片世界再次进入一种看起来是阴暗天空的世界里。所以,按理说今天的这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按正常的情况来说,天空的颜色永远都是一张灰白色的纸。别说太阳了,就连太阳的一点儿影子也不可能看到。 但是现在就在大地金刚的眼里,他分明看到了头顶处白色云层的天空中悬浮着一枚并不耀眼的、白色的、圆圆的太阳。虽然此刻的那个太阳的光芒是有限的,但是大地金刚仍然可以感受到它那无限的、不可阻挡的温暖和光芒。这种感觉就好像太阳的光芒可以驱除世间一切邪恶和阴霾一样。 但是,光明之神消失的原因对于那些不知情的人来说才是神秘的,而对于知情的人来说,它早已不是个秘密了。知情的人都知道灵王赫都千方百计地召唤苏雅来到赫都世界,就是希望可以借助她的能力驱除霸占赫都世界的暗黑破坏神,但是他又担心光明之神会左右自由之神的思想,令自由之神无法全心全意地帮助世界赫都夺回失去的土地,正是因为这样,世界赫都才借用智慧之神之手关禁了光明之神。 世界赫都本以为自己这么做绝对是天衣无缝,他以为这么做既可以满足自己的愿望并关禁光明之神,又可以将关禁光明之神的罪魁祸首嫁祸到智慧之神的身上。可是赫都所做的这么一切在某些时候只有他自己才会认为天衣无缝,在天地灵世界中,其实有许多天外高人了解到他的底细。 大地金刚站在那轮藏在云层中若隐若现的白色太阳下面,他突然将两只拳头再次举到了眼前。大地金刚知道,他的一只手里面握的是弗迪斯可的兄弟们的尸体,而另一只手中握着的却是弗迪斯可的尸体。但是接下来,那大地金刚本来还被绿色液体浸脏的两只拳头里面突然像一闪而过的闪电一样冒出了短暂的金色的光芒,但是那金色的光芒只在眨眼间就消失了。而在接下来,只见大地金刚的两只拳头上似乎再也没有了绿色的血迹,这一刻他居然展开了拳头,但是就在他展开拳头的时候,他的拳头里原来铺着弗迪斯可的兄弟们和他的尸体的地方居然像变戏法一样地统统地变成了绿色的粉末。大地金刚将两只展开的手掌相继地举到了距离脸部比较近的地方,然后他张开嘴朝着那粉沫吹了过去。 就这样,大地金刚两只手掌中的粉沫在接下来的时光里都纷纷地被他嘴中的气吹到了空气中,并飘到了天空的远处…… 眼前的这么一幕看起来是如此地简单、和祥,表面上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遍体绿色像长了草的一个巨人妖怪在自由自在、自娱自乐地玩耍一样…… 原来,就在这一刻,在大地金刚的头顶上的天空中居然出现了一轮白色的太阳其实并不是偶然,众所周知,许多年以前,自由之神苏雅和光明之神朱妍来到了金圣国成为了智慧之神沃尔特的座上宾,沃尔特表面上对她们热情招待,而事实上他对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献殷勤只是想要得到她们的随身宝贝“赫都之眼”。而自由之神和光明之神也是因为在日后的时间里遭到了智慧之神的加害,她们不但失去了“赫都之眼”。而且她们从此也分道扬镳。但是最终将“赫都之眼”弄到手的智慧之神沃尔特至今还埋在鼓里,他倒今天也不知道让他最终得到“赫都之眼”其实就是世界赫都的本意,而智慧之神沃尔特也是在对“赫都之眼”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操作的情况下关禁了光明之神的。所以从那天起一直到今天,光明之神都被关禁在“赫都之眼”中,别说自由之神苏雅了,就连自恃聪明的智慧之神沃尔特本人都不知道如何使用“赫都之眼”才能把光明之神朱妍给放出来。而“赫都之眼”是世界赫都刻意赐与阿卡拉并送与自由之神与光明之神的法宝,它在遇到了智慧之神的掠夺以后从此便失效了。也许其中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智慧之神根本就不懂得使用“赫都之眼”的正确方法。其中的原因应该是赫都早已封锁了“赫都之眼”的魔法,现在它在智慧之神沃尔特的手里只相当于一个市场上少见的艺术品、或者它可以当成一个玩具、一个古董,或者把它擦亮了。它还可以成为一面镜子……仅管智慧之神对他手中的“赫都之眼”中隐藏的魔法仍然抱有一线希望,但是冥冥中,世界赫都早就把那份可能毁灭为“完全不可能”了。 虽然,在“赫都之眼”还可以发挥它的魔法能力的时候。世界赫都利用它抓住了大闹仙都的水中仙,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利用它关禁了会左右自由之神思想的光明之神。但是世界赫都并没有想要伤害她们两个的意思,世界赫都只是不希望她们扰乱自己的赫都世界、捣乱自己的完美计划而已。 事实上,赫都一直将水中仙和光明之神朱妍安排在“赫都之眼”中的飘渺世界中,虽然那个世界只限于存在于“赫都之眼”中。但是世界赫都仍然派了他的心腹阿卡拉前往照顾水中仙与朱妍,虽然值到今天的水中仙和朱妍仍然被困在那“赫都之眼”中,但是事实上的世界赫都从来就没有亏待过她们。而她们没有回到赫都世界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赫都不肯放她们出来,也是因为她们出现的时机还没有到。 赫都世界的天空也正是因为光明之神的被囚禁。它才会始终都是白茫茫一片的永远都看不到太阳的光景,世界赫都囚禁了光明之神,也带走了人间属于人类和所有生命的太阳。 但是今天,就在大地金刚的面前,他居然再次看到了云层中稍稍露了脸的太阳。就在大地金刚看到太阳的那一刻,他似乎领悟到了许多东西…… 就在世界的另一个角落,也就是那轮只有光明之神出现才会看到的太阳之所以会浮现在天空之上,那是因为就在这同一天,生活在“赫都之眼”中的光明之神朱妍午睡起来之后,她来到了屋外的水缸面前正洗着脸,而就在她洗脸的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世界的另一端靠近世界的尽头的天空中居然显露了太阳的影踪……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光明之神就在附近一样。 当大地金刚发现了那轮太阳露出了云层之后,他随即在自己的两个拳头中将妖怪的尸体变成了绿色的粉末,然后,大地金刚将这些粉末一口气吹到了天空中。那些粉末在半空中破碎分离,它们越飞越远,没有人知道它们究竟分到了哪里…… 可是,就在“赫都之眼”的飘渺世界中,正在洗脸的朱妍却突然在脸下面的水缸中看到了一片被缩小了的世界,在朱妍的眼中所看到的那片世界的样子就像是从高空中俯瞰到世界的样子。 虽然缸里面所显示的世界还很小,就算那小小的世界中有生命的身影,朱妍也不可能看到,但是对于许久没有离开“赫都之眼”飘渺世界的她来说,这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可是,就在朱妍想要更加仔细地看清那片显现在水缸中的绿色世界的影子的时候,也许是因为那些被吹到风中的绿色粉末消散的缘故,也许是因为那风景对于朱妍来说本来就是眨眼间的幻觉,就在朱妍想要看清那世界的时候,那水缸里面浮现的世界居然消失了,现在在朱妍的眼中只能看到缸清水和一口普普通通的水缸…… 在世界的另一端,就在魔牙泂里的“赫都圣石”面前,污点法师的灵魂居然再次出现在了那里。 对于污点法师的调头回来,世界赫都恐怕也是始料不及,也许他根本就没有想过污点法师会再次脱离森林大帝的手掌又一次地跑到了他的面前……可是事实上,污点法师就是在森林大帝变成了大地金刚,并撇下了他的时候才再次地跑了出来,他觉得他这一趟必须要和世界赫都说清楚,否则他之前向赫都提出的问题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当赫都再次见到污点法师的时候,他仍然没有利用“赫都圣石”表达自己的意思,他仍然直接用声音向污点法师传达自己的意思,只听眼前的那个“赫都圣石”对站在他的面前的污点法师说:“污点法师,你的胆子到是不小,你居然从森林大帝的手里跑进跑出,你不会以为他的手是你的家吧,如果你惹怒了那个家伙,恐怕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可以救你了!搞不好,也许不久之后你的命运会比落入美人蛇族的手心还要惨。” 可是看起来污点法师却无所谓地回答眼前的“赫都圣石”说:“顾虑得太多,也许失去的不只是时间。我说过,如果我的生命是有限的,我也必须要完成我这辈子必须完成的事情,在朵拉贝琳逃离美人蛇族的手掌心、在我与美人蛇族的恩怨平息之前,我什么机会都不会放弃!”(未完待续。) 706 散播谣言 世界赫都知道污点法师第二次来找自己,一定是因为他想好了和自己谈判的内容,于是世界赫都直截了当地对污点法师说:“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污点法师竟然毫无忌讳地回答世界赫都说:“我希望你可以在我今天离开之后,向世界中散播一个谣言。” “什么谣言?” 眼前的赫都当即就问污点法师,好像他对于污点法师的提议感到十分地意外。 只见那站在赫都圣石面前的污点法师突然将一只手举到嘴边,然后他默默地念了几句话,等他念完,他又把举到嘴边的那只手对向了面前的赫都圣石,然后他居然做了一个弹指的动作。 看起来污点法师的这个动作似乎很轻佻,其实他是在把心中想要说的话存在了手指间,而接下来他又利用手指间的魔法将他真正想要说的话传到了隐藏在赫都圣石的灵王赫都的耳朵中,这样才可以防止任何人的偷听。 虽然在魔牙洞中没有其他的人,但是污点法师仍然要提防那些懂得窃取相隔空间秘密的魔法师,正是因为污点法师不希望今天他和世界赫都的重要谈话被第三个人听到,所以他才会做得如此地小心谨慎。 起初,世界赫都对于污点法师那谨慎的做法感到大惊小怪,可是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又感叹污点法师的心思缜密。 但是,当藏在赫都圣石中的灵王赫都听到了污点法师传给他的提议之后,也许他是在思考,也许他是在犹豫,也许污点法师的意见着实令他感到意外。尽管世界赫都早就了解到污点法师想要他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但是他仍然保持了好半天的沉默,这种沉默僵持了许久之后,世界赫都才再次开口对污点法师说:“你疯了,你居然让我去散播这种谣言。万妖之王如果知道这谣言是我散布的,他还能放过我吗?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 恐怕是因为世界赫都的犹豫并没有出乎污点法师所料,所以就在世界赫都拒绝了污点法师以后。污点法师很快便回答了他:“难道你不想除掉万妖之王?难道你没有觉得自己的地位充满了危机?我都为你感到忧虑。当自由之神和万妖之王驰骋在这片天地灵地域中的时候,你也不好地想一想,用不了多久。这片世界上的人们就再也记不住你赫都到底是谁了?因为,还没有等你打败暗黑破坏神的时候,你的世界已经拱手送人了,而在这之前你分明有机会将这片世界据为己有。但是你却并没有珍惜这机会,你放弃了大好的时光。所以,最终的你变得一无所有、一文不值,你真的希望自己的将来会是这样凄惨的下场?” “再说了,你总不能什么也不做。只是坐着等死吧!你真的以为,你在这儿坐着等死,万妖之王和自由之神就会把他们应该享有的荣誉赠送与你?如果你能那样的想。那么你未免也太天真、太自信了!所以你总要做些什么,你总不能以为什么都不干。天上就能掉馅饼吧!自己的命运难道不应该由自己说得算吗?灵王赫都,你俯瞰世界这么多年,对于任何事情,你应该看得比我更清楚百倍、万倍啊……所以,这个问题难道还需要我来教你吗?” 污点法师说完,立在污点法师面前的赫都圣石中在沉默了片刻之后,从里面居然发出了灵王赫都的几声轻轻的冷哼,但是灵王赫都发出的这么几声冷哼既不像是在鄙视污点法师,也不像是在冷笑污点法师,它反而似乎代表着灵王赫都在犹豫。 接下来的世界赫都仍然没有答应污点法师的请求,只听他对污点法师说:“但是你要我做的事等于是让我在虎口中拔牙,而糟糕的是,被我拔牙的那只虎不但力大无穷,他的眼神还很好,我相信最终他会发现趁他不备狠狠地拔走了他的牙的那个人就是我。所以,我没有那么蠢,我更没有理由上你的当,至于这次的合作,我看我们根本就没有必要合作,因为你的要求实在太苛刻,你出的这么一个馊点子,这结果对于我来说是非常地不利。” 虽然世界赫都明摆着拒绝与污点法师合作,但是站在赫都圣石面前的污点法师仍然没有放弃说服灵王赫都,只听他再次对眼前的赫都圣石说:“还记得之前我问过你的问题吗?不管你记得还是不记得,我的脑子里仍然存储着你所讲过的那段话。你曾经说过,万妖之王和自由之神他们本来是师徒关系,正是因为有万妖之王的保护,自由之神才会安然无恙。但是突然有一天,万妖之王离开了自由之神,这是因为他们之间产生了矛盾……不过,在那段时间中,他们之间出现了什么样的矛盾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如果你想要除掉万妖之王,必须得想办法让万妖之王和自由之神之间出现矛盾,这是最好的办法。再说了,你觉得我的这个建议等于挑唆你在虎口中拔牙,而那只虎不但眼神非常地好,而且他力大无穷,他随时可以伤害到人,我看你的这种想法是非常不对的,因为据我所知,‘天王’、‘地王’、‘灵王’三位神是异界无法撼动的三个根本,就别说万妖之王了,就算是终归有那么一天这三位神落入了暗黑破坏神的手里,暗黑破坏神也不可能将他们怎么样,因为他们的生命与‘天地灵’世界的生命紧紧相连,如果任何人会伤害到这三位神,那么这个‘天地灵’世界就会不复存在……所以,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情,万妖之王都不会把你怎么样?你究竟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关键是,我让你派人前往世界各地散播谣言,真正散播谣言的人应该是那些肉眼凡胎、不识泰山、不辨乾坤的凡夫俗子们,真正闯了祸的人应该是他们,跟你可有什么关系呢?你只需要帮助我办到这么一件事情。就可以坐享其成了,而这件事情对于你来说是非常容易的。至于我为什么不去做,你应该把我看得很清楚,除了今天的我可以站在你面前以外,在不久之后,我仍然会回到‘天之峦’的山下,我的*遭到了诅咒被困在了那里。不只是我的行动遭到了阻碍。就连我的魔法也受到了限制,所以我只能和你合作了。你看怎么样?” 污点法师说到了这里,立在他面前的赫都圣石再一次地停止了说话。就在世界赫都沉默的这段时间里。他似乎仍然在思考。不过,污点法师与世界赫都谈判的内容的确需要赫都好好地思考,他知道,如果自己走错棋步就无法回头了。 当世界赫都再次开口时候。他所说的话题明显是跑题了,但是从他的话语中。污点法师总算听出了希望。 只听世界赫都对污点法师说:“我就是不明白了,你让我去世界各地散播这样的谣言对于你来说究竟有什么好处?难道这样做,你就可以见到被美人蛇族囚禁的朵拉贝琳了吗?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自由之神苏雅可以帮助你前往美人蛇族营救朵拉贝琳吗?但是你让我做的事情等于折断了自由之神苏雅的翅膀,就算在她折断‘翅膀’之后。她答应前往美人蛇族,但是因为她失去了‘翅膀’,她又能有什么办法飞出美人蛇族呢?自由之神苏雅没有了那么大的能力。她又怎么帮助你营救你的那个宝贝女人呢?” 污点法师听了世界赫都的话,他并没有下面回答世界赫都。他的回答似乎有些懵懵懂懂:“但是,即使是万妖之王也并不是无所不能的,他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我相信自由之神一旦离开万妖之王,在他们分开以后,自由之神应该是可以达到一种最快乐、最自由的境界。我觉得当自由之神与万妖之王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能力反而是有限;当她与万妖之王分开的时候,她的能力才会发挥到极致。一旦他们分开了,自由之神就有机会前往美人蛇族帮助我救朵拉贝琳了……所以,我必须要走这一步。” 当世界赫都听到污点法师提到自由之神“与万妖之王分开的时候,她的能力才会发挥到极致……”这句话的时候,自那赫都圣石中居然传来了灵王赫都的嘲笑声,只听那灵王赫都对污点法师说:“自由之神能有多大的能力?她从来到这片世界,一直到现在,她唯一懂得的恐怕只有召唤魔法吧,她的随身宝剑已经越来越不听她的使唤了吧,这也没有办法,谁让她越来越不肯听从我的建议了。自由之神苏雅究竟有多少本领,关于这个我比你更清楚,在她离开了万妖之王之后,她就像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她除了随风摇摆、随着命运的安排不知道会跌落什么地方以外,她不可能有其它的本领了。” 世界赫都说完这一席话,他似乎是在暗示污点法师高估了自由之神的实力,而世界赫都似乎也是在嘲笑污点法师想出来的这么一步棋步,恐怕是自取毁灭,因为他把自己的希望放在了一个根本就不可能带来希望的凡人的身上了,所以世界赫都言外之意似乎是污点法师这次计划的最终结果恐怕会是搬起了石头砸到了自己的脚。 但是,当污点法师听了世界赫都的嘲笑之后,他却有不同的意见,只听他对世界赫都说:“你说的是自由之神随身的那把金色宝剑,也就是黄金追踪剑啊,是你故意让那把剑不听从自由之神的使唤的?难怪那把剑至今仍然碌碌无为,原来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我知道那把剑是你在当初赐与自由之神用来防身用的,但是我并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把心思放在了一只宝剑的身上。我更不防告诉你,森林大帝也发现了自由之神所佩戴的那支宝剑平平庸庸,他现在似乎在想办法改造那支宝剑。而且最近的自由之神可以利用那支宝剑召唤这世界上的第七种魔法‘第三能量’了。我想,之前你的那个手下,也就是叫作泰瑞雨的那个家伙,他一直在追寻和研究‘第三能量’的魔法,但是不知道值到现在的他研究到手了没有。我只知道森林大帝除了自由之神苏雅之外,他还没有收过其他的徒弟。所以,你的那个手下泰瑞雨忙了这么多年,他都忙什么了?” 污点法师说了这么多,明显是反驳世界赫都的嘲讽,而他这么说、这么做很明显再也无法令赫都笑得出来了。 就在污点法师说到这儿的时候,立在他面前的世界赫都的赫都圣石中再次没有了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灵王赫都又一次地回驳了污点法师,赫都这么说就好像是在对污点法师刚才的不敬进行的反击。但是,这一次灵王赫都的反击的确令污点法师无话可说,因为他所反击的那句话竟然是:“我看你还是先管好自己吧,你的主人来找你了,你这样三番五次地逃跑,我看他是要和你旧帐新帐一起算了!” 污点法师不会听不出世界赫都的话中所指,世界赫都这么说无非就是暗示污点法师:森林大帝已经发现他逃跑了,而森林大帝想要捉回跑掉的污点法师其实并不难,森林大帝可以很轻易地找到污点法师……也许,森林大帝此刻就站在污点法师的身边…… 当污点法师听明白了世界赫都的所指和暗示的时候,他的心中再次地吃了一惊。 可是等到污点法师缓过神来的时候,当他抬起眼来再次朝着四面八方望去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回到了一片由大雾笼罩的白色世界中,而现在的他又一次地站在了一个绿色巨人的手掌心中,现在在污点法师的眼前,一双大大的眼睛正眨也不眨地望着他……(未完待续。) 707 只做照明的灯 污点法师认出了用左手托着自己举到眼前的那个人就是大地金刚,而污点法师也同样知道大地金刚就是森林大帝。 污点法师虽然并不明白当森林大帝现身出现在苏雅面前的时候为什么仍然要利用“大地金刚”这个身份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污点法师知道,只有那些肉眼凡胎的人才看不出大地金刚就是森林大帝的化身。 虽然此刻的污点法师心中十分感叹森林大帝的能力,毕竟之前的污点法师的灵魂前往的是灵王赫都的魔牙洞,而污点法师的灵魂在魔牙洞里停留了那么久,也只是为了对赫都圣石中的灵王赫都说完自己想要说的话。也许污点法师根本就没有想过自己应该在什么时候离开魔牙洞。如果有些事情的确早在他遭遇之前就出现在他的预料之中了,那么他唯一预料得到的就是他知道不久之后的森林大帝会发现他的离开,而森林大帝一定会通过各种方式找到污点法师……但是污点法师只感觉从森林大帝发现他离开的那一段时间起,森林大帝似乎不用做任何事情就可以轻易地把污点法师从与森林大帝毫无关系的任何地方再次带到他的面前。而之前的污点法师在前往魔牙洞的时候,最起码他需要走进穿越门,但是换成森林大帝,他明显连穿越门都用不上了,只要森林大帝想要再次见到污点法师,污点法师就会在不知不觉中又回到森林大帝的身边……污点法师只是感叹森林大帝的魔法广大,森林大帝那难以形容的魔法简直令污点法师深深地感到自己实在是太弱小了……另外,污点法师也猜测得出其实森林大帝知道自己穿越时空前往了什么地方,他见到的人又是谁?污点法师甚至猜测得出:也许眼前的森林大帝开口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污点法师千方百计地与世界赫都相见,这其中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而果然不出污点法师所料。当污点法师面前的森林大帝的化身,也就是大地金刚开口的时候,他对污点法师所说的话果然被他猜中,只听那大地金刚说:“你两次前往魔牙洞与赫都相见,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或者是诡计?” 污点法师相信眼前的大地金刚对于污点法师与世界赫都的相见绝对只是好奇,因为他应该知道,即使污点法师有什么阴谋。那个阴谋也不会对眼前的大地金刚造成伤害。因为无论是大地金刚还是污点法师、或者是世界赫都,他们的心里都很清楚:如果他们真的会与大地金刚动起手来,哪怕他们再加十个与自己能力相等的人也不可能是大地金刚的对手。 污点法师并没有对大地金刚撒谎。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不说真话,大地金刚也会听得出来;就算自己说了真话,大地金刚也未必会有兴趣干涉。既然是这样。自己到不如把真话讲出来。 于是,污点法师实话对眼前的大地金刚说:“我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世界赫都的身上。我希望他可以帮助我拯救朵拉贝琳。” 大地金刚似乎很了解灵王赫都的能力,所以就在他听到了污点法师的回答之后,他居然忍不住地轻轻地笑了笑,只听他又对污点法师说:“你是听童话故事听多了?还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找不到可以帮助你的人了?灵王现在正处于自身难保的情况。他会帮助你拯救你想要救的那个人?再说了,你觉得灵王可以打败美人蛇族吗?” 大地金刚的质疑其实并没有错,污点法师也认为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但是他仍然知道如果自己不决定走一步,他就一点儿结果也看不到。所以,在他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只能这样地回答大地金刚说:“我知道希望渺茫,但是我仍然愿意试一试。” 污点法师刚刚把话说到了他,他突然想起了眼前的大地金刚曾经说过美人蛇族其实跟他没有关系,他并不知道世间的人们为什么老是喜欢把他和美人蛇族扯到一起。污点法师就想,如果森林大帝与美人蛇族真的是一点儿关系也没有,那么是否有一种可能让他可以说服森林大帝,也就是眼前的大地金刚来帮助他从美人蛇族中救出朵拉贝琳呢? 想到这里的污点法师居然在大地金刚的身上抱有了希望,只见他居然跪在了眼前的大地金刚的面前并对他说:“之前,您说,您与美人蛇族并不熟悉……于是,我就在想,也许是因为传说有误……既然是这样,您是否可以帮助我前往美人蛇族拯救朵拉贝琳……如果您能答应我做到这件事,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您!” 将污点法师的灵魂托在手心的大地金刚在听了他的请求之后,他对污点法师犹犹豫豫地说:“你——在很久之前……和你的主人,也就是朵拉贝琳前往美人蛇族盗取‘魔幻之眼’,但是在那段时间内,你们居然暗杀了美人蛇族国王的王姐……即使是这样你们也能幸免逃脱……但是,你们欠美人蛇族国王的不是普通的物债,而是一条人命……这样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去解决吧……有时候,执着既是好事儿又是坏事儿,你以为你会准备好应对一切之后再前往美人蛇族,但是等到你去了那里,你也未必能看到想要看到的结果……这就是你的命运。” 污点法师听得出大地金刚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是意有所指,只是这一刻的污点法师还没有领悟到大地金刚话中的真正的含义。 正在大地金刚将注意力放在污点法师的身上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对面的方向,也就是与苏雅前进相反的方向突然刮来了一阵疾风,那阵疾风吹动着地上的草坪随着疾风的越来越近而接连地都倒了下去,值到那阵风从它们的身边路过之后,它们才再次地直起了腰。而那阵疾风也越来越靠近大地金刚的位置。 此刻,大地金刚已经把全身的注意力由手心里的污点法师挪到了那阵疾风上。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大地金刚的耳边突然传来了污点法师的说话声:“不用担心那风,那风并不是攻击,也不是什么人的故意骚扰,它是魔法破灭的先兆……你在大雾里走得太久了,也应该看看大雾外面的世界了……更何况。这周围永远覆盖着大雾。走在前面的那个自由之神苏雅,她怎么样才能找到‘邪恶洞窟’呢?” 大地金刚从污点法师的话里听出了那阵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疾风的靠近并不是某个人的偷袭,而是预兆着周围大雾的消失。 大地金刚再次将目光放在了那阵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疾风的身上。值到那疾风靠近自己的时候,大地金刚才发现原来那疾风只是抚着草面前进的,它根本没有触碰到大地金刚的身体,也许即使它触碰了。大地金刚也不会有什么感觉。因为正如污点法师所说,它的出现只是意味着魔法破灭而已。 大地金刚继续朝着那阵疾风消失的地方望了过去。他发现当地上的那片被疾风相继地刮倒了的草轮番地被疾风自动抚摸了之后,可以说,那阵疾风就像是一个黑板擦一样,所有被它抹过的每一个地方的大雾都相继地消失了。值到那阵疾风距离大地金刚越来越远的时候,大地金刚已经看到自己周围的一切了。 原来就在大地金刚站立的地方根本就没有草,他的脚下只有一片硬邦邦的土地。大地金刚似乎看得出那土地硬得就像是石头一样,而当大地金刚抬起头来朝着远处望去的时候。他只看到辽远的地方是无穷的蓝色山脉,而距离大地金刚较近的地方有广阔的森林,但是明显那片森林里面的树木全部颓废了,看起来那些树不但早就没有了绿叶,而且它们的树枝也变成了很难再伸展挺拔的枯枝朽木。 当污点法师看到了眼前的这么一幕,当他想起了爱兴城堡曾经的繁华,他居然忍不住感叹了一声:“昨天的繁华只在一夜之间就消失了,这前后对比简直就是天与地的差别……难道这是冥冥中的注定?昨天是光明,今天是黑暗,如果爱兴城堡的百姓还有一个人可以站在这里,不知道他们现在会是什么感觉?” “别再感慨了,”大地金刚听到了污点法师的感叹之声,他居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你再这样地感慨下去,你日日夜夜想要相见的那个朵拉贝琳也不会自己走到你的面前,我看,我们还是继续向前走吧……我想,前面的道路这么清晰了,苏雅应该已经看到了‘邪恶洞窟’的洞口了……” 大地金刚说到这里,他刚想收起污点法师的灵魂,然后迈开步子朝着与苏雅前进的同一个方向走过去,他猛然发现身边有一缕光匆匆地掠了过去。 起初,大地金刚还以为那光只是什么光线反射的光而已。 可是,等到大地金刚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猛然想起来,虽然就在刚才,太阳的脸冲出了那白色的云层有一会儿,可是它终归仍然躲时了云朵里,大地金刚已经好半天都没有看到太阳的脸了……而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又是一片十分荒芜的世界,所以,即使自己的周围有光的存在,它又是通过什么反射到自己的眼里的? 想到这里的大地金刚连忙抬起头来朝着扫过自己眼前的光望了过去。 当大地金刚看到了那束“光”的时候,他马上又提高了警惕。就在大地金刚可以很清楚地辨识出那光的来历的时候,他对于那束光的存在不只是产生了厌烦的感觉,他还产生了强烈的驱逐感,也就是说,现在的大地金刚一句话都不想说,他就是想直接将那束光的来源赶出自己的视线。 可是,最终的大地金刚并没有直接对那束光出手,他抑制住内心的厌烦,他想问那束光的来源几句话。 其实那个出现在大地金刚面前的“光”并不是普通的光,它是一束悬浮在半空中的火苗…… 只听大地金刚对那个悬浮着的火苗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挡在我的面前?你挡在我的面前又究竟想要干什么?” 出乎大地金刚预料的是,就在大地金刚对着那个悬浮在自己面前的火苗说完,那个漂浮在空中的火苗突然掉到了地面上,而随后的时间里,只见那个火苗越长越大,最后那火苗居然变成了一个女人形状的火人,而且此刻那个女火人竟然单膝跪在了大地金刚的面前并回答他说:“小人是‘十四将’之一的火圣凰,小人知道您要前往‘邪恶洞窟’,小人并不是想来捣乱,只是想为您出一份力。小人认为,既然‘邪恶洞窟’被称作‘洞’,那么洞里面应该是黑暗的,小人愿意化为照明的光芒,跟随并且帮助您照亮前方的路程,您看怎么样?” 火圣凰的话说到了这里,站在她面前的大地金刚似乎明白她到来的原因,大地金刚知道眼前的火圣凰其实是万妖之王派来的,而万妖之王派火圣凰来到他的身边绝对不只是为了给他照明,万妖之王绝对还有其他的企图…… 可是,不管万妖之王究竟有没有企图,在大地金刚进入“邪恶洞窟”之内,他的确是需要一盏照明的灯的,否则就连他也会担心看不清前方的路……还有,他并不担心任何人在他的面前玩转乾坤、颠倒是非,他总是相信他有办法控制住局面,所以…… 大地金刚竟然朝着火圣凰的方向点头微笑着并对她说:“好吧,既然你愿意做我的照明灯,从现在开始,你就跟随着我吧,无论我到哪儿,你就跟到哪里。如果我们进入‘邪恶洞窟’,你只要帮助我们照亮前面的路和让我们看清眼前的敌人就可以了,记住,不要插手干预我们会做的事情!”(未完待续。) 708 邪恶洞窟内 火圣凰看到森林大帝的化身大地金刚答应了她的请求,她连忙高兴地对着眼前的大地金刚点了点头,接下来只见她那像一团燃烧的火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她的身体又变回了一束拳头大的火苗,然后那火苗再次地漂浮在空中并跟随在了大地金刚的身边。 不管大地金刚会不会怀疑火圣凰是被万妖之王派来的,而火圣凰的确就是被万妖之王派来的,也许大地金刚认为万妖之王派火圣凰前来并不只是为他照明而来,也许他们还有其他的企图,可是事实证明,现在的火圣凰能做到的也只是一个简单的照明灯而已。 大地金刚把污点法师握在左手里,然后,他快速地向前奔跑着。 被大地金刚攥在手里的污点法师还没什么感觉,跟在大地金刚身后的火圣凰却被大地金刚这么一奔跑而彻底震惊了一下。因为火圣凰跟本就没有感觉出大地金刚的奔跑,她甚至都没有看清楚大地金刚是怎么奔跑的,火圣凰只感觉自己的身边一阵猛风吹过,她的身子就像是被前面巨大的力量拽了一下,所以她无法自控地只能任随着前面那个巨大的力量的掌控……而等火圣凰站住脚的时候,她却猛然发现自己正处于的位置居然不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虽然按理说“爱兴城堡”的附近一片荒芜孤寂潦倒,当然那些自然景观都是被靠近世界的尽头的寒冷摧残所致,所以只要是靠近“爱兴城堡”地界的地方,无论什么人走到哪里,他的眼里都只能看到脚下那冰冷硬邦邦的土地和远处辽源的山脉以及成片的枯枝残木,按理说现在在火圣凰面前的风景与她动身前的风景大同小异。唯一不同的是此刻就在她和大地金刚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山洞。那个山洞的洞口非常地有趣,它就像是伫立在一个坡子稍微高的顶端,如果没有那个山洞的出现,就在山洞的上面与现在的火圣凰所停留的位置相连,它们至少也同样属于一条路,可是它们的中间偏偏就多了一个山洞。 那个山洞的洞口虽然看起来秃秃的,但是它却足够一个人的穿过……也就是说。如果自由之神苏雅早在大地金刚来到之前就发现了这个山洞。她应该可以进入这个山洞…… 可是,就在众人把目光望向了那山洞洞口处一侧的石头座上的时候,他们却对正坐在那石头座上冥思苦想的自由之神苏雅大失所望。 也许。在赫都世界上,只有比苏雅的地位低下的人们才会认为她应该是拯救这个世界的希望的人……但是在苏雅看来,她却并不这么认为,她始终都认为自己也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普通人。 其实。当大地金刚来到了那“邪恶洞窟”的洞口的时候,那个坐在洞口旁边的石头上的苏雅并没有发现大地金刚的到来。因为此刻的大地金刚是隐身的,也许大地金刚认为自己根本就不用现身,因为此刻的苏雅的身上仍然披着他送与她的那件蓝色的斗篷,大地金刚会想:也许苏雅始终认为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中的精灵始终都跟随着她;大地金刚另一个不现身的原因。恐怕是因为他看得清自己这次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他认为他无需要在不相关的人的面前显露自己的真正模样,因为如果他可以有机会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那么在他了解到一切真相的时候,他就会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所以虽然现在的他与苏雅走在一条路上,但是苏雅对于大地金刚、也就是森林大帝来说只是一个路人,他们即使相聚也只是片刻的有限时间内,也许不久之后他们就会永远地分开了……所以,森林大帝看得很清这一点。 既然森林大帝没有在苏雅的面前显露真身,那么那个被他攥在手心的污点法师自然也没有暴露出来,到是跟在森林大帝身后的那束火苗仍然漂浮在空中。 正坐在石墩上手托香腮、东张西望的苏雅,也许她无法看到正站在她的面前的森林大帝的样子,但是她却看到了跟在森林大帝身后的那束悬浮在空中不定向飞动着的火苗。 起初,苏雅还很奇怪地盯着那束火苗发呆,但是过了一会儿后,她又以为那束火苗可能是森林大帝携带的随身物品……她仍然不敢肯定自己的猜测,现在的她仍然在怀疑…… 苏雅正在朝着距离自己并不远的那束火苗发愣的时候,那个披在她肩上的蓝色的斗篷终于开口说了句话:“邪恶洞窟已民经近在眼前,你不赶紧进去,你坐在这干什么?” 苏雅一听那个说话的就是披在自己肩上的蓝色的斗篷,她立刻由愁眉苦脸变成了扬眉喜气,她连忙回答那个斗篷说:“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呢!” “我回来?我一直都披在你的肩上,我哪儿也没有去过,你怎么还说我回来了?” 可能是因为苏雅和那个披在她肩上的蓝色的斗篷混得熟了的缘故,她见那斗篷闭口不承认,苏雅就直截了当地对他说:“你在这儿咬文嚼字呢?你的意思是由始至终你都没有过我的肩头,你始终呆在我的身边,是吗?那我到想要问一问了,刚才出现的那个遍体是草的巨人,他是谁呢?” “我怎么知道他是谁?” 看起来,那个披在苏雅肩头上的蓝色的斗篷的确不是一般地倔。 苏雅一听披在自己肩头的斗篷不承认刚才的那个大地金刚就是他变化的,苏雅也不与那斗篷争论,她只是自言自语地说:“那可就怪了……既然是这样,那个大巨人可能就叫作‘为什么呢’?他的全名儿是‘为什么呢怎么回事呢’?” 不止是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没有听明白苏雅最后的这么两句话,就连苏雅也对自己所说的话的真正的含义似乎懂非懂。 很明显那斗篷既没人兴趣理会苏雅的无理取闹,他也没有闲心去理会苏雅的无理取闹,等他再次开口的时候明显转移了话题:“你一直都在努力寻找‘邪恶洞窟’,现在那个洞窟就在你的眼前。你为什么不进去?” 当苏雅听了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说的话,她一边翻着白眼,一边觉得哭笑不得,只听她再次开口对那个斗篷狡辩说:“对不起啊,我是让你失望了吗?其实我应该澄清一下,希望找到‘邪恶洞窟’的人不是我,而是你。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寻找‘邪恶洞窟’自寻死路。是你一定要逼着我来到这里的……我承认我难辞其咎,所以,我就跟着你来了。另外。我可以告诉你我不进入‘邪恶洞窟’的原因是:里面太黑,没有灯光,我怕黑。” 本来,当那个披在苏雅肩上的蓝色斗篷听着苏雅重复着是斗篷千方百计想要进入“邪恶洞窟”的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还想与苏雅争辩几句,但是当他听到了苏雅最后提到不进洞的原因是怕黑的时候。那个藏在斗篷中的森林大帝当即想起了仍然跟在自己身后另一边的那个化为火苗的火圣凰。那个斗篷便连忙对苏雅说:“这下你不用再害怕了,我的身边带来了可以照亮的照明灯了!” 苏雅听那个斗篷轻轻松松地讲完,一时之间她还没有明白那个斗篷所说的“照明灯”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苏雅又对那个斗篷说:“什么‘照明灯’?哪里有灯啊?” 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蓝色的斗篷只好再一次地对苏雅强调说:“你第一眼看到的那束悬浮在空中的火苗,你的眼睛这么大。会看不到那个火苗吗?” 苏雅一边听着斗篷的说话,她一边再次把目光放在了距离她并不遥远的那个仍然悬浮在空中、时而左右摇晃、位置不定的火苗的身上,当苏雅看到了那个火苗之后。她这才舒出了一口气,心中暗想:“原来他带着这个东西是用来照明的?我还以为那火里面深藏着什么玄机呢?” 虽然苏雅与火圣凰见过一次面。虽然她知道一个概念就是,世界有火的地方就一定能够找到火族人……但是苏雅仍然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懂得利用“火”这类元素创造并施行魔法的人绝对不只有火族人,应该有更多的人懂利用魔法之火……所以,苏雅并没有猜出来眼前的那束火苗就是火圣凰的化身,而火圣凰在见到苏雅的那一刻,她也没有在苏雅的面前显露真身。 当苏雅的眼睛再一次地瞄了一眼眼前的那束火苗的时候,她忍不住又一次地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原来,这个东西是照明用的!” 那个披在苏雅肩头的斗篷看到苏雅仍然坐在原地动也没动,他就按捺不住地催促苏雅说:“我都给你介绍了照明灯了,为什么你还坐在这里?你应该启程了,不要再拖延时间了,我们的时间是有限的,我也不希望你再浪费时间了……你现在不走,你还能等来救兵吗?” “谁说我在等救兵了……”苏雅听了那斗篷的话,她突然变得很不服气地反驳:“我只不过是在想如果我进入‘邪恶洞窟’后,我应该有什么样的对策应对眼前的局面?” 苏雅一边说着,她一边从那石墩上站了起来,然后她散漫地走到了那“邪恶洞窟”的洞口。虽然当苏雅站在“邪恶洞窟”的洞口的时候,她还犹豫着不肯进入。可是还没有等那个披在她肩头的斗篷再一次地催促她,她已经走进了眼前的那个“洞窟”中。 当苏雅走进了那洞窟里的时候,最开始的她什么都看不到,她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但是没有过了多久,跟在她的身后的那个用来照明的火苗就为她照亮了眼前的路,她这才看清了洞窟里面的样子。原来那个洞口是圆型的,它的上下左右都铺满了凋零的杂草,而在那些杂草的周围还飞满蝇虫。 苏雅只对那杂草混淆的洞口简单地看了看,因为她总担心她再这样地看下去,一定会看到自己不想看的东西。 就这样,苏雅继续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苏雅又走了一会儿,她终于走到了一个可以看得到洞口、但实质上明显就是一个颇有弧度的左拐弯儿。 苏雅发现那个左拐道,她看得出那左拐道也是一团漆黑。苏雅先是用脚尖踮着地小心翼翼地试探了试探那边的拐弯的路是否好走,值到被苏雅确定绝对没有问题的时候,她才敢迈开步子继续地走了下去。 因为苏雅所进入的那个洞中的通道是非常窄小的,而且很明显苏雅越往里走,那通道就越来越窄。 左拐了的苏雅本以为自己在前进一段时间之后,自己兴许会看到一个别别扭扭的右拐或者是直走,可是,就在苏雅朝着前面走了没几步之后,她却突然发现了前面的黑暗中仿佛出现了许多亮闪闪的东西。 苏雅一时好奇,她连忙加快了脚步本来想看看那黑暗中闪亮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就在跟在苏雅身后的那个照明灯还没有照亮苏雅的前方的时候,就在苏雅已经加快了脚步并距离她眼中所看到的那些亮闪闪的东西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终于在最后的时间里辨识出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那竟然是一双双目光炯炯地望向苏雅的眼睛。 当苏雅辨识出在那片黑暗中停留着的是那么多双的眼睛的时候,一时之间她竟然忍不住地惊叫了一声,而接下来的苏雅摸爬跌滚地离开了那个山洞。 毕竟那个山洞的通道并不长,所以苏雅进入其实没有耗费多少时间,这会儿她离开山洞自然也没有耗费多少时间。 就这样,苏雅又从那邪恶洞窟中跑了出来。 当苏雅离开了邪恶洞窟并站定后,一时之间她的内心既无法形容,也无法平静。(未完待续。) 709 善意的魔法 就在跑出了“邪恶洞窟”的苏雅气喘未定、心惊未宁的时候,那个披在她的肩头处的斗篷带有一丝怒气地终于开口对她说: “怎么刚刚走到洞里你就跑出来了?你为什么不进去?” 苏雅刚刚被一堆悬浮在黑暗中的眼睛吓个半死,这会儿她还没有缓过神来,虽然现在的她更想静静地呆一会儿,但是当那个斗篷开口质问她的时候,她又深知自己是不能用沉默来回答的。所以苏雅只能开口回答那斗篷说: “你看不到啊?刚才我的面前明明有许多双眼睛在瞪着我,什么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惊吓?我受不了了,我想里面一定有个怪物!我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我必须得跑出来,不然我得吓死!” 也许此刻站在那个披在苏雅肩头的斗篷的角度来讲,如果他不只是一个斗篷,他是一个站在苏雅身边的人,他一定会当即一巴掌拍在苏雅的脑袋上。可是,那个家伙毕竟只是一个斗篷,所以他只能用发火来反驳苏雅,只听那个斗篷对苏雅再次地说: “既然那个洞窟的名字就叫作‘邪恶洞窟’,那么里面的怪物是一定会有的,你以为暗黑破坏神搭这么一个洞窟并用它来迎接你,还会为你备齐美男美女吗?更何况暗黑破坏神本来就是一个怪物,所以他的手下还能长得比他好看?再说,在你来到这儿之前,你已经对我说了无数次了,你说暗黑破坏神会在这个洞窟中布下天罗地网和陷阱,只要你迈进这里,这里就一定会杀机四伏。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往里面走。但是之前你分明答应了我,只要我办到你要我办到的事情,你也会帮助我办到我要你办到的事情,这是你对我的承诺。所以,现在的你没有理由拒绝我!” 其实,早就在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开口之前,苏雅就已经猜到如果他一旦开口就一定会重复之前关于自己对他承诺过的这段话。他也会用这段话来要挟和催促自己继续前进。苏雅只是有点儿不习惯前进还得被逼着前进的那种感觉。 当那个披在自己肩头处的蓝色的斗篷对着苏雅说完。苏雅的心中一边不服气,甚至她都不愿意挪动步子回过头去继续前进,虽然她偶而也会回过头去看看“邪恶洞窟”里面的怪物到底追出来没有。苏雅认为如果他们追出来了,那么她就不用进去了,虽然不管那些怪物们是离开洞窟还是呆在洞窟里面,苏雅都难以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本事与他们抗衡。但是苏雅仍然认为至少“邪恶洞窟”的外面宽敞亮堂,而且她对“邪恶洞窟”外面的地形看得很清楚。而“邪恶洞窟”里面的样子她还没有看到过,所以她觉得如果那些怪物们可以冲出洞窟和她在外面打,那么先不说她能否打得过那些怪物们,至少在地理位置和光线上她多多少少占有点儿优势了。 可是。苏雅回过头去望着那个“邪恶洞窟”很多次,她居然没有看到一个怪物从那个“邪恶洞窟”中跑出来。 苏雅对着那个洞口,心中一会发愣、一会儿纳闷。她自调自侃地想:“难道这会儿怪物在午睡?他们怎么都见到我了,还不肯出来?他们不是一直都想要抓住我吗……他们在里面等什么呢?” 当苏雅等在洞口许久也没有看到一个怪物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苏雅心中只能无奈地想:“难道还得我进去请他们出来?” 苏雅知道那个披在自己肩头处的斗篷说的话才是在理的话,虽然苏雅的本领有限,但是现在的她并没有碰到致命的危险,现在的她只是没有胆量迈出第一步而已;如果她真的认为自己不行,也得当她面对了真正的失败的时候才有资格退怯。可是现在的她还没有遭遇任何的窘境,她现在就已经退了出来,这的确有些说不过去…… 苏雅有的时候也很想好好地骂自己一顿,她心想:“当我前往七个古墓的时候,我的胆子也没有这么小啊!为什么现在我的胆子这么小?为什么我老是怯怯懦懦地不敢前进呢?” 但是苏雅想了一会儿却又想明白了,因为当她前往七个古墓的时候,她的身边有好几个守护战士的跟随,所以无论在那个时候她经历了什么样的危险、看见了什么样的恐怖的东西她都不会感到害怕;而现在的她等于就是一个光杆司令,对于往前面走的道路,她只能自己一一地探索,一切事情她也只能依靠自己。 其实在有一段时间内,苏雅也会怀疑:如果说火战士离开了,他也说过了他不会回头,这也是情有可原。但是她的其他的守护者们怎么在这么长的时间里始终都没有露面儿呢?苏雅虽然并没有对她的其他的守护战士进行召唤,但是她也曾经怀疑过:今天当她遇到了那个由绿色变成了蓝色的斗篷的精灵之后,她只感觉原本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守护战士们好像在突然之间都消失了,苏雅都不知道他们都去了哪里……虽然,一直以来苏雅对于那个藏在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斗篷中的精灵的真正身份感到十分地好奇,但是她一直都猜想:即使自己用尽所有的力气对自己的守护战士们进行召唤,可能她最终一个守护者也看不到……也许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今天是所有的守护者们放假的一天,而是因为那个藏在披在苏雅肩头处的蓝色斗篷中的精灵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事情,也正是因为这样,那些魔法有限的守护者们才不敢随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不管那个藏在披在苏雅肩头处的斗篷中的精灵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徒有虚名,苏雅现在都没有心思考虑那些,对于现在的苏雅来说,她最大的难关是走进身后的那个“邪恶洞窟”。就连苏雅自己也没有想到,之前的自己还大言不惭地称赞自己如何了解暗黑破坏神的伎俩,而暗黑破坏神又是如何地看重自己,所以他才会千方百计地设置陷阱来捉拿自己。但是结果却令苏雅没有想到的是,像她这么一个受许多人敬仰的神,如今居然连一个小小的洞窟都没有勇气进入了。 苏雅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她终于鼓起勇气回过了头。当她望向那近在咫尺的“邪恶洞窟”的洞口的时候。她的第一感觉是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拥有一个可以推走一切的推土机,这样她就可以把眼前的那个“邪恶洞窟”的洞口推走了,那样的话。她也就没有必要再进入那“邪恶洞窟”了…… 不管苏雅在进入“邪恶洞窟”之前到底反复地想象出一些什么样的假设,可是没过了一会儿之后,她还是再一次地走进了那个洞窟之中。因为苏雅明白,如果自己再犹豫着不肯进入那个洞窟。恐怕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藏在蓝色的斗篷中的精灵又得忍不住叨咕她了,苏雅最受不了别人叨咕了。 就这样。苏雅再一次地走进了那个洞里面,那个洞的里面的四周虽然就像是鸟的巢穴一样到处铺满了干干的杂草,苏雅走在上面只感觉脚下很松软,但是苏雅仍然不喜欢那个洞的通道。因为那个洞的通道分明就是一个管道状的通道,苏雅总怀疑这个管道状的通道如果遇到什么特殊的情况是否会像个轮子一样地转起来。 苏雅继续朝着前面走着,她的心情在越靠近里面也变得越来越紧张起来。值到苏雅即将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她不得不用意识召唤了自己的那支虽然她自认为没有什么用途、可是危急时刻却可以用它来壮胆量的黄金追踪剑。 在苏雅刚刚从世界赫都那里得到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她在欣赏自己手中的这把黄金追踪剑的同时。偶而她也会想如果这把黄金追踪剑定价卖出去,那么它究竟会值多少钱?本来,苏雅无论在任何场合将这支黄金追踪剑拿在手的时候,苏雅都会看到遍布黄金追踪剑遍体的金光闪闪的亮光,但是这一次当苏雅再次将黄金追踪剑举到眼前的时候,她只看到眼前一片黑漆漆,除了黑,她什么也没有看到。 正在苏雅望着眼前被捧在自己手里的那支藏在黑暗中的黄金追踪剑发呆的时候,她猛然发现自己手里的那只黄金追踪剑突然明亮了起来,而且那种明亮不只是黄金追踪剑遍体上的局部在发亮,而是它从头到尾都在发亮 当苏雅看到了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闪着亮光的时候,最开始的她还以为是黄金追踪剑自己拥有明亮的魔法,所以它才会突然明亮了起来,苏雅还以为这黄金追踪剑其实也是有“悟性”的,只要“悟性”一出,它就会变得“一切皆有可能”了。 可是,就在苏雅抱着那个就像是一条放进了电池的灯一样的黄金追踪剑过了一会儿之后,她的手边突然感受到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也就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自己手里的黄金追踪剑好像变得暖和了,它好像变热了……苏雅在这段时间内,她就已经有所怀疑了,甚至这个怀疑也强迫着她一定要回过头看个究竟。 于是苏雅连忙朝着自己的身后望了过去,但是她居然在自己的身后没有看到任何的东西。 值到此刻的苏雅的心中终于有些明白,于是她再次地回过头来仔仔细细地朝着那黄金追踪剑遍体的光芒望过去,而苏雅这么仔细一看,她终于看明白原来依附在黄金追踪剑上的光芒并不是普通的光亮,那分明就是火焰的光亮,也就是说,现在的黄金追踪剑的遍体正被一团金黄色的火焰包裹,正是因为这样,它才会放射出无线的光明。 看到这儿的苏雅终于明白,原来她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之所以会发出光亮,那是因为刚刚悬浮在自己身后那束用来照明的火苗依附在了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的身上了,所以,现在的苏雅既可以利用自己的黄金追踪剑为自己照明,又可以同时用它进行防御和攻击。 当苏雅发现了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发光的原因是因为那一束火苗依附在它的身上的时候,苏雅也是出于好奇,她又伸出了另一只没有宝剑的手去抚摸那黄金追踪剑,毕竟苏雅看得很清楚,在那支黄金追踪剑身上燃烧的就是火苗,她不知道那火苗是真的可以暖手,还是在某一个角度它仍然是烫手的。 可是,当苏雅把自己的手放在那黄金追踪剑的剑身上的时候,当她与那依附在黄金追踪剑剑身上的火苗相触的时候,她只感觉那火苗的热度既温暖又舒服,她并没有感觉到那火的烫手。 苏雅一直以为那个原本跟在自己身后为自己照明的火苗其实是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带来的东西,所以,值到现在的她还在以为是那个蓝色的斗篷变着戏法地将一个照明的火苗变成了黄金追踪剑身上的光明,而现在等于是火苗与黄金追踪剑合体了。现在的苏雅还没有猜到跟在她身后的那个火苗其实是火圣凰变化的,而火苗与黄金追踪剑合体也是因为火圣凰不忍心看到自由之神因为进入“邪恶洞窟”而感到恐惧和为难,所以她才这样做的。火圣凰这么做也是希望可以安慰自由之神苏雅,顺便鼓起她前进的勇气。 当苏雅发现了原本跟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火苗如今却与自己的黄金追踪剑合体了,她本以为是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斗篷所施的魔法,当苏雅感受到黄金追踪剑所散发出的光亮和温暖的时候,之前她心中的恐惧也的确消失了大半儿,这会儿她脸上的愁云也散去了大半儿,现在的苏雅只是好奇:那个藏在披在自己斗篷中的精灵,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他一会儿对自己那么凶……可是,过了一会儿,他又会想出这么一个善举的魔法,而且这魔法所造就的结果,也令苏雅对前方的路充满了希望。(未完待续。) 710 被冻住的火焰 也许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蓝色的斗篷的眼神也不怎么好,因为在许多的时候他都对苏雅的任何举动无动于衷,只有当苏雅停下了脚步不肯前进的时候,他总是可以第一时间看到。这会儿因为苏雅停止了前进,她只是站在原地聚精会神地欣赏着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恐怕那个披在苏雅身上的斗篷是以为苏雅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到底是干什么来的,所以就在苏雅还在低头望着那闪光的黄金追踪剑发呆的时候,那个斗篷终于再次开口对她说:“你怎么又停下来了?难道你不知道时间有多宝贵啊?你这样地浪费时间,你的心不痛啊?我不用你回答我什么,我只要看到你前进!” 对于那个斗篷的催促,苏雅本来还不以为然,因为由于她的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有了光芒的缘故,她同时感到自己的那颗孤独无助的心被打动了,而更加糟糕的是,她还以为为她做一切的人是那个藏在自己肩头处的斗篷中的精灵,正是因为这样,接下来的苏雅才面带笑容地对那个斗篷说:“你怎么会想到把我的这支宝剑点亮了呢?我真是没有想到,你还挺有创意的哦!” 那个披在苏雅肩上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居然半晌没有说话,也许他是在思考要怎么回答苏雅的问题,更也许,他根本就没有听懂苏雅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听那个斗篷纳闷地对苏雅说:“‘宝剑点亮’?你的宝剑又不是我点亮的,这跟我可有什么关系?我有‘创意’?真正有创意的人是那个火苗,你要感谢就感谢她吧……但是感谢归感谢,你不可以以这个为借口停下脚步,你答应我的事还没有办妥。所以绝对不可以懈怠……” 苏雅听了那个斗篷的话,她本以为将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点亮这件事情本来就是那个斗篷做的,只不过他是嘴倔,他就是不肯承认这个事实才回复了苏雅一堆莫名其妙但是却是十分诚恳的问题。 苏雅听了那个斗篷的话,心中暗想:“我本来想缓和缓和懊恼的气氛跟你拉拉遥远的距离,没有想到你的话题这么不搭边,你是想让我说你笨呢?还是想让我说你傻啊?还是你根本就不会聊天啊?哎!算了……” 苏雅想到了这里决定不再和那个斗篷计较。因为这会儿功夫她似乎又想通了。她寻思:也许那个披在自己身上的蓝色的斗篷正是因为感觉到自己左三番右三番地跑出洞去,所以他才会想到了把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点亮这件事,他恐怕也是想鼓励自己提起勇气勇敢地去闯“邪恶洞窟”。所以才用这么一个方法来鼓励自己吧,也许那个藏在斗篷中的精灵根本就没有什么创意,所以他也自然不可能存在什么心意,他只可能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要在“邪恶洞窟”中找到他不知道的答案……于是他才想起这个法儿来,也许他只是希望苏雅的进程可以快一点而已吧!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再次提着黄金追踪剑朝着前面走了过去。这一次她的心相较之前似乎稳定了许多,至少没有了那么多的烦恼和惊慌,尽管苏雅已经距离刚才的拐角处越来越近了。 现在的苏雅已经再次地走到了拐角的地方,而且她深知她在拐角处不会遇到什么特殊的事情。只有当她走到了拐角处的尽头,奇怪的事情才会发生。 苏雅再一次地握紧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同一时刻。她也坚定了决心,她心想:我总不能一次又一次地进来。但是却连敌人的脸都看不清吧,这一次我一定要通往直前,最起码我也要看清了敌人的脸再说.。 想到这里的苏雅终于迈开大步朝着那拐角处的尽头走了过去。 虽然现在的苏雅的手里有闪着光的黄金追踪剑照亮,虽然在她前进的这么一段时间内,她对自己的周围的环境不再有未知的感觉……但是仍然令她感到诧异的是,就在她朝着拐角处的前方走出了许多步的时候,她居然再也没有看到那黑暗中的无数眼睛在望着她,这一次的她只感觉前方远处的黑色通道似乎很远很长,她不明白自己的今次与上次相较已经走出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可是她怎么还没有走到尽头。 苏雅对这条通道的尽头的所在感到迷惑是因为此刻她手中的黄金追踪剑虽然可以像灯光一样闪着光,但是它的照亮范围还是有限的,也就是说它只能照到苏雅周围那犹如管状的铺满干干的杂草的四面,但是那光却不能照射得更远,所以,苏雅对于通道的远处仍然充满戒备之心…… 苏雅正精力集中地朝着视线内更加遥远的洞窟尽头的黑暗处走去的时候,突然,她只觉得两只眼睛好像蒙上了一层黑,她居然感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 苏雅一时情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此刻她的手里还握着黄金追踪剑,而且那黄金追踪剑还闪着光,但是她的眼睛里只有一片黑暗。一时之间苏雅只感到惊慌失措完全乱了手脚,她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值到过了那么一瞬间,苏雅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她双眼黑暗什么都看不到的原因竟然是有一个冒失鬼在她前进的过程中往她的头上扔了一件深颜色的大布,正是因为这样,那个厚实的大布才会挡住了她的眼睛,所以她才会看不到前面的路,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正在苏雅想要把蒙在自己头上的那块大布扯下去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右手的黄金追踪剑好似被什么重器敲打了一下,反正当苏雅握着黄金追踪剑的手被那种重击的感觉震到了之后,她不但感到那只握剑的手麻木了,而且她根本就无法抓住那把黄金追踪剑,就这样,那支黄金追踪剑从她的手心中滑落了。 就在苏雅的右手失去了黄金追踪剑之后。就在那千钧一发的时刻,她似乎看穿了那个将一块厚实的布蒙在自己头上、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又将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打落的冒失鬼的接下来究竟什么干些什么…… 于是,苏雅也来不及拽下那个蒙在自己头上的布,她连忙用意识再次召唤黄金追踪剑,而就在她已经又一次地将那把剑握在自己手里的时候,虽然现在的她被厚厚的布挡住了眼睛,但是她仍然能够透过那层厚厚的布……现在的苏雅甚至都不认为那个蒙在自己头上的只是一块布。它根本就是一条薄薄的被子。但是就在现在,那条被子分明是盖在了她的头上的,但是她仍然能够通过那天衣无缝的被子的遮盖处看到被子外闪烁着的金色的火光。尽管此刻的苏雅还很纳闷,因为她不知道那金色的火光代表着什么,她只知道那个冒失鬼既然利用一张薄被蒙住了她的头、挡住了她的眼睛,而接下来那家伙又敲掉了她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从这几点中早已令苏雅看出,那个家伙绝对不是普通的冒失鬼。他这么做要么就是想要抓住苏雅,要么就是想将苏雅置于死地。可是,就在苏雅的手里失落了黄金追踪剑的时候,那个冒失鬼居然并没有攻击自己。他只是在自己的眼前放射了一道金色的光芒,究竟他放射那光芒是为了什么?那个家伙他到底在做些什么? 苏雅没有觉察到任何人对她的攻击,她便趁这个机会用手拽掉了那个蒙在自己头上的被子。当苏雅把那条被子扔到地上的时候,她可以借助一旁那金色光芒透过的亮光看清那个蒙住自己的脸部的东西的模样。原来那个东西果然就是一个厚厚的破烂不堪的被子。苏雅没有把太多的注意力都放在那破破烂烂的被子上,她连忙把注意力收回到眼前,因为就在她将那个破被从自己的头上摘下来的时候,她明显看到了眼前十分耀眼的金色光芒。 可是,当苏雅辨识出挡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耀眼的金色光芒的来源的时候,她却顿时感到摸不清头脑,因为现在就在苏雅的面前只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火焰燃烧的面积很大,尽管看起来它根本就没有什么燃烧体,也就是说它的周围既没有木柴,也没有煤炭,它就可以悬浮在空中并燃烧着,苏雅靠近那团火焰的感觉就像是站在太阳的眼前一样。 虽然那团火焰此刻距离苏雅很近,但是苏雅却没有感觉到那团火焰的高温火烫的热量,她只是感觉到那团火焰很温暖,她也感觉那团火焰并不会伤害她,更何况现在的苏雅也看到了那团火焰前面所发生的一切。 原来,就在那团火焰的前方,一个遍体蓝色的、身上穿着步兵盔甲、浑身上下看不到一点儿肉、只有骨头拼接的骷髅步兵正在呲牙咧嘴地利用手中的短刀一刀一刀地朝着苏雅面前的那团火焰劈去,虽然在苏雅的眼里,那个骷髅步兵看起来很凶恶,但是在她看来,她面前的那团火焰分明就是透明的元素形成,所以,那骷髅士兵利用实体的攻击又怎么可能砍到苏雅面前的那团火焰? 但是眼前的情况仍然令苏雅感到越来越危急,因为她看到了就在那个骷髅士兵的身后,一个个、一群群的和他长相一样的骷髅士兵已经接踵而来,而他们的共同目标似乎都是眼前的那团火焰和站在火焰身后的那个弱不禁风的自由之神……但是,苏雅又总是感觉她面前的那团火焰应该可以应对眼前的恶劣局势,毕竟那些骷髅士兵的攻击都是实体的,而那团火焰的元素是透明元素,两种不同的元素相撞,自然应该是后者居上…… 现在手中仍然握着黄金追踪剑的苏雅似乎只能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那个团火焰的身上,就在那些遍体蓝色的骷髅士兵距离他越来越近的时候,只见他身上的火焰居然像被抛出去的石头一样纷纷地打在了那些朝着他的方向大步走过来的蓝色骷髅士兵的身上,虽然,那些骷髅士兵们根本就没有躲过那火焰袭来的攻击,但是他们也并没有被那火焰打倒,仅管也有的被击打得躺在了地上,但是躺在地上的那个没用多长时间后居然又一次地站了起来,而那个被火焰打弯了膝盖的骷髅士兵也在短短的时间内又直起了膝盖,然后继续朝着那火焰的方向走了过去。 可是,就在许多个蓝色骷髅士兵都已经走到了苏雅面前的那团火焰的前面的时候,他们的一只手居然只是抬着盾,而另一只手竟然像是在召唤“第三能量”般地将手中的短刀举到了天空,然后,他们又利用短刀的刀尖处在空中划了几个圈儿。 就在那些骷髅士兵做过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动作之后,他们的浑身的蓝色的盔甲却突然变得像金色的,仅管从现在他们身上的盔甲看来,那盔甲的颜色既不是纯粹的蓝色,也不是真正的金色,但是苏雅觉得他们的盔甲的颜色的突变,其中一定藏着什么学问。 就在还没有弄明白眼前的那十几个骷髅士兵的盔甲的颜色变了又变到底有什么玄机的时候,苏雅突然发现那些骷髅士兵的身上居然凝聚了一股深蓝色的尘埃,而那股尘埃就像是一只有头的龙一样,它不但有脑子,而且它也知道自己是有目标的,在那股像风一样的蓝色的尘埃从那些骷髅士兵的身体里面飞出来的时候,它们居然快速地扑向了眼前的那个挡住了它们去路的火焰的身上。 虽然看起来那团蓝色的尘埃的“奔跑”速度实在太快,但是完全集中精力的苏雅仍然可以把它们看得很清楚,值到当苏雅看着那蓝色的尘埃落在了悬浮在自己面前的那团火焰的身上。 苏雅不明白自己面前的那团火焰如果是有脑子的,那么他为什么不躲开那尘埃的靠近,因为此刻就在那团火焰与迎面飞来的蓝色尘埃撞击之后,只见那火焰顿时变成了晶莹剔透的天蓝色火焰,而且很明显,这团本来是灿烂燃烧的火焰此刻分明是被冻住了……(未完待续。) 711 火圣凰的死而复生 只有苏雅犹如被蒙在鼓里一般,现在包括披在肩头处的那个蓝色斗篷都知道那个挡在苏雅面前的火焰意味着什么,那个火焰自然就是刚刚点燃苏雅黄金追踪剑的火圣凰,她在苏雅面临危急的时刻又再次出现并以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面前的危险……只是,火圣凰的本领有限,更何况正如苏雅所说的那样,暗黑破坏神派出的留在“邪恶洞窟”等待苏雅上勾的魔鬼们的本领都是非常高强的,所以火圣凰败在他们的手下也是情理之中。而这其中的原因前面也说过,虽然一级魔法目前被认为是赫都世界上最顶级、最厉害的魔法,但是如果这种魔法遇到更加强悍的其他的魔法,那么即使一级魔法再强,它也会有招架不住的时候……而现在的火圣凰就是这样,即使她使用的是一级魔法,但是因为她的一级魔法能力是有限的,而今她面对的又是以一敌十,关键是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还没有人可以准确地判断出敌对方所使用的魔法究竟是什么魔法? 而火圣凰明显是着了敌人的道,她眼前的那十几个越聚数量越多的金色骷髅步兵对她投来的攻击魔法竟然就是冰冻魔法,起初的火圣凰根本就不知道最开始被掌握在那金色骷髅手心中的蓝色尘埃究竟是什么,她也没有弄明白一旦自己的身体接触了那尘埃又会怎么样。可是,当火圣凰的身体真正接触了那蓝色的尘埃之后,她却是想后悔也来不及了,因为就在那一刻,正如站在火圣凰身后的苏雅所看到的那样,火圣凰就在那一刹那。她彻底失去了知觉,也再也无法动弹……而就在这之后,站在火圣凰对面的那些遍体金色的骷髅士兵们各个举起手中的尖刀,他们相继地把尖刀举到了火圣凰的面前,然后狠狠地砍了下去…… 虽然,火圣凰曾经是火族的首领,而且她居住南野蛮多年并且拥有极高的威望。在南野蛮。人们对她的拥戴其实要比胜利之神多得多。所以也许按理说,在他们的眼里,火圣凰的真正本领也许要比今天所看到的要强大得多。其实这也是说不准的问题。因为当火圣凰在南野蛮的时候,因为南野蛮有胜利之神瑞丝迪,在胜利之神瑞丝迪之后,有她的妹妹瑞丝塔和火战士、装甲战士等等的先锋人物。无论有任何危险的降临,这些先锋人物必然会挺身而出。关键是在南野蛮还没有出现什么那些先锋人物解决不了的问题,所以火圣凰对于所有人对她的本领的期待始终都是神秘的,也许所有的人只知道火族女王的本领很高强,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她的本领究竟有多高强。 而事实上。火圣凰虽然是火族女王,但是她拥有和可以随意控制的魔法元素其实只有一种,那就是火。也就是说,在她进行攻击或者是防守的同时。能为她控制眼前局面的魔法元素就只有火,一旦她遇到比她所拥有的魔法元素的种类或者是数量更多的敌人,她恐怕就会招架不住,也就是说,如果在苏雅进入“邪恶洞窟”之前,用火圣凰的本领对抗守在“邪恶洞窟”外的弗迪斯可,也许火圣凰早就会败在那个弗迪斯可的手下,因为弗迪斯可拥有的魔法元素是几种,而且这几种相互联系,并且可以相互弥补各自的缺点,以火圣凰只拥有一种魔法元素的能力,她根本就不可能是弗迪斯可的对手。 这样说来,现在的火圣凰败下阵来自然也是情理之中。 更何况,现在的火圣凰不仅仅只是败下来,她还险些送命。 因为就在火圣凰面前的那十几个遍体金色骷髅一齐举着手中的尖刀朝着火圣凰的方向砍来的时候,尽管那时候的火圣凰已经被他们所释放出来的蓝色尘埃冻成了冰,可是这个时候的火圣凰可以说成是毫无防御能力,因为现在的她已经完全失去控制了……所以,在她面对那金色骷髅的进攻的时候,她除了用身体抵挡,还能做些什么? 也许那一刻的火圣凰其实是感觉不出来疼痛的,但是她的确可以预知到自己的死亡期限已经降临了。 只有被火圣凰挡在身后的苏雅仍然没有看明白现在的火圣凰其实正处于危机时刻,在苏雅的眼里,她只看到火圣凰面前的那许多的骷髅士兵都举着手中的刀狠狠地劈向了悬浮在自己前面的本来是一团暖暖的、但是现在明显被冻成了冰的巨大火焰,而在那些骷髅士兵劈砍的过程中,当他们的刀触碰到被冻成冰的火圣凰的身上的同时,还发出了“哧哧哧嚓嚓嚓”的声音。 可是,就在火圣凰命悬一线的时刻,就在她的生命处于岌岌可危的紧急关头,她那昏昏欲睡的脑海里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模糊的男人的影子,那个男人在火圣凰的耳边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本来,火圣凰更想安宁地睡一会儿,但是对于眼前的那个男人的不停的呼唤,她实在无法入睡,于是,火圣凰就强压着心中的不满,勉强地争开了眼睛,她试图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以及弄清那个人的身份。 奇怪的是,无论现在的火圣凰的眼睛睁得有多大,她居然都无法辨识出眼前的那个男人的长相,她只能通过那个男人传过来的隐隐约约的声音辨识出他是个男人。 现在的火圣凰被那个男人的呼唤声打扰得自己既无法安睡,但是其实她又感到困倦无比,虽然她值到现在也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长相,但是火圣凰仍然对着那个男人毫不留情地说:“你是谁啊?吵吵嚷嚷的!你打扰了我睡觉你知不知道?我本想记住你的模样,等我睡醒了再找你算账!可是我居然怎么都看不清你的长相,还是你就是一个没有脸的人?快滚开!别打扰我睡觉,你知道不知道我杀了你的心都有,你还敢打扰我睡觉吗?” 当站在火圣凰对面的那个被她看了半天也看不清楚脸的男人听了火圣凰的一番话。他顿时笑出了声,接下来,只听那个男人对火圣凰说:“我也是好心!没有想到我的好心竟然被你当成是驴肝肺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睡着了意味着什么?我看你是睡迷糊了,那么就由我来告诉你吧,如果此刻你睡着了,那么你的灵魂将会离开身体,在你身上燃烧的火焰也会在顺间熄灭……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你会死!” 站在火圣凰对面的那个男人在极力想办法挽回火圣凰的记忆。因为他知道有一种生命的死亡是可以及时挽回的,而那种死亡就犹如现在的火圣凰正在面临的死亡一样,也就是说:当死亡降临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在她毫无感知之后,她首先失去的会是记忆,但是在她失去记忆的那么一段的短暂的时间内,她的身体并没有全部进入死亡状态。她的灵魂也没有离开身体……所以,看起来。那个站在火圣凰对面的男人是希望利用火圣凰在失去记忆的短暂的时间内将她的记忆再次地召唤回来。 火圣凰听了眼前的那个男人说的话,她似乎只感到很无动于衷,虽然现在的火圣凰的灵魂还没有离开身体,但是她的各方面机能却在快速地下降。而她的所有的感官的能力也在持续下降,所以现在的火圣凰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也不知道刚刚到底面临了什么。她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叫什么名字。自己究竟是谁? 也许现在的火圣凰的心中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睡觉。 所以,在火圣凰再次对着眼前的那个看不清楚脸的男人开口说话的时候,她的语气中再次夹杂着怒气:“你胡说八道什么?快滚开,别在我的面前费话!你再这样费话,我可怎么睡觉?” 站在火圣凰对面的那个男人似乎看出了自己刚刚的提醒并没有唤醒深藏在火圣凰脑子中的记忆,于是这一次的他干脆直截了当地对火圣凰说:“你不能睡,如果你执意睡觉,你就会死,一旦你死了,火族人就会失去一个火族女神,那样,他们就失去了他们曾经的信仰;如果你死了,你的儿子火战士仰南就会失去一个母亲……如果你死了,万妖之王陆元坤就会失去一个得力助手……如果你死了,十四将中就会少了一员大将……如果你死了,站在你身后的那个毫无缚鸡之力的孱弱女神也会因为你而悲泣……所以,你千万不能死……难道,你想不起来这一幕幕……如果你就选择这样地死去,又怎么能亲眼看到刚刚害死你的那些丑陋髅骨们的悲惨下场,你真的不想看看他们的悲哀?” 此刻,站在火圣凰面前的令她根本无法看清面容的那个男人其实无论说什么,他根本就无法唤醒火圣凰的记忆。可是就在站在那个男人的对面的火圣凰的大脑仍然处于昏昏欲睡的时候,就在那个男人对着火圣凰说完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火圣凰突然感到自己身体的某一处好像被一根锥子深深地刺了一下,那一刻她只感到无比的疼痛。而就是这么一刺,不但顺间将火圣凰的睡意全部刺得烟消云散,而且也顿时令她提起了百分之百的精神,与此同时,那火圣凰也看清了眼前的那个男人的脸。 当火圣凰认出了站在自己眼前的那个男人的脸之后,她居然不由自主地说了一句话:“原来是你……你为什么站在这里?” 站在火圣凰面前的那个男人看到了火圣凰的苏醒,奇怪的是他的脸既没有露出欢喜,也没有显露多少兴奋,他到是很平淡地回答火圣凰说:“我是来救你的,刚刚的你被那些黄色髅骨打死了,幸亏我又将你唤醒,现在的你只需要恢复和囤积法力和体力,其它的事情你不用做了,如果你非要做点儿什么才安心,那么你就仍然变回你的照明灯吧!” 火圣凰在这一刻才终于想起了自己刚刚经历的事情,但是仍然令她感到意外的是,眼前的那个和她并不熟悉的男人居然愿意出手帮助她,那个男人居然愿意无私地对她进行这样的帮助。那火圣凰一时之间只感动得无话可说,尽管此刻的她对于眼前的那个男人的性情还是不太了解,而且她也不了解他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 虽然火圣凰知道现在的他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但是也许是出于好奇,所以在他们的话题结束之前,火圣凰仍然把心中的疑惑对着那个男人脱口而出:“您……为什么要救我?我与您……并不熟悉……而且,我也只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小小的角色……所以,以您在这个世界上的身份……怎么会想到出手帮助我……我还以为……我一定会死去……” 可是,就在火圣凰说完,那个男人对她的问题所作出的回答居然听起来是如此的简单,只听那个男人对火圣凰说:“这跟熟悉不熟悉没有关系,在你看来不也是这样的吗,如果你遇到好人受伤,你也一定会想办法将他救活,不管你认不认识他,不管他在这个世界上的地位有多高,只要是个好人,我和你都一样,我们都希望好人活得比较久一点,至于坏人,他们应该有一个死一个……我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身份,不管我有没有什么身份,我都希望生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坏人死绝,好人长寿,只是这样而已……” 火圣凰听了那个男人的回答,也许她此刻的脸上露出的只有惊讶,但是她的心中透露出的却是敬佩。 那个男人对着火圣凰说完,只听他再次叮嘱火圣凰说:“记住,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不要再出手了,因为即使你出手,以你的能力也不可能是那几个黄色髅骨的对手,他们的本事明显要比你的本领强得多。”(未完待续。) 712 身体与灵魂的再度分开 那个男人继续对眼前的火圣凰说:“更何况,被你挡在身后的那个女人,我觉得她的能力不应该这么弱小,我认为既然她是个神,就应该承担起一切,就应该勇于冲在前头。在危难来临的时候,她不应该只是躲在你的身后,我相信我会把她训练成一个本领高强的神,我相信在你们以后如果遇到更加强大的敌人的时候,即使你们的身边没有我的帮助,你们也照样可以披棘斩荆、无所畏惧地前进,任何人都无法阻挡你们的脚步……只有做到这些的神才配得上被称作真正的神……所以,接下来,我希望你不要出手了,你的出手只会拖延那几个怪物的死亡时间,我相信,只要苏雅掌握了我的‘第三能量’,就她面前的这么几个区区的小鬼,苏雅绝对可以轻易地将他们打败,他们狂妄不了多久了!” 当站在火圣凰面前的那个男人说完,火圣凰再也没有对他作出任何回应,可以说,她只是做出了行动上的回应,因为也许在这个时刻,火圣凰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内心的感受,也许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只是对眼前的那个男人充满了崇敬…… 视线再度转回苏雅的面前,本来那个被冻成了冰的火圣凰还在被站她面前的那十几个金色的骷髅兵乱砍一通,仅管从苏雅的这个角度来看,她只听到当那些个骷髅兵的冰器碰到被冻住的火圣凰时的声音是什么样子的,她并不知道当那些个兵器砍在火圣凰的身上的时候,火圣凰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不管那一时刻的火圣凰是否正处于命悬一线的危机状态,她的身体始终都挡在苏雅的面前……所以。只要火圣凰还在,站在火圣凰面前的那些骷髅士兵们的刀械就不可能砍到苏雅的身上……而苏雅也的确不知道那个挡在她的面前的、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火焰、却看不到她脸上的任何表情变化的火圣凰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这段时间内,竟然谁也没有发现那个藏在披在苏雅肩头上的蓝色的斗篷中的精灵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在火圣凰的面前并将她从死亡世界中拉了回来的。 苏雅只能看到就在自己面前的那个被冻住的火焰的面前,那几个金色骷髅朝着那具被冻住的火焰砍去了无数刀之后,那个被冻住的火焰突然由大变小朝着中间缩了过去,那种情况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东西进行了超速地热胀冷缩,它大的时候可以非常地大。它的体积大起来简直就像是一扇窗户;可是当它变小了却又非常地小。它的体积小起来的时候,竟然小得就像是一根棒棒糖,而它进行这样的转变却只是在光的速度之内就完成了。 对于火圣凰身体大小的突然转变。不但是站在她面前的那些骷髅士兵为之一惊,就连站在火圣凰身后的苏雅也感到很惊讶……但是相比眼前的那些骷髅士兵来说,苏雅更加看不明白眼前的那团巨大的火为什么要变得那么小,苏雅还在以为也许那团火是要展示一些新的魔法。所以它才会突然变小了…… 而站在那团火焰前面的骷髅士兵们可不这么想,他们认为当他们控制住火圣凰并一边朝着她刀砍数次之后。火圣凰的性命应该归天了,她根本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还有一丝微弱的火苗漂浮在空中。对于一个依靠“火”维持生命的生命体,只有她还有一丝火在燃烧。她就不可能死……对于这一点,不但火圣凰自己知道,就连站在她面前的那些没血没肉的骷髅士兵们也清楚得很。所以他们才敢确定他们眼前的那团藏在火焰中的精灵仍然活着。 就在那些骷髅士兵发现火圣凰并没有死这个事实的时候,他们的心中顿时再次萌生杀意。至少他们不会容忍本领比他们弱、但是却从他们的手心中逃脱的敌人。 可是,就在那些骷髅士兵们想要再一次地举起手中的尖刀朝着那身子缩小到只有糖大的火圣凰的真身,也就是一束极小微弱的火苗砍去的时候,站在他们对面的苏雅突然发现那束火苗突然像是一只飞得很快的莹火虫一样,她居然在眼前的那些骷髅士兵举起兵器的同一时刻窜到了苏雅的身后。 火圣凰的这一举既令苏雅感到惊讶,又令她感到恐慌,苏雅惊讶的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刚刚还保护在她的面前威风八面的那团火焰,这会儿功夫为什么突然之间就跑到了她的身后去了?而令苏雅感到恐慌的是,她知道如果那团火焰不再为了保护她而与站在她们对面的骷髅士兵们战斗,那么下一个必须迎战的人就应该是自己了…… 当看到那团小小的火焰猫到了自己的身后的时候,苏雅情不自禁地回过头来朝着那个悬浮在自己身后那团小小的火焰望了过去,而现在的火圣凰正悬浮在苏雅的头顶的右上角处,而火圣凰所悬浮的那个位置正好可以照亮苏雅的前面…… 仅管在黑暗的“邪恶洞窟”内,苏雅可以看清前面的路和挡在前面的敌人,但是其实这并不是她想要的。 “其实,我更喜欢看武打,而不是自己亲自去打……” 现在的苏雅只剩下自言自语了,她相信此刻站在她面前的那数不上个数的骷髅士兵们是绝对没有兴趣跟她闲聊的。 当那些骷髅士兵们看到自己的目标、也就是苏雅的面前再也没有任何阻挡的时候,他们果然犹如水闸打开之后奔涌而出的水浪,只见他们高举着手中的弯刀,纷纷地朝着苏雅的方向砍了过来。 面对眼前的这个局面,苏雅知道即使她的手中有枪,她也未必能够从今天的这场糟糕的局面里安然无恙地走出去…… 但是,苏雅又不想像一个木桩子一样地一动不动地被人砍死,于是。就在她看着那些丑陋的骷髅士兵朝着她飞奔而来的时候,她仍然用意念召唤了黄金追踪剑,而她唯一会使用的招术也就是那一招儿,那就是当对方的兵器砍过来的时候,她用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横挡了过去。 但是,这一次的苏雅重复使用这个招术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因为就在她的黄金追踪剑与眼前的那个丑八怪骷髅士兵的刀碰撞到一起的时候。苏雅只感到从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的剑体突然反射了一股能量。这股能量从自己的右手、到自己的右臂、然后顺间蔓延到自己的浑身,在这段时间内,她只感到一股强烈巨大的疼痛猛然击向了自己……那一刻的苏雅实在忍受不住。她无法自控地终于喊了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雅终于睁开了眼睛,她最先认清楚出现在眼前的,是那片暗淡无光的灰白色的天空。 每当苏雅看到如此宁静的天空的时候。她总会幻想自己再次回到了迷界,自己再度进入了每天上班、下班、上班、下班的悠闲的生活……自己的业余活动也很多。比如说去读书馆看书、比如说去旅游、或者去爬山…… 苏雅在很多时候就想像现在这样,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什么也不做……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起来,你的*还在‘邪恶洞窟’内呢,你就这样地扔下你的*不管了?我可告诉你。你的*过了一定的时间就会损害了,所以你务必要在她损坏之前把她捡回来!” 一个突然说话的声音打断了苏雅的思路,苏雅即使记性再不好。她也听得出那个声音就是来自藏在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蓝色的斗篷中的精灵的声音。 当苏雅听出了那个斗篷话中的意思之后,她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她只感到她无法接受那个斗篷刚刚说过的话,她只觉得他的话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打击。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的*与灵魂再次分开了?现在的我就像之前的我被圣雪媛猛揍打得七零八碎一样?现在的我仍然要想办法将身体与灵魂合体?” 苏雅一边这样地说着,她一边环视着四周,然后时不时地活动着筋骨,最后她认为最好的办法是尝试与实物接触,而当她伸出手想要捡起躺在地上的一块小小的石头子的时候,她果然对结果感到失望至极,因为她并没有捡起那个石头子,而她的手在那个石头子面前晃来晃去的,她的手就像是一个透明的影子一样。 虽然,苏雅对于眼前的这一幕已不再陌生,但是当她回想起自己的经历,她仍然为自己再次恢复到人魂分体的时刻而感到无可奈何。 正在苏雅感到万分沮丧的时候,那个披在她肩头处的斗篷突然再次开口对她说:“现在你的*的确与灵魂再度分开了,但是与之前的那个情况不一样,因为之前的你还没有学习‘第三能量’的魔法,而现在的你已经学习了‘第三能量’的魔法,在‘第三能量’中包含了大量的攻击与防御为一体的魔法,拥有这种魔法的人,他们的身体和灵魂可以与‘第三能量’融为一体,所以,只有你还拥有‘第三能量’,只要你还拥有身体和灵魂,在‘第三能量’面前,它总会有一种办法将你的身体和灵魂合体。这次的你如果想要身魂合体就不会像上一次的那么麻烦了。” 当苏雅听了那个斗篷的话,她好像重新获得了生命和希望,她连忙兴奋地对那个藏在斗篷中的精灵说:“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可以回到自己的身体身边,我的灵魂就可以与身体合体,是这样的吗?” 那个披在苏雅肩上的斗篷听了她的问题,他居然一句费话也没有地就直接回答了苏雅说:“就是这么简单!” 想到这里的苏雅终于再次地鼓起勇气,接下来她再次利用意念召唤出了自己的宝剑黄金追踪剑,然后她再一次地将黄金追踪剑握在了手里。 其实就在这一刻,苏雅还有些纳闷,不过,关于她心中的问题似乎就连她自己也解释不了,苏雅认为那个披在自己肩上的斗篷似乎是个无所不知的奇人,于是苏雅就对他说:“你说……我现在不是死了吗?我的灵魂与身体分开了呀,所以我的身体应该处于死亡状态,可是为什么我还能召唤出黄金追踪剑呢?为什么我还可以握到它、摸到它……难道,我不是应该摸不到它的吗?” 那个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不耐烦地回答苏雅说:“怎么这个问题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黄金追踪剑是魔法剑,它可以穿越时空、通过你的意念召唤来到你的身边,所以你可以随意控制和掌握它,这有什么奇怪的……快点前进,别费话!” 苏雅听了那个斗篷的话,她也觉得他说的话有道理,但是苏雅深知自己的确不能再耽搁了,她不只是为了应付那个蓝色的斗篷的催促和唠叨,她还是为了拯救自己,她可不希望等自己的身体腐烂了自己再找到她,等到那个时候,苏雅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那张半死不活、穷凶极恶的脸蛋子。 苏雅再一次提起了手中的那支黄金追踪剑,然后她看准了眼前的那个历历在目的“邪恶洞窟”的洞口,就这样,她朝着洞口处大踏着步走了过去。 可是,苏雅认为她只迈出了一步,“只是一步而已啊”,苏雅心中反复这样地叨咕,她就不明白了,刚刚的她只是朝着眼前的“邪恶洞窟”的洞口刚刚迈出一步,为什么现在的她竟然直接进到了“邪恶洞窟”的洞里面? 而等苏雅再一次地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时候,她发现无数双眼睛又一次地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虽然刚才的苏雅还冲劲十足,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快就靠近了目标。在她原来的计划中,她至少应该有个进洞的过程……可是,她明明记得她只是朝着前面迈了一步而已,为什么只是一步,她竟然就直接地再一次地站在了那些骷髅士兵们的面前了呢?(未完待续。) 713 无数的灵魂 还没等苏雅想明白,苏雅也根本就没有接受眼前这犹如突然袭来的事实,只见站在她面前看准了她所立方向的那十几个骷髅士兵们已再次举着手中的尖刀朝着苏雅的方向砍了过来。 而当苏雅看到对面的攻击再次地迎面而来的时候,她的第一反应居然仍然是将黄金追踪剑横在了眼前…… 接下来的一幕也许是命中注定,也许的确是苏雅太过于执着,这一次的她与上一次她的遭遇居然是一样的…… 也就是说,当苏雅的黄金追踪剑挡在对面的骷髅士兵的尖刀面前的时候,而那尖刀也再次地劈在了黄金追踪剑的身上,就这样,苏雅再次从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右手那里感到难以接受的麻木,就好像在那一时刻她的右手右臂处被电到了一样,而这种麻木疼痛的感觉一直延伸到她的全身……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苏雅居然再一次地睁开了眼睛。 而当苏雅再一次地睁开了眼睛的那一刻,第一个出现在她的眼眸的,当然还是那片一望无际的灰白色的天空。 但是,当这一次的苏雅再次看到那片灰白色的天空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很无奈。 虽然现在的苏雅是躺在地上的,可是她根本就不愿意站起来,她真希望自己可以这样地一直地躺下去。 在这样的时刻,在苏雅的周围也许也有风的掠过,至少苏雅相信会有,只是此刻的她什么也感觉不到。 这一次的苏雅好像有了经验,至少她明白:自己再次地回到了这里,再次地望着那灰白色的天空。这恐怕是因为自己又一次地死去了。 但是这一刻的苏雅仍然很不明白,因为之前在她第一次与敌人交战的时候,那时候的她是在用身体与对方交战,所以,她的身体受损,灵魂离开了身体来到了“邪恶洞窟”的外面,这一切也是情有可原;可是当她第二次与敌人交战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分明是在用一个灵魂与敌人交战。仅管在交战的过程中,很明显她再次以失败告终……那么现在的她到底是灵魂呢?还是身体呢? 尽管苏雅对这个问题百思难解,但是她仍然懒得从地上站起来去寻找揭晓答案。因为她知道,在有的时候的有的答案,只要某个人动动嘴就可以得到,但是即使这样的答案得到了。也不代表你的目标就实现了,如果想要实现目标。那也许还需要走很远的路…… 当苏雅想到了这里的时候她只觉得更累,所以现在的她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什么也不愿意去做。 可是即便苏雅想多躺一会儿,她的愿望也很难实现,因为她早已猜到。在她睁开眼睛恢复了意识之后,那个爱唠叨的披在她肩头上的斗篷一定又开始催促她了。果然,就在苏雅闭目养神躺着的时候。她肩头的那个斗篷终于说话了:“你怎么又躺在了这里?你就不怕你这样一拖再拖,最后把你的身体拖坏了?” 苏雅当然听得出来那个斗篷所说的“把你的身体拖坏了”是什么意思。她知道那个斗篷的话中所指并不是怕苏雅躺在露天的地上时间久了会感冒着凉,那个斗篷所说的话的意思是指苏雅如果还不赶快前往“邪恶洞窟”拯救自己的“身体”,一旦时间就这样地被她拖延而逝,她的身体也迟早会因为时间和尘埃的腐蚀而毁坏。 但是苏雅又深知之前的她明明已经实验过再次闯入“邪恶洞窟”,可是她的遭遇居然和第一次是一样的,所以,她以什么保证这一次当她再次闯入“邪恶洞窟”之后,她的遭遇与第二次不一样? 所以,这一次的苏雅索性就想通了:如果命运在她每一次前进的道路上都会和她开同样的玩笑,那么这样的道路她走与不走又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回答那个斗篷说:“我又不是没有努力,我也不是没有重新来过,可是你也看到了,即使我重新来过,我的结局还是躺在了这里,看来“邪恶洞窟”就不是我这样的人可以通过的!” 但是,当那个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他回答她的居然是:“我是没有看出你到底做出了什么样的努力,我只看到你像个靶子似的站在那里让人家砍,换成是我也会砍死你,更何况是那些没有血肉良心的家伙们!” 也许当苏雅听了那个斗篷刚刚说过的话,她其实并没有明白他话中的真正的意思,苏雅只能依照自己的逻辑分析继续回答那个斗篷说:“你要知道,我只有两只手一只剑啊,你看我还能怎么样?当他们举着刀过来的时候,我还能怎么样啊?我就纳闷了,我举剑怎么还有错了?” “你举起剑是没有错,问题是,他们的刀上都是有魔法的,而你只是举着一把剑却不使用魔法,那么你再举着十把剑,对于他们的刀和他们的攻击来说都没有任何的用处。所以,你只是使用实体攻击又有什么意义呢?你为什么不利用‘第三能量’打击他们?” 当那个斗篷提到了“第三能量”,苏雅才突然想起来,刚刚的她在面对那十几个骷髅士兵的时候,苏雅的确是太过紧张了,她的确把那个斗篷教给她的“第三能量”抛到了脑后…… 苏雅再次地想了起来,也许是因为自己的黄金追踪剑长久没有朝着头顶处的天空举起,所以她也相当于失去了开启天空中那“第三能量”的钥匙,正是因为这样,她的头顶处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第三能量”的能源,所以在她的身边才会没有能源可用。 当苏雅听到了那个斗篷的提醒,她才一股脑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可是,经历了两次失败的苏雅仍然好似有些打不起精神一般,反正她仍然不想站起来…… 但是,苏雅知道。如果她就这样地没有理由只是坐着,那个披在她肩头上的斗篷一定会再次地催促她。 所以,苏雅只能想办法找个可以继续坐着的理由。 只听苏雅对那个斗篷说:“我记得你上次明明说:我的身体留在了‘邪恶洞窟’内,而我之前的那个身体并不是身体,而是灵魂……那么刚刚的我的灵魂再次前往了‘邪恶洞窟’,但是我却再次地被那尖刀刺到,也就是说。我再次死了……那么这么说来。我刚才死去的不是灵魂吗……那么现在的我又是什么?” 当苏雅说完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又觉得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如果她搞不清楚这个问题。她的确难以进入下一次的战斗,她实在接受不了一个问号没完没了地盘旋在心头。想到这里的苏雅居然再一次地伸出了手,然后她又一次地利用手指触碰地面上的石头子。可是,那结果居然再一次地令苏雅感到失望。因为她发现这一次当她的手指触碰石头子以后,她的手指头仍然像上一次那样根本就是什么也摸不到。她的手指、包括自己的浑身除了自己可以看到以外,就什么也摸不到了,苏雅现在只感觉自己的手指和自己的浑身简直就是海市蜃楼、多姿多彩的彩虹,她只觉得自己表面上看来多姿多彩。而事实上自己连一个人都算不上。 当苏雅感受到这些的时候,她居然又一次地无语了。苏雅心中暗暗地想:“难道,我的身体里不仅仅只有一个灵魂……难道。那个鬼士兵可以将我的七魂六魄都砍出去?” 正在苏雅怎么想也想不通的时候,那个披在她的肩头处的斗篷终于开口对她说:“对于普通的人来说。当他们的灵魂与身体分开后,他们的灵魂是承受不住高强法力的攻击的,因为他们的灵魂的能量也是有限的;但是你和他们就不一样了,现在你学习了第三能量,而这‘第三能量’最强大的本领就是主攻攻击与防御,而身魂分体也算是防御的一种,所以,当你的身体遭遇敌人的袭击之后,你的灵魂反复地离开了身体,这也是正常的事情,因为但凡学习‘第三能量’的人,他们的身体里面不只是拥有那么一个灵魂,也就是说,就算你永远也打不过站在你面前的敌人,而他们永远都会在你有能力打败他们之前先被他们打败,那么在‘邪恶洞窟’外,你永远都有可能再次复活一个灵魂,因为利用‘第三能量’魔法的人拥有无数的灵魂,只要‘第三能量’还在,他的灵魂就不会死。” “拥有无数的灵魂?” 当苏雅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她只觉得自己连听都没有听过这样的话,因为在她原有的字典中,一个人的体内只可能存在“三魂六魂”……所以,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可能拥有无数的灵魂……总之,苏雅只感觉那个披在自己肩头的斗篷是在说笑话一样。 仅管苏雅对于那个斗篷所说的话感到半信半疑,但是她仍然没有反驳苏雅那个斗篷,一来,苏雅知道那个斗篷本来就是一个怪人,她认为那个斗篷令她感到古怪的地方比比皆是,比如他放着一个好好的人不当,他却一定要附在苏雅的肩头做个斗篷,这不就是有些奇怪了吗?比如,他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是地尊派来查明关于“世界的尽头”的寒冷的真相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就去查他的真相好了,苏雅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个斗篷一定要没完没了地纠缠着自己帮助他查明那所谓的真相呢? 苏雅对于那个披在自己肩头处的斗篷的真实身份毕竟不太了解,所以,她认为只要那个斗篷肯回答苏雅提出的问题,苏雅就觉得够了,因为苏雅知道,即使自己不明白仍然要追问,接下来那个斗篷也未心会回答她;即使那个斗篷愿意回答苏雅提出的所有的问题,也许苏雅仍然会对那个斗篷说出的答案而感到一头雾水。 现在的苏雅总算从那个斗篷的嘴里得知自己打仗时的弱点,她了解到那十几个站在自己面前的骷髅士兵之所以威风凌凌地将自己杀死再杀死,那是因为他们的兵器上附有魔法的威力,而自己的兵器上没有魔法的威力。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再次地召唤出黄金追踪剑。 对于苏雅来说,虽然这个黄金追踪剑并不算是最锋利的剑,但是它最大的妙处却是可以如苏雅所愿任她随意召唤,对于苏雅来说,一支剑拥有这个优点就可以抵触了所有的缺点……而关键的问题是,苏雅也没有其他的剑了。 当苏雅召唤出了黄金追踪剑并将它握在手的时候,只见苏雅再次把黄金追踪剑举到头顶的天空,并且,她已经把黄金追踪剑的尖部对向了天空。 也许,在苏雅可以随意控制的所有的魔法里,除了她手里握着的那支黄金追踪剑听她的使唤之外,就只有天空中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了,因为此刻就在她朝着天空举剑的时刻,她果然看到了头顶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洞,但那个洞的中心是被云雾包围的,尽管那个云雾始终朝着正中心像螺旋一样转着圈儿,但是在苏雅看来,那个圈儿的中心更像是龙卷风的集结地,苏雅只感觉到那里即将出现龙卷风一样。 接下来的苏雅,她似乎很清楚只要自己可以将黄金追踪剑绕着天空转上几圈儿,或者是绕着一定的思维动一动,在自己头顶处的天空中的那个螺旋状的云圈儿内就会朝着地面撒下无数种颜色的光线……等到那个时候,恐怕那个披在自己肩头的斗篷又该对自己说哪种颜色代表哪种攻击了…... 但是苏雅并没有那样地做,她只是凝望着天空,她的黄金追踪剑仍然指向天空中那一处螺旋状的云圈儿内…… 那个披在苏雅肩头的斗篷也许实在看不惯苏雅的懈怠,他便又一次地催促苏雅说:“你又停了下来干什么?是不是如果我不催你,你的耳朵就会痒痒?”(未完待续。) 714 解悟第三能量 “不是啊!” 苏雅的黄金追踪剑仍然指向着天空,而此刻的她仍然在聚精会神地望向头顶的天空处的白云聚集的漩涡中心,只听苏雅再次对那个斗篷说:“我是在等啊,我在等一个重要人物的出现!” 那个斗篷一听苏雅没有任何行动是在等着某一个人的出现,他可就想不明白了,毕竟都这么半天过去了,可以说,在苏雅身边出现的人就只有可能是火圣凰或者只有她肩头处的那个斗篷而已,而那个斗篷还没有想明白:还有什么人有可能在这个时候降临在苏雅的面前帮助她打败挡在她面前的敌人呢? 那个斗篷想了一会儿,他得出的结论就是苏雅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只听那个斗篷再次催促苏雅说:“你别再这儿拖延时间了,同样的游戏玩儿了又玩儿,你就不可以换个借口、换一个手段?” “我哪有玩游戏了!” 苏雅急忙辩解,但是在她辩解的过程中,她的眼睛仍然没有离开头顶处的那个漩涡,而她的黄金追踪剑仍然直指头顶上的那片天空,只听苏雅继续回答那个斗篷说:“我确实是在等着一个人的出现,而那个人并不是别的人,他是刚刚帮助过我的,他就是刚才在我遭遇‘邪恶洞窟’外的那十几个妖怪的时候出现的那个遍体绿色的巨人,我在等他的出现。我想,刚才在我没有办法战胜敌人的时候,他出现帮助我解困了;而现在的我同样过不了眼前的关,也无法战胜面前的敌人,我想,此刻就应该是他出现的时刻了。我觉得他也应该出现了,所以,现在的我正在等待着他的出现。” 苏雅说完这话,她的眼睛仍然执着地望向天空,那灰白天空正中心的白云犹如螺旋一样朝着中间旋转着,而那片天空的下面,只见苏雅仰着头始终直视着那里。 那个斗篷起初很怀疑苏雅的智商。他知道苏雅口口声声要等的人正是刚才打败弗迪斯可的大地金刚。那个斗篷不相信苏雅弄不明白刚才的那个大地金刚出现的原因……如果,她可以弄明白,那么为什么现在的她还执着地等在天空下。妄想可以等来大地金刚? 那个斗篷在刚开始的时候以为苏雅只是在他的面前演戏。直到过了一会儿后,那个斗篷才终于对苏雅的天真坚信不疑,但是那个斗篷仍然不明白苏雅凭什么认为大地金刚会在她头顶处的天空中的白云漩涡中出现。 想到这里的斗篷便对苏雅说:“你所说的那个人指的就是大地金刚,不过。我不明白你凭什么认为他会从那片漩涡中跳下来?” 苏雅的目光仍然专注地望着头顶处的漩涡,但是当她听了那个斗篷的话后。她却反问斗篷说:“你凭什么认为他不会从漩涡中跳下来?” “我凭什么?问题是刚刚的大地金刚并没有从漩涡中跳下来,你又是哪只眼睛看着他从漩涡中跳下来的?” 苏雅听了那个斗篷的话,她仍然不服气地反问他:“关键是你又是哪只眼睛没有看到他从漩涡中跳下来的?” 那个斗篷听着苏雅说到了这里,终于。他再次地认为苏雅是在拖延时间。现在那个斗篷再没有了心情和苏雅讨论跳与不跳、大地金刚还是小地金刚的问题,那个斗篷只是对苏雅说:“费话少说,马上给我进洞!” 苏雅的眼睛仍然望着头顶处的漩涡。她看都没有看“邪恶洞窟”一眼,就对那个斗篷说:“不去。我一定要等到大地金刚的出现!” 那个斗篷似乎看到了苏雅始终保持着一个姿势,她这么半天都是右手举着剑并对向了天空中的那个不断转动的漩涡处,而苏雅一尘不变地仰着头望向那天空。 当那个斗篷看到了这里似乎感到很可笑,只听他笑着对苏雅说:“呵呵呵,你这么等,等到老了也等不来大地金刚的,大地金刚只有等他想来的时候,他才会出现!” 那个斗篷这样地说完,苏雅的恒心终于被那个斗篷刚刚的话有所打动,这一次终于见她的目光从头顶处的漩涡处转移了回来,只见苏雅望着自己身上的那个斗篷发一会儿呆,过了一会儿后,苏雅才开口对那个斗篷说:“现在他不出现,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他想来的时间?” 那个斗篷听着苏雅说到了这儿,他原以为苏雅是一个非常天真并且还好糊弄的人,于是那个斗篷便对苏雅脱口而出地说:“等你进入了‘邪恶洞窟’打败了那几个挡道的败类之后,兴许他就会出现了!” 但是苏雅听了那个斗篷的话,她仍然摇了摇头说:“我才不信,你这么说,好像你和他很熟,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那个斗篷听着苏雅这么说,他似乎被激怒了,毕竟长久以来,他是一个不会哄人的人,而今天的他的确说了很多句哄人的话……那个斗篷没有想到自己才哄了几句就哄够了,于是他直截了当地对苏雅说:“如果你不相信我,那么你这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大地金刚了!” “为什么?你凭什么主宰大地金刚,他又凭什么听你的使唤?” 苏雅的脸上显得很焦虑,她再次反问那个斗篷。 接下来只听那个斗篷不耐烦地对苏雅说:“因为我让大地金刚出现,他才会出现;如果我不想让大地金刚出现,他永远也不会出现。” 当那个斗篷说到这里的时候,苏雅突然面露笑容地对那个斗篷说:“哦!我明白了,这么说来,你就是刚才出现的那个大地金刚,大地金刚就是你,你就是大地金刚?” 当那个斗篷听着苏雅说到了这儿,他顿时愣住了。 可以说,现在那个斗篷简直就是无言以对,他不清楚自己是在什么时间上了苏雅的当的……苏雅绕了这么半天的弯子……也许从她执着地仰着头望向天空的那一刻……她就在想如何才能套出那个斗篷嘴里的真话……现在的苏雅终于如愿以偿,因为她终于可以指着那个斗篷的“鼻子”说:你自己都承认你是大地金刚了…… 那个斗篷反复思考着、反复回味着——的确。他刚才的回答足以证明苏雅猜测的是正确的…… 可是那又能怎么样? 嘴毕竟长在那个斗篷的身上,他想承认就承认,他不想承认就不会向苏雅承认任何事情。 那个斗篷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仍然固执地回答苏雅说:“你想错了,我并不是大地金刚。” “但是你亲口说的:‘我让大地金刚出现,他才会出现;如果我不想让大地金刚出现,他永远也不会出现。’如果你不是大地金刚。你凭什么左右大地金刚的思想?” “我说过的话很多。你一定要句句在心吗?” 此刻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斗篷的说话语气明显有些沉闷了起来,可是和他聊天的苏雅却丝毫没有听出来。 苏雅两次充满调侃地对那个斗篷说:“当然在心了,因为你是大地金刚嘛。你救过我的性命,还帮助过我,所以,我怎么会对你说的话不在心呢?” 苏雅说完。接下来只听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斗篷突然换了一种说话的语气,他接下来的说话声音听起来非常地严肃。那诡异的气氛令苏雅终于闭上了反抗的嘴,只听那个斗篷对苏雅说:“我刚才也说过,我这个人最讨厌在我的面前耍花枪、玩弄阴谋诡计的人,我对于喜欢动心眼儿的人从来就是杀一儆百。你不是也要效仿吧!” 苏雅听出了那个斗篷是在警告她,当她听着那个斗篷说到了这儿,只见她吐了吐舌头…… 苏雅再也没有产生和那个斗篷打嘴仗的心思。尽管她知道之前的她的确和那个斗篷玩儿了一个小小的心眼,而苏雅早就怀疑那大地金刚可能是那个斗篷派来或者根本就是他变成的。只不过,苏雅就是想借自己的小心眼唬那个斗篷亲口说出实情,而苏雅再“快马加鞭”将他逼入“死胡同”,那样的话,即使那个斗篷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他也没有合适的理由否认……但是,苏雅没有想到那个斗篷居然抵赖到这个程度,而且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实在令苏雅感到恐惧…… 接下来的苏雅显得有些六神无主,她似乎实在不知道如果自己现在不和那个斗篷斗嘴,那么现在的她到底应该做什么。 过了一会儿后,苏雅才想起来自己也许应该往“邪恶洞窟”的方向走过去……不管她这么冒失地直接冲过去是否能打败守护在洞口处的那十几个骷髅士兵,总之她都是在按照那个斗篷的意愿前进……苏雅心想:只要她按照那个斗篷的意愿前进,那个斗篷总不能再“惩罚”她什么了吧…… 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仍然指向天空,她一边朝着“邪恶洞窟”的洞口处走了过去,一边对披在肩头处的那个斗篷说:“我现在就云见‘邪恶洞窟’里面的那十几个讨厌至极的骷髅士兵,你可不要再吓唬我了,如果你再吓唬我,给我吓傻了,就没有人带着你前往‘邪恶洞窟’,也没有人帮助你查明你想要知道的真象的内幕了!” 苏雅说到了这儿,只见她再次地直到了“邪恶洞窟”的洞口处。 当苏雅想要第二次进入“邪恶洞窟”的时候,似乎无论在她的身上再次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她都不会感到意外了,仅管这一次的她仍然没有等迈到“邪恶洞窟”的洞口,她的身体就好像穿越了时空一样地直接被拽进了洞内的深处。 当苏雅再次地来到了那十几个、二十几个骷髅士兵们的面前的时候,虽然那些骷髅士兵们从身体的上方一直到身体的下方只有骨头,没有血肉,而他们那空空的鼻梁上面也没有眼睛,但是当他们看到再次复活的苏雅,好似仍然显得很纳闷。 而当苏雅再次面对眼前的那十几个、二十几个骷髅士兵们的时候,她也只觉得愁眉不展,苏雅心中暗暗地想:“你说,你们几个在这儿聚会呢?你们是在这儿看电影呢吗?你说你们怎么一直在这儿等我啊?你们就不能散场儿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我真服了你们!” 就在那十几个、二十几个骷髅士兵与苏雅的双眼两两相望了片刻之后,只见那些骷髅士兵两次举着手中的尖刀朝着苏雅的方向砍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只感到万分无奈,她心想:“虽然说我的一招儿简单,我也只会用那么一招儿抵挡;可是他们的又好到哪儿去?他们的不也是只会用一招儿攻击吗?” 本来苏雅想再次地举起黄金追踪剑抵挡来袭的敌人的尖刀,虽然这一招被她用过千百回,结果没有一次让她得逞过,但是目前看来,她只有用那一招儿抵抗来袭的敌人,毕竟除了这么一招儿之外,她也不会其它的了! 但是,就在苏雅刚想再次举起黄金追踪剑抵挡来袭的袭击的时候,她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了披在自己肩上的那个斗篷说的话:“你这种防御和前两次可有什么不同?你就没有好好地想一想,自己要怎么样地战斗才不会再次地被打死?你已经死过两回了,你的身体彻底躺在了这些混蛋们的面前;你的第一个灵魂也躺在了你的身体的一旁,你这么一再拖延时间,你分明是在消耗你的灵魂,虽然你的灵魂在接受‘第三能量’的分解之后变得很强大、种类也很多,但是你这么浪费下去也不是个办法?难道你就不能好好地想一想你究竟能怎么好好地利用‘第三能量’才能发出它那最强悍和无敌的能量?我看你纯粹是冥顽不灵,我看你是领悟不出‘第三能量’的妙理了,给你个神剑,恐怕你都不会用,你现在所使用的这个防御和攻击根本就施展不开,即使你用过千百遍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未完待续。) 715 威力无穷 那个斗篷对苏雅说的话,苏雅可是一句也没有落地全部听完了。 不过,如果按照常规来讲,如果现在的苏雅根本就没有事情做,而那个斗篷在她的耳边不断续地唠叨,她有时间听还是情有可原的;但是现在的苏雅明明正在与面前的骷髅士兵们交战,而她的攻击与防御的技能还不是很娴熟,所以她又怎么能做到一边听那个斗篷的唠叨,一边与站在自己对面的野心勃勃的骷髅士兵交战? 但是,令苏雅感到奇迹的是,就在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骷髅士兵将手种的尖刀朝着自己砍过来之前,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蓝色的斗篷就已经把自己应该说的话对着苏雅的耳边唠叨完了。 虽然,那个蓝色的斗篷对着苏雅说了这么半天的话,苏雅也听得出来他所说的话都是一些埋怨的话,但是苏雅仍然感到奇怪:为什么那个斗篷可以在短暂的时间内说这么多的话,而令苏雅琢磨不透的是,那个蓝色的斗篷的每一句话苏雅都听得很清楚,但是直到那个斗篷说完话,站在苏雅对面的骷髅士兵的尖刀仍然没有落下…… 那个斗篷的唠叨和苏雅心中的诧异明显转移了她交战的注意力——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苏雅在交战时注意力集中,她仍然也改变不了一败涂地被对方打死的局面。 可是,不管怎么说,就在面前的那个骷髅士兵提着尖刀朝着苏雅的方向砍过来的时候,苏雅的确是走神儿了,她的脑子光顾着想为什么那个披在自己肩头处的斗篷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说完那么多的一堆啰嗦话,这看起来根本就不否合情理,而这其中的原因又究竟是什么? 此刻的苏雅明显是对她没有用的东西。她却要深究;但是也许是她经过前两次的失败已经习惯了失败,虽然在她被骷髅士兵砍到的那一刻,那种遍体疼痛的滋味非常地难受,但是就算是难受对于她来说也只是难受一小会儿。虽然她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在灵魂苏醒之后重蹈覆辙、重头再闯、重新再死,但是现在的她除了像现在这样地重重复复,她又能选择做什么? 再说,到了这一刻。当眼前的那些骷髅士兵队伍中的领首举着尖刀朝着苏雅的方向砍过来的时候。而那一刻的苏雅的眼睛都直了,她的脑子似乎都已经飞出了九宵云外去了,反正那一刻的苏雅完全忘记了利用黄金追踪剑抵挡眼前的尖刀的攻击。 而就在这么一刻。苏雅居然再次听到了那个披在自己肩头处的斗篷的说话声:“你干什么?那骷髅战士朝着你举起了刀,你怎么连动都不动……算了,就你那两下子,动了也是白费力气。我教给你的‘第三能量’你居然不会运用,难道真的得让我手把手地教给你?既然你不会。那么只能我来帮帮你让你学会了!” 当那个斗篷说到了这儿,当时的苏雅再次感到异常纳闷,因为那一刻的骷髅士兵的尖刀仍然没有劈下来,可是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斗篷又一次把一堆长篇大论啰嗦完了。苏雅只感觉那个斗篷说话似乎是不需要时间的,或许在他每一次说话的过程中,时间都悄悄地静止了。否则,时间为什么会在他说话的同时消失了呢…… 就在苏雅还在琢磨着那个披在自己肩头处的斗篷的说话的问题的时候。她这才注意到眼前的骷髅士兵已经举着尖刀朝着自己的脑门处劈了过来,而当那把代表着死亡的尖刀靠近自己的时候,苏雅顿时吓得六神无主,而令她感到六神无主的原因并不是别的,而是她知道即使现在的她将黄金追踪剑举起也为时已晚……可是,那一刻的苏雅仍然在想:“不就是死嘛?我忍受很多次了,也承受很多次了,忍一忍就过去了。” 在苏雅看来,死是非常难过和难受的,但是只要有勇气忍一忍,一切也就过来了。 但是让苏雅感到出乎预料的是,就在她闭起双眼等待死亡的再次降临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左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而与此同时,自己那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右手也在悄然间朝着头顶处举了起来。 就在那一刻,苏雅的注意力再次由眼前的骷髅士兵、由死亡转移到了自己的两只手上面,在那一瞬间,虽然苏雅对自己的右手举起黄金追踪剑的其中的原因并不感到陌生,她知道自己往往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召唤“第三能量”并获取“第三能量”中的能源力量,但是她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握紧左拳,这么做又究竟意味着什么? 就在苏雅的两只手同时失去控制的时候,她似乎知道自己的两只手突然“觉醒”不受自己控制的原因是因为那个披在自己肩头的斗篷在控制着她,也许其实苏雅更想看看那个斗篷将会怎样教会她使用“第三能量”。 但是,就在苏雅的左手和右手同时进行着不同的动作的时候,她的眼睛却始终都没有离开眼前的那个劈着刀冲过来的骷髅士兵,苏雅意外发现了一个新的问题,她并不明白到底是自己的右手启动了“第三能量”的机关的缘故,还是与“第三能量”没有关系,而是其它的原因,当苏雅的左手和右手开始着不同的动作的时候,站在她眼前的那个骷髅士兵的动作居然再次缓慢了起来。苏雅心中的这个疑惑一直延续到当她感受到了的另一个疑惑。 因为,当苏雅将右手的黄金追踪剑举向天空的时候,她的头顶处一定会出现一个能量漩涡,而那个能量漩涡就是“第三能量”源的入口处,而“第三能量”的入口处因为与苏雅已然已经溶为一体,所以,苏雅才可以随意操纵“第三能量”。 本来,当苏雅来到这“邪恶洞窟”的时候。她原以为她在这么黑暗的地方就算举起黄金追踪剑也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因为这里根本就看不到天空,而“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是悬浮在天空中的,虽然它需要苏雅举起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才能被开启,但是当苏雅站在“邪恶洞窟”里面的时候,她的头顶只有石壁、洞穴和杂草,所以她完全不相信她会在石壁、洞穴、杂草之中召唤出“第三能量”。所以。就在刚刚的她站在“邪恶洞窟”中的时候,她以为她无法召唤也无法运用“第三能量”,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苏雅却认为自己是大错特错了! 因为就在那个根本就不受苏雅控制的右手朝着天空举起黄金追踪剑的时候,苏雅的头部突然感受到了自头顶上方传来的一阵暖暖的风,而在那同一时刻,她也感受到自己的头顶处有一股温暖的力量从自己的头部一直覆盖到自己的全身。而且,自上方放射而来的亮度也是显而异见的。不管苏雅会不会刻意望向天空,她都能够看到和感受到自己的上方那一股无比闪亮的光芒。 那一刻不管苏雅相信还是不相信,她都明白自己无论是在洞穴之中,还是在露天之下。她都可以召唤到“第三能量”。 现在苏雅的右手的黄金追踪剑仍然指向自己的头顶,而苏雅也不由自主地抬头仰望起自己的头顶,但是当她抬起头的那一刻。她只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似乎完全沉浸在一片到处闪着光芒的世界之中,而在那一片世界的正中心。一道曙光顺着她的黄金追踪剑一直朝着下方蔓延着。 当看到这种情况的苏雅顿时明白那个顺着黄金追踪剑朝着下方蔓延的能量就是“第三能量”的能源,但是她却没有料想到,那个“第三能量”的能源不止是顺着黄金追踪剑朝着下方蔓延,它也顺着苏雅的身体朝着下方蔓延,而就在这段时间内,苏雅也渐渐地感受到自己紧紧握着的左拳中似乎也越来越膨胀着一股气。苏雅并不明白自己的左拳中的那股未知的气到底意味着什么,她只知道那股被左手握着的气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大了,而她的左手也越来越握不住那股强大的力量了。 正在苏雅感受着自己从来就没有体验过的感受的时候,她的视线内再次看到了站在自己对面的骷髅士兵手举着尖刀朝着自己刺了过来…… 其实苏雅并不明白眼前的那个骷髅士兵手中的尖刀为什么会在这么长的时间内还没有砍下来?苏雅甚至怀疑也许是因为眼前的那个骷髅士兵已经朝着自己攻击了许多次了,只不过自己因为被那个披在肩头处的斗篷控制,自己完全不知道眼前的那个骷髅士兵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攻击的自己……不然,还有什么理由和原因可以解释今天苏雅所看到的奇怪的现象? 而接下来的一幕仍然出乎苏雅的想象,她万万没有想到,就在那个骷髅士兵朝着自己攻击而来的时候,自己的全部注意力居然都集中在了站在自己对面的骷髅士兵们的数量查询上,苏雅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精力,她居然在骷髅士兵摞下兵器的那一刻,查出了站在他身后一共有多少个骷髅士兵,而苏雅得到的数字是所有的骷髅士兵加在一起一共是十九名。 本来,苏雅并不明白自己打就打,不打就不打,为什么还要在选择开战与不开战之前还要点一点敌人的数量。 在这段时间内,苏雅不耐烦了太久,也感觉时间被拖延了许久,这一次她终于看见站在自己对面的骷髅士兵的尖刀砍了下来…… 但是,还没有等那个骷髅士兵的尖刀碰到自己的时候,苏雅只感觉自己的那个不受自己控制的举着黄金追踪剑的右手突然把黄金追踪剑横了过来,而接下来,苏雅只感觉自己的右手似乎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手,因为它完全不顾主人的安危,它也根本就不管就在自己主人的对面有一个骷髅士兵正举着尖刀刺向自己主人的要害,它居然自顾自的朝着眼前的骷髅士兵的脸劈了过去…… 但是,当苏雅的黄金追踪剑朝着站在她对面朝着她凶神恶煞的举刀而来的骷髅士兵的脸劈过去的时候,眼前的这一幕顿时令苏雅吃了一惊。 因为,就在刚刚的那一刻,苏雅看到的并不是自己手中的那一支短短的、窄窄的女式用剑在发挥威力,她看到应该是一把巨人用的宝剑在发挥威力,虽然这并不代表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在吸收了“第三能量”的能源之后突然之间变成了一把大剑,因为很明显黄金追踪剑的体格并没有变大,只不过附加在它身上的能量变百异常地大,那能量远远望去更像是扩大了黄金追踪剑剑体能量的光源,但是远远地望去,那光源的形状以及颜色的确像是一把巨大的宝剑。 而且当那附加在黄金追踪剑剑体上的宝剑朝着站在对面的骷髅士兵劈过去的时候,它不仅是砍烂了那袭击而来的骷髅士兵,它甚至还砍烂了那个领头的骷髅士兵身后的十几个骷髅士兵们,而当这么多的骷髅士兵碰到了黄金追踪剑剑体的能量之后,他们就像是碰到敲击物的泡泡一样顺间爆炸了。 等苏雅缓过神的时候,当她再次试图在“邪恶洞窟”洞穴的洞口寻找那些骷髅士兵们的影子的时候,她却只在来去的路途中看到了空空如也。 而刚刚打死了眼前那些挡路的骷髅士兵们的英雄自然就是“第三能量”,而刚刚将“第三能量”控制得如此恰到好处的人自然不是苏雅,苏雅也知道绝对不可能是自己,她想,那个控制住自己右手的人一定是那个斗篷。 虽然,就在眼前所有的骷髅士兵都被炸飞的那一刻,苏雅的心中只觉得c既震撼又过瘾,毕竟她从来就没有看到过“第三能量”可以发挥到这样程度的威力。(未完待续。) 716 土地下面的白骨 现在苏雅只感觉犹如重获新生一般。 虽然此刻即使让苏雅说,她也说不清楚现在自己心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但是此刻的她的内心就是充满了惊喜。毕竟都过去了这么久了,而且在她的身上发生的重复的失败也经历了一遍又遍,虽然那失败的次数还是有限的,但是她都不愿意回忆曾经死了那么一次又一次的究其原因究竟是怎么个回事?那又是怎么个过程?反正对于她来说,那来回死的经历是十分不堪的。而现在的苏雅绝对可以扬眉吐气了,至少她眼前的经历已经证明她不用再死了。 也许苏雅从来就没有想到过“第三能量”的威力可以暴发到这样的程度,本来她一直认为“第三能量”发挥了的力量就像是一个小小的鞭炮一样,虽然它的“外表”看起来好像很不同凡响,但是它的里面却是犹如一无所有一般,它能够散发出的魅力就只有光辉,一旦它的光辉散尽,它就什么都没有了。可是当苏雅经过了刚才的战斗总算明白,原来“第三能量”的威力是非常强大的,也许关于“第三能量”中的秘密还有许多没有被苏雅瓦解出来的东西。 现在的苏雅的右手中仍然握着黄金追踪剑,而那黄金追踪剑的周围仍然被一股十分耀眼的能量包围着,而那能量的扩散面积看起来要比黄金追踪剑的体积大得多,所以,从远处看,苏雅手里握着的黄金追踪剑好像是很大、很长的样子,而事实上被别人误认为的那个很大很长的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也只是附加在它的剑身上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 现在苏雅的右手虽然仍然不听她的使唤,但是她可以深深地感受到她的右手中仍然紧握着黄金追踪剑,而且刚刚的她也目睹了现在那“黄金追踪剑”的威力。这下她对自己更加地充满了自信…… 可是,当苏雅转过头朝着自己的左手望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左手仍然握紧成拳头状,而且她也感觉得出自己的左拳里面始终握着一股虽然摸不到、但是却被她的拳头紧紧掌控住的气,而且那个气就像想要破茧重生的飞蛾一样,它始终在努力地往外拱着,但是那个不受苏雅控制的左手却始终将那股气握在拳中。那左手就是不肯放那股气出拳。 苏雅并不知道自己的左手中捏着的那股气代表的究竟是什么。而她也的确知道控制着自己左手和右手的人其实就是披在自己肩头处的那个蓝色的斗篷,接下来只听苏雅奇怪地对那个斗篷说:“你在我的左手里面放了什么?现在的我已经安全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看看那是什么了?” “安全?” 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斗篷听了她说的话突然“噗嗤”一乐。接下来只听那个斗篷对苏雅说:“你是做梦还没有醒,还是你的智商就只这些?” “什么意思?” 苏雅知道那个斗篷又在借机贬低自己的智商,不过,她到想不计较这些。她更想知道那个斗篷的话里真正的意思。 而接下来那个斗篷也果然没有费话,他直接回答苏雅说:“你刚才看到的敌人也只是藏在这个洞穴里面的黑暗世界中的冰山一角。真正的敌人还没有出现在你的眼前。‘安全’?只要你人还在这个‘邪恶洞窟’中,无论你遇到什么都不叫做真正的安全。” 那个斗篷的话苏雅听得很明白,至少她会去想:真正的安全是呆在自己家里,否则去哪里真的都不可能被称作是安全。 但是无论现在的苏雅到底是安全的还是不安全的。挡在她面前的那十几个遍体黄色的骷髅士兵们总算被她的黄金追踪剑砍烂砍死了,现在在苏雅的面前的地面上和空气里都再也看不到那些骷髅士兵们的影子,眼前的这一切足以证明:苏雅可以继续前进了。 在苏雅身后的仍然漂浮着那束犹如拳头大小的火苗。现在的苏雅仍然不知道那个火苗就是万妖之王的十四将之一的火圣凰,而火圣凰在刚刚与眼前的骷髅士兵们的较量之后。她的法力和体力仍然在渐渐地恢复之中,而另一方面她似乎对那个守护在苏雅身上的斗篷十分地信任,火圣凰相信苏雅在藏在那个斗篷中的精灵的教导下,苏雅会成为这个世界上能力不可小觑的一位女神。 苏雅借着自己头顶上的“第三能量”散发出的光芒一边往洞窟的深处走去,一边查看着周围的一切。而当苏雅走到洞窟更加里面的时候,她才自认看到了真正的“邪恶洞窟”,原来这“邪恶洞窟”的洞口是非常地小的,尽管刚刚的苏雅还站在那里与守护这“邪恶洞窟”的妖怪进行了一场场恶战,但是她仍然觉得这个洞窟的洞口小得甚至都无法让自己伸展开;但是当她走过“邪恶洞窟”的洞口来到“邪恶洞窟”的“内脏”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这洞窟的里面的空间是非常地大的,她只觉得眼前的洞窟不像是什么洞窟,那里简直就是洞天,因为苏雅抬起头来都看不清楚这“邪恶洞窟”的洞顶在什么地方,她只看到头顶处黑黑的一片,尽管现在的苏雅的头顶处有“第三能量”的光源在发光,而且她的一边还有火圣凰打着火苗在照亮,但是这两种光毕竟距离苏雅都很近,而且按理来说,它们实在没有必要照得太远,反正它们的光芒就是无法照到这“邪恶洞窟”的洞顶。 而当苏雅扭过了头望向了“邪恶洞窟”周围的墙壁的时候,她看到“邪恶洞窟”周围的墙壁是天然形成的黑色的墙壁,虽然上面闪烁着晶莹的水光,但是苏雅相信在这个鬼地方绝对吸引不来晶莹剔透的纯洁的心灵,即使这个地方风景再美,它也只是邪恶势力的老巢。 苏雅顺着眼前的路继续前进着,她在头顶处的“第三能量”光源的照射下和另一边火圣凰的照明之下。对于她眼前的一切她可以看得很清楚。 苏雅一边走一边发现自己的脚下好似铺了一层厚厚的土,那土质都很纤细,但是苏雅踩在上面仍然会觉得脚底不舒服,那感觉就像是经常会踩到很硬的东西似乎的。 苏雅走了一会儿,她只觉得她的脚实在是太不舒服了,因为她觉得这片被厚厚的、软软的土沫铺成的地简直为她的那双脚带来了负累,关键是苏雅也时常在那土沫之间看到一些凹凸不平的东西。苏雅就十分想要知道那些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于是。为了弄清楚这些埋在脚下的、时常为苏雅的双脚带来难受的负累的东西到底是什么,苏雅必须要用手去掀开那层土,但是在她用手之前。她却得先通过那个控制了自己两只手的人的允许。 于是,只见苏雅突然站在那里对那个披在自己肩头上的斗篷说:“我说,我可以自己控制一会儿我自己的手吗?” 苏雅说完,那个斗篷回答得仍然很痛快:“这个当然。但是如果你再遇到危险和解决不了的敌人,你自己想办法解决!” 苏雅听得出来那个斗篷的意思。他的意思是刚才那十几个骷髅士兵是他帮助苏雅打败的。 苏雅并不会否认那个事情不是他做的,因为事实本来就是那样的。 但是苏雅又不希望自己连控制自己手的使用权利都没有。 于是就在苏雅反复思考了那个斗篷战胜那十几个骷髅士兵的经过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对那个斗篷说:“是这样的,我想:你刚才帮助我打败那十几个怪物的真正的用意是希望你亲自的示范可以教会我使用‘第三能量’的正确的方法。而我觉得如果我希望利用‘第三能量’打败眼前挡路的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黄金追踪剑先要吸收到‘第三能量’中的能源,而与此同时。我的左手要紧紧地握住拳头,因为就在我的黄金追踪剑正在吸收‘第三能量’的能源的时候。那部分能源也会被我的左手吸收,等到关键的时刻,我可以把左手中的力量打开,那个被禁控在左手中的气也会帮助我打败眼前的敌人……我想,你刚才想要教给我的应该就是这些吧!” 苏雅说完,那个披在她的肩上的斗篷沉吟了少许,他终于开口回答苏雅说:“你说得是挺像回事儿,只是不知道你做起来怎么样?既然你想要亲自操作,那么你就亲自做吧——但是我仍然要提醒你,好奇之心一定会吓坏你的!” 披在苏雅肩头处的那个斗篷说到了这儿,苏雅只感觉到自己的右手一沉,就在那一刻,苏雅居然根本就抬不起来那黄金追踪剑,至少她没有那个力量将它举过头顶;而就在这同一时间,苏雅再一次地感觉到自己左手的手中好像被她握住的不是什么能源或者是气,那好像是一只老鼠,那老鼠上跳下窜,总是试图摆托苏雅的手掌。可是苏雅仍然咬着牙紧紧地握着那股力量能源。 直到苏雅将自己的左右手都控制住的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这一刻她突然回想起那个披在自己肩头处的斗篷所说的最后一句:“但是我仍然要提醒你,好奇之心一定会吓坏你的!” 想到这儿的苏雅不免会想:那斗篷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苏雅想了又想,她终于想明白就在自己朝着那个斗篷要回左右手的使用权利之前,自己分明是对被踩在脚下的那些硬邦邦的东西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而苏雅也十分想要知道自己脚下那层土的下面究竟埋藏的都是一些什么东西……但是,当苏雅回味着那个斗篷的话,她再想了又想之前心中的疑惑,这会儿功夫她似乎明白了那个斗篷的话中所指,只听苏雅对那个斗篷说:“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脚下所踩踏的东西都是白骨,所以叫我小心别看呗!你觉得我会害怕?” 当那个斗篷听到了苏雅的话,他似乎感到十分地意外,只听他回答苏雅说:“真是没有想到,你自己就能猜到了,我还以为当你知道这个事实以后会吓得晕过去……不过,我到很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苏雅说:“这个很简单,在这么个脚下踩起来坑坑洼洼的鬼地方呆着,那土下面埋葬的不是白骨,还能是地瓜种子吗?如果暗黑破坏神的心情那么好,他可以利用种地瓜来消磨时间,那么他早就呆在家里当个园丁了,如果真的是那样,我也可以呆在家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我完全没有必要来到这个地方,我更没有必要帮助赫都对付他的敌人!” 苏雅说完,继续向前走去。 苏雅在那没有尽头的“邪恶洞窟”中继续前进着,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因为在她不知不觉中,那个原本盘旋在她头顶处的“第三能量”的能量光源渐渐地消失了。而这其中的原因是因为苏雅需要举起黄金追踪剑才会始终开启“第三能量”的无限力量;而当苏雅将黄金追踪剑收起并不将它指向头顶处的时候,那“第三能量”失去了开启它的钥匙,它的能量源就会关闭。 而苏雅并不将黄金追踪剑举起来的原因也许不只是因为当黄金追踪剑再次回到她的手心的时候,它明显是变得沉重了,其中也有其的原因,而这其中的原因就有关于被苏雅踩在脚下的那些白骨。 其实苏雅并不害怕那些没有灵魂和*的白骨铺满这片地狱般的“邪恶洞窟”之中,她只是怀疑这些白骨铺在厚厚的一层土的下面一定是另有原因,而这其中的原因就不被她所知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始终认为:既然守护在这个“邪恶洞窟”中的主人想要捉住苏雅,那么他放在“邪恶洞窟”中的每一件东西一定都有他们存在的意义。而眼前的那些被苏雅踩在脚下的白骨铺在这里对于这个洞窟的主人来说,他们究竟起着什么作用呢?(未完待续。) 717 再回神坛 苏雅的右手提着黄金追踪剑,左手紧握着拳头继续朝着“邪恶洞窟”的前方走着,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已经走到了一个拐角的地方。 虽然苏雅所在这个洞天的面积很大,而且看起来它的没顶还是有一定高度的,但是现在在苏雅的面前毕竟只有一条路可走,而且苏雅视野中的两边是高高的黑色的天然石壁,尽管她的后面有火圣凰的照明,但是她仍然无法判断前面的拐角处的另一边究竟有什么。 现在在苏雅的周围毕竟是宁静的,而且刚刚的她已经战胜了一个困难……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的心中并没有因为前面迟早会出现的未知敌人而感到担惊受怕。 可是,就在苏雅马上就要通过那个拐角处并看到拐角处的对面究竟是什么样的风景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一道金光从自己的身后一直蔓延到自己视野内前方的石壁上,直到那一刻的苏雅才终于提起了精神,她连忙转过身朝着自己的身后望了过去。 其实苏雅始终都没有从那个被厚土掩埋的白骨堆中走出去,在通过眼前那近在咫尺的拐角处之前,她的双脚始终都踩在那个令她感觉十分难受的白骨堆的土地上,而这一刻的她自然仍然站在那些白骨的上面。 但是,当苏雅回过头来的时候,她却终于明白这个“邪恶洞窟”的主人为什么要把这些白骨埋在这里了,因为就在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她看到了之前正如那个披在自己肩头上的斗篷所承认的那些被埋在脚下的白骨们,他们居然在此刻掀开了掩盖住他们身体的土沫,然后他们接二连三地站了起来。并且接下来的他们都把专一的目标放在了苏雅的身上。 苏雅看出眼前形式的不妙,因为她看到了眼前的那些由骨头拼接的人,他们的手中都拿着弓箭、盾甲、刀枪、剑匕,那一刻,当他们站起身来的时候,他们都把目光放在了苏雅的身上——那一刻的苏雅顿觉大势不妙,她可不相信这帮家伙这样地看着她是想热烈欢迎她的。 那一刻的苏雅顿时惊醒并提高了警戒。她连忙将黄金追踪剑再次地举到了头顶。 但是也许是因为苏雅的经验不足。或者可以说之前的她就不应该放下警惕,因为就在她刚想抬起右手的黄金追踪剑举向天空的时候,苏雅突然发现眼前的那几个白骨战士已经朝着她的方向大步地走了过来……而更糟糕的是。那手中扶着弓箭的白骨战士已经将弦在了箭上,他们已经瞄准了苏雅的位置并将手中的箭朝着苏雅射了过来。 而苏雅想要召唤和开启“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其实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而她必须占用的时间比眼前的那些箭飞过来的速度要长得多…… 苏雅也发现自己根本就来不及召唤和开启“第三能量”,在眼前的这个紧要的局势下。她想要召唤第三能量看来也是没有可能的事了…… 但是苏雅仍然不想就这样地死去,虽然她知道她死不了。但是她并不想体会死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痛苦…… 苏雅想到这儿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之前的自己与眼前的黄金骷髅士兵对战的时候,她分明被那些骷髅十兵们杀死了两次,而她那被“第三能量”分裂了的灵魂也在与身体分开之后复活了两次。但是后来苏雅第三次走进了“邪恶洞窟”就把这件事情忘在了脑后……那么她已经分不清楚,现在的她究竟是个身体与灵魂的合体,还是被“第三能量”分裂出来的灵魂呢? 就在苏雅想不通这个问题的时候。那些从土下面钻出来的手持刀械的骷髅战士已经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而且那飞在半空中的和冷箭也提前一步地朝着苏雅的方向射了过来。 回过神儿来的苏雅顿时感到自己的末日再次地降临了。于是就在那一刻,就在她来不及提起黄金追踪剑召唤“第三能量”的时候,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左手握着的是什么,而她本来的打算是朝着身后的拐角处跑过去……而就在苏雅回过头去的那一刻,她居然松开了自己紧紧握着的左拳,而就在这同一时间,苏雅也回过了头并朝着之前看到的那个拐角处跑了过去…… 但是,完全出乎苏雅预料的是,就在她回过头去的那一刻,她猛然听到自己的身后、也就是对面站的着那些将要来袭的骷髅白骨们的所在位置突然地传来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虽然自己身后莫名出现的那阵爆炸声很让苏雅吃一惊,那一刻的她简直就是吓了一大跳,她都不明白那爆炸声的来源究竟是什么,而且她都不知道那阵爆炸声音的起因到底是针对什么人的,她猜想如果是针对自己的话,那么为什么自己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儿的伤害;如果那阵爆炸声音的起因是针对苏雅的敌人的,那么那个放出炸弹的人又是谁? 就在苏雅的背后传来爆炸声音的同时,苏雅的脑海里居然浮现了炸弹人的身影。本来苏雅还以为是炸弹人突然出现了并将炸弹投向了苏雅身后的那些骷髅鬼怪们,所以自己的身后才会传来爆炸声音的剧烈响动…….但是苏雅刚刚有了一个这样的念头又认为非常地不可能,因为之前的她了解炸弹人出现在她面前的原因,而之前的炸弹人自己也承认了,他来到异界并无怨悔地服从赫都,那是因为他们之间有着默契的约定。而之后的苏雅也如约地将炸弹人送回了他生活的世界,苏雅相信炸弹人早已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所以他完全没有必要再次回到这个不安宁的世界中。 但是想到这儿的苏雅还是琢磨不透,如果自己的身后的炸弹不是炸弹人放出来的,那么自己身后的炸弹又是什么人放出来的呢? 苏雅一边想不透自己的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一边转了头。 而当苏雅转回头的那一刻,她果然看到了原本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些气势汹汹的骷髅白骨们如今却是一副狼藉不堪的样子。现在的他们已经称不上是什么白骨士兵了,因为现在他们的身体分明化为了粉末,而这些粉末都散落在刚才的黄土地面上,原本被他们握着的各种兵器刀械也没有了影踪,苏雅只感觉原本立在自己身后的任何一样东西都在刚刚的爆炸声中化为了灰烬。 看到眼前这一刻的苏雅只感到摸不着头脑,因为她直到现在也没有搞明白刚才那阵爆炸声到底是什么人创造出来,而原本站在她身后追赶她的那些骷髅士兵们又是怎么变成灰烬了的? 正在苏雅为眼前的局面而感到疑惑的时候。她的身后、也就是自拐角的方向突然传来了一个怪怪的声音:“即使他们倒下了。你也休想通过这里!” 苏雅听到了那个说话声,她又转过了头朝着旧路的拐角处望了过去。 等苏雅转过身来的那一刻,她在自己的面前看见距离自己大概有十米远的地方正站着一个身材魁梧、身穿金色盔甲的将军。此刻那将军的两只手中正扶着一把很细、但是又非常长的刀。对,苏雅从那兵器的形状上分辨得很清楚,她认为那金甲将军手中扶着的明显就是刀,虽然苏雅并不明白那刀为什么看起来像剑一样地细长。 当苏雅见到了站在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她顿时认为那个身装金色盔甲的人一定就是这个“邪恶洞窟”的主人,苏雅更知道这个人的出现一定意味着自己的下一场战斗已经不遥远了。 于是。苏雅还没有想到应该回答那个金甲将军什么,她就已经将自己的右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举到了天空,而就在那同一时间,苏雅也展开了自己的左手。 直到苏雅展开左手的那一刻。她终于想起来就在自己刚才将左手展开的时候,自己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爆炸声,而当自己再次回过头朝着爆炸声来源望去的时候。她发现原本想要攻击自己的那几十个骷髅战士们已经化为了灰烬……这一刻的苏雅才终于明白,原来刚才在自己面前的那些骷髅战士们经过了炸弹的惨烈被炸的究其原因居然是自己造成的……这一刻的苏雅再次地感受到了“第三能量”的无穷威力。 而当苏雅缓过神来的时候。她的头顶处已经出现了那个闪着无限光芒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而当苏雅再次地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对着那个能量源举起的时候,她又一次地感受到自己的黄金追踪剑感受到了“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传播,当然,那能量源不仅是传播在黄金追踪剑的身上,它还缓缓地传播到了苏雅的身上,而且苏雅也感受到自己那左手手掌中涌动着一股莫名的气,她连忙合并上左手手掌,而就在那一时刻,苏雅明显感觉到那股异常涌动的气被自己的拳头握了起来。 这一刻的苏雅再次拥有了“第三能量”的庇护,她自然再也不害怕自己的对面站着的到底是嚣张的金甲将军还是银甲将军了…… 就在苏雅和披在她肩头处的斗篷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这“邪恶洞窟”里里外外之中的时候、就在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站在苏雅面前的金甲将军的身上的时候,那个始终与斗篷和苏雅并没有在同一个起跑线上的污点法师再次地蠢蠢欲动了。显然,那污点法师居然悄悄地再一次地离开了被那个斗篷控制的手掌心,他的灵魂再一次地飞走了并前往了另一个地方。 虽然按理说污点法师根本就不是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斗篷的对手,所以那个斗篷完全没有理由一次又一次地看不牢污点法师,其实通过这件事情,并不能说明污点法师很强,而只是能说明那个斗篷对污点法师太过于宽容和放纵,那个斗篷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彻底将污点法师关禁,所以污点法师才可以有这么多四处流窜的机会。 不管此刻的污点法师究竟是个灵魂还是*,只要他前往的是能力在内的地方,他就可以轻易地前往。而这一次污点法师前往的地方居然是暗黑破坏神的火焰河。 污点法师对于暗黑破坏神所居住的地方似乎并不陌生,所以,他可以寻到更好的机会与暗黑破坏神面谈,而他所选择与暗黑破坏神面谈的地方居然是五角星神坛处。 污点法师似乎很了解暗黑破坏神,至少他知道暗黑破坏神只要想要养精蓄锐或者是闭关等等,他就一定会呆在神坛之中,而这一次也不例外。 而在暗黑破坏神所辖的神坛处,其实那里只能看到一座点燃火焰的五角星神坛,那里甚至都看不到守护在暗黑破坏神身边的恶魔天使兽。 可是,直到污点法师出现之后,暗黑破坏神的身影也随之便出现了。 相比污点法师的魔法,暗黑破坏神虽然并不及他,但是当污点法师出现的那一刻,暗黑破坏神仍然感觉得到了,只听阴暗处的暗黑破坏神突然对污点法师说:“污点法师,你突然来到我的地方,是想要找我算账的,还是专程来谈判的?” 现在的暗黑破坏神不会念及旧情放下对污点法师的戒备之心,因为早在许久之前,他们就已经不是盟友了。 只听污点法师直截了当地回答暗黑破坏神说:“我专程赶到这里,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通知你暗黑破坏神。” 当暗黑破坏神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只是冷漠地笑了一声,然后对他说:“你会有什么好心思要来通知我?你不是一直都想置我于死地吗?” 污点法师并没有否认暗黑破坏神对他的怀疑,但是他也没有继续暗黑破坏神的话题,他转移了话题并对暗黑破坏神说:“我也是出于好心,所以今天的我才特意地跑到了这里来……”(未完待续。) 718 魔鬼天使兽的使命 暗黑破坏神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居然再一次地冷笑了一声,接下来只听暗黑破坏神又对污点法师说:“看来,你是应该遇到了什么令你无法摆托的麻烦了吧,否则你也不会想到来到这里见见老朋友。说说吧,你到底想和我谈些什么?” 污点法师从暗黑破坏神的话中听出了他的意思,因为很明显暗黑破坏神认为污点法师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他谈判的,可事实上污点法师的到来并不是要和他谈判,他的到来的确是想要告诫暗黑破坏神一件事情,而且那件事情对暗黑破坏神是充满危机的,而对于污点法师来说却是可管可不管的无所谓的事情。 但是其实污点法师并不是真的想要帮助暗黑破坏神渡过某个难关,他是想证实心中的一个猜测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如果结果证明那猜测是错误的,那么他心中的所有计划就没有必要再进行了,他要想办法去琢磨下一个策略;但是如果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他的计划就可以按正常的轨道进行,而且他相信直到最后,他一定可以完成心中的愿望……而他来到火焰河神坛与暗黑破坏神相见也是必须要走的一个步子。 污点法师自信地回答暗黑破坏神说:“暗黑破坏神,我来到这儿不是要和你谈判的,我来到这儿是想要提醒你一件事情:我听说,‘爱兴城堡’的那个国王和王后和你是一伙儿的,或许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或许他们做了你的盟友,而他们的要求就是想要你们帮助他们做些什么?现在的他们恐怕也早就离开了你的视线了吧。暗黑破坏神,我不知道你们合作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还没有等污点法师说完,暗黑破坏神就打断了他的话:“我可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爱兴城堡’?什么国王和王后,我听都听不懂。” “哼哼哼……” 当污点法师听着暗黑破坏神说完,他闷哼了几声后继续对暗黑破坏神说:“‘爱兴城堡’靠近世界的尽头,在世界的尽头处本来是草木难以生存的地方,但是那里却竖立着一座城堡。而且城堡里的人们安居乐业、幸福安康。他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是四季如春的世界,所以这听起来完全不符合情理,因为靠近世界的尽头的地方本来就是极寒的地方。所以在那个地方绝对不可能自由生活着任何的生灵,但是‘爱兴城堡’仍然在‘世界的尽头’处伫立了很久,这听起来实在是有些离奇……” 这一次的污点法师还没有说完,他对面的暗黑破坏神又一次地打断他的话说:“你是在给我讲童话故事吗?可是我没有耐心听啊。你有话就直接说,如果你再说不到重点。那么对不起,我可是要送客的;如果你一定要留下来,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污点法师却根本就不惧怕暗黑破坏神的威胁,他继续自顾自地说:“我劝你还是听我把话讲完吧——其实这世界上不应该存在‘世界的尽头’。因为统治这片世界的人是‘天王’、‘地王’、‘灵王’三大神,他们并没有创造过世界的尽头,虽然他们也并没有调查并想办法阻止这个‘世界的尽头’的出现。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世界的尽头’的确不是他们创造出来的。可是。即使‘天王’、‘地王’、‘灵王’置这个所谓的世界的尽头于不顾,但是仍然有一位神却不会置这些而不理不睬,并且现在那个神已经来到了这个世界……” 这次的污点法师仍然没有说完,暗黑破坏神终于按捺不住,只见暗黑破坏神的两侧的黑暗的角落里仿佛出现了蠢蠢欲动的千军万马,暗黑破坏神似乎是在耐着性子对眼前的污点法师做最后一次的警告:“污点法师,我最后说一次,我喜欢童话故事,如果你再啰嗦个没完,我们就到了刀兵相见的时候了!” 污点法师听着暗黑破坏神说完,他似乎仍然置暗黑破坏神的威胁于不顾,但是这一次的污点法师的确没有继续对暗黑破坏神讲故事,他突然转移话题反问暗黑破坏神说:“难道,你就没有感觉到你的‘邪恶洞窟’出现了危机,据说森林大帝和自由之神正站在一个地平线上,森林大帝就是我刚才所说的那个神派来的使者,他想要查明关于‘世界的尽头’来历的原因,而且他也想知道为什么‘爱兴城堡’可以在世界的尽头处无忧无虑地‘生存’那么久,而那位神想要知道的问题就和你有关。” “你错了,污点法师,‘世界的尽头’并不是我创造的,就算什么神想要调查也绝对不会查到我这儿!你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吗?我看你告诉我的这些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 “是,你说的的确是对的,你说‘世界的尽头’并不是你创造出来的,这个我相信,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应该并不陌生吧,‘爱兴城堡’在变成现在的这个颓废的样子之前,‘爱兴城堡’的国王是活着的,而在后来,他却莫名地死去了。但是在那‘爱兴城堡’的国王死去之前,他曾经恳求过自由之神前往‘邪恶洞窟’拯救他的妻子,可是就在‘爱兴城堡’死去的时候,自由之神亲眼看到了他的死亡,自由之神也从他的身上得知‘爱兴城堡’并没有真正的国王,虽然传说那国王曾经只是一个牧羊的少年,但是那个少年早在成为‘爱兴城堡’的国王之前就已经死了,直到前不久‘爱兴城堡’国王死去之后,真相才被打开,原来那所谓的‘爱兴城堡’的国王只不过是一个被依附了另一个灵魂的躯壳。所以,所有的人都会想,这其中的人也包括那个森林大帝,真正在‘爱兴城堡’做了国王和王后的人其实是另有其人,他们两个做这样的伪装、撒了这么大的一个弥天大谎。就是为了在这‘爱兴城堡’得到短暂的相聚的机会。但是如果他们没有可以征服那‘世界的尽头’的寒冷的能力,他们也不可能在那样的寒地生活那么久,所以这不难让人想到他们的身份可能就与创造‘世界的尽头’的究其原因有着莫大的关系。而那个被神派来调查有关‘世界的尽头’的森林大帝,他也把怀疑的目标放在了那对‘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身上。” 听着污点法师把话说到了这儿,只见那暗黑破坏神突然深吸了口气,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开口对污点法师说:“你说了这么半天。我还是不明白你的意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一次的污点法师终于直戳主题地回答暗黑破坏神说:“我的意思很简单,其实一切真象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我相信那个曾经活着的‘爱兴城堡’的国王的真实身份绝对不是那个放羊的少年,从‘爱兴城堡’的王后被你的人捉去开始。那国王就有意要毁灭‘爱兴城堡’,但是那国王绝对和你谈判过,而谈判的条件就是他会帮助你把自由之神引到‘邪恶洞窟’,等到那个时候你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就可以瓮中捉鳖将自由之神逮住;而‘爱兴城堡’没有了那个神器‘春暖花开’。它迟早都会毁灭。这样,你们各自的计划也就得逞了……可是目前看来。那个国王和王后的计划的确是得逞了,但是你暗黑破坏神的问题却来了。现在据我看来,‘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突然毁城和逃离是为了躲避一位神的追查,所以他们才会希望借用你暗黑破坏神的手帮助他们抹干净他们身后的灰尘。但是那个森林大帝毕竟是为了调查关于‘世界的尽头’和‘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而来。如果他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任何的答案,那么你暗黑破坏神自然就得遭受牵连……而现在,森林大帝正在‘邪恶洞窟’中帮助自由之神对付你的人。所以你是否应该想一想接下来的策略?” 当暗黑破坏神听着污点法师说到了这儿,他终于明白了污点法师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想要告诉他些什么。可是暗黑破坏神仍然只是轻轻地笑了笑,这才对污点法师说:“我看你是多虑了,我可以告诉你,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他和自由之神走到一起,他绝对不可能有什么好下场的,我是不会惧怕自由之神身边有什么人的庇护的,如果任何人对我不服,他们大可随意来试……” “暗黑破坏神,是你太天真了,还是你根本就没有明白我话中的真正的意思?” 污点法师再次地反驳了暗黑破坏神一句,然后他继续对暗黑破坏神说:“我看,你是根本就不认识森林大帝吧,那你应该知道地尊吧,而我所说的森林大帝就是地尊派来调查关于‘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人,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你大可随便与那个森林大帝开战,但是我仍然要奉劝你,在你们的开战之前,你一定要做足准备,因为那森林大帝所使用的对抗本领是‘第三能量’,如果你的队伍中的人没有本事的话,最好你们还是不尝试与他比武了。难道你认为没有其他的更加简单的解决问题的办法吗?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想到硬碰硬,我会想到最简单的办法去说服那森林大帝离开‘邪恶洞窟’,因为‘爱兴城堡’的国王、王后,还有什么森林大帝,他们本来就与我无关……你要怎么做,暗黑破坏神,你好好想想吧……” 污点法师说到了这儿,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五角星的神坛面前。 当暗黑破坏神听着污点法师提到了“地尊”的时候,他就已经变得哑口无言了;而当暗黑破坏神再次听到污点法师提到“第三能量”的时候,他的心中再次地感到了震惊,那一刻他将注意力终于放在了污点法师口中所提到的森林大帝的身上。 其实暗黑破坏神和污点法师一样,他们都是喜欢用脑子做事的人,尽管他们在许多的时候更加赞成硬打硬撞,但是一旦他们平心静气下来,只要他们还希望完成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他们就希望可以用脑子来完成,正如污点法师所说的那样,如果只要动一动脑筋就可以完成的事情,是绝对没有必要用武力的。 暗黑破坏神在污点法师走了以后,他又思忖了片刻,这才终于望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魔鬼天使兽,只听暗黑破坏神对那个魔鬼天使兽说:“你现在马上出发,并前往绿伊森林,你要在绿伊森林想办法找到住在那里的春姑娘。外界传言说:那‘爱兴城堡’的王后曾经是春姑娘的花丁,那么既然如此,如果我们想要再次找到那个花丁也只有求助于春姑娘了!当你见到春姑娘之后,你就对她说:暗黑破坏神的目的是铲除自由之神苏雅,但是有个森林大帝却来到了‘邪恶洞窟’,他在帮助自由之神苏雅对付暗黑破坏神。而现在暗黑破坏神的意思是希望春姑娘出个力帮助暗黑破坏神把那个森林大帝请走;如果不这样,暗黑破坏神只怕没有办法守住关于‘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秘密,如果那个森林大帝一定要与暗黑破坏神正面交锋,暗黑破坏神就只有把‘爱兴城堡’国王和王后的秘密说出来了,等到那个时候,大家就都不好过了。但是暗黑破坏神也不想看到那样的局面,而且暗黑破坏神相信,春姑娘的花丁与那个森林大帝一定是认识的,只要春姑娘出个力,或者是春姑娘的花丁出个力,帮助请走那森林大帝,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事情就会变得非常地简单,不管是你们,还是我们,大家的接下来都会很安宁。”(未完待续。) 719 春姑娘的母亲 魔鬼天使兽听完了暗黑破坏神的嘱托,他便朝着暗黑破坏神的方向点着头并回应了一声“是!” 而接下来只见魔鬼天使兽将腰中一个圆形的手掌大的犹如两个铁盘状的东西拿在了手心,然后他利用两只手上下配合着拧动了那个铁盘状的东西,而接下来这个魔鬼天使兽又将那铁般状的东西放在了地上。 当魔鬼天使兽将那个铁盘状的东西放在地上的时候,只见那东西突然朝着上方绽放了一个三角形的蓝色光芒,当站在它面前的魔鬼天使兽看到了那个蓝色光芒的出现后,他便迈开了步子朝着那道蓝光走了过去。 但是,当魔鬼天使兽朝着那蓝光刚刚迈出一步的时候,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那蓝色的光芒之中。 并且,过了没多久之后,那个原本放在地上的铁盘状的东西也自动消失了。 原来,那个铁盘状的东西是但凡可以来往于火焰河里面任何一个人随身必带的信物,只有他们的手里有了这件信物,他们就可以证实自己是暗黑破坏神的座上宾、或者是暗黑破坏神的心腹、或者是暗黑破坏神的合作者,如果来往于火焰河的人的身上没有了这件信物,那么他们就没有了证实自己身份的东西;不仅如此,那个铁盘还拥有火战士那“蓝光希望门”功能,只要打开那个铁盘,它就像是一个穿越门一样,它不但可以随时离开火焰河,而且也可以随时穿越任意时空、更可以随心所欲地进入任意它去过的地方。而此刻的魔鬼天使兽开启了那个可以穿越时空的铁盘,就是奉了暗黑破坏神的指示前往他交待的绿伊森林去见住在那里的春姑娘。 众所周知,暗黑破坏神的心腹绝对不只是守护他眼前的天使兽三兄弟。迪卡凯恩交给苏雅的《死亡名单》上记载着暗黑破坏神的所有的心腹的名字,也正是因为这样,苏雅才会认为只要除掉那个《死亡名单》上的所有的名字,灵王赫都赋予她在异界的使命才能够最终地完成。但是事实却比苏雅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因为原来暗黑破坏神的心腹还有许多的手下,所以,每当苏雅想要除掉暗黑破坏神的心腹的时候。她还要先除掉他心腹的手下。才有可能见到暗黑破坏神那些心腹的影子。 但是话说到了这儿,仍然有一点似乎让人搞不清楚,那就是既然暗黑破坏神的心腹有那么多个。可是为什么他却总是把天使兽三兄弟带在身边呢?这给人的感觉好像意味着一句话:虽然暗黑破坏神的心腹有很多,但是更加值得他信任的却是守护在他身边的天使兽。 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没有人可以给出正确的答案,人们只知道天使兽三兄弟对暗黑破坏神非常忠诚,他们心中的忠诚根本就是无怨无悔、也是毫无一点杂念的忠诚。 再说那魔鬼天使兽自从迈入了地上的铁盘放射出的蓝色光芒中。而那个铁盘闪烁着蓝色光芒的原因是因为它开启了一道穿越门……说到了这儿,视线必须要转过另一边。当这个魔鬼天使兽再次出现的时候,他的整个身体已经进入了另一片世界,在那片世界中既看不到火焰河,也看不到暗黑破坏神的影子。那里只有一片绿树成荫的树林,树林外的光芒透过树木之间的间隙穿越了过来,远远望去。那穿过树木的光线就像是一丝丝银线。 看起来,眼前那绿荫葱葱的树林与绿野成片的草地和眼前那一身怪气的、面相丑陋的魔鬼天使兽相比。这副画面显得是如此的不和谐,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带着噩梦的怪物走进了一声美梦中。 可能是因为那个被暗黑破坏神派过来的魔鬼天使兽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在他进入到这片世界没多久之后,他的身体居然越变越小,直到最后,他的身体变成了一只很小的蝴蝶,那一刻他扇动着一对蓝色的翅膀,朝着树林的深处飞了过去。 但是,魔鬼天使兽变成一只蝴蝶似乎并不是因为他觉得他原来的身形看起来与这片和谐的世界并不融洽,也许他只是为了加快前进的速度。 蓝色的蝴蝶飞行在那片树林之中的,当他飞到了树林的尽头的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流水声,而就在这只蝴蝶的视野内,那片原本树木密布的树林似乎也到了它的尽头,因为就在这尽头处根本就看不到树的影子,而那里更像是一座山顶。 那只由魔鬼天使兽变成的蝴蝶毫无疑虑地飞过了那座山顶,而当他来到山顶的下面的时候,他的眼前的风景再次地变化了,现在的他不再是被树林包围,现在的他的眼前可以看到一条映透出绿荫倒影的圆形湖泊,而这座湖泊的周围是环绕着它的小山,而那一座座小山上长满的仍然是枝叶丰满的树木,只有在一片树叶与树之间的夹隙处流淌着一条并不起眼的也不宏伟的瀑布,而这条瀑布也算是为这副本来平静的画面增添了一点生命的色彩。 那个变成了蝴蝶的魔鬼天使兽似乎根本就没有心思望景,他继续朝着前面飞行着,直到他把视线转移到那条湖泊的岸边的时候,他终于在那岸边的草地上看到了一个姑娘的影子。 只见那位姑娘的身上穿着一条绿色的长裙,当魔鬼天使兽仔细打量了她的长裙后才发现,原来那个姑娘的长裙是由树的绿叶所制,而那位姑娘长得也是清纯脱俗,怎么看都不是一位平凡的人类。 就在魔鬼天使兽越来越靠近那个姑娘的时候,他越来越感觉得到那个姑娘站在湖泊的岸边似乎就是为了等待什么人的到来,因为魔鬼天使兽可以看得出那姑娘明显就是在巡视四周,而她的脸上也显露出了焦虑的样子。 魔鬼天使兽不会忘记暗黑破坏神的指示,所以当他看到了那个姑娘出现在视线内的时候,他毫不由于地显露了原来的模样并来到了那位姑娘的面前。 而在魔鬼天使兽显露本来的模样之前。那位站在湖泊岸边的身穿着一身绿色长裙的姑娘也早就看到了那只蓝色的蝴蝶已经越来越靠近自己了,可是当那个姑娘看到了那只蝴蝶之后,她既没有产生好奇之心,也没有因为那只蝴蝶的到来而感到丝毫的意外,她的脸上似乎显得很淡定。 直到接下来一幕的出现,只见一只身穿铁甲、头长尖耳、面相丑陋、遍体深蓝色、身后还背着一对大翅膀的魔鬼天使兽已经站在了那位绿裙子姑娘的面前,而魔鬼天使兽的个头明显要比那位绿裙子姑娘的个头要高得多。 当那位绿裙子姑娘看到了一只魔鬼天使兽站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奇迹的是。她既没有恐慌,也没有逃跑,她看起来只是很平静地望着那只魔鬼天使兽并对他说:“你不请自来的来到这里想做什么?有什么事情吗?” 那魔鬼天使兽见眼前的绿裙子姑娘已经开门见山地表明了态度。他的回答也不绕弯子,只听那魔鬼天使兽回答那绿裙子姑娘说:“我是暗黑破坏神的守护者魔鬼天使兽,我奉了暗黑破坏神的意思来到这里是为了捎一个口信。暗黑破坏神说了: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铲除自由之神。而暗黑破坏神为了对付自由之神。特意在她必然经过的路途上埋伏了一个陷阱,而那个陷阱就是‘邪恶洞窟’。那‘邪恶洞窟’中布满埋伏,但是所有的埋伏只是为了对付自由之神。但是最近却莫名地出现了一个叫‘森林大帝’的人,大王听说那个人的本领非同小可,而且那个人口口声声是为了查明有关极寒之地‘世界的尽头’和‘爱兴城堡’中的国王和王后的来历而来。现在那森林大帝不但和自由之神走到了一起,而且他很明显就是在帮助自由之神通过‘邪恶洞窟’……暗黑破坏神说:事态如此发展下去,那结果一定会对我们不利。所以暗黑破坏神请求春姑娘务必出个面请走那森林大帝。那样的话,大家都好过一些。如果春姑娘不把那个叫做森林大帝的人请走。那么将来会发生些什么,恐怕就连我家大王暗黑破坏神也不会知道,大王说:也许他会在万不得已之时,将‘爱兴城堡’有关国王和王后的秘密脱口而出以应付那个叫做森林大帝的苦苦纠缠……所以,为了大家以后都好过,暗黑破坏神交待我,一定要将春姑娘请出山,帮助我们请去那个叫做森林大帝的人,暗黑破坏神相信,春姑娘一定认识森林大帝,而春姑娘也一定有办法请走那个森林大帝。” 站在那魔鬼天使兽眼前的一身绿色裙装的春姑娘一边听着他说话,她一边苦思冥想着,直到那魔鬼天使兽说完,春姑娘才突然问他一句话:“你是怎么知道我与森林大帝是相识的?这个消息是什么人告诉你的?” 那魔鬼天使兽听了春姑娘的话,虽然他貌似回答得很快,但是他却守口如瓶地回答那春姑娘说:“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的疑问我并不知道原因,了解你与森林大帝相识的原因恐怕只有我家大王暗黑破坏神才会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春姑娘见自己无法从眼前的魔鬼天使兽的嘴里问出些什么,她便对那魔鬼天使兽说:“你可以先回去了,你家大王交待的事情我会考虑清楚的。不过,你们大可放心,我也知道暗黑破坏神的难处,我会想办法帮助你们请走那个叫做森林大帝的人,等森林大帝离开了‘邪恶洞窟’之后,你们的事情就和我们再也没有关系了。” 那春姑娘说完,只见她转过了身朝着来时的树林远处走了过去。 而原本站在春姑娘对面与她说话的那个魔鬼天使兽一见春姑娘答应了他的请求,他也不再多留,只见他再次地变成了一只蓝色的蝴蝶,然后只见那只蝴蝶飞向了天空中,也许它的目标是另一座森林,也许它会重新回到火焰河向暗黑破坏神复命…… 当那春姑娘与那个来为暗黑破坏神捎口信的魔鬼天使兽分开之后,她便朝着树林深处走了过去。那春姑娘始终走在那绿茸茸的草地上,她的身边是犹如天然屏障般的树木。 而那春姑娘在树林中走了没多久之后,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座长满绿叶的门框。 也许当任何人见到了那个特殊的“门框”之后,他们都会奇怪:那里为什么会伫立着一个没有门的门框,而它的左右既没有人家,也同有房屋。 可是,当春姑娘见到那个门框后,她既没有惊讶,也没有停止脚步,她继续朝着那个门框走了过去,直到最后,春姑娘也迈进了那个门框之中。 可是,等春姑娘走进了门框里面的时候,那门框的里面出现的却是另一幕的场景——那里更像是一个别有洞天的屋子,在那个以叶子为墙壁和房顶的屋子里面,有靠边而置的书架、碗架、桌椅。而此刻就在春姑娘的正面的矮床上正侧卧着另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半闭着眼睛,看起来她似睡非睡,她的右手正支着自己的头部,而她的脸部正好迎着春姑娘进来的方向。 虽然看起来那个睡觉的女子睡意正浓,但是那个刚刚走进来的春姑娘却根本就没有准备开场白,当她见到那个睡觉的女子的那一刻,她居然直接开口对那个睡觉的女子说:“刚才暗黑破坏神派人来传信,他说;森林大帝来了,他是为了查明‘世界的尽头’的真相和‘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真实身份而来。暗黑破坏神说:如果我们不帮助他请走森林大帝,他就有可能把‘爱兴城堡’有关国王和王后的秘密说出来,等到那个时候,大家就都不好过了。母亲,为了避免事态变得更糟糕,看来这一次的我们真的要想办法请走森林大帝了!”(未完待续。) 720 一幅人的画像 春姑娘对着眼前卧床上侧躺着的女人说完,只见那个用右手托着头部的女子突然睁开了眼睛。但是那个女人在睁开了眼睛后却没有马上回答春姑娘的问题,她好像只是思索着什么。 直到过了一会儿之后,只见那个女人从床上坐了起来,而在她坐在床上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她好像仍然在思考问题……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女人用双脚着地并站了起来。 而那个女人站起来之后,只见她伸出了左手并轻轻地抚着下把,而她的眉头微微地蹙着,就好像她仍然没有想明白之前脑子中的疑惑。 春姑娘见眼前的那个女人既不说话也不回答她,春姑娘终于按捺不住再次焦急地对那个女人说:“母亲,你到是说句话啊,我们再这么等下去可不行啊,您一定得想个办法支走那个森林大帝!” 经过春姑娘第二次的提醒之后,那个站在春姑娘对面的女人终于把眼神移到了春姑娘的身上,只见那个女人对春姑娘说:“把森林大帝请走并不难,甚至都不用我的出现,只要霓天使一到,他一定会走的……我只是奇怪,暗黑破坏神是怎么知道我们和森林大帝是认识的,你有没有问过那传信的使者,暗黑破坏神他怎么知道我们与森林大帝是相识的?” 春姑娘听到了这儿,她连忙回答那个女人说:“刚才我已经问过那个天使兽了,但是我想即使他知道也不会告诉我的,因为这个问题对于他们来说似乎是非常重要的机密,他们不太可能会对外人宣扬……但是,就算他们知道我们认识森林大帝又能怎么样呢?他们又不可能把我们怎么样?” 那个女人听了春姑娘的话。她却对春姑娘说:“一切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关于我们和森林大帝的关系,如果像暗黑破坏神那样的妖怪都能够了解到我们的底细的话,那么这世界上也没有什么能瞒得过森林大帝……我是担心,既然暗黑破坏神都知道我们的事情,那么恐怕森林大帝也对我们的事情也早就略知一二了……” “那又怎么样?” 春姑娘似乎仍然对眼前的那个女人充满自信,只听她再次对那个女人说:“以森林大帝和母亲的关系。他们知道什么还能对森林大帝造成影响?正如母亲所说的那样。一个霓天使就可以召唤回森林大帝,由此可见母亲在森林大帝心中的位置,就算将来的森林大帝知道了所有的秘密。我想他也不会怪罪母亲的!” 春姑娘眼前的那个女人听着春姑娘说到了这儿,她脸上的那副焦虑也终于在春姑娘的劝说中顺间散开了。 接下来,只见站在春姑娘眼前的那个女人将右手掌展开,而就在她的手掌中心突然出现了一个长着一对晶莹翅膀的美女精灵。那个精灵看起来既像是一只飞虫的化身,又像是一个天使的化身。 站在春姑娘对面的那个女人手中托着那个天使。她继续对春姑娘说:“既然,暗黑破坏神派人来到这里求到了我们,那么我到是不妨帮助他一下。其实森林大帝出现也好,这样至少向暗黑破坏神证明。我们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如果他和我们有再次合作的机会,在今后的日子里,他也可以谨慎一些……接下来。我会派这个霓天使去请森林大帝,正如我所说的那样。只要霓天使一到,森林大帝就一定会走的!” 站在春姑娘对面的那个女人说到了这里,她便将手中的那个美女精灵轻轻地抛到了空中,而那个原本悬浮在那女人手上的像是雕塑一样的美女精灵在飞到了天空中的时候,她仿佛变成了一个有生命的天使,只见她扇动着两只透明的晶莹的翅膀,一直朝着门外飞了过去……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其实,就在污点法师进入火焰河见到了暗黑破坏神并将已经进入“邪恶洞窟”帮助自由之神的森林大帝的有关事情告诉给了暗黑破坏神之后,污点法师并没有马上离开火焰河,不仅如此,他在暗黑破坏神派遣魔鬼天使兽前往绿伊森林寻找春姑娘的一路上都在暗暗地跟踪着那个天使兽。直到最终那个魔鬼天使兽见到了春姑娘,直到当那个魔鬼天使兽离开绿伊森林,污点法师继续跟踪着春姑娘的脚步来到了一个被树叶包围的没有门的门框前面,直到被春姑娘称为母亲的那个女人映入污点法师的眼帘。 其实,当污点法师见到了那个女人之后,他也不认识那个被春姑娘称作是“母亲”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他只是从那个女人的话中听出了她似乎是非常魄力改变森林大帝思想的人,至于那个女人与森林大帝究竟有什么关系,污点法师也不得而知。 当那个被春姑娘视为“母亲”的女人提到只要霓天使一到,森林大帝就一定会被召唤回的时候,污点法师对那个女人手中的“霓天使”身上的魅力感到更加地奇怪,污点法师仍然很奇怪:那个霓天使看起来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精灵,她的身上到底有什么魔法,她究竟有什么本事改变那森林大帝的思想呢? 当那个女人将霓天使放飞的时候,出于好奇,污点法师也跟着她离开了春姑娘和被她称为“母亲”的那个女人的眼线。 起初,污点法师一直跟在那个霓天使的后面。后来,污点法师终于发现那个霓天使飞往的方向正是朝着“邪恶洞窟”的方向飞了过去。 