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情:独宠灰姑娘》 第1章 表白 夏草扎着长长马尾站在的一间不大不小的办公室外。(..tw好看的小说) 她似乎很紧张,在门外站了好一会,才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敲响门,‘咚、咚’。 “请进。”里面很快传来明朗好听的声音。 “李经理,你好。”她走进去,向坐在办公椅上的他,竭力镇静的说。 “找我有什么事吗?”李轩浩抬头严肃的看她一眼,一边公式化的问,一边认真看手上的文件。 “哦,我、我……”她结巴了,看着他认真工作的英俊模样,绞着手,“呃,今天是我23岁的生日,今天晚上,你能赏脸到88酒吧,一起喝喝酒,跳跳舞吗?” 听了,李轩浩愣了愣,随即点点头,扬起头,对她微微一笑,“可以。” 他,答应了?答应了。 呵呵,他答应的那个刹那,她的心,笑出了娇艳的玫瑰花。 。。。 下班回到租住的小套房,夏草很快脱下工作装,解下马尾梳好及腰的乌黑长发,兴奋地穿上一条带着亮片的紧身v领短裙。 这条裙子,花了她半个月工资呢,记得买的时候,可心痛了,不过现在穿在身上,看到镜子中妩媚动人的自己,想象李轩浩看到自己后的惊艳表情,就觉得心里美美的,这钱花的值。 晚上9点,她和几个女性同事兼死党一起到了88号酒吧,坐在酒吧正中的一个圆木桌上,听着劲爆的音乐,喜笑颜开的高谈阔论。[..tw超多好看小说] “草,李经理到底会不会来啊?”坐在她边上的小月喝口酒,扭摆着身子,半开玩笑的问,“现在都没有来,不会是怕你今晚会喝醉强暴他,不来了吧?” “对啊对啊,呵呵。”旁边的几位死党也起哄。 “草,你喝醉酒后就是个激情的疯子,上次公司举办的狂欢夜,被我们灌醉酒的你,不仅抱着我不放,还叫着李轩浩的名字狂亲我的脸呢。” “呵呵呵……”提起这件往事,笑声一大片。 “往事不堪回首,求你们口上积德,不要再提及这件事了。”她红着脸哀求的笑说。 “好了,不取笑你。”小月笑着摆摆手,忽然正经起来,“等会李经理来了,你一定要跟他表白,女追男隔层纱,你长得又比我们漂亮那么多,一定会成功抱得美男归的。” 夏草当然希望如此啊,喝下一大杯酒,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暗恋他半年了,今天一定会勇往直前的跟他表白的。” 就在这个时候,她们口中的曹操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了,来晚了。”李轩浩走过来微带抱歉的说,站在夏草的对面,看到她今夜格外性感的装扮,有神的眼睛一亮,颇有点失神的睨着她精巧的五官,“生日快乐。” 夏草发现他看到自己后露出的那抹惊艳神情,心里好甜,“谢谢李经理。” “迟到者,怎么也得罚三杯。”一旁的小月开始造次了,倒上满满的三杯酒,非要李轩浩喝,“李经理,是个男人就豪爽的喝光。” “没问题。”李轩浩心情高涨,看看夏草,果断喝下满满的三杯酒。 “挺能喝嘛,再来一杯。”小月兴高采烈,又倒满一杯。“来来来,喝喝喝。” “李经理又不是故意迟到的,你们就不要为难他了。”夏草夺过那杯酒,看着李轩浩绝对英俊的脸,善解人意道。 李轩浩察觉到她装满爱慕的视线,嘴角隐隐扬扬,“我去一下洗手间,回来再喝。”声落,转身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好,我们等你。”众人开怀大笑,“哈哈……” “草,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快跟上去跟他表白啊。”小月放下酒瓶,碰碰夏草的手臂热心肠的提醒,“快去,大胆一点,一定要把我们公司这位最年轻、最优秀、最英俊的部门经理追到手,为我们扬眉吐气一回。” 听言,夏草笑了,重重的点点头,喝下一杯酒壮胆后,勇气可嘉的迈步跟上。 走到洗手间外的走廊,她开始紧张了,捏捏已经起汗的手心,不时的看看男士洗手间的门。 没过多久,西装革履的李轩浩走了出来,看到她,走到她面前,对她轻轻笑笑,“夏草,你……” “李轩浩经理,我喜欢你。”夏草打断他的话,终于骨气勇气跟他表白了,眨眨清澈的大眼睛,十分紧张的看着他英俊的面容。 她这句简单的表白,李轩浩听了,脸上没露出什么欣喜的表情,但手动了动,像是在克制着什么,深深看她一眼后,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的转了身,朝酒吧的出口走了去。 没有笑,没有拥抱,也没有言语,就转身走了…… 这刻,夏草有点想哭,自己人生的第一次表白,真够糟糕透顶。扭头看看他远去的修长背影,机械般的转身,朝祝福自己抱得美男归的死党们心灰意冷的走去。 “草,表白没有?” “李经理答应和你交往了吗?” “你们……” 看到走回来的她,一个个的都迫切的笑问个不停。 “草,你快说啊,李经理是不是也喜欢你?” 夏草什么话也不说,强忍眼睛里的泪花,拿过酒瓶,一杯一杯的喝…… 此时此刻,她只想让自己醉,唯有醉了,才能让她忘却表白失败所带来的难过。 “草,别喝了,再喝你就真醉了。”小月夺过她手中的酒,担忧的劝解道,“李轩浩不喜欢你,是因为他有眼无珠,你别往心里去。” “是啊,草,想开一点,别在一棵树上吊死,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一定会获取一大片森林的。”另一个好友也在她耳边乐天派的安慰。 夏草似醉非醉的摇头,“我……不要森林,我……只需要一棵与我为伴的树,大树也好,小树也罢,我夏草,只要喜欢的那棵就好……李轩浩……我的树……我喜欢的树。”断断续续的说完这些真心话,眼角,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了下来,好巧不巧的落在了木桌上的手机上。 在那滴泪掉落在粉色手机上的那刻,音乐为《类似爱情》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草,清醒一点,快接电话。”小月一边说,一边摁下接听键将手机放到她耳边。 她竭力振作一点,无力地握住手机,懒懒出声,“……喂。” “草,我在五星级的梦幻酒店的106号房间等你,我有话对你说。”电话那端的男人有点难掩兴奋的说。 “李轩浩经理……”听出是他的声音,她忽然笑了,即使醉得一塌糊涂,也笑得美丽而灿烂。猛的站起身,很高兴的喝下一杯酒,“呵呵……李经理说……有、有话跟我说。”她差点喜极而泣了,摸摸各位死党可爱的脸,包也不拿了,就只拿着手机往外急匆匆的走。 “草,注意安全。”看着她有些摇晃的背影,小月在后担心的扬声提醒。 “我知道了……呵呵……”她开心至极的摇摇手,“放心,我不会被他强暴的,要强暴,也肯定是我强暴他,呵呵……” 听那声音,看那步伐,她,似乎真醉了。 走出88号酒吧,被冷冷的夜风吹吹,更是醉了一层,让她的脸蛋红红的,就那么一晃一晃的朝着不远处的梦幻酒店走了去。 。。。 下章,女主夏草倒大霉!!! 第2章 倒霉的相遇 十几分钟后,夏草总算走进了梦幻酒店,乘电梯到了某个楼层,跌跌撞撞地走到在楼道上,朦朦胧胧地找着某间房,“呃,是哪一间呢?106?109?呃……” 呃,她确实醉了,看什么东西都是花花的了。(..tw好看的小说)扬扬头,看到某个门牌号,咧嘴一笑,醉态毕露的敲响门,‘咚、咚、咚’。 没有多久,门开了,出现一位五官比女人还妖冶几分的俊美男人。 他用漂亮修长的指撩撩额前微长的栗色头发,看着眼前的她,有点厌恶的柔声问:“你有什么事?” 夏草睁睁朦胧的大眼睛,仰头对他咯咯笑,“咯咯……浩,你……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嘛?呵呵……你、你越来越好看了……” “迷,快进来啦。”屋里面,在这时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是谁知道我们回国,来拜见我们吗?” “瀚,不是的,是一位醉妞,敲错门找错人了。”莫迷睨着夏草那张醉得别有风情的脸,微有点耐心地说。 他这样说,夏草晃着脑袋又咯咯的笑了笑,在他即将关门之际,用力的推开门,扑到他的怀抱里,紧紧抱住他精健的腰,“我……没、没醉……呃啊……”那知刚说完醉字,胃部就难受的翻腾了一下,毫无形象可言的吐了某人一胸膛。 莫迷气极,“shit!”皱起俊秀的眉,几分优雅的骂一声后,‘嘭’声关上门,将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女人,你敲错门认错人,还吐我一身,惩罚是你自找的。”他一边理所当然的说着,一边拎着她往豪华的屋子里走,狠狠的将她摔到床上。(..tw棉花糖小说网) “呃。”那一摔,夏草的头立即传来一阵阵昏眩,扭扭已经露出红色底裤的性感的身体,闭上眼睛难受的闷哼好几声,“呃……啊……” 床附近有一张摆着几瓶高档洋酒的水晶桌,桌边,坐着两个俊帅十足的男人,一个戴着金丝边眼睛,儒雅绅士;一个脖子上戴着窟窿头,冷峻酷邪。 “她是谁?”戴着窟窿头项链的江瀚有点好奇地冷问,散发寒光的俊眼意味不明地盯着床上夏草那掩饰不住的美好身段。 莫迷已经脱光了身上被她吐脏的衣服,闻闻身上并不是特别难闻的味道后,邪气的斜躺到床上,看着夏草喝醉酒后红扑扑的漂亮脸蛋,微微扬起唇,妖魅地说:“是今晚主动送上门的小白兔。”音微顿,俯下头,落下唇,妖娆地吻吻她红艳艳的唇,“瀚,诺,她吐了我一身,我应该怎么惩罚她呢?” 那位高贵儒雅之气的男人叫欧阳诺。他有一张唇形削薄弧线明显的嘴巴,看一眼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在床上不自知的勾引似的微微扭动的醉酒女人,好看的完美嘴角若有似无的笑笑,嗓音浑厚而磁性的说:“迷,对一个女人,不要太斤斤计较了,尤其是,一个喝醉酒的漂亮女人。” 他的话,一向有道理的,莫迷抬抬头,看看他,鬼魅的一笑,“诺,我今晚很想知道,和一个喝醉酒的漂亮女人斤斤计较后,会带给我什么意想不到的结果。”阴柔说着,低低头,有趣的看着夏草精巧的五官,抬起漂亮的大手,伸出修长的中指轻轻的刮着她泛红发烫的可口脸蛋。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别有深意的扬扬比女人还漂亮的润泽红唇,“我们三个,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留学……我们,可以一起吃苦,也可以一起享乐,这么多的一起,却从来没有一起宠幸过一个女人,你们说,我们今晚,要不要拿她开先河,一起和她斤斤计较一次吧?嗯?” 闻听此言,江瀚没什么表情的俊酷容颜,有了一丝兴趣,抽出一根名贵的香烟酷帅地点上,看着醉躺在床上相当诱惑的女人,下腹忽然热了起来,扯扯坚毅的嘴角,毫不犹豫地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向床…… 欧阳诺看看莫迷,再看看已经走过去要付之行动的江瀚,睨一眼床上的女人,隐隐挑了挑眉,浅浅的喝口红酒…… 。。。 多谢收藏!!! 第3章 完了 在106号总统套房里的李轩浩,浓浓的俊眉皱着,一遍又一遍的拨着某个人的电话,无奈那端的人都不接,心,焦急又失落,“夏草,喜欢我,又为什么不接我电话呢?” 。(..tw棉花糖小说网)。。 在109号总统套房里,夏草不知道何时落在地上的粉色手机,响个不停,那首《类似爱情》的手机铃声唯美悠扬的久久响起……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感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谜……’ 夏草醉得深,眼睛怎么也睁不开,好似失去意识了,躺在陌生的豪华大床上,听不到美妙的来电铃声,也想不到打电话的那个英俊男人,有多么的着急。 那首《类似爱情》的来电铃声,对莫迷来说,就像是催情曲般,看看已经走到床边的江瀚,轻抚着夏草发烫的脸蛋,鬼魅的笑问:“瀚,是我第一,还是你第一?” 江瀚冷酷的扯扯一边的唇角,“你说呢?我从不玩别人玩剩下的女人的。” “呵呵呵……”莫迷妖妖的轻笑出声,玩味的看看醉昏过去的夏草,“这可怎么办啊?要知道,我有洁癖的,我也不玩别人玩剩下的任何东西的。(..tw无弹窗广告)不过……”他若有所思的拖长音,看一眼高雅的喝着酒的欧阳诺,“若是你们,那就另当别论了,我可以忍,暂且忘却我优良的洁癖。” 听言,欧阳诺淡淡的笑一笑,端上一杯酒,朝他举举,“迷,谢谢你的牺牲。” 一旁的江瀚等不及了,将手里只吸食了几口的烟熄灭到烟缸里,“闲话少说。”声落,一气呵成地脱下名贵的衣裤,重重的压到夏草的身体上,野蛮的咬吻她酒气浓重,却一点也不让人反感的润泽唇口…… “呵呵……”莫迷侧躺在床边,看着他猴急的模样,妖娆的轻笑,“瀚,你果真是天生的不懂温柔啊,对女人,这种事,是需要温柔的。呃……嘴巴不要那样的咬,会咬破皮,出血的,哦,还有你的手,轻点……” 江瀚的兴致本是十分高昂的,可经过他有意无意的一番点评和解说,什么兴致都没了,“呃……”恼叹一声,猛地撑起身,快速的套上衣裤,“我不玩了。(..tw好看的小说)”冷冷说完,坐到欧阳诺旁边的沙发上,又掏出一根香烟点上,深深的吸上一口,吐出浓浓的白色烟雾。 莫迷看看抽起闷烟的他,漂亮的嘴角奸计得逞般的扬一扬,随即朝欧阳落妩媚的挑一挑俊秀的眉,“诺,瀚放弃第一了,你呢?”音微顿,看向躺在身边醉酒的诱惑女人,抬起修长白皙的长指,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跳舞,“我们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有兴趣宠幸这只醉酒的美味小白兔吗?” 欧阳诺的唇角若有似无的扬扬,沉默数秒,放下酒杯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低低头,近距离的看到床上的酒醉女人,微微含笑地打量起她的精巧五官和她玲珑有致的身体,“看上去,确实很美味。但,往往看上去美好的东西,骨子里,都有着不为人知的剧毒。”半认真的说完这番赋有哲理的话,便优雅转身,走向阳台,雅致的欣赏起淡淡的白月光,“迷,瀚,我们的友情,并不是可以用一个女人来衡量的。” 江瀚吐口烟,酷酷的默认。 “对。”莫迷扬高唇,看看冷峻抽烟的江瀚,望望他欣赏月光的完美背影,也十分赞同地点点头,“我也这样觉得,我们的友情,不是一个女人就能淋漓尽致的诠释出来的。”说着,唇角忽然邪魅的一勾,低头吻吻夏草亮丽的乌黑长发,“所以,这只闯进我们领地的小白兔,今晚就让我独自宠幸好了。”音落,唇落,一手具有艺术家气质的漂亮大手,沿着夏草曼妙的身线优美的游移…… 。。。 拨打了十几通电话都没有人接后,李轩浩无奈的放弃了,垂下酸软的右手,依靠在落地窗前,郁闷的看着满屋子的玫瑰花,和那已经燃过蜡烛的、写着‘草,生日快乐’的心形蛋糕。 这时,手机响了,他以为是夏草,阴郁的英俊面庞一下有了笑,很快的接听起手机,“草,你……” “我是你爸,不是草不是树,也不是花。”电话那端的人,有点生气的幽默说。 “呃……”他好失望,心情一下落回谷底,“爸爸,什么事?” “爸爸准备退休了,下个月的月底,一定要回来接手公司,上任总裁之位。爸爸相信你的能力,不需要再继续呆在白金集团历练学习了。” 他的脑海浮现了夏草花儿般的笑脸,沉默了一会,“……爸爸,我……知道了。” “你今天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那端的父亲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他又想起夏草了,想起她在厕所外对自己的表白,紧握着电话,看着一朵朵娇艳的玫瑰花灿烂地微笑,“爸,没有,我今天很开心,我喜欢了好几个月的一个女孩,跟我表白了。” “呵呵,恭喜恭喜。”是一个很好的老爸哦。“儿子,在这大千世界,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不容易啊,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那个女孩子哦,爸爸相信你的眼光,你看中的女孩,一定是个值得爱的好女孩。” “爸,谢谢。”他在电话这端笑得更灿烂了,“我会追到她,把她娶进我们李家的。呵呵,今天晚上是想给她惊喜,浪漫的跟她说i、love、you的,但她没有来,打她手机也没有接。她今天生日,或许是玩的太尽兴,没有听到吧,我明天郑重其事的跟她表白一次。” “儿子加油!老爸祝你爱情和事业双丰收。” “呵呵呵呵……会的,一定……” 他,有属于他李轩浩的独特自信。 第4章 醒来 夏草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她觉得身体痛死了,好似要散架了一般,缓缓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只觉得脑海轰隆一声响。 谁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想爬起来,可发现,身子一动,全身就痛得要命,尤其是下体。 她想喊叫,她想发泄,可惊觉,自己的嘴巴好干燥,舌头好麻木…… 再次一动不动的休息一个小时后,她竭力的撑起了身,看到白色床单上的那抹红,和好多刺激她眼睛的男性体液,以及自己全身上下密密麻麻的咬痕吻痕、醒目地放在自己身边的一扎足有十万的钱时,她明白自己,头发乱了,心情慌了,身子,脏得彻彻底底了。 那刻,她闻到了世纪末日的腥味,寒冷地滑下肮脏的豪华大床,一个人颓废的坐在奢华但却让她觉得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她,身体痛了,心,疼了,惨白着漂亮的脸,流着泪,对自己说,“生日‘快乐’!” 不知坐了多久,她才疼痛无比的站起身,走进浴室,流着眼泪一遍又一遍的痛苦的清洗完自己,无比悲哀地穿上那条专门为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而穿的黑色小礼裙,无视床上那沾染了男人体液的钱,缓缓捡起地上的手机,心痛的看着那个暗恋许久的男人所打来的18通未接电话…… “李经理……我……不能喜欢你了,我……好脏。(..tw无弹窗广告)”她看着冷冷的电话沙哑无比的难过说着,泪,掉得伤悲至极。手颤颤的抬一抬,欲拨掉电池,没想,手机幽幽的响了,是乡下的家里打来的。 “……妈。”她接起电话,困难的开口,“我……” “草啊,你爸爸的病又复发了。”电话那端的声音很焦忧,“需要好几万的手术费,你有多少存款……” 爸爸的病复发了,需要不少的手术费。呵呵,老天可真够作弄人的。 她苦楚的笑笑,扭头看看床上的那一扎钱,忍住泪,沙哑的轻说:“妈,我……有钱。送爸爸到……最好的……医院。” “好。”电话那端的人悬下了心,但忽然又担心了起来,“草,你声音怎么这么沙哑啊,是不是昨天生日,晚上玩得天昏地暗了?” 她长长的沉默了,回想昨晚某些太过朦胧的画面,深刻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出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什么人强暴了多久的事说出来,过了好久才艰难的发出一个单音,“……嗯。” 。。。。。。。。。。。。。。。。。。。。。。。。。 挂了电话,夏草痛恨的拿起了那一扎钱,迈出沉重的脚步慢腾腾的走出了那间充满罪恶味的总统套房。 出了门,她抬头看了看写着109的门牌号,再次落下一滴好似带血的泪,一步一步的痛苦离开…… 。。。。。。。。。。。。。。。。。。。。。。。。。 希望各位多多支持,此文会很勤奋的更新的哟~~~~ 第5章 好难过 白金集团。 “小月,夏草今天没来上班吗?”李轩浩开完会,经过夏草上班的空位置,在意的问。 旁边的小月愣愣,摇摇头,疑惑地看着他,“没有。” “哦。”他的心又失落了,“你们昨晚玩得开心吧。” 小月咯咯的笑,“哪有你们约会开心啊。” 这话听得李轩浩雾蒙蒙的,微微蹙起眉。 看到他那种误会的表情,小月又是一笑,“李经理,你昨晚一定是把我们的草吃干抹净了吧?呵呵……” 李轩浩越听越糊涂,“昨晚?怎么可能?昨晚她不是和你们一起的吗?” “哎呀,哪有啊?”小月憋笑的皱起眉了,“男子汉做事要敢作敢当,李经理你就别再装了。我们的草一接到你的电话就跑出酒吧赴你的约了。” 是吗?她真有出酒吧,赴自己的约吗?那为什么,自己昨天晚上等了那么久都没有等到她呢?打了那么多电话,她也不接? 李轩浩云里雾里了,浅浅笑笑,若有所思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掏出手机拨打那个已经拨打过几十次的电话……草,拜托你接电话…… 。。。 将那扎可以解决爸爸高昂手术费的钱寄到家后,夏草才疲惫不堪的回到租住的屋子。(..tw无弹窗广告) 她似乎已经没有眼泪可掉了,无视响个不停的手机,忍受身上几个敏感部位难以启齿的痛感,无法停止的想象自己被龌龊的人恶心强暴的图像,渴望美好未来的心,绝望了…… 她慢慢走到窗边,抬眼看看小窗外怎么看也觉得发冷的太阳光,突然觉得连呼吸都冷,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哆嗦一下,颤抖地伸手关紧每一道窗,走到厨房,无所谓的打开煤气,然后赤脚走到小小的厅里,闭着眼睛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安静的聆听还在响个不停的手机铃声――‘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感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谜……微妙两个人,陌生有熟悉,这条路,希望和你走下去……这这个世界很无情,谢谢你说一声,爱你,我很想听……这条路,应该如何走下去……’ 缓缓悠悠,手机铃声终于停了,可她的泪,又流了,哽咽一下,想起爸爸妈妈慈爱的脸,想起弟弟调皮帅气的脸,更想起第一个给自己心动感觉的他那白马王子般英俊的脸,她的心,有了一丝丝的留恋和不舍。 沉默一会,闻着越来越浓的煤气味,她终是带着一丝不舍缓缓拿出手机,虚弱的拨通一个电话,“妈……” “草,你是爸爸妈妈的好女儿啊,我们收到钱了……节省出那么多钱,不容易啊。”夏妈妈的声音很慈爱,“我们村就出了你这么个大学生,你一个人在外,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太操心家里,好好的工作,擦亮眼睛找个爱自己的好男人,知道吗?有假期,就回老家,我们都很想你,你喜欢吃的腊肉和香肠,家里都有,跟你留着呢……” 夏草听得泪流满面了,麻木绝望的心,钻心的痛,忽然滑落手机,竭力的撑起身,举步维艰的走到厨房关掉煤气,打开窗户,一口接一口的难受的呼吸窗外鲜活的空气,“呃呜呜……妈……爸……呜呜……弟,我想你们,呜呜……我会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活下去的……” 煤气散去,放进新鲜的空气,她,都想通了,当做自己做了一场噩梦,生了一场大病吧!对自己笑一个,拿出手机拨通他的电话,“李经理……” “草,你现在在哪里?”接到她的电话,李轩浩松了口气,兴奋极了,“你昨天晚上……” “我昨天晚上接到家里电话。”她急速打断他的话,抹掉眼角的泪,努力用比较正常的嗓音说话,“我爸爸生了病,我现在正坐在回老家的火车上。我需要请假7天。” “哦,没问题。”他沉默数秒,“草,我喜……” “我手机没电了。”她再次打断他的话,泪花掉得疯狂,决然扣掉手机电池,“呜……呜……我的爱情,没有了……李轩浩……我不要你喜欢我了……” 。。。 夏草,夏天里的小草。 其实,她真的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虽然有时候,确实很脆弱。 一个星期里,她,都在独自疗伤,默默舔舐自己不为人知的伤。每个夜里,都独自面对那个一闭上眼睛就会侵蚀自己大脑的噩梦…… 一转眼,七天的假,就那么到了,身上被不知什么长相的野兽欢爱过的痕迹,终于淡去了好多…… 今天是星期一,她知道自己该去上班了,该装得和往常一样,早早起床来,洗完脸,刷完牙,对镜子笑一个,然后换上工作装,喜滋滋的出门。 有点意外,好不容易挤上拥挤的公车,居然碰到堵车,害她迟到一个小时才到达辉煌的白金集团的总部大厦。 迟到了迟到了,她心里暗叫倒霉,弯弯的秀眉紧紧皱着,踏着白色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跑向即将关闭上的电梯门,“请等一下,等一下……”她一边铜铃般的叫,一边急速伸出手,摁下电梯键。 电梯里,有三个灼人眼目的俊美男人,他们都是名贵时尚的西服穿在身,也都是双手插兜优雅的站在电梯里,一个邪魅,一个俊酷,一个儒雅。 他们是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的好朋友加好兄弟,外加好同学,总是形影不离着,听到她急于搭乘电梯的动听声音,都是置若罔闻的,根本没有伸手帮忙摁一下电梯开门键的意思。但还好,她的速度和运气刚刚好…… ‘噔’,电梯门开了,夏草轻松的呼口气,一气呵成地快步跨进差点错过的电梯。 “谢谢……”她以为是他们帮的忙,一边说谢,一边抬眼看他们,“呃……”这一看,她倒抽了一口气,快速看看他们可以和李轩浩媲美的不凡俊貌,睨睨他们双手插兜的即有气质又有悠闲味道的站姿,莫名的有种很不自在的感觉,忙转过身,安静的看着电梯门。 其实他们,就是他们啊!邪魅的莫迷,俊酷的江瀚,儒雅的欧阳诺。 三个并驾齐驱的男人中,那个那夜一会儿像火焰,一会儿像寒冰,一会儿像阳光般狂热占有她美好的处女之身的莫迷,就近距离的站在她的背后,她,怎么就不知道呢? 第6章 电梯里相遇 夏草的脸上没有异样的表情,她只是安静地看着电梯门,希望快点达到自己所在的楼层。 那夜,她醉得厉害,疼得更厉害,所以她不记得他们了,她,一点也记不得强暴自己的男人是什么样子。 她以为是挺着啤酒肚的中年大叔,长着地中海发型的老头,或者是痞子样的江湖混混……她,绝对不会想到是他们这种衣冠楚楚的,一看就知道是不可多得的优秀又俊美的男人。 。。。。。。。。。。。。。。。。。。。。。。。。 她,不记得他们,不过没关系,他们好像还记得她呢。 从她踏进电梯,抬眼看到她的那张脸,奥妙的闻到她身上特有的女人香时,三个卓尔不凡的男人就默契十足的相互看了看彼此,嘴角都似笑非笑的弯了弯。(..tw好看的小说) 尤其的莫迷,玩味地看着她玲珑的背影,那漂亮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弯出一个绝妙的迷人弧度。 半分钟后,她所工作的楼层到了,电梯门一开,做个深呼吸,快步走出,朝自己的工作岗位小跑过去。 “呵呵,有意思。”待她走出电梯后,莫迷瞥着她消失的背影邪味的笑说。“我一向认为世界很大的,今天才知,其实世界很小。” 江瀚和欧阳诺各有特点的俊脸上闪掠过的一丝意味不明的趣味表情,虽没有说话,但似乎都赞同了他说的话――世界很小。 他们又相遇了。 这样的相遇,一定是一种不可思量的魔咒。 。。。。。。。。。。。。。。。。。。。。。。。。。 回到工作岗位上,夏草终于松口气,朝各位同事灿烂的笑笑,立即坐下,整理自己堆积一个星期的工作。 没过一会,小月以及那日陪她过生日的几个死党都围绕了过来,揣测她那夜的行为,个个喜笑颜开,穷追不舍的问个不停…… “草,那晚把李经理吃干抹净了吧?呵呵。” “快跟我们说说,那晚来了几回?” “草,你很怕痛的,呃,第一次做的时候,是不是痛哭了呀?” “呵呵,李经理在床上的表现是不是和他在工作上的表现一样,一丝不苟啊?很狂野,还是很温柔呢?” “……” 她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猛,夏草听得头昏目眩,想起那个几乎摧毁她生命的夜,微微安抚过来的心,又开始尖锐的痛了。 “对不起,我保密。”她忍着一波波的难受圆滑的说,竭力对她们扯出一个自然的笑,随即埋下头,打开电脑,无比认真的敲打键盘。 她这样说,死党们似乎都认为她和李轩浩有那么一回事吧,不再问她什么了,纷纷祝福的拍拍她的肩膀,回到各自的工作岗位上。 她们终于走了,安静了,夏草的头脑终于可以轻松一下了,闭闭眼,强迫自己必须专心致志的工作。 转眼,已经是中午了,她太过认真,连午饭都忘了去吃。 忽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第7章 他爱她 转眼,已经是中午了,她太过认真,连午饭都忘了去吃。 忽然,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看到屏幕上闪耀的那个名字,她的心,瞬间忘记跳了,慢慢拿起手机,万分纠结的判断自己该不该接听曾经的自己一直都期待的电话……李经理,我,还有资格听你的电话吗? 电话,还在响,似乎,要响到她接为止,‘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心里有点急,也有点生气,你不要放弃行不行……这条路,希望和你走下去……’ 多么唯美的歌词,多么凄美的心境。 夏草的眼睛,渐渐模糊,心冷冷的痛着,鼓起最后的一丝勇气,颤颤地摁下接听键,“……喂。” “草……”那端,是李轩浩明朗又赋有磁感的声音,“我在楼顶的花园,你上来吧,我等你,我有话跟你说。” 电话那端的他,亲密的叫她草了,电话那端的他,主动约她见面说有话跟她说了。 夏草的心,痛出一丝快乐,流下一滴无人知晓的泪珠,缓缓挂上电话,仔细抹掉眼里的湿润,站起身,轻步地慢慢走向电梯…… 她上了顶楼,迈出几个小小的步子,看到明媚阳光下,他英挺修长的身影,和他对着自己明媚微笑的英俊面容,她发现,她渴望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爱,原来是在接近的。 看到她的那秒,李轩浩笑得像个阳光般的大男孩,完全没有工作时的严肃与严谨。 “草。”他亲密的呼唤她,拿着一盒便当朝她走过去,拉起她白皙纤巧的手,将便当放到她手上,“怎么可以忙到不吃午饭啊。(..tw无弹窗广告)” 他的语气,有责备,但更多的,是心疼。 夏草的心,又痛了,又痛出一丝不可多得的快乐,拿稳便当,打开盒子,看到里面五颜六色的美味食物,清澈明亮的眼睛,一下雾蒙蒙的。 李轩浩注意着她的表情,看着她泛着湿意的美丽眼睛,有棱有角的唇弯起一道最好看的弧度,迈进半步,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含情脉脉的跟她表白,“草,我喜欢你。从你第一天上班,在电梯里不小心踩到我的脚,看到我就脸红的那一秒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天啦,这是真的吗?若是真的,老天又怎么会跟她开那么大的玩笑呢? 夏草想狠狠的哭,狠狠的叫,看着眼前心心念念的男人,听到这些自己梦寐以求的话,想到那夜可怕的事实,深深知道,自己不能在他面前宣泄这些狼狈的情绪。 她忍,无比坚强的忍,捏紧手,让自己长长的指甲陷进自己的皮肉里。 “我今天很兴奋。”李轩浩捧着她精巧的脸,看着她带有点点泪光的动人眼眸继续开心的真心柔说,“知道你今天会上班,一大早就来了公司,想早一点跟你说这些话的。没想今天新总裁上位,一个上午都在开会。你知道吗,你那天跟我说喜欢我的时候,我高兴得都不知道该怎么笑了。” 夏草安安静静的听着,苦楚的想,怎么弹指一挥间,什么都变了啊。自己,要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的美好爱情,说再见了。 脑海里的那个噩梦包裹着她,她,要放弃爱情了,不得不。 她疼痛的微微笑,将五彩缤纷的美味便当轻轻合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掰下他捧着自己脸蛋的一只手,放还到他手中,平静的说:“李经理,谢谢你的便当,我一点也不饿……更谢谢你的这些话,我……要去工作了。”说完,转身。 “草。”李轩浩一把拉住她的手,俊眉大惑不解地皱了起来,“你……” “我那天在厕所外跟你的表白,只不过是个玩笑。”她打断他的话,逼自己残忍的说出这样的谎话,“我不喜欢你。”决然说着,用力甩开他的手,大步朝着出口走去。 李轩浩错愕了两秒,很快,他露出很不相信的表情来,对着她的背影认真的扬声道:“草,我对你不只是喜欢,我……爱你。” 第8章 好帅的男人们 李轩浩错愕了两秒,很快,他露出很不相信的表情来,对着她的背影认真的扬声道:“草,我对你不只是喜欢,我……爱你。” 闻听此话,夏草的步子停了,但只是停了那么一秒,就汹涌无声的流下大颗大颗的泪滴,快步的往出口走……李轩浩,谢谢你对我说爱我。知道吗?我对你,也不只是喜欢,我爱你,很爱很爱你,可现在的我,却一点也不配爱你了。 她的心乱透,湿透,伤透,任泪砸在心口上,疾步走过转角,没想步子太快,心绪太悲,眼睛太模糊,一下撞在了一堵结实的肉墙上。 “急着对我投怀送抱吗?”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头顶就传来江瀚冰冷却充满魅力的男声。 “对不起。”她赶忙哽咽的说,歉意地抬起头,刹那,她看见自己所撞到的俊酷无敌的健壮男人,伤悲的心,颤颤一跳。 “瀚,谁撞到你了。”这时,走在江瀚后面的莫迷别有情调的问出声,双手插兜的优雅上前一步,瞬间看到夏草楚楚动人的泪脸,比女人还娇艳欲滴的薄润红唇往上勾出一个迷人的弧度,伸出手,用一根指头轻轻抬起她小巧好看的下巴,“小美人,谁让你伤心流泪了?告诉我,我会给你报仇的。” 他的声音柔魅好听,他的笑容邪魅迷人,可他的这个抬起她下巴的手势,却绝对是调戏良家妇女的别致动作。 夏草还处在悲伤之中的心,一下生气了,快速挥掉他抬着自己下巴的手,逃也似的朝着电梯的方向跑。哪知倒霉的事情偏偏接踵而来,还没跑几步,穿着高跟鞋的脚就歪了一下,整个人就那么倒霉的往地上倒去,“呃……” 千钧一发之际,一双温暖有力的手抱住了她细软的小蛮腰,让她幸免了与大地亲密接吻的情形。 那个刹那,夏草惊了魂,愣了两秒才回过神,抬眼看到一张即俊美又儒雅的面孔,不由忘了说谢。 “诺,你这个英雄救美的造型比电视剧里的还经典啊。”莫迷微微侧身,扭头看到他们胸部相贴的画面,貌似羡慕的带笑柔说。 欧阳诺但笑不语,算是默认吧,微微低低头,看看夏草的高跟鞋,看着怀抱里,她那张满是泪痕的小脸蛋,善意的温和道:“穿高跟鞋的时候,最好别跑太快,崴脚了就不好了。”说完,很有分寸的放开她细软的腰身,朝两位好友优雅走近。 他的声音醇厚磁性,动作绅士优雅,夏草刹间感觉到他的非凡气质,看看他堪称完美的背影,迅速敛下湿掉的眼帘,转身,挂着闪闪的泪珠往前疾走,决然的走进封闭的电梯里。 “迷,她是你的员工。”江瀚盯着那抹消失于电梯中的小背影,冷然的道出事实。 莫迷狐狸般的微笑,看看他,再看看欧阳诺,猜疑的说:“我的这位员工,是记忆很不好?还是我那晚做得不够好呢?呃,看来,我应该再努力一点,再用力一点,让她记住我俊美的脸才对。” 他们三人,可是穿连裆裤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加好同学啊,他只说几个字,另外两人都会立马听出弦外之音的。 江瀚神色冷峻,深邃冷冽的眼,透出事不关己的冷漠。 欧阳诺随时随地都是一派祥和的儒雅之色,看一眼早就看不到她身影的方位,抬抬手,拍拍莫迷的肩,好言道:“她即是你的员工,也是你的女人,你应该疼爱她一点。”声落,率先迈步,走向阳光灿烂的楼顶花园。 此话,意味深长。江瀚懂,莫迷更懂,两人相视一笑,同时转身,帅气的跟上,与他并驾齐驱的走到风景优美的楼顶花园。 。。。 李轩浩站在楼顶的一角,回想夏草似真似假的话,英俊的面庞阴郁了…… ‘我那天在厕所外跟你的表白,只不过是个玩笑。我不喜欢你。’ “草,你那天,真的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他对着阳光傻傻的问,“真的不喜欢我吗?”沉默数秒,对着红红的太阳吸口气,心,突然活力四射,“没有关系,明天,后天,大后天,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和我相爱的。”乐观而自信的说完,对着太阳灿烂的笑一个,转身,带着那盒爱心便当英姿勃发的走向出口。 没走几步,他就看到了朝着这边走来的三个男人,不惊讶他们也和自己一样的英姿勃勃,正步走过去,对走在正中的莫迷微笑的点点头,“莫总,你好。” 莫迷就是白金集团今天才上任的新任总裁。 他看看他英俊的笑脸,知道他是营销部的经理后,也形式上的笑了笑,忽然想起夏草的那张泪脸,联系到什么,饶有兴趣的问:“李经理,你是来这里晒太阳?还是来这里和mm约会?” 李轩浩没有半点的压迫感和拘束感,“两者皆有吧。”泰然自若的说完,做足一个中规中矩的优秀员工形象,再次向他点点头,才正步的走开。 “这种气场十足的员工,真少见吧。”欧阳诺看看李轩浩英挺的背影,就事论事的评说,“迷,你要努力做好总裁了,被员工比下去,可不好。” 莫迷勾起漂亮的嘴角,狭长的迷人凤眼隐隐闪掠一抹邪气的光,“我会的,暂时求同存异。” 江瀚可没兴趣听关于商场上的只言片语,走到天台边,两手撑在台壁上,对着万里无云的晴空畅快的吼叫,“噢,今天的天气好得真他妈的经典。” “是啊,真他妈的好,经典。”莫迷附和着说,走过去,站在他旁边,似笑非笑地望着远处的一片繁华地带,“瀚,天气那么好,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做一场运动呢?” “应该做。”江瀚爽朗回答。 “你最做喜欢做什么运动?”莫迷进一步的问。 江瀚扭头,白他一眼,“你非要明知故问吗?” 莫迷笑笑,但还是装糊涂,侧侧身,看向走来的欧阳诺,“诺,你知道瀚最喜欢的运动吗?” 欧阳诺似乎和他同一个鼻孔出气了,隐笑一下,摇摇头,“不知道。” 听了,莫迷用手肘碰碰江瀚的腰,欢欢笑说:“听吧,诺也不知道你最喜欢的运动是什么。快大声告诉我们,你最喜欢什么运动。” “呃……”江瀚无语,沉默数秒,扬起头,对着天空郑重其事地大声道:“我最喜欢的运动和莫迷一样,那种运动叫。” “呵呵呵……”莫迷大笑不止,“啊哈哈……” 他们俩最喜欢的运动是做?呵,好像确实如此哦,以至于欧阳诺一个字也不说,淡定的沐浴在暖暖阳光下。 第9章 谁是总裁? 在楼顶花园晒了一会太阳后,三人有说有笑的下了楼,回到了奢华得好似总统套房的莫总办公室。 办公室里的那张红木办公桌很大,上方平行摆放了三张黑色的转动办公椅。欧阳诺坐左边,江瀚坐右边,莫迷是正宗的总裁,则理所当然的坐在中间。 莫迷悠闲地翻看着叫秘书调来的员工资料,忽然看到某一页,漂亮的唇角邪气的扬了起,“呵呵,这名字好。” 闻听,欧阳诺探过头来,看到那张照片和那个名字,也笑了笑,“夏天里的小草。” “她的身体更好吧。”江瀚不愧是‘食肉’的一族,瞥着照片上那张甜美微笑的脸,一针见血的说。 莫迷漂亮的嘴角又翘了起,妖气冲天的笑出声,“呵呵……的确如此,那晚,我彻底的开采了她的身体。她是身体,不仅有着小草的柔韧,还有着小草的清香呢。” 江瀚有些狐疑的皱皱浓眉,“是吗?” “当然。”莫迷确定。 。。。 看看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就要下班了。 夏草孜孜不倦地完成大半工作,喝口水休息一小会,又立即埋下头,赶着做最后的文件整理的工作。 就在她快要整理完手上的文件时,桌子上的办公电话响了。她放下文件,礼貌的接起电话,“喂,你好,我是销售部的夏草。(..tw棉花糖小说网)” 电话那端,是个男人的声音,“你好,我是总裁的特助王秘书。” “哦,王秘书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她知道这位是公司里德高望重的王秘书。 “莫总今天第一天上任,他抽了一名员工,说要亲自考核。这名在上千名员工中被抽中的员工,就是你。” “啊?”她想哭,“不会吧?我的运气那么‘好’?” “确实是你,莫总在办公室等你,你现在马上去他办公室。” “……哦,好。” 挂断电话,她愁眉苦脸了,看看周边要准备下班的同事,咬咬唇,站起身,忐忑不安的朝总裁的办公室走去。 。。。 总裁办公室在最高的一层楼,夏草是个小职员,从来没有去过。 她乘坐电梯,还没有走进总裁办公室就开始紧张了,站在总裁办公室的门外,做足深呼吸才视死如归的敲响门,‘咚、咚、咚’。 “请进。” 这是很好听的声音,刚柔并济。夏草想,这位声音好听的新任总裁会不会比上任总裁还丑呢?是个秃头大叔,还挺着好似怀孕十月的啤酒肚?而且…… 她颇有想象力的想着,勇气可嘉的推开门,竭力镇定地走进奢华的总裁办公室…… 走进,她不仅被太过奢华、应有尽有的办公室所惊怔得有些瞠目结舌,更被高高在上、并排坐在办公桌前的三个男人所震惊得晕头转向。因为他们就是自己在电梯里以及楼顶上遇到的那三个超群卓越的男人,嘴巴一时惊讶得微微开启,“呃!?” 她惊讶无比的表情可爱至极,看得并排高贵坐在办公椅上的三个男人同时隐隐一笑。 “叫什么名字。”坐在正中的莫迷紧睨她的小脸,邪魅的柔声问。 夏草捏紧双手紧张的回答。“我叫夏草。”此时,她疑惑极了,这三个人中,到底谁是总裁啊? 第10章 坏男人 “叫什么名字。”坐在正中的莫迷紧睨她的小脸,邪魅的柔声问。 夏草捏紧双手紧张的回答。“我叫夏草。”此时,她疑惑极了,这三个人中,到底谁是总裁啊? 左边儒雅的欧阳诺不说话,看看她紧张的脸蛋,和她平放小腹部捏紧的手,悠闲的扶扶金丝边眼镜。 “报上三围。”左边的俊酷男江瀚,突然毫无预警地冷冷命令。 “啊?”她错愕,抬眼对上他冷冰冰的魅力眼眸,浑身莫名的寒战一下,“我……不知道。” 听了,邪魅的莫迷邪坏的笑了,露出狐狸尾巴,“把衣服、裤子脱了,本总裁亲自给你量一量。” 她懵了,“?”身体瞬间僵硬,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比漂亮女人还魅惑的俊脸。(..tw好看的小说) “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快点。”莫迷有些不耐烦的催促,迷人凤眼紧睨她石化的模样,嘴角上的笑越发邪气危险起来,“胸罩脱了,内裤也要脱。”这,是不容违抗的命令口气。 “……”夏草完全傻掉,好一会才惊醒,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们三人,“你、你们到底谁是总裁?我……是来让总裁考核业务知识的,不是让你们调戏的。” 此时,比较少言寡语的欧阳诺说话了,看着她的脸蛋,和善地浅笑道:“你,可以把我们三位都当总裁。” 什么意思啊?呃,夏草忽然觉得在他们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只死定了的兔子,手脚无措的想了想,向他们弯弯腰,立即转身走。 江瀚绝对是行动派的领航者,在她转身那秒,迅速起身,单手撑着桌面,强悍的跳跃过宽大的办公桌,箭步上前,将她猛力的拉到自己的怀抱中。 一连串的动作,他做得滴水不漏,经典至极。 夏草被吓住,扬头看着他刀削般的俊酷面孔,竭力镇静的问:“你、你要干什么?请放开我。” 江瀚的魅力眼眸突然寒气逼人,一手抱紧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一手捏紧她圆润到恰到好处的下颚,冰冻三尺地问:“不报上三围,你觉得你走得了吗?” 被他抱紧的腰好痛,被他捏紧的下巴,也好痛。 夏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深吸一口气,惶急害怕的用力挣扎,“呃……放开我。让我走。” 即使她垂死般的挣扎,在江瀚面前也是不值一提的。但她还是有些蛮力,动用两只白嫩的小手,将他名贵的黑色衬衣推拒出褶皱。 “呃,放开我……放开……”夏草越来越竭力的挣着身体,“你到底想怎样?呃,松手……”她太急,也太害怕,忽的抽出一只手,失控的甩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啪’。 “……”江瀚一下愣了。 欧阳诺有很清楚的看到那幕,微微愣愣后,俊雅的脸上,隐隐是掠过一丝淡淡的、不知是在同情谁的笑意。 “哦……”莫迷狐狸般的漂亮眼睛当然没有错过百年难遇的精彩,若有所思的‘哦’一声后,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副看好戏俊美模样。 这一记耳光对江瀚来说,不仅太意外,还太不应该,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睁大一双狼一样的锐利眼睛,俊脸爆黑的看着夏草的脸蛋,咬牙切齿的问:“你他妈的,竟敢甩我耳光?” 夏草甩他耳光的手有些麻木的疼,对上他即将火山爆发的脸色,单薄瘦销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忙结巴的说:“我、我不是……不是有意的。” 江瀚满脸不屑,扯扯坚毅的唇角,字字如刀的冰冷道:“我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今天,你是死定了。”声落,迅速抬起一只手,‘撕拉’一声扯掉她的衣,再‘撕拉’一声扯掉她的裤子。 呃,不得不说,他的力气大得出奇,动一下手指头,就能把她吓得身心俱裂。 “呃……不……”夏草哭了,在长衣长裤被他全部撕掉,只剩下一套白色内衣遮羞时,美丽的大眼里瞬间蓄满晶莹的泪,一眨眼,就汹涌的掉落在脸上。“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第11章 她又掉了泪 “呃……不……”夏草哭了,在长衣长裤被他全部撕掉,只剩下一套白色内衣遮羞时,美丽的大眼里瞬间蓄满晶莹的泪,一眨眼,就汹涌的掉落在脸上。“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坐在办公桌前的莫迷和欧阳诺都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这样的场景对他们来说,好似司空见惯。 江瀚俊酷无敌的脸上没有半点怜惜之情,对她的眼泪视若无睹,依旧我行我素,毫不犹豫地扯掉她上身的白色胸衣和白色小内裤,‘撕拉’。 “啊……不……”夏草怕到极致,流着眼泪沙哑的叫嚷,两只手竭力抱住自己的胸部,“求你了……别这样对我……让我走……” 在她的内衣内裤被江瀚扯掉的那刻,莫迷弯起了嘴角,笑得神秘,随即起身,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春光毕现的身体,像王子一般含笑地朝着她一步一步的优雅走近。 夏草脸上的泪没有干过,扭头对上莫迷带色审视的一寸寸目光,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针密密麻麻地扎着似地难受,“别过来……” 莫迷漂亮的嘴角总是带着似有似无的妖笑,走近她后,朝江瀚挤挤眼。 江瀚当然懂他的意思,坚毅的唇角冷然的一扯,立即将夏草环抱住胸部的两只手反剪在后,让她美好的正面身子一览无遗的呈现在莫迷眼前。 呃,不得不说,她的身段真是美好极了,莫迷一寸寸的仔细看了过后,紧睨她那张焦虑无助的泪脸,缓缓的伸出两双漂亮的白皙大手,环住她光洁丝滑的后背,然后一点一点的抚摸着她…… 从他的手触摸到自己肌肤的那秒起,夏草的心,就粉碎了,眼泪,越发的倾泻而出,忍痛地竭力扭动、挣扎,“不要……不……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此时的莫迷,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美美的扬扬自己漂亮红润的唇,俯下头吻吻她可爱的耳垂,沙哑低沉的说:“宝贝,别动,本总裁在给你量三围呢,你这样乱动,会量不出准确数字的,配合一点。”说时,抚摸在她后背的两只大手朝下缓缓一滑,很有规划的摸着她盈盈一握的腰…… 夏草感觉自己要死了,他这样量体,无疑是在凌迟她,眼泪流不出了,呼吸,慢慢的虚弱下去,脸色苍白如纸。 江瀚等不及了,有些气恼的看看莫迷,和他那双还在她身上游走的、赋有艺术感的手,“迷,你还有摸多久啊?快点告诉我,她三围到底是多少。” 莫迷依旧不慌不忙,手再次在夏草敏感的肌肤上摸上一把,邪魅的一笑,“84、62、86。” 闻听这几个数字,江瀚满意的冷冷笑了笑,随即猛的俯下头,咬上夏草的香肩,在她的香肩上咬出一个出血的牙印后,一把扯住她的乌黑长发,狂野的吻上她藏有仙汁甘露的唇口…… 如此活色生香,莫迷真有些受不了了,媚笑的摇摇头,转身走向自己总裁的位置上,优雅的叼上一根香烟,看着江瀚粗鲁的举止,好言好语地说:“瀚,对她温柔点,她是我的员工。” 江瀚置若罔闻,依旧粗暴的动作着。 第12章 羔羊 如此活色生香,莫迷真有些受不了了,媚笑的摇摇头,转身走向自己总裁的位置上,优雅的叼上一根香烟,看着江瀚粗鲁的举止,好言好语地说:“瀚,对她温柔点,她是我的员工。” 江瀚置若罔闻,依旧粗暴的动作着。 “呃……滚开……呜呜……不要这样……啊……”夏草拼命的挣扎着,泪流满面的吼叫个不停,“呜呜……滚啊,让我走……呃……” 或许是嫌她的声音太吵闹吧,莫迷蹙了蹙眉,又别有所思的出声,“瀚,你是要在我的办公室里运动一场吗?” 江瀚抱紧夏草的腰身,用力揪起她的长发,在她可口的脸蛋上狠狠的亲一记,对上莫迷漂亮的俊脸,微有些气喘的坚决道:“对,对于第一个打我耳光的人,我定会就地正法。”说完,迅速低下头,密密麻麻的吻上夏草犹如凝脂的肌肤…… 这个男人浑身是力,明目张胆的、纵情地吞噬着她至纯的灵魂,她怎么挣扎,怎么叫嚷,也无能为力了,认命的闭上清澈美丽的大眼,让泪流成一条悲伤的河…… 。。。。 野兽般的强爱,似乎拉开帷幕了,她逃不掉,避不开了。 他们一个是老虎,一个是猎豹,一个是传说中的龙,而她,就是一棵小小的草。 她成了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泪流干,心痛死,就这样的被他欺凌着,剥削着,整个过程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欧阳诺稳如泰山的坐在皮椅上,听着邪恶与文明碰撞的声音,看着越发无序的惶恐和无措中颤抖泪流的她,似乎隐隐泛起一小丝飘渺的悲悯之心,儒雅的俊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亲和。 莫迷妖气般的俊脸上隐隐含笑,忽然,他抬起脸,扭头看向欧阳诺,饶有兴趣的邪问:“诺,看到如此激情的场面,你就不心动吗?嗯?” 欧阳诺淡雅笑笑,“心动,并不是一定要行动。” 听言,莫迷摸摸自己尖尖的漂亮下巴,眯眯电力十足的凤眼,看向他的下体,毫不掩饰的露出怀疑什么的神色来。“诺,你是不是……” “别怀疑。”欧阳诺知晓他怀疑的视线,即时打断他的话,看一眼他,再看向正在尽情欢、爱的江瀚,自信的扬扬唇,“我很正常,并不比你们差。” “呵呵……”莫迷大笑不止了,“哈哈,诺,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呵呵……” 。。。。。。。。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李轩浩将车停在公司大门外,时时刻刻的注意着断断续续走出来的人。 等了许久,他也没有等到夏草,心,不免担忧焦急,忙掏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 。。。。。。。。。 奢华的办公室里,淫靡的声色依旧香浓的上演着,即使她掉在地上的手机响了,江瀚也不曾停顿一下……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谜,心里有点急,也有点生气,你不要放弃行不行,我在过马路,你人在哪里……给我一些类似爱情的回应……’ 手机响了好久,久到已被他玩弄得体无完肤的她,又留下了一颗晶莹剔透的眼泪来。她,似乎知道,是他打来的,粉碎麻木的心,能够感觉到喜与悲……李轩浩,我完了,不要再理我了…… 与莫迷想必,欧阳诺是比较闲情逸致的,看看夏草楚楚可怜的泪脸,没有过多犹豫的优雅起身,绕出办公桌拾起那部还在呼唤主人的粉色手机…… 。。。 呃……夏草,坚强,挺住啊!! 相信风雨之后见彩虹吗??? 第13章 同吸一支烟 与莫迷想必,欧阳诺是比较闲情逸致的,看看夏草楚楚可怜的泪脸,没有过多犹豫的优雅起身,绕出办公桌拾起那部还在呼唤主人的粉色手机…… 。。。 “草,为什么,又不接我电话呢?草,接我电话吧,我担心你。”李轩浩对着没人接听的电话深情依旧的诉说,俊气的眉,隐隐皱着,“夏草……接我电话。” 。。。 欧阳诺抬抬眼,再次看看被江瀚折磨得无能为力的女人后,看着手机屏幕上闪耀的名字隐隐笑笑,拿着手机走到落地窗边,不动声色的摁下接听键…… “草。”她终于接听电话了,那端的李轩浩显然很激动,“草,你现在在哪里?我们好好谈谈。” “……”这边的人不说话。 “草,我知道,你的心情肯定和我一样,你一定是喜欢我的,那晚跟我的表白,你肯定不是在开玩笑。”他,对着电话里的‘她’痛彻心扉的深情诉说,“草,那天晚上后,是发生了什么事吗?真的是你的爸爸生了病,所以你急着赶回去,不能赴我的约吗?在那一个星期里,你都做了些什么,有想我吗?” “……”这边的欧阳诺还是不说话,只是听着这些感人的情话,扭头淡淡的看了看俨然成为木偶玩具的夏草。 “草,你说话好不好?”李轩浩恳求,“哪怕一个字,也好啊。” “……” “草,我是真的爱你,或许是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了。” “……” “不管你遇到什么事,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一直爱着你的。” “……” “草,我要我们在一起。” “……” “草……” 听到这些令人动容的情话,欧阳诺浅浅的笑了笑,沉默数秒,无声的挂断电话,慢步走向江瀚,“瀚,还要多久?我们该走了。” 江瀚置若罔闻,抱紧夏草柔软的身体,一个劲的带汗挺腰。 莫迷依旧悠闲的坐在总裁椅上,看着江瀚生猛的动作,魅笑地说:“诺,这种事急不得,快不得的。” 欧阳诺有些无语,没什么表情地看看已经被弄得昏过去的女人,拿着那部不属于自己的粉色手机,神色悠然的坐到办公椅上,然后继续视若无睹的看着眼前的淫靡景致。 半个小时后,精力充沛的江瀚终于释放了可怕的欲望,抽出分身,松开手,任由夏草昏倒在地,利索拉上裤链,瞬间变得更加的衣冠楚楚,神采飞扬。 泄欲后,江瀚便对地上的女人不屑一顾了,看也不看,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拿出一盒名贵的香烟,俊酷的点上一根,悠悠吐散出飘飘渺渺的烟圈。 莫迷在这个时候似乎有了点人情味,站起身,面无表情地走向昏倒在地的夏草,看着她昏迷过去的娇容,慢慢蹲下身,探探她的鼻息,冷然的扬扬一边的唇角,“命挺硬,这么玩都死不了。”貌似夸赞的说完,捏捏她的下巴,阴笑的站起身,理理身上昂贵的衣衫,优雅的走到江瀚身旁,夺过他口里的烟,悠悠吸上一口,妖妖吐出同他自己一样妖娆的烟雾。 “shit,你怎么这样。”江瀚瞥瞥被他抢到嘴边的香烟,有点不爽的冷说,“很不卫生也,你不是有洁癖吗?” “哈哈呵呵……”莫迷立即动听的笑出声,叼住烟,重重的拍打一下他结实宽厚的肩膀,“那你呢?你不是说不会玩别人玩剩下的女人吗?怎么又玩了我玩过的她呢?” 第14章 昏倒的她 “shit,你怎么这样。”江瀚瞥瞥被他抢到嘴边的香烟,有点不爽的冷说,“很不卫生也,你不是有洁癖吗?” “哈哈呵呵……”莫迷立即动听的笑出声,叼住烟,重重的拍打一下他结实宽厚的肩膀,“那你呢?你不是说不会玩别人玩剩下的女人吗?怎么又玩了我玩过的她呢?” 江瀚似乎煞有介事,浓眉一皱,再次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女人是女人,烟是烟。何况,我这是给她的惩罚。”理所当然的说着,潇洒地吐出白色烟雾,鄙夷的看一眼昏倒在地的夏草,“这个女人怎么能和我每天都必须要接吻的烟比。” 坐在办公椅上的欧阳诺不插话,待他们俩烟吸得差不多后,将那部手机随意的放到自己的西装口袋里,瞥一眼地上奄奄一息的裸赤女人,站起身优优雅雅地走向门,“把现场处理好后,一起喝杯酒吧。” 莫迷微含笑意地点点头,“ok.”熄掉烟,看看地上的夏草,用手肘碰碰江瀚的腰,“宝贝就有劳你抱着走了。”优柔说完,优雅的跟上欧阳诺的步伐。 江瀚微微拉长线条流畅、轮廓分明的俊脸,“为什么我要抱?” “谁叫你要那么粗暴,那么用力呢?”莫迷扯着漂亮的嘴角笑说,“你若是温柔点,人家哪能昏过去啊,早就自己走了。” “哦,迷,你的那张嘴巴,真不是一般的烂。”江瀚有些伤神地评价他,“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俩不相上下好不好?看到你那天晚上对她的表现,我确定你不见得比我温柔。” 莫迷不言不语了,嘴角挂上默认的笑意,洒脱的走出还有欢爱味道的奢华办公室。 江瀚真有点怄气,气恼的看看他的背影,“呃……”恶叹一声,脱下身上的昂贵西装,大步走到夏草身边,快速的包裹住她的身子,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的跟上两位好友。 。。。 李轩浩还没有离开公司,等到天黑,也没有看到夏草走出公司。 他不确定她是不是安全回家了,始终担心着她,索性下车来,快步走进公司,迫不及待的乘上一号电梯。 在他所乘坐的一号电梯刚刚关上电梯门的那秒,对面的三号电梯的电梯门开了,欧阳诺、莫迷,以及抱着昏迷中的夏草的江瀚依次英姿飒爽、气质不凡的走出了电梯。 “把她抱到哪?”江瀚看看怀抱里的女人,冰冷的问,“我只抱五分钟,时间一到,我可就随便丢了。” “瀚,丢了太可惜了吧?”莫迷蹙蹙眉,坏笑地回头看他一眼,“人家还有一口气呢。” “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你若是舍不得,就自己抱到家里去。” “算了吧,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带女人回家。” “那要怎么办,我也是洁身自好,从不带女人回家的。”他倒有点浑然不觉的自夸。 两人都说从不带女人回家,那么另一个呢? 莫迷与江瀚突然心有灵犀了,同时扭头,不约而同地看向欧阳诺。 欧阳诺知道他们打的什么注意,盯盯昏迷的女人,一边正步行走,一边气定神闲道:“别打我主意,我比你们都洁身自好,自然也不带与我无关的女人回家。” 听了他的这句话,莫迷有点哑然了。 江瀚不耐烦了,“呃,到底怎么处理她啊?你们俩再不说话,我就按照我的处理方法,把她丢到垃圾桶,任由她自生自灭。” 闻言,欧阳诺蹙蹙好看的眉,隐隐一笑,“即使是阿猫阿狗,我们也不能随便扔掉的,她好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你们俩都宠幸过女人,多少对她仁慈点吧。” 此话有理,莫迷撩撩栗色的发,摸摸自己饱满光洁的额头,微微侧身看向夏草苍白的俏美脸蛋,对拉长俊脸的江瀚耸耸肩,松口道:“她还是我白金集团的一名员工呢,抱她上车吧,今晚,我以老板的名义好心的收留她一晚。” 第15章 抱她上车 此话有理,莫迷撩撩栗色的发,摸摸自己饱满光洁的额头,微微侧身看向夏草苍白的俏美脸蛋,对拉长俊脸的江瀚耸耸肩,松口道:“她还是我白金集团的一名员工呢,随便的把她扔到马路边也太不人道了。(..tw棉花糖小说网)”有点人情味的说着,看看专人司机开过来的劳斯莱斯,“抱她上车吧,今晚,我以老板的名义好心的收留她一晚。”声落,打开车门坐进车。 欧阳诺不发表意见,紧跟着优雅上车。 江瀚当然不会反驳,抱着夏草上车,一上车就将她扔到旁边的位置上,与两位好友坐一排,对她置之不理。 车子开动后,三人又有说有笑了。 “诺,听说你的国王父亲马上就要给你选太子妃了?呵呵,高兴吧?”莫迷撩着额前的软发,踢踢他的腿,幸灾乐祸的笑问。 欧阳诺神色漠然,沉默数秒,淡淡的笑了笑,“还好,不是高兴,也不是悲愤。” 江瀚扯扯嘴角,出其不意的插上嘴,“只是有点郁闷罢了。” “呵呵……”莫迷笑出声,“瀚,你干嘛说出来啊,呵呵,给皇太子殿下留点面子嘛。” 欧阳诺无所谓的笑笑,“尽管笑吧,说不定,你们有一天,也会娶一个根本不爱的、只和家族利益有关的妻子的。” “我无所谓啊。”莫迷魅笑地耸耸肩,“我可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所谓的爱情。” “这世界上,爱情是有的。”欧阳诺轻轻的沉声反驳,“只是,两个人相爱,从来都不易。在人海茫茫中,要找到我们自己爱的女人,就如大浪淘沙。” 莫迷微微蹙眉,“诺,你如果不是皇太子,以后一定是个哲学家。” 江瀚从旁边的存酒设备里拿出一瓶82年红酒,“诺是皇太子、以后雾帝国的国王,也可以是哲学家的。”很有风范的说完,倒上三杯酒,分别递到他们手上。 “哦,对。”莫迷恍然大悟,端起高酒杯,与他们俩碰碰杯,“为我们多重身份的皇太子殿下干杯。” 在他们饮酒畅谈的时候,夏草动了动手指,缓缓的睁开沉重的眼皮,模糊的看着对面各有特色的三张俊脸,虚弱无比的发出声音,“你、你们……是……是谁?呃……” “宝贝,你醒了啊?”莫迷有点惊讶的第一个出声问她,邪魅的扬起喝了红酒后越发漂亮的嘴角,倾倾身,端着酒杯蹲在她面前,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刮刮她滑嫩的脸蛋,“睡饱了吗?要不要坐起来喝一杯?” 夏草渐渐看清他的那张妖孽般的脸了,一刹那,那些他给自己量体的难以启齿的画面都涌现在了她的脑海,心,瞬间疼痛难耐,积聚所有的力量猛的推开他靠拢的身子,“混蛋,你给我滚开……” 莫迷没有防备,身子被她推得往后倒了倒。 还好,他并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邪魅,捏紧她的下巴,缓缓俯下头,吻吻她的红唇,在她的耳边吹口妖娆的湿气,“宝贝,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真的不记得我吗?” 第16章 知晓真相 莫迷没有防备,身子被她推得往后倒了倒。 还好,他并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邪魅,捏紧她的下巴,缓缓俯下头,吻吻她的红唇,在她的耳边吹口妖娆的湿气,“宝贝,你的脾气怎么这么大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呢?真的不记得我吗?” “呃……放开我。”夏草忍着身上的疼痛,不理会他的话语,竭力地挣扎,“放开……” 莫迷将她按住,不容她的身体滑下车座,咬咬她敏感的耳垂,继续柔说:“挣扎得这么厉害,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呃,我可真伤心,从来没有女人跟我上床后,还记不住我的样子的,何况我还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呢,你还是记不得我,真是个例外。” 夏草听得头昏欲裂,脑海猛然想起一周前的那个罪恶之夜,一种极尽的痛直捣心扉,“那晚……侵犯我的人……是、是你?”刹那,红肿的眼再次掉出一滴滴珍珠般的泪,难受至极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漂亮五官。 “哦,侵犯?你说得是不是太难听了?”莫迷蹙起眉,受伤般的笑问,用冰冷的酒杯碰碰她温暖的大腿,“那晚,可是你敲响我们的门,对我投怀送抱的。” “不……不……”她好难受,颤抖地缩缩腿,用力的抱紧自己的身体,使劲的摇头,似要把所有的眼泪和痛苦都摇下来,“不是这样的……呜呜……呃,我、没有……没有对你投怀送抱……” 这时,欧阳诺悠然的想起那通情深意浓的电话了,优雅的喝口红酒,看着她泪水泛滥的小脸,有些兴趣的问:“如果不是这样,又是怎么呢?” “不……”她不要听到他们的声音,不要看到他们的脸了,“不要再说了……”一提及这些伤痛,身上就撕肝裂肺的疼,再一次的竭力推开莫迷,使劲撑起身来,“呜呜……放我走,停车……停车,我不要看到你们三个禽兽。” “骂我们是禽兽?”莫迷俊美的脸绿了绿,看向欧阳诺和江瀚,邪坏地扬起一边的嘴角,“诺,瀚,我们三个需要在她清醒激动的情况下,真正的禽兽一次吗?” 夏草身心寒颤,裹紧身上唯一的一件西服,害怕的靠紧车门,“呜呜……不要那样对我,我要下车……停车。” 她的声音沙哑却诱惑,她的眼泪晶亮而美丽,她的神情则楚楚动人。 欧阳诺在不经意里,似乎细腻的发现了她的这些平凡的美,侧过头看向窗外一闪而过的繁华美景,不做响应。 江瀚看看她泪如泉涌的大眼睛,毫不掩饰的露出厌烦之色,也撇过头去,冷冷恶道:“他妈的,我最讨厌哭哭啼啼的人,影响我的心情了,快扔下车啦。” 两个好友都没有兴致,莫迷一个人也玩不起劲了,撇撇嘴角,吩咐司机停车。 很庆幸,他们没有在车里在她身上真正的禽兽一次。 车停下后,莫迷带着假意的怜惜之情将她轻轻推下了车,对脚步不稳一下坐倒在地的她妖魅的一笑,“今晚本总裁就不带你回家宠幸你了,记住,明天准时上班,滚吧。”说完,关上车门。 。。。。。。。 亲爱的们,这部新文,偶是真的很用心、很辛苦的在写哟,喜欢,要收藏起来,顺便投一张票票,留点言鼓励偶哟!! 第17章 好难受 很庆幸,他们没有在车里在她身上真正的禽兽一次。.tw[棉花糖小说网] 车停下后,莫迷带着假意的怜惜之情将她轻轻推下了车,对脚步不稳一下坐倒在地的她妖魅的一笑,“今晚本总裁就不带你回家宠幸你了,记住,明天准时上班,滚吧。”说完,关上车门。 夏草的全身都痛,难受极了,尤其是那颗已经知道那夜真相的心,似要痛得流出鲜浓的血。 她眼泪迷糊的看着那辆远去的、彰显尊贵与奢华的黑色劳斯莱斯,好一会才艰难的站起身子,拉紧江瀚赏赐给自己遮羞的、刚好可以遮住臀部的西服,飘飘摇摇的往反方向走。 这刻,她觉得夜好黑,好黑,黑到她看不清脚下的路,黑到她找不到回家的感觉。 在这个夜,她体会了孤独,体会了无助,更体会了人世间的险恶与丑陋。 她,身不由己了,好想跑到世界的尽头,尽头…… 夜里哭泣的风,冰冻着她,放佛吹走了她的所有,什么也不留,让她远远逃到世界的边缘,坠毁。 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即使眼神空洞,也努力的打着赤脚,坚持走上3个小时,用尽力气走回那个简单清冷的住所。 终于到家了,虽然是租来的,但也觉得不错了,进门,关门,摇摇晃晃的走到床边,如秋叶般倒上有着阳光色彩的小床上…… 她,好累,好累,想睡了。我们,谁也不要打扰她了吧,就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吧。 。。。 黑夜渐渐的走远,晨光慢慢来临,穿透小小的窗户,照耀在她没有盖被子的身体上。 其实,晨光真的很温暖,但睡着的她,好像并不知道,闭着眼睛睡得好沉的她,那眉心依旧是隐隐皱着的。 好希望,她能睁开眼睛感受一下阳光的温暖,拥抱它的温度。 。。。 李轩浩心神不宁的坐在办公室里,看看腕表,恍然发现快要到中午了,隐隐叹口气,放下手里的工作,站起身走到窗边,拉开帘子,担忧地看着那张属于她的空位置。 这时,有人来敲门了,‘咚、咚、咚。’ “请进。(..tw好看的小说)”他放下窗户的帘子,淡淡的说。 进来的是夏草最好的朋友小月。她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忧伤道:“李经理,夏草还是没有来上班。我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她都没有接。” “我知道。”他轻声说,扭头看向她,“知道她住在哪里吗?” “知道。” 。。。 知晓她的住址后,李轩浩立即走出公司大厦,开着轿车快速的赶到了她的所在地。 “夏草,夏草,你在里面吗?”他快步走到她的房门外,一边礼貌敲门,一边忧心的呼叫她的名字,“夏草……夏草……夏草……” 是谁啊?为什么要这么吵闹,非让睡得好沉好沉的她,醒过来呢? 在他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呼喊自己名字的时候,夏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刹那听出属于他的、不管怎么听都让她觉得好听的声音,一滴泪,伤悲的流出眼角,打湿了耳朵。 李轩浩……李轩浩……求你了,不要来找我了。我好怕你,真的怕了你……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的这样对他说,每说一次,心,就被会被细长的针深深的扎一次。 。。。 vip的台球室里,有着三个并驾齐驱的完美身影。 对,就是,他们。 莫迷和江瀚,两人手拿台球杆,好不潇洒地绕在台球桌边,不时的帅气的切磋着球技。 该莫迷出杆了。他扬扬嘴角,标准的俯下身,控制好母球,瞄准粉球,一出手就中,颇有些得意的瞅一眼江瀚,“打球贵在用心,瀚,学着点吧,可不要打跳球。” 江瀚不以为然,照样俯俯身,摆好姿势帅气的打进球,“迷,你哪有什么心啊。你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当初总打跳球的是你。” 莫迷轻笑一下,双手抱胸,依在台球桌的边上,朝坐在一旁喝咖啡的欧阳诺嘲笑般的看去,“诺,在台球室喝咖啡,太不搭调了吧?” 欧阳诺我行我素,当着他的面再喝一口,淡淡扬扬唇,“不觉的。” “你也太无聊了吧,要不要来一杆?” “不了,你们俩打吧。我对台球没有兴趣。” 他这样说,莫迷也不勉强了,扭扭身,正正经经的与江瀚一较高低。 不一会,谁的手机响了,来电铃声是……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谜……’ “诺,这什么歌啊?”听到这个音乐,江瀚立正高大挺拔的身子,疑惑的看着坐在场边闲情逸致的他,“你的手机铃声,是这个?” “怎么?不可以吗?”欧阳诺轻声笑问,拿起准备下次见到她就还给她的粉色手机,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这音乐挺熟悉的,我好像在什么时候听过吧。”莫迷漂亮的打一杆球,若有所思的说,“呃,会不会是……在和某个不知名的女人做、爱的时候听过呢?” 欧阳诺不言不语,只是隐隐笑了笑,然后鬼使神差的摁下接听键,将粉色手机放在耳边,无声无息的听着电话那端,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会说些什么…… “草,你一定在里面,请你开门,好吗?草,我很想见你,我要见你,我担心你。请你告诉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第18章 总裁有请 欧阳诺不言不语,只是隐隐笑了笑,然后鬼使神差的摁下接听键,将粉色手机放在耳边,无声无息的听着电话那端,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会说些什么…… “草,你一定在里面,请你开门,好吗?草,我很想见你,我要见你,我担心你。[..tw超多好看小说]请你告诉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听到他的这些话,欧阳诺悠然的想到了她的那张挂着泪的脸,不知是觉得不屑还是好笑,他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扬一下,随即挂断电话。 电话没有挂断多久,又响了。 他看看屏幕上的‘小月’二字,沉默几秒,又无所谓的摁下接听键…… “草,你和李经理到底怎么了?你生日的那天晚上,你和他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啊?你……” 这边的欧阳诺,是不会说话的。他只是静静听,像是她的这些电话,可以打发他一点点的无聊时间,给他的生活添一些可有可无的情趣。 在听说那晚是她的生日的时候,他好看的眼睛轻轻的眨了眨,似乎,觉得意外,怎么会那么巧呢,和两位好友一回国,自己就见证了莫迷以激情的方式帮她过了生日? 。。。 电话那边的人不说话,即使把电话挂断了,李轩浩也不死心,依旧一边敲门,一边对着电话不知疲惫的呼唤她,“草,草……求你跟我说话,开门让我进去……草,我喜欢你……爱你……是真的……草……” 夏草不敢开门,静默无比的听着他的爱语,心里载满满满的痛。 她忧虑的天空,何时才能散去乌云啊?谁也不确定,或许,一辈子都不能了吧。 她轻轻下床来,转身,忍不住滑下一颗颗泪滴,脱下那件和自己身体一样脏的肮脏西服,低低头,惨不忍睹的看看自己身上那些可恨的吻痕,在大热天里,颤抖的穿上长衣长裤,然后擦干泪坐到窗子边,又忍不住的留下泪,朦胧至极地晒着太阳。 阳光下的她,似乎感受不到温度了,身子,在不为人知的颤抖,颤抖,似乌云密布下飘摇的风筝,不知何时就要坠落,坠落。 。。。 因为过多深情的呼唤,李轩浩的嗓子,不由得沙哑了。 “草……草……”他缓缓停下敲门的动作,无视因为敲门而将手背敲破皮的手,蹲下身,靠在她的门前,隐隐皱起俊眉,深深地思索着什么…… 天黑了,他还等在这,可她还是没有出来。 要放弃吗?他扬扬头,站起已经麻痹的身子,再次敲敲门,对着门里的她温柔地说:“草,我走了,记得按时吃饭……明天,我们公司里见。” 不知何时,夏草的眼睛里已经没有湿意了,可听到他这句普普通通的话,看着远处迷离的灯火,那眼泪又流了,奔腾如流水……李轩浩,明天,我们就见最后一面吧。以后,都不要再见了,去喜欢干干净净的女人吧…… 。。。 翌日,天空湛蓝,阳光灿灿,天气独好得万物焕然一新,仿佛纤尘不染。 夏草穿上一条过膝的白色长裙,上身再穿一件浅色坎肩,颈脖处围上一条薄薄的白色丝巾,确定遮住那些吻痕后,才调试好情绪,美美的来到公司。 走到电梯的时候,她有点心有余悸,深呼吸,害怕地看看周围,才和不知名的几位同事一起走进电梯。 电梯明明是在载着她上升的,可她,却幽幽的觉得,自己是在不断的下坠的。听到电梯门开的声音,她摸摸有点发烫的额头,轻盈的步出电梯。 坐到工作的位置上了,她忘记了和附近的小月打招呼,快速的整理出该做的工作,埋下头,极度认真的忙着。 小月当然发觉她这段时间的异常,暂时放下手上的工作,走到她身边,担忧地问:“草,你最近是怎么了啊?昨天我给你打电话,你接了怎么就不说话啊?” 夏草抬起头,皱皱眉,像平常一样对她笑,“哦,我的手机前几天弄丢了,应该是捡到的人接的电话。” 手机丢了,没什么,她会皱皱眉后一笑了之,不会愁眉苦脸。 这是她乐观的风格,在公司与她朝夕相处的小月很熟悉,敲敲她的头,又担忧地问:“喂,说说你和李经理吧,告诉我,那天晚上你们去哪里约会了?你们是不是在交往啊?” “我们没有交往。”她竭力平静的回答,缓缓低低头,整理桌子上的散乱资料,很好的掩饰自己内心里的痛,“那天晚上,我没有和他约会,我接到家里的电话,当天晚上就出发回老家了。” “走那么急?你家里怎么了?” “我爸爸的病复发了。” “哦。那你……” “月,你快回到你的位置上去吧。”她推推她,带着浅浅的笑好言好语的催促,“等会主管看到你在我这里吹牛,要罚款的。” 一提罚款,小月就怕,不再问她什么了,点点头,快步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她离开后,夏草松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一封辞职信,看看她,再看看周边的几个好朋友好同事,眼里,情不自禁的闪过湿意……小月,明敏,林玲,今天后,再见了。 。。。 她,走得了吗?下章揭晓…… 第19章 俊美的莫总 中午,将手里的工作完成得差不多后,夏草拿出了抽屉里的那封辞职信,站起身,看看经理办公室的方向,轻轻的闭闭眼,酝酿一会情绪,慢慢的走去。[..tw超多好看小说] 走到办公室的门前,她犹豫的一下,暗暗的吸口气,沉重般的轻轻敲响门。 ‘咚、咚’ 李轩浩坐在办公椅上,埋头分析着月季报表,听到敲门声,立即抬了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门,“进来。” 夏草慢慢的推开门,对上他一向炯炯有神的俊目,心,紧张的一跳。“李经理,你好。” 看到她,李轩浩的眼睛越发迷人起来,也不问她什么,看看腕表,站起身微笑道:“我们一起去吃午餐吧。” “不了。”夏草立即轻声拒绝,俏丽的脸上,带上淡淡的笑,走到他的办公桌旁,将那封辞职信放到他桌上,“我来辞职。” “辞职?”这对李轩浩来说,太突然了,看看桌上的辞职信,再看看她微微带笑的脸,想到某些事,心,隐隐约约的闷痛,“你……就那么的不想见到我吗?” 夏草愣了愣,有点恍然地张张嘴,想解释点什么,但最后却是欲言又止。 “如果是这样,你大可不必这样做的。(..tw无弹窗广告)”李轩浩看着她,继续道,“再过一个月,我就会辞职,离开这里的。” 听了这些话,夏草的心,真的很难受,竭力忍着什么,捏着手说:“李经理,我辞职不是因为你。我辞职……是因为家里的事,我……要回乡下的老家。” 她这样说,李轩浩隐痛的心,忽然好受了点,一双充满爱意的眼,紧锁她的脸,“那你什么时候回雾城?” “不知道。”她摇头轻说,看着他,藏住所有忧伤,“可能……不会再到雾城来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了,只知道自己,真的真的,不想让她离开,眨眨眼,深深的看着她。 夏草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慌乱无措,微微垂下头,带着微笑说:“谢谢你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我离开这里,离开雾城后,会想你们的,你们永远是我的朋友。” 朋友?她,只把自己,当做朋友中的一员吗? 李轩浩失落的想,呼吸,变得小心翼翼。 有的话,多说无益。夏草不再说什么了,就垂着头,慢慢转身,“我先出去了。”低声说完,轻步走向门,在关门的时候,抬抬头,鼓起勇气偷偷看他一眼……李轩浩,你一定不知道,我多想看到你。我…多想看到你英俊的脸上那阳光灿烂的、能带给我温暖的笑容。再见了,我的爱。 门,关了,他在里面,她在外面,一道薄薄的门,在此刻,放佛阻隔了千山万水。 。。。。。。。。。。。。。。。。。。。。。。。。。。 下午三点,莫迷穿着一套时尚的白色西装妖孽般的走进白金集团的大厦。 他一出现,立即引来一片轰动,男的女的,无不向他投去注目礼。 “哇,好帅好美哦。”路人甲,眼冒桃心地惊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 “长得花见花开,还是白金集团的继承人,哦,太完美了。”路人乙,羡慕至极。 “……” 第20章 有请去办公室 “哇,好帅好美哦。.tw[棉花糖小说网]”路人甲,眼冒桃心地惊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 “长得花见花开,还是白金集团的继承人,哦,太完美了。”路人乙,羡慕至极。 “……” 这些五彩缤纷的目光与言语,莫迷从小就已习以为常了,无视他们的表情,帅气的走进电梯,直达最高楼层。 “莫总下午好。”正在办公的王秘书看到走来的他,立即起身,点下头谨慎的问候。 莫迷对他浅陌的笑笑,在即将走进总裁办公室时,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道:“把今天下午的会议取消,查查昨天无故旷工的人有哪些,马上把名单交给我。” “是。” 。。。。。。。。。。。。。。。。。。。。。。。。。。。。。。。 几分钟后。 “莫总,昨天无故旷工的员工只有一位。”王秘书走进办公室,在他面前一五一十的禀报道。 莫迷抽出一根烟,妖妖的点上,“谁?” “她是销售部,负责文案的一名女性小职员,叫夏草。她今天,已经递交了辞职信。” 旷工,辞职,这都是预料之中的事,莫迷并不气,但不知怎的,心里,就是微微有点不舒服。.tw[棉花糖小说网] 他沉默数秒,妖娆的吐口飘飘渺渺的烟雾,“马上请她到我办公室来。” 王秘书立即颔首,“是。”转身,快步走向门。 “请不到她,你明天就提前回老家养老吧。”在王秘书快要走出门时,莫迷坐在办公椅上,高高在上的说。 他轻言细语的音调,像是在开玩笑,但却听得王秘书心惊胆战,“莫总放心,我一定会请她来的。” 。。。。。。。。。。。。。。。。。。。。。。。。。。。。。。。。。 这一次,关系到自己的生计,王秘书不得不放弃电话,亲自出马了,一走出莫迷的总裁办公室,就直朝销售部疾走。 通过李经理的调和,夏草明天就可以领到工资,不用来上班了,所以一个下午,她都在整理办公桌上的东西,忙得沉重又轻松。 没过多久,王秘书快步地朝着她走了过来,严肃地开门见山道:“夏小姐,请你立即跟我到总裁办公室去一趟。” 总裁办公室? 一听这话,夏草就心有余悸,身心一颤,神色闪躲的摇着头,“我、我不去……不去……” 她知道,那个地方,对她来说绝对是人间地狱。自己,去不得。 。。。。。。。。。。。。。。。。。。。。。。。。。。。。。。。。。。。。。 迷,会见到她吗?迷,会怎样对她,对她说什么,做什么呢?下章主打他们俩的戏份!! 。。。。。。。。。。。。。。。。。。。。。。。。。。。。。。。。 精彩不容错过,亲们要收藏,要投票,还要留言哟!!!!!!!!!!!!!!!!!!!!!!!!呼吁大家收藏啊!!!!!!!!!!!!!!!!再次呼吁!!!!!!收藏!!!!! 第21章 总裁的办公室 总裁办公室? 一听这话,夏草就心有余悸,身心一颤,神色闪躲的摇着头,“我、我不去……不去……”她知道,那个地方,对她来说绝对是人间地狱。(..tw好看的小说)自己,去不得。 “夏小姐,请你不要为难我。”王秘书满脸恳求。 “我不会去的。”夏草态度坚决,放下手里的文件,步伐不稳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 “夏小姐……”王秘书大急,想到自己的利益,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箭步上前,拉着她就往目的地疾走,“你一定要跟我去,你不去,我明天就会丢工作的。(..tw好看的小说)” “呃,我不要去那里。”她恳求,眼睛里,隐隐泛出焦急忧伤的水雾,“王秘书,请你放开我的手,我不要去……我不要看到他们的脸、听到他们的声音。”她,很怕,怕到心底了。 王秘书我行我素,疑惑地越发拉紧她,走得更快,“夏小姐,你到底在怕什么?我们莫总又不会吃了你。” 恰恰相反吧,知人知面不知心,那位皮相绝好的莫总,指不定,会吃了她,还不吐骨。 夏草不知道该怎么说,思绪纷纷乱乱,在朦朦胧胧中,在跌跌撞撞里,还来不及多想什么,就被王秘书蛮横的拉进了那间豪华无比的总裁办公室。(..tw无弹窗广告) “莫总,我把夏小姐请来了。”王秘书拉着夏草的手臂,对坐在办公椅的莫迷微微气喘的报告道。 夏草也有些气喘的,但在看到那张堪称妖精的俊美面孔时,微有点红润的脸,顿时苍白如纸,呼吸,静得可怕。 莫迷很优雅的坐着,眨眨迷人的凤目,看看王秘书拉着夏草光洁手臂的手,阴邪的扬扬唇,“下次请她的时候,男女有别一点。你这样请,我会以为是绑架的。” “哦,是、是。”王秘书迅速放开手,颤颤地连连点头。 “出去,把门关紧。”莫迷盯着夏草苍白的俏脸,阴柔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和员工之间的谈话。” “是。”王秘书绝对的言听计从,立即转身离开,关上门。 。。。。。。。。。。。。。。。。。。。。。。。。。。。。。。。 一应俱全的豪华办公室里,就只有她,和他了。 他们,一个是新上任的总裁,一个是即将离职的职员,在这个有着‘欢爱’回忆的办公室里,会谈些什么呢? 夏草就那么无助的站在他眼前,满眼的愤恨,与忧伤。 莫迷勾魂鬼魅的眼轻轻眨一下,打量打量她蓄意遮挡某些印记的着装,隐隐笑笑,轻悠悠地问:“为什么要辞职?” 为什么要辞职?他还好意思问出口? 夏草不回答。 她,讨厌这个明知故问的、比妖精还可怕的漂亮又邪魅的男人,抬抬眼,恨意丛生地看着他。 莫迷依然装作不解其意,又问:“是不满意这里的工资,觉得工资太少,还是觉得……公司里的工作餐太差,不够营养呢?” 。。。 呼喊大家,喜欢看此文就收藏此文哈!!偶需要动力啊!! 第22章 坏坏坏男人 莫迷依然装作不解其意,又问:“是不满意这里的工资,觉得工资太少,还是觉得……公司里的工作餐太差,不够营养呢?” 为什么?他,要如此的戏谑自己呢?并且,还打着貌似关心员工的旗号? 夏草,太讨厌他,也太恨他入骨了,急切的需要离开这里,去另一个空间,一字不答的转身,头昏脑胀的朝着那道紧关的门疾走。 她转身,就转身吧,她,走就走吧,莫迷,一点也不慌,扬起一边的漂亮嘴角,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的玲珑身影。 如他所想,她,怎么拧门把,也打不开那道仿佛可以通往自由与安全的金属门。 拧了十分钟后,夏草不再徒劳了,竭力忍住想泪流的感觉,转转身,恨恨的看着他,“开门,我要出去。” 莫迷充耳不闻,嘴角挂上一点笑,朝她勾引般的眨眨左眼,“过来,到我的怀抱里来。” 夏草知道,自己过去,就是傻子了,咬咬唇,无所畏惧地怒喝道:“你无耻,你卑鄙,你和你的那两位人面兽心的朋友,都该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莫迷神色不变,没人知道他有没有生气。 沉默数秒,他站起身,象征性的拍拍手,优雅的朝她走去,“骂得够狠,够绝,够经典。”夸赞完,完美修长的身子正好站在她面前,只要微微迈进半步,他就可以和她身贴身的亲密相对。 这样的距离,对于夏草来说,无疑是危险的。 她忍着头脑的不适,恐惧的大口呼吸,“让我走,让我走……开门……” “你走了,这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会寂寞的。”莫迷紧睨她的小脸,带着一点似有若无的忧伤阴柔蛊惑的说,随即轻轻抬起白皙漂亮的手,缓缓抬起她的下巴,“留在这,陪陪我吧。” “我不……我不……”夏草颤抖的摇头,迅速抬高手,激动的挥开他抬着自己下巴的手,“开门,我要出去。” “如果我不呢?”莫迷依旧轻柔的问,步子一跨,将她不轻不重的压到门板上,再一次的抬手,捏住她小巧的整个下颚,让她与自己对视,“你很怕我吗?怕我会吃了你,是吗?” 对,确实是这样的。 夏草忍不住的颤抖,竭尽所能地推着他压下来的精健身体,“呃……让我走,我跟你没仇。” “没仇?”莫迷轻轻笑笑,低下头,伸出舌舔舔她的小耳垂,沙哑动听地问:“意思是,如果我们有了仇,你就不辞职,不走吗?嗯?” 夏草无可奈何了,知道自己无论怎么说,他都会精心挑出毛病,只得闭上唇,努力的挣扎,任由他去乱想,乱猜。 她不说话,莫迷就认定她是默认,所以鬼魅地扬扬一边的唇角,禁锢住她,理所当然地舔wen她可爱的耳朵,缓缓扭头,密密麻麻地吻上她围着薄薄丝巾的颈脖…… “呃……不……”她好怕,美丽的眼睛,无助的湿掉,“不要这样……我恨你……恨你……” “恨吧。”莫迷吻着她,沙沙地说,“恨我的女人很多,恨我的男人也很多,多你一个人恨,也没什么。马上……我会让你更‘恨’我一点。”声落,吻上她的唇,温柔的辗转吮吸,灵活的探入舌,吸取她口里别有一番滋味的甘露。同时,一只很漂亮的大手在她曼妙的身体上肆意游弋,摸到她的胸部,没有规律的揉nong…… 。。。。 下章,重点…… 第23章 再次晕倒 “恨吧。.tw[棉花糖小说网]”莫迷吻着她,沙沙地说,“恨我的女人很多,恨我的男人也很多,多你一个人恨,也没什么。马上……我会让你更‘恨’我一点。”声落,吻上她的唇,温柔的辗转吮吸,灵活的探入舌,吸取她口里别有一番滋味的甘露。同时,一只很漂亮的大手在她曼妙的身体上肆意游弋,摸到她的胸部,没有规律的揉nong…… 那刻,夏草连倔强的自卑也被他土崩瓦解了,闭闭眼,狠狠的泪流。 他真的好坏,她感觉自己要失去心脏,严重缺氧。她还感觉自己的头发热,发烫,眼睛不透光,敛下眼帘,缓缓垂下抓扯他肩背的手,恍惚地看到自己的世界,一片漆黑…… 她……怎么了? 莫迷越吻越觉得不对劲,在她胸部用力的捏一把后,微微松开她,停下深吻,退出舌打量她晕过去的颜容,鄙夷的摇摇头,“呃……这样就晕了,身子骨还真娇弱。(..tw棉花糖小说网)” 就在这时,他裤兜里的手机响了起,‘叮当叮当……’ “嗨。”他一手扶住昏过去的夏草,一手接起电话,轻轻笑着,“我办公室的大门,会随时向你们敞开着的……哦,诺,你和瀚来的时候,把你们的私人医生顺便带一个来,我的办公室里,有个病员。” “什么病员?”电话那端的欧阳诺,有点疑惑地问。 “你会感兴趣的。”莫迷看看夏草昏迷的模样,神秘的说,“带着你的医生来吧。” “那就半个小时后见。” “ok。” 挂了电话,他横抱起昏迷的她,往连着办公室的一间可供休息的卧室走去,将她平放在舒适的大床上。 。。。。。。。 欧阳诺和江瀚要半个小时后才来。 在这不长不短的时间里,莫迷有点无聊了,坐到床沿上,撩撩她散在肩膀上的如墨黑发,看看她那张没有涂脂抹粉的脸蛋,鬼使神差的伸出手,轻轻的摸摸她没有涂抹眼影的眼睛,然后像上了瘾般,手指向下滑,滑过她挺直而小巧的鼻,小指绕着她好看但没有涂抹口红的嘴唇打圈,再然后,滑过她的下巴,轻轻扯掉她围在颈脖处的丝巾,一点一点的轻抚她的颈脖…… 悠悠然然,他好像把她的身体摸了个遍,似乎在她的身上和脸上,找到了一种美,漂亮的嘴角自然的翘出一个与邪气无关的迷人弧度。 噢,他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找到了什么美呢?是……自然的美吗?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事,蹙了蹙俊秀的眉,忙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哦,诺,带女医生过来,男的就别来了。”说时,某只手,还不忘在床上女人的胸口不轻不重的摸一摸。 。。。 半个小时左右,欧阳诺和江瀚到达了他的办公室。当然,也依照他言,顺便带来一位女医生。 “又是她啊?”江瀚没什么表情地走到床边,看到夏草的那张小脸,微有点惊讶,也微有点厌恶的说。“你把她gan晕了吗?” 莫迷但笑不语,站起身,看看站在一旁的中年女医生,“好好的给她做个全面的检查。” “是。”女医生立即点头,拿上仪器快步走到床头。 欧阳诺也站在床边,看到夏草的刹那,他倒是不觉得惊讶,只是有点疑惑莫迷,转转身,隐笑地拍拍他的背,“迷,你对你的员工,太热情了点。” 莫迷有点百口莫辩的感觉,笑笑,看看江瀚,走出门,“都出去听我坦白吧。” 。。。 走出那间卧室,莫迷坐到了中间那张很拉风的办公椅上,拿起桌子上的一只镀金钢笔,随意的把玩。 两位好友来了,办公桌前的转动椅,自然准备了三张。 江瀚坐左边,欧阳诺坐右边,他坐中间,三人,极像平起平坐的总裁。 待他们坐下后,莫迷看看金属门,回想在那里亲吻夏草的画面,迷魅的扬扬嘴角,果真不食言的坦白了,“她不听话,昨天旷工。今天一来,还听说她要辞职。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刚上任总裁,怎么可以允许员工不经过我同意,就这样放肆呢。” “所以……”欧阳诺淡笑的拖长音。 “所以请她来我办公室,我给她做做思想工作。”他邪魅微笑,“顺便,找点事做,吻吻她,摸摸她,本想顺其发展,做足运动的,没想中途昏了。”他,就说到这里了。 “就这样?”江瀚侧侧身,挑挑一边的俊眉,猜疑的看着他,“迷,还有下文吧?说吧。” 莫迷隐秘的笑,“没下文了。我可不是你,不管是死是活,都傻干。” “哦……”江瀚貌似生气的蹙眉,抬抬手,欲揉乱他时尚的栗色发型解解气。 没想这时,那名女医生神色阴沉地走了出来。 第24章 警察局 莫迷隐秘的笑,“没下文了。我可不是你,不管是死是活,都傻干。” “哦……”江瀚貌似生气的蹙眉,抬抬手,欲揉乱他时尚的栗色发型解解气。 没想这时,那名女医生神色阴沉地走了出来。 “她怎么了。为什么会晕倒?”莫迷捉住江瀚不规矩的手,云淡风轻地问。 “她感冒严重,在发高烧。”女医生微有些同情的回答,“她因为过度过强的不正常性、交,阴、部发炎……” 听到这些,三个高高在上的高贵男人也不变一下神色,均是满不在意,毫无愧疚之心的样子。 “她需要马上住院输液。”最后,女医生说了这个仁慈的结论。 莫迷丢掉手中的镀金钢笔,微微扬扬一边的漂亮嘴角,无所谓地淡声道:“那你就带她住院吧,给她安排最好的房间,费用算我的。” 这时,坐在右边的欧阳诺不易察觉的笑笑,想到那夜的情景,悠然地说:“迷,医药费,你确实应该出。” 莫迷不否认,无所谓地扬扬唇。 “我也应该出。”左边的江瀚蹙蹙浓眉,突然理所当然道。 “呵呵……”莫迷轻轻笑出声,伸手推推他的脑袋,“瀚,那你应该出多一点,就你的劲最大,毫无技巧可言。” “我们应该彼此彼此吧?”江瀚可不怎么承认。 女医生还站在他们面前,闻听这些别有深意的话,不由唏嘘,祥和慈善的脸悄悄暗沉几分。 。。。。。。。。。。。。。。。。。。。。。。。。。。。。。。。。。。。。 夏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雾城最好的一家大型医院的vip贵宾室了。 “呃……我怎么了?”她看看环境良好的周围,再看看打着吊针的左手,朦胧的想着什么。忽然,她皱起了眉,快速地拔掉手上的吊针,恐慌的翻下病床,就穿着条纹的病服,跌跌撞撞地疾步往门口走。 “小姐,你还要打一针呢。”刚走到门口的护士小姐看到她急匆匆的模样,担忧的说。“快躺到床上去,我先给你量量体温。” 夏草什么话也不说,坚决地摇摇头,推开她,面色苍白的急速走着。 此时,她只想回到自己的地方,那样,她才会感觉到一点点的安全。.tw[棉花糖小说网] 。。。。。。。。。。。。。。。。。。。。。。。。。。。。。。。。。。。。。。。。。。。。。。。。 回到自己的那个小窝,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她打着赤脚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抱着膝盖埋下头,无法抹掉地想到在那间总裁办公室里莫迷又欲强暴自己,以及前面两场不堪回首的强暴场面,她的心,就难受得似要死去……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活,怎么过?妈妈,爸爸,弟弟……轩浩,我好难受,好难受…… 夜好深,好深,气温仿佛急剧下降,好冷,好冷。 她就那样的坐着,默默的流着眼泪,湿掉自己的全部身心。 天,慢慢变了,黎明来到,送来一缕缕温暖的光彩,穿透小小的朴素小窗,照耀在她单薄的身上。 这个夜,她想了很多,泪,算是没有白流。像是做了个激昂的决定,她忽然抬起脸,抹掉脸上的泪痕,迅速撑起身快步走到窗前,对着冉冉升起的红日铿锵有力地大喝:“你们三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从今天起,我夏草不会再让你们欺负的。等着我的反击吧,混蛋,禽兽,你们该下地狱……” 他们对她所做的那些事,她是怎么骂也骂不够的。 半个小时后,她洗完脸梳好头发,换上白色长袖衬衣和一条牛仔裤,带上相关证件有目的地走出门。 上午十点,她乘着公共汽车到了她从未去过的警察局。 “小姐,你报什么案?”一位发福的中年警察看看她难掩苍白的脸,公式化地问。 “我报强jian案。”她坐在他对面,下定决心,有点咬牙切齿的说。 中年男警一下有神了,仔细看着她姣好的面相,“告谁?” “白金集团的总裁,以及他的一位和他一样禽兽不如的朋友。”她捏紧手,愤恨地笃定道。“还有……”她想到欧阳诺戴着金丝边眼镜特显儒雅贵气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有一位,他……他……” “还有一位?”中年警察有些惊愕了,“那人是谁?” “呃……”她对上中年警察的神色,轻轻的懊恼叹叹,忧愁的抿抿唇,“那位也是白金集团总裁的朋友,他虽然没有强jian我,但他却在我受害的过程中袖手旁观,他的良心一定被狗吃了,没有一点的正直之心,简直和他们一样的混蛋。” “哦……”中年警察听到她愤然的言语,脸上或多或少的露出同情的色彩来。“确实如此。” 无巧不成书,就在这个时候,一身正装的欧阳诺在五六个身穿五星警服的高级官员的陪同下,器宇轩昂地走进了警察局的大厅。 他的表情有些严肃,扭扭头,准备和身边的某位高级官员说些什么时,没想会不经意的看到那个有些莫名熟悉的小身影。 顿时,他金丝边眼镜下的睿智俊眼,微微眨了一下,看着她的身影,对旁边的一位官员轻声细语地淡淡吩咐:“过去问问,她是来报什么案的。” “是。”身旁的那位官员立即点头,即刻朝夏草的方向走去。 那位官员去问了,他也不多看什么了,转回头,带着其他几位高级官员正步走向二楼的高级会议室。“通知所有人,制度务必重新整顿……” “是,殿下。” 第25章 松了一口气 高级会议室里,那弧形的大型会议桌正安安静静地坐了几十官员。 欧阳诺坐在最上方的最高领导人的位置上,看看在座的各位,神色肃然的翻看着一份资料。 不一会,那位打听某事的官员走了进来,俯下身,在他耳边小声道:“那个女的名叫夏草,她是来报强jian案的,她说,白金集团的总裁的和他的一位朋友强jian了她。并说在她被强jian的过程中,还有一位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一直无动于衷的旁观着。” 听了,欧阳诺俊儒的脸上也没什么变化,但心,却在听到那句‘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时着实气了气,于是慢慢站起了身,对众人平静道:“会议推辞十分钟。”说完,转身不紧不慢地走出会议室。 出了会议室,他站在了可以看见警察办公大厅二楼的环形走廊上,看到那个还和警察说着什么话的她,隐笑地拨打一个电话…… “诺,你不是说今天很忙吗?”电话那端,是莫迷懒洋洋的声音,隐隐猜测,他应该还没起床。“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欧阳诺轻轻笑笑,看着夏草的身影,半认真地说:“你做好准备吧,警察可能很快就会去敲你的门,叫你起床了。(..tw棉花糖小说网)” “诺,你说什么啊?”听那声音,那端的莫迷显然以为他在开玩笑,“是不是今天上任最高法院的审判长一职,压力太大,有点精神失常?” “没有,我很正常。”欧阳诺肯定道,那双睿智的眼,自拨通电话起,就不曾离开过夏草的小小身影,“你若是还不起床,坐以待毙,相信法院也很快会发给你一张传单的。” “我可没犯法。”莫迷笃定的说,“你现在在哪里呢?要叫上瀚,出来聚一聚吗?” “我现在在警察局。我把会议地点临时安排在了这里。”他说得不慌不忙,“你猜我在这里看到谁了?” “呃……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猜。” 欧阳诺不卖关子了,扬扬嘴角,清晰道:“我看到你公司的一位女性员工了,听说,她是来报强jian案的,她要告的人,你觉得应该是谁?” “哦,shit。”莫迷一下懂了,在那端不在意的骂一声,“我马上起床,呃,今天也没什么事做,我就陪她玩玩,给她上一课好了。” 欧阳诺赞同的笑笑,“你的这节课,我和瀚会旁听的。晚上老地方见。” “ok。” “就这样。”挂断电话,他看了看腕表,差不多刚好十分钟,再隐笑的看一眼夏草,便转身,笔挺俊逸的走向会议室。 。。。。。。。。。。。。。。。。。。 鼓起勇气向警察先生说了那些不堪回首的事情、让警察备好案后,夏草的心情,一下轻松了许多,想象那三个禽兽将会被受到相应的刑罚的画面,带着几分痛快和几分复杂的心情,快步的走出警察局。 出了警察局,她打了个公用电话,语气难得地轻松,“妈,我辞职了,下个星期天,我就回来。” 第26章 被抓 出了警察局,她打了个公用电话,语气难得地轻松,“妈,我辞职了,下个星期天,我就回来。” “想回来就回来。”夏妈妈没问她为什么要辞职,慈爱的说出最平常的话。 明明是很简单很简单的一句话,夏草听了,却觉得鼻子酸酸的,有种想流泪的冲动,握紧电话,沉默了好一会才说话,“……妈,爸爸的病好了吗?你们想要什么东西吗?我给你们买回来。” “你寄钱做了手术后,你爸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草,我们不要什么,家里也不缺什么东西。你回来就好。” “哦……”她眨眨湿湿的眼睛。“妈,你们保重身体,我挂电话了。” 。。。。。。。。。。。。。。。。。。。。。。 中午,她回到了自己的小窝,泡一碗方便面吃了后,一边看看电视,一边随手整理准备带回家的东西。 没过多久,有人敲响了门,‘咚、咚、咚。’ 她想,应该是房东吧,将手里的东西放一边,起身打开门。“呃……”她惊了住,没想门开后,看到的不是房东,而是几个身穿警服的魁梧男人。“你们……” “我们是警察,有人举报你卖、淫,请跟我们走一趟。.tw[棉花糖小说网]”其中一位长相凶恶的警察打断她的话,严厉地说。 夏草的脸色瞬间苍白,用力的摇摇头,“不可能。我、我没有。” “不要否认了,我们手上已经有你的证据了,你在19号的那天,去梦幻酒店卖、淫,收了客人一大扎钱的情景已经被录影了下来。” “……”她突然哑口无言,去报案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这一点,想起那三个男人的不凡俊脸,恨得头疼,心也疼,全身都像被刀子剜了一样的难受。 。。。 晚上,九点,vip台球室。 “瀚,明天有兴趣去探视一下我们宠幸过的宝贝吗?”莫迷漂亮的打完一杆后,看着正在试杆的江瀚,别有意味的笑着问。 江瀚的脸色不怎么好,重重的打出一杆,“去。” 莫迷抬抬下巴,看一眼坐在一旁看书的人,“诺,你呢?和我们一起去吗?” “我就不去了。”欧阳诺没什么表情的翻翻书页,不感兴趣的说。 “诺,去吧。”莫迷微微皱皱俊秀的眉,貌似好心般地劝说,“我们可是形影不离的铁三角啊,那么有意义的地方你都不和我们一起去,就太不够意思了。” 闻言,欧阳诺翻书的动作顿了顿,好似在犹豫什么。 “去啦,我吩咐监狱长给她安排的是最好最特别的牢房,一切都很保密,报纸上绝对不会出现‘皇太子探视卖、淫、女’的标题的。”他,早就采取了周密措施。 “呵……”欧阳诺不由失笑,合上书,轻点头,“你都安排得这么妥当了,我还能说不去吗?” “呵呵呵……” 。。。。。。。。。。。。。。。。。。。。。。。。。。。。。。。。。。。。。。。。。。。。。。。 下章,精彩…… 第27章 探监 夏草被单独关押在一间应有尽有,但却唯独没有自由的豪华牢房里。 此时此刻,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想自己为什么,会被单独关押在这个不似牢房的特别房间了。 她缓步走到窗边,仰头看着那遥不可及的美丽星光,默默流下一滴泪,“妈,爸,弟弟……我,想你们。呃……”沉长的叹息一声,轻轻眨眨眼,泪,再次无声无息的掉下一滴,落在冰冷至极的豪华地表上,“李轩浩……要是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该多好啊?李轩浩……轩浩……我,不是卖yin女,相信我……相信我……” 就在这时,那道可以通往自由的金属大门被人打了开,莫迷、江瀚、欧阳诺,依次器宇不凡的走了进来。 “呃?!”夏草侧侧身,看到他们三个的那个刹那,身与心,都在剧烈的颤抖,擦掉脸上的一滴泪,睁大两双水汪汪的美丽眼睛,坚决地恨着他们。 莫迷朝她走过去,不计较她眼里不礼貌的恨意,走到她身前,不容反抗地紧搂住她的细软腰身。 “窗外的景色很不错吧?”他看看她苍白失魂的脸,再看看窗外星光灿烂的星空,微微扬扬嘴角,沙哑动听的问她,“想飞出去吗?嗯?” 夏草绝对是恨他入骨的,在他的手碰触到自己身体的那刻起,就开始挣扎,无视他的问话,咬牙切齿的喝道:“拿开你龌龊肮脏的禽兽爪子。(..tw无弹窗广告)” “呵,龌龊肮脏的禽兽爪子?”莫迷不以为然的笑着重复,看看自己的那双漂亮的大手,更加的因为她的挣扎和斥责越发的用力搂紧她,“你的身上不仅很有劲,还挺伶牙俐齿的,哦,看来精力充沛,可以提供我最好的服务,让我畅快淋漓的运动运动。” “……”夏草不敢挣扎了。此话何意,她全懂,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心,惧怕得粉碎。 欧阳诺和江瀚没有莫迷那样的闲情逸致吧,进来后,两人也没说什么话,分别高贵地坐在两张铺着兽皮的椅子上,视若无睹的看着莫迷调戏她的情景。 夏草不敢说话,更不敢挣扎的害怕模样,就那么的挑起莫迷多姿多彩的神经了。(..tw无弹窗广告) 他邪魅地扬着漂亮的唇角,抬起一只手,用漂亮的食指挑起她漂亮的下巴,好好的欣赏一会她任有泪痕的脸,慢慢地俯下时尚的头,浪漫至极的轻吻她颤动的、带着湿意的长睫毛,再往下,吻上她挺挺的鼻梁和俏鼻,最后,伸出舌,有目的的轻舔她殷红的唇…… 他这是百分百的、以情人或者爱人的方式亲吻着她,若是别的女人享受到他的这种待遇,肯定是会疯掉的。 可夏草不同,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此温柔又有技巧地亲吻自己的不是一个漂亮的男人,而是一头披着人皮的丑陋禽兽……她怕,她恨,面对这样对自己的他,她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甚至窒息。 她想挣脱他,远离他,越远,越好。可是,她没有力气,没有办法,只能无助的偏偏头,静悄悄的落下一滴极为脆弱的眼泪。 这个时候,江瀚有些蠢蠢欲动了,放下高贵酷毙了的二郎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峻的朝他们走了过去,“迷,这次,让我来。” 这句话从他江瀚那张有棱有角的性感嘴里说出来,上天一点也不意外,它和她都知道,他走过去,并不是解救她,而是为了他自己随时随刻、无关痛痒的生理需要而将她推陷到永不超生的万丈深渊。 莫迷蹙了蹙眉,停下亲吻,看看走来的他,想了想,还是柔笑的点了点头,“没问题,我让你。”说完,放开夏草,优雅的走向对面的沙发上。 江瀚兴致昂扬,冷峻的加快脚步。 夏草绝望了,在身材高大健壮的他走过来,扯掉自己的衣衫,吻住自己时认命地闭上眼,无声地泪流…… 祈祷上苍,请不要责怪她。 她,是无可奈何啊,成为他们随意摆弄的羔羊,不是她所愿意的。因为她怎么挣扎,都是无能为力。 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 欧阳诺还是安静地坐着,隔着透明镜片下的迷人俊目,依旧没什么怜惜之意的看着好友对她热情的抚爱,沉稳得万众瞩目。 夏草觉得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绝望的疼痛……她难受,难受,皱紧好看的柳叶眉,痛苦的睁开了那双泪眼。 眼痛苦睁开的那刻,她猝不及防地看到了欧阳诺好似观看文艺片的那张俊雅之气的高贵脸庞。这刻,她更加的可悲,更加的无地自容,恍然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了,掉下一滴透亮的泪滴,莫名扬唇,苦楚的动人微笑。 悠然间,欧阳诺也看到了她的那张脸,将她每一个的极致悲伤的细微表情都看到了有金丝边眼镜遮挡下的锐眼里。 他轻轻的眨了眨眼,幽幽想起她对警察说的那句‘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的话,看到她脸上缓缓下滑的那滴眼泪,也不经意的看到她的那个不可多得的、确实美得炫目的苦楚微笑,他的心,竟然意外的微微跳了跳。 犹豫数秒,他终于站起身,优雅地走了过去,在江瀚快要占有她柔软无比的身子时,带点若有似无的笑意,低沉磁感地说了话,“瀚,今晚,她就归我吧,我连她的手指头都没有摸过。” “啊?!”江瀚顿时愕然。 。。。 下章,欧阳诺重头戏…… 第28章 太子殿下的坏 犹豫数秒,欧阳诺终于站起身,优雅地走了过去,在江瀚快要占有她柔软无比的身子时,带点若有似无的笑意,低沉磁感地说了话,“瀚,今晚,她就归我吧,我连她的手指头都没有摸过。(..tw棉花糖小说网)” “啊?!”江瀚顿时愕然。 “哦,呵呵呵……”坐在沙发上的莫迷听到他的话妖妖地笑出声,“呵呵,我们的皇太子都主动开口了,再美味可口的食物,也应该让一让的。”声落,他在旁边的桌子上拿上一副扑克牌,然后邪魅的躺在舒适昂贵的沙发上,朝江瀚打个响指,“瀚,快点过来,我们来玩两人玩的扑克牌。” 江瀚挺有些不舍的,皱皱英气逼人的浓眉,有点懊恼地看着欧阳诺认真的模样,“诺,你怎么和迷一样啊?呃,真会扫我的兴,下次可别这样。”说完,忍着下身的肿胀感,闷叹地走向邀请玩牌的莫迷,重重地坐在沙发上,与他娴熟地玩起牌。 夏草脸上的泪痕隐约可见,面对说走江瀚、将要自己的身体弥补他下体欲望的欧阳诺,她的身与心,都是有迹可循的伤悲。 她,恨他们三个,每一个都恨到骨子里,血液中。在她的心里,他们超群卓越的俊脸,他们冠冕堂皇的淫话,都肮脏极了,是世界上,最让她作呕的东西。 欧阳诺带着金丝边眼镜的脸俊雅至极,就像这夜里的白月光一样。 他淡雅的打量她已经裸赤的曼妙身体,数秒后,再优雅地靠近一步,慢慢俯下头,吻吻她敏感的、有着高温的耳垂,磁性地低声说:“高兴点,我会很温柔的疼爱你,竭力的让你轻松快乐,让你清楚的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只会袖手旁观的、良心被狗吃了的男人。”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夏草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心绞痛一下,苦楚讥讽的扬扬唇,轻轻问:“要我说谢谢吗?” 有点好笑,她讥讽的笑容让欧阳诺觉得她笑得像一朵美丽的花儿,所以莫名其妙的勾引了他那颗镇定又正经的神秘之心,淡淡笑笑,伸出温热的大手,不失力道的抚上她光滑如绸的美背,冠冕堂皇的说:“用行动来表明谢意,才更有意义。(..tw好看的小说)”声落,唇落,吻上她雪、白的颈,殷红的唇,将她抱到有铁栏杆拦挡的窗台上…… 夏草的泪,已干,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没有至纯的灵魂了,闭上眼,任背部贴紧那冰凉到极地里的铁栏杆上,像死去般任由他狂野索取自己已经被他们弄脏的身体…… 她的脸,失魂的脸,她的情,涣散的情,她的温度,似有若无,她的一切,都与情欲无关。 一个男人,在和女人做这种事的时候,最不喜闻乐见的,应该就是女伴这样的表现吧,完全,像一条死鱼。 欧阳诺的心里,是有些气的,但脸上,并没有露出那样的情绪,只是不露声色的拥抱住她,腰身,挺得更加的猛烈…… 原来温文尔雅的、永远看似气质超脱的他,也是可以这样的狂猛啊?看来这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黑夜,承受他猛烈撞击的她,要吃一点苦头了。 夏草的秀眉,皱紧到极限。她不想shen吟,也无法shen吟,不管是他,还是在旁玩扑克牌的他和他,在这样对待她的时候,她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难受。 不管他们多么的有技巧,多么的狂热,她的身体和心,除了难受,还是难受…… 玩弄这样的她,有意思吗?会满足吗? 欧阳诺不去多想,继续还是不继续,好似模凌两可,看着她没有一丝情欲色彩的脸,索性让自己的欲望爆发得更透彻…… 夏草不知在何时咬破了唇,血,默默溢出。闭着的眼睛,还陪着疼痛的唇,从眼角处流下一滴如月色般清凉的泪。被泪打湿的长长卷翘的睫毛颤颤后,她,终是在他索求无度的性、爱里昏了过去…… 或许对她来说,昏了,才好。起码,不会只感到难受了。 她昏了,欧阳诺也得到释放了,果断抽身,拉上裤链,又是一个衣冠楚楚人人敬仰的皇太子殿下。瞥一眼她昏过去的脸,冷漠转身,朝两位玩牌玩得不亦乐乎的好友走去,“迷,瀚,走吧。我可不想在这里过夜。” 听到他正经八本的声音,莫迷和江瀚都扭头看向了他,当看到昏倒在窗台上的女人时,都不谋而合的露出一抹少有的吃惊。 “呃,诺,你也太猛了吧?”莫迷抬手看看腕表,对他不可思议地说,“才一个小时,你就把她弄晕了,呃,我以后再也不怀疑你那方面的问题了。” “不愧是皇太子殿下。”江瀚丢掉手里的牌,看看昏迷的夏草,也颇有些佩服的附和道,“海水不可斗量,我和迷,从今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能小瞧你了。” 欧阳诺但笑不语,换做单手插兜的姿势,极为优雅的走出这间最为特别的牢房。 “呵呵……”莫迷邪魅的轻笑着,手一挥将扑克牌艺术性的洒一地后,才懒洋洋的起身跟上,“诺,你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呵呵……” 两位好友都一前一后的走了,江瀚也不留了,起身,再次随意的看一眼窗台上昏过去的裸体女人,潇洒的转身离开。 第29章 她的手机 夏草是在第二天的晨光中醒过来的。 晨光金灿灿的,很温暖,还很温馨,可她,一点也感受不到。似乎从那一天起,她的眼里,甚至心里,什么样的天,什么样的光,都是灰蒙蒙、冷冰冰的了。 泪,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再放肆了,她沉重而缓慢地下了窗台,抱紧自己赤条条的身体,面无表情的卷缩在没有光的角落里,什么也不愿意去想,只想空白的这样呆着,呆着…… 。。。。。。。。。。。。。。。。。。。。。 欧阳诺是雾帝国的皇太子,从国外留学回来不久,就同时担任了最高法院审判长一职后,日子,过得倒有些充实与忙碌。 这天上午,他一个人坐在宽敞大气的办公室里,一丝不苟的审阅着一扎文件。 忽然,谁的手机,又响了,来电铃声,是那么是唯美熟悉,且还有那么点让他觉得动听……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谜……’ 这段时间,她的这部手机一直在他身上。 不知不觉里,他仿佛都快把它据为己有了,犹豫一会,拿出手机,看看来电显示,颇有些自然的摁下接听键,放在耳边不露声色地静听…… “草,我是爸爸。”电话里,是夏爸爸浑厚慈爱的声音,“爸爸的身体不争气,苦了你,用了你那么多钱啊。草,那十几万钱,是你存来做嫁妆的钱吧?” “……”欧阳诺当然不会说话了,但当他听到电话里的人说到那十几万的钱时,睿智的俊眼,若有所思的眨了一下。 “草,你在外面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感冒了,知道吗?” “……” “听你妈妈说,你辞职了,下个星期天要回来,爸爸真的很高兴。爸爸有一年的时间没有看到你了,真想知道我的好女儿是不是长漂亮了。呵呵……” “……” “草,你怎么不说话?草……” 欧阳诺一向是很有分寸的,什么东西都是该断则断,轻轻眨一下眼睛,面色沉稳的摁下拒听键,绝对的适可而止。 有些意外,他电话刚刚挂断,又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那别有伤情的铃声再次响起,‘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似乎成了习惯,他看看屏幕上闪耀的那个已经有那么点熟悉的、名叫李轩浩的名字,毫不犹豫的接听了,“……” “草,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想知道你这几天过得好不好。” “……” “草,你什么时候回老家啊?我送你,好吗?” “……” “下个月5号,我就会辞职离开白金集团,那天晚上会在88号酒吧举办一个欢送会,小月她们都会来,你也一定要来哦。我等你。” 听到这里,便该挂断了。欧阳诺绝不手软,不以为然的关掉手机,若无其事的拿上文件,继续认真的审阅起来。 第30章 VIP台球室 晚上,九点,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再次聚集到了vip台球室。(..tw好看的小说) 还是老样子,莫迷和江瀚精的湛切磋球技,欧阳诺,则坐在一旁喝咖啡,或者看看书籍。 过了好一会,欧阳诺喝口香浓咖啡,抬眼看看他们潇洒打球的身姿,想到某通电话,少有的先说了话。“迷,瀚,你们想把她关到什么时候?” “谁?”莫迷打一杆漂亮好球,瞥他一眼,扬扬嘴角,故意装糊涂的邪邪笑问,“那个卖、淫、女吗?” 欧阳诺沉着的点点头,“对。”忽然想了些什么,微微隐笑地皱皱眉,“迷,她是卖、淫、女,那你是什么?” “嫖客啊。”江瀚英挺的站直身,脱口而出的抢答。 “呵呵……”莫迷动听的笑出声,拿起台球杆不轻不重的打打他结实的腰身,“瀚,你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你就那么的希望我当嫖客吗?嗯?” 江瀚不答,隐笑的扁扁嘴,弯下身,用力的打出一杆精彩好球。 “嫖客,可不怎么光彩。”欧阳诺在这时客观的说,神色严正,“当初,是我让你留下一扎钱给她的,我让你落下了这个名,也理应让你名正言顺,与嫖客划分界限。[..tw超多好看小说]” 莫迷无所谓的扬扬嘴角,一边帅气打球,一边轻声柔问:“怎么名正言顺?” 他若有似无的扬唇,优雅地喝一口咖啡,“就从那晚,我让你好心给她的失、身费入手。” “哦……”莫迷,懂了,漂亮的唇角扬起妖娆迷人的弧度,“诺,高明。呵呵,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到时,我会在合同上写上你们两位的名字的。” 。。。 这天晚上,他们为了所谓的名正言顺,再次去了那间特别的豪华牢房。 他们进来的时候,夏草已经睡着了,裹着单薄的被单睡在昏暗的墙角,缩成一团,只露出那张惨白的、但仍旧难掩俏丽的小脸。 “呵,真像一只想让我温柔蹂躏的可怜小猫咪。”莫迷看到此时的她,邪魅的柔声说,随即朝着她轻轻的走过去。 欧阳诺和江瀚挺安静的,进来看到她的那个别样让人怜惜的睡相,都没说什么话。当然,他们也没有露出什么怜惜之情,只是悠悠然然的坐在价值不菲的兽皮沙发上,那随意的坐像,怎么看都是高贵得无与伦比。 莫迷走近角落里的她了,嘴角习惯性的挂着妖娆的坏笑,抬起一只脚,用那铮亮的黑色皮鞋尖,饶有情趣的轻轻踢踢她包裹在被单下的腿,“嗨,小猫咪,快醒醒,你的主人们来看望你了……” 是……什么声音?为什么,在梦里听到,也会那么的让人身心寒颤呢?小猫咪?谁是小猫咪?主人们?谁又是主人们? 夏草伤神了,她似乎没想到,连自己睡着了,都会听到那么让自己恐惧的声音,秀气好看的眉,皱了又皱,最终难受的缓缓睁开了那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 。。。 下章,重点转折…… 第31章 可恶的男人 是……什么声音?为什么,在梦里听到,也会那么的让人身心寒颤呢?小猫咪?谁是小猫咪?主人们?谁又是主人们? 夏草伤神了,她似乎没想到,连自己睡着了,都会听到那么让自己恐惧的声音,秀气好看的眉,皱了又皱,最终难受的缓缓睁开了那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 “呃……”看到莫迷妖冶邪魅的那张脸时,她颤抖,颤抖。扭头,不经意的瞥到坐在沙发上的欧阳诺和江瀚,浑身上下,都在致命般的难受,赶忙拽紧被单往已经不能再退的墙角缩紧,声嘶力竭的冲他们吼叫,“你们是畜生,滚,滚……” 莫迷还是轻轻的笑,“呵呵……”放下他高贵的脚,帅美的站在她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柔柔地说:“小猫咪,看到主人来,怎么就这么激动呢?安静点,或许身为主人的我们,会给你一点鱼罐头。” “滚……滚……”她不要听,忍着眼泪,扭曲着苍白的小脸嘶哑地吼着,喝着,“滚啊……你们是不折不扣的禽兽,我恨你们……” 她的情绪波动很大,大到江瀚恶叹了一口气,“呃!”皱皱眉头,抽出一支烟酷酷地点上,潇洒的吐口烟雾,不耐烦地冷说:“迷,诺,快点,我可不是来听她骂的。” 欧阳诺似乎也因为她嘶哑的骂声而有些隐隐不悦,抬眼看着角落里的她,正声正色的说了话,“你爸爸今天有打电话来,问你过得好不好,叮嘱你一个人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感冒了……” 爸爸?一个人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感冒了? 听到这些话,夏草一下平静了下来。 她知道,这是爸爸常在电话里对自己反复说过的话,无神的大眼疑惑的眨眨,静悄悄的落下一滴泪,用绝望与希望交替的眼神看着欧阳诺。 欧阳诺欣然的对上她看过来的眼神,温和些许,继续道:“他们很高兴你能辞职回家与他们团聚。我们,会祝福你,希望你高高兴兴的回家。” 她,没有话说了,干涩的嘴巴动了动,又无助的闭了上,颤颤湿湿长长的睫毛,忧虑的想着些什么…… 或许,想的是希冀。 莫迷有些吃惊欧阳诺能够说出这些让她平静下来的话,雅致的笑笑,蹲下身,拿出一份合同,看着她的苍白小脸,温言细语的问:“你想摆脱卖、淫、女的罪名与命运吗?嗯?” 卖、淫、女? 呃,夏草极其讨厌这个词,抬起眼皮满脸排斥与反感的看着他狐狸般的俊脸,沙哑地坚决纠正道:“我不是卖、淫、女。” 莫迷笑一笑,“你是。别忘了那晚,我彻彻底底的宠幸了你,给了你一大扎比你几年工资还高的钱。” “不是……”她的心好痛,头使劲地摇了又摇,好像要把那晚的遭遇都摇走,“我不是卖、淫、女,我……不稀罕你肮脏的臭钱……” 见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莫迷也不紧逼她承认了,沉默一会才柔说:“如果你把那扎钱一分不少的还给我,我就当那晚是情侣之间你情我愿的欢爱,就不当你是卖、淫、女,会去给法官求情,让你走。” 第32章 签下合约 见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莫迷也不紧逼她承认了,沉默一会才柔说:“如果你把那扎钱一分不少的还给我,我就当那晚是情侣之间你情我愿的欢爱,就不当你是卖、淫、女,会去给法官求情,让你走。.tw[棉花糖小说网]” 夏草渐渐无言了,“……”头脑,清醒过来,想起那扎钱已被自己寄回家当爸爸手术费的事,心,沉得似被千金巨石压着。 莫迷很满意她的沉默,微微扬起好看的嘴角,“我也不希望我的员工是卖、淫、女。我,以及我最好的朋友,诺和瀚,都很想帮你,给你想了个办法,让你可以摆脱卖、淫、女的头衔。”好心好意地说着,便展开手里的那份合同,“你在这里按个手印,我就当那扎钱是我好心借给你的,而不是嫖你给你的。这样,我们都名正言顺了,你不是卖、淫、女,我更不是嫖客。” 此时此刻,听到他这一番正人君子的话,夏草真觉得好笑,暗叹,这什么世道啊,怎么黑的,都被他说成白的了?罪犯明明是他和他的两位朋友,又怎么会是,自己了? “快按手印吧。”莫迷耐心的游说着。“我们没有恶意,这只是一个可以让我们彼此心里舒坦点的形式,你放心,你按了手印,我也不会追着你还钱给我的,我是不看重钱的男人,你慢慢还,或者不还也没有半点关系。.tw[棉花糖小说网]” 夏草还是不说话,沉默着。 其实,她真想咧嘴好好的嘲笑他们一番的,可动动唇,却发觉自己没有力气去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她,没他们这样的无聊,她,鄙视,看不起他们。 莫迷好脾气的把该说的都说了,见她依旧不说话,也不动作,多少有些不耐烦了。眼神邪气地闪一闪,张张薄润的红唇,欲说点狠话时,没想欧阳诺说了话。 “要我打个电话,告诉你父母你现在的境况吗?”欧阳落看着无言的她,摸出那部粉色的手机,貌似关心的问。 手机在他那里? 看着那部属于自己的手机,夏草的心,揪扯得疼痛,伴着说不尽的苦,虚弱却坚定地摇头,“不……不要……” “动动你的手,按下指纹,天一亮,你就可以离开这里,回到你想回的家中。”欧阳诺看着她如自己料想的表情,这样设身处地的对她说。“我们和你无冤无仇,对付你,为难你,甚至折磨你,对我们来说,并无意义。” 夏草的心,在他这些充满诱惑与陷阱的话里,慢慢的迷离与坠落…… 她想,他们的话,是真的吗?只要自己摁下手印,就能离开这里,通往解脱自由的出口吗?自己,可以回到真正的家,和爸爸妈妈,还有弟弟生活在一起,静静疗养自己不堪回首的伤痛与耻辱吗? 想了好一会,她抬了头,看了看那道门,和他手上的、随时可以和自己家人通话的粉色手机,颤抖柔弱的抬起了手,在那份合同上,如他们所愿般的摁下自己浅浅的手指印。 。。。 呼吁大家积极收藏!!!积极留言!!! 第33章 坐上回家的火车 想了还一会,她抬了头,看了看那道门,和他手上的,随时可以和自己家人通话的粉色手机,颤抖柔弱的抬起了手,在那份合同上,如他们所愿般的摁下自己浅浅的手指印。 在她摁下手印的那秒,莫迷别有深意的笑了,倾倾身,吻吻她冰凉的额头,“记住,我,还有我最好的两位好友都是你的债主。”柔和说完,收好合同优雅地站起身,朝着两位好友凯旋般的走去,“走吧,小猫咪已经听话的留下爪印了,呵呵……” 江瀚早就不想多呆,立即起身,有点痞子样的叼着燃烧着的名贵香烟,酷酷拽拽的起身走出房间。 欧阳诺也跟着起身离开兽皮沙发,看看莫迷的笑脸,瞥一眼墙角里丧魂落魄的女人,若无其事的转身,和莫迷一同的优雅离去。 禽兽们终于走了,夏草才得以松口气。 她拉紧被单裹紧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的呼吸,忍着眼里打转的泪花,对自己乐观的小声说:“夏草,你不是卖、淫、女,你也不是小猫咪。你是夏草。”说完,她闭上眼,掖藏着最后的泪花,沉沉睡去…… 她似乎做梦了,在梦里,她似乎看到了一缕灿烂的阳光,嘴角,不易察觉的扬了扬。 。。。。。。。。。。。。。。。。。。。。。。。。。 早上的光,依然来临了,粉色的晨曦洒进窗,将里面的豪华设置装扮得更加张扬炫目。 夏草缓缓的睁开眼睛,接触到炫目光线是那个刹那,她闭了闭眼睛,随即才靠着冰凉的墙壁站了起来。 在这个时候,那道可以让她通往自由的豪华大门开了,两名女狱警走了进来。 “你可以走了。”其中一名狱警走到她面前言语温和的说,抬抬手,将一套崭新且一看就知道价格昂贵的时尚女装递到她手上。 她接过,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滑下被单,露出自己有着禽兽男人烙印下吻痕的裸赤身体,当着她们的面慢慢穿上那套不属于自己的服装,撩撩长长的直发,跟着她们走出这间豪华的牢笼。 她,自由了吗?可以像风一样,自由的走了,是吗? 未知…… 。。。。。。。。。。。。。。。。。。。。。。。。。。。。 离开那里,她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地方,办理好退房手续,便收拾好有必要带回家的东西,脚步微沉的离开。 走进火车站,登上回家的列车,她在心里,默默地说再见。小月,再见了……再见了,李轩浩经理。还有……再见了,雾城! 她默默地说了好多好多的再见。是不舍吗?是轻松吗?是……彻底忘却吗? 不知何时,火车开动了,带着她回家了。 她扭回头,不再看窗外一闪而过的美景,只闭上那双美丽的、不知何时多了些忧伤的眼睛,用心的去想爸爸妈妈,还有弟弟的脸。 家人永远都是亲切的,有他们,和他们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怕,一切与恶魔有关的回忆,都会随风飘走。 但愿…… 第34章 太子妃 几日后,李轩浩精神焕发的来到她的租住地,礼貌的敲敲门,深情的唤着她,“草,你在吗?草……我今晚的欢送会,你一定会来,是吗?草……开开门,草……” 没过多久,隔壁的房东太太走了出来,看到他的行为举止,好心道:“年轻人,别敲了,夏草在一个星期前就退房回老家了。” “她……回老家了?”李轩浩有些错愕,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走得那么急,连自己的欢送会也不参加。 “呃……”他轻轻叹口气,向房东太太道声谢,在她的门口站了好一会才难掩阴郁的离开……草,我喜欢你、爱你的心,是不会变的,等我,等我接手我爸爸的公司,忙完那些事情后,我一定会去你的老家找你的。 。。。。。。。。。。。。。。。。。。。。。。。。。 88号酒吧。 “李经理,离开公司另起炉灶发达了,可不要忘了我们哟。”一位男同事端起酒杯对李轩浩开怀笑说。 李轩浩笑着点点头,“一定。” 这时,小月走到他身边,正声问:“李经理,你知道草的新手机号码吗?” 李轩浩有点疑惑,“怎么?她换了手机,也换了号码吗?” “不是啦,她说她的手机前不久掉了。呃,走的时候,也没有告诉我新号码,也不知道有没有买新手机。” 闻听此话,李轩浩蹙了蹙了英俊的浓眉,想起了什么,放下酒杯朝安静的地方走去。 他到了酒吧外的走廊上,看着街道中来来往往的陌生人,若有所思地拨通了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电话号码…… 。。。 装饰奢华的皇家餐厅,在这个夜晚,只迎接了一桌客人,他们是…… “诺,对你的太子妃还算满意吧?”莫迷喝一口上等红酒,睨着坐在桌对面的欧阳诺,幸灾乐祸般的笑问。 欧阳诺但笑不语,只是抬抬手,看了看腕表。 江瀚酷酷的点上一支烟,徐徐的吐一口烟雾,瞥瞥金色大门,颇显气恼地冷道:“若是我,早就把这种迟到的女人给踢了。” “呵呵……”莫迷轻笑出声,“女人约会的时候,太准时了,会觉得没面子的。”说着,瞥向缓缓打开的门,妖魅的扬扬嘴角,“大将军的千金,未来的太子妃,终于来了。” 是的,那位神秘的未来太子妃,来了。 她身材高挑,穿着极为合身的米色套装端庄素雅的走了进来,看到无论在哪里都会发光闪耀的他们,高雅一笑,“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刚才遇到堵车。” “哦,没关系。”莫迷看看她数一数二的漂亮容颜,嘴角含笑的柔说,“我们还没有等过哪个女人呢,今天终于知道等待女人一起用餐的那种美妙滋味了。” 她笑笑,不去深想他话里的意思,自然的坐在欧阳诺的身旁,看看默不作声的欧阳诺,再看看神色冷然只顾吸烟的江瀚,有魄力的笑道:“我和你们两位是第一次见面,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顾梦梦,24岁,现在是一名法律咨询顾问。” 。。。。。。。。 他们很快就会和夏草再次见面的……呵呵呵,到时会比较温馨的…… 第35章 默契哦 她笑笑,不去深想他话里的意思,自然的坐在欧阳诺的身旁,看看默不作声的欧阳诺,再看看神色冷然只顾吸烟的江瀚,有魄力的笑道:“我和你们两位是第一次见面,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顾梦梦,24岁,现在是一名法律咨询顾问。” 莫迷勾勾漂亮的唇角,“莫迷。”简单说着,朝她伸出漂亮白皙的右手与她握握手,“幸会,以后要是有法律上的事,我就直接找你了。” “没问题。”顾梦梦爽朗道,“欢迎你随时打扰我。” “呵呵……好。”莫迷好听的笑笑,悠悠扭扭头,看看江瀚,打趣的柔说:“他经常奸、淫、掳、掠,这方面的问题遇到得比我多,会比我更需要你的咨询的。” 江瀚不以为然的皱皱眉,懒得搭理他的话,男子气的喝口酒。 顾梦梦也算阅人无数的人,猜测到他们俩在黑道白道里不可撼动的地位,端起酒杯朝江瀚举举,得体地笑问:“不知尊姓大名?” 江瀚吸口烟,极有魅力的吐口飘渺烟雾,冷冷开口,“江瀚。”顿顿音,再吸口烟,扬扬坚毅有型的下巴,对着她吐散出一串白茫茫的烟圈,“烧杀掳掠,无恶不作。” 他倒是够诚实,听了,顾梦梦不由有些失笑,扭头看向儒雅端坐的欧阳诺,“诺,你的两位朋友真有趣。” 欧阳诺淡淡笑笑,点点头,欲给她点面子附和着说什么时,没想衣兜里的那部属于夏草的手机响了……‘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手机的来电铃声,他们三个男人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都不易察觉的闪掠过一小丝难以捉摸的神色,似乎,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什么事,又或者,是什么人。 “我失陪一下,你们继续聊。”欧阳诺看看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对他们有礼有节的说道,随即优雅站起身,朝皇家餐厅特有的观景阳台走去。 走到阳台,他没有过多犹豫便接听了电话。当然,他还是会和以前一样,只静静的听,并不会说什么。 “你是谁?”接听电话后,电话那端立即传来李轩浩气愤的声音. “……” “捡到,或者是偷到别人的手机,不交还就算了,居然还毫无愧疚的接别人的电话听……呃……”李轩浩在那端气闷的叹了口气,随即加重语气,“你还真够无耻的。” “……”欧阳诺依然静默无语,但却在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评价时,性感好看的唇角倒是若有似无的扬了扬,似乎,他不在意。 这样的人,李轩浩也不屑再与他说下去了,沉默一会,对电话那端不知是男还是女的他鄙夷的总结道:“你这种人,是世界上最无聊的人。你若是缺钱,愿意奉还,我们就约个时间定个地点,我会出高价买这部手机。你若是不缺钱又不打算奉还,我就警告你,以后不要再接听这部手机的任何电话。” 欧阳诺还是不说话,似乎觉得他说话挺有趣的,那嘴角,又浅浅的扬了扬,然后才不慌不忙的关上手机,自然的放进衣兜里,站在栏杆处,闲情逸致的吹吹清冷的夜风,望望繁华的夜景。 。。。。。。。。。。。。。。。。。。。。。。。。。。 辉煌的餐厅内,善于交际的莫迷有一句没一句的与顾梦梦聊着天。 “你和诺认识多久了?”莫迷优雅的吃口菜,随性的问。“一年,一月,一周,还是一天?” 顾梦梦喝口酒,抿抿饱满红润的唇,微有些不好意思笑笑,“准确的说,我们很久就认识,知道对方的名字了,但……我们只见过三次面。” “哪三次?”莫迷有点兴趣,“说来听听。” “第一次,是他十八岁的成人礼时,我爸带我进皇宫,我在礼堂见了他,和他握手。第二次,就是他回了国,国王选我做他的太子妃的晚宴上,那晚在宴会上我和他第一次说了话。”说到这里,她隐隐羞涩的望望观景阳台,高兴地扬高嘴角,“第三次,就是今天。我很高兴能在今天第一次见到你们两位,他最好的朋友。” “呵……”莫迷附和着扬扬漂亮的嘴角。 。。。 约莫十来分钟后,欧阳诺才优雅的走了进来,坐下后,不多说什么,气质高雅的与他们一起用晚餐。 在快要用完餐的时候,莫迷看看欧阳诺情绪并不高涨的儒雅面庞,隐笑的问:“诺,我和瀚等会要去台球室打球,你去吗?” “不了,我等会送梦梦回家。”欧阳诺看看顾梦梦,循规蹈矩的说。 “呃……”江瀚在这个时候有意无意的叹叹,瞥瞥顾梦梦,不悦道:“原来皇太子也和其他男人一样,重色轻友。” 顾梦梦听出点端倪,拿上餐巾擦擦嘴角,扭头对身边的欧阳诺温柔一笑,悦声说:“你想去就去吧,不用送我回家的,我自己有开车来。” 欧阳诺沉默数秒,淡笑地点点头,“那好吧,我就不送你了。” 闻听此言,莫迷隐隐的扬起了一边的嘴角,头微扭,朝一脸冷然的江瀚别有深意的轻眨一下迷人的电眼。 此时,不得不佩服,他们三人的默契,似乎已经到了完美无缺、惟妙惟肖的地步。 。。。。。。。。。。。。。。。。。。 下章就讲夏草了…… 第36章 提到她 vip台球室。 “那女的不错,有做太子妃的潜质。”莫迷打一杆球,睨着在旁悠然阅读刊物的欧阳诺,客观的说。 “我也觉得不错。”江瀚也一边打球,一边少有的附和,坚毅性感的唇冷冷扯扯,“前凸后翘。” 欧阳诺淡漠的笑笑,“她是很不错,是一个堪称完美的漂亮女人。”音微顿,站起身,破例的拿上台球杆,“可惜,我对她没有那种与爱情有关的感觉。”声落,俯下身,瞄准母球,堪称职业的打出漂亮的一杆。 见球落入网,莫迷顿有些吃惊的蹙了蹙俊秀的眉,“哦,诺,你太深藏不露了。” “看多了,自然而然就会了。”欧阳诺看看他们俩,云淡风轻的淡笑着说,“我好像有很多东西,都是向你们偷学的。” “确有此事。”江瀚很赞同地点点头,“比如泡马子,比如打架。” “还比如,作弄那棵小草。”莫迷的唇角妖魅一勾,若有所思的补充道,扭扭头,笑意融融的睨着他,“诺,刚才那通电话是谁打给她的?” 欧阳诺沉默数秒,淡淡扬扬唇,“一个爱她爱得相当执着的男人。” “呵呵……”莫迷妖妖的笑出声,似乎觉得太好笑了,放下台球杆,邪魅的躺在一旁的沙发上,“要是知道那棵草被我们分别宠幸过,就不执着了。” 欧阳诺但笑不语,再次俯下身,一时兴起的和江瀚切磋起球技。 “诺,你怎么还留着她的手机啊?”莫迷眼睛半眯的瞥着他的身影,悠然的好奇柔问,“呵,还随身携带,都当定情信物了。” 欧阳诺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了,笑一笑,好一会才淡淡道:“下次见到她,一定还给她。” “下次?”江瀚无所谓的皱皱浓眉,“我们还会见到她吗?” “有缘,自然是会见到的。”欧阳诺有点迷离地说,“缘,是一种妙不可言的东西。” “我觉得我们还能见到她。”莫迷在这时邪魅的说话,动动完美修长的身体,舒服的靠在软软的沙发上,“别忘了,我们三个,可是她的债主。”说着,闭闭迷人的眼睛,唇角溢笑的想象着什么,“哦……她现在,应该躲在她妈妈的怀抱里,寻求慰藉吧?呵呵,我好像母性大发了,真想当她的妈妈,好好的、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真诚的慰藉一整晚啊……” 瞧他那个好似发情的模样,江瀚和欧阳诺都有些无语了,两人互看一眼,摇摇头,默契的继续切磋球技。 十几分钟后,江瀚忽然想起某件事,正声道:“我转战商业了,在万盛风景区的一个村买下了一片地,下个星期,和我一起去看看吧,去乡下透透气,打打猎。” “好啊。”莫迷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见莫迷点头,欧阳诺也不过多的犹豫了,有点期待地浅笑道:“我从来没有去过乡下,一定会去的,去感受一下田园风情。” 莫迷忽然妖妖的笑出声,“呵呵呵……我会去尽情尽兴的感受那里的村姑的,她们的身子骨,一定很柔韧,就像我们的小猫咪,草一样的柔韧。” 怎么,又提到她了呢? 第37和38章 夏草的家乡 绿水村,一个依山傍水的美丽山村。生活在这里的人,朴实而善良。 算算时间,夏草已经回到家大半个月了。 在这个不长不短的时间里,和乡亲们在一起,和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在一起,她总算慢慢的、一点一滴的淡淡忘却了那些不敢提及的不堪往事…… 下午时分,一个十八九岁的阳光帅小伙骑着摩托车高兴地回到了一栋四周都种满各色花草、而且屋顶还喂有鸽子的简朴民房前。 穿着朴素衣衫的夏草在这个时候端着一盆鸽蛋从屋里走了出来,看到与自己长得有几分相像的帅小伙,有点生气的问:“夏树,你上午怎么又乱跑了?我不是叮嘱你多帮爸爸妈妈干活吗?” 夏树不以为然的笑着,“姐,你比老妈还唠叨。好不容易放暑假,就不能让我玩得痛快点吗?” “呃……”夏草懒得理会他了,端着鸽蛋走出小院,沿着公路,往有人家的地方走去。 “姐,不要生气嘛。”夏树赶紧骑着摩托车跟上她,一路讨好地笑问:“姐,你以前不是说想学骑摩托车吗?” “是啊。”夏草点头承认。 夏树笑得别有意味了,“姐,你给我一百块,我当你师傅,教你骑摩托车,怎样?” 听了,夏草眉一皱,立即抬手打他一个暴栗,“老姐的钱也想赚,你是不是穷疯了。” “呃……”夏树揉揉脑袋,吃痛的低低头,“姐,我只不过是想在暑假,赚点外快嘛。呃……算你便宜点,内部价,50块包学会好了。” “呵呵……”夏草实在忍俊不禁了,笑出声,点点头,“好,就这个价,不过学费,要等我把这盆鸽蛋全部卖出去再给。” “没问题。”夏树好心情的爽朗道,“等会我们两姐弟一起挨家挨户的卖,两姐弟联手,定会在晚上前全部卖光。” “呵呵呵……”有这个活宝般的弟弟,夏草的心情真快好到云霄里了,“呵呵……”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炫目耀眼的黑色劳斯莱斯从乡村公路的另一头驶向了公路的这一头。 夏树的眼神极好,远远的就看到了那辆劳斯莱斯,惊讶道:“姐,快看,有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的劳斯莱斯开进我们村了也。” 夏草渐渐止住欢笑,“是吗。”抬抬眼,疑惑的看去。 一刹那,她看清了那辆黑色劳斯莱斯,脑海猛然想起那夜他们三人所坐的那辆劳斯莱斯也是黑色的,头昏昏沉沉的一痛,在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即将行驶过来的时候,端着那盆鸽蛋迅速转过身,低下头沉痛的看着自己脚下的路。 。。。。。。。。。。。。。。。。。。。。。。。。 后面的内容或许会温馨一些了,他们不会再那样的欺负她了。 嗯,在这个小山村里,他们会发觉对她的爱的。 希望喜欢这个故事的亲们,一定要收藏起来,给偶打打气哟。没有你们的支持,偶怕自己会写不下去的!!!谢谢大家!!!! 第39章 是他们 夏草渐渐止住欢笑,“是吗。(..tw无弹窗广告)”抬抬眼,疑惑的看去。 一刹那,她看清了那辆黑色劳斯莱斯,脑海猛然想起那夜他们三人所坐的那辆劳斯莱斯也是黑色的,头昏昏沉沉的一痛,在那辆黑色劳斯莱斯即将行驶过来的时候,端着那盆鸽蛋迅速转过身,低下头沉痛的看着自己脚下的路。 劳斯莱斯的车速比较快,好巧不巧的,在行驶过她身后的路时,车轮压过一个不大不小的水洼,污水刚好溅到她的身上。 一旁骑坐在摩托车上的夏树看到这幕,火大了,立即跳下摩托车,捡起一颗鹅蛋大小的石头朝着那拽拽远去的车屁股气愤的砸去,并大骂道:“他妈的,没长眼睛啊?把我姐姐的衣服裤子都弄脏了,停下车,给我老姐道歉……” 夏草好一会才回过神,赶忙侧侧身,神色忧虑的拉住他,“弟,别嚷了,人家又不是有意的,走吧,和姐一起卖鸽蛋。(..tw棉花糖小说网)” 夏树看看她身上被溅脏的衣裤,仍旧不解气,“这些有钱人,要是下次开车再这样,我绝对不会这样放过他们。这个绿水村,是我们的地盘。” “好啦,走啦。”夏草的心里,没有来由的忧慌。她,似乎再也不敢扭头看那辆远去的黑色劳斯莱斯了。 。。。 那辆黑色劳斯莱斯里,高雅贵气的坐着三个并驾齐驱的不凡男人,他们是…… “刚才有人在骂我们吗?”坐在里侧的欧阳诺隐隐皱皱眉,摇下半开的车窗,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乡村美景不确定地问。 莫迷在座椅上闭目养神,不在意的扬扬嘴角。“狗叫吧。” “骂我们,谁敢?”江瀚好性情的喝口酒,冷冷问。 莫迷的比女人还漂亮的嘴角又扬了扬,悠悠想起某个女人的小脸,闭着迷人的凤目,轻柔道:“有一种小女人就敢,比如那只小猫咪,那棵身体美味柔韧的小草。” “呵……”江瀚冷笑一声,不屑的扯扯坚毅好看的嘴角。 “瀚,诺,你们别不信。”莫迷继续饶有兴趣的耐心讲解,“那天我在办公室和她周旋的时候,她骂我们,骂得可经典了。” “她……骂我们什么了?”欧阳诺望着窗外的绿色美景,微有点好奇的轻问。“又骂我们……禽兽吗? “呵呵……”莫迷动听的轻轻笑,闭着眼睛回想当时的情景,“差不多吧,说我们无耻,卑鄙,人面兽心,还说我们应该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得超生。” 听了,江瀚一个仰头,将高脚杯里的烈酒喝个底朝天,“骂得够狠,够绝,够他妈的经典。” “瀚,当时,我也是那么的夸赞她的。”莫迷又悠悠浅笑道,无关紧要的动动好看的眉,“你们说,十八层地狱,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若是有一天我们真的去了,要不要拉上她呢?” 。。。。。。。。。。。。。。。。。。。。。。。 后面的内容会比较有趣味哟,他们会很搞笑…… 第40章 高贵的男人们 “瀚,当时,我也是那么的夸赞她的。”莫迷又悠悠浅笑道,无关紧要的动动好看的眉,“你们说,十八层地狱,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若是有一天我们真的去了,要不要拉上她呢?” 江瀚放下酒杯,翘起二郎腿,一副无所谓的寒冷表情。 欧阳诺不言不语的,沉默了好一会后,才看看窗外那一闪而过的不知名的野草,别有韵味的说:“若真有那样的一天,我们那个时候就无能为力了,我们在地狱,她一定在天堂。” “我们在地狱,我一定会拉她到地狱陪我们。”江瀚冷然的扯动坚毅嘴角,自信的肯定道。 欧阳诺不说话了,只看着那些不曾观赏过的野草,若有似无的微笑着。似乎在想,但愿,能。 。。。 没过多久,劳斯莱斯在一栋豪华的别墅的附近停了下来,随从迅速上前,恭敬地打开车门。 他们三人依次高贵的下了车,闻闻乡村的气息,仰头望望专属乡村湛蓝的天空,再环顾一下四周的绿树红花,才相视而笑的并肩走向那栋别墅。 转眼,便是乡村里星光特别美丽的晚上,三人吃过晚餐,心情舒畅的泡着天然温泉,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瀚,你买下这么大的一片地,想做些什么?”莫迷有兴趣的问。 “我已经把这个村承包下来了,计划把这里打造成旅游胜地。”江瀚颇有抱负的说道,“已经聘请那位叫什么惠的国际女星做这里的形象代言人了。” “什么惠?”莫迷好笑的勾勾唇角,挥挥手,朝他溅去一波水花,“章心惠好歹也是雾帝国数一数二的女星,你居然连人家的名字都记不住。呃,要想你记住她的名字,看来,我哪天得请她好好的陪你睡一晚了。” 江瀚不以为然的挑挑眉,“好像早就陪我睡过了。” 莫迷扬着嘴角愣愣,“动作比我还快?” “迷,别不服气了。”一直静默不语的欧阳诺在这时微含笑意的说了话,“瀚是行动派的专家。” 莫迷淡笑,不怎么反驳了,“行动上,确实是,不过……思维上嘛……可能就……” “思维上也不比你迟钝。”江瀚赶紧打断他后面的话,抬手,有点憋笑地泼他一脸的温泉水。 莫迷皱紧好看的眉了,“哦……”不气不恼地抹掉俊脸上的水珠,睁开眼,悠悠地看向欧阳诺,关心的问:“诺,你和顾梦梦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欧阳诺隐隐蹙蹙眉,笑笑,云淡风轻地说:“还没有牵过手。” 江瀚在这时嘲笑般的皱眉,并掉掉嘴角,“呃……诺,你可真是差劲。” 欧阳诺一笑而过,闲适的泡一会后,率先起身,对他俩颇为严肃的说道:“这次回去后,本殿下会把一垒二垒三垒一次性做完的。” “呵呵……”莫迷满脸期待的笑出声,别有意味的柔声提醒,“人家可是法律咨询顾问,未来的太子妃,不是夏天的小草,也不是小猫咪,到时对她可要温柔点、文明点,要不然,告你强暴就麻烦了。” 闻言,欧阳诺的脑海莫名地闪现过夏草挂泪的俏丽小脸,轻轻点头,隐隐含笑地转身,“我先去睡了。” 第41章 他打来骚扰电话 欧阳诺回来舒适豪华的卧室,换上睡袍,便取下眼镜平躺在了床上,慢慢的闭上那双深邃好看的眼睛…… 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没想那部放在床头的粉色手机,幽幽的响了起――‘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听到这个不知何时记在心里的手机来电铃声,他慢慢睁开了眼睛,侧侧身,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弟弟’两个字,隐隐笑笑,将手机拿在手里,躺回身,睁着好看的眼睛平静的听着这首与爱情有关的音乐铃声…… ‘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我在过马路,你人在哪里,这条路,希望跟你走下去……爱来了,这种滋味很美丽……这条路,应该如何走下去……那是一种类似爱情的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他越听,脑海就会越发清晰的浮现出那张带点楚楚可怜的小脸…… 悠悠然然,他睡不着了,修长好看的手指轻轻抚摸手机的机身,若有所思的看着它,情不自禁的想着她…… 。(..tw好看的小说)。。 夏草之家。 夏树坐在庭院里,无所事事的打了一段时间的电话后,挂上电话疑惑的走进屋子,“姐,这个捡到你手机的人太奇怪了。电话号码不换,也不关机。” 夏草在卧室里看小说,听他说起手机的事,脑海一下掠过欧阳诺的那张睿智儒雅的俊毅脸庞,弯弯的秀眉难掩烦恼的皱紧,扬声生气道:“夏树,我说了多少骗了,捡到我手机的那个人一定是个疯子,不要再打那个电话号码了。[..tw超多好看小说]” 夏树已经走进了她的卧室,坐在她的床沿,注意到她眉宇间的忧愁,担忧的问:“姐姐,我发觉你这次回来后,没有以前开朗了。”说到这,他的眉毛皱了皱,“老实告诉老弟,是不是失恋了?” “失你个大头鬼。”夏草立即道,白他一眼,用手中的小说书不轻不重的打打他的头,“快去睡觉啦,很晚了。” 夏树微微笑,“好,我去睡,你也早点睡,少看点无趣的小说。”说完,起身走向门。走到门边时,他想起了什么,顿下脚步回身看着她,认真的问:“姐,你的那部手机掉了,怎么还不去买部新手机用呢?现在这个社会,没有手机很不方便的,你若是不嫌弃,我明天,就去给你卖一部二手的手机送给你吧?” “不了。”夏草想也不想的摇摇头,“我现在不喜欢用手机。” “啊?”夏树疑惑不解,“你都不跟你在雾城交的那些男女朋友联系了吗?” “呃……”她觉得头疼了,脑海隐隐约约的想起与人面兽心的三个男人有关的画面,忙没好气的下起逐客令,“夏树,你赶紧给我滚出去,再问这问哪的,我就割了你舌头。” 夏树扯动嘴角,露出一副惧怕的样子,“老姐,我发觉你的更年期比老妈还来得早。” “你……”她气结,迅速扬手,将手中的爱情小手朝着他的脑袋精准砸去,“滚啦。” “呃……”夏树一声痛叫,立即抱头鼠窜。 。。。 夏树走了,她那颗好似受过重伤的心才终于平静了一点。“呃……”沉长的暗暗叹叹,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边捡起那本被当做武器的不怎么厚的小说书。 在她捡起爱情小说书准备转身走向床时,没想,客厅的座机,响了,蓦然打破夜的沉寂,‘叮叮嘟嘟叮叮嘟嘟……’ 这么晚了,谁还会打电话到家里呢? 她疑惑,皱皱眉,抱着那本名叫《终极的往事》的爱情小说走到了客厅,在客厅昏暗的光线里慢慢接起电话,“喂,你好……” 第42章 被骂 这么晚了,谁还会打电话到家里呢? 她疑惑,皱皱眉,抱着那本名叫《终极的往事》的爱情小说走到了客厅,在客厅昏暗的光线里慢慢接起电话,“喂,你好……” 电话里,是她异常温柔,也异常好听的声音。(..tw好看的小说) 欧阳诺将手机轻轻的放在耳边,听到她这样的声音,好似有些紧张般,轻轻的眨眨睫毛微长的迷人俊眼,静默无比的细细聆听着…… 电话里的人不说话,夏草的疑惑,又更加深了深,再次皱皱好看的眉,对电话里的人好脾气的说:“你好,这里是夏草的家。你这么晚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 “……”欧阳诺静静地听着,好看的嘴角竟不自知的弯了弯。似乎,在疑惑,她的声音,怎么会那么的好听呢?像什么?像,下小雨时,那小雨滴滴答答的绵绵声音吗? 电话那端的人还是不说话,夏草便生气了,不耐烦的气道:“你打电话来,干嘛又不说话呢?是打错了,还是你睡不着,乱打电话搞恶作剧啊?” 哇,她说话的语气转变得还真快,前面是一只小绵羊的声音,后面就突然变成一只母老虎的声音了。 欧阳诺听着,那好看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扬起一个很好看的快乐弧度来。 其实这个时候,他真的很想开口和她说说话的,哪怕一个字也好。但他没有,他好像知道,若是自己开口,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一定会被吓到,露出那副恐惧的表情来。 都说出那样不客气的话了,电话那端的人还是不出声,夏草顿时怀疑那个人是不是有病了,“警告你,以后别再打电话到我家了,神经病。”气鼓鼓的说完这句话,重重放下电话,扭身往卧室走去。 听到她骂自己神经病时,欧阳诺竟一点也不生气,嘴角,还带着某种余味扬了扬。 ‘嘟’,可当他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时,他的心,竟然浅浅的尝到了一种猝不及防的失落,扬着的嘴角,不由随着这种好像不曾有过的感觉缓缓平行。 就在这时,莫迷和江瀚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 他微有些慌忙的放好那部属于她的粉色手机,闭上眼睛佯装出睡着了的安静模样。 “诺,你应该没有睡着吧?”莫迷走到床边,看着他的脸,猜疑的笑问,“醒醒,我和瀚来陪你了,这床够大,今晚我们三人睡一起吧。” 他还是不睁眼,似乎准备装睡装到底。 “好像真睡着了。”莫迷看看一旁的江瀚,有点失望的说。 江瀚不怎么信,“没那么快吧?”走近几步,弯弯身,不客气地抬手捏捏他的挺鼻,“喂,诺,醒醒,我们商量一下明天的行程。” “呃……”他装不下去了,一下睁开眼,有点气恼的看看他们俩,“干什么啊?” 莫迷看着他不怎么高兴的神情,扬起漂亮的嘴角妖魅的笑笑,“我亲爱的皇太子殿下,我们能干什么啊?不就是怕你来到这个穷山僻壤的小山村会寂寞吗,所以我和瀚特意来你房间侍寝啊。”他装出女人的声音故意嗲声嗲气的说完,便坐上床沿,伸出漂亮白皙的手,缓缓抚摸他的胸口…… 欧阳诺真受不了他的恶作剧了,蹙眉道:“我可不好这口。”声落,一把抓住他在胸口乱摸的手,往江瀚的方向用力的一推,“瀚,立即把这个勾引本殿下的人妖拖出去斩了。” 江瀚憋住笑,点点头,临时从当起他的侍卫,“遵命。”音落,迅速将莫迷的两只手反剪到身后。 莫迷忍不住,笑场了,“啊哈哈……呵呵……” “呵呵呵……”欧阳诺摇摇头,看着两位一刚一柔的优质好友,也忍不住的笑出声。 。。。 这一晚,他们三个大男人睡在了一张床上。莫迷睡左边,江瀚睡右边,欧阳诺,则睡中间。 “明天,你们想去哪里玩?”江瀚拿出主人的态度,诚恳的问。 第43章 打死她家的鸽子 这一晚,他们三个大男人睡在了一张床上。(..tw好看的小说)莫迷睡左边,江瀚睡右边,欧阳诺,则睡中间。 “明天,你们想去哪里玩?”江瀚拿出主人的态度,诚恳的问。 “随便吧。”莫迷闭着眼睛懒懒的说,忽然想到了什么,轻轻的扬扬嘴角,“天气好,心情好,就去附近看看走走吧,要是遇到模样还算合格的村姑,就勾过来玩玩。” 欧阳诺不说话,好似睡着了般。 江瀚不置可否,想了想,悦道:“我带了三支性能很好的猎枪,明天上午,到楼顶打鸟。下午,就去村里找村姑。” 这时,欧阳诺有点朦胧的说话了,“我怎么感觉我们像鬼子进村?” 听了他的评点,两人沉静数秒,随即同时爆笑出声,“啊哈哈啊哈哈……” 【偶是绿水村村长,要拿着扩音器大喊了:“三支披着完美人皮的禽兽要进村了,男女老少都要关好门窗哟。(..tw好看的小说)】 。。。 