可是,就在污点法师还没有再次返回“邪恶洞窟”的时候,他却在距离“邪恶洞窟”比较远的一座山丘上发现了万妖之王的影子。其实万妖之王一直都没有离开“邪恶洞窟”,而现在的他之所以呆在距离“邪恶洞窟”这么远的位置,他也是不希望自己的存在被“邪恶洞窟”中的森林大帝留意到,关键是万妖之王已经派了火圣凰前往“邪恶洞窟”帮助自由之神苏雅。也许现在的他坐在那山丘上只是在等待一个更好的机会,或者他是在等待火圣凰带来的消息。 当污点法师发现了万妖之王的身影后。他居然既没有躲,也没有回避,因为他似乎是想到了一个特别好的办法帮助自己脱离诅咒的囚困……也许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通过这个办法摆托禁锢,那么他希望至少自己可以明白心中的一些疑惑的真正答案是什么。 想到这里的污点法师便飞到了万妖之王的面前。 虽然现在的污点法师只是一个没有身体的灵魂,可是当他来到万妖之王的面前的时候,万妖之王却仍然可以在透明的空气中看到污点法师的影子。 而万妖之王之所以可以辨识出隐在空气中的那些人或者是妖或者是神的魔法,那是因为在很久之前。他曾经服下过三个可以带来奇特效果的仙果……而这其中的故事都只是和“魔方十八洞”有关系。 当污点法师来到万妖之王的面前的时候。万妖之王只是稍微地歪了一下头,他就发现了污点法师的存在,突见那万妖之王冷笑了一声。接下来只听他对污点法师说:“想不到啊,我这么算计你,居然还可以被你摆托掉束缚,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可以再次地来到我的面前。” 不管是万妖之王。还是污点法师,他们都心知肚明污点法师被诅咒在天之峦山下的原因都是万妖之王所赐;而且。不管是万妖之王还是污点法师,他们都知道污点法师被诅咒的真正的原因是污点法师急切希望自由之神前往美人蛇族拯救朵拉贝琳,但是自由之神认为时机还没有成熟,所以她无法遵守对污点法师的承诺。而自由之神又不希望对污点法师承认言而无信,这才设计将污点法师禁锢在“天之峦”山下,虽然表面上的污点法师是遭到了死神的诅咒。但是污点法师很清楚,死神并不擅长诅咒魔法。所以像这么高级的诅咒魔法只有可能是其他的人传授给死神的……而当污点法师今天见到了万妖之王后,万妖之王居然当着污点法师的面儿承认了算计了他的人其实就是自己。 万妖之王根本就不畏惧在污点法师的面前坦白事实的真相,这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万妖之王不止一次地算计了污点法师,而污点法师也许也是习惯了被万妖之王算计,也许,在他的心底深处仍然把万妖之王当成了自己的师长,毕竟,从名义上来讲,污点法师仍然是万妖之王的徒弟,在许多年以前,当污点法师还不是个法师的时候,他曾经前往万妖之王陆元坤居住的七霞山拜访他,虽然那个时候的污点法师见到的并不是万妖之王,但是代替万妖之王看守七霞山的水中仙却将许多本领传授给了污点法师。后来,虽然污点法师直到离开了七霞山许久也没有见到万妖之王,但是在他的心里,他却已经把万妖之王当成了自己的师傅。虽然,直到后来,他屡次遭到万妖之王的算计,但是污点法师却从来没有过逾越之心…… 就像今天这样,虽然污点法师很清楚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万妖之王就是将自己诅咒在“天之峦”山脚下的罪魁祸首,但是当他见到万妖之王那一刻,他的心中却并没有产生难以抑制的愤怒,相反,他的内心反而十分平静。 万妖之王知道,虽然污点法师的身体被禁锢在“天之峦”山脚下,也就是说他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灵魂都被诅咒戏虐了,所以只要他的诅咒还在,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灵魂都不可能离开那个地方……而如今的污点法师的灵魂却可以离开那个诅咒之地来到万妖之王的身边,这着实令万妖之王感到些许的意外。 但是万妖之王仍然不担心污点法师会有其它的技量对付自己,因为在万妖之王看来,现在的污点法师只是脱离身体漂浮在外面的灵魂中的一类,所以他还能使出什么更大的本事? 也正是因为这样,虽然万妖之王发现了污点法师的存在,但是他并没有因为污点法师的在与不在而大惊小怪,万妖之王现在的污点法师犹如一抹彩虹,不管那彩虹活得精彩还是不精彩,在它炫耀了一会儿之后,它终会随风化去,就犹如现在的污点法师一样,不管他是真有本事还是假有本事,在他必须离开的时刻降临的时候,即使他不想走,也是非走不可的。 其实污点法师也知道自己在没多久之后一定会再次回到“天之峦”山脚下忍受禁锢之苦,所以这一刻的他更应该加紧对万妖之王讲出心中的疑惑。 于是,污点法师便直截了当地对万妖之王说:“我有多少本事,您还不知道……其实,是因为我接到了森林大帝的召唤和差遣,所以才被他带到了这里来。森林大帝现在在帮助自由之神苏雅进入‘邪恶洞窟’,我在想,那个森林大帝究竟是什么人,他居然口口声声地扬言自己是地尊派来查明有关‘世界的尽头’和‘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事情,我就纳闷:地尊还喜欢管这些事情?” 污点法师眼前的万妖之王并没有因为污点法师的话头而提起兴趣,他只是奇怪地对污点法师说:“怎么?那个森林大帝召唤了你就是特意邀请你为他们把风的?为什么他们在里面闯荡和冒险,而你却在外面躲清闲?” 污点法师听到了这儿,他继续回答万妖之王说:“是这样的,因为森林大帝的‘牢房’不是很严密,所以我就可以随意走动。不过,事实总算证明,即使我想走得远一点儿也没有那个可能。其实,我早就知道师傅您来了,我便特意趁机出来想和师傅您聊上几句,另外,我还希望请师傅您帮我看看一幅人的画象。”(未完待续。) 721 画中人 “画像?” 万妖之王听着眼前的污点法师的灵魂提到了“一幅画像”,他的心中顿时产生了一丝怀疑。 因为每次当万妖之王与污点法师见面之后,他们之间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有可能被对方算计,而且万妖之王很了解污点法师,正如污点法师对万妖之王也很了解,他们互相都清楚,他们永远都不会放弃算计对方,就算他们的嘴里对对方说着友谊长存、和睦永远的话,实际上的他们也不会停止算计。 所以,当万妖之王看到污点法师的灵魂站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污点法师绝对是因为想要达到什么目的、或者就是为了算计自己才来到他的面前的。其实万妖之王并不害怕污点法师算计自己,因为每次他们的交手总是以污点法师的失败告终;虽然污点法师在很多次与万妖之王的交手之后都会以自己的失败来结束这场较量,但是污点法师从来就没有因为自己的失败而痛苦和懊恼甚至放弃过,而他不放弃的原因却是因为他相信万妖之王在遭到自己的无数次算计之后,他总有一次会栽在自己的手里。 总而言之,当万妖之王听到污点法师提到“画像”的时候,万妖之王就已经怀疑了眼前的污点法师一定又在计划什么阴谋,只不过现在的万妖之王还无法猜到污点法师的真正企图。 但是万妖之王毕竟已经看过污点法师的阴谋太多次了,所以他并不在意再多看一次,更何况他更自信无论污点法师玩什么把戏,最终的污点法师都会被栽到万妖之王的手里。 想到这里的万妖之王便对眼前的污点法师说:“什么画像还需要我帮助你看?是最近的你对画画感兴趣了,还是你呆着没事儿太寂寞。所以画了幅你那未婚妻的画像来解闷?” 万妖之王说完,污点法师顿时听出了他刚才的话分明就是在调侃自己,污点法师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未婚妻”,而万妖之王口里所指的“未婚妻”指的就是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 虽然在许多人看来,朵拉贝琳对于污点法师的重要性就相当于是污点法师的未婚妻,但是更多的人并不认为他们最终会走到一起,这个问题不只是别人知道。就连污点法师和朵拉贝琳都知道。他们两个即使不是一个在天涯、一个在海角,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因为朵拉贝琳是人类,而污点法师是妖族人。众所周知,凡人与妖族人在一起都没有好下场,并且这并不是诅咒,也不是宿命。这就是天性的问题,妖族人无论怎么修炼。他们终归是妖,他们与人的差异不只是差着那么一点点,他们身上富有的也永远都是妖性;而人性与妖性永远是两种概念,这两种性格如果想要融合在一起是非常困难的。那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无论污点法师对多少人强调他会对朵拉贝琳忠执不悔,也没有人会相信他能做到忠执多久。也许人们会相信当污点法师没有与朵拉贝琳见面的时候。污点法师真的会为了朵拉贝琳牺牲一切,所以他才会为了想办法从美人蛇族中救出朵拉贝琳而义无反顾地坚持了这么久;可是一旦朵拉贝琳再次与污点法师相逢的时候。他们就会像两种不同的血液一样根本就无法融合在一起。所以在更多的人们看来,污点法师和朵拉贝琳的缘分只是一场过眼云烟,他们只代表着一个笑话。 只不过,做为这个笑话的主角污点法师,现在的他仍然处于执迷阶段。 但是,万妖之王既然在污点法师的面前提到了他的“未婚妻”,其实万妖之王并不是在取笑污点法师,因为在很久之前,万妖之王甚至还做过污点法师的媒人,在污点法师和朵拉贝琳前往美人蛇族准备偷取“魔幻之眼”的时候,其实他们并不知道,美人蛇族的王姐早就发现了他们的存在,而那个时候的污点法师是作为地王的召唤者才前往美人蛇族的,他是受到水中仙的委命接下来一个别人不敢接的“召唤大吉”的使命,而这个使命就是前往美人蛇族盗取“魔幻之眼”。但是“魔幻之眼”始终在美人蛇族国王的手里保存得很好,即使任何人想要偷取都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当时的污点法师和朵拉贝琳之间已经形成了超越朋友的关系,所以万妖之王希望他们两个可以成为夫妻,因为当时的万妖之王与朵拉贝琳的父亲地王不和,所以他总是想尽办法处处针对那地王,而地王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嫁给妖族人,所以,万妖之王才希望成全污点法师与朵拉贝琳……就这样,万妖之王误打误撞地成为了污点法师的媒人。 仅管是这样,万妖之王与污点法师的关系也不会因为谁曾经做过谁的媒人而得到升华,他们两个的关系永远会是:既不是真正的敌人,也做不了真正的朋友。 污点法师听得出万妖之王的指的“未婚妻”说的是被困在美人蛇族的朵拉贝琳,但是直到今天,不管任何怎样地提到朵拉贝琳和美人蛇族,污点法师似乎都可以视作是一阵轻风刮过耳旁。 污点法师并没有因为万妖之王提到“未婚妻”就转移了话题,他仍然围绕着自己的那幅画继续对万妖之王说:“是这样的,虽然我自觉本领不弱,见多识广,但是在这最近的时间里突然出现的那么一个森林大帝着实令我感到意外,我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还有这样强的世外高人?我想师傅您对于那个森林大帝应该并不陌生,您应该是认识他的。反正我承认我是他的手下败将,我在他的约束下,简直就是插翅难逃,别看现在的我如此悠闲可以在您的身边跟您说话,等一会儿当森林大帝发现了我的失踪之后。只要他动一动手指,我就立马得回到他的身边去……但是,让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如此能力广大的人居然还有可以降服住他的人。刚才我偷偷地听到了那个‘邪恶洞窟’中的几个小妖怪在闲聊,他们说:他们看来是打不过自由之神身边的那个守护者森林大帝了,他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去请那个可以让森林大帝离开的人出面帮助他们支走森林大帝。就这样,那‘邪恶洞窟’中的妖怪就派了一个小妖怪去请那个可以帮助他们解决眼前危机的人。而我出于好奇。就一路跟踪着那个小妖怪看看他到底会往哪里走。我到想看看他到底是去请什么人才能把眼前的森林大帝带走?” 万妖之王始终聚精会神地听着污点法师的讲述,虽然直到他听到了这儿,也没有猜测得污点法师的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但是万妖之王仍然相信即使污点法师的葫芦里藏着一万种毒药,万妖之王也不会上当去服。所以那万妖之王一边听着眼前的污点法师讲故事,一边对那污点法师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万妖之王到想看看污点法师的把戏到底能演出什么水平? 而站在万妖之王眼前的污点法师似乎毫不在意现在那万妖之王到底是在用什么眼神望着他。污点法师自顾自地尽兴地讲述着。当然,他讲述的这么一段也正是他刚刚经历的那么一段。只不过他刻意将自己与暗黑破坏神谈话的那么一段抹了去,而这其中的缘由也许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只听那污点法师继续对万妖之王说:“在我跟着那个小妖怪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在最后的时间里,那个小妖怪来到了一个风景非常美丽的地方。那个地方有树林、有草地、有河流、有青山,可谓是风景怡人。当时的我就在想:‘这里难道就是那个比森林大帝还要强的人的居所?’但是出乎我预料的是,还没有等那个小妖怪走进树林或者干脆就在什么地方叫一叫门的时候。我发现那湖泊的岸边处不知道什么时候站着一位姑娘,那位姑娘的装扮有些奇怪。不但她的头饰上有绿色的叶子,而且她的衣服也好像是树的叶子制成的。当那个姑娘看到了造访的小妖怪并没有感到意外,她开门见山地问那个小妖怪来到这里干什么?那个小妖怪就直接道出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他说:暗黑破坏神派他守护‘邪恶洞窟’,他们的目的就是针对自由之神,但是自由之神的身边莫名地出现了一个叫做森林大帝的人,他们知道但凡有森林大帝插手的战斗就甭想能赢,只要森林大帝认为哪方能赢,哪方才能赢。他们的意思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只要‘邪恶洞窟’的森林大帝还在帮助自由之神,他们就休想捉住自由之神,就更别说打过自由之神了。所以那个小妖怪提出希望那姑娘出手帮助他们请走森林大帝,否则暗黑破坏神必然会泄露一个秘密,而泄露了那个秘密对于眼前的那个姑娘来说是非常不利的。” 万妖之王始终不声不语地听着污点法师的讲述,尽管直到现在他也没有从污点法师的“故事”中听出什么关键的问题,但是他从头到尾始终全神贯注地听着污点法师讲述的故事,万妖之王就是想看一看最终的污点法师能变出什么戏法。 污点法师继续说:“虽然那个小妖怪的话听起来有些出言不逊,但是那个跟他说话的姑娘却并没有生气,也没有焦躁,她向那个小妖怪承诺:她会想办法帮助暗黑破坏神。而接下来,那个小妖怪便返回了‘邪恶洞窟’。我本以为事情到了现在,应该是那个姑娘出手前往‘邪恶洞窟’去请森林大帝‘回家’吧!但是我没有料到,事实上并不是那位姑娘去请森林大帝,其实真正的主角还没有出现。原来就在那个小妖怪走了之后,那位与他说话的姑娘在随后的时间里就走进了树林之中,她在最后的时间里进入了树林中的一个屋子里,但是她并不知道她的身后始终跟随着我,就这样,我也跟随着她进入了那间魔法房屋中。当那个姑娘来到了那屋子中,我看见她面前的卧榻上睡着另一个女子。虽然看起来那个女子的容貌与那个姑娘相比简直就像是姐妹,但是之前的那位姑娘一旦开口却称那个女子为:‘母亲’。于是,就在那一刻,我心中只感觉更加地疑惑:我不知道眼前的这一对母女与森林大帝究竟是什么关系?其实,在那一对母女接下来的谈话中,我并没有听到什么重点,她们也丝毫没有提到过她们与森林大帝究竟是什么关系?那个女儿只是催促她的那个母亲加快速度前往‘邪恶洞窟’请走森林大帝,以免后果不堪设想;而那个女儿的母亲却毫不在意,她说:只要霓天使一到,森林大帝就会乖乖地离开。而果然没有多久之后,那个母亲的手里出现了一个女天使人状的玩偶,但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个玩偶居然变成了手掌大的真正的天使,而那个母亲就称那天使为‘霓天使’,就这样,那‘霓天使’飞出了她们的屋子,她直奔‘邪恶洞窟’的方向飞去了……” 污点法师说到了这儿,他突然停了下来。 坐在污点法师对面的万妖之王一直都以为污点法师是在卖关子,而直到他说完这么啰嗦的一堆长篇大论之后,万妖之王也没有听出污点法师所讲述的整个“故事”中的重点到底是什么?万妖之王便不耐烦地提醒污点法师说:“你啰嗦了这么一堆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污点法师看起来仍然是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只听他再次开口对万妖之王说:“是这样的,在我离开那对母女的魔法房屋之前,我特意在那屋子里偷走了一幅画,而那张画上画的人物的模样不但和那个姑娘的母亲一模一样,而且也与那个前往‘邪恶洞窟’的霓天使长得一模一样,而那幅画我已经带来了!”(未完待续。) 722 画中人的真实身份 万妖之王猜得出来污点法师接下来的请求一定是希望万妖之王可以欣赏欣赏污点法师刚刚所说的被他偷出来的那幅画,但是直到现在万妖之王也不明白污点法师为什么希望自己可以看一看他手中的那幅画,而那画中的人对于万妖之王来说,她又能左右万妖之王的什么。 果然不出万妖之王所料,只听那污点法师接下来果然对万妖之王说:“现在那幅画就在我的手里,我希望师傅可以帮助我辩别一下这画中人究竟是什么人,因为我实在理不清楚她与森林大帝的关系,传说森林大帝的情人是金河女神……我觉得我刚刚见过的那一对母女,如果其中的母亲就是金河女神,那样的话……以现在的这种情况……是完全说不通的;再说,那个女儿完全没有必要提醒她的母亲提防她的父亲,也就是说如果她的母亲就是金河女神,那么她的父亲就一定是森林大帝……而我面前出现的这么一幕……就完全不符合逻辑了……所以,我只能肯定我是见识短浅,我绝对是不识得泰山,我觉得那姑娘的母亲一定是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位隐姓埋名的高人,正是因为她是个高人,所以她才可以轻易地制服森林大帝。只可惜即使我与这位高人面对面,我也叫不上她的真正的名字……但是,当我发现了师傅在这里的时候,我顿时觉得自己有希望了。所以,我才来到了师傅的面前叨扰了师傅,我只是希望师傅可以帮助我辨识辨识这画上的女人究竟是什么人,看看您是否认识这个女人到底是哪方的神圣?” 虽然污点法师的请求貌似很简单,但是万妖之王总觉得污点法师一口一口“师傅”地叫着。他绝对是秀包里面藏着刀不怀好心。 但是万妖之王毕竟已经和污点法师交谈到这儿了,更何况向来自恃强大、无可相比的万妖之王虽然了解污点法师诡计多端,但是他总认为污点法师不可能把自己怎么样,所以即使万妖之王知道污点法师这个人很狡猾,但是他也不害怕会上他的当,最重要的是现在的污点法师在万妖之王的眼里就相当于在扁担上睡觉——就算他想翻身也是没有希望的事,所以。万妖之王并不在乎污点法师现在还会动什么心思。既然污点法师希望万妖之王可以看一看他手中的画。万妖之王是一定会看的。也许万妖之王并不惧怕污点法师的最关键的问题他的魔法要远远超过污点法师的魔法,所以,万妖之王不会害怕污点法师。 污点法师在对万妖之王说到了这里。只见他的两只手相互对应地突然地举到了朐口,他那两只手的姿势好像是正在捏着一个透明的东西,直到当他的两只手突然同时地抖了一下的时候,他的两只手的下面才渐渐地浮现出一张画卷。而那张画的白底中间果然画着一个俏丽窈窕的女子,只见她留着满头乌黑的头发。她的皮肤红润光泽细腻,她面容带着淡淡的笑意,她好像在凝望着画外的观赏者,她的一身紫色的长裙好似随风在摆动…… 当万妖之王看到了污点法师手中的那张画中女子的画像之后。他的眼睛顿时一动不动地定在了那里。 其实,即使万妖之王不是一个妖族人,再美丽的女子也难入他的眼。这到并不是因为万妖之王看多了美女。所以才会看得都没有了感觉,而是因为在他的眼里。这世间再美的女人也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从来没有一个例外。但是一张脸的上面如果不只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的话,那么她一定是个妖怪,等到那个时候,即使那个女子再美丽,对于人类的审美观来说,她也根本就美丽不起来了。但是只有人类才会认为这种想法说不通,对于妖族人万妖之王来说,根本没有什么说不通的。关键是许多事实证明,妖族人之所以崇拜人类,而且他们各个都希望自己可以修炼成人,其实他们并不只是希望自已可以修炼成人的美丽面孔,而是希望可以修炼出人的修养、修炼出人身上具备的多重性格。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许多的妖族人并不在乎出现在他的面前的人类究竟是美丽的,还是丑陋的;而一个凡人如果想要打动一个妖族人,他只依靠他的外表去打动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当万妖之王看到污点法师手里举着的那幅画中的女子的画像的时候,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却并不是因为那女子的美貌才定在了那里,而是因为就在那一刻,万妖之王认出了那画中的女子的身份,虽然当他刚刚搭向了那画中人一眼之后还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可是就在他反复地辨识那个女子的模样之后,他终于肯定自己并没有看花眼。尽管直到他已经肯定了那个女子就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的时候,他仍然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万妖之王盯着那画中的女子许久,他原本戏虐的脸上渐渐地再也露不出半点儿笑容。 过了许久后,万妖之王的脸竟然变得十分阴沉,只听他对那拿着画像的污点法师说:“这张画你是从哪儿得来的?” 其实污点法师并不知道此刻的万妖之王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动怒,仅管污点法师早就猜出了这画中的女子与森林大帝的关系,而且污点法师也猜透了一点点为什么那画中的女子与她的女儿会那样地提防森林大帝。 仅管污点法师并不认识那画中的女子,也就是他刚刚见过的那个春姑娘的母亲,但是他总是懂得利用脑子思考问题。而且他的脑子里总是无时无刻不在回想赫都曾经说过的话:“在奇界的时候,我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一方土地,我甚至受命于许多人的差遣,任何懂得魔法的人都可以随意地差遣我。不过,幸好。我从来就是言而有信。本来,我以为我只能在奇界做个普普通通的土地了,值到有一天,一个神秘的人物找到了我,他说,只要我可以帮助他找到一个人的灵骨,我就可以前往异界成为统治大地和世界的主人。于是。在后来的时间里。我果然帮助那个人找到了他想要的灵骨,就这样,后来的我也来到了异界。从此之后,我也成为了世界的主人。” 虽然世界赫都在这几句话中只提到了自己和一个神秘的人物,但是事实上他的这几句话中藏着个人物,赫都有一句话说“我甚至受命于许多人的差遣”。从他的这句话中不难听出,其实灵王赫都受过许多人的差遣。其中一定包括万妖之王。由此可见,灵王赫都在来到异界之前与万妖之王绝对是认识的;那么他这句话中就带出了第一个人物万妖之王;而在这之前,赫都提到过,自由之神苏雅她本来就是一个来自迷界的人。她也是受到了某个人的召唤才前往的奇界,而带着苏雅前往奇界的人就是灵王赫都,但是那个召唤苏雅的人并不是赫都。毕竟那个时候的赫都根本就没有什么实力,正如他自己所说。他只是一个供人差遣的小小的一方土地而已。但是,从赫都的同一句话中,污点法师却听得出差遣过他的人还有那个召唤苏雅前往奇界的神秘人…… 而在灵王赫都接下来提到的想要他帮助寻找一个灵骨的那个神秘人,他应该与异界有着莫大的关系,否则他不可能有那个能力可以屡行诺言赏赐当时还只是一方土地的赫都成为灵王和异界地面世界的主宰,并且,他绝对有可能认识万妖之王。因为万妖之王是自由之前在奇界化身的守护者,而灵王赫都也提到过,当苏雅生存在奇界的时候,她总是会遇到许多的仇家找上门来,由此可见,那时候应该有许多人认识苏雅和万妖之王。而在后来,那个赏赐了赫都一个世界之主身份的神秘人,他只是希望自己可以在别人毫无知觉的情况下默默地带走自己想要的那个灵骨,而他又知道赫都是土地神,所以他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查到那个神秘人物想要得到的灵骨,正是因为这样,那个神秘人才会以异界的主宰为酬劳收买赫都帮助他完成自己的心愿。也正是因为神秘人给出的条件实在是丰厚,所以赫都才答应帮助他弄到那个神秘人的灵骨……但是不管是那个神秘人,还是赫都,他们似乎都是在静悄悄的过程中把神秘人想要的那个人的灵骨带离了奇界的,他们这么做的原因,似乎只是代表着他们永远不想再次踏入奇界,他们也不希望自己与奇界的人再有瓜葛……也许那个神秘人这样地静悄悄地行事是因为他想息事宁人,但是曾经的土地神赫都如此地配合那个神秘人,他也是在静悄悄的过程中完成了对那个神秘人的承诺,而赫都这样地行事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了,这其中的疑问全部都放在了那一个重要点上,那就是神秘人和赫都为什么要偷偷地运走那个灵骨,究竟那个人的灵骨什么人的灵骨? 不管怎么样,污点法师到什么时候也不会怀疑那个灵骨就是自由之神在奇界的化身的灵骨,因为之前的灵王赫都说得很清楚,苏雅的前世死了之后,她的灵魂再次被赫都送回了迷界。而当苏雅再次来到异界的时候,事实已经证明,苏雅的身体也并不是她在奇界的化身,所以,任何人根本就无需保存她的灵骨复活她…… 污点法师虽然只能猜到有限的答案,但是他至少可以确定:被神秘人带到异界的那个灵骨的生前一定与万妖之王是认识的,而神秘人偷偷地运走那个灵骨的原因是因为他不希望奇界的人们知道是他运走了灵骨……更也许他运走那个灵骨是希望有办法复活拥有那个灵骨的主人,他也许更不希望在奇界还有别人知道拥有那个灵骨的主人还会重新获得生命……而赫都在向神秘人转运灵骨的过程中也是鬼鬼祟祟的,他之所以这么地偷偷摸摸,那是因为他知道一旦他暴露了关于灵骨的消息,自己的小命有可能就保不住了,因为法点法师那个灵骨的生前一定是一个不平凡的人物,所以,关于她的点点滴滴,不管是神秘人也好,还是赫都也罢,他们在转运他的过程中都显得十分地小心和谨慎。 污点法师想了这么多,他只是想要证明自己心中的一个猜测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如果他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他将有机会将自己的噩运扭转成为幸运;如果他的猜测是错误的,那么他只能继续停留在暗无天日的诅咒之中。 其实污点法师费心思量地想了这么久,他只是想证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论是奇界的万妖之王,还是灵王赫都,还是万妖之王手中的那个灵骨的原本的身份,他们与万妖之王都是相识的。 而污点法师故意把自己刚刚在春姑娘那里看到的她的母亲的模样印在自己的脑海中并将这印象制成了画象的原因,也只是想看看万妖之王的最终反应是什么。污点法师甚至猜到了,如果万妖之王见到这幅画中的主人之后,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反应,那就证明他们原本并不认识;如果万妖之王见到这幅画中的主人之后,他脸上的表情是欢乐的,那就证明万妖之王与这画中人很可能是曾经的朋友;如果当万妖之王看到这幅中的主人之后,他脸上的表情是阴沉的,那么污点法师很有可能证明这画中的人与万妖之王曾经一定是对立的,他们之间一定藏着某些深仇大恨…… 而当污点法师看出了当万妖之王看到自己手中的那幅画中的人的表现之后,他的心中终于有了底,不仅如此,他更加认为自己的目标有了希望。(未完待续。) 723 霓天使 污点法师听到了万妖之王的问话,他猜想万妖之王问自己手中的这张画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真正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万妖之王想要知道这张画是从什么人的手中得来的,万妖之王一定是想知道挂着这幅画的地点在哪儿? 想到这里的污点法师便回答万妖之王说:“往东走距离这里有两百里,你会看到一片树林,当你继续往前走的时候,如果你看到一个以山围绕的湖泊,那就是终点了。当你站在湖泊的中间,你要朝着北面的树林继续往前走,在走出没多远后,你会看到树林中有一个由树叶搭成的空空的门框,而等走进那个门框里,就会看到一个同样是用树叶搭建的树屋,而这幅画就是从那个树屋子里取出来的……” 污点法师说到了这儿就停了下来,他看得出眼前的万妖之王似乎是踌躇不定,又似乎满腔怨恨的样子。仅管万妖之王看起来似乎是思考了很久,但是等到最后的时候,他仍然站起了身并对污点法师说:“我要你帮我算一算,‘邪恶洞窟’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会发生什么事?” 万妖之王的问题着实令污点法师出乎预料,好在他早在万妖之王提问之前就占卜过这个问题,毕竟很多的时候,他对未来也充满兴趣,可是仍然是在很多的时候,即使他想知道未来是什么样子的,他也占卜不到,那是因为被他占卜的人的魔法高强,而那个人的结界又十分地森严,所以即使他想要得知自己预想中的情况也是难上加难,但是污点法师对于那些可以让自己窥测的东西还是沾手自来的,也就是说。他无法去占卜那些他占卜不到的未来,他却可以占卜到自己有能力占卜到的事实。所以,当污点法师听了万妖之王的话后,他很快就回答万妖之王说:“接下来,死神会出现……自由之神会化险为夷……自由之神与死神会遇到一些小麻烦……”“那那个森林大帝呢?” 万妖之王对污点法师绝口不提有关占卜森林大帝的结果,这一占对于他来说似乎有些说不通,于是万妖之王就直截了当地问他。 对于万妖之王的疑惑。污点法师只能实话实说:“森林大帝魔法高强。我无法占卜得到他的点点滴滴,就像我也无法预测师傅您一样,你们都是魔法高强的智者。我的能力在你们之下,无论我使用什么办法也无法窥测你们。所以,我窥测不了森林大帝。” 当万妖之王听到着污点法师说到了这里,他似乎是因为刚才污点法师的奉承赞美而暗暗窃喜。但是污点法师的回答仍然为万妖之王带来了好消息。只见万妖之王对污点法师说了最后一句:“祝你好运吧,我的好徒弟!” 万妖之王说到了这儿。他竟原地遁身突然不见了影子。 直到万妖之王的影子消失在污点法师的面前,他才反应过来万妖之王一定是去寻找自己所讲述的有关那幅画来历的地方去了。但是接下来的污点法师却无法占卜出即使被万妖之王找到了那个春姑娘和她的母亲居住的那个小屋,当万妖之王与她们的见面的那一刻,万妖之王又会怎么做呢? 突然之间。污点法师并不想知道当万妖之王与那个春姑娘和她的母亲见面后会是什么样子的,污点法师突然特别想要知道当那春姑娘的母亲手中的霓天使见到了森林大帝的那一刻究竟会发生些什么。 想起这些的污点法师连忙朝着“邪恶洞窟”的方向走了过去。 当污点法师走进“邪恶洞窟”中的时候,他相信被那个春姑娘的母亲释放出的那个霓天使一定已经进入了“邪恶洞窟”中。 可是。还没有等污点法师进入到“邪恶洞窟”的最里面,他居然就在“邪恶洞窟”靠近门口的通道里听到了两个的对话声。 污点法师从那两个人的对话中很明显听出来那说话的人一个是男人。另一个是女人,但是污点法师确定那个女人的声音根本就不是自由之神苏雅的声音。 当听到了那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之后,污点法师顿时愣在了那里,他心想:“在这鬼门关般的‘邪恶洞窟’里怎么会传来一男一女的说话声,而这一对男女又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外面的天那么广、地有那么大,他们不去翱翔,却一定要在这个鬼地方逗留? 污点法师在靠近那一男一女之前,他只是依在了靠近那一男一女说话声音的另一面墙壁上偷听着他们的说话。 只听那个女人对男人说:“你似乎很久都没有回家了,你知道不知道,你不回来,我很担心你啊!” 而那个男人的回答很让污点法师感到奇怪,只听他说:“是吗……可是,你从来也没有在家里啊?所以,即使我回去,我也只是……望着一个空空的房间……一个人独坐……独自空守……回不回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那个女人继续对那个男人说:“不是啊,我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你,你怎么会是独自空守呢?” 那个男人继续回答那个女人的话:“我觉得,如果你不想我独自空守,那么你应该变成我的妻子回到我的身边每天与我朝夕相对,那样的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啊!” 那个女人听到了这个男人的话,她的回答却很为难:“不行啊,因为你是妖族人嘛,而我是人类啊,所以,我们的命数相刻,你也应该了解那个千古不变的法则——一旦人与妖族人相恋,厄运一定会降临在他们的身上。所以,我们如果想要得到永远,就不能触犯这个法则。我知道你很想和我在一起,但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真正在一起的,所以我只能求得与你的精神相连,我只能用这个霓天使守护在你的身边,她就代表着我的心。难道这样还不够吗?我觉得我为你做得已经很多了,不要为难我了,不要让大家都伤心好吗?其实,我也是没有办法啊!我想我们也只能这样了!” 那个男人听着那个女人说到了这儿,接下来的他并没有说话,他似乎是在思考。 等到那个男人思考了许久之后,他才突然开口对那个女人继续说:“你一定要以这副样子与我见面吗?这辈子都这样吗?也许我已经等得太久了。你知不知道我也孤独了太久了。我真的不希望我们就这样下去,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其他的结局,我想我们应该还有其他的相聚方式……” “有什么其他的‘相聚方式’呢?现在的我们不是很好吗?现在的你就站在我的眼前和我说着话。现在的我的心就在你的面前让你看个透,难道这样还不好?我是人,你是妖族人,我们之间只有这样的结局……如果你硬要和我在一起的话。我想,等到那个结果变得十分地糟糕的时候。不但那后果会令我失望,而且你也会十分后悔。既然我们都知道在一起的后果,所以那又何必要勉强在一起呢? 这一次,当那个女人说完话。那个男人似乎又犹豫了一会儿,但是等到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当那个男人再次开口说话的时候。他却并没有继续上一个话题,只听他开口对那个女人说:“你怎么会来到这里?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个女人再次回答那个男人说:“我说。我找了很久才找到了你,你信吗?” 那个男人听了那个女人的话,他似乎是再一次地犹豫了一会儿,但是这一次的他很快回答那个女人说:“你这么说……我当然信。” 那个女人继续对那个男人说:“这么说,你也知道了我的辛苦,接下来的你是否应该乖乖地回到绿野森林陪伴我呢?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突然之间地跑出来……现在的我既然来到了这里,你就和我回家吧!” 但是那个男人听了那个女人的话,他却回绝她说:“不行,我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 那个女人听到了这儿,她只好问那个男人说:“为什么?” 那个男人又一次地如实地回答那个女人说:“我正在办事情,我奉地尊的命令来到这里只为查一查有关世界的尽头的寒冷怪象而来,经过我数天的查询,我终于找到一点儿线索,所以,我要顺藤摸瓜,继续将这件事情查下去,我相信它总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所以,我暂时不能离开这里?” 那个女人听了那个男人的话,她似乎很纳闷:“什么地尊?你什么时候听了他的差遣了?” 那个男人却回答那个女人说:“这个世界都属于地尊,我必须服从他,他才是这世界的主宰,他是我的信仰,我必须完成他交托的使命。” 那个女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似乎对那个男人很不满意,她又对那个男人说:“我看你是又在任性了,我不相信你服从于什么地尊?这些年来,在你的生活里只有自己,你的家园是绿野森林,你是绿野森林中的首领,你根本就是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所以,从来就没有见过什么地尊主宰你?我看现在的你分明就是在说胡话!” 那个男人却回答那个女人说:“别再胡闹了,我还有正事要办呢!” 那个女人却是不依不饶:“你告诉我,现在的你在做些什么?你不要以为我看不见,我分明看到现在的你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她是谁,你为什么要这么袒护她,你甚至不惜将‘第三能量’传授给她!” 那个男人听了那个女人的话,他居然再次转移了话题:“其实,我最希望我可以将‘第三能量’传授一你,但是你会来到我身边学习那个魔法吗?” 而那个女人对那个男人的回答似乎有些冒失:“我……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是有界限的,所以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靠近你,这是当初你对我的承诺,这是我们两个说定了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想要传授我‘第三能量’,我愿意学,我也愿意听,你可以把‘第三能量’的掌握方法教给霓天使,她会的东西,我都会;她懂的东西,我也懂。这样不就行了吗?” “但是,我告诉你,我只能当着你的面儿将‘第三能量’的使用方法传授给你,如果你无法来到我的面前,我就没有办法将‘第三能量’传授给你?你应该明白这些,为什么你就不能破例来到我身边呢?” 那个男人的回答似乎令那个女人感到无可耐何,直到最后,那个女人只能回答那个男人说:“我不想再和你说些其它的无聊的问题,我觉得现在的我们就应该马上回家,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回家再聊!” “可是,我并没有觉得我呆在什么地方有什么样的区别,我觉得生活对于我来说永远都是一尘不变的,在我的生活里就永远只有我,尽管有一个你的化身霓天使,但是它只是一个玩偶,它能替代你吗?” …… 污点法师靠近邻边的墙面上听着那一男一女的对话听了许久,直到现在的他听得都觉得不耐烦了,也许是因为污点法师早就听明白了那讲话的一男一女分别是什么人,他们聊了半天的大致内容又是什么。污点法师可以很肯定地辨识出那个说话的男人就是森林大帝,而那个说话的女人应该是春姑娘的母亲派出去的那个霓天使说的话,但是那个霓天使说话的声音与那个春姑娘说话的母亲说话的声音是一样的,由此可见,污点法师猜测,那个所谓的霓天使应该是那春姑娘的母亲的化身。污点法师甚至猜测得出,那春姑娘的母亲与森林大帝其实是一对恋人,可是他们虽然相恋却不能在一起,因为那个女人所说人与妖族是无法在一起的,如果他们执意在一起,厄运一定会降临在他们的身上……正是因为这样,森林大帝眼中的那个峦人才只能变出一个霓天使来到森林大帝的面前……(未完待续。) 724 回家 其实污点法师也听出了那春姑娘母亲的化身霓天使,她果然是依照刚才春姑娘的母亲对春姑娘的承诺那样,她总是在用各种言语说服森林大帝离开“邪恶洞窟”,但是也许在森林大帝的面前,那个霓天使并不是一个玩偶,她果然就像春姑娘的母亲说的那样,她就代表着春姑娘母亲的心,污点法师相信虽然现在的森林大帝看起来很固执,但是他也就是耍耍小脾气而已,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受不了那霓天使的左磨右缠,也许用不了多长时间他就会离开“邪恶洞窟”。 但是通过森林大帝与霓天使的谈话,仍然有很多问题令污点法师感到费解,比如说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正如霓天使所说,他为什么不把“第三能量”传授给霓天使,这样那森林大帝的情人,也就是那个春姑娘的母亲也会懂得使用“第三能量”的魔法,毕竟这“第三能量”的魔法是非常强大的,虽然在很多的时候、在这个世界的很多的人群里,还没有几个人见识到它的威力,但是这“第三能量”的名气却早已秘密传扬了,还是会有许多的神甚至许多的人清楚它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魔法。而既然是这样,森林大帝为什么会把这么一个强大的魔法传授给外人? 还有令污点法师想不通的问题,其中一个就是春姑娘与她口中的母亲到底是什么关系?如果春姑娘与她口中的母亲的确就是母女两个,那么按理说森林大帝应该是春姑娘的父亲……但是现在看来完全不像,因为污点法师通过刚才森林大帝与霓天使的谈话,污点法师明显听得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森林大帝与那化身为霓天使的女人之间只是名义的情侣关系,或者他们也只是名义的夫妻关系,正如那个霓天使所说,他们两个根本就没有在一起,而那化身为霓天使的女人虽然名义上承认自己是森林大帝的妻子,但是她只是变化出一个精灵,也就是霓天使。并且这个霓天使长得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她就是用这么一个类似玩偶的精灵前往森林大帝的身边并寄托着自己对森林大帝的期望。正如森林大帝所说,他得到的并不是一个妻子,他得到的只是一个玩偶。那么既然如此。那个声声唤着那女人是母亲的春姑娘,她绝对不是森林大帝的女儿…… 污点法师想到了这儿,他顿时感到可笑,他没有想到。一个能力强大的神,也就是森林大帝。他的家庭关系会如此地混乱不堪。本来污点法师还怀疑那个女人就是传说里所说的金河女神,因为传说里就是这么说的,它说森林大帝是绿野森林的主宰,他与金河女神是情侣。如果污点法师猜得没有错。那个被春姑娘口口声声唤作母亲的女人就是金河女人…… “既然这么说……” 污点法师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如果金河女神就是那个春姑娘口中的母亲,而那春姑娘口中的母亲就是春姑娘的‘花丁’,而那个‘花丁’就是原来的‘爱兴城堡’的王后的化身。那么这么说来,那个国王和王后的确是在……” 污点法师刚刚想到这儿。他的耳边突然地传来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我似乎警告过你,不要想办法去窥测你不应该知道的问题,但是现在的你分明是触犯了我的底线。” 等那个声音说完话,污点法师竟然如梦初醒般地突然醒悟,可是等到他看清眼前的那张脸的时候,他却变得哑口无言。 原来,污点法师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又一次地回到了那个森林大帝的手掌心,对于这一幕的突然降临,他只觉得自己的心中似乎一点儿也没有预料到、他的心也是一点儿准备也没有,也许污点法师有时也会感到奇怪:为什么每当自己想到关键的问题的时候,那个被称作森林大帝的人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然后束缚住他的想法? 而接下来污点法师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当他再次回到森林大帝的手心中的时候,森林大帝只对他说了一句话,接下来的森林大帝就将污点法师攥在了手心中……也就是说,污点法师再次回到了见不到光明的黑暗束缚中,而且,这一次即使他想要离开森林大帝的手心也完全不可能了,因为这一次的森林大帝居然紧紧地将污点法师掌控,即使污点法师想要动一动脑筋,他也不可能离开森林大帝的手心。 而就在森林大帝将污点法师攥在手心的时候,那个长着一对翅膀的美女精灵,也就是春姑娘母亲的化身就站在森林大帝的肩膀上,当她看到了森林大帝的手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男人的魂魄的时候,她便奇怪地对森林大帝说:“你捉到了什么,你手里的东西是什么?” 只听森林大帝回答那个霓天使说:“他是污点法师,他善长占卜,我特意把他带来,就是为了希望得到他的占卜,我希望通过他的占卜可以了解到我想要知道的事情,这样他就可以帮助我解决前面的危机。” 霓天使听着森林大帝说完,她发现那森林大帝已经将那个污点法师紧紧地遮在了拳头的下面。 靠在森林大帝肩头处的霓天使再次对森林大帝说:“你不是需要他来帮助你占卜一些你想要知道的事情吗?既然是那样的,你怎么还这样地握着他,你就不怕闷死他吗?” 只听森林大帝回答那个霓天使说:“他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只是一个魂魄。如果我不这样握着他,恐怕他又要逃跑了。我知道在我没有注意到他的时间里,他已经离开了太久,还好他没有闯下什么祸,否则罪魁祸首就不是他了,就是我了!” 那个霓天使听了森林大帝的话,她想了想。又开口对森林大帝说:“既然那个污点法师这么不听话,你又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乖乖地听话呢?” 森林大帝直截了当地回答霓天使说:“我没有什么办法,所以现在的我对他实在是失望,我决定把他送回他原来的地方,然后我在这儿也没有什么眷恋的东西,我也会回家的!” 当霓天使听到了森林大帝要回家,她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兴奋的表情。只见接下来的霓天使又对森林大帝说:“你终于肯回家了。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一起回家吧?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森林大帝对着霓天使的方向点了点头,然后对她说:“好吧!我可以回家!但是在我回家之前,我还得先把污点法师送回他的家。毕竟我向人家承诺了,我说等我的事情办完,我会把污点法师还回去。我不喜欢做一个没有承诺、言而无信的人。” 那个霓天使听了森林大帝的话,她只感觉自己似乎是越来越糊涂了。只听那个霓天使再次不解地对森林大帝说:“把他送回家?他自己找不到家吗?为什么他还需要你来送他?” 森林大帝又想将经过解释给那个霓天使听,但是他又不希望浪费太多的时间。于是那森林大帝就对霓天使说:“他其实是个囚犯,我为了将他带到自己的身边,便对那个看管他的看守承诺,等我不再需要他的时候。我就会反他返回。而现在的我就认为我不再需要他了,所以我必须要把他送回到那个囚禁他的地方去。” 那霓天使听着森林大帝说到了这儿,她终于明白森林大帝所说的“送回家去”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听着那森林大帝解释到这儿的霓天使反倒突然之间对森林大帝口中的“家”产生了兴趣。只听霓天使对那森林大帝说:“污点法师的家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也就是那个囚禁他的地方,那里的守卫是不是很森严?你能带着我去那里观赏一番吗?” 从森林大帝接下来的回答中可以听得出他并不想带着霓天使一起前往那个囚禁污点法师的天之峦。只听他回答霓天使说:“那里是个刀山火海的人间炼狱,你去一趟那里,恐怕晚上又要做恶梦了!” 霓天使听到了这里,她连忙交叉摆动着两只手,然后对森林大帝说:“那,我可不去了!我不想去了,你千万不要带着我啊!” 森林大帝朝着霓天使点了点头,然后又对她说:“你先回绿野森林,一会儿等我将污点法师送回到他的囚禁之所的时候,我就回到绿野森林找你去,你看怎么样?” 飞翔在森林大帝眼前的霓天使听了他说的话,她仔仔细细地想了又想后,终于点着头对森林大帝说;“那你要快去快回,我等着你哦!你不要让我失望啊!” 森林大帝听了霓天使的话,他连忙回答她:“这个是一定。” 接下来,只见那飞在半空中抖着翅膀的霓天使突然来到了森林大帝的眼前并降落在他的手上。森林大帝将霓天使举到了自己的眼前,只见森林大帝朝着霓天使的方向吹了一口气,而当那个霓天使被森林大帝的那口气吹到的时候,她的身体随着猛袭而来的风朝着相同的方向飘了过去,可是,还没有等那个霓天使在空中飘出多远的时候,她的身影竟然突然消失在半空中了。 森林大帝不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不可能把霓天使变成了空气中的沙尘,他也不可能特意将霓天使的身体隐循了起来,他这么做其实是利用一种穿越空间的本领将霓天使再次送回了绿野森林。 前面提到过,在赫都世界上拥有穿越本领的人其实有很多,但是他们大多数的时候都需要在面前打开一扇各形各状的穿越门,然后穿越者需要通过这个穿越门才能到达自己想要前往的目的地。 但是很明显,刚才的森林大帝只是利用一口气就将他手心中的霓天使送回了绿野森林,也许通过这么一个简单的魔法“穿越”足可以证明魔法能力高和魔法能力低的人的实力比较,在森林大帝希望利用穿越将某个人送走的时候,他居然连打开穿越门的时间都不用浪费。 而当森林大帝送走了霓天使后,也许他果然是有回归绿野森林的心,此刻的他与自由之神苏雅其实是有一点儿距离的,至少在他的这个位置上根本就看不到前方的中途是什么样子的,而且站在他现在的所在位置也根本就看不到出口又是什么样子的。 也许是因为森林大帝对于苏雅太过于自信,也许现在的他的确不想再去思考任何问题或者是任何事情的解决方法,他果然就如霓天使那样的安排一样,他就是想静静地回到家好好地休息休息。 所以,就在森林大帝送走霓天使没多久后,他竟然直接撇下了一切,然后直接穿越空间,最终的他来到了那原本囚禁着污点法师的地方。 当森林大帝来到了禁锢着污点法师身体的那樽冰牢前,森林大帝在靠近那个冰牢最近的地方将手中的污点法师朝着那面无表情的污点法师的身体抛到过去。 就这样,那个被冰困住的污点法师在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没多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抬起了头。 那污点法师的样子就好像意味着他一直都是清醒的,只不过刚才的他一动不动也只是在睡觉、也只是在沉默。因为他不知道跟谁诉说而沉默,因为他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应该说些什么而沉默。 可是等到那个污点法师清醒过来的时候,当他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那个森林大帝的时候,最开始的他似乎显得有些不情愿,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污点法师似乎又愿意坦然面对了,恐怕现在的他只有这么做了。 而当森林大帝来到了污点法师的面前的时候,他突然对污点法师说:“你太不听话了,否则,也许我不会这么早就让你回家!”(未完待续。) 725 苏雅的师傅 可是,当污点法师听了森林大帝的话,他的回答却仍然有些意味深长:“我早就预料到会有现在的这个局面,幸好应该做的事情我已经做完了!” 当森林大帝听了污点法师的话,他的脸上刚刚的威严突然之间散去,现在他的脸上露出的表情似乎显得很茫然,又似乎是别有意味…… 接下来森林大帝不再和污点法师说话,他转过了头在临近自己周边的岩石、树木、草地边寻找着原来看守着污点法师的闪灵飞和电驰仁的影子,虽然起初的森林大帝并没有在视线内找到他们两个的影子,但是还好没有多久之后,他们自己就从空气中浮现出了身影。 当闪灵飞和电驰仁来到森林大帝的面前的时候,他们似乎都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还好,森林大帝认为他还有别的事情在身,所以他必须要尽快处理完这里的事情,于是他先开口对那闪灵飞和电驰仁说:“污点法师我已经给你们送回来了,你们看,我并没有违背承诺,现在我应该做的事情也做完了,所以我现在要离开了!” 森林大帝刚刚说到这里,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那闪灵飞和电驰仁见识到了森林大帝来无影去无踪的本领,他两个只觉得更加地无语,他们只能站在原地一边望着渺无人迹的天空发呆,一边保持着愣怔的状态,就这样,一直过去了许久…… 可以说,森林大帝从一个地方穿越到另一个地方只是眨眼的功夫,而当他与突然到访的霓天使交谈了那么久似乎也并不需要耗费任何的时间,而就在他将污点法师送回“天之峦”的时候似乎也没有耗费任何时间。因为当他再次回到自由之神苏雅的面前的时候,苏雅的面前仍然站着那个手中提着一把长长的刀的虎视眈眈地对头,也就是那个金甲将军。 苏雅之所以认为那个人应该是个将军,那是因为苏雅认为以那个人的装扮,他的装甲看起来的确像是一位将军。但是苏雅却弄不明白是否是光线的问题,还是那位金色盔甲的将军受魔法受制,因为以现在的苏雅的这个角度她却根本就看不清那个金甲将军的脸。她只能在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脸部看到一片黑色。给苏雅的感觉就好像是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脸部是用黑色的布罩住了一样。 对于现在的苏雅来说,看得清那个金甲将军的脸与看不清那个金甲将军的脸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因为苏雅总觉得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们。一个个都像是僵硬的死尸,他们似乎根本就没有自己的理想,他们的心中只有一味地服从……所以,在苏雅看来。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不管是有来头的,还是没有来头。他注定是自己的敌人,如果自已想要从他的身边通过,就必须要做到打败他、打倒他,苏雅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铲除掉流窜在“邪恶洞窟”里面的邪恶势力。所以打败眼前的金甲将军这一关,她是必须要过的。 这一次当那金甲将军阻拦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苏雅也不跟他费话。也许是因为往日的苏雅能力有限,她的勇气和魔法都是有限的。所以她更多的时间是耗费在了谈话和谈判上,而这一次的苏雅既没有与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多作交流,又没有打算和他进行任何谈判,苏雅就直截了当地对那个金甲将军说:“有本事你就放马过来!” 苏雅说到了这儿,她当即举起了右手的黄金追踪剑,然后就朝着那眼前的金甲将军砍了过去。 当苏雅对着金甲将军宣完战之后,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似乎也在苏雅举起黄金追踪剑的同时举起了他手中的那把长长的刀,只是接下来的一幕也许出乎了那金甲将军的预料,因为现在的金甲将军与苏雅之间毕竟还有一定的距离,所以即使苏雅举起黄金追踪剑朝着金甲将军的方向砍去也不可能碰到他分毫,关于这个问题也许站在苏雅面前的金甲将军也想到了,只是他并没有想到那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的长度是有限的,但是它的能量却大得惊人。 而现在的这一幕正如苏雅之前所见过的那样,就在苏雅的黄金追踪剑接收完天空中传下来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之后,就在苏雅利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朝着眼前的金甲将军劈过去之后,从那个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突然散发出一股白色的能量光,而这白色能量光无限扩大并扩散,它竟然在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即将举起手中的长刀之前劈向了他。 接下来的一幕即使苏雅不看她也知道结果,因为如今的她有这个自信,她相信那金甲将军即使再强也躲不过自己手中被控制住宅的“第三能量”的威力。 而事实也的确验证了苏雅的这种想法是正确的,因为就在刚刚被苏雅重击的地方不但再也看不到那金甲将军的身影,而现在位于苏雅的前方简直就是一片正在拆毁中的楼房,她的眼里除了乌烟瘴气就是乌烟瘴气,她眼前的灰尘简直要比雾霾还严重。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苏雅顿时有些无可耐何,其实她的本意是铲除那个挡路的金甲将军,但是就在她将手中的那个携载着“第三能量”能源的黄金追踪剑朝着那金甲将军的方向劈下去之后,她却发现自己的“第三能量”不但劈死了那金甲将军,也劈到了周围的岩石墙壁地面,正是因为这样,才导致了苏雅眼前局面的一片混乱。 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仍然认为那金甲将军早已经死在了苏雅的剑下,她只等着眼前的灰尘散尽,她就得继续前进了。 可是,就在苏雅站在原地等待灰尘散尽的那一段空闲时间的时候,就在她眼前的漫天灰尘还没有散尽的时候,她突然从前面挡住视线的灰尘中听到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起初的苏雅还以为那个声音是老鼠路过的声音。本来,她的内心还很疑惑:“怎么,这么个鬼地方老鼠还能生存?” 直到那阵“咯吱咯吱”声音不但并没有越来越远,而且它明显是距离苏雅越来越近的时候,苏雅才终于恍然大悟,此刻的苏雅才终于开始怀疑:那金甲将军也许根本就没有死,恐怕……那“咯吱咯吱”的声音就是他弄出来的。 而当苏雅刚刚想到这里的时候。只见她眼前的灰尘中已经渐渐地走出了一个人的身影。而当苏雅看清了那个走出来的人的样貌的时候,她才猛然发现那个人就是金甲将军。 当苏雅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她顿时傻了眼。本来她对“第三能量”的威力还是充满希望的,本来就在她看到了“第三能量”的威力后,她还曾经自信从此自己将是这个世界上武功卓越的后起之秀……但是,她却没有料想到自己这个后起之秀还没有威风多久。就不得不再次地败下阵一。 现在的苏雅不只是惊讶,她的心中还藏有一点儿点儿的不甘心。她不相信“第三能量”这个魔法只在传说中才会变得强大…… 这一刻的苏雅只得求助于披在自己肩头处的那个斗篷:“斗篷啊斗篷,你说说,眼前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第三能量’威力无比吗?可是它怎么连眼前的这个‘小喽罗’都打不过?” 当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斗篷听了苏雅的话,一时之间他似乎哭笑不得。但是令他感到不悦的却不是别的,而是刚刚那苏雅的称呼,她居然称自己为“斗篷”。也许现在的那个“斗篷”比此刻的苏雅的内心更加地不甘。 只听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斗篷对苏雅呵斥了一句:“什么‘斗篷’?你别忘记了‘第三能量’的魔法是我教给你的,你怎么也应该叫我一声‘师傅’?” 苏雅似乎也不甘心称那个斗篷为“师傅”。只听她回答那斗篷说:“我又没有让你教给我‘第三能量’,你想找徒弟大可以去找别人啊?我又没有求你一定要来找我?” 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斗篷听着苏雅说完,他似乎更加地变本加厉:“这真是‘好心被你当成了驴肝肺’!我教给你‘第三能量’也是想要帮助你对付暗黑破坏神,不然,以你的本领,你怎么去闯‘邪恶洞窟’?” 苏雅听着那个斗篷说到了这里,她仍然固执地回答那斗篷说:“如果你不强迫我来到‘邪恶洞窟’,也许我这辈子也不会跨进这个地方;但是,你一定要强迫我来到这里,我就只能来到这里了!” “我看你这人是有些大言不惭!” 如果那个斗篷没有把“第三能量”传授给苏雅,恐怕今天的他也不会耐心地对苏雅说这么多的话,而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必须要将苏雅教训得明明白白。 只听那个斗篷又教训苏雅说:“你必须明白你的使命是为什么而来?你背负着灵王赫都赐与你的使命来到了这个世界,你的使命就是必须要铲除暗黑破坏神和邪恶势力,这是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无法更改的命运,所以你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驱除占领这个世界的恶霸暗黑破坏神。所以不管是我今天强迫你,还是你自愿来到这里的,总有一天,你必须要踏平这里,因为这是你的使命。也许你认为你的使命还有很多,但是这条路却是你的必经之路,不管你情愿还是不情愿,你都必须要走。也许你可以说没有我在,你可以召唤你的‘终极战士’前来帮助你,但是你不要忘记,之前的毁灭大帝到来的时候,你却能他束手无策。所以熟悉战场和通晓高强魔法是你必须做的事情。” 苏雅没有想到自己会认认真真地听完那个披在自己肩头处的斗篷说的这么一席话,而在这斗篷说这些话之前,苏雅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无理取闹、无所事事的顽童,可是当苏雅听着那个斗篷说完了这些,她总算想起了自己的过往,也想起了自己的理想……也许,当苏雅听着那个斗篷对着自己说完了这些话之后,她也肯定了自己的目标和自己必须执着的事情,所以…… 就在苏雅听着那个斗篷对着自己说完这么一堆发自肺腑的话之后,苏雅居然情不自禁地对着自己肩头处的斗篷叫了一声:“师傅,你看,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并没有死,我搞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您说说,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当苏雅一边对着披在自己肩头处的斗篷说着话,她一边望向了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虽然此刻的苏雅的心中总是悬浮着一个疑问,但是她却始终搞不清楚这个疑问的答案是什么,因为她实在弄不懂为什么每一次当自己与那个披在自己肩头处的斗篷交谈的时候,流动在她周围的时间就好像是静止的,所以即使那个斗篷对着自己说了太多的话也不会耽误任何事态的发展,而等他们谈完话,一切又可以继续……这种情况究竟怎么会发生? 当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斗篷听到了苏雅终于对着他喊了声“师傅”的时候,他先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但是接下来他却开始沉默。 也许那个斗篷早在苏雅称他为“师傅”之前,就对眼前的那个被“第三能量”打击过的不死的金甲将军产生了怀疑,只不过他始终都没有吭声而已。 苏雅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已经走出了灰尘弥漫的空气,现在的他就站在距离苏雅只有几米的地方。 就在那金甲将军对面的苏雅认为自己应该重新举起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然后朝着眼前的金甲将军两次重新施展一次刚刚的攻击魔法的时候,苏雅居然突然失去了意识。 但是苏雅失去意识的原因却不是因为那个距离她很近的金甲将军占领了她的意识,而是因为那个披在她肩头处的斗篷的思维已经进入了苏雅的大脑中……(未完待续。) 726 古难记录者(一) 当眼前的金甲将军从灰尘缭绕的尘埃中走出来的时候,他的手中仍然提着那把长刀,他看起来似乎安然无恙,也许之前在苏雅的眼睛里那个金甲将军的确是看不到脸的,他的脸就像是被一层黑色的布遮挡住一样……现在在苏雅的身体中的灵魂已经不再是苏雅,也许就在那一刻,苏雅的思维已经沉睡了,反正她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意识,而现在顶替了她的意识的人是那个藏在披在她肩头处的斗篷中的精灵,也就是森林大帝,也就是说,现在的苏雅不再是苏雅,而是森林大帝。 本来,当苏雅举起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砍向眼前的金甲将军的时候,森林大帝就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了眼里,其实那一刻不仅是苏雅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就连披在她肩头处的斗篷也对她充满了信心,藏在那斗篷中的森林大帝本以为苏雅制服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易如凡掌,但是结果不仅令苏雅感到失望,也令森林大帝失望至极,也正是因为这样,森林大帝才会除在苏雅的身上,他想看看那金甲将军究竟是个什么来头,他为什么在自己的“第三能量”的攻击下仍然可以安然无恙? 就在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看着眼前的金甲将军从尘埃中走出来的时候,这一次他竟然不等那金甲将军开口,他就直接举起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只见那黄金追踪剑携载着围绕在它浑身的“第三能量”的巨大攻击能量又一次地朝着面前的金甲将军劈了过去…… 本来,就在苏雅手里的黄金追踪剑已经劈向眼前的金甲将军的那一刻,只见那金甲将军还迅速横起了手中的长刀,他本来似乎是打算利用那把长刀挡住来势凶猛的“第三能量”的能源攻击……可是,仅管他已经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并将它横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他仍然没有扛住并躲过那来袭的“第三能量”,而就在那之后,只听金甲将军的方向再次传来了天崩地裂的声响…… 与第一次的攻击一样,当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劈向眼前的金甲将军的时候,那围绕在黄金追踪剑身上的“第三能量”的能源总是会轻而易举地碰到除了金甲将军的其它的不相关的东西,而那其它的不相关的东西中就包括墙壁、地面、石梯、岩石,而当这些静物与“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相撞的时候。“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总是可以把它们璀璨得“体无完肤”。正因为如此,只见那金甲将军的身影再一次地被埋入了灰尘之中。 这一次,那个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不但并没有轻敌。而且当他收回了黄金追踪剑的时候,他一直专注地望着那金甲将军消失的地方,似乎那森林大帝早就有预感——那个金甲将军并没有死,尽管他遭到了自己刚刚的重力攻击。但是过不了一会儿,他仍然可以再次地站起来。 也许森林大帝得出这样的结论是因为他料事如神。但是也许他凭靠的也只是猜测。 就在那个附在苏雅身体上的森林大帝站在原地等候了一段时间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听到了眼前烟尘中再次传来了金甲将军走路的声音,而且那个声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直到那金甲将军又一次地从模糊的灰尘中安然无恙地走出来的时候,站在他面前的那个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似乎看明白了一切。至少对于眼前的这么一幕他并不陌生。 但是森林大帝更想知道那个金甲将军在遭到自己的攻击之后,他的身上为什么没有任何伤痕,而且。在他无论遭到“第三能量”的多大攻击仍然可以随心所欲地站起来又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就在那个金甲将军站在附在苏雅身体中的森林大帝的面前的时候。只听森林大帝突然开口对眼前的金甲将军说:“你刚才说:我不能把你怎么样?看来,这句话是正确的,其实我真想知道,难道你是铁人吗?为什么我的‘第三能量’居然对你没有任何作用,你到底是什么人?” 但是,当那个金甲将军来到了被森林大帝附了身的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他的接下来的回答却并没有令森林大帝感到满意,只听他回答森林大帝说:“我是绝对忠诚于暗黑破坏神的战神,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征服我……” 那金甲将军说完,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依附在苏雅身体中的森林大帝顿时感到好笑,他心中暗想:“‘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征服我’?那你又是什么原因拜倒在暗黑破坏神的力量中的? 森林大帝似乎看得出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简直就是一个木偶人,也许他说的话根本就是言不由衷的话,也许他能说出的话早就在别人的预料之中……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他简直就与木偶人没有什么区别了。 现在,站在那金甲将军对面的依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似乎发觉出了那金甲将军身上的不对劲,但是不管怎么样,他也的确懒得和他啰嗦,于是,接下来的森林大帝试图利用另一个办法解决眼前的燃眉之急。 这一刻,只见森林大帝再次地举起了黄金追踪剑,并将它对向了天空,只见那“邪恶洞窟”内原本消失了的“第三能量”再一次地浮现在森林大帝的面前,那能量就像是这灰暗的洞窟中的一缕灿烂的光芒,它就照耀在苏雅的头顶。 当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距离依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越来越近的时候,只见那依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将举起的右手划过“第三能量”的光线中的黑色,而接下来,只见那黄金追踪剑从那黑色能源中获取了一些黑色能量,直到又过了一会儿之后,当那个依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将“第三能量”中的黑色能源摄取足够的时候。那森林大帝终于收回了黄金追踪剑,然后只见他又一次举起黄金追踪剑并朝着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砍了过去,而与此同时,只见站在苏雅对面的金甲将军又一次地将手中的那把斩刀横在了眼前。 其实一切已经很明显了,以那金甲将军的实力,若不是他的身上拥有起死回生的本领,他恐怕早就死在了苏雅的“第三能量”剑下千次万次了。而森林大帝也知道。当“第三能量”靠近那金甲将军的时候,他不可能使出其它的还击方式和防御方式,如果没有死不了本领的保护。也许他对付“第三能量”的唯一的对抗方法就是听天由命,也就是说,他根本就没有真正的办法对付苏雅的“第三能量”,唯一可以帮助他反败为胜的本领就是那种死不了的本领。而那个依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早已经看透了这一切。正是因为这样。他才决定使用那“第三能量”中的黑色魔法对付眼前的敌人。 而就在那个携载着“第三能量”的黑色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又一次朝着眼前的金甲将军击打过去的时候,就在那金甲将军再次故技重施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刀企图格挡住那附加在黄金追踪剑剑体中能量的攻击的时候。就在那黑色能量源撞击并彻底地将那金甲将军的身体掩盖住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居然再次地发生了…… 就在被黄金追踪剑释放出的一团黑气将眼前的金甲将军紧紧地裹住的时候,在不久之后,那股将金甲将军完全包围的黑色的气体又没办法渐地伸展开。而位于黑气之中逐渐浮现出身影的人竟然不再是一个身穿着金色盔甲的将军,而是一位身穿着银色盔甲的将军,但是他的遍体除了盔甲的颜色与之前的金甲将军不一样之外。其它却并没有什么改变。 那个依附在苏雅身体中的森林大帝似乎对眼前的那个银甲将军并不感兴趣,只见他又伸出了黄金追踪剑并对准了眼前的那个银甲将军的位置。接下来,只见原本露出头部的那个银甲将军又一次地被围绕在自己周围的黑色雾气重重地包围,没过了一会儿后,那团团的黑色雾气又将他困在了当中…… 现在森林大帝所使用的魔法是一种特殊的魔法,它的名字叫做“斗转星移”,森林大帝之所以会使用这个魔法也有他的道理。 森林大帝认为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之所以会在自己的屡屡攻击中无法死去,那一定是因为他身体中有某种因素延长着他的生命,而最让森林大帝感到怀疑的就是眼前的金甲将军也许是与其他的敌人的生命相连,所以他的生命才会这么地顽强。也就是说:如果两个人的生命系在了一起,就算其中的一个人死去,而另一个人没有死去,那么因为他们的生命是系在一起的,所以只要第二个人还活着,第一个人就永远也无法死去,而现在就是这个道理。森林大帝利用这个方法就是想要深挖出那个与眼前的金甲将军生命相连的人究竟是什么人,而刚刚出现的那个银甲将军就是与金甲将军生命相连的人,但森林大帝相信一定还有其他的人。于是森林大帝继续使用这种魔法深挖了下去。 那个将后来出现的银骨大将紧紧包围起来的黑色雾气在缓缓地退了下来的时候,只见被黑色雾气围绕在中间的银骨大将又在这一刻变成了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黑骨大将…… 就在那个黑骨大将出现在森林大帝的眼前的时候,森林大帝还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他就朝着黑骨大将的地方再次施展魔法,只见那已经渐渐脱落黑骨大将身体的黑色雾气又一次弥漫开来,只在眨眼之间,那黑色雾气就又一次遮挡住了黑骨大将的浑身,但是这股雾气在滚动没多久之后,只见它又缓缓地退了去,而这一次浮现在依附在苏雅身体内的森林大帝面前的竟然是一个遍体穿着青色盔甲的青骨大将。 森林大帝当然不可能知道那些生命相连的家伙到底叫什么名字,他只是为了让自己对他们的印象更加深刻一点儿,他才这样地称呼那些“将军”。 森林大帝知道,自己眼前的先后出现了的金骨大将、银骨大将、黑骨大将、青骨大将,他们的生命都是相连着的。 而森林大帝利用同样的方法,在他的面前竟然犹如走马观花一样,先后地又出现了蓝骨大将、红骨大将、紫骨大将。森林大帝并不知道他们究竟有什么本领可以守护在“邪恶洞窟”中,森林大帝只知道他们身上的盔甲的颜色有着明显的区别。 就在森林大帝以为只要自己可以继续利用那团黑色的魔法能量在那几个大将身上寻找端倪、而他会在这之后看到更多的大将浮出水面的时候,森林大帝竟然就在黑色魔法燃烧的最后的一次看到了一个与之前的将军们完全不同的面孔。 那个最后出现的角色的打扮非常地奇怪,看起来他的个子并不高,他的打扮竟然就像是一位占卜师,他的浑身上下被灰白色的斗篷遮盖住,而且那斗篷长得很,它完全遮挡住了那个的脚。那个人给森林大帝的印象仍然是怪怪的,他利用连接着斗篷上的帽子将自己的脸部紧紧地遮挡住,从他的身材上来看,他更像是一位年长的长者,特别是他那弯腰驼背的样子更加地像,而用他的一只手中还拄着一根手杖,不错,森林大帝认得了那应该是手杖,它不只是老者走路的依靠,它根本就是魔法师们攻击的武器而已。 当那个一身灰白色斗篷装扮的家伙出现在森林大帝的眼前的时候,虽然森林大帝并不知道那个人与其他的大将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至少他可以肯定,那个人的生命与其他的大将们的生命绝对是相连的,否则,他不可能被自己的黑色的雾气召唤到这里。(未完待续。) 727 古难记录者(二) 森林大帝当然没有料到当自己利用“第三能量”在对面那变化着各种颜色的将军的身上频繁使用“斗转星移”之后,最后一个出现在他的眼帘的居然不再是穿着各种颜色盔甲的将军,而此刻站在他的面前的那个人更像是一个占卜师。 当森林大帝看清了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人的一身装扮后,他决定不再在那个人的身上继续使用“斗转星移”的魔法,他突然对那个人产生了兴趣,他认为那个人与之前的那些犹如木偶般的各种颜色的将军们之间一定存在着一种特殊的关系。虽然木偶自己可以控制自己,但是通常木偶也是由另一个有思维的操作者来操纵的,而森林大帝之所以使用了这么半天的“斗转星移”,也许他也只是想要知道在背后操纵这些个犹如木偶般的将军们的主使者是什么人,而现在在他面前出现的那个打扮像个占卜师的人不管从外表上来看还是从什么地方来看,他都与之前的那些将军不太一样。而更加重要的是,当那个人出现在森林大帝的面前的时候,他的浑身明显是有一个明确的反应,那就是紧张了一下,仅管他那种反应只停留了一小会儿,但是也被眼前的森林大帝看得很清楚。虽然,就在那个占卜师打扮的人做了这样的反应之后,他似乎又变得平静如水了,但是森林大帝仍然认为眼前的这个家伙他绝对不是自己眼中的木偶人,他绝对是个有脑子、有思维的人。 就这样,只见围绕在那占卜师打扮的人的周围的黑色雾气再一次逐渐地散去,而那近在咫尺的身穿着灰白色长袍的人就站在森林大帝的面前,也许他并不知道他来到这里究竟是什么目的。也许他正在思考如何挽回这糟糕局面的方法。 但是森林大帝却非常清楚他想要见到那些将军的首领的真正目的,于是就在那黑色雾气散去之后,只听森林大帝对那灰白色打扮的占卜师说:“看来,那些将军都是被你控制的,看来,你应该是这个‘邪恶洞窟’的主人了?” 森林大帝说完,站在他的对面的占卜师打扮的那个人回答了森林大帝的问题。但是他的声音听起来不但特别地小。而且他的声音就像是一个上了年纪走不动路的老人的声音:“也许你说的没有错,那七位将军是被我控制着,但是他们都曾经是历史上饱含冤屈的受害者。他们的阴魂不会散,也不想散,他们势必要讨回他们的冤债,这样他们那枉死的心灵才能得以解脱。” 森林大帝听了那个占卜师打扮的话。他继续问他:“正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身受委屈非常地冤枉,所以你才摄取了他们的灵魂。然后将他们的能量转到了自己的应用范围,以供自己使用?” 当那个占卜师打扮的人听了森林大帝的话,他却非常不赞同地对森林大帝说:“我是古难记录者,我不会随意索取别人的灵魂成为自己的工具。而那些冤死的人。他们都经历了悲惨的命运,我会将他们的苦难全部记录下来,总有一天。他们的冤情会得以昭雪。” 当森林大帝听了那古难记录者的话,他居然忍不住“噗嗤”一乐。只听森林大帝接下来对古难记录者说:“这么说,你还是一个大义之人,你是在帮助他们昭雪冤情,你是他们的救星……哼哼……” 森林大帝在对着那古难记录者冷哼了两声之后,他那随和的脸庞突然变得异常凶狠:“什么古难记录者,你少跟我费话,我是绿野森林的森林大帝,我奉地尊的旨意来到这‘邪恶洞窟’,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查明关于‘世界的尽头’冰冷的原因。你应该知道世界的地理状况从来就是由地尊控制的,然而他从来就没有在世界的任何地方变化出一个极寒之地,而这个极寒之地不但生灵无法生存、而且草本更加难以生长,在世界上出现这么一个地方又有什么意义?所以,出现了这么一个地方绝对不是地尊的意思,地理环境遭到这样的破坏,地尊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他特意派我前来查明这其中的问题。而我在追查关于‘世界的尽头’这一恶劣的地理环境产生的原因的过程中,我发现了在这么一个生存渺茫的地域段居然还存在着一个可以生存在这样的世界中的国家,它的名字叫作‘爱兴城堡’。但是在不久之前,你们的人侵略了这个‘爱兴城堡’,而且你们还把‘爱兴城堡’的王后抓走了。因为这‘爱兴城堡’的王后的存在对于‘爱兴城堡’的生存有着很大的影响,传说那王后是春姑娘的花丁,她的身上有一件宝贝叫作‘春暖花开’,那个宝贝的存在可以成全‘爱兴城堡’在一年中的无论任何的季节里面都是春天……我不知道那个‘爱兴城堡’究竟存在于‘世界的尽头’中有多久,我只知道住在‘爱兴城堡’中的每一位生灵都是有生命的,他们都是活生生的人……可是不久之前,这个‘爱兴城堡’却发生了异变,自从那个王后被你们的人抓走了之后,那‘爱兴城堡’中的国王也莫名地死去,而且这‘爱兴城堡’在失去了‘春暖花开’的保护之后,它再次逐渐地进入了寒冷的季节。驻留在‘爱兴城堡’中的自由之神苏雅也了解到了这种恶劣情况的即将发生,所以她马上率领手下的守护战士帮助‘爱兴城堡’中的人民撤离了这座城市,他们前往了其它的可以生存的城市而去。现在那‘爱兴城堡’只剩下一片废墟。而我听那自由之神苏雅说,她目睹了那‘爱兴城堡’国王的死亡,就在那‘爱兴城堡’的国王死去了之后,藏在他身体中居然有两个灵魂,一个是已经死去了很久的放羊的少年的灵魂仍然藏在他的身体里,另一个是一个不知名的潜藏者,但是那个潜藏者在逃走没多久后。也被人毁尸灭迹地害死了。所以,我猜想,那‘爱兴城堡’中的国王和王后绝对都不是普通的人,他们的背后绝对藏着更大的秘密。而且他们在之前与你们打过了招呼,甚至他们根本就是在和你们合作,是他们本来就想弃城,也就是放弃‘爱兴城堡’的子民。他们就是为了躲避什么才刻意地与你们合作。我想你们合作的条件应该就是:你们帮助他们掩人耳目地摧毁‘爱兴城堡’,而他们帮助你们将自由之神引到‘邪恶洞窟’。其实我来到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弄明白关于‘世界的尽头’和‘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之间的秘密。我希望你可以如实地告诉我,这样也许我们才可以和睦相处;如果你不肯对我说实话的话,那么我们可真的要针尖儿相对了!但是你也可以回绝我并对我说你知道的东西也是有限的,但是有一点你应该无法推绝。那就是关于‘爱兴城堡’的王后的问题,据我所知。那王后分明就是被你们的人抓走的,现在我想知道那王后在哪儿,这个你应该可以告诉我吧!” 当站在森林大帝对面的那个古难记录者听明白了森林大帝来到这里的真正的目的和他想要知道的问题的结果的时候,他立刻陷入了沉吟状态。也许那个古难记录者知道眼前的森林大帝是有一定来头的人。所以他无法用搪塞来糊弄那森林大帝。 但是那古难记录者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他只是回答森林大帝说:“对于其他的事情,我的所知是有限。而且你应该清楚,我也是奉命行事。我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我只能听从他的安排,什么‘合作’不‘合作’的问题,就算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也是他们和暗黑破坏神商量,他们绝对不会和我这么一个毫无举足轻重地位的人商量的。” 森林大帝听得出那个古难记录者说的话还算老实,但是直到那古难记录者说到最后,森林大帝更想从他的嘴中得到那“爱兴城堡”王后的消息,于是森林大帝再次对那个古难记录者说:“我还想知道那‘爱兴城堡’的王后被你们的人抓到了哪里去了?” 不能说那古难记录者本来就是一个弱者,所以他在森林大帝的面前才会显得如此地乖顺老实,也许他早在与森林大帝见面之前就在暗处看到了森林大帝的本事,虽然他知道此刻与他说话的人并不是真正的森林大帝,虽然他听得出那森林大帝的声音是出自眼前的那位年轻的姑娘的嘴里,但是他也明白“依附灵魂”这种魔法,他似乎清楚眼前的那森林大帝的本领绝对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征服的,更何况森林大帝对关古难记录者早已说出了一堆他来到这里的目的,而且森林大帝分明已经警告了他,正是因为这样,古难记录者还会乖乖地对眼前的森林大帝道出了实情。 但是,就在那眼前的古难记录者打算再一次回答眼前的那依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的问题的时候,突听那古难记录者传来了一阵痛苦的哀嚎声。 当森林大帝听到了古难记录者的痛叫声,他连忙朝着古难记录者的方向望了过去,他这么一望才终于发现眼前的那个古难记录者那瘦削衰老苍白的脸上已经越发地凄惨,原来一个黑色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而且那个身影衬着那古难记录者将全部注意力放在了森林大帝的身上的时候对他进行了突然的偷袭,就这样,那古难记录者眼看就要不行,也许没有人料得到他斗篷下面的尊容竟然是如此地丑陋,但是即使是这样的面容从此他也不再拥有,因为就在那黑色身影的手臂从他的身体里面掏出来的时候,只见那古难记录者的身影竟然变成了泡沫星光,那泡沫星光缓缓地朝着四周扩散飘移,它们随着空气的流动渐渐地消逝了。 当森林大帝看清了眼前的那黑色身影的面容,他顿时感到很意外,虽然他对于那黑色身影的突然偷袭感到非常地不满,但是他并没有将这份不满的情绪发泄在那黑色影子的身上,只听那森林大帝对那黑色身影说:“你来的到挺是时候,你的确很会抓住时机啊,你衬这个机会杀死了古难记录者,的确是毁灭了那几个将军的生存法则,也就是说,如果你再与他们见面的时候,他们再也不会出现那种起死回生的法术了……我真是对你另眼相看,只不过刚刚的我还在与那个古难记录者谈话,在他应该想要回答我的最关键的问题的过程中,你把他杀死了。你到是说说,现在我的问题应该向谁询问?谁又能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问题?” 站在森林大帝对面的那个黑色的人影,他刚刚利用右手偷袭了那古难记录者的身体,其实他是把自己的右手化为了锋利的宝剑伸进了那古难记录者的身体里面,并且那个黑色的人影似乎很清楚这个古难记录者也是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之一,所以他的身体里有一个重要的东西维持着他的生命的持续,那就是生命石,而暗黑破坏神的每一个心腹的生命石都被存放在他们的身体之中,自然,古难记录者也不例外。所以那个黑色的人影才会趁他不注意直接将“凶器”伸进他的身体,他本来是试图着找到生命石,但是令他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一下就摸到了那块生命石,所以那黑色的身影干脆把生命石从那古难记录者的身体中取出来,接下来,那古难记录者自然会活不成。但是这样的结果也许在场的那个黑色身影的人并没有预料到,当他看到了失去了生命石的古难记录者的身体顿时化为灰烬的时候也感到了十分地意外。(未完待续。) 728 死神归来 站在森林大帝对面的那个黑色的身影,他将手中的生命石举到了眼前仔细地看了又看,好像他是第一次看到了生命石,所以他才会看得这么仔细。其实每一颗生命石都没有多大,它们看起来都像是鹌鹑蛋那样地大小,而且它们的形状都是椭圆形的,只不过它们的颜色有着明显的区别,有的生命石的颜色成花色,有的生命石成无规律的颜色,有的却是一种颜色包裹着生命石,而那个黑色人影手里的生命石就是只有土黄色,看起来它似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鸟蛋而已。 那个黑色身影看完了手中的生命石之后,他就把它收了起来并放在了上衣的口袋里,这一次的他终于把目光放在了站在对面的那个森林大帝的身上。 显然,那个黑色的身影的出现破坏了森林大帝原来的计划,也许森林大帝原来的计划是希望可以从那个自称为古难记录者的身上得到一些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但是因为在自己询问的最关键的时候,那黑色的人影居然出现并杀死了古难记录者,现在的森林大帝可谓是什么办法也没有了,也是什么希望都没有了,他认为眼前的那个黑色的人影杀死了自己费尽思量找到的唯一的线索,但是这个线索如今也断了。 虽然森林大帝的刚才明显是对黑色人影的突然出现而感到不满,但是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对眼前的那个黑色的人影真正地动怒。 当那个黑色的人影收好了生命石之后,只见他抬起了头望着对面的苏雅。 其实那个黑色的人影不但认识苏雅,而且苏雅对于他来说也是十分地熟悉。只不过,现在那黑色的人影不再认为眼前的苏雅还是昔日的苏雅。 就在依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对眼前的那个黑色的人影说完话的时候,只听那黑色的人影回答森林大帝说:“对于我来说。杀死盘踞在‘邪恶洞窟’里面的妖怪就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目标,而刚刚那古难记录者与你谈话的时间正好就是我杀死他的最好的时间,如果错过了这段时间,恐怕我又要耗费心机和力量才能杀死他了。如果错过了这么好的时间,我又应该向谁讨回这个时间?” 听着那黑色的人影说完,森林大帝突然“呵呵”一笑。只听他继续说:“这么说来。一个古难记录者就站在那里,如果你想要完成你的目的,你就必须要争取时间杀死他;如果我想要完成我的目的。我就必须得更加争取时间从他的嘴里得到我想要得到的消息。所以,我的目标没有完成不应该是你的事情,只能怪我自己没有争取到时间?你是这个意思吗?” 那个黑色的人影听着森林大帝说到了这儿,只见他突然撇了撇嘴。又对森林大帝说:“其实你我都应该知道,你的目标根本就不可能在这‘邪恶洞窟’中实现。你我都知道盘踞在这里的妖怪再凶恶,他们也只是暗黑破坏神的无名手下而已,他们又能知道些什么?死是对他们唯一的解脱,他们留在世界上本来也是多余的。所以我觉得我的方法应该是最好的方法。虽然你的目标没有达成,但是你还是可以去其它的地方完成自己的目标的。” “但是,如果我去其它的地方寻找我想要得到的真象。那我企不是还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你出的这个点子。对于我来说似乎有些太不符合情理。” 那个黑色的人影听到这里,他突然迈着步子朝着森林大帝的方向轻慢慢地前进了过来,那黑色的人影一边走,一边对森林大帝说:“我到不那么认为,我觉得,你似乎对控制时间十分地在行,我认为,如果你觉得时间不够,你可以再把时间玩弄于手掌之中,或者把时间干脆调到前面的时间里,那样的话,你就会拥有很多时间了,所以像你这样的人,有时间对于你来说也相当于没有时间,因为在你的脑海里根本就不需要竖立时间概念,因为你是一个可以随意操纵时间的人。我说得没错吧,时间老人?” 森林大帝听着眼前的那个黑色的人影说到了这儿,他脸上得意悠闲的表情突然顺间散去,现在那森林大帝的脸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表情,虽然在接下来的时间中,他仍然毫无任何惧色地对眼前的那个黑色的人影继续说:“你说的话,我可听不懂,什么‘时间老人’,他跟我可有什么关系?虽然,关于‘时间老人’的传说我的确听过,传说是这样的:一个少年为了寻找控制时间的方法,他用尽了一生的辛苦,直到他变老了之后,他就成为了时间老人。可是他的梦想终于实现了,他果然成为了可以控制时间的人,失去的时间可以在他的面前找回来,得到的时间可以在他的面前尽情享受也不会失去消散。反正他就是一个可以留得住时间的人……但是他是他,我是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时间老人。所以,你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森林大帝说完这些话,那个黑色的身影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当那个黑色的身影再次开口对眼前的森林大帝说话的时候,他的话题再次由“时间”转移到了其他人的身上。只听那个黑色的人影直截了当地说:“我的意思很简单,我希望你可以从苏雅的身体里离开!” 也许这一刻的森林大帝总算从那个黑色的人影的嘴中听出了他的真心话,他做了这么多、他的突然出现、他刻意走到森林大帝的面前并不是要和森林大帝谈判合作,他是在宣战,而这宣战的内容很简单——如果森林大帝再不从苏雅的身体里面离开的话,那个黑色的人影就会对他出手。 但是森林大帝不但并不畏惧那黑色的人影,而且他也相信一旦他出手,那个黑色的人影根本就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只听森林大帝对那个黑色的人影说:“我并不想跟你打。而且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接下来的那个黑色的人影说的话似乎是挑衅,又似乎是在寻找一个理由劝告眼前的那个依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离开苏雅的身体躯壳,只听那个黑色的人影再次对森林大帝说:“我听说,森林大帝住在绿野森林,并且他是那里的霸主,而且与他相伴的是美丽的金河女神……而你现在这样,不要告诉我。你是想占有如今你正依附的这个女人。这样,当人们再次讲述你的传说的时候,你的女人就不只是金河女神。还有自由之神,你是这个意思吗?” 森林大帝听得出那个黑色的人影是在提醒自己一些重要的问题,而那个黑色人影的提醒的确让森林大帝想起了他对霓天使的承诺,就在他想起这些承诺的时候。他突然十分想要离开这里。可是在离开之前,他仍然想要见识一下:如果自己执意不离开苏雅的身体。那么眼前的那个黑色的人影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里的森林大帝便直截了当地对那个黑色的身影说:“不管你说得是否天花乱坠,我就是不想离开这具身体,我觉得这具身体很轻,我呆在这个躯壳中非常地舒服和自由。所以,我并不打算离开。” 既然森林大帝都已经这么说了,那个黑色的身影不会听不出来那森林大帝是在故意刁难他。而那个黑色的身影听到了这儿,他顿时觉得他和森林大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实在没有什么谈判的必要。 就在森林大帝说完最后的话的时候。他突然感受到自己的周围荡漾着异常的能量,看到这一切的森林大帝顿时感悟中那黑色的身影接下来的打算。只听那森林大帝又开口对那个黑色的身影说:“是我想得简单,还是你太不理智?先不说你的‘无极’能量能不能打败我,只说如果我突然在你的‘无极’能量发出之后离开苏雅的这具躯壳的话,那么你伤害到的将是苏雅,而不是我,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问题?” 站在森林大帝对面的那个黑色的人影一边全神贯注地控制着围绕在自己和森林大帝周围的那股“无极量”魔法,他一边回答森林大帝说:“之后的一切由我来做主,我现在的目的就是把你驱赶出苏雅的身体。” 听着那个黑色的身影说到这儿的森林大帝突然不停地点着头,然后对那个黑色的身影说:“死神啊死神,你果然是来自地狱的死神,你死神存在的意义就是无论是你的什么人,他们在你的面前都应该变成一文不值的命运,他们的毁灭就拜赐于你的存在……” “别再咬文嚼字了,我可没有那么高的智商可以听得懂你所说的话,你要打就痛快儿地打,你如果不想打就马上离开现在被你依附的那具躯壳,我的目的就是这么简单,至于后果是什么样子的,我来承担,不用你管!” 森林大帝知道站在自己眼前的那个黑色的身影其实就是苏雅的守护者死神,而且他也知道苏雅的守护者对苏雅都十分地忠诚,这忠诚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苏雅在他们的心目中是个有威望、有德行的人,还因为苏雅是个人类,而在许多的妖族人的心中,他们本来就认为人类是个圣洁的、一尘不染的种族,虽然有的时候,他们看起来会非常地复杂,但是妖族人却视这种“复杂”为学习和修行的终点。也就是说,如果妖族人们认为自己学会了人类的复杂情绪的时候,他们就会真正地变成一个人。 妖族人们的这种对人类的不同的看法没有人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妖族人的子子孙孙都会视人类为圣洁的种族。 森林大帝之所以会想起这么多的东西,那是因为他知道眼前的那个死神也是一个妖族人,他对被守护者苏雅如此地执着与忠诚,也许也是因为妖族人们对人类种族的忠诚和热爱。因为苏雅毕竟是少数人类种族中的出类拔萃者,如果按照赫都世界的《十等人》法则来说,妖族人是《十等人》中的下等人,所以少有人类可以接触到妖族人,就算是接触,也只能是少数人接触。而像苏雅这样可以与妖族人结伴而行并同等对待的人类种族的确是少之又少,但是这种情况就是意外地在死神的身上发生了,而妖族人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例外,无论是哪一个妖族人,只要他们找到了他们的目标和方向,他们不达到目的就绝对不会放手,所以,眼前的死神即使面对比自己强大百倍、万倍的森林大帝也不肯离开和退缩也是情有可原的。 森林大帝本来是想离开的,但是就在他离开之前,他却在眼前的死神的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所以他忍不住开口对着那个仍然在朝着自己的方向缓缓地推动着“无极”能量的死神说:“即使我离开了这个女人的躯壳,你也不可能拥有这个女人,因为人与妖族人是无法相恋的,你们的相恋等于噩运的降临,这是千古不变的法则。” 但是,当死神听了那森林大帝的话之后,他却想都没有想就回答那森林大帝说:“我早就知道了,时间老人,我相信你应该知道古老的传说不是只有长者才听过。” 当森林大帝又一次听到了站在自己对面的死神称呼自己为时间老人的时候,他居然并没有再次地反驳什么,他竟然只是无奈地低下了头,并缓缓地闭起了眼睛。 站在那森林大帝对面的死神看到了眼前的那森林大帝低头并闭起了眼睛,他顿时预感到了这森林大帝接下来会做些什么,于是他慌忙停止了“无极量”能量的扩散。 而站在死神面前的那个本来被森林大帝依附的苏雅,她在稍后的时间里居然再一次地抬起了头。(未完待续。) 729 苏雅归来 也许死神早就看出了那个依附着苏雅身体的森林大帝有离开的意思,所以他运用“无极量”逼迫他离开苏雅的身体也许只是吓唬他,更也许死神无论使用任何办法根本就不可能吓跑那个森林大帝,死神这么做,恐怕也有“同归于尽”的意思,也就是说,他在告诉森林大帝:如果森林大帝还不肯离开苏雅的身体,他就情愿用心全力地对付森林大帝,哪怕这战斗的后果是玉石俱焚他也不会后退。 但是,当死神看到森林大帝闭起眼睛的那一刻,他终于明白原来森林大帝并没有心思和他战斗……原来,无需他出手、也无需他拼尽全力,森林大帝自己就会离开。 虽然死神对于那个来也神秘、去也神秘的森林大帝非常地摸不清头脑,但是现在的他也没有心情把心思过多地放在森林大帝的身上。就在苏雅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死神明显地感觉出那眼前的苏雅不再是森林大帝,她再次变回了苏雅。 当站在死神对面的苏雅睁开了眼睛的时候,直等到她锁着眉头看清了眼前的那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死神的脸后,苏雅顿时变得很惊讶,只见苏雅愣在了原地,她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死神,她对死神说:“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你怎么出现了?你怎么突然之间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呢?” 苏雅说到了这里,她突然想起来,存在她的记忆中的最后的印象是一个金甲将军挡在了她的面前,她反复利用“第三能量”对付那金甲将军,可是她总是无法将金甲将军杀死或者击退……可是现在。就在金甲将军站立的地方却站着死神……最令苏雅感到奇怪的是,她完全不明白死神究竟是什么出现的?而原本的那个金甲将军又去了哪里? 虽然苏雅对死神问了一连串的问题,但是死神的回答却是很简单,只听他对苏雅回答:“你知道不知道你睡了很久,在这漫长的时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知道吗?” 苏雅听着死神说到了这儿,她顿时变得很恍惚。因为她也的确感觉到自己好像沉睡了许久……而且。苏雅突然想起来低下头去朝着自己的身上望去,她猛然发身原来披在自己身上的那个斗篷不见了,苏雅的眼里只能看见那个穿在自己身上的本来是白色但是现在却已经分不清是什么颜色的裙子…… 苏雅的心中似乎很清楚:斗篷的失踪意味着她的师傅的离开…… 苏雅想到了这里居然忍不住开口对眼前的死神说:“我师傅呢?你看到我师傅了吗?” “什么师傅?你还有师傅?” 死神听到了苏雅的问题。起初的他并没有弄明白苏雅口中所提的“师傅”指的是谁?但是过了一会儿后,死神突然想起了那个原本依附在苏雅身体中的森林大帝,这一刻的死神才终于想起了苏雅所提的“师傅”可是指的就是森林大帝。 但是说实话,死神并不喜欢森林大帝。他也说不上到底为什么会很讨厌那个森林大帝,也许是因为森林大帝依附在了苏雅的身上令他感到不悦……也许。他讨厌看到当苏雅看不到森林大帝的时候,她的那么一副失魂落魄的尊容…… 迟疑了一会儿的死神突然回答苏雅说:“啊!我想起来了,你说的‘师傅’指的是森林大帝吧……他是你的师傅?他收你为徒了?你真是幸运!但是你又不幸运!” 当死神将“森林大帝”四个字说出口的时候,苏雅只觉得这个称号非常地陌生。她似乎都没怎么听说过,甚至当死神说到这里的时候,苏雅还以为死神是在敷衍她。她甚至都没有听出来死神到底是在提谁。 直到当苏雅仔细品味死神的话的时候。她才终于听出来死神所说的那个“森林大帝”指的就是自己的师傅,也就是那个一直以来教授她如何使用“第三能量”的披在她肩头的斗篷中的精灵。 “但是。他怎么会被叫作‘森林大帝’呢?他的这个称呼似乎也太宏伟了! 虽然苏雅根本就听不明白死神开口的疑惑,但是现在的苏雅最感兴趣的并不是这些,只听她对那死神说:“森林大帝,你所说的我的师傅的名字就是‘森林大帝’。他怎么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死神听到了苏雅的疑问,只听他再次回答苏雅说:“这森林大帝的名号不知道是什么人封给他的,反正,自从我知道这个世界活着一个这样的人以来,我就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名字。这森林大帝的来头不小,他掌管着一个神秘的森林,而那个森林就叫作绿野森林。虽说,从表面上来看,他只在赫都世界上掌管绿野森林,但是传说他又是天下一切树的根,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有‘森林大帝’这个名号。怎么,他收你为徒了?我劝你还是不要对他抱有幻想,因为绿野森林紧靠着金河,而金河那里住着一个金河女神,那金河女神是森林大帝的情人……所以,你会认为你在森林大帝的眼里比他的情人更重要吗?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对森林大帝抱有任何幻想,否则,你必将遭遇‘竹篮打水一场空’的结局。” 当苏雅听着死神提到了绿野森林和金河女神,她才终于想起来原来她听起来特别耳熟的这个“森林大帝”就是那个与金河和美人蛇族相伴的金河女神的丈夫,而正是这森林大帝的存在、金河女神的存在和强大的美人蛇族的存在,才迫使她难以迈开步子冲向美人蛇族。 当苏雅从死神的嘴里得知了那个原本披在自己肩头和的斗篷、也就是他的师傅的真实的身份居然是一个与自己非敌非友的人物,那苏雅顿时感到有些失望,虽然与森林大帝相处了许久的苏雅根本就摸不清那森林大帝的性格,但是现在的苏雅只感觉她和那森林大帝似乎再也难以成为朋友,现在的他们更像是敌人。 这一刻的苏雅似乎仍然难以相信那个敦敦教导自己学习并利用“第三能量”对抗敌人的师傅竟然就是在未来即将与自己对立的敌人。 想到这里的苏雅为了得到最准备的肯定。她居然再次开口对眼前的死神又问了一遍:“你的意思是说,那个传授我‘第三能量’的师傅,他就是金河女神的情人,他也是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夫?他是我们将来的敌人!” 当死神听到了苏雅提到了“第三能量”,他的脸上顿时露出了异样的光彩,只听他回答苏雅说:“你是说,森林大帝将‘第三能量’传授给了你……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他的确有些本事。他的本事比我们想象得要强大得多!” 苏雅再次想起了那森林大帝对她说过的许多的话,想到了这里苏雅连忙对眼前的死神说:“对了,他对我说过。他是地尊派来的使者,地尊派他前来就是为了查明关于世界的尽头的真象的,他好像还说过,地尊是专门管理世界的地理外貌的。他说,地尊从来就没有在世界的任何角落建造并创造过‘世界的尽头’这么一个极寒极冷的地方。地尊也不可能创造这么一个地方,他的由衷的心愿是世界可以变得美好,他并不希望在世界的任意一个角落创造人迹罕至的地方或者是人间地狱,而‘世界的尽头’的出现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个意外。他希望可以查明关于‘世界的尽头’出现的原因,而森林大帝正是他来查明真相的使者。在森林大帝来到这片领域没有多久之后,‘爱兴城堡’的王后和国王就相继地失踪和死去了。但是森林大帝认为,如果无法在仍然可以屹立在极寒之地的‘爱兴城堡’的国王嘴里得到任何的消息。他就只能前往‘邪恶洞窟’自己去寻找答案……但是如今他却离开了,他的这个离开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苏雅正在踌躇,死神再次开口对她说:“也许那森林大帝并不想离开,是我逼着他离开的!” “你逼着他离开?你怎么做到的?” 当苏雅听着死神说到了这儿,她居然对死神的话半信半疑,因为她知道在那个森林大帝的面前,别说死神了,就连那万妖之王都不敢出现,而像这么一个无论魔法还是对抗能力都比不上万妖之王的人,他怎么能将森林大帝逼走呢? 只听死神回答苏雅说:“是这样,毕竟在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你的意识远远不在,而站在我面前的就只有森林大帝。我很快就发现原来那个森林大帝的灵魂依附在你的身体中,这样的话,你就没有了知觉,更没有了意识。依附在你身体中的森林大帝就可以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一刻的他更像是你的这具身体的主人。当我来到这‘邪恶洞窟’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森林大帝依附在你的身体里面,于是我要求森林大帝离开你的身体,但是他不肯,于是接下来我以为我们只有针锋相对的时候,他才会对你放手。但是没有想到他只是静静地扔下你,他一个人就悄无声息地走掉了。我想,也不能说是我逼走了那森林大帝,只不过那森林大帝无心恋战,他立马也没有与我对战的意思,所以,他就默默地走了……而当你睁开眼睛的时候,你才发现我就站在你的面前……其实这么半天你一直在跟我说话,你的眼睛也一只是睁着的。只不过,在现在的你回归你的身体中的时候之前,你的大脑、你的灵魂是被那森林大帝控制的,现在他走了,你也安然无恙了!” 苏雅听着死神说了这么久,她终于明白死神为什么对森林大帝似乎有些不屑,但是也许这一刻的苏雅并没有真正了解死神,她还在以为也许是因为死神是自己的守护者,所以他才会为了自己即使拼了命也要奋战到底,所以当森林大帝依附在自己的身体中的时候,他才会想办法将森林大帝的那个完全控制住自己的灵魂赶走。 但是现在提起来,苏雅对死神口中所提到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意识的森林大帝并没有产生多大的怨言,她反而感到非常地平常,因为在这之前,苏雅的师傅也就是森林大帝,他曾经控制住过苏雅的四肢,也就是当苏雅自己无法领悟“第三能量”的魔法的时候,那个时候的森林大帝就依附在苏雅的身体里并控制住她的四肢的“使用权”。用这样的方式给苏雅做师范传授她使用“第三能量”的方法。所以,苏雅对森林大帝的这么一举并不陌生。但是苏雅仍然有些奇怪森林大帝怎么突然想起来依附在她的身体中呢? 想到这里的苏雅再次追问死神说:“你知道不知道,森林大帝为什么要依附在我的身体里?他想做些什么?” 死神如实地回答苏雅说:“因为挡在你的面前的敌人,就算是那个森林大帝出手他居然也无法杀死那些浑身披着装甲的人,但是后来他似乎是使用了一种魔法,那种魔法可以将面前的敌人变成了另一个敌人……但是我相信他的思想绝对不是这么简单,他好像说过,在这‘邪恶洞窟’中的敌人之所杀不死,那是因为他们的命运和生命相连。所以,如果想要彻底解决他们,只有找到他们的根并碾碎他们,只有这样做才有可能将他们一网打尽……就这样,我只看到你的面前的敌人不断地更换着脸庞,直到当一位老人出现在你的师傅森林大帝的面前的时候,那森林大帝才停止了魔法。而当那个站在森林大帝面前的老人认出了森林大帝之后,他似乎很畏惧那森林大帝。可是,管他是否愿意帮助森林大帝完成地尊交待给他的使命,他都无法在那个老人的嘴里得到任何消息。因为,那个老人已经不复存在了!(未完待续。) 730 古难记录者(三) 死神嘴里所说的那个“老人”指的当然就是古难记录者,但是当苏雅听着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却完全没有明白他口中所提到的“老人”是什么意思,当苏雅刚刚听到死神提起“老人”的时候,她还以为就在不久之前,在森林大帝的面前出现了一个无辜的老人,但是直到最后,他却莫名地成为了森林大帝面前无辜的牺牲者……但是苏雅仔细一想,在“邪恶洞窟”这么个地方又怎么可能出现一个无辜的老人?看来,死神口里关于这个“老人”的故事一定是另有奇闻。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再次地对死神说:“那个‘老人’究竟是什么人?他怎么会来到‘邪恶洞窟’?” 当死神听到了苏雅的疑问,他似乎明白了苏雅心中的所想,于是死神认真地想了想。因为其实在他不久之前刚刚地来到森林大帝的面前的时候,他只看到了森林大帝面前的敌人不断地更换着角度,但是那种更换的魔法却并不是敌人的伎俩,而根本就是森林大帝自己在使用魔法变换着,那么他为什么要不断地变更着眼前敌人的面孔呢? 其实之前的死神也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但是,就在苏雅在死神的面前提出了这么个问题之后,就在他想了又想之后,他却似乎想明白了。于是,接下来的死神便回答苏雅说:“那个‘老人’的出现也许令森林大帝也出乎所料……在我刚刚来到‘邪恶洞窟’的时候,我只看到你的身体被森林大帝控制住……然后你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身穿着金色盔甲的奇怪的战士,虽然看起来你们的攻击力量更加地凶猛,但是那金色盔甲的战士似乎无论怎么被打击,他都无法死去……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听到了森林大帝的说话,他似乎也在为这个问题而感到奇怪……所以,在不久之后,他不再继续在那个金色盔甲战士的身上使用攻击魔法,他接下来所使用的魔法似乎更换了另一种,那种魔法可以把眼前的敌人变换成另一个敌人……我猜想森林大帝可能是利用了一种可以进行空间交换的魔法……但是我只是这么想的,关于这种魔法。我只是有这么一种猜测和想法。暂时我是没有办法运用出来……但是我仍然猜测我的想法是正确的,他把控制着这‘邪恶洞窟’并藏匿在另一个空间的敌人转换到他的面前,似乎……他原本就是想要看一看这个‘邪恶洞窟’究竟有几个敌人……而且。好像他也想弄明白关于那个原本站在他的面前怎么打也不可能倒下的那个金色盔甲的战士的不死的原因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就在森林大帝使用了那种转换空间的魔法之后,就在他的面前连续更换了几位身穿着不同颜色盔甲的战士以后,森林大帝的面前终于出现了一位与前几位打扮完全不相同的老人模样的人。那个老人虽然看起来面目沧桑,而且他长得十分地瘦小。但是他的打扮却像极了一个占卜师,他的衣服很长,起初,他用他的长长衣服和厚厚的帽子遮住了他的脸庞。那个时候,我想不但是我,恐怕就连站在他面前的森林大帝都没有看清他的那副模样。期间。森林大帝问过他许多问题,森林大帝也问过他关于‘世界的尽头’和‘爱兴城堡’中有关国王和王后的问题。但是他竟一句重要的回答都没有。当然,在那个占卜师打扮的人与森林大帝交谈的这段时间内,他曾经对森林大帝交待过他的来历,他说,他叫‘古难记录者’,他说:之前出现的那几个不同颜色的盔甲战士都是来自一些传奇事件中的冤死者,因为他们感到冤屈难伸,所以,他们才会依附在那不同颜色的盔甲中,而且他们的心中充满怨念,所以,他们誓死也要守护在这‘邪恶洞窟’中……但是森林大帝的意思却是别有意味,他好像提到过……他提到过那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不死的战士,他们的本领其实是有限的,而他们唯一让人敬畏的本领就是不死之身,但打破他们的不死之身却也不是那么困难的事情,首先只要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不死。森林大帝曾经说,因为他们的生命应该是相连的,只要剪断他们相连的生命锁,他们那无限的生命也会变得有限……当我在暗处听到了这里,我便认为那个‘古难记录者’就是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那些个不同颜色盔甲的战士的死穴,也就是说,那个‘古难记录者’就是生命锁,我觉得,只要我‘剪断’这个生命锁,我们铲除这个‘邪恶洞窟’就一定会有希望……于是,我认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便趁森林大帝与那个‘古难记录者’专注地说话的空闲猛然对那‘古难记录者’出手,就这样,他体内的生命石轻易地被我取出,而没有了生命石的‘古难记录者’简单连蚊蝇都不如,那家伙居然顺间化为了灰烬……那一刻的我只是感叹:原来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也不过如此,也许他们的本来面目不过只是一片灰尘吧!暗黑破坏神又是何等的本领,他居然可以利用灰尘做成战士……但是区区尘埃又怎么能禁得起风吹雨打,他们终究变成了空气漂流在世界,他们似乎连灵魂都没有,可以说,他们的本来面目就是什么都没有……而在那‘古难记录者’临死的时候,他不得己地露出了自己的本来面目,而那张脸就犹如一位百岁老人的脸,我不知道怎么形容他那种老态龙钟,我只能猜想也许他生前是一个喜欢纪录一些冤死人的事迹,而暗黑破坏神就意外发现了他这种流落民间的奇人,于是暗黑破坏神在他临死前送与了他第二次生命,他利用这第二次生命复活了几个冤鬼,并将那些冤鬼锻炼成为愿意为守护这个‘邪恶洞窟’而战斗和牺牲的战士……可能,‘古难记录者’在来到‘邪恶洞窟’之前。他至少能算作一个人;但是当他来到了‘邪恶洞窟’之后,他的浑身上下与人再也无关,他身上仅剩下的只有戾气,简单来说,他只是暗黑破坏神手下的一个无名小卒,他只是暗黑破坏神的一个替死鬼而已。” 当苏雅听着死神说到了这里,她终于明白森林大帝依附在她的身上还是希望借用一个实体的躯体制服“邪恶洞窟”里面的首领。然后森林大帝就可以从那些首领的嘴里打探关于“世界的尽头”和有关“爱兴城堡”中的国王和王后的消息……但是令苏雅和森林大帝都意想不到的问题竟然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们都做得到守口如瓶,他们居然对森林大帝无可奉告,他们居然可以在死亡和生存面前毫无怨言地选择死亡。苏雅这么说是因为她不相信当那个“古难记录者”在见到了森林大帝之后。他分析不出来自己与森林大帝的实力对比,但是即使他分析得出来,他居然也不会告诉森林大帝任何有关的信息……也许这并不能证明往往死在苏雅和她的守护者们的手下的那些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们对暗黑破坏神究竟有多忠心,也许暗黑破坏神早在他们的记忆中抹去了关于自己的所有的记忆。所以他们才会对森林大帝所提出的任何问题无动于衷、甚至根本就是一无所知……但是不管他们知道什么或者是不知道什么,也许他们的结果也早被暗黑破坏神预料到。当一个生命或者是一个东西对他毫无利用价值的时候,那个生命的生存与死亡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也许就算不是苏雅的守护者或者是森林大帝了断了他,恐怕暗黑破坏神自己也会了断那些没有用的属下们。 本来。当苏雅从死神的嘴里听到了那个原本藏在披在自己肩头处并传授她“第三能量”本领的精灵就是隐居在美人蛇族附近、而且按辈分来讲还是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夫森林大帝的时候,那一刻的苏雅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她不知道如果她有机会再与森林大帝重逢。他们是以朋友的概念重逢,还是以敌人的概念重逢……但是苏雅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死神对她讲述完那森林大帝与那个生前的“古难记录者”的谈话之后,停留在她的内心原本的不安竟然顺间散去,不仅如此,这一刻的苏雅突然对森林大帝一直想要查明的有关“世界的尽头”的寒冷的来源和“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真正身份产生了兴趣。虽然苏雅现在已经看不到森林大帝了,而且她的耳边也再没有人督促她如何学习和运用“第三能量”的魔法了,但是现在的她却十分想要查明之前森林大帝想要查明的那两件疑问。苏雅并不知道她迫切的这个希望到底是自己想要得到答案,还是希望可以帮助森林大帝得到答案,反正她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旦有机会一定会想办法这两件事的真相。 苏雅又仔细回味了死神刚刚对自己说过的话,她记住了森林大帝想要查明的那两件地尊交给他的任务,但是森林大帝知道在这个地方、即使被他逮住“邪恶洞窟”里的首领,那个首领也不会对他说出他想要得到的答案,正是因为这样,森林大帝才会离开这里,也许他认为这里已经没有他继续留下来的必要……但是苏雅却记住了这两件事,她下定决心在有关类似情况的时候,她一定会想办法查明…… 接下来,苏雅又想起了另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苏雅学会的“第三能量”魔法,这一刻的苏雅不知道就在森林大帝离开了以后,她是否还有那种能力随意控制“第三能量”。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再次用意念召唤黄金追踪剑,因为就在苏雅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就没有见到过黄金追踪剑。其实那个时候的她还没有注意到这些,那个时候的苏雅只是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死神的身上了。直到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猛然发现本来一直被她握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虽说那把剑只在她召唤的时候才会出现,但是如果她始终握着它,那黄金追踪剑根本就不会莫名地失踪……后来,苏雅听着死神谈完了森林大帝,她总算明白是因为森林大帝后来不再使用“第三能量”的攻击魔法,所以他无需利用黄金追踪剑对眼前的敌人进行攻击,而那把剑也是在这个时候因为没有人的召唤才隐形了。 就这样,苏雅站在原地继续召唤黄金追踪剑,这把黄金追踪剑对于苏雅来说,它最大的优势就是随叫随到,也许它还有一个优势,那就是美观……可能除了这两样以外,它就没有其他的优点了。 就在苏雅站在原地幻想着自己的手中再次握紧黄金追踪剑的时候,而等她再次地睁开了眼睛,她顿时看见自已的右手上空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她的那把随身携带的黄金追踪剑。其实,当黄金追踪剑刚刚被苏雅召唤并出现的时候,它是有剑鞘护体的,而且它的遍体不但像金子一样精致和发着光,它的遍体还雕刻着别有韵味的图案。当苏雅闲暇下来,她也会望着那上面的图案发呆,因为她根本不看不懂那黄金追踪剑上的图案到底画的是什么?因为那剑体上的图案本来就是像花不是花、像树不是树、像水不是水、像海浪又不是海浪、像天空、星云、月亮,可是当苏雅仔细辨别后,她又觉得那根本就不是天空、星云、月亮。本来苏雅以为一把剑上的图案也许代表着这把剑过去,如果看懂了一把剑上面的图案就等于看懂了这把剑的过去。但是苏雅实在看不明白那黄金追踪剑上的图案到底意味着这支剑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过去?(未完待续。) 731 神秘的“第三能量” 也许现在的苏雅只是太过于闲逸,所以她才会有空闲研究起黄金追踪剑上的图案。但是事实上不管黄金追踪剑上的图案苏雅是否可以看得明白,对于苏雅来说,黄金追踪剑只能是一把普通的剑,它无论在什么时候也不可能成为一把神通广大的宝剑。 现在的苏雅更希望可以试用黄金追踪剑,因为她的内心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一直在怀疑:当那个蓝色的斗篷、也就是森林大帝离开了自己之后,她是否还有可以召唤并控制“第三能量”的能力……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森林大帝已经将“第三能量”的召唤和使用方法传授给了苏雅,但是苏雅总感觉她并没有真正地学会使用“第三能量”,她对于自己掌握的“第三能量”仍然充满疑惑,她总感觉一种强大的魔法没有理由这么容易就会被她这么一个对魔法根本就没什么研究的人学到……总之,她就是认为一个神通的魔法应该不是这么好学的……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再一次地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拔出并将它举过了头顶。 而就在黄金追踪剑的剑尖的部位对向了这“邪恶洞窟”的遥远而神秘的漆黑一片的顶端的时候,苏雅再次见识到那黄金追踪剑的剑尖直指的地方突然出现了闪耀着一个五彩缤纷光芒的特别亮眼的亮球,苏雅认得那个亮球,因为那个亮球就是“第三能量”的能量源集结地。 其实,苏雅根本就看不清那个闪着光芒的能量,也就是“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是否就是一个特别刺眼的球,反正在她看来,那个闪着光的“第三能量”的光芒就是圆形的。也正是因为这样,苏雅才会认为那“第三能量”源实质上是一个非常亮的球状。 苏雅做完了第一步,也完成了第一步,当然,对于她来说,最重要的并不是完成几步,而是她可以顺利并成功地召唤出来了“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接下来的苏雅深知只要自已的黄金追踪剑始终如一地指向天空。那天空中的“第三能量”源就不会消失。 虽然苏雅始终都认为:如果说“第三能量”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它的能量甚至超越了“一级魔法”,但是苏雅仍然觉得自己从头到尾掌握它的过程似乎太过于简单……虽然现在的苏雅已经再次地将“第三能量”源召唤出来,但是她的心中仍然心有余悸。她总感觉关于“第三能量”的一切不应该那么简单,也没有理由那么简单。 苏雅接下来还想对那头顶的“第三能量”做进一步的“实验”,也许她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希望用自己亲自验证那个蓝色的斗篷传授给自己的“第三能量”究竟是真还是假。 就在苏雅再次举起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她又一次想起了那个蓝色的斗篷在不久之前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黄颜色的是治疗魔法。颜色越黄,治疗的效果越佳;蓝颜色的是攻击魔法。颜色越蓝,攻击能量就越大;橙颜色的是环境魔方,颜色越橙,环境就可以变化得越神奇;黑颜色的是高级魔法……”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举着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剑尖指着头顶处的那个闪耀着五彩缤纷光芒的“第三能量”源光芒中的黄颜色刺了过去…… 而接下来苏雅看到的结果却完全出乎她的预料。因为“第三能量”对于苏雅来说,它更像是一座“海市蜃楼”……所以,如果一个人的梦想是走进“海市蜃楼”中一睹那其中的风采。那么拥有这种想法的人一定是在白日做梦……而这种感觉就犹如现在的苏雅的感觉,她总怀疑自己并没有真正地掌控“第三能量”的魔法。而当那个蓝色的斗篷离开自己之后,“第三能量”的魔法一定会在某一时刻失效……如果真的是那样,苏雅才会认为那是正常的……可是,就在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的剑尖指向那头顶处悬浮着的“第三能量”源的黄颜色光芒的时候,苏雅再一次也看到了自己的黄金追踪剑上接收到了自那“第三能量”源中放射出来的黄颜色的能量源的传输,也就是说,现在的苏雅再次看到了之前当自己与眼前的敌人对战时所看到的那么一幕,只见黄金追踪剑的剑体周围再次被黄颜色的能量包围,那感觉就像是眼前的黄金追踪剑正在散发能量一样。 但是,苏雅为了肯定自己的猜测绝对是错误的,她又把那支黄金追踪剑握在了手中,接下来她想试用一下那黄金追踪剑的威力是否还存在? 当站在苏雅身边的死神看到了苏雅突然将黄金追踪剑举过了头顶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明白苏雅在做些什么了,不过,他到真的想要看一看苏雅这么做的原因。直到当苏雅创造出来半空中放射耀眼光芒的“第三能量”之后,那死神虽然对今天苏雅的本领另眼相看,但是他仍然没有看懂苏雅这么做又想做什么?直到当苏雅已经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直指死神站立的方向之后,死神还是没有看懂苏雅又想做什么。但是,不管死神看得懂苏雅还是看不懂苏雅,他所站立的位置都严严实实地挡住了苏雅的黄金追踪剑。但是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并没有因为这个而放弃,只听她突然开口对站在眼前死神说:“麻烦你让个地方,我要试一试这黄金追踪剑的威力,如果你不躲得远一点儿,我担心它的威力会伤害到你。” 死神看着苏雅神神叨叨地把玩了半天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他对苏雅的一举一动更加地摸不着头脑,那一刻的死神终于开口对苏雅说:“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的剑为什么可以召唤出来用来照明的光亮?关于那个光亮的来历又有什么秘密吗?可以告诉我吗?”而当苏雅听了死神的话,只听她回答死神说:“我创造出来的光亮并不是用来照明的,至于它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我想你接下来可以看得很清楚,而我也会对它了解得更清楚。” 显然。死神并没有听明白苏雅刚才的回答到底代表着什么,但是他仍然走过了一边,为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让开了地方。 而就在死神为黄金追踪剑让开路的过程中,苏雅也在观察着死神所站立的地方,她甚至因为死神所站立的地方并不够安全而不断地提醒了死神几次,直到最后,死神才站到了距离苏雅更远的、并且苏雅也认为那是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直到那一刻。苏雅终于将手中的那个被“第三能量”中的黄颜色能量包围着的黄金追踪剑就像“斧劈桃山”般地劈了下去。 苏雅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之前她就见识过当自己的四肢被那个藏在披在自己肩头处的那个蓝色斗篷中的精灵控制了之后,他就是利用这种方法将黄金追踪剑中的威力发挥到了最极致和最震撼的效果……也许苏雅也想看一看自己接下来到底有没有那个能力也创造出同样的效果来。 可是,当苏雅利用黄金追踪剑和依附在它身上的“第三能量”的能源壁向地面的时候。那结果却再度地令苏雅吃了一惊。 因为,如果按照之前的那个蓝色的斗篷、也就是苏雅的师傅所示范的那样,当苏雅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劈向地面的时候,接下来只能有两种情况发生。第一种情况就是地面被附载着“第三能量”的黄金追踪剑褪去一层皮,第二种就是附载着“第三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会将这“邪恶洞窟”中的某一部分划烂、划瘫。但是事实上苏雅看到的并不是这个结果。那个握在她手里的黄金追踪剑居然没有在空中划出任何东西,哪怕苏雅可以看到自己的脚下一小块石头的断裂,苏雅也会认为那个所谓的师傅传授自己的魔法“第三能量”如今得到了自己的控制,但是结果却是相反的。就在苏雅利用黄金追踪剑劈向地面的时候,只见那依附在黄金追踪剑金上的能量源居然在空中与风拥抱,而且它没过了一会儿居然还被风吹逝了。 也就是说。当苏雅再一次地把注意力放在黄金追踪剑上的时候,原来依附在那黄金追踪剑上的“第三能量”的黄颜色的能量源也突然不见了。等到苏雅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再一次地举到面前的时候,苏雅发现,那把剑依然与昔日的它没有分别,它还是那个只会听倒换,却从来就没有变得锋利的黄金追踪剑。 当苏雅实验出那个蓝色的斗篷传授给自己的这么一个神秘的“第三能量”居然是自己触手难及的魔法的时候,苏雅顿时感到自己对于“第三能量”既触手难及,又觉得这实验的结果并没有出乎自己多少的预料,现在的苏雅反倒也坦然。 苏雅为了证实自己根本就无法控制“第三能量”,她再一次地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举到了空中,而刚刚被她召唤出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还闪耀在自己的头顶的上方,只不过,相较它刚刚出现的那一刻,它的光芒似乎降低了一些,也许这种情况正如苏雅的师傅、也就是那个藏在披在她的肩头处的斗篷中的精灵所说过的那样,开启“第三能量”的钥匙就是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如果想要将“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留住,就必须要将黄金追踪剑始终如一地直指天空,这就像是如果一把钥匙想要打开一扇门,而钥匙就一定要插入那扇门里一个道理。而就在刚才,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明显脱离了它应该接入的轨道,正是因为这样,苏雅头顶处的那个“第三能量”源的能量口的光亮才会降低了许多。 苏雅总算对这一切都不陌生,所以她才再次举起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并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直指“第三能量”中的能量源中。 而当苏雅这么做以后,她发现那原本渐渐消失了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光亮似乎又在顺间变得无比地明亮了起来。 这一刻的苏雅又握着黄金追踪剑的抚手,将它的剑尖处指向了那“第三能量”光源中的蓝颜色。 但是当苏雅这么做以后,她所看到的结果与她刚刚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尖指向了“第三能量”的黄颜色的效果是一个样子的,就在黄金追踪剑貌似触碰到“第三能量”能量源中的蓝颜色以后,只见黄金追踪剑的遍体再次沾染了“第三能量”中的蓝颜色的能量源,而这蓝颜色的能量源看起来也是紧紧地依附在苏雅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身上。 但是,就在苏雅握着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再一次使用“斧劈桃山”的姿势劈向远处的时候,她不但仍然没有见到当那个蓝色的斗篷还在她的肩头处、他所示范出的那个结果,而且,就在苏雅使用这个方法之后,只见原本依附在黄金追踪剑剑体之上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又一次地随风蚀化了,给苏雅的感觉就好像这种情况预示着“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本来就是一个无法被人控制的、漂浮不定的能量,也许它的能量的确很大,但是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苏雅就是无法控制它。 到了这一刻的苏雅,一直以为她还是怀疑,但是直到现在的她终于肯定,她并没有掌握真正的“第三能量”,也许“第三能量”根本就是一种非常难以掌握的魔法,虽然森林大帝、也就是苏雅的师傅,他将“第三能量”形容得神乎其神,但是苏雅仍然相信真正可以自由控制“第三能量”的人应该只有森林大帝。那么森林大帝把这么一个难以控制和操纵的魔法传授给自己,而苏雅自己又无法领悟到它的精辟之处,而森林大帝做了这么多究竟又是为的什么呢?(未完待续。) 732 树下的老人 此刻,就在苏雅头顶的上方依然浮现着那个充满无限光芒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而自那个能量源中依然放射出不同颜色的光芒,而那些光芒连在了一起就像是一个透明的锅盖一样,它们正好就扣在了苏雅的头顶。 但是现在那苏雅再也没有心情去欣赏那些多彩多姿的光芒的绚丽,现在的她正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上面,苏雅知道在自己刚刚召唤了“第三能量”并实验这种魔法是否可以被自己随心所欲地运用的过程中,她明显发现这种魔法对于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幻影,苏雅根本就没能将“第三能量”发挥到预想中的极致。但是面对这种结果的苏雅既不相信森林大帝会将一个没有用途和前途的魔法传授给自己,至少苏雅不会认为森林大帝会无聊到那种程度,而且她也不相信因为森林大帝的身份是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夫,所以森林之前在自己的身上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他的那个侄子……之前的苏雅与森林大帝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她总感觉那个所谓的森林大帝他根本就不是为了帮助或者是惩罚任何人而来,他的目的只有他那地尊委托的任务,他的目的只是想要完成地尊的旨意……所以,他分明就没有其它的企图,如果他真的存在其它的企图,那么以森林大帝的本领,他想要制服苏雅和她的守护者应该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他终归没有那么做,看来,苏雅如果对森林大帝抱有其它的怀疑那绝对是不可能也是不存在的事情。 但是,苏雅就是想不通。为什么当那森林大帝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可以随意地控制和操纵“第三能量”,而当森林大帝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自己又无法控制“第三能量”,这其中又是怎么回事呢? 就在苏雅正在疑虑而百思难得其解的时候,那个站在远处的死神再一次地朝着苏雅的方向喊了一声:“苏雅!你在做什么?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在这儿消磨了,我们还是要么前进、要么后退吧。无论哪一种选择都比站在这个‘邪恶洞窟’的门口强上百倍!” 当苏雅听到了死神的喊。她终于犹如从梦中醒过来。那一刻的苏雅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在顺间领悟到了什么,但是很快,她感觉自己领悟到的东西只在脑海中闪过一刹那就再次地匆匆地溜走了。以至于她都来不及思考,而且接下来无论她怎么回忆也回想不起来刚刚领悟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于是,那个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苏雅只好把精力都放在了死神刚刚的建议上,而这一刻她的脑子中再次回想着死神刚刚对她说的话:“你在做什么?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在这儿消磨了。我们还是要么前进、要么后退吧,无论哪一种选择都比站在这个‘邪恶洞窟’的门口强上百倍!” 当苏雅再次回味起死神刚刚的提醒。她的脑海中突然再次地闪过一个念头,而这个念头的来源就是来自于死神刚刚的提醒,死神的提醒中包含着“消磨”两个字,这两个字令苏雅顿时醒悟。因为她感觉之前的她的确是在消磨时间,本来她对森林传授的“第三能量”就充满着质疑,而当森林大帝从自己的身边离开了之后。当她再次打开“第三能量”之后,她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无法自由运用“第三能量”。无论她怎么尝试、怎么思考,“第三能量”对于她来说也相当于一种毫无利用价值的魔法,即使她再怎么尝试、再怎么思考、再怎么希望得到这种魔法也是无济于事,也许她有朝一日闲暇下来,可以品味一下并召唤出像魔术般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但是事实上证明,在苏雅进行实战的过程中,这种能量源还是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也许它只能算作是苏雅和森林大帝共同把玩过的一种玩具。也就是,如果苏雅是在对抗敌人,既然今天的“第三能量”在她的手中失效了,那么当她把“第三能量”带到敌人的面前的时候,它也一样会失效,那么这种魔法对于苏雅来说,留着它也是没有用的。 说到了这里,既然现在那“第三能量”对于苏雅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用途,苏雅的生活又不可能真正地闲逸下来,她也不可能从此过上逍遥自在、无忧无虑的日子,所以“第三能量”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只有两种选择,第一种是苏雅抛弃“第三能量”,因为它对于苏雅来说毫无利用价值,它更不会保护苏雅;而第二个选择就是,苏雅对“第三能量”再做最后一次的实验,如果这一次仍然不成功的话,那么也许就证明这种魔法它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魔法,等到那个时候,即使苏雅不想“抛弃”它也只能弃它于不顾了。 而这一次的苏雅想到的所做的最后一次实验并不是别的,因为之前当森林大帝还没有离开她的身边的时候,那森林大帝曾经说过了一句话,他说:黄颜色的是代表什么魔法,蓝颜色的是代表什么魔法……直到最后,他还提到过,黑颜色的是高级魔法。那么苏雅就不明白了,高级魔法又是什么魔法,它所指的又是什么?而且当森林大帝对“第三能量”讲解到这的时候,他明显没有继续往下讲的意图,那么他口中所提到的关于黑色的“高级魔法”对于苏雅来说的确是个很神秘的魔法,本来,苏雅还没有决心窥测关于这个黑颜色魔法的一切,现在由于她屡次实验的失效,好奇心无数次督促她举起黄金追踪剑触碰那“第三能量”中黑颜色的魔法,苏雅实在想要看一看那黑颜色的魔法到底能发挥出什么样的力量。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又一次地举起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然后她把黄金追踪剑指向了那“第三能量”的方向。 和每一次的情况是一样的,当苏雅把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远离头顶处的“第三能量”方向的时候,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光芒就会稍微减淡一些,而当苏雅再一次地把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指向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时候。那“第三能量”的光芒就会像重新接通了电源一样再一次地闪耀着无限的光芒。当这一次屹立在苏雅头顶处的“第三能量”重新恢复到它原有的光彩之后,苏雅看准了那“第三能量”能量源一旁的黑色的地方,然后她利用黄金追踪剑的剑尖指向了那黑色的能量源而去。苏雅一边这样做,一边回想着森林大帝对那黑颜色能量源的描述:黑色能量是高级魔法……苏雅到想见识见识关于“第三能量”的黑颜色能量源,它到底是怎么一种高级的魔法…… 视线转入一片幽暗的森林,在那座森林中,到处都长着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可以说无论是在森林里的任意一个角落。只要有树的地方就根本看不到天空、月亮和太阳,那天上有的只有自然形成的许多树杆相连的顶棚。 这样说来,森林里面也应该是非常地潮湿。但是就在那些并不明亮的森林的深处却仍然可以看到许多像星星一样的荧火虫在黑暗中飞来飞去,远远望去,它们更像是黑夜中闪亮的星星。 在一颗非常粗壮的大树旁,一位年迈的老人无力地弯着腰坐在依靠在那树根的地方。他的双手就搭在双腿的上面,看起来他的双眼很无神。他的目光始终搭着前面地上的一块地方,但是给人感觉不但他的眼里既没有目标、也没有故事,而且位于他眼睛注视的地方根本就看不出存在值得他关注的东西。 那么这位老人究竟是谁?他为什么会坐在这颗大树旁边,而且很明显这片森林人迹罕至。而这位老人又究竟是从哪里而来? 正在那位老人半睁着眼睛毫无精神地注视着前面的地上的时候,他的眼前突然飞过来了一个小小的精灵,那个小精灵的个头就像一个手掌那么大。以那精灵的面孔来看,她应该是一位年轻的姑娘。她的身上穿着一条华丽的仿佛镶满钻石的裙子,她长着一头黑色的乌发,她的脸美丽而且娇嫩,一旦她露出了笑容就像是一朵绽放在最灿烂时光中的桃花。那个小天使的后背上长着一对透明的翅膀,那翅膀看起来就像是蜻蜓的翅膀一样,只不过眼前的这个小精灵的翅膀是花瓣形状的。 当那个精灵来到了那坐在树下的老人的身边的时候,只见那个精灵突然奇怪地对那树下的老人说:“你在这做什么?你知道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了,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你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当那个小精灵出现在那位老人的面前的时候,老人的目光终于由毫无目的转移到了那个小精灵的身上,当他听到了小精灵的问题,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轻淡淡的笑容,只听那个老人回答那小精灵说:“你的问题还是那么多啊?就像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一样……我应该先回答你哪个问题呢……算了,我就挨个地回答你吧!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什么来着……哦,我在这做什么?事实上我只是坐在这里什么也没有做啊,你应该看得出来,我只是累了,想停下来歇一歇!对不起啊,我应该如你所愿,当我回来的时候应该告诉你一声,这样,也不会让你找我那么久了……” 小精灵听着那个老人说起话来有气无力、慢吞吞的样子,她似乎感到很奇怪、又很不解,只听那个小精灵再次对那位老人说:“你今天怎么这副样子?现在的你看起来很苍老、很无力的样子,为什么你今天要以这副样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难是因为我前往了‘邪恶洞窟’叫你回来,所以你不高兴了?” 当那个老人听了那小精灵说的话后,只见他摇了摇头,然后他歇了歇,才再一次开口回答那精灵说:“对于我这副样子你应该不会感到陌生,每一个人都会经历这副样子,每一个人都会有他风华正茂的时候,也会有他衰老沧桑的时候,而我现在就是一个人步入衰老时候的样子。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因为你前往任何地方而感到不高兴,我只是为一种生灵而感到感叹,我是为了一种种族而感叹……” 那个精灵听着那坐在树下面的老人的话,她突然“噗嗤”一乐,然后那小精灵又对那个老人说:“突然之间,你怎么会产生这么多的感叹?你感叹什么,你感叹人类在活到一定的年岁的时候会死亡吗?可是,他们就是那样的命运,即使你再感叹也无济于事啊?再说,他们死他们的,关你什么事儿呢?你是一个妖族人,你拥有无限的生命就已经足够了,你又何必去在意他们是生还是死呢?” 那个小精灵说到了这里,只见那坐在她的面前的老人突然眉头一抬,只听他对那小精灵说:“对啊,你说得很对……” 接下来,那个老人转移了话题,他突然对那小精灵说:“赫都上的许多人都说,美人蛇族国王是金河女神的侄子,而他们往往也会把我和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联系到一起……可是,在我的有生印象中,我似乎没有和那个美人蛇族打过交道,而赫都世界上的这种传说又不像是空穴来风,你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吗?” 那个飞在老人面前的小精灵听了他的话,她却对老人说:“还用我知道什么?我看一定是许多的人在造谣!也许他们只是希望美人蛇族的国王可以借助您的威信征服四方,这样,他们有了您的护佑,就再也不害怕任何敌人的挑衅和入侵了……你到是说一说,我的猜测到底对还是不对?”(未完待续。) 733 老人的问题 当那个坐在树根旁的老人听了飞在他的面前的那个小精灵说的话,他的脸上的愁云似乎在突然之间散去了,接下来,只听那老人又对那个小精灵说:“这么说来,你也认为那赫都子民们是在造谣,他们传说的这件事情和事实完全相反,他们传说的事情也是一件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证明金河女神与美人蛇族毫无关系,你的意思应该就是这样的吧!” 那老人刚说完,那个飞在他面前的小精灵就立马肯定地回答他说:“金河女神当然和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没有关系了,这种谣言你怎么能相信呢?你想想啊,金河女神她在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兄弟姐妹呢,可能她就是孤零零地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既然她没有兄弟姐妹,她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侄子侄女,所以,你刚刚听到的那些传说一定都是谣言,你不必介意,也不必因为这些谣言的存在而耿耿于怀,我们不理它就好了!” 那个老人听了眼前的那个小精灵说的话,只见他眨了眨眼睛,这一次那小精灵的劝说总算让这位老人安了心。 但是,那个老人只是停歇了一会儿后,他又一次开口对那个小精灵说:“我还听说过一个故事,在那个故事里,有一个叫做朵拉贝琳的女孩子,因为她的父亲是地王,而且她从小到大就不喜欢她的父亲与其他的女人靠得太近。但是在一个机缘巧合的机会里,那地王却认识了美人蛇族国王的姐姐,并且他们以‘魔幻之眼’为信物决定了他们的终身大事。而地王在将‘魔幻之眼’送给了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姐姐之后,他就离开并回到了自己的家,从此之后。他居然再也没有联系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王姐。但是故事说到这里并没有结束,从此时间也许过去了很久,那美人蛇族国王的姐姐似乎非常思念那地王,而且她相信地王一定忘记了自己原本向这个美人蛇族的姐姐许诺会来迎娶她的誓言。并且,因为那个时候的美人蛇族非常地有威望,所以那美人蛇族国王的王姐就曾经向天下人告知她会嫁给地王,而且她将地王曾经送给她‘魔幻之眼’的事情说了出来……可是。就在有关‘魔幻之眼’的故事流传了许久之后。地王的女儿朵拉贝琳——也就是我刚刚提到的那个女孩子,她居然前往了美人蛇族,而且她前往美人蛇族的目的就是盗取‘魔幻之眼’。但是直到最后。那个女孩子朵拉贝琳盗取‘魔幻之眼’不但并没有成功,而且她与美人蛇族的国王的王姐还发生了殊死战斗,最后,那美人蛇族的王姐被朵拉贝琳的手守护者误杀了。但是那个朵拉贝琳也损失了一个守护者,那个守护者是万妖之王的徒弟。后来他成为了鬼谷的鬼王,现在人们都喜欢称他为‘污点法师’。现在继续讲那个女孩子,虽然她前往美人蛇族盗取‘魔幻之眼’并没有成功,但是她也没有像她的守护者那样在生死的边界处徘徊。因为在她遭遇危险之前,她的守护者牺牲了自己帮助她脱离了危险…...虽然故事说到了这里好像已经接近了尾声,但是事实上仍然没有结束。就在那个叫做朵拉贝琳的女孩子离开了美人蛇族以后。又过了许多年,一次历险让她彻底失去了自由。因为暗黑破坏神故意设下陷阱将她逮住。暗黑破坏神起初想利用朵拉贝琳来威胁她的父亲,也就是地王,但是因为在暗黑破坏神的眼里,地王是一个不但神秘、而且还非常神通广大的角色,所以暗黑破坏神为了谨慎起见,他一直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妥善的地方囚禁朵拉贝琳,最终他想到了美人蛇族,于是,暗黑破坏神就把朵拉贝琳送给了美人蛇族作为礼物。而美人蛇族的国王居然也收下了暗黑破坏神的礼物,因为就算暗黑破坏神不送给美人蛇族国王这个‘礼物’,事实这么多年的美人蛇族国王也在寻找着朵拉贝琳和污点法师的下落。他也希望可以找到机会为他的王姐报仇雪恨。只不过也许那美人蛇族的国王并没有想到这样的机会居然是暗黑破坏神给的。这样的话,美人蛇族的国王收下了暗黑破坏神的礼物,这样,这两方都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暗黑破坏神是希望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囚禁朵拉贝琳,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大模大样地去地狱要挟地王了;而美人蛇族的国王也可以以朵拉贝琳为人质,他认为这样可以吸引来朵拉贝琳的父亲,也就是那个没有遵守承诺的地狱的主宰地王,别外美人蛇族的国王也希望用朵拉贝琳引来另一个杀人亡命的家伙,也就是当年为了保护朵拉贝琳而与美人蛇族的国王的王姐殊死搏斗最后成为了鬼谷主宰的鬼王人称污点法师的那个。虽然暗黑破坏神利用朵拉贝琳威胁了地王很久,但是他的谎言终归有一天被地王识破,而就在地王识破了暗黑破坏神的诡计之后,地王再也不听从暗黑破坏神命令,不仅如此,他还与暗黑破坏神反目为敌;而美人蛇族的国王这边,他从关押朵拉贝琳的那天起就一直也没有等来她的父亲地王,不仅如此,他更没有等来当年杀害那国王王姐的污点法师。而地王不出手拯救自己女儿的原因是因为他深知自己不是美人蛇族的国王的对手,即使自己前往美人蛇族的国王不但救不了自己的女儿,而且就连自己的性命也会搭进去。但是同样被美人蛇族的国王‘久久地等候着’的鬼谷的主人污点法师,他一直在想尽各种办法拯救被美人蛇族的国王囚困起来的朵拉贝琳。最终,那污点法师把自己的全部希望都放在了灵王赫都的手下有个叫作自由之神苏雅的身上,现在污点法师正在全力辅佐自由之神,他认为自由之神终归有一天会帮助他把囚禁在美人蛇族的朵拉贝琳救出来。” 那个坐在树下面的老人说到了这里突然地停了下来,而那个坐在他的膝盖处的小精灵听着这个老人讲到了最后,她似乎听得懵懵懂懂。直到那个老人讲完,那小精灵还是不解其意地对那老人说:“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想要对我说些什么?” 那个老人听了那小精灵的话,他便开口对她说:“我就是想要问问你,你认为在这个故事中到底谁对谁错!” 那个小精灵听了老人的话,她想了又想后,终于回答老人说:“我觉得应该是那个叫作朵拉贝琳的人有错,我觉得后来一切的遭遇都是她带来的。如果她不前往美人蛇族。也就不会接踵而至地发生那些不幸的事情,而她最后的结果也是拜她自己所赐。” 老人认真地听着那个小精灵说完,传到她说完。老人也想了又想之后对那个小精灵说:“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那美人蛇族国王的王姐和暗黑破坏神都是很清白?” 那个坐在老人膝盖上的小精灵听了老人的话,这一次的她却显得有些犹豫,她既没有当即地回答那个老人“是”。也没有回答他“不是”,这一刻的那个小精灵看起来似乎有哪些不对的地方。因为她好像是犹豫了再犹豫、踌躇了再踌躇才回答那个老人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觉得在这个故事里最坏的坏蛋就是暗黑破坏神了,如果不将朵拉贝琳囚禁,并且不将她交给美人蛇族。后来的那些不幸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 那个老人听着那小精灵说到了这儿,他终于忍不住地笑了笑,又听他对那个小精灵说:“我们先不谈谁对谁错吧。现在我们只说说你,如果污点法师真的把自由之神带到了美人蛇族并试图朝着他讨要朵拉贝琳。你说等到那个时候的我们到底是袖手旁观呢?还是出手相助?就算我们出手相助,我们又应该相助于哪方?” 当那个坐在老人膝盖上的小精灵听了他的问话之后,那个小精灵再次陷入了沉思之中,但是这一次的她没想多久似乎就想明白了,只听那小精灵回答那个老人说:“这个事情……我们,我们总是呆在绿野森林中,我们应该看不懂尘世间的事情,我看我们还是不去参与的好。” 当那个老人听了小精灵的话,他突然像是两眼聚神地对小精灵说:“能得到你这样的答案,我真是感到幸运,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我也不希望参与到别人的战争中去。所以,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当污点法师带着自由之神前往了美人蛇族的时候,你和我都要坐以待毙不去参与他们的事事非非,那样的话,我们的生活还能得以安宁。” 那个老人正说到了这里,他的身体突然化为了一堆绿色的萤火虫,而且那些萤火虫相聚在一起,然后它们迅速地飞向了天空。 始终坐在老人膝盖上的小精灵被老人这么一个突然的举起吓了一大跳,接下来的她又扇动着翅膀飞向了天空。因为当那个小精灵缓过了神来的时候,当她再次望向了大树根下面的时候,她的眼中居然并没有出现那个和她聊了半天的老人的影子,她只看到了老人的身体突然化成了尘埃飞向天空,那个小精灵十分想要看一看老人前往天空之上到底是干什么去了,于是她也扇动着翅膀想办法试图跟上去。 可是,直到那绿色萤火虫飞出了遮天盖日的树杆树叶之上的时候,那个小精灵才顿时吃了一惊,因为她看到了刚才的那个老人化身成为了的萤火虫此刻都已经不见了,也可以说老人再次化身为一个巨大的身影,而那个身影又好像是透明的,那个身影虽然是绿色的,但是他的模样还是与森林大帝十分相像,只不过这一次的森林大帝的头发的颜色是绿色的,而他身上的颜色也是绿色的,并且就连他身上穿着的长长的毛褂子也是绿色。那个小精灵只见那森林大帝的个子越长越高,而且他的身体也保持着俯瞰世界的姿势,并且他的身体还朝着高处生长着,一直延伸了很远。而在地面上欣赏森林大帝这边的风景,就好像一条绿色人形的云一样漂浮的空中。 当那个小精灵发现了森林大帝前往了一个方向的时候,她连忙朝着森林大帝前往的方向望去,也许小精灵是希望看到森林大帝这突然的举动和他前往的方向到底是哪里。 可是,当小精灵辨识出森林大帝前往的方向居然是美人蛇族的时候,她的内心顿时感到了不安,但是此时的那个小精灵却也束手无策,因为就算她飞起来去追赶森林大帝,她也没有那个可能追上或者是追回森林大帝,因为森林大帝此刻前往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那个小精灵当然不可能知道森林大帝前往美人蛇族的方向究竟想要干什么,他去那里又能干些什么。小精灵不明白森林大帝自己都说了,自己并不认识美人蛇族,为什么他还要前往那里。 小精灵对于今天的森林大帝异常的举动感到无计可施,她只能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森林大帝的回音…… 就在森林大帝迅速穿越空间、云层、大地来到了一个繁荣锦盛的神秘的国家的时候,似乎他那庞大的身影吓坏了在那个城中走来走去的百姓们,只见他们相继地躲在了暗处,然后他们都朝着森林大帝的这个方向望了过去。 因为森林大帝的到来,守护着这座国度的士兵们连忙派人前往宫御中向上级禀告,而他们的上级听了他们的禀告后,那些上级也会继续向上级禀报…… 就这样,守护在这座国郡之外的森林大帝终于等来了这座国城主人的出现。(未完待续。) 734 造访美人蛇族 也许森林大帝是第一次见到美人蛇族人,因为当他发现了在那个国郡之中,无论是君主还是百姓,虽然他们上半身都长得像人一样,但是他们下半身却拖着像蛇尾一样的长长的尾巴。当森林大帝见识到那些美人蛇族人之后,他顿时为他们的长相而感到惊讶。不过,就在森林大帝惊讶了一会儿之后,他的脑海中又浮现了关于“魔幻之眼”的传说,而森林大帝通过这个传说又想起了地王和美人蛇族国王的王姐,想到这儿的森林大帝的心中不免奇怪:“美人蛇族人的本身也是蛇,而地王也是蛇,但是地王出行见人的时候也没见他拖着个长长的蛇尾巴,为什么这群美人蛇族人们却要把长长的尾巴露在了外面?他们又不是没有魔法的,如果他们可以将尾巴收起来变成两只脚,那么即使他们混在人类人群中也分不清哪个是人类、哪个是美人蛇族,那样企不是更好?” 想到这里的森林大帝又想起了美人蛇族国王的王姐和地王之间,此刻的森林大帝居然也在八卦了起来:“难怪地王不愿意和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王姐成亲,一定是因为各自的喜好不同。既然他不愿意和那个王姐成亲,那个王姐又何必如此执意,还非要嫁给那地王呢……哎!乱啊!” 森林大帝那具大的身影站在了美人蛇族整个峻土的旁边,远远望去,那片宽广辽阔的美人蛇族国土与现在的森林大帝的身材相比,就像是一张面积有限的桌子旁边正站着一个人。 森林大帝的出现令美人蛇族中的国民感到无限的恐慌,他们纷纷地跑到了家中躲了起来。高瞻远瞩的森林大帝虽然看出了美人蛇族人们的恐慌,但是他比毫不想就此离开,他只是俯瞰着那美人蛇族的人们并对他们说:“别害怕。我不会伤害到你们,我是森林大帝,我住在金河附近的绿野森林中,我这次到来是有话要对你们的国王说,说完我就走!” 即使森林大帝这么说,那些对于森林大帝来说身材小得就像是蚂蚁一般的美人蛇族人们仍然躲在了隐蔽的地方不敢露面。 但是过了没一会儿之后,另一个美人蛇族人出现在了森林大帝的面前。 当那个美人蛇族人出现的时候。在场的所有美人蛇族国人都为那个人的勇气而感到惊叹。直到当那个美人蛇族人站在了这座国郡的最高处的时候。当美人蛇族人们再次朝着他的方向望去的时候,他们才认出了那个人的身份。 而站在美人蛇族国郡外面的森林大帝也看到了那个勇气可嘉的美人蛇族人站在了一个建筑比较高的地方,并且他从那个地方望着自己。森林大帝看得出那个人身穿着化丽的服饰。他浑身上下金光闪闪,但是唯一可以证明他的身份的地方应该是他头上戴着的那个皇冠,也许正因为这个人的头上戴着一个皇冠,所以不管是美人蛇族人还是第一次进入美人蛇族的森林大帝。他们都可以轻易地判断出那个人就是美人蛇族人的国王。 森林大帝看着那美人蛇族国王最后站在一个楼阁建筑物的顶端,只不过他上去的过程真个是令森林大帝大跌眼镜。因为那个美人蛇族国王是利用自己的尾巴攀附着那个楼阁然后将自己的身体带上去的。 看到这一幕的森林大帝忍不住再次地想:“看看这个人,他怎么看也是一只蛇,他哪像是一个人的样子?” 当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立在那个建筑物的顶端站稳后,只见他望向了森林大帝的方向。那美人蛇族国王便对森林大帝说:“你就是绿野森林的森林大帝吗?我与你从来没有来往,今天你为什么突然到访?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与我交谈,可以私下与我联系。我并不是那种不好接近的人,只不过你这么突然地到来已经吓坏了我的子民。你今天站在了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森林大帝听得出那个美人蛇族国王似乎在对自己兴师问罪,既然现在的美人蛇族国王已经将把枪指在了森林大帝的面前,森林大帝也不惧直截了当地对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你与我从来就没有来往?不要忘记了,外面可是传说你是我的侄子呢!所以,你怎么会说你和我从来就没有来往?外面人还传说金河女神是你的姑姑,刚才我已经问过她了,她说她根本就不认识、也从来就没有见过什么‘美人蛇族的国王’,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想办法制止那些无聊人传中的无聊的谣言!” 当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听着森林大帝提到了这儿,只见他突然笑了笑地回答森林大帝说:“你想说的就是这些吗?那么我可以告诉你,谣言并不是我放出来的,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来到我这儿朝我问罪。但是如果你希望我们美人蛇族不传播那样的谣言,那么我可以向你承诺,从今天开始,我们美人蛇族不会传播那种谣言,这下你应该放心了吧!如果你此次兴师动众地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这件事情,那么我想我们的谈话可以结束了,你可以返回了!” 美人蛇族国王的话虽然说完了,但是站在他的面前的森林大帝却丝毫不像是要离开的样子,只听那森林大帝又对美人蛇族国王说:“‘结束’?我想我们的谈话一半会儿也无法结束,我想跟你说的话还没有说完,所以我觉得我还是等到说完了才有可能离开。” “那你说吧,我可以洗耳恭听。” 那个站在楼阁顶端的美人蛇族国王只得耐心地听着站在他对面的森林大帝说话。 那森林大帝就继续对美人蛇族国王说:“虽然,按理说我们是邻居,金河依着你们美人蛇族,而我所居住的绿野森林就依着金河,这样说来如果发生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我们应该互相照应互相帮助。但是我想说的是如果是有助于我们共同发展和生存的事情还是可以商量的,如果是你的私人的恩怨,我想我应该帮不上什么忙了。所以,我建议,你的私人恩怨还是应该由你自己解决,我森林大帝就不想跟着参合了。” 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听到了这儿,他似乎听出了森林大帝刚才所说的这段话中好像暗示着对美人蛇族国王的冷嘲热讽。这一刻的美人蛇族国王终于忍不住反驳那森林大帝说:“‘私人恩怨’?我有什么‘私人恩怨’?想我们美人蛇族国王从来就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我们甚至都不与外界人接触,而我们美人蛇族人从来就是相互尊重、互相爱护的,所以。你所说的‘私人恩怨’我可就不懂了!” 当那个森林大帝听到了美人蛇族国王的反驳,一时之间他也被眼前那美人蛇族国王的矢口否认而被激怒,确切地来说,当森林大帝从那个老人的身体中飞出来的时候、当森林大帝离开了那个小小的精灵身边的并前往美人蛇族的时候。他的心中就是带着一股气来的,只不过当时发那个小精灵并不知道森林大帝心中的想法。她还以为森林大帝突然离开绿野森林只是突发其想而已。 当森林大帝再次开口对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话的时候,他的面容显得似乎有些动容,只听森林大帝再次对美人蛇族国王说:“你们美人蛇族人从来就是‘与世隔绝’的?你这谎话去骗谁?如果这不代表着谎话?那么当初你的姐姐怎么会与地王约会到了一起,我猜地王再不识趣。他也不会闯入你们美人蛇族吧!如果他真的想要进入美人蛇族,他后来就不会像一个记忆不好的老人一样,分明是交给你的姐姐一件定婚的信物。结果直到很多年过去了,他仍然没有再次前往美人蛇族迎娶你的姐姐……我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原委始末。我只知道你今天所说的‘与世隔绝’分明就是谎话,因为如果你们真的与世隔绝了,你的姐姐的手里又怎么会有‘魔幻之眼’?如果她的手里不是因为拥有‘魔幻之眼’,就不会引来一个叫做‘朵拉贝琳’的女孩子前来盗取,如果那个叫做朵拉贝琳的女孩子并没有前来盗取‘魔幻之眼’,你们就不会想尽各种办法、用尽各种手段地将那个叫做朵拉贝琳的女孩子捉住并困在了美人蛇族国的牢狱之中,我知道,你是希望以捉住‘朵拉贝琳’为由引来当年害死你的姐姐的最大的幕后主使者。我相信,等到真正有一个人想要冲破有关美人蛇族的传说来到你的面前向你讨要那个朵拉贝琳的时刻,你们之间一定会展开一场生死决斗。我想说的是,有的人喜欢把我和你们美人蛇族联系在一起,但是今天我郑重声明,关于你与拯救朵拉贝琳的人之间的战斗,我不会参与,也没有兴趣参与,我希望你可以记清这一点。” 那美人蛇族的国王听着那森林大帝说到了这儿,只见他皱了皱眉头思忖了一会儿才再次开口对那森林大帝说:“你这么说,我好像有些糊涂了……你故意在我的面前提有关朵拉贝琳的事情,虽然关于这件事情我并不想和外人提起,但是这件事情有关我的清白,所以今天的我不得不说,我可以向你坦白,那个朵拉贝琳确实是在我的手里,而我刻意囚禁她,的确是在等待着一个人的到来。但如果你今天的到来是为她说情,那我只能告诉你,我恐怕帮不了你,因为我们的恩怨只能用生死解决,没有其它的解决的办法……” 当那个站在美人蛇族的国城外面的森林大帝听了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说到了这儿,他突然轻轻地笑了笑,然后他又对美人蛇族的国王说:“是你没有听懂我的话吗?我说的话的意思是,我没有兴趣去理睬你和朵拉贝琳之间的恩怨,所以,如果有一天,有那么一个什么人真的闯入你的国郡,而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救朵拉贝琳,所以在这之后,你们不得不产生矛盾,或者你们接下来就会产生一场大战,但是不管你和他谁胜谁负,我都不会参与。所以,你们美人蛇族不要借助我的威名壮胆或者是去吓唬其他的人,因为我不会插手管你的事情。你听明白了吧!” 那站在楼阁顶端的美人蛇族的国王听着那森林大帝说完,只见他也冷冷地笑了笑,然后他又开口对森林大帝说:“你这么说未免太过于抬举自己了!什么我借助你的威名?你也不好好想一想,如果你森林大帝不是与我的美人蛇族国郡相邻,又有谁会认识你?所以,我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借助你的威名逞能,你又有什么威名能够让我借助?” 当森林大帝听了美人蛇族的国王说到了这儿,他的脸突然变得很严肃,只见接下来的森林大帝瞪着美人蛇族的国王的位置并对他说:“逞强的话不要只是放在嘴上?你不依靠别人的威名?那么你自己又有什么威名?若不是因为许多年之前,你代替了‘异界三王’管理过人间世界,你的名声又怎么会如此地响亮?但是,事实是:就在天王、地王、灵王降临在这个世界之前,的确是有一个神帮忙照看过这异界,可是据我所知,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你……但是传说真的是莫名其妙,它传着传着的,怎么竟然变成了你美人蛇族的国王……我劝你,不属于自己的功劳,还是少承认几次吧!” 当森林大帝说到了这儿的时候,那个站在美人蛇族楼阁顶端的美人蛇族国王突然变得哑口无言,一时之间他竟然变得无话可说、无语反驳。 而当森林大帝说到了这儿,接下来的他并没有向任何人告辞,而他的身影竟突然消失在了美人蛇族国郡外。 当美人蛇族的族民看到了自己头顶处的那个具大的身影终于消失了,他们才庆幸那个叫作“森林大帝”的家伙终于离开了。(未完待续。) 735 画中走出来的女子 当森林大帝离开了美人蛇族国之后,本来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在面对森林大帝的时候就已经无言以对了,这会当他看到了森林大帝已经离开了,接下来的他仍然借用自己那长长的蛇尾爬下了那高高的楼阁,然后那美人蛇族国王一脸不悦地在侍卫的拥护下前往了宫殿。 但是,就在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还没有进入宫殿之前,突然见他回过头来对身旁的侍卫说了句:“你去转告国中的百姓,如果那个自称为森林大帝的人再敢进入我的国城,他们不用害怕他,他们自己应该做什么,就继续做什么。如果再让我看到他们见到了森林大帝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我一定会严厉地处置他们。想我们美人蛇族国是一座昌盛伟大的大国,我们为什么要害怕像那个什么‘森林大帝’这等货色的挑衅?既然我们不害怕他,我们就更加没有必要在他到来的时候还要躲躲藏藏的。这是我们的地方,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还害怕一个妖族人的挑衅?” 那个跟在美人蛇族国王身旁的侍卫听了那美人蛇族国王的话,他连忙躬身离开就去向那美人蛇族的百姓们颁布国王的旨意去了。 当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走过了金碧辉煌的宫殿,最终来到了书房的时候,他突然示意自己身旁的侍卫统统撤离。直到美人蛇族国王再也看不到身边跟着任何一个人的时候,他才走进了那个书房。 那美人蛇族国王的书房虽然不大,但是看起来却非常地美丽壮观,虽然那书房中的书籍看起来很多,只见两面墙都各竖着一个与墙面一样宽窄的红木书架。而且那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这间房子的房顶以两条金梁相隔,金梁左右雕刻着花海,而就在花海中的中间雕刻着一个圆形的巨大的花坛,只见那花坛中同样的百花齐放;书房的地面铺着同样是红木地板,正前方是美人蛇族国王的王座,但是他的左右两边各有三张软椅方桌。 当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刚刚迈进这间书房直到走到这间书房的最里面,他的目光始终都没有离开靠近自己的王座旁边的红木墙壁上的一幅挂在墙壁上的画。但是那个画的表面却是被一块白色的很厚的布帘挡住了。 当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走近那张画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走向前伸手撩起了那个挡在画的前面的布帘,接下来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把那个布帘卡在了那幅画的卷轴的一角。 而当那个美人蛇族国王摞起了那布帘的时候,布帘后面的那幅画顿时映入了眼帘——原来那画中的白纸中居然画着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是一个女人,她长着一幅倾心貌美的脸庞,她的头发很长,一直长到了她的腰部。她的头上戴着一个金色的皇冠,她的身上穿着一条金沙布长裙。 当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看到了布帘后的那个镶在画中的美女之后。他居然根本就没有心思看美女,突听他对着那个画中人开口说了句:“姑姑,今天我美人蛇族国来了一个不速之客,恐怕你怎么猜都猜不到究竟是谁来了?现在我来告诉你。那个人居然是森林大帝,他居然来到了这里!” 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刚刚说到这里,突见那幅画中的女子眨了眨眼睛。接下来,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向后倒退了几步。只见那个原本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站在画中的女子居然走出了那幅画,虽然那幅画是挂在墙上的,但是那个女子的身体却轻盈得很,她很轻松地就从画中走了出来,而且当她来到了地面上并站在了与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平行的位置上的时候,她居然变成了一个活人,而且她就站在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对面,仅管如此,现在的那个女子仍然与画中的女子长相一样,只是她现在的表情与刚才有些不同,因为刚才在画中的时候,这个女子的脸上露着神秘的微笑,而等到她离开那张画站在了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面前的时候,她却是索着眉头的。 只听那个从画上下来的女子对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我知道刚刚的他离开了绿野森林,但是我却没有办法追上他,我并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没有想到,他居然来到了你这里。他说了什么吗?他怎么突然想到要来这儿了?究竟他对你说些什么了?” 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连忙回答那个女子说:“我也奇怪他怎么会突然想起来到我美人蛇族国中?他来到了这里之后也不费话,他只说要见我,和我有些话有谈,本来我没有打算和他在大厅广众之下谈话,但是我毕竟听过姑姑提到过,森林大帝是个脾气很奇怪的怪人,不仅如此,他的魔法十分地高强,就别说一个我了,就是十个我、一百个我恐怕都未必是他的对手……所以,我也不敢有意拖延时间,我只是希望尽早送走这位瘟神,于是我就出面去见他。没有想到他跟我提到的那些话我竟然无法回答。” 当那个从画中走下来的女子听着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到了这儿竟然停了下来,她连忙催促他说:“他说什么了,你到是说啊?” 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就继续回答那个画中的女子说:“他说:赫都世界中都在散播一个传说,而那个传说的内容中就提到过他和我的关系是姑夫与侄子的关系,他强调他不是我的姑夫,而金河女神也不可能是我的姑母,他要我和他划清界限;还有,他还知道我和地王之间的恩怨,他还说:如果有朝一日,我和地王或者是和前来营救朵拉贝琳的人产生了矛盾,他不会理睬我们之间的矛盾……最后,他提到的话更是气得我无话可说,他居然说在天王、地王、灵王来到这异界之前,有一个人曾经代替他们掌管这世间的一切事物……而这件事情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到了他的嘴里。他居然说那个人并不是我……” 那个美人蛇族国王一边说着,那个从画中走下来的女子一边听着、琢磨着,直到当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完,只见那个画中的女子紧皱着眉头,过了一会儿之后,她才对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说:“其实他刚才虽然在绿野森林的时候,但是他才刚刚回来没多久。在这之前。他一直停留在‘世界的尽头’的‘爱兴城堡’附近和暗黑破坏神的‘邪恶洞窟’附近,他说他奉地尊的旨意追查极寒之地‘世界的尽头’的来历,还有‘爱兴城堡’为什么可以存在于那个极寒之地中。关于这些都是未解之谜。他为了解开这其中的谜团还特地前往了暗黑破坏神的‘邪恶洞窟’,在那里,他居然认识灵王赫都的手下自由之神……我并不知道他在那里查到了什么,他又和自由之神做过了什么。我只知道暗黑破坏神因为不是森林大帝的对手。他特意派了人请我前去帮助他,虽然我平日十分讨厌暗黑破坏神那个大魔头。更别说和他来往了,但是我更不愿意干涉‘天、地、灵’三王的家事,更何况他与我和森林大帝之间并没有来往,我就更没有必要去帮助他们解救燃眉之急了。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化身为‘霓天使’前往了‘邪恶洞窟’叫回了森林大帝。虽然我并知道森林大帝这几天究竟和那个被称为自由之神的女人之间到底做些什么,但是我知道森林大帝居然把‘第三能量’的魔法交给了她。看来她在森林大帝的心中占有着重要的位置。” 当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在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耳边提到了“第三能量”的时候,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居然按捺不住地连忙追问了一句:“他把‘第三能量’传给了那个自由之神?” 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为了让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相信自己耳朵里面刚刚听到的绝对没有错。她就朝着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点了点头,然后说了句“是!” 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听到了那个从画中走下来的女子说到了这儿,他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只听接下来的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继续对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他们能相处多久,那个森林大帝就这么器重她,居然把‘第三能量’传给了她?她,这到是,她何等地荣耀……只不过,如果污点法师请动了她来到我美人蛇族要朵拉贝琳,等到那个时候,难道我真的要向她低头吗?” “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你紧张个什么?” 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到是将一切看得很淡定。 就在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的话刚刚说到这儿的时候,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好似突然间醒悟,只见他瞪着眼睛对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不对啊……刚才那个森林大帝分明说他不会干涉我和地王、污点法师之间的恩怨,可是为什么他却把‘第三能量’的魔法传授给了自由之神?那污点法师不就有意请到自由之神帮助他对付我美人蛇族……森林大帝分明就是在帮助他们!” “你顾虑得太多了吧!” 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仍然认为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实在是大惊小怪,她又对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据我所知,那个污点法师现在被囚困在‘天之峦’,‘天之峦’你知道是什么地方吗?那里靠近天堂的后门,也算是距离天堂最近的地方,而且据说囚禁他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自由之神。由此看来,既然自由之神囚禁了污点法师,那么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样,既然不怎么样,自由之神还有可能帮助污点法师前往美人蛇族国救朵拉贝琳吗?这次的污点法师也总算栽了一把,我们到先不用让他来偿命,我们就看他的热闹,他这种被自己的信仰重创的伤害可是要比一刀解决杀了他还要让他感到痛苦;你说森林大帝在帮助自由之神,我看不可能,因为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自由之神已经和污点法师化清了界线,他们一个是自由的,一个被囚禁了,也就是说,现在的污点法师可谓是什么指望都没有了,所以,如果自由之神不将他从囚禁中放出,他就毫无一丁点机会去想办法拯救朵拉贝琳;就算他躺在是自由的,他又能求谁帮助他拯救朵拉贝琳?就凭他的势力,你以为他敢闯入美人蛇族国?既然那个自由之神并没有意思帮助污点法师前往美人蛇族国拯救朵拉贝琳,那么森林大帝传授她‘第三能量’可就和你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了。所以我才说,你的顾虑是多余的!” 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品了品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的一席话,但是直到那个女人说到了最后,那个美人蛇族国王仍然不甘心地继续问她:“就算我相信那森林大帝与那个自由之神不是一伙的,他今天对我做的这一切与那个自由之神也没有半点儿的关系,但是他今天兴师动众地来到我美人蛇族国诋毁我一番又究竟是什么意思?尤其他最后说的那么一句话,简直是把我气得暴跳如雷。他居然说在‘天王、地王、灵王’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前,并不是我在管理和执掌世界,这句话分明就是对我的污蔑!” 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他看起来到像是气得不行的样子,但是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由始至终都显得很平静,她只是等着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完了话,稍微消了气的时候才开口对他说:“污蔑也好,不污蔑也好,事实毕竟摆在了那里。那段时光记载着你的光辉的过去,虽然它只是个巧合,但是谁又能证明森林大帝说的话才是真的,而你说的话就是假的呢?”(未完待续。) 736 霓天使的来历 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听着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完了话,他再次地凝思苦想了一会儿,这才回答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您的意思是,他说的话根本就没有人相信,只有我说的话才有人相信,因为他并没有我的威望高?” 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听着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到了这里,她终于欣慰地走到了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身边然后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并对他说:“年轻人要学会放宽心,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就不要耿耿于怀,你在着急之前先要好好地想一想,事情有没有那么严重……再说,其他的事情都是次要的,现在的并不在乎森林大帝做一些对你利或者是不利的事情,现在的我觉得最重要的事情是学到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的本领,我想:既然他把‘第三能量’的魔法传授给了一个外人,那么他应该也可以把‘第三能量’的魔法传授给我,等到我拥有‘第三能量’的魔法之后,我们既不会惧怕什么森林大帝,更不会惧怕什么自由之神、万妖之王了,他们都将是我们的手败将——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当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听着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提到了“第三能量”,他的眼神终于由刚才的愁绪不展变成了眼前一亮,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连忙对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我也听说了‘第三能量’的魔法十分地神奇,虽然没有几个人见识过这种魔法的威力,但是也有很多人说这种魔法攻击魔法占了大半,而且每一个攻击魔法威力都十分强大……据说那灵王赫都一直在寻找着这个魔法,至于他现在究竟有没有找到就无人得知了……反正。关于这种魔法的传说太神奇、也太神秘了,我知道的太少,实在说不出来。但是如果姑姑能够从森林大帝那里得到这种魔法,那当然是最好的,只不过……按理说,那个森林大帝应该是姑姑的丈夫,但是他怎么会突然想到把‘第三能量’的魔法先传给了外人……所以。我怀疑姑姑还能从森林大帝的手里学习到那种魔法吗?” 当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听着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到了这里。她竟然被激将得变了脸色,只见她的脸上露出不悦的神采,那个女子反驳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你当你姑姑是什么人?你竟然敢小看你的姑姑?这么多年来。只有你姑姑可以和森林大帝走得近,也就只有你姑姑我可以住在绿野森林,剩下的其他的什么人也没有资格住在绿野森林,就算你们想住也不可能的。森林大帝那个怪癖的性格我最了解了,他不喜欢的人是一时一刻也不想见到。他喜欢的人会一直笼络在身边。所以,像你这样的人就算是想踏进绿野森林也是门儿都没有,森林大帝心情好的话,他可以放你一马。并送你老老实实地回家去;如果森林大帝心情不好,那你的小命就彻底地搭上了。但是这么多年来,我可从来没有见过森林大帝对我怎么样。而且我说的话他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你看。他在‘世界的尽头’那里逗留了那么久,我一出面叫他回来,他不就回来了,所以我在森林大帝的心中究竟是什么位置的,你看也应该看得出来!” 可是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听了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到了这儿,他却有不同的意见,只听他再次对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姑姑说得好像是有点儿道理,可是事实分明是不符合道理的,因为住在绿野森林陪伴森林大帝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姑姑,那个只是姑姑的一个化身霓天使,所以姑姑与森林大帝根本就算不上是真正的夫妻,正因为这个事实,不管我愿意不愿意,森林大帝一口咬定他不是我的姑夫也是事实;如果说森林大帝的确很喜欢姑姑,但是姑姑却辜负了森林大帝也是事实,因为不管森林大帝怎么喜欢姑姑,姑姑只把自己的化身留在了森林大帝的身边,可以说,住在绿野森林的人其实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森林大帝……其实我想说,姑姑这样对森林大帝,森林大帝毕竟是一个男人,如果他真的感到孤独,也许会离开绿野森林,也许会忘记姑姑去寻找其她的女人,难道姑姑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当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听着美人蛇族国王说到了这里,她的面容上再没有了好脸色,只听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又对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你这么说分明是在咒我!那森林大帝算是个男人吗?他根本就不是个人,他只是一个妖族人而已!妖族人们的身体中都只长了半颗心,也就是说他们的心都是不完整的。你想一想啊,我和这样的人如果生活在一起,我的将来企不是有生命危险?妖族人的性情可是说变就变的,这种变化不是你我可以掌控的。所以我怎么可能真正地和那个妖族人住在一起?至于你刚才所说的我这么辜负森林大帝,他极有可能变心的事情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因为妖族人们的心既然是不完整的,他们就不会做一些和心完整的人们同样的事情,这一点我可是绝对相信的;而且妖族人们向来很执着,只要是他们认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休想改变他们的意志。还有,一旦他们接触了人类,人类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就像是终结他们一生自由的诅咒一样,只要他们遇到他们想要顺服和青睐的人类,他们永远都不会放手自己的理想,也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他们会一直追随着那个人类直到永远。而我这里所说的妖族人其中的一个当然就是森林大帝,而终结森林大帝的一生自由的诅咒就是我。现在你应该明白了我在森林大帝心中的优势了吧!” 等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到了这儿,那个美人蛇族国王在思忖了片刻之后终于信服了她,最后,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终于对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了句:“那么侄儿就祝福姑姑早日得到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这样,我们美人蛇族国就可以早日沾到姑姑的光芒,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势力。” 当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听了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说的话,这一刻的她一脸的不自在才渐渐地消失而去,转而出现在她的脸上的是满脸的自信和得意,只见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再次伸出一只手拍了拍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肩膀说:“我的好侄儿。你就耐心地等待姑姑的好消息吧……好了。我们谈到了这里,你的心结也应该解开了,而我接下来还是要借助霓天使回到森林大帝的身边。我相信,如果没有我的陪伴,如果我不和他说话,对于他来说。才是他的末日,所以现在的我要回到他身边陪伴他去了。但是当我再次和他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和他谈及到学习‘第三能量’的事情,我想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全部传授给我。你就放心吧!” 那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女子说完,她再次朝着靠近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王座后面墙壁的白纸一张的吊画处走了过去。和那个女子从画中走出来的样子是一样的,当她再次走回那个画中的时候。她依然迈着轻盈的脚步,而且她的身体也是越变越小,最后。当她的身体再次回到那个画中的时候,她再次变成了那幅白底纸中的站立着的一个美女。而且那个美女再次以似笑非笑的样子望着画外面。 当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看到了那个女子再次地回到了那画中之后,只见他又走到了那张画的面前最后说了一句:“姑姑,你走了,那我们就下次再见了!” 那个美人蛇族国王说到了这儿,他伸出了手将那个本来被掀到了那幅画后面的人像画的封皮又撩了回来,这样,那白色的封皮又将那幅人像画严严实实地遮挡了起来。 而这幅画会在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书房中悬挂许久,只要那个美人蛇族国王没有旨意,那幅画就不会被任何人揭开。 最重要的是,那幅美人图其实就是一张美人图,如果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没有依附在那个美人的身体中,无论在什么时候,她永远都是一张画中的人而已。 视线再次转回到森林大帝的身上,在他离开了美人蛇族以后,他就一心一意地返回自己的绿野森林。而且他回来的速度与前往美人蛇族的速度是一样地快。尽管在这个过程中,风声不断地在他的耳边撩拨着响声,但是他从来就没有介意过,他的心中坚持着他的目标,而他的目标就是回到绿野森林,重新见到那个霓天使的身边。 就在森林大帝离开绿野森林的时候,霓天使就飞到了绿野森林的最高的树枝上望着森林大帝远去的方向,她就这样地等着、默默地等着、一直地等着……总之是等了很久。 虽然,正如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所说的那样,霓天使是他的姑姑的化身,而在他和他的姑姑谈话的那么一阶段,照说霓天使应该是没有思想的。所以,就在霓天使的意识离开了她的身体前往了美人蛇族并且在最后的时间里来到了美人蛇族的身边并全神贯注地和他说了那么多的话,那么在那段时间内,那霓天使是否只是拥有一个躯壳,那个时候的她按理说已经完全没有了意识。 但事实上虽然霓天使是那个女人的化身,但是她也是有意识的,因为创造她的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的姑姑是有目的才将她创造出来的,而她的目的就是希望霓天使成为自己在森林大帝的心中和面前的另一个化身。正如那个女人所说,因为她与森林大帝是无法在一起的,而森林大帝又不肯放弃自己和他的缘分,关键是那个女人还是很想依附并且借助森林大帝强大的能力来帮助自己实现许多的理想,所以即使森林大帝同意与她分手,她也不会同意和森林大帝分手,就这样,他们不得不、也必须要“在一起”。但是正如美人蛇族的国王的姑姑所说的那样,不管她与森林大帝是什么原因在一起的,他们终归一个是妖族人,一个是人类,他们的在一起就会制造厄运,那么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的姑姑只能创造出一个自己的化身,也就是霓天使去陪伴森林大帝,而那个化身霓天使就是代替那个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的姑姑的亲临成为了森林大帝的妻子,仅管她那极小的身体对于森林大帝来说只能算作是个玩偶,但是那个玩偶却与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的长相和说话声音一模一样。如果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在那个玩偶的附近,她就会依附在那个玩偶的身上与森林大帝自由地交谈;就算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呆在距离那个玩偶很远的地方,她也能够通过并依附在那个玩偶的身上与森林大帝交谈;而且,就算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不在玩偶的身边,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控制那个玩偶,那个 玩偶自己也会以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平日说话的语气和方式与森林大帝交谈,仅管森林大帝也许未必能看出这玩偶的特别之外,但是他总算能够随时看到一个长相与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完全一样的天使围绕在自己的身边。正是因为这样,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才曾经对那个森林大帝说:她只能做到这些了,做到这些也是她的最大的限度了,她不可能不顾厄运的降临而前往森林大帝的身边,制造化身霓天使是她履行对森林大帝承诺的唯一的方法。(未完待续。) 737 森林大帝的梦想 就这样,森林大帝很快就回到了绿野森林,而且他的记性很好,他看好了他离开的地方,而当他回返的时候,他又从那个地方钻进了树林之中。 但是似乎森林大帝从很远的地方就看到了霓天使的身影,仅管那个霓天使的身躯小得就像是一只手掌,但是本来距离这座森林还很远的森林大帝却很轻易地看到了她的影踪,于是他直奔着霓天使的方向飞了过来。 等到森林大帝来到霓天使的面前的时候,只见森林大帝一把抓住了霓天使,他将她轻轻地握在手掌之中,然后森林大帝飞到了树叶下面的地上。 在那个天空全部被高大的树叶遮挡住的绿野森林中,空气中始终徘徊着闪着亮光的萤火虫的影子,他们一群一群地飞翔在这漆黑的森林中,冥冥中,就好像它们的存在就是为这片黑暗的森林点亮前面路程的引路使者。 当森林大帝飞到了地面并将霓天使放开的时候,他只见面前的霓天使突然撅起了嘴不高兴地对森林大帝说:“你刚才干什么去了?你怎么说都不说一声,突然之间就离开了?你知道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 森林大帝听了霓天使的牢骚,他的心里反而感觉很温暖,他连忙对霓天使解释说:“对不起,我想我不会再这样了!” “那你到底是去做什么了?” 霓天使睁着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对着森林大帝又问了一次。 其实,现在的霓天使是被那个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控制住的天使,其实并不只是化身霓天使在对森林大帝提问,其实是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在对森林大帝提问,她这么问就是想要知道森林大帝心中真正的想法。她想知道森林大帝怎么会意气风发地前往美人蛇族并和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说了那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 森林大帝见霓天使又一次问他,那森林大帝也不隐瞒霓天使,只听他回答霓天使说:“刚才突然想做一件事情,于是就立马动身,然后去了一趟美人蛇族。” 当霓天使听了森林大帝的话,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只听霓天使又对森林大帝说:“好端端的。你怎么想起来前往美人蛇族了?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你去那里又有什么必要呢?” 森林大帝听到这儿。他又回答霓天使说:“我觉得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了。比如说赫都世界上的人们都传言,美人蛇族国王是金河女神的亲侄子,而我是美人蛇族国王的亲姑夫??——这简直是无稽之谈。我和那个美人蛇族的国王连见面都没有见过,试问我怎么可能是他的姑夫,而你又亲口承认你也不认识他,所以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姑姑?这简直是无稽之谈。不知道是哪个可笑的人传出的这样的笑话。我刚才前往美人蛇族的时候,果然如我所料地见到了美人蛇族的国王。我和他声明了我的观点,并且我对他强调说:如果他和任何人产生了矛盾或者为他带来严重的后果,只要是不干我绿野森林的事情,我就不会理睬。我希望等到那个时候也不要来到绿野森林叨扰我,即使他来寻找我的帮助,我也没有兴趣帮助他。我就是和他说明了这一点……” 那个盘旋在森林大帝身边的霓天使一边听着森林大帝的回答,藏在霓天使身体中的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姑、也就是森林大帝嘴里提到的那个金河女神的心中也一边在想:“我早就知道了你和美人蛇族的国王说了些什么。我只是奇怪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想起来去见那个国王的,难道是你所说的地尊?或者是那个接受了你的‘第三能量’的灵王赫都的手下,也就是那个自由之神?” 金河女神想到了这里,她突然想起了“第三能量”,于是这一刻的金河女神似乎忘记了心中所有的不快,她只是将全身心的注意力又放到了“第三能量”的身上,毕竟她在美人蛇族国王的面前夸口提过,如果自己和森林大帝提起“第三能量”的时候,森林大帝一定愿意把“第三能量”传授给自己。 想到这里的金河女神便借用霓天使迫不及待地对眼前的森林大帝说:“对了,我忘记问你一件事情: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第三能量’传授给我呢?” 当森林大帝听到了霓天使的最后一个问题的时候,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把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霓天使的身上,并且,就在霓天使刚刚问完这个问题的时候,森林大帝居然歪着头愣怔地呆呆地望了霓天使有一会儿。 当霓天使发现森林大帝只是望着自己却并不说话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对森林大帝说:“你到是说话啊?一直总望着我却不说话是怎么个意思?” 就在森林大帝傻傻地望着霓天使有一会儿之后,其实在他呆望的时间里,他应该是走神儿了,而霓天使自然不知道森林大帝走神儿的原因,她还以为森林大帝是通过她刚刚的问话而想到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后,森林大帝终于从走神儿中又缓回了神儿,只听他回答霓天使说:“你学‘第三能量’干什么?” 霓天使回答得到是痛快:“当然是为了保护自己了!” 森林大帝又一次地对霓天使说:“但是‘第三能量’的攻击魔法特别地多,你硬要学去只怕会伤了自己,我看你还是不要学了!” “要学!要学!要学!” 霓天使连续重复了三遍“要学”,她似乎就是想要让森林大帝看看自己学习“第三能量”的决心,她的意思是无论多难、无论“第三能量”有多危险,她也一定要学到手,仅管她似乎根本就找不到学习“第三能量”的真正的理由。 接下来的霓天使又补充了一句:“总不能只是让外人学到‘第三能量’吧,我怎么也应该学一学,这样。我也可以拥有一个保护自己的强大的魔法了。” 不管霓天使怎么说、怎么向森林大帝恳求学习“第三能量”,但是那个森林大帝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会把“第三能量”传授给霓天使的样子,只听森林大帝回答霓天使说:“你学习‘第三能量’可有什么用呢?你呆在绿野森林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伤害?难道你是呆得闷了想找点儿事情做?” 霓天使见自己怎么恳求森林大帝向自己传授“第三能量”,他似乎老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这一刻的霓天使似乎只能磨嘴皮子了,她又对森林大帝说:“我就是呆得闷,所以才想要学习‘第三能量’。你就答应我一次将‘第三能量’传授给我吧。我听说‘第三能量’是这个世界上的最强大的魔法,这样的魔法我当然也要学习了。” 似乎无论霓天使怎么样地恳求森林大帝,森林大帝的脸永远都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这一次的森林大帝又一次开口劝告霓天使说:“我跟你说,你学习‘第三能量’还真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如果你实在呆得闷,我可以找到另一位魔法高师。我可以让他传授给你同样顶级的魔法。无论你学习什么魔法都比学习我的‘第三能量’强多了……这其中的奥秘你不会懂的,你也不用去懂。反正如果你想要学习高级魔法。改天我会给你请一个名师过来的!” 霓天使一见自己三番五次地恳求森林大帝将“第三能量”传授给自己,而森林大帝却总是推辞不肯传授,此刻的霓天使似乎忍无可忍,这一次的她也许只能胡搅蛮缠了。只见那霓天使一边围着森林大帝扇动着翅膀原地飞翔着,一边再次对他说:“为什么我这么恳求你,你就是不肯将‘第三能量’传授给我。而那个灵王赫都手下的自由之神,她又是使用的什么手段将你骗了去。并且你还自愿地把‘第三能量’传授她,她用的究竟是什么本领……为什么你到了这儿就这么地说不通,我就求你这么一件事情,怎么就这么难?” 森林大帝似乎看出了眼前的那个霓天使有些生气的样子,他只好对她说出了实情,但是自他的口中讲出的“实情”实际上只有一点点,而这么一点点对于那个霓天使似乎是少之甚少,她也许根本就无法明白森林大帝的话中的意思。因为森林大帝是这样地对霓天使解释关于他不将“第三能量”传授给霓天使的原因:“‘第三能量’中有很多的秘密,关于这些秘密我只想压在自己的脑子中,谁也不想告诉。总之你还是不要学习‘第三能量’的好,我所说的话都是对你有利的话。” 森林大帝说的话也许有道理,也许没有道理,但是不管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还是没有道理的,此刻的霓天使都听不进去森林大帝的任何的劝告,她仍然像是一只“嗡嗡”作响的蜜蜂一样在森林大帝的耳朵边唠叨个没完。 但是不管那个霓天使怎么唠叨森林大帝、她又是怎么埋怨森林大帝的,森林大帝似乎都不会对霓天使产生烦感,他更不会朝着霓天使瞪着眼睛并让她去一边呆着去,也许霓天使这样地死搅蛮缠,她也是知道森林大帝不会因为自己任意过分的举动而责怪自己。 就这样,霓天使飞在了森林大帝的身边不停地对着他唠唠叨叨,而那不再回答霓天使任何问题的森林大帝却站在原地朝着自己的四周瞭望了一圈儿,然后他默默地走向了一颗巨大的树,而当森林大帝走到那颗大树的面前的时候,他再次地坐到了那颗树的下面,然后他的手背轻轻地靠在了那颗树的树根上……不仅如此,就在森林大帝坐在那颗精壮的大树底下之后,他的皮肤再次地变成了之前的那个浑身都是皱纹的老人。 当那个始终盘旋在森林大帝周围的霓天使看到了森林大帝再次变成了年过半百的老人,她居然停止了唠叨,她只是对眼前的森林大帝感到十分地奇怪,因为她不明白森林大帝为什么总是喜欢扮成老人。 这一刻的森林大帝再次地飞到了森林大帝的面前并对他说:“你怎么又变成了一个老人?你这样做觉得很舒服吗?怎么你这么喜欢自己变老?” 那森林大帝一边仰头依靠着身后的巨大树根,他一边回答自己耳边的霓天使说:“因为我累了,所以我更希望自己可以变成老人,我想当天色这么黑的时候,老人们应该已经爬上了床,他们一定也盖好了被子,他们也会像我一样地感到疲倦,他们只想更快地进入梦乡……” 霓天使还是没有明白森林大帝的意思:“如果你感到疲倦、感到困倦,你大可以直接去睡啊?不管怎么样,你完全没有理由变成一个老人啊?” 那躺在树根上的森林大帝只得继续回答霓天使说:“这是我的本性,妖族人从来就喜欢过问人类的事情,从吃喝拉撒到衣食住行。所以我也不例外,我时常在想,当一个人类步入老年的时候,他会过着怎么样的生活?他的面目不再那么年轻,他的身体也会越来越差了,那个时候的人类应该会怎么办?” 看来,霓天使并不在乎森林大帝疑虑,她回答森林大帝说:“幸亏我们不是妖族人,我们的生命也没有结束,当然,我们也没有步入老年的那种情况,我想,即使我老了,你也会想办法将我恢复年轻的……” 霓天使还没有说完话,森林大帝就接过了她的话茬:“拥有永久的生命就是最幸福的吗?我看未必啊!正是因为我和人类种族之间的差异太多太繁了,所以我才会对人类产生更大的兴趣,我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变成真正的人类,我希望我可以真正探索到人类种族的心灵……” 森林大帝对着霓天使说着话,但是他说着说着的,他居然在最后的时间里靠在巨大的树根下睡着了。(未完待续。) 738 “第三能量”的质疑 其实早在霓天使对森林大帝提到“第三能量”的时候,森林大帝就想到了当自己不在自由之神苏雅的身边的时候,一旦她再次开始使用“第三能量”的时候,也许她就看不到之前那使用的效果了……而当森林大帝走向了那颗大树的树根的时候,他已经感到了苏雅在使用“第三能量”的过程中遇到了问题,森林大帝做了这么多只是为了让苏雅相信“第三能量”绝对是这个世界上的最强大的魔法,所以他认为如果他还逗留在这里,如果他还不打算前往苏雅的身边帮助她控制“第三能量”并将“第三能量”发挥到更强的,也许接下来的苏雅就会抛弃“第三能量”……正是因为这样,那个森林大帝才变成了老人,而接下来的他又在霓天使的身边睡着了,因为他知道只有当自己变成老人的时候,霓天使才会停止对自己不停的追问,而只有当自己睡着了,霓天使即使不停止地对他追问,他也听不到了……而霓天使完全不知道眼前的那个森林大帝不只是在睡觉,事实他的灵魂早已经离开了身体,偷偷地前往苏雅所在的“邪恶洞窟”而去…… 而此刻的苏雅和死神仍然逗留在邪恶洞窟中,苏雅手中仍然举着黄金追踪剑,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就在那个蓝色的斗篷呆在自己的身边的时候,自己操纵“第三能量”简直是随心所欲;而当那个蓝色的斗篷不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当自己再次操纵“第三能量”的时候,苏雅只觉得这个“第三能量”简直犹如绽放的礼花一样,它只有顺间的光彩,而且可以说它只有一眨眼间的绚烂。度过了那段绚烂的时光它仍然恢复成了一片黑暗,苏雅再难以召唤之前的那个充满攻击力量的“第三能量”了…… 虽然,就在森林大帝离开苏雅之后,苏雅利用了很长时间、也实验了很久,她竟然再也实验不出“第三能量”之前的效果了,但是她总是不甘心,虽然她始终对“第三能量”抱有怀疑。但是她仍然不相信众所周知的“第三能量”魔法只是空有共说的魔法。她总是怀疑还是自己对“第三能量”的领悟不够…… 正在苏雅握着黄金追踪剑犹豫不决地在思考究竟如何操纵“第三能量”的时候,站在苏雅附近的死神终于走近了苏雅并对他说:“我看还是算了吧,‘第三能量’魔法本来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种神秘的魔法。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被叫作‘第三能量’,而且谁也没有学习过这种魔法,更没有人了解这种魔法的威力……似乎自打这种魔法的传说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以来,人们只是对于它的威力感到好奇。而且人们也喜欢传说它的影响力,甚至许多人都认为它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魔法。它的力量甚至超越了六种对抗本领……可是,关键是没有人学习过这种魔法,也没有人真正地见识过这种魔法……也有些人说自己会,也有些人说某个人会。但是谁又能证明他们的‘第三能量’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而且刚刚的你也实验了很多次,也试过了很多次。‘第三能量’魔法终归没有在你的手里发挥作用。我看那个传授给你‘第三能量’魔法的人纯粹就是个骗子,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把‘第三能量’传授给你。他传授给你的只是他的戏法而已。” 对于死神的话,现在的苏雅根本就听不进去,因为她始终相信这个世界上存在“第三能量”,如果那个藏在披在苏雅肩膀上的蓝色的斗篷也就是死神口中所提到的森林大帝传授给苏雅的魔法本领的确不是“第三能量”,那么在苏雅见到森林大帝之前她所听到的一切有关“第三能量”的传说应该也是假的……只是,如果这些都是假的,那么那些传说又究竟是什么人传出来的呢?再说了,之前苏雅所见到的毁灭大帝,据苏雅所知,毁灭大帝所使用的对抗本领也是“第三能量”……那毁灭大帝又为什么会使用“第三能量”呢? 苏雅为了向死神证明自己的观点是正确的,她便对死神说:“在我见到森林大帝之前,就已经见识了‘第三能量’的威力,在爱兴城堡的城楼之上,我见到了‘毁灭大帝’,据我后来所知,他所使用的对抗本领就是‘第三能量’。如果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第三能量’,那么毁灭大帝又怎么会使用‘第三能量’?” 毁灭大帝会使用“第三能量”这个问题在苏雅的心中始终是个疑问,但是当苏雅将这个疑惑对死神说出口的时候,死神似乎不加疑虑就回答了苏雅:“这有什么奇怪的!因为‘第三能量’这个魔法就是假的,而毁灭大帝会使用‘第三能量’,那是因为在这之前他认识了森林大帝,而他们也对‘第三能量’魔法的存在进行过交流,所以那毁灭大帝知道‘第三能量’的魔法应该怎么用,而森林大帝也知道怎么用。正是因为这样,他们两个才会都懂得使用‘第三能量’。” 当死神说完,苏雅一时竟然没有听出死神刚刚所说的这些话到底是猜测,还是真有其事。苏雅只能半信半疑地对死神说:“你刚刚说的这些究竟是你的猜测,还是你果然就看到了这些,或者你知道这些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而当苏雅说完,死神再次不加思考地回答她:“全是猜测,当毁灭大帝与森林大帝见面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呢,我怎么可能就站在他们的面前看他们怎么研究‘第三能量’……刚才所说的话都是我的猜测。” 当苏雅听着死神说到了这儿,她只感到无言以对,因为刚刚冲过头顶的惊喜转而被死神口中提到的“猜测”冲洗得无影无踪。 瞪着死神半晌的苏雅终于忍无可忍地对死神叫了声:“麻烦你在估量某件事情的真相的时候,在你讲述之前加上两个字‘我猜’,不然我很难确定你所说的话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而当苏雅说完。死神再次不加停顿地对她说:“我认为我的猜测就是真的,我说的就是应该真的,也许现在的你还在怀疑我说的话,但是我却一点儿也不怀疑自己的猜测。正如六种对抗本领那样,如果一种对抗本领在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的,那么它不会隐藏那么久也滴水不露的,既然它露了。就不可能露得糊里糊涂。就像其它的六种对抗本领那样,每一种对抗本领都有许多人去学习、许多人去传播,而它们的学习方法、传播方法会有很多的不同。但是不管最终它们的魔法威力到底是强还是弱,它们都是有条理的,它们都是从根基到基本、从底层到高层,它们都要经过一个由弱到强的过度阶段。但是很明显,你看。‘第三能量’就没有这些个因素,它的出现就是一个突然的出现,而它的使用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掌握不了规律,所以。我敢说这种对抗本领是虚构的,它的创造者只是希望利用一个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对抗本领来提高自己的威势而已。” 苏雅仍然不同意死神的说法:“你的意思是森林大帝创造‘第三能量’是希望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扬名立万、闻名遐迩?不可能,如果他真想那么做的话。他就自己去闯、自己去立万了,他完全没有必要将这个立万的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 “也许他这么做的原因还有其他的原因……”死神始终怀疑森林大帝的企图。就好像他与森林大帝天生就是一对合不来的宿敌,死神又一次叮嘱苏雅说:“能力越大的人,他的魔法自然越强,而他能办到的事情就一定比我们能办到的事情要多;能力越大的人,他的**就越大,他的居心叵测往往不是我们可以猜测得到的,恐怕只有当我们到达生命的最后、或者是在我们最后一次的机会里,我们才有可能看到他真正的**是什么?” 苏雅从死神的这几句话中似乎听出了什么妙理?但是当她细细地品味的时候,她又感觉不出自己真正体会出了什么……苏雅想了又想、犹豫了再犹豫之后,她只觉得死神的话说得很深奥,她不明白死神如果真正地看透了什么,他为什么不能把话明着说出来,他为什么一定要把一个事实讲得这么深奥,这样苏雅就更加难以理解死神话中的意思了……但是直到苏雅冥思苦想了一会儿之后,她又认为也许并不是因为死神故意把他想到的事实讲得深奥了,也许他知道即使他看到了未来、他看到了阴影背后真正的面孔,即使他把事实的真相讲出来,也许也没有人会相信他所说的话就是真话;或者,也许他也不知道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所以他才会把话说得这样地雾里看花,似乎是有、又似乎是没有…… 苏雅想了又想,她只觉得这么久以来,只有死神刚才的话被她记在了心中,但是等到她回味起来的时候,她又实在不知道自己的刚刚究竟记住了死神的什么话。 苏雅静静地想了一会儿,但是她终归又把问题想了回来,于是她又一次对死神说:“你说的完全没有道理,如果这个世界上果然不存在‘第三能量’,而这个‘第三能量’的魔法果然是虚构的,那么毁灭大帝如何利用一个虚构的魔法帮助暗黑破坏神占领了巫界?他们两个怎么可能达成合作者,按理说,如果毁灭大帝懂得使用‘第三能量’,而‘第三能量’的魔法威力又十分地强大,那么现在征服世界的应该是毁灭大帝,而不应该是暗黑破坏神。但事实上在暗黑破坏神和毁灭大帝之间,真正说的算是的应该暗黑破坏神……再说,看起来森林大帝根本就不像是在帮助暗黑破坏神,他更像是一位隐姓埋名的隐士,他似乎在没有意外的情况发生的时候,他都不会离开自己的家。而现在的他也不是顺理成章地回家了吗?我的意思是说,看起来,同样拥有‘第三能量’的毁灭大帝和森林大帝,他们的目标似乎大有不同,即使他们都懂得作用‘第三能量’,但是他们追求的东西也非常不同……但是我仍然怀疑‘第三能量’是存在的,不然的话,毁灭大帝就更没有与暗黑破坏神平起平坐的资格了。” 死神仍然坚持自己之前的想法,而且无论苏雅怎么怀疑、怎么辩驳,死神都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只听他又一次地对苏雅说:“怎么说呢?‘第三能量’的出现与其它对抗本领的出现根本就是截然不同,其它对抗本领的出现就像是小草一样,它们都是循序渐进地生长,并且也是由小变大的,更重要的是,它们是有规律的;而你所使用的‘第三能量’的魔法,它似乎是没有规律的,它就像是一个冒失鬼,它冒冒失失地就出现了,它的出现也很突然,它的夸大其词的传说也让人不解,尤其是拥有它的人竟然是一个妖族人,我们都知道妖族人最擅长的魔法其实是一级魔法,那么在他们的队伍中怎么会有那么一种人会使用其它的魔法呢?每一种对抗本领的出现都是有它的原因的,所以‘第三能量’的出现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而‘第三能量’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妖族人的手中呢?而那个妖族人为什么要把这么一个神奇的魔法传授给你呢?难道在这其中没有什么阴谋吗?如果这一切真的是一个阴谋,那么最大的收益人是谁呢?他们这样地加害你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们利用‘第三能量’来加害你,他们最终又能得到什么?”(未完待续。) 739 苏雅似乎没有与死神继续交谈的必要,因为她与死神交谈了这么半天,她只感觉她由始至终都没有和死神谈到一起,比如说,她一直在强调森林大帝传授给她的“第三能量”是一种存在的魔法,而且这个魔法的威力是非常大的,而且“第三能量”的魔法她也的确见证了;可是死神总是认为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第三能量”这种魔法,而森林大帝口中所提到的“第三能量”魔法能量很有可能是欺骗。但是死神的依据又实在无法说服苏雅,虽然之前的苏雅也对“第三能量”的存在有所怀疑,但是她思来想去之后,总觉得如果是森林大帝故意创造这么一个谎言,而在此情此景中似乎是完全没有必要的。森林大帝曾经对苏雅说,他是地尊派来查询有关世界的极寒之地“世界的尽头”的来源和“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来历的,那么他对苏雅的欺骗可就是完全没有必要了,因为不管苏雅怎么样,她也不可能改变“世界的尽头”那极寒之地的状况,不管苏雅怎么样,她更无法改变“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所以,苏雅认为森林大帝是不可能做一些对不起自己的事情的,因为苏雅认为她与森林大帝实在是无怨无仇。虽然,人们都传说森林大帝是美人蛇族国王的姑夫,但是此次森林大帝的前来似乎已经证明了他的立场,似乎在他的立场中对待所有的人或者是事情都是恩怨分明的。 再说,无论死神说什么,苏雅都不会忘记当森林大帝刚刚把“第三能量”的魔法交给自己的时候,而当自己漫不经心地学习那“第三能量”的时候,森林大帝对自己做过了很多的劝导。他就曾经提醒过苏雅:做为一个神,为什么不想办法让自己强大起来,毕竟苏雅是一个领导者,如果一个领导者想要做得更好,她的能力就一定要比自己的手下们强得多;但是现在的苏雅分明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将军,虽然她懂得利用召唤手下来对付眼前那些糟糕的局面,但是如果强敌变得更强的时候。但是她的手下却对那样的强敌无能为力的时候。苏雅接下来又应该选择什么样的方式度过难关? 正是因为在苏雅与森林大帝刚刚相见的那段时间,森林大帝苦口婆心对她说的那么一席话,而这些话总是盘旋在苏雅的脑海中。所以每当她想起森林大帝的这段话,她总会下定决心去想办法学习或者是掌握一种最强的魔法。而在这之前,森林大帝已经点破了她,因为当苏雅在“爱兴城堡”的时候。毁灭大帝的出现就曾经令她束手无策,虽然那一段时间苏雅召唤了自己的那个最强大的守护者。也就是万妖之王,但是完全令苏雅出乎预料的是,由始至终的万妖之王居然一直也没有出现,代替他出现的居然是他的坐骑金成龙。而且当往日耀武扬威、嚣张跋扈的金成龙见到了毁灭大帝的那一刻,他居然也变成了缩头乌龟,他不但藏头露尾。而且最后的他竟然索性地逃跑了——而这一切都让在场的苏雅实在感到出乎预料,所以苏雅无时无刻地也在心中默默地重复:“总有一天。我必须要去学习和掌握一种更加强大的魔法,否则,当我再次与毁灭大帝正面交锋的时候,我一定无计可施。” 其实在赫都世界上不只是苏雅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在赫都世界上生存的许多人都会有同样的想法,比如说智慧之神沃尔特,一直以来的他正是因为想要得到更加强大的魔法,所以他才会在当年邀请了自由之神苏雅和光明之神朱妍之后设下陷阱只为得到她们手中的“赫都之眼”,但是沃尔特直到今天居然也没有猜透,真正帮助他得到“赫都之眼”的人并不是他自己,应该是世界赫都。因为就在灵王赫都刚刚将苏雅和朱妍带到异界的时候,他本来打算派遣魔法师阿卡拉为她们做引路人,而且他也将“赫都之眼”交给了阿卡拉,他是希望以“赫都之眼”作为他与阿卡拉交流的工具,这样一来,无论苏雅和朱妍走到了哪里,他都知道她们的踪迹。而当世界赫都有什么任务要交给她们的时候,世界赫都也可以通过“赫都之眼”向苏雅和朱妍的引路人阿卡拉进行传达,而阿卡拉也可以继续对苏雅和朱妍进行传达。本来灵王赫都的这个计划是完美的,只不过他在进行这个计划的时候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苏雅本身是没有什么魔法的,她更不具备、也不懂得使用任意一项对抗本领;而灵王赫都的敌人是暗黑破坏神,此次他请到了苏雅就是希望借助她的力量对付暗黑破坏神。所以这一次的灵王赫都可以看得很清楚,因为之前的他就犯了一个错误:当他在南野蛮族挑选了世界七大神之一的胜利之神之后,他总是会对胜利之神瑞丝迪百般庇护,他不但送与胜利之神瑞丝迪“永胜不败”的命运,而且他还送与胜利之神灵魂王戒,并送与她与生俱来的一个标志,也就是“胜利之烙”,正是因为灵王赫都的过于宠溺,导致了胜利之神的太过自负,她总认为失败永远不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她总认为胜利会永远眷顾她。其实胜利之神得到的许多战果并不是因为她的勇敢才得到的,而是因为她过于依赖命运,她以为命运安排她就是这个天下永远不会失败的一个将军,正是因为这样,无论胜利之神做什么,她从来就不会去想自己应该忌惮的事情,更不会去想如果自己不能取得成功,又应该选择什么样的退路……正是因为胜利之神过于自负,才导致那个始终在暗处辅助并帮助她渡过一道道难关的灵王赫都愈来愈感到疲乏不堪,因为很明显,在瑞丝迪的无数次冒险和战斗中,真正应该得到胜利勋章的人不应该是胜利之神瑞丝迪。而是灵王赫都,如果不是灵王赫都在暗处帮助胜利之神,她也不知道前往地狱多少次了。所以,正是因为灵王赫都经历了过于帮助胜利之神瑞丝迪的那个教训,灵王赫都在仔细斟酌了没多久之后,他终于决定不再庇佑自由之神苏雅,不仅如此。他还借机扇动那些加害苏雅的敌人。可以说,自由之神苏雅的命运与胜利之神瑞丝迪的命运是完全相反的,但是正是因为后者的宠溺过度才导致了她的惨败。正是因为前者的顽强和独立,才会得到了今天独立立场。也就是说,如果今天可以站在这里的是胜利之神,她恐怕仍然是灵王赫都手底下的一位小神而已。但是正是因为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胜利之神,而是自由之神苏雅。所以现在的明义上仍然是被灵王赫都主宰的,但是事实上,她是一个可以主宰自己的神,她甚至不被灵王赫都左右。 不管灵王赫都曾经是个怎么样的人。而他在苏雅的身上又究竟压过什么样的赌注,也不管他曾经在苏雅的身上安放过多少个居心叵测的阴谋,对于现在的苏雅来说。灵王赫都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的了,虽然苏雅有时候也会深思:此刻的灵王赫都是否仍然躲在暗处寻找一些对他有利的机会算计苏雅。但是现在的苏雅已经不在乎赫都的任何阴谋了,因为早在很久之前,苏雅就已经看透了世界赫都,苏雅认为,世界赫都就像是一片广阔的森林,不管那森林有多么地壮观美丽、又有多么地令人充满遐想,但是每当人们靠近那森林中的树木的时候,人们总是会轻易在任意一颗树木的底下找到它的阴影。而那灵王赫都对于苏雅来说,它就像是森林一样:远观是风景,近观却仍然有阴影。 说到底,正是因为在异界、在赫都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希望可以意外地得到一种高级的对抗本领,这样,他们才可能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强大、最不容易受到伤害的人……而此刻的苏雅有这样的想法也是理所当然。 正是因为苏雅的心中也产生了想要得到更加高级的魔法的想法,正是因为这上结,更多的时候她才不肯相信死神的话,如果死神的话是真的,那么她必然要放弃森林大帝传授给她的这种对抗本领,那样的话,苏雅还真的不知道应该、或者可以说成是跟谁去学更加强大、高级的对抗本领。 现在的苏雅虽然并没有和死神争执,但是他们这两人你来我往、一来二去却也犹如当堂对峙相互拆台一般,一个认为对方的想法是错误的,另一个认为自己的想法绝对要比另一个精准。 就在苏雅和死神二人还没有分出胜负的时候,他们的面前突然再次出现了异样,而就在那异样来临之后,苏雅和死神再也没有心情继续“辩论”下去了。 可以说,最开始发现了异样的人应该站在苏雅对面的死神,因为很明显,在他专注地和苏雅谈了几句话之后,他的眼神突然地从苏雅的身上挪到了苏雅的身后,而看出了死神脸上的异样的苏雅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自己的身体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折,她本来是想要看一看死神究竟在望着自己身后的什么,本来,她还以为自己的身后除了有个“邪恶洞窟”来时路的那个漆黑的拐角处和那用来照明的悬浮在空中的火苗之外,就不可能有什么了。但是,当苏雅转过头的那一刻,她却发现自己又一次地猜错了。 因为就在苏雅走到这里之前,她曾经经过一段特别的路面,而在那个路面上是铺满沙土的,但是那时候的苏雅明显感觉出那些沙土的下面一定是埋着什么东西,因为她每走一步,她的脚就会觉得非常地不舒服。而苏雅在这之后也的确用事实和眼睛证明了那土的下面埋藏着的的确不是平凡的东西,它们都是没有血肉的人骨,在平时的时候,它们只是丑陋恐怖的静物,当一个身穿着金色盔甲的将军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那些人骨便会自动组合,然后他们会从地堆中一个个地站起身来,他们的手中也会紧握着各种各样的兵器,而他们的目标就是“邪恶洞窟”中的闯入者……、 但是苏雅分明记得,就在不久之前,这些组合成人形的骷髅战士们分明在苏雅和森林大帝的共同对战中被打死了,而当苏雅回过头一去的时候,她居然看到了那一时半会儿也查不清数字的骷髅战士们居然又一次地站在了苏雅的面前。 当苏雅看到那些骷髅士兵们再次复活了,她的脑海中首先显现出了一堆的问号,其中就有这些骷髅士兵们不是死了吗?所以他们怎么又复活了? 就在苏雅看到了眼前的那些个骷髅士兵们再次凶神恶煞地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的时候,她连忙召唤了自己的随身用剑黄金追踪剑,而接下来的苏雅也准备好了防御和攻击的手段。而对于“第三能量”的失效,尽管苏雅并不相信自己不会操纵“第三能量”,而且她也不相信“第三能量”只是这个世界上莫名出现的一种虚拟魔法,但是此时此地的苏雅的确无法利用好“第三能量”来帮助自己摆托自己现在的这段危机,所以她就在想:也许现在的自己只能选择实体攻击来对抗那眼前的敌人了! 可是,就在苏雅召唤出黄金追踪剑本来打算利用那支宝剑与眼前的骷髅士兵们进行一场恶战的时候,她的耳边居然又一次地传来了死神的声音:“别光顾着前面的那些小喽啰,小心看你的后面,真正要与我们决斗的人应该是他!”(未完待续。) 740 未死的金甲将军 苏雅听了死神的话,她再次回过头来随着死神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原来,就在前往“邪恶洞窟”的深处,也就是之前苏雅还没有走过去的洞窟的拐角处,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居然再次地出现了一个人,只见那个人穿着一身金色的盔甲,而他的脸正如苏雅之前所看到的那样,也不知道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脸的家伙,还是他的脸就是黑色的看不清楚的,而以苏雅现在的眼力,她只能在眼前那个人头盔的下面看到一张只能看到一团黑色的脸,除了这些之外,苏雅一点儿也看不到那个人的五官是什么样子的。那个人除了穿着一身金色的盔甲之外,他的手里握着一把特别长的刀,当苏雅第一次看到那把刀的时候,她只感觉以那把长刀与眼前的这个人相比,他们似乎非常不合比例。可仅管是这样,每次当那个身穿着金色盔甲的把守“邪恶洞窟”的将军出现的时候,他总是会自信地握着那支长刀。 当苏雅与那个身穿着金色盔甲的将军再次重逢的时候,苏雅第一眼就认出了他就是苏雅之前在这片拐角处所提到的那个被她称作是“金甲将军”的守洞人。 当苏雅看到那个金甲将军的时候,一时半会儿她还没有想起来,更没有反应过来,于是她脱口而出地对一旁的死神说:“他怎么还活着?他不是应该死了吗?” 当站在苏雅身边的死神听到了苏雅说的话之后,只见他诧异地转过了头朝着苏雅的方向望了望,在他迟疑的那段时间中他似乎有些问题想不明白,但是他还没有想多久,就开口对苏雅说:“死去的那个是‘古难记录者’。不是眼前的这位!” 当苏雅听到了死神的回答之后,她这才想起来,之前的死神所提到的有关“死了”的消息所讲述的已经死了的敌人的确是那位与苏雅素未谋面的“古难记录者”……但是苏雅仍然想不通,于是她继续对死神说:“我还是不明白——不是说在这个‘邪恶洞窟’中……正是有那个‘古难记录者’的存在,所以,他的其他的手下才死不了吗?现在‘古难记录者’已经死了……但是我们的眼前怎么还会出现一个活着的他?” 当苏雅说到“他”的时候,她又举起手来指向了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方向。 死神一边谨慎地提防着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一举一动。一边耐心地回答着苏雅提出的那些无聊的问题:“关键是他还没有死过呢。我们的面前当然会出现一个活着的他;如果他可以尝试死一死,那么我敢担保他是不可能有第二次重活的可能的!” 当苏雅听着死神说到了这儿,她才终于明白。原来之前死神所说的在这个“邪恶洞窟”中的首领与他的所有的手下们的生命是相连的意思竟然是:因为他们的生命相连,所以他们会拥有不死的生命;但是,当他们的生命不相连的时候,他们只能拥有一次生命。而关于这个问题。苏雅之前的理解是,当他们的生命相连的时候。他们的生命拥有的是无限的生命;当他们的生命不相连的时候,他们不等杀他的人动手,自己就会死去。 事实证明苏雅的分析是完全错误的。 可是,就在苏雅和死神还在那个金甲大将的面前谈论着他死不死的问题的时候。出乎两个人意料的是,此刻那个金甲大将居然开口说话了,只听那金甲大将突然说:“想要我死。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金甲大将的突然开口顿时令在场的苏雅感到很意外,最起码她不是很明白。那个看起来没有五官的金甲大将,他刚才到底是利用什么东西说话的? 不管那金甲大将到底是突然开口,还是永远不会开口,不管他看起来是个冷漠的,还是一个热情的敌人,死神都不畏惧他……也许死神根本就没有畏惧过谁。 接下来,只听死神也同样用冷漠的语言反驳那个金甲大将说:“‘古难记录者’已经,你也活不了多久时间,我劝你还是放我们赶紧过去,否则,你会死得比他还要快!” 死神说完这些,站在他和苏雅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居然冷笑了几声,但是他那笑声听起来却仿佛隐藏着无耐与悲哀。只听那金甲将军再次开口对死神说:“‘死得比他还要快?’你似乎忘记了一个问题:历史上的许多将领事实上都要比国王更勇猛、更善战,只不过那些国王占尽天时地利,所有的优势都被他们掌握了,所以他们才可以高枕无忧……如果事实上是颠倒的,他们同我们站在同一个战线上,他们与我们同时对峙敌人,他们死得绝对比任何一个将领都要快,因为他们需要依靠天时地利存活,而能征善战的将领是依靠自己的本领存活。一旦那些国王没有了天时地利,他们就失去了生存的机会;但将领们还可以依靠自己的本领,所以他们在任何时候都要比国王活得更有机会、活得更久。” 那金甲将军说完,站在他的对面的苏雅竟然为他讲了这么一堆话而目瞪口呆,这一刻她实在想不明白:之前的这个金甲将军就像是一个木偶,他在之前也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而现在的这个金甲将军怎么像是一们演讲师,他的话不但很长,而且好像也越来越多了! 但是,站在苏雅身边的死神可没有兴趣去管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话到底是多还是少,虽然他也觉得那金甲将军的话有些多了,但是还好,他还是可以从金甲将军的话中听到最关键的问题,金甲将军说了这么半天,他想要说的话无非只有一句,那就是:“我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我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你们杀死!” 在死神眼里。他认为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只是无名鼠辈中的一个小兵将而已,而死神从来也没有把那个小兵放在眼里,所以,当死神听了那金甲将军的一席话之后,他同样使用“咬文嚼字”的方法回驳那个金甲将军,虽然死神知道不久之后他和苏雅一定会打败那个挡路的金甲将军继续朝着“邪恶洞窟”的里面进发,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动手。但是死神也不在乎浪费这么一点儿时间与眼前的那个金甲战士较一较口舌之争。 于是。死神继续对那个金甲将军说:“你说的没有错,也许在战场上,将领比国王的确勇猛。但是。你不要忘记了,如果国王死了,就等于你也失去了所有的天时地利。所以,你以为你还能拥有多少取胜的机会?” 当那个金甲将军听了死神的话。他居然又一次轻轻地冷笑了一声,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笑声中似乎并没有流露出刚才的忧郁,但是那个金甲将军也没有向同样懂得狡辩的死神服输,他又对死神回答说:“但是,如果一个必须要在战场中寻找存活机会的国王的手下没有能征善战的将领的话。那么他又应该以什么取胜?” 当那个金甲将军对着死神反问完,本来始终在一旁听着他们谈话的苏雅还以为接下来的死神会继续与那个金甲将军狡辩下去,但是接下来的死神却并没有那个心思。突听他一转话题地对那金甲将军说:“你的费话太多了,我劝你还是趁早做决定吧:让我们过去。或者是不让我们过去。如果你放我们过去,那么我们愿意饶过你的性命;如果你不肯放我们过去,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送你前往地狱。” 当死神说完这些话,站在他和苏雅对面的那个金甲将军也突然板起了脸,只听他开口对死神说:“别傻了,你们不打败我,就不可能从这里过去。这个答案应该很明显啊,否则,就算我允许你们过去,你们的心里就能踏实了吗?你们应该能猜到,通过‘邪恶洞窟’的里面只有这么一条路,如果你们不铲除这一路上的敌人,就算我现在放你们过去,一旦当你们前往了‘邪恶洞窟’的最里面的地方,而我又和里面的同伙两面夹击,等到那个时候,你们企不是更加地寸步难行了!所以,对于你们来说,你们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你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降服或者是打败眼前的我!” 那个金甲将军说到了这儿,死神突然“噗嗤”一乐,只听他开口对那金甲将军说:“你到是很会为我们打算,看来我们之间应该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那金甲将军听了死神的话,他接下来似乎是颇有感慨:“战场就是这个样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况且,暗黑破坏神派我守护在这里,就是希望通过我的手段捉住自由之神,而我也知道,暗黑破坏神口里所提到的自由之神就是站在你身边的那个人,只要我捉到了她,我就可以带着她前往暗黑破坏神的身边去复命了!” “看来,在你的眼里,暗黑破坏神就是那个占尽天时地利的国王了,而你就应该是这个国王手下的能征善战的将军了,正是因为这样,你才心甘情原地向暗黑破坏神屈服并效命于他的吧!” 当苏雅听着那个金甲将军说到了这儿,她突然开口插了句嘴并质问那个金甲将军说。 但是,当站在死神和苏雅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再次开口的时候,他的回答却又一次地令死神和苏雅出乎预料,只听金甲将军说:“今天我站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我效命还是不效命暗黑破坏神,我只是要向世界上的所有的人证明:只要是在我把关的战场上,绝对没有我拦不住的敌人,也绝对没有我无法取胜的战役。这两样就是我想要证明的东西。但是,在我证明这个东西之前,我必须得接到一个任务,这个任务最好还是具有挑战性的,而阻拦你们继续前进和捉住自由之神对于我来说就是具有挑战性的任务……今天过后,很多人会再一次地记起我,甚至,当后人提到我的时候,他们会想起一个永远不会失败的我……” “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是一个为了证明自己才投奔暗黑破坏神的人,如果暗黑破坏神真的那么伟大,他为什么不赐予你一个生命?” 苏雅听着金甲将军说到了这里,她又一次地对金甲将军问道。 “生命?生命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当我活着的时候,我本来可以活得很普通、而且也会很自由……就是遇到了君主,他们总能巧言舌辩说服一些人为他们做牛做马,即使是死也甘心情愿,而我就是这类人的其中的一员,所以,在外人看来,他们表面上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与其说他们占尽天时地利,到不说成是天时地利其实根本就不愿意待见他们,反而是天时地利利用我这样的傻瓜派往了他们的身边去效忠他们……结果,将我举到最高处的人是他们,而将我摔入低谷的人也是他们……今天我的存在,就是要向他们证明:我是一个不败的将军,总有一天,他们会见识到我的威名……也许你说得对,古难记录者,那个喜欢研究像我这样的人的过去的那个人,他可以赐与我再生的生命和力量,而且,本来,我拥有的生命是不死之身,因为有他的存在,我的生命即使终结也可以重复重来……虽然那个古难记录者已经死了,但是什么情况也不会影响到我,因为我觉得生命有一次就够了,就我这么一次的生命,就够你们费尽思量地去算计了……我只能告诉你们,我一定会守护‘邪恶洞窟’的洞口,我不会放你们过去,我会用我的实力向你们证明,我是最强的将领。虽然看起来,自由之神身边的那个守护者似乎很强,但是你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俗话说的好‘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天的你们总算遇到敌手了!”(未完待续。) 741 迷途天使(一) 金甲将军最后说的话分明就是在对站在他的对面的苏雅和死神宣战,而苏雅和死神听着那个金甲将军说到了这儿,他们的确也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因为正如之前的金甲将军所说的那样,如果现在的苏雅和死神没有降服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他们恐怕也没有心思继续朝着“邪恶洞窟”的更深处前进,因为他们难以提防眼前的这个金甲将军与里面的埋伏者的两面夹击,所以,他们必须先要想办法过了金甲将军这一关不可。 既然现在的苏雅和死神与那个金甲将军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们终于都亮出了兵器。 金甲将军的那把特别长、但是又像极了是斩刀的大刀始终被他握在手中,就好像这个人和这把刀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 而站在金甲将军对面的死神始终目光炯炯地盯着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一举一动,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死神根本就不畏惧这世界上的任何人,只不过有的时候,他仍然对一些事物或者是敌人小心地处理并谨慎地对待,这其中的原因恐怕是因为他希望可以尽快解决眼前的问题。但是,此刻的死神是无需亮出兵器的,因为对于他所拥有的对抗本领“无极”能量来说,他只要随意操纵好“无极”能量,那能量对于他来说就是最厉害的武器了。 而站在死神一旁的苏雅却又一次地召唤出了自己的随身兵器黄金追踪剑,虽然这一刻的苏雅甚至有些感慨,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苏雅只感觉这句话用在黄金追踪剑上最恰当不过了。因为当黄金追踪剑“一无是处”的时候,它遇到了森林大帝为它开启能量,于是,苏雅居然可以利用这么一把一直以来虽然陪伴在她的身边、但是却起不到什么作用的破剑召唤魔法能量强大的“第三能量”为苏雅效力;但是,当森林大帝离开之后,苏雅却明显发现了当她再次利用黄金追踪剑召唤“第三能量”的时候,这时候的“第三能量”就像是天上的礼花。它只绚烂了一会儿就烟消云散了…... 当然。苏雅深知如果自己与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再一次地动手的时候,她是不可能使用那个像礼花一样一会儿就烟消云散的“第三能量”来对抗眼前的金甲将军的……至于苏雅究竟什么怎么对付眼前的这个挡路的金甲将军…….关于这个问题……苏雅还在想…… 但是,就在苏雅还没有想出更好的主意的时候。站在她与死神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居然又一次开口问话,而且他问的问题明显是和死神有关系,只听金甲将军对死神说:“你为什么不拿出兵器,你以为你赤手空拳就可以打败我吗?” 当死神听到了那金甲将军的问话。他又一次地冷漠地回答那金甲将军说:“对于我来说,我最厉害的武器并不是兵器。而是我所使用的‘无极’能量……如果你想一睹它的风采,我会让你在临死之前见识到!” 当那个金甲将军听着死神提起了“无极”,他突然会意了轻轻地点了点头,接下来他又对死神说:“‘无极’能量。我好像听说过一点点,据说这种本领在世界的对抗本领中排行在第二位,它是一种十分强大的对抗本领。它在与敌人对峙之时需要创造一个禁锢空间……说到了这儿,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因为如果你需要利用‘无极’能量来打败我的话,那么你在使用‘无极’能量之前,你需要将‘无极’能量发挥出来,而在它发挥出来的这段时间内,你更需要利用一种强大的攻击能量占领一个空间,但是在这个空间中,除了身在其中的你会安然无恙,身在这个空间中的其他的人都会有生命的危险……关键是,现在的自由之神就停留在你的身边,所以,你以为你怎么做才能正常地发挥‘禁锢空间’呢!” 死神一直在认真地听着那个金甲将军的讲话,尽管在那个金甲将军讲述关于“禁锢空间”问题的过程中,死神明显对那个金甲将军刮目相看,本来死神还觉得守护在这个“邪恶洞窟”中的那些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们都是一些目光短浅的草包之辈,他们不可能了解到敌人的优势,更不可能了解与他们为敌的对手的任何情况。但是很明显,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他对于死神的“无极能量”似乎是非常地了解的。 但是这一次还没有等死神回答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站在死神一旁的苏雅却动了动身,虽然她的手里仍然握着黄金追踪剑,但是她却朝着远离死神的地方走了过去。她一边走一边代替死神回答那个金甲将军说:“你说的话的确提醒了我,所以我决定为死神创造空间,这样他就可以正常发挥‘无极’能量了……但是,你也不用为我担心,虽然我站在了远离死神的位置,而且我现在的位置靠近了你手下的那些从土里面钻出来的气势昂扬的白骨军队,但是我相信,一旦死神一出手,不但眼前的你会魂飞魄散,而围绕在我的周围的那些白骨兵士们也一定会在眨眼的时间内粉身碎骨。” 当苏雅站在了远离死神的位置后,死神的心里果然轻松了许多。正如金甲将军所说的那样,当苏雅站在死神的身边的时候,死神的确难以利用“无极”能量中的“禁锢空间”占据优势并创造空间能量,但是现在的苏雅所站在位置距离死神已经有了一定的距离,所以现在的死神绝对有信心创造“禁锢空间”。 可是,正在死神还在操控围绕在自己身体周围的“无极”能量的时候,那个距离死神本来还有五、六米的金甲将军竟然突然挥动着手中的大刀朝着死神的方向砍了过来。 死神似乎对于眼前的这种攻击状况司空见惯,所以当他发现了对方已经发起了进攻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惊慌,死神反而很镇定地再次燃烧“禁锢空间”中的攻击与毁灭的能量……可是。这一次的死神的确失算了…… 就在死神使出全力燃烧着浑身的法力准备将对面迎面攻击而来的金甲战士困禁在自己创造的“禁锢空间”中的时候,而就在他自信可以利用一招就制服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时候,他突然发现眼前的情况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等死神看清了眼前的状况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所停留的地方居然不再是刚才的那个“邪恶洞窟”中,现在的自己居然莫名地站在了一片白云朵朵的蓝天之下,尽管在那蓝天中根本就看不到太阳,但是那天空却是十分地晴朗。而就在死神的面前。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树林映入了他的眼帘。一条通往树林深处的小路也出现在他的面前…… 就在死神突然感觉到自己周围的风景突然改变的时候,他第一个感觉是认为一定是那个金甲将军将他转移了空间……但是,虽然死神也拥有“空间转移”的本领。但是现在的他的确难以确认自己究竟在哪儿,而且,他似乎也无法找到一种办法离开这个莫名而出的空间…… 死神知道,即使自已站在原地死死地等下去也不可能找到离开这里的出口。就这样。他突然把注意力放在了映入了自己眼帘的那条林间的小路。死神于是迈开着步朝着那条小路走了过去,他这样做的原因无非是希望可以看到小路的尽头。现在的死神凭靠的只是猜测,他觉得也许小路的尽头可以告诉他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的正确的答案…… 死神这边还算逍遥自在,最起码他的面前没有敌人,他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到底是前进还是后退。但是苏雅的面前就不太好过了。而且现在的她明显感觉到了危机感,因为苏雅知道,现在的死神已经无法保护自己了。 苏雅亲眼所见。就在刚刚的那个与自己还有一段距离的金甲将军举着手中的大刀朝着死神的方向砍去的时候,苏雅亲眼所见当那个金甲将军的大刀举到了死神的面前但是还没有碰到死神的时候。金甲手中的那把大刀突然闪耀着金色的光芒,尽管那光芒转瞬而逝,但是它的光束仍然闪亮无比……而就在那金色的光芒渐渐地消逝的时候,苏雅竟然发现原来还在与金甲战士战斗的死神竟然躺在了地上不醒人世。、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顿时惊慌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连忙朝着死神的方向跑了过去。 但是,就在苏雅还没有靠近那死神的时候,她的耳边就传来了又回到了苏雅对面的那个金甲战士的声音:“别再浪费时间了,即使你跑到他的面前,也不可能唤醒他,也许他是醒不了的。” 苏雅眼里的那个金甲将军居然可以使用一招就将死神制服,这个问题本来在苏雅的心中是一种不可能看到的现象……但是今天的那个金甲将军就是轻轻松松地制服了死神。 本来苏雅还以为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不费吹灰之力就杀死了死神,于是,当苏雅开口回答那个金甲的时候,她的回答就是:“你居然杀死了死神,你的本领果然非同凡响,你到底是什么人?” 但是,当那个金甲将军听了苏雅的话之后,他的回答却是:“‘杀死了死神?’不,我并没有杀死死神,我只是帮助他休息了他的大脑,一旦他醒来,他仍然是死神,他不但会恢复记忆,而且他也会恢复法力和体力,他会变得像以前一样强壮!” 苏雅对于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金甲将军的回答可谓是一头的雾水,苏雅又对那金甲将军说:“你没有杀死他?但是,死神怎么会一动也不动的?” “他在睡觉,所以他一动不动!”那个金甲将军又开口回答了苏雅一句。、 “睡觉?我可不相信死神会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睡过去,他一定是遭到了你的杀害!”苏雅也固执地对那个金甲将军答了句。 “我没有那么蠢会让死神死掉……”、 那个金甲再一次地开口对苏雅说:“死神是死不了的,我知道,不管是人间还是地狱,任何一个地方都拦不住死神来去自由的脚步;而且他精通‘无极’能量,他的本领一旦发挥到极端,那结果一定是我不想看到的,而且我更不愿意看到。现在的这个办法是最好的办法,死神困在了自己的世界中,我相信他一定会活得很快乐?” 当苏雅听着那金甲将军说到了这儿,她的脑子中在想了又想之后,苏雅终于恍然大悟,听中她对金甲将军说:“原来,你早就有意这样地对付死神,所以你才故意催促他,然后,我就可以远离他,这样的话,你就可以趁机令他昏厥。于是,接下来的他就昏过去了。” 金甲将军却说:“你说的也不完全正确,其实现在的他并不只是昏厥了,现在的他正处于半死亡状态,如果他的意识在自己存在的空间中找不到回家的路,那么,他的灵魂就与死了没有区别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慢慢地忘记自己究竟是谁,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会逐渐地适应在自己的梦中生活……这就是死神的命运。” 苏雅没有想到眼前的那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金甲将军居然可以战胜死神,虽然这一刻的她还没有想出来对付金甲将军的办法,但是此刻的她仍然对那个金甲将军说:“看来,你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啊,你究竟是什么人,暗黑破坏神让你守护这‘邪恶洞窟’简直是低看了你,你不应该被抛弃在这么小的空间中,如果你可以早点儿地出现,也许暗黑破坏神会把你安置在更华丽的座椅之上。” “可是,对于我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那金甲将军继续对苏雅说:“对于我来说,捉住你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未完待续。) 742 迷途天使(二) 当死神昏厥在地上的时候,看起来苏雅接下来的反应就像是一个对许多东西都感兴趣的小孩儿,她对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似乎充满了好奇,她似乎总是喜欢对金甲将军问东问西、问长问短的…… 当死神昏过去有一会儿之后,苏雅的确是在没话找话地与眼前的金甲将军搭讪,但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苏雅这么做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可是,不管现在的苏雅用的究竟是什么方法来解决自己眼前的燃眉之急,她终是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地拖延时间,如果她想不到对付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方法,无论时间最终会被她拖延了多久、无论时间会被她拖延成什么样子,她都不可能从“邪恶洞窟”中逃出去,更别说从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手掌中逃离。还有,她不可能扔下死神不管,无论那金甲将军对苏雅所说的关于死神现在的情况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苏雅不但要想办法把死神带离这“邪恶洞窟”,而且她也要想办法再次地把死神从沉睡中唤醒……但是,现在对于苏雅来说,最重要的事还是要想办法对付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 本来,苏雅就不打算这么轻易地离开“邪恶洞窟”,虽然,最初的她根本就不希望踏进这里,虽然逼着她来到这里的人是森林大帝,而且现在在苏雅的身边已经看不到了森林大帝、也就是那么一个蓝色的斗篷的影子,但是苏雅仍然不甘心就这样两手空空地离开,她相信,既然守护着这个“邪恶洞窟”的敌人古难记录者已经死了,苏雅不会忘记这个家伙的名字。虽然她与那古难记录者一次面也没有见过,但是迪卡凯恩交给苏雅的《死亡名单》上面的每一个名字,苏雅可谓是倒背如流,所以,苏雅才会很轻易地就想起来那古难记录者就是《死亡名单》中其中的一位。苏雅此刻的感觉与她每一次见到写在《死亡名单》中的噩帝的心腹们的感受完全不一样,因为前几次当苏雅见到了写在《死亡名单》中的噩帝的心腹的时候,而且。每一次当她把那个噩帝的心腹的名字从《死亡名单》中消除的时候。她都会有拥有一种荣誉感,她至少会感到心情澎湃……但是这一次她却完全没有那种感觉,虽然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古难记录者已经死了。但是苏雅仍然感觉这“邪恶洞窟”中分明还有敌人,守在这“邪恶洞窟”中的敌人还很嚣张……而苏雅现在站在这里的本意就是希望这个“邪恶洞窟”可以变成真正的“洞”,这里面可以有成千上万只蚊蝇,但是绝对不可以有一个为暗黑破坏神效力的妖怪。而铲除守护着这“邪恶洞窟”中的每一个妖怪,就是此刻苏雅的使命。也是她的目标。就是因为苏雅有这样的理想、有这样的目标,所以就算是身边的死神倒下了,苏雅也不甘心就这么放过那金甲将军,她更不甘心就这样地离开“邪恶洞窟”。虽然。看起来现在的苏雅还没有想到对付那金甲将军的办法。 既然前面说了,“明眼人”都能猜测得出苏雅反复地询问着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各种问题,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在拖延时间……既然这么说。那个金甲将军自然也看得出苏雅这么做的目的,于是就在苏雅暂时找不到开口的话题的时候。那个金甲才突然转移话题并开口对苏雅说:“如果你想要知道关于我的更多的问题,我可以带你的灵魂前往暗黑破坏神的所在地,等见到了暗黑破坏神之后,你想要知道什么,你可以继续问他……而我接下来要做的,必然是把你的身体和灵魂分体……” 苏雅再笨也听得出,那金甲将军所说的“身体和灵魂分体”的意思无非就是送苏雅去送死。 但是苏雅知道自己的手里还有王牌,她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是遇到了强有力的对手,她可以随时随地地召唤万妖之王的帮忙……关键是现在有这么一个问题,而正是因为这个问题的干扰,使得这么长时间以来,苏雅一直也没有召唤万妖之王。而这个问题就是,就在这之前,苏雅刚刚来到了邪恶洞窟就不幸遭遇了毁灭大帝,那个时候的苏雅并不清楚毁灭大帝的势力,当她召唤守护者与毁灭大帝对战之后,她才知道那毁灭大帝的势力是如此地强大。在那之后,苏雅就召唤了万妖之王,但是无论她怎么召唤万妖之王,最终出现的根本就不是万妖之王,而是金成龙。其实金成龙也是一个非常有实力的妖怪,一百年前,就是他将东方龙城埋在了沙漠里,也是他与赫都五大神,至今都令那五大神闻声色变。可正是金成龙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他在与毁灭大帝对战了一会儿之后,他不但败下阵来,而且也不与站在不远处的苏雅打个招呼告个辞什么的,竟然一闪而过地直接地离开了。苏雅看得出,金成龙的离开简直就是狼狈不堪,她原以为万妖之王和金成龙是天下无敌,正是因为他们的名声在外,灵王赫都才会千方百计地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但是,就是被灵王赫都寄予了百分之百希望的这么两个角色,从此他们在毁灭大帝的面前连露面的可能性都没有了,总而言之,他们注定是毁灭大帝的手下败将。而毁灭大帝可以降服万妖之王和金成龙这件事,苏雅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件事情一定会传到暗黑破坏神的耳朵里,他通过这件事情也会了解到,灵王赫都再也不会有王牌,他更不会将“王牌”两个字寄予在任何人的身上,因为可以被他寄予是“王牌”的那个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不存在了。从此,了解到这个情况的暗黑破坏神一定会更加地嚣张。 这个经历只能告诉苏雅,万妖之王并不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人,他也会遇到令他无计可施的敌人,他也有自己无法踏过去的关……而苏雅迟迟不召唤万妖之王也正是因为这个。虽然苏雅的手里有万妖之王,但是在暗黑破坏神的手中始终有一个毁灭大帝,而前一个就是后一个的手下败将。而苏雅所在的这个“邪恶洞窟”其实并不是古难记录者,或者是眼前的金甲将军为“迎接”自己而开创的,它是暗黑破坏神故意设置在这里的、对于苏雅来说就是一个陷阱的地方,苏雅知道,如果苏雅在金甲将军的面前召唤了万妖之王。那么如果暗黑破坏神了解到了她的做法之后。接下来的暗黑破坏神就有可能直接将毁灭大帝召唤来,不管之前在爱兴城堡的时候,毁灭大帝是否为了完成暗黑破坏神的霸业而全心全力地付出。其实暗黑破坏神只是欠他一个承诺,他们两个达成默契是迟早的事情。所以,苏雅根本就无法召唤万妖之王,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己召唤了万妖之王。他也未必可以将眼前的局面改变。 不管苏雅是否有办法对付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那个金甲将军都不会轻易地苏雅。于是,当他的手中握着那把长长的斩刀的时刻,他又一次缓缓地走近了苏雅,但是。当他距离苏雅大概有三米左右的时候,他就停了下来,只见他举着手中的长刀。毫不犹豫地朝着苏雅方向砍了过来。 苏雅刚开始本来并不相信,现在的自己分明与那个金甲将军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但是在这么个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距离中,金甲将军就那么自信,他就认为自己随身宝刀真正就那么长,苏雅没有想到他居然在距离这么远的地方就砍向了苏雅。 但是,不管那眼前的金甲将军是自作聪明也好、是估计错误也罢,现在他那手中的长刀已经朝着苏雅的脑门处砍了过去。 虽然在苏雅每一次与敌人交战的时刻,她似乎只能想到用一个招数来迎敌,而这个招数就是利用黄金追踪剑将对抗诉兵器横挡在自己的面前,但是唯独这一次,苏雅却不想再一次地使用这个招数,她似乎从金甲将军那手中长刀的体型和它的体重的推测中推算出自己无论是力气、或者是兵器的坚韧度、或者是兵器的沉重根本都不是那金甲将军手中握着的那把刀的对手。正是因为这样,苏雅只是将黄金追踪剑紧紧地握在手中,看起来她根本就没有打算利用黄金追踪剑来保护自己,她更没有意图利用黄金追踪剑来与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周旋。 但是即使苏雅不召唤万妖之王、也不利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与眼前的金甲将军迎敌,但是她仍然不会听从命运的摆布自愿地成为了那金甲将军手中的短命鬼,就在那金甲将军走到她的面前的时候,她早在这之前就想到了一个守护战士,所以她决定召唤他出现…… 金甲将军似乎知道那自由之神苏雅其实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对魔法根本就没有掌控实力的对手,所以,当他来到了自由之神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也许他以为只要他的刀可以举起来并朝着苏雅的方向砍下去的时候,他就可以顺利地、如偿所愿地、成功地取到自由之神的性命并完成暗黑破坏神的使命。 只是令那个将军完全没有想到的,就在他手中的刀还没有劈下来的时候,他的面前居然出现了一种令他感到出乎预料的情况,因为那一刻的金甲将军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刀根本就无法砍下去,而另一个沉重的抵挡物挡住了那把刀的前进。 等金甲将军看清了眼前的一幕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原来挡住了自己的长刀的兵器竟然是一把黑色的、很宽厚的宝剑。 金甲将军遭遇了这么一个突发意外的状况连忙收起了自己的长刀,然后他抬起头来继续朝着眼前的那个握着那支黑色宝剑的人望了过去。 金甲也许了解自由之神的本领,所以,当他看到了自由之神苏雅的面前突然站着一个人的时候,他居然并没有感到意外和奇怪,他只是静静地打量了那个人的外貌。金甲将军发现眼前的那个挡在苏雅面前的人身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在他的衣服的周围镶嵌着许多盔甲的零件,什么说成是零件呢,因为他的这个盔甲并不完整,毕竟大多的盔甲都是由头盔、护颈甲、护肩甲、护胸甲、护腰甲、护臀甲、护腿甲、护膝甲、护脚甲等等制成的,但是眼前的这位手中握剑的守护者的身上却只是戴着护肩甲、护胸甲、护膝甲,似乎再多的盔甲对于他来说也只是装饰,他只是需要这三个盔甲的零件就可以了。 虽然金甲将军对于眼前的那个突然出现保护在自由之神苏雅面前的那个人不屑一顾,但是他仍然从他那四方脸上看出了他的年纪,这个身穿着黑色战衣的守护者的至少要比自由之神苏雅的年龄大上十几岁。 端详了那个穿着黑色战衣的战士有一会儿的金甲将军心中居然在想:“那个自由之神既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召唤了这么一个人,想必他应该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而那个身穿着黑色战衣的人对于苏雅来说并不是陌生的人,不仅如此,苏雅与他还是很熟悉的,正如金甲将军猜测的那样,这个身穿着黑色战衣的人正是被苏雅召唤了来对付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人,而他并不是别人,就是剑神灵义。 苏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了召唤那个灵义来到自己的面前并帮助自己对付金甲将军,她只知道那个看起来有些本事的金甲将军善长用刀,而且他的刀实在是长,苏雅对于武功没有研究,所以她是不可能知道应该利用什么武器来破解那金甲将军手中的长刀,但是她知道剑神灵义对武器在行,至少在实体对战中,剑神向来是百战百胜。(未完待续。) 743 迷途天使(三) 当剑神灵义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似乎不用苏雅说些什么,灵义就知道了苏雅突然召唤了他来的用意。 说到了这里难免要提到一个问题,剑神灵义没有沾染过苏雅的纯洁之血,但是他却可以被苏雅随叫随到,这其中的原因恐怕是因为灵义存在于异界的使命就是守护苏雅,而这个使命又是万妖之王赋予的,所以,灵义每每也可以被苏雅召唤,更何况他们之间就算没有纯洁之血的魔法相连,但是万妖之王早就在灵义的身上赋予了他随时被苏雅召唤到的能力。 正是因为这样,每次当灵义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他都知道苏雅召唤他是因为她的面前出现了难题,而灵义的出现就是为苏雅排忧解难而来。 所以,每一次当灵义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他们之间似乎连沟通都不需要,灵义甚至都知道,只要是什么人挡在苏雅的面前,那个人一定就是苏雅的敌人,而自己的出现就为了帮助苏雅铲除那个挡路的敌人而来。 所以,当灵义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他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所在空间是一个看不到尽头的洞窟,而现在距离苏雅头顶的不远处毕竟还悬浮着那搓火焰,虽然那搓火焰的体积并没有多大,但是它的光亮却可以照得很远,至少在苏雅可以看清自己周围的一切,除了前方通往洞窟深处的拐角处看不到以外,其它的地方总算是一目了解。 而灵义通过那悬浮在空中的火焰的照明也终于看得清眼前的一切:他知道自己的身后站着的是苏雅,苏雅的身后还有一群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的白骨士兵们,而在另一边和灵义有些距离的地方躺着一个男人……最后,灵义终于把目光放到了眼前的那个距离他并没有多远的穿着一身金色盔甲的将军的身上。 灵义也看到了那个人的手中拿着一把特别长的刀。但是对于他这么一个久经百战的武者来说,无论对方使用的是什么兵器,他眼里的致胜法宝永远是他手中的那支黑色的剑,其它的兵器都难入他的眼目。 灵义为了确定站在自己身后的苏雅将自己召唤来的真正的目的就是铲除眼前的那个身穿着金色盔甲的人,他就开口对那苏雅说了一句:“拜托女神,站在我面前的那个金甲人就是你的敌人,你召唤我来就是为了对付他吧!” 灵义称呼苏雅为“拜托女神”。那是因为在灵义的印象中。他与“拜托女神”相处的时间更加地长一些。但是事实上的苏雅却不喜欢别人这样地称呼自己,因为在她的印象中,她总感觉“拜托女神”是一个失败的女神。“拜托女神”的出生就意味着背负着一个使命,直到她的死,只是另一个人导演的一个故事的结束,“拜托女神”似乎根本就没有真正地自由过。她的存在只是为了成全另一个人的幸福,而那个人在“拜托女神”的生活里只是起到了路人的作用…… 不管苏雅是喜欢还是不喜欢灵义称呼自己为“拜托女神”。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她可没有时间和灵义计较这个,只听苏雅连忙回答灵义说:“我都叫他金甲将军,因为他的存在。我的身后的那些白骨士兵们都会任由着他的摆布,我召唤了你来,就是希望你可以帮助我对付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记住我的话哦,他手中的刀非常地厉害。我所说的厉害指的并不是他的刀要比你的剑快,而是如果他的刀闪着金光,那就意味着他会使他的必胜技……你看,那边躺着死神就是被他的必胜技打倒的。金甲将军说他并没有杀死死神,但是我眼中的死神却是躺在了地上人事不省,我不知道那个金甲将军用的是什么手段,我只能把全部的赌注都压在了你的身上,希望你可以帮助我打败他!” 站在苏雅面前的灵义听明白了她的交待,而且,似乎站在距离苏雅和灵义并不远的那个金甲将军也听清楚了他两个人之间的对话…… 问题是,当灵义听着苏雅说完,他便走到了金甲将军的面前,他居然一句费话都没有,而且他完全就不像会是和金甲将军说话的样子,他竟然直接拔出了手中的宝剑并朝着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砍了过去。 那金甲将军只能庆幸自己由始至终都把目光全神贯注地放在了灵义的身上,否则,就在灵义走近了他并二话没有地直接朝着他的脑门处砍过去的时候,如果不是他的注意力足够集中,如果不是灵义的宝剑拔出的时候与剑鞘摩擦产生了声音,恐怕那金甲直到此刻也没有反应过来那灵义已经展开了对他的攻击。 可以说,金甲将军根本就没有想到灵义会这么快就会攻击自己,而且他对灵义宝剑的“快”居然始料不及。 就在灵义握着手中的那支黑色的宝剑朝着金甲将军的脑门处砍去的时候,仅管当时的金甲将军想要用手中的长刀抵挡,但是直到灵义的剑先在自己出手之前已经靠近了自己的时候,金甲将军的心中才猛然地感到了震惊,他只叹灵义出剑的速度实大是太快了,金甲将军以自己的速度根本就跟不上灵义的速度,所以,他怎么能用那长刀挡住灵义的剑呢? 金甲将军看出了灵义宝剑的来势凶猛,情急之下,他只能选择倒退几步。 就这样,就在灵义的宝剑袭向了金甲将军的时候,金甲将军居然在一招没有出的情况下倒退了五、六步才停了下来。 当灵义看到了金甲将军不打先退,他便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什么金甲将军,不战先退,这是将军的作风?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如果你认为你不是我的对手,或者你只会倒退。那么你就直接退到这洞窟的最底层吧,免得我还要像扫苍蝇一样地把你一脚踢开,等到那个时候,你的痛苦就不止现在的这些了。” “我只是觉得有意思,” 出乎灵义预料的是,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到了这个时候似乎还有兴趣与他闲聊,只听那金甲将军对灵义说:“我没有想到你这个人只是刚刚地出现在这里。你居然二话不说直接来攻击我。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我手里用的这把刀又有什么特别之处?” 当灵义听了那个金甲将军的问话,他顿时冷笑了一声:“我有必要问你这么愚蠢的问题吗?你是谁还用得着问?你不就是暗黑破坏神那个真名叫作‘噩帝’的家伙的走狗吗?不然你怎么会挡在拜托女神的面前呢?” 当金甲将军听着眼前的那个挡在了自由之神苏雅面前的人的嘴中提到了“拜托女神”。他自然不知道“拜托女神”究竟是谁,不过,他通过眼前的局面至少也可以分析得出,“拜托女神”指的应该就是站在那个人背后的自由之神。只是金甲将军并不明白为什么自由之神又会被称作“拜托女神”?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并不需要知道“拜托女神”与自由之神之间到底什么关系?他只要知道暗黑破坏神交给了他什么任务。而他又可以在哪里找到自由之神并捉住她交给暗黑破坏神就可以了。 站在灵义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似乎并不在乎灵义的冷嘲热讽,只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灵义却看不到他有任何继续攻击的意图,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似乎是在卖起了关子。他又似乎是在犯蠢,只见他站在原地缓缓地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大刀,他把那大刀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他又对站在一边的灵义解释说:“虽然你对我并不了解,而且看起来你也不想更加了解我一些。但是我愿意把我曾经的过去告诉给你,这样,无论你和我鹿死谁手,我们都能知道对方的底细。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我的确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本来并不是我直接与暗黑破坏神进行来往沟通的,我曾经是效命于一个被称做是‘古难记录者’的人,他同情我的遭遇,事实上,现在的我恐怕只是一个灵魂而已,古难记录者将我苏醒,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就身在这个金色盔甲中了。我手中的这把大刀是我的随身宝贝,似乎在我死去又复活的时候,它的魔法得到了升华,它的名字叫做‘太岁刀’,‘太岁’是什么意思你猜得么吧,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意思,但是在魔法中,这个名字跟人可没有关系,它指的是魔法力量可以不受限制地进行无穷的变化。其实就在我活着的时候,我就把这把太岁刀携带在身。虽然我没有想到,等到我死去的时候,它依然陪伴着我,如果它是有生命的,我想这把剑早就会成为我的兄弟了。在我活着的时候,我本来是一个无战不胜的将军,但是由于小人的谗言,使得我在君主的面前渐渐地失去了威信和地位,最终的我没有死在战场中,而是死在了算计之中。” 金甲将军一边对站在面前的灵义讲述着自己的过去,他一边摆弄着自己手中的那把被他称作是“太岁刀”的长刀,最后,他把太岁刀像个握在了双手中,只不过这一刻的他只是把太岁刀支在了地上,现在的金甲将军看起来更像是一个需要依靠那把太岁刀才能站立的老人。 金甲将军的这么一出,就连站在距离他更远的苏雅都搞不清楚他是怎么想的,苏雅认为当灵义出现的时候,他与那金甲将军之间应该在短时间内就能分出胜负了,可是出乎所有人预料是,那个金甲将军竟然并没有和灵义交战,他似乎更感兴趣对灵义讲故事。 但是,还没有等着金甲将军的故事讲完,灵义就没有耐心地对他说:“看来,你的活着对于你来说是痛苦的,即使现在的你可以站在这里,但是你仍然忘记不了过去的冤屈,而今天的你,恐怕仍然因为无处鸣冤而感到委屈了,既然如此,那么你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就让我送你回到你应该前往的方向去吧!” 灵义说到了这儿,他再一次地举着手中那黑色的宝剑朝着面前双手扶着支在地上的那个太岁刀的金甲将军刺了过去。 站在远处的苏雅并不明白那站在灵义面前的金甲将军说着说着话,为什么到像是一副不会和灵义继续打下去的样子,否则,以他现在的样子,他又怎么躲得过灵义的袭击呢? 虽然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看似动也不动,他好像准备好了等着灵义去刺他,但是仅管是这样,灵义也不像是一个临阵手软的战士,也许除非面前的敌人会举手投降或者动手自刎,灵义才会视他们而不见,因为灵义是个守护者,他了解自己的使命,不管眼前那些敌人使出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手段,他都不会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完成任务,打败眼前的敌人。 可是,就在灵义举着剑朝着眼前的金甲将军刺了过去的时候,站在远处的那个苏雅突然看不到了灵义和金甲将军那边的情况,她只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好像突然来到了一个没有灯光的仓库中。 起初的苏雅还以为自己的处境发生了意外,可是她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头顶上分明有那搓悬浮在空中的火焰的照明,所以按理说她不应该看不清眼前的东西——除非那搓火被什么人熄灭了。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朝着自己头顶上的那处本来应该悬浮着那火焰的地方望了过去。 当苏雅抬起头来这么一望,她果然看到了那搓火焰仍然存在于自己的视野之中,只不过这一刻的她离开了苏雅的头顶处,她竟然在苏雅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转向了另一边,这样一来,苏雅的眼睛的确是看不到灵义和金甲将军那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对于另一边的情况却看得非常地清楚。(未完待续。) 744 迷途天使(四) 当苏雅看清了眼前的那么一幕,她顿时感觉不妙。之前还转过了头看到过身后那一幕的苏雅本来还存在着侥幸,因为之前就在苏雅的身后正如灵义刚刚被苏雅召唤来的时候他所看到的那样,距离苏雅的身后五、六米远的地方站着十几个白骨士兵,他们的个头虽然都要比苏雅高上许多,但是那一刻的他们居然像是雕塑一样一动不动。虽然那时候的灵义已经发现了这些白骨士兵们的存在,但是因为他们是丝毫不动的,所以那个时刻的灵义还没有想起来对他们发动攻击,而且就在灵义刚刚出现的时候,苏雅也强调了她召唤灵义的本意是希望他可以帮助自己对付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所以从灵义刚刚被苏雅召唤而来一直到现在他与那个金甲将军的对峙,他的目标始终都放在那个金甲将军的身上,他根本就没有把心思放在过站在苏雅身后的白骨士兵们的身上。因为那些站在苏雅身后的白骨士兵们一直以来都没有行动,所以这么半天过去了,苏雅竟然也把他们抛到了脑后。可是,就在刚才,当苏雅再一次地回过了头,她猛然发现了那些本来一动也不动的白骨士兵们居然莫名其妙地醒来了,而且他们的目光都毫不转移地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并且,就在他们确定了自己的位置之后,他们都提起了盾牌,拔出了刀剑,然后大踏着步朝着苏雅的方向走了过去。 苏雅可不相信那些白骨士兵们在突然复活后会礼貌地走近她,然后他们会相继地和她打声招呼,最后他们再对苏雅说句“拜拜”,完了他们就会和苏雅各奔东西了,苏雅相信那些白骨士兵们一定是听命于那金甲将军的命令。他们此刻突然地行动了起来一定是受到了那个金甲将军的指令召唤,所以他们才会突然地苏醒了过来,并再一次地把目标放在了苏雅的身上,然后他们又带有攻击性地朝着苏雅的位置走了过去。 当苏雅看着眼前的那些个白骨士兵们已经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而且很明显他们距离自己已经越来越近了,现在的苏雅显然是再次地回到了“毫无缚鸡之力”的那一阶段中,所以当她又一次地面对眼前的危险的时候。命运赋予她的选择再次地回到了两种之中:苏雅的第一个选择就是逃跑。第二个选择就是被眼前的敌人抓住。 可是苏雅并不打算从这两种选择中选出任意一种,至少现在的她没有那个心思,因为之前的她在召唤出了剑神灵义之后。在灵义与金甲将军交战的那么一招之内,苏雅就看明白那个金甲将军很明显并不是灵义的对手,苏雅看得出那个金甲将军自知难敌灵义;而在这之后,那金甲将军啰嗦了一堆很明显也是在拖延时间。所以看到这些的苏雅认为自己召唤出灵义绝对是正确的。她认为灵义绝对有可能制服那个金甲将军。也就是说,现在的苏雅已经胜卷在握了。她又怎么会放弃这唾手而得的“胜利”,所以她是不会甘心逃跑的,她更没有打算被白骨战士们抓住,她坚信只要她可以给站在自己另一面的那个暂时让她无法看到的灵义一点点时间。那灵义的方向一定会为她传来好消息。而当灵义的好消息传来的时候,他也会帮助苏雅对付眼前的那些白骨士兵们,苏雅更加相信当那些白骨士兵们遇到了灵义之后。他们绝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的苏雅只得又一次地召唤了黄金追踪剑并握紧了黄金追踪剑的扶手。 说到黄金追踪剑,这把剑的好处也许只有这些了。似乎苏雅就是一个容易知足的人,因为那黄金追踪剑毕竟不是出奇地坚韧,它的身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魔法,而它唯一可以为苏雅带来安慰的就是在每一次苏雅召唤了它,它就会马上出现;如果苏雅希望它带着剑鞘来,它就会缩在剑鞘里面并出现在苏雅的面前;如果苏雅不希望它带着剑鞘来,它就会直接出现在苏雅的身边。 而这一次也不例外,当苏雅再次用意念召唤着黄金追踪剑,它果然钻出了透明的空气来到了她的右手前面。虽然看起来这支黄金追踪剑经常会被苏雅丢弃,似乎每当苏雅安枕无忧的时候,她就忘记了黄金追踪剑的存在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黄金追踪剑就会悄悄地从她的身边“溜走”;但是每当苏雅想起了黄金追踪剑,并再次地需要它的辅助的时候,只要苏雅利用意念召唤它,这支宝剑又会重新地回到苏雅的手中。 苏雅的手里虽然重新召唤了黄金追踪剑,但是她仍然持续地倒退着,而且她还时不时地回过头张望,她希望自己可以看到被自己召唤而来的灵义的成功,她希望可以看到灵义把那个金甲将军制服……但是由于为苏雅照明的那搓火苗,也就是火圣凰的化身,她始终悬浮在那些直奔苏雅而去的白骨士兵们的周围,所以苏雅只能更加清晰地看清那些白骨士兵们的动作,但是她却根本就看不到自己身后的原来伫立着灵义和金甲将军方向的一切。仅管当苏雅头顶处的那搓照明的悬浮着的火苗在改变了她的位置之后,苏雅对于现在的灵义和金甲将军的情况已经接近了一无所知的状态,但是她仍然了解现在的灵义绝对没有把金甲将军制服,否则,苏雅面前的那些白骨士兵们也就不会那么精神抖擞、迈着方步、齐刷刷地朝着苏雅的方向走了过去。苏雅知道,如果现在的灵义已经将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搞定了,那么,站在苏雅面前的这些白骨士兵们应该再一次地变回了尘埃才对。 即使苏雅并不知道现在的灵义和金甲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仍然认为自己只要将时间拖延了过去,就一定能够等到灵义的胜利和他最终的支援。 但是现在的苏雅实在想不起来用什么办法对眼前的那些眼看就近在咫尺的白骨士兵们进行拖延了,在这关键的一刻她只能想起“第三能量”来。虽然现在的苏雅已经没有可能支配“第三能量”并利用它成为攻击敌人的致命武器,但是苏雅清楚自己再不济也可以召唤出“第三能量”的光芒来。苏雅突发奇想:当自己重新召唤出了“第三能量”,也许“第三能量”放射出的光芒也可以吓退眼前的白骨士兵们……这也是说不定的事儿! 苏雅想到了这里便果然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举过了头顶,她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指向了“邪恶洞窟”中那神秘兮兮的看不到尽头的洞顶。 当苏雅刚刚将黄金追踪剑举了起来并对准洞顶的时候,苏雅突然看到了距离黄金追踪剑大概有十几米的地方再一次地出现了之前频繁在她的头顶处出现过许多次的那个放射出多彩亮光的亮点,虽然在苏雅的眼里,那个亮点儿看起来可比太阳小多了,但是从苏雅的这个角度来说。她总觉得其实那个亮点儿不一定会很小。毕竟苏雅和那亮点儿之间还有一定的距离。 苏雅知道那亮光的中心就是“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而她召唤出“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用意就是希望利用那能量源的光芒转移眼前那些白骨士兵们的注意力,这样。她就可以拖延时间坚持到最后,因为她相信只要自己可以拖延时间、只要自己还可以继续坚持,不久之后,灵义一定会载着胜利的果实来到这边支援自己。 可是。就在苏雅刚刚召唤出“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时候,她的耳边居然听到了一个自己非常不想听到的声音。只听那个声音对苏雅说:“我劝你还是别再故意挣扎和拖延时间了,因为无论你怎么做,今天的你都不可能离开这里,你更不可能借助死神和剑神的帮助毁灭这‘邪恶洞窟’。我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当那个声音刚刚说完话,苏雅感到自己好像是噩森惊醒了般,因为她难以置信刚刚对她说话的人竟然就是那个金甲将军——这么说来。在苏雅故意拖延的这段时间里,那被苏雅召唤而来的灵义并没有把金甲将军搞定……可是。既然金甲将军可以这么平静地和自己说话,按理说,灵义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究竟……苏雅实在搞不明白:究竟剑神灵义在这会儿功夫中做了些什么?现在的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现在的苏雅显然是有些心不在焉了,之前的她还希望可以借用“第三能量”那奇特的能量源光芒转移朝着她的方向追赶而来的那些呲牙咧嘴的白骨士兵们,但是现在的她的心思却没有完全地放在眼前的那些白骨士兵们的身上,虽然,她的计划的确是起到了一定的效果,就在她在自己头顶处的半空中召唤出了“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之后,那些朝着她紧追而来的白骨士兵们的确如她所料般地突然停在了原地,而那一刻的他们居然相继地抬起了头并目不转睛地朝着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望了过去……当苏雅看到了这一幕居然有些想不通,因为她明显看见了当那些白骨士兵们望到了“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时刻,他们居然都放下了攻击和前进,他们只是全神贯注地朝着那能量源的方向望着,也就是说,现在的那些白骨士兵们仿佛又回到了一动也不动的时间里。 但是此刻的苏雅毕竟还没有心思把全部的好奇心都放在那些白骨士兵们的身上,现在的她更想弄明白此刻的灵义究竟在干什么,虽然苏雅也怀疑:难道那金甲将军用了之前对付死神的方法对付了灵义,而灵义也正是上了他的这个当? 可是,当苏雅顺着那金甲将军说话的声音朝着身后望去的时候,她只能在身后看到了一团黑暗,她仍然无法看到灵义的踪迹,也就是说,现在的苏雅仍然不知道那灵义究竟是死还是活,她更不可能猜到在这段短短的时间内,金甲将军又把灵义怎么样了! 就在苏雅踌躇着,并且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下结论、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究竟应该怎么做的时候,她的耳边居然又一次地响起了那金甲将军的说话声:“你是找那个剑神灵义吗?放心,他很好!除了他的灵魂,他的身上其他的一切都留在地上,他应该是前往另一个世界寻找自己的梦想去了……你放心,他并没有死,我不会利用一种魔法随便去杀人,我只是会将他交给暗黑破坏神。” 苏雅从那个金甲将军的口中听出了有关灵义的消息,苏雅听得出金甲将军这样地谈起有关灵义的问题,这其中的原因一定是因为灵义失败了,他并没有利用一切优势打败那金甲将军,不仅如此,他的身体还被金甲将军控制了……而且,他的灵魂和身体恐怕已经离开了。 想到这里的苏雅只能再一次地警惕着眼前的那些还在望着“第三能量”能量源处发呆的白骨士兵们,她一边望向了与白骨士兵们相反的方向,她这么做是希望可以看到灵义现在的状况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而那个原本悬浮在白骨士兵们头顶的火苗似乎与苏雅是心有灵犀的,当苏雅遇到危险的时候,那火光就会漂浮到苏雅面前的白骨士兵们的附近,这样,苏雅就可以看清每一次会对她不利的敌人;当那些白骨士兵们不再对苏雅进行攻击并站在原地发呆的时候,那火光又会再一次地回到苏雅的头顶的四周,那火苗似乎是在用尽全力地帮助苏雅照亮那灵义原本站立的地方。 就这样,苏雅利用火圣凰的化身,也就是那一搓火苗的光亮终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看清了如今灵义的情况……(未完待续。) 745 迷途天使(五) 苏雅借助头顶处那一搓可以看得清眼前一切的火苗的照耀下,她终于在前方距离自己概有十几米的地方看到了灵义,但是,当她的眼里出现灵义的那一刻,她却只感到大吃一惊,因为现在出现在她眼里的灵义虽然看起来安然无恙,但是他却是双目紧闭地躺在了地上,而那支原来与灵义不离身的黑色的宝剑竟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当苏雅看到了躺在了地上的灵义人事不省之后,她的眉头紧紧地皱着,她的脑子里不停地转着圈儿,她不明白一场明明对自己有利的局面为什么会变成眼前的这种情况,她更不明白那个金甲将军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又是用了什么方法制服了剑神灵义的。 此刻,苏雅的脑子中混沌一片。对,她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中就剩下一团浆糊和一碗放过了期的馄饨了。因为现在的苏雅已经想不明白接下来的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原本她是希望借用召唤的灵义来对付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如果灵义无法制服金甲将军,如果她召唤自己的守护神万妖之王,那么暗黑破坏神很有可能派出毁灭大帝,等到那个时候,暗黑破坏神就算有些条件一直不愿意与毁灭大帝谈妥,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也会突然之间谈妥了,所以召唤万妖之王对于苏雅来说并不是一个万全之策……那么,现在的局面既然已经摆了这里,苏雅还能召唤谁,苏雅自认自己的队伍中最强大的人就是万妖之王、死神、剑神,现在他们都无法在这个战场中立足……苏雅就在想:难道今天的她真的只能在这“邪恶洞窟”中被眼前的那个金甲束手就擒?还是,她只能选择回头路想个办法离开这个“邪恶洞窟”。而之前自己想好的计划尽数落空,自己更没有机会征服这个“邪恶洞窟”? 苏雅真是没有想到,在自己以往的与暗黑破坏神周旋的过程中,自己似乎还没有遇到过棘手的、难以解决的问题,没有想到今天却被她遇到了。 当苏雅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灵义的时候,她顿时傻了眼,她当然不会明白为什么之前的死神在与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较量之后。他会莫名地躺在了地上。而当后来的灵义也与眼前的金甲将军对峙之后,他也在悄无声息中被金甲将军那看不到的魔法试压最后躺在了地上。金甲将军说:他并没有把死神和灵义杀死,这句话到底是真还是假?如果现在的死神和灵义都没有死。那么他们又为什么会像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地上?如果今天的这场战斗结束了,他们仍然可以安然无恙地醒来吗? 此刻的苏雅本来是右手举着黄金追踪剑,而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指向了“邪恶洞窟”的洞顶处,当然。只要苏雅将黄金追踪剑举过头顶并将它的剑尖处指向高处,那么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指向的既不可能是天空。也不可能是洞顶,那里永远是一个透着各种颜色光芒的闪烁着无限光源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其实此刻的苏雅的黄金追踪剑指向的也是“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处。但是,当苏雅看到了前方灵义的情况之后,一时之间她似乎完全接受不了。所以就在那一刹那,她似乎忘记了有些事情,就连她将举着的黄金追踪剑放下的时候。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动作。可是不管苏雅知道还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都已经做完了。只不过,接下来的后果她还没有想到。 但是,就在苏雅将黄金追踪剑摞下来的那一刻,她的身后传来了一阵“嚓嚓嚓”的嘈杂的声音,而且夹杂在这个声音之中还有一个人的惨叫声…… 本来那两种声音都出乎了苏雅的预料,但是与那两种声音同时发出的另一个声音却掩盖了前两种声音,而那另一个声音就是苏雅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再一次的说话声:“别再犹豫了,你继续看下去也就是这样的局面了,帮助你的死神他不可能再一次地站在我的面前了,而那个被你叫来的剑神,他也无法站起来。但是有一点你放心,只要我死不了,他们会一直享受睡觉的乐趣……” 可以说,在苏雅趾高气昂的时候,她可以对眼前的敌人回驳一千句反抗,但是现在的她只能把心思全部放在想办法上面,她必须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她可没有兴趣和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斗嘴,只有当她胜券在握的时候,她才有可能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也许是因为苏雅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回答那金甲将军些什么,或许她更想知道与金甲将军的说话声同时进行的那两个突然发出的声音到底代表着什么。 想到这儿的苏雅便回过了头去朝着刚才发出声音的地方望了过去。 可是,当苏雅看到了身后那一幕的时候,她却再一次地感到了吃惊,因为原本站在她身后的是即将靠近她的白骨战士们,他们看起来凶恶得很,而且他们目标统一都朝着苏雅的方向走了过来,苏雅深知如果自己被他们靠近了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可是,就在苏雅回过了头来的时刻,她却突然发现那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两个白骨士兵竟然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变成了散碎的白骨堆,看起来他们的脑袋、身上的骨骼、还有他们的刀和盾竟然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变成了零件,而那些零件都莫名地遭到了损坏,现在无论是白骨士兵的身体还是他手中的武器都变成了零件,他们都散乱地铺在了地上。而站在距离那些白骨零件更远的白骨士兵们居然也停止了脚步,他们又一次地恢复到了之前傻傻地站在原地时的样子,可仅管如此,苏雅仍然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与之前完全不同的状况,之前的那些一动不动的白骨士兵们更像是雕塑,雕塑是没有感觉没有目标的。而此刻那些白骨士兵却只是身体不动,但是他们的目光都同时朝着同一处望了过去,苏雅从他们的目光中仿佛看到了恐惧。 当苏雅朝着那些站立着不动的白骨士兵们的目光所凝聚的地方望了过去之后,她终于发现令那些白骨士兵们不敢前进的究其原因竟然是自己手中正握着的黄金追踪剑。 可是,当苏雅又一次地朝着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望了过去的时候,她却猛然发现那黄金追踪剑的剑刃的周围竟然闪着白色的光芒—这把剑似乎在很长的时间内都处于静止状态,此刻那剑身居然闪烁着光芒。眼前的这么一幕着实令苏雅感到意外。 当然。令苏雅感到意外的原因并不是因为那黄金追踪剑有没有闪着光芒,而是那层围绕在黄金追踪剑剑体上面的白色光芒,而且这黄金追踪剑分明就在刚才苏雅并没有留意的时间里砍碎了已经追上了苏雅的那两个白骨士兵-----这个事实足以证明:“第三能量”魔法再一次地回到了苏雅的手中。苏雅又可以正常发挥“第三能量”了。 虽然苏雅发现了自己身后的那两个白骨已经变成了零件,而且显然,站在苏雅面前距离她同样的是十几米的金甲将军也早就看到了那个白骨士兵的结局,但是他看起来却像没有看到的样子。他似乎仍然入处于一种无所谓的状态,只听他又对苏雅说:“还不束手就擒?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恐怕不是吧!” 刚才还处于下风的苏雅突然反驳了那金甲将军一句。并且,就在她回过头的同时,她又一次地将黄金追踪剑举过了头顶,而她在做这么一个动作的时候。又同时地对那金甲将军说:“刚才的我并没有亮出真本事,现在的我拥有了真正的本领,我相信我可以轻易地打败你!” 苏雅一边说着。心中一边想:“‘第三能量’再一次地回到了我的手中,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利用‘第三能量’制服这个金甲将军!” 没有人能看清站在苏雅面前的那个身上披着金色盔甲的金甲将军的脸到底是什么颜色的。更没有人猜得到他此刻的心情又是什么样的,当他听到了苏雅的回答之后,他仍然很平静、又似乎是很自信地对苏雅说:“是吗?那就让我见识见识你口中所提到的‘第三能量’到底有多厉害……” 苏雅还没有等那个金甲将军说完,她就攥着手中的那个已经吸满了空中传送到它的身上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然后苏雅紧紧地握着黄金追踪剑并利用它的剑刃砍向了金甲将军的那一边,苏雅眼见着当黄金追踪剑离开了头顶处的那个“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时候,它的剑身上仿佛附载着强大的电流,而当苏雅将黄金追踪剑砍向金甲将军方向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的手中似乎握着的并不是一把微型的宝剑,那似乎是一把非常长、非常大的聚满电流的武器,在它下落的一瞬间,它的周围但凡被它触碰到的一切都在瞬间变成了废墟和尘埃…… 虽然苏雅手里的那个吸收了“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的威力看起来非常地强大,但是就在苏雅将黄金追踪剑砍向了金甲将军的方向的时候,令苏雅完全出乎预料的是,那个金甲将军的进攻速度也着实地令她吃了一惊,只见那金甲将军竟然在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剑落之前就来到了苏雅的面前,金甲将军的手中也举着那把被他称作是“太岁刀”的兵器,只见他那“太岁刀”的刀锋四周也围绕着一股能量…… 苏雅当然不会想到那金甲将军居然可以快自己一步,他居然在自己进攻之前先发制人地对自己发动了进攻,而苏雅对于金甲将军的进攻居然毫无对策,更来不及防御,就这样,苏雅果然被金甲将军的“太岁刀”砍到了。 但是,苏雅被太岁刀砍到的结果居然是她并没有死,而是昏迷了过去。 也许正如金甲将军所说的那样,他不会轻易动手去杀人,虽然之前的那个死神和灵义都败在了他的手心之中,但是他们并没有死,而是穿越到了另一个时空休养生息去了。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此刻苏雅的昏迷应该和死神、灵义的昏迷是一码事,但是仍然有令金甲将军想不通的地方,因为站在他眼前的那个手中仍然握着黄金追踪剑的苏雅虽然现出了一副昏迷状态,但是令金甲将军想不通的是这个叫作苏雅的人为什么仍然站立着d在空中?不,不能说成是“站立”,毕竟她此刻的身体是倾斜的,仿佛她正依靠着空气站立……或者可以解释成苏雅是在依赖着空气呼呼大睡…… 当金甲将军看到了苏雅这么一幕的时候,他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就在他突然地抬起了头并朝着四周望去的时候,他似乎显得更加地诧异。因为,现在的金甲将军和苏雅应该是停留在昏暗的“邪恶洞窟”之中,在这个看不到尽头的“洞窟”里,它可以是潮湿的,也可以是黑暗的,不管怎么样,它不可能是被树林包围着的…… 也就是说,当金甲将军朝着自己的四面八方望去的时候,他竟然发现自己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来到了一片夜空下的树林里,在金甲将军的耳边时不时地传来了蚊蝇的嬉戏声和小河的流水声……可是,金甲将军百思不得期解:本来应该站在“邪恶洞窟”中的他为什么会突然来到这里? 当金甲将军又一次地过头来望向那苏雅的时候,金甲将军发现那苏雅仍然躺在空气中沉睡着,而当金甲将军又一次地抬起了头并朝着远处望去的时候,他仍然看到了紧密相依的树木…… 看到这一幕的金甲将军心中奇怪地念叨:“我怎么会进入到自己创造出的迷途路中来呢?”(未完待续。) 746 迷途天使(六) 此刻的金甲将军眉头紧皱,他站在原地不停地思考着、犹豫着,看起来他一点儿也不像是将要前进的样子。 也许金甲将军的犹疑是因为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由“邪恶洞窟”转移到这么一个风景怡然的世界中来……也许他犹疑的原因正如他所怀疑的那样,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来到了自己设置的迷途路中来……也许他犹豫的原因是既然自己已经进入了迷途路,那么他没有理由仍然可以看到沉睡中的苏雅,如果此刻的苏雅并没有进入迷途路,那么她更没有可能是沉睡着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金甲将军望着前面那夜幕下的树林犹豫不决,为了证实自己的怀疑,金甲将军又一次地朝着刚才斜躺在空气中的苏雅的方向望了过去,可是,就在金甲将军重新转过头去的那一刻,他的心却再一次地被震惊了一次。 因为,就在金甲将军转过头去的那一刻,他在刚才那自由之神苏雅原本倾斜着身体的地方居然再也没有看到她的影踪,金甲将军只见那里空空如也,那里只有一片即使是在星光的照耀下也仍然看不清楚颜色的草地,那里除了草地以外,其他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当金甲将军看到了眼前那空空的一个人的影踪也看不到的草地的时候,那一刻的他仿佛才突然醒悟:也许直到此刻的他才是真正地进入了迷途路…… 金甲将军盯着眼前空空的草地有一会儿之后,他似乎又一次地想起了什么,于是他连忙抬起头来朝着刚才那黑夜中的树林的尽头处望去,可是,就在金甲将军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再一次令他惊呆了。 原来,就在金甲将军抬起头来朝着前方望去的时候,他在前方刚才还是黑夜中的树林的地方却再也看不到树林,甚至,此刻出现在他的面前的天色也不是黑夜,而是瓦蓝的白天,而在那片天空下面是一片汪洋无际的海洋。此刻的金甲将军就站在金色的海滩上。当金甲将军朝着海滩的更远处望去的时候,他才看到在海滩的更远处屹立着一片树林……但是那片树林距离此刻的金甲将军分明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也许此刻的金甲将军不会明白为什么自己一步也没有迈出去,但是他却突然远离了刚才近在咫尺的那一片树林? 此刻就在金甲将军的眼前。他只见一波一波的海浪拍打着岸边的沙滩,眼前的画面带给他一种和谐安逸的感觉…… 但是,望着眼前这么一幅平静的画面的金甲将军的心中却产生了一种预感,他总感觉导致自己的面前的风景不断变化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某一个更强大的敌人盯上了自己。也是他让自己进入了自己所创造出来的迷途路中来,而那个人这样地戏弄自己一定是别有目的。还有,眼前的戏弄绝对还没有完,金甲将军相信,只要自己回过了头去。自已眼前的风景仍然会继续变化下去…… 金甲将军虽然根本就猜测不出冥冥之中到底是什么人在与自己作对,但是不管怎么样,他绝对不相信与他作对的人是死神。因为他知道死神已经被自己引入迷途路……而那个人喜欢在暗处与金甲将军周旋的人更不可能是剑神灵义,因为金甲将军知道此刻剑神灵义的命运与死神的命运是一个样子的。他同样被金甲将军引入了迷途路…… 金甲将军继续地猜测着,他判断那个戏弄了他的人更不可能是苏雅,因为金甲将军相信以那个本领有限的自由之神的能耐,他是不可能利用这么强大的魔法力量将自己引入迷途路的,金甲将军坚信自己的魔法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参悟得到……那么,琢磨到这里的金甲将军可就想不通了——那个戏弄自己的人究竟是什么人呢?他把自己引入了迷途路,他认为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 虽然金甲将军知道当自己再一次地回过了头,他所看到的眼前的风景一定会再一次地改变,但是他也顾不了这么多了,金甲将军知道自己总要选择一种方式与戏弄了自己半天的敌人见面,但是如果那个敌人一定要在与自己见面之前戏弄自己一番,那么金甲将军是必须要接受他的戏弄的,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永远不接受挑战,那么他永远都无法结束战斗。 想到这里的金甲将军便又一次地回了过头去。 可是,就在金甲将军又一次地回过了头去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又一次地惊到了他,因为他发现后面那原本处于黑暗中的空空如也的草地不见了,此刻出现在他的面前的仍然是瓦蓝的晴朗的天空,但是在那晴朗的天空下面却并不是一望无际的海洋,而是被一层层起伏叠峦的雾云遮盖住的山峰,而此刻的金甲将军就站在一个悬崖峭壁的边缘处,当金甲将军回过头去的时候,他顿时看到了自己脚手根后面的那一片深不见底的、白云茫茫的世界,他为眼前的这么一幕的突然出现再次吃了一惊。 当金甲将军看到了自己站在山顶的边缘处的时候,也许他只是想要挪一挪脚步,所以他才会不由自主地朝着前方迈了几步碎步。 但是,就在金甲将军刚刚朝着前面迈出了几步之后,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酷似水声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的金甲将军突然想起来了,因为之前的他还猜测那个与他作对的敌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一定会继续捉弄着自己,直到自己精疲力竭为止……正是因为这样,每一次当自己转回了头又转了回来的时候,自己总会在眼前看到不同的风景,而自己眼前的风景不停止地突然转变,做出这一切的人一定就是那个在暗处捉弄金甲将军的人……正是因为这样,每一次金甲将军转过了头又转了回去。他一定会在金甲将军的面前不停地变化风景……而现在的金甲将军已经又一次地把头扭了过来……这么说来,当他再一次地抬起头的时候,他会看到眼前又一次地出现不同的风景……不管金甲将军相不相信,那突然出现在他耳边的水声就是证明…… 想到这里的金甲将军毫不犹豫地又抬起头。 可是,当这一次的金甲将军又一次地抬起了头的时刻,他却并没有在眼前看到异样的风景,可以说。他什么也没有到。因为就在他抬起头的那一刻,不知打哪儿袭来的一股重力,那股重力将金甲将军的脑袋使劲儿地按了下去。金甲将军只感觉那股力量大得自己都无力反抗,直到那个人将自己的脑袋用力地按在了水里,直到金甲将军的脑袋被水的压力控制得眼看就要窒息,直到当金甲将军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伸出了两只手企图要向那个摁住自己脑袋不放的力量猛袭过去的时候,那个隐形的敌人才终于松开了自己的脑袋。直到这个时刻。那金甲将军才有一种重获生命的感觉,他的脑袋连忙离开了水面。 可是,就在金甲将军的头部离开了那个刚刚把他变得窒息的水面的时候,当他又一次地看清眼前的一切的时候。他却在眼前根本就没有看到一点儿水,可是刚刚的他明明就有一种浸在河里的感觉…… 金甲将军连忙抚平了自己那颗不安的心,他知道刚刚自己所经历的那么一幕也许只是冰山一角。也许那个喜欢在暗中与他作对的敌人还没有玩耍够,接下来的他还会使用各种手段接踵而来地继续戏弄自己…… 可是。等到金甲将军的心真正地安宁下来的时候,当他看清了眼前的一幕的时候,他的心却似乎又变得平静了。 现在的金甲将军在他的眼前又一次地看到了一片深绿色的草地,而连接草地的一边的远远的尽头是连绵不绝的山脉,金甲将军在另一个方向里也看到了山脉…… 金甲将军此刻的心情之所以平静了许多,那是因为他在之前所看到的眼前的风景与身后的风景截然不同,那时候不但金甲将军的心无法安定,而金甲将军也相信那个始终戏弄他的敌人也不想安定下来;但是这一刻的金甲将军却在自己所能看到的所有的视野内见见了同样的风景,此刻的金甲将军终于有种预感,他相信那个戏弄了他有一会儿的敌人一定是戏弄够了,或者那个敌人会选择另一种方式与自己对峙……或许,接下来那个敌人有意与自己见面也说不定…… 当金甲将军把视线又挪回到近处的时候,他终于在自己的眼前看到了一个人的影踪。 其实,金甲将军也看不清眼前的那个人到底长着什么样子,他只知道那个人的个头似乎非常地大,以金甲将军的身体比例与那个人的身体比例相比,金甲将军那小小的神材更像是他的一只脚;而且那个人的身体隐在了白色的云雾之中,似有似无、若隐若现,所以说金甲将军根本就看不清他的外表。 可是,不管金甲将军能不能认清那个人的外貌,他都相信接下来的那个不会再利用幻影来迷惑金甲将军,既然他肯出现在金甲将军的面前,那他就一定想要对金甲将军说些什么。 就在金甲将军认出了站在自己前面的草地上若隐若现的巨人之后,那个巨人果然在没多久后对金甲将军开口说:“我想看一看,你怎么走出这个迷途路……我觉得你最好告诉我,如何让死神和剑神走出迷途路?” 被戏弄了半天的金甲将军当然没有想到当那个人刚刚开口之后所说的话竟然是这么一席话,不管怎么样,金甲将军仍然愿意回答那个人的问题:“在迷途路中,只要还记得自己是谁的人,就有可能走出迷途路;如果那个人走着走着的,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那么那个人就有可能越走越远了……最后,那个人自然会陷在迷途中……可是你放心,我怎么走也不会走进迷途的……我没有办法让死神和剑神走出迷途,因为他们两个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所以,他们是走不出迷途路的?” “你拿这话儿戏弄谁?我可不相信,凭什么你可以走出迷途路,他们却走不出迷途路?难道你自认你的本领要比死神和剑神的强上几倍?我看不像啊?” 金甲将军听得出那个站在自己对面的敌人似乎很清楚自己与死神、剑神的魔法神力的比较,但是金甲将军仍然不介意对那个人说出实情:“我说的很清楚了——‘在迷途路中,只要还记得自己是谁的人,就有可能走出迷途路;如果那个人走着走着的,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那么那个人就有可能越走越远了……最后,那个人自然会陷在迷途中……’而我根本就算不成是一个人,我只是一个孤苦的灵魂,所以我可以轻易地走出迷途,我的道理就是这个样子的!” 那个站在金甲将军对面的藏在云层中的巨大的身影听着金甲将军说到了这儿,在短短的时间内,他似乎若有所思般地寻思了一会儿,过了一会儿后,他又开口对金甲将军说:“哦,原来你有这方面的优势,所以你可以轻易地制服死神和剑神,你还将同样的办法用在了自由之神的身上,只是你不会料想你的‘迷途路’对自由之神根本就不起作用,对于我来说,更加不起作用。” 金甲将军听着那个巨人说到了这儿,他奇怪地对那个巨人说:“我的‘迷途路’对任何人都会起到效果,但是被我的‘迷途路’牵引的人都逃不了迷途路的迷惑,所以,我并不明白你是怎么摆托迷途路的牵引的,我相信我创造出的迷途路不可能对眼前的任何一个敌人仁慈,除非那个敌人自己就有摆托迷途路牵引的方法,而你的方法是什么?你又是怎么摆托迷途路的牵引的?”(未完待续。) 747 迷途天使(七) 金甲将军对着面前的那个隐在云雾中的巨人说完,只听那个巨人回答他说:“我并不知道你的‘迷途路’到底为什么能困住所有的人类,但是我知道你的‘迷途路’不可能对我起到任何的作用,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因为这个世界因我而存在,而你也必然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中,如果你想把我往‘迷途路’上牵引,如果我陷入了‘迷途路’中,那么那个时候的我应该是‘死亡状态’,如果我死了,那么这个世界就会不复存在了,而你也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所以,你因为世界而存在,而世界因为我而存在,所以,如果你无法被困在‘迷途路’中,那么我自然也不可能被困入‘迷途路’里……” 那个巨人说到了这里,金甲将军好像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就在他“呵呵呵”地轻笑了几声后,只听那金甲将军又对站在他面前的那个巨人说:“你所说的话的意思好像代表着你是‘天地灵’的合体?因为据我所知,这个世界是依靠‘天王’、‘地王’、‘灵王’的存在才有可能存在的,所以,你又算得上是哪方神圣,你凭什么说世界因为你而存在?” 那个巨人似乎也无所谓那金甲将军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他所说的话,只听那巨人又回答金甲将军说:“我说的就是事实,你不相信我就没有办法了。可是,不管你相信我说的话还是不相信我所说的话,你的‘迷途路’对我都不可能起到任何作用。” 当那个巨人说完这些,突见站在他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又一次地将右手中的“太岁刀”扶在了面前,现在的他利用两只手扶着支在地上的那把“太岁刀”,他作出的这么一个动作仿佛是迎宾仪式上的一种礼仪。可是。就在金甲将军做完这个动作的时候,他那说话的语气却有些怪里怪气,反正当他再一次地对着那个巨人开口的时候,他根本就是一副没好气的样子,就听金甲将军又对那个巨人说:“不可能,我说过了,没有人可以逃脱我的‘迷途路’。即使是你也不可能例外……” 金甲将军刚刚说到了这儿。站在他面前的那个隐在云雾中的绿色的巨人竟然突然插嘴说:“你又想再一次地使用‘迷途路’,你的意思就是想要把我引入‘迷途’?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再浪费时间,我跟你说过了。这个世界因为我而存在,而你因为这个世界而存在,如果我不存在了,那么这个世界就毁了。而你也休想能活泼乱跳地站在这里施法……所以,你的‘迷途路’对我根本就不起作用。再说了,你刚才不是尝试了一次了吗?你看,自由之神都没有受你的‘迷途路’的迷惑,她现在只是利用短短的时间休息一会儿。等一会儿,当我们谈完话的时候,她就会醒来了……我看。你还是不要反抗了,不如我们静下心来慢慢地谈一谈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和睦相处的问题吧!” 当金甲将军听了那个巨人说的话。他一时半会儿似乎想不起来回驳什么……也许,就在他听到了巨人的话之后,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反正那金甲将军总感觉眼前的那个巨人似乎能看透自己……仅管此刻的金甲将军不知道用什么话回驳那个巨人,但是就在他思忖片刻之后,他仍然犹犹豫豫地对那个巨人说;“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可是,金甲将军不会想到,就在他说完这句话,那个巨人居然对他说:“你在我面前做的这个动作不就是想要开启‘迷途路’吗?我在很久之前就来到了你的身边,也许那个时候的你还没有发现我的存在,但是我却发现你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做这么一个动作,而且每次当你做完这个动作的时候,你的对手就会陷入‘迷途路’,并且他们会一去不返……现在你在我的面前又再一次地重复着这么一个动作,所以我可以很清楚地看清你在使用‘迷途路’对付我。我只是希望利用一种方法让你的心可以变得平静,也许你我之间根本就不用你死我活地针锋相对,也许我们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一谈,难道我们之间就没有一种理由可以平息战争?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喜欢打仗的人,除非那些被打的人是罪无可恕的孽障,但是我认为你还没有可悟到那个程度。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以好好地想一想,也许我们可以谈一谈一些条件,而最终的我们也许可以达成默契,而那个条件既会满足你的要求,也会顾及我的感受,你看我的这个建议怎么样?” “你到底什么意思?” 金甲将军似乎并没有听明白那个巨人的话,也许他误以为巨人的话对于他来说就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所以当那个金甲将军回答巨人的时候,他看起来似乎带有些怒容,只听金甲将军又对巨人说:“你的意思无非就是希望我可以把死神和剑神带出‘迷途路’,但是我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如果他们仍然记得自己是谁,他们自然会走出‘迷途路’;但是,如果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过去,也忘记自己是谁了,他们就会永远地被困在‘迷途路’中……除了他们恢复记忆自己走出‘迷途路’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将他们引领出‘迷途路’……所以,我不可能答应你的要求……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可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巨人听了金甲将军的牢骚后,他居然仍然保持着心平气和的态度对金甲将军继续说:“你的话我的确已经听明白了,而且我相信你所说的话是真的,你并没有欺骗我,它是完全正确的。所以,我想我们的谈判并不是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死神和剑神离开‘迷途路’。而我的谈判的条件是希望你不要再为暗黑破坏神效命,我的意思当然是希望你不要再和暗黑破坏神合作,只要你不和他合作,我愿意帮助你完成他许诺给你的任何条件!你看怎么样?” 当站在巨人面前的金甲将军听了他的话之后,那金甲将军居然又一次地发出了“呵呵呵”的笑声,当然,在金甲将军笑的过程中。那个巨人根本就搞不清楚金甲将军为什么会笑了。直到当金甲将军笑完了,他才对巨人说:“暗黑破坏神给我的条件非常地丰厚,他说。只要我效命于他,他最终会把仇人的脸割下来送给我,而这正是我想要的……但是你就做不到了,因为你是做为正义的使者。你不会做这样的事情,所以。我相信我们的谈判无法进行下去!” 金甲将军的话似乎挑起了巨人的兴趣,他果然饶有情趣地对金甲将军说:“仇人的脸?那是怎么一回事,你最起码让我听听事情的经过吧,不然。我怎么能确定是否可以帮助你……但是,我总觉得,既然暗黑破坏神可以办到的事情。我也能够办得到。关键是我更想听一听你的故事……” 金甲将军听到了那个巨人的问题,他终于肯回答巨人说:“我本来是金圣国的人。我自小苦学元素魔法,仅管在后来的时光中我了解到元素魔法不过只是这个世界上的次等魔法,但是年少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这些。但是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那个时候的金圣国还没有遇到超越元素魔法的敌人,仅管那个时候的金圣国从来没有安宁过,在金圣国的边缘处时常会有妖魔的骚扰,正是因为这样,那个时候我的本来总算有了用武之处,于是我在战斗中认识了一个金发人,他的名字叫作沃尔特。其实这个叫作沃尔特的人与普通的金发人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他的手中有一根特殊的魔法杖。虽然那个时候的我并不认识这根魔法杖究竟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在后来与沃尔特的相处之中,我总算了解到原来这个叫作沃尔特的人是被世界赫都选重的赫都世界七大神之一的智慧之神。我当时因为找到了这样的人而感到庆幸,理所应当的,接下来的我也愿意追随这样的人。可是就在我屡立战功、就在我为了这位智慧之神扫平了无数次眼前的威胁之后,就在这位智慧之神坐上了金圣国的宝座并开始了他那奢靡的锦衣足食的生活之后,他似乎早就忘记了我的功劳。并且,他在他的嫔妃的谗言之下派我前往冰火洞捉杀冰火兽,最后的我就是死在了那里……今天的我不但性命丢在了那里,而且我早已尸骨无存……暗黑破坏神赐与了我一件黄金盔甲,我今天站在这里,就是希望有一天,我那张空空的脸上可以戴上智慧之神沃尔特的脸,我要向他讨回拿走我的一切。” 金甲将军说到了里,站在他面前的那个巨人回答他说:“你就是因为想要得到沃尔特的脸,所以你才愿意臣服于暗黑破坏神?” 金甲将军听了那个巨人的话,他回答巨人说:“没有错,因为以我现在的能力已经无法离开黑暗,所以我只能仰仗别人帮助我达成我的梦想……” 那个巨人又对金甲将军说:“可是,我仍然不明白,既然你在生前的时候使用的对抗本领是元素魔法,但是在你死后,并且就在你现在,你现在的本领足可以与‘一级魔法’和‘无极’匹敌,你是怎么做到现在的这个样子的,你的‘迷途路’又是跟什么人学习的?” 金甲将军听了巨人的话,他继续回答巨人说:“在我灵魂呆在冰火洞中的每一个黑夜里,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找那个图有虚名的沃尔特报仇,我无时无刻不惦记着把他那张虚伪的脸从他的头上摘下来……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领悟出‘迷途路’……也许是因为我无时无刻不希望可以进入到沃尔特的梦中,我无时无刻不希望利用一种魔法将他困在梦里,让他永远无法苏醒……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摘下他的脸,那样的话,我就可以把他那张虚伪的脸据为己有,那样的话,我心中的仇恨才得以解脱……也许是我的执念造就了我领悟了‘迷途路’,它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亡……即使身体仍然是有生命的,但是他的灵魂却是死亡的……” 站在金甲将军对面的那个巨人听到了这儿,他终于明白了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话,只听那个巨人又一次地对金甲将军重复了一遍:“你的条件就是希望有一天,有一个人可以摘掉智慧之神沃尔特的脸,然后你就可以把沃尔特的脸戴在自己的脸上,这样,从此以后,你就不再是一个无脸的人,你的条件就是这么简单?” 当金甲将军听到了那个巨人说到了这儿之后,他似乎有些意外地对巨人说:“‘这么简单’?你说起来挺容易的,就好像你能够帮助我办到这件事似的,可是不要忘记了你的使命,你是正义的化身,你是不会举起刀子屠杀那个徒有虚名的正义派的神的……” 而那个巨人听了金甲将军的话,他却对金甲将军说:“可是你想错了,我并不代表什么‘正义派’,我只代表我自己,今天的我站在这里自然是有我的目的,但是我的真正的目的并不只是你想象的那样,当然,其实我也没有必要想办法将死神和剑神从‘迷途路’中叫回来,因为如果他们可以顺利地回来,对于我的计划来说,也许是有所帮助的;但是如果他们不能顺利回来,我不会因为他们的不回来而停止前进……但是不管怎么样,我仍然答应你,我会帮助你摘掉智慧之神沃尔特的脸,我总有一天会把他的脸送给你。当然,我也希望你可以达成我的条件,而我的条件自然就是刚刚说过的:从此你不要再效命于暗黑破坏神了,从今天起,你可以跟着我,因为我会赐与你一张令你满意的脸。”(未完待续。) 748 迷途天使(八) 当站在金甲将军面前的那个巨人说完,金甲将军突然感觉到自己头部的正前方仿佛有了些许的改变,他连忙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脸部。但是也许金甲将军相信了那个巨人的承诺,所以他以为巨人会赠送他一张俊俏的脸,但是当他摸到了自己的“脸”的时候,他却只摸到了一个凉凉的、拥有脸上五官的面具。 当金甲将军摸出了自己的脸部只是一张面具的时候,他顿时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他连忙对眼前的那个巨人说:“你欺骗了我,你说送我一张脸,可是它怎么只是一张面具?” 巨人却淡定地回答金甲将军说:“是你说要智慧之神沃尔特的脸的,面具只是暂时的,等沃尔特的脸给你送来的时候,你再换成他的脸不就可以了吗?” 巨人虽然这么说,但是金甲将军仍然没有消除心头的怒火,而且他始终认为眼前的那个巨人在戏弄他,金甲将军直截了当地对那个巨人说:“哼哼,你耍我?既然如此,那么现在的你就把沃尔特的脸给我拿来吧!” 巨人听着金甲将军说到这儿,他竟然突然地愣在了那里。 金甲将军见巨人不回答他的问题,金甲将军便以为自己的话一定是戳中了巨人的软肋,他相信巨人一直以来都是希望用一种方法糊弄自己,所以,他认为巨人就是在欺骗他。 就在金甲将军刚刚要对巨人提出质疑的时候,只听巨人突然莫名其妙地“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而且他笑起来的样子好像还是停不下来的样子。 金甲将军看到巨人不停地笑却不肯回答他的问题,金甲将军更加觉得巨人是在玩弄他,于是金甲将军忍无可忍地又一次地朝着巨人的方向喊了一句:“为什么你不回答我的问题?你笑什么?我要你回答我的问题!” 站在金甲将军面前的巨人仿佛看出了金甲将军那浮躁的情绪。虽然巨人此刻还是忍不住想笑,但是他仍然将自己的笑意憋了回去,直到最后,那个巨人终于开口对金甲将军说:“我是担心,如果有一天真的会把沃尔特的脸送给你的时候,你未必会喜欢,不仅如此。而且你会十分地厌恶……” 金甲将军听了那个巨人的话。他自然不明白巨人为什么会认为自己会厌恶沃尔特的脸,只听他继续执着地对巨人说:“你放心,我不会厌恶沃尔特的脸。虽然他这个人十分地狡猾和可悟,但是我知道,他的脸还是非常俊俏的,虽然等到我得到他的脸的时候。他的性命已经不知道归属于哪里,而且。我也知道,当他的脸来到了我的手里的时候,那脸上一定是血肉模糊的,但是我喜欢那种感觉。我喜欢他那血肉模糊的脸离开他那整个一个虚伪的人……问题是,虽然你答应会帮助我拿到那沃尔特的脸,但是你能不能做到就是另一码事儿了!” 在金甲将军看来。要巨人杀死那个代表着地面世界的披着正义皮囊的智慧之神沃尔特应该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但是接下来的巨人回答得似乎仍然很轻松:“你的愿望就是得到智慧之神沃尔特的脸。等有机会我找到他并割下他的脸就可以了,这个很简单,为什么你总是怀疑我做不到呢?” 那个巨人说完,这次终于轮到金甲将军开始笑话他了:“你说得很轻松,既然你认为很简单,为什么现在的你仍然站在我的面前,你现在就应该前往金圣国找到沃尔特并杀死他,接下来再为我割下他的脸,然后把沃尔特的脸带回来送给我,等到那个时候我再臣服说你……所以,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你应该去做你还没有做到的这件事情,你怎么还不去做?” 那个巨人听了金甲将军的话,他思忖了一会儿又对金甲将军说:“我不是不去做,只不过我觉得现在就去割他的脸很没有意义,难道你没有想过,既然你这么痛恨沃尔特,如果他死得那么地容易,你的心会感觉很痛快吗?我觉得有朝一日必须让他变成了身败名裂,必须让他死得很难看,等到那个时候,我再把他的脸割下来送给你,等到那个时候的你才能算得上是真正地报了仇……所以,如果我们现在就杀死了他,那也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你说呢?” 金甲将军听了那个巨人的话,最开始的金甲将军还以为巨人是在敷衍他、巨人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但是金甲将军在后来的时间里想了又想,慢慢地他居然想通了,于是他又觉得巨人说的话的确是有点儿道理的,但是金甲将军仍然认为巨人口中所提到的“有朝一日必须让他变成了身败名裂,必须让他死得很难看”这句话似乎距离现实中仍然过着逍遥生活的智慧之神沃尔特很遥远,至少金甲将军知道现在的沃尔特仍然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于是他保持着怀疑地对那个巨人说:“什么人能让他‘身败名裂’,又有什么人能让他死得很难看,我看赫都世界上很难找到这样的人,如果你以为灵王赫都自己就会对沃尔特动手的话,那么你实在是太天真了,灵王赫都绝对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除了他还有谁可能惩治沃尔特?你不会以为自由之神那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会那么做?我看除非那个沃尔特把那个小姑娘浸进了油锅然后再把她捞出来,她才会想尽一切办法扒那沃尔特的皮,否则,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发生!” 云雾中的巨人听了金甲将军的话,他好像在金甲将军说完话的那么一段时间里摇了摇头,接下来又听巨人对金甲将军说:“让沃尔特身败名裂的人往往是你最最想不到的人,放心,他最终的命运会十分地凄惨,那凄惨之状让你无法想象。而且我所说的话绝对是真的,当我把沃尔特的脸带到你的面前的时候。你一定会拒绝接受他的脸……等到那个时候,你就会知道怎么回事了!” 巨人说完这些话,站在他面前的金甲将军对他所说的话再一次地半信半疑起来,虽然金甲将军并不知道眼前的那个巨人凭什么推断未来的事情,但是金甲将军居然对巨人所说的话还抱一丝信任,尽管金甲将军看起来并不像会服从那个巨人的样子。因为就在他再次开口对巨人说话的时候,他说出口的话居然变成了:“即使你说得条条是道。但是我还是不可能相信你的话。最起码暗黑破坏神答应了我。只要我帮助他抓到自由之神苏雅,他就马上会帮助我抓住沃尔特。这就意味着同一个条件,他可以办到。然而你却办不到,所以我觉得我还是应该跟他合作!” 那个巨人一听站在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说的话明显是出尔反尔,他便严词厉色地对金甲将军说:“你的意思是,你仍然要与我为敌了?” 金甲将军仍然冥顽不灵地回答巨人说:“我是不会改变的。因为我没有其它的选择!” “你有选择,选择就摆在你的面前……”那个巨人继续对金甲将军游说说:“我想。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到了无可救药的时刻,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并不是什么正义的使者,更不代表正义一派。我更不可能是正义的化身,我来到了这里自然有我的目的,至于我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揭晓的,但是此刻的我还不想说出事情的真相。可是。不管我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些都跟你毫无关系。你之前对我说的条件就是希望我可以把沃尔特的脸交给你,我也答应你了,我可以办得到,但是,你需要给我一点点时间,我说过了,这么让他死,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宽恕了,既然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找沃尔特报仇,那么他就必须要死得很凄惨、很难看,否则,那就不是我真心的承诺……但是,如果你实在要站在这儿里与我僵持,你一定要选择顽固不化地在这里僵守,我也可以告诉你,你不但根本就捉不到我,而且你也不可能离开这个地方;如果你觉得我说的话有道理,或者你愿意离开暗黑破坏神的队伍,我愿意把绿野森林的东面森林交给你看守,绿野森林是我的家,那座森林非常地大,一直以来,我总希望找到一些可信的人看守那里,今天我遇到了你,总算让我找到了最合适的人。如果你愿意前往绿野森林帮助我看管东面森林,从此你的寿命将会与绿野森林的寿命等同一致,只要绿野森林还在,你就犹如长生不老的仙人一样。虽然现在的你没有脸,你也不甘心只是戴着一个面具,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这个面具的,因为这张面具上的脸看起来是非常地慈祥的,而且当你的心情舒畅、气定神闲的时候,你的面具上会自行地露出笑容。如果世间的人看到了你的面具上的笑容,他们会更容易地记住你,所以,我敢说总有一天,你会喜欢上绿野森林,而且你会喜欢上你脸上的面具……” 巨人说到了这儿,金甲将军终于听明白了他的话中所指,金甲将军最后又对巨人说:“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你就会赐予我永恒的生命,并且我要为你看管你口中所说的那个绿野森林的东面森林——我觉得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为什么要对我如此地信任呢?” 巨人的身影仍然隐在云雾之中,但是这一次他却没有犹豫地回答了金甲将军的问题:“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确需要一个可靠的、有本领的人来帮助我看管我的家园,而你就没有令我感到失望,你绝对可以胜任我的要求;最重要的是,即使你不肯答应我的条件,你也不可能打败我,也许最终的你只会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所以,我提出了这么一个非常地的建议,这样一来,你并没有多少损失,你只需要耐心地等待着我的好消息,我答应你的事情也绝对不会食言,总有一天,我会如约把沃尔特的脸送到你的面前。如果你愿意听我的劝告辅助我守护绿野森林的东面森林,我可以为你起一个别致的名字,你就叫作‘迷途天使’吧,这个名字别有意味,因为你拥有把一个人引入‘迷途路’的本领,所以‘迷途天使’中的‘迷途’也正是因为这个而来,至于天使嘛,这个意思也很简单,因为生活在绿野森林的许多精灵,我都喜欢称他们为天使,所以你的名字也和‘天使’挂边儿了……你觉得我的建议怎么样,迷途天使?” 站在巨人面前的那个金甲将军听着巨人说到了这里,他似乎终于改变了主意,因为他知道,正如巨人所说的那样,如果他不答应巨人的要求,事实证明他也不可能制服巨人……但是,如果他答应了巨人的要求,那么也许他以后的路不再是黑暗的,而是正大光明的,无论他深处何地,他再也不用躲躲藏藏了,而且金甲将军似乎看得出眼前的那个巨人似乎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他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金甲将军想了一会儿,他终于做好了决定,只金甲将军终于对巨人说:“我就相信你一次,我希望你不要欺骗我,否则,我更相信即使我无法打败你,但是我仍然与你纠缠到底。只是在最后,我仍然想要知道一个问题,那就是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的本领为什么如此地强大?” 巨人见金甲将军终于同意了他的要求,他的心中真个是小小地欣慰了一下,但是当巨人听了金甲将军的问题之后,他却没有回答金甲将军的问题,他只是对金甲将军说:“如果你想要知道我是谁,在你离开了这里到达了绿野森林之后,会有一个小天使告诉你我的来龙去脉的!”(未完待续。) 749 不二人选 站在金甲将军面前的那个仍然隐在云雾中的巨人说到了这里,他似乎朝着金甲将军头顶的方向举起了右手。 金甲将军并没有看明白那个巨人做出来的这么一个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金甲将军通过巨人做出来的这么一个动作,他觉得巨人好像是想用他的右手抚摸自己的头部。可是当金甲将军抬起头来望向自己的头顶处的时候,他却在头顶处只看到了仍然挡住了自己视线的白云密雾,他根本就看不到天空的颜色。 虽然很明显金甲将军对眼前的那个巨大巨人的一系列动作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仍然相信那个巨人刚刚说的话绝对不是在欺骗自己,所以他耐心地看着巨人接下来的举动。 其实站在金甲将军面前的那个隐在云雾之中的巨人接下来并没有什么举动,虽然他的右手已经朝着金甲将军的方向平等伸直着,但是就在他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只是对着金甲将军的方向又继续地说了几句话:“记住,以后你不再叫任何名字,你的名字只有一个,那就是迷途天使。我相信许多年过后,‘迷途天使’这个名字一定会天下皆知,无论任何人听了这个名字他的第一反应一定是战战兢兢。” 那个巨人又对金甲将军说:“再过一会儿,你就会穿越这‘邪恶洞窟’前往绿野森林,在绿野森林中你会遇到一个身材就像巴掌一样大小的小天使,她的名字叫作霓天使,你告诉她,是森林大帝派你来守护绿野森林的东面森林,这样。她对你说的话一定会深信不疑。如果你对我还有什么疑惑,或者有什么不解的问题,你可以继续问她。不管怎么样,从此以后,绿野森林的东面就是你的家了!” 巨人对金甲将军说完,只见他那本来是手心朝着地面的手掌处突然闪光一道银色的光芒,与此同时。巨人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的浑身也闪过了一道银色的光芒。但是那银色的光芒只在顺间就消失匿迹了,并且,与它同时消失的还有金甲将军的身体…… 视线转回邪恶洞窟第一阵。 其实应该把眼前的这个局面称作是“第一面墙”才对。毕竟没有人规定苏雅与那个金甲将军对峙的这么一个过程应该叫做什么,其实问题很简单,苏雅只是希望可以穿过金甲将军身后的那面墙,但是金甲将军的身影却挡在了苏雅的面前。而且他全力阻止苏雅的前进,所以苏雅才必须要想办法或者是杀死眼前的那个金甲将军。或者是移动他的守洞的意志。 现在,就在那个只有石头、石壁、土坑、土堆的世界里只有苏雅一个人,此刻的她仍然是倾斜着身体闭着双眼平静地躺在空气中,当然。就在靠近她的头顶处的附近始终悬浮着一朵没有芯的火苗,虽然明显此刻那火苗上的燃烧的火也是静止的,但是由她身体上发出的光芒却依然可以照亮她的前后左右。 苏雅的前方显然没有了那个金甲将军的影子。而且那个金甲将军也不可能再一次地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现在的他应该是前往了绿野森林为森林大帝效命去了。 而且。就在刚才,原本还竖立在苏雅身后的那几十个凶神恶煞的白骨士兵们也突然之间化成了尘埃,最后他们随风而逝地飘散在不明的地方去了。 所以,现在苏雅的面前已经没有了敌人。 可是,都过去了有一会儿了,苏雅居然还在沉睡。 这看起来似乎有些说不通。 因为之前的金甲将军已经说过了——但凡走入迷途路的人,只要他自己不会忘记自己是谁,他就不会在迷途路中迷失;如果那个已经进入了迷途路的人忘记了自己是谁,他就很难逃离迷途路的迷境。 如果按照金甲将军的说法来说,现在依然沉睡不醒的苏雅一定是因为走进了迷途路,所以,她才会沉睡不醒…… 但是,在苏雅正要进入迷途路之前,在金甲将军的面前出现了那个隐在云雾中的巨人,他对金甲将军说过,苏雅根本就没有进入迷途路,虽然此刻的她沉睡不醒,但是这只能代表她正在短暂地休息,过不了多久她就会醒过来……对于那个巨人所说的话,金甲将军也是坚信不疑…… 既然是这样,为什么此刻的苏雅还没有醒来? 不过,仔细观察苏雅的周围,有一件事还是很奇怪的,正如金甲将军所说的那样,每一个走进他的迷途路的人,只要他仍然沉迷在迷途路中,那个人的灵魂就接近死亡了,但是他的身体还是有生命的,只不过那“活着”的生命只是个假象,至少这个人只要仍然徘徊在迷途中,他的身体就永远都不会醒来……可是,就在刚才,就在苏雅的另两边分明躺着死神乐熙和剑神灵义,但是此刻的他们居然消失了,究竟是什么人带走了他们? 