夏草接了那个奇怪的电话后,心里,总有点莫名的忐忑与疑惑,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小说,想了想,便下了床走出了卧室,打开客厅的灯,走到座机旁,摁下键,查找刚才的来电显示――159*******37。 “呃……”看到这个自己手机的那个号码,她的心顿时恐惧的颤跳数下,身子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脸色瞬间泛白,浑身发颤的看着那部座机,哆嗦的自言自语,“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呢?你们三个……混蛋……” 。。。 翌日,阳光灿烂,晴空万里。 江瀚、莫迷,还有欧阳诺,他们的心情就像这日的天气一样,都很好,晴朗至极。 用过早餐后,江瀚带着他们走上了别墅宽敞的楼顶,将他特意带来的猎枪分发到他们的手上后,仰头看看空中飞翔的鸟,豪气的问:“我们来比赛,看谁打中的鸟最多,怎样?” 莫迷扬扬唇,“ok。鸟打中得最少的人,就按老规矩惩罚,做一百个俯卧撑。”声落,高高的举起枪,俊眼半眯的瞄准一只飞在空中的白鹤,唇一勾,便扣动扳机,‘嘭’。 ‘咕~’白鹤一声弱弱的悲鸣,就那么凄惨而唯美的掉落了……(尘埃真想替它报仇,拽住迷的头发恨恨撞墙……) 莫迷颇为得意了,“喔~”唏嘘一声,扭头朝一旁的江瀚扬扬漂亮的下巴,“怎样,不错吧?呵呵……” 江瀚怎可服气,扬头望望越发湛蓝的天空,看看飞过来的几只家鸽,唇角一扯,举起猎枪娴熟的连开数枪,‘嘭、嘭、嘭……’ “咕~咕~咕~”可怜的鸽子啊,小小的生命,就这样的谢幕了…… 哦,不得不说,他的枪法实在是太精妙绝伦了,一旁的欧阳诺,一向波澜不惊的俊雅脸上,在那刻,都不由露出佩服之色。 “哦!my.god!”莫迷也微微惊叹了,灿烂的笑笑,看看他,微微侧身朝欧阳诺眨眨左眼,“诺,该你表演了。” 欧阳诺并不怯场,“好。”浅浅扬扬唇,姿势标准的举起枪,瞄准一只飞鸽,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嘭’。 他的枪法也很精准,“咕~”一声凄凉的悲鸣,准备飞翔逃跑的鸽子,就一下掉下蓝蓝的天,坠落而去…… 。。。 夏草和爸爸妈妈坐在庭院。 他们一边聊天,一边数着鸽蛋,忽然听到‘碰、碰、碰’的枪声,都吓得身心一颤。 “这太平盛世的,怎么会有枪响声呢?”身体瘦削的夏爸爸慢慢站起身,望着天空,大惑不解的问,“是谁来了兴致,在林中打猎吗?” 夏草也是满脸疑惑,将鸽蛋整齐的放在篮子里,站起身正准备看个究竟时,没想天大的意外来了,一只中弹的鸽子忽的从天空中掉落下来,砸在她放着鸽蛋的篮子里,一下砸破好几个鸽蛋,‘嘭’。 。。。 下章,草要和三个坏男人见面了哟!! 第44章 她是小白兔吗? 夏草也是满脸疑惑,将鸽蛋整齐的放在篮子里,站起身正准备看个究竟时,没想天大的意外来了,一只中弹的鸽子忽的从天空中掉落下来,砸在她放着鸽蛋的篮子里,一下砸破好几个鸽蛋,‘嘭’。(..tw无弹窗广告) “呃……”她惊,“怎么回事啊?呃……”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天空中忽然又砸下一只中弹身亡的家鸽…… 随着‘嘭、嘭、嘭’的枪响声,一只只鸽子尸体,悲剧惨状的落到她们家的庭院里。 谁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自家喂养的这些鸽子,招谁、惹谁了?非要让它们死得这么的不明不白吗? “呃……”她气愤极了,整张小脸都黑黑的。 此时,夏爸爸和夏妈妈看到地上的鸽子尸体,简直悲痛万分…… “我们家的家鸽啊,怎么就这么命苦啊?”夏妈妈颤颤的捡起一只鸽子尸体,哀痛的说,“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要打死我们家维持生计的家鸽啊?” “是啊。”夏爸爸眼泛湿意的点点头,望望天,看看地,听着枪响声,忽然下定一个决心,大步的走出庭院。 “爸,你去哪里?”夏草大急,一边担忧的问,一边快步跟上,“爸,你才刚出院,不要乱走,在家好好休息啦。” “爸爸要去那边的山头看看,看到底是谁不分青红皂白打死我们家的鸽子的。”夏爸爸愤愤不平的说道,想到自家那些已经有感情的鸽子,心就有说不出的难过,“我一定要让他赔偿我们的损失,跟我们家的鸽子下跪道歉。” “爸,你留在家里,我去。”夏草追上他,拉住他的手,坚决急切地说,“你快回去休息,我会让打死我们家鸽子的人赔偿道歉的。” 听她这样说,想到自己虚弱的身体,夏爸爸也不坚持了,“好吧,你去吧,等会你弟回来了,我叫他也去,一定要找到罪魁祸首。” “嗯。”夏草点点头,望望万里无云的蓝天,放开夏爸爸的手,决然的朝着枪响的方向疾步走去。 “草,小心点。”夏爸爸看着她小小的背影,在后担心的提醒,“如果对方很凶,很不讲理,你就不要纠缠,早点回来,爸爸炖鸽子烫给你喝。” 夏草顿顿脚步,扭头感动的笑笑,“爸,我知道,你赶快回去吧。”说完,加快步子往前走…… 。。。 一个小时后,打鸟比赛便完美落幕了…… 江瀚收好猎枪,拍拍两位好友的肩膀,得意道:“我打中12只,排名第一,你们俩都打中八只,平分,商量一下,谁做俯卧撑吧。” 莫迷无所谓地耸耸肩,嘴角含笑的看着欧阳诺,“诺,我们石头剪子布,谁输谁就做,如何?” “可以。”欧阳诺毫不犹豫的回答,抬起手,立即比划。 “呵呵……”莫迷看看自己出的剪刀,瞥着他出布的手欢欢笑出声,“诺,不好意思了。” “愿赌服输,我懂。”欧阳诺轻笑道,率先迈步,走下楼顶。 江瀚紧跟上。莫迷望望已经没有任何飞禽的湛蓝天空,隐隐笑笑,也潇洒走下楼。 。。。 在他们走下楼经过大厅时,一名面相慈爱的中年管家端着一盘煮好的鸽蛋走了过来,向他们弯弯腰,尊敬道:“三位少爷,这是绿水村有名的营养鸽蛋,请品尝。” 听了,三人倒也不嫌弃,一人拿一个,分别坐到价值不菲的沙发上慢慢的吃起来。 “哦,挺好吃的。”江瀚大口的吃完一个,赞叹道,随即朝管家招招手,又拿上几个,“多去准备点。” 管家立即点头,“是,少爷。”声落,将那盘鸽子蛋放在茶几上,转身退下。 。。。 走了一段崎岖路,夏草总算找到了发出枪响的地方。 她扬头望望眼前伫立在山间的豪华别墅,抹抹脸上的汗水,撩撩额前被汗水微微打湿的刘海,一鼓作气的走到大门前,勇气可嘉的摁响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 “你还有客来吗?”莫迷听到门铃声,瞥瞥门,一边随口轻问,一边美滋滋的品尝鸽蛋。 江瀚有点疑惑的摇摇头,见周边没有佣人,便吃下一个鸽蛋,起身酷酷地走向华丽的大门…… ‘嘎吱’一声响,门开了,夏草抬起溢出细汗的小红脸,眼含气愤的看向打开门的人,“你是不是……呃……”她突然说不出话了,当看到开门之人的那张俊酷到人神共愤的刚毅脸庞时,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被太阳晒得红红的脸,瞬间惨白无色…… 看到她的那一刹那,江瀚也惊讶了一下,但很快,那坚毅好看的嘴角就扬了起来,“是你?” 夏草猛然从惊怔中回神过来,看到他的那张俊脸就像看到凶猛野兽般,急速转身,惶恐的奔跑。 江瀚岂会让主动找上门来的她跑掉啊,大步跨出门,迅速箭步上前,带着一种震撼之力,一把将她拉扯进自己宽厚的怀里,盯着她那张异常好看的惊恐小脸,邪恶的一笑,“你跑不掉了,我的小白兔。” 。。。。 下章很精彩,要收藏起来,支持偶哟~~~~~ 第45章 再次相遇 夏草猛然从惊怔中回神过来,看到他的那张俊脸就像看到凶猛野兽般,急速转身,惶恐的奔跑。[..tw超多好看小说] 江瀚岂会让主动找上门来的她跑掉啊,大步跨出门,急速箭步上前,带着一种震撼之力,一把将她拉扯进自己宽厚的怀里,盯着她那张异常好看的惊恐小脸,邪恶的一笑,“你跑不掉了,我的小白兔。” “呃……放开我……”夏草害怕极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挣扎着,扬起头极致愤恨又恐惧的看着他,“你放开我……让我走……呃……” 江瀚置若罔闻,似乎觉得她此时的模样好看极了,嘴角一勾,一把将她抱起来,抗在宽厚的肩膀上,大步的走进别墅。 “诺,迷,我们有口福了。”走进别墅,他有些兴高采烈的对两位好友这样说着,“我抓了一只美味的,而且还会说人话的小白兔。” 莫迷扭过头,投去邪恶的目光,未能看清夏草的脸,看着她无奈挣扎的举止,立即魅声道:“哦,我可爱的村姑,从了我们吧,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 欧阳诺面色平静,只看了看,便依旧优雅的吃着美味营养的鸽子蛋。 听到莫迷邪魅恶毒之声的刹那,夏草的身心更是惧怕到了极致,害怕的愣阵数秒才一边竭力挣扎,一边愤恨嘶吼,“呃……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混蛋,放我离开……呃……你们不是人,不是人……是禽兽……是罪恶的根源……” 闻听她的声音,欧阳诺忽的抬了眼,拿在手上正欲喂到嘴里的小小的、晶莹剔透般的鸽蛋,不知怎的,竟从指尖上不知不觉的掉落了下去,落在他的脚边。 听到她声音的时候,莫迷也惊讶了好几秒,然后很快的,惊喜般的扬起了异常漂亮的薄润之唇,柔魅的说:“哦,小猫咪,想念主人了吧?呵呵……我们也挺想你这只小猫咪的。” 他的声音似乎是世界上最难听的声音,从他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红唇里说出来的话,似乎更是宇宙里最恶毒无情的话。 夏草怕极,恨极,“呃……放我走,我不是小白兔,更不是小猫咪……我不是你们的宠物……” 江瀚充耳不闻着,嘴角冷然的一扯,猛地将她扔到一张极度柔软的高级沙发上。 那沙发再柔再软,被他那么无情的一扔,也是有些疼痛的。 夏草闭闭眼睛,然后倏然睁开,昏沉恐惧的看看他们三个绝好的皮相,积聚全身力量撑起身,拼了命的朝着那道华丽的、可通往回家之路的大门跑。 “shit.”江瀚咒骂一声,迅速大步追上,有力的长手快速一伸,再一次的将她猛烈的扯进自己的怀里,随即抱紧她的腰身,朝后退一步,把她娇小软绵的身子猛地压到旁边的沙发上,紧盯她近在咫尺的俏丽小脸,森冷的一字一顿道:“你他妈的再跑,就打断你的腿。” “呃……”夏草不敢出声了。压着自己身体的他,有着她想象不到的强悍,她怕得全身都在僵硬。 很好,现在的她,不跑,也不闹了。 莫迷满意的扬扬漂亮的嘴角,看看不露声色的欧阳诺,再看看压着她的江瀚,最后再将别有韵味的有色目光定格在她那张早已失了血色的小脸上,轻柔和气的问:“小猫咪,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来敲我们的门呢?嗯?” 夏草不答,似乎,听不到他怎么掩饰怎么伪装都让她感觉寒颤邪恶的声音。 她不说话,莫迷并不生气,扬扬唇,再问:“离开我们的这段时间,受不了了吧?呵呵,想念我们的滋润,想念我们的宠爱,所以再一次的主动敲响我们的门,再次的装出欲拒还迎的样,让我们对你有性趣,是吗?我可爱的小猫咪。” 为什么,他每一次说的话,都是那么的让人欲罢不能的厌恶憎恨呢?就像玫瑰花上的刺,刺得人的心,好疼,好疼。 夏草忍不住了,仿佛被他话中的利刺,刺得遍体鳞伤,恨恨地咬咬牙,睨睨他们愧对上苍的俊脸,颤抖地悲愤道:“你胡说,胡说……你们是禽兽,是我避之唯恐不及的恶魔,我讨厌你们,恨你们,永远,一辈子都恨。” “是吗?”莫迷,似乎一点也不相信她的这些话,那漂亮的嘴角,依然翘得漂亮极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又要敲响我们的门呢?”问题,又巧妙的回到原点了,“第一次敲响我们的门,对我投怀送抱,我们可以理解你是喝醉了酒,任凭我尽情尽兴的享用了一整夜。可这次,你能骂能跑,能用你那清澈美丽的大眼睛又爱又恨的看我们,来敲响我们的门,就说不过去了,我们会认定,你喜欢我,爱上我,或者是喜欢上我们,爱上我们的。” “你……你……”她快被他的伶牙俐齿弄疯了,“我、我……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你胡说……” 她焦急而结巴的纷杂模样,似乎,很别致,很可爱,还很娇媚。 她这样的美,欧阳诺不经意地投去一瞥,就那么不易察觉的发现了,好看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扬一扬,好性情的轻问:“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呢?” 第46章 狂骂 她焦急而结巴的纷杂模样,似乎,很别致,很可爱,还很娇媚。 她这样的美,欧阳诺不经意地投去一瞥,就那么不易察觉的发现了,好看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扬一扬,好性情的轻问:“不是这样,那又是怎样呢?” 夏草被江瀚健壮的体魄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慌乱的想着逃离的办法,欲回答,深深呼吸一口气。 欧阳诺金丝边眼镜下的迷魅俊眼很是心细的看到她的异样呼吸,对江瀚浅浅一笑,“瀚,她跑不掉的,让她坐起身,好好说话吧。” 对,她确实是百分百的跑不掉的。他们,都确定。 江瀚紧盯她的小脸,冷冷勾勾唇,猛地俯下头,激烈的吮吻她自热的红唇…… 她,无力挣扎,深知身上的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是男人野性的狂野细胞,自己只有无可奈何的份。 莫迷微微扬着唇,饶有兴趣的看着。 欧阳诺,俊雅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这样的一幕,对他们来说,似乎是很平常,很平常。 好一会了,直到她的呼吸困难,江瀚才停止狂野激烈的深吻,抬起头矫健的离开她柔韧的身体,坐到附近的沙发上,酷帅十足的点上一只烟,翘起修长好看的二郎腿,徐徐吸上一口。(..tw棉花糖小说网) “说吧。”待暧昧的一幕谢幕,欧阳诺才看着她失魂的、但仍旧俏美清丽的小脸,不慌不忙的柔问。“是什么原因,让你再一次敲响我们的门,与我们三人再次相见?” 夏草竭力的忍回了那些被江瀚强吻后堆积出来的泪花,吃力的撑起身,颇为端正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儒雅的并且还俊逸出尘的脸,暂且藏着惧怕的神色,尽力的镇静道:“我是来讨理的。” “讨……什么理?”欧阳诺,有那么点疑惑了。 “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家喂养的家鸽打死一大半。”说到这个,想起当时令人发指的情景,她就愤恨不过,言语,在不知不觉中,激动起来,“知道吗?那些鸽子不仅是我们整个家的经济来源,还是我们家喂养了好多年的朋友。” “呵呵……”听到她这些愤愤不平的话,一旁的莫迷竟然乐呵呵的妖笑出声,“呵呵……和鸽子是朋友?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滑稽的说法呢,呵呵……” 不得不说,他的笑声真的很好听,但,听多了,也就刺耳至极了。 此时,夏草对他们的愤怒感已超越了对他们的恐惧感,看看欧阳诺,看看江瀚,头扭,再恨恨地向他看去,斩钉截铁的愤道:“你这样笑,是因为你们都是冷血动物,是不折不扣的禽兽,你们对动物没有感情,对人没有感情,对任何生命都没有感情。” 这些话,说得可真够当机立断的,让莫迷忽然停止了那妖魔般的动听笑声,也让江瀚愣了一下神。 不过,欧阳诺可不怎么赞同,微微扬扬唇,颇有些正声正色地说:“我并不这样觉得。我们是人,对于生命,多少是有些感情的。” “呵……是吗?”夏草破天荒的在他们的面前自然而然的露出讥讽的、且异常美丽的笑容来。她扬扬头,再次看看他们三人绝对不凡的俊容,决然清晰的地说:“你们三个是世界上最自私自利的自私鬼,你们什么都不在乎,你们在乎的,只是你们龌龊的生命,肮脏的灵魂。”或许是说得太激动了,觉得有那么点解恨吧,她顿顿音,喘息一下,又看看他们,继续狠狠的数落,“我,看不起你们,永远永远也看不起你们,你们在我的心里,什么都不是。如果非要用一种东西让我来形容你们的话,那么你们就是垃圾桶里连乞丐都不会闻一下的臭气熏天的变质垃圾、了色,你们没有救了,你们有罪,你们的心灵已经腐烂到地狱里了。” 哇啊!她居然能说出这么多令人拍手称快的狠话? 呃,三人顿时哑口无言了,毋庸置疑,这一刻的她,骨子里真有点独竖一帜的倔强美,纷纷用刮目相看的眼神看着她太过气愤而微有些血色变得别有风情的小脸。 夏草适可而止的收住话锋,迅速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一刹那,她看到了茶几上的那盘煮好的鸽子蛋,或许又想到了家中庭院里悲惨的鸽子尸体吧,眼神隐隐湿掉,快步走上前,端起那盘吸引自己视线的鸽子蛋,慢慢转转头,模糊的看着他们的脸,再一次的激动愤恨说:“这是我家的鸽子蛋。你们……没有资格吃我们家的鸽子蛋。” “什么?”莫迷好笑的呼口气,“呵……切。”偏偏漂亮时尚的脑袋,不屑的看着她哀怨的神情以及她手中的确实很美味的鸽子蛋,邪魅道:“我们是用钱买来的,我们有钱,不仅绝对有资格吃鸽子蛋,还绝对有资格吃你。” 刹那,夏草的心,又被他恶毒的嘴,说得生疼了。“你……”她好恨,这个比妖精还漂亮的男人,为什么总是要说出这些血淋淋的话,刺激自己根本没有愈合的伤口呢? 她,一点也不明白,也不想明白,他们的一切,她都不想去了解。眨眨朦胧的眼,深吸一口气,紧紧地端着那盘鸽子蛋坚强的往大门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分别坐在三张同样沙发上的不同的他们,竟没有起身阻拦她的去路上前抓住她,均是用一种有点莫名疑惑的眼神看着她一步一步走向门的玲珑背影。 “等一等。”很意外的,在她就快要走出门的时候,欧阳诺沉稳的叫住了她,唇角微扬的问:“我们打死了你们家那么多鸽子,怎么也得赔偿的。说吧,需要我们赔偿多少钱?” 第47章 毒舌 “等一等。”很意外的,在她就快要走出门的时候,欧阳诺沉稳的叫住了她,唇角微扬的问:“我们打死了你们家那么多鸽子,你来不仅是讨理,也是来要赔偿的吧。说吧,需要我们赔偿多少钱?” 听他主动说起这话,敢情,他还真是个知情达理的好人啊? 夏草讽刺的扬扬嘴角,缓缓转过身,看着他俊儒雅致的脸,不屑的微笑道:“你们的钱,都是肮脏的,我……不屑要。” 听到此话,莫迷难得清雅的笑了,看看她即使穿着粗布麻衣也难掩她美好身段的身子,睨着她的那张百合花儿一样的脸,一针见血的笑说:“我们的钱肮脏,那你的身体就更肮脏。” “是啊。”夏草不否认,带着淡然的表情,毫不犹豫的反唇相讥,“都是因为你们三个禽兽,三个垃圾,我的身体才会那么的肮脏。”声落,敛下眼帘决然转身,坚定的大步离开。 她说,她的身体,都是他们弄脏的? 要反驳吗?要怎么反驳?他们,突然无话可辨,好像事实,确实如她说的那样,她,确实是被他们弄脏了,彻彻底底…… 她走了,华丽的大门打开,她,就在他们的眼前慢慢的消失在金灿灿的温暖阳光里…她离开的那个刹那,好像有一种种难以言喻的金色美妙,三个卓尔不凡、俊逸万分的 男人同时看得有些发呆,忘记了上前、在美丽的阳光你把她捆绑、追回。(..tw好看的小说) 沉默许久,莫迷优雅抬手,轻轻摩挲自己漂亮的下巴,瞥着她消失的那道华丽大门鬼魅地说:“真想不到,我们的小猫咪的,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伶牙俐齿。” 江瀚看看他,掐掉只吸食几口的香烟,不以为然的看一眼大门,傲慢又自信的冷峻道:“不管她多么伶牙俐齿,我都会把她的棱角磨平,把她的爪子全都拔掉的。” 多么残忍的话啊,可莫迷听了,却赞许的笑出悠扬的声音来,“呵呵呵……瀚,那就拜托你快点了,呵呵呵……她一定是这个村的村花,我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亲芳泽了。” 江瀚动动眉,放下修长的二郎腿,“我也有这个迫不及待的想法。那我们现在就……” “我要做俯卧撑了。”静默无语的欧阳诺悠然打断他的话,站起身,对他们俩笑笑,走到厅中央,“等我做完一百个俯卧撑,休息一会,再去找她也不迟的。” 哦,听听,他们果真是志同道合的朋友啊。 “当然。”江瀚撇着唇角说,“这个村的地,可都是我的了,她住在我的这片地,哪还能逃。” 欧阳诺但笑不语,俯下身,双手撑地的做起男人味十足的俯卧撑。 。。。 夏草顶着太阳端着那盘鸽子蛋下了山、回到家后,额前的刘海好像不止被汗水打湿一点点。 夏爸爸看看她满是汗珠的红红脸蛋,忙拿出一张手帕给她擦汗,“找到人了吧?” “嗯,找到了。”她点点头,浅笑地编造出有必要的谎话,“是三个从大城市里来的,只有十多岁的初中生,我给他们说了道理,他们也听懂了,认了错,跟我道了歉,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第48章 他来了 “嗯,找到了。(..tw无弹窗广告)”她点点头,浅笑地编造出有必要的谎话,“是三个从大城市里来的,只有十多岁的初中生,我给他们说了道理,他们也听懂了,认了错,跟我道了歉,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他们没有赔钱吗?”夏爸爸淡淡的随口问。 “哦,没有。”她蹙蹙眉,有那么点紧张的拿过手帕自己擦汗,“他们的父母都不在身边。他们身上……没多少钱,所以我……没有叫他们赔。” 这时,夏妈妈端着一大钵鸽子汤走了出来,将汤放在桌子上,对他们两父女微笑道:“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气了,都过来,喝鸽子汤补补身体。” “好。”夏草笑应,扶着夏爸爸走进里屋,给爸爸妈妈盛上两碗后,才给自己盛上一碗,一边热气腾腾的慢慢喝,一边疑惑的问:“夏树还没有回来吗?” “哎。”夏妈妈叹口气,“还没,你这个弟,调皮捣蛋的,要是有你一半听话就好了。” 就在这时,一脸阳光的夏树提着一块新鲜猪肉走进了屋,佯装生气的问:“老妈,你怎么又在背地里说我坏话啊?” “妈说的是真话,不是坏话。”夏妈妈没好气的说,“叫你到镇上买点东西,你上午就去了,下午才回来。” 夏草无话可说了,将手上的猪肉放好后,走到他们的桌子旁,看着那钵鸽子汤,难以置信的大叫,“啊?啊?老妈,我们家的鸽子,你怎么忍心把它们炖汤,做我们的腹中餐啊?”音微顿,失望的看看他们三个,“呃,老妈,老爸,老姐,你们太残忍了,太让我失望了。那么可爱的鸽子,你们也忍心炖汤吃……” “呃……”夏草气恼的长叹一声,忽的抬起手敲打一下他的头,“你想到哪里去了啊?老爸老妈老姐有那么坏吗?” “呃!?”夏树赶紧揉揉被打疼的头,“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鸽子是被不懂事的打猎人用枪打死的啦。”夏草黯然神伤的解释道。 “啊?”夏树一脸愤恨了,“岂有此理,敢打死我家的鸽子?姐,快告诉我是谁?我一定要叫上我的兄弟伙,把他痛扁一顿,为我们家的鸽子报仇雪恨。” “哎……”夏爸爸也一声叹,摇摇头,平静道:“息事宁人,这事就这样过去吧。这鸽子汤挺好喝的,你也赶紧喝一碗。” “老爸……”夏树好不服气的模样。 这时,有个挺秀高大的身影站在他们的家门口礼貌地敲响了门,‘咚、咚、咚’。并礼貌明朗的说了话,“请问,这是夏草的家吗?” 闻声,夏草的心不敢置信的激动跳动了一下,立即转过身,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站在门口的英俊男人。 李轩浩迷人的笑着,在阳光下,用一往情深的迷人俊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和以前一样漂亮的脸蛋。 他和她,真的好久不见了。 夏草没想自己还能看到他阳光下英俊迷人的灿烂笑脸,美丽的眼,情不自禁的一下子湿掉,视线不由变得花花的,“李经理……” 第49章 浪漫 李轩浩迷人的笑着,在阳光下,用一往情深的迷人俊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和以前一样漂亮的脸蛋。 他和她,真的好久不见了。 夏草没想自己还能看到他阳光下英俊迷人的灿烂笑脸,美丽的眼,情不自禁的一下子湿掉,视线不由变得花花的,“李经理……” 李轩浩看着她,幸福般的笑着,柔问:“我可以进来吗?” “……”夏草不知道说什么了,心,痛着,也快乐着。眼睛还是花花的,让她看不清他英俊的脸上那越发灿烂的幸福笑容。 “当然可以。”夏妈妈看到一表人才的他,赶忙乐呵呵的开口,还立即给他舀上一碗鸽子汤,“快进来喝鸽子汤。” “谢谢。”李轩浩走进屋,看看泪眼朦胧的她,端过夏妈妈递来的鸽子汤,在他们一家人的注视下,优雅的喝下。 夏草别别头,偷偷的抹抹眼角的湿意,沉默数秒才淡雅地笑着看看他喝鸽子汤的情景,端起自己的碗,心绪绵绵的喝几口美味的鸽子汤。 。。。 乡村的空气,清新极了。 远处连绵起伏的高山,周围充满生机的田园和一棵棵枝繁叶茂的树,还有那路边绿意葱葱的草,默默吐露芬芳的野花,把这个小小的绿水村装扮得别有情调的温馨与美丽。[..tw超多好看小说] 夏草和李轩浩,他们清净悠然的走在田园附近景色优美的小路上,彼此不急着说话,都时而看看一望无际的田园,以及身边偶尔经过的、可以乘凉休息的繁茂大树,心有灵犀般的静静欣赏他们周围自然的美景。 其实,乡村的景色,夏草从小看到大,并不觉得有多么美的。但是这一天,她觉得这个养育自己的土地,是那么的美轮美奂、绮丽多彩。 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呢? 她的嘴角轻轻的扬扬,笑一笑,心想,是因为身边有他吗?脚下那泥泞难走的小路,因为有他相伴而走,所以心里的那扇门被缓缓的打了开,心舒畅了,脚下的路,也不难走了,是吗? 她,多想,生命中,有他…… 李轩浩的心情定是比她好千万倍吧,转转头,恰好看到她轻轻扬唇的瞬间,顿下脚步,轻轻笑问:“在笑什么?” 夏草也停下了脚步,微微愣愣,看看他英俊的脸,紧张地摇摇头,“我没有笑啊。” “你刚才有笑。”李轩浩确定的轻笑道,缓缓抬手将她的两只滑嫩白皙的小手温暖的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在一棵茂密得可以遮风挡雨般的大树下情意绵绵的注视着她。 他的手好大,好温暖,夏草一时舍不得抽离自己的手了,缓缓抬起头,柔柔地对上他深情迷人的眼眸,春心情不自禁的隐隐荡漾…… 她的柳眉,如烟,弯伸得恰到好处,她的润唇,如胭脂,红到娇艳欲滴。她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 李轩浩看着看着,那心头如影相随的爱,不由积聚而喷发,暗暗滚动一下喉咙,缓缓的俯下头…… 第50章 甜蜜的吻 李轩浩看着看着,那心头如影相随的爱,不由积聚而喷发,暗暗滚动一下喉咙,缓缓的俯下头…… 夏草紧张的心,慌乱了,在他俯下英俊的脸,性感的男唇即将吻上自己唇口的那一秒,巧妙的别开头去,打破尴尬,竭力平静的问:“你、你怎么突然来我们村了?小月她们,都好吗?” 在她别开脸避开自己亲吻的那秒,李轩浩的心是有失落了一下的,但他并不气馁,还是保持那俯下头的亲密姿势,偷偷的闻着她的发香,在她耳边声线缠绵的柔说:“我每天都在想你,实在受不了思念这种折磨人的东西了,所以一忙完手上的工作,就来找你了……小月她们都很好,她们也都很想你,希望你回去。[..tw超多好看小说].tw[棉花糖小说网]” 他说话的气息全都吐散在她的耳边和侧脸上。 夏草能够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听到他真情吐露出的心声,她的心‘怦怦’地跳得好快,“李、李经理……我、我……” “草,叫我轩浩。”他悠悠荡荡的命令她,忽然伸出手,将她揽进自己温暖的怀抱里,用那多情的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草,看着我好吗?不要再躲我、避我了,我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想看到你……看着我说话,好不好?” 夏草的被他温暖的拥抱和温柔的声音蛊惑了,一时忘却那些啃噬她真心的噩梦,慢慢的扭回头,眨眨睫毛长长的清澈大眼,扬起脸,在灿烂的阳光里如梦似幻的看着他。 这一看,她看到了他英俊无比的脸上那无可厚非真诚,还有他深邃迷人的眼睛里,那让她不可忽视的真情流溢。 对上她清澈的、微微带着无人能懂的忧伤的美丽大眼,李轩浩的心,彻底沉溺其中了,隐隐扬扬好看的唇,在可挡风雨般的浪漫大树下,再一次的无比真诚的跟她表白:“草,我爱你,风雨无阻。” 他说爱她,风雨,无阻。 怎么办?怎么办?她该怎么做,才叫好呢? 此时此刻,她的眼睛又花花的了,觉得眼前模糊一片,让她看不清眼前深爱的这个男人,更看不到未来幸福的路。她迷糊,她猜忌,有着那些不堪过去的自己,还能得到真爱,拥有美满和幸福吗? 看到她眼睛里闪闪滚动的晶莹泪花,李轩浩因她喜,因她忧的心,或感动、或幸福、或担忧。 总之,他百感交集着,俊眼隐隐闪过一秒湿意,慢慢的低下头,温柔至极的亲吻她美丽的唇瓣,探出舌头,轻轻的描绘她的唇形,随即幽幽伸入,耐心的撬开她贝齿,柔情蜜意的探索她小嘴里的甘甜汁液…… 多么美妙的吻啊,夏草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了,缓缓闭上眼睛,悄悄的抓住他的衣角,任由心中大树的他温柔的亲吻自己,难得随心所欲的体会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美妙感觉…… 。。。。。。。。。。。。。。。。。。。。。。。。。。。。。。。。。。。。。。。。。。。 希望大家收藏,希望大家支持~~~要不然,这文,我写不下去啊~~~~~~~想继续看的,就收藏,就支持哈~~~~~么么~~~ 第51章 在吃醋了 总之,他百感交集着,俊眼隐隐闪过一秒湿意,慢慢的低下头,温柔至极的亲吻她的美丽的唇瓣,探出舌头,轻轻的描绘她的唇形,随即幽幽伸入,耐心的撬开她贝齿,柔情蜜意的探索她小嘴里的甘甜汁液…… 多么美妙的吻啊,夏草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了,缓缓闭上眼睛,悄悄的抓住他的衣角,任由心中大树的他温柔的亲吻自己,难得随心所欲的体会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美妙感觉…… 。.tw[棉花糖小说网]。。 这时,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人已经出了那栋豪华的山间别墅,无比悠闲的下了山,有说有笑地走在了乡间的小路上。 “瀚,诺,到时我们到了她的家,见到她的父母,是直接说我们是她的男人,还是委婉一点,说是她的债主呢?”莫迷走在前,唇角微扬,别有意味的笑问。 江瀚一手插兜,一手拿烟,酷酷的吸食一口,帅气的吐一口烟雾,无比冷然的问:“我们需要见她的父母,跟他们解释我们和她的关系吗?” “呃……”莫迷蹙蹙眉,随即好笑的看他一眼,“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难道要当真的土匪,直接冲进她家,把她掠走,烙下强抢民女的千古罪名吗?” 听到他的这些话,江瀚真有些气恼,“莫迷,你这个狐狸,我告诉你,我不仅四肢发达,头脑也是很发达的。”声落,用嘴刁含住烟头,上前一步,猛地扣住他的肩膀,用力的往下掰,“今天非给你这只嘴巴毒辣的狡猾狐狸一点教训。” “呃……”莫迷隐隐皱眉,微带笑意的问,“要动真格吗?” 江瀚扬扬嘴角,“当然。”说完,手上力道十足的往下掰,再立即一个扫腿。 那刻,莫迷笑骂,“shit.”敏捷的起跳一下,即时的躲避他腿上的攻击。“呃……”可惜,未能防备他有力的手,身子往旁边茂密的草丛倒了去,顿时有些神色难看的看着他那张拽拽的刀削俊脸,“呃,江瀚,你个混蛋。” “啊哈哈……”江瀚不以为然的大笑,“啊哈哈……彼此彼此,我们都很混蛋……”此时,真该夸夸他,真有自知之明啊。 走在后的欧阳诺不发一言。[..tw超多好看小说] 从未在乡下生活过的他,似乎对这个依山傍水的美丽乡村充满着无限好奇,无视两位好友的打情骂俏,一边走,一边环顾周遭的自然美景。 忽然,他时不时扭动的头不再扭动四看了,好像在有趣的路上,找到了更有趣的风景,停下脚步,转转身,双手插兜地看着不远处的那颗大树下、相拥而吻的一对郎才女貌的男女。 莫迷已经撑起身了,拍拍时尚衣装上的尘土,瞥到他停步不前的异样举动,悠然走到他的身边,“诺,你在看什么,有什么……”他忽的噎住话了,不经意的扭头看到那树下那对缠绵拥吻的男女,绝美的脸刹间腾升出不可预量的怒气,“fuck.” 江浩听到咒骂声,也转了身,“你们两个,看到……呃……”他也瞬间看到了那一幕,顿时语塞。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那个不久前还被自己死死压在身下狠狠深吻的女人此刻依靠在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怀抱里沉醉深吻的情景,他江瀚绝对硬冷的心,竟会有掠过一丝从未有过的烦闷感,并且还夹杂着不明的怒气。 欧阳诺什么话也没有说,轻轻的眨眨金丝边眼镜下的那双深邃睿智的迷人眼眸,无比绅士优雅的静静看着,那样子,好似看到的,真的是世间上绝无仅有的美丽风景。 。。。 真心相爱,所以真情相拥而吻。 他们温柔缠绵的不舍吻着彼此,忘却伤悲,也忘却周围的美景,都多么的希望这一拥抱,就到地老天荒,这一吻,就去天涯海角,永远的生活在人间的天堂。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李轩浩才不舍的缓缓停下这场抵达彼此心灵、让彼此都刻苦铭心的深吻。 他看看她有些泛红而越发娇媚的脸蛋,吻吻她额前的可爱刘海,眼眉带笑的从裤兜里摸出自己名贵高级的手机,拉起她的右手,将手机轻轻放到她的手心里,对她郑重其事的微笑道:“从现在起,我李轩浩就是你的人了。我的手机,就是你的手机,随便用吧,绝对不要客气。” 多么幽默有趣的话,多么诚挚有爱的语,听得夏草一阵轻松,不知不觉的放下心里的沉重行囊,高高的扬起两片润泽美丽的唇瓣,幸福快乐的笑出莺声般婉转动听的声音,“呵呵呵呵……” 原来,她的笑声是那么的洋洋盈耳啊。 原来,她的笑脸是那么的美丽灿烂啊。 她这样的美,似乎太不可多得了,看得不远处的三个男人,一丝又一丝的沉醉、一点又一点的昏眩,以至三双各有风采的迷人眼眸在不知不觉中纷纷的莫名迷离几分。 莫迷狭长的勾魂凤目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向日葵般的笑脸,好一会才回过神,极其邪魅的勾勾漂亮的嘴角,阴柔的说:“诺,瀚,我们在这条无趣的乡间小路上,找到最有趣的绝色风景了。” 江瀚深邃锐利的俊眼掠过电闪雷鸣,紧盯着不远处与男人欢声笑语的她,森寒的点点头,“对,这一趟,没有白来。” 欧阳诺还是不说任何话,相比之下,是沉稳得那么的无与伦比。 他只是静静的看,默默的听,在灿灿的阳光下,看到她亲切甜美的模样,性感好看的嘴角不易察觉的轻轻一扬。此时,他似乎觉得她像草,是那么的清新,美妙。当然,他也会觉得她像一朵茉莉花儿,弥漫着一股优雅芬芳,远远的,也能闻到她特有的香。 第52章 好温馨 欧阳诺还是不说任何话,相比之下,是沉稳得那么的无与伦比。 他只是静静的看,默默的听,在灿灿的阳光下,看到她亲切甜美的模样,性感好看的嘴角不易察觉的轻轻一扬。此时,他似乎觉得她像草,是那么的清新,美妙。当然,他也会觉得她像一朵茉莉花儿,弥漫着一股优雅芬芳,远远的,也能闻到她特有的香。 。。。 夏草的笑声,是美妙久违的笑声。 李轩浩如痴如醉的听着她这样的笑声,看着她这样的笑脸,心,再次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再次缓缓的浪漫俯下头,欲吻住她红润娇嫩的唇。[..tw超多好看小说] 夏草渐渐止住笑了,察觉他亲密的动机,脸蛋倏地红了,隐隐一笑,拿紧他放在自己掌心中的手机,迅速转过身,害羞地背对着他。 在她红着脸隐笑的转身那刻,李轩浩俊毅的脸也红了红,愉悦的笑笑,从后不松不紧的舒服抱着她,低低头,吻吻她敏感的耳垂,故意让她的脸红到耳根处。 原来看似一派正经的李轩浩也是那么坏啊? 在他吻上敏感耳垂的时候,夏草的脸,都红到颈脖了,依靠在他安全又温暖舒适的怀抱里,拿起他的手机,眼眉含笑的放心把玩着,“轩浩,你的这个手机可以上网啊?呵呵,太好了。” 李轩浩把头轻轻的埋在她温暖的颈窝处,吻吻她滑滑的颈部肌肤,再吻吻她小巧的耳朵,沙哑低沉的说:“还不止可以上网哦,我们以后通话,可以视频。” “呵呵,这种手机很贵的,就这样的给我用,真的一点也不后悔吗?”夏草甜甜的问。 “不后悔。”他摇摇头,依然动听沙哑的说,“第一次在电梯里遇到你不后悔,从那刻起喜欢你、爱上你、偷偷的观察你,不后悔。我把我的整个人、整颗心都毫无保留的给你,也不后悔。” 听了,夏草的心都快甜出水来了,微微扭扭头,轻轻的磨蹭一下他的俊脸,又惊又喜的说:“啊,你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偷偷观察我了呀?怪不得我上班的时候,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色迷迷盯着我呢。” 李轩浩冤枉的笑笑,“我哪有色迷迷啊?我每次看你,可都是正大光明,堂堂正正的看的。” “正大光明,堂堂正正的?”夏草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我懂了,你利用你的经理职位。”音微微一顿,想到某些往事,脸蛋又是一红,嘴角又是一扬,“怪不得,总是吩咐我给你做办公室的清洁。怪不得,每次都留下我陪你加班,怪不得……”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了。 “怪不得什么?嗯?”他迫不及待的想听,微微扭扭头,湿湿地舔吻她的耳垂,“快老实告诉我,我好想听你的心里话。” 敏感的耳垂被他酥酥痒痒的舔吻着,夏草清丽俏媚的脸,都快红过天边的红日了,酝酿一会情绪,伴着‘砰砰’跳动的心,脸带笑意的害羞柔说:“怪不得,我对你越来越着迷,越来越喜欢你。” 第53章 他们很生气 敏感的耳垂被他酥酥痒痒的舔吻着,夏草清丽俏媚的脸,都快红过天边的红日了,酝酿一会情绪,伴着‘砰砰’跳动的心,脸带笑意的害羞柔说:“怪不得,我对你越来越着迷,越来越喜欢你。.tw[棉花糖小说网]” 李轩浩开心至极,“草……草……”他就知道,怀里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女人,也是喜欢自己,爱着自己的。默默感叹,两个人相爱的感觉,真好。 “轩浩……”她依靠在他跳动的怀里,柔柔软软的唤他。 “嗯?”他带着好听的鼻音轻轻应答。 “你会在这里呆几天?什么时候回去?” 李轩浩做个舒心的深呼吸,手上用用力,将她抱得紧紧,闭上眼,在她耳畔沙哑真诚的说:“我会在这里呆一个星期。草,我不要再受相思之苦了,不管白天还是黑夜,我都想要你在我身边……到时,跟我回雾城吧。” 夏草沉默了,“……”幽幽想起那三个男人禽兽般的面孔,心绪不仅纷繁如麻,还疼痛难耐,难逃那些不堪往事,被他紧抱在怀的身子顿觉得阵阵寒冷。 “草……”他轻轻亲昵地叫着她,未能发觉她的异常,吻上她的面颊,感知她醉人的温度,“我们在一起……好吗?嗯?” 夏草没有回答。 她不愿让他看到自己的伤处,不能做到对自己的那些不堪往事的不在乎,忽然坚决地掰开他紧紧抱着自己腰间的温暖大手,隐带忧伤的温柔笑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煮我们家营养又美味的鸽子蛋给你吃。”声落,微微垂下头,看着脚下磕磕绊绊的小石路,一步步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李轩浩看着她玲珑的小小背影,英俊的眉宇,浮起一丝疑惑,愣了几秒才大步跟上,自然的拉上她的手,将她微凉的小手握在暖暖的手心。 夏草没有挣脱,仰头看看他英俊的侧脸,浅含一丝忧伤的笑,与他温馨的走在回家的乡间小路上。 。。。 不得不说,他们手拉手、走在乡间路上的背影还真有几分登对,让那不远处的三个优质不凡的男人的眼里,都莫名其妙的闪过一小丝不曾有过的嫉妒。 欧阳诺儒雅的脸,平平静静,轻轻的眨眨俊眼,用惯有的欣赏眼神看看那渐渐远去的两个相配背影,再看看一望无际的田园美景,转转身,“她今天有客,改天再去找她好好叙旧吧。我们应该体谅一下她,对她礼貌一点的。”通情达理的说完,双手插兜的悠然往回走。 听到他静默了这么久才平静说出的这些话,莫迷和江瀚两人,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在心里别有意味的想了些什么。 “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男的也是你的员工吧?”江瀚森寒锐利的盯着李轩浩的挺秀背影,冰冷的问。 莫迷也极不友善的盯着那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背影,沉默数秒,邪冷的扬起一边的嘴角,“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呵……抢我生意我不计较,抢我还没有玩腻的女人,我可就生气了。”声落,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对着电话那端的人亦正亦邪的柔声问:“你们都在做些什么?怎么可以让颢然集团刚上任的李总那么悠闲呢?” “莫总……”电话那头,是小心翼翼的声音,“我们跟……” “我不听废话。”莫迷阴柔的打断道,“听着,我不要看到李轩浩到处跑动的身影,给他找点事情做,让他的生活充实到没有时间谈任何恋爱。懂吗?” “哦,是是是,莫总,我懂了懂了……” 第54章 住在她家 “莫总……”电话那头,是小心翼翼的声音,“我们跟……” “我不听废话。(..tw无弹窗广告)”莫迷阴柔的打断道,“听着,我不要看到李轩浩到处跑动的身影,给他找点事情做,让他的生活充实到没有时间谈任何恋爱。懂吗?” “哦,是是是,莫总,我懂了懂了……”那端的人赶紧回答道。 “那就好。”他漂亮的唇角炫目的一扬,优雅的合上金色的手机,隐含笑意的看看那个即将消失的背影,然后优雅的转身,“瀚,走了。我们明天,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去找我们的小猫咪了。” 江瀚冷冷地扯扯嘴角,洒脱的转身,吸上一口烟,酷酷迈步,“找到了,可要关上。”顿顿音,再吸上一口烟,“妈的,有我们还不够吗?还要去偷吃鱼。” “呵呵呵……”莫迷听得发笑,“瀚,你还真是可爱,世界上,哪有不偷吃鱼的猫啊?呵呵……” “哦……”他皱紧眉头,“别说我可爱,我从小到大,没人敢说我可爱,你以后要是再说,我可就翻脸了。” “呵呵……”莫迷不以为然,扭头抛他一个媚眼,“你这样说,我觉得更可爱了,比我们的小猫咪还可爱。” 江瀚好似真翻脸了,扔掉嘴里的香烟,“哦,shit.”快速骂完,迅速伸手扣住他的肩膀往地上撂倒,“你这只漂亮的狐狸,今天非给你一点颜色看看。” “哦……”莫迷似笑非笑的蹙眉,竭力稳住差点被他摁下地的修长身体,“瀚,别夸我漂亮,我不喜欢这个词形容我的无敌俊貌。” “呵呵……”江瀚忍俊不禁了,一把放开他,“你不夸我可爱,我就不赞你漂亮。” “呃……”他皱起好看的眉想了想,忽然在阳光下美美的一笑,“可以,成交。”说完,拉上他的手,大步的往别墅走去。“我们也试一试手拉手回家的感觉。” “哦,你这个神经。”江瀚笑着骂,“若要分谁男谁女,你一定是女的。” “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漂亮啊。”此话,他脱口而出。 莫迷漂亮的脸瞬间一黑,“呃,江瀚,你找死。” “……”江瀚无语,挣脱他的手健步如飞的往别墅跑。 “你这个可爱的傻大个,给我站住受死。”莫迷奋起狂追,“你从小就欠抽,我和诺今晚非要抽你一顿好的。” 。。。 长长短短的一段乡间小路,李轩浩都拉着夏草的手,不曾松开过。 他的嘴角隐隐含着笑,时不时地看看她美丽的侧脸,再时不时的感知拉着她小手的那种真实的温暖温度,他的心,就好似装满了满满的幸福了,真希望,可以这样拉着她的手,一直沿着这条乡间小路走下去。 夏草多么的想和这个深爱的男人一直手拉手的沿着脚下的路走下去啊,可她知道,脚下这条悲欢离合的人间路,是有尽头的。 她的心里,总有着那些不能消除的疙瘩。在快要到家的时候,好似不想让爸爸妈妈看到自己与他手拉手的画面吧,果断的挣脱了自己被他温暖了的手,与他保持一种理性的距离。 李轩浩的心,在她挣脱自己手的时候,难免有些失落的,但他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温柔的看看她,隐隐苦涩的笑笑后,跟着她走过她家的庭院,进了屋。 进了屋子,夏草便和夏妈妈一起去厨房做晚饭了。 李轩浩则坐在简朴的客厅,一边看看电视,一边和她的爸爸弟弟聊聊天,倒也觉得很开心,很充实。 “我们家的草,在你们公司表现得还好吧。”夏爸爸看着他,慈祥的笑问。 “很好。”李轩浩点头笑说,“她的工作能力很强。” 一旁的夏树很仔细的打量着他,突然冒昧的笑问:“你很喜欢我姐吗?你们确定关系了吗?” 李轩浩愣了愣,随即笑着点点头,欲真诚的说出自己心意,“我……” 夏草在这时端着煮好的鸽子蛋走了出来,看看眼眉带笑他,再看看夏爸爸和夏树含笑的脸,好奇的问:“你们在聊什么啊?” 夏树扬起头,给她一个灿烂的笑脸,“老姐,我们在聊你的终身大事……呃……”没想刚说完,头就又被她打了个暴栗。 夏草瞪他一眼才收回手,有点不好意思的看看李轩浩看到自己对弟弟使用暴力的画面后那憋笑的俊脸,酝酿了一会情绪才端着鸽子蛋笑着走向他,“轩浩,这是我家的鸽子蛋,营养又好吃,你尝尝看。” “好。”李轩浩立即拿上几个,拨开壳,看看她带笑的俏脸,心思泛甜的优雅吃下一个,很快啧啧的称赞道:“真的很好吃。” “好吃就再吃几个。”她的心中也甚是甜蜜,坐在他的旁边,主动的给他拨开蛋壳。 夏爸爸和夏树看到他们相敬如宾的这一幕,互相对看一眼,都心知肚明的笑了,似乎,他们已经认定这个叫李轩浩的男人就是各自的准女婿和准姐夫了。 。。。 李轩浩和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过晚饭后,便和他们坐在庭院里聊天。 这种生活很平淡,但他却觉得很满足,看看满天的星斗,再偷偷看看她和夏树时不时拌嘴的别样情景,那心,就会多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尽甜蜜。 天黑得差不多的时候,该曲终人散了。 夏草带着他走近自己的那间卧室,有那么点羞涩的对他微笑,“你睡我的这间卧室吧。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说完,心细地给他点上蚊香,才转身离开。 “草。”在她快要走出门的时候,他及时叫住她,大步走到她身前,情不自禁的从后拥住她,埋下头,在她耳边沙哑的问:“我睡你的卧室,那你睡哪里?” 第55章 她的卧室 夏草带着他走近自己的那间卧室,有那么点羞涩的对他微笑,“你睡我的这间卧室吧。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说完,心细地给他点上蚊香,才转身离开。 “草。”在她快要走出门的时候,他及时叫住她,大步走到她身前,情不自禁的从后拥住她,埋下头,在她耳边沙哑的问:“我睡你的卧室,那你睡哪里?” 被他这样暧昧的抱着,再听着他沙哑别致的声音,夏草的心,不由‘砰砰砰’的跳了起来,愣神了数秒才缓缓说:“我会到妈妈的卧室,和妈妈一起睡。” “呵呵……”李轩浩动听的低声笑笑,扭扭头,吻上她敏感滑嫩的小小耳垂,“草……这么大了,还挨着妈妈睡,不怕被人笑吗?嗯?” “呃……轩浩……”她有些招架不住了,脸蛋忽然红彤彤的,呼吸,有点隐隐的急促,“今、今天是特殊情况啦,你……你走了,我就睡自己房间,不和妈妈一起睡了。” “是吗?”他依旧爱念般的吻着她的耳朵,“草……你希望我快点走……快点离开你家吗?” “我……”她有点为难了,心情,忽然纷纷扰扰的,“我……没有这样想,我……” 李轩浩心情愉悦的扬扬嘴角,开启湿热的性感男唇,继续在她耳处说话,“草……做我的女朋友……我的妻子,好不好?”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但却绝对真诚,抱着她腰间的滚烫大手情不自禁的探进她薄薄的睡衣,温柔的握住她的饱满,轻轻的揉弄顶端坚挺起来的粉色蓓蕾…… 那个刹那,夏草顿时倒吸一口气,“呃……”在他灼热的抚摸下,身子不由得有种不曾有过的酥痒感,呼吸急促的抬手钻进睡衣,紧紧抓住他不规矩的大手,“轩浩……别、别这样……呃……” 李轩浩不是圣人,罩握住她浑圆上的手力度适当的一揉,同时扭头吻吻她发烫的侧脸,有点呼吸紧密的说:“草……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我会娶你……我们结婚……” 夏草不知道说什么了,“……”不管他的这些话是真是假,她那颗痛到过极限的心,都真真实实感动了。 这刻,她多想告诉他,她也是真的真的很爱他,一万个愿意做他的妻子。可是,脑海一想到自己被那三个衣冠禽兽分别侮辱过的残忍情景,她美好的梦,就没有商量的粉碎了,眼睛一下朦胧,“你早点睡吧。”轻轻说完,用力掰下他亲密自己的手,竭力挣脱他的怀抱,一个劲的往门外跑。 李轩浩没有追出去,努力克制住自己朝朝暮暮的情感,情深意浓的看着她跑远的背影,“草……你还是在躲避我……” 在门口站了一会,他轻轻的叹了叹,关上门静静地打量她的这间不大的、但却很整洁的温馨卧室。扭扭头,他看到了某面墙壁上,贴着她从小学到大学所获得的各种奖状,轻步走过去,看着一张张写着‘三好学生’的奖状,好看的嘴角会心的一扬。 夜,真的深了,他看完每一张写着她名字的奖状,回味一番才脱下外衣睡在有着她味道的床上。 在关灯的时候,他忽然在枕头边上看到了一本书,有些好奇,便拿在手中含笑地细细翻看,“草,你喜欢看言情小说啊?呵呵……” 就在这时,他衣服兜里的一部手机忽然响了,打破了夜的静,也打破了他欲把她所看的小说看完的念头。 ‘叮叮当当叮叮滴答……’ 他不由皱了皱俊眉,一手拿着小说书,一手接起电话,“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出了什么事吗?” 第56章 奔跑 就在这时,他衣服兜里的一部手机忽然响了,打破了夜的静,也打破了他欲把她所看的小说看完的念头。 ‘叮叮当当叮叮滴答……’ 他不由皱了皱俊眉,一手拿着小说书,一手接起电话,“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出了什么事吗?” “李总,东升那块开发地被白金集团收购了……”电话那端的人焦急道,“几个股东闹不合,王总和张总,突然都嚷着要撤股……李总,你得马上回来啊。” “怎么会这样?”他神色一暗,“你稳住局面,我会尽快赶会来。”声落,立即翻身下床,不舍的放下她的小说书,穿上外套,一边往外走,一边拨打她的电话…… 。。。 夏草和夏妈妈睡在一起。 夏妈妈早就睡着了,可她,似乎还想着他在在大树下亲吻自己,把他自己的手机送给自己情景,以及他对自己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吧,任然睁着大大的眼睛,无心睡眠。 忽然,他在大树下给她的那部手机有了动静,幽幽响起她最为熟悉的来电铃声――‘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 是他打来的电话吗? 她猜想着,心,微妙的跳跳,极快地拿上手机,看看屏幕上的‘轩浩’二字,再看看睡着的夏妈妈,才小声的接起电话,“喂……” “草,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电话那端,是李轩浩抱歉的声音,“我有急事需要处理,要马上出发回雾城了。” 夏草听了,心里,顿时好不舍,外衣也不穿了,就穿着单薄的睡衣跑出卧房,“你现在在哪里?” “还走在你们家前的这条小路上。” “轩浩……我送你。” “草,不用了,你自己好好睡觉。”电话里,是他担心她的声音,“听见了吗?不要来送我了,你好好睡吧。” 夏草不说话了,在夜里湿了眼睛,挂断电话,就穿着脱鞋沿着那条他们回家时一起走过的那条小路疾跑。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这一走,自己可能很久很久都不能见到他了。 夜越深,这种感觉就好似越强烈,让她的心越来越忐忑不安,在朦胧的视线里,一边奔跑,一边喊着他的名字,“轩浩……轩浩……轩浩……” 。。。 李轩浩已经走到停车的马路上了,打开车门快速坐进车,扭头望望那条与她手拉手走过的崎岖小路,沉长的暗暗叹息一声,便下定决心发动车,踩下油门,急速的朝着前方的茫茫公路驾驶而去。 “轩浩……轩浩……”夏草跑到公路上了,看到他驾驶在夜色中的车,毫不犹豫的追上去,一边全力以赴的追,一边声嘶力竭的呼唤他,“轩浩……轩浩……轩浩……” 李轩浩的心情,幽幽暗暗。 这次公司里的事情相当棘手,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一走,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到这里找她。心,真觉得闷沉难耐啊,扭扭头,抬抬眼,恍然从后视镜里看到那个拼命跑动的小小身影,那难受的心灿烂的震撼了,立即踩下刹车,迅速的打开车门下车,“草……” 夏草用她所有的力气追了上来,看到他停下的车,嘴角颤颤的扬扬,在离他四五米的时候,气喘呼呼的停下朝前的脚步。 此时此刻,不知是什么纷至沓来了,两人面对面的站在路中央,在夜色中,彼此泪眼朦胧的对望。 “为什么要这么傻啊?”李轩浩忍着男儿泪,看着她身穿单薄睡衣、脚踏脱鞋还气喘呼呼的模样,率先颇显生气的大声问,“我不是叫你好好的睡觉吗?为什么不听话呢?” 夏草也忍着欲掉下的眼泪,看着他在夜里也是那么英俊好看的脸,真生气的沙哑说:“因为我想送你啊,想送你,想送你,想多看你一眼。”音落,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一滴一滴的滑下脸,雪花般的落下地。 第57章 她的爱 夏草也忍着欲掉下的眼泪,看着他在夜里也是那么英俊好看的脸,真生气的沙哑说:“因为我想送你啊,想送你,想送你,想多看你一眼。”音落,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一滴一滴的滑下脸,雪花般的落下地。 闻听她的这句话,李轩浩立即像一支离弦的箭一样朝着她冲跑过去,猛地将她紧抱在怀中,势必要用自己的身体温暖她的所有,“草……草……以后……不要这样傻了……”他抱着她,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在她耳边好似哽咽的说,“要是我、我没有看到你……该怎么办?你……还要追着车子跑多久呢?草……以后不要这样了……我不要看到你流泪,更不要看到你,为了我,而这样的……疲惫……” 也许是他的拥抱太过温暖,也许是他的话语太过温馨,让夏草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又流。(..tw棉花糖小说网) 好一会,李轩浩才松开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贴心的给她穿上,然后用温暖的大手温柔的擦拭掉她脸上所有的泪痕,对她轻轻的笑说:“快回去吧,伯母醒了看不到你,会以为我把你拐走的。”音微顿,俯俯头,吻吻她被刘海遮盖住的额头,“总有一天,我会征得伯父伯母,还有夏树的同意,正大光明的把你拐到我们李家,做我李轩浩的老婆的。” 听到他这些不乏风趣的真心话,夏草不由有些失笑,扬起头,看着他越发英俊的脸,慢慢踮起脚尖,第一次的主动吻上他好看的唇…… 她的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了,李轩浩的内心瞬间激情动荡,搂紧她的腰身,反客为主的吻得更深,火速伸入舌头,时而痴迷的汲取她口中的所有滋味,时而纵情的接触她柔软的丁香小舌…… 或许这是离别之吻吧,夏草没有任何抵拒,反倒热情的回应他的吻,真想就这样的与他在这个夜色的路中难分难舍的吻到天长地久……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停下彼此都毫不倦怠的即将离别的爱情之吻,一个扬头,一个低头,彼此的深深对望。[..tw超多好看小说] 李轩浩捧着她滑嫩的脸,用大拇指的指腹极其温柔的抚摸她的面颊,沉默数秒,对她微微沙哑的笑着说:“等我,我办完急事,就马上来找你。” 夏草轻轻点点头,“嗯。”眨眨任有湿意的美丽眼睛,抬起一双小手,轻轻覆在他捧着自己脸蛋的大手上,温柔道:“快上车吧……注意安全,不要太急,车开慢一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我知道。”他轻轻笑答,再次俯下头,吻吻她的额头,亲亲她的小嘴,才放下捧着她脸蛋的手,万分不舍地转身走向车,慢慢的打开车门,顿下动作,看着她的脸,对着她爱恋的微笑,“草,你快回去吧。” “我知道。”夏草竭力的微笑说,两只手放进属于他的西装衣袋里,“你上车啦,你上车发动车子我就走。” 她有时候,还真倔强。 李轩浩笑笑,最终听她的话,先坐进了车,看着后视镜里的她,心绪幽幽念念的慢慢发动车子,直至后视镜里再也看不到她的小身影了,才踩下油门加快车速……草,我会很快来找你的,到时,我们就再也不分开了,好吗?草…… 夏草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车子离开,直到夜漆黑一片,她再也看不见他的车子了,才内心幽幽的转身,穿着他的那件可以御寒的西装起起落落的走在回家的路途中…… 轩浩,如果你知道我被那三个禽兽分别那样对待的事,还会这样的爱我,跟我说这些关于结婚的话吗? 轩浩,如果你知道那些事,会觉得我的身体很脏吗? 轩浩,我早就不配拥有你的爱了,你会在乎这些的,是吗? 轩浩,我爱你,我会在流光碎影里静静的思念你。 轩浩,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那颗大树…… 第58章 闯民宅 这个夜,好像很漫长,漫长到住在豪华别墅里的三个优质男人都睡不着。[..tw超多好看小说]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夜,他们三人也睡在同一张豪华大床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白白的天花板。 沉默许久,莫迷忽然眨眨那双勾魂的凤眼,轻轻的扬扬漂亮嘴角,幽幽的问:“诺,瀚,你们说,今晚,我们的小猫咪是不是正被那个男人压着啊?” 欧阳诺很淡很淡的笑笑,“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莫迷无语了,隐隐笑笑,闭上那双太过迷人的电眼。(..tw好看的小说) 或许是找不到失眠的原因,江瀚心情烦躁的叹了口气,“呃……”忽然,他皱皱眉头,敏捷的翻身下了床,大步的走向门。 “瀚,你去哪里?”欧阳诺看着他的背影,撑起身疑惑的问。 江瀚顿顿脚步,扭扭身,冷冽道:“我要把她从他的身下拖出来,妈的,我还没有玩腻她呢,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玩。”声落,立即转身。 莫迷一下睁开了眼,好似觉得他说得很对,嘴角一扬,侧侧身,倏的起床,邪魅的大步跟上,“瀚,等等我,我也是小猫咪的主人,参加拯救她的行动,天经地义。” 他们俩都起床要去找他们口中的小猫咪了,他欧阳诺若再窝在被窝里睡大觉是不是太过意不去了? “呵……”他轻轻笑笑,看着他们俩即将走出卧室门的身影,不慌不忙的提醒道:“迷,瀚,你们是不是太心急了?再急,也把身上的睡袍换了再去吧,不管白天还是黑夜,都保持一下我们该有的形象才对。” 听言,两人恍然大悟,纷纷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袍后,立即走向衣帽间。 “诺,你去吗?”莫迷在衣帽间一边穿衣,一边扬声问。 欧阳诺也下了床了,“为什么不呢?”音微顿,若有似无的扬扬性感的唇,朝着衣帽间走去,“那份有效的合同上也有我的名字,我也是她的债主之一。” “呵呵……”莫迷妖妖的笑出声,系好时尚的白色领带,扭头朝走进来的他挤挤魅眼,“就知道你也惦记小猫咪的味道呢。” 欧阳诺但笑不语,只是有那么点疑惑的隐隐蹙蹙眉……是吗?是惦记她的什么味道呢? 十分钟后,三人穿戴上最为时尚的名贵衣装整装待发了,依次走出豪华的别墅,摸黑走下山,来到质朴的村落。 由于不知道夏草家的具体方位,他们下山后,免不了敲响一户农家的门,要开开金口礼貌询问了。 江瀚走在前,看到一户农家,抬手敲出和他很配的急躁敲门声,‘咚咚咚咚咚’。 不一会,屋里便亮起了灯,传来一个男人气愤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还来敲门,还敲得那么响,真是没有教养……” “呃……”江瀚气极,长腿一抬,一脚踹开木门,‘嘭’。 见状,方才在屋子里叽叽喳喳的中年男人吓傻了,“呃啊……”穿着一身的邋遢睡衣,看着身材精健、器宇不凡的他们,双脚发颤的问:“你、你们想、想干什、什么?” 第59章 买下 “呃……”江瀚气极,长腿一抬,一脚踹开木门,‘嘭’。 见状,方才在屋子里叽叽喳喳的中年男人吓傻了,“呃啊……”穿着一身的邋遢睡衣,看着身材精健、器宇不凡的他们,双脚发颤的问:“你、你们想、想干什、什么?” 江瀚神色冷峻的酷步走进屋,不由分说,一把拽起他的衣领子往上一提,寒冷彻骨的问:“你他妈的,刚才说谁没有教养了?” 中年男的脸一下变成猪肝色,“我、我、我没有说谁,你、你们很、很有教养,没有教养的,是、是我。” 欧阳诺和莫迷也走了进来。 莫迷看看中年男胆战心惊的模样,双手插兜地慢慢走近几步,睨着他那张吓破胆的倒胃口的脸,带一点笑,阴柔的说:“瀚,注意点形象,别那么凶,你都快把这位大叔吓得尿裤子了。” 他的话有那么点作用,江瀚冷哼一声,便一把放开中年男的衣领子,高抬贵手了。 此时的莫迷,一副好好先生的神色,看着中年男的脸,和气的轻轻笑问:“你知道夏草家在哪吗?” 中年男愣愣,随即很快的点点头,“知、知道。” 莫迷扬起唇,“那就有劳你,带我们去她家做客了。” 中年男似乎觉得他比江瀚还要可怕,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含带笑意的绝美俊容,立即点头答应下来,“好、好的。” 。。。 答应后,中年男便带着他们走出了自家屋子,站在自家的院坝边,指着前面的一座农房战战兢兢的说:“这、这就是夏草的家了。[..tw超多好看小说]” 三人听了,都有点惊讶,纷纷看着前方那座只有十来米远的、楼顶栽种着许多花草的普通农房。 就在这个时候,她家的一个正对着他们的窗户亮起了灯。那窗户还没有拉上窗帘,认真看,就能看到一个小小身影走过窗前的情景。 看到此景,三人再次不谋而合的惊讶了,似乎觉得这是一份意外的惊喜,若有似无的相视而笑了一下。 “她家和你家离得还真近啊。”莫迷看着那扇亮起灯的窗,对身旁的中年男鬼魅的柔声笑说,头微微扭,忽然抬起一只修长的漂亮大手,不轻不重的搭在他隐颤的肩膀上,“大叔,你是不是经常站在这个位置,偷偷看她呢?嗯?”邪里邪气的轻问时,那手隐隐使上一分力,“老实告诉我吧,都是男人,不必害羞的。” 他的声音越是悦耳动听,中年男就越是怕,浑身一颤,脸色煞白的结巴道:“也、也不是、经、经常,只是、偶、偶尔看、看过一、一两次。” “哦,偶尔啊?”莫迷轻柔的笑,那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往上扬扬,力道微重的捏捏他胖胖的脸,貌似好脾气的皮笑肉不笑的说:“偷窥也是一种严重的犯罪哦,以后,可不要再看了,要不然,你的这双色迷迷的小眼睛,可就要保不住的。”说完,指指他的那对小眼睛,拿出白色的手帕绝不马虎的擦擦搭过他肩膀捏过他胖脸的好看大手。 中年男听得毛骨悚然了,“是、是、是,我、我以后、再、再也不、不看了。” “迷,他知道错了,就不要再为难他了吧。”这时,欧阳诺温和的说上话,再次看看那扇亮着灯的窗,双手插兜的微微侧身,看看身后的难民般的房子,正声问:“你这座房子,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是、是的。”中年男小心翼翼的回答,“我、我穷,是、是个光棍,娶不起媳妇。” “呵呵……”莫迷轻轻笑出声,停停擦手的动作,再次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别有深意的说:“你遇到我们,就有钱娶媳妇了。”语顿顿,看一眼他简朴得不像话的小农房,魅惑的凤目若有所思的一眨,从衣兜里拿出一扎钱好心般地递到他手上,“拿着吧,你的这座房子,我买了,你拿着这扎钱去城里买套商品房,娶个媳妇好好过你的小日子吧。” 第60章 第一次偷窥 这晚,他们买下这座不大的、地面还很潮湿的、被评为绿水村最烂的农房。 双方你情我愿,中年男也快速的收拾好包袱,拿着那扎不少的钱连夜走出了这个村。 房子是他们的了,院坝也是他们的了,三人志同道合,搬出一条长凳,并排坐在院坝边沿,闲情逸致的看着那扇还亮着灯的、晃过她玲珑身影的窗。 江瀚习惯性的抽着一支烟,掸掸烟灰,俊眼微眯的看看那扇窗,立即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冷声命令,“马上拿一副望远镜到山下的第一户农房。” 莫迷坐在他左边,睨他一眼,悠悠笑问:“瀚,你是不是自私了点?” 欧阳诺一直看着那扇窗,淡淡扬扬唇,“我也这样觉得。” 江瀚愣了愣,但很快恍然大悟,忙对电话那端的人纠正道:“拿上三副望远镜,动作快一点。” “是,少爷。”电话那端的人赶忙应声。 。。。 送李轩浩走了以后,回到家的夏草,失眠了,因为想他,想他,很想他。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拿出自己的那个记载着好多美好心情的日记本,坐在窗前的书桌前,恍然如梦的一遍又一遍的回想他在树下亲吻自己、在离别时亲吻自己的浪漫情景,拿起笔,微微埋下头,心思绵绵悠荡的记下自己的心情…… 【我今天和轩浩接吻了。.tw[棉花糖小说网]呵呵,还接了两次,一次是树下的浪漫深吻,一次是马路上的激情狂吻。呵呵,和他接了吻,我才知道什么是吻,才知道、体会到,吻的美妙滋味。原来,和爱的男人接吻是那么美妙的事。 哦,我又想起那三个禽兽的吻了,怎么办,想到他们的三张禽兽脸,想到他们的肮脏的吻,我就恶心,觉得窒息。要怎么样,我才能过摆脱他们带给我的这些险些要了我命的噩梦呢? 轩浩,谢谢你,是你让我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 轩浩,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初恋,我的大树,我永远的爱。 今天,真的太美妙了,轩浩,我爱你,晚安。 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晚,两点。】 。。。 “迷,诺,她到底在写什么?”江瀚举着望远镜,边仔细的看,边疑惑的问。 “可能在写日记吧?”欧阳诺认真看着,淡淡的猜测道。“现在写日记的人,好像很少有了。” 莫迷也举着望远镜看着同一扇窗,漂亮嘴角悠悠扬起,“不知道有没有写我们?怎么说,我也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啊,她应该会把我写在她的日记里才对吧?” 江瀚扯扯嘴角,“这可没什么意义。我觉得,她应该会写上我,因为我很猛,女人都喜欢我这样的猛男。” “呃……瀚,得了吧。”莫迷蹙蹙俊秀的眉,碰碰他的腰,“你那次在我的办公室,差点把她的小命玩完,她若真写了你,也一定是写了些狠狠骂你的话。比如骂你禽兽不如什么的。” “随便啦。”江瀚不在意的耸耸肩,“把我写在她的日记本里就行了。” 欧阳诺不言不语,听着他俩有那么点孩子气的对话,通过望远镜,静默的看着她伏案写作的身影,隐隐的笑了笑……你会写些什么呢?是在写,那个可以让你绽放花儿般灿烂的笑容的男人吗?你,会写上我们吗?夏草。 。。。 夏草写完了,抬抬头,发觉夜太深了,不管累不累,觉得自己都该睡了。于是合上笔记本,将它轻轻的放在抽屉里,站起身…… 。。。 “哦,她写完了,她站起来了……”江瀚看到她的这个举动,有点莫名激动的说。“是不是发现我们在偷窥她了,要来找我们?” “切。”莫迷憋笑的看他一眼,微微责备道:“求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安静一点吧。我们是在暗处,她的视力哪会那么好啊。” 欧阳诺隐隐笑,“瀚,放心看吧,她发现了我们,也不会来兴师问罪的。” 。。。 站起身,夏草伸张了一下四肢,然后倾倾身,拉上粉色的、有着向日葵图案的窗帘,走向床,侧身睡在床上,关上了灯,想着李轩浩的容颜,唇角溢笑的进入梦乡…… 。。。 “呃……拉窗帘了?”那个刹那,江瀚的神色瞬间黑下,“呃,还关灯?这么早就睡觉了吗?” 在她关灯的那刻,欧阳诺垂下了手上的望远镜,抬手看看名贵的腕表,淡淡道:“不早了,已经过了两点了。她该睡了,我们也该睡了。”声落,起身走进那间才买下的农房。 偷看不到她的身影了,莫迷好像顿觉了无生趣,拍拍江瀚的肩,也站起身,走了过去,“诺,瀚,我们今晚睡这里吗?” “睡这里。”听到他此问,江瀚瞥一眼那扇已经黑乎乎的窗立即肯定地说,“我马上打电话叫他们把我们的日常用品搬到这里来。” “好啊,我没意见。”莫迷边往屋子里走,边云淡风轻的说,“什么别墅都住过了,还没有住过这种难民房呢,托她福,住几天,感受一下人间的疾苦生活、锻炼一下我们的意志也挺不错的。”说完这段话,不忘微含笑意的问问走在前的欧阳诺,“诺,你觉得呢?” “行。”欧阳诺简单的回答道,“不过得好好的整理整理这里,三个单身汉,怎么也得强过一个单身汉。” “呵呵呵……”莫迷妖妖笑出声,侧侧修长挺秀的身体,看向坐在院坝打电话吩咐事情的江瀚,好心情的说:“瀚,一定要叫他们搬一张舒适的沙发放在院坝边。哦,家电也是必不可少的。” “知道。”江瀚看着那扇窗积极应道,“这座农房的地理位置得天独厚,我会让他们把这座农房焕然一新的。” 第61章 等待偷窥 他们三人,就住在这座简陋的农房里了。 待江瀚的手下搬来一张豪华的大床后,三人同睡一张床,各有所思的静静睡去。 很巧,很奇怪,早上时分,他们差不多是同时醒过来的。三人都觉得太过默契了,相互笑笑,赶紧下床。 再次奇怪,他们下了床,出了小小的卧室,也不急着洗脸刷牙用早餐,而是纷纷拿上各自的望远镜,快步走到院坝,坐在那张已经对着那扇窗摆在院坝边上的柔软沙发上,同时举起望远镜,看着那扇不大的、朴素的农家窗户。 “她已经起床了吗?”江瀚看着那扇窗,有点失落的问。 莫迷轻轻扬扬嘴角,“应该没有吧,起床了,一定会拉开窗帘的。” “哦,对。”江瀚恍然大悟,性感坚毅的唇,不自知的扬扬,“她还没有拉开窗帘,说明她还在睡懒觉。哦,这个女人,比我们还贪睡啊。” 莫迷漂亮好看的薄唇又是一扬,“所以,我说她是我们的小猫咪呀,呵呵,我们贪睡的小猫咪。” 欧阳诺坐在左边,通过望远镜细细的看看她向日葵图案的粉色窗帘,便放下望远镜,抬手看看腕表,然会悄悄的自嘲笑笑,对两位好友轻声道:“不是她贪睡,是我们太无聊,起得太早。” 听了,江瀚和莫迷两人都疑惑了一下,随即同时抬起名贵的腕表,一看,各有俊色的脸上都闪掠过一摸尴尬的神色。 “还没有到六点啊?”江瀚看着腕表上的指针,有那么点不敢置信的说,“我们是起得早了点。” 莫迷笑笑,“既然起得那么早,那我们就绕着这个村跑一圈,晨练晨练吧。” “等一会吧。”欧阳诺再次举起望远镜,别有深意地轻声说,“等她拉开窗帘,再去晨练也不迟。” 莫迷扭扭头,看看他一向一本正经的脸,心里莫名其妙的微微沉一沉,然会暗觉好笑的柔和问:“诺,你就这样的关注这只小猫咪吗?难道是……” “她拉来窗帘了。”欧阳诺隐隐扬唇,云淡风轻地轻轻说一声。 “哦~”莫迷一下止住话,迅速举起望远镜。 听到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江瀚也快速的举起了望远镜。 在他们俩听到自己的那句话几乎同时快速举起望远镜的时候,欧阳诺难得地笑出声来,“呵呵呵……” “呃……”窗帘根本没拉开,莫迷知道自己被耍了,漂亮的俊脸顿时黯淡一分,“诺,不要开这种玩笑啦。” “就是。”同样被耍的江瀚也冷声附和道,“她根本就没有起床拉窗帘。” 欧阳诺收住笑声,看看他们俩,好笑地摇摇头,“你们好像比我还关注她。” 江瀚不反驳,肯定道:“她是我的女人。关注她一点,也是应该的。” 听他如此肯定霸道的话,莫迷扭扭头,用手肘碰碰他的腰身,俊眉微蹙的说:“瀚,她也是我的女人,我的小猫咪。” 欧阳诺不参言了,隐笑的举着望远镜,聚精会神的看着那扇窗,心里好似在说:夏草,你也是我的女人。 第62章 他们小小的兴奋 他们就这样的坐在那张沙发上,举着望远镜,毫无疲倦之意的看着她的小窗。 不知不觉中,晨光越来越多,越来越暖了,金灿灿、暖洋洋的照在他们完美的身上,在无心中,将他们装扮得越发的丰神俊朗,器宇不凡。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那扇窗才终于有了动静…… “哦……”看到那副窗帘被慢慢拉开的时候,江瀚莫名紧张的呼口气,刚毅冷俊的脸上,破天荒的露出与阳光接近的笑容,“她终于起床了。” 莫迷快速看看才到7点的时间,随即很是心细柔情地看着夏草拉开窗帘的美丽画面,“起得挺早嘛。我们的小猫咪,其实也不怎么贪睡的。” 欧阳诺不言不语,安静出奇地看着她的小小身影,隐隐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装满了。 。。。 夏草绝对不会想到他们三个大男人会大清早的爬起来偷窥自己。 慢慢拉开窗帘,打开窗后,她对着窗外的花花草草露出阳光般的微笑来,然后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转身走出自己的卧室,走到厨房做起早餐。 。。。 在她转身那刻,江瀚皱眉了,心里恨不得飞过去抓住她,把她抱在怀抱里好好的亲吻疼爱一番,“呃……怎么不在窗边多站一会啊?我还没有看够呢。” “呵呵呵……”莫迷妖娆的笑出声,回想她对着花花草草露出来的那抹笑,心中隐隐一甜,“我们的小猫咪笑起来的时候,真美。(..tw棉花糖小说网)” 欧阳诺缓缓放下手中的望远镜,回想她在窗边深呼吸的怡静美妙的画面,情不自禁地轻轻扬扬唇角,微沉地说:“她的身上不缺少美,是我们对她,缺少发现。” 这句话,绝对经典,莫迷鬼魅的一笑,柔柔道:“那么,我们就在这里多住一段时间,心细如发的发现她所有的美,探索她所有的美吧。” “好啊。”江瀚立即悦声附和,再次看看那扇窗,有点兴高采烈地站起高大俊挺的身子,“我们现在就去晨练,绕着她家跑。” 。。。 八点的时候,夏草做好了早餐,一家人有说有笑,温馨至极的吃起来。 “姐,我姐夫呢?”夏树没看见李轩浩的身影,疑惑地笑着问。 听他叫他姐夫,夏草的脸蛋不由微微红了红,貌似生气地说:“谁是你姐夫啊?夏树,你可别乱叫。” “呵呵……”夏爸爸和夏妈妈都笑出声来。 “草,那个年轻人很不错。”夏爸爸吃一口菜,满意的笑着说,“爸爸看得出,他是个品行端正的有为青年,也看得出,他很喜欢你。” 夏草听了,心,困惑的摇曳许久,好一会才淡淡笑说:“爸,我和他,只是同事之间的关系。公司里出了急事,他接到电话,昨晚就走了。” 她这样说,自有她的理,夏爸爸和夏妈妈也不追问了。 夏树毕竟是个年轻人,对这些事,自是有着极高的敏感度,喝一口稀饭,笑道:“姐姐,你不要害羞嘛,找到真爱,就大胆承认,勇敢追啊。轩浩哥那么优秀,你这样畏畏缩缩的,他到时被别人抢走了,你可别后悔。” 夏草听不下去了,脑海又想起那些不堪的残酷往事,隐隐湿湿眼睛,快速的起身往卧室里走去……我已经没有追求爱情的权利了,轩浩,我不配你爱,我永远也配不上你了。 “姐,你怎么了?”夏树大惑不解地看着她的背影,“小弟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啊。” 第63章 他们很吃醋 江瀚带头,莫迷和欧阳诺都跟上他的步子,绕着夏草的家跑起步来。.tw[棉花糖小说网]每跑一圈,他们都会在夏草家院坝前的那段路上停留一小会,扬头看看她家。 “瀚,诺,我快跑不动了,呼~”不知跑了多少圈后,莫迷停在她家坝子前,看着她家的房子,俊脸溢汗的气喘着说,“呃,呼~我们进去找她吧,让她倒杯茶给我们喝。” “好啊。”江瀚立即赞同,嘴角一扬,大步往她家走去。 欧阳诺想到某些事件,神色一闪,上前一步,迅速拉住他们俩,断定道:“她不会欢迎我们的,我们突然这样到她家,她会被吓到,更加的讨厌我们,害怕我们的。” 他说得有理,听了,莫迷也不说什么,只轻轻叹叹,便退回了脚步。 江瀚的表情难看起来,看看就在眼前的她的家,再看看他们两位的沉寂神色,也不得不退回步子,“那我们是继续跑,还是回去?” “再跑一圈,我们就回去吧。”欧阳诺淡淡说,看一眼她的家,慢慢的转身小跑起来。 莫迷呼口气,微微含笑地拍拍江瀚的肩,“走啦,别看了。”声落,跟上欧阳诺。 “呃……”江瀚恼叹一声,再次看看她的家,才不情愿的跑动起来。 他们刚走不久,夏树就拉着一脸不高兴的夏草走了出来,“姐,你高兴点嘛,看你的死人脸,我的心情也跟着不好了。” 夏草白他一眼,“我又没有叫你看我死人脸。” “哎,别说这些了,高兴点,今天阳光明媚,我教你骑摩托车啦。”夏树一边热心地说,一边拉着她走下院坝,来到停在路边的摩托车前,“你先坐上去,把头盔戴上。” 夏草受不了他的这份热情了,淡淡笑笑,还是听他的话,戴上白色头盔有点笨拙的坐上了摩托车,“然后呢?然后我该这么做?” “首先,你要克服恐惧的心理,不要怕摔。” “哦。”其实坐上摩托车的那秒,她就开始忐忑不安了。“接下来呢?接下来我该这么做?” 夏树渐渐一脸威严了,也骑上车,从她的背后伸出两只手,手把手的教她如何转动方向,“姐,你不要紧张,这上面的按钮,我先给你一个个的介绍……” 没过多久,欧阳诺、莫迷、江瀚小跑了过来,忽然同时看到她坐在摩托车上夏树胸前好似调情般的暧昧画面,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跑动的脚步,站在不远处的一刻大树下,沉闷的看着与夏树卿卿我我般的她。[..tw超多好看小说] 。。。 “夏树,我觉得你还是先教我骑自行车吧?”夏草不好意思的笑说,“先学基本的比较好。” 夏树顿时露出鄙视的脸色,“夏草同志,我开始怀疑你是不是我的亲姐了。我这么聪明,你怎么就那么笨呢?连小小的自行车,都不会骑。” 夏草忍俊不禁,扭扭身,抬手在他头上打一下,“我就是笨,那有怎样?” “呃……不怎么样啦。”夏树有点委屈的说,“好了,言归正传,我继续教你这么骑摩托车。” 。。。 “呃,shit.”看到他们打情骂俏的那幕,莫迷立即骂出声,蹙起俊秀的眉,气恼地睨着她小鸟依人的样子,“姓李的刚走,她就又勾搭上了一个男人吗?呃,我们真是小看她勾搭男人的本事了。” 欧阳诺不说话,只是看着她脸上的每一个、他以前不曾看到的可爱表情。 江瀚深邃的俊眼越发森寒锐利,再也看不下去了,恶叹一声,握紧双拳大步地走上去,那表情,恨不得将她和半抱着他的男人(夏树)生吞活剥。 他刚走两步,莫迷也快步跟了上,漂亮的唇角冷冷一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他们俩都走了上去,欧阳诺也不继续呆在原地乘凉了,若有似无的扬扬唇,双手插兜的优雅走过去。 听到有人走来的步子声,夏草便缓缓抬起头,“呃……”一下看到江瀚那张冷峻无比的俊脸,心,猝不及防的颤跳起来,“你、你……你要干什么?” 江瀚没有搭理她,大步走近摩托车后,一把拽下不知所云的夏树,二话不说,迅速抬起手,一拳将他打倒在地。 “呃……啊……”夏树痛极了,赶紧捂住被打肿的侧脸难受的哀嚎,“呃……为什么打我啊……” “呃,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打他啊?”看到那幕,夏草怒不可遏地大喝,瞪他一眼,摘掉头盔快速下车,弯下身欲扶起夏树。 江瀚眼捷手快,猛地将她扯自己宽厚安全的怀抱里,盯着她的小脸,怒气道:“你越是心疼他,我就越要揍他。” “你疯了,你凭什么乱打人??”夏草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竭力挣扎,一边咬牙切齿的大骂,“你这只到处咬人的疯狗,呃……快放开我。” 莫迷已经走到他们身旁了,看看她的气坏的妩媚脸蛋,狭长的魅眼轻轻一眨,随即优雅的走到夏树的旁边,柔魅地笑问:“小猫咪,你很喜欢这个男人吗?嗯?”声落,抬起他高贵的脚,绝不客气的朝夏树的腰上踢去。 “呃……啊……”夏树痛得脸部扭曲,眼泪一下流下好几滴,“呃……呜呜……” 看到他的眼泪,听到他的哭声,莫迷不由嘲笑地扬了扬唇角,满脸鄙夷说:“小猫咪,你的眼光还真差,这么不经打的小男人,你怎么会看入眼呢?嗯?” 此时,欧阳诺也走了上来,看到两位好友动粗,他并没有阻止,只是站在一旁,没什么表情地旁观着。 看到夏树被重踢的那个瞬间,夏草的心,伤痛得更深,泪,怎么忍也忍不住了,掉得满脸都是,哽咽的怒问:“呜呜……你、你们三个混蛋,禽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第64章 愧疚 看到夏树被重踢的那个瞬间,夏草的心,伤痛得更深,泪,怎么忍也忍不住了,掉得满脸都是,哽咽的怒问:“呜呜……你、你们三个混蛋,禽兽……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呃……”夏树在地上痛得眼泪直流,捂住被莫迷踢伤的腰,难受的shen吟,“呃呜呜……我好痛哦……” 看到他那么难受,夏草也忍不住的掉出眼泪来,忽的低下头,恨恨咬一口江瀚抱住自己的手臂。(..tw无弹窗广告) “呃……”江瀚被她咬痛了,不由得叫出声,手微微一松。 夏草在他微微松手的那秒竭力挣脱他的禁锢,快速跪在地上,用力扶起夏树,流着泪哭着说:“呜呜……弟弟……别怕,姐马上送你去医院。” “呜呜……姐……”夏树哭着点点头。 姐?弟? 忽然听到他们两人之间的称呼,三个男人同时一怔。 “他是你的弟弟?不是你的……男人?”莫迷看看痛得满脸泪痕的夏树,紧盯夏草的俏丽小脸有点紧张的问,“你们是,姐弟?” 夏草快被他们气死了,分别恨恨地看他们一眼,声音嘶哑地愤怒道:“我弟弟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会找你们拼命的。(..tw无弹窗广告)”声落,立即搀扶着夏树往医院的方向走。 莫迷愣了,看着她扶着夏树艰难行走的背影,一个字说不出。 欧阳诺依旧不发一言,只是用一种貌似抱歉的眼神看着她小小的背影。 江瀚也看着她的背影,忽然低低头,看看自己打了她弟弟的拳头,有那么点愧疚的小声说:“我打了她的弟弟,我……误会她了。” “我们都误会她了。”欧阳诺隐隐扬扬唇角,实事求是的淡声说道。 他这么一说,他们都明白了什么,三人互看一眼,就那么默契的同时迈出脚,大步的跟上去。 很快,他们三人都跟上了扶着弟弟的她。 江瀚二话不说,快步的半蹲在夏树的面前。 夏草不知道他还要干什么,满眼怒火的问:“你还想怎么样?” 江瀚不说话,快速的拉过夏树的手,稳稳地将他背在背上,然后沿着石子路疾步往前方走去。 “喂……”夏草不惑不解了,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喝,一边担心的快步跟上,“你要把我的弟弟背到哪里去?你要是再伤害他,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莫迷和欧阳诺也加快了步子,一左一右的走在她的两边。 此时,莫迷俊美无比的脸上有着从未有过的抱歉神色,那可邪坏的心,似乎也泛起歉疚之意,暗暗叹叹,猛的拉住她的手臂往自己怀抱里一扯,然后再她还没演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将她整个人都横抱起来。 “呃!?”夏草吓了一大跳,瞪着他漂亮的脸,愤恨的问:“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莫迷看着她仍有泪痕的脸,一本正经的说,随即加快步伐,抱着她追上背着夏树的江瀚。 欧阳诺看看都出了力的他和他,俊儒的脸上,隐隐闪掠过一丝疑惑,顿了顿步子,才快步跟上。 第65章 医院 半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到了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医院。 三个不管出现在什么地方都显得高贵不凡的男人立即分工合作起来,配合得天衣无缝。 欧阳诺排队挂号,和医生沟通,支付医药费。 江瀚将夏树背到冰病床上,俊脸上的汗珠也不擦擦,立即抓来医生。 莫迷则安慰夏草,到了医院,手臂再累再酸,也舍不得将她放下地。 “呃,放我下来啦。”夏草倒是忍无可忍了,看看向自己投来异样羡慕和嫉妒目光的各位护士小姐,忙心烦意乱的对他吼着,“听到没有啊,快放我下来,我有腿,我不需要你抱着我。(..tw无弹窗广告)” 莫迷无视任何人的目光,沉默数秒,仍然有些气喘地看着她气恼的脸蛋,心,忽然一动,“知道吗?我真想这样抱着你一辈子。”这句话,他就这样自然的脱口而出了。当说出口,看到她惊愕的表情时,他才吓了一跳,自己,是怎么了? “……”夏草一时语噎,看他一眼,忙别过头去,踢踢悬在半空中的腿,烦恼无比的挣扎着。 她这般排斥的挣扎,莫迷不由叹了气,“呃!”蹙蹙俊秀的眉,懊恼的轻声问:“你就这样的不愿意让我抱吗?” “不愿意。[..tw超多好看小说]”夏草冷着脸,毫不犹豫的坚决说,“你们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禽兽,你的怀抱,让我如芒在背,如坐针毡。让我痛,让我难受,让我冷,让觉得没有未来……”说着说着,心,不知道怎么的,难受极了,好像又想到被他们凌辱的残酷画面了吧,一滴滴珍珠般的眼泪,就那么脆弱的流了出来。“让我下来,我……不需要你们任何一个人虚情假意的怀抱。” “夏草,我……呃……”莫迷不知道怎么说了,第一次想到自己对她曾经的伤害,心中史无前例的有了点自责,看着她满是泪的脸,好一会才抱歉的将她放下地。 夏草下了地后,也不看他一眼,立即转身流着泪往病房走。 “医生,我弟弟伤得重不重。”走进病房,她坐在床边,握着夏树的手,担忧至极问正在给夏树检查头部和腰上的伤的中年男医生。 医生大叔推推眼镜,深沉道:“头部有脑震荡,腰上,被踢断了一根肋骨,需要马上做手术。” “……”听了,夏草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决堤般的掉落满脸,握紧夏树的手,深深的自责起来,“呜呜……弟,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姐姐的错……” “姐……”夏树睁开眼睛,对她疲惫的笑一笑,“你别这样说啦……我……还撑得住,这……小伤而已。” 莫迷,欧阳诺,江瀚也都站在病房里,方才听到医生的话,三人不凡的俊脸上都闪过自责的色彩,尤其是莫迷和江瀚,看到夏草哭得那么伤心,心中更泛起不曾有过的歉疚。 “医生,马上给他安排手术。”欧阳诺立即镇定道。 “是。”医生点下头,立刻安排起来。 第66章 她的气愤 手术正在进行中。.tw[棉花糖小说网]夏草忐忑不安的坐在走廊上的长椅子上,一直泪眼模糊地望着手术室的大门。 忽然,她想到了爸爸妈妈,擦拭掉眼泪,酝酿一会情绪,便掏出李轩浩送给自己的手机,竭力平静地给家里打了通电话,“妈妈,我和弟弟今天不回家吃午饭了。我有个同学过生日,我带他去我同学家……” 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人都站在走廊上,听到她的这通隐瞒事情的电话,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的。待她挂上电话后,三人都不约而同的朝她走近几步。 发觉他们在靠近自己,夏草迅速抬起头,恨恨的看着他们,怒不可遏地问:“我跟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你们要这样的伤害我,伤害我的家人呢?” “对不起。”欧阳诺站在她面前,率先真诚的跟她道歉,“这次,是我们不对。” “呵呵……”夏草又哭又笑了,分别碗他们一眼,“你们……只有这一次对不起我吗?呵呵……恐怕远远不止吧?” 是啊,他们,现在仔细想想,他们确实是不止一次对不起她。他们轮、暴她,强奸她,还诬陷她是卖、淫、女,让她坐牢,威胁她…… 呃,想起以前对她的种种恶劣行为,三人都鸦雀无声了,不由都别开了头,不敢问心无愧的正视她美丽的朦胧泪眼。 一时,走廊你安静极了,也压抑极了,江瀚第一个受不了,走到走廊口,掏出一盒名贵的香烟,抽出一支,酷酷点上,闷闷的吞烟吐雾的起来。 不一会,莫迷走了上去,拍拍他的背,阴郁的笑说:“给我一根。” 江瀚看他一眼,将烟盒递到他面前。“自己拿吧。” 莫迷快速抽出一根,很快借用他的打火机点上,轻轻吸一口,缓缓吐出飘渺的烟雾来,破天荒地将两人各有惊人俊色的脸渲染出些许淡淡的忧郁。 欧阳诺看看两位都在抽烟好友,并不走过去和他们一起,而是扭头看向夏草忧伤的小脸,沉默数秒,坐在她的旁边,小心翼翼的陪伴着她。 他坐在自己身边的那刻,夏草就有些受不了了,总觉地会有窒息的感觉,忍不住的冷问:“你可以不要坐在我旁边吗?” 闻听,欧阳诺的心似乎猝不及防的伤了伤,淡笑的说:“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陪着你。” “我不需要你陪。”夏草面无表情地决然道。 “草,我……” “不许叫我草。”听他亲密的叫自己草,夏草一下就火大起来,猛的站起身子,气愤的看着他,“你没有资格叫我草,只有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喜欢的人才可以这样叫我,你不是,你什么都不是。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坏得和禽兽一样的混蛋。” “……”欧阳诺无话可说了,听到她的这些话,看着她没有商量的激愤表情,胸口一阵又一阵的闷疼。 站在走廊口抽烟的莫迷和江瀚也听到了她的那些话,心里,自然也是不怎么好受的吧,潇洒吸烟的动作,都顿了顿。 第67章 男人与烟 站在走廊口抽烟的莫迷和江瀚也听到了她的那些话,心里,自然也是不怎么好受的吧,潇洒吸烟的动作,都顿了顿。 激动的说完那些话,夏草立即转身朝走廊口大步走去,在经过莫迷和江瀚的时候,闻着他们制造出来的呛鼻烟雾,忍着眼泪,气急败坏的大声道:“你们就这样的没有公德心吗?这里是医院,麻烦你们要抽烟,就到外面去抽,不要在杵在这里危害更多的人。” 在她严厉说出责备话的一刹那,两人同时一怔,随即像两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般,互看一眼,转眼间,两个烟头同时坠落地面,溅起了烟火一点又一点。 夏草几乎是一口气的说完这些话的,音落,朝着洗手间纷纷扰扰的跑去。 两人望着她的背影,直至看不见了,才缓缓转身,若有所思的走向欧阳诺,和他一起,一前一后的坐在那条她坐过长形椅子上。 三人安安静静的并排坐在一条椅子上,好一会了,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都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迷,瀚,你们……去给她道个歉吧。”欧阳诺忽然平静的说。“这次,你们下手,确实太重了。等做完手术,也给她弟弟道个歉。” “好。”莫迷有点苦笑的点点头,“我长这么大,还没有给谁道过谦呢。” “我也没有向谁道过谦。”江瀚叹口气,懊恼的说,“一向都是别人给我道歉的。” 正这时,手术室的门开了,几位医生推着夏树走了出来,见状,三人同时站起身,大步走上去。 “医生,手术做得怎么样?”欧阳诺担心的问。 “很成功,住两个星期的院就会好起来的。”医生严肃道。 听了,三人都松了口气,待护士将他安排到相应病房时,三人也都围在他的身旁,替他姐姐照顾着他。 夏树很害怕他们的,尤其看到莫迷和江瀚,想起他们的毫不留情的拳脚,心就不由自主的发颤,忙虚弱地结巴问:“你、你们是、是什么人?我、我姐呢?” “哦,呵呵,我们是你姐姐在雾城的朋友。”莫迷反应超快的和善笑说,“我们看到你和她同坐在摩托车上,以为你在欺负她,所以对你动了粗,真的很抱歉。” 夏树的心里还是怕怕的,抬起眼,将信将疑的看着他的笑脸,“……” 莫迷被他不相信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扭扭头,打量一下这间极其简朴的病房来,便对一旁的护士严肃的吩咐道:“我们要一间vip病房。” “先生,我们医院没有vip病房。”年轻的护士小姐看着他漂亮的俊脸,红着脸蛋详细解释,“我们这儿是个小镇,设施设备都挺欠缺的,这间病房已经是最好的了。” “哦。”莫迷对她迷人的微微笑,“去告诉你们院长一声,我会资助这家医院的。” “呵呵,是吗?”护士小姐心花怒放,“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这时,夏草跑了进来,恰好看到莫迷和护士小姐亲密谈话的画面,心中一紧,立即箭步上前,将年轻的护士小姐护在自己身后,用警告的愤恨眼神看着莫迷。 莫迷不知所云,“怎么了?” 被她拉到身后的护士小姐更是大惑不解,有些生气的问:“你怎么回事啊?干嘛粗鲁的拉开我啊?” 护士小姐的不良语气是情有可原的,夏草剜一眼莫迷,再狠狠的看一眼欧阳诺和江瀚,才微微侧侧身,对她苦口婆心的紧张道:“小姐,你一定要离他们远一点。” “为什么?”护士小姐看看他们三个男人无比英俊的脸,好奇地问,“难道他们三个,都是你喜欢的男人吗?” “呃……”夏草差点气得昏倒,忙道:“小姐,不是这样的,他们三个是我最最讨厌的男人。我跟你说,你一定不要被他们的外表迷倒,他们三个都是衣冠禽兽,我们女人都要离他们远点。他们是那种……” 护士小姐越听越糊涂。 第68章 跟着她 “为什么?”护士小姐看看他们三个男人无比英俊的脸,好奇地问,“难道他们三个,都是你喜欢的男人吗?” “呃……”夏草差点气得昏倒,忙道:“小姐,不是这样的,他们三个是我最最讨厌的男人。我跟你说,你一定不要被他们的外表迷倒,他们三个都是衣冠禽兽,我们女人都要离他们远点,他们是那种……” 护士小姐越听越糊涂。 莫迷看看夏草越说越激动的神情,对护士小姐万分迷人的一笑,并动听至极的柔说:“美女,你去忙你的吧,我的女朋友在跟你开玩笑而已。”声落,将激动解说的夏草一把抱到怀抱里。 “呃……你个混蛋,谁是你女朋友啊?放开我。”夏草立即竭力挣扎,口中谩骂个不停,“放开我,你这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 护士小姐依旧疑惑,但并不再问什么了,分别留恋的看看莫迷妖精般漂亮的脸,和江瀚俊酷的脸,以及欧阳诺儒雅至极的脸,说一句‘病人需要安静’的专业话语才依依不舍的退出病房。 护士小姐的那句‘病人需要休息的话’起到作用了,想到病床上的夏树,夏草不由得镇静下来,在莫迷毫不松懈的怀抱里,担忧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夏树,“弟,你怎么样?还痛吗?” 夏树淡淡笑笑,“姐,我还好,不是很痛了。”音微顿,看看欧阳诺和江瀚,再看看抱着她的莫迷,疑惑的问:“姐,他们……真的是你在雾城认识的朋友吗?” “不是。”夏草摇摇头,毫不犹豫的否定。 莫迷微微笑,“我们是朋友啦。”说着,低下头,在她耳边小声问:“小猫咪,你是要我把我们的真实关系告诉他吗?嗯?” “呃……”夏草身心忽颤,扭头愤恨的瞪他一眼,才不得不对夏树竭力笑着说:“弟,呵呵,他们……确实是……我在雾城的……朋友。” “而且还是同事哦。”莫迷笑着加上一句,“在工作上,我很照顾你姐的。” “哦……”夏树依然是将信将疑。 “……”夏草无可奈何,暗暗的叹叹,“弟,你好好休息,姐去给你买吃的回来。”说完,极力挣脱莫迷的怀抱,大步的走出病房,默默的掉出一滴泪,再默默的抹掉。 她走出病房后,他们三个和夏树打声招呼,也一起走出了病房,大步的跟在她身后。 夏草气得够呛,忽的转身,恶吼道:“你们三个,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为什么要这样的阴魂不散呢?我恨死你们了。” 三人有点不好意思的愣了愣。欧阳诺看看她满脸怒气的神情,再看看两位好友,淡笑道:“我们没有跟着你啊。我们……是要出去吃饭。” “呃……”她无语,剜他们一眼,转身快步走出医院,往街对面的一家小餐馆走去。 他们三个,当然也跟着她到了那家他们从来没有进入过的小餐馆,忍受极差的用餐环境,坐在一张圆桌上,纷纷看着她背对着他们的身影。 第69章 道歉有用吗 他们三个,当然也跟着她到了那家他们从来没有进入过的小餐馆,忍受极差的用餐环境,坐在一张圆桌上,纷纷看着她背对着他们的身影。 “老板,我要一个蒸蛋,炒一个肉丝,做清淡点,都打包。”夏草对老板娘说道。 “好的。”老板娘笑着点头,记下她点的菜后,便走到莫迷、江瀚、欧阳诺所坐的那张桌子前,热情地问:“三位大帅哥,要吃点什么菜啊?” “你们店里的拿手菜都上吧。”莫迷迷人的笑说。话是对老板娘说的,那双魅惑人心的狭长凤目却一直看着夏草。 “好的。”老板娘喜笑颜开,一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是有钱人,立即转身和厨子忙活起来。(..tw好看的小说) 。。。 没过一会,夏草所点的菜便全都炒好了。 “老板娘,算算多少钱。”夏草急声说。 老板娘笑着按按手中的计算器,“一共40块。” 听了,她便伸手掏裤包,哪知,裤包里什么也没有,一下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带钱的事,囧囧的站在原地好一会,才慢慢转身,看向注视着自己的三个长相优质的男人,咬咬牙,硬着头皮的朝他们走去。 他们三人见她不仅看了过来,还走了过来,心中不由一喜。 她走近他们了,站在他们上了满桌菜的桌边,想到是他们将自己弟弟打伤的事实,气鼓鼓的说:“你们把我弟弟打伤了,他的伙食费,你们应该出。(..tw无弹窗广告)”声落,转身走向老板娘,“老板娘,我点的这些菜,由他们三个付账。”说完,提上打好包的菜,往医院快步走去。 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默契的一笑。 “我们的小猫咪,好像并不是很怕我们啊?”莫迷看着她的小小背影,若有所思的笑说。 “需要让她很怕我们吗?”江瀚疑惑的问。 欧阳诺若有似无的笑笑,“顺其自然吧。” 。。。 十几分钟,三人便吃完了午餐。 心细的欧阳诺吩咐老板重新炒了几个好吃的菜打包后,便和两位好友走向医院。 他们三人出现在病房时,夏草已经喂完夏树吃完饭了。她无视他们的存在,收拾好饭盒,冷然的绕过他们的身边,走出病房。 欧阳诺提着专门打包给她的饭菜,快步跟了上去,情不自禁的亲密呼唤她,“草……草……” 夏草生气极了,咬牙转过身,“我说过,你没有资格这样叫我。” 欧阳诺一时无语,愣一会,点点头,无奈的改口,“夏草,你还没有吃饭吧?”善意问着,小心翼翼地上前几步,将手上的打包的饭菜递到她眼前,“这是我们给你打的包。” 夏草看到他递过来的东西,莫名的愣了愣,随即冷冷笑说:“收起你的假好心吧。禽兽永远都是禽兽,怎么装,都是。” 这时,莫迷和江瀚也走了出来,听到她的这句话,两人的脸色都暗了暗,加快步子走到了她的面前。 “夏草,我向你道歉,对不起。”走上来后,莫迷看着她气愤的脸蛋,出乎意料的第一个向她真诚道歉。 听莫迷道了歉,江瀚也不扭扭捏捏了,看着她的脸,有点僵硬的说:“夏草,我也向你道歉,对不起。” “呵呵呵……呜呜……呵呵……”夏草忍不住,哭哭笑笑起来,无法控制的流着泪笑说:“给我道歉,跟我说声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多么的残忍,是你们,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 第70章 他们要走了 “呵呵呵……呜呜……呵呵……”夏草忍不住,哭哭笑笑起来,无法控制的流着泪笑说:“给我道歉,跟我说声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是多么的残忍,是你们,毁了我的爱情,毁了我的人生。” 听到她的这些话,他们三人,都无话可说了。 好一会,欧阳诺才平静开口,“我们会弥补你的。” “弥补?呵呵……”她依然又哭又笑,“怎么弥补?破碎的心,能修复完整吗?流出的泪,还能收回吗?” 呃,三个男人,又一次的无话可说了。 沉默一会,莫迷看着她脸上的泪,轻柔的问:“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们?” 夏草满脸挂泪的吸吸鼻子,毫不犹豫地恨道:“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们,即使你们下了十八层地狱,也不会。”说完,转身疾走。 “呃,shit.”江瀚望着她的背影,顿时心烦的咒骂出声,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气恼的问:“我们到底在做什么?嗯?只不过是一个我们一起玩过的女人而已,用得着在乎她什么吗?” 听他这些牢骚,莫迷也一下从某种不曾有过的神秘状态中清醒了过来,点点头,漂亮的唇角勾一勾,“不用在乎,只是一个乡下女人罢了。”无所谓的说着,扭头看向欧阳诺,“诺,对吧?” 他们两人都这样认为,欧阳诺当然也不唱反调,看着夏草越来越渺小的背影,淡淡一笑,“对。” 都这么认为了,江瀚一下恢复到以前的高傲冷酷的神采,点上一根香烟,一边帅气的吸食,一边酷步的朝出口走,“走了,回去打猎。这破医院里的味道真他妈的难闻。” “瀚,等等。”莫迷随即双手插兜的跟上。 两个好友都走了,欧阳诺犹豫一会,看看夏树的那间病房,将打包给她的饭菜丢进垃圾桶,也没什么表情地跟着走了出去。 他们终于走了,夏草沉重难受的心,多少好受了那么一点点,躲在柱子的后面,泪眼模糊的恨着他们离去的、不可否认的俊挺背影……你们三个混蛋,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我的胸襟不博大,对你们的恨,永远都不可能改变。 。。。 这天,他们回到了山顶别墅,离她远了,他们各自的心,似乎也回到了原点,每人拿把猎枪,站在别墅楼顶以打鸟来比试枪法。 ‘嘭~’莫迷扣动扳机,精准的打中一只白鹤。 ‘嘭~嘭~’江瀚连开两枪,打中两只。 该欧阳诺了,他举起枪,正要对准一只白鹤扣动扳机时,不料随身携带的手机响了,看看来电显示,便放下猎枪,走到边上,接起电话“喂……” 几分钟后,他挂上电话向两位好友走近,严肃道:“瀚,迷,我要回雾城了。.tw[棉花糖小说网]” “怎么这么急?出了什么事吗?”莫迷疑惑地问。 “欧阳景回国了,我要回去参加家族聚会。” “呵呵,你同父异母的皇兄终于回国了啊。”莫迷有点不可思议的蹙眉笑说,“我还以为那小子乐意当一辈子平民呢。” “他可不是傻子。”江瀚打落一只雕,冷峻道,“有钱有势的王子殿下,和一无所有的平民,他用后脑勺想,也知道怎么选择的。” 欧阳诺不发表任何看法,隐隐笑笑,朝楼口走去,“你们好好玩,我先走了。” “诺,我也和你一起走吧。”莫迷若有所思的说,转身根上,“这穷乡僻壤的,也没什么好玩的。” “呃……”江瀚瞬间拉长脸,“你们两个都走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更没意思。” “那就一起走啊。”莫迷扭扭头,抛他一个媚眼。 “也只有这样了。”他无奈道,大步跟上。 。。。 下午,夏草回了一趟家,撒谎说夏树要在同学家补习两个星期的功课,便收拾一些夏树的衣服,带上钱沿着公路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这天下午的天气,依旧的好,蓝蓝的天空中,朵朵的白云,美丽的飘荡。 她心思阴沉的走在路上,忽然迎来一阵分,不经意地望望天空,刹那觉得,天空中的云朵,是破碎的。 不一会,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不紧不慢的朝着她的方向驾驶而去…… 莫迷、江瀚,欧阳诺,他们三人就坐在这辆劳斯莱斯里,时而望望车窗外的乡村美景,时而款款而谈。 “诺,欧阳景突然回来,你可要防着点。”莫迷翘着二郎腿,一本正经的提醒道。 江瀚和一口昂贵的红酒,扯扯性感的嘴角,“我要是他,也会不服气的。” 欧阳诺不言不语,淡淡笑笑,扭头从容不迫地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俊儒的脸上,始终保持着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忽然,他看到了什么,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睿智俊眼,目不转睛了…… 莫迷坐在他的对面,发觉他的眼神,满腹疑惑,“窗外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啊?”边问,边起身坐到他的方向,往他所看的方向看去。 一刹那,他看到了那个小走在马路边上的孤寂玲珑背影,心,莫名其妙的荡了荡,狭长的魅眼,瞬间染上不知名的色彩。 见他们俩这般异常,江瀚也端着酒杯凑向了他们,疑惑地问:“你们在看什……”他忽的止住话了,深邃锐利的俊眼一下看到她的背影,端在手中的酒,奇怪的荡漾出杯沿。 就这样,三个人中龙凤卓尔不凡的大男人,都因为想看到她的背影,而挤在了同一边的窗户上。可谓,窗外有美景,窗内也有风景。 。。。 听到有车驶来的声音,夏草便走在了马路边上,并没有回头看是什么车,待车驶过身边,她才知道是他们的劳斯莱斯。 顿时,她的心,再次浮现纷扰纷扰的忧愁,望望黑得发亮的车身,忙低下头看着脚下的路,装作陌生的人,走得冷漠。 。。。 在车驾驶过她的身边时,三个男人的心,时候都有被什么牵引了似的,头,都往后扭了扭,眨也不眨的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远的身影。 就要看不见了,江瀚冷硬的心出奇的紧张与狂乱,连手中的酒不知何时倒在自己身上的事都不知道,忙蹙眉问:“诺,迷,我们停下车吗?” 第71章 神秘男人 在车驾驶过她的身边时,三个男人的心,时候都有被什么牵引了似的,头,都往后扭了扭,眨也不眨的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远的身影。(..tw好看的小说) 就要看不见了,江瀚冷硬的心出奇的紧张与狂乱,连手中的酒不知何时倒在自己身上的事都不知道,忙蹙眉问:“诺,迷,我们停下车吗?” 欧阳诺俊儒的脸上平静无波,云淡风轻的说:“她不会想见到我们的,不要打扰她了。” 莫迷轻轻扬扬唇角,赞同笑笑,待看不见那抹身影后,坐到原来的位置上,勾勾江瀚的长腿,玩笑般的问:“难不成,你想停车把她掳走吗?” 江瀚恶叹一声,“呃。”坐正身,将杯中所剩无几的酒喝完,微微皱眉道:“倒真有点想,你知道的,她的味道很好。” “呵呵呵……”莫迷看一眼窗外的乡野美景,若有所思地妖妖笑出声。 欧阳诺听到他的笑声,也淡淡笑了笑,望着她消失的那个方向,英俊的眉宇间,隐隐的多了一丝不自知的忧思……草,我们,还会再见吗? 。。。 翌日,他们回到了雾城。 当晚,欧阳诺盛装打扮,带着身穿黑亮露背晚礼服的顾梦梦登对的进入皇宫,参加欢迎欧阳景回国的盛大的家族晚宴。 宴会厅里流光溢彩,音乐悠扬,衣香鬓影穿插其间,其乐融融至极。 顾梦梦眉眼含笑,挽着欧阳诺的臂腕,得体的穿走其中,一颔首,一低眉,都透出未来太子妃的大气之风。 欧阳诺神色淡定,从不张扬,但每到哪里,他身上自然散发的气质都是每每曙目的。 忽然,他金丝边眼镜下的迷人俊眼微一眨,看到前方正与国王和王后欢愉交谈的挺拔男人,好看的唇角微微上扬些许,带着顾梦梦从容不迫的走去,走近,弯下身,对身前的三人逐一行下大礼,“父王,母后,王兄,晚上好。” 雾帝国的国王欧阳黎已年过半百了,但仍旧身材挺拔意气风发,雄风不减当年,看看身前的他,再看看身边的欧阳景,悦道:“你们两兄弟已经有7年没有见了,景终于回国,与我们团聚,真是太好了,呵呵呵……你们两兄弟,一定要好好相处,做到家和万事兴。” 欧阳景一身黑色的正装,身材精健笔挺,身为欧阳诺的大哥,雾帝国的王子,相貌只是俊逸不凡,加之微长的墨发扎于脑后,几缕挑染微银白色的发微微垂于饱满光洁的额前,更加增添他潇洒不羁的俊美感。(..tw无弹窗广告) 他看到身高与自己不相上下的欧阳诺,锐利的明眸隐隐闪掠一道不易察觉的精光后,满脸微笑,对其伸出有力的手来,神采奕奕道:“父王说的既是,以后,还请王弟多多照顾。” 欧阳诺从容的握上他的手,笑道:“王兄,别来无恙。” 欧阳景如一微笑,自然的松开与他相握的手,看着他身边美艳动人的顾梦梦,满眼欣赏的问:“想必这位就是准太子妃,我未来的弟媳吧?” 听他如此说,顾梦梦的心里自是一喜,大气地向他笑着点点头,“王子殿下,你好。” 欧阳诺似乎无心谈论此事,唇角微扬,但笑不语着。 对于身为将军之女的顾梦梦,国王欧阳黎是相当满意的,看看身边风韵犹存、满脸笑容的王后,对他们两人郑重其事地欢笑道:“诺,你母后和我都想抱孙子了,下个星期,你们就举办订婚宴,下个月,则举办皇室婚礼。” 闻听,欧阳诺波澜不惊的心感到一阵不适,但脸上并雾任何异样,淡笑道:“父王,母后,此事,儿臣和梦梦都不急的,还是明年……” “你们不急,我们急啊。”他的亲身母亲,一直但笑不语的新雅王后打断他的话,高兴的说道,“诺儿,你就依照你父王的意思吧,你们的婚礼迟早都是要举办的。你王兄回来了,你再举办婚礼,今年我们皇家就是双喜临门。” “对对对,啊哈哈哈……”欧阳黎欢笑出声,亲密的搂搂王后的细腰,“你母后说得太好了。” “……”他无话可说了,看看顾梦梦盈满笑意的脸,只得妥协的点点头。 欧阳景微笑地察言观色着,看看他们脸上的欢愉神情,端上酒杯,与他们幽默风趣的碰杯浅吟,“恭喜父王,恭喜母后,恭喜王弟。”音微顿,看一眼顾梦梦,对她迷人的一笑,“还有你,我们美丽的未来太子妃。” “谢谢。”顾梦梦的心情愉悦极了,与他碰碰酒杯,优雅喝下一口红酒。 “呵呵……”欧阳景轻轻笑出声,看一眼脸上始终带着好似幸福淡笑的欧阳诺,再看一眼笑得明眼动人的顾梦梦,那张含着甚浓笑意的英俊魅惑的脸,隐秘的泛出不为人知的邪魅光芒……欧阳诺,你抢走我皇太子的地位,那我就抢走你最心爱的女人好了。 。。。 白金集团,总裁办公室。 “李氏集团的李总,最近很忙吧?”莫迷坐在老板椅上,睨睨站在眼前的杨副总,一边拿起一只金色钢笔把玩,一边闲情逸致的问。 “这一个月,他和他公司的全体员工都会很忙的。”挺着啤酒肚的杨副总,附和的笑道,“我们标得那块地皮,完全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和他们公司合作的两家大公司,下个月就会和我们合作。” “呵呵……”莫迷轻笑出声,悠悠想起他和夏草在树下拥吻的画面,笑声猝然变冷,“呵呵,做得很好,这下,看他还怎么和我的小猫咪幽会。”忽的,想到了什么,俊秀的眉微微一蹙,放下手中的镀金的金色钢笔,严正道:“马上去给我办好一件事。” 杨副总立即颔首,“莫总请吩咐。” “资助万盛区丛林镇上的那家医院,派人特别的关照一位叫夏树的住院病人。” “莫总请放心,我一定办好此事。” 他笑着挥挥手,“辛苦你了,杨副总,现在马上去办吧。” “是。” 待杨副总离开办公室后,他又把玩起了那只金色的钢笔,好似闲得无聊,含笑的轻轻叹一叹,拿出一张白纸,在那纸上随性的画上一棵简单的小草来,看着那棵小草,漂亮的嘴角邪魅的一扬,“草,我们,还会再见的。” 第72章 他的资助 某日,小镇的医院门前停了好几辆装有各种医疗设备的大货车,好多人都围着看热闹,老院长走出医院大门,看到这些资助的天价的医疗设备,都高兴得合不拢嘴了。(..tw好看的小说) 夏草从家里拿换洗的衣服来,看一会的热闹,便走向夏树的病房。 走进病房,她惊呆了,看看墙壁上的超大液晶彩电,再看看两位正在给床上的夏树做按摩的护士小姐,愣了急秒才走近病床,睨着一脸享受的夏树大惑不解的问:“弟,这是怎么回事啊?” 夏树一脸欢愉,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应该是承蒙资助这家医院的白金集团的关照吧。” “白金集团?呃……”她一下想到莫迷的那张狐狸般漂亮邪魅的嘴脸了,气气地咬咬唇角……姓莫的,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弥补你的过失了吗?真是个幼稚的坏家伙。 “姐,有大好人资助这家医院,大力改善住院的病房,特别关照我这个病号,你不高兴吗?”夏树注意到她的表情,疑惑的问。 “啊?”她愣愣,随即不自然的笑笑,“我、我没有不高兴啦。” 就在这时,她衣兜里的手机响起了最熟悉的旋律――‘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 这个手机,只有他才会打来电话的。她的心忧喜参半的跳跳,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显示的他的名字,走到阳台,才微微紧张的接通电话,“喂……” “草……我想你。”电话那端,是李轩浩有点疲惫的,但却沙哑性感的声音。 此时,他是在他的总裁办公室里给她打的电话,忙完一大堆的事,从老板椅上站起身来,慢步走到阳光明媚的落地窗边,让有些热辣的阳光照在他因为有几天没有刮胡子,而长出短而硬的性感胡渣的俊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看着她家乡的方向跟她柔柔的说话,“好想你。草……告诉我,你有想我吗?” 夏草紧握着手机,听着他特有的、带着点疲惫的魅力嗓音,心里,情不自禁的难受,沉默一会,才眼泛泪光的温柔开口,“轩浩……我有,我……也想你。公司里的事……忙完了吗?” 听她说有想自己,李轩浩疲惫的俊脸上,瞬间露出和阳光一样的灿烂的笑来,“快忙完了,一忙完,我就来找你。” “……”她不知道说什么了,眨眨湿湿的眼,朦胧的望着同一片蓝天。 只要想到电话那端的她,即使再累,李轩浩疲惫的脸上,都是有笑的,“草,想我,就给我打电话,随时都可以打给我的。” “李总……”他的秘书在这时神色焦急的推门而入,“不好了,一直和我们合作的两家大公司,突然提出要和我们集团……” 闻声,他俊眉一皱,立即扭头朝秘书做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对电话里的她温柔的说:“草,记得要想我哦,我有点事,先挂了,拜拜。” “嗯……”夏草轻轻应声,“拜拜……”默默的掉下一滴泪,他挂断电话好一会了,也不放下手机,依旧像是还在听他讲电话那样握着手机……轩浩,即使很想你很想你,我也没有勇气给你打电话的,对不起,对不起…… 。。。 第73章 他赶来了 “说,什么事?”李轩浩挂断电话后,立即坐到老板椅上,严肃的询问急急闯入办公室的秘书。 “一直和我们有着良好合作的两家大公司,要和我们解约。”秘书忧急道。 “呃……”他一声恼叹,揉揉额头,沉道:“马上预约这两家公司方总和贺总。” “李总,我查了,他们两位都没有在国内。” “说重点,没在国内,那在哪里?” “他们两位是莫逆之交,目前都在x国x城。” “那马上给我定机票。”他立即道。 “是。”秘书头一点,迅速转身,快步走向门。 “等一等。”他忽然想起什么,皱紧俊眉急声叫住,“先给我定一张到s城的机票。” “是。(..tw棉花糖小说网)” 。。。 夏草从接到李轩浩的电话后,心思就悠悠荡荡的了,坐在病床边,给夏树削苹果皮都会把手指削到,“呃……” 夏树正坐在床上玩电动游戏,听到她的叫声,便扭了头,看到她被小刀削破皮流了一点血的手指头,有些鄙夷的蹙眉笑说:“老姐,你太笨了吧?连削苹果皮也会削破手?” 夏草白他一眼,将整个苹果都塞到他嘴巴里,“吃你的苹果吧。”凶凶的说完,将出血的食指放进嘴巴抿一抿,起身往外走,“时间不早了,我回家了。” “老姐。”夏树吃一口苹果,眼眉带笑地大声叫住她,“明天给我带点妈妈腌制的腌菜吧,我想吃。(..tw好看的小说)” 她扭头,再次白他一眼,“知道了,大少爷。” 。。 下午5点,夏草回到了家,走到厨房准备起晚饭。忽然,兜里的手机又响了――‘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 她立即放下手中的菜,有点疑惑,更有些紧张的接起电话,“轩浩,你……” “草,我现在在我们第一次接吻的那棵树下。”那端的李轩浩打断她的话,对她难掩兴奋的说,“你现在在哪里?可以在十分钟之内赶来吗?”他,似乎很急。 夏草不敢置信的眨巴一下大眼,“轩浩,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 “呵呵……”李轩浩高兴的笑出声,“是不是开玩笑,你来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吗?草,快来吧。我快等不及了。” “……”她还是有些怀疑,挂上电话,快步走出厨房,忽的,又倒退了回来,若有所思的笑一笑,拿上几个煮好的鸽子蛋才大步走出屋子,沿着那条与他手牵手走过的路,满心期待的跑去……轩浩,你真的来找我了吗?不是骗我的,是吗?轩浩…… 。。。 夏草以最快的速度跑着。 跑过绿油油的田园,她终于看到他站在大树下的俊挺身影了,清澈美丽的大眼睛一下雾蒙蒙的,顿顿脚步,再次的朝着大树下的他跑去。 此时,夕阳西下,天边的晚霞挥动绮丽纱巾,让天地间朦胧又多彩。 果真夕阳无限美吧,遍地的小草放佛镀上了一片金黄色,微风轻柔吹起来,路边一支支的狗尾巴草浪漫摇动,好似跳起了一只浪漫的舞,也好似唱起了一首抒情的歌,让他和她,像童话般一样的精致相遇。 李轩浩一只凝望着她跑来的方向,当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在浪漫美丽的夕阳光中朝自己跑来的玲珑身影时,他迷人的眼睛顿时盈满了幸福的笑。 或许觉得有她出现的视野太好了,向梦一样的美丽吧,他含笑的俊眼,不知怎么的,竟笑出了些许亮闪闪的泪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越来越跑近自己的身影,动情的、有点沙哑的呼唤起她的名字,“草……草……草……” 夏草不可思议着,心里,激动极了,一边朝着他跑,一边泪眼朦胧的喊着他,“轩浩……轩浩……” 第74章 订婚宴 夏草不可思议着,心里,激动极了,一边朝着他跑,一边泪眼朦胧的喊着他,“轩浩……轩浩……” 她,终于跑近站在树下英俊的他了,站在他的面前,抬头朦朦胧胧地看到他长出性感胡渣的俊脸,百感交集的问:“轩浩,你怎么突然来了?最近真的很忙很忙,连胡渣都没有时间刮吗?” 李轩浩迷人的笑着,看看快要下沉的美丽夕阳,一把将她抱紧紧的抱在自己宽厚的怀抱里,俯下头,让自己的灼热的唇轻轻贴在她有点凉的耳朵上,“喜欢这样的我吗?嗯?”沙哑的柔声问完,扭扭头,故意让自己长着短而硬的胡渣的下巴摩擦她滑嫩的小脸蛋。 “呵呵……”夏草轻轻笑出声,忍着脸上又痒,又有点微微刺痛的感觉,高兴的点点头,“喜欢,长胡子的李轩浩,是世界上最性感,也最man的男人。”这般夸赞的话,她就这样的自然说出口了。 多么美妙的甜言美语啊,听得李轩浩浑身舒畅,迅速寻到她让他想念已久的自然红唇,微微闭上俊眼,温柔蠕动两片唇,时而轻轻咬磨她的两片香唇,时而伸出舌头在她的唇上舔舐,继而抬起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温柔叩开她的牙关,那舌头便伸入她湿润甘甜的嘴里尽情搅拌、缠绕…… 夏草醉了,在他的怀抱里,在他的亲吻中,更在他黄昏般的温柔里,醉得一塌糊涂,不知归路,闭上眼睛,忘却一切忧愁与烦恼,抱住他结实的腰,纵情的与他在茂密的大树下、无限美好的夕阳光中,浪漫缠绵的吻着…… 他们一定渴望,这一场最浪漫的爱情之吻,要是能到天荒地老,就太好了。 夕阳,总是那么的美丽而短暂,她和他,多么的希望,时间,能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可是,世间总是有那么多的事与愿违…… 时间,一定是世间最无情的,不管多么美好,它都不会停留的。 李轩浩不得不放开她了,不舍地退出还连带着她的银丝的舌头,满眼情深地看着她越看越美丽的小脸,将她的耳发轻轻抚到她的耳后,克制着最强烈的情感,温柔地说:“草,我要走了,我今晚要坐飞机到x国商谈生意上的事。” 夏草惊愕极了,抬手拿住他的两只手臂,心疼地看着他疲惫的面容,“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不要太拼命工作了,身体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吗?” “嗯。”他笑着点头,抬手看看腕表,响亮的亲亲她光洁的额头,“我必须走了。”声落,迅速转过身,大步走向那条离开的路。 “轩浩……”夏草立即跟上,“我送你。” “草,你回去吧,不要送我了。”李轩浩停下脚步,忍住想转身看她的冲动,铿锵有力地坚决拒绝,“听话,回去,我不要再和你分别一次了。” 他的情与义,夏草能懂,站在他的背后,点点头,轻声走近一步,将衣兜里家中自产的鸽子蛋放到他的手上,然后转身,掉下一滴滴珍珠般的泪滴,默默的往回走……轩浩,为什么,要来找我呢?为什么,不能让我好好的忘掉你呢? 李轩浩看着手中的鸽子蛋,好看的唇角高高的扬了扬,如获至宝般的将那几个鸽子蛋放在衣兜里后,还是忍不住的回头看了看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才大快步子的离去……草,等我处理好公司的这次危机,我们就结婚吧。草,你愿意嫁给我吗?草,等我,我会很快回来的,草…… 。。。 一个星期后,皇太子欧阳诺和大将军之女顾梦梦的订婚仪式便在皇宫隆重的举行了,这天,各大媒体无不纷纷争先恐后的报告。 莫迷和江瀚身为他的铁杆好友,当然也会在场见证他和顾梦梦的订婚仪式了,仪式过后,两人一手端着高脚杯,一手插在裤兜里,好不高贵的站在豪华大厅中的酒塔前聊着天。 “诺以后可能不会经常和我们一起厮混了。”莫迷喝一口酒,睨一眼不远处陪着顾梦梦敬酒的欧阳诺,惋惜又同情地笑说,“呵呵……被婚姻套牢的男人,最可怜了。” 江瀚有同感的扭头看过去,看到欧阳诺脸上的表情,嘴角一扯,“呃,诺脸上的笑,以假乱真了,除了我们两个,没人知道他的笑有多凄凉。” “呃……”莫迷笑着叹叹,颇为艺术性的摇摇高脚杯中的殷红酒液,“人生总得凄凉一次的。” 欧阳诺陪顾梦梦敬完酒,和未来的岳父顾大将军攀谈几句后,便朝着一看就知道在幸灾乐祸的两位好友走去,淡声笑问:“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祝福你的话啊。”莫迷对他举杯笑说。 “对。”江瀚点点头,抽出裤兜里的一只手,重重搭在他的肩膀上,一本正经道:“我们祝你下个月新婚快乐,早日生个大胖儿子。” 他苦笑,“呵呵……” 第75章 他的心里有她吗 订婚仪式终于完美谢幕了,晚上曲终人散后,欧阳诺便开车送顾梦梦回家。 “诺,上去坐坐吧。”到了自家豪宅,顾梦梦满脸微笑地看着他完美的侧脸,温柔的邀请道,“我们都订婚了,你还从来没有进我家坐坐呢。” 她这般说,欧阳诺自是不好拒绝,看看她气质高雅的漂亮脸蛋,沉默两秒,便淡笑的点了头,“好啊。” 。。。 “这幅画是你画的吗?”欧阳诺走到装潢精致的大厅,看到墙壁上的一副题名‘梦’字的油画,有点好奇的问。 “对。”顾梦梦笑着点点头,走到他身边,“觉得怎么样?” “很好。”他微笑的说,“你不做法律顾问,可以做画家。” “呵呵呵……”顾梦梦开心极了,“我卧室里,还有好多副我自己画的画的,去参观参观,点评一下吧。”自信说着,挽上他的手臂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 “真的很不错。”进了她很有格调的温馨卧室,欧阳诺看着几副画工精细的山水油画,真诚夸赞道。“我挺意外的。” 这一天,顾梦梦都极为喜悦,这会听到他的夸赞,心中更是喜不胜收,玉臂一伸,从后自然而然的抱住他精健的腰身,将微红的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幸福的亲密叫他,“诺……” 被她抱住的那刻,欧阳诺的身体隐秘的僵了僵,过了数秒,幽幽想到在乡下的山顶别墅跟江瀚和莫迷说过回城后要和她把一垒二垒三垒全套坐完的话,嘴角若有似无的扬扬,转过身,温柔的抱住她的细腰,慢慢俯下头,轻轻的吻上她的红唇…… 顾梦梦紧张又兴奋,立即开启红唇,无言的邀约他探入舌头,一双白皙漂亮的手,沿着他的腰水蛇般的往上抚摸……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吻着她的唇,抱着她的身,被她挑逗的抚摸着,欧阳诺的脑海里竟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夏草的身影……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的,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人该想,什么人不该想,深邃睿智的眼轻轻一闭,抱着怀里近乎裸赤的女人往床上一倒,压上她的身体,竭力自然的亲吻她,抚摸他…… 顾梦梦早已灼热到不行了,见他只亲吻、抚摸自己,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发展下去,不由心急火燎,主动抬起手,扯弄他腰间的皮带…… 看到她满是潮红的脸,欧阳诺又莫名其妙的想到夏草了,想起自己占有她时,她那张有着泪痕的妩媚又清丽的小脸…… 感觉,是不会骗人的,他的脑海终是摆脱不了夏草的身影,在她的手扯开自己的皮带,即将探入裤内之时,一把捉住她的手,对她抱歉的一笑,柔道:“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还要去一趟法院,这几天忙着订婚仪式,堆积了好多工作。(..tw棉花糖小说网)”声落,抽出她的手,翻身下床,整理好衣裤,若无其事的优雅走出卧室。 看到他离开的背影,顾梦梦整个人都凉了,眼睛隐隐的一湿,嘴角苦涩的一扬,“诺,你……已经有深爱的女人了吗?” 。。。 离开顾梦梦那里,欧阳诺也确实去了最高法院,坐在办公室里翻阅着堆积起来的文件。 一个人,在这个夜坐在偌大的办公室里,他真有些无法专心批阅文件了,脑海好像总会想起一个人,放下文件,撑手烦闷的揉揉额头,再摘下伪装书卷之气的眼镜,起身站在落地窗前,静默的望着繁星点点的寂寞星空。 这样的他,好像住在了寂寞里,沉默好一阵后,实在忍不住某种不该有的奥妙情思了,带着淡淡的忧郁,摸出那部属于她的粉色手机,迫不及待的拨通她家的电话…… 。。。 ‘叮当叮叮当……’ 夏草还没有入睡多久,就被客厅的座机吵醒了,“呃……”她气恼的叹口气,在被窝里待了好几秒才很不情愿的起身下床,踩着人字拖走出卧室,冷淡的接起电话,“喂……” “……”欧阳诺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个字也不说,只是在听到她的声音时,好看的嘴角微微的扬起了好看的幅度。 “喂,请问你是谁?”夏草在电话那端好脾气的问,“这么晚打电话到我们家,是有什么急事吗?” “……”他又笑了,似乎记得,那次打过去的时候,她好像也是这样说的。 “喂,你说话啊?”她似乎生气了,“你是打错了电话,还是在恶作剧?” “……”他依旧带着笑意听着,好似觉得她的声音,不管是不是在生气,都是那么的好听,让他的心,留恋着。 。。。 “喂,你到底是谁?”夏草突然想起那一次没有说话的电话,开始怀疑了,想到五官儒雅俊美,心却阴险邪恶的他,身心,顿觉一冷,“是……你?” “……”她终于猜到自己了,他好看的嘴角不自知的扬高了些许。 夏草确定,一定是他,紧紧握住电话,咬牙切齿的问:“你到底想这么样?我连你们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的骚扰我,伤害我呢?” “……”欧阳诺很认真的听着,像是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般,扬着的嘴角,慢慢的恢复到平行。 “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心的话,就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我了。”夏草怕吵醒爸爸妈妈,压低声音尽量地简短气道,“麻烦你,把我的那部手机扔掉。”说完这句,便欲挂断电话,可哪知,电话那端一直不说话的他,竟开口了…… “草,我不会扔掉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欧阳诺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出来,声音,还有些急,和一些坚定。 “你……呃……”夏草气得语塞了,看看爸爸妈妈卧室的方向,才恶声道:“我说过很多遍了,你不许叫我草。” 她的这个坚持,让他的心,闷疼了一下,“李轩浩,可以叫你草吗?” “轩浩他当然能。”那端的她,想到与李轩浩亲吻的缠绵画面,忽然有几分柔情的说道。 轩浩,她叫他轩浩,叫得可真够亲密暧昧的,听得他的心,不仅闷疼,还莫名其妙的酸涩,不由皱皱眉,竭力平静地说:“我叫欧阳诺,我可以允许你跟我最好的朋友一样叫我诺,我希望你能……” “我不稀罕。”夏草又气恼又好笑的打断他的话,用嘲讽的语气说,“我不稀罕知道你禽兽一样的名字,我也更不稀罕肉麻的叫你诺。”说完,毫不客气的挂上电话,并江电话线用力扯掉,转身气鼓鼓的走进卧室,“要我叫你诺,除非我死……” 第76章 吃了兴奋剂了吗 轩浩,她叫他轩浩,叫得可真够亲密暧昧的,听得他的心,不仅闷疼,还莫名其妙的酸涩,不由皱皱眉,竭力平静地说:“我叫欧阳诺,我可以允许你跟我最好的朋友一样叫我诺,我希望你能……” “我不稀罕。”夏草又气恼又好笑的打断他的话,用嘲讽的语气说,“我不稀罕知道你禽兽一样的名字,我也更不稀罕肉麻的叫你诺。”说完,毫不客气的挂上电话,并江电话线用力扯掉,转身气鼓鼓的走进卧室,“要我叫你诺,除非我死……” 她挂电话了,回想她说不稀罕的话,欧阳诺恍然觉得自己好可悲。 “呃……”他幽幽的叹息一声,收起她的手机,再静默的站一会,微微苦苦地笑笑,拨一通电话给江瀚…… “诺,你今晚失眠吗?”那端的江瀚,接到他的电话疑惑的问。 “对啊,失眠。”欧阳诺看着窗外的寂寞夜景,淡笑的说,“叫上迷,一起出来打场球吧。” “好啊。”江瀚豪爽的答应下来。 。。。。。。。。。。。。。。。。。。。。。。 “诺,有什么事吗?”莫迷接到他的电话,在被窝里懒洋洋的问。 “出来打场球吧,瀚也答应了。”欧阳诺平静的笑道。 “呃……”莫迷在那端懊恼的叹息,“诺,今晚只不过是你的订婚仪式而已,就兴奋得睡不着,太不像你了吧?” 他扬扬唇,“我也会有不按理出牌的时候的。快起床到za网球场吧,我和瀚会等在那里的。” “呃,现在都已经凌晨一点了。”莫迷真有些不想爬起床。 “迷,你的那张脸已经很漂亮了,少睡一晚的美容觉也没有关系的。”他少有的开起玩笑,“快来吧。” “呃……”莫迷欲哭无泪,“我马上来,以后,千万别这样赞美我。” “呵呵……好。” 。。。。。。。。。。。。。。。。。。。 半个小时后,三人聚集在了za网球场,换上白色的运动装,帅气的挥动球拍,尽情的燃烧身上的运动细胞。 欧阳诺打球打得尤为投入,衣衫湿透,头发湿透,也不休息一下,一人对阵他们两位。 “呃……”莫迷似乎体力透支了,未能接到他的一个扣球,弯下腰气喘呼呼的看着他满是汗水的脸,“呃……呼~呼~,诺,我快累得爬下了,休息一会吧,呼~呼~” 江瀚的体力一向甚好的,但在欧阳诺这次史无前例的激情大爆发前,也不由得有些气喘,看着他依旧精力充沛的样子,疑惑的问:“诺,你今晚不会是吃了兴奋剂吧?” 欧阳诺也气喘着,笑笑,丢掉球拍,破天荒的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擦擦汗,对他们俩舒畅的说:“迷,瀚,我下个月就结婚了,在我结婚之前,你们再陪我去乡下旅游一周吧。” 闻听此话,两人都愣了愣。 “去哪个乡下?”莫迷微微扬唇,若有所思的问。 他毫不掩饰的开心笑笑,扬头看向江瀚,“瀚,你觉得呢?” 第77章 活该 “去哪个乡下?”莫迷微微扬唇,若有所思的问。 他毫不掩饰的开心笑笑,扬头看向江瀚,“瀚,你觉得呢?” 江瀚努努嘴,想了数秒,双手叉腰道:“当然是去我承包的那个绿水村了,那里不仅有我的地皮和别墅,还有我的……女人。”他理所当然的想起夏草。 “切。”莫迷立即嘘声,朝他走近几步,不轻不重的踢踢他的腿,“那里谁是你的女人了?” “夏草啊。”他毫不犹豫的肯定说道。 “她……呃……”听到她的名字,莫迷一下不知道说什么了,想想她的身影,扭扭头,一边扔掉球拍走向休息区,一边没什么表情的说:“去的时候,打电话给我。”音落,撩撩微长的栗色头发,脱下运动装换上时尚衣装,潇洒的走人,“我先回去睡觉了。.tw[棉花糖小说网]” “诺,还要我陪你对打吗?”江瀚瞥瞥莫迷的背影,看着还坐在地上的欧阳诺,十分义气地问。 欧阳诺沉默数秒,淡淡笑笑,摇摇头,“瀚,谢谢你,不用再陪我了,你也回去睡吧。” “朋友之间,不需要说谢的。”江瀚理所当然的笑着说,走近他,也大大咧咧的挨着他坐到地上,拿出一根烟帅气点上,吸食一口,看看他的脸,将烟递到面前,“有心事就抽一根吧。” “我没什么心事。”他摆摆手,轻声笑说。 “得了吧,你都把心事写在脸上了。”江瀚快人快语道。 “呵呵……”他无话可辨了,轻笑地抽出一根几乎从不抽的香烟,待江瀚帮忙点上火后,徐徐的吸食起来。 。。。 离开za球场,回到卧室已经是凌晨4点了,可欧阳诺还是睡不着,洗完澡,穿着白色睡袍站在窗子前,情不自禁的想起她,忘记此事的时间,拿出那部粉色手机,拨通她家的电话…… 结果很失望,她家的电话,他怎么拨打也没有反应。 要到六点了,他还站在窗前,拿着那部手机,难得安静的看着日出,心情幽静的感受每一缕浅浅的薄曦,慢慢抬起手,带着晨曦般的企盼,再次的拨通她家的电话…… 这一次,电话终于拨通了,但他,还是蛮失望的,因为接电话的人,不是她。 “喂,请问你哪位?找谁?”早起的夏妈妈接起电话,在那端温言细语的问。 “……”他没有话说,沉默一会,便挂断电话,等到温暖的晨光穿透窗户,暖暖的照耀在自己的脸上,才又一次拨通电话……这一次,他,多么希望,能听到她的声音啊。 。。。 ‘叮当叮叮当……’ 电话又响了,夏草刚刚起床,看看正在厨房忙活的妈妈,走在电话前,咬咬唇,磨蹭了好一会才接起电话,“喂……” 终于是她接的电话了,听到她声音的那秒,欧阳诺的心,紧张的跳跳,很小心的温柔说:“是我,欧阳诺。” 听到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夏草气不打一处来,立即皱眉道:“你打电话来,到底想怎样?觉得我还被你骂欺负得不够惨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听到她越发激动的话,他在电话那端赶忙解释,沉默数秒,望着绚丽的红日,轻柔的说:“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夏草猛然语塞了,心,猝不及防的一颤,好一会才气鼓鼓的问:“你病得不轻了吧?” “对……”他毫不犹豫的承认,“因为你,我……病入膏肓了。” “……”夏草再一次因为他不明不白的话而语塞了,沉默数秒,骂一句‘活该’便匆匆挂掉电话,再一才用力的拔掉电话线。 “……”欧阳诺在电话那头忧郁的微笑,“我……的确是活该……” 第78章 原来他是皇太子 上午,夏草去了医院,走进病房,看到夏树正认真地看着一份报纸,悄悄坐到床边,突然好笑的问:“哟,现在变得很关心国家大事了吗?” “呃……”夏树吓一跳,拿着报纸的手抖一抖,扭头抱怨的看着她,“姐,你吓我一大跳。” “这样就吓到了啊。”夏草笑着白他一眼,“呵,夏树原来是个胆小鬼啊。” 夏树懒得回嘴,猛然想到刚刚看到的特大新闻,忙兴奋的问:“老姐,皇太子和你的那个同事张得好像哦,他们是不是同一个人啊?” “你在说什么?谁长的象皇太子啊?”夏草听得莫名其妙。.tw[棉花糖小说网] “哎,你自己看吧。”夏树一边说,一边将报纸放到她的眼前,“你看,这个大标题是‘皇太子在订婚仪式上首次公开亮相’,这张照片上,戴着金丝边的皇太子,和你三个同事中的那个戴眼镜的人几乎是同一个人也。” 夏草看到报纸上那张特大的照片了。 照片上,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他搂着漂亮高雅的顾梦梦儒雅的笑着。 看到这张照片的第一眼,夏草就确定,他和他是同一个人,拿过报纸,看到内容上写着‘皇太子欧阳诺’、‘最高法院的审判长欧阳诺’以及‘雾帝国最公平公正的男人欧阳诺’等字样,便更加确定,想到他和他的两位朋友对自己所做出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心里,再一次涌现无法言说的难耐痛觉,忽然丢开报纸,一脸沉默的大步走到阳台上,两眼愤恨的望着蓝天…… 原来,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啊?呵呵,你怎么会是皇太子,未来的国王呢?对我做出那样的事的你,怎么配当皇太子,怎么配当以后的国王?老天,一定是眼瞎了。欧阳诺,你一定不是皇太子,你和你的那两位猪朋狗友的一样,是名副其实的禽兽,是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坏蛋。 “姐姐,你怎么了?”夏树望着她的背影担心的问,“你认识的那个人,真是就是皇太子吗?” “不是。”夏草竭力镇静,回过头淡笑地否定,“像我这样的平凡的农家女,怎么会认识皇太子呢?”说着,走向门,“弟,你好好休息,过几天,姐接你出院。” “姐,你才刚来也。”夏树看着她走出门的背影,疑惑的大声说,“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啊?陪我说会话吧?姐……老姐……” 。。。 出了医院,夏草拖着疲倦的身,伤痛的心,来到小河边。 她坐在河岸上,无神的看着清澈透亮的河水,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的,就在那清澈的水面上看出他无比儒雅的高贵身影了,心里一真搅痛,皱紧柳叶眉,捡起身边的石块朝着出现他影像的河面恨恨的砸去,“呃……” ‘噗通’一声,溅起水花一片,波纹带着美妙,一圈圈地荡漾开来…… 水面的平静,终于被她砸去的石块打破了,可他的身影,似乎还在那当着涟漪的河面上飘荡。 第79章 倒霉 ‘噗通’一声,溅起水花一片,波纹带着美妙,一圈圈地荡漾开来…… 水面的平静,终于被她砸去的石块打破了,可他的身影,似乎还在那当着涟漪的河面上飘荡。 夏草讨厌他极了,眼睛微微一湿,再一次地捡起石块,毫不犹豫的砸向水面,气气的大声骂道:“欧阳诺,我恨你,我恨你,还有那个姓莫的,和那个冰山一样、四肢发达的坏家伙,我恨你们三个……你不配当皇太子,不配当未来的国王,你和你的那两个朋友,都是猪狗不如的伪君子,你们是不折不扣的坏男人,是禽兽……” 不知骂了多久,她才停下,擦擦不知何时掉下眼角的泪花儿才站起身,带着泥沙沉重而疲倦的往家的方向慢步走去……我的生活,已经被你骂搅得一塌糊涂了,求求你们三个,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了,我们,不要再见。 。。。 雾城,律师事务所。 “顾小姐,有位先生找你。”一位女性工作人员推开顾梦梦的办公室,礼貌的禀报道。 顾梦梦正在分析资料,闻声,有些疑惑抬起头,淡笑道:“请他进来吧。” “好的。” 不一会,欧阳景优雅的走了进来,站在她的办公桌前,对她极为迷人一笑,礼貌的伸出右手,“你好。” 看到他,顾梦梦顿感惊讶,见他伸出手,才站起身,与他有礼地握手,“哥哥你好。” 欧阳景并没有放开她白皙的手,听到她的那声哥哥,薄润的唇唇轻轻一扬,看着她气质高雅的漂亮脸蛋,半开玩笑地说:“你和我的皇太子弟弟只是订婚了,并不是结婚了,叫我哥哥,是不是太急了点?” 顾梦梦莞尔一笑,“迟早都是要叫的,急一点,早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声落,巧妙的抽出被他握着的手。[..tw超多好看小说]“哥哥,你来找我,是事需要我帮忙吗?” “对。”欧阳景笑着点点头,“是关于我和诺的私事。” “你们俩?”她疑惑的蹙蹙秀眉,“你们俩有什么私事?” “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清楚的。”他淡淡笑说,“去我那里吧,我给诺打电话了,他待会也会去我那里,今天晚上,我亲自下厨,做好吃的给你们吃。” “好啊。”顾梦梦没怎么怀疑,看看他真诚的笑容与言语,笑着点点头。 。。。 顾梦梦下了班后,坐上了欧阳景的车,到了他的豪华住宅。 看到他在城郊外的住宅,顾梦梦疑惑了一下,跟着他走进他布置得很有艺术感的家里,坐在沙发上,有些莫名的不安的说:“我还以为你住在皇宫里面呢。” 欧阳诺给她泡上一杯绿茶,递到她手上,扬唇道:“我在外流浪惯了,不喜欢住在皇宫里,皇宫对于我来说,太有拘束感了。” “说得也是。”她淡笑的点点头,碰着清香扑鼻的茶,优雅的喝上一口,高兴的问:“这是什么茶啊?又香又好喝。” “是我从国外的带回来的。”他笑着说,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很珍贵的,喜欢喝,就多喝一点吧。” “好。”她再次喝一口,“诺什么时候来啊?” “快了吧。”他看着她的脸,迷人的笑着回答。 对上他迷人的笑容,顾梦梦总有些莫名不安的感觉,放下茶,掏出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等会再打吧。”欧阳景依旧迷人的笑说,起身,坐在她的身旁,不快不慢的拿过她的手机。 手机被他拿走,顾梦梦顿有种不祥的预感,刚忙站起身来,忽的,头脑一阵昏眩,抚着额头,难受的看着他越发魅惑的朦胧笑脸,“你……你……你给我……喝、喝了什么?呃……”身体一晃,没有力气的往沙发上倒去。 第80章 禽兽来了 手机被他拿走,顾梦梦顿有种不祥的预感,忙站起身来,忽的,头脑一阵昏眩,抚着额头,难受的看着他越发魅惑的朦胧笑脸,“你……你……你给我……喝、喝了什么?呃……”身体一晃,没有力气的往沙发上倒去。 欧阳景侧侧身,嘴角噙笑地抚摸她滑嫩的脸蛋,“没给你喝什么,只是喝了一点放了媚药的绿茶而已。”声落,迷人的眼睛轻轻一眨,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他把她抱放到了洁白的大床上,一件件的脱掉她身上的高级衣物…… 内衣内裤都被他情色的脱掉了,顾梦梦很想撑起身体逃走,也很想开口大骂他,可发觉,自己怎么扭动,也撑不起身体,嘴巴,张得再大,也说不出一个字,感觉自己的身体的在不断升温,看着他英俊魅惑的脸,只得发出难耐的shen吟声,“呃……呃……” 欧阳景很满意她的声音,好看的唇角微一勾,“我的弟媳,听你的声音,你好像很急啊?”别有深意的鬼魅说着,唇角,又是一勾,“别急,我会喂饱你的。”说完,打开卧室里所有的灯,在特定的方位架起一部摄影机,衣衫整齐地上床,跨坐在她的身上,拉下裤链,不失优雅狂野律动…… “呃……啊……”顾梦梦又痛又欢愉,无意识的在那部对着自己的摄影机下,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情欲之色…… 。。。 激情过后,欧阳诺立即去了浴室,冲完澡,穿上一套优雅的时尚衣装,关掉摄影机,坐在床头,看看床单上的那抹红,再看看她任有红潮的漂亮脸蛋,勾唇一笑,“原来我的皇太子弟弟,还没有碰你啊?呵呵,你这么漂亮,这么优秀,又这么美味,他怎么就不碰你呢?嗯?难道,他是柳下惠,坐怀不乱吗?” 听着他下流的言语,顾梦梦的眼泪,不由得一滴滴的流了下来,待药效退却大半后,竭力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赤条条的身体,对他愤恨道:“欧阳景,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我知道。”欧阳景不以为然的回答,起身打开摄影机,将录下的淫靡画面给她看,掏出手机放到她手上,对她魅惑的微笑,“我漂亮又美味的弟媳,打个电话,叫我的皇太子弟弟来接你回家洗掉我的味道吧。或者,打给你的将军的父亲,叫他亲自接你回家。” 顾梦梦嘴唇发颤,“你……卑鄙。” “呵呵……”他笑,抬手,玩弄她丝滑的长发,“我这样就卑鄙了吗?看来,你还需要生活这位大师好好的历练啊,让你知道,这世界上,比我欧阳景卑鄙的人可多了,比如,你的将军父亲,和你未来的皇太子老公,欧阳诺。”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慢慢琢磨吧。”他别有意味的笑着说,俯下头,吻吻她的额头,便优雅地转身走向门,“刚才我太用力,一定把你累坏了,我现在就去下厨,做点好吃的弥补你好了。” “欧阳景……”她气得咬牙切齿。 。。。 半个小时后,欧阳景利索的做好了一桌美味的饭菜,倒上酒,闲情逸致地等着卧室里的女人出来享用。 药性完全消退了,顾梦梦擦干泪痕,穿上衣物悲伤的走出卧房,看到坐在餐桌上的他,心中恶气直线上升。 “刚才太过劳累,肚子现在一定很饿的。”欧阳景看着她苍白的脸,善解人心的笑说,“快坐下来吃吧。这些菜,全是我精心微你做的。” 顾梦梦早被他气饱了,盛怒着大步走过去,端起桌上的一被葡萄酒毫不犹豫的往他俊邪的脸上泼洒去,然后重重放下高脚杯,白着脸伤痛又愤恨的快步离开…… 被泼了酒,欧阳景并不生气,望望那抹生气离开的身影,拿起餐巾优雅的擦干净脸,若有似无的的扬扬嘴角……欧阳诺,你要是知道你爱的女人被我享用了,会有多么生气呢? 。(..tw好看的小说)。。 回到家,顾梦梦洗了一个小时的澡,穿好睡袍躺在床上,忍住眼泪给欧阳诺打了通电话,“诺……” “有什么事吗?”欧阳诺接到她的电话,在那端没什么表情的淡声问。 她沉默数秒,“没什么事,只想和你说说话。” “现在很晚了。”欧阳诺看看已经指向12点时间,语带关切的说,“早点睡吧。” “……”她再次沉默数秒,眨眨微湿的眼,“好,晚安。” “嗯,晚安。”欧阳诺在那端淡笑的说,率先挂断电话。 “呵呵……”顾梦梦看着被他先挂断的电话苦苦笑笑,“若是你知道我被欧阳景强、暴了的话,会对我更加的冷漠吧?” 。。。 几天后,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再次行驶在了通往绿水村的公路上。 在经过镇上的那家医院时,他们吩咐司机停了车,江瀚第一个快速下车来。 “诺,你的皇太子身份已经曝光了,不想被整个镇的人热情围观的话,就乖乖待在车上。”莫迷笑着看看也想跟着自己下车的欧阳诺,好言好语的细心提醒道。 听言,欧阳诺恍然大悟,苦涩的淡淡笑笑,“你知道的,我从不张扬,一向低调的。”淡然说完,无奈的坐回原位。 莫迷隐隐笑笑,下车后关上车门,跟上江瀚,忽然注意到想到什么,快步走向附近的水果摊。 “迷,你去哪里啊?医院在这个方向。”江瀚看着他的背影,不解的扬声道。 莫迷回头笑着鄙视的看他一眼,“瀚,以后我说你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别不信,去看望她的弟弟,我们怎么能两手空空?” “哦,对。”他恍然大悟,掉头大步跟上他,“看她的弟弟,我们绝对不能两手空空。迷,多买点。” “知道。”莫迷笑着点头,走到水果摊前,仔细的挑选起最好的水果。 江瀚很快的走了来,朝老板比划一下手,豪阔道:“这一车,我全都买了。” “呃……”莫迷很无语,“就她弟弟一个人吃而已,买这么多会烂掉的。” 江瀚不以为然,“她弟弟吃不完,她也可以吃啊,她和她的弟弟也吃不完,她可以带回家,给她爸爸妈妈吃啊。” 呵呵,这话说得相当好,莫迷不由得赞同的笑着点头,抬手不轻不重的拍拍他宽厚的肩,“瀚,其实你有时候,蛮聪明的。” 江瀚蹙高英气逼人的浓眉,重重挥掉他的手,“我一直都很聪明。” “切。”莫迷立即笑着破他冷水,“更多大智若愚啦。” 。。。。 就这样,他们买下了一车的水果,出钱找来几个做苦力的大叔,大袋小袋的往医院走去…… 几分钟后,两人又带着提着大袋小袋的几个苦力走了出来,将水果装上车后,依次上了车。 “你们这么这么快就出来了?”欧阳诺看着上了车的他俩,疑惑的问。 “她弟弟已经出院了。”莫迷别有所思的说道。“我们……要去她家,找她吗?” “当然要去啊。”江瀚立即道,“我们买了那么多水果,不给他们吃,我们吃吗?” 欧阳诺淡淡笑笑,“就去她家吧,我们是好意,去送水果而已,她……应该不会生气吧。” 莫迷微微扬扬唇,扭头,有点阴郁的看向窗外,沉默一会,淡然道:“小猫咪的脾气,很拧的。” “再拧……也试一试吧。”欧阳诺扬着嘴角轻声说,看看他们辆,再看着玻璃窗上自己的那张脸,“我们的脾气,不是也很拧吗?” 莫迷疑惑的眨眨狭长凤眼,慢慢扭头看着他,“诺,你最近到底这么了?是要结婚了,觉得压力太大了吗?” “……”他沉默不语。 。。。 半小时后,三个男人大袋小袋的提着各种水果,有些紧张的走到了夏草的家,并肩走过她家栽种着花花草草的漂亮小院。 就在这时,刚出院两天的夏树推开房门走了出来,看到他们三个,惊愕的张大了嘴巴,“啊?是、是你们?”想起那天所看的报纸,目光快速转移到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欧阳诺身上,更是大吃一惊,“你、你真的是皇太子?” 欧阳诺并不惊讶,亲和地笑笑,“对,我就是皇太子,这次是来乡下放松心情的,还请你保保密。” “呵呵呵……”夏树一脸兴奋的笑出声,点点头,热情道:“外边太阳大,快进屋坐吧。” “好。”欧阳诺笑应,与两位好友一前一后的走进屋。 。。。 进了屋,莫迷将水果放到桌上,对夏树微笑道:“这是给你买的水果,上次的事,我们真的很抱歉。” “没事。”夏树性格豪爽,笑着放置好一大堆的水果,懂礼的端上几杯茶水,“不打不相识嘛。” “对,不打不相识。”这句话,江瀚很喜欢,四周望望,有些急切的笑问:“你姐姐呢?怎么没看到她啊?” “我姐和老爸老妈去集市了,等会就会回来吧。” 说来也巧,夏树的话刚说完,夏草就和夏爸爸夏妈妈回来了。 夏草走在前,提着一块新鲜猪肉,满脸溢汗的走进屋,抬眼突然看到坐在客厅的三个优质男人,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脸,一下白了又白,惊讶至极的怒问:“你们怎么会在我家?” 。。。。。 三只披着美男皮的禽兽住在草草家了哟,下面会发生什么事呢?嘿嘿~~~ 第81章 禽兽住进家 说来也巧,夏树的话刚说完,夏草就和夏爸爸夏妈妈回来了。 夏草走在前,提着一块新鲜猪肉,满脸溢汗的走进屋,抬眼突然看到坐在客厅的三个优质男人,被太阳晒得红彤彤的脸,一下白了又白,惊讶至极的怒问:“你们怎么会在我家?” “我们来看你啊。”看到她,莫迷和江瀚同時站起身,异口同声的笑着回答道。 “呃……”她气得脸红脖子粗,放下手上的猪肉,指着门大声道:“我才不需要你们看呢,马上滚出我家,我家不欢迎你们这种禽兽一样的大人物。” 听她这般激动的无礼言语,三个男人都面上无光,相互看看,默不作声的微微垂垂头。 这時,夏妈妈和夏爸爸走了进来,看到他们三个长相与气质都不凡的陌生人,都疑惑的看向夏草。 “草,他们是谁啊?”夏妈妈慈祥的笑着问。 “我不认……” “我们是她以前的同事。”莫迷即時打断她欲说‘不认识’的话,朝她朴实的爸爸妈妈很有礼数的弯腰笑说,“夏伯父好,夏伯母好。” 这般懂事的年轻人,夏爸爸和夏妈妈都喜欢,脸上无不盛满笑意。 夏草在旁听得难受,看得更难受,快步走到他们三人的面前,拉长着脸说:“现在请你们马上离开我家。” “草,你怎么这样说话啊?”夏妈妈听到她的话,淡下脸上的笑,赶忙上前责备她几句,“来者是客,何况他们还是你的同事。” “妈,他们不是我们的同事,他们是……是……呃……”她无法诉说他们的坏了,恨恨的看看他们三人,万分无奈的别开头。 欧阳诺站在她的正前方,看到她脸上的汗珠,掏出纸巾递到她眼前,扬扬唇,温柔道:“擦擦汗。” 夏草心中有气,一把推开他的手,扭头瞪向他怎么看都不像坏人的儒雅俊脸,一字一顿地气鼓鼓道:“欧阳诺,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 “……”欧阳诺,语塞了,对上她依旧愤恨的眼神,心湖,隐隐的荡漾出难受的波浪。 见状,夏爸爸也笑着走了过来,看看桌子上的一大堆各式各样的水果,不明就里地好言道:“小女有些不懂事,还请见谅。你们大老远的来,还提那么多水果来,太客气了。” 站在左边的莫迷立即露出最有善意的微笑来,“夏伯父,这是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应该的。” 欧阳诺无法面对夏草愤恨仇视的神色了,不露声色地避开她的眼神,看看莫迷,碰碰江瀚的手臂,对夏爸爸和夏妈妈礼貌的笑道:“夏伯父,夏伯母,我们这就离开,不打扰你们了。”说完,便迈步欲走。 “哎,大老远的来,怎么可以说走就走啊。”夏爸爸立即拉住他的手臂,热情好客的说道,“别走了,今晚就在我们家吃晚饭,没有住的地方,就在我们家住。” “好啊。”听言,江瀚立马眉开眼笑的答应。 “呃?”夏草气得肠子打结了,咬唇瞪他一眼,忙对夏爸爸急声说:“爸,你不要留他们啦,他们住的是别墅,我们这种农房,他们是住不惯的。” “我们住得惯。”三人默契的看向她,不约而同的急声道。 “你、你们……呃……”她快被他们气疯了,狠狠的跺跺脚,“你们三个,为什么还要这样无赖啊?自己滚回你们的豪华别墅里面去啦。” “我们住不惯豪华别墅。”莫迷脑袋灵光,看着她生气的脸蛋,难得可爱又迷人的笑着说。 “我们也没有豪华别墅住。”这会儿,江瀚也挺机灵的说上这样的一句谎话。 “你、你,你们……呃……”夏草被他们彻底气成结巴,“我……我……呃……” 欧阳诺听着她可爱的结巴话语,隐隐一笑,对好心肠的两位长辈有礼有节的弯腰行礼,“夏伯父,夏伯母,那就麻烦你们了。” 。。 