如果想要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视线恐怕仍然要回归到之前的一段时间内…… 就在那个巨人将金甲将军送到了绿野森林之后,原来那些徘徊在邪恶洞窟周围的白云密雾、山峦森林小草也在眨眼间消失了。等到眼前的一切又回到了邪恶洞窟中那凹凸不平的石壁和蜿蜒神秘的小路的时候,那里再也看不到金甲将军的影子。但是那个时候的地面上的确还存在着三个人的影子,这三个人自然就是死神乐熙、剑神灵义、自由之神苏雅,至于站在苏雅身后的那些手持刀刃的白骨士兵们,正如刚才所说,他们早在金甲将军离开的时候就随风蚀化了。 那一刻的死神乐熙和剑神灵义都平躺在距离苏雅没多远的两侧的地面上,他们看起来面无表情,简直就像是死了一样。 而此刻的苏雅正如刚才所说的那样,她的身体是斜着躺在空气中的,虽然看起来她的脸上也是面无表情。 在苏雅的头顶仍然是那个悬浮着的火苗照亮了眼前的一切。只不过现在的这束火苗根本就是一动不动的,虽然她的光芒仍然可以照亮周围,但是她的光芒却是静止的,而她的存在更像是一个画。 就在这时,就在那束火苗根本就照不到的洞窟的黑暗里突然伸出了一只巨大的手。 看起来那只手非常地大,因为当他与苏雅靠近并相比,苏雅简直就是他手心中的一个小小的瓶子。如果此刻那只大手真的会对苏雅怎么样。那么苏雅也真的会成为他手中的玩偶。 但是也许那只大手的主人真的是有目的而来。正如他在金甲将军面前承认的那样,也许如果他的目的无法达到,他就不会随便地轻举妄动。 虽然那只大手距离苏雅很近。但是他却并没有把苏雅怎么样,他接下来的举动分明是撇下了苏雅,然后直奔躺在苏雅另一边的剑神灵义而去。 当那只大手来到灵义的身边的时候,他似乎看得到那个躺在地上的灵义十分平静的一张脸。虽然他的一身的装束并没有显得有多么地高贵,而且之前的他分明手中握剑与金甲将军打在了一起……但是此刻的灵义惯用的那支黑色的宝剑居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回归到他的后背背着的那个剑鞘中。现在的灵义相当于赤手空拳。 守护在灵义身边的那只大手就像是一只大猩猩,他似乎喜欢思考,就在他站在灵义的身边的时候,他似乎思考了很久。并且在他思考的这段时间内,他居然还伸出了食指轻轻地触碰了几下那灵义的身体,可最终那只手似乎看明白了灵义不会意外苏醒的事实。 看到了这一幕的那只手似乎又犹豫了一会儿…… 虽然那只手上不可能长眼睛看到眼前的一切。但是不会有人相信那只手只是来自于空气,在那只手的另一边应该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应该瞪大着一双眼睛望着这里的一切…… 就在那只手思忖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把手掌铺在了地上,只见他的手心朝着上面。 眼前的这一幕看起来就好像是灵义的身边正躺着一只巨大的手一样。 而就在那只手心朝着上方的铺在地上的手刚刚靠近地面没多一会儿的时候,自他的手掌中心突然出现了一条十分亮眼的光芒,那光芒就像是一团蓝白色的火焰一样,它在空气中燃烧。可是,就在那团蓝白色的火焰燃烧殆尽之后,在那手心的中心居然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人。 其实,不应该说那个站在手心中心处的是个人,那其实是一个人形的猴子,他的身上长着的居然是蓝色的毛发,但是他的身上却披着蓝色布底的红色盔甲,如果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他更像是一个吉祥物的雕塑。 当那只猴子突然地出现在那只大手的手心处的时候,他似乎有些意外,至少他不会明白为什么他的所在空间居然在突然之间发生了改变。 但是那只猴子只是踌躇了一小会儿,他的脸上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因为那只猴子看到了眼前的那只大手,好像他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但是,在那只猴子开口之前,从那只大手的方向先发出了声音,只听大手说话:“出现在这里你应该感到很意外吧,你不是一直都希望走进洞里么?现在的你应该如愿以偿了!” 那只大手说完,只见那个站在手心中的猴子竟然“嘿嘿嘿”地嬉笑了两声,这两声过后,那猴子的话似乎令那只大手出乎预料,只听猴子说:“真是没有想到啊,我听说,你被霓天使叫走了……所以,你怎么会回来了呢?” 当那只大手听着猴子提到了“霓天使”,他顿时大吃了一惊,只听大手再一次地对猴子说:“你怎么会认识霓天使的?你又是在哪儿听说了霓天使的事情?” 那只猴子回答大手说:“道听途说而已,别紧张!” 那只猴子本来想斜着眼睛往旁边撇一眼,但是他刚刚树立了这么一个念头却又收回了心,接下来又听他对那只大手说:“怎么样,这下您应该满意了吧,拜托女神我已经送到您的身边了,您也终于见到了拜托女神!” 那只大手听了那只猴子的话,他竟然回答猴子说:“你是说那个站在一边斜躺在半空中的那个女孩子?她只是自由之神而已,她根本就算不上是拜托女神,至少,现在的她算不上。” 那个猴子听了那只手说的话,他却摊开了两只手无奈地对那只大手说:“不管她算得上还是算不上,她就是拜托女神,如假包换……所以,我应该为你办的事情也办完了,你应该放了我!” 可是,那只大手听了那个猴子的话,看起来他却并不像是会听从那只猴子建议的样子,不仅如此,当那只大手再一次地开口之后,他似乎透露出了对那只猴子的不满;“你到是很会巧言舌辩……我实在懒得跟你这个妖怪费话!” 那只猴子听着那个大手说到了这儿,他似乎有些不服气:“我是妖怪不假,但是你也是妖怪,我们的区别就是世界不一样,本质不一样,我是个山猴,而你是颗树。” 当那只手听着那个猴子说到了这里,接下来的他自信地反驳了一句:“你做梦吧!告诉你,我不是树!” 对于那只手的回答,那个猴子看起来到是无动于衷,似乎他们都知道他们见面的目的绝对不是为了讨论这些而来。 接下来只听那只手继续对那个猴子说:“我叫你来的目的既不是来叙旧,也不是来谈天说地的,我是特意将你叫来并告诉你:守护着这邪恶洞窟第一洞的迷途天使利用他的绝招‘迷途路’困住了龙城的剑神灵义,迷途天使说了,但凡进入迷途路的人都会迷失自己,并且他在越来越走近迷途路的过程中,他的记忆能力也会渐渐地被减少。现在的我更加相信灵义已经靠近迷途路了,我想需要有一个人帮助他找回回家的路,在现在的这个地方,那个不二人选应该就是你了!”(未完待续。) 750 尚丹君的冒险 那只大手说到了这里,只见那个站在他面前的猴子不停地眨着眼睛,直等过了一会儿后,那只猴子才对那只大手说:“真是看不出你竟然这么好心……但是,如果依我来说,应该先把那个叫作‘迷途天使’的人先抓起来,如果灵义无法从那个什么‘迷途路’中返回,我们就送那个叫作‘迷途天使’的人前往迷途路,如果他不带回灵义,我们就不让他从迷途路中走出来……这个办法企不是更好?” 那只猴子说完,立在他面前的那只大手却说:“就算是让迷途天使去寻找灵义,他也未必会找到灵义的影子,而且,就算我们挡住他不让他离开迷途路,他也会有办法从其他的地方走出迷途路。关键是,现在那迷途天使已经归属了我,我不可能强迫他做任何事情。我刚才对你所说的话,都是他临走前对我说的肺腑之言,他是不会欺骗我的。再说,他之前也说过:但凡靠近迷途路的人,只要他的记忆还在,他就有可能走出迷途路;如果他的记忆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么他走出迷途路的机会一定会小得可怜。但是呢,我觉得如果有一个熟人前往那个靠近或者干脆就走进了迷途路中的那个人,也许熟人有机会让那个走进迷途路中的人想起有关自己的一切,那样的话,这两个人都可以回到现实中来。所以我才把你叫了来,当然,如果你真的想从迷途路中叫回灵义的话,他可以进入他的大脑想办法叫回他;但是如果你不想救回灵义的话,我也没有办法,毕竟那是你的守护者。” 当那只猴子听到了那大手提到“迷途天使”是他的属下的时候,那只猴子顿时点了点头。而且期间他还插了句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 可是不管那只猴子到底感叹什么,那只大手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兴趣理会他,大手继续说自己的,直到说完。 其实,那只猴子根本就不知道大手到底是出于什么才愿意将灵义那命悬一线的危机告诉给自己,并希望自己可以及时解救灵义。而那只猴子也的确视剑神灵义为宝。而剑神灵义不但是那只猴子忠实的属下,他还是猴子的得力助手。其实灵义对于苏雅来说,也是一个得力的助手。他的本领相当于一个无极战士的本领,他的剑快得出奇,只要是苏雅面对难以解决的难题,只要她召唤了灵义。灵义很少会令她失望,所以像灵义这么一个在战斗中十分出彩的人物。无论是苏雅还是万妖之王,他们都不愿意在任何时刻放弃灵义。 当那只猴子听着那只大手讲述了有关灵义被困在“迷途路”的过程之后,接下来的他也不再和大手费话,只见那只猴子走到了平躺在地上面无任何表情的灵义的身边然后停了下来。接下来只见那只猴子蹲在了灵义头部前面的地上,但是那只猴子刚刚蹲在那里,他的影子竟然原地消失了。 立在一边的那只大手似乎看到了那只猴子消失在躺在地上的灵义头部的前方。但是他更知道那只猴子并不是消失,他只是前往了灵义的头脑中试图着寻找灵义的记忆并将他唤醒去了…… 就在猴子消失在灵义头部前面以后。那只大手突然举到了空中,它展开了手掌朝着灵义的方向凭空地擦了一下,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学生在利用一只隐形的黑板擦擦黑板一样。 为什么说刚才的那只大手的动作就像是黑板擦擦黑板呢?因为就在那只大手凭空地抹向灵义的方向的时候,那灵义的身体竟然随着大手渐渐的遮挡而消失在了这“邪恶洞窟”中,虽然那只大手并没有靠近那躺在地上的灵义,但是灵义对于大手来说,就像是黑板上的没用了的字一样,那大手就朝着灵义的方向这么一抹,灵义的影子就消失了。 那只大手做完这个动作,它又朝着另一边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死神的方向施展了过去,可是,就在那只大手刚刚要铺向死神的方向的时候,大手突然听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喊声:“住手!等一下!” 当大手听到了那个声音之后,它顿时停在了那里。 而就在那只大手迟疑的这么一段时间,它的面前竟然跑过来了一个面目清秀、年纪轻轻的姑娘,只见那位姑娘身穿白色短裙,腰中系着蝴蝶腰带,她的脚上穿着一双非常长的黑靴。那姑娘的脸很美丽,她的皮肤很白,她的头发很黑也很长,她的头发一直延伸到她的腰部…… 就在那位姑娘刚刚出现在大手的面前的时候,大手竟然在发现了那姑娘到来的那么一刻愣住了,也许那只大手不会想到那位姑娘来到这里的目的,但是接下来的那位姑娘却跑到了死神的面前,并且她站在了正对着那只大手的位置展开了两只胳膊,接下来又听那位姑娘对眼前的那只从看不到顶端的邪恶洞窟的洞顶处莫名伸下来的大手说:“你不要碰死神,我是不会让你碰死神的!” 当那只大手看出了挡在死神面前的那个姑娘的举动之后,只听他疑惑地絮絮叨叨:“地王应该有三个孩子……他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子……但是,你不可能是她,因为现在的她正被困在美人蛇族中,还没有人敢于前往美人蛇族去救那位姑娘;而地王的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就是死神;而地王的第三个孩子……也是个男孩子,所以,你和地王没有关系,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你是什么人……” 看到了这里,也许有些人会醒悟:原来那只大手也不是无所不知的。 那只大手对着那位姑娘问完,只听那位姑娘朝着大手的方向回答了一句:“我叫尚丹君,我是死神的未婚妻。” 那个叫作尚丹君的女孩子说完,只听从大手的方向又传来了一阵惊讶的声音,只听大手再一次用诧异的声音对尚丹君说:“可是。据我所知,死神更加喜欢自由之神,他冒着被他的父王诅咒的危险离开了地狱,他的最终目标就是追随自由之神……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他有个未婚妻这么一说?” 那个尚丹君显然并不害怕那只大手,只听她又开口对那只大手反驳:“你当然不会知道许多事情,我猜即使有人愿意对你讲述。你也未必会听到。因为你的身上根本就没有耳朵,你的身上只有一只手而已。” 那只大手听着尚丹君说到了这儿,他竟然若有所思地“啊”了一声。接下来,又听那只大手对尚丹君说:“我不是没有耳朵,我不但有耳朵,而且人的五官和四肢。只要他们有,我就有。只不过这个‘邪恶洞窟’太小了,它根本就装不下我,所以现在的我只能把手伸进这洞窟里,所以。在你看来,我是在用手和你说话,其实我整个人就站在你的身边。但是因为我的身体实在太大了,所以以你的眼力根本就不可能看到我……所以。我并不是没有耳朵的哦!” 尚丹君听着那只大手说到了这里,她连忙朝着大手伸出的方向望了过去,但是由于邪恶洞窟的洞顶处一片黑暗,尚丹君还是像刚才一样什么也没有看到,不过她依照自己与大手的比例来推算,如果大手的上面的确是一个人站在那里的话,那么那个人的个头一定是非常地大的。 尚丹君连忙把心收回来,虽然她仍然很好奇眼前的长着这只大手的那个巨人到底长着什么样的面孔,为什么只是利用一只手跟别人说话?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故弄玄虚?但是尚丹君现在更加关心死神的安危,而且刚才的她分明看到眼前的那只大手先是把躺在地上的灵义的身体变没了,在这之后他又把手伸向了死神的地方…… 只听尚丹君又对大手说:“你想把死神怎么样?你刚才把另一个躺在地上的人怎么样了,你把他的身体驱散了吗?你结束了那个人,又想把下一个目标放在死神的身上。我在洞口都看到了,我是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当站在尚丹君面前的大手听到了尚丹君的话,他似乎觉得很好笑,又听大手对尚丹君说:“看来我要澄清一下了,我并没有意思驱散任何人,而且,既然你说你刚刚站在洞口处看到了许多东西,那么你也应该看到刚刚的我召唤了万妖之王来到我的面前,我还游说他进入灵义的大脑并前往迷途路将灵义叫回来,如果我想让灵义死,也不会想办法叫万妖之王来吧,所以,你应该看得出我对灵义并没有杀意,你是完全想错了!” “我想错了?” 尚丹君继续对大手反驳说:“既然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你要在万妖之王前往灵义的迷途路之后才将他们变没了,为什么在万妖之王到来之前你不把灵义变没。看来,在这之前,你一定和那个万妖之王有过什么过节,否则,你也不会想办法把他召唤了来,然后再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你这么做,我猜你是故意的!刚才,你就是想用同样的方法对付死神,幸亏我及时地赶到,不然的话,也许死神接下来的局面会更糟!” 大手听了尚丹君的话,他似乎觉得自己很无辜,他也很无奈,只听大手又对尚丹君说:“你的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难道你刚才没有看出那只猴子的反应,他那丢狡奸巨滑的人都没有对我产生任何怀疑,他都是毫无忌惮地直接进入了灵义的大脑中,而你却抱有着这么多的怀疑,告诉你吧,刚才的我并不是把灵义的身体变没了,我只是把他的身体隐身了,而接下来的我也想把死神的身体隐身,那样的话当那个斜躺在空气中的女神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就会专心致致地往前走,她不会因为任何人躺在地上而耽误继续前进,而刚才的我那么做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而已,只是你愿意将问题想到了别处。” 尚丹君听了那只大手的话,她终于变得无言以对,但是现在的她对躺在地上的死神更加感兴趣,只见她回转过头并走到了死神的身边蹲下身子静静地望着死神乐熙那张宁静的脸庞,突听那尚丹君对死神说:“乐熙,我要用什么办法将你叫回现实世界中呢?” 那个立在尚丹君附近的大手似乎看出了尚丹君接下来的意图,那只大手便连忙对尚丹君说:“既然你刚才说你站在了洞口处望了很久,那么你也应该看到‘迷途天使’并听到他离开之前所说的话,他强调人进入了迷途路才会迷失自己,而死神并不是个人,所以他未必会陷入迷途路,也许他早就回来了也说不定。” 但是尚丹君听了大手的话,她仍然一脸的茫然:“不可能!如果乐熙回来了,他为什么还没有醒!” “也许在死神看来,迷途路中有一幅更加美丽的风景,所以他情愿留在那个风景中,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没有回来。” 大手说完,尚丹君仍然自信地对他说:“我相信死神是一个不喜欢沉浸在梦中的人,一定是因为他迷路了,否则他早就应该醒来了。” 只听大手又对尚丹君说:“我相信迷途天使不会撒谎,他说人更加容易迷路,那一定就是真的。所以,我奉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毕竟死神是个妖族人,正如迷途天使所说的那样,就算他进入了迷途路,他未必就走不出来;但是如果你硬要进入迷途路,那么真正陷入迷途路很难出来的人应该是你。因为死神不算是个人,而你却是个人身,所以我劝你还是好好地考虑考虑,如果你硬要前往死神的迷途路,也许最终的你会失去所有的记忆,最终的你会徘徊在迷途路中找不到回家的方向,等到那个时候,你又应该怎么办?又有谁能来救你?”(未完待续。) 751 树叶 那只大手说的话尚丹君似乎没有几句话听进了心里,现在的她的心中只想着怎么样才能把那个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死神乐熙叫醒,所以,当她看到了那只猴子的身影进入了那剑神灵义的大脑中的时候,她越来越想要仿效那只猴子的做法,她也想进入死神的大脑将死神从“迷途路”中叫回来…… 于是就在大手对着尚丹君说完一席话,尚丹君总算对大手放下了芥蒂之心,这一刻只见她双膝跪地、并且两只手扶在了死神脑袋左右的地上…… 这一刻,那只大手明显看出了尚丹君分明就是有意要进入死神的大脑,当大手见到这样的情况,他连忙又一次地对尚丹君提醒说:“你真的要前往迷途路?但是,我仍然要提醒你一句,我相信迷途天使他从头到尾都没有骗我,而现在的我自然也没有骗你,我相信但凡妖人是不会迷失在迷途路中的,而人一定会迷失在迷途路中,所以你要随时警惕和小心身边的状况……为了引导你避免走进迷途路中无法出来,我可以送给你一个树叶,你看着它……就知道自己是身在迷途路中……还是并没有走进迷途路……” 其实对于大手的后几句叮嘱,那已经将脑袋靠近死神头部的尚丹君根本就没怎么听清楚,因为仅管那一刻的她的头部已经靠近了死神的头部,虽然尚丹君身为天王天母的女儿,她的身上也拥有一些魔法力量,但是其实她对于将身体进入一个人的大脑中这类的魔法还不知道怎么运用。但是就在她将头部伸向了躺在地上闭着双眼毫无任何反应的死神的头部的时候,而且就在这一上一下的两个头越靠越近的时候,尚丹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突然地被自死神的头部中传来的一股强大的力量吸引。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力量强大的吸铁石在吸引着一块力量微弱的铁块一样,那一刻的尚丹君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己,也就是说,即使那一刻的她根本就不想进入死神的大脑中也是不可能的,那股自死神的大脑中传来的力量就像一只大手一样紧紧地抓住了她,所以那时候的尚丹君的身影就像一闪而过的闪电一样顺间就被那股力量吸了进去。 但是在尚丹君的身体进入到死神的大脑中的同一时间,那只立在死神身边的大手的手中突然魔法般地出现了一只深绿色的树叶。大手在尚丹君的身体完全进入死神的大脑中之前连忙将树叶抛到了尚丹君的身上。就这样,那个树叶陪同着尚丹君一起进入了死神的大脑中…… …… 尚丹君分明已经走了许久,但是那只大手却居然像一个雕塑一样。他只是静静地守护在一旁,好半天也没有动静。 大手现在的做法似乎完全违背了他刚刚对尚丹君所讲的那样,因为大手分明说过,他在将剑神灵义和死神乐熙的身体隐形起来之后。他就会唤醒站在他的面前还在斜躺在空气中睡觉的苏雅,然后接下来的他会催促苏雅继续前进。而大手将死神和剑神的身体隐形。他的最终目的也就是这些。 可是,就在尚丹君的身体进入到死神的大脑中许久,那只大手居然一动不动,这么半天过去了。他似乎根本就没有行动的**。 又过了一会儿,那只手臂是从天而降、而手背却是轻轻地搭在了地上,并且手心朝着上方的大手竟然突然开口说了句话:“她走了。怎么,你还不走?她一走一定会迷失在迷途路中。我觉得你应该想办法将她带出迷途路。” 大手说完这句话,好半天过去了,在邪恶洞窟中根本就没有人回答大手,那一刻大手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但是过了一会儿之后,大手居然又一次地开口说话:“你大可以放心地去追赶尚丹君,至于苏雅,我会想办法帮助她度过难关,你放心,我会帮助苏雅铲除围绕在邪恶洞窟中的所有的挡路人!” 那只大手在说完这些话之后,邪恶洞窟中还是没有任何的回答。在这个邪恶洞窟中,除了那只从天而降的巨大的手臂时不时地发出声音之外,根本就不存在其他的有可能发出的声音。 但是,又过了一会儿。 那只大手突然长叹了一声气,接下来又听他说:“看来,我们之间一定存在着什么误会。看来你无时无刻都在怀疑我,可是事实上我已经澄清了与美人蛇族的关系,我已经和美人蛇族国王说得明明白白:我根本就不是他的什么姑夫,他也不是我的侄子,所以关于外界的谣言都是假的。如果我说的话你实在不相信,那么我也没有办法……不过,说到了最后,我真的想问一句:你真的不去帮助尚丹君了吗?如果你不帮助她,她又怎么可能走出迷途路呢?” 那只大手说到了这儿,空气中仍然没有任何回音传来。 这一次的大手似乎并没有间隔多久,又听他对着空气说着:“对于妖族人我真是看不透啊,就像现在的你存在于这里的意义又究竟是什么?你应该知道,你与苏雅是没有缘分的,因为妖族人永远不可能与人类拥有真正的缘分,即使此刻你看到了缘分,恐怕也只是过眼云烟,有朝一日,你一定会看到噩梦的来历,而噩梦的阴影会永远地困扰着你……其实你的父亲对你的苛刻是有道理了,他也是怕你走进噩梦的深渊——难道直到现在你还没有苏醒?” 大手说到了这里,他似乎习惯了一个人说话、一个人自问自答,于是在过了没多久之后,他居然开始了一句自言自语:“这么好的缘分都放过,你真的是一个不懂得珍惜的人……” 大手在自言自语了没一会儿之后,他似乎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只听大手又连忙对空气说:“哦,我想起来了……我了解到了你为什么迟迟不肯帮助尚丹君的原因了!如果不是我想起来的这个原因。那么我刚才所说的话绝对就是有矛盾了——尚丹君她应该不是个人类,所以,她进入了你的大脑中,也不可能走进迷途路……对,天王不过是只白蛇而已,天母是只紫蛇,所以。他们的孩子……应该还是蛇。这么说。你自信尚丹君不会陷入迷途路……但是,你不要忘记,刚刚我还送给她了一个小小的树叶。我相信她在进入你的大脑之前应该听到了我所讲的话,所以,即使她不会进入迷途路,她也未必能分得清哪个世界是现实的世界。哪个世界是虚幻的世界……” 那只大手说完,只见他不再手背朝着地面原地不动。而是突然将手背离开了地面,接下来那只大手伸出了食指,然后那只大手的食指来到了斜躺在空气中的苏雅的面前,可是。那手指在距离苏雅越来越近的地方却突然地停了下来,只见那手指朝着地面自苏雅的脚下朝着苏雅的前方划过了一条直直的竖线。那手指在划完这条竖线之后,他的手掌、手臂竟然突然消失在空气中。 而就在那只大手消失在苏雅的面前之后。那个本来斜躺在空气中的苏雅竟突然地睁开了眼睛,而在她睁开眼睛的同时。她的身体也从刚刚的斜躺在空气中的姿势而立了起来。 但是就在苏雅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她只感觉刚刚的她仿佛曾经窒息过,她也说不上那究竟是窒息的感觉,还是刚刚梦到了跳到悬崖中的感觉,反正那种感觉令她的心跳特别地加速,而就在她刚刚醒来的时候,她也觉得自己特别地紧张,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而就在苏雅苏醒过来有一会儿之后,当她的心情渐渐地平静了之后,而且她的大脑也渐渐地恢复了记忆,渐渐地,苏雅想起了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个洞窟中,她想起了这个洞窟的名字就叫作“邪恶洞窟”,她想起了自己对蓝斗篷的承诺,她想起了剑神灵义曾经被自己召唤来对付金甲将军,她也想起了死神也帮助过自己对付金甲将军…… 虽然苏雅终于在短暂的时间内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但是她却不明白此刻在邪恶洞窟中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死神和灵义都去了哪里? 苏雅仔细地整理了记忆,她终于回想起来当自己的身边有死神和灵义的陪伴的时候,他们似乎都被眼前的那个挡住苏雅路程的金甲将军的魔法困住了,他们都躺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地沉睡不醒……但是,在那之后,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竟然被苏雅无意识地划到了几个白骨战士,而那么几个白骨战士在黄金追踪剑沾染了“第三能量”里的能量源之后,他们在触碰了沾染了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之后纷纷地变成了尘埃飘散在空气里…… 苏雅想到了这儿,她突然皱起了眉头,心中暗想:“为什么我之前在死神面前演示‘第三能量’的时候,它分明是无效的,它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流星一样,即使它是有威力的,但是它的威力也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刚才就在我无意识将利用沾染了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划到了白骨战士,为什么它的威力又回来了呢?之前的到底出现了什么问题导致的魔法失效?现在又究竟出现了什么问题,又导致了魔法恢复了呢?” 现在的苏雅既然找不到死神和剑神的影踪,她只能静下心来想办法琢磨和研究“第三能量”的魔法,虽然邪恶洞窟前方的路仍然很黑暗,但是站在原地的苏雅却可以借助她头顶处位置稍后一点的那簇火苗的光芒看清自己周围的一切。此刻的苏雅早已经知道了那些本来站在自己身后的白骨战士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匿迹了,虽然现在的她并不明白死神和剑神究竟前往了哪里,但是她却再也看不到那个挡路的金甲将军的身影,她相信这种局面的出现一定与死神和剑神有关系,而且她更相信,死神和剑神的失踪并不代表他们已经死亡,苏雅相信他们只是短暂地离开。 所以现在的苏雅才会平心静气地希望把“第三能量”琢磨透,因为她希望自己可以重新召回“第三能量”的魔法。 苏雅与死神的想法是不一样的,死神认为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第三能量”这个魔法,而苏雅认为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第三能量”这个魔法的,否则毁灭大帝又是利用什么本领去征服巫界的?而且“第三能量”这个魔法应该是有弊端的,至少它应该是一种不易懂的魔法,否则,以它的能力,毁灭大帝完全拥有自己掌控世界的本领,他完全没有必要与任何合作共同征服世界。也就是,如果按照死神的话来讲,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第三能量”,那么毁灭大帝这个超级恶棍也应该是一个虚构出来的人物……可是他分明就不是虚构的,他分明就是现实存在的一个角色,更糟糕的是他是与世界为敌的霸主。苏雅知道总有一天,她必须与这位毁灭大帝再较量一次。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集中精力利用意念召唤又一次召唤黄金追踪剑。 前面说过,只要黄金追踪剑不被苏雅握在手里,只要苏雅的意念也不再召唤黄金追踪剑,黄金追踪剑就会消失在苏雅的手心;而等苏雅再一次地利用意念召唤黄金追踪剑,它又会又一次地回到苏雅的手心中。 黄金追踪剑被苏雅的每一次的召唤都不会令她感到失望,这一次也不例外,就在苏雅召唤完这支宝剑的时候,只见她的右手边处又出现了剑尖朝着前方、扶手朝着苏雅的右手手下的黄金追踪剑。 苏雅为了搞清楚“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应该如何地控制,她便又将黄金追踪剑举到了头顶处那黑色一片的天空处。 也许在苏雅头顶处的黑暗中根本就没有天空,因为邪恶洞窟的洞顶实在是太高了,所以苏雅根本就看不到洞顶,然后洞窟内原本又很黑暗,所以给苏雅的感觉,她总觉得那头顶处看不到尽头的洞顶是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夜空。(未完待续。) 752 尚丹君醒来 在苏雅利用意念召唤了黄金追踪剑之后,当她抬起头来望向头顶的时候,她根本就看不到头顶处的那么一片黑暗,就在她将黄金追踪剑举向天空的时候,就在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所指向的地方又一次地出现了一个闪着光芒的白色圆形光亮,那个亮光的出现,对于苏雅面前的邪恶洞窟来说,它就像是黑暗中的一个通往光明世界的出口一样。 但是,当苏雅抬起头来朝着那头顶处的光亮望去的时候,她却猛然发现了那代表着“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周围出现了特别的情况,因为在每一次苏雅召唤“第三能量”的过程中,由于“第三能量”中的能量源的元素和功能是不一样的,所以,那些不同的元素也会出现不同颜色。但是这一次当苏雅再一次地召唤了“第三能量”的时候,当她朝着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望去的时候,她却在那“第三能量”能量源放射的光芒中看到了一种颜色,那就是黑色。 看到了“第三能量”下透着黑色线条的苏雅顿时有些吃惊,这一刻的她也顿时想起了那个蓝色的斗篷曾经提过的话——黑颜色代表着高级魔法。所以,此刻的苏雅更加相信,现在出现在她的眼中的与“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相接的黑色线条应该就代表着高级魔法,只是苏雅并不知道“第三能量”中的高级魔法又有什么特别之处,这个魔法与其他的魔法究竟有什么不同。 其实这一刻的苏雅召唤出“第三能量”主要她还是想试一试自己是否可以正常地控制“第三能量”,毕竟现在的她的身边没有了任何一位守护者,但是前面的路她又想继续走下去,如果她可以重新操纵“第三能量”。那么她对自己必须前进的路就不再感到危机,所以,她必须要想办法重新控制“第三能量”。、 但是,就在苏雅自头顶处一直望到了自己脚下的那个“第三能量”的黑色光线的时刻,她终于在靠近自己腹前的衣边前方的地面上看到了几个特别的字迹。 其实那一行面对苏雅的竖形排行的字迹就是刚才那只大手在临离开时的杰作,当然,苏雅不会知道留下这一行字的人究竟是谁。她只能靠近那行字并蹲在它的身边辨识着那行字究竟写了些什么? 当苏雅靠近了那行字。她终于在头顶处的闪亮的“第三能量”光源的照耀下看清了那一行字到底写了些什么,原来那么一行字竟然是“你先往前走,我办完了事情马上会跟过来!” 当苏雅读完了这句话。她顿时醒悟留下这句话的人一定是自己人,她相信写出这么一句话的人不是死神,就是剑神。只是……此刻的苏雅仍然有些想不通,因为之前跟在苏雅身边的毕竟是两个人。而且这两个人似乎根本就不可能达成共同的目标,他们更不可能默契到那个程度……所以。按理说,死神和剑神如果要去办其它的事情,他们应该留下两句话才对…… 苏雅想到了这里,她又觉得就这样站在原地不停地猜下去似乎也没有什么意义。而她本来的意思也不是站在这里不停地等下去,她试炼“第三能量”的目的就是继续前往“邪恶洞窟”的下一个拐角处,但是苏雅深知只要自己不离开“邪恶洞窟”。她就甭想能安宁和平静。而且她知道如果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本领,那么摆在她面前的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离开邪恶洞窟,前往安全的地带;但是如果她重新拥有技艺高超的魔法本领,那么她至少拥有了前进的底气和王牌。 所以,这一刻的苏雅决定自己必须要前进了,她相信,无论她在前进的路程中到底遭遇了什么,死神和剑神在不久之后一定会再一次地跟上来。 …… 话题重新转回尚丹君的身上。 还记得那只大手曾经对尚丹君说过的话吗? 大手似乎是一个出尔反尔、讲起话来很语无伦次的人。 之前那只大手对尚丹君说,死神现在虽然处于昏迷之中,但是他却未必会进入“迷途路”,毕竟那金甲将军,也就是迷途天使曾经说过,但凡进入“迷途路”的人,除非他仍然能记得自己是谁,一旦他忘记自己的身世和来历,他就会永远地困在“迷途路”中。而后来的迷途天使又特别强调只有人才会被困在“迷途路”中,其他种类的人、尤其是妖族人是最不可能困在“迷途路”中的。 但是,就在那只大手对眼前的尚丹君讲述着这么一切的时候,他却坚信尚丹君是个人,所以他认为如果尚丹君执意前往死神的大脑中,最终的她一定会被“迷途路”吸引……但是,后来那只大手却又改变了自己的说法,他认为天王是白蛇,而天母是紫蛇,所以他们的女儿没有理由是个人,所以,那只大手认为尚丹君也是只蛇,也就是说,她也不是个人类,这么说来,即使她前往了“迷途路”,也不会被困在“迷途路”中,这么说来,不管尚丹君是否会靠近“迷途路”,她应该能够想得起自己是谁,她也应该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可是,那只大手在最后的一句自言自语中,他的话中却透露出莫名其妙的信息,他说:“……刚刚我还送给她了一个小小的树叶,我相信她在进入你的大脑之前应该听到了我所讲的话,所以,即使她不会进入迷途路,她也未必能分得清哪个世界是现实的世界,哪个世界是虚幻的世界……” 那只大手这么说的意思似乎意味着就算尚丹君并没有进入“迷途路”,但是他也会想办法利用他送给尚丹君的那个树叶来误导尚丹君,而且他会在尚丹君的面前制造幻影以影响尚丹君的判断…… 那只大手这么说的目的好像是故意要为尚丹君制造陷阱和障碍…… 不过,大手的用意暂时还没有人了解,但是尚丹君在进入了死神的大脑之后,接下来的她究竟遭遇了什么。那却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就在尚丹君进入了死神的大脑之后…… 等尚丹君睁开了眼睛,她渐渐地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虽然这一刻的尚丹君感觉到了双手的酸麻,等她仔细看过去这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她都在利用两只手臂托住自己的头部搭在桌边上呼呼大睡,而这会儿功夫的尚丹君终于醒过来了。 但是,就在尚丹君想起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她可不会认为自己真的在这张桌子上睡了很久。她相信也许自己的所在之处正是“迷途路”上的幻境在误导她。 就在尚丹君坐起来的时候。她终于有机会看清了自己的周围,尚丹君发现自己正坐在一张很长的木桌子前,但其实这些木桌也不是很长。说它长是因为它的两端顶住了两边的墙壁;说它不长是因为尚丹君所在的这个屋子并不是很大,所以一张桌子的两端可以顶住两边的墙壁也算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尚丹君又朝着那张木桌子望了过去,她发现那张木桌子的下面有很多的抽屉,但是这一刻的尚丹君可没有兴趣挨个地去翻那些抽屉里面装着的究竟是什么。 尚丹君又朝着自己的座位望去。她发现自己坐着的只是一张圆面儿的、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个凳子。 当尚丹君回过头去朝着自己周围望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坐着的位置的右方是一个书架。书架上面摆满不同颜色和厚度的书籍;而自己座位的后方是一张绣着简单碎花的单人床被。 尚丹君又朝着自己所在屋子的远处望去,她发现这间屋子的远处有洗脸的盆,有吃饭用的桌椅,但是那些桌椅看起来占地面积很小。也很简单,尚丹君从那桌椅上明显看出吃饭的人应该很少,当然。尚丹君还在那桌椅的附近看到了一些简制的小家具。 尚丹君并没有仔细观看自己的屋子里究竟有什么,似乎对于她来说。这里并不是她的家,而她也不可能永远地住在这里。 当尚丹君转回了头又抬起头来朝着桌子的前方望去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正前方是一个非常敞亮的玻璃窗户,虽然那玻璃窗户外面的世界很狭小,对于尚丹君来说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因为那窗户的外面只有居民的住宅门墙,但是这一刻的尚丹君却突然感受到了少有的平静。 但是,对于尚丹君来说,平静又总是短暂的,因为她的脑海中很快显现了一个人曾经提醒过她的话“……为了引导你避免走进迷途路中无法出来,我可以送给你一个树叶,你看着它……就知道自己是身在迷途路中……还是并没有走进迷途路……” 尚丹君本来可以置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不理不顾,但是在现实中她又的确不能不理不顾,因为如今摆在她面前的桌子上的就是一个深绿色的、似乎是刚刚从树枝上摘下来一个树叶。 尚丹君伸出手拿起了那只树叶,她仔细地由上到下、从头到尾端详了一遍那只树叶,尚丹君相信这个树叶的颜色应该是正常的。而当尚丹君又回想起刚刚浮现在自己脑海中的那句话——你看着它,就知道自己是身在迷途路中,还是并没有走进迷途路……想到这里的尚丹君又深信自己并没有走进迷途路,想到这儿的她至少可以放心了。 但是,令尚丹君又无法安宁的另一个现象却又步入了她的眼帘。 那是一个放在桌子上面的一张纸条,尚丹君伸出手来把那张纸条拿在了手中并将它举到了眼前。 尚丹君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就在她发现了那张纸条的存在后,她就看到了纸条上面隐隐约约地写了一行字。虽然尚丹君根本就不清楚这张纸条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张桌子上面的。 就在尚丹君把那张纸条拿在手里的时候,她发现原来纸条上面写着“你想找我吗?去一零六五门。” 当尚丹君看到了这里,她的眉头又一次地皱了起来,尚丹君心想:“找你?你是谁啊?我干嘛要找你?一零六五门?一门我都不知道在哪里,我怎么去找那个什么一零六五门?” 尚丹君本想不理睬那张纸条的,但是她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她又决定想办法去找一找那纸条上写着的什么一零六五门,本来,尚丹君对于这门上的数字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至少她并不知道一零六五门代表着什么。直到当她又一次地抬起头来朝着对面的窗户外面望去的时候,她才发现那窗户外面的对面的一家住宅上写着“一零零二五”,看到这些的尚丹君终于有些领悟:也许“一零六五”代表着一扇门存在于这个世界中的序号,每一个不同的序号就代表着不同的人家。 想到这里的尚丹君便站了起来,她并不想坐以待毙,她知道她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见到死神,如果死神已经进入了迷途路,尚丹君还希望可以把死神叫回现实世界。而现在的尚丹君虽然很安宁,也很安全,但是她却没有在自己所在的这个房间里看到死神乐熙的影子,既然如此,她当然要动身并想办法去寻找乐熙。 就这样,尚丹君连忙站起了身,然后走向了之前看到的那处靠近脸盆的地方,因为放置脸盆对面的墙壁上就立着一扇木门,尚丹君朝着那扇木门走了过去。 当尚丹君来到了那扇木门的面前的时候,她伸手扶向了那木门的扶手处,最后她终于拧开了木门。 就在那扇木门被尚丹君打开的那一刻,尚丹君顿时看到了眼前的情况。 原来现在的尚丹君的所在地显然就是一行人家其中的一家,至于尚丹君屋子的左右都是房屋住宅,而她的对面也全部是房屋住宅,在尚丹君的眼前,看起来那可供人行穿过的小路实在是太窄了……(未完待续。) 753 迷失 尚丹君走出了门,但是她并没有立刻选择前进的方向,她居然下意识地低下了头望向了自己的左手中的那只大手送给她的叶子,当尚丹君发现那个叶子仍然是绿色的,她的心才落了地,这一刻的她才抬起了头。 虽然尚丹君在刚才的窗户里看到了窗户对面的住宅门上写着一零零二五的字样,但是她深知那一零零二五距离一零六五绝对不是一个近距离的数字,尚丹君深知这两个数字的距离放在一起相比那绝对是要多远有多远啊!所以尚丹君更加了解到自己当然是不能指望顺着那一零零二五找到一零六五了。 尚丹君站在原地左右望了望,她先是看了看前后两面排成排的平民住宅到底有没有尽头,直到尚丹君知道以她的这个角度根本就看不到那个尽头的时候,她才把目光转移到了靠近自己最近的居民住宅门上显示的序号,其实她更想知道哪一个序号距离自己想要知道的那个序号更近一些。 但是,当尚丹君左右查看了那些序号之后,还没等她辨识出那些序号上具体的数字,她就放弃了面前的那些序号,因为她想要查找的序号是“一零六五”,而立在她面前的那些序号都是五位数,所以怎么可能有她想要查找的序号? 尚丹君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在她思考的这段时间内她确信自己的大脑是清醒的,她相信她绝对还记得自己是谁,她也相信自己记住了死神的模样,她绝对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场所认出死神……所以,现在的她更加相信无论如何她也没有走进迷途路。 当尚丹君确定了自己现在是安全的之后。她终于转回头去关上了门。 可是,就在她关上门的那么一刹那,她却在自己出来的那扇门上看到了一个与“一零六五”稍微靠近一点儿的序号,而那个序号竟然是出现在自己离开的那扇门上,只见那上面显示着“一零二五”。 当尚丹君看到了“一零二五”这几个数字,她的心中终于抱起了一丝希望。 但是刚刚重新拾起了希望的尚丹君却突然变得很疑惑,因为她实在不明白:刚才的她怎么就没有好好地想一想并好好地看一看自己出来的那扇门上的序号呢? 还好。尚丹君根本就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现在她在寻找与自己出来的这扇门两边不同人家门上的序号,而哪一个序号距离自己想要知道的“一零六五”才能更近一些。 当尚丹君把目光放在那“一零二五”左右的时候,她猛然发现原来自己走出来的那扇门的屋子就好像是它左右相邻民宅的起点。因为它与它左右相邻的民宅中间相隔着一条小道,而那两条小道都通往不同的方向。可是,当尚丹君仔细朝着那两条不同的小道儿上望去的时候,她却发现那两条小道不但看起来都很狭窄。而且在那小道的两侧都是居民住宅的墙壁,所以尚丹君根本就分辨不出哪和条小道才能通往“一零六五”。 当尚丹君再一次地仔细比较和查看了这两条弧度不同的小道之后。她只觉得自己无可奈何,但是尚丹君知道她不可能站在这里一动不动,至少前进可以为她带来希望,因为她相信。即使从现在开始她一动不动,也并不代表自己不会被吸进“迷途路”,虽然尚丹君还不知道当一个人进入“迷途路”中究竟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相信那个地方一定是距离现实很远的地方,在那里生活的人们一定过着梦寐以求的生活。但是,当他们回到现实中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发现其实自己始终一无所有……而尚丹君并不希望自己游落到那种程度。 所以,尚丹君想到了最后,她决定自己一定要前进。 虽然此刻摆在尚丹君面前的是两条路,但是尚丹君也并不担心自己无从选择,她决定一条一条地探索,就这样,她先走进了靠在自己左手对面的那个胡同里。 当尚丹君走进了那胡同中的时候,刚开始的她还没有什么感觉,后来,她走着走着,越来越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尚丹君说不好那是什么感觉,她只能看到自己走着的这个胡同根本就看不到太阳和天空,因为那胡同里面不是有居民的住宅吗,而住宅的外面被砖瓦遮挡住,而那些砖瓦的里面都种满了树,而那些住宅中的树上的叶子竟然都连接到了一起,所以,也正是它们的衔接令尚丹君根本就看不到天空的样子,而且这整个一条小道都是这种情况。 尚丹君说不上自己是不是因为这个而感到奇怪的。本来尚丹君始终都以为自己所经过的这么一个城市分明就是一个空巷,因为她不但从头到尾一个人也没有见过,而且,她就连一个人的说话声也没有听见,所以她认为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就是一个没有任何人居住的住宅迷宫……可是,前一秒尚丹君就是这么想的,但是她在后一秒的行走过程中,她居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了自己左右两面墙里传出来的说话声,而这些说话声中有男人的声音、有女人的声音还有小孩子的声音,只是无论尚丹君怎么听,她都听不清那些人在聊些什么。 也许尚丹君对于宅院内说话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并没有抱有多大的兴趣,甚至她还怀疑假如自己走进那些宅院中的做生意一家,兴许那些宅院就是“迷途路”的入口,所以她不会给“迷途路”任何一个机会,即使现在的她的心中还存在着很多的疑惑,她仍然有决定不前往那些宅院中寻找答案。 尚丹君顺着眼前的那条看不到尽头却时不时地出现拐角的胡同继续走着,刚才的她猜测自己走过的这条小路就是迷宫,她知道也许她永远地这么走下去也走不到尽头;或许,她真的能走到尽头,但是那尽头却是一个死胡同……不管怎么样。尚丹君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迎接那种不会令她满意的结果。 可是,就在尚丹君正在专注地走在那看不到尽头的胡同中的时候,一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小狗却挡在了她的面前。 那只小狗的出现着实令尚丹君吓了一大跳,虽然它的身材看起来十分地弱小,它身上的毛是灰白色的,也许它的本来面目应该是一只遍体雪白的小狗,但是它的主人也应该很久都没有给它洗澡了。所以它的身上的灰色也许是尘土送给它的礼物。 本来。当尚丹君在这个许久没有看到生灵的胡同里看到了一个小生命的出现,她的心情本来还不错,至少她认为那眼前的那只小狗的外表非常地楚楚可怜。但是当她发现眼前的那只小狗不但并不向她求可怜。而是凶狠狠地朝着她“汪汪”的时刻,尚丹君顿时觉得那只小狗很让她失望,至少她不会认为这么一路上自己不必再孤单,而是可以与这只小狗结伴了。 尚丹君眼前的那只小狗仍然在对尚丹君“汪汪”个没完。而且看起来它的声音似乎是越来越大了。 虽然尚丹君并不相信眼前的这只小狗的出现是因为尚丹君占领了它家的地盘,因为尚丹君根本就不相信这里会有什么人家。她相信这里只是某一个人的梦境,这里也许是迷途天使的梦境,也许是那只大手的梦境,更也许它根本就是自己的梦境。所以这里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什么真正的“人家”。 既然尚丹君想通了这一切,她自然不会害怕眼前的那只看起来虽然凶恶、但是身材却十分矮小的小白狗,她只是根本就不把那只小白狗看在眼前。直接地朝着那只小白狗的方向走了过去。 当小白狗看到了尚丹君距离它越来越近,它的叫声不但越来越大。而且它的步子也在慢慢地向后退步。可是,就在尚丹君走到小白狗的眼前的时候,那只小白狗居然不再往后退,它似乎鉴定了信念,只见它执着地站在了原地抬着头望向尚丹君的方向又继续地“汪汪汪”个没完了。 尚丹君见那只小白狗不但不肯让路,而且它那凶恶的样子更不想发生丝毫的改变,最后那尚丹君只好无可奈何地走到了小白狗的身边,然后她轻轻地弯下了身利用自己的袖子朝着小白狗的方向扫了一下。 其实尚丹君这么一举只是想要吓走眼前的那只挡路的小白狗,但是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当她利用袖子扫向那只小白狗的时候,她只见眼前的那只小白狗的身体居然像一张被火烧到的纸一样居然在顺间飞灰烟灭了。 尚丹君没有想到,当自己突然看到一只白狗出现在视野中的时候,她居然并没有感到害怕,而当她看到了这只狗突然被火烧成了灰的时候,她的心竟然变得无法平静。 过了半晌,尚丹君才缓了过来,她猜想此刻自己的心无法平静也许是因为她没有想到那只白色的狗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狗,也许那白色狗的出现意味着“迷途路”中的魔力在想尽办法指引着自己陷入。 尚丹君的心中顿时想起了“陷阱”这个词,于是她开始琢磨:如果说那只狗是“迷途路”派来的,那么它的最终企图一定是想办法带我通往迷途路……这么说来,如果刚才的我不通过狗的旁边,而选择往回走的话,那么那里一定会通往“迷途路”……这么说来,我现在的选择是正确的,现在的我这样地寻找和探索下去,一定可以找到死神和迷途路的出口。 想到这里的尚丹君便更加地坚定了决心并朝着胡同的前方走了过去。 可是,尚丹君就这样地走着,她走呀走呀,她走了很久,她一直走了很久,虽然在她走了很久的这段时间内,她不但没有看到胡同的尽头,而且她居然连困倦、疲乏的感觉都没有,但是她始终意志坚定地朝着前方走着,现在的她真像是不撞南墙不死心的人。 但是功夫总算不负有心人,就在尚丹君坚定决心地走了这么久之后,她终于看到了前方那个胡同的尽头,虽然那里看起来既不是墙,也不是其它的死胡同,而是一个无限高的通往上方的楼梯,但是尚丹君仍然觉得自己还有希望。 想到这里的尚丹君便又一次地鼓起了勇气,她连忙跑向那个石阶楼梯的面前,接下来她毫不犹豫地走向了那个楼梯。 尚丹君现在又开始爬楼梯了,虽然现在的她明显看不出那楼梯的尽头,而且那石砖也实在是有点儿高了,但是还好,现在的尚丹君爬楼的感觉和刚才她走路的感觉是一样的,也就是说,现在的她完全感觉不出疲倦,既然如此,她也就不可能畏惧继续地爬楼。 早在很长时间以前,尚丹君就对前面的路不再抱有希望,她相信目标不会这么快就靠近自己的,而且她相信眼前的这座楼梯就像刚刚的那个胡同,它也绝对不可能那么快就让尚丹君看到尽头,既然如此,尚丹君就只能默默地先要走完它再说了。 就在尚丹君不断地前进的这么个过程中,她时不时搭眼望着四周,她只见自己的左右,除了眼前是楼梯外,她的左边是高高的墙壁,她的右边也是高高的墙壁,尚丹君不知道自己正在走的这条路代表着什么,它又意味着什么。但是,尚丹君就是想要不停止地走下去,因为她知道,她的心中始终存在着一个疑惑,她为了寻找自己心中疑惑的答案,就只能继续往前走。 虽说前面的路程还有很久,但是尚丹君知道她已经没有了选择,而且回去的路对于她还说仍然很遥远,她只能选择继续前进,她相信答案一定就在前方…… 其实尚丹君并不知道,一直以来,她的行动小心而谨慎只是为了避免进入迷途路,可是,现在的她已经存在迷途路,而且,她已经迷失了很久了……(未完待续。) 754 灰色墙壁上的怪物 尚丹君在那个看不到尽头的楼梯中走了很久,虽然走了半天的她根本没有感觉出有多累,但是她始终都没有看到那楼梯的尽头,虽然起初的她对这个楼梯的尽头根本就不抱有什么的希望,但是她认为自己始终都觉得这楼梯的尽头应该是自己选择出的一个正确的方向。但是如果这个楼梯是没有尽头的,那么之前她所有的想法和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必然成为了泡影。 所以,看不到尽头的尚丹君终于感到有些心理疲倦,而且现在的她也终于感到了一些失望……有时候,她甚至还会纠结于自己那徘徊不定的思想,就连她自己都不确定自己怎么会这样地优柔寡断…… 就在尚丹君越来越失望的时候,她的眼前居然出现了一个没有楼梯的地方。 也就是说,尚丹君终于爬到了楼梯的顶端,虽然出现在尚丹君眼前的并不是一道非常耀眼的风景,那显然是一栋四方的、灰色的建筑楼阁,那楼阁仍然是很高的,以尚丹君现在的这个角度她更不可能知道那楼阁的另一端到底有什么,而且现在的尚丹君分明是站在楼阁的后面,因为她只能看到眼前只有楼阁的一面墙,除了这面灰色的墙壁以外,尚丹君的面前还有一个半圆形的门洞。 当尚丹君看到了面前的那个门洞之后,她那失落的心终于重新拾回希望,她连忙朝着那个门洞走了过去。 当尚丹君穿过了门洞,她终于看到了门洞另一面的风景,原来门洞的另一面是一座平坦并非常宽广的阳台,那阳台的周围有泥墙包围,虽然如此。但是那些泥墙却只有半人来高,所以尚丹君透过那些泥墙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外面世界的风景,这一次的尚丹君看到了大自然的风景。 原来在那泥墙外是像海一样的山峦,那些山峦与白云蓝天相依相接,远远望去,它们就像是静态的无边无际的海洋一样,但是白茫茫的云雾在山峦之间轻轻地融动着。给人的感觉这又不像是一幅静止的画面。 尚丹君站在阳台上欣赏着那幅画。她顿时感到眼前的这幅大自然的风景实在是太美了。 尚丹君不知道站在那里观赏了多久,直到她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使命在身,她必须要前往迷途路附近寻找死神乐熙的影子。想到这里的尚丹君连忙收回了心,然后她回过了头,她本来打算在阳台的左右找到继续前进的出口,但是。在她找到新的出口之前,她却在眼前的那栋大楼上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就在尚丹君刚才站在门洞另一面的时候。她本以为眼前的那个呈现在她的面前的四方形的灰色建筑是以背面露在她的面前的,所以她才没有看到那大楼上有一扇窗户、一个门的出现;而此刻的尚丹君就站在这栋楼的所谓的正面方向,但是她仍然没有在那栋大楼上看到一个窗户、一扇门,给人感觉。此刻立在尚丹君面前的那个四方形灰色建筑,它本来就是一个由石块堆积而成的四方形建筑,而这个建筑的构造匪夷所思。也许它只是铸造它的人一时兴起而已,它的存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可是。令尚丹君奇怪的并不只是这些,而是她在那灰色的建筑上分明看到了一个遍体黑色的庞然大物正扒在上面。那个庞然大物的体格与那灰色建筑的体格差得不太多,只不过尚丹君眼前的那个灰色建筑根本就是一个不会自由行动的固体,而此刻的那个庞然大物却是一个可以行动、会眨眼睛的动物,虽然尚丹君根本就叫不上那个庞然大物的名字,因为相比章鱼,它的爪子实在是太多了;而相比蜈蚣,它的身体又是圆形的,所以尚丹君实在无法解释那个眨着眼睛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虽说尚丹君眼前的那个庞然大物的体型实在是大得可怕,但是当尚丹君发现了他的时候,她却并没有感到恐惧,她只是不停地祈祷那个大怪物千万不要阻挡她前进的路。至于尚丹君为什么不害怕眼前的那个大怪物,也许是因为她是在天界长大的公主,所以她会经常看到比这大怪物更加稀奇、更加古怪的事情,所以眼前的那个大怪物相比尚丹君的经历来说,那已经算不得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尚丹君站在原地,先是盯着那个大怪物的眼睛许久,虽然她由始至终都感觉那大怪物在用眼睛盯着她,虽然好半天过去了,尚丹君都没有动地方,但是她的心中又存侥幸,她有时居然会认为那只大怪物也许只是路过并扒在那个建筑上休息而已;或许……尚丹君的心中再一次地想:“也许他根本就是一个雕塑,不然眼前的这个建筑看起来建得简直就是毫无意义,它立在这高高的阳台之旧,结果它根本就不是什么楼阁,它居然只是一面瞪大的墙,那么建造它的人将它建造出来又究竟意味着什么? 尚丹君的心理反复地安慰和鼓励自己,虽然从小到大的她已经对那些长相奇特的人和怪物不再稀奇,但是现在她的所处之地毕竟不是她的地盘,她根本就不知道存在于这条路上的任何一个生灵的存在究竟代表着什么,她更不知道前方究竟有什么危险?自己在迷途路的缘处前进究竟会遇到些什么? 想到最后的尚丹君终于下定决心,因为她知道她越犹豫,时间流走得就越快,以此发展,她拯救乐熙的机会就会越来越少;再说她越害怕那个扒在灰色建筑上的怪物会对自己不利,她越想这些,自己越难迈出第一步,如果她再这样地消磨下去,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座阳台、走出这阵子的心理阴霾? 想到这里的尚丹君便下定了决心,她终于迈开了步子朝着阳台的另一侧走了过去。 就在尚丹君转过了头看到了眼前的那个扒在灰色建筑上的怪物之后,她在阳台的左右也悄悄地巡视了一圈,直到最后她终于发现原来离开阳台的出口就在距离那个怪物很近的一端,所以尚丹君必须穿过那一端才有可能离开这座阳台。 不管怎么样。此刻的尚丹君毫不犹豫地朝着大怪物的触角下面的出口处走了过去。虽然在这段时间内她的内心始终忐忑不安,但是她的心中仍然抱有一丝希望,她不断地为自己打着气鼓励自己,她相信无论怎么样,最终的她一定可以成功地从大怪物的脚下穿过,她一定可以顺利地离开这座阳台。 尚丹君距离怪物脚下的阳台的出口处已经越来越近了,她的心始终不停止地紧张、与此同时也在不停止地兴奋。紧张的是尚丹君不知道当自己走到距离怪物最近的地方。那只大怪物是否会做出一些反应,如果大怪物不愿意放任她就这样地离开,那么尚丹君恐怕只有快速逃跑的可能。她又能用怎样的方式反抗那只身材可以和几座房子相比的怪物;而尚丹君兴奋的是她认为如果自己可以顺利地离开这里,那么她又可以在迷途路的边缘处顺利地穿越一个障碍。 就这样,尚丹君距离那扒在灰色建筑上的怪物已经越走越近……越走越近……更近了…… 本来尚丹君还认为那个扒在建筑上的怪物绝对就是一个雕塑,因为此刻的尚丹君就站在那个怪物的脚下。而那个怪物的无数触角,当然尚丹君是分不清它们都是脚还是手。反正它们没有一个动起来要对尚丹君怎么样的。反正当尚丹君感觉出那个怪物仅仅只是一个雕塑的时候,她的心中再一次地感到无聊,尚丹君心想:“造这么一个灰色的就像面饼的建筑已经很奇怪了,而这个莫名其妙的建筑上居然扒着一个怪物。这真是更奇怪的事情,到底建造这个建筑的人的心中是怎么想的? 当尚丹君漫不经心地走过那怪物的脚下的时候,她在临走前居然又一次地朝着那个怪物的眼睛望了过去。 其实那个怪物的身体是整个扒在那灰色四方形建筑上面的。虽然它的身体像极了章鱼,但是正如前面所说的那样。它的爪子实在是太多了,所以给人的感觉它又不只是一只章鱼,而因为它的身体是像个粘勾一样地粘在墙上的,所以,从尚丹君的角度来讲,那就是一只黑色的粘在墙上的巨大的章鱼,也正是因为这样,那只章鱼的触角距离地面本来还是有着一定的距离的。所以尚丹君才可以从它的脚下穿过。 当尚丹君从那只章鱼的脚下穿过去的时候,其实她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戒备之心,这一刻的她居然就彻底相信了那只章鱼就是一个雕塑,只是它的外表与那灰色建筑的颜色和形状有所不同,除此之外,它们也许是相连在一起的。 而就在尚丹君从那只章鱼的脚下经过的那一刹那,她再一次地抬起头来望向了那只章鱼的巨大眼睛,其实那只章鱼的眼睛都要比现在的尚丹君的身材要大上几倍,所以之前的尚丹君甚至担心,如果那个大怪物突然跑到自己的身边瞪自己几眼,等到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否也会被瞪晕? 但是此刻的尚丹君抬起头来望向那只怪物的眼睛却并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是因为之前的尚丹君所站的位置是章鱼的正前方,所以那一刻的尚丹君只觉得那章鱼分明是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那一刻的尚丹君还以为章鱼是一只活着的怪物;可是,当尚丹君来到了那只怪物的脚下的时刻,她却发现那个怪物根本就对自己的存在不理不睬,也就是说,它根本就不是一个怪物,而是一个雕塑。现在的尚丹君只是想知道,如果她再次朝着那个怪物的眼睛处望过去,它的眼睛是否会像刚才那样就像是目不转睛、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呢? 正是因为尚丹君的心中存在着这么一个疑惑,她才抬起头来又一次朝着章鱼的眼睛处望了过去。 但是,当尚丹君抬起头来望向了怪物的眼睛的那一刻,她却再一次地被那只怪物吓了一跳。 因为,被尚丹君认为是个雕塑的那个巨大的章鱼怪物,它在之前的状态是粘在那灰色建筑的一面墙的上面,而且当尚丹君路过它的身边的时候,尚丹君分明以为它是一个不会说话、不会行动的雕塑,但是当尚丹君抬起头来本来想要在自己离开之前再一次目睹大怪物的眼睛的时候,尚丹君却突然发现此刻的怪物竟然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更换了一种姿势,现在的大怪物更像是伸过了脖子停留在距离尚丹君最近的地方,它似乎想要近距离地欣赏眼前那尚丹君,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的姿势。 而那个怪物这么做,当然会令尚丹君感到震惊,因为本来尚丹君就觉得那只章鱼的两只眼睛很大,现在那两只眼睛就靠近在距离尚丹君最近的地方,而她现在的感觉更加觉得那根本就不是眼睛,那根本就是两个距离并不遥远的星球。 当尚丹君发现那怪物其实根本就是一个可以行动的怪物,当尚丹君看出了那被她认为是雕塑的建筑根本就不是什么雕塑,而且它分明就是一个活着的生命的时候,尚丹君实在是坚持不住继续留在这里,也许她是害怕那个怪物会阻止她前进的脚步,也许她椒江实在害怕那个庞然大物会对自己做出任何的攻击,所以她不能再坐以待毙,正是因为这样,尚丹君连忙朝着出口处跑了过去。 当尚丹君来到了阳台处的出口处的时候,她再一次地发现那里竟然又是一个非常长的根本就看不到尽头的楼梯,尽管是这样,她仍然急急忙忙地顺着楼梯跑了过去,因为那个楼梯毕竟是朝着下面行走的,这样一来,它的出现又一次地为尚丹君找到了前进的希望。(未完待续。) 755 条件 就在尚丹君跑到了楼梯口,而且那看不到尽头的楼梯距离她只有一米之遥的时候,那个粘在她头顶上那灰色四方建筑上的巨大章鱼突然像一只朝着前方爬行的壁虎一样,它竟然朝着尚丹君的方向爬了过来。 偶而回一下头时常瞄一眼那只巨大章鱼的尚丹君很快发现了那章鱼的动作分明就是直奔自己而来,而且她深知如果是自己粘在那块墙壁上,那么粘在墙壁上的自己想要追上站在楼梯口处的人一定得跑快一些,而现在粘在墙壁上的那个庞然大物却根本就不需要跑快一些,也许它在往前迈步时还要谨慎一些,否则它那步子一定会迈过去。也就是说,尚丹君头顶上的那只章鱼只需走半步就能轻易地追上尚丹君。 看到章鱼已经直奔自己而来的尚丹君连忙加快了跑向楼梯的脚步。但是事实上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无论尚丹君的步子能快到什么程度,她的速度也不可能超过那只章鱼的速度,因为那只巨大的章鱼只需要朝着尚丹君的方向迈出半步就追上了她,而如今那只章鱼已经迈向了尚丹君的方向,同时,它伸出了它的一只触手,那只触手的动作虽然并不是很快,但是看起来章鱼用它去拦截住尚丹君绝对是没问题的事,而眼前的局面似乎早已成定局,因为如今那章鱼的触手距离尚丹君只有咫尺之遥,马上,很快,章鱼的手就碰到了尚丹君…… “咣——” 就在那只章鱼的触手即将碰到尚丹君的时刻,也许从尚丹君的这个角度她是不可能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已经跑到了楼梯口的时候,那只章鱼的触手仍然没有触碰到她,因为此刻的尚丹君已经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了。而且她认为如果自己有时间回头查看章鱼的动向,她还不如利用这有限的时间逃跑,毕竟事实就摆在那里,章鱼的体格要比她大上百倍、千倍、万倍,如果她不努力一点,是不可能逃出章鱼的手掌心的。所以,就在刚才那只章鱼渐渐地靠近尚丹君的过程中。尚丹君甚至根本就来不及抬头看。她只是一味地朝着眼前的那座楼梯跑过去,她满含希望,她希望自己可以摆托那只章鱼的纠缠……但是结果居然是。她的愿望实现了。 但是这个结果听起来又实在是不符合情理,毕竟章鱼的身材要比尚丹君大上几万倍,而且刚才的章鱼距离尚丹君很近,正如上面所说的那样。章鱼只要轻轻地朝着尚丹君的方向迈出半步就能追上她,而尚丹君的逃跑速度无论有多快。她都没有可能在与章鱼这么近的距离里摆托章鱼,那么,究竟那只章鱼到底是什么原因被尚丹君甩掉了呢? 其实现在的那只巨大的章鱼也感到匪夷所思,因为就在它的触手明显可以追上尚丹君。并且眼看着它的触手就要触碰到尚丹君的时刻,它的触手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抓到的却根本就不是尚丹君,而是一个硬邦邦的格挡物。那个格挡物很明显是透明的,因为如果它不是透明的。章鱼的触手也不会被狠狠地撞在上面,如果不是它的触手撞在了格挡物上,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在章鱼的耳边也就不会传来重重的“咣”的一声噪音,而在随后的时间里,那只章鱼也不会感觉到刚才的触手因为重重的撞击而带来的疼痛伤害——仅管,就算它的一只触手受伤,其实它还有很多其它的触手。 但是,现在的那只章鱼感兴趣的却并不是这些,它可以忍受疼痛,它可以忍耐割舍,但是,它却不喜欢被人算计。 当那只章鱼又一次地抬起头朝着尚丹君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它发现尚丹君的影子已经消失在那楼梯下的云雾里……不,此刻,在章鱼的眼里,它不但再也看不到尚丹君的影子,就连刚才的那个楼梯也消失匿迹了…… 就在这时,在那只章鱼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笑声。 随着那个男人的笑声的渐渐的消逝,章鱼警惕地抬起头来环视了面前那灰暗诡异的天空一周,他的耳边又一次地传来了一个响亮的说话声,而那个说话声就是刚才发出笑声的那个男人传来的,只听那个男人说:“看来,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似乎都无法阻止尚丹君前进啊!她之前还说她不会被吸入‘迷途路’,可是她自己却不知道,她已经在迷途路中绕了半天的圈子了,而且,她说:她会去找你,并找到最好的机会将你带回迷途路,但是当她遇到了你的时候,她却根本就不认识你,这样一来,她应该如何才能找到你呢?我真是琢磨不透。” 当那只章鱼听着那个男人说话声音停止了之后,章鱼抬起了头,他也朝着天空处四面八方喊了声;“我知道你是谁?但是,我认为我们只是萍水相逢,我并不想与你为敌,你为什么要这样地戏弄我?再说以你现在的做法,你分明是食言了,你刚才劝阻尚丹君不要进入我的大脑,以免被吸入‘迷途路’,但是现在的你分明是将尚丹君往迷途路中吸引,你现在办的事情和你刚才在尚丹君面前说的话完全不符合,你这样做可有什么意义?” 那只章鱼对着天空处说完这些话,只听天空中又一次传来刚才那个男人的说话声:“‘萍水相逢?’如果你愿意如那个叫做尚丹君的女孩子所愿和她回到天宫中继续做你的乘龙快婿的话,可能现在的我们才可以算作是‘萍水相逢’?如果你可以远离这‘邪恶洞窟’前往其他的地方去玩耍,可能现在的我们的相逢才算作是‘萍水相逢’。但是现在的你就站在我面前,现在的你也在邪恶洞窟之中,我在做的事情你都在做,而我不想看到的事情,你也在做。所以,命运是你自己决定的,你不应该质问我,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讨饶,或者是反击。再说尚丹君,我已经警告了她一旦进入你的大脑就一定会被迷途路吸引,你的大脑对于她来说。很可能就是一条不归之路。我又不是在开玩笑,但是当尚丹君进入了你的大脑之后,她果然走进了迷途路。我看现在她已经回不了头了。尤其是你,即使你出现在尚丹君的面前,她居然也不认得你……所以,我更怀疑尚丹君到底有没有见过你的真正面目?” 那只巨大的章鱼听着那个男人说到了这儿。这一刻的他终于沉不住气,只听他终于开门见山地对着天空问了一句:“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能放过尚丹君?你如果想要打斗就朝着我来。不要把她扯进来!” 当章鱼的话音刚落,只听空中的那个男人再一次地传来了笑声,那个男人笑完,他自信地对章鱼说:“我并不想和你打斗。因为我知道你根本就打不过我,我与你打斗是一件非常没有意义的事情,因为我更知道。我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把你打倒!你问我想怎么样,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离开自由之神。你可以选择和那个天王的女儿回天宫,那样的话,至少你父王在你身上立下的诅咒可以消失,你的性命也会从此保住,虽然你饮下了天母送与你的毒酒,你的身体中背负着无法摆脱的诅咒,但是只要你可以做到这一点,对于你来说,你所有的威胁都会烟消云散,这样对你来说也不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而且,它听起来也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结局。至少要比你现在要强得多?或者你不前往天宫,去其它的地方消遥自在,那是你的事情了,我的目的只是希望你可以离开自由之神,只要你做到这一点,我就可以放过尚丹君。” 躲藏在天空中不明方向的那个神秘男人刚刚说到了这儿,此刻正站在云雾缭绕的阳台处的章鱼竟然也莫名地笑了几声,而等那只章鱼笑完,只听他又对那个男人:“我就说……只不过,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承认了,本来我一直怀疑你的企图,但是今天你居然自己说出来了,既然如此,我想等我将尚丹君救出迷途路的时候,我应该向自由之神揭发这一切了!” 藏在天空中隐秘之处的那个男人听着章鱼说到了这儿,他便又开口说:“可是,你不会有那个机会,如果我不肯放走尚丹君,你就不可能将她从迷途路中救出,如果你不救出尚丹君,你又怎么可能撇下她而前往自由之神的身边呢?再说了,即使你可以撇下尚丹君并前往自由之神的身边,但是你也可能把我怎么样,因为自由之神她只会相信我,而不会相信你,在你我之间如果一下要她选择一位的话,她一定会选择我,而不是你……总之,如果你一定要固执己见,那么你就陪着你的上任未婚妻散步在这漫无边际的迷途路中吧,其实这里也不错,有山有水、有闹市、有人群、有风景、有住宅,你们生活在这里也算逍遥自在,既然你不肯听从我的意见,那么你们就呆在这里吧,至少你们之间有个伴儿了……啊,对了,我似乎忘记了一件事,那就是只要你还在迷途路附近徘徊,你在尚丹君的面前就永远会是一只章鱼,关于这只章鱼的样貌,我想你应该不陌生……应该说成是我陌生了,因为你样貌看起来似乎根本就不是一只章鱼,因为现实中的章鱼好像没有那么多的手、那么多的脚,而你的脚和手看起来又实在是太多了,我看刚才尚丹君看你的反应,她分明是不认识你的样子,这样的话……如果你想要与尚丹君靠近或者是和她沟通并要求她配合你似乎有些困难了……但是没有关系,你们有的是时间,接下来,不管是一千年、一万年,你们都会在一起的,所以不用担心!” 当那只章鱼听着那个男人说到了这儿,他的肚子里始终有一句话想说,直到这一刻他终于说出了口:“我想你似乎太高估迷途路了,据我所说知,它只能控制住人的思维,它对于妖族人来说是不起作用的……所以,我想我根本就无需等一千年、一万年,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离开这迷途路,而且在我离开这里之前,我也会顺利带上尚丹君的!” 那只章鱼说完,那藏在不明方向的男人却自信地反驳他说:“是你太自信了吧,我还是应该说你太低估迷途路?也许你知道‘迷途天使’已经归顺了我,但是这并不影响迷途路发挥出它的魔法威力,而且既然‘迷途天使’已经归顺了我,那么迷途路中创造出来的一切也会听从我的安排,正如迷途路被‘迷途天使’操纵,而‘迷途天使’又必须从听从我的指令,所以迷途路似乎对你和尚丹君起作用,那应该是我的事情,这件事情的答案不是由你这个外人决定的。再说了,眼前的一切你应该看得很清楚,如果尚丹君没有进入迷途路,你早在刚才的时间里早就应该追上她了,你完全没有必要站在这里和我啰嗦这么半天;如果你可以在迷途路中自由徘徊,刚才的你大可以变成俊俏帅气的小伙,你根本就没有必要变成一只丑陋恶心的章鱼,如果不是现在的你,就不会吓得那尚丹君越跑越远了,如果你觉得走在迷途路边缘的你真的可以自由来去,刚才的你为什么无法控制住局面?最糟糕的是,最终你根本就没有留住尚丹君,她还是朝着迷途路的深处走去了,在你追上她之前,你势必也要在迷途路中徘徊大半圈儿,如果你真的认为你自己有本事,那么为什么现在的你仍然站在这里?” 那个男人说到了最后,站在阳台上的章鱼在想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想通了,只听他对那个站在不明方向的男人说:“这么说,你既不会和我打斗,也不会放我和尚丹君离开这里了?这么说来,如果我们想要离开迷途路,就只能依靠自己的能耐了?”(未完待续。) 756 独自前进 那个男人又一次回答了章鱼的问题:“我说过了,如果你和尚丹君想要安然无恙地离开迷途路,你就必须答应我的条件,在尚丹君离开这里之后,你也要离开这里,你们都不要停留在邪恶洞窟,而你,更不可能继续逗留在自由之神的身边,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放你们走!” 章鱼听出了那个男人的明确的目的,虽然之前他也说过,他知道那个始终没有露面、身体藏在隐秘角落的男人的身份到底是谁,但是他总是无法猜测出那个男人逼他离开自由之神的真正的原因,只听章鱼不解地对男人说:“这么千方百计地支走我,这其中究竟有什么意义?我呆在自由之神的身边会耽误你的什么大事? 那个男人听了章鱼的话,他漫不经心地回答章鱼说:“这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就无需过问了!” 章鱼听了男人的这些话,只见他眨了眨眼睛,接下来他又对男人说:“如果,你是有利要图,我的存在也不耽误你什么利益;如果你是想和自由之神进行个别问题的合作,那么我的存在更不耽误你们什么了……我想不通我的存在到底耽误你们什么了……除非有一点,可以做为你必须支起我的理由,那就是你要想办法加害自由之神,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必须支起她身边的最得力的守护者,这样的话,自由之神的防御也必然会被打破!我猜得没错吧!” 那个男人听了章鱼说的话,他的回答居然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接下来他对章鱼说出了最后的一句回答:“你还是想一想救自己的对策吧,如果你真的有办法逃离迷途路,并且你更有办法顺利将尚丹君带出这个地方。等到那个时候,我再告诉你一切也不迟。虽然你的输局已定,但是我仍然要提醒你,你的命运已经注定,你的父王对你的诅咒也是无法更改,虽然你的父王绝对绝情,但是他所做的这么一切对于你这个妖族人来说又是绝对正确的。如果你无法看透这些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但是。不管你能不能看透一些问题所在,你都不要忘记,你的生命已经越来越短暂了。正如尚丹君所说,如果你可以和她前往天宫,你的生命就会永远长存、再没有消失的可能;但是,如果你执意现在。你的生命总有失去的那么一天。而且,你如此地固执己见、你不肯服从事实。事实总有一天会残酷地摆在你的眼前,等你用尽全部的心力的时候,你的生命就会走到终点。好自为知吧你!” 那个男人说的话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是文不对路。虽然所有的话出自他的口,但是他话题的句子的确有许多都是不太连贯、也不太明确,就连那只章鱼也听得似懂非懂。 虽然章鱼对于那个男人所说的话也是只听懂了一半儿。但是他的心中仍然很明白那个男人话中的意思,那个男人无非是在警告章鱼。不要挡男人的路,否则,章鱼的生命总有一天会走向终结。章鱼在男人的话里听出了一切,他知道男人对于他的过去的遭遇似乎非常地清楚,男人警告他,如果他看不懂地王对他进行诅咒的本意、他看不懂天线赐他毒酒的预兆,他更看不懂尚丹君千里迢迢地前来只为劝他离开自由之神陪同自己前往天宫的真正的意图,那么什么也阻止不了章鱼生命的最后终结。 可是,就算章鱼看得懂这一切又能怎么样呢?对于一个妖族人来说,只要他找到了自己的信仰,哪怕是飞蛾扑火、魂飞魄来他也不会选择走回头路。所以,即使有再多的人劝阻和警告章鱼,他也不可能选择停下来或者选择往回走。 章鱼想到了这里,他以为那个藏在隐秘角落的男人还守在自己的对面,他便又一次开口对那个男人说:“我是不会听你的吩咐和安排的,我相信我绝对有可能把尚丹君带离迷途路,我们更加有可能在迷途路外面会面,我相信你甩不掉我,你不要走,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离开迷途路,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共同前往自由之神面前对峙!你说,等到那个时候的自由之神一定不会相信我所说的话,我到是想问一问:她不相信我,难道还相信你吗?你放心,我这就带着尚丹君离开这迷途路!” 章鱼这句话说完,他的对面的天空中却再也没有传来那个男人的回答声。 当章鱼意识到了那个男人的离开之后,他终于明白自己应该行动起来干点儿什么了。 当那只长得很像章鱼、但是明显他的脚和手要比现实中的章鱼要多得多的妖怪,而且,在那个妖怪的周围根本就看不到水,但是现实中的章鱼可是离不开水的,既然如此,那只长得很像是章鱼的怪物就不可能是真正的章鱼,至于他的身份是什么,恐怕那个离开的男人的心中也是清楚的。 那只章鱼意识到男人离开了之后,他本来打算追到楼梯口,这里所说的楼梯口也就是刚才尚丹君通过的那个楼梯口,因为尚丹君看到了守在楼梯口处的章鱼,她本来以为那只章鱼不会对自己产生威胁,可是,等尚丹君靠近那只章鱼的时候,他却突然行动起来想要阻止尚丹君前进,如果不是在暗处帮了尚丹君一把,阻止了章鱼的追赶,恐怕现在的尚丹君已经被章鱼带走了。但是正如章鱼所说的那样,事实上想要帮助尚丹君离开迷途路的人应该是那只章鱼,而那个帮助尚丹君离开的人纯粹是在伤口上撒盐,也就是说,除了那只章鱼之外,其他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在帮助尚丹君。 就在章鱼站在楼梯口的时候,他发现那里已经被一片看不到边际的飞翔在空中的白雾遮挡住了去路,他在那楼梯中不但看不到尚丹君的影子,而且事实上他连楼梯最终通向哪里也看不到。 当章鱼发现了眼前的这么一幕之后,他只感到一切都已经太迟。如果现在的自己仍然决定追赶尚丹君,他觉得那样的做法一定会让他空手而归。而且章鱼更加相信那个男人绝对不会让自己轻易地找到尚丹君,在他寻找尚丹君的路程,一定会隐藏各种障碍,就像刚刚的自己明明已经抓到了尚丹君,但是尚丹君仍然可以从他的视野中、掌控中离开,而那结果也会令章鱼无可耐何。他甚至无法转变那似乎已经注定的结局…… 想到最后的尚丹君终于不再决定继续追赶尚丹君。他决定就留在原地并将自己的魔法发挥到极致,他要利用自己最强大的魔法冲破这迷途路中的阴霾,他相信如果可以把这条迷途路好好地彻头彻尾地“清洗”一次。那么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轻易地离开这个迷途路了…… …… 视线再度地转回到苏雅的身边,正如之前所说的那样,当苏雅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自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现在就在她的身后,那些白骨骷髅们早已经随着控制住第一洞的迷途天使的消失而变成了尘埃。从此他们只是无声无息散落在邪恶洞窟中角落的灰尘而已。 当苏雅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了原本站在她的身后的那群白骨战士们的消失匿迹已经觉得很奇怪了,当她又一次召唤召唤出黄金追踪剑并重新控制了“第三能量”的魔法,那一刻的她也是更加地感到奇怪;当苏雅的心态恢复了正常。她才发现原本躺在身边的剑神灵义和死神乐熙的影子都已经不复存在,起初的她更加感到纳闷,苏雅虽然不知道此刻他们的失踪其实并不代表他们会永远地消失。但是苏雅仍然预感到他们不会真正地消失,苏雅会给他们足够的时间。苏雅相信,不久之后,剑神灵义和死神乐熙仍然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因为苏雅的手中又可以自由地召唤黄金追踪剑和控制“第三能量”了,虽然当苏雅触碰了“第三能量”中的高级魔法黑色能量源的时候,紧接着出现在她面前的所有能源的颜色全部变成了黑色,但是她仍然对自己充满信息,她相信“第三能量”中的黑色魔法一定有着它的独特之处,否则当初的森林大帝也不会对这种魔法另眼相看、拥有着特殊的偏爱了。 就这梯,此刻的苏雅的身边虽然没有了剑神和死神的保护,但是她仍然朝着邪恶洞窟的深处走了过去,这一次的苏雅心中总是不断地激励着自己,她要凭着自己的实力冲破这邪恶洞窟的大门,至少,在剑神和死神回到她的身边之前,她可以做一些事情,最起码扫除一些她不喜欢见到的障碍。 就这样,苏雅开始了继续前进。 也许苏雅从来就没有想过一个人去闯一道道难关,现在的这种感觉在她以往的冒险中根本就不可能存在,如果在往日,恐怕在这个时候苏雅至少要召唤出一、两个得力助手为她助阵,简单说来就是为她壮胆,但是今天的她却有所不同了。虽然,在苏雅加速前进的过程中,她有时候却在想自已是否应该把万妖之王召唤出来,那样的话,前面的危险很有可能在一念之间被夷平,但是如果事情的结果却被之前的那个披在苏雅肩头处的蓝色斗篷说重了的话,也就是说,如果万妖之王的出现会心动暗黑破坏神与毁灭大帝合作,等于那个时候的苏雅势必一败涂地、什么也不剩了,现在的她还不想把局面变得那么地糟糕。 在苏雅前进的过程中,她的头顶上的后方的半空中始终悬浮在那一搓可以照亮四周的火苗。此刻的苏雅仍然不知道这颗火苗的化身就是十四将之一的火圣凰。恐怕火圣凰已经接受了之前的教训,所以一直以来,她情愿默默地为苏雅照明引路,她似乎再也不打算出现在苏雅的身边并为她战斗。 但是,对于自己身后的那一搓火苗,苏雅到是觉得如果她可以照亮自己前进的路已经是对苏雅很大的施舍了,如果不是这样,苏雅恐怕连前进都要耗费许多的时间。 就在苏雅穿越了邪恶洞窟的拐角处,来到另一片天地的时候,苏雅顿时感觉到了轻轻的冷气扑脸。 当苏雅看清了眼前的情况之后,她终于发现了一个问题:也许是因为越走向石洞的里面,温度就会越低一样,苏雅看到现在在眼前的石头、草丛、墙壁中就浮着许多的水珠,仅管它们在光芒的反射下反而变得十分地耀眼和美丽。 苏雅继续朝着前方走着,虽然这里应该算作是天然物景,但是现在在苏雅的眼前仍然有几条人工的石梯,它们连接着邪恶洞窟更加往里的通道,而在那条通道的左右树立着石壁,地上还密密地长着许多的苏雅根本就叫不上名字的小草,但是在这么一条条路在的尽头仍然是个拐弯儿的地方。 苏雅毫不犹豫继续前进着。 就在苏雅靠近了又一个长满杂草的拐角处的时候,她的耳边居然突然响起了一个奇怪的声音“嘣嘣嘣”。 起初的苏雅并没有在意,她本以为那应该是蚊虫的声音。 但是接下来的苏雅却突然感觉到了反常,毕竟她绝对可以想起来蚊虫怎么会是这种声音,苏雅仔细回想着那“嘣嘣嘣”声音,她突然想起来为什么这“嘣嘣嘣”声更像是拉弓射箭的声音。 就在那个声音渐渐消失之后,也许是因为苏雅的动作够快,也许是她的魔法够快,所以,她才能意识到靠近自己的危险。就在苏雅还没有转过头看清自己的身后到底有没有危险的降临,就在苏雅紧紧地握住了黄金追踪剑准备独自迎接新的敌人的时候,那传来“嘣嘣嘣”方向的声音再一次地焦躁地响了起来。(未完待续。) 757 全部都来了 苏雅越来越确定那草丛拐角处的前方所发出的声音根本就不是什么蚊虫的声音,那根本就是连发的射箭的声音。确定这一点的苏雅连忙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指向了头顶的天空,而在这之后,只见苏雅头顶的半空中再一次出现了那个犹如盆大的闪着光的能量源,苏雅连忙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指向了那能量源散发出的黑色光源处。现在的苏雅利用黄金追踪剑可以吸取的能量源似乎只有黑色的能量源,她并不知道就在她刚刚懂得使用“第三能量”的时候,在“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中分明有许许多多的能量魔法,但是现在的她每次召唤出“第三能量”之后,她发现出现在“能量源”附近的能量颜色只有黑色了,虽然那个蓝色的斗篷在与她相处的时间里曾经提到过黑颜色的能量源是高级魔法,但是苏雅对它的认知却始终很模糊,至少苏雅对它的了解和掌握没有对其它颜色的能量源掌握得更加随心所欲。可是现在的苏雅已经别无选择了,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仍然明白一个道理:也许新的武器一时半会儿的确让人难以接受,但是如果来到战场上,最好的武器才是最大的精神支柱。 所以,想到这里的苏雅便毫不犹豫地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指向了那围绕在“第三能量”能量源周围的黑色闪光体。在黄金追踪剑触碰到那能量源中的黑色闪光体之后,那黄金追踪剑的剑身上随即便被沾染了一层黑色能量源。直到苏雅将黄金追踪剑又一次地兴致眼前的时候,她只看到了黄金追踪剑的剑身上被遮挡住一层黑色的薄雾,而现在的苏雅也根本就看不到黄金追踪剑的剑刃到底是什么样子,现在的黄金追踪剑从剑尖到扶手已经完全被那层黑色的薄雾覆盖住了。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已经领悟到现在自己手中的那支黄金追踪剑已经完全吸收到了“第三能量”源中的高级魔法。现在只差将这个高级魔法发挥极致了。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一边大步前进着,一边将黄金追踪剑指向了那拐角处的前方。 其实这一刻的苏雅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她更不知道那被称为高级魔法的黑颜色魔法能源到底能怎么帮助她排除前方的危险?苏雅只知道既然自己可以自由操纵“第三能量”,而且“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也被她的黄金追踪剑吸取在了剑上,那么无论接下来的她遇到什么样的危险,“第三能量”都会将它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并帮助苏雅清除前方的困窘。正是因为苏雅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毫不畏惧前方的陷阱和恐怖。她更加敢于毫不犹豫大踏步地勇往直前。 但是。当苏雅走过了那个道边上长满杂草的拐角的时候,她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情况,这一刻她也终于明白之前在自己的耳边响起的那一阵阵的“嘣嘣嘣”到底是什么声音? 而真正的答案正如苏雅刚开始猜测的那样。那果然是箭弩拔张的声音。 原来,在苏雅正视的前方处,有几个身上被遍体白色盔甲挡身的战士正站在她的对面,那几个战士各个长得高大。他们的头盔都是牛角盔,他们的手里都随身携带着宝剑。他们的手中都举着弓箭,当他们看到了苏雅的到来,他们都相继地举起了手中的弓箭,接下来他们搭上了弦。拉开了弓,并瞄准了苏雅的方向,看来。他们是想同时朝着苏雅的方向射击。 苏雅知道,早在她来到那些身穿着白色盔甲兵喽面前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他们射击的目标,而那个时候在苏雅耳边所听到的“嘣嘣嘣”声音就是从来自于他们的射箭的声音。只不过,苏雅并不明白,那个时候的苏雅还没有发现这些小喽啰的目标,而他们自然也不可能瞄准自己,那么那个时候,他们不断地发出空箭又是为的什么。 苏雅不会为心头的这个问题而纠结个没完,因为她不会为类似眼前的那些没心没肺的敌人思考太久,既然苏雅知道那些敌人都是没心没肺的,那么她往往也可以猜测得到那些敌人当中也有很多是没有大脑的,所以他们所做出来的事情才在某些时候脱离了事实。 当站在苏雅对面那些头戴着牛角盔的敌人已经朝着苏雅的方向射出了箭的时候,苏雅早在他们射箭之前就已经将黄金追踪剑指向了他们。而就在苏雅做完这一个动作这后,她似乎根本就没有看清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只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看到了一个速度闪变的风景,因为就在那几个牛角盔小兵朝着苏雅的方向射完箭之后,他们似乎突然遭到了龙卷风的侵袭,而那龙卷风的速度不但是他们无法控制的,而且也是苏雅的眼睛根本就捕捉不到的,只见那龙卷风就像是一只横冲直闯的猛兽,他只在顺间就将挡在苏雅眼前的那几个手持弓箭的喽啰撞倒在了地上。 也许接下来唯一令苏雅感到出乎预料的那么一幕是当地些小妖怪被空气中那股神秘的力量撞倒在地的时候,他们纷纷地传来了一阵阵痛叫声。 但是,这似乎并没有完,正如苏雅对“第三能量”的黑颜色魔法能量的猜测那样,苏雅相信这黑色的魔法能量应该是一种致命的魔法,它绝对不包括防御。 也就是说,当苏雅利用手中的那个吸取了黑颜色第三能量魔法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对付眼前的那些挡路的小妖怪之后,黄金追踪剑中的黑颜色魔法能量散发出的力量对于眼前的那些头戴着牛头盔的挡路者应该绝对是致以致命的袭击,这种能量魔法绝对不可能自己产生怜悯之意并对自己面前的手下败将手下留情。 而结果也果然被苏雅说中,因为在接下来的一幕中她可是看得明明白白,就在眼前的那几个牛头盔战士被莫名方向而来的神奇力量打倒在地之后,接下来。苏雅只见她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中突然飞出了黑色的能量,那能量直逼那几个倒在地上的牛角盔战士,而且,当那黑色能量源靠近那躺在地上的牛角盔战士之后,那些战士都被这黑色的像雾状的能量包围住遮挡住。而那黑色能量源在将苏雅眼前的那些敌人包围在其中之后,它更像是一个个可以缩小的包裹,因为那黑色能量源覆盖的面积很明显在不断地缩小。而且。没过一会儿,那黑色能量源竟然缩小得什么都不剩了,而原本被它禁锢住的那些挡在苏雅对面的头戴牛头盔的敌人们竟然也在这黑色能量源消失在路边之后也无影无踪了。这一幕给苏雅的感觉就好像与她对敌的敌人原本也只是几团雾而已,所以他们的突然失踪既是情有可原,也是完全符合情理。 当苏雅眼前的牛头盔敌人的身影消失了之后,她的心也暂时落了地。但是现在的苏雅知道自己仍然不可以松懈,因为现在的情况对于她来说。正如某个人所说的那样,只要她还在这个邪恶洞窟中,只要这个邪恶洞窟中的危险还没有清除,对于苏雅来说。危险就仍然埋伏在四周,而且危险会随时向她逼近。所以,现在的苏雅无论如何还无法进入松懈状态。 于是。在苏雅即将前进之前,她又一次地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举向了天空。就这样,悬浮在苏雅头顶处那即将消失的“第三能量”中的能量源又一次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绽放出它那美丽的花瓣,这一次的苏雅并没有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举向天空中那“第三能量”源的方向,她召唤出“第三能量源”的目的只是希望可以保护并帮助自己清除眼前障碍的魔法力量可以随时在自己的身边停留,但是在找到并站在敌人面前之前,她并不想利用黄金追踪剑先把能量源吸收到手,她觉得那是在自己遇到敌人之后才需要去办的事情。就这样,做完这些的苏雅继续迈开步子继续前进了。 苏雅一边往前走,她一边回想着刚才的那么一幕。 如果苏雅只是普通的一介武者,或者她可以成为像剑神灵义一样优秀的人,最起码在她与敌人进行对战的时候,她清楚一旦自己对着敌人拿出致命的绝招之后,那么如果眼前的敌人果然中招,最起码苏雅应该清楚中招儿后的敌人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和惩治;如果苏雅不是一个武者,如果她是一个像迪卡凯恩一样的魔法师,那么,如果她的面前一定要出现一个必须由她来打败的敌人,那么在她发出绝招之后,这个绝招会对敌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关于这个问题的后果苏雅也应该是非常清楚的。但是苏雅对于“第三能量”的理解却总是半懂非懂,说这么多的原因,是因为苏雅似乎无法像其他的人使用其它的对抗顶本领那样地随心所欲,对于苏雅来说,世界上的任何一种对抗本领,对于使用它的人来说,他们都有能力控制并预知、预算出自己所使用的魔法会带来什么样的效果,但是苏雅似乎无法得知自己的“第三能量”到底能发挥什么样的魔法威力,虽然刚刚的“第三能量”轻易地制服了眼前的敌人,但是其实之前的苏雅根本就不知道她刚发出的攻击力量会对眼前的敌人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所以,截止今时,苏雅对“第三能量”的了解仍然很懵懂。 苏雅不想再去想更多的不解,她只能这样地判断“第三能量”:也许“第三能量”就像是一个高级程序,因为它可以有自动导航和自行安排并自己解决前方问题的能力,所以它的出击才会经常令它的主人出乎预料,苏雅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够更了解“第三能量”,而且她知道自己也这个世界上极少数懂得使用“第三能量”的人,如果她领悟并通透了这种魔法,从此她再也不会畏惧暗黑破坏神的盟党是毁灭大帝,还是另有其人了。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她再一次地朝着前方走了过去。 其实苏雅是靠着道儿边走的,这样做,苏雅总感觉有一种安慰感存在,虽然她知道现在的她是独自上路,而且她也知道即使她依着草丛的边缘走路仍然改变不了自己孤独上路的事实,可是,她仍然喜欢这样,她并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习惯,还是心理作用,不过有的时候她甚至认为自己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这样可以随时警惕四周的状况,她甚至还认为这是一种防御式前进。 但是在接下来的许多时间里,苏雅越来越认为自己只要拥有“第三能量”,她在面对敌人的时候,她的许多防御准备似乎都没有什么用,因为被苏雅控制住的“第三能量源”分明是可以排解掉围绕在苏雅身边的一切的威胁的力量,这个力量根本就不会为苏雅带来任何顾忌。 就在苏雅前进的过程中,她的头顶处的那一搓火苗仍然为她照耀着前进的路程,虽然那路程绝对坎坷,但是苏雅仍然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到了距离自己前后各有几米的地方。 就在苏雅执着地前进没有多久之后,她突然发现了前面似乎又出现了挡路者的影子。 其实就算苏雅没有抬起头来看到那些挡路者们的身影,她也会在耳边听到那些身上穿着盔甲、走起路来可以明显听到盔甲之间摩擦产生的响声的声响,通过这些个声音,苏雅就能知道一群挡路者又一次地挡在了她的面前。而且,苏雅通过同样声音的声响,她也听到了来自自己身后的一堆兵器盔甲之间摩擦碰撞的声音。这个时候的苏雅忍不住感慨:“不来,一个也不来;要来,全部都来了!”(未完待续。) 758 牛角蜘蛛 苏雅在前进的过程中始终在保持着一个动作,那就是她将黄金追踪剑背在胳膊上,然后她的手倒举着黄金追踪剑。她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那个蓝色的斗篷、也就是后来一致被大家认为那个人就是森林大帝的人,他曾经告诉过苏雅黄金追踪剑是可以开启“第三能量”的钥匙,如果想要将这把钥匙打开第三能量,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对向“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处;但是如果想要将“第三能量”留在自己的身边,而且“第三能量”在短暂的时间内不会消失,它等于是处于随叫随到的状态,如果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就必须将黄金追踪剑始终处于剑尖朝着上方对准能量源的位置。而现在的苏雅这么做的原因也是希望“第三能量”那股承载着能量源的亮光可以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她也就没有必要一次一次地利用黄金追踪剑召唤它了。 而当苏雅感觉到了自己的前后都出现了敌人,她立码站在了原地不再前进,然后保持警惕地做好了战斗的准备。而此刻的苏雅不仅可以借助位于头顶处稍微靠近后边一点儿的那搓悬浮在空中的火苗的照亮看得清眼前和身后的一切,因为此刻她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是指向天空的,所以,位于她头顶处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也在闪烁着无限的光芒,而那能量源的光芒可是要比那火苗的光芒要亮得多,火苗的光芒就像是几十瓦的灯泡,而能量源的光芒却像是几千几万瓦的电灯,它不只是为苏雅带来了光明,而且普通的人根本就无法直视它的光芒。因为那里实在是太刺眼了。 所以,此刻的苏雅借用“第三能量”能量源的光亮也看清了现在站在她前面后方的敌人的模样,但是当苏雅认清了敌人的样子之后,她顿时感到现在的感觉与自己方才的感觉完全不同,刚才的苏雅的心里还没有一种难受的感觉,而现在她只感觉心中十分难受;因为出现在她面前身后的那些个敌人不但身体肥壮,而且它们长得一点儿也不像人。给苏雅的感觉她现在就好像是来到了异形的世界。因为站在她面前和身后的那些个敌人竟然像是长着牛头的蜘蛛。苏雅仔细地观察了它们的长相,苏雅觉得它们的肚子看起来就是蜘蛛的肚子,虽然它们有的肚子居然是红色的。有的肚子竟然是绿色的,而有的肚子居然是紫色的,有的肚子居然是黑色的,可是。不管它们的肚子怎么变换着颜色,它们的肚子和八只脚看起来分明就是蜘蛛的肚子和脚。但是它们的脑袋处就是长着两只长长的犄角的牛头,虽然它们头顶的牛头的大小要比它们的肚子小得多,可是苏雅仍然感觉它们的存在就代表着不伦不类。 苏雅趁着它们还没有对自己进行攻击之前对它们的存在的数量过目了一下,最后苏雅发现站在自己的前方挡路的蜘蛛大概有五、六只。而站在自己后方挡路的蜘蛛也大约是五、六只。 当苏雅看到了这十几只怪模怪样的蜘蛛之后,她心中居然想起了一个奇怪的问题:“难道守护这第二洞的人就是这十几只蜘蛛了?这一关难道真的这么好过?之前见到的那个金甲将军那么难对付,我还以为这个邪恶洞窟根本就是他说了算。后来才得知,原来他只是守护邪恶洞窟中第一洞的人……什么是第一洞。无非就是第一个关口,如果我想要成功到达邪恶洞窟的最后,就必须打败守护着这邪恶洞窟中的每一个关口的人……我相信,现在的我就站在邪恶洞窟中的第二个关口处,只不过,真正守护着这第二个关口的人又是谁呢?” 在古难记录者出现在森林大帝之前,只有森林大帝见到过每一个守护着邪恶洞窟关口的将军,其实在那个时候的森林大帝也根本就不知道古难记录者只能算作是一个有眼光的睿智者,他以他的先见之明召唤了几个守护邪恶洞窟的古代将军,他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有能力打败被他召唤的那几个将军,至少他认为,如果苏雅想要见到他就必须要先打败那几个古代的将军,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森林大帝居然不按套路出拳,他居然在见到那几个古代将军之前先见到了古难记录者,并破解了他们不死的奥秘,这样一来,古难记录者被森林大帝一招毙命,而其他的古代战士也只剩下了一次生命。但是苏雅并不知道这些,虽然现在的这个邪恶洞窟中根本就不可能再次存在一个对苏雅会产生威胁的古难记录者,但是这个邪恶洞窟中还等候着那几个守洞的古代将军,他们相继地出现是迟早的事情。只是现在的苏雅无法确定第二个大门口出现的守洞人将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只是把目标放在了每一个挡路者的身上,她认为每一个挡路者都有可能是守护这第二个关口的主人。 虽然,挡在苏雅眼前的那几只怪模怪样的蜘蛛并不是真正的蜘蛛,但是它们在前进起来也像是用肚子摩擦着地面,其实事实上它们未必是利用肚子在前进,只不过它们的肚子看起来实在是太大了,而且它们的肚子看起来就像是个球一样,还有它们的八条腿虽然长,但是那腿也很细,那八条腿就像是压力太大一样,即使是八条腿合力,它们也无法将那个圆溜溜的肚子撑起,所以,即使那腿的数量多,它们在前进的时候也是弯曲的,即使那肚子只有一个,但是由于它过于沉重,它必须是贴着地面前进的,不然,就连蜘蛛本身都没有将它悬浮于空中的本领。 当苏雅看清了蜘蛛的这么一幕,她心中顿时在想:“就这么两下子也来守护邪恶洞窟?怎么不先去减肥中心减减肥再来?” 正在苏雅站在原地还在鄙视敌对方只是几只笨蛋蜘蛛的时候,突然,自她前方那几只蜘蛛的方向居然吐过来一样东西,那个东西就像是白发魔女的头发一样顺间将苏雅的右手和她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缠住。然后,那东西就将苏雅往它们那个方向拉过过去。 见到这一幕的苏雅居然还有心思调侃自己:“拉妹子拉!拉妹子拉!拉妺子拉妹子拉拉拉!” 苏雅心中默默地这么唱着,她本来是认为自己有能力轻轻松松地摆开这样的局面,但是当她想要挥动右臂舞动黄金追踪剑砍向那紧紧拽住她右臂的东西的时候,她却发现她的右臂和黄金追踪剑仿佛被定住了一样,无论是手臂还是黄金追踪剑都甭想晃动一分一毫。直到这一刻的苏雅才想起来仔细观察着那个绑住了她右臂和黄金追踪剑的东西,而当苏雅看清了那个东西的时候。她只觉得那个东西不但乍看起来有些像白发魔女的头发。这么仔细地看起来,它的确是与白发魔女的头发没有什么两样,只不过那个东西看起来更像是黏糊糊的棉花糖。也许因为它是白色的,所以它看起来更像是白色的头发,但是在苏雅确定了它是什么之后,苏雅只觉得它更像是蜘蛛吐出来的黏丝。现在那白色黏丝里三层外三层地将苏雅的右臂和黄金追踪剑包裹在里面,所以这一刻的苏雅既无法晃动自己的右臂。也无法操纵黄金追踪剑,不然,她相信只要自己的黄金追踪剑可以砍到那丝的上面,那丝就算不离开自己的右臂。也会被自己砍乱,而且借用黄金追踪剑上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发挥,那丝一定会化成汤水…… 想到了这里的苏雅突然想起了一个她似乎忘了的问题。那就是现在她那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之上好像还没有附加着“第三能量”的能量源魔法,现在被她攥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就是一把普通的能够随叫随到的破剑而已。因为在苏雅的右臂被对面的蜘蛛捉到之前,苏雅并没有将黄金追踪剑举起并对向天空的黑颜色能量源处吸收能量。这么说来,如果苏雅持续下去,即使她逮到了反击的机会,她那黄金追踪剑也未必能砍断之前紧紧捆绑住它的那几团丝。 而手握着黄金追踪剑的苏雅更不可能利用任何机会成功地砍断那些丝,因为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还没有吸入最强大的攻击力量……所以,现在苏雅做什么都是白费。 但是,苏雅如果想要变成翅膀硬可以自由飞入天空的家伙,她只要把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再一次地举向天空并获取“第三能量”中的黑色能量源,她那强大的力量便又会再一次地回到她的手中。而那把很多东西都砍不动的黄金追踪剑也会再一次地变成仿佛可以开天辟地的利刃。 关键是现在的苏雅的右臂、右手和黄金追踪剑都被对面吐出来的丝紧紧地缠住,现在的她一定要考虑的问题是如何才能把自己的胳膊、手和黄金追踪剑分开? 关键是就在苏雅还没有想明白解决问题的方法的时候,那个吐出了丝并粘住了苏雅的右臂、右手和黄金追踪剑的蜘蛛在用力地把苏雅往它的那个方向拽着。 如果那只蜘蛛只是想把苏雅拽到它那边然后和苏雅聊天也就算了,不管那只蜘蛛是否会说出它的最终的目的,苏雅都不相信它会对自己心存善意,至少苏雅并不认为她能听得懂蜘蛛的语言,更何况她看到明显那只拽住她的蜘蛛根本就不想善待苏雅,因为苏雅清晰可见那个拽住苏雅的蜘蛛的方向的其它的蜘蛛们都在张牙舞爪,它们似乎在等待着苏雅的靠近然后就把苏雅大卸八块切得七零八碎。 所以,虽然此刻的苏雅最多只想呆在原地,她根本想都不想被那只拽住她的蜘蛛拽着走,可是唯一可以令她依靠的黄金追踪剑又像是个雕塑一样被蜘蛛的魔法力量紧紧地粘住。 不知为什么,当苏雅面对这一幕的时候,她总能想起来当自己和朱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她们被妖族人算计并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交换了的皮肤,而后来她们得到了魔法师阿卡拉的帮助,所以她们重新要回了自己的皮肤,而且,因为她们来到这个世界上承载着特殊的使命,所以她们的身上同时也拥有“赫都密语”的保护,也就是说,但凡冒犯她们的人都逃不了“赫都密语”的惩罚…… 想到这里的苏雅竟然十分想要回到那个时候的过去,至少那个时候的日子对于她来说还是好过的,因为出现在她面前的敌人的本领都是有限的,至少守护在她的身边有许多的人都可以面对那样的局面……而走到今天的苏雅却越来越感觉到身心的疲惫,这不只是和疲倦有关系,还有出现在苏雅面前的敌人们的越来越强大,似乎她每走步都必须要小心谨慎,否则,一旦被她踩到陷阱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而且,虽然她身边的守护者的数量已经足够多了,但是她必须要面对的敌人们的本领也越来越强大了,直到现在的这个时候,有些个敌人甚至都不是她的守护者们能对付得了的。她这么一个身披着救世使命的自由之神,原本她的出现更像是为了鼓舞人类勇于战斗和前进才出现的神,而现在的她更像是为了争取和平和自由才必须要战斗冲在最前面的神,而且,原来的苏雅只感觉自己更像是心有余心但是力不足的一个小小的神,而现在的她明显成为了威震四方、不容小觑的大神了,许多守护者拜服在她的面前不只是听着她的安抚之语,他们更加希望苏雅可以带领他们驱赶邪恶势力,如今这拯救世界的重任已经完全地压在了苏雅一个人的身上了。(未完待续。) 759 魔法蜘蛛 就连苏雅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什么,就在前面距离她一丈多远的巨型蜘蛛利用粘丝缠住了她的右臂和右手上举着的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她居然会走神儿想到了当自己刚刚来到赫都世界时发生的事情。但是也许苏雅并不是没有原因走神儿的,因为记忆毕竟记载着一个人的过去,在世界上又有多少这样的人,当他们还在记忆中生活和徘徊的时候,他们往往希望未来不止是局限于记忆中这样的生活;可是,一旦他们距离记忆里的生活越来越远的时候,当他们沉浸在未来的生活中再也没有任何可能回到记忆中的生活的时候,他们反而由衷地怀念起记忆中的那段日子,他们反而认为活在记忆中的自己,每天都过着简单而快乐的生活才是天堂般的生活。 不管怎么样,现在的苏雅还没有机会犹豫,她更没有机会回忆了。 苏雅连忙收回了心,现在的她必须想办法解决面前的危机。 现在苏雅距离那只一直将她拖拽着的蜘蛛已经越来越近了,可以说,现在的他们靠近的这个距离,如果苏雅还可以自由挥舞着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如果黄金追踪剑足够锋利,那么苏雅只要快跑几步就可以刺到那只肚子贴着地面的蜘蛛了。 那只蜘蛛始终将苏雅拖拽着前进,就好像它捕捉到的并不是一个人,更不可能是一个神,那只是一只猎物而已。 但是,那只蜘蛛也许并没有想清楚,像苏雅这样的猎物不但根本就不好捕,而且她还是一位有智商、有魔法的猎物。所以,像那只肚子贴着地面、不懂得深思熟虑的虫子又怎么可能逮住苏雅? 其实苏雅早就想到了摆脱蜘蛛的方法,只不过,每当她看到巨型蜘蛛的时候、每当有什么东西令她回想起过去发生过的事情的时候,她总是会情不自禁地别有所思。但是眼前的局面不容她去想其它的东西,她必须想办法摆脱了眼前的困窘再做别的事情。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连忙抓紧时间、集中精力。 虽然现在的苏雅的右臂、右手以及右手中的黄金追踪剑都被眼前的那只靠得越来越近的巨型蜘蛛吐出来的丝纠缠住,而看现在的苏雅的右臂和手还有黄金追踪剑更像是一个被丝包裹着的白色的卵。如果在医生看来。也许他会认为苏雅的右臂被打了石膏了,只不过这个石膏打出来的效果明显有些不合格。而那只巨型大蜘蛛对苏雅这么做的原因无非就是想要禁锢住她手中的武器,也就是黄金追踪剑。但是只要苏雅还有思维,只要她还会动脑筋,她手中的那支黄金追踪剑就永远不会被禁锢住。 想到这里的苏雅再一次集中精力利用意念召唤黄金追踪剑。 因为当初灵王赫都将黄金追踪剑交到苏雅的手里的时候,他就已经叮嘱过这支宝剑不但送与苏雅。而且它会随着苏雅的意念召唤而随时出现。也就是说,只要苏雅的意念一动。黄金追踪剑可以随时穿越任何空间来到苏雅的面前。再说了,黄金追踪剑在不被苏雅使用的时候,也会消失在空气中,只要苏雅又一次地召唤它。它又会从空气中出现并来到苏雅的手边。 所以,苏雅可以重新召唤黄金追踪剑也属于正常,而以那只肚子贴着地面的巨型蜘蛛的能力。它还没有那个本事把苏雅和她的黄金追踪剑怎么样,所以。苏雅的那支黄金追踪剑可以轻易地隐遁在那粘丝中,这样一来,当这支黄金追踪剑再次地从空气中出现的时候,它便出现并被苏雅握在了她的左手中,因为现在苏雅的右手仍然被白色的粘丝缠绕着,她的右手还是无法轻易地自由活动并被自己控制。 当苏雅的左手又一次握紧了黄金追踪剑的时候,虽然苏雅知道自己可不是左撇子,而她的左手的灵活程度也远远不如右手强,但是苏雅相信她只需要做到一个简单的动作,她就必然赢定眼前的那几只巨型蜘蛛了。 于是,就在苏雅的左手拿到了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她并没有急着利用黄金追踪剑砍断自己右手上的粘丝,她却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尖指向了天空中那又濒临微弱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同一时刻,苏雅看准了那能量源四周散发出的黑色能量,她利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剑尖指向了那黑颜色的能量源。 正在苏雅做着这么一个动作的同时,那个将丝粘在苏雅右手上的那只蜘蛛似乎看出了情况的不妙,此刻的它仿佛再也没有戏耍苏雅的意思,它居然松开了紧拽着苏雅手中的粘丝的另一头,然后它开始朝着苏雅的方向张牙舞爪地比划了起来。而站在那只蜘蛛一旁的其它的蜘蛛也在那一刻朝着苏雅的方向比比划划地不知道在做什么。 苏雅望着那些比比划划、爪子全部用上的蜘蛛做出的这么个奇怪的动作,她虽然看不明白那些蜘蛛究竟在干些什么,但是她绝对相信那些蜘蛛们根本就不是在向自己道歉,它们也不可能是在对苏雅助威加油,苏雅认为它们一定是想施行更恶毒的反击以达到自己的目的。 果然,就在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仍然指向天空中的“第三能量”能量源的黑颜色地方的时候,苏雅突然发现无论是站在她面前的那几只巨型蜘蛛还是站在她身后时刻窥探她的那几只蜘蛛们都在同一时间突然举起了两只前足,苏雅看见与此同时它们那张牛头脸上的两只眼睛也瞪得溜圆。而就在那些巨型蜘蛛的两只前足重新放在地面之前,苏雅突然发现自它们的两只前足中间突然出现一团绿色的泡沫,而那些蜘蛛接下来的动作就像是扣篮的运动员一样,它们竟然把手中的那团泡沫朝着苏雅的方向扣了过来。 苏雅当然不会相信那些蜘蛛送过来的泡沫是泡泡堂或者是棉花糖之类的东西,苏雅更加相信它们送过来的那个绿色的东西应该是致命的弹药。 于是,就在苏雅面前身后的那些肥胖蜘蛛们前足中抛出来的绿色泡沫状的东西已经越来越靠近苏雅的时候。苏雅连忙将左手举到空中的黄金追踪剑收了回来,那一刻,苏雅只搭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而她在那一眼之后只感觉自己手中举着的应该不是一把脸,更别提什么黄金追踪剑,那一刻她只感觉自己手中提着的根本就是一个黑板,因为以苏雅的眼力。此刻的她已经看不到什么黄金追踪剑。那黄金追踪剑明显已经被黑颜色的雾气能量源完全覆盖,所以现在的苏雅根本就看不到黄金追踪剑的样子,虽然她的左手依然可以感受得到黄金追踪剑扶手的温度。 也许此刻的苏雅真不应该去想那么多。她更不应该还要审视此刻黄金追踪剑的外貌,因为就在她还没有看完并且看明白了那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只见被巨型蜘蛛抛出去的绿色泡沫们已经来到了她的眼前,眼看那些泡沫就要拍在苏雅的脸上了。、 苏雅发现了这一危机的状况。她连忙利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本来苏雅使用黄金追踪剑所做出来的动作是横挡在那袭来的绿色泡沫的面前。而事实上她却是利用黄金追踪剑的剑刃绕着自己的头顶处转了一圈。 可是,满加着“第三能量”高级魔法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只需要这么一个简单的还击,它就可以发挥到相当极致的威力。只见黄金追踪剑在苏雅头部环绕的与此同时,那黄金追踪剑自剑体中心散发出无限的威力。它不但犹如削铁如泥的宝剑一样砍碎了近在咫尺已经来到面前的那些绿色的泡沫状的东西,而且,就在那些泡沫状的东西被黄金追踪剑砍碎的那一刻。它们居然变成了绿色的雾气四散飘开。而就站在那些绿色雾气下方的苏雅看起来对那些雾气并不陌生,苏雅甚至还猜测得出那些雾气根本就是带有毒气的雾。本来苏雅还在为那些雾气的飘散而焦虑。但是被她攥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在旋转在她头顶处的周围的时候,那粘在黄金追踪剑剑体周围的“第三能量”黑颜色魔法能量源所散发出的杀伤力的效果不只是砍碎了那绿色的泡沫,它们竟然在泡沫变成了绿色雾气的时候利用“第三能量”自身散发出来的杀伤力将绿色雾气尽数驱散了。也就是说,当黄金追踪剑围绕着苏雅的头顶处转了一圈儿又回到了起点的时候,苏雅从自己的头顶处不但根本就看不到之前朝着她的脸部拍来的绿色的泡沫,她也看不到被砍碎了的泡沫颗粒,她更看不到泡沫颗粒变成的绿色的毒气,也就说,等苏雅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的时候,一切不利于她的现象就消失匿迹了,她的面前什么阻挡都没有,就连她右手上的粘丝也在刚才黄金追踪剑所发出的威力的余晖之中被破解和撕开,现在在苏雅的身边已经没有什么危险在束缚着她。 当苏雅感受到自己利用黄金追踪剑召唤出来的“第三能量”的威力这么容易便摆托了临近自己的危险,不管怎么样,这似乎是她第一次独自挽救自己,这也似乎是她第一次不费吹灰之力便扫除了眼前的危险,这一刻的苏雅不但对自己充满自信,而且这一刻的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世界上那么多的人喜欢追寻强大的魔法和对抗本领,至少,当他们遇到强敌的时候,这强大的魔法和对抗本领为他们带来的震撼力量实在是太大了! 苏雅正兴奋到此,她突然从距离自己仍然有一丈多远的前方的蜘蛛们和自己后方的蜘蛛们的嘴中还是触手中听到了异样的声音。但是,当苏雅听到那些个声音的时候,她却并没有感到有多奇怪,更没有感觉有多意外,也许是因为苏雅在家里的时候看多了恐怖电影和异兽电影,所以她对异类之间的耳语和奇怪的交流声音并不感到陌生——或许,那根本就不是交流的声音,那根本就是眼前的蜘蛛们在念诵魔法咒语。 苏雅突然有所行动,她居然挪动了几步,最后的她竟然是竖直地站在了原地。 现在的苏雅背靠着“邪恶洞窟”一面的墙壁,而她面朝着“邪恶洞窟”另一面的墙壁,她的左手方是刚才位于她正前方的那几只巨大蜘蛛们,而她的右手方是刚才位于她的后方的那几只巨型蜘蛛们。苏雅这么做的目的只是希望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位于自己前方和后方的敌人。 与此同时,苏雅特意留意了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她发现以自己现在的这种眼力,自己仍然无法看清黄金追踪剑的样貌,现在那支剑仍然像是被一个黑板包裹着的,即使苏雅能感觉出自己的左手正握着黄金追踪剑的扶手处,但是以她的眼力,她真的只能看到一个小小的黑板,由此可见,那包裹着黄金追踪剑的黑颜色能量源雾气到底有多浓? 现在的苏雅根本就没有心思将黄金追踪剑从自己的左手挪到右手上,虽然她根本就不是一个左撇子,但是她仍然认为只要自己的手中拥有一把可以打开并操控“第三能量”的钥匙,只要自己知道应该怎么利用“第三能量”,那就够了。 当位于苏雅右手边和左手边、距离苏雅有一定远度的蜘蛛们看到了被自己发射出的绿色泡沫状毒物被苏雅的黄金追踪剑毁灭之后,它们并没有就此放弃,只见它们再一次地抬起了两只前足,那感觉就像是几只个举着双手表示赞同一样。但是,明显那些蜘蛛它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因为就在它们举起了前足的时候,只见自它们的前足中莫名出现了一个足球大的火球,那火球遍体燃烧着火焰,而且它们再一次地被蜘蛛们像扣球一样地朝着苏雅的方向扔了过来……(未完待续。) 760 我们是敌人 当苏雅看到位于自己的正前方和后方的几只蜘蛛进行着同一个动作,而它们的两只前足经过触碰和摩擦后,它们的手中居然出现了足球大的火球——而就在苏雅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顿时感到有些哭笑不得,苏雅心中暗想:“你说,你们只不过是几只蜘蛛而已,你们不闭着眼睛好好地吐丝并稳稳地管理自己所管辖的那一片蜘蛛网也就算了,看你们的样子还想变起魔术、玩儿起魔法来?你们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吗?” 就在苏雅这么想的时候,她眼见着位于她对面和她后方的那几只蜘蛛已经举着手中的火球朝着苏雅的方向投掷而来。 苏雅知道,那些蜘蛛扔过来的火球可不是传说中的绣球,那个火球是带有杀伤力、充满致命危险的武器。而既然现在的苏雅这么散漫,她自然是已经想到了对付那些火球的办法。 就在苏雅身前、身后的火球同时朝着她的方向袭击而来的时候,只见苏雅不慌不忙地举起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然后将它自右至左地划了半个圆形。 苏雅的这么一个动作看起来很简单,如果现在在她的周围只有她自己,那么她做这么一个动作顶多像是一个总指挥,或者就是一人个站在原地手拿着一把剑在乱比划。 但是,现在的苏雅手中的那支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下毕竟附加着“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苏雅知道,这“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是一种非常强大威力非常猛烈的能量,虽然此刻这个能量正依附在苏雅的黄金追踪剑上,也许苏雅根本就感觉不到这种能量的存在。除了她的眼睛能够看到以外,哪怕是从重量方面,苏雅都感觉不出无论是自己的黄金追踪剑上还是自己的身上有“第三能量”的存在。所以,也许在外人来看,他们也看不出苏雅的身上到底携带着什么特殊的重型武器。但是就是这种只是眼睛能够看到颜色、身体却感觉不到的能量,一旦它膨胀并发挥出来的时候,那威力是非常惊人的。操纵“第三能量”的人甚至无需耗费多少力气就可以轻易地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的力量。 正如苏雅现在所做的那样。当位于自己的前面和后面的那几只蜘蛛将手中的火球朝着自己的方向抛过去的时候。她知道,她只需要动一动“启动”“第三能量”的“按钮”,她就可以轻易地打赢这场仗——这也正是现在的苏雅仍然不紧不慢的关键问题所在。 所以。“启动”了“第三能量”的“按钮”的苏雅,她刚刚做的那么一个动作就是为了“启动”“第三能量”。所以,在苏雅做完这个动作之后,如果只是把目光放在苏雅的身上。也许任何人都看不出问题来;只有把目光拉远,才能看到问题的关键——就在苏雅利用黄金追踪剑的剑刃从自己的右臂边划到了左臂边的时候。只见那附加在黄金追踪剑上的黑颜色能量源正好与来袭的火球相撞,而它们的相撞的结果却是爆炸得更加地强烈,只不过,那黑色能量源的浓度似乎要比那火球的浓度要高得多。虽然当那些火球靠近第三能量源的时候,它马上像膨胀了的气球一样当场爆炸,但是那些火球就像是碰了石头的鸡蛋一样。虽然两边都在着火,但是鸡蛋却已经粉身碎骨、化为了粉末。而石头却依旧安然无恙。这也许就是能量强与弱的区别吧! 这么说来,当站在苏雅前面和她的身后的那些蜘蛛们朝着苏雅的方向抛来了火球的时候,苏雅利用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朝着空中轻轻地一划,就将那些迎面而来的火球划得稀碎不堪,那些火球还没等靠近苏雅就已经消失在空气中化为了烟尘粉沫。 可是,苏雅刚刚的那么一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却不止这些,虽然现在的苏雅对于“第三能量”其中一些解不开、甚至根本就是无人解答的疑问还是摸不清头脑,但是她很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她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能量集满了的时候,当她把那能量源释放出来的时候,那能量源的威力是非常大的,而以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真正的威力,它是绝对不会局限于只是消灭刚才的那几个火球那么简单的,而刚刚的苏雅其实也早就料定了这一点,她也正是希望以这么一个方式尽快结束与自己面前的和身后的那几只不敢靠近自己却只是使用有限的魔法招数的那几只蜘蛛之间的战斗。而苏雅看到的结果果然不出她所料。 就在苏雅的黄金追踪剑自右向左划出一条半圆形的形状之后,苏雅顿时看到了自己的眼前闪过一片犹如白日般的光芒,而在那段光芒从苏雅的眼前消失之前,苏雅的耳边听到了许许多多的奇怪的声音,但是由于眼前的亮光实在是太刺眼,所以苏雅也无法辨识出那些异样的声音到底是什么声音,但是即使苏雅看不到那奇怪声音的来源,她也能够猜测得出那声音应该是出自那几只蜘蛛的惨叫声,苏雅相信,在那耀眼的白光降临在自己的眼前的时候,那些纠缠了自己有一会儿的蜘蛛们一定是遭到了死亡的召唤,所以它们才会接踵而来地发出痛苦的哀鸣。 就这样,在苏雅的眼前那道闪亮的白光消失之后,她的四周又恢复了刚才的宁静,她的耳边甚至连嘈杂的怪声都没有了,她的左右依然是邪恶洞窟的石壁,虽然那些石壁距离她现在所在的位置还很远,但是苏雅借助头顶后那搓火苗的光芒和她的头顶上那明亮无比的“第三能量”的参量源的照耀依然可以清晰地辨识出那两边石壁的所在位置。只是,位于苏雅前面的路对于她来说依然很陌生,虽然此刻的苏雅可以清晰可见自己无论是前方还是后方都再也看不到任何蜘蛛的影子,在那些原本立着蜘蛛的地上只有一滩摊的血水,但是那些血看起来却并不是像是人类的血。 苏雅当然不会在此刻突然对那些被“第三能量”伤害致死的蜘蛛们怜悯。苏雅知道,如果自己和这类畜生交战,就算苏雅不狠心杀死它们,它们也会毫无怜悯地杀死自己,因为它们毕竟是野兽,而且它们还根本就是恶魔的爪牙,苏雅对它们根本就不用施以任何的仁慈。不仅如此。苏雅更加觉得,当自己杀死这些野兽的时候,她的感觉更像是在杀死可悟的苍蝇。 但是。不管苏雅头顶处的“第三能量”能量源的光芒是否明亮无比,而苏雅之所以认为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很耀眼,那是因为苏雅根本就不可能看到那能量源的中心到底是什么样子,因为那里的光亮是“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最卓越、最明亮的中心。而苏雅的好奇心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才产生,但是事实上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看到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中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虽然那能量源明亮无比,但是它只能让苏雅看清靠近自己两丈以内的一切,苏雅对于位于邪恶洞窟中距离自己更远的地方仍然一无所知。 起初,苏雅还以为也许是因为“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光亮是有限的。可是。到了现在,苏雅却感觉到,那未知方向的黑暗和它的无法窥测应该是冥冥中自有人这样地安排。所以她的可视度才是有限的。 不管怎么样,如今挡在苏雅面前的障碍已经被苏雅清除。现在的她仍然要继续前进。 其实,现在的苏雅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直到现在仍然站在这里,站在这个邪恶洞窟中继续冒险、继续前进。本来,她来到这里的原因只是因为森林大帝的要挟,因为正如森林大帝所说的那样,他希望可以在邪恶洞窟中找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但是他却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可以为自己带路的人帮助自己共同找到问题的答案,而那个被森林大帝先重的人就是苏雅,不管苏雅情不情愿来到这里,她都必须要随同着森林大帝来到这邪恶洞窟并想方设法穿过邪恶洞窟的每一座堵塞和障碍。因为森林大帝相信,当苏雅走到邪恶洞窟的最后的时候,他和苏雅一定可以看到自己疑惑的答案。 如果说苏雅来到邪恶洞窟也是有目的的,那么她的目的恐怕早已经达到了,苏雅的最大愿望就是铲除《死亡名单》上的所有的敌人,而之前被森林大帝除死的那个古难记录者就是《死亡名单》中其中的一员,而当他出现在森林大帝的面前的时候,他早在其他的守洞人出现之前就被杀死了——所以,那古难记录者的死亡也终于了却了苏雅在邪恶洞窟中周旋的一个重要的意义。 但是,现在的苏雅也许是因为她想认真地试一试“第三能量”的真正的魔力:也许,苏雅只是希望利用实战可以让自己对“第三能量”更加了解一些;也许苏雅是希望自己再无后顾之忧,她不想留下和古难记录者有一点儿关系的任何活口;也许苏雅只是想对暗黑破坏神敲醒警钟——即使你可以得到毁灭大帝的帮助,我也再也不用畏惧你了……总之,现在的苏雅更加有信心去剿除掩藏在邪恶洞窟中的邪魔,而且她势必要把这么一座邪恶洞窟中的危机踏平为止。 当原本位于苏雅前方和后方的蜘蛛们化为了脓水之后,苏雅也不站在原地耽搁,只见她又一次将黄金追踪剑抱在了怀中,而苏雅又故意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对向了自己的头顶处“第三能量”的方向,就这样,苏雅继续朝着那视野中看不清的地方走了过去。 可是,苏雅刚刚抬步往前走,还没等她走出十步的时候,她的耳边又一次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好一把利剑……这是什么魔法?我是应该称赞那支剑快呢?还是应该称赞附加在它身上的魔法威力更加强大一些?” 那个人刚刚说到了这儿,苏雅连忙竖起了耳朵,然后她的眼睛朝着四面反复张望着。 之前说过,虽然苏雅的头顶处有一盏非常明亮非常刺眼的照明灯为苏雅“指明”前进的方向,但是苏雅仍然发现自己的可视度是有限的,也就是说,对于苏雅来说,更远的地方她仍然看不着,而这并不代表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照亮范围是有限的,而是因为敌人的魔法在作祟。 也许,苏雅的敌人根本就不希望她看清自己,正如苏雅本身也是这么一回事儿,她也不希望任何人可以看穿自己,如果自己可以多多了解一下别人还可以,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所以,仅管那个人的说话声音似乎并不遥远,他好像就站在靠近苏雅很近的地方,但是苏雅仍然无法辨识出那个说话的人所在位置……可仅管如此,苏雅仍然对那个人进行了一阵的猜测。 苏雅判断那个突然说话的人一定是因为站在原地看着苏雅对峙那几只蜘蛛很长时间了,否则,他不会那么感慨万分称赞“第三能量”魔法的强大。这么说来,苏雅心想:“那个人应该看出了自己所使用的魔法要比自己所拥有的那支宝剑更加强上百倍!” 苏雅虽然听出了那个人似乎是出于对“第三能量”的好奇才说出了刚才那一席话,但是苏雅更加相信那个在自己的耳边突然地出现、他在自己的身边突然地说话绝对不是因为茶余饭后无所事事才找机会和自己搭讪,苏雅相信那个人恐怕就是喜欢守候噩梦的人。 想到这里的苏雅开口对那个隐在不明方向突然说话的那个人回答说:“你是什么人?你又是从哪儿来?你对我的宝剑很好奇吗?可惜,我不会拿给你看的,因为我们是敌人!”(未完待续。) 761 王主之托 苏雅说完,她听到了那个站在不明方向的敌人居然莫名地发出了笑声,接下来只听那个敌人开口对苏雅说:“既然你知道我们是敌人,你怎么还会问我是什么人?我当然是守护着这座邪恶洞窟的人……但是,其实我并没有想到你可以度过金甲战士那一关,因为古难记录者对他实力的评估始终都很高,但是没有想到到头来,他却这么轻易地就让你过来了!” 那个隐秘在暗处的人说完话,苏雅反复推敲着他话中的意思。 虽然那个人并没有靠近苏雅他口中所提到的“金甲战士”是谁,但是苏雅也听得出他所指的“金甲战士”就是之前自己在第一洞见过的那个挡路者金甲将军,只不过听起来苏雅和那个人对金甲将军的称呼应该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当那个人说到了这里,苏雅总算知道原来那金甲将军不管是被称作金甲战士还是其它的名字,他似乎都没有自己真正的名字,苏雅就在想:如果他脱掉了那件盔甲,那么苏雅又应该怎么称呼他呢? 其实,苏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通过金甲将军的允许来到了此处的,可以说,当她仿佛犹如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只在自己的周围看到了自己……然后在自己无意中的举动里,她发现她可以再一次地顺利召唤和控制“第三能量”。她甚至还一度认为之前的自己在死神面前无法正常使用“第三能量”的原因和这个邪恶洞窟中的邪气有关系,她甚至还认为自己无法正常使用“第三能量”冥冥中是有什么人在捣乱……而现在的苏雅之所以可以正常使用“第三能量”那是因为也许是某些人帮助她打开了自己可以自由使用“第三能量”的禁锢,所以她才可以走到现在的这个地步。 但是不管怎么样,苏雅从那个隐秘在暗处的敌人的口中总算听出了她想知道的几件事情:那个人和此刻的苏雅心中所想的内容是一样的,那就是他们都知道他们是势不两立的敌对方。更何况那个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也承认了;苏雅认为那个人的实力应该比不上之前自己所遇到的金甲将军的势力,因为正如他的所说的那样:‘因为古难记录者对他实力的评估始终都很高’,而那个隐秘在暗处的人对于古难记录者所下的这么一个定论似乎并没有反驳之意,所以,苏雅推算出他的实力不如那金甲将军。但是那个人所说的最后一句话仍然令苏雅感到匪夷所思:“但是没有想到到头来,他却这么轻易地就让你过来了!”不管那个隐秘在暗处的敌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出于什么心态,反正苏雅是毫无疑问地相信了他说的话。所以就在那一刻。苏雅也愣住了。 因为苏雅其实也认为自己之前见过的那个金甲将军的实力不容小觑,虽然苏雅对于对抗本领魔法的理解是有限的,但是她的心中最起码有一杆秤。如果遇到使用不同对抗本领的人,而且她想做一下实力排行但是又做不好,她只能依靠他们平时的战绩来做实力排行的分析。苏雅知道,在自己刚刚来到邪恶洞窟中。首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最强大的敌人就是那个金甲将军,而之后的自己先后召唤出了死神和剑神。他们居然都被那金甲将军的致命魔法禁锢住,也就是说,苏雅即使召唤死神和剑神千万遍可能都无法将金甲将军降服。因为苏雅知道,万妖之王以他的能力绝对有能力制服死神。而万妖之王对毁灭大帝的能力又不得不屈服,但是以死神的能力,他却可以驱赶毁灭大帝。但是他在实力上却无法与万妖之王匹敌,由此可见。死神斗得过毁灭大帝,但是他却斗不过万妖之王。所以,只能说一物降一物,死神能够对付的是可以被他降住的那一类敌人,但是这并不能证明他是百战百胜的长胜将军。而剑神的剑虽然足够够快,但是他的魔法却是有限的,也就是说,他拥有明枪攻击能力,但是却没有暗箭攻击和防御的魔法能力。也就是说,以苏雅对金甲将军的实力估计,死神和剑神应该都不是他的对手……既然如此……苏雅想到了这儿,她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她只能反复问自己:“我究竟是怎么从金甲将军的手中逃脱的呢?他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让我过关的呢? 苏雅当然不会相信自己之所以可以从金甲将军守护的地方逃脱是因为有一个人打败了金甲将军,所以她才可以顺利地前进并来到了这里,因为苏雅相信,即使死神和剑神联手,他们也不可能比那金甲将军更懂得算计。而且,当苏雅醒来的时候,她既没有看到死神和剑神的尸体,也没有看到那金甲将军的尸体,那一刻的苏雅只是怀疑,她怀疑此刻不但死神和剑神是安然无恙的,就连那个自恃强大的金甲将军也应该是安然无恙的,只是她却无法确定自己怀疑的最终答案是什么,她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他又是怎么解决自己和金甲将军之前的矛盾的?苏雅只知道如果自己原地懈怠不动,那绝对是在浪费时间,那也绝对是在浪费死神和剑神之前付出的努力,而那一刻的她也的确可以自由控制“第三能量”,所以她就选择了前进。她相信只要她控制好“第三能量”,她就可以完成自己以前无法单独行动并完成的任务,她更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她仍然有可能与死神、剑神并肩作战。 苏雅对那个隐秘在暗处的敌人质疑了一会儿,苏雅终于开口对他说:“你是后悔站在这里吗?还是想要为你的那个战友悼念?如果你认为你不是那个金甲战士的对手,而你的能力也在他之下,你可以为我让开一条路,其实我们人类向来都是不喜欢杀戮的,我们也不喜欢斩尽杀绝。除非某些野兽的挑衅会逼得我们扔掉写字的笔,而换成杀人的武器。但是,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可以放心,因为我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可能把武器对准人的,如果你不是人,那就说不定了!” 当苏雅说完。那个站在隐秘之处的男人又一次地冷冷地笑了两声。然后他才对苏雅回答说:“你话中的意思是告诉我,我没有退路可走吧!因为显然,现在的我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一个人类。与人类相比,我似乎只有他们的声音、有他们的灵魂,除了这两样之外,我似乎什么都没有了……哦。对了,我还有一样东西。那就是一套可以帮助我并坚固我那不会被任何原因驱散的灵魂盔甲,它可是围护我生命的最后的围墙,除了这些以外,我可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也许我拥有这些就足够了!上天每次创造一个生命的原因总有他来到人间的使命,我想,我又一次重生的便命就是解决那个金甲战士没有解决掉的敌人!” “解决?” 苏雅听得出来那个隐秘在暗处的那个敌人口里所指的“解决那个金甲战士没有解决掉的敌人”指的就是自己。其实苏雅也不喜欢和敌人咬文嚼字、讨论一些他们喜欢颠倒的那些是非。而当苏雅在邪恶洞窟中遇到了一些思维还没有被邪魔整个吞噬的敌人之后。她只是想要弄清楚:这些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甘心情愿帮助暗黑破坏神的高手们的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他们为什么就那么肯定自己现在的做法就是完全正确的。他们为什么那么执着于维护暗黑破坏神那个老怪物的利益呢? 所以,当苏雅听了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的说话之后,她却反问了那个男人一句:“如果真的给你一个可以杀死并打败我的机会,等到你真的把我打败,或者把我杀死的时候,接下来的你又能做什么呢?难道你会自杀吗?” 当苏雅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苏雅说:“我是一个绝对忠诚于王主的将领,所以无论在任何时候,我只听从王主的命令,至于我将来的路会是什么样子的,那只有我的王主才知道。所以,关于你的问题,看来暂时我是无法回答了!” 当苏雅听着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说到了这里,她原以为那个男人口中所提到的“王主”就是暗黑破坏神,于是,只听苏雅冷笑一声对着那个男人说:“你所说的王主就是暗黑破坏神?可惜他的记性特别不好,当一个手下对他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可以把他当成宝贝一样地捧在手心;但是,如果那个人令他感到失望的话,暗黑破坏神有可能会把他一脚踢开,或者干脆把他抛到脑后……你居然为了这种人卖命,看来你真的是很可怜!” 苏雅的话音刚落,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连忙回答苏雅说:“我看你是误会了,我所说的王主指的当然不可能是暗黑破坏神,更何况,我相信暗黑破坏神可不喜欢别人这样地称呼他。我所指的是曾经生我养我的国家金平帝国,而我所说的王主指的当然是金平帝国的国王,所以,你完全理解我话中的意思,我更没有必要为你解释关于暗黑破坏神的什么事。” 当苏雅听着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提到了一个国家的名称和这个国家的国王的时候,这一次轮到她忍不住地冷笑了两声,苏雅笑完,只听她又对那个男人说:“你是在跟我玩儿游戏吗?你说你效忠的是金平帝国的国王,那么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你既然站在了这里阻挡我前进,你分明就是帮助暗黑破坏神。看来,你对暗黑破坏神并不陌生啊,我一提起他,你毫不犹豫的就似乎知道他是谁。而这个邪恶洞窟就是暗黑破坏神特意安排搭建用来对付我的啊,你分明就是帮助他来对付我!你口口声声地说你只服从金平帝国,可是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金平帝国,这里也更没有金平帝国的国王,所以,我对于你所说的话真是听不懂,如果你真的是来帮助暗黑破坏神,那么你就没有理由说自己只服从什么王主;如果你并不是前来帮助暗黑破坏神的,那么你就不应该站在这邪恶洞窟内,你应该前往金平帝国寻找你的王主才对。所以,你所说的话真的让我感到矛盾。” 当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听了苏雅的话,他似乎是犹豫了一会儿,在他犹豫的这段时间内,苏雅本来以为那个男人正在反思自己站在这里的意义。但是那个男人耽搁了一会儿之后,他却对苏雅说:“在我动手之前,我会让你彻底明白我来到这里的意义。你说这里是暗黑破坏神的邪恶洞窟,你说这个邪恶洞窟是暗黑破坏神专门为你搭建,并且这里的陷阱都是为你设置的,这个我相信,因为我的王主也告诉我了。虽然,我知道也许我不应该站在你的面前,但是,我必须服从王主的命令,我从小到在就背负着服从王主的使命,我为了完成王主交待的任务,会舍去我的一切自由。而且,我可以告诉你,虽然今天的我站在暗黑破坏神特意为你布下的天罗地网中,但是我并不是受命于暗黑破坏神的命令而来,我是接收到了我家王主的召唤,所以,我必须来到这里,并无条件接受他交托的任务,而我的任务就是守护我的地盘,不能让你这样的人随意经过。如果你一定要经过,除非经过我的允许,而你的自由必须由我来安排,如果你愿意束手就擒,我可以不对你做任何的伤害,只要你可以安然无恙地随同我前往暗黑破坏神的身边,这样,王主召唤我并交托我的任务,我就可以顺利地完成了,这样,我也就不负王主之托了。”(未完待续。) 762 神秘人的暗器 苏雅听着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神秘男人说完,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根本就跟不上那个神秘男人所讲述的一切,因为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越听越糊涂。因为那个神秘男人对苏雅说,他是被他的王主召唤而来,他站在暗黑破坏神为苏雅布下的天罗地网中堵截苏雅就是为了完成王主赋予他的使命,但是苏雅想不通那神秘男人口中提到的王主和暗黑破坏神究竟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的王主要替暗黑破坏神召唤战士对付苏雅,而那个神秘的战士在完成了任务之后却还要把战果交给和他的王主看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的暗黑破坏神,这其中的疑问企不是有些太蹊跷了吗? 怎么想也没太想明白的苏雅只好冷漠地对那个隐在黑暗角落中的神秘人说:“‘金平帝国’?这个地方我听都没有听过,话说我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我经历的这么一个漫长的过程中,国家我到是走过了几个,国王我也见到了无数过,只是,我从来就没有听过什么‘金平帝国’。至于你的王主和你……我可就更不明白了,我看,除非是你的王主效命于暗黑破坏神,否则,他为什么要召唤你来对付暗黑破坏神的敌人,也就是我?看来,你们跟暗黑破坏神都是一伙的!” 那个藏在暗处始终没有露面的神秘人听了苏雅的话,他又一次地对着苏雅开口并肯定了自己的立场:“只要我还会站在这里堵住你的去路,我们就永远是敌人。准备战斗吧,我还不想去杀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可是你虽然是个女人,但是看起来你并不像是一个一点儿本领都没有的人。否则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而暗黑破坏神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地要捉拿你!” 在那个神秘男人说话的那么一段时间,苏雅始终保持着一个动作,只见她已经将左手的黄金追踪剑转移到了右手,而她的右手一边握着黄金追踪剑的扶手,一边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尖直指洞顶,这样一来。那个好似不断地喷着白色雾气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光芒始终都十分地闪亮。它就像是一把体积稍微大一点儿、而且电源非常充足的白色灯泡。 当苏雅听着那个神秘男人说完话,她也不愿意继续和神秘男人聊下去,因为她知道。那个仍然藏在暗处的神秘男人已经说明了他的身份,他为了他的王主可以赴汤蹈火,他不会因为苏雅的任何说服而卸下身上的武器并对着苏雅举手投降,他一定会坚持己见地与苏雅对抗到底。既然是这样。苏雅认为她已经失去了与那个男人谈判的意义。 只听苏雅最后对着那个男人说了一句:“既然如此,我们也没有必要继续聊下去了。你这么信任你的王主,你又愿意为他付出一切,那么我们的战斗就开始吧,让我结束你们的一切。即使你们的身体愿意效劳暗黑破坏神,但是等你们死去了之后,你们不会继续为暗黑破坏神做事。这样的话,世界也少了一个敌人。而暗黑破坏神的势力也会对人类少一份威胁。” 苏雅说到了这儿,只见她利用右手上举着的那个黄金追踪剑突然举向了天空。 以苏雅的可视度,她虽然可以轻而易举地看到自己头顶上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光芒所在,但是她的确难以判断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距离自己究竟有多远,因为苏雅总觉得自己可以看到的那个能量源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只是真正的能量源反射过来的投影。但是不管真正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是否就是如今苏雅的眼里能看到的那个光芒,只要那个光芒的四周散发着黑颜色的光线,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就可以触碰那光线,然后获得无限的能量。而就在这一刻,当苏雅抬起头来,她果然看到了那圆圈形状的白色能量源的四周闪烁着黑颜色的光线。虽然苏雅的周围没有光亮的地方也是一团黑,按理说她应该无法分辨自能量源上放射下来的黑色光线和邪恶洞窟周围黑色风景的区别的。而苏雅之所以可以轻易地分辨得出哪些黑颜色是“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也许是因为哪些黑颜色距离“第三能量”更近,而且当那代表着高级魔法的黑色光线靠近“第三能量”的光源的时候,它那不同凡响的色泽与普通的黑暗仍然大有不同,因为它是那种看起来黑却又闪着白色光芒的那种黑,正是因为如此,“第三能量”中的黑颜色与普通的黑颜色是完全不同的两种颜色。 当苏雅辨识出那“第三能量”能量源周围的黑颜色高级魔法的时候,她连忙利用手中的剑尖触碰了那黑颜色光线一下。苏雅每一次这么做只感觉自己仿佛在利用一支没有火焰的火把去触碰一只火焰旺盛的火把一样,因为就在她做完这个动作然后又把黄金追踪剑收回到眼前的时候,苏雅只见那原本遍体金灿灿的黄金追踪剑的全身又一次被黑色的雾气笼罩,而见到这一幕的苏雅再一次地意识到,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已经再一次地沾满“第三能量”那强大的能量源了。 苏雅对着右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只看了一眼,她便将黄金追踪剑砍向了前方。 虽然苏雅和那个隐蔽在黑暗角落中的神秘男人聊了有一会儿,但是苏雅始终都没有在视野中看到那个男人的所在位置,毕竟在她的可视度内,她根本就看不到任何一个人的影踪。所以,苏雅只能猜测那个人根本就不在自己的可视度中,他一定正站在自己的可视度之外。可是,苏雅也知道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调整可视度,因为在自己来到这里之前,恐怕在这里守护邪恶洞窟的人已经琢磨好了,他们创造了这有限的可视度魔法就是为了挡住苏雅的眼睛,他们不会让苏雅看得更远。他们也会想办法让苏雅看不清关于他们的一切。但是那个扬言要捉住苏雅的人已经对苏雅宣战了,苏雅不可能因为自己看不到那个人的影子就什么也不做,至少她认为她可以依靠听力并且判断出那个人的大概位置。而当苏雅右手中的黄金追踪剑的剑体全身沾满了“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之后,苏雅便将黄金追踪剑砍向了凭靠自己直觉而判断出的那个神秘男人的位置。 而苏雅的黄金追踪剑这么一剑砍下去,如果在苏雅的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的出现,并且他还是第一次目睹沾满了“第三能量”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的威力的话,他一定会为了那黄金追踪剑真正的魔力而感到惊叹。就别说是别人了。就连已经使用过很多次“第三能量”魔法的苏雅也因为看到眼前的这种情况而感到震惊。因为就在苏雅将黄金追踪剑砍向前方之后,只见那黄金追踪剑在靠近地面之前,依附在它剑体上的“第三能量”的黑色能量源突然迅速扩散。所以。这一幕再一次地出现在了苏雅的眼中——远远望去,苏雅手中握着的根本就不像是只有几尺来长、只有虎口粗细的黄金追踪剑,而像是拥有几丈之长、一丈来高的巨大宝剑,当然。当那支黄金追踪剑划破黑暗的未知世界最终砍到地上的同时,围绕在它遍体的魔法能量也扩散了一路。 苏雅的眼睛始终盯着黄金追踪剑的剑尖所指的方向。其实她也并不肯定自己是否可以凭靠直觉一剑刺定目标,她只是希望通过那黄金追踪剑无穷的威力或者是能量源的魔法光亮让她可以看清那个神秘男人真正的隐蔽之处。 虽然苏雅的黄金追踪剑一剑砍下去的结果是给地面炸开了花,而靠近黄金追踪剑的石头也被崩裂了,但是这黄金追踪剑一剑砍下去十分耀眼的最终结果却并没有砍到任何人。不仅如此。苏雅竟然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危险所在。 因为就在黄金追踪剑砍向地面并与地面进行了“亲密的接触”之后,苏雅突然仿佛看到了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方突然闪耀着几缕异样的白色光芒。起初,当苏雅看到了那几楼光芒。她还没有在意,她还以为那光芒应该是什么东西反射过来的光芒。但是。刚刚拥有这种想法的苏雅却转念一想:“在这么黑暗的地方又能出现什么特殊的东西,所有的静物不是早被苏雅收揽到眼底了吗?所以,那些个夹杂在黄金追踪剑剑体光芒四周的异样的光芒又能代表着什么呢? 毕竟之前的那个神秘男人正式向苏雅宣战了,所以想到了这里并在心里反复回味着黄金追踪剑的能量源上空漂浮着的那几缕苏雅并没有见到的光芒的时候,她终于开始小心谨慎不容一丝马虎思考起了问题的关键,而在她思考的最终,她更认为那光芒只能意味着那个隐蔽在暗处的男人也在试图着利用一种兵器或者是暗器对付自己。 其实苏雅的思考并没有浪费掉多少时间,否则,她也就不会及时地甩动黄金追踪剑继续朝着一个方向砍了过去。 促使苏雅连忙举起黄金追踪剑朝着前方第二次砍过去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找到了那个神秘男人的具体所在位置,也不是因为她一心想要取胜所以才急忙出手,事实上是因为当苏雅意识到了那围绕在黄金追踪剑能量源上空盘旋着的细小的亮光应该就是神秘男人使用出的暗器的时候,而就在她的脑子中正琢磨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苏雅的眼里已经出现了一个快速飞旋并逐渐来到了苏雅面前的一股十分耀眼的光线,而此刻的苏雅已经判断出那个光线绝对是那个神秘男人使出的暗器,正是因为这样,她才连忙摆动黄金追踪剑并再一次地将它砍向了那个莫名光线飞驰而来的方向。 只是,苏雅并不知道她的第二次攻击到底有没有效果,她只知道当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第二次砍向地面的时候,她的脑子居然突然一沉……而就在苏雅的脑子似乎处于十分疲倦的这个过程中,她似乎是睡着了。 当然,直到苏雅醒来,她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睡着了,仅管就在她的脑袋似乎是由于过度紧张而变得十分沉的时候,苏雅就在那一刻特别想睡觉,而苏雅更不会知道就在自己感觉出大脑的疲倦的时刻,她真真切切地、的的确确地又一次保持着斜躺在空气中的姿势并睡了一会儿觉。而苏雅之所以会去“睡觉”了,也是因为冥冥中始终守护在她身边的一个人已经判断出,如果他还不让苏雅睡觉,如果他还不插手帮助苏雅对付那个隐蔽在暗处的神秘男人,恐怕苏雅一定会成为那个的刀下鬼。即使苏雅拥有控制“第三能量”能量源的强大魔法力,但是她也不是那个神秘男人的对手。 现在的苏雅又一次地进入了睡梦中。 正如之前苏雅所预料的那样,那个在她的肉眼视线内可以看到的细小的光线就是那个神秘男人投掷过来的兵器,那应该算作是暗器,虽然苏雅只看到了几个那种兵器,但是事实上那个神秘男人却朝着苏雅的方向抛出了无数个同样形状的暗器。可就算苏雅的判断力量很强,但是她也只能看到那个神秘男人扔出来的一个暗器而已,事实上刚刚袭击了苏雅的暗器根本就有四、五百支,但是大多数的暗器都被那黄金追踪剑强大的魔法摧毁了,最终被苏雅看到的暗器也只有几十个,而真正飞向了苏雅要害处的却只有那么十几个暗器。由此可见,那个隐蔽在暗处的神秘男人的绝技到还真是高深莫测。 但是,不管那个神秘男人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大,藏在另一个暗处目睹了这边有一会儿的另一个神秘人在将苏雅“哄”睡着了以后,他终于肯站在了那个神秘男人的面前,虽然此刻那个神秘男人并没有说话,但是他却仿佛猜测出了这个人的突然出现一定就是为了代替苏雅而对付他而来。”(未完待续。) 763 欺诈 现在的苏雅正处于熟睡状态,现在的她的睡姿与她在难敌金甲将军时的样子是一样的。苏雅看起来睡得很实,虽然她这种斜躺在空气中的样子很难让人理解为什么她还能睡得着,但是她终归还是睡着了。 也许现在的苏雅根本就感觉不出自己到底是立在空气中还是横在空气中,因为真正将她“哄”睡着了的人根本就不是她自己,而是另有其人。也许对苏雅的“睡姿”保持怀疑的人应该把心中的疑问对向那个“另有其人”,为什么那个人这么喜欢让苏雅立在空中睡觉。 但是细想一想,这个答案也很简单,很明显那个人是不希望当苏雅醒过来了之后,她可以感觉得出自己之前是睡着了的,如果她是站在地上的,她当然不会相信自己刚才睡着了;但是如果她是躺在地上的,就算别人不提醒她,她也会相信自己在刚才睡着了。 虽然,在那个隐蔽在暗处的男人朝着苏雅的方向发来了几百支杀伤力极大的暗器,但是因为刚才的苏雅借着依附了“第三能量”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的威力阻截并销毁了许许多多朝着自己攻击而来的暗器,但是之前也说过了,仍然有那么几十支暗器冲破了“第三能量”的强大魔法攻击的阻截,它们已然朝着苏雅的方向发起了致命的攻击。 苏雅虽然已经对掌控“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有所了解,但是由始至终她只知道如何利用“第三能量”对目标进行攻击,她似乎并不知道如何利用“第三能量”制造坚不可摧的防御,所以,就在那几十支暗器朝着苏雅飞驰而来的时候。看起来这一次的苏雅似乎无处可逃,即使她再一次地利用“第三能量”的能量源魔法进行一次攻击也不可能拯救自己脱离噩运……也许这一幕正是那个始终都没有露面的站在隐蔽之处的男人最想看到的。 但是,令那个男人感到不解的是,当自己的目标苏雅被自己发出的十几支暗器盯上、并且她分明已经处于无处可逃的危机时刻,只见那苏雅居然不紧不慢地斜躺在了空中,那个男人只见苏雅的脚部仍然着地,但是她的手却放下了宝剑。而她的两只胳膊悬在了空中。被苏雅放下的那支宝剑就是黄金追踪剑。它在苏雅不再召唤它的时候会钻进空气中,表面看起来它似乎是消失匿迹了,其实那黄金追踪剑只是隐遁了。 虽然当那个男人看到了苏雅莫名做出的这么一幕有些不解。但是他仍然坚信苏雅已经逃不出他的暗器的攻击。 可是,令那个男人出乎预料的是,当被他发出的那些分明即将致命而且已经将目标完全包围了的暗器即将靠近苏雅的时候,苏雅的身上突然被笼罩着一阵金色的光芒。就在那阵光芒出现在男人的眼里的时候,他不但很难睁开眼睛。而且就在那一刻,他似乎完全失去了目标的方向。 直等到那个男人又一次地睁开了眼睛并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的时候,他的眼中竟然再一次浮现着那苏雅的身影,而此刻那苏雅仍然是斜躺在空气中。她的双脚着地,两支胳膊耷拉在两肩旁,而那苏雅的面容看起来安恙的很。她似乎什么知觉也没有,就好像那一刻的她完全是睡着了。 事实上。苏雅根本就是睡着了,这一点毫无疑问。 虽然,在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看来,他的眼里因为没有看到淹淹一息的自由之神而感到有些失望,但是在他失望之余,他仍然看到小小的收获,而这个收获其实和苏雅没有关系,这个收获是站在苏雅身边的另一个人。 现在,在这邪恶洞窟中所出现的这么一幕的确令人匪夷所思,此刻出现在眼前的是两种不同的对峙势力,但是他们除了站在他们中间斜躺着的那个女孩子是明显地浮现在他们的视线里之外,他们甚至看不清自己的敌人的相貌。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可以将这场战斗继续延迟下去。 但是,当那个出现在苏雅身边的人浮现在站在苏雅对面不远处的隐秘在暗处的男人的眼中时候,他似乎还想跟那个男人说一说肺腑之言。只听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男人对站在对面的始终没有露出真正面目的男人说:“对不起,在我允许之前,你还不能动她一根毫毛!” 当那个隐秘在暗处的男人听了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男人所说的话,他原本以为那个男人应该是苏雅的守护者,否则,他完全没必要那么在乎维护苏雅……而一般来说,只有守护者才会在被守护人遇到麻烦的最关键的时刻出场,其实这在苏雅以往的战斗中也是司空见惯了的事情。 但是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人影却并不是苏雅的守护者,尽管站在苏雅对面与她敌对的男人已经对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男人说:“看来,你应该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你是来保护她的吗?” 而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突然出现的人影自然不会承认关于与苏雅敌对的男人的疑问,只听那人影回答那个男人说:“我不是她的守护者,但是,此刻她的性命由我保管,因为对于我来说,她还有价值,我更不会让她在这关键的时刻死去!” 仅管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影子已经否认了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所说的话,但是那个男人似乎对那个人影所说的话保持怀疑,他甚至仍然坚持己见地对那人影说:“有什么区别吗?你现在做的事情就相当于她的守护者。既然你是为了保护她而来,而我是为了捉到她而来,我们各有各的使命,那么我今天既然已经站在了这里,我就一定要完成我的使命,我看,我们已经没有继续费话的理由了!” “等一下!” 就在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对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影宣战完,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果然没有动手,于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便对他说:“其实,不止是苏雅,就连站在她身边并没有介入你们的战斗的我都觉得你所说的话难以理解,现在的我只想搞清楚你刚才话中的意思——你说,你是‘金平帝国’王主的手下。你来到这里就是接收到了金平国王的召唤。而金平国王召唤你来就是服从暗黑破坏神的命令将自由之神苏雅带回噩帝的秘密藏身地,你说你对金平国王绝对忠诚,任何问题都不可能磨灭你对他的忠诚。所以这场战斗你一定会打,而且你会全力以赴,关于这件事对于你来说也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但是说到了这里,有一件最关键的问题我完全没有想明白……” “是什么问题?” 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听了那个守护着苏雅的战士的一席话之后。起初他以为那个守护战士一定是在拖延时间,但是当他听着那个守护战士将话说到了一半儿的时候。他又似乎听出了什么味道,反正他好像是听出了令自己比较感兴趣的问题,于是这一刻他收起了攻击,他想听一听那个守护战士接下来到底能说些什么。 只听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影对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说:“据我所知。金平帝国早在五十年前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而居住在金平帝国中的百姓早已经死的死、逃亡的逃亡、不知所踪的不知所踪,至于那个金平国王和他的皇室血脉也早就不复存在了……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你所说的金平国王,因为在现实中。真正的金平国王恐怕早就已经投胎转生了,他早就死了,就连我刚才所说的他的皇室血脉早就毁为一旦,所以,将你召唤来的绝对不是金平国王,你应该是被骗着来到这里的,那个将你召唤来到这里并服从暗黑破坏神对付自由之神的人绝对是在撒谎,他是在利用你的本领帮助他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已。” “不可能!” 当那个隐秘在暗处始终没有露面的男人听了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变得很激动,但是就在他说完“不可能”之后,他在短暂的时间内停留了片刻之后,接下来他所说的话似乎又平静了许多,只听他又一次开口说:“王主早就料到我的面前会出现你这样的人在这里胡说八道、离间我和王主之间的信任,但是我告诉你,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背叛王主。”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对那个与苏雅敌对的人所说的话有些似懂非懂,只听他回答那人说:“你的意思难道就是说,无论召唤你来的人是你的王主,还是只是假扮你的王主的人,你都会听从他的指挥、完成他赋予你的使命,是这个样子的吗?” “不可能……” 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听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说到了这儿,他仍然固执地说:“我不会记错王主的样子,我更不会辨识错王主的真假,我相信将任务交付于我的人绝对是王主,他绝对不可能是假冒的,你不用利用各种猜测来诓骗我,我是不会相信你所说的话的!” 虽然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肯定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但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仍然不依不饶地对他说:“模仿一个人,对于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人来说,都是非常容易的事情。更何况真正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古难记录者本来就是一个喜欢探究历史的人,他在将你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前恐怕已经对你进行了最精准的研究,他知道哪些曾经生存在历史中的英雄的实力强大,他们不畏惧这世间的一切艰验,他们的存在只为打败他们眼前的敌人,而他们的信仰就是他们致命的弱点。而你的致命的弱点就是你家的王主。其实在真正的实战中,哪位王主的各种可贵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问题是他的手下的哪位大将关于战斗。暗黑破坏神绝对不可能看重你家王主的任意一个地方,他更看重你的实力,而暗黑破坏神本身就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妖怪,他的手下人才济济,奇将也多,而将你召唤而来的古难记录者也就是其中的一位。也许就是古难记录者变化成了王主将你欺骗了来并将你安顿在这里,而他欺骗你来的目的就是希望借助你的手除掉自由之神苏雅,这样就可以拔掉他们心底的那一棵根茎最深、长得也是最高的杂草。所以,真正召唤你来的人应该是古难记录者,或者根本就是暗黑破坏神,除了他们两个人以外,根本就不可能存在第三个人。在这个邪恶洞窟内,你不能算作是什么英雄,也不可能是什么臣子,你只是暗黑破坏神的一个傀儡,你只是他用来扫地的一个工具而已。” “胡说!”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说到了这儿,只见那个始终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情绪居然又一次地激动了起来,而这一次他的情绪似乎比上一次的情绪更加难以控制,尽管他仍然在极力地控制着自己。而那个男人在激动之余,也不忘还口说:“我在金平帝国呆了那么久,我不可能连王主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我更不可能认不出一个真正的他,你胡说八道这么半天又有什么意义?” 但是,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听了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的话后,他却仍然不肯谦让地回驳说:“古难记录者既然有那个能力将你召唤到这个世界上,那么他就有办法研究怎么模仿你心中的那个王主,这种事情有什么稀罕的,我就不是明白,你怎么还会问我这么多遍?你怎么还会质疑这么多遍?”(未完待续。) 764 不是同一类人 仅管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所说的话已经再明确不过,他认为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是被暗黑破坏神和古难记录者欺骗,而如今这件事情在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看来是一件绝对的事实,只不过他并不明白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这个事实。 果然,就在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听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说完,他仍然固执己见地对那个守护者说:“我告诉你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背叛我的王主,除非我死在这里,除非我的灵魂消散,否则,我永远都不会怀疑我的王主……而你,既然你是为了保护我的目标而来,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当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说到了这里,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知道眼下他们的局面犹如一触即发一样,虽然他似乎看出了这种局势无法更改,但是他似乎仍然希望可以力挽狂澜,只听他又对那个与苏雅为敌的男人说:“我就是不是明白,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虽然我跟那个金平帝国的国王并不是很熟,但是我清楚这世界上的每一个国家的生与死,也就是说,只要他们的国家灭亡了,我就会知道,所以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金平帝国早在许多年前就灭亡了,为什么我说的这个问题就是事实,而你却不相信,你执意要相信暗黑破坏神的话。我知道你未必有躯体,也许你只是个灵魂,但是即使你只是一个灵魂,你也应该是有思想的……无管是暗黑破坏神也好,是古难记录者也好。他们都是他们,他们不可能是你的那个什么金平帝国的王主的转世,而他们更不可能是你的那个王主,你为什么要执意去效忠他们呢?我相信我分析得绝对没有错,你是被欺骗而来的傀儡,你绝对被暗黑破坏神和古难记录者欺骗了。为什么直到现在你却仍然执迷不悟?” 当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完这些,那个站在苏雅对面的与苏雅为敌的男人突然怒火中烧地对那个守护者说:“我说了。我听够了。我不会相信你所说的任何的话,我更没有必要和你继续谈论下去,我告诉你。什么也更改不了我们是死对头的事实!” 那个与苏雅为敌的男人说到了这儿,那个守护在苏雅一旁的守护者的眼中再一次地看到了自那个与苏雅为敌的男人的方向发射过来几百甚至几千枚遍体泛着金光的暗器。但是那些暗器飞射的方向却并不是苏雅的守护者这一方,只见那些暗器竟然再一次地朝着那个仍然斜躺在半空中的苏雅的方向飞射了过去。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看到了那些被与苏雅敌对的男人发射了过来的时候,当那个守护者看到了那些暗器遍体的金色之后。他顿时想起了之前在苏雅的身边看到的她随身带着的那么一把黄金追踪剑。 如果此刻停留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换成是别人,也许他们绝对没有心思去想苏雅曾经拿过的到底是黄金追踪剑还是蓝金追踪剑。因为他们总要争取赶上时间帮助苏雅躲闪那些猛袭而来的暗器。但是,此刻的那个与站在对面的对手讲了半天话的守护者似乎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因为他似乎可以掌控站在他与苏雅对面的那个发射暗器的男人的一举一动,而且他帮助苏雅躲开那个发射暗器的男人袭击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 果然,就在那些暗器朝着苏雅的方向发射过去之后。只见苏雅的周围接连不断地出现了几道金色的光芒。其实那些金色的一闪而过的犹如闪电般的亮光根本就不只是光那么简单,它们犹如锋利的宝剑一样从不同的方向划过,而在它们一闪而过的过程中。自它们的身上散发出的余光也犹如尖刺一样袭击着它们周围靠近它们的一切,而就在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朝着苏雅的方向发射了几百支暗器之后。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人就是利用那几道金色的光芒斩断了那几百支暗器的飞袭,就在那些金色的光芒全部消失匿迹了之后,那几百支暗器也全部都被打落在了地上,而那些暗器的目标苏雅仍然安然无恙地斜躺在空气中。 当那个与苏雅敌对的隐在暗处的男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切,他似乎有些惊讶,否则,又是什么原因导致过了好半天的他既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又没有说出一句话的? 但是,不管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说话还是不说话,只要他还站在那里不动身、只要他仍然不打算放弃对苏雅的刺杀,那个站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就不会离开。 