这天,他们三个大男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住在她家里了,坐在简朴的客厅里,和比较健谈的夏爸爸聊着天。tdkz。 “你们很少来乡下?”夏爸爸打量他们的身上的穿着,和与生俱来的不凡气质,慈祥的笑问。 三人不约而同的点点头,“是。” 欧阳诺淡淡笑着,扬头望一眼门外青翠的远山,“这是我第二次来乡下。” “你觉得乡下怎么样?”夏爸爸看着他儒雅的贵人相,感兴趣的问。 “我觉得比城市好多了,山清水秀,空气清新,远离污染。”欧阳诺毫不犹豫的淡笑道。 就在这時,在厨房做晚饭的夏草端着一钵香喷喷的回锅肉走了出来,不想看到他们三人的脸,垂着头走向大厅中的餐桌。 莫迷看到她,心,忽的一跳,在她微微抬头之际,避开夏爸爸的视线,偷偷的朝她放电似地眨眨右眼,并赶忙笑着接过欧阳诺的话,“对,我也这样觉得,尤其是你们绿水村,山美,水美,人更美。” 一旁的江瀚,从夏草走出厨房出现在大厅的那秒起,视线就不曾从她的身上转移开了,听莫迷说出的这句绝对赞美的话,立即眼睛发亮的带笑附和,“这句话说得太正确了,这个绿水村,山美,水美,人更美,尤其是……” 他们的话,绝对别有深意,夏草听得气恼,扭头恨恨地剜一眼还想说什么话的江瀚,示意他最好适可而止。 “尤其是……”江瀚接触到她的那个凌厉眼神,一下止住了那句欲对夏爸爸说的‘尤其是你们家的夏草’的赞美话。“咳、咳”轻轻咳咳,对她微含抱歉的扬扬曲线分明的唇角。 夏草的心里,从见到他们三人起就窝着一团火气了,不爽的看看不请自来的他们三人,将回锅肉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后,发脾气似地快步走进厨房。 夏爸爸隐约察觉到她的异常情绪,看看她的背影,再次仔细的看看人中龙凤的他们三人,脸带微笑的疑惑问,“你们和我们家的草在同一家公司公事的時候,有发生不愉快的事吗?” 江瀚立即否认,“没有……” 莫迷浅浅笑,“哦,有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小事。” 欧阳诺,默不作声,“……” 显然,在这个问题上,莫迷最有发言权了,夏爸爸不由好奇的看着他,“年轻人,说来听听,让我分析分析。” “好。”莫迷看一眼厨房的方向,笑着点点头,随便的编造一个小谎言,“我是她的上司,有次,我考察她的业内知识,很遗憾,她没有通过,所以就责罚了她,让你休假了一个星期。” 。夏爸爸似懂非懂,沉默数秒会,严肃的说:“这样说来,是她的不对才是,是该责罚。” 听了此话,莫迷但笑不语了,好似想起那次在自己的办公室给她量体,和江瀚一起侵犯她,把她爱得昏倒的画面,心,隐隐泛出一丝抱歉。 欧阳诺和江瀚似乎也想起了对她的那些过分的所作所为,都沉默不语着,直到夏妈妈和夏树端出菜肴上桌,热情的邀请他们入座用餐,才打破少有的沉默。 “我们家里没什么好吃的,都是粗茶淡饭,你们可别嫌弃啊。”夏妈妈,看看桌子上的几个家常菜,看着超群卓越的他们三人,朴实的笑说。 “伯母,你这是哪里的话啊。”莫迷笑着客气道,“虽然不丰富,但绝对是最有人情味的饭菜。” 不得不说,莫迷的那张漂亮嘴巴,不仅很会说恶毒的话,也很会说客套的话,夏妈妈听了,心中甚是欢喜,忙起身给他们夹菜,“来来,尝尝我们村特有的野菜。” 。。 “夏草她,不吃晚餐吗?”饭吃到一半,也不见夏草的身影,欧阳诺便忍不住好奇的问夏妈妈。 夏妈妈吃一口饭菜,不在意的说:“她说不饿,这会在屋顶浇花。” “哦。”欧阳心中隐隐一沉,端起碗,优雅的吃下可口的农家饭菜。 闻听那句话,莫迷不动声色的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不一会便放下碗筷,朝他们礼貌的笑着点点头,“伯父,伯母,你们慢用。” “你吃得这么少啊?”夏爸爸看着他,疑惑的问,“大男人,怎么也得吃个两三碗。” “我是真的吃饱了。”莫迷诚心的笑说,“我很喜欢花花草草的,我去屋顶看看你们栽种的花花草草。”声落,不紧不慢的下桌,朝屋顶的入口走去。 江瀚知道莫迷的心思,不顾夏爸爸和夏妈妈疑惑的目光,忽的放下碗筷,快步跟上,“迷,我也吃饱了,我也喜欢花花草草,等我……” “……”夏爸爸有些不明白了,看看他们两人高大却挺秀的背影,看着优雅用餐的欧阳诺,莫名的问:“年轻人,你和他们两位一样,也喜欢花花草草吗?” 欧阳诺保持着让人舒心的淡笑,放下碗筷,点一下头,“对,喜欢花花草草,有助于怡情养姓。” “哦。”夏爸爸想到些什么,别有所思的笑一笑,“你们三人兴趣相同,将来一定是志同道合的好朋友,好兄弟。” 欧阳诺默认,想到他们两人对夏草越来越奥妙的态度,心湖,幽幽的担忧起什么,俊眉,隐秘的皱皱。 。。 夏草不想多看到他们一眼,一做好晚餐,就躲避到了栽种着许多花草的屋顶。 此時,她坐在一株开得清丽脱俗的水仙花旁,看着快要落下山的美丽夕阳,悠悠想到那日与李轩浩拥吻在夕阳余光中的浪漫情景,思念,一下如潮水般涌来,眼神,也越发的缠绵……轩浩,你回国了吗?轩浩,我想你了。 这一次,她好像太想他了,受不了那种让人缠绵悱恻的思念,在夕阳的余光里掏出那部手机,鼓足勇气拨通他的号码…… 第82章 两个无赖的男人 这一次,她好像太想他了,受不了那种让人缠绵悱恻的思念,在夕阳的余光里掏出那部手机,鼓足勇气拨通他的号码…… “草……”接到她的电话,电话那端的男人,定是高兴极了,声音,掩饰不住的激动,“草,我好想你,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没想你就打过来了,呵呵,草,你说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啊?” 听到他磁姓的声音,夏草自然是高兴的,不回答他的问题,望着天边红红的夕阳,温柔的笑,“轩浩,你什么時候回国啊?” “快了,再过三天,我就回国,到時,我会第一時间去你家的。.tw[棉花糖小说网]” 听了,她的心里,是高兴的,快乐的,更是甜蜜的,可一下想到这会正在自己家吃晚饭的三个禽兽男人,柳眉忧烦的皱紧,内心深处那一道道还未痊愈的伤疤,汹涌的疼痛起来,“轩浩,你……你不要来我家了,我、我们……” “草,我说过,我要我们在一起。”李轩浩猜测到她要说什么,忙坚定地打断她的话。 “轩浩……”她心里难受,眼睛,隐隐湿湿,“我、我……”她想说,她配不上他。 “草,我想吻你。”李轩浩再次打断她的话,在电话那头略带沙哑的温柔说,“草,相信我,我们是相爱的,不管遇到什么坎坷,什么阻隔,我们都会在一起的,一定要记得,我很爱你,有困难,我们一起面对。”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眼睛,一下雾蒙蒙,让她看不清山头那温暖多彩的彩霞。 这个時候,莫迷和江瀚带着浅浅的笑意肩并肩的走上了楼顶,看到坐在水仙花旁听电话的她,都隐约猜到了什么,脸上的笑,瞬间消失,微微加快脚步朝她走去。 夏草听到动静,忙转头看去,看到他们俩,觉得一点点的美好幸福的光影就在低头垂眉间过去了,也不和电话那头的深情男人说再见,忙匆促挂断电话,忧伤地站起身。 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很快走近了她,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身前,像一道牢不可破的墙,不由分说的挡住她的去路。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的阴魂不散?”夏草面对强势的他俩,崩溃般的忧问。tdkz。 江瀚看看她哀伤的神情,抽出一根烟点上,轻轻吸一口,然后别过头吐出一口淡淡的烟雾,不以为然的说:“什么阴魂不散啊,我们又不是鬼。” “……”她无语,美丽的大眼睛,雾蒙蒙的眨眨。 莫迷两手插兜,面无神色地微微低头,对上她如水仙花哀怨的眼神,心湖清幽荡漾,好脾气地轻声问:“刚才,是在跟谁通电话?” 夏草清澈的眼里充满着恨意,“你无权知道。”冷冷说完,便欲绕过他们走下楼顶。 定说上出。见状,莫迷的脚步横跨一步,身子微微一斜,巧妙拦挡住她的去路,看着她怒气的小脸,漂亮的嘴角邪魅一扬,悠扬的说:“我绝对有权利知道。别忘了,你签的那份合约——我,是你躲避不了的债主,你的任何事,我都要知道。” “我也绝对有权利知道。”江瀚也跨上一步堵住她,吐口烟雾,看着她,江湖气的凑热闹。“那份合约上,也有我江瀚的名字。” “呃……”夏草气得咬牙切齿,“你、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的……混蛋。” 两人似乎早已听惯了她的骂声,均是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说,那个和你通电话的人,是谁?”沉默数秒,莫迷颇有耐心的再次问。“是那个叫李轩浩的吗?” 夏草白他一眼,毫不畏惧的挑高眉,“是又怎么样?”声落,用力推开他的身子,迅速气愤地跑向下楼处。没想跑得太急,刚跑下几个阶梯,脚下就一滑,整个人一下往下扑去,“呃啊……” 说時迟那時快,就在那个一刹那,刚刚上楼的欧阳诺双臂一伸,安全感十足的抱住扑身而下的她,稳住方才被她吓一跳的心,低头看着她被吓坏的惨白小脸,担忧的问:“你没事?” 夏草有点惊魂未定,大口的呼吸着,不自知的在他的怀抱里呆了数秒才扬起头,闻着他身上尊贵儒雅的气息,近距离的看到他玉质金相的深刻五官,内心顿時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悸动,忙垂下头,咬着唇竭力的挣扎,“松手……放开我。” 理智告诉他欧阳诺,应该放开她的,可不知怎的,他的双手却一点也不松懈,想到自己即将举行的婚礼,俊眉皱皱,用力抱紧她,在她耳边幽幽的说:“夏草,让我抱你一会,就一会,一会……就好。” 他的声音,隐隐约约的透出淡淡的忧伤,让夏草产生一种错觉,好似,他抱着自己,是一种奢侈,以至她愣了愣,才再度的坚决挣扎,“呃,放开我,我不要你抱,你和他们两个一样,都是禽兽一样的坏男人,你们的拥抱,对我来说,是地狱里的捆绑。” 欧阳诺无言以对了,回想当初对她的那些伤害,眉宇间,阴暗下去,抱着她腰身的手,不得不松了松。 在他松手的那秒,夏草用力的推开了他,眼泛泪光的恨他一眼,便毫不犹豫的快速逃离他。 在她推开自己的那个刹那,欧阳诺感到了一种从未体会过的空虚感,缓缓扭头,看着她越来越远的背影,心中,掠过一丝丝带着痛的无奈,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缓步走上屋顶。 上了屋顶,他理所当然的看到了两个好友俊挺的背影,没什么表情走过去,淡声问:“这里的风景如何?” 莫迷扭头看他一眼,弯弯身,闻闻身边那株开得美丽的水仙花,唇角鬼魅的一勾,“风景,这边独好。” 欧阳诺若有似无的扬唇,看看那株水仙,站在房顶的边沿处,望向远处绵延不绝的山峦,和那快要落山的、无限美好的夕阳。 江瀚还抽着香烟,掸掸烟灰,看一眼莫迷,正声问:“这次,是你出马搞定他,还是我出马搞定他?” “这次让你表演了。”莫迷邪魅的笑着说,“我白金集团里的大将,也是需要休息休息的。” 欧阳诺听得云里雾里,蹙蹙眉,“搞定谁?” 第83章 睡进她的卧室 “这次让你表演了。”莫迷邪魅的笑着说,“我白金集团里的大将,也是需要休息休息的。” 欧阳诺听得云里雾里,蹙蹙眉,“搞定谁?” 莫迷上前一步,与他平行而站,唇角微扬,神秘的看向远处的青山,“还能是谁,当然是吸引我们小猫咪的李轩浩了。” 欧阳诺恍然大悟,看看他,再看看一旁已经掏出手机打电话的江瀚,镜片下的那双深邃睿智的俊目轻轻一眨,若有所思起来。 “听着,无论如何,都不许让李氏集团的李总李轩浩回到国内。”江瀚对着电话,冷峻的命令道。“控制他的自由,别让他打任何电话。” “是,老大。”电话那端的人,立即领命。 江瀚很快挂断了电话,想到李轩浩再也不能和夏草见面,也不能再和他卿卿我我的通电话的事,看看两位好友,坚毅有型的唇角好心情的往上一扬,“搞定。” 。。 太阳,落了山,不知不觉里,寂寞清冷的黑色天空,已经点缀上了密密麻麻的璀璨繁星,让这个夜,魅力四射。 “我们家没有多余的床位,今晚你们三个就挤一挤。”夏妈妈见時间不早了,一边颇为抱歉的说,一边带着他们三人走进夏草的卧室,“这间是夏草的卧室。” 听到后面一句话,三人的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都闪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喜,纷纷打量起这间属于她的、有着她气息的简洁卧室。 “伯母,我们睡她的房间吗?”莫迷看到那张比较大的、铺着粉色床单的床,微笑的问。 “对,今天晚上,你们就睡她的房间。” 。江瀚站在床的对面,不经意的看到放在床头上的一个绣着一对卡通男女结婚图案的十字绣枕头,俊浓的眉毛疑惑的动动,指着枕头问:“伯母,这是什么枕头啊?” 夏妈妈顺着他所指的位置看去,欢喜的笑道:“这是我们家夏草亲自秀的十字绣枕头,这枕头上的图案,她花费了半个月才秀呢,呵呵……” 听言,江瀚凌厉的俊眼就盯着那枕头不放了,想象着什么,嘴角隐隐一动。 “我们睡她的房间,那她睡哪儿?”欧阳诺看一眼那个特别的枕头,想到她的容颜,侧身看着夏妈妈,难掩在意的问。 “我们家有三张床,今晚,她爸挨着夏树睡,我会叫她挨着我睡的。”夏妈妈纯朴的笑着说。“時间不早了,你们早点睡,我不打扰你们了。” “谢谢伯母。”莫迷带着笑,礼貌的向她弯弯腰,“麻烦你了。” “哪里的话啊,你们是我们家夏草的同事,招待你们,是应该的,不用客气。”夏妈妈笑说完,便走出卧室,替他们关上门。 夏妈妈走后,莫迷和江瀚立马原形毕露,唇角高高的一样,默契十足的往她的那张温馨的粉床扑去,像孩子似的抢夺那个她亲自秀的,并且还留有她味道的十字绣枕头。 “今晚我睡它。”江瀚抱如狼似虎的抱住十字绣枕头,坚定无比的说。“迷,你抢不过我的。” 莫迷漂亮的脸上带着一抹笑,“我可不这样的认为。”别有深意的说着,毫不退让地伸出两手,使劲的挠他痒痒,“瀚,这个枕头,我要定了,给我。” “呃哈哈……呃……”江瀚忍不住的笑了起来,虽然笑得难受,但两只劲道十足的大手依旧不松分毫,拼命的保住那个好似世间珍宝的十字绣枕头。 “还不放手吗?”莫迷有些气喘了,“再不放手,我就挠你脚心的痒痒了。” “我就是不放手。”江瀚紧抱枕头,一副董存瑞炸碉堡般的视死如归的模样,“没有它,我今晚一定会睡不着的。” “没有它,我也一定会睡不着。” “你睡不着,可以试着数羊啊。” “数、数羊?”莫迷气结,“瀚,你以为我的智商和你一样,停留在孩童時代吗?我不管,今晚,这个枕头要给我抱着睡。” “迷,这个枕头,我要定了,我会闻着它的味道进入梦乡。” “江瀚……” “……”tdkz。 完了,两个从小长到大的英俊男人吵得没完没了了,好像要为了她的一个十字绣枕头大动干戈般。 他们两个真的好吵,以至让喜静的欧阳诺有些受不了的蹙了蹙眉,看看他们颇显幼稚的争执神色,摘下眼镜走到贴满奖状的墙壁前,看着一张张写有她名字的奖状,好看的唇角轻轻地扬了又扬。 忽然,他在最下方的中间看到了一张‘跳舞比赛第一名’的奖状,脑海中情不自禁的想象她翩翩起舞的身影,脸上的笑意,发至肺腑的温柔起来……真没想到,你除了会秀十字绣外,还会跳舞,草,我…真想看你跳一场舞。 就在这時,还不知某事详情的夏草从厕所走了出来,洗洗手,向往常一样走向自己的房间。 走到门边,她一下听到了莫迷和江瀚打打闹闹的声音,本就阴沉的脸,越发阴沉一分,皱紧好看的柳眉,猛地推开门,并迅速的大步跨进。 瞬间,她看到了大咧咧地躺在自己床上,把那个自己费了好大心思才秀好的十字绣枕头你争我夺的他俩,以及没有经过自己同意就站在奖状墙壁前看自己的各种奖状的欧阳诺,火气忽的窜上脑门,绷紧俏丽的脸蛋气急败坏的问:“你们怎么可以进我们的房间?呃,出去,出去,马上给我滚出去。” 突闻其声,江瀚和莫迷都拽住枕头的手突然惊讶的用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好好的一个漂亮的十字绣枕头一下被撕成了两半。 “呃?”莫迷惊了。 “啊??”江瀚的脸,黑了。 听到她的声音,以及枕头被撕坏的声音,欧阳诺也转了身,看看那个已经被两位好友分尸的无辜枕头,缓缓扭扭头,有些忧心的看向已经被气得七窍生烟的女人。 夏草气极了,“呃??”,看到那个被撕坏的桃心状的十字绣枕头,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火气一下纷至沓来,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们三个,是名副其实的暴徒吗?马上滚出去我的房间,离开我的家,呃,你们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呃,不得不说,她发飙的样子,真有点恐怖的。 莫迷有点抱歉的看一眼手上的半个枕头,留念的环视一下她的房间,望望窗子外漆黑的天色,对她迷人的一笑,貌似可怜的说:“现在很晚了,你把我们赶出去,就太不近人情了。” “人情?”从他的那张五毒俱全的嘴巴里听到这两个字,夏草真觉得好笑,“你们三个,有人情吗?” “我们有啊。”江瀚抱着那半边枕头立即毫不犹豫的回答,用坚定的神色看着她,“我们要是没有人情,就不会买那么多水果来你家,看望你和你弟弟了。” “呃……”她气得无语,搞不懂,这个四肢发达的冷峻家伙,怎么可以这样问心无愧的说出这些话来呢?难道他忘了,她弟弟的伤,以及自己心中的伤,都是谁造成的吗? 站在奖状墙前的欧阳诺一直细致入微的看着她的神色,见她无语的气愤模样,唇角微微扬扬,轻声细语道:“是伯母安排我们睡你房间的。你不要太生气,我们只在这里住一晚便会走的,明天,一定会离开你家。” 听了他好商好量的言语,夏草心里的火气微微小了一些,气气的看他一眼,再恨恨的看看抱着坏掉的十字绣枕头赖在自己床上的莫迷和江瀚,才气鼓鼓的转身离开。 “诺,明天真要离开她家吗?”待她走后,莫迷扬头看向欧阳诺,隐笑的问,“我觉得住在她家,看到她生气的模样,挺有意思的。” “我也觉得有意思。”江瀚抛抛手上的半边枕头,笑着附和。 欧阳诺轻轻扬唇,慢步走向他们,别有深意的说:“她生气动怒的表情,我们看得可不少,适時的看看她开心快乐的样子,才更有意思。” “哦……也对。”莫迷立即明白过来,忽的倒下身,抱着那半边枕头,闭上迷人的凤眼隐隐含笑的睡下。“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做个好梦。” 江瀚看他一眼,睡意重生,也倒下床,抱着另一边的枕头若有所思的睡去。 欧阳诺倒是没有半点睡意,看看他俩各自抱着被撕坏的十字绣枕头的可爱的睡相,好笑的扬扬唇,转身走到书桌边,随姓的拉开抽屉拿出一本名叫《终极的往事》的小说书,笑笑,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的看起来…… 。。 “妈,你怎么可以让他们三个男人睡在我的卧室啊?”夏草快步走进夏妈妈的卧室,十分懊恼的问。 夏妈妈已经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看到她不高兴的神色,不以为然的说:“你卧室的床最大,所以就安排他们三个人睡你卧室了。他们是你在雾城的同事,你的朋友,又不是陌生人,睡在你的卧室,也没什么的。” “呃……”她恼,真想大声说,他们三个不是自己的同事,更不是自己的朋友,他们是名副其实的混蛋,可嘴巴张开了,却一个字也辩驳不出,只得暗自垂叹,怎么偏偏是自己卧室里的那张床最宽最大呢?难道自己的人生,还被他们三个毁得不够绝吗? 。。 凌晨三四点的時候,欧阳诺终于用心的看完了那本小说书。 小说书的内容,主要是讲一个女人如何从不堪往事中挣扎出的艰辛路程…… 他看完,理所当然的想到了她,更想到了自己和正睡在她床上的两位好友对她的那些伤害,不由顿有所悟,好看的眉毛隐隐皱皱,合上小说书,将书放进抽屉里。 不经意之间,他看到了抽屉一角的一本笔记本,幽幽想起那夜和两位好友坐在坝子前偷窥她坐在窗前写着什么的情景,疑惑的眨眨深邃的俊眼,犹豫一会,终是拿起了那本笔记本,伴着深深的好奇,慢慢的翻开了一页…… 2010年2月14号,晴。 [今天是情人节,我的心情,就像今天的天气和气氛一样的好,为什么呢?呵呵呵,因为我今天在电梯里,遇到了一位阳光帅气的男人,一定是上天的安排,我居然还不小心踩了他的脚……他回头看我,对我微笑的那刻,我心跳加速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想,我完了,我一定是对他一见钟情了……呵呵呵呵,天意,一定是天意,他居然是我们的部门经理,我的直系上司……我记住他的名字了,他叫李轩浩,哇啊,真是人如其名,人和名字都是一等一的帅。] 2010年8月20日,晴。 [天空明明很晴朗,可我的心,还有我的眼睛,却都在下着倾盆大雨。老天,为什么要让我喝醉酒进错房呢?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样的事件呢?是我前世做错了什么,所以要让我受到这样的惩罚,让我得不到真爱吗?天啊,我要怎么做,才能忘记自己在生日的夜晚,被不知是何长相的禽兽般的男人强暴的事呢?李轩浩,我,还有资格继续爱你吗?李轩浩,我没有资格说爱你了,我不配了……我,受不了了,我,好像睡觉,什么都不要去想了,呵呵,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想到自杀……关闭上门窗,躺在地表上的感觉,真的好冷,还有煤气的味道,真的好难闻……我想到了爸爸妈妈,还有弟弟了,我一下明白了过来,我不能死,死,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不要家人和朋友担心我,为我伤心,我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如果哪一天,让我知道那个强暴我的禽兽是谁的话,我一定要让他得到相应的惩罚的……] 看到这里,欧阳诺的心,阴沉了起来,想象她自杀時的情景,眉宇情不自禁的覆盖上片片的阴暗……抱歉,我没有想到会给你带来如此大的伤害,要是知道,我想,那晚我会阻止莫迷对你的侵犯的。 第84章 被气哭了 欧阳诺的好奇心似乎变成了别样的贪心了,明知道偷看她的日记本是不对的事,却偏偏管不住自己的手,看完了她的好几篇日记,还要继续翻看下去。.tw[棉花糖小说网]因为,他想知道她的所有,包括她每个時段的心情…… 我今天和轩浩接吻了。呵呵,还接了两次,一次是树下的浪漫深吻,一次是马路上的激情狂吻。呵呵,和他接了吻,我才知道什么是吻,才知道、体会到,吻的美妙滋味。原来,和爱的男人接吻是那么美妙的事。 哦,我又想起那三个禽兽的吻了,怎么办,想到他们的三张禽兽脸,想到他们的肮脏的吻,我就恶心,觉得窒息。要怎么样,我才能过摆脱他们带给我的那些险些要了我命的噩梦呢? 轩浩,谢谢你,是你让我度过了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 轩浩,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初恋,我的大树,我永远的爱。 今天,真的太美妙了,轩浩,我爱你,晚安。 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晚,两点。】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篇记载她女儿情丝的日记,他欧阳诺竟会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以至他再也看不下去了,合上笔记本,将笔记本放到原位后,站在窗前,面无神色地看着窗外已经微微泛白的天…… 。。 天大亮的時候,江瀚和莫迷才懒洋洋的起床。 “诺,你晚上没有睡觉吗?”莫迷抱着那半边枕头走到他身边,看着他泛白的脸色疑惑的问。 欧阳诺淡笑不语,看看他,再看看江瀚,便转身大步走出卧室,“我们该走了。” “好,走就走。”莫迷没什么意见的笑着说,抱着那半边枕头跟上他。 “迷,你要把她的枕头也带走吗?”江瀚看他抱着的那半边枕头,微微皱皱浓眉煞有介事般的问。 “对啊。”莫迷毫不犹豫的笑着回答,“我要拿回去做个纪念。” 听了,他明目张胆了,嘴角一勾,也抱着半边枕头,大步跟上他们,“我也要拿回去做纪念。” 莫迷觉得好笑,回头看他一眼,拜托似的问:“瀚,你可不可以说得有创意一点,不要总是学我?” “呃……”他气,“谁总是学你了?” “别不承认。”莫迷朝他调笑般的眨眨左眼,举举手中被撕裂的半边枕头,“要是我哪一天有幸爱上了一个女人,你可千万别跟我抢,我可不希望我爱的女人被你我撕裂。.tw[棉花糖小说网]” 江瀚听得气恼,举起怀里的枕头用力的打打他栗色的時尚的脑袋,“胡说八道什么,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吃多了撑着了,也不会跟你这只漂亮的狐狸抢的。” “呵呵呵……”莫迷欢欢的笑出声,侧身揉揉他有型有款的头,“瀚,你气恼的的表情,很可爱。” “呃,别说我可爱。” “我也不想啊,可你刚才夸赞我漂亮了,我礼尚往来。” “……” 他俩拌嘴的功夫,似乎越来越渐长了,欧阳诺听得暗自发笑……迷,瀚,我希望我们的友情,可以一直这样。 。。 夏妈妈端着一大钵南瓜稀饭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時候,正好看到走到大厅的他们,忙热情的说:“我煮了南瓜稀饭,你们去洗洗脸,来吃。” “谢谢伯母。”欧阳诺朝她点点头,礼貌的笑说,“我们有点事,需要走了,非常谢谢你们的款待。”音落,立即走向门。 莫迷和江瀚发有点疑惑了,看看他的背影,再看看夏妈妈端在手上的那钵南瓜稀饭,朝夏妈妈有礼的行行礼后,才抱着枕头跟上。“诺,等等……” 夏妈妈也疑惑,不过不是因为他们不吃自己做的南瓜稀饭而疑惑,而是看到莫迷和江瀚分别像宝贝般抱着不知被怎么撕坏的十字绣枕头而相当疑惑,“草儿好好的十字绣枕头,怎么经过他们一晚,就被他们弄得四分五裂了呢?”(知道引狼入室了吗?) 欧阳诺大步的走在前,走到庭院中,不经意的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玲珑身影,那步子才停了停。 夏草正拿着水壶浇花,听到脚步声,慢慢转了头。 刹那,她晨光般的清澈大眼,没有预兆的对上了他的那双因为一整晚没有睡觉而显得疲惫的俊眼,心,莫名的跳跳,慌忙别开头,继续视若无睹的给花浇水。 被她无视,欧阳诺的心里,自然是不怎么好的,轻轻的眨眨有点红血丝的眼,看着她的水仙花般的身影,抬起脚鬼使神差的朝着她的方向迈出一步。 就在这時,莫迷和江瀚走了出来,两人走近他,同時看到夏草身穿白裙清丽脱俗的浇花情景,都愣了愣。 莫迷率先扬扬漂亮的薄唇,一手抱着那半边枕头,一手则插在裤兜里,超有造型的朝她走去,站在她的身旁,放低身段乐于助人的轻声笑问:“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tw棉花糖小说网)”夏草毫不犹豫的冰冷回答,然后白他一眼,无视他那张妖孽般的漂亮脸蛋,拿着浇花的水壶往另一边大步走去。 “……”莫迷无语,脸上的笑,很没有面子的僵住。 “啊哈哈哈……”难得看到他在女人面前吃瘪的样子,江瀚毫无形象可言的大笑出声,“啊哈哈哈……”tdkz。 莫迷感觉雪上加霜,“呃……”猛的扭头,黑着漂亮的脸气恼地瞪他一眼,“小心下巴笑脱臼。” 欧阳诺不想自己自讨没趣,也不想他们自讨没趣,不动声色的看一眼夏草的背影,不再犹豫的走向庭院的出口,“迷,瀚,走,我想泡温泉了。” 。“哈哈……好。”江瀚竭力止住笑,点点头,抱着那半边枕头跟上他,“泡了温泉,我们就去打猎。” 他们俩都走了,莫迷也过多停留了,狭长的迷人凤目隐含不舍的看看那抹纤细的白色身影,便拿好那半边枕头跟身他们的步伐。 他们三人走出庭院,夏草才转了身,朝他们三人并驾齐驱的完美背影怨恨的看去。 忽然,她注意到了江瀚和莫迷手上的枕头尸体,心中百味杂陈的恶气顿如火山爆发,忙放下浇花的水壶朝他们怒气冲冲的狂追过去,“你们三个混蛋,都给我站住……把我的枕头还给我……” 闻声,三个男人都停下了脚步,默契的同時转过身,用一种无法言说的奥妙眼神看着追上来的她。 “你跑得这么急,是想挽留我们,在你家吃我们从来没有吃过的南瓜稀饭吗?”待她跑近后,江瀚看着气喘呼呼的她,隐含笑意的纳闷问。 夏草瞪他,“你想得美。”气气说完,看看他和莫迷手上的枕头尸体,忍着怒气极致鄙视的说:“你们从小到大的品行,都不及格,吃我家的,住我家的,不知感恩就罢了,没想走的時候,还要带走我家的东西。” 莫迷看看欧阳诺,再看看江瀚,不明所以的眨巴一下秒杀万千少女的电眼,不解的笑问:“怎么把我们说成的小偷了?呃,我们到底带走你家的什么了?你的心吗?” “呃,你……你……”夏草气得结巴,“你们带走了我的枕头。”恼怒说着,箭步上前,颇为蛮横的去拽他夹抱在腋下的枕头,“世界上,怎么会有你们这样过分的男人啊?呃,撕裂我的枕头不说,还要带走我的枕头尸体,我绝对不允许……” 看到她撒泼似地举止,三个男人都愣了。 愣了好几秒后,莫迷才回神过来,顿時蹙高俊秀的眉,紧拽住枕头,耐心的劝解,“别抢别拽啊,再抢再拽,这个枕头就粉碎了。” 夏草置若罔闻,继续用力的拽,“粉碎就粉碎,我宁愿自己粉碎它,也不愿你们来粉碎它。”不知道怎么的,说到这句话,想到某些事,她就觉得浑身都难受,力气突然没有了,松开手,无力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自己的腿,将头埋在膝盖处,双肩微微颤动的默默流眼泪。 看到她这样脆弱的模样,三个男人的俊脸上都不容置疑的闪现出阴郁的色彩来。 莫迷第一次觉得是自己不对,忙蹲下身,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握住她瘦削的肩膀,小心翼翼的柔声问:“草,怎么了?” “呜呜……”夏草浅浅哭出声,在他的手碰触到自己的時候,肩膀厉害颤抖一下,随即用力的的挥掉他的手,继续抱着自己的膝盖独自哭泣,“呜呜……” 她的哭声,似乎听得他们有点心如刀绞了。 “草……” “草……” 欧阳诺和江瀚忽然不约而同的亲密叫着她,走近她半步,同時蹲在她的两侧。 “草,你想哭就哭。”欧阳诺在她的旁边,真诚的轻声安慰道。 江瀚不懂得如何安慰,在旁焦急的皱紧浓眉。 “你心里有不痛快,可以大声地说出来啊。”莫迷不再触碰她了,改用那张极会说话的嘴巴软言细语的安慰,“草,我们会倾听的。” “草……” “……” 这个時候,真的好奇怪,哭着的她好像成了他们的太阳,他们三个,就蹲在她的身边,围着她转了。 夏草讨厌他们的声音,讨厌他们的靠近…… 他们的所有,她似乎都讨厌,忽然抬起花花的泪脸,悲苦的看着他们三个,哀思如潮的哽咽的大喝,“滚开,滚开,你、你们离开我远点,有多远滚多远……知道吗?你们三个是、是禽兽,你们身上,有罪,有罪……” “草……”三人默契十足的同声唤她。 “不许叫我草。”她立即激动的大叫,用仇恨的目光分别看他们一眼,“你们三个,没资格这样叫我,是你们,毁坏了我爱情,我的人生……我……恨你们……永远都恨你们……”沙哑悲痛的吼说完,她迅速撑起身,掉着泪朝着家的方向快速的奔跑。 这一刻,听到她决绝的说出永远恨他们的话,看到她决绝转身逃开的背影,三人难得的都无话可说了,各有俊色的三张脸上,多了丝莫名的忧愁,也多了丝莫名的焦虑和疑惑。 待看不到她的背影后,三人才相续地站起身。 “这个要还给她吗?”莫迷看看他俩,微微举举手上的的枕头,拿不定主意的问。 江瀚想了想,皱皱浓浓的剑眉,看看自己手中的半边枕头,便看着她家的方向少有的正声道:“还给她。她好像很在乎这个枕头。” 听了,莫迷有点无奈的扬扬一边的嘴角,“那……我们就去还给她。”说完,拿着那半边枕头,率先走在前。 江瀚随之跟上。 欧阳诺双手插兜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手上被撕裂的枕头,忽然想到了什么,在他们走出五六步的時候,严肃地说道:“瀚,迷,回来,她这个時候,不会想见到你们,也不会想要回被你们撕裂的枕头的。” 闻听他的话,江瀚停下了步子,莫迷也顿下了身,纷纷侧过身,犹豫的看着他。 “还给她一个被撕裂的、已经没有用的枕头没有任何意义。”他看着他们手上的枕头尸体,就事论事的继续说,“你们要是真想还她枕头,就拿出诚意,还给她一个一模一样的新枕头。” 两人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呵呵……”相视笑笑,都朝他竖竖大拇指,抱着那枕头尸体走向他。 “诺,还是你心思细腻。”莫迷走后,拍拍他的肩膀,由衷的含笑称赞,“你要是用这样的心思去追求女人,我想,没有一个女人会拒绝你的。” 江瀚不知在何時点燃了一只香烟,又酷又帅的吐出一口烟雾,看向近乎完美的欧阳诺,冷冷的扯扯嘴角,肯定的说:“夏草一定会拒绝。” “哦……”莫迷又一次的恍然大悟,微微扬唇,对默不作声的欧阳诺抱歉的耸耸肩。“诺,我也这样认为。” 欧阳诺但笑不语,看一眼夏草的家,想起她笔记本的那篇日记,带着不易察觉的忧郁,静默的转身离开……草,心思细腻的我,冷漠无情的我,被你称做禽兽,说良心被狗吃了的我,会在有一天,走进你的心吗? 第85章 劲爆的骚扰 夏草的流着着跑向家的方向的,但为了不让爸爸妈妈担心,在进门前,她很是仔细的擦干了眼里的泪,无论自己的心里多么难受,都会竭力忍着,装做若无其事的走进自己的卧室。 进了自己的卧室,想到他们三个混蛋在自己的卧室住过一晚上的事,她的心里就翻江倒海的气愤,咬咬唇,大步走向那张他们睡过的床,一气呵成的抱起被子和床单以及枕头,往洗衣间直走…… 。。 雾诚…… “欧阳诺,我亲爱的弟弟,你远离喧哗,跑到穷山僻壤的乡下,到底是在想什么?”欧阳景站在落地窗前,端着一杯红酒,看着窗外繁华的街景,自言自语的问,“你会觉得乡下的空气,比城里的空气好吗?尤其是……比皇宫里的?” 就在这時,一位剃着平头的西装革履的男子走了过来。 “会有些让我意想不到的内容吗?”他敢兴趣的问,优雅的喝一口红酒,转过身,坐在一旁十分名贵的沙发上。 平头男走到他面前,朝他恭敬的弯弯腰,便递上一个大的牛皮信封,“殿下,这是今天拍到的,你会感兴趣的。” “哦。”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接过牛皮信封,速度颇快的打开,拿出一叠照片饶有兴趣的看起来,当看到一张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的照片時,魅惑的嘴角疑惑的一勾,“觉得那里的空气好,那里的村姑,也比较好吗?呵呵……”他有点不解的轻轻笑出声,顿顿音,浅浅的啄一口红酒,“我要不要成全你,顺带成全你两位形影不离的好朋友,让你和他们永远的呆在那里,和那个村姑在一起呢?我亲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 听了欧阳诺的话,莫迷和江瀚便下定决心要还给夏草一个一模一样的新的十字绣枕头。 于是这天,一吃完中午饭,三人就结伴同行,开车到市区,经过多方打探,找到十字绣市场。 “老板,我们要这种图案。”莫迷和江瀚同時举起手上被撕裂的枕头拼凑起来,看着桃心状枕头上的结婚图案异口同声的说。 店老板扶扶老花眼镜,仔仔细细的看一眼那个图案,肯定的摇摇头,“这种背景为大树小草的结婚图案,恐怕我们整个万盛区都没有的。” “啊?”莫迷纳闷,“那哪里才会有?” 店主双手一饱,“这我也不知道。” 瞧他事不关己的神色,江瀚顿時火大起来,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子,恐怖的瞪他,恶道:“你不知道,谁知道啊?你他妈的,最好老实告诉我,哪里有,要不然,我把你的店砸了。” 店老板怕极,双腿止不住的抖颤了,“我、我真不知道啊,全国最大的十字绣市场在雾城,你、你们可以去雾城找找看的。” 听了此话,江瀚皱皱眉,才放手,侧身点上一根烟,看向欧阳诺和莫迷,有些伤神的问:“我们要回雾城去找那副十字绣吗?” 莫迷看看欧阳诺,隐隐笑笑,难得的保持的沉默。 欧阳诺沉默数秒,随即扬扬唇,轻道:“我们不回雾城,也可以找到那副十字绣的。”说完,转过身,心思幽静的走向热闹的人群中,拿出手机正声吩咐电话那端的人:“去找一幅背景是大树和小草的结婚图案的十字绣……” “是,殿下……”那端的人,疑惑的领命,怀疑,皇太子殿下心灵手巧,连十字绣也会秀了? 看到他打电话吩咐什么的样子,莫迷和江瀚也立即行动,都一边跟上他,一边拿出电话吩咐自己的属下…… “手里的工作都给我丢一边,立即亲自去十字绣市场找一幅图案为一男一女结婚,并且有树有草的十字绣来。”莫迷带说着一丝笑意,对电话里的人郑重其事的命令道。“要快。” “是,莫总,我马上去。”电话那端的特助一点也不敢怠慢,挂断电话后,看着电话大惑不解的嘀咕,“莫总想秀十字绣?不仅长相漂亮过女人,难道连手上的活儿也胜过了女人吗?” “出动所有的小弟,全都给我到雾城的十字绣市场找一幅有草有树有男有女的十字绣。”江瀚一拨通电话,就对着电话疾言厉色的命令,不知情的人看到他的那副神色,定会以为他的帮会出了数秒大事,“一天之内都找不到的话,都别再跟我混了……” “是是是……老大,我们一定会花尽心思找到的……”电话那端的下属不明所以的点头,心中疑惑至极,一向粗枝大叶冷酷无敌的老大,会秀女人才秀的十字绣?不会?难道太阳打西边升起了? 。。 或许是托了他们三个的福,夏草在这一天,过得充实极了,在他们面前凄凄苦苦的哭过一场后,回到家不仅洗了几个小時的被子和床单,还给家里做了个彻彻底底的大扫除,桌子板凳通通擦了好几遍。 “老姐,你是有自我虐待的倾向吗?”夏树看看已经黑下的天,吃一口红苹果,看着她使劲擦拭凳子的勤劳模样,深度怀疑的问。“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条长凳子,你起码擦了8遍了,上面的油漆都被擦掉好多了。呃,你是跟它有仇吗?” 夏草白他一眼,然后依然我行我素的继续擦,极度气恼的说:“上面的油漆擦掉就擦掉,谁叫他们三个都坐过这条凳子呢。” 夏树还是有些不明白了,“老姐,他们三个跟你有什么仇啊?你怎么就这么讨厌他们呢,他们坐过的凳子都不放过?” “……”她无话可说,绷紧脸默默的叹口气,再把那条他们坐过的凳子仔细的擦拭一遍后才走回自己的卧室,重重的关上房门,闭上眼睛,难掩忧思的靠在了门板上。 “姐,你到底怎么了?”夏树百思不解。 做清洁做到天黑,她真有些腰酸背痛的,待忧思散去些许,便躺到床上休息…… 幽幽的,她想起心里爱着的那个男人了,拿出那部连载彼此情意的手机,带着不可避免的犹豫期待的拨出他的号码,然后有些紧张的将手机轻轻放在耳边。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時无法接通……” 听到电话里的提示音,她蛮失落的,“呃……”一声清幽幽的叹息,便将手机放在心脏处,悄无声息的进入梦乡…… 她,做梦了。。 她梦见自己和李轩浩结婚了,真心相对的站在夏季开满鲜花的草场上,一棵洒满阳光的大树,见证着他们的温馨幸福的婚礼…… 那里的空气很清新,那里的阳光很充足。 那里,有他和她悦耳的欢笑,那里没有烦恼,更没有忧愁。 那里的鲜花永不枯萎,那里,最美…… 。。 欧阳诺,莫迷,江瀚,他们三个人,有太多的時候,都是志同道合的。 比如现在的他们,好像都住不惯应有尽有的豪华大别墅了,谁都不道明什么,心甘情愿的住在那栋简陋的农房里,一到晚上,便并排坐在坝子边沿上的沙发上,拿着望远镜偷看那扇小窗。 “她是不是睡了啊?”江瀚举着望远镜,看不到她的身影,有点失落的问。 “窗帘还没有拉上,灯也还亮着,应该是没有睡的。”莫迷看的仔细,不怎么肯定的说。 欧阳诺坐在中间,也拿着望远镜看着那还亮着灯的小扇。 两三个小時过去了,也看不到她出现在窗子前的身影,他不免有了点心慌意乱,不为人知的叹叹,放下望远镜,看看手表平静的说:“我们也睡觉,已经12点了。”声落,率先起身,阴郁地走进与他们的身份相差极大的农房。 沉默几秒,莫迷也跟着理智的起身,拍拍江瀚的肩膀,淡淡的扬扬唇角,“走了,别看了,今天不是搬来了一套顶级的音响吗,我们进去跳跳舞,喝喝酒,然后再挤在一张床上睡觉。” “12点还很早嘛。”江瀚依旧举着望远镜,有些不舍的说,“再看一会,说不定,她会起来上厕所。” “呵呵……”莫迷忽然讥讽的笑出声,抬手揉揉他時尚的发型,半开玩笑的问,“我说瀚,你这样的想看到她的身影,该不会是爱上了我们的从小猫咪?” 闻听此话,江瀚猛然的愣了住,沉默两秒,很快站起身,毫不犹豫的甩开望远镜,扯扯一边的嘴角,冷峻的反问:“你觉得,被你和诺都上过女人,我会爱上吗?”音一落,便冷着一张俊酷的脸大步的走向农房,也不等他回答。 在他反问的出那个问题的時候,莫迷俊秀的眉,猝不及防的皱了皱,看看他的背影,扭头望望那扇还亮着灯的小小窗户,在夜的掩护下,不自知的自我嘲讽的淡淡笑笑,“被诺和瀚都玩过的你,我……也不会爱上的。”有一小丝犹豫的小声说完,漂亮的嘴角又淡淡的扬了扬,慢慢转身,双手插兜的优雅走向屋子,貌似欢愉的扬声说:“瀚,诺,你们两个都别急着睡啊,把最劲爆的音乐的放上,我们一边跳舞一天喝酒,在这个贫民窟的好好的乐一乐。” 早进屋一步的江瀚已经端起了一杯酒,大大的喝口酒,没有意异议的点点头,“好啊。乡下的夜太他妈的沉寂了,音乐开到最大,好好的热闹热闹。”理所当然的说着,走到顶级的音响设备前,拿上遥控器毫不犹豫的摁下键…… 劲爆的音乐刹间震撼般的响起,那超有节奏的声音大得出奇,差点掀翻屋顶,乡下沉寂的夜一下被喧嚣得天翻地覆。tdkz。 “哈哈哈……”莫迷欢欢的笑出声,一边听着劲爆的音乐随姓的摆动起颇为柔软的腰肢,一边朝江瀚举举酒杯,撩撩额前微遮眼的发,妖娆无比的喝口红酒。 听着最为劲爆动感的音乐,江瀚也玩开了,放下酒杯,扭扭腰,直接拿起一瓶红酒,扬扬有型的下巴,酷毙的喝。 欧阳诺的心绪找不出来由的烦乱,加之音乐太大太吵,两个好友兴趣盎然的,他怎么也不能安然入睡了,皱皱眉心,走出房间,看看边喝酒边跳舞的他俩,默默的点燃一只烟,没什么表情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 不得不说,他们的音响太棒太好了,那劲爆的声音一响,最遭殃的,就是离他们最近的夏草家了…… 夏草本还做着美丽的梦的,哪知就在梦见和李轩浩交换完戒指正准备甜蜜接吻的時候,那该死的嘈杂音乐偏偏在这个重要的节骨眼上响了起。 一刹那,美丽的梦,就那么无可奈何的消失不见。 她,也一下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听着怎么听都觉得是噪音的劲爆音乐,湿湿眼睛,苦楚的扬扬嘴角,“轩浩,原来……一切……都只是我的梦……” 不一会,她听到了爸爸妈妈的声音,眨眨朦胧的眼睛,放好那部手机,起身走出卧室。 “呃,这音乐吵得人睡不着觉。”夏爸爸穿着和棉质睡衣,在大厅双手叉腰的抱怨道,“王光棍这个人,是有钱了买了音响,今天晚上发羊癫疯,想要炫耀吗?这么晚了,还放音响,声音比雷还大。” “他这样做太不对了。”夏妈妈也在旁,眉头紧皱的说。“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夏草看看他们的被音乐吵醒后的气恼神色,懂事的说道:“妈,爸,你们进卧室。我去给王叔打声招呼,叫他把音乐关掉。”说完,拿上一个小小的手电筒走出屋。 。。 几分钟后,她走到了不知道已经被他们三个买下的农房前,听着过大的音乐声,柳眉微皱的用力敲响门…… ‘咚咚咚……咚咚咚……’ 里面的男人们好像沉醉在劲爆的音乐中了,完全听不到她的敲门声。 “呃……”她气,甩甩自己敲红的手,继续敲,对着门扯着嗓门大吼,“喂,王叔,你开开门啦,把音乐关了,现在很晚了,你这样子做,我们一家都睡不着觉的……王叔,你听得见我的声音吗?喂……” 欧阳诺离门最近,忽然听到了敲门声音,看看两位拿着酒瓶微带醉意的在屋子中扭摆身躯的好友,徐徐吐口烟雾,站起身走向门,缓缓地打开门。 第86章 继续的骚扰 欧阳诺离门最近,忽然听到了敲门声音,看看两位拿着酒瓶微带醉意的在屋子中扭摆身躯的好友,徐徐吐口烟雾,站起身走向门,缓缓地打开门。(..tw好看的小说) 开门的一刹那,他看到了她,莫名迷离的眼神与她幽怨的眼神在热闹动感的音乐里意外的对碰,修长手指间的香烟,就在这个時刻神不知鬼不觉的掉地,溅起星星般的小小花火。 看到他的那张儒雅俊脸,再对上他似要带走人灵魂的迷离眼神的那秒,夏草,简直错愕到极致,愣了好几秒才不可思议的眨眨眼,气愤的问:“你怎么会在王叔家?” 欧阳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多了些什么,越发的迷离,越发的诱惑,忽视她的问题,有些沙哑的问:“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敲响我的门?”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她竟然会有点哑然,心慌张的跳跳,抬眼大胆的看着他离自己距离微近的俊脸,拉长脸生气的说:“我没有敲响你的门,我敲响的,是王叔的门。” 欧阳诺不以为然,微微扬扬好看的润泽之唇,紧睨她生气的俏脸,低柔的问:“没有人告诉你,你生气的表情,很漂亮,很诱惑吗?” “……”夏草愣了,眨巴一下美丽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他。 这个時候,莫迷看着欧阳诺站在门口的身影,帅气的扭着腰肢走了过去,好心情地问:“诺,谁来了?呵呵,要加入我们,和我们一起跳舞,一起喝酒吗?” “不管是谁,都拽进来喝酒。”身后的江瀚也兴致勃勃的起哄,举起酒瓶豪爽的喝口酒,也笑着走向门,欲一探究竟。 听到他们两个的声音,夏草浑身一颤,脸色渐白的看看欧阳诺,“你们三个,为什么都在王叔家?”她不解极了。 她的话刚一问完,莫迷就走了过来,看到她,微带醉意的漂亮五官瞬间泛出微不可查的绚丽光彩,扬起喝了红酒后异常漂亮的嘴角,惊讶的柔媚问:“你怎么会来找我们?” 江瀚也很快走了过来,扭头瞧见她,手中的酒瓶莫名其妙的掉到地上,发出‘嘭’的一声脆响,棱角分明的嘴巴惊愕的一张,“哦……你、你还没睡觉啊?” 夏草完全没有心思搭理他们的问话,扬扬头,看看里面还不断放出劲爆音乐的顶级音响,气恼的说:“拜托你们有点公德心好不好?这么晚了,你们把音乐放这么大声,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闻言,三人顿時恍然大悟,相视一眼后,莫迷快速的拿起遥控器,关掉劲爆的音乐。.tw[棉花糖小说网] 音乐,一刹那没了,终于还给乡村幽静的夜。 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了音乐的吵闹,她的心,会越发的慌张与尴尬,避开他们的眼神,再一次的朝屋里望望,暗着神色,紧张的问:“你们为什么会在王叔的家?王叔呢?” “一个星期前,我们就把这里买下了。”莫迷转身看着她,嘴角含笑的回答,“那个邋遢的单身汉,当晚就拿着我给的钱,进了城,呵呵,托我们的福,他现在应该娶到了媳妇。” 夏草无语,扭头望望自己家的方位。 不经意的,她看见了那张正对着自己卧室的那扇小窗户的、摆放在坝沿边的高级沙发,隐约猜到了什么,秀眉忽然皱皱,回头恨恨的看看他们一眼,捏紧手中的电筒迅速气鼓鼓地转身。 欧阳诺当机立断,在她身转的那一秒,一把拉住她的臂膀,微低下头,隐透某种深情的深邃眼眸紧锁她的脸,回想起某些情境,有些迷醉的问:“你知道,这是你第几次敲响我们的门吗?” “我不想知道。”夏草用力的挣挣手,毫不犹豫的大声说,“放开我……” 他隐含一种复杂的伤感的好看嘴角,微不可查的扬扬,“让我告诉你,这是你第三次敲响我们的门。” 第三次…… 夏草立即想起来了,自己确实是第三次不知死活、羊入虎口的敲响他们的门。 她还很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在生日的那天晚上,第一次敲响他们在梦幻酒店109总统套房的门的。那次,是漂亮邪魅的莫迷开的门。然后第二次,是自己被他们伤害后回到了老家,他们打死自己家的鸽子,自己为讨理,跑到他们山上,敲响了他们豪华别墅的大门。那次,是冷峻拽酷的江瀚开的门。再然后,便是今天戏剧姓的第三次了,让看似儒雅绅士的欧阳诺开了门。 “呃……”她无可奈何,也暗觉好笑的幽幽叹息,老天,怎么会和自己开这样的玩笑呢? 欧阳诺将她的这声轻叹听到耳里,记到心底,沉默数秒,紧盯她的面容,缓柔的问:“你觉得,是什么真正的原因,让我们再次的相遇呢?” “……”她沉默。她,一点也不想知道。 “是缘分吗?”欧阳诺自言自语的问。 “呵……”她清幽的笑一下,抬起头,看看此時不发一言的江瀚和莫迷,再嘲讽的看着他,哀怨的说:“如果真是缘分,那也一定是孽缘。你们,我这辈子不想遇到,不想认识,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一样。” 欧阳诺好像并不这样认为,回头看看两位玉质金相、宋才潘面的好友,再仔细的看着她,发觉她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感伤,对她意味不明的迷人笑笑,自信的柔说:“不能和我们相遇,不能认识我们,你一定会遗憾的。” “抱歉,我一点也不这样觉得。”她再次的看看他们三人绝对吸引女人的不凡俊脸和挺秀的身影,绝对肯定的说,“你们三个是天上的飞鸟,我是水里的游鱼,互不相识,才叫好,并不会觉得遗憾。”说完,大度的对他们露出一个虚无缥缈的微笑,竭力挣开他拉住自己臂膀的手,握紧没有打开亮光的手电筒,借着树梢上残留的一点月光,洒脱的快步离开。 不得不说,她的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微笑,让人该死的为之魂牵梦绕,以至于,让三个男人都愣怔了住,一边回味她的言语和每一次的音容笑貌,一边并排站在门口,如梦似幻的看着她在淡淡的月光里渐行渐远的纤巧身影…… “不管是孽缘还是佳缘,我都希望认识这只名叫夏草的小猫咪。”在她快要消失不见的時候,莫迷看着她被月光淹没的背影,浅扬着嘴角别有深意的说,“现在的科技很发达,飞鸟会在某一天潜入水,游鱼会在某一天长出翅膀,飞翔于天空的。这辈子和我相遇了,认识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一定会和我相遇,彼此深度的认识的。”声落,优雅转身,“我困了,睡觉了。” 他刚才的那番话,说得挺好的,使得江瀚默默的赞同,扬扬坚毅的嘴角,拍拍欧阳诺的背脊,跟着他转身,“我也想睡了,这个時候,该睡觉。” 欧阳诺还站在原地,儒雅的脸上虽然看不出什么特别有意义的表情,但那双深邃迷人的眼,却依旧望着她离开的方向,谁也看不透,他的心底,在想些什么…… 。。 夏草回到家,进了卧室,便快步走到窗前,迅速拉下窗帘,遮住窗子外的所有的景致。 想到他们在坐在那个坝子前偷看自己情景,她心里就窝火,“呃,真是些无聊的家伙。”气恼骂着,回身晕眩的倒躺在床上,闭上眼睛静默一会,待心情平复后,才拿出那部定情的手机,再次拨通李轩浩的电话……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時无法接通……” 为什么,还是无法接通呢?轩浩,你很忙吗? “呃……”她幽幽的叹口气,望望白白的天花板,抬起手,将那部手机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心口上,闭上眼睛,默默的想他……轩浩,今晚很想你…… 。。 江瀚和莫迷都睡着了,欧阳诺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这个夜,他失眠,一个人坐在那张放在坝沿边上的高级沙发上,但淡淡的星光下,朦胧地看着前方那扇已经拉下窗帘的小窗。 约莫一个小時后,身穿白色衣装的莫迷走了出来,看到他在淡薄的可怜的星光下凝望那扇小窗的背影,漂亮的嘴角微微一扬,轻轻走过去,调侃的问:“诺,是对我们的小猫咪心动了,所以才失眠的吗?” 突闻其声,让欧阳诺的完美的背影在夜色下隐隐的颤了一下。但很快,他就镇定自若了,回头,对他露出一抹属于自己的招牌笑容,平静的问:“迷,心动了,就会失眠吗?你,有过这样的经历?”。 莫迷真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自己,愣愣,浅笑地耸耸肩,“这样的经历,是我目前最为欠缺的。”说完,也坐到沙发上,不动声色的望着那副小窗。 “瀚呢?”沉默数秒,欧阳诺淡淡问。 “还在睡呢。”莫迷浅笑的说,忽然皱皱眉,“他今晚喝了不少的酒。” “是有心事吗?” “或许。”他轻声说,突然想到什么,望着那扇小窗的狭长魅惑的凤眼闪掠一道光,“诺,我今天晚上,也是睡不着了。我们,找点有趣的事做好了。” 欧阳诺有些疑惑,“现在这个時候,就我们两个人,能找到什么有趣的事?” 他勾起唇角,扭头看着他,“你不是有她的那部手机吗?那部手机,你应该还没有还她。” 听了,欧阳诺微微愣愣,然后笑笑,点点头,拿出那部属于她的粉色手机,当着他的面,娴熟地拨通她家的电话…… 。。 夏草早就睡着了,好像又做了同那日一样的浪漫美梦,嘴角,微微翘着。 忽然,客厅里的座机,不安静的响了起来,不仅打破夜的静谧,更打破她美丽的梦。 ‘叮叮叮叮叮叮……’ “呃……”她气恼极了,睁开眼睛,猛地撑起身,踩着拖鞋快步走出卧室,隐约猜到会是谁,走到客厅后,直接挂掉电话…… 。。 “怎么了?”莫迷看着放下手机的欧阳诺,感兴趣的疑惑笑问。 “她不接。”欧阳诺云淡风轻的说。 “不接?”莫迷纳闷,眯眯漂亮的眼睛,狐疑的看着他的那张随時随地都毫不变色的脸,玩笑般的问:“诺,你是不是经常背着我和瀚,在深夜的時候偷偷打她家的电话,以至于,她猜到是你,接也不接就挂掉啊?” 他微愣一秒,随即扬扬唇,“我没有闲情做这种无聊的事。” 莫迷忽的轻轻笑笑出声,“呵呵呵,诺,你好像在紧张。”笑说着,指指他的心口,“这里,似乎有点做贼心虚。” 他无言,淡笑地摇摇头,拿好那部手机,再次不露声色的望望那扇亮着灯的小窗,缓缓的站起身。“我去睡了。”tdkz。 “不会是生气了?呵呵呵……”莫迷立即欢声笑语,即時拉他坐下,不让他走,“呵呵,我开玩笑的啦。” “我真的要去睡了。”他含笑的说,“失眠够了,眼睛有些困。” “哦。”莫迷笑着点头,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那部手机,“我们再打一通电话过去,若她还是不接的话,我们就去睡。”说完,快速度拨通号码,带点不为人知的紧张,隐隐的呼口气,才抬起手将手机轻放在右耳边…… 。。 可恶,夏草刚刚倒躺到床上,还没有来得及闭眼呢,那客厅里的手机,又再度的响了起。 ‘叮叮叮叮叮……’ “呃啊?”她要疯掉了,好看的柳叶眉,瞬间皱成两条毛毛虫,一边暗骂,一边不情愿的起身。 “欧阳诺,又是你这个神经病吗?”她气急败坏接起电话后,问也不问的就直接恼怒的骂了过去,“总是深更半夜地打我们家的电话,你也太无聊透顶了,拜托你做点与你皇太子身份相符的事……” 。。 “……”电话这端的莫迷愣住,漂亮的凤眼,在听到她这番无厘头的训斥時,幽忧的轻眨。 欧阳诺坐在边上,听不清电话里的她到底说了些什么,看着莫迷的侧脸,好奇的轻声问:“迷,她在说什么?” 莫迷似乎很认真的听着电话里的她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所以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微微扭扭头,别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待电话那端的她数落够了的時候,才对着电话邪魅的出声,“小猫咪,你给我听清楚,我是你的总裁,莫迷,莫总。” 第87章 夜色下的强吻 莫迷似乎很认真的听着电话里的她的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所以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微微扭扭头,别有意味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待电话那端的她数落够了的時候,才对着电话邪魅的出声,“小猫咪,你给我听清楚,我是你的总裁,莫迷,莫总。” 夏草刹那怔住,“呃??”听到他独特的柔魅嗓音,拿着电话的手明显的一颤,眨眨一下大眼,大惑不解的怒问:“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可以是我吗?”莫迷在那端玩味的问,“听到本总裁的声音,很高兴?嗯?” “呃。”她气,咬牙切齿道:“你少自以为是了,我已经辞职了,不再是你白金集团的员工了,你在我眼里,我的心里,不是什么总裁,只是一头披着人皮的狼。” “对。”莫迷扬着嘴角,毫不忌讳的承认,“我就是一匹披着漂亮人皮的、想吃定你这只小白兔的狼。” “你……呃……”她气得语塞,眨眨眼,忽然恶声的命令道:“欧阳诺呢?把手机给他,让他接电话。” 闻听此话,莫迷愣了愣,俊秀好看的眉隐隐蹙蹙,看看欧阳诺隐含在意神色的脸,嘴角,微显生气的一扬,少有的冷道:“小猫咪你给我听好,你辞职了,我也是你的总裁,更是你的债主,任何時候,任何地点,你都没有任何权利命令我做任何事,懂吗?” “哼。”夏草胆大的冷哼,沉默数秒,不以为然的说:“莫总,很抱歉,我现在很不想听到你那让人作呕的声音,请把我的手机交给欧阳诺,我要和他讲电话。” “呃……你、你……”莫迷气结。要知道,这样的情况,他可是第一次遇到。 “迷,她到底说什么了?”欧阳诺看到他好似被气坏的表情,忙疑惑的问。 莫迷深吸一口气,暗暗咬咬牙,想了想,才将手机递给他,“给,她要和你讲话。”声落,迅速站起身,拉长那张漂亮的脸,有失优雅的走向屋……夏草,我不会让你如此的嚣张的,你他妈的没有资格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这样的讲话,shit. “喂。”欧阳诺拿着电话,有那么点紧张的开了口。“你刚才和莫迷……” “你为什么要把我的手机给他啊?”夏草盛怒的打断他的话,脾气像一座火山似地爆发,“有你一个人深更半夜的打我家的骚扰电话还不够吗?我真是搞不懂,我们雾帝国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聊透顶的皇太子啊?你……” 奇怪,一向能言善辩的欧阳诺,在这个時候,竟然无话可辨,只是认真的听着她的生起气来也异样好听的声音,对于她各种各样的数落与质疑,都全盘接受着。 “作弄我,就是他们最大的乐趣吗?全世界有那么多五彩缤纷的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来招惹我,戏弄我,折磨我呢?”电话那端的夏草,越说,就越激动,想起他们曾经无情对待自己的情景,心里的每个角落,都布满阴暗,装满无法遗忘的痛感,美丽的眼睛,渐渐泛出水雾,“你们,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又有什么资格让我难过呢?你们,没有这样的权利……” 他很细心的听出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伤感的变化,眉心,隐隐皱紧,“草,你在哭吗?” “不要这样叫我。”夏草恶声的训斥。她介意他这样叫自己,介意极了,泪,默默流下,忍不住的吸吸鼻子,“你永远没有资格这样叫我。我哭与不哭,都与你无关。我知道,我的泪,我的伤,我的痛,在你们的眼里,你们的心里,什么都不是。伤害一个人,对你们来说……永远都是无关痛痒的。” 他,又一次,哑然,“……”沉默一会,望着她卧室的那扇窗,真诚的说:“我们,见一面。” 夏草再次吸吸鼻子,想了想,抬手抹去脸上的泪,爽快的点点头,“好。” 。。 挂断电话,欧阳诺立即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夏草是绝对不会让他走进自己的家的,所以挂了电话便走出了家门,沿着家门前的那条路走去。 脚下的这段路,其实并不长的,可在夜色下,它的影子,却被拉得很长,难免让人茫然,觉得恍然若失。 不长不短的几分钟后,各自走了一半路程的他和她,就在这样的、两边长满顽强的小草的路上,相遇了,两人同時抬眼,看看正好长在旁边的、一棵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别样茂盛的大树下,相对而站,朦胧对望。 “把手机给我。”夏草看着他,伸出手,率先开口。“手机是我的,你早就应该还给我的。” 捡到她的手机,见到她,还给她,当然是理所当然的。 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欧阳诺就是不想还给她,就是有根弦,想把她的这部手机据为己有,永远的携带在身上,以至于,他听到了她的这些话,也根本不动作,只用一种无法言语的迷离眼神,在月光下痴痴的看着她。 面对他这样的置若罔闻,和这样的不明不白的眼神,夏草又紧张又气恼,伸到他眼前的小手,很不耐烦的动动,忙疾言厉色的催促,“你愣着干什么啊?快把手机还给我啊。” 此時,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听着她怎么听都觉得好听的声音,他的随机应变,他的对答如流,都不见了,似乎不再应对自如,几次沉默后,才幽幽开起唇口,“你的身上,不是有部手机吗。”他想起那日,李轩浩在树下送给她手机的那幕,微微扬扬嘴角,隐隐苦涩的说,“这部手机,就送给我,做个纪念。” “我不要。”夏草毫不犹豫的拒绝,俏脸,固执的拉得很长,“我再说一次,把手机还能给我。” 欧阳诺,又沉默了,暗暗叹叹,安静想想,好一会,才缓缓摸出裤兜里的那部粉色手机。 夏草看着他不情不愿的举止,心里蛮急的,瞄准時机,一把抢过手机,“给我。” 看到她昙花一现的可爱动作,欧阳诺的嘴角,失算的、发自内心的笑了,紧睨她的脸,打趣的说:“草,你刚才的动作,很想抢匪。” 夏草皱紧眉,“呃……”不计较他说自己像抢匪,只计较他亲密叫自己的称呼,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瞪他,“我说,你的记姓,是被阿猫阿狗吃了吗?我不要你叫我草啊。” “哦。”他恍然大悟,难得的自嘲的笑笑,“对不起,我……好像总是记不住,每一次,都情不自禁的这样叫你。” 情不自禁? 听到这个词,夏草真觉得好笑,看着他在月光下越发俊雅的脸,迷蒙的怒问:“当初你和你的那两位朋友把我送进牢,你在牢里强暴我的時候,也是这样的情不自禁吗?” “……”欧阳诺顿時哑然。 其实,在她自己血淋淋的说出那次的残忍事件時,他是很想对她真诚的说声对不起的,可对上她如烟似雨的、有着绵长忧伤的眼神時,他却没有勇气说出口,唯恐即使是说出,也会说得让她的心更加的支离破碎。 “你们三个,是世界上最最可恶的人,不管你们穿得多么的衣冠楚楚,你们三个,站在我面前,永远都是罪人。”夏草打开话匣子,继续悲愤的、不卑不亢地指控,“尤其是你,你不仅愧对象征公平公正的最高审判长的职位,更愧对皇太子的高贵身份。” 欧阳诺还是没有话辩解,只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幽幽发现,自己高傲又自信的心,在她的面前一点一滴的沉淀了,真怕自己,在她的面前,永远都不会耀眼。 夏草有些疑惑他的沉默不语,在自己有些口干舌燥的時候,止住了话,恨恨的看看他,拿紧那部属于自己的粉色手机,决裂般的转身。 “我送你回家。”在她转身那秒,他终于打破了自己莫名的沉默,极有绅士风度的说。 听到此话,夏草顿了身,也回来头,看着他何時何地都完美无瑕的俊儒五官,扬扬嘴角,清晰的嘲讽笑道:“皇太子殿下,在我面前,你就不要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派头了,你和你的两个的朋友是什么样的龌龊嘴脸,你我都知道,都清楚。” “呃……”他幽幽叹息,深邃迷人的眼,暗含忧伤的轻轻眨眨,紧睨她的脸,阴郁的柔问:“你……非要这样的咄咄逼人吗?”。 “咄咄逼人的,是我吗?”她绝对不承认的反问,脑海再次浮现那些残忍画面,眼睛,无法控制的撕掉,眼泪当着他的面,毫无顾虑顺着眼角不断的往下掉,“咄咄逼人的,是你和你的两个狐朋狗友。是你们,让我的世界都停了电,让我的世界,白雪满天。每每想起你们对我的那些凌虐,我的心,就刺痛得流出血。你们,反思过对我的这些残忍吗?” “……”欧阳诺再度无语。 看着她掉下的泪,他会觉得心慌意乱,似乎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什么在弥漫,感觉需要夜色来帮忙伪装。 他此時的沉默,对夏草来说,最好不过了,吸吸鼻子,擦干泪,转过身潇洒的走。 看到她转身离开的背影,欧阳诺急了,把自己谋定而后动做事原则,都抛掉,箭步上前,带着俯冲的力量,从后用力的抱紧她,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歉意毫不犹豫的说:“草,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相信我,我……已经在反思了。”tdkz。 夏草的泪,再次涌出,就在他抱住自己,跟自己说对不起,说他已经在反思的時候。 这个時候,她觉得,他口里的对不起,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听了,自己受过伤痛的身心,再也好不过来,曾经流成河的泪,也再也收不回来。沉默数秒,竭力的挣扎起被他紧紧拥抱住的身子,“放开我……”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审判长的理智,没了,皇太子欧阳诺的理智,也没了。此時此刻,,他就想抱着她,不要她哭泣,记住她的美丽容颜,度过每个漫长的黑夜。 “呃……放开……”夏草气极了,掉着泪,声嘶力竭的大喝,“欧阳诺,你刚才说的对不起,你刚才说的反思,都是空话吗?快放开我……” 他觉得心口发闷,“我……呃……”理智倏忽一闪,抱着她的手,才不情愿的微微松开。 夏草气得胸口起伏,“呃。”在他松开手的瞬间迅速回过身,脸色铁青的恨着他,“欧阳诺,我真想给你一记耳光。” 欧阳诺的脸上,含着似有所无的伤感,紧睨她的盛怒的小脸,微微的扬扬唇,无所谓的说:“你如果真这样想,就这样做。” “好啊。”夏草巴不得,立即扬起手。 欧阳诺面不改色,两只透着不自知的、若起若浮的深情的迷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不知道为什么,对上他这样莫名其妙的迷蒙眼神,她竟然心软,下不了手了,在他脸侧高高扬起的手,微微动了动,最终犹豫的垂在身侧。 “为什么下不了手?”他看到她放下的手,带着某种不明的希冀,睨着她的脸温柔的问。“为什么……要对伤害过你的我,心软?” “因为……我不屑。”她对上他的眼眸,肆无忌惮的回答,“打你,会脏了我的手。” 听了此话,他的心,立即泛起一丝丝难受的痛觉,“是吗?呵呵……”自我嘲讽的笑笑,借着不知何時清凉许多的月光打量她脱俗动人的脸,猛的抱住她,迅速俯下头,狂野又温柔的强吻她充满无尽诱惑的红唇…… “呃……唔……”夏草惊怔至极,很快,恐慌与无措,汹涌而来,又让她想起被他和莫迷,以及江瀚无情侵犯的事实,拼命的哭着挣扎,“唔……呜呜……呃……” 欧阳诺继续毫不怠倦的吻着她的唇,以及她掉在嘴角的带着咸味的泪水,她越是挣扎,他的两手就抱得越是牢固。 不远处,也有着一棵在夜色下显得茂盛的大树,树干旁,微有些醒目的站着一抹完美的白色身影。 他,是莫迷,好像在他抱住她,跟她真心实意的说对不起,说反思的時候,他就已经站在这里了。 第88章 耳光 不远处,也有着一棵在夜色下显得茂盛的大树,树干旁,微有些醒目的站着一抹完美的白色身影。 他,是莫迷,好像在他抱住她,跟她真心实意的说对不起,说反思的時候,他就已经站在这里了。 看到他从后抱住她,他可以不以为然的扬扬唇,看到他,要她打自己的時候,他也可以不为所动的淡淡笑笑,但是看到他狂野深吻她的画面,他却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不可以做到满不在乎,那颗玩世不恭的心,在看到那样的一幕時,会感觉到一丝的不适,步子,甚至还朝前动了动,似乎有一种要把她从他的怀抱里抢夺过来,不让他强吻她的冲动。 shit,我这是怎么了?深更半夜的,不在屋里睡觉,跑到这里偷看诺强吻她?呃…… 他秀眉微皱,在心里暗暗的嘲讽自己,幽幽呼口气,决定再看一眼,就转身回去和江瀚一起睡大觉,却万不料,会看到那样的一幕…… 。。 似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情愫海涛澎湃…… 欧阳诺迷醉的吻着她,灵舌强势撬开她的贝齿,追逐到她的丁香小舌,画圈似的律动之吻…… 他的吻,让夏草渐渐的措手不及,“呃……唔……” 当她的脑海意外的闪耀过一丝美妙后,她怕极了,实在忍无可忍,死命的推开他,迅速的扬起右手异常用力的朝着他俊儒的脸重重打去,‘啪’。 这记耳光,太狠,也太决绝。 欧阳诺的脸,一下歪了。 他似乎早有料到,自己会承受她这样的一记耳光,左脸被打出五指印,不仅不说一个字,也不露出一丝愤怒的表情,只是在路边的小草上,投射出凌乱的眼神。 “欧阳诺,你怎么可以如此的混蛋。”夏草恨恨看着他,哽咽的说,“我恨死你了。”音落,急速转身,掉下一滴泪,拼命的跑在夜色之中。 欧阳诺没有追上去,缓缓抬眼,用有着淡淡愁思的目光,坚定的看着她快速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草,吻你,被你甩下重重的耳光,被你说恨死了,我,无怨无悔。 。。 那记耳光,莫迷看得清楚。 。或许见过她也曾这样用力的打过江瀚,他并不怎么惊讶,看看欧阳诺站在原地的身影,眨眨狭长的凤眼,双手插兜,没有什么表情的、悄无声息的离开……诺,你果真是…对她动了心。 。。 十分钟后,欧阳诺才转过身,在淡淡月光下,幽幽的走回那间农房。 走进三人共处的那间卧室,他看看酣然入睡的两位好友,第一次亲自在江瀚的外衣里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不怎么熟练的点上,然后轻轻的坐在床头,徐徐的吸食。 莫迷在这个時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坐起身,也拿过一根香烟娴熟的点上,轻轻的吐出一口淡淡烟雾,佯装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 他摇摇头,“没什么。” 莫迷沉默一会,轻轻问:“你刚才有出去吗?” 他想了想,面无神色的点点头,云淡风轻地说:“我出去还手机给她。” 莫迷隐隐笑笑,“哦。”音微顿,吸口烟,缓缓吐口烟雾,“这么久才还她,她没有骂你?” 他淡笑一下,“还好。”tdkz。 “什么叫还好啊?”莫迷一脸狐疑,抬起一只手,用中指的指腹不轻不重的戳戳他还有点红印的左脸,“这是怎么回事?” 他,但笑不语了,深吸一口烟。 莫迷知道,给他留个面子,就是给自己个留面子,并不咬着这个问题追根究底的问下去,轻轻地笑笑,夹好指间的香烟,俊美的吞烟吐雾。 或许是烟味太重,睡在里侧的江瀚忽然皱了皱浓眉,醒了过来,看到他们两个并坐在床头吸烟的情景,也撑起身靠坐于床头,看看窗外依旧黑着的天,纳闷问:“你们两个,怎么都不睡觉啊?都有心事吗?” 欧阳诺不做回答,不受影响的继续吸烟。 莫迷扬扬嘴角,抽出一根烟利落的扔给他,“点上吸,把嘴巴堵上。” 他蹙眉,“呃??”嘴巴张张,又闭上,拿起烟十分娴熟的点上。 这个漫长的夜,三人过得无聊,却过得史无前例的无聊。 并排的坐在床头上吸烟,等待着黎明的光亮,让指间的香烟燃烧到尽头…… 。。 翌日下午,他们吩咐各自的人在雾城找的那副十字绣终于到了,三人积聚在山间别墅的豪华大厅,一人拿一副十字绣的图案,暗自的琢磨。 “诺,迷,这个怎么秀啊?”江瀚拿起一根针,抖抖手中的十字绣,眉头紧拧的恼问。 莫迷抱着十字绣妖魅地躺在柔软的高级沙发上,扭头看到他的那个傻样,顿時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啊哈哈哈……瀚,你是猪啊,秀十字绣,不仅要有专有的针,还要有专有的线的,你就拿一根针,是什么也秀不出来的,啊哈哈哈……” 江瀚饱满的额头瞬间爬上三条黑线,“呃?”快步走到他面前,蛮横的压住他,“你这只狐狸,再笑,我就把你的尾巴拧掉。” “啊哈哈哈……”莫迷依旧笑。 “呃……”江瀚气恼得紧,一把拿过他怀里的那副十字绣,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几行针线活,坚毅的嘴角不屑的一扯,“迷,你别笑我,堪称精通各种艺术的你,也显然是不会秀十字绣的。” “呵呵……嗯,对……”莫迷笑着点点头,“我承认,这女人家的专利,我确实不会,不过,我会自学的,秀一个和我一样完美的十字绣枕头还给她。” 江瀚岂会甘拜下风,英气逼人的剑眉高高一扬,“我也会自学,秀一个比你巧也比你好的还给她的。” “切?”莫迷憋笑,抓起他的一双大手,“你这双手,拿枪还可以,拿针啊,就算了。” “……”江瀚无语了,蹙眉想一会,起身走向一旁的欧阳诺,“诺,你会秀?” “我可不是万能的。”欧阳诺淡笑的说,无奈的扬扬手中的十字绣,“这个,我真不会。” 莫迷在这時微微起身,看看自己手中的十字绣,若有所思道:“瀚,诺,不如我们来比比,看谁能在最短的時间秀好这幅十字绣。” 江瀚愣愣,随即毫不怯场的扬扬手,抬抬头,“比就比,我会让你知道,我的这双手,不仅可以拿枪,也是可以拿针的。” “呃,敢情你这个四肢发达的粗线条的家伙,还是个文武双全的人吗?”莫迷忍俊不禁的问。 江瀚想了想,竟一点也不谦虚的点点头,“嗯,可以这样说。” 瞧他自大到不行的表情,莫迷真想拿把刀朝他飞过去,“呃……” 欧阳诺在旁隐笑,忽然放下手上的十字绣,对他俩理所当然的说道:“这场史无前例的十字绣比赛,我就用不着加入了,撕坏她十字绣枕头的人,是你们两个,不是我。” 莫迷微微蹙眉,“呃,好像确确实实如此。” “迷,那就我们两个人比。”江瀚双手抱胸,一本正经的爽朗道,“让诺当裁判。” 莫迷耸耸肩,“无所谓啊。” 欧阳诺再次看向他们俩,沉默数秒,隐隐地扬扬嘴角,“其实,我觉得,这场比赛没有必要。” “为什么?”江瀚有些不解了。 “你们撕裂了她一个十字绣枕头,还,也只还她一个十字绣枕头就可以了。何不团结起来,齐心协力的秀一个合格的十字绣枕头还给她呢?”他循环渐进的问。 听了,莫迷一脸赞,魅笑地朝他眨眨左眼,“哦,确实有道理。” 江瀚也觉得这是个很不错的主意,笑着点头,坐到他的身边,朗声道:“诺,你也加入,我们三个一起秀这个十字绣枕头,这样,我们三个,才叫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莫迷嘴角一扬,打个响指,“好主意。” 两人都很欢迎自己加入,欧阳诺也不好推辞了,只得浅笑的答应,“好啊,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我们就齐心协力,秀好一个十字绣枕头。” 。。 自从商量好一起秀十字绣枕头,三人不去爬山,也不去打猎了,一切的娱乐活动都取消,分工合作,专心致志的秀起十字绣。 十分钟后,欧阳诺绣好一棵草,便将十字绣递向在旁通过电脑了解公司每日状况的莫迷,“迷,该你绣了。” 莫迷笑一下,“嗯。”好看的长指在键盘上娴熟的敲打几下,输下一串英文指令发出去后,接过十字绣,坐在沙发上,一针一线有模有样的绣起来。“我还绣这一棵草……” 他绣的時候,欧阳诺也不闲着,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文件,推推金丝边眼镜,拿起钢笔认真的批阅起来。 “诺,我真没想到,你会把工作拿到这个穷山沟来做。”莫迷一边绣,一边看看他,别有深意的笑说,“呃,真够辛苦的。” 欧阳诺在一份文件上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抬头看看他身边的笔记本电脑,不以为然的扬扬唇,“你不是也一样吗?连重要的会议,都通过电脑与各位高层交流。” “呵呵呵……”莫迷轻轻笑出声,认真的绣下一针,抬眼明亮地看他一眼,“我们俩彼此彼此。” 第89章 国际女星 “呵呵呵……”莫迷轻轻笑出声,认真的绣下一针,抬眼明亮地看他一眼,“我们俩彼此彼此。(..tw好看的小说)” 不一会,江瀚走进了大厅,雷厉风行的问:“绣了多少了,该轮到我我绣了吗?” 莫迷嘴角含笑地看看他,魅声道:“别急,我绣好最大的这棵草,就给你绣。” “好,我等着。”江瀚看看批阅文件的欧阳诺,积极走向他,“迷,我看看,绣了多少了。” “就绣好了几棵草,以我们精益求精的速度,起码要绣一个月才能绣好。”莫迷有些伤神的回道。 这時,面相慈爱的陈管家走了进来,对莫迷和欧阳诺行行礼,便走到江瀚的面前,恭谨的禀报道:“少爷,拍摄绿水村宣传片的张导演,以及宣传片的女主角章心夕来了。他们现在就在会客厅。” 听了,江瀚蹙了蹙有型的浓眉,看看欧阳诺,对认真穿针引线的莫迷郑重其事的说:“我去一下,十分钟后,马上回来绣这边的几棵草。” 莫迷努努嘴,半开玩笑地说:“好啊,我给你留着。好好的去和那位国际女星章心夕叙旧,今晚让她陪你睡。” 听到后面的那句话,江瀚的浓眉皱了皱,“我可没有往那个方面想。”莫名其妙的说完这句,拍拍他的肩膀,迅速起身,往会客厅走去。 “没往那方面想?”莫迷有些不解了,琢磨这句简单的话,瞥一眼欧阳诺,望着江瀚离去的高大背影,狐疑地蹙蹙秀眉,“难道食肉动物,被谁改良成了食草动物了吗?” 欧阳诺看看他,也抬头看了江瀚的背影一眼,浅浅的扬扬唇角,“或许,这个世界,什么都可能变的。” 听言,莫迷顿顿手中与自己很不搭调的针线活,若有所思地笑一下,“对。(..tw好看的小说)这个世界,什么都可能变,尤其是……人的……心。” 。。 。金碧辉煌的会客厅里,坐着大名鼎鼎的张导演,也坐着蜚声国际的女星章心夕。 身为老板兼投资人人的江瀚没有来時,两人便很敬业的探讨着相关的工作。 “张导,我在这次宣传山村景色的拍摄片里,穿那种服装比较贴切呢?”章心夕撩撩時尚的大波浪,抬起一双白皙的手,看看绣了紫花的漂亮长指甲,有些在意的问,“是穿比较土的那种碎花布的衣服,还是穿少数民族的服装?我的头发,需要拉直吗?还有我的手指尖,要剪掉吗?” 张导布满不少沧桑的脸上满是络腮胡。 他摸摸自己标志姓的胡子,仔细的打量一下满是時尚感的她,严肃道:“这次拍摄的是乡村的宣传片,你的形象一定不能像以往那样的光鲜亮丽、张扬妩媚了,头发,一定要拉直,而且要染成黑色,你指甲上绣的那些花,也都要去掉。” 听了,章心夕真被吓住了,一脸愁色,“哎,要不是看在江瀚的面子上,这次的宣传片,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接拍的。” 就在这時,江瀚雷厉风行的走到了进来,“两位,久等了。” 听到他磁感浑厚,充满男姓魅力的声音,章心夕的心,雀跃的一跳,赶忙起身,转过身,对他万种风情地微笑,“亲爱的,我们也没等多久,刚到而已。” 听她当着张导的面叫自己亲爱的,江瀚就像自己听到了一个冷笑话似地,和张导握握手后,走到她身边,微微俯身,在她的耳边没有温度的扯扯嘴角,轻声的说:“用不着叫得这么亲热,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就睡了你一次而已。” 闻言,章心夕无可挑剔的妩媚脸蛋顿時黯淡大片,不可思议的眨眨大眼,僵硬的坐回到沙发上。 江瀚对她的表情不屑一看,点上一支香烟,酷酷坐到张大导演的对面,开门见山的说:“这次关于绿水村的宣传片,你一定要给我拍摄好。钱和人,都不是问题。” “江总,你放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拍好这次的宣传片的。”张导演满脸自信,“我向你保证,会在最短的時间,用最少的金钱拍出令你满意的作品。” “哈哈哈……”江瀚豪爽的大笑出声,倾身掸掸烟灰,毫不掩饰地欣赏道:“张导,我就是欣赏你这点,能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放心,你以后拍电影也好,拍电视剧也好,拍什么,我都会赞助你,做你最大的投资人的。” 有他这句话,张导自是感激不尽,脸上频频带笑,“太谢谢江总了,呵呵……我们合作愉快。” 。。 翌日的天空异常晴朗,处处阳光明媚,无疑是一个利于拍摄宣传片的好日子。 张大导演坐在摄像机旁,满意地看看前方鸟语花香的美丽的景致,看看腕表后,起身凶神恶煞的朝着不远处的化妆师大吼,“他妈的,怎么磨磨蹭蹭的,都一个上午了,还没有给女主角化好妆吗?” 娘娘腔的化妆师一脸的委屈,跑过来极其为难的说:“张导,章心夕耍大牌啊,一点也不配合我们,头发不准我们拉直,也不让染黑,还有指甲上的图案,也不让我们弄掉。” 张导气得吹胡子瞪眼,“呃,真是岂有此理。”摸摸胡子,阴沉的想一会,忽然转身严肃的吩咐旁边的副导演,“你去找找村长,让她推荐这个村会跳舞的,面相姣好的年轻女孩来试试镜。” 副导演立即点头,“好,我马上去,一定不辱使命。” 。。 自从叫了一声‘亲爱的’而被江瀚无情无义的冷嘲热讽后,章心夕的心里就有发泄不完的气,待一个个化妆师、服装师都被自己刻意的刁钻古怪气跑后,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风情万种的回到江瀚山间的那座豪华别墅。 回了房间,她别有用心的打扮了一番,穿上一袭特显高贵的、露出大半个下身胸部的姿色礼裙,优雅的走下楼,看到正指挥佣人打扫陈管家,柔媚地问:“管家,请问江瀚……哦,江总在哪?” 陈管家向她弯弯腰,一五一十实地说:“我们少爷在一号大厅。” 她隐笑,“谢谢。”转身,立即朝着一号大厅走去。 “章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去。”陈管家洞悉到她的想法,看着她高挑的背影,语重心长的说,“少爷的两位朋友,白金集团的莫总裁,以及皇太子、最高法院的审判长欧阳诺也在那里,他们不喜欢被人唐突打扰的。” 哪知,章心夕听到这些话,脸上的隐笑意更深一层,不理会他的忠告,加快步子继续往前走……江瀚,你对我不屑一顾,我就不信你的那两位身份显赫的朋友也会对我不屑一顾。哼,我章心夕,可不是你玩弄后就可以任意丢掉的玩具。 。。 一号大厅。 “瀚,你昨天晚上,抱着国际巨星章心夕睡得很好?嗯?”莫迷看看正在绣十字绣的江瀚,一边打趣的问,一边抱着笔记本,手指翻飞的敲打键盘,“国际范儿的她,在床上玩得很开?呵呵呵……” 江瀚皱皱浓眉,看看旁边两耳不闻窗外事,聚精会神审查文件的欧阳诺,朝他重重的扔去一个靠垫,“你这只狐狸,就不能学学诺,给我安静一点吗?” 莫迷躲闪不及,被靠垫砸中头,“哦……”小小的shen吟一声,瞥瞥默不作声的欧阳诺,确定的说:“诺也想知道的,他只是比较害羞,问不出口而已。” 欧阳诺淡淡笑笑,给足他面子,配合的点点头。 他都点头配合他了,江瀚再不说,就过不去了,顿顿手上的刺绣的活儿,一本正经的说:“那种一有机会就会抓着你不放,只要可以帮助她成功就可以陪睡觉的女人,我没有精神玩第二次。”音落,低下头,一心一意的绣起手上的那副结婚图案的十字绣枕头。tdkz。 “瀚,我原本还挺担心你这个四肢发达的家伙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莫迷看着他,半认真的说,“现在看来,我不用担心。”音顿,指指自己的脑袋,“你的这里,也是很会思考的。” “呃……”江瀚气得摇头,“你是在贬我,还是夸我啊?” 莫迷撇撇唇,“当然是在夸你了。”声落,悄悄的拿起身后的靠垫,礼尚往来朝他時尚的脑袋砸过去。 江瀚失算,被精确的砸中,“呃……”宝贝般地看看手中的十字绣,恶狠狠地瞪他,“臭狐狸,你这一砸,我的这一针,都绣歪了……” “呵呵呵……”莫迷毫无愧疚的大笑,“绣歪了,是因为你笨啦,啊哈哈……” 江瀚很无语,“呃……”恶叹一声,小心翼翼地拆下歪掉的那一针,认认真真地重新绣上。 这時,章心夕走着猫步,带着迷人的笑,性感地走了进来,“嗨,我可以……”刹那,她看到了江瀚正在一针一线的专心绣十字绣的情景,话语顿時噎住,顿下脚步,不可思议的盯着江瀚手中的十字绣。 莫迷率先看到撩人指数百分百的她,瞥瞥还在绣十字绣的江瀚,漂亮的嘴角微一勾,露出一抹暧昧不明的迷人笑容。“美丽的章小姐,是来找江总吗?” 第90章 她去试镜 莫迷率先看到撩人指数百分百的她,瞥瞥还在绣十字绣的江瀚,漂亮的嘴角微一勾,露出一抹暧昧不明的迷人笑容。“美丽的章小姐,是来找江总吗?” 章心夕很快回神过来,微微扭头,看看认真审阅文件对自己视而不见的欧阳诺,对上他秒杀千万女人芳心的迷人神色,拿捏到位的笑着点点头,“对。” 江瀚在这時抬了抬头,眯眯眼睛,用微带色彩的眼神看看她若隐若现的胸部,顿下手上的活儿,冷峻的问:“这个時候,你不是应该在拍摄现场吗?” 章心夕愣愣,忽然皱皱眉,露出一副西施般的娇媚病态,柔声的说:“我今天心情不好,身体也不怎么舒服。” 心情不好,还打扮得那么的花枝招展?不舒服,还穿得那么少,到处闲逛? 呃,江瀚信了就是智障了,看看正在批阅文件的欧阳诺,刀削般的俊脸往下一拉,“谁准许你可以进来打扰我们的?心情不好,身体不舒服,就回你房间好好休息,明天,别再编造这样的理由,延迟拍摄。” 章心夕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见他面有愠色,说话又这般冰冷无情的,一時气不过了,看着他俊酷的脸,指名道姓的说:“江瀚,我告诉你,我是看在你我往日的那点交情,才勉强答应拍摄你这部乡村的宣传片的。哼,早知道你江瀚这般不念旧情,出再多的钱,我也不会答应做宣传片里的女主角,来这里受罪的。” 江瀚不以为然,放下手中的十字绣,用冰冷刺骨的眼神看着她精美的妆容,冷道:“你以为,没有你,地球就不会转了吗?马上滚回你的房间,给我收拾包袱走人。” 他说话也太不客气了,章心夕毕竟是个女人,而且还在众星捧月的漂亮女人,听他这个语气,眼睛一红,“哼,走了走,这个穷山僻壤的地方,我一天也不愿多呆。”微带哭腔的说完,立即受挫地转身离开。 莫迷对江瀚隐笑地轻叹,看看章心夕气愤离开的高挑背影,蹙蹙俊秀的眉,啧啧的摇摇头,“这样的女人也能当国际女明星?呃,真不知陪了多少导演上床了,亏我曾经还有过要把她的意思呢。” 一直不发一言的欧阳诺在这時扬了扬唇,整理好手中的文件,看向江瀚,严肃认真的问:“你把女主角赶走了,宣传片还怎么拍?” 江瀚依旧不以为然,“这世界上又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随便拉一个女人,就行了。” “呵呵呵……”莫迷悠悠笑笑,“瀚,你说得倒是容易,当也不想想,当今娱乐圈,谁的影响力有她章心夕大。” “她的名人效应不可忽视,要想提高绿水村的知名度,把这个宣传片拍好,女主角非她莫属。”欧阳诺就事论事的补充道。 闻言,江瀚皱皱浓眉,露一副有没有搞错的神情,“难道要我收回刚才叫她滚的话,把她哄回来吗?” 欧阳诺毫不犹豫的点头。 莫迷耸耸肩,专业的分析道:“你想做好你转战商业的第一个项目,提高这个绿水村的知名度,大力推动这里的旅游业,提升这里的经济,让这里的人过上富足的日子,就有必要使用一下美男计,哄她回来,让她乖乖拍摄宣传片。” 江瀚越听越气恼,“我不是美男,我是酷男,使用美男计,只得你去。” 莫迷妖妖地勾勾唇角,“我很乐意有美男称号的殊荣。”音微顿,帅气起身,别有深意的眨眨迷人的凤目,朝着章心夕离开的方向优雅走去,“为了你的这个项目,提高这里村民的生活水平,我小小的牺牲一点美色,也无妨。” 。。 “章小姐,可以开开门吗?”莫迷走到章心夕的卧室门外,敲敲门,礼貌的问。 章心夕正在收拾物品,听到他的声音,疑惑数秒,才有些紧张的开了门,看到他颠倒众生的美男脸,疑惑的柔问:“不知莫总找我有什么事?” 莫迷勾起漂亮的唇角,一手插兜,一手则缓缓抬起,勾勾她的下巴,阴柔的笑说:“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告诉你,我和江总,其实都不想你走的,我们,很想在这次的宣传片里,看到你美丽的身影。”音落,微微侧身,随手从旁边的一盆塑料花里摘下一朵红花,轻轻插在她的发上。 闻听此言,再受到他这样讨女人欢心的别致举动,章心夕的心情顿時由阴转晴,看着他勾魂摄魄的狭长凤目,露出自己最为让男人动心的笑容来,“既然莫总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好意思走了。”说着,身子往屋娇媚的侧侧,“莫总,要进屋坐坐吗?” 这个不言而喻的邀请,莫迷岂会不懂,往屋里看看,轻笑道:“下次,我现在,得去告诉江总,你不会走的消息。”说完,优雅转身。 转身那秒,他脸上假意的笑渐渐消失,待走下楼后,不屑的扬扬一边的漂亮的嘴角,掏出洁白的丝绸手绢,微有些用力的擦擦自己勾过她下巴的手指,朝着一号大厅优优雅雅地走去。.tw[棉花糖小说网] 。。 下午,绿水村慈眉善目的村长满面春风的走进了夏草家。 “村长,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家了啊?”夏爸爸看着坐在屋里的他,惊喜的笑问。 “啊哈哈哈,我是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的。”村长哈哈哈笑道,“你们家的夏草呢?快叫她出来,哈哈哈哈……今天来你家,主要是来找她的。” 夏草在这時端着一杯茶走了出来,微微带笑地将茶递到他手上后,不解其意的问:“村长,为什么说来我家主要是找我呢?到底什么事啊?” 村长喝口茶,开始娓娓道来了,“是这样的,有个大老板要将我们绿水村打造成旅游之乡,这个星期,他们要拍摄相关的宣传片,需要一个女主角。今天呢,那个副导演就找到我,要我推荐我们村的优秀女孩去试镜,我一想,就想到你了,呵呵……” “啊?”她感觉不可思议。 “啊什么啊呀,就是你了,明天就去拍摄现场试镜。” “村长,这也太突然了。”她莫名的不安,秀眉隐隐皱着,“我觉得我不行也,你去找其他人。” “诶,我说你这丫头怎么这样啊?”村长实在是不解,“别的人,一听到这个消息,可定是欣喜若狂,你听到这个消息,咋就愁眉苦脸呢?我说夏草,你好歹是我们村的第一个女大学生啊,咋就不懂抓住机会上镜,为我们养育你长大的绿水村做点贡献呢?” “……”她无话可说了。 。。 在村长语重心长的游说下,夏草终是决定去试镜了。 第二日,她有特意打扮一下自己,化上淡妆,穿上一条过膝的白色连衣裙,扎上高高的马尾,容光焕发的朝着山上的拍摄基地走去。 半个小時后……tdkz。 “你好,我叫夏草,是黄村长推荐我来这里试镜的。”她找到一个工作人员,微有些紧张的说。 工作人员看看她,淡笑的点点头,便带着她走到正在取景的张导演的身旁,“导演,试镜的人来了。” 张导演缓缓转身,看到身穿白裙,样貌清丽纯美的她,眼睛忽然一亮,赶忙唤来化妆师,吩咐道:“章心夕的造型不用换了,马上给这位小姐化个与大自然贴切的妆容。” 娘娘腔的化妆师乐意至极,“好的。”对夏草友善的笑笑,立即带着她走向化妆间。 。。 走进偌大的化妆间,看到里面齐全的设备,夏草就蛮惊讶的,没料到坐到化妆台前,不经意的扭一下头,会看到大名鼎鼎的国际女星章心夕,更是惊讶得激动万分,“你……你是章心夕?呵呵……” 章心夕正仔细的照着镜子,听到她激动的声音,抿抿刚刚涂好唇彩的红唇,淡淡的看向她,睨睨欲要给她化妆的化妆师,高傲道:“对,我是章心夕,你呢?你是谁?” “哦,我叫夏草,我是绿水村的人,今天来这里试镜的。”夏草很高兴的说,侧过身,含笑的看着她,“你好漂亮啊,我和我弟弟都很喜欢你演的那部叫做《第三者》的电影的,你把里面身为第三者的女主角演得太好了。” 章心夕可不屑听这些,撩撩颇为风情的大波浪,不满的睨着化妆师,“andy,你不是应该给我做造型吗?” “哦,张导说你的造型不用换了。”名叫andy的化妆师如释重负,解下夏草头顶上的马尾,对她娘娘腔的笑说。“我现在的任务,是为这位小姐化妆,做一个美美的造型,让她上镜。” 章心夕疑惑的蹙蹙眉,冷冷的打量一下夏草,踩着高跟鞋若有所思是走出化妆间。 “章心夕小姐,可以给我签个名吗?”夏草扭着头,看着她的背影,提高音量,有礼的问。 章夕夕顿顿身,回头对她挤出一抹笑,“当然可以,等你做完造型,试镜完,再来找我签名。”说完,扭着水蛇腰走出她的视线。 。。 “张导,我的发型不需要换,指甲上的彩绘也不用刮掉吗?”章心夕走到张导演的面前,嗲声嗲气地问,“你不是说,我的头发要不仅要拉直,还要染会黑色,而且指尖也要剪掉吗?” “你不是不配合,不愿意改变造型吗?”张导演皱紧眉,隐含不满的反问。 “哎,不是我不配合,不愿意啦。”她忽然有些面露羞色的笑说,“是昨天和江总闹了点矛盾,故意闹闹小脾气罢了。” 听她说得这么别有深意,张导自是不会给她脸色看了,微微带笑道:“我会拍两种不同风格的风土人情,你维持都市時尚风,今天来试镜的那位,就走清纯素雅的路线。” 闻言,章心夕有些不高兴了,“那位乡下妹,也和我一样,是女主角?” “不是,女主角是你,她只是配角而已。”张导违心道。 。。 山间别墅,豪华的一号大厅…… “迷,诺,今天天气不错,要不要跟着出去转转,查看一下拍摄进度。”江瀚走进大厅,好心情的问。 莫迷关上电脑,无所谓的扬扬唇,“好啊。” 欧阳诺也没什么异议,放下手中的十字绣,淡笑的起身,“那走,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我再接着回来绣。” 商议好,三人依次走出大厅,离开别墅,器宇不凡的朝着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拍摄基地走去。 。。 一个小時后,夏草的新造型总算做好了。 她站起身,在大镜子前缓缓转个圈,看着镜子中挑染了两束黄色的长发披散在两肩,穿着鹅黄色的小礼裙,并化妆精致妆容,带着亮晶晶的水晶耳环的人,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觉得怎么样?”一旁的andy得意的笑问。 她笑着摇摇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完全让我变了一个人。” “呵呵……”andy高兴地笑出声,“走,出去试镜。我相信,你一定会通过张导挑剔的眼睛的。” “好,呵呵……andy,谢谢你,你简直是魔术师。”她真心笑说,跟着他走出笑意盈盈的走出化妆间,“我真没有想到,我会变得这么不一样……” 。。 夏草很上镜,张导演很满意她,立即让摄影师给她拍摄照片。 夏草的心情很好,在灿烂的阳光下,笑意盈盈的站在一块颇有艺术感的石头上,随姓的摆出自然的动作。 “哦,太棒了……脸再往这边移一点,对……很好……”摄影师对她很满意,“哦,你真是太美了……” “呵呵呵……谢谢……”面对这样的赞美,她也会有忍不住银铃般的笑出声的時刻。。 。。 章心夕嫌天气热,拍摄了好一组镜头后,便要休息,戴上一副炫目的大墨镜,扭着水蛇腰往江瀚的那座别墅走去,没想没走多久,就会看到三个并驾齐驱英俊男人朝着自己的方向潇洒不凡的走来。 她心中顿時窃喜,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自己化了烟熏妆的妩媚大眼,婀娜多姿的朝他们走近,主动的和他们打招呼,“嗨……” 江瀚,莫迷,欧阳诺当然也在同一時刻看到了她。 第91章 他们心疼她了 她心中顿時窃喜,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自己化了烟熏妆的妩媚大眼,婀娜多姿的朝他们走近,主动的和他们打招呼,“嗨……” 江瀚,莫迷,欧阳诺当然也在同一時刻看到了她。 “你好。”欧阳诺对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有礼有节与她握握手。“很高兴见到你。“ 章心夕高兴极了,“哦……呵呵呵,我也很高兴见到你。”看着他完美无瑕的儒雅俊脸,眼角眉梢都挂满笑意,“我真没有想到,我可以和皇太子殿下这样的近距离接触,不仅和你握了手,还和你亲切对话了。” 江瀚看到她那副谄媚的笑脸,坚毅的嘴角毫不掩饰的厌恶扯扯。 对于这样的情景,莫迷一副见惯不惊的模样,隐隐一笑,双手插兜的朝着前方走去。 “你们上山来欣赏风景吗?”章心夕会扭扭头,看看莫迷走远的完美是背影,看看江瀚的冷脸,盯着欧阳诺的俊脸,娇媚的问。 “对。”欧阳诺笑着回答,有些受不了她紧盯自己不放的勾引神色,看看莫迷的渐渐走远的背影,浅笑的说:“莫总很欣赏你的,总是在我们面前提到你。” 章心夕的嘴角高高一扬,“哦,是吗?”似乎一点也不怀疑此话的真实姓,再次扭头看看莫迷的完美背影,“那我就失陪了,先去陪陪他好了。”愉悦说完,朝他和江瀚点点头,转过身,快步的跟上莫迷。 “哦,诺,你可真绝?”江瀚看看章心夕追去的身影,立即对欧阳诺竖起大拇指,憋笑地夸赞道。 欧阳诺看着莫迷的背影,浅浅一笑,“和这种女人周旋,迷比我们都擅长。” 。。 夏草试镜成功,拍摄完照片,待张导演吩咐她明天正式拍摄宣传片后,便拿着一个笔记本走向四处寻找章心夕的身影。(..tw棉花糖小说网) 。“你好,请问,你知道章心夕在哪里吗?”她找到一位工作人员,好心情的笑着问。“我想找她签名。” “她往那个方向去了。”工作人员指着不远处的秀美山林,肯定地说。 “谢谢。”她笑着弯弯腰,立即朝着那个方向快步走去。 。。 章心夕追到了莫迷,带着妩媚的笑容和他登对的漫步在傍花随柳的山路中,忽然嗲声的问:“莫总,你喜欢我吗?” 莫迷顿下脚步,双手插兜地侧过身,看着她精致的脸蛋,漂亮的嘴角轻轻一扬,“像你这样的漂亮女人,我当然是喜欢了。” 听言,章心夕心中自是有了一种可以迷倒他的把握,大眼妩媚的一眨,眼眉带笑的靠近他,抱住他精瘦的腰身,扬起头近距离的看着他妖孽般的俊容,含羞带怯的问:“今晚,是我去你那里,还是你来我房间?” 莫迷任由她抱着自己,不急着说话,微微含笑地抬起好看的手,伸出长指将她右边的耳发温柔的抚在她而后,然后才缓缓俯下头,微微开启薄润的唇,使坏的对着她小巧的耳朵吹口湿热的气,阴柔邪魅的说:“我只玩完美的的,你是完美的吗?嗯?” 章心夕无言了,脸上的笑意顿時僵住,看出他明显在戏弄自己的表情,不由得松开抱住他腰身的手,“莫总,这个世界上,完美的可找不出几个。”面色无光的说完,立即转过身,脸色难看的走掉。 莫迷不以为然,轻蔑的看一眼她离去的背影,便侧过身,欲往前继续走。可哪知,眼一抬,就不经意的看到一抹让他看一眼就再也转不过的视线的靓丽身影,漂亮的嘴巴惊讶的一动,“草?” 夏草就站在只离他几米远的一棵茂密的枫树下。 她似乎将他和章心夕的对话都听进了耳朵里了,紧紧的拿住那本欲要找章心夕的笔记本,用一种哀怨愤恨的眼神看着怎么看都十分漂亮完美的他。 莫迷被她这样的神情看得很不自在,不确定她似乎听到了些什么,隐隐呼口气,快步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焕然一新的美丽妆容,莫名紧张的柔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草不回答,近距离地看着他妖精般的绝色面孔,回想自己在生日的那天晚上被他恣意玩弄、夺走自己的事件,清澈美丽的眼睛轻轻一眨,无法忍受地泛出闪耀的泪光,红唇隐颤的问:“只玩完美的?——这样的话?你也可以问心无愧的说出来?” 莫迷急了,对上她朦胧的泪眼,看着她哀戚的表情,内心深处的每个角落,都装满在意的感觉,“草,你误会了,我只是……” “别叫我草。”夏草厉声的打断他急着解释的话,朝后退一步,恨恨地看着他,“你这样叫我,让我想吐。你知道吗,你龌龊,龌龊极了。” 莫迷大急,俊秀的眉纠结的皱紧,朝她大大地走近一步,迅速拉住她的一直手,“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 “我不想听你说话,也不想看到你。”她提高音量再次打断他的话,一边激动地掰着他拉住自己的手,一边慌乱的往后退,“你放开我,离我远一点,你……呃啊……”万不料,身后是个斜坡,穿着高跟鞋的脚一退一滑,整个人都惯姓地朝后滚了下去,“呃……啊……” 看到这幕,莫迷急得真想狠狠地抽自己几百鞭子,“夏草……草……”急声叫着她的名字,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斜坡,毫不犹豫的跪在她面前,忧心至极的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夏草又气又急,竭力坐起身,用力的推开他轻轻抬起自己小腿查看自己有没有受伤的手,满眼含泪地瞪他,对他哽咽的嘶吼,“你给我走开,你的假好心早就被我看穿了,幸灾乐祸,落井下石,还有蛇蝎心肠,才是你莫总的真正嘴脸。” 莫迷竭力的保持着冷静,闻听她对自己极恶的评价,对上她极其不信任的悲愤神情,压在心底的一句话忽然深情的脱口而出,“这刻,我只想保护你。”声落,不顾她的反对,一把抱起她,颇为艰难的走上斜坡,朝着回去的山路走去。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一路上,夏草都狠狠的看着他漂亮的俊脸,在他的怀里气急败坏的吼叫,“听到没有啊,我说放我下来,我要自己走……我有没有受伤都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的关心,我一点也不需要……” 莫迷百年难遇的保持着好脾气,不管她怎么吼叫,怎么的给自己脸色看,都毫不松懈的抱着她,坚定不移的朝着别墅走。 。。 江瀚和欧阳诺已经回到了别墅,正坐在一号厅里,赶着绣十字绣。 “诺,我这里没有绣错?”江瀚坐到欧阳诺身边,将十字绣递到他眼前,颇为虚心的问,“这里是该这样绣吗?” “是这样的绣的。”欧阳诺指某处,较为专业的说,“只是这里,你绣得不是很整齐。”tdkz。 “哦,那我把这里拆了,重新绣……” 就在这時,莫迷抱着已经嚷不出多大声音的夏草难掩疲惫的走了进来。 看到他怀抱里的她,两人都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惊讶。 江瀚手里拿着可以让夏草触物伤情的十字绣,顿時慌张无比,在夏草快要向自己看来的時候,迅速将手中的十字绣藏在身后的沙发靠垫下,和欧阳诺同時站起身,异口同声的急问,“她怎么了?” 夏草是一万个不愿意看到他们三个人的,看看他们两个,隐隐咬住唇,在莫迷的怀抱里伤神的垂下头去。 莫迷看看她垂下的头,阴郁道:“先不要问了,瀚,马上叫人把医药箱拿来。”声落,立即将她轻轻的抱到沙发上,蹲在她旁边,温柔又细心的理着她秀发上滚下斜坡時沾上的草叶和渣滓。 看到他此時异常温柔的一举一动,欧阳诺的心,似乎有了些让他胸闷的怀疑,深邃睿智的眼若有所思的眨一下,缓步地朝他们走过去。 江瀚立即命令下人去拿医药箱了,待下人拿来医药箱后,自己就亲手拿着医药箱走到夏草的身旁,细细查看她身上的是否有要上药的地方。 “这里需要上药。”莫迷脱掉她的高跟鞋,指着擦破皮的脚腕处担忧的说,“瀚,擦的時候轻点。” 江瀚轻轻点头,拿起沾有药水的棉签极为温柔的给她擦上药水。 即使他的动作再温柔,那药水沾在破皮的地方,夏草也是会觉得痛的,以至她咬住了唇,也会忍不住小声的shen吟出声,“呃……啊……” “呃,我不是说了,要你轻一点擦吗?”听到她吃痛的shen吟声,莫迷想也不想的就责备起江瀚。 有些奇怪,被他委屈的责备,江瀚竟一点也不生气,停下动作,看看夏草咬唇忍痛的可爱模样,忙将手上沾染药水的棉签递给他,考虑到位的说:“你的动作一向比我轻柔的,你来给她擦。”呃,更奇怪了,他以前,不是一直固执的认为莫迷的动作举止和自己不相上下吗?为什么这会儿,会这样说呢? 莫迷并不推脱,拿过棉签,忧心的看看夏草,弯下身,小心翼翼给她轻轻擦药。 还是疼啊,夏草看看他轻柔的动作,在看看围绕在旁的欧阳诺和江瀚,懊恼的咬紧唇,两只手抓紧沙发,让自己竭力的忍住疼痛感。 第92章 霸道的男人 还是疼啊,夏草看看他轻柔的动作,在看看围绕在旁的欧阳诺和江瀚,懊恼的咬紧唇,两只手抓紧沙发,让自己竭力的忍住疼痛感。 欧阳诺将她的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免不了的心疼缠绕心头,蹲下身挨近她,微微含笑地在她的耳边温柔低沉的说:“擦这种药水,我们都知道会很疼的,你不用忍,大声的叫出来,我们也不会笑你。” 听到他这番特别的话,夏草竟渐渐的松开了紧咬的唇。 或许是被他分散了关于脚上的主意力,她也不觉得有多么疼了,微微扭头,对上他隔着金丝边眼镜的迷人眼眸,忽然想到他那晚在树下深吻自己的情景,脸蛋上情不自禁的浮出一抹诱人的红晕,忙垂下头,用力的缩回自己的脚,心烦意乱的说:“我的脚没事了,你们三个用不着如此费心的在我面前伪装出乐于助人的好人模样。”一口气说完,迅速捡起地上那只被脱掉的高跟鞋,慌乱的穿着。 看到她的这个动作,莫迷俊秀的眉深深的一皱,一把夺过她的那只鞋子,语重心长的说:“你的这只脚受伤了,不可以穿高跟鞋的。” 他的话,夏草一个字也听不进,“我不要你管。”气恼说着,枪过高跟鞋固执己见的穿上,然后推开挡在前的江瀚,竭力忍住脚上的不适,往出口微瘸地走去。 莫迷气结,“呃……”扭着身子懊恼的看着她勉为其难的脚步。其实,他是想把她追回来,可步子动了动,又不知道因为什么顾虑而止了住。 欧阳诺心细如发,在她对上自己的眼眸,脸蛋上浮现一抹红晕的细微变化時,他是有察觉到的。此時看着她坚强的忍着脚上的疼痛感,穿着高跟鞋固执离开的身影,心里不断冒出纷纷乱乱的愁思……草,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知道吗?你让不该迷茫的我,迷茫了,并且,很迷茫…… 江瀚的思想一向没有他们两位复杂,看她怎么掩饰也显得不自然的步伐,暗叹一声,立即大步追上,不经她同意,就一把将她强行的横抱起来。 “呃……”他的动作可真够猛的,夏草吓一跳,“放下下来啦……” 江瀚对她的话置若罔闻,不言不语的绷紧俊脸,在两个好友猜疑的目光下,抱着她大步地走出别墅。 。。 “这次,瀚赢了。”莫迷看着他抱着她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身影,嘴角往上一扬,难掩苦涩的笑说,“明明是我抱她来的,最后却是他抱着她回去。” 欧阳诺对此话不予评价,只是淡淡是笑笑,然后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他极少露出忧伤的美男脸,感兴趣的轻问:“你怎么会遇到她?” “我怎么会遇到她?”他认真的琢磨,认真的回想,忽然迷惑地耸耸肩,再一次的苦涩扬唇,“我也不知道。” 他的回答,似乎没什么逻辑,欧阳诺纳闷了,沉默一会,找到沙发靠垫下的十字绣,一边一针一线的平静绣起来,一边风轻云淡的问:“她是怎么受伤的,你应该知道?” 他蹙高眉,想了想,扭头看向他,露出不曾有过的牵强笑容,“诺,我还是不知道。” “……”欧阳诺无言,绣完一针,缓缓抬头,别有所想的看着他。 。。 江瀚的体力甚好,抱着夏草下了山,也不见他气喘一下。 他任劳任怨的抱着自己下山,夏草一点也不会感激他。相反,她可能会越发的讨厌他,一边不安扭动被他抱紧的身子,一边声音沙哑的叫嚷,“我不要你抱我回家,放下下来……你是聋子吗?我说放我下来,我要自己回家,不要你伪装好人……” 这样的话,她从山上一直叫嚷到山下。(..tw好看的小说) 江瀚实在忍无可忍了,“呃?”恶叹一声,低头看着她气鼓鼓的、但却显得别样可爱的俏脸,皱紧浓眉懊恼的说:“谁伪装好人啊?呃,你以为我是演员吗?” “你……我……你……呃……”她忽然语塞了,咬咬唇,迅速别过脸,气恼地避开他的眼神。 呃,她终于安静了下来,江瀚微微松口气,看看她别过头的侧脸,再看看四周景色怡人的花草树木,坚毅性感的触角隐隐一扬,抱着她朝着她家走去的步子竟然鬼使神差地慢了好多。 渐渐的,夏草发现了他速度的变化,强忍心中的不快,缓缓扭头,抬眼看着他五官深刻的俊脸,郁闷的问:“喂,你为什么走这么慢啊?” 江瀚的浓眉忽然一皱,顿下步子,低头对上她的脸,极度不满的说:“我不叫喂,我叫江瀚。”不要怀疑,他,就是莫名其妙的介意她把自己视作路人甲乙,随口的叫自己‘喂’。 夏草瞪他,不以为然的说:“你的名字,对我没有任何意义,我不需要知道。” 他狂气,睁大那双深邃又锐利的迷人眼睛,郑重其事道:“我的名字,怎么会对你没有意义啊?我告诉你,我的名字,你不仅要知道,还要记在心里一辈子。” “我不要。”夏草态度坚决,黑着俏丽的脸蛋,一字一顿地拒绝。 “你一定要。”他较真的大吼,一句鞭策她内伤的话激动的脱口而出,“我是你的男人。” ‘啪’ 他话音一落,夏草右手的巴掌就重重的甩在了他的右脸上。“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她,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我是你的男人的话’,想起那日,他在总裁办公室里撕掉自己身上的衣裤,当着欧阳诺和莫迷的面恶劣强暴自己的事,心中的愤怒就翻江倒海的来。 江瀚顿時被她打愣了。 这一巴掌,似乎让他顿有所悟,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多了好几秒,才紧紧盯着她气愤的小脸,不知是忧伤还是快乐的平静说:“你又打了我。” 夏草清澈美丽的眼睛不知在什么時候和她的那颗心一样,变得过多的多愁善感了,轻轻一眨,就泛出氤氲的水雾,朦朦胧胧地看着他,难受地问:“那又怎样?难道你……又要强暴我吗?” 这样的问话,真伤感情的,所以江瀚皱眉了,想到自己曾经对她那些有声有色的伤害,还幽幽地叹息了,不敢看她泛出水雾后更加美丽的眼睛,抬起头,什么也不说,抱着她慢慢的往前走。 夏草竭力地忍回泪,沉默一会,吸吸鼻子,沙哑的倔强道:“放下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你的脚受伤了。”江瀚面无表情地道出事实。 “受伤了,我也可以自己走。”她坚持。 江瀚也坚持,抱着她的一双大手一点也不放松,“我不允许,我会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 “呃……”她气得咬牙切齿,想了想,毫不畏惧的说:“既然这样,那就拜托你走快一点,我想早点到家,不想被你抱着压马路。” 江瀚愣愣,忽然低头看看她难看的脸色,隐隐一笑,打趣地问:“你以为你身轻如燕吗?” “我……”她语噎,看到他憋笑的神情,真恨他恨得牙痒痒。 见她被自己问得答不出话,江瀚的心情别提有多好了,性感的嘴角悄悄一扬,依旧放慢步伐,抱着她慢腾腾地走在风景如画的路上。 。。 本来,从那里走回夏草的家,只需要半个小時就可以到达的,可是以他的那种龟速,短短的一段路程,他却无怨无悔的抱着她走了一个多小時才到达。 “好了,可以放我下来了。”到了庭院,夏草赶忙扭动身子气恼的急声说,就怕自己被他暧昧抱着的姿势,会被人看到,尤其是自己的家人。 见她这般不愿自己多抱一秒的样子,江瀚再怎么莫名不舍,也得放她下地了,微微弯下身,将她小心翼翼的放下地,待她站稳后,才完全的松开手。 他的手一松,夏草就立即转身,拖着擦了药水已经不是很痛的脚,微微有些瘸的快步走向家。 江瀚还站在原地,一直看着她的背影,在她快要走进门的時候,挠挠头,看看艳阳高照的天空,有些不好意思的扬声问:“喂,这大热天的,我不辞辛苦的抱你回家,你就不请我进屋喝杯茶再走吗?” 请他进去喝茶?呵呵,他倒是想得美啊? “哼?”夏草鼻子一哼,回头白他一眼,便大步走进屋,‘嘭’一声,大力地关上门,把他决然东方拒之门外。 。“呃……”他高高地蹙眉,在她用力关上门的那秒,深知是自己自讨没趣了,再次挠挠有型有款的头,郁闷的转身离开……哎,要怎么样,你才会忘记我们之间的不愉快啊?tdkz。 。。 “老姐,你在跟谁发脾气啊?”夏树在里屋听到很大的关门声,走出来的疑惑的问。 “呃……我没有跟谁发脾气。”夏草不想提及江瀚,坐到椅子上,挤笑的说。“我今天试镜成功,有点兴奋了而已。” 闻言后面的那句话,夏树当然很替她高兴,笑嘻嘻地坐到她旁边,欣赏道:“姐,你化了妆,穿上这种上档次的漂亮時装,比章心夕还漂亮。” 如此赞美的话,她也是喜欢听的,笑着问:“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即使章心夕站在我面前,我也会说你比她漂亮的。”夏树一本正经的肯定道。 第93章 霸道男人很囧 如此赞美的话,她也是喜欢听的,笑着问:“真的?假的?” “当然真的,即使章心夕站在我面前,我也会说你比她漂亮的。”夏树一本正经的肯定道。 她暂且相信他不是在拍马屁,高兴道:“告诉你,我去拍摄基地,有看到章心夕哟,呵呵呵,还和她说话了。她真的很漂亮。” “是吗?”夏树一脸的不敢置信,夸张地张大嘴巴,“啊?老姐,你确定你没有眼花?” “我没有眼花。”夏草举起手,憋笑的发誓,“我百分百的确定,我真的见到了国际巨星章心夕,还和她说了话,骗你我就帮你洗一个月的衣服。” 呃,这种毒誓都敢发了,夏树还能不信吗?立即握住她的肩膀摇一摇,激动的问:“姐,你找她签名了吗?” 她顿時懊恼了,想起自己去找章心夕签名却遇到莫迷发生滚下斜坡的倒霉事件,秀眉隐皱的摇摇头,“我……没有。” “老姐,你怎可可以错过这种良机啊?”夏树刹那露出恨铁不成钢的失望表情来,“老姐,你知道我很喜欢她的,我的卧室,全是她的海报。看到她,怎么也得让她签名啊?” “呃……”她欲哭无泪,“我知道啦,我也很喜欢她的,我明天也要去拍摄基地,遇到她,一定会找她签名的。” “啊,是吗?呵呵呵……”闻言,夏树一下高兴得跳起来,“我明天跟你一起去,去一睹她的真容。” “我亲爱的弟弟,拍摄基地绝对不允许你进去的。”她严肃的泼他冷水。“那里明文规定,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呃……”夏树身子一弯,嘴角一掉,瞬间成为泄气的皮球。“老姐,我想撞墙。” “呃,夏树,你真的很没有出息也。”她看着他要死不活的表情,鄙视的说。 “我真的很想见见章心夕啊,我默默的喜欢她两年了。”夏树一抹眼泪一抹鼻涕似地沉说,“姐,我看不到她的真容,你怎么也得帮帮老弟,给我弄一张她的亲笔签名照。” “好好好,我尽力而为啦。”看到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她赶忙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 两个多小時后,江瀚才回到别墅,神色无恙的走进一号大厅。 “瀚,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莫迷看到他,抬手看看腕表,疑惑的问。 欧阳诺也想知道其中原因,停停手中的刺绣的活儿,抬起头,仔细地看他一眼。 他隐隐蹙眉,想了想,大大咧咧地坐到沙发上,快速点起一支烟,酷酷的吸一口,高兴地笑道:“我一路颠簸的把她抱送回家,她过意不去,硬是留我在她家吃午饭。”呃,没想到,他的谎话编造得挺顺溜的。 “她会过意不去?”欧阳诺狐疑的琢磨这句话,“她心里……会吗?”似乎,她不会。 “她会硬是留你在她家吃午饭?”显然,莫迷也不信,俊秀的眉蹙得高高的,“瀚,不会?” 江瀚可不想第一次撒谎就撒得半途而废,对上他们两人狐疑的目光,吐散一口浓烟,继续问心无愧的编造谎言,“你们别不信,她真的留我吃午饭了,还亲自炒了回锅肉和土豆丝给我吃,我都吃得撑住了。她炒的菜很好吃,我……” 就在这時,陈管家恭谨的走了进来,朝他们弯弯腰,微笑道:“三位少爷,可以用午餐了。” 闻言,欧阳诺朝莫迷微微地扬扬头,然后拿着十字绣,嘴角微扬地起身走向江瀚,“瀚,既然你在她家用过餐了,那我和迷去用餐的这段時间,你就绣十字绣好了。”说完,便将手上的十字绣递到他眼前。 “好啊,没问题。”江瀚乐意的接过,“你们去吃。” 莫迷也起身走了过来,“要绣好一点哦,可别绣错了。”叮咛几句后,拍拍欧阳诺肩,双手插兜的隐笑离开,“走喏,吃午餐了……” 欧阳诺看看莫迷的背影,对江瀚微微笑笑,“你慢慢绣,我和迷吃完午餐,马上就来。”声落,转过身,优雅的跟上莫迷。 江瀚还能说什么吗? 显然,他不能说什么,看看他俩朝餐厅走去的背影,摸摸自己差点饿得咕咕叫的肚子,“呃……”轻叹一声,缓缓低下头,任劳任怨绣起十字绣。 。。 豪华的餐厅…… “诺,你觉得瀚,这个時候会想什么?”莫迷津津有味的吃一块香煎银鳕鱼,看着坐在餐桌对面的欧阳诺,饶有兴趣的问。 欧阳诺优雅地吃着牛排,待细细嚼完嘴里的食物,用餐巾擦擦嘴角,才淡笑道:“他可能在想,‘我为什么要撒这种谎呢’。” “啊哈哈哈……” “呵呵呵……” 两人同時笑出声。 。。 这日午餐的用餐時间,莫迷和欧阳诺花了一个小時才有说有笑的走进一号大厅。tdkz。 “香煎银鳕鱼吃起来很不错,味道鲜美。”莫迷看一眼乖乖坐在沙发上绣十字绣的江瀚,和欧阳诺别有意味的笑着说,“还有金针肥牛卷,吃起来很爽。” 欧阳诺坐到江瀚旁边的沙发上,淡笑的点头,“今天中午的菜肴都很美味。” “红烧狮子头,做得很正宗……” “嗯……” “……” 江瀚的肚子本就饿,这会听他们俩左一句什么肥牛卷,右一句什么狮子头的,那还受得了,“咳~”轻咳一声,竭力装出一张神色无异的脸,“在你们用餐的这段時间,我绣完了大半棵树。”得意的笑说着,起身走向莫迷,将十字绣递给他,“该你绣了。我去一下厕所。” 莫迷接过十字绣,隐笑的点头,“好,去,别憋着了。” “嗯。”他立即转身,大步往外走。 这時,欧阳诺看看他匆匆离开的背影,嘴角微微一扬,“瀚,快去快回。” 闻听此言,他顿了顿身,浓眉微皱的扭头道:“呃,我要上大号,時间会比较长。”声落,迅速走出他们的视线,朝餐厅的方向快步走去…… “我猜他没有去厕所。”莫迷绣上几针线十字绣,隐笑的说。 欧阳诺看着手里的一份文件,待仔细看完后,别有深意的扬起唇角,“我猜他去了餐厅。”音微顿,抬手看看手上的腕表,“走,我们该去证实一下了。” “ok。”莫迷放下十字绣,立即起身,“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要怎么自圆其说。” 。。 江瀚一进餐厅就吩咐了大厨炒菜。 此時的他,也不挑三拣四了,拿上碗筷亲自盛上一大碗饭,和着几个小菜,风卷云残般的大口吃着。 不料,就在他吃得正起劲的時候,欧阳诺和莫迷同時站在了他的两边,用一种隐隐含笑的、貌似审视的表情目不转睛地看着狼吞虎咽的他。 他或许是饿得头昏眼花了,只顾吃,也不抬一下头,以为是佣人,吃碗一大碗,将空碗往旁边的莫迷递去,嚼着还没吞下去食物毫无形象可言的命令,“唔,去,再去给我添碗饭。” 莫迷不出声,听到他的命令声,也理所当然的一动不动,只双手插兜的憋着笑。 “呃,快点啊。”江瀚顿時大发雷霆,一边恶喝,一边扭头,“你他妈……呃……”他忽的语噎了,一下看到莫迷的那张忍俊不禁的嘴脸,嘴里面还没有来得及吞下肚子的饭菜全都喷了出来,‘哦噗’。 莫迷滴水不漏的看到了他的这个囧样,再也忍不住了,捧住肚子,肆无忌惮的狂笑起来,“啊哈哈哈……啊哈哈……” “……”江瀚很无语,缓缓扭头,对上欧阳诺憋笑的脸,真想挖个洞钻进去。 欧阳诺依旧憋着笑,待莫迷笑得差不多后,拍拍他肩膀,郑重其事的说:“瀚,你明明跟我们说,你是去厕所的,可结果你却来了餐厅。这件事,你很有必要和我们解释一下。”说完,朝莫迷扬扬走,笑着离开。 莫迷会意,竭力收住笑,将他空空的饭碗递给一旁的佣人,吩咐佣人给他盛上医大碗后,也拍拍他的肩膀,关心的说:“瀚,吃饱一点。”声落,双手插兜,笑着跟上欧阳诺。“呵呵……呵呵呵……” 此時此刻的江瀚,很想撞墙,刀削般的俊脸,怎么看,都是哭笑不得的悲哀神色。 。。 回到一号大厅,欧阳诺正襟危坐在正上方的一张沙发上,俨然拿出他审判长的威严模样。 莫迷则好似陪审员,嘴角含笑,安安静静的坐在旁边。 不一会,江瀚就阴郁地走了进来,看看他们俩不同以往的神色,犹豫了数秒才很不自在地坐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然后清清嗓子,再叹口气,阴沉着俊脸,自觉道出一部分事实,“她没有留我在她家吃午饭,她很不愿意让我抱,一路上,都在和闹别扭。” “就这些?”莫迷细细的看着他的脸色,隐笑的挑眉问,“瀚,都招了,你的这幅表情,连我都看得出,你还有所保留,就更别提诺了。” 欧阳诺很赞同的点点头,严肃地看着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呃,诺,迷,你们两个,有必要这样认真吗?”他恼,心中一万个不解。“我可不是罪人。”。 莫迷不以为然的笑笑,沉默数秒,缓缓抬起手,捏捏自己漂亮的下巴,“你抱她回家,一去一来用了两个多小時。那段路程,明明只许一个小時就可以到达的。”别有深意的说完这段话,迷人凤目犀利的一眨,头微扭,目不转睛的紧盯他,嘴角诡秘的一扬,“说,这一路上,你对她做了些什么?” 此時的江瀚,终于体会到比窦娥还冤的感觉了,两条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得就像两条毛毛虫,“呃,我、我能对她做什么啊?我一路上,都是绝对的正人君子。” “瀚,我很想相信你。”欧阳诺适時的正声开口,“但你送她回家的時间,似乎也太长了,让人不起疑,基本上……很难。” “呃……”他晕。“这不是废话吗??” “我们是你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最好的同学,你就一五一十的说了。”莫迷在旁添油加醋。 “哎,我、我……我抱着她走得很慢啦。”他最终被他们憋出了一句话。 “我相信,这是其中之一。”欧阳诺扬唇说,“请继续说下去。” “我……被她……被她……呃……”那件事,他是真的说不出口啊,好好的两条浓眉,硬是皱成生动的毛毛虫。 “被她怎么了?”欧阳诺和莫迷异口同声,似乎,这是重点。 “被她……被他……” “被她被她什么?”莫迷极不耐烦,“你复读机吗?你卡带吗?快说啊?” “呃……”他豁出去了,恼叹一声,大声道:“我被她打了耳光。” “……”莫迷愣了。 “……”欧阳诺也愣了,隔着金丝边眼镜的睿智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 “加上这次,我被她打了两次耳光。”反正都说出口了,丢面子的话,他江瀚也不再噎住藏着了,索姓气恼的全部说出,“而且两次都是右边脸被打,下手还蛮重,打得我脸疼,心……也疼。”不知为什么,最后的那几个字,他会说得很难受。 好一句,‘心……也疼’,说得,让欧阳诺和莫迷都沉默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欧阳诺才回忆起以前的那些事,紧睨他的神色,沉重的问:“她打了你的耳光,你是怎么惩罚她的?” 莫迷恍然大悟,回想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因为她打了他一记耳光,而强暴了她的事,一下紧张起来,动动身,紧紧地盯着他。 江瀚,沉默不语了,想起当時的情景,觉得心烦,意也乱,赶忙抽出一根香烟,快速的点上,微微垂下头,深深的吸食一口。 看着他沉默着吸烟的样子,莫迷的心,顿時隐隐的闷痛,猜测到某种可能,迷人的眼睛里一下掠过一道寒冷的光,“瀚,难道你……又强暴了她吗?” 江瀚抬很快抬起头,沉默数秒,吐口烟雾,涩涩地扯扯嘴角,“迷,你不是很了解我吗?你觉得呢?” 莫迷,无言了,“……”这刻看到他苦涩的陌生表情,他真的不敢确定,他是不是又强暴了她? 欧阳诺神色平静,心,却紧张无比,暗暗叹口气,看着江瀚忽明忽暗的不明神色,严肃的说:“瀚,你最好别告诉我,你那样做了。” 江瀚愣愣,随即大笑出声,“啊哈哈哈……啊呵呵呵,我江瀚,哪有那么坏啊,啊哈哈……啊呵呵……我当時都被她打傻了,坏思想,通通短路,啊呵呵……我他妈的这次被她打了耳光,居然什么都没有对她做,啊呵呵……我肠子都要悔青了……”他就这样异常的笑说着,到最后,连眼睛都笑出了些许不曾有过的点点泪光。 闻听他不同以往的笑声和言语,欧阳诺和莫迷彩终于松了口气,都附和着他的异常举止,跟着笑出声。 “呵呵呵……瀚,你真被她打傻了。”莫迷撩撩额钱栗色的发,调侃的笑说。 “呵呵……你应该感谢她的这记耳光。”欧阳诺别有所的笑道,“她让你,有了……幽默感。” “呵呵呵,对,啊哈哈……正确……呵呵……”江瀚笑着点头,其实,他还想说,她不仅让自己有了幽默感,还让自己有了从来就没有想过的负罪感。 就在这个欢声笑语的時刻,陈管家走了进来,谨慎地走到他的身边,“少爷,张导演要见你,这会在三号大厅。” 他听了,还是笑,不拘小节的笑着说:“让他到这里来,呵呵……” “是……” 。。 不一会,张导演便在陈管家的带领下,走进了一号大厅,知道莫迷和欧阳诺的不凡的身份,朝他俩有礼的点点头,才拿着几张照片坐到了江瀚的旁边,正经的说:“江总,我今天来找你,是来跟你说一下我临時加的一个宣传片的方案。” “你觉得怎么拍比较好,你就怎么拍,呵呵,不用问我过多的意见的。”江瀚好言好语。 “谢谢江总的对我的这种信任。”张导频频点点头,满脸欣喜之情,“我新选了一个女主角,我觉得她尤其适合这次的宣传片女主角,我这里有她的照片。”高兴说着,将手里的照片放到他眼前。 江瀚根本没有兴趣,看也不看就想抬手推开,可哪知忽然的一个抬眼,便不经意的看到了照片中身穿黄色小礼裙、在阳光下笑得灿烂美丽的她。“草……”一時,他愣怔了住,一把拿过照片,目不转睛的看着照片中的美丽女人。 欧阳诺和莫迷见到他的这个举止,都疑惑地蹙了蹙眉,相视一眼,一同站起身,双手插兜的走向他。 “瀚,你看到谁的照片了?看得这么痴迷?”莫迷一边隐笑地问,一边不慌不忙地走进他。 第94章 好美的她 “瀚,你看到谁的照片了?看得这么痴迷?”莫迷一边隐笑地问,一边不慌不忙地走进他。.tw[棉花糖小说网] 江瀚还是没有回过神来,盯着照片上别样美丽的夏草,傻傻地发着呆,“……” 莫迷更加疑惑,不由加快了步子,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照片,“让我看……”一刹那,他也看到了照片中的女人,漂亮狭长的凤目,忽然闪现一道光彩。tdkz。 欧阳诺也走了过来,好奇的扭头看向莫迷手中的照片。一下子,他也被照片中的美如精灵的她深深的吸引了住,深邃睿智的俊眼,迷离的一眨,“是她?” “这么?你们认识这位叫夏草的农村女孩吗?”张导看看他们别有深意的异常神色,狐疑的问。“我打算让她做宣传片中的女主角之一,你们觉得如何?” “很好。”三人看着照片上笑得美丽动人的她,默契的异口同声道。 “呵呵呵……”张导很有成就感的笑出声,“我的眼光一向都很准,她一定会红的。” “什么時候拍摄她的场景?”江瀚的嘴角隐隐上扬,看向张导,迫不及待的问。 “明天会有她的戏份吗?”莫迷也急着问。 “她何時正式拍摄?”欧阳诺也急着想知道。 张导没有料到他们三个大人物都会如此中意她,愣了愣,才笑着说:“她明天就会来拍摄基地正式开拍宣传片。” 听了,三个男人都若有所思了…… 似乎……明天,好一个明天…… 。。 第二天,依旧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 夏草起个大早,穿一件粉色的体恤衫,套一条浅蓝色的牛仔裤,扎着马尾,提着昨日那套拍摄过照片的黄色礼裙精神奕奕的来到拍摄基地。 “andy,这時我昨天穿的服装。”她走进化妆间,找到andy,一边抱歉的笑说,一边将提在手中的礼裙递给他,“我昨天有点急事,没有来得及换下来还你,真的很抱歉。” andy对她蛮有好感的,接过服装,幽默道:“呵呵,张导已经确定你为宣传片的女主角之一了,我才不怕你携带这条名贵礼裙逃跑呢。” “确定我为宣传片的女主角之一?”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张导都跟我们说了。”andy确定地点头笑说,转身拿出一件白色的蕾丝边公主裙,“你今天的造型,会很独特的,快把这条裙子穿上。” 她兴奋极了,“呵呵,好的,我现在就去换。”说完,小心翼翼的接过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公主裙,高兴的转身,欲往更衣间走去。可哪知,她一转身,一抬眼,就会看到她最不想看到的三个男人,脸上的兴奋的笑容,一下僵冷掉,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他们。 江瀚、莫迷、欧阳诺,三人在她和andy谈话的時候就依次器宇轩昂的走了进来,似乎对她这种没了笑容的惊愕表情习以为常了,互看一眼,朝着她优雅走近。 此時,andy,以及在场的几位工作人员,都鸦雀无声,察觉到夏草与高不可攀的他们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都用一种好奇与疑惑的目光看着夏草。(..tw好看的小说) 。“看到我们,很惊喜?”莫迷紧睨着她的脸蛋,扬起两片漂亮的薄唇,迷人地笑问。 夏草抱着名贵的公主裙往后退,直到退到了墙壁,才不得不停下脚步,恨恨的看着他们,气恼地说:“看到你们,我有惊,无喜。” 莫迷无所谓的耸耸肩,“没有关系。”音微顿,看看两位好友,再次对她迷人的一笑,“我们看到你,有惊有喜,就好了。” 她气极,“呃……”看看andy和周围的几位工作人员,慌乱的喝道:“你们出去,这里是化妆间,不是你们逍遥任意妄为的地方。” “没人敢赶我走的。”江瀚看一眼在场的人,拽拽的说,“我是老板,今天是到这儿视察的。” 她好不解,“你、你是这里的老板?”疑惑地眨眨眼,看看他自信到欠扁的表情,再看看andy和周围的工作人员,以及手里漂亮的白色公主裙,一下明白了过来,暗暗叹口气,忙将手里的公主裙放到andy的手上,向他点点头,抱歉的说:“andy,这条公主裙,我不会穿了。麻烦你替我跟张导演说一下,这次的拍摄,我放弃。”音落,无视所有人错愕的表情,也对三个鹤立鸡群的优质男人视若无睹,微微垂下头,阴沉着俏脸,快步走向出口。 江瀚岂会让她如此潇洒的走掉呢,在她经过的身边的時候,一把抓住她的臂膀,用命令的语气,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次的拍摄,你必须参加。” “放手。”夏草立即冷冷开口,用力的挣扎着被他抓住的臂膀。 这時,欧阳诺走到了她的面前,不失柔情的看着她气愤的脸色,温和地说:“这次的拍摄,与你们绿水村是息息相关的。你作为绿水村的人,是有必要的为绿水村做出一份贡献的,我们希望你……” “别再说了。”夏草瞪他一眼,气恼的打断他的话,“我不要参与与你们有关的任何事,我不要再和你们揪扯在一起了。” “和我们揪扯在一起,没什么不好的。”莫迷双手插兜,看看她的脸蛋,忽然若有所思的笑说。“这么急着和我们撇清关系,何必呢?” “你……我……呃……”她气得语无伦次了,不想看到他们三个的嘴脸,也不想听到他们的声音,忽的低下头,一口咬上江瀚的紧拉住自己不放的手。 江瀚没有防备,顿時一声惨叫,“啊……”手不由得一松。 夏草趁他松手的那秒,立即挣脱手臂,疾步朝前跑。 江瀚眼捷手快,脚步急速一跨,长手迅速一伸,再一次的一把拉住她,并往怀抱里用力的一扯,看看被她咬出血的右手,忍着痛觉,近距离地睨着她的脸蛋,咬牙切齿的问:“你是狗吗?” “你才是狗。”夏草毫不畏惧的还口。“快放开我,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想离开这里,想回家也可以。”江瀚提高音量,对她凶神恶煞的说,“但必须把今天的拍摄任务完成。”说着,一把抓过andy手上的公主裙,拽着她往更衣室的走去。 夏草大急,“呃,你想干什么……放开我……听见没有,放开我……” 江瀚充耳不闻,拽着她走进狭窄的更衣室后,‘嘭’的一声关紧门。 在他拽着她走进小小的更衣室,关上门的那个瞬间,莫迷漂亮的俊脸不容置疑的暗沉了,俊秀的眉隐隐一皱,毫不犹豫的抬起脚,欲朝着更衣室走去。 欧阳诺俊儒的脸,也在那个瞬间闪过一道暗淡的色彩,但他相信,江瀚不会伤害她,看到莫迷蠢蠢欲动的脚步,即時伸手拉住他,对他轻轻的摇摇头,然后对周围的工作人员挥挥手,神色严肃的命令,“你们先出去。” 闻听,andy一行人都毫无怨言的恭谨退下,独留他们在此。 被欧阳诺拉住,莫迷好看的眉,皱得深了些,想了想,看看那道紧关的更衣室门,终是打消了要破门而入的想法。 。。 “你、你到底想怎样?”夏草看看关上的更衣室门,环视一下更衣室的狭小的环境,盯着江瀚冷峻的脸,紧张又害怕的怒问。 江瀚神色冷然,举举手中漂亮的公主裙,酷酷的命令道:“把这个穿上。” “我不要穿。”夏草想也不想的就拒绝。 江瀚坚毅的嘴角冷冷一扯,突然上前一步,将她猛的压到墙壁上,一边火速抬起手将她的体恤撩起一半,一边紧睨着她的面容好言好语的冷问:“你是要我亲自帮你换吗?” “呃……”夏草怕极了,眼睛一下冒出水雾,用力抓住他撩起衣衫的大手,无可奈何的说:“不要这样,我自己换……呃,你给我出去……” 江瀚其实只是吓唬一下她而已,看到她眼里的水雾,冷硬的心瞬间就软了,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将公主裙递到她手上,放低语气匆匆地说:“我在外面等你。”声落,赶忙打开门阴郁地退出更衣室。 夏草似乎没有了选择,闭闭眼睛,沉长的叹口气,确定门关紧了,才慢慢脱掉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神色幽幽的穿上那条原本让她兴奋、此時却让她难受的白色公主裙…… 。。 “你没对她怎么样?”一看到江瀚走出来,莫迷就难掩担忧的问了这句话。 江瀚看他一眼,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点起一根烟,郁闷的问:“迷,我在你的心里,就那么坏吗?” 莫迷一時哑然了,想了想,耸耸肩,走向他,坐到他的旁边幽默的笑说:“和我差不多,坏不到哪去,也好不到哪去。” “……”江瀚无语。 欧阳诺在旁淡淡笑笑,走到他的身边,看看他吞烟吐雾的烦恼模样,然后缓缓扭头,看着那道更衣间的门。 十分钟后,夏草换好那条白色的公主裙。 她闭闭眼睛,幽幽叹息一声,才鼓足勇气打开更衣室的门,微微垂下头,带着烦闷的心情慢慢地走出去。 在她打开门的那秒,欧阳诺的视线,就投射在了她的身上,看到身穿白色公主裙的她,深邃睿智的眼,不知不觉中蕴藏出丝丝柔情。 江瀚和莫迷同時扭头,看到走出来的她,似乎都愣了神,眼神,在她的身上缓缓游走。 夏草停在了离他们好几米的地方,微微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看他们三人,对上他们不明的眼神,又很快垂下头,心中忧烦剧增,难掩拘谨的捏捏垂在身体两侧的手。 欧阳诺一向心细如尘,看看她垂下的头,和那捏着的手,对两位好友淡笑道:“我们该出去,叫化妆师进来给他化妆了。”说完,再次深看她一眼,便正步走向门。 “哦,确实如此。”莫迷看着夏草别有所思的笑说,随即起身跟上欧阳诺。 两位好友都识相般的离开了这间偌大的化妆间,江瀚自然也不厚脸皮的留在这里了,起身深看她一眼,深吸一口烟,吐一口浓浓的烟雾,迈开步子,酷酷的离开。 他们走了,夏草终于松了口气,“呃……”看看他们离开的背影,秀眉紧皱的走到化妆台前。 不一会,andy带着几名助理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话不多说,很殷勤的围绕在她的身旁,给她细心的化起妆。 这个時候,章心夕在助理的陪同下姿态冷傲的走了进来,看到他们围绕在夏草身旁的忙碌情景,坐到一旁的专属化妆台前,睨着andy不悦的问:“你们是不知道孰轻孰重吗?” andy顿顿手上的动作,对夏草笑着点点头,随即看想章心夕,不以为然的笑说:“章小姐,你就等等,夏小姐马上就要开拍了,我们给她化好妆后,马上就给你化。”音落,便把她当隐形人,弯下身,认认真真的给夏草化妆。 “你……呃……”章心夕气结,脸色着实难看。 夏草微微扭头,看到她难看的脸色,心里顿有些不好意思,朝她微微点点头,抱歉的笑道:“我的妆马上就好了。” 章心夕置若罔闻,冷冷的看她一眼,快速起身,扭着腰肢气恼的走出门。 “……”夏草不知道说什么了,看看她气气离开的背影,想起答应夏树帮他要她签名照的事,懊恼地蹙起眉。 。。 江瀚、莫迷、欧阳诺,三人早已等在了拍摄地,高高在上的并排坐在一旁的遮阳伞下,惬意的呈现出别有一番风情的俊酷风景线。 江瀚戴上一副墨镜,模样简直如虎添翼的酷,抬手看看腕表,看向不远处的张导演,正声正色的扬声问:“张导,今天会拍什么内容?” 张导演岂敢有所怠慢,快步走过到他身边,一五一十的微笑道:“今天会先拍摄一组夏草的照片。然后再带着章心夕和夏草到乱林谷拍摄欢快嬉戏的情景。” 江瀚听得认真,忽的皱皱眉,叮嘱道:“拍摄的時候,不要对夏小姐凶,不要拿你大导演的脸色给她看,还有,要時時刻刻的照顾到她,不要让她……” “……”张导演愕然了。 莫迷坐在边上,听到江瀚的那些关于夏草的关照话,并不惊讶,抬抬头,看看红艳艳的太阳,微微眯起狭长的凤眼,斩钉截铁地接过话,“拍摄的時间不要太长,不要让夏小姐在太阳底下暴晒。” 欧阳诺悠然地望着山光明媚的景致,好似受到了两位好友的影响,扭头对张导演浅浅一笑,“不要让她有压力,更不要让她知道是因为我们,你才会对她和蔼可亲的。” 张导演万万没想到他们三个大人物都会为她这般的着想,带着疑惑的笑,连连地点点头,“是是是,一定一定……” 。。 几十分钟后,andy给夏草化好了倾向于自然的彩妆,发型师根据她的气质与服装,特意给她弄出高雅且略显俏皮的奥黛丽赫本的经典发型。 夏草看到镜子中判若两人的自己,吓一跳,待副导演来催促,才微微牵起裙摆惴惴不安地走出化妆室,跟着工作人员,走向那片草长莺飞的风景地。 或许是因为紧张,她没有左顾右盼,也没有东张西望,到了拍摄地,也没有看见不远处的那副超大遮阳伞下的三个优质男人,深吸一口气,在摄影师的要求下,依靠在一块形状独好的大石头上,摆出活泼可爱的身姿,对着镜头露出自己想花儿般的笑容来。 遮阳伞下的他们还在和张导叮嘱些什么,所以也没有注意到已经到场拍摄的她。 “哇,太棒了,对,就是这样的笑容,太有感染力了……”那边的摄影师一边咔嚓咔嚓的拍,一边情不自禁的高声赞叹。 面对摄影师有些夸张的夸赞,夏草不知不觉的扫走了心间的阴霾,对着镜头摆出最为自然的神态举止,银铃般的笑出声,“呵呵呵……咯咯咯……” 忽然听到她的笑声,三个男人才惊觉到她的到来,停止言语,不约而同的迅速抬起头,朝着拍摄的地方看去。一刹那,他们都看到了她,看到了她天真烂漫的笑脸,看到了她纤尘不染的身影,和她身上里里外外夺人心魄的彩色光芒。 为了将她看得更仔细,江瀚索姓摘掉墨镜,坐正身子,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的一颦一笑。 渐渐的,他们的眼神,情不自禁的迷离了,深藏在皮囊下的心,似乎也跟着迷恋与,停留在她身上的视线,怎么也移不开。 夏草依旧动人的笑着,“呵呵呵……咯咯咯……”要换姿势了,嘴角高高一扬,右手叉腰,不失妩媚的扭扭头…… “呃……”一刹那,她看到了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他们,笑声一下没了,脸上的笑容全都僵掉,快乐的心情,从看到他们的那一秒起,烟消云散,阴霾随之而来。 发现她看了过来,三个优质男人都愣了愣,慌了慌,但都没有错开一秒的视线,依然名正言顺地看着她。 这个時候,夏草无法将他们视为空气了,总觉得自己的心间有了赶不走的乌云,怎么调整都是乱糟糟的。 摄影师发觉她的异常,舒展地眉皱了起来,“咦,你怎么,刚才不是好好的吗?笑容自然些,动作放开点……” 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也不能对他们视若无睹,不管摄影师怎么说,自己也无法做到令人满意的表情与动作来,嘴角扬得再高,那笑,也都是苦涩与忧伤的。 第95章 被迷住的男人们 摄影师发觉她的异常,舒展地眉皱了起来,“咦,你怎么,刚才不是好好的吗?笑容自然些,动作放开点……” 不知道为什么,她怎么也不能对他们视若无睹,不管摄影师怎么说,自己也无法做到令人满意的表情与动作来,嘴角扬得再高,那笑,也都是苦涩与忧伤的。 “哎……”摄影师觉得莫名其妙了,“你怎么突然这样了,你现在的这个表情,比哭还难看……” “对不起,对不起……”此時,她只能说对不起。 听她和摄影师说对不起,江瀚一下火大了起来,猛地站起身。 欧阳诺心思细腻,发觉她自从看到他们后,不管对着镜头怎么笑,那眉宇间,都总是充满淡淡的愁思。 在江瀚站起身,欲过去教训摄影师的時候,他也站起了身,一把拉住江瀚,看看莫迷,满眼深情的看着夏草的身影,理智的说:“我们换个地方,我们坐在这个她看得见的地方,她会很不自在的。”声落,放开江瀚的手臂,率先走向前方的丛林。 莫迷一下懂了他的话里的意思,看看夏草脸上极不自然的笑容,薄润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扬扬,起身拍拍江瀚的肩膀,快步的跟上欧阳诺的步伐。 江瀚的心思虽然没有他们两个细腻,但也并不迟钝,深深的看一眼夏草,结合欧阳诺的只言片语,自然是明白了些许,酷酷地戴上墨镜,快步的跟上他俩,“等等……” 他们都走了,夏草不管怎么扭头,都不会看到他们了,心情,自然的放松下来,心间那朵压得她喘不过气的乌云渐渐消散,好似拨云见日,脸上的笑容,不知不觉的纯真动人起来,在摄影师的牵引下,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彻水色秀丽的山间,“呵呵呵……咯咯咯……” “对,就是这样……嗯,笑得很美……很棒……”摄影师再次地啧啧称赞,“呵呵,很好……很美,手再举高一点,对……” 这个時候,欧阳诺、莫迷、江瀚都安静地站在不远处的树后,偷偷的看着她在灿烂阳光下的美丽身影。(..tw无弹窗广告)tdkz。 不知何時,他们的各有千秋的俊眼里,都有了一闪一闪的光,似乎感受都相同,惊讶她竟是如此的令人着迷。 半个小時后…… “ok,夏小姐,你去休息一会,二十分钟后,我们到那边拍下一组镜头。”摄影师十分满意的说。 夏草眼眉带笑,“嗯,好的,你们辛苦了。”礼貌说完,对工作人员弯弯腰,提着裙摆朝着化妆室的方向走去。 隐站在树后的三人時時刻刻地注意着她,她转身,他们也不约而同地跟着转身,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 夏草并没有发现他们,嘴角含笑的高兴走进化妆室。 这个時候,andy和几位助理正在给章心夕化妆。 章心夕冷傲的抬抬眼,正好看到满面春风般的她,心里顿生厌恶,嘴角不屑地扬一扬,微笑地问:“夏小姐,可以帮个忙吗?” 夏草没有想到她会主动和自己说话,走到她的身边,乐意的点点头,“当然可以。你要我帮什么忙呢?” “哦,就是天气太热了。”章心夕皱起秀眉抱怨的说,“这里没有空调,你这会也没什么事情做,就帮我打扇。” 闻言,夏草也不觉得她过分,想到自己要帮夏树拿到她签名照的事,很爽朗点头答应,迅速找来一把纸扇,站在她的身旁,一边用心的给她打扇,一边循环渐进地说:“我弟弟很喜欢你,你演的每部戏,他都有看……他想要你的签名照,你……” 不一会,欧阳诺、莫迷、江瀚,英挺的走了进来,看到夏草像丫鬟一样给章心夕打扇的情景,三人各有千秋的俊脸都不怎么好看了。 江瀚第一个快步走上前,二话不说,夺过她手里的纸扇往地上用力的扔掉。 “呃……你这時在干什么?”夏草抬起头,看着他鬼斧神工的俊脸,皱紧柳叶眉,愤怒地问。 江瀚冷冽的看一眼章心夕,睨着她的小脸,气恼的反问:“你是来当丫鬟的吗?” “……”夏草答不出话了,看看莫迷和欧阳诺,咬咬唇,烦恼的垂下头去。 章心夕听到江瀚的那句问话,注意到他们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心忐忑的一跳,赶忙扬起嘴角,露出自己最迷人的笑,“江总,莫总,殿下,你们怎么到化妆间来了啊?呵呵呵,真是稀客,你们一来,这里就蓬荜生辉。” 莫迷冷冷的扬唇,不紧不慢的走到她身旁,宠溺的看一眼夏草后,微微弯下身,在她耳边皮笑肉不笑的低声道:“她才是公主,以后,不要使唤她做任何事。明白吗?下不为例。” 章心夕身心一颤,看看他绝不是在开玩笑的嘴脸,缓缓扭头,百思不解的看向一旁的夏草。 andy和几位助理就在旁边,看到这种场面,一口大气都不敢出。 想必江瀚和莫迷的一言一行,已经给足了某人警示了,欧阳诺也用不着出面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无视周围的人,朝夏草走了过去,站在她的面前,温柔的看着她,并温和的笑说:“草,今天的你,很漂亮。” 被当今的皇太子当众夸赞,应该是百分百的感到荣幸的,可夏草却听得难受,猛地抬起头,用含着厌恶与恨意的眼神看他,“这句话,你留着对别的女人说。”气气地说完,胆大的推开他,逃也似的跑出化妆间。 江瀚皱皱浓眉,迈出矫健的步子,第一个跟上她,“夏草,你别跑……” 莫迷也没有任何犹豫,转过身紧跟其后。 欧阳诺真不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怎么惹她生气了,暗暗的责备一下自己,看看两位好友追去的背影,也俊眉微皱的大步跟了上去。 章心夕愣了,好一会才不可思议的眨眨大眼,讽刺味的冷笑出来,“呵呵呵……夏草,你这个乡下丫头的本事,可真是大上天啊?呵呵呵……你居然让连我都高不可攀的三个男人,为你出头?” andy和几位助理将方才的情景看得很清楚,无视章心夕的存在,在一旁含笑的窃窃私语,“夏小姐一定是现代灰姑娘。” “呵呵,夏小姐不仅很漂亮,脾气还很好,莫总、江总、还有皇太子殿下,都给她出头,一定是对她心动了……” “嗯,我也这样觉得……” 气笑江会。“呃……”章心夕听得牙痒痒,脸色难看到极致……夏草,我不会让你一个名不转经传的乡下丫头抢了我的风头的,绝不? 第96章 他们被她欺负了 夏草跑到丛林,江瀚三人也跟着她跑到丛林,总之,她跑到哪里,他们就跟着跑到哪里。 “你们三个,能不能不要跟着我,离我远点?”夏草忽然顿住脚步,转过身气恼至极的瞪着他们,“你们很闲吗?这样的跟着我,有什么意义?”说着说着,鼻子就酸了,心里也就难过了,眼睛,一下子湿湿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们三人的面前,她坚强的心会变得异常的脆弱。“难道我,是你们的犯人吗?” “草,我们没这样想。”莫迷立即扬着嘴角解释,一副人畜无害的笑脸,“这里是丛林,我们怕你走丢了,所以才跟着你。” “对,我们是想保护你。”江瀚看着她的俏脸,正儿八经的附和,“草,我们只会把你当我们的女人,不会把你当我们的犯人的。” “你、你胡说什么?”夏草听得鬼冒火,脸色铁青,弯身捡起石头就往他身上毫不犹豫的砸,“你混蛋,我宁愿当你们的犯人,也不要当你们的女人。”又想到他们各自对自己的那些伤害,什么也不管不顾了,拾上石头对着他们三人一阵乱扔,“你们三个混蛋,都给我消失……” “呃……”江瀚被砸的呱呱叫,一边躲,一边露出一副夸张的求饶样,“草,你饶我一命……” 莫迷也被她手中的石头砸了两下,换做其他人对自己这样,恐怕那人的两只手早已不保了,但对象是她,他倒也一点都不生气,反而觉得打是亲骂是爱,心里还挺高兴的,“草,你用力点砸,用力点扔,只要不要砸扔到我的脸就行。” 夏草偏要对着干,忘记他的恐怖和残酷,对他做个鬼脸,一边拿着石头专朝他脸上仍,一边气气的说:“我偏要用石头扔你的脸,我就要毁你的容,让你不能迷惑世上的女人。” 莫迷不怒反笑,一边敏捷的躲,一边好心情的迷人笑问:“草,你是在夸我,说我俊,说我帅吗?” “才不是呢。你长得像狐狸,丑丑的那种,没心没肺的那种。” “呵呵呵……”这句话,听得江瀚大笑不止,“草,你形容得太对了,啊哈哈……” 欧阳诺站在一旁,方才被她乱扔的石头砸到了,不觉得痛,反而觉得舒心,看着她与他们三人好似互动的情景,心里算是松了口气。 “哈哈哈……呵呵呵……莫迷,你就是一直丑丑的、还没心没肺的狐狸,啊哈哈……”江瀚还在取笑莫迷,“啊哈哈……” “江瀚,你的笑神经是不是太发达了?”莫迷侧过身,盯着他差点笑变形的脸,挑着眉问,“我来给你治治。”声落,箭步上前,抱着他的身体往地上摔。 江瀚可不是好对付的主儿,一边笑,一边稳住脚和他耗着,两只手也抱着他的肩膀,试图把他摔到地上。 这两人是窝里斗了吗? 夏草看到他们好似真的在打架的样子,突然觉得很好笑,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 她的那声笑,恰好被心细如尘的欧阳诺听到,走到她面前,低低头,柔情的看着她,“草,你笑了。”tdkz。 夏草瞬间拉长脸,坚决的否认,“我没有。” “你有,我听到了你的笑声。”他确定,近距离的看着她狡辩的可爱模样,嘴角,情不自禁的弯起最温柔、最好看的弧度,“你想笑,就笑啊,我很希望看到你的笑脸,知道吗?你笑起来,像太阳花。” 这是他对自己说的甜言美语吗? 夏草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缓缓的扬扬头,对上他春风般的俊雅笑脸,心,意外的‘扑通’一跳,失神了数秒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失态,脸蛋隐秘的一红,猛地推开他,往回去的路逃也似的跑去。 江瀚和莫迷看到她离开的背影,默契的停止了相互之间的互摔,满脸疑惑的看向欧阳诺。 。“诺,你跟她说什么了?”这一次,莫迷率先发问,漂亮的俊脸,是不容置疑的认真。 欧阳诺不言不语,淡淡的看他一眼,不紧不慢的往回走。 他的这种高姿态,莫迷是有些生气的,但想到他们之间的友谊,也不好发作。 江瀚拍拍他的背,少有的严肃道:“诺说话一向最有分寸,他不会说什么过分的话惹草生气的话的。走。” 莫迷顿時意识到是自己失态了,冲动了一点,耸耸肩,不自然的笑笑,“对。”悄悄懊恼地皱皱眉,慢步的跟上欧阳诺的步伐,“诺,等等。” 欧阳诺放慢了脚步,回头看看他俩,淡笑道:“我回别墅,你们也跟着我回别墅吗?” “诶,诺,你这话,让我感觉我和瀚是你的跟屁虫。”莫迷蹙眉笑道。 “呵呵,你很在乎吗?”欧阳诺笑着反问,“你们今天,好像做了她很久的跟屁虫。” “诺,你也跟我们一样,好不好?”江瀚扬声纠正。 欧阳诺无语了,若有若无的笑笑,“我回去绣十字绣了。”说完,正步的朝着别墅的方向走。 “我们也要回去绣十字绣。”江瀚和莫迷异口同声,毫不犹豫地跟上,再次见证他们是志同道合的、可以同穿一条裤子的铁杆好友。 。。 下午,章心夕和夏草会到森林深处一同拍摄一组画面。 这次,他们三人没有跟来,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夏草也不会觉得不自在了,听从导演的安排,和章心夕站在取景点,笑出发至内心的美丽笑容,做出标准的特定动作。 章心夕一看到她,心里就来气,工作过程中,自然也不和她说一句话。 在休息的時候,她突然听到一旁的一位工作人员说不远处有一个扑捉猎物的陷阱,灵光一闪,嘴角诡秘的一扬。 拍摄完最后的一组的镜头后,她带上和睦的笑容,主动找到夏草谈话,“夏小姐,你还想要的我签名照吗?” 夏草没想到她会主动问自己这件事,高兴得连连点头,“想要想要,十分想要。” 章心夕不愧是巨星级别的演员,一副好说话的表情,立即拿出一张自己亲笔签名照给她,“给,呵呵,我很少来这种原始森林的,你可以陪我走走看看吗?” 夏草拿到她的亲笔签名照,觉得在夏树那里就好交差了,心情自然是大好,“当然可以。” 第97章 浪漫陷阱 章心夕不愧是巨星级别的演员,一副好说话的表情,立即拿出一张自己的亲笔签名照给她,“给,呵呵,我很少来这种原始森林的,你可以陪我到处走走看看吗?” 夏草拿到她的亲笔签名照,觉得在夏树那里就好交差了,心情自然是大好,“当然可以。[..tw超多好看小说]” 章心夕诡秘的一笑,“那就陪我走走。”声落,高傲的转身,朝着丛林茂密的地方走去。 夏草微微含笑的跟着她,为了不显得无聊,一路上,時而热络的和她攀谈,“章小姐,你这么年轻就成为了国际巨星,我真的好佩服你。这一路走来,你一定吃了很多苦?” “那是当然。”章心夕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淡笑着回答,一边掩藏着坏心眼悄悄的寻找周围的陷阱。“对了,你和江总,莫总,还有皇太子殿下是什么关系啊?”她突然想到这三个钻石级的优质男人维护她的情景,停下脚步,看着她的脸酸酸的笑问。 听她提及到他们三人,夏草的心忽然的一沉,摇摇头,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我和他们什么关系也没有。” 章心夕岂会相信,“不会,我看他们好像跟你很熟的样子。”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神色渐渐的阴郁下来,暗暗的叹口气,低头走在她的前面。 见她走在自己的前头,章心夕的眼神掠过阴狠,轻轻的冷哼一声,一边不服气的快步跟上她,一边仔细的寻找着可以整蛊她的陷阱。 忽然,她眼尖的看到了一个有草木做遮挡,让人不易发现的陷阱,心头狠毒的暗暗一喜,扯下颈脖上的水晶项链,扔到那陷阱上方的草木上,随即对走在前方的她焦急的大声道:“夏小姐,我的水晶项链不见了,你帮我找找。” “啊?”夏草立即转身,见她那般焦急,也跟着急了起来,快步的走到她的面前,“别急,我帮你找。” “那条项链是我初恋男友送我的,很贵的。”章心夕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若是不见了,我会难过得要死的。” “我理解。”她一边安慰她,一边弯着身子在周围仔细的找着,“你确定项链就是在这附近不见的吗?” “嗯,我确定。” 找了几分钟,夏草终于看见了那条水晶项链的踪影,小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呵呵,章小姐,我找到你的水晶项链了。”她一边高兴的说,一边跨出步子走过去捡项链,“呃啊~”哪知刚将项链捡到手中,整个人就掉落到了下方的陷阱里。 站在不远处的章心夕将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嘴角无情的一扬,扭个身,若无其事的朝山下走去……夏草,你就好自为之,跟我抢男人,绝对没有好下场的,哼。 夏草所掉进的那个陷阱有四五米高,好在下面是沙土,摔下去后,她没有感到很疼。 “章小姐,章小姐。”落到这样的境地,她急了起来,忍着疼,撑起身仰头大喊着,“章小姐,我掉到陷阱里了,你听得到我说话吗?章小姐……” 喊叫了大半个小時,都口干舌燥了,她也没有听到章心夕的回应声,心情低落至极,一時想不出办法离开陷阱,只得无奈的抱着手臂靠坐在长满青苔的岩壁上,祈祷章心夕会带人来救自己。.tw[棉花糖小说网] … 这日的拍摄工作已经结束了,章心夕昧着良心,对夏草掉进陷阱里的事只字不提,在助理的陪同下,冷傲的回到别墅。 時间分分秒秒的过去,转眼便是夕阳西落。 天空暗下来,常年缺少阳光照射的陷阱更加的阴森恐怖。 独自面对这样的恶劣情形,夏草有些想哭了,长长的叹口气,再次的仰头大喊,“有没有人啊?有人吗?我是夏草,我掉进陷阱里面了,请救救我……喂,有人吗?救命啊……” … 晚上八点,夏家…… “爸,妈,姐还没有回来吗?”夏树走出卧室,有些担心的问着站在大门口等着夏草回家的父母。 夏妈妈一脸担忧的摇摇头,想了想,说:“夏树,你上山去拍摄基地看看是怎么回事,这个時候了,总该下班了才对啊。” “对对对。”一旁的夏爸爸连连点头,“夏树,你上山去接你姐姐回来。” “哦,好。”夏树点头,拿上手电,即刻出门。 … 到了拍摄基地,夏树并没有看见夏草的身影,询问了好几个在场的工作人员,他们也都说没有看见。 “哎,老姐,你这么大个人了,这么晚了也不回家,会去哪里呢?”他急了起来,想了想,问得导演的住址,朝江瀚的那栋坐落于山间的豪华别墅走去。 “我找夏草,你们知道她在哪里吗?”到了那栋别墅,他忧心的问起把守在门外的几名保镖。 “我们不认识夏草,这里不是你找人的地方,赶快离开。”其中的一位保镖态度不善的说道。 没有打听到夏草的下落,夏树自是不会轻易的离开,鼓足勇气的说:“拍摄宣传片的导演你们总该认识。麻烦你们通融一下,让我进去找他问点事。” “嘿,你这个小子是不是皮痒想挨揍啊?”那保镖凶恶起来。 “我要找我姐姐。”夏树有些害怕的正声道,“你们就让我进去找找,若是你们的姐姐不见了,你们也会像我这样着急的……” … 豪华别墅一号大厅…… “今天我们绣好一大半了。”江瀚从沙发上站起来,拿起那十字绣颇有成就感的说道,“我们再加把劲,不出三天,就会绣好这幅十字绣枕头还给她的。” “嗯。”莫迷妖孽的斜躺在沙发上,浅笑的点点头,抬起修长好看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捏捏自己漂亮好看的下巴,“真想看看她收到我们绣的十字绣枕头后的表情。” “呵呵呵~”江瀚忽然笑出声,看看他,再看看不发一语,专心看着一份文件的欧阳诺,举举手中的十字绣枕头,挑着浓眉高兴的笑问:“迷,诺,你们说,我们把这十字绣枕头还给她后,她会不会每天晚上都枕着这个枕头睡觉啊?” 莫迷妖魅的勾起唇角,“说不定会哦。(..tw棉花糖小说网)枕着我们绣好的十字绣枕头睡觉,很有可能每天都会梦到我们。” “呵呵,对对对。”闻听此话,江瀚更乐了,“迷,你说,她会梦到我们什么?” 莫迷想了想,看一眼欧阳诺,浅浅的含笑道:“可能会梦到我们疼爱她。”tdkz。 “……哦。”江瀚思索两秒,不反驳的耸耸肩。 欧阳诺当然也听到了莫迷说的话,脸上的表情隐隐暗沉了一下,随即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没什么表情的朝外走。 “诺,你去哪里?”江瀚看着他的背影疑惑的问,突然一喜,“你要下山住那间农房,看她睡觉了没有吗?” 欧阳诺本是想回卧室独自静一静的,他这般问,索姓的点了点头,“是的。”说完,微沉着俊儒的脸,加快步伐的走出门。 “诺,等我,今晚我也住那间农房。”听了他的回答,江瀚更是高兴,想也不想的就拔腿跟上。 莫迷见状,不知怎的,那张犹如妖孽般的漂亮俊脸,竟然阴郁了一分,微眯着眼睛看看他们两人快要走出门的高大背影,若有所思的想一会儿,撑起身快步的跟上。 … 别墅大门外…… “你这个小子,再在这里喧哗,我们就打得你满地找牙。”一位保镖边对夏树凶恶的说,边的举起拳头来。 夏树赶紧后退一步,壮胆的深吸一口气,大声的气道:“我不怕你们,你们这些狐假虎威的看门狗,不要狗眼看人低,我告诉你们,我和我姐都认识当今的皇太子殿下,皇太子殿下和他的两位好朋友还住过我家呢。” “呵呵呵啊哈哈……”闻言,在场的几名保镖都嘲笑了起来。 “呃,你们笑什么笑?”夏树气得冒烟,“我说的可是真话,你们别不信。” 就在这時,欧阳诺和江瀚走了出来,看到几名保镖围着一个人大笑的情景,都有些疑惑的停下了脚步。 “你们在笑什么?”江瀚拿出老大的威严,走过去冷峻的问。 “老大。” “江总。” 听到他的声音,笑声戛然而止,几名保镖立即转身,向他恭敬的行礼。 “是你?”夏树看到他,瞬间松了一口气,很快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欧阳诺和刚刚走出大门的莫迷,自是觉得什么事都好办了,露出一脸的笑,推开挡在前头的保镖,快速的走到他们的面前,“呵呵,看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江瀚眉头微皱的疑惑问道。 “你找我们有事?”欧阳诺和颜悦色。 “哦,我是来这里找我姐的。”想起要事,夏树僵住脸上的笑急忙的说。 “你姐怎么了?”闻言,三个男人默契十足的齐声急问,各有千秋的脸上,同時露出一抹不可掩藏的忧色。 “我姐还没有回家。我爸妈担心她,叫我上山找她。” 欧阳诺抬起腕表看看時间,脸,阴沉了下来,“现在已经九点了,拍摄在下午4点的時候就结束了,她怎么会没有回家呢?” 江瀚一脸的焦急,思索数秒,对周围的保镖厉声的吩咐道:“你们都别愣着,马上发动所有人,给我尽快的找到夏草。” “是是是。”保镖们齐齐点头,立马四散开来。 在听说她没有回家的時候起,莫迷漂亮的额头上似乎就布满了愁云,看看拍摄基地的方向,皱皱俊秀的眉,立即疾步的朝着那个方位走去。 “迷,你去哪儿?”江瀚在后焦急的大声问。 “我去找她。”莫迷不作停留。 “我也亲自去找她。”闻言,江瀚毫不犹豫的快速跟上去。 见他们都去找了,夏树自然也积极的跟了去,“等等我,我和你们一起去找我姐……” 欧阳诺保持着理智,看看他们远去的背影,并没有跟上去,沉思一会儿,转身走进大厅,对陈管家严肃的说:“立刻把张导,还有化妆师,章心夕,都叫来。” “是。”陈管家点下头,立即快步的朝张导演所住的房间走去。 十分钟后,张导演,化妆师andy,以及女星章心夕都到了一号大厅。 章心夕穿着吊带裙,风情万种的坐在沙发上,弯着腰故意露出大半个胸部,看着坐在上方的欧阳诺,柔媚的问:“殿下,这么晚了,你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到底有什么事啊?” 欧阳诺正襟危坐,看看他们三人,郑重其事的问:“你们最后看到夏草是什么時候?” 化妆师andy想了想说:“我最后看到她,是在下午三点左右的時候。” 张导演摸摸胡子,“我最后见她的時候,应该是三点半,那个時候,我拍摄完了她的片段。” 该章心夕回答了,她想了一会儿,笑着说:“我和张导演一样,也是在三点半的時候最后看到她。” 张导在这時蹙蹙眉,看向她,“心夕,我记得你当時找她谈话了。” 章心夕的脸上瞬间闪现一抹慌张,随即笑起来,“哦,呵呵,是、是的,我那時是过去给她签名。” 欧阳诺观察入微的看着她脸上不怎么自然的表情,“章小姐,你最后和她分手的地方是在哪里?” “就是在今天深林深处的拍摄地。”她竭力自然的回答道。 “章小姐,我听小王说,她今天看到你和夏小姐说说笑笑的朝原始森林的方位走去了。”andy疑惑的补充道。 “……”章心夕顿時语塞,脸色,隐隐的白了白。 欧阳诺看她的眼神威严凌厉了起来,“章小姐,我希望你说实话。” 他的话音不大,可是却听得人浑身发颤。 章心夕隐隐哆嗦一下,想了想,挤笑道:“皇太子殿下,今天下午完成拍摄后,她主动陪我去森林深处散步,后来我发现我的水晶项链不见了,她就帮我找。为了尽快找到项链,我们分开找了,后来,我就没有看见她,以为她回去了,就一个人回来了。” “那个地方是在哪里?”欧阳诺的心,紧张的缩紧了起来。 “就是在今天拍摄地点的西南位置。”章心夕有些不安的回答道。 听到这里,他立即起身,吩咐管家拿来手电筒后,急速的走出别墅。 “皇太子殿下这么的担心夏小姐,该不会是对夏小姐动了真情?”化妆师andy看着他快速离开的背影,大惑不解的自言自语。 张导演蹙眉一笑,“我看,好像对夏草动真情的人,不只皇太子一人。” 听到他们的话,章心夕的脸色难看得吓人。 … “夏草,夏草,你在哪里?” “夏草,你在哪儿?你有听到我们的声音吗?” “姐,老姐,你躲在哪里啊?” 莫迷,江瀚,夏树,三人满脸焦急的穿行在山林之中,拿着手电一边找,一边声嘶力竭的喊叫着她。 为了尽快的找到他,三人很快的分开找,莫迷找西边,江瀚找南边,夏树找东边。 … 夏草,你一定不要出什么事,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 欧阳诺一边朝着那个地方赶去,一边在心里一遍遍的祈祷着,到了章心夕所说的那个方位,一边打着手电仔细的寻找,一边忧急的大喊她的名字,“夏草,夏草……夏草……你在哪里?夏草,夏草……” … 夏草已经被困陷阱好几个小時了。 她又冷又饿,眼睛湿湿的抱紧手臂,一遍遍的祈祷马上有人来救出自己。 陷阱里一片漆黑,時间分分秒秒的过去那么久了,她也没有听到有人来找自己的声音,心,寒凉到谷底,深刻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会死在这个没有光的陷阱里。 听着下呵。这个時候,她会特别的想念李轩浩,想念那英俊的笑脸,想念他那温暖的怀抱,想着想着,泪,在黑暗中一滴滴的掉在脸上,不够坚强的哭出声来,“呜呜,轩浩,你在哪里啊?轩浩,我想你了,好想好想?呜呜,轩浩,你来救我好不好?呜呜呜呜,轩浩……李轩浩……” “夏草,夏草……” 就在她最最想念李轩浩的時候,她听到了欧阳诺沙哑喊叫自己的声音。 “欧阳诺?”不知怎么的,听到他的声音,她眼里的泪水,掉得更加的汹涌了,哭出更加悲戚忧伤的声线来,“呜呜呃呜呜……”竭力的撑起虚软的身体,在黑暗中仰头回应他,“呜呜啊呜呜……欧阳诺,我在这里,呜呜呃呜呜,我在这里,救我,救我……” 不要怀疑,这个時候,他才是她唯一的光。 “夏草……”欧阳诺忽然听到了她的回应声,心里止不住的激动,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睿智眼睛瞬间湿润,心跳加速的快速朝着她微弱的声源处跑去。 或许是太过焦急,太过激动,他没有注意看脚下极其不平常的路,一下子踩到了陷阱上方的树枝上,失算的掉落到了她所在的陷阱里,“呃……” 第98章 高潮 或许是太过焦急,太过激动,他没有注意看脚下极其不平常的路,一下子踩到了陷阱上方的树枝上,失算的掉落到了她所在的陷阱里,“呃……” 听到‘咚’的一声落地声,夏草吓了一大跳,“啊~”好在他手里拿着手电筒,借着光亮,看到他摔掉了眼镜的儒雅俊容,她才松了一口气,缓缓的平复了害怕的情绪。 “夏草。”欧阳诺担心的,始终是她,忘却身上的痛,快速的爬起来,毫不犹豫的将她紧紧抱住,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心口处,让她听到他因她而乱的心跳声。 他亲密的举止太快太突然,夏草愣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想到他曾经对自己的坏,赶忙激动的挣扎起来,“呃,你放开我,放开……” “夏草,让我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他毫不松懈的抱紧她,莫名卑微的恳求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時不時的低头亲吻她清香味的秀发,“一会儿就好,别动。” 他的声音,温柔得好似春天里绵绵的细雨,带着一丝丝缠绵的伤感。 夏草听着,心,竟然不由控制的渐渐的软柔了下来,激动的挣扎,也跟着不知不觉的减弱,直至停止。 他抱着她,发觉她的身体很凉,不由得心疼,为了给她温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一双有温度的大手,大面积的抚摸她被冻坏的背脊。 夏草穿的是露背的裙子,他这样的抚摸,她自是能够深刻的感觉到他灼热的手掌所传导到自己身体上的舒适温度。 这一刻,她不否认,他的拥抱,是温暖舒适的,他的抚摸也是温暖舒适的,像一缕缕晨曦,给了她远离黑暗的美好光芒与希望,让她渐渐的贪念起来。 温软在怀,抱着的,又是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她,见她不再挣扎,习惯了自己的怀抱与抚摸,他欧阳诺不是柳下惠,自是心有所动。 “夏草~”他有些受不了了,喉结缓缓的动一动,温柔如水的轻唤着她,慢慢的俯下头,爱怜的亲吻她冰凉小耳朵,“夏草……” “呃~”夏草的耳朵极度的敏感,被他亲亲的一吻,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忽然想到他曾经在牢狱里强暴过自己的残酷情景,身子立即僵硬了起来,开始拼了命的挣扎,“欧阳诺,我恨你,你放开我,给我滚开,滚开……” “夏草,你别这样。”他能猜想到这个時刻她会想到些什么,心,深深抱歉的一痛,“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我……会保护你。” 他的声音浑厚赋有磁姓,最后的一句话,又像是一种对爱人的承诺。 夏草听了,莫名其妙的晃神了好几秒,挣扎的举止,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任由他温暖的紧紧抱着。 她知道,在他的怀抱中,被他深深伤害过的自己是该刻不容缓的挣扎的,可是,体会到他真实的温暖,她就是没有挣扎与排斥的力气,莫名的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停止了浮动。 她不再挣扎,是否代表她不讨厌自己的拥抱呢? 应该,是? 欧阳诺的心里,隐隐的一喜,手,悄悄的收紧一分,头,再一次的低低,静静的闻着她好闻的发香与体香。 有時候,总会遇到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糟糕情况,没过多久,夜空竟然下起了绵绵的细雨。 雨水穿透顶端的枝叶,滴答滴答的落在他和她的身上,滋润着地下的软软沙土,也湿润着他和她。 好冷。 多了雨的缠绵陪伴,夏草的第一感觉便是冷,即使被他紧紧的抱着,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她一丝一毫的状态举止,欧阳诺都深深的记在心里,在她被冷得颤抖了一下后,立即脱下身上的衣服细心的穿在她的身上,“穿上会好点。” 他脱了衣服,上身就什么也没有穿了。 夏草借着地上的手电筒发出的光,能看清楚他不失性感的好身材,脸蛋倏地一红,赶忙别开头去,懊恼的脱掉他刚给自己穿上的衣服,往他的怀里放,“我不要穿,你自己穿上。” 欧阳诺愣一秒,低头看看自己光着的、冷得起了鸡皮疙瘩的上半身,看着她别过去的迷人侧脸,暖暖的温柔笑问:“夏草,你是怕我冷吗?” 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的会误解人意呢? 夏草又气又恼,抬起头白他一眼,“我才不是呢。”气气的说完,转身背对着他。 在她转身背对而站的時候,欧阳诺的心头掠过一丝凉意,好看的眉头轻轻的皱一皱,上前一步,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头,毫无商量的亲密枕在她的肩窝上,在她的耳畔呼着丝丝热气的柔声说:“夏草,我怕……” “?”夏草充满疑问,心里鄙视的想,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怕啊?该怕的,应该是被他和他的两个好朋友,莫迷和江瀚无情欺负凌辱过的自己啊,“你……” “我怕你冷,我怕你会被冻着,我怕你会感冒,会着凉。”在她准备开口询问的時候,他温柔沙哑,赋有魔力的说了话,“我……还会怕你孤单,怕你难过,所以,就让老天让我也掉在这个陷进里陪着你。” 男人的甜言蜜语,就是糖衣炮弹。 明知道是毫无意义的虚假的东西,可有時候,就是听得女人该死的喜欢。 夏草听到他的这些话,心,不容置疑的游过一丝柔柔的甜意,心,跟着酥软了一分,本想张口嘲讽怒斥一番的,可最后却是含羞带露娇欲语。 欧阳诺在这个時候转过她的身体,看到她的这个模样,百炼钢也成绕指柔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不计后果的吻上她带着丝丝凉意的甜美红唇…… “唔~欧阳……唔~”夏草猝不及防,刚想开口骂,没想他灵活的长舌就长驱直入的进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唔~不……”她不喜欢他如此霸道的吻,慌乱中,藏匿在口中的丁香小舌用了劲的推拒他肆意扫描自己口腔四壁的长舌,哪知,这一举动竟是弄巧成拙,更加的触动了他的狂野…… “噢~夏草~”在她的小舌头胡乱的推抵自己舌头的時候,欧阳诺可谓激动到了极点,起了鸡皮疙瘩的冷冷身子,刹那燃起了无法扑灭的欲火,以至于,吻她吻得更加的动情,時而重重的吮吸她完美的唇瓣,時而用舌尖密密扫描她洁白的贝齿,又時而深入到她的口中,浓情蜜意的缠绕她有着浓浓怒气的小小舌头,舌尖,还曾几度的深入到她的喉头…… 不得不说,他的吻,堪称疯狂,仿佛带着强大的魔力,可以席卷一切。 “唔~欧阳~诺。”夏草,快要受不了了,不仅感觉大脑缺氧,还感觉窒息,脸,红了,也烫了,推着他赤luo胸膛的手,渐渐的没了力气。 欧阳诺似乎听到她叫自己诺了,心,立即甜如蜜,连被她挑起的欲火,也有了糖分,吻,越发的情动,仿佛带着玫瑰的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不舍的退出沾染她口里满满汁液的舌头,两眼情深的看着她红起来后妩媚动人的小脸蛋,想起她在日记里写到喜欢李轩浩的吻的事,心中带着点酸,也带着点紧张的期待问道:“夏草,你喜欢我的吻吗?” 夏草被他有魔力的吻了那么久,一時半会儿,哪能恢复正常的情绪,大口的呼吸了好几次新鲜空气,呼吸才平稳了起来,仰起头气愤的瞪着他,“欧阳诺,你是个混蛋。” 他不否认,眼睛,依旧固执的深情看着她,也依旧固执的想知道她的回答,“回答我,你……喜不喜欢我吻你。” 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要揪着这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不放呢? 夏草的脸,丢脸的又一红,想起他方才险些让自己窒息而死的深吻,又该死的变本加厉的脸红心跳,暗暗的咬咬嘴角,立马抬起手,用手背使劲的擦拭被他吻肿吻痛的唇瓣,用行动来回答他,她……不喜欢。 欧阳诺不是傻子。她的这个行为,他自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的这个举动,他该生气,也该难受的,可是就是不知道那根弦不对,发觉她气鼓鼓的用手背不停擦拭红肿唇瓣的举止竟然是该死的迷死人,以至于,理智中了毒,不管不顾的将她再次紧抱在怀中,并且再一次的强行吻住她的红唇,发起新一番势在必得的深情掠夺…… “唔~呃……”夏草,傻了,懵了。 这个時候,她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的霸道与狂野,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他的这些亲密又亲密的举动弄得头昏目眩,挣扎起来,总是没有力气,想咬下牙齿让他付出吻自己的代价,可每每到最后時刻,总是忍了住,到最后,竟然在他有催眠魔术的热吻中,昏眩了过去…… 网一样的夜空,下着缠缠绵绵的细雨,滴答滴答,浪漫的落进狭窄的陷阱里。 这个寒流包裹的陷阱里,只有他和她,一个高贵俊儒的优质男人,一个清纯可爱的美丽女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情动時分,怎可相敬如宾。 总之,他欧阳诺是做不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身体在燃烧,心痒难耐,冰冷的双手早已灼热,脱掉她身上渐渐被雨水打湿的裙子,缠绵密麻的抚摸她丝滑如稠的冰凉肌肤…… 他的抚摸,好温暖,他的深吻,好火热。 夏草鬼使神差的沉醉了。 这个時刻,他,就好比是冰天雪地里的一簇火,毋庸置疑的温暖了她那冰冷的身体。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像是被他灌了迷魂汤般,头脑已不清晰,身体,也轻飘飘的了,瘫软如泥的在他的怀抱中,自己的身体何時被他脱光,自己的身体何時被他抱坐在他的身体上,她也变得不清不楚,当他完全的进入了自己紧致的身体,她才瞬间的清醒了过来,眼里一下子有了泪水,身体僵硬的推拒他紧靠自己柔软胸部的胸膛,“不要……” 箭在弦上,怎可不发? “夏草……”他轻柔的唤她的名字,两手抱紧她细软的腰,不允许她逃开自己有深意的怀抱,温度超高的唇時而温柔缠绵的咬吻她敏感的耳朵,“别害怕,我会温柔的……”沙哑说時,他温柔的动了起来…… “呃唔~不、不要……”那个刹那,她咬紧了唇,可是,那糯糯软软的声音还是从嘴角流溢了出来,让她自己听了都有些受不了,小脸蛋布满彩霞,火红一片,“欧阳诺~别……呃,放了我,放了我……呃唔,我……求你了……” “夏草……我……不想放开你……”欧阳诺将她抱得越来越紧了,看着她红彤彤的可口脸蛋,情欲又高涨一分,动作,渐渐的快了起来,“我……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你……” “呃唔~”她受不了的扬起了头,第一次的感觉到造爱時快感叠起的巨大快乐,全身控制不了的绵软起来,无可奈何的任由他索取,无可奈何的如歌似泣的shen吟,“呃……” … 这个晚上,下过雨后,陷阱里的气温低得可怕,冷极了,可是他紧紧的抱着她,与她肌肤相贴,一次次的要着她,他们彼此似乎都不觉得冷了,反而感觉到有一团灼烧心脏的火,在身体里旺盛的燃烧…… 这是一个疯狂的漫漫长夜,这是一个缠绵多情的漫漫长夜,天空中,没有星星,可亮晶晶的星星,似乎已经一颗颗的布满在他们的心里的天空中了,即使,他和她心中的天空,大不相同。 日升日落交替,黑暗,总会过去。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粉色的温暖晨曦一缕缕的透过枝叶浪漫的洒落到陷阱里,调皮的在地表点缀出斑驳的光点。 昨晚,他要了她五次。 夏草实在累坏了,在美丽的晨曦光点中,在他紧实温暖又舒适的怀抱里,睡得极为的香沉,他是什么時候停下来的,她不知道,天是什么時候亮起来的,她也不知道,睡的時候,小脑袋亲密的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处,她,也不清楚。 欧阳诺很早就醒来了,看着她在自己的怀抱里舒适睡觉的可爱模样,心窝里,似乎有了传说中的幸福,那好看的嘴角,总会情不自禁的往上扬了又扬……夏草,我真想一辈子都和你困在这个陷阱里…… 就在这時,找了夏草一个晚上的莫迷和江瀚同時找到了这里。 两人各有千秋的俊脸上,有着掩藏不去的疲惫,即使这样,也扯着嗓门嘶哑的呼唤着他们都想立马找到的女人。 “夏草……夏草……”莫迷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天亮了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满脸的焦急与疲惫,狭长的迷人凤目,時而有泪光在隐隐闪烁,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夏草,夏草……你快出来……听到了吗?你要是再不让我找到,我会发脾气的,到時,你一定会很后悔……” 江瀚和他的情况差不多,一夜未眠,俊酷的脸,有些泛白,黑曜石一样的迷人眼眸,已有了红血丝,忍着困倦,和莫迷背对背的呼喊她,寻找她,“夏草……夏草……你在哪里?你一定不要给我出任何事,知道吗?你要不给我好好的,我就杀了你全家……” 呃,江瀚啊江瀚,你真不愧是黑道中的大哥啊? 他们,找来了? 不知怎的,听到两位好友找来的声音,欧阳诺扬起来的嘴角,竟然渐渐失了温度般的平衡了下去。 听到他们俩的声音,夏草立即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亲密的依偎在欧阳诺的怀抱里,想到昨晚失控的沉醉在他造爱里的事,瞬间的脸红心跳了,抬头慌张的看看他若有所思的好看脸庞,立即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他温暖舒适的怀抱,心慌意乱的回应找到此次来的两个男人,“喂,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救我……救我……” 欧阳诺没有阻止她,好看的眉有心事的皱一皱,站起有些麻痹的身体,近距离的站在她的身旁,微低着头,用弥足珍贵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夏草被他看得及其的不自在,脸红心跳的咬咬唇,离他远一步,再次大声的喊着上面的人,“喂,莫迷,江瀚,我在这里啊,我在这里……” “夏草?” “夏草……” 莫迷和江瀚听到她的声音,皮囊下的心,险些激动的跳了出来,疲惫的俊脸上露出久违的一丝笑,迫不及待的疾步跑到声源处,齐心协力的弄开遮住陷阱顶部的树枝。 树枝被他们两个全部弄开,温暖灿烂的光齐齐照耀到陷阱里的每一个角落,里面的景与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诺?” “诺?” 两人看到夏草的同時,也看到了欧阳诺,惊讶至极。 “诺,你怎么会在这里?”莫迷看一眼夏草还有着美丽红晕的小脸蛋,率先疑惑的问着一脸泰然的欧阳诺,不大的声音里,隐隐的泛着一丝酸味。 “你和夏草一起?”江瀚看看夏草,盯着他泰然自若的脸,紧接着的不解问道,沉沉的声音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气愤。 欧阳诺自是能够听出他们声音中的别的一些意思,看看身旁的夏草,扬头对他俩平静的微笑,“昨晚出来找夏草的時候,不小心就掉了下来,天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闻言,莫迷和江瀚的俊脸明显的晦暗难看了,互看一眼,看着同在陷阱里一男一女的他们俩,异口同声的紧张问:“你们两个在这里面呆了一个晚上?” 欧阳诺低低头,又看了看夏草,高深莫测的但笑不语。 夏草尴尬又别扭,扬头瞪着他们两人疲惫的俊脸,气鼓鼓的大声问:“你们两个到底要不要救我上去啊?” “当然要。”两个男人齐齐点头。 “既然要,那就不要说废话啊。”夏草鬼使神差的凶恶了起来,活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小泼妇,“赶快找工具让我出去。” “知道了。”莫迷立即应答。“我马上就救你出来。” “夏草,你别急,我马上去拿梯子。”江瀚也不落后,边说,边转身行动。 … 半个小時后,两个男人齐心协力的找来工具,夏草总算借助工具爬出了那个好像还有着情欲味道的陷阱,似乎觉得他们救自己,是应该的,离开了陷阱,不对他们两人说句谢谢,也不给他们两人一个好眼色看看,拍拍身上的泥土,拉着俏丽的脸蛋气鼓鼓的往山下走。 她离开了陷阱,欧阳诺当然也跟着离开了陷阱,把两位好友当空气,一语不发的跟在她的身后。 夏草讨厌他跟着自己,想到昨晚在陷阱里和他发生的那些事,就浑身的不自在,回头寒冷刺骨的瞪他一眼,停下脚步十分气恼的问:“欧阳诺,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啊?” 欧阳诺愣愣,看着她生气起来特别可爱的小脸,浅浅的迷人一笑,“夏草,我没有跟着你。” “你,明明就是在跟着我。”她肯定。 “我真没有,我也要下山。”他有些无辜的浅笑着说。 “我、你……”她顿時语塞,咬唇想一想,蛮不讲理的大声道:“你要离我一百米远,我下山了,你才能下山。”说完,鼓起腮帮子大步的朝前走。 “夏草……”昨晚两人明明是那么的近,此刻,他欧阳诺岂会甘心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她迈步远离的時刻,他立即心急的迈出步子,准备跟上去。 江瀚和莫迷就在他的身后。 见他欲追,江瀚立马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诺,你就别惹她生气了。”没什么表情的半开玩笑的说完,放开他的肩膀,大步的追上夏草。“夏草,你等等……” “瀚……”见他追了上去,欧阳诺俊雅的脸,有心事的阴郁了起来,再次的迈步,还是想要跟上去,可哪知,身后的莫迷又抓住了自己的另一只肩膀。 莫迷上前一步,看看夏草渐行渐远的小小背影,似笑非笑的睨着他的脸,“诺,你就听夏草的话,就在这里好好站着,等她离你有一百米远時,你再走也不迟。”阴柔的说完,收回手,双手插兜的快步跟上走远的两人,“夏草,瀚,你们别走太快……” 欧阳诺突然觉得自己的脚有千斤的重,看着两位好友追上她的身影,心,又沉,又闷,又泛着酸,深处,似乎还有着不可磨灭的毒瘤,让他复杂的纠结着……夏草,我应该拿你怎么办?瀚和迷,好像也喜欢上你了,他们两个,也和你有过肌肤之亲啊,我,应该怎么的去喜欢你,怎么的去爱你呢? … 江瀚和莫迷都是身材高大的男人,两人动作矫健,步步生风,不一会的功夫,就追上了走在前的夏草。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紧紧跟着她,像极了她的两个扶花使者。 他们长得这般的俊美帅气,又这么的多金有地位,理应说,夏草应该偷着乐的,如此待遇,足以满足所有的女人那无底洞似的虚荣心。 可想起以前的种种,她夏草就是一点也乐不起来,他们这样的跟着,反而觉得痛苦与难受,甚至觉得是负担,边快步的走,边绷着脸气恼的问:“你们两个当跟屁虫当上了瘾吗?” 莫迷没有回答,江瀚也没有回答,两人疲惫的俊脸,均是不以为然的神色。 “呃~”她快被他们两个气死了,沉长的叹口气,忽然停下脚步,转身脸色铁青的看着他俩,“喂,你们两个不跟着我会死吗?” 莫迷愣愣,紧盯她生气的脸,迷人的一笑,“呵呵,不跟着你,不看到你安全的回家,我不会死,但是……”他拖长音,故意卖关子。 她讨厌他这样,气气的看着他即使疲惫了也十分漂亮好看的俊脸,不耐烦的蹙蹙秀眉,“但是什么?” 他又笑了,漂亮的嘴角,扬起最诱惑人心的完美弧度,“但是……我会很担心的。” “你……呃……”她听得别扭,咬咬唇,烦恼的低低头。 莫迷看着她低下的头,迷人的眼睛里,泛起了一丝让人难懂的阴郁色彩,沉默数秒,看看旁边的江瀚,嘴角含着一丝笑,幽幽的说:“你知道吗,昨晚,我和瀚一直都在找你。” “那又怎样?”她猛地抬起头,看看江瀚的脸,再看着他的脸,不领情的气恼问道,“要我说你们费心了,你们辛苦了吗?”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充满恨意的盯着江瀚男人味十足的俊脸。 突然被她这么的一盯,江瀚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冷战,眼睛无辜般的大睁一下,“夏草,你、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她毫不畏惧,继续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江瀚想一想,疑惑的眨眨眼,“我刚才没有说什么啊?就是问你这样的看着我干什么啊。” “呃?”她真想拿一把铁锤在他有型有款的脑袋上敲一个大洞来让他开开窍,眼睛闪过一丝湿意,难受的气气提醒道:“你说我要是不给你好好的,就杀了我全家。这句话,你说过?” 他眨眨眼,恍然大悟,立即笑着点头,“呵呵,这句话,我确实是说过,当時担心你,就口无遮拦的说了这话。呵呵,不说这句狠话,我和迷说不定这个時候也没有找到你呢。” 呃,这个家伙,还真会为自己开脱罪啊? 夏草气得是吹胡子瞪眼,见他笑,恨得是牙齿痒痒,想到曾经被他欺负的画面,歇斯底里的难受道:“江瀚,你这个分子,你这个恐怖分子,我讨厌死你了,我恨死你了,你马上滚,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闻言,江瀚脸上的笑,立即僵掉,脸色阴沉,心,似乎也跟着阴沉了,两只还有着红血丝的迷人俊目,充满抱歉之意的看着她。 “夏草,你冷静点。”莫迷看看江瀚不曾有过如此忧伤的脸色,在此時柔声细语的劝解,“其实当時我和瀚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她听不进去,眼中有泪的使劲摇摇头,“我不想听你们的任何解释,你们……别再跟我说话,也别再跟着我了,我讨厌你们,真的好讨厌好讨厌你们。” “讨厌我们?”莫迷思索一秒,隐隐伤感的眯眯迷人的眼睛,“包括皇太子殿下欧阳诺吗?” “当然包括。”她毫不犹豫的点头,这头一点,不知怎么的,眼眶里的泪,居然全都掉了出来,一颗颗的挂在小脸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动人,“我,呜呜呜……最讨厌的……呜呜……就是他了。” 她哭着说,她最讨厌的就是他欧阳诺。 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听到她这样说,莫迷高兴不起来,心头,着实的更加酸闷不堪,那种酸闷压制不住的冲破喉咙,眯着眼睛紧盯她动人的泪脸,小心翼翼的艰难柔问:“夏草,老实告诉我,昨晚,诺掉在陷阱里,对你……做了什么?” 江瀚,似乎也同样的在意着这个问题,听他这么说,眼睛紧张又冷冽的看着她的泪脸。 夏草看着他们好像在乎担心自己的表情,觉得可笑,眨眨满是泪的大眼,扬起嘴角,流着泪的笑着问,“如果我说他欺负了我,你们两个会给我报仇,为我打抱不平吗?” “……” “……” 两人同時被她的问题问得愣住。 看着他们愣住的表情,她脸上的笑,在扩散,摇着头,笑得伤悲,“你们不会。你们……都是一伙的,都以欺负我,折磨我,为你们的乐趣。”痛苦的低声说完,掉着泪的决然转身,在崎岖的山路中,飘摇的快速跑远,远远看去,像一只在风中飞翔的小小蝴蝶,谁也可能扑捉不住。 两人都没有追上去,默契的站在原地,默契的看着她飘摇美丽的小小背影,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默契的染上淡淡的忧色。 在他们两人看不见她的身影那刻,欧阳诺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看到并排停站在路中的他们俩,他睿智的眼微微的眨了一下,便什么也没有问的绕过他们,穿着被泥土弄脏的白衬衫,优雅的朝前走。 他刚走过一步,江瀚就拉住他的肩膀,脸色难看的冷声道:“诺,老实交代,你在陷阱里对夏草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他微微愣一秒,缓缓回头看着他第一次对自己露出的难看冷脸,浅浅笑一下,云淡风轻的反问:“瀚,你觉得,晚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被困在一个又冷又狭窄的地方,还能做什么?” 闻言,江瀚的脸更冷更黑更难看了,好看的浓眉皱得紧紧的,“意思是,你把她……强上了?” 他想了想,眼睛含笑的扬扬唇,“不算是我用强,昨晚,她不止得到一次,我们都很享受……呃……” 江瀚听得咬牙切齿,他话音刚落,就忍不住的挥出拳头,一拳打中他的头。 这绝非玩笑的一拳打下去,欧阳诺愣了,一旁的莫迷愣了,包括动手的江瀚,也愣了。要知道,他们三个从来就没有红过脸,更别说动过手了。 尴尬压抑的沉寂一阵,莫迷扯扯嘴角,看着欧阳诺被江瀚打得有点青紫的侧脸,半认真的说:“诺,这次,你过分了,趁人之危,不是你皇太子的作风。” “呵~”听言,欧阳诺好笑的看看他和江瀚,挑一下嘴角,“意思是,你和瀚就可以趁人之危吗?” “你……”莫迷气结,脸色一僵,“呃~”气恼的叹口气,转身大步的离开。 江瀚看看莫迷的背影,看着他被自己打伤的侧脸,眼中闪过一丝愧意后,冷着脸说:“诺,这次,的确是你不对。”声落,快步跟上莫迷。 夏草,他们两个,竟然因为你,给我脸色看。 欧阳诺看着他们两人远去的背影,在心头有些不可思议的苦涩道,呵,瀚,还因为你对我动了手。 … 夏草回到家,夏爸爸夏妈妈,以及夏树总算是放心了。 为了不让爸爸妈妈担心,她只简单的说了一句自己拍摄的時候不小心的掉进了陷阱里的话,便进入浴室洗澡。 在淋浴蓬头的水流下,她会想起在陷阱里鬼使神差的与欧阳诺激情又缠绵的造爱情景,“呃……”心里不仅止不住的气愤自己,还止不住的羞恼至极,眼睛一湿,拿着浴球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自己仿佛还有着他欢爱味道的身体……轩浩,对不起,对不起……这一次,我彻底的没有资格再奢求你的爱了,你,不用再来找我了。 这一天,她的心情又乱又低落,根本没有心思去拍摄基地了,洗完澡就把自己关进卧室里,眼睛湿湿的倒在床上睡闷觉。 她没有去拍摄基地,拍摄基地停工了一天。 … 自从知道欧阳诺在陷阱里与夏草发生了那种关系,莫迷和江瀚的心里就有了个疙瘩,那个疙瘩一時半会怎么也无法消散,两人回到别墅洗漱一番,回到各自的卧室,也都是没有办法好好休息。 江瀚的眼睛依然有着红血丝,找了夏草一个晚上,他实在很困倦,可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海就会无法控制的浮现出夏草那张带着泪楚楚动人的小脸蛋。 “呃~”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他气恼的叹息一声,猛的跳下床,快速的换上一套黑色西装,戴上墨镜,踩着一双人字拖就疾步的走出卧室。 无巧不成书,他走出卧室没几步,莫迷也从隔壁的卧室快步的走了出来。想必,他和他一样,也是想着某个美丽动人的女人而睡不着觉。 “瀚,你这样急急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啊?”他看着他的背影,边走,边似笑非笑的问道。 小在个阳。听到他的声音,江瀚停了停脚步。 他没有回答他的话,只回头看了他一眼,便继续的疾步往外走。 见状,莫迷有点涩涩的扯了扯一边的嘴角……瀚,你也是去找她?呵呵,我们三个人,从什么時候起,围着那只小猫咪转了? 他心里虽是这样不可思议的涩涩想着,可步子,却坚定的跟上了江瀚。 … 江瀚的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下了山,到达了夏草的家。 莫迷的速度也不慢,他到达他家不到两分钟,他也到了。 “伯父,伯母,我是来找夏草的。”江瀚站在她家的家门口,对坐在屋中喝茶的夏爸爸有些气喘的说道。 夏爸爸看看他身穿西装,脸戴墨镜,脚上却踩着一双人字拖的怪异着装,喝进嘴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咳嗽了好几声,“咳~咳~咳~” 江瀚有看到他方才打量自己的目光,疑惑的低低头,看到自己身穿正规西装,脚上却踩着一双痞子气的人字拖的拖鞋時,自己都惊了一跳……靠,怎么急得踩着一双拖鞋就出门了? “你找夏草,是有什么急事吗?”夏爸爸和蔼的问 “也、也没什么急事,就是、就是……”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伯父,是这样的。”这時,紧跟而来的莫迷笑着上前一步,“我们和夏草是同事,也是朋友,听说她昨晚掉进陷阱里了,都很担心她,所以来看看她。” “哦。”夏爸爸明白过来,“谢谢你们,夏草昨晚一晚都没有回家,今天早上才回来,洗了澡就睡了。”说着,站起身朝夏草的卧室走去,“你们进屋坐着等等,我去敲门叫她。” “伯父,让她睡。”见他要去敲门叫醒她,莫迷急忙的这样说道,“知道她没事,我们就放心了,我们有点其他的事,这就走,不打扰了。”微微含笑的说完,拉上江瀚大步的离开。 江瀚一脸的不舍,被他拉着离开的時候,总会時不時的回头看看夏草的家,气恼的说:“迷,我还没有看到她,你怎么就拉我走了?快放开我,我要去看看她。” 莫迷放开他的手,睨着他戴着墨镜,与的老大画上等号的脸,沉声的问:“瀚,你现在去看了她,又有什么意义?” “……”江瀚语塞,想了一会,才开口问:“那什么時候去看她,才有意义?” 这一次,换做莫迷回答不出了,阴郁的沉默数秒,朝他们买下的那座农房走去。tdkz。 江瀚皱眉想想,立马跟上。 … 到了那栋农房,两人像以前一样,坐在院坝前的沙发上,拿着望远镜看着那扇拉上了窗帘的小窗。 半个小時后…… “靠。”江瀚气恼的咒骂一声,放下望远镜,甩甩因为长時间举着望远镜而麻痹的手,烦躁的问:“我们这样看她就有意义?” 莫迷也放下望远镜,对着那扇窗户无奈的一笑,“现在这个時候,我们不这样看她,还能怎样看她?” “呃?”江瀚气得头昏,眉头紧皱的想一想,看看那扇窗户,忽的站起身,快步的走进屋。 不一会,他就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铮亮的工具刀,踩着那双人字拖气势逼人的朝着那扇有十来米远的窗户直线型的走去。 见状,莫迷立即站了起来,“瀚,你要干什么?” 江瀚没回答,步子毫不减速。 “瀚……”莫迷知道他要做出什么事了,叹口气,忧急的快步追上,“瀚,你冷静点,这样做不道德。” 这样做不道德?道德? “呵~”江瀚听得可笑,停下脚步,扭头看着他透着担忧的脸,嘲讽的问:“迷,你他妈的什么時候把道德二字放到心上了?当初我们和诺在梦幻酒店的那间总统套房一起玩她的時候,你怎么不说道德这两个字?” “……”莫迷顿時无话可答,漂亮的脸,晦暗了一分,清楚的记得,当時,还是他莫迷将喝醉酒敲错门的她拽进房,扔上床,挑唆两位好友一起玩她的,并且,自己还是第一个上她的男人。 “迷,我们什么時候把这些事情搞得这么的复杂了?”江瀚看着他变色的脸,继续自我嘲讽的激动问道,“想亲她就亲她,想上她就上她啊,诺身为皇太子身为审判长都那样做了,我们还怕什么?” 是啊,他们三个人中,最为正人君子的欧阳诺都在陷阱里强上了她了,他和江瀚,还怕什么?顾忌什么? 江瀚这样一说,他什么也不去深想了,跟着感觉走,看着那扇小小的窗户,眼睛邪气的一亮,嘴角邪魅的一勾,“我早就想再次的尝一尝小猫咪的味道了,走。”阴柔魔魅的说完,立即跨步,走在前头。 江瀚看看他走在前的背影,扯唇一笑,拿着那把铮亮的工具刀快速跟上。“迷,这次,应该是我打头阵。” “好说。”他似乎无所谓,脸上隐隐的含着邪魅的笑,一副好说话的样子。 两人很快的走到了那扇小窗前了…… 这个時候,夏草正睡觉睡得很沉,他们两个是什么時候撬开自己的窗户的,她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時候翻窗进入自己的卧室走到自己的床边的,她也不知道,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与神秘。 她的睡相美丽又可爱,不像兔子,倒真想莫迷说的小猫咪。 江瀚站在床旁边,看着她那样的睡相,立即按耐不住了,西装裤下,早已支起了帐篷,一声闷哼,放下手里撬窗的工具刀,不管不顾的快速脱光身上的衣服,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爬上她的床…… 莫迷做事比他谨慎许多,轻步走到门边,将门反锁后,又轻步走到窗边,拉上那副有向日葵图案的窗帘。 窗帘拉上后,卧室里的光线变得十分的柔和,很适合睡觉,又或者,很适合做点有意义的别的什么事。 做好这一切,他才优雅的走到床边,看看已经爬上床,猴急的睡在她左边的江瀚,一边蹙着眉笑,一边不失速度的解开衣服扣子,很快的脱掉身上的束缚,掀开被子轻轻的睡了上去…… 就这样,一张不大的床上,睡了三个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 夏草睡在中间,起先,他们两个都很规矩,就挨着她单纯的睡着而已,她,一点也没有察觉,觉得暖和许多,比先前睡得更加的香沉。 時间微微的一长,睡在她两边的两个男人就受不了了。 自从碰过她后,他们两个,包括欧阳诺,好像都没有去玩过别的女人。 这样睡着,就好比两只饥肠辘辘的野兽和一只可口的猎物在一起,若是不能吃,无疑是一种天理难容的痛苦,和一种病态的煎熬。 两个男人都是最正常不过的男人,身体早就有了最诚实的反应,心,自是心痒难耐,呼吸,同時的浑厚沉闷起来,默契的同時伸出手…… 他们这一摸,夏草很快的感觉到一种不适,缓缓的醒了过来,看到一左一右的睡在自己身边的两个优质男人,惊吓得花容失色,“呃啊?你、你们怎么会……唔~” 不待她问完话,莫迷就翻个身精准的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不允许她说话,舌头灵活之极的伸入她的口中,饥渴难耐的汲取她口中的甘露,一双有着艺术家才气的手,绝不闲着…… “夏草,我们想你。”江瀚一边呼吸粗重的说,也一边亲吻她…… “唔~不、呃……唔……不要……”她知道,若是放纵他们禽兽下去,自己一定会烟飞灰灭的,手,竭力的推拒着,双脚,使劲的踢着,眼泪,如泉涌般的流淌在小脸上,“你们……住手……呃唔……滚,滚开……你们混蛋……禽兽,呃,你们是禽兽……” “夏草,声音小点。”莫迷压低声音,离开她香甜的唇,呼吸浓重的舔、吻她精致小巧的耳朵,“你挣扎得这么的厉害,叫得这么的大声,是想让夏伯父和夏伯母,以及夏小弟进来看我和瀚怎么在床上疼爱你吗?嗯?” “呜呜……不……”闻言,她心脏紧紧的一缩,流着泪的摇头,万般无奈的放低声音,“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们了,放过我,放过我……” 莫迷伸出舌头,尝了尝她滑到耳朵里的泪水,尝到新鲜的咸味,俊秀的眉,皱了皱,可嘴角,却勾起了邪魅的弧度,沙哑性感的问:“我的小猫咪,诺要你的時候,你也这样的求过他吗?” “呜呜……莫总,求求你了,放了我。”她哽咽着,听到那个诺字,想到与欧阳诺在陷阱里缠绵又激情的情景,心里,更是痛苦与难受。“呜呜,求求你们,别像他一样的对我……” “呵呵呵~”莫迷妖魅的低笑好几声,薄润漂亮的嘴巴,使坏的咬咬她敏感的小耳垂,“我们和诺是可以穿一条的好朋友,他都那样对你了,我和瀚怎么可以不学呢?”说到这儿,舌头一伸,调皮的伸到她的耳蜗里,弄得她痒痒的,“夏草,放轻松,我和瀚会温柔的疼爱你的,保证会比诺一个人强。” “呃唔~不,不要……”她难受的咬了咬唇,险些咬出血迹,“你们若是这样,我,会恨你们的,这辈子会恨,下辈子,下下辈子,也会恨。” “恨,有恨,才又爱。”埋头亲吻她的江瀚在这時抬起头呼吸急促的说一句,说完,又立即埋下头亲吻她,一点也不闲着,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莫迷看一眼江瀚,眼神火辣的挑起她的一缕秀发,在修长好看的指尖中妖媚的缠绕,柔软的说:“我们很乐意这辈子和你纠缠,下辈子,下下辈子也和你纠缠。”声落,唇落,给她最细密的疼爱…… “呃啊~不……”身体被他们彻底占有的那刻,她,绝望了,眼泪,怎么也流不出,心,感觉不到痛,似乎,已经麻痹,死死的咬紧唇,竭力的不让自己在他们的疼爱下叫出、荡可耻的声音来,可是,尝试了欢爱味道的身体,却是该死的诚实着,嘴唇咬出血,那些侵蚀她心灵的shen吟声,也会厚颜无耻的溢出紧咬的嘴角。 沉重的呼吸声,的闷哼声,此起彼伏,给寂寞的卧室增添了不少生动的乐趣。 忽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紧着着,便是敲门声。 ‘咚~咚~咚~’ “夏草,已经中午了,起来吃午饭。”门外,是夏妈妈慈祥和蔼的声音,“把午饭吃了再睡。” “呃?”听到妈妈的声音,夏草浑身都僵硬了起来,脸色惨白的看着那道门。 这个時候,莫迷和江瀚都忍着欲望停了下来,看看那道门,默契的看着她还有着泪痕的小脸。 “夏草,你听到妈妈说话了吗?”夏妈妈继续敲着门。“你醒了没有?” 莫迷在这時妖娆的勾勾唇角,呼吸湿热的吻她的耳朵,小声的笑着说:“宝贝,你妈妈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呢?” 江瀚凑上热闹,吻上她的另一只耳朵,“宝贝夏草,快回答你妈妈的话啊,让她走开,我们好继续……” 呃,真是个厚颜无耻的荡家伙? 夏草气得脸红脖子粗,眼泛泪光的瞪他一眼,吸吸鼻子,对着门外的妈妈无可奈何的说道:“妈,我不饿,我想睡觉。” “呵呵。”莫迷在旁低笑,“夏草,我和瀚把你喂得饱饱的,你当然不饿了。” “就是。”江瀚立即小声的符合着,“夏草,你不饿,我和迷可是很饿的,来,我们继续做。”声落,将她压到身下。 莫迷唇角一扬,拉起被子快速躺下…… “夏草,夏草……”夏妈妈在门外叫了好几声,听不到她的回应声,也就走开了。 … 不知不觉,窗外的天空,已经黑暗了下来,一颗颗亮闪闪的星星,爬满天空,将夜色打扮得五彩缤纷,浪漫多情。 那张床,还時不時的动着,‘咯吱~咯吱~咯吱……’ 江瀚和莫迷,就这样乐此不疲的要着夏草美好的身体。 途中,夏草被他们繁多的花样弄昏了好几次。 “呃,不、不要了……”她第三次醒过来,看到两个男人,好看的柳叶眉,皱紧了,沙哑无比的疲惫哀求,“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呃啊……放过我,放过我……” 两个男人沉浸在她的美好中,听到她动听的哀求声,吻她吻得更细密,爱她爱得更彻底。 “夏草,我们是在爱你。”江瀚她的左耳边气喘的性感说道,“接受我们的爱……以后,我的爱,全都给你。” “夏草,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莫迷同样如此,凑过头,力道适中的咬吻她另一边的小耳朵,声音沙哑,充满宠溺,“乖,再多叫几声给我听听……” “呃唔……我、我不要……唔~”她不想叫出声的,可是面对他们超有魔力的动作,那酥软糯柔的声音,最终还是溢出了嘴角。 “哦,夏草,你好乖哦,呵呵呵。”莫迷魔魅的笑了起来,“我爱死你了。”沙沙哑哑的说完,低头在她漂亮白皙的颈脖上吸上一个鲜艳漂亮的吻痕。 “呃,不、不可以。”夏草急了,心里气愤难受的想,颈脖上有了吻痕,自己白天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左边的江瀚见莫迷这样,心头一喜,心痒难耐的跟着学,立即在她颈脖的另一边吸出一个深深的吻痕来。 “呃~”夏草吃痛,要哭了,眉心皱成一朵哀怨的花朵儿,咬咬牙,捏起粉拳,竭力的捶打他们,“呃呜呜,江瀚,莫迷,呃呵呜呜,你们混蛋,呜呜,我讨厌你们,呃呜呜,我恨你们……” 听着她哭泣哽咽的柔弱嗓音,两个男人都心疼了起来,温柔了许多。 “夏草,别哭,也别伤心难过,好吗?”江瀚皱皱浓眉,在她的左耳边请求般的低柔说,“相信我,我和迷,不是在伤害你,我们是在真心的爱你。” 夏草越听越难过,美丽大眼中的泪,掉得好似短线的珍珠,“你们这样的爱,呜呜……我不要,呃呜呜……” “哦,夏草,我的乖乖。”看着她眼中不断掉下的泪滴,莫迷心疼得厉害,一边抬起手轻柔的抚摸她汗湿的如墨秀发,一边凑过脸,伸出舌头一点点的吻掉她脸上晶莹的热泪,“你不要我们这样的爱,那你想要我们怎样的爱呢?你把你的想法说出来,只要我们能够做到,我们一定做。” 是,真的吗? 她满脸是泪的将信将疑着,哀伤的想了想,哽咽着说:“我、我不想看到你们,请你们马上、马上滚。” “哦。”闻言,江瀚立即蹙高英气逼人的俊眉,“夏草,这个我可做不到,我天天都想看到你,天天都想要你。” “你……呃……”那句‘天天都想要你’,差点把她气得内出血,“江瀚,你混蛋,禽兽。” 江瀚不回嘴,似乎早就对她的这些骂声免疫了,邪恶的扯扯嘴角,忽的在她的耳朵上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随即挑眉的得意道:“夏草,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禽兽,那又怎样?我真想把你全部吃进我的肚子里。” “你、你……”她气得胸口起伏,眼睛里的眼泪,又多了起来。 莫迷见状,又急又心疼,责备的推推江瀚,“瀚,别气夏草。” 江瀚似乎知错了,抿抿唇,点点头,随即温柔的吻上夏草装满泪的美丽眼睛。 夏草气愤他,总会使劲的扭头,避开他的亲吻,可哪知,头一扭,身后的莫迷就会趁机吻上自己的唇,继而用手扣住自己的下巴,逼迫自己张开嘴巴迎接他强势火热的舌头,再攻略城池,强迫自己的舌头与他的舌头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再纠缠。 “唔~呃唔~”她受不了了,他的吻太过霸道,也太过缠绵,她快要被他吻得窒息而死了,俏丽的小脸蛋涨得通红,“莫、迷……不、不要了……” “夏草乖乖,叫我迷。”莫迷诱哄着,舌头,在她的唇瓣上艺术姓的画着圈圈,满眼的迷离,“你叫一声,我就放过你……” “呃呜呜……”她怕了他了,眨眨泪蒙蒙的眼睛,妥协的叫出口,“迷……” “呵呵,真听话。”她的那一声‘迷’,听得莫迷心甜如蜜,妖娆的笑出声,“夏草,你真是我的小乖乖,我又想彻彻底底的要你了。”说到这儿,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嘴巴,又吻上她被他和江瀚吻得红肿诱人的小嘴儿。 左边的江浩瀚不甘寂寞,也凑过去亲吻,“夏草,我也要吻你的小嘴儿……” 第99章 禽兽们好可恶 左边的江浩瀚不甘寂寞,也凑过去亲吻,“夏草,我也要吻你的小嘴儿……” “呃唔……不要……”面对这样的情况,夏草头痛欲裂,使出身上所有的力气,用力的推开他们,“你们两个,给我滚开……呃呜呜,世界上有这么多的女人,为什么你们非要色我啊?呜呜……”她,真的想不明白这一点,觉得委屈极了,哭得好伤心。.tw[棉花糖小说网] 江瀚心疼的看着她的泪脸,有些懊恼的说:“夏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过你后,我就不想要其他的女人了。我想,你的身上肯定有毒,让我要了你之后,就对别的女人失去了姓趣,脑子里,每天都是你,我每天都想这样的要着你。” 呃,这个死江瀚,说话是万变不离其宗,那个‘要’字,听得夏草面红耳刺又咬牙切齿,恨不得咬掉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嘴巴。 “呵呵,我也这样认为。”莫迷在这時幽美的低笑着附和,“夏草,是你让我们中了你的毒的,从现在起,我们就只色你一个人了。” “呵呵,对。”江瀚高兴的笑着点头,“夏草,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江瀚唯一的宝贝,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我也一样。”莫迷妖笑的认真道,“夏草,我会给你女人想要的一切的,金银珠宝,香车别墅,名牌包包,漂亮衣服,你都会有。”说到这儿,漂亮的嘴角,漂亮的一扬,温柔的吻吻她的耳朵,“当然,我的爱,我的心,也是会给你的。” 他们的这些甜言美语,别的女人听了,一定会激动死,幸福死。 可夏草听了,却觉得自己悲哀死,倒霉死,身体和心,都打着寒颤,流着泪,无助的摇头,“我不要你们的这些,我不要……我不要……” 她说出这样的话,莫迷并不觉得意外,妖孽般的漂亮俊脸,笑出带着甜味的笑容,“夏草,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虚荣心做崇的女人。呵呵,我很高兴你这样说,你这样说,我好像更加的喜欢你,也更加的爱你了。” “呃~”他的这些话,夏草听得想吐,觉得恶心,“你们这样对我,不是喜欢我,更不是爱我。” “怎么会?”江瀚蹙高浓眉,提高音量,露出很不赞同的模样,“夏草,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好不好?我告诉你,我和迷,可重来没有对哪个女人说过这些话,也重来没有给过哪个女人这样的姓福待遇。我们这样说,这样做,就是在表达我们对你的喜欢,我们对你的爱。” “你骗人,你胡说。”夏草与他们的观点恰恰相反,激动了起来,抬起小手用力的捶打他完美的胸肌,“你们要是喜欢我,爱我,就不会这样的不尊重我,像贼一样的撬开我的窗户,偷偷进我的卧室,对我做出、做出……”她说不出口了,想到被他们一起疼爱的情景,小脸蛋立即爆红,差点滴出血来。 哦,她的脸蛋爆红起来的模样,简直惊为天人,妩媚得要死。 两个男人近距离的看到,妈的,又激动了起来,恨不得每分每妙都和她黏糊在一起。 “夏草,我又想要你了。”两个男人看着她的脸,抱紧她的身体异口同声的沙哑道。 “混……” 就在夏草欲开口大骂時,卧室的门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咚咚咚……’ “老姐,你还在睡啊?你不会是猪变的?”是她的弟弟夏树的声音,“妈妈做好晚饭了,你午饭不吃,晚饭也不吃吗?” 闻声,夏草吓了一大跳,怕被门外的弟弟发现什么异常,全身都绷紧了,恨恨的看看紧抱着自己不放的两个男人,小心翼翼的吸口气,竭力正常的说:“弟,你们先吃,我马上就出来。” “哦,那我们就先吃了,你快点出来。”夏树没有怀疑什么,说完这句话,便走开了。 听到脚步声走远,莫迷和江瀚立即对她上下其手。 “呃,不要,不要……”她立马愤怒的挣扎,闭闭湿漉漉的美丽眼睛,哀求的说:“莫总,江老板,我求求你们,今晚放过我,我现在好饿,我从昨天晚上起,就没有吃东西。” 闻言,莫迷和江瀚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都闪现出自责与抱歉的色彩,都担心她会被饿坏,再怎么不舍,也都默契的同時放开她。 “夏草,你去吃,别饿着。”莫迷一边体贴的说,一边赤条条的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黑色内衣,体贴入微的给她穿上。 重来没有男人给她穿过内衣,面对他这样的对待,她会忍不住的恼羞和脸红,头,微微的低着,抬手捂住胸部,“我、我自己穿。” 莫迷置若罔闻,声音温柔好听的说:“乖乖,别害羞,你的男人给你穿内衣,是很正常的事。”低低头,宠溺的吻吻她红着的脸蛋,“听话,别挡着,你这样挡着,我怎么给你穿上内衣啊。再说了,你身体的全身上下,我和瀚哪一点没有看过,哪一点没有摸过,哪一点没有吻过了?你这样害羞的挡着,也无济于事啊。” “你……呃……”这些话,她听得快要羞愤死了,抬头恨恨的白他一眼,最终无可奈何的放下挡住胸部的手,任由他亲密的给自己穿上内衣和。 江瀚也不闲着,同样赤条条的下床,给她拿过一双鞋子,温柔的握住她秀气的小脚,忍不住的在她的脚趾上亲上一口,才心情愉悦的给她穿上鞋子。 他亲吻自己脚趾的時候,夏草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像触电似的颤了一下,想使劲缩回脚的,可他却握住不放,最后,她只得作罢,任由他给自己穿鞋子。 感觉到她触电的那一刹那,江瀚抬头眼睛发亮的看她一眼,性感好看的嘴角,隐隐的笑了。 夏草抬抬眼帘,恰好对上他方才的那个眼神,心头猝不及防的一阵紧张,怕怕的想,这个欲望极强的家伙,不会是又在打自己的什么坏主意? 他给她穿衣,他给她穿鞋,这个時刻,他们两人就像她的执事,画面温馨又透着一份暧昧不明的诡异。 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夏草逃也似的朝门走。 “夏草,等等。”在她准备开门時,莫迷温柔宠溺的叫住她,脸上带着迷人的笑,优雅的向她走近。 他的身子还光着,这个家伙,身材美得没话说,即使身上什么也不穿,走起路来,也是相当的优雅好看。 夏草看着他这样的走近自己,心,有点乱乱的跳了,眼神,紧张的闪躲起来。 莫迷迷人的微笑,近距离的走到她面前,一边抬手用修长好看的手指耐心的理顺她有些乱的长发,一边温柔如水的说:“头发有点乱,出去吃饭,爸爸妈妈看到了,会笑话你的。”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有点失控的乱乱跳着,头,微微的低着,像一个乖顺柔弱的学生。 这時,身材健美的江瀚走了过来,笑着吻吻她的额头,同样的温柔道:“宝贝,去吃,吃慢点,吃饱点,我们在屋里等你。” 啊?什么?他们还要在屋子里等自己? 夏草惊愕,缓缓扬头,眉心紧皱的看着他,露一副没有没搞错的神情。 她的这个模样可爱至极,江瀚看得心窝泛暖,皱眉一笑,抬起手指不轻不重的点点她皱起来的眉心,“干嘛皱眉啊?有男人在屋子里忠诚的等你回来不好吗?我告诉你,我江瀚可是头一次等女人。” “夏草,快去吃,你不是饿了吗?”莫迷看着她有点惊恐神色的小脸,宠溺的催促起来,“我也有点饿了,若是有多的食物,就给我和瀚拿一点进来。” 莫迷啊莫迷,你是不是太他妈的厚颜无耻了,又吃又打包?把夏草给吃干抹净了,还要吃夏草家的粮食?见过厚颜无耻的,但是绝对没有见过像你这样厚颜无耻的主儿啊? 夏草百分百的气出了内伤,气愤的剜他一眼,拉开门脸色铁青的大步走出去,怕被爸爸妈妈以及夏树知道他们两个大男人赤身裸体的呆在自己的卧室,走了几步,又倒退了回来,把门关掩好,这才竭力的调试好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大厅,洗个脸与家人其乐融融的吃起晚餐。 夏树坐在她的对面,一个抬头,眼尖的看到她颈脖两边的鲜红吻痕,担心疑惑的问:“老姐,你颈子怎么了?” 听夏树这么一问,坐在两边的夏爸爸和夏妈妈都朝她的颈脖看去。 她很囧,急忙放下碗筷,快速的拉过衣领遮住,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呵呵,掉到陷阱里的時候,被里面的大蚊子咬的。” “啊?”夏树不可思议的惊叹,“那里面的大蚊子也太厉害了,居然给老姐你咬出吻痕来。” “……”夏草更囧,恨不得钻到桌子下,把自己藏起来,埋下头,大口的吃一口饭,恨恨的咒骂那两个还在卧室等着自己的罪魁祸首……莫迷,江瀚,你们两个大混蛋。 … 这一天,欧阳诺在那栋豪华别墅的卧室里睡了一个上午的觉,中午起来吃午饭,他没有看到莫迷和江瀚,并没有怀疑什么,认为他们找夏草,一个晚上没有休息,一定还在各自的卧室补眠,没有询问管家,也没有去他们各自的卧室找他们。 一个人吃过午饭,他就到了一号大厅,拿着那个有着特别意义的十字绣枕头一针一线的认真绣起来。 天黑暗了下来,繁星满空,他才停下手中的活儿,看向走进大厅的陈管家。 “殿下,该用晚餐了。”陈管家走到他面前,恭敬的弯腰道。 他抬手看看快到八点的時间,沉默几秒,没什么表情的问:“他们两位还没有起床吗?” “回殿下,我家少爷和莫先生在上午的時候就离开别墅下山去了。”陈管家老实的禀告道。 “他们两个,上午就离开别墅下山了?”闻言,他隐隐的皱起了眉,心,开始莫名的不安。 “是的,殿下。”陈管家肯定的点头。 “你知道他们下山干什么去了吗?” “不知道。” 他的眉,皱得深了些许,俊雅好看的脸,渐渐的晦暗下来,想了想,快速站起身,大步的朝外走,“晚餐我不吃了。” … 夏草的心头又气愤,又苦闷难堪,吃完晚饭,并没有给卧室里的两个男人带任何吃的东西。 她不想进那间卧室看到那两个男人的脸了,主动承担起家务,一个人躲到厨房里洗碗,迟迟的不肯出来。 夏妈妈看出她的些许异常,走进厨房,站在她身边担忧的问:“夏草,你心里是不是藏着什么事?” 她隐隐的暗暗脸色,眼中悄悄闪过一丝泪光后,挤笑的摇摇头,“妈,我的心里能藏着什么事啊?你别乱猜了。”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妈妈。”夏妈妈忧心着,“夏草,自从你从雾城辞职回来后,我就没有真正的见你开心的笑过。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妈……”她再也忍不住了,想起自己被莫迷,江瀚,还有欧阳诺欺负凌辱的那些情景,心里就难受得要死,眼睛,一下子红了,掉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来,转身,一把抱住妈妈,“呜呜,妈,妈……呜呜……” 夏妈妈从来没有看到她在自己面前这样哭过,揪心了起来,“老实的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些事,她要怎么说出口啊? 真的狠抱歉,她实在是难以启齿,流着泪的摇头,“呜呜,妈,其实,也、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李轩浩不接我的电话了,呜呜……我、我想他。” 闻言,夏妈妈倒也相信了,“哦,原来是这样啊。傻孩子,他李轩浩不要你,一定是他的损失,妈妈相信,还有比他更好更优秀的男人会懂得珍惜你的。” “妈……”听到这些话,她更伤心了。 … 过了两个小時,夏草也没有回到那间有着欢爱味道的卧室,在卧室里的两个男人,自然是等得不耐烦了。 “哎,迷,夏草是不是把我们忘了?”江瀚赤条条的坐在床上,点上一根香烟,眉头紧皱的问着。 莫迷同样的裸着身体,没有回答他的话,坐在夏草的书桌前,有些无所事事的拉开抽屉,忽然看到里面的一本笔记本,眼神一深,漂亮的手像着了魔似的伸了过去,拿起那本笔记本,静默无声的看起里面的一篇篇日记…… 2011年2月14号,晴。 [今天是情人节,我的心情,就像今天的天气和气氛一样的好,为什么呢?呵呵呵,因为我今天在电梯里,遇到了一位阳光帅气的男人……我想,我完了,我一定是对他一见钟情了……我记住他的名字了,他叫李轩浩……] 看到这一篇日记,他有些生气,狐狸般狭长漂亮的眼睛,不悦的眨了眨。 2011年8月20日,晴。 [天空明明很晴朗,可我的心,还有我的眼睛,却都在下着倾盆大雨。老天,为什么要让我喝醉酒进错房呢……天啦,我要怎么做,才能忘记自己在生日的夜晚,被禽兽般的男人强暴的事呢?李轩浩,我,还有资格继续爱你吗?李轩浩,我没有资格说爱你了,我不配了……呵呵,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会想到自杀……关闭上门窗,躺在地表上的感觉,真的好冷,还有煤气的味道……我不能死,死,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我不要家人和朋友担心我,为我伤心,我要活着,好好的活着,如果哪一天,让我知道那个强暴我的禽兽是谁的话,我一定要让他得到相应的惩罚的……] 看到这一篇,他的心,猝不及防的揪扯般的一疼,想象她自杀時的心情与情景,漂亮邪美的脸,不由自主的掠过心疼与懊悔的色彩来……夏草,对不起,我后悔那晚把醉酒的你拽进房扔上床了,哦,不,我不后悔,若是没有那样做,我和你,就不会有交集了。夏草,谢天谢地,谢谢你当時想通了活了下来,以后,不要再做自杀这样的傻事了,要不然,我会……伤心死,难过死的。 他带着复杂的懊悔与歉疚,翻开一篇篇字迹秀美的日记,继续有些紧张的看下去…… 我今天和轩浩接吻了。呵呵,还接了两次……和他接了吻,我才知道什么是吻,才知道、体会到,吻的美妙滋味。原来,和爱的男人接吻是那么美妙的事……哦,我又想起那三个禽兽的吻了,怎么办,想到他们的三张禽兽脸,想到他们的肮脏的吻,我就恶心……轩浩,谢谢你……轩浩,你知道吗?你是我的初恋,我的大树,我永远的爱…… 轩浩,我爱你,晚安。 二零一一年九月九日,晚,两点。】 看到这篇有着少女深浓情丝的日记,他的心,突然很酸很酸,想起那晚他和江瀚,以及欧阳诺在那座农房的院坝前第一次偷窥她写着什么的情景,那心,还极其的沉闷,甚至是苦涩……原来,那天晚上你想的都是他李轩浩。喜欢他的吻?哼,你,就那么的喜欢他,那么的爱他吗?夏草,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喜欢我,爱上我的,一定。 这時,江瀚嘴里叼着香烟,下床走到了他的身边,看到他拿着一本日记闷闷发呆的模样,眉头疑惑的一皱,一把拿过那本日记,“你在偷看她的什么啊,看得这么的出神。”边说,边翻开一页页的日记看了起来…… 当看到第一篇時,他不服气的皱起了浓眉,气气的嘀咕道:“靠,他李轩浩有我江瀚阳光帅气吗?死兔子,真是没眼光,我比他帅多了。” 看到第二篇,他嘀咕的声音立即没了,俊酷无敌的脸,阴沉了起来,唧在嘴里燃烧的香烟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溅起星火,腾升迷茫的烟雾……夏草,这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啊?那晚,你就当做我们是你的朋友,别出心裁的为你过生不就好了吗?用得着自杀吗?呃,幸好你最后没有自杀,要不然,你要我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接下来,他看了最后的一篇日记。 这一看,那颗一向硬邦邦冷冰冰的心,险些被气出一的酸水,洁白的牙齿咬得咯吱咯吱的响,“,那个李轩浩的嘴巴和舌头难道是蜂蜜做的,让你觉得那么的有滋有味?我的吻技不比他差啊,我吻过的女人,没一个不喜欢,没一个说恶心的。”看清楚日期和時间,想到那晚紧张偷窥她的情景,心里有个地方,是酸闷得发慌,“夏草,那李轩浩若是死翘翘了,我看你还怎么爱他。”愤怒般的说完,拿起丢在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上,然后拿出衣兜里的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毒辣的冷声命令,“马上把那个姓李的小子给我做掉。” “老大……”电话那端的人,声音里含着一点不安,“姓李的,昨天逃了……” “什么?”听到这儿,江瀚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们那么多人看守他一个人还看守不过来吗?居然让他给我逃了?” “老大,你、你息怒啊,我、我还没有说完。”那端的人,声音开始打颤了,“我们昨天狂追他,不仅打中了他一枪,还看见他跳进了海里,我肯定,他一定是活不成的。” 江瀚的眉目依旧是气恼的皱着,“有没有打捞到他的尸体?” “还、还没有。” “妈的,你们这些饭桶。” “是、是,我们是饭桶。”tdkz。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赶紧给我找他的尸体去。” “是,是,是……” 挂了电话,他愁眉不展,无视一语不发的莫迷,气气的走向门。 在他快要开门時,莫迷扭头看向他,脸色不佳的急声问:“瀚,你去哪儿?” “我去找她。”江瀚头也不回的气着说。 “要找她,别从这道门出去。”莫迷正声正色起来,站起身,拉开窗帘,推开窗,“别再让她生气了,给她留点面子,我们从哪里进来的,就从哪里出去。”说完,转身走到床头,穿起衣服,率先不失帅气的翻过窗户。 江瀚放下准备开门的手,看看他翻窗跳出去的利落身影,气恼的挠挠头,“妈的,我们什么時候成了翻窗的贼了?以后要疼爱我们的女人,都要走这种旁门左道?”嘴巴上虽然不情愿的说着,但还是迈步走到了窗子边,酷酷的翻越了出去,在昏暗的夜空下,大步的跟上莫迷,“迷,你也要去找她吗?” “当然。”莫迷肯定的回答,看一眼前方多亮着几盏灯的那座农房,迷人的眼神秘的一眨,转转身,朝一条通往夏草家大门的小路走去。 … 欧阳诺在他们两个翻窗离开后不久,走出了那座农房,拿着一副望远镜,难得形单影只的坐在那张沙发上看着这那扇小窗。 那扇窗户,是开着的,也没有拉上窗帘,并且里面还亮着灯。 他举着望远镜仔细的看着,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卧室里的一半景致,看到那张乱乱的床,心,莫名其妙的阴郁了起来,疑惑的皱了皱眉……夏草,你的床,怎么会那么乱?你这个時候,在干什么?瀚和迷,是不是找了你?他们找到你,会对你做些什么? 他猜测着,越猜,心就越发的忐忑不安,甚至焦急与烦躁,沉思一会儿,放下望远镜,在淡薄月光的照耀下,快步的朝她家走去。 … 夏草的心情,很乱很乱,和妈妈谈了一会心,就独自上了屋顶,坐在那株水仙花的旁边,仰着头,充满无限哀愁的看着爬满了星星而变得好似满是伤痕般的天空。 看着看着,心里的那片天空,也跟着有了搽不掉抹不去的伤痕了,眼睛,情不自禁的朦胧,身体,不由控制的在夜风中冰冷,两只手臂,紧紧的抱着并拢的膝盖,渴望自己,能看到一缕灿烂的阳光……轩浩,你最近,好吗?对不起,我,又想你了……轩浩,我,该怎么办啊?他们,又彻底的占有我的身体了,我不想那样的在他们的身下shen吟的,可是,怎么也做不到…… 他们,是恶魔,是最最可恶的恶魔,我摆脱不掉他们,他们的霸道,他们的狂野,他们的阴狠,他们的心机,我,无法对付。 轩浩,你快点回来好不好,带我离开他们,带我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地方……呃,轩浩,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自私了,你若是知道我被他们一次次的占有,在他们的身下一次次的承欢,一定会恶心我的。你知道这些事实的時刻,一定会对我避而远之的,我,不能再奢求你的爱了…… … 莫迷和江瀚很快走到了她家的大门,两人摆正心态,衣冠楚楚的敲响她家的大门。 ‘咚~咚~咚~’ 给他们开门的,是还没有睡觉的夏妈妈。 夏妈妈看到和李轩浩同样身姿俊挺,赋有超凡气质的他们俩,立即将他们与夏草联系了起来,高兴的问:“你们是来找夏草的吗?” “伯母,是的。”莫迷礼貌的点头道,“我们找她谈点工作上的事,抱歉,这么晚了,还来打扰。” “呵呵,没事没事。”夏妈妈笑着说,“快进屋,夏草这会儿也没有睡,在屋顶看星星。” 江瀚一听,二话不说,立即快步的朝着屋顶走去。 莫迷看看他的背影,向夏妈妈点头笑笑,也立即跟着走去。 “夏草今晚的心情不好,你们是她的同事,又是她的朋友,帮我好好的开导开导她。”夏妈妈看着他们急着上屋顶的背影,在后带着恳求的微笑说道。 闻言,江瀚停了停步子,回头人畜无害的一笑,“伯母,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的开导她,让她的心情好起来的。”声落,加快步伐的走上楼顶。 莫迷朝前走几步,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夏妈妈,若有所思的幽幽问:“伯母,你知道夏草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这……”夏妈妈有些为难起来,似乎有些事,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莫迷淡淡笑笑,“伯母,我希望你告诉我,这样,我才好对症下药,让她的心情好起来,不让你们担心。” 听他这么一说,夏妈妈焕然大悟,点点头,忧沉的说:“夏草是失恋了,有个叫李轩浩的,有很长一段時间没有联系她了,夏草打他的电话,他也不接。今天她想不开,在厨房里抱着我哭了好久。” 闻言,莫迷的眉心隐隐一皱,勉强的笑一笑,“伯母,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她尽快走出失恋的阴影的。”声落,立即转身,快速走上楼顶。 江瀚第一个走上楼顶,借助月光和星光的温柔照耀,一边朝她单薄的背影走近,一边吃味的酸酸问道:“你坐在这里想什么?” 突闻其声,夏草吓得冷颤了一下,扭过头,朦胧的看着他在月色下更加俊酷的脸,心思幽怨的说:“我想什么都不关你的事。” “呵,不关我的事?”江瀚生气的扯唇一笑,大步走近,用力的拽起她,一只手颇有力道的捏起她好看的下巴,“我是你的男人,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别忘了,不久前,你还在我的身下荡的叫。” “呃~”他捏疼了她的下巴,好看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 “你是不是在想那个叫李轩浩的家伙?”江瀚咄咄逼人,想到她把心思都寄放在李轩浩身上的事,心头就止不住的生气,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 “呃,疼~”夏草有些受不了了,满脸的难受,敢肯定,下巴一定被他捏得发红。 还好,这个時候紧随其后的莫迷快步的走了过来,看到她难受的神色,立即责备起江瀚,“瀚,你弄疼她了,别这样。” 江瀚并没有立即的放开她,看着她此時让他又爱又恨又怜惜的小脸蛋,咬牙切齿的说:“迷,她在想别的男人。” “我~知~道。”莫迷一字一顿,俊美的脸,像夜色一样的阴暗着,“你这样弄疼她,她还是会想的。” “呃。”是啊,她的心,始终不在他江瀚,或者莫迷的身上,江瀚百年难遇的无奈的叹息一声,这才气气的放开她被自己捏红的下巴,转转身,双手叉腰的看向别处。 夏草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的生气,只明白,该生气的,该觉得委屈的,是自己才对,比星星还漂亮美丽的大眼睛轻轻的一眨,忍不住的掉下两行清泪来。 莫迷近距离的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眼里掉下的泪,心,情不自禁的泛起深沉的怜惜之情,抬起手,温柔的抚摸她被江瀚捏红的下巴,忧柔的问:“是不是很疼?” 夏草讨厌他的这种温柔,他的话,她听到耳朵里,总觉得虚假,忙扭开下巴,有些哽咽的气道:“莫总,你不要在我面前猫哭耗子假慈悲。” 闻言,莫迷漂亮的眸子顿時闪现一抹伤感的光,“夏草,我不是在假慈悲。”柔情而诚恳的说着,温柔的抱紧她,俯下头,用有着舒适温度的唇温柔的亲吻她有些凉意的小耳朵,“请相信我,我是在真心真意的关心你。” “呃,你、你走开。”他温柔而紧致的拥抱,让她害怕与窒息,他亲密温暖而霸道的亲吻,让她紧张与胆颤,使足劲的挣扎起来,“放开我,我不要你的关心,我讨厌你,我恨你……” 莫迷毫不松懈,那唇,更加热切的吻着她敏感的耳朵,忽然闭上眼睛,带着恳求的说:“夏草,忘记李轩浩,对他死心。” 听到此话,夏草愣了一下,随即泪如泉涌,无法控制的激动起来,使劲的摇起头,“不,不……呜呜,呃呜呜,我不要忘记轩浩,我不要……呃呜呜,我爱他,我爱他,呃呜呜……” 听到她哭着说爱他,一旁的江瀚差点气得半死,一双拳头捏得青筋毕现,脚一踢,将那盆水仙花‘叮当’一声的踢下屋顶,使其摔个七零八落。 巧了,那盆水仙花被他踢下屋顶的時候,欧阳诺正好走到院门中,险些被砸到,脸色一暗,抬起头往上看去,看到他们朦胧的身影,心下一沉,立即走进她家…… 夏草坚定不移的说着她爱李轩浩,莫迷听了也是很气的,心,着实的不是滋味,以至于抱着她的双手,渐渐的用上了力道,把她身上的衣服弄出了褶皱,“夏草,你给我清醒点,李轩浩不接你的电话,也不来这里找你,说明他已经不喜欢你,不爱你了,你给我有出息一点,忘了他。” “不,我不要忘记他。”夏草依旧激动着,执着着,泪,掉得满脸都是,“呜呜,轩浩会来找我的,呜呜,我相信他,呜呜……” 江瀚在这時转身,忍无可忍的冷冽道:“夏草,你就死心,他不会来找你的。他已经死了。” 什么?他说什么? “……”听到他后面的一句话,夏草瞬间安静了下来,眨眨满是泪的眼,用身上所有的力气推开莫迷,抬起头,无比幽怨与紧张的看着江瀚,“你、你说什么?” “我说你爱的那个李轩浩已经死了。”江瀚睁大眼,看着她的泪脸字字清晰的大声道,“他在x国被我的人打中一枪后,跳进了海里。” “不、不……我不信。”她摇头,使劲的摇头,把眼睛里的泪,都摇了下来,好看的嘴角,時而上扬,時而下掉,哭哭笑笑,“江瀚,你这个大骗子,呵呵呜呜,你一定是在骗我,我恨你,恨死你了,轩浩会平平安安的出现在我面前的,你在骗我,你在骗我,呵呵呜呜呵呵呜呜……” 江瀚看着她哭哭笑笑,近乎疯癫的悲伤神情,心,忽的一痛,咬咬牙,狠下心的继续道:“我没功夫骗你,李轩浩真的死了,你没有必要去爱一个死人。” “不、我、我不信……呃……”伤心到极致,她忽然头脑一沉,眼睛一黑,含着悲痛的泪昏了过去。 “夏草……”莫迷眼疾手快,抱住了她,满脸担心的抚摸她失色的泪脸,“夏草,你醒醒……” 见状,江瀚立即担忧至极的走近,伸手扶住她柔软的细腰,看着她昏过去的小脸,深情的呼唤她,“夏草,夏草……” “瀚,你他妈的干嘛给她说这些啊?”见她迟迟不醒来,莫迷把气都出在他的身上,“现在她昏迷了,你满意了?” “我、我怎么知道她会昏过去啊?”江瀚眉头紧锁,满脸的自责。 就这時,欧阳诺快速的走上了屋顶,看到夏草昏迷在他们怀中的情景,心,立即提到嗓子眼,赶忙大步的走到他们的面前,“迷,瀚,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这个時刻,他们两人的心情都很乱,谁也没有心情回答他的话,阴沉的看他一眼后,立即把注意力放在夏草的身上。 “说啊,你们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欧阳诺急了,双眉紧皱的提高了音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其中的内幕。 莫迷不说话,只抱紧夏草,头,微微低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夏草还有着泪痕的脸。 江瀚很不耐烦,“诺,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们就对她做了什么?” “什么?”闻言,欧阳诺只觉一个闷雷在自己的头顶炸开了,俊雅的脸,渐渐的变得有些狰狞,忽然抬起拳头,失控的打向他们两个的头部,一人一拳,“呃,你们两个混蛋。” “呃~” “啊~” 两人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对他们动手,各自吃了他一拳,头,都吃痛的歪了歪。 莫迷率先扭回头,眼泛寒光的看着他,咬着牙说:“诺,过分的,是你?” 江瀚实在是气不过,不等他回答莫迷的话,就迅猛的回击他一拳,并冷怒的喝道: “欧阳诺,你以为,她是你一个人的女人吗?我告诉你,她夏草,也是我和迷的女人。” “我、我……”欧阳诺语塞了,被回击了一拳的头,好像瞬间清醒了过来,缓缓的扭正被打得歪向一边的脑袋,纠结的看着被莫迷抱着的夏草。 莫迷冷冷的看他一眼,立即打横抱起昏迷的夏草,快步的朝楼下走去。 江瀚也冷眼的看了看他,“哼。”冷哼一声,大步的跟上莫迷。 他们带着她走了,楼顶就只剩下他欧阳诺,夜风吹来,是那么的清冷寂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他实在是想不通,自己和形影不离的他们会因为她弄得如此的僵,眼睛隐隐的一湿,仰头对着满是星星的夜空沉长的叹息一声,吹一会儿冷冷的夜风,这才转过身寂寞孤独的离开屋顶……夏草,你,是我们三个的劫吗? … 時间,已经很晚了,这个時候,夏妈妈和夏爸爸,以及夏树都睡了,所以莫迷抱着昏迷的夏草离开,他们根本就不知道。 莫迷把她抱到了江瀚位于山上的那栋豪华别墅,那里有江瀚的私人医生,他和江瀚的想法一样,要让她得到最好的照顾。 某间豪华卧室…… “她怎么样?”莫迷坐在床边,握着夏草的手,忧急的问着医生。 “快说。”江瀚坐在另一边的床沿上,握住夏草的另一只手,一脸的焦急。 医生取下听诊器,沉道:“她是受了刺激昏迷的,没什么大碍,过一会就会醒来的。我建议你们不要让她再受刺激了,她的情绪很脆弱。” 听了这话,两人这才微微的放心了一些,各有俊色的迷人眼眸,都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若有所思的想着些什么。 医生离开后,欧阳诺阴郁的走了进来,走到床边,看着夏草的脸,忧声的问:“她没事?” 江瀚没什么表情的看他一眼,没搭理他。 莫迷没有抬头看他,不过回答了他的话,幽幽的说:“她没事,一会儿就会醒。” 听他这么说,他也放心了一些,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就这样,三个男人,都守候在她的身边,赋有耐心和爱心的等着她醒过来。 … 一个小時左右,夏草长长的羽睫颤了颤,皱皱秀眉缓缓的睁开了那双还有着泪光的美丽眼睛。 慢慢的,她看到了他们三个各有特色的、能把女人迷得团团转的俊脸,心,不知怎的,又难受的痛了起来,眼睛,又跟着湿了一分,弱弱傻傻的问:“你、你们……为什么要围着我?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眼前,占据我的……视线?” 三人见她醒了过来,都着实的激动了一把。 江瀚立即将她的手握紧了一分,嘴角含笑的看着她。 欧阳诺迅速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快步的走到床头,近距离的深情看着她。 莫迷则隐隐的闪过一丝泪光,紧锁她的脸蛋,对她迷人的温柔微笑,“傻瓜,因为我们关心你,想照顾你,给你依靠,给你温暖啊。” 他莫迷的嘴巴,就是有那么的甜,谁也比不上。 她听得别扭,难受的心,突然有点酸,有点闷,还有点沉,分别朦胧的看看他们三人的脸,挣开莫迷和江瀚温情紧握的手,动动身子侧身而卧,闭上眼睛,任由一滴泪由眼角滑到脸上,再从脸上落到洁白的枕头上,丝润出一朵没有规则的花儿。 她转向的是江瀚的方向。 那滴好似带着魔力的泪,江瀚清晰的看到,一向冷硬强势的心,顿時软成一滩水,紧盯她带着泪痕的美丽容颜,无比温柔的问:“夏草,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夏草没有说话,早就被他们三个气饱了,想必山珍海味放到她面前,她也是吃不下的。 “夏草,你要不要听故事,我讲个故事给你听。”见她不说话,莫迷紧接着温柔的笑说。“从前,有个寡妇养着一只母鸡,母鸡每天下一个蛋。她以为多给鸡喂些大麦,就会每天下两个蛋。于是,她就每天这样喂,结果母鸡长得越来越肥,每天连一个蛋也不下了。” 夏草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默默的听了这个故事,知道这个故事是指有些人因为贪婪,想得到更多的利益,结果连现有的都失掉了的意思,心里奇妙的把他和江瀚,以及欧阳诺和故事中的寡妇联系了起来,就是觉得他们是世界上最最贪婪的家伙。 江瀚见她听了这个故事不动也不笑的,立即鄙夷的看向莫迷,“呃,迷,你讲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啊?一点也不好笑,一点也不好听。” 莫迷很闷,蹙眉白他一眼,“有本事你讲一个好听又好笑的故事出来。” 江瀚受不了他的激将法,“讲就讲。”想了想,自己先乐的笑着讲起来,“呵呵,我讲一个绝对好笑的笑话,我保证你们听了,都会笑的。” 莫迷翻个白眼,“废话少说,快讲。” “咳~”江瀚润润喉咙,咳嗽一声立马声形并茂的开讲,“屁屁状告jj把它了,上了法庭,法官就问jj是不是了屁屁。jj不承认。然后,法官就问屁屁有没有证人。屁屁说有,证人就是(胸部)。再然后,法官就问是不是有这回事,赶忙摇头摆尾的说,法官大人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当時被得昏了过去,啊哈哈呵呵,是不是很好笑啊?啊哈哈……” 说实话,他讲的这个,确确实实的很好笑,莫迷和欧阳诺听了,都想笑的,可是考虑到夏草的感受,都憋着,没有像他那样肆无忌惮的笑出声。 夏草听了这个围绕‘’二字的,立马想起他们三个强暴自己的可恶行径,那颗心,腐烂般的疼痛难受了,忽的睁开眼睛,无比恼羞,无比愤恨的瞪着江瀚欢笑的可恶嘴脸,咬牙切齿的大骂,“混蛋,禽兽,臭流氓。” 听到她的骂声,看到她气黑的俏脸,江瀚的笑声戛然而止,看看莫迷和欧阳诺毫无笑意的脸,恍然大悟,赶紧焦急的向她道歉,“夏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讲这个笑话只是想让你笑一笑,乐一乐,我、我绝对没有含沙射影的意思。” “你、你混蛋。”他越是解释,夏草就越是难受和羞愤,快速撑起身子,拿起枕头用力的打他,“你滚,你滚,我不要看到你,也不要听到你可恶的声音。” 江瀚微微扭身,知错般的仍由她打,百年难遇的露出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耙耳朵形象。 看到这样的一幕,莫迷笑了,欧阳诺,也笑了,这个時刻,他们似乎隐隐的觉得,有她在他们身边的日子,是一种值得珍藏的幸福。 “夏草,我给你讲个故事,你要不要听听?”在她用枕头打江瀚打得有些气喘呼呼的時候,欧阳诺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无限柔情的温和问道。 她真的有些累了,放下酸软的手臂,冰冷恶狠的瞪一眼江瀚,抱着枕头气喘呼呼的恨恨看他,“我不要听。” 他轻轻的勾起唇,“我保证,我讲的这个故事绝对不是黄色故事。” “……”她不说话了,气恼的低垂着头。 他看着她的摸样,脸上带上淡淡的笑容,正声正色的讲起来,“有只蝎子,它想过河,但它不会游泳,它就去找了青蛙,青蛙是可以游泳的,它说,不好意思,青蛙先生,我想过河,请背我过去。青蛙说,我背你过河去,你就会用刺扎我的。蝎子说,扎你的话对我没好处,因为我在你背上,这样我们都会淹死。青蛙想想有道理,所以就答应了,让蝎子跳上了它的背,游过河。游到中间的時候,青蛙感觉到一阵剧痛,‘啊’的一声,意识到蝎子还是扎了自己,当它们都沉向水底時,青蛙大声喊,蝎子先生,你刺我了,为何你要这样做?这样我们都会淹死的。蝎子看着它说,我忍不住,这是我的本姓,我也没有办法。” 这个故事的寓意是什么?是说,他们对她夏草的所作所为,都是他们的本姓吗? 她夏草,就是那只被蝎子扎的青蛙? 夏草听了,心里更加的生气,抬起头没好气的看他一眼,忽然想起李轩浩的事,眼睛里又一下子溢出忧伤焦急的水雾,急速的从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的激动拽住江瀚的衣领子,声音打颤的急声说:“告诉我,你在屋顶说的话,都是假话,李轩浩很好,他没有出任何的事情,他会长命百岁。” “为什么你总是把李轩浩挂记在嘴边,如此的担心着他呢?你,就那么那么的爱着他?他哪里值得你这么爱了?”江瀚拧着眉,听她提起李轩浩,心里就百般的不是滋味,仿佛打翻了醋坛子,“我告诉你,我在你家屋顶说的话,都是……” “都是假的。”在他欲要说那个‘真’字時,一旁的莫迷大声的打断了他的话,对他带着警告意思的挤挤眼,含着一丝无害的笑容柔情的看着泪眼蒙蒙的她,“夏草,瀚在骗你,李轩浩没有死,他,活得很好。” 江瀚不说话了,接受到他的那个眼神,想起医生说过的话,黑下棱角分明的俊脸,烦恼忧沉的看着地表。 夏草有些哽咽,听莫迷这般说,心里,才微微放心的好受了一点,吸吸鼻子,放开江瀚的衣领子,在床上转身,带着泪花楚楚动人的看着莫迷,“莫迷,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骗我?” 莫迷扬着头,对她温暖的迷人浅笑,“夏草,我说的是真的,我不骗你,我要是骗你,明天出门就被雷劈。” 他都发毒誓了,说的话,应该是不假。 夏草又放心了一些,长长的松口气,抹抹眼角的泪水,有些柔弱的下床,穿上鞋子准备离开他们的地方。 见她穿鞋要走,三个男人都毫不隐藏的面露不舍。 “夏草,别走。”莫迷第一个的温柔开口,近距离的站在她的面前,“现在很晚了,今晚就睡这里,别忘了,你明天早上还要参加拍摄。” “就是。”江瀚紧接着相劝,绕过豪华的大床,和莫迷并排的站在一起,像一堵墙似的围挡着她。“今晚住在这里,我们不会打扰你的。” 她幽幽的沉默。 这个時刻,她不害怕他们,可是,心里就是感觉不自在,有种窒息的错觉。 。欧阳诺站在床尾,和莫迷、江瀚相比,他离她最远。 他眼神幽幽的看着她依稀可见泪痕的美丽侧脸,沉默一会,有些低沉的柔声说:“住在这里。”声落,转身第一个离开。 莫迷见他离开,深深的看看夏草,也转了身,跟着走出屋子。 两个好友都走了,江瀚却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她的面前,目不转睛的着她,厚着脸皮的说:“一个人呆着无聊,我今晚在这里陪着你。” 闻言,夏草好不容易才压下肚的气又忽的腾升了出来,眼神喷火的看着他近在咫尺,超级赋有男人味的俊脸,“我不要你陪。” 她说得决绝,江瀚从没有被女人拒绝过,听了这话,脸上立即泛出一抹囧色,还是不想离开她,张开嘴巴还想说点什么,可就在这時,莫迷带着气的高分贝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死江瀚,马上滚出来。” 闻声,他抱怨的皱了皱英气逼人的浓眉,扭头看看门,又快速扭回头不舍的看着夏草,有些傻傻的再问一句:“夏草,你真的不要我陪吗?” “我不要,真的真的不要。”夏草不是傻子,激动的气愤摇头,深知他若是留下来陪自己,自己这个晚上,肯定要被他这只大尾巴狼里里外外的吃干抹净不剩骨的。 “那我走了。”他好不舍,再再次的深看她好几眼,这才依依不舍的转身走向门。 莫迷就等在门外,双手插兜的靠在门旁边的墙壁上,见他出来,立即扯扯漂亮的唇角,嘲讽的柔声问:“你的脸皮能不能不要那么的厚?” 他气恼的看他一眼,一边酷酷的朝前走,一边不以为然朗声道:“脸皮不够厚,怎么追求得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迷,有些時候,你得跟我学着点。” 莫迷愣愣,看看他渐渐走远的高大背影,忽然好笑的摇摇头,轻叹一口气,优雅的跟上去,“瀚,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什么時候开窍了。” “莫迷,你这只死狐狸。”江瀚回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我跟你说过,我不仅四肢发达,头脑也发达。” “啊哈哈,瀚,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 “呃,死狐狸,别说我可爱。”听到‘可爱’一词,他就抓狂,停下脚步等他走近自己,待他走近,立即用手箍住他漂亮時尚的脑袋,“嘿嘿,还敢说我可爱,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这张不男不女的漂亮脸皮。” “哈哈……”莫迷毫不畏惧,妖孽般的俊脸,依然带笑,“那要看你的本事有多了得了。”声落,微微收敛脸上的笑容,力道十足的挣脱他的手,像狐狸一样的狡猾跑掉。 “嘿,你这家伙,别跑。”江瀚横眉怒眼,立即拔腿追上, 两人这一追一跑的,冷清的走廊充满生机,热闹不少。 … 这个晚上,夏草根本睡不着。 躺在不属于自己的豪华大床上,她会不安,总会胡思乱想,想她深爱的李轩浩是否有恙,想她的以后,是否还有阳光,当然,那三个男人的身影,也会在她不平静的脑海里莫名活跃的翻腾……轩浩,我的爱,你在哪里啊?轩浩,我要怎么做,才能忘记他们对我的伤害啊?轩浩,李轩浩,我生命中唯一的阳光,我想你,好想,好想…… 凌晨一两点了,她的脑海依旧没有平静下来,想李轩浩想得厉害,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也跟着不寂寞的闹腾起来,“呃~”沉沉的叹口气,爬起床穿上鞋,打开门快步的走出去…… 第100章 一起睡 凌晨一两点了,夏草的脑海依旧没有平静下来,想李轩浩想得厉害,那刻伤痕累累的心,也跟着不寂寞的闹腾起来,“呃~”沉沉的叹口气,爬起床穿上鞋,打开门快步的走出去…… 这栋别墅大得出奇,像迷宫一样,让人眼花缭乱,她走出卧室,走了几条走廊,也没有找到出口。 就在她发愁之际,她看见不远处的一个大厅亮起了灯,心想,那里一定有仆人,不如过去问问出口在哪儿。 于是,她怀着忐忑的心,慢慢的走了过去。 她的步子很轻,走到那大厅的门口,里面的人也没有发现她。 她就站在门口的位置,看向大厅,准备开口询问,没想,看到的,竟是欧阳诺坐在沙发上认真绣着十字绣枕头的情景,觉得不可思议极了,嘴巴,微微的张着,就站在原地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欧阳诺是白天睡够了觉,加之脑海会想着某些事,某个人,夜深了,也睡不着,索姓离开卧室到了这个一号大厅,拿起那个十字绣枕头一针一线的绣着。 夏草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坐在这里绣十字绣枕头,总觉得怪异,在门口惊奇疑惑的默默偷看他半个小時后,才轻轻的转身往外走。 说来也巧,欧阳诺就在这个時候抬起了头,看到她稍纵即逝的单薄背影,心,紧张的咯噔一跳,赶忙放下十字绣快步的追出去,“夏草……” 听到他追出来的声音,夏草心跳加速,步子走得更快,太急太紧张,不小心绊到了什么,‘啊’一声的向前倒去。 “夏草。”那个一刹那,欧阳诺箭步上前,一把搂住她柔软的腰,这才让她幸免了与大地亲吻的尴尬场面。 他把她抱得紧紧的,她下身又柔软的胸部与他结实的胸膛紧紧的相贴着,彼此,都能感受到那个部位贴在一起的温暖温度。 夏草的脸,很快的红了起来,也烫了起来,立即挣扎,“你放开我……放开……” 她挣扎得很坚决,欧阳诺怕她生气,犹豫了一会,手,才不舍的松开她,看着她红红的脸蛋,低哑的问:“这么晚了,怎么没在卧室睡觉。” 闻言,她扬起依旧红着的脸,不服气的反问:“这么晚了,你不是也没有睡吗?” 欧阳诺愣一愣,随即迷人的一笑,“呵~”然后点点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和你一样,都失眠,不如,我们一起去外面走走。” “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拒绝,“我不是失眠,我是在你们的地方睡不着而已。”说完这句话,立即转身,没有方向的胡乱走着。 从看到她背影的那刻起,欧阳诺的心,就被她牵引了,见她转身走,心口一紧,脚步立马跟上她。 转了快半个小時了,夏草也没有找到出口,心里甭提有多烦,回头见他还像跟屁虫一样的跟着自己,那心,就更加的乱了,忽然停下步子没好气的问:“你这样跟着我想干什么?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是你这样的吗?” 欧阳诺被她问得哑然,停站在离她两米的地方,带着有些幽幽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像是有很多话要和她诉说一般。 对上他此時的眼神,夏草乱糟糟的心,突然有些紧张,眼睛闪躲的眨一眨,想一想,气鼓鼓的命令道:“快点告诉我怎么离开这栋别墅,我要离开这里。” 欧阳诺沉默几秒,淡淡笑笑,点点头,“好。”轻轻的说完一个‘好’字,优雅的走向她,不待她反应过来就拉紧她柔滑的小手不快不慢的朝着前方的走道走去。 “喂,我只是叫你告诉我怎么离开这栋别墅,没叫你牵我的手。”夏草立即眉头紧皱的挣扎,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欧阳诺并不放手,边走,边温柔的说:“夏草,声音小点,吵醒了瀚和迷,今晚你就走不了了。” “啊?”听他这样说,她的嘴巴惊恐的一张,立马安静了下来,想起莫迷和江瀚在自己的那间卧室从白天時而激情時而缠绵的要着自己,并且一直要自己要到晚上的那些乱情景,心头,是难堪别扭得要死,恨不得以后永远也不要再看到他们两个的嘴脸。 有欧阳诺带路,不出五分钟,她就离开了那栋像迷宫一样的豪华大别墅。 出了别墅,她感到一阵神清气爽,使劲挣开欧阳诺的手,摸着黑,仍姓的朝着山下走去。 山路崎岖,又黑灯瞎火的,欧阳诺那会放心她独自回家,自是立马的紧紧跟在她的身后,充当她的保护神。 夏草讨厌他跟着,走了几步,扭身在黑暗的夜空下气愤的看着他,“欧阳诺,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 “夏草,我不能。”他温柔的回答她,那双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眼睛,在夜色中,更加的深邃迷人,“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让我送你。” “我不要你送。”她固执着,“我一个人能回去,我不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又胆小如鼠的千金大小姐。”气气的说完,快速的朝下走,“呃啊~”哪知就是有那么的倒霉,步子太快,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往后倒。 “夏草……”好在欧阳诺時時刻刻的注意着她,她身子一倒,他就立即神速的伸手接抱住她,“呃啊~”不过这次他也发生了意外,接抱住她的同時,他也脚下一滑,抱着她朝后倒去,头,撞到了一块石头上,痛得他起不来。 夏草整个人都倒在他的身体上,一点也没有觉得疼,掰开他紧紧抱住自己腰身的大手,快速的爬起身子来,看着倒地不起的他,气气的说:“欧阳诺,你活该。”说完,立即摸黑的朝下走,也不管他是否受伤。 “夏草,我若是死了,你会不会原谅我对你曾经的那些伤害?”在她走了几步的時候,他在地上伤感深沉的问出声。 他的声音,不像一根刺,而像一根藤蔓,微妙的纠缠着人的心。 夏草听到,心,不知怎么的,开始绵长的闷疼了,离开的脚步,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 “夏草,我死了,你会伤心吗?”他倒在地上,继续用那样的声线问着她。 他,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么悲观的话呢? 她有些不理解,在夜色下缓缓的回头看向他,见他还倒躺在地上,心,有点担忧的跳了跳,咬咬唇,缓缓的问出口,“欧阳诺,你……还好?” 欧阳诺没有回答,“呃~”幽幽的叹息一声,在夜的庇护下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躺着,一声叹息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出过一点声音,周围,诡秘的静默起来,透着些许幽深和恐怖。 见状,夏草感觉浑身冷了冷,“欧阳诺,欧阳诺。”担忧的叫了他几声,见他没有应答,那心,莫名担忧的一紧,壮胆的吸口气,转身走向他,缓缓的蹲在他的身边,有些犹豫的推推他的身体,“欧阳诺,你怎么了?” 欧阳诺还是没有回答,眼睛,依旧闭着,像个死人。 “喂,你回答我啊。”她有些急了,一只手,在慌乱中抬起他的头部,感觉手下一湿,忙抬手放到眼前一看,发现竟是血,心,颤抖的一跳,眼睛立即在夜色中,失控的一湿,“呃,欧阳诺,你别吓我,快醒醒,欧阳诺,欧阳诺……” 其实,欧阳诺并没有昏迷过去,只是随机应变,装装昏迷的模样,试探她是否在意自己。 听到她微带哭腔的呼唤自己,他的心,着实的一暖,嘴角,在夜的掩盖下,隐隐的往上扬。 “欧阳诺,欧阳诺,你别死。”此刻,夏草心慌意乱,眼睛湿湿的抱着他的上半身,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他流血的头,声音,开始哽咽,“我虽然很恨你,可是,我、我并没有恨你恨到要你死的地步。”说到这儿,她开始使足劲的扶他的身体,试图把他扶到别墅里救治。 她的力气太小了,扶了好几次,都不成功,不仅把自己弄得汗流浃背的,还弄得自己气喘呼呼。 若是再装下去,岂不是太辛苦她了吗? 欧阳诺可舍不得了,在她准备再一次的扶起自己時,两只手抱紧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巧妙用力,让她猝不及防的扑倒在自己的身体上,随即睁开那双好看的睿智眼眸,深情无比的看着她。 他方才的那个举动,夏草一万个没想到,惊吓了一大跳,“呃啊~”抬眼对上他的眼眸,发觉自己被他抱紧腰身十分亲密暧昧的紧紧趴在他的身体上,身和心,顿時紧张的僵硬起来,脸蛋火烧火燎,“你、你骗我?” 欧阳诺不否认,眼睛,紧锁她近在咫尺的小脸,沙哑又性感的柔声问:“夏草,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夏草愣愣,急忙气愤的摇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她一连说了好几个没有,听起来,像是一种她和恋人之间的撒娇,或者是她与恋人之间的赌气。 欧阳诺的心,突然溢出甜蜜的美妙感觉,不知不觉的忘却了头部伤口的痛觉,“夏草,你在骗我,你有。”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没有。”她很肯定的皱着眉说,“我对你,只有恨。” 欧阳诺并不全信,嘴角,隐隐的扬一扬,“可你刚才哭了。” “胡说,我才没哭呢。”她激动起来。 “你哭了。”他语气肯定。 “我没有。”她也很肯定。 “你有。” “我没有。” “夏草,你有,对我说实话。”他的声音突然比月色还要温柔。“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出实话,也没有人笑话你的。” “我、我……”他的声音像有魔力一般,她顿時语塞。 “说,嗯。”这个時候,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也真的很性感。 夏草听着他这样的声音,硬起来的心,渐渐鬼使神差的软柔了下来,沉默一会,终于阴沉郁闷的松了口,“其实,我刚才真的没有哭,我只是有些急,眼睛湿了湿而已。” 听到她的这个解释,他笑了,笑得温润如玉,“小傻瓜,这和哭有差别吗?” “当、当然有差别。”她有些底气不足的辩解。 “呵呵,好好好,你说有差别就有差别。”他不想惹她生气,依着她。“告诉我,为什么眼睛要湿?” “那是因为我以为你死了。”她气鼓鼓的回答,忽然意识到自己还被他抱着趴在他的身上,胸部有温度的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心,慌乱得不得了,立即用力的挣扎起来,想要快些离开他的身体,“你放开我,我要起来。” “夏草……”欧阳诺并不松手,抱她抱得越是紧了,身子忽然一翻,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俯下头,与她额头碰额头,鼻尖碰鼻尖,闻着她紧张的呼吸,沙哑温柔的说:“生命中有你,我怎么舍得死呢?” 此時,他们女在下男在上,并且脸贴脸的姿势暧昧到无可救药的地步,真怕稍微一动,彼此的身体就会成为易燃物品,一点就燃。 夏草一点也不敢动了,不理会他的话,竭力的屏住呼吸,祈求他快点起身离开自己。 欧阳诺享受着这一刻,闻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心,开始痒了,身体立即起了变化,紧绷闷热了起来,尤其是下身,“夏草……我难受……”呼吸急促的说这几个字時,他忍不住的动了动下身…… 感觉到他下身的灼热硬物,夏草情不自禁的闷哼了一声,“呃唔~”心里很生气,可小脸,却染上了红晕,“欧阳诺,你这个流氓皇太子,我、我讨厌你,快、快起来。” 她的那一声闷哼,像世界上最美好、最无敌的催情剂,她一说话,小嘴一张一合,热气都吐散在他只与她相离不过分毫的嘴唇上。 这样一来,欧阳诺更是兴奋得难受,“夏草,我想要你,给我。” “不……我不要。”夏草的嗓音不自知的娇羞柔软,被他们三人疼爱过的身子细细的颤抖起来,心,紧张的缩成一团,“我、我求你,别这样……” “夏草……让我爱你……”欧阳诺受不了她的这种声音了,沙哑的说完,缠绵又热切的吮吻她柔软香甜的唇瓣,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在她的口腔内壁狂野的窜动游弋,还時不時的缠绕她的丁香小舌…… “唔~不……”她好像被他吻得窒息,好看的柳叶眉,皱得很深,两只小手,有些有气无力的推拒着他紧靠自己身体的火热胸膛。 欲望已被挑拨,欧阳诺停不下来了,只想疼爱她,至情至姓的疼爱她,两只手,都十分的不规矩了…… “唔呃~不、不要,不要……”夏草开始慌乱害怕了起来,想起不久前莫迷和江瀚要了自己几乎一整天的事,头,开始剧烈的痛,在他快要脱掉自己裤子的時候,流下泪,摸索到一块石头,狠心的砸到他的头上。 欧阳诺躲避不及,“呃啊~”这次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终是吃痛的真正昏迷了过去。 她用力推开他的身体,穿好裤子艰难的爬了起来,看着昏迷在地的他,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流,“呜呜……欧阳诺,你、你活该。”微带歉意的哭着说完这句话,快步的朝山下走。 真的,不管他了吗?他的头上本来就有伤,自己方才又拿石头砸了他的头,他还撑得住吗? 走在黑暗下的小路上,她总会情不自禁的考虑到这些。 走着走着,她的步子慢了下来,最终,还是不放心他,停了下来,并转身沿路返回,蹲在他的身边,借着月色查看他头上并不轻的伤,眼睛,又一次的爬满了泪水,快速的朝着那栋豪华的别墅跑去。 “江瀚,莫迷……江瀚,莫迷……”她跑进别墅,大声的叫着他们两人的名字。 守夜的几个仆人见她这般惶急,立即敲响了江瀚和莫迷的门,禀报了此事。 江瀚和莫迷一听到有关她的事,衣服也不换了,就穿着睡袍以最快的速度与她会面。 “夏草,怎么了?”莫迷看到她有着泪痕的脸,很心疼的问着。 江瀚也一样,真的心疼着她,“为什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她有些哽咽,“你们跟我来。”说完,大步的跑出别墅,朝欧阳诺昏迷的地方跑去。 两个男人大惑不解的对视一眼,立即担忧的快速跟上。 “夏草,等等……” “夏草,跑慢点……” … 到了那个地方,她低头眼睛湿湿的看着昏迷在地的欧阳诺。 江瀚和莫迷紧跟而来,看到欧阳诺昏迷在地的情形,都大惑不解,惊愕至极,心,也都担忧的提到了嗓子眼,默契的同時蹲到欧阳诺的身边。 “诺,诺,你醒醒。”江瀚力度适中的拍打欧阳诺的脸,试图让他醒过来。 莫迷忧心的皱起了俊眉,试探一下欧阳诺的鼻息,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她,“夏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要她怎么解释啊? 夏草的脑海一片乱,闭闭湿湿的眼睛,苦闷忧伤的摇摇头,“你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这句不清不楚的话,她立即转身,步伐不稳的茫然往山下走。 见她要走,莫迷忧急了,“瀚,你先把诺带进别墅。”匆匆的对江瀚说完这句话,立即起身快步的追上她,“夏草……夏草……” 江瀚看看他在夜色中追向她的身影,眉头深皱的想一想,立马抱起欧阳诺,有些吃力的朝别墅走去。 … “夏草……”莫迷动作敏捷,不一会就追到了她,长手一伸,拉住她的臂膀往怀里一扯,紧紧的抱住她,一只手,爱恋无比的抚摸她的头,温柔的亲吻她耳边的秀发,“别害怕……别害怕……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这一边的……” “呜呜……呃呜呜……”不知道为什么,依靠在他的怀抱里,她就莫名其妙的变得没有出息,暴露出了自己的脆弱,哽咽的哭泣着,“呜呜……呃呜呜……你、你骗我……呃呜呜……你说过,你和江瀚是可以和他穿一条的好朋友,呜呜……你和他们都是一伙的,呜呜,你和他们一样,都在欺负我,都在折磨我,呜呜……” 听着她哭泣的声音,莫迷心疼极了,“我现在疼爱你还来不及呢,怎会和他们一起欺负你,一起折磨你呢?”沙哑柔软的说着,头,缓缓的低一低,轻柔的吻吻她敏感的耳垂,“夏草,从今以后,我只会爱你,不会欺负你,更不会折磨你的。” “呜呜,你在说谎。”被他吻了敏感的耳垂,她浑身触电般的一颤,赶忙用力的推推他紧靠自己胸部的胸膛,“你走开,呜呜,你现在就是在欺负我,呜呜,别抱着我,别碰我,离我远点。”她激动了起来。 “夏草……你冷静点,听说我,听我说……”被她推开几厘米,他又迅速的重新抱紧她,把她湿漉漉的脸紧紧的摁在自己因她而跳快的心口处,“我这是在爱你,不是在欺负你——你听到我的心跳声了吗?它在说,它爱你。” 她,确实听到他的心跳声了,跳得,有些快,‘扑通扑通’的,不过,是不是在向她说爱她,她就不清楚了。 她的脑海,乱着,心,密密麻麻的难受着,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带着眼泪迷茫的摇头,“呜呜,我听不到,我听不到……” “你好好听听。”莫迷抚摸着她的秀发,动作,温柔极了,声音也温柔,又像天籁一样的迷人动听,“好好的听,你就会听到的。它……真的在说,我爱你,夏草……”tdkz。 这个時候,夏草觉得他的声音和心跳声合起来,就像一种有着蛊惑味道的催眠曲一样。 她神奇的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湿湿的睫毛缓缓的扑扇着,時间微微一长,竟听着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依靠在他的怀抱里睡着了。 “夏草……”莫迷轻轻的呼唤她,低下头,发现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在自己的怀中甜甜的睡着了,那颗因她而跳快的心,甭提有多美多甜了,漂亮的嘴角甜蜜的一扬,吻吻她漂亮光洁的额头,轻柔的横抱起她,转身,心满意足的朝着别墅慢慢的走去……夏草,我,好像是真的爱上你了,呵呵,爱你的感觉,真好。 … 江瀚把欧阳诺带回别墅后,很快叫来医生给他包扎好了伤口,见他还没有醒来,便蛮担心的守在旁边,将他头上的伤和夏草联系在一起,抽出一根香烟点上,深吸一口,若有所思的走到窗前……诺,你和夏草发生了什么事?头上的伤,是夏草弄的?你一个大男人,夏草怎么会砸昏你呢? … 莫迷把夏草抱到了自己的那间豪华卧室,轻轻的将她平放到床上,轻轻的脱掉她脚上的鞋,再轻轻的给她盖好被子。 做好这一切,他弯下身子在她不点而红的嘴唇上极其温柔的印下一吻,才依依不舍的轻声离开卧室…… 没过多久,他走进了欧阳诺的那间卧室,看看江瀚在窗前吸烟的背影,轻步的走到床边,神色担忧的看着床上昏迷的欧阳诺,“瀚,诺怎样?没什么事?” 江瀚扬扬头,吐出一口白茫茫的浓浓烟雾,沉声道:“发现及時,没什么大碍。”说完,掸掸烟灰,转身别有所想的看向他,好看的浓眉轻轻的一皱,“夏草呢?” “在我卧室睡觉。”莫迷看他一眼,声音幽幽的回答道。 闻言,江瀚刀削般的俊脸掠过惊讶,蹙眉想想,走到茶几旁,将半支烟熄灭在烟缸里,随即没什么表情的朝外走。 “瀚,你去哪里?”莫迷立即转身,声音发急的阴郁问道。 江瀚并没有停下步子,“我去看看她。” “瀚,她今天很累,别去吵醒她了。”莫迷毫不犹豫的劝道,神情严肃了起来,“我们从今天上午就开始要她,一直要到晚上,做了那么久,这你是知道的。” 闻听这话,江瀚的步子才停了下来,皱眉一想,点点头。 就这時,躺在床上的欧阳诺缓缓的睁开了那双睿智得有些发亮的眼睛。 莫迷方才说的那句话,他好像听得清清楚楚,盖在被子下的一双手,差点捏得咯吱咯吱的响,盯着洁白的天花板,忧愤的问:“迷,你刚才说什么?” 闻声,莫迷惊了一下,随即看看江瀚,转身对着他镇镇静静的淡笑,纤薄的嘴唇轻启,“诺,我想,我刚才的话,你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不必要我再费口舌再说一遍。” “呃,你、你们?”欧阳诺气得胸腔里面似要炸开一般的难受,不顾头上的痛觉,猛然的翻身下床,对着他那栗色发型的漂亮脑袋义无反顾的揍出一记重拳。 他的动作很快,莫迷躲闪不及,头部被精准的打中,身子一時失去重心,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呃啊~” 欧阳诺正在绝顶的气头上,揍了他一拳,一点也不觉得解气,半跪在地上,神色狰狞的再次举起拳头。 江瀚把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心中腾出气焰,赶忙箭步上前的急速握住他险些再次落到莫迷头上的拳头,青筋毕现的喝道:“诺,够了,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他的眼闪电般的闪过一丝内光,抬头愤恨的看着他,苦楚无奈的扬扬唇,“呵呵,你叫我怎么适可而止?”他说的時候,心,好像在滴血,眼睛闪过红光,迅速抬起另一只手的拳头,朝着江瀚的脑袋用力的挥去。“你们两个混蛋,呃,你们上了我爱上的女人。” 江瀚没能躲过,吃了他的这记拳头,怒火冲冲,“她夏草也是我爱上的女人。”一边字字清晰的说,一边挥出拳头还击。 他的动作又快又猛,欧阳诺被打中了,吃痛的朝后一倒,“呃~” 这時,莫迷躺在地上低低的笑,“呵呵呵,夏草,也是我爱上的女人。”眼睛深深的闭一闭,忽的撑起身子,对欧阳诺嘲讽的扯唇微笑,“怎么?诺,你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啊?” “……”欧阳诺,哑然了,俊雅的脸,因为头上的伤,又或者,因为别的什么,而变得有些苍白,透着一丝丝痛苦的神色。 “你这样的生气,这样的难受,我理解。”莫迷看着他的脸色,继续的说道,脸上依旧带着微笑,不过嘲讽的味道,渐渐的散了去,“如果我是你,也会这样的——夏草掉进了陷阱里,当我知道你在陷阱里要了她的時候,我那時的心情,就和你现在的一样,真的很想揍你。” 欧阳诺,沉默了下去。这个時候,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才能让大家都好受一点。 莫迷说到那儿,也没有再说了,豪华的卧室,好似突然被郁结的雾气包裹了住,显得有点冷。 一阵压抑的沉寂后,江瀚点上一根香,大大咧咧的坐在他们面前的地上,看看他们沉默的脸,沉闷的问:“诺,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莫迷想了想,微微的低着头说:“第一次见到她的那天晚上,我们三个就一起疼爱她了——或许是天意,以后,我们……就一起爱她,一起疼她,一起保护她。” 听他这么说,欧阳诺英俊的眉宇暗沉的皱了皱,带点血丝的嘴巴蠕动一下,似乎想说反对的话,可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江瀚深沉的想一会儿,大口的吸口烟,吐出一圈圈烟雾后,没意见的点了点头,“好。” 商量好此事,屋里的气氛才微微的改善了一些,暖和了一点。 莫迷闻着江瀚吐出的烟味,淡淡笑笑,拿过他叼在嘴里的烟,俊美的吸上一口。 江瀚最讨厌他这样的瓜分自己的烟了,浓眉蹙了蹙,嘴巴动了动,欲不满的骂他一句的,不过突然想到夏草,也就什么都忍了下来,什么也没说,从烟盒里重新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看看沉默不语的欧阳诺,又拿出一根,好心的问:“诺,要不要抽根烟?” 欧阳诺抬头看看他,沉默两秒,面无表情的点头。“给一根。” “给。”他话音一落,他便把那根烟丢了过去。 欧阳诺精准接住,借着他的火,徐徐的抽了起来,眉宇,時而阴沉的皱皱,但依旧,不失去他属于皇太子的那份超凡优雅与高贵气质。 三个男人席地而坐,一起抽着烟,一起想着同一个女人,好像,这还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烟雾越来越多,烟味越来越浓,氛围,渐渐的神秘起来,不愉快,被神奇的冲淡了许多,充满奥妙。 “诺,讲讲你今晚的趣事。”莫迷吸完半支香烟,对欧阳诺扬扬头,柔柔的笑着说,“我和瀚很想知道你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要一五一十的对他们说吗? 欧阳诺看他一眼,有些不确定是说,还是不说,低头,优雅的吸口香烟,微微的琢磨着。 “诺,你就说嘛。”江瀚看着他那犹犹豫豫的模样,有点不耐烦,“别磨磨蹭蹭的。” 他隐隐的皱眉,淡淡一笑,开始娓娓道来,“她在这里睡不着,在别墅里乱窜的時候,看到了同样睡不着在大厅绣十字绣的我。” 江瀚惊愕的扯一下唇角,“她看到了你绣十字绣?” “是。”他淡笑着点头。 “呵呵。”莫迷青幽幽的笑出声,对他挑挑眉,“当時,她一定被你雷到了,堂堂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居然三更半夜的爬起来绣女人才绣的十字绣。” “呵呵,就是就是。”江瀚幸灾乐祸的大笑,“呵呵,迷,还好我们绣十字绣的样子没被夏草看到,呵呵呵,要不然,在她的眼中,我们也太娘们了。” “呵呵呵,那倒是。”莫迷高兴的点头,“呵呵,诺,你接着讲啊,后来你和她发生了什么事。” “后来,她转身跑,我追了出去。”听到他们两个的笑声,欧阳诺的声音,微微的有些低沉,“她坚决的要离开别墅,我就带路,带她离开了别墅。深更半夜的,她一个女人家独自回家,我不放心,就跟在她身后,想要送她回家,她不允许,就一拉一扯的了,我不小心,就摔倒了,头正好摔倒在石头上。”说到这儿,他便不再往下说了。 莫迷将信将疑,“就这样?” 江瀚紧盯他的脸,有些失望的蹙高眉头,“完了?这样就没有下文了?” “就这样。”他平静无波的微笑,“下文就是,后来你们发现了我,把我救了。” “呵呵呵……” “呵呵……哈哈……” 江瀚和莫迷默契的笑出声。 “诺,其实,救你的,是夏草。”江瀚忽然说,“是她跑回别墅找我们去救你的。” “我们疼爱的夏草,是很善良,很有良心的。”莫迷带着暖暖的笑,有些骄傲的符合着。“以后,我们一定要一起好好的爱她,呵呵,有良心的善良女人,最美丽,值得我们男人心疼爱护。” “呵呵,对对对。”江瀚万分赞同,一个劲的点头。 欧阳诺,但笑不语,想起夏草决绝的拿起石头砸向自己头部的情景,嘴角的笑,神秘的深了,带着些许的忧伤……夏草,你对我们三个的善良,亦是对我们的残忍?让我们三个都爱上你,如此的折磨我们的心。 “她现在在哪里?”他突然想起她,看看他们两个的笑脸,担忧紧张的问道,“回家了吗?” “没回家。”江瀚看一眼莫迷,吸口烟含笑的回答,“她这会儿在莫迷的卧室睡觉。” 闻言,他的脸色不由控制的暗了暗,疑惑的看向莫迷。 莫迷知道他的疑惑,对他炫目的挑眉一笑,“诺,别怀疑我的魅力。” “自恋的臭狐狸。”江瀚白他一眼,立即鄙夷他一句。 欧阳诺还是疑惑,不过什么也没有问了,低低头,收回疑惑的目光,若有所思的吸烟。 没过一会,江瀚打个哈欠,伸展一下手臂,放下燃尽的香烟,起身倒躺在舒适的大床上,“诺,今晚我睡你这儿,哈啊,真困,我先睡了。” 欧阳诺觉得无所谓,笑笑,看向莫迷,“迷,你呢?” 莫迷勾起唇角,笑得别有深意的妖娆与甜蜜,“诺,今晚我就不睡你这儿了,我睡我自己的……呃啊~”没想话还没有说完,一个厚实的枕头就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那枕头,是江瀚扔的。 一听他那么说,江瀚就气不过,立马把枕头当武器,朝他的头毫不留情的用力砸去,坐起身横眉怒眼的瞪着他,“迷,你今晚休想离开诺的这间卧室。” 他的话,威胁味十足,火药味,百分百。 莫迷听了,不生气,也不惧怕,反而和谐的挑着眉笑,“呵呵,瀚,有本事,你就来拦我啊。”声落,立即敏捷的从地上站起来,朝门的方向跑。 “诺,抓住他这只死狐狸。”见状,江瀚两眼喷火,一边跳下床急追,一边对着欧阳诺急声的吼着,“我们齐心协力,别让他打夏草的坏主意,抓住他,今晚好好的修理修理他。” “呵呵,好。”欧阳诺忍俊不禁,很快站起身,和他一起的追向莫迷。 莫迷的速度够快,可是一对二总是会吃亏,刚跑到门边,就被他们两人抓住了肩膀,强行的扛到了那张可以睡下他们三个大男人的豪华大床上。 这一晚,他睡在了中间,江瀚和欧阳诺牵制着他,他再怎么挣扎,也奈何不得,最终老实了下来。 这个時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三个男人都闭着眼睛,可是,好像谁也没有真正的睡着。 “诺,迷,我睡不着。”江瀚率先睁开眼,盯着那天花板,有些发闷的低沉说。 莫迷笑一笑,闭着眼睛问:“想什么睡不着?精虫入脑?” “你不是也没睡着吗?”江瀚扭头白他一眼,抬手用力的戳戳他的头,“我看精虫入脑的是你这只狡猾的臭狐狸才对。” 莫迷不否认,唇角又一勾,“呵呵,诺应该也没睡着?”说着,用手肘碰碰欧阳诺的身体。 欧阳诺没有睁开眼睛,不过,隐隐的皱了皱眉,闷声说:“我本来是睡着的,你这一碰,自然是醒了。” “呵呵,诺,你得了。”莫迷是一点也不信,再次用手肘碰碰他,微微的加上力道,“少在我和瀚的面前装正人君子了,你对夏草使出的那些花花招数,是瞒不过我和瀚的眼睛的。” 闻言,欧阳诺失笑,不再言语,随他怎么说。 “诺。”睡在外侧的江瀚忽然撑起上半身,正儿八经的看着他,“老实招来,你在陷阱里的時候,和夏草做了几次?” 要说吗? 欧阳诺隐隐的笑,慢慢回想在陷阱里缠绵要着夏草美好身体的美妙感觉与情境,沉默一会儿,闭着眼睛微微带笑的沙哑说:“好像是五次。” “啊?五次?”江瀚和莫迷惊讶的异口同声。 “诺,你、你太猛了?”莫迷已睁开了眼睛,侧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呃,你当時在陷阱里独自和她做,爽翻了?” 欧阳诺但笑不语,睁开眼睛看他一眼,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那是当然的表情。 “诺,你加上这次,已经有两次是和夏草一对一的做了。”江瀚在这時气气的说,一脸的羡慕嫉妒恨,“真是不公平,我和迷,重来没有一对一的和她做过。” 欧阳诺一想,确实是,唇角,甜甜暖暖的一扬。 莫迷漂亮的脸上也有着不服气的嫉妒色彩,开启唇,想不悦的说点什么,可忽然转念想了些什么,又闭上了嘴巴,闭上眼睛,规矩的睡下。 江瀚见他们两人都不说话了,也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呃~”气恼的叹口气,闷闷的躺好身子,看着那洁白的天花板,闷闷的若有所思着,忽然,坚毅的嘴角高深莫测的一扬,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这才闭上了眼睛老实的睡去……呵呵,夏草,明天,就我们两个人单独的爱一场,呵呵…… 这个晚上,可以说,三个男人都各怀鬼胎…… … 晨曦渐渐来临,粉色的暖暖阳光穿越窗户,洒落到卧室的每一个角落,包括床头床尾。 或许是因为昨晚太累,哭得太多,夏草睡得特别的香沉,金灿灿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体上,晃眼看去,她就是一个活脱脱的睡美人。 另一间房间的三个男人很默契,不到早上的八点,就起床了,争先恐后的来到有她的那间卧室。 “小声点,她还在睡。”莫迷打头阵,第一个推开自己那间卧室的门,看着床上的女人,对身后的两个好友眼眉含笑的小声说道。 “知道了,快进去。”江瀚迫不及待的小声道,“我想看夏草睡觉的样子,呵呵,一定很可爱。” 欧阳诺没说话,悄无声息的跟在他们的身后,和他们一起小声的走进卧室,与他们两人并排的站在床边,含情脉脉,款款情深的看着还呼吸平稳的睡着觉的女人。 夏草绝对不会想到,大清早的,他们三个会悄悄潜入卧室偷看自己睡觉的模样。 她睡得很自在,像平時一样,偶尔大大咧咧的翻翻身,抱着被子像虾米一样的入睡。 三人看着她的这个睡觉姿势,都默契的笑了,都笑得甜蜜,知足。 忽然,夏草皱了皱眉,好像是做了什么噩梦,又翻了翻身,松开紧抱的被子,曲起膝盖,有些难受的梦呓着,“呃,不、不要……不要离开我,不要……” 三个并驾齐驱的优质男人都对她观察入微,注意着她的每一个动态,见她这样,对视一眼,齐齐坐到床上,默契的抚摸她的身体,试图让她舒适下来,缓和下来。 己草阳会。欧阳诺俊雅的脸上有着一抹挥散不去的担忧,抚摸着她的脸颊,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夏草,我们不会离开你的。” “我们不会离开你,永远也不会。”江瀚急声的对她温柔保证。 “我们会围绕着你,给你我们的全部。”莫迷带着微笑,说得温柔又温暖。 谁?谁?谁? 是谁在和我说话?轩浩,轩浩,是你吗? 轩浩,我求求你别不理我,求你了,我爱你,我爱你…… 夏草,在迷离的梦中,一遍遍的诉说着自己的情愫,渐渐的感觉到有什么人在自己的耳边说着承载爱意的话,感受到有什么人舒适的轻抚着自己的身体,那時而难受皱紧的眉,才轻缓的舒展开来,颤着漂亮美丽的长长羽睫,慢慢的睁开了那双不知从什么時候起就晕染了忧郁与悲伤的水灵大眼。 “呃啊?”她忽然看清楚了他们三个人的脸,立即联想到恶魔,身心一颤,急速拉过被子紧紧的盖住自己的身体,然后身子裹着被子缩到床的一角,又惊恐又愤怒的看着他们,“你、你们三个混蛋,为、为什么会进我的卧室,坐在我的床上?” 她说什么?她说,他们三个为什么会进她的卧室,坐在她的床上? 她,是不是睡糊涂了? 莫迷疑惑的挑挑眉,看看卧室里的豪华布局,对她迷人的笑,“夏草,你搞错了,这是我的卧室,我的床,不是你的。”说到这儿,他脸上的笑,密集了起来,眼睛发亮的看着她的脸,“呵呵,当然,我的任何东西我都愿意与你分享,我的,就是你的,你这样说,也没什么错,我很乐意你这样说。” 夏草听到他的这些话,环视一圈卧室,焕然大悟,看看欧阳诺包着纱布的头,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事,又恼羞,又惶惶,咬咬唇,赶紧裹着被子跳下床,打着赤脚逃也似的往外跑。 “嘿,夏草,你别跑啊。”江瀚立马拔腿追上。 “夏草,小心点,裹着被子跑容易摔倒的。”莫迷紧跟着,一脸的担忧。 欧阳诺看看两位好友追上去的身影,神色隐隐暗暗,弯下身拿起地上的一双秀气女鞋,才快步的跟着他们追出去。 … 章心夕也住在这栋别墅里,几乎每天早上,她都会穿着露出大半个胸部的性感服装在江瀚三人卧室外的那条走廊上搔首弄姿的走一圈,以制造与他们邂逅的机会。 这天早上,她亦是如此,踩着十寸高的高跟鞋,扭腰摆的走在那条走廊上,美美的期待那三个钻石级别的男人会走出卧室看到自己的风采。 没想刚走到那条走廊的一半,就发生了意外,裹着被子从莫迷房间急速跑出来的夏草重重的撞到了她,她猝不及防,一下子狼狈至极的摔倒在地上,痛得她呲牙咧嘴,形象全无,“呃啊……啊唔啊……好痛啊……” “呃?”夏草也险些摔倒,竭力站稳脚步,看到自己所撞倒在地的人,心头大呼不好,赶忙一边满脸抱歉的道歉,一边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扶她,“章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章心夕气愤的扬头,见是她,立马甩开她扶住自己的手,趾高气昂的大骂,“夏草,你走路都不长眼睛的吗?” “你说谁走路不长眼睛了?”这時,江瀚追了过来,听到她大骂夏草的声音,立即为夏草打抱不平,声音冷冽得吓死人。“走路不长眼睛的人,明明是你,赶快给夏草道歉。”说这句话的時候,他站在了夏草的身边,抬手紧紧的搂住夏草裹着被子的肩膀。 “什么?”章心夕懵了。 莫迷紧跟而来,无视地上的她,亲密的站在夏草的另一边,担心的看着夏草,“夏草,你没事?” “我没事。”夏草轻轻摇头,十分抱歉的看着地上的章心夕。 章心夕觉得自己委屈到了极点,看到莫迷和江瀚都像扶花使者一样的站在夏草的身边,心头还有着说不出的嫉妒和恨意,眨巴一下画着烟熏妆的眼睛,流着泪的说:“莫总,被撞到的人是我,不是她,该有事的,是我,呜呜……” “章小姐……”看见她哭了起来,夏草更加的抱歉了,推开江瀚搂着自己肩膀的手,上前一步的弯身扶起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快起来,让我看看你有没有摔伤哪里。” “夏草,你给我走开。”章心夕对她是厌恶之极,想也不想的就再次推开她。 “呃~”夏草被她推了个踉跄,身后的莫迷即使的伸手扶住她的腰,才没有摔倒。 “章心夕,你不要给脸不要脸。”莫迷扶住夏草,对地上装得楚楚可怜的章心夕危险的眯眯眼睛。 “马上给夏草道歉。”江瀚在旁冷声的施加压力。 两个站在金字塔尖的男人给她撑腰,章心夕不得不怕了,看着他们绝非玩笑的阴冷嘴脸,吓得身子一阵发寒,最终放下自己的高傲,藏着恨意,很不服气的给夏草道歉,“夏小姐,对不起,是我走路不长眼睛。” 夏草很不好意思,“章小姐,不是的,该道歉的人是我,不是你。”边说边推开莫迷,责备的看着他和江瀚,“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呀?” “夏草,我们在帮你。”江瀚理直气壮。 “我不需要你们帮,是我撞倒她的,我应该给她道歉,你们两个别在我旁边瞎掺合。”她气气说完,弯下身第三次的扶起章心夕。 这一次,章心夕不敢再推开她了,站稳身,垂下头,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痛不痛?有没有摔伤脚?”夏草抱歉的关心问道。 “脚有点痛。”章心夕带着哭腔说。 “我扶你回房间休息一会。” “嗯。” “来,慢点。”夏草扶着她走向卧室,直接的无视掉身边的两个男人。 “夏草,把鞋子穿上。”这時,欧阳诺拿着她的鞋子走了过来,对刚才发生的事不予评论,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轻轻握住她秀气好看的脚,准备亲自给她穿上鞋。 看到他的这个举动,莫迷和江瀚的脸上,都闪过一抹吃惊。 章心夕离夏草和他最近,看到他的那个举动,脸上写满不可思议,似乎完全没有想到身为皇太子的他,会为夏草这么一个名不转经传的乡村丫头穿鞋。 身为当事人的夏草,也相当的惊讶,愣了好几秒,在他快要为自己穿上一只鞋的時候,才赶忙的用力缩回脚,隐隐红红脸,有些生气的紧张道:“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我自己穿。”说完,放开章心夕,快速的蹲下身,抢过他手里的鞋子,脸红的快速穿鞋。 欧阳诺也蹲着,她蹲下身子穿鞋后,两人的距离,巧妙的拉近,无形的暧昧着。 他能感觉到她在紧张,眨眨深邃睿智的眼眸,近距离的看到她红起来的美丽脸蛋,嘴角,有了一丝无迹可寻的暖暖笑意,心,隐隐的泛起甜甜的波纹。 第101章 强吻,好舒服! 夏草把章心夕扶到了卧室,好心找来药水给她揉了揉脚腕后,坐在她的旁边和她聊起了天。 “夏草,你和江总莫总,还有皇太子殿下到底是什么关系啊?”章心夕竭力忍着翻江倒海的恨意,面带笑容的轻声问着。 要怎么说呢? 夏草陷入为难之中,想说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的,可脑海,又突然在这个時候浮现出自己和他们三个缠绵的情景来,心里别扭难堪,脸蛋不由控制的泛起红晕。 章心夕见她害羞的红了脸,自然是猜想到她和他们有了那种关系,对她的嫉妒和羡慕,又深厚了一层,“你和他们都有床上那种关系?” 夏草没有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的直白,脸上又是一红,愣一愣,赶忙摇头摆手的否认,“章小姐,你、你误会了,我和他们没、没有那种关系。” 章心夕若有所思的想一想,也不戳穿她了,温和的笑道:“夏草,我跟你开玩笑的,呵呵,我相信你不是那种卖身求荣的贱女人。”说着,和颜悦色的拉住她的手,“能在这里认识你,也算是我们有缘,从今以后,我们做好朋友,好姐妹。” 夏草闻言,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点点头,“呵呵,好啊。” “呵呵,以后,你就不要叫我章小姐了,直接叫我心夕。” “嗯,呵呵,那你以后,也不要叫我夏小姐了,叫我夏草。” “呵呵,好。”章心夕演技高超,表面上笑得人畜无害,心里却阴毒的琢磨着坏心思,眼尖的看到她颈脖上的吻痕,那心,嫉恨得发黑,“夏草,我在森林里不见的那条项链,你帮我找到了吗?” 夏草微微敛住笑,想一想,皱着眉说:“我本来是有找到的,可是刚捡到手里就踩到了陷阱里,结果,那条项链又不知道掉到哪里了。” “哦。”章心夕露出一抹失落的表情,忽然又拉紧她的手,满眼担忧的看着她,“夏草,真是对不住,如果不是我请你帮我找项链,你就不会掉到陷阱里了。” “呵呵,没事。”她乐观的微笑,“那陷阱不是很深,我掉下去,也没受伤。”渐渐想起在陷阱里和欧阳诺缠绵了一夜的情景,脸上乐观的微笑才变了味道,有些闷涩了起来。 “夏草,你怎么了?”章心夕察觉到她有心事的神情,貌似关心的轻声问道,“有什么心事吗?说出来,让我给你分析分析。” 那种事,她定然是羞于启齿,沉默一会儿,挤笑的摇摇头,“我没什么心事,心夕,你放心,你初恋男友送你的那条项链,我会想办法帮你找到的。” 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章心夕的心,隐隐的有点动容,想了想,高兴的笑着说:“夏草,谢谢你,你是一个乐于助人的大好人,和你做好朋友好姐妹,太值了。” “呵呵……”听她一个站在顶尖的大明星这么说,她夏草自然是很开心了。 “時间不早了,我们一起去拍摄基地。” “嗯。” … 这天,欧阳诺因为头受伤包着纱布,所有没有去拍摄基地看望夏草,很平静的呆在别墅,在一号大厅专心的绣着十字绣枕头。 起先,莫迷和江瀚也在一号大厅,不过待了一会,两人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拍摄基地看看夏草,和他打了声招呼,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别墅。 他们俩走了,偌大的豪华大厅就他一个人,没有人打扰,十字绣他倒是绣得特别的顺利,不一会的功夫,就绣好一大块。 就在他准备绣最重要的一个地方時,随身携带的手机响了——‘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想是一个谜……’ 有些意外,不知道是从什么時候起,他把自己的手机来电铃声,换成了和夏草一样的来电铃声。 每每听到这个音乐,他都会想起夏草像水仙花儿一样,美丽中带着点哀怨的小脸,唇角柔柔的扬扬,放下针线,缓缓的拿出手机。 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隐隐的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会,才接听了电话,“喂……” “诺……”电话那端,是顾梦梦带着忧伤的声音,“你什么時候回来啊?我……很想你。” 欧阳诺的脸色,有些阴沉,“我下个星期会回来。” “诺,你……有没有想我?”顾梦梦在电话那头鼓足勇气的问,心,在这一刻,似乎紧张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欧阳诺沉默了数秒,平静道:“梦梦,我不擅长儿女情长,你若是想听我说些甜言蜜语,恐怕要失望了。” “诺,我没有奢望你对我说甜言蜜语。”顾梦梦,失望了,声音,更加的忧伤,“我只是问问你有没有想我,你只需要回答有,或是没有,这只是一个简单的问答题而已。” 是啊,她问的,只是一个最简单不过的问答题而已。可是,他却觉得很难回答,或者说,他根本不想回答。 又沉默数秒,他抱歉的说:“我有点事,先挂电话了。”声落,挂断电话,拿起十字绣枕头,看着上面成形的男女结婚的图案,英俊好看的眉宇,郁结了一团阴云,渐渐的陷入沉思之中……夏草,夏草,为什么,和我结婚,和我正大光明的相守一生的女人,不是你呢?夏草,我们,能在一起吗?一辈子在一起,白头偕老…… … 雾城…… “诺,你为什么一点也不喜欢我呢?”顾梦梦站在窗边,对着早已被欧阳诺挂断的电话,隐隐含泪的自言自语着。“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哪里惹你讨厌了?” “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好,是他皇太子殿下吃腻了山珍海味,想换换口味吃乡野小菜罢了。”一个邪魅的声音,突然的从她后方传来。 “呃?”她顿時吓得花容失色,手中的电话掉落在地,急速转身,惊恐的看着偷偷闯进自己卧室的俊邪男人,“你、你怎么会进入我家?” 欧阳景鬼魅的勾起唇角,不紧不慢的走近她,抬手捏住她生得好看的下巴,“我想进入的地方,谁也拦不住,你做好心理准备,你的家,你的卧室,我很有可能随時光临。”邪柔的说完,俯头吻上她性感的红唇。 “呃,滚开。”顾梦梦绝不想任由他摆布,扭扭头,用力的一把推开他,恨意重生的看着他那张勾人心魄的脸,“欧阳景,你不要得寸进尺,惹怒我,我会选择鱼死网破的。” “呵~”欧阳景邪魅的笑,眼睛,亮亮的眯一眯,“鱼死网破?你,威胁我?” “你最好别逼我。”她咬牙切齿,抬手指向门,“马上离开,马上。” 欧阳景厚上脸皮,“我来你卧室一次,什么也没有对你做,你就赶我走?”一边有些憋笑的问着,一边再次的抬手,揉、捏她好看的下巴,然后那手指一点一点的下移,伸到她的衣领内……tdkz。 “欧阳景,你太过分了。”顾梦梦恨他入骨,快速的抬起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他图谋不轨的手。 “是。”欧阳景点头承认,眼中闪耀狡黠的光,唇角笑得妖孽,“我还有更过分的,要不要尝尝?”不待她回答,手一扯一伸,迅猛的将她抱压到旁边的大床上。 “呃啊,不……”顾梦梦惶恐焦急了起来,两只手用力的抵挡他不断对自己施压的胸膛,眼睛充满哀求的看着他,“不要这样做,不要……你不能……” “一刻值千金,我代替我的皇弟再疼爱你一次,也没什么不对的。”欧阳景不以为然,说完,强势的吻上她的嘴唇,舌头探进,毫无商量的侵略她湿润的口腔,挑逗她的舌头与之共舞。 他的吻,犀利霸道,似乎稍稍反抗,就会被他弄出难以愈合的伤。 顾梦梦,终是怕了他,想抗拒,可在他狂野娴熟的动作下,身体,却沉沉浮浮。 很快,他脱掉了她身上的衣服,也脱掉了他自己身上的衣服,由着他的玩法,把她彻底的占有,纯粹的玩弄,身体,得到了至上的欢愉,可心,却着实的不好受,泪水,在脸上胡乱的流淌,湿透了被单,更湿透了那颗悲伤的心…… 谁说眼泪是对付男人的武器了?谁说男人看到女人的眼泪,会怜惜了? 欧阳景看到她脸上的泪,没有半点的怜惜之情,咧着嘴角低哑邪魅的笑着,“呵呵,怎么哭了?是因为我把你玩得太爽?” “欧阳景,你无耻。”她流着泪的恨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你以后,会不得好死,我诅咒你。” “呵呵呵呵……”他笑得更欢,“我是无耻,我自己也相信我以后会不得好死,不过,管他的呢,我不在意,我只知道代替我皇弟及時行乐。”说着,开始使坏了…… 她的眉,深深的皱了起来,闭上眼睛竭力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发生让他如意的声音来。 “呵,你很能忍。”他看着她强忍的模样,有些夸赞的低声说,缓缓俯下头,不轻不重的咬咬她的耳朵,“这个時候,你在想谁?” 她无力回答,眼角的泪,流得更真,像一颗颗破碎的珍珠。 “是欧阳诺?”他带着鬼魅的笑,故意的调侃,“我告诉你,欧阳诺的心,根本不在你这儿,他现在,正和他的两个好友和一个村姑打得火热。” 闻言,她睁开满是悲泪的眼睛,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他欧阳诺正和一个村姑搅合着。”他嘴角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耐心的再说了一遍,“你在他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是吗?自己在他欧阳诺的眼中,什么都不是? 细细的回想和他的回忆,恍然的发现,自己和他的回忆,几乎是空白。 好像,他说对了,她顾梦梦在欧阳诺的眼中,什么也不是,想明白了,心,突然痛得没有了感觉,流下一滴滴的眼泪,对着稀薄的空气痴痴傻傻的苦楚微笑。 欧阳景在这時抽身离开,优雅的穿上衣服,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牛皮信封扔到她旁边,别有深意的笑着说:“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的皇太子未婚夫的心爱之人,看清楚了,想明白了,就去告诉你的将军父亲,你要取消和他的婚礼。”声落,扯扯嘴角,若无其事的优雅离开。 赤条条的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她才难受的撑起了有着欢爱痕迹的身体,手有千斤重般的打开那个牛皮信封,抽出里面的相片,一张张的朦胧看着,当看到相片里,那个叫欧阳诺,身为皇太子的男人用无比深情的眼神看着一个有着灿烂笑容的女人時,眼泪,又溢满了红红的眼眶,一滴滴的掉在苍白的脸庞上……诺,这个住在小山村的女人,就是你深深爱着的女人吗?你为什么会爱上她?是她比我优秀,还是她比我漂亮?欧阳诺,你要我怎么办?你要我怎么办? … 绿水村拍摄基地…… 这一天,如往日般的阳光明媚,天空,白云朵朵。 夏草穿着碎花小裙,扎着两条麻花小辫,按照张大导演的要求,带着灿烂的笑,在一片美丽的花海里快乐的奔跑,“呵呵呵哈哈……呵呵哈哈嘻嘻……” “哦,这个画面太棒了。”旁边的摄影师看到她在花海里奔跑的情景,在旁边啧啧的赞叹道。 江瀚和莫迷就是在这个時候走到拍摄基地的,两人听到她明朗动听的笑声,同時的朝着她的身影看去,看到她在花海中如同精灵般的美丽身影,各自那颗一向冷酷阴邪,又一向无情的心,好像又被她身上的什么给深深的打动了,各有俊色的迷人眼眸,都亮了亮,渐渐泛起奥妙的迷离。 “呵呵哈哈嘻嘻嘻……”此時的夏草,就像一只得到自由而无忧无虑的小鸟,笑得可欢了,跑得可乐了,時而情不自禁的采摘一朵朵金黄色的野花,爱美的别在自己的耳朵上,“呵呵嘻嘻……”忽然一个扭身,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看自己看得发呆的两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反应像那次一样,身体僵硬了,脸上的笑,染上阴暗的色彩。 “夏草,你怎么了?”张导演通过镜头看到她明显的变化,立即扬起头,对她有些不满的问道,“刚才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怎么这会突然变得不自然了?” “导演,对不起。”她看看那两个还盯着自己不放的男人,连忙道歉。“真的对不起。” 张导演记得江瀚三人的交代,对她说话的语气比对其他人好很多,“没事没事,你这次认真点,站在花海中间再跑一次就是。” “是。”她点点头,转身走到花海的正中,在导演喊开始的時候,竭力认真的奔跑。为了不看到那两个站在不远处观看自己的男人,她含笑跑动的時候,总是垂着眼帘。 “哎,卡卡卡,停停停。”她还是没有入戏,张导演有些头疼了,“夏草,你这次的感觉完全不对,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道在上话。“张导演,对不起,对不起。”她自己也很烦恼。 一旁的江瀚听到张导演对她说了重话,有棱有角的脸,冷峻了下来,立即迈步,欲朝着张导演走去,好好的训斥他一番。 莫迷知道他要干嘛,看看夏草抱歉的脸色,若有所思的眨眨眼,一把拉住他,“瀚,别去。” “怎么不去?”江瀚有些不理解的气恼问道,“你没有听见那破导演批评了夏草啊?” “我听见了,我不是聋子。”莫迷耐心解释,“瀚,你应该还记得上次夏草看到我们的反应?夏草看到我们,才会这样的,我们还是像上次一样,去她看不到的地方看她比较好,不要影响她工作。”说完,爱恋的看看夏草,单手插兜的朝着不远处的丛林走去。 江瀚很是气恼,“呃,难道我们每次都偷看?她是我们的女人,我们正大光明的看她很正常啊?” 莫迷没说话,自顾自的走着。 “喂,迷。”江瀚提高音量叫他,舍不得走,“我们总得让夏草适应我们的存在啊。” 莫迷依旧不答话,渐行渐远。 见状,江瀚也没有跟上他,“呃~”烦恼的叹口气,深情的看看在花海中带着不自然的神情奔跑的夏草,皱眉想想,转身朝莫迷相反的方向走去,忽然拉住一个工作人员,若有所思的问:“夏草拍完了在花海中的戏,会去哪儿?” 工作人员有些怕他这个混黑道的幕后大老板,瑟瑟道:“拍完花海中的戏,她、她首先会去化妆间的更衣室换新的戏服,然后,会跟着拍摄团队去丛林沟壑拍新的戏份。” 听到某句话,他神秘的笑了,黑曜石般的俊目闪过一丝精光,放开工作人员,带着那抹神秘的笑大步的朝着化妆间的方向走去。 … 莫迷躲在不远处的丛林偷偷的看,江瀚则离开了拍摄的地方,夏草怎么转头,怎么扭身,也不会看见他们的身影了。 俗话说得好,眼不见心不烦。 夏草就是如此,看不到他们两个,她的心情立马好起来,在花海里自由自在的奔跑,毫无拘谨的灿笑,好像忘掉了所有的痛苦与烦恼,整个人,变得欢快之极,“呵呵呵……哈哈嘻嘻嘻……呵呵……” “呵呵,很好,很好,就是这样。”这一次,要求颇高的张导都忍不住的夸赞起来了,“夏草,再开放点,拎着裙角转圈。” “呵呵呵……哈哈嘻嘻嘻……”夏草高兴的依言照做,拎着裙角在金黄色的美丽花海里快乐的转圈圈。 她转圈的那一刻,垂在肩边的两条麻花小辫子也跟着快乐的活跃了起来,配合的飞舞着,周围的蝴蝶也受到她的感染,围着她翩翩起舞,一阵风吹来,金色的花瓣在空中飞舞,時而的飘到她的头发上,可谓锦上添花,为她增添光彩。 莫迷躲在丛林中的一棵树后,探头看到这个時候的她,漂亮的脸上,有了化不开的浓情,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目中,也有了挥散不去的爱恋,晕染冲动的迷离,恨不得马上将她抱在怀中好好的疼爱一番……夏草,你好美…… … 一个小時后,终于拍摄完了花海的戏份。(..tw无弹窗广告) 夏草离开花海,和几个工作人员高兴的说了一会话,便一个人朝着化妆间的方向走了去…… 有些奇怪,到了化妆间,她就只看到化妆师andy一个人在场。 “andy老师,今天的化妆间里怎么就你一个人啊,他们其他人去哪里了?”她一边疑惑的问,一边笑着走到他的面前。 andy长得有点娘的脸上带着有点不自然的笑容,“呵呵,夏草,今天他们放假,就我一个人上班。”说着,拿过一件红色的短旗袍放到她手里,“这是你新服装,赶紧去更衣室换上。” “好的。”她没有怀疑什么,拿上好看的红色短旗袍,步伐轻盈的走向更衣室。 andy见她走去,脸上浮出一抹抱歉的神色,暗下脸上不自然的笑,悄悄的快步走出化妆间。 夏草自然是没有看见他的异常,走到更衣室的门外,像往常一样的开门进去,“呃啊~”没想刚刚打开门,整个人就被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给霸道的拉了进去,更衣室的小门紧接着‘砰’一声的关了上。 “呃唔~”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她的一张小嘴就被一张带着烟味、充满男人气息的嘴巴给密实的吻堵了上,那人的舌头在她想开口呼救的時候,还立即窜到了她的口腔中,狂野霸道的品尝她嘴里的甘甜汁液,弄得她的小舌麻麻的…… 吻她的男人,正是投资绿水村旅游业的大老板江瀚。 他从在拍摄基地看到她在花海里的美丽身影起,就想这样做了,忍了那么久,这会儿终于爆发出来了,似乎不把她吻得昏天暗地就不罢休,那强劲的舌头就像一条巨蟒一样的在她口中填充,吞掉她口里的汁液,也吸掉她口里的空气,把她吻得快要窒息也不罢手,同時,他的两只手也十分的饥渴难耐着,在她前凸后翘的曼妙身体上,猴急的恣意抚摸,险些在她的身上摩擦起火…… “呃……唔呃……不……停……唔~”夏草实在是招架不住了,这个時刻,她怀疑自己是不是会死在他的怀抱里,整张脸,被他吻得缺氧而涨红着,敏感的身体受不了他饥狂的抚摸而紧紧的绷着。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江瀚才微微的松开她,舌头带着她亮晶晶的唾液依依不舍的退出她温润的口腔,满脸迷离,眼神发深的看着她红彤彤的可口脸蛋。 看清楚他的那张色色的俊脸,夏草气得五雷轰顶,想也不想的就立即不计后果的甩他一记耳光。 ‘啪’,这记耳光,她用上了十成的力,打下去,她的手都有点麻了,那声音,是相当的响亮。 她打人耳光的动作倒是挺快的,江瀚没能躲过,结结实实的被打中,乐观的一看,五个手指印,在那张俊酷无敌的脸上,倒有些锦上添花的效果。 “夏草,你又打我耳光了。”像被打傻的愣了一秒后,他看着她的脸平静的说出事实。 “那又怎样?”夏草眼神喷火,满脸的愤恨,“江瀚,你难道不觉得你该被打吗?” “我不觉得。”江瀚理直气壮,深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生气的小脸,“我吻我自己的女人,摸我自己的女人,天经地义,一点错也没有。” 呃,这个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家伙,是想把她夏草活活的气死在这间不足两平方米的更衣室里吗? 夏草被气得头昏脑胀,恨不得撕烂他那张棱角分明的性感嘴巴,扬起头,面红耳刺的说:“你搞清楚一点,我夏草不是你的女人。” 闻言,江瀚的脸上浮出失落的色彩,但随后又自信的迷人笑起来,很认真的说:“夏草,你是我的女人。” “我不是。”夏草尖着嗓子的气愤大吼,被气得忘了是否会被外面的人听到。 “你是。”江瀚依旧认真,微微的提高音量,“夏草,你别不承认了,承认是我江浩瀚的女人,又不失面子,你怕什么怕啊。”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夏草快被他气疯了,激动了起来,那小脑袋,摇得好似拨浪鼓一般。“我不是啊不是……” “你是。”江瀚好像是与她杠上了,忽然头疼的皱皱浓眉,猛的将她压在墙壁上,捏起她的下巴,再一次的狂野吻上她否认的小嘴…… “唔~”她,无可奈何了,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他的禁锢。 江瀚没再说话,吻她吻得更狂野,两手热烈的探索,直接用行动来证明着什么…… “唔~呃,不要,不要……”在他要脱掉自己身上的碎花小裙的時候,夏草害怕得全身紧绷,眼泛泪光的艰难恳求,“江瀚,唔~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呃啊~不要,这里是更衣室,会有人发现我们的……” “夏草,别怕……”江瀚一边呼吸急促的安慰着,一边更加热切的抚爱她敏感至极的身体,“我已经提前把所有的人都派遣走了,还派人守着门……不会有人发现我们,打扰我们的,你尽管大声的叫出声……” 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自己进化妆间的時候会觉得奇怪,就只看到andy一个人在化妆间里。 “唔……你、你……”她恍然大悟,听得面红耳刺,又羞又恼,“江瀚,你这个坏蛋,你这个大……呃唔……”刚骂完,小嘴就被他的舌头喂得满满的了,一時之间,她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不知何時,两人竟是赤诚相对,他抱着她,吻着她,深深刻刻的与她纠缠,時而狂野如火,時而缠绵似雨,直到小小的更衣室里弥漫他们的奥妙的体香…… 这一次的激情,来得如此的突然与汹涌,夏草疲惫极了,小脸上溢出似泪又似汗的液体,无力捶打他,也无力咒骂他,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就那么瘫软如泥的倒在他起伏不定的健壮胸膛上。 “夏草……”此時,江瀚的心里舒畅到无法言喻的地步,低着头,有型的下巴在她微微汗湿的头顶上宠溺的温柔厮磨,两只还有着灼热温度的大手,力度适中的抱着她,時而沙哑低柔的轻唤她的名字,不知自的透出从未有过的似水柔情,“夏草……夏草……我好爱你哦……我们刚才都做了那种事情了,现在,你该承认你是我江瀚的女人了,哦,我的夏草……” 夏草在朦朦胧胧中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话,被他弄得昏沉的头脑瞬间的清醒无比,心,又开始腐烂般的绵长疼痛,猛然的推开他,扬起脸泪眼蒙蒙的看着他,那好似带着雨雾的眼神,满载幽怨,“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我?你们是不是要把我玩弄死了才满意?” “夏草,你、你在说什么啊?”听她这么说,江瀚又急,又觉得冤枉委屈,两只深黑迷人的眼睛,深情而焦灼的看着她,“我没有玩弄你的意思,诺和迷也没有玩弄你的意思。” “没有吗?没有吗?”夏草看到他恶人先告状似的表情,心头更是难受,也更是怒火腾腾,不免激动了,声音渐渐成了嘶吼的状态,甚至哭了起来,“呃呜呜,你这个坏家伙,睁眼说瞎话,你刚才就玩弄我,欺负我了,呃呜呜,呃啊呜呜呜呜……” “夏草……”见她哭了,江瀚的心,是一个劲的心疼,猛地将她紧抱在怀中,忧急的抚摸她因为哭泣儿颤抖的光裸背脊,试图让她好受点,“别哭,别哭,求你了,看到你哭,我的心会很疼的。” “呃呜呜呜啊呜呜……”不知怎么回事,听他这样说,她就哭得越是厉害,“呃呜呜,你坏蛋,你……呃呜呜……啊呜呜……” “是是是,我是坏蛋,我是。”江瀚什么都依着她了,心里只求她不要难过,不要忧伤,要快点好起来,快乐起来,“夏草,我像刚才那样做,是代表我爱你的意思啊,我真的不是玩弄你的意思……” 他就这么耐心的给她解释着,一双手,温柔的抚摸她,有型有款的下巴,在她的头顶上温柔的磨蹭。 時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夏草总算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停止哭泣,微微用力的推开他的胸膛,别着头气气的低声说:“你出去。” 江瀚愣愣,眨眨那双炯炯有神的深邃俊目,傻傻的问:“我出去干什么?” 这个家伙,是故意这样傻问来气自己的吗? 夏草气得窝火,抬起头毫无惧意的瞪着他,微微红着脸的一字一顿的大声道:“我要换衣服。” 不得不说,她瞪人的模样特别特别的好看,她眼睛本来就又大又圆又亮晶晶的,这一瞪,更是风情万种,妩媚动人,大有会把男人迷得昏头转向的魔力。 江瀚看到她的这个模样,喉咙顿觉干涩,下腹忽然又是翻江倒海的一热,两手一伸,将还光着曼妙身体的她紧紧的抱到火热起来的怀抱中,盯着她的小脸蛋呼吸急促的沙哑道:“夏草,我们抓紧時间再做一次。”声落,那张超有线条感的男唇立即如狼似虎的吻下去,不给她任何开口拒绝的机会…… “……”这个時刻,夏草欲哭无泪…… … 过了好长時间,激情才渐渐的消退了一些。 夏草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了,被他过度疼爱的身体,没有半点力气,脸上,满是潮红,累得差点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江瀚还裸赤着令所有男人都羡慕的小麦色的健壮身体,搂抱着同样裸赤着身体的夏草,那张酷帅到欠扁的俊脸,满载满足的光彩。 休息了好一会,夏草才有了力气说话,竭力的推推他还有着些许汗珠的结实胸膛,很恼羞,很别扭,外加很尴尬的说:“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江瀚闻言,好看的浓眉皱了起来,很懊恼的说:“夏草,你怎么总是赶我走啊?” “我、我要换衣服了啦。”夏草真想一拳打爆他的头。 “我在这里呆着,你可以换衣服啊。”他皱着眉不以为然的说,“夏草,我们都这么的肌肤之亲了,你还害什么羞啊?你身上,我该看的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还有你身上该摸的我摸了,不该摸的,我也摸了,我们……” “呃,江瀚,你、你给我马上住嘴。”夏草感觉自己要被她气死了,一张小脸,黑了一遍又一遍,“我就是要你出去。” “夏草,我不想出去。”江瀚的表情,突然变得委屈起来,两只眼睛恳求的看着生气的她,声音,软了好几度,“夏草,我想看你换衣服,你就让我呆在这里。” “我不要我不要。”夏草毫不妥协,眼睛隐隐的湿湿,一个劲的摇头,“你呆在这里,我没法换衣。” 不知咋地,江瀚听到这句话,心头突然一喜,立即两眼发亮的看着她还没有穿上衣服的美好身体,“夏草,你不换衣就不换衣,在我面前,这样光着身体也行。” “啊?”听他这一说,夏草恍然大悟,赶紧拿起落到地上的红色短旗袍紧紧的遮住自己身体的重要部分,两眼喷火的看着他,“江瀚,你、你这个无赖。” 他不以为然的挠挠头,忽然对她阳光灿烂的一笑,“呵呵呵,夏草,有時候,我确实是个挺无赖的人,呵呵,你喜欢吗?” “我讨厌。”夏草立即绷着脸蛋的气道,伸手指着旁边的小门,“我不想再跟你说废话了,马上给我出去。” “夏草?”江瀚十分郁闷,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的坚持,眉尾向下掉,破天荒的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来,“你就让我留在这里陪你换衣服,我会老实的,我向你保证,向你发誓。”说到这儿,他举起一只手来,“我要是手痒,对你乱来,又要了你的话,我等会出门就、就……”他突然语塞了,重来没有向谁发过誓,一時之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夏草气鼓鼓的,“就什么?你倒是说啊。” 他皱紧好看的浓眉深想一会,忽然狠下心的说:“要是违背了我刚才说的话,我等会出门就踩到狗屎。” 呃,靠,这个算什么毒誓啊?江瀚同志,你脑袋锈掉了? 听他这么说,夏草真有些哭笑不得。 “夏草,我诚意可表,都发这种难以启齿的毒誓了,你就让我留在这里陪着你。”他再次装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来,眉头一皱一掉的,两边的性感嘴角,都往下掉。 夏草第一次看到与他的这个人很不相符的表情和动作,不知怎么的,竟突然觉得这个時候的他好可爱,愣了一秒,才小脸绯红的坚持道:“我不相信你的任何保证,你发任何誓也没用。” “啊?”闻言,他好失落,沉默两秒,决定坚持到底,挺挺腰板,厚脸皮的说,“夏草,我是不会出去的,今天,我就在这里和你耗着。反正,我是很乐意和你永远呆在这个更衣室的。”说到这儿,他俊酷的脸上,情不自禁的泛出一丝幸福喜悦的笑来。“和你在这里住一辈子也没有关系。”又有些脸红的说完,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从衣兜里拿出一盒名贵的香烟,抽出一根准备点上。 见状,夏草柳叶眉一皱,脱口而出的严厉道:“呃,不许抽烟。” 闻言,江瀚愣了一秒,随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惊喜的问:“夏草,你管我?” “我管你又怎么了?”夏草扬起下巴。 “没、没怎么。”他赶忙回答,深黑的眼睛,亮了又亮,心里,暗喜连连,“夏草,我……很乐意让你管,你说不抽,我就不抽,你说抽,我就抽,夏草,我听你的。”说完,将指尖的香烟放回烟盒里。 呃,听这个家伙这么的说,又这么的听话,夏草蛮不适应的,总觉得有些别扭,一時之间,微微发愣的沉默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江瀚隐隐含笑的看着她,男人味十足的俊脸,微微的泛着一点红,沉默一小会儿,拾起地上的一套内衣,心中欢喜的说:“夏草,我给你换衣服。”说完,就伸出手。 “哎呀,我才不要你帮我换呢。”夏草见他伸手过来,这才清醒,一边快速的挥掉他的手,一边横眉怒眼的大声说,一把抢过他手里的女姓内衣,转身背对着他,面红耳刺的急速穿起来,“我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孩子……” 她的动作太急,又或者,是她心中杂念太多,穿内衣的時候,内衣的后背扣好几次都没有扣上。 江瀚看到这样的情况,也或多或少的为她发着急,“咳~”轻轻的咳嗽一声,上前一步,乐于助人的说:“夏草,我来帮你扣。”声落,伸出手拿住她内衣的边沿处,小心翼翼、认认真真的帮她扣。 这是他江瀚第一次帮女人扣内衣的后背扣,也是第一次的扣后背扣,难免经验不足,外加有点小小的紧张和微微的兴奋,好几次,也没有成功的帮她扣好。 他帮她扣内衣后背扣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双还有着高温的大手,总会時不時的触碰到她肌肤细腻的后背。 这个時刻,夏草气恼得要死,羞愤得要疯,小脸蛋,红似朝霞,“哎呀,你滚开了啦。”她实在受不了了,红着脸气鼓鼓的转身,蛮横的推开好似在帮倒忙的他,“我不要你帮忙,你笨手笨脚的。” “……”他语塞了,想想自己方才的动作,自己也觉得自己确实是笨手笨脚的,微微的低下有型有款的头,不经意的露出一副不曾有过的憨厚老实样。 夏草看到这个模样的他,心,不知怎么的,竟然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心一平静,手也灵活利索了,不一会,就将内衣的后背扣给扣上了,心里暗暗的一喜,忘却羞涩,有条有理的穿上那件红色的短旗袍。 穿上了红色短旗袍后,她就像一朵红色的曼珠沙华,美丽妖艳得惊人。 江瀚缓缓抬头,看到换好衣服的她,那炯炯有神的深黑俊目,满载惊艳的光,喉咙忍不住的一滑,下腹第三次情不自禁的一热,就那么的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有苍蝇飞过,也不眨一下眼睛。 他此時的眼神,写满饥渴,满载情欲的信号,有些危险,有些灼人。 夏草有些怕了,心想,若是再被他要一次的话,自己恐怕没有命走出这个更衣室了? 暗暗害怕的这么一想,身体有些隐隐的发颤了,忽然急速的转身,快速的去拉门把,准备安全的逃出去,“呃啊~”哪知,还是慢了一秒,刚触碰到门把,整个人就被他压在了门板上。 “呃,你、你还想怎样啊?”她被他压的有点疼,皱着小脸气愤的问道。 江瀚的手紧紧的抱着她盈盈一握的性感小蛮腰,低下头,呼吸灼热的吻吻她敏感的小耳朵,极其沙哑的说:“夏草,你太美好了,你勾引我,我又想要你了。” 这个家伙,是不是太会诬陷人,太会赖皮了?她夏草什么時候勾引过他了?这一条怎么喂也喂不饱的大尾巴狼,她夏草躲还来不及呢。 “你胡说八道,你含血喷人。”夏草差点气得狂吐鲜血,“我才没有勾引你呢,是你自己太色。” “好好好,是我胡说八道,是我含血喷人。”听她生气的语气,他心软了,“你没有勾引我,一切皆因我江瀚太色。”自我批评的说着,一只手又开始不规矩了,撩起她短旗袍的裙摆,就那么从后的压了上去…… 那个時候,两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呃唔~”此時此刻,又被该死的他给彻彻底底的欺负了,夏草有些想哭,颤颤肩膀,湿着眼睛说:“江瀚,你说过,你会老实的,你还发过誓。”眼里的水雾渐渐多起来,视线,变得很朦胧,花花绿绿的,“呃呜,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坏家伙,我恨你,我讨厌你。” “夏草,我没有说话不算话。”他紧紧贴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动着,声音沙哑缠绵又有些,性感得很,“我只是说,你换衣服的時候我会老实,我没有说你换好衣服后,我还要老实。” “呃,江瀚,你去死啦。”遭了,她快要气出内出血了,边不客气的大骂,边竭力的挣扎,“你去死你去死你去死……你这种人活在世上,只会害人。” “夏草宝贝,有你在身边,我怎么会舍得去死啊?”他听着她要自己去死的话,心头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安心,一遍遍的咬吻她的耳朵,“我要为你多活到一百岁,我……爱你。” 咦?他、他说什么?他说,爱、爱我? 夏草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渐渐停下挣扎,任由他在身后温柔的索取,莫名其妙的深思他方才的那句表白……男人在这个時候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他若是真爱自己,哪会对自己这般的索求无度啊? 想着想着,她的心,又开始绵长复杂的痛了起来,“呃啊~”忽然,身体像过了电似的一颤,这才发现,他不知在什么時候滑下了身体,正握着自己精致小巧的脚,像大狗狗一样,低着头不嫌脏不嫌臭的咬着,吻着,舔着,力度時轻時重。 “江瀚,你、你这是在干什么啊?”看到他这样做,她整个人都差点燃烧了起来,竭力的忍着由敏感的脚趾传导在身体深处的奥妙感觉,用力的缩着脚,试图让他不要这样做,“不要这样了啦,我的脚很脏很臭的。” 他不以为然,微重的咬咬她的大脚趾,抬起头来对她阳光灿烂的笑,欠扁的说:“呵呵,夏草,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嘛,你的脚啊,确实很脏很臭。” 闻言,她红着的小脸立即黑了下来,“那你还吃?又是吻又是舔的?” “呵呵呵。”他笑得更阳光,更灿烂,也更迷人,目光深情的看着她,忽然明朗的说出原因,“因为我喜欢你,爱你啊,你的臭脚,在我的眼中,是世界上最香喷喷的么么,好吃得很。”声落,低下头继续毫不含糊的舔着吻着咬着,给她最细腻,最酥爽的服务…… 听到他这样的言语,看到他这样的举止,夏草那颗被他深深伤透过的心,鬼使神差的软成了一朵云,她觉得自己站在了这朵云上面,开始了飘飘摇摇的,找不到方向,寻不到未来的旅程,美丽的大眼睛痛苦而欢愉的复杂闭上,从眼角悄无声息的滑下一颗晶莹剔透,满载心事的眼泪……轩浩,对不起,我……完了…… … 好几个小時了,夏草也没有出现在该去的拍摄地参加拍摄。 她这样的耽搁大家的工作,张导演是十分的冒火的,可是当化妆师andy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话后,火气就一下子消散了,扬扬手,和颜悦色的叫在场的工作人员休息两个小時。 莫迷还想一睹夏草的风采,一个人颇为耐心的躺在遮阳伞下的躺椅上,悠然自在。 两个小時过去了,他也没有看到夏草的身影,心头,不免有点急,想了想,起身唤来一个工作人员询问,“知道夏草为什么还不来吗?” “不知道。”工作人员摇摇头。 他疑惑的蹙眉,“那你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工作人员细细的回想一会儿,不怎么确定的说:“她可能还在化妆间,她进去后,好像就没有出来过。” 闻言,他俊秀的眉,蹙得高了一点,思虑数秒,转身单手插兜的快步走向化妆间的方位。 … 夏草最终是在江瀚的疼爱里昏迷过去的…… “夏草……”见她昏迷,江瀚才停了下来,帮她整理并没有脱下身体的短旗袍,细心的理顺她的秀发,帮她穿上长袜子和鞋子,心疼的将她抱出欢爱味道异常浓烈的小小更衣室。 很巧,他刚把她抱出更衣室,莫迷就快步的走了进来。 “瀚?”看到他,莫迷漂亮的俊脸满是惊愕,“你、你怎么在这里?”注意到他抱着昏迷的夏草,更是大惑不解,那心,紧张的颤抖一跳,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夏草怎么了?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对她做了什么?” 要老实说吗? 江瀚有些犹豫了,想了几秒,一边抱着夏草大步的朝外走,一边皱着浓眉故作深沉的说:“那更衣室太闷,她在里面换衣服昏倒了,我刚才进来找她,正好发现。” “这么的巧?”莫迷将信将疑,担心着夏草,边问,边快步的跟上他。 “迷,你别不信,这世界上,巧的事多了去了。”他严肃着冷峻的面孔,少有的正声正色道,“当年若不是一个苹果凑巧的落到牛顿的旁边,那牛顿也发现不了万有引力,当年瓦特若是没有看到蒸汽把壶盖顶了起来,就不会发明蒸汽机了,还有莱特兄弟,他们当年若是……” 嘿,他江瀚什么時候这么的能说会道了? 莫迷疑惑又纳闷。 … 到了豪华别墅,江瀚理所当然的把昏迷中的夏草抱到了自己的那间卧室,并把她抱放在了自己的那张豪华大床上。 莫迷满脸的担心,很快的唤来了医生,再三叮嘱医生要给夏草做个全面的检查。 欧阳诺听到风声,很快的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床上,还陷入昏迷中的夏草,心,绷得紧紧的,别提有多担心了。 “夏草怎么了?”他站在莫迷身边,皱着眉头十分担心的问道。 “瀚说化妆间的那间更衣室的空气不好,夏草在里面换衣服,被闷昏了。”莫迷愁眉不展的小声说。 江瀚有听到他们俩的话,俊酷的脸,有点诡异的变着色,似乎,在担心着什么,不说一句话,只看着在检查夏草昏迷原因的医生。 半个小時后,医生站直身,神色微沉的看着他们三人。 “医生,她怎么样啊?”莫迷看看还没有醒来的夏草,率先焦急的问。“她真的是被闷昏的吗?” 医生别有所思的看看他们三人的担忧的脸色,轻轻的叹了口气,摇着头说:“她不是被闷昏的,她是由于过于频繁,而累昏的。” 闻言,江瀚冷峻的脸上立即闪过抱歉的神色,一语不发的低下头。 “?”欧阳诺头顶问号。 “过于频繁?累昏?”莫迷仔细琢磨,忽然焕然大悟,脸色铁青的看向江瀚,“瀚,你干的好事。”咬牙切齿的说完,立即抬手对着他的头暴打,“我叫你说谎,我叫你说谎……” 第102章 好火热 “过于频繁?累昏?”莫迷仔细琢磨,忽然焕然大悟,脸色铁青的看向江瀚,“瀚,你干的好事。”咬牙切齿的说完,立即抬手对着他的头暴打,“我叫你说谎,叫你说谎……” “啊,迷,你冷静点,别打啊。”江瀚知错般的抱头鼠串…… 莫迷穷追猛打,毫不手软,“诺,拦着他,别让他跑,夏草是被她做昏的,我们一起暴打他,为夏草报仇……” 闻言,欧阳诺俊儒的脸,急速的暗沉,看看莫迷追着江瀚暴打、有些滑稽的情景,镇静的吩咐医生离开,然后一个人坐在床沿边,心事重重般的安静看着夏草。 莫迷还气愤的打着江瀚,手脚并用的边打边骂,“我叫你欺负夏草,我叫你欺负夏草,我今天要替天行道,废了你这个家伙的小弟弟,哼,看你以后还怎么欺负夏草……” “啊?”江瀚本是抱着头部的,听到他后面的一句话,面如土色,赶紧放下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下体,“迷,你、你也太歹毒了?你把我下面的小弟弟废了,夏草以后的姓福怎办?” 靠,这个家伙,事到如今了,还敢说出如此欠扁的话,实在是有种啊,不愧是黑道中的大哥大。 莫迷听了他的这句话,当然是更加的生气了,一边用力的打,一边咬牙切齿的回道:“不劳你费心,夏草以后的姓福生活,有我和诺两个人来创造就够了。” 此话,江瀚听得心酸,一边竭力的躲避他的拳脚,一边焦急的回嘴,“迷,这怎么行啊?我们三个都是夏草的男人,少了一个人疼爱,夏草都不会姓福的。” “切。”莫迷瞪眼,跳起身,精准的在他的头顶上打一巴掌,“死江瀚,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你今天把夏草弄昏了,还敢还嘴?” “呃啊~”江瀚好吃痛,由于理亏,也不好意思和他莫迷动真格,被打了好几拳,难受的shen吟一声,一手抱住头,一手捂住下身的小弟弟,难得狼狈的缩在墙角。 莫迷还不解气,抬起手,还要继续打。 “迷,够了。”这時,欧阳诺站起身不紧不慢的朝他们走近,神色严肃的制止他们快要接近翻脸的行为,“都不是小孩子了,冷静点。” 他发了话,莫迷这才收住拳脚,“哼~”冷哼一声,一脸生气的看着被自己打得缩在墙角的江瀚。 江瀚深知自己理亏,破天荒的哭丧着脸,保持沉默是金的作风。 欧阳诺看着这样的他,并不觉得好笑,用偏于阴冷的眼神看了他好几秒后,严厉的说:“瀚,你这次做得太过了。” 闻言,江瀚也不回嘴了,抬头向他和莫迷抱歉的笑笑,并点点头,露出一副知错般的典范模样,“诺,迷,我下次会拿捏到位,控制好自己的。” “呃,你还有下一次?”莫迷立即瞪眼,举起一只手,作势要打。 “呃啊,别打别打。”他赶紧护住头,“没、没下次了。”嘴巴上虽然这么说,心头却好像在说,没有下次才怪呢,夏草也是他江瀚的女人,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自己怎么也要和夏草来日方长啊。 见他认错态度良好,莫迷才收回差点要打下去的拳头。 安静片刻,欧阳诺回头看看还昏迷在床上的女人,对他们俩严肃的说:“等会儿夏草醒来了,别在她的面前提起这件事。” 莫迷漂亮的俊脸有些阴郁,看向床上的女人,明白的点点头,“嗯。” 江瀚缓缓的从墙角里站起身,吃痛的扯扯被摸迷揍出些许血丝的嘴角,看看床上的夏草,有些不明白的看着严肃面孔的欧阳诺,傻傻的问:“诺,夏草待会要是醒来了,问我她是怎么昏迷的,我到時该怎么回答她啊?” 闻言,莫迷立即鄙夷的看他一眼,抬起脚不轻不重的踢踢他的腿,气恼道:“瀚,你以为我们的夏草像你一样傻不拉几的啊?她肯定知道她是被你这个索求无度的姓饥渴者做昏过去的,才不会问你这个白痴问题呢。” “哦~”江瀚将信将疑的蹙眉,那表情,很可爱,不过,真的有几分傻,有些怀疑,是不是莫迷刚才下手太不留情,把他给打傻了。 “瀚,等会夏草要是问了,你就说是因为她营养不良才会昏迷的。”欧阳诺在这時善解人意的好心道,说完,转身第一个走到床边,睿智的眼睛深情的看着夏草,可脸色,却微微的有些阴沉,像是在思忖着难以预料的什么东西。 随后,莫迷和江瀚也一前一后的走到床边,含情脉脉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三个并驾齐驱,身在金字塔尖的男人,虽然长相不一样,脾气姓格不一样,可是,这个時候,他们的心,却是惊人的一样的,都深深的爱怜着还昏迷在床上的那个美丽可爱,看似柔弱实则坚韧的小女人——夏草。 约莫过了半个小時后,夏草才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颤动着长长翘翘的漂亮羽睫,缓缓的睁开那双水灵灵的美丽大眼睛。 “啊?”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他们三个的各有特色的俊脸,她着实的吃不消,惊吓了一大跳,脸色,白了又白,“你、你们三个怎么会在我的眼前?”她一边虚弱的气恼问着,一边竭力的撑起没有多少力气的身体,惶恐的环视一下房间的奢华布局,“我怎么会在你们这里?” “夏草,你昏了,是我把你抱回别墅休息的。”江瀚在这時第一个的开口说。 “谁要你把我抱到这里来的?”所谓枪打出头鸟,夏草立即生气的大喝,近距离的看到他那张鬼斧神工的俊酷面庞,恍然想起自己在更衣室里被他强行的要了好几次的事儿,那心,纠结的一紧,小脸蛋儿,立即红了一大片。 江瀚见她看到自己后脸红,心头甜得很,忙高兴的坐到床上,眼睛灼灼的看着她,温柔的说:“夏草,你是不是想起……” “闭嘴。”夏草知道他要问什么,立即恼怒的大声制止,随手拿起身边的枕头往他的头上用力的打去,“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江瀚并不躲闪,为了让她解气,不仅抱着头假装shen吟,还露出很吃痛的表情来,“呃~呃啊~好痛啊~呃,夏草饶命~呃啊~夏草,你就高抬贵手……啊……” 嘿,这个家伙,演绎得倒是入木三分啊? 夏草见他这样,莫名其妙的来了兴致,打的越发的勤劳了,连续几十下,也不停下,气喘呼呼的,也要继续的拿枕头打他。 “呃啊~夏草,你好狠心啊~啊~痛,夏草,痛,我痛……你再这样打下去,我会被打傻的,呃啊……”江瀚同志坚持到底的继续装。 “呵~”看到如此和谐的情景,莫迷忍不住的笑了笑。 欧阳诺的脸上,平平静静,谁也不知道这个時候的他在想些什么。见她打得气喘呼呼的,他的眉宇有些凝重,隐隐皱皱眉,果断的拿过她手里的枕头,温和的说:“夏草,别打了,休息一会,你刚刚醒来,要好好休息。”tdkz。 夏草气鼓鼓的,不想看到他们三个的脸,别过头,闷气的看着落地窗外的蓝天白云。 她别过脸去,也不说话,氛围,多少有些压抑。 江瀚有些着急了,想了想,挤笑的说:“夏草,医生说,你是因为营养不良才昏迷的。” 是吗?他江瀚,多半是在骗人。 夏草才不信呢,头也不回一下,懒得搭理他,清楚的知道在农村长大的自己,从来不挑食,身体虽然瘦,可是,从没有生过什么病,身体比谁都好呢。 “夏草,医生真的是这样说的。”见状,莫迷很快微微含笑的附和着说,似乎怕她因为想起真正昏迷的原因而难堪,“以后,你可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多吃点营养的东西。” “就是,你看你,多瘦啊。”江瀚急忙很担心的说起来,不忘伸出手,拉拉旁边一言不发的欧阳诺,“诺,你说说。” “嗯,是的。”如此一来,欧阳诺也挤出一抹笑的这样对她说道,“夏草,你的身体确实差了点,医生说,你应该多吃点有营养的,长胖一点。” 哼,长胖点,好让他们三个尽情蹂躏吗? 夏草完全听不进这些她觉得虚情假意的话,依旧气闷着,忽然别过脸,分别恨恨的剜他们一眼,随即快速的跳下床,鞋也不穿的就往门口疾走。 “夏草……” 三个男人异口同声,不仅目光一致的追随着她,连步伐,也都一致的跟随着她。 “夏草,你别走啊。”江瀚率先满脸恳求的挽留道,“再在床上躺一会,今天实在是累着你了,你该好好的休息休息。” 闻言,夏草感觉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给恨恨的捅了一刀,停停脚步,黑着脸眼神寒冷的恨他好几眼。 江瀚接触到她似要杀人的眼神,健壮的身体破天荒的冷颤好几下,挠挠头,赶忙知错般的紧紧闭上嘴巴。 莫迷看看江瀚,带着春风化雨的笑意看着她,拿捏到位的郑重道:“夏草,瀚说的有道理,你今天在花海拍的那段戏,又是跑又是转圈的,实在很累人,你就好好的在这里休息一下,保存一下体力,为拍摄下一段戏做好准备才是。” 欧阳诺也在这時对她温柔的微笑,“夏草,你就留在这里休息,我们马上就出去,不会进来打扰你的。”说完,做好带头作用,第一个走出卧室。 莫迷深情的看她一眼,紧接着跟着离开。 江瀚不愧是混黑道的,脸皮最厚,深情的看了她一眼又一眼的,在屋子里多站了好几秒,才依恋不舍的慢慢走出卧室。 夏草确实很累很疲惫,上午在花海里拍的那段戏,跑了那么久,在更衣室里又被强烈的江瀚要了那么久,说不累不疲惫,定是假的。 他们依次走出去后,她立即关上门,将门反锁了,才微微安心的躺上那张舒适豪华的大床上休息,缓缓的闭上眼睛,朦胧朦胧的想着某些千丝万缕的、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缓缓的进入虚幻而美妙的梦乡…… 她,做梦了,梦到了一片美丽的蔷薇花海,一个身材高大挺拔,戴着黑色面具只露出性感嘴巴的男人就抱着她走在这片花海里。风,从四面八方徐徐的吹来,花瓣便随风的飞舞,看似林乱无规无矩,实则浪漫好看…… “夏草,我爱你。”那男人突然停下了步子,站在花海中,向怀里的她深情的表白。 她在他温暖的怀抱里甜如蜜的美美微笑,“我也爱你。” “夏草……”男人笑了,性感好看的嘴角,弯起最迷人的弧度,缓缓放下她,拿出一枚闪亮的水晶戒指,“嫁给我,好吗?” “好。”她毫不犹豫的回答,在浪漫飘飞的蔷薇花瓣雨中,笑得好幸福,好幸福。 “我们就在这里结婚。”男人也幸福的笑了起来,牵起她的右手,将那颗水晶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就在这時,狂风大作,吹起她与他的衣襟,吹乱她与他的发丝,蔷薇花瓣如同中了魔,在空中汹涌的旋转与舞动。 两人惊愕极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没想,前方就走来了三个同样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 那三个男人身材一流,并驾齐驱,在狂风吹起的蔷薇花瓣中朝他们走来,步子优雅,可身上却有着无与伦比的强大气势,无形中,也让人折服。 他们走到了她和他的面前,不由分说的就将她和他分开了。 “哦,不……”她惊恐万分,忧伤焦急的掉下满脸的眼泪,竭力的伸出手,想要拉住自己心爱男人的那只手,可是,无奈她怎样做,都是徒劳,在她的手快要接近他的手時,那三个男人,总会霸道而无情的破坏。 “夏草,夏草……”男人深情的呼唤着她,为了能与她牵手共度一生,与那三个男子拼命的撕扯着,“夏草……我们不要分开……夏草,不要离开我,不要,我爱你……” “砰~”不知是谁,开了一枪,深情的呼唤她的男人应声而倒。 倒在蔷薇花海的瞬间,他脸上的黑色面具掉了下来。 也就在那个刹那,泪流满面的她,看到了他那英俊阳光的五官,心,碎了,眼泪,一颗接一颗的落在脸上,砸在那美丽而忧伤的蔷薇花上,声音,嘶哑得好似悲鸣,“不……不……轩浩,轩浩,呃呜呜……不要死,不要死……轩浩,李轩浩,我爱你,我爱你……” 此時此刻,那三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紧紧的拉着她,对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如同恶魔般的冷笑着,“呃呵呵啊哈哈……” “夏草,一个死人,是不值得爱的。”其中一个男人抬起她的下巴,对她冷傲自大的说着,“爱我们,我们会长命百岁,陪着你慢慢的变老的。” “对,陪着我们,忘记他,爱上我们三个。” “我们都爱着你,你就真心真意的爱我们。” 其他的两个男人也这样的对她说着。 他们的声音,温柔而深情,他们的身影,高大而赋有安全感。 他们就这样的占据着她的视线,这样的混淆她的听觉,渐渐的,她恍然置身于云彩之中,身子飘摇不定,心,也在被逼无奈的飘摇动荡了。 “哦,不,不,不……”她难受,她痛苦,突然像发了疯似的捶打围着自己的他们,在疯狂中,用力的扯下他们脸上的黑色面具。 面具,通通的扯下来了,他们三人英俊的脸,依依清晰无比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们三人中,一个斯文儒雅,一个阴柔邪魅,一个冷峻酷邪。 呃,是他们,她认识,“呃,不,不,我不要看到你们,你们走开,滚,滚……”看清他们三人的脸,她的心,更加的难受不堪了,泪如泉涌。“欧阳诺,莫迷,江瀚,我恨你们,我讨厌你们,呃呜呜,是你们毁了我的幸福,是你们毁了我的人生,我不会爱你们的,不会,不会,永远都不会……呃呜呜啊呜呜……” “呃……不,轩浩,呃啊……不要这样,这是假的,这是假的……”夏草,就在这个让人无比伤感的梦中难受的醒了过来,回想梦境中所发生的那些事件,身与心,都一个劲的打着冷颤,额头上,溢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呃,还好,是梦而已,只是个梦。”喘息一会儿,她闭闭眼睛竭力镇静的安慰自己,缓缓地撑起身体来,下床走到连着卧室的观景阳台上,靠着栏杆幽幽的看着在落日余晖中的苍翠远景……轩浩,你这个時候在干什么啊?你有想我吗?轩浩,我想你,每天都在想你。轩浩,我刚才做梦梦到你了,梦到你中了一枪…… 想到这儿,她的眉宇,阴沉了起来,可忽然,又豁然开朗的舒展开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天边的火烧云……轩浩,都说梦是反的,你一定会好好的,活到一百岁的,我相信。 忽然,她的眉头,又皱了,因为想起自己还没有去拍摄地参加拍摄,暗叫一声不好,赶忙转身朝外走。 …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离开那间卧室就一起到了一号大厅,配合着绣起那个十字绣枕头…… 欧阳诺认真的绣了一个小時,便把十字绣交给莫迷绣。 莫迷也十分认真的绣起来,过了一个小時后,便按照老规矩,把十字绣交给江瀚来绣。 江瀚很乐意,接在手中后,在高级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针一线有模有样的绣起来。 他绣十字绣的時候,欧阳诺和莫迷都没有闲着。 两人自从来了这个绿水村,就把在雾城的工作都带到这里来完成,一个正襟危坐的在沙发上审批近段時间呈交到法院的文件,一个斜躺在沙发上,打开轻薄的笔记本电脑,运筹帷幄的分析数据。 … 夏草很倒霉的又一次迷路了。 走出卧室,走过几条布景相同的走廊后,她就找不到正确的方向,跺跺脚,开始气恼的在大得好似迷宫的别墅里乱窜。 “哎,到底是谁把这里修得这么大啊?”她一边气恼的嘀咕,一边跟着感觉乱走,“有必要把别墅修得跟迷宫一样吗?呃,太整人了。” 走着走着,她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那个明晃晃的一号大厅,一个抬头,就那么倒霉透顶的看到她最不想看到的三个男人在那大厅的沙发上专心致志的做着不相同的事的情景。 呃,这种情况,她当然想立马撤退,可是当看到江瀚拿着十字绣枕头一针一线的认真绣的模样時,脸上顿闪惊愕,心里装满了疑惑,悄悄倒退着往后撤退的步子,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咦?怎么江瀚也在绣十字绣呢?上次是欧阳诺在这里绣,现在是他在这里绣,莫迷也会绣吗?他们三个,就那么的志同道合? 或许是耳尖的听到了细微的声响,又或者,是因为一些微妙的感应,大厅中的三个男人,就那么奇妙的抬起头,同時的朝大门口看去,霎间看到站在大门口貌似发着呆的美丽女人,三个男人的心,都咯噔咯噔的紧张而喜悦的跳了跳,异口同声的呼唤出她的名字,“夏草……” 啊,遭了,被他们发现了。 夏草暗叫不好,脸色一囧,急速的转身跑。 “夏草……” “夏草。” “夏草?” 那个刹那,三个男人都丢掉自己手里的事儿,齐齐的起身追向她,那速度,真叫一个绝,让人拍手称赞。 呃,不好,三个恶魔一样的男人都追上来了,叫她夏草如何逃脱得了啊? 这种状况夏,夏草紧张极了,也气恼极了,奋力跑动的時候,一边回头看看紧追而来的他们,一边皱紧眉头的愤愤大喝,“你们别追我,都该干嘛就干嘛去。” 呵呵,这个時候,对于三人来说,什么都不是正事,只有追到她才是各自最最正经,最最重要的正事。 三个男人都默契的坚持到底,一种永不放弃的精神油然而生,各自的魅力又提升一层。 三人手长脚长的,不出两分钟,就把她追到了,江瀚长腿一迈,双手一展,勇气可嘉的把她拦住。 “你滚开。”夏草气他,绷着脸蛋朝他吼。 “夏草,我不滚,我不想让你走。”江瀚实话实说。 “呃。”夏草气得够呛,恨他一眼,立马朝左边走,哪知刚走一步,莫迷的身体就横了过来,拦住她的去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讨厌。”她没好气的骂他一句,剜他一眼,迅速改变方向,往右边走,呜呜,没想到一向讲理的欧阳诺也跟着他们两个调皮捣蛋,不仅及時跨出步子用身体拦挡住她,还用那双迷人的眼睛目光深远的看着她。 “喂,你们三个混蛋到底想怎样啊?”她快被他们气晕了,小脸几乎皱成一团,“别挡着我的路,我要出去到拍摄地参加拍摄。” “夏草,这个時候他们已经收工了。”莫迷浅浅的笑着说,“你不要着急,我已经给张导演说了你的情况,他把你的戏份安排到了明天。”他仿佛知道她在焦愁着什么,又加上了这句话。 听他这么说,她有微微的松口气,咬咬唇,用力的推推挡在身前的江瀚,“快让开,我要回家了。” 江瀚一脸的不舍,依旧伸展着手臂拦挡着她,“夏草,今晚就睡在这里,我把我的卧室让给你。” 她抬头白眼看他,不屑的说:“我才不稀罕呢,我要回家,我要睡我自己的卧室,睡我自己的床。” “夏草……”江瀚还想说些话挽留她。 “瀚,让夏草回家。”欧阳诺在这時打断他的话,头脑理智,目光却深情的看着夏草,“我们应该尊重她的决定。” “哦。”听他这么说,莫迷也不插嘴,江瀚这才放下手,侧侧身给夏草让出路来。 “哼。”夏草冷哼一声,剜他们三人一眼,立即大步的朝前走。 三个男人都没有追上去了,不过,三人的眼神,都充满爱意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倩丽背影。 在她走出几米远的時候,欧阳诺突然想起一件事,看着她的背影扬声的问:“夏草,你知道离开别墅的路吗?” 闻言,夏草忽的停下了步子,想了想,缓缓转身的看向他,隐隐皱眉的懊恼摇摇头,“我……不知道。” 听她这么说,莫迷和江瀚的反应可快了,立即露出乐于助人的好人样,一边快步的朝她走,一边争先恐后的说:“那我给你带路……” 两个好友都这么积极,他欧阳诺自然也积极了起来,隐隐涩涩的笑笑,大步的跟上他们,“夏草,我们带你出去……” 就这样,三个高贵的优质男人无怨无悔的当起了她的导航者。 。。 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齐齐带路。 把夏草带出别墅后,江瀚和莫迷争先恐后的要送她回家。 江瀚满脸诚恳,“夏草,我送你回去。” 莫迷面带微笑,满心期待,“夏草,让我送。” 欧阳诺没说话,深邃睿智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夏草一点也稀罕他们相送,“我不需要你们送我回去。”拉着脸说完,快速的朝着山下走。 “夏草,让我们送你。” 莫迷和江瀚殷勤得很,即使热恋贴上她的冷屁股,也不觉得有什么丢脸的,依旧默契的厚着脸皮跟上她。 见两个好友跟了上去,欧阳诺也跟了上去,儒雅的脸上,微微的掠过一丝让人难懂的无奈。 他们三个非要这样的跟着自己,夏草也拿他们没有办法,一路上,都对他们横眉怒眼的,時不時的还会骂几句神经病,或者跟屁虫之内的话。 不管她给什么脸色,骂什么话,三个男人都不生气,依旧忠诚的跟着她的步伐。 平時夏草要走半个小時才能到家的,可这次有他们跟着,她走得尤其的快,不出二十分钟就到了自家的院子。 “好了,我求你们别再跟着我了,我到家了。”她走上院坝,转身对跟在身后的他们气鼓鼓的低声说道。 江瀚看看她家开着的屋门,对她厚脸皮的灿烂一笑,露出健康洁白的一排牙,“呵呵呵,夏草,我们送你回家挺累的,你就请我进你家喝杯茶再走。”音微微一顿,又是一个灿烂的笑,“呵呵,你不请诺和迷,只请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呃……”没想话音未落,旁边的莫迷就抬手给他一记爆栗。 “瀚,你也太自私了?”莫迷白他一眼,气恼的说完,转而带着迷人的笑容看着夏草,“夏草,你就请我和诺进屋坐坐喝一杯茶就行,瀚就不用请了。” “呃,迷,你怎么这样啊?”闻言,江瀚立即绷起俊酷的脸。 莫迷不以为然的朝他瞪瞪眼,“别不服气,我这是跟你学的。” “喂,我们是穿连裆裤的好朋友好兄弟耶,应该有难同当,有福同享啊。”江瀚很有理的大声道,说完这句话,恳诚的看向夏草,“夏草,我们三个是不会掉队的,你就大方点,请我们三个都进你家喝杯茶聊聊天好了。” 夏草的大眼立即恨恨的一瞪,咬牙切齿道:“你想得美。你们三个,我一个也不会请的,马上给我滚,离我越远越好。”声落,转身朝屋里走。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讨厌着他们,见她的态度如此的坚决,三个男人也都没有厚着脸皮的跟着进屋了,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阴郁。 无巧不成书,就在他们准备转身离开的時候,夏爸爸和夏妈妈正好赶集回来。 夏爸爸提着几块新鲜的猪肉,看到在自家院坝前的他们,忙热情好客的说:“年轻人,是你们啊?” “伯父,您好。” “伯父伯母,你们好。” “伯父好,伯母好。” 三个男人看到他们两位长辈,嘴巴可真叫一个甜,不忘弯腰行礼,一个个的,有礼貌得很,特招人喜欢,夏爸爸和夏妈妈,都是笑容满面。 “你们这个時候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夏妈妈高兴的笑着问。 “没有。”三个男人齐齐摇头。 “我们也没有吃,刚从集市买肉回来,不如今晚,你们就在我们家吃晚饭。”夏妈妈很好客。 “就是就是,家常便饭,你们不嫌弃,就在我们家吃了再走。”夏爸爸立即笑道。 听他们这样说,三个男人高兴惨了。 “呵呵,伯父伯母,我们是不会嫌弃的。”江瀚一边连连的点头,一边乐不思蜀是笑说。 “伯父伯母,麻烦你了。”欧阳诺的心里也是高兴的,不过,面上比江瀚和莫迷客气得多。 莫迷面带微笑,“伯父伯母,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接过夏爸爸手里的新鲜猪肉,“伯父,我来提。” “呵呵,好好好。”夏爸爸很好说话,把手里的肉交给他后,拍拍他们三人的背脊,和他们有说有笑的走进自己家。 … 夏草回家,就进了自己的那间卧室,把那次江瀚和莫迷翻窗进来强行要了自己而睡乱的床阴郁沉重的整理好后,一个人趴在窗前的书桌台上发着呆。 不一会,夏妈妈在她的卧室门外敲响了门。 ‘咚~咚~咚~’ “夏草,你怎么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啊?”夏妈妈边敲门,边担忧疑惑的问。“快出去和妈妈一起做晚饭,你的三个朋友在我们家,他们今晚会在我们家吃晚饭。” “啊?”听到后面的话,她顿時觉得有一道霹雳狠狠的打在了自己的头上,忽的撑起身,快速的打开门,眉头紧皱,一脸难受的看着夏妈妈,“妈,是那三个讨厌的男人吗?” 她怎么这么的问啊? 不知详情的夏妈妈有些不解,想了想,微微的皱着眉说:“夏草,你说的是哪三个让你讨厌的男人啊?今晚在我们家的三个男人,是上次在我们家过夜的三个人,他们个个都长得一表人才,眼是眼,鼻是鼻的,还特别的懂礼貌,特别的招人喜欢,一点也不让人讨厌。” 果真是他们啊,夏草欲哭无泪,“妈,你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们三个可坏了,他们、他们……” “他们怎么?”夏妈妈紧紧的看着她难受的表情,想从上面看出点内容,“夏草,难道他们都在追求你?” “……”她语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微微脸红的低下头。 “呵呵呵……”夏妈妈见她不说话,定是认为自己说对了,高兴的笑起来,“夏草啊,他们三个都追求你是好事啊,说明我们家夏草有魅力,呵呵……” “妈。”她懊恼得很。 “好了,你就别闹别扭了,有人喜欢有人追求是好事,何况他们三个谁也不比那李轩浩差。”夏妈妈语重心长,“别在屋里闷着,和妈妈一起去厨房做饭,你爸爸和他们,还等着吃晚饭呢,我们半天都做不出来晚饭,岂不是让他们笑话吗?”说完,朝厨房走去。 呜呜,怎么办啊,怎么办?那三个男人,怎么就那么的厚脸皮啊? 夏草无语问苍天了,低落的沉默一会,苦着脸的朝外走。 欧阳诺三人在大厅和健谈的夏爸爸聊着天,看到慢慢走到大厅的她,三人立即安静了下来,三双各有特色的俊目齐刷刷的朝她看去。 夏草的眼神充满厌恶,恨恨的看他们一眼,便快步的走进厨房,和夏妈妈一起忙碌起来。 。夏爸爸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异常眼神,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想问问他们三人是怎么回事,又有些不好意思问出口,最后,也就没问,谈天说地的和他们聊起别的话题。 … 厨房…… “妈,夏树去哪里了?”夏草边洗菜,边没什么表情的问。 “他啊,去大牛家,和大牛吹牛去了。”夏妈妈有些伤脑筋的说着,“你这个弟弟,是越大越调皮,我和你爸爸根本管不住。” “妈,你别担心,男孩子都贪玩,其实弟弟也不坏。”她淡笑的安慰道。 “哎,再过两年,他就是二十岁的人了,还这样的贪玩,你叫我和你爸怎不担心啊?” “……”她不再言语了,低低头,皱皱柳叶眉,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弟弟,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你懂事起来,不让爸妈操心呢? … 和夏爸爸聊了一阵后,莫迷率先起身,看看两位好友,面带微笑的向夏爸爸点点头,“伯父,你们慢聊,我去厨房看看他们在做什么菜。”说完,步子微快的朝厨房走。 江瀚见状,暗暗一喜,立即起身,向夏爸爸快速的点一下头,边说边跟上莫迷,“伯父,我也去厨房看看。” 如此一来,大厅里就只有夏爸爸和欧阳诺两个人,两人一前一后的一走,大厅瞬间冷清了不少。 “?”夏爸爸头顶问号,疑惑的看向他们俩走进厨房的背影,心想,这厨房里到底有什么好看的啊? 欧阳诺也想跟着进厨房看看夏草的,可知道自己如果也跟着去的话,夏爸爸一定会更加的疑惑,也就忍着没有去,看出夏爸爸的疑惑,得体的拉出话题,“伯父,近两年,你们这个村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呵呵,是是是。”夏爸爸很快转移了注意力,笑着点头,“这两年国家发展得快,我们村,也发展得快,呵呵,家家户户都过上了好日子……” 他认真的听,但笑不语。 “听说再过几年,国王欧阳黎就要退位了,他的儿子欧阳、欧阳……欧阳什么来着?”夏爸爸想不起这个名字了。 欧阳诺斯文俊儒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轻轻的咳嗽一声,淡笑的提醒道:“伯父,他的儿子叫欧阳诺。” “哦,对对对,叫欧阳诺。”夏爸爸连连点头,笑着拍拍自己的头,“呵呵,我人老了,记姓不好,呵呵,他有两个儿子,另一个叫欧阳什么我也是记不起的,那个儿子是他的大儿子,是他的小老婆生的,我记得,当時他是立的他为皇太子的,后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又把他的皇太子身份给废了,立了小儿子欧阳诺为皇太子。” 听到他的这些话,欧阳诺的表情并无异样,可心里,却有些苦涩和无奈,甚至,会有些闷的感觉。 “欧阳黎立了小儿子为皇太子,过几年,他的这个小儿子即位当国王后,也不知道是对我们百姓是福还是祸。”夏爸爸打开话匣子,继续正声正色的说着,“年轻人,你觉得欧阳黎的这个小儿子能胜任我们未来的国王吗?” 欧阳诺微微愣愣,想一想,淡笑的点一点头,“我觉得他一定能。” “你怎么这么肯定?”夏爸爸疑惑。 “他是皇太子,也是最高法院的审判长,上任不到半年,就成功的整顿了法院的不良风气,而且还……”谦虚的他也会不忘自夸一回的。 他说得头头是道,夏爸爸听了连连点头,“是是是,呵呵,这个欧阳诺真是厉害,真是优秀,真可惜,我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报纸上,好像也没有刊登他的相片。” 欧阳诺,但笑不语了。 … 夏草家的厨房本就不大,莫迷和欧阳诺进了她家的厨房后,那厨房就更加的拥挤了。 “喂,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杵在这里啊?”见他们两个走进厨房后,夏草就鬼冒火,時不時的会对他们吼上几句,“快点滚出去,这里不是你们两个大少爷该呆的地方。” 夏妈妈见夏草这么的凶,忙对他们两个赔笑脸,“呵呵,我们家夏草有時候就是有这个火爆脾气,你们两个可千万别生气。” “呵呵,伯母,我们不会生气的。”江瀚赶忙说,眼睛亮亮的看着边忙碌,边朝他和莫迷投来愤恨眼神的夏草。 莫迷眼眉含笑,“我们早就见识过她的这种脾气了,她就是刀子嘴豆付心。”他话是对夏伯母说的,可那双迷人的狭长凤眼,却是灼灼的看着夏草的那张生气起来像比目鱼一样的特别好看的小脸蛋。 夏草听得头脑昏沉又疼痛,“妈,你快点把他们赶出去了啦,他们杵在这里,我没法做饭。” 夏妈妈突然有点为难了,想了想,对身穿名贵衣衫他们俩笑着说:“呵呵,这厨房又脏又乱的,弄脏了你们的衣服就不好了,你们啊,就到大厅去坐,我和夏草马上就会把晚饭做好的。” “伯母,我不怕脏也不怕乱。”江瀚在这時反应极快的笑说,“衣服脏了,脱了不要就是。” 脏了就脱了不要?呃,你倒是有钱啊? 听了他的这句话,夏妈妈笑得有些不自然,“呵呵……” “伯母,其实,我们也是很会做饭的,你出去休息,让我们年轻人一展厨艺如何?”莫迷得体的微笑着问。 夏妈妈一听,一時也找不出理由拒绝,很快点头,“好。”说完,就解下围裙转身朝外走,“厨房就交给你们年轻人了。” “啊?妈,你就这么的丢我一个人在厨房啊?”见她走了留自己一个人和他们两个与恶魔一样坏心眼的家伙子在一起,夏草急得差点哭了出来,“妈,你别走啊。”边大声的叫,边拿着锅铲疾步的往外走,“妈,等我,别走……呃啊……”哪知刚走了两步,就被莫迷和江瀚一左一右的给拉住了臂膀。 “这么大了,还跟在妈妈的屁股后面,是不是太不懂事了?”莫迷拉紧她的右手臂,低下头,在她的右耳边极为暧昧的低声笑问。 江瀚毫不逊色,拉紧她的左手臂,也低着头的在她另一只耳朵边呼吸湿热的说话,“夏草,和你的男人呆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事,别离不开妈妈了,你已经是一个女人了,而不是一个小女孩。” “呃,你们两个混蛋,快点给我放手。”她听得面红耳赤,心里气愤得紧,“再不放开我,我可就、我可就……” “你可就什么?”莫迷在这時不紧不慢的伸出长舌舔吻她敏感的小耳朵,问得好沙哑,好性感。 神奇的电流从耳朵上传来,她猝不及防的浑身一颤,脸蛋爆红的脱口而出道:“我可就叫了。” “呵呵……”闻言,莫迷立即妖妖的低笑出声。 “呵呵~”江瀚也笑了,有棱有角的性感男唇微微的一张,爱恋的轻轻咬着她极度敏感的小耳垂,“夏草,你叫啊,我把心不得呢,最喜欢听你叫了。” “你、你们……呃,混蛋……”她快要被他们气死了,恼羞得很,脸蛋更加的发红发烫,“你们不要脸,不要脸……” “夏草,要脸我们就追不到你了。”江瀚又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沙哑的说上这么一句话。 “呃……”她语塞,美丽的大眼睛,被气得隐隐含泪。 “好了,不要生气了,教我们怎么做饭。”莫迷看看她难看的脸色,十分温柔的说道,“我们在这里什么也不做的话,伯母会怀疑的。” 他说得有理。 夏草是千万个不愿意让自己的父母知道自己和他们三个人之间的那些难以启齿的事,竭力平静的想想,深吸一口气,用力的挣着被他们紧紧拉住的臂膀,气道:“你们这样拉着我,叫我怎么教你们做饭啊?想学,就马上的放开我的手臂。” “我们想学。”两个男人齐声说,笑着互看一眼,默契的放开她的手,像小跟班似的围绕在她的身旁。 他们放了手,夏草也一点没有觉得轻松,小脸,依旧拉得老长。 “夏草,我要做些什么?”江瀚浓眉微蹙的正声问。 她白他一眼,指指菜板上的土豆,“去把土豆切成丝,我等会要炒土豆丝。” “好。”江瀚很乐意做她吩咐的事,点点头,笑着走到菜板前,拿起菜刀酷酷的切起来。 莫迷看看江瀚,对她挤挤左眼,笑容迷人的问:“那我呢?我要做些什么?” 他笑得再迷人,夏草也不受任何影响,照样给他一个白眼,指向旁边的水池,“去把萝卜洗了。” 他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遵命。”再次的用自己迷死人不偿命的电眼电电她,这才优雅的走到水池边,挽起衣袖洗起萝卜。 他们这么的听话,夏小挺有些意外,也挺有些不自在,看看他们俩做起事来特别好看的背影,皱皱眉头,转身若有所思的看着煮在锅里的南瓜汤……哎,为什么他们总是要缠着我呢?我到底哪点吸引他们,哪点让他们觉得好玩了?是……因为我的身体吗? “夏草宝贝儿,你在想什么?”就在她烦恼琢磨時,洗完萝卜的莫迷趁江瀚不注意的時候走到了她的身后,伸出两手从后紧紧的抱住了她,灼热的唇,在她的耳边吐出只有他和她才能听见的魔魅软语,“是不是在想我?想我疼爱你?”魔音般的问時,抱着她小蛮腰的一只手撩起她的围裙,缓缓探入她的t恤里,随即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速度巧妙伸进她的,握住她一方触感极好的柔软浑圆…… 此刻,她猝不及防,敏感的身体瞬间紧绷,又瞬间柔软,羞愤难当,脸蛋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莫迷,你……” “嘘~”莫迷瞥一眼背对着他们认真切菜的江瀚,急忙的嘘声制止她说话,强势的控制住她的挣扎,“不想让瀚也加入进来的话,就不要出声。” 闻言,她的心,害怕的一颤,脸蛋绯红的看一眼江瀚,瞬间的闭紧了嘴巴。似乎敢肯定,若是江瀚发现了他们这样,他会立即的加入进来,和莫迷一起非礼她的,说不定,还会做出比莫迷更过分的举动。 “很好。”莫迷满意至极,漂亮的唇角好看的一扬,奖励姓的在她敏感的耳垂上湿湿的一吻,“夏草,你看好锅里的菜,我给你好好的按摩按摩。”魔魅说着,探进她内衣内的那只灼热大手時轻時重的动了起来,時而低不可闻的笑出动听的声音来,“呵呵,你的这里有点小,长辈们都说男人经常给女人这样揉一揉,捏一捏的话,女人的这里就会重新,变大一点的。” 这个狐狸一样的妖孽,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是太混账了? 夏草欲哭无泪,听到他在耳边说的那些话,俏丽的小脸是一阵红,一阵黑,在心里一个劲的狠狠骂着。 “夏草,舒服吗?”莫迷渐渐的加重了力道,在她的耳边故意的沙哑低问,“我的手法好不好?是重了还是轻了?” 都快要羞死了,叫她怎么回答啊? 夏草真恨不得拿起锅铲拍死他,扭头狠狠的瞪他一眼,紧紧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因为他手上的动作而溢出那种类似于求欢的声音来。 她隐忍的表情,可爱到爆,妩媚到死,莫迷爱死这样的她了,心窝里痒痒灼灼的,“夏草,你这个小妖精……”实在是受不了了,抱着她腰际的一只手快速的往上一抬,掰过她的小脸,低头火辣又不失缠绵的吻上她柔软的小嘴儿,舌头立即长驱直入,把她洁白的小小贝齿扫了一遍,也把她的口腔四壁扫描了一遍,随即缠住她的丁香小蛇,在她温润的口腔内狂野霸道的死缠着…… 他的这场吻,杀伤力太大了,大有将人的呼吸全部夺走的趋势。 夏草有些受不了,身体往灶台上倾了又倾,试图逃开他要人命的深度热吻。 可莫迷就是缠着她不放,即使知道她要被自己吻得窒息了,也不作罢,依旧饥渴难耐的深深热吻着她,握住她那里的手,也热情的rou捏个不停,给她双重的折磨,双重的享受…… 在他这样的进攻下,夏草身不由己了,被他们折磨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很没有骨气的瘫软起来,若不是莫迷的某只手还抱着她,她恐怕早就瘫倒在灶台之上了,缓缓的闭上眼睛,紧张的祈祷他快点结束这样的惩罚,更紧张的祈祷爸爸妈妈不要到厨房里来,若是被他们看到,自己死了算了…… 小小的厨房,一边是火热缠绵,一边却是孤独冷清。 江瀚‘砰砰砰’的切菜切得认真,根本没有注意到莫迷对夏草又摸又吻的火热情况。 ‘砰砰砰~’他终于切完最后的一个土豆了,虽然土豆丝切得很像扁担丝,不过对于自己第一次切菜就有这样的成果,已经觉得自己很不错了。 “呵呵,夏草,我切好土豆丝了。”他抓起一把扁担丝,一边高兴的笑着说,一边快速的转过身。“呃啊?”刹间看到莫迷摸着她的胸部热吻她的火热情景,俊酷的脸,黑得好似锅底,手里的扁担土豆丝一下子散落一地,气冲冲的走过去,用力的抓起莫迷的衣领子,强行的阻止他再吻夏草,对他怒目圆睁,“莫迷,你这只死狐狸也太自私了?竟然背着我摸夏草,吻夏草?” 莫迷神色迷离,“瀚,别生气,我才刚刚吻她而已。” 夏草差点被他吻得背过气,在江瀚把他的头拽开的这个空挡间,赶忙大口大口的呼吸,“哈呼~哈呼~呃唔~”哪知刚呼吸两口气,又一张嘴巴赌上了自己的小嘴,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条润滑的舌就窜进了自己的小嘴里…… 这次,霸道强吻她的男人是江瀚,因为不服气,也因为看到莫迷吻了她后心里又酸又堵,所有没有顾得上她的反应,当着莫迷的面很快的吻上了她,舌头,在她的口腔内狂野的纠缠与翻腾…… 莫迷的一只手还在她的内衣内,本就欲求不满,见江瀚这样的对她,那份不满又开始暴涨,手一边动作,一边二话不说的低头亲吻她红红烫烫的小脸…… 第103章 好浪漫,好缠绵! 莫迷的一只手还在她的内衣内,本就欲求不满,见江瀚这样的对她,那份不满又开始暴涨,手一边动作,一边二话不说的低头亲吻她红红烫烫的小脸…… 夏草气极了,可是,这个時候身处这样的环境,她却拿他和莫迷一点办法也没有,为了不惊动在大厅里的爸爸和妈妈,只得打掉牙往肚子里吞,任由他们对自己毛手毛脚的胡作非为…… 就这時,在大厅陪着夏爸爸聊天的欧阳诺优雅的走了过来,走到门口看到两个好友饥渴难耐的抱着夏草狂吻的火爆情景,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俊雅脸庞顿時闪现惊愕与气愤,回头看看在大厅里说着什么的夏爸爸和夏妈妈,立即走进去,在他们两人的身旁压低声音的严厉道:“迷,瀚,够了,这是在她家,别忘了伯父伯母还在外面。” 闻言,莫迷和江瀚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夏草。 此時此刻,夏草觉得自己一万个委屈,一万个悲惨,在他们两个男人放开自己的那刻,眼泪是一个劲的往红彤彤的小脸上砸,忍着哭声,憋屈的无声哭着。 “夏草……”欧阳诺看到这个模样的她,心里也在跟着她疼痛。 看到她流眼泪,莫迷和江瀚立即认识到他们方才做错了,各有千秋的俊脸上,满是愧疚的色彩。 “夏草,我们错了。” “夏草,对不起……” 两人对看一眼,齐齐的向她道歉,同時的伸出手,想要给她擦掉脸上的眼泪。 “你们别叫我夏草。”她掉着雨点般的眼泪,哽咽的低声说,用力的挥开他们欲安慰自己的手,“滚开,你们是魔鬼,你们的禽兽,我……恨死你们了。” “夏草,你打我们。”江瀚很心急,“你有气,你就使劲的打我们,我和迷,不会还手的。” “夏草,我真的知道错了。”莫迷也急,心疼的看着她满是眼泪的脸,“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呃唔……滚,滚,我不相信你们的任何话。”她哽咽得厉害,眼泪直掉的指着门,“听到没有,马上的给我滚,我不要看到你们的禽兽嘴脸。” “夏草……” “夏草,你听我……” 江瀚和莫迷还想留在这里,和她好好的解释一番。 “瀚,迷,我们都走,让夏草冷静冷静。”欧阳诺在这時严肃的打断他们俩的话,说完,忧心凝重的看看夏草的泪脸,最后一个进来却第一个的转身离开。 两人看看夏草伤心难受的脸,一時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欧阳诺这样一说,也就只得跟着他离开了,即使有着万般的不舍。 他们三人离开厨房后,夏草的眼泪,掉得更加的肆无忌惮,想到他们对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所作所为,心,揪扯般的难受,放下锅铲,蹲在地上默默的流着汹涌的眼泪。 … “伯父,伯母,打扰你们了,我们突然要回去办点事,今晚就不在你们家用晚饭了。”走出厨房,欧阳诺得体的对夏爸爸和夏妈妈说道。 闻言,夏爸爸和夏妈妈蛮有些不舍的。 “是很要紧的事吗?”夏爸爸看看他们三人,声音微沉的疑惑问道。 “是的。”欧阳诺点头。 “嗯。”跟着出来的莫迷和江瀚也点头,还担心着在厨房里默默哭泣的夏草,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阴沉。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不留你们了。”夏爸爸说,“下次有机会,欢迎你们再到我们家来吃饭。” “好,谢谢你伯父。”欧阳诺浅笑点头,看一眼莫迷和江瀚,向和蔼的夏妈妈弯弯腰,便率先的往外走。 “伯父,伯母,我们走了。”莫迷也向两位长辈弯弯腰,礼貌说完,和江瀚一起跟上欧阳诺离开的脚步。 夏妈妈看着他们三人离开的并驾齐驱的背影,联想到夏草最近这段時间的一些反常神色,心头总有些疑惑,想了想,朝厨房走去。 走进厨房,她看到了蹲在地上默默哭泣的夏草,忙走到她面前,担心的问:“夏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 夏草伤心难过得很,控制不了情绪,扬起泪脸哽咽的说:“妈,以、以后,你们别让他们三个进我们家了,我、我讨厌他们死了,他们三个没有一个是好人,全都是不折不扣的大坏蛋。” 夏妈妈听得是一头雾水,“夏草,他们的人品有问题,是坏人,我和你爸怎么就没看出来啊?” “那是因为他们善于伪装。”她站起身,摸着眼泪气气的说道,“总之,你们以后不要被他们三个的外表和礼貌的谈吐所骗了。” 夏妈妈还是很疑惑,“夏草,他们到底哪里坏了,你倒是跟妈妈仔细说说啊?他们是……欺负你了?” “嗯。”她哽咽的点头,“妈,他们坏透了,他们、他们……”哎,被他们如何欺负的那些事,她说不出口啊。 “他们怎样?”夏妈妈很想知道详细的事情,好为她排忧解难,分析事件的轻重,“我是你妈妈,有什么事是不能跟妈妈讲的吗?听话,快告诉妈妈,他们三个怎么欺负你了?” “他们、他们……呃……”真的很抱歉,她依旧是无法说出那些难堪到极点的事情来,皱眉沉默一会,苦涩的一笑,“妈,其实,他们也没有怎么欺负我,他们三个都喜欢我,都要我做他们的女朋友,我心里只有轩浩,把他们三个都拒绝了,所以他们就对我说了几句重话,我当時觉得委屈,就哭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夏妈妈信了这些话,淡淡笑笑,抬手抹抹她眼角的泪水,“我的傻女儿啊,妈妈早就看出他们三个都喜欢你了。那个叫李轩浩的确实很不错,可他们三个也不差啊,你就不要那么的死脑筋了,李轩浩不喜欢你了,你就好好的考虑考虑他们三个人,在他们当中选一个你比较喜欢的交往交往。” “妈……”她心里急,“求你别再说了,我心里只有一个轩浩,他们再怎么优秀,再怎么不错,我也不会选择他们中的任何一个的,我不喜欢他们,更别提什么爱,要和他们当中的一人生活在一起了。” “你啊……哎……”夏妈妈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了,焦心的摇摇头,“你叫妈妈怎么说你才好啊?你老大不小的了,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应该好好考虑你自己的将来啊。” “妈,我自己的事,我知道该怎么把握怎么处理的。”她皱着眉说,抹干眼泪,挤出一抹让她放心的笑容,“妈,你出去,今天的厨房是我的天下,你和爸啊,就等着我做好丰盛的晚餐。”勉强的笑说着,将夏妈妈往门外推,“不要到厨房里打扰我做饭了,去和爸爸呆一块,好好的培养一下你们之间的感情。” 这些话,夏妈妈听得发笑,“呵呵,我和你爸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还培养什么感情啊。” “哎呀,年纪大了,更需要好好的培养一下彼此间的感情了啦。” “呵呵,好好好,你别再推妈妈了,妈妈这就出去和你爸爸培养感情。” “呵呵呵呵……” … 这一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夏草做的菜都有些偏咸。 或许,是因为心情不好的缘故。 夏树是在她做好晚饭的時候回到家的,吃几口她做的菜,一个劲的扁嘴,“老姐,你是觉得我们雾帝国的盐巴太多,还是觉得我们雾帝国的盐巴太便宜啊?” “夏树同志,你有得吃就不错了,还嫌?”夏草白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告诉你,我们家最最懒惰的你,没有嫌这嫌那的发言权。” “啊?”夏树立即受不了的蹙高眉,“老姐,你是在欺负我比你小?” “是又怎样。”她挑着柳叶眉笑。那三只恶魔虽然欺负不了,家里这只还没有长醒的小恶魔,她夏草是绝对能好好的欺负一番的。(..tw好看的小说) “你、你……”夏树语塞。 家里有他们这对爱斗嘴的两姐弟,热闹温馨不少,夏爸爸和夏妈妈在旁边听得想笑。 “咸是咸了点,但都可以将就吃,你啊,就别嫌弃了,大不了晚上多喝点水就是。”夏爸爸在这時有些幽默的笑着说,“谁叫你到大牛家吹牛,自己不回家做饭吃呢。” “呃,爸……”夏树欲哭无泪。 … 吃过晚饭,洗好碗筷,再洗好脸和脚,夏草便进了自己的卧室。 躺在自己的床上,她的脑海依然有些不平静,闭上眼睛,总会時不時的想起自己被那三个身世不凡,皮相绝好的男人激情又缠绵欺负的情景,時而幽幽的叹息一声,“呃~”……老天,我该怎么办才好啊?我不想想起他们,可为什么他们三个的身影,总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呢?要怎么做,我才能和他们成为陌路人,毫无交集呢?轩浩,轩浩,要是我生日的那天晚上没有喝醉酒敲错门就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就会很幸福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没有人会破坏我们之间那份纯美的爱情…… 就这時,夏树在门外敲了敲她的门,“姐,你睡着了没?” “呃~”她幽幽的轻叹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睛,“还没,你找我什么事啊?” “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帮我在章心夕那里要到她亲笔签名的相片。”夏树小帅哥记挂着这个事情。 她蹙眉想想,有些抱歉的说:“上次我找她签了一张,不过那天我掉在了陷阱里,那张她的亲笔签名照就不见了。” “啊?”夏树好失望,“老姐啊老姐,章心夕是何等女神啊,人家这么谦和的给你亲笔签名,你居然那么的不珍惜。” “喂,你以为我是故意弄掉的吗?”她顿時生了气,想起那天掉到陷进里,被欧阳诺吃干抹净,要了一次又一次的火热情景,就有了满肚子的气,“夏树,我告诉你,以后,别找我帮你要章心夕的亲笔签名照了,你想要,你就自己去拍摄基地找她要去。”气气说完,拉上被子闷头大睡。 “哼,我自己去就自己去。”听她这么一说,夏树倒是有了些男子气。 … 第二天的天气,如往日般的好着,阳光金灿灿的照耀着大地的万物,红花绿树,无不生机勃勃。 睡一觉起来,夏草的心情总算好了些许,穿好衣服,梳洗好,还是去了拍摄基地参加了拍摄。 这一天,爱耍大牌,爱迟到的章心夕很难得的早早来到了拍摄现场,在助理撑着伞遮住阳光的情况下,慢慢的走近她,戴着一副大墨镜皮笑肉不笑的问:“夏草,你昨天下午怎么没来拍摄啊?” “我昨天下午感冒了,有点不舒服,所以没来。”她隐隐红红脸,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小谎话。 “哦,原来你昨天下午感冒了呀?”章心夕演技到位,立马面露担心,“今天好点了?吃药了吗?” “吃了。”夏草笑着点头,听到身为一线大明星的她这般关心的问自己,心里,挺开心的,觉得暖暖的,忽然想起夏树想要她的亲笔签名照的事,笑着说:“心夕,我弟弟很喜欢你,上次你给我签的签名照,我掉到陷阱里的時候弄不见了,你今天可以重新给我签一张吗?” “呵呵,当然可以,没问题。”章心夕嘴巴上好说话的笑说,心里,却在她开口要自己的亲笔签名照的時候,划过一丝鄙夷和嘲笑。 “心夕,太谢谢你了,呵呵。”她高兴道。“等会儿,我会去帮你找到那条你初恋男友送你的项链的。” 闻言,章心夕扬起鲜红的嘴角,笑得有些嘲讽。 … 这一天,莫迷起得很早,回想昨日傍晚在夏草家的厨房情不自禁的对夏草做出的那些暧昧举止让夏草气愤悲伤的事,心里总会过意不去。 他想单独的和她在一起,和她说说话,求得她的原谅,这样才安心。 主意拿定后,他避开江瀚和欧阳诺的视线,离开豪华别墅,径直朝拍摄基地走去。 他到达拍摄基地的時候,夏草刚好拍完戏份,在休息的空挡间,踩着一双高跟鞋,牵起裙角朝那日的那个陷阱走去。 莫迷见她一个人往丛林的方向走去,心里满是疑惑,没多想什么,就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悄的跟在她的身后。 他跟踪得很小心,夏草一点也没有察觉到,到了那个陷阱处,時而蹲着身体,時而猫着腰,十分仔细的找着章心夕掉落在此处的项链。 过了半个小時,她还在仔细的找。 此時,阳光灿烂,温度蛮高的,她俏丽的小脸上,不免溢出细汗,一边擦汗,一边认真寻找的模样,甚是美丽。 莫迷躲在一棵大树后,看着这个時候的她,那颗玩世不恭的邪坏之心,跳得好快好快,狭长的迷人凤眼里,满是迷离的光彩……夏草,你好美。你,在找什么? 他十分的疑惑,抬手看看腕表,仰头看看阳光,思虑片刻,含着迷人的微笑,双手插兜的优雅走向她,温柔的问:“夏草,你在找什么?要我帮忙吗?” “呃啊~”突闻其声,夏草吓了一大跳,身体颤颤,急速的转身看向他,看到他在灿烂阳光下特别俊美的妖孽面孔,并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的俊挺好看的身姿,猛然清晰无比的想起他昨日傍晚在自家厨房对自己做的那些事,脸,一下子红了,心,莫名其妙的快速一跳,忙眨眨大眼,没好气的说:“我找什么都不关你的事,你给我走开,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帮忙。” 听了她毫不领情的话,莫迷一点也不生气,依旧带着那迷人的笑容优雅的走到她的面前,低头深情款款的看着她溢出细密汗珠,并且有点泛红的小脸蛋,“夏草,你在怕我吗?” 他离她很近,低着头问的時候,那暖暖热热的气息,似乎全都吐散在了她的小脸上。 夏草的心,突然跳快了些许,或许是有些紧张,又或许,是别的什么。 她一時弄不清楚,微微皱眉的想想后,扬头近距离的看着他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美五官,瞪大眼睛的凶恶道:“你少胡说,我才没有怕你呢。” “哦?”莫迷糯柔的拖长音,漂亮的嘴角,勾起妖魅的弧度,头,缓缓的再低几分,险些碰上她光洁漂亮的额头,“这是真的吗?你真的没有怕我?” “真的,我真的没有怕你。”她装作很有胆量的样子,像是想起了那句恶人如弹簧,看你强不强,你强他就弱,你弱他就强的话。 莫迷微微愣愣,忽的灿烂一笑,“呵呵,我很高兴。” 高兴?自己不怕他,他有什么可高兴的? 夏草有些纳闷,隐隐的咬咬唇,转过身体继续的找着章心夕的那条项链,竭力的当他不存在。 莫迷含笑的看着她,很有耐心的神色,“夏草,你到底在找什么?” 她置若罔闻,不回答。 “夏草,你告诉我,说不定,我会尽快的帮你找到。”他含着笑热心肠的说。“现在時间不早了,别忘了你还有戏要拍。” 闻言,夏草这才想起此事,心里不免有些发急,忙转身说:“我在找章心夕掉在这里的项链。” 莫迷一听,若有所思的隐隐皱眉,“你怎么找她的项链啊?” “我掉在陷阱里的那天陪她在这里散步,她把项链掉在这里了,她说那条项链是她的初恋男友送给她的,她很珍惜。”她老老实实的说道,声色里透着一点急,“我答应过她,一定会帮她找到的。” “哦?”闻言,莫迷隐隐含笑的纳闷,似乎不认为像章心夕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会这般的珍惜初恋男友送的东西,估计夏草掉进陷阱这件事,多半与她又关,心里着实的有些气愤。 “你哦什么哦呀?”见他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夏草想也不想的就气恼的对他吼了出来,“不是说要帮我找吗,别站着不动,赶快帮我找到。(..tw无弹窗广告)” 听她这么一吼,莫迷恍然大悟,笑着点点头,挪动脚步,立即正儿八经的帮她找起章心夕的那条项链来。 没过多久,他运气极好的看到了那条在太阳光下发着光,正悬吊在那个陷阱边沿上的项链,漂亮的嘴角隐隐一扬,轻步走到陷阱边,匍匐下身子,伸长手捡到那条项链。 项链在手,他回头看看正背对着自己在另一边认真寻找的夏草,若有所思一下,唇角诡秘的一扬,捡到项链的那只手往长满带刺藤蔓的陷阱壁用力的一撞,顿時很吃痛的皱眉惨叫起来,“呃~呃啊……” 听到他的惨叫声,夏草速速扭身,看到他匍匐在陷阱边,一只流血的手紧紧的拿着项链的难受模样,心,忽的有些揪紧了,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朝他走过去,“你怎么样?” “夏草,我在捡项链的時候,手被刺到了。”莫迷扬起俊脸,对她眉头紧皱的难受说道,“呃,好痛,你说,我的手会不会废掉啊?”说这句话的時候,他变得好忧伤。 看到他的这副模样,夏草的心里,并不好受,莫名其妙的忘却他对自己的那些过分举止,不计前嫌的扶起他,小心翼翼的看看他流血的漂亮大手,客观而又有些安慰的说:“只是被刺刺伤了而已,没那么严重,手不会被废掉的。” 莫迷依旧装出难受又忧伤的样子,“夏草,可是真的好疼。” 她抬起头,睨到他不像是装出来的难受神色,心,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揪紧了一下,想了想,看着他有着难受表情也十分俊美的脸,有点急的柔声问:“你身上有纸巾吗?” 闻言,他皱紧眉暗笑的点头,“有,我身上有纸巾,也有手巾。” “那就赶快拿出来擦擦血,包扎一下。” “夏草,你帮我拿,我手疼。”他破天荒的有些撒娇似的说,“我的手真的疼。” 闻言,夏草的脸,黑了黑,看了看他的两只手,气气的说:“你只是左手受伤了而已,右手又没有受伤,自己用右手拿啦。” “夏草……”他更加的撒娇了,“我的左手受了伤,右手也是会疼的,你没有听说过十指连心吗?我的左手上的疼痛,是会转移到右手上的。”道这看呃。 呃,这个漂亮得像妖孽的家伙,嘴巴也太会胡扯了?十指连心能来形容这件事吗?左手上的疼痛真能转移到右手上来?胡说八道? 夏草才不相信呢,“哼~”冷哼一声,转身背对着他,选择不予理会的冷漠态度。 莫迷见状,热乎乎的心,微微的冷了冷,敛下长长的睫毛,忧伤的低声说:“夏草,我的手真的好疼,你就帮我拿一拿,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夏草,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单纯的……” 他说了好多的话,语调,越发的忧伤,听得人,越来越心软。 最终,夏草心软了,“呃~”气恼的叹口气,快速转身,近距离的与他面对面,不去看他脸上的表情,快速的将手伸进他的裤兜里,忽的抬头恨恨的看着他,“你骗我,裤兜里什么也没有。” 他委屈的迷人笑笑,“夏草,我并没有说是左边的裤兜啊。纸巾和手巾都放在右边的裤兜里。” 她翻个白眼,快速伸出手,又快速的将手伸到他右边的裤兜里。 这次,她摸到了,拿出纸巾给他擦了擦手上的血后,便用白色的高级手巾包好他的手。 莫迷就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给自己处理手上伤口的善良贤惠的模样,觉得这伤伤得值,心甜如蜜。 “好了。”包好伤,夏草立即放开他的手,随即拿过他捡到的那条项链,面无表情的朝前走。 看到她转身离开的倩丽背影,莫迷的心,顿時感到一阵寒凉的失落,皱起俊秀的眉,阴郁的大声问:“夏草,你就这样的丢下我走了吗?” “怎么,你的脚也受伤了吗?”夏草扭扭头,翻白眼的气气问道。‘ 他有些发至内心的悲伤一笑,“夏草,我的脚没有受伤,可是,我……最最重要,最最脆弱的地方却受伤了。” 闻言,夏草疑惑了起来……咦?他最最重要,最最脆弱的地方是哪里啊?最最重要?最最脆弱?难道是那里? “呃~”忽然想到他下身的那个地方受了伤,她的小脸蛋,忽然一阵红一阵黑的,咬咬唇,对他幸灾乐祸般的说:“莫迷,你活该那个地方受伤。”声落,立即朝前跑。 “喂,夏草,别跑,等等我……”莫迷急了,俊眉深深的一皱,迅速的拔腿狂追…… 他追了上来,夏草的心里有点急,有点怕,还有点生气,跑得更快,“呃啊~”没想,始料未及的事,发生了,脚下的高跟鞋绊到了路中的藤蔓,整个人一斜,就那么倒霉的朝旁边的斜坡倒了下去。 “夏草~”说時迟那時快,身后的莫迷一个箭步,伸出长手及時搂住她的细腰,“呃~”不料事情发生得太过意外,他自己也有重心不稳,就抱着她朝长满野花野草的斜坡滚了下去。 “呃啊~”被他抱着往下滚,夏草倒是不觉得疼,可是,心里面就是有些怕,待滚到了长满了野花的平地上,惊魂未定的喘着气。 “夏草,你有没有怎样?”莫迷担心她极了,身子侧躺的抱着她,一边问,一边撩起她的长裙,检查她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在他撩起自己长裙的時候,夏草一脸羞愤,想也不想的就抬手甩他一记耳光,“莫迷,你流氓。” “呃~”这记耳光,莫迷猝不及防,漂亮的脸,不仅印上了五指印,还歪了歪,愣了好几秒,才一脸委屈的看着她,少有的低沉道:“夏草,你误会我了,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想检查你有没有受伤而已。” 是吗?你真的没有那个意思吗? 此時,夏草一点也不相信,脸蛋黑黑的沉默几秒,气鼓鼓的说:“莫总,我从不认为你是正人君子。”声落,用力的推他紧靠着自己的身体,准备爬起来离开此地。 莫迷毫不松懈的抱着她,鬼使神差的不要她离开,眼神灼热的看着她生气的小脸。 “呃,你什么意思啊?”夏草气急了,加大推拒的力道,声音变得尖了起来,“快放开我,你说过,你没那个意思的。” 她挣扎的時候,不自知的碰到了他下身的那个地方。 被她无意间的这么一碰,莫迷抱她抱得更紧了,俊秀的眉,受不了的迷离一皱,“呃啊~夏草,轻点,你碰到我下面了。” 闻言,夏草的脸,立即红了起来,愣一秒,推拒得更是厉害,“莫迷,你混蛋,你,你小人。” “是是是。”他骂自己什么,他都通通承认,满脸的宠溺,“夏草,我重来没有说过我是正人君子,呃哦,夏草,别挣扎得这么厉害,你又碰到了我的那里了……啊,我刚才撩你裙子的時候,真没有那个意思,可是现在,你这么一碰一碰的,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夏草,我好想要你。”他的声音,沙哑浑厚了起来,特别的好听,一张俊美逼人却带着妖气的脸,也染上了五彩斑斓的迷离,“夏草~我要你,你是我的……”沙沙哑哑的说完,立即凑过脸亲吻她如玉的贝耳,长舌,娴熟的伸到她的耳窝里…… “哦~不~”他这样的一弄,夏草因为他们密集的疼爱而变得越发敏感的身子顿時受不了的轻颤了一下,挣扎推拒的动作,也顿時受到了影响,变得有些力不从心,“呃,你走开……别这样……别……” “夏草,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莫迷的声音越发的沙哑,透着越来越多的饥渴难耐,“知道吗?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女人能让我如此的失控。” “哦,不,不要……”他的手,有着魔力般,夏草,害怕得身与心都绷得紧紧的,一张俏丽的小脸蛋,因为他的动作而渐渐的爆红起来,美丽的眼睛,微微的急出朦胧闪烁的泪光,“世界上有那么多漂亮妩媚又性感的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找我?你们……是觉得我好欺负吗?” 看到她眼里闪烁的泪光,他心疼,忙温柔的亲吻她的眼睛,试图把她的泪光通通吻走,“夏草,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她觉得委屈,声音有些哽咽了,“你滚开了啦,别玩我,世界上的漂亮女人何其多,喜欢着你们,爱慕着你们的女人,也多得去了,你去玩她们去。” “我不去。”他一边亲吻她,一边对她温柔的坚定道,“那些女人再漂亮,再妩媚,再性感,也不及你。” “你少对我说这些甜言美语。”她越听越生气,“我告诉你,你把话说得再好听,我也不会相信的。” “夏草~”他满脸的真诚,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头一低,在她娇艳欲滴的小嘴上快速的一吻,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相信我,好吗?不知从什么時候起,我的眼里,我的心里,就只有一个你了。”声落,唇也落,不容她抗拒的吻上她那好似抹了蜂蜜的香唇…… “呃~不~唔~”她想开口大骂,哪知嘴巴刚刚一张,他那灵活的舌头就长驱直入的窜到了自己的嘴巴里,時而缠住自己的舌头激情舞动,時而不断的深搅,伸到自己的喉咙里…… 他的吻,好霸道,好狂野,甚至可以说,好疯狂。 夏草无法呼吸了,小脸蛋涨得通红,缺氧的身体开始瘫软,大脑,开始昏眩…… “哦,不可以~”在他快要占有她的時候,她猛然清醒了一点,气喘呼呼的推开他,一只手快速的握住他的要害,小脸通红的羞愤道:“混蛋,你的这里都受伤了,还要做?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听到此话,莫迷顿時疑惑的一愣,停下所有的动作,看看她小手捉住自己那里的地方,竭力忍住爆棚的欲望,不解其意的看着她,“夏草,我什么時候说过我这里受伤了?” “不是吗?”她气鼓鼓的,“我问你是不是脚受伤了,你说你最最重要,最最脆弱的地方却受伤了。”说到这儿,莫名其妙的忘却羞涩,那只小手故意的紧紧一捏。 “呃啊~”莫迷顿時张开那张漂亮的嘴巴,发出一声疼痛与欢愉的哀叫,“夏草,你这个小妖精。”痛苦难耐的说完,又快速的吻上她甘甜柔软的唇口,“我……爱死你了……” “唔~唔~”夏草气恼得要死,“滚、滚开啦……你、你再不停下,唔呃~别怪我手下不留情,让你伤上加伤,以后成太监。” “呵呵~”莫迷忍不住的笑了,不舍得的停下亲吻,神色深浓的看着她,沙哑至极的问:“你就舍得?” “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她无所畏惧的挑眉道。 他蹙眉微笑,微微的露出一副可怜样,声音糯糯软软的,“夏草,你这么的善良,就真的舍得让你倜傥,玉树临风,俊美无敌的莫大总裁过上不姓福的日子吗?” 呃,自恋的家伙? 她立即鄙夷的翻白眼,“我早就辞职了,少拿你白金集团的总裁身份压制我。”握住他那里的手,又是一个用力,“快点给我起来,别压着我,要不然,我可就真的用上力,让你断子绝孙,成真的太监。” “呃啊~夏草,别……”莫迷又是一声痛苦与欢愉相交的叫声,眉头皱得紧紧的,狭长的凤目里,有些红,像是燃着了火,“夏草,你误解我的意思了。” “哦?”她疑惑的眨巴一下美丽的大眼睛,“我误解你什么意思了?” 他的一只手缓缓的向下移去,大手,力度适中的覆盖住她的那只温暖小手,神色,越发的迷离,“我说我最最重要,最最脆弱的地方受伤了,指的不是这个地方。”沙哑低沉的说着,那手握住她的那只手,缓缓的往上移,让她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处,让她感受自己跳得好快好快的心,“我受伤的地方,是这个地方。” 闻言,夏草莫名的一怔,睁大那双美丽的眼睛,傻傻的看着他与自己只有几毫米远的俊脸。 他喜欢她这个時候愣愣傻傻的模样,漂亮的唇角迷死人的一勾,迷死人的眼睛电力十足的一眨,再魔魅的柔情道:“夏草,我看似轻浮,其实,实则却是深藏着心底的深情和温柔的,我爱你。” 这一刻的他,可谓有着勾魂摄魄的强大魔力。 面对俊美如妖孽,嘴甜如蜂蜜的他,夏草鬼使神差的头昏目眩了,什么话也不知道说,两只手,也跟着不知道了挣扎,他何時占有了自己都不清楚了,就那么稀里糊涂的任由他在开满野花的草地上時而温柔,時而狂野的索取着自己,不知不觉的到达如坠云雾里的世界中……我,这是怎么了?我,到底在做什么?轩浩……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我,我感觉,我快要不是我了…… 激情后,周围的花草上,周围的空气里,他和她情爱的味道,旖旎而玄妙围绕。 莫迷给她理好裙子后,紧紧的搂抱着她,写满满足的俊脸時不時的蹭蹭她的颈窝,也時不時的贴贴她红潮未退的烫烫小脸。 “呃,别这样。”此刻,她的思路清晰了好多,回想方才与他缠绵的激情片段,心里,既烦恼,又懊悔,好看的柳叶眉,总是皱着,扭头躲避他的亲昵举止。“嗯呃~痒啊~” “呵呵呵呵~”莫迷就是不作罢,低低笑着,继续这样的骚扰她,偶尔時轻時重的咬咬她极度敏感的耳垂,变本加厉着,“呵呵~宝贝儿,我这样你就痒了啊?嗯?呵呵~要不要再来一次,我再帮你挠一挠痒痒,嗯?” 这个欲求不满的家伙,又往那方面想了。 “呃,讨厌。”夏草气恼交加,扭头瞪他一眼,用力的推开他,急速的站起身,“呃啊~”哪知身子还没有站直,这个妖孽般的漂亮男人就拉住她的手臂往他怀抱里一扯。 “夏草宝贝儿,别走……”莫迷的声音温柔极了,带着点撒娇,也带着点感伤,抱着她缓缓的将她压在身子下,“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走掉……” 她讨厌他这样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样的嗓音,心,就是会不受控制的发软,“莫迷,你……” “叫我迷。”他有些霸道的温柔命令,“听话,叫一声给我听听,我想听。” “……”她叫不出口,心里,剪不断理还乱的懊恼着。 “夏草,叫嘛。”他撒起娇了,“夏草,叫一声就好。” “……”她还是闭口不叫,好看的柳叶眉,写满烦恼的皱着。 “夏草~”见她这样,莫迷的心,似乎失落了,撒娇的声音,都透上了忧伤,“夏草……夏草宝贝儿……”忽然灵光一闪,抱着她的大手开始使坏…… “呃啊~”他这样一来,夏草敏感的身体忽的如同遭受到电击般的一颤,扬起瞬间红起来的小脸,羞愤的瞪着他,“把手拿开。” “我不要。”他赌气似的说,“要我拿开,除非你叫我一声迷。” “你、你……”她被气成结巴,“别胡闹了,快、快点拿开了啦,再不拿开,我可就生气了。” “我要听你叫我迷。”莫迷固执起来,手,魔法般的一动,“不叫吗?真的不叫吗?嗯?” 他的手,灵巧得很,像有魔法一般,“呃~别动,别~”夏草快受不了了,眉毛,颤颤的皱着,嘴角,時轻時重的咬着,痛与乐并存的模样,分外的妖娆美丽,赋有风情。 莫迷看着这个模样的她,心窝是一阵热一阵痒,感觉涌上来,低下头快速的吻住她的嘴巴,舌头火速闯入她的领地,在她甜美的领地里巧取豪夺,“夏草……你一定是上天派来勾引我的夏草子精……噢,让我再疼爱你一次……兔儿……” “唔~不、不可以~”这一刻,她慌乱至极,“我叫,我叫还不行嘛,呃啊……别脱我裙子,我叫,迷,求你了,别这样……我叫我叫,迷,迷……”这慌乱中,她叫了他好几声的迷,叫得特别的有韵味。 “呵呵~”此刻,莫迷根本收不住手,那欲望,来得强烈,“夏草,你不觉得叫晚了一点吗?”声落,密实的吻堵住她的小嘴儿,再一次动情无比的疼爱她…… “呃~唔~”被他疼爱,她是绝对不想叫出那种让人听了脸红心跳的声音的,可是,每一次感觉到位了,她总会忍不住。 此時此刻,她会觉得自己陷到了太深的海底里,在海底里漫无目的游荡着,飘摇着,想自救,可就是找不到上岸的绳索…… 第二次激情过后,莫迷总算是心满意足了,给她穿好衣物,坐在野花点缀的草地上,从后温馨浪漫的搂抱着被他累坏了的她,想起她方才的美丽模样,漂亮的嘴角,偷偷的扬了又扬,忽然忍不住的在她耳边得意的柔声问:“夏草,我这方面的技术很好?刚才是不是很舒服,很享受?” 和被曾经无情欺负过自己的他这般缠绵的纠缠,夏草的内心本就很矛盾,很痛苦,很纠结,很懊悔了,听他这般问,心口上,犹如被撒了一把盐,无法言说的难受,以光速在内心的深处蔓延再蔓延,眼睛,忽然就湿漉漉的了,瞪他一眼,哽咽的说:“你给我闭嘴,我现在不想听你说任何话,更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说完,便挣扎着想要离开他温暖的怀抱。 “夏草,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莫迷见状,顿時自责至极,一边赶忙的道歉,一边更加紧实的抱住她,在她的耳边柔声细语的哄着,诱着,“夏草,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对你负责一辈子,永远都对你好……这辈子,我只疼爱你一个女人,好吗?” 他的这些甜言蜜语,夏草根本不屑听,依旧挣扎着,“你放开我,让我走……我不想听你的这些花言巧语。” “夏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不是花言巧语。”他恳求般的说,時而亲吻她的面颊,试图让她平静一点,“我对天发誓,我现在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请相信我,我是爱你的,我这个人认真起来,绝不掺杂半点虚假……” 他说了好多好多的话,每一句,都是女人爱听的,说的時候,语调又是那么的抑扬顿挫赋有真情实感。tdkz。 听着听着,夏草开始莫名的平静了下来,不自知的停止了挣扎,闭上眼睛幽幽的任由他抱着自己,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不知不觉,斜阳似血,放射的光芒笼罩大地,万物美丽得如梦似幻。 此時,她忘却烦恼,忘却彼此间那不可磨灭的纠葛,忘却時间,忘却工作的依靠着他,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与幽美,鸟儿也舍不得打扰,只在周围的枝头飞跃,并不鸣叫。 莫迷的心,在这个時刻暖暖的,那漂亮的嘴角,总会弯起最迷人的弧度来,好似幸福的滋味,在心头缭绕而出。 忽然,夏草想起了自己的工作,“哦,完了完了。”急忙睁开少了泪光的美丽眼睛,快速的撑起身来。 “夏草,怎么了?”莫迷跟着起身,伸手搂住她的腰,疑惑的看着她。 她的脸上满是焦急,一边掰着他搂住自己不放的手,一边看着他有着满足味道的漂亮俊脸,愤愤的说:“都是你,害我没去拍摄基地参加拍摄。” “哦~”莫迷焕然大悟,低头在她的小嘴上快速的一吻,不以为然的一笑,“宝贝,别生气,也别急,张导演不会责怪你的,我会告诉他,你今天都和我在一起。” “啊?”听他这样说,她更急更生气,厉声道:“不许告诉张导演我和你在一起,你要是告诉他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理你的。” 闻言,莫迷有点害怕,也有点想笑,想一想,连连点头,“好好好,我不告诉他,夏草,我听你的。” “真的听我的?”她有些怀疑,眼睛,睁得有点大。 “嗯。”他含笑的点头,眼睛亮亮的与她近在咫尺的对视,“我真的听你的,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总裁,我是你的员工。” 呃,嘴甜的男人,有時候,真的让女人拿他没有办法啊。 听到他的这些话,夏草的心,渐渐的有了点的暖意,不像以前像刺猬一样,见到他就刺了,低头看看他抱着自己不放的手,声音软了几度的说:“既然是这样,那就放开我,让我走。” “这……”莫迷有些为难的蹙起俊眉。 “怎么?你这么快就出尔反尔了吗?”她好生气,眼睛瞪大许多。 看到她瞪大眼睛的可爱模样,又听到她这般说,他,不得不放了,对她迷人的笑一笑,才缓缓的松开手,“好,我放开你。” 他的手一松,她便立即的转身走,此种态度,大有给人翻脸不认人的冷情感觉。 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莫迷热乎乎的心,忽然冷了冷,暗暗幽幽的叹口气,大步的跟上她。 听到他跟来的脚步声,夏草蛮生气的,忽然停下步子,扭身恨恨的看着他,“别跟着我,让我一个人走。” “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走。”他看着她生气的脸,担忧的温柔说道。“夏草,让我送你。” “呃,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拒绝,眉头,深深的皱着,“莫迷,你说过会听我的话的。” “我是会听,可是,也要看是什么话啊?”莫迷眉宇微沉的笑说。 “我不管。”她倔强起来,“总之,你不许跟着我。”她百分之一百的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和他在一起。 她的态度如此的坚决,为了不让她更加的生气,莫迷不得不好好的想一想了,沉默了片刻,浅笑的点点头,“好,我不跟着你,不过……” “不过什么?”她疑惑。 他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浅笑,模样很迷人,“不过,你要把捡到的那条项链给我?” 她大惑不解,看着他迷死人不偿命的俊脸,美丽的大眼睛,若有所思的眨了好几下,“我为什么要把捡到的项链给你啊?这条项链是章心夕的,又不是你的。” “我知道。”他笑着说,“夏草,你可别误会,我是想,现在時间不早了,章心夕肯定回别墅休息了,你这个時候一定急着回家,我就想帮你把项链带给她而已。” 哦,是吗?他这个人,这么的好?这么的细心? 夏草,将信将疑,想了一会,才将那条项链给了他,没好气的说:“这可是她的初恋男友送她的项链,很有意义的,你一定要交到她手上,可不要弄丢了。” “我知道。”他微笑的点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夏草,我发觉你挺啰嗦的。” 她扬起头白他一眼,“你才啰嗦呢。”说完,快速的转身,一个人先他一步的离开。 这一次,莫迷没有跟着她了,目光深情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了,才缓缓的收回视线,看看手中的项链,微微阴着脸,不紧不慢的朝别墅的方向走去。 … “迷,你今天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江瀚坐在一号大厅绣十字绣,看着走进来的莫迷,顿下动作疑惑的问道。 欧阳诺在一旁的沙发上看文件,在一份文件上写了些什么后,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看向他,“迷,你有必要交代你今天的行程。” 莫迷笑着,看看江瀚疑惑的脸,看看欧阳诺带着审视味道的目光,唇角的笑,诡秘了起来,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边,邪魅的坐下,然后拿起那条项链,翘着二郎腿说:“我在调查那天夏草掉进陷阱里的原因,我,要把这件事调查得水落石出。”说到这儿,眼睛一斜,带着点笑,意味不明的瞥着欧阳诺,“诺,我们的夏草,怎么能够白白的在那寒冷潮湿的陷阱里呆那么久呢?” 欧阳诺好像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丝酸味,从容的对上他的目光,淡淡的笑笑,点点头,“迷,你说得很对,夏草掉进陷阱里的这件事,我们有必要好好的查查。” 第104章 艳福不浅哦 欧阳诺好像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丝酸味,从容的对上他的目光,淡淡的笑笑,点点头,“迷,你说得很对,夏草掉进陷阱里的这件事,我们有必要好好的查查。.tw[棉花糖小说网]” “嗯,对。”江瀚在这時连连的点头,放下十字绣,郑重其事的看向莫迷,“迷,你今天在外面查了一天,有查到什么了?” 莫迷勾起唇角,不点头,也不摇头,看看手中的项链,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陈管家,“管家,去帮我请一个人到这儿来。” 陈管家恭谨的点下头,“莫少爷你请说,要请那位?” “andy。” “是。”陈管家头一点,立即转身离开大厅。 没过多久,娘娘腔的化妆师andy有些怕怕的走了进来,向他们在座的三位崇拜的点点头,“呵呵,殿下好,江总好,莫总好。” 欧阳诺和江瀚看看他,保持安静的等着莫迷的举动。 莫迷面含微笑,指指自己旁边的沙发,“请坐。” 要和他坐在一起,andy觉得压力好大,愣神了几秒,才怕怕的坐了下去,不怎么自然的笑着说:“莫总,陈管家说你有事找我,不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呢?” “找你也没有什么事。”莫迷云淡风轻的笑道,慢慢的将捡到的那条项链放到他眼前,“就是想问问你,认不认识这条项链,觉得它特不特别。” andy也不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仔细的看看那项链后,声音微颤的说:“这条项链是章小姐x号那天拍摄時所佩戴的装饰姓项链,也没有特别的。” 闻言,莫迷确定夏草那日掉进陷阱是章心夕设计的了,收好那条项链,看看两位看着自己的好友,对andy阴邪的一笑,“谢谢你的回答,你可以走了。” andy一头雾水,“哦~”疑惑的点点头,立即起身疑惑的大步离开。 “夏草那日掉进陷阱,与章心夕有关?”江瀚已听出悬疑,俊酷的脸,危险的黑起来,忽然的起身往外走。 莫迷但笑不语,似乎知道他要干什么,见他往外走,也不拦着。 欧阳诺,神色无异,在他快要走出门時,睨一眼莫迷,对着江瀚的背影不疾不徐的正声道:“瀚,回来,这件事,交给迷处理比较好。” 江瀚闻言,停下了脚步,转身疑惑的看着他,懊恼的问:“诺,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不好吗?” 交给他处理会好吗?他们三个人中,最冲动,最目无王法的就是他了,把这件事交给他来处理,指不定要弄出人命来。 欧阳诺心里清楚,但是嘴巴上却不明说,淡淡的笑道:“迷或许会想到为夏草报仇解气的最好的办法,我们两个,还是留在这里,快点把十字绣枕头绣完比较好。” 莫迷在旁隐笑,“瀚,听诺的。” 最终,江瀚拗不过他们俩,只得退居二线了,“哎~”气恼的叹口气,回到原位上,拿起十字绣一针针的闷闷绣起来。 小坐一会,莫迷便噙着一抹邪味的笑,优雅的起身往外走,“我去为夏草报仇解气了,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迷,对女人,不要太过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行了。”在他快要离开時,欧阳诺看看他背影,一边微低着头审阅手中的文件,一边平静无波的用平常的语气说道。 莫迷回头看他一眼,笑得神秘又邪魅,“呵呵呵,好。” … 离开一号大厅,莫迷径直的去了章心夕的那间卧室,站在门外,抬起高傲又好看的手邪魅的敲响门。 ‘咚~咚~咚~’ 不一会,里面便传来章心夕有些尖声尖气的声音,“谁呀。” “是我。”他提高音量,在门外噙着笑说。 “啊?莫、莫总?”听清他的声音,章心夕惊喜万分,不出两秒,就快速的打开了房门,神色娇媚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呵呵,莫总,今儿什么风把你吹到我这儿来了?” “可能是东风。”莫迷幽默的轻声回答,眼睛微亮的看着她确实漂亮的脸,“听说你初恋男友送你的项链不见了,要不要我帮你找啊?” 听到项链的事,章心夕微微的愣了愣,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对上他微微发亮的看着自己的那双迷人凤眸,心,就酥了,自信的认为他喜欢上了自己,忙媚眼闪烁的点点头,“要。” “那就走。” “嗯。”章心夕是心甜如蜜,外套也不穿,就穿着一条吊带短裙紧紧的跟在他的身旁。 … 莫迷带着她到了那片丛林。 这个時候,夕阳西下,已近黄昏,丛林中的景致,神秘的美丽着。 有他俊美无敌又多金的莫总陪着走在这样的林中,章心夕的心情,可谓好到了极致。“莫总,其实那条项链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她一边巧笑嫣兮的说,一边一点一点的挨近他的身子,“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的欣赏一下黄昏美景。” 莫迷置若罔闻,两手插兜的低头找着,“你的那条项链,是在这里掉的。” 见他没把自己方才说的话听到耳朵里,章心夕,有些尴尬了,笑着点点头,“是的。” 他佯装认真的找着,“我们快点找,要不然天黑了,就麻烦了,你找那边,我找这边。” “……好。”她还能说什么吗?悄悄的扁扁嘴,很不情愿的到另一边假装的找起来。 她转身的那刻,莫迷邪恶的笑了笑,睨睨她的背影,小心翼翼的走到那个陷阱的边沿,从裤兜里拿出那条项链,扬起嘴角高兴般的说:“呵呵,章小姐,我找到你的项链了,快点过来看看。” 闻言,章心夕立即转身,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那条项链,心里,并无高兴可言,但是为了圆谎,表面上,还是装着高兴的样子,快步的笑着走到他身边,“呵呵,莫总,你太厉害了,我那天在这里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今天你一来,不到五分钟就帮我找到了,呵呵,你可真是我的好运人。” “嗯。”莫迷含笑的点头,“我也这样认为,我,是你的好运人,带给你好运。”好运二字,他说得特别的好听,“我来帮你戴上项链。”边好心般的说,边缓缓的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后抬手给她戴上项链,在项链戴好的那一刻,低头看看她眼眉含笑的脸,一边的漂亮嘴角鬼魅的一扬,为她戴好项链的手转而握住她香肩,不轻不重的往后一推。 “呃啊~”身后就是陷阱,他这样一推,穿着十寸高的高跟鞋,并且毫无防备的章心夕就那么惊恐大叫的向后倒了下去,像那日的夏草一样,悲惨的掉到了阴森恐怖的陷阱里。 “哦,你怎么掉下去了?太不小心了?”莫迷将她掉落的瞬间看得清清楚楚,憋着几许笑,倾倾身子,貌若担忧的看着头顶泥土和枝叶狼狈倒躺在陷阱里的她,说话的声音,明明阴柔邪冷,可偏偏是一些打着关心的字词,“心夕,你别害怕,我这就去叫人来救你。”说完,噙着邪冷的笑意,双手插兜的极为悠闲与优雅的转身离开。 “喂,莫总,你别走啊,别走。”章心夕有眼尖的瞧见他的那抹让人发寒的笑,在他转身那秒,立即预测到自己掉到这陷阱里,多半是凶多吉少,心里害怕急了,也愤怒极了,竭力爬起酸痛的身子,在陷阱里毫无形象可言的叫嚷,“莫迷……是你推我的,是你推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为什么啊?我什么時候得罪你了?我可是章心夕,国内首屈一指的巨星,被环球杂志评为的十大漂亮女人之一,你不能这样的对我……你给我回来啊,回来……” 不管她如何的嚎叫,莫迷都充耳不闻,步子,不曾停顿一下,漂亮的眼睛,渐渐闪过寒冷毒辣的光……哼,设计夏草掉到陷阱里,让夏草和诺在陷阱里缠绵了一夜,我这样对你章心夕,已经是大大的仁慈了。 “呃呜呜,我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啊,呜呜呃呜呜,快点救我上去……”章心夕像只孤立无援的井底之蛙,可怜至极,嗓子都快叫破了,也没有人回应她,心里恐惧又绝望,眼泪是掉了又掉,把脸上紧致的妆容都给哭花了,“呜呜,呜呜……上面有没有人啊,快来救我,我是章心夕啊,呜呜……” … 夏草和莫迷分手,立即返回到拍摄地,可那時,拍摄地早已是人去楼空。 “哎~”她真觉得对不起导演,对不起所有的工作人员,深知自己拖延了拍摄的进度,叹着气,在指责的情绪中,幽幽的下山回家。 这一天,夏树闲得无聊,见她回到家,立马围在她身边,嬉皮笑脸的打听章心夕的消息,“嘿嘿,老姐,今天你有没有和章心夕亲密合作,一同出现在镜头里啊?” 她没有心情回答,淡淡的白他一眼,便往卧室里钻。 “喂,老姐,章心夕是我心中的女神也,你就不要这样的惜字如金嘛。”夏树厚脸皮的跟上,“老姐,快说说她的情况嘛,她这个時候会在什么地方?我这个時候去那个地方能不能找她签名,顺便和她合影留恋呢?” 她头疼,搞不懂自己怎么会有个重色轻姐的弟弟,为了耳根能清净点,一边把他往门外推,一边不耐烦的说:“呃,夏树,你烦死了,章心夕就住在山上那栋豪华的大别墅里,你赶快去找她签名拍照,别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了。” 夏树忧虑着,“姐,我这么唐突的去找她,她多半是不会给我签名,与我合影留恋?” “不会不会,她人挺好的,你去了后,告诉她你是我弟弟,她一定会给你签名,和你照相的。”极其不耐烦的说完后,她一个用力,一把将他推出了卧室门外,‘砰’一声的快速的关上门。 她把门关上了,夏树一脸无奈,挠头想一想,转身大步的离开家门,朝着山上的那栋豪华大别墅走去。 夏树离开后,夏草的耳根总算清净了下来,“呃~”忧沉的叹口气,躺到床上,拿出李轩浩送的那部手机,眉宇伤感的犹豫着要不要拨打李轩浩的电话……轩浩,现在的我,还有资格打电话给你吗?轩浩,我好烦恼,我都快不知道我和那三个曾经无情欺负过我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了。 犹豫再三,她最终抵不过毒药般的思念,屏住呼吸,紧张的拨通李轩浩的电话,祈祷这一次,能够如愿以偿的听到他迷人的声音……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请……” “怎么会这样?”在电话里听到这样的声音,她失望极了,好看的柳叶眉,忧伤疑惑的皱着,对着电话深情又忧伤的自言自语,“轩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跟我玩失踪吗?你说过爱我的,可为什么,这么久了都不来找我,也不跟我打电话呢?难道你以前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想到这个原因,她的心,顿時好痛好痛,眼睛,似乎也跟着痛了,泛出水雾来,“轩浩,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所以才不能来见我?你……”忽然,她的脑海想起了江瀚说过的一句话…… “夏草,你就死心,他不会来找你的。他已经死了。” 这句话一旦想起,就像魔咒一样的在她的脑海中盘旋,头痛欲裂中,紧接着想起那日所做的噩梦,清晰的记得,自己梦到轩浩中抢身亡的情景,心,是一个劲一个劲的抽痛,脸,一下子就白了,流下两行泪,急速的翻身下床,摇摇晃晃的快速走向门,想上山找江瀚和莫迷问个清楚。 在摸上门把的時候,她好像猛然的焕然大悟,停下了步子,也停下的准备开门出去的举动,泪光朦胧的扬唇微笑,時不時的摇着头,对着苍白的空气说出乐观的话语,“不,不……一定不会的,轩浩,你一定要好好的,江瀚说的话,是假的,他是在骗我,我做的梦,也是假的,你会很好很好,做世界上最长寿最幸福的男人……” 她自欺欺人般的说了好多的话,内心,一遍遍的诚挚祈祷,祈祷李轩浩平平安安,长命百岁,祈祷自己,还能见到他,看到他阳光明朗的英俊脸庞。 … 快到七点時,夏树带着满满的希望到达了江瀚的那栋豪华别墅。tdkz。 别墅的大门守着几个保镖,看到他,也都认出他是江瀚三人认识的人,对他的态度,颇为友好。 “小兄弟,你找我们江总吗?”其中一个男人笑着问道。 “呵呵。”夏树感受到他们对自己的恭敬和善的态度,笑得倒有些傲气了,双手抱胸的扬着下巴说:“我不是来找江大哥的,我是来找章心夕的,你们赶快进去给我通知一下。” 那男人想了想,说:“小兄弟,章小姐在六点的時候出去了,没在别墅里。” “出去了?”闻言,夏树蛮失望的,思索数秒,眉头微皱的问:“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男人抱歉的说,“我只知道她是和莫总一起离开别墅,往丛林的方向走了去,可能觉得丛林间空气好,去呼吸新鲜空气了。” 夏树听得有点糊涂,想一会儿,觉得自己这一趟来,总不能白来,如此一想,向相告的保镖匆匆的道一声谢,便转身朝丛林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 天色暗了下来,是因为天空乌云密布,还是因为心情密布阴云呢? “呜呜呃呜呜……呃啊呜呜呜呜……”章心夕生得细皮嫩肉,又被娇生惯养的,成为光环笼罩的大明星后,更是被人成千上万的男人爱着,宠着,如今落到无人问津的恐怖陷阱里,心头别提有多难过了。 几个小時过去,她的眼睛都哭肿了,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狼狈的哭着,越哭,越是绝望,“呃啊呜呜……谁行行好,来救救我,呃啊呜呜呜呜……谁要是救了我,我、我就以身相许,呃呜呜,是武大郎也好,是西门庆也罢,只要救了我,我章心夕都愿意以身相许的好好报答……” 就在这時,有绿水村第一阳光帅小伙之称的夏树鬼使神差的找到了这附近,想试一试运气,边走边寻望,还時不時的喊叫几声,“喂~章心夕,我的女神,你是不是在这个附近啊?章心夕,章大美女,我叫夏树,你的铁杆粉丝,我是来找你签名,找你合影留念的,你有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啊?如果有听到,麻烦你冒个泡,好让我知道……” “呃呜呜啊呜呜呜……咦?”章心夕还在陷阱里伤心欲绝的沙哑哭着,忽然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什么人在叫自己的名字的声音,心,猛的激动了起来,立即竖起耳朵聆听,抱有希望的自言自语,“啊,救我的王子来了吗?是骑的白马还是黑马啊?武大郎还是西门庆?” “章心夕,章心夕……你是不是在这片丛林里散步,呼吸新鲜空气啊?”夏树微微皱着俊秀的眉,扯开嗓门的大喊着,“章心夕……章大美女……” “啊,真的有人来了,真的有人来找我,来救我了,呵呵……”章心夕听清楚夏树越来越近的声音,确定不是自己幻听,立马破涕为笑,吞咽一口口水,润着喉咙竭力的大叫,“喂,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快点来救我上去……你要找的章心夕就在陷阱里……” 她从陷阱里发生的声音,比较的小,可是夏树还是朦朦胧胧的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他并没有听出是她章心夕的声音,犹豫了一会儿才疑惑的朝着那声源处一步步的走去,走近,弯身一看,“呃啊~”惊吓一大跳,俊秀年轻的阳光面孔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色彩,“你、你是章、章、章心夕?” “对对对,我就是红透半边天,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明星章心夕。”章心夕借着微光看清他年轻的面孔,心里一喜,赶忙高兴的点头,“小帅哥,快点救我上去。” 夏树一万个没有想到自己能和心目中的女神如此戏剧化的浪漫相遇,心里,激动连连,年轻俊秀的脸上,堆满灿烂的笑,“啊呵呵哈哈,你、你别急,我、我马上去找梯子来救你上来,呵呵哈哈……”笑着说完,急速的转身,“呃啊~”哪知乐极生悲啊,还没有完全的转过身,脚下就踩到了该死的青苔,年轻精瘦的身体就那么悲壮的朝陷阱里的她重重的倒了下去…… “呃啊~” “啊呃~” 尘埃落定的瞬间,两个人同時的发出惨叫。 夏树的运气超级的不错,失足而落,没有掉落到地上,而是掉落到了章心夕的身体上。 此時,章夕心真的很想问问老天,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她,千呼万盼,来救自己的人骑的不是白马也不是黑马,不是武大郎也不是西门庆,来的,咋就是个没有一点用处的软脚虾啊? 呃,她越想,就越是生气,越是生气,就越是难过,越难过,脾气,也就越发的暴躁,立即使出浑身的劲,用力的捶打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呃,你这个笨蛋白痴加二百五的家伙,赶快给我起来,你压到我的胸了,我的胸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这个死小子就死定了。” 夏树可谓臭未干初出茅庐,这般压在她身上,胸膛与她差点有足球般大小的下身胸部紧密相贴,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里上,都感觉挺舒服的,简直是爽歪歪,一点也不想起来。 她章心夕骂自己骂得有多么难听,他也不生气,在她的身上赖了好一会,才一脸不舍的缓缓爬起来,然后心思甜甜的蹲身扶她,“章、章心夕,你没事?来,我、我抚你起、起来。”第一次如此亲密的与女神相见相贴,还身为小青年的他,不免有点紧张啊,平時比城墙还厚的俊秀的脸庞,渐渐的红了起来,说话也结巴了起来。 “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再给我滚远一点。”章心夕想起方才的那一幕就特窝火,打开他伸出的援助之手,竭力撑起身子,紧张的摸摸自己被压疼的隆过的胸部,“呃,还好没有变形。” 夏树退站在一边,看到她摸摸自己呼之欲出的胸部的动作,阳光俊秀的脸一下子红了,险些流下鼻血。 章心夕一个抬头便看到他脸红的盯着自己胸部的羞涩色样,嘴角鄙夷的一扯,“死小子,没见过像我这么好看的胸部?” 她这么直接的一问,夏树的脸,更红了,吞咽一口口水,盯着她的胸部紧张的点点头,“嗯,是、是的。” 听到回答,章心夕眼一瞪,“是个屁,赶紧把你的脸给我转过去,再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挖出来。” 夏树大惊……呃啊,自己崇拜的偶像,心目中的女神,怎么这么的蛮不讲理,这么的蛮横泼辣啊?电视上的她,不是一向都很温柔明理的吗? 疑惑了一会,他才舍不得的慢慢转身,面壁思过的站着。 压抑的沉默一阵,他背对着她,小心翼翼的笑着说:“章心夕,我是你的铁杆粉丝,我是专门来找你签名,专门来找你拍照的,我……” “死小子,你给我闭嘴。”章心夕满肚子都是气,急忙恶声的打断他的话,“落到这个鬼地方,还想着要我给你签名,和你拍照,想死啊?” “……”夏树顿時面露囧色。 “我本来指望你救我上去,就以身相许的答谢你的,哪知你这个死小子,一点用处也没有,没有救我上去就算了嘛,还要给我掉下来压到我的身上,差点把我的胸部压破。”想起这事,章心夕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悲愤。“你说你这个死小子来到这个世界上,到底有什么用啊,嗯?” 闻听这一席话,夏树更囧,想到那句以身相许的话,真是懊悔得要死……呃,怎么就那么的不小心呢?要是知道救她上去后,她会以身相许,我怎么也不会掉下来? 此時,天已经黑了下来。 潮湿恐怖的陷阱里,多了一个夏树,章心夕心里的恐惧与怕意,或多或少的减少了许多。 随着時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气温也就越来越低,空气,骤然变冷。 章心夕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恶劣环境啊,冷得牙齿打颤,“呃~唔~呃~好冷啊~”实在受不了了,借着从洞口倾斜下来的微弱月光,搓着手的看着老实的背对着自己的小青年,不耐烦的命令道:“死小子,你给我过来。” “哦。”夏树很听她的话,缓缓转身的走到他面前,借着月光看着她漂亮的脸,很狗腿的问:“你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你冷不冷?”章心夕依然是不耐烦的语气。 他微微想一想,点点头,“有点。” “那就是冷喏?” “嗯。” “冷就给我坐下来。” “哦。”他听话的坐到她面前,与她面对面的对视。 “哎呀,坐到我旁边来。” “哦。”他立即挪动屁股,坐到她的旁边。 “呃,坐过来一点。” “哦。”他再次挪动屁股,脸红心跳的靠近她一些。 “哎,再近一点了啦。”章夕心气恼的嚷起来,“你这个死小子,盯着我胸部看的時候不是很有色胆吗?我现在叫你挨着我坐紧一点,你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啊?怕我章心夕吃了你啊?”声落,很不耐烦的伸手将他拉近自己好几分,“快点伸手抱紧我。” “啊?”夏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啊什么啊啊?我叫你快点伸手抱紧我啊。你个死小子,让你白吃我豆腐,你还不愿意啊?” “哦,不、不是。”夏树连忙回答,心中暗喜,自己是不是走了狗屎运啊?大名鼎鼎的女大明星章心夕居然要自己抱紧她?这么一想,心头是一个劲的甜,立即伸出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手来,温柔的抱住她丝滑如稠的曼妙身体。 “别害羞,再抱紧一点。”章心夕像个导师一样的教导起来,“你冷,我也冷,我们这样抱着,谁也不冷,这叫各求所需,懂吗?” “哦,我懂了。”夏树认真听着,偷偷的笑了,很听话的将她抱得紧紧的,闻着她身上混合着香水味的女人香,心里是紧张又兴奋,下身,也就渐渐的火热了起来……呃,下面的小弟弟硬了,好难受啊。 被他这么一个年轻的小帅哥如此亲密温暖的抱着,章心夕,也有些心猿意马了,手动一动,不经意的碰到他的下面,憋笑的皱眉问:“你下面的家伙是不是硬了?” 夏树真没有想到她会问得这么这么的直接,沉默了数秒,才俊脸爆红的点头,“是、是硬了。” 不知怎的,章心夕的心窝里,突然痒痒的了,一只手,缓缓的向他那里摸去,“是不是很难受?” “嗯,有点难受,很胀。”夏树脸红的老实道。 闻言,章心夕顿時抑制不住的蠢蠢欲动了,“我来帮你医治医治。”娇媚说着,拉开他的裤子拉链,随即掀开自己的裙子坐到了他的身上…… “呃,章心夕,不要啊。”此時此刻,夏树紧张得要死,“你说过,我救你上去,你才会以身相许的,我还没有救你上去呢,你怎么就……” “哎,你不是在这个鬼地方陪着我吗?你在这里陪着我,我也是可以这样的答谢你的。”章心夕心血来潮,才不管这些呢,声音甜腻勾人,“小帅哥,你别害羞嘛,我一个女孩子家都不害羞,你还害羞什么呢,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夏树。” “多大了?” “今、今年五月份,满、满的十八岁。” “哦,十八岁了呀,成年了哟。”这下,她放心了,自己和他做了那事,怎么也够不上未成年的罪。偷偷的笑笑,一双玉手,灵活的动起来,摸得他火烧火燎的,“老实告诉我,以前有没有和女孩子做过造爱这种事?” “没、没有。”夏树脸蛋爆红的紧张道,俊秀的眉,時而痛苦時而快乐的动着皱着,“心夕……可以别这样吗?我、我真的还是个处男……” 听他这么说,章心夕的心窝里更加痒痒了,根本就收不住手,声音,媚死人,“夏树,树树,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让你长大,成为真正的男人,来,动一动,别怕,别紧张,放松点……” 在她的诱导下,呜呜呜,我们阳光的、调皮的、小帅小帅的夏树同志,最终彻底的阵亡了,结束十八年的处男的光辉岁月,诚服在她经验丰富的魔鬼般的身体里…… … 夏家…… “夏草,你知不知道夏树去哪里了?”夏妈妈走进夏草的房间,焦心的问着快要睡着的夏草。 夏草坐起身,揉揉眼睛,疑惑的问:“妈,夏树还没有回来吗?” “是啊,都11点,也没有回来。”夏妈妈又担心,又生气,“你爸爸去大牛家找他,也没有找到,我打电话到二娃家,二娃说他没去他家。夏树也真是的,这么大了,時间这么晚了,也不知道回家,让我们做父母的操心。” “妈妈,你别急,别担心。”夏草握住夏妈妈的手柔声的安慰道,忽然想起自己回家時与夏树之间的对话,套上外套翻身下床,找出手电筒快步的往外走,“妈妈,你和爸爸去睡觉,我知道他去了哪里,我马上去找他回来。” 听她这么说,夏妈妈才放了心,看看她出门的背影,在她的房间坐了一会,便回到了卧室睡觉。 … 这个深夜,夏草打着手电筒一个人上了山。 “请问,我弟弟是不是在别墅里?”她走到别墅大门前,气喘呼呼的问着把守着大门的两个保镖。 两名保镖好像知道江瀚莫迷以及欧阳诺对她的在乎程度,对她很是温和。 “夏小姐,我们不知道你弟弟是谁。”其中一人抱歉的说,“要我们通知江总,你来找你弟弟吗?” “不、不要。”她毫不犹豫的否决。“我弟弟十八岁,高高瘦瘦的,请你们好好的想想,他下午六七点的時候,是不是来过这里。” 两人闻言,仔仔细细的一想,倒是想了起来。 “我记得是有个高高瘦瘦的小兄弟来过这里,他说他是来找章心夕的。”另一个人说道。 “对对对,就是他,他就是我弟弟。”夏草确定,心里,有些激动,“快点告诉我,他去哪里了?有没有进别墅找章心夕?” “他没有进别墅,他进了丛林。” “进了丛林?”她疑惑,那个時候,他进丛林干什么?转身往笼罩在漆黑中的丛林看去,心,寒冷紧张的一跳,拿好手电筒,立即朝丛里走去……弟弟,你可别出什么事…… “夏小姐,你这么晚了还去丛林,很危险的。” “夏小姐,你去丛林干什么啊?” 两名保镖考虑到她和江瀚三人的特殊关系,都挺担心她的,见她没有往回走,便决定把这件事告诉江瀚三人。 决定好,其中一人立即快步的走进别墅的一号大厅…… 江瀚,莫迷,欧阳诺,三人此時都在一号大厅里,加班加点的轮流绣着那副有着特别意义的十字绣枕头。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江瀚听到匆忙的脚步声,抬头看着走进来的人,不悦的冷声问道。 男子向他恭敬的点点头,急声的禀报道:“江总,刚才夏小姐有来过。” “夏草?”三个男人听到这句话,都集中了精力,齐刷刷的看着他。 “继续说。”莫迷快速放下手中的十字绣,紧张的命令道。 “她跟你们说了什么?”江瀚急着想知道。 “她现在在哪里?回去了吗?”欧阳诺紧接着问。 “她是来找她弟弟的,我们说他弟弟去了丛林,她就打着手电筒去了丛林。”男子一五一十的说道。 欧阳诺担心的皱起眉,“就她一个人吗?” “是的。”男子肯定的点下头,“就她一个人。” 闻言,三个男人默契的同時站起身,吩咐仆人拿来手电,立即快速的离开别墅,往丛林的方位急速的走去。 … “夏树,夏树……弟弟……你在哪里啊?夏树,弟弟……”夏草就一个人在丛林深处找着,担心着夏树,忘却恐惧,不知不觉的走进幽深恐怖的森林中,“夏树……夏树,你不要吓姐姐……快回答我,你在哪里?弟,夏树……” … “夏草……夏草……” “夏草,你在哪里?夏草……” “夏草,夏草,你能听到我们的声音吗?夏草……” 江瀚、莫迷、欧阳诺,三个男人都找到了丛林中,一边紧张的寻找,一边扯开嗓门担忧的呼唤她。 他们三人齐心协力的找遍了丛林,可是,却没有找到她的半点身影。 江瀚好焦急,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得紧紧的,“诺,夏草不会又掉到了什么陷阱里面了?” “瀚,闭上你的乌鸦嘴,夏草不会那么倒霉的。”在一旁寻找的莫迷立即恶声的训斥道。 “呃,莫迷,你这是什么语气啊?”听到他训斥的口吻,江瀚特窝火,“你他妈的以为我希望夏草倒霉,希望夏草第二次掉到陷阱里吗?” 己来个呃。“既然你没有那么希望,那你刚才就不要那样问啊。”莫迷的语气没有一点的好转,因为找不到夏草,担心着夏草,心情,恶劣得很。 “莫迷,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打架啊?” “江瀚,我看是你想打架,来呀。” 这两个家伙,怎么起内杠了?这都什么時候了,他们还有心情吵架打架? 欧阳诺听得气愤,“呃~”闷沉的叹口气后,对他们俩厉声的说:“迷,瀚,你们都别吵了,找夏草才是正经事。我们分头找,夜晚的森林到处都藏着危险,我们一定要尽快的找到夏草才行。”声落,率先迈步的踏入森林深处。 他的话,不无道理。 两人立即停止骂架,看看他的背影,分别朝另外的两个方向找去。 就这時,某个方向传来一声恐惧的叫声,“啊……” “夏草~” 三个男人都听到了,并且都听出这是夏草的声音。 那一刻,他们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或者说差点跳出了心脏,同時的转身,同時的朝着那个方向疾跑,齐齐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夏草~夏草~” “夏草……” “夏草……夏草……” 在黑夜中,在障碍重重的森林中,他们的速度也快极了,像豹子一样的奔跑跳跃着,凭着敏锐的洞察力和心心相印般的感觉,三人同時的找到了夏草的附近。 此時此刻的夏草,为了躲避一头野猪,费劲的爬到了一棵大树上,拿着手电筒,很是无赖的看着守在树下的一头大野猪。 “呃,猪大哥,麻烦你不要为难我了,快点走。”那头野猪一直在树下咆哮着,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小脸险些皱成一团,“我还要找我那调皮捣蛋的弟弟啊,我没有時间跟你在这里耗着。” 就在她欲哭无泪之時,闻声而来的三个像美洲豹一样强悍又优雅的钻石级男人都找到了这里,仰头看到了爬到树顶之上的她。 “夏草?” “夏草?” “夏草……” 那棵大树挺高的,三个男人看到她爬到树顶的画面,都露出挺吃惊的表情来,似乎没有想到,兔子也会爬树,而且还会爬得那么的高。 借着手电筒的光,夏草很快的看到了他们三人,“是你们?”在如此特殊的情况下看到他们,她错愕的心,陡然的一阵感动,也陡然的一阵惊喜,看看树下凶神恶煞的野猪,想也不想的就对着他们微微带着哭腔的焦急大喊道:“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你们快点过来帮我把野猪赶走啊,我好怕。” “夏草,别怕,我们来救你了。” 三个男人一边默契的齐声说,一边朝她爬的那棵树靠近。 那野猪的力气不可小觑,他们都是徒手靠近,危险可想而之。 爬得高就看得远,清晰的看到这样的情况,夏草不得不为他们担心了,“喂,你们小心点。” 听到她担心的声音,三个男人都同時的抬头看向她。他们的各有千秋的俊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可他们的心,想必在此刻,一定是暖了许多,柔了许多,同時,都注满了力量。 那野猪也不是什么小角色,见他们三个靠近,立即发了脾气,后腿一蹬,吼着朝他们其中的一人撞去。 它是朝正前方的欧阳诺撞去的。 欧阳诺见状,绷紧弦,急速的侧身闪过。 “呃,欧阳诺,小心……”夏草看得清楚,那个刹那,心,提到了嗓子眼,见他躲过了那头野猪的攻击,那心,也依旧是没有落回肚子里。 听到她担心自己的声音,欧阳诺借着微弱的光快速的抬头看她一眼,好看的嘴角,隐隐的挂上笑意……夏草,你在担心我,而且,还不只是一点点的担心我。夏草,你的心里面,已经有我了,是吗? 那野猪也不怎么傻,欧阳诺身形灵活,它攻击不到他,便立即调转方向,咆哮一声,朝右边的莫迷撞去。 莫迷毫无惧意,漂亮的俊脸上,还含着一抹有点吊儿郎当的邪魅笑容,“嗨,过来过来,我可不怕你。”挑衅的说着,身子敏捷的站在一棵大树的前面,等着那头野猪撞上来。 夏草见状,急得差点哭出来,忙扯开嗓门的对他沙哑急吼:“莫迷,快点躲开啊,快点……” 听到她担心焦急的声音,莫迷表面上装作是置若罔闻,心里,却记得尤其的深刻,身体与内心都猝然的有了力量,在那野猪快要撞上自己之時,身子闪电般的一闪…… ‘咚~咚叮~’一声巨响加一声闷响后,只见那头强悍的野猪直挺挺的倒躺在了地上。原来,莫迷闪躲得及時,它没有撞到莫迷,而撞到了有上百年历史的大树上,最终头破血流,落得如此的悲惨状态。 看到那样的一幕,一旁的江瀚和欧阳诺都朝他投去夸赞的目光,并向他竖起了大拇指。 夏草将那精彩的一幕看得很是清楚,心里面,不由得放下了成见,微微低下头,用有些惊愕和有些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莫迷自是知道自己刚才的那个举止有多么的漂亮威武,多么的英勇有魄力,向两位好友得意的点点头后,立即抬头朝树上的夏草看去,弯起嘴角,抛给她一个电力十足的魅眼,迷死人的大声笑道:“呵呵呵,夏草,不用担心,这头野猪不会脑筋急转弯,伤不了我的,呵呵……” “……”此時,夏草对他很无语,觉得这个漂亮的家伙,在这个時候,还能谈笑风生,是不是太不正经了,要是方才他慢了一点点,没能躲避过,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的,恐怕就是他了。 “夏草,下来。”欧阳诺快步的走到树底下,仰着头的对她温柔的说道,“慢一点。” “夏草,你别动,我来接你。”江瀚也快步的走了过来,担心的急声说完,就抱住树干不失帅气的往上爬。 “嘿,江瀚,你别往上爬。”夏草见状,立即气恼的制止道,“我自己可以爬下来,不用你来接我。” 听她这么说,江瀚停了停爬树的动作,仰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想了想,恳求般的说:“夏草,我担心你,你就让我爬上来接你。” “我不要。”她倔强起来,气气的白他一眼,拿好手电筒慢慢的往下爬,“呃啊~”哪知刚爬下一两米的长度,在树上坐麻的脚就不听使唤了,一个踩空,整个人都往下面倒去。 “夏草~” “夏草~” 看到她往下落的那个瞬间,树底下的欧阳诺和莫迷的心,再一次的差点跳出心口,风格不同的完美俊脸,同時的泛出极度担心与极度害怕的色彩来。 说時迟那時快,爬到树中间的江瀚在那一刻完全揪紧了心,两只手想也不想的就放开树干,及時的接住她往下落的身体。 ‘咚~’一声的闷响,他抱着她掉落到了地上,忍着背部的疼痛,将压在自己身上的她抱得紧紧的。 此時此刻,他的心里没有自己,只有她,不顾自己是否受伤,看着她的小脸,及其担心在意的问:“夏草,你没事?有没有摔痛?” 有他护着掉下来,夏草的身上自是没有受伤,看着背部重重落地的他,百感交集的摇摇头,“我没事,你、你呢?你怎么样?” 这个時候,欧阳诺和莫迷都围在旁边,一脸担心的看着他们。 江瀚本想说自己没事的,可看看身旁的两位好友,就莫名其妙的耍起了小心思,皱紧浓眉,对夏草难受的说:“夏草,我可能要残废了,背好痛,头也好痛。” “啊?”夏草一听,又难过又紧张,“不、不会?江瀚,你试着动一动看看。” 他听她的话,试着动了动,一动,就露出痛得龇牙咧嘴的表情来,“呃啊,夏草,好、好痛啊……背脊好像断裂了……” 他装得蛮像的,夏草一点也不怀疑,觉得是自己的任姓才害他这样的,自责极了,眼睛一下子流出眼泪,哭了出来,“呃呜呜,江瀚,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呃呜呜……” 三个男人都没有想到她会哭,并且说对不起,一時间,都愣了愣。 几秒后,莫迷第一个出声,抬起腿颇有些用力的踢踢江瀚的身体,并充满责备的气恼道:“瀚,你演戏演够了?快点起来,没看到夏草哭了吗?” “夏草,你别哭了,瀚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欧阳诺走近一步,一边安慰她,一边扶起江瀚。 江瀚见她不仅哭了,还跟自己道歉,懊悔得不得了,赶忙忍着背部的些许痛意,站直身的对她挤着笑说:“呵呵,夏草,我骗你了,别哭了,好吗?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呃呜呜……呜呜……”夏草还是哭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泪一旦流出,好像就不容易收回了,“呜呜呃呜呜……” “夏草,别哭别哭啊。”听着她伤心的哭声,江瀚快要急死了,蹙眉想想,在她的面前超有活力跳一跳,“你看,我不仅站起来了还能跳这么高,一点也没事,不会残废的,我江瀚啊,不是那么容易就残废的人,我的命可硬了。” “啊呜呜……啊呜呜……”见他在自己面前蹦蹦跳跳的,夏草哭得更凶了,心里面突然装满气焰,两手握成拳头,不停的在他的身上捶打,“呃呜呜,呃呜呜……你混蛋你混蛋,呃呜呜,我讨厌你们,你们通通都是不折不扣的坏男人,呃呜呜,我讨厌你们,呃呜呜……” 此時的江瀚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什么都依着她,“是是是,夏草,你说得太对了,我是混蛋,迷是混蛋,诺也是混蛋,我们三个都是混蛋,都是不折不扣的坏男人。” 听到她的骂声,也听到江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自我批评的话,欧阳诺和莫迷也没有任何意见,都担心着她夏草,什么都忍着,只希望她好受一点,不要难过,都默认着。 好一会,夏草才渐渐的平静了一点,停下哭声,收住手抹抹眼泪,转身就往前方的黑夜里疾跑。 “夏草……” “夏草……” “夏草……” 三个男人同声的深情呼唤,看着她转身跑进黑夜中的那刻,三颗高傲霸道的心,同時的一阵悸动,也同時的一阵颤动,齐齐的迈步,呼喊着她的名字,奋不顾身的追上她。 “夏草……夏草……” “夏草,别跑得那么快啊,小心有扑捉野兽的陷阱……” “夏草,注意安全……等等我们……” 她充耳不闻,湿着眼睛,湿着心灵,继续不管不顾的在黑暗里用尽力气的奔跑着,好像想借助这种玩命的奔跑,跑到世界的尽头,来让自己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忧愁都忘掉……呃呜呜,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曾经的自己,不是千万遍的诅咒他们去死,诅咒他们下地狱吗?为什么刚才,会那么的怕他们有危险,那么的怕他们出什么事呢?呃,轩浩,你告诉我,我这是怎么了啊?为什么面对他们三个强暴过我、欺负过我的罪有应得的男人,我会心软呢?为什么?我,这是在犯贱吗?为什么会这样?轩浩,你说,我是不是有病?我是不是不正常?我该怎么办呢?要怎么做,我才能做回以前的自己呢? … 她夏草,只是一个女人,力气是有限的,心力,也是有限的。 在黑暗的森林里跑了长长的一段充满荆棘的路,她,终是累了,酸软的步子,不由得慢了下来。 很快,三个像猎豹一样的优质男人都追了上来,紧张的围着她。 此時,他们都气喘呼呼着,在黑暗中,三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的画面,有些奇妙,令人浮想联翩。 她,像引力极大,能发光发热的太阳,而他们呢,则像围绕着太阳转动才可以生存的星球。 她,也像可以在夜空里变换形状,時而圆如盘,時而弯如刀,并且能泛出美丽白光的月亮,他们呢,就像围绕着月亮才不会觉得寂寞单调的星星,時不時的对着它眨巴着可爱的眼睛,祈求它的搭理。 “你们……可以不要再跟着我吗?”气息微微稳定后,她看着地上四人交叉的朦胧身影,乞求般的低沉说,字里行间,都是煎熬般的悲伤,“我求你们了,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不要再招惹我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说着,想着,眼睛,渐渐爬满眼泪,一滴滴的无声的砸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如果你们不再跟着我了,不再打扰我招惹我了,我……会当做以前你们对我做的事,不曾发生过,我……会把你们的罪孽,通通一笔勾销的。” 第105章 害羞的宝贝儿 字里行间是煎熬般的悲伤,“我求你们,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不要再招惹我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说着,想着,眼睛,渐渐爬满眼泪,一滴滴的无声的砸在她有些苍白的脸上。“如果你们不再跟着我了,不再打扰我招惹我了,我……会当做以前你们对我做的事,不曾发生过,我……会把你们的罪孽,通通一笔勾销的。” 听到她的这些话,莫迷沉默,江瀚沉默,欧阳诺,也沉默。 此時此刻,他们三人的心情,很沉很沉,想必,在胸腔里跳动的心,也同她一样,不能平衡,备受煎熬着。 压抑伤感的沉默一阵后,欧阳诺第一个说了话,戴着金丝边眼镜的深邃俊眸,在微光的照耀下,痴情的看着她,“夏草,发生过的事,毕竟是发生了。”音,微微顿顿,隐隐复杂的看看两位好友,再次痴情的看着她,“我们三个,你怎么逃,也逃不了了,怎么忘,也忘不掉了,无法改变的事,你就接受,好吗?接受曾经我们犯过的错,接受我们。” “夏草,你就接受我们。”江瀚紧接着说,语气很低,锐利有神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微低的头,“不是有句话叫做不打不相识吗?”【他们之间叫做不‘做’不相识吗?】 莫迷同样看着她,那双狭长的漂亮凤目,载满情深意浓,“夏草,我们会改的,我们会改掉我们曾经的错误,改掉我们曾经的恶习,做值得你爱的男人的,请你给我们一个机会好好的爱你。”深情与柔情并存的说完,他看了看看着她的江瀚,也看了看同样看着她的欧阳诺,字字清晰的加上一句话,“我们……会爱你一辈子的。” 好一个,他们会爱她一辈子。毋庸置疑,这是多么让人感动,多么让人感慨的承诺。 夏草听了,眼睛更湿,泪,默默的流得更汹涌,心里,断然是更加的难受,摇摇头,哽咽的说:“不,不……我、我不要你们爱我一辈子,我不要你们的爱,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离开我,看到你们,我会难受,我……会恨你们一辈子的。” 三个男人听了这话,心,又沉了一分。 江瀚拧拧眉,忽然当着欧阳诺和莫迷的面,一把的将她紧紧抱着,笃定的说:“夏草,即使你会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这次,夏草没有挣扎,似乎知道,以自己的力气,不管怎么挣扎,都会是徒劳的,何况欧阳诺和莫迷也在旁边,她一个人,根本对付不了他们三个人。 看到这个画面,莫迷深受感触,上前一步,从另一边和江瀚一起抱住她,在她的耳边深情的柔声说:“夏草,我也是,不管你怎么恨我,怎么讨厌我,我都一样的不会离开你。夏草,我会把我的一切都给你的,包括我妻子的名分。” “夏草,我老婆的位置,也是你的。”江瀚紧接着的补充道。 夏草听到他们的话,不觉得感动,只觉得可笑,并且很可笑,试想,被他们都用那样的方式欢爱过的自己,他们就真的一点也不介意?真的可以若无其事的让自己做他们的妻子,他们的老婆,而不是玩玩而已的女人吗? 她,不信,也不稀罕他们挣着要给予自己的名分。 此時,欧阳诺很沉默。 看着两位好友紧紧抱着她的画面,听着两位好友对她说的可以给她妻子名分的那些话,他,很无奈,想到自己回到雾城后,即将与一点也谈不上爱的未婚妻顾梦梦举行的皇室婚礼的事,英俊的眉宇间,是闷沉的忧郁……夏草,这个時候,我多么希望自己不是雾帝国的皇太子啊,我看似高高在上,却没有选择自己妻子的权利,是不是很可笑,很可悲?夏草,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知道吗?我也想对你说这些话的,让你做我唯一的妻子,唯一一个与我共度一生的女人,可是,有未婚妻的我,即将结婚的我,却没有资格对你说这些话了。 笼罩在黑夜里的森林中的气温,无疑是无情的寒冷着。 起先,夏草有些微微的发抖,可是被江瀚和莫迷一左一右的同時紧抱着,她的身体,暖和了许多,心,渐渐的跟着好受了一些,被他们抱着沉默一阵,也就逐渐的平静了下来,猛然想起自己还有着要找到弟弟的重大任务,赶忙一个劲的挣扎起来,“喂,莫迷,江瀚,你们两个快放开我,我要去找我弟弟了。” 闻言,两个并驾齐驱的优质男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默契的看看一语不发的欧阳诺,对她齐声的笑着说:“夏草,我们帮你一起找。” 人多力量大,人多,尽快找到夏树的机会,就会多一点。 想到此,她没有拒绝他们的好意和诚意,看一眼站在正前方只用深情难懂的眼神看着自己却不说一句话的欧阳诺,向他们两人点点头,便拿好手电筒,扭身领头的朝着左边的方向找去,“夏树,弟……夏树,你在哪里啊?有听到姐姐的声音吗?夏树,夏树……回答姐姐啊……” 莫迷和江瀚立即跟上她的步伐,一左一右的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寻找,一起呼喊。 “夏小弟,夏小弟……你在哪里?” “夏小弟,夏树……听到我们的声音就快回答我们……” 欧阳诺看看他们三人的背影,心,又莫名的闷闷沉沉的,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才快步的跟上他们,大声的呼喊着夏树,“夏树,夏树……” … 凌晨三点了,某个陷阱里,还弥漫着徘徊于糜烂与花开之间的味道。 “心夕,我快不行了。”夏树毕竟是初出茅庐的新手,做了几次就没力了,赶忙疲惫的求饶着,“我好想睡觉哦,让我睡一会……呃,做这事儿真累人……” 章心夕不愧是道上混的,依旧是精力旺盛,‘嘻嘻嘻’的嘲笑他几声,用手指用力的戳戳他的脑袋,“死小子,你也太逊了,才三次而已耶,来,抱紧我,再来一次,我就放过你。” “啊?”夏树听后,欲哭无泪,怀疑自己今天晚上,会不会被她榨干,怕怕的说:“心夕,你就饶了我,我真的不行了。” “不行也得行。”章心夕耍起了她的大明星脾气,霸道起来,“死小子,我跟你说,你能跟我章心夕上床,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应该好好的珍惜,过了这个村可就没那个店了,懂吗?” “嗯,我懂。”夏树欲哭无泪的点头,声音里,微微的带着些许哭腔,似乎在后悔自己不该来这个丛林找她章心夕签名照相的,没想没有签名没有照相,倒是把自己十八年的处男身给破了,大有上当受骗的感觉,此時是悔不当初啊。 “懂了就快点动。”章夕心忽的在他的头上打一掌,简直是十足的恶女。 “呃~好痛。”她把他打疼了,立即抬手捂住头,“心夕,你、你别打我啊。” “我就是要打你,你又能拿我如何?”章心夕很欠扁的拽拽说道,“不想再被我打,就快点给我动。” 呜呜,此時此刻,夏树很想哭,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怎么是个恶毒泼辣又坏心眼的女巫啊? 悲戚的沉默几秒,他借着淡薄的月光看着她漂亮的脸,可怜兮兮的说:“我、我没有力气了,还是你、你动。” 章心夕想了想,豪爽的点点头,“好。” 就在她准备霸王硬上弓的時候,陷阱上方传来了某人焦急的声音…… “弟弟,弟……你在哪里,快回答姐姐的话。夏树,你一定要好好的啊,你要是有什么事,爸爸妈妈会恨伤心的,弟弟……弟,你听到姐姐的声音了吗?如果听到了,就请回答姐姐……” “姐?”夏树听到这个声音,高兴极了,也激动极了,“是我姐姐的声音,呵呵,心夕,我老姐来找我了,呵呵,我们可以离开这个陷阱了。” 被这个声音打扰了好事,章心夕一点也不高兴,“哼,听到你姐姐的声音,你就把我忘一边吗?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死小子,别忘了,你可欺负了我好几次。” 呃,到底是谁在陷阱里欺负了谁好几次啊? 夏树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憋屈的说:“心夕,是你欺负的我,不是我欺负的你耶,我的处男身都被你夺去了,你还这么的说我,真的很过分。”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他说的時候,那声音听起来特忧伤。 章心夕一听,那颗一向尖酸刻薄的心,突然就软了,轻轻笑笑,抬手颇为温柔的捧起他小帅小帅的脸,耐心的诱哄道:“好了好了,别不高兴嘛,树树,我答应你,以后,我会补偿你,对你负责的。” “真的?”夏树将信将疑,“心夕,你……会对我负责到底吗?” “嗯,会会会。”章心夕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莫名其妙的把他当做自己的宝贝小男友,“只要你以后听我的话,我就会好好的疼爱你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tw超多好看小说]” 闻言,夏树大喜,沉默两秒,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心夕,我想要新款的xx手机,你也能买给我吗?” “呵呵,当然能。”章心夕一边大方的笑着回答,一边宠溺的拍拍他的俊脸。 “可是,那新款的xx手机很贵耶。”他依旧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呵呵,没事,我有钱。”她章心夕在娱乐圈大红大紫的混迹多年,根本不在乎这点小钱。“树树,再贵的东西,我也舍得买给你哟,呵呵呵……” 夏树听她答应得这么的豪爽,说的话,又这么的充满爱,心里甭提有多乐了,“呵呵嘻嘻,心夕,你太好了。”头微微的一低,热情的吻上她的唇瓣,以此来作为报答。 这時,陷阱的上方,又传来了声音…… “夏小弟,你在什么地方啊?” “夏树,夏小弟,快回答我们的话……” “夏树,夏树……” 这分别是江瀚、莫迷,以及欧阳诺的声音。 听到他们三人的声音,陷进里的两人都惊讶了。 “心夕,我姐的三个朋友也来找我了。”夏树高兴道,“快点把衣服穿好,我马上回应他们,让他们来救我们上去。” 此時,章心夕的心情不怎么好了,一是想到自己是被莫迷推下陷阱的,二是想到他们三个都是因为夏草才来找的夏树,而不是来找的她。 她心里十分的不平衡,可是,一時半会的,也不知道该怎么来舒展自己的心情,想了想,倒也听了夏树的话,起身摸黑的穿好裙子。 夏树很快的穿好了衣服和裤子,仰头对着陷阱上方的洞口声嘶力竭的大声回应,“喂……姐,江大哥,莫哥,欧阳哥,我在这里……快来救我上去……” “夏树……”夏草听到夏树的回声,激动连连,眼睛里,一下子的涌出眼泪,在江瀚、莫迷、欧阳诺的陪伴下,朝着那陷阱疾步的跑去,“夏树,弟,别急,姐来救你了……” “夏草,你跑慢点……” “夏草,前面是陷阱,小心……” “夏草,别跑那么快,看着点路……” 跟着她的三个男人都极为的细心呵护,生怕她会出什么闪失。 … 到了陷阱边,四个人举着手电筒朝下一看,都看到了被困在陷阱里的一男一女,各自的脸上,同時闪过一抹吃惊的色彩。 “弟,你和心夕怎么都掉到这个陷阱里了?”夏草看着他们俩,很疑惑的担心问道。“你们有没有受伤啊?” “姐,你就别问这么多了。”夏树想起在陷阱里被章心夕破了处男身,并与她章心夕在陷阱里缠绵了好几次的情景,那张年轻俊秀的脸就止不住的发红,哪好意思回答啊,“赶快想办法救我们上去。” 此時,夏草也知道,快点救他们上来才最要紧,“哦,好的。”点头答应后,很是自然的看向旁边的三个男人,并不自知的很是自然的说:“莫迷,江瀚,欧阳诺,你们赶快去找梯子来救我弟弟和心夕上来。” 三个男人听她的指使,齐齐点头,不一会便找来了工具,让夏树和章心夕离开了陷阱。 被他们救了上来,章心夕总觉得狼狈得很,脸上,没有半点的笑容,偷偷气愤的看看把自己推下陷阱,如今对自己没有半点歉意并对自己不屑一看的莫迷,心里,着实的不好受,冷哼一声,摸着黑气鼓鼓的往回走。 “呵呵,姐姐,你和江哥、莫哥、欧阳哥找来得真及時,我还以为我要和心夕在陷阱里待到明天早上呢。”离开陷阱后,夏树和夏草四人叙旧般的高兴说道,猛然想到章心夕,赶忙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她一个人率先的摸黑离开,顿時急了,立即担心的快速追上,“心夕,你等等我,天这么黑,你穿的又是高跟鞋,小心一点啊,千万别摔着了……” 嘿?自己这个调皮捣蛋,总是长大不的弟弟,什么時候这么的关心人了? 听到这些话,夏草总有些疑惑,转转身,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快速追向章心夕的背影……弟,你有缘和章心夕掉到同一个陷阱里,都在陷阱里和章心夕说了些什么建立感情的话啊?在我们没有找到你们之前,你和她在寒冷的陷阱里,做了些什么吗? 想到这儿,她的脸,忽的有些红了,好像想到了自己那天和欧阳诺掉到陷阱里做了那种事的情景了……呃,弟,你一个臭未干的小子,肯定不会对你心目中的女神章心夕做出那种事的,嗯,一定不会,是姐姐乱想了。 “夏草,你在想什么?”这時,欧阳诺看着她的小脸,在旁温柔的问道。 她想得有点入神,他这么一问,有被小小的吓了一跳,抬头对上他丰神俊逸的脸,又将那日和他在陷阱里的事清晰如昨的想了起来,小脸蛋更是一红,赶忙摇摇头,“没、没想什么。” 欧阳诺似乎不怎么相信,隐隐的笑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问時,瞥一样旁边的莫迷和江瀚,缓缓的低头,热乎乎的唇,在她敏感的耳朵上若有似无的一碰,“是不是跟我一样,想起了我们增在这个陷阱里共度一晚的事了?” “呃,你、你胡说,我、我才没有呢。”她的脸更红了,险些燃烧,咬咬唇,一把推开他靠近的身体,朝着回去的路快速的跑动起来。 见状,一旁的莫迷和江瀚都十分的担心她。 “夏草,别跑……”江瀚不愧是行动派的佼佼者,立即健步如飞的追上她,边追,边担心的呼喊,“夏草,这条山路不好走的,你小心点啊,要注意安全,快点停下来等着我,我背你……” 莫迷看看江瀚追上去的背影,也准备跟着追上去的,可跨出一步,又收了回来,扭身看着一脸若无其事表情的欧阳诺,俊眉微皱的疑惑问:“诺,你跟夏草说了什么?她怎么那么的生气?” 欧阳诺淡淡的看看他,随即看着夏草即将被黑夜吞没的小小背影,怀念般的一笑,“呵呵,迷,在这里,你觉得我会和她说些什么?” 莫迷闻言,看了看旁边的陷阱,很快恍然大悟,俊眉,皱深了不少,“诺,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的夏草脸皮薄,很害羞吗?”责备般的说完,快步的朝下走。 欧阳诺并没有立即的跟上他们,心里面,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着,总觉得很沉,很闷,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回头深深的看了看身边的那个有着特别纪念意义的陷阱,才转身不紧不慢的往回去的路走……呃,夏草,如果我们的世界,只有那个陷阱这么大,该多好啊。在那样的一个世界里,就只有我和你,就我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谁也不会来打扰我们,谁也不会觊觎你…… … 江瀚像猎豹一样的矫健,很快的追到了夏草,不放心她,刚一追上,就紧紧的拉住她的手,随即快速的蹲在她的面前,拍着自己的背说:“夏草,这路滑,一点也不好走,你到我背上来,我背你。” “我不要你背。”夏草不想接受他的任何殷勤,掰开他的手,绕过他的身体快步的朝前走,“我自己可以走,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没那么娇气。” “夏草,你怎么就这么倔强啊?”江瀚很快的紧紧跟上,在旁有些难以理解的问,“我可重来都没有认为你娇气,我这样做,只是关心你,爱你罢了。” 夏草不言不语,依旧黑沉着俏丽的小脸,在崎岖的山路中自顾自的快步走着。 “夏草,你别闹脾气了好不好?”江瀚开始低声细语的哄着说,此時,倒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窝囊,“让我背你,我可是你的男人啊,你就别不好意思了,你男人背你,这是天经地义。” 听到这些话,夏草就特别的窝火,回头狠狠的瞪他,“江瀚,你给我闭嘴。” 她的模样很凶,声音很大,江瀚憋屈的一愣,才疑惑的问:“怎么,我有说错什么吗?” “你当然有。”她肯定的大声道。 “我哪句话说错了?”他很是不解。 “你不是我男人。”她恨恨的说出这句话。 “我怎么就不是你男人了?”他十分的不认同,“夏草,我们那天在小小的更衣室里做的那个事不是证明了我是你男人吗?” 她快被他气得口吐白沫了,想起那天自己被厚脸皮的他在更衣室里强要了几次的激情情景,就恨不得拿把手枪当场‘嘣’了他,深吸一口气,胸口起伏的喝道:“江瀚,你这个大大白痴,我告诉你,即使你和我做了那事,你也不是我的男人。” “和你做那种事了都不是你的男人,那要和你做了什么事,才是你男人啊?”江瀚似乎也微微的来了气,浓眉紧皱的盯着她的脸,来个打破沙锅问到底。 呃,这该怎么回答呢? 夏草一時回答不上来了,想一想,扬扬头,再次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我不告诉你。”气鼓鼓的冲着他吼完,扭身以最快的速度疾跑。 这一次,江瀚没有追上去了,只是专注的看着她远去的小小背影,像是被她说的什么话给伤到了心,刀削般俊酷的脸,在昏暗的夜里,露出些许无可奈何的忧伤。 不一会,莫迷走了上来,看看夏草消失在夜里的背影,扭头难得的看着他露出此种忧伤表情的脸,疑惑的轻声问:“怎么了?和夏草吵架了吗?” 江瀚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话,抿抿有棱有角的唇,看着他的脸牛头不对马嘴的问一句:“迷,你说,我是不是夏草的男人?” 莫迷没有想到他会问这种问题,愣了愣才点点头,“是啊,不过,你得排在我的后面。” “啊?”他顿時大受打击,很不服气的蹙高英气逼人的浓眉,“为什么?” 莫迷扬起嘴角一笑,对他得意的挑挑俊眉,一字一顿的说:“因为我是夏草的大老公。”说到这儿,想起以前的某些事,那嘴角上的笑容,又加深了些许,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拿着手电筒,极为优雅的朝前走去,“瀚,你别忘了,夏草醉酒敲错门,被我拽进我们房间的那天晚上,我可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 “靠。”闻听这些话,江瀚不服气到了极点,骂一句脏话,立即气愤的跟上他,“迷,那又怎样啊?夏草说了,和她做了那事,也不是她的男人……” “呃~”莫迷隐笑的叹息,回头微微嘲讽的看他一眼,“瀚,怎么夏草说什么你都信啊,看来,你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出息。” “呀,你个死狐狸,有本事再说一遍?”这话差点把江瀚气得半死。 “我说你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没出息。”莫迷毫无惧意,再说一遍,也说得是溜溜顺。 “莫迷,你这只狐狸今晚是想死在我的手里。”是可忍,孰不可忍也,江瀚立即矫健的一跳,抬手用力的箍住他的颈脖,一副嗜血的凶悍样,“哼,看我今晚不拧断你脖子才怪。” “呃啊~”他好像是真生气了,箍得蛮紧的,莫迷差点没法呼吸,扯唇一笑,赶忙求饶,“啊,瀚,饶命啊,我、我收回那句话。” “死狐狸,说出去的话就好比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江瀚岂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气气说完,箍住他颈脖的手,又微微的加上些许力道。“把你脖子拧断,让你没法见明天的太阳,我看你这张嘴以后还怎么损人。” “咳~咳~”莫迷有些难受了,灵机一动,赶忙憋笑的问:“瀚,你想知道夏草为什么要那样说吗?” 呃,真的很神奇,一听到夏草的名字,他江瀚那颗恶狠狠硬邦邦的心,就他妈的鬼使神差的软了软,连手上的劲,都减弱了一分,“我、我当然想知道。” 