当然,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看起来也根本就不像是会离开的样子,虽然他刚才的攻击明显已经全盘皆输,但是他仍然不会放弃战斗。 直到过了半晌,那个仍然隐身在暗处的与苏雅敌对的男人终再一次地对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说起了话:“你的本领……看起来和那个自由之神苏雅的本领是一样的,你们使用着同样的魔法……不过,看起来,你更加地得心应手。为什么,你分明是她的守护者,可是你的本领似乎要远远地超于她?” “我说过了,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守护者,而且我也不瞒你,从事实上来说,我应该是她的师傅,是我将我的本领传授给她的。” 那个与苏雅为敌的男人听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到了这里,他的心中似乎仍然有一些想不通的地方,只听他又对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既然是这样,你们使用着同样的魔法本领,但是你们在使用上似乎有些区别……她需要利用手中的那支金色的宝剑控制住她头顶上的那缕圆形的能源来源,否则,如果她控制不好。那缕能源就会渐渐地消失,但是看起来,你似乎根本就没有这个步骤…...而且,似乎那个自由之神无论怎么使用那种魔法,她都要顾忌头顶上的那个悬浮在空中的光的能源,但是,我却在你的身边根本就看不到什么能源以及任何的光。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如果你们真的是师徒。那么你们这一对师徒实在是太奇怪了,你口口声声说着你们使用的是同样的魔法,但是我的眼睛里所看到的一切又分明是不一样的。我就是想不通,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显然并没有听出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话中的意思,他还以为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是因为对自己无计可施,所以他才开始研究起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战士便回答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说:“我是她的师傅。我的本领当然会比她高出一些,她只是刚刚学习了我的本领。她领悟不到精髓、她无法将这个本领发挥极致也是正常的事情,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看,你一定是对我束手无策了,你认为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才会问我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你放心,如果你肯退出这场战斗,我可以随时让你离开。” 当那个与苏雅对敌的男人听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到了这里。他突然“噗嗤”冷笑了一声说:“放心,我是不会这么轻易地离开地。在我阵亡之前,我仍然会停留在这里。”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见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毫无退让的心思,他只好再次不解地追问那个男人说:“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就算你的王主还在世,就算曾经的你对他忠心耿耿,但是现在的你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而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你也只不过是一介孤独的灵魂,现在的你完全有可能用自己的意志和理想支配自己的未来,你完全没有必要继续追随什么王主,你这么固执又是何必?”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到了这儿,只听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又回答他说:“我对王主的忠诚之心,就犹如土壤里面生长的树根一样,它早已被种得很深,即使什么人想要将它拔出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赫都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神灵,他们身兼着不同的使命,人们对他们的信仰也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但是我心中的信仰就只有我的王主,其他的人都无法与他相提并论。所以,对于你提出的建议,我永远都只会当成耳旁风。” 看出了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是一个绝对固执倔强的暗黑破坏神的傀儡的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最终的他只得对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说:“我觉得你的固执应该放松一些,这样你才会拥有更多的机会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你所效忠的王主根本就不是你印象中的那个王主,他现在的是侵略世界的恶霸,恐怕只要你当他是至高无上,在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的眼中,他就是一个大魔头。我看你应该听听我的劝告,在苏雅来到这里之前,守护在你前面的是个金甲战士,从他的嘴中,我也得到了关于你身上的疑惑,那就是你们原本都是古代鼎鼎有名的将领,只不过你们的功绩遭到了摧残,你们的生命也终被终结,你们的身上背负着重大的屈冤,但是时间已经仓促地离开,过去已然成为了历史,直到今天没有人为你们辩驳你们的冤屈。依我看来,追遡冤屈与盲目服从都不是什么好主意,对得起自己的最好的主意就是为自己建造可以让自己好好活下去的希望和机会。而我就是有那个机会,可是你却情愿盲目服从暗黑破坏神,你根本就不听取我的意见……可是,也不能说这个邪恶洞窟中所有人都愿意仿照你,比如说之前的那个金甲将军,他就没有像你一样死守着这邪恶洞窟,他选择了弃暗投明并归顺我,我为他起了一个站新人名字,就叫作‘迷途天使’。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愿意来到这里劝阻你,希望你可以看清眼前的一切,我也希望你可以退出这场对于你来说毫无人价值、也毫无意义的战场。如果你愿意,我会安排你和金甲将军见面。这样,在新世界、新的场合风景中,你总算可以看到一丝信任。难道这样不好吗?”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完,那个与苏雅对立的男人却回答他说:“原本是这样,原本那个金甲将军并不是因为打不过你,所以你们的战斗才会被拖延这么久,原本他是投奔你去了……他果然是一个善变的人,他根本就不配站在这‘邪恶洞窟’中和我们一起战斗……但是,我仍然可以告诉你,他是他,我是我,我不会选择和他一样的旅程的,我更不会继续去走那金甲将军曾经走过的路。正如之前我所说的那样,我只会服从我的一主的命令,就算赴汤蹈火,我也不会改变自己的主张……守护着第一洞的金甲将军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他明显背叛了他的主人,而转投向了你!” “是,那个金甲将军投奔了我,我让他帮助我看守我的家园,现在我从我的妻子那里得到了消息,她说:有那个金甲将军在,她的生活安宁多了,至少没有不相关的人的骚扰。听到她说这样的话,无论我身在何处,我总算也很放心。我编织一个这样的未来给你,你怎么就是不愿意接受呢?” 那个与苏雅敌对的男人一直也没有对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所说的话理会半毫,因为等到他开口的时候,他仍然只是那么几句话:“我的美梦就是实现王主的理想。我知道,虽然我并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但是我相信王主不会欺骗我,而我也不会辜负王主。但是,你跟我们可就不是同一类人了!”(未完待续。) 765 大费周折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听到了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完的最后一句话,他的心中顿时升起了一阵不解的疑惑,毕竟他并没有从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口中听出明确的意思,他只是感觉到这句话似乎蕴含着其它的意思,只不过,这一刻,这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只是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刚刚所说的话有些疑惑,他还没有想透他话中的意思究竟是什么,他只是深感有些异味藏在那里面……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忍不住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和你有什么不同吗?除了我们现在是对立的以外,我们哪里有所不同了?”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听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到了这里,他便对那守护者说:“你刚才口口声声地说你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师傅,她是你的徒弟。是,表面看起来,你的确把你的魔法传授给了她;但是很明显,那些魔法在你使用起来简直是得心应手的,在你所使用的魔法力量中,你所使用的那个魔法力量根本是不需要任何拘束的,正如我所猜测的那样,你在使用魔法的时候根本无需先使用召唤召唤出它,而那个自由之神却必须要使用召唤……呵呵呵……当我看到这一幕我只觉得非常地可笑,其实我很奇怪那个自由之神她的确是一个有生命的人吗?或者她根本就是一个木偶?你这样地摆弄她,为什么她还心甘情愿的?”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完这些,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半晌没了声音,直到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耐着性子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你是故意把话题放在这上面?因为我抬举你。所以愿意和你做个朋友,本来我也不是一个喜欢随便杀人的人,更何况你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一个人。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你坚执地守护在这里,但是我必须要让那个自由之神从你后面穿过,我必须要帮助她排解她面前的挡路人,直到她踏平这个所谓的‘邪恶洞窟’。她的任务才算结束。而我的愿望也总算达成。但是,对于你这样的挡路者,我已经劝告你半天。如果你仍然无动于衷话,那么接下来的我只能选择从你的残骸上踏过去了;第二个选择,我建议你这样的人选择和金甲将军一样的路,你也可以前往我居住的绿野森林守护着我的家园。如果你愿意,我承诺你。今生今世只要你不离开绿野森林,你就会拥有与天地同寿的生命。我也会向你担保绿野森林那个地方绝对是人间佳境,那里不但四季如春,而且与世隔绝。从此你会过上逍遥自在的日子。在我的面前你只有两种选择,你最好好好地想一想!” 当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听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完,他再一次地笑了笑然后回答了那守护者的问题:“好像我已经和你说了太多遍了。我说过了,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们走的更不可能是同一条路,我想,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思考的必要,到是你,我看想不通的是你而已……但是,正如你所想象的那样,可以来到这邪恶洞窟的人都有些本领,否则古难记录者和暗黑破坏神也不会选择了他们。而我正是我所说的‘他们’中的一员。你不要以为我的本领就只有刚才的那些了,事实上我真正的本领还没有露出来呢?上天赋予我特殊的才华和能量,我不会让它们这么快就耗尽。我看你还是等着接招儿吧,再说,你也应该好好地想一想,你站在这里的原因到底是为了自己而来,还是为了那个站在你身边的自由之神而来?”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只觉得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所说的话真的是越来越莫名其妙了,以至于越到后来,那个守护者越搞不清楚那个家伙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直等到那个家伙说完,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原来,他说那些话只是为了转移守护者的目标,因为就在他说完那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之后,那个站在苏雅身边守护者眼见着自对面黑暗的角落中再一次地飞来了一股速度极快的漩涡……当然,那并不是漩涡,而是几百支、几千支像手指一样的匕首集结在一起的暗器快速地朝着苏雅的方向袭了过来。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自然知道这些暗器又是什么发出的,他只是没有料到自己如此苦口婆心地劝告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可是他就是不肯听从,如今,他又放射出一堆暗器朝着自己发射而来。 但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有了之前的经验,他早就领会了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招数,所以即使那迎面而来的暗器就像下雨一样密集,甚至都难以找到躲避的缝隙,但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也不畏惧这些,他使出了他之前对付那些暗器的招数,只见他抬起了右手,并轻轻地将它左右挥了几挥,只见当那些迎面袭来并朝着苏雅方向飞去的暗器们又在它们身边突然出现的一道道金光中被劈断了,就在那些暗器犹如下雨般本来想要打在苏雅的身上的时候,它们竟然像从天而降的雹子一样“噼噼啦啦”地散落在地上,当然,在它们变成雹子之前,它们的周围必然会闪过几道犹如飞舞在地面上的几道金光。但是当雹子掉到地上的时候,最起码还能看到它们的容貌,可是当这些暗器掉到地上的时候,它们就像是雪球掉到了蒸炉上,只见它们顺间便化为了灰烬。 当那些暗器出现了这一幕的结局之后,不但是站在苏雅对面的那个与她对立的敌人一时没有了许讲,就连站在苏雅身边守护着她的守护者竟然也开始了沉默。 但是,只是沉默绝不会结束这场战斗。 沉默了有一会儿的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终于开口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你所使用的攻击方法对于自由之神根本就不起作用,如果你不肯投降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就在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完,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却淡定地说:“是吗?其实,早在我们刚开始谈判那会儿我就说过,我留在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完成王主的理想,而他的理想就是捉住自由之神苏雅并将她交给暗黑破坏神,而现在,我的目标最起码达到了一半儿了。至少我已经杀死了自由之神。”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听着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到了这里。他居然忍不住笑出了声,接下来,只听他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你这个人未免太过于自信了吧。我不相信有我在,你的那些所谓的暗器就可以靠近苏雅,要知道我的本领绝对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也不要以为你的暗器就可以达到一切你想要达到的目的。你怎么就会如此地高估自己。你口中所提到的自由之神,她在我的身边安然无恙。你想要伤到她,还早得很呐!”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说完,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却否决了他并对他说:“你真的以为我是一个没有思想的人?当反复使用同样的方法结果却根本就得不到不同的效果的时候,你认为我还有那个必要将同样的方法再使用一遍吗?我告诉你。我不是傻瓜,既然我看到了、而且我也很清楚同一个招数对你们根本就不起作用,那么我就不会再使用相同的招数来对付你们了。现在看来。我果然大功告成了,而且我的想法也果然是正确的。” 就在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到这儿。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才猛然地醒悟,他连忙朝着仍然斜躺在自己身边的苏雅的方向望了过去。 表面上看来,现在的苏雅与刚才的苏雅没有什么两样,因为现在的苏雅仍然保持着那么一个姿势,只见她仍然斜躺在空中,虽然现在的她看起来是脸部朝着上面,而后背朝着地面,但是她的后背却并没有接触到地面,而且她整个人的身体是斜在空中的,虽然她的脚部挨着地面,但是她现在保持着的这个姿势在常人看来似乎是完全不可能保持得住的姿势。 也许没有人可以理解为什么那苏雅要保持着这样奇怪的睡觉姿势,而将她定住了的那个人让她这样地睡觉又究竟有什么意义? 但是,现在看来,说什么都没有先确定一下苏雅现在是否更安全更重要了。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朝着他的身边斜躺在空中的苏雅望过去的时候,起初,他并没有在苏雅的身上看到什么异样,在他看来,那苏雅由始至终都在闭着双眼、安祥地熟睡。 虽然看起来,那苏雅的睡过去并非她所愿,可事实上的她仍然是在休息,而那个守护在她的身边的守护者却要代替苏雅迎战眼前的敌人。 但是,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仔细地查看了苏雅的浑身之后,他突然发现了苏雅的手臂处、大腿处、额头处、脖子等等好几处都能看到那个手指大的小小的金色匕首的影子,而且,看起来那匕首陷入得很深,除了它们的扶手还露在外面以外,它们的刃部几乎是全部进入到了血肉之中。 可是,那些暗器刺到了别处还好,关键是它们有几支根本就是已经刺到了苏雅的要害。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看到了眼前的这么一幕,他不但大惊失色,而且,他的性情居然也变得异常躁动。只听他焦躁地对那个站在对面黑暗角落中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你不应该把她杀死,因为现在的这个局面,只会让我更加地痛恨你,你会让我忍无可忍。” “可是,我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捉到自由之神,只有这样,才能完成我的王主的理想,既然我有完成王主理想的决心,我就不会改变自己的路径,不管你痛恨我,还是不痛恨我……再说了,从自由之神站在这里开始、从你站在我的面前开始,我们就是敌人了,如果直到现在的你仍然下不了决心杀我,那么只能说明你太过于优柔贯断了!”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听着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完,他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又对那个敌人冷冷地说:“你说得对,我们是敌人,我对敌人怜悯,的确是优柔贯断,也许我早就不应该跟你说那么多的费话,我早就应该一招儿把你了断……但是,如果杀死你,自由之神苏雅就可以复活,那么我一定会尽快动手的。但是,答案是相反的,即使杀死了你,这个女神她也不可能复活,而且如果我想复活她还需要大费周折,况且,等到她复活了之后,即使之前的你被杀死了,但是你仍然会重新苏醒并再一次地复活,所以,重复的过程我完全没有必要反复地做,我觉得杀死你,只要在苏雅复活之后,一刀将你了断才可以……”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听了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的这么一番话,他只觉得自己听得简直是一头雾水,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明白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守护者说:杀死他,并不能复活那个自由之神,而且也不可能真正的将他杀死。虽然复活自由之神需要大费周折,但是仍然要在复活她之后,再将那敌人杀死……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反复琢磨着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所说的话,不过,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他话中的意思,那个敌人甚至认为那个守护是在故弄玄虚,或者,他根本就是疯了。(未完待续。) 766 没有箭的弓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刚刚对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产生了疑惑,而接下来,他又想再一次使用绝招试图利用那几百几千支暗器袭向那个仍然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的时候,他却不知道在他对那个守护者产生着各种疑惑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周围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按理说,在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看到了眼前的苏雅已经重了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暗器之后,而且那些暗器分明也有些刺中了苏雅的要害,虽然那个苏雅看起来很平静,她依然只是斜躺在空中,她的双脚依然站在地面上,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痛苦的表情,而且虽然当那些暗器刺到她的血肉之中的时候,在那暗器所接触的皮肉之处已经出现了血迹,但是仍然看不到苏雅的任何痛苦的表现。但是苏雅没有露出痛苦的表现也不能证明她不痛苦,因为在她斜躺在空中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是不受自己控制的,而她之所以会像现在这样只是躺在空气中动也不动,是因为另一个人的魔法将她的行动和自由完全掌控,所以她才不可能有丝毫的动弹。但是苏雅不动弹也不代表她不会会伤,更不代表她不会死去,虽然她体内流淌着的“纯洁之血”会经常帮助她复原伤口,但是眼下的伤口却是无法复原的,至少那个守护者知道如果他想要复原苏雅的伤口,那除非在苏雅的受伤部位逐个地将那些暗器取下,否则苏雅的伤口又怎么能被复原呢? 更何况,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根本就不知道苏雅的体内流淌着“纯洁之血”,那个守护者更加不知道这“纯洁之血”可以自己修补伤口。这个问题在苏雅刚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自己察觉出来的,但是那个守护者却不可能知道这个秘密。 虽然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对苏雅的过往并不是十分地了解,但是他仍然有自己的办法将苏雅拽出鬼门关。 就在与苏雅对立的那个敌人本想利用手中的暗器再一次袭击自由之神和守护在她身边的守护者的同时,只见那个守护者突然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他只是静静地望着停留在他面前的苏雅。他这样地精力集中的状态,就算是他的身边已经飞袭而来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对者再一次飞来的暗器,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竟然望也不望那些暗器一眼。他仍然执着地、专注地把浑身的精力都放在了苏雅的身上。 可是。就在那个与苏雅敌对的敌人的暗器眼看就要再一次地接触到苏雅和守护在她身边的守护者的时候,突然,在这个邪恶洞窟中。就在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和被他发出来的千百支暗器、还有那个斜躺在空中的苏雅、还有站在苏雅的身边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看的那个守护者,就在这些人的身边突然涌起了一阵大雾,那大雾分明是白色的,它们看起来就像是地面涌动着纯白色的云朵。只是这些云朵扩散的面积越来越大,它们在逐渐变大、逐渐扩散、逐渐布满这邪恶洞窟的过程中越来越不像是云朵。它们更像是漫布在一片空间中的霜气,但是这霜气的浓度明显是越来越深了。 ……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 终于,那弥漫在整个邪恶洞窟中的霜气终于渐渐地消散了,而且它们消散的速度似乎非常地快。 于是。这邪恶洞窟再一次恢复了它原有的模样。只见这邪恶洞窟里面的面积仍然很大,邪恶洞窟左右两边的墙壁依然是犹如日莹剔透的水下城墙,只见那墙壁上永远闪烁着水亮的晶光。而邪恶洞窟的地面每当走过一段不同的路程,就会看到不同的地面。那地面上有的铺着石梯,有的根本就是松软的黄土,有的是坑洼不平的石子道,有的铺着松松的土,但是那些土看起来怪怪的,因为乍看它们总感觉那土的下面铺了些什么东西,而邪恶洞窟的洞顶永远是看不到的一片黑色,那感觉就像是望着深不见底的深渊一样…… 就在那最后一缕霜气凭空地消失在空气中的时候,邪恶洞窟的周围又一次地恢复了宁静。 而眼前的这么一幕仍然是雾气弥漫之前的那么一幕,只见苏雅仍然斜躺在空气中,她的双脚依然站在地面上,她的身边也许依然守护着那个始终将身体隐在暗处的守护者。而苏雅的对面的黑暗中,恐怕仍然站着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 其实在之前的时间里,无论是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还是站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他们两个人都是隐形在空气中,如果他们的身边还会出现第四个人,那么那第四个人绝对不可能发现他们真正的所在。但是高手就是高手,即使他们这样不以真面目示人,但是冥冥中,似乎他们早就知道对方现在的所在位置。 邪恶洞窟的这一幕显然又回到了之前。 但是,如果说现在的一切与之前的一切的状况是完全一样的,那么刚才出现的那功夫白雾又是什么意思? 一种魔法被召唤,总应该有它到来的意义,所以,刚才在邪恶洞窟中的那场大雾的突然出现又代表着什么意义呢? 虽说,眼前的画面与刚才的画面十分地相像,但是其实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只不过,这里所说的不一样,要用眼睛仔细观察。 也许寻找这两幅画面的不一样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难上加难,但是对于那个始终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来说,那却是非常简单的事情,因为正如那个守护者之前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所说的那样——杀死那个与自由之神对立的敌人,也不可能将自由之神复活;想要复活自由之神,就必须要在杀死那个敌人之前将她复活,这样才可以避免大费周折。 而说这么多、在邪恶洞窟中出现了这么多突发奇状的最终原因无非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就是想要重新复活苏雅的生命。 所以,当视线再次地放在苏雅的身上的时候。无论是仔细查找,还是大致查看,都再也不可能从她的身上找到任何暗器,更不可能看到任何暗器刺中她身上的任意伤口中。 但是苏雅的生命究竟是怎样地复原的呢?而那些原本刺中她伤口的暗器又怎么会不翼而飞的呢?刚才莫名涌出的那场大雾又是究竟代表着什么呢? 也许这个问题根本就没有人解答。 直到那在这邪恶洞窟中一个声音的再度响起,也许这个声音的响起就足以揭开一切疑惑的答案。 只听那个声音说:“ 好像我已经和你说了太多遍了,我说过了,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所以。我们走的更不可能是同一条路,我想,我根本就没有什么思考的必要。到是你,我看想不通的是你而已……但是,正如你所想象的那样,可以来到这邪恶洞窟的人都有些本领。否则古难记录者和暗黑破坏神也不会选择了他们。而我正是我所说的‘他们’中的一员。你不要以为我的本领就只有刚才的那些了,事实上我真正的本领还没有露出来呢?上天赋予我特殊的才华和能量。我不会让它们这么快就耗尽。我看你还是等着接招儿吧,再说,你也应该好好地想一想,你站在这里的原因到底是为了自己而来。还是为了那个站在你身边的自由之神而来?” 如果在这个邪恶洞窟中始终存在第四个观者,他一定会奇怪那个说话的人,他为什么要将刚刚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但是这其中的原因也许只有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才明白。而且他还知道在接下来的那段时间里,那个与苏雅敌对的敌人会做些什么。 但是。结果却令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出乎预料,他完全没有料想到,那个重复诉说着在前一段时间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的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他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居然没有朝着苏雅的方向发射几百支暗器,但是这也并不代表那个敌人他已经悄悄地离开了他的守护之地,至少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仍然可以感觉到那个敌人就站在自己的对面,而且,在事实上,他们都知道与自己对立的人的具体的位置。 不管怎么样,一个事实无法更改,那就是,刚才那个敌人所说的话与在距离这段时间有一段空间的时段里分明就曾经一字不差地说过,在两个时段里同一个人说过了同一些话,而且当时他的说话语气还分明就是完全吻合的……所以,这能证明什么。 虽然这其中的缘由也许只有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知道,但是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就透露出那其中的原因。 直到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又一次开口,使得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只听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突然开口说:“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的身上应该有改变时间的魔法,否则,现在的我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当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听了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所说的话之后,他顿时笑出了声,只听他对那个敌人说:“你在说些什么,我可猜不透你所说的话的意思,你要打快点儿打,我不想再和你费话了!”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似乎知道无论自己怎么劝告那个站在自己对面的与苏雅对立的敌人,他都不可能将那个敌人劝成朋友,既然那个守护者的目标无法达到,他也就不在意哪样的结果了。 可是,这一次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显然并不想对自己刚刚提出的异议草草了事,也许他是将心中疑惑的真正的答案弄得更清楚一些,或许他更加希望得到答案。于是,只听那个敌人又一次地对那个守护者说:“看来我需要透露一下我的兵器了,我的兵器叫作‘太阳烙’,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样,它每出击一次,便会对目标发出千百支暗器,当然那些暗器的体格看起来是非常小的,但是它们经过太阳烙的各个穿孔中飞射出,可以对目标造成不同的伤害。而它们飞行的轨道也是可以随意更改的。实不相瞒,虽然我只有一个太阳烙,但是它控制暗器飞行的轨道却拥有上千种方式,但是在这上千种方式中,只有几十种方式是会对强大的敌人产生致命的攻击,而这些攻击并不是所有的人想要躲过就能够躲过的。我相信我之前使用过一次这种高级的袭击方式,但是现在的我却一点儿也想不起来我什么时候使用过,但是我仍然知道了我使用过一次,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在太阳烙交到我手中之前,我的师傅曾经告诉过我:太阳烙是一种非常特殊的魔法暗器,它似乎是有灵性的,尤其是它身上那些最复杂的、对目标充满危机致命的发射方式,当然,那种发射方式也是需要操作者的仔细认真才可以成功。只是,一旦使用这种复杂的发射方式的时候,那些暗器在离开了太阳烙的发射轨道之后,它们必须会正中目标。但是,这种发射方式在十二个时辰中只能使用一次,否则,只能无弹可发……而就在刚才,我就是想要使用那太阳烙最致命的攻击来对付你们,但是,我站在这边尝试了许多次,我发现我竟然无法使用那太阳烙中的最复杂的轨道将暗器射出……这么说来,这个轨道在刚才的时光中绝对是用过了,而且它绝对正中目标,因为如果它们没有捕捉到任何的目标,现在的我就应该可以顺利地使用它,但是现在的这个太阳烙,它的最强攻击能力全部被剥夺了,而我手中的太阳烙,它因为无法发挥到最强,现在的它对于我来说,却犹如一个没有箭的弓……”(未完待续。) 767 那个人的脸 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听着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到了这儿,就在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对那个守护者的怀疑刚刚解释完,站在他的对面仍然守护在苏雅身边的那个守护者似乎再也笑不出来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和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似乎开始进入了静止时间,他们两个既不说话,也没有任何一方趁机攻击对方。 过了一会儿之后,还是那个守护者开口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你知道不知道,如果一个人知道得太多,那么他的寿命就会变得很短,我所说的寿命短的意思,不只是代表着他的这一世……在这一世中,他的寿命会变得非常地短,而等到他的寿命从这个世界上终结的那一天,那一天也是他从这个宇宙中消失的时间,所以,你真的不应该说出刚才的那一席话,因为,你所说出的这些话会令我对你产生斩尽杀绝的念头。” 当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听了那个守护者的话之后,他却镇静地轻轻地笑了两声,接下来只听他对那个守护者说:“我从来就没有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你想见。我听说,在赫都世界上,每一个人的一生其实都有机会见到时间老人,在那场特别的见面机会里,只要可以对着时间老人提出自己的愿望,那么时间老人就会尽他能力赋予那个恳求者所有,包括帮助恳求者实现他的愿望……虽然,曾经的我也这样等待过,我也希望可以见到时间老人,并且我希望时间老人帮助我回返时间。我甚至希望可以让自己重新来过、重新选择……可是,我竟然在这一生的努力和经历中都没有机会见过一次时间老人……直到今天,在见到你之前,我仍然以为我这一辈子与时间老人一定是无缘了,但是直到刚才,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句话是正确的。它更是真实的。它说:‘在赫都世界上,每一个人的一生其实都有机会见到时间老人’,我想。站在我面前的那个你一定就是时间老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自由操控和控制时间的人,就只有时间老人一个人,其他的人不可能有这个能力……既然你拥有这个能力。你应该就是时间老人,你可以自由控制时间。正是因为你改变了时间,所以我的‘太阳烙’其中的一种很重要、威力很大的暗器才可能会彻底被封锁,因为它已经在之前的时光中被我使用过一次了,所以现在的我无论怎么操控和摆弄它也不可能让它顺利发出……我相信你一定是时间老人……” 即使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话语之间描述得如此地意味深长。但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却没怎么在意地回答他说:“你猜错了,我根本就不是什么时间老人,我也没有见过时间老人。我更不可能如你所愿帮助你达成你的梦想,所以我认为。你的猜测完完全全错误了!”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听了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所说的话,他顿时轻叹了一声,然后说:“是吗?但是你的诚实的回答着实令我感到失望,你知道不知道曾经的我对是否可以见到时间老人抱有多大的期望,如果我今天的猜测是错误的,那么我对一切事物都不再抱有希望。”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到了这儿,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似乎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他刚才所说的话虽然并不是很明确,但是那明确的含义却仍然表露在字里行间之中,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话中的意思就是:“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虽然并不把世间的一切放在眼里,虽然他唯一认为他的王主才是他的真神,但是除了这些以外,他的信仰却是时间老人,如果此生他得以见到时间老人,那么那个时候的他一定会心甘情愿地放弃他的所有的理想,他希望可以从时间老人那里得到自己真正的理想。所以,他对时间老人抱以很大的期望。如果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承认自己就是时间老人的话,那么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便会愿意为他效劳,并对他惟命是从;但是,如果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根本就不是什么时间老人的话,那么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就没有必要对他卑躬屈膝和仰慕他,他们仍然是敌人,他们仍然是即使静下来默默地谈判也不可能从敌人变成朋友的两个人。” 虽然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听出了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话中的意思,但是他却只是摇了摇头。 在这一刻,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分明是在暗示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但是那个守护者却对那个敌人所说的话完全无动于衷,而现在的他与之前苦口婆心劝阻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时候的态度也是完全不一样,那个敌人只感觉现在站在他对面的那个守护者完全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个站在苏雅对面的敌人正在犹豫的时刻,他突然感到眼前一亮,接下来,出现在他的面前、出现在他的附近、出现在他的头顶,可以说,他所在的这个世界居然改变了面容。 原来,就在那个敌人刚刚对那个守护者说完了话没多一会儿之后,他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身在邪恶洞窟之中,现在的他所在的世界分明就是洞外面的世界,虽然那天空是白颜色的,虽然在他的视野中根本就看不到山峦、大海,但是他仍然可以看到脚下足彩踩着的是黄色的土地。 就在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为自己突然改变了这么一个空间而感到匪夷所思的时刻,当他无意地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了站在距离自己有两丈多远的黄土地上正站着一个人。 那个人显然并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因为一个普通的平凡人类不可能长着和他一样的皮肤,而他的皮肤看起来果然怪怪的。因为那个人的皮肤就像是长满了青草的草地,那草地从他的脖子,一直延伸到他的肩膀、腰、臀、双腿、双脚,不过,在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看来,那长满了青草的草地也许未必是那个人的皮肤,恐怕它更像是那个人的衣服。就在那个人的脖颈上面。在那里总算长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四四方方的青年男子的脸。虽然他那稍微有些长了的头发的颜色仍然和青草是一个颜色,但是至少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奇丑无比的怪物。 就在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望着那个绿人有一会儿之后,他才猛然想起——此刻。就在这片脚下是黄土地、而头顶上是白色的天空的地方,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居然在不知不觉中失去了自由之神苏雅的踪迹,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的心中顿时有些惊慌。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惊慌什么。直到当他认真地分析自己内心的感受的时候,他才发觉。原来刚才的自己根本就不是简单的惊慌,那分明就是当死亡临近自己之前,自己的内心发出的难以抑制的恐惧感……仅管这一刻的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害怕什么,并且他认为现在的他仍然占据上风。但是他的心中仍然感觉到无限的恐惧。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只能强制地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恐惧,然后,他望向了那个绿色人的方向。只听他对着那个绿色的人说:“这就是你本来的模样,难道站在我面前的那个绿色的人。就是时间老人?”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刚说完,只见站在他面前的那个绿色的人突然回答他说:“我再一次重复自己的话,我并不是什么时间老人,我只是我。其实,对于你来说,见不到时间老人才是万幸的,因为像你这样的人,一定遇到提前见到时间老人的人,他们会在你之前见到时间老人并向他许愿,而他们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可以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所以,对于你来说,见不到时间老人才是万幸的,如果当你见到时间老人的时候,也许你的生命也会走向终结。” 当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听着那个站在他的对面的绿色的人说完了话,他只感到那个绿色巨人所说的话更加地匪夷所思。 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想了又想,他总算品味出那个绿色的人所说的话分明有两个意思:第一个意思,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果然不是时间老人,所以,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可以相信他所说的话……但是,不管那个绿色的人到底是不是时间老人,显现在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面前仍然是一条难以闯过的死路,毕竟眼前的局面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之前的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似乎再无心与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谈判,他更没有心思游说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放下屠刀,即使是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想要给自己一个放下屠刀的机会,但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仍然不理会他,眼下的这个局面的确令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想不通,但是不管他想得通还是想不通,一个事实是无法更改的,那就是站在他的面前的那个绿色的人是来杀他的,而他也必然会毫不留情地迎战……他们之间的战斗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可以阻止了;而这第二个意思却是,那个绿色的人在警告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那个绿色的人认为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没有见到时间老人才是最可贵的,因为一旦他见到了时间老人,时间老人一定会为他带来噩运,所以说,他见不到时间老人才是万幸的……只是,之前的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始终认为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就是时间老人,仅管那个守护者满口否认,但是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不但认为他就是时间老人,而且那个绿色的人也是那时间老人的化身,他更是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的化身,这三个角色同时代表着一个人……可是,当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似乎领悟到了什么,因为他想到了一个事实:即使那个绿色的人不是时间老人,但是只要他仍然决意与自己战斗,他就极有可能将自己送上死路;如果那个绿色的人分明就是时间老人,那么之前的他已经说得清清楚楚了,他说时间老人会带来噩运,所以,即使当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不会再与时间老人动手,最终的他也必会难脱敌手而死在敌人的手里…… 正在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犹疑不绝的同时,那个站在他的对面的绿色的巨人其实也在打量那个敌人的相貌,事实上,当他们的周围发生了风景的改变的时候,这也许就能证明创造那些改变的人,就是希望利用这个魔法将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本相暴漏出来。 所以,就在这一刻,那个绿色的人对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相貌可以看得很清楚,这一刻的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敌人喜欢隐藏在黑暗中和别人说话了,因为他的长相正如之前的那个金甲大将的长相一样,他们的浑身都被盔甲包围,唯一能够证明他们的不同身份的是他们的灰甲,之前的那个金甲大帝所穿的盔甲是金色的,而眼前的这么一位的盔甲却是银白色的,他身上的其它的地方也全被盔甲包裹着,除了他的脸部,因为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脸部也是黑洞洞的一片,那个绿色的人认为那个敌人的脸部更像是一处没有星星月亮的风景,只不过,这样的风景只能成全那些眼力好的人了……(未完待续。) 768 银甲大将 当那个原本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看到了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身穿着一套银白色的盔甲,显然,他的脸部根本就看不到脸,但是那个守护者更加相信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的脸部根本就没有脸……这么说来…… 那个原本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突然想起了苏雅曾经对他说,她为什么会称那“迷途天使”为金甲将军,只因为当苏雅刚刚见到迷途天使的时候,他的浑身就穿着一套金色的盔甲,而他的脸部也是什么也看不到,那里就像是一片没有星星月亮的黑夜一样,正是因为迷途天使那样一身的打扮,所以苏雅才会称他为“金甲将军”。但是,等到苏雅口里的金甲将军真正地自我介绍报上了名的时候,他却自称为“金甲大将”,由此可见,他的名字似乎是和他的盔甲的颜色有关系,也许,如果他的盔甲的颜色是黑色的,恐怕他就要被称为是黑甲将军了。 当那个原本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想到了这里,他便开口对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与苏雅对立的敌人说:“看来,你的名字应该是银甲大将了?” “你怎么知道?” 站在那个站在原本应该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的对面的银甲大将回答他说:“早知道有人认识我,也许我就没有必要这样地躲躲藏藏了!” 那个原本应该守护着苏雅的守护者对面的银甲大将说完,他并没有回答他什么。本来,之前的他还想询问那银甲将军为什么要坚执地衷心于他的王主,要知道,曾经的古难记录者也说过:守护在这邪恶洞窟中的人都是古难枉死者。他们也是被古难记录者复活之后才被召唤到这里来的。现在,那个守护者对“迷途天使”早就不陌生了,他更加知道迷途天使也是古难枉死者之一,那么“枉死”又是什么意思,大多指的是受到冤屈而死去的人,这种死是一种令人非常痛苦的死法,任何一个枉死的人。他的心中都经历了痛苦的挣扎。直到他死之后,他也未必能咽下这口气。 正是因为这样,之前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也一直认为那银甲大将也是一个枉死者。他也许也是受冤而死。但是,如果他真的是受冤而亡,这里就有很多地方都说不过去了。也就说,如果他遭遇了什么污蔑。如果他的王主不下命杀他,他就不可能死;那么他死掉的究其原因还是因为他的王主赐与他死亡。 可是说到了这里。又有许多问题说不过去,那就是,既然他如此衷心他的王主,那就证明他的王主公私分明。赏罚分明,所以得到了他的敬仰,正是因为如此。那银甲将军才会对那个王主忠心耿耿,不然。一个什么样的人值得让另一个人即使是身体死了而灵魂仍然要忠心耿耿地帮助他的王主? 但是,说到了这里,最后一个关键的问题又实在是说不通——如果他的王主待他不薄,那么最后赐予他死的人又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不是他的王主将他送上了断头台了吗? 就在那个原本应该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刚刚来到那银甲大将面前的时候,他的肚子里还抱着这样的一些疑问。但是,现在的那个守护者明显对这些问题不感兴趣了,他对眼前的那个银甲大将不再抱有任何的期望。 这一次轮到那个守护者开口对那银甲大将说:“你刚才说,你怀疑我改变了时间,虽然你执意认为我就是时间老人,但是事实上我根本就不可能是。可是,你又说,因为你怀疑我改变了时间,所以你的‘太阳烙’已经失去了它的魔法……这么说,现在我可以随时铲除你,看来,我们的战斗也该结束了。” 当那个银甲大将听着那个守护者说到了这里,他似乎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犹豫半晌之后,终于开口对那个守护者说:“看来,现在的你已经下定了决心!” 那守护者不会听不出来银甲大将所说的“下定了决心”是什么意思,因为之前的守护者不停地劝告银甲大将不要与自己为敌,而现在那守护者却丝毫没有这个意思,似乎他早在银甲大将没有注意的时候就已经磨亮了刀,仅管现在的他早就已经将本意说得清清楚楚,但是他仍然没有在银甲大将的面前显露出那把刀,但是他的决心早已明了。 既然守护者的决心已下,那么银甲大将似乎再没有了继续耽搁下去的必要了。 守护者突然发现站在他的对面的银甲大将突然举起了左臂,而他左臂的护臂甲中间居然由隐形变成实体地莫名地出现了一个极快速旋转的轮盘,以现在的守护者的眼力,他无法辨识那个轮盘到底是什么模样的,他只知道那个轮盘的直径有两支手掌那么宽,而轮般看起来是圆形的,当那个轮盘出现在守护者的眼中的时候,它就一直在转,而且它转起来非常地快,守护者怎么看也看不出那个轮盘的相貌。 当银甲大将左臂中央的那个轮盘转到了一定程度的时候,它居然被银甲大将举到了胸前。 虽然守护者就站在银甲大将的对面,但是由于银甲大将从表面上看来他根本就没有眼睛,所以,如果是旁人看来,也许没有人能分析得出现在的银甲大将正在望向什么地方。但是这一刻的守护者却明显感觉到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银甲大将绝对是在望着自己,也不能说他是在望着自己,准确来说应该是他在瞄准自己。那守护者相信银甲大将左臂中央的轮盘不停旋转的原因应该是它即将发射暗器的缘故。守护者相信,之前在他的身边令他感到焦头烂额的、不断攻击他和苏雅的几百几千支暗器应该都是从那银甲大将左臂中央上的轮盘中发射出来的,还好守护者有了前车之鉴,他早已准备好了迎接新的战斗。 可是,如果那个银甲大将左臂中的轮盘就是他口中所指的“太阳烙”的话。那么很明显,之前的他分明在守护者的面前撒了一个谎,他说:由于守护者改变了时间,他相信在另一个时间段内他曾经使用过自己“太阳烙”其中的一个机关功能,而那个机关功能同时又代表着“太阳烙”的一个复杂功能,它所发射出来的暗器绝对是银甲大将的敌人难以捕捉到的,而且那些暗器会在复杂功能的发射之后。它们的飞行轨道都不在一贯的分析之内。而那守护者刚刚就是想要利用那种复杂的发射功能。但是他却发现,他竟然无法启动那种发射功能,他反复使用了几次。他只发现自己似乎只是在摆弄一个没有箭的弓。他对守护者说,现在他手里的“太阳烙”相当于一个费品…… 当守护者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不解地对那个站在自己对面的银甲大将说:“之前的你分明说过,你手中的‘太阳烙’受到了一点儿小小的打击。所以现在它在你的手中只是一个没有箭的弓,对于你来说。它现在就是一个费品,既然是这样的,为什么你还可以自由使用‘太阳烙’,我怎么看它不像是坏了的样子?” 那个银甲大将的左臂上依然旋转着守护者所提到的那个圆形的“太阳烙”。守护者发现那“太阳烙”的旋转速度似乎越来越快了。刚开始的守护者并不明白那太阳烙为什么越转越快。过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想明白,这太阳烙越转越快的原因应该是和它的速度的越来越快有关系。 当银甲大将听了守护者的话。他顿时笑了两声,接下来只听他对守护者说:“我的意思难道还不够明确?之前我说的是:如果你是时间老人的话。那么我们可以商量商量不成为敌人,而是成为更好的朋友。但是你却说你根本就不是时间老人;但是据我所知,时间老人是一个可以控制时间的人,所以,我知道不管我的本领是强还是弱,我都没有可能打败时间老人,因为如果我杀死了时间老人,只要他将时间调到之前的时间里,那么他的生命就会再一次地复活,而我又要重新再打他一遍。所以,如果你真的是时间老人,那么我和你的战斗毫无意义,我们更没有继续打下去的必要;我的太阳烙的确有些不好用,但是我所说的‘不好用’只是局限于我之前所说的那个藏在太阳烙中的魔法攻击,而我的太阳烙中也没有理由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一个无法使出来的魔法,所以,我认为造成这种原因的理由只应该有一个,那就是有人改变了时间;但是如果你所说的你根本就不是时间老人的话是真的,那么也就是说,你没有改变时间的能力,你我都应该知道,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可以改变时间的人就只有时间老人一个人,而你和我都没有那个本领……所以,既然你没有改变时间的方法,而真正把时间改变了的你也不可能是你……这么说来,我还是有机会打赢你……这样说来,我的太阳烙也可以顺利恢复,它能使用也是在情理之中!” 守护者听着那个银甲大将说了半天,直到银甲大将说完,那个守护者实在忍不住对他讲:“我看你就是在敷衍我?什么不成为敌人?什么成为更好的朋友?你还是对我说实话吧,你根本就没有打算与我成为朋友,你始终都在打算是欺害我。你问我,我是不是时间老人,你根本就不是简单的只是想要确定你心中的想法,如果我真的承认了我是时间老人,那么你一定会想办法对付我。所以说,不管我是不是时间老人,你都不会放下手中的暗器弃暗投明地归顺我?所以,我觉得你的话听得再多也没有用,因为它们绝大多数都是谎言……依我说,多余的费话我们还是少说的好,你毕竟不是人类,即使你的生前做过人,但是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一个真正完美的人,现在的你跟我相比,虽说我并不强你百倍,但是你的确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儿,既然这样说,我想你这类人恐怕也与妖族人差不多,至少你们同属妖类。既然大家都是妖怪,那么,我们就用最简单的方式维护自己心中的所想,其它的费话就少说点儿吧!” 当银甲大将听着守护者说到了这儿,他的心中突然产生一个疑问,只见她对着银甲大将的方向又说出了口:“你也是妖族人,真的是看起来不太像啊,难道我一直觉得你怪里怪气的,原本答案竟然是这个样子的?” 那守护者无所谓地望着银甲大将然后对他说:“你也是妖族人,我们彼此彼此而已。” 银甲大将却固执地说:“我跟你可不是同一类的,我生前可是一个人类。” 守护者听了银甲大将的话,他冷笑了一声然后继续回答银甲大将说:“尘归尘,土归土,到了死后,你就一无所有了,什么人,什么妖,现在的你只是一团污浊的空气,你连妖族人都不如了,还自吹自擂自己是个人?” 那银甲大将听到了这儿,他仍然冷眼冷语地对守护者说:“至少,我曾经当过一个人,但是你却永远都没有那个机会当了。我想你的生命也许会永远地存在吧!我就说……所以,我可以确定你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因为你的生命会永远延续下去,别人还有一个转世投胎的机会,别人的经历还可以转折,你就不可以了,因为在你的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出现轮到下一世重头再来或许会投胎做一个人的可能。你说你比我强,我到觉得我们要比你强上百倍。虽然现在的我明显已经没有机会自我炫耀了。”(未完待续。) 769 绿色的手臂 银甲大将之所以会对苏雅的守护者、也就是站在他的面前的那个遍体长着像草一样皮毛的绿色的人这样口无遮拦、前后颠倒地说话,此刻的他自然是不屑于对那个守护者表达尊敬与谦让。他这么做的原因,一来必然是因为他和那个守护者本来就是敌人,所以他再怎么对那个苏雅的守护者表达敬意,他们也不可能因为对方的诚恳而放弃和后退;二来,也许是因为那银甲大将已经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毕竟他刚才从那个苏雅的守护者的口中和他对自己说话的态度上已经看得很清楚,那个苏雅的守护者今天必然会随着那个自由之神从自己守护的这个地方穿过,就是因为会这样,所以,他们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把自己打倒,而银甲大将眼看这种结局已经是越来越明显了。所以,银甲大将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他也就不害怕去得罪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虽然银甲大将很早便猜测出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来历不简单,但是这一刻的他也早就不在乎这些了。 事实证明银甲大将的想法绝对是正确,虽然这样的想法和相对应的事实对于银甲大将来说是非常不利的,但是总结来说,能够猜测得未来会怎么样,总比时刻恐惧未来的惊险要强得多。 也许那个绿色的守护者的确没有留住银甲大将性命的意思,虽然起初的他希望可以息事为宁,但是,当他发现了那个银甲大将实在执迷不悟的时候,他却对那银甲大将失去了劝和的信心。虽然那个绿色的守护者知道如果自己和那银甲大将打起来,自己未必会输给他。但是也许是因为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所以那个绿色的守护者总是希望可以利用一种简单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直到他认为并不是所有的简单的方式都可以解决问题的时候,他必须使用自己独有的最厉害的本领。 其实说其它的实在是没有必要,那个绿色的守护者对银甲大将的突然变脸其实仍然是另有原因…… 那银甲大将左手臂中央的圆盘“太阳烙”依然在快速地旋转着,在它旋转的过程中仍然发出那太阳烙“嗡嗡嗡”的声音。苏雅的那个守护者更加听出了自那太阳烙中发出的声音是越来越急促了,它的旋转式速度明显比刚才自己和银甲大将说话的时候还要快出了几倍。 也许那个绿色的守护者就是想要亲眼见识一下银甲大将手中的那个所谓的“太阳烙”中的暗器到底有什么特殊。他居然只是毫无动作地站在距离银甲大将大概有两丈多远的地方。他既没有对银甲大将主动攻击,又没有做好任何防御准备。 突听银甲大将对那守护者说:“既然我们之间没有必要商量,而且在我们对峙的过程中也必须要有一个人倒下。那么我们就不要继续谈下去了,我们今天就分个胜负!” 银甲大将说完,突见自他的左臂中央不断旋转的那个太阳烙中飞出了无数支细小的暗器,那些暗器和苏雅的守护者之前见过的暗器长相差不多。它们都是手指精细的匕首,它们都相继地朝着那个绿色的苏雅的守护者飞了过去。 但是。当那些暗器离开了太阳烙的时候,远远望去,它们根本就不像是暗器,它们却像是本来就围绕在太阳烙上的成千上万支的苍蝇。当这些“苍蝇”离开太阳烙的时候,它们纷纷地飞向了那对面的绿人方向而去。不仅如此,在它们飞行的过程中。它们有的行程路线是直线,有的行程路线却是弯线。有的甚至不成线,因为参杂在那些暗器中的匕首,有的居然像是有生命的,它们居然可以自行寻找目标,似乎达到目的才是它的最终目的。但是不管那些暗器匕首选择的是什么样的路线,它们的最终目的都是伤害那个绿色的人。 可是,无论如何,就在银甲大将将手中的太阳烙举在中途并利用它朝着绿人的方向发射暗器的时候,绿人总算在那个空闲的时间里看到了银甲大将手中的太阳烙的样子,原来,那个太阳烙果然是圆形的,它看起来的确有一个脸盆那么大,但是它上上下下却是由许许多多的圆形铁片组成的,连接着那铁片中间有一个轴。虽说那是由许多的铁片细成,但是每一个铁片的颜色却都是不一样的,而且那个绿人还发现,那太阳烙的边缘处还刻意连接着许多的像花瓣一样的铁管,可是当绿人仔细观察了那些个铁管后才发现,原来那些铁管的形状还是不一样的,它们有的像个前进帽一样,是上面的铁皮朝着外面延伸,但是下面的铁皮却是短一些;而有的铁管却是上面的铁皮比较短,而下面的铁皮却比较长;有的铁管成螺旋状;有的铁管是带有细小的孔的……当那个绿色的人看到了这里,他思来想去后终于想明白,那些铁管必然就是太阳烙中的暗器朝着外面飞行时的必经之路,而且当暗器通过不同的铁管轨道的时候,那些暗器们飞行的轨道也会发生变化。 说到了这里,只能说那绿色的人为了研究银甲大将的太阳烙似乎走神儿走了太久了,因为就在他那么地细心研究银甲大将的太阳烙的时候,那银甲大将自太阳烙中飞出来的暗器们已经射于了那个绿人的身上,此时此刻,只见绿人的浑身上下居然像刺猬一样被刺满了匕首……如今的这些个匕首已经不能算作是暗器了,它们在此刻被称为明器到还是贴切得多。 当银甲大将看到自己的太阳烙正中绿人的时候,他忍不住得意地“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对绿人说:“不要告诉我,你是害怕了?还是自甘堕落?为什么你在面对我的太阳烙的时候无动于衷!如果你害怕与我的太阳烙交战,我可以在你倒地求饶之后放过你,那样现在的你也不必那么辛苦了!” 银甲大将刚刚说到了这里。站在他对面的绿人却一点儿表情也没有,只见那绿色的人的脸上平平静静的,就好像他刚刚挨过的千百支匕首的侵蚀而毫无痛感一样。 银甲大将正在纳闷,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下正在动,他有一种感受到了地震的感觉。 银甲大将连忙朝着脚下望去,他猛然发现自己脚下的土地和石头都裂成了渣滓,转眼间。他只感觉到自己站也站不稳。他不知道自己的脚下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等到他反应了过来,他却已经来不及逃跑了。因为就在接下来的那一幕。银甲大将发现了自己脚下的地底下突然伸出了一只绿色的大手,银甲大将根本就不知道那只大手为什么会从自己脚下的地底下冒出来,反正当地只大手从地底下钻出来的时候,它的位置就位于银甲大将的脚下。而当那只大手举起来的时候,它也正好是将银甲大将举在了手中。 此刻。那银甲大将摇摇晃晃地站在了那只绿色的大手的掌中,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心思去查看刚刚被他的暗器太阳烙全部打中的那个绿色的人,毕竟那银甲大将并不是个傻瓜,而且他又是一个从原始世界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他从眼前的局面早就猜到:刚才被他的暗器太阳烙打中的那个绿色的人绝对只是替身,而那个敌人的真身绝对难以捕捉,就连现在将他捧在手心的绿色的巨大的手也说不定只是银甲大将的敌人的一个替代品。银甲大将相信与自己的对抗那个敌人应该一直会利用替身为自己效劳并与银甲大将对抗。这样的话,一旦那与银甲大将作对的替身失败。而那个敌人的真身又不会真的死去;如果那个替身成功,那么那个与银甲大将作对的敌人也会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是,不管那个与银甲大将作对的敌人如何变化,银甲大将都知道与他对抗的那个人由始至终都是守护在自由之神身边的那个守护者,只是令那银甲大将出乎预料的是,他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守护者的本领竟然是这样的高强,那守护者的本领完全出乎了银甲大将的预料,此刻那个银甲大将甚至担忧自己会不敌那个守护者…… 不管怎么样,银甲大将的手里还握着太阳烙,他相信只要自己的手里有这个东西,他就极有可能重新挽回失败的局面。 想到这里的银甲大将便再一次地伸出右手手指,只见他将右手手指伸向了自己左臂处那个太阳烙的上面,在那个太阳烙的最顶端有一个面积非常有的铁片,但是,虽说那是个铁片,但是它仍然是有一定厚度、有一定重量的,而且,从太阳烙的体积上来看,它也相当于一件特别沉重的兵器,也许在不知者的面前,它更像是银甲大将的盾牌,但是在畏惧它的人们的心中,它却是一个夺命的兵器。 当银甲大将将右手手指伸向了太阳烙的顶端那最小的圆形铁片处的时候,他连忙利用手指触动那个圆形铁片,然后将它拨转并朝着顺时针旋转。 没有想到的是,当银甲大将利用右手手指这么轻轻地拨动之后,只见那银甲大将左手手臂中央的太阳烙居然又一次地旋转了起来,而且它旋转的速度仍然像之前那样是越转越快。 但是,这一次还没有等银甲大将左手手臂中的太阳烙中再一次地发射过暗器的时候,银甲大将的耳边居然又一次地发出了爆炸声音。 银甲大将连忙朝着声音的来源处望了过去,他这才发现原来就在距离自己还没有一丈远的地方的土地居然又一次地裂开,而不会一儿之后,自那裂开的土地下面又钻出来了一只巨大的绿色的手,而那只大手居然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朝着银甲大将的方向伸了过来。 看到了这一幕银甲大将连忙将自己左臂中的太阳烙对准了那只大手的方向,然后他的左臂又静止了下来。 但是,就在银甲大将的左臂刚刚停下来的时候,只见他左臂处的太阳烙中又一次发射出成百上千支细小的匕首,它们又一次朝着那个银甲大将的面前朝着他袭来的巨大的绿色的手飞了过去。 银甲大将本以为这一次他可以再一次地正中目标,只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些暗器从太阳烙中飞出来并直奔着那只大手飞过去之后,银甲大将只见面前的那只大手居然像是一个被什么东西捅露了的泡泡一样,它在顺间竟然无缘由地、并且一声不响地爆炸了,但是,在那只巨大的手爆炸之后,它却变成了一团绿色的雾气渐渐地消失在空气中。 就这样,银甲大将眼看着自己的暗器扑了个空,他只见那些暗器起初是围击那只大手而去,但是当那只大手突然消失之后,它们有的消失在了绿色的云雾之中,有的飞到了未知方向,有的还在大手周围旋转着,好像是一只捕猎的猎鹰久久徘徊不肯离去似的。 银甲大将也许刚刚嬴了这局,至少现在他的浑身一点儿伤也没有,而且他还刚刚打散了一只“手”灵魂。此刻的银甲大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一个问题,他刚刚纠结和苦恼的也是这个问题,那就是他实在不明白那个守护在苏雅身边的守护者为什么要变成大手来袭击自己?难道他是以为当自己变成了巨大的手之后,自己的本领就可以超越自己了吗?可事实证明当那个守护者变成了一只大手之后,他的本领并不怎么样,他还是被银甲大将轻轻松松地打败了…… 但是,如果银甲大将真的认为自己打赢了这场仗,那么他骄傲得未免早一些,因为现在的他仍然没有离开一只绿色的手臂的上面……(未完待续。) 770 太阳烙 银甲大将知道那个苏雅的守护者随时会对自己进行第二次突然攻击。也许他不明白的问题是那个巨大的手的主人它为什么不现出自己的模样并站在自己的面前,银甲大将不相信那个守护者的最大的本领就是出现两只巨大的手,并以这两只巨大的手作为攻击的武器,因为表面上看起来它的这么两只手虽然很大,但是它们却实在不堪一击。银甲大将总感觉那个守护者这么做是另有原因,但是现在的他又实在琢磨不透那个守护者的本意到底是什么? 银甲大将正在迟疑揣测之时,他的耳边又一次地出现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当银甲大将刚刚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他顿时感到很震惊,但是少许的震惊过后,他又反应出传出那个声音的来源应该是什么,当他转过头去朝着那个声音的来源望去的时候,他果然看到了与自己的想法完全一样的场景——只见就在另一个方向的地面上的土地和沙子又一次被一只巨大的手臂捅烂了,而接下来的情况就是那只巨大的手又一次从那片地底下钻了出来,当银甲大将朝着那只手望过去的时候,他的眼中又一次出现了一只遍体长满草地的手臂,当地只手臂钻出地面的时候,就好像之前的它被封锁得很麻木,它先是紧紧地攥着一个拳头,就这样地攥了一会儿之后,它又突然伸展开张开了手掌,它做完这个动作后,才又一次地放松开,然后它停留在原地有一会儿。大手出现后的这么一幕被那个距离它没有多远的银甲大将看得一清二楚,而且那个银甲大将也知道。那只大手在后来的时间里突然地停止了下来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它累了,所以它才想要安静地歇一会儿,而是因为此刻与它连体的那一双眼睛正在瞄准银甲大将的方向,这样一来,那只大手才知道接下来自己的攻击目标在哪里? 虽然,出现在银甲大将面前的那只大手的“身材”要比银甲大将的身材大上几百倍,但是银甲大将仍然相信眼前出现的这只大手与刚才的那只不堪一击的大手的本领绝对没有区别。他这么想。也许是因为他早就看透了那个不肯露面的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脾气,虽然银甲大将觉得那个家伙绝对是个怪人,他似乎根本就摸不准那个家伙屡次三番地变成一只只大手来戏弄自己究竟搞的什么鬼。但是银甲大将也知道自己只要出尽努力才可以把那只大手击退。但是,还好,银甲大将相信自己的太阳烙可以击退世界上的一切敌人,而且它的能量是无穷无尽的。它可以无限发射暗器,而且它的能量根本就不用补充。银甲大将总算在这个方面不用担心什么。 正如银甲大将所料的那样,当立于他对面的那只巨大的手在停歇了一段时间之后,它果然像一团巨大的海啸一样朝着银甲大将的方向扑了过去…… 银甲大将面对着那凶猛扑过来的巨大的手,他只能将左臂中央的太阳烙又一次地举到了胸口处。 不然。现在那银甲大将又能怎么样?难道他只是站在那巨大的手心中央静静地观看着眼前那只巨大的手扑过来,而自己却什么也不做只是无动于衷?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的银甲大将有一个预感。他相信即使自己会对那只大手手下留情,而那只大手也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的。银甲大将更加相信控制这一切的那个苏雅的守护者的最终目的也许并不是杀死自己。但是他也绝对不可能是放过自己。 当银甲大将将太阳烙举到胸前的时候,他连忙又一次利用右手的手指朝着那太阳烙最顶端的铁片处拨动了一下,然后只见那银甲大将左臂中央的太阳烙又一次地旋转了起来,虽然最先旋转起来的是那太阳烙最顶端的铁片,而接下来旋转起来的才是紧靠着那顶端铁片的第二层铁片……以此类推,接下来是第三层、第四层、第五层、第六层……直到太阳烙上所有的铁片都被带动着旋转了起来,而且那铁片的速度也是越转越快…… 就在那只大手即将靠近银甲大将的时候,只见银甲大将突然把那太阳烙举到了眼前,然后他把左手朝着下方努力地使着劲,好似是为了让那个扣在他左臂上的太阳烙更能够精准的瞄准才刻意这么做的,接下来的银甲大将将太阳烙举到眼前,他的眼睛朝着太阳烙的中间搭了一眼,最后,他又一次伸出了右手,只见他那手指靠近了正在旋转的太阳烙,然后那手指摁向了太阳烙的轴的顶端,当那个太阳烙中央的轴下塌之后,只见太阳烙自那花瓣管道中飞出了无数锥子形的暗器,而且奇迹的是,无论那些暗器从哪个花瓣管道中飞出,即使那个暗器从面朝着银甲大将脸部的轨道中飞出来,它们最终的攻击方向都是那只大手的方向。 当那些暗器从太阳烙中飞出来的时候,它们的体格相比那只大手的大小简直是没有办法比,但是当它们纷纷地击在了那只大手的身上的时候,只见那只巨大的手又像是被针扎了的气球一样,它居然在顺间爆了炸,同一时刻,存储在那气球中的气流又冲向了天空,那气流好似把头顶上那灰白色天空中的云层都冲破了。 就在银甲大将眼前的那只大手爆炸了之后,他的心中虽然被眼前的这种场面而震撼,但是转念中他又开始怀疑: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利用一只又一只的大手反反复复地失败在自己的手中,难道是为了试叹自己?或者他这么做的原因根本就是在拖延时间? 正在银甲大将对自由之神的那个守护者的此举而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哈哈哈”的笑声。听到那笑声的银甲大将连忙朝着笑声传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随着笑声的渐渐消失,当银甲大将抬起头来朝着笑声传来的方向望过去的时候,他发现不远处那白茫茫的道路中央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虽然那个人就站在距离银甲大将并不远的地方。但是银甲大将却根本就看不到那个人的模样,似乎是因为现在的银甲大将好像是在梦里,要知道在每一个人的梦里,但凡想要弄明白的问题又总是弄不明白,但凡想要看清楚的事物,又是怎么看都看不清楚……而现在的情况对于银甲大将来说,就好像是在梦里一样。虽然现在在他的眼里。有一个人影历历在目,但是他只能看到一个黑色的人的影子,他怎么努力也根本就无法看清那个人的样貌。 但是。同样的把戏之前的银甲大将也玩儿过,所以当他面对这样的一幕的时候,他并没有感到陌生,也没有意外。也许他只是不明白那个人如此地谨慎和小心到底是因为什么。 可是,不管银甲大将是否能看清那个人的相貌。这个对于银甲大将来说似乎也是可追究、又不用追究的问题了。毕竟银甲大将会去想,反正他们各有各的目的,他们的目的又是互相对立的。如果今天被杀死的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那么即使现在的银甲大将看清了那个守护者的模样又能怎么样。什么也改变不了那个守护者的最终的死亡,而他的一切也会归入尘土,所以他长相怎么样与银甲大将又有什么关系;如果今天被杀死的是银甲大将自己。那么,就在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无论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相貌是什么样子的,就算他能看得清楚,但是接下来他就会忘记了一切,他甚至会忘记自己曾经拥有过生命……总之,如果他在不久之后就会死去,那么那个守护者长着什么样子对于他来说又能有什么影响?所以说,无论银甲大将看得清那个守护者的模样,还是看不清那个守护者的模样都不要紧,最关键的问题是,在这一场他们的对战战局中,谁能够在最后的时间里安然无恙地离开。 等到那个守护者的笑声停止了之后,只听银甲大将漫不经心地开了口对那个守护者说:“真是没有想到,你居然笑得这么开心?你的两只手都毁在了我的太阳烙之下,而现在的我却是安然无恙的,所以你怎么会笑得这么开心?还是,你还有很多的‘手’?不过我要警告你,无论你有多少只‘手’,我的太阳烙都会把它们消灭掉!” 那守护者听了银甲大将的话,他的笑声终于停止了,但是银甲大将所说的话似乎并没有影响他那愉快的心情,只听那守护者对银甲大将说:“那两只手毁在你的手中,也就毁了,像那样不堪一击的手,我的确有很多,但是我利用那不堪一击的手去对付你可不是为了逗你玩儿的,本来我只是想看一看你手中的那个太阳烙是怎么操纵的。刚才你与那两只大手反反复复地一来一往可是让我看得清清楚楚。现在我跟你说一说,你听听,我说的对不对?如果想要让你左臂中央的那个太阳烙发射无数暗器的方法应该是:首先,你要利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在那太阳烙的中间的轴处的顶端,而且你要利用手指的力量将那个轴由顶端处朝着下方摁下去,而那个太阳烙的顶端的地方不止是启动太阳烙的机关所在,那里还有瞄准目标的工具。当你利用手指将那个轴朝着下方摁下去的时候,那太阳烙最顶端的铁片便会开始旋转起来,而在它的带动下,与它靠近的所有的铁片都会旋转起来。由此可见,太阳烙上的那些铁片也是执掌暗器发射方向的重要工具。接下来,那些铁片就会越转越快,但是不管它们怎么地转下去,也不管它们转得有多快,只要你利用太阳烙顶端的轴部的顶部瞄准目标的机关将目标瞄准,从那些太阳烙边缘处的管道中飞出来的飞镖们都会朝着同一个目标发射而去……你听听,我看了这么半天不会看错吧,我说的也很对吧!” 当站在银甲大将面前的那个人影说完,只见那银甲大将也在突然之间“哈哈哈”大笑了起来。虽然,在银甲大将大笑的过程中,那个被银甲大将看作是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人还奇怪地对银甲大将问了一句:“你笑什么?你到是回答我啊?我说的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那个守护者虽然追问了那个银甲大将几遍,但是那个银甲大将却一直地笑,直到他笑完他才回答那个守护者说:“我说:你为什么故弄玄虚玩了这么半天的把戏,原来,你是看重了我的太阳烙,你是想要得到我的太阳烙啊?怪不得看起来你一反常态,原来你是想要将我手中的太阳烙据为己有!呵呵!” 当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听着那银甲大将说到了这里,这一刻的他也不继续隐瞒下去,只是他在回答那银甲大将之前也冷笑了两声,然后那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才对银甲大将说:“我只不过想了又想,如果你一味地不肯听从我的建议,你一味地要挡在我们的面前,而我们也不会退让地一定要从你的面前穿过……我们到是没有想过一定要将你赶尽杀绝,只是你的决定害死了你自己,你硬要逼着我们对你赶尽杀绝……你手中那么好用的暗器我还是第一次见过,而且我这个人对兵器别有情怀。所以我想,在你了死之后,你的那件太阳烙最后归于我保管,这样,在世世代代的传颂中,就算他们不知道银甲大将是谁,但是他们总能记得住有个神器叫作‘太阳烙’。你要知道,你能拥有这样的神器,对于你来说简直就是奢嗜;但是,如果这个宝贝从此属于了我,那么它才算得上是名正言顺,毕竟你这个人其实没有什么真本事,你只是依靠一个神器壮势,而像我这样的人却可以重新驾驭这个神器,我才是一个最值得和它相配的人!”(未完待续。) 771 火山峰 银甲大将听明白了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意图,他说了这么半天、又卖了这么半天的关子,无非就是想要得到银甲大将手中的那个神器太阳烙。但是那个守护者刚刚对银甲大将的评价中包含着太多的贬低,所以这一刻的银甲大将更加不愿意屈服那个守护者。于是,就在守护者表明了自己的意图之后,接下来的银甲大将为了沉重地打击那个守护者对自己手中的太阳烙的好奇心,他便对守护者说:“你希望在我死后得到我手中的太阳烙,但是,在你得到太阳烙之前,你必须要杀死我……先不说你有没有那个能力杀死我,我只想说,就算我死了,你也无法得到太阳烙。” 当守护者听了银甲大将最后说的话的时候,他顿时有些惊讶,但是他只是惊讶了一会儿却又自信地说:“不可能,那个太阳烙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个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神器而已,我不相信在你死了之后它会痛不欲生,它会陪着你一起死!” 可是,当银甲大将听了守护者的话,他却十分自信地笑了笑说:“你说得没有错,这太阳烙虽然是没有生命、没有感情的神器,但是当我离开这人间之后,它虽然不可能会痛不欲生,但是它的的确确会陪着我一起死。因为我的师傅在将它交到我的手里之前,我和这个太阳烙早就通过一种魔法,将我们的生命联系到了一起,而这种将生命联系在一起的魔法就是:只要我还活在人间,这个太阳烙就会完整无缺地在人间保留一天;但是如果我的生命完结了,它就会破碎变成残渣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当那个守护者听了银甲大将的话之后,他顿时停滞在原地。好半天不知道说些什么。但是,又过了一会儿之后,那个守护者终于忍不住又一次开口对银甲大将说:“可是,现在的你也没有复活啊?你不是早就死在历史的灾劫中了吗?所以,你应该早就死了,而你现在的手中为什么又会重新拥有太阳烙呢?” 银甲大将听了守护者的话,他顿时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他又回答守护者说:“没有想到关于这个问题像你这样魔法高深的人却还要来问我?我的确说过。我死了,那个神器太阳烙会随着我的生命的终结而结束;但是之前的我已经说过了,那太阳烙的生命与我的生命是相连的。如今我的生命重新燃烧,而太阳烙也自然而然地会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这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银甲大将对守护者说了这么多,他原本是希望当守护者听了他与太阳烙之间那密不可分的特殊关系之后,那守护者可以打消想要得到太阳烙的执念。 可是。让银甲大将根本就想不到的是,守护者想要知道他与太阳烙之间有什么复杂的关系的真正的原因是。守护者仍然想要得到太阳烙,只不过,他更加希望在自己的手里握着太阳烙的时候,他希望太阳烙最好不要变成残渣。那样的话,他的愿望可就彻底落空了。 当守护者听着银甲大将说到了这儿,他的身影居然又一次地消失在茫茫的白雾之中。 等银甲大将发现了守护者又一次地将自己的身影隐藏起来的时候。他顿时感到了心有余悸,银甲大将的心中很清楚。之前的守护者变出了堪比高楼建筑的两只巨大的手臂反复地攻击自己,而他的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从银甲大将对太阳烙的反复操作中得到操作这个神器的正确的方法,如今那个守护者已经知道了怎么样才是正确地操作那个太阳烙,而接下来那守护者绝对不可能再次利用那两只不堪一击的巨形手臂再次去试探银甲大将,因为这其中的原由不但银甲大将十分清楚,就连那个守护者也很清楚,虽然那两只手臂又高又大,但是就算它们有十只手的数量也不可能是银甲大将那左手臂中央的太阳烙的对手。 究竟,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会搞出什么花样,他对银甲大将手中的太阳烙是否已经放弃了争夺?到底他会怎么样地处置银甲大将呢? 一连串的疑问盘踞在银甲大将的心头。 虽然,那个银甲大将对于守护者那神神秘秘的行踪有些摸不着头脑,而且因为这个,他甚至还忘记了刚刚的自己是站在一只巨大的手臂中的手掌中。 但是,就在那个根本就看不清模样的守护者的身影又一次地从他的眼中消失的时候,他居然重新回到了地面上……但是,对于他的这些改变,那银甲大将居然一点儿知觉也没有,他的注意力完全地放在了那个身影突然消失了的守护者的身上……但是,也许银甲大将对于自己脚下手臂的突然消失毫无察觉也是因为一定的原因,因为就在那只托着他的大手在消失了之后,银甲大将的耳边根本就没有听到悄悄落地的风声,而且,因为银甲大将的周围的风景始终都是一片白茫茫,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就在那只大手消失的地方居然变成了大地……就这样,银甲大将顺理成章地又回到了地上,他的双脚也重新踏回了地面。 现在的银甲大将只感觉自己更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表面上他有太阳烙庇佑,可是事实证明虽然他的太阳烙的攻击水平绝对精准、也同时会对他起到天衣无缝的保护和防御,但是,如果他认为他可以利用手中的这个太阳烙就打败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话,那么他只会认为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其实,银甲大将早就看出来,不管那个自由之神守护者对自己手中的那个太阳烙到底是有兴趣的,还是没有兴趣的,他都不可能利用太阳烙打败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他知道守护者的魔法力量远远要比十个太阳烙还要强,至于守护者想要得到太阳烙的意图恐怕也是与他的兴趣有关系。但是,即使让那个守护者得到了太阳烙,也不能证明从今往后,守护者必然要面对的所有的敌人都不是那个太阳烙的对手……也许…...那个银甲大将怀疑到了这里,他突然想到了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想要得到太阳烙的真正的用心——也许,那个守护者想要得到太阳烙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想要得到一个超乎想象力的玩具而已。 想到这里的银甲大将更不愿意轻易地将太阳烙交与别人,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情愿与太阳烙同生共死。他也不可能将自己的“保护神”拱手让人…… 银甲大将刚刚想到了这里,他突然发现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地方、就在那白茫茫的空气中突然显露了一点儿钻石般的光辉。 银甲大将刚才还没有在自己的周围发现任何的异样,但是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却在眼前看到了一点儿诡异的钻石光亮,起初他的心中产生的是全心的戒备,他知道只要自己还站在这个四周是一片白色、根本就看不到外界风景的地方,他就绝对没有离开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掌控。如果他可以重新回到邪恶洞窟中原本属于自己的那块地盘的地方,他才算是真正回到了自己的世界中…… 可是。就在银甲大将望着那个钻石般的亮光有一会儿之后,他渐渐地想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无论他是否会对那个钻石般的亮光产生好奇之心,或者干脆采取一点儿行动。也就是说,当他被困在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控制之内,无论他会不会想尽办法离开这里。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都不可能放弃对他的各种算计,也许银甲大将眼里出现的那个钻石般的光亮就是守护者为了吸引银甲大将的注意力才故意展示在那里。也许守护者就是想要银甲大将上了他的当,他就是希望银甲大将对那个钻石般的光亮产生好奇之心,也许当银甲大将靠近那块钻石般的亮光的时候,他就走进了守护者的陷阱之中。可是,话又说回来,就算银甲大将看不见眼前的任何的钻石光芒,守护者也会想到其它的办法吸引银甲大将的注意力,也许他在以后的时间里想到的陷阱会比银甲大将眼前的这个更加地复杂……既然是这样,银甲大将不如走进前去看一看那个守护者到底在搞什么鬼,他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也许在银甲大将的努力下,他不但可以掀开那个守护者的面纱,而且他可以顺利击败或者击退那个守护者也说不定。 银甲大将这样地琢磨着,他知道即使他不选择上守护者的当,那个守护者也会想出各种办法驱使他上当,既然如此,银甲大将不如自己想办法解决自己眼前的困难,银甲大将只能硬着头皮选择了与那个守护者的挑战。 想到了这里的银甲大将便迈开了步子朝着那个钻石亮的光芒处走了过去。 但是,完全出乎银甲大将预料的是,原本当他靠近那个钻石光亮的时候,他却没有在那里看到什么陷阱,在他看来,那个钻石光亮更像是一个将他引出雾霾的天使,当他看到了钻石光亮的另一面的时候,他在那另一面看到了一片晴朗的世界,在那片世界中,地上漫无边际地长着绿茵茵的小草,那草地与一条长长的河水相连,在河水的另一边仍然是犹如绿毯般的草原,在那远远的草原的尽头是蓝色的山脉,在山峦树木间,银甲大将仿佛闻到了花香的味道和林间鸟儿们的歌唱…… 当银甲大将看到了那一片晴朗天空下的美丽风景,一时之间他竟然忘记了他回归的地方应该是邪恶洞窟,而根本就不可能是外面的世界……但是,现在看来,那个银甲大将似乎更加憧憬那蓝天白云青山绿水的世界,当他看到那片美丽的风景之后,他竟然无法再停步,他更加忘记了之前将他引过来的那个钻石般的光芒,就这样,他竟然迈开了步子朝着那片美丽风景的世界走了过去…… 可是,就在银甲大将的步子刚刚迈过去的时候,等到他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却并没有在眼前看到一片蓝天、白云、绿草、青山的世界,出现在他的面前的竟然是一片红色的深渊地狱,只见那天空不再是蔚蓝的天空,而是乌云弥漫、并且被火烧云尾随的世界,在那乌云被烧得最红的天空的下面,是一座山顶处被火炭包围的火山峰,那个火山峰的周围布满了岩浆……不,当银甲大将仔细朝着四周望去的时候,他猛然发现,原来不只是火山峰的周围满是岩浆,就连自己的周围也布满了岩浆,现在的自己正站在一条通往那火山峰的小桥上面,而在那片火烧云的下面,在银甲大将的眼里,他能看到的只有一片漫无边际的淌满岩浆的河流,在那河流中只能看到燃烧的火海,除了这些以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再说银甲大将所站立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安全之所,虽然看起来现在的他是安然无恙的,当他低下头去朝着地面望过去的时候,他发现现在的他正站在一个由四块方形的黑色的石砖搭建的一条长长的小桥之上,虽然银甲大将根本就不明白这四块弱不禁风的石砖是怎么抵抗得住那河流中的岩浆的燃烧的,但是现在的他似乎只能选择站在这石砖之上,除此以外,他不知道他还应该做些什么,他更加不知道自己应该选择往哪个方向走。因为很明显,他的眼前根本就没有路,他的后面都是岩浆,那里立马就没有四块黑色石砖的影子,而他的面前的确有一条黑色石砖铺成的路,但是那条路却是通往那个冒着火气、而且那些火气可以轻而易举地冲破天空中漂浮着的乌云的那座火山峰。 看到这一幕的银甲大将心中暗想:眼前的这么一切一定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搞的鬼。(未完待续。) 772 吸铁石 此刻的银甲大将也只能站在原地,他无计可施地望着周围那茫茫无际的火海,而更加令他感到无耐的是,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些本来与他有一定距离的以黑色石砖相隔的火海岩浆的热量,如果不是现在的他没有那个能力脱掉盔甲,否则他真希望可以把自己身上那厚重的盔甲脱掉,但是,他又深深地知道他的灵魂的存在是离不开那层盔甲的,一旦他的灵魂离开了那盔甲的保护,他必然会魂飞魄散。 “可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究竟想要干什么?” 银甲大将的心中反复重复着这个问题,他很清楚那个守护者的目的是什么,而且之前的那个守护者已经把他的好奇心说了出来,那个守护者本来是打算夺取银甲大将左臂中的那个太阳烙的……但是,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银甲大将对那个守护者说:如果银甲大将死了,太阳烙也一定会从人间消失。或者,当那个守护者听了这句话之后,他又另作了打算,或许他不再打算着夺取太阳烙,他对银甲大将另有打算了…… 仅管这么说总算是有道理的,但是银甲大将仍然想不通那个守护者把自己困在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因为在他看来,那个守护者的能力分明在他之上,银甲大将认为如果那个守护者想要杀死自己,那么他早就应该动手了,而那个守护者这样地故弄玄虚、一拖再拖地究竟有什么意义?他在银甲大将的周围设置了这么一堆火海又是为了什么……难道…… 银甲大将刚刚猜测到这里,他突然一种莫名其妙的崩裂的声音响在了自己的耳边。 银甲大将知道现在自己的所在位置,他的周围没有墙,所以他听到的那个崩裂的声音不可能是墙壁的声音,他现在的所在位置没有任何的家具置备。所以那个崩裂的声音也不可能是他身边的置备出了毛病……而唯一有可能出毛病因为断裂发出了异样的声音的地方就只能是他的脚下了。 想到了这里的银甲大将连忙朝着自己的脚下望了过去,他这才发现原本刚才还完好无损的被自己踩在脚下的那四块黑色的砖突然露出了裂痕,不仅如此,那黑色石砖的边缘处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掉了渣,总之,银甲大将看得出那四块被他的双脚踩着的黑色的砖已经到了保不住的时候了。 银甲大将看出了自己脚下那四块砖的不稳固,虽然他原本没有打算离开这里。但是。当他看清了那脚下的裂纹已经越来越多、并且越来越深的四块砖之后,他实在忍不住朝着靠近那火山峰方向的、同样铺着四块黑色的石砖的地方迈了一步。 当银甲大将朝着前方迈了一步之后,现在的他已经站在了靠近火山峰的石砖地上。等他站稳后,他连忙回过头看刚才那四块砖的情况,可是,等他回过头的时候。他却只看到了原本放置着那四块黑色石砖的地方漂浮着几块黑色的残渣。 看到了这一幕的银甲大将顿时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但是与此同时。银甲大将又猜测出自己之所以会遭遇眼前的这种状况,那是因为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有意让他继续下去并朝着火山峰的方向前进。 但是银甲大将思来想去后,他又深知如果自己真的如那个守护者所愿毫无顾虑地靠近那个火山峰,那么如果他站在那个酷热滚烫的火山内一定和他选择跳下这火海没有什么区别。虽然银甲大将不会对自由之神和她的守护者屈服,但是现在的他也没有心思身葬火海,虽然他的意志的确足够坚定。他在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几次劝告下都没有投降的意思,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已经决定了接受死亡。毕竟他已经死去了一回,这“死”的滋味对于他来说不只会带来身体上的痛苦,而且也会给他带来万念俱灭的痛苦,他还没有到了能够接受自己所有希望都破灭的那个地步。 想到这里的银甲大将便又一次地将左臂中央的太阳烙举到了胸口自己的眼前处,然后他又一次地在太阳烙的顶端靠近了自己的右手手指,他利用他的右手的手指拨动了太阳烙最顶端的铁片,接下来,只见那太阳烙上的铁片由上到下都相继地转了起来,而将它们连接在一起的中间部分的轴的顶端也逐渐地升高了,就这样,银甲大将利用那轴上瞄准攻击方向的标志处又一次地对准了连接着自己脚下前方四块黑色石砖两边的火海处,银甲大将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相信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就藏在靠近自己的那通往火山峰的黑色石砖或者是火海的附近,银甲大将甚至怀疑靠近自己的火海并不是真正的火海,它们也许只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故意创造的魔幻世界,也就是说出现在银甲大将面前的火海都没有他眼睛看到的这么恐怖,那火海无论怎么“燃烧”,它们也都是虚构出来的景色,而创造出它们的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只是在故意刁难银甲大将而已。 银甲大将虽然这么想,但是那些靠近它的火海毕竟太真实了,就算银甲大将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里所看到的这些风景都是真实的,但是他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的感觉,因为他感觉得出当自己靠近那火焰时,他顿时有一种窒息的、被火烤的感觉。所以,银甲大将仍然不敢对周边那漫无止境的火海而轻举妄动,他只能把希望都放在自己的太阳烙中,他希望利用太阳烙的攻击可以逼出那个躲在火海附近的敌人。 可是,就在银甲大将利用太阳烙瞄准了眼前的那黑色石砖地左右相邻的火海,并再一次利用自己的右手朝着太阳烙中间的连轴摁下去的时候,只见自他左臂中的太阳烙射击的管道里面再一次地发射出无数的银白色尖锥,它们在眨眼间都击向了银甲大将想要攻击的火海处,但是就在那些尖锥靠近火海时。它们更像是被捕猎者吞食了的猎物,只见它们只在眨眼间就掉进了火海中……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银甲大将再也没有看到它们的任何踪迹。 当银甲大将看到了眼前的一幕的时候,他顿时目瞪口呆,本来他还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的太阳烙上,但是,现在的他似乎什么希望也没有了。 银甲大将转念一想:“难道。我周围的这些火海并不是虚构的景致。它们是真实存在的?”但是,银甲大将想了又想他更觉得想不通,因为他很确定之前的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是十分想要得到他手中的太阳烙的。那个守护者不可能因为银甲大将的一席话就放弃争取太阳烙,那么,那个守护者现在却把银甲大将逼在了这条绝路上,那个守护者就不怕银甲大将最终选择与太阳烙一起灰飞烟灭吗? 但是。银甲大将更加相信,也许只要等到他所有的希望都变成失望的时候。他才有可能选择与太阳烙一起灰飞烟灭,可是现在的他毕竟还没有到达那种地步。 银甲大将正想到了这里,他的耳边居然又一次地响起了他最不想听到的那种声音。 哪种声音?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是脚下的石砖破裂并发出了“咳咳渣渣”的声音。 银甲大将知道那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这一次的银甲大将来不及多想。他连忙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又一次地望了过去,并且,就在他集中起精神之前。他揣测出这一次他看到的结果一定能够证明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把他带到这里来的真正的企图。 而当银甲大将随着那破裂的声音望过过去的时候,他果然看到了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将他带到这里来的真相——原来再一次破裂变成了碎渣的东西仍然是四四方方的四块黑色石砖地。只是,这一次损坏的石砖地却根本就不是银甲大将身后的石砖地,而是银甲大将面前的石砖地,银甲大将对于眼前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现在的他即使后悔想要往前朝着那个火山峰跑过去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位于他的面前的所有的黑色石砖地都在接二连三的破裂中被火海淹没了,也就是说,位于银甲大将眼前的那一条连成线的石砖地全部石沉火海了,现在的银甲大将更像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中漂浮着的一只孤船,但是如果他现在的所在位置真的只是一只船的话,那么他至少可以利用船浆想办法向前划行,总有一天,他就有机会看到彼岸的影子。但是,如今位于银甲大将的周围的毕竟不是普通的海,那是燃烧无尽的火海,正是因为这样,银甲大将的一切梦想只能全部落空,更何况,现在的他根本就不是站在一条船上面,现在的他的所站位置是四块时而稳定、时而不稳定的黑色砖块。 现在的银甲大将更加地无计可施,虽然当他刚刚来到这个火海的世界中的时候,他早就开始了忐忑不安,但是那个时候摆在他面前的至少还有一条路,但是,现在的他就像是空中毫无依靠的一朵云,一缕轻风的飘过就能将他吹散,更何况是其它的更加凶猛的刺激呢,他一定更加无法承受。 现在那银甲大将的信心似乎已经彻底崩塌,虽然刚刚的他已经试过利用太阳烙朝着火海处攻击,但是那效果对于他来说却根本就相当于没有效果,而他也没有从其中得到任何的答案……现在的银甲大将除了发泄似乎没有了其它的办法了。 可是,就在银甲大将举手无措,本来想要朝着四周发泄一顿自己内心的愤怒的时候,他突然看到了靠近自己脚底下火海中央突然转去了起来……而渐渐的,那火海如今出现的状况就好像是它下面最低端的位置露了,所以那火海中的火焰液体才会顺着那露洞朝着下面流去,正是因为这样,那火海的上面看起来才会像是出现了漩涡一样,银甲大将看得很清楚,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个火海漩涡的碉堡是非常地大的。 银甲大将因为好奇,他以为出现在他面前的火海漩涡有着它突然出现的特殊的原因,也许这也意味着他面前毫无出路的事实可以改变成有路可寻。 想到这里的银甲大将便连忙朝着那处火海漩涡处走了过去。 虽然那个银甲大将已经稍微地挪动了脚步并靠近了那处火海漩涡,虽然那处火海漩涡的动静仍然很大,而且那里面的火也依然烧得很旺,但是那个银甲大将真的没有在那处漩涡中发现什么新奇的景色,不仅如此…… 就在那个银甲大将靠近那处火海漩涡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一股重力正吸引着银甲大将的左手手臂朝着下方的火海漩涡拉了下去,那一刻的银甲大将顿时感到了一种好像是在被一个隐形的人拽着并要将他拽向那火海漩涡处。 感觉到这一突发状况的银甲大将连忙用尽全力地朝着自己的后方、也就是自己所站立的那个黑色石砖地上使着劲,这一刻的他也没有兴趣猜测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的他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只想要像刚才那样无忧无虑地站在黑色石砖地上,他只是想要摆托那火海漩涡的纠缠,但是现在的他似乎很难达到这些。 此刻那银甲大将只感觉到那火海漩涡的底下似乎有一块吸力极强的吸铁石,它正在用尽全力地吸引着那个戴在银甲大将左臂中央的太阳烙。 仅管那银甲大将一直在努力,但是以他的力气似乎很难摆托掉那自火底深处的吸铁石的巨大的吸引力,但是他这样地用力僵持却因为始终摆托不掉那吸铁石而使局面变得更加地糟糕,因为再这么下去,他终归会被那块吸铁石吸到火海漩涡中去……(未完待续。) 773 关键的一步 虽然现在的银甲大将仍然站在那四块黑色石砖地上,他的两只脚始终都没有离开那四块黑色石砖地,但是现在他的情况却显得十分地窘迫,很明显现在他所站立的位置是位于那四块黑色石砖地靠前了一些,而自从他左手臂的太阳烙被位于他的眼前那脚下的火海漩涡像个吸盘一样使劲地往下吸之后,银甲大将从此就再也无法挪步,现在他的姿势就像是拉着纤绳的纤夫一样,他使劲浑身的力气就是希望自己的脚步可以朝着与火海漩涡反方向的地方移动,只不过在他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纤绳,而位于他的身后也不可能有任何的船只,可见他的命运还不如纤夫,至少他没有选择,他只能继续与那个火海漩涡僵持着,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僵持多久,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力气是有限的,如果他就这样地与那火海漩涡继续僵持一天、两天或者是一个月,他根本就承受不了那么长的时间的挣扎。 现在那银甲大将的左臂是举在空中的,他甚至都没有把那左臂拽回胸口的力气,因为当他的左臂中的太阳烙面向着那火海漩涡的时候,自那火海漩涡中传出来的吸引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大得此刻那银甲大将都无法收回自己的左臂,所以,因为这个银甲大将只感到更加地无奈。 但是,银甲大将在无奈之余,也会思考造成眼前这个局面的究其原因到底是什么? 银甲大将默默地想了一会儿,他终于想明白自己身旁靠近四块黑色石砖地的火海漩涡为什么要全力吸取着银甲大将左臂上面戴着的那个太阳烙——这应该是那个直到如今没有露面的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搞的鬼,那个守护者在与银甲大将之前的较量中已经说得很清楚,他说:他对银甲大将左臂中央的太阳烙非常地感兴趣,他甚至还有占有太阳烙的意思。但是。银甲大将后来提到他左臂中央的那个太阳烙与他的生命相连,如果银甲大将的生命完结了,那么那个太阳烙也会顺间粉碎化为尘土……但是,当银甲大将提到这些之后,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竟然再也不提这个事儿了……接下来,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就把银甲大将带到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稀奇古怪的地方来…… 想到了这里的银甲大将的心中又一次地充满着怀疑:“难道,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特意把我带到了这里来。就是为了得到我的太阳烙?真是没有想到。他为了得到太阳烙,既不明争,也不暗夺。他竟然会想出这么一个让我无语的办法……但是,我之前毕竟说过,我的生命与太阳烙的生命相连,如果我死了。太阳烙也会毁灭……但是,眼前的这个局势对于我来说却是十分危险的。以我的力量,我根本就无法挣脱我的身旁那火海漩涡的力……但是,依我看来,在那火海漩涡处虽然热气逼人。但是那火未必就是真火,那岩浆恐怕也是虚幻之景……” 很明显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十分想要得到太阳烙,但是如果银甲大将真的一个不留神没有保住太阳烙的话。那么太阳烙就会掉入那个火海漩涡中,而火海漩涡也会将太阳烙化为灰烬……但是这终归不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想要得到的结果。银甲大将知道,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仍然对太阳烙抱有十分强烈的兴趣,所以,他不可能创造任何不利于太阳烙的机会……也就是说,眼前那幕看起来热气袭人又十分滚烫的火海漩涡应该只是虚幻之景,那个守护者在银甲大将的面前设置这么一个虚幻之景就是希望银甲大将可以放弃太阳烙,这样,那个被捆在银甲大将左臂上的太阳烙就会顺理成章地从银甲大将的手中脱落,而接下来,想要得到它的人也就顺理成章地得到了它。 想到了这里的银甲大将突然进行了一个大胆的假设——既然那个守护者想要得到太阳烙,而那个守护者又深知如果银甲大将死了,那太阳烙也就不复存在了,所以,那个守护者绝对不会对太阳烙起坏心眼儿,而他更没有办法对银甲大将产生杀心……既然如此……银甲大将狠了狠心地朝着那火海岩浆望了过去,他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如果我的推断是正确的,那么眼前的这个看起来热气十足的火海应该只是虚幻的,它应该对任何事物毫无杀伤力,它更不可能烧毁任何东西和人,关键是它的主人、也就是那个守护者,他想要得到太阳烙,但是在他得到太阳烙之前,他必须明白的道理就是太阳烙不能毁灭、而银甲大将也不能杀死……既然他想要得到太阳烙,那么为什么他又把银甲大将困在这里?如果那个太阳烙掉入了火海岩浆中不会有任何的伤害,那么当银甲大将也跳进了那个火海岩浆中,他也不可能遭到任何的伤痛,而自由之神的那个守护者他一定会铭记那个道理——那就是银甲大将与太阳烙同命!” 想到这里的银甲大将,他终于不再抗拒自己的身旁对自己“紧抓不放”的那处火海漩涡的中心,仅管当他靠近了那火海漩涡的时候,他仍然有些怯步,他的心中仍然感到了心有余悸,他甚至还怀疑自己的想法究竟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但是,一旦他想要退步的时候,他却再一次地犹豫不决,他甚至责怪自己不应该怀疑自己的猜测,因为他深知如果自己放弃这个机会,他就更加难以摆托这个脚下只有四块黑色石砖的鬼地方了,虽然现在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没有什么绳索的束缚,但是现在的他只感觉到更加地难受,毕竟他所站立位置的面积实在是太小了,他认为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这样地虐待他和把他关押起来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而且,就算他站累了倒了下来睡觉也只怕会睡不安稳。因为他的周边都是火海。远处那座火山峰在他看来简直就是造火的重型机器,有时那银甲大将更加感觉自己就像是锅上的牛羊,好像随时在等待着被宰割一样。 那银甲大将虽在犹豫不决,但是他思来想去之后,又深深地感到自己在此时此刻根本就是别无选择,因为现在的他想要扶托自己身旁那火海漩涡的“纠缠”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再接下来他其实还有好几个选择。第一个选择就是他抛下太阳烙。因为银甲大将可以很明白地确认被那个火海漩涡吸引的重要目标就是自己左臂上的太阳烙,只要银甲大将可以将太阳烙抛到火海漩涡之中,那么那炎海漩涡对银甲大将产生的力量极大的吸引力便会消失。而那个时刻的银甲大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地焦虑。但是,如果银甲大将真的那么做了,那么他的手中就会失去一个能力很大的具备攻击与防御两种能量的武器,如果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趁他没有太阳烙的时候攻击他。等到那个时候他一定失去了还手之力,而且没有了太阳烙的银甲大将也相当于失去了翅膀的燕子一样。等到那个时候他还能利用什么才能与自由之神的那个守护者抗衡呢?而第二个选择,就是银甲大将和太阳烙同时跳入那火海岩浆之中,因为正如银甲大将之前所分析的那样,既然他这么做。不但太阳烙不会遭到任何的损失,而且自己的性命也能保住,而银甲大将这么想的原因是因为他相信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不会让太阳烙出事。他之所以将银甲大将引到这里来就是在想尽一切办法逼他放弃太阳烙,但是如果银甲大将真的放弃了太阳烙。那么太阳烙自然而然就归为了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所有,等到那个时候,他的梦想也就达成了……所以,银甲大将相信那个守护者他是不会为太阳烙设置死亡陷阱的,那个守护者还抱着许多的希望渴望可以提到太阳烙…… 想到这里的银甲大将一再思虑、又思虑再三,虽然也许他未必会自信自己对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有多么地了解,但是此刻他仍然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不会有误…… 仅管反复叮嘱自己、不断鼓励自己的银甲大将更加是不断地催促着自己跳入那火海漩涡中,那火海漩涡虽然好似可以焚烧掉世间中的一切生灵一般,但是银甲大将仍然相信它不会对自己造成任何的伤害,只要自己勇于迈出那关键的一步,自己就可以重新得到自由,而且自己也会冲出这火海围绕的牢笼地狱般的世界…… 仅管那银甲大将一再犹豫,但是他仍然鼓动着自己走近那四块黑色石砖的边缘处,现在的他更加地靠近了那处火海岩浆…… 银甲大将反复地对那眼前的岩浆火海看了又看,虽然现在的他与那处岩浆仍然有一定的距离,但是那岩浆不断地冒着热气,那热气扑到了银甲大将的脸上仍然令他感到热气袭人…… 可是,银甲大将在黑色石砖边缘处站了许久,他对那火辣辣的岩浆火海实在惧怕得不行,所以一直以来他都难以下定决心。 银甲大将只能懊恼自己的无能,他懊恼自己已经是一介没有*的鬼魂,可是为什么自己仍然这么地害怕抉择生死。 就在银甲大将仍然站在那四块黑色石砖边缘处犹豫不绝地难以决断自己究竟应该还是不应该跳进火海岩浆中的时候,突然,自他眼皮子底下的火海岩浆中突然刮起了一阵旋风,而且那旋风的力量越来越大越来越猛,在它凝聚成形之后,它竟然犹如一个突然跃出水面的海豚一样猛地就朝着位于它的上方的银甲大将扑了过去。 而站在那四块岩石上的银甲大将还在犹豫不绝、优柔寡断,他根本就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那火海漩涡中央,他更加没有发现那火海漩涡中莫名地出现了一阵旋风,自然而然,他也没有料到当那旋风成形后会朝着他的方向袭来,而那一刻银甲大将自然难以躲避那旋风的突然袭击,只见那银甲大将被旋风撞得果然一个没站稳竟然摔到了黑色石砖上。 但是,那股旋风就像是猛然袭击过来的猛虎,虽然它把银甲大将给扑倒了,但是银甲大将的整个身子摔到了四块黑色石砖的中间,他的浑身根本就没有任何伤害,也许他只是受了一点儿点儿的惊吓而已。 可是,就在刚才的银甲大将摔倒的过程中,他仍然遭遇了一点儿的不幸,那就是就在他倒向石砖地的时刻,他的左手臂倾斜到了正冲火海岩浆的上方,而且那一刻他的左臂是竖着的,也许就是银甲大将的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反而造就了让他犹豫半天的那火海漩涡。因为就在那一刻,火海漩涡似乎是有眼睛的,他居然加重了吸引力,所以,趁银甲大将还没有停止那个动作的时候,火海岩浆竟然趁机把那个捆在银甲大将左臂中央的太阳烙顺着银甲大将的胳膊吸了过去,也就是说,就在刚才的银甲大将摔在了石砖上之前,他的太阳烙已经不在他的身上了,而是归属于火海中了。 其实,那银甲大将的太阳烙根本就不容易被别人盗走,因为在那太阳烙的低端就像是长了几只手一样地镶了几根铁爪,那几根铁爪可以轻轻松松地扣在一个人的胳膊上,或者可以说,它也可以扣在更多的攻击武器上面。所以,任何人想要从银甲大将的手臂中夺到太阳烙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从银甲大将走过这片火海中的时候,他就已经走进了一场败局,也许他之前的想法是正确的,但是因为他畏惧火海中的危险,始终都没有迈出那最关键的一步,而已经失去了太阳烙的银甲大将,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囚犯了。(未完待续。) 774 闪着亮光的人影 不管那太阳烙与银甲大将的手臂曾经是多么坚固地缠绕在一起,不管无论任何人想要从银甲大将的左臂上取下太阳烙究竟有多么地困难,当银甲大将走进眼前的这片火海岩浆中的时候,其实早就已经注定了总会有一个时辰是他将太阳烙拱手送人的时刻,只不过沉迷在其中的银甲大将始终都没有醒悟过来,直到当太阳烙离开他的手臂的时候,那银甲大将才终于醒悟了! 但是就在那一刻,银甲大将醒悟的却并不是其它的问题,他是对于自己之前的猜测恍然大悟。之前那银甲大将始终对于自己的一个猜测游移不定,那就是他认为就算自己跳进面前那看起来可以焚毁一切的火海岩浆也不会受到任何的伤害,因为他认为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将他引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要得到他手中的那个太阳烙,而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费尽思量地将银甲大将引到了这里,无非就是在等待着时机从他的手里抢夺太阳烙,所以他不可能给太阳烙有任何损坏的机会。而且银甲大将相信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始终都站在他的附近,如果银甲大将真的跳进了那眼前的火海岩浆中,如果那火海岩浆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银甲大将猜测的什么虚幻之景,那么等到那个时候,不但银甲大将的性命难保,而他左臂中的太阳烙也会就此毁灭,而这样的结果一定不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想要得到的结果;但是,如果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正像银甲大将所想的那样,他不可能给太阳烙任何毁坏的机会,那么,如果他看到银甲大将和他所带着的那个太阳烙失足落入火海中。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就一定会想办法不让那太阳烙毁灭,但是想要那个守护者的目的成功的前提必须是,那处火海根本就是虚幻之景,否则那太阳烙一定会焚烧成灰烬……但是,就在刚才那太阳烙被银甲大将面前的火海岩浆吸入火中之后,银甲大将突然感悟自己真的不应该放弃刚才那绝佳的时机,如果刚才的自己选择和自己的太阳烙同时跳进那火海中。也许他们还有从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手中逃跑的机会。但是,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没有那个机会了…… 此刻那银甲大将正仰坐在他脚下的四块黑色石砖地上,位于他面前那太阳烙脱落的地方如今也已经看不到太阳烙的影踪。现在那里只看到了泛着金光的火焰在滚滚颤动和燃烧…… 银甲大将就坐在那里,他直视着那火浆中太阳烙消失的地方好半天,这么半天以来,他的眼神始终都显得十分地呆滞。他看起来似乎很憔悴。 其实,银甲大将知道现在的自己不只是憔悴。不只是感觉到落寞,他还感觉到了一败涂地,他知道,如果自己的手中没有了太阳烙。现在的他根本就连一只小小的苍蝇都不如,苍蝇虽小,但是他可以借用自己的两只翅膀随意飞行。一旦遇到危险,它也可以飞到安全的地方……可是。当银甲大将失去了太阳烙之后,他便失去了所有的攻击与防御本领,现在的他也许只能相比一介凡人了。 正在银甲大将游移不定、并且也已经开始懊恼自责的时候,他的眼前突然变成了一团黑,那些原本距离他并不远的承载着冲天热气的火海岩浆居然也在眨眼间化成了一股朝着上方飞流而去的青烟,而这缕弱不禁风的青烟也在随后的时间里烟消云散,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银甲大将似乎由刚才的火海世界突然转移到了一个四面漆黑的监牢中。 银甲大将周围的环境变得实在是太快了,他对周围一切的突然转变实在是始料不及,这一刻他连忙站起了身,他伸出两只手朝着四面摸索着,但是他的脚下仍然不敢轻举妄动,他深怕刚才靠近自己的火海岩浆仍然紧依在自己的周围,只不过现在的自己被某些人的障眼法蒙蔽了双眼,所以他暂时看不到而已。 虽然,银甲大将此刻行动起来仍然是小心谨慎,但是他的心里却在不停止地骂着自己蠢。因为之前的银甲大将已经告诉了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仅管那个守护者始终都没有忘记想要得到太阳烙,或许他对于曾经唯一拥有太阳烙的银甲大将还抱有杀念,但是银甲大将相信,当银甲大将告诉那个守护者他的性命与太阳烙的存在相联系的时候,那时候的自由之神的守护者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不可能再对银甲大将产生杀心,他应该知道如果他杀了银甲大将,自己将永远也没有机会得到太阳烙。而银甲大将责怪自己的原因也是因为他猜到,即使现在的他会自杀,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也会莫名地冲出来阻止他,又何况他不是自杀,所以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绝对不可能让他受到任何的伤害,正是因为这样,银甲大将更加不用担心自己的性命会受到任何情况的威胁,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重复地骂着自己惜命如金、奇蠢无比。 但是银甲大将终归是在乎自己的性命的,而且现在的他已经知道将自己从古代磨难中召唤而来的古难记录者已经死去了,但是,在这个邪恶洞窟中如果没有古难记录者,那么他和这个邪恶洞窟中被召唤而来的其他的人就不会拥有永恒的生命。而也许是因为当银甲大将还是一个人类、当他还活着的时候,他就已经很珍惜自己的性命了,虽然造物弄人,如今他那一副皮囊早已经不知何处,但是现在的他毕竟还可以随着自己的意志召唤前往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现在的他虽然长得并不漂亮,但是他可以放眼天下……他可不会放弃自己这次难得的重生的机会……所以,他绝不忍心伤害自己的性命,也正是因为他总是会抱有这种思想,他才会错过了离开这里的最佳的机会。 直到现在。那银甲大将仍然是老样子,他仍然担心着自己的脚下会突然出现意料之外令他始料不及的陷阱,所以现在的他更加地加倍小心,如果不是十分确定自己的附近是绝对的安全,他绝不会轻易地朝着陌生的地方迈开一步。 但是,的确也难怪那银甲大将会对自己的周围产生百倍的戒备之心,毕竟现在他的身上已经失去了太阳烙。失去了这么一件神器对于银甲大将来说。等于失去了成功、失去了胜利、还有他也失去了一半儿的生命。现在的银甲大将就差对着那陷害自己来到这么一个鬼地方的主人摇尾乞怜了。 就在银甲大将正感到无可奈何的时候,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十分刺眼的白光,但是也许那光并不刺眼。只不过银甲大将所站立的地方实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所以,当那光刚刚浮现在他的眼里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睁开眼睛。直到他的眼睛适应了面前的那束光芒。他才定睛朝着那光芒的方向望了过去。 原来,位于银甲大将眼前突然出现的亮光并不是普普通通的亮光。起初,当银甲大将发现那里有亮光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是被囚困在一个黑暗的房间中,之前的他毕竟是这样想的。但是那个时候的他虽然也如现在一样无力反抗和无法逃脱,但是那个时候的他还并不害怕自己的所在地方,因为之前的他在邪恶洞窟呆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在邪恶洞窟停留的那段时间里,陪伴他的经常会是许久难见光明的黑暗。所以,刚刚隐入黑暗中的银甲大将并不害怕自己的处境,只是,当他的眼前出现了那个亮光的时候,他的内心反而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因为那个突然浮出在他的面前的亮光并不是一般的亮光,那居然是一个男人影子般的亮光。 可是,在有灯光的地方,投在墙上和地面上的影子应该是黑色的,但是,当这种定律放到了这里的时候,却似乎是相反的,银甲大将只见自己的四周都是黑暗的,只有自己的面前有一个像亮光一样的影子伫立在那里,而这样的情况分明与银甲大将平日看到的现象是相反的…… 银甲大将并不喜欢猜迷,他也知道那个闪着亮光的男人的影子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绝对是别有用意,他更不可能因为眼前的某种意外现象与事实的不同而不停止地追究下去,现在他最想知道的是那个在黑暗中闪着闪亮的影子的男人把他带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而那个男人分明在之前的时间里抢走了太阳烙,想到这里的银甲大将便更加地不甘心,因为他知道那太阳烙分明就是他的东西,如果有人抢夺他的太阳烙,那种行为与偷盗是没有区别的。 于是,当银甲大将看到了那个男人的闪亮影子浮现在眼中的时候,银甲大将的气顿时就不打一处来,只见他朝着那个闪亮的影子说了声:“是你?这一切都是你的搞的鬼?快说!你把我的太阳烙弄到哪儿去了?” 当那个闪亮的影子听了银甲大将的一席话之后,他似乎显得十分意义,只听他回答银甲大将:“真是没有想到啊,你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而是问太阳烙在什么人的手里……不过,这个也不难回答,我觉得你早就知道它的下落了,刚才的你分明也看到了!” 那个闪亮的影子说完,银甲大将顿时听出了他口中所提到的“刚才的你分明也看到了”是什么意思,银甲大将知道那个人所指的是刚才那太阳烙被吸入了火海岩浆中的一幕,但是银甲大将可不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他更不相信眼前的那个闪亮的影子什么都不知道,那个影子只能回答他这么多。只听银甲大将继续追问那个闪亮的影子说:“你别绕开我的思路,虽然刚刚的我看到了我的太阳烙掉到了火里,而且那火烧得很旺,但是我不相信那火真的把太阳烙烧毁了。别以为你这样地故弄玄虚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你分明就是在邪恶洞窟中与我对峙的那个保护自由之神的守护者,你一直都想要得到我的太阳烙,你不会眼睁睁地看着那太阳烙掉落火海而不理不顾,刚才的火海一定是幻影,其实太阳烙一定已经落在了你的手中。你快说,你把我的太阳烙弄到哪儿去了?” 当那个闪着亮光的人影听着银甲大将说到了这儿,他顿时失声笑出了声,过了一会儿,那个闪光的人影笑完,只听他又一次回答银甲大将说:“也许你说得很对,也许我不会那么狠心毁灭太阳烙,也许,正如你所猜测的那样,刚才那片火海的确是幻影,至于太阳烙究竟去了哪里,那我就不能告诉你了,我只能告诉你,这里的出口就在那片火海漩涡的中央。你刚才思考了那么久,你一直在怀疑就算你跳进了那片火海漩涡的中间也不会遭到任何的伤害,可是你终归没有那么做,你终归还是因为烈火炎炎而退怯了。正如你所想的那样,刚才那关键的一步你并没有迈出去,所以,从今天开始,你会永远地留在这里,与你相伴的是无尽的黑暗。但是,我相信慢慢的你就会适应这里的环境,因为之前的你不是也在邪恶洞窟的黑暗中停留过吗?” 当银甲大将听了那个闪亮的影子说完,他顿时幡然醒悟,这一次的他虽然不确定、但是他又的确想不出其它的原因,但是他仍然可以希望那个闪着光亮的影子亲口回答他心中突然产生的疑惑:“你……可以读得懂心语?你居然知道我心里在想些什么?你怎么会懂得这样的魔法?你究竟是什么人?”(未完待续。) 775 苏雅的迷惘 似乎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常常会像银甲大将那样犯同样的错误——当时间还充足的时候,他们往往都不懂得去珍惜时间,并努力完成应该完成的事情;当时间快要走到尽头的时候,他们才会猛然想起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并同时领悟了许多的事情。 刚才,在银甲大将对着眼前那个闪着亮光的影子最后说了一句话,其实银甲大将是希望可以从那个人的口中得到真正的答案……但是,有些问题回答与不回答显然已经没有了什么区别,即使那个闪着亮光的男人的影子回答了银甲大将的问题,难道银甲大将就能离开那个人对他的囚禁吗?即使那个闪着光的影子对银甲大将承认太阳烙落在了他的手里,银甲大将就能重新收回太阳烙吗?覆水难收,一切已成定局,银甲大将知道,那个闪着光的、扬言要永远地把他关禁在这里的影子是不会改变主意放他出去,而银甲大将,从此也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从这个地方离开,今天也许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光亮,也许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就在银甲大将对那个闪着光芒的影子问完,那个影子果然没有回答他,只见那闪着光亮的影子又在一顺间消失在银甲大将的眼前,就这样,银甲大将再一次地陷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而且,这种黑暗是永远的…… 其实银甲大将对于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身份完全不知,他更不知道当自己站在了火山峰附近的四块黑色石砖地上面的时候,那个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而直到最后,那个化身为闪着光芒的影子的人。银甲大将相信那个人一定就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化身,银甲大将只是不明白那个守护者将他关禁的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因为当那闪着光亮的影子来到他的面前和他说话的空闲,他就偷瞄了几眼自己的所处地方,他竟然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被困在一个四周只有黑色墙壁、而那黑色墙壁的任意角落根本就没有门的监牢中,看到这一幕的银甲大将既灰心又丧气,这样一来。他更加担心自己就算是想要逃脱恐怕也不知道应该从哪个墙壁逃脱了…… 其实。银甲大将并不知道,被那个守护者关禁在这里的他,即使想要逃走也没有可能逃脱。即使他找到了出口,也无法离开他停留的那个地方,因为囚禁他的地方位于世界的最底端,在那世界的最底端。没有地尊的引领,任何进入的人想要离开那里。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之前提过有关地尊的传说,那传说中说,地尊是守护在地底最深处的神,所以。他所居住的地方也叫作“世界的最底端”。在赫都世界上生活着的人们对于他的信息了解得比较少,因为他极少在世间露面,只有时常会游遍山水四海的人才知道在世界的边缘处住着一个这样的神。而这位被称作是地尊的神似乎也很少与神来往,所以许多的神对于他的信息也只是听过皮毛。人们只知道地底的世界是不可触犯的地方。一旦有什么人想要冒犯地底世界,就会被地尊发现,如果地尊发现他的家里闯入了不请自来的“客人”,他要么就会将那些“客人”处死,要么就会将那些“客人”永远地留在地底世界。所以,世界的最底端对于许多神人来说,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因为那肯定是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而最糟糕的是,银甲大将的现在就是被困在世界的最底端,所以说,他的后半生势必要度过暗无天日的漫长时光…… …… 视线再一次回到邪恶洞窟中。 似乎自从苏雅来到邪恶洞窟中之后,她所遇到的敌人对于她来说都十分地棘手。其实,这也难怪,如果她的身边还可以随意召唤出万妖之王的话,也许苏雅在穿过邪恶洞窟中的每一个关卡就不可能那么地困难,但是,由于她身边发生的某些事情和某些角色的存在,而那些事情和那些角色不巧又是与万妖之王相克的。虽然,穿越在邪恶洞窟中的局面对于现在的苏雅来说的确是很困难、也很令她皱眉头,但是这种情况对于她来说,的确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因为,对于现在的苏雅来说,其他的守护者只是她的刀剑,而万妖之王相当于她的大炮。即使她在遇到眼前的小麻烦、小坎坷的时候,她也只能想办法自己应付,就算在她召唤了那些刀剑以后,她也许仍然没有办法克服挡在面前的困难,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无法动用大炮,因为她知道,大炮是要留在最重要的时刻使用的,如果现在使用,不但容易浪费资源、打草惊蛇,而且也容易被其它的强大势力吞噬,所以现在的苏雅也只能忍耐着一路的无耐。 现在要提起另一个不为所知的问题,那就是当站在银甲大将面前的那个被他认为是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对银甲大将提出了对他的神器太阳烙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之后,那个守护者为了得到银甲大将的太阳烙,但是他又不希望因为他们之间的争斗而伤害到银甲大将,所以那个守护者就在银甲大将毫无准备、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将他带到了世界的最底端。也许那个守护者之所以把银甲大将带到了世界的最底端,他也是希望将银甲大将永远地困在那里,他更加希望银甲大将永远没有逃生的机会…… 但是,就在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将银甲大将带到世界的最底端的时候,邪恶洞窟中由银甲大将防守的第二道障碍其实已经打通了,而就在那个守护者带着银甲大将离开之后,那个斜躺在空气中的苏雅才终于醒了过来。 当苏雅睁开了眼睛的那一刹那,其实她的意识还没有苏醒,但是每一个睡醒的第一件事都会是伸懒腰,而那个躺在空气中的苏雅自然也没有例外,只见她那斜在空气中的身影突然双脚稳稳地着了地。然后她站在了原地高举着两只胳膊使劲地、松快地伸了一个懒腰。 等到苏雅伸完了懒腰而且神志也有些清醒了之后,她才突然想起了自己现在到底在哪儿? 本来苏雅还以为自己刚刚是在自家的暖床上睡觉,但是这个念头转顺间便消逝了,因为随后的苏雅顿时想了起来: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自己家的暖床了……苏雅连忙缓了缓神儿,她又忽然醒悟:现在的自己一定是在某一个守护者的保护下正睡在某一处安逸的床榻上……可是,苏雅刚刚产生这个念头的时候,她又猛然想起来:在自己的记忆的最后时刻。她好像还在因为穿过邪恶洞窟而烦恼过……所以。她实在想不起来,自己究竟是怎么穿过邪恶洞窟并打败守护在里面的敌人的…… 苏雅的记忆似乎在刚刚的沉睡中遇到了障碍,以至于直到此刻的她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许多的事情。 但是。似乎有人说完这种情况:当一个睁开眼睛面对世界的时候,他所经历的是这个人的今世的人生,但是,一旦他睡着了。他就会开始经历另一世的人生。正是因为这样,当一个醒来之后。他往往会忘记另一世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而当一个人睡着了之后,他又会忘记今世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所以苏雅才会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自己不久之前到底做了些什么. 但是,当苏雅仔细观察了眼前的一切之后,她总算想起了之前的自己曾经做过些什么。 苏雅当然不会知道。在她苏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她的身边。守护着洞窟的银甲大将和守护着她的被那个被银甲大将认为是苏雅的守护者的人曾经在这里进行过战斗。银甲大将的目的本来是阻止任何人从邪恶洞窟中经过,但是那个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目的好似由开始的守护苏雅变成了后来的设置计谋抢夺太阳烙。但是,在银甲大将和自由之神的那个守护者的争斗之中,他们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好像没有了火圣凰的影子。 其实,两位高手对决,像火圣凰这样的不干人等躲得远一点儿也是情理之中。 火圣凰指的就是那个本来悬浮在苏雅头顶处稍微靠后一点儿的火苗,那个火苗的体积虽然是有限的,但是她却可以照亮苏雅的可视范围以内。 在苏雅的头顶上那搓火苗的照亮之下,苏雅不但看清了现在的自己仍然站在一个黑暗的洞穴之内,而且她也看到了自己的面前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敌人,她的眼前、左右、四下只有散碎的石头渣、土地、凹凸不平的石壁、载满灰尘的石阶、和看不到前进路途模样的弯道…… 虽然,想了半天的苏雅终于想起了之前的一切,而且她很肯定现在的自己不但根本就没有闯过邪恶洞窟,而且现在的她根本连前三关都没有过。 想起了这些的苏雅顿时苦皱着眉头偷偷地懊恼:“真讨厌,原来我还是没有离开邪恶洞窟!刚才睡得真香,要是能继续睡觉就好了……等等……睡觉?” 苏雅突然想了起来,自己的最后的印象是正在与守护着邪恶洞窟第二窟的守洞战士战斗,虽然苏雅脑海里面的印象中丝毫都没有那个守护第二洞的战士的模样,但是她终归知道,无论那个家伙长成什么样子,他终归都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苏雅与他见面的唯一理由就是打败他,然后自己再从这里穿过去。 但是,当苏雅回过头去想在她与那个战士对战的过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她又实在都想不起来什么了,她只知道自己似乎是在那个战士的面前使用过“第三能量”,但是“第三能量”好像根本就无法将那个战士制服……所以,在那段时间苏雅很焦虑,她只感觉到自己对于眼前的那个敌人似乎无计可施,她只觉得自己对那个敌人采取任何措施都没有什么用?只是,苏雅分明是不敌那个战士,所以,那个战士应该是有机会将苏雅打败,或者干脆就将她杀死,苏雅完全没有可能在那种情况危机的局面下睡着了,而且她还睡得很香。苏雅不会记错,刚才的她分明就是刚刚醒来,她清晰地记得自己还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但是,她实在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睡着的? 苏雅站在原地思忖半天,最终的她只能猜想:也许是因为被她控制的“第三能量”的攻击能量源发生了效果,因为自从苏雅懂得控制“第三能量”以来,她总觉得“第三能量”是一种奇特的魔法,这种魔法总能为苏雅带来特别的效果,而往往那种效果不但出乎苏雅所料,而且往往还会为她带来奇迹。所以,苏雅猜测也许是自己利用“第三能量”所发出的最后一招儿发挥到了极致,而那个魔法不但击溃了敌人的斗志,而且干脆就把敌人轰到了自己看不到的地方,但是因为那个强大的魔法力量实在耗费苏雅的力气,所以在苏雅一时半会儿难以控制那个魔法的时刻,她才会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但是,在苏雅醒来之后,她总算看到除了眼前的敌人消失了踪影之外,眼前的一切仍然依旧。 想到了这里的苏雅便收回了无法安宁的心,她知道现在的她已经闯过了“邪恶洞窟”中的第二道难关,她也知道前面还有更多的难关在等着她,她必须要去了。现在的苏雅拥有了“第三能量”的魔法,现在的她仿佛天不怕、地不怕了,反正,如今的她的身边好像有一只强大的老虎陪伴。就在苏雅重新提起黄金追踪剑的时刻,她只感到在那一刻,不但一支武器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而且一份强大的力量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手中。 就这样,苏雅又次前进了。(未完待续。) 776 尚丹君的请求 当那个银甲大将被那个认作是自由之神的守护者的人困在了从此不见天日的世界的最底端之后,苏醒过来的苏雅再一次树立决心朝着邪恶洞窟的第三道障碍走了过去。苏雅知道,如果她想要在邪恶洞窟中走到尽头,那么每当她每过一个弯道都势必要与一个敌人相撞,而那些敌人都是与那个已经死去的古难记录者有关系的古代将军,毕竟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曾经那森林大帝对苏雅还是说过的,而位于苏雅的眼前不利于她的形势她也是知道,她知道利于她的形势就是因为将那几个古代战士召唤到现代的古难记录者已经被森林大帝杀死了,所以那几个守护着这邪恶洞窟的古代大将们的生命由无数次重生转眼变成了有限的一次,尽管这对于苏雅来说是个好消息,但是不利于她的形势对于现在的她也是十分棘手的事,那就是那些古代战士们的生命虽然是有限的,但是他的能力毕竟很强,所以打败他们是需要实力的,即使苏雅有拖延时间的能力,但是她没有打败对方的实力,那么她想要取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其实直到现在的苏雅也不明白当自己的面前站着对手金甲大将和银甲大将的时候,他们到底为什么会在苏雅的意识完全模糊的时候消失的呢?苏雅只知道当每一次的古代大将从自己的面前莫名地消失之前,自己的身上总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情况,而当自己渐渐地从模糊的意识转为清醒之后,原本站在她面前的敌人又不见了,这样,自己面前的路又畅通了……苏雅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两个古代大将最终去了哪里。又是什么人把他们带走的? 苏雅似乎已经习惯了背负着所有的想不通理由的疑惑进行冒险和旅行,她知道虽然她解释不了自己心头的疑问,但是她相信总有一天她会知道事情的真象,她认为自己不必操之过急,因为此刻即使自己再急,自己也不可能看到真正的答案。苏雅知道,渺茫的前途从来就是这样。当你对它抱有更多的期望的时候。它却根本就不会给你带来任何的希望;但是,当你视它无所谓的时候,它却往往会把真理呈现在你的面前……要知道。命运从来就是这么爱捉弄人的! 苏雅现在已经掌握了“第三能量”,她有了这种强大魔法的庇佑,她相信,在她的前方遇到的所有的困难一定会像遇到金甲大将和银甲大将一样迎刃而解。更重要的是。她明显感觉得到自己的魔法势力在慢慢地增加,如果不是这样。她又是怎么度过金甲大将和银甲大将的阻挡和威胁的? 苏雅认为:如果她可以闯过邪恶洞窟中所有的难关,等到她重新走出邪恶洞窟的那个时候,一定就是她的魔法能力大增的时候。 正是因为苏雅有着这样的寄托和希望,她便毫不犹豫地朝着邪恶洞窟的下一个拐角处走了过去…… 苏雅并不知道。其实现在的她并不是孤军奋战,其实,在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人默默地守护着她、静静地跟着她。 而那个人,居然就是死神乐熙。 只可惜。死神在苏雅的身后掩饰得十太是太好了,苏雅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发现死神的存在。 但是,死神与苏雅的感觉并不一样,他知道存在于靠近或者是距离他稍微远一点儿的同一个空间中的所有动态物体的变化,也就是说,如果此刻死神的身边也有一个像他这样守护着苏雅的人存在,死神是绝对可以感觉得出来的。 但是,就在死神的身边,果然就有一个这样的人在无声地守护着他、悄悄地跟着他。 而那个人,就是天王天母的女儿尚丹君。 但是,死神可以跟在苏雅的背后的原因,也许并不是因为苏雅喜欢有一个人在她的身后悄悄地跟着她,而是因为此刻的苏雅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身后还有一个一直跟踪她并保护着她的人。 但是,死神与苏雅可就不一样了,他不但并不喜欢自己的身后总是有一个人跟着,而且他可以很轻易地便辨识出跟在自己身后的人究竟是谁,如今的她又站在哪儿。 而一个事实是绝对的,尚丹君的确跟着死神走了很久。 死神在追上苏雅之前,他实在忍不住地停留在了原地,只见他回过了头去,然后他的双眼一直盯着邪恶洞窟中的某一处墙壁的角落,接下来,只听死神对那扇墙壁说:“你不要再跟着我了……你回去吧……我有我的事情要做……现在的我已经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了,我甚至和地狱的地王也脱离了父子之情,现在的我更加喜欢独来独往。所以,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不可能需要你的任何帮助,我更不需要你的施舍。” 死神说完,被他直视着的那处邪恶洞窟中一角的墙壁处突然由透明的空气里走出了一位年轻的姑娘,那姑娘看起来也就是十*岁的样子,只见她一头黑色的长发披肩,肌肤白如雪,眉毛如细柳,眼睛就像是晶莹剔透的黑宝石一样,那樱桃小嘴看起来十分小巧。那姑娘的身上仍然穿着洁白的长裙,但是那白裙并没有遮住她脚下的那双白色的靴子。 而那位身穿着白色裙子的姑娘就是尚丹君。 当尚丹君从被死神盯住的邪恶洞窟的一处角落中由隐形中走出来的时候,只见她紧紧地皱着眉,她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她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回答死神乐熙的话。那尚丹君的眼珠转了又转,在她做这样的动作的过程中,她显露出了一副十分着急……直到过了一会儿之后,那尚丹君才终于对死神开口说话,只是她接下来的问话分明与刚才死神对她所说的那一席话完全没有半点儿关系。 只听尚丹君对死神乐熙说:“真是没有想到,我们居然可以从那个妖怪的迷宫中走出来,现在的我仍然没有从刚才的迷境中走出来……而明明刚才的你也陷入了那个人设置的迷境之中。所以……我们到底是怎么离开那里的?” 尚丹君并不知道听到她说话的那个站在她的对面的死神到底是因为反应快,还是因为他早就知道了答案的真象,只听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尚丹君说:“不管我们有没有办法离开那个迷境,那个设置迷境的人终归都会放了我们,所以,也许我们并不是依靠着自己的势力走出了那个迷境,但是事实上。那个设置迷境的人也的确没有要杀死我们的意思。” 尚丹君当然没有料到真正的答案竟然是这样的。她一直以为是因为死神的神通过人,所以死神才可以带着她离开那个困住自己的像迷宫一样的迷局中,直到当死神对着她解释完。那尚丹君才终于明白,她似乎是顺间醒悟,只听那尚丹君又惊讶地对死神说:“你的意思是说……他故意放了我们……那个人真是奇怪,他捉住了我们。并又放我们走,他这是什么意思……对了。你好像很了解他似的,难道,你认识他?” 死神听了尚丹君的话,他那俊俏的脸上仍然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只听他再次回答尚丹君说:“我和他交过手,而我与他对抗的结果就是,我根本就是他的手下败将。” 当尚丹君听着死神说到了这儿。她的表情显得更加地奇怪,只听她又问死神说:“那么这么说来。那个人就更加奇怪了,他捉我们又放了我们,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 死神再次地显露出一副似乎很了解那个人的样子,只听死神继续回答尚丹君说:“我猜想他并没有杀我们之心,而且现在的他也不可能有害我们之意,也许他来到这邪恶洞窟有着他的目的,他只是不希望我们妨碍他的事情的进展,他希望将我们赶走,他也希望我们可以知难而退。” 当死神说到了这里,他再一次把话题拽回了正轨,只听死神对尚丹君说:“你不要在这里逗留了,你赶紧走吧!” 当尚丹君听到了死神又一次地把话题提到了正轨之上,她知道关于自己走与不走的话题也不可能被她一拖再拖,不管死神乐熙到底接不接受她留下来,她总是要对死神坦白的。 想到这里的尚丹君便只好如实地对死神说:“我只是觉得,刚才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太不可思议、它来得也实在是太突然了,我在想,那个将我们困在迷境中的人一定有什么阴谋诡计,否则,他完全没有必要要从这里将我们赶走……所以,我觉得,我应该留下来陪着你,也许我可以帮助你……虽然,你说,你根本就不是那个人的对手,我也承认,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但是,也许在最关键的时候,我可以请我的父王和母后前来救援和帮助你,你看怎么样?你就让我留下来帮助你吧!” 死神一听那个尚丹君提到了如果自己遇到了无法摆托的危险,尚丹君甚至会恳求她的父王和母后前来帮助自己,当死神听着尚丹君说完,他顿时想起了当自己前往天宫与天母周旋的那段时间,而且,在他离开天宫之前,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喝下了天母的毒酒,如果不是因为他饮下了那杯毒酒,他就不会觉得自己是个时日不多的人……但是,死神早就想通了,他不管自己的日子还长,还是自己的时间已经到达了越来越少的地步,他在离开人间之前一定要尽力做到一些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从此他更不会去祈求任何人的垂帘……死神相信无论眼前的尚丹君怎么发誓,在死神真正地遇到困难和难以应付的敌人的时候,尚丹君绝对无法请来她的父王和母后,因为现在的死神已经和天界没有半点儿关系了,这在死神离开天界之前,天母就已经和他说得清清楚楚了…… 但是,正如死神所想的那样,他根本就不祈求天母的可怜。 只是,站在死神面前的那个尚丹君似乎对天母对死神所做过的一切仍然一无所知,正是因为这样,死神才没有办法让她离开。 死神并不是一个优柔贯断的人,虽然他从小和尚丹君一起长大,死神更加了解尚丹君从来就是一个纯洁的小姑娘,其实,像死神这样的人其实也不愿意伤害尚丹君的心。但是,就在此时此刻,死神更加希望自己可以一个人去追求梦想,他相信无论是他的现在、还是他的未来,都不可能再和尚丹君走着同一条路。 既然死神对尚丹君的心已经彻底决绝,死神又有什么不敢对尚丹君说的呢? 想到这里的死神便开门见山地对尚丹君说:“我看你还是回去吧,现在的我已经和你没有关系了,在我离开天界之前,你的天母已经和我说得很清楚,如果我选择离开天界,从此就与你们天界毫无瓜葛。而且,就算你留下来,你也只会拖累我,无论我们遇到什么样的敌人,你都不可能得到你的天王和你的母后的帮助,因为在我离开天界之前,你的天母逼我饮下一杯没有解药的毒酒,她说:过不了多久,我就会离开人世。正是因为这样,我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我可以做一些我喜欢做的事情,我更可以完成我的临终梦想……所以,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已经不可能像以前那样地照顾你了,现在的我有我想要照顾的人,我更加希望可以留在她的身边,我希望每一天出现在我眼中的人是她,而不是你。所以,我希望你还是不要自找不快。现在的我们已经分隔两路,你是天界的公主,而我是一个生命随时受到威胁的可怜虫。幸好,我的心情早就平静了,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我只是希望在有限的时间内能地着自己想过的生活!”(未完待续。) 777 存在的重要性 死神原以为尚丹君根本就不知道他和天母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所以尚丹君才会这么天真地来到地界寻找死神。但是,由于死神在天界的时候已经和天母说得很清楚了,所以他不想继续将事情拖延下去,于是,他就在今天的这个机会里和尚丹君讲得明明白白,那死神对尚丹君说完,他也是希望尚丹君可以放弃她在自己身上花费的心思。 可是,当尚丹君听了死神说的话之后,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她似乎也没有因为听到自己的母亲才是加害死神的罪魁祸首而感到伤心,虽然,那尚丹君看起来仍然很焦虑,只听她又对死神开口说:“我知道是我的母后不对,是她不应该那么地对你,但是,我的母后说了,只要从此你可以回到天界,只要你可以放弃前往人间,你身上的毒就不会复发,而你的身体会一点一滴地缓解,天长日久,你身上的毒也会彻底排除体外。我觉得,你应该听信我的母后的劝告,你还是和我前往天界吧!” 当尚丹君说完,只见站在她的对面的死神突然用异样的眼光朝着她的方向望了过去,那一刻,当尚丹君看到了死神望着她的目光之后,突然之间,她竟然觉得身上很冷,她感觉那死神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冰冷的宝剑一样,那把剑仿佛深深地刺着她的心。 那死神冷冷地朝着尚丹君的方向望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开口对尚丹君说:“原来,你是抱着这样的打算才来的,你的主见和你的母后的主见是一致的,你们都希望我这一辈子都被困在没有自由的天界。过着束缚的生活……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回答你的仍然是:比起其它的,我更加珍惜我的现在的生活,我觉得它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死神说到了这儿,他竟然头也不回地朝着邪恶洞窟的前方走了过去。 尚丹君见自己怎么劝告那死神,他就是不肯回头,尚丹君无奈之下。只好着急地对死神说:“可是。你知道吗?你这样地一意孤行,你会死的,你的生命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如果你的女神真的在乎你,她又怎么能接受这个事实?” 也许尚丹君说的话的确有道理,也许她说的话根本就是空虚之谈,但是。不管那尚丹君说些什么,又什么怎么说。那并没有回头的死神似乎根本就没有兴趣回答尚丹君的话,他继续朝着前方走着…… 尚丹君看到死神不再回头,她的心更加地着急了,她想了又想。她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只见那尚丹君连忙抬起头来又一次朝着死神的方向喊了一声:“我听说……我听说,每一个人的一生都有机会见一次时间老人。我想你我都不例外,但凡见到时间老人的人。就可以向时间老人恳求把时间倒逝一次,我看,不如,死神,你先跟我回天界,等到你身体里的毒解了之后,你可以召唤时间老人,你可以请求他把时间倒退到今天的这个日子,然后你再去帮助你的女神……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 始终走在前方的死神终于是没有停下脚步,虽然他的耳边一直都在响着尚丹君所说的话,但是他仍然没有因为尚丹君的任何提议而停止,虽然刚才那尚丹君所说的话在死神想来还是有道理的,唯一不足的是,现在的死神已经没有资格召唤时间老人,无论在何时何地,他更加不可能再一次地召唤时间老人了,因为早在天界的他为了逃出天母的魔掌的时候,他已经召唤了一次时间老人……所以说,现在的他再也遇不到更好的机会去完成自己的梦想了,他只能依靠有限的生命支撑着他继续去寻觅自己的梦……. 就这样,死神距离尚丹君已经越来越远。 死神天真地以为,他只要不理会那站在身后的尚丹君,尚丹君就会离开。 但是,死神想错了,尚丹君不但并没有离开,而且她的眼前明显出现了意外。 就在刚才的尚丹君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你看,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实中的死神本来是头也不回地朝着前面走着,但是此刻的尚丹君眼里看到的死神却是突然止步并站在了原地迟疑了起来。 当尚丹君看到了这一幕,她本以为死神终于回心转意了,她的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紧接着,只见那尚丹君又悄悄地朝着那个死神走了过去,尚丹君一边走,她一边继续劝告那个死神说:“你放心,等到你再一次想要回到这里的时候,你就可以召唤时间老人改变时间,让你重新回到这里了;而且,就算你召唤时间老人不成功,还有我呢,我可以帮助你召唤时间老人,如果我成功了,我就帮助你完成你的理想,你说怎么样?” 当尚丹君说完这些话的时候,她已经走到了那个死神是的身边,只不过,在此刻尚丹君眼里的死神仍然是后背朝着尚丹君,尚丹君还没有看到死神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就在尚丹君距离死神最近的地方停了下来的时候,只见那死神居然突然回过头来,然后他居然举起了右手那两只紧紧依着的食指和无名指朝着尚丹君的方向指了一下 可是,就在死神刚刚回过头并做出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动作之后,尚丹君顿时觉得不对,就在那一顺间,尚丹君的脑子里先是产生了一阵疑惑,紧接着那疑惑就变成了对眼前那个死神的怀疑。 可是,就在尚丹君认为眼前的那个死神根本就不是她夕日认识的那个死神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只见转眼之间,尚丹君的浑身已经被一根结实的绳索紧紧地捆住,现在的她竟然完全被束缚在别人的手里。 此刻的尚丹君只能一边懊恼着自己的粗心大意,一边在暗暗地思忖想着怎么样逃脱的办法。但是,尚丹君在空闲之余仍然怀疑那个将模样变成了死神的人的实力也许是非同小可的。否则,他又怎么敢在死神并没有远走的情况下变成死神的模样来迷惑自己?尚丹君甚至怀疑那个站在她眼前的模样依然与死神一模一样的人和把她和死神困在迷境般的迷宫里面的主谋有关系。 可是,就在尚丹君刚刚想到这里的时候,那个站在她的面前的假死神乐熙竟然在她之前开口对她说:“我劝你还是不要枉费心思了,你也不用白费力气,无论你怎么努力也无法从这只绳索中逃开的,要知道。它可不是一把普通的绳索。它是一只神器,只有懂得操纵它的咒语的人才有办法将它解开,可你就不行了。” 当尚丹君听着那个假死神提到捆住自己的绳索竟然是一个神器的时候。她顿时有些灰心丧气,因为尚丹君知道,普通的绳索是不受魔法控制的,所以。如果想要打断很硬的铁,只要找到比它更硬的兵器就可以;如果想要砍断很快的剑。只要找到比它更快的剑就可以;如果想要剪掉很结实的绳索,只要找到一把比它们更结实的利器就可以做到了。因为这些东西的厉害之处仅仅只是它的身旁没有比它们更加厉害的,只要找到比它们更加厉害的就可以了。但是,神器的概念却与它们完全不同。因为神器的力量是受魔法的控制,而依附在它们身上的魔法又是需要咒语的控制的,而这些咒语一旦念动。依附在那神器上的力量就会超乎想象,它的力量远远要比普通的兵器要强得多。而且依附在神器上的力量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负出更大的力量,那个人根本就不用做其它的事情,只要他懂得使用控制神器的魔法咒语就可以了。 所以,尚丹君很清楚那个假死神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就是:尚丹君不可能有办法打开一个覆满魔法和咒语的绳索。 但是,尚丹君似乎也看出来了,那个假死神只是捉住了尚丹君,他似乎并没有想要得到尚丹君的情命的意思。 尚丹君既然找不到从那个紧紧地捆绑着自己的绳索中脱身,她只能将所有的希望放在了自己的嘴上,那尚丹君担心站在她的面前的那个假死神对乐熙真的会造成什么危险,尚丹君便急忙对那个人说:“你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变成死神的样子来哄骗我?现在好了,你捉住了我,接下来的你又想干什么?难道,你是想用我威胁死神?”、 当那个假死神听了尚丹君的话之后,他只是轻轻地淡淡淡地笑了一声,接下来,只听那个假死神对尚丹君说:“别开玩笑了,你觉得你能做来筹码威胁死神吗?如果我真的想要那么做,我还不如去逮住那个自由之神,用她来威胁死神才能达到我想要的结果,至于你,你在那死神心目中的地位绝对不如那个女神。” 尚丹君听了那个假死神说的话,虽然她对于那个假死神的对自己和自由之神在真正的死神眼里的地位的总结很是不服气,但是现在她心中的重点并不是这些,现在的尚丹君更加在乎那个假死神的心中到底在琢磨些什么,尚丹君不明白,既然那个假死神认为即使他捉到了尚丹君,他也不可能利用她作为筹码并对真正的死神造成威胁,那么,那个假死神捉住自己又究竟是为了什么,他到底想要利用自己得到些什么? 想到这里的尚丹君便又一次对那个假死神说:“既然你觉得我在死神的面前毫无利用的价值,那么你干嘛要捉住我?你还不放了我?我在你的眼里不是一文不值吗?” 看起来,那个站在尚丹君面前的假死神根本就不可能依从尚丹君的建议把她给放了,只听那个假死神接下来继续对尚丹君说:“关于放了你这件事情先不用着急,你也不要着急,你我都应该知道,即使我放了你,你也不可能离开这里,而且,你和死神刚刚的谈话我也听到了,我听你们说那死神曾经前往过天界见天母,但是,当他想要离开天界的时候,却被天母阻拦,天母亲要求他如果想要离开必须要服下一种毒酒。天母虽然以生死要挟,但是死神仍然决定离开,于是,他饮下了那毒酒。而饮下了毒酒的死神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所以,今天的他才会来到自由之神的面前并守护着她,看来,对于死神来说,守护着自由之神居然是他认为的最快乐的事情。我真是没有想到,像死神这样的绝情人物,他居然在临死前变成了一个迷恋自由之神的凡夫俗子。我知道你的出现也是有来由的,你的母亲在你来到这里之前告诉你了关于死神即将死去的真相,所以,你房间赶到了这里,你的目的就是为了劝死神回心转意同你回到天界……说到了这里,也许你仍然不明白死神为什么宁愿为心爱的人死去也不肯听从你的劝告的原因吧!我想,如果我是死神,我也不可能重新回到天界,我不可能向那个想要杀死我的天母讨饶,更何况,现在对于死神来说,除了他心中想要守护的那个女孩子以外,其它的什么都不重要了。所以,无论你怎么劝告,死神也不会回心转意的,反而,他更加会坚持自己的决心,他也许还会视你而不顾……” 那个假死神的一席话简直就是撕开了尚丹君那刚刚被她忘记了的伤口,所以,当尚丹君听着那个假死神说到了这儿,她实在听不下去了,那尚丹君居然在假死神没有说完便打断了了他的话:“所以呢,你觉得你是路见不平、拔刀相缚吗?你觉得你突然出现并挡在了我的面前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吗?说吧,你把我捆在这里教育我一番,接下来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那个假死神听着尚丹君发完了牢骚,令尚丹君完全想不到的是,他接下来说的话更加地令尚丹君始料不及,只听那个假死神最后说:“你的存在非常重要,这样一来,当那个死神死去的时候,至少他的身边有一个肯为他收尸的人。”(未完待续。) 778 光的失效 当尚丹君听到了那个假死神提到了为死神“收尸”,她的心头顿时产生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本来尚丹君对那个假死神心有余悸,她总觉得这位假死神的到来对于真正的死神来说绝对是个克星。 当假死神提到了为死神“收尸”的时候,尚丹君突然对假死神脱口而出:“你要害死死神乐熙?” 假死神听着尚丹君说到了这儿,他突然笑了笑,然后回答尚丹君说:“别开玩笑了,死神还需要我来害死才能死吗?不管有没有人加害死神,死神终归仍然要死。难道你们之前说的话你都当成了耳边风?到了这个时候还需要谁来加害他吗?我到觉得你的母后很仁慈,至少她给死神的毒药没有什么副作用,死神虽然喝下的是不久之后即将离开人世的毒药,但是在他的生命完结之前,他却感觉不到其它的痛苦,天母给的这种毒药可算是仁慈的了!” 不管那个假死神说的话是好听还是不好听,现在的尚丹君的浑身仍然被绳索紧紧地捆着,现在的她仍然得不到自由,只听她又一次对那个假死神说:“你捉住我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就是想要对我啰嗦长篇大论?” 那个假死神见尚丹君终于把话题拽到了正题上,只见他回过了头来又一次朝着尚丹君的方向笑了笑,他的这种笑尚丹君可从来就没有见过,至少相比真正的死神的笑容,眼前这个家伙的笑看起来冰冷得多。 接下来,只听那个假死神对尚丹君说:“我曾经警告过你们,不要往前进。可是,当你们从迷宫中走出来的时候。你们的选择仍然是前进。这样可就违背了我的想法……” “迷宫?” 起初,尚丹君还并不知道那个假死神口中所提到的“迷宫”是什么意思?但是思绪在她的心头一缕而过,她又终于想起了当自己和死神来到这里的时候,他们被莫名其妙地卷入了一场找不到路的尽头的迷境之中…… 尚丹君对陷在迷境中的自己虽然有些恍然不知,因为那个时候的她的意识是有些模糊的,那个时候的她好像沉浸在睡梦之中,所以她只觉得那一段时间的她是在梦里游荡。现在的她虽然清醒了。但是她相信。即使当她再一次回到那个犹如梦境的世界里,她依然会像一个没有脑子的空壳一样四处游荡,那个时候的她所认为的目标和路根本就不能通往真正的目标并找到真正的路……总之。尚丹君觉得自己的那个时候是完完全全被什么控制了,她只感觉那个时候的自己身不由己,也实在是太迷糊了。仅管现在的她仍然想得起当自己陷入迷境时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她仍然感叹自己的力量有限。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身在各种地方的自己,现在的她更加地感慨:世界上的魔法力量果然有它更加强大的地方。那样的强大是尚丹君想都无法想到、是她想要逃避也无法逃避的。 想到这里的尚丹君终于想起了当自己陷入迷境中的一切,就在此刻她也想起了当她游荡在那迷境中的无奈,她更感觉可以创造那个迷境的人绝对是一个恐怖的人…… 当尚丹君的思绪再一次回到当下的时候,她又想起了眼前的那个假死神既然这样的提醒。那有一点绝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眼前的这个假死神一定就是创造那个迷境的人。 “难道,设置那个迷境的人就是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当那个假死神听了尚丹君的话。他居然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接下来他才回答那尚丹君说:“好像。在同一个地方,每一个占据着一席之地的人都存在着他们来到这里的不同的目的。在这个邪恶洞窟中,死神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在有限的生命之内守护他无法忘记的心爱之人,而你来到这邪恶洞窟,也是希望可以劝告死神回心转意,但是,我来到这里,却有我的目的。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又总有因果的,如果没有着什么牵绊的存在,就不会出现今天的这个局面。但是,在我看来,我们三种人其中的任何一种人来到这里,最终只能怪那唯一一个不应该存在这邪恶洞窟中的人,否则,我们的理想一定会实现,而我们前途也一定会光明,我们想要达到的目的也会达到,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无所得,只能孤零零地站在这里。对于你来说,不应该出现的就是那个自由之神,如果她不出现在这里,你就可以如愿地将死神带回天界;对于我来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是死神,如果死神不出现在这里,那么我就可以如愿;对于死神来说,不应该出现的是我,如果我不出现,也许他就不会看到他接下来的悲剧……” 尚丹君从那个假死神的话中似乎听到了非常地不妙,至少她听得出,那个假死神绝对是真正的死神的克星,而且他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假死神是一个会给真正的死神带来悲剧的人。 听到这里的尚丹君连忙对那个假死神说:“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如果你敢对死神乐熙不利,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当那个假死神听着尚丹君说到了这儿,他突然又一次地笑着对尚丹君说:“但是,给死神饮下无法活命的毒药的人是你的母亲,你这么说我到想要看一看,你会对同样对死神做出不利的事情的你的母亲怎么样?” 假死神的这句话顿时让尚丹君感到无语言对,那一刻她默默地低下了头,她只感到内心十分地悲哀,她当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对自己的母后做些什么,也许她深知自己不应该把仇恨都放在自己的母后的身上,毕竟那是自己的母亲,也许即使自己将报怨都放在母后的身上,自己的魔法也无法与母后的魔法相提并论……更何况,尚丹君是绝对不会那么做的。因为她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如果死神根本就不是尚丹君的未婚夫,那么也就不会有死神必须前往天界一趟并提出与自己解除婚约一说;如果死神根本就不是尚丹君的未婚夫,那么天母也不会因为死神千里迢迢地到来只是提出与自己的女儿解除婚约而愤怒懊恼,并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逼迫死神饮下毒酒,而天母这么做也是希望死神有一天可以回心转意,哪怕他是为了救命才回到尚丹君的身边。天母也认了…… 所以。如果没有曾经的尚丹君,今天,她与死神乐熙的局面也不会发展到这一步。 那个假死神看到尚丹君不说话。只见他的脸色又露出了一副轻松的面容,接下来他所说的话到像是安慰尚丹君的话:“放心,我们的路长着呢,而死神的路也还长。我想,他在邪恶洞窟中是不会出事的。因为在邪恶洞窟里,自由之神必须面对的敌人不但很多,而且很也强大,死神又是一个不甘颓废和不甘示弱的人。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帮助自由之神。但是,一个事实终究无法更改,那就是死神终归会在一个时间内静静地死去。可是,这也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你怪不了别人……” 那个假死神刚刚说到了这儿,他突然拽住了自己的那个披在肩头的披风,然后,他举起了披风朝着尚丹君的方向甩了一下。可是,就在那个假死神的披风遮挡在尚丹君的身上的时候,接下来,那个假死神和尚丹君的身影在披风缓缓地滑落中居然消失在了空气中,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去了哪里…… 再说苏雅已经前往邪恶洞窟的深处又走了一段时间,似乎她已经习惯了只要自己还身在邪恶洞窟之中,自己的遭遇就永远是一样的,她必须打败守护在邪恶洞窟里挡在自己面前的敌人,然后她才能继续前往下一关。 现在的苏雅更加觉得自己来到这邪恶洞窟中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铲平暗黑破坏神手下的邪恶势力,仅管有些时候苏雅甚至认为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好像是打不完的,而且她发现暗黑破坏神的势力是十分强大的,从苏雅刚刚到来这个赫都世界上直到今天,苏雅已经见过了暗黑破坏神的许许多多的属下,她甚至认为在自己的面前,暗黑破坏神根本就无需露面和出手,在苏雅的面前,总会有无穷无尽的关于暗黑破坏神带来的难题阻挡着她的路。 而事实上,也的确如苏雅所想的那样,其实苏雅也能够想到答案,她知道暗黑破坏神在这片“天地灵”世界埋伏了很多年,最终的他才像今天这样站在了世人的面前并成为世界上所有的渴望和平的人们的敌人,暗黑破坏神似乎很明白这个世界上的高手犹如白云般繁多,所以他必须做好一切准备应对一切世人的反对。如果很久之前暗黑破坏神不做好这样的打算,他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成为实力雄厚的高手,即使是天神下凡想要制服他这样一个猛兽也是要花费时间的,更何况真正与他较量的人并不是天神,而是来自人间的自由之神。 不管世人的评论是什么,不管世人对自由之神的期盼是什么,真正与暗黑破坏神打了一场又一场生死战的人终归是自由之神,在没有人敢与暗黑破坏神正面对抗的情况下,还是来自赫都的一位无名小卒拯救了这个即将失落的世界……不管怎么样,自由之神苏雅,她做到了。 当苏雅苏醒过来继续前进走了有一会儿之后,她在这段路程中并没有看到任何的敌人,她甚至都没有看到一个哪怕是不识趣的挡路者。不知道为什么,苏雅突然感觉到现在的情况似乎与之前的情况截然不同。 现在的苏雅并没有举起黄金追踪剑试图召唤“第三能量”,因为她总感觉似乎自己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她这么想的原因也许是过于自信,也许是因为她觉得,等到自己遇到敌人或者是发现不对的时候再召唤“第三能量”也不迟到。 但是,苏雅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居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苏雅并不知道自己在屡屡战斗中到底能学到什么东西,也许她可以学到的不只是经验,还有第七感。 令苏雅得到第七感的原因正是在现在她的周围令她感觉到异状已经在慢慢地靠近她。 苏雅在邪恶洞窟中永远可以看清眼前的路,这到并不是因为她的眼神够好,因为即使一个人的眼睛再明亮,他也不可能在这么黑暗犹如地窖的地方看到前方的路和进程,除非在他的身边有灯烛的陪伴。而苏雅也不可能有在黑暗中看清来路去路的本领,她之所以可以在这么黑的地方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一切,那是因为在她的头顶上空的后方有一个悬浮着的火苗。最开始的苏雅始终那只是一搓火,是她的师傅为她带来的小手段,因为那火苗像是一个电棒一样可以为苏雅照亮前进的路。但是,当苏雅与那个火苗相处久了,她越来越觉得那火苗绝对是不简单的,因为普通的蜡烛所照亮的范围毕竟是有限的,可是,那个悬浮在苏雅距离头顶处有一定距离的那个火苗,它似乎可以帮助苏雅看清视野内所有想要看到的一切,苏雅通过这一点终于知道,就算那株火苗只是火苗而已,但是这株火绝对不是普通的火,至少它是拥有一定足够的魔法才能做到这些。 而当苏雅与那株火苗相处久了,她当然会想到那株火苗能够帮助自己办到的事情究竟有多大范围。 但是,现在,就在苏雅的面前,问题却来了。 那个始终悬浮在苏雅头顶的火苗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失效了,因为它所照耀的范围似乎是越来越小,苏雅越来越觉得它与一个普普通通的蜡烛没有区别,苏雅越来越觉得,那个火苗为自己带来的可视范围只有自己了。(未完待续。) 779 骑着马的黑影人 正是因为苏雅对悬浮在自己头顶后方的那株为她带来光亮的火苗很了解,所以,当苏雅渐渐地发现自己在邪恶洞窟中继续前进的过程中,她的可视度居然是只能看到自己的时候,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她的心头,那一刻,她顿时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妙,苏雅猜测到出现了这种情况的原因一定是因为邪恶洞窟里的第三个敌人即将出现了。 苏雅猜测那个敌人之所以暂时没有露面的原因也许是他喜欢故弄玄虚,他或许希望自己可以随时看到靠近他的地盘的苏雅的一举一动,但是他却不希望让苏雅看到他的一举一动……或许他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他以为苏雅是一个警觉性很低的人,他以为当苏雅的视野角度受到限制的时候,她根本就不可能发现发生在自己眼前的这些个微妙的变化…….或许那个敌人知道苏雅的身份,他更加了解苏雅是一个警觉性很高的人,他这么做的原因是提醒苏雅自己就在附近,正是因为这样,那个人才不希望苏雅可以看到周围的情况。 不管那个藏在周围的敌人是否希望眼前的苏雅可以如他所愿看不到周围的任何的情况,但是苏雅并不希望那样,如果苏雅任随那个敌人的摆布,现在的她就犹如是一个盲人,就算她可以看得见自己,但是她也看不见前面的路,她甚至看不到距离自己只有咫尺之遥的地方究竟有什么。 苏雅可不希望那样,如果她任随那个敌人的摆布,她就会显得很被动,她的局面也会变得越来越糟糕。 于是,只见苏雅突然停在了那里不再前进。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与其前进到不如不前进,毕竟前进也不会为她带来希望,她反而感觉自己的周围那看不到的地方都是陷阱。现在对于她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停留在原地,或者,她想到一个更好的办法摆托这个敌人制造的黑暗。 但是,苏雅根本就不用仔细思考。她果然就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苏雅再一次用意念召唤黄金追踪剑。每当苏雅忘记黄金追踪剑的时候。那把黄金追踪剑就会从苏雅的手边消失;可是,每当苏雅再一次想起那把黄金追踪剑并希望它出现在自己的手边的时候,它就会马上出现并果然如苏雅预料的那样出现在她的手心边。所以。当苏雅又一次利用意念召唤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它果然从空气中浮出并稳稳地出现在苏雅的右手里,只见那黄金追踪剑的扶手处就浮在苏雅的右手的下方,而那个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对准着前方的苏雅看不到的黑暗前方路。 苏雅看到了黄金追踪剑的出现。她马上握紧了那黄金追踪剑的扶手,然后将那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直指头顶的邪恶洞窟的顶端。 就在苏雅做完这么一个动作之后。只见与那黄金追踪剑的剑尖有一定距离的地方终于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像一轮白色的泛着白光的太阳,虽然在苏雅的眼中,她只能看到这些,但是她却深知那个白色的“太阳”就是“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苏雅继续关注着那个泛着白光的“太阳”的各种迹象。这一次她在那个泛着白色光芒的“太阳”的身上看到了特殊的迹象,她发现那个围绕在白色“太阳”周围的光芒所覆盖的面积居然在悄无声息地增长,而那光芒的光线也在逐渐地拉长。 发现这一迹象的苏雅也不管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自己从来就没有留意;还是相较之前,那个能量源果然是发生了些许的改变——此刻的苏雅也顾不上去管这些。现在的她只想做到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是她一定要看到自己的周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第二件事情是,她一定要想办法把那个保护这个由暗黑破坏神管辖的邪恶洞窟中的敌人全部剿除,这样,这个世界的角落就又可以恢复宁静了。 当苏雅看到了头顶上那个“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光线的面积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她连忙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举到那光线的面前,苏雅看到,当黄金追踪剑靠近那光线的时候,本来在她的眼里,光线本来是摸不着的东西,但是当那个光线与黄金追踪剑相碰到一起的时候,眼前的情况看起来,那白色光线就好像是一只身体像丝线一样的、长长的、白色的虫子一样,只见它缓缓地爬到了黄金追踪剑的身上,在黄金追踪剑的身上灌满那白色光芒丝线的时候,只见那黄金追踪剑就像是一盏灯一样,它的表面居然泛起了白光。 苏雅当然知道,她的黄金追踪剑之所以可以与根本就不可能摸得着的白色光芒的丝线可以亲密接触,那是因为那白色光芒就像是一把魔法锁头一样,除了与它对应的钥匙能将它打开之外,其它的钥匙根本就不可能提炼到它身上的魔法,但是黄金追踪剑就可以做到这些,因为黄金追踪剑就是可以打开那把魔法锁的钥匙。 当苏雅看到了黄金追踪剑的遍体已经被“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覆盖,而“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也通过那白色的光线将能量传输到黄金追踪剑的身上了,她便把黄金追踪剑收了起来,但是,接下来的苏雅并没有将黄金追踪剑收在剑鞘中,或者将它摞下,苏雅只是将黄金追踪剑举在了肩头,就这样,她利用右手靠胸将黄金追踪剑托住。苏雅这么做当然是有原因的,而这其中的原因自然就是,苏雅将黄金追踪剑的剑尖朝着上方举着,是因为她知道,只要黄金追踪剑的剑尖处仍然正对着头顶上方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那能量源就不会消失,只要那个能量源不消失,它就会辅助苏雅并帮助她对抗着前方的凶险难测,苏雅深知。只要自己仍然可以随意控制“第三能量”,胜利的果实就会有机会被她占领。 当苏雅召唤出了“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之后,她的心中便充满了自信,而当她又一次转过了头朝着前方望去的时候,这一次的她终于看到了前方与之前完全不一样的风景。 那苏雅借助头顶上“第三能量”能量源的光芒终于看到了自己周围的情况,虽然出现在她的眼里的仍然是邪恶洞窟中那一尘不变的风景,只见邪恶洞窟的洞顶仍然处于一片黑暗中。就好像邪恶洞窟从来就没有过洞顶。那里永远都没有星星和月亮只有一片黑色的天空,而位于苏雅的周围,永远都是那些凹凸不平的邪恶洞窟的石壁。在苏雅眼里的地面上都是沙土和石头的集和,虽然在前方道路中仍然可以看到几阶白色石砖搭建的石阶。在这邪恶洞窟内,那从头到尾都没有改变的风景除了这些之外,就只有苏雅自己了。 但是。此刻,就在苏雅的对面。她仍然发现了那一尘不变的视野中出现了另外一个没有见过的角色。 那仍然是一个黑色的影子,他看起来人高马大……不,当苏雅仔细辨识后才发现,原来。那个人的坐下根本就骑着一匹马,那马看起来实在是太稳太乖太静,以至于苏雅都没有发现那里站着一匹马。 除了这些以外。苏雅根本就看不到那个人的长相,她更加看不清那只马的皮毛的颜色。但是也许是因为这邪恶洞窟中的光线仍然是非常地黑暗的。虽然苏雅的头顶处有“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光芒在照亮,但是,只能说现在的她的视野比在那个悬浮在自己头顶处后方的火苗带来的光芒要好清楚多,但是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带来的光明却实在无法与白天相较,它们之间的差距仍然是一个遥远的距离。 当苏雅发现了那个站在距离自己有两丈多远的骑着马的一条黑影停在那里很久了,他居然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虽然那个黑影并没有轻举妄动,但是苏雅看着他所停止的位置正好是前往邪恶洞窟下一洞的必经之路,通过这个苏雅已经看出了那个人的来者不善。 苏雅更加坚信那个人绝对是守护着第三个洞的驻扎在邪恶洞窟中的敌人。 其实苏雅知道暗黑破坏神想要做什么,苏雅也看得出在邪恶洞窟中他所安排的这几个对手的确要比她以往的敌人强得多,苏雅猜得出,暗黑破坏神似乎是知道被他安排在邪恶洞窟中的手下们的身上有着什么样的势力。其实,如果当苏雅进入邪恶洞窟之前没有得到“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支持,她恐怕即使召唤了万妖之王也够呛能够逃脱这一关又一关的挑战,而苏雅之所以可以走到这里,依靠的也是“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支持。正是因为苏雅拥有“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她才可以站在这里,而正是因为她拥有这个能量源,她才敢于反抗暗黑破坏神。苏雅知道,早在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以前,暗黑破坏神已经在这个世界中屯积了许多年的力量,虽然后来的世界赫都从迷界召唤了自己来到了异界辅助他对抗暗黑破坏神,但是如果仅凭苏雅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把暗黑破坏神怎么样的,毕竟他的势力已经雄厚到一定的程度,其实不只是苏雅,世界上的任意一个神灵如果仅靠一个人的力量也是很难和暗黑破坏神面对面对抗的,所以,苏雅能走到了今天也是需要许多能源的帮助,她没有遭到暗黑破坏神的陷害真的是万幸了。 苏雅知道,她之所以可以在邪恶洞窟中顺利地前进了这么久,一是因为自己借助“第三能量”的力量驱赶走了邪恶和压倒了对方的力量,二是因为对方的力量其实还是有限的。苏雅知道自己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虽然不可能一枪一个子弹顺利地把敌人打垮打倒,但是在自己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与敌人的能量僵持的时间里,最终崩溃的还是敌人的能量。所以,苏雅始终都相信自己可以顺利通过邪恶洞窟直达它的最后一洞。 虽然,苏雅始终都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但是她仍然要认真面对近在眼前的敌人。 苏雅并不知道那个站在自己对面的骑在马上的人影到底是真正的人,还是一张壁画,因为他似乎停留在那里有一段的时间了。 可是,不管那个人到底是个壁画,还是苏雅真正的敌人,苏雅从头到尾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苏雅是害怕万一自己溜神了,那个人会突然对自己发动攻击。 直到后来,苏雅实在等不下去了,至少她不会相信那个黑影人不会无聊到在与敌人面对面的时候却在敌人的面前放一张壁画,而且,通过那个黑色的影子的细节小动作,苏雅判断得出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个壁画,他根本就是一个实实在在存在的人。 终于,苏雅忍无可忍,她想不明白既然那个敌人确定自己要站在苏雅的面前做个挡路的人,既然他决意效忠暗黑破坏神,那么,此刻应该是他放马过来与敌人开战的时机,可是为什么他就像是一副壁画般地只是站在那里,再说,即使说他像壁画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所站立的地方明显没有墙壁,所以,任何人无论怎么看也不可能把他当成一副真正的壁画。 屡屡等不到那个黑影人开口的苏雅本终于等不下去了,正当她想要开口对那个说:“你为什么还不开口?你到底想怎么样?”的时候?突听那个黑影人终于在苏雅说话之前问了一句:“你的魔法真是奇怪,我怎么从来就没有见过?在我的记忆中,从来就没有看过你所使用的那种魔法,那光出现在你的头顶处的上方到底意味着什么?”(未完待续。) 780 黑影人的质疑 当苏雅听到了站在她对面的那个黑影人的问题,她只是觉得可笑,她当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敌人在与他的对手开战之前,他还会兴致勃勃地请教一些问题……那么这么看来,他们*不离十应该不是敌人才对,至少如果他们还可以平心静气地交流,那么他们应该不可能成为敌人;如果他们互相请教成功,甚至发展成为了礼尚往来,那么他们还有必要到达你死我活的地步吗……可是……眼下的这个局面……苏雅又一次地朝着对面的那个黑影人停留的位置望了过去,她十分肯定那个黑影人是故意挡在了苏雅前进的必经之路上,苏雅肯定他绝对是自己的敌人,苏雅更加知道但凡帮助暗黑破坏神的人要么就是为了某种利益出战,要么就是为他效劳的忠诚部下,总之,那些帮助暗黑破坏神的人都是不可能对苏雅举手投降的。 想到这里的苏雅忍不住深深地感慨,她知道自从她来到了“天地灵”赫都世界,世界赫都一早便赋予她拯救世界驱赶暗黑破坏神的使命,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在这个漫漫无际的世界中,从来就没有放弃救世的人似乎只有她,生活在这“天地灵”世界中的其他的神们有几个付出了?他们始终都在过着安枕无忧的日子,谁有想过出一份力量扫除这世界上的安宁?他们似乎都像是守株待兔般,等待着上天掉下一块实实在在的“奇际”,这“奇际”不但可以带来幸福,而且也可以带来和平和安宁,但是,苏雅深知一个道理。如果没有人去争取幸福和和平,它们自己又怎么会到来呢?令苏雅更加不明白的是,她总是能看到生活在“天地灵”中的种族永远都是为了利益而生存,比如先不说“天地灵”,先说那北极女神,据说她也因为要得到一个什么东西,但是她自己始终无法弄到手。而在这个世界上。她知道只有暗黑破坏神可以帮助她达成愿望,所以以他们之间的契定,北极女神必须达成暗黑破坏神的要求。她才有可能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就这样,那个北极女神为了完成暗黑破坏神的梦想,她也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她居然毫无让步地一次又一次地与苏雅为敌。因为这件事情,苏雅就很不明白了。北极女神究竟是想达到什么目的,她居然为了那么一个目的而下得了狠心对一个陌生人产生杀念?为什么这样残忍的人还可以自由自在地穿梭在这个世界之中,为什么这样的人还配得上被称作是神? 苏雅又想起了当自己刚刚来到赫都世界上的时候,她遇到的当时自己认为的最厉害的、魔法最高强的那三个古代人。本来,苏雅听说那古代人本来是生活在野蛮族中比较遥远年代的三个战士,传说他们英勇善战。正是因为他们十分勇猛和不畏艰险的精神影响了后来一代又一代的子子孙孙,但是。就是这么三个老英雄,他们在暗黑破坏神以赐与复活为代价,居然也甘心情愿地为暗黑破坏神效劳,这听起来未免也太令人寒心了。苏雅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世界上有那么多人,无论他们的传说多么地神话,无论在他们的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丰功伟绩,但是一旦他们受到利益的驱使,最终的他们还是会为了利益而低头,在他们争名夺利之际,他们根本就顾不上别人的看法,他们也不会管世间的黑白已被颠倒,当他们在乎的利益引诱着他们的时候,他们的眼里只有为了他们想要得到的利益而努力拼搏的念头,除了这些以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想到了这里的苏雅胸中那股愤怒顿时涌上了心头,所以当她想起了那个站在自己对面的骑着马的黑影人对自己说过的话之后,她实在懒得理会那个人,虽然在那个人开口之后,苏雅那个人的说话声音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很粗狂,加上苏雅从那个人的身材中也看得出那个黑影子应该是一个男人。其实苏雅也知道,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也是有女战士女杀手的,但是那些个女战士女杀手的魔法能量都是有限的,比如说之前出现的那个血乌,苏雅只是召唤了剑神灵义就制服了她,但是,如果把剑神灵义放在邪恶洞窟中,也许他就没可能那么轻易地过关斩将了,苏雅知道剑神灵义的快凭靠的就是他手里那把黑色宝剑的快速取胜,如果他的敌人的魔法更加强大一点儿,或者那藏在魔法中的元素更加复杂一点儿,也许剑神灵义就没有办法了解到其中破解的方法了。但是除了血乌之外,苏雅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还有其他的女战士,但是她们未必都会很强,苏雅只知道那个效忠于暗黑破坏神始终为自己的利益而奔波的无极女神是一个非常强大的敌人,至少在苏雅每一次与她交手的过程中,苏雅似乎从来就没有找到一种破解她的魔法的方法,而且苏雅每一次都被她追赶得十分地狼狈。 苏雅终于把思绪又放回到了自己面前那个黑色人影的身上,因为,就在她犹豫的这段时间里,站在她的对面的那个黑色的人影似乎也按捺不住苏雅的冷漠,他居然开口对苏雅说:“你不说话,是因为你也犹豫你所使用的那种魔法的来历吗?” 当苏雅听了那个黑影人的这句话,她顿时觉得那个人话中的意思是:“我不回答你的问题,是因为我也不知道关于问题的答案。” 苏雅听到了这里,她的心中顿时感到不服,虽然她存心就不想对那个黑色的人影解释些什么,但是她仍然不甘心地回答那个黑影人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不管我了解不了解这个魔法的来历,我都没有必要要告诉你这么一个挡路的敌人,如果你不是暗黑破坏神的敌人,你就不会挡在我的必经之路上,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如果你执意要与我开战。那么就亮出你的本领吧,其它的费话说出来还有什么用?” 那个站在苏雅对面的就像是一张巨大的黑色的纸制作出来的人影听了苏雅的话,他似乎既没有生气,而且看起来他似乎仍然是一副十分淡定的样子,他突然再一次莫名其妙地开口对苏雅说:“我只是奇怪,这个世界上分明只有六种对抗本领,而这六种对抗本领分别是:一级魔法。无极。诅咒,召唤,元素。二级魔法,但是这六种对抗本领我都见识过了,可是无论哪一种对抗本领似乎与你今天所使用的魔法都不相似,我就是奇怪你所使用的魔法到底属于哪类的?” 如果苏雅有心情也有时间。她或许可以静下心来仔细思考那个黑影人的问题,因为他的问题的确也勾起过苏雅曾经的许多想法。但是。在这一刻的苏雅可没有心情和那个人讨论,现在对于她来说,她必须要办到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怎么才可以从这里通过。怎么才可以通过下一关。 于是,接下来的苏雅便斩钉截铁地对那个黑影人说:“要打就赶紧打,我可没有心情和你费话。我来到了这里可不是为了和你在这闲聊的。但是,在我们动手之前。我可以提醒你,将你召唤来的古难记录者已经死了,所以你的生命只有一条,如果你执意要看好这个邪恶洞窟,执意要挡在我的面前,那么前提是你一定要看好你自己的性命,如果你败在了我的手中,而且你的性命栽在了我的手里,那么你就没有机会站在这里和我闲聊了,你也没有可能站在我的面前这样地悠闲自在了!” 当那个站在苏雅对面的黑影人听了苏雅说过的话之后,他似乎愣了一下,过了一小会儿,他才对苏雅突然问了一句:“你这么说的意思,就好像是你已经杀死了前两个守护邪恶洞窟的人,他们不但败在了你的手下,而且他们的性命也被你夺了去,你是这个意思?” 当那个黑影人对苏雅提到了前两个守护邪恶洞窟的敌人被自己打败的究其原因之后,等到她仔细地回忆的时候,说实话,她只是知道在自己与那金甲大将和银甲大将开战之后,终止与他们决斗的人似乎并不是自己,苏雅只记得首先是自己宣布与他们开战,但是在苏雅与他们战斗的过程中,苏雅居然有两次都处于迷茫的状态,而这里所说的“迷茫”其实代表着苏雅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分明感觉自己是睡着了,所以在自己睡觉的那一段时间里,她并不知道在自己的周围究竟发生了什么,自然而然,她也不可能知道本来与自己为敌的那两个敌人金甲大将和银甲大将最终到底是怎么消失的。但是,对于这种情况的出现,苏雅也曾经有过想法和怀疑,第一种怀疑,她认为可能是自己所使用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发挥的作用,苏雅认为可能是因为自己在面对极其强大的敌人的时候,那个被她召唤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也许可以自己控制能量源并利用最好的办法将敌人制服,这就像是苏雅曾经看过的电影《绿巨人》一样,当《绿巨人》中的那个男主人公变成绿巨人之后,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当他从绿巨人的巨型身体又恢复到常态之后,他的理智又恢复到了常态,只是他并不记得自己刚才都干了些什么。所以,苏雅以为“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也可以发挥到那样既不被自己知道、但是又可以完成苏雅理想任务的程度;但是,苏雅仍然不排除另外一种怀疑,那就是有一个魔法强大的人始终在苏雅的背后默默地帮助她,正是因为有那个人的帮忙,苏雅才可以毫不费力地度过了一关又一关的艰险。但是苏雅并不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她只能怀疑那个人有可能是两个人,但是,前提是这两个人的本领都是非同凡响的,这第一个人自然就是万妖之王,苏雅相信以万妖之王的能力打败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敌人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只要那暗黑破坏神身边的毁灭大帝不出手干预,苏雅相信万妖之王制服守护在这邪恶洞窟中的七个死于古难中的将军还是有实力而言的,只不过他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里,正如苏雅所思考的那样,暗黑破坏神的那个看起来十分得力的助手毁灭大帝还没有与他达成共识,所以暗黑破坏神还没有得到毁灭大帝的全力相助,而暗黑破坏神没有与那个毁灭大帝达成共识的原因也是因为暗黑破坏神还没有遭到真正的重创,如果暗黑破坏神真正遭到了重创,那么就算他们的共识曾经没有达成,他们却极有可能在暗黑破坏神受到重大的打击之后就达成了,而且苏雅知道那个毁灭大帝特有的对抗本领是万妖之王无能为力的,所以,如果他明目张胆地出现并帮助苏雅扫除邪恶洞窟中的危险,其实也容易为自己带来危险,更容易为苏雅带来危险,所以,苏雅猜测正是因为这样,那万妖之王才不肯正大光明地出现在苏雅的身边并帮助她应对眼前的危险。但是,苏雅对于自己的这个猜测,她仍然认为有一点说不通,那就是,如果果然是万妖之王出面帮助自己驱赶了挡在苏雅面前的那金甲将军和银甲将军,那么最终的金甲将军和银甲将军到底去了哪里?苏雅并不怀疑那金甲将军和银甲将军已经被万妖之王杀死,只是他的这种杀法似乎完全不符合他以往的作风;而且,给苏雅的感觉,她对金甲将军和银甲将军结局的预想分明还有另一种结果,那就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死。(未完待续。) 781 不受控制的右手 那黑影人对苏雅质疑的问题,其实也是苏雅一直以来心中掩藏的没有答案的疑惑,但是她并不是一个一定要把一些质疑必须翻出答案、而且翻不出就绝对不会放手更不会罢休的那种人。因为那个答案对于她来说可有可无,如果那个答案在她以后的经历中起不到什么关键性的作用,那么全身投入到找寻那个答案的最终结果就毫无意义了。况且,就算在某些问题上她清楚了某些问题的具体答案,但是一旦新的问题产生的时候,她知道如果想要解决新的问题还是需要想到其它的办法,并不是得到了这个答案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不过,苏雅也的确想不清楚当金甲大将和银甲大将从她的眼前消失的时候,当她仿佛犹如从睡梦中苏醒并清楚地看到了前面的路再也没有敌人挡住的时候,她的确是搞不懂这其中的原由,她曾经怀疑可能是因为“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可以在她对眼前的敌人无能为力之际将自己变成强者,由她变身后的强者去应对那面前的敌人,所以后来当她苏醒过来的时候,那面前的敌人才会从她的眼前消失了。但是苏雅的这个说法也有说不通的时候,因为她知道如果是自己想到一个万全之策解决了眼前的困难,那么最起码自己是有印象的,自己顺理成章也可以解释敌人的去踪,关键她刚才的想法如果是正确的,那么她究竟把那金甲大将和银甲大将的尸体抛到哪里去了?苏雅不相信自己有一种当场就把金甲将军和银甲将军的尸体焚化的能力。所以,即使苏雅可以打败那个金甲将军和银甲将军,那么在他们的战斗结束的时候,在金甲将军和银甲将军出现过的邪恶洞窟里的某一个角落的附近应该可以看到他们的身影。按常理说绝不可能出现像现在这样子的莫名其妙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本来,苏雅还曾经怀疑森林大帝也许就是那个暗暗帮助自己扫平眼前挡路者的人,但是她仍然有一点说不清楚:就不要说之前的苏雅明显感觉到了森林大帝离开了自己,苏雅也知道在自己前进的路程中的好长一段时间都只有自己了,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了森林大帝的陪伴,但是如果帮助她的人真的是森林大帝的话,那么以他的性格。他根本就不可能这样地藏头露尾。因为苏雅知道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如果苏雅没有答应森林大帝达成双方共同认可的条件,她也不会在森林大帝的强迫要求下来到这邪恶洞窟,如果森林大帝不教会苏雅使用“第三能量”的使用方法。苏雅更没有可能在邪恶洞窟中周旋了这么久,所以,相比苏雅,森林大帝更加希望看到这座邪恶洞窟的尽头。他比苏雅有强烈的愿望扫平这邪恶洞窟中守护每一个角落的黑暗的人,这样。他就可以成功地将令他看得十分不顺眼的邪恶洞窟荡平。所以,如果森林大帝再一次地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苏雅相信他是不可能将自己掩饰起来却不肯露面,苏雅认为森林大帝根本就不可能这么做。 虽然苏雅无法解释那个三番五次帮助自己扫除眼前的障碍的人到底是自己还是另有其人。但是苏雅也知道如果自己一味地执着于这些个问题上也是毫无意义的,因为苏雅知道,无论那个人究竟是自己还是其他的人。他们都是与自己站在同一条路线上的,否则。他们又怎么会选择与自己共同进退?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又一次把话题放回了原处,苏雅再一次朝着远处的那个说话人望了过去,但是,她在视野中仍然只能看得见那一人一马的黑色的影子,苏雅虽然不知道那个人长着什么样子,但是她却可以猜测得出,也许他与那金甲大将和银甲大将长得差不多,也许他们的长相只是盔甲上颜色的不同而已。但是,苏雅更加知道,不管那个人长得一副什么样子,也不管他是否有闲心与苏雅闲聊,苏雅其实都不必对他客气,等到他们必须打起来的时候,苏雅也没有必要对他手下留情。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直截了当、开门见山地对那个森林大帝说:“你喜欢和我闲聊一些费话,难道你是在拖延时间?还是你希望找到一种方式与我达到和解的目的?如果答案是前者,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可没有闲心也没有时间和你在这儿消磨时间,在下一刻,我们如果话不投机,那么也就只能亮出兵器了;但是,如果答案是后者,那么我的要求并不高,我只是希望你可以让开我前进的路,这样,我们之间自然会和解,而你也不用再多费其它的心思。你看,我说的话你能不能明白?” 那个骑在马上的黑影人听了苏雅的话,他却突然回答苏雅说:“你的话表达得这么清楚,我怎么会不明白。其实我不是在拖延时间,我对你所使用的魔法的确十分感兴趣,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我好像还没有见识过这样的魔法……更何况,我是在给你暂时存活的时间,因为,一旦你和我交战,你将失去了喘息的机会,所以,你要好好地珍惜现在和我随意说话的机会。” 苏雅听了那个黑影人说完,她只觉得他这种“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自赏似乎可以匹敌所有的人,甚至超越了他的首领暗黑破坏神。听到这里的苏雅心中暗暗地想:“你这自吹自擂的话应该放在暗黑破坏神的面前去说,我到要看看他到底会称赞你些什么?” 苏雅听着那个黑影人说到了这里,她实在没有闲心再次地和他费话,只见那苏雅将握着黄金追踪剑的那只依在胸口的右手突然举过了头顶,那一刻的苏雅又对那个站在远处的黑影人说:“既然,你认为你可以打败我,那么就让我看一看你的本领到底是不是像你所说的那么地厉害?” 苏雅说到了这里,只见她手握黄金追踪剑朝着那个与自己有一段距离的黑影人砍了过去。 也许现在的这个情况在旁人看来。苏雅的黄金追踪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砍到那个站在远处的黑影人的,因为苏雅与那个黑影人之间的距离相隔长度远远要比那支黄金追踪剑要长得多,所以,按理说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再怎么砍也不可能砍到那个黑影人。 可是,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到底能不能砍到那黑影人,这个问题只有苏雅最清楚。将黄金追踪剑使用得称心应手的苏雅也不是头一次使用“第三能量”了,所以。她很了解以那个依附在黄金追踪剑身上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究竟能发挥到什么程度。她更加知道当自己的那支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覆满“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时候。它那攻击力量是非常地强大的,那种强大的程度就好比原子弹爆破的程度。但是,之前的苏雅使用过附载着“第三能量”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虽然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发挥出来的时候,它的威力的确很大,但是苏雅仍然发现自己的周围那整个邪恶洞窟并没有遭到任何的破坏,所以。那一刻的苏雅就已经意识到这邪恶洞窟不仅只是一个普通的洞窟,它根本就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魔法洞窟。也许这个洞窟被某种人的某些魔法保护,所以,即使它遭到了重创,仍然可以安然无恙地立在这里。 不管。怎么样,苏雅对于自己右手中那个附载着“第三能量”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的威力是充满自信的,于是。就在她举着那黄金追踪剑砍向那个站在对面的黑影人的身上的时候,就在苏雅的黄金追踪剑渐渐地落下去的那一顺间。苏雅只看到了眼前再一次被爆炸声和飞扬的尘埃掩埋了。 当苏雅发现了眼前的一切已经完全辨识不出前进的路况,她只能看到布满视野中只有尘土飞扬,这一刻的苏雅并不知道那个刚才与她说话的黑影人到底有没有死,她只知道现在的她似乎都辨识不出东南西北,她只知道自己那个附载着黄金追踪剑的“第三能量”一旦出击,后果必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仍然举着黄金追踪剑的苏雅再也没有从对面那个黑影人应该停留的方向看到他的任何反应……于是,就在那一刻,苏雅居然放松了警惕,她居然把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右手轻轻地摞下然后搭在了腿边。 苏雅本来的打算是等眼前的尘土飞尘减少一些的时候,她再继续前进。 可是,就在苏雅眼前的一切逐渐地显露清楚,而她又打算迈开步子前进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好像有一个人重重地推了一下她的右臂。 当苏雅感觉到这么一个意外的反应之后,她连忙歪过头朝着自己的右肩处望了过去。 苏雅本以为自己可以在自己的身边看到什么特殊的东西,或者她可以发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出现第三个人。 可是,当苏雅回过了头之后,她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她只发现了自己身边仍然空空如也。 但是,就在苏雅回过头的那一刻,她却感觉到另一种突发的情况。 而那种突发的情况也是苏雅并没有料到的,因为就在她回过头去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右肩后面的时候,她居然感觉到自己的那只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右手居然不被她控制地举了起来,而且那右手握着的黄金追踪剑不但在最开始的时间里莫名地挡在了苏雅的胸口处,并且后来那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右手居然出于苏雅的能力之外,它居然非常灵活地摆动着舞弄着。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苏雅相信如果此刻她的身边还有其他的人可以看到,那么那些人一定会认为苏雅自己的剑术非同一般,但是苏雅知道,事实上并不是她的剑术高超,而是自己的那个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右手的本领高强。 当然,出乎苏雅预料的不止是自己的右手的功夫突然变得十分地了得,还有她面前仰面而来的危险。 原来,就在苏雅那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右手突然不被她控制地举了起来并横档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苏雅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对面朝着自己的脸部的方向袭击而来一股强大的力量,但是在苏雅眼前的那些尘土还没有完全散去的时刻,苏雅无法看清那个力量了得的敌人的模样,苏雅只知道那个敌人好像是尘土的化身,本来,苏雅认为尘土是不可能凝聚在一起的元素,但是也许十万吨尘土聚在一起力量的确很大,但是它们绝对不可能可以在活动着的情况下仍然聚在一起。可是,现在的苏雅却从眼前的那个人的并不清楚的模样中判断与那个敌人的样子明显就是一块人形的土,那一刻的苏雅甚至很是奇怪:土到底是怎么聚在一起的?难道它们是用大力胶粘在一起的?” 苏雅发现,当自己的那只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右手将黄金追踪剑横档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个站在自己对面的土人似乎是正朝着自己的脸部攻击而来;而之后自己的那只右手并没有听从那个尘土人的安排,它居然先发制人举起了黄金追踪剑又如一只灵巧的精蛇探路般地着那尘土人砍了过去。可是,当苏雅看到了那被她称作是“精蛇探路”的握着黄金追踪剑右手将宝剑摆动得眼花缭乱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根本就看不清那右手的招式,而那个本来还在纠缠于苏雅的尘土人似乎更加看不清了,所以,就在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的威慑力量下,那尘土人终于退到了一旁,不再选择攻击。 就这样,苏雅那只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右手终于恢复了安静,而接下来的苏雅也终于可以控制自己的手了。(未完待续。) 782 不可逾越的保护层 当黄金追踪剑再一次回到了苏雅手中的时候,苏雅为了确定那支黄金追踪剑的确是由自己控制的,她反复查看了几次自己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可是,苏雅怎么看,也没有发现那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下发生什么异样的变化;当苏雅检查完右手中的黄金追踪剑,她又前后左右仔细查看了自己的右臂,最终的苏雅也没有从右手臂上发现什么变化,可是现在的苏雅的心中就是无法解释一个疑惑,那就是为什么刚才她的右手臂根本就不受她的控制,虽然很明显苏雅的右手臂的灵活的反击反应的确为她扫除了眼前的突袭攻击,但是苏雅自知以往的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做到这些,而从她来到赫都世界上直到现在,虽然她懂得并学习了召唤终极战士和守护战士的魔法,但是她自己还并没有学到那种可以把守护战士身上的那些灵活反击的本领召唤在自己的四肢上——至少,苏雅认为,刚刚自己那握着黄金追踪剑的右臂可以活动自由地对抗面前的危险应该是因为苏雅召唤了一种攻击力量,但是苏雅十分了解自己,她根本还没有那个本事,在不用召唤守护战士的情况下就可以召唤一种对抗本领,并将这种对抗本领放在自己的身上,这样,自己的四肢就可以自行捕捉敌人的方向和自觉防守和攻击。虽然苏雅怀疑甚至确定世界上拥有这样的魔法,但是她自己实在是没有学过,所以苏雅就不明白了,刚才自己那右臂在完全不被自己控制和操作的情况下抵挡了守在对面的那个尘土人的袭击,这只右臂到底是怎么回事,它又是怎么做到的? 但是。不管苏雅怎么疑惑,她的面前都不可能出现一个了解真相并愿意回答她的人。而且苏雅相信,在她和对面的那个尘土人的中间应该不会出现第三个人,除非那第三个人的本领比他们俩的本领高强,否则,那第三个人又怎么敢站在他们任何一方的附近?因为不管那第三个人靠近哪一方,只要他不被认为是盟友。就会被认为是敌人。如果对方发动攻击,那第三个人企不是又要遭遇一次打击? 苏雅的心中虽然有一阵子的纳闷,但是没过了一会儿。她又把全身心的心思都收在了那个站在她对面的尘土人的身上。 苏雅看出来那个家伙很明显不怀好意,他在刚才放弃攻击苏雅之后,虽然那个家伙离开了,但是他并没有飞多远。那个家伙现在所停留的位置仍然距离苏雅很近。正是因为这样,苏雅预感那个家伙很可能会在短暂的时间内卷土重来。于是。苏雅随时待战等待着那个身形怪怪的家伙的攻击。 正在苏雅还在与那个距离自己仅有一丈之遥的尘土人僵持之际,苏雅用余光瞄了一眼那个尘土人的身后尘埃已经散尽了地方,虽然苏雅并没有看到那里与之前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但苏雅却发现那个进入邪恶洞窟下一途的路已经清晰可见地出现在眼前。 看到了前进方向的苏雅。虽然站在她的对面的那个没有衣服没有脸没有肢体只有黄土遮身的尘土人还没有被她降服,但是那一刻的苏雅却仍然仿佛得到了一种未来赋予的指示——苏雅迟早会安然无恙地离开这里并继续朝着邪恶洞窟的下一途前进。 也许苏雅喜欢看清周围的情况以后再和眼前的那个尘土人计较,但是那个尘土人却在之前的自己被苏雅打败之后。只是停留了很少的时间,只见他又一次突然地离开了地面。他的身子轻得仿佛很像是羽毛,只要他轻轻一跳就可以离开地面,而他的身体灵巧得又像是一个弹球,因为他只是随便一跳便可以跳得很高,而且直重目标。 站在那个尘土人对面的苏雅发现那个尘土人又一次朝着自己扑了过来,虽然她早就做好了准备,更何况她知道那个原本立在自己对面的尘土人刚才默不作声只是在养精蓄锐,只是,当苏雅看到了那个尘土人来势汹汹犹如猛虎要吃人的样子的时候,苏雅的确感到了有些恐怖。因为她看到那个尘土人的脸部长着一双凶恶的眼睛,当那尘土人朝着苏雅扑过来的时候,他的那么一双眼睛睁得是越来越大,苏雅只感觉那个尘土人的眼睛好像是橡皮娃娃的眼睛,而此刻在那橡皮娃娃的脸部正好托着一双隐形的手,而那双隐形的手却将那个橡皮娃娃的眼睛往两边拉,所以,那么一对橡皮娃娃的眼睛才会有些变形,而现在那尘土人的眼睛就像是被拉扯了的橡皮娃娃的眼睛;苏雅发现那个尘土人面目的五官并不明确,虽然从他的体型上来看可以判断出他是一个人形,但是当苏雅仔细辨识了那个尘土人的外表之后,苏雅又觉得他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个人,苏雅反而觉得他简直就是一个没有修成人型的妖怪;苏雅见那个尘土人的鼻子处只有两个黑色的孔,这一幕给苏雅的感觉就好像那个尘土人本来就是一个没有血肉的骷髅,只不过当他从埋葬自己的尘土中走出来之后,他并没有打扫干净浑身上下的土,所以此刻当他出现在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他的五官都不是很清楚,他的身体四周也沾满了尘土;那个尘土人除了体型、双眼、还有两个鼻孔明显地露在外面,最后还有他的那张大嘴,苏雅感觉那尘土人的嘴是他的遍体浑身最吓人的地方,苏雅只见那个尘土人的嘴不但张得很大,而且他的上下两排牙又是畸形又是恶心……苏雅看了一眼根本就不想看第二眼,更何况,在对方已经对苏雅出手攻击的这个节骨眼上,苏雅并没有心思去观察外貌,更何况她要观察的那个外貌不但丑陋至极,而且恶心透顶。 苏雅清楚地看到当那个尘土人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时候,他不但露出了邪恶丑陋的面容,而且他那由尘土形成的两只手臂上的手指居然令苏雅出乎意料地变出了十个尖尖的黑色指甲。当苏雅看清了那十只黑色指甲的时候。她的心中顿时大惊,因为苏雅发现那尘土人的十指指甲不但十分地长、细,而且看起来它们非常地坚硬,因为它们在尘土人飞奔前进的过程中毫无撼动的样子,并且那十个指甲的上方借着苏雅头顶处的“第三能量”的照射下居然泛着亮光,给苏雅的感觉,那十指指甲就像是十把匕首在闪亮。 苏雅明显看出那尘土人这一次是露出了残暴力量的招式。她情急之下。连忙举起右手中紧握着的黄金追踪剑抵挡在面前——苏雅了解自己,不管她的面前站着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敌人,不管那些敌人们的实力究竟是强是弱。似乎每一次当苏雅极力想要抵抗对方的攻击的时候,她只会使用这么一个利用黄金追踪剑抵挡在自己胸前的招数,就好像苏雅认为这一招是集防守与攻击的最好的办法。 可是,就在苏雅利用黄金追踪剑挡在自己的胸口前本来是想要挡住那尘土人十只尘尘的十指的时候。就在那个尘土人的十个像锤子一样坚硬的十个手指朝着苏雅的脸部刺去的时候,那一刻的苏雅才突然感觉到自己失算了。因为,从头到尾,她好像光顾着观察那个尘土人的十个手指有多么地尖硬了,她光顾着想自己不能与那十个手指甲硬碰硬。否则,一定会被那个尘土人刮得满脸花……但是,她居然没有想起来:自己的黄金追踪剑毕竟只有一支。所以,那个黄金追踪剑应该只能抵挡住敌人的一个武器;而对面的那个敌人尘土人。他分明有两只手,所以,那个尘土人可以利用两只手改变不同的方向朝着苏雅进行攻击,而苏雅毕竟不是用剑高手,她认为她的黄金追踪剑只能选择一个方向进行攻击,这样一来,那个尘土人的一只手指甲也就可以趁空对苏雅进行偷袭,而接下来的苏雅明显手忙脚乱,有些招架不住了。 可是,更让苏雅头疼的可不只是这些,如果正在对她进行攻击的那个尘土人身体形成的元素不是土,那么苏雅坚信即使自己的剑术不如那个尘土人,但是她至少可以利用“第三能量”的魔法制服那个尘土人,而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分明也沾满了“第三能量”的能量源,那黄金追踪剑遍体剑身上也被附满杀伤力极强的能量源,可是每当这些本来杀伤力非常强悍的能量源可以轻而易举地消灭在苏雅面前嚣张跋扈的那个尘土人,但是每当那个尘土人靠近苏雅手中的那把黄金追踪剑上的能量源的时候,只见那个尘土人的身体就会突然在空气中消失,就这样,他那由尘土堆积而成的身体也就犹如蒸发了般四处飘散,直到黄金追踪剑的能量源再也威胁不到那尘土人的时候,只见那漂浮在空中的尘土又会在眨眼间迅速凝聚,最后,就又变成了尘土人,而那个尘土人又会对距离他并不远的苏雅进行猛烈攻击。所以,苏雅对那个尘土人的无奈实在是无法形容,这一刻的苏雅只觉得十分地烦恼。 苏雅只觉得自己的思维和动作已经越来越无法与那个尘土人的动作相比较了,如果苏雅的黄金追踪剑没有那个仿佛可以将光砍断的“第三能量”能量源的帮助,恐怕现在的苏雅早就会败下阵来,可是,即使是这样,那个始终对苏雅没有停止攻击的尘土人还是找到了苏雅的空子,他居然趁苏雅一个不留神朝着苏雅的头部袭了过去。 那一刻的苏雅完全没有料到那尘土人究竟是在什么时间抓住了这个空子偷袭自己的,她只知道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见那个尘土人的一只手指甲已经像是下海捞鱼的网一样,只见那尘土人分明已经瞄准好了目标,他看好机会放下了“鱼网”,看起来那尘土人是志在必得。 而就在那个尘土人的手指甲已经靠近了苏雅头部,但是苏雅已经没有时间、也没有可能挽回这种局面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在自己还没有对尘土人进行攻击的情况下,那个尘土人居然像第一次那样地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撞到而被抛到了远处的样子。 当苏雅看到了尘土人现在的样子,她总算明白了那个尘土人之所以像现在这样狼狈不堪,他好似是突然被一个大家伙硬生生地甩出去的一个包裹,虽然看起来他比包裹要轻松得多,虽然他被甩出去了,但是因为他的身体本来既是可以凝聚成一个人,又是可以分散成无数的颗粒的,所以扔甩对于他来说并不构成威胁,也许他只是对这突然的莫名的攻击而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就这样,苏雅只见那个尘土人又像刚才那样只是站在了距离苏雅约有一丈远的地方,他的身躯微微地弯着,就好像他的年纪大了,所以他的身子再也直不起来了似的。 苏雅当然知道刚才的这么惊险的一局明显还是自己赢了,否则自己怎么会有理智地站在这里,现在的自己更不会因为刚才的那么一幕而心惊肉跳……但是,苏雅心慌了一会儿却又平静了,似乎她对于眼前的这种时而波涛汹涌时而平静如水的一幕幕已经习惯了,可是,不管怎么样,苏雅总是相信无论自己的经历是多么地窘迫,但是她的眼前总会有奇迹的出现。 当苏雅镇定下来之后,她发现站在距离她不远也不近的尘土人似乎比刚才要小心得多了,至少刚才的那个尘土人并没有停留这么久也不开始攻击苏雅,他似乎在猜测和寻找藏在苏雅身上那不可逾越的保护层秘密…… 其实,就连苏雅自己也不知道刚才的她究竟是怎样驱赶走那个临近眼前的危机的……(未完待续。) 783 左手上的绿色宝剑 尘土人对苏雅刚刚的攻击的确令那个仅管已经安然无恙有一段时间的苏雅感到心惊肉跳,因为,分明就在刚才,刚才那苏雅的确是无力反抗那个尘土人,即使她想反抗,但是无论她做什么反抗在那段时间里也是无济于事了,更何况就在苏雅与尘土人刚才的较量里,苏雅已经看清了尘土人的计量——也许他的计量在这个赫都世界上并不是属一属二的,但是以他的本领,的确令苏雅感到无可奈何…… 站在苏雅对面的那个尘土人仍然停留在那里,他一直犹豫着没有对苏雅发起又一轮的攻击,看到这一幕的苏雅猜测也许此刻那个尘土人还在自己的身上找寻打败自己的破绽,而现在他犹豫的原因恐怕是因为他还没有找到。 其实苏雅自知她也不知道刚才就在自己命悬一线、千钧一发的时刻,自己的头顶处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东西将那个尘土人伸到苏雅头顶的犹如尖刀一样的指甲给拨开?在自己的周围到底有什么保护着苏雅的安全,又是什么震慑住那个站在自己面前甚至不敢再轻举妄动的犹如凶猛的野兽般的尘土人? 就在苏雅犹豫着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应该进还是退的时候,她突然发现那个站在自己对面的弯腰驼背的尘土人一直目不转睛地望着自己的左肩方向。 当苏雅注意到这一幕的时候,她还以为那个尘土人之所以不敢再次攻击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左肩方向出现了一个特殊的人物,而那个特殊的人物不但在这个世界上拥有一定的地位和威严,并且他还是站在苏雅这一边的。 苏雅想到了这里连忙朝着自己的左肩方向望了过去。 但是,当苏雅朝着自己的左肩方向的前后左右望了又望之后。她发现自己看到的唯一的目标真的只有自己的左肩,也就是说,那里根本就没有站着任何人……也就是说,苏雅的身边根本就没有到来任何的帮手……现在的苏雅仍然是孤军奋战…… 没有看到任何人的苏雅又一次感到了灰心丧气。 可是,苏雅刚刚泄气没多久,她突然想起来了一个问题,于是。她连忙抬起头来又一次朝着那个站在不远处的尘土人的方向望了过去。 当然。那个尘土人由始至终也没有挪动地方,他似乎无论生死都不会离开这里,对于那个尘土人来说。这里似乎就是他的家,所以他拼死也要保护他的家。那个尘土人始终都保持着一个姿势,只见他的两只手仍然呈现防守状态警惕着苏雅的随时偷袭,长在他那十只手指上的尖尖的指甲仍然像刀尖一样闪着亮光。正如之前一样,他仍然躬着身子谨慎地立在那里。也许不理解的人对于他做出的这么一个动作一定会感到莫名其妙,但是他所做出来的这个动作对于他来说却有着极好的妙处,这就像长跑运动员,在他们起跑之前。他们总要做一个助跑的动作,而跳远运动员,在他们起跳的时候。他们总要做一个助跳的动作,而现在那尘土人所做的动作与那些运动员们做的动作的意义如出一辙。不过。在苏雅看来,那个尘土人无论做什么动作都是一样,对于苏雅来说,他的身体可以聚可以合可以随心所欲收放自如,所以相比苏雅,他的优势的确比苏雅的优势要多得多。在苏雅看来,无论那个尘土人做什么动作,苏雅想要打败他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苏雅总是无法解释为什么那个尘土人的眼睛一直谨防着苏雅的左肩处,苏雅不明白那个尘土人由始至终究竟在提防什么? 直到苏雅眼中的余光再一次扫到了自己左肩处一个绿色的东西的时候,苏雅发现了就在自己的左肩处的确有一个未知的东西,她这才连忙朝着那个东西望了过去。 当苏雅看清了自己左肩处的那个东西的时候,她再一次地吃了一惊,因为她实在搞不明白眼前看到的这个情况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而那么一个突然出现的东西又是什么时候被她攥在手里的。 而令苏雅又一次吃惊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那本来空空如也的左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握着一把形状奇怪的绿色的长长的宝剑,那只宝剑在苏雅看来,它似乎并不是东方人创造的,因为从它的体型上来看,它的确像是一个摘高处衣服的挑杆,不过,它明显要比挑杆锋利得多,而它的扶手处并不像是东方古式剑那样是“t”型的,它居然是弯状“u”型的。在苏雅左手上的那只宝剑明显要比苏雅右手上的那支黄金追踪剑要长得多,苏雅知道那黄金追踪剑就像是一把玩具用剑,因为在苏雅看来,以黄金追踪剑的长度,它似乎应该送给十岁的孩童玩耍正好合适,而苏雅每次用起来的确感觉有些短了。但是,俗话说得好,世界之大,每一个存在之物自有它的长处,而黄金追踪剑也不例外,反而它的长处更是其它的任何神器都不能相比的。因为黄金追踪剑这支宝剑再不济世,它至少是对苏雅的“指示”从不违抗,而令苏雅庆幸黄金追踪剑的难得之处却是它的不济事,苏雅认为,正是因为它在人们的心中没有地位,苏雅才可以永远地占有它,如果它的威力是可以开天辟地的,那么世界上得有多少人来争夺它呢?要知道苏雅可就这么一支趁手的剑,如果苏雅的唯一一支剑被别人夺走了,那么以后她又应该用什么做防御呢? 光顾着提起黄金追踪剑的好处了,苏雅似乎忘记了追究自己左手中握着的那支绿色的剑到底是哪里来的?其实苏雅也知道,即使自己想要追查左手中那支绿色宝剑的来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此刻在这个邪恶洞窟中只有她和那个尘土人两个人,苏雅总不能对着那个尘土人说:“我左手上突然出现的这支宝剑是哪里来的吧!” 其实不用苏雅追查,她也知道自己的左手上之所以突然出现了一支剑。也是因为自己的身边有某一个本领高强的人在帮助着她,苏雅在想:“也许是因为刚才的那个人看到了攻击自己的尘土人利用的是两只手指上的利器,但是他也发现了我只有一把剑,所以他认为我的一支剑绝对难以抵抗那个尘土人的十只尖甲,所以,他才趁我没在意的时候往我的左手中塞了一把剑……可是……像我这样不会武功的人,即使让我长着四只胳膊握着四把剑也未必是那个尘土人的对手。如果他再一次对我进行猛烈攻击。我应该用什么办法招架呢?” 苏雅看了一会儿那支莫名出现在自己左手上的绿色宝剑,虽然她对于这个世界上经常在预料中或许不在预料中的突发事件早已见怪不怪,虽然当她看到了左手上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绿色的宝剑的时候。她的心很快由震惊恢复到了平静,但是当苏雅望着左手上那支宝剑上面的绿莹莹的颜色之后,苏雅仍然感觉到了有些熟悉,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儿见过这种绿色……苏雅回忆了一会儿。却始终也没有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到过这种绿色,但是她仍然认为这支宝剑上的绿颜色与草叶的绿色有几分想象。苏雅甚至怀疑这支宝剑也许是一颗树或者是叶子变化的。 苏雅故意拖延时间站在原地冥想,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想了多久,那个站在她对面的尘土人就在那里等待了多久。看到这一幕的苏雅感觉得出。那个尘土人似乎对刚才的他被“甩出去”的那一幕惊到了,他似乎不敢再轻举妄动地攻击苏雅了。 但是,就在苏雅望着自己左手中握着的那支绿色的宝剑踌躇了有一会儿之后。那个站在苏雅对面的尘土人竟然突然开口对苏雅说:“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你居然还有一把绿色的宝剑?可是,不管你怎么故弄玄虚。我仍然可以看得到你的存在!” 当苏雅听了那个尘土人说的话之后,她顿时有种说不出原由的感觉,因为苏雅知道,此刻,就在这邪恶洞窟的第三途中,在这么个由眼前的那个尘土人守护的地盘里只有她和那个尘土人,这里明显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可是,刚刚的那个尘土人所说的话的确令苏雅有些摸不着头脑,苏雅甚至怀疑:“这个家伙刚才是在对我说话吗?我怎么感觉他心不在焉?他说‘没有想到你还有这一手?你居然还有一把绿色的宝剑?’”关于这个问题苏雅还可以理解,她再不愿意回答那个尘土人,也可以随口扔一句:“我的宝剑有一百多把呢,你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但是,那个尘土人后来所说的话苏雅可怎么理解也没有理解明白,因为那个尘土人说:“不管你怎么故弄玄虚,我仍然可以看得到你的存在!”想到这里的苏雅可就不明白了:到底那个尘土人认为自己在故弄玄虚些什么?难道那个尘土人所说的“故弄玄虚”指的就是苏雅左手中的绿色宝剑,尘土人话中的意思是苏雅左手中分明没有任何兵器,但是那只手在突然之间却又握着那宝剑了,这分明就是藏头露尾。可是,想到这里的苏雅还是无法解释:如果这句话是可能用“藏头露尾”来解释的,那么那个尘土人在最后强调的“我仍然可以看得到人的存在!”又是什么意思?毕竟苏雅一直站在那个尘土人的面前,她并没有藏起来过啊? 苏雅对那个尘土人刚刚说的话虽然感到疑惑,但是对于苏雅来说,那个尘土人毕竟还是敌人,所以,即使苏雅对那个尘土人所说的话产生了疑问,但是她的确也没有必要去细致追究和琢磨,而且苏雅从刚刚那尘土人的说话中听得出:尘土人似乎很害怕自己左手中的绿色的宝剑的威力,此刻的苏雅甚至感觉到自己左手中握着的也许根本就不是一把普通的宝剑,它或许是一卷胜利之卷。 这一刻的苏雅终于有勇气理直气壮地反驳那个尘土人说:“我的宝剑多得是,这又算得了什么?对付你这样的敌人,就应该使用最快的剑,用一把可以将风割开的宝剑刺透你,看你还敢不敢在我的面前嚣张?你放心,不管我存在还是不存在,不管我嚣张还是不嚣张,当我的这支宝剑出鞘的时候,就是你即将面对失败的时候。” 那个站在原地仍然没有挪动地方的尘土人听了苏雅的话,他那两个黑色小孔下面的嘴突然露出了向上弯曲的弧形,苏雅看得出那个怪物在笑,也许他并不是开心的笑,也许他根本就是在笑话苏雅,可是苏雅才不在意他到底是在笑话别人,还是在笑话自己。 只听那个尘土人在笑完之后,他突然开口对苏雅说:“我刚才不是在对你说话,我刚才是在对你左边的那支绿色的宝剑说话,它看起来的确很特别,而且我可以感受到自那剑体上反射出的宝剑的灵性,我认为,那并不只是一支宝剑,它还是一个难得的神器,我可以清清楚楚地听到它说话。难道你听不到它的声音?只可惜那支剑落在了你的手上,以我看,落在你的手上就犹如挂在一颗即将枯死的树枝上一样,一支宝剑落在一个不理解不懂得珍惜和使用它的人的手里,迟早会被抛弃变成残叶飘零消逝在土壤中,我真是不明白它为什么一定要落在你的手里。真是可惜了一把不同凡响的好剑,一个握了它那么半天的人,直到望到了敌人的目光之后才发现了它的存在,可见眼前的这个不懂得剑术的人的智慧是多么地有限,我就是不理解,这么一个不平凡的神奇宝剑,怎么就这么随随便便地送给了一个普通人?”(未完待续。) 784 成千上万的尘土人 苏雅听得出面前的那个尘土人啰嗦了这么半天只是为了贬低苏雅而抬高他自己,苏雅当然没有想到一个在战场上碰了钉子的敌人居然学起了“王婆卖瓜”了,苏雅心中暗想:“不管你怎么自卖自夸,我也不会买你的瓜!” 听了尘土人啰嗦完的苏雅也没有心思和他费话,更何况现在的苏雅知道那尘土人喜欢啰嗦的原因也许是因为他已经找不到对付苏雅的方法,因为他畏惧苏雅左手中的那支宝剑,当苏雅再一次开口的时候,她果然没有理会那卖瓜的王婆刚刚的贬低,只听苏雅直接对那个尘土人呵斥了声:“你到底还打不打了,如果你不敢再和我较量,就从我的面前让开;如果你不愿意服输,还要继续打下去,那么你就尽快地放马过来,我可没有时间和你在这儿啰嗦!” 那个尘土人听了苏雅的话之后,只见他歪着嘴又一次邪邪地怪笑了一会儿,只听那个尘土人又开口对苏雅说:“其实我并不是在拖延时间,我只是可惜一把那么精致的宝剑居然落在你的手里。但是现在的我到是有所怀疑了:你的那把剑到底只是外表精致还是内在的剑气更深厚,我看我只有一试才知道了!” 那尘土人说到了这儿,他再一次张开四肢对苏雅展开了攻击。 似乎每一次尘土人的攻击都令苏雅出乎预料,因为尘土人每一次的招式都没有在苏雅的预料之内,苏雅只感觉尘土人的出其不意让进攻方式一次比一次都显得特别凶猛。 而这一次尘土人的进攻也不例外,苏雅顿时感觉到了更加难以招架。 原来就在尘土人说完话的时候,就在他突然展开了四肢的时候,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像一只猛兽般朝着苏雅的面前扑了过去。那尘土人就在四肢展开的时候,他的身体的体积突然变得很大,他的身体就好像是一个充气的具大的气囊一样,而那个气囊在充气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膨胀,而那尘土人现在就是这个情况,苏雅发现尘土人的身体不但变得越来越大,而且被尘土人汇聚的尘土也变得越来越多。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只感觉尘土人似乎是希望自己可以变得越来越强壮。也许尘土人是希望可以通过自己强壮的体魄来打败面前的苏雅。 但是尘土人再怎么想要变胖变大。他也是需要时间的,更何况站在他面前的苏雅虽然在尘土人还没有变成巨人之前已经很难制服他,可是当苏雅眼睁睁地望着尘土人的身体越变越大的时候。她自然知道当那个尘土人的身体长成比现在还要强大的巨人的时候,恐怕自己就更加难以降服那个尘土人了,想到这里的苏雅便连忙利用意念控制右手手中的黄金追踪剑,苏雅知道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仍然依附着能量源强大的“第三能量”。如果尘土人的身体碰到了那“第三能量”,他随时会有毁灭的危险。所以,苏雅便希望可以在尘土人“破茧而出”之前将他消灭。就这样,苏雅利用意念控制黄金追踪剑,只见那黄金追踪剑离开了苏雅的右手之后。它就像是一支离弦的箭一样朝着尘土人的方向猛然地扎了过去。 虽说当那个尘土人的身体在迅速地大面积地扩张,而他的体积也变得越来越大的时候,在这个过程中他并没有理会站在他的面前的苏雅。但是那个时候的尘土人的脸部仍然面对着苏雅的正面,所以苏雅的一举一动他仍然看得清楚。正是因为这样,当苏雅朝着尘土人发射满载着“第三能量”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尘土人早已看得清清楚楚,而他的身体虽然在这个时候迅速猛长,但是出乎苏雅预料的是,无论他的身体处于哪一个长个的阶段,他都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自己,他的意志和他的肢体从来就没有被僵住住,所以苏雅的这个举动根本就伤不到那个尘土人。 就这样,当苏雅的那支黄金追踪剑渐渐地靠近尘土人的时候,那个个头已经长到两丈之高、腰围已经长到一丈之宽的尘土人最靠近被黄金追踪剑攻击的那块身体突然又一次四散开来。 尘土人分散肢体的这种场面对于苏雅来说并不陌生,再说,苏雅认为尘土人的肢体并不是他真正的肢体,那根本就是沙土凝聚,苏雅绝对相信尘土人拥有这样的身体在实战中最大的优点就是变化自如,如果苏雅想要逮到或者是伤到尘土人的确是比登天还要难。就在黄金追踪剑飞到了尘土人的某一个身体处的时候,那个尘土人的那块身体的沙土已经分散开了,那些分散开的尘土就像是长了翅膀飞蝇一样,它们在最开始的时候虽然都是分别飞到了不同的地方,但是当它们发现黄金追踪剑对它们的威胁不再像刚才那么靠近的时候,它们又回到了尘土人的身体中,只不过这一次的它们并没有回到原来的地方。 就在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对尘土人进行攻击的过程中,尘土人一边变化着自己,一边仍然在迅速猛长,似乎刚才那么一点儿小插曲一点儿也不耽误他长个的决心。 但是,站在他对面的苏雅却不甘心自己那满载着“第三能量”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就这样地浪费了这个世界上攻击力量最强的资源,只见那个站在尘土人对面的苏雅继续控制着刚刚朝着尘土人攻击但是却扑了个空的黄金追踪剑,苏雅心中暗暗地想:“你喜欢长个,就长你的,我到是要看看你这笨拙的身材能躲开我的黄金追踪剑多少次攻击?”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控制着黄金追踪剑再一次朝着那尘土人进行猛烈的攻击,这一次的苏雅并不控制黄金追踪剑对着尘土人走着直线儿,而是控制着黄金追踪剑走着“s”型的道路,苏雅的这一招儿更像是穿针引线般,她是希望自己的黄金追踪剑像一把紧密环套的绳索。这只绳索会紧紧地将那尘土人的巨大的身体给勒住。 但是,苏雅这么做之后,她却没有料想到尘土人的身体被他控制得是十分地灵活的,虽然被苏雅控制的黄金追踪剑也是十分地灵活,那支黄金追踪剑果然以“s”型朝着尘土人的方向“穿针引线”般地进行攻击着,但是尘土人的身体每当受到黄金追踪剑靠近的威胁之后,就在黄金追踪剑还没有靠近尘土人的任何一块身体的时候。那些个身体就会四散分裂开。然后它们又会像之前那样,最开始它们只是像数不清的飞蝇一般在空中徘徊,过了一会儿之后。它们会再次飞回到尘土人的身体之中,但是他们再一次飞回的地方却并不是它们离开的地方。 就这样,被苏雅控制的黄金追踪剑虽然对尘土人进行了几次的“穿针引线”,而那个尘土人的身体又无数次地分裂然后聚合然后又分裂然后又聚合。直到后来的苏雅放弃了攻击重新收回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她顿时发现。原来她并没有改变那个尘土人的身体越变越大,而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的任何一剑都没有刺中那尘土人。但是苏雅的黄金追踪剑对尘土人攻击了这么半天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改变,当苏雅仔细辨识后她终于发现,原来苏雅明显帮助尘土人从原来站立的位置挪到了靠近苏雅更左边的位置了。 直到此刻的苏雅方才恍然大悟:她只感到这么半天自己纯粹是在浪费时间。她的黄金追踪剑不但一丁点也没有伤害到那个尘土人,而且那个尘土人已经成功成长了一个巨人,此刻那个巨人的体积相比现在的苏雅。就好像是一座高山与一个小小的石子的比较。 仅管那尘土人的个头已经变得出乎苏雅的想象,但是苏雅仍然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一个人的个头大并不能代表他的魔法强大,否则,世界上的实力排行如果是按照某个人的个头排行的,那么住在天堂地界高高在上的首领恐怕就不可能是天王与地王了,恐怕早就换成了山神了。 苏雅虽然不明白那个个大无比的尘土人的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她主要不明白他变成这么大的个子究竟有什么意义,但是此刻的苏雅更加可恨自己的黄金追踪剑盘旋了这么半天居然丝毫没有对那个尘土人造成一丝伤害,这样一来,苏雅度过这个邪恶洞窟似乎就显得更加地困难了,而她距离目标也就更加地遥远了。 那个站在苏雅的面前高大得犹如一座大山的尘土人此刻仍然没有对苏雅进行攻击,苏雅看到了这个情况,她还以为那个尘土人仍然在执着地长着个子,看到这一幕的苏雅心中暗想:“想要征服那个尘土人,必须得在他的全心思都放在长个的事情上面,这样我才有机会偷袭他。” 想到了这里的苏雅便又一次地握紧了黄金追踪剑,她在出去黄金追踪剑先是朝着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望了一眼,当苏雅看到了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依然依附着一层犹如薄纱般的闪着白色亮光的雾气的时候,苏雅深知包围在黄金追踪剑剑体上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只是苏雅没有想到原来那些“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并不是像气泡一样随风而化,它们只有在使用了之后,它们的体积和覆盖面积才会越来越少。 苏雅又握紧了黄金追踪剑,然后她瞄准了站在眼前的那个庞然大物的尘土人,苏雅心想:“别以为你的个头大了就可以欺负我了,我的黄金追踪剑的个头虽然小,但是它绝对可以驱散你的一切!” 想到这里的苏雅便举起了黄金追踪剑朝着眼前尘土人的身体砍了过去。 苏雅知道,那个被“第三能量”能量源包围的黄金追踪剑在遇到更多的风的时候,那些依附在它的剑体上的能量源便会扩张成一条长长的、巨大的攻击能量源,也就是说,当那附在黄金追踪剑剑体上的“第三能量”遇风之后,那能量源转而化成一把巨大的锋利的宝剑,苏雅知道这支巨大的宝剑正好用在那个巨大的尘土人的身上,已经将黄金追踪剑朝着巨大尘土人砍过去的苏雅相信,自己这一次对尘土人的攻击一定会对他造成伤害,苏雅不相信那个尘土人能躲得过自己那支附载着强大能量源的黄金追踪剑。 但是,将黄金追踪剑砍下去的苏雅这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了,可以说,使用完这一招儿的苏雅不只是感到失望,她根本就是来不及失望。 原来,就在苏雅利用黄金追踪剑朝着对面的那个巨型尘土人的身体砍过去的时候,那个尘土人再一次使用原来的办法,只见他的身体又一次分散开,而且这一次的尘土人的分散的身体并不是一小部分,而是整个的身体。但是苏雅原本以为那个尘土人会像刚才那样只是利用分散身体来躲避苏雅的攻击,所以,当苏雅发现了那个身体已经分散开的尘土人,而自己的黄金追踪剑又一次扑了个空的时候,她并没有放弃,只见苏雅迅速收回黄金追踪剑又转折利用它重新朝着那个尘土人砍了过去。 但是,当那个尘土人再一次看到朝着自己的方向攻击而来的黄金追踪剑的时候,他却并没有选择一味逃避,当然,他也并没有与那个黄金追踪剑正面接触,虽然他的身体仍然是在转眼间迅速扩散,也就是说,苏雅对尘土人的第二次攻击又是扑了空,但是接下来当那尘土人再一次合体的时候,他却并没有合成一个人,而是变成了千千万万的尘土人,那千千万万的尘土人的身体就像是水泡一样,它们可以轻松地在空中漂浮,而当它们躲过了苏雅的黄金追踪剑之后,它们居然掉转了方向,只见它们突然瞄准了苏雅这边,于是,它们竟像是由天而降的流星雨一般,纷纷地朝着苏雅的方向攻击而来……(未完待续。) 785 绿色宝剑的主人 当苏雅眼看着面前的空中那成千上万的尘土人已经像一拥而上的苍蝇般朝着自己的方向袭了过来,她的心中再一次地感到了发慌,虽然这一刻的她已经用意念召唤黄金追踪剑也同样掉转方向朝着那些攻击自己而来的尘土人们飞刺而去,但是苏雅能看到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因为那些尘土人攻击的方向是苏雅自己,所以当苏雅利用黄金追踪剑朝着尘土人们进行攻击的时候,她必须要考虑到自己的安全,因此她不可能发挥到最大力度,她甚至犹豫着还应该不应该发挥黄金追踪剑的力量,但是,事实上还没有等苏雅犹豫完,那成千上万的尘土人们已经来到了苏雅的面前,只见他们每一个尘土人都长着尖尖的犹如十支细细的匕首的十个手指甲,每一个尘土人朝着苏雅不同的身体方位攻击而来——只是苏雅在这一刻竟然感到束手无策…… 那尘土人似乎只是为了把自己的身体变成最强大最壮实,所以刚才的他才会被苏雅一味挨打的,可是事实上,苏雅的黄金追踪剑没有一剑刺中那个尘土人;但是那个尘土人刚才始终没有还手的真正意图恐怕也是缓兵之策,也就是他在对苏雅呈现虚假的事实,而这个事实就是尘土人本来是有办法对付苏雅的,但是他却始终没有还手,所以这样的情况就会让苏雅以为尘土人没有办法应付她手中使用的那个黄金追踪剑,这样,苏雅对尘土人进行攻击的时候才会显得毫无顾虑。 其实,苏雅的确忽略了那个尘土人的实力,她并没有想到尘土人刚才不还手而且气势还犹如要散了摊子般似乎显得毫无还手之力。如果明白今天苏雅与尘土人的一番较量的人都会看得清楚,尘土人在没有变成巨人的时候,他躲过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的攻击都不费吹灰之力,那么一旦被他变成了强大的巨人之后,他应付苏雅的黄金追踪剑的“第三能量”自然也不会多费多少周折,所以,明眼人很快就可以分析得出。今天的对局。苏雅根本就不可能是尘土人的对手,只不过刚才的苏雅在一时半会儿中并没有想到这些个问题。 现在的苏雅即使想明白更多的问题也只能默默地后悔,因为现在的她无论怎么做。都犹如将一口大炮对准自己一般,如果她操纵黄金追踪剑刺向那些朝着自己攻击而来的成千上万的尘土们,可能最终的结果是她的黄金追踪剑没有刺中任何一块尘土,她唯独只是刺中了自己;如果自己不利用黄金追踪剑去攻击那些尘土们。恐怕那些尘土们接下来也会毫不留情地取到自己的性命,所以。自感走投无路的苏雅知道自己无论怎么做都是死路一条。 就在那个成千上万的尘土们朝着苏雅的方向犹如汹涌的潮水般猛烈地攻击而来,就在那些个尘土们距离苏雅越来越近的时候,就在那些尘土们即将靠近苏雅的时候,那尘土人们突然见那苏雅的身体竟然犹如遁地了般地钻进了土地之中。等那些尘土们来到了苏雅的面前的时候,他们不但再也找不到苏雅的身影,而且他们从那苏雅消失的地方也没有在地面上看到遗留出的任何缝隙。 也就说。当那些尘土们来到苏雅面前的时候,苏雅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其实。那个尘土人并不知道苏雅到底是遁地逃跑了,还是凭空消失了,那些个尘土人们甚至怀疑苏雅有可能是化为了隐形人,她故意以这种方式或者只是想要趁机偷袭那些尘土人们。 当尘土人们来到了苏雅离开的地方的时候,他们在那里的周围再也看不到苏雅的影子,但是,当他们发现了一样东西的时候,尘土人却断定苏雅的消失绝对不可能意味着那答案是她隐形了,因为如果苏雅隐形了,那么她一定会带着随身的武器,苏雅绝对不可能将自己的武器随手乱扔,但是此刻在尘土人们的面前的地上,分明躺着一个之前苏雅使用过的那支体型长长的绿色的宝剑。 就在苏雅消失之后,那个一直跟随着她的原本悬浮在她后身的火苗也顿时消失了,而那个本来是被苏雅召唤而来的悬浮在半空中的“第三能量”也在苏雅消失之后凭空消失了。 所以,就在那些个尘土人们发现了地上仍然留下了一支绿色的宝剑的时候,他的眼前已经再一次恢复了黑暗。 但是尘土人并不害怕黑暗,只见那些尘土人们张开了四肢,远远望去,每一个尘土人所做出的姿势都像是一个五角形状。当那些尘土人们展开四肢的时候,只见他们的身上都闪烁着星光点点,也正是许许多多的星光点点连串在一起,所以,尘土人再一次为这邪恶洞窟中的黑暗点亮了光芒。 当尘土人眼前的黑暗被揭开,而他再一次看清了眼前的那支被苏雅抛弃在地上的绿色的宝剑的时候,那些个尘土人居然动了心思,似乎尘土人在刚才与苏雅的对话中已经透露出他似乎非常喜欢那支绿色的宝剑,所以,这一刻当他看到那支宝剑的时候,他不免有捡起它并得到它的心思。 只见一个尘土人已经靠近了那支躺在地上的绿色的宝剑,他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那支宝剑,最后,那个尘土在他们距离最近的地方停了下来,只见那个尘土人弯下了身子,并伸出了手朝着那个绿色的宝剑的方向伸了过去。 可是,眼看那个尘土人再靠近一点儿就可以拿到那支绿色的宝剑的时候,突然那个原本躺在地上的绿色的宝剑竟然凭空地飞了起来,只见它迅速地移动,然后令尘土人出乎所料地朝着他的方向砍了过去。 接下来的一幕,当那些个站在那个靠近绿色宝剑的尘土人的身后的其他的尘土人们看到了之后,他们的脸上居然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有的尘土人的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有的尘土人的脸上似乎淡淡的。毫无表情,有的尘土人的脸上似乎露出的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幕的表情…… 不管那些没有靠近绿色宝剑的尘土人们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最终也改变不了那个靠近了绿色宝剑的尘土人的命运,只见那个尘土人果然被突然来袭的绿色宝剑砍到,而那支绿色的宝剑只是朝着那个尘土人砍了一下,只见那个尘土人的身体又一次地分散开,但是他的身体的这么一次分散却根本就不是变化成千千万万的犹如蚊蝇一般的颗粒。而是分散到了空气中变成了无影无形的粉末。 当那个靠近了绿色宝剑的尘土人凭空消失之后。突见砍它的那支宝剑居然凭空地直立在地面上,接下来,在那支宝剑的身后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虽然尘土人知道此刻一定是那支绿色的宝剑的主人露出了他的真正的面目。虽然那个人露出了身影,可是他的身影只是显露一个人的身材、身高、人形,尘土人不但看不到那个人的五官,而且也看不到那个人的穿衣打扮。 对于那个人的突然出现。尘土人似乎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只听他对那个人说:“早就知道这支宝剑的背后藏着另一个人物。只不过,我更希望引你出来,因为站在你面前的那个敌人实在不堪一击,而你又不肯露面。所以我只好逼着让你露面了,真是不明白你们这两个人到底搞的什么鬼?能打的人又不出现,却硬要藏在一个小喽啰的身后。真的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当那个扶着绿色宝剑的人影听了那些个站在他面前的尘土人们说的话之后,他居然笑了笑。接下来,只听那个人对那些个尘土人们说:“你是说刚才的那个小姑娘苏雅啊,她敢站在你的面前的确有些自不量力,不过,在我看来,你也就配和她打,这样才显得你是个高手,如果你硬要选择和我打,一旦你被我打得很惨,不但显不出来你不是个高手,而且,你也会以惨局收场。” 当那些个尘土人们听了那个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说完话之后,他们居然也只是轻蔑地笑了笑,接下来只听他们又一次异口同声地对面前的那个扶着宝剑的人影说:“每一个想要从这里通过的人在与我动手之前,他们说的话要么都是很难听的,要么他们就是过于自信,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一旦他们和我交起手来,他们最终就会发现,不但他们直到最后也过不了我那一关,而且所有的结果都出乎他们的预料,他们的性命甚至还会必须要留下来,也许那个时候的他们是最后悔他们之前的嚣张跋扈了,我只是想劝劝某些人,如果没有真正的自信,还是不要胡言乱语为好。” 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听了那个尘土人们的话之后,他却又“嘿嘿嘿”地淡笑了几声,接下来,又听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对那尘土人们说:“你说的话也不是完全准确的,你刚才分明说曾经有很多人都想要从我这里通过,而且他们刚开始的叫嚣要么是很难听,要么就是过于自信,所以,我知道当苏雅在和你挑战之前,她也是过于自信了,而且难听的话她也讲过了,但是结果是你并没有把她怎么样,她仍然安然无恙地活着,而且她更没有得到你赐予的任何的损失,所以你所说的话也不太贴合实际。” 那些个尘土人们似乎听得出眼前的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分明就是在胡乱地绕着嘴皮,又听那些尘土人们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说:“你这样地浪费时间有什么意义?还不动手吗?如果你愿意和我在这儿没完没了地闲聊,我到是可以相陪,只不过,无论你想要站在这里呆多久,无论你自觉和我谈得有多么默契,最终的我都不可能放你从这里过去,你想要前往我身后的地方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如果你想要到我身后的位置,也就是继续前往邪恶洞窟的下一途,你必须要打过我,才能从这儿通过去。” 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听明白了眼前的那些尘土人们说的话之后,他居然又一次地笑了起来,而且他的笑声分明很大,也很轻快。 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突然发出的笑声顿时令站在他的面前的那些个尘土人们摸不着头脑,事实上,那些尘土人们虽然数量上占有一定的数字,但是无论此刻的他们的数量上到底是成千上万还是只有一个,他们最终只能代表一个尘土人,因为尘土人知道,他分裂成更多数字的尘土人们只是为了使自己变得更加地强大。 当那个尘土人看到了眼前的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不停地发出了笑声之后,最开始的他只是感到很疑惑,但后来,他发现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只是不停地笑,他却根本就不像是会解释自己为什么会笑的样子,而且看他的样子,他根本就是一副不愿意理会尘土人的模样,看到这一幕的尘土人顿时有些生气,只听他朝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呵斥了一声:“你笑什么?快说,我哪里说错了,你到底在笑些什么?” 看起来,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是真的不想理会站在他的面前的那些个尘土人的模样,因为直到那些个尘土人说完,那个手扶着宝剑的男人也没有回答那尘土人的问题,直到那个男人笑够了,他才对站在面前的那些个有的站在地面、有的像个气球一样漂浮在空中的尘土人们说:“我觉得,想要到达你身后的那个位置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那根本就不需要打败你!”(未完待续。) 786 来到邪恶洞窟的原因 当那些尘土人们听了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完,起初他们只是愣了一下,但是没过了一会儿,只听那些尘土人又“嘿嘿”地冷笑着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这样的笑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觉得你似乎并不明白其中一个道理,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不明白、其他的人不明白。你应该知道的:通常我们要做一件事情,并不是刚刚想了,就能达到目的。也就是说,并不是你刚刚开始树立了目标,不经过一定的过程,你就能看到结果。可是现在的你所说的话似乎完全不符合事实规律了。你说:就算你不打败我,也能到达我后面的地方,如果你真的能办到这些的话,那我就奇怪了:既然你可以轻易地到达我后面直达邪恶洞窟下一途的位置,那么你为什么还停留在这里拖延时间?你这么做可有什么意义?如果你根本就没有本事在不打败我的情况下直达我身后那进入邪恶洞窟下一途的位置,那么这么说来,刚才的你是在讲大话了,我只能告诉你,我这个人不相信谎言,我只相信我自己。” 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听了那些个尘土人异口同声地说到了这儿,他居然又一次带着轻轻的笑声回答那些个尘土人说:“我听得出你所说的‘事实规律’有它一定的道理,但是,那些一惯性的规律只针对于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普通的凡人们,当然,也许拥有一定魔法的人也未必有这个能力,因为我相信拥有我这样的本领的人在世界上简直是很少遇到。但是很庆幸的是你今天遇到了我。我既然说了我有办法在不打败你的情况下就直达你后面的那个邪恶洞窟的下一途,像我这样的人就一定可以办到。至于令你疑惑的为什么我既然有那个能力却不施展。我既然有可以直达邪恶洞窟下一途的办法,为什么我还要经过打败你的过程,我可以告诉你这其中的原由。因为距离这邪恶洞窟的不远的地方有块‘天、地、灵’世界的极寒之地,在那个极寒之地,任何生灵都无法生存。但是,控制世界地理变化的神是守护在世界最底端的地尊,我正是地尊前往人间的使者。在我来到这里之前。地尊曾经交待:‘天地灵’极寒之地、也就是‘世界的尽头’的出现并非他的意愿出现的。而地尊又是统辖世界地理地形的神,但是创造‘天地灵’极寒之地的人分明是在向地尊挑衅,否则他不应该在地尊未同意和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创造极寒之地‘世界的尽头’。那个做出这些卑劣行为的人明显已经惹怒了地尊,地尊绝对不会轻易地饶恕他。正是因为这样,地尊才会派我来到赫都世界查询关于世界的尽头的来源因由。本来,刚刚来到这里的我根本无从查起。我更不知道应该从哪些个地方查取我想要得到的信息。但是,后来。我却发现了一个特别的地方,而那个地方的出现的确令我感到匪夷所思。那个地方本来是一座城堡,它的名字叫作‘爱兴城堡’,那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小的国家。我相信在赫都世界上,类似于这样的国家有很多,居住在这城堡中的人们无论衣食住行都能够达到自给自足的地步。所以他们的生活也算安逸。本来,那‘爱兴城堡’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一个特点以外,它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关注的。但是,就是那么一点,足够令我费解至今,而那一点就是那‘爱兴城堡’的座落地点居然是在世界的尽头之中,这说来也实在是太奇怪了,的确令人想不透。之前的我已经说过,地尊是‘天地灵’世界统辖地理地貌地势地形的主宰,如果没有他的提示,‘天地灵’世界中的任何地貌都不可能发生轻易的和任意的改变。但是,就在这片世界的附近,却莫名出现了一个‘世界的尽头’的极寒之地,在那个极寒之地,万物难以生长,而且那并不只是谣言和传说,那里我也去过,那里果然是个难以生存的地方。说到了这里,话又得说回来了:既然‘世界的尽头’是一个草木和生灵难以栖息的地方,既然那是一个非常寒冷的地方,那么那个‘爱兴城堡’中的人们是怎么样地生存下来的?他们究竟是怎样忍受那极寒之地的寒冷的?如果答案是,那‘爱兴城堡’中的人们都具备抗冷的方法,也许‘爱兴城堡’可以在极寒之地生存或许还说得过去。但是答案却不是这样的,而这其中的真正的答案居然关联着一个小小的传说:传说在很久之前,在极寒之地‘世界的尽头’中还没有什么‘爱兴城堡’的存在,虽说那极寒之地世界的尽头是个非常寒冷的地方,但是在它的边缘国度的世界不但是四季如春的,而且那里的人们生活不但安逸,而且也十分和祥。有一天,有一个牧羊少年在林子中遇到了一个美女,并且那个美女与这个少年一见钟情,只是那个美女最后提出的聘礼却着实令那个牧羊少年挠头,而那个美女提出的聘礼却是要少年送出一座城堡。那个牧羊起初并不敢答应,因为以他现在的能力他连养活自己都成问题,所以他怎么能做到弄到一座城堡并送给那个美女做聘礼。可是,那个美女却只是朝着那个少年笑,她肯定少年一定可以完成她的梦想。于是,那个美女与那个少年相约明天他们再到这儿来相聚。第二天,那个少年果然如约而至又来到了他与那个美女见面的地方,可是,当那个少年来到了那里的时候,他却对眼前的一幕感到惊诧不已,因为他看到了在那世界的尽头的极寒之地居然莫名地出现了一座高大宏伟的城堡,那座城堡就是我最开始所提到的‘爱兴城堡’。当那个少年看到了那座‘爱兴城堡’之后,过了不久之后,不但那座‘爱兴城堡’和居住在里面的百姓们都为他敞开了大门,而且。昨天与他一见钟情并与他相约在此相见的那个美女也出城堡迎接他,并且那个美女还告诉那个牧羊人,从此他就是这座‘爱兴城堡’的国王,而那个美女就是‘爱兴城堡’的王后……自从这个传说以后,在世界的尽头的领域,也就是那个本来是草木难以生存的地方就树立着一座百姓乐居的‘爱兴城堡’。也许是因为那居住在‘爱兴城堡’中的人们遭到了世界上对他们的质疑声音实在是太多的缘故,或许也有其他的原因。不久之后。又一个关于‘爱兴城堡’的传说传开了,传说中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也就是牧羊人在树林中遇到的美女。她是春姑娘的花丁,她在嫁给了那个牧羊人并成为了‘爱兴城堡’的王后的时候,因为他得到了春姑娘的一个神器‘春暖花开’,而无论任何地势地方。无论那些地方到底是寒冷还是潮湿,只要那里拥有这个神器便会得到四季如春的气候。在这个传说过后。那‘爱兴城堡’可以拥有独一无二的地位伫立在赫都世界最寒冷的地方‘世界的尽头’也就顺理成章了。可是,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即使再多的人对居住在‘爱兴城堡’中的国王和王后不再怀疑,地尊也不会放弃他的怀疑。毕竟‘世界的尽头’的出现已经触犯了他。于是地尊仍然要派我前往地面世界查询关于‘世界的尽头’存在的因由。可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在我来到‘爱兴城堡’之前。‘爱兴城堡’中居然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而‘爱兴城堡’急于这样地改变的原因不难令人联想到某些人因为东窗事发所以不得不想办法逃避。毕竟这一切对于我来说,似乎出现得十分地突然。就在我来到这里之前,暗黑破坏神对‘爱兴城堡’进行了突袭,传说暗黑破坏神是为了得到‘爱兴城堡’中的‘春暖花开’而来,所以,他命令手下掳走了‘爱兴城堡’中的王后,后来,我听说那‘爱兴城堡’的王后被带到了邪恶洞窟中。当‘爱兴城堡’中失去了捍卫和保护它的神器‘春暖花开’,那‘爱兴城堡’和生活在‘爱兴城堡’中的百姓们便处于了岌岌可危的地步,至少他们必须面临气候会恢复成越来越寒冷。在那‘爱兴城堡’中的百姓们正在因为这件事情而叫苦连天的时候,灵王赫都的手下那个自由之神苏雅带领着她的手下也来到了‘爱兴城堡’,当他们了解了关于‘爱兴城堡’的情况之后,他们本来是想劝告那‘爱兴城堡’的国王在他们的帮助下前往其他的国家进行大规模的整体迁徙。但是,令那个自由之神苏雅出乎预料的是,那个‘爱兴城堡’的国王在与她初次见面之后也莫名地死去了,而且苏雅在那个‘爱兴城堡’的国王死去了之后,她终于从那个国王死后的身体中隐藏着的灵魂里得到了一个对于他们来说更加惊天的秘密,那个国王居然对苏雅坦白说:他是牧羊人,但是他却不是‘爱兴城堡’的国王,他说,许多年前,他在树林中见到了美女之后,第二天他本来是想如约而至与那个美女再一次相见,但是,他并没有想到他根本就没有熬到第二天早上,在前一天的晚上,他就莫名地死去了。当然,那个牧羊少年在自己死了之后,他的脑子中的记忆全部消失了,他想不起来一切东西,他更不知道这么多年以来,守护着这座‘爱兴城堡’的国王到底是谁,他更加不知道那‘爱兴城堡’的王后又是哪一位。他脑海中停留的记忆只有自己在树林中遇到了美女临死前的一幕和现在的他的灵魂重见天日并与自由之神苏雅诉说发生在他的身上的冤情这么一幕,而那个牧羊少年的灵魂说完这一切的时候,他竟然也支持不住,于是,那个牧羊少年的灵魂在这最后一次的俗说后真正地死去了。虽然,那一刻的自由之神苏雅等于是线索全无,但是她总算在那‘爱兴城堡’的国王死去了之后,苏雅的手下在那个国王的身上抓住了一个专门依附在人的身体上的妖怪,而那个妖怪在被苏雅的手下捉住了之后,他坦言自己是受人指使才依附在这个国王的身体上的,那个妖怪存在的目的就是引自由之神苏雅的到来,最后造成国王是被苏雅杀死的假象。只是,苏雅直到最后也没有逼那个妖怪说出指使他的人究竟是什么人。虽然苏雅的手下打算使用极烈的手段逼迫那个妖怪说出指使他的人,但是那个妖怪终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没有露出真正面目的人救走了……尽管这个结果看起来十分地糟糕,但是自由之神苏雅和她的手下们仍然妥善地安置了‘爱兴城堡’中的难民,他们帮助那些难民们找到了令他们可以安乐的家园……” “虽然事已至此,表面上看起来,关于查询那‘爱兴城堡’中的国王和王后的一切相关线索似乎都断了,但是,在我看来还没有断,我觉得,一来可以前往邪恶洞窟,从邪恶洞窟中找寻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的下落,毕竟她的最终归处是被掳去了邪恶洞窟;二来,可以找到那个所谓的春姑娘,如果可以找到那个春姑娘,就可以找到关于她的花丁,因为传说中正是这样说的,‘爱兴城堡’中的王后是春姑娘的花丁,而‘爱兴城堡’之所以可以在世界的尽头中立足,也是多亏了那个王后拥有春姑娘赐予的一个神奇的宝贝春暖花开。正是因为这样,苏雅才会来到邪恶洞窟中……”(未完待续。) 787 春暖花开之谜 那些尘土人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个不停,但是尘土人们看起来都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尘土人们等到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停顿了下来之后,只见他们琢磨了又琢磨,他们的脸上流露出的似乎仍然是一副副的犹疑之状。过了一会儿,只听尘土人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你的意思是,那个被暗黑破坏神叮嘱必须抓住的自由之神苏雅,她之所以会来到这里,那是因为她和你是一伙的,是你命令她来到这里的?你们来到这里都抱着一个目的,那就是追查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的下落,那个王后就是你刚才口中所提到的春姑娘的花丁,你们想在这里找到那个春姑娘的花丁?” 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听着那些尘土人们说到了这儿,他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回答那些尘土人说:“起初,我的确是抱着这样的打算!” 当那些尘土人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到了这儿,他表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议的面容,他们再一次开口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真是想不到,我听说自由之神苏雅是效忠于灵王赫都的奴才,没有想到,她还效命于地尊,由此可见,这个小小的东方之神的本领的确不小。” 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听了那些尘土人说的话之后,他只是很平淡地回复那尘土人们说:“我们之间算不上‘效命’与‘不效命’,我们只是简简单单的合作关系,之前我答应她帮助她办到了她想要办到的事情;现在,轮到我想要她作为进入邪恶洞窟的先锋,她当然义不容辞。即使她不愿意,这也由不得她想要改变就能改变的。之前,我们降服了金甲大将和银甲大甲,现在我们又见到了你。也许有些事情的确令我出乎预料,我自然没有想到自由之神苏雅以我的‘第三能量’居然也无法动你们分毫,看来,暗黑破坏神果然在这邪恶洞窟内动了不少的心思。他知道。假如没有我的帮助,只要自由之神踏入这邪恶洞窟,她再想从这里面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了。从这件事情我可以看得很清楚。暗黑破坏神的确有想要捉住苏雅的意思。不过,有另一种可能也是难说的,虽然邪恶洞窟中防守森严,但是暗黑破坏神这么做难道只是希望一旦苏雅进入就插翅难逃了吗?我看恐怕不只是这些。我看这其中的原由很可能是因为暗黑破坏神把春姑娘的花丁也困在了这里,他防守这么严密也是担心春姑娘的花丁会从这里逃跑。所以。我坚信,只要我和苏雅可以前往邪恶洞窟的最后一途,我们一定可以找到春姑娘的花丁,也就是那个‘邪恶洞窟’的王后的。” 那些尘土人们站在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面前。虽然尘土人的数量远远多于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数量,而且尘土人们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墙壁,他们将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围在了墙壁之中好似水泄不通般。而且看起来那些尘土人们都是一张面孔,他们看起来都是泥土人所制。他们露在外面的只有两只大大的眼睛和一张畸形的嘴,本来,当他们分开的时候还有些人样,至少那脑袋、两只胳膊、两只腿是分开的,但是,当他们肩搭着肩、背倚着背依靠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就像是粘连在一起的橡皮泥一样根本就分不清你还是我,而且他们那两只胳膊和两只腿脚也粘在了一起,现在那围立在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面前的尘土人们只有两只胳膊和脑袋是分开那泥墙身体的,当然,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需要他们嘴部的发音,所以,他们的嘴也没有被泥墙粘在一起;还有,他们需要明目的双眼看清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所在位置和他的一举一动,所以他们那一双眼睛也是完好无损的,现在看来,只有他们的下半身被紧紧地粘连在一起。 但是,现在的这种情况看起来似乎很诡异,也很奇怪——先前,当那些尘土人们与自由之神苏雅面对面的时候,他们对苏雅似乎没有太多的疑问要说,他们似乎也没有对苏雅有那么多的话要讲,当他们面对苏雅的时候似乎只想做到一件事情,那就是打败苏雅,或者是捉住苏雅;但是,当这些尘土人们的眼前面对的敌人不再是苏雅,而变成了一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之后,就在那个男人对着那些尘土人们讲明了自己的来意之后,那些尘土人们似乎变得谨慎了许多,他们虽然犹如牢笼一样将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围在了中间,但是他们却毫无轻举妄动、要杀要剐的样子,他们显露出的似乎是愿意平心静气地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把话讲完,他们似乎也想弄明白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真正的身份,他们更想知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来到这座邪恶洞窟中的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那些尘土人们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完,他们看起来既没有出击的意思,又没有突袭的心思,他们竟然平心静气地和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聊了起来。 而那些尘土人们似乎也看得出,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在面对着他们的时候,他看起来就犹如静止的风景画一样,也就是说,无论那幅画被丢在什么样的冰山火岛中,那幅画中的风景依然风采如旧。尘土人们心中的想法很简单,他看到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被尘土人们围堵在泥墙中仍然淡定如水的样子,而且尘土人感觉得到那个人不只是淡定如水,那个人的简直就是风吹不动、雨打不动,尘土人似乎就是从那个人身体中透露出来的这股气质看到了自己内心的一缕撼动,尘土人似乎也是因为这些,才把刚才放在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身上的轻视转变成了重视。尘土人相信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也许任何人都不可能料想到现在的这个局面,刚才的尘土人还对着闯入这邪恶洞窟第三途的自由之神苏雅箭弩拔张,但是,转眼间,他竟然对抱有着共同目的才来到邪恶洞窟的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恭敬了起来,也许,尘土人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所做的一切算不上是恭敬。但是现在的他们至少没有动手攻击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他的这种态度,相比对苏雅的态度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接下来。只听那些尘土人们又开口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你的思虑似乎有太多不周全的地方,你口口声声地说,你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那个被暗黑破坏神抓走的‘爱兴城堡’的王后,但是我建议你不如先去找到与那个王后有些关联的春姑娘问一问。我想,至少春姑娘不应该像暗黑破坏神这么邪恶。至少她不可能像暗黑破坏神一样被这么多的手下保护着,如果想要见到暗黑破坏神可远远要比见到一个春姑娘难多了。毕竟,你刚才说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是春姑娘的花丁,看来。她与春姑娘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所以,我觉得。如果从春姑娘的身上得到你想要得到的线索可是要比从暗黑破坏神的身上得到线索要容易得多,所以。你又是何必多费周折陪着那个赫都的手下自由之神来到这邪恶洞窟呢?我看,即使你走到了邪恶洞窟的最后一途也未必能看到什么答案、什么结果,因为暗黑破坏神从来就不是一位好客之人,他更不是一个善于礼尚往来的人,你以为,当暗黑破坏神把春姑娘的花丁也就是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带到了这邪恶洞窟之后,暗黑破坏神会对那个花丁以礼相待吗?依我看完全没有那种可能,如果你所说的那个拥有春暖花开的‘爱兴城堡’的王后真的被暗黑破坏神带到了这邪恶洞窟,那么我敢担保,那王后此次绝对是有去无回,恐怕她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了也说不定,或许她的灵魂被暗黑破坏神剥夺,做成了比‘悲哀天使’更加悲哀的天使,她的身体早已腐蚀被野兽蝼蚁吞噬,茫茫世界,你还去哪里找那‘爱兴城堡’王后的影子,我想,即使她可以重新回到‘爱兴城堡’,那个所谓的神器‘春暖花开’恐怕也早就不在了。” 当那个尘土人说到了这里,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却固执地说:“不,我觉得你说的并不对,以我的分析,那个春姑娘的花丁、也就是‘爱兴城堡’的王后固然是被暗黑破坏神捉到了邪恶洞窟中,但是她恐怕是借用一个假死的方法隐遁了,她也是在借这件事情脱身。所以,我认为,‘爱兴城堡’真正的国王和王后并没有死,他们只是借助这个犹如掩障般的故事转折离开并抛弃了‘爱兴城堡’,而且临走前他们还带走‘春暖花开’。他们应该是和暗黑破坏神早就打过招呼了,由此可见,那‘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与暗黑破坏神之间并不是敌人,他们是使用的盟友关系,他们合作演出的这么一场戏是做给那些容易被童话故事蒙蔽的人,稍微会用点儿脑子的人都能够猜出他们的野心。” “合作者?” 当那些尘土人们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他们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只听那些尘土人们笑着反问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你说的话似乎太过于天真了,以暗黑破坏神的实力,他完全没有必要和‘爱兴城堡’中的国王和王后那小小的一方神土合作和来往,虽说那个国王和王后的手里有一个神奇的宝贝‘春暖花开’,虽然一个小小的‘春暖花开’可以把任何一方领域变成四季如春的景色,但是得到与不得到这个‘春暖花开’对于暗黑破坏神来说都没有什么真正的区别,所以,暗黑破坏神在‘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投入的意义,以暗黑破坏神今天的实力,他摧毁‘爱兴城堡’的上上下下就犹如捏死一只小蚂蚁一样容易,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必要与那个‘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合作。因为如果他们真正合作了,至少他们之间应该有合作的条件,现在那‘春暖花开’最起码是应该在暗黑破坏神的手里了。但是你可以放眼四周朝着邪恶洞窟的周围望去,这里哪里像是四季如春的世外桃源,这里仍然只是个被人们忘记和遗弃了的破旧之所。” 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听着那些尘土人们说到了这儿,他却又一次质疑那些尘土人们说:“就算你所说的话是有道理的,但是如果依你所说,暗黑破坏神并没有和那个‘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合作,但是,事实上,‘爱兴城堡’中的王后与那个宝贝‘春暖花开’却是形影不离的,也就是说,当暗黑破坏神派人攻击‘爱兴城堡’并捉住了王后之后,那个王后的身上是带着春暖花开的,而当暗黑破坏神将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带到了邪恶洞窟之后,与王后形影不离的‘春暖花开’也被带到了邪恶洞窟之中。但是,如果按照你所说的,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应该早已经被暗黑破坏神命令手下杀死了,那么暗黑破坏神不可能对‘春暖花开’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在暗黑破坏神杀死那个王后之前,他应该已经得到了‘春暖花开’,但是正如你所说,今天的并没有看到邪恶洞窟周围的风景发生丝毫的变化。你说这其中的原因又应该怎么解释呢?”(未完待续。) 788 圈套 那些尘土人们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到了这儿,他们先是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过了一小会儿之后,只听那些尘土人们又都抬了起头对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理直气壮地说:“你说了这么多,简直都是费话!你既然质疑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根本就不在邪恶洞窟之中,那么你来到这里做什么?难道你是想直到邪恶洞窟的洞底看一看你的猜测是否正确?还有,你似乎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刚才分明说过,就算你不打败我,也可以前往我后面的那个通往邪恶洞窟下一途的地方,既然你有那个本事,为什么你不直接进入下一途,你还逗留在这里与我周旋个什么?这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这么半天你反倒是为了其它不相关的问题和我在这儿啰嗦了半天,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这人到底有没有真本事?你这个人到底能不能说句真话?如果你不会说真话,也没有什么真本事,可是你却仍然要逗留在这里不断地纠缠,那么我就应该将你送到你应该去的地方,那样的话我才能安静。你看我的这个主意怎么样?” 当那些尘土人们说完,只见站在他面前的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影子依然显得很平静,他并没有犹豫多久就回答那些尘土人们说:“我不觉得我哪句话是假话,我觉得我所说的所有的话都是真话。我不只是质疑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根本就不在邪恶洞窟中,而且我也质疑那个‘爱兴城堡’的真正的国王根本就没有死,那真正的国王和真正的王后现在应该还在一起,他们之所以可以从暗黑破坏神的眼皮子底下脱身,那是因为早在他们消失之前就和暗黑破坏神谈判过了。而我相信,暗黑破坏神必须答应他们的条件是帮助那个真正的国王和王后掩盖他们向世界撒出的这么一个弥天大谎的事实;而那个真正的国王和王后必须答应暗黑破坏神的条件是辅助暗黑破坏神将自由之神苏雅引来交给暗黑破坏神和他的手下处置。对于我来说,不管那‘爱兴城堡’的国王和王后究竟和暗黑破坏神达成了什么条件,我对于他们之间提出的条件根本就不感兴趣,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人没有经过地尊的允许就擅自在这片领域中‘世界的尽头’这片地域,如果有一天那个人敢站在我的面前并承认这些就是他做的,等到那个时候。他势必要承担他所犯下的弥天大罪。至于你所奇怪的问题。我也可以毫无保留地告诉你,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我想要直接走到你身后的那个通往‘邪恶洞窟’的下一途其实是易如凡掌,但是我觉得没有必要那么轻松就放过你们这些守洞的人。毕竟我已经知道,即使我直到‘邪恶洞窟’的尽头也未必能看到任何想要看到的答案,那么我何必急于去那里呢?我将邪恶洞窟中每一个守洞的人挨个地收拾了,无非是要警告暗黑破坏神:如果他再一次联合任何人来对付我。那么他的下场就会和这些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守洞人一样凄惨,也许。等到那个时候,暗黑破坏神的命运还不如这些守洞人。所以,我想说的答案应该很明显了,我并不急于穿过这里进入下一途。我陪伴灵王赫都的手下自由之神苏雅来到这里只是为了将暗黑破坏神安置在这里的一个个的守洞人消灭,并且用此来提醒暗黑破坏神不要再招惹我。” 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到了这里,那些仍然站在他的面前的尘土人们听着这个男人讲的话。他们似乎由刚才的清醒变得有些懵懂了,因为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刚才分明还对眼前的那些尘土人们说:他是地尊派来的。而过了这么一会儿功夫。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又说到自己来到了邪恶洞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提醒暗黑破坏神不要再招惹自己。而那些尘土人们在听到了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前后意思完全不一样的话只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因为他们明显听得出那个男人的最开始的那些话的意思是:他只是地尊派来地面世界查访“世界的尽头”出现的因由的使者,而那个男人后面的意思却好似变成了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并不是什么使者,他就是地尊本人。 最开始,那些尘土人们只觉得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前后说的话漏洞太多,但是,那些尘土人们想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却认为这正是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撒谎的确凿证据,也就是说,那些尘土人们仍然认为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是一个爱撒谎的人,什么地尊、什么地尊的使者恐怕都是那个男人自编自演出来的。于是,当尘土人们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提到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守护‘邪恶洞窟’的守洞人们一网打尽并用以警示暗黑破坏神的时候,那尘土人们又一次升起了战斗之心,只见他们再一次磨拳擦掌地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既然你有意要消灭我们,那么你实在多余说这些费话了,赶紧亮起你那支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绿色的宝剑,我们可以在这里一决胜负了。但是我仍然要提醒你,你的本领最好比之前那个所谓的自由之神的本领好一点儿,因为她连我的一招儿半式都接不了,别说她手里拿着的是两把剑,我看就算她拿着的是一万支剑,她也未必能抵过我的能耐。现在,就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领?” 可是,似乎无论站在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面前的尘土人们露出怎样的凶神恶煞的模样,从他们的嘴中说出怎么样的恐吓威胁的话语,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再一次对着那些尘土人们开口的时候,他似乎总是显得很平静,给人的感觉他似乎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就好心他的心是沉浸在雷打不着、雨落不到的万丈深的井中,所以,无论什么样的恐吓都无法接触和伤害到他的心似的。 只听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又一次平静地对眼前的那些尘土人们说:“你说得不对,那个自由之神在‘天地灵’世界中的地位也许并不高,但是她的本领却比你我都大,就比如说她在邪恶洞窟中的经历,每一个与她过招的邪恶洞窟的守洞人。在他们对峙中的前几招儿中。守洞人们都会以为自己的能耐超过那个自由之神的能耐,但是,当他们见识了自由之神的最厉害的一招儿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得到与那个自由之神又一次重逢的机会。而从那以后,邪恶洞窟就与他们再也无缘了,并且从那以后,自由之神又可以开始继续前往邪恶洞窟的下一途探索了。由此可见,你我都没有她的本领高强。就算要我收拾了你,我还需要动一些脑筋,但是她却很容易对付你,她只要稍稍地昏睡一会儿。等到她醒来后,战斗已经结束了,她只要学会不负我所托继续寻找到邪恶洞窟下一途的守洞人就行。所以。你说,你刚才的话是不是错误的?以你我今天的实力都难以与那个自由之神比拟。” 那些尘土人们刚开始还以为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真的能说些什么道理。可是他们听到了半道儿总算听明白了,原来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意思无非就是他的实力会比那个自称为自由之神的小姑娘的实力强得多,所以,那个自由之神完成不了的事情,他会留下来继续做完,也就是说,在面对尘土人们时,那个自由之神根本就做不到降服眼前的尘土人们,但是在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看来,那个自由之神只要想办法引出邪恶洞窟的守洞人们的出现就可以了,至于能不能打败每一个守护邪恶洞窟的守洞人,那就是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事了。但是,对于这一切,恐怕那个自由之神还被蒙在鼓里,她一定以为自己顺利地通过邪恶洞窟的每一途是她自己的功劳。 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每一次的回答似乎都没有把问题说明白了,所以,每一次跟他周折的那些尘土人们对他所说的话都显得很迷茫,但是,更加明显的是,那些尘土人们对于眼前的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耐心烦也越来越少了,他们竟然又一次对那个男人叫嚣着:“费话说得实在是太多了吧,你到底是动手还是不动手,既然你说得很清楚,你会荡平邪恶洞窟中的每一个站在你和那个自由之神面前的敌人,那么为什么直到现在你也没有动手,你做起事来看起来没有那处自由之神痛快,也许这其中的原因是因为你刚才说了太多的大话和谎话,导致现在的你已经不敢面对残酷的现实,要不然你为什么还不动手?你不动手降住我,又怎么能让那个自由之神从我这里穿越过去,她又能怎么样进入邪恶洞窟的下一途,然后继续像对待我一样将下一途的守洞人揪出来?总之,如果你不尽快和我动手并想办法打败我,你的这一切计划都无法实现。” 当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听着眼前的那些尘土人们说完,他突然发出了自信的笑声。当那个男人发出了一阵笑声之后,那些站在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面前犹如泥墙的尘土人们居然感到了莫名地懊躁,直到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笑完,他才对那些尘土人们说:“弱者们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于自信和相信眼前暂时的局势可以带给自己终生的胜利,我看,你就是这些弱者们的其一。我可以告诉你,从我们谈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以来,那个自由之神苏雅,她早已在你不知不觉间踏上了进入‘邪恶洞窟’下一途的路上了,这样,也就证实了我所说的话并非是谎言,我说过,我想要在不打败你的情况下直接走进你身后的那个‘邪恶洞窟’的下一途其实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如今我果然做到了;也许你会问,我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其实这其中的原因还是多亏了你拖延了这么久的时间只为听着我啰嗦,在你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偷偷地转移了我们谈话的地点,当然,我为了防止你逃脱,我把我们谈话的地点由一个四面都是通道、而且很容易被你溜走的地方变成了这个世界上除了一个人、其他的人都不可能逃脱的地方,那就是‘世界的最底端’。我知道世界上的许多人都对‘世界的最底端’充满着好奇,只是没有一个人敢于尝试着前往这个地方冒险,你算是唯一一个作为他们的领头人的好榜样了!恭喜你,现在的你,就站在‘世界的最底端’。” 当那些尘土人们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到了这儿,只见他们面朝着那个男人的脸都不约而同地朝着相反的方向翻了过去。 但是,当那些尘土人们看到了眼前的情况,他们却突然感到了吃惊。 原来,现在的那些尘土人们的所在位置竟然不是邪恶洞窟那封闭的、深不见底的石洞内,而变成了一片汪洋无际的火海,在火海的边缘处是黑涯涯的犹如烧黑了的炭火般的云雾,尘土人们发现四面的天空都是这个样子的。而那些尘土人们现在所站立的位置居然只是一块面积并不大的悬浮在火海上空的地面,仅管那块地面足够他们这么一堆尘土人们立足,但是那个尘土人仍然相信自己脚下的这块地面是否会落入火海中只是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一念之间的事情。(未完待续。) 789 地尊的本意 当背对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尘土人们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之后,他们仿佛在顺间幡然醒悟了般,只见原本将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围堵在中央的尘土人们突然像被四面而来的吸尘器吸走了般迅速朝着一个地方凝聚,而那个地方的尘土自然就越来越多,直到最后,那处越聚越多的尘土之地凝聚成了一个人形的样子,在最后一刻,那个人形变成了黑色的一片,又在眨眼之间,那个人形总算露出了他的真正的面目。 原来,此刻站在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面前的那个人与邪恶洞窟前两途将苏雅堵在半路上的人有些相似,因为从外表上看来,他们都是盔甲遮挡着身子,他们的脸部都是空空如也,那里好似什么都没有,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每一次苏雅交战的对手都只是一副副盔甲而已。但是,眼前的这个身穿盔甲的对手身上的盔甲的颜色却是黑色的,但是那盔甲并不是犹如黑夜一般的黑,而更像是黑珍珠般的黑颜色。 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从眼前的那个身穿着黑色盔甲的对手的盔甲的颜色上很快便清楚了他的名字必然是黑甲大将。 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并不明白那些为这几个守护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们所起的名字为什么都与他们的盔甲的颜色有关系,他只感觉这些名字听起来实在过于简单了,但是,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也深深地知道:简单还是不简单,那只是名字的事情。真正接触过这几个守护邪恶洞窟的人都会知道他们的本领到底是简单还是不简单,所以。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也会去想:也许那么一个为这些个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们起名字的人是刻意将他们的名字起得这么地简单,这样一来,那些走上门来想与他们较量的对手们就会放松对他们的警惕之心。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通过这一点他总算领悟到:看事情不能只看到事情的表面,内藏着的东西才是最丰富的。 当那些尘土人们变成了黑甲大将之后,只见那黑甲大将突然低下了身子单膝跪在了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面前,只听黑甲大将对那个男人说:“小人并不是故意冒犯大王的,因为小人从来就没有见过地尊大王。所以小人才会一时半会儿没有认出大王的样子。还请大王不要治小人的罪了,只要大王能放过小人,小人就算是做牛做马也绝对是任劳任怨!” 原来。那个黑甲大将之所以迟迟没有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动手,那是因为他早就怀疑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真正的身份了,他的怀疑不只是从那个人对自己的说话表态中怀疑,他还从那个男人的身上的魔法控制中产生了猜测和怀疑。这样的怀疑就犹如之前所说的。有些人持有一种特殊的魔法,而那种魔法居然是可以看透别人的心中所想。但是他的这种魔法在遇到某些魔法实力强大的人的时候却往往不会生效,因为那些魔法实力强大的人往往都会具有一种保护自己由外到内的防御魔法,所以某些魔法听起来即使再神奇、再厉害,他们也没有办法穿透那些可以由外到内保护自己的防御魔法。而今天那黑甲大将所遇到的对手、也就是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对于黑甲大将来说。他早就感觉到那个男人的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实力,他既无法轻易地靠近那股强大的力量、更无法操控那股力量。所以说,黑甲大将早就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起了猜疑之心。这也正是他迟迟没有对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动手的原因,因为黑甲大将知道。如果站在他面前的对手的确是一个令他棘手的人物,那么他这场仗与其打还不如不打,如果动手打了,毕竟还不知鹿死谁手,因为黑甲大将在那个时候已经看到了自己只要和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僵持下去,那么自己的最终命运可能就不会被自己掌握,所以他难以肯定自己有办法征服和打败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既然是这样,如果开战的话,无论过程还是结尾,哪一段经历都会上演对他大大不利的一幕,而且他明显看出来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实力和之前与他已经动手较量过的自由之神的苏雅的实力根本就是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那黑甲大将一直以来也不敢轻举妄动;而且,那个黑甲大将也知道,即使自己决定不与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开战,他的命运也不会因为逆反了暗黑破坏神的嘱托和指示而遭到暗黑破坏神的诅咒和惩罚,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守护邪恶洞窟第一途的金甲大将不但违背了暗黑破坏神的命令,而且也顺利地离开了邪恶洞窟,并投奔了他的新的主人,黑甲大将相信金甲大将那新的主人一定就是眼前的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因为除了这个人以外,黑甲大将知道邪恶洞窟根本就没有来过什么其他的人物,更何况,像邪恶洞窟这种地方、以守护着邪恶洞窟中的守洞人们的实力,普通实力的人不但想要从任意一途中走过去都比登天还要难,他们又怎么会有能耐带着这邪恶洞窟中的任意一位守洞人离开这里呢?如果真有一个有这样神奇的本领的人,那就只能证明那个人绝对不是普通的人。 原来,在这邪恶洞窟中,除了先前的那个早已被森林大帝送往地狱的古难记录者之外,其他的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洞人们都是不能轻易地离开邪恶洞窟的,不管这些守洞人们到底是情愿还是不情愿效忠暗黑破坏神,他们必须都得安安分分地呆在这邪恶洞窟中,因为这邪恶洞窟对于那些守洞人们来说,就像蜗牛外面背着的那个壳,那个壳看起来笨重。但是那壳却与蜗牛的生命息息相关,如果壳被损坏了,蜗牛就会活不成;反过来说,如果蜗牛离开了壳,蜗牛也不可能活。而那些守洞人们本来根本就没有存在于这个世界中,他们都是许多年以前已经离开人世的亡魂,但是暗黑破坏神手下的那个古难记录者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召唤师和魔法师。他不但喜欢研究历史。而且他深知哪些已经死去的亡魂的本领非常地高强,而且他深知如何将那些亡魂复活、并将他们的身体和灵魂都被压制在邪恶洞窟中并受到自己的控制。这样一来,那些守护在邪恶洞窟中被复活的亡魂战士们也只能全心全意地效忠古难记录者和他的主人暗黑破坏神。他们只能听从他们的命令守住邪恶洞窟不让任何人侵入,否则,邪恶洞窟一旦被毁,他们的性命也会遭到威胁。 但是。如果邪恶洞窟的那些守洞人们遇到了可以打破古难记录者对守洞人们的诅咒的人的时候,前面那些顾虑的话就得另说了。 那个黑甲大将之前无论怎么凶恶怎样地威胁。那个站在他面前的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似乎从来就是无动于衷,而刚才被他这么一低头,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却似乎好像是吃了一点儿惊,但是他接下来回答那黑甲大将的话却既不是治罪也不是宽恕。只听他朝着黑甲大将的方向呵斥了一声:“这里没有什么大王,我可不是什么大王,你恐怕认错了!” 那个仍然跪在地上的黑甲大将听着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说完。他顿时感到有些惊慌,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判断失误,也许眼前的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并不是他想象的所谓的“地尊”……但是,那黑甲大将辗转反侧又思考了一会儿,他终于想清楚了:自己猜不透的并不是眼前的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真正的身份,也许自己猜不透的是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真正的心思。 但是,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的话已经说出了口,而且他的话还是对着黑甲大将说的,这么说来,黑甲大将也不能当成没有听到,因为那个男人明显就是在对他说话;更关键的问题是,他们此刻的对话关系着黑甲大将的生死,黑甲大将知道,除非在此刻他有什么办法说服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否则,无论他反抗还是待命,他都不可能把那个男人怎么样,这样一来,自己的性命再一次悬在了半空中,但是,如果自己不甚从空中落下,哪怕撞到地面上、哪怕落到水里,也许他还有办法救自己,可是他的眼皮子底下分明既不是地面也不是水,而是火光冲天的火海,所以他必须要想办法说服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将自己带离这个地方。 那个仍然对着那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跪在地面的黑甲将军想明白了,才连忙改口说:“小人还请……地尊大人饶命!” 黑甲将军以为站在他面前的那个手扶着绿色宝剑的男人还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对他进行一阵他猜不到的刁难,但是,当黑甲将军口中的“地尊大人”听了他的话以后,那“地尊大人”突然语气深沉地对着黑甲将军问了一句:“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在那暗黑破坏神的邪恶洞窟中?” 只听那黑甲大将连忙回答那个“地尊大人”说:“小人原本是东方黑龙谷的首领,因为在某一年中,东方龙城扩张地盘,他们居然要占领小人的黑龙谷,小人不愿意让路,便与那东方龙城的将领打了起来。本来那些龙城的将领根本就不是小人的对手,但是小人万万没有想到,他们最后居然请到了一条非常凶恶的金色的龙,那龙的个头不但十分地强壮,而且他浑身长毛却不长鳞。那只龙在小人的家门口叫战,小人并不了解那只龙的能耐,所以,小人与那只龙根本就没有斗上几个来回,就被那只龙抓死了……小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得到了这个邪恶洞窟的主人古难记录者的召唤,小人的生命便又一次被复活在这里,从此,小人听从着那古难记录者的安排守护着这邪恶洞窟,而小人也知道古难记录者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小人更明白自己的复活其实是为了暗黑破坏神效劳。但是,身在邪恶洞窟中的小人也已经知道,此刻的命运已经不受小人的控制了。正是因为这样,小人才会撞上地尊大人,小人并不是故意的,还请地尊大人放过小人。” “放过你?” 那黑甲大将口中的“地尊大人”突然反问了他一句,然后他口中的“地尊大人”又对那黑甲大将说:“摆在你面前的只有那么两条路,第一条是回到邪恶洞窟,因为你的生命是因为邪恶洞窟而存在的,所以,一旦你离开了那里,你就没有命了;但是,如果你仍然守护在邪恶洞窟中,我就势必要消灭每一个守护邪恶洞窟的人,所以,这样的一个选择根本就无法改变你必死的命运;我看你不如呆在这儿,这里虽然热了点儿,但是总算暖和,这里一年四季地没有潮气、也没有寒冷侵袭,这里虽然离开了你那‘邪恶洞窟’,但是你的生命既不会受到任何的威胁,也不会就此终结,你的生命会像这火海中的烈焰一般冉冉不息地燃烧,这样一来,你也不用继续守护邪恶洞窟那么一个鬼地方了,这样企不是两全齐美?” 那个跪在“地尊大人”面前的黑甲大将从眼前的地尊的口中明显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那个“地尊大人”分明是在对黑甲大将说:他可以饶黑甲大将不死,但是他要把黑甲大将永远地困在这火海之中。(未完待续。) 790 血腥阎王达克法恩 如果此刻站在黑甲大将面前的不是什么“地尊大人”,如果此刻站在黑甲大将面前的只是地方小神或者是一介凡夫俗子,那么那介地方小神或者是凡夫俗子如果会对黑甲大将说出这样的话,黑甲大将恐怕不但不屑于与那些人理论,而且那些人最终的命运也绝对是休想再从黑甲大将的手里逃脱。但是,此刻那黑甲大将深深地知道,站在他面前嘲笑和威胁他的人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神或者是人,他可是这“天地灵”世界中实力最深不可测的地尊。 对于地尊的所知,那黑甲大将也犹如这世间的人们一样,他们所有的人对地尊的事情都是一知半解,正如以前所说的那样,只有少许的人了解到赫都世界中还有一个深藏不露的地尊,但是却没有人知道地尊的模样,更没有人看到过地尊出现在任何的地方。他们只感觉到,地尊似乎是一个不喜欢管闲事儿的神,反正,无论“天地灵”面对着什么样的情况,地尊从来就没有露过面儿。但是,虽然地尊露面的机会很少,但是对于少数人对他的传说和评价却是不容小觑的,虽然黑甲大将如同世界上其他了解地尊的人一样,他们知道的只是那么一点点,但是就是这么一点点就已经足够让他们对地尊产生敬畏的了。黑甲大将知道,在天王、地王、灵王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地尊就存在了,虽然在那段时间里,黑甲大将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地尊在那个时候曾经立下过什么样的丰功伟绩,但是黑甲大将对于地尊的传奇来历仍然感到心有余悸和匪夷所思,他始终认为地尊的来历不简单。在黑甲大将已知对地尊来龙去脉的记忆中。黑甲大将还知道当“天、地、灵”世界安稳下来的时候,在那段时间里,地尊就开始守护着“世界的最底端”,他从来就允许任何人靠近那里,无论那些人中是否有想要拜访地尊的人,还是对那块地域构造产生极大兴趣的人,只要任何人靠近“世界的最底端”。就会被地尊发现并那些人埋葬在“世界的最底端”中。这里说到了“埋葬”。其实也算是贴切,因为就算那些闯入“世界的最底端”的人们可以巧言舌辩在地尊的手下苟且生存下来,但是他们也休想离开“世界的最底端”。因为据人们对地尊的传说和黑甲大将对地尊的所知中说:在“世界的最底端”中,只有地尊知道走出那里的方法,所以,在任何人得到地尊解惑答案之前。他们用尽所有的办法都无法从那里逃走,但是他们如果想要通过说服地尊放他们离开也是没有可能的事。因为地尊是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离开“世界的最底端”的方法,他也不会为任何人打开先例将他们从“世界的最底端”放出,无论那些人有机会站在地尊的面前或者是没有机会站在地尊的面前,这种情况都不会发生。所以但凡进入了“世界的最底端”的人活着与没有活着根本就没有区别。因为无论他们到底是生还是死,他们无论如何都无法离开“世界的最底端”,所以说。只要迈入“世界的最底端”的人就等于被埋葬在了那里。即使地尊可以法外开恩,任由那个被困在“世界的最底端”的人可以在那个地方的四周随意行走。但是他终究也没有离开那个“世界的最底端”,他无论是生前的躯壳还是死后的灵魂都会被困在那个地方,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只要仍然被困在“世界的最底端”,那么生和死已然没有了什么区别那么一说。 黑甲大将当然知道,他眼中的那个“地尊大人”所说的将他留在这火海上空的本意,不管那“地尊大人”有没有心思杀掉黑甲大将,黑甲大将也深深地感觉到,如果他没有办法说服那个“地尊大人”离开这里,那么他最终的命运一定会被那个“地尊大人”永远地埋葬在“世界的最底端”。 但是,黑甲大将并不希望自己就这么悄然而去的地消失在赫都世界上,至少,在他的生前,他辛苦历练出来的本领也就此会烟消云散,虽然他自认他的前一世曾经在黑峰谷辉煌过,但是,当他遇到了东方龙城的那只金色的龙之后,他的所有的梦想全都破灭了。当他再一次重生在邪恶洞窟中,虽然任凭古难记录者左呼右唤并非他所愿,而效忠暗黑破坏神也不是他最想要做的事情,但是他知道他只能在这么一个小小的洞穴中发挥自己的能力,虽然他还有更大的抱负,但是他知道现在的他的所有的能力只能被局限在这个小小的洞穴之中。虽然,被困在邪恶洞窟中的黑甲大将也很不情愿自己局限于这么小小的空间,但是他知道如今的他也只能立于房檐之下,现在的他已然没有了当初在黑峰谷时的实力和能耐,可是,现在的他最起码还抱有一点点的希望,现在的他虽然不能再统领黑峰谷上的千军万马,虽然他再也不能在自己的盘横之地独霸一方,但是如今的他最起码还可以自由行动,至少现在的他可以在邪恶洞窟中自由来去,他可以从暗黑破坏神那里接到任务找到自己的对手,这样他手中的坚刃也就不会生锈,至少他的能力仍然有发挥之处,至少他的威名仍然可以被暗黑破坏神和他的手下们传扬出去……但是,如果他真的被埋葬在“世界的最底端”,等到那个时候可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那个时候的黑甲大将即使仍然可以放眼望向四周,但是那个时候的他必然比死去还要挣扎……黑甲大将可不希望自己会过上那样的生活。 想到这里的黑甲大将便又一次低着头对面前的“地尊大人”诚恳地说:“小人愿意归顺地尊大人,请地尊大人给小人一次机会。小人不愿意被埋没在这‘世界的最底端’,小人希望可以利用自己的本领为地尊大人效命,小人更愿意听地尊大人的指点,所以。还希望地尊大人赐予小人一次机会,如果小人可以完成地尊大人的使命,还请地尊大人可以实现小人的小小的愿望。” 站在那黑甲大将面前的那个“地尊大人”听了黑甲大将的话,只见那“地尊大人”略思考片刻,最终那个“地尊大人”终于想明白,只听那“地尊大人”又开口对黑甲大将说:“你的意思是:你想要弃暗投明投奔我?你希望我不要将你囚禁在这个地方?为了表达你的诚意和让我见识一下你的能耐,你希望我派出一个任务给你。如果你可以完成了。你希望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你说了半天,竟然就是这么一个意思么?” 那黑甲大将听了“地尊大人”的话。连忙回答:“是,小人就是这个意思!” “地尊大人”想了一会儿后又回答那黑甲大将说:“绿野森林东面的守护者是迷途天使,其它的三面还没有守护者,如果你可以完成我交待的任务。等到你事成的时候,你可以前往绿野森林的南面守护。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黑甲大将,你的名字是执行天使,你专门执行我的格杀令。但是,在你成为真正的执行天使之前。你必须要先屡行你之前的承诺,你要先完成我交待给你的任务,只有当你完成了我交待的任务。你才能真正成为我手下的执行天使,从此你才有资格守护那绿野森林的南面。” 那黑甲将军听着“地尊大人”说了半天。虽然他并没有听明白绿野森林究竟在哪里,但是他明显感觉出自己有机会离开这汪洋火海的位于“世界的最底端”的地牢,想到这里的黑甲大将便喜不自胜,他连忙对那面前的“地尊大人”说:“请地尊大吩咐,小人务必完成大人的嘱托!” 只见站在黑甲大将面前的“地尊大人”便回答那黑甲大将说:“因为你的第二次复活的功夫都是邪恶洞窟的唯一的主人古难记录者的功劳,但是当暗黑破坏神安排古难记录者设下邪恶洞窟重重关卡用以捉到自由之神苏雅之后,那个叫作苏雅的人已经在我的帮助下杀死了古难记录者那个无用之辈,而接下来的我会陪伴着那个叫作苏雅的人继续朝着前方前进,我会陪着她一直走到我们铲除了邪恶洞窟中所有驻扎的敌人。我这么做的原因,之前我也说过了,是为了警示暗黑破坏神,我是在提醒他,下次再找合作者的时候,眼睛最好要睁大一些,如果他再与那些不应该理会的人在一起,下一次他再碰到我恐怕就没有这么多的机会逃脱了!现在的你既然打算视暗黑破坏神于不顾,想要投奔于我,那么一来我也是想要看看你真正的本领是什么样子的,二来,我希望你前往暗黑破坏神的老巢再打击他一次。这世界既然分为‘天、地、灵’,那么这其中自然就分出了三位神,天就是天王,他主管着天堂;地,就是地王,他主管着地狱生死轮回;灵王,就是灵王,他主管着地面万物生灵。那个被世界人民称作是大魔头的暗黑破坏神,他早在自己的地盘中选出并设立了控制和接替这三种职位的接班人,暗黑破坏神原计划让自己的两个兄弟掌管天堂,而自己接替灵王的位置,被他安排的接替地王、掌管生死轮回位置的人是血腥阎王达克法恩。但是,由于暗黑破坏神急于求功,他曾经带着自己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前往黑暗世界地狱与地王大战,但是他又知道‘天王’、‘地王’、‘灵王’是这个世界中缺一不可的神灵,由于有这个预言为碍,那暗黑破坏神原本的意思只是想将地王活捉并任由自己的控制,但是他们与地王战斗的结果却是不但没有占到任何好处,而且暗黑破坏神还损失了两员大将,这两员大将也就是他的两个兄弟巴尔与墨菲斯托。自从那一次暗黑破坏神狼狈而逃,从此他的心中再没有了被他征服了之后的掌管天堂的合适人选。但是,我认为这些都是小事,我认为即使暗黑破坏神再找不到掌管天堂的合适人选,等到那个时候,他自己便会亲自动手解决这些个小问题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暗黑破坏神被安排在掌管地狱生死轮回的手下血腥阎王达克法恩还活在世上,我相信暗黑破坏神即使拥有分身术,他也不会亲自管理关于地狱的事情,因为地狱向来拥有阴寒之气,呆在地狱中太久的人,地狱中的阴寒之气会赋予那个人无限的活力和生命。如果那个人轻易的离开地狱,那么他就渐渐地会失去那无限的活力和生命,他的魔法实力也会随着他活力和生命的消失而在悄然间远离他而去。许多年以来,有很多人都希望有地王那样的机会去探索关于久居地狱的人们身上获得的奇迹能量的来源,但是,并不是所有的都有机会活在地狱之中,那些人,当他们来到地狱的时候,要么他们的理想和智慧已经变成了一具没有生机的躯壳,他们只能任随着捉住他们的小鬼们的摆布,要么,即使他们仍然拥有远大的抱负,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摆托小鬼们的纠缠。但是,暗黑破坏神实在是分身乏术,所以他才会派出那个血腥阎王掌管地狱。但是这里所说的地狱只是属于暗黑破坏神世界的地狱,现在的他还没有真正地征服‘天地灵’,他也不可能真正地代替地王掌管地狱。虽然他早已将自己在得到‘天地灵’世界之后将一切安排妥当了,但是,此刻的他距离成功和胜利还差得不只是那么一点点……”(未完待续。) 791 执行天使 “地尊大人”说到了这里,突然认真地对那黑甲大将说:“我现在命令你除掉的,就是暗黑破坏神正在培养代替地王掌管地狱的血腥阎王达克法恩,你要使尽的你手段,重复一次地王的战斗,再一次地折掉暗黑破坏神的翅膀,然后你要带着那达克法恩的首级回来见我!当然,如果你认为你能够做到这些,你可以尝试一次;但是,如果你认为你的能力有限,你觉得你办不到这些,也降不住那个被称作是‘血腥阎王达克法恩’的家伙,你可以呆在这里,不前往那个地方。如果你选择停留在这里也没有关系,这片火浴岩浆看起来好像可以焚烧掉一切,但是它们伤不到你,除非某一些人做了一些令我不可原谅的事情,否则,它们根本就可能伤害到任何人。” 那个“地尊大人”说到了这儿,却又突然转移话题说:“其实话又说回来,那个暗黑破坏神似乎不太会用人,因为他的手下有一个善于利用黑夜中的阴寒能量创造高强魔法的人,那个人就是毁灭大帝,那个家伙的本领才是非同小可的,暗黑破坏神怎么不和那个家伙搞好关系,如果他们两个能联手,暗黑破坏神前进的步伐也许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那仍然跪在地面上的黑甲大将听着那个“地尊大人”说到了这儿,虽然他明白了“地尊大人”交待给他的任务,但是他的心中仍然感到不解,只听那黑甲大将对“地尊大人”说:“小人听明白了,地尊大人是希望小人前往暗黑破坏神的地盘将他手下的达克法恩的首级带到大人的面前来……只是小人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小人希望在离开这里之前,地尊大人能指教一下小人心中的疑惑?” “地尊大人”听得出那眼前的黑甲大将是对自己刚刚所说的话里的某一段产生了好奇之心。只是“地尊大人”还不知道那黑甲大将究竟好奇什么。“地尊大人”便对眼前的那个黑甲大将说:“你想知道一些什么?说吧!” 那黑甲大将听了“地尊大人”的话,他便直截了当地回答“地尊大人”说:“小人原以为地尊大人会派小人去对付暗黑破坏神,但是小人没有想到,当地尊大人开口之后希望小人铲除的人竟然是暗黑破坏神手下的小将,小人虽然犹如寄生虫般寄生在邪恶洞窟之中,但是原本小人也是无奈,因为这邪恶洞窟与小人的生命相连。所以小人只能服从暗黑破坏神。小人原本是黑峰谷的首领,小人原本不想在不情愿的情况下去依附和服从任何人,但是小人本来没有心思服从暗黑破坏神。但是小人后来仍然为他卖命也是情所得己,因为小人知道如果自己不想办法保住邪恶洞窟,堵住闯入的敌人,暗黑破坏神就总有理由毁灭邪恶洞窟。等到那个时候,小人就会一命呜呼了。幸亏现在小人遇到了地尊大人。小人知道,地尊大人才是‘天地灵’的主宰,只要地尊大人可以收留小人,小人就等于是重新做人、重见天日了。所以,小人为表诚意,小人愿意为地尊大人赴汤蹈火。小人说了这么半天。意思只有一个,小人愿意为地尊大人贡献全部力量对付暗黑破坏神。但是,只要地尊大人开口,小人也顺道会把那个什么‘血腥阎王达克法恩’也捎上,但是,不管怎么样,请地尊大人放心,小人自有办法降服那暗黑破坏神。” 当“地尊大人”听着那黑甲大将说到了这儿,他心中顿时惊讶,只见他望着眼前的那个仍然跪在地上的黑甲大将有一会儿之后,“地尊大人”连忙让那黑甲大将站起了身,又听“地尊大人”对那黑甲大将说:“你居然可以对付暗黑破坏神?你对自己就那么有信心?” 只听那黑甲大将回答“地尊大人”说:“地尊大人,据小人所知,暗黑破坏神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人是地尊大人口中的‘毁灭大帝’,如果暗黑破坏神真的很可怕,他的力量早就会覆盖全世界,现在的‘天地灵’世界也就不会这么动荡了,而是彻底变成了暗黑破坏神的世界,再说,暗黑破坏神统治巫界还是依靠着毁灭大帝的帮助。所以,小人有信心除掉暗黑破坏神!” 当“地尊大人”听了那黑甲大将的话,只听他“呵呵呵”地笑了两声,又听“地尊大人”对黑甲大将说:“真是没有想到,你长久呆在那暗无天日的邪恶洞窟中,居然还会知道这些个事情?但是你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我现在还不想去对付暗黑破坏神,因为即使死了一个他,他的手下还会选出接班人接替他的位置,所以,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即使世界上有那么一、两个能人志士愿意潜入黑暗界地铲除暗黑破坏神,也帮不了什么忙,不要忘记了,暗黑破坏神还有许许多多的手下。再说,‘天地灵’世界有天王、地王、灵王三大神,就算应该有人出手,也是他们三位神的事情,如果在‘天地灵’世界面临危难的时候,这三位大神都不肯出手,那么这个世界被叫作‘天地灵’也实在是毫无意义了。所以,我的意思就是,你仍然依我的命令去铲除血腥阎王达克法恩,至于暗黑破坏神和他的手下们,那都应该留给这个世界上被赋予了真正职责的那些神们来对付,如果他们由始至终都任由这个世界的沦落,那么这个世界就应该重新活一遍,也应该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等到那个时候,任何人也不要责怪这种变化的突然来袭,因为种什么因,就会得什么果,什么样的人得到的是什么样的结果,是他们在之前埋下的种子,什么人都怨不了别人。” 那黑甲大将见“地尊大人”没有改变主意的意思,他也便下定了决心,就听那黑甲大将又对“地尊大人”说:“既然地尊大人主意已经定,那么小人就去了。” 在黑甲大将离开之前。那“地尊大人”又开口对他说了一些话,只听“地尊大人”对黑甲大将说:“我最后还要交待你几句,这也是我在这里最后叮嘱你的话。从今以后,你不再是黑甲大将,要知道,原来的那个‘黑甲大将’是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而从现在开始,你会一直效忠和跟随我。而你的名字会由‘黑甲大将’改为‘执行天使’。你的责任就是执行我交给你的铲除各种敌对势力的任务。你说过,你有当机立断、绝不违抗命令的决心,我正是因为这样。才会送你这个名字。当你离开了这里,前往了暗黑破坏神的地盘,无论你碰到的到底是暗黑破坏神,还是他手下的将领。你只要对他们说,你是森林大帝身边的守护者执行天使。是森林大帝派你来取达克法恩的性命的。在你见到达克法恩之前,我会打开一条直接通往达克法恩管辖区域的穿越通道,这样,当你走过那个穿越通道之后。你就可以直接见到达克法恩了,但是即使到那一刻,你也不要调以轻心。因为就算达克法恩的身边没有暗黑破坏神的辅助,但是也难保他的身边有更加强大的将领的帮助。所以,当你对付达克法恩的时候一定要加倍小心。在你拿到了达克法恩的首级之后,你的面前会再一次自动出现一条通往离开那敌人巢穴的通道,但是,当你走进那条通道之后,你将前往的地方将不再是这片火海,正如你之前所说的那样,当你从这里走出去之后,你将离开世界的最底端,而你的最终的目标将会是绿野森林,绿野森林是森林大帝的栖息之后,当你提着达克法恩的首级前往绿野森林之后,自然会有人会走出绿野森林接待你。那个时候,就算我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你的身份也必定会改变成为绿野森林南面森林的守护者执行天使,等你在绿野森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的时候,那里便会成为人的栖居之地。当你走进绿野森林并正式成为绿野森林的守护者的时候,你的生命将犹如绿野森林和笼罩着绿野森林的天空和它生长的大地一样长久,你的职责是守护绿野森林中的一切草木和土壤,绿野森林中还有一个天使叫霓天使,你看到她的时候要像对付我一样尊敬。好了,我要交待你的事情也就是这些了,你可以走了。” 当“地尊大人”对着那眼前的黑甲大将说完,那“地尊大人”突然举起了右手,然后他伸出了右手手指在黑甲大将的面前画了一个圆圈儿,当他的手指又回到了起点的时候,只见他手指画圆圈儿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椭圆形的穿越门,那穿越门中映现的是一个不停旋转的时空,而且那时空旋转的速度非常地快,以那样的速度甚至没有人可以辨识得出夹杂在那时空中的杂质都是什么东西,但是,蒙蔽了人们双眼的不只是那时空旋转的速度,还有蒙在那不停止旋转的时空表面的云雾,那云雾们竟然像是一个似透明又并非透明的门一样,任何人站在门的这一面望向那旋转着的时空隧道,都会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感觉。 当黑甲大将看到那穿越门的时候,他顿时明白只要走过这座穿越门就会直接见到达克法恩的驻扎之后,只见他朝着“地尊大人”的方向作了个辞别的手势,然后他就直接走向那个穿越门。 但是,当黑甲大将走过“地尊大人”的身边的时候,当“地尊大人”望向了那黑甲大将的侧面的脸的时候,他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只见“地尊大人”又一次伸出了左手,然后他的左手在黑甲大将的脸部划了一下,但是很明显,“地尊大人”的手并没有碰到黑甲大将的脸部和他的任意盔甲部位。 虽然当“地尊大人”做出这么一个动作的时候很令黑甲大将感到意外,但是他转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因为就在“地尊大人”做完那么一个动作的时候,黑甲大将的脸上立码出现了一张黑夜般颜色的面具,当黑甲大将感觉到自己的脸部突然出现了一张面具的时候,他突然疑惑地停了下来。 “地尊大人”似乎猜出了那黑甲大将停下脚步的原因,“地尊大人”明白那黑甲大将此刻恐怕也是在疑惑自己为什么要在黑甲大将临战之前套在他脸上一张面具。 其实,那个“地尊大人”送给黑甲大将一张面具也没有其它的意思,只不过,在那金甲大将正式成为迷途天使之前,森林大帝也送给了那迷途天使一张面具,在那个“地尊大人”看来,每一个守护绿野森林的守护者都应该拥有一张面具,这也是他们可以进入和驻扎在绿野森林的凭证和象征。当黑甲大将前往绿野森林之后,那些看管绿野森林的其它的守护者会以看到的黑甲大将的面具先辨识出他的身份,而且他们也会知道,拥有面具的人是专门负责守护绿野森林某一面森林的守护者。那个“地尊大人”相信,当守护绿野森林的其它的守护者见到黑甲大将以后,他们一定不会感觉到陌生,毕竟之前有一个金甲大将迷途天使也是同样的装扮。 当那个“地尊大人”意识到身边的黑甲大将停下了脚步,地尊大人就对那黑甲大将说:“我送给你一张面具,也没有其他的意思。虽然我不明白当古难记录者将你们这些死去多年的亡魂召唤并复活到邪恶洞窟的时候,为什么他连一张脸都不愿意舍弃给你们,但是,当你们从此效忠我之后,这些问题我会在意的,送给你一张面具,以遮住你那空空的脸部,面具就当作是我的见面礼,但是,你大可放心,总有一天,我会送你一张真正的脸。”(未完待续。) 792 古老的传说 黑甲大将听完了“地尊大人”的嘱托,他便走进了那“地尊大人”已经为他打开的穿越门里面。 从此以后,黑甲大将的名字变成了“执行天使”。 也许地尊大人选定黑甲大将为守护着绿野森林南面的“执行天使”有着他自己的原因或者是某种目的,但是,究竟地尊的葫芦里面究竟卖的什么药,别人又怎么能猜得出来?所以,现在的执行天使更加猜不出来地尊究竟想要干什么?而执行天使对本来应该是自己的敌人的地尊大人的态度发生突然转变的真正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当执行天使了解到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冒然出现的敌人的真正身份就是守护在世界的最底端的地尊的时候,执行天使顿时良心发现,他在那一顺间认识到了自己现在的做法是与号召和平的世界人民的意愿相违背的,毕竟从任何意义上讲,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任意一个守护者恐怕都没有那么崇高的风尚:而令执行天使态度突然发生转变的真正的原因却是因为他对生活在世界的最地端的地尊大人有着一定的了解,正是这样的了解才使执行天使放弃了战斗,他选择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与地尊谈判讲和或者选择一种服从的方式来平息他们之间的战争。 而且,如果驻扎在邪恶洞窟中的其他的守护者们对地尊大人也有如同执行天使那样的了解,那么接下来的情况甚至就连执行天使自己也会相信,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其他的守护者们在遇到今天与自己相同的情况的时候,他们同样也一定会做出与自己的抉择相同的选择。这其中的原因其实很明白:其实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任何一个守护者们都不是自愿呆在这里的,再说他们原本也不属于邪恶洞窟这个地方。他们本来属于更加古老的赫都世界中的某一个部落,在他们所归属的部落中,也许他们曾经代表着领袖级别的人物,也许他们曾经拥有过超乎凡人的回天之术,也许他们曾经是出类拔萃的勇士或者是奇能异士,也许他们曾经做过乐善好施、扶弱济贫的侠客……但是,不管他们到底是哪种人。当他们被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古难记录者强制召唤到邪恶洞窟之后。他们的人身就再也没有了自由,他们也无可选择地必须效忠暗黑破坏神和管束他们的首领古难记录者。而且,当古难记录者还没有死去的时候。森林大帝曾经见识过他的本事。并且在那之前,森林也同样识破了守护在这邪恶洞窟中的第一途金甲将军百战不死的究其原因,那个时候的森林大帝已经猜测到这邪恶洞窟中一定暗藏着一种固定的魔法,这种魔法对守护着这邪恶洞窟中的任何一位守护者起到相当重要的辅助和保护的作用。而这个对于守护着邪恶洞窟中的守护者们来说是非常重要也是非常关键的魔法对于进入邪恶洞窟的闯入者来说却会竖立强大的威胁,所以那森林大帝最终才会利用自己的魔法“斗转星移”来查明这一切的真象。斗转星移是一种特殊的魔法。在被它控制的范围之内,它可以直接将让地尊感到疑惑的问题、或者是将被这种魔法围困在中央的某些人有着密切关系的人或者是现象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一地展现在地尊的面前。正是因为那“斗转星移”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发生了效果,所以在地尊的面前才会依次地出现了那么几位守护在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但是。当他们依次地出现在地尊的面前的时候,地尊还没有弄明白地尊真正想要知道的真象与这几个先后出现的守护者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直到最后那古难记录者的出现。地尊才猜测到之前出现的那几个呆如木偶般的角色置身在这里的原因也许就与那最后出现的古难记录者有关,因为在“斗转星移”的魔法起作用的情况下。当地尊的面前出现了古难记录者以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其他的人,所以,地尊确定,他心中的疑惑一定与古难记录者有关。 在地尊与古难记录者交谈以后,事实果然应证了他的猜测,那古难记录者不但十分狡猾,而且从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上来看,他根本就不像是一个被操控的木偶,而且,正如每一个暗黑破坏神的心腹那样,古难记录者对暗黑破坏神也是十分地忠诚,即使当他面对强敌地尊的时候,他似乎也没有想要谈判妥协或者是求饶投靠的意思,但是,也许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对眼前的那个地尊的了解根本就没有多少,如果他对地尊的了解犹如执行天使那样,也许他会有妥协的可能。 地尊并不是普通的魔法师,他更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妖族人,仅管当古难记录者最后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仅管他巧言善辩一味地敷衍地尊,但是地尊可不会像一般人那样做,如果是魔法能力有限的一般人,他们会看在自己并不了解邪恶洞窟、而眼前的那个古难记录者一定是非常了解邪恶洞窟,所以那样的一般人即使在古难记录者不肯说实话的情况下,也会留下他们的一条命。但是地尊就不一样,在他的面前的敌人似乎只有直截了当、开门见山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因为地尊有着自己的手段去探究事实。所以,他根本就容不下古难记录者搬弄阴谋鬼计的可能,也正是这样,地尊毫不迟疑地杀死了古难记录者。也许这结果也是简单,恐怕地尊在古难记录者的身上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死他,因为,只有当古难记录者死了,那些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们、包括之前的金甲大将在内,包围在他们身上的百战不灭的魔法才会失效。所以,古难记录者即使说得天花乱坠,但是他无论说什么也没有用,在地尊的面前,他只能选择死亡。 但是。但是也正是因为地尊在杀死了古难记录者之后,那些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守护者们虽然没有了百战不灭的犹如保护伞般的魔法的捍卫,但是,他们却拥有了自己的意识,而地尊也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由此可见,那些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守护者们未必是完全服从古难记录者的。否则古难记录者完全没有必要操控他们的意志。这一点无论是地尊还是古难记录者。恐怕他们都知道,一旦那些守护者们拥有了自己的想法和意识,他们极有可能会重新选择自己的未来。 但是。那些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守护者又的的确确不得不去面对一个关键的问题,那就是当古难记录者死去了之后,他们要使用什么办法离开邪恶洞窟。因为他们此刻可以存在于这个世上,将他们重新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是古难记录者。虽然这邪恶洞窟黑暗潮湿污气浑浊,但是这里可以任他们自由来去。而他们早已没有了*,现在他们唯一拥有的身体就只有他们的灵魂,如果他们想要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他们就必须要暗无天日地躲在那层盔甲中。而且,古难记录者似乎在他们的盔甲上也制造出了一种禁锢的魔法,这样一来。他们除了呆在邪恶洞窟中以外,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前往前往与邪恶洞窟毫无关系的任何地方。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邪恶洞窟。最糟糕的问题是,暗黑破坏神对邪恶洞窟下达的指令仍然生效,那个指令自然就是杀死自由之神苏雅和闯入邪恶洞窟中的任何敌人,每一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们的心中非常地清楚:如果他们对于暗黑破坏神的这道指令置之不理的话,一旦暗黑破坏神下令摧毁邪恶洞窟,那么从此以后他们不但没有了栖身藏身的地方,恐怕当邪恶洞窟毁灭的那一刻,他们的性命也会被丢掉。 任何一种生命都有求生的**,这一点即使放在没有躯体的灵魂的身上也绝无例外。 