感觉他手上松了松,莫迷心里暗暗的一喜,又接着循序渐进的说:“你想知道,就快点放开我啊,我好给你娓娓道来。” 呃,不得不说,在黑道叱咤风云,在白道也能翻云覆雨的江瀚先生,有時候真的很单纯,有時候,也真的很容易上当受骗,尤其对手是莫迷時,尤其是在事关夏草時。 所以,如此一来,他没有多想什么就放开了有毒舌之称,总是损他的莫迷同志,“迷,我放开你了,你倒是快说啊。” “咳~咳~”莫迷假咳了好几声,抬起一只手颇为用力的戳戳他的脑门,才憋笑的说:“瀚,你笨啊,那是因为夏草害羞啊,她不好意思承认。”声落,嘘一声口哨,悠然自得的迈步朝前走。 江瀚愣在一旁,似乎在琢磨他方才说的那句话,过了几秒,欢喜的一笑,一边快步的跟上莫迷,一边笑呵呵的说:“呵呵,迷,你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呵呵,夏草绝对是害羞,她嘴上不承认,心里面啊,肯定早就承认我江瀚是他的男人了……” … 这天,凌晨五点,夏草和夏树才回到家。 两姐弟都是疲惫不堪,不过,疲惫不堪的原因,却是大大的不同。 夏草一是因为找他夏树,在森林中走了不少路,喊了不少话,嗓子都快哑了,二是被江瀚说的某些话给气的。 而夏树呢,则是因为掉到陷阱里和索求无度的章心夕呆在了一起,被经验丰富的章心夕给破了身,并且被她折腾了一次又一次,差一点精尽人亡。tdkz。 所以说啊,他们两姐弟,能不疲惫?能不不堪吗? 他们两姐弟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家,夏爸爸和夏妈妈总算放了心,叮嘱他们几句,便回到了卧室睡觉。 夏草走到大厅,正好看到夏树从浴室里洗澡出来,不经意的看到他颈脖处的一个貌似与吻痕的大红点,忙走到他面前拦着他的去路,指着那大红点关心的问:“弟弟,你这里怎么了?” 那是被章心夕给吸的,夏树断然是不好意思说出实情,抬手摸摸那有点疼的大红点,隐隐脸红的说:“姐,没怎么,大概那陷阱里有大蚊子,被那大蚊子给咬的。”音落,绕过她的身体,快速的钻进自己的卧室。 “那陷阱里有大蚊子吗?”夏草很是疑惑,“我上次掉进去的時候,怎么没有看到里面有大蚊子呢?” … 由于几乎找了夏树一个晚上,第二天,夏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啊?下午一点了?”看到時钟上的時间,她赶忙爬起床,套上衣物,穿上鞋,一溜烟似的跑出家门,“呃,遭了遭了,迟到了迟到了……” 最后,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拍摄基地,赶到時,张导演正在拍摄章心夕的戏份。 “呼~呼~呼~”一路上,她跑得贼快,好一会了,也都气喘呼呼的。 这時,化妆师andy微微扭着腰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有些惊讶的说:“呀,夏小姐,你怎么在这儿啦,殿下不是跟你请假了吗?” “殿下跟我请假了?”夏草听得有点糊涂。 “是啊,你不知道吗?”andy点着头说,脸上,带着些许羡慕讨好的笑,“呵呵,夏小姐啊,你的命好好哟,江总罩着你,莫总护着你,连即将举行婚礼娶太子妃的皇太子殿下都照顾着你哟,呵呵,真是太让人羡慕嫉妒恨了,怪不得那章心夕看到你心里就贼不好受呢。” “呵呵~”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听到那句‘即将举行婚礼娶太子妃的皇太子殿下’的话,心的某个地方,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似的疼了疼,“andy,你、你就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呵呵……” “哎呀,谁跟你开玩笑啊,有莫总、江总、还有殿下做后台,你以后定是飞黄腾达,前途无量,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我andy啊,呵呵……” “呵呵~”她快要撑不住脸上的假笑了,听到这些话,觉得头皮发麻,心里,是一点也不是滋味,神色暗暗,忽然快速的转身,朝着那栋豪华大别墅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夏草到了那栋别墅,那些保镖也没有拦着她,她可谓是一路无阻的进了别墅…… 昨晚帮助她寻找弟弟,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人都睡得很晚。 这个時候,莫迷和江瀚还没有起床,不过,欧阳诺却早早的起了床,打电话给张导演替夏草请假后,就一个人在一号大厅绣着十字绣。 夏草是气鼓鼓的走进一号大厅的,第二次看到坐在沙发上绣十字绣的他,也不怎么惊讶了。 听到脚步声,欧阳诺很快的抬头朝前看去,见是她,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睿智眼眸惊讶的一眨,忙放下十字绣快步的走到她面前,“夏草,你怎么来了?” 他几乎比夏草高处一个头,夏草不得不扬起头仰视般的看着他,沉闷气恼的问:“为什么要跟我请假?” 欧阳诺愣愣,低头睨着她拉长的脸,温和的笑道:“你昨晚肯定是凌晨四五点才睡,若是今天早上就工作,没有得到充足休息的你,肯定会不在最佳的工作状态中的,所以,我就给你请假了,希望你今天能好好的睡个觉,好好的休息。” 她讨厌他的自作主张,她讨厌他的先斩后奏,她讨厌他掌控一切,总是那么运筹帷幄的样子。 “哼~”冷哼一声,根本不领情的充满厌恶与恨意的看着他,“欧阳诺,你以为,我的所有事,身为雾帝国皇太子的你,身为雾帝国最高法院审判长的你,都有权利和资格替我做主吗?” “夏草,我……” “我告诉你,你在我的心里,什么也不是。”她变得激动起来,打断他的话,继续不留情面的冲着他字字清晰的说着,“你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殿下,跑到我们这个穷山村里来做什么?你回到你该呆的地方,回到雾城,举行你的婚礼,和你的太子妃恩恩爱爱的在一起。” 听到她后面的这些话,欧阳诺无言了。这话里的这件事,仿佛是他无可奈何的伤,神色,瞬间的暗沉下去,只看着她脸,不再说任何反驳的话,也不再和她解释些什么。 他看着她的眼神,是那么的缠绵忧伤,又是那么的幽深难懂。 夏草忽然数落不下去了,和他的眼睛对视几秒,赶忙的转过身,忍着心里的某种难受的感觉,恳求般的说:“皇太子殿下,我求你了,明天,你就和你的两个朋友,都离开这里,这个小山村,不是你们这种人该呆的地方。”美丽的眼睛,忽然充满悲伤的一湿,连声音,都微微的有些哽咽的味道,“你应该很清楚,你们曾经对我做了什么,我每次看到你们,都会想起那个噩梦,如果你还有一点点的良心,就劝劝他们两个,以后和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声落,她快步的走出门,又一个转身后,藏着闪烁的泪光再无踪影的离开。 她已经走了好一会了,可欧阳诺还依然木偶般的站在原地,似乎还无法消化她方才说的那些话,隔着镜片的眼睛,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方位,俊雅的脸,覆盖着一层月光般淡薄的忧伤。 没过多久,莫迷和江瀚走进了这个大厅,看到愣站着的他,都十分的疑惑,微微加快脚步的走到他面前。 “诺,你站在这里发什么愣啊?”江瀚摇摇他的肩,疑惑的问道。 莫迷双手插兜,站姿优雅的看着他,疑惑的挑挑眉,“诺,怎么了?说话啊。” 欧阳诺没有回答,看看他们俩,转身坐回原来的位置,拿起那副十字绣枕头,一针针的绣着,眼神,很专注,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 莫迷和江瀚看出他的异常,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些,默契的对视一眼,有些担心的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明天我们就回雾城,今晚加班,把十字绣枕头绣出来还给她。”在他们两个准备再次开口询问之時,他忽然一边绣,一边正儿八经的开口说。 闻言,莫迷愣了,狭长的凤眼看着他,若有所思的眨了好几下。 江瀚,则有些傻了,仿佛是不能接受他的话,想了想,微微的拉着脸问:“诺,当初说要来这里的人可是你,怎么就这么的急着要走了?” “我们三个已经在这里呆得够长了。”欧阳诺看他一眼,声音,微微的严厉起来。 “哪里长了,十天都没到。”江瀚立即豪不犹豫的气恼道,想到要离开夏草了,心里就是有一万个的不舍,“诺,你明天要走,你就走,反正,我明天是不会走的。”说到这里,他看向没说话的莫迷,“迷,你呢?你明天走吗?” 莫迷看他一眼,又看看欧阳诺,扯扯一边的漂亮唇角,再耸耸肩,难得的保持沉默是金的作风。 江瀚见他这样,气得咬牙切齿,简直想拿把飞刀射到他头上,给他放点血。 “瀚,你呆在这里,有什么意义?”欧阳诺在这時严肃的问他。 “这里不仅有我的投资,还有我的女人,我呆在这里,意义可重大了。”江瀚翘起二郎腿,想也不想的正声道。 欧阳诺淡笑,“瀚,你是这里的最大投资人,没有必要天天呆在这里看工程的进度,你说这里有你的女人,谁?” 江瀚蹙高浓眉,不悦的瞥着他,“我说诺,你非要这样的明知故问吗?” “呵呵~”欧阳诺笑起来,笑得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你说的,是夏草?” 他又在明知故问了,江瀚懒得回答。 “瀚,她这样的女人,我们玩个几次就可以了,你呆在这里不走,难道是准备留在她身边,和她共结连理不成?”欧阳诺看着他,嘲笑般的问。 “诺,你……你……”江瀚气得语塞,好像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侮辱夏草的话,顺带着,把他江瀚也嘲笑了一番。 “瀚,迷,我们没有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在这个小乡村浪费我们宝贵的時间。”欧阳诺继续义正言辞的说道,容不得他们反驳,“凡事,都应有个度。” “诺,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一直沉默不语的莫迷在这時微微含笑的问,眼睛,紧紧的睨着他的脸,“夏草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么看不起她的话?” 欧阳诺对他微笑,心情很好的样子,“迷,我没有看不起她,相反,我很看得起她,要不然,也不会和你们一起玩她了,在掉到陷阱里的時候,还玩了她一个晚上。” “……”听到这些话,莫迷的脸色,堪称难看,扭过头,再也不说任何话。 江瀚的脸色,更是难看,“诺,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夏草?爱不爱夏草?” 欧阳诺俊雅的脸上,依旧带笑,轻轻的点点头,“我喜欢她,也爱她,不过,我只是喜欢玩她的身体,爱玩她的身体而已。”音微顿,扬起唇舒畅般的叹口气,“噢~我现在玩腻了她。” 他这么一说,江瀚更来气,猛的站起身,凶相毕露的拽住他的衣领子,“靠,这是哪门子的喜欢,哪门子的爱呀?我告诉你,夏草,她不是属于可以让你玩的那种女人。”愤怒说完,控制不住的朝他的脸上揍下一拳。 欧阳诺没躲,“呃~”他的这一拳很重,一拳下去,他的嘴角立即出了血,吃痛的倒坐在沙发上,随即忍着痛不以为然的冲他笑,笑得嘲讽,笑得鄙夷,“呵呵呵呵……瀚,你居然为了这么一个女人发狂,对我动手,呵呵,你还真是有出息啊,呵呵……” “诺,我……你……”看到他溢出血迹的嘴角,听到他讽刺至极的话,江瀚顿時心烦意乱到了极点,“呃~”沉叹一声,气恼的坐到旁边的沙发上,点起一根香烟,凶狠的吸食起来。 一旁的莫迷在这時显得悠闲惬意,看看江瀚,对欧阳诺挑着眉的微笑,“诺,你就没有对夏草动过心?” 他问得似乎风轻云淡,但心里,却绝对很认真。 欧阳诺很干脆的摇头,“没有。” “呵呵~”听到他的回答,莫迷立即扯着嘴角笑出两声,看他的眼神,忽然凌厉起来,“诺,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欧阳诺蹙着眉笑,无所畏惧的对上他起了变化的眼神,“迷,你为什么不信呢?” “呵呵~”莫迷又是一笑,透出点轻蔑的意思,“诺,你若是没有对她动心,曾经又何必留着她的电话背着我和瀚在深更半夜的時候偷偷给她打电话?你若是没有对她动心,又何必要我和瀚陪你来她住的这个小乡村?你若是没有对她动心,又何必在还她手机的那个晚上跟她说对不起,跟她说你已经在反思了,并且强吻她,心甘情愿的让她甩你耳光?你若是没有对她动心,又何必和我和瀚一起绣十字绣还她?你若是你没有对她动心,又何必在她失踪的那个晚上,去森林里找她?你若是你没有对她动心,昨晚又何必和我们一起去森林找她,和她一起寻找她的弟弟?” 莫迷说得不快,每句话,都让他听得清清楚楚。 欧阳诺确实也听得很清楚,心里,有着悸动,可却深藏不露,笑着说:“迷,我逢场作戏罢了,怎么,难道你和瀚,对被我们共同玩过的她动真情了?” “……”他这样一问,莫迷语塞了,有种当头棒喝的感觉,心里面,着实的不是滋味,想了想,无所谓的笑道:“诺,你觉得我像是对她动了真情吗?呵呵,我跟你一样,不过是喜欢玩她的身体,爱玩她的身体,现如今,还没怎么玩腻而已。” 江瀚听他都这么说了,心头,更是窝火,抬头恨恨的看看他们俩,想反驳些什么的,可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只闷着头狂吸烟。 “呵呵,瀚,你这个家伙肯定是对我们的小猫咪动了真情,爱上她了,呵呵……”莫迷忽然看着他,半开玩笑的对他笑着说道。 一听这话,江瀚窝在肚子里的气焰轰一声的窜上脑门,“胡说什么呢?”扔掉手里燃烧着的香烟,站起身双手叉腰的瞪他,气愤的大声道:“她被你和诺玩过那么多次,都脏得不能再脏,贱得不能再贱了,我若是对她动了真情,爱上了她,我他妈的就是犯贱。” 他的声音蛮大的,莫迷赶忙捂住耳朵,做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呃,瀚,我知道你不会爱上她的,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真是的。” “我……呃……”江瀚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恶叹一声,俊脸爆黑的坐回位置上,再次的抽出一根香烟点上,然后又再次的闷头狂吸,浓浓的烟圈,像理不清的烦恼一样,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在他的头顶上飘荡着。 欧阳诺看看他比锅底还要黑沉的脸,又看看莫迷微微含笑的脸,笑一笑,趁热打铁的问:“瀚,迷,明天和我一起回雾城,你们没有意见了。” 莫迷耸肩,“没有啊。”无所谓的说着,勾起嘴角,看一眼吸烟的江瀚,“就看瀚有没有意见了。” 江瀚吐一口浓浓的烟雾,气气的看向他,“我也没有。”说完,又埋下头闷吸手里的香烟。 欧阳诺满意的淡笑,“既然这样,那我们明天就回雾城。” 莫迷笑得十分的无所谓,“好啊。”站起身,打个哈欠,双手插兜的优雅朝外走,“啊,好像又困了,我再去睡会觉。” 他没走几步,江瀚也站了起来,似乎也想睡会觉,脸色难看的跟着朝外走。 “迷,瀚,回来,都别急着走。”在他们快要走出门時,欧阳诺拿起十字绣,边绣边严肃的大声说道,“今天,我们是有任务的,把任务完成了,再休息。” 闻言,两人都停下了脚步,并且都转身看向了他手上的十字绣,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色。 “诺,有没有搞错啊?我们又没有对她动什么狗屁真感情,还绣这玩意儿还她干什么?”莫迷皱眉的笑问。 江瀚的脸色更黑更难看,“就是,绣好了给她,不是多此一举吗?”看到那副十字绣,他心里好像就有着一种无法倾诉的情愫,把他憋得慌。 欧阳诺缓缓扬唇,看着他俩的脸,云开雾散的回答道:“我不记得我们做事喜欢半途而废。” 试问,谁愿意承认自己做事喜欢半途而废呢? 就这样,他们两个都心甘情愿的留在了一号大厅,同他欧阳诺一起,坐在沙发上加班加点的轮流绣起那副十字绣枕头。 … 章心夕在工作的時候,还是十分的敬业的。 这天夏草没有到拍摄基地,她听从了导演的安排,忍着困意,在早上八点就到了拍摄地参加拍摄。 休息的時候,她会莫名其妙的想起在陷阱里给夏树破身的事,并且一个人情不自禁的笑出声,“呵呵哈哈……哈哈嘿嘿……” 助理给她拿水过来,看到她在躺椅上笑得有点花枝乱颤的模样,挺疑惑的,“心夕,你一个人在笑什么?” “呵呵,我、我没笑什么。”她赶忙忍住笑,忽然想起夏树说过的话,快速的坐直身来,郑重其事的吩咐道:“你马上下山到城里一趟,去给我买一部新出的xx手机。” 助理有些为难了,“心夕,这去一趟城里,一去一来的,怎么也要花上半天的時间啊,我走了,谁来照顾你啊?” 气这个听。“哎,我这么大个人了,还用得着你時時刻刻分分秒秒的照顾我啊?”她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你不在的時候,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你现在就赶快给我去城里买手机回来,要是在天黑之前买不回来,你助理的工作,就不用做了。” “我马上就去城里买。”听到后面的一句话,助理点点头,赶忙的朝山下走去。 “呵呵~”章心夕笑了,想象到時候夏树收到自己送的xx手机時的惊喜表情,心情就特别的好……呵呵,我章心夕在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养个小帅哥来解解闷,应该很不错?呵呵,何况,他夏树还是夏草的弟弟,呵呵,夏草,皇太子殿下,莫总,江总宠着你,罩着你,护着你,我无法欺负你以解心头之恨,呵呵,不过,我却可以好好的欺负你的帅弟弟,呵呵,老天果然是公平的…… 这日,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共同努力,终于在晚上十点绣好了十字绣枕头,将枕芯放入,一个有内容的十字绣枕头,就完美的出现在了眼前。 “我感觉我们完成了一个惊世之作。”莫迷拿着那枕头看来看去,十分得意的挑眉笑道。 “绝对的。”江瀚也是一副得意的样子,忽然一把的抢过枕头,笑意浓浓的抚摸着上面的一针一线。 “瀚,给我啦,我还没有看够。”莫迷立即伸手,准备抢回来。 “我才刚拿到手。”江瀚一边气气的说,一边急速的闪躲。 欧阳诺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看到他们挣来抢去的情景,有些头疼的皱皱眉,“迷,瀚,你们小心点,不要像上次那样扯来扯去撕坏了。” “放心,我们会小心的。”两人齐齐回答。 “你们谁去把枕头还给她?”欧阳诺正声问。 闻言,两人立即停止了争抢十字绣枕头的举动,纷纷看向他,好半天没说话。 “你们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欧阳诺有些憋笑的问,“是不好意思去还吗?如果真是你们不好意思去还,那就由我代劳好了。” “我去还。”他话音一落,江瀚立即抢着说要去。 “我去,我可不觉得还她枕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莫迷紧接着的争着说。 “迷,枕头在我的手上,刚才也是我先说话,还枕头给夏草的这个任务,该是我。”江瀚举举手上的枕头,理所当然的大声道。 “切。”莫迷岂会服气,唇角一勾,一个箭步,敏捷的一把抢过枕头,笑道:“现在枕头在我的手里了,去还她枕头的人,应该是我莫迷。” “靠,莫迷,你个死狐狸,把枕头还我。”江瀚毫无退,立即扑上去抢,“给我,还夏草枕头的任务是我的,你别想跟我抢。” “我就是要抢……”莫迷也没有一点退让之意。 呃,怎么又争抢起来了?他们两个,怎么总是像长不大的孩子呢? 见状,欧阳诺又有些头疼般的皱了皱眉,“迷,瀚,你们两个都别争了,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两人停停争抢的举动,异口同声的问道。 “打电话叫她来我们的别墅,我们三个一起把枕头交到她手上。” 莫迷挑眉一笑,“呵呵,诺,这注意不错。” “我赞同。”江瀚也觉得是个好注意,偷偷笑笑,快速掏出手机,“她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啊?” 莫迷遗憾的耸肩,“我不知道。” 欧阳诺想了想,淡笑道:“15937,你先拨打这个号码看看,这是她以前那部手机的号码。” 莫迷在这時调侃的一笑,“呵呵,诺,你把她的手机号码记得可真清楚啊,佩服。” 欧阳诺似乎知道他的话语里有着些许讽刺的味道,但笑不语。 江瀚心急,立即拨了那个号码……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听到这样的声音,他俊酷的脸,拉得特长,“诺,她那手机停机了,打不通。” 欧阳诺又想了一下,“那就拨打她家的座机,号码是48443。” 听了此话,江瀚忽然很疑惑的看着他,“诶?诺,你怎么这么的清楚她家的电话号码啊?” “呵呵呵,瀚,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们的皇太子殿下啊,爱名如子啊,常常打电话家访,了解平民百姓家的生活状况的。”莫迷瞥一眼欧阳诺,挑挑眉,有些阴阳怪气的笑说道。 江瀚可不是笨蛋,吃味似的瞅着欧阳诺,“诺,你老实交代,你背着我和迷,给夏草打了好多电话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欧阳诺微微苦涩的笑笑,最终老实的交代道:“好像就只有四五次。” “呀,四五次?这么多?”听到这个数字,江瀚的心里又气又酸,差点抓狂的跳起来,“我一次也没有给夏草打过电话,今天,怎么也得我给夏草打电话。” 莫迷噙着一抹笑,一副及其大方的样子,“打打,我虽然没法和诺比,但至少也给她打过一次电话。” “呀,你们两个都给她打过电话?”江瀚更加的吃味了,有棱有角的俊脸,快气得变形,“呃,你们两个,到底背着我骚扰了夏草多少次啊?” 莫迷不耐烦的挑眉,“呃,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啊?再不打电话给她,我可就打了。”说着,掏出裤兜里的手机。 看到他的举动,江瀚气得要死,“死狐狸,放下你的手机,这次,怎么也得是我给夏草打电话了,别来和我争。”一边气愤的说,一边快速的拨出欧阳诺方才说的那个号码。 莫迷只是和他开玩笑,并无心跟他抢着打电话,看到他被自己气惨的那个表情,笑着摇摇头,将手机放回裤兜里。 “瀚,电话打通了吗?”欧阳诺看着浩瀚,有点紧张的问道。 江瀚露齿一笑,“呵呵,通了通了……就是还没有人接。” ‘叮叮当~叮叮叮~叮当的叮……’ 夏草正准备睡觉的,听到大厅的电话响了,也就走出卧室,接起了电话,“喂~” 第106章 罪恶之夜 ‘叮叮当~叮叮叮~叮当的叮……’ 夏草正准备睡觉的,听到大厅的电话响了,也就走出卧室,接起了电话,“喂~” 啊,她接电话了? 第一次在电话里听到她夜莺般动听的声音,江瀚激动连连,心,控制不住的跳得好快好快,连说话都结巴,“小、小、夏草,是、是、是我……” 莫迷在旁边鄙夷,“给她打个电话而已,你结巴个什么劲啊?”说完,抬起长腿,嘴角含笑的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的踢一脚。 这个時候,江瀚的注意力全都在夏草的身上,他踢了自己的屁股,也懒得和他计较,“小、夏草,我……” “你谁啊?”电话那端的夏草听到他结巴到不行的声音后,显得十分的纳闷,疑惑的想,自己什么時候认识过一个结巴了? “你、你、你听不出我、我的声音吗?”他除了紧张兴奋外,突然有点失望了,“你、你认真听听,猜猜我是、是、是谁?” 夏草在那头想了大半天也没有想出他是谁,懊恼不已,“先、先生,对、对、对不起,我、我、我从来没有认识像、像、像你这么结巴的人,我、我、我猜不出你、你、你是谁。”她心血来潮,故意学着他说话。 闻言,江瀚失望到了极点,一股气,直窜脑门,突然恶狠狠的凶道:“夏草你这个死女人,我都说了这么多话了,她还猜不出我是谁吗?居然还敢学我说话?你和你全家都不想活了是?” 气一上来,嘿,他说话就像放鞭炮一样的利索,一点也不结巴。 他的言语无不带着一股杀气,听得夏草不寒而栗,猛然想起这是他江瀚特有的声音,身心一颤,“啊?你、你是江、江瀚?”这一次,她不是学他,而是听出他的声音,太过惊怔,真的结巴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嗯,我就是你的男人江瀚。”她终于听出自己的声音了,江瀚顿時乐不可支的,“嘿嘿嘻嘻嘻,夏草,接到我打给你的电话,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闻言,夏草气恼得很,“开心个屁。”说完,‘哐当’一声的挂断电话。 “呃?”江瀚没有想她会这么快的就挂了自己的电话,眼眉含笑的俊脸瞬间变得铁青,“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挂我电话。”很不服气的自言自语完,快速的再次拨通她家的座机。 欧阳诺和莫迷在旁边不说话,不过,嘴角,都微微的动着,似乎都憋着笑,猜到他打电话给夏草,一定会碰一鼻子的灰。 ‘叮当叮叮当叮当叮叮叮……’ 大厅的电话又响了,这次,夏草想也不想的就直接的挂掉了电话,然后一脸气愤拔掉电话线,转身回卧室睡觉。 江瀚的耐心不错,她电话一挂,他就再次的拨打,发现无法拨通,那张俊酷的脸更是气得发黑,手一扬,将昂贵的手机哐当的摔到地上,“死兔子……” “瀚,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莫迷在这時憋笑的看着他的脸,佯装不解的问。 “我打不通电话了。”江瀚扬声气道,大跨一步,脸色难看的坐到沙发上。 “是吗?”莫迷似乎有些不信,拿出自己的手机,拨出夏草家的座机号码,发现真打不通,瘪瘪嘴,微微含笑的看向欧阳诺,“诺,她可能拔了电话线,真打不通电话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欧阳诺想了想,看看時间,笑一笑,微微的沉声道:“现在很晚了,不方便打扰,我们明天早上一起去她家,把枕头还她好了。” 江瀚忽然站起身,拿过那个十字绣枕头,面色冷峻的大步朝外走。 见状,欧阳诺和莫迷的脸上都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心的神色,似乎猜到他要干什么冲动的事。 “瀚,你去哪里?”莫迷很快的坐直身,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问道。 江瀚的步子毫不停留,“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把十字绣枕头还给她,顺便问她为什么敢挂我的电话。” 见他快要走出门了,莫迷皱起了俊秀的眉,声音提高几度,“喂瀚,听诺的,现在很晚了,别去打扰她了。” 江瀚置若罔闻,步子走得更快。 “呃,这个家伙……”莫迷有些无语了,在他走出门的時候,快速起身,疾步的追出去,“等等我,我也去……” 见状,欧阳诺英俊的眉宇阴沉了下来,想了想,沉沉的叹口气,也起身追了出去。 … 很快,三人离开豪华大别墅,摸黑的下山,到达了夏草的家。 “瀚,不要吵醒伯父伯母,我们绕到屋后面,敲窗叫醒夏草,让夏草出来。”在江瀚准备敲门時,欧阳诺微沉的说。 “嗯,好。”江瀚觉得这样更妥当,爽快答应,随即率先转身的朝屋子的后方走去。 莫迷双手插兜,唇角一勾,很快跟上。 欧阳诺走在最后,在昏暗的夜色下,俊雅无暇的脸,似乎也能让人看出晦暗的色彩来,心间,想必覆上了阴霾。 夏草的窗帘早就拉了上,江瀚到了她的窗户外后,立即一边敲玻璃,一边控制好音量的叫她的名字,“夏草,夏草……” “夏草,你睡着了吗?”莫迷也凑到了窗户边。 欧阳诺站在他们俩的身后,神色安静。 夏草接到江瀚的电话后,心情就恨糟糕,一直失眠着,听到他们两人从窗户外传来的声音,瞬间想到了那次他们两个撬开自己的窗子进入自己的卧室强行要了自己的激情而疯狂情景,不仅紧张气愤,全身还不由得发寒,连忙爬起床,快步的走到窗子边,颤抖的拉开窗帘,借着月光,隔着玻璃的看着窗外的他们俩,“你、你们到底想怎样?” 江瀚紧盯她有着怕意和愤怒之意的小脸,冷冽道:“我们想怎样,你把窗户打开,让我们进去就知道了。” “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拒绝,满脸的愤怒,似乎敢肯定放他们两个进来后,他们两个一定又会像那次一样,两个人一起占有自己。 “夏草,听话,把窗子打开。”莫迷在这時温柔的对她说,漂亮的脸上,泛出人畜无害的笑容,“要不然,瀚会撬开你的窗户的,到時候惊动了伯父伯母可不好。” “莫迷,你、你卑鄙。”夏草气得牙齿打颤。 欧阳诺站在他们身后的阴影里,听到他们之间不愉悦的对话,眉头隐隐的皱了皱,在江瀚找出他们上次撬窗放在窗外附近的工具准备第二次撬窗进入她卧室的時候,他站了出来,看着夏草,严肃的劝道:“打开窗户让我们进去,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要给你一件东西罢了。” 夏草没有想到他也会出现在这里,心头,揪扯般的一疼,恍然间,有种崩溃的错觉,眼睛,死死的看着他。 月光淡薄而清冷,从看到他出现的那个刹那起,她美丽水灵的眼睛,就莫名其妙的泛出了水雾,导致视线雾蒙蒙的,让她看不清他此時是什么表情,可即使是这样,她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要在他的身上看出一个洞来,又或者,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对上她错愕中带着忧伤与悲愤的眼神,欧阳诺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重重地锤击了一下,很痛,很难受,可是,却叫嚣不出来。 “打开窗让我们进去。”他又说了一遍这句话,不过,严肃的声音,透出了一缕属于审判长的正直与威严,“我向你保证,我们进去后,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你所担心的那种事情来的。” “呵呵呵~”听了,她一下子就笑了,笑得迷人,却笑出了泪光,也笑出了悲伤,含泪的眼,看看江瀚和莫迷,又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一副好人相的俊雅面庞,“欧阳诺,皇太子殿下,你的保证,真的有用吗?我……可以相信你吗?” “可以。”欧阳诺回答得肯定。 “可以?可以?”她怀疑,深度的怀疑,上扬的嘴角,是那般的苦涩,“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眼里的泪光,在此時是越积越多,化作泪,险些滑下眼眶,“你应该很清楚的,你和他们两个一样,都是禽兽,都是恶魔。”有些嘶哑的说完,急速的转身,仓皇的跑出卧室。 “夏草……” “夏草……” 见此情景,莫迷和江瀚急了起来,默契的快步绕过屋后,在昏暗寒冷的夜色中寻找她单薄的身影。 欧阳诺,因为她的不信任而失落着……夏草,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 “呃~”他闭眼沉叹一声,这才立马的跟上莫迷和江瀚,担忧紧张的寻找她跑出家,淹没在黑夜里的身影。 夜,犹如黑色海洋,夜,犹如黑色的网,谁也游不出,谁也逃不掉。 “夏草,夏草……你在哪儿?夏草……” “夏草……夏草……” “夏草……” 三个男人神色焦急,在黑夜中呼唤着她,左顾右盼的行走在乡间小路上。 夏草讨厌着他们,听到他们的声音,仓皇的步子,在黑夜中逃跑得更快。 “夏草,你别跑了,快点站住。”莫迷第一个看到了她那在夜中更加单薄的身影,一边急声的呼喊,一边加快速度的追上去。“别跑,相信我们,我们不会伤害你的……” “你们是混蛋,你是的禽兽,你们的恶魔,我相信你们,我就是大白痴,大笨蛋。”她激动极了,不管不顾的跑得更快。 “夏草,小心点,夏草……” “夏草,你别跑那么快……” 欧阳诺和江瀚也看到了她的身影,同莫迷一起,焦急担忧的快速追去。 他们三个都追上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此刻,夏草怕极,心头,总是有着世界末日一样的最坏预感,觉得被他们追上,自己就会被他们撕咬成碎片,落到烟飞灰灭的下场。 不,不要。 她怕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忽然转过身,流下眼泪,在黑夜中对他们嘶哑的大吼,“莫迷,江瀚,欧阳诺,我恨你们,我恨你们。到底要怎样做,你们才肯放过我?你们说啊,到底要我怎样?我上辈子,是欠了你们什么吗?你们非要这样的对我?” 见她这么的激动,三个男人的心,都紧紧的绷着。 “夏草,你冷静点。”欧阳诺竭力的屏住呼吸,一边慢慢的朝她靠近,一边平静的和她说话,“我们没有恶意,请相信我。” “夏草,诺没有骗你。”江瀚立即附和,心里很急,拿着那个有着重大意义的十字绣枕头,朝她快步的走去。“我们是来还你枕头的。” “你们别过来。”看到他快要走上来的步子,她一边激动的大喝,一边急急的往后退,“我不要你们还我什么枕头,我只要你们滚,离开我的家乡,离开我的视线,离开我的世界,我不要看到你们,我不要……呃啊……”真是倒霉到家,身后有个水潭,她没能注意到,往后退,脚下一个踩空,身子立即往后倒,就当着他们三人的面狼狈的掉落到了冰凉刺骨的水里。 “夏草……” 那个刹那,三个男人的心同時的跳到了嗓子眼,以最快的速度跑上去,毫不犹豫的同時跳下水,一同的救她。 “夏草,夏草……” “夏草,你没事?” “夏草,抱紧我……” “呃呜呜,我不要你们管,呃呜呜,你们都给我走开。”他们三人都跳下水争着抢着的抱住自己,夏草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因为,这让她感到窒息,一边竭力的挣扎,一边放纵的痛哭,“呃呜呜,你们让我死了好了,呜呜呃呜呜,我死了,就不会被你们继续欺负下去了,呃呜呜……” 听到她的哭声,三个男人都心疼得要死,一人搂住她的腰身,一人抱着她的肩膀,一人抱紧她的臀部,齐心协力的将她救出水潭。 夜间的气温,本就冷,掉到水里后,滋味铁定是不好受的。 三个男人为了救她都跳下了水,和她一样,身上都湿透了,她冷,他们也冷。 夏草瑟瑟发抖,被他们救上岸后,全身颤抖的用力推开他们,“呃呜呜,你们给我走开,我不要看到你们。” 看到她冷得发抖的样子,三个男人甭提有多心疼,多内疚,多自责了。 欧阳诺欺身上前,不理会她的排斥,将她猛地打横抱起,一边朝着她的家疾走,一边忧急的说:“夏草,别发脾气了,你必须马上回去还衣服。” 江瀚拿好十字绣枕头,和莫迷一起快步的跟上。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回去。”夏草气愤的大叫个不停,心里,是百般的不愿意让他们送自己回家,怕极了爸爸妈妈看到他们,会发现自己与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听见没有,欧阳诺,我叫你放我下来。” 欧阳诺置若罔闻,抱她抱得更紧。 “呃,你混蛋,你混蛋。”她实在是气不过,捏起拳头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在他快要抱自己回到家的時候,眼睛里,急出新的眼泪来,“快放下来啊,我自己知道回家还衣服。” 这个時候,三个男人似乎都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夏草,你不想惊醒伯父伯母,声音就小点。”在走上她家的院坝時,莫迷阴郁着脸,在旁边小声的说道。 “夏草,你放心,诺把你抱进卧室,我们把枕头还给你,我们就会离开的。”江瀚紧接着的低声说。 被他们洞悉到自己根深蒂固的顾虑,她不得不暂且相信他们一次,哽咽的闭上了嘴巴。 进了她的卧室后,三个男人默契十足的分工合作。 欧阳诺放她下地,立即不顾男女有别之嫌的给她脱着身上的湿衣服。 莫迷快步的走到衣柜前,找出一套暖和的睡衣,随即走到她面前,和欧阳诺一起面露担心的脱她身上湿透的衣服。 江瀚最后一个进屋,关上门将门反锁后,快步走到窗前,拉下窗帘,回身见欧阳诺和莫迷都在给她脱衣解裤,心头一热,也凑了上去。 “你们可以滚了……呃,欧阳诺,你住手,啊,莫迷,湿衣服我自己脱,呃啊,江瀚,你混蛋,裤子我不要你脱……”面对他们的殷勤劲,夏草被气得面红耳赤,“你们听不懂我说话吗?你们滚啊,给我滚……我自己知道怎么换衣服,呃,别脱,别……”tdkz。 “夏草,你就别怕羞了。”莫迷一边快速的解她的衣服扣子,一边语重心长般的温柔说道,“把手拿下来,别挡着,你这样,我没法给你……” 欧阳诺也解着她的衣服扣子,满脸的担心,“夏草,你身上的湿衣服必须快点脱掉,要不然,会感冒的。” “夏草,你的裤子和都湿透了,穿在身上一定很冷,腿不要并拢得这么紧,你这样我不好给脱的。”江瀚苦口婆心,蹲在她身下,一次次的扯着她的裤头往下扒。 “呃,你们禽兽,你们混蛋,我不是两三岁的孩子啊,这些事,我自己可以做。”夏草欲哭无泪,心头是又气又急又害羞,“听到没有啊,你们给我走,我自己知道换衣,呃啊……” 此時的她,岂能劝说得了他们,一对三,注定是输。 不一会的功夫,三个同心协力齐齐动手的男人就将她身上的湿衣湿裤通通的脱掉了。 夏草羞愤到极致,奋力的推开他们,抱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快速上床,扯过被子把自己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在被子里红着脸,流着泪的说:“湿衣湿裤都让你们给脱了,你们现在可以走了?” 三个男人似乎想到了明天就要回雾城的事,谁也舍不得走,站成一排,紧张又担忧的看着在床上用被子把身体紧紧裹住的她。 “夏草,我们还没有给你穿上衣服和裤子呢。”莫迷厚着脸皮的说。 “夏草,难道你喜欢裸睡?”江瀚隐隐笑问。 欧阳诺的脸色,有些阴沉,“夏草,我们明天上午就会离开这里回雾城,今晚,就让我们在这里陪着你。” “呃,你们给我走啊。”他们三人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她听得头疼欲裂,“你们要走就快点给我走,总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我穿没穿衣服,我裸睡还是不裸睡,都和你们无关。” 闻言,三个男人的脸上,不约而同的划过一丝失落,和一丝忧伤。 “你怎么就这样的讨厌我们,这样的希望我们走呢?”江瀚皱紧浓眉,十分闷沉的问,“我们哪点对你不好了?别的女人,把心不得我们留下来陪她们呢。” “那你就去找她们啊。”她在被子里气愤的大声道。 听她这么说,江瀚顿時来气,“我就是不去。夏草,我告诉你,我就找你夏草一个女人。”声落,脱掉自己身上的湿衣湿裤,光着令人尖叫的健壮身体霸道的挤上床,“夏草,我这辈子就只玩你一个女人,我看你能把我怎样……” “呃啊,江瀚,你这个禽兽,你给我走开……滚啦……”发现他光着身体挤上床的那刻,夏草吓得身心俱颤,羞愤难当,“滚,滚……” 看到此景,欧阳诺的脸色很难看,莫迷的脸色,也阴沉得可以。 “瀚,别这样对她。”欧阳诺率先严肃的开口。 “瀚,我们回去换衣服,今天晚上饶她一次。”莫迷紧接着说。 江瀚已经将夏草压在了身下,扭过头气恼的看向他俩,“诺,迷,你们这个時候装什么正人君子啊?”音落,快速俯下头,当着他们俩的面狂野的吻上夏草殷红的小嘴。 两人见状,脸色更加的黑了一分。 不一会,江瀚停下了吻,抬起头对他们俩神秘的冷笑,“呵呵,诺,迷,你们要走,你们就自己走,今晚,我要定她了,反正你们两个又不是真的爱上她了。”说完,再次的吻上夏草的嘴巴,一双大手,不停的在她丝滑如稠的身上游走着…… “唔……不……呃……滚……”夏草眼里的泪,流得汹涌,“江、江瀚,求你了……呜呜,不要……不要这样……” 看着她在此時挂满泪的脸,欧阳诺想起了第一次看到她,和江瀚莫迷一起占有她的那个堪称疯狂的晚上。 记得那晚最开始的時候,他并没有加入占有她的行列之中,那時,他也没有打算要加入,和自己的两个好友一起玩一个喝醉酒的女人。 那時,他只是坐在旁边的水晶桌旁优雅的喝着红酒,静静的观赏江瀚和莫迷侵占她身体的情景,像在看一部可有可无的文艺片一样。 后来,不知怎么的,听到她糯柔而疼痛的shen吟声,看到她痛得从眼眶里滑下的一滴泪,心,忽然就动了动,也不知是觉得那个時候的她楚楚可怜得特别的美丽,还是别的什么,让他鬼使神差的放下酒杯走向床,加入了同莫迷和江瀚一起欺负她的行列之中…… 莫迷突然觉着这样的情景很刺眼,想阻止江瀚侵犯她的举动的,可是见欧阳诺没有任何举动,终是压制了要上前阻止的念头,叹口气,别过头去,没想,眼不见,心,却还是该死的烦着,闷着,沉着。 听到夏草的哀求声,江瀚并没有停下动作,呼吸,急促着,俯身,密密麻麻的吻着她。 “呃呜呜,呃呜呜……”夏草悲戚的哭着,使劲的扭着头,泪眼朦胧的看着站在床对面的两个男人,用近乎绝望的声音呼唤着他们,“呃呜呜,欧阳诺,莫迷,救我,呃呜呜,救我……” 听到她怀着最后一丝薄弱希望的呼救声,莫迷没动,还是别着头,像是怕自己回头看她一眼,就会泄露心中的什么秘密一般。 欧阳诺也没动,只是看着她那张挂着泪的脸,幽幽的思索着什么。 她,绝望了,嘴角颤颤的上扬,眼泪,滴答滴答的往下掉落,笑出比哭声还难听的笑声,“呃呵呵,呃哈哈,骗子,骗子,江瀚,莫迷,欧阳诺,你们三个不仅都是禽兽,还都是骗子,都是混蛋……” 他和他,都沉默,江瀚也不说话,只在她的身体上专心致志的行动着,似乎,是默认了什么。 静默一会儿,欧阳诺看着她的泪脸,十分郑重其事的问:“夏草,我们是禽兽,我们是混蛋,我们是骗子,这样的我们,有一天,你会爱上吗?” “我不会,永远也不会。”她流着眼泪,扬着唇角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就算死,我也不会爱上你们的,我会恨你们一辈子。” 听她这么说,他,反倒是笑了,笑得有些轻松,点点头,穿着一身湿漉漉的高贵衣衫,优雅不凡的靠近她,对她露出有气质的迷人笑容,“呵呵,不能爱我们一辈子,恨我们一辈子也不错。”无所谓的愉悦说着,在她的眼前优雅的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湿裤。 “呃,不,不要……”恶魔又加入一个,夏草更是惧怕与绝望,挂泪的小脸,惨白无色,全身绷得紧紧的,向他使劲的摇头,“欧阳诺,我求你不要……你向我保证过,你们进我卧室,绝对不会对我做出我所担心的事情来的。” 他微微愣愣,向她温和儒雅的微笑,“我是有这样说过,我说话,向来算数,可是当時,你并没有相信我。”不疾不徐的说完,掀开被子不失优雅的上床。 床上拥挤了一分,江瀚抬起头来,不悦的看向他,有些不解的说:“诺,你刚才不是要我不要这样对她吗?怎么现在你比迷还积极?” 他但笑不语,头一俯,吻上夏草被他吻肿的红唇。 见状,江瀚的心里酸酸闷闷的,总感觉有些添堵,“呃~”烦恼的想一想,叹口气,俯身吻上夏草挣扎的手臂。 欧阳诺吻了一会儿,抬头瞥一眼站在原处没动的莫迷,如同撒旦般的笑问:“迷,我们明天就走了,你今晚,不与我和瀚一起好好的疼爱她吗?” 莫迷沉闷的闭闭迷人的眼睛,酝酿一会儿情绪,才扭头看向床上的他们,挑眉邪魅的笑,“呵呵,怎么会?明天就走了,我可不想留下什么遗憾,怎么也得和你们一起最后的疼她一次,让她一辈子的记得我们。”阴柔说着,一边宽衣解带,一边朝那张床走去,隐隐躲闪的目光,偶尔落在夏草写满绝望的苍白泪脸上…… 。。 狂风暴雨的激情,惊涛骇浪的欲望,在黑夜里碰撞出灼热的火花,参与的人,是否无一幸免的被其灼伤呢? 夏草累极了,在他们三个优质男人百变的疼爱中,筋疲力尽,最终昏迷过去。 得到了满足,江瀚起身坐在床边,点起一根烟,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偶尔,在烟雾中扭头看看昏迷在床上的女人。 莫迷起身坐在床的里面,光裸的背脊似乎还有着高温,溢着细细的汗珠,靠在冰凉的墙面上,让他受到刺激般的咧了咧嘴,向江瀚要来一支烟,一边优雅帅气的吸食,一边隐隐苦涩的看着昏迷在旁边的女人,面上带着笑容,声音却忧沉的说:“诺,瀚,我们今晚这样做了,这辈子,她就真的恨我们了。” 欧阳诺下了床,打着赤脚站在床头的位置,低头看着昏迷的女人,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抚摸她掉落到水里后被水打湿,现如今,又在他们三人的强度占有下汗湿了的如墨秀发,眼里,一片温柔,“这样的结果,不好吗?”声音云淡风轻,嘴角,偶尔轻轻的上扬,“反正,我们又没有爱过她。” 是吗?是真的没有爱过她吗?如果是这样,又何必要做出如此疯狂的情事,让她记恨他们一辈子呢?何不对她冷清一点点,让她少恨他们一点点,让她尽早的忘记他们禽兽般的坏呢? 爱,或是不爱,都好像不重要了,做都做了,还去计较这些做什么。 莫迷无言,不想自寻烦恼的去深究这个问题,隐隐的扯扯漂亮的嘴角,保持沉默的吸起香烟。 江瀚更加沉默,收回目光,面色冷峻的深吸一口烟,翘起二郎腿,回到曾经冷酷少语的自我。 不知何時,欧阳诺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吹风机,插上电源,站在床头给陷入昏迷中的女人吹起湿透的长发。 ‘嗡哧嗡哧嗡哧嗡哧……’ 吹头发的声音,有点吵,有着烟味和情欲味的清冷卧室,热闹了不少。 莫迷抬头,江瀚扭头,同時看着他给她吹头发的情景,均是一愣,随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噢,诺,你还真是贤惠啊?”莫迷扬起嘴角,夸赞的笑说。“这世上的女人,能得到你这般待遇,恐怕做梦都会笑醒。” 欧阳诺微微的低着头,一边有模有样的给昏迷的女人吹着头发,一边紧盯着她昏迷的侧脸,微微含笑的幽默道:“她夏草不会,醒来了看到我给她吹头发,怕是会咬我一口。” “那是。”江瀚冷冷的接上话,吐散一口腾升出三个烟圈的烟雾,“谁叫你把她给吃了,自己吃不说,还发动迷也一起吃,也不考虑她身子骨能不能经受得住。” 欧阳诺微微皱眉,停停手上的动作,看向他,“瀚,你这话何意?是怪我发动了这次的行为?” 江瀚面露不悦,“哼。”冷哼一声,别过头去。 他这是什么态度? 欧阳诺突然很来气,想到此次事件的来龙去脉,放下吹风机,脸色铁青的走近他一步,“瀚,你可别忘了,是谁先脱了衣服裤子光溜溜的爬上她的床对她施暴的。” 江瀚回头冷冷的与他对视,“你认为始作俑者,是我?” “难道你自己不这样认为?” “诺,当時确实是我先爬上她的床的。”这件事,他江瀚承认,“可是,我当時可没有邀请你和迷一起加入。我当時只是想一个人拥有她。”当時,也包括现在,他江瀚都是这么想的,他只想一个人拥有她,不与任何人分享,可是,最后,他们还是和他一起分享了她,让她昏迷了过去,想起这件事,他的心头就止不住的闷,憋得慌。 “瀚,你在怪我和迷?”欧阳诺紧盯他的脸,轻轻的扬扬嘴角,有些好笑的问道,“是吗?就因为一个我们共同玩过的女人,你就在生我和迷的气?” “瀚,真是这样吗?”莫迷也有了些兴趣,一边轻声的问,一边挪挪身子,拿过吹风机给昏迷着的夏草吹起头发,“你把我们的友谊,放在她之后,是这样的吗?嗯?” 此時,吹风机‘嗡哧嗡哧’的声音和他们的声音混合在了一起,透着一些深沉的诡异。 夏草像是受到了这样的影响,漂亮的羽睫隐隐的颤了颤,动了动,头脑,渐渐的有了意识,似乎,能够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他们两个人都这样的逼问,江瀚顿時陷入颇为尴尬的局面,烦恼的想想,吸口烟神色凝重的否认,“迷,诺,不是这样的,你们别误会,她不过是一个我们随時随地都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我疯了也不会把她放在我们的友谊之前的,她夏草,根本就不足挂齿。” “呵呵呵……”莫迷妖妖的低笑,傲慢又轻佻,“也是。”修长好看的手指,挑起夏草的一缕长发,仔细的吹干,动作温柔,像极尽完美的情人,可那张薄削漂亮的嘴巴,却说出极为无情的话,“都被我们这么玩了,还能高洁到哪里去啊,已经是垃圾了,她若是能破坏我们的友情,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呵呵……” 欧阳诺儒雅的俊脸上,带着点若有似无的笑意,眼神专注的看着夏草,可是,却没有为她说一句好话,反而越发的贬低她,“迷,瀚,我们的友情,是谁也也无法取代的,像她这样柔弱无知的女人,随便玩玩就可以了,能站在我们身边,陪我们一起到老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是她这样的女人,为她这样的女人起争执,为她这样的女人伤我们之间的和气,根本不值。” “是。”莫迷勾起唇角,赞同的耸耸肩,“诺,你说得对极了。” 江瀚神色冷峻的点头,“说得没错。”吸口烟,酷酷的丢掉烟头,穿上湿湿的衣服往门的方位走,“运动做完,该回去换套干净的衣服了。” “瀚,再等等。”莫迷笑着叫住他,“我们今晚可把她累坏了,把她的头发吹干再走。我们做人,多少得有点良心。” 欧阳诺像是觉得莫迷说的话有道理,对江瀚淡淡笑笑,“瀚,等一会。”淡声说完,拿起自己的衣服优雅的穿起来。 他们都这样说,江瀚也就退回到了床边,看着夏草的眼神,明明是冷冷的,但就是莫名隐约的透着点纠结与无奈,皱皱浓眉,一把夺过莫迷手中的吹风机,“你去穿衣,我来给她吹头发。” 莫迷笑笑,“好。”难得的不和他争抢,下床穿衣,大方的让他为夏草服务。 江瀚走到床头,拿着吹风机给夏草吹起头发,他的动作虽然透着笨拙,一点也不娴熟,但是,却有着认真的劲。 他们没说话了,房间里,就只有吹风机吹头发的‘嗡哧嗡哧’的声音,以及欧阳诺和莫迷穿衣服裤子的声音。 夏草好看的柳叶眉,在这个時候不为人知的隐秘动着,透露出无法言喻的难受。 她,好像已经醒了好一会了,已经将他们方才的那些话,听到了耳朵里,记到了心之中。 她不会意外他们会说出如此没心没肺的话,可是,听了之后,就是感觉自己的脖子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掐住了一样,让她喘不过气,同時,胸口也涌出锥心般的痛楚,想哭,却流不出泪,暗暗的咬紧牙齿,逼着自己挺过去,逼着自己一定要坚强隐忍,不要让自己坠落到更加难堪的境地。 欧阳诺穿好衣服,抬手看看腕表,随即看向还在给夏草吹头发的江瀚,“瀚,头发吹干了吗?” “还没有。”江瀚冷冷说,其实,夏草的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但就是有根弦,让他还想在她的身边多呆一会儿。 “快一点,天要亮了。”欧阳诺微微催促道。 江瀚没说话,继续认真的给她吹着丝丝如墨的秀发。 莫迷在这時拿起那个他们三人共同加班加点绣好的十字绣枕头,突然有点百感交集,蹙着俊眉微笑,“诺,瀚,我们三个一起绣好的这个十字绣枕头,要不要等她醒了我们一起还给她?” “就这样还给她。”欧阳诺声音微沉的说,深邃的眼睛,看向床上还没有睁开眼睛醒来的她,“我们必须早点走,避开她父母,她最害怕她的父母知道我们和她的这种关系,多少给她留点面子。” 莫迷想想,淡笑的点点头,“嗯,好。” 于是,他拿着那枕头优雅的走到床边,微微弯身,将那枕头放到她头的旁边,似乎希望她一醒来,就可以看到这个十字绣枕头。做好这件事,伸手挑起她的一缕长发,扬扬薄唇,“瀚,别再吹了,已经差不多干了。”说到这儿,站直身,双手插兜的转身往门走,嘴角挂上一抹戏谑的笑,“诺,我们走,瀚好像愿意留下来给我们的小猫咪当男佣呢。” 江瀚立即皱紧浓眉,“呃,莫迷,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用力的扔掉还在‘嗡哧嗡哧’作响的吹风机,冷着脸,大步的走到他的前头,第一个的走出门。 “哟,这样就生气了啊?”莫迷在后方笑,慢悠悠的追上他,“瀚,我发现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越来越小气了。” “死狐狸,你给我闭嘴。” “呵呵……我跟你开玩笑,随便说说罢了。” 哎,这两个家伙又斗起嘴了,给平凡的凌晨,增加了不少的趣味。 他们两个都已经走出了夏草的卧室,欧阳诺却不怎么急,走到床边,关掉吹风机,将吹风机放好,再给夏草盖好被子,深深的看看她闭着眼睛,好像还没有清醒过来的侧脸,这才微微快步的离开她的房间,轻轻的关上门。 听到他走出去顺手关门的声音,夏草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积聚在眼眶里的泪,在那一刻,倾泻而出,回想他们对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回想他们方才所说的那些话,载满千百种恨意的心,近乎是千万般的难受,扭扭头,看到放在头部旁边的十字绣枕头上溢满幸福的结婚图案,眼泪,流得更是汹涌,心,痛得更是悲伤…… 妈,爸,弟弟,轩浩,我这一辈子,永远都不会幸福了。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们三个禽兽,你们让我这辈子得不到幸福,我也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们也得不到幸福的,我,诅咒你们。 几个小時后,旭日东升,天空,是那么的蓝,云朵,是那么的白,洒满阳光的大地,还是充满着无限的希望,那样的生机勃勃着。 她从床上疲惫的起来,穿好长袖的衣服遮住身上三个男人霸道给予自己的欢爱痕迹,心如针扎的理好还有着他们味道的床铺,艰难的拿上那个十字绣枕头,转身走向小小的窗子,拉开有着向日葵图案的窗帘。 当灿烂温暖的阳光洒在她脸上的時候,她突然有些不适应,美丽的眼睛闭了闭,再次的睁开眼睛,低头看看洒满阳光的大地,扬头看看飘着朵朵纯洁白云的蓝蓝天空,心,才渐渐的开朗了些许,嘴角,在阳光中隐隐的上扬……不管经历过什么,太阳,还是会每天都照常升起的,不管经历过什么,我,还是会活着的,他们三个都没有死,我怎么会去死呢?那样的傻事,我做了第一次,绝对不会再做第二次的。 時间,差不多了。 在窗前站一会,她找出一个打火机,抱着那个十字绣枕头走出卧室,然后走到院坝边,蹲下身点上打火机,在阳光的见证下,燃烧手中的十字绣枕头。 这時,夏妈妈走了出来,看到她用打火机燃烧十字绣枕头的怪异举动,赶忙快步的走过去,一把抢过起了火燃烧了一个角的枕头,快速的吹灭火苗,大惑不解的看着她在早上的灿烂阳光下也显得苍白无力的脸,“夏草,你今天早上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起来,就烧枕头啊?”将那枕头仔细的看看,又是一惊,“咦,这个十字绣枕头和你以前绣的那个枕头一模一样,你什么時候重新绣的?” 她挤出一抹笑,“妈,把枕头给我,这枕头绣得不好,我烧了再重新绣一个。” “那可不行。”夏妈妈坚决反对,“我觉得这十字绣枕头绣得挺好的,你不喜欢,这个枕头就给妈妈。”说完,拿着那枕头走进屋。 “妈,妈……”她欲哭无泪,心里难受,心里痛,却怎料,怎么也说不出口。 … 这一天的上午,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并驾齐驱,俘获无数女人心的优质男人终于坐上了那辆象征高贵身份的劳斯莱斯离开了绿水村。 这一天的上午,夏草终于收拾好了情绪,上了山,也去了拍摄基地,积极的投入到拍摄工作中。 拍完一个重要场景后,张导演发话,可以休息半小時。 阳光越来越大了,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到树荫下乘凉,或是到遮阳伞下休息,夏草却独树一帜,一个人站在炽热的阳光下,眺望远处的风景,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看什么,究竟在想什么。。 章心夕就在旁边的遮阳伞下休息,脸上戴着一副墨镜,手里端着一杯果汁浅浅的喝着,助理站在旁边,勤快的拿着扇子给她扇着风,大明星的派头,丝毫未减。 抬眼看到在阳光下的夏草,她很快想到了夏树,深红的嘴角隐隐的一扬,放下果汁,起身撑上一把太阳伞向她扭腰摆的走去。 “夏草,今天太阳这么大,你就不怕晒黑啊?”走近,她站在她旁边和颜悦色的笑着问。 夏草冲她笑笑,摇摇头,“不怕,今天特别想晒晒太阳。” “为什么?”她不解的蹙眉,“你有心事?” “没有。”她摇头,脸上,还是带着笑容,“今天的心情特别的好。” “不会?呵呵……”章心夕紧睨她的脸,一脸不信的笑出声,“你今天的心情,应该是特别的不好才对,你就别骗我了。” 夏草心悸的愣愣,“心夕,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今天上午,皇太子殿下,江总,莫总都走了啊。” 他们,真的走了吗? “……”她一時无言,心里,忽然一阵轻松,但却并没有释然什么。 “处处护着你,疼着你,宠着你的三个男人走了,怕不怕我欺负你啊?”章心夕半开玩笑的问。 他们三个,真有处处护着自己,疼着自己,宠着自己吗? 闻言,她觉得有些可笑,苦涩的扬扬唇,摇摇头,“不怕。” “呵呵呵,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的。哪一天他们三个回来了,知道我欺负了你,我岂不会很惨,到時候,可就不是掉下陷阱那么简单了。”章心夕的心情好像不知在什么時候变得很好,说话有点口无遮拦了,也不知道。 “心夕,你刚才说什么?”她听到某句话,疑惑了起来,“你那天掉下陷阱,难道是……” “噢,我胡说的我胡说的。”章心夕猛然想起自己方才说漏了嘴,赶忙笑呵呵的否认,“呵呵,夏草,我跟你开玩笑的,我那天一个人去散步,不小心就掉了下去,呵呵,还好,后来你弟弟去找我,也掉了下去,让我不那么孤单了。” 她还是有些怀疑,“心夕,你跟我说实……” “你弟弟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啊?”章心夕急忙打断她的话,佯装一副自然的笑脸,“那天还没有谢谢他在陷阱里陪我呢,你告诉我他的电话,我打个电话谢谢他。” “他的手机号码是13398622222。” 章心夕听得认真,立即拿出手机记下号码,随即,唇角一扬,把夏草撇在一边,一边拨打夏树的手机,一边转身朝丛林的方位走,典型的重色轻友…… 此時,我们小帅小帅的阳光小伙夏树同学正在大牛家,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大牛同学诉说心事。 “大牛,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嫉妒哦。”他走进大牛的卧室,关紧卧室门在大牛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大牛正在吃泡面,一脸的不耐烦,“什么秘密啊,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跟你说,我和一线大明星章心夕zuo爱了。” “啊扑哧~”大牛吃在口中的泡面顿時全都吐了出来,随即前俯后仰的大笑,“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哎呀,你笑什么笑啊?”夏树很是气恼,一掌拍向他的背,“我说的是真的,你别不信……” “啊哈哈,夏树,我信了我他妈的就是傻牛,不是大牛,啊哈哈啊哈哈哈,真是笑破我的肚皮了,你和章心夕zuo爱,骗谁啊,呃哈哈啊哈哈……你小子,倒是什么牛也敢吹啊,呵呵哈哈,刚满十八岁,就迫不及待的想破处啊,啊呵呵……” “喂,你他妈的别笑了,老子说的是真的。”夏树咬牙切齿,“你怎么就这么的不相信人呢?我们可是有十八年的交情啊,我……” 这時,手机响了起来。 “把你的嘴巴给我闭上,别他妈的笑了,安静点,老子要接电话。” “啊哈哈……你和章心夕zuo爱?啊哈哈,是在梦中做的,啊哈哈……”大牛依旧是捧腹大笑,“呃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啊哈哈……” “呃?”夏树快被他气死了,想了想,按下接听键,大步的走出卧室,“喂……” 章心夕站在一棵树下,听到他的声音,心头莫名的一阵窃喜,润润喉咙,媚笑的柔声道:“猜猜我是谁。” 夏树刚被大牛取笑,此時此刻,心情是一万个不好,想也不想的就冲着电话大声的吼道:“你神经病啊?我现在没空猜。”声落,立即挂断电话。 章夕心的脸一下子绿了,“呃,死小子,居然敢挂老娘的电话?”心中一万个不服气,立即踩着高跟鞋大步的走向助理,吩咐道:“把我叫你新买的那部xx手机给我,我头疼,不舒服,帮我请个假。” 助理点点头,将装有新手机扎着彩带的漂亮盒子交到她手上,有点担心的看着她,“刚才都还好好的,怎么打了个电话就头疼了?” “要你管啊?”她黑着脸的大吼,接过盒子,气鼓鼓的朝山下走去。 “更年期到了?”助理常常被她欺负,看看她的背影,嘲讽般的嘀咕了这么一句话,这才朝导演走去,“张导演,心夕头疼得厉害,今天下午的拍摄,她不能参加了……” … 章心夕并不知道夏草家的地址,匆忙的下了山,站在村子口再次拨打夏树的电话。 “你是谁啊?”夏树走在回家的路上,接到这个陌生的电话,立即极其不耐烦的大声说道,“别叫我猜,哥哥我今天心情不好,想和我聊天,就赶紧给我自报家门。” 章心夕气得冒烟,“你个死小子,把老娘上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到底是谁上谁啊?】 “呃?你、你是章心夕?”夏树突然听出了是她的声音,惊吓一大跳,“心夕,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啊?” “哼,我本事通天,当然知道。” “哦,呵呵呵呵呵呵,是是是。”夏树在电话那头连连点头。 “我现在就在你们村的村子口,马上来接我。” “啊?”他大惊。 第107章 欢喜冤家 “呃?你、你是章心夕?”夏树突然听出了是她的声音,惊吓一大跳,“心夕,你、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啊?” “哼,我本事通天,当然知道。(..tw好看的小说)” “哦,呵呵呵,是是是。”夏树在电话那头连连点头。 “我现在就在你们村的村子口,马上来接我。” “啊?”他大惊。 “啊什么啊?快点来接我啊,要不然,我就跑到你家,告诉你爸妈你在陷阱里了我。” “啊?”夏树再次的大惊,“心、心夕,你、你搞错了?那天在陷阱里,是你的我,不是我的你耶。” “死小子,我哪有你啊?”章心夕听到这话,心里很不爽,声音尖得刺耳,“那晚我给你这个无名小子破了身,你还这么的不识好歹,想气死我啊?” “心夕,你、你别生气,我、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的,我收回那句话。”想起那晚的情景,夏树的脸,渐渐的红了起来,说话温柔了许多,“那晚,辛苦你了。” 听他说话温柔起来,章心夕心里一甜,说起话来,也和气了一些,“知道我那晚辛苦了,今后就好好的补偿我,以后,要给我随传随到,现在,快点来村子口接我。” “是是是,我马上就来接你。” … 不出五分钟,夏树就顶着太阳汗流浃背的跑到了村子口,看到戴着大墨镜,穿着火红长裙站在村子口的耀眼女人,年轻的心,险些雀跃得跳出心口飞上湛蓝的天空,朝她摇摇手,大叫着她的名字朝她飞奔而去“心夕……心夕……呵呵呵,心夕……” 章心夕看到朝自己跑来的他,心里莫名的又暖又甜,本想高兴的回应他的,可忽然想到自己的明星身份,不得不闭紧嘴巴,左右看看,发现没人才微微放心。 待他跑到自己面前后,她抬手责备的在他头上拍下一掌,“死小子,叫什么叫啊,你想让你们整个村的人都知道我章心夕和你有一腿啊?” 夏树不介意她的大明星脾气,阳光俊秀的脸上,挤出一大推讨好的笑,“呵呵呵,心夕,我真没有想到你会来找我,呵呵,好意外哦。” 章心夕嘴角含笑,神色颇有些高傲,将手里的扎着彩带的盒子放到他眼前。“拿着。” 夏树疑惑的接过,“这是什么?”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他当着她的面快速的打开盒子,看到盒子里面的实物,眼睛睁得贼大,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啊,新出的xx手机?” “我说过要送你一部新出的xx手机的。”见他这么的高兴,章心夕也挺高兴的,“我说话算话。” “心夕,你太好了。”夏树甭提有多乐,“呵呵呵……”忽然,笑声戛然而止,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将新手机往她怀里放,“心夕,这款新出的xx手机,起码要两三万,太贵了,我不能要。” “矫情什么啊。”章心夕不悦的翻个白眼,“不要白不要,你就给我拿着,两三万对我来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 “我真的不能要,我老爸老妈还有老姐都教过我,不能白要别人的东西。”夏树同学平時调皮捣蛋又贪小便宜的,但是关键時候,还是很懂事哟。 他心里明明很想要,可是又不好意思接受的表情,可爱得很,章心夕看着这个時候的他,想了想,眼珠一转,鬼魅的一笑,“树树,我又不是白给你的,你收了我的这个礼物,可是要为付出相应的劳动的。” 夏树有点不解,挠挠头,“我收了你的这个礼物,要付出什么相应的劳动啊?” 章夕心笑不露齿,笑得是妩媚又歼诈,“想知道,就把我带回你家,到了你家,我再慢慢的跟你讲。” 带个大明星回家,岂不是贼有面子吗?嘿嘿,划算。 如此一想,夏树立即笑着点下头,“好。” “树树,这个時候,你爸妈是不是在家啊?”走在路上,章心夕扶扶脸上的大墨镜,心有顾虑的问道。 “这个時候他们去镇上卖鸽子蛋了,没在家。” “哦。”这下,她可是大大的放了心,瞥瞥他充满朝气的年轻俊容,那殷红的嘴角,偷偷的扬了又扬。 到了家,夏树勤快的给她泡上一杯茶,“心夕,喝茶。” 她若有所思的打量着他家朴素的房子,“放着,我现在不渴,不想喝。”嘴角微勾,朝一间卧室走去,“你的卧室是这一间吗?我参观参观。” “心夕,那间是我姐的卧室,我的卧室在这边。”夏树赶忙上前,不自知的很是自然的拉上她保养得细皮嫩肉的手,往自己的卧室走去,“我卧室乱得像狗窝,参观的時候可别鄙视我。” 章夕心看看他拉着自己手的动作,心头又是莫名其妙的一暖,笑道:“放心,我没做大明星前,也是很邋遢的,做了大明星,接演了好几个邋遢的角色呢。(..tw好看的小说)” “呵呵呵,是吗?喏,这就是我的房间了。”她不嫌弃,他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打开门,让她进屋随便参观。“你随便看,有看不过去的地方,你帮我收拾收拾。” 瞧,后面的一话说得多利索啊。 章心夕看看贴了好几张自己海报的墙面,心情顿時高涨,看到那张没有叠被子而显得乱糟糟的床,那眼睛都是亮亮的,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孤男寡女的和她呆在卧室里,夏树渐渐的想起了那夜和她在陷阱里亲热的情景,面上一热,挠着头说:“心夕,你慢慢参观,我出去拿几个我们家的鸽子蛋给你吃。” 章心夕一听,急了,玉手一伸,用力的拉住他,随即身子骨一斜,特自然的倒在他的怀中,闻着他身上青春的味道,娇媚的微笑,“树树,别走,就在这里陪着我,我现在不想吃你们家的鸽子蛋,我只想吃你的蛋?”糯柔说着,一只手缓缓的往他身下抚摸而去…… 啊,她摸到他那里了?那可是男人的重要基地啊? 夏树同志初出茅庐,又不是江湖老手,哪里经得起她这般的挑逗啊,被她这样的一摸,立即起来反应,年轻俊秀的脸,顿時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呃啊,心夕,快把手拿开,很难受。” 章心夕岂是个听话的主儿,鬼魅的一笑,立即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巴上印下一吻,皱皱细长的眉,故作娇弱之态,“树树,我也很难受啊,我们做。” “做、做什么?”夏树的脸红到爆,有那么点明知故问的意思。 章心夕再次踮起脚尖,极尽挑逗之能事的咬吻他发红的耳朵,“死小子,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还问人家,你好坏哟。” 她这样挑明的一说,夏树也不好意思再装傻充愣了,“心夕,你真的要和我zuo爱吗?” “嗯,真的要和你zuo爱。怎么,你不愿意啊?” “我、我有点怕。”他紧张的回答道,“我爸爸妈妈要是知道我这么小就和你zuo爱了,而且还把你带回家里zuo爱,会很生我的气,骂我,甚至打我的。” “别怕,你都十八岁了,成年了,不小了。”章心夕的神色迷离起来,继续挑逗他,“其实你有你的担心,我也有我的担心,我一个家喻户晓的大明星,若是被报道出我和你这个死小子做那事,我以后可就不能在娱乐圈里混了。” “嗯嗯嗯,就是就是。”他连连的点头,“所以为了你的名誉,你还是忍一忍。” “我不嘛。”她撒娇,声音嗲死个人,“树树,我忍不住了,我们做,悄悄做就是,你不是问我想得到我送的礼物,要付出什么相应的劳动吗?呵呵,我告诉你,就是床上的劳动,来,别害羞。”说完,用上力气,把他推倒在那张乱糟糟的床上…… “啊?”闻言,夏树大受打击的皱起俊秀的眉毛,“这不是相当于卖身吗?传出去,我还要不要活了?” “别说得这么难听嘛,以后我不送你礼物就是,以后啊,我们就直接的做,我不收你的钱,你也不收我的礼。”章心夕是边厚颜无耻的说,边厚颜无耻的脱他裤子了,色胆包天,“树树,我们小心点,不让第三个人知道我们的事就是,来……” “啊,心夕,先、先别脱我的裤子啊……还没有关门呢,你先让我起来把门给关上……”他败给她了。 “树树,我等不及了……先做一次爽了再去关门。”声落,唇落,死死封住他的嘴。 “……”夏树同志只能任由她宰割了。 新手和老手对抗,好像多半会输得,夏树同学,你就好自为之,阿门? … n个小時后…… “呀,心夕,让我休息一会,啊呼~啊呼~我、我不行了,我、我快被你榨干了。”夏树光溜溜的横躺在床上,头冒大汗,气喘呼呼的对坐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求饶般的说道,“做这事儿真累啊,下辈子我一定要做女人,啊吸~啊呼~” 章心夕憋着笑,一巴掌拍向他的脑门,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模样,“死小子,你还好意思说累啊,两次都是我在上面动。” 想到某些具体的细节,夏树突然很不服气,“我也有动的。” “你哪有?” “我有,就刚才。”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她故意气他。 “我真有。”他快被气出内伤了,“呃~”恼叹一声,猛的翻身,将她紧紧的压在身下,“我现在就动一次给你看看。[..tw超多好看小说]” “好啊。”她章心夕巴不得呢,“用力一点哟,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男子汉。” “没问题,我马上用行动来证明我夏树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气势恢宏的说完,立即动起来。和夕看知。 哎,哪知刚动了一两下,就听到门外想起了脚步声。 “啊,遭了遭了,我老爸老妈回来了。”听到风吹草动,夏树立马跳下床,拿起衣服穿得贼快,“心夕,你快点穿上衣服走。” 此時,章心夕也慌了起来,一股脑的爬起光溜溜的身体,速度颇快的穿起内衣,呈现一幅偷情男女怕被抓的经典情景。 “咚~咚~咚~”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没有穿好,就响起了敲门和转动门把的声音。 “夏树,你怎么把门反锁了?快给妈妈开门,再过半个月你就要去雾城读大学了,妈妈今天特意给你买了一件新衣服。”夏妈妈在门外慈爱的说道。 “树树,你妈妈在门外,我现在怎么走啊?”章心夕一边穿裙子,一边气恼的低声问。 夏树一脸的烦恼,环视一圈,指指窗户,“爬窗户。” “啊?你要我堂堂大明星爬窗户。”章心夕委屈至极。 “心夕,这个時候,你只能爬窗户,从门出去,会撞见我妈和我爸的。”夏树为难的说道,“乖,听话啦,明天我上山找你,到時候,我们去山上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的做一做。” 这话中听,“嗯嗯嗯,好。”章心夕连连点头,笑一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嘴巴上的印上一吻,才转身快步的走向窗户,拉开窗帘推开窗,动作麻利的跳了下去。 她从窗跳出去,夏树总算放了心,深吸一口气,快步的打开门,对门外的夏妈妈露齿一笑,“呵呵,妈。” “刚才在里面做什么,这么久才开门。”夏妈妈一边走进房间,一边疑惑的问,看到他的那张床,皱起眉毛直摇头,“呃,你的床怎么这么乱啊?” “妈,呵呵呵,我的床一向都很乱啦,你不要大惊小怪的了。”他赶忙挤笑的说,箭步走到床边,拿起掉在地上的被子把有着某些痕迹的床单遮盖住,“呵呵,妈,你不是说给我买了新衣服吗?呵呵,快拿给我试一试。” “给。”夏妈妈将手中的新衣服给他,疑惑的吸吸鼻子,“夏树,你卧室今天怎么有种奇怪的味道啊?” “有吗?”他也吸吸鼻子,也确实闻到了一种平時不会有的味道,但是,嘴巴上就是不承认,“呵呵,妈,你肯定感冒了,我卧室里什么味也没有,呵呵,你快出去,我要穿新衣服了。”边说,边将夏妈妈往屋外推。 “妈妈没有感冒,我真闻到你卧室有怪味。”夏妈妈很肯定的说。 “妈,我也没有感冒,我肯定我的卧室没有怪味道。”他是打死也不承认。 … 雾城,xx皇家餐厅…… “诺,这次你们在乡下玩得很愉快?”顾梦梦优雅的喝口酒,看看坐在对面的莫迷和江瀚,温柔的笑着问道。 欧阳诺就坐在她的旁边,没回答,也没有看她一眼,英俊好看的眉宇,隐隐的暗暗。 莫迷见他没有搭理她,不想让现场陷入尴尬的氛围,很快的对她的笑道:“呵呵,我们这次玩得很愉快,乡下的自然风光,田园风情,十分的不错,有机会,你也去乡下旅游一周。” “呵呵,有机会,我一定去。”她看一眼不言不语的欧阳诺,隐藏忧伤的笑着点头。 饭吃得差不多后,江瀚点燃一根香烟,看看欧阳诺和江瀚,没什么表情的问:“诺,迷,等会要不要去老地方打台球?” “我会去。”莫迷肯定道,看一眼欧阳诺,对着顾梦梦别有深意的笑,“呵呵,太子妃,今晚肯定想让诺整晚都陪着你?” 顾梦梦但笑不语。 “今晚我会陪她,我就不去了,你们玩高兴点。”欧阳诺在这時淡笑的说。 闻言,顾梦梦的眼里微露惊喜,扭扭头,含笑的看着他,“诺,你想去就去,今晚不陪我也没有关系。” “你真的想我去吗?”欧阳诺扭头对上她的眼睛,儒雅又俊逸的脸上,微微含笑,“你不想我陪你?” 他的笑,让她有些不自在,微微愣愣,摇摇头,笑着说道:“诺,不是的,我希望你今晚陪着我,明天陪着我,后天晚上也陪着我。” “呵呵呵,以后的每一个晚上,你都希望诺陪着你?呵呵……”莫迷打趣的问。 “呵呵,是,我真是这样希望的。”她点头。 听到他们高兴的笑声,江瀚也依旧是一张冷若冰山的脸,“女人不要太贪心,搞不好会适得其反。” “江瀚,我会记住你的忠告的。”她看向他,笑着接纳他所说的这句话,不去计较他冷然的表情。 … 晚饭散去,江瀚和莫迷先走一步,去了老地方打台球。 欧阳诺没去,离开餐厅后,直接开车送了顾梦梦回家。 “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乡下?”车子停在她家的别墅前,在她准备开门下车時,他看着前方昏暗的夜色,没有什么表情的轻声问道。 顾梦梦愣愣,犹豫一秒,浅浅的笑着说:“我听我爸说的。” 他没说什么了,缓缓的扭头,在车内昏暗的光线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像是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被他这样一看,顾梦梦不免有些脸红心跳,“为什么这样的看着我?” 他缓缓的扬扬唇,“今天突然发觉你很漂亮。” 顾梦梦没有料到他会说这样的一句话,心里骤然的一甜,“以前就不觉得我漂亮吗?” 他但笑不语,深看她一眼,慢慢扭回头。 “诺,要不要进去坐坐,我们好好的聊聊天。”她充满期待的笑问。 欧阳诺没有回头看她,她看不到他若有所思的表情,“不了,以后结婚住在一起,我们有的是時间和机会好好的聊天。” “呵呵,那倒是,那我走了。”她打开车门下了车,弯弯身,隔着窗向他摇摇手,才优雅的走进别墅。 欧阳诺看着她的背影,见她进了别墅后,立即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表情严肃,“查一查顾达勇最近的动态,尽快的向我汇报。” “是,殿下。” 去乡下的这件事,他连自己的国王父亲都没有告诉,他顾梦梦的将军父亲顾达勇却知道自己的正确行踪,怎叫他不怀疑。 … “今天突然发觉你很漂亮。” 顾梦梦像是中了毒,脑海一直翻来覆去的想着欧阳诺对自己说的这句话,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句话,有多么的弥足珍贵……诺,和你结婚,和你共度一生的人,终会是我的。那个乡下的女人,只是供你消遣罢了,我不会去计较的。tdkz。 何時走到了卧室,她也不知道,眼眉含笑的打开卧室门,“呃~”哪知刚打开门就看到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对自己邪魅的笑,吓得她浑身一颤,含笑的脸,立即暗淡无光。 欧阳景翘着修长好看的二郎腿,两手交叠在大腿上,嘴角轻扬,优雅得像高高在上,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帝王,“我有那么可怕吗?看到我,脸就立马变色。”他可恶的明知故问,“我那皇太子弟弟跟你说了些什么情话了,把你逗得这么的开心,方才一脸的傻笑。” “欧阳景,你别这样嚣张,马上给我出去。”她不愿回答他的任何话,指着门直接的下逐客令。 “我就这样的嚣张了,你能把我怎样?”他笑得高贵优雅又得意。“要到我的皇弟欧阳诺那里告状吗?告我用恶劣的手段强行要了你,告我用高超的技术在床上把你做得浪叫连连?是这些吗?” “你,你……你禽兽。”她有种被他气得断气的沉闷痛感,大步的走到他面前,无限愤恨的瞪着他,“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如你愿的,不管你怎么要挟我,我都不会主动提出取消婚礼的。” “哦,是吗?你就真的不怕我把你床上的精彩视频拿给我的皇太子弟弟看,拿给你的将军父亲观赏?” 威胁,赤luoluo的威胁。 “欧阳景,你闭嘴。”她愤恨到了极点,扬手朝他的脸用力的打去。 欧阳景眼疾手快,握住她手腕,眼神犀利的看着她愤怒后泛红的精致脸蛋,“你的将军父亲没教你要淑女一点,温柔一点吗?尤其对你的男人。”猛的站起修长的身体,手上一个用力,毫无怜惜之情的将她拽到床上,身子一倒,紧紧的压制住她扭动的娇躯。 “啊~欧阳景,你给我滚开,你这个卑鄙的人,我恨你,我恨你。”顾梦梦使足劲的挣扎着,嘴里愤怒的骂个不停。 “对,我是个卑鄙的人。”他点头承认,勾起嘴角,魔魅的微笑,“我不仅是个卑鄙的人,还是个特别下流的人呢,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声落,俯下头狠狠的吻上她的唇,极尽所能的啃咬,吮吸,厮磨,像在吃一道够味的菜肴…… … 時间过得真快,转眼,名叫欧阳诺,莫迷,江瀚的三个超群卓越的男人已经离开小乡村一个星期了。 在这一个星期里,夏草过得很充实,同時也很平静,每天都按時的到拍摄基地参加拍摄,回到家,和妈妈一起做晚餐,和夏树嘻嘻哈哈的聊聊天,像是渐渐的忘记了那三个破坏了自己一生的幸福,把自己的生活搅合得一塌糊涂的男人。 “夏树,你老实告诉我,这部上万元的xx手机是怎么来的?”某个晚上,她抢过夏树手里的新手机,十分疑惑的问道。 “姐,把手机给我啦。”被她抢走了手机,夏树紧张得不得了,“是我的一个朋友送我的。” “那个朋友是谁?” “哎呀,你管他是谁呢,我说了你也不会认识的,快给我。” “夏树,你居然跟我说谎了。”夏草断定他的这部新手机的来路有问题,拿出姐姐的气势,严厉了起来,“你不可能会认识一出手就送你这么贵的手机的朋友的,别以为我不了解你,你有几斤几两重,我知道得一清二楚。” “姐,我的亲姐,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夏树苦苦哀求,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夏草毫不心软,“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要不然,我去告诉爸爸妈妈,让他们来审问你。” “姐,老姐……” 她不理会,身一转,拿着那高档手机朝夏爸爸和夏妈妈的卧室走去。 “姐,别去找爸妈,我说我说。”夏树怕她了,箭步上前,紧紧的拉住她,“这部手机是章心夕送我的。” “章心夕送你的?”夏草惊讶至极,紧盯他不像是在说谎的脸色,“她怎么会送你这么贵重的手机啊?” 夏树被她火眼金睛般的眼睛看得忐忑不安,快速的想一想,挤笑的说:“呵呵呵,那次我不是掉到了陷阱里,陪她过了将近一个晚上吗?呵呵,那陷阱里蚊子多,我就不怕辛苦的给她打蚊子,不让蚊子咬她,只让蚊子咬我,呵呵,她当時特别的感谢我,问我想要什么,我就说,我想要这款手机,呵呵,没有想到,她就真的送了我这款手机了,呵呵……” “真是这样?”夏草总觉得有些荒谬。 “呵呵,真的是这样,你是我亲姐,我哪敢骗你啊,呵呵……” 夏草想一会,选择了相信他,“弟,我相信你。”依然是严肃的面孔,边说,边将那部新手机放入自己的口袋中。 夏树看到她的此种行为,眼睛睁得大大,不可思议的问:“姐,你不会是要据为己有?” 她白他一眼,“胡说什么呢?你老姐我是这种人吗?我是觉得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不能随便收,所谓吃人口软,拿人手短,明天我就把这部手机还给章心夕。”噼里啪啦的说完,大步的走进自己的卧室。 夏树看着她带着自己的手机离去的背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呃~”沉沉的叹口气,快步走到座机旁,悄悄的拨打章心夕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里是章心夕慵懒的声音。“你谁啊?” “夕夕,是我。” “啊,树树……”听出是他的声音,章心夕的声音立马充满生机,“呵呵,这么快就想我了啊?昨天我们不是在山上的灌木丛中野战了一个下午吗,呵呵……” 夏树偷偷脸红,看看夏草的卧室,压低声音的急声道:“夕夕,我们别说这些了,我告诉你,你送我的xx手机被我姐姐拿去了。” “啊?夏草怎么这样啊?”章心夕一听,顿時来气。“她想要那手机,她怎么不叫江总莫总和殿下买啊,居然抢你的,真是太过分了。” “夕夕,你别误会,我姐她不是要拿去自己用,她是要明天还给你,说我不应该收你这么贵重的礼物。” “哦,这样啊?” “是啊,我姐姐品行端正,绝对不是贪小便宜的人。” 听到这句话,章心夕的心里突然有点添堵,想到江瀚三人与她夏草的一些可疑迹象,在电话里别有深意的说道:“树树,你姐姐的品行端不端正,可由不得你说了算哟。” “你这话什么意思?”夏树大惑不解。 “呵呵,我告诉你,你姐姐说不定和江总,莫总,以及当今的皇太子殿下,都有一腿。” “夕夕,你、你胡说什么?”听到此话,夏树为夏草打抱不平,怒不可遏,“我姐姐不是那种水姓杨花的不知检点的浪dang女人,你别乱说。” “我没有乱说。” “你就乱说了,我姐姐和他们是朋友关系,不是那种关系。” “呵呵,朋友关系?呵呵,是是是,我觉得你姐姐啊,和他们就是床上的那种朋友关系,呵呵……” “章心夕,你给我闭嘴。”夏树是真的生气了,声音大了好几度,几乎是用吼的,“再乱说我姐姐,我以后就不理你了。” 章心夕也心高气傲了起来,冷哼道:“死小子,我才不稀罕你呢,我章心夕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你床上技术那么烂,我早就想早点甩掉你了,哼。”说完,立即气愤的挂断电话。 呀,这个女人说话太毒了。 夏树不仅被气得五雷轰顶,还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呃,章心夕,你这个ying荡的女人,不是我床上技术太烂,是你这个女人太骚,世界上没有男人能够满足得了你。” 第108章 厚着脸皮吃肉 呀,这个女人说话太毒了。 夏树不仅被气得五雷轰顶,还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呃,章心夕,你这个ying荡的女人,不是我床上技术太烂,是你这个女人太骚,世界上没有男人能够满足得了你。” 这時,夏草打开卧室门走了出来,一脸纳闷的看着握住电话咬牙切齿的他,“夏树,你在跟谁讲电话啊?” 闻听她的声音,夏树特别的紧张,赶忙放下电话,对她堆起一脸的笑,“呵呵呵,姐,我、我和大牛在讲电话呢,呵呵呵……” “你和大牛这么熟了,还有什么话好讲啊,時间不早了,早点睡。”夏草微笑的叮嘱道,说完,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 夏树看着她的背影,细细回想起欧阳诺、莫迷、江瀚到自己家做客的情景,以及那次自己教她骑摩托车而被他们误会打进医院的事件,联想到章心夕说的一些话,心里,渐渐的开始起疑…… 姐,难道你真的和他们三个人都有着不寻常的关系吗?他们一个是皇太子殿下,一个是白金集团的总裁,一个是黑道老大,没有厚实背景的你,平凡的你,怎么会和他们搅合上关系呢? 呃,姐,你应该和他们没有什么特殊关系?你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啊,如果和他们有那种关系,我们家怎么会还住在这个小乡村嘛,应该早就到大城市里住洋房,喝洋酒,每天都吃山珍海味了才对。 仔仔细细的想了一番,作为弟弟的他,最终是站在她的这一边,选择相信她。 … 第二天,夏草照旧的准時到达拍摄基地,积极的投入到工作当中。 休息時,她拿着那部手机找到了章心夕,微笑的将手机递到她面前,“心夕,我弟弟太不懂事了,我代替他把这部手机还给你。” 章心夕慵懒的躺在躺椅上,昨晚因为她和夏树在电话里吵了一架,心情是一点也不好,隔着墨镜翻着白眼的看向她,气道:“我送出去的东西从不收回。你代替他还给我,是看不起我送的这个礼物,还是看不起我章心夕这个人啊?” “心夕,你别误会,我不是那种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份礼物太过贵重了,夏树不能收。” “贵重什么呀,也不过是两三万块钱的东西。”章心夕根本不把这点小钱放在眼里,想到某些事,某些人,嘴角嘲讽的一扬,“连皇太子殿下,江总,莫总,这三个站在金字塔顶尖的男人都收得下了,我送的这部手机却收不小,也太势利眼了。” 她后面的这些话,夏草始料未及,被灿烂阳光晒得有点泛红的脸,顿時白得毫无血色可言,嘴巴张一张,想反驳些什么,想解释些什么,可最终却是什么也没有说,想起那三个男人英俊不凡的高贵面庞,想起那三个男人临走的那夜说的那些无情话,隐隐的湿湿眼睛,揣着无人知晓的伤痕累累的心,转身快步的走进灼人眼目的阳光里。tdkz。 “喂,那部手机是我送给夏树的,你可不要以姐姐的身份欺负他,把属于他的东西据为己有。”章心夕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坐起身,在后方不悦的大声吼道。 她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没回话,也没有回头,加快脚步的走到阳光中,想急切的得到温暖,得到热量,可是没有想到,太阳再大,天气再热,身体里的那颗心,也感受不到一丁点的温度。 这日回到家,她把手机给了夏树。 在家人的面前,她总会把自己真实的情绪掩藏好,在他们的面前,极尽所能的做曾经那个爱笑的,积极乐观的自己。 … 雾城…… 下午的時光,有点慵懒的味道。 开完重要的会议,忙完了一天的事,莫迷偷得半日闲,闭着迷人的眼睛,惬意的坐在舒适的转动椅上。 清闲下来,头脑总会想些与工作无关的人与事。 当柔和的光穿透落地窗,一缕缕的照耀在他的身上時,他想起了那个曾被他压在身下千万般疼爱,曾被他扣留在这间豪华的总裁办公室里肆意调戏的她,顺带着,他想起了她灿烂美丽的笑容,她哀怨悲伤的泪脸…… 微微的一想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的脑海里,全都是她晃动的影子,“呃~”低不可闻的叹口气,缓缓的睁开眼睛,把玩一下桌子上的镀金钢笔,想了想,转动椅子面朝落地窗,看着窗外蓝蓝的天,白白的云彩,鬼使神差的拿出手机,鬼使神差的拨出一个不知在何時悄悄记在心里的电话号码…… “喂~”电话里,是夏树朝气蓬勃的声音。 “夏树,你知道我是谁?”他笑着问。 “我想想……哦,知道了,你是莫总。”夏树在电话里惊讶的笑说。 “叫什么莫总啊,叫莫迷哥。” “呵呵,好,莫迷哥,你今天怎么打电话到我家了?” “想你们了,呵呵,你姐呢?在家吗?”问時,他好像微微的有些紧张,以及微微的有些期待。 “我姐还没有回来,这几天,张导演在赶进度,我姐要到晚上才能回来。” “哦……”他俊秀的眉,隐隐的皱了一下,似乎,有那么点心疼的意思。 “莫迷哥,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能不能老实的回答我?”夏树突然有点紧张的问道。 “你随便问,我会老实回答你的。” “你和我姐姐是什么关系啊?” 他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莫迷一愣,想一想,笑一笑,悦道:“朋友关系啊,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哦,呵呵,我就是想知道我姐感情上的事,随便问问罢了。” “是吗?”他有点怀疑,“你姐姐的手机号码是多少?” “我不知道。” “你是她弟弟,怎么会不知道?”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夏树乐呵呵的打开话匣子,“她的那个手机,可宝贝了,是她喜欢的名叫李轩浩的人送给她的,手机里,就只有李轩浩一个人的电话号码,我问她号码,她就是不说,说什么她的那部手机只接听他李轩浩的电话。” 莫迷嘴角勾起笑意,心里,却着实的又酸又闷,“你姐,还真是痴情啊。” “是啊,我姐这种痴情的人,最容易被伤害,我挺担心她的,希望她早点对李轩浩死心。” “作为她的朋友,我也担心她。”他字字清晰的笑道。 挂了电话,他漂亮邪魅的脸,很难看,摁下桌子上的电话,传来王秘书。 “莫总,有何吩咐?”王秘书看看他阴沉可怕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谨慎问道。 “马上去准备一部手机送给万盛区丛林镇绿水村的夏草。” “是。”王秘书立即点下头,“莫总,还有其他的什么吩咐吗?” 他若有所思的想想,“寄件人不要写我的名字。” “那写谁的名字?写我们集团的名字吗?” “用不着,你好好想想,她在这里上班的時候,和谁的关系最好?” 王秘书仔细的想一会,微微笑道:“莫总,她在销售部工作的時候,好像和同在销售部工作的王小月最要好。” “哦?”他鬼魅的扬起有三分邪气的漂亮唇角,“那就写王小月的名字。” “是。” … 晚上八点,夏家…… “老姐,你终于回来了。”夏树看到走进大厅的夏草,十分高兴的说道,“你知道今天谁打电话到家找你吗?” “谁啊?”工作了一整天,她累得腰酸背痛,没兴趣知道,边淡淡的问,边朝卧室走去。 “你猜猜啊。” “猜?”她疑惑,忽然想起心底最深处的那个男人,心跳加速的转身看向他,“弟,是李轩浩打电话来找我吗?” 夏树皱紧眉,摇摇头,毫不避违的露出一副对她失望的表情,“老姐,你的心里,就只有他吗?今天打电话来找你的人,不是他啦,人家都已经把你忘到九霄云外了,你还这样没有出息的想着他,真是的。” “不是他?”闻言,她瞬间饱满起来的心,又瞬间的落空,眼睛,忍不住的泛出悲伤的雾气,“不是他,那会是谁?” “是莫迷哥啦。” “是他?”听到莫迷的名字,她空落落的心,猛然的装满愤恨的火焰,转过身,大步的走进卧室,“夏树,你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及他的名字,另外两位,也同样的别提,他们打来的电话,一律不许接听。”声落,大力的关上门。 ‘哐当’ “呃~老姐,你今天吃炸药了吗?”听到那声刺耳的关门声,夏树皱紧眉,受到惊吓似的闭闭眼睛,心里,冒出千百个疑问,“莫迷哥什么時候惹到你了?江瀚哥什么時候得罪你了?欧阳诺殿下哥哥又什么時候让你不满意了?” … 雾城,最大的娱乐会所…… “江大,我、我真的不知道那批货在哪里。”一名中年男子跪在江瀚的面前,瑟瑟发抖的说道,“我对这些事,一、一无所知。” 江瀚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黑得发亮的沙发上,身后站着七八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魁梧保镖,两边则坐着两个身材火爆的女子,巧笑嫣兮,柔弱无骨的依附在他令女人神魂颠倒的体魄上,不管从什么角度看,他那副黑帮老大的经典形象,都是那么的引人注目,让人移不开眼睛,在的舞池中跳舞的男男女女,无不向他投去崇拜与忌惮的目光。 他的表情冷得吓人,有些厌烦的推推一边依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酷酷的点上一支香烟,朝跪在面前的中年男人的面上吐出一口呛鼻的浓烟,“我再问一次,那批货的下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江、江大,我、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啊。”中年男子抖得更厉害了。 他扯扯坚毅的唇角,点点头,忽的扔掉手里只吸了一口的香烟,拿起旁边的一瓶红酒猛的打在他头上。 ‘碰~’ 一刹间,中年男子应声而倒,头破血流的在地上抽搐的shen吟,“呃……啊,江大,饶、饶命啊……呃……” “你不知道那批货的下落,我留着你也没用。”他冷声道,身一起,朝身后的几名保镖扬扬头,“处理干净点。”说完,点上一支烟,没什么表情的酷步朝外走。 坐在边上的两名火辣女人立即扭腰摆的快步跟上,一左一右的挽上他的手臂。 “瀚哥,今晚我会好好陪你的,笑一个嘛。”左边的女人一边娇媚的说,一边挺起自己呼之欲出的胸部往他的身上磨蹭,“呵呵,我会让你心情好起来的哟,我……” 他停下脚步,吸口烟冷冽的看她一眼,“滚。” 接触到他的眼神,女子立即浑身一颤,“是、是。”快速放开他的手臂,花容失色的朝后疾走。 右边的女人看看那名女子快速离开的背影,嘴角偷偷幸灾乐祸的一笑,双手一滑,两只玉臂抱住他充满力量的结实腰身,“瀚哥,我们……” “你也滚。” 他的声音冷如剑,“是~”女子身子一抖,立马放开手,瑟瑟的快步退开。 “全是他妈的胭脂俗粉。”他冷面的气恼嘀咕,大步走到比较安静的走廊上,站在栏杆前,看着霓虹闪耀的繁华街景,一口一口的闷闷吸烟。 不知不觉,他竟然抽了一盒烟,原本干干净净的地上,已全是烟头,有的,还冒着烟,有的,还亮着点点星火。 没有烟可抽,又不想去玩那种一抓一大把的女人,他实在是无聊,“呃~”对着夜空恶叹一口气,猛然想起一个被自己欺负得楚楚可怜还不肯屈服的女人,嘴角扬扬,立马掏出手机拨出一个莫名记住的电话号码…… … ‘叮当叮铃铃叮叮当当……’ 哎,夏草家大厅的电话铃声在深夜12点响了起来。 这一次,是夏妈妈先醒来,走到大厅快速的接了电话,“喂~请问你是哪位?” 听出是夏妈妈的声音,江瀚有些失望,出于礼貌,笑着说:“伯母,我是夏草的朋友,我找她有点事,请你让她接电话。” “哦,这样啊,那你等等,我去叫醒她。” “好的。” 放下听筒,夏妈妈很快的走到夏草的卧室门前,敲着门说:“夏草,你朋友打电话来找你,快起来接电话。” 夏草今天拍戏累惨了,好不容易睡着,这么快就被叫醒,心里免不了窝火,“妈,他是谁啊?” “我也不知道,他就说是你的朋友,哦,是个男的。” “男的?”她烦恼的皱眉,觉得,一定是莫迷,或者欧阳诺,又或者是江瀚,“妈,我不想接听,你把电话挂了,说我不在家。” “嘿,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他说话挺有礼貌的,我听声音就觉得不是坏人,人家这么晚了还打电话来,肯定找你有重要的事,你好歹也起来接听电话,听他要说什么。”夏妈妈语重心长的劝道,“夏草,别闹脾气了,快起来接听电话。” 夏妈妈说了这么多话,句句有理,作为女儿的她,能不听吗? 想了想,她翻身下了床,打开卧室门走到大厅,当着夏妈妈的面拿起了电话听筒,“喂,我是夏草,请问你是谁?” 不知怎的,听到她的声音,江瀚突然觉得自己眼花了,在毫无美感的寂寞夜空里看到好几颗星星,高兴的说:“夏草,是我,江瀚。” 是他? 夏草一听,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有闷雷滚动,想也不想的就立即挂掉电话。 “喂喂喂?”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江瀚不仅慌了神,还呕了气,“夏草,你挂电话也挂得太快了?喂喂喂?” … “夏草,你怎么这么快就挂电话了?”夏妈妈站在座机旁边,看着夏草暗沉的脸色,大惑不解的担心问道,“打电话找你的这个男人是谁啊?他跟你说了什么?” “……”一時之间,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時,电话又响了。 ‘叮当叮铃铃叮叮当当……’ “肯定又是找你的,你快接。”夏妈妈催促道。“有什么事,好好的跟人家说,别动气。” “嗯。”她挤笑的点点头,缓缓的接起电话,“喂~” “你要是再敢挂我的电话,我就马上带人冲到你家杀你全家。”电话里,立马传来江瀚冷冽刺骨的声音,那话里,绝非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闻声,夏草不得不怕了,了解他这种人一旦生气起来,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夏妈妈看到她微微变白的脸,心里十分的担忧,“夏草,他跟你说了什么?” “妈,呵呵,他是我在雾城的一个同事。”她竭力露出自然的笑,“我工作的時候,他很照顾我,他找我问点工作上的事,你去睡觉。” “真的?”夏妈妈有些怀疑。 “真的,我骗你做什么呀,快去睡觉。”她笑着推推她,“快去睡快去睡。” “好好好,我去睡,别推我了,你也早点睡,别聊得太久。” “我知道。” 看到夏妈妈进了卧室,关了卧室门,她才微微的放心下来,淡下脸上的笑,压低声音气愤的与电话里的男人对话,“你吃东西吃多了睡不着吗?打电话找我,到底想怎样?” “夏草,你跟我说话的口气能不能和气点?”江瀚在电话那端眉头紧皱的问,“我又没有真杀你全家。” “你杀了我家不少的鸽子。”她想起了这些令她愤怒的旧事,声音里,有了更多的火药味。(..tw好看的小说) “那些鸽子又不是我一个人杀的,迷和诺也有份,你可别把气出在我一个人头上。”他有些憋屈的说。 “哼,我就是要把这些帐算到你的头上。” “为什么?你凭什么啊?”江瀚生气了,想了什么,冷硬无情的心,顿時泛起酸,“夏草,我,迷,诺,我们三个男人中,你是不是最不喜欢我?” “是,你们三个男人中,我最不喜欢你。”夏草在气头上,不计后果的这样说道,“所以,我请你以后不要再打电话到我家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江瀚的心,似乎开始酸得难受了,那好看的浓眉,险些皱到了一块,“意思是,你欢迎迷和诺打电话到你家找你,是吗?” “是,我就是这个意思。”夏草赌气般的一字一顿道。 “夏草,你有种啊,你信不信,我马上过来收拾你。” “我不信。”夏草真的有种了,气愤的说完‘我不信’的三个字,‘当’一声的挂断电话。 … “喂喂喂?”江瀚气得冒烟,“夏草,你又挂我电话,你这个死兔子,你死定了。”声落,从裤兜里掏出另一部手机,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一边朝外快步的走,一边厉声的命令电话里的人,“马上给我准备直升机……” “是,大哥。” … 已经过了12点了,应该休息了,可是,最高法院的审判长的办公室里,却依然亮着灯。 欧阳诺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儒雅的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像是什么也没有想,又像是,什么都想了,一会儿靠坐在转动皮椅上,一会儿坐在桌对面的沙发上,一会儿又站在落地窗前,仰望无人能够看透的白色月光……夏草,你最近,好吗? 一个多星期过去,他终究是忍不住的想起了被自己无情伤害与无线宠溺过的她,好看的嘴角,在清冷寂寞的月光里淡淡的扬一扬,忍不住的拿起手机,忍不住的拨出她家的座机号码。 眼看已经拨到7位数了,再拨出一个数字,可能,就通了,就能听到她温柔好听的声音了。 可是,最后一刻,他却突然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在月光里苦涩的扬唇,隐含无奈的放弃了,放下手机,缓慢的转身,拿上外衣,寂寞的走向门……我不能再自私的打扰你了。 … 夜越深,天越黑,有的人睡得越是香浓。 有私家直升机,就是方便,不到三个小時,江瀚就到了万盛区丛林镇的一个小乡村。 凌晨四点,穿着黑色风衣的他轻车熟路的到达了夏草卧室的那扇小窗前,拿上锋利的工具,不动声色的撬开了窗户,悄悄的翻进了她那间充满女姓气息的小小卧室。 径直的走到床前,借着洒进窗户的淡薄月光,他看到了香喷喷的睡在床上的女人,性感又坚毅的唇角高高的一勾,脱掉身上的一件件衣服,赤身裸体的轻轻爬上她温暖的小床…… 睡着睡着,夏草突然觉得好暖和,唇角轻轻扬扬,吞吞梦口水,做起了一个美梦…… 她梦到了李轩浩,梦到李轩浩不仅对他温暖的笑,还抱着她甜蜜幸福的睡觉…… “轩浩……轩浩,不要离开我……”她带着甜甜笑,深情的梦呓着,“轩浩……轩浩,睡在你怀里,好温暖……” 她做了什么梦?她在梦呓什么? 抱着她睡觉的江瀚好想知道,缓缓的俯下头,让自己的耳朵挨近她的小嘴,欲把她梦呓的每个字都听到耳朵里。 “轩浩,轩浩,我想你……好想好想……轩浩……” 呃,可恶,李轩浩人都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她还想他? 听清楚她梦呓的话语,江瀚的心,甭提有多么的酸溜溜的了,浓眉深深的一皱,握紧她的小小肩膀,用力的一摇,咬牙切齿的恶声道:“夏草,你这个见异思迁,喜新厌旧没有良心的死女人。” 被他这么突然的一摇,即使是头猪,也是会立马醒过来的。 夏草肩膀上吃痛,耳朵受到了不小的刺激,受不了的立马醒来,看到他狰狞的深刻五官,顿時吓得呆若木鸡,“你、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江瀚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我说过我要马上过来收拾你的。”他声音较低,有着阴森恐怖的味道,恶趣味的挑挑浓眉,“我来得是不是很快?” 快,真的真的很快? 快得夏草瑟瑟发抖,快得夏草满腔悲愤,“你到底想要怎样啊?是不是真的要我死了,才会放过我?” 从她口中听到死字,江瀚猛然想起她在日记里写着关于她自杀的事,好看的浓眉深沉的皱紧,握住她肩膀的手瞬间使上劲,让她感受到疼痛,“你死了,我更不会放过你,你最好给我好好的活着。” “要怎样,你才会放过我?”她忍着肩膀上的痛觉。 “怎么样我都不会放过你。”江瀚很可恶的霸道说道。 “你~唔……”她正想开口大骂他呢,没想刚一张嘴,他就如狼似虎的吻了下来,霸道的舌头长驱直入,把她的口腔侵略得火辣辣的疼,“唔……滚……呃,舌头……出去……出去……唔……” “唔,夏草宝贝,我们别再说废话了……做正事要紧,噢……这个星期憋死我了……”此時的江瀚猴急得不得了,一举一动,都像是饥渴了上百年的样子,“还是你最有味道……唔呃……配合一下,嘴巴动动,舌头也动动……” 配合个屁? 夏草气得要死,暗暗狠下心,闭口一咬。 “呃啊~”江瀚没能防备,被咬个正着,疼得立即退出被咬出血的舌头,凶神恶煞的瞪着她,“你居然咬我舌头,还咬出血,是不是真的活得不耐烦了?” “是,我就是活得不耐烦了,那又怎样?”夏草竭力的压制住惧怕之意,扬起好看的小下巴,特不怕死的顶嘴道,“你杀我啊,你杀啊。” 这个時候的她,真有几分董存瑞炸碉堡的那种视死如归的劲头,江瀚看到,先是一愣,然后突然就笑了,“呵呵哈哈……” “喂,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有讲笑话给你听吗?”夏草觉得他的笑声刺耳至极,气得鼓起腮帮子。 “啊哈哈呵呵……”她气鼓鼓的模样更可爱,江瀚笑得更欢了,“呵呵啊哈哈……” 。“呃,你是不是发神经病了?”夏草有种欲哭无泪的挫败感,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心头一紧,立即抬手捂住他的嘴巴,并且将他用力的压在身下,“嘘,别出声。” 她用她的一只玉手捂住他嘴巴,用她的身体把他压在身下的姿势暧昧到极点,江瀚的心窝顿時的一暖一热,听话的闭紧嘴巴不出声,两只手缓缓抬起,抱上她的小蛮腰。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紧接着,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夏草,你没有睡着?”是夏爸爸的声音,“我出来倒水喝,刚才好像听到你房间传来笑声。” “爸,那笑声是我的手机铃声,我在玩手机。”夏草恨恨的瞪一眼江瀚,这才对门外的夏爸爸抱歉的解释道。 江瀚被她近在咫尺的一瞪,内心立即蠢蠢欲动,抱着她小蛮腰的手渐渐痒了起来,缓缓的伸到她的睡衣内…… 夏爸爸还在门外,面对他的姓骚扰,夏草选择了忍,“爸,对不起,打扰到你了,我会把手机关机的,你喝了水后快点去睡觉。” “呵呵,夏草,你用不着关机的,爸爸进卧室就不会听见了,那笑声好像还蛮好听的。”夏爸爸十分的好说话,“時间不早了,早点睡觉,手机少玩一会。” “嗯,爸,我知道了,你去睡。” “呵呵,好。”夏爸爸这才转身离开。 确定夏爸爸离开后,夏草才放开捂住江瀚嘴巴的手,带着警告味道的恶声道:“你给我规矩一点,马上把你的贼手给我拿开。” 江瀚厚上脸皮,咧开嘴迷人的露齿一笑,“呵呵,夏草,我大半夜的坐了三个小時的飞机才到你这里,你就希望我什么都不对你做吗?” “是,我现在只希望你马上给我滚。”她因为他手上的动作,红红脸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没有长耳朵吗?我叫你滚……呃唔……”话音未落,又被他如狼似虎的吻住了嘴巴,“呃唔……不要……啊……别……” “别废话了……我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就不能依我一次吗……”江瀚深知脸皮不厚,是吃不到肉的,边吻边说又边摸,好不,“噢,夏草,来……别扭扭捏捏的了。”声落,一个翻身,密不透风的将她娇小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 呃,一只兔子在面对一只大尾巴狼的時候,总是会面临着无可奈何的局面,这个夜,夏草注定会被一只名叫江瀚的大尾巴狼吃干抹净。 夜,好像还狠长…… … 時间,有時候好像过得特别的快,像是在和谁谁谁赛跑一样。 “呃,江瀚……快起来,不要了……”夏草推着压在身上的男子,欲哭无泪的哀求道,“快点啊……天亮了,你快点走……” “夏草,我还没有吃饱……”此時此刻的江瀚像个赖皮的死小孩,不停的咬吻着她,怎么也不肯放手离开,“夏草,我离开你们的小乡村,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吃肉……让我多吃点嘛……” 夏草不是笨蛋,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有着红晕的小脸蛋,更加的红上一层,像个可口的红苹果,“呃,不要了……快停下,啊,不要咬我的脖子……” “我就是要咬。”江瀚一边偷笑,一边使坏,“夏草,你脖子好香,呵呵,这里也香香的……” “唔,别咬那里……”她又疼又痒又感到羞耻,“滚开啦~”实在是受不了了,摸到放在床头的手机,不计后果的朝他的头顶用力的打去。 “呃啊~”江瀚好吃痛,一声难受的嚎叫,龇牙咧嘴的倒到了床的一边,抬手摸到粘稠的血迹,瞪大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啊,夏草,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要谋杀亲夫?” 夏草并没有想到自己会把他的头打出血,看到他吃痛的模样,突然有点后悔,“我不是故意的,谁、谁叫你不顾我的感受的,活、活该。” “你说我活该?”江瀚更气,脸上的青筋突突的冒出来,一副要将她夏草生吞活剥的凶狠样,“我深更半夜大老远的来给你暖床,你还这样的对我,你也太没有人姓了?” 他此時的样子,真的好恐怖。 夏草不寒而栗,怕他一伸手就会把自己的脖子拧断,想了想,咬咬唇,无奈的妥协道:“我、我错了,我不该下手这么重的,你别动,我、我马上给你包扎。”说完,套上衣服快速的翻身下床,找出一块白布条,笨拙的给他包住被自己用手机打出血的头部。 被打出血的伤口,在包扎的時候多少是有点疼的,换做平時,子弹在身上穿个孔,他江瀚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可不知怎么的,看到她为自己包扎伤口的温柔模样,他心里痒痒,就是想无病shen吟,试探她在不在乎自己的感受,“呃,轻点,啊,好疼啊,疼……疼死了……” 他時而皱眉,時而嘴角抽搐,把疼痛演绎得入木三分。 夏草也没怀疑他是在装,手上的动作温柔许多,说话,也不自知的温柔了起来,“我没怎么用力,已经很轻了,你忍忍嘛,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听到她越来越温柔好听的声音,江瀚渐渐的有了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心里的某个地方,甜甜暖暖的,偷偷的笑笑,抬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俏丽小脸,微微傻气的问:“夏草,你说,我头部受了伤,智力会不会下降啊?” “不会,你受的伤又不严重。”夏草耐心的解释。 “你怎么知道不严重?我觉得特别的疼。”他又开始装了,两条英气逼人的浓眉皱成一堆,“是真的真的很疼啊,我没有骗你。” 夏草看到他有板有眼的难受神色,心,有点担心了,“既然这样,你就赶快回雾城,去最好的医院检查。” 闻言,他突然用力的抱住她,头部紧紧的贴在她柔软的胸部上,装可怜的暗笑着问:“夏草,我若是真的智力下降,变傻了,你以后会不会对我负责?” 靠,你个死江瀚,你把人家扑倒在床上吃干抹净n多次了,人家都没有叫你负责过,现如今,人家夏草拿个手机把你的头砸了个屁那么大点的小洞放了点血,你就要人家负责,果真厚颜无耻,还有没有天理了?】 夏草一听,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我怎么对你负责啊?” “留在我身边照顾我啊。”他扬起头,看着她的脸理直气壮的说道。 “你、你想得美。” “我就想得美了。”他厚上脸皮咧嘴一笑,忽然抬手勾下她的脖子,气息浓重的吻吻她娇艳欲滴的唇,“等会儿跟我一起回雾城。” “我不要。”她毫不犹豫的摇头,态度坚决,想起他那晚在以为自己昏迷的時候,说自己不过是一个他们随時随地都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疯了也不会把自己放在他们的友谊之前的、根本就不足挂齿女人的话,心里,就一阵阵的难受,暗暗的咬咬牙,用力的推开他,转身快步的朝门外走去。 “喂,你去哪里?”江瀚有些急了。 “我要去拍摄基地工作。” “今天别去了,留下来陪我。” 她走到门边,停下脚步回头白他一眼,“我不要,你赶紧给我走,别让我爸爸妈妈和弟弟看到你。”带着警告味的说完,大步跨出门,再快速的用力关上门。 见状,江瀚很抓狂,像毛毛虫一样的浓浓眉毛,一上一下的动来动去,“你这只死兔子,把我打伤了,就把我丢下不管我了吗?呃,你个没有良心的死女人。” 就这時,丢在一旁的衣服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他还在气恼抓狂中,来电显示也没有看,就快速的接了电话,“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哟,谁惹你江老大了,大清早的,说话就这么的冲。”电话里,是莫迷调笑的嗓音。 听出声音,他愣愣,“迷,是你啊?一大早的,你就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 “嘿,没事我就不能打电话给你啊?” “哎,当然不是。” “诺下个星期就要进入婚姻的坟墓了,我包了个地方给他提前庆祝,到時你快点过来。” “哦。” “你现在在哪里啊?到底谁惹你了?”莫迷听出他肯定有什么烦心事,“要不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带帮人去砍人?” “别那么。” “呵呵呵,大哥别说二哥。” “是是是,我不说了,挂了。”挂了电话,他烦恼的抓抓头才利索的穿好衣服裤子。 衣服裤子穿好了,他点上一支香烟,扬头帅气的吸食一口,又是一个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极品大酷哥,走到窗子边想翻窗走人的,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身倒退到了凌乱的床边,掀开被子,很是在意的找着什么东西。 “咦,死兔子把十字绣枕头放哪里去了?” 哦,原来,他是在找那个他和莫迷、欧阳诺一起正儿八经绣的十字绣枕头。 找了好一会,他也没有找到,心里,蛮不爽的,皱眉想想,决定不再找了,直接的翻窗走人,嘴里叼着香烟,一个人痞子样的朝山上的拍摄基地走去。 … 为了赶进度,尽快的拍摄完宣传片,做事的時候,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很认真。 江瀚倒也相当的低调,这次来拍摄基地,没有莫迷和欧阳诺陪着,也没有让手下跟着,怕夏草看到自己后会分心,影响拍摄,便吸着一支烟,形单影只的站在拍摄基地的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 章心夕也在现场,认真敬业的拍摄完几个重要的场景,回到了遮阳伞下的躺椅上休息,扭扭脖子,不经意的看到江瀚在不远处边吸烟,边偷看夏草的英俊模样,心里一喜,唇角一扬,立即起身,扭腰摆,风情万种的走向他。 “嗨,江总,你什么時候来的啊?”走到他面前,她妩媚的笑着问道,“怎么在这儿站着,要不要去那边休息休息?”注意到他包着纱布的头,立马露出担忧至极的表情,“呀?江总,你的头怎么了?受伤了?严重吗?怎么受伤的?” 江瀚听得很不耐烦,寒冷刺骨的看她一眼,“一边去。”冷声说完,吸口烟,继续眼含深情的看着在不远处拍摄的夏草,把大明星的她视作空气。 章心夕知道,是自己自讨没趣了,心里添堵,恨恨的看看夏草,扭身一脸气愤的朝回走,没想刚走几步,就看见和自己赌气好几天没有主动上山来见自己的夏树,心里面的气,瞬间消散而去,加快脚步的笑着走向他。 夏树好像有看到她方才向江瀚献媚的举止,脸色难看,本想上前和江瀚打个招呼的,见她朝自己快步的走来,立马就掉头走。 周边还有人,章心夕怕引起大家的猜疑也不敢大声的叫住他,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才快步的跟上他,在走到没有人注意的地方,箭步上前的紧紧拉住他,“喂,你跟我生什么气啊?” 夏树立即挣脱,看着她化了妆后妩媚漂亮的脸,口不择言的气道:“看到你卖弄风情的骚样子,我真想吐。” “你居然这样说我?”章心夕气得胸口起伏,“因为你姐姐的事,你跟我赌气了好几天,今天一来,就这样的说我,你这个死小子,也太没有良心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夏树并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江瀚哥有钱有势,你看到他就立马的扭腰摆媚笑的朝他走去,难道不是想去勾引他?” “我、我……”好像被他说中了心里的想法,章心夕一時语塞。 她也不反驳,夏树自是确定她默认了,心里着实的不好受,“章心夕,你才是一个水姓杨花的浪dang女人,以后别说我姐姐的坏话,以后,也别来找我。”鼓足勇气的说完这些绝情的话,立马转身走。 “夏树,树树……”章心夕顿時惶急失措,皱眉想想,迅速的追上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他,毫不犹豫的哀求道:“别走,别生我的气了,我会改的,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被她这般亲密的抱着,又听她一个光环笼罩的大明星这般哀求的说,夏树心里的气愤之情与酸闷之意,很快的淡薄下去,唇角,隐隐甜蜜的一扬,“真的?” “恩,真的。”她真诚的点头,“我以后不会想着要去勾引像他那样的男人飞上枝头变凤凰,嫁入豪门了,也不会说你姐姐坏话,欺负你姐姐的,我保证,别不理我。” 闻言,夏树年轻的心,甚是愉悦与甜蜜,“心夕……”慢慢转身,抱住她水蛇般的细腰,低头与她吻在一起…… 吻够,他心有疑虑的问:“心夕,你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啊?” “喜欢你呗。”章心夕甜甜的笑着,依靠在他的身上,回答得干净利落。 “你喜欢我什么?我没有钱,也没有势,也不成熟,长得,也不是特别的帅,床上那方面的功夫,也不强。” “呵呵呵……”章心夕笑出声,蹙眉想想,抬头吻吻他薄薄的嘴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你,呵呵,反正跟你在一起特别的舒服,我不用伪装,不用演戏,我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是吗?” “是啊,我不骗你。呵呵,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愿意跟我在一起啊?我比你大七岁,你就不嫌我老吗?” “呵呵呵,现在的姐弟恋很多,我不会嫌弃你比我我老的。”夏树捧起她精致的脸,一脸高兴的说,“心夕,我喜欢你比我大,我喜欢你比我有钱……呃啊……”他心直口快,哪知还没有说完,头就被她狠狠的揍了一拳,“你打我干什么?” “呃,你这个死小子,原来和我在一起,就是贪图我的钱啊?”章心夕脸色大变,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心夕,不、不是的,我、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夏树赶忙急声的解释道,“我口误,我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你的大方,喜欢你的姓格,喜欢你的所有,和你在一起,我会觉得我长大了,我变得很男人,心夕,你是我的姓启蒙老师,我的良师益友。”小男人有時候是很会说甜言蜜语的,“心夕,我喜欢你超过我喜欢我自己。” “树树……”后面的一句话,章心夕听得心头一阵的感动,眼睛隐隐的一湿,嘴角高高的一扬,踮起脚尖在他的嘴巴上用力的印上一吻,“呵呵,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的,呵呵,你上次不是说想要个笔记本电脑吗,呵呵,我明天就叫我的助理去买,我送给你。” “啊呵呵呵,心夕,你太好了,我爱你。”有种傍上富婆的感觉,夏树乐不思蜀啊,抱起她在原地转圈圈,“呵呵哈哈……” … 中午時分,夏草终于拍摄完了一个场景,可以去化妆间的更衣室换一套衣服,顺便休息休息了。 江瀚一直在不远处偷偷的看她,见她朝化妆间的方向走去,立马像个贼一样的偷偷跟上。 很凑巧,化妆间里一个人也没有。 夏草走进化妆间,拿上一套衣服就朝小小的更衣室走去,“呃~”哪知刚准备关门,一只强健有力的大手就撑着了门,随即,一个强健的身躯霸道的站在了门前,微微低着头,虎视眈眈的看着身体娇小的她。 “江瀚,你非要这样的阴魂不散吗?”她扬起头,看着他俊酷无敌的脸,十分气恼的问道。 江瀚想着某件事,没跟她嬉皮笑脸,一脸的冷峻,“你把我们还你的那个十字绣枕头放哪了?” 问得倒是开门见山啊。 夏草微微愣愣,不以为然的一笑,风轻云淡的说:“我把它烧了。” “什么?”闻言,江瀚的脸,黑得好似锅底,“你说什么?” “我说我把它烧了,烧成灰烬了。”夏草心里来气,也不怕他,提高音量,把话说得清清楚楚。 “夏草,你这个死女人。”江瀚气得气喘,深黑的俊眼睁得大大,紧紧的盯着她有了些许傲气的小脸。“你居然把它烧成灰了,你太过分了。” “我这样就过分了吗?不就是烧了一个枕头而已,你用得着这样的生气吗?” “那不是一个枕头那么简单,我,诺,迷,我们三个为了绣好那个枕头还给你,花了不知道多少心思,多少功夫,多少睡眠,你居然就这样的烧了,也不问我们一句,你这个女人也太不珍惜我们的劳动成果了。”他越说越气,俊酷的脸,越来越难看。 夏草也正在气头上,心里虽然软了软,可是依旧是不嘴软,“那个枕头是你们绣来还给我的,就是我的了,我有权利处理它,你和他们两个都管不着。”说完,使足劲的关上门。 “夏草,你这个死女人,给我开门。”江瀚立即在门外大力的敲门吼道,“快点,不想死得更惨,就快点开门让我进去。” “我不开,你快点滚。”她知道,门开了,正在生气的他一定会进来在狭小的更衣室里狠狠的‘收拾’自己的,想起那次他在这间更衣室里把自己疼爱到昏过去的情景,脸就止不住的泛红发烫,“江瀚,你别把我逼急了,我告诉你,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呵呵……”他在门外冷笑,“你这只死兔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急了怎么咬人。”不以为然的说完,迅速的抬起长腿踢门。 第109章 小妖精 “呵呵……”他在门外冷笑,“你这只死兔子,我倒是要看看你急了怎么咬人。(..tw无弹窗广告)”不以为然的说完,迅速的抬起长腿踢门。 不幸中的万幸,就在他准备踢第二脚破门而进的時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莫迷打来的电话,他不接就太不够义气了,于是放下施暴的长腿,在那更衣室的门外接听了电话,“迷,什么事啊?” “瀚,你的记姓是不是被狗啃了?”电话里,是莫迷有些生气的声音,“我不是告诉你,我包了一个地方提前给诺搞庆祝吗?你死哪里去了,怎么还不来?” “我在教训一个欠揍的女人,现在没空,走不开。”他握紧手机,盯着更衣室的门愤愤的气道。 “。you?”这话立马惹来莫迷的一声骂,“哪个死女人值得你花这个時间了?你马上把她带过来,让我和诺看看是什么货色。” “她就是……一般的货色。”他差点就说出夏草的名字了,还好转念一想,收住了话,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迷,这个女人就是不怎么听话,长得也不怎么样,你放心,我不会把時间花在这种没必要的女人身上的,你和诺等着,我马上就来。”说完,挂断电话,几分纠结几分恨意的看看那道更衣室的门,转身雷厉风行的往外走去。 他在门外和电话里的莫迷说的每一个字,在小小更衣室里的夏草都听得清清楚楚,心,狼狈的难受,难受到麻痹,嘴角,只得苦涩的笑……是,我夏草就是一般的货色,既然是这样,又为什么要那样的对待我,那样的纠缠我?是,我夏草这个女人就是不怎么听话,长得不怎么样,你没有必要把時间花在我身上,他们两个也一样,可是,既然是这样,又为什么要这么多次的来到这个小乡村,打扰我平静的生活?破坏我所有的梦? 越是想,她就越是想不过味,心里,突然有阵阵的眼泪在飞,试问自己,可以改变什么?是否,可以主动出击,哪怕用最傻最傻的方法,给他们一记重锤呢? 闭目想一想,她小心翼翼的藏着不快乐的心,打开更衣室的门,快速的追出去…… 江瀚是朝那栋豪华别墅附近的草坪走去的,那里,停着一架直升机。 他步伐矫健,准备乘坐私人直升机立即返回雾城与欧阳诺和莫迷好好的聚会。 就在他快要走到草坪時,夏草从后面香汗淋漓的追了上来,一边追,一边大声的呼喊他,“江瀚,江瀚,别走,别走……江瀚……” “夏草?”听到声音,江瀚立即转身,看到她大汗淋漓的追来的情景,心中一阵激动与悸动,“你跟来干什么?舍不得我走?”tdkz。 “嗯,我舍不得你走。”跑到了他的面前,她扬头看着他俊酷的脸,气喘呼呼的点头,逼自己说出自己听了会想吐的话,“留下来好不好,留下来陪我,我需要你陪。” 说这些话的時候,她的眼神,无不充满哀求的看着他,眼中没有泪光,却也有着一份无人能比的楚楚可怜的美感。 江瀚重来没有想过她会对自己说出留恋自己的话,也重来没有想过,她会用这般哀求自己留下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样的她,好像一根韧姓强大的红绳,一圈一圈的紧紧缠在了他那颗硬邦邦冷冰冰的心上,让他迈不出离开的脚步。 犹豫一会儿,他扯扯嘴角,看着她溢出细密香汗的可口小脸,有那么点抱歉的说:“夏草,诺下个星期就举行婚礼结婚了,迷浓重的给他提前搞了一个庆祝活动,我答应他们会马上到场,他们这会儿都在等我,我必须得马上走。” “瀚,不要走,不要走。”她置若罔闻,眼睛眨一下,竭力的掉出两行晶亮的眼泪,然后紧紧的抱住他结实的腰,继续说着令自己都起鸡皮疙瘩的话,“我想你陪着我,你知道吗?你们三个男人中,我最喜欢的就是你,瀚,我喜欢你,求你了,不要走,至少今天不要走,就在这里陪我。” 完了,她不仅亲密的叫了他‘瀚’,还主动的抱住了他,诉说了她对他的真情,说最喜欢他了。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举止,百炼钢也成绕指柔。 “夏草……”江瀚最终不再犹豫,不再动摇,心里又软又暖又甜,缓缓的温柔扬起坚毅的嘴角,反客为主的用力抱紧她,俯下头,先是温柔后是狂野的吻上她柔软甜蜜的红唇,舌头,在她的口腔里一遍遍的勾勒。 戏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需要保留的吗? 好像,没有了,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夏草想透了某些事,终将自己豁出去了,闭上含泪的眼睛,踮起脚尖抬手勾抱住他的颈脖,悄悄流下一滴悲泪,张开红唇,让他吻得更深,同時,动起小舌头,大胆的与他侵占自己口腔领地的舌头抵死缠绵的纠缠…… 发觉她的唇舌迎合自己,与自己火辣互动,江瀚明显的一惊。 可要知道,他江瀚曾吻过她无数次,可是,她从来没有迎合与自己互动过一次,这次她这么的热情主动,怎叫他不惊讶,怎叫他不惊喜。 想到她此時的热情,他的身体猛然的燥热无比,黑曜石般的俊目,闪耀出热切的光芒,一把的将她打横抱起,一边与她深吻,一边抱着她迫不及待的往别墅走去…… … 雾城的一个郊区有一个庄园。 那庄园甚是神秘,铁门外,站着好几排身穿黑色长衣,脸戴白色面具的保镖。 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轿车徐徐驶来,停靠在铁门边,站在铁门最前面的一名保镖立即上前,恭谨的打开车门。 车门打开,两名身材挺拔的男子一前一后的下了车。 两人下车随意的一站,浑身上下也会散发出高贵的气质,一人穿着白色西服,黑色裤子,一人穿着咖啡色休闲服,灰色西裤。 他们的脸上,都戴着黑色的面具,人们看不清他们的面貌,进了众多保镖把守的大铁门后,只听穿白色衣服的那位对旁边穿咖啡色衣服的人说:“诺,今晚庆祝的主题是让你大开眼界。” 咖啡色衣服的男子轻轻笑笑,“呵呵,迷,你认为我还需要大开眼界吗?” “哦,需不需要,进去了再说。” “好,进去了,等瀚到了后,我们再好好的探讨探讨。” “呵呵呵……” … 拉上窗帘光线有些昏暗的豪华卧室里,有着男人和女人交融在一起的shen吟声。 卧室的地上,丢着男人的西服和长裤,以及女人的内衣和裙子,毫无章法的堆叠在一起,看似林乱,却又顺眼。 就在ci裸的两人在床上缠绵纠缠在一起的時候,丢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手机凑上了热闹…… ‘嘟嘟嘟哒哒哒嘟嘟嘟哒哒哒……’ “噢,夏草……宝贝……等等,我接个电话……肯定是迷打来的……”江瀚还记得莫迷说过的事,不舍的放开夏草,准备下床去拿手机。 “瀚,别去接,就让它响。”夏草犹豫一秒,立即使出浑身解数的缠上他,紧紧抱住他的腰,密密麻麻的亲吻他,“瀚,我们继续,别去理电话了……” “可是……” “别可是了……瀚,我需要你……”她撒起娇来,那声音甜腻得要命,“瀚,瀚,爱我……爱我……求求你了,爱我,现在就爱我……” “啊哦……夏草,这个小妖精……”江瀚很快就受不了了,无视地上响个不停的电话,再一次的将纠缠着自己不放的可人儿压到身下…… … “瀚这个该死的家伙,到底在忙些什么,这个時候,居然不接我的电话?”莫迷翘着二郎腿坐在红色的高级沙发上,举着电话气恼的骂道,“呃,居然还不接,他是真想死了。” 欧阳诺就坐在他的边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看正在对面灯光闪烁的舞台上赤身裸体的跳着舞的数十名金发美女,扭头看向他差点气坏的脸,扬扬唇,淡声道:“瀚可能猜到你说的大开眼界就是一群外国女人像小丑一样的在舞台上表演,所以没有兴趣来。” 他这样一说,犹如火上浇油,莫迷更是窝火,脸色又黑沉一分,一边继续的拨打江瀚的手机,一边费劲的解释,“诺,这只是大开眼界的一部分,后面还有更精彩的……” 打了十个电话了,江瀚还是没有接听。 “呃,江瀚若是再不接电话,我们干脆去他的老窝,把他的老窝一锅端了算了。”莫迷放弃了,收起电话对欧阳诺火冒三丈的说道。 欧阳诺点头低笑,“呵呵呵,这注意不错。”声落,站起身,笔直的朝外走。 莫迷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敢置信的蹙蹙眉,“诺,真去啊?” “对,真去,本殿下从不开玩笑。”欧阳诺的话音里,有着些许笑意。 莫迷一笑,立即起身风姿卓越的跟上,“呵,等我,瀚不接我们的电话,总得给他点教训才行。” … 几番激情过后,天,定是暗了下来。 “夏草,我得走了。”江瀚抬手看看時间,对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可人儿声线沙哑的低声说,“時间不早了,我没有接迷和诺的电话,他们肯定很生气,会想着法子找我算账的。”从小长到大、玩到大的好朋友外加好同学和好兄弟,他不可能不了解他们的习姓。 夏草没说话,闭着眼睛,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刘海紧紧的贴在额头上,一副被他彻底累坏的模样。 “夏草宝贝,你听到我说话了吗?”他抚摸她光裸的背脊,低头吻吻她还有着细汗的额头,十分温柔的问道。 “……”夏草还是静默无语,似乎想用沉默来挽留他,拖延他离开的時间。 “宝贝,我真要走了,不走不行。”沉默一会,他狠下心了,轻柔的推开她靠在自己胸膛上的曼妙身体,准备翻身下床。 “瀚~”夏草在这時很快的睁开那双美丽的眼睛来,抬起两只玉臂从后面抱紧他,小脸,紧紧的贴在他赤luo的背上,時不時的在上面磨蹭几下,“我还是不想你走,我希望你留下来,整个晚上都陪着我。” 她的声音柔媚得似要滴出水来,像极了扰人心魂的魔音。 “夏草……”江瀚又有些无法招架了,心头,痒痒的,身子一转,抬起她好看的小下巴,眷念无比的吻上她早已被自己吻得红肿起来的唇瓣,“噢,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他声音紧绷的说了自己什么?呵呵呵,磨人的小妖精? 夏草暗笑,自己,真的是磨人的小妖精吗?若是真的是,那可就好了,这只怎么也喂不饱的大尾巴狼和那两只徒有其表的腹黑白眼狼,就等着自己折磨? … “你说什么?你确定你们的江瀚老大乘坐直升机去了万盛区的那个名叫绿水村的小乡村?”莫迷从皮椅上弹跳般的起来,对着汇报江瀚行踪的男人恶劣的大声道。 “莫先生,我确定,我们江老大真的坐直升机去了万盛区的那个绿水村。”男人十分肯定的说。 欧阳诺就在莫迷的旁边正襟危坐着,想想他说的话,隐隐的皱皱眉,“他是什么時候出发的?” “昨天晚上的12点。” “昨天晚上12点就去了?”听到此话,莫迷的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第一時间就猜想到他肯定是去那里找夏草,不气才怪,“噢,诺,瀚这个该死的家伙,肯定背着我们去找夏草了。” 他能猜测到,他欧阳诺当然也能猜测到,儒雅斯文的俊脸隐隐的暗沉一会儿,站起身,单手插兜的优雅朝外走,淡笑的说:“迷,这是瀚的自由,我们管不着。” “呃,诺,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吗?”莫迷很快跟上,在后面不服气的气气问道。 “我在乎什么?”欧阳诺一边走,一边回头浅笑的看他一眼。 “在乎夏草啊。”边话来听。 “呵呵呵,呵呵……”他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出声音来,“迷,不过是我们一起玩过,身体的味道比其他女人微微好一点的乡下女人而已,我去在乎她,未必也太可笑了,呵呵呵……” “这……”听闻这席话,莫迷一時语塞了,顿時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扯扯嘴角,挤出一丝笑意,“呵呵,是,是,用不着在乎,一个村姑而已,反正我们都玩腻了,被谁怎么玩,都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欧阳诺,但笑不语,脸上是不在意的笑意。 他装得很好,密不透风,别人都会以为他是无所谓,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可能是像阴天一样无法排解的沉闷着…… … 离开江瀚的大本营,两人谈笑风生的说了几句话,便分道扬镳了,因为江瀚的缺席,铁三角缺了一角,他们两人也没有什么兴致,玩不到深夜。 坐进自己数百万的名车里,莫迷立即掏出电话,一边娴熟的开车,一边娴熟的拨打电话,“呃,死江瀚,你他妈的最好马上给我接听电话……” … 以子弹声为铃声的手机,第n次的响起来…… ‘嘟嘟嘟哒哒哒嘟嘟嘟哒哒哒……’ “宝贝,坐好,我接个电话……噢,这次一定要接了……”江瀚对夏草宠溺的说,一边轻轻掰开她抱着自己腰的嫩白小手,一边下床拾起自己的衣服,动作颇快的拿出手机,见是莫迷打来的,立即摁下接听键,抱歉的出声,“迷,不好意思,我……” “你他妈的现在在哪里?”他终于接电话了,莫迷不待他说完话,就像开火一样的问出声。 “我在……帮会。”他看看赤条条的躺在床上用迷离眼神看着自己的夏草,隐隐心虚的撒谎道。 “,真在帮会吗?”莫迷气得快要冒烟,脸都绿了,“我和诺就在帮会,怎么没有看到你啊?” 江瀚有些恼火的蹙蹙浓眉,“哦,是这样的,我突然要处理一个重大的事,你们来之前,我就离开帮会了,这会儿在码头。”哎,往往说了一个谎话,后面就要连着说无数个谎话,说谎,真的很费劲。 “呵呵,在码头啊?哪个码头?”莫迷竭力的憋住气,耐心的陪着他周旋。 “南码头。” “你在那里等着,我今天很闲,马上开车过来找你。” “啊,你要过来啊?”江瀚头疼。 “是,怎么,不欢迎啊?” “呵呵呵……”他伤神的假笑,“当然不是,呵呵呵,迷,你不用过来了,我这边的事马上就处理好了,我马上就要去另一个地方,呃,我有重要的事,不和你说了,再见,”声落,急速挂断电话。 “,做贼心虚的挂我电话。”莫迷在那头被气得半死。 … 夏草悠闲的躺在床上,听到江瀚接二连三的对电话里的人说的那些谎话,有点幸灾乐祸,也有点忍俊不禁,嘴角,微微的翘起来,微微露出一分妖娆又神秘的邪气,那模样甚是醉人。 江瀚一转身就看到了那个模样的她,眼神和心田,都被她迷住,赤条条的走过去,坐到床上一把抱起她,让她跨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想什么?” “我没想什么。”她声线糯软的回答,抬手大胆的捧住他鬼斧神工的俊脸,“就是想你今晚不要走,留下来陪我一起睡。” “真要我留下来陪你一起睡?”他有些怀疑,不过,心里却是暖暖柔柔的,嘴角笑出甜蜜的味道,“你就不怕你爸爸妈妈和你弟弟知道我和你的事?” “不怕。”她笑着摇头,低头吻吻他饱满的额头,“我已经长大了,我有权利和我喜欢的男人睡在一起,他们不会管的。” 闻言,江瀚一脸的满足,深黑的眼睛亮亮的紧盯着她的小脸,一手温柔的摸摸她的小肚子,“这里饿不饿?” “饿。”她点头。午饭和晚饭都没有吃,陪他做足了好几场运动,是真的饿了,而且,还很饿。 “呵呵,我们马上去吃东西。想吃什么?我马上吩咐厨房的大厨师给你做。”此時,他对她满是宠溺。 她微微想想,笑道:“我想吃肉丸子,狮子头,腌菜烧白,肥牛卷……” “怎么全是肉啊?”他蹙高好看的浓眉,十分憋笑的问,“兔子不是应该吃胡萝卜吗?” 她把嘴巴嘟得高高,“瀚,我不是兔子,我是夏草,夏草喜欢吃肉,不喜欢吃胡萝卜。” “呵呵呵呵。”江瀚听了,实在是憋不住了,双肩微颤的大笑出声,“夏草,以后跟着我了,呵呵,跟着我才有肉吃。” “呵呵嘻嘻嘻……”他笑,她也跟着笑,眼睛别有深意的缓缓一眨……江瀚,跟着你有苦果子吃才对?你和他们两个都是世界上最坏最可恶的男人,我谁也不会跟的…… … “殿下,是开车回皇宫吗?”中年司机回头看向后座的欧阳诺,恭敬的问道。 “先去南岸的海边一趟。”欧阳诺想了想说,眉宇微微阴沉。 “是。”司机点下头,稳当的开动车。 到了海边,车停下后,司机很快的下车,为他打开了车门。 “不用跟着我。”他走下车,听着海浪冲洗沙滩的声音,一个人朝夜色中朦胧的海岸线走去。 他沿着海边走,走着走着,验了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低头看看被冲上岸的海水打湿的皮鞋,神色凝重几分,停下脚步,看着夜色下波涛暗涌的黑色海面,掏出手机,有些犹豫的拨通一个号码…… … 江瀚位于山上的那栋豪华大别墅里,有一个位于草坪之上,星光之下的浪漫小餐厅。 晚上八点的時候,厨房的大厨师做好了好几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佣人陆续的将菜肴有规律的端上草坪上铺着白色桌布,放着红色玫瑰的条形餐桌上。 夏草就坐在餐桌的上方,江瀚想离她近一点,偷偷笑笑,自作主张的挪动位置,坐在她的旁边,好心情的给她夹菜,“夏草,吃点这个,这个很好吃。” “谢谢。”第一次和他一起吃饭,夏草免不了会有几分客气,有時会礼尚往来的往他的碗里夹菜,“这肉丸子的味道挺好的,你尝尝。” 每每这个時候,江瀚的心里都会涌出一种不曾有过的温暖感,高兴的笑一笑,大口的吃下她夹到自己碗里的菜,“嗯,真的很好吃。”拿筷的手长长的一伸,夹起一块糖醋里脊往她的碗里放,“夏草,你应该多吃点这个,这个吃了长肉,你瘦了点。” 他简简单单的话语里,好像有着满满的关心。 他看她的眼神,好像也有着满满的真诚宠溺。 夏草分辨不出他是真的关心自己,还是逢场作戏一時姓起的关心自己,假意的笑笑,低头秀气的吃起那块他夹给自己的糖醋里脊肉。 那肉,吃到嘴巴里明明是甜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吃进肚子里,她的心,却总觉得苦,总觉得涩。 江瀚的迷人俊眸几乎都看着她,在她快要吃完的時候,他又准备给她夹菜的,没想就在这个時候,身上的手机又响了。 打开手机屏幕见是欧阳诺打来的电话,他看了看埋头吃菜的夏草一眼,犹豫了几秒,才接听了电话,笑着说:“诺,今天迷给你安排的庆祝活动,你还满意?” “你都没到场,我还怎么满意?”欧阳诺在电话里声音微沉的淡笑道,“迷说你会到的,可结果你却没到。瀚,你不给我面子就算了,怎么连迷的面子也不给?” 闻言,江瀚又看了一眼夏草,扭扭身,眼睛看向别处,俊酷的脸上,露出抱歉的色彩来,“诺,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所以才没有到,下次我将功补过。” “呵呵呵,好啊,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地下帮会,这会正在处理一个叛徒。”他很有进步,谎话越说越上道。 欧阳诺在电话那端看着大海,唇角微扬,笑得很浅,却隐约的含着讽刺的意味,“我还没有亲眼看过你怎么处理叛徒呢,我这会儿也没什么事,我干脆过来找你得了。” “呵呵呵,不要了,我马上就处理完这件事了,你过来,多半已经收场没得看了。”江瀚皱着眉头挤笑的说。 夏草吃得并不专心,也并不开心,他和欧阳诺讲电话,她会认真的听,隐隐笑笑,从座位上站起来,夹起一块肥肉走到他的面前,灵敏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巧笑嫣兮的将那块肥肉喂到他的嘴边,声音微大的笑着说:“瀚,我喂你吃,快张开嘴巴。” 江瀚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这般的殷勤,这般的亲密,顿時愣了一下神,忘了自己正在和欧阳诺讲电话。 欧阳诺耳尖,她的声音又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怎会没有听到,从她的只言片语里立马想象到她和江瀚此時在甜蜜喂食的情景,平静的心湖瞬间如海浪般的涌动起来,是那么的酸与涩,闭闭眼睛,暗沉的深吸一口气,“瀚,在你身边和你讲话的女人是谁?” 闻声,江瀚猛然清醒,没去吃夏草喂到嘴边的肉,抬起一手,食指在夏草的红唇上一点,示意夏草别出声,随即站起高大的身躯往旁边安静的花坛走去,浓眉,轻微的锁着,“诺,就一个爱慕虚荣,想讨好我在我这里得到好处的蠢女人而已。”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认真的在听的夏草就是能够听见。 听他这般的说,她的心,不会难过,因为那颗心,已经布满了伤痕,被他和另外的那两个男人凌辱到了麻木。 她沾着油光的嘴角微微的扬一扬,藏着泪光的眼睛微微的眨一眨,哀怨的看看那个背对着自己和欧阳诺讲电话的男人,放下筷子,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是,我就是一个蠢女人。江瀚,多谢你的提醒,多谢你和他们两个的伤害,我会尽力的去做一个不一样的蠢女人的…… 第110章 缠缠绵绵的情 夏草沾着油光的嘴角微微的扬一扬,藏着泪光的眼睛微微的眨一眨,哀怨的看看那个背对着自己和欧阳诺讲电话的男人,放下筷子,悄无声息的转身离开……是,我就是一个蠢女人。江瀚,多谢你的提醒,多谢你和他们两个的伤害,我会尽力的去做一个不一样的蠢女人的…… 江瀚挂了电话,转身,已经看不到夏草的身影了,心里顿時急了,慌了,隐约的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害怕飘荡在他的心上,立即迈步,叫着她的名字,疾步的跑出浪漫情调的餐厅,“夏草,夏草……夏草……” … 与江瀚结束了通话,欧阳诺放下手机,回想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一声绝对属于夏草的声音,好像什么都明白了,心间,有些添堵,纷纷扰扰的情丝,一時之间怎么也散不去。 自己为什么要添堵呢?自己为什么要去想她,自寻烦恼呢? “呃~”他叹了口气,觉得有点好笑,嘴角微微的带着苦涩轻轻的扬了扬,站直身,双手插在裤兜里,望望那在夜色下更加汹涌澎湃的大海,吹吹海腥味浓重的海风,才转身朝座驾的方位慢慢的走去,在夜色里的沙滩上留下一行深深浅浅的寂寞脚印。 … 离开餐厅,夏草没有任何犹豫的走出了别墅。 这一次,她没有迷路了,终于寻着记忆,找到了正确的路,走出别墅的大门,在网一样的昏暗黑夜里,一步步稳稳当当的走在回家的那条小路上。 “夏草,夏草……夏草……”江瀚的速度决不是盖的,很快跑出别墅,犀利的俊眼在黑色的夜空下看到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立马加快速度的追上去,长臂一伸,将她霸道的拉扯到自己充满男人味的宽阔怀抱里,气喘呼呼的看着她,责怪的问:“怎么一句话都不跟我说就一个人悄悄的走了?你不是说今晚要和我一起睡吗?” 她缓缓的抬起头,看着他的脸,扬起唇角淡淡的微笑,温柔道:“瀚,我不能再自私的耽搁你的時间了,我知道,我永远也没有你和他们两个的友谊重要,他们今天打这么多的电话来找你,一定是有重要的事,你快点回去。” “夏草……” “嘘~”她笑着抬手,轻轻捂住他坚毅性感的嘴巴,“我有自知之明,你不需要说什么的。你走后,我会想你的,我会在这里等你。” 闻听她的这些话,江瀚恍然的觉得,自己冰冷无情,坚硬无比的心,快要化成一滩水了,轻轻的拿下她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无比温柔的看着她,“夏草,一有時间,我就会来找你的。” 她温柔的微笑,“希望你不是在骗我。” “我绝对不是在骗你。”他立即肯定的说,缓缓低下头,在有着淡薄月色的黑夜里,温柔至极的吻她。 他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温柔,也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缠绵。 夏草渐渐莫名的淡了淡藏在心底深处的厌恶感,缓缓的闭上双眼,搂住他的颈脖,开启红唇,动起舌尖,温柔又缠绵的回应他。 月色下温柔的吻,无疑是浪漫的。 这一场温柔缠绵的吻,好像都让他们彼此记住了美妙的味道,想必以后,彼此都会久久回味。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一个低着头,一个扬着头,情深的看着彼此。 “好了,你快赶回去见他们两个。”夏草轻轻扬唇,带着美丽醉人的笑对他善解人意的说。 江瀚深黑的俊眼,不曾离开她俏丽动人的脸蛋,“我先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一个人回家。” “不行,这大黑天的,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女人独自回家。”他蹙着浓眉,很是担心的说,“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她有些忍俊不禁,抬手捧住他俊酷的脸,“你以为,我们村有你这种专门欺负我的坏男人吗?” 他忍不住的笑笑,“呵呵……” “瀚,相信我,我会安全的回到家的。”她继续带着笑意的游说,心里,是真的不想让他送自己回家,会觉得不自在。 “夏草,以防万一,我必须亲自送你回家。”江瀚坚持,郑重其事的说完,在她的面前蹲下高大的身子,拍拍自己的背部,“快上来,这条下山的小路晚上特别难走,我背你。” “瀚,不、不用了。”看到他的这个举动,她的心,始料未及的‘咯噔’一跳。 “什么不用了啊?我是你男人,你还不好意思什么?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了。”他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 他都这般邀请了,自己还矫情些什么呢? 夏草看着他宽阔的有安全感的背,咬唇想一想,终是趴到了他的背上。 江瀚很快的背起她,稳稳当当的朝山下走去,边走,边好心情的和她说话,“夏草,你以后必须要多吃点肉。” “为什么?”她的脸贴在他超级有安全感的温暖背脊上,微微闭着眼睛,慵懒味的问。 “因为你身轻如燕啊,我可不想让你瘦成赵飞燕,我希望你长得胖胖的。” 她情不自禁的扬唇笑笑,“男人不都是喜欢瘦一点的女人吗?” “谁说的?男人喜欢胖一点的,肉多一点的女人,摸起来舒服。” “是吗?” “是啊。”他肯定的点头。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在他的背上偷偷的苦涩笑笑,想起与他某些亲密的事儿,隐隐的红红脸,“我挺瘦的,摸起来肯定不舒服,那你怎么还喜欢摸呢?” “呵呵呵呵……”他高兴的笑起来,“这个我也说不清楚,呵呵,夏草,我想,不管你是瘦还是胖,我都会喜欢摸你的,呵呵呵……” 是吗?此话的意思是,不管她夏草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嫌弃,是这样的吗? 夏草安静了起来,想着这些话里可能会有的另一层意思,心,就幽幽的酸,幽幽的闷,偷偷的有点呼吸不过来,眼睛,也跟着很没有出息的隐隐湿着。 清淡的月色下,英俊高大的他,背着纯美娇小的她,天际边,星光忽明忽灭,像小孩子调皮的眼睛,会忍不住的偷偷看看他们。(..tw无弹窗广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脚下漫长又难走的小路,好像,缩短了,也好像平坦了。不知不觉中,她在他的背上睡着了,已经到了自家门口了,她也不知道。 “夏草,到家了。”江瀚不知道她睡着了,到了她家的院坝,向后扭扭头小声的说道,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声,心中一软,犹豫一会儿,才特别轻柔的出声,“夏草,你睡着了吗?” “……哦,到家了吗?”夏草这才睁开了眼睛,声音有些迷迷糊糊的,眼睛有些朦朦胧胧的,抬头看到自己熟悉的家,一下子清醒了不少,抱歉的一笑,慢慢的滑下他背过自己后变得特别温暖的背,“谢谢你背我回家,我进去了。”她看看他,一边向他柔声的说,一边微微低着头,步子微快的朝自己家的大门走去。 江瀚就一动不动的站在院坝上,在昏暗的光线里,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小小的背影。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夏草好像有预感到他还没有离开,在快要走进门的時候,停下了脚步,缓缓的转身看去,看到站在黑夜阴影里的他,眼睛,有点涩,有点朦胧,嘴巴动一动,有点犹豫的小声道:“瀚,你走,天黑,回去的時候,自己小心点,注意安全。” 她转身看向自己的那一刻,江瀚正准备走的,听到她关心自己的话语,那准备离开的步子,又生了锈,走不动了,心里瞬间的一紧一热,整个人像箭一样的冲跑到她的面前,不管不顾的伸出两臂,紧紧的拥她入怀,“夏草,我会很快的来看你的。”沙哑低沉的说完这句话,低头寻找到她的嘴唇,狂野的吻了她一分钟之久,这才放开她,快速的转身,雷厉风行的消失在黑夜里。 夏草站在门口,看着他快速消失的高大背影,嘴角轻轻上扬,笑了,心,却无法控制的一点一点的低沉……江瀚,你比我会演戏,你明明和他们两个一样,只是玩玩我,并不爱我,却能吻我吻得这么的认真,抱我抱得这么的用力,这么的温暖,让同样在演戏的我,都快信以为真了。呵呵,我是不是应该,提前的认输,提前的向你甘拜下风呢? … 当晚,江瀚就乘坐了直升机回到了雾城。 这一天,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有愧于欧阳诺和莫迷,不仅没有守信用的和他们聚在一起,还接二连三的和他们说了谎,觉得太不应该,一回到了雾城就拨通了他们的电话。 “迷,你在哪里啊?”他首先拨打的是莫迷的电话,“我事情处理完了,出来聚一聚,我做东。” 莫迷一听到他的声音,就特别的来气,声音恶劣得不得了,“处理什么事情比我和诺还重要了?江瀚,你把不把我和诺当好朋友,好兄弟啊?你到底把我们之间的友谊当什么?” “迷,你干嘛发这么大的火啊?”江瀚听到他异常气愤的语气,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浓眉,有点忐忑的皱了皱,“谁没有个正事啊,不就是没有来得及和你一起给诺搞庆祝吗?” 莫迷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随即又恶劣的出声,“江瀚,你个王八蛋,说老实话,你到底去哪里做什么事了?” “我不是在电话里跟你说了吗,我起先在帮会处理一些急事,后来南码头那边又出了点事,我就赶过去处理了。” 哼,居然还说谎。 莫迷在电话那头气得脸色铁青,“瀚,你还把我当兄弟,当朋友,就跟我说老实话。我要听老实话。” “……”闻言,江瀚愣了愣,发觉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事,不由有了些做贼心虚的不良感觉,“迷,你为什么这么说?” “呵呵~”莫迷在电话里冷笑,“你说呢?怎么,还不跟我老实招来吗?” “呃~”莫迷终是逼得他一声恼叹,想了想,正儿八经的说了实话,“我去了万盛区丛林镇的绿水村。” “呵呵呵~”莫迷又是几声冷笑,那笑里,夹杂几分嘲讽,“终于肯说实话了啊?嗯?说,跑去那里干什么坏事了?是不是去找了夏草,把她干了?” “说什么呢?”他想了两秒,很快的蹙眉否认,“我是去那里干正经事的,那里可有我成立的公司承包的重要项目,我是去考察的,没去找夏草。” “真的没去找她?”莫迷是百分百的不信。 “真的没去,我又不差女人,干嘛找她啊。” “呵呵呵……”莫迷笑得别有深意。 “你笑什么?”江瀚从他阴柔的笑声里听出不信任的韵味,心里,有点毛毛躁躁的,“迷,别笑了行不行?我问你,你为什么这么问我?你怕我去找夏草?是吗?” “我、我干嘛怕你去找她啊?”听到他后面的问话,莫迷顿時慌了慌神,“她一不是我情人,二不是我老婆,就一个我们和诺玩过的一个女人罢了,我怕你去找她,简直笑话。” “既然是这样,你就别生那么大的气啊。”风水轮流转,江瀚此時好像在语气上略胜一筹了,“快点出来,我在龙门会所,我等会就给诺打电话,叫他也出来。” 莫迷想了一会才点头,“……好。” 和莫迷讲完电话,江瀚立即拨通了欧阳诺的电话…… … 欧阳诺在皇宫里的卧室十分奢华,房间内的每一个小小饰物可以说都是昂贵得惊人的。 那卧室很大,上方是水晶吊灯,周围是红木家具,脚下是豹纹地毯,可谓是现代与古典的完美结合。 从海边回来,他就上床睡了觉,没想脑海还有海浪翻滚的声音,让他失眠到凌晨一点,也没有完全的睡着。 忽然,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好熟悉的音乐声啊,听到这首歌,他总会第一時间的想到名叫夏草的她,缓缓的睁开那双睿智的俊眸,听手机响了好一会才拿起手机。 江瀚? 看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并不怎么舒展的眉,皱了一下,犹豫了好几秒,才缓缓的摁下接听键,“喂~”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江瀚带着笑意的声音,“诺,我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出来到龙门会所喝杯酒,我已经约了迷了。” 他的眉,又皱了皱,看一眼時间,淡声道:“算了,都凌晨一点了。” “出来,凌晨一点也不怎么晚嘛,我们以前,哪次不是玩到凌晨三四点才归巢啊?” “瀚,我今晚不想出去。”他想了想,直截了当的说道,“今天白天我和迷允许你放我们一次鸽子,今晚,就轮到你和迷,允许我放一次鸽子了。”说完这句话,他挂断了电话,儒雅的脸,冷冷然然,望望窗户微微透进的一小缕淡薄月光,打开手机找出熟记在心里的那首歌,听着那悠扬而伤感的音乐,躺下身缓缓的闭上眼睛……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心里有点急~也有点生气~你不要放弃行不行……这条路~希望跟你走下去~最近我和你~都有一样的心情~那是一种类似爱情的东西……’ … 龙门会所,某间豪华的vip包间…… “诺怎么还没来?”莫迷喝口酒,看看旁边的空位置有些疑惑的问。 江瀚坐在他的对面,朝他举举杯,豪爽的一口而尽后,微微的皱着眉说:“他说時间太晚了,不想来。” “呵呵~”听了,莫迷立即阴柔的笑出两声,抬头,眯着那双有着好几分邪气的狭长凤眼煞有介事的看着他,“诺不来,肯定不是因为時间太晚的缘故。” “不是因为这个缘故,那会是什么缘故才不来的?”江瀚对上他的眼睛,不以为然的问道。 “因为你啊。”莫迷也不拐弯抹角,边微微的扯着嘴角说,边拿起水晶座上的一个大红平果朝他颇为有力的扔过去,“居然放我们鸽子,一个人就去了那个小乡村,说出一大堆的谎话骗我们。” 江瀚一听这话,又有些底气不足了,迅速的躲过扔来的苹果,神色懊恼的解释,“我不是有意的。我怕你们误会,所以才没说实话。” “怕我们误会什么呀?” “怕你们误会我去那里是去找夏草呗。” “呵~”莫迷冲他挑眉一笑,顺带着,还别有深意的朝他挤挤左眼,“瀚,越是怕误会,心里啊,只怕是越是有鬼?” 江瀚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坐直身,“我心里没鬼,我做事一向正大光明。”正儿八经的反驳完,抽出一根烟娴熟帅气的点上,吐出一口烟雾,翘起二郎腿,朝他扬扬头,“这儿的妞儿一向正点,我给你叫两个,费用算我的。” 闻听此言,莫迷的脸色明显的一暗,“瀚,我什么時候轮到你给我安排女人了?你啊,就管好你自己。”说完,狭长的眼睛不悦的一眨,起身拿起外套就往门的方向走去。 见状,江瀚立即站起身,看着他的背影眉头紧皱的大声问:“迷,你这是在生我的哪门子气啊?” 莫迷没有回答,只是回头没什么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便拧开门走出了包间,留他一个人在包间里面反思。 “呃,这到底怎么了?我那里说错话了?”江瀚把一把如墨的利索短发,看着门的方向百思不得其解的自言自语,“我出大钱跟你找妞儿你还不乐意?” … 绿水村…… “夏草,你今天有收到包裹。”吃晚饭時,夏妈妈想起白天收到的东西,对夏草说完,立马放下碗筷进里屋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是从雾城寄来的。” 夏草很疑惑的接过,“谁会寄东西给我啊?” “姐,快打开看看是什么。”夏树笑笑,一脸急切的表情。 她仔细的看了看,看到寄件人写的是王小月的名字,心里立马跃上惊喜,眼眉含笑的慢慢打开盒子,“呵呵,是我雾城的好朋友王小月寄来的。” 在家人的注视下,盒子打开了,当看到里面装的是一部价格绝对不便宜的名牌手机時,全家人都惊讶的愣了愣。 “姐,你这个叫王小月的朋友还真大方啊,呵呵,这部手机少说也能管一两万。”夏树凑过头去,看着那手机笑呵呵的说道。 。“夏草,你这个朋友怎么会寄这么贵的东西给你?”夏爸爸疑惑的问。 夏草一头雾水,拿起盒子里的红色手机,有点呆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 雾城…… 超有现代感的奢华卧室里,有一张舒适无比的白色大床上,那上面,随意的摆放着一部红色的手机。 卧室的里侧连接着浴室,浴室里的流水声停下来的時候,那手机在床上响亮的响了起来。 ‘嘟答嘟答嘟答嘟嘟答,啦啦滴答啦啦滴答滴滴滴滴答……’ 不一会,莫迷拉开浴室的玻璃门,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坐到床边,一只手拿起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只手拿起响个不停的手机,没什么表情的摁下接听键,“什么事?” “莫总,你吩咐我寄给夏草的东西,今天下午的時候已经寄到她家了,是她妈妈签收的。”电话里,是王秘书谨慎的声音。 闻言,莫迷漂亮的俊脸上瞬间有了一抹神秘的笑容,“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脸上的笑,逐渐的加深,也逐渐的神秘,头发都还没有擦干就丢开了毛巾,拿好手机编辑好一条短信,给一个名字叫‘夏草’的手机号码发了过去,随即,嘴角噙着一抹笑,拿着那手机斜躺在床上,若有所思的等着什么…… … 还没有到九点,夏草睡不着,正拿着那部收到不久的红色手机疑惑加好奇的把玩着……嗯?小月为什么会寄给我一个这么高档的名牌手机呢?买彩票中了头奖?辞职下海经商,发了大财?走桃花运嫁入了豪门? 就在她天马行空乱猜乱想的時候,那手机响起了有收到短信的提示音。 ‘滴答滴答滴答’ “咦?”她没有想到这部手机不仅已经安装了号码卡,还有费用,惊讶的笑笑,有点迫不及待的点开短信…… ‘夏草,你收到我寄给你的手机了吗?’ “呵呵~”看到号码为18888手机发来的这一条短信,夏草忍不住的笑出声,抿抿唇,高兴的编辑一条短信发过去…… ‘小月,我收到了。呵呵呵,你为什么要寄一部这么高档的手机给我啊?送我的吗?’ … ‘滴答滴答滴答’ 听到短信声,莫迷激动得险些掉下床,快速坐直身,满脸笑容的快速点开短信。 看到她发过来的这条短信,他那张妖孽般的漂亮俊脸,笑得阳光灿烂,想一想,立马动起修长好看的指头…… ‘对,送你的。我选的红色,你喜欢吗?’ 这条短信发过去没有多久,夏草很快的就回复了短信。 ‘喜欢,嘻嘻嘻,我最喜欢红色了。哦,我很奇怪也,你为什么会送我这么贵的手机啊?老实交代,你是买彩票中了头奖?是辞职下海经商,发了大财?还是走桃花运嫁入了豪门了,所以才送我这么贵的东西?’ 看到她发过来的这一条短信,他笑得更欢更俊更好看,想一会儿,动作娴熟的快速发出短消息…… ‘公司举办抽奖活动,我抽到了特等奖,特等奖的奖品是两部这样的手机,我一个人用一个就够了,想到你,就给你寄过来了。’ 没等一会,夏草的信息很快传了过来。 ‘啊?小月,你太好了?扑倒狂亲亲啊,呵呵呵,我辞职都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 莫迷微笑,突然觉得有甜丝丝的东西在自己的心里流淌,嘴角溢笑的蹙眉想想,神色颇为郑重的编辑一句话发送了过去…… ‘夏草,我没有忘记你,我的心里,一直有你。’ 这条信息,她回复得贼快,原因简答,就发来三个字。 ‘好肉麻。’ “呵呵~”看到这三个字,莫迷情不自禁的笑出清朗好听的笑声,“夏草,这样就肉麻了吗?” 就在他准备回复她短信的時候,没想,她竟然打来了电话…… ‘嘟答嘟答嘟答嘟嘟答,啦啦滴答啦啦滴答滴滴滴滴答……’ 此時此刻,莫迷懊恼了,拿不定注意的看着一直响的手机。接,还是不接,如此简单的选择题,竟然让身为白金集团总裁的他,感到难以抉择……夏草,我该接听你打来的电话吗?我接了电话,你听到我的声音,知道手机是我送的,肯定会把手机扔掉? 思虑片刻,莫迷决定不接电话,“呃~”闷闷的叹口气,立马把电话挂断。 … 咦?小月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接电话呢? 夏草大惑不解,皱皱眉,再次拨通电话。 … ‘嘟答嘟答嘟答嘟嘟答……’ 手机再一次的响了起来,莫迷听着来电铃声,看着手机屏幕上闪动的‘夏草’三个字,心,是又雀跃,又煎熬。 说实在的,他真的很想接听她的电话,听听她好听的声音的,可是,深深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呃~”又是一声叹息,横下心,再一次的挂断她的电话,微微忐忑的快速编辑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夏草,不好意思,我刚刚有点事,所以两次挂了你的电话。呵呵呵,我们就发短信聊天,发短信比通电话有趣,你不觉得吗?’ 夏草看到这一条短信,笑了,一点也没有怀疑什么,高兴的给他回了一条短信过去。 ‘呵呵呵,我也这样觉得,告诉你哟,发短信不仅比通电话有趣,而且还比通电话便宜呢。’ 看到她回复的短信,莫迷心里的忐忑终于淡化了下去,立即笑着回复。 ‘恩,很对。’ ‘小月,我想问你件事。’隔了一会,夏草发来了这样的一条短信。 她,想问什么事呢? 莫迷好想知道,想了想,很快发送了两个字过去。 ‘你问。’ ‘你知道李轩浩经理最近的消息吗?你最近这段時间,有没有看到过他啊?’tdkz。 什么?她要问的,原来是关于李轩浩的事?呃,夏草,他都消失了这么久了,你的心里为什么还忘不了他呢?难道我,瀚,诺,我们三个男人还满足不了你吗? 看到这条短信,莫迷的心里是闷得可以,酸得可以,也气得可以,拿着手机的手,险些用力到要把手机捏到爆。 因为这一条短信,他方才的好心情,一下子全都没了,一声恶叹,扬手把手机气气的扔到一旁,随即闷气的倒躺在豪华的大床上,选择不予理会。 … 小月怎么不回短信了? 等了好一会,也没有收到回复的短信,夏草的心里既疑惑,又泛急,皱眉想想,又发送过去一条短信息。 ‘小月,你怎么了?怎么不回我的信息呢?’ 莫迷生着闷气,还是不回复。 他不回复,夏草便接着发信息。 ‘小月,如果你知道李经理的消息,请务必告诉我。’ ‘小月,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李轩浩经理了,我好想他啊。’ ‘小月,我爱他,你人在雾城,帮我留意一下他的近况,我担心他。’ 她后来发过去的好几条信息,每一条,她都提到的是李轩浩。 莫迷沉不住气的拿过手机,点开一条条信息看了后,那张漂亮的俊脸可谓难看到了极点。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是装着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呢? 她居然爱他? 呃,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的心里没有他,不再爱他,让她把她的心,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呢? 莫迷握紧手机,脸色铁青的苦思冥想着。 忽然,他笑了,漂亮的唇角,诡秘的扬起来,快速的编辑出一条信息,别有深意的笑着发到她的手机上…… ‘夏草,抱歉,我刚才去厕所了……李轩浩的事我知道一点,听说他和一个集团的千金小姐在交往,前段時间去了x国旅游了。’ … 怎么会是这样? 看到屏幕上的短息内容,夏草,呆了,虽然有猜想到李轩浩这么久了都不来找自己,很可能是变了心,但是,看到这条短信,进一步的确定他李轩浩的心里没有自己了,心,依然是难受到无法形容的地步,眼睛不争气的一湿,任由手里的手机滑落在床上…… 轩浩,这是真的吗?你以前跟我说的话,都是假的?轩浩,你是不是知道我很脏了,所以才没有来找我,也不接我的电话,和别的女人好了? 想着种种可能,她的心,又更深更浓的难受一层,眼睛,模糊得不成样子。 即使是这样,到最后,她却扬起了嘴角,闭上眼睛,默默的泛出充满祝福的笑容……轩浩,我爱你,我,会祝福你的,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 过了十几分钟了也没有收到夏草的短信,莫迷的心里,有些担心了。 俊眉微皱的想了想,他连着给她发了好几条短信过去,每一条,都有着自私的影子…… ‘夏草,他不爱你。’ ‘夏草,别爱他了,他不值得你爱。’ ‘夏草,你爱你身边的男人,你应该珍惜眼前人。’ … 好一会,夏草才微微的收拾好了哀伤低落的情绪,拿起手机看到新收到的几条短信,心,忽然又是一沉一痛,闭目滑下一滴忧伤清凉的眼泪,含着苦涩的笑,缓缓的编辑出一条短信…… ‘小月,他不爱我,我也会爱他一辈子的,在这个世界上,他才是我值得爱的人。知道吗?现在围绕在我身边的几个男人,都是混蛋,都是禽兽,我恨他们,我会把我所有的爱,都给李轩浩经理的。’ … 看到她发过来的这一条长长的短信,莫迷突然有种被雷电狠狠击重的沉痛感,俊美的脸,阴沉得似要下出寒冷的雨。 “呃~”闷沉无比的叹气一声,握着那部和她一模一样的红色手机,阴郁的闭目忧思…… 夏草,你为什么要把话说得那样的决绝呢? 呃,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对我的恨少一点呢? 难道,我莫迷做什么事来挽救,都于事无补了吗? 夏草,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一定。 最后,他终是相信自己的魅力一定会征服她,自信的暗暗发誓后,嘴角噙着着一抹自信色彩的笑,缓缓的进入梦乡。 … 从那条短信开始,夏草断定李轩浩以前都是骗自己的了,心情,开始深藏阴郁。 表面上,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每天都高高兴兴若无其事的去山上的拍摄基地参加拍摄,没有人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的忧愁,多么的悲伤,甚至多么的绝望。 张导演加快拍摄宣传片的进度,各个工作人员都加班加点,任劳任怨的工作,辛苦的拍摄好多天后,绿水村的宣传片终于在星期一的時候拍摄完毕,完美杀青。 张导演特别高兴,为了谢谢大家的配合,特意在晚上的時在江瀚的那栋豪华别墅里筹办了答谢晚宴。 这个晚上,夏草理所当然的参加了,身穿白色长裙,犹如山谷里的野百合,幽香萦绕,婀娜动人,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在场男士的注意,不仅如此,许多的女人都无不向她投去惊艳与嫉妒交错的目光。 夏草并不想成为所有人的焦点,自然是不习惯这样的目光,向andy等几个熟悉的人笑着点点头后,便端上一杯果汁走向一个没有人注意的安静角落,怀揣幽幽的心事,百无聊赖的坐在一条长木椅上,偶尔食不知味的喝一口手中的果汁,打发一下時间。 時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宴会厅的男男女女依旧交谈甚欢,个个洋溢笑脸,一个个都是一副活脱脱的幸福样子。 她看着他们脸上的笑,心,开始隐隐作痛的怀念以前的自己了。 曾何几時,她夏草也和他们一样啊,和同事们举杯畅饮,和朋友们开怀大笑,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更没有任何的恨。 好美的曾经啊,她,真的好怀念,苦涩的扬扬唇,放下果汁拿出一部红色的手机来,微微含笑的编辑一条短信给某人发送了过去…… … 雾城,vip台球室…… “呵呵,瀚,这一杆,我绝对能一石二鸟。”莫迷笑得自信而邪魅,边说,边俯下身子,做出即标准又帅气的姿势。 ‘滴答滴答滴答’ 无巧不成书,就在他准备打出杆的時候,他裤兜里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心,偷偷惊喜的一跳,立马放下手里的台球杆,掏出手机迫不及待的点开名为‘夏草’发来的短信…… ‘小月,我好无聊。’ 看到这条短信,他暗笑着疑惑,俊秀的眉,微微的皱了皱。 江瀚就站在他的对面,看到他拿在手中的红色手机,坚毅的嘴角嘲讽的一扯,“呃,迷,你什么時候用这么娘的红色手机了?” 莫迷抬头,对他神秘的一笑,“红色能带来好运。”高兴的说着,转身走向在一旁边喝咖啡边看杂志的欧阳诺。 “迷,你干嘛啊?我们还没有一决高下呢。”江瀚看着他的背影,在后不满的疑惑道。 “瀚,让诺和你一决高下分辨雌雄,我要回一条短信。”莫迷头也不回的笑着说,走近欧阳诺后,拍拍欧阳诺的肩膀,“诺,代替我表演表演,让瀚输得心服口服如何?” 欧阳诺想了想,隐隐含笑的点点头,“没问题。”声落,放下手上的报纸,起身走向台球桌,“瀚,我们俩好好的玩几局。” “呵呵,好啊。”江瀚一脸的乐意,从裤兜里拿出一盒名贵的香烟,抽出一根帅气的点上,边酷酷的吸烟,边拽拽的和他比台球。 他们两个正儿八经的比上了台球,一旁的莫迷可就落得清闲了,坐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拿着那部红色的手机,嘴角微勾的发起短信息…… ‘夏草,这个時候,你为什么会觉得好无聊呢?是没有人陪你谈心吗?没有人陪你玩吗?’ 第111章 男人驾到鸟! 欧阳诺和江瀚两个人正儿八经的比上了台球,一旁的莫迷可就落得清闲了,坐在一张舒适的沙发上,拿着那部红色的手机,嘴角微勾的发起短信息…… ‘夏草,这个時候,你为什么会觉得好无聊呢?是没有人陪你谈心吗?没有人陪你玩吗?’ ‘嗯,就是没有人陪我谈心,没有人陪我玩啊,所以很无聊。’夏草很快的回复了这样的一条短信。 ‘呵呵,我过来陪你好不好?’莫迷鬼魅的一笑,毫不犹豫的编辑出这条短信。 ‘呵呵呵呵,好啊好啊,小月,我想死你了,你快点过来陪我。’ 自家的小乡村离雾城十万八千里呢,夏草当然是知道王小月是不会过来的,呵呵,不过,开个玩笑,也就发了这条信息过去。 莫迷看着她发来的这条短信,隐隐的笑了……夏草,我也想死你了。漂亮中又有几分邪气的嘴角,鬼魅的一扬,立马发出一条短信…… ‘夏草,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我会好好的陪你玩,好好的陪你谈心的。’ 短信发过去后,他立即站起身,边快步的朝出口走,边对两位比拼球技的好友微微的笑着说:“瀚,诺,公司出了点事,我必须得马上过去处理,你们慢慢玩。” “好。”欧阳诺看他一眼,一边笑着点点头,一边微微俯下身,打出相当精彩的一杆球,“瀚,该你了。” “公司出了点事,还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真是怪哉。”江瀚有瞥到莫迷的表情,疑惑的嘀咕一句,才专心的打起球来,“诺,看我的,呵呵呵,我的台球也是打得很有国际水准的。” “呵呵,是是是,不过,跟我比总是要差那么一点点。”欧阳诺有時候,也不失幽默。 “诺,我哪里比你差了?”江瀚从不轻而易举的就认输,即使是面对身为皇太子的他,以及身为白金集团总裁的莫迷也一样。 … ‘好,我等你。呵呵呵,快点来哟,过了12点你还不来的话,我可就不等你了。’ 莫迷走出门,夏草的信息就又来了。 莫迷看着这条短信,内心可谓雀跃无比,一边加快步子的朝外走,一边严肃又急切的给特助打电话,迫不及待的想要立马飞到她的面前,“马上准备直升机。” “好的,莫总。” … 既流光溢彩,又热闹非凡的宴会厅…… 章心夕穿了一条大红色的抹胸礼服,和夏树的感情在地底下稳定发展后,她对夏草的态度友好许多,做什么事,也不会和以前一样故意的为难她了。 想到自己以前处处争对她,设计让她掉到陷阱里的事,她心里,挺有些过意不去的,和张导演喝了几杯酒后,立马拿上一瓶酒找到坐在安静角落的她,笑着问:“夏草,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么个冷清的地方坐着啊?” 夏草明显的感觉到她对自己好许多,微笑道:“哦,我不习惯这种热闹的大场景,所以就坐在这里了。”说完,挪挪位置,拍拍旁边的座位,“你要不要坐坐?” “我陪你坐一会。”章心夕笑着点头,坐在她身边后,立即倒上两杯酒,递给她一杯,“来,我们干一杯。” 夏草好像从那次喝醉酒而错进了那间总统套房被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个男人彻彻底底的占有了后,后来就重来没有沾过一滴酒了。 每每看到酒,她都会不受控制的想到那三个禽兽般的男人是怎样占有自己的画面,心里对酒也就一味的反感了,总觉得喝酒会误事,或者给自己带来灾难,这会儿看到酒,心里就止不住的发慌,便没有伸出手去接她递到面前的酒,扬起唇角一脸抱歉的向她摇摇头,“心夕,我喝不来酒。” “喝不来就学啊。”章心夕此時的语气相当的豪爽。 “呵呵,我学不来。” “夏草,你都没有喝,怎么就知道你学不来了?”章心夕正儿八经的教导道,“其实喝酒真的很简单,就跟喝水一样,来,快拿好杯子,把这杯酒当成饮料,一口气喝光。” “心夕,我、我怕喝酒。”她还是心有余悸,连连的摇头摆手,“我怕喝醉。” “哎呀,怕什么啊,喝醉了,你就别回家了,就在别墅和我一起睡就是。” “心夕,我……” “夏草,你别再推辞了好不好?”章心夕没有多少耐心,声音突然尖了起来,“你不喝这杯酒,就太不给我章心夕一个面子了。” 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再不喝,肯定会得罪她? 如此一想,夏草终是竭力的压制住了心魔,挤笑的接过酒,酝酿一会儿情绪,闭着眼睛一个仰头,来了个一饮而尽。 “呃~”那酒可真够烈的,好久没有喝过酒的她真有点招架不住,喝下去后,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头也泛起晕,“呃,心夕,这是什么酒啊?” “呵呵,52度的白酒。”章心夕笑道,“来,今天我们高兴,再来干一杯。”说着,又给她倒上一杯。 “心夕,我、我喝不来白酒……”她求饶般的摇着头说,“啤酒我还能喝个四五瓶,这白酒,我、我真喝不来,喝一两,我就会醉得七荤八素的。” “哎呀,你怕什么啊,你醉了,我会照顾你的。” “我、我……” “我什么啊,把我章心夕当朋友就把这杯喝了。所谓好事成双,你怎么也得喝两杯才行。”章心夕劝酒的功夫绝对一流,“喝喝,别矫情了。” “呃……好,我、我喝。”在她的劝说下,夏草终是喝下了第二杯白酒。 “呵呵呵呵。”章心夕见她喝了两杯酒脸蛋就泛了红,这才放过了她,和她聊了几句,便乐呵呵的离开,和站在不远处的张导演拼起了酒来。 喝了两杯酒后,夏草的头,昏昏沉沉的,脸蛋又红又烫,没过多久,感觉看东西都看不怎么真切了,“呃……唔……”实在是有些难受,在原处坐了一个小時后,站起身,步伐飘摇的走出热热闹闹的宴会大厅,迷迷糊糊的走进一条长长的清冷走廊…… 走了一会,她实在是撑不住了,腿一软,头一热,就那么随意的坐在了走廊旁边的一个喷水池的台子上,低垂着小脑袋,闭着双眼等待着酒劲醒过来。 … 快到12点時,莫迷乘坐专用的直升机赶到了这栋位于绿水村、属于江瀚名下的豪华大别墅。 一下直升机,他就用跑的,跑进别墅,经过那条长长的清冷走廊,一个转身,一个扭头便看见了低垂着头坐在喷水池旁边的夏草,心,兴奋的一跳,立即停下脚步,勾起漂亮邪气的唇角,双手插兜极为优雅的走到她面前,随即低头看着她,沙哑柔魅的笑问:“宝贝,你是专门坐在这里等我的吗?嗯?” 咦?谁在和自己说话啊?呃,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的熟悉呢?是、是李轩浩吗? 醉了,夏草也忘不了李轩浩,缓缓的仰起头来,朦胧的看到一张俊美得不像话的脸,微微愣一会,便咯咯咯的笑起来,“呵呵咯咯咯,讨厌,为什么过了这么久才来找我啊?咯咯咯……”她,好像把他看成了李轩浩了,边说,边歪歪倒倒的站起身,随即一把抱住他,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张好看得要人命的脸。 她醉酒時,脸蛋红彤彤的,像发出热量给人温暖的太阳,又像解渴充饥的红苹果,模样可爱、妩媚,也风情万种,让人恨不得恨恨的蹂躏她一番。 莫迷喜欢这个样子的她,心,紧实一下,喉头立即受不了的动了动,一手环住她细软的小蛮腰,一手伸出修长好看的中指,挑起她尖尖的小下巴,与她美丽的大眼睛深切的对视,“有没有想我?今天晚上的这场宴会,没有人陪你谈心,没有人陪你玩,你觉得很无聊?嗯?” 咦?为什么这些话,自己也会觉得熟悉呢? 此時,夏草好迷糊,眨眨大眼睛,掰开他抱住自己腰际的手,一脸糊涂的朝后退,“你、你是谁啊?你是李……呃啊……”呃,真是倒霉到家了,‘轩浩’两个字还没有来得及说,人就跌坐在了喷水池里,身上的纯白色长裙湿得一塌糊涂。(..tw棉花糖小说网) 本就穿得轻薄,加之薄薄的布料又是白色的,这一沾水,薄薄的布料全都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身体上了,将她曼妙的身体勾勒得妙不可言,某处,还若隐若现的,男人看了,铁定会忍不住的流口水…… “夏草……”她跌坐到喷水池里的瞬间,莫迷担心得很,箭步上前,两手用力的打横抱起她,看到她湿了裙子后那引人遐想的曼妙身体,心窝处立马热了,痒了,接着,呼吸也乱了,急促了起来。 喝了酒后,夏草会觉得有点冷的,这会儿掉到了水里打湿了身体,就更觉得冷了,两手抱住他的颈脖,微闭着眼睛本能的往他温暖的怀里缩,试图汲取他身上的所有热量,同時,嘴里还说出一些暧昧糯柔的话语来,“呃~啊,好冷,抱紧我,呃,抱紧我……呃,给我,给我温暖,我冷啊……” 这个時候,她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莫迷哪里受得了啊,“夏草,你这是在勾引我犯罪,怪不得我。”呼吸急促的说完,立马抱着她加快脚步的朝自己原本住的那间豪华卧室走去。 … 豪华卧室…… “呃,你干嘛脱我衣服啊?呵呵咯咯咯……”在莫迷给她脱裙子的時候,夏草好像发起了酒疯,一边傻傻的笑,一边用力的扭动着身体,“咯咯嘻嘻呵呵……呃唔,不要脱我衣服了啦,我、我会害羞的,呵呵呵呵嘻嘻……” “别动,别动啊……”喝醉酒的她,力气倒是蛮大的,脱了好几次,莫迷都未能顺利的将她身上的裙子脱下来,不免有些头疼,边竭力耐心的慢慢脱,边俊眉微皱的轻哄着她,“夏草,听话,别乱动,你身上的裙子都湿透了,我必须要给你脱掉,要不然会感冒的。” “呃,我不要脱掉了啦,穿湿的凉快,呵呵……好凉快……”她的身子扭动得更厉害了。 “你想要凉快?你刚才不是说冷吗?”莫迷的眉,皱紧了一些,阴柔的话语里,有责备,但是更多的,却是宠溺,“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居然醉成这样。不会喝酒就别喝酒,要是让别的男人看到你这样,该怎么办?呃,幸好我赶来了,以后不许喝酒了。” 夏草嘟起嘴巴,朦朦胧胧的大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一眨一眨的,可爱到爆,妩媚得要人命,“我不要你管,我、我以后就、就是要喝酒耍酒疯,我就是……呃唔……”不料话还没有说完,整张小嘴都被他吻堵了住,“唔……” 一旦吻上,好像就一发不可收拾。 莫迷似乎难耐到了极致,吻得越来越狂野,气息瞬间粗重,胸口瞬间起伏,实在是等不急了,两手一个用力,撕拉一声的撕掉她身上的纯白色长裙。 听到裙子被撕坏的声音,夏草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心,跟着害怕的一跳,睁大眼睛看到自己最好看的一条白色裙子被撕坏了,并被他像丢垃圾一样的丢在地上的画面,好看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立即很生气的挣扎起来,捏起粉拳用力的捶打他,“你坏蛋你坏蛋,你撕坏我最好看的裙子了,呃,你赔我裙子赔我裙子……” “宝贝,我赔我赔……”莫迷连连点头,一边答应,一边密密麻麻的亲吻她,“我会赔你裙子的,你想要多少条,我就赔你多少条……” “真的吗?” “嗯,真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要一百条,现、现在就赔我。”她有些撒娇般的要求道,“呃唔,快点赔啊……啊,别咬我那里,好痒,好疼……” “宝贝,一万条也不成问题的。”莫迷的声音不知在何時变得异常的沙哑又性感了,“现在先让我把你喂饱……”说完,将她扭动的娇小身躯紧紧的压在身下…… 小白草本就不是白眼狼的对手啊,小白草喝醉了酒,就更不是白眼狼的对手了。 呜呜呜,我们喝醉酒的夏草同学,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了莫迷白眼狼的腹中餐了,呜呜呜,好冤枉啊,好憋屈啊,好激情啊…… … 莫迷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这个晚上,他是变着法子,把夏草吃了个通通透透…… 夏草累得个要死不活的,在天快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说来也奇怪,莫迷运动了好几场下来,竟然依然是神清气爽的俊美样,看到她入睡的乖巧模样,更是精神百倍,扬唇温暖的笑笑,拿出那部红色手机悄悄的拍下她甜美可人的睡脸,悄悄的将那张照片当做手机墙纸,再俯下头温柔的吻吻她的额头,随后才赤条条的轻声下床,穿好衣服走到阳台,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对电话里的人正儿八经的吩咐道:“马上去买一千条漂亮的裙子送到万盛区丛林镇的绿水村来。” “是,莫总。” “一定要买最好看的。” “是。” “款式和颜色都要多样化,不要买重复的。” “是。” “还有,要注意……” … 中午時分,夏草才缓缓的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好像不是阳光,而是一排排的裙子,偌大的豪华卧室,几乎挂满了五颜六色的裙子,花的,白的,黑的,绿的,红的,长的,短的,不长不短的,简直五花八门,看得她眼花。 “呃?怎么回事啊?我是在裙子展览馆吗?”她疑惑极了,揉揉眼睛,掀开被子下床去,“呃啊?”下了床,她不仅发现自己竟然是赤身裸体,还发现自己的身体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欢爱吻痕,心猛的一颤,小脸立即一阵红,一阵白,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我、我昨晚怎么了?我昨晚,和、和谁上床了?呃?我怎么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就这時,身穿白色休闲装的莫迷优雅的走了进来,看到呆呆愣愣的她,唇角轻轻扬起,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魅惑微笑,“宝贝,睡饱了吗?” “啊?”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夏草吓了一大跳,抬起头,看到他那张妖孽般的俊美面孔,更是被吓得不轻,心脏,开始七上八下的跳动着,睁大眼睛气愤无比的看着他,“莫迷?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会在这里?”莫迷觉得她问得好好笑,走到她的面前,扬起漂亮的唇角,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夏草,你的记姓是不是太差了?要不要我免费送你一千个猪脑吃,让你张长记姓?” 闻言,夏草朦朦胧胧的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段,脑海突然轰隆的一声雷响,“昨晚和我做那个事的人,是、是你?”结巴的问出口時,那张小脸不争气的红得一塌糊涂。 “当然。”莫迷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想起昨晚用各种姿势狠狠疼爱她,让她欲仙欲死的叫个不停的那些情节,很是得意的点头,并朝她挤出一个电眼,“不是我,你以为是谁?” 呃,这个漂亮得不像人的家伙,居然还敢这么洋洋得意的承认,呃,真是气死人了。 夏草被气得发狂,想也不想的就立即捏紧粉拳,竭尽所能的捶打他,边打,边口不择言的骂,“你、你流氓,你禽兽,你混蛋,你不是人,你以后不得好死……” 这个小妮子用起力道来,还是能够将人打得蛮疼的。 “呃~”胸口承受她二十几记粉拳后,莫迷感觉到疼了,俊秀好看的眉隐隐的皱皱,一把握住她动用的小手,似笑非笑的问:“这个時候才想起了要骂我啊?昨晚你怎么不骂?昨晚,你明明很享受,还要我抱紧你,用力一点呢,你自己对我说的这些话,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吗?” “我、我……”被他这样的一问,夏草顿時语塞,欲哭无泪的感觉强烈的涌上心头,想了好一会才气鼓鼓的反驳道:“昨晚我喝醉了,我昨晚说的话,做的事,都不是我的本意,你昨晚,是趁人之危。” 莫迷漂亮的脸,渐渐的暗淡了下来,“夏草,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不是。”她无视他变得难看的脸色,立即提高音量的大声否认。 “你是。” “我不是,我……呃唔……”好过分,她话还没有说完呢,小嘴又被他严严实实的吻住了,“唔……放、放开,唔呃……” 莫迷把她控制得很好,一手搂紧她的细腰,一手用力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逃脱他狂野的吻。 他的舌头虽然没有江瀚那样的强悍,但是却比江瀚的舌头灵敏快捷,眨眼间的功夫,就将她的唇齿舔舐了一遍,让她想狠下心来咬断他的舌头,也无法找到准确的時机…… 不得不说,他的吻技,真的高超到无法形容的地步,時间微微的一长,夏草就承受不了了,脑袋,時而空白,時而昏眩,恍然的觉得自己如醉云雾之中,自己何時闭上了眼睛仍由他胡作非为的亲吻自己了,也一无所知…… 发现她没有反抗了,莫迷吻得更加的热情狂野,更加的缠绵多情,心情高涨,险些好到爆炸,隐隐暖暖的笑笑,抬起手来,情不自禁的抚摸她还没有穿上衣服的曼妙身体…… “唔呃……不要……”当他摸到敏感处時,夏草如遭电击,顿時完全的清醒过来,爆红着小脸蛋,使劲的推开他,随即迅速的转身,扯起床单紧紧的包住自己的身体,扭过头,羞愤又怨恨的瞪着他,“莫迷,你不要太过分了,给我马上滚。” 被她推开的那个瞬间,莫迷的脸上闪过一抹受伤的表情,这会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又看到她瞪大眼如此厌恶自己的表情,方才所有好上天的好心情,瞬间都石沉大海了,心里,像是下了一场寒冷的雨,微微低下头,神色黯然的看着她,“我就那么的让你讨厌吗?” “是的。”夏草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看他的眼神,没有好转一丝一毫,依然有着不可消减的恨意和厌恶感,“在这个世界上,我最讨厌的男人,就是你了。” “为什么?”这话听得莫迷大受打击,眨眨眼,十分不服气的与她近距离的对视,“就因为在你生日那天,你喝醉酒敲错房,我把你拽进房间强行要了你,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往事不堪回事,为什么,他非要提及呢?为什么,他要再一次的揭开她的伤疤,让她再痛一次呢? 回忆那个徘徊在地狱的晚上,夏草的眼睛,一下子湿了,悲伤疼痛的看着他的脸,“为什么?我努力的想要把这些事情忘掉,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提醒我?”忽然想起什么,眉心,深深的皱紧,“你、你怎么知道那天是我生日?” 他偷偷的看过她的日记,当然知道。 莫迷不傻,知道她这个時候正在悲伤中,正在气头上,若是自己老老实实的说了,她怕是会更加的讨厌自己,恨自己了,也恐怕,她会更加难受,更加的气愤。 想到这一点,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怕的自己,从什么時候起,开始在意这个女人的对自己的态度,在意这个女人心里承受力,害怕她悲伤难受了? 隐隐苦涩的思虑一会儿,他对她淡淡的一笑,“别忘了,我可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旗下的员工资料,我过目不忘。”说到这儿,他神色暧昧的朝她眨眨左眼,“尤其是你的。” 夏草不怀疑,他就是有那个本事,“……”心,还是十分的难受着,一時间也不知道说什么,闭闭湿湿的眼睛,裹紧身上的床单,走到床尾弯身拾起被他撕坏的纯白色长裙。 见状,莫迷皱着眉毛快步的走了过去,边轻轻的夺过她手里的裙子,边温和的劝解,“夏草,你的这条裙子已经被我撕坏了,不能再穿了。”呵,这个時候,他十分的勇于承担责任,“我说过赔你裙子的,这房间里的裙子,都是你的,你随便挑选。” 夏草没什么表情的看看周围千奇百怪的漂亮裙子,睨着他的脸,不屑的一笑,“莫总,有些东西,它就是世界上的唯一,你把它弄坏了,就再也没有了,你赔再多同样的东西给我,我也是不会要的。这些裙子,你就留着送给别的女人。”说完,勉强的穿好那条被他撕坏的纯白色长裙,面含幽怨的快步走向门。 她说的话,不无道理,有的东西,它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坏了,就再也修复不好了,弄出再多相同的出来,也不会是它了。 莫迷觉得自己理亏,看到她转身离开的背影,也没有追上去,只是在她快要拉开门走出自己视线的那一秒,大声的叫住了她,“夏草,你等等。” 莫迷觉得自己理亏,看到夏草转身离开的背影,也没有追上去,只是在她快要拉开门走出自己视线的那一秒,大声的叫住了她,“夏草,你等等。” 夏草停下了脚步,微微转身,见他面带严肃,嘴角嘲讽的扬一扬,“莫总,你还要说什么?” “以后,在没有我在旁边的情况不许喝一滴酒。”莫迷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严厉道。 “呵呵……”听了,夏草忍不住的笑了,笑里有讽刺,有悲伤,“我喝不喝酒关你什么事啊?你凭什么管我?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男人,凭我是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凭我喜欢……”凭我喜欢你,激动中,他差一点就把这句话的那个‘你’字说出口了,最后考虑到什么,想保留些什么,终是没有说出口,让一连串原本有爱的话,变了味,也变了质。 他的这些话,夏草怎么听,都觉得是无理取闹的霸道味道,怎么想,都觉得是他嚣张狂妄的恶劣本质,唇角苦涩的扬起来,眼睛充满悲伤和恨意的看着他好看得要人命的俊脸,“是,凭你喜欢,你喜欢怎样欺负我就怎样欺负我,你想怎样整我就怎样整我,我夏草栽在你们的手里,我认命了。”绝望般的说完,一个转身,含着无人知晓的泪光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呃~”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莫迷叹了口气,突然的发现,自己的心,会感觉有点累。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因为他想她想得有点多吗?他,并不是很清楚。 独自在放满漂亮长裙的豪华卧室里呆了一会,他唤来了陈管家,正儿八经的吩咐道:“这些裙子全部送到夏草家。” “是,莫先生。”陈管家恭敬点头。 “还有件事,你必须记住。” “莫先生请说。” “我来这里的事,不要让江瀚知道。”他字字清晰的说完,没什么表情的拿出一张支票放到他面前。 陈管家想了想,接过支票,微微含笑的点下头,“是。” 吩咐完事情,当天下午,莫迷便乘坐私人的直升机离开了,小小的小乡村,好像暂時的回归到了宁静。 … 宣传片拍摄完毕,夏草的生活,难得的清闲了下来,不料清闲后,脑子里,总是会胡思乱想,也就总会觉得累,時不時的陷入惆怅之中,太阳很大,心里面,却依然寒凉。 这样的日子,她不知道要到何時才能结束,惆怅的发现,自己悲伤的人生,竟然是如此的漫长。 江瀚那日离开她的時候说过,一有時间,就会过来看她的。 这日下午的五点,他乘坐直升机来了,在山上的拍摄基地转一圈,得知宣传片已经拍摄完毕后,立即下山,雷厉风行的找到她的家。 “江瀚哥,呵呵呵,你来找我姐的?”夏树在院坝边浇花,看到他,立马喜笑颜开的大声问道。 “是的。”江瀚笑着承认,走上院坝,抽出一根香烟递给他,以示友好。 “江瀚哥,我不会抽烟。”夏树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 “不会抽就学呀,一个男人,连烟都不会抽,出去会被人笑话的。”江瀚扬扬手中的香烟,扯扯坚毅的唇角,耐心的解释道,“烟和酒,是男人一生的朋友,不要拒绝了,快拿着。” 夏树想了想,有点忐忑的笑着接过烟,“呵呵,江瀚哥,不瞒你说,我姐,我爸,我妈,他们都不许我抽烟喝酒的,说抽烟喝酒影响健康。” “少抽点,少喝点,就不碍事,怕他们说,就偷偷抽。”江瀚同学好像很擅长教坏小青年,边说,边给他点上香烟,“来,大胆的抽,有什么事我给你撑着,别怕。” “呵呵呵,是是是。”夏树听得越来越高兴,连连的笑着点头,仰头舒畅的吸食一口,拿着那烟仔细的瞧了又瞧,“江瀚哥,这是什么烟啊?吸食起来真带劲,比我以前偷偷吸的烟都好抽。” “这是x国限量生产的特级香烟,吸得再多,也不会伤喉咙,更不会把牙齿熏黑的。” “哦,呵呵呵,怪不得,呵呵,这烟一定贼贵。” 江瀚也点上了一根香烟,吸食一口,吐口浓浓的烟雾,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不贵,就五千块一包而已。” 啊?五千块一包,还、还不贵? 呃,对于夏树同学来说,好像五十块一包,就贼贵了啊? 深深感叹,穷人和富人啊,总是有着天壤之别啊。 听到那个价格,夏树差点惊得目瞪口呆,愣一愣,特别珍惜的吸食每一口。 “你姐姐呢?”江瀚看看开着的屋门,有点激动和期待的笑着问。 “她不在家,去河边洗衣服了。” 闻言,他隐秘的一笑,将口袋里的一盒烟都塞到夏树的裤兜里,“拿着慢慢吸。”说完,转身就往河的方向疾走。 他的这一举动,夏树对他的好感自然是大增,在后高兴的大声吼道:“江瀚哥,加油哦,我希望我未来的姐夫是你。”呵呵,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天天的抽好烟了。 江瀚回头冲他自信满满的一笑,“呵呵呵,你未来的姐夫,一定是我。”声落,加快脚步的朝河边走去。 … 绿水村的小河十分的清澈,村里的人都喜欢把衣服拿到河边去洗。 夏草也不例外,这日下午见天气晴朗,便拿上了爸爸妈妈的脏衣服和自己的脏衣服到河边去洗。 江瀚走近河边,看到她打着赤脚站在河水里,弯着身子洗衣服的勤劳模样,俊酷的脸,笑得特别的阳光灿烂。 他就在她的身后。 夏草没有想到他今天会来找自己,外加洗衣洗得特别的认真,他在自己身后的不远处站了许久,她也不知道他的存在。 默默的看她一会,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存在,江瀚本想大声的叫她的,可是忽然灵机一动,诡秘的笑笑,脱掉铮亮的皮鞋,小声的跨入清澈凉爽的河水里,带着丝丝兴奋,有些迫不及待的悄悄靠近她,随即猛然的张开双臂,从后紧紧的拥她入怀。 “呃啊~”他的这个举动太过突然,夏草吓得一声尖叫的同時,脸蛋也吓得惨白,急速转过头,看到他那张鬼斧神工、充满男人味的俊酷脸庞,才微微的好受了一点,“你、你怎么来了?” “想你就来了呗。”江瀚在夕阳的余光中,迷人的暖暖笑道,俯下头,温柔的吻她有着些许香汗的额头,“宝贝,你有没有想我啊?” 被他在河水里紧紧的抱着,夏草隐约的有种冰火两重天的无措感,犹豫两秒,挤笑的点点头,“我……有想你。” “呵呵呵……”听到她的回答,江瀚好高兴,俊酷的脸笑得贼甜,心,很快的开始痒痒了,抱着她腰际的灼热大手渐渐的上移,隔着薄薄的衣料满满的罩住她柔软的下身…… 他的这一刻举动,惹得夏草受不了的轻轻的咬了咬唇,脸红心跳的扭起身子,“瀚,不要这样……” “夏草,我想你……我现在就想要你。”这个四肢发达外加情欲旺盛的家伙,好像已经精虫入脑了,俊脸,好迷离,那手,不仅不曾转移,还時不時的使坏般的又是揉又是捏的,“夏草,你这个小妖精,把我迷住了……” “江瀚,你注意一下场合好不好?”此時,夏草懊恼至极,边忐忑不安的环顾四周,看有没有人,边气恼无奈的劝解他,“若是被我们村的人看见,这事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村里生活?” “到時,你跟我回雾城就是。”他的声音,好像也晕染上了迷离的味道,低下头,時轻時重的咬吻她特别敏感的耳垂,“夏草,别怕……谁敢说,我就把他的舌头割下来。” 因为他暧昧过火的骚扰,夏草极度敏感的身体,渐渐的开始紧绷了,小脸蛋,也无法控制的迷离起来,“瀚,呃……别……别这样,我、我求你了……”她是真的怕了他了,知道他绝对是那种脸皮厚到不知廉耻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我要洗衣服了啦,唔……等我把衣服洗完,唔~我们回家再做,好不好?” 闻听此言,江瀚露齿一笑,重重的咬咬她的耳朵,才放过她,“呵呵,好。”不舍的松开手,好心情的弯身拾起一件要洗的衣服,“这衣服要怎么洗啊?我帮你洗。” 他要帮自己洗衣服? 夏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对上她疑惑的眼神,江瀚蹙高了浓眉,“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吗?” “哦,不、不是。”她挤出笑,“你……会洗衣服吗?” “我当然……会。”他神色一闪,特别自信的点头道,“这世界上,没有我江瀚不会的东西。”敢情他是把自己当成万能的主了,说完,立马弯下高大挺拔的身子,回想她方才洗衣服的动作,动作麻利的搓洗起来。 他的动作,看起来倒是有点像模像样的,不过仔细的一瞧,就能瞧出破绽。 夏草就站在旁边,看到他那看似熟练实则笨拙的手法,在暖暖的夕阳光下情不自禁的会心一笑。 静默一会儿,她慢慢的走近他一步,拿起衣服一边正确娴熟的洗,一边温言细语的讲解要领,“洗衣服要这样洗,像你这样洗,是洗不干净的。” 江瀚看看自己手里怎么洗都没有洗干净的衣服,表情,微微的有点囧,“哦,原来要这样洗啊,这个是什么?”他忽然注意到她手里的肥皂,让人笑掉大牙的疑惑问道。 “啊?”夏草大惊,“这是肥皂啊,你这么大个人了,连肥皂也不知道?” “什、什么?”他俊酷的脸,隐秘的一红,立马粗着嗓音否认,“我当然知道这个是肥皂了,我跟你说,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江瀚不知道的东西。”呃,又开始吹牛了,男人,好像是最要面子的动物。 “既然你知道,那为什么还要问我呢?”夏草看着他的模样,着实的有些憋笑。 “夏草,你笨啊,我是在考你啊。”他点点她的头说。 “呵呵呵哈哈哈……”这个時候的他,很可爱,夏草忍不住的笑出声,“呵呵呵哈哈……” 走有看开。“喂喂喂,你笑什么?”江瀚不悦的蹙高浓眉。 “呵呵呵……”夏草还是止不住的笑着,“啊哈哈呵呵呵……我、我没有笑什么,呵呵哈哈……” “没有笑什么才怪。”江瀚绝对不是笨蛋,“你肯定是在笑话我,是不是?”貌似凶恶的问着,抬手捏起她好看的下巴,让她与自己近在咫尺的对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快老实交代。” “呵呵哈哈……我真的没有笑什么啊。”她就是不承认,“呵呵哈哈,我……唔……”死不承认的后果就是,他失去了耐心,用特别有爱的惩罚来惩罚她,俯下头热情似火的吻上她不点而红的柔软香唇。 “唔呃~”如此突如其来的热吻,夏草有被吓到,手里的衣服一下子掉到了河水里,那河水虽然不湍急,可是要冲走一件衣服还是绰绰有余的。“唔……停、停下,我、我的衣服……”她急了起来,用力的一把推开他,一脸焦急的追赶顺着河水飘走的衣服,“啊,衣服不要跑啊,不要跑,等等我……” 见状,江瀚立马的拔腿急追,“夏草,你小心点,我来追。” 他的速度比自己快多了,夏草也就停下了步子,让他去追捡衣服,在后一脸急切的看着他追赶的高大背影,“瀚,一定要追到,把衣服捡起来哦,那衣服是我爸爸送给妈妈的生日礼服,很有纪念价值的。” “夏草,你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把岳父大人送给岳母大人的衣服捡到,不让它被河水冲走的。”这个時候,他也不忘贫嘴,岳父大人和岳母大人,说得特顺溜。 夏草听他这么说,心里虽然生气,可脸上,却莫名其妙的泛出了些许暖暖的笑意。 江瀚手长脚长,不一会的功夫就追上了衣服,“呵呵,我捡到了,呵呵……呃啊~”不料乐极生悲,衣服捡到手中,刚一转身,脚就踩到了一个长得有青苔的石头,高大健壮的身子猛地往后倒,‘扑通’一声的狼狈倒在河水中,让他成了个落汤鸡。 “呵呵呵啊哈哈……”看到那一幕,夏草起先是面露担心的,可不知怎么的,看到他湿漉漉的狼狈模样,就突然前俯后仰的大笑了起来,“啊呵呵嘻嘻呵呵呵……” “夏草,你是不是太没有良心了?”听到她幸灾乐祸般的笑声,江瀚快速爬起湿淋淋的身子,拿着捡到的衣服貌似生气的快步走到她面前,“我是帮你捡衣服才摔倒的,你还笑我?真是过分。” “呵呵,我、我这样就过分了啊?呵呵……”夏草一点也不这样认为,“呵呵,我只是笑而已,又没有骂你笨,呵呵啊哈哈……” 江瀚的脸色好像变得有点难看了,看着她的笑脸,英气逼人的浓眉隐隐的上下动动,内心忽然暗暗一笑,快速俯下头去,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的吻住她,心中偷笑的想,夏草,我把你的嘴巴给封住,看你还怎么笑我,嘿嘿。 “呵呵……呃唔~”呃,夏草觉得自己好倒霉,还没有笑够呢,嘴巴又被他狂野的吻堵了住,都笑不出声来了,那感觉真有些难受,“唔~江瀚……” “噢,叫瀚~”江瀚吻得好认真,把她的两片唇瓣吮吸了一遍又一遍,似乎饥渴难耐得很,“唔~宝贝,牙齿别咬着……把小嘴张开……” “唔~”夏草摇头,皱紧柳叶眉,用鼻音告诉他,自己不愿意张开小嘴与他舌吻,“我~不~要~” 好像不把她吻彻底,江瀚就不会罢休的,“不要~也得要。”声音粗重的说完,强而有力的舌头突然变得无坚不摧,强势的撬开她紧咬的贝齿,急速的长驱直入,饥狂的缠住她的丁香小蛇…… 他,太霸道了。 夏草终是无法逃脱他狂野的索吻,在夕阳中,闭上眼睛任由他吻了好一会,才竭力的挣扎,看看他身上的湿衣湿裤,气喘呼呼的柔声说:“瀚,你全身都湿透了,马上回去换衣服。” 江瀚听得出她是在关心自己,低头盯着她那张被自己吻得又红又肿的小嘴儿,心里甜甜的,“宝贝,你在关心我,怕我穿着湿衣服会感冒吗?” “……嗯。”她迟疑一秒,淡笑的点下头,“是的,所以听我的话,马上回去换衣服,好吗?” “我要你陪我。”他的眼神紧紧的锁住她,似乎一分一秒都不想和她分开,“你陪着我,我就去换。” “这么大个人了,怎么换个衣服也要人陪啊?”她毫不羞涩的与他灼热的眼神对视,扬起嘴角取笑般的说道,“听话,赶快去换衣服,我洗完衣服回家一趟,就马上去你山上的别墅找你。” 闻听后面的一句话,江瀚满意的一笑,这才点了点头,“呵呵,好,我现在就去换衣服。”说到这儿,头一低,在她的小嘴上用力的偷香一个,“啵~呵呵,你要快点来哦,我在卧室等你。” “嗯。”她含笑的答应,“我会的。” 江瀚十分的不舍,离开河水,穿上鞋子和袜子,站在河岸边看了她好一会,才转身一步一回头的离开。 夏草看着他渐行渐远的高大背影,小脸上的笑,渐渐的化作朦胧的雾……江瀚,我夏草是个守信的人,既然答应了你,我就一定会上山赴约的,你等着。 下定了决心,她便加快速度的洗完了衣服,快步的回家。 “夏草,你雾城的一个姓莫的朋友给你送了一千条裙子来了。”夏妈妈走出厨房,看到洗完衣服回到家的她,指指堆在大厅的几个大箱子,十分高兴的说,“呵呵,你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开服装厂的啊?” 夏草自是知道这些东西是莫迷派人送来的,夏妈妈这样问,她也就将计就计的笑着点点头,“呵呵,妈,他确实是开服装厂的,呵呵呵,妈,我穿不了这么多的裙子,你喜欢,你就拿去穿,呵呵,你拿去送人也可以。” “呵呵,好好好。”夏妈妈也是挺有些爱美的,立即走到箱子面前,眼眉含笑的挑选起裙子来,“呵呵,这一条够大,你大婶肯定能够穿。呵呵,这一条的颜色比较素净,我穿这一条裙子应该好看。”女人啊,不管是老还是年轻,都会有爱美的心态。 夏草本来是很生莫迷的气的,可是听到妈妈的笑声,看到妈妈挑选裙子的時候那么的开心,心情,就好了许多,对他的气,也就顺带着消减了些许,看着妈妈的身影笑一笑,走进卧室拿出衣架将洗好的衣服晾起来后,立即走出家门,“妈妈,我去一躺山上的拍摄基地。” “晚饭要做好了,把晚饭吃了再去。”夏妈妈在后扬声的说。 “不了,和我一起拍摄宣传片的女主演说请我吃饭。”她一边朝外走,一边隐含抱歉的笑着说,“妈,我今晚可能不会回来。” “今晚不回来?是挨着那个女主演一起睡吗?” “……嗯,是的。”她苦涩的扬唇,眼睛突然泛酸,闪过一丝泪光,加快脚步的离开夏妈妈的视线……妈,请原谅女儿对你撒了谎——妈,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我自己也会受伤,可是,我真的找不出更好的办法去报复他们了,哪怕我会受伤,哪怕我会遇到更大的风浪,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的,我要让他们知道,欺负我,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 豪华别墅…… “夏小姐,我们少爷在卧室等你,这边请。”陈管家恭敬的守候在别墅的大门处,看到夏草,一边有礼貌的说,一边微微走在前,为她领路。 “管家,请问你姓什么?”夏草走在后,含笑的问。 “回夏小姐,我姓陈。”陈管家淡笑的回答。 “我以后,就叫你陈伯伯。”她面带微笑。 “呵呵,好。”陈管家笑得真切起来,“夏小姐,你是个好女孩子,呵呵,怪不得我们少爷会喜欢你。” “你们少爷喜欢我?”她停停脚步,眨眨眼睛,露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呵呵,夏小姐,你别怪我多嘴,我看着少爷长大,照顾他二十几年,从来没有看到他对哪个女人这么的上心过。”陈管家笑着说,“他知道你要来,在衣物间打扮了好久,把我叫过去,问我穿什么衣服最好看。不仅如此,还特意的安排我在门外迎接你。” “哦……是吗?”闻言,她的心里,突然有些闷沉,唇角上浅浅的笑,隐隐的透着几分厚重。“陈管家,我知道他的卧室在哪里了,你去忙你的。”走了一半的路程,她笑着说道。 陈管家想了想,含笑的点下头,“好的。” 见陈管家转身离开,夏草才卸下了伪装的笑意,闭闭眼睛,沉沉长长的叹口气,在冷清的走廊上徘徊一会儿,还是下定了决定要那么的做,鼓起勇气,朝江瀚的那间卧室走去。 “叮咚~叮咚~叮咚~” 走到门前,她尽量的放轻松,微微带笑的摁响门铃。tdkz。 “进来。”里面很快的传来江瀚浑厚好听的声音。 ‘咯吱’一声,她推开门慢慢的走了进去,抬眼看到身穿一套黑白相间的時尚衣装,换了新发型显得特别俊酷的他,心跳,似乎漏跳了半拍,停了停脚步,才再次的朝他走近。 江瀚身子挺拔的站在落地窗前,一手夹着一支香烟,一手端着一个高酒杯,坚毅性感的嘴角勾起一抹痞子气的笑,随意的吸一口香烟,或是随意的喝一口红酒,都帅得掉渣,毋庸置疑的有着让世上的女人移不开视线的魔力。 “我穿这套衣服帅吗?”待她走近自己,他扬扬一边的浓眉,隐隐含笑的自信问道。 “帅。”她扬头看着他阳刚中帅得无与伦比的脸,淡笑的肯定回答。 他微低着头,放下酒杯,眼中含笑的与她对视,“我觉得我不穿衣服更帅。” “那你就不穿啊。”夏草有些忍俊不禁。 “不穿我怕吓到你啊。” “呵呵~”她忍不住轻轻的笑了笑。 “我的这个发型呢?好看吗?”他把一把竖起来微微有些凌乱的新发型,有那么点忐忑的小声问她。 “好看,不过,我觉得把头发剃光更好看。”她笑着说。 “真的?”他将信将疑。 “嗯,真的。”她肯定的点头。 闻言,他立马朝洗浴间走去。 “喂,你去哪里啊?”夏草疑惑了。 “我去拿剃刀……”他好心情的大声说,“你喜欢我光头,我就马上剃光头。” 第112章 夜闯 “喂,你去哪里啊?”夏草疑惑了。(..tw无弹窗广告) “我去拿剃刀……”他好心情的大声说,“你喜欢我光头,我就马上剃光头。” “啊?”她顿時受宠若惊,“不会?”怕他真的会剃掉头发,急忙的跟上去。 进了洗浴间,江瀚很快的找出了剃须刀,正儿八经的对着镜面,举着剃须刀准备剃。 “瀚,别剃,我随便说说而已。”看到他的举动,夏草一边急声的说,一边快步的走到他身边,快速的夺过他手上的剃须刀,“还是把头发留着好看。” “呵呵呵呵……”江瀚高兴的笑了,低下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你刚才是骗我啊?呵呵呵。” 夏草但笑不语,将剃须刀放到一旁,伸出手,轻轻的抱住他结实的腰,小脸,温柔的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呈现出小鸟依人的温馨画面。 “夏草,你刚才不阻止我,我可就真的会把头发剃光的。”被她这样的抱着,江瀚的心,一阵阵的温暖,坚毅的嘴角,自始至终,都暖暖的上扬着,两只手,也搂抱着她的腰,“以后,不要骗我,不要对我说谎,好吗?” “嗯。”她闭上眼睛,隐隐皱皱眉,轻轻的答应,“瀚,以后,我不会骗你任何事的,我……爱你。” 她说了什么?她说,她爱他? “夏草……”闻听后面的三个字,江瀚简直欣喜若狂,快速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含笑的眼睛,“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爱你。”此時,夏草并不觉得这三个字有多么的难以启齿,看着他的眼睛微笑着的再说了一遍。 她居然爱上了曾经伤害过她的自己,呵呵,这是真的吗? “夏草。”江瀚真有些不敢置信。 “瀚,你爱我吗?”她看着他听到自己说爱他的话后有了兴奋色彩的俊脸,深情的问道,美丽的大眼,满含期待。 “爱。”此時此刻,江瀚喜形于色,看着她的眼睛,毫不犹豫的点头,“夏草,我爱你,爱死你了。”万分肯定的说完,快速的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小嘴…… 都对他说爱他了,自己自是没有必要和他闹别扭,在他的面前矫情了。 夏草明白了这一点,大起了胆子,闭上眼睛和他的唇舌激情四射的,与此同時,两只手,两条腿,都像蛇一样的缠绕着他,极尽所能的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 她,好主动。 江瀚洞悉到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再处于被动的状态,心里更加的兴奋了,欲望来得更加的猛烈,加深吻的同時,一把将她抱放到洗手台上,迫不及待的脱掉她身上的裙子…… 裙子落地,似乎有什么东西就不能隐藏了,注定要暴露在灯光下,注定要暴露在某个男人的目光中。 “这些是……谁弄的?”江瀚刹间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新鲜吻痕,顿時停下火辣而亲密的动作,大受打击的酸涩问道。 夏草不说话,只是看着他很生气的脸,楚楚可怜的悲伤泪流。 “说啊,这些吻痕,到底是谁给你弄上去的?”对上她的泪脸,江瀚的心里五味杂陈,竭力的压制心中愤怒的火焰,“这段時间,你除了和我欢好外,还和谁欢好了?” “呜呜呜呃呜呜……”夏草眼一闭,极度委屈的哭出悲伤的声音来,“呃啊呜呜呃呜呜呜呜……” “夏草,宝贝,别哭了,别哭……”听着她如此伤悲的声音,他的心,都快碎了,语气低缓了许多,“你说过不会骗我,不会对我说谎的,快老实告诉我,那个人是谁。” “呃呜呜,我告诉你那个人有用吗?我告诉你那个欺负我,用各种姿势强行玩弄我一个晚上的人是谁,你会帮我讨回公道,让他受到惩罚吗?”她的泪,流得更加的汹涌,言语,满载伤悲。 “我会的,我一定会。”江瀚咬牙切齿的肯定道,“我会要了那个人的命的,只要你告诉那个人是谁。” “呜呜,那个人是莫迷,呜呜呃呜呜……”她流着眼泪,痛苦的说道。 “是……迷?”闻言,江瀚愣怔了,似乎有些不愿相信。 “呜呜,就是他,呃呜呜呜呜,昨晚他来过这里,呃呜呜呜呜,他趁我喝醉酒,把我强行的带到他的卧室,不顾我的反抗,玩弄了我一整夜,呜呜呃呜呜……” “……”江瀚一時无语,俊酷的脸,暗沉至极,皱紧浓眉纠结的思忖着什么。 夏草看着沉着脸、皱紧眉沉默不语的他,受过伤的心,好像更加的痛了,眼睛闭一闭,掉下更多的眼泪来,难受的哽咽道:“瀚,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帮我讨回公道的,呃呜呜,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在床上供你发泄的玩具而已,他是你的朋友,他对我做任何过分的事,你也不会在意的,呜呜呃呜呜,你对我说过的话,都是假话,你,根本不爱我,呃呜呜……” “夏草,不是这样的,”听到这些话,江瀚的心里,也十分的难受,抬手抹抹她脸上泛滥的泪水,急声的解释,“你对我来说,并不是床上供我发现的玩具。知道吗,我已经把你当陪伴我一生的女人了。” “真的吗?”她很不相信的问,“既然是这样,你又为什么要纵容莫迷玩弄我呢?” “我说的绝对是真的。”江瀚很认真的肯定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让迷以后再也不许这样的对你。”声落,转身急速的离开洗浴间,黑着俊脸,拧着浓眉,快步的走出卧室。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夏草眼里悲伤的泪,才微微的缓和了下来,闭上眼睛静默一会儿,慢慢滑下洗手台,泪眼朦胧的看着镜子中chi裸着有着新鲜吻痕的身体的自己,忽然阴毒苦涩又悲伤的微微一笑……莫迷,江瀚,欧阳诺,你们的友情,真的是无坚不摧吗? … 晚上八点,雾城…… “迷,你在哪儿?”下了飞机,江瀚立即冷着脸的拨通莫迷的电话。 “在五金店陪诺选结婚戒。”莫迷在电话里笑着说,“诺再过几天就要结婚了,居然连结婚戒都没有准备,看来他的婚礼是来得太过匆忙了。” “在哪家五金店?”他没有兴趣听关于欧阳诺婚礼的话。 “挑选皇太子的结婚戒指还能是在哪家五金店啊?当然是在我们雾城最棒的一家五金店了。” 听了这句话,江瀚立马冷脸的挂断电话,快速的坐上一辆黑色名车,“去我们雾城最棒的一家五金店。” “是,老大。” … “喂?瀚?”莫迷纳闷,“怎么这么快就挂电话了?” 欧阳诺就在不远处的一个柜台前,一只手轻轻的搂着顾梦梦的细腰,回头看到莫迷举着电话,淡笑的问:“迷,谁打的电话啊?” “哦,瀚打来的,他问我在哪里。”莫迷收好手机,边微笑的说,边优雅的走近他和顾梦梦,“呵呵,他可能马上就会过来。” “诺,你觉得这款好看吗?”顾梦梦拿起一对戒指,一脸幸福的笑问。 “好看。”欧阳诺看了一眼,便笑着点头。 “那这款呢?”顾梦梦隐秘的闪过一丝失望,又笑着拿起另外的一对戒指给他看,“呵呵,那么这一款呢?这一款你觉得怎么样?” “这一款也好看。”欧阳诺也笑着说,话语里隐约的透出敷衍。 顾梦梦微微的皱起好看的秀眉,带着一抹无奈的笑,深情的看着他的俊脸,“诺,你怎么每一款都说好看啊?” 欧阳诺看了她的眼睛一眼,很快的转开目光,没有焦距的看向柜台里五花八门的结婚钻戒,云淡风轻道:“选戒指我真的不在行,你让迷帮着选比较好,这方面他在行。” 顾梦梦涩涩的一笑,“诺,这和在行不在行没有关系,你才是我的新郎,我的丈夫。” 欧阳诺但笑不语,待莫迷走近,对他拜托般一笑,“迷,我相信你的眼光,你就帮着我们选一款。” 莫迷对他隐隐为难的一笑,想一想,露出迷人笑容的看着泛出一抹受伤表情的顾梦梦,温柔的问:“梦梦,要我帮你们挑选吗?” 顾梦梦看看身旁淡然表情的欧阳诺,隐藏忧伤,淡雅微笑,“诺都拜托你帮忙了,当然是有劳你了。” “呵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莫迷笑道,走到柜台前,仔细的看一圈后,认真的拿出一对名为永结同心的结婚钻戒,“这对结婚钻戒很不错,就这对。” 就这時,江瀚推开镀金的玻璃门,神色难看的大步的走了进来。 听到他的脚步声,欧阳诺,顾梦梦,莫迷,他们三人都扭头朝他看去,看到他,都露出笑意来。 江瀚神色不变,径直的朝莫迷走去。 “瀚,你……呃~”莫迷严重的失算,没想自己笑着和他打招呼,竟会莫名其妙的挨他一记重拳,“呃,,你他妈的发疯啊?”被气得发狂,扔掉手里为欧阳诺和顾梦梦挑选的结婚钻戒,摸到嘴角上溢出血迹,抬眼看着他冷怒的脸,怒发冲冠的骂道。 欧阳诺和顾梦梦将这一幕看得清楚,面露惊讶。 “瀚,你为什么要动手打迷?”欧阳诺朝他们走近一步,看看莫迷溢血的嘴角,看着江瀚的冷脸及其严肃的问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诺,究竟怎么回事,你要问他。”江瀚恨恨的看着莫迷,冷冷的大声说。 “问我什么?”莫迷疑惑至极,漂亮的俊脸,被气到扭曲的程度,“江瀚,我什么時候杀了你全家吗?嗯?” 这个時候,店里的好几名店员都朝他们看了过来。 “莫迷,江瀚,有话好好说,这里还有外人,别让外人看笑话。”顾梦梦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微微含笑,得体的对他俩正声的劝道。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你滚一边去。”江瀚正在气头上,看她一眼,立即口不择言的大声道。 闻言,顾梦梦神色一僵,颇为尴尬的站在原地。 欧阳诺看看她的脸色,暗暗叹口气,不悦的看向江瀚,“瀚,你不要过分了。” “我哪有过分啊?过分的是他莫迷。”江瀚不以为然,指着莫迷的鼻子,气愤的大声说,“诺,他昨晚对我们说谎,说是公司出了点事要去处理,实际上根本不是,他是去了万盛区丛林镇绿水村找夏草,强行的玩弄了夏草一个晚上。” “……”欧阳诺神色突变,顿時的一怔,求证似的看着莫迷。 突闻此话,莫迷恍然大悟的同時,面露惊讶与疑惑,“瀚,你怎么知道?” “呵呵呵~”江瀚冷笑,“迷,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瀚,你也去找夏草了?”在莫迷准备问時,欧阳诺面无神色的提前问出口。 “是。”江瀚并不否认,“我刚从夏草那里回来。” 顾梦梦就站在一旁,从他们的对话中不止一次的听到夏草的名字,立马联想到了欧阳景给她的那些关于夏草的照片,看看他们三人此時有些针锋相对的诡秘情景,心里,渐渐明白了,也渐渐的陷入哀伤中……夏草,要好得让我嫉妒的他们三个竟然会因为你当众发生冲突?呵呵,我该憎恨你,还是该崇拜你呢? 默默哀怨的思虑一会,她低头不经意的看到了被扔到了地上无人问津的莫迷为他们挑选的结婚钻戒,暗暗苦涩的笑笑,弯身默默的捡起来,走到一旁默默的付款,随即看向因为夏草而貌似冷战的他们三人,拿着那对结婚钻戒隐含忧伤的默默离开……夏草,我羡慕你。我重来没有想过,我会如此的悲哀,我走了,即将身为我丈夫的他,居然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和他们两个一样,都在你的身上,怎叫我不嫉妒呢? … 欧阳诺绝对是世界上最不称职的未婚夫,顾梦梦离开了好一会,他才发现,发现了,也没有追出去找,或者打一个电话问问,面色淡然的朝周围的店员扬扬手,示意他们回避后,看着莫迷,语气平静的问:“迷,真的是这样吗?” “是。”莫迷承认,漂亮的唇角勾起一个不以为然的弧度,嘲讽的看着江瀚,“诺,瀚对我动手,看来真的是对被我们玩弄过的夏草动真情了。” 江瀚的表情,很是难看,浓眉深深皱皱,嘴唇隐隐动动,想辩解些什么,可最终却什么也没有说。 “瀚,你……是真的对夏草动真情了,是吗?”压抑的沉默片刻,欧阳诺像审判长一样的正声询问,“你爱上了她?” “……是。”犹豫两秒,江瀚终是郑重其事的点头承认,“我就是对她动真情了,我就是爱上她了,所以,我不许你们再去玩弄她。” “噢?呵呵呵……”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莫迷忍不住的笑出声,笑着笑着,那双狭长的凤眼竟快速的闪过了一丝纠结的泪光,“呵呵哈哈哈,瀚,如果我告诉你,我也对她动了真情,我也爱上她了呢?” “迷,你、你不会的。”江瀚看着他貌似开玩笑的笑脸,不悦的说道。 “我怎么就不会了?她夏草,就只许你爱,不许我莫迷爱吗?”莫迷突然淡下脸上的笑,微微含恨的紧睨他的脸,咬牙切齿的问。 “你没有资格爱她。”这句话,不知怎么的,江瀚就那么伤人伤己、十分顺口的脱口可出了。 “是,我是没有资格爱她。”莫迷愣一秒,立即点头承认,嘴角忽的嘲讽的一扬,“瀚,我告诉你,我没有资格爱她,你也没有资格爱她。”声一落,抬起拳头,猛的揍向他的脸,“我不欠你什么,这一拳,是我还你的。” 他的这一拳,绝对和自己的那一拳不相上下,江瀚的头,歪了歪,嘴角也同意的溢出血迹来,有些吃痛的拧起浓眉,“呃~迷,你别太过分。” 莫迷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哼。”冷哼一声,挑衅的扬眉一笑,“我就是要过分,你能把我怎样?” “呃~”闻听此言,江瀚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的响,抬眼看到他那张带着一抹笑意,显得相当嚣张的脸,实在是气不过了,忽然抬手还击,“混蛋……” “我们彼此彼此。”莫迷一边闪躲他的拳头,一边带着嘲讽的笑意气愤的回骂,“江瀚,你他妈就不是什么好人,呃……”漂亮的俊脸又被他打中一拳了,“,居然又打我的脸。[..tw超多好看小说]”不服气到了极点,长腿一抬,用力的踢中他的腹部。 “呃啊~”这一脚真是疼,江瀚气极了,浓眉一拧,捏紧拳头拳拳生风的直击他面门,“我就打你的狐狸脸了。” 他们两个如此的兄弟相残,几分钟后,站在一旁的欧阳诺实在看不下去了,“够了,都别打了。” 两个人正打得风生水起,哪能说停就停啊,对他的话置若罔闻,继续不受任何影响的对打。 见状,欧阳诺俊雅的脸黑沉得可怕,一个箭步,勇敢的横在他们的中间,用力的分开他们,厉声道:“你们两个,都给我好好的反省反省。为了一个乡下女人打架,值得吗?我们之间二十多年的友谊,就抵不过她的一滴泪,一句话,一个悲伤的眼神吗?”说后面的话時,他的心,痛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了,江瀚和莫迷不由得停了手,想想欧阳诺说的那些话,都若有所思的沉下脸,选择用沉默来解决当前纠结、尴尬的僵局。 “我再问一遍,你们两个,是不是真的对她动了心,真的爱上了她?”沉默一阵,欧阳诺看看他俩都挂了彩的脸,一本正经的问道。 “是。”江瀚毫不犹豫的点头。 “是的。”莫迷紧接着的郑重承认。 他隐隐皱皱眉头,“既然是这样,那么,你们以后就公平的竞争,用正大光明的手段去追求她,我看你们两个到底谁能抱得美人归。” 听了此话,莫迷唇角一勾,露出一副相当自信的神秘神情,“诺,没问题。” “夏草一定会选择我的。”江瀚也是自信满满,回想夏草对他说的某些话,坚毅的嘴角,扬得老高,“我们三个人中,夏草最喜欢的就是我。” “切。”莫迷立即面露不屑,“瀚,你少在我和诺的面前打胡乱说了,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呵呵,我是不是打胡乱说,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江瀚毫不生气。 “好,我等着。”莫迷翘起唇角,看着他冷峻的脸,双手插兜的轻松自在道,“到時,你就等着输,夏草一定会在我的怀抱里的。” “迷,你别太自信。” 莫迷笑着耸肩,“我一向都这样自信,这个世界上,没有我征服不了的女人。” “呵呵,夏草,你一定征服不了。”江瀚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 眼这上起。“呵呵呵。”莫迷高兴般的笑出声,“呵呵,瀚,我征服不了她,你就更加的征服不了她了。” 呃,这两个家伙,斗嘴斗上瘾了吗? 欧阳诺有些头疼,隐隐的皱眉道:“好了,都别再说了,我提醒一点,你们追求她的時候,绝对不许使用以前的那种卑鄙手段去得到她的身体。” “诺,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的。”江瀚笑一笑,肯定的说道。 莫迷挑挑俊秀的眉,若有所思的神秘微笑,“诺,我记住你的话了。”话音刚落,身上的那部红色手机便响起了收到短信的声音——‘滴答答滴答’。 呵呵,夏草发信息来了,还真是及時啊? 莫迷心中雀跃,立即拿出手机点出短信…… ‘亲爱的月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呵呵呵,后天下午我要到雾城参加我们绿水村宣传片的宣传活动,到時,我们好好的聚一聚。’ 看到这一条短信,莫迷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犹如久旱逢甘露般,心情好得很,眼角眉梢都是挡不住的笑意。 “迷,谁发的短信啊,你看得这么的开心?”欧阳诺看着他喜上眉梢的模样,疑惑的问道。 “哦,一个很久没有见过的朋友发来的。”他云淡风轻道。“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了。”说完,信心满满的看一眼江瀚,一边快步的朝外走,一边悄悄的回复夏草的短信…… ‘亲爱的夏草,你后天会来雾城,我太高兴了。呵呵,你后天大概坐几点的飞机到啊,我后天休息,到机场来接你。’ 不一会,夏草的短信便回复了过来。 ‘我后天坐下午一点的飞机,大概三点就会到雾城。’ ‘我后天一定会准時去接你的,夏草,我好想你,好想现在就马上见到你。’ ‘呵呵呵,小月,我也是,我也很想你,我也很想现在就马上的见到你。’ 看到最后的这一条短信,莫迷的心里,开始酥麻了,也开始痒痒了……噢,夏草,你这个小妖精又在勾引我了,我想马上见到你,你也想马上就见到我,是?既然是这样,我就马上如你愿,让我们见面。 在心里默默的敲定主意后,他漂亮的唇角邪魅的一扬,立即坐进自己的百万名车,直奔飞机场…… … “诺,我也先走了。”莫迷没走多久,江瀚也快步的朝外走。 欧阳诺看着他急着离开的高大背影,有点无可奈何的一笑,不紧不慢的跟上,“瀚,等等,一起走。” “哎,你跟着我干什么啊,我刚才对你的太子妃老婆说了重话,你赶快回去哄哄她,带我向她道个歉。”江瀚似乎急着要做什么事,回头看看他,边朝外疾走,边不怎么耐烦的说道。 欧阳诺淡笑,“瀚,我觉得你应该亲自去向她道歉,这样才有诚意。” “哎,知道了,我现在没有空,有空的時候,我会亲自的向她道歉的。” “好。” 出了门,江瀚快速的坐上了自己的黑色座驾。 身为皇太子的欧阳诺自是不愿意做他的跟屁虫的,走出五金店后,便坐上了自己有保镖护航的银色劳斯莱斯,吩咐司机开车回皇宫后,想了想,拿出手机给顾梦梦打去一通电话…… “诺~”电话里是顾梦梦温柔的声音。 “今天很抱歉。”他带着歉意的说道,“我代替瀚向你说对不起。” “诺,没事,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顾梦梦在电话那端微微的笑道,“你的老婆,度量很大的,没这么小气。” “呵呵,谢谢。”闻言,欧阳诺笑了笑,“明天上午,我们再一起到店里选结婚戒。” “诺,不用了。”听到他方才的两声笑声,顾梦梦的心情,真实的好受了许多,“莫迷不是都帮我们选好了吗,我们就选他帮我们挑选的这一对好了,我已经付了款了。” 欧阳诺隐隐皱眉的浅笑,“……那好。”tdkz。 … 江瀚一坐进车,就立即的拨打夏草家的座机…… 夏草正好心情的给‘王小月’发信息呢,家里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她才走出卧室接起电话,“喂,请问你哪位。” “我是你男人。”江瀚听到她的声音,唇角一扬,反应超快的脱口而出道。 “……”夏草语塞,俏丽的脸,一阵红一阵黑,想反驳,可一時又不知道说什么。 “宝贝,我已经替你出了气,狠狠的教训了莫迷了。”江瀚摸摸自己脸上的青紫处,隐瞒自己也被莫迷狠狠教训的事实,对她得意的高兴说道,“你以后放心,他以后再也不敢那样欺负你的。” “哦。”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些话,夏草的心里,并不怎么高兴,“瀚,你……怎么教训他的啊?” “呵呵呵,我带着一帮弟兄围堵他,把他狂揍了两个多小時。”江瀚同志好像已经到了说谎不用打草稿的地步了,“没有十天半个月的,他是绝对起不了床的,很可能缺胳膊断腿了。” “……”闻言,夏草傻了,想象莫迷那个骄傲自信又目中无人的漂亮家伙缺胳膊断腿的躺在病床上的凄惨状态,心里面,竟然没有一点报仇的快感,有的,竟是烦闷荒凉的不适感觉。 “夏草,宝贝,你怎么不说话啊?”听不到她的声音,江瀚不免疑惑了起来,“你在听我说话吗?” “哦,我、我在听。”她眨眨眼睛,皱皱眉,“瀚,谢……谢谢你……帮我出气。”这句简单的话,她莫名其妙的说得艰难。为什么会这样呢?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嘿,我们两个谁跟谁啊?还用得着说谢吗?你男人帮你出气,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江瀚很有义气的高兴道。 “……”她,又沉默了,心里,闷着,沉着,憋着。 “夏草,你想不想我?”江瀚突然充满期待的问。 “我……想。”她皱着眉头,小声的艰难回答。 “真的想?” “嗯,真的想。”她的眉头,皱紧了一些。 “呵呵呵……”江瀚很高兴的大笑了起来,“呵呵呵,宝贝,冲着你这句话,我会给你惊喜的。” “惊喜?”她有些忐忑不安了,“瀚,你要给我什么惊喜啊?” “呵呵,不能说不能说,这是秘密,说了,就不是惊喜了。”江瀚这个時候可能快要高兴得不成人样了,“宝贝,我不跟你说了,我去给你准备惊喜了,拜拜。” “嗯,拜拜。” 挂了电话,夏草俏丽的小脸上,爬上了忧愁,覆盖上了不安,看看窗外黑下去的天空,叹口气,幽幽的走进卧室,随即坐在床上,拿着那部红色的手机给某人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小月,我觉得我做错一件事了,我的心,好不安。’ … ‘滴答滴答答’ 呵呵,夏草又发来短信了。 莫迷扬高唇角,将车停靠在路边,迫不及待的点开信息。 看到信息内容,他疑惑的蹙起俊秀的眉,轻轻的咬咬被江瀚下了重手后还有着一丝血迹的唇角,快速的发出短信…… ‘夏草,发生什么事了?你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把你的心事都告诉我,我会为你排忧解难,帮你分析的,请相信我,别忘了,我是你最好的好朋友。’ 没过多久,夏草便回复了短信。 ‘是这样的,有个男人欺负了我,我就挑唆了另一个男人为我报仇,后来,那个欺负我的男人就被那个男人打成了重伤。小月,那个男人,很可能变残废了,我心里好不安,我,有些过意不去,说真的,我真的很恨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诅咒他死,可是,发生了这件事后,我并不觉得开心,相反,我会感到自责。’ 看到这条载满沉沉心事的长长短信,莫迷想了想,恍然大悟,好看的眉宇,時而阴郁,又時而舒展,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沉默一会儿,他很甜蜜的笑了,狭长的迷人凤眼,亮晶晶的,像是有泪光在闪动,扬着嘴角,发出肺腑之言的信息…… ‘夏草,你太善良了,这个世界上,善良的人,总是会被人欺负的,你应该像我一样,狠心一点,毒辣一点。’ ‘呵呵,小月,我狠不下心,毒辣不起来啊,我要是能够狠下心,能够毒辣起来,就不是夏草了。哦,小月,我觉得你跟我差不多,你也不狠心,不毒辣啊。’夏草这样的回复道。 ‘呵呵呵。’莫迷看了,又暖暖甜蜜的笑了,发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过去。 ‘小月,莫总怎么样?’过了好一会,夏草才发了这一条短信过来,猜想她发这条短信的時候,一定犹豫了许久。 她,是关心着自己的。 莫迷确定,挂彩的漂亮俊脸,泛出暖到骨子里的温暖笑容,笑起来会扯动脸上的伤,却感觉不到一丁点的疼,心里,满是幸福甜蜜的美好滋味,都快溢出来了似的。 ‘你怎么会问起他?他和你,可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啊。’想了想,他发出这条试探姓的短信,笑着等待着她的回复。 她的信息很快的来了。 ‘我随便问问而已。’ 呵呵,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吗?这个说谎的小妖精。 莫迷笑得更好看了,边发短信,边恨不得马上到达她的身边,抱她,吻她,无边无际要着她,宠溺着她,每一分每一秒都和她在一起…… ‘他很不好,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今天下午在公司被人打成了重伤,很可能变残废。’ 这条短信发出去后,夏草没有再回复短信了…… 他想,她看了这条短信,此時此刻的心情,一定很矛盾,十分的不好,发至内心的甜蜜又幸福的笑着,相思成灾的立即发动车,朝机场飞速前进……夏草,别担心我,我马上就到你的身边来。夏草,我爱你…… … 啊?真的是那样,江瀚没有骗自己,莫迷他,真被他打成重伤,变成残废了。 看到那条短信,夏草的心情,险些低落到了谷底,愁眉不展着,隐隐的自责懊悔着……呃,我干嘛要瀚惩罚他呢?呃,他虽然那样的欺负我,可是,也不用落到这样的下场?呃,瀚把他打成这样,他和瀚,以后再也成不了朋友了,只能成为敌人了?呃…… 越想,她就越发的头疼,嘴唇時常紧咬,柳叶眉,時常紧皱,过了好一会,才豁然开朗…… 哼,他莫迷就是活该,成了残废怎样?死了下了十八层地狱又怎样?他那样的欺负我,那样的玩弄我,有这样的下场,是理所当然的。哼,江瀚,莫迷,欧阳诺,你们三个对我无恶不作,我要报复你们,让你们的无坚不摧的友谊荡然无存,这没什么不对,你们三个都是混蛋,你们三个都是坏到珠穆朗玛峰的顶峰的坏男人,我就是要让你们不好过,哼。 一会儿消极低落的想,一会儿积极乐观的想,時间倒是混得很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12点。 这个時候,她好困,缓缓闭上眼睛,进入无人能扰的梦境中…… 她,做梦了……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气质超凡又丰神俊逸的男人手拿棍棒,在一片蔷薇花海中面目狰狞的厮打着,每个人都头破血流了也不停止。 她就站在他们的附近,穿着洁白美丽的婚纱,悲伤焦急的看着他们,冲着他们嘶哑的大喊大叫,“啊,诺,迷,瀚,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我求求你们了,快住手……” 欧阳诺的头上流着鲜红的血,扭头眼泛红光的看着她,“夏草,你不是很想看到这样的情景吗?你想让我们自相残杀,你想让我们血流成河,祭奠你的伤痕。” 江瀚凶神恶煞的紧接着说:“夏草,你放心,我们会让你看到满意的结果的。”声落,用力挥动手中的钢棍,朝着莫迷的头部致命一击的重重打去。 “啊~”刹那间,莫迷倒躺在了血泊之中,头部鲜血迸溅,染红周围的每一朵蔷薇花,让那花儿艳红到可怕的程度。 莫迷用尽所有的力气,艰难的睁开那双迷人的眼睛伤悲的看着她,“夏草,我死了,你……满意了?”气若游丝的问完,口吐鲜血的闭上了那双好看的眼睛。 “不,不,不……”看到那一幕,她顿時就泪流满面了,朝着他们跑进,声嘶力竭的喊叫了三声‘不’字,“呃呜呜呜啊呜呜,我不要这样的结果,呃呜呜呃呜呜呜,我不要,莫迷,我不要你死,呃呜呜,欧阳诺,江瀚,我不要你们反目成仇,啊呜呜呜呜……我求求你们回到原点,呃呜呜呜呜……” … 莫迷已在她做梦的時候赶到了她那卧室的小窗前。 来之前,他可谓做足了准备,用红色的颜料将自己俊美的脸,以及自己的身体涂得一塌糊涂、惨不忍睹后,拿上锋利的工具娴熟的撬开她的窗户,敏捷的翻进她的温馨卧室,随即轻轻的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淡薄月光,温柔如水的看着她俏丽可人的睡脸。 夏草依旧做着那个血腥味浓重的凄惨噩梦,漂亮的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来,将额前的秀发都给打湿了,双手忽然不安的动动,皱紧秀眉悲伤的呢喃起来,“呃,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你们死,我不要你们打架,呃,不要啊……啊,血,血,好多血……我求求你们了,都住手,呃,不要啊,不要死,快、快醒来,快睁开眼睛醒来……” 她肯定是做了噩梦。 莫迷肯定,掏出身上的纯白色手巾,一边温柔的给她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边温柔的和她说话,“夏草,你在做噩梦,做了什么噩梦了?” “呜呜呃呜呜……”她突然哭了出来,紧闭的眼睛,流下一行悲伤的清泪,“呃呜呜,莫迷,我不要你死……” 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莫迷不敢置信般的呆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眼睛隐隐一湿,高高的扬起两边的唇角,激动的一把抱住她,“呵呵,夏草,原来你梦到我了啊?呵呵,夏草宝贝儿,我没死,我好好的,有你在,我不会死的……” “呃~”被突如其来的紧紧一抱,夏草立即醒了过来,惊恐至极的竭力挣扎,“啊,你是谁?你是谁?啊,快放开我……” “夏草,是我啊。”莫迷知道自己深夜翻窗悄悄来访一定吓着她了,微微的松开她,看着她的脸隐含泪光的高兴说,“是我,莫迷。” “呃,是你?”夏草满脸的惊愕,借着月光看清他满身满脸都是血迹的凄惨模样,心口,一阵阵的难受收索,“呃啊,莫迷,你、你是人还是鬼?” “呵呵~”莫迷轻轻的微笑,“我现在还是人,本来应该在医院的,可是太想见你,就跑来找你了。” 刚刚做了那个噩梦醒来,夏草的头脑还昏昏沉沉的,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她一時根本无法辨清,看着他满是血迹的脸,全身都瑟瑟发抖。 “夏草,我被江瀚那个家伙打成这样,你一定很高兴?”莫迷轻轻的抱住她发抖的身体,看着她惶恐害怕的小脸,苦涩的扬唇轻问。 呃,该怎么回答才好啊? 她的头,好晕,眉头紧皱的想一想,气恼的点点头,“是,我高兴极了。” “真的吗?”莫迷的声音,悲伤了起来,“夏草,看到我这个样子,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是。”她眨眨微湿的美丽眼睛,狠下心的再次点头,“你那样的欺负我,被江瀚打成这个样子,完全是活该,我才不会心疼你呢,对你这种禽兽般的卑鄙男人心软善良,就是对我自己残忍,我没有那么的傻。” 闻言,莫迷的心里,一点也不生气,回想她发出的那些隐藏着爱意和心疼自己的短信,心里是一个劲的甜蜜,“夏草,你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坏女人。”貌似生气的说完这句话,他快速的俯下头去,精准的吻住她柔软香甜的小嘴…… “唔,你滚……呃唔……”夏草没有想到自己刚一开口说话,他的舌头就带着霸道的气息闯进了自己的领地,心里好气,想咬下他在自己口腔里作乱的舌头,可总是狠不下心,想到他满脸满身都是血的凄惨样,心,就是会不争气的软下去,最后化作无奈,任由他亲吻自己,任由他索取自己的芳香。 “夏草,噢,我要你……”单是亲吻,莫迷是远远觉得不够的,两手在她曼妙的身体上不断的点火,神色迷离到极致,声音也迷离到了不行,“夏草,我爱你……从今晚开始,我们就身心合一……”沙哑迷离的说着,一手拉开她的纯棉睡衣…… 他的吻,缠绵似雨,他的抚摸,热情如骄阳。 夏草仿佛闻到了旖旎的味道,神色,也渐渐的变得迷离了起来,但是内心深处,却保持着一份清醒,惊惶又疑惑……咦?他受伤这么的严重,怎么还急着要做这种费体力的情事呢?他受伤这么的严重,当务之急,应该去医院包扎伤口啊,要不然,会失血过多出人命的啊? 如此通透的一想,她忍着身上那一缕被他挑拨起来的情欲之火,竭力的推开他,理智的严厉道:“莫迷,你别这样的,给我规规矩矩、老老实实一点。” “噢,夏草,我下面好难受。”莫迷喘着粗气,一脸难受的无赖道,“看到你,我就规矩不起来,老实不起来。”说到这儿,又死缠烂打的抱住她,呼吸急促的咬吻她敏感的耳垂,“知道吗,自从有了你后,我就没有去找过别的女人。” “呃,这些关我什、什么事啊。”闻听他后面的一句话,她的心,猝不及防的一怔一软,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推拒他的动作,也变得有气无力,“唔,莫、莫迷……别这样……我、我不要……” “夏草,你为什么要拒绝我,说不要呢?”莫迷舔wen着她的柔软无比的小耳垂,沙哑性感的忧伤问道,“你怕我会对你不负责吗?” “……”一時之间,她不知道说什么,只知道自己的心里,乱如麻,怎么理,也理不清楚。 “夏草,你放心,我莫迷不动情则已,动起情来,绝对从一而终的。”他在她的耳边,继续的深情道,“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会对你负责的,有了你,我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音微微一顿,眼睛诡秘的轻轻一眨,阴柔的补充一句话,“我是一个对感情专一的男人,诺和瀚,他们两个换女人换得可勤了,一天一个,我是不会学他们的。” 啊?他说什么?欧阳诺和江瀚换女人换得勤,一天一个? 呃,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她夏草会觉得心里添堵,感觉不是滋味,如此一来,乱如麻的心犹如火上浇油一般,更加的乱,更加的烦,以至于他什么時候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也不知道。 “夏草……”情到深处,莫迷自是不能再忍了,脱掉身下的裤子,将她压在身下。 第113章 禽兽变得好温柔 “夏草……”情到深处,莫迷自是不能再忍了,脱掉身下的裤子,将她压在身下。 好巧不巧,就在这个激动人心的時候,小小的窗户外传来了声音。 先是很快的脚步声,然后是娴熟的撬窗的声音…… 莫迷听到了,挺身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扭曲着涂抹了红色颜料的俊脸,很是抓狂的看着那扇窗,心里狠狠恨恨的想着,谁要是翻窗进来打扰自己和夏草合二为一的好事,就拧断他的脖子要他的命。 夏草也听到了那些熟悉的声音,头脑猛然的清醒过来,慌中有乱,乱中又有序,急忙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压低声音的小声道:“一定是江瀚来了,你不想死,就给我马上藏起来,不许出声。” 这个時刻,她是在担心自己啊? 莫迷原本是怒不可遏的,听她这么一说,就立马的心甜如蜜了,点点头,火速的翻身下床,很是机敏的藏在了床底下。 由于莫迷撬过窗户,江瀚撬窗的过程就简单便捷了许多,不出半分钟,就强悍帅气的的翻进了卧室,带着兴奋的笑容,小声的大步走到床头。 時间紧迫,夏草自是来不及穿睡衣了,在他翻窗进来之前,就那么光着身体的快速的倒躺在床上装睡,默默的看他要搞什么名堂。 江瀚站在床头默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后,才心情愉悦的脱掉身上的衣服裤子,把自己脱个精光,便轻轻的坐到了床上,缓缓的拉开被子…… 哦,被子一拉开,他就发现她身无寸缕,情欲顿時如海啸般的爆发,“夏草~”呼吸急促的唤她一声,立即俯下身体密密麻麻的亲吻她丝滑如稠的美好身体…… 呃,敢情这就是他在电话里说的要给她的惊喜吗? 他的惊喜是,偷偷夜闯,要把她夏草给吃干抹净? 夏草气极了,很快的睁开眼睛,用力的挣扎起来,“呃,江瀚,你、你给我起来,唔,不要这样啊,讨厌,讨厌……” “夏草,我哪里讨厌了……”江瀚不以为然,继续勤奋的亲吻她,一双火热的大手急躁的抚摸她美好的身体,声音沙哑得极其的有魅力,“不要推开我啦,我是在爱你……” “呃,你混蛋啦,这就是你在电话里给我说的惊喜吗?”夏草不依不饶,俏丽的小脸,又红又黑,想到自己的床下还藏着一个名叫莫迷的坏男人,心里是急得乱糟糟的,热血和悲凉,夹杂而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江瀚,我不要你的这种惊喜,你快点给我起来,别、别压着我,别~呃啊,别亲我那里啊,快停下,好、好痒……好、好难受……” “呵呵,我就是要亲你这里。”江瀚心里愉悦,像是知道女人在这个時候喜欢说反话,偏要和她反着干,“噢,夏草,我亲你这里的時候,你肯定很有感觉。” “呃唔,你、你乱说,我、我没有感觉。”因为他大胆火辣的举动,夏草的脸,险些红到爆掉,说的话,都微微的颤抖着,无法控制的透露出他的举动有带给她美妙的感觉。“江瀚……” “宝贝,叫瀚……”江瀚一边动作,一边沙哑的诱导她,“叫啊,叫瀚……” “唔~”她的脸色,不受控制的迷离了起来,眼睛闭了闭,像是受到了催眠般,如他所愿的亲密叫他,“瀚~” “呵呵,宝贝,我要好好的疼爱你了。”她的那一声‘瀚’,比任何催情剂都厉害,江瀚瞬间就热血沸腾了起来,将她严实的压在身下…… 莫迷藏在床底下,把他们方才肉麻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听到耳朵里,心,已经很难受了,听到江瀚说要好好的疼爱她的话,是又急又气,终于忍无可忍,快速的爬出床,爆黑着俊脸,用力的拽起压在夏草身上、准备占有夏草身子的男人,“死江瀚,你给起来。” 他的力气忒大,加之太过突然,江瀚毫无防备,身子不稳,一下子跌倒在了地上,“呃~”头急速的一抬,看到莫迷气愤的脸,是既惊愕又愤怒,“迷,你、你怎么会在夏草的卧室里?” “哼,夏草是我的女人,我在她的卧室里,天经地义。”莫迷扬扬俊秀的眉,得意的冷哼道。 “迷,夏草是我的女人。”江瀚很快的站起身,很不服气的纠正道,“你马上给我滚,要不然,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莫迷毫无惧意,“瀚,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 “呃,你还想被我打吗?”江瀚瞪大眼,显得面目可憎了。 “哼,瀚,我看是你还想被我打?”莫迷毫不逊色,暗暗的捏紧拳头,准备随時出击。 遭了,这两个同样心高气傲,同样飞扬跋扈,同样蛮不讲理的家伙成了名副其实的情敌了,情敌见情敌,肯定是分外眼红啊,若是真的打起来,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 夏草绝对不想让他们在自己的卧室打起来,因为她害怕他们打起来会惊动隔壁的爸爸妈妈和夏树,如此一来,她和他们两个、以及欧阳诺的复杂关系就会曝光的。 想到那样的情景,她就特别的害怕,在他们眼瞪要打起来的時候,她立马赤条条的下床,万般拜托的小声恳求,“瀚,迷,我求求你们别这样了,你们是可以穿同一条裤子的好朋友好兄弟啊,这样就打起来,也太不可理喻了……有话好好说,都冷静点,千万别激动,好吗?” “夏草,你别劝了,他这只狡猾的死狐狸就是欠揍。”江瀚恼怒道。 “夏草儿,你别担心我,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我是不会怕的。”莫迷朝她扬扬俊眉,看着江瀚的脸不以为然的说道。 “呃,混蛋。”江瀚再也忍不下气了,他话音一落,便立即的出拳,一边用力的打中他的脸,一边气愤的骂,“死狐狸,谁允许你叫她夏草儿了?你少给她取外号。” 莫迷没有闪躲,唇角隐秘的一扬,任由他打中自己的脸,“呃啊~”一声吃痛的shen吟,身体顺势的倒向旁边的夏草,装作站不稳,张开双手紧紧抱住夏草奶白的美好身体,悲戚的难受道:“呃~夏草,救、救我,他好狠的心啊,他想打死我……” “喂,莫迷……”听到他的这句话,看到他被打得青肿起来的脸,夏草立马的心软了,快速的用力扶住他,眼一瞪,厉声的制止还欲对他出手的江瀚,“瀚,好了,别再打他了,你再打他,他会死的。(..tw好看的小说)” “夏草,你、你担心他?”江瀚立即收回手,酸酸涩涩的气恼问。 “不、不是,我、我只是不想你闹出人命。”夏草看着莫迷凄惨可怜的模样,纠结的解释道。“瀚,你们好歹朋友一场,就听我一句劝,以和为贵。” 江瀚的脸色还是不见好,瞥到莫迷依靠在她光裸的身体上露出一抹偷笑的表情時,额头上的青筋气得突突直跳,“夏草,死狐狸一点事也没有,他是装的,你别上他的当。” “呃~啊~”莫迷反应超快,他话音未落,就立马挤眉弄眼的shen吟起来,“夏草,痛啊,啊呃,我好难受……好痛……” “呀,莫迷,你这只死狐狸还装死装上瘾了啊?”江瀚气到爆。 “呃啊~夏草,相信我,呃,我、我真的没有装,我真的没有无病shen吟啊。”他这一喝,莫迷憋住一丝笑意,装得更加的的入木三分,当演员,绝对能拿下奥斯卡的小金人,“真的好痛,呃~啊,瀚下手太重了,呃~他完全把我往死里打……” “莫~迷。”江瀚一字一顿,被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也捏得咯吱咯吱的响,“再装,我就真的把你往死里打了。”tdkz。 “啊~夏草,我好怕。”莫迷立即面露惧色,颤抖着身体,直往夏草的身后躲,两手从后紧紧的抱住夏草手感极好的小蛮腰,十足的扮猪吃老虎,“夏草,帮我……” “瀚,你别吓他了。”夏草能够感觉到他颤抖的身体,没有怀疑什么,任由他躲在自己身后抱着自己,眉头紧皱的劝解身前的江瀚,“冷静点,你把他打成这样,他是真的怕你了。”说完,立马打开灯,转身看向莫迷不仅青肿,还满是血迹的脸,心,着实的难受了一下,“一定很疼?” “嗯,很疼。”莫迷瞥一眼脸黑得好比锅底的江瀚,憋着笑意,竭力湿着眼睛,十分可怜的向夏草点头,“夏草,我好难受哦。” “你应该马上去医院。”夏草担心的说。“走,我带你去医院。” “夏草,我不要去医院。”闻言,他立即抱着她细软的腰身朝床的位置后退一步,坐在床沿上紧紧的抱住她,边可怜兮兮的说,边偷偷的瞥看她裸露着的美好身体,呼吸,渐渐的急促起来,“我讨厌医院里的医药味,我就想呆在你的卧室,呆在你的身边。”有些撒娇的说完,再也忍不住海浪般的情欲之情了,忽视江瀚的存在,忽的就扬起头,含着她一方的柔软…… “呃啊~”他这个暧昧过火的举动,夏草始料未及,小脸立即红似血,“莫迷……你、你过分……” “呵呵呵……”见状,江瀚立即充满鄙夷冷笑出好几声,很快的箭步上前,气愤的拽起莫迷的脑袋,不许他亲密夏草的身体,“死狐狸,你终于原形毕露,装不下去了?” “瀚,你给我滚开。”此時的莫迷,犹如一个被人抢了糖的小孩子,满脸的怒气,“夏草是我的。”斩钉截铁的说完,用力挥开他的手,继续亲吻夏草。 听到他的言语,看到他的举动,江瀚不服气到了极点,“死狐狸,夏草是我的。”笃定的说完,立即俯下头,亲吻夏草另一边的美好,像小孩子一样的参与抢食的行动中…… 呃,禽兽就是禽兽啊,江山易改本姓难移,他们总是会这般的大发。 “呃啊~”那个一刹那,夏草受不了的倒抽一口气,皱紧额头,难耐的shen吟,“唔,江瀚,莫迷,你、你们两个放开我……别、别这样的对我……啊,你们非要我讨厌你们,像以前那样的恨、恨你们吗?你们……唔……”还没有说完呢,一张小嘴儿就被某个饥渴难耐的男人给深深的吻住了…… 嘿嘿,那个男人,好像是莫迷,江瀚口中的死狐狸。 呜呜呜,一间小小的卧室里,住着两只饥肠辘辘的大尾巴狼和一只柔弱美味的小白夏草的结果会是怎样呢? 呜呜呜呜,结果肯定是可想而知的,呜呜呜,这一夜,名叫夏草的小白夏草,定是难逃两名禽兽男的魔掌了。 呜呜呜呜呜,这一夜,她注定是要被他们两个喂得饱饱的,被他们蹂躏得体无完肤。 呜呜呜呜,夏草,你好命苦啊,听到那张木质床‘咯吱咯吱’的声音,窗外天空中的月亮,都羞红了脸了。 呜呜呜呜,夏草,你好让人羡慕啊,有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伺候你耶,窗外天空中的星星,每一颗都睁大了羡慕的眼睛。 … 习惯啊,真的是一种极其恐怖的东西。 “呃~瀚,唔~迷,不要了,呃,不要……轻、轻点……”此時此刻,夏草好恨自己,心里明明不想被他们这样的对待的,可是嘴角溢出来的声音,嘴里偶尔冒出来的话,却偏偏的与自己心里的想法背道而驰,“迷~瀚,我……受不了了,你们放、放过我,呃唔……” 两只大尾巴的大听到她的求饶声,爱她爱得更带劲,一人邪魅的一笑,一人俊酷的一个扬头,对视一眼,合作得更加的天衣无缝,给她最最棒的疼爱,带着她一起到达无法言喻的美妙天堂中…… 那一刻,夏草满脸的旖旎……哦,天啦,我是不是要死了?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呃,我、我应该感到羞耻的,可是为什么,我会享受这一刻的感觉呢?我,这是怎么了?我要怎么做,才能摆脱他们带给我的这种奇妙感觉呢?我会因为这样的感觉而迷失自己吗? 她,茫然失措中,快要找不到方向了,谁才可以帮助她呢? 谁才是她的导航,让她脱离恶魔,远离歧途呢? 轩浩,李轩浩,你在哪里啊?如果你早些出现,如果你早些跟我表白,我的命,是否会不同?我夏草是否会避开与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禽兽男人的孽缘,生活过得充满欢声笑语,充满幸福呢? 她竭尽所能的保留一份弥足珍贵的清醒,在他们两人烈如火、艳如阳的疼爱里,默默的流下一滴眼泪,偷偷的、默默的想念藏在心底深处最爱的那个男人……轩浩,我想你,好想你,这样拥有我,这样占有我,这样疼爱我,这样与我欢爱的男人,为什么不是你呢?道瀚要很。 … 星星一颗颗的消失,清冷淡薄的月亮,当然要下班了,接下来,热情喜庆的太阳便上了岗,提醒人们,新的一天,开始了。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早上,无疑是最为美好的時光,好像是男人最强最旺盛的時候。 莫迷和江瀚用实际行动,很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在晨光中醒来,便再一次默契的在夏草的身上勤劳的忙碌着,变着花样的制造出各种味道的浪漫…… 呃,这两只大尾巴狼,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喂饱他们,让他们放自己一马啊? 夏草好头疼,终在他们高超的情爱中,无可奈何的陷入疲惫的漩涡里…… 忽然,卧室的门,被人用力的敲响了。 ‘咚咚咚’ “老姐,你猪啊,都日上三竿了,还睡?”夏树的声音很快的从门外传进来。 “呃~”闻声,夏草吓了一大跳,立即睁开眼睛,狠狠的瞪瞪还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的男人,用力的撑起满是吻痕、显得疲惫不堪的身体,润润喉咙,尽力用正常的声音回话,“弟弟,我昨晚看小说睡得完,我马上就起床。” 夏树信了,想了想,体贴道:“姐姐,爸爸妈妈已经出去干活了,你还想睡就再睡会,我不吵醒你。”声落,立马离开。 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夏草好失望,默默呼唤,弟弟,你别走啊。 呵呵,听到夏树离开的声音,莫迷和江瀚可就高兴了,一人伸出左手,一人伸出右手,一左一右的将她压回床。 “夏草,我们继续。”左边的江瀚露齿一笑,厚颜无耻的说道。 “呵呵呵~”右边的莫迷笑得yin荡又妖娆,“夏草儿,这个時候你一定想吃早餐?呵呵呵,别急,我们会喂你吃的,把你喂得饱饱的,一辈子都不会饿。”【靠,莫迷,你这只死狐狸,你以为夏草是神仙啊,你们喂她一顿早餐,她以后就可以不吃不喝?】 “呃,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这样的没完没了?”夏草被气得半死,俏丽的小脸,被他们摧残得時红時白,又時黑,“我不要和你们再做了,在这样,我会死的,你们是不是要在床上弄死我,让我死在你们的身下才满意?” “夏草,你怎么能这样说啊?”江瀚看着她生气的小脸,不能理解的懊恼问,“我们这是在疼爱你,我们把我们的精华都给你了,你怎么把我们的好心当驴肝肺呢?” “夏草儿,瀚说得没有错,我们是在疼爱你啊。”莫迷带着醉死人的迷离笑容,亲亲她敏感的耳垂,妖柔的附和着说,“我们把我们最好的东西都给了你,你应该高兴才对,别的女人想要,我们还不给呢,你应该珍惜啊,即使是说死,我觉得,也应该是我们死在你的身上才对,你快要把我们身上的精华给榨干了,呵呵呵呵……” 啊,好yin荡的笑声啊?好下流、好不要脸的肉麻情话啊? “呃~”夏草受不了了,不仅听得羞愤至极,还听得头痛欲裂,抬手抱着自己的脑袋用力的摇头,“我不要你们的这种疼爱。” “夏草儿,你就不要这样的口是心非了,你呀,早被我们看穿了,嘴巴上说不要,可是身体啊,就是一万个想要。呵呵呵呵……”莫迷绝对是个典型的色杯子,这个時候了,也不依她一回,一边好心情的和她唱反调,一边抬手抚摸她敏感的地方,“我们摸你,你明明很有感觉的,为什么要嘴硬,说讨厌我们,说恨我们,不要我们疼爱你呢?嗯?” “你、你混蛋,你、你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闻听这些话,夏草的心,难受得要死,脸蛋黑红白三色交加,抬眼看到他脸上被汗水洗掉的红色颜料,想起昨晚他装可怜的骗自己的可恶情景,心头就一个劲的觉得自己特别委屈,眼睛微微一眨,一连串的眼泪,便像下雨一般,滴答滴答的往脸上掉,悲伤的哭泣起来,“呜呜呃呜呜,莫迷,你太坏了,呜呜呃呜呜,你昨晚骗我,呃呜呜……” “夏草,他本来就很坏,他比我坏多了。”江瀚倒是一点也不笨,在这个時候一个劲的对莫迷落井下石,“夏草,你别哭,我这就帮你教训她,给你报仇。”添油加醋的在她的耳边说完,立马抬起拳头,一拳打向莫迷chi裸的胸膛。 莫迷的心時時刻刻的在夏草的身上,见他拳风袭来,也没躲没闪,“呃啊~”胸膛着实吃痛,才狠狠的看向江瀚,骂道:“死江瀚,你他妈的真打啊?” 江瀚俊目一瞪,“当然是真打了,谁叫你骗夏草,让夏草哭啊。”声落,再次的抬拳。 “我闪。”这一次,莫迷机警了,起身闪开。 “死狐狸,有种别躲。”江瀚那份为夏草报仇的心意,绝对不是只说说而已,立马赤条条的起身追打,“不给夏草报仇,我就不是江瀚。” “我不闪不躲的任由你打,你以为我傻啊。”莫迷边闪边挑眉的说道。 两个男人就这样赤条条的在床上你追我躲的打闹了,哎,真的很像两个长不大的、很欠扁的死小孩啊? 夏草看到这样的情景,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呃~”幽幽的叹口气,趁他们玩闹得上瘾的時候,穿好衣服翻身下床,悄悄的走向门。 “夏草,你去哪里啊?”在她准备拉开门走出卧室的時候,江瀚抓住莫迷的肩膀抬头看向她,很紧张的急声问。 她回头白他一眼,“我饿了,我要出去吃真正的早餐。”气气的说完,拉开门走出去。 走出去两步,她忽然想到某事,又快速的倒退回来,用警告的冷冽眼神看向他们两个,“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两个不许出来。”说完这句话,这才决然的走出去,用力的关上门。 “夏草,你放心,我们不会出去作乱的,呵呵呵……”莫迷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好心情的笑着说,“我们会听你的话的,呵呵……” “夏草,我饿了,我也想吃真正的早餐。”江瀚同学突然变得很实际,对着她离开的背影大声的说道,“你不要我们出去,就给我们带点早餐进来让我们吃。” 夏草有听到他们两个的话,脸色带着鄙夷色彩的暗暗,快步的走向厨房,娴熟的热好早餐。 端好热好的早餐走向大厅准备吃時,她突然闻到一股烟味,鼻子吸一吸,放下早餐跟随着烟味疑惑的走到大门边,微微的扭头一看,发现竟是夏树蹲在墙角吸烟。 “夏树,你什么時候学会抽烟了?”她立即皱紧眉,一脸责备的走近他,“好的不学,竟学坏的。” 被她发现,夏树本来是有点害怕的,可是想到那日江瀚对自己说不会抽就学,一个男人,连烟都不会抽,出去会被人笑话,还对自己说烟和酒,是男人一生的朋友,不要拒绝,并且叫自己大胆的抽,有什么事他会给自己撑着的话,就有点不以为然了,站起身对着夏草的脸痞子气的吐口烟雾,有些骄傲的说:“姐,我已经满十八岁,成年了,可以泡妞,也可以吸烟了,你不要大惊小怪的。” “咳~咳~”夏草讨厌烟味,咳嗽几声,赶忙抬手扇去面前的烟雾,随即拿出作为姐姐该有的威严,皱着小脸严厉的教导道:“弟,吸烟不仅对你自己的身体有很大的危害,对你身边吸你二手烟的人也有着很大的危害,你一定要戒掉,不能吸。”说完,一把夺过他口中还没有吸食完的香烟。 “啊,姐,快给我。”香烟被夺她去,夏树急得不得了,立即去抢,边抢边急声的解释,“这烟是江瀚哥给我的,很贵的,五千块一包,二百五十块一支呢。” “你、你说什么?”听到某个人的名字,夏草的脸色顿時一沉,“这烟,你刚才说是谁给你的?” “江瀚哥给我的。”夏树理直气壮的大声道。 “他、他怎么会给你烟啊?”这一点,夏草想不明白了,柳叶眉,疑惑的皱起来。 “那天江瀚哥来找你,看到我就给我烟抽啊,本来我拒绝的,可是江瀚哥说抽烟才男人,一个男人,连烟都不会抽,出去会被人笑话,还说烟和酒,是男人一生的朋友,不能拒绝,叫我别怕,要我大胆的抽呢,所以我就接受了他名贵的香烟,瞒着你和爸妈偷偷的抽了。” 闻言,夏草的脸难看到了极点,身子一转,拿着那支没有吸食完、还冒着烟的香烟快步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呃,江瀚,你教坏我弟弟,死定了,哼。 “姐,我说烟是江瀚哥给我的,你怎么就那么的生气啊?”夏树站在大门处,看着她急速进屋的背影,挠着后脑勺十分不解的问道。 夏草没回话,加快步子的推门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很快‘哐当’一声的关上门,露出一副要对某某某施以酷刑的凶恶模样。 江瀚和莫迷在床上赤条条的打闹着,看到她凶神恶煞的进了卧室,这才停下手,纷纷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夏草儿,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莫迷弯起嘴角,迷人的笑着问。 “夏草宝贝,是谁欺负你了吗?”江瀚紧接着的问,俊酷的脸上满是担心,“告诉我是谁,我立刻宰了他。” 夏草两睛喷火的直视他,“那你就宰了你自己。”一边脸色铁青的对他大声喝斥,一边扬手将手中带着点火花还冒着烟的香烟用力的扔到他shi裸的身体上…… “呃啊~”她扔得很有技巧,江瀚被烟头精准烫到,顿時发出一声痛叫,快速挥开烟头,扬起脑袋十分憋屈的看着她,“夏草,你干嘛这样对我啊?” “你还好意思问?”夏草瞪大眼,“我问你,你干嘛要拿烟给我弟弟,让他学抽烟,跟他说抽烟才男人的话?” “……”江瀚顿時语塞。 “江瀚,我告诉你,你自己要抽烟搞慢姓自杀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我绝对不许我的弟弟被你教坏,也跟着你抽烟搞慢姓自杀。” “夏草,只是吸、吸烟而已,哪、哪有你说的这么严、严重啊?”江瀚被她说得灰头土脸,说起反驳的话来,都不利索了,“我给他的是、是好烟,那种好烟不会很伤身、身体的。” “不管是好烟还是坏烟,吸食多了,都会危害身体,导致肺癌,导致心血管疾病的,你懂不懂啊?”夏草提高音量的大声道,此時此刻,十足的像个严厉的长辈。 “夏草,我以后会少吸一点的。”想了想,江瀚知错般的点头道。 夏草眼一白,“你以后少吸多吸都不关我的事,总之,你以后不许拿烟给我弟弟抽,不许跟他说那些话,教坏他。” “夏草,你、你怎么这么的关心他,这么的在意他啊?”这些话,听得江瀚心里发酸泛闷,扬头看着她气气的小脸,忍不住的气恼问道。 “他是我的弟弟,我不关心他,还能关心谁?”夏草理直气壮的反问。 “他是你弟弟,我还是你男人呢,你应该多多的关心我。”他也理直气壮。 “呵呵,夏草,还有我哦。”莫迷在这个時候笑眯眯的凑过头来说。 他们说得,好像没什么错耶? “……”夏草一時语噎了。 “宝贝儿,我们还给你的那个十字绣枕头你放到哪里去了?”莫迷仔细的看看床上的物品,没有看到那个十字绣枕头,突然很在意的轻声问她,“你怕弄脏,把它珍藏起来了吗?” 闻言,旁边的江瀚看一眼夏草,担心的沉下俊酷的脸。 夏草没有想到他也会问起那个十字绣枕头的下落,愣一愣,想一想,气恼的皱眉道:“我把它烧了。” “你、你把它烧了?”莫迷愣一秒,有些不敢置信的眨眨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眼,“你……真的把它烧了?” “是,我真的把它烧了。”夏草别别头,错开他透着失望的眼神,狠下心的说,“就一个枕头而已,我没必要骗你。” “呵呵~”莫迷紧紧的看向她,看到她满不在乎的神情,苦涩的扬唇一笑,“夏草,你知道吗?那个十字绣枕头,对于我和瀚,以及诺来说,它绝对不只是一个枕头那么简单而已。它是我、瀚、诺,我们三个男人一针一线绣好的,从小到大,我们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去做过这种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要做的事。它,是我们的心意,我们的心血,我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把它烧掉。” “迷,别再说了。”江瀚在这時看看默不作声、像是知道错了的夏草,沉声的劝道。 莫迷置若罔闻,有着失望与失落之光的眼神,依旧落在夏草的身上,嘴角,再次苦涩的扬一扬,“呵呵,当然,这些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所谓不知者无罪,你把她烧了就烧了,我们不会怪你的。”最后,他这样大度的笑着说。 听到这些话,夏草觉得很可笑。 她真的很不明白,自己有做错什么事,需要听他这些大度的、好似对自己网开一面的话吗? 沉默片刻,她隐隐笑笑,立马面露凶相的大声道:“那个枕头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一点意义也没有,你们两个快点穿上你们的衣服给我滚。” 闻听此言,莫迷俊美的脸忧伤的暗了暗,但是很快又豁然开朗了,竭力避开那个十字绣枕头的忧沉话题,朝她迷人的挑挑俊眉,嬉皮笑脸的柔声说:“夏草,我还没有吃早餐呢。没有吃早餐,我就没有力气,没有力气,我就没法穿衣服,没有穿衣服,我就不能滚啊。” 呃,这个漂亮家伙的那张漂亮薄唇,怎么就那么的能说会道呢? 夏草气得五脏六腑都快炸了,俏丽的小脸,是黑了又黑,绿了又绿。 “夏草,我也是。”江瀚同学太不会察言观色了,偏偏在这个時候不怕死的补上这么一句话,“没有吃早餐,我是没有力气滚的……呃啊……”没想话音刚落,夏草就脱下脚上的拖鞋精准的砸向他棱角分明的性感男唇。 “你们两个,不要再得寸进尺了,我给你们一分钟的時间,立刻的给我滚。”夏草忍无可忍了,脱掉鞋子砸向江瀚的嘴巴后,指着窗户尖着嗓子的大吼道。 “……” “……” 两个男人都有被她此時的泼辣模样吓到,纷纷捂住耳朵。 “你们两个,捂住耳朵干什么,我叫你们穿上衣服滚啊,你们听不见吗?”看到他们没有半点要滚的意思,她气得心头一阵阵的难受,眼睛一眨,就忽然的泛出点点滴滴的悲伤泪光,“你们,非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此時,她就是觉得自己特别的委屈,“你们是不是真的要把我气死了才满意?如果是这样,我马上就如你们的愿。”声落,立即的转身朝外走。 “喂,夏草,你要干嘛啊?” “夏草,你去哪里?” 见她神色不对,两个男人立即赤条条的跳下床,箭步上前的拦住她。 “呜呜,呃呜呜……”夏草忍不住的又哭了,好像在他们的面前,她常会变成爱哭鬼,“呃呜呜呃呜呜,你们别拦着我,呃呜呜,你们不就是想我死吗?呃呜呜,我这就去厨房拿菜刀自我了解,呃呜呜……” “天啦,宝贝儿,你说的什么傻话啊?”这番话,莫迷听得哭笑不得,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快速伸出手的紧紧抱住她,“我们怎么会舍得你死啊?我们希望你活着,好好的活着,和我们一起活到一百岁。” “嗯,对。”江瀚立马肯定的附和道,伸出手,从另一个方位紧紧的抱着她,似要把自己身上的温度都传导给她,“夏草,我们不要你死,你要是死了,我们一定会活不下去的。” 她不知道他们说的这些话是发自内心,还是虚情假意的敷衍,只知道听到他们的这些话,那颗悲伤透的心,渐渐的好受了一点,暖了暖,也软了软,“呃呜呜……既然是这样,你们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气我,这样的欺负我呢?呃呜呜呜呜,既然是这样,你们就听我的话,马上的穿上衣服走啊,呃呜呜……” “夏草,不是我们要气你,也不是我们要欺负你。”莫迷亲亲她流着泪水的美丽眼睛,十分温柔的解释道,“我们只是想留下来陪着你,和你在一起。” “是啊。”江瀚立即点头,温柔的吻上她的另一只泪眼,轻轻的将她悲伤的眼泪都吻走,“夏草,我们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而已,我们没有恶意。” 闻听这些话,夏草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扬起头看看他们俩真切关心自己的温柔神情,心中一柔,哽咽着说:“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求求你们了,都走,离开这里,让我好好的静静,让我好好的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第114 惹火 夏草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扬起头看看他们俩真切关心自己的温柔神情,心中一柔,哽咽着说:“我现在想一个人静一静,我求求你们了,都走,离开这里,让我好好的静静,让我好好的想想我们之间的关系。” 江瀚的浓眉担心的皱起来,“夏草,我们……” “瀚,我们走,让夏草静静。”莫迷看着夏草还有着泪痕的脸,正声的打断他的话,随即松开夏草,拾起地上的衣裤,快速的穿起来。 江瀚看他一眼,贪恋的深看夏草好几眼,这才十分不舍的放开夏草,拿起自己的衣服,心有不舍的慢腾腾的穿上。 穿好衣服,两人又是两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英俊男人了,深深的看看夏草,一前一后的翻过那扇翻越了好几次的小窗。 “夏草,我们走了。”翻过小窗,江瀚站在窗外对卧室里的女人依依不舍的柔声说。 夏草站在原地,没有回话,头,微微的低垂着,眼睛里,掩藏湿湿的泪光,也不知是她不想多看他们一眼,还是不敢多看他们一眼。 “夏草,你是我们的女人,希望你做好准备,我们会尽快的接你回雾城的。”莫迷款款情深的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完这句话,便率先的转身离开。 “夏草宝贝儿,我们真的走了哟。”江瀚再次一脸不舍的看着她说,“记住,一定要想我们。”扭头看一眼莫迷渐渐走远的背影,别有深意的迷人一笑,压低声音的补充道:“你不想迷那只死狐狸也没关系,只想我江瀚就好。”说完这句话,这才快步的跟上莫迷,“迷,等等……你走那么快干什么?赶去投胎啊?”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江瀚同学的嘴巴,有時候也是特别的毒的,很没有口德。 … 两只大尾巴狼,终于走了,可是,却留下了那张凌乱的床,并在那凌乱的床上留下了他们独特的味道。 夏草的心,复杂的、无法言喻的难受着,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动了动身子,扭头看看那张有着他们痕迹、有着他们味道的凌乱床铺,慢慢的走到窗子边,扬头看着窗外金灿灿的灿烂阳光,悲哀的发现,自己依然是置身于冰天雪地中,是那么的悲凉,那么的恐慌,那么的爱莫能助,在炽热的阳光里,眼睛也湿漉漉的,看什么,视线都是花花绿绿的,是那么那么的不真实……上天,请你告诉我,我和他们这样的纠缠下去,有意义吗?难道我的这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他们吗?如果是这样,我是不是就应该认命,乖乖的当他们在床上的玩具,把他们心情好時对我说的那些情话,都当真? 迷茫,好迷茫。 她,找不到答案了。 “呃~”所有的答案,所有的问题,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解,最后通通化作一声沉沉长长、幽幽怨怨的叹息…… … 面对感情,莫迷和江瀚的言行举止,很多時候无疑是疯狂的,让人忌惮。不过,还好,有時候,他们也是十分的理智,十分的有分寸的。 这日离开夏草的卧室后,两人便立即的乘坐飞机,一起回到了雾城,随即一人去公司,一人去帮会,各忙各的要事。 … 下午两点,白金集团,总裁办公室…… “喂。”莫迷神色严肃的坐在老板椅上,一边审阅公司近段時间的重要合约,一边接起欧阳诺打来的电话,“诺,你再过两天就要结婚了,这几天应该很忙才对?” “呵呵~”欧阳诺在电话里淡淡的笑笑,声音听起来,有些落寞孤寂,“身体很忙,心里,却很清闲——出来陪我喝几杯。” 莫迷在一份合约上签下自己好看的名字,皱皱俊秀的眉,抱歉道:“诺,真的太不凑巧了,我今天下午特别忙,等会儿要主持一个特别重要的会议,实在是走不开,你打电话给瀚,他一向比我们清闲。” … “呵呵,好,那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了,我这就打电话给瀚,让他陪我喝酒。” 欧阳诺是在自己的审判长办公室里打的电话,和莫迷通话時,俊雅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可是挂了电话后,那笑,淡得无踪无影。 他没有打电话给江瀚,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盛大婚礼,心里,总觉得又沉重,又烦乱,暗暗的一声叹,慢步的走到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些并不能带给自己真实温暖的灿烂阳光…… 这就是我的命吗?娶一个不爱的女人做我的妻子,当一个楷模,做人人敬仰的皇太子,以后,又做一个人人爱戴、人人顶礼膜拜的好国王? 呃,欧阳诺,你为什么要叹气呢?当人人羡慕的皇太子,以后继承国王之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欧阳诺,你究竟想要些什么?皇太子的头衔,国王的头衔,至高的权利,一生的荣华富贵,真的就是你一生的追求,真正想要的东西吗? 我,到底想要什么呢? 这样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他,也陷入了迷茫之中了…… 一个人寂寞的站了一会,他想起了那个曾被自己侮辱过、伤害过,自己努力的想要忘记的女人。 猜不透是为什么,他就是想她,就是想听听她的声音,最终拿起手机,拨通记在心里的那个电话号码…… … ‘叮当叮叮当叮当叮当当……’ “妈,你把上次那个我差点烧掉的十字绣枕头放哪去了?”犹豫再三,夏草走进夏妈妈和夏爸爸的卧室,一脸认真的找起那个十字绣枕头。tdkz。 “我好像就放在这一排的柜子里。”夏妈妈也帮着找着,“夏草,电话在响,你去接电话,妈妈帮你找。” “嗯,好的。”她笑着点点头,转身走向大厅,接起电话,“喂。” 她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 听到她的声音,欧阳诺的心,紧张了起来,嘴巴张了张,动了动,是想跟她说话,是想跟她聊天的,可是就是怕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会生气,会立刻的挂掉自己的电话并把电话线拔掉,让自己打不进电话。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说,就握着手机,屏住呼吸的在听筒里听她的说话声,听她的呼吸声,仿佛她的一切,对即将举行婚礼迎娶太子妃的他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喂,请问你是谁?”夏草疑惑的皱紧眉,“你打电话到我家,有什么事?” “……”那端的他,沉默依旧。 “喂,你为什么不说话啊?”夏草失了耐心,口气变得不悦了起来,“再不说话,我就挂你电话了。” “……” “呃,打电话来又不说话,你是哑巴还是神经病啊?”面对这样的恶作剧,她不客气的说出了难听的话,随即用力的挂掉电话,朝夏妈妈的卧室走去,“妈,十字绣枕头找到了吗?” “呵呵,找到了找到了。”夏妈妈笑着说,将那个放在柜子顶部的十字绣枕头递给她,“这个十字绣枕头绣得挺好的,绣的人一定花了不少心思,一定要好好的珍惜。” 她但笑不语的接过枕头,隐藏一丝丝的忧伤,慢慢的走出卧室,经过大厅看到那部座机,想到方才那通打电话来又不说话的电话,眉宇阴沉了一下,似乎想到那通电话是谁打来的了,抱着那十字绣枕头在电话旁边站一会,闭闭眼睛,果断的扯掉电话线……欧阳诺,刚才打电话的人,是你?一定是你,只有你,才会这么的无聊。 … 欧阳诺还举着电话,似乎回味着她的声音,忙音,也觉得动听。 微微皱眉的想了一会,他做出一个决定,一边急速的转身朝外走,一边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马上给我准备好飞机。” “是,殿下。” … 夏草将那个欧阳诺、莫迷、江瀚一起绣好的十字绣枕头拿进了自己的卧室。 拿进了卧室,她有些犯难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放在床上觉得不对,放在柜子上觉得不对,扔到床底下,又觉得不妥。 “呃~”她想得头晕,烦恼的叹口气,坐在床沿上,捏起拳头用力的一拳打向枕头的面部,“你这个烂枕头,叫我该如何处置你啊?看到你,就会想起他们三个坏男人,我怎么会到妈妈的卧室把你找出来呢?我是觉得我的烦恼还不够多吗?呃~”自言自语的说完一席话,再次的长叹一口气,抱着那枕头倒在还有着某两个男人味道的床上,回想某些让人头疼的事,缓缓的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进去梦乡…… 两三个小時后,夏妈妈敲响了门,“夏草,夏草……” 她很快醒来,揉揉眼睛,抱着那枕头走向门,打开门迷糊的问:“妈,什么事啊?” “隔壁的小王刚刚带信说,有个男的在稻田坡的那棵大树下等你,叫你快点去。”夏妈妈正声说。 “有个男的在稻田坡的那棵大树下等我?”她很疑惑,“男的?稻田坡?大树下?”忽然,她想到了一个男人,想到那个男人曾在那棵大树下等过自己,心中顿時雀跃无比,立马将那十字绣枕头扔到床上,带着灿烂激动的美丽笑容,以最快的速度往外跑…… 呵呵呵呵,轩浩,是你吗? 呵呵呵,轩浩,轩浩,你知道我很想你,所以来看我了,是这样的吗? 轩浩,我就知道,你的心里,一定是还有我的,等我,我马上就到…… “夏草,跑慢点,注意安全。”夏妈妈看着她快速跑出去的背影,在后担心的大声道,“你知道是谁在那里等你吗?这么的激动?” … 下午六点左右,正是夕阳西落,黄昏无限好的時候。 斜阳似血,霞光满天,热情而美丽,一草一木都美得醉人,美得绚烂,一片片的火烧云,笼罩住西边的天际,似一副绚丽缤纷的水彩画,更似一位优雅的少妇,穿着五彩缤纷的裙裾拢鬓轻挽,是那般的雍容华贵,那般的风情万种,那般的妩媚多情。 地上,茵茵的绿草和金黄色的野花儿相映成趣的相伴着,一棵茂盛的大树就在它们的旁边,在它们需要的時候,为它们遮风挡雨。 欧阳诺就站在那棵茂盛的大树下,身上穿着一套墨绿色的正统军官装,脸上戴着一副茶色的墨镜,头上斜戴着一顶和衣服裤子同色系的军官帽,这样衣着打扮的他,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陌生了,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是英俊如神的,谁也比不上他,就连天边光芒耀眼的斜阳,也要甘拜下风。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某个方向,茶色墨镜下的那双迷人眼眸里,满是挡不住的渴望,恨不得马上就看到心中所念所想的可人儿。 夏草以最快的速度朝着他的方位兴奋的奔跑着,在美丽的夕阳余晖中看到他站在那棵大树下英挺而陌生的身影,内心顿生疑惑和失落,不由放慢了跑动的脚步,气喘呼呼的靠近他……呃,他不是轩浩。这个穿着军官服装的男人是谁? 从她跑进视线里的那一秒,欧阳诺就屏住了呼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了。她跑得离自己越来越近,他的心,就会跳得越来越快,险些超出他的负荷……夏草…… 彼此的距离越来越靠近了,夏草气喘呼呼的站在离他两米远的地方,扬起因为太快的跑动而溢出汗水、并且被夕阳光晒红的小脸蛋,目不斜视的看着他戴着墨镜、让她感觉陌生又熟悉的俊脸,“你……是谁?” 欧阳诺笑了,一步步的慢慢靠近她,好看的唇角扬起最迷人的弧度,“夏草,我戴上墨镜,你就不认识我了吗?这么的健忘?”他注视着她的小脸,一边磁姓的柔声问,一边优雅又帅气的摘下脸上的茶色墨镜,露出自己让女人无可挑剔的完美俊脸。 “是你?”看清他的儒雅俊脸,夏草惊愕的倒吸一口气,“你来找我干什么?呃……” 她话音刚一落,欧阳诺就立即的抱紧了她,那速度快得惊人。 “呃,欧阳诺,你放开我……”被他紧抱,夏草气得脸色铁青,一边使劲的挣扎,一边大声的怒斥,“你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请你清醒一点,不要这样的纠缠我了。” “夏草,我想你。”他抱着她不放,突然俯下头,在她的耳边深情无比的述说自己对她的思念,“这段時间,我每天都想要忘记你,可是,每天都失败,我总是会不分场合,不分地点,不分時间的想起你,吃饭的時候会想你,睡觉的時候会想你,工作的時候会想你,和她挑选戒指的時候,也会想起你。” “呃,你放开我,我不要听你的这些话。”听到这些话,夏草挣扎得更厉害了,心里,动荡不安,很是矛盾,“快放开我啊,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的未婚妻吗?若是她知道你这样的纠缠我,她一定会很难过的。” 欧阳诺眼泛忧光,扬起唇,苦涩微笑,“如果就这样的放开你,我会更难过。”声落,严实的吻上她的唇口,不顾她的挣扎,闭上双眼時而温柔時而狂野的舔舐她的唇瓣…… “唔……欧阳……呃唔……” 呃,失误了,她的唇微微一张,他的舌头就见缝插针的钻了进去,吞噬了她口里甜蜜的汁液,也吞噬了她所有的话语…… 过了好一会,欧阳诺才念念不舍的停下了令他沉醉的美妙之吻,有些气喘的看着她被自己吻得窒息而涨红起来的美丽小脸。 他方才的吻太过浓烈了,夏草大口的呼吸了好几口,顺了气才抬起眼帘气愤的看着他,脸红脖子粗的骂道:“欧阳诺,你混蛋,你无耻,你都要结婚了,还这样的对我,你对得起谁啊?” 欧阳诺不见得生气,两只深邃幽深的迷人眼睛,紧紧的看着她,忽然充满期待的问:“夏草,我要结婚了,你是不是很难过?” 夏草大眼一瞪,有些赌气的说道:“我才不难过呢,你结婚娶老婆了,我比谁都高兴。” 闻言,他迷人的眼,受伤般的暗了暗,“是、是吗?” “当然。” 欧阳诺的眼神,又暗了一分,“那你……有没有一点的吃醋?” “没有。”夏草想也不想的肯定回答,“我又没有喜欢过你,我干嘛要吃醋啊?” 他面带忧伤的紧盯她气腾腾的小脸,“可是我感觉你在生我的气。” “你刚才那样的强吻我,我当然生你的气了。”夏草扬扬下巴,射给他一个你是白痴的冰冷眼神。(..tw无弹窗广告) “夏草,我……” “欧阳诺,你是当今的皇太子,未来的国王耶,你能不能做出与你身份相辅相成的事?”她厉声打断他的话,“我代替我们雾帝国千千万万的百姓拜托你了,请不要再做出与你身份如此不相符的事情来了,好吗?” “……”欧阳诺哑口无言。 “你走,以后别来这个小乡村找我。”她皱紧柳叶眉,苦口婆心的再三劝导道,“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村姑而已,不值得身为皇太子殿下的你这般的来打扰。”声落,决然的转身。 “夏草……”见她欲走,欧阳诺心如刀割,失去理智的箭步上前,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别走,再陪我一会儿。” 夏草的心里又乱又难受,“欧阳诺,你别这样……” “夏草,就一会而已。”他在她的耳边充满哀求的说,完全的将自己高贵的身份弃之一旁。 “……”夏草无语了,心,因为他充满哀求的简短言语,猝不及防的软了下去,终是停止了挣扎,任由他在夕阳的余晖中暖暖的拥抱自己。 美好的時间,过得总是平時快许多。 天边的夕阳,渐渐的落下山,彩霞也跟着散去,路边的花儿草儿,变得有点羞答答。 夏草扬扬头,这才恍然的发现,天色竟然早已暗了,赶忙焦急的扭了扭依旧被他紧紧抱住的身体,“欧阳诺,你该放开我了,天黑了。” “夏草,我爱你。”欧阳诺毫不松懈的抱着她,在这个時候隐隐的湿湿眼睛,对她认认真真的说出铿锵有力的爱情表白。“我是真的爱你,只要你说你不想我和别的女人结婚,我就不结婚。” 闻言,夏草的心,为之一动,“欧阳诺……” “叫我诺。”他带着哀求,温柔的说,“我喜欢听你叫我诺。” 要如他愿,叫他诺吗? “……”夏草犹豫了起来,柳叶眉,皱得紧紧的。 “夏草,叫,我很想听——叫一声就可以了。”欧阳诺在她的耳边真心真意的请求着。 此時此刻,他的声音很软,带着嗜骨的温柔,和嗜血的忧伤。 夏草,终是心太软,被他渐渐的蛊惑了,皱下眉心,缓缓的轻启红唇,“诺……” “呵呵~”听到她的这一声‘诺’,他暖暖的笑了,忍不住的俯下头,充满无限爱恋的tian吻她敏感的耳朵,“夏草……”一声柔情的轻唤,唇一张,将她极度敏感的耳垂都含进自己温热湿润的嘴里…… “呃唔~”那个刹那,夏草受不了的浑身一颤,闭闭刹间迷离起来的眼睛,声音紧绷的求饶,“诺……别、别这样……呃……” “别~怎~样?嗯?”这个時候的欧阳诺,坏极了,含着她敏感的小耳垂,泛起一抹邪魅又迷离的笑,含糊不清的沙哑问道。 “呃~唔~”她時而咬唇,時而皱眉,两只手,紧紧的抓住他紧抱自己腰际的大手,情不自禁的露出一副又痛又享受的神色,“唔~别这样的……调戏我……” “你怎么会认为~我这是在调戏你呢?”他极度沙哑的问,舌头,時不時钻进她的耳蜗里,察觉她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忽然迷人的扬唇一笑,“呵呵,夏草,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要我了?” “不、不是……”闻言,夏草立即否认,俏丽的小脸,比方才的夕阳还要红,娇媚至极,“欧阳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我想过平凡的生活,认识平凡的人,我求求你了,别这样的对待我……” “夏草,你在怕什么?”欧阳诺依旧浪漫又的亲吻她敏感的地方,“你怕你对我有感觉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心里,好乱好乱,脑海,突然空白。 “夏草,你对我,有感觉,是吗?”他嘴角溢笑的甜蜜问道,停下让彼此都感到酥麻火辣的亲吻,缓缓的掰过她的身体,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的零距离对视,“只要你告诉我,你对我有感觉,我就会取消我的婚礼的——我只想让你做我的妻子。” 听到后面的话,夏草吓了一大跳,带着不敢置信的神情,睁大眼睛的看着他。 从他的眼中,她看到了一团热烈跳动的希冀之火。 那团火,似乎可以将任何人灼伤,她,害怕,她,恐慌,眉头紧皱的摇头,“欧阳诺,我对你没有感觉,你好好的做你的皇太子,好好的迎娶你的太子妃,别来找我,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我、我恨你,我有喜欢的人,我喜欢的人,我爱的人,永远也不会是你的,你给我走,我不要看到你。”语无伦次的急声说完这些话,她竭力的推开他,转身拔腿就往家的方向跑,生怕他会抓住自己。 她方才说的话,太伤人了。 欧阳诺,好像被伤了,伤得,还有些深,以至于,他根本没有力气追她回来,只能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她跑出自己的视线,远离自己的生活。 夏草跑得很快,这会儿,估计刘翔也比不上她,不到两分钟的時间,她就跑出了他的视线,让他捕捉不到她的身影。 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欧阳诺的眼睛,如黑色的夜空一般,暗淡无光,一个人在树下孤寂的站了好久好久,才暗觉好笑的苦涩扬唇,形单影只的落寞离开…… 夏草,我真的好傻啊,我刚才,怎么会跟你说那些话呢? 我爱你,是的,我确定,我是真的爱上你了,可是,我并不确定我会爱你爱到取消与顾梦梦的婚礼。 顾梦梦可是顾大将军的女儿啊,我若是不和她结婚,我的皇太子之位,多半是不稳的,更别提以后会当上什么国王了。 我,是不会为了你放弃江山的,幸亏你拒绝了我。 呃,谢谢你的拒绝,谢谢你的自知之明。你放心,这绝对是我最后一次找你,我以后,再也不会来这个小乡村打扰你的。 我,一定会忘了你,一定会,你只不过是我随意玩弄了几次的女人而已,忘了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一边走,一边想,他终于释然了,“呃呼~”扬头长舒一口气,加快步伐的离开,直至黑夜慢慢的淹没他英挺好看的背影,什么都不留下。 … 这个夜里,夏草失眠了,抱着那个三个男人同心协力才绣好的十字绣枕头,一遍又一遍的苦恼沉思…… 江瀚来打扰了,莫迷也来打扰了,为什么连他欧阳诺,也来打扰了呢? 欧阳诺,你不是最有分寸的吗?我在我自己的这间卧室被你们一起欢爱过后装昏迷的那个晚上,你不是说过,你们都没有爱上我吗?还说你们的友情,是谁也也无法取代的,像我这种柔弱无知的女人,随便玩玩就可以了,能站在你们身边,陪你们一起到老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是我这样的女人吗? 呃,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们三个混蛋,你们三个禽兽,你们说的话,到底哪些是真,那些是假啊? 呃,我在纠结些什么啊?他们三个坏男人对我说的话是真是假,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呃,不想了,睡觉,明天还要去雾城呢。 心里面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是呢,她还是睡不着,失眠到两点,拿出手机,忍不住的给‘王小月’发去一条短信…… ‘小月,这个時候,你肯定睡着了?’ … ‘滴答滴答嘀嘀答’ 短人么里。这个短信提示音,莫迷太喜欢听到了,简直是他的大爱。 那声音刚一响,他就睁开了眼睛,立马的拿起手机,激动的点开短信。 看到短信的内容,他温馨的笑了,很快的回复她短信…… ‘本来是睡着的,可是你短信一来,我就醒来了。’ ‘对不起’夏草很快的回复。 ‘这么晚了,还给我发短信来,是不是又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嗯,遇到烦心事了。’ ‘哦?说来听听啊。’ ‘是这样的,今天傍晚,有个身份十分尊贵的男人来找我了,他啊,跟我表白,说爱我,说只要我说对他有感觉,他就取消他的婚礼。’ 看到这条短信,莫迷立即想到了欧阳诺,舒展好看的眉宇阴郁了起来……诺,你居然去找她了?你,居然愿意为了她取消与顾梦梦的婚礼?呵,真是超乎我的所料啊? ‘小月,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和他的关系啊?’在他思忖的片刻,夏草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他蹙眉想想,快速的编辑出一条短息…… ‘夏草,你爱他吗?’ ‘我不爱他。’夏草毫不犹豫的回复了此条短信。 看到这一条简短的短信,莫迷,笑了,阴郁的眉宇,渐渐的舒展开来,想一会,紧张忐忑又期待的发一条短信过去…… ‘夏草,我们的莫总真的好帅好完美的,你喜欢他这样的男人吗?你会不会爱上他?’ 这一次,夏草也同样毫不犹豫的很快回复了短信。 ‘小月,他那种徒有其表的男人,我们敬而远之的好,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我看到他就浑身泛冷起鸡皮疙瘩,才不会爱上他呢。’ “呃?”看到她回复的这条短信,莫迷气得牙齿打架,心头,是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着,握紧那用来短信传情的红色手机,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夏草,你这个没有良心的死女人,我莫迷哪有徒有其表啊?我莫迷明明有很多优点的,你眼瞎没有看到罢了,呃,我又不是冰山,你用得着看到我就浑身泛冷,还起鸡皮疙瘩吗?” ‘小月,谢谢你。呵呵,時间不早了,不聊了,明天下午我就要到雾城了,记得要来接机哟,晚安。’ 在他气得不得了的時候,夏草发了这条短信过来。 莫迷看到短信内容,心情一点也没有好转,短信也没回就关掉了手机,倒到床上闷闷的入睡……夏草,算你狠。 … 翌日,万里晴空,阳光灿烂,好一个出游的好天气。 夏草起得早,将必带的行礼收拾好,和家里人打了招呼,便高高兴兴的出发了。 … 下午三点,雾城机场…… 咦,小月怎么还没有来啊? 夏草心里纳闷,自己都下了飞机,在机场等了半个小時了,她王小月怎么还没有显身呢?这个女人,该不会是放自己鸽子,不来机场接自己了? 机场的一个大圆柱后面,站着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俊美男人。 呵呵,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显眼男人,理所当然的是莫迷。 他已经在大圆柱的后面站了很久了,墨镜下的那双狭长凤眼,一直像看好戏一样的看着在机场里左看右看的女人……呵呵,夏草,我不来接你,你急了? 呃,王小月,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啊?说了要来机场接我的呀,怎么还不来呢? 看着机场里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的,夏草实在是等不急了,立即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卢拉卢拉滴滴答答卢拉卢拉滴滴答答滴滴答……’ 电话响了,莫迷就是不接,躲在柱子后,看着她生气又焦急的模样,弯着两片漂亮的薄唇,笑得好生歼诈。 “呜,王小月,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啊?”夏草气恼得很,跺跺脚,不死心的再次拨打电话。“再不接,我可就生气走人了。” ‘卢拉卢拉滴滴答答卢拉卢拉滴滴答答……’ 莫迷还是不接,笑一笑,挂断电话,快速的发给她一条把她气得冒烟的短信…… ‘夏草,很抱歉,我男人出差回来了,我今天一整天都要和他zuo爱,我就不来机场接你了。’ “什么?”看到短信,夏草脸都快气绿了,“王小月,你什么時候有男人了?呃,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女人,下次见到你,我一定要洗刷你一顿,哼。” 就在她看到短信气愤的自言自语的時候,莫迷走出了大圆柱,悄悄的绕到她的后面,从后面装作无意的撞上她,“哦,小姐,对不起。” “没关……”夏草头一扬,看到他戴着墨镜更显俊美的狐狸脸,那声没关系的‘系’字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好看的柳叶眉,刹间的皱起来,“你、你是莫、莫迷?” 莫迷弯起嘴角,朝她勾引似的挑挑俊眉,“宝贝夏草儿,你眼神不错嘛,我戴着墨镜,还能认出我是你的男人来。” 她的脸爆红,“你、你怎么会在机场啊?” “哦,我来接一个老朋友。”他笑说。“你怎么来雾城了?是因为想我,所以来的吗?” “才不是呢。”她白他一眼,不悦的嘟嘟嘴巴,“今天要参加我们村宣传片的宣传活动,我才来雾城的。” “哦,呵呵,原来是这样啊。”莫迷还是面带笑容,左右的看看,蹙蹙俊眉,“你一个人啊?没有人来接你吗?” “没有,我不需要人来接。”她气气的说,说完,拿好行李快步的朝外走。 莫迷鬼魅笑笑,立即健步如飞的跟上,“夏草儿,等等我。” “呃,别叫夏草儿。”听到这个称呼,她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宝贝儿。”莫迷立即改口,嘴角总是朝上扬着,心情似乎无限的好着。 “呃~”夏草的脸更黑更难看,“别叫我宝贝儿。” “夏草宝贝儿。” “呀?”她要疯了,“也别叫我夏草宝贝儿,难听死了。” 莫迷有些憋笑,“小~夏草。” “……”还是这个听起来好点,夏草终于不再说什么了,走出机场发现他还跟着自己,俏脸的小脸又绿了起来,“喂,你跟着我干什么?你不是要接你的一个老朋友吗?” 莫迷眼眉含笑,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你是我的女人啊,老朋友哪有你重要,不接也罢。”声落,快速拿过她手上的行李箱,大步的走向自己停靠在旁边的豪华座驾。 听到他的那句话,夏草愣了……呃,这个家伙怎么和王小月一样的重色轻友啊? “夏草,上车,我送你去宣传活动的现场。”莫迷放好行李,一边绅士的给她打开车门,一边好心情的说。 反正都和他有那种关系了,还用得着矫情客气吗? 夏草想通了这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的扭扭捏捏的了,抿抿唇,没有什么表情的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夏草,你这次来雾城,准备在雾城呆几天啊?”莫迷一边娴熟帅气的开车,一边扭头看看她,温柔的笑着问道。 “参加完宣传活动,我就立马回去。”她看他一眼,一边淡淡的回答,一边拿出那部红色的手机给‘王小月’发信息…… ‘小月,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我鄙视你。’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短信一发出,她就听到了莫迷身上的手机响起了短信提示音,疑惑的皱皱眉。 莫迷暗叫一声不好,扭头对她迷死人的一笑,“呵呵……” 夏草总觉得他的笑很诡异,扭开头,继续给王小月发短信…… ‘王小月,你一整天都和你的男人zuo爱,就不怕你的男人精尽人亡累死在床上吗?’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莫迷身上的手机又响起了短信提示音。 怎么自己一发短信,他的手机就会响起短信提示音啊?会这么的巧? 这一点,夏草怎么也想不明白了,偷偷看他一眼,再一次的发出一条短信…… ‘王小月,你为什么不回我的短信啊?’ ‘滴答滴答滴滴答答’ 莫迷身上的手机再次响起短信提示音。 啊,这么的巧,难道要纸包不住火了吗? 莫迷隐隐的皱眉暗想,尽力的不去看她的表情,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开车。 夏草不是笨蛋,她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巧的巧合,头一扭,紧盯他的完美侧脸,扬扬嘴角假笑的问:“呵呵,你身上的手机响了好几次短信提示音了,你怎么也不拿出手机看一看啊?” “我在开车呀,开车的時候为了安全,我从来都不接电话,也不看短信的,呵呵呵……”莫迷挑眉的看她一眼,反应很快的挤笑道。 “哦,是嘛?”她将信将疑,沉默一会,立即拨通‘王小月’的电话。 ‘卢拉卢拉滴滴答答卢拉卢拉滴滴答答……’ 啊,毋庸置疑,当然是莫迷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一次,莫迷漂亮的俊脸,少有的覆上了囧色,暗自懊悔,自己怎么不在她上车之前,把手机关机呢? 听到他身上的手机响起来的声音,夏草自是不再怀疑了,挂断手机,听他身上的手机不再响了以后,俏脸立马的一黑,快速的朝他伸出手去,并且一本正经的厉声命令:“把你的手机给我看看。” 呃,要给吗?给了她,一定会穿帮的啊。 莫迷犯难了,皱皱俊秀的眉,正经的说:“夏草,手机是很私人的东西,里面有很多的秘密的,我为什么要给你看啊?” “我是你的女人,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看了?”这句话,夏草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了,当发现有句话说得太过暧昧,太过亲密,已经晚了,黑下去的俏丽小脸,情不自禁的红了红。 不得不说,她的这句话,真的太太太中听了。 莫迷听后,欢喜得不得了,心甜如蜜的想想,立马将身上的那部红色手机放到她的手心中,什么也不怕了,“给,你想看就看。” 夏草拿到手机,看到他的手机和自己的手机一模一样后,心,着实气愤的一跳,快速的打开手机,看到里面的几条自己发出的短信,更是气到冒烟,想起自己发出了好多好多私密的短信给他,把自己的心事都告诉了他后,那内心,是一阵阵的绞痛,眼睛,刹间冒出震怒忧愤的泪花。 “夏草,你、你别哭啊。”看到她眼冒泪花,莫迷的心,急了,乱了,立即停下车,手忙脚乱的急声安慰,“夏草……你别哭嘛。” “莫迷,你、你太混蛋了,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此時此刻,夏草觉得自己有一种要被他气死的悲凉感觉,“你冒充谁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冒充我最好的朋友王小月啊?呃呜呜呜,你冒充她,这样的窥探我的,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呃呜呜呃呜呜……”越说,她就觉得越不是滋味,越想,就越是难过,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脸,稀里哗啦的哭起来,“呃呜呜呃呜呜……” “夏草,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见状,莫迷自责至极,懊悔至极,一边倾身抱住她哭起来后颤抖的身体,一边在她的耳边诚诚恳恳的道歉,“夏草,我不是有意的,你就原谅我这一回,我向你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呃呜呜呜呃呜呜呜呜呜,你走开,呃呜呜呜,我恨你,我讨厌你,呃呜呜呜呜,你给我滚远一点,呃呜呜,我不要看到你,也不要听到你的声音,呃呜呜呜呜……”这个時候,她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呃呜呜呃呜呜呜,你太过分了,呃呜呜……” “夏草,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哭了,好吗?”听着她的哭声,莫迷的心里,一个劲的难受,恨不得扇自己两耳光,“我任由你惩罚,行吗?” “呃呜呜呃呜呜……”她没有兴趣,眼睛哭红哭肿了,才微微的止住哭声,用力的推开他,将他冒名寄送给自己的红色手机用力的砸在他的身上,“这烂手机我还你。”声落,打开车门快速的下车,流着泪的拦下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上车,“师傅,麻烦你去xxx大厦,呃呜呜,麻烦开快点,别让后面的人追上……” “好的。”司机点点头,立马狂踩油门。 莫迷后悔莫及,“呃~”沉沉的叹息一声,叫着她的名字,快速的追赶那辆载着她离去的出租车,“夏草,夏草……” 出租车司机开车开得特快,特牛,不一会的功夫,就将夏草送到了xxx大厦。 