所以,自从古难记录者被地尊杀死了之后,自从执行天使恢复了自己的意识之后,他无时无刻都在想办法离开邪恶洞窟,尽管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更好的办法离开这里,但是这件愿望对于他们来说始终是最重要的。 也许当地尊刚刚出现在执行天使的面前的时候,执行天使根本就不认识地尊的真正的身份,只有当执行天使在后来与地尊的慢慢接触中,执行天使才深深地感觉到如果自己继续与地尊交手,他的这种选择绝对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他不但知道地尊不但是生活在世界的最底端的魔法高强的角色,而且,他也了解当许多万年前,在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天王、地王、灵王的时候,而就在那段时间里就有关于地尊的故事了……虽然,对于这些个传说,执行天使大多也是道听途说,他自己亲眼见到的很少,但是,执行天使更相信在某些时候,“传说故事”往往是与“历史事实”擦肩而过的,也就是说,传说未必是假的,而且在这个世界上神奇的事物和人物实在太多,所以即使是传说也未必是不可信的。更何况执行天使在听取这些传说的时候,传诵这传说的许多人们都是年长的前辈、甚至有些人的本领都在他之上,就连他们也是这样认为。而且,虽然不同的人对地尊外貌的描述往往会完全不同,但是睿智而且拥有丰富智慧的人们仍然认为,地尊应该是有很多的化身,他们相信当地尊面对凶恶的野兽的时候,也许他会变成更加恐怖的魔鬼;但是当地尊面对善良朴实的人,他却会变成更加慈祥的长辈;如果当地尊遇到美丽温柔的姑娘,他兴许会变成沉着稳重的少年,这样一来,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不同的人形容他们口里见到的地尊的样貌的时候却完全不一样。执行天使不只是从这些人的嘴里得到了每当地尊出现的时候,他的模样总是在变化的消息,执行天使也了解到地尊是一个魔法力量非常强大的人,执行天使和见过地尊的人们甚至相信地尊可以将世界翻转,他们认为,以地尊的能力,他绝对会有把天空挪于下面、把地面挪到天上的办法;而且有的人认为这个世界就是地尊创造的,因为他们听过更古老的传说:在很久之前,这世间只有三个世界:奇界、巫界和迷界,异界是出现最晚的一个世界,那么这个世界是怎么出现的?为什么当这个世界出现之后,地尊就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了呢?并且还有人认为地尊的寿命似乎太久了,他的寿命远远要比天王、地王、灵王的寿命更长,可以说,在天王、地王、灵王的面前,地尊应该是个长辈级的人物,通过这一点人们更加相信,地尊应该是与这个世界同寿的,只要世界在,地尊就不会死去;也可说,只要地尊在,这个世界就不会灭亡…… 这样说来,一切的一切足以证明,其实执行天使相信地尊是一个创造了异世世界的神。所以,执行天使深知:只要自己还在异世,只要自己还在与地尊对抗,自己就永远没有可能胜利。因为正如前面所说的那样:古代人认为地尊与异世同寿,他们的生命紧密相连,只要异世还在,地尊就不可能死亡;当然,别外一种说法也有可能,那就是只要地尊还活着,异世才不会灭亡。那么如果把这件两种说法放在执行天使和地尊的身上,执行天使也预测到了最终的结果,他相信即使自己可以打赢地尊,自己也活不成,因为如果按照传说所讲,如果地尊死去了,这个世界也会灭亡,等到那个时候,自己必然会从这个空间中消失…..(未完待续。) 793 血腥地狱 如果执行天使选择与地尊对抗,那么他最终的结局仍然只有死路一条,因为如果执行天使可以把地尊杀死,如果执行天使所听到过的传说故事的确属实,那么地尊的死亡就等于世界的灭亡,既然世界灭亡了,那么本来依靠这个世界活着的执行天使又怎么能存活? 其实,现在的执行天使心中的想法与森林大帝曾经在金甲也就是迷途天使面前曾经的提醒是一样的,毕竟森林大帝也对迷途天使说过同样的话:就算你打赢我,你自己也活不成,因为一旦我死了,这个世界就会灭亡,我的生命与这个世界的生命是相连的;如果,我打赢了,你不肯服输和讨饶,你最终也会被我杀死。所以,不管怎么样只要你选择与我为敌,无论最终我们之间谁胜谁负,你的最终的结局都是死亡。 、但是,森林大帝曾经对迷途天使提醒过的话,那些话也是出自森林大帝之口,所以,森林大帝的话绝对是事实,在这方面的认可绝对是假不了的;而执行天使这边当他听出了站在眼前的敌人的来历之后,他十分怀疑眼前的那个地尊是否就是许多古老的人们传说过的那个传奇人物?虽然那些也只是传说而已,但是执行天使仍然宁可相、也绝对不相信无。更何况,最终的地尊向执行天使承诺了许多他梦寐以求的条件,而在地尊许多的条件中就包括执行天使早就想离开邪恶洞窟的愿望,而现在的执行天使难得得到了这样的机会,他又怎么能不珍惜? 只是,执行天使似乎完全误解了地尊此刻来到邪恶洞窟的真正的目的,他还以为地尊来到邪恶洞窟是为了扫平暗黑破坏神的所有营地。正是因为这样。执行天使才会产生了“擒贼先擒王”的想法,正是因为这样,执行天使才自告奋勇地请求地尊派自己去对付暗黑破坏神。 至于,执行天使对暗黑破坏神势力的估计的确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许多与暗黑破坏神和他的手下交手过的人们对暗黑破坏神和他的手下的势力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掌控。截止至今天看来,人们都清楚在暗黑破坏神领导的队伍中,毁灭大帝的势力是最强大的。暗黑破坏神其他的手下的本领都不如毁灭大帝。但是暗黑破坏神的本事至今也没有透露个蛛丝马迹,这也就对应了一些最简单的说法:如果一个首领真有本领,那么在他扩大地盘的时候。就应该使尽了自己的全部本领,这样一来,他才能早一天到达成功的彼岸;如果一个首领没有真正的本领,他才会像个缩头乌龟一样总是将身体掩在众人的后面。只有想不到的人才会认为他的能耐有多大? 执行天使抱着这样的想法本来想要进入暗黑破坏神的老巢去刺杀暗黑破坏神,这样一来。至少可以解惑他心中的疑问。 在执行天使的眼里,暗黑破坏神和古难记录者的生与死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情,虽然执行天使的再造生命是暗黑破坏神和暗黑破坏神的心腹古难记录者赐予的,但是。执行天使并没有因为重新获得生命而感到幸运和幸福,他只感到自己的再生生命犹如掉进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一样,即使他可以活着。可以放眼望到世界的每一个角,可以随心所欲地呼吸新鲜的空气。但是,他仍然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他只感觉自己犹如困在笼中的小鸟,关于自己的一切犹如套上了枷锁,现在的自己毫无自由可言。而地尊的到来,的确解放了执行天使的身心,他心底的渴望不仅仅只是希望可以早一点儿离开邪恶洞窟这个鬼地方,他更加希望可以把邪恶洞窟这个曾经囚禁自己的牢笼彻底地粉碎。 只是,地尊对执行天使的指示完全出乎执行天使的预料,执行天使听着那地尊的意思分明是在说:即使现在的地尊有办法清除暗黑破坏神的势力,但是现在的地尊也没有彻底清楚的打算。因为地尊认为这个世界上拥有主宰着并维护和保护着整个世界的神,他们就是天王、地王、灵王,地尊认为当世界遭到外敌的侵略的时候,真正应该出面维护世界和平安宁的神应该是天王、地王、灵王,但是,如果这三位神对于这些个问题置若罔闻、置之不理的话,那么就意味着这个世界的秩序应该重新调整了。 执行天使到是没有想过当地尊决定不出手救世的时候,他到底有没有想过那些遭到暗黑破坏神和他的侵略队伍破坏过的城市和人民还饱受着饥寒和剥削的痛楚。也许即使执行天使想到了这一点也无济于事,毕竟神与人的眼光是不一样的,对于人来说,他们更关心自己和自己的家园、自己的未来、自己的希望;而神们俯瞰世界,他们更加关心世界的家园如何才能做到稳固?世界的希望又在哪里?世界的未来又会如何发展下去? 这个世界上真正可以惩恶救世的人毕竟不是执行天使,他的再次重生似乎与生俱来就意味着服从,现在的他只知道只要他可以完成地尊交待的任务,他就可以真正脱离邪恶洞窟、真正获得自己的自由,既然前方有这么大的一个诱惑在等着他的到来,他自然会义无反顾地前往争取。 也许对于地尊来说,他对执行天使有多少了解并不重要,而执行天使的过去究竟经历过什么样的人生色彩也不重要,地尊更看重的是执行天使的现在。 当执行天使刚刚走进地尊为他打开的穿越门的时候,执行天使还以为视野里面看到的必然是惨不忍睹的尸山血海,在那尸山血海中到处流浪着张牙舞爪的魑魅魍魉。可是,当执行天使离开地尊为他打开的穿越门之后——很明显,执行天使根本就没有留意到他身后的穿越门在与他的身体分开的时候已经悄然消失了。然而然而导致执行天使没有注意到这细节变化的原因也许正是由于他的全部精力都已经完全被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吸引,而眼前出现的对于执行天使心中树立的对“地狱的概念”来说,执行天使原以为自己来到的地方应该是对记者使用各种刑罚的人间地狱。可是。当执行天使亲眼目睹了面前的那些被传说中的血腥阎王所管辖的所谓的地狱的时候,他却只能感叹:看来,这个地方果然不是地王所管辖的地方。 执行天使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想法,那是因为他在眼前所看到的场景中已然完全感受到其实这个地方的性质与地狱的性质根本就不是一样的。真正的地狱也许是惩罚生前作恶亡灵的地方、或许是某些人洗去生前尘埃的地方、更或许是某些人生自己轮回之所……但是,执行天使眼前看到的却根本就不是这些,仅管他也看到了残暴、残忍、剥削和掠夺,但是眼前的这种意义上的概念与前者却是大相径庭的。 在执行天使眼前看到的是成千上万的怪物们的身影。执行天使不知道那些样貌大同小异的怪物们是否就是代表着这片由暗黑破坏神主宰着的被血腥阎王达克法恩管辖的魑魅魍魉。执行天使只知道眼前的那些大多数怪物们的个子并不算高,毕竟对于一个真正的怪物来说,如果他的个头与人没有什么区别。那么他就不算是什么少见的怪物。但是,在天地灵这个世界中,怪物又分为两类:第一类指的是妖怪,也就是妖人。但是。妖人多半以修练为主,虽然他们的脾性也是反复善变的。但是说实话,他们行事的宗旨并不以害人和占领土地为主,因为妖人们自然有他们占据一方的领地,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必要到处去占领和侵略;怪物又分为另一种,那就是类似于暗黑破坏神和他的属下的那么一群怪物,这类怪物与妖人们又是完全不一样的。因为妖人们的梦想只是想要成为真正和出色的人类,而前者的怪物们。他们的梦想是成为这个世界的霸主。还有,从个别技能上来说,妖人们的实力也要比怪物们的实力要强上一点儿,因为妖人们的修炼都会经过很长的时间,所以他们的内力往往是很深厚的;而怪物们却没有那么长的耐心烦。妖人们在修练的过程中会把二分之一的精力都放在转化成人类的努力之中,而怪物们却根本就没有这一项;妖人们的本领相比怪物们的本领来说,妖人们的本领恐怕更加多重样,而怪物们的本领恐怕更多的只是集中,也就是说,他们的魔法本领是有限的,但是,往往有限的本领也是可以致命的。 再说,执行天使眼前看到的与其说是“意外”,到不如形容成是暗黑破坏神的野心,如果把眼前的这一幕说成是“屠宰场”,到不如将这里说成是“二次加工场”更加贴切一些。因为前面说过了,那些与人的个头差不多的怪物们可谓是到处都有,他们的皮肤有些像变色龙的皮肤,他们的皮肤看起来不但粗糙不平,而且上面的颜色就像是地图一样,皮肤上不同的部分也有不同的颜色,执行天使到没有从那些不同的颜色中看出什么规律,执行天使只知道那些与人的个头高低差不多的怪物们也长着两只胳膊和两腿,他们的头顶圆圆的没有头发,他们的面部的五官可以说与人的面部的五官相似,都是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的,但是他们又与人不相似的是,他们的眼睛很大,就像是金鱼的眼睛要鼓出来、要掉下来似的,他们的嘴也很大,他们的牙齿就像是野兽的牙齿一样尖利,他们的上半身半裸着,露出颜色不一致的像变色龙一样的皮肤的外表,他们的腰部到臀部裹着一层简单不规格的护臀甲,他们的下半身也裸露着双腿和双脚,他们那腿上的皮肤和脚上的皮肤与他们上半身的皮肤都是一样的。 虽然说那些怪物们的个头与人的个子差不多地高,但是相比普通的人类,他们明显占有着优势,因为从那些怪物们的体型上明显看得出来他们的身材很肥胖和强壮,并且,从他们现在所从事的工作来看,他们也的确颇有些力量。 说到那些怪物所人事的工作,执行天使在看了一会儿之后终于看明白,那些怪物们站在一片仿佛铺满稀泥一样的灰暗天空下,虽说这个世界并不明亮,但是也足够怪物们看清楚手头的一切,以便完成他们眼下的所有的工作。而那些怪物脚下的稀泥中似乎埋葬着许许多多的死去的人们,而那些死去了的人们分明就是曾经活在天地灵世界中或者是士兵、或者是贵族、或者是个并不出名的魔法师、或者是个将军、或者是个普普通通的百姓。虽然那些埋葬在泥土中早已闭上双眼的人们再也不可能醒来,而且从他们的尸体上也再也看不到任何的生机,但是执行天使仍然可以看得清楚那些人们的样貌。 在每几个怪物的面前会有一辆犹如一座小房子般的双轮手推车,那车子明显是钢铁制成的,站在那辆手推车附近是一个个头犹如高楼般高大强壮的大力士怪物,那些大力士怪物们的个头虽然比普通的怪物的个头要高得多,但是他们的长相却与其他的怪物没有什么区别。而那些个子并不高的站在稀泥中的怪物要做的工作就是将自己脚下和周围埋葬在稀泥中的死人的尸体拽到手心中来,然后他们会利用左手拽住那些人类的尸体,他们的右手会捏到人类尸体后脑勺下部的一个部位,这样,那些怪物们就会从那些人类尸体的身体中扯出一条透明的人影……(未完待续。) 794 扯魂 虽然每一个离开身体的人影在被一个来高的怪物抓住的那一刻都会发出一阵阵恐怖的、撕心裂肺的尖叫,但是怪物们根本就不理睬那些人影们的感受,他们就像是甩垃圾一样地转手就将那些人影们招到了面前的那些像房子一样宽大的双轮车上。而当那些人影们被扔到了那双轮车中的时候,他们就犹如被扔进了万丈深渊里面,等他们再想爬出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更何况他们的身边还有一个大力士怪物看守着他们。 当那些怪物们反复地将人类尸体的和那些藏在尸体中的人影分离之后,他们朝着前面的双轮车抛完了人影,接下来,他们又会将那离开了人影的尸体扔进位于他们身后的另一辆双轮车里面,而位于他们身后的双轮车与位于他们面前的双轮车一样,那双轮车都是并排而立,双轮手推车上方有一个上宽下窄的梯形大方桶,那个大方桶被铁绳固定在双轮车上;双轮车的另一面有扶手,扶手的另一面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大力士怪物,他们也像站在怪物们面前的那些大力士怪物们一样,他们都在等着车里的人类的尸体装满。但是,由于那方桶实在是太大了,所以,站在那双轮车周围的小怪物们必须要加快速度工作,否则那双轮车上的方桶一时半会儿也无法装满…… 执行天使对于那些个头与人类没有区别的怪物将手伸到每一具尸体脖颈后面的后脑勺处的做法既不感到意外,也不感到陌生,执行天使相信那些怪物们的做法绝对来自一种古老的魔法,也许每一位有经验的魔法师都听过这种魔法——使用这类魔法的魔法师们相信包裹着人类的皮囊也有缝隙可寻,这就像是如果利用棉花和布料手工制作布娃娃一样。简单使用布料制作布娃娃的过程需要先将布料裁剪成布娃娃的形状。而且在这个布娃娃的表皮成型之后,在接下来的缝制过程中还需要留出几厘米的缝隙,这样才能将棉花塞进那缝隙之中。在将棉花全部塞进布娃娃中以后,布娃娃的身体也就变得柔软而且立体起来,然后魔就是进行最后的缝制工作,那就是利用相对颜色的丝线将布娃娃那几厘米长的封口针封起来,这样。一个完美的布娃娃也就做成了。但是。不管一个手工制作的布娃娃究竟有多么完美,只要仔细观察它的制作,恐怕仍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就能发现在对这个布娃娃进行最后的缝制的过程中。那个几厘米长的封口处仍然清晰可见——而这里所说的这种魔法就是与手工制作布娃娃有着类似的情况,拥有这种魔法的魔法师们相信人类的身体是由两个部分组成:第一个部分是人的灵魂,第二个部分是人的身体,也就是包裹着灵魂的皮囊。但是包裹着每一个人的每一具皮囊就像手工制作的布娃娃一样都不是完美的。只要仔细观察,魔法师们也同样会发现那个将灵魂封锁在皮囊之中的“几厘米长的封口”。而拥有这种魔法的魔法师们更加知道,那个将人类的灵魂封锁在皮囊中的最后的封号就位于人的手脑勺靠近脖子的地方,只要找准地方并迅速下手,任何人都可以从那里揪出那具皮囊下面的被包裹着和保护着的灵魂。因为这种魔法实质上就是将人类的灵魂从人类的身体里硬生生地拽出来。所以,这种魔法往往被称作是“扯魂”。 执行天使看得出来现在那些个子与人类差不多的怪物们所使用的方法就是“扯魂”的魔法。 虽然这块由血腥阎王达克法恩所管辖的地狱与地王所统辖的地狱表面上处置亡灵的方法有所不同,但是在执行天使看来。它们都是在践踏亡灵灵魂的地狱。因为执行天使清清楚楚地看到那被扯魂的人类们饱受产丰魂身分离的痛苦,执行天使也清清楚楚地听到耳边那些屠杀者的懊恼声和被扯出的魂魄们的痛叫声。看到这一切的执行天使早已经感受到了这个地方分明就是亡灵们的末日。 执行天使心想:如果自己不是被古难记录者召唤来到邪恶洞窟、如果自己没有遇到自己不得不臣服的对手地尊、如果地尊不为自己打开穿越之门、如果自己不是背负着使命才来到这个地方。那么自己恐怕永远也不会来到这个地方…… 就算现在的执行天使来到了这里并看到了这里可悲的一切,他又能做些什么?现在的形式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自身难保,就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有什么本领去挽回那眼前不堪入目的局面?就算执行天使出手打退那些怪物们,那些被遮挡在尸体中的灵魂也不们可能被重新赋予生命,现在的他们前往与前往地王的地狱唯一有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们即将面临的是魂飞魄散,而前往地王的地狱他们也许还有可能选择轮回。 而现在的执行天使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毕竟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最重要的事情是完成地尊交代的任务,因为只要完成了地尊所托,执行天使的生命和自由才真正属于自己,不仅如此,执行天使更加相信:如果他遇到的敌人并不是地尊而是其他的人,恐怕执行天使也有机会来到血腥地狱亲临这场悲哀一幕的现场,只是,等到那个时候,恐怕他的命运与今天看到的所有人的命运将是一样的…… 自从执行天使出现之后,他的周围的情况似乎显得十分地诡异……毕竟现在的执行天使站在这犹如混沌世界的地狱之中……他并没有隐身……也就是说,任意停留在他周围的眼睛都可以看到他的身影…… 即使执行天使注意到这一点,他也没有感到比毫害怕。 只见执行天使迈开脚步朝着眼前的那群正在扯魂的怪物们走了过去…… 可是,执行天使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发现他的周围的模样,执行天使只见无论是自己的前面、还是自己的左面、还是自己的右面、还是自己的后面都布满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幕,就好像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景象。而这个达克法恩的血腥地狱与生俱来就是这么一副模样。 还好,执行天使还没有失去记忆,他还记得此刻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他还没有忘记这个地方并不是他最终归属的世界。 执行天使虽然目标明确,但是他却无法从那茫茫如海般的怪物群中找到血腥阎王达克法恩的下落……而且,执行天使相信,就算他认得出达克法恩的模样。那血腥阎王也不可能存在于这群怪物中。因为执行天使更加相信,这里是最底层的怪物们操纵流水作业的地方,而达克法恩既然被称作是“血腥阎王”。那么他应该呆在更高层、更尊显地位的地方。 执行天使正打算穿过这群怪物周边朝着边际处走去,他本来希望走到距离怪物们比较远的边缘处看看那里有没有可能找到达确定法恩的所在地…… 但是,执行天使还没有走出几步就停止了脚步…… 执行天使之所以突然停下脚步,那是因为他认为自己的判断失误了。因为他清晰地记得地尊曾经对他说过:地尊会将执行天使送到达克法恩的面前……而地尊既然这么说,他就绝对不会违诺…… 此刻物气氛的确异常…… 因为执行天使现在的所在位置就在那些怪物们的身前身后。虽然那些怪物们从头到尾都没有正眼望向执行天使所在的位置,但是执行天使就早感觉到,那些大大小小的怪物们已经用余光瞄上了自己。 执行天使突然不想再往前走了,而且他在想与其自己站在原地胡思乱想。还不如开口问问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些怪物们,也许他可以从那些怪物们的嘴里轻易地打听出达克法恩究竟在哪里的消息。 想到这里的执行天使便对着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一个正在因为扯魂而累得气喘吁吁的怪物开口说:“请你告诉我,你们的首领达克法恩在哪里?” 当站在执行天使面前的那个怪物听到了他的问话。只见那个怪物抬起了头望向了执行天使的方向,只听那个怪物粗声粗气地对执行天使回答说:“你要找血腥阎王?你是谁?你找他又有什么事情?” 执行天使居然和眼前的那个怪物聊了起来。这一幕给人的感觉就好像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敌人,他们只是站在路边萍水相逢却喜欢不停嘴地聊天的两个普普通通的陌生人而已。 执行天使听了那个怪物的话,只听他直截了当地回答那个怪物说:“我是森林大帝派来的执行天使,我找血腥阎王达克法恩有重要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带我去见他!” 那个怪物听了执行天使的话,看起来他并不像是要回绝执行天使的样子,不过,在那个怪物的接下来的回答中,执行天使也没有从那个怪物的嘴里听出他有任何想要带着执行天使去找血腥阎王达克法恩的意图,只听那个怪物回答执行天使说:“在地狱里只有一扇门,而那扇门就是地狱通往外面世界的唯一一条通道,那扇通往外面世界的门只有暗黑破坏神和血腥阎王可以自由出入,那扇门的钥匙也只有暗黑破坏神和血腥阎王才有。所以,如果你真的是血腥阎王达克法恩请来的客人,那么你应该已经见过他了,你绝对不可能出现在这么一个地方只能盲目地打听血腥阎王的行踪和下落……但是,如果你确定你真的是抱着诚意来到这里并十分想要见到血腥阎王,那么我也愿意配合你并带着你前往去见血腥阎王,只是,那样的话你就要服从我们这里的规矩了!” 执行天使听得出那个怪物嘴中已经悄然透露出来的敌意,但是执行天使仍然无所畏惧地继续和那个怪物周旋:“你说吧,什么规矩?” 那个怪物便回答执行天使说:“规矩就是我必须先将你的灵魂从你的身体中扯出来,然后我再带着你的灵魂去见血腥阎王达克法恩。” 当执行天使听着那个怪物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他顿时冷冷地笑了一声。虽然,执行天使听得出那个怪物这么说的意思分明已经是明露刀枪了,但是执行天使仍然一本正经地回答那个怪物说:“对不起,我根本就没有身体,我的浑身上下,真的只有灵魂属于我的全部生命,至于包裹着我的灵魂的这么一身躯壳,它就是我外面穿着的这么一件厚厚的盔甲,如果你一定要把我的灵魂拽出包裹我的这身盔甲才会告诉我血腥阎王在哪里,那么我也只能告诉你我实在难以答应你,因为我不敢肯定当我离开这具盔甲躯壳的时候,我还能不能完成森林大帝交给我的任务,当我见到血腥阎王达克法恩的时候,我是否还能记起自己的使命?虽然这具盔甲躯壳是一件根本就没有生命的冰冷的东西,但是自从我再一次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我就一直依靠着它生存,我已经没有任何方法离开这具躯壳。所以,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虽然执行天使直言了当地回绝了那个怪物的要求,但是奇迹的是那个怪物似乎并没有对执行天使动怒,可仅管是这样,怪物的一举一动仍然被执行天使看在眼里,执行天使甚至相信那个怪物就是一个引线很长的炸弹,而炸弹没有爆炸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引线上还没有点火,而是因为引线还没有点到真正的炸弹。 站在执行天使面前的那个怪物对着执行天使发了一会儿愣,最终他居然又一次开口对执行天使说:“既然你不愿意被我扯魂也没有关系,但是,你最起码得告诉我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而你口口声声说要见血腥阎王达克法恩,那么你见他又有什么目的?你口里所说的森林大帝又是什么人?他为什么把你派到这里来?他为什么要让你找到血腥阎王?”(未完待续。) 795 冬眠老人 执行天使似乎并不介意将自己身上的秘密告诉眼前的那个怪物,当那个怪物一连串地问了执行天使好几个问题之后,执行天使居然毫不犹豫地回答那个怪物说:“你的问题很简单,,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一一地告诉你——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可以告诉你是森林大帝送我来到这里的,他打开了直接通往这里的穿越门,他说,穿过穿越门就可以找到达克法恩;在我穿过穿越门之前,森林大帝也交待了如果我见到了达克法恩,我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至于你奇怪我见到达克法恩究竟要做些什么,那么对不起,关于这个问题,我真的只能见到他的面以后才能回答;你想知道森林大帝究竟是什么人?我只能告诉你,他是绿野森林的主;至于森林大帝为什么派我来到这里?我想,也许是因为他想借助这次对我的考验以测试我的战斗实力;至于他为什么要选中血腥阎王达克法恩以测试我的战斗实力,关于这个问题也许只有森林大帝自己才知道,也许森林大帝是偶然间才说出了达克法恩的名字,也许在暗黑破坏神的队伍中,除了暗黑破坏神之外,森林大帝只知道有一个叫做达克法恩的人……我的回答恐怕只有这些了!” 令执行天使感到意外的是,当执行天使回答完那个怪物的问题之后,那个怪物居然若有所思地反复念叨起执行天使刚才的回答中所提到过的三个字“穿越门……” 执行天使以为那个怪物自言自语地念叨“穿越门”是因为他不知道穿越门是什么,执行天使便对那个怪物说:“‘穿越门’是一些善长使用魔法的魔法师们领悟出的一种交通魔法,它可以帮助行进路程省略许多时间……你不会连这种魔法都不知道是什么吧。” 那个怪物听到执行天使说到了这里,他并没有说什么,只不过。看起来他仍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执行天使只见眼前的那个怪物又犹豫了一会儿,接下来又听那个怪物对执行天使说:“这么说,那个森林大帝将你送到这儿来,他的目的就是让你找到达克法恩决斗?” “可以这么说吧!” 执行天使见眼前的那个怪物已经挑明了一切,他也就不再隐瞒。 可是,就在执行天使直截了当地回答了那个怪物的问题之后,执行天使明显看出眼前的那个怪物的脸色突然变了颜色。接下来。又听那个怪物对执行天使说:“既然你是来找茬的,那么你就是我们的敌人,那么这样一来。我就更没有必要带着你去见达克法恩了。但是如果你执迷不悟仍然想要见到达克法恩,那么你就只有先打败我们才能见到他。” 执行天使眼前的那个怪物说到了这里,只见那怪物突然放下了手中的那具人类的尸体,而当那个怪物将手中那人类的尸体放到地面上之后。执行天使突然发现,当那具人类的尸体靠近那满是稀泥的地面之后。那铺满稀泥的地面似乎对那具人类的尸体有强烈的吸引力一般,只一会儿的功夫,那稀泥就将那具尸体淹没在了烂泥之内。 当然,出现在执行天使眼前的异状不只是这些。就在执行天使面前的怪物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执行天使突然发现站在他身前身后那所有的大大小小的怪物们都放下了手中的尸体和双轮车,当然。当那些尸体离开那群怪物们的手心之后,他们也都相继地被身体下面的稀泥吸进了泥土之中。 执行天使再一次抬起头来朝着由远至近的怪物们望去。他发现那些怪物们的脸上不但都充满敌意地望着自己,而且他们还在朝着执行天使的方向慢慢地靠拢着。 此刻站在执行天使身前身后的怪物们成千上万,就好像现在的执行天使并不是站在怪物群中,而是被淹没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里。 仅管现在的局面对执行天使并不利,但是他根本无所畏惧这一切,他只是担心就算自己杀死眼前的所有的怪物们,但是,起到他杀死最后一个怪物,他也见不到达克法恩的影子,那样的话,他又应该向谁询问关于达克法恩的行踪,他又应该如何完成地尊交待的任务?如果执行天使完不成地尊交待的任务,他又怎么能得到地尊的信任?如果他得不到地尊的信任,他又怎么才能前往绿野森林从此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 执行天使站在原地想了又想,接下来的他并不是威胁眼前的那些怪物们,只不过,执行天使更加相信眼前的那些怪物本来就犹如知难而退的野兽,执行天使相信即使野兽很凶恶,但是当他遇到比自己更强壮的敌手的时候,他们仍然会抛弃兽中之王的冠名而仓皇而光。执行天使相信那些怪物们的品质不可能高贵到为了保护他们的首领而不惜牺牲生命。 想到这里的执行天使便又对眼前的那个领头的怪物说:“就算我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是找达克法恩决斗的,但是我认为那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们完全没有必要参合进来。你们只是普普通通的妖怪,你们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不要看你们在数量上占有优势,你们这类的优势对于一个真正的魔法师来说根本就不能算作是什么优势。如果你们仍然执迷不悟地维护那个达克法恩,那么我只能告诉你们接下来的战斗将会很残酷,我也不会对你们手下留情!” 执行天使这么说也是在为眼前的那些挡路的怪物们创造最后的机会。 可是,站在执行天使面前的那个怪物听着他说完,那个怪物仍然固执地站在原地动也没动,不仅如此,那个怪物居然还面带冷笑地对执行天使说:“你放心,如果我们动起手来。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懂得使用穿越魔法的人都不是普普通通的人类,但是,在你来到这里之前我早已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我的意思是说,我早就知道你今天会来到这里。” 站在执行天使面前的那个怪物在说完这些话之后,只见他的脸上仍然神神秘秘地保持着笑容。 起初,当执行天使听着那个怪物说完刚才的话,他顿时愣在了原地。 而导致执行天使发愣的原因就是因为那个怪物刚刚说过的话。因为那个怪物在刚才说了一句:“我早就知道你今天会来到这里。” 当执行天使刚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执行天使心中在想:“为什么那个怪物会说他早就知道我今天会来到这里?又是谁告诉大个子我会来到这里的?难道那个告诉他我今天会来到这里的人是地尊?毕竟今天的我会前往哪里只有地尊才是最清楚的?如果那个告诉他们今天的我会来到这里的人并不是地尊,那么又可能是什么人告诉了他们我会来到这里呢?这天下还有第二人神奇的人可以预测到这一切吗?” 执行天使想了半天,他虽然没有想明白究竟是什么人走漏了他会来到这里寻找达克法恩的消息。但是现在的他最起码知道那个血腥阎王达克法恩恐怕早已经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取走他的性命。 虽然,当执行天使听了那个怪物的话,他果然将走漏消息的怀疑对象放在了地尊的身上,但是执行天使只怀疑了一小会儿。他又十分肯定之前自己的怀疑和判断绝对是错误的,因为执行天使知道地尊的身份。执行天使相信以地尊那可以扭转乾坤、改变世界的本领,他绝对不可能与面前的那只是区区怪物或者是达克法恩本人连成一线的。执行天使更加相信,以地尊的本领,他与那群怪物们合作根本就占不到任何的好处。就算那群怪物和他们的首领愿意与地尊合作,就算那群怪物和他们的首领达克法恩与地尊之间的合作可以达成一些效果,但是地尊最终承诺给那群怪物和达克法恩的条件一定可以办到。而那群怪物和达克法恩又能回报地尊什么好处呢?可以说,地尊能办到的事情。他们就未必能办得到;而他们能办到和不能办到的事情,地尊都可以办得到。所以说,地尊和这样的小妖精们合作完全没有意义,以地尊这样的身份的人,他与达克法恩做买卖也只能做些赔本的买卖。 在执行天使面前的那个怪物神神秘秘地对他讲完了刚才的话,执行天使没过多长时间就想明白了眼前的那个怪物的话中之意。执行天使相信那个怪物说出这么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他话中所提到的深意一定与地尊的化身有关系。 执行天使在上一世听到过许多更加古老的人讲述关于地尊的故事,那些古老的人们在这片世界领域都见到过一个魔法非常强大的善人,他们也都接受过那个善人的帮助,但是那个善人在他们的视线内出现没有多久之后,当这个世界不再需要任何拯救者来维持的时候,那个善人就会自动地消失了,而且从此以后他们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善人的影子。但是当这些古老的人们某一天聚到一起并谈论起这个善人的时候,他们又感觉他们口中谈到的这些个不同的善人的一举一动又非常地相似。就这样,那些古老的人们相信他们眼中所看到的不同样貌的善人其实都是一位神的化身。于是,从此以后,当那些古老的人们又在不同的地方听到了关于某些善人的不同的传说之后,他们就认为一定是那个善人曾经来到过。而最后,那些古老的人们也猜测出了那个善人的真正身份,他们怀疑那善人就是地尊的化身…… 执行天使之所以会想起这些,那是因为他很怀疑刚刚那个怪物说的话也许是因为在自己来到这里之前,达克法恩已经遭遇过地尊,或者,地尊是在那个时候警告过达克法恩说:总有一天,他会派一个叫做“执行天使”的人来找他。 执行天使之所以会想到这些,主要是因为他与更加古老的人们接触得比较多,而且他的前世在妖族也生活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而地尊也并非人类,所以,听起来,执行天使和地尊至少是处于比较了解对方的种族之中。 执行天使为了套出那个怪物口中的真话,他便故意挑唆说:“我明白了,看来,那个告诉你今天的我会来到这里的人就是要杀你的人!” 听了执行天使的话,站在他面前的那个怪物却是一脸地不相信,只听他对执行天使说:“你放心,这是不可能的,难道那个要杀我的人会提前告诉我准备好一切然后再派人来杀我吗?” 执行天使听到了这里,他不但更加自信,而且他又反驳了那个怪物一句:“他提醒你是因为他知道无论你怎么准备,被他派出去杀你的人最终都会将你杀死!” 执行天使,站在他面前的那个怪物仍然固执地说:“我可不相信你说的话,那个圣人说了,他是我的守护神,他来到我的面前就是为了告诉我一定要想办法提防这一天的来临。再说,我的守护神根本就不叫作什么‘森林大帝’……” 执行天使对事情的原委掌握得是越来越清楚了,他从眼前的那个怪物的口中已经听出了那个提醒他对自己做好防御准备的人分明就是地尊,只不过正应了前一世的他在更加古老的人们的身边所听到的那些评价地尊的结论一样:地尊是喜欢变化的,而且他也是喜欢创造新鲜故事和改变样貌的人。 听着那个怪物说到这里的执行天使又顺水推舟地问了他一句:“那么,你的守护神叫什么名字?” 那个怪物便回答执行天使说:“他叫冬眠老人。”(未完待续。) 796 达克法恩 执行天使对于面前的那个怪物口中所提到的“冬眠老人”并不熟悉,他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脑海中曾经浮现过这个人的名字。但是,现在对于执行天使来说,认识与不认识冬眠老人都不再重要了,更重要的问题是,困在执行天使心中的一个谜团终于解开了,他再也不用担心今天的自己会空手而归了。 执行天使从面前的那个怪物的嘴里听出了那个告诉他会有一个刺客在今天杀上门来的人就是冬眠老人。一时之间,执行天使对那个冬眠老人产生了一丝好奇之心,所以他并不介意在此多停留一段时间,尽管执行天使对于那个怪物刚刚提到的关于“冬眠老人”的事情已经猜出了一点儿的蛛丝马迹,但是,他仍然对那面前的怪物说:“冬眠老人?他对你说了些什么?” 那个站在执行天使面前的怪物便也不介意回答执行天使的问题,于是,那个怪物便对执行天使说:“那时候的我跟随暗黑破坏神在地面世界任意驰骋,四处征伐,某一天,在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一个一身白衣的老人,那个白衣老人自称是‘冬眠老人’,他对我说,我的劫数会在多少年以后的今天,而且我会死在一个自称为‘执行天使’的手下。当时的我自然不相信,但是,就在我想要将那个冬眠老人抓起来的时候,他居然迈进了一个突然出现的穿越门中并逃走了,我和我的手下根本就来不及追他。那时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传说中那个神奇的可以从一个地方直接前往另一个地方的交通工具穿越门,我知道,在我有生之年恐怕没有机会得到这种魔法了,而且我也知道但凡拥有这种魔法的人都不是普普通通的人类。但凡拥有这种魔法的人都是手段很高的魔法师。就在那个冬眠老人穿过穿越门离开以后,我居然开始对他刚才说的话半信半疑了起来。就这样,许多年过去了,我终于有机会得到了暗黑破坏神的许可来到了这里。尽管现在的我仍然孤身一人,但是我已经做好了一切战斗的准备,虽然我并不知道执行天使究竟是什么人,但是我仍然可以依靠这里的天时地利来打败你。” 当执行天使听着眼前的那个怪物说完。尤其是当执行天使听了那个怪物说的最后一句话。那执行天使居然不由自主地朝着头顶地面及四周望了几眼,接下来,只听那执行天使冷笑了一声。他又对面前的那个怪物说:“什么天时地利,你以为你可以在我来到这里之后,将天空召唤到你的手中,你以为你可以将天地合并将把我压倒在其中吗?如果你真的有那样的本领。那到真的可以挽救你自己的性命!” 面对执行天使的调侃,站在他面前的那个怪物并没有气馁。他反而伸出了一只手臂指向了位于他们面前的地方,接下来,又听那个怪物对执行天使说:“我没有办法挽救自己?你自己用眼睛看看!” 执行天使顺着面前的那个怪物手指的地方朝着前面望了过去,但是执行天使只在那个前面的方向看到了刚才劳作在这里的成千上万的大大小小的怪物们还有停留在他们身边的手推车。当然,还有浮在他们脚下稀泥里的人类的尸体。 除了这些,执行天使还能看到更远边际的天的颜色是灰暗色的。但是那种灰暗给执行天使的感觉似乎并不意味着这片世界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颜色,那似乎意味着这片世界即将接近尾声。 执行天使又转过了头来。接下来他说的话只是针对于他刚才眼里看到的印象最深刻的一幕:“你想让我看什么?你是想让我看那成千上万地站在稀泥中的酒囊饭袋?还是想让我看那些被你们害死的亡灵?哦,我应该再问一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你们又想要把那些亡灵怎么样?”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站在执行天使面前的那个怪物心中的底气似乎一直也没有消散,他继续对执行天使说:“你听说过‘悲哀天使’吗?那‘悲哀天使’是魔鬼天使兽那三兄弟培养出来的杀手,他们都是从人类的尸体中提炼出来的精粹,而且他们也是暗黑破坏神在前进路上遭到阻挡以后可以派出来的最优秀的武器。在他们走向战场之后,因为他们本来就已经是死人了,所以没有人在乎他们的生与死,他们只要学会服从命令就可以了。可是,‘悲哀天使’在所有的武器中的杀伤力分明又是十分大的,所以,‘悲哀天使’的出现不但可以令我们的敌人闻风丧胆,也可以令我们的队伍无所畏惧地勇往直前。而我的工作就是在这里挑选最强壮的人类精英,利用他们生前的身体为我们那伟大的目标无偿做战!” 执行天使听了面前的那个怪物说到了这儿,他总算明白刚才眼前所看到的那成千上万的怪物们折磨着亡灵的尸体和灵魂到底是在做什么了,此刻对于他来说一切已经真相大白。 执行天使认为自己已经听明白了刚才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怪物所说的话,他认为自己与他之间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只听执行天使又对那个怪物说:“既然,冬眠老人已经提前通知了你在今天的这个日子里我会找到你并杀死你,那么你的命运就无法更改了,而且你要知道,要杀人的人不只是我,还有冬眠老人。所以,今天就是你达克法恩末日降临的时间。” 执行天使的猜测并没有错,他早就从面前的那个怪物的嘴里听出,那个站在执行天使面前的怪物的真实的身份就是达克法恩本人。虽然现在的这个问题确定了,执行天使仍然有一问题解释不清: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站在执行天使面前的那群大大小小的怪物的长相虽然是一模一样的,但是执行天使相信他们应该各有不同;执行天使只是随便找到了一个怪物并和他说了几句话,为什么与他说话的这个随便被他搭茬的怪物就是达克法恩本人,这看起来未免有些太巧合了! 那个站在执行天使的面前早已经承认了自己就是达克法恩的怪物还没有理解执行天使话中的意思。也许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那个警告他务必要当心今天前来刺杀他的刺客执行天使的冬眠老人为什么居然是执行天使的同伙,达克法恩始终都把那个冬眠老人当成自己的救星,达克法恩认为冬眠老人愿意把达克法恩的劫数提前告诉他,那么冬眠老人的存在应该是对自己有利的。但是,当刚才的达克法恩听到了执行天使却说冬眠老人也是想要杀死自己的敌人,听到了这的达克法恩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想明白,他只能不解地对执行天使说:“不可能。冬眠老人他是帮助我的。不然,他为什么要在很早之前就来到了我的身边并提醒我要提防你?如果一个人想要杀死另一个人,他就没有必要告诉那个人要提防杀手的来袭……你的想象力可真丰富。可是,看起来它并不符合实际。” 仅管执行天使与达克法恩之间关于冬眠老人的说法可谓是各执己见,但是执行天使仍然坚持自己的想法,只听他又一次回答达克法恩说:“冬眠老人提前通知你并让你做好战斗准备。那是因为他想要考验那个前来刺杀你的杀手执行天使,因为那个时候的冬眠老人还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来充当那执行天使的角色。他根本就不知道执行天使的相貌,因为他还没有遇到我。但是,不管怎么样,冬眠老人最终是希望那个生长在未来可以帮助他排忧解难的人是一个有能耐的人。尤其要有本事对付你这样无名鼠辈的任何诡计,正是因为这样,那冬眠老人才会提前通知你。他要你做好一切准备来迎接我的到来……好了,我们的费话应该说到这儿为止了。不如,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还是让我看看你准备了这么多年都准备了些什么吧!赶紧把你的本事亮出来,今天是你最后的机会在我面前展示了,明天你的名字和你的灵魂都会消失在这世界上。” 当达克法恩听到了执行天使的宣战,他的脸上居然仍然显露出了淡定,本来他的这种淡定还令执行天使感到了敬佩,但是,那达克法恩接下来的回答总算让执行天使想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地淡定,只听那达克法恩对执行天使说:“你想杀我?算了吧,你以为,就算我承认我是达克法恩,你就能杀死我?但是,如果我说这具身体并不是我的真身呢,你又能怎么样呢?我告诉你吧,如果你想要杀死我,还得先要找到我的真身才行,否则,你什么也做不到!” 达克法恩说完,他一脸凶狠的横肉暴漏无遗,执行天使从他的话中也听出了原来那达克法恩的真身并不在这里,那么,执行天使就想不通了,达克法恩的真身到底在哪儿,执行天使相信,如果自己找不到达克法恩的真身,也许他就没办法真正完成森林大帝交待的使命。 但是,以现在的这个情况来说,即使执行天使想要从面前的那个自称是达克法恩的口中得到达克法恩的真身存在的地方也是没有可能的事情了,因为就在那达克法恩说完了刚才的话之后,执行天使已经看到了面前那距离自己或远或近的怪物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地面的稀泥中取出了埋藏好的兵器盾牌,而接下来,他们的脸上都面带着杀气地朝着执行天使的方向走了过来。 当执行天使刚刚来到这片世界的时候,他就已经料到自己与面前的那些怪物会有一场厮杀,只是完全出乎他预料的是,他并没有料到当他们的厮杀开始的时候,执行天使仍然没有找到达克法恩的真正的下落,可仅管如此,执行天使仍然相信,等到他打败了面前的所有的怪物之后,他一定可以见到达克法恩的真身。 但是,既然一场厮杀无可避免,无论现在的执行天使还想到了什么或者是想说些什么都无济于事了。 执行天使面对着那些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凶恶的怪物们,他突然双手抱肩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个一直在和执行天使说话的距离他最近的怪物突然不解地开口对执行天使说:“你怎么不亮出你的兵器?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饶了你吗?我告诉你吧,不管今天的你到底是不是执行天使,也不管你今天到来目的是要杀我的,还是只是个路过的,你都休想离开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但不能活,而且你的皮囊和灵魂必须由我差遣。也许我不会将你这样的角色交给魔鬼天使兽,但是我至少要将你的皮囊制作成为我的得力帮手。在你靠近死亡之前,你的身体上难免要经历一点儿疼痛,但是请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痛很久的,我的动作尽量会快一些。” 当执行天使听了那个怪物的话,他却毫不在意地对那个怪物说:“明确地说,我今天的到来,只是为了得到达克法恩的性命。但是你又不肯将达克法恩的真身实话相告,那么我想我只有先打败眼前那所有的妖怪再说了。但是我知道你们的人手毕竟太多了,虽然我知道你们即使人数上占有优势,也绝对拿不到最后的胜利,但是我仍然不甘心为了对付你们这一群酒囊饭袋还要浪费许多时间。既然你们以多欺人,那就别怪我也同样以多反抗!在你们这一群犹如恶蜂般的妖魔鬼怪靠近我之前,就让我的助手——一群可抵千军万马的帮手们来压制你们吧!看看这最终的结果,到底是你们厉害,还是我们厉害!”(未完待续。) 797 溃败 执行天使话音刚落,站在他面前的达克法恩便听到了耳边传来一阵阵痛叫声。当达克法恩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他的心中顿时一阵惊慌,一股莫名的恐惧涌上了心头。 达克法恩很快便听出那痛叫声的来源来自自己的身后,他连忙朝着自己的身后望了过去。可是,当达克法恩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的时候,他的脸色顿时大变。原来,达克法恩看到的是他那一望无际的怪物军队中突然出现了许多自地下窜出来的泥土战士,那些泥土战士的样子既像是长着一副凶神恶煞面孔的泥土人,他们的突然出现就像是猛然扑向猎物的野兽一样地朝着达克法恩的怪物军队扑了过去。这些泥土人身上甚至连兵器都没有带,他们的兵器就是他们的双手,当他们把手指展开后,他们的十根手指就像是十支坚韧的匕首。当那些匕首划在了怪物们的身上之后,怪物们不是身受重伤,就是当场毙命;那些泥土人们的样子又像是一吹即散的尘土飞沫,因为当那些被他们突然袭击了的怪物们缓过神来之后,当那些怪物们举起利爪和尖刀刺回身边袭击自己的那群泥土人们的时候,就算那些泥土人们已经被怪物手中的利器刺到,但是他们的身体就犹如被狂风吹散了的尘埃般,它们的身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只是变成了细小的颗粒然后四散开来混淆在空中。这样的情况在怪物群中随处可见,本来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这些泥土人们已经被利器刺穿了身体和灵魂,但是真正这样想的人只会看到相反的结果,因为眼前的那些被泥土战士们袭击了的怪物们是最好的见证,当他们以为泥土人被他们打怕了。甚至也有可能根本就是被打得魂飞魄散了,于是就在他们举起利刃还击那些泥土人们的时候,当那些飘散在空中的泥土人们被怪物们的利器再次刺到的时候,只见那些飘散在空中的泥土人们的身体突然又转向了另一头,他们在另一个地方又重新迅速凝聚了尘埃,这样一来,分散开的尘埃又重新变成了泥土人。而谁也不会想到。当这个泥土人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他要面对的敌人居然不再是刚才的那位,因为此刻他正站在另一个怪物的身前。他又会利用刚才的招式对面前那新的敌人展开攻击。如果面前那个怪物被他杀死,那就只能算那个怪物倒霉;如果那个怪物拼死反抗,那么那人泥土人会在那怪物招架不住时对他猛烈攻击,或者那泥土人会在那怪物奋力反击时又变成无法刺死更无法刺穿的尘埃飘散在空中。而在这尘埃再一次落地并又一次变成泥土人之前,原本将他刺穿的那个怪物会被另一个泥土人追击猛打。这样一来,那个被他重伤过的怪物也根本无暇去追赶他。而接下来的那片漂流的尘埃也许会再一次趁那怪物不备来个突然袭击,也许他仍然会像上一次一样地漂流到其他的怪物的身边再来一个突然地袭击。 好半天过去了,站在远处的执行天使和达克法恩对面前的这场战局看得可是一清二楚:达克法恩的怪物军队死伤无数。而达克法恩的泥土人军队明显是一点儿伤害也没有受到,他们就像是草原上的袋鼠一样好像可以随意地在丛林中跳跃,即使面前有点儿小坎坷也挡不住他们的兴奋。 而被执行天使释放出的泥土人正是之前自己对付地尊的办法。但是这样的魔法在地尊的面前似乎显得微不足道,可是它在达克法恩的面前却犹如自天而降的一块大石头。并且这块石头压得达克法恩还喘上不气来。 其实,就在此时,与其提谁强谁弱似乎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即使地尊很强,执行天使之前所使用过的魔法在他的面前根本毫无用处,但是就算执行天使的那些魔法是有用处的,他根本也不可能动地尊分毫,这其中的答案就藏在古老的人们的传说中……所以,达克法恩根本就不可能与地尊相担并论。 当那些与泥土人们距离最近的怪物们看到了泥土人们的本领之后,他们似乎看出了以自己的本领根本就伤不到泥土人,这些怪物明显也意识到他们只能沦落到被宰割的地步。当那些怪物们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们竟然慌了神,看样子,他们根本就是手足无措、无计对抗,接下来,那些怪物们不再想办法对抗泥土人,而是抱着头四处逃避,就好像他们可以在这拥护的队伍里和广阔的天地中找到躲藏和遮蔽的地方。可是,对于这些怪物们来说,今天他们遇到的泥土人们绝对是为他们带来了噩梦的人,更糟糕的是,他们遭遇的这声噩梦不但永远也不可能醒来,而且搞不好他们还会在梦中丢掉性命。 那些怪物们明显看出来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就不是那些一和突然发动进攻、一会儿又销声匿迹的泥土人们的对手。但是,因为这些怪物们互相靠得太近了,他们每迈出一步都会撞到身边左右前后的怪物的身上,所以,眼看那些被撞倒和践踏的怪物们已经不计其数。唯一逃出这场劫难的恐怕只有靠近天际的怪物们,因为他们前进或者后退的空间比较大,他们不但并没有摔倒,而且他们还可以朝着更远处的广阔的天地中逃亡。 站在原地的达克法恩看着自己的队伍已经到了溃不成军的地步,他的心中顿时产生了好似是恐慌、又好似是心有不甘的复杂情绪。 也许出乎执行天使预料的是,不管那达克法恩的队伍一片狼藉到什么程度,那达克法恩依然可以站在原地稳如泰山般,就好像眼前两方对阵的最终局面无论是谁胜谁败都与他无关,就好像即使天上掉下一块重重的石头压到了他的身上也无法动摇他。 不管此刻的达克法恩到底能不能站稳脚,执行天使都认为动摇那达克法恩的力量都是迟早的事情。 可是,当达克法恩望着面前始终处于溃败局面的怪物们有一阵子之后,他居然仍然固执地对执行天使说:“就算我的军队在今天的战斗中占不到任何的优势。你也找不到达克法恩的真身,即使现在的我承认我就是达克法恩,即使你可以杀死我,事实上真正的达克法恩仍然是活着的,不信你就试试看。” 当执行天使听了达克法恩的话,他不但并没有产生任何的怀疑和焦虑,他反而信心满满地对面前的达克法恩说:“你放心。在场的你的那些军队、包括你在内。我不会放走任何一个,因为我相信,达克法恩的真身就藏在这些怪物之中。杀死了你们全部,就一定能杀死达克法恩,等于那个时候,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但是。当达克法恩听了执行天使的话,他却不屑一顾地说:“你以为。真正的达克法恩会和眼下这些奴才们混在一起吗?你实在是太天真了!我告诉你吧,即使你杀死眼前出现的所有的人,也绝对看不到达克法恩真身的影子。” 仅管达克法恩这么说,但是执行天使仍然固执地回答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达克法恩玩儿的究竟是什么花样?如果你有真本领。就不会躲藏这么狭窄恶臭的地方,很显然,你根本就不是在等着我的到来。而是在躲避我的到来。你的本领与我的本领有些相似,也古难记录者的本领也有相似的地方。但凡被古难记录者召唤的战士的性命与他的性命必然相连。而我手下的那些泥土人们,你可以看得很清楚他们的相貌,其实他们的存在也主要是关乎于我的存在。而那些怪物军队的存在也是关乎于达克法恩的存在的,我相信,只要那些怪物军队们死得精光,那达克法恩的真身自然而然就会暴露出来;或许根本就谈不上什么暴露,因为我相信,达克法恩的真身与那些怪物们的性命相连,只要杀死那些怪物们,达克法恩就一定必死无疑!” 执行天使说完,他不再做出任何的解释,他的目光再一次朝着远处那泥土人们与怪物军团战斗的地方望了过去。而站在他旁边的那个自称是达克法恩的怪物也不再说话,他也在朝着泥土人们与怪物军队搏斗的地方望了过去。也许,达克法恩想在对面的战场上看到利于自己的希望,但是,他却是一点儿希望也没有看到。他只看到怪物军团被对面突袭而来的泥土人们接二连三地打倒了,虽然正如执行天使所说的那样,那些怪物们的性命是相连的,但是与他们战斗的泥土人们的数量明显也是越来越多了,而且那些泥土人与怪物们又是不一样,他们的身体就像是馒头一样,如果把馒头朝着两边掰开,那就是两个馒头,如果朝着四面掰开,那就是四个馒头……也就是说,那泥土人们也可以随着自身的情况增长数量和力量,一个泥土人可以在转眼之间变成两个泥土人,而两个泥土人也可以在转眼之间变成四个泥土人,也正是这样,泥土人的数量在眨眼之间就比怪物们的数量要多得多,而且怪物们甚至根本就无法分辨得出这些泥土人身上的泥土究竟是从哪里汇聚而来的,因为现在的他们犹如深陷沙漠里,他们的头顶、身上、脚下、周围已经布满了沙土。即使有的怪物可以借助达克法恩生命相连魔法的赋予从倒下去的血泊之中重新地站起来,但是他却不知道他的身边早就有两、三个泥土人在看着他,还没等他们从地上站起来,就又一次地被泥土人穿破了肺腑,只见他们又一次地倒了下去。 没过多久,达克法恩眼看着自己的怪物军团的队伍已经死去了一大半还要多,而执行天使果然是“遵守承诺”的,任何一个怪物都没有从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走,哪怕与逃离的出口最近的怪物也没有逃出那泥土人的手掌心,他们就像是弱小的蚂蚁一样,都一一地被泥土人们踩了脚下。 执行天使眼看着那些怪物们的数量已经是越来越少,执行天使也知道仅管那些怪物如果在对方攻击不及时的情况下,他们是极有可能重新从倒下的死亡堆中再一次地爬起来,但是他们今天遇到了执行天使的泥土人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而达克法恩也明显看得出,那些看似强大的怪物们也没有那个机会从倒下去的地方再一次地爬起来,他之前本来以为可以利用这种生命相连的魔法对付前来血腥地狱刺杀自己的人,最起码自己在这方面占有优势,只是令达克法恩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前来刺杀自己的敌人也拥有同样的魔法,所以,他的敌人更知道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可以彻底让敌人倒下去再也爬不起来。面对眼前的局面,站在不远处的达克法恩只能目瞪口呆。 就在执行天使和达克法恩面前的怪物们的数量越来越减少的时候,就在那些杀死怪物们的泥土人距离执行天使和达克法恩越来越近的时候,达克法恩突然变了脸色,那一刻他好像疯了般,只见他瞪着一双大眼睛对着执行天使的方向吼了一声:“你想杀死我,休想,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让你碰到我的,我也不会任由你杀死我!” 那达克法恩说完,他身上本来是一副贪婪的怪物嘴脸的皮囊竟然突然闪烁着光芒,围绕在他身上的光芒虽然无比耀眼,但是那光芒犹如流星雨一样,只是在顺间一闪而过。而就在那光芒消失之后,执行天使在自己的身边再也看不到刚才那个怪物的嘴脸,他看到的居然是一个非常瘦弱的、个子也非常矮小的老头。(未完待续。) 798 达克法恩的真身 如果执行天使将达克法恩的真身看成了是一个个子并不高的老头,那么只能证明他并没有仔细地观察那达克法恩的样子,而当执行天使确定了那达克法恩是个老头以后,他马上认为自己错了……可以说,他好像根本就分不清楚那达克法恩的真身到底是个年长的老头,还是个老迈的老太太。只见那达克法恩的真身的个头竟然没有三尺高,从他的个头上来看,他似乎更像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他的头发很长,而且从头到尾都是白色的。但是,当执行天使仔细地朝着他的头发望去的时候,他又认为那应该不是头发,因为普通的人的头发丝是很细也很密的,而面前的那个达克法恩的头发却是十分地粗,他的每一根头发都像是一根很粗的绳子,执行天使相信如果这样粗度的绳子有足够长的时候,它绝对可以捆住一头牛。那达克法恩的头上还戴着一种特殊的装饰,那装饰靠近额头的地方像是野人所使用的发卡,而那个发卡的两边挂着两条装饰,那装饰好像也是许多五彩线编制成的,给人的感觉好像是为了驱除鬼神用的一种装饰。再看那达克法恩的脸庞十分瘦,他的皮肤很黄,黄得就像是某一个地方的一种特殊的黄土一样。他的五官最大的特点就是长着一对很尖的耳朵,还有一双十分凶恶的眼睛和一个尖尖的鼻子、两个非常高的颧骨、还有一个很尖的下把。他的身体也是十分地瘦,但是看起来却并不是很孱弱,他身上的皮肤也是黄色的,他的十根手指明显比人类的手指要长、手指甲也更尖锐,给人的感觉那简直就是猎鹰的爪子。他的身上虽然穿着衣服和裤子,而且给人的感觉他好像是个人,但是他却没有穿鞋,他直接光着脚着地。而他的脚根本就不像是人类的脚,他的脚和他的手指一样,都显得很瘦,并且青筋外露。但是他的脚指甲也很长。而他那站在地上的双脚与猎鹰的爪子分明只有颜色的区别,其它的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了。不仅如此,他的屁股后面还长着一支长长的尾巴。那尾巴的长度和形状都像极了猴子的尾巴。 当执行天使看清了达克法恩的样貌以后,他还以为达克法恩也许是某一个矮人族的族人,至少从他的个头上来看应该是差不多的,只不过。执行天使根本就想不起来类似于达克法恩这样相貌的矮人具体是来自于哪个矮人族。 执行天使相信现在站在他面前的那个个子并不高的矮人一定就是达克法恩的真身。 执行天使并不知道达克法恩变化了一下样貌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执行天使才不管眼前的达克法恩变出的样貌到底是可爱的还是凶恶的。他为了自己的将来不管讲什么条件都不会放过那达克法恩的。 只听那执行天使对达克法恩说:“你以为你变得渺小了,我就会放过你,告诉你吧,即使你变成婴儿。我也不打算放过,我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解决你的,所以。今天的你无论如何也没有其它的去路,你只能选择死在我的手下!” 当达克法恩听了执行天使的话。他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达克法恩的身体里发出了几种不同的声音,但是这些不同的声音却同时对着执行天使说话,而且这些不同的声音说出来的话都是一样的话,但是执行天使居然也可以从那不丗的声音里听出某些是男人的声音、某些是女人的声音,只听那达克法恩对执行天使说:“想要我的命?休想!” 那达克法恩刚刚说到了这儿,执行天使突然发现他的身体仿佛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执行天使只觉得当那达克法恩说完话的时候,他似乎不再是一个人,好像有好几个与他同样身材的人站在他的身后、或者是偏左、或者是偏右一点儿,可执行天使只能看到重叠的肢体,但是却看不到那些藏在眼前的达克法恩身后的其他矮人们的样子。 面对达克法恩的突然变化,执行天使并没有害怕,只不过,他想留给达克法恩更多的喘息机会,执行天使想知道这个被暗黑破坏神委以重任的妖怪到底有什么本领甘当首领之职? 当那达克法恩的身体发生了重影之后,只见他举起了两只手,可是他并不是在向执行天使投降,他虽然举起了手,但是那姿势明显不是在投降,那姿势更像是一只凶恶的棕熊在恐吓他的敌人。但是眼下的达克法恩如果只会使用“恐吓”是绝对吓不走他的眼前的敌人的,更何况他也不只是在恐吓,只见就在他举起爪子的那一刻,他突然将眼睛瞪得更大,而且他的嘴也张得最大。 执行天使还没有来得及多想达克法恩这么做到底是在玩什么把戏的时候,只见达克法恩的口中吐出了一团火,这团火就像是被附在隐形的箭上一样,只见那火疾驰地朝着执行天使的方向飞了过去。 如果,执行天使以为,那个飞向他的火团只有一个,那么他可就大错特错了,因为就在那达克法恩朝着执行天使喷出火团的时候,他身后的重影们也相继地喷出了火团,执行天使只见那像发射出去的箭一样快的火团居然从达克法恩身上不同的方向朝着执行天使飞了过来。 站在达克法恩对面的执行天使并没有料到达克法恩居然是一个会喷火的敌人,再说,不管达克法恩只会喷一个火团还是会喷几个火团,他如果以为这样就能做得到执行天使,那未免有些太天真了,而执行天使也不会就这么简单地就被达克法恩伤到。只不过,也许当达克法恩朝着执行天使喷火的时候,执行天使着实感到了意外;但是接下来的执行天使也不甘示弱,他也会让达克法恩为他感到意外。 就在被达克法恩喷出的那几个火团从不同的方向朝着执行天使飞过去的时候,眼看那火团就要打到了执行天使的身上的时候,执行天使突然利用顺间移动隐藏了自己的身体。就这样,被达克法恩喷出的火团扑了个空,只见那几个火团围绕在执行天使消失的地方转了几个圈儿,过了一会儿之后,那几个火团就化为了白色的烟渐渐地消失匿迹了…… 但是,事实上,当执行天使的身体消失在达克法恩的眼前的时候。达克法恩根本就没有空闲留意被他喷出的那几个火团后来究竟怎么样了。那一刻,当他看到了执行天使的身影在空气中突然消失了,他仿佛领悟出了什么。于是他也利用顺间移动将自己的身体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而达克法恩与执行天使的顺间移动有明显的不同,执行天使的顺间移动就像是空气在静悄悄地搬家,当然,没有人知道空气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搬的家。又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搬完了家,也就是说。执行天使的顺间移动不但非常地静、也非常地快,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而达克法恩的顺间移动就好像是踩在了瘪炮上,虽然被踩到的瘪炮还是会发出一点点的声响,但是那声音并不大。可当达克法恩的身体从这个地方离开的时候,从他的脚下仍然会发现瘪炮散发出来的白烟——也就是说,达克法恩的顺间移动不但会发出一点点声响。而且他的脚下也会冒出一丝白烟。 当然,执行天使使用顺间移动只是为了躲避达克法恩的突然攻击。然后他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或许会对达克法恩进行偷袭;而达克法恩使用顺间移动却是为了提防执行天使的突然偷袭,因为任何人的顺间移动都是从一个地方突然地转移到另一个地方,但是,他们在身体转移的过程中,他们的身体往往会隐藏在空气中一小会儿,就是这么一小会儿,令每一个对手都无法揣测对方会在哪个方向出现。 事实证明,达克法恩利用顺间移动朝着另一个方向逃跑绝对是明智的举动,毕竟就在他刚开始迈步的时候,他也照执行天使晚了一步,执行天使用的不知道是什么利器,他在达克法恩利用顺间移动之前,猛然地朝着达克法恩的身后用力地刺了一下,而接下来,执行天使也果然听到了从达克法恩传来了一个男人的痛叫声,仅管在痛叫声过后,达克法恩仍然顺利地将身体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从现在的执行天使和达克法恩所处的位置来看,刚才的他们并不像是利用顺间转移更换了站立位置,他们到像只是更换了战斗场地。 虽然执行天使朝着达克法恩的后背刺了一下,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刺中了一个目标,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自己刺中的是达克法恩本人,还是只是刺中了他身边的那些跟班儿的。 不管执行天使刚才刺中的到底是不是达克法恩本人,达克法恩都知道自己的后面遭到了执行天使的痛创,当达克法恩发现了这些的时候,当他再一次看着眼前的执行天使的时候,他显得更加地小心和谨慎了。仅管那一刻的达克法恩仍然不高兴地对着执行天使说了一句:“没有想到,你居然在我的后面突袭我?” 执行天使的回答到也直接:“我早就跟你说过,我是来杀你的,我并不是来和你做游戏的,我不用刀刺你,难道我还用食物喂你?再说,虽然刚才的我刺到了你,但是我敢保证我刚才刺到的绝对不是你,我想,应该是跟在你的身后像尾巴一样的人。我不知道你有几个替身,但是今天他们遇到了我,他们必将会一个一个地死去。” 当达克法恩听了执行天使的话,他更加不服气地对执行天使说:“谁死谁活现在还说不好!” 达克法恩话音落了,他再一次张牙舞爪地朝着执行天使露出凶狠的样子,不仅如此,他身后那几个个头胖瘦与他差不多、长相也与他大同小异的矮人也是以同样的动作面向了执行天使。而就在这个时候,无论是达克法恩还是执行天使,他们居然各自使出了自己看家本领。 达克法恩在张牙舞爪的同时只见那达克法恩和站在他身后的其他的小矮人的身上都放射出了一像没有扶手的尖刀的东西、仔细看来,其实那并不是尖刀,而是闪着银光的、时而变化着形状的闪电,那闪电自达克法恩和其他小矮人的身上飞出,转眼间就已经朝着执行天使的方向飞了过去。 而执行天使在这段时间内其实也没有闲着,就在达克法恩对着他发出闪电的时候,只见他的身上就像吞云吐雾般地迅速地喷出了许许多多的烟雾与尘埃,其实那场面更像是被狂风席卷后一片暗不见日的狼藉景象。 当达克法恩的身体上发射完闪电之后,当他看到了对面执行天使的方向喷射来一片看不到任何东西甚至根本就看不到方向的尘埃土雾之后,他顿时傻了眼,至少眼前的这种情况会令他找不到敌人的目标,也许他只能将期望放在刚才被自己飞射出去的闪电的身上,他希望自己的闪电能够至少有一块闪电刺到执行天使。 但是,闪电究竟刺没刺到执行天使,达克法恩还真不知道,他只知道接下来的他必须选择再一次地顺间移动,因为他明显感到了头顶上飞来的冷风,达克法恩似乎提前预感到那冷风根本就是会夺走他的性命的死神,所以他不得不又一次地将自己的顺间移动到了另一个地方。 但是,就在达克法恩使用顺间移动将自己的身体移动到另一个地方的时候,他的身后仍然传来了“啊——”的一声痛叫,而且达克法恩听得很清楚,这痛叫声分明就是一个正在被死神扯裂的亡者……(未完待续。) 799 达克法恩的替身 达克法恩不但听出了那阵痛叫声分明就是亡者在**,而且他也听出了那痛叫声就来自自己的身后,达克法恩连忙不顾一切地朝着自己的身后望了过去,当达克法恩看到了自己身后的一幕,他的心顿时恐慌了起来。 原来,自从达克法恩脱离了那肥胖怪物的躯壳之后,正如执行天使所说的那样,他的身材虽然变得十分地矮小,但是他并不是孤独的一个人,他的身后果然犹如执行天使所说的那样跟随着好几个模样和他的身材大同小异的矮人。但是,那几个矮人的出现却只是为了做他的替身,那几个矮人依靠着达克法恩的魔法生存,他们是没有完整生命的,他们被达克法恩的魔法控制着一举一动和他们的一切。至于说他们没有完整的生命,那是因为他们其实还是有一点儿生命的气息,但是他们所拥有的那么一点儿生命力只足够达克法恩控制他们,而他们已然完全失去了自己的意识和渴望自由的念想。虽然,那些跟在达克法恩身后的替死鬼们没有了自己的意识,但是由于他们的生命还剩下几分气息,所以,当身体的疼痛困扰着他们的时候,他们仍然会发出痛叫。 而刚才被达克法恩听到的痛叫声就是来自于站在他身后的一个替死鬼,当达克法恩发现了发出痛叫声的那个替死鬼的时候,达克法恩顺间明白了发生这些的原因,达克法恩知道:在刚才自己朝着对面的执行天使发出了闪电的攻击的时候,从执行天使的方向也发出了攻击,但是执行天使的攻击却被掩在了尘埃之中,达克法恩的面前飞舞着已经挡住了眼睛的尘土飞扬。他完全不知道执行天使的攻击是在什么飞过来的,他更不知道执行天使对自己到底采用了哪种攻击方式,也许达克法恩只能庆幸执行天使的攻击并没有打在自己的身上。或许,应该是因为那个跟在他身后的替死鬼的动作不够灵敏,所以他才会死在执行天使的手下。 但是,不管怎么说,达克法恩的一个替身毕竟倒下了。那个替死鬼也不可能重新站起来再一次地成为达克法恩的替身。也就是说,执行天使毁坏了达克法恩的一层挡箭牌,这样一来。达克法恩生命的危机感就会逼近一步。 刺在那替身上的致命伤害虽然没有碰到达克法恩丝毫,但是他仍然察觉到了自己危机感的降临。 等达克法恩再一次朝着执行天使的方向望去的时候,达克法恩在自己的面前仍然只能看到尘土飞扬,达克法恩知道。刚才从执行天使身上释放出的尘土还没有落地,但是达克法恩猜想或许那个执行天使又放出了一层层的尘土也说不定。也许执行天使就是故意要达克法恩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然后,执行天使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偷袭达克法恩。 达克法恩的猜测确实没有错,就在他犹豫不绝自己的下一步应该怎么做的时候。他突然又一次地感觉到一股杀气自自己的头顶处袭了过来。 预感到不测的达克法恩连忙四处逃窜。 之所以达克法恩可以四处逃窜,那是因为现在他的身体本来就是好几个矮人的身体,只不过。这些矮人的身体可以在达克法恩的控制下变成一个人的身体。虽然,当这些矮人的身体变成一个人的身体的时候。那身体看起来有些臃肿,从正面看来,给人的感觉根本就不像是一个人,到好像是一个人的身后并排地站着好几个人,但是当达克法恩拥有这样的身体的时候,他无论是肢体还是感觉都是与那些附在他身上的其他的身体相通的。这个时候的达克法恩好像拥有了三头六臂,他不但可以控制跟在自己身后的每一个矮人的肢体,而且也可以控制他们的五官。就在刚才,那执行天使的攻击悄然而至的时候,达克法恩的另一双眼睛已经看到了他,这一次的达克法恩不再选择“集体逃脱”,也就是说,他不再带着所有的矮人的身体一起躲藏,因为刚才的他就是因为作了这样的决定而失去了一个替身,而这一次达克法恩的选择是彻底分散开自己的身体,也就是说,达克法恩放弃了依附在自己身后的所有的矮人替身。 而当达克法恩这么做以后,他竟然再也没有听到身后传来的任何声音,所以,就在达克法恩暂时地安定下来的时候,这一次的他终于有些庆幸——刚才的执行天使一定扑了个空。 就在达克法恩与他那不同的替身分散在不同的方向并站定了之后,达克法恩的耳边果然传来了执行天使的声音:“想不到你也会出这么一招儿,我还以为你喜欢背着几个人到处跳、到处走呢?” 达克法恩以为自己躲过了刚才那一劫,所以自己占定了优势,只听那达克法恩对执行天使反驳了一句:“这下,你总应该知道了我的厉害了吧,今天的你不但拿不走我的性命,而且你的性命也会留在这里!” 当执行天使听到达克法恩的这番话之后,他居然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实在是太天真了,你不要忘记,刚才你身后的一块肉还是我刺中了,而我们两个人对峙了也有一会儿了吧,都过了这么半天,你可是一点儿苦头也没有让我尝到。不过,你放心,现在的我还不想那么痛快地杀死你,所以你要把握好这个机会,你要努力一些,你要趁我没有对你使用最强大的攻击的时候压制住我。否则,再过了一会儿,你恐怕就没有那个机会了。” 执行天使刚刚说到了这儿,达克法恩就用他的实际行动反驳了执行天使。 其实,执行天使并不知道达克法恩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只知道当达克法恩和他的所有的替身做这样的动作的时候,达克法恩和所有他的所有的替身的脸上都露出了抑制不住的愤怒。执行天使也不知道站在他的面前露出满脸愤怒的那些小矮人到底哪一个才是达克法恩的真身。执行天使只见那些小矮人们都站在了原地并握紧了拳头,当然。当那些个小矮人面向执行天使的时候,他们的脸上始终挂着凶狠狠的样子。也许是因为执行天使光顾着看那些小矮人的表情了,他完全没有想到接下来的小矮人们的反应,仅管执行天使已经发现从那些个小矮人的身上突然释放出两层蓝白色相间的光环。执行天使虽然不知道那个光环是干什么用的,但是执行天使也知道那些小矮人突然做了一个这样的举动也绝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于是执行天使连忙做好了防御准备。但是,直到那被小矮人们释放出的光环距离执行天使越来越近的时候,执行天使才终于感觉到从那两层光环中释放出的冷气寒流。那一刻的执行天使终于明白那些小矮人放射出的居然是冰冷法力攻击。 也许达克法恩认为。现在他的身体和他的替身已经分成了七、八个,而且达克法恩的替身与他的真身也是一模一样,这样一来。执行天使就没有办法分辩出哪一个身体才是达克法恩的真正的身体,而哪一个身体只是达克法恩的替身。 而事实上,对于执行天使来说,不管达克法恩的身体分几个分身。执行天使对于达克法恩的每一个分身都盯得很紧,他根本就不可能放过任何一个分身。他把达克法恩的任何一个分身都看在了眼里,他甚至不会任任何一个分身轻易地逃掉。 虽然,执行天使使了个障眼法,将一片尘土飞扬掩盖在达克法恩的眼前。这样一来,找不到执行天使方向的达克法恩就像是一个瞎子一样;但是接下来达克法恩放出的那么一招已然是反击了执行天使的阴谋,因为那围绕在达克法恩周围的蓝白相间的光环像是一个无限膨胀的气球一样朝着四面扩散得越来越大。而且,它扩散的速度也很快。那速度就像是一件重物从高高的楼上掉了下来。 但是,这种速度对于执行天使来说,又并不是最快的。似乎两军对擂之时,如果其中一个人的速度比不过另一个人的速度,他就注定会失败。而眼前的局面也的确证明了这句话。 虽然被达克法恩释放出的冷气袭人,但是那冷气无论怎样扩散、无论距离那冷气多远都能感觉到那逼人的寒气,但是达克法恩的冷环终究没有对执行天使造成任何威胁,不仅如此,在达克法恩没有看到执行天使出现任何防御和攻击招式的时候,他又在自己的身后听到了一个小矮人临死前的惨叫声。 当没有遭到任何伤害的达克法恩的替身感觉到又一个“同伴”死去了之后,他们似乎是出于防御、似乎是出于恐惧,只见他们都以顺间挪动的方式将自己的身体移到了另一个地方。、 现在的情况对于达克法恩来说,他仍然只能看到自己,达克法恩并不知道自己的周围到底是执行天使在不停地释放着尘土烟霾,还是被执行天使第一次释放出的飞扬的尘土根本就没有散开,现在的达克法恩只能在眼前的这片子世界领域中看到知道自己,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替身们距离自己究竟有多远,虽然那些替身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控制着,也许达克法恩的替身与他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的替身的活动没有他的活动更加地灵敏,正是因为这样,达克法恩的替身才会屡屡遭受执行天使的破害和打击。 达克法恩现在似乎根本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除了全力抵抗执行天使,他还能做些什么?对于达克法恩来说,更糟糕的是,他甚至没有看清执行天使每一次出击的任何一招。他只知道当执行天使出完了招以后,他总会死去一个替身,刚才那阵痛苦撕裂般的叫声再一次证明了他又失去了一个替身。 显然,执行天使似乎已经看出了达克法恩除了自己的身体以外,他一共有九个替身,如今的达克法恩死掉了两个替身,他还有七个替身。 但是,不只是执行天使,就连达克法恩也感觉到,站在他对面具体不知道是在什么方向的执行天使对付他,似乎就犹如对付一只苍蝇般容易。 想到这里的达克法恩更加地穷凶极恶,也许他会认为今天的他绝对是没有路可走了,所以他必须集结所有力量为自己最后再拼一次。 于是,这一次的达克法恩又分散开了自己和自己替身的队形,虽然,他知道执行天使的身体藏在尘霾之中,但是达克法恩仍然相信执行天使一定就站在自己的附近,那个执行天使一定站在距离自己并不远的地方,也正是这样,达克法恩分散了自己和自己的替身,并利用自己和自己的替身一边放射着刺骨冰冷的光环、一边喷射着滚烫的火焰。 但是,达克法恩的每一次攻击不但总是无攻而返,而且,他总会失掉一个左膀或者是右臂,而这一次也不例外,当达克法恩感觉到了执行天使的猛烈进攻之后,他的真身总可以在第一时间里察觉到并利用顺间移动逃跑,而他其中的一个替身就难逃厄运,就这样,当达克法恩的真身在另一个方向站稳之后,他又透过眼前那看不清任何东西的尘霾听到了另一个替身一阵遭遇死亡时的惨叫声。 虽然,达克法恩还听清楚一些当那个替身发出惨叫的时候,他的身上明显传来了似乎是被什么利器刺到的声音。 不管此刻的达克法恩究竟是怎么想的,这一刻的执行天使明显算得出来,现在的达克法恩的替身还剩六个,只要杀死这六个替身,就能直接杀死达克法恩。(未完待续。) 800 达克法恩之死 此刻的达克法恩和执行天使之间好像是在玩捉迷藏一样,不过让达克法恩感到可气的是,他们玩了这么长时间的捉迷藏,处于上风的始终是执行天使,而达克法恩由始至终都没有找到执行天使的存在方向,当然,达克法恩也不可能知道执行天使的具体位置,即使当达克法恩将六个替身与自己的真身分散开了以后,他也没有找到执行天使的具体位置。 也许在执行天使看来,杀死达克法恩的替身和他的真身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但是对于达克法恩来说,只要他还有七条性命,他就仍然有生存和胜利的希望。 执行天使认为达克法恩已经黔騼技穷,但是达克法恩仍然认为今天在他和执行天使之间最终可以顺利离开这里的人未必就是执行天使。 就在执行天使又杀死了达克法恩的一个替身之后,达克法恩仿佛意识到在不久之后,执行天使很有可能将自己的第三个替身再一次地杀死,虽然现在的达克法恩正竭尽全力地寻找着执行天使的行踪;可是另一边,执行天使只看到达克法恩的真身和他的替身们盲目地朝着不明方向喷着火,并且他们的身体还朝着四周放射着冰冷的光环,执行天使了解那光环的力量,它可以把一个正在飞驰捕猎的老鹰顺间冻成冰块,但是,执行天使总是有意避开那光环,他可不会傻到利用自己的身体去试验那光环的威力。执行天使知道,达克法恩之所以像一个瞎子一样盲目地朝着四面攻击,主要还是因为被他释放出的尘霾起到了作用,那尘霾就像是沙漠上正飞驰着成千上万的马匹一样,就在那些骏马飞驰而去以后。它们身后会留下挡住所有的视线的飞扬在空中不肯落地的尘土飞烟,更糟糕的是,也许当许多人看到这一幕以后,他们会认为那飞烟不久之后就会落到地面,然后沙漠会再一次恢复之前平静,但是许多人都错了,他们的想法就犹如现在那达克法恩的想法一样。也许达克法恩最开始还在抱着被执行天使释放出的尘霾落地的希望。他以为当尘霾落地之后,他就可以找到执行天使的具体位置,可是。他等了很久,直到当自己的替身死去了几个之后,他不但既没有等到尘霾消逝,又没有找到执行天使的具体位置。达克法恩终于明白,也许当沙漠中的马群飞奔而去的时候。想让他们身后留下的那些飞烟落地也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现在的达克法恩最渴望的事情已经不是找到执行天使现在的具体位置,他希望自己最起码可以看到执行天使究竟使用的是哪种本领杀死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一个又一个的替身,他不希望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而此刻的执行天使。他似乎真的以为自己是在和达克法恩玩儿捉迷藏,他由始至终也没有在达克法恩的面前露面,他的一次次突然袭击也的确像极了死神勾魂般的死法。神秘而且是难以预测。 就在执行天使又一次使用绝招朝着达克法恩攻击而去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被自己看重的达克法恩的身体突然发着一阵亮光。而就在那亮光过后,执行天使发现,那达克法恩刚才似乎利用了顺间转移又将自己透过隐形的空气穿越到了另一个位置。 但是同样会使用顺间转移的执行天使并不惧怕达克法恩无数次使用这个魔法,这个魔法与不懂得任何魔法的普通人相比占有着一定的优势,但是对于懂得使用任意魔法的人来说,它却存在着许许多多的缺点,比如说,即使它顺间移动了,但是它也只能在短距离之间移动,也就是说,即使攻击者在一时之间扑了个空,但是只要攻击者抓到了他这种顺间移动的规律,攻击者仍然可以在反应敏捷的情况下控制住这种顺间移动;再比如说,虽然这种顺间移动可以在短暂的时间内将身体隐藏在空气中,也就是说,顺间移动者可以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与空气一样透明的颜色,但是这种隐藏的时间也是十分地短。如果老鼠拥有这种本领,只要想逮它的猫够机灵,那么猫照样可以吃到老鼠肉。所以说,这样的魔法既有优势也有劣势。 但是,直到执行天使仔细观察之后,他突然发现,原来刚才那达克法恩的一个分身并不只是顺间移动那么简单,因为之前的执行天使也见识了达克法恩的顺间移动,如果他需要这种魔法来躲避攻击的话,他的身上根本就不可能出现顺间的闪亮的光,但是,既然达克法恩的身上出现了闪着亮的光,那就意味着达克法恩别有心思。 很快,执行天使发现了达克法恩的“别有心思”中到底打着什么算盘,原来,就在刚才那达克法恩同时使用顺间移动、并且他的身上同时闪烁着亮光的同时,从他的身体中居然又飞出了七、八个与他的外型一模一样的矮人,那几个矮人同时也会使用顺间移动、口中喷火、和放射冰冷光环。 也许达克法恩使用这些个手段是以为他认为自己这么做会令执行天使迷茫更加难以找到达克法恩的真身,但是达克法恩的真正意图也许是别有意图。 可是事实证明,无论达克法恩怎么使用手段变化着花样,即使他分身中的队伍又增加了,但是,就在达克法恩放出分身的那一刻,他的耳边仍然先后地传来了他身后那几个替身的痛叫声,达克法恩从那些痛叫声中听得出来,那不只是被什么利器做得到的痛叫,而根本就是被什么彻底杀死了的痛苦的哀嚎。 当达克法恩还被埋在尘霾之中,当他已经不知道和不关心现在在自己的身后究竟跟着几个替身的时候,也许这一刻的他想到的更多的东西是如何才能从这里死里逃生。 就在达克法恩的真身还在想着也许自己可以趁着自己的替身还活着的时候,他或许可以趁执行天使不注意,他干脆找到这血腥地狱的出口。从那里逃离。 仅管现在的达克法恩仍然被困在尘霾之中,仅管现在的他根本就分不清南北东西的方向,但是他仍然希望自己可以拼上一拼,于是他瞄准了一个方向,执着地朝着那个方向跑了过去,当然,此刻寻求生命机会的他已经不足以利用跑来解决自己当前的问题。他甚至使用了顺间穿越。 但是。就在达克法恩瞄准一个方向并朝着那个方向跑去之后,他希望可以借此机会跑到尘霾的尽头,或许。他可以在尘霾的尽头处分辨出东南西北,而接下来的他就可以清晰地辨识出血腥地狱出口的方向。可是,就在达克法恩做出这个抉择的时候,他的身后再一次地传来了那些替身者们的悲哀的喊叫声。达克法恩知道。那些替身者们的喊叫不仅代表着他们死亡的降临,也代表着自己死亡的缓缓靠近。虽然在达克法恩想要逃跑的时候。他的那些替身们还能够顺从他的意志继续与执行天使缠斗,但是达克法恩也知道,那些替身也无法在尘霾中分辨出执行天使究竟守候在哪个方向,所以他们会遭到执行天使的袭击也是在所难免。 而现在的达克法恩已经顾不了那些了。虽然那些替身们曾经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强壮的矮人,虽然一旦失去那些替身的达克法恩的防御能力一定会迅速下降,但是现在的达克法恩也只能以保命为首要。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但是如果青山都失去了,那么说什么也就没有用了。 达克法恩正在朝着一个方向逃跑的同时,他的身后不知道传来了多少个替身的痛叫声,达克法恩只顾着逃命,他根本顾不上后面的人。 就在达克法恩朝着一个方向跑了很久,并且他对这样的抉择还抱着满腹的希望的时候,他突然再一次感觉到了一股冰冷的气息自自己的头顶处降落了下来。 达克法恩顺间感觉到那股气息带来的不祥的预感,于是,他慌忙停止了脚步。 就在达克法恩停下来没多久后,那不明的方向突然传来了执行天使的说话声:“达克法恩,你的替身都被我杀死了,你不应该就这么匆匆地走了,因为我来到这里主要就是为了杀你,再说,你跑了这么半天,也没有跑出我的手掌心!” 当达克法恩听了执行天使的一番话,正在他还没有理解执行天使所说的那句“你跑了这么半天,也没有跑出我的手掌心”的时候,达克法恩突然感觉到自自己身体的上方强制压下来一股强烈的痛楚,那达克法恩顺间忍无可忍地“啊”地痛叫了一声,他顿时反应出那痛楚一定是那个站在不明方向的执行天使为他带来的,所以,达克法恩本来想一鼓作气使出余部力量反击他那身上带来痛楚的方向,但是,达克法恩根本就没有痛多一会儿,他就完全失去了知觉,只见他的身体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转眼间就崩溃了,此刻那达克法恩就像是没有生命的一件衣服一样,只见他卷曲着身体默默地躺在了地上。 原来,刚才达克法恩遭到执行天使的突然袭击,那袭击并不是普通的袭击,它等于带走了达克法恩的全部灵魂。 之前说过,而且关于这个问题苏雅也清楚,暗黑破坏神在他的所有的心腹的*中都放置了一个特殊的东西,那个东西就叫作“生命石”。因为生命石是从暗黑破坏神的身上取下来的,所以,只要他的心腹的身体之中仍然存在这个东西,那么他的所有的心腹都会对暗黑破坏神完全服从,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成为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但是这些拥有生命石的心腹们不只是对暗黑破坏神完全服从,他们还拥有不死的生命,除非将生命石取出他们的身体,那样他们才会真正地死去。 而就在刚才,在始终没有找到执行天使所在的具体位置的达克法恩还没有来得及防御和攻击的时候,执行天使将利器自他的头顶处刺了下去,也正是因为这样,当感觉到这一痛楚的达克法恩顿时受不了地痛喊了起来。可是,执行天使这么一刺却不是简简单单地伤害,它那利器正好刺中了那个藏在达克法恩身体里的生命石,而当执行天使将那利器从达克法恩的身体里拔出的时候,那利器也顺带带出了那个寄生在达克法恩身体里的生命石,也正是因为这样,当达克法恩离开生命石之后,他才会默默地死去了。 当执行天使看到达克法恩已经死去了之后,他本来想走近达克法恩并依照自己对地尊的承诺将达克法恩的首级割下来,但是就在执行天使靠近了达克法恩还没有动手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边传来了轻轻微风的浮动,那浮动的动静非常地小,如果不是因为执行天使看到了围绕在自己周围的尘霾已经在迅速地分散,他根本就不知道在那尘霾的身边还有风在推动它们。 但是,在那些围绕在执行天使身边的尘霾彻底消散之前,执行天使的耳边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执行天使,你不必再去处理达克法恩的尸体了,我已经看到了你们的战斗,我也承诺你果然是个有实力的战士。当你身边的尘埃散去之后,你直接前往绿野森林吧,那里会有一个霓天使接待你!” 那个人说完话就再也没有发出声音,执行天使知道刚才的那个说话人一定就是地尊,他话中的意思无非是让执行天使直接前往绿野森林。 这样一来,执行天使果然不再去管那个躺在地上的达克法恩的尸体,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终于看到围绕在自己身边的尘霾在自己没有使用任何魔法的情况下已经彻底消散开了。(未完待续。) 801 森林大帝的用意 当尘霾从执行天使的眼前彻底消散尽的时候,执行天使居然从他的面前看到了与之前截然不同的风景:只见眼前原本暗黑色的天空不见了,而且地上那些坑坑洼洼的稀泥水泊也不知所踪,现在位于执行天使面前的是一片蔚蓝的、广阔的天空云朵。令执行天使感到奇怪的不只是他在眼前看到了晴空白云,他还在那晴空白云中看到了一个无比刺眼的圆球。 执行天使眼里的那个圆球自然就是太阳。 执行天使在一时之间说不上那个圆球究竟是什么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他眼中所看到的那个圆球分明就是人们再熟悉不过的太阳。但是,对于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人们来说,看到太阳的确是百年一遇的事情。太阳毕竟是当光明之神来到人间的时候,白天灰暗的乌云才有可能拨开云雾并将太阳拖出天空。如果赫都世界没有光明之神,那么人们头顶的天空自然不可能是晴空,那天空只会出现人们司空见惯的灰白色的天空,而且天上也不可能出现太阳。 执行天使没有想到,当他看到了那蓝色的天空和白色的云朵、还有位于蓝天白云附近并不遥远的那个圆球之后,他居然愣在了那里,过了好半天,他不但既没有向前走,他的视线也没有离开那太阳、那白云、那蓝天。 虽然,光明之神朱妍曾经出现在赫都世界有一段时间,但是这并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见过太阳,尤其是对于像执行天使这样的人来说,当他生存在古代的时候,那时光明之神朱妍还没有出现;当执行天使重生在现在的这个时间里的时候。他一直都被困在邪恶洞窟中,所以他由始至终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太阳。 尽管执行天使在之前的时间里并没有见到过真正的太阳,但是他听过赫都密语的传说。关于赫都密语,简单点儿来说就是灵王赫都对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生灵们曾经说过的话。灵王赫都曾经说过的那些话有些是戒令,也就是说,灵王赫都在赫都密语中明确地指出了赫都世界上的生灵们不能做什么,否则一定会遭到他的惩治;而灵王赫都曾经说过的另一些话也代表着预言。这些预言对于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生灵来说。他们会在未来看到那个预言的实现。而灵王赫都在预言中就曾经说过:他会在适当的时候先后在人间选出七个神来到赫都世界,而这七个神分别代表知识、胜利、智慧、美丽、永恒、自由、光明。当然,灵王赫都也曾经详细解释过这七位神存在的意义。而在那个时刻。唯一与灵王赫都通过话的师神泰瑞雨也曾经把赫都密语传告天下,正是因为这样,执行天使对没有出现的神也略微地有些了解,而且不止是他了解。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生灵都有一丝了解,他们的这种了解。也是从赫都密语中所知。也就是说,在光明之神来到赫都世界之前,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生灵们早就知道当光明之神到来之际,天上的乌云就会散开。而太阳也会出现在人们的眼帘之中,但不过这种真实的风景,他们几代人都没有亲眼目睹过。 执行天使对着天空发愣也许是因为他不解此刻的他就站在太阳光芒的照耀下。那眼前的温暖并光芒万丈的太阳到底意味光明之神已经出现在赫都世界?还是因为无论光明之神是否出现在赫都世界,在地尊所统辖的这一方土地中永远都有太阳的存在? 也许此刻令执行天使更加不解的问题是:如果赫都密语中的预言没有错。那么这个世界是否一定要等到光明之神到来之后才能看到太阳?但是如果光明之神并没有来到人间,那么此刻在执行天使的头顶处为什么还会出现太阳?可是,如果光明之神已经来到了人间,那么在那四面漏风的邪恶洞窟中,执行天使绝对不可能一点儿也感觉不到……所以,执行天使想不通这其中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执行天使纳闷了一会儿终于收回了好奇之心,总算,这么半天他也想明白了:不管头顶上的天空究竟是黑暗的还是光明的、不管在那天际之中到底有没有太阳的存在,真正可以解救执行天使的人就只有地尊,既然如此,他还是应该依照地尊的指示继续走下去…… 当执行天使放弃了心中的疑惑再一次地抬起头来看向前方的时候,他居然看到了一片广阔森林的尽头,那森林的尽头长满绿莹莹一片的、密不透风的、望不到边际的参天大树。从执行天使的这个角度来看那森林的一侧,它简直就像是一幅画,但是这幅画与现实中的风景又有许多的不同,至少画是一个静物,画中的风景再怎么瑰丽多彩,它们根本就无法像流云一样蠢蠢欲动;而现实中的风景却是不一样的,它们不只是美丽,它们根本就是会动的画,而且它们不只是流云在动,还有风吹草动,还有枝叶波动…… 执行天使确定眼前的这片森林一定就是地尊所指的绿野森林。 而且,执行天使还想起来地尊在与他分别之前已经明确指出这片绿野森林的主人是森林大帝。 其实,执行天使早就从地尊的话中听出了他与森林大帝同属一人,而且执行天使可以从传说中判断出:或许森林大帝只是地尊的一个化身……或许,地尊只是森林大帝的一个化身。 执行天使不再为头顶的太阳的出现和眼前风景的美丽而发呆,他径直朝着那片绿野森林中走了过去…… 就在执行天使与那片森林越靠越近的时候,他只感觉到自己好似与一排排巨人们越走越近。还好,那眼前一棵棵的“巨人”们不会像真的巨人那样低下头凝视着他并开始审问他到来的原因。 就在执行天使还没有走进森林中的时候,从他的眼前的树叶缝隙中突然钻出了一个长着一对翅膀、身材还没有手掌长的巨大的飞虫。 可是,等于执行天使朝着那个飞虫仔细望去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那个朝着他飞过来的并不是什么飞虫。看起来那更像是一个美女精灵。但是精灵与普通的人类相比,也许他们之间最明显的区别就是:精灵的耳边要比人类的耳朵尖得多,但是眼前的这个小精灵的耳朵却犹如人类的一样并不是尖形的,而且,虽然她的个子还没有手掌高,但是从她的面貌上来看,她却长得犹如人类中十七、八岁年轻美貌的姑娘一样的模样。而且。眼前的这个小精灵的确很美。虽然在执行天使看来,她似乎应该是个东方人,这一点从她那包围的头发、黑亮的一双眼睛、细嫩但是却的确是黄色的皮肤中足可以看得出来;她的翅膀很宽大。她的翅膀与她的身材相比实在是大出了一倍;那个小精灵的翅膀与她身上长长的裙装一样,都是五彩颜色的,似乎从每一个角度来看,都能看到不同的颜色。 执行天使朝着那个小精灵望了半天。也许执行天使只是想要确定那个小精灵的身份。 但是,还没有等执行天使先开口。只听那个飞在半空中的小精灵突然对执行天使先开口说:“你是什么人?你来到绿野森林想做什么?” 当执行天使听到了那个小精灵的问话,他顿时一愣,因为执行天使原以为这个小精灵应该是一位引领者,她飞在这片森林的尽头就是在这儿专程等待自己的到来。然后她会带领前往自己应该去的地方……但是,令执行天使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小精灵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仅管是这样的局面。但是执行天使并没有怀疑地尊曾经对自己许下的承诺,他便对面前的那个小精灵说:“您是霓天使吧。我是执行天使,森林大帝派我来守护绿野森林的南面,我是服从他的命令才来到这里的,也是森林大帝将我送到这里的。” 执行天使说完,他只见眼前的那个飞在空中的小精灵突然紧紧地锁起了眉头,她犹豫了一会儿才仿佛是自言自语地对执行天使说:“真是奇怪,他最近是怎么了,前几天绿野森林来了一个迷途天使,那迷途天使也说是森林大帝叫他来的,并且森林大帝还让那迷途天使守护绿野森林的东面……森林大帝为什么请这么多的人来守护绿野森林……难道是……绿野森林会在未来发生什么变故?” 执行天使面前的那个小精灵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会儿,她似乎终于想起来她的面前还站着一个客人,那小精灵连忙抬起头来笑容满面地对执行天使说:“既然你知道我的名字,那么你说的话就绝对不会有错。本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森林大帝知道我叫什么名字,现在又多了一个迷途天使和你。好吧,既然森林大帝请你来守护绿野森林的南面,那么我就带着你前往绿野森林的南面,现在的你可以跟着我走吧!” 那霓天使说完,只见她抖动着身后的翅膀朝着那参天大树的森林深处走了过去。 执行天使听到那霓天使愿意为他引路,他也连忙跟了上去。 当执行天使走到了绿野森林里的时候,他发现这绿野森林中简直就像是点着亮灯的、环境宽敞的地道。因为当执行天使进入绿野森林之前,外面的天空非常地明亮;但是当执行天使进入绿野森林中的时候,他发现头顶上由于被粗壮的枝叶遮盖,所以根本就看不到天空和太阳。所以,在绿野森林中光线也是非常地微弱,可以说,这里的光线与邪恶洞窟中的光线一样,光芒简直都变成了自天而降的微弱的线。但是,与地道又有所不同的是,这里有鸟语花香,这里有大树的臂膀。当执行天使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远方的时候,他还能听到某些野兽的叫声。但是在一路上他所经过的地面时他时而能看到缓缓流动的溪水,泥泞的土地,来来往往的蚁虫,林间觅食的鼠蛇…… 此刻,那霓天使仍然飞在执行天使的前面,执行天使始终没有被落下,仅管他们已经走了有一会儿,执行天使只感觉到绿野森林非常地大,他并不知道那看起来身材小小的霓天使带着他往前究竟能走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 但是,那个走在执行天使面前的霓天使却好似怕冷落了执行天使,她一边在前面领路,一边对执行天使说:“森林大帝请你来帮助他看守绿野森林的南面,看来,他是信任你才会请你来的。他离开绿野森林很久,也许他是放不下这个家才会请了一个又一个人来到这里守护这里。以后,如果有什么不速之客来到绿野森林并想要从你的面前通过,你可以先来告诉我,我会把你的话达给森林大帝。你放心,不管森林大帝在不在绿野森林,我都像是绿野森林的管家,有什么事情,你就来找我吧!” 那霓天使说完,执行天使连忙答应了一声“是!”虽然此刻的执行天使并没有弄明白眼前的那小小身材的霓天使对于森林大帝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相信因为地尊之前在他的面前提到过当他来到绿野森林之后,会由霓天使带着他找到自己的位置……这么看来,执行天使更加坚信那小小的霓天使对于森林大帝来说绝对是一个非同小可的人物。 但是,在执行天使的心中,他仍然有一丝不解:在霓天使口中的那个迷途天使和自己到来之前,眼前的这么一个偌大的森林难道就是由一个小小的精灵看管? 想到这里的执行天使忍不住对飞在自己面前的霓天使说:“这么说来,您口中的那位迷途天使也是刚刚才来到这里的……那么,在我们到来之前,这里又是什么人在看管?”(未完待续。) 802 难以揣测的意 执行天使刚刚的问题,也许只是疑虑飞在他前面的霓天使的实力,因为执行天使始终不敢相信,他正身在其中的绿野森林的面积这么大,在他与迷途天使到来之前,这里就是由面前的那么一个小小的精灵看守?执行天使怀疑面前的那个霓天使一定有什么超乎想象的本领,否则,她又怎么能但得起这么重的责任? 那霓天使听了执行天使的话,她忽闪着一对宽大的翅膀像蝴蝶一样一边朝着前面飞行着,一边回答跟在身后的执行天使说:“绿野森林这么大,就凭我一个人的力量当然是无法管理这里的,就别说管理了,恐怕只是看守也是完全不可能的事,还好森林大帝并没有真正地离开,绿野森林有他的保护,根本就不用我操什么心?” 当执行天使听了那个飞在前面的霓天使的话后,他只感到更加地匪夷所思,因为他实在没有弄明白那霓天使所说的“森林大帝并没有真正地离开”是什么意思? 执行天使想了又想,他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如果森林大帝并没有离开绿野森林,那么他又为什么需要找到绿野森林的守卫者来守卫绿野森林?再说,在自己来到这里之前,森林大帝分明还在邪恶洞窟,难道是因为他这么快就回到了绿野森林?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森林大帝为什么不自己出来见执行天使,却只是派了一个小小的精灵天使出来见自己? 执行天使想了许久,他只能怀疑也许森林大帝已经回到了绿野森林,所以那个飞在他面前的霓天使才会说“森林大帝并没有真正地离开”。 执行天使务必要弄清楚霓天使刚才所说的那句“森林大帝并没有真正地离开”究竟是什么意思,因为他认为自己对森林大帝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如果森林大帝对于自己来说由始至终只可能是一个陌生人。那么执行天使完全没有必要想办法去了解森林大帝;但是,现在的森林大帝存在的意义就相当于是执行天使的首领,执行天使想对自己的首领了解多一些,这样一来,执行天使与森林大帝在今后的相处过程中至少不会产生涟漪。最起码,一个合格的属下应该想办法了解自己上司的心思。 想到这里的执行天使便再一次试探性地问那飞在前面的霓天使说:“您这么说的意思,难道是森林大帝他还在绿野森林。难道他也是刚刚才回到绿野森林的?” 霓天使听完了执行天使的问话。她突然回过了头朝着身后的执行天使望了一眼,然后才回答执行天使说:“他哪儿回来了?外面也不知道有什么新鲜好玩儿的事情把他给缠住了,我琢磨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否则。他干嘛要请两个守卫来看管家园?他不但没有回家,而且他已经离开家有几个月了,迷途天使先来到了这里,没多久你就来了。你叫执行天使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总喜欢把住在绿野森林的人称作天使。反正我们都是天使。” 执行天使从霓天使的话中明显听出了霓天使根本就不清楚执行天使到底想要问什么,于是。等霓天使说完,执行天使又加紧补充了一句:“既然森林大帝并没有在家,那么您刚才为什么会说‘森林大帝并没有真正地离开’?难道这句话并不是森林大帝已经回家了的意思?” 当那个飞在执行天使前面的霓天使听着执行天使说到这儿,她似乎终于明白了执行天使想问什么。突见那霓天使轻轻地捂着嘴唇笑了笑。然后又回头瞄了执行天使一眼并回答他说:“你想问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是这样的,你看到你周围的这片森林了吧!” 霓天使说到了这儿,她突然不再继续往前飞。而是停在了空中,执行天使只见那霓天使突然举起了另一只手转过了头望向了自己面前的树林葱葱。又听那霓天使对执行天使说:“你看到那一颗颗树、一片片土地、和穿梭在树林中的生灵了吧?” 执行天使见霓天使这么说,他便朝着霓天使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虽然他果然像霓天使所说的那样看到了高耸的树木、土地、和隐藏在树林中的小动物,但是他完全没有搞明白为什么那霓天使会让他看这些。 接下来,还没有等执行天使说什么,就听那霓天使又回答执行天使说:“我告诉你吧,虽然这片森林叫做‘绿野森林’,但是它的生命却与森林大帝的生命相连。只要这个世界上有森林大帝,在这片领域就存在绿野森林;如果绿野森林从这个世界上消失匿迹,那么森林大帝也将会从这片世界中消失……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了吧,我的意思就是,这片绿野森林就是森林大帝,只要绿野森林还在,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怕,每当危急时刻,我知道,森林大帝他一定会出面的……但是,森林大帝在最近的几天内请了你和迷途天使,这个着实令我感到意外。要知道,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这里,所以他为什么还需要请两个守卫来看家护院?但是,我想他总有他的道理,既然是他叫你们来的,并且他已经安排好了你们应该前往的方向,那我就带着你们去。但是,我相信你们应该知道自己会得到的好处,我更加相信,无论任何利诱都不可能动摇你们忠诚森林大帝的决心,在你来到这里之前,森林大帝应该跟你说了,只要你可以守护着这片绿野森林,你的生命就会与这里的天地同寿。就别说你们了,我相信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人们只要他们可以得到这样的荣誉,任何人都不可能拒绝这样的条件。既然你们都是森林大帝请来的守卫,我一定会依从森林大帝的意思将你妥善安排。所以,你大可放心地和我来,我一定会将你带到你的目的地。” 那霓天使说完,她转过了头继续朝着前面飞着。并为跟在自己身后的执行天使引着路。此刻的执行天使的心中不再有疑惑,他连忙继续跟在那霓天使的身后。 只不过,此刻那执行天使并没有像刚才那么无所畏惧,因为他明显从刚才霓天使解释的话语中听出了她曾经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森林大帝并没有真正地离开”的意思,执行天使已然明白那霓天使刚才所讲的话,执行天使更加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行走的小路,铺在那小路上的每一个石子、长在这片土地上的每一片树叶、和隐藏在这片森林中的每一双眼睛都有可能就是森林大帝的眼睛。当执行天使想到这儿的时候。他顿时感到了不寒而栗。他没有想到森林大帝的魔法这么强大,他更加没有想到森林大帝竟然是一个如此难以揣测的神。 执行天使不敢再多想,他连忙跟着那霓天使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 视线再一次回到邪恶洞窟。 森林大帝知道。守护着这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一共有七个人,他早在与古难记录者相见之前就见过这七位守护者。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森林大帝并不以为然,他并不相信那七个守护者到底有什么真本事。但是,直到苏雅即使利用“第三能量”也无法将他们逐步击溃的时候。森林大帝总算明白原来被古难记录者选中的从古代的亡灵之中召唤而来的守护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们果然是有些身手的。这些人的本领虽然不能小看,但是这也只是对苏雅来说。毕竟现在的苏雅还没有真正掌握“第三能量”的魔法。所以。在邪恶洞窟中一旦出现敌人,森林大帝总是会悄悄地从苏雅的背后走出来。而接下来,他会代替苏雅收拾挡在她面前的敌人。 但是,即使霓天使也不理解森林大帝为什么突然之间兴致来潮要在绿野森林安排守护者?仅管霓天使的心底深处猜不透森林大帝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她也预感到不久的将来一定会发生什么?否则,森林绝对没有必要这样地安排。 在邪恶洞窟中,森林大帝已经见识了三个守护者的本领:第一个守护者被称为金甲大将。他有一个就连森林大帝也无计攻破的绝技——迷途路。一旦走进这迷途路中,即使是天神在世。也无计可施。虽然,当森林大帝与那金甲大将同时使用必杀技的时候,金甲大将并没有制服森林大帝,但是事实上,森林大帝也没有制服金甲大将,森林大帝只能用两败俱伤的方法制服金甲大将,最后那金甲大将才不得不屈服。最终,森林大帝许诺金甲大将并让他成为了“迷途天使”,这“迷途天使”也是被霓天使引领前往并守护着绿野森林的东面;接下来,当苏雅遭遇了同样守护着邪恶洞窟的银甲大将,苏雅仍然对这个银甲大将无计可施,就在危急的时候,森林大帝又一次地出现,他本来企图说服那银甲大将归顺自己,但是那个古代将领只一味忠诚自己那已经故去很多年的主人,并且,直到现在他仍然认为当他再一次复活在这邪恶洞窟的时候,那个命令着他守护着邪恶洞窟的人仍然是他的主人。也许出乎所有人的意外的人,对于银甲大将这类冥顽不灵的人,森林大帝居然并没有对他下毒手,森林大帝只是将那银甲大将关在了世界的最底端的火海中央。也许此刻的银甲大将活着与没有活着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也许这其中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仍然可以感受到周围的火海,只是他永远也看不到外面的风景了。没有人知道,现在的这个结局对于银甲大将来说,到底是悲剧?还是喜剧? 苏雅继续在邪恶洞窟中前进。 到了这个时候,似乎就连苏雅自己也知道,以她的能力,她根本无法降服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任何一个敌人。在邪恶洞窟里,苏雅根本就离不开那个至关重要的帮手,也就是森林大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森林大帝却总是要让苏雅去做“先锋”,无论胜与败,苏雅都必须要与守护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们战上几个回合。只有当那些守护者们开始发动全力攻击的时候,森林大帝才会出手相助。 邪恶洞窟似乎并不大,因为当苏雅离开了与银甲大将战斗的位置之后,她朝着前面没走多久就遭遇了黑甲大将。 苏雅只知道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们身上穿的盔甲都是不一样的颜色,但是她并不知道这些颜色不一的盔甲对于守护者们来说又有着什么样的不同的意义。可是,在森林大帝看来,守护者们身上不同颜色的盔甲最起码代表他们具有一定元素魔法的本领。比如说金色代表价值连城,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之前与森林大帝交手的金甲大将才会难遇敌手;银色也许代表华丽的装饰物,所以森林大帝可以很轻易地降服银甲大将;黑色代表神秘而深不可测,所以黑甲大将的身份至今都很神秘,对至于森林大帝只能依靠利益降服黑甲大将。但是,森林大帝通过和这几个邪恶洞窟的守护者打交道,他总算也猜透一些关于这三个守护者们的来历——金甲大将是生活在古代一个强大国家的高级魔法师;而银甲大将只是一个偏弱国家的魔法师;而黑甲大将实质上是一个修法有形的妖族人,正是因为黑甲大将拥有妖族人的实力,他才不惧怕挑战暗黑破坏神。 正如刚才所说的那样,不管这七个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守护者们的实力究竟有多强,在这些守护者们对闯入邪恶洞窟的对手使出浑身解术之前,森林大帝既不会露面、也不会出手,在他看来,最开始与这些守护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们交手的第一人必须是苏雅——也许森林大帝这么做的唯一原因只是要那些守护者们必须记住苏雅是谁?(未完待续。) 803 偷袭 就在森林大帝趁执行天使没有察觉的时候将他引入世界的最底端的时候,那个粘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就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也就是说,那一刻的苏雅的身体和行动被自己控制着……而那一刻,她又一次地突然醒来了。 苏雅当然不知道森林大帝一次又一次地依附在她的身体上,并借助她的身体迷惑不知情的敌人。在别人看来,当苏雅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的时候,她只是在做短暂的休息,她不可能知道当自己沉睡的时候,什么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又曾经做过什么?但是在苏雅看来,刚才的她并不是在做短暂的休息,而仿佛是短暂的休克,因为就在苏雅醒来的时候,她不但仿佛犹如是在噩梦中惊醒,而且她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好像她已经半天没有呼吸新鲜的空气了。当苏雅做出了这两个反应的时候,她才开始环视四周,此刻的她更想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 当苏雅发现了自己仍然站在阴暗潮湿的石洞中的时候,她立刻想起来自己现在的位置应该还是邪恶洞窟,也许那一刻她只是感叹自己在邪恶洞窟呆的时间似乎太长了,她只感觉自己似乎在这里已经呆了许多年了,她更感觉自己其实非常希望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能够匆匆地过去,因为她并不喜欢停留在邪恶洞窟中,因为她呆在这里只是觉得越来越缺氧。然而,这里所说的缺氧却并不是真正地缺氧,苏雅只是感觉藏在这座邪恶洞窟中的敌人实在本领强大,苏雅只觉得他们一个比一个还难对付……而更糟糕的是,苏雅甚至都不知道在每一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敌人消失匿迹的时候。他们都去往了哪里?如果真的是苏雅把他们打败的,那么苏雅更加想弄明白自己是怎么打败他们的?如果说苏雅的获胜只是一次次的侥幸,只不过是命运在垂帘她,命运希望她打败前几个敌人,那么苏雅更会担忧命运会在哪个敌人面前制造坎坷?也许这正是她十分厌恶这里的原因。 但是走向回头路对于苏雅来说又的确不是明智之举,这正像每一个人确立了目标并从开始做任何事情都渴望可以看到终点,选择半途而废往往并不是最好的办法…… 所以。当苏雅清醒过来后。她仍然决定继续往前走,因为此刻的她十分肯定自己已经度过了暗黑破坏神在邪恶洞窟中设下的三个埋伏,既然她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也足够可以相信她应该是能够自己最终的希望的。 也许令苏雅重新竖立希望的并不是她自己为自己创造的精神之柱,也许还有那个始终跟在她身后的、头顶处的、从来没有停止为她照亮的、始终燃烧在空中的火,每次当苏雅醒过神来,当她发现那束火的时候。她总感觉到自己并不是孤独的,尽管她并不确定那束火到底是有生命有思想的人。还是,它只是一束火,苏雅始终都把她当成是希望和寄托。 就这样,苏雅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又召唤了黄金追踪剑。她将黄金追踪剑握在了手里,她再一次朝着邪恶洞窟里面走去。 苏雅知道,自己在邪恶洞窟中走不了多久。就会遇到埋伏在邪恶洞窟中的第四个敌人,苏雅已经做好了与他对峙的打算。 苏雅正在朝着邪恶洞窟里面更深一层的地方前进着。起初她走得很小心翼翼,她不知道第四个敌人会在什么时间冲出来,她更不明白那些埋伏在邪恶洞窟中的敌人为什么要一个一个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为什么他们不团结齐心共同来对抗自己,如果他们真的那样做,那么自己到是真的会措手不及,等到那个时候,他们也许真的可以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胜利…… 苏雅不知道前进了多久。如果现在的她不是孤独一个人,如果她的心不是始终保持着警惕,如果她可以放下全身的戒备和手中的黄金追踪剑,或许,在她一个人走了这么半天仍然没有听到和看到任何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也许她会认为自己并没有来到了战场,这里也不是她即将开始战斗的地方,这里只是一个旅游景点,她只是来这探索和旅游的…… 苏雅这么想的原因,是因为当她在邪恶洞窟中结束了第三场战斗之后,当她继续前进的时候,她的确已经在这段前进的路上走了很久时间,但是在这段时间内,她不但始终是一个人孤独地在前进,而且她一直也没有看到敌人的影子。走了半天的苏雅甚至开始怀疑:难道在这邪恶洞窟中已经没有第四个敌人了?难道邪恶洞窟中所有的敌人都已经被她打败了?即使自己再怎么执着地走下去,她也只能看到一个黑暗的空空如也的石洞里的一切,她不可能再遇到新的敌人了? 苏雅虽然一路怀疑,但是她并没有停止脚下的步子。虽然她对于时间流逝的速度并不是十分地了解,但是她也相信自己在离开守护着邪恶洞窟中的第三个敌人直到现在绝对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而之前那三个敌人都是每当她走出十几、二十几分钟就能遇到的敌人……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当她离开与第三个敌人较量的地方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遇到第四个敌人……本来,苏雅还很怀疑也许是因为自己在邪恶洞窟中的“旅程”即将终止。 苏雅的心中抱有一丝希望,她相信自己只要找到位于邪恶洞窟最后的一面墙壁,那就是她已经找到了邪恶洞窟尽头的证明。 本来,苏雅还在考虑自己是否应该停下步子,或许自己可以选择重新找到邪恶洞窟的出口,因为邪恶洞窟中的敌人都已经被她打败了,既然如此,她留下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苏雅虽然一直在犹豫一直在思考,但是她始终没有停下脚步。也许是因为此时的她还没有看到邪恶洞窟中的尽头,也许当她看到了邪恶洞窟的尽头后,她才会真正地回过头去走向邪恶洞窟的出口。 但是,接下来,令苏雅出乎预料的是,她终于绝对暂时不回头往出口处走,这是因为。她在前进的路途中发现了一种特殊的情况。也是这种情况的突然出现令苏雅十分肯定在邪恶洞窟的前方一定还有敌人,所以,她不能这样轻易地离开。 苏雅发现的那种特殊的情况就是铺在她前进的路途上的几层薄薄的雪痕。雪分明就是白色的,所以苏雅可以看得很清楚,更何况她从来就没有放弃过对自己周边一切的警惕,所以她可以在很快的时间内发现。而且。苏雅在刚才的路途上始终都没有看到任何雪霜,唯独当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却看到了。发现这一切的苏雅立马意识到一定是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的第四个敌人即将出现。所以,苏雅并不想走回头路,她想看看那第四人敌人的样子,她更想看一看那第四个敌人的本领。她更想亲身体验一下,当自己面对第四个敌人的时候,她是否可以像面对前三个敌人那样可以幸运地前进? 苏雅还在朝着前面走着。四周对于她来说是那么地静,在整个山洞中似乎只有她一种生命在呼吸。在这灰暗的洞窟之中既没有蚊虫,又没有鸟禽,似乎这个山洞就是一个与世隔绝之所,本来它可以隐秘在人间,但是现在被苏雅发现纯属意外。 虽然,前进了许久的苏雅并没有发现任何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现,但是她却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了,而且很明显,她面前的雪迹越来越厚,那些白色的雪如今不止是铺在她面前的地方,它们甚至还会铺在邪恶洞窟中的岩石中、和两侧的石壁上,而且,阻拦着苏雅前进的障碍物明显变得多了,现在的她好似在雪林中穿梭,当然,那林也只是孤瘦的石头上铺着冰冰冷冷的厚厚的雪,苏雅有的时候扶着那冰冷的石头前进,不过,她的脑子中仍然产生了许多的问号,比如,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她为什么要在半途中放置这么多的石头,当那个守护者与敌人打起来的时候,难道他不认为这些石头是障碍,会妨碍到他的进攻吗? 苏雅仍然朝着石林的深处前进着。虽然走了这么半天,苏雅没有看清一个石头的真正的模样,毕竟那些石头的外面都犹如穿着一层很厚实的雪白色的棉袄,但是苏雅仍然相信它们就是石头,苏雅可以从它们圆滚的身材中看得出来。 苏雅在石林中穿行,她不知道自己还要走多久,才能看到石林的尽头,她时而抬起头来眺望石林的远方,但是她只看到了失望,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看到石林的尽头,石林的队伍就像是一支百万军队一样根本就没有尽头。 走在石林中央的苏雅开始怀疑这片石林的主人是不是与兵马俑的祖先有关系? 就在苏雅的右手仍然握着黄金追踪剑并扶着右边的冰冷的雪石,而她的左手扶着左边冰冷的雪石仍然穿梭在石林之中的时候,苏雅突然感觉到一股重力自自己的后方压了过来。 苏雅顿时为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感到了吃惊,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自己的后面突然压制过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者应该说成那到底是什么人?苏雅只知道那股力量非常地大,那股力量就像是一座十分沉重的铁塔一样朝着苏雅的后背压了过来,现在的苏雅就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雷峰塔强制镇压住的白蛇一样,本来她根本就动也不动了,当然,她也没有那个力气推开身后那重力,本来她还以为她只能这样地倒下去,但是结果却出乎她的预料,因为那一刻的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先是被后面的重力推了一下,但是那个家伙并没有将自己推倒,他又将自己的身体拽回了原位。虽然那个家伙这么做,他却并不是想要救苏雅的意思,因为接下来那个家伙利用一个寒冷的利器卡在了苏雅的脖子处的嗓眼中。直到这一刻的苏雅终于清醒,原来那个人是希望勒死苏雅。 当苏雅被身后突然冲出来的攻击勒住脖子的那一刻,兴亏她还算清醒,因为她相信那个从自己身后攻击自己的人的手里应该没有利器,否则苏雅的脖子处一定早就被割断了。 反应出这些的苏雅连忙做出抉择,她可不希望当自己获得世界上最强力量“第三能量”的时候,她还会被一个只会利用实体攻击并同时会放冷的家伙偷袭至死,她要反击,她相信只要她抓住机会,她绝对有可能将那个从自己的背后偷袭自己的人打倒。 想到这里的苏雅连忙坚定起信念用意念召唤黄金追踪剑,接下来,只见那黄金追踪剑离开了苏雅的右手,它直朝着上方飞了过去。但是由于当黄金追踪剑飞起来的时候,它的剑首是朝着头顶的上空的,也就是说,当黄金追踪剑的剑首对向空中的时候,它自然而然会打开“第三能量”的能量门,正是因为这样,当黄金追踪剑的剑首对向天空的时候,距离黄金追踪剑的剑首的半空中果然犹如被撕开了一条暗黑色天空的缝隙,而且那缝隙变得越来越大,转眼间那缝隙就变成了圆形,在那圓形周围放射了出犹如白色的太阳般的光芒。 而始终没有停止朝着上方飞去的黄金追踪剑,当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光芒越来越刺眼的时候,只见自那能量源出放射出能量朝着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飞了过去。但是黄金追踪剑从“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中吸收足够能量也是转眼间的事情,当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上附满白色光芒的时候,那黄金追踪剑上已经满载着“第三能量”的能量力量。这一刻,只见那黄金追踪剑终于调转了头,只见它朝着那个偷袭苏雅的敌人飞了过去……(未完待续。) 804 陷阱 就在苏雅虽然还存在浅意识,但是实际上她的脖子的确被那个站在她的身后偷袭她的人勒得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那个偷袭自己的人突然放开了自己。 终于从死亡线上走回来的苏雅来不及回头看自己的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她所做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低下头火速恢复着体力,刚才那个人紧紧勒住她的脖子,已经令她感到窒息和头晕,所以,她必须努力地、尽快地让自己身体的各方面恢复起来。 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就算苏雅不回头看,她也知道自己的身后发生了什么,苏雅相信一定是被自己召唤的黄金追踪剑刚刚刺到了那个勒住自己的偷袭者。 于是,就在苏雅恢复了体力之后,她连忙回过头望去。 但是,苏雅这么一刻却并没有在眼前看到任何平静,她反而觉得内心更加紧张了。原来,当苏雅回过头来的时候,她只看到了自己的身后堆着一堆厚厚的雪,但是在苏雅看来,她之前看到的那堆厚厚的雪在应该是比人还要高的像岩石形状的,但是就过了这么一会儿功夫,苏雅不明白它为什么塌方了好像矮了半截?但是,就在苏雅还没有滤清这其中的原因的时候,当她看到了远远近近的情况,她总算明白了关于竖立在自己身后的那堆消失了一半儿的雪的具体情况——也许这其中的原因与苏雅刚才对那一栋栋像石头一样屹立着的雪堆有关系,苏雅本以为它们只是静物,或者是因为由于位于邪恶洞窟越来越深的地方,也许那越来越深的地方就会变得越来越冷,所以。这里才会堆满积雪……更或许,在这积雪堆满的地方本来就铺满许许多多像一座小小的石林的地方,所以当积雪覆盖了这片石林之后,这片石林中的每一块石头才像是被披了一件白色的棉袄般全部都变成了白色……本来,苏雅还以为这只是自然现象,但是当她此刻回过头来的时候,她才感叹自己又判断失误了。原来那些位于她前后左右的巨大的被雪覆盖住的石头们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石林。那更像是雪人。当苏雅刚刚靠近他们的时候,他们还是一动不动的静物,但是直到一个莫名的偷袭者从苏雅的身后偷袭了自己之后。直到苏雅回过头来的时候,她才发现那些雪色石头居然都睁开了眼睛,而且他们的目光都一致地盯住了苏雅,而且。他们看起来都不怀好意,并且都在朝着苏雅的方向靠拢。 苏雅当然没有料到这一幕。虽然在距离这里的冷气更加近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怀疑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第四个敌人一定是快要出现了,不然这里不会存在着这样大的能量。但是她并没有想到第四个应该出现在她面前的敌人居然并不着急作声,那个家伙可以一声不响地守在苏雅的周围。直到苏雅走进陷阱的中心,那个家伙才会露出真面目。 现在的苏雅只感觉到自己好像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野兽的阵营之中,如果野兽是吃人的怪物。或者它们不由分说便会把人类杀掉,那么现在的自己可谓是自投罗网了。如果苏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那么她是不用指望自己今天可以活着出去了。 如今的局面对于苏雅既是有利的,又是没有利的。至于为什么说成是有利的,那是因为现在应该出现在苏雅面前的第四个敌人总算露出了头尾,所以,苏雅再也不用像玩捉迷藏一样地去寻找那第四个敌人的踪迹了;至于说是没有利的,也许还是与苏雅之前的战斗有关系,试想,苏雅在之前与那三个敌人对峙的时候,苏雅立马就没有尝过胜利的滋味,虽然她在每一次战斗后的结尾并没有受到什么重创,而且她在眼前根本就再没有了阻拦者的情况可以继续前行,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胜利是如何得来的,她更不知道那三个敌人是如何被自己打败的,自己又是如何侥幸地度过一次又一次的难关的……恐怕正是因为这样,苏雅才会认为即使当自己已经找到了埋伏在邪恶洞窟中的第四个敌人,她恐怕也没有降服的本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动什么脑筋赢得每一个守护着邪恶洞窟中的敌人。 虽然,苏雅对自己战胜面前的敌人的把握根本就没有多少胜券,但是现在的她毕竟掌控着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而且那刚刚为她立了大功的黄金追踪剑又一次地回到了她的手中,当苏雅低头朝着黄金追踪剑的方向望去的时候,她看到了黄金追踪剑身上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还没有散尽,所以,苏雅相信她即刻可以利用黄金追踪剑去对付面前的雪人。 站在苏雅面前的那些雪人的浑身虽然也穿着“雪装”,但是他们却与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真正的雪人大不相同,先不说那真正的雪人根本就不与苏雅为敌,就说那真正的雪人们虽然没有头发,但是他们至少五官俱全,而且他们的体型就像是身材高大的人类一样;但是位于苏雅眼前的这些个雪人却犹如是一个个形状不一样的石头,他们的体型与人类的体型相比并不很标准……这样一来,苏雅更加相信那些站在她面前的雪人并不是真正的雪人,而且他们也未心是有生命的,苏雅相信他们只是被魔法控制的屠杀工具。 当围堵在苏雅周围的雪人们朝着苏雅靠近过来并且他们都举着他们那双长着十根利刃的手指甲朝着苏雅的方向刺过来的时候,苏雅连想都不想,只见她突然将手中的黄金追踪剑举到了头顶,然后她又使劲地朝着下方撂了下去,她的这么一个动作似乎意味着她手中举着的并不是一把短小精巧的宝剑,而是一把非常宽大的宝剑,她刚才做那么一个动作就是为了砍到她的面前由远而近的任何一个敌人。 但是苏雅这么做并没有错,而且这一招在她之前的战斗中已经用过了,就在她迅速举起黄金追踪剑的时候。并且她又将黄金追踪剑再一次迅速地朝着面前那些还没有靠近自己的敌人们砍下来的时候,那些依附在黄金追踪剑身上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就像见风即长的能量一样,它们在苏雅做完这么一个非常快但是又简单的动作之后,只见那黄金追踪剑的剑体也是迅速猛长,它转眼间就到了三丈来长,而且依附在黄金追踪剑剑体上的能量源也照亮了苏雅面前的所有的怪物们,通过这个光芒的照射。苏雅也果然看到了那些靠近自己的怪物们的数量的确不在少数。但是如今的她只能希望借用第三能量先消弱敌人的兵力了。 果然,就在苏雅手起刀落之后,那些本来打算走进她并对她不利的雪人们还没有等到靠近苏雅便被那无限扩散力量的黄金追踪剑的能量源刮碰到。只见雪人们与那能量源刮碰到以后就犹如火药碰到了火焰一样“砰”地一声就爆炸了,那些雪人在爆炸了以后,他们的身体化为了散碎的雪花并被崩到了天上,然后又很快就落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的苏雅顿时犹如尝到了甜头一般。她本来以为自己利用这一招就可以打败眼前的所有的雪人,然后自己就等到打败了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关的敌人。苏雅打败完他们之后又可以继续前进了。 可是,就在苏雅又一次举起黄金追踪剑本来打算朝着仍然犹如行尸走肉般靠近自己的另一拨雪人劈过去的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的后面一阵刺骨地冰痛……苏雅本来还想回过头看看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结果她却并没有熬过那冰痛……接下来的她居然不醒人世……晕了过去。 也许不应该说苏雅的第三能量的魔法还是不够强。恐怕只能说苏雅在实战中的经验还是缺少许多……或许可以说成,现在的局势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不利的,因为现在的苏雅的身边根本就没有任何帮手。而现在的她就犹如掉进了狼嘴中,即使她有办法拔掉长在狼嘴中的一颗利齿。但是但是其它的利齿又会很快就咬过来,也就是说,苏雅双拳难抵众手,现在的她又一次被对方偷袭并被打晕也是必不可免的事情。 之前说过,不仅是苏雅看得出来,事实也的确如此,那些站在她面前围攻她的雪人们只是战斗的工具,他们与真正的雪人不一样,他们既没有思想,也没有灵魂……也就是说,当他们看到了被自己人打扒在地的苏雅的时候,他们根本就不会因为此刻的苏雅没有还手之力而放过苏雅,因为他们的执行任务就是杀死苏雅,再说,这也是暗黑破坏神的意思。 可是,那些犹如木偶般没有生命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雪人在自己的人偷袭苏雅成功之后,他们完全忽略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当苏雅被打晕在地上的时候,她为什么没有直接地躺在地上,或者干脆就是摔在地上。虽然此刻的苏雅明显就是昏了过去,她的眼睛已经闭上了,现在的苏雅可以说是睡着了,毕竟她的脸色并不是苍白的,这么说来,她自然而然地并没有死......可即使是这样也不符合情理,毕竟地球是有引力的,如果苏雅真的是被眼前的雪人打晕了,那么她的身体绝对应该是挨在地面上,现在的苏雅的身体不但并没有彻底贴在地上,而且她的身体似乎是半躺在空气中的,可是很明显她的后背处什么也没有……那么这么看来,现在的苏雅只是斜躺在空气中…….难道她可以利用空气为床? 此刻,站在苏雅四周那些没有思想的雪人们可没有兴趣研究苏雅到底是躺在空气中,还是什么魔法帮助她可以做现在这样的姿势,那些雪人们只知道他们必须按照他们的主人为他们的要求那样完成任务。于是,他们又一次地靠近了苏雅,只见他们又伸出了两只削瘦的手掌和连接在手指上的十根像细细匕首一样的指甲,那雪人们都将指甲匕首对准了苏雅的胸口,然后他们都朝着苏雅的胸口刺了过去……. 雪人们毕竟是没有思想的,如果他们稍微有些思想,也许他们就不会贸然朝着苏雅的方向袭击。 苏雅虽然躺在半空中人事不省,但是那把黄金追踪剑仍然握在她的右手中,即使当苏雅昏厥过去看起来软绵无力,但是那黄金追踪剑仍然犹如粘在她的手上一样根本就不像要掉了那样,并且,只见苏雅的五指并拢地握着那把黄金追踪剑,就好像事实上的苏雅并没有晕过去,现在她的头脑还是清醒的。 当围堵在苏雅周围的雪人们朝着苏雅的位置又刺过来的时候,就在那关键的一顺间,只见苏雅的身体突然从斜躺着的半空中立了起来,但是当苏雅立起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可是她的气质却一点儿也不像减弱的样子。那苏雅又举起了黄金追踪剑,附载在黄金追踪剑剑体上的第三能量还没有消散,苏雅握紧了黄金追踪剑然后朝着对着自己袭击而来的雪人们横扫了过去……. 苏雅的这一招儿总算要比之前那招儿奏效得多,因为之前那一招是竖着劈,所以能被苏雅的第三能量源打到的敌人也是有限的,毕竟没有被黄金追踪剑劈到的雪人还是有转机生还的。而现在的苏雅是利用黄金追踪剑在眼前横扫,所以,她这一招下去没有一个雪人逃过了她的黄金追踪剑放射出来的能量源,那能量源本来就带有巨大的杀伤力,而且在苏雅快速地使用它的时候,它就犹如之前那见风猛长般很快就变成了二、三丈之长,这一样来,眼前的那些雪人更难逃黄金追踪剑的横扫千军,它们都被附载在黄金追踪剑剑身上的第三能量源打碎了身体……(未完待续。) 805 藏在苏雅身上的高手 就在苏雅再一次收回黄金追踪剑的时候,那些原本站在她面前的雪人们都已经相继地爆炸并变成自天而降的雪花,等到他们再一次落到地上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已经变成了碎末,看起来他们应该再也不可能对苏雅进行反击了。 看到眼前这一幕的苏雅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本来以为当那些围堵在眼前的雪人统统地变成了雪花之后,她就已经把守护着邪恶洞窟这一路口的守护者打败了,苏雅原以为自己可以继续向前走,但是出乎她预料的是,还没有等她迈开步子,她的眼前又发生了变化。 苏雅只见这灰暗的邪恶洞窟洞穴中突然不知道从什么方向刮起了一阵旋风,在那阵旋风中不但夹杂着诡异的“嗡嗡”作响的声音,而且它的出现似乎就是为那些铺在地上的雪花们才到来的,苏雅借助自己那个悬浮在头顶后面的火光的亮光明显看得到当那阵不知道从哪儿刮来的旋风出现以后,它竟将那些铺在地面上的雪花卷在了空中。这一幕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是雪花在与风飞舞,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在苏雅还没有离开邪恶洞窟的时候,苏雅似乎仍然可以感受得到这一幕分明就是意味着守护着这片邪恶洞窟中途站的守护者还在动什么脑筋想要对付自己。 但是,还没有等苏雅想出对策和猜测出这一阵风卷残雪的真正意图到底是什么的时候,她的身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冰冷,那种冰冷不但无法让她承受,而且那种冰冷带来的伤害简直就是将一把利刃扎进了苏雅的致命要害中……就这样,苏雅还没有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竟然就被那种突如袭来的冰冷刺晕了过去…… 当苏雅闭上了双眼,毫无知觉地晕了过去以后,自她的手中突然脱落的黄金追踪剑也许是最快的反应,而就在黄金追踪剑掉到地上以后,苏雅的身体也随之朝着地面的方向摔了过去……虽然苏雅的身体的确是朝着地面摔倒,可是就在她的腿部已经瘫软地弯曲了以后,就在她闭着眼睛已经低下了身子以后。就在她的身体马上要靠近地面的时候。她居然并没有瘫在地上,而是一只腿横躺在地面、另一只脚仍然站在了地上。 眼前的这两种局面的确是让人感到诡异难平:一边是旋风吹散了铺满地面的雪花,雪花始终在飞。旋风也一直在吹;另一边是明明昏厥、但是却没有摔倒仍然站在地面上的苏雅……也许没有人理解这诡异的场面到底作何解释? 此刻的苏雅明显是不可能再继续地倒下去了,这一幕似乎令那悬立在她面前的那一幕风卷残雪有些意外。 但是,如果那风卷残雪中的确藏着一个守护着这段邪恶洞窟的守护者,那么接下来他会看到更加意外的事情。 半跪在地面的苏雅虽然没有继续地倒在地面。但是她并没有睁开眼睛,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自她身上传来的气息就好像是现在的她只是脑子昏厥,但是她的身体并没有昏睡过去。也许正是因为这样,她的身体还可以自由地动弹,她突然朝着另一处躺在地上的黄金追踪剑的方向伸开了右手的五指。再见那个距离苏雅根本就没有多远的横在地面的黄金追踪剑突然不停地颤抖了起来,最后,那苏雅的右手五指就像是拥有万能引力般。只见那支躺在地面的黄金追踪剑突然地飞回了她的手中。 但是,接下来的苏雅并没有做之前的那个动作。也就是说她每一次对敌人开始发动攻击的时候,她总是会将黄金追踪剑的剑首朝着天空高高举起,这样一来,苏雅就可以召唤第三能量的能量源,接下来她可以利用黄金追踪剑的剑刃在那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中吸取能量,然后她在与敌人对峙的时候,她就可以把第三能量的强大能量释放在敌人的身上——事实上,除了拥有一定势力的强者之外,在这世间中根本就没有多少人能承受得住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攻击……只是不巧的是,刚刚学会了使用第三能量能量源的苏雅碰到的敌人都是可以与第三能量对抗的敌人,现在的这种情况无疑是对她的考验。 可是,当这一次的黄金追踪剑又回到了苏雅的手中的时候,她却并没有召唤第三能量,只见苏雅突然将倒拿在手中,然后她猛然将黄金追踪剑插向了地面。 那个悬浮在苏雅对面的风卷残雪仍然是一股邪风席卷着几缕残雪,给人的感觉那里好像的确站着一个人,而那个人也的确在朝着苏雅的这个方向张望,也许那个人也奇怪苏雅的现在到底是昏厥、还是苏醒?也许令他感到更加奇怪的是,现在的苏雅究竟在做什么? 就在苏雅将黄金追踪剑对向地面刺过去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出现了一种令人感到意外的情况。至少如果现在的苏雅是睁着眼睛的,也许她会为自己的黄金追踪剑居然如此锋利而感到意外和自豪吧,毕竟那把黄金追踪剑在苏雅的眼中根本就没怎么锋利过,但是,这一次当苏雅将黄金追踪剑刺向地面的时候,只见黄金追踪剑地面的四周突然自剑刃处裂开了几条缝隙,这感觉就像是黄金追踪剑的确是一把无坚不摧的千古难见的真正的宝剑。 但是,将地面刺裂似乎并不是苏雅的真正的目的,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只见那个被黄金追踪剑刺到的地面突然像长上了一层白色的霜,那霜不但变得越来越厚,而且它的面积明显变得越来越大。但是手中仍然握着并没有离开地面的黄金追踪剑的苏雅仍然半跪在原地,她除了刚才做了那么一个动作以外,她似乎就再也没有其它的动作。可是,虽然苏雅没有了其它的动作,但是她脚下的白色的霜迹却在不断地扩张、不断地加厚。 也许没有人看得明白现在的苏雅到底在做什么。因为她之前感受到的那股冰冷明显就是那个守护在邪恶洞窟中第四个守护者释放出来的,那个守护者之所以可以释放冰冷,由此可见,控制和把握冷系元素是他的强项;而现在的苏雅也在利用冷系对抗那个守护者,因为很明显,雪花和霜都是依靠冰冷的空气能量结成。所以,没有人可以看得懂此刻的苏雅为什么要用那个守护者的强项来对付他。 直到当苏雅周围的雪霜扩散到一定程度的时候。那个原本悬浮在她的面前的风卷残雪才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见那风似乎变得越来越无力了,很明显被这阵来历不明的旋风席卷着的雪花已经相继地飘落在地面上,而那阵本来是无形的旋风居然像屹立在地面上的螺旋装饰一样。它居然可以露出它的表象。看起来,刚才明明在飞动的旋风和雪花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似乎是想要变成静物或者是装饰物的样子。 此刻的苏雅仍然半跪在地面上,她的手中仍然握着黄金追踪剑,只见那黄金追踪剑的剑刃仍然插在裂开了缝隙的地面上。而此刻那地面处已经被霜雪覆盖,自然而然。地面表皮的缝隙也早就无影无踪。 在苏雅眼前出现的那股莫名而来的旋风和飞舞的雪花反而变得越来越静了。 然而,就在最后一股旋风带起的雪花瓣在空中摇摇摆摆、飘飘荡荡地即将融入地面雪中世界的时候,从那块原来出现风卷残雪的位置处突然卷起了一阵霜刀。这霜刀就像是一把巨大的刀刃,它没有刀的扶手。可以说,它根本就是雪花风霜形成的,因为它的表面聚满了雪花白霜。但是它的速度非常地快,而且它的形状就像是一把刀。它自风卷残雪的方向出发,像一把突然出现的箭一样朝着苏雅的方向射了过去。 眼看着那霜刀距离苏雅越来越近了,只见那个原本半跪在地面上一直以来像个雕塑一样的苏雅再也静止不住,只见她突然站起了身。可是,就在苏雅站起来的那一会儿,她居然丢掉了原本握在右手手里的黄金追踪剑,而就在那霜刀即将靠近苏雅的时候,只见苏雅的右手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支绿色的、长长的宝剑,那苏雅突然双手握剑并朝着迎面而来的那股霜刀劈了过去。 当苏雅手中的绿色宝剑的威力靠近了迎面飞驰而来的霜刀的时候,只见绿色宝剑上放射出来一股绿光能量,那绿光能量在靠近霜刀的时候,它居然就像是一把闪电一般居然将霜刀劈成了两截,而被强力分成两截的霜刀再也没有了攻击的能力,因为它的本身就不是实体兵器,它只是由霜风构成,而这把霜刀只是通过一个高手身上释放出的一股强力构成,所以,当霜刀被劈成两截的时候,那些凝聚在霜刀上的霜雪们也相继地分化开,它们就像被炸弹炸开的颗粒一样再一次地爆炸飘落,如果它们想再一次拥有先前那股锋利而且强势的力量,就只有依靠制造出它们的那个守护邪恶洞窟的守护者重新聚结能量再一次将它们唤醒了。 现在的苏雅虽然站了起来,但是她却并没有睁开眼睛。但是,似乎眼睛的睁与闭并不影响此刻苏雅判断周围一切的情况的突发变故。而且,此刻的苏雅似乎也很清楚,虽然刚才她那一招利用绿色宝剑朝着霜刀竖劈的威力非常地强,她顺间将霜刀打碎,但是她打碎的终究只是一套魔法而已,她并没有把守护在这片领域的守护者怎么样。 就在苏雅想到这里的时候,她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阵的笑声。可是,虽然那个人的笑声很大,但是苏雅并没有判断出传出这笑声的人究竟在什么地方。 过了一会儿,那个人笑完了,只听他对苏雅说:“我善长的就是寒系,你居然同样利用寒系来对付我?你以为你的冬眠可以冬眠住我吗?我早已适应了在冰寒中必须忍受的一切,包括抵抗冬眠。你的冬眠对我毫无用处!” 当那个人说到了这里,站在原地的苏雅顿时明白,“冬眠”对那个人应该是不起任何作用的,而苏雅刚才所使用的魔法就是在邪恶洞窟这片领域之中制造全部冬眠,在这冬眠的魔法中,在这片邪恶洞窟中的领域之内,不但那些静物会快速进入冬眠状态,而且每一个有生命的生灵也会相继地进入到冬眠状态。而这里所说的冬眠就是快速进入沉睡状态,但是沉睡了的人未必会真正地死去,只不过,在他睡过去了以后,他的生与死不再由他自己说的算了。 而那个守护着这片领域的守护者刚才对于苏雅的攻击方式仅是利用寒冷创造强势的魔法攻击,当然,他的魔法攻击中根本就不存在冬眠。而苏雅所拥有的冬眠魔法听起来更像是防御攻击,它在无法破解这类魔法的敌人的面前,它完全可以先让敌人睡着……但是,当“冬眠”魔法遇到同样懂得使用寒系魔法的这片领域的守护者来说,它的确是有点儿不堪重负。 就在那个守护着这片领域的守护者揭露了苏雅所使用的魔法之后,那个守护者又突然对站在他的面前仍然闭着双眼、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的苏雅说:“这个丫头绝对不可能会使用‘冬眠’,至少,当我刚才看到她对我攻击的那两下子,就知道她的本领也就那两下子,她对魔法的领悟也只是表皮……我这么认为绝对不会错,这个丫头可以通过几三关走到这里,就凭她这两下绝对过不来,我猜想她的周围一定有什么高手在帮她。我更加坚信刚才我那一招致冷的魔法不可能对这个丫头没有起到任何效果,我坚信这个丫头已经昏睡过去了,本来,在她刚才感受到那股寒冷的刺激应该已经死了,但是因为她的身边有个高手在保护着她,所以,现在的她只是昏睡了过去。我更加相信,那个高手就藏在这个丫头的身上…….”(未完待续。) 806 理想 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说的并没有错,在苏雅闭上眼睛之后,她所使用的对抗这个守护者的魔法的确是一种有关“冬眠”的魔法,而能够使用出这种魔法的人也的确不是苏雅……而那个帮助苏雅对付守护邪恶洞窟里面的敌人的人自然是森林大帝,不只是森林大帝,在邪恶洞窟中也始终只有森林大帝在帮助苏雅。 埋伏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一听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敌人已经看出了与守护者对峙的对手并不只是眼前人的一种表象,森林大帝便认为此刻的他完全没有必要继续欺瞒下去。其实,此刻的森林大帝更加认为他应该拥有另一种更快更妥善的方式结束他与这第四个守护者之前的战斗,而这种方式就类似于在前几洞中森林大帝说服金甲大将和黑甲大将那样。所以,森林大帝相信他利用同样的诱惑也能轻而易举地说服眼前的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森林大帝相信眼前的这个魔法能力很强的守护者也许会在将来的日子里变成自己的右膀右臂。 想到这里的森林大帝便开口对那个位于他的面前、但是身影却仍然隐在空气中的第四个守护者说:“你说的没有错,她的能力的确是有限的,以她的能力对付你这样的对手的确是有一定的难度。但是,我也并不否认,你确实很强,你的实力比我之前遇到过的守护着这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们的实力都强,所以,我建议我们最好可以好好地谈一谈,也许当我们谈判之后,你会以另一种方式站在这里和我说话。而你对我的观点也会发生改变。” “谈什么?” 森林大帝刚说完,他就听到他的对面站在空气中的那个至今没有露出真正面目的第四个守护者问了一句话。森林大帝没有想到那个守护者毫不犹豫地希望与自己谈判……不,他这么痛快也许代表着他本来就是一个喜欢和时间赛跑的人;或许,他就是希望眼前的森林大帝有话痛痛快快地说,等到森林大帝说完应该说的话,那个守护者就可以继续进行自己的下一步的打算。 森林大帝似乎并不介意那个站在他对面的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老是以隐身的状态和他说话,甚至是谈判也如此。毕竟现在的森林大帝自己也没有露出真正的面目。这也许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吧!虽然森林大帝的真身藏在苏雅的附近,但是真正与那个守护者谈判的人似乎真的是苏雅,因为此刻站在守护者对面说话的就只有嘴巴一张一合的苏雅。仅管此刻的她的眼睛并没有睁开,而且她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森林大帝每一次发出声音还真都是出自她的嘴,仅管那个声音也根本就不是苏雅的声音。那说话的声音根本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森林大帝一听那个守护者单刀直入地与自己谈论关于自己所提出的谈判的内容,森林大帝就直截了当地回答那个守护者说:“我知道。那个被称作是‘古难记录者’的人将你召唤到邪恶洞窟是奉了暗黑破坏神的命令,而你,只是一个曾经活着、但是现在已经死去的灵魂,仅管你没有皮囊的包裹。但是现在的你仍然非常地强大。你的头领古难记录者将你安置在这里不只是为了将你唤醒,他还希望你可以守护这邪恶洞窟,并且他更加希望你可以杀死暗黑破坏神的对手自由之神苏雅。所以。古难记录者对你交待的任务对于你来说是一个不得不完成的任务,我知道。如果你完成了任务,那么你就是有功之臣,暗黑破坏神一定会嘉奖你;如果你完不成这个任务,你的身体和灵魂也根本就无法离开邪恶洞窟,邪恶洞窟一旦被人摧毁,你的生命也会走到尽头。但是我相信在你的心底处是不希望受他人奴役的。如果有一条路可以任由你自己选择,你或许可以离开邪恶洞窟,并摆托掉古难记录者和暗黑破坏神的掌控,并且你可以继续享受无限生命的乐趣……如果你的生命可以这样选择,我相信你一定会选择这样地生活……所以,现在的我愿意给你承诺:只要现在的你答应归顺我,我会让你离开邪恶洞窟,而且从此你的生命也不会与邪恶洞窟的生命相连,既使邪恶洞窟被摧毁也不会影响到你的生命受到任何的威胁。如果你归顺了我,我会将我的家园、绿野森林的西面交给你守护,从此你的生命将会与那绿野森林和靠近它周围的太阳、天空、白云、草地一样长久。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现在的你马上可以前往绿野森林,我对你的许诺马上可以开始。你觉得你的建议怎么样?” 森林大帝刚刚说到了这里,他突然听到他的对面那个隐形在空气中的守护者居然冷冷地笑了两声。 当森林大帝听到了这个笑声以后,他顿时感到了意外。因为很多的时候森林大帝都是十分地自信的。而且从森林大帝开出的条件来看,他的条件其实是非常优势的:只要答应归顺森林大帝的人不但拥有长生不老的生命,而且还可以摆托过往命运的束缚,并且,还可以拥有一片森林做保障,虽然森林大帝给与的森林只是西面的森林,但是每个看到过绿野森林的人都会清楚,其实那绿野森林的面积是非常地大的,哪怕只是它的西面就足够储备粮食了。这样的条件许多人求都是求不来的,但是森林大帝从眼前的那个隐身在空气中的守护者的笑声中明显听得出——他对自己开出的条件根本就不感兴趣。 森林大帝的猜测果然没有错,就在那个隐身在空气中的守护者听着他说完之后,就听那个守护者回答森林大帝说:“你居然让我归顺你?你算老几?你又是谁?你凭什么本事让我归顺你?想当年,我在奇界可是一个鼎鼎有名的人物,我可从来就没有归顺过谁。在我的面前,我只会谈论到底谁有资格归顺我?所以,你今天居然叫我归顺你?我告诉你吧,我是不会归顺任何人的,包括你,也没有资格要求我归顺!” 森林大帝听了那个隐形守护者的话,他自然没有想到那家伙的骨气居然硬到不肯对自己投降说输。但是。当森林大帝听了那个隐形守护者刚才说过话。接下来他果然也没有心思再次说服那家伙归顺他了,因为那个家伙刚才分明在说:“我在奇界可是一个鼎鼎有名的人物……”,森林大帝从他的这句话中明显听得出眼前的那个隐形守护者的前世是生活在奇界的。森林大帝更加知道奇界是一个非常神奇的世界,它的神奇指的不仅仅是地理外貌,还有人物奇观。而这里所说的人物奇观就是所有的生灵所学习的魔法都是属一属二的上等魔法。森林大帝更加知道但凡来自于奇界的人物都是不平凡的人物,他们的身上要么有盖世的魔法。要么就是拥有平凡人无法抵御的法宝……总之一句话——来自奇界的人的本领都很高强。这里并不是在故意吹捧奇界,毕竟异界生活的许许多多的妖族人就是来自奇界。至于他们究竟是怎么来到异界的?也许。他们与万妖之王一样,都是通过叹息之谷的穿越镜才来到异界的,也许他们是通过其它的方法来到异界的。但是,森林大帝认为无论他们到底是怎么来到异界的。他们应该都应该有一套进入这片领域的方法,如果他们连这点儿事情都办不到的话,那就证明他们根本就不是来自奇界的人。他们的身上也没有来自于奇界的神奇的力量。 当森林大帝听着那个隐形的守护者说完,接下来的他自然没有心思再去说服那个家伙归顺他。而对于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许多生灵来说的森林大帝提出的非常优厚的条件也将会与那个固执的家伙失之交臂。 谈判不成,说服无果,接下来的森林大帝知道自己只能想办法打醒眼前的这个十分顽固的挡路的家伙。森林大帝知道那个家伙说起话来既然如此地硬气,这么说来,森林大帝要帮助苏雅继续前进,那个脾气倔强的家伙也不可能轻易地为他们让开一条路……这样一来,他们只能用实力说话了。 森林大帝还在回味着那个挡在眼前虽然看不到身影、但是森林大帝仍然可以感受到他那强大的魔法能量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刚才说过的话,想到这里的时候,森林大帝居然也冷笑了一声,然后他开口对那个守护者说:“你口口声声地说不会归顺任何人,但是现在的你明显就是服从暗黑破坏神意志为他守护着邪恶洞窟,你明显也是在帮助暗黑破坏神对付他的敌人,你说你不会归顺任何人,但是现在的你仍然在为暗黑破坏神效劳……这样一来,很明显,你说过的话与你正在做的事情完全不符合啊?难道你这个人也犹如你所说的话一样是不伦不类吗?” 森林大帝刚才说过的话明显是在揭那个隐形守护者的伤疤,还有森林大帝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分明就是在嘲讽那隐形守护者,可是,当那个仍然站在苏雅的面前隐身在空气中的守护者听了森林大帝的话之后,他并没有被激怒,他居然像模像样、好似有理有据地回答森林大帝说:“现在的我的确是在守护邪恶洞窟。我不知道暗黑破坏神的敌人都有谁,我只知道他在邪恶洞窟中下达了一个指令,他说:无论谁,只要他可以杀死闯进邪恶洞窟企图破坏暗黑破坏神大业的闯入者,暗黑破坏神就会亲自与那个人相见,并且,在那个人见到暗黑破坏神之后,暗黑破坏神还会有一份大礼相赠。这么说来,我守护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我对暗黑破坏神忠诚并心甘情愿地愿意为他赴汤蹈火,而是因为如果我可以杀死闯入邪恶洞窟的闯入者,我就可以见到暗黑破坏神,然后我还可以得到他赐予的一份丰厚的大礼……也就是说,我是为了得到那份礼物才守护在这里的,而我绝对不是为了已经归顺暗黑破坏神才守护这里的。” 当森林大帝听出了那个隐形的守护者留下来对付苏雅的真正的原因是为了得到暗黑破坏神赐予的礼物,听到这里的森林大帝再次轻蔑地对那个守护者说:“你以为,就算你可以杀光令暗黑破坏神忌惮的所有的敌人,他又能赐与你什么礼物?他能送给你一个城池?一堆永远吃不过的粮食?一个骁勇善战的军队?还是成千上万的归顺?或许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女?更或者是……无数的拥有强壮身躯、美丽面孔的皮囊?你的野心就这些?” 当森林大帝说到了这里的时候,他的对面再一次传来了那个隐形的守护者的笑声,但是这一次那个守护都却并不是在冷笑,他的笑声中仿佛代表着此刻他心中的得意,接下来,又听那个守护者对森林大帝说:“没有想到,你还是没有听懂我话中的意思。我守护邪恶洞窟的确就是为了完成暗黑破坏神的任务,因为我知道,只有完成了暗黑破坏神的任务之后,暗黑破坏神才有可能将我调离邪恶洞窟,前往他的眼皮子底下去见他。而当我见到了暗黑破坏神,我的野心当然不只是他赐予的赏品,当然,即使他一定要赐予我,我也不可能感兴趣,因为我不会忘记,我这么辛苦地、耗费了一番周折才来到他的面前,可不是为了他的垂帘。而我与暗黑破坏神相见,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杀死他,我来做他的目的。这样一来,我在奇界没有实现的理想,完全可以在这异界实现了!”(未完待续。) 807 倒退时间 森林大帝听着站在他对面的那个仍然隐身在空气中的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说完,他总算明白了那个守护者话中的意思,但是森林大帝虽然无法阻止、也不可能去房间阻止那个守护者的野心,但是他相信那个守护者根本就无法达到自己的目的,他更没有机会实现自己的野心。想到这里的森林大帝就对那个守护者说:“你想得未免太天真了!你真的以为只要你与暗黑破坏神见面,你就可以趁机杀了他并打败他,接下来你就可以坐上他的位置?你不要忘记,你的再一次地复活就是依靠暗黑破坏神的魔力,就算曾经的你是一个本领高强的人,但是当你再一次复活这里的时候,你的生命和自由就交给了邪恶洞窟,你的灵魂是否可以真的离开这里都是一件很难说的事情,就别说你要杀死暗黑破坏神了,毕竟是他复活的,可能,当暗黑破坏神死去的时候,你的性命也会完结……这就是当你第二次得到生命与第一次得到生命的明显的区别了……所以,我认为,现在的你就是在说大话,你的目标未必可以达到。” 森林大帝的话刚刚说到了这儿,那个隐身在森林大帝对面的守护者立马回驳了他一句:“你别给我泼凉水了,你以为你说不我行,我就真的会如您所愿就不去做了?告诉你吧,我这人这辈子只相信自己,不,不只是这辈子,上一辈子我也只相信自己。你刚才分明是小看我,你以为我离开了邪恶洞窟就必死无疑?就算你说的是正确的,但是当暗黑龙破坏神亲自召见我的时候,我就可以顺理成章地离开邪恶洞窟了。等到那个时候,我自然就可以见到暗黑破坏神。至于杀死暗黑破坏神也许对我自己并没有利,不过,那也没有关系,我可以留下暗黑破坏神的性命。但是,不管他到底是死还是活,从此他的位置都是我的了……这样的局面任何人都无法更改!” 森林大帝从那个隐形的守护者的嘴中听得出来。只要他可以见到暗黑破坏神。他就有自信捉住暗黑破坏神并得到他那庞大的魔兽军团。但是森林大帝仍然认为那个守护者无论怎么强,他也无法随心所欲地控制暗黑破坏神的军团,这其中的原因就连森林大帝也一清二楚:暗黑破坏神的手下都是他的心腹。至于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为什么都会与暗黑破坏神犹如长着一条心一般,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暗黑破坏神够义气、讲信用,暗黑破坏神是一个值得他们信赖的首领,而是因为暗黑破坏神拥有一种特殊的魔法石。那个魔法石就叫作生命石,暗黑破坏神把这个生命石放在每一个心腹的体内。这样,任何一个拥有生命石的心腹不但可以同时拥有无限的生命,而且他们还会永远地忠诚于暗黑破坏神。这样一来,那些并不知道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们对暗黑破坏神忠诚只是因为他们的体内长着一个必须忠诚的魔法石的人们。他们就会无知地以为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们只是因为愚忠才对暗黑破坏神绝对忠诚的,但是他们也清楚暗黑破坏神对他的手下也是十分信任的,所以。人们才会称暗黑破坏神的手下为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们。 那么既然这么说来,暗黑破坏神既然在他的所有的心腹的身体里都放置了一个会起到对暗黑破坏神绝对服从的魔法石。这样一来,即使将来会有一个要谋杀暗黑破坏神并取代他,那个人也要想方设法一一打败和取代暗黑破坏神的所有属下的位置,否则,那个人如果执意要杀暗黑破坏神,他这样地选择也等于是在自投罗网。 但是关于这些个细节的问题,接下来的森林大帝到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对那个隐身在暗处的守护者解释得过于清楚。对于现在的森林大帝来说,他只需要弄清楚一件事:守护着邪恶洞窟中这片领域的敌人到底是该杀还是不该杀?如果森林大帝可以利用各种条件来说服和诱惑那个守护者的话,他一定会示出任何最好的条件;但是如果那个守护者根本就不听森林大帝的劝告,甚至也不接受他的任何的条件,而那个守护者仍然要执意与他对抗的时候,那就证明森林大帝没有必要去和这样的人谈判,对于这样的人,森林大帝甚至根本就没有必要知道他的名字。如果森林大帝与那个守护者之间一定要活下来一个人并继续朝着前方走去,那么森林大帝当然会认为那个唯一活着的人只能是自己和苏雅,而那个固执的守护者就是一个必死无疑的角色了。 森林大帝也不和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费话,在他们真正的对峙之前,森林大帝只是象征性地简单地说了一句:“既然如此,我们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费话了!” 森林大帝说完,只见他双手握起了手中的那支要比普通的宝剑长出许多的遍体绿色的剑,他把剑举过头顶,然后朝着那个隐形在空中的守护者劈了过去。 虽然,在普通人看来,他们根本就无法分辨得出那个守护者的具体位置,就算他们分辨得出那个守护者的具体位置,他们也不可能相信自己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他们的宝剑就可以砍到敌人。但是这些不可能在森林大帝看来却都变成了可能,虽然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始终没有露出他的庐山真面目,但是森林大帝却早就凭借自己的本领判断出了那个守护者的具体位置,虽然森林大帝站在原地朝着那个守护者劈剑下去也未必能够砍到那个守护者,但是森林大帝依靠的本来就不是宝剑的实体攻击,他依靠的是依附在那支宝剑上的第三能量能量源的威力。而那个第三能量能量源的威力是非常强大的,它可以在顺间炸毁一座城市,关于第三能量的能量源之前的苏雅也见识过,虽然她对第三能量的能量源的发挥程度是有限的。但是她也能将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发挥到地动山摇的地步。 森林大帝还以为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也就只有吹吹牛的能耐,但是当他朝着那个守护者发挥出他那最厉害的绝招“第三能量”攻击能源之后,只见覆盖在他那绿色宝剑上的第三能量能量源犹如一股奔涌的洪流一样朝着它的对面袭了过去…… 就在森林大帝以为当那股洪流靠近站在它的对面的、那个仍然隐藏在空气中的守护者的时候,那个守护者的身体和他周围的一切一定都会在顺间化为灰烬…… 但是,令森林大帝感到十分意外的是,就在那个覆盖在绿色宝剑剑身上的洪流朝着站在它的对面隐身在空气中的守护者飞去了许久之后,森林大帝居然并没有感觉到地动山摇般的震撼……森林大帝自然也没有看到对面有任何东西化为了灰烬…… 以森林大帝这样的高手。他不可能看不清当自己的第三能量被成功地释放之后。为什么它没有发挥出预料当中的威力? 也许正是因为森林大帝看清了问题存在的缘由,所以,接下来的他才不再打算故技重施一遍。 森林大帝看得很清楚。当他那覆盖在绿色宝剑上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像一波面积广大的闪电球一样朝着它的对面袭击而去……而接下来的一幕却令森林大帝目瞪口呆,因为他看到当那能量源越来越靠近那个守护者的时候,它居然停留在了半路,附在它身上闪动的光也犹如被冰块笼盖的灯一样。虽然那光依然在发亮,但是那光却是静止的光芒。那能量源的体积犹如一条大蟒蛇一般,所以,此刻停留在半空中的静止的亮光不但非常地亮、而且它的体积也非常地大……这个东西出现以后,原本昏暗的邪恶洞窟竟然不再那么昏暗了。 森林大帝不但看清楚了自己发挥出的第三能量被强制性地停留在了空中。而且他也看明白了导致第三能量被强留在空中的原因就是它在还没有靠近那个守护者的时候就被自守护者的方向传来的一股寒气给冻住了。 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森林大帝自然没有想到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的寒气居然这么强烈?他的寒气居然可以冻住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 森林大帝见到这种情况突然犹豫了起来,他在猜想那个守护者的寒气为什么这么强大?森林大帝突然想到。那个守护者的寒气之所以很强大,也许不仅仅只是因为他是控制寒流元素的高手。也许其中的原因也包括刚才被森林大帝发射出的“第三能量”能量源也是以寒流为主……正是因为这样,那个守护者才会将森林大帝的能量源控制于执掌之中…… 虽然,森林大帝与那个守护者在刚才的较量之中,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被那个守护者的寒流能源牢牢地控制住,但是森林大帝仍然不相信他没有办法制服眼前的那个自以为是的守护者,即使那个守护者的寒气非常地强,但是森林大帝仍然相信他总能找到一个办法将那个守护者制服。 森林大帝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突见他举起左掌朝着站在他对面的那个隐形的守护者举了过去…… 如果此刻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的面前站着其他的对手,那么,恐怕任何一个对手都无法逃脱那个守护者的致命的寒流的欺压……但是不幸的是,那个守护者今天遇到的对手竟然是森林大帝。要知道森林大帝在赫都世界上本来就是一个很强的魔法师。苏雅想要得到污点法师的全力相助,她就必须要帮助污点法师救出落在美人蛇族中的朵拉贝琳,但是苏雅始终忌惮守卫在美人蛇族附近的金河女神和森林大帝,就算万妖之王为了苏雅惟命是从,但是万妖之王也不敢对森林大帝轻举妄动,由此可见森林大帝的势力。 但是,世界上的对抗本领毕竟有六种,这六种分别是一级魔法、无极、诅咒、召唤、元素、二级魔法。但是也有人说“第三能量”胜过于这六种魔法,也就是第三能量是这个世界上的最强大的魔法。那么现在的森林大帝对抗站在他对面的守护者时所使用的魔法就是第三能量。但是森林大帝刚才的第三能量在那个守护者的面前居然并没有占到任何优势,不仅如此,森林大帝发出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居然被那个守护者轻而易举地冻住了……难道这样的情况应该说明第三能量并不是最强大的?还是应该说明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被古难记录者由古代灵魂中选择并召唤而来的守护者的实力的确很强大? 其实,森林大帝只发出了第三能量魔法其中的一招也不能代表着什么?毕竟森林大帝的身上不只是拥有“第三能量”这个魔法。而且,现在看来,表面上森林大帝处于劣势,站在他对面的那个守护者处于优势,这种局面就好像接下来的守护者有机会打赢森林大帝一样……但是,能够这样想的人往往是大错特错,森林大帝是一个善长改变结局的人,而且,他不只是拥有改变弱者结局的能力,他更拥有改变强者结局的能力……其实,他有一种本领可以改变任何命运的结局,这是因为森林大帝可以控制时间的进退和停留。 站在那森林大帝对面的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他再怎么聪明也不会猜到,就在森林大帝举起自己的左手手掌朝着那个守护者的方向打开的时候,其实森林大帝并不是在使用另一种方法对付那个守护者,而森林大帝是在把时间倒退到那个守护者还没有将自己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冻结在空气中的时候……(未完待续。) 808 吐字不清的神经病 可以说,森林大帝是一个非常善长利用好时间的人,他可以在时间的最小分率中做到许多事情…… 如果说,刚才那森林大帝真的把时间倒转了,那么站在他对面的隐身在空气中的守护者在没有对森林大帝发动任何攻击的时候是正处于与森林大帝进行交流的时间。虽然,这段时间内的守护者貌似并没有对森林大帝做出任何不利的举动,但是这段是毕竟是短暂的,如果森林大帝需要利用这段时间做许多事情那还是不可能的,正是因为这样,森林大帝才需要加长每一个时间最小值的分率——或许可以说成,森林大帝加长了时间每一个最小值的时间。 那么,森林大帝加长了时间,究竟想要在这段时间内做什么呢? 之前说完,森林大帝拥有一种魔法,它可以将与一个人有关的任何人转换到同一个空间之内。而此刻,当森林大帝面对着那个站在他对面的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他认为那个守护者的实力非常地强,他更觉得如果自己仅凭一招一式根本就制服不了那个守护者。关键的问题也许是因为森林大帝此刻的心肠太软,在很多的时候,除非敌方触犯他的底线,否则,他很少会产生那种把敌人赶禁杀绝念头。森林大帝对于守护着邪恶洞窟中的所有的守护者从来都是抱着制服的念头,否则,以他的实力,他想要铲除面前任何一个敌人根本就不需要助手。但是,此刻的森林大帝只是希望借用有效的魔法将眼前的那个守护者利用最短的时间驯服。 也就是说,森林大帝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找到一个助手共同制服眼前的那个守护者。 森林大帝想到这里的时候,其实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非常信任的助手。他利用之前用过的魔法“斗转星移”指向了身边的一块石头,而这个魔法的最关键的要素就是必须以一换一,只要使用以一换一,这个魔法的成功率就会很高。至于森林大帝为什么利用“斗转星移”的魔法并先是将这个魔法融贯到一块石头上面,他做这么多主要是为了使得这个魔法的成功率更加高一些;还有森林大帝使用这个魔法至少会为他节省不少时间。不然,试想一下,如果森林大帝不使用“斗转星移”将自己希望见到的助手带到自己的面前。他还是可以打开穿越门。然后再通过穿越门的来往将自己的助手叫到这里来,但是,那样做就会浪费许多时间。那样做必然也是需要功夫的,而森林大帝利用“斗转星移”召唤自己的助手也只是眨眼间的事儿。并且,当森林大帝将自己的助手叫到面前的时候,他最起码还要和自己的助手啰嗦一会儿森林大帝辛辛苦苦地将他叫来到底是为的什么事情。这啰嗦也是需要时间的……森林大帝是一个不喜欢浪费时间的人,尤其是他在需要时间延长并且是时间有限的时候。 而之前说过。森林大帝如果想要利用好“斗转星移”这个魔法,就必须使用以一换一的方法,也就是说,他想要令他信任的助手火速来到他的面前。那他就必须要牺牲一件静物或者是动物,用这件静物或者是动物去交换那个助手。只有“以一换一”了,“斗转星移”这个魔法才有可能成功。 也正是因为这样。森林大帝才会将“斗转星移”的魔法全神贯注地放在了横在自己脚边的一个石头上面。 只见森林大帝盯住了位于自己身边的横在地上的一块手掌大的石头,森林大帝利用自己的右手无名指朝着那块石头晃了几下。转眼间。那块巴掌大的石头上面猛然地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在之前也出现过,他是邪恶洞窟第一个堵住了苏雅和森林大帝前进路途的人,他身穿黄金色的盔甲,那盔甲将他的浑身上下严严实实地包裹了起来……但是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有身体,他的头盔原本应该露着脸的地方却根本就看不到任何的脸庞,那里本来就只有星光点点,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这个黄金色的盔甲里装着一个宇宙一般。其实,那盔甲中的星光点点根本就不是什么宇宙,那里只是藏着这个身穿着黄金盔甲战士的灵魂。但是,当这个身穿着黄金盔甲的战士遇到了森林大帝并决定臣服于森林大帝之后,他那头盔处再也看不到任何星光,那里的现在已经被一副面具遮挡。 不错,那个被森林大帝召唤并再一次来到邪恶洞窟的人就是迷途天使。 在森林大帝刚刚遇到迷途天使的时候,迷途天使的绝招“迷途路”也让森林大帝犹如迷途天使的其他的敌人一样不但找不到东南西北,而且也找不到回家的路,更找不到迷途路的出口。还好,森林大帝及时想到了“以彼还彼”之术,因为森林大帝知道,如果他被困在迷途路中,那么这异界也必然会进入迷途路,也就是说,生活在异世上的所有的人都会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进入迷途路,这样一来,那个迷途天使也会进入迷途路。所以,即使迷途天使利用“迷途路”困住森林大帝,他同一时间也困住了自己。他的胜利既代表成功,又代表失败,他的这场胜利完全是一个僵局。所以,迷途天使在最后的时间里才答应放出森林大帝,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将森林大帝困在迷途路中,自己实质上也是个输家。更何况,现在的迷途天使是拥有意识的人,他的最大的理想就是报复智慧之神沃尔特,而森林大帝很快就答应他会帮助迷途天使收拾沃尔特,而且森林大帝向迷途天使承诺总有一天会将沃尔特的脸送到他的面前。迷途天使与森林大帝的谈判达成默契,迷途天使才会甘心情愿地臣服森林大帝。 只是,迷途天使并没有想到森林大帝这么快就需要他的出力来挽救局面。 当森林大帝利用斗转星移的魔法“以一换一”地用安置在他身边的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变成了迷途天使之后,当那迷途天使刚刚出现在森林大帝的面前的时候,他还有点儿摸不清头脑。直到过了一小会儿之后。迷途天使终于想起来自己现在的所在地方分明仍然是那个与他分别并没有多久的昏暗的邪恶洞窟。 当迷途天使再一次来到邪恶洞窟的时候,当他还没有发现站在自己身边的森林大帝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在这片邪恶洞窟中有一股强大的寒冷的力量在自己的周围融动……正是因为他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力量的存在,所以迷途天使也相信存在于这片领地之内一定隐藏着一个高手。 但是,由于刚才那森林大帝将时间倒转了,而此刻他倒转的时间正好是之前自己与那个隐藏在对面的守护者谈判的时间。而森林大帝不只是将时间倒转了,他还把时间的最小分率加长了。所以。眼前的局面分明应该是那个森林大帝对面的守护者在说话,他说的话原本就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应该是非常清楚的。但是当森林大帝将时间的最小分率加长之后,只听那个守护者说的每一个字不但非常地缓慢、而且那字的每一个读音也非常地长,也就是说,那个守护者需要利用很长的时间才能说完一个字。 而正在说话的那个守护者慢慢腾腾地讲着每个字的时候。那个刚刚出现在森林大帝身边的迷途天使虽然根本就看不到那个守护者的具体位置,但是他的耳边分明听到了那个人的说话声。只是,迷途天使完全不理解那个人究竟在干什么?他到底想表达些什么? 直到那迷途天使实在没有弄明白站在他对面的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到底在干什么的时候,迷途天使只好把放在那种声音上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这座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周围……就这样,迷途天使很轻易就发现了站在他另一边的森林大帝。 此刻的森林大帝并没有露出真身。他的真身仍然隐藏在苏雅的身体旁边。也就是说,当那个迷途天使转过头来的时候,他只看到了站在一边一动不动而且眼睛还闭着的苏雅。 虽然。迷途天使的眼里只看到了苏雅,但是他仍然知道。在那个女孩子的身边绝对站着另一个人,这一点迷途天使从苏雅身边与众不同的那个强大的魔法能量中就能分析得出,更关键的问题是,迷途天使感觉得出附加在森林大帝身上的那股强大的能量,也就是说,此刻的迷途天使很轻易地就判断出站在自己身边的苏雅的身边有森林大帝的存在。迷途天使更加相信自己突然来到这里绝对是因为受到了森林大帝的召唤。只是,迷途天使并不解森林大帝召唤他来到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认出了森林大帝的迷途天使礼貌地朝着苏雅的方向单膝跪在了地上,只听迷途天使对森林大帝说:“森林大帝?是您将我召唤来到这里的吗?不知道您叫我来究竟有什么事?” 站在苏雅身边的森林大帝也不隐藏,只听他开口回答那迷途天使说:“是这样的,自由之神苏雅来到了邪恶洞窟的里层,在这里她遇到了守护邪恶洞窟的第四个敌人,那个敌人就在我们的对面,他始终没有露出他的真面目。不过,这些到不重要,就算他不肯现身,我们也能够判断他的具体位置。本来,我打算与他谈判并和他商量请他同样前往并守护我的绿野森林,但是没有想到他的抱负远远不止这些,他说,他要在杀了苏雅之后并找到机会见到暗黑破坏神,然后下一步他会将暗黑破坏神杀掉,接下来他再占领暗黑破坏神的位置然后统领暗黑破坏神的魔兽军团。我见他执迷不悟也就不再和他费话,我利用第三能量的魔法能量对准他攻击,但是被他放出的极寒冷气竟然将我的第三能量的能量源冻住了,这样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在这世界上的某些人居然可以冻住第三能量?所以,接下来的我猜想第三能量应该不会把这个守护者怎么样,但是我又想不出利用什么办法对付这个守护者的极寒冷气。于是我在想是否利用其他人的绝招才能对付这个守护者的绝招?就是这样,我想到了你迷途天使的‘迷途路’。不管怎么样,当我被你的迷途路着了道的时候,我也找不到东南西北和出来的路。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迷途路’对付那个守护着这片领域的守护者,我相信‘迷途路’一定可以制服那个守护者的极寒冷气。不如,你来试一试吧!” 迷途天使一听那森林大帝将他召唤了来原来是为了对付眼前的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挡住路不肯让步的第四个守护者,森林大帝希望迷途天使利用“迷途路”对付那个守护者,对于森林大帝的期望,迷途天使也愿意为他尝试。只是,现在那迷途天使实在看不明白那个站在他们对面的隐形在空气中的守护者口中发出的一个怪怪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希望在自己使用“迷途路”之前弄清楚这个问题。 于是,只听迷途天使对森林大帝说:“我可以利用‘迷途路’试一试那个守护者的极寒本领,只不过,我有些想不明白:眼前的那个守护者是不是已经被您制服了,否则他一声怪里怪气的样子又以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他的大脑本来就不正常?现在的他到底是在说话还是在念咒?现在那个家伙难道是别有用心?或许,他就是喜欢这样地吐字不清地说话?我猜想他应该是一个神经病!没有想到一个神经病也会被古难记录者召唤来到邪恶洞窟,没想到一个神经病也会执着地在这里挡路!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未完待续。) 809 自身难保 森林大帝知道迷途天使话中的意思,因为森林大帝把时间放慢了,正是因为时间慢了,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说起话的速度才会特别地慢。森林大帝也知道,如果他不这么做,那么一旦他与迷途天使解释的时间过于长,这样一来时间对于森林大帝来说必然就不够用,而森林大帝利用“斗转星移”召唤来迷途天使,而迷途天使却不能帮助他起到任何有利的作用,那么森林大帝与其召唤迷途天使并希望得到他的相助,还不如自己动动脑筋想办法对付眼前的那个守护者。 森林大帝听明白了迷途天使话中的意思,只听森林大帝对迷途天使回答:“是这样的,因为我把时间放慢了,所以他说起话来就非常地慢,你自然听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些什么;但是,如果我把时间恢复了,你就可以听得清他说的任何的话了。可是,等到那个时候,你也要小心他释放出来的极冷的寒气。” 当迷途天使听着森林大帝解释完,他竟然半天无语。森林大帝自然是看不到他脸上露出的任何表情,毕竟那里被一个面具遮盖。但是,不管怎么样,森林大帝并不相信自己刚刚说过的话会定住眼前的那个迷途天使。正在森林大帝想要开口对迷途天使说:他为什么会突然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的时候,只听那迷途天使终于开口对森林大帝说:“您的意思是,您可以……把时间给定住?或者……是放慢?也就是说,眼前的那个人的说话声音之所以慢得无法想象,那是因为您把时间放慢了;而人与时间是离不开的,人的说话速度不可能超越时间几十倍……于是。你就将时间放慢了几十倍,所以,那个守护者的说话速度就慢了几十倍……是这个意思?” 站在迷途天使对面的森林大帝,当然,现在的他仍然闭着双眼,也许没有人明白就算森林大帝的灵魂正盘旋在自由之神苏雅的身体之中,那么又是什么原因不能让苏雅睁开眼睛说话?已经过了好半天。只有明白人知道此刻的森林大帝正盘旋在苏雅的周围。而不明白的人始终都会认为此刻就是那个闭着双眼的苏雅在说话,只不过,在她说话的时候。她的语气虽然很平常,但是她浑身却是一动不动,而且她一直闭着眼睛,在她说话的时候。只有她的嘴唇是一张一合的。 森林大帝听着迷途天使说话,显然他并没有明白迷途天使究竟想要对他说些什么?森林大帝不明白为什么迷途天使对时间的概念和速度在突然之间竟然这么地感兴趣? 想到这里的森林大帝只好回答那迷途天使说:“我是可以控制时间。我既可以放慢时间,也可以放快时间。如果我不放慢时间,我哪有时间跟你解释这么多?如果我不跟你解释这么多,你又怎么能明白我想对你解释些什么?如果你不明白我想对你解释些什么。我又如何能得到你的帮助?所以,我必须要把时间放慢!” 森林大帝说完,只听站在他对面的迷途天使急不可待地对森林大帝说:“既然您可以把时间改变速度。或者放慢,而那个守护者的极寒冷气您又无法控制。那么您可以再一次将时间放慢,而当您把时间放慢了,我猜想您一定有办法找到抵抗那个守护者本领的魔法,虽然他的极寒冷气是优势,但是您可以自由调解时间的速度,这一点也占有着无穷的优势。所以,我建议您使用将时间放慢的这个魔法去对付那个守护者?” 其实迷途天使的主意在实战中也算是一个好点子,毕竟即使那个站在对面身体隐形的守护者的本领再强,他的极寒魔法也是需要时间才能凝聚和冻结,迷途天使话中的意思无非就是告诉森林大帝利用放慢了的时间,在那个守护者出招儿之前就对他发动攻击,这样一来,森林大帝占有着控制时间的完全优势,而那个守护者的本领虽然厉害,但是他只能对时间惟命是从,而他再怎么发动攻击也是需要时间的。换句话说,森林大帝是时间的主人,他可以奴役时间;而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是时间的奴隶,他只能被时间给奴役……所以,在迷途天使看来,那个守护者不可能是森林大帝的对手。 可是,当迷途天使的这么一个恰当的好主意对森林大帝脱口而出的时候,站在他对面的那个闭着眼睛的苏雅竟然突然地“噗嗤”一乐,接下来,只听那苏雅,应该是那个依附在苏雅身体之中的森林大帝又对迷途天使说:“那怎么行?要是那么简单的话,那我不就白给你召唤来了么?其实我也没有其它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想要试一试你们的本领,毕竟你们之前都是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而那个被称作古难记录者的人,他在异界物色棋子,但是在异界中生活着那么多的人,他不物色别人,偏偏物色到了你们几个,我相信这不仅仅只是缘份,这其中的原因还应该与你们身上真正的实力有关系。再说,当你我刚刚相识的时候,你那一招‘迷途路’着实令我费脑筋,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出破解那个魔法的本领;而我眼前的这个家伙,本来我只认为他应该是一个无名鼠辈,但是没有想到他的极寒魔法居然可以冻结住我的第三能量。正是因为这个家伙很强,所以我才将你召唤了来,我认为你的‘迷途路’一定可以制服眼前的这个不肯露出真面恐的家伙,你认为怎么样?我觉得你应该试一试!” 森林大帝对迷途天使说出的一些话,表面上是鼓励迷途天使去挑战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但是在迷途天使看来,此刻的森林大帝就好像是一个顽徒,难道不是吗?在迷途天使看来,对于森林大帝心中的那个问题。明明有一个最简单、最巧妙的方法解决,但是森林大帝却执意钟情于自己选择的方法。想到这里的迷途天使心中暗暗地思忖:“看来,来到邪恶洞窟的森林大帝并不是来闯关的,他纯粹是为了寻找玩乐的灵感!” 仅管迷途天使对森林大帝的做法有诸多的不理解,但是刚才的他既然已经听明白了森林大帝召唤他到来的真正的意图,而森林大帝的话中已经对迷途天使的“迷途路”过誉了好几句,而此刻的迷途天使也的确开始好奇自己的“迷途路”到底能不能控制那个守护者的极寒冷气。迷途天使也想为此做一尝试。 只见迷途天使突然一动不动地站着。他聚精会神地望着自己的对面。虽然,之前那迷途天使可以很清晰地听到自他对面的隐形的空气中传来那个守护者的吐字不清的说话声,而且迷途天使也早就判断出那个守护者所在的具体位置。现在对于迷途天使来说的唯一的不利的条件也许仅是他无法看到那个守护者的面容吧。 森林大帝看着身边的迷途天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突然朝着前面伸直了胳膊,然后他打开了两只手掌。如果森林大帝与迷途天使是第一次相识,也许此刻的他会以为那迷途天使是想利用一些有关什么掌法的魔法对付他的敌人,但是森林大帝毕竟并不是第一次与迷途天使打交道。森林大帝只知道迷途天使最厉害的一个魔法就是将他的对手引入“迷途路”。森林大帝知道这个魔法乍听上去好像不会对人的性命造成伤害,它只是会将一个敌人引入一条迷失的道路。但是,每当任何人走向那迷失的道路中,他们不但会忘记自己是谁,而且。他们也找不回家的路,他们只能没日没夜地在迷失的道路上徘徊……可森林大帝知道,走向迷途路的人。也许在短暂的时间内没有性命之危,但是日久天长可就说不定了。所以。迷途天使的“迷途路”在森林大帝看来,它仍然代表着死神在招唤着灵魂,森林大帝仍然认为“迷途路”就是一种意味着会将活人带入死路的魔法,它与其它的攻击魔法根本就没有区别。 当迷途天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眼前,他知道他眼前的那一个固定的位置就站着那个守护者,于是,他那两个与他的脸部平行的手掌正好对向那个目标,接下来,站在迷途天使周边的森林大帝明显感觉到自迷途天使的身上释放出一股特殊的魔法力量,而这种魔法力量的面积也在缓缓地扩散和蔓延…… 迷途天使原本很自信自己可以将眼前的那个守护者一招致命,而这其中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对于自己的“迷途路”过于自信,也不是因为森林大帝对于迷途天使的“迷途路”过于吹捧,而是因为此刻站在迷途天使对面的那个守护者一举一动仍然被森林大帝控制着。也就是说,现在的那个守护者仍然在做时间的奴隶,而此刻的森林大帝仍然是时间的主人。既然他们一个是奴隶,一个是主人,那么他们在时间面前的待遇自然不一样。那个守护者既然被时间摆弄,他自然不可能赢倒时间,而他更没有机会赢倒森林大帝,这么说来,迷途天使和森林大帝又是站在同一地平行线,所以,那个守护者也不可能赢倒迷途天使……现在的局面对于迷途天使来说,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合无一不缺。所以,在迷途天使看来,只要森林大帝仍然控制着时间,只要那个守护者还在被时间奴役,那么这一场迷途天使与那个守护者的决斗,最终的胜利者一定是迷途天使。 但是,接下来的结果却完全出乎了迷途天使的所料。 当看到了结果的迷途天使终于感叹自己对于胜利的估计似乎有些太早。当然,那一刻他更加感叹自己对森林大帝的了解还是太少……或者,迷途天使应该责怪自己的记性太差,因为之前的他还对自己说:森林大帝绝对是一个怪人,当他想要达到一个目的,摆在他面前的明明有一个简单易得的方法,他却偏要选择麻烦又费事的方法。正是因为森林大帝是一个这样难以琢磨的人,迷途天使才会认为他是一个怪人……明明刚刚还领教了森林大帝的怪脾的迷途天使没有想到这么一会儿功夫他竟然忘记了。 迷途天使之所以会认为森林大帝是一个怪人,那是因为他亲自遭遇了下面的一幕——正如刚才所说的那样,由于森林大帝放慢了时间,而那个守护着这片邪恶洞窟领域的守护者,由于他只是时间的奴隶,所以,随时被放慢了的时间,他身上的一切也随之放慢了。迷途天使不但听得很清楚,而且他的心中也很清楚,那个守护者被放慢的不只是说话的声音,还包括他的所有的动作。本来,在迷途天使看来,即使现在的他不用“迷途路”将那个守护者引入死亡之路,或许迷途天使只是随便捡一把刀子捅进那个守护者的心脏,那个守护者也一定会活不成。在迷途天使看来,在那个守护者被时间操纵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迷途天使用任何的方法都可以将他杀死。至于迷途没有用最简单的方法杀死那个守护者,也许他只是想让那个守护者死得美观一点儿……也许就连迷途天使自己也解释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要对这种毫无伤害能力的人动用自己最厉害的魔法,这其中的原因恐怕与他不明白森林大帝明明可以很容易就杀死那个守护者、可是到头来他还是要将自己召唤来对付那个守护者其中的原因拥有一样的答案。 但是,就在迷途天使以为自己随便动动手指并使出“迷途路”的三分力气就可以制服那个隐形在对面的守护者的时候,就在这最关键的时候,那个站在迷途天使身边的森林大帝居然又把时间的速度恢复了……这样一来,迷途天使对着那个守护者使出的“迷途路”不但粘都没有粘着那个守护者,而且,迷途天使自己竟然也自身难保。(未完待续。) 810 离开绿野森林的执行天使 就在迷途天使自身难保的那一会儿,他对森林大帝刚才的做法一定是既恨又不解,迷途天使只能怀疑森林大帝这么做的原因是想试探迷途天使与那个守护者之间到底谁的绝招最厉害……可是,糟糕的是,在森林大帝恢复时间之前,他并没有对迷途天使说明这一情况;而迷途天使对那个守护者所发出的“迷途路”的法力只有十分之三,对于迷途天使使出十分之三的法力,如果对方是高手,迷途天使根本就不可能把他怎么样?更何况现在站在迷途天使对面的根本就是个高手呢? 也许森林大帝也不希望看到迷途天使失手或者失败,可关键是迷途天使在使出自己绝招的十分之三的力量的时候,他并没有对森林大帝说明……正是因为这样,接下来的局面无法更改…… 只见迷途天使朝着对面透明的空气方向展开了一个拥抱的姿势,而表面上他是在拥抱空气,但是实质上他的拥抱中释放出来的是一种魔法,那个魔法可以将对面的敌人的灵魂引入迷途路,而当一个人没有了灵魂的时候,他的身体就犹如一件物品一样完全没有生命的迹象…… 但是,由于森林大帝在迷途天使不知道的情况恢复了时间的速度,也就是说奴役着那个守护者的枷锁被打开了…… 而当那个站在迷途天使对面空气中的隐形的守护者看到了迷途天使直朝着自己的方向面对地站着,并且他对着自己作出了一个拥抱的姿势,但是那个守护者也看得出,那个朝着自己作出拥抱姿势的、身穿着金色盔甲、脸上戴着一个面具的人的身边仍然安然无恙地站着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苏雅。 从那个守护者的角度来说,刚才的他分明还在与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说话。但是那个身穿着金色盔甲的面具人却是在突然之间出现在他的眼前的,也许那守护者根本就不知道那个面具人到底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可是不管怎么样,守护者很清楚地认识一点:面具人绝对与站在他的身边的那个女孩子是一伙的——也就是说,面具人也是守护者的敌人。 虽然面具人朝着守护者做出了一个拥抱的姿势,表面上看起来他对守护者似乎既无恶意,又无威胁。但是守护者却明显感受到了那个面具人身上释放出的一股特殊的气息在慢慢地靠近自己。守护者虽然认为那股气息的威力并不大,而且守护者可以轻易地击败藏在那股气息之中的神秘力量,但是守护者毕竟有自己的理想。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一个敌人的身上。更何况,守护者知道那股直奔自己而来的气息的力量虽然是有限的,但是实质上它分明就是针对自己的攻击魔法,既然对方已经对自己开始了攻击。那么自己完全没有哪个理由手下留情。 想到这里的守护者便以全力还击那迷途天使发过来的“迷途路”。 站在迷途天使身边的森林大帝也许只是想要见识一下,当迷途天使的绝招“迷途路”遇到那个站在对面善于创造极寒魔法的守护者的绝招的时候。他们两个到底是谁更胜对方一筹?本来,森林大帝以为取胜的*不离十会是迷途天使,因为,就在他与迷途天使是对立立场的时候。迷途天使将森林大帝带入过他的“迷途路”,陷在迷途路中的森林大帝已然失去了东西南北的方向,他既找不到出口。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幸亏,当森林大帝每一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是可以把自己的安危与世界绑在一起,而那个可以随意戏弄他的敌人又离不开世界的庇护,所以,这三种情况之间密不可分,于是他们就像是食物链一样,一个想要制服另一个,但是另一个却又无法摆托最后一个,正是因为这样,森林大帝可以轻易地从迷途天使的迷途路中解脱。直到现在,森林大帝仍然认为他想不出办法破解的谜语,其他的人也想不出办法。 但是,森林大帝并没有想到迷途天使在对那个守护者使出绝招的时候,他并没有用出自己的全部力量,而他的对手——那个站在对面的邪恶洞窟的守护者却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对着迷途天使使出了全部的力量。 站在迷途天使身边的森林大帝眼见着自守护者的方向再次地发射来一股强大的极寒冷气,它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迷途天使的“迷途路”魔法摧毁至尽,而接下来,那守护者的极寒冷气不但将守护着迷途天使的魔法之气团团围住,而且他也将迷途天使整个人围在了中间。 当森林大帝看到了这种情况,他顿时感到不妙。因为刚才当森林大帝与那个守护者对战的时候,他已经领教了那个守护者的极寒冷气,那个守护者的极寒冷气可以顺间将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冻结,而森林大帝也知道自己的第三能量意味着什么,那可是集热能量、冻能量、刺激能量、速度能量于一身的魔法,而那个守护者的极寒冷气居然可以将第三能量冻结,由此可见他那极寒冷气的威力。但是,森林大帝更加知道,那一刻的第三能量虽然只是被那个守护者的极寒能量冻结了,那是因为第三能量不管怎么说它也是攻击能量,这就好比用一个锤子去击打另一个锤子一样,由于它们之间的本质是一样的,所以在这个锤子击打之后,也许另一个锤子未必会粉碎;但是,如果用一个锤子去击打一个鸡蛋的话,由于那个鸡蛋与锤子本质不一样,而且它们的硬度也不一样,所以,锤子会很轻易地将鸡蛋打碎。 森林大帝会这样琢磨的原因,是因为他知道,之前那个守护者利用他的极寒冷气抵抗自己的第三能量,结果自己的第三能量的魔法能量源只是被那个守护者的极寒冷气冻住,这是因为第三能量的魔法能量源与那极寒冷气之间就犹如锤子与锤子的关系;但是现在那个守护者已然驱散了迷途守护着迷途天使周围的魔法。只见被那守护者释放出的极寒魔法已经直朝着迷途天使的方向飞了过去,这样的情况就犹如锤子正在击打鸡蛋。如果此刻的森林大帝再不想办法救迷途天使,恐怕那迷途天使接下来的命运就犹如被锤子击打过的鸡蛋一样,他不但会尸骨无存,而且也会灰飞烟灭。 想到这里的森林大帝连忙又一次举起了左手手掌,并且他将左手手掌又一次对准了他的对面那个隐形在暗处的守护者。 其实,森林大帝做出这么一个动作。到也不是刻意将掌心对准那个守护者。只不过,当他想要创造某些魔法的时候,他一只手的手掌是必须要朝着前面打开的。 而当森林大帝再一次做了一个这样的动作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再一次放出了一股气,这股充满魔法的气顺着他已经打开的手掌朝着前面释放开…… 其实,现在的森林大帝所使用的魔法与之前当迷途天使来到他身边所使用的魔法是一个样子的,也就是说。森林大帝又把时间推了回去,并且他把时间又推到了他还没有与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战斗的时候。而且这个时间也是他还没有将迷途天使召唤到这个邪恶洞窟的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内,森林大帝曾经和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说过很多话,而森林大帝也曾经希望那第四个守护者不要与自己为敌,并且他希望第四个守护者也可以前往自己的绿野森林成为自己的助手。但是那第四个守护者的野心却不甘于只做一个守护者,他说,如果他可以完成暗黑破坏神的任务并杀死暗黑破坏神的眼中钉自由之神。他就可以前往暗黑破坏神的身边,并与暗黑破坏神直接见面。等到那个时候,他会杀死暗黑破坏神然后取代他。那个守护者执着地认为自己可以完成自己的理想。但是在森林大帝看来,他根本就无法完成自己的理想,因为森林大帝认为暗黑破坏神的所有手下,包括他们的心灵都已经完全被暗黑破坏神控制,即使当暗黑破坏神的性命落在这个守护者的手里,这个守护者也无法控制暗黑破坏神的手下,只怕当这个守护者走进了暗黑破坏神的地盘之后,就等于走进了自己的埋骨之所。 但是,森林大帝对于一个执迷不悟的人,他到没有兴趣向那个守护者解释这么多,森林大帝始终认为那个守护者是在自寻死路,只不过,现在的他遭遇了森林大帝,但是无论他遭遇的是森林大帝还是暗黑破坏神,他最终的结果都是死路一条,他的结局也只是杀死他的人不同而已。 森林大帝对于一个无论怎么劝告仍然选择战争而不选择和平的人来说,森林大帝也只有用战争来回答了。 正如之前那迷途天使的心中所想:如果森林大帝想要很痛快地打败眼前的那个守护者,他只需要将时间调慢,然后再轻轻松松地将一把匕首捅入那个守护者的心脏便可以了。可是,森林大帝偏偏就不用这个方法,当他刚才见识了迷途天使的迷途路并没有将那第四个守护者怎么样,而且那个守护者的极寒攻击魔法明显很轻易就打破了迷途天使创造出来的魔法力量,森林大帝就认为迷途天使的迷途路根本就不是那个守护者的对手,那么接下来的森林大帝只能另想办法和另请高明了。 森林大帝刚才利用“斗转星移”“以一换一”的魔法利用身边的一块巴掌大的石头与身在绿野森林的迷途天使交换了空间与位置,现在的他再一次利用“斗转星移”的魔法,并且他选定的“以一换一”的其中之一的物品仍然是那个横在自己身边的地上的那块巴掌大的石头——冥冥中,这块石头似乎成为了森林大帝眼中的主角。 森林大帝再一次使用“斗转星移”的魔法,他将自身体中散发出来的另一股神秘的力量放在了眼前的那块石头上面。 而就在那石头的方向,转眼之间,它的周围突然冒起了青烟,而就在那青烟盘旋在地面上的时候,那个石头早已经不知不觉间消失了,就在那石头消失的时候,另一个人又一次出现在森林大帝的身边。 只见那个人的身材也很高大,他的浑身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一件黑色的盔甲,也许是因为那个盔甲是黑色的,所以,在这个说暗又不暗、说亮又不亮的洞穴之中,那个人的黑色盔甲上好像点缀着许许多多的小星星一般,这身黑色的盔甲在这洞窟之中反而显得有些明亮。那个人与之前的身穿着金色盔甲的迷途天使一样,他的脸上也戴了副面具。 不错,这个人就是之前守护着邪恶洞窟,但是在他的后来,他又被森林大帝说服并成为了森林大帝保护绿野森林南面的守护者,他就是黑甲大将执行天使。 当执行天使被森林大帝召唤到这邪恶洞窟的时候,起初他只是一愣,因为,也许刚才的他还在绿野森的南面观风望景,或者是席地而卧,恐怕那个时候的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再进入一场紧张的局面然后开始你争我夺,也许那一刻的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来到了一个从此与世无争的世界。但是,执行天使没有想到,只是转眼间,他居然又回到了这个曾经束缚着他的邪恶洞窟,他本来以为这邪恶洞窟将会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个战场。 虽然,当执行天使被森林大帝突然召唤回邪恶洞窟的时候,一时之间他有些不明所以,他更不知道自己分明是被森林大帝选重并前往了绿野森林,所以,他怎么可能再被什么人拽回到这邪恶洞窟中。 但是,执行天使很快就想明白了——可以将他从森林大帝手里带出来的人,就只有可能是森林大帝自己。(未完待续。) 811 筒 当执行天使想明白了的时候,他连忙四处寻找着森林大帝的影子,果然,就在他轻轻地转过头朝着自己的左手边望去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那里正站着一个女孩子。 当执行天使仔细地朝着那个女孩子望去的时候,他竟然发现那个女孩子就是最开始挑战他的那个女孩子,当然,执行天使对这个女孩并不陌生,即使这个女孩一辈子也不会来到邪恶洞窟,执行天使也认得出这个女孩的相貌,因为暗黑破坏神早就派人往邪恶洞窟里的每一个守护者递过这个女孩的画像,暗黑破坏神的手下还说过,这个女孩就是赫都世界的自由之神,她的名字叫苏雅。 当执行天使发现站在他左手边的只是自由之神苏雅的时候,他原本以为自己失算了,因为他原以为将他从绿野森林带到这邪恶洞窟的人应该就是森林大帝本人,而他在自己的面前可以看到的人却并不是森林大帝;而且,与苏雅交过手的执行天使根本不相信苏雅有把他从绿野森林召唤到邪恶洞窟的本领。执行天使只好又一次地扫视周围,但是他才扫视一周之后却什么也没有发现,他终于了解到在自己可视的范围内,他只能看到那个女孩子。 当然,执行天使在扫视周围一切的同时,他又一次地听到了位于自己的前方,有一个人隐形在空气中的人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什么,但是执行天使根本就听不清那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因为他所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的发音都是很慢很慢,执行天使认为以那个人的说话速度绝对可以与乌龟赛跑,由此可见,那个人的说话速度就与乌龟跑起来一样慢。 执行天使刚刚来到这里。他当然不知道那个隐形在空气中的人说起话来为什么那么地慢。 一无所获的执行天使只好再一次把目光放回到了自由之神苏雅的身上。 直到当执行天使看出了那个站在自己的左手边上的苏雅身上露出的异状的时候,他终于肯定那个站在他面前的苏雅应该就是森林大帝的伪装。 当然,执行天使最开始发现露在那个女孩子身上的异状还仅仅只是她的双眼始终是紧闭着的。执行天使相信那个自由之神苏雅自从来到邪恶洞窟,她一直都很精神,就好像她是一个永远也不会累倒的剑客一样,她在邪恶洞窟中打败了一关又一关的守护者,持续地战斗竟然没有令她感到丝毫的胆怯……所以。站在那苏雅身边的执行天使想不明白那苏雅为什么会闭起眼睛地站在原地……而且。执行天使看得很清楚,苏雅的眼睛虽然闭着,但是她的浑身上还仍然在晃动。就好像苏雅天生就是一个盲人,她并不依靠眼睛战斗,而是依靠身体战斗…… 但是,在执行天使之前与苏雅战斗的时候。执行天使看到苏雅的眼睛分明是睁着的,她根本就不是盲人…… 执行天使不喜欢做无谓的猜测。更何况,他通过刚才对那个站在面前的苏雅的观察已经猜测出此刻的苏雅并非是之前自己所见到的那个苏雅。执行天使这样地断定并不是因为他从此刻那苏雅的身上看到了与森林大帝有关的异状,而是因为他闻到了自苏雅的身上传来的一种味道,这种熟悉的味道执行天使只在绿野森林闻到过。那味道也许是树叶、树根之间的味道,那味道也许是笼罩着那片绿野森林空气的味道,这味道也许根本就是森林大帝本人的味道。 就在执行天使已经肯定眼前的那个苏雅就是将他从绿野森林召唤到邪恶洞窟的森林大帝的时候。突听那个站在他一旁的苏雅突然开口对执行天使说:“执行天使,你来得正好。我们的对面站着的就是守护着这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但是现在的他的身体是隐藏在我们对面的空气中。而隐形并不是他的强项,不管他是隐形还是没有隐形,我都有办法判断他的具体位置,这并不是他的优势。他的本领很高强,他可以利用一种极寒的魔法顺间将我的第三能量冻结在空中。你想一想,我的第三能量速度那么快、威力那么大都被他的极寒魔法冻结了,由此可见他那极寒魔法的威力。我刚才召唤了迷途天使来到了这里,他刚才就站在你现在站着的那个位置,我原以为,迷途天使的绝招‘迷途路’可以将眼前的那个守护者带往‘迷途’,但是不幸的是迷途天使不但并没有将眼前的那个守护者带往迷途,而且他的性命反而险些送在那个守护者的手中……我这么一看,总算是看明白,那迷途天使应该不是这第四途守护者的对手,所以,我才把你召唤了来,我希望你可以一展身手,毕竟,你之前的实力也很强大,我相信我绝对能找到对付眼前的那个守护者绝招的克星。我认为他的克星就是你!好了,现在就是你一展身手的好时机!” 当执行天使听完了那森林大帝说的话,他总算明白原来森林大帝辛辛苦苦地将他召唤到邪恶洞窟,就是为了以他的身手去对付守护这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 但是,在执行天使动手之前,他的心中仍然充满疑惑:森林大帝为什么将自己的真身藏在那个自由之神的身体中?以森林大帝的能力,他为什么会无法降服眼前的那个隐形的守护者,毕竟之前的执行天使可是森林大帝的手下败将啊?森林大帝说:迷途天使的“迷途路”无法将眼前的这个守护者引上迷途,既然如此,迷途天使办不到的事情,森林大帝凭什么那么相信自己就能够办到?还有,关键是那个站在他们对面的隐藏在空气中的守护者,此刻的他究竟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老是不停地说话,而且,为什么他每说出一个字总要花费许多的时间……甚至要过去很长时间。那个守护者说出的那么一个字才有可能说完,这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的执行天使突然灵机一动,他连忙转过头来对那个站在他旁边的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说:“我明白了,眼前的那个守护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一定是个妖族人,要知道,妖族人一旦施行魔法是需要念诵咒语的,您看。他现在发出的动静怪不怪?我猜想他是在念咒。所以,您之前感受到的那股极寒冷气应该是被他念咒才启动的魔法……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想办法阻止他念咒。等到那个时候,他就无法释放他那极寒魔法了!” 执行天使以为自己找到了问题的根源,他本来还很高兴。可是,执行天使刚说完。只见站在他左手边的森林大帝面无表情地歪过了头看着执行天使并对他说:“你别再胡思乱想了,那家伙不会念咒。我和他较量了几下,也从来就没有看到他念咒,现在你听到他说起话来那么奇怪,而且说话速度也非常地慢。那是因为我刻意在他的周围放慢了时间的速度,因为我暂时还没有想到对付他那极寒冷气的方法,而现在的我还在跟你商量方法。我还在想办法。所以,我不得不放慢了时间的速度。正是因为我将时间放慢了。那个家伙说起话来的速度才会非常地慢。你放心,他绝对不是在念咒,他只是在和我说话。我们两个在战斗之前说了许多的话,我曾经奉劝他向你和迷途天使学习,也去帮我看顾我那家园绿野森林,但是他不肯,他说他要完成暗黑破坏神交给他的任务,他要将自由之神杀死,并将自由之神的首级送给暗黑破坏神做见面礼,而等到那个时候,他就有机会杀掉暗黑破坏神……等到他杀死暗黑破坏神之后,他就可以代替暗黑破坏神成为魔界新的主人……他的这种白日梦只有可能在他的梦中实现,左右他都是个死,只不过,区别只在于他最终是被我杀死还是被暗黑破坏神杀死……” 那执行天使虽然听明白了森林大帝的解释,但是此刻他心中所有的旧疑问全部散去,现在他只想知道一件事情,只听那执行天使对森林大帝说:“这世界真是奇怪……还是您无所不能……或许可以说您是时间老人的亲信?据说可以改变时间的人就只有可能是时间老人,没有想到您也有这样的本事?” 当站在执行天使面前的森林大帝听了他的话,只见那苏雅仍然是闭着双眼,她的眼角处也不可能流露出什么暗意,只是那苏雅的嘴边却露出了浅浅的微笑,突听那森林大帝又对执行天使说:“你很奇怪么?当你打赢了眼前的那个守护者,一切答案会在你回到绿野森林的时候找到!” 当执行天使听了那森林大帝说到了这儿,他果然转回了头,面朝着自己对面的邪恶洞窟的下途的拐弯处,执行天使知道,那个不断说话、但是每说一个字却又很慢很慢的声音就是来自于那里,执行天使相信这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就站在那个位置,而接下来的执行天使居然想要使出自己的绝招用来对付那个与森林大帝为敌的人……就好像,执行天使再一次来到这邪恶洞窟与这里的守护者战斗就是为了知道为什么森林大帝也可以控制时间的真象一样,执行天使果然屏气凝神地望向了自己的对面。 现在的执行天使与刚才的迷途天使心中的想法竟然完全不同,刚才的迷途天使只是对眼前的那个守护者轻敌,也不能说成是轻敌,只能说那纯属意外,迷途天使本来以为自己随便使用一招儿轻轻松松地就可以把那个守护者送到地狱见地王,但是他没有料到当自己发出绝招的时候,站在自己身边的森林大帝居然恢复了时间的速度,所以就在他朝着那个守护者发现“迷途路”魔法的时候,那个守护者也使出了全力朝着迷途天使发出了极寒的冷气。一边并没有使出全力,一边是使出了全力,结果自然是使出了全力的人占有上风……但是,森林大帝似乎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于是他在结果到来之前又倒退了时间,做了一次重新的选择。 但是,当执行天使再一次被森林大帝召唤到这邪恶洞窟的时候,当他明白了森林大帝将他召唤到这里的使命之后,他并没有像迷途天使那样想得太多,他甚至也没有想到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个守护者因为森林大帝拖慢了时间,所以他的一举一动也被拖慢,正是如此,他的战斗力也会因为被拖慢而变得迟缓——那一刻的执行天使可没有想过这些个问题,他只是想着可以尽快结束眼前的这么一场战斗,他只是想着可以再一次完成那森林大帝交给自己的任务,他只是想着森林大帝可以又一次地实现对自己的承诺,他只是想着他要做森林大帝心中的长胜将军…… 执行天使似乎想了很多,但是他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想,也许他想到的最多的只是两个字“胜利”。 所以,当执行天使找准了那躲在邪恶洞窟下一个出口附近的守护者的位置的时候,只见他的身体中突然冒出了一片尘土,那尘土并没有落在地上,它们就像是被一阵龙卷风吹起来一样,它们居然围绕着那执行天使的身体绕了一圈儿,但是,在那些窝在旋风中飞舞的尘土们无论转到执行天使的哪一个方向,它们都像是一个悬浮在空中的屏障一样,它们将执行天使的身体居然慢慢地挡住了。 直到最后,只见那执行天使的身体似乎已经全部被尘土挡住了,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执行天使被尘土掩埋了,只见那尘土仍然漂浮在空中,它的形状就像是一个两头空空的筒一样,那悬浮着的筒将执行天使罩在了其中……(未完待续。) 812 无坚不摧的守护者 森林大帝看出执行天使利用自己的绝招已经准备开始发动攻击,森林大帝更知道当执行天使每一次发动攻击的时候,他都会把一堆尘土尘埃摆弄来摆弄去。不过,森林大帝也不否认被那执行天使摆弄在手中的尘土们在有的时候的确像是一个可以迷惑敌人的天然屏障,敌人甚至猜不透执行天使到底在想些什么;有的时候,那些尘土们更像是千军万马,它们行起凶来不比杀手战士逊色多少;有的时候,那些尘土又像是掩藏着暗器或者是掩藏着某一种攻击魔法的能量,它可以出其不意地对敌对方发出猛烈攻击。而现在就在森林大帝的眼前,那些尘土们又像是一个屏障一样将执行天使围拢在其中,森林大帝不但看不到执行天使现在究竟在做什么,森林大帝更加猜不到执行天使这么做的真正的意图。 不管怎么样,森林大帝相信那执行天使已经做好了战斗准备,于是接下来的他,也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像刚才一样,将时间推入正常的轨道。 如果,今天这一幕的现场还有第四个人的存在,那么那个人一定会怀疑现在森林大帝所饰的这个角色绝对只是一个旁观者,或许,他根本就是一个观众,否则,正如迷途天使所想的那样,如果森林大帝真的只是想要打败眼前的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那么他只要把时间调得慢一些,而那个守护者的动作也自然会慢下来的时候,他可以轻轻松松地利用任何一种方法把那个守护者杀死,但是到头来森林大帝却没有那么做,他反而将容易办到的事情变得非常地复杂。如果在现场换成任何一个人。他们都无法看明白森林大帝如此拖延时间到底是为哪桩?不过,事实也证明了,森林大帝并没有拖延时间,时间始终停留在过去时间的一段之内。也许对于森林大帝来说,但凡认为他是一个浪费时间的人的任何一种说法,那只能证明拥有这种说法的人也只是当局者迷而已。 森林大帝再一次恢复了时间的速度。 也就是说,站在森林大帝与执行天使对面的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再一次恢复了之前的状态。此刻的他不但脑子很清楚。而且,虽然他的身体是隐蔽在空气中,但是他的智商、他的视觉却不是隐蔽着的。虽然,此刻在那个守护者的眼里明显出现了在森林大帝的身边突然莫名出现的那个人,而且那个守护者似乎也看不清那个人的模样,因为他明显看到一股凝聚着尘埃和飞扬在空中的尘土旋风将那个人的面容和他的身体团团地围住……仅管如此。那个守护者仍然认为眼前的那个可以与尘埃舞蹈的人绝对是来者不善,因为他明显看出了那一人来高的旋风分明是有规律地旋转着。它与大自然中产生的完全没有规律、纯粹是四处乱撞的旋风完全不同……而最重要的是,那个人就站在自由之神的身边…… 现在,那个守护者不可能想起来之前的自己对站在自己对面的迷途天使还发出过致命的一击,因为刚才那森林大帝分明把时间调到了那个守护者在见到迷途天使之前的时间里。而在这段时间中,那个守护者也不可能想起附在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也曾经对他发出致命一击,并且那致命一击还被自己利用极寒的冷气挡了回去。因为那段时间是在守护者与森林大帝谈完话的时间,而在现在。事实上那守护者还没有对森林大帝说完自己应该说完的话。但是,当那个守护者看到了眼前的一切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站在自己对面的对手们对自己说的话似乎并不感兴趣,他们对自己明显已经准备开始攻击了。 看到这里的守护者心中自然感到不高兴,至少他认为对方这样做是既不尊重对手、也不复合逻辑,毕竟想要和自己谈判先是对方提出来的,不管自己是否愿意在谈判之后做出配合的行动,但是在他们的谈判中央时间,大家只有和平相处才能进行最顺利的谈判,但是眼下的这个局面分明就是那森林大帝先提出谈判,而他又是在不知不觉中召唤来了一个助手,他的那个助手明显有攻击的行为,他的那个助手这样做就对对面的那守护者产生了威胁,这样一来,那森林大帝与守护者的谈判的可能性就会失去信任度,森林大帝这样做也相当于失去了与那守护者谈判的任何的资格。 但是,只是在那个守护者看来,他认为森林大帝十分可悟,他认为森林大帝的这样的做法完全不符合谈判的规矩;可在森林大帝看来,他与那个守护者已经没有谈判的必要,因为在之后的时间里他们已经谈判过了,而森林大帝知道了那个守护者根本就不会接受他的任何条件,所以,这一刻的森林大帝认为他们完全没有必要进行再一次的谈判,如果他还会做出与那个守护者进行谈判的事情,那样的话森林大帝一定会认为这才是浪费时间。 所以,还没有等站在森林大帝和执行天使对面的那个隐蔽在空气中的守护者说完,执行天使就已经开始朝着那个守护者发动了攻击,站在执行天使一旁的森林大帝自然也没有理由阻止,可能,他更希望看到自己的助手执行天使的本领比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的本领要强一些。 但是,当那个守护者看到了执行天使已经朝着自己攻击而来,他的火气顿时冲入脑壳,接下来的他也对执行天使发动了反击。 现在的执行天使与之前他所使用的攻击的方式都一样的,他的最大魔法就是利用沙尘做为攻击武器,每当他对敌人发动攻击的时候,他的沙尘便会聚集在一起,它们或者可以变成许多的战士。它们又或者可以变成最厉害的兵器。它们的身上或者载有可以致命的能量,而这一刻的执行天使将身上的沙尘突然聚集在头顶处,只见那悬浮在执行天使头顶空中的沙土们就像是一个面积并不大的悬空的房顶的平面,但是这些沙土悬浮在执行天使的头顶处并没有多久,它们就像是覆盖住天空的乌云一样汹涌浩荡地朝着它们的面前、也就是那个隐蔽在对面的守护者飞了过去…... 站在执行天使身边的森林大帝本以为执行天使利用他这一绝招绝对可以给那守护者重重一击。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顿时令森林大帝哑口无言,因为他明显看到自那个对面的守护者的方向也朝着那悬浮在空中的尘土们飞来了一片亮晶晶的银白色透明的能量。森林大帝对那能量并不陌生。森林大帝知道它们是极寒冷气的集成。只是森林大帝并没有想到,当那极寒冷气撞到悬浮在空中的尘土们的时候,那极寒冷气居然可以轻轻松松地冻住那些尘土们。只见那些黑压压的、犹如暗藏横行妖孽的尘土们顿时被冰寒封住所有生机,而那冰寒似乎封住的不止是那些尘土们的躯壳,它甚至封住了那些尘土们的所有的法力。不仅如此,当那些尘土们被封住了之后。它们顿时失去了悬空的能力,接下来它们像坍塌的房顶一样掉落在地上。只听一阵“啪嚓”的巨响,那些被冰冷封住的尘土们不但变成了碎块,而且,即使是落在地面的上每一粒尘土仍然被冰块封闭着。即使它们到了融化的那一刻,它们也会随着冰块同时变成浅黄色的液体。 当森林大帝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他已然明白:以那执行天使的魔法能量。他是不可能打败眼前的那个守护者的;而守护着这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他的确是一个摆弄极寒冷气于鼓掌之中的高手。 就在森林大帝还在发愣的时候。那守护者突然再次朝着执行天使的方向发射了一股极寒的冷气,那还没有靠近森林大帝和执行天使方向的极寒冷气在它刚刚出现的时候,就让森林大帝和执行天使感受到了犹如身临冰天雪地、狂风呼啸般的世界中的感觉。 所以,就在那一刻,仅管森林大帝对那个守护者的自恃强大有些不服气,但是他为了保护那执行天使的性命还是使用了他那古老的魔法——只见他又将左手手掌对着面前的空气推了过去…… 森林大帝做出一个这样的举动的目的当然与之前的目的是一样的,原因都是为了将时间再一次地推回去。至于为什么森林大帝随随便便做出的这么一个举动就可以将时间推进推出,那是因为森林大帝与普通人相比,他们的视觉是不一样,在普通人的面前,他们的眼中只有他们可能看到的东西、还有空气等等,而森林大帝在他的魔法影响下,他可以看到在他的眼前出现的一样固体的东西,而那个东西就是时间。所以,他只要伸出手掌对准那个东西用力地往前推,或者是将那个东西往后退,他就可以随意地将时间改变了……但是,也许在这个世界上,真正可以看到时间是一个固体的可以挪动的东西的人,就只有可能是森林大帝了。 不管怎么样,森林大帝又一次将时间倒退了,而他倒退的时间又恰好是他与那个守护者在聊天谈判的时间里,在那段时间里,森林大帝也劝说了那个守护者,森林大帝愿意接受他成为自己第四个守护绿野森林的人,但是那个人却不甘心只是成为一座森林的守护者,他要代替魔王暗黑破坏神并坐上魔王的位置。而被森林大帝倒退回来的这段时间就是那个守护者和森林大帝在畅想着自己伟大理想的时间段里,并且在这个时间段里,森林大帝还没有将迷途天使和执行天使召唤到这里来……当然,接下来的森林大帝也不可能再一次将迷途天使和执行天使重新召唤到那个守护者的面前,仅管那个可以和迷途天使和执行天使交换空间的位于森林大帝身边的石头依然存在。 但是,与前两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森林大帝并没有放慢时间,自然而然,那个站在他对面的守护者说起话来也不用只说一个字便要拉长很长的时间,那个守护者不可能知道自己之前与森林大帝的两个守护者还较量了一番,现在的他仍然在滔滔不绝地和森林大帝谈论着自己的远大的抱负。 但是,这一刻的森林大帝却没有心思听那个守护者在啰嗦些什么,更何况,在之前的时间里,他已经听着那个守护者啰嗦一遍了。本来,森林大帝先后召唤了自己的两个守护者,他只是希望见证自己的守护者就要可以轻松地将那个挡在眼前的守护邪恶洞窟的守护者轻轻松松地打败,但是最终的森林大帝却并没有看到胜利的希望……本来,森林大帝还以为自己可以随便找一个属下就收拾了那个守护者,但是,现在看来,他完全错了。 但是,此刻的森林大帝并没有试图再一次尝试“第三能量”,然后利用“第三能量”攻击那个守护者,因为森林大帝始终认为自己的“第三能量”根本就不是那个守护者的对手;但是他也并没有想到利用那迷途天使想到的办法去对付那个守护者,仅管他知道想要走到邪恶洞窟的最后一途,必须打败途中保护邪恶洞窟的所有的守护者,虽然他站在这邪恶洞窟中,虽然那个站在对面的守护者视森林大帝为敌人、为死敌,但是森林大帝从来就没有一刻想要将这邪恶洞窟中的所有的守护者赶尽杀绝,他心中始终抱有着的信念只是制服这些守护者,只要这些守护者不再阻挡他前进的路途就可以了。 而接下来的森林大帝终于想到了自己的另一个助手绝对有办法制服眼前的那个守护者。(未完待续。) 813 召唤之王 因为此刻的森林大帝并没有将时间放慢,所以,站在他对面的那个隐在空气中的守护者的攻击速度也没有放慢,而那个守护者与森林大帝成为死敌已是事实,不管森林大帝是否会将时间放慢或者是变成正常,那个守护者都不会对森林大帝手下留情。于是,就当那个守护者发现了他的面前的仍然站着那个依附在自由之神苏雅身上的森林大帝的时候,他竟然又一次毫不犹豫地朝着苏雅的方向放射过来一股冰冷的能量,而那股能量已然朝着森林大帝的方向越来越近…… 虽然,森林大帝的第三能量在之前的时间里曾经被那个守护者冻住,但是正如迷途天使所说,森林大帝本来是可以轻易地将那个守护者打败的,但是森林大帝似乎并不喜欢轻而易举就要可以得到的胜利,他似乎更加喜欢徒费一番周折才看到胜利。不过,当森林大帝看到迷途天使和执行天使都无法将那个守护者制服的时候,他的确有些失去耐心烦了,要不是这样的话,他也不会召唤出下一位助手。 可是,森林大帝在召唤那个助手来临之际,他必须要先想办法躲过迎面来袭的那股极寒的冷气,但是,森林大帝更加知道在他与那个守护者之前的较量中,他的第三能量并没有把那股冷气怎么样,所以,接下来的他又将如何对付那股极寒的冷气呢? 虽然那守护者的攻击来势汹汹,但是森林大帝似乎很淡定的样子,他只是将原本面对着那个守护者所在方向的身体轻轻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森林大帝现在位于的这个角色,他的左手正好是正对着后方。只见森林大帝又将左手手掌举到了空中,然后用力往前一推。 前面说过,在这个世界上似乎只有森林大帝能看到时间的样子,如果他希望时间可以慢一些,他就会把时间朝着它会慢下来的那个方向推;但是如果森林大帝希望时间可以快一些,他就会将时间朝着它会快一些的方向去推。而现在那森林大帝所推向的方向正好与刚才的方向相反,这么说来。他是希望时间可以快一些了…… 可是。就在森林大帝这么做以后,只见那个被对面的守护者释放出的极寒能量不但并没有靠近森林大帝,也就是自由之神苏雅。它那速度似乎慢了许多…… 这是因为,虽然这一次的森林大帝并没有将那个守护者和他使出来的攻击能量的速度变慢,但是他却将围绕着自己周围的时间速度变快了。既然如此,以那个守护者的攻击速度又怎么能跟得上森林大帝此刻的时间速度? 在森林大帝周围的加快速度的时间里。他的面前很快就出现了一个老人,那个老人身穿着一件长长的白袍。他的白袍很长,甚至挡住了他的脚。那个老人右手中扶着一个白色的手杖,他的头顶光秃秃的没有头发,但是他看起来的确应该是有了一定的年纪。从他的面色看他似乎很是瘦弱,他眉毛和胡须都已经苍白了。 当那个白袍老人出现在森林大帝的面前的时候,他和森林大帝说了很多的话。但是,由于森林大帝将自己周围的时间的速度调弄得非常地快。所以,那个老人与森林大帝之间说话的速度也快得很多,只怕此刻如果在森林大帝与那位老人旁边还有第三个人,那第三个可能都无法听到他们之间说的话。 但是,不管别人能否听到森林大帝与那位老人的交谈,森林大帝应该对那位老人交代的事情还是必须要与那位老人说清楚。 原来,那位老人有他自己的称号,森林大帝居然称那位老人为“召唤之王”。 当那位老人被森林大帝突然召唤到这里来,当他看到站在自己眼前的人是一个女孩子的时候,他居然既没有奇怪,也没有好奇,似乎,他也如之前的迷途天使和执行天使一样可以利用自己所知道的某一项特长了解到站在眼前的并不是什么自由之神苏雅,而是森林大帝本人。 而这位老人居然也不例外,只听他对那附在苏雅身体中的森林大帝说:“原来是森林大帝将我召唤到这里,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森林大帝一听那召唤之王开门见山地询问自己来到这里的缘由,他也就不作任何隐瞒,只听森林大帝对那位老人说:“虽然,管理异界的三位神分别是天王、地王、灵王,但是我可是从来就没有放手对地理的管理,哪里应该有山、哪里应该有水、哪里孤旷寒冷、哪里四季如春都应该是我说的算,但是最近,我却在这附近的一片领域中发现了一个我并不知道的地方,那里被称作‘世界的尽头’,那里居然是一个万物生灵都无法生存的地方,要知道,地理会变成这样的地方我怎么不知道?再说,我从来就没有在异界创造过这样的世界,难道,这‘世界的尽头’的出现是什么人想要刺激我的底线吗?通过我对‘世界的尽头’的查访。我发现,在那个所谓的‘世界的尽头’的极冷的地方居然座落着一个城市,那城市叫作爱兴城堡,那爱兴城堡中生活着许多的人民,他们居然过着与世无忧的生活,而且爱兴城堡和它的附近的气候居然是四季如春的?呵呵,这不是在开我的玩笑吗?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片美丽的土地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极寒之地,那么它既然是极寒之地,那又是什么原因,而且还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居然有一个爱兴城堡可以生活在那里,并且他还居然还可以在极寒之地中尽情享受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更加让人想不通的是,就在我前往爱兴城堡想要查探个究竟的时候,先是那爱兴城堡的王后被暗黑破坏神的人莫名地抓走,然后又是那个爱兴城堡的国王莫名地死去。最可气的是,被抓走的王后尸骨无存,死去了的国王的灵魂居然并不是那个曾经掌握着爱兴城堡大权的国王的灵魂。而且,就在王后和国王从爱兴城堡消失了之后,那爱兴城堡居然再一次被寒气侵袭,来到爱兴城堡的自由之神苏雅只好将生活在城堡中的百姓转移。后来,我与那苏雅合作来到这邪恶洞窟。因为那国王临死前曾经恳求苏雅前往邪恶洞窟帮助他救回他的妻子。而苏雅又十分肯定邪恶洞窟正是暗黑破坏神为苏雅设计的陷阱,她之前更怀疑那个国王应该与暗黑破坏神有所联系。起初,那苏雅并不想前往邪恶洞窟冒险。但是,在我的帮助,她仍然来到了邪恶洞窟。现在,这苏雅停留在邪恶洞窟并愿意不断前进的原因了也许只是为了铲除盘踞在邪恶洞窟这一片领域的邪恶势力。虽然。我来到邪恶洞窟的原来的目的是抱着寻找爱兴城堡的王后而来,但是。我在苏雅的一番劝说之下也总算想清楚:那个王后应该早已不在邪恶洞窟,正如苏雅所说,爱兴城堡的王后和国王的身份应该是另有其人,他们共同生活在爱兴城堡恐怕也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爱兴城堡的突然的毁灭和他们行迹的突然消失恐怕与他们的行迹已经暴露有关系。但是,仅管如此,我可是希望可以收拾邪恶洞窟中这不成大气的残局。我要将邪恶洞窟里的邪恶势力夷为平地,在我和苏雅消灭了邪恶洞窟里的最后的一个敌人之后。我到想看看,这里究竟有没有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的影子,如果我找不到的话,我就要与暗黑破坏神见个面,我到想知道那个爱兴城堡的王后究竟给了他什么好处,他竟然愿意帮助那个家伙这么一个大忙?另外,我有一个目的,就是警告暗黑破坏神从此不要与那个触犯我底线的人合作,否则,我是不会放过暗黑破坏神的……说到了这里,现在的我和苏雅已经闯过了邪恶洞窟中的前三关,守护着这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一共有八个人,这八个人其中除了古难记录者之外,另外七个人都是被古难记录者召唤来的死在古代的亡魂,这些个亡魂在他们生前都犹如出色的猎手,他们都有一套属于自己看家本领。没有想到,他们的看家本领在这个时代中居然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他们的本领足以与现在正横行在赫都世界的暗黑破坏神相比较了。虽然,在我通过的邪恶洞窟的前三个洞的对手都被我降服了,但是,现在站在我们对面的那个隐藏在空气中的对手对于我来说却是十分地棘手,这个家伙善于利用极寒的冷气作为攻击力量对付敌人,甚至我的第三能量都被他的极寒冷气冻结得结实结实的。我不想与他纠缠,也不想亲自将他置之死地,我也使用了许多的方法希望可以将他降住,但是,没有办法,他的寒气太胜。所以,我才将你召唤之王召唤到这里来,你能请到什么人将他制服,你就随便去请吧。我不再管他了,我本想说服这个家伙前往绿野森林帮助我看管那里,但是这个家伙不识趣,他今生的梦想并不是只是为了做一个守护者,他说,只要他可以奉暗黑破坏神的命令杀死自由之神苏雅,他就可以见到暗黑破坏神。只要他可以杀死暗黑破坏神,他就可以成为暗黑破坏神遗下的魔兽军团的首领,我说他是白日做梦,他又不信。我欲杀他了解,又懒得动手,所以,就叫了你来。你随便将他制服就行,我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将这片领域推到无限空中,这样,这个家伙就会在不知不觉中离开邪恶洞窟,那样的话,苏雅又可以继续前进了,而接下来的我也会陪着苏雅进入邪恶洞窟的下一途,这里就交给你吧!等到眼前的这个家伙被你制服的时候,你自然而然会离开这里。” 那森林大帝说到了这儿,站在他面前的那个召唤之王听明白了森林大帝的意思,在召唤之王与森林大帝辞别之前,突听召唤之王对森林大帝说:“要收拾这么一个小角色,只要您动动手指就可以收拾了,为什么您还要对他手下留情?” 森林大帝听了召唤之王的话,他却回答他说:“只要令我痛恨之极的人才有可能召来我动手,他算什么,他又没有那个本事让我对他动手!我更懒得和他这类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人比划,我觉得那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森林大帝说到了这儿,只见他的身影突然消失在那个召唤之王的前面。 召唤之王知道,在森林大帝离开之后,森林大帝会努力地将召唤之王和那个隐藏在空气中的守护者所在的位置推动到无限空中,那无限空间并没有什么了不起,只不过,那是一个特殊的地方,那个地方没有世界,只有一个遥远的、看不到边际的、悬浮在无限空间中的宇宙。也就是说,当森林大帝离开的时候,此刻那召唤之王和那个守护者的所在的地方就只是一个悬浮在宇宙中的小小的洞穴,一旦他们离开那个洞穴,就会跳入无限空间中,从此在漫漫无际的宇宙中漂浮。 召唤之王知道,森林大帝这么做,就是为了转走堵在邪恶洞窟半途中的那个守护者,更何况,森林大帝已经派了召唤之王去对付他。 森林大帝虽然离开了召唤之王的身边,但是刚才围绕在森林大帝和召唤之王身边的那股前进速度十分快的时间并没有散去,召唤之王明白,那前进速度十分快的时间只存在于他的周围,一旦他离开那块地方,他身边的时间就会恢复到原来的时间,而那个时间,也是与现在的守护者所在空间的时间完全相同的时间里。 但是,召唤之王既然被称为“召唤之王”,那么,他在与那守护者战斗之前,势必要召唤出一位战士才能继续作战。(未完待续。) 814 阻咒 就在森林大帝离开召唤之王之后,快速运转的时间仍然停留在召唤之王的身边,虽然召唤之王所在的那个位置的时间飞速地非常地快,但是这对召唤之王来说根本就没有其它的影响,森林大帝在这么一块狭小的地方将时间的速度调整得特别快也只是为了牵制守护邪恶洞窟这一途的那个守护者,他利用他那具有极寒冷气的魔法和攻击,这些对于站在他对面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威胁的;而森林大帝把属于自己的这么一块地方的时间调整了速度,至少对那些反抗那守护者的人们来说起到一点儿辅助和保护作用。 但是,现在的森林大帝毕竟已经离开了这里,而在他离开之前,他召唤了一个叫作“召唤之王”的人,而且,当他把这个人召唤到这邪恶洞窟之后,他只是交代了那个召唤之王来到这里之后应该做什么,然后他就自顾自地走了……由此看来,一来,森林大帝与这召唤之王不但是认识的,而且他们非常地熟悉;二来,森林大帝也相信召唤之王绝对有办法对付眼前的那个看起来很棘手的守护者。 当森林大帝离开了这片由邪恶洞窟的第四个守护者把守的洞穴之后,只见那召唤之王站在原地突然一动不动,他低垂着眼帘似乎是若有所思地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之后,只见他将手中的手杖抬了起来,然后他又将手杖朝着地面砸了过去。就这样,他利用手杖一连朝着地面敲了三次,而在他最后一次利用手杖敲完了地面之后,他突然将手杖高高地举起,那手杖一直被召唤之王举过头顶。 可是。就在召唤之王将手杖刚刚举过头顶的时候,只见那支本来被召唤之王握在手心的手杖竟然突然变成了一道像明亮刺眼的闪电,但是,只是在眨眼的功夫,那闪电不但凭空地消失了,而且,就在那银色的闪电划过昏暗的空气中的时候。自那闪电中突然跳出了一个人。当那个人稳稳当当地站在召唤之王的面前的时候,只见召唤之王的手杖不但消失了,而且刚才他那手杖化成的闪电也失去了影踪。 当召唤之王看到了闪电消失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他连忙朝着那个人望了过去。 召唤之王这么一望,显些吓了一跳,虽然他早就知道被召唤魔法召唤到的大多都不是真正的人类,他们或许是妖族人。他们或许只是奇形怪状的妖。当然,真正的召唤魔法也有将本领高强的人类召唤而至过。但是那也是极少数。这就像“召唤大吉”经常遇到的那样,敢于冒险的和本领高强的永远是妖族人。所以,每当任何一个人使用“召唤大吉”要召唤某些魔法高强的人解决他面前的危机的时候,最终的酬劳自然是取走那召唤魔法中的能量源。而每当这个时候,在许许多多的情况下,人类是很少会去冒这个险。一来,也许是因为他们的勇气不够。二来也是因为他们的本领有限。而“召唤大吉”常常会引来妖族人,当他们可以完成“召唤大吉”中为他们准备的任务的时候,他们就可以获得魔法圈儿中的能量。 既然说会利用召唤魔法的人也是经常会见到各种各样的妖族人,按理说,眼前的这个召唤之王,当他见到了被自己召唤而来的人,哪怕那个人长得再奇怪,召唤之王也不会感到大惊小怪才是,但是问题是,眼前的那个人不只是长像古怪,不止是他的身份是妖族人,还因为他的身份是妖族人们中赫赫有名的人物。 当那个人刚刚出现在召唤之王的面前的时候,召唤之王望着那个人的那张狰狞的猿脸和他身穿着硬甲的时候,召唤之王顿时感到了心惊胆颤,召唤之王心中在想:“怎么会是他?” 好像现在的召唤之王和许多喜欢利用召唤魔法的人都犯着一个毛病——他们都不知道会是什么人被自己召唤而至。 而那个被召唤之王召唤来的人竟然不是别人,而是万妖之王。 当万妖之王刚刚来到这片邪恶洞窟的时候,只见他左瞧瞧、右望望,纳闷地想了一会儿后,那万妖之王终于对眼前的那个正在望向他的召唤之王开口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突然之间会来到这里?” 召唤之王见万妖之王已经开了口,他便回答万妖之王说:“这里是邪恶洞窟,是我将您召唤到这里的!” “邪恶洞窟?” 当万妖之王听了那召唤之王的话,他再一次朝着这片洞窟的周围打量了一圈儿,接下来,只听万妖之王又对召唤之王说:“不可能,自由之神前往了邪恶洞窟,我怎么没有见到她?而你又是谁?难道你是苏雅新收的守护者?” “我不是她的守护者,我是森林大帝的守护者召唤之王。森林大帝帮助自由之神摧毁邪恶洞窟的一层层堡垒,当森林大帝遇到了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那个隐形的敌人之后,森林大帝知道苏雅不是那个人的对手,而森林大帝又在许多的情况下不愿意对任何敌人斩尽杀绝,于是,他就召唤了我来,他希望借用我的召唤魔法召唤一位可以对付眼前的这个守护者的人,没有想到,我第一个召唤到的助手就是万妖之王啊!” 万妖之王一边自忖一边听着那召唤之王说到了这里,只听万妖之王继续对召唤之王说:“你这么说的意思难道是自由之神苏雅和那个森林大帝已经继续前进了?” 召唤之王点了点头然后又回答万妖之王说:“他们已经穿过了这里走在了前进的路上,我们存在这里的目的就是打败并制服站在我们对面的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第四个敌人。一旦他被我们制服了之后,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 当万妖之王听着那召唤之王说到了这里,他突然咧着嘴笑了笑,然后又对那召唤之王说:“别开玩笑了!无论是森林大帝还是苏雅,他们走进这邪恶洞窟的目的就是为了看到邪恶洞窟的最后一层。然后试图将那爱兴城堡的王后救出……现在,他们既然已经可以顺利前进了,那么我们还在这里耽搁什么?什么任务?我看纯粹是多此一举,如果你真的想要帮助森林大帝,你就应该和森林大帝一齐前进,然后辅助他左右。至于站在我们对面的那个隐形的守护者,你们应该把他随便扔在哪儿自生自灭。为什么还要琢磨着怎么对付他?我看你这么做纯粹是在画蛇填足。” 万妖之王说到了这里。只听那召唤之王却摇了摇头说:“你说的不对。森林大帝的任务是他的任务,而森林大帝交给我的任务,又是我的任务。就算我想要追上森林大帝的步子,但是在那之前我也得先把他交给我的任务完成了,我才能继续去做其它的事情;正是因为任务有轻有重,所以森林大帝去做比较重的任务去了。而我现在只是在拾起轻松一点儿的任务。任务可以耽搁,但是绝对不能不做……” 召唤之王说了一堆。万妖之王竟然不知道召唤之王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是在说什么,他只知道还没有等那召唤之王说完,他就不耐烦地打断了那召唤之王的话,只听万妖之王对召唤之王说:“得得得!你闭嘴!我就是想要对你说。我根本就不愿意来这儿,我这个人凭生根本就没有参与过任何一个人的召唤魔法。我的意思你明白吗?我不受任何人的召唤!森林大帝派你守在这里,他希望你去对付守护在这邪恶洞窟中其中的一个守护者。那么你可以去召唤别的人来对付他;或许你自己想办法对付他.但是,我没有兴趣帮助你对付他。因为我对魔法圈儿中的能量不感兴趣,那小小的能量对于我来说,早就没有用了,我更不会浪费精力和实力去争取那么一点点的魔法。所以说,我要走了,我不会停留在这里,为你这么一个无名鼠辈效劳!” 就在万妖之王转身要走的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召唤之王突然叫住了他:“万妖之王!你先慢些走,我有一句话要说!” 万妖之王不知道那个召唤之王想说什么,他只知道那个召唤之王在他的身后不停地想要叫住他,万妖之王终于不耐烦地回过了头,只听他对那召唤之王说:“你还要说什么?快点儿说!我还有事儿呢!” 只听召唤之王对万妖之王解释说:“我希望您尽可能地留下来帮助我对付眼前的这个守护者。而且,我可以告诉您,将您召唤到这里来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森林大帝。” 召唤之王,万妖之王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望着他,很明显万妖之王是不肯相信召唤之王所说的话,只听万妖之王又对召唤之王说:“你当我是傻子啊?如果你召唤之王不懂得召唤魔法,那么你的‘召唤之王’的名字又是从哪儿来的?” 召唤之王仿佛是很诚恳地回答万妖之王说:“我是懂得召唤魔法。但是,你来到这里并不是我将你召唤而来的。但是,我也承认,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懂得使用召唤魔法了……于是,有一次,我竟然召唤到了森林大帝……自从我召唤了森林大帝以后,我就成为了他的召唤魔法师。每次当他召唤了我,我就得为他提供召唤的服务……但是,我是心甘情愿这么做的,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会遭遇一场噩运;如果我这么做了,我的面前会降临一场意外好运。所以,我真的是要提醒你:将你召唤到这里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森林大帝。而这个召唤魔法与其它的召唤魔法不一样,与‘召唤大吉’也不一样,这个召唤魔法叫作‘阻咒’,但是,这里所说的‘阻’却是阻止的意思。也就是说,在这个阻咒的召唤魔法中,根本就没有什么魔法能量圈儿,这里只有‘咒’。如果你可以完成这个召唤魔法中交给你的任务,那么在这个召唤魔法中,倚在你身上的那个咒语就不会实现,不但这个咒语不会实现,而且,它会转成好运并出现在你的未来;但是,如果你拒绝这个任务,这个倚在你身上的那个咒语就会实现,它会在未来的日子里出现在你的面前,为你带来噩运。所以,我劝你最后还是完成这里的任务。” 当万妖之王听着那召唤之王认认真真地说到了这儿,他突然仰起了头“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等到那万妖之王笑完,就听他又对眼前的那个召唤之王说:“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可以完成这‘阻咒’中的任务,我就可以看到好运降临;如果要我完不成、或者干脆就死在这个任务中,那么我一定会噩运降临了?” 召唤之王听着万妖之王说到了这里,他连忙对万妖之王说:“不可能,你不可能死在这个任务中,你是被森林大帝挑选的战士,森林大帝的眼光一向很准,他是确信某些人可以胜任的任务,才会将这个任务交给某些人。所以,只要你愿意去完成这个任务,你就一定可以完成这个任务。” 召唤之王对万妖之王的劝告也许足够诚信了,但是万妖之王却根本就不理会召唤之王的劝告,只听他对召唤之王说:“我倒不瞒你,虽然我刚才说,我从来就不听任何一个人的召唤,但是事实上,我也听过一个人的召唤。因为我认为,我只听一个人的召唤就够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森林大帝想要摆弄我?没那么容易!你可以去告诉森林大帝,我可不相信你那什么‘阻咒’?就算我哪天倒霉栽在了你的手中……但是,森林大帝,你等着,我相信,我的师傅会去救我!等到那个时候的你,恐怕还没有身在噩运中的我更幸运呢!” 万妖之王说到了这里,只见他的身影顺间便消失在了召唤之王面前的空气中。(未完待续。) 815 召唤之王的忠告 召唤之王看着那万妖之王静静地离开,他只能站在原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在召唤之王看来,当万妖之王刚刚离开的时候,他最后说出的那么几句话分明就是气话,只是召唤之王并没有听出来,万妖之王说的那么几句话也不仅仅只是气话,里面还有一层诅咒。由此可见,刚才召唤之王对万妖之王说的话,万妖之王也有几分相信,可仅管是这样,他并不愿意臣服在森林大帝的脚下,但是,万妖之王也知道,如果他不臣服森林大帝,也许召唤之王刚刚对他说过的话就有可能成为现实,正是因为这样,万妖之王才在他临离开前说:“……我只听一个人的召唤就够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森林大帝想要摆弄我?没那么容易!你可以去告诉森林大帝,我可不相信你那什么‘阻咒’?就算我哪天倒霉栽在了你的手中……但是,森林大帝,你等着,我相信,我的师傅会去救我!等到那个时候的你,恐怕还没有身在噩运中的我更幸运呢!”而万妖之王在他离开之前说出的这么几句话分明就是对森林大帝的诅咒,意思就是:如果你诅咒我,那么我对你的诅咒也会启动。不管我将来有多么倒霉,但是相比你,你的未来一定会比我更糟糕! 但是,召唤之王很明显只善长召唤魔法,他对诅咒魔法并不了解,所以,就在万妖之王离开之后,召唤之王也没有想明白万妖之王临离开前说的那么一番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叹息那万妖之王不肯与自己合作,而森林大帝加在他身上的那层“阻咒”必不可免地也是无人能够阻止了。 虽然,被召唤之王召唤而来的万妖之王已经离开了这个洞窟。但是森林大帝交给召唤之王的任务还没有结束,召唤之王只有完成了森林大帝交给他的任务,他才能离开这里。 而就在万妖之王离开这洞窟的那一刻,只见凭空中那支白色的手杖又自天而降地飞回了召唤之王的手中。 但是,那召唤之王却再一次地将手杖举过了头顶,而召唤之王在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又把那手杖扔到了空中。但是那支白色的手杖在被召唤之王抛到了空中之后。它却并没有落到地面或者再一次落到召唤之王的手中。当那支手杖被抛向空中的时候,它又像是变成了一道刺眼的闪电一样,将半空中又划了一个口子。而就在这个时候,从那被划开的口子的地方又掉下了一个人,当那个人站在召唤之王的面前的时候,只见那空中的手杖和那一道划破天空的闪电又一次地消失不见了。 当召唤之王看清了那来人的时候。他顿时感到有些陌生,他似乎从来就没有见到过眼前的那位姑娘。虽然那突然出现在召唤之王面前的姑娘的身后背着宝剑。而且她的身上也穿着护肩甲、护胸甲、护膝甲等装甲,但是召唤之王也看得出来那位姑娘的年龄应该只有十几、二十岁左右,那姑娘长着一副清丽脱俗的面容。召唤之王只觉得那个姑娘的身上透露着很年轻的气息,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明白:这么一个年龄并不大的姑娘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当那位站在召唤之王面前的姑娘发现自己来到这么一个自己从来就没有到过的地方之后。她先是打量了周围一圈儿,但是打量了半天的她仍然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一无所获,最后。那个姑娘只好对着站在他面前始终朝着她发愣的那个白袍老人说:“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来到了这里?你又是谁?” 召唤之王一听那个姑娘对着他问话,他只好把刚才对万妖之王说过的那些话又对眼前的那个姑娘说了一遍:“我是召唤之王。这里是邪恶洞窟,是森林大帝将你召唤到这里的!” 当那个姑娘听到了“森林大帝”这几个字的时候,她顿时显得有些奇怪,只听她又对召唤之王说:“什么森林大帝?我听都没有听过!他是谁?他为什么要把我召唤到这里来?” 召唤之王听得出那个姑娘心中的质疑之声,不过,说实话,他也对那个姑娘的来历感到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不得不对那位姑娘解释说:“森林大帝是谁……这个……在一时之间恐怕难以解释清楚,我只能告诉你,森林大帝帮助自由之神苏雅来到了邪恶洞窟,而邪恶洞窟是被暗黑破坏神安置在这一片领域的一个邪恶洞穴。暗黑破坏神引自由之神苏雅前往邪恶洞窟就是为了取到她的性命,但是森林大帝帮助自由之神前往邪恶洞窟却是为了帮助她铲除邪恶洞窟里的邪恶势力。当森林大帝来到这里的时候,守护在这里的一个守护者,他就站在我们的对面,他的身体是隐形的,但是森林大帝却说他拥有的对抗魔法却是极度寒冷的,森林大帝以他的本领甚至都无法将那极寒的魔法抵触回去。所以,他就将我召唤了来,他让我召唤可以将这个守护者的极寒魔法制服的人,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来到了这里。虽然你是被我召唤到这里来的,但是,你却并不是被我挑选的,真正挑选你的人是森林大帝。如果今天的你可以制服我们对面的那个拥有极寒魔法的守护着这片邪恶洞窟领域的守护者,那么,森林大帝一定会赋予你格外的好处。” 当那个姑娘听着召唤之王说到了这里,她似乎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被转移到了这里。但是,看起来,那个姑娘似乎并不愿意为召唤之王口中的森林大帝效劳。只听那姑娘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对召唤之王说:“什么挑选不挑选的?我可听不明白!不过,我总算听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我可以打败守护着这片洞窟的守护者,森林大帝就会赐予我一件好处!我到想了解一下,这个好处到底是什么?” 召唤之王一听自己这一次的劝告似乎是有可能成功的,他连忙对那个姑娘说:“好处自然是天大的好处。但是我却并不知道那好处是什么?因为,给你好处的人是森林大帝,只有当你办到了森林大帝交给你的任务之后,你才有可能知道那是什么好处?” 当那个站在召唤之王面前的姑娘听着召唤之王说完,她突然“呵呵呵”地笑了起来,那姑娘笑完,只听她又对召唤之王说:“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儿吗?你在逗我玩儿是吗?再说了。我长这么大。从来都是别人对我百依百顺,我可从来就没有听过别人的摆布。你的那个什么森林大帝,既然他想要摆布我。他就得先把最好的条件摆在我的面前,否则,他有什么资格主宰我,我又凭什么要听他使唤?如果你说的不算。就把那个什么森林大帝叫出来,我要和他当面说说!” 召唤之王当然没有可能再森林大帝叫回来。并告诉他眼前的这个小姑娘要与他当面谈条件才有可能答应帮助他铲除眼前的这个守护者,但是召唤之王仍然尽能力地劝告诉那个小姑娘说:“你也不要再居高自傲了,我只能告诉你,我没有可能把森林大帝请过来与你见面;即便我去请。他也不可能出现。因为,以森林大帝的意思,你必须先要完成他交给你的任务。你才有可能见到森林大帝。至于森林大帝奖励给你的好处,等到你完成了任务的时候才可能见到了森林大帝并领取奖赏。除此以外,你我都没有可能见到森林大帝。” 当那个姑娘听着召唤之王说到了这儿,只见她面朝着召唤之王的方向摊了摊手,接下来,又听那个姑娘对召唤之王说:“那森林大帝也算是个怪人,他想让我帮助他做事,但是他又不提最后奖赏我的究竟是什么好处。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还要帮助他做事?我又不认识森林大帝,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本领可以请到我为他效力?再说了,虽然说当我完成了他的交给我的使命之后,他会将好处奖赏给我,但是我怎么知道他给我的好处能不能相抵我为他做出的复出,毕竟,酬劳与复出之间应该是平等,否则,换了谁都是不可能愿意去做的。既然,森林大帝无法出面见我,那么我更没有理由为他效什么力,看来,我们今天的谈判毫无意义,我想,我应该是时候离开这里了!” “等一下,姑娘,听我一声劝告吧!” 召唤之王一听那个姑娘要离开这里,他连忙喊住了她。而那个转身要走的姑娘一听召唤之王喊她,她一时之间突然不再着急离开了,她竟然立在了那里并回过了头然后对面前的召唤之王说:“你又喊我做什么?” 召唤之王便如实地对那个姑娘说:“我只是想要劝告你一句:姑娘,我希望你最好还是不要轻易地离开这里,因为,就在你被召唤到这里的时候,你的周围已经被诅咒跟随和包围了。你应该知道,‘诅咒’是六种对抗本领其中的一种,它会为任何人带来隐形的伤害。如果你执意要离开这里,那种隐形的伤害也会跟随着你,而且它迟早会找到你并降临在你的身上。你可以利用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摆托这个诅咒,那就是打败位于我们面前的那个隐形的守护者,虽然他的身体是隐形的,但是他的魔法却并不是隐形的,如果你可以打败那个守护者,那么那个围绕在你身边的诅咒就会彻底消失,而代替它的将是好运……所以,我劝你还是留下来吧,姑娘!做完了这项任务再走也不迟啊!” 召唤之王可谓是苦口婆心地劝告那位姑娘,可是那位姑娘仍然只是撇了撇嘴笑了笑并对召唤之王说:“你别拿什么‘诅咒’来唬我?你以为我没有见过‘召唤大吉’那种魔法,告诉你吧,曾经在地狱的某一个角落中,我就见到一个人使用过召唤,可是,她先后召唤出来的一个个守护战士都败在了我的手下。你以为,我不知道召唤意味着什么吗?它只会为被召唤而来的战士们提供一个魔法能量圈儿,如果那个被召唤而来的战士完成了将他们召唤至来的使命,他们周边的那魔法能量圈儿中的能量就会被他们带走。许多的被召唤者,他们也是对魔法能量圈儿中的能量感兴趣才被召唤到另一个异度空间中去,但是我却对那什么魔法能量圈儿一点儿也不感兴趣。而且,更关键的问题是,我已经投奔了暗黑破坏神,所以,我没有那个打算帮助自由之神对付暗黑破坏神,确切的说,现在的我根本就不可能帮助那个自由之神并为她做任何事情,她的一个手下杀死了我的一个忠诚的手下,我们的怨恨这么深,所以,你可以想啊,我怎么可能和她选择同样的路,我更不可能为了那么一点点魔法能量就与她齐头并进,我和自由之神苏雅是死敌,难道你不知道吗?你那个森林大帝竟然没有告诉你这些?”、 召唤之王一听那位姑娘自称与自由之神苏雅是死敌,他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那位姑娘的身份,召唤之王只好开口问那个姑娘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自称与自由之神有仇?我想,你应该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否则,森林大帝根本就不会召唤像你这样的人。你的来头应该不简单吧!” 那个姑娘听着召唤之王说完,又见她冷冷地哼了一声,只听她又回答那召唤之王说:“我就是来自北极仙岛的女神圣雪媛。你说,像我这样身份的,我会为了那赫都小神苏雅去拼命吗?” 当那自称是圣雪媛的姑娘提到了自己的真实的身份之后,召唤之王似乎在顺间想起了什么。(未完待续。) 816 罪无可恕 只听那召唤之王继续对圣雪媛说:“原来,你就是那个北极岛的女神。听说,你为了得到暗黑破坏神的奖赏,不惜为他做任何事情,其中包括滥杀无辜、助纣为虐……” 当圣雪媛听着召唤之王说到了这儿,突见刚才她那和颜悦目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那圣雪媛皱了一会儿眉头,终于对召唤之王开口说了一句:“我看,我们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我走我的路,我与你们没有任何的关系,至于你们怎么看我,那是你们的事情!” 圣雪媛说完,正要再一次地离开,突听她身旁的召唤之王又开口劝她:“我看你还是听我一句劝告吧!就算你不肯相信森林大帝,也不肯相信自由之神,你总应该听过一句话吧——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是有因也有果的,如果没有‘果’,就不会有‘因’;如果没有相对应的‘因’,就不会有相对应的‘果’。既然森林大帝将你召唤到这里来,恐怕让你做什么并不是真正的目的,也许他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什么,那才是真正的目的。虽然,姑娘你认为那个自由之神是你的死敌,但是你大可以放心,森林大帝绝对不可能与那个自由之神联起手来对付任何人,森林大帝永远都有他自己的主张。现在的他和自由之神共同铲除邪恶洞窟中的暗黑破坏神的黑色势力,他们也是抱着不同的目的才聚到一起的。只要你可以帮助森林大帝对付眼前的那个敌人,从此你就是森林大帝的朋友,森林大帝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去欺害朋友的!但是,如果你硬是要离开这里,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圣雪媛听着那召唤之王的再三劝告,她仍然无动于衷地回答那召唤之王说:“你说森林大帝与自由之神不是朋友?那么,如果我停留在邪恶洞窟中与自由之神为敌,森林大帝又会帮着谁?我看,你们还是太天真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可不会上你们的当!” 圣雪媛说完。她继续朝着前面走着。 在召唤之王和圣雪媛说话的地方。是位于邪恶洞窟里面的一小段洞穴之中,因为邪恶洞窟中的道路是蜿蜒曲折的,所以。每经过一小段路就会看到一个拐弯的地方,而位于这段路的中央又无法看到前方拐弯处的地方到底是什么样貌的,所以,在许多的情况下。位于邪恶洞窟半路中的人们都无法看到前方的路况和后边已经经过的路况。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现在的圣雪媛才会以为当自己想要离开邪恶洞窟的时候,自己可以随心所欲地说离开就离开,其实她根本就看不到现在的她所处于的这片邪恶洞窟的中途中早就脱离了真正的邪恶洞窟,而这小块地方正在悬浮在无边无际的宇宙里。无论那圣雪媛的无极本领有多么地高强,她仅凭攻击魔法根本就无法离开这里,想要离开这里的人只能依靠穿越魔法。 站在圣雪媛身后的召唤之王很清楚。无论圣雪媛是否会答应他的条件,她都不可能离开这里……但是。召唤之王并不会强迫圣雪媛答应他的条件,这并不是因为召唤之王不会去勉强任何一个人,而是因为森林大帝也不想勉强人……但是,在召唤之王放弃圣雪媛之前,有些话他必须要和那圣雪媛讲清楚,这些话召唤之王也对之前那万妖之王说过,召唤之王也不管万妖之王和圣雪媛能不能听得懂,这些话是必须要说的。也许万妖之王和圣雪媛会想到召唤之王特意交代他们这些,是另一种劝说他们同意留下来的方式;或者,他们干脆就能想到,这些话其实应该是森林大帝的警告……不管他们会想到一些什么,召唤之王必须要清清楚楚地对他们说明白了。 就在圣雪媛转过头去想要离开的那一刻,召唤之王再一次地叫住了她,只听召唤之王对那圣雪媛说:“姑娘,你还是听我把话说完吧,如果你执意要离开,我可以放你离开,但是在你离开之前,你必须再听我说几句话,如果你听完我接下来的这些话仍然执意要走的话,我会让你走的;但是,如果你不肯听我接下来说的话,你是无法离开这里的,不要忘了你是怎么来的,如果没有召唤,你根本就来不到这里,如果不是森林大帝的指示,你也来不到这里。但是,如果你想要离开这里,只有利用我的再一次召唤将你送回原来的地方,等到那个时候,森林大帝也会放弃与你做朋友了!” 那圣雪媛听了召唤之王的话,她想了又想,最后,她似乎想明白了那召唤之王说的话有些道理。但是她想明白的道理却并不是其它的道理,而是自己到来的原因,她果然相信那召唤之王的话,她认为自己是被那召唤之王召唤来到这里的,所以,她相信,自己必须借助召唤之王的召唤再回到那个原本属于自己的地方。 那圣雪媛想到了这里,她便转回了头,耐着性子对眼前的召唤之王说:“你想说些什么?你就说吧,不过,我还是劝你尽量长话短说,否则,我没有那个耐心烦听下去。” 那召唤之王听了圣雪媛的话,他果然不再费话,而是直接对圣雪媛解释说:“这一次,我之所以把你召唤到这里,其实的确是森林大帝的意思。这其中的原由我之前跟你说了,森林大帝帮助自由之神铲除固守在邪恶洞窟中的邪恶势力,但是森林大帝并不喜欢杀生,于是,他放了守护着这个洞口的守护者一马。仅管如此,他仍然知道,这个守护者必须得有一个人来制服他,只是,他并不希望做到这一切的人是他。于是,他先是召唤了我来,并利用我的召唤魔法将被他选重的战士召唤到这里来。森林大帝选择任何一个战士来到这里,其实都有他的最终目的,在你之前已经有一个人来到了这里,但是。那个人却拒绝与森林大帝合作。而第二个被森林大帝召唤而来的人就是你,但是没有想到,你也拒绝与森林大帝合作。现在我在想,森林大帝为什么要先后召唤两个不愿意和他合作的人来到邪恶洞窟,也许是因为在森林大帝的心里根本就不希望你们答应和他合作,或许森林大帝就是在等着你们说‘不同意’。如果,我这么说。你仍然不肯合作的话。那么我必须将接下来的问题跟你交待清楚,今天的你之所以可以来到邪恶洞窟,是受到了森林大帝的召唤。但是这种召唤并不被称为‘召唤大吉’,而且,它的性质也与‘召唤大吉’完全不同。你也知道,被‘召唤大吉’召唤的人。即使无法完成召唤大吉中的任务,或者他根本就拒绝召唤大吉中的任务。他同样能顺利地离开那个召唤,无论他的后来怎么样,那次的召唤不会为他带来任何的灾祸。但是,现在的你来到这里的召唤。却没有召唤大吉那么简单。在你的这一次召唤中,你可以努力地去完成任务,就算你完不成任务。你的性命也不会遭到任何损伤。但是,如果你拒绝完成这个任务。你就会遭到一个诅咒。而这次的召唤并不是真正的召唤大吉,它的名字应该是‘阻咒’,但是,这其中的阻却并不是以往你所听到的那个‘诅’,而是阻止的阻。也就是说,如果你愿意留下来完成森林大帝交待给你的任务,你就可以阻止那个诅咒在你的身上蔓延,等到那个时候,就等于这场阻止咒语灾祸蔓延的召唤真正地成功了;但是,如果你不肯完成森林大帝交待你的任务,那么这场阻咒就无法成功,等到那个时候,它会为你的未来带来噩运。所以,你可得想好了!” 对于召唤之王说的话,也许真正遭到过诅咒的人会觉得刻骨铭心,但是关于诅咒魔法对于眼前的圣雪媛来说,她似乎并没有什么感觉,也许这其中的原因也是因为她本来就是北极岛的接班人,她从小到大就没怎么接触过赫都世界上的其它五种对抗本领,她也对诅咒魔法没有太多的了解……正是因为这些,即使眼前的那个召唤之王仿佛把事情说得很严重,但是圣雪媛仍然毫不在意,她仍然固执地对召唤之王说:“没有想到,你会用这样的方法劝我留下,可是,我早就说过了,我又不是小孩子,对于你这种哄骗小孩子的方法我可是见惯不惯了,所以,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没有兴趣答应你的任何条件,你还是快点儿让我离开吧!” 召唤之王见圣雪媛坚持不同意他的建议。那召唤之王只得站在原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接下来,只见他突然朝着那圣雪媛的方向抬起了右手。 而就在召唤之王抬起手的那一刻,他的眼前同时出现了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是本来站在他面前的圣雪媛的身影居然凭空地消失了;而第二种情况就是就在圣雪媛的身影消失的地方突然飞出来一件银光闪闪的东西。当那个东西回到了召唤之王的手里并被召唤之王的右手紧紧地握住之后,那个原本站在他面前的圣雪媛的身影也彻底地消失在了半空中……而此刻被召唤之王握在手心中的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就是他的手杖。 就在圣雪媛离开之后,将手杖握在手心中的召唤之王又一次聚精会神地望向了头顶的方向,就在他再一次想要将那手杖举过头顶的时候,还没有等召唤之王使用下一次的召唤魔法的时候,只见他的面前凭空地出现了一个人,当召唤之王发现了那个人的到来的时候,他顿时吓了一跳。虽然,那个突然出现在召唤之王面前的人并没有露出任何人的外貌的迹象,虽然,看起来,他的确是个人形,但是在召唤之王的眼里,他只能看到仿佛是一个绿色的人影正出现在他的面前并在他的眼前来回地晃动和走路,仅管如此,召唤之王仍然认得出那个人就是森林大帝。其实,在许多的时候,很多与森林大帝相识的人都是从他身上的气味来判断出他的身份的,由于森林大帝是绿野森林中的神,所以,他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森林的气息,与森林大帝接触多的人往往会从森林大帝的身上轻易地闻到这股森林的气息,当他们闻到那股特殊的味道之后,他们也能轻易地判断出眼前的人就是森林大帝,无论森林大帝怎么变化、无论森林大帝有多少个化身,他往往都无法逃出他的那些朋友的眼目。 召唤之王虽然判断出眼前的来人就是森林大帝,但是他并不知道那森林大帝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只知道森林大帝召唤他来到这邪恶洞窟的半途中,就是希望召唤之王可以帮助森林大帝召唤到几个人来到这里并完成森林大帝交待的任务——仅管,召唤之王已经按照森林大帝的要求去做了,但是目前看来,还没有人愿意完成森林大帝交待的那个任务。 至于森林大帝到底是什么时候对召唤之王做过了一番交待,这个也许是可以解释的,也许无法解释,可以解释的原因,是因为森林大帝可以穿越任何时间与任何人接触和谈话;无法解释的缘由也正是因为森林大帝可以穿越时间和改变时间,所以,在他心中的时间的概念和时间应该有规律是否已经错乱…...关于这个问题,没有人知道。 当森林大帝出现在召唤之王面前的时候,还没等召唤之王开口,森林大帝就开口对召唤之王说:“没有想到,她居然不愿意与我合作,她在这天地灵世界中与邪魔歪道为伍,她的做法可以说是罪无可恕。我本来是想给她一个机会,没有想到,她居然并不珍惜,她居然拒绝了我…….”(未完待续。) 817 怪人 召唤之王从森林大帝的嘴中听出了他对那无极女神圣雪媛来到赫都世界的所作所为确实也是有所了解的,而且召唤之王也听得出森林大帝并不喜欢那无极女神与暗黑破坏神为伍,召唤之王更加相信今天的森林大帝叫自己来特意为那无极女神设一个局似乎就是为了给她创造一个合理的机会,在森林大帝创造的这个机会中,也许森林大帝会用另一种方法劝阻那无极女神离开暗黑破坏神的队伍,他或许可以劝解那无极女神不再继续逗留在赫都世界。但是,出乎森林大帝预料的是,那无极女神不但并不领情,而且她还拒绝了森林大帝的好意。可是,无极女神的这次拒绝,无论怎么样,都似乎在告诫森林大帝:应该忍让的人可以忍让,不应该忍让的人无需再忍让了。 既然事情已经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召唤之王只好对森林大帝说:“那无极女神执意不肯听从森林大帝您的交代,而且之前的她分明已经进入了这个魔法‘阻咒’圈儿,但是结果很显然,她并没有完成‘阻咒’,这样一来,那个跟随着她的咒语将无可避免……既然是这样,您也不必太介怀。” 森林大帝听着召唤之王说到了这儿,他却摇着头对召唤之王说:“我不是对什么人介怀,我只是不明白,分明是三言两语可以解决的矛盾,为什么非要动刀动枪?既然他们的心中只把动刀动枪作为解决事情的方法,那么大家就动刀动枪好了!” 森林大帝说到了这里,他停留了一会儿想了又想,接下来,只听森林大帝又对那召唤之王说:“你继续召唤下一个人,当那个人来到你的面前的时候,你不要对他说要他打败这块邪恶洞窟中的敌人,你只要说:他只要挫败这个敌人的锐气就行。如果他肯答应,接下来,我会让他见到我……而且。你也可以告诉他,我会让他变成人!” 召唤之王听着那森林大帝对自己说了一堆,他的心里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召唤的这个人一定是森林大帝之前认识的。而且森林大帝更加清楚那个接下来会出现的人……其实并不是个人?虽然召唤之王根本就不知道在他接下来的召唤中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会走进他的“阻咒”魔法圈儿里,但是事实的真象永远都是召唤之王根本就不知道即将被他召唤而来的人的真实的身份……他只知道森林大帝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这是一件绝对没有错的事情,关键是。现在的他也身处在“阻咒”魔法圈儿中,他知道,如果他可以完成森林大帝交代给他的任务,他就可以得到好处,最起码是在这世界上好好地活着;但是,如果他完不成森林大帝的交代给他的任务,那么他的噩运也就会不远了…… 就在森林大帝将要离开的时候,召唤之王多了一句嘴问他:“您这是继续护送那自由之神前进吗?” 森林大帝也不避讳地回答召唤之王说:“是,那自由之神如今正走在前进的路上,她马上会进入邪恶洞窟中的下一个关口。也许,守护着邪恶洞窟的第五个敌人即将出现了,我本来希望把邪恶洞窟里的所有的守护者都带到绿野森林作为我的家园的守护者,但是没有想到他们之中也有这么不识趣的,如果我心情好,也许我会把他们带到世界的最底端去看守家园,如果我心情不好,就随便地将他们交给别人处置了……但是,无论我会将他们交给什么人处置,在他们离开邪恶洞窟之前。他们必须要与自由之神碰一面,这就是我接下来的打算了。” 那森林大帝说完,只见他的身影也凭空地消失在了这片邪恶洞窟的半途中。 召唤之王见森林大帝已经离开了,他知道这一次当森林大帝从这里离开以后恐怕就不会再回来了。 召唤之王回想着森林大帝说过的话。他只觉得森林大帝是一个越来越令人难以琢磨的人。召唤之王虽然善长召唤的魔法,但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前往任何地方、或者是任何城市利用自己的魔法获取一定的利益,他只是一个隐居在山林中的隐者。虽然他的召唤魔法有一定的修为和能力,但是他知道,一旦他需要利用召唤魔法召唤到任何人的时候,他的面前恐怕早就会有一个难题摆在面前。而想要解决这个难题的唯一的方法就是战斗……他似乎是一个十分厌倦战争的人,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喜欢躲避在山林中极少见人。但是,他并不知道那座山林中竟然藏着一个神,那个神就是森林大帝,森林大帝看重了他的才华,这才让他为森林大帝效劳。但是召唤之王对森林大帝的邀请又无法拒绝,因为森林大帝只交给了他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就是服从森林大帝,而第二个条件就是成为绿野森林的土壤,召唤之王当然只能选择第一个条件。但是,直到今天他也没有明白森林大帝是一个怎样的人,他只觉得森林大帝是一个永远令他摸不着头脑的怪人。 在森林大帝离开邪恶洞窟之前,他对召唤之王说了一段话,那段话中提到“你继续召唤下一个人,当那个人来到你的面前的时候,你不要对他说要他打败这块邪恶洞窟中的敌人,你只要说:他只要挫败这个敌人的锐气就行。如果他肯答应,接下来,我会让他见到我……而且,你也可以告诉他,我会让他变成人!” 召唤之王从这段话中似乎听出来森林大帝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会让第三个人进入召唤之王的“阻咒”魔法圈儿中,而森林大帝也明确说了:那第三个人并不是人,这样来讲,召唤之王猜测,那个人要么是一个妖怪,要么他就是一个魔鬼。但是,召唤之王回想着森林大帝说过的话,他更加相信,森林大帝已经预料出接下来出现的那个人一定会答应森林大帝的条件……召唤之王猜想,只要那个人答应了森林大帝的条件,森林大帝与他见面的可能性也许就会提高。 召唤之王不再犹豫。他连忙又一次地举起了手中的那支手杖。 召唤之王所使用的这个魔法似乎与森林大帝的“斗转星移”有些相像,森林大帝的“斗转星移”就是利用“以一换一”的方法利用交换条件将另一个空间的人或者是事物穿越空间带到自己的面前,而召唤之王所使用这种交换魔法似乎也是同样的道理,他想要把一个人从另一个空间来到面前。似乎也需要利用手中的手杖来作交换,所以他现在所使用的魔法似乎也是“以一换一”。 就在召唤之王将手杖举在空中的时候,他那举着手杖的手并没在空中停留多久,只见他再一次将手杖抛到了空中,而当那个被召唤之王抛到空中的手杖在脱离了他的手以后。就在那手杖被掷到空中的那一刻,它在顺间又变成了一道非常刺眼的电闪,而就在那阵电闪消失之后,只见召唤之王的面前又出现了一个人……此刻的那条手杖自然又是没有了影子。 当召唤之王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人的时候,他明显看得出那个人果然如自己之前所料的那样,他根本就算不上是个人,可仅管如此,可以说成是见多识广的召唤之王并没有因为那个人的样貌而感到恐惧和害怕,他反而很淡定,也显得很坦然自若。 只见那个站在召唤之王面前的人。他长得十分地丑陋,召唤之王可以从他的相貌上看得出,他应该是一个妖怪,但是,这个妖怪在此时此刻似乎还没有变成人的能力,所以,他也只能以一半人身、一般妖怪的样子示人,那个人自上半身以下可以认为像个人身,但是那个人的上半身从头部到腰部都长满触角,他那触角有的像是章鱼的触手。有的触角却像手指一样可以分瓣,总之,召唤之王从这个人的头部根本就看不出他到底是一个什么妖怪,召唤之王只觉得这个人的长像太怪了!而且。刚才召唤之王还认为那个人的下半身有些人样,至少他的下半身长着两条人类的腿、两只脚,而且他的腿上还穿着裤子,他的脚上还穿着靴子。但是当召唤之王朝着那个人的身后望去的时候,他发现他的下半身有一条长长的尾巴,那个尾巴时不时地摆动。而且,召唤之王觉得那个尾巴既不像是虎狼的尾巴,也不像是水中游物的尾巴,召唤之王看着那个时不时晃来晃去的尾巴,他更觉得那个尾巴还是像极了一支触手,因为那尾巴明显要比真正的尾巴要灵巧得多,而且也反应得快,召唤之王觉得那尾巴足可以做那个眼前人的第三只手了。 当那个怪人刚刚出现在召唤之王的面前的时候,随着他上半身所有触手的一举一动,召唤之王看得出,他应该是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来到了这里?而当那个人看到了他的面前还站着一位身穿着一身长长白袍的光头老头儿的时候,他的身上马上有一个特殊的动作:只见他上半身所有的触手和触角、还有他的尾巴都朝着他那上半身遮挡了过去。但是,当那个人做完了这个动作之后,他好像发现了当眼前的那个老头看到他的时候,那老头的眼中并没有多少惊诧和恐惧,更何况,这个人相信那个老头已经把自己从头到尾看得清楚了,就算现在的自己想任何办法遮掩自己也等于是马后炮——没什么用了。所以,最后,那个人似乎意识到了这些,只见接下来的他放下了遮挡住自己上半身的所有的触手,现在的他只是把左右两肩处的两个触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召唤之王从那个人的这个姿势里似乎看出了他的那年龄,召唤之王认为那个妖怪应该还很年轻,至少现在他所做的这么一个动作显露出他年轻气胜傲慢无理的态度。 召唤之王虽然并不知道那个怪人到底是什么人,而且召唤之王也无法准确地判断出那个人究竟是不是妖怪,但是召唤之王并没有忘记森林大帝的叮嘱,接下来,召唤之王正要对那个怪人开口,却听那个怪人在他开口之前对召唤之王说:“我是没有办法了!我这人不是没有自知这明,我知道自己长得丑陋吓人,所以,平常就算是我要出门,也会带好帽子和斗篷将自己遮掩得妥当才会出门。但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的我还在家里方便,方便着方便我竟然就来到了这里?不过,我也不是见识浅短的人,我想,之所以我可以来到这里,应该是某些人召唤了我……那我就没有办法了,现在我的身上既没有帽子,又没有斗篷遮掩,就算你想看不到我这副样子,我也没有办法完成你的梦想了。所以,接下来的我们也只能这样地谈话了……不过,按理说,表达不满的应该是我,我并没有想到要来这里,到是你非要把我叫来!你总应该解释一下吧,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 召唤之王从那个怪人的口中听得出他对自己被召唤之王召唤到这里的事实并没有感到多少惊异,而且那个人似乎很清楚有关“召唤”的魔法,既然如此,召唤之王说起话来也不对那个隐瞒了,他就直截了当地告诉那个怪人说:“并不是我将你召唤到这里来的,是森林大帝将你召唤到这里来。现在的森林大帝正在帮助自由之神铲除驻扎在邪恶洞窟里面的邪恶势力,他们正在前进。而位于我们的周围就是邪恶洞窟中的一部分,而这段路途中守护着一个守护者,他本来是阻止自由之神和森林大帝前进的敌人。但是森林大帝魔法高强,他可以利用空间错位的魔法将自由之神和他转入邪恶洞窟的第一途,而这一途就交给了我。当然,我不会亲自动手去对付守护这里的那个守护者,所以,我需要被我召唤来的战士完成森林大帝交待给我的任务。”(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未完待续。) 817 奇怪的人 那个站在召唤之王面前的怪人,虽然他的模样有些怪,但是他还是听得懂召唤之王所说的一切。当那个怪人听了召唤之王说完,他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回答召唤之王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利用召唤魔法将我召唤了来,但是,真正把我从另一个空间调到这里来的人并不是你,而是那个叫作森林大帝的人?现在的他正保护自由之神闯入暗黑破坏神的邪恶洞窟,当他路过我们现在所站在的这一途的时候,他不想与眼前的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打交道,于是,他带着自由之神直接地跳到了下一个出口处。但是,守护着这个洞口处的守护者必须由我来对付,因为我就是被你召唤而来的战士……你们是这个意思?” 召唤之王听了那个怪人的话,他很欣慰那个怪人这么快就明白了他刚刚解释的话,但是,说到这里,那召唤之王仍然要对眼前的那个怪人补充一句:“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让你把这个洞中的守护者彻底打败,森林大帝的意思只是让你挫挫他的锐气。” 但是,当召唤之王说到了这里,只见那个站在他面前的怪人却是一副愣怔怔的样子,那个怪人又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又开口对召唤之王说:“喂……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森林大帝?你又是干什么的?怎么,你们使出一个召唤的魔法还要两个人动手?我都不认识你们,也不是我自愿地要来到这里的,而是你们将我带到这里来的!而且,我也得跟你说清楚了,我对能量魔法圈儿根本就不感兴趣,所以,我从来就不接受任何人的魔法召唤。但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搞的,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我就来到了这里。然后,你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就站在了我的面前。然后你还对我说什么又是森林大帝将我召唤而来的,然后你们就让我帮助你们对付守护着这个邪恶洞窟里的守护者……你们也不想一想,我是你们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们?你们又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从你们?” 召唤之王听着那个怪人说到了这儿,他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既说不上是不耐烦,也说不上是无可耐何,因为,在今天的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他也是被森林大帝不知道什么原因莫名地召唤到这里来。虽然,当召唤之王来到了这里之后,他心中的疑惑也得到了森林大帝的回复和答案,他知道森林大帝将他召唤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有一件事的确是他无法更改变的事实,那就是今天所有被他召唤而来的人其实都是被森林大帝挑选并召唤而来的。直到现在,召唤之王实在是想不明白:森林大帝怎么会想起召唤这么一个又一个的怪人?森林大帝召唤他们到底有什么真正的目的。比如,今天被召唤之王召唤而来的第一个人,那是万妖之王,生活在赫都世界的许多的人都知道万妖之王。那是绝对是一个性情难测、桀骜不驯的妖中之王,很多人巴不得离他远一点儿,但是今天的森林大帝却特意将他召唤了而来,召唤之王知道那万妖之王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地听从别人摆布的人。所以,召唤之王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那森林大帝召唤万妖之王来到这邪恶洞窟到底有什么目的?而第二个被森林大帝召唤而来的人就是北极女神圣雪媛,虽然当召唤之王刚刚见到圣雪媛的时候,他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存储圣雪媛的资料,可是,当圣雪媛说出了她的来历之后。召唤之王总算对她的来历有些了解。召唤之王知道圣雪媛来自北极岛,当年的师神泰瑞雨就是在那里求得了世界第二对抗本领“无极”魔法,而泰瑞雨的师傅就是无极岛主艾尔曼。但是,就在那泰瑞雨离开无极岛没多久后。艾尔曼就莫名地去世了,他的女儿继承了艾尔曼原来无极岛主的身份,从此,他的女儿就被无极岛上的岛民和临近岛屿的百姓们称为了无极女神。当然,外界对那无极岛的了解是有限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无极岛的真正的名字。他们其中有的人称那岛屿为无极岛,而有的人则称那个岛屿为北极岛。而那无极岛本来的确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岛屿,无论那岛上的居民们到底是怎么生活的,他们似乎总有一种自给自足的能力,反正住在无极岛岛上的居民很少与外界交往,甚至没有物质交换的情况发生。直到近几年,自那无极岛突然走出了六个人,据说,其中一个人就是无极女神,而另五个人是那无极女神的随从。本来,没有人知道当那无极女神和她的五个随从离开了无极岛之后究竟去了哪里,但是,由于在赫都世界上,到处都可以看见劫掠砍杀的暗黑破坏神在赫都世界各地作乱,而且许多人都在他的身边看到了那无极女神和她的随从们的影子。正是因为这样,人们视那无极岛的无极女神与暗黑破坏神同类,他们认为这两种人都是十恶不赦的魔鬼……这样说来,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人类对无极女神的印象并不好……既然这么说,召唤之王也难免会认为无极女神恐怕就是暗黑破坏神的同盟者之一。邪恶洞窟毕竟是暗黑破坏神的地盘,召唤之王想不明白森林大帝将无极女神召唤了来却是希望她可能配合对付暗黑破坏神,就别说那无极女神了,就连召唤之王也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召唤之王直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森林大帝这么做的究其原因到底是什么? 而森林大帝召唤来的第三个人是一个长相怪异的人,召唤之王认为那个长相明显与人大有不同的人分明就是一个妖怪。不过,召唤之王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妖怪应该是一个很有理智的妖怪,这类妖怪与暗黑破坏神手下的那么一群戾气十足的妖怪们可是大有不同的。这其中的原因正如之前所说,眼下出现在召唤之王面前的人在召唤之王看来,他顶多就是一个妖人,因为妖人们他们的外貌虽然在某些时候是不堪入目的,但是他们最终都会选择做一些有理想、有主张的事情,而且在大多数时候。他们只会为自己作主,或许可以说成是独来独往,所以他们没有多少可能是会像那些服从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怪们那样一味地听从暗黑破坏神的指挥,他们的行动往往不受任何人的拘束。 正是因为这些。召唤之王认为眼前的那个被森林大帝召唤而来的第三个人应该是一个妖人。 但是,当召唤之王面对那个妖人的回绝和质疑的时候,他只感到心中有个“难”字说不出口。因为,在之前的他与万妖之王和无极女神见面之后,他都是苦口婆心地劝告那两个人要尽量答应森林大帝的条件。否则,他们的“阻咒”无人能解,既然那咒语解不开,它必然就会顺势发展下去。即使那召唤之王磨破嘴皮般地劝告,但是那万妖之王和无极女神却根本就听不进去,最后的他们仍然回绝了召唤之王的一番好意,然后都离开了。 所以,当这一次的召唤之王又一次地面对着眼前的那个怪人的回绝,他就感觉自己真的有一点儿想说又没有力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明知道是失败、明知道结果是没有结果。但是仍然要去努力地说服的那种感觉。 但是,既然之前说了,召唤之王其实也是为了阻止那个困扰着自己“阻咒”的发生才站在这里的,所以他就不能放弃任何一次自己必须作出的付出…… 想到这里的召唤之王只好对那个怪人说:“我是召唤之王。虽然,我的名字与我的魔法职业有些相似,但是正所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在这个世界上能力比我强大的人大有人在。也许之前的我所使用的召唤魔法只有‘召唤大吉’,但是,当我来到了这里才了解到,原来世界上还有一种魔法叫作‘阻咒’。我之前说。并不是我将你召唤到这里来,这的确是个事实,而且,我也只懂得使用召唤魔法里的‘召唤大吉’这个魔法。但是你也知道,如果我所使用的召唤魔法就是‘召唤大吉’的话,那么你这个从来就不喜欢争取魔法能量圈儿里的能量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虽然同样是召唤魔法,但是‘召唤大吉’那类的召唤魔法是有选择的余地的,你可以选择前往或者选择无动于衷;而我现在所说的这个召唤魔法‘阻咒’却令被召唤者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一旦被‘阻咒’选重的被召唤者,他们就必须要服从前往召唤者召唤他们去的地方。而且,在那个地方会出现一个诅咒,那个诅咒就是为了迎接那些不肯认真听话和听从指挥的被召唤者们准备的。在‘阻咒’内,如果被召唤者肯听从召唤者的安排和任务,那个诅咒就不会在被召唤者的身上发生,这样‘阻咒’也就成功地被阻止了;但是,如果被召唤者不肯听从召唤者的安排和完成他们的任务,那‘阻咒’就无人阻止,而那真正的诅咒就会在最终降临在那个被召唤者的身上。所以,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吗?” 那召唤之王对着眼前的那个怪人说到了这里,只见那个怪人似乎是恍惚地迟疑了一会儿,但是,没过一会儿之后,只听那个怪人又对召唤之王说:“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你口中的那个森林大帝,他将我召唤到这个邪恶洞窟中来,他希望我可以挫败守护着这块邪恶洞窟中的守护者。如果我肯只从他的这个意见,并按照他的意思完成这个任务,那么我就可以顺利地离开这里;如果我不肯听从他的意见并完成这个任务,那么我的身上就会多了一层诅咒,那个诅咒是什么样子的,就连你也不知道,我自然也不知道,只不过在我今后的生活中我迟早会再次遇到非常倒霉的事情……所以,对于我来说,最理智的选择还是应该完成那个森林大帝的任务……因为对于许多人来说,在倒霉与顺心之间,他们最终仍然会选择后者。” 召唤之王听着那个怪人说到了这儿,他似乎听出了一点希望,总算,他在那个怪人的眼中和他所说的话里并没有听到彻彻底底的拒绝……总之,那召唤之王认为这个被森林大帝召唤而来的第三个被召唤者有可能完成森林大帝交待的任务。 想到这里的召唤之王又连忙对那个怪人补充说:“其实,森林大帝将你召唤而来,并不是真的想要为难你,可能他只是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赐予你一项特殊的本领而已。森林大帝一直都是这样处事的,而且,在你之前也有两个人被森林大帝召唤过,但是那两个人都拒绝了森林大帝的好意。我想,森林大帝恐怕想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事:他在最终地决断一个人的好坏的时候,他会为那个人再创造一个合理的机会,如果那个人仍然不愿意把握森林大帝心里的最后一次机会,那么当森林大帝再一次决断那个人的好坏的时候,他就不会再犹豫了……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听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但是,我总觉得森林大帝交待给的任务并没有那么地难办,而森林大帝既然挑选了你,我想,由你来对付眼前的那个守护者,你的实力也应该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森林大帝最后还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如果当你这个被召唤者答应了去做森林大帝交给你的任务的时候,我就可以告诉你:一旦任务完成,你可以继续做人。’”(未完待续。) 818 森林大帝的叮嘱 那个站在召唤之王面前的怪人,虽然他的模样有些怪,但是他还是听得懂召唤之王所说的一切。当那个怪人听了召唤之王说完,他沉思了一会儿,终于回答召唤之王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利用召唤魔法将我召唤了来,但是,真正把我从另一个空间调到这里来的人并不是你,而是那个叫作森林大帝的人?现在的他正保护自由之神闯入暗黑破坏神的邪恶洞窟,当他路过我们现在所站在的这一途的时候,他不想与眼前的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打交道,于是,他带着自由之神直接地跳到了下一个出口处。但是,守护着这个洞口处的守护者必须由我来对付,因为我就是被你召唤而来的战士……你们是这个意思?” 召唤之王听了那个怪人的话,他很欣慰那个怪人这么快就明白了他刚刚解释的话,但是,说到这里,那召唤之王仍然要对眼前的那个怪人补充一句:“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让你把这个洞中的守护者彻底打败,森林大帝的意思只是让你挫挫他的锐气。” 但是,当召唤之王说到了这里,只见那个站在他面前的怪人却是一副愣怔怔的样子,那个怪人又思考了一会儿,这才又开口对召唤之王说:“喂……我就是想了解一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森林大帝?你又是干什么的?怎么,你们使出一个召唤的魔法还要两个人动手?我都不认识你们,也不是我自愿地要来到这里的,而是你们将我带到这里来的!而且,我也得跟你说清楚了,我对能量魔法圈儿根本就不感兴趣,所以,我从来就不接受任何人的魔法召唤。但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搞的,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我就来到了这里。然后,你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头就站在了我的面前。然后你还对我说什么又是森林大帝将我召唤而来的,然后你们就让我帮助你们对付守护着这个邪恶洞窟里的守护者……你们也不想一想,我是你们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帮助你们?你们又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从你们?” 召唤之王听着那个怪人说到了这儿,他心中顿时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那感觉既说不上是不耐烦,也说不上是无可耐何,因为,在今天的这个特殊的日子里,他也是被森林大帝不知道什么原因莫名地召唤到这里来。虽然,当召唤之王来到了这里之后,他心中的疑惑也得到了森林大帝的回复和答案,他知道森林大帝将他召唤到这里来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是有一件事的确是他无法更改变的事实,那就是今天所有被他召唤而来的人其实都是被森林大帝挑选并召唤而来的。直到现在,召唤之王实在是想不明白:森林大帝怎么会想起召唤这么一个又一个的怪人?森林大帝召唤他们到底有什么真正的目的。比如,今天被召唤之王召唤而来的第一个人,那是万妖之王,生活在赫都世界的许多的人都知道万妖之王。那是绝对是一个性情难测、桀骜不驯的妖中之王,很多人巴不得离他远一点儿,但是今天的森林大帝却特意将他召唤了而来,召唤之王知道那万妖之王绝对不是一个可以轻易地听从别人摆布的人。所以,召唤之王想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那森林大帝召唤万妖之王来到这邪恶洞窟到底有什么目的?而第二个被森林大帝召唤而来的人就是北极女神圣雪媛,虽然当召唤之王刚刚见到圣雪媛的时候,他的脑海中根本就没有存储圣雪媛的资料,可是,当圣雪媛说出了她的来历之后。召唤之王总算对她的来历有些了解。召唤之王知道圣雪媛来自北极岛,当年的师神泰瑞雨就是在那里求得了世界第二对抗本领“无极”魔法,而泰瑞雨的师傅就是无极岛主艾尔曼。但是,就在那泰瑞雨离开无极岛没多久后。艾尔曼就莫名地去世了,他的女儿继承了艾尔曼原来无极岛主的身份,从此,他的女儿就被无极岛上的岛民和临近岛屿的百姓们称为了无极女神。当然,外界对那无极岛的了解是有限的,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无极岛的真正的名字。他们其中有的人称那岛屿为无极岛,而有的人则称那个岛屿为北极岛。而那无极岛本来的确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岛屿,无论那岛上的居民们到底是怎么生活的,他们似乎总有一种自给自足的能力,反正住在无极岛岛上的居民很少与外界交往,甚至没有物质交换的情况发生。直到近几年,自那无极岛突然走出了六个人,据说,其中一个人就是无极女神,而另五个人是那无极女神的随从。本来,没有人知道当那无极女神和她的五个随从离开了无极岛之后究竟去了哪里,但是,由于在赫都世界上,到处都可以看见劫掠砍杀的暗黑破坏神在赫都世界各地作乱,而且许多人都在他的身边看到了那无极女神和她的随从们的影子。正是因为这样,人们视那无极岛的无极女神与暗黑破坏神同类,他们认为这两种人都是十恶不赦的魔鬼……这样说来,生活在赫都世界上的人类对无极女神的印象并不好……既然这么说,召唤之王也难免会认为无极女神恐怕就是暗黑破坏神的同盟者之一。邪恶洞窟毕竟是暗黑破坏神的地盘,召唤之王想不明白森林大帝将无极女神召唤了来却是希望她可能配合对付暗黑破坏神,就别说那无极女神了,就连召唤之王也认为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召唤之王直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森林大帝这么做的究其原因到底是什么? 而森林大帝召唤来的第三个人是一个长相怪异的人,召唤之王认为那个长相明显与人大有不同的人分明就是一个妖怪。不过,召唤之王很清楚,眼前的这个妖怪应该是一个很有理智的妖怪,这类妖怪与暗黑破坏神手下的那么一群戾气十足的妖怪们可是大有不同的。这其中的原因正如之前所说,眼下出现在召唤之王面前的人在召唤之王看来,他顶多就是一个妖人,因为妖人们他们的外貌虽然在某些时候是不堪入目的,但是他们最终都会选择做一些有理想、有主张的事情,而且在大多数时候。他们只会为自己作主,或许可以说成是独来独往,所以他们没有多少可能是会像那些服从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怪们那样一味地听从暗黑破坏神的指挥,他们的行动往往不受任何人的拘束。 正是因为这些。召唤之王认为眼前的那个被森林大帝召唤而来的第三个人应该是一个妖人。 但是,当召唤之王面对那个妖人的回绝和质疑的时候,他只感到心中有个“难”字说不出口。因为,在之前的他与万妖之王和无极女神见面之后,他都是苦口婆心地劝告那两个人要尽量答应森林大帝的条件。否则,他们的“阻咒”无人能解,既然那咒语解不开,它必然就会顺势发展下去。即使那召唤之王磨破嘴皮般地劝告,但是那万妖之王和无极女神却根本就听不进去,最后的他们仍然回绝了召唤之王的一番好意,然后都离开了。 所以,当这一次的召唤之王又一次地面对着眼前的那个怪人的回绝,他就感觉自己真的有一点儿想说又没有力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明知道是失败、明知道结果是没有结果。但是仍然要去努力地说服的那种感觉。 但是,既然之前说了,召唤之王其实也是为了阻止那个困扰着自己“阻咒”的发生才站在这里的,所以他就不能放弃任何一次自己必须作出的付出…… 想到这里的召唤之王只好对那个怪人说:“我是召唤之王。虽然,我的名字与我的魔法职业有些相似,但是正所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在这个世界上能力比我强大的人大有人在。也许之前的我所使用的召唤魔法只有‘召唤大吉’,但是,当我来到了这里才了解到,原来世界上还有一种魔法叫作‘阻咒’。我之前说。并不是我将你召唤到这里来,这的确是个事实,而且,我也只懂得使用召唤魔法里的‘召唤大吉’这个魔法。但是你也知道,如果我所使用的召唤魔法就是‘召唤大吉’的话,那么你这个从来就不喜欢争取魔法能量圈儿里的能量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也就是说,虽然同样是召唤魔法,但是‘召唤大吉’那类的召唤魔法是有选择的余地的,你可以选择前往或者选择无动于衷;而我现在所说的这个召唤魔法‘阻咒’却令被召唤者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一旦被‘阻咒’选重的被召唤者,他们就必须要服从前往召唤者召唤他们去的地方。而且,在那个地方会出现一个诅咒,那个诅咒就是为了迎接那些不肯认真听话和听从指挥的被召唤者们准备的。在‘阻咒’内,如果被召唤者肯听从召唤者的安排和任务,那个诅咒就不会在被召唤者的身上发生,这样‘阻咒’也就成功地被阻止了;但是,如果被召唤者不肯听从召唤者的安排和完成他们的任务,那‘阻咒’就无人阻止,而那真正的诅咒就会在最终降临在那个被召唤者的身上。所以,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吗?” 那召唤之王对着眼前的那个怪人说到了这里,只见那个怪人似乎是恍惚地迟疑了一会儿,但是,没过一会儿之后,只听那个怪人又对召唤之王说:“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你口中的那个森林大帝,他将我召唤到这个邪恶洞窟中来,他希望我可以挫败守护着这块邪恶洞窟中的守护者。如果我肯只从他的这个意见,并按照他的意思完成这个任务,那么我就可以顺利地离开这里;如果我不肯听从他的意见并完成这个任务,那么我的身上就会多了一层诅咒,那个诅咒是什么样子的,就连你也不知道,我自然也不知道,只不过在我今后的生活中我迟早会再次遇到非常倒霉的事情……所以,对于我来说,最理智的选择还是应该完成那个森林大帝的任务……因为对于许多人来说,在倒霉与顺心之间,他们最终仍然会选择后者。” 召唤之王听着那个怪人说到了这儿,他似乎听出了一点希望,总算,他在那个怪人的眼中和他所说的话里并没有听到彻彻底底的拒绝……总之,那召唤之王认为这个被森林大帝召唤而来的第三个被召唤者有可能完成森林大帝交待的任务。 想到这里的召唤之王又连忙对那个怪人补充说:“其实,森林大帝将你召唤而来,并不是真的想要为难你,可能他只是想要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赐予你一项特殊的本领而已。森林大帝一直都是这样处事的,而且,在你之前也有两个人被森林大帝召唤过,但是那两个人都拒绝了森林大帝的好意。我想,森林大帝恐怕想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事:他在最终地决断一个人的好坏的时候,他会为那个人再创造一个合理的机会,如果那个人仍然不愿意把握森林大帝心里的最后一次机会,那么当森林大帝再一次决断那个人的好坏的时候,他就不会再犹豫了……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听明白我话中的意思,但是,我总觉得森林大帝交待给的任务并没有那么地难办,而森林大帝既然挑选了你,我想,由你来对付眼前的那个守护者,你的实力也应该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森林大帝最后还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如果当你这个被召唤者答应了去做森林大帝交给你的任务的时候,我就可以告诉你:一旦任务完成,你可以继续做人。’”(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未完待续。) 819 逆流 当召唤之王对着眼前的那个怪人说完了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召唤之王突然发现那个怪人居然愣在了那里许久都没有再发出声音。但是,其实那个怪人做出的反应对于眼前的召唤之王来说并没有什么感到意外的,因为,在召唤之王看来,他一直以为那个怪人根本就是一个妖人,而每一个妖人奋斗一生的理想大多都与成为真正的人类有关系。森林大帝借召唤之王的口向那个怪人许诺会让他重新成为人,在召唤之王看来,森林大帝也许就是对那个怪人许诺他会帮助怪人变成真正的人而已。召唤之王再没有想到其他的原因可以解释那个站在眼前的怪人突然发愣的原因了,召唤之王只能想到那个怪人也许并不是发愣,他只是因为一时的惊喜而仿佛在顺间忘记了自己而已。 虽然那个怪人犹豫了一会儿,而且在他停留的这段时间内,召唤之王也没有看出那个怪人犹豫的真正的原因,但是总算,那个怪人并没有以沉默来回答召唤之王的建议,接下来的他居然很痛快地回答了召唤之王说:“好吧,我可以答应森林大帝的条件。森林大帝的意思只是让我挫挫那个守护者的锐气……看来,在我之后,应该还有一个会被森林大帝召唤而来的人吧,而守护着这个邪恶洞窟的那个守护者的最后的锐气,应该就是由在我之后被你们召唤而来的人来解决吧!” 那个怪人刚刚说过的话仿佛突然之间提醒了召唤之王。的确,召唤之王之前也曾经想过,在他召唤完眼前的怪人之后,在这个怪人离开之后,森林大帝应该还会要求自己继续召唤其他的人,但是,召唤之王却从来就没有想过森林大帝到底还会继续召唤几个人?他也没有想过被森林大帝召唤来的人究竟有几个愿意完成他交给的任务……但是,就在刚才,当召唤之王听了那个怪人所说的话之后,他似乎在顺间想明白了森林大帝到底打算在这块地盘中召唤几个被召唤者——如果。当第一个万妖之王出现的时候,他愿意完成森林大帝交给的任务,那么第二个无极女神圣雪媛就根本不可能出现,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森林大帝也不可能去召唤无极女神了;但是因为万妖之王不愿意完成森林大帝交给的任务,所以,第二个被召唤者无极女神是必须要出场的角色了。如果这第二个被召唤者无极女神愿意完成森林大帝交给的任务,这第三个怪人也就不可能出现了;但是,偏偏那第二个被召唤者无极女神也同万妖之王一样。她也不愿意完成森林大帝交给的任务,所以,这第三个被召唤者就必然会出现了。可是,由于召唤之王对这第三个被召唤者的身份和来历并不清楚,他自然对这个人的实力没有什么把握,仅管如此,他依然可以从森林大帝的指示之中推测到这个人对付守护着这片邪恶洞窟的守护者应该还是戳戳有余的。毕竟正如召唤之王所想的那样,其实森林大帝也是有对付守护着这个邪恶洞窟的守护者的办法的。只是召唤之王无法解释森林大帝为什么会心血来潮地要把这道题交给别人去做?而这里的“别人”却是他心中有数、物色好的“别人”。虽然森林大帝在与这些人见面之前却先是让他们为自己做一道“题”,但是在召唤之王看来,森林大帝这么做其实就是将一块肥肉送到了这些人的嘴边。而这些人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就可以吃到那块肥肉。也就是说,森林大帝交给这些被召唤者的“任务”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好完成的,问题只在于他们要不要去完成而已。虽然召唤之王对第三个被召唤者的来历并不清楚,但是他也分析得出,既然他是在万妖之王、无极女神之后出现的第三个被召唤者,那么他的实力在森林大帝看来一定也是很强的,也就是说,对于前两个被召唤者来说,如果对付守护着这块邪恶洞窟中的那个守护者是他们非常容易得到的“肥肉”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怪人如果想要得到这块“肥肉”也绝对是易如凡掌的……本来。召唤之王还以为这第三个出现的被召唤者也不会完成森林大帝交给的任务,于是,那第四个被召唤者必然会出场……但是,现在的召唤之王听着那个怪人这么一说。他顿时明白了森林大帝的意图——也许森林大帝根本就知道那万妖之王和无极女神根本就不会答应他的条件,而这第三个召唤者只需将守护着邪恶洞窟的这块地盘上的守护者挫挫锐气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但是彻底解决掉那个守护者还需要下一个被召唤者来完成……这么说来,森林大帝是早就设定好的要在这里借用召唤之王的手召唤四个被召唤者,至于这四位被召唤者是否愿意完成森林大帝交给的任务,那结果也是在森林大帝的预料中的……森林大帝不一定需要这些被召唤者必须完成他交给的任务。他只是想找到一个处理是非的由头而已。 想到这里的召唤之王似乎想明白了,但是他对眼前的那个怪人的回答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只听召唤之王对那怪人说:“也许是吧,不过,森林大帝要召唤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完成森林大帝交给的任务,那样的话,你就可以亲自与森林大帝见面了。” “好吧,那就让我来试试!” 那个怪人说到了这里,他就转过了头朝着四周望了过去,但是,他却并没有在这片邪恶洞窟的中途中看到什么异状。 在那个怪人还没有说话之前,站在他对面的召唤之王又开口对那怪人说:“是这样的,守护着这片邪恶洞窟中途领域的人也是一个怪人,他不喜欢暴漏自己的面容,他由始至终都是隐蔽在这空气中,就连我也不知道现在的他身在何处。据森林大帝所指示,那个守护者善长利用极寒的冷气魔法作为攻击魔法,他那冷气足有摧毁人身体和意志的能力。现在,你我所占据的地方被森林大帝施以了魔法,在我们所停留的这片地的周围的时间飞速得是非常地快的,它的速度要比正常的时间要快上几万倍。但是,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必担心自己会很快地老去,因为。当这时间前进到一定的程度,它又会回转回去,然后继续前进……其实我们所站立的这里的时间只是在轮回地旋转,森林大帝这样改变时间的目的就是为了躲避那个守护者的极寒冷气威力的正常发挥,如果你从我的身边朝着另一个方向走过去的话……”召唤之王说到了这里。他突然举起了一只手然后朝着守护这片邪恶洞窟领域的守护者存在的地方指了过去,召唤之王一边做着这个动作,一边对那个怪人说:“如果你离开了这个飞速旋转的时间的空间,就会在我所指向的那个位置遭遇那个守护者的极寒冷气的袭击,等到那个时候,你可就得小心他那魔法攻击了!” 怪人听着召唤之王说完,只见他点了点头,接下来,他走出了召唤之王所说的改变时间运转速度和方向的空间,朝着召唤之王所指的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的方向走了过去…… 其实。就在召唤之王和被召唤者所站立的这个空间之外的那个守护者所停留的地方,虽然那个地方的时间始终是在按正常时间流转的速度在前进着,虽然,这段时间的飞驰速度要比召唤之王所停留的空间中所运转的速度要慢得多,但是只要召唤之王和那守护者站在同一个空间中,他就绝对感觉不出这些,更何况,在森林大帝离开与守护者共同存在的空间之前,那个守护者已经朝着森林大帝的方向放射出了一股极寒的能量,但是森林大帝并没有使用任何魔法能量抵制这股能量的前进。只不过,当森林大帝站到了现在的召唤之王所停留的位置后,他就在那原地将时间的速度转变了,所以。那守护者的攻击能量才始终都没有进入到现在召唤之王所在的空间。如今,当那个被森林大帝召唤而来的怪人再一次进入到守护者所在的空间之中,他难免无法逃脱那守护者已经来袭的极寒冷气。 其实,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第四途的守护者由始至终也不知道森林大帝在他对面的地方处利用召唤召唤出了召唤之王,并且,他又利用召唤之王的手先后召唤了万妖之王、无极女神以及后来的那个怪人。因为,在那个守护者所处的空间里,他不可能看到这些,毕竟他所存在的空间中的时间运转的速度是非常地慢的。但是,不管那个守护者存在的空间的速度到底是慢还是快,他都知道刚才做他的对手的人分明是那个依附在自由之神身上的另外一个高手森林大帝,而当那个被召唤之王召唤而来的怪人走出了那运转速度非常快的时间空间之后,此刻出现在那守护者面前的人自然不再是森林大帝,也不是自由之神,而是那个遍体长着异类触手的怪人——但是,这一切在那个守护者看来,他只是在眨眼的功夫看到了自由之神突然变成了一个怪物而已,他并不知道森林大帝到底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变成了怪人,总之,这一刻的守护者心中只肯定那个怪人一定是依附在自由之神身上的那个所谓的森林大帝。 那守护者才不管站在他眼前的敌人到底是自由之神,还是什么森林大帝,还是什么怪人,他都很清楚他们都是自己的敌人,所以自己没有必要对那种人手下留情。于是,就在那个守护者朝着那个怪人的方向发射出了一股极寒冷气之后,他顿时又发射出另一股极寒的冷气。只见那自守护者的方向发射出的冷气就像是凝结在空中的一大块寒流一样,如果这寒流中凝聚的极寒能量是非常小的,那么当它们漂浮在空中的时候应该是透明状态的;但是,由于这寒流中凝聚的极寒能量是非常大的,所以,那空中凝聚并朝着它的对面飞驰而去的并不是透明的寒流,它们就像是几百万支白色的剑一样夹杂着飞驰前进的猛风一直朝着那个怪人的方向扑了过去。 眼看着被那守护者释放出的极冻寒流就要靠近那个站在他的对面的怪人了。 站在另一边对那个怪人的实力并不清楚的召唤之王还为那个怪人捏了一把汗,直到后来,他居然看到了…… 当那两股寒流朝着怪人的方向袭了过去的时候,站在另一边看着这一切的召唤之王突然发现那寒流袭来的方向处的一处地面上突然涌起了一阵黑烟。其实,召唤之王也无法确定那黑色的、自地面中钻出来的漂浮在半空中烟气是否就是烟?因为他能感觉到那“烟”就像是幽灵的化身一样,它们似乎是有灵魂、有目标、有魔法的,所以,与其说他们是烟,还不如说他们是一个人的背影,只见那个人利用他的背影顺间将那里包围……而就在另一边,本来,两股极寒的冷冻之气已然朝着怪人的方向袭了过来,但是,召唤之王却发现那个怪人只是挺直着身板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而当那股寒流向他逼来并距离他有三尺之远的地方的时候,只见那片白色犹如几万支锋利的宝剑一般的极寒冷气突然像碰到了墙壁一样,它们居然回转头并朝着它们来时的方向袭了过去……就这样,只见那两股寒流对准着那个被黑烟围绕着的地方冲了过去……最后,当那两股极寒冷气撞上了被那黑烟包围着的里面的东西的时候,那里居然传来了“轰”的一声爆炸声,而且,在爆炸声音中也夹杂着一个人的痛叫声……(未完待续。) 820 盔甲人 召唤之王站在时间快速漂流倒转的空间里看得很清楚,当那个守护着这片邪恶洞窟领域的守护者利用他善长的极寒的冷气朝着怪人的方向袭击而来的时候,怪人也同样利用一股特别强大的防御能量将身体的周围笼罩并保护了起来。看起来,那个守护者朝着怪人发动的攻击更像是一支锋利的矛,但是,那个怪人的防御就像是坚如磐石一般,那守护者的矛根本就无法刺穿那个怪人的防御……所以,当那个守护者的矛刺到了那个怪人的防御的时候,那种情况就像是一个乒乓球碰撞到了墙壁一样地突然地反弹了回去……但是,人们都知道,乒乓球的威力可是有限的,而且它的反弹速度也是可以躲开的,但是此刻那个怪人对守护着这片邪恶洞窟领域的守护者所发出的反弹可是没有那么容易躲开的,更何况,就在那股能量反弹之前,那个守护者的周围还围绕着挡住了他的视线的黑烟。所以,一方面是黑烟的遮挡,一方面是那能量反弹速度之快,才令那个守护者被反弹回来的能量重重地击打到了。 召唤之王站在自己的位置上仍然可以看得很清楚,此刻,那股极浓的黑烟仍然挡在那个守护者的身边,从召唤之王的这个角度,他根本就无法辨识出黑烟中的守护者现在的情况。 但是,当召唤之王转过头来朝着原本那个怪人所在的方向望过去的时候,他却发现怪人的身影居然莫名地消失了…… 也许,此刻,就连那个怪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来到了另一个所在。 怪人知道,他是在当自己把那个守护者的能量反弹回去之后,才仿佛被什么人突然拽了一下,所以自己才会在眨眼的功夫由邪恶洞窟中被转移到了另一个黑暗世界的所在。 但是,当那个怪人清晰地看清了眼前的一切的时候,他似乎明白了自己并没有来到什么黑暗的世界,虽然眼前的光芒的确有些黑。但是这种黑却并不是天空的颜色,而是成片的树荫遮挡住了天空亮光的黑暗。现在那个怪人正站在树与树之间,但是,由于他所在的那树林的树杈、树枝、树叶实在是太茂盛了。所以,现在的他只感觉自己好像是正站在了拥有许多的足的一个怪物的肚子底下……还好,怪人早就对各种各样的奇怪的现象见怪不怪了,更何况,他的这么一身皮囊的确在许许多多的时候为别人带来过许多的恐慌……既然。他自己都这么怪,他又怎么会害怕眼前的怪事连连? 仅管那个怪人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突然之间转移到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但是,他想了一会儿,似乎想明白了:他来到这里的原因恐怕是与刚才召唤他的那个召唤之王口中的森林大帝有关系。 果然,就在那个怪人站在眼前的那个犹如黑暗世界的森林中没有多久之后,他突然感觉到眼前出现了一个人,但是,由于怪人与那个人都身在这光线十分黑暗的森林中,所以他们两个都无法看清对方的模样……但是,对于此刻的那个怪人来说。他更加感兴趣的事情恐怕是希望可以见到森林大帝,因为森林大帝曾经承诺他会把他变成人。 此刻那个怪人毫无怀疑,他认为现在正站在他的面前的那个神秘的人物就是召唤之王口中所说的森林大帝,也许怪人只是无法明白森林大帝为什么要以这样奇怪的方式与他见面。 只听怪人先开口对那眼前的人说:“你就是森林大帝吗?如果,你是,你应该兑现刚才对我的承诺了!” “呵呵……” 当那个站在怪人面前的神秘人听了他的话之后,他居然莫名地笑了两声,接下来,只听那个神秘人对怪人说:“看来,你并不想知道森林大帝是什么人?你只对你的报酬感兴趣!” 那个怪人似乎很肯定此刻站在他面前的神秘人就是森林大帝。只听他又回答那个神秘人说:“你不也不是吗?你对杀死那个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其实并没有多少兴趣,那对你来说似乎也没有意义,你召唤了像我这类的被召唤者,其实真正的目的就是想要解放我们。给我们一条活路走。而恰巧,我正好需要走这条活路。我对于你是什么来历根本就不感兴趣,至于现在的你为什么不以真身示人,我也就不刨根问底了。” 怪人说到了这儿,只听那个站在他面前的神秘人回答说:“我不显露我的面容,其实也是为你好。你这身丑陋的皮囊跟了你有多久,你应该比谁都清楚,可是,每一次当你带着它去见你的故友的时候,你要么会将衣服加长将自己的面容遮掩,要么,就使用隐形的魔法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空气中。但是,你这类魔法在我的面前可是不管用的,所以,如果我以真面容示人的时候,你的真象也必然会暴露了。而此刻,我们的周围光线这么黑暗,似乎这黑暗的光线可以帮助你的心灵得到解脱……既然如此,我何乐而不为?” 当怪人听着那个神秘人说完,他只是平平淡淡地“哼”了一声,接下来,他又一次追问那个神秘人说:“好了,我们言归正传,我听说,你有办法将我变回人……我猜想你应该是一个熟知人类过去的一个魔法广大的人,那召唤之王称你为森林大帝,我到不认识什么森林大帝,但是,现在的我既然站在森林大帝的黑暗之处,我猜想……这里应该就是你的家吧?我猜想你就是森林的主人吧?而且,因为你的能力很大,所以你才会被称为森林大帝。我猜想你也应该知道,其实我是一个被诅咒了的人,如果我没有诅咒,那么我根本就不可能变成一个妖怪。既然你说,你可以把我重新变回人,那么你应该有办法解除我身上的诅咒。如果你没有办法解除赫都种在我身上的诅咒,那可就不要浪费我的时间了,的确,在这个世界上能办到这件事的人可谓是少之甚少。” 站在怪人面前的那个神秘人听出了那个怪人话中的激将之法,他却很平静地对那个怪人说:“你不用激将我。你放心,我定会想办法帮助你解除你身上的诅咒。赫都的‘赫都密语’确实厉害,但是,这并不代表它是无法可解的。我不仅可以担保帮助你解除你身上的诅咒。而且我还可以担保在你今后的日子里,无论你是否会触犯赫都神灵,那‘赫都密语’从此都不会再骚扰到你,这一次的诅咒是赫都对你最后一次的诅咒。从此,你将会从诅咒中解脱。” 那个怪人听着那神秘人说到了这儿。他似乎听出了那个神秘人不但有把握帮助他解除诅咒,而且那个神秘人还会帮助他脱离“赫都密语”的诅咒困扰……怪人没有想到那个神秘人居然愿意这样地帮助他,虽然怪人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会存在一些无私的帮助别人的那种人,但是他仍然为那神秘人的出手相助而感到激动。而怪人在激动之后,他更希望自己可以对那个神秘人多多了解一些,只听怪人又对那神秘人说:“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愿意这样地帮助我?” 只听那个神秘人回答怪人说:“这个世界太乱了,我觉得我有理由要帮助天下人清理清理这个世界上的垃圾了。在这些个垃圾中,那个万妖之王和自由之神都难逃厄运,他们是应该清理的主要对像。但是我念在自由之神还算是个善人的份上,暂且饶恕她。可是万妖之王却不可以轻易留下。但是。我又担心如果自由之神的身边没有万妖之王,她恐怕会被暗黑破坏神和各个针对锋势欺压,所以,我才要帮助你恢复你的能力,你可以尽情去帮助你想要帮助的人……” 那个怪人从那神秘人的话中听出了他所谓的世界观,本来,怪人以为神秘人要对这个不平的世界进行清理,怪人认为神秘人会清理那些糟践这个世界上的灵魂的人,也就是魔兽军团暗黑破坏神和他的手下们,但是怪人听到的那个神秘人要清楚的人竟然是自由之神和万妖之王。当怪人听到了这个消息之后。他本来是想极力反驳那个神秘人的,但是,这一次还没有等他再一次开口,他的身影居然又一次离开了那片黑暗的森林……那个怪人并不知道。当他离开这森林的时候,他已经又一次地变回了人。 视线再一次回到那个被黑烟围绕的守护者所在的邪恶洞窟中,那召唤之王仍然停留在时间仓促朝着前面飞跑,但是,当它到了一定的时候,它又会回转回来的空间之内。 就在召唤之王看到了那怪人的身影消失在邪恶洞窟中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希望,那召唤之王心想,自己接下来应该努力地集中精力地召唤下一个被召唤者,如果自己可以顺利劝说那个被召唤者去完成森林大帝交待的任务,那么,自己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邪恶洞窟并且顺利完成对“阻咒”阻拒了。 想到这儿的召唤之王连忙又伸出手来朝着那个怪人刚才站立的方向举起了右手。 其实,当召唤之王做出这么一个动作的时候,他并没有刻意地使用任何魔法,他更没有念动任何咒语,因为他知道,刚才那个怪人分明就是完成了森林大帝交待的任务,而那个怪人会凭空地消失在召唤之王的眼前,这种情况只能证明他恐怕是前往了森林大帝应该对他兑现诺言的世界去了……而现在召唤之王所做的这么一个动作,也许就是在等待着森林大帝兑现完诺言然后再将手杖还给召唤之王的这么一个过程。 果然,召唤之王伸出了右手对准着那个怪人刚才站立的方向有一会儿之后,只见那空空如也的空气中突然飞出了一支白色的手杖,它直朝着召唤之王所在的方向弹了过去,最后,那个手杖正好落在了召唤之王的手里。 手杖虽然已经回到了召唤之王的手里,但是召唤之王却仍然重复着以前的动作,他又把手杖举过了头顶,接下来,只见那召唤之王又将手杖抛到了空中,当那手杖飞到了天空的最高处的时候,它突然又在空气中凭空地消失了,而就在手杖消失的地方又跳下来一个身上穿着紧密的盔甲的人。 当那个人站在了召唤之王面前的时候,召唤之王自那个人的上面打量到他的下方,虽然眼前的这个人的全身也是被盔甲覆盖,而且他的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是将身体的某一个部位露在外面的,但是这个人与那些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们又有很大的不同,最起码眼前的这个人他的确是一个人,虽然他的脸上也戴着面具,但是召唤之王仍然可以看到他脸部露出了少许的皮肤,而守护着这邪恶洞窟中的守护者们却根本就没有脸,他们的头盔的脸部只有一片犹如广阔的宇宙般的世界。 虽然召唤之王并没有从眼前的那个再一次到来的被召唤者的身上看出他的一丝真象面容,但是召唤之王仍然可以从他那金光闪闪的盔甲中看出眼前人身份的高贵。 当那个身穿着金色盔甲的盔甲人来到了召唤之王的面前的时候,起初的他也和其他被召唤而来的人们一样都是摸不着头脑,也是十分惊异和紧张的。直到,当那个盔甲人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召唤之王的时候,他才开口对那召唤之王说:“我怎么突然之间会来到这里?你又是谁?是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难道是因为你要打我的主意?你知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听从暗黑破坏神,其他的人都不可能让我屈服……”(未完待续。) 821 第四个被召唤者 召唤之王显然并没有对眼前的那个身穿着黄金盔甲的盔甲说过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召唤之王也没有对那个盔甲人提过自己把他召唤到这里来的目的,但是召唤之王明显听得出那个盔甲人似乎是知道自己怎么会来到这里——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六种对抗本领虽然各自存在着它们的奇妙之处,但是它们会被释放出来的魔力却是公开的,但凡有任何一个人懂得使用其中一种对抗本领,他们就会对其他的五种对抗本领有所了解……召唤之王心想,恐怕正是这样,那个最后一个被自己召唤而来的盔甲人才会很清楚地了解到他应该是被眼前的那个老人召唤而来的。 虽然,召唤之王在这邪恶洞窟中先后召唤了万妖之王、无极女神圣雪媛、怪人、以及这最后一个被召唤者黄金盔甲人,但是由始至终,召唤之王对这些被召唤者的身份似乎并不感兴趣。虽然,当这被召唤者的队伍中的万妖之王刚刚来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还曾经被万妖之王的威慑震撼,当召唤之王见到万妖之王的那一刻他是十分肯定的,如果他这次召唤的目的是出自于自己的理由,他是绝对不会召唤万妖之王的,因为他知道,但凡会召唤任意一个魔法和各项能力都比自己强的那些召唤者,他们召唤而来的被召唤者其实都不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他们真正召唤了来的绝对是自己的大劫。可是这一次,召唤之王只能庆幸真正将万妖之王召唤而来的人并不是自己…。。可是,召唤之王似乎只在这些被召唤者们之中认识万妖之王,其他的被召唤者就不为他所知了……但是,他知道这些也没有用,因为他既不知道森林大帝为什么要在今天的这个日子里将这些人召唤而来并以让他们完成森林大帝交待的任务为由考验这些被召唤者,他又不知道如果这些被召唤者不愿意去完成森林大帝交待的任务,那么森林大帝又该对他们做何处置?召唤之王只知道,森林大帝不亲自召唤这些被召唤者,他自然有他自己的目的。而召唤之王只需要依照森林大帝的意思完成他交给自己的使命,那样的话,他才可以安全地离开这座邪恶洞窟,他才可以顺利地阻止森林大帝对自己的“诅咒”。 所以。召唤之王对那个最后一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被召唤者的来历其实一点儿兴趣都没有,现在的他只需要告诉那个人: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他的到来又是应该背负什么样的责任?召唤之王会把一切都告诉那个被召唤者,至于他到底是会仿效万妖之王和无极女神拒绝完成“阻咒”,还是效仿第三个被召唤者,也就是那个怪人顺利完成“阻咒”。那就只能看他自己的了! 想到这里的召唤之王便回答那个黄金盔甲人说:“你别着急,你可以听着我慢慢地解释:我是召唤之王,我拥有世界对抗本领中的第四种对抗本领‘召唤’。因为我善长这个本领,所以生活在绿野森林中的森林大帝十分看重我,他邀请我前往绿野森林效忠他。于是,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其实一直都生活在绿野森林。直到今天的刚才,森林大帝将我召唤到这里来,他要我帮助他召唤几个人来到这邪恶洞窟中,至于召唤什么人。他会用他的意志来引导我。在你来到这里之前,你的前面已经有三个人先后被我召唤到这里来,你是第四个。我想你应该知道世界上有一种魔法叫作‘召唤大吉’。这种魔法也是‘召唤’魔法其中的一种,但是,在召唤大吉中,那些被它召唤而来的人拥有来去自如的自由权,而且,当被召唤者配合他的召唤者完成了任务,被召唤者会得到那些围绕在他与召唤者周围的魔法能量圈儿中的能量……但是,你现在所在的这个召唤魔法与‘召唤大吉’却是不一样的。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你这种情况与召唤大吉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真正将你召唤到这里来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森林大帝。现在的你也并不是来去自由。既然你此次被召唤了来,你的身上就背负着一个使命,但是同时它又是你的负担‘阻咒’。如果现在的你愿意配合森林大帝完成你此次来到这里的任务,那么你就成功地阻止了那个会影响你未来走运的‘诅咒’。也就是说,如果你选择了完成任务,那么你的身上就没有诅咒了。不仅如此,你的未来会遇到十分幸运的事情,也就是好运;但是,如果你不愿意完成任务,也就是说如果你选择抗拒‘阻咒’,那么那个困在你身体中的真正的‘诅咒’就会在你的未来蔓延开,并且不一定是在什么时间威胁着你的生命。简单点儿来说,这一次你被召唤到这里来,只需要帮助森林大帝做到一件事情,那样的话,你就不会遭到诅咒;如果你不能帮助森林大帝办到那件事情,你就会遭到诅咒。关于召唤魔法你可以一清二楚,但是排行于世界第三对抗本领的‘诅咒’你却不能不知道,虽然它的威力会姗姗来迟,但是它会给任何一个人带来的摧残结果却仍然是不能小觑的!” 那个站在召唤之王对面的黄金盔甲人听着召唤之王说完,很明显他完全听明白了召唤之王话中的意思,但是直到召唤之王说完,那个黄金盔甲人回复召唤之王的却只是一阵阵“嘿嘿嘿”地怪笑声。但是对于那个黄金盔甲人的一阵莫名其妙的笑声,召唤之王却并没有着急或者恐慌,召唤之王相信这个黄金盔甲人之所以会发出这样奇怪的笑声,绝对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森林大帝是什么人,他也不知道森林大帝究竟有什么能耐。 召唤之王耐心地听着那个黄金盔甲人笑完,果然,那个黄金盔甲人在停止了笑声的之后,只听他不服地对召唤之王说:“我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什么‘森林大帝’,他是什么人?如果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他不出现?如果他愿意与暗黑破坏神一决高下的话,我十分愿意投奔于他……可是,我的字典里却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个被称过是‘森林大帝’的人……所以,你们凭什么让我去做你们让我做的事情?你们凭什么让我去完成你们的理想?什么‘诅咒’不‘诅咒’的。你们可不要来吓我,这些年我都是在恐吓中度过,我早已习以为常……而且,我这个人从来就不是那种随便任人要挟的!” 召唤之王看得出。那个黄金盔甲人看起来是不愿意服从森林大帝的委任。 召唤之王还以为,眼前的这个黄金盔甲人在他们这一次的谈判中所选择的结果与之前的万妖之王和无极女神的选择必然会是一样的。可即使召唤之王遭到了那个黄金盔甲人的拒绝,但是他曾经对其他的召唤者说过的话他也必须要对眼前的那个黄金盔甲人说完,毕竟,把“应该说的话说完整”也是森林大帝交给他的使命。 接下来。只听召唤之王继续对那个黄金盔甲人说:“在我看来,森林大帝交待的这个任务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很容易的——你可以看到,现在的我们站在一个封闭的洞窟之中,这个洞窟是暗黑破坏神特意为自由之神设下的陷阱,这个洞窟的名字就是‘邪恶洞窟’。在这邪恶洞窟之中守护着几个守护者,这些守护者都是忠诚于暗黑破坏神的。仅管自由之神很清楚这个洞窟其实就是暗黑破坏神为除掉她而设置的陷阱,但是自由之神仍然愿意前往这邪恶洞窟中历险,并且她还会收服和铲除守护着这座邪恶洞窟中的守护者们。但是,当那自由之神面对守护着这邪恶洞窟中的守护者们的时候,由于这些守护者们在古代曾经非常骁勇善战。所以,以自由之神的实力,她实在难以与他们对抗;而森林大帝也参与了与自由之神共进退的道路之中,而且,森林大帝并不主张赶尽杀绝,他和每一位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都进行了和平的谈判,本来,这样的谈判很多都成功了,只是这片守护着邪恶洞窟的守护者却不愿意与森林大帝配合,而这个守护者又善长极冷极寒的魔法。森林大帝认为就算他利用自己的最强攻击魔法也无法制止那个守护者的极寒威力。所以,森林大帝才会将你召唤到这里来,他希望你可以帮助他制服那个守护者,只要你完成了这个任务。你自然能得到你的好处!但是,如果你完不成这个任务,你就会遭到诅咒。你难道不应该好好想一想我的提议,然后再下结论?” 当召唤之王说到了这儿,他见那个站在他面前的黄金盔甲人居然又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等到那黄金盔甲人笑完。只听他再一次理直气壮地回答召唤之王说:“我当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因为自由之神没有办法对付守护着这座邪恶洞窟的守护者,所以才把我召唤到这里来?你们以为我会背叛暗黑破坏神吗?我可以告诉你们,暗黑破坏神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他想要对付的人也是我想要对付的人,他希望邪恶洞窟是自由之神的埋葬之所,那么我不但不会听从你们的意见,而且,我也会想办法埋葬那个自由小神,这个无名鼠辈,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就一直都碌碌无为,我认为已经到了她应该消失的时间了!” 那黄金盔甲人刚刚说到这里,他本来打算着想办法离开这里。可是,就在那个站在他面前的召唤之王还没有继续回答他,而这个黄金盔甲人也没有想出离开这里的办法的时候,他突然发现他所在的空间又一次地改变了。 虽然,黄金盔甲人最初感受到的只是围绕在自己周围的光线的突然变化,但是,当他朝着周围望去的时候,虽然那围绕在他周围的景色并没有多少特别,但是他的内心仍然感觉到了慌张。 此刻的黄金盔甲人来到的地方似乎是水中的世界,因为他发现他身前身后上下左右到处流淌着水流,那水流的面积不但很大,而且看起来它们明显就是倒挂着的瀑布。为什么说成是“倒挂”着的,因为以往的瀑布应该是自上而下地流淌并川流不息,但是黄金盔甲人所在的这个瀑布之中却是从下往上流,而且那瀑布流得非常地急促,黄金盔甲人的耳边可以清晰地听到瀑布流淌时发出的“哗哗哗”的声音。 黄金盔甲人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所在的位置到底是什么位置?现在的他分明就站在倒流着的瀑布的水流之中,虽然,他所站立的位置有一点坡度,但是他却在那里根本就看不到什么“坡”,那里分明都是水,而黄金盔甲人的双脚每动一动,自他的脚边还会朝着天空飞出水泉,那感觉就像是黄金盔甲人刚刚把一个非常沉重的东西投进了水里似的。但是,只要黄金盔甲人一动不动,那些水流只会蔓延他的脚面,就好像现在的黄金盔甲人只是站在一个蔓延了他的脚面的小溪里…… 但是,黄金盔甲人的心中很清楚,事实上的他不但并没有站在小溪中,而是站在瀑布里,而且,那瀑布也不是大自然中常常被人们所见到的那种瀑布,现在的那座瀑布山泉的水流分明就是在倒着流向上面……。 刚才那黄金盔甲人的心中之所以感到了一丝惊慌,这是因为他没有料想到那个原本将他召唤到邪恶洞窟中的人,黄金盔甲人可以确定就是那个人,那个人居然可以在黄金盔甲人不知不觉中又一次将他转换了地方,而这个地方不但还可以呼吸,而且它居然是一个事实倒转的世界……。(未完待续。) 822 命运与前途 黄金盔甲人之所以感到惊慌,那是因为他知道但凡违背客观因素的各种局面都是不容易被人们控制的局面。任何人只要身处在那种情况下,要么就是他已经成为了另一个可以控制空间和世界的人的玩偶,要么就是现在的他根本就身处在另一个被别人创造出的空间和世界中…… 其实说白了,那黄金盔甲人此刻的心情也是十分容易理解的,他认为现在他身处的这片逆水倒流的周围是一个不被人类控制的空间,尤其是逆水倒流,这种现象要么就是一个可以改变客观因素的魔法造成的,要么它就是另一个世界和空间的自然现象……。但是,不管这逆水倒流到底是属于哪种情况,现在那黄金盔甲人似乎都无法改变这种情况的发生,他也根本就没有办法离开这个空间…… 就在那个黄金盔甲人心中充满踌躇而且正犹豫不绝的时候,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说话声:“你不用害怕,我将你带到这里来并不是想要对你做些什么,我也不可能是想要伤害你,我只是想要提醒你一件事儿而已!” 那个男人一边说着话,他一边吸引着黄金盔甲人朝着他说话的方向张望。可是,当黄金盔甲人看到了那个说话的男人,他的心中居然再一次地感到了忐忑。 虽然此刻那黄金盔甲人可以清楚地看到眼前的那个说话人,但是那个说话的人与其说显露了他的样子,还不如说,那只是一个影子。那个影子就像是当一个人经过一条面积并不大的瀑布的时候,当那个人停留在瀑布正面的时候,如果此刻,正好有一缕阳光照在那个人的身上,而这样一来,那个人的倒影就会浮现在那瀑布的水流上面……不错,此刻。黄金盔甲人可以看到的那个说话的人就像是被阳光照耀下的一个男人映在瀑布水流上的倒影。虽然当黄金盔甲人朝着四面八方望去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有看到位于自己的四周任何一个可以被穿过阳光光线的空间,因为现在他所身处的地方就相当于是瀑布水流的中心,他的身边除了水还是水。现在的他分明就是被水帘布遮挡,就连他脚下踩着的路面也涌满了水…… 黄金盔甲人对于那个男人刻意将自己的面容遮掩所故弄出来的玄虚根本就没有感到多少意外,但是他的内心深处一时之间却仍然难以平静,而令他的心无法平复的原因自然就是现在的他也深知另一个问题——那个男人的对抗本领分明就是在他之上的。 在这个世界上生活的人们,但凡那些拥有一点儿对抗本领的人。他们似乎从来就没有畏惧过自己有一天会走上缺衣少食的生活,而最令他们感到担忧的永远都是别人的对抗本领比自己强,他们总是会担心自己有一天会被别人的本领所控制。正是因为许多人拥这样的想法,例如师神泰瑞雨,他才会无数次翻山越岭地去寻找更强大的对抗本领;例如智慧之神沃尔特,他才会使劲手段用尽阴谋夺取灵王赫都托付给阿卡拉、并在阿卡拉之后又转交给自由之神的那个可以看透未来和揭密虚假的“赫都之眼”;正是因为许多人都抱有着这样的观念,所以,但凡有机会可以学习并领悟最强对抗本领的人,他们是不会挑些普通的对抗本领来钻研的;正是因为许多人都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很多愿意冒险和尝试的人才愿意被“召唤大吉”召唤并得到完成任务后魔法能量圈儿中的魔法……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而这一切也说明了此刻那黄金盔甲人的心情到底为什么会忐忑的原因了。 黄金盔甲人看得很清楚,他发现眼前的那个仿佛是通过太阳的光照浮现在水面上的男人的人影就像是一个有生命的人影一样,他绕过黄金盔甲人的身边,并且他最后仍然浮现在黄金盔甲人面前的逆水水流的瀑布上面。 此刻那黄金盔甲人似乎已经猜到那个人影之所以只是化为人影来到自己的面前,也许他就是在故弄玄虚……或者他是在黄金盔甲人的面前卖弄他的本领……或者,他根本就是黄金盔甲人曾经见过的人……或者,他并不希望让黄金盔甲人认识他…… 黄金盔甲人刚刚想到了这里,就听那个人影再一次开口对他说:“你放心,我不以真正的面目相视其实并没有其他的原因,只不过。因为我这个人的记性不太好,而且,我在一年之中往往会与许多人见面,但是我相信。我与你的见面仅有这次而已,所以,我觉得你认识不认识、记得不记得我并不重要,我也无需要记住你是谁,既然我是抱着这种想法,那自然。我们就没有必要看到对方的样貌,我想,我只需要把应该说的话对你说完就可以了。接下来,我们之间不会再有其他的关联……” 那个黄金盔甲人从那个倒影在水流中的人影所说的话中明显听得出,他的字里行间不但透露着一股傲骨,而且那个人影还充满着神秘。 此刻那黄金盔甲人猜测眼前的那个以倒影为伪装的人应该就是刚才那召唤之王口中所提到的“森林大帝”,想到这儿的黄金盔甲人连忙对那人影开口并试探地对他说:“莫非……你就是那个召唤之王口中的森林大帝?是你将我召唤到这里来的?你将我召唤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虽然黄金盔甲人这么问也是想要确认一下自己的猜测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但是那个附在逆水流上的人影却回答他说:“我是不是森林大帝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样才能保护自己和稳定自己前途?” 当黄金盔甲人听着那个人影提到了“保护自己”和“稳定自己前途”的字眼,他的反应居然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接下来又听那个黄金盔甲人回答那个人影说:“我怎么没有办法保护自己了?我的前途又怎么不稳定了……难道是,你要改变我的前途?或者是你的意思是要危及到我的安全?” 那黄金盔甲人对那个浮在逆水流上的人影一句句的质疑并没有改变那个人影对黄金盔甲人的说话的态度,只听那个人影继续对黄金盔甲人说:“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行么,因为,无论你怎么怀疑我,你的未来的命运和你前途都与我无关,因为真正可以改变你的命运和你的前途的人应该是你自己,我只是一个会将真象告诉你的人:刚才。我已经听到了你与召唤之王的交谈,你说,你只会忠诚于暗黑破坏神,所以。你不会做那些违背暗黑破坏神意愿的事情。但是,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暗黑破坏神是否也是这样对待你的?他会把你的忠诚放在心上吗?” “看来,你是一个目光短浅的人,”那个黄金盔甲人突然打断了那个附在逆流上的人影说的话:“难道你没有听说。现在统霸世界赫都的人就是暗黑破坏神?而暗黑破坏神的手下有几十位都是他的心腹,暗黑破坏神视这些心腹是兄弟,他甚至会将天下与这些心腹平分……而凑巧,我就是他的心腹之一,这么说来,这个世界的未来也有我的一份。” “哈哈哈……” 当那个附在逆流上的人影听着黄金盔甲人说到了这里,他突然笑了起来,但是他并没有笑多久,就听他又对黄金盔甲人说:“你说我目光短浅,我还想说你所知短浅。难道你不知道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中有许许多多都是死人吗?” 当黄金盔甲人听着那个人影提到了暗黑破坏神的心腹里有许多是死人的时候,他顿时一愣,起初,他并没有明白那人影口中所提到的“死人”是什么意思?后来,那黄金盔甲人认为他想明白了,于是,他又回答那个人影说:“你是说,暗黑破坏神的心腹有很多都死去了……那只能说他们无福,或者可以说他们的能力有限,如果他们连最普通的挑衅者都降服不了。那么他们再想坐更久的江山自然也是没有机会的!” 本来那个黄金盔甲人口中所提到的“暗黑破坏神那些死去的心腹们”指的就是某些被杀手杀死、或者被某些反对者打败、或者就是被苏雅和她的手下除掉的心腹们,因为黄金盔甲人只想到了这些“死去的心腹”。 但是,接下来那个附在逆流中的人影的回答却明显与黄金盔甲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你是傻子吗?我所说的‘死人’并不只是你想象的那样,如果我所指的‘死人’是什么也做不了的人。那么他们还有什么可忌惮的?告诉你吧,我这里所说的‘死人’指的是现在正效忠在暗黑破坏神身边的那些活着的心腹们,我想,在他的那些心腹们的队伍中,只有少数的几个心腹是真正活着的,剩下的都是死人。为什么我会这样地认为。我想你应该知道:暗黑破坏神的身上拥有一种特殊的东西,在他每一次像蛇一样蜕皮之后,那个东西就会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他会把那个东西放进他的心腹们的身体之中,这样一来,他的心腹们就会变成他绝对忠诚的利用工具,这个东西你应该不会感到陌生,它就是‘生命石’。而暗黑破坏神的心腹中有大半人的身体中都藏有生命石,虽然拥有生命石的心腹们同时拥有与暗黑破坏神共同存在的生命,但是,其实他们的意志和灵魂早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们的心真正属于的是暗黑破坏神,这也正是当每一次暗黑破坏神想要除掉什么人的时候,他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出手,他只要动动嘴,然后派一位他的某一个心腹出战就可以了,因为,即使他的心腹们的本领与他有些不同,但是他的心腹们的意思就代表着他的意思,其实那样一来,也等于暗黑破坏神是自己在出战。所以,也正是因为这样,暗黑破坏神从来就不珍惜他的心腹们的性命,所以,他的心腹们的生命也才会一次一次地被前来剿除他们的对手获取……这么看来,你还愿意做暗黑破坏神的心腹吗?” 当黄金盔甲人听着那个附在逆流中的人影说完,他的心果然露出了一丝动摇,可仅管是这样,他仍然很固执地回答那个人影说:“暗黑破坏神的某些心腹不得力,那是那些心腹们没有本事,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也会像他的那些没有本事的心腹们那样走上不归路?” “没有本事?” 那附在逆流上的人影突然反问黄金盔甲人然后又对他说:“你知道不知道,暗黑破坏神为了压制天地灵世界其中的地王,也就是守护着地狱的那位神,他曾经率领自己的两个亲兄弟前往地狱挑衅,结果,他不但并没有把地王怎么样,而且他的两个兄弟都命丧地王之手,暗黑破坏神之所以可以从地狱逃出来也是依靠他人之力……你以为你的实力比暗黑破坏神的两个兄弟怎么样?” 黄金盔甲人听得出那个依附在逆流上的人影说的这么一番话就是试图在利用一种方式告诫黄金盔甲人,他所拥有的对抗本领只是普普通通一般般的对抗本领。 可是,对于那个人影犹如是对自己调侃般的势力分析,那黄金盔甲人根本就不在意,只听他又回答那个人影说:“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想提醒我是一个技不如人的人,还是想要提醒我改邪归正?” “你还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我从头到尾都是在提醒你要保护自己和挑选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前途……但是,现在你的前途明显处于危机之中,而你却没有看出来……不如,还是由我来提醒提醒你吧:难道你不知道暗黑破坏神正在和无极女神合作?而那个无极女神正是来自于北极岛,她的父亲是北极岛原岛主艾尔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