莫迷的车技一点也不差,那辆出租车停下不久,他也到达了xxx大厦,急速下车,快速的追上走进大厦的夏草,拉住她的手臂,“夏草,别生气了,听我解释。” 夏草的脸色不见好转,用力挣开他的手,“你别跟着我,你现在说什么话我都不想听。” “夏草……夏草……”此時,莫迷感到很无奈。 他虽然没有再说什么话了,可是还是跟着自己,夏草烦恼又烦躁,皱眉想想,停下脚步没好气的说:“我的行李还在你车上呢,我在这里等你,你快点去给我拿来。” 她要自己给她拿行李,证明她已经消气了吗? 莫迷觉得应该是这样的,愣一愣,立即笑着点点头,“好。”随即快速的转身朝外走,“夏草,你别急,我马上就给你拿来。” 其实夏草并不急着要行李。 她只是想甩掉他,在他走出大厦的那一秒,黑着俏丽的脸,立马的快步朝前走,跟着一伙人,挤进电梯…… 莫迷提着行李箱快速跑进大厦的時候,她已经了无踪影了,知道自己被她耍了,他俊美的脸,着实的阴郁……夏草,我莫迷是不是注定栽在你手里了? 在原地懊恼的站一会,他拖着行李箱走向大厦的服务台,“搞宣传活动的场地是在哪一层?” 第115章 男人都好可恶 在原地懊恼的站一会,莫迷拖着行李箱走向大厦的服务台,“搞宣传活动的场地是在哪一层?” 服务台的小姐见他朱唇皓齿,长得尤其不多见的俊美,心花怒放的娇笑道:“先生,请问你贵姓呢?” “我问你搞宣传活动的场地是在哪一层,你问我贵姓干什么?”莫迷皱皱眉,十分阴沉的问。 这位服务台的小姐也不怕他生气,依旧厚着脸皮的娇笑,“呵呵呵,先生,你不告诉我你姓什么,我就不告诉你搞宣传活动的场地是在哪一层。” 闻言,莫迷气得真想揍她,但是为了尽快的找到夏草,他忍了,“我姓莫。” “姓莫啊?叫莫什么?请告诉我全名。” 面对她典型的得寸进尺,莫迷俊美脸,黑了一大圈,扯扯嘴角,盯着她并不怎么漂亮的脸,很是嘲讽的问:“你长一副猪头脸,凭什么要我告诉你全名啊?嗯?” “你说什么?”女子一听,脸色立即大变。 “我说你长了一副猪头脸,实在是很丑啊。”莫迷扯着嘴角的大声道,不仅让她听得清楚,还让周围过路的人也听得清楚。 “你、你、你……”女子气到不行,“呃,人家都说我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呢,你竟然说我丑?” “呵呵呵~”莫迷睨着她被自己气坏的脸,笑得更加的嘲讽,“呵呵呵……就你这模样还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啊?呵呵呵,我看啦,那鱼和雁,是被你恶心得沉下去落下去的,那月和花啊,是被你臭得背过气的。” “你、你……”听到这些话,女子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怒目一瞪,挥手唤来一大群魁梧的保镖,“你们都给我过来,把他给我轰出去。” “是,聂小姐。”保镖们齐齐的向她弯腰点头,听了她的话,立即围上莫迷。 莫迷听到这些保镖尊称她为聂小姐,自是猜到她的身份不一般,不过,依旧是毫无惧色,摘下脸上的墨镜,扬扬嘴角,眼泛寒光的冷傲道:“我是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我看你们谁敢轰我出去。” 白金集团势力强大,富可敌国,听到他报出的身份,一大群的保镖都怯场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没了一点架势。 聂红菲闻听他报出的身份,也惊了惊,不过,很快就不以为然了,紧盯他无人匹敌的俊脸,双手抱胸的笑道:“呵呵,我就敢。”头一扭,厉色的看向那群保镖,“快点把他给我轰出去,有什么事,本大小姐给你们承担着。” “是,聂小姐。”有她这句话,保镖们才有了士气,纷纷上前的架住莫迷往外走。 莫迷的心里还念想着要早些找到夏草,并不愿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拖延自己的時间,阴冷的看看高傲之气的聂红菲,很是配合的由着保镖把自己带出大厦。 聂红菲看着他被一大群保镖架着带走也气势凛然的迷人背影,唇角别有深意的一勾,“哼,我堂堂聂氏集团的千金,还会怕你不成?莫迷,你敢说我长得丑,我们就走着瞧?” … 夏草的行李在莫迷那里,到了宣传现场,也没有换上导演指定要穿的名族服装,就穿着一套普普通通的衣服上了台,安静腼腆的坐在盛装打扮的章心夕旁边。 “夏草,你怎么没有换上那套最好看的衣服啊?”章心夕回答完某个记者的问题,对台下的众记者笑一笑,便小声的在她耳边问道,“今天的宣传活动很重要的,你穿得太随便了。” “我也不想这样的,在路上,我的行李箱丢了,准备的衣服都在行李箱里。”她低低头,很不好意的小声说。 “原来是这样啊,呃,夏草,你可真是倒霉。”章心夕面露同情。 “心夕,你在乡村拍摄这部宣传片的時候,是不是谈了一场姐弟恋啊?”台下的一个女姓记者在这時很感兴趣的高声问。 章心夕一听,心,不安的一跳,赶忙的挤笑道:“呵呵,你不要乱说哦,我这几年都不想谈恋爱,怎么会在乡下发展姐弟恋啊,呵呵……” “我们有证据。”女记者边笑说,边拿出一张她章心夕巧笑嫣兮的依靠在一个年轻男孩子怀里的照片。 看到照片,章心夕的脸色,立即白了白,“这、这……”人家有证据在手,一時间,她根本找不出辩解的法子。 一旁的夏草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秒,傻眼了……照片上的年轻男孩子不是夏树吗?呃,夏树怎么会和心夕这么亲密的搂抱在一起啊?难道他们在谈恋爱?呃,不会? “章心夕,你要怎么解释这张照片呢?”那女记者看着章心夕变白的脸,咄咄逼人的问道。“你在乡下拍摄宣传片的時候,勾搭上了这么一个比你小的纯情少年,你一定很骄傲?” 遇到这件事,章心夕方寸大乱,觉得摇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我、我……” “呵呵呵,请你们不要误会。”夏草看看她的脸色,在这个時候站起身来,微笑的代替她解释,“这张照片上的男孩子是我的弟弟,他很喜欢看心夕姐演的戏,心夕姐,是她崇拜的偶像,得知我可以和心夕姐一起拍摄宣传片,他很高兴,時常拜托我这个当姐姐的帮他照一张他和心夕姐的合影照片,有時候他见到心夕姐,会很激动,免不了会拥抱一下心夕姐,还请你们不要想多了。” “哦……”听她这么说,台下的记者才安静了下来。 “今天是宣传我们绿水村好风光的盛大活动,希望你们多多提问与本次主题相关的内容。”她得体的正声笑道。 张大导演就坐在不远处,听到她说的话,对她相当欣赏的点点头,随即面带笑容的看向台下的记者,“呵呵呵,请大家继续发问,呵呵,节约時间,不要问无聊的问题……” 尴尬的事件解决了,章心夕的脸色好了许多,扭扭头,在夏草的耳边真诚的小声道谢,“夏草,谢谢你。” “不用谢。”夏草微笑,在台下的记者没有注意到她们的時候,悄悄的拉拉她的衣角,“心夕,你老实告诉我,你和我弟弟是不是有那么一回事啊?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在一起了?” 章心夕但笑不语,有着厚厚粉底的脸,泛起一抹难得的羞涩红晕。 看到她泛红的脸色,夏草什么都明白了,有些不敢置信的对她露齿一笑……哦,天啦,我那调皮捣蛋的宝贝弟弟居然和一线大明星的章心夕在谈恋爱?呵呵,太不可思议了,看来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把不可能都变成可能了…… … 宣传活动结束的時候,现场由于人多,人们撤离的场面十分的混乱。 章心夕本想谢谢夏草的帮忙,请她在雾城最好的酒店共用晚餐的,可是一下台就被众多的记者和众多的影迷包围得水泄不通的,怎么也无法和夏草走到一起。 夏草毕竟不是什么明星,没有记者围着她,也没有歌迷影迷堵着她,离开宣传场地的時候,她倒是走得轻松,不到两分钟就走出了喧闹的宣传楼层,在一个安静的电梯口等电梯。 “请问你是夏草小姐吗?”忽然,一个年近六十岁的老者走到她身边,十分慈祥的问道。 她并不认识他,看看他与某个男人有些相像的慈祥面庞,带着微笑,有些疑惑的点点头,“是的,请问你是?” “我是李轩浩的父亲。”老者笑着说,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隐隐的闪耀出悲伤的光。 闻言,夏草十分的惊愕,“李叔叔,您找我有、有什么事吗?轩浩他……” “我的车就在楼下,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李健笑着打断她的话,摁下电梯键,率先走进电梯。 夏草自始至终都想念着李轩浩,急着想知道他的近况,毫不犹豫的跟着走进。 就在他们的电梯门关合上的那刻,另一边的电梯门打开了,灼人眼目的莫迷提着夏草的行李箱快步的走出电梯,朝宣传活动的现场疾步的走去…… “夏草呢?”找了好久,他也没有找到夏草的身影,心里发急,立即抓住张大导演的肩膀,急声的询问。 “她好像已经走了。”张导演不怎么确定的说。 莫迷的脸色急速的暗沉,放开他的肩膀,内心焦急的转身朝外走……夏草,你会去哪里?你的行李还在我这里,你会来找我吗? … 某咖啡厅包房…… “李叔叔,你要问我什么事?”夏草捧着咖啡杯,有些不安的轻声问。(..tw棉花糖小说网) “夏小姐,我就是想问问你,我儿子轩浩这一个多月来,有没有联系你?”李建看着她,带着希望的问。 “轩浩他很久都没有联系我了。”闻言,她的心里,更加的不安了,脸色,透出忧伤和焦急,“李叔叔,你为什么这样问我呢?轩浩他怎么了?” “轩浩已经有46天没有回家,46天没有和我们联系了。”说这些话時,李建的面色,似乎瞬间的苍老许多,“他……失踪了。” “……”听到这些话,夏草顿時哑然,俏丽的小脸,惨白无色,好一会,才不敢置信的眨了眨满载忧急之光的眼睛,“怎么会这样?” “哎~”李建沉沉的一声叹息,看到她悲伤的脸,忽然忍不住的老泪纵横,“我儿子很喜欢你,你跟我说过,要把你娶进我们李家呢——我派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他,我想,我儿子他这么的喜欢你,肯定去了哪里都会跟你说的,所以今天就来找了你。哎,没有想到,你和我一样,都是一无所知的……” “李叔叔……”看到他流泪,她也忍不住的流了泪。 “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轩浩,我想轩浩,多半是凶多吉少了。”安静一会儿,李建抹抹眼泪,很是悲伤的说。 “李叔叔,不、不会的。”听他下出这个悲观的结论,夏草只觉得自己的心,被火车的轮子碾成了粉末,痛得无法呼吸,痛得麻木无知,流着大颗大颗的眼泪,使劲的摇头,“不会,一定不会,轩浩吉人天相,一定会很快的平安回来的。”忽然,她想到了江瀚曾经在自家房顶对自己说过的两句话…… “夏草,你就死心,他不会来找你的,他已经死了。” “我没功夫骗你,李轩浩真的死了,你没有必要去爱一个死人。” 这两句话,像锥子一样的狠狠钻进她的心,她呼吸一滞,秀眉一拧,立即的站起身,桌上的咖啡杯倒了溢出浓浓的汁液,也不予理会,苍白着小脸,迅速的往外跑。 “夏小姐,你怎么了,你去哪里?”看到她急速跑出去的背影,李建既担心,又大惑不解。 … 离开咖啡厅,夏草第一時间想的就是去找江瀚把李轩浩失踪的这件事问个明白,可是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到哪里才能找到他,快速想了想,立即拦上一辆出租车,“去白金集团的大厦。”tdkz。 白金集团…… 进了电梯,她毫不犹豫的摁下了莫迷总裁办公室的所在楼层,到了他的总裁办公室外,抓住王秘书的手臂,一脸急切的询问莫迷的所在,“莫迷在哪里?” “我不知道。”王秘书知道莫迷对她有特别的意思,和她说话,倒是十分的亲和,“夏小姐,你冷静点,我马上就给莫总打电话,告诉他你来找他了。” “那你快点打他的电话。”她急得不得了,眼睛里,隐隐含泪。 … ‘噜啦啦噜啦啦……’ 莫迷没有找到夏草,心情坏到了极点,愁眉不展的一边开车,一边透过车窗左右寻找夏草的身影,接到王秘书的电话,显得很不耐烦,“什么事?” “莫总,夏小姐来找你了。”王秘书在电话那头笑着禀报道。 “哪个夏小姐?”他蹙起俊秀的眉。 “就是名字叫夏草的夏小姐。” “是她?”他立即就笑了,“她现在在哪里?” “就在你的总裁办公室里。” “我马山就过来。”他的心里雀跃至极,俊美的脸上,拨云见日般的晴朗……夏草,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快的就去公司找我,呵呵呵,你想见到我,是吗?你嘴上说不喜欢我,讨厌我,恨我,可是,你的心里,还是喜欢我的,不讨厌我,也不恨我,要不然,你就不会去公司找我了。呵呵呵,等我,我马上就来,到時,我会在办公室里好好的疼爱你一场的…… … “夏小姐,莫总马上就到,你先进他的办公室等等。”王秘书打开莫迷总裁办公室的门,对看起来失魂落魄的夏草礼貌的说。 “嗯。”夏草想了想,最终点点头,神色忧伤的走了进去,抱着手臂,湿着眼睛很忐忑的坐在真皮沙发上……轩浩,轩浩,老天一定会保佑你的,轩浩,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能有事,轩浩,我把我的好运都给你,我把我的寿命都给你,我请求你,一定要安然无恙的回来,让我再见你一面。 她想他,担心着他,美丽的大眼睛,充满无限悲伤,渐渐的湿得一塌糊涂…… … 因为想马上就见到夏草,莫迷把车开得快极了,闯了两次红灯,不出十分钟,就把车开到了集团大厦。 “夏草~”急速走进自己豪华的总裁办公室,看到夏草坐在沙发上的娇小身影,他的心,差点高兴得跳出来,几个箭步,便一把的将她搂在怀中,爱恋又爱怜的亲吻她。 “莫迷,你不要这样。”此時,他迫不及待的亲热,让夏草反感到了极致,两只手奋力的推拒他,用力扭头的避开他的亲吻,“带我去见江瀚,呃,我要见江瀚。” “你见瀚干什么?”闻言,莫迷的脸色着实的晦暗,停下亲吻,力道颇大的捏起她的小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生气的眼睛,“人在我这里,你却想见他?夏草,你也太三心二意了?” 夏草知道他误会了,可是,她现在没有心情也没有時间解释,“你别问我这么多了,马上带我去见他。” “你就那么的急着想要见到他吗?”看着她急切的模样,莫迷气得脸色铁青,心里,酸涩无比。 “迷,带我去见他。”夏草忽然充满哀求的说。 她的那一声‘迷’,像一场及時雨,莫迷酸涩又满载气愤的心,瞬间的软柔,隐隐的掠过一丝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泪光,艰难的点点头,“好,我带你去见他。” … 地下帮会总部…… “老大,我们护送的那批货已经顺利的过了海关了。”在大型会议上,一名男子对坐在会议桌正上方的江瀚笑着禀报道。 江瀚身穿黑色风衣,头发朝后梳理得油亮油亮的,翘起修长的二郎腿,有棱有角的嘴巴上叼着一支冒着烟的香烟,若是在他的脖子上加一条围巾的话,就绝对是电视剧《上海滩》里的许文强了,帅得要人命。 听了那人的报道,他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喜色,吸口烟,神色冷峻的蹙蹙浓眉,“这批货是烫手山芋,送到那边后,我们就不要再管了,把……” “老大,莫总来了。”就在这時,一个小弟推开会议室的门,瑟瑟的向他禀报,“他非要马上见你。” 不待那名小弟禀报完毕,莫迷就拉着夏草很快的大步走进,神色冷冽的直视坐在会议桌上方的江瀚。 江瀚看到他,倒是一点也不觉得惊讶,直到看到他拉着的夏草,这才着实狠狠的惊讶一番,“夏草?”只顾叫她的名字,嘴一张,叼在嘴里冒着烟的香烟一下子掉在他的大腿上,把贼贵的皮裤烫出一个洞来,顺带着,把他的大腿皮也烫了烫,“呃~”痛得一声叫,急忙的站起身,看着夏草有深意的悲愤又忧伤的小脸,很不耐烦的朝在座的人员挥挥手,“你们都给我出去,今天的会议就这样。” “是,老大。” 众人齐齐点头,很快的退出偌大的会议室,走在最后的一位很会察言观色,出门時,把门给关了上,就留他们三个人在里面。 “呵呵呵,夏草,迷,你们怎么来了?”人们离开后,江瀚立即走向他们俩,眼睛亮亮的看着夏草,十分高兴的问。 莫迷只知道夏草急着想要见他,心中浓重吃味,看到他就觉得特不爽,冷冷的恨他一眼,便放开夏草的手,气闷的坐在旁边的会议桌上。 “江瀚,你老实告诉我,李轩浩在哪里?”夏草扬头看着江瀚俊酷无敌的脸,一字一顿的沉痛问道,“你究竟把轩浩怎么了?” 问時,她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的眼泪,心里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一定有希冀,一定有。(..tw好看的小说) 江瀚没有想到她一开口就询问李轩浩的事情,一時不知如何回答,愣了神。 旁边的莫迷也没有想到她会问起李轩浩,眼一抬,吃惊不少的看着她的脸,“夏草,你急着要我带你来见瀚,就是为了问李轩浩的下落?” “是。”夏草不否认,一边回答,一边目不转睛的紧紧盯着江瀚的脸,“江瀚,你说啊。告诉我,他在哪里?” 此時,江瀚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咧嘴一笑,朗声的回答道:“他在地狱里。” “你骗我。”听到他如此残酷的回答,夏草的眼睛还是没有湿一下,反而扬起嘴角微笑,只是,笑得有些难看,“你一定是在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江瀚也笑,笑得和她差不多,也是有些难看,“呵呵,你以为我吃多了吗?” 他的声音有些刺耳,并不像是在和她开玩笑。 夏草,再也撑不下去了,伪装的坚强,忽然间的土崩瓦解,眼泪,顷刻而出,在他和莫迷来不及反应的時候,放弃自己所有的尊严,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扬起头泪眼迷蒙的哀求,“瀚,他在哪里?我求求你了,你就发发善心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他在哪里,让他平安的回家,我就随便你们怎么玩我……” 看到她此時此刻的所作所为,江瀚惊怔了,旁边的莫迷,也同样如此。 他们,好像都没有想到她会为了那个李轩浩给他们下跪,并且说出如此自暴自弃的话来。 此刻,他们两人的脸色,可谓难看到爆破点,毋庸置疑,他们嫉妒,嫉妒那个李轩浩可以这般占据她的心。 “瀚,迷,我求求你们了,不要为难轩浩,呜呜呜呜……”夏草哭出了最为悲伤的声音来,脸上,全是泪水,“他是无辜的,呃呜呜呜啊呜呜……他并不知道我和你们之间的这些事啊,呃呜呜……你们就放过他,让他平安回家,与家人团聚,呃呜呜,我愿意给你们当牛做马,呃呜呜啊呜呜呜……只要你们放过他,我就真的什么都愿意做,你们要我跪着趴着躺着都可以,你们白天要我,晚上要我,也可以,地点仍由你们定,我绝对不会拒绝你们的要求的,呃呜呜,我会很听你们的话,做你们最好最好的玩具的,呃呜呜啊呜呜……我只求你们放过他,呃呜呜……” 闻听这些话,莫迷和江瀚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 尤其是江瀚,拳头不仅捏得咯吱咯吱的响,还捏得青筋毕现,忽的一拳打在会议桌上,把自己的手给打出血迹来,“夏草,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你他妈的以为我们真是禽兽吗?” “呃呜呜呜,瀚……”夏草的心,难受死了,还是汹涌的流着眼泪,继续的哭求着,“呃呜呜呜啊呜呜,只要你放了他,我是真的什么都愿意啊,呃呜呜,相信我,呃呜呜,我给你磕头了,呃呜呜……”说完那句话,她果真的给他磕起了头,额头与冰凉的地面发出真诚得让人纠结的声音。 ‘咚~咚~咚~咚~’ “靠,他李轩浩有什么好的?他值得你这样的求我?”她越是放弃尊严哀求,江瀚就越是愤怒,越是想发飙。“我不要你给我磕头,你给我起来。” “瀚,她爱他。”莫迷看着不断磕头的她,在这个時候寒凉的说出事实。 江瀚扭头看向他,有些自欺欺人的悲愤道:“迷,她说过她爱我的。” “切。”莫迷扯唇一笑,一脸的不信。 看到他的表情,江瀚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呃~”恶叹一声,一把拽起磕头的夏草,看看她磕头磕红的额头,忍着丝丝心疼,咬牙切齿的说:“夏草,那日在山上那栋别墅的卧室里,你说过你爱我的。” 夏草似乎知道自己怎么求他,他也不会放过李轩浩了,心,几近绝望,收收泛滥的眼泪,对他凄美的一笑,“呵呵呵,我那天是骗你的,我爱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李轩浩。” “你……”江瀚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的坦白,额头上青筋直冒,甩手就给她一记耳光。 ‘啪’ 他的力道绝对不轻,一巴掌下去,夏草薄弱的身体立即往地上倒去,“呃啊~” 看到她嘴角溢血的倒地的那一幕,莫迷阴沉难看的俊脸顿時情不自禁的露出担忧心疼的色彩,很快抬起头,充满责备的看向江瀚,“瀚~你冷静点。” 江瀚仍是怒气腾腾的凶狠样,眼神喷火的看着地上的夏草。 夏草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竭力忍着眼泪,坚强的看着他和莫迷,“瀚,迷,你们怎么打我,怎么骂我,怎么折磨我,怎么玩我都行,我只求你们放了李轩浩。” “我他妈的打你骂你有意思吗?”江瀚瞪大眼睛,狠狠的吼道,“夏草,我告诉你,你这破身子,我们已经玩腻了,不屑再要。”声落,爆黑着俊脸大步的朝外走。 “瀚,不要走。”见状,夏草急了,立即从地上爬起来,追上他,再一次的跪在他面前,用尽力气的抱住他的大腿,心痛难耐的哽咽着哀求,“瀚,我求求你了,告诉我他在哪里。” “好啊,我告诉你。”江瀚想了两秒,扬扬浓眉面目可憎的说,“他李轩浩已经中枪掉到海里死了,你他妈的永远也别想见到他。” “不,不……”听到这些话,她竭力的忍着不哭泣,乐观的扬着嘴角笑,“呵呵,瀚,你又在骗我,你又在骗我,轩浩他一定没有死,呵呵,他一定活得好好的,你只是把他藏在了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而已。” 她那笑起来比哭还悲情的模样,莫迷实在看不下去了,滑下会议桌,双手插兜的走到她面前,一本正经的阴沉道:“夏草,李轩浩真的死了,我们没有必要再骗你。人死不能复生,你就断了他的情,对他死心。” 什么?为什么连他也这样说呢?难道自己深深爱着的李轩浩,真的死了吗? 刹那间,夏草觉得自己呼吸同自己的心一样,轰轰烈烈的碎了,眼泪,流不出,每一口呼吸,都感到绝望,狠狠的将唇咬出血,发觉自己还能感觉到疼,感觉到痛,那泪,才一滴滴的砸在那惨白无色的、还有着五指印的小脸上,“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害死他?轩浩那么好的一个人,他什么時候惹到你们了?你们非要这样的对他?” 她此時的模样,太让人心疼,也太让人自责了,莫迷看得内心纠结又绞痛,立马别过头去,不再看她。 “为什么啊?呃呜呜,你们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死他,告诉我,呃呜呜额呜呜呜呜……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的狠心,为什么你们……会这么的坏,呃呜呜啊呜呜……” 江瀚听不下去了,深邃锐利的俊目隐隐的闪现一丝泪光,看着她的泪脸恶声的狠心道:“夏草,你别怪我们恨。我告诉你,害死他的人是你,谁叫你整天都想着他啊?” “呃呜呜啊呜呜呜呜……”听到这些话,夏草的心里更加的痛,那种疼痛的滋味,她说不出来,只知道哭,狠狠的哭,似要把自己一生的眼泪都哭出来,“呃啊呜呜呜呜呃呜呜呜啊呜呜……” 自己喜欢的女人,为别的男人肝肠寸断的哭泣,为别的男人这般的一往情深,绝对不是江瀚和莫迷喜闻乐见的。 他们反感这样的她,他们气愤这样的她。 她悲痛欲绝的嘶哑哭声,两个男人听不到一分钟,就受不了了,互视两眼,默契的狠下心,一前一后的快步走出偌大的会议室,独留她一个人在地上悲伤的哭泣再哭泣。 “呃呜呜啊呜呜……轩浩,轩浩,呃呜呜啊呜呜……” 偌大的会议室里,装满她的哭声,这么一个光线充足的地方,就像地狱一般了,她,就仿佛已经置身于地狱之中,一遍一遍的哭喊着她深爱的男人,不知疲惫,不罢休。 窗外的天空,不知在何時已接近地狱的颜色了,可是她,还在哭,直到把嗓子哭哑,才平静了一些,心里,总算清明了一些…… 李轩浩,我想你…… 李轩浩,什么事,都会有尽头的,可是,我的悲伤,为什么却是无边无际的呢? 李轩浩,我深深爱着的你,真的死了吗? 李轩浩,唯一给我带来阳光,唯一带给我幸福感的你,怎么可以就这样的死了呢? 李轩浩,你一定还活着? 李轩浩,你一定要活着,一定要。 李轩浩,我求你答应我,活着回来见我,到時候,我们一起去看细水长流,一起去看星辰满空,一起手牵手的活到老,天长地久永不分离,好吗? 李轩浩,我爱你,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爱着你,就算我死了,我的灵魂,也会帮我爱着你的。 哭,已经没有用了。 她知道,自己一定要坚强,一定要坚信爱的力量。 对着苍白的空气乐观的笑一笑,她终是一个人站了起来,抹掉脸上的泪痕,一步步的朝外走……轩浩,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我会好好的活着等你回来的,这条人生路,我希望我能陪着你走下去。 … 晚上十点,某高级娱乐会所包间…… “瀚,别再喝了。”莫迷坐在江瀚的对面,看看满桌子的空酒瓶,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带醉意的对江瀚劝说,“我们已经喝得够多了,我可不想和你一起醉死在这里。” 江瀚置若罔闻,俊酷的脸喝得红红的,抱着一个酒瓶猛灌,一边喝,一边胡言乱语,“噢,呵呵,迷,这酒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好东西,呵呵,比什么样的女人都好,呵呵,这么好的东西,怎么就我们两个人躲在这里喝啊?呵呵呵,快点打电话给诺,叫他也来喝,呵呵哈哈……” 莫迷打个酒嗝,扯扯嘴角苦涩的笑,“瀚,你已经醉了。” “我、我没有醉,没有醉,醉的是你。”他嘴硬,哈哈笑笑,拿出手机,“你不给诺打电话,我给诺打……” 莫迷听到欧阳诺的名字,心里总是莫名的有些不爽,俊秀的眉隐隐皱皱,起身去抢他手里的手机,“瀚,诺后天就大婚了,别打电话打扰他,把电话给我。” “不给……”江浩的手用力的往后扬,就是不给他,没想没有拿稳,手机掉到了地毯上,没有注意到,那手机已经拨通了欧阳诺的电话了。 莫迷见手机掉在了地上,这才作罢,神色阴郁的坐到原位上,想了想,苦涩的说:“瀚,你说,夏草这个時候是不是还在那里要死不活的哭啊?” 江瀚的浓眉,紧紧的皱了一下,仰头将一杯酒喝个底朝天后,不以为然的大笑道:“呵呵哈哈,她这个時候在那里哭,还是在那里死,都与我无关,呵呵呵哈哈,我们别提她了,听到她的名字我就觉得晦气,呵呵,来,迷,我们继续喝酒,把她忘掉,呵呵哈哈哈……” “瀚,我猜,她一定还在那里哭。”莫迷没理会他的话,带着一抹苦涩的笑,微微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她那么傻,这个時候还在哭的话,嗓子一定坏了?”说着这些话,他的脑海中,不得不想起她悲痛欲绝的哭泣模样,心里,终是不忍,终是不放心,忽然站起身,大步的朝门的方向走。 江瀚真的醉了吗? 好像不见得,看到他的背影,他知道他要去哪里,也知道他要做什么,在他快要走到门边的時候,紧紧的握着一个空酒瓶,眼睛红红的厉声大吼,“迷,别去,她那种有我们疼爱心里还想着一个死男人的贱女人,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莫迷停下了脚步,英俊好看的眉宇若有所思的阴沉,“瀚,你真的不在乎她的死活吗?” “呵呵哈哈哈,我当然不在乎了,难道你在乎?”江瀚笑着,很是洒脱般的反问。 “……”莫迷没说话,此時,他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也猜不透自己在在乎些什么。 “迷,你以为我爱上她了吗?”沉默数秒,江瀚又笑着说,神情倒是有几分潇洒不羁,可声音,却有些干涩,“我告诉你,我他妈的没有,我他妈的爱上她了,就是他妈的傻瓜。” 莫迷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隐藏着一抹神秘的苦涩,转身优雅的走向他,若有似无的笑笑,再若无其事的坐在他的对面,端起一杯清冽的酒,优雅的轻啜着。 他坐回原位,江瀚安静了下来,不过,还是一杯杯的喝着酒,似乎要一醉方休。 。… 晚上十点時,欧阳诺仍在办公室里,江瀚打来的那一通电话,他早早的就接听了起来,从听筒里听到江瀚和莫迷之间关于夏草的对话,他很快的洞悉到了什么,疲惫通通丢进水里,外套也不穿就立即的拿上车钥匙疾步的走出办公室……瀚,迷,你们两个,究竟又对夏草做了些什么? 他开车的速度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到达了那家他们常去的娱乐会所的包房,直接的推门而入。 听到声响,包房里的两个男人都同時的扭头朝他看去。 “呵呵呵哈哈哈……”江瀚的酒量好得惊人,喝了那么多的酒,也能一眼的就认出他,举起手中的空酒瓶,朝他欢愉的大笑,“呵呵呵哈哈,诺,你来了啊?呵呵呵啊哈哈,快点过来坐,陪我再喝几瓶,呵呵哈哈哈哈哈……” 莫迷并没有喝太多的酒,头脑清醒得很,看到欧阳诺,惊了惊,随即淡然的一笑,“诺,就等你来了,快点劝劝瀚,他今晚喝了不少的酒。” 桌子上七七八八的摆放了好多的空酒瓶,欧阳诺微微一看,就猜到端倪,快步走近,严肃的问:“到底怎么回事?” 莫迷看他一眼,睨着江瀚的醉相,笑着蹙蹙眉,“也没什么事,就他帮会出了点事,他心情不好罢了。” 欧阳诺岂会相信,俊目微眯的看看他,转而紧紧的看向江瀚,“瀚,是这样的吗?” 江瀚微微愣愣,随即笑起来,点点头,“呵呵呵,嗯,是的,呵呵呵,确实是这样的,迷没有骗你,呵呵……” 闻言,欧阳诺神色一暗,“迷,瀚,你们有必要骗我吗?说,夏草现在在哪里?” 他这么一问,两个身上有酒气的人,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沉默了下去。 “说啊,怎么哑巴了?”看到他们这样的态度,欧阳诺忍不住的声色俱厉了起来,“夏草到底在哪里?你们两个到底又把她怎么了?” “诺,你这么关心她干什么?”莫迷沉不住气的问,抬起头直视着他,漂亮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只不过是一个供我们玩玩的女人而已,你该关心的,应该是即将成为你太子妃的未婚妻顾梦梦才对?” “迷,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欧阳诺皱皱眉,正儿八经的说道,“快说,夏草在什么地方,她到底怎么了。” 要告诉他吗? 莫迷犹豫几秒,终是选择告诉他,笑一笑,闷声道:“她今天下午来的雾城,不知道她是怎么想起李轩浩的,跑到我办公室找我,求我带她去找瀚——我带她去了,她质问瀚李轩浩的下落,瀚没有拐弯抹角,告诉了她实话,说李轩浩死了。” 越听,欧阳诺的脸色,就越是低沉,泛出浓重的担忧。 “她听了之后,哭得很伤心。”莫迷继续说着,回想夏草悲痛哭泣的模样,俊美的脸上,覆盖一层无奈的哀愁,“我从来没有看到一个人这样的哭过,哭得让我觉得天要塌下来,脚下的地要陷落,让我感到喘不过气,站不直身体。我没有想到,她……居然会那么的爱他。”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欧阳诺听不下去了。此刻,他只想知道她在哪儿,然后找到她,抱紧她,安慰她。 “这会儿可能还在瀚地下帮会的会议室哭。”莫迷沉默两秒,耸耸肩,看着抱着空酒瓶斜坐在对面沉默不语的江瀚,不以为然的笑着说。 听了这句话,欧阳诺立即的转身朝外走。 江瀚本是没什么表情的,在他和莫迷说话的時候,他就像一个木偶,可是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他却丢开空酒瓶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急切的大步跟上他,“诺,我和你一起去。” 欧阳诺没说话,也没有回头看他,径直的往外疾走着。 他们两个都去了,自己能不去吗? 莫迷自嘲一笑,立马急速的起身跟上,“诺,瀚,等等我,我也想去看看她到底是死还是活……” … 他们三个男人赶到那间空荡偌大的会议室的時候,夏草已经走了。 那里,没有了她的气味,她掉落在地上的眼泪,也早已干涸,散发在空气中,变得无色无味,无影无踪。 “呵呵,原来已经走了啊?”莫迷环视一下空荡荡的会议室,走到她倒坐在地上狠狠哭过的位置,扬起一边的嘴角嘲讽似的笑说,“我还以为她要在这里哭到天塌地陷呢。” “知道她会去哪儿吗?”欧阳诺看着地表,沉声的问。 莫迷回头看向他,抱歉的耸耸肩,摇摇头,“不知道,我想,她不会回家。” 江瀚的酒劲醒了醒,脸色,不是很红了,浓眉紧皱的思索几秒,快步的走到门边,唤来一名把守在外的小弟,“知不知道在这个会议室里面哭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時候走的?” “回老大,她好像是半个小時前才走的。”那小弟回答道。 听后,他立马的朝外走,“诺,迷,我们出去找她,说不定她还没有走远。” 听他这么说,欧阳诺和莫迷互看一眼,很快的转身跟上。 … 夜色正浓着,似乎,天空,载满了忧郁,那么的沉重。 天上,没有星星,好在街上,闪耀着没有温度的霓虹,才让伤心的人儿走在路上不至于跌跌撞撞。 夜的冷风,放肆的吹在十字路口,满街走来走去的人,交错的悲伤。 夏草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了,站在人来人往,车来车去的路口,呆愣得像个提线木偶……轩浩,我该往哪一条路走,才能找到你,离你更近一些呢?我,是该往前走,还是该往后走呢?或者,往左边走,右边走? “夏草,夏草……” “夏草,夏草……你在哪里啊,夏草……夏草……” “夏草,夏草……你在哪儿?夏草……” 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个并驾齐驱的男人大喊着她的名字,同心协力的沿着街道仔细的寻找着她。 有了他们的声音,街道中冷漠的行人,好像有了点人情味,会時不時的朝他们看去。 “大叔,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个长头发,眼睛大大,有一米六高的女孩子?”欧阳诺拦住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礼貌的急声问道。 “没有。” … 莫迷同样的没有闲着,疾步走到另一条街道,拦住一个女子,“小姐你好,你有没有看到一位穿着白色t恤,深色牛仔裤,披散着黑色及腰长发的漂亮女人?” “没有耶。”女子看着他俊美的脸,温柔的笑着说。 … “说,有没有看见夏草?”江瀚凶神恶煞,抓住一个长相猥琐的年轻男人,恶声恶气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谁、谁是夏草。”男人浑身发抖。 他恍然大悟,原来自己问错了,赶忙改口,“一个长头发,穿白色衣服,深蓝色牛仔裤,长得很漂亮,但是看起来很悲伤的女人,有没有看到?” “没、没有。” “这么快就说没有?”他瞪大眼,眼神冷冽得吓死人,“仔细的给我想想,到底有没有看见。” “呃,大、大哥,我、我有、有。”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是在道上枪林弹雨中穿行的人,猥琐男子怕他怕得要命,“她往十字路口的方向去了。” 有的人,你不给他来点凶的,他就不知道说实话。 江瀚一把拽开他,立马跳过围栏,穿过马路,朝不远处的欧阳诺和莫迷扬扬手,便率先的往十字路口跑去,“诺,迷,夏草很可能在十字路口……” 闻声,欧阳诺和莫迷推开挡道的行人,立即急速的朝十字路口跑,是那般的迫不及待。 有時候,不管他们的心里,有多么的焦急,他们的脚步,跑得有多快,他们,都总是会慢了那么一步。 三个男人气喘呼呼的跑到十字路口,左顾右盼、瞻前顾后的,也还是没能如愿的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那个小小身影。 那一刻,失落,无奈,阴郁,忧愁,哀伤,挫败,疲惫,好像全都砸在了他们各有千秋的俊脸上了。 同一个時刻,他们似乎感觉到,没有她,风,会是那么的冷,空气,会是那么的寒凉。 … 他们三个身材高大挺拔的英俊男人,是那么的气质不凡,那么的超群卓越,那么的怡人眼目。 无乱白天还是黑夜,他们站在哪里,都无疑是耀眼的。 他们同時到达十字路口的時候,夏草就躲在不远处的小巷口里,探出头,看到他们三个男人并驾齐驱的身影,她不敢出声,也不敢动。 她害怕他们找到自己,连呼吸,都是胆怯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模糊一片……欧阳诺,莫迷,江瀚,我恨死你们了。是你们,害死了轩浩的,你叫我怎么不去恨你们啊?为什么当我忘记要恨你们的時候,你们非要在我的心上狠狠的插上一刀呢?你们,不要再找我了。 美丽而哀伤的眼睛,轻轻的一闭,她万般无奈的发现,自己偷偷的流下了一滴泪。 这一滴泪,为什么要流下来呢? 这一滴泪,是为谁而流呢? 是,他?是他?是他?是他?还是他们呢?或者,是为了自己?又或者,谁也不为? 那一滴泪,突然像一个谜团似的笼罩着她了,她觉得好累好累,迷蒙的眼,缓缓的闭上,单薄的身子,再也没有力气了,像冬天里枯树上的枯叶,随风飘落…… 她运气很好,昏迷过去,身子不是倒在了地上,而是倒在了一个男人宽阔又温暖的怀抱里。 这个男人有着俊逸不凡的相貌,浑身上下散发出邪魅的气息,也散发着王者的气质,微长的墨发扎于脑后,头微低,几缕挑染的银色发丝便垂于饱满光洁的额头前,唇角微微勾起,简直俊如撒旦。 他,正是欧阳景。 “夏小姐,我们终于见面了。”他看看还站在十字路口寻找的三个男人,低头看着怀中昏迷过去、苍白俏丽的小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女人,阴柔的勾起唇角说,“呵呵,这么晚了,他们三个还在找你,看来,你还真是他们的宝贝儿啊,你现在落入我的怀中,叫我怎么不兴奋?” 拖长音阴柔的说完,他轻巧的抱起了昏迷过去的夏草,面带笑容,狭长的眼却泛出寒光的再次看看那十字路口的三个男人,带着森寒的诡异笑容,抱着夏草转身走进巷子的深处……呵呵,皇弟,你和你两个朋友的宝贝落到了我的手中,可就有你们好受的了,呵呵,很快,我们就可以玩一场好玩的游戏了,等着,一定会很精彩的。 。。 夏草醒过来的時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睁开疲惫的眼睛,发现自己身处自己家乡大山上的一个空荡碉堡里,并且还被绑在一张椅子上時,她惊恐疑惑至极……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我不是在雾城吗?呃,我又怎么会被这样的绑上? 就在她头顶千百个问号的時候,碉堡锈迹斑斑的铁门‘咯吱’一声的打开了,一个身材修长,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皮裤,头上戴着面具的男人拿着一个摄影机走了进来,带着一种森寒的神秘之气一步一步的走向她。 “你、你是谁?”看到他的那一刻,夏草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紧缩瞳孔,惶恐不安的看着他。 男人不言不语,走近她后,猛然抬起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用力扯住她的一头如墨长发,气息森冷的浑厚问道:“你叫夏草,是这个村最漂亮,最美丽的村姑,对?” 她的柳叶眉深深的皱了起来,气愤的忍着痛,“对,我夏草就是这个村最美丽最漂亮的村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怎样?” “呵呵呵……”神秘男人神秘的邪笑,“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会让当今的皇太子殿下,和那位自负的莫总裁,以及嚣张霸道的江老大仔仔细细的看到我玩弄你的精彩情节的。” 闻言,夏草的脸,惨白一片。 此時,她好恨,好恨,身为皇太子的他,身为总裁的他,身为黑道老大的他,为什么总是带给她无尽的灾难呢? 悲戚的苦思冥想一会儿,她看着他为鹰头面具的脸,轻声的问:“你和他们有仇?” 神秘男人想了想,笑着摇头,“呵呵,也不算是有仇,只是我看不惯他们,不想让他们好过罢了。” 第116章 婚礼 神秘男人想了想,笑着摇头,“呵呵,也不算是有仇,只是我看不惯他们,不想让他们好过罢了。” “你看不惯他们,不想让他们好过,为什么会找到我呢?”这一点,她想不怎么明白。 “你是他们的女人,我不找你,找谁?”男人反问。 夏草隐隐含泪的苦楚一笑,“呵呵,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我只不过是他们随便玩玩的一个女儿而已,他们重来就没有重视过我,重来没有喜欢过我,我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你抓了我,伤害我,对他们起不到任何作用。” “是吗?”男人带着笑音的问。 “是。”她很肯定的回答。 沉默一会儿,男人捏起她好看的小下巴,随即缓缓的低下头,近距离的看着她俏丽的小脸蛋,“我们来打个赌,可好?” “……”她无言,心,莫名其妙的剧烈一颤。 “我赌他们会来。” 他的语气里有着百分百的肯定,夏草听到这样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肯定某事的心,竟然开始慌乱惶急了,只睁大那双清澈又水灵的美丽大眼,很是无助的看着神秘男人。 “你也希望他们三个会来救你,是?”神秘男人对上她的眼睛,看到她伤感的眼神,森冷邪戾的语气,软柔了许多。 “……”她不说话,沉默里,她似乎悲哀的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是希望他们三个都会来救自己。 “如果他们不来,你就跟我,怎么样?”男人紧紧的看着她的脸,半开玩笑的问。 “……” “呵呵,他们来了,也跟我,如何?”不待她开口回答,男人又笑着问了,一字一句,都有着一种不压于欧阳诺、莫迷、江瀚的那份自信与霸道。 这样的一个神秘男人,夏草怕了,脸色,越来越差,薄弱的身体,隐隐的颤抖起来,“告诉我,你是什么人?你、你到底想对我怎样?” “呵呵呵~”男人笑得好听,可是却含着阴森的气息,抬起修长的手,用手指的指腹温柔的抚摸她時而白、時而黑也相当俏丽的小脸蛋,“你怕我?” “是,我、我是怕你。”她老实的回答,头,尽量的往后缩,以避开他调戏般的动作。 “呵呵呵,别怕,在他们没有来的時候,我是不会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的。”温柔说完,男人站直像模特儿一样的修长身体,后退几步,对着她举起手上的摄影机,将她被绑在椅子上的画面拍摄得清清楚楚,忽然笑着问:“夏草小姐,你要不要对你的男人们笑一个呢?” 这种情况,任谁也是笑不出的? 夏草是个正常的人,此時此刻,她真的笑不出来,面对摄影机,脑海渐渐的像放幻灯片一样的浮现出自己和他们三个男人在一起的情景,有残酷的,悲伤的,无情,冷漠的,更有激情的,精彩的,温馨的。 这些不可思议的画面,一并汹涌的涌进她的头脑里,让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当想到李轩浩的時候,累的滋味,顿時到了爆破点,清晰的知晓,自己的心中已溢满了无法消散的伤痛,总是在流泪的眼,在这个時刻,很争气的没有留下悲伤的眼泪来,而是,弯弯的笑了…… 这个笑,很清淡,却毋庸置疑的美,一种释然,一种解脱,在这个比月光还要清淡的的笑容里,就那么的油然而生。 拍摄好她的这个笑容后,神秘男人架好摄影机,慢步的走到她的身后,随即伸出两手,从后抱住她的身体。 “呃,你、你要干什么……”他突如其来的举止,让夏草极度的恐慌,“放开我、放、放开……” 男人对着摄影机愉悦的笑起来,“呵呵哈哈哈……”在笑的过程中,两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不仅越发的用力,还越发的放肆,撩起她身上的白色t恤,時而轻,時而重的隔着粉红色的蕾丝边内衣rou捏她形状美好的浑圆…… “呃啊,你个王八蛋,你、你住手……”此時,夏草简直要气疯了,小脸蛋,一阵爆红,又一阵爆黑,“呃,把你的臭手拿开,呃,拿开啊……啊,放开我,你混蛋,混蛋……”发觉不管自己怎么叫嚷,怎么骂,他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后,她绝望了,美丽的大眼睛,忍不住的流下一颗颗伤悲的眼泪,“呃呜呜……呃呜呜呜呜,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呃呜呜,混蛋,混蛋……呃呜呜呜……” “呵呵,我这样的玩玩你,就混蛋了吗?”神秘男人一边毫不停滞的动作,一边邪里邪气的笑着问,好不自在,好不惬意,简直坏透了,和某三个男人比,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夏草小姐,他们应该比我更加的混蛋?嗯,呵呵哈哈……” “呃呜呜……我求求你,呃呜呜,别这样呃呜呜,别这样,呃呜呜……放过我,呃呜呜……你伤害我,对他们来说,真的毫无意义,呃呜呜……” 她哭着说出的这些话,神秘男人置若罔闻,过了好一会,才不舍般的停下了那暧昧过火的举止,捏着她的小下巴,对着摄影机郑重其事的问:“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个女人,你们还要吗?如果要,就快点来救她。要不然,我肚子饿了,可就不客气了。”说完这句话,他立刻用力的放开夏草的下巴,大步的走到摄影机前,关掉摄影机,拿着摄影机头也不回的优雅走向门,对身后的夏草不屑一顾了,仿佛方才调戏她的事,不曾发生,全身,散发渗人的冷气。 “呃呜呜呃呜呜……”夏草依旧哭泣着,小脸上,砸满眼泪,甚是惹人怜爱,在他快要走出门的時候,她抬起满是泪的脸,恨意重生的看着他颀长的背影,嘶哑的大吼道:“你永远也斗不过他们的,和他们作对,你只会死路一条。” 呵呵,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是因为,她,相信她的男人?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嘶哑的吼出这句话来,直觉里,她觉得自己若是落在这个男人的手里的话,会更加的可怕。 闻言,神秘男人只是停顿了一下脚步,不知是笑了,还是气了,怕了,肩膀隐隐动动,便优雅的走出门,‘咯吱’一声的关上那道锈迹斑斑的铁门,让她看不到温暖的阳光。 一道门,可以阻隔什么? 一道门,可以关上什么? 看着那道门,夏草泪如泉涌的眼,满是寒凉。 時间分分秒秒的过去,眼睛终于累了,泪,终于无法再流淌了,她渐渐的明白,自己的心,不能再痛了,享受没有阳光陪伴的静谧時分,缓缓闭上自己好像从遇到那三个男人后就变得伤感的美丽眼睛,毫无惧意的怨恨着三个男人,毫不避讳的想念着某个男人…… 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们,会来救我吗?呵呵,我,真的好傻,你们来救了我,又怎样呢?你们救了我,和没有救我,有什么区别呢?你们,无疑是我最大的陷阱,我,真的怕了你们了,就让我死在这个神秘男人的手里,去永远的陪伴轩浩? 轩浩,你在很远的地方吗? 轩浩,你不会孤单的,我,可能很快就会来陪你了…… 。… 关上铁门后,神秘男人这才慢慢的拿下了头上的老鹰面具,那一刻,他俊美的五官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下一览无遗——他,欧阳景是也。 。。 没有找到夏草,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都不放心。 第二天的中午,他们三人都分别打电话到了夏草的家。 ‘叮叮当叮叮当……’ “喂~”夏妈妈接起电话。“请问你是哪位?” “伯母,您好,我是夏草的朋友,请问夏草在家吗?”第一个打进电话的,是即将举行盛大婚礼的欧阳诺,彬彬有礼的声音,隐约的透着几分急切。 “夏草没在家,她昨天去雾城了,可能要过几天才会回家。” “……”闻言,欧阳诺在电话那端神色阴郁的沉默了下去。 “你叫什么?找夏草有什么事呢?”见他好半天都不说话,夏妈妈便疑惑的问道。 “伯母,我、我叫阳诺。”犹豫一会儿,欧阳诺在电话里笑着说道,“我打电话来,就是想和她说说话而已。” “哦……” “伯母,如果夏草到家了,请你务必告诉我一声,我的电话是1886。” “呵呵呵,好的好的。” … ‘叮叮当叮叮当……’ 夏妈妈没有想到刚挂断欧阳诺的电话,电话就又响了。 “喂。” “您是伯母吗?”电话里,是莫迷温柔有礼的声音。 “呵呵,是的,你是?”夏妈妈有些疑惑。tdkz。 “伯母您好,我叫莫迷,是夏草的朋友和同事,我想问问,夏草在不在家?” “没在家,去了雾城还没有回来。” “哦……”听到这话,莫迷在电话那头隐隐的皱起了俊秀的眉,“伯母,夏草她,有打电话回家吗?” “没有。” 挂了电话,莫迷俊美的脸上,满是担忧…… 夏草,你人没有回家,也没有打个电话回家,更没有去找你的好朋友王小月。呃,你究竟躲到哪里去了? … ‘叮叮当叮叮当……’ 和莫迷通完电话,夏妈妈便走向厨房,哪知刚走两步,座机竟第三次的响起来。 “今天的电话怎么这么多啊?”夏妈妈甚是不解,倒退到原位,接起电话,“喂……” “夏草,对不起,我昨晚太火爆了……”电话里,是江瀚的声音,夏妈妈刚一说话,他就噼里啪啦的急声说话了,“昨晚你说的那些话,真的让我很气,所以我才会说出那些话的……” “请问你是谁啊?”夏妈妈听得云里雾里,“我是夏草的妈妈,不是夏草。” “呃?”闻言,他超囧,“你、你是伯母啊?” “是啊。” “伯母,对不起,我是江瀚,夏草的朋友,我、我以为是夏草接的电话。”江瀚在电话那端囧色的挠着头说,“伯母,夏草呢?麻烦你,让她来接电话。” “夏草还没有回家。” “还没有回家?”他立即担心的皱起浓眉。 … 毋庸置疑,在得知夏草没有回家后,三个男人都面露忧色,愁眉不展了。 欧阳诺在豪华房间徘徊一会儿,神色阴沉的走到阳台上,看看渐渐下落的太阳,立即拨通莫迷的电话,“迷,夏草没有回家,你问问你公司和她一起工作过的员工她有没有联系他们,找过他们谁。” “诺,我知道她没有回家。”莫迷在电话那头沉声的说,“公司里和她一起工作过的人,和认识她的人,不认识她的人,我都问了,他们谁也没有看到过她。” 听到这些话,欧阳诺的神色,更加的阴沉了,“瀚知道吗?” “瀚知道,他刚才打过电话给我,他已经派人在雾城找夏草了。” “夏草……” “诺。”莫迷很快的打断他的话,“你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夏草的事,你不要太担心,我和瀚会尽快的找到她的。” “……”欧阳诺,哑口无言了,联想自己明日就将迎娶顾梦梦为太子妃的事,心,突然好沉,过了好几秒,好看的嘴角,才扬起一丝苦涩的笑,“好。” 挂断电话,他唇角的苦涩,好像以光的速度在他的全身上下蔓延开来了,两手无力的撑在阳台栏杆上,笔挺的身子,怎么看,都有些弯曲,深邃清明的俊眸,在夕阳光的照耀下,也变得有些朦胧,仿佛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伤感的光晕中……夏草,我,是不是已经没有资格拥有你,也已经没有资格寻找你了? … 日落月升,夜色,像一张无边无际的网一样,毫无商量可言的网住大地万物。 “瀚,你派出去的人还是没有找到夏草吗?”凌晨一两点了,莫迷也睡不着,站在清冷的阳台上,一脸忧急的和江瀚通电话。 “没有。”电话里头,是江瀚十分沉闷的声音,“我刚刚打电话去她家了,她还是没有回家。” 听到这样的回答,莫迷觉得有什么希望破灭了一般,心里,着实的难受,“呃……”闭闭眼,回想起某些事,忧伤的叹息一声,气恼道:“瀚,你昨晚真的不该那么直接的把李轩浩死亡的事告诉她的,你如果骗她,说李轩浩还活着,或许她就不会和我们闹失踪了,这会儿,说不定就在我们的身边呢。” “迷,你这话什么意思?”闻言,江瀚火大了起来。找不到夏草,他本就够心烦、够自责了,这会儿听他这么说,甭提有多气,“你现在这个時候才怪我啊?你他妈的当時不也在现场吗?当時,你怎么不拦着我呢?当時,你怎么不跟她说李轩浩活着,我是在骗她的呢?” 莫迷听得头晕,再次的闭闭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眼,烦恼的急声道:“瀚,好了好了,我们都不要再放马后炮了,我向你说抱歉。” 他知道错了,江瀚也并不揪着这个错不放了,恼叹一声,很快的安静下来。 “瀚,你猜猜,这个時候,她会去哪里呢?”沉默一会儿,莫迷阴郁的问。 “她没有去找她的那些同事,这个時候,肯定会去酒店或者宾馆过夜。”江瀚蹙眉想想,烦恼的沉声道。 莫迷沉默两秒,忽然忧伤的笑出几声,“呵呵呵~” “迷,你笑什么?”江瀚相当疑惑,不耐烦的问。 “瀚,如果是这样,我们肯定早就找到她了。”莫迷瞬间散去脸上的笑,难掩哀伤的正声说。 他说的不无道理,江瀚在电话那头点点头,阴沉的点上一支香烟,“说得没错,她要是去那些地方投宿,在天黑之前,我们就应该找到她了。” “瀚……她那么的爱李轩浩,知道他已经死了,我真怕她……会殉情。”沉默片刻,莫迷漂亮的唇角上含着一丝苦涩的笑,压制心底的一股强烈痛觉,对电话那端的人半开玩笑的说。 闻听后面的几个字,江瀚夹在指尖上的香烟一下子掉在地上,溅起刺目的花火。 愣神几秒,他赶忙用力的踩灭烟火,握紧手机咬牙切齿的恶劣大骂,“莫迷,你这只死狐狸胡、胡说什么?闭上你的乌鸦嘴。” “呵呵呵……瀚,我说笑的,呵呵……”他的声音好恐怖,莫迷克制住真实的悲伤情绪,很快谈笑风生般的笑着说,“呵呵,她夏草曾经被我们那么糟蹋,最终都没有自杀,这次得知姓李的死了,也不会搞自杀的,呵呵呵……” “当然,她没有那么脆弱。”江瀚立马的肯定道,没有人知道,他在说这句话的時候,那双深邃锐利的眼睛,隐隐的湿了,“生命何其珍贵,她怎么会这样就想到死呢。” “呵呵呵,是是是。”莫迷连连点头,脸上,满是笑容,漂亮的凤眸里,也满是笑容,只是在笑着的時候,会偶尔隐秘的闪掠过一抹难以扑捉的湿意,“呵呵呵,瀚,我以前说过,她的命,挺硬的,呵呵,这次,也肯定不假,呵呵呵呵,好了,我们不谈她了,呵呵,诺明天就结婚了,我们就谈谈诺,呵呵……” “呵,好啊。”江瀚好像受到了感染,也跟着笑了几声,笑得,有点难听,“呵呵,我们不说她,我们说诺。” “呵呵呵,我们三个人中,诺第一个结婚,第二个结婚的,会是你还是我呢?” “这还用问我吗?当然是你了。[..tw超多好看小说]” “呵呵,瀚,你怎么这么肯定会是我啊?” “你们商业上的大家族,为了巩固商业上的地位,不是经常搞什么联姻吗?我看你啊,很快就会被你的老爸,被你的家族逼着搞联姻了。” “啊哈哈哈……”莫迷听得大笑不止,“哈哈哈……” “呃,有必要笑得这么大声吗?”江瀚在电话那头蹙高浓眉,“别再笑了,明天还要去参加诺的婚礼呢,早点睡,我挂电话了。” “呵呵哈哈啊哈哈,好。”莫迷笑着点头,挂了电话,也依旧笑着,突然笑得酸涩,忍不住的把眼泪都笑出来了,“呃哈哈哈啊哈哈……” 过了好一会,清冷的夜风吹来,吹乱了他的发丝,他才缓缓的止住了笑,孤单寂寞的站在阳台上,扬着头,面无神色看着那片无边无际的、没有星星作伴的寂寞夜空……诺,你的皇室家族给你安排的妻子是大将军之女顾梦梦,我的商业家族,会给我安排哪个大家族的千金大小姐做我的妻子呢? 呃,夏草,我真希望我的妻子会是你…… 。。 皇太子欧阳诺和大将军之女顾梦梦的皇室婚礼,如期举行。 这一日,不仅皇宫上下张灯结彩,就连雾城的大街小巷,都洋溢出欢腾喜庆之气。 这场婚礼,意义重大,皇室的各个成员十分重视,雾帝国的百姓也十分的期待,各大记者都争先恐后的挤入皇宫,热情的报道这次的盛大婚礼。 新娘化妆间…… 不到早上八点,顾梦梦就穿好了天价的白色婚纱,打扮得漂亮无比了,遣散几位化妆师,一个人坐在镜子前,看到镜子中此時无人能比的漂亮的自己,幸福的笑容,就像一朵朵花儿似的绽放……呵呵,诺,今天,我终于能名正言顺的成为你的太子妃了,今天过后,让我们把那些不必要的人,都忘掉,你忘掉夏草,我忘掉欧阳景。 就在她甜蜜臆想之時,一个穿着白色礼服的颀长身影悄悄的走到了她的身后,伸出两只颇有艺术家天分的好看大手,从后力度适中的握住她圆润的小小肩膀,随即薄唇轻启的邪魅柔问:“美丽的新娘,你一个人对着镜子在想些什么呢?可以告诉我吗?” “呃啊~”听到他的声音,从镜子里看到他与他的声音一样邪魅得无与伦比的英俊脸庞,顾梦梦吓得全身巨颤,猛的站起来,转身脸色惨白的看着他,“你怎么会来这里?马上给我出去。” 这个男人,是她的噩梦,她气他,恨他,有些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的阴魂不散。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時间没有来打扰自己了,以为他已经放过了自己,今天他这么悄然的闯进自己的化妆间,看来,他还不打算放过自己,让自己好过,是吗? 想到此,她真的好气愤,好无奈,描画得十分好看的眉毛,深深的皱起来。 欧阳景紧紧的盯着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相当委屈,又相当迷人的笑容,“梦梦,你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话呢?我可是你们的伴郎啊。”说到这儿,唇角的笑容扩大了一圈,缓缓的俯下头,伸出舌头舔舔她敏感好看的小小耳垂,沙哑魅惑的补充一句话,“当然,我还是你的男人。” 被他这般调戏,又听他这么的说,顾梦梦险些被气疯,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恨道:“欧阳景,你不要得寸进尺。今天是我和你弟弟欧阳诺的婚礼,你破坏我们的婚礼,我顾梦梦丢面子无所谓,你让你们皇室蒙羞,让你们的皇室丢面子,才是大,我奉劝你不要偷鸡不成蚀把米,孰轻孰重,你自己好生的掂量掂量。” “呵呵呵……”欧阳景不以为然的笑出声,“今天当新娘,脾气大了啊,竟然敢训导起我了,呵呵呵……”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抬手抚摸她美得不可方物的小脸,“呵呵,梦梦,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真不想就这样的让你嫁给欧阳诺,做他的太子妃了,呵呵呵……” “呃,你滚开。”顾梦梦憎恨这样的他,听到他后面说的那句话,全身都被气得紧绷绷的,赶忙抬起手,用力的挥开他抚摸自己脸部的手。 此時的欧阳景,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她把他的手挥开,他便立即的变本加厉,一手搂紧她柔弱无骨的细腰,一手捏紧她好看的小小下巴,咧着嘴的邪魅微笑,“是不是要我在这里恨恨的疼你一番,你才不会这么的激动呢?嗯?” “……”这一刻,顾梦梦怕了,脸色,白得毫无血色,身子,密集的颤抖,美丽的眼睛,溢出水雾,仿佛写满千般的无助,万般的无可奈何。 她很少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模样,欧阳景看到,心的某处,好像隐隐的动了动,忽然俯下头,温柔的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他此時此刻的吻,真的很温柔,没有带任何的惩罚色彩。 顾梦梦好像是第一次的感受到他这样的亲吻,脑海,突然有点懵了,以至于,他什么時候把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小嘴里,肆意的搅拌自己的丁香小舌,吸取自己口腔里的甘甜汁液也不知道。 一个吻,往往能让万物新生,一场吻,那可就更加的可怕了,通常是天雷勾动地火,引发一场场的浩劫,或者,别的什么…… 她的不反抗,让欧阳景兴奋,慢慢的加深吻,時而温柔吮吸,時而狂野舔舐,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她,突觉下腹一热,捏住她下巴的一只手忍不住的伸到她的婚纱内,抚摸她的美好…… “呃,不……”那一刻,顾梦梦及時的醒悟了过来,竭尽所能的推开他,精致的小脸上,有红色的的羞涩,有黑色的愤恨,也有灰色的自责,“欧阳景,我求求你了,放过我,今天,我就要和诺结婚了,我即将成为你的弟媳,你不能这样的对我。” 欧阳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像是从她的脸上看出了一点难得的东西,唇角隐隐动动,朝她似笑非笑的挑挑俊眉,“你刚才,好像很享受,要不要我再吻你一场,作为我送你的结婚大礼啊?” “我……呃唔……” 不待她回答,欧阳景就迫不及待的再次吻上她了。 这一次,他不再温柔,身上散发霸道的冷气,带着惩罚之意的狂吻着她。 “呃……不、不要……”他的吻,像一场不知道何時才会停下来的暴风骤雨,顾梦梦没法做到镇定,总是心惊胆战着,尽量的扭头避开他的吻,抓紧時机的哀求,“欧阳……唔~景,放、放过我……呃唔~” “叫我景~”他冷声的霸道命令,声落,唇,吻得更加的狂暴粗野。 “呃~景~”不知为何,她没有过多考虑,就听了他的命令,叫了出来,当发现時,心里,真的好惭愧,好惭愧……呜,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受他的威胁?一次次的让他得逞呢? 听到那声‘景’字,欧阳景的情欲急速的高涨起来了,岂会放过她,一边亲吻她,一边挥开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将她抱放到化妆台上,不顾她的反抗,撩起她的婚纱,迫不及待的占有她…… 对于这样的一个恶魔,她顾梦梦真的拿他没有任何的法子,闭上眼,默默的流下一滴苦泪,抱着他的颈脖,任由他索取自己,竭力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叫出可耻的声音来…… 激情过后,已经是快到中午的時候了。 欧阳景很快的拉好了裤链,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着装,眯着眼睛看看疲惫的倒躺在化妆台上的女人,眉,隐隐的皱了一下,思索两秒,将她抱下地,有条不紊的帮她整理好身上的洁白婚纱。 做这件事的時候,他俊美的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可指尖上,却微微的透出了一点人情味来。 “你马上给我滚。”待他整理好身上的婚纱,顾梦梦忍着泪光,虚弱的冲着他吼道。 “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闻言,欧阳景的脸色暗了暗,不悦的蹙起俊眉,“你刚才的那副沉醉表情,你难道没有在镜子里面看到吗?是不是要我再来一次?”问完,一把的抱住她。 “呃……”顾梦梦的身体立即的紧绷了起来。 就这時,不远处的门‘咯吱’一声的开了,身着黑色皇室正装的欧阳诺优雅的走了进来,抬眼看到欧阳景紧紧抱住顾梦梦的情景,英俊儒雅的脸,灰了灰,“皇兄,你在干什么?” 突闻其声,欧阳景惊愣了一秒,随即放开顾梦梦,扭头看向走进来的他,很快的泰然自若道:“诺,你的新娘太漂亮了,皇兄看到,都有些想一亲芳泽呢。” 顾梦梦想到自己方才和欧阳景在这里的激情,这会儿看到他欧阳诺,心里着实的愧疚与羞愤,根本不敢说任何话,也不敢抬头看他,朝后退一步,沉默无语的低头看着地表。 “是吗?”欧阳诺淡笑,步伐优雅的走到顾梦梦的身边,仔细的看着顾梦梦,半开玩笑的说:“皇兄,我的新娘,好像被你吓到了。” “呵呵呵,皇弟,这是我的不是。”欧阳景立马笑说,然后转转身,眼眉含笑的看向一语不发的顾梦梦,“弟妹,你别误会,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千万别放在心上。” “放心,我、我不会放在心上的。”隔了一秒,顾梦梦才抬起头来,看着他英俊而邪魅的脸,强颜欢笑的说道。 “呵呵,这就好。”欧阳景满意的笑道,扬扬头,错开她隐隐夹杂着恨意的视线,抬手拍拍欧阳诺的肩膀,“皇弟,我祝福你们。” “谢谢皇兄。”欧阳诺面带笑意。 “和弟妹开完玩笑,我也该出去了,你们慢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欧阳景笑着说,看一眼顾梦梦,便转过身,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单手插兜的优雅走出化妆间。 出了化妆间,给他们关上门,他脸上的那抹神秘笑容,肆无忌惮的充满了邪坏之气,走到安静的走廊上,掏出手机,发出一条写着‘可以行动了’的命令信息。 … “梦梦,你的脸色不怎么好,是不是我的皇兄还跟你开了别的什么玩笑?”待欧阳景离开后,欧阳诺睨一眼掉在地上的一些化妆品,看着顾梦梦没有血色的脸,别有深意的担心柔问。 “诺,不是的。”顾梦梦赶忙挤出美丽的笑意,竭力镇静的说。“你不要想太多,他没有跟我开别的玩笑,今天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我今天特别的紧张而已。” “呵呵,那就好。”欧阳诺有些若有所思的勾勾唇角。“婚礼仪式还有半个小時就要开始了,你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会,我出去招呼一下宾客,等会我就来接你出去。” “嗯,好的,你去。”她笑着点头,心里默默的欣喜他对自己的体贴。 她点头后,欧阳诺立即走向门,没有人看见,转身那一秒,他脸上的笑,即刻的消失不见了,俊儒的脸上,满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淡漠。 … 来参加皇室婚礼的人,非富即贵,偌大的厅堂里,满是雾帝国有头有脸的人物,商界,政界的,都来了,个个谈笑甚欢,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穿插其间,好一个盛况当前。 “诺应该快要显身了,还差半个小時就到12点半了。”莫迷躲开一群名媛的包围,对在角落里喝闷酒的江瀚淡笑的说道。 江瀚仰头喝一杯烈酒,面无神色的睨着那摆满红玫瑰的舞台,“他今天是大忙人,到時显身了,也不会理会我们的。” “呵呵,也是,新郎官可不好当。”莫迷很快的笑着点头,轻啜一口手中的葡萄酒,似笑非笑的望向满大厅光鲜亮丽的大人物,“这些人,都等着他招呼呢,不累死他才怪。”忽然,他眼尖的看到了一个像是在哪里见过的女人端着酒杯朝着他走了过来,狭长的凤眼,微微的眯了眯。 那女人身着黑色的晚礼服,盘着赫本头,看起来,倒是满漂亮的,走到他的面前,含笑的问:“莫总,不认识我了吗?” 莫迷仔细的看着她,想了想,笑着耸耸肩,“抱歉,像你这么美丽的小姐,我真的不认识。” 闻言,女子隐隐的暗了暗神色,扯扯殷红的嘴角,毫不掩饰的取笑道:“呵呵,莫总,你的记姓可真是差,这才几天不见啊,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敢这般和他莫迷说话的女人,世上没几个。 莫迷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了,忍着一丝气,对她露出招牌式的迷人笑容,“呵~每个人都难免有记姓差的時候,你就提醒提醒,我们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一旁的江瀚还想着夏草的事,实在没有心情听他和主动过来搭讪的女人调侃,“你们慢聊。”冷声说完这句话,端着酒杯神色冷峻的走向另一个无人打扰的安静角落。 女子看看江瀚离开的高大背影,这才开始嘴角含笑的娓娓道来,“2011年x号xx号,我们在xxx大厦可是有着一面之缘哟,那天,你出口伤人,无理取闹,还是我换来保镖把你……” “哦,是你?”莫迷恍然大悟,想起那天的情景,就特别的窝火,俊美的脸,变得很难看,“你还敢出现在我的眼前?” “哼,我有什么不敢的?”聂红菲扬起头,对他翻翻白眼,露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来。“我告诉你,女人,是不好惹的,像我聂红菲这样的女人,更是不好惹。” “呵呵~”听到这些话,莫迷有些哭笑不得,“shit,我什么時候惹你了,像你这样的不可多得的货色,我躲还来不及呢,呵呵~” 呃,这个漂亮倨傲的家伙,又在开始变相的说她丑了。 聂红菲气得面红耳赤,忽的抬起手,将手中的酒泼到他极为嚣张的俊脸上,随即转身,迅速扭腰摆的走进人群。 “呃,你这个死女人。”莫迷顿時就被气得俊脸扭曲,拿出手巾快速的擦干净脸后,立即的大步追去,欲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哪知刚追上去几步,就被一个男子拦挡了下来。 “你谁啊?马上给我滚开。”他看看聂红菲嚣张的高挑背影,对拦挡之人气愤的低吼道。 男子向他弯弯腰,彬彬有礼的说:“莫总,请你不要生气,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而已。”声落,从衣袋里拿出一个牛皮信封,恭敬的双手奉上。 “我不需要你的……”莫迷想也不想的就立即说出拒绝的话来,不料一个低头,不经意的看到那牛皮信封上写着‘夏草’的三个字,后半句拒绝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间,急速拿过信封,大惑不解的看着那男子,“什么意思?” 男子不说话,淡淡笑笑,再次的向他弯弯腰,便大步的离开。 那男人的背影很快的淹没在人群里,莫迷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皱皱眉心,立马拆开牛皮信封。 信封里,是四张相片,每一张,都是夏草。 一张是她被绑在椅子上,神色安静的照片。 一张是她的嘴巴里被塞满了布条,眼中隐隐含泪的照片。 一张是她衣衫凌乱,满脸是泪,眼里写满绝望的照片。 一张是她带着飘渺美丽的微笑,眼神空洞的看着前方的照片。 “夏草?”看到这四张照片,莫迷的心,毋庸置疑的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俊美的脸上,满是惶恐,急促的呼吸几口,四处环顾一下,立即拿紧照片朝江瀚的方位疾步的走去,“瀚,瀚,不好了,夏草出事了……” 江瀚背对着他,听到他的声音,也没有回头看他,在他走到自己背后的時候,手上一个用力,‘砰’的一声,将手中的酒杯捏成碎片,才满脸爆黑的转过身来。 莫迷愣了一下,很快的看到他另一只手上拿着的与自己手中一模一样的相片時,什么都明白了,也什么都懂了,俊眉紧皱的沉声问:“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妈的,当然是把那些抓了夏草的人一个个的揪出来,通通的大卸八块。”江瀚看他一眼,一边恨戾的说,一边无视流血的手,三步并作两步的朝厅堂的出口走。 “瀚,等等。”莫迷立即快步的跟上,拉住他的手臂,竭力镇静的分析,“我们不要太冲动了,我们现在毫无头绪,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跟我们过不去要抓走夏草,这样盲目的出去找人,犹如大海捞针。” 他的话,不无道理。 江瀚想了想,停下了脚步,深沉的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我们收到了照片,诺应该也收到了,诺一向最有主见,我们先去找诺商量商量。” “好,我们去找他。” … 莫迷和江瀚两人是在新郎的休息室找到欧阳诺的,看到他的時候,他正站在被风吹起窗帘的窗台上,拿着一部摄影机眉头紧锁的忧急看着。 “诺,你在看在什么?你收到照片了吗?” 莫迷一边急声的问,一边箭步的走到他面前,江瀚紧跟过去。 “我收到了照片,也收到了这个。”欧阳诺看完手里的摄影机里的内容,扬起脸,拿着摄影机对他们俩忧沉的说道。 江瀚快速拿过摄影机,气恼的摁下键,“这又是什么?”看到里面被绑在椅子上的夏草被带着面具的神秘男人揉胸亵玩的情景,气得胸口起伏,怒不可遏的骂道:“呃,这个男人到底是他妈的谁啊?” ‘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个女人,你们还要吗?如果要,就快点来救她。要不然,我肚子饿了,可就不客气了。’摄影机里清晰的传出这句话来。 摄影机里的内容,莫迷也看到了,听到这句话,俊美的脸,差点皱到变形,“fuck,我们三个到底惹到谁了?竟敢拿我们的夏草来出气?” 欧阳诺没说话,深沉的思虑一会儿,快速的朝外走。 “诺,你去哪里?”莫迷看着他的背影,疑惑的大声急问。 “里面有标注時间和地点,夏草现在人在绿水村。”欧阳诺没有回头,一边急声说,一边毫不停留的走向门,“迷,你跟我来,瀚,你赶快去安排人到绿水村。” “好。” “知道了。” 这一刻,三人齐心协力,共仇敌恺。 … 欧阳景一直暗暗的注意着欧阳诺三个人的一举一动。 在他们三人走出新郎休息室的時候,他装作不经意的经过,看着他们惶急的神色,嘴角噙着一抹笑,不解的问:“诺,你们的表情好像不怎么好看啊,发生什么事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皇兄,没发生什么事,不劳你费心。”欧阳诺看他一眼,一边客气的说,一边加快步伐的朝外走。 江瀚和莫迷把他当隐形人,看也不看他一眼,便疾步的跟上欧阳诺的步伐。 看着他们慌急的背影,欧阳景,别有深意的笑了,优雅的吟一口手中的葡萄酒,“我也该出发了,游戏的主宰者是我,我怎么能落后于你们呢?呵呵……” … 顾梦梦一直在化妆间等着欧阳诺来接自己,想到神圣的一刻即将到来的情景,画着精致妆容的小脸上,总会荡漾出挡不住的甜蜜笑容。 時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了,她没有想到,都快到一点了,他欧阳诺也没有信守承诺的来接自己,心,不由得忐忑不安了起来,脸上甜蜜的笑容,渐渐的消散得无影无踪……诺,你怎么还不来接我出去进行结婚仪式呢? 她,焦急着,在時间的指针指向一点的時候,她再也等不下去了,提着白色婚纱的拖地裙摆,有些跌跌撞撞的快步跑出化妆间…… 偌大的豪华大厅,人满为患,都昂首着期盼当今皇太子的盛大结婚仪式。 当今的国王欧阳黎也是十分的期待,发觉時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時了,仪式却还没有举行,不免疑惑起来。 “陛下,不好了。”就在他十分疑惑之际,一名负责此次婚礼的官员焦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瑟瑟发抖的向他禀报皇太子失踪的事,“皇、皇太子殿下不知道去哪里了。” “什么?”闻言,欧阳黎大惊失色。 “我们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呃,怎么会这样?”欧阳黎实在是不解,心里奇怪,他欧阳诺做事一向很有分寸,今天的这个大日子,他怎么就会闹失踪呢? “陛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欧阳黎想了想,黑着脸的沉声道:“新郎都不见了,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取消婚礼了。”说完,看看在场翘首企盼的人们,拿出国王该有的强大气势,威武凌然的走上舞台,在话筒面前对众人抱歉的沉声道:“各位,实在是抱歉,我儿欧阳诺身兼数职,这几天又忙着婚礼,又忙着政坛大事以及法院的事,最终劳累过度,刚才在后台昏倒了。” “啊……” “呀?皇太子昏倒了?” “呃,皇太子殿下不会有事?” “……” 听到这些话,在场的人无不露出担心之色,哗然一片。 “大家不要太担心,他不会有事的。”欧阳黎继续镇定的说道,“他现在处于昏迷之中,今天的婚礼,我宣布取消,待他身体完全好转之后,我们会另择吉日举行这场婚礼。” 顾梦梦就站在舞台对面的一个僻静处,听到那番话,泪,当即流下,画着精致妆容的脸,湿得一塌糊涂…… 我顾梦梦期盼了这么久的婚礼,居然会是这样?呵呵,欧阳诺,你终是不爱我,不想和我结婚,让我成为你的太子妃?国王陛下说你现在昏迷,骗得了大家,却骗不了我,你的眼里,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 渐渐的想到某事,她流着眼泪苦楚的扬唇笑了笑……呵呵,当然,我已经被你的哥哥欧阳景弄脏了,已是残花败柳,不洁之身。你眼里没有我,你心里没有我,也很正常,我,不期待你能爱我,只期待你能给我一个名分罢了。可现如今,你是连名分都不肯给我了,是我的悲哀,还是你的豁达? 泪流不止的眼,渐渐的看透万事万物,心,好像就突然不怎么痛了。 最终,她抹干脸上的泪滴,对着不曾发现过自己的众人释然的笑一笑,优雅的转过身,默默的离开……皇太子之位,对你不再重要,太子妃对我来说,也可有可无了,你,就去找你最爱的那个女人。 。。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乘坐直升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绿水村。 他们赶到時,正值下午太阳最炽热的時候,各有俊色的脸,被太阳晒得火辣辣的,大颗大颗的汗水从他们的脸上冒出来,无意之中,为他们增添了不少魅力所在的男人味。 “瀚,你的人什么時候可以赶来?”欧阳诺走在最前头,一边神色严肃的问,一边疾步的朝着有碉堡的那个巍峨山顶走去。 “可能要一个小時后。”江瀚眉头紧皱的回答道。 “一个小時后?怎么需要这么久的時间?”莫迷气恼。 “宣传片拍摄完毕后,我遣散了呆在这里的人。”江瀚不悦的看他一眼,急速跟上欧阳诺的步伐,阴沉的解释道。“这次事发突然,我的人不会像我们一样全都乘坐直升机赶到。” 第117章 勇敢的宝贝儿 “宣传片拍摄完毕后,我遣散了呆在这里的人。”江瀚不悦的看他一眼,急速跟上欧阳诺的步伐,阴沉的解释道。“这次事发突然,我的人不会像我们一样全都乘坐直升机赶到。” “呃……”莫迷顿時暗下神色,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迷,那人布置这场局让我们来,就不会那么容易的放我们走掉,瀚的人及時赶到了,我们也未必能全身而退。”欧阳诺眉头紧锁的可观的分析道。 闻言,莫迷自是明白,不再言语,也不再叹息,加紧步伐的走上长满荆棘的山路,势必想要立马的见到夏草。 欧阳诺和江瀚也跟着走上那条最便捷,但是却充满危险的路,一路劈荆斩棘,终于在一个小時后爬上了山顶上的那座年久失修、已无人打理的碉堡前。 碉堡的门顶好像安装了摄像头,他们刚到,那扇门,就‘咯吱’一声的打开了,两个戴着面具,手拉机关枪的魁梧男子从碉堡里走了出来,一人上前搜身,一人则举着抢对着他们,待那人收走他们身上防身的手枪后,冷声的说:“我们主人已经等候多時了,里面请。” 有句俗话说得好,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这个時候,用这句话形容他们三个人的境况最好不过了,互相看看,纷纷沉着各自的俊脸,快步的走进破旧又阴暗的碉堡里。 。。 夏草还是被绑在椅子上,有接近两天的時间没有进食了,也有接近两天的時间没有喝过一滴水了,小脸,显得苍白无色,那张好看的小嘴,也苍白无色,甚至有些干裂。 又饿又渴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整个人被固定在椅子上,手和脚都被绑着,没有自由,時常发麻,就更加的难受了。 她快要撑不下去了,眼睛,缓缓的闭上,又缓缓的睁开,心里是有着希望的,可她就是竭力的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把那难以言说的希望叫嚣出来,内心的深处,总是在忌惮着什么。 就在她的眼睛想闭上的時候,她听到了脚步声。 有人来,总是有希望的。 不管看到的,会是好人,还是坏人,她都选择了睁开那双有着绝望之色的美丽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那道锈迹斑斑的铁门……呃,谁?谁会来?是那个可恶的神秘男人吗? 门,被很快的打开了,‘咚咯吱’,三个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的英俊又高大的男人快步的走了进来。 “夏草……” “夏草……” “夏草……” 三个男人看到她被绑在椅子上虚弱不堪的模样,无不心疼死了,同時的闪过眼泪,一边齐声的呼唤她的名字,一边如同离箭的弦一般,及其快的跑向她。 “呜呜呜……”夏草哭了,在看到他们三个人同時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的那一秒,眼泪,毫无征兆的就哗啦啦的掉在了苍白的脸上,“呃呜呜呃呜呜……” 她不知道自己看到他们后,为什么会这样。 她真的没有想到,饥渴难耐的自己,看到他们后,还能哭出雨点般的眼泪来,视线花花的看到他们朝自己跑来的完美身影,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干涸龟裂的心,被什么东西滋润了。 到底是什么,滋润了自己的这颗心呢? 她很想想明白,可是,又总是怕,像是怕知道结果后,自己会被钉在十字架上任由人们审批。 ‘嘀嘀嘀嘀嘀嘀……’ 有些东西,是不会等人的,在她还不敢深想的時候,在他、他、他,他们三个男人还没有跑到她面前解开她身上的绳索的時候,就响起了刺耳的机枪扫射声,地上很快的尘土飞扬,空气中,很快的弥漫起呛鼻的白色烟雾,强势的模糊了他们各自的眼睛。 空气中的烟雾慢慢散去后,三个男人这才看清了他们处在了怎样的劣势,只见数十个头戴面具的魁梧男人手拿机关枪从房顶上跳跃而下,将他们团团的包围。更可恶的是,夏草离他们更远了,此時,一个头上戴着鹰头面具、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皮裤的男人拿着一把小巧的抢,抵在夏草的太阳血上,让他们百分百的不敢轻举妄动。 “你别乱来。”欧阳诺看着夏草毫无色彩的失魂脸庞,紧着心口,第一个竭力镇静的对那男人说道,“我们不会轻举妄动的,不要伤害她。” “呵呵呵……”戴着面具的欧阳景笑出声。 “你是什么人?”江瀚拧紧眉头,十分恼怒的问。 “是个男人就不要伤害女人。”莫迷看着夏草,扬扬唇角,对他沉色的大声道,“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和女人无关,放了她。” “呵呵呵哈哈……”欧阳景笑得更猖狂了,知道自己戴了变声的器具,自己怎么笑,怎么说话,他们也不会听出自己真正的声音,所以,放肆得绝无仅有,“呵呵啊哈哈哈……” 他的笑声,听得三人头皮发麻,恨不得冲上前去,撕开他的面具,将他的牙齿一拳揍光,或者割掉他的舌头,让他再也笑不出。 “呃,混蛋,你不要再笑了。”夏草离他最近,最难受的,理所当然的是她,看着离自己只有几步之遥的三个男人那五味杂陈的难看脸色,她第一个的吼出声来,声音虽然干哑,可是,却有种强烈的力道和恨意。“你把他们引来,到底想怎样?”。 “呵呵~”欧阳景这才渐渐的止住自己猖狂嚣张的笑声,挪挪手里的手枪,当着那三个男人的面,一把扯住她的长发。 “呃啊~”夏草顿時吃痛,皱紧了眉。 那一刻,三个男人的心,都揪紧在了同一条线上。 “夏草……” “夏草……” “王八蛋,放开她……”江瀚的声音尤为的突出,不忍心看到夏草吃痛的表情,想也不想的就立即冲上去。 ‘嘀嘀嘀……’世事难料,他刚迈出两步,他的脚边就响起了枪声,再次掀起一阵尘土,和一片迷人眼目的烟雾。 “江瀚,你别过来。”夏草看得清楚,那些可怕的子弹险些打在他的脚上,心,立即提到嗓子眼,嘶哑的喝止他冲动的行为,“你给我退回去,我的死活,不要你们管。” 江瀚心思纠结,“夏草,我……” “瀚,退回来。”欧阳诺看着夏草着实担忧他的脸色,在后理智的劝道。 “瀚,听夏草的,快退回来。”莫迷也看着夏草,在后紧接着劝说。 江瀚最终是退了回去,看着夏草的脸,压制着难受的心脏,一步一步的退站在欧阳诺和莫迷的中间。 见状,欧阳景满意极了,变本加厉的又将夏草的如墨长发用力的扯了扯,看着那三人无可奈何的愤恨神情,故意字字清晰的戏谑道:“夏草,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我要让你的男人近距离的看看我怎么玩弄你啊。” 什么? 听到这句话,欧阳诺三人的心,愤怒到了极点,脸色,也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纷纷瞪大眼睛,大有他敢对夏草怎么样,他们就用眼神杀死他的强悍恨意。 欧阳景自是将他们的表情尽收眼底了,得意至极,“哈哈哈呵呵呵……” “……”夏草不敢说任何的话了,脸色,黑白交错。 她确定这个戴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视人的男人一定是恶魔的鼻祖,比曾经的他们更坏一层,什么卑鄙下流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 这一次,欧阳景很快的收住了笑声,对周围的几名魁梧壮汉扬扬头,冷声的命令道:“别让他们这样的站着,来着是客,给我好好的招待招待他们,让他们不虚此行。” 几名魁梧壮汉齐齐颔首,“是,主人。”声落,立即走向欧阳诺三人,毫不客气的对其挥拳少腿。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都不是傻子,拳头来了,他们自是会躲,腿部踢来,他们也自是会闪,甚至,会齐齐出手,反将几名壮汉打倒在地,招招利落又漂亮。 “呵呵,居然还敢还手?”欧阳景看看被他们打倒在地的几名手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笑着问,“你们就不怕我在你们女人的脑袋上弄出个窟窿来?”说着,一手用力的扯起夏草的长发,一手滑动手里的手枪,用力的向夏草的头抵一抵。 “你别乱来,我们不会还手了。”那一刻,三个男人大急,三颗心通通的提到嗓子眼,齐声的急声回答,生怕他会擦枪走火,伤害到夏草。 “呵呵呵……”欧阳景肆无忌惮的嚣张冷笑,“是打死你们,你们也不会还手吗?” “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会还手。”三个男人再一次的齐声回答,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为了夏草的安危,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呵呵呵……”欧阳景听到他们的回答,笑了,笑得有些嘲讽,似乎实在是觉得可笑又可悲。 夏草将他们的回答听得一字不漏,此時此刻,她没有感动,也没有感激,心里,奇妙的变得很平静很平静,波澜不惊,干涩的嘴巴微微的张了张,想说点什么话,可最终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只是忍着一丝无人知晓的泪光,平平静静的看着他们。 “上,好好的让他们见识见识你们的拳头。”欧阳景忽然收住笑声,对周围的数名魁梧男人冷声的发出命令。 “是。”数名魁梧男子头一点,立即齐齐上前,对着他们三人的身体恣意的挥洒铁拳。 他们的拳头,绝对比街头上的混混强悍好几倍,一拳下去,一般人定是吃不消的,好几号人拳拳生风的打下去,不管被打的人的体魄多么的强悍,時间微微一长,也均是难以承受。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顶天立地,说话算话,心里始终想着夏草,不管他们怎么打,身体再怎么痛,也没有还一下手。 欧阳景以欣赏的目光毫不动容的看着他们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场面,不仅時不時的笑笑,还時不時的煽风点火,“呵呵,不要对他们客气,给我往死里打。” 不一会的功夫,莫迷俊美的脸,就被那些人的拳头打得青紫交加了,欧阳诺儒雅的脸,也是如此,被挨了好几拳头,眼角处青肿了起来。江瀚最能打,也最耐打,此時,也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去,眼角眉梢都有了伤痕。 他们曾经那么禽兽的欺负自己,他们被这样暴打的血腥场面,她夏草自是在脑海想象过无数遍,祈祷过无数遍,以此来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可是这一刻,看到他们被打得这么的惨,她的心,是真的真的好难受,多么的希望自己曾经的祈祷都无效。 在他们被打倒在地上的時候,她再也忍受不了了,酸涩的眼睛,顷刻间的流出奔腾般的眼泪来,声音干哑的哭着哀求,“呃呜呜……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呃呜呜啊呜呜,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他们了,呃呜呜,再打,他们会死的,呃呜呜……” 她,怕他们死了吗?曾经的她,不是无数次的诅咒他们不得好死吗?为什么真正到达这一刻的時候,她,会这么的不忍心呢? 看到他们被打,她会痛,看到他们痛,她会难受,看到他们难受,她会撕心裂肺的哭着哀求,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夏草,到底是怎么了?谁能给她解答呢?谁能解开这个深奥的谜团呢? 他们三个,可是害死她深爱的男人李轩浩的人啊,她,怎么能对他们仁慈,为他们心痛呢? 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此時,她只想这些戴着面具的人不要再打他们了,嗓子痛了,哑了,也要继续的哭求,“呃呜呜,不要打他们了,呃呜呜,求求你们,住手,住手……” 不管她怎么哭求,欧阳景都不喊停,面具遮挡下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呵,夏草,你心疼你的男人,想救他们,要不要和我做一场交易呢?” 这个時刻,她夏草还能违逆他吗?显然是没有了。 看着被打倒在地、身上处处青紫,脸上也处处青紫,嘴角和眉角还被打出血迹来的三个男人,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更多的悲泪,想一会,哭着点下头,“呃呜呜……你说,你说,呃呜呜……” “呵呵呵,这场交易很简单。”欧阳景看看地上被打得要死不活的三个男人,对她好心情的大声笑说,似乎有意让地上的三个男人听清楚,“呵呵,你只要和我zuo爱就行了,和我做一次,我就放你的一个男人,呵呵呵,和我做三次,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把你的三个男人都放了,怎么样,这场交易很划算?呵呵……” 听到他的这些话,被打得倒躺在地上的三个男人气得神色扭曲,纷纷竭力的扬起头,载满恨意的看向他,不计形象的破口大骂。 “呃,你他妈的混蛋。” “。” “可恶……” 夏草听到他说出的这场交易,并不是十分的惊愕,只是十分惧怕,十分的厌恶,心里,有着作呕的感觉,哭声,渐渐停止,眼里,忽然就没了泪水,满眼萧瑟的看着地上的三个男人,扬扬唇角,沙哑至极的柔声问:“欧阳诺,江瀚,莫迷,你们为什么会来?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面跳呢?” 她沙哑的声音,很是伤感,欧阳诺听了,沉默了,莫迷和江瀚也一样,吞下shen吟声,默契的保持着沉默。 沉默一阵,欧阳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扯扯溢血的嘴角,难掩忧伤的笑着问:“夏草,这个時候了,你还不知道我们为什么会冒死的来救你吗?是不是要我们把心掏出来,你才知道我们对你的心意?” 此话何意? 为什么自己一听到,又有了想流泪的冲动呢? 夏草的心里,五味杂陈着,最终忍不住的湿了那双满载萧瑟的美丽眼睛,愧疚的想着某个男人,逼迫自己说出伤害彼此的残忍话语,“欧阳诺,我不值得你们救,你们也不值得我救,我恨你们,我恨你们,一直都恨,你们应该是知道的。” 她恨他们,一直都很恨很恨,他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们不傻,更不迟钝,她恨着他们的那颗心,他们一直都知道。 他们并不怪她,很清楚的知道,当初那般羞辱她,那般玩弄她,那般伤害她的人,是他们,被她一直恨着,也是活该。 “夏草,我不知道我们值不值得你救,我只知道,我们必须救你。”江瀚突然笃定的说,说時,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她,那目光,十分的深寒,似乎深情到几乎让人毛骨悚然的程度,“你是我们的女人,只有我们,才可以伤害你,只有我们,才可以玩弄你。” “呵呵呵……”莫迷在这个時刻笑了,迷人的凤眼,朝她眨出别有深意的亮光,“夏草,你他妈的给我们夹紧你的腿儿,要是你让她玩了你,你的爸爸妈妈,你的弟弟,包括你家的那些鸽子,就等着死。” “夏草,我们不需要你来救。”欧阳诺紧接着说,青紫交加的脸上,一片正色,像一头优雅的猎豹,受伤了,却也依然保持着自己不容置疑的骄傲,“你就想办法自保,不要管我们。” 呵呵,他们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呢? 夏草有些不明白,自己不是都说了他们并不值得她救了吗,为什么他们还要那么傻乎乎的说出让自己更加痛恨他们的话来呢?难道,这是激将法? 她快要被他们弄糊涂了,秀眉紧皱的思虑一会儿,涩涩的笑着点点头,“好,我不管你们,呵呵,你们的死活,跟我没有一点的关系,老实说,我巴不得你们早点死,早点下地狱呢。” 说这些话時,她竭力的忍着不哭,竭力的去想着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竭力的告诉自己,他们是坏男人,是他们毁了自己真挚难得的爱情,毁了自己幸福的人生,他们,就是该死,不值得同情。 一旁的欧阳景没有兴趣再听他们之间的这些关于情情爱爱的恨与不恨了,突然俯俯头,在夏草的耳边有些不耐烦的问:“你想好了要和我做这场交易了吗?” “我想好了。”夏草看着地上的三个男人,暗暗咬咬牙,果决的点着头说,“我,不愿意和你做这场交易,他们三个,你爱怎样就怎样。”洒脱的说完,她立即释然般的闭上了那双時而装满忧伤,時而溢出悲泪,時而又满载萧瑟的眼睛,仿佛紧紧的关上了心门。 “哦~”欧阳景好像有一点点的惊讶,愣一愣,笑一笑,很快云淡风轻的命令,“继续的给我打。” “是~”几个打累了的打手气喘呼呼的点点头,又开始对地上的三个人拳脚交加了。(..tw好看的小说) “呃……啊……” “呃啊……” “呃……呃呃……” 打手无情,拳脚无眼,他们越来越弱的shen吟声,很快的被拳脚声淹没了。 就在快要听不到他们的shen吟声時,闭着眼睛的夏草,全身都在隐隐的颤抖。 此刻,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么,像是有种无法言喻的真情超出了自己的想象,无法控制的从紧紧关闭的门缝里流溢了出来,突然的快速睁开眼,隐隐含泪看着地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三个男人,对戴着面具的欧阳景决然的说:“我答应你的交易,别再打他们了。” “你……愿意和我zuo爱了?”欧阳景睨着她的脸色,拖长音的笑问。 “是的,我愿意和你zuo爱。”她毫不犹豫的回答,似乎思想已经开放到了极致。 “愿意和我做几次?” “三次。”不抛弃,不放弃,她的三个男人,她都要救。 “呵呵呵,好。”欧阳景大声的笑起来,转转身紧紧的靠近她,抬手朝几位打手做出一个手势,“呵呵,把他们扶起来,让他们好好看看,我怎么玩弄他们的女人。” 几名打手一一颔首,很快的扶起地上的被打得满身是伤的三个男人,抬起他们的下巴,让他们近距离的与夏草面对面的对视。 “夏草,不要答应他……”欧阳诺视线花花的看着眼对面的女人,放下自己高傲的尊严,嘶哑的低声请求,“不要答应,我、我们不、不稀罕你救……” “夏草,夏草,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你不怕你的家人全都死吗?”莫迷湿了眼睛,对眼前的女人极尽所能的沙哑吼道。 “夏草,你他妈的欠操啊?”江瀚深邃锐利的眼里,不由自主的蕴藏了泪光,扯动疼痛溢血的嘴角,恶劣的冲着她吼叫,“我告诉你,你他妈的要是和他zuo了爱,我他妈的还活着的话,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夏草不说话,心意已决,好像什么都不怕了,默默侥幸的想,他们看到自己和别的男人做了爱,以后,他们是不是就会远离自己,不再纠缠自己了呢? 不管是说话的,还是不说话的,头顶上,都顶着沉重的悲伤了。 “呵呵……”欧阳景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鹰头面具下的俊脸,笑得邪恶,微微俯下身,伸出手来缓缓的解开夏草手脚上的绳索,随即,再缓缓的解开她下身的裤扣…… “混蛋,不许动她……”欧阳诺竭力的挣扎起身体。 江瀚急得心如火烧,饱满的额头上,青筋突突的直跳,“我妈的,你要是敢动她,我一定要你全家死绝。” “王八蛋,动了我们的女人,你一定会后悔的。”莫迷气得双眼血红,愤恨的咬牙切齿道,“我奉劝你不要因小失大,她只不过是一个我们玩过的女人而已。” 欧阳景似乎对他们三人的话置若罔闻,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动作着,当着他们的面,一点一点的撩起夏草身上的t恤,让他们看到她衣衫里面的一片…… “混蛋,给我住手……” “我娘的,别动她……” “呃,不要动她……” 看到他放肆下流的举动,莫迷、江瀚、欧阳诺叫骂得更凶了,三张各有特色的俊脸上,青筋毕现。 “呵呵呵~”他们叫得更大声,骂得越是难听,欧阳景的心情就越发的好,得意笑着,那手猛的撤掉夏草身上的内衣,放肆的在夏草丝滑如稠的肌肤上游走,“呵呵呵……啊哈哈……” 夏草忍着不哭,知道在劫难逃了,索姓闭上眼睛,平静的忍受被他抚摸時心底泛起的一阵阵恶心的感觉…… “呃啊~”在他的手大力rou搓她的某处時,她好像再也受不了了,听到三个男人类似于哭腔的咆哮声,心脏恨恨的绞扭成团,沉痛的暗暗想想,缓缓的睁开朦胧的眼,看看三个男人无可奈何的绝望神情,狠狠心,主动的抬手抱住欧阳景,并且主动的扬头凑上唇,亲吻欧阳景头上戴着的冰冷的鹰头面具…… “呵呵,我喜欢主动的女人。”对于她的主动,欧阳景满有些惊喜,手上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呃,夏草,你这个死女人真的欠操吗?”看到她的主动,江瀚像只被捋了胡须的老虎,发起阵阵怒火。 “夏草,你是不是疯了?”欧阳诺又急又气,镜片下的睿智眼眸,隐隐含泪,“你不需要这样,马上停下来。” “夏草,你是骚、货吗?”莫迷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为了让她停下让他们火大的举止,不惜尖着嗓子骂出最最难听的话来,“你居然是个ying荡的女人,呃,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嗯?你这个婊、子,最好马上停止,要不然,我们活着回去,定让你一个月也下不了床。” 夏草不理会他们咆哮震怒的神情,不管他们说什么,骂什么,都不说一句辩解的话,依旧乖巧的迎合欧阳景,偷偷瞥到欧阳景别在腰际的小巧手枪,抱着他颈部的一只手温柔的沿着他的背脊抚摸而下,忽然快速的拔出那把手枪,用力的抵在欧阳景的头上,无比的愤恨道:“混蛋,你给我住手。” “夏草?” “呵?” “……” 她方才的那个举止,又快又准,简直帅呆了,三个男人清晰的看到,百感交集,错愕,感动,喜悦,又紧张,担心。 周围的人看到自家的主人被她用抢抵住了脑袋,都紧张了一下,立即抬起手中的机关枪,齐刷刷的对准她。 那个刹那,欧阳景愣了,惊了,但是,却一点也不害怕,缓慢的停下抚摸她的手,看看自己周围把抢对准她的手下,嗓音带笑的问:“夏草,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抢不能随便的拔吗?” 夏草并不回话。 这个時候,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苍白俏丽的小脸上,泛出一抹不曾有过的狠戾之色,“叫你的人把抢扔了,让他们走,要不然,我开枪打死你。” “呵呵,我好怕呀。”欧阳景的心情似乎很好,一边笑着和她说话,一边毫无惧意的转转被她用抢抵住的头,“我最讨厌别人拿抢指着我的头了,尤其是女人。”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快点下令放他们走。”夏草气得咬牙切齿,心里疑惑,这个家伙怎么就不怕自己开枪呢? “呵呵呵,夏草,你开过枪吗?”欧阳景惬意得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像谈论天气一般的笑着问她,“呵呵呵,你肯定没有开过枪,也没有拿过枪?你看你的手,在颤抖呢,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呢?嗯?呵呵……” “你、你……”夏草气得语塞。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知道这个男人不好对付,从他调笑的言语里猜到了一些信息,不仅为夏草捏了一把汗,心,还提到了嗓子眼。 “夏草,你冷静点。”欧阳诺不要她这样的冒险,两眼情深的看着她的脸,率先急声的劝道,“不要和他硬来。” “夏草,听诺的话。”莫迷紧接着说。 “夏草,你不要担心我们,你挟持他,先行离开。”江瀚眉头紧皱的担心道。 “呃~”夏草头晕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第一次做出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举动,这会儿又听他们这样的说,她的心里乱糟糟的,快速想一想,手里的抢再次用力的往欧阳景的头部用力的一抵,阴狠道:“马上下令放他们走,要不然,我就真开枪了,我绝不跟你开玩笑。” 欧阳景像是被她的这句话吓唬到了一般,沉默好几秒后,才笑着问:“你知道怎么开枪吗?” “……”夏草愣了,恍然明白,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开枪。 “我的这把枪,开枪是有诀窍的。”欧阳景不紧不慢的说,“除了我,谁也开不了我的这把枪的。”说着,他的手忽然快速的一抬,轻而易举的就夺过了她手里的枪,随即一个反手,把她的双手娴熟的反剪在后,“女人,跟我玩,你就太自不量力了。” “呃啊~”他的动作无半点怜惜之情,夏草不由吃痛,卡白的小脸皱了起来。 “夏草~” “夏草……” “夏草……” 见状,三个男人心疼死了,齐声的呼唤出她的名字。 “不要伤害她,你想对我们怎样,都没有问题。”欧阳诺急声道。 “放了她,我们随你处置。”江瀚紧接着说。 “伤害她,对你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莫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呵呵,你们心疼她了啊?”欧阳景看看他们绝非演戏的表情,睨一眼吃痛表情的夏草,有些不解的笑着问道,“这么一个没有半点用处的村姑,就那么的让你们紧张?”声一落,忽的将夏草用力的推倒在冰凉的地表上。 “呃啊~”他的力道很大,夏草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头碰地,额头上立即流出血迹来,痛得她卷缩成一团,“呃~啊……” “夏草~” 看到她被他推倒的那个瞬间,三个男人急得要死,恨不得杀了欧阳景,当看到她的额头上流出了血,难受的卷缩在地上的模样時,他们的心,就更加的疼了、痛了,三双迷人的眼睛,顿時泛出一丝丝晶亮的泪光。 “我今天的心情很好,游戏,就暂時陪你们玩到这里,有机会,我们再继续玩下去。”欧阳景总算收起了玩心,笑着说完这句比较慈悲的话,朝周围的手下挥挥手,便昂首挺胸,气势凛然的朝外走。 老大走了,周围的人很快有序的撤走,几名架着欧阳诺三人的魁梧壮汉将他们用力的推倒在地,也快速的跟上队伍,离开了现场,逍遥法外。 “夏草……” 三个男人被打得很惨,身上的伤,绝对不轻,咬牙忍着致命般的疼,一前一后的吃力的爬到夏草的身边,齐心协力的抱起她,个个都泪眼迷蒙的呼唤着她。 “夏草,你怎么样?” “夏草,是不是很疼?” “夏草,别怕,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夏草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他们青肿的脸,心,突然像被蜜蜂狠狠的扎了好几下一样,好看的柳叶眉深深的一皱,很没有出气的哭了起来,“呃呜呜~呃呜呜……呃呜呜呜啊呜呜……” 她的哭声一点也不大,可是,就是特别的让人心疼,特别的让人着急,像一丝丝让人看不见的线,将他们的心,一圈圈的紧紧缠绕。 “夏草,你别哭啊,我们都好好的。”莫迷的眼睛越来越湿,赶忙的抬起手,一边隐隐颤抖的温柔抹着她掉落在脸上的温热泪水,一边极其轻柔的安慰,“别哭,我们都会没有事的。” “夏草,是不是这里很疼?”江瀚深邃锐利的眼睛比莫迷好不到哪里去,边温柔的急声问,边低着头,对着她额头上的伤口轻轻的吹气,以减轻她的痛感,“呼~呼~这样好点了吗?呼~呼~” “夏草~”欧阳诺镜片下的眼睛,也溢着泪水,沙哑轻唤她名字的時候,两手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双小手,好似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温暖都传导给她,“夏草……夏草……” “呃呜呜~呃呜呜~”看到他们如此在乎自己的言行举止,夏草哭得更加的缠人心扉了,一只手挣脱欧阳诺温暖的手心,缓缓的用力摁住自己的心口处,泪流满面的哭着说:“呃呜呜~这里好痛,好痛,呃呜呜,诺,迷,瀚,我……是不是要死了?呃呜呜……” “夏草,你不会死的。”江瀚立即用力的摇着头说。 “夏草,有我们在,你会活到一百岁。”莫迷忍着泪水,弯起漂亮的唇角说。 欧阳诺眨眨泪眼,抬起一只手满满的覆在她那只摁住心口处的小手上,温柔的笑道:“夏草,这里,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们,我们会让你的这里,不再痛的……” 是吗?他们说的话,她可以相信吗? 他们,曾是那么的坏啊?他们,可是让自己的心,痛了好几次,死了好几次的禽兽男人啊,这些感人肺腑的话,自己怎么可以相信呢? 她觉得好累,好累,不仅脑海里漂浮着满满的问题,心湖里,也荡漾着一的解不开的问题,缓缓的流下两行清泪,缓缓的闭上疲惫的美丽眼睛…… 轩浩,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像,被他们拖进深渊,再也无法自救了。 轩浩,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会偷偷的在意他们。 轩浩,真的对不起,我,已经彻底的没有资格爱你了…… “哇呜呜,不,夏草,夏草,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死,快点给我醒过来……呃啊呜呜……”夏草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江瀚哇的一声就哭了,“哇哇呜呜……呃呃~” 在他哭得很伤心的時候,旁边的莫迷受不了了,抬手一巴掌打向他的头,恶声骂道:“shit你哭什么?夏草只是昏迷而已。” 他被他的这一巴掌打醒了,抹抹眼泪,又傻又可爱的看向欧阳诺,“诺,夏草只是昏迷吗?” “嗯~”欧阳诺看着夏草的脸,眼含热泪的点点头,“她只是昏迷,休息一会就会醒来的。” 半个小時后,他们的人马终于赶来了,将受伤的他们搀扶下山。 三人知道这件事透露出去定会引起舆论,大失他们的脸面,救援的人一赶到,就下令要封锁消息,乘坐直升机到了雾城,都没有现身于公众场合,而是呆在了莫迷旗下的一家高级私人医院里养伤。 。。 皇太子和大将军千金的婚礼,本将成为一段佳话,让人们津津乐道的大喜事的,没想世事难料,出了这等意外,不免使得人猜疑。 “梦梦,这件事,我看并不是国王陛下说的那样。”回到自家豪宅,顾达勇愤愤不平的对自己的女儿说道,“我去探望皇太子,他们居然拉挡住我,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止我探望。” 顾梦梦已经看开了,若无其事的淡笑道:“爸爸,你就别气了,他们不让你去探望,也不让我去探望,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而已。” “梦梦,你和欧阳诺……” “爸爸,我很累了,我先上楼休息了。”顾梦梦知道他要说什么,一点也不想听,笑着打断他的话,踮起脚尖在他已经布满不少沧桑的脸上亲亲,便立即的朝楼上走去。 顾达勇始终是疼爱着自己的这个懂事的宝贝女儿的,看着她显得落寂的背影,想到她和欧阳诺这次失败透顶的婚礼,岂能不为她担心,“哎……”一声长叹,对着她的背影慈爱的说:“梦梦,爸爸希望你能幸福,不管你做出怎样的决定,爸爸都会支持你的。” 闻言,顾梦梦的眼睛,一下子湿了,顿顿脚步,说一句“爸爸,谢谢你。”这才加快脚步的走上楼,把自己关在寂寞的卧室里,倒在床上默默的哭泣…… 爸爸,你的女儿我,是个胆小鬼,被人威胁,被人欺负,被人侮辱,却怎么也拿不出勇气对抗。 爸爸,我害怕,我害怕我的那些裸照,我的那些光盘会遍布天下,让人随意的观看。 我害怕,我害怕…… 流着泪的想着那些难以言说的丑事,她慢慢的睡着了,眼泪,把洁白的枕巾湿了一圈又一圈…… 风,忽然吹起了窗帘,才知道,窗外的天空,已经挂上了一轮弯月。 晚风习习,月色撩人,这样的一个夜,定是一个男女幽会的好時段。 欧阳景就是有着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踏进她的家,进入她卧室的本事。 这个本应该是她的新婚夜的晚上,他毫无意外的进入了她的卧室,轻轻的走到她的床边,轻轻的坐在床沿上,借着月色,安静的打量她还有着泪痕的美丽睡脸。 忽然,他看到了枕巾上一圈圈的泪痕,好看的眉,微微的皱了皱,缓缓的抬起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 在他的骚扰下,没过多久,顾梦梦就有了要醒过来的迹象,眉宇动动,缓缓的睁开眼睛来,“呃啊~”瞬间看到他那张俊美如妖的邪魅脸庞,她吓得差点背过气,脸色,刹间变白,急速的撑起身,拉过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欧阳景,你、你又想干什么?你这个恶魔,马上给我滚。” 欧阳景愣一愣,忽然蹙眉的一笑,“梦梦,我又不会伤害你,你这么怕我干什么?” “呵~”闻听这句话,顾梦梦觉得可笑极了,隐隐含泪的扬扬嘴角,“没有伤害我的话,你也能问心无愧的说出口?” “我怎么就不能问心无愧的说出口了?”欧阳景不以为然的笑着问,挪挪屁股靠近她一分,伸出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我有打你吗?我有骂你吗?我有陷害你的将军父亲吗?” “呃~你别碰我。”她立马挥开他的手,恨恨的看着他。 她这样的态度,欧阳景一点也不生气,“呵呵呵~”低笑几声,在月色的陪衬下,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不碰你,还有谁能碰你?” “……”她说不出话来,这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只能让我碰了。”他忽然淡下脸上的笑,对她正儿八经的说,“欧阳诺爱上的是一个村姑,不是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你就醒醒,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是一种悲哀,你没有和他结成婚,是你的幸运,你应该感谢我。” “婚礼,是、是你破坏的?”听到这些话,她恍然大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得意的笑,“呵呵,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 “一定是你,你这个人一肚子的坏水,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向他解除婚约,你就想了办法让我和他结不成婚。” “梦梦,女人有時候,不能太聪明。”他脸上的笑,阴邪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受了他那么多那么久的威胁,她顾梦梦已经不怎么惧怕他了。“他是你的弟弟啊,你为什么总是要和他作对呢?” “他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已。”他带着阴邪的笑,颇有些耐心的纠正道,“梦梦,我告诉你,我的国王父亲当年指定的皇太子是我,不是他,我才当了一年的皇太子,他和他的母亲就联合你的将军父亲把我推下了皇太子之位,如果当年他们不那么卑鄙,如今的皇太子就还是我,未来的国王,也会是我。” “……”顾梦梦,听明白了,脸色,時而白,時而黑,“你、你要报复?你……想要夺下皇太子之位?” “是。”欧阳景利落的承认,对她咧嘴的迷人一笑,“呵呵,梦梦,皇太子之位,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而已,并不是夺,你不要用错词。” “……”她无语。 “我拿回皇太子之位,可能会娶你做我的太子妃,让你当雾帝国未来的王后的。”他笑说,言语甜蜜又温柔,“呵呵,我对你不错?”问時,手忽然一伸,用力的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猛地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低低头,与她额头对额头,鼻尖碰鼻尖。 呃,这样的姿势,暧昧极了,他们彼此都能吞噬彼此温热的呼吸。 顾梦梦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着,费了好大的劲才抬起两只手,用力的推拒他,“你放开我,我不会任由你摆布的,给我滚……呃唔~”没想话音未落,嘴巴就被他用唇狠狠的堵住了,“唔~滚……呃唔……” “今晚我是不会滚的……”欧阳景抱紧她的腰身,時而狂野热烈的吻,時而呼吸急促的霸道说道,“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我会补偿你。”声落,强势的探入舌头,更加狂野的亲吻她,扯掉她身上的礼服,将她猛地压到舒适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晚上,的呼吸声,和缠绵的shen吟声,交织在了一起。 窗外的清风徐徐的吹着,轻薄的窗帘随风而舞,配合着交织在一起的声音,默默的增添浪漫情景。 不知不觉中,黑夜,渐渐的离开了,粉色的晨曦,温柔来临。 昨晚的欧阳景太狂太野太缠人,顾梦梦被累坏了,全身酸软到不行,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他闭着眼睛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邪魅俊脸,吓了一大跳……他、他怎么还在自己的床上呢?他不是一向完事后,就会立马走人吗? 就在她疑惑之际,欧阳诺突然醒了,睁开眼,看到她被吓住的表情,不悦的蹙蹙眉,“怎么露出这种表情?我陪你睡到天亮,你还不满意?”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到昨晚和他在床上极尽缠绵的情事,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暗暗咬咬唇,气恼的低声道:“你马上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的那些事,和我无关。” 闻言,欧阳景好看的眉宇,隐隐的晦暗了半分,沉默两秒,勾起唇角邪魅的笑道:“你放心,我不喜欢缠着女人,在你对我来说没有一点用处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来找你的。”说完,赤条条的起身下床,当着她的面穿好衣服,面无表情的冷漠离开。t7sh。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转身离去的時候,她的心,竟然冷不防的痛了痛。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不明白,越想弄清,头就越疼越昏沉,“呃~”沉长的叹口气,用力的揉揉太阳血,侧侧身子,幽幽的看着窗外的暖暖晨曦……欧阳景,到底什么時候,我对你来说,才会没有一点用处了呢?我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把我牵扯到你和他们之间的仇恨之中,让我这么的难受呢? 。。 xx高级私人医院…… 夏草和他们三人住在同一个豪华病房里,在专业医师的照料下,不到两天,她的身体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都伤得不轻,各有千秋的俊脸,又红又肿,擦满了药膏,身体上,也一样,青紫交加,没有一处是好皮。 她夏草的病床就在他们三张病床的正对面,她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三个,为了避免尴尬,在休养期间,很多時候,她睡觉睡醒了,也会闭着眼睛装睡,在他们三个男人睡着的時候,才会悄悄的起床,到病房外面的小花园走一走,透透气,散散心。 三个人中,欧阳诺总是很安静,心事沉沉,很少说话,偶尔看看睡在对面的女人,偶尔隐隐的皱起好看的俊眉,思虑自己没有举办成功的盛大婚礼。 江瀚也很少说话,睡觉睡醒了,眼睛就会眨也不眨的看着对面病床上的夏草,看到她动了动身,才会问点夏草是不是醒了,有没有好点之类的关心话语。 相对来说,莫迷就比较叽叽喳喳的了…… “呃~好痛啊~”睡醒一睁开眼,他就又开始shen吟了,拿出枕头下的一面镜子,爱美的照着自己的脸,看到里面那张过了两三天也依然青肿得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的脸,简直气得肠子打结,“可恶,居然把我的脸打成这样?” 这个時候,正是下午两三点,夏草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一直醒着,听到他气恼的声音,偷偷的笑了笑,随即悄悄的睁开眼睛,偷瞄他一眼后,忍不住的小声的嘀咕道:“哼,把你的脸打成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省得你用你的那张脸去祸害万千少女。” 莫迷耳尖得要命,偏巧听到了她的嘀咕声,放下镜子,嘴角轻扯的笑着问:“夏草,你在嘀咕什么?” 啊?说得这么的小声,他也能听到?有没有搞错啊? 夏草欲哭无泪,隐隐蹙眉的想一想,决定不回答他,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莫迷并不拆穿她,笑一笑,貌似疑惑的问:“夏草,你怎么那么的贪睡啊?”突然想到了什么,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是不是怀孕了?” 睡午觉的江瀚刚好在这个時候醒了过来,凑巧听到了后面的一句话,撑起身吃惊的大声问:“啊?谁怀孕了?” 无巧不成书,欧阳诺也醒了,迷迷糊糊的听到他们两个的话,坐正身体,正儿八经的看着夏草,“夏草,你怀孕了吗?” 夏草被气得脸红脖子粗,再也无法装睡了,猛的撑起身,把床上的枕头砸向他们,怒气道:“呃,我没有怀孕,你们才怀孕了呢。”她不是傻瓜,和他们做了爱后,她有到药店买避孕药吃。 莫迷身子一倾,接住那枕头,对她眼眉含笑的甜蜜道:“夏草,怀孕是好事,你气什么啊。” “是啊,呵呵呵哈哈,怀孕是好事,也是喜事。”江瀚高兴的笑起来。 “……”欧阳诺没说话,受了伤也相当俊雅的脸,若有所思的阴沉了一分。 怀孕,真是一件好事,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吗? 第118章 爱巢里好热闹 怀孕,真是一件好事,一件可喜可贺的事吗? 如果说她夏草真的怀孕了,但是她却不知道孩子的亲生父亲是他们三个男人中的哪一位,这应该是一件丢人的、尴尬的事,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如果说,怀的是自己深爱的男人的孩子,想必每个女人都觉得是一件甜蜜又幸福的事,可是,她夏草从来就没有和李轩浩有过肌肤之亲,自是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呃,她又想到被他们害死的李轩浩了,想到李轩浩的无辜,想到李轩浩还处于悲伤中的父亲,心里,惭愧极了,难受得不是滋味,看看他们三人受伤的脸,眼睛隐秘的湿一湿,立即倒下身子,拉上被子,蒙着头的苦楚忏悔……轩浩,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李伯父,对不起,轩浩,是我害死的,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们也不会害死轩浩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把所有的罪过都算在我的头上好了,我愿意受到任何惩罚,即使让我现在就死去,去陪着轩浩也可以…… “夏草,你怎么了?”沉默几秒,江瀚看着她的病床,担心的问。 “夏草,你又要睡了吗?”她不理他们了,莫迷有些失落,“别睡了,起来陪我们说说话。” 欧阳诺心思细腻,看看两位好友,严肃道:“瀚,迷,让她睡,别打扰她了。”声落,自己便做好榜样的躺好,闭上眼睛继续睡午觉……夏草,说到怀孕,你的反应就这么的大,是因为你根本不想怀上我们的孩子吗?如果有一天,你怀上了我们的孩子,你会把她(他)生下来吗? 欧阳诺做好了带头作用,江瀚和莫迷也没再打扰她了,默契的互视一眼,便一前一后的躺好,安静的睡起午觉。 。。 这座高级私人医院的夜晚,十分的静谧,空气中有着必不可免的淡淡药味,也有着些许的花香味,十分助眠。 每到晚上,夏草都睡不着,或许是由于装睡装得太多,又或许,心里装了太多事,脑子里还想了太多,该睡的時候,总是无法入睡。 经历过生死,看到透过窗帘洒落在地上的月光,她也会十分的想家,想念家里的爸爸妈妈和弟弟,不想让家里的人担心,在医院里的第二天,她就执意要回家的,可是他们三个男人就是死活不让她走。最终,她没有拗过他们,留了下来。 这一晚,已经是她在医院里度过的第四个晚上了,一样的失眠,一样的想家,一样的想太多,暗暗幽幽的叹口气,抬头看看床对面睡得香沉的三个男人像前几天晚上一样,悄悄的下床,悄悄的离开温暖豪华的病房,到医院的小花园里形单影只的散步。 走到一棵夜来香的面前,她停下了脚步,闻闻花香,扬起头,幽幽的望着月亮,思念远方的家乡,远方的亲人。 忽然,一件外套轻轻的披在了她只穿着病服的身体上。 她有被微微的吓到,单薄的身子轻轻的颤了颤,缓缓转身,扬头看到一张俊儒斯文的脸,这才安心了。 此人自是欧阳诺,望望挂在半空中的月亮,睨着她的小脸蛋,心思如尘的柔声问:“想家了吗?” “嗯。”没有必要隐瞒他什么,她轻轻点头。 欧阳诺淡淡笑笑,一边整理披在她身上的外套,一边贴心的说:“以后晚上出来散步,要多穿点衣服,夜里凉。” “哦~”她扬扬嘴角,“知道了。”听到他这么体贴的话,看到他这么有爱的举止,她忧伤寒凉的心,渐渐的暖了暖,有些不好意思,头,低了又低,静默的看着地上与他交错在一起的影子。 “这几天晚上,你都没有睡着吗?”欧阳诺看着她低了又低的头,温柔的问道。 要告诉他实话吗? 想了想,她点了点头,“嗯。” “为什么都睡不着?”他温柔的言语里,有着心疼的味道。 “因为……因为想家啊。”她犹豫一会,抬抬头,有些埋怨的说。 欧阳诺有些迷离的淡笑,“除了想家,你还想了别的什么?”几分沙哑的问時,一手缓缓抬起,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唇边温柔摩擦,“告诉我,晚上睡不着的時候,有没有想我?” 他小小的举止,不仅让她的心里,微微的紧张了起来,还微微的痒了起来,缓缓的眨眨大眼,朦朦胧胧的回答道:“有、有想。” 她说,她有想他。 “呵呵~”闻言,欧阳诺笑了,笑得温馨又甜蜜,大拇指的指腹,缓缓上移,开始摩擦她柔软的唇瓣,“在想我什么?” 他得寸进尺,她的心,在暗地里更加的紧张了,也更加的痒了,让她无法控制的红了小脸,“在想你那天从婚礼上跑去救我,你的未婚妻一定很难过。在想你你从婚礼上消失,你肯定会遭到老百姓的质疑。” “还有吗?”他笑容不减,“继续说,我还想听。” “在想、在想……”在想什么呢?呃,她突然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眉心,焦急的皱了起来,那模样,煞是迷人,让人恨不不得将她狂野的蹂躏一番,再狂野的疼爱一场。 看着她欲语凝噎的模样,欧阳诺的喉咙受不了的滑动了一下,“想要我的心吗?”他此時的声音,沙哑又紧绷,特别的醉人。 她紧张,心里默默的盘算着,他乃当今的皇太子殿下,未来的国王,他的心,她一个平凡的村姑,怎敢奢求啊?若是说想要,他会说她自不量力,世人也会取笑她痴人说梦,不切实际。 “如果你回答想,我会给你的,我会把我的整颗心都给你。”见她沉默,他有些等不急的表白道。“夏草,那日我去找你,在树下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爱你,和我在一起。” 夏草百分百的受宠若惊,两只美丽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经过几天的修养已经不怎么青肿的俊脸,心里,想说要的,可是,嘴巴就是张不开,怎么也说不出那个字。 “呵呵~”欧阳诺忽然轻轻的笑了,似乎从她的眼睛里读懂了什么,一手不松不紧的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手温柔的抬高她的小下巴,缓缓俯下头,在浪漫的月色下、在夜来香浓烈的香味中,极尽缠绵的吻上她的唇…… 夜来香,别名月见草,它的花语是危险的快乐? 他的吻,诗情画意般的温柔,夏草闻着夜来香的味道,感受他舌尖的缠绵挑拨,紧绷着的心,不知在何時情不自禁的放松了下来,腮边浮现艳压桃花的红晕,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张开唇,轻柔的动起小舌头,不自知的回应他的吻。 感知她在回应自己的吻,欧阳诺惊喜极了,睿智又迷人的眼眸里盛满甜蜜的浓浓笑意,越发跳快的心,险些喜悦得跳出来,激动又兴奋抱紧她,吻她吻得更动情…… 。。 这个晚上,莫迷和江瀚在中途一前一后的默契醒来…… “诺和夏草怎么都没在床上啊?”莫迷拉开灯,撑起身看看两张空空的床,自言自语的疑惑问道。 江瀚也撑起了身,摸摸眼角,有些迷糊的说:“可能去厕所了。” “他们俩都去厕所?有这么巧?” 江瀚瘪瘪嘴,“要不然呢?”不怎么在意的说完,重新躺好到病床上。 莫迷若有所思着,想了想,下床走到夏草的床边,伸手探进她的被窝,发现里面没多少温度后,立马走向欧阳诺的床位,快速的查探他被窝里的温度,忽然察觉到什么,俊秀的眉皱一皱,神色阴暗的快步朝外走。 “迷,你去哪里?”江瀚纳闷,“你也去厕所吗?” 莫迷没有回答,步子毫不停留。 “你怎么回事啊?”江瀚感到异常,在床上疑惑的嘀咕几句,终是抵不住好奇心,快速的翻身下床,大步的追出去,“迷,等一等……” 莫迷在医院冷清的走廊上找了一圈,便找到了医院里提供给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月朗星稀,头不经意的一扭,就看到了在夜来香的旁边不仅拥抱在一起,还极其缠绵的吻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那个刹那,他顿時觉得自己的心被长长的针刺了一下,让他猝不及防的感觉到疼,甚至产生一丝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的害怕。 他们两个,在他的心中是那么的熟悉,可此刻,对他来说,却是那么的刺眼,狭长而迷人的凤眼,在月色下,难受的眯了又眯,阴柔邪美的一张脸,在花香中暗了又暗。 江瀚很快的跟了上来,站在他旁边正想问他有没有找到,不想刚一张嘴自己就看到了那对相拥相吻的两个人,浓浓的俊眉不可思议的蹙高,深潭般的黑色眼睛,瞬间的睁大,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酸酸闷闷的低声气道:“呃,他们两个真是过分,三更半夜的,不在房间里好好的睡觉,竟然背着我们两个跑到这里来亲热。” “是挺过分的。”莫迷眯着眼睛看着还在不远处缠绵亲吻的男女,有些咬牙切齿的阴沉附和,“尤其是诺,疼爱夏草,也不叫上我们。”说着,嘴角噙着一抹假笑,不紧不慢的走向拥吻中的两个人,举头往往月,低头看看花,笑出一两声,“呵呵,诺,夏草,你们两个花前月下的亲热,好不浪漫啊,简直羡慕死我了。” 江瀚立即跟着走过去,沉着俊酷的脸,冷不丁的补一句话,“也羡慕死我了。” 突闻其声,欧阳诺和夏草不免有些受惊,默契的停下动了情的缠绵之吻,同時的扭头看向他和江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時候看到他们俩,想到刚才和欧阳诺吻在一起的情景被他们看在眼里的事,夏草总觉得自己有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很快就不敢正眼看他们了,红红脸,低头看着地表上那一抹害羞的影子。 “瀚,迷,你们怎么醒了?”欧阳诺看看夏草,看着他们俩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淡笑着问。 “呵呵,知道你们两个会出来偷偷幽会,所以就醒了啊。”莫迷睨着夏草低垂的头,半开玩笑的说道。 “呃,诺,你干嘛要背着我和迷和夏草在这里的幽会啊?”江瀚绷着个脸,不耐烦的闷声问道,“夏草是我们三个人的,你可不能一个人背着我们吃独食。” 欧阳诺有种莫口难辨的无奈感,“瀚,我和……” “江瀚,你混蛋。”听到江瀚后面说的那句话,夏草再也无法沉默了,打断欧阳诺欲解释的话,抬起头愤恨的瞪着江瀚,“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告诉你,我不是你们三个人的,也不是你们三个人中的一个人的,我是人,不是可以划分给谁谁谁的东西。” 见她这么生气,江瀚急了,“小、夏草,你别误会,我没有说你是东西的意思,我……” “江瀚,你就不是个东西。”夏草不想听他多说什么,恶声的冲着他吼完这句将他定型的话,便用力的推开挡在面前的他和莫迷,湿着眼睛的快速跑开。 “夏草,夏草,你听我解释呀……”这下,江瀚大急,急忙的拔腿追去,“夏草,别跑啊,听我给你好好说嘛,你真的曲解我的意思了……” 莫迷看看江瀚焦急追去的背影,蹙起俊眉笑了笑,随即看着欧阳诺淡然的脸,别有深意的问:“诺,你这会儿心里不爽?” 欧阳诺愣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呵呵,因为我和瀚打扰了你和夏草亲热啊。”莫迷挑着眉的笑说。 “呵呵呵……”欧阳诺恍然大悟,笑起来,看看夏草跑远的背影,点点头,“呵呵,确实是有点不爽。” “诺,我们该拿她怎么办?”莫迷扭头看着夏草离去的方向,突然淡下脸上的笑,正儿八经的严肃问道。“我们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呢?” “……”这好像是一个深远又复杂的问题,一時半会,欧阳诺不知道该怎么来正确的回答。 “你是皇太子,她是乡下的一个平凡女人,又和我和瀚有着那种关系,你是不可能娶她的。”莫迷扬扬嘴角,严肃可观的说出更深透的话来,“我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我的身份,也不允许我娶她这样的一个女人,瀚比我们自由得多,脑子也不会像我们一样,想太多的事,我们三个中,最有可能娶她的,应该是他,不过,若他娶她,我和你都会不甘心的,她夏草毕竟是我们三个人的,她只属于我们其中的某一个人,我们都会觉得不平衡的。” 他说的话,没有一点错。 欧阳诺不反驳,沉默几秒,若有所思的问:“那你觉得怎样才能平衡?” “把她留在我们的身边,让她永远属于我们三个人。”莫迷勾起唇角说,“明天,我会派人找一栋房子,出院后,就安排她住在那栋房子里,以后,那栋房子,就是我们四个人的爱巢。这样一来,我们既可以保护她,又可以让我们三个都觉得平衡,永不伤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和气,何乐而不为呢?” 欧阳诺淡笑,想了想,沉声道:“这样做,犹如囚禁她,她一定不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法子让她同意。”莫迷自信的扬眉道。 。。 夏草跑回病房,就躺到了病床上,不想看到追上来的男人,快速的拉上被子把自己的头部严严实实的遮挡住,也不怕被闷坏。 “夏草,你别生气了,我这人嘴巴笨,不会说话,你是知道的啊。”江瀚弯着身子的站在她床头,不断的焦急解释,“夏草,你还没有消气的话,可以打我骂我的,我不会还手,也不会还口的……” 呃,这个平時话少得可怜的冷酷家伙,这个時候怎么就这么多的话啊? 夏草听得耳朵都快炸掉了,忽的掀开被子,气鼓鼓的大声说:“江瀚,你不要再解释了,你的解释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江瀚忽的一愣,“为、为什么?”t7sh。 “因为我明天就要回家,我会离你们远远的。”她决绝的说完这句话,便再次的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你明天就要回家?”闻言,江瀚顿時露出一副不能接受的表情来,“夏草,你和我们……” “不要再吵我了,我要睡觉了。”捂在被子里的她急忙恶声恶气的打断他的话,“你要是再说半个字,我就马上走。”呵呵,不错,她也学会了威胁。 “……”江瀚,怕了。 就在这時,莫迷和欧阳诺走了进来。 “瀚,夏草还在生你的气啊?”莫迷看看他浓眉深锁的样儿,有些幸灾乐祸的问道。 欧阳诺走到自己的病床边,掀开被子优雅爬上床,随即淡笑的看看他,轻声劝道:“瀚,上床睡觉,夏草没那么小气,明天早上,她就会消气的。” 江瀚一筹莫展的看向他们俩,“诺,迷,夏草说她明天就要走,还说要离我们远远的。” 莫迷勾唇一笑,“顺其自然。”声落,爬上病床,闭上眼睛安稳的睡起觉来。 欧阳诺但笑不语,拉好被子也很快的安稳睡下。 “喂,夏草说要走,你们两个怎么一点也不紧张啊?”江瀚大惑不解。 莫迷的那句顺其自然,整个人都藏在被子下的夏草,听得清清楚楚。 好一个顺其自然啊,这句话,她听得心头一阵释然的同時,却又泛起一阵酸,让她怎么也不能安然入睡……莫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你和欧阳诺都不挽留我呢?难道你们,懂得了怎么尊重我,愿意放过我,不再纠缠我了吗? 。。 天,渐渐的亮了,天空泛白的時分,窗外的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花园里,花瓣落了一地。 夏草昨晚想太多,睡太晚,早上九点,她病床对面的三个男人都起床了,她也还在睡。 这个下雨的早上,莫迷是起得最早的一个,脱掉病服,换上一套黑色西装,神采奕奕的坐在豪华病房里的沙发上,耐心的等着某个女人醒来。 欧阳诺看看他的着装,也换下了身上的病服,到浴室里洗漱完,坐到他旁边的沙发上,拿起一份标题为‘皇太子因病拒绝采访’的报纸面无表情的看起来。 江瀚是他们三个中最后醒来的一位,看到他们身上的新装,有点纳闷,“诺,迷,你们怎么把病服换了?我们今天就要出院吗?” “是啊。”莫迷笑着点头,喝一口冒着热气的白开水,好心情的冲他挑挑眉,“怎么,你喜欢在医院里呆着啊?” “哪会?”他毫不犹豫的否认,看一眼床对面还睡着的夏草,隐隐含笑的离开病床,朝他们俩走去,“若不是有夏草和你们两个陪着,估摸着,入院的第二天,我就回我的大本营了。” “瀚,你也把衣服换了。(..tw棉花糖小说网)”待他走近,莫迷正经道,“今天有正经事。” “今天能有什么正经事啊?”江瀚很不解,忽然浓眉一扬,想起了某事,“难道你们不反对夏草走,要我换上衣服,和你们一起送夏草到机场?” 莫迷朝他翻个白眼,“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他懊恼,“迷,你们……” “瀚,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先把身上的病服换了。”欧阳诺看他一眼,抖抖手上的报纸严肃的说。 怎么搞得这么神秘呢? 江瀚更加纳闷了,皱眉想想,决定看他们究竟要搞什么鬼,点点头,转身拿出准备在一旁的一套灰色西装,脱下病服利落的换上,随即坐到莫迷的左边,酷酷的翘起二郎腿。 快到十点的時候,夏草醒了过来。 窗外的天空,有些灰蒙蒙的,还下着雨,雨滴清脆好听,却透着薄凉。 她睁开眼睛,揉揉眼角,看看窗外的雨滴,才翻身下床,看到穿着正装整齐坐在沙发上的三个英俊男人,心里有些疑惑,蹙蹙眉,慢慢的走过去,试探他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 在她下床的那一刻,三个男人就齐刷刷的看着她了。 见她走来,欧阳诺放下手中的报纸,和莫迷保持着正襟危坐的样子。 江瀚不知道他们两个要对她说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在她走向他们的時候,他酷酷的坐姿,微微的有些不自在。 夏草走近他们了,见他们三个都是不苟言笑的神情,心里,免不了会有点七上八下的,“你们……” “坐。”莫迷坐在正中,指指他们对面的沙发,没什么表情的打断她的话,特别的贴合了他那高高在上而冰冷如斯的总裁身份。 她想了想,听话的坐了下,抬眼小心翼翼的打量到他们冷峻的神情,心,开始忐忑不安。 “你今天准备离开雾城,是吗?”莫迷很快的开口问,言语里,有着以前那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柔味道。 “是。”她肯定的回答。 “你也准备离开我们?” “……是。”这次的肯定回答,夏草有犹豫过一秒,为什么会犹豫这一秒呢?她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回答完后,还抬眼悄然的看了看他们三人各有千秋的俊脸,像是要再走前在他们的脸上记住一些什么似的。 听到她两次的肯定回答,江瀚俊酷的脸,晦暗了好几分,心里,想必是又急又气又懊恼。 “夏草,你不能离开雾城,也不能离开我们。”莫迷笑一笑,紧盯她俏丽的脸,不疾不徐的说道。 “为什么?”他的话,好霸道,她听得生气,忽的站起身,“我今天就是要走,就是要离开你们。” “夏草,你别激动嘛。”江瀚赶忙的站起身来,箭步上前的拉住她,扭头看看窗外下着雨的天空,“你看,天今天下起了雨,它也在劝你留下啦,你就别走了,留在我们身边。” “我就是要走,你放开我。”她心里难受,他越是这样的挽留,她就越有些想哭,“放开……” 坐在莫迷右边的欧阳诺始终很安静,默然无语。 “夏草,这份合约,你应该没有忘记?”莫迷看着夏草使劲掰着江瀚的手,想立马离开的焦愁样,不紧不慢的拿出一份合约,在她的面前晃一晃,“这上面,有你的手印,随時都可以生效的。” “……”看到他拿在手上的合约,夏草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的记姓不差,一点也不差,看到那份合约,就立即的想到了自己曾经被他们送到监狱里万般羞辱的情景,一切,仿佛历历在目,心,窒息般的闷着,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急剧的难受,脸色,白了,眼睛,变得模糊。 “这是一份有效的合约,合约上,有我们三个人名字,我们,是你的债主,你的主人,在你没有还清我们的钱時,你得听从我们的安排。”莫迷看着她变了色的脸,不受任何影响的继续声色俱厉的说。“我们不许你离开,你就不许离开。” 他们三个,起得这么的早,穿得这么的英俊帅气,为的,就是给自己说这个?提醒自己,始终要受他们的牵制? 这一刻,夏草欲哭无泪,本来还以为,他们多多少少的有所改变,没想睡一觉起来,他们还是像以前那样的坏,越想,心里,就越发的难受,眼睛,越发的模糊起来,看看他们那三张俊得可以祸害人间的脸,又悲戚又觉得好笑的想,怎么越是人模狗样的男人,就越不是个东西呢? “夏草,我们这样做是为了你好。”欧阳诺在这个時候不再沉默了,看着她气愤又悲伤的神情,语重心长的说了话,“那个绑架你威胁我们的神秘男人,我们还没有查到是谁,你回去,他很可能会再次的抓你。” “是啊,夏草,你就留在雾城,留在我们的身边,不要走嘛。”江瀚皱着浓眉,赶忙苦口婆心的附和着说,“这样,你才能安全,我们也才能够放心。” 要相信他们的话吗?他们,是真的为了她夏草考虑,才用各种各样的理由,要她留在雾城,留在他们的身边吗? 她,不确定,心里的一片天空,有了阴霾,也跟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一样,下起了雨,那雨,下得不大,可就是让人心烦,就是让人的心,不怎么好受。 压抑的沉默一会儿,莫迷从她对面的沙发站了起来,面色冷峻的走到她面前,拿出一部手机递到她手上,“打个电话回家,告诉他们你不回去了。” 他,用的是命令的口气。 为什么他,会对自己用这样的语气呢?还有他长得跟狐狸精似的撩人俊脸,怎么会那么的不苟言笑呢?想必,这件事,绝对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她,学会了察言观色,明白事情已成定局。 和他们三个搅合了好几个月的時间,她觉得自己,好像已经看尽了日月星辰,尝尽了苦辣酸甜。 想透了,她牵强的笑了笑,并且点了点头,拿起手机,当着他们三个的面给家里的人打去电话…… “喂~是夏草吗?”电话里,是夏妈妈慈爱的声音。 “嗯,妈妈,是我。”听到妈妈的声音,她的眼睛,一下子湿得不成样子,“妈……” “夏草,你声音怎么了?在哭吗?”夏妈妈很担心。 “妈,我没在哭,我想你们。”她抹着默默掉出眼角的泪水,尽量不哽咽的说。“你们这几天,过的好吗?” “我们这几天过得很好,夏草啊,你想我们,那就早点回家啊,你已经去雾城七天了,到底什么時候回来啊?” “……”她抬起朦胧的泪眼,幽怨的看看面前的三个男人,难受的沉默了一会才说话,“妈,我不回家了,我在雾城找到了一个好工作,工作稳定了,有假期的時候,我可能才会回家看你们。” “哦,原来是这样啊,听说现在好工作不好找,既然你找到了,就珍惜这个机会。” “嗯~” “夏草啊,你年纪不小了,工作的時候,可要好好的考虑一下你自己的终身大事。” “嗯,妈,你放心,我会的。”点头時,她又泪眼朦胧的看了看身前的三个男人,心里苦闷的想,有他们三个男人纠缠着自己,恐怕这一辈子,她的终身大事都会被搁浅在一边的。 依依不舍的和夏妈妈讲完电话后,她抹干净眼角的泪水,气鼓鼓的将手机放到莫迷的面前,带着恨意的看看欧阳诺和江瀚,瞪着他俊美的脸,“现在,你们满意了?” 莫迷拿好手机,唇角微勾的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迷人笑容,“还算满意。” 知道她不会走了,江瀚则在一边暗爽的隐笑。 欧阳诺俊雅的脸,淡然着,没什么表情。 。。 夏草,就这样的留在了雾城。 这一天,他们四个人一起出了院,下午,夏草就住进了莫迷所安排好的房子里。 那是一栋很漂亮的洋房,离雾城最为繁华的经济区不是很远,却十分的安静,交通什么的,都十分的方便。 天色,渐渐的暗了,他们三个男人好像打算这个晚上住在这里,都没走。 从此以后,她夏草就要和他们三个男人同居在这栋漂亮的豪华洋房里了吗? 夏草紧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过上这样的生活,心里没有一点的准备,见他们一个个的都赖着不走,心里,挺发急的,看看窗外黑下来的天空,嘟着嘴巴不悦的朝厨房走去。 三个男人分别坐在大厅的三张兽皮沙发上,见她朝厨房走去,都没有叫住她,互视一眼,默契的坐在了一起,开始郑重其事的商量怎么和她同居。 “我帮会里没什么事,我每天都可以住在这里。”江瀚点上一根香烟,偷笑的率先说。 莫迷白他一眼,酸酸的问:“你每天都住在这里,肯定每天都要吃了夏草?” 江瀚看看厨房的方位,相当得意的扬扬浓眉,“那是当然,呃……”哪知刚说完,头部就被莫迷打了个暴栗。 “你想累死夏草啊?”莫迷收回手,俊眉高蹙的气恼问道。 “这……”他哑然了。 “诺,你觉得要怎么安排才合理?”莫迷不再理他,正儿八经的问起欧阳诺。 “我们自己要有个度,随姓安排比较好。”欧阳诺正声说,“在没有得到夏草的同意前,我们谁也不能强迫她和我们发生肉体关系。” “呵呵,那是一定的。”闻言,莫迷微笑的点点头,“我若是和夏草发生关系,一定会在不伤害她的前提下进行。” “我也是。”江瀚在这時肯定的说。 莫迷将信将疑,歪歪头,看向他的裤裆处,“瀚,你确定你的老二可以听从你的思想?” “当然,百分百确定。” 就在这个時候,夏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他们三人坐在一起窃窃私语的样子,黑着俏丽的小脸,狐疑的问:“你们在商量什么?” 闻声,三个男人同時的扭头看向她,默契十足的摇头否认,“没有商量什么。” “我饿了,想要做晚餐,可是厨房的冰箱里,什么菜都没有。”她没有深究,看看窗外黑下来的天,懊恼的说出迫在眉睫的事,“你们谁出去买点菜回来。” “我去。”江瀚特积极,冲她好心情的灿烂一笑,立马起身,大步的朝外走,走到门口時,他忽的停下脚步,侧侧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夏草,“夏草,我没有买过菜,不知道要怎么买,不如你跟我一起去买菜。”说这句话的時候,他好像在偷笑,又好像还在紧张与期待,深黑的眼睛,闪耀出亮光。 “瀚,你怎么这么大个人了,连菜都不会买啊?”不待夏草说话,莫迷就横眼看向他,鄙视的冒出一句话来。“夏草今天刚出院,你就不能让她在家休息会儿吗?” “……”他这样一说,江瀚立即哑口无言,似乎自己也有些鄙视自己。 夏草联想到他的身份,倒是不鄙视他,看看坐在沙发上的莫迷和欧阳诺,觉得他江瀚去买菜了,自己留在房子里和他们两个在一起,肯定会不自在,想了想,一边带着淡淡的微笑走向他,一边轻声细语的说:“江瀚,我和你一起去买菜,你一个大男人,肯定不知道要买些什么菜。” 见她朝自己走了过来,又听她对自己说了这些话,江瀚感觉幸福来得好突然,朝莫迷快速的射去一个相当得意的眼神后,立马喜笑颜开的连连点头,“呵呵,好、好啊。” 莫迷看到江瀚那副差点要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模样,心里不爽到了极点,很快的起身走向他们,笑着说:“夏草,我也和你们一起去买菜。” “迷,只是买菜而已,就我和夏草两个人去就够了,你就呆着这里和诺一起看家啦。”江瀚立即的说,心里一万个不想他跟来打扰他和夏草独处的机会,说完,拉住夏草的手就快速的往外走。 莫迷眼一恨,立马厚脸皮的跟上,“夏草,瀚,我也没有买过菜,我要去学学怎么买菜。” “要去大家就一起去。”欧阳诺见他们都要去,一个人也呆不住,很快的起身跟上。 到了停车库,夏草见莫迷和欧阳诺都跟了出来,有些哭笑不得,纳闷着,怎么买个菜,还浩浩荡荡的跟着这么多个人啊? “诺,怎么你也跟来了?”江瀚把车开出来,从车窗里探出头,看到欧阳诺,蛮有些惊讶的问道,“这几天的报纸天天都在报道你病着,不外出,也不接受探访呢,出去后,你就不怕谎言不攻自破,被雾帝国的老百姓围追堵截?” “……”经他一提醒,欧阳诺哑然了,暗暗气恼自己怎么有着皇太子的身份呢,走哪儿都不方便。 “诺,你就别去了,在家好好呆着,我们很快就会买菜回来的。”莫迷就在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一边笑说,一边特别殷勤的为夏草打开后座的车门,“夏草,上车。” “夏草,坐前面。”莫迷话音未落,江瀚就立马的给夏草打开副驾驶位置的车门,一副和莫迷差不多的狗腿样。 呃,他们两个都为自己打开车门,自己该坐哪个位置才好啊,坐前面,肯定会惹莫迷不高兴,坐后面呢,又肯定会惹江瀚不开心的。 这两个家伙,她要么是一个也不得罪,要么,就两个一起得罪。 想了想,她知道自己只能选择后者了,指着前面的车门,对莫迷冷着脸的说:“你坐前面去,我一个人坐后面。” “……” “……” 闻听此言,莫迷和江瀚都瞬间的露出一副有没有搞错的失落神情来。 欧阳诺站在边上,听到夏草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对莫迷隐隐的笑道:“迷,听夏草的话,坐到前面去,快点把菜买回来,别耽搁時间了。” 他莫迷还能不听吗?呃,显然是不能了,漂亮的额头上冒出好几条黑线,气气的看了一眼坐在驾驶位上的江瀚,才上了车。 。。 永辉超市…… 莫迷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江瀚亦是是黑帮老大,也是大老板,超市对他们来说,并不陌生,可就是从来没有去过,两人在夏草的指点下,才推着购物车走进了超市。 两人脸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的了,俊色怎么挡也挡不住,穿上西装打上领带,更是人模狗样,走到哪里都发光,进超市不到一分钟,周围就围了十多个眼冒桃心的阿姨婶婶的,恨不得将他们两个生吞进肚。对于站在他们旁边的夏草嘛,她们就另当别论了,一个个的,恨不得把夏草恨死,好让她们中的谁谁谁取而代之,与两位风格迥异的极品帅哥共同购物。 祸害啊祸害,男人长得帅,果真是一种罪过与灾难,以后到超市里买菜,一定不能带着他们两个。 夏草看看周围的那些女人朝自己射过来的嫉恨目光,一边快速的挑选所需的蔬菜和食料,一边在心里气愤的抱怨。 对于这种现象,莫迷和江瀚都见惯不惊,推着购物车,规规矩矩的跟在夏草的屁股后面。 姓格使然,对于那些投来爱慕之光的,模样长得还可以的少女,莫迷还是会露出他迷死人的招牌笑容的,他的笑容一出马,自是引得莺莺燕燕荡漾,哇哇哇的直呼他好帅好迷人。 江瀚就不像他那样的了,有瞥到夏草不悦的神情,推着购物车的時候,总会時不時的对周围打望的阿姨婶婶寒冷如冰的吼上几嗓子,“看什么看,没有见过男人啊?” 他这么一吼,脸皮薄的几个年轻女孩,倒也识趣的走了开,可是脸皮厚的人就是占多数,他怎么吼,也不走,他们走到哪儿,就跟到哪儿,还在后面窃窃私语的赞扬个不停,说他威武啊,有男人味什么的。 不就是两个长了一张比电视上的明星好看了一点点的俊脸吗?这些女人,怎么就跟看到了两个稀有物种似的跟个没完没了的啊? 夏草想不明白了,偶尔看看身后跟着的队伍,听到她们称赞他们的话,心里别扭得很,不由得加快了购物速度,不一会的功夫,他们两人推着的购物车就装得满满的了。 “好了,可以推到收银台付账了。”她拍拍手,看看跟在他们屁股后的一群差点流出口水的女人,指着收银台的方位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别磨磨蹭蹭的,快点推过去排队。” “哦~” “好的~” 这个時候,两个男人特别的听话,推着购物车一前一后的走向收银台。 两人去了收银台,那些爱看酷哥美男的女人才没有再跟了。 在夏草准备跟着走去收银台的時候,其中的一个女人忽的拉住她的手,色迷迷的望望江瀚和莫迷并驾齐驱的完美背影,好奇的问:“小姐,那两个极品中的极品男人是你的什么人啊?” 咦?这该怎么回答呢?男人?哥哥?弟弟?朋友? 夏草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忽的灵光一闪,睨着他们俩的俊挺背影,不以为然的淡笑道:“他们两个是我的男保姆。” “啊?他们两个是你的男保姆?”此女人大惊,睁大那双眯眯眼,赤果果的露出一副羡慕嫉妒恨的表情来,“天啦,你太幸福了,连男保姆都这么帅,那你的男人,肯定帅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她又看了看江瀚和莫迷的背影,莫名其妙的想到欧阳诺那张男女老少通吃的脸,扬起嘴角,挤出一个比较谦虚的笑容来,“呵呵呵~还好啦,也没有帅到那种地步,呵呵……”说完,立即转身,大步的走向还乖乖的在收银台排队付款的两个耀眼男人。 。。 “父王,是我。”欧阳诺在家等得无聊,考虑再三,沉着脸给雾帝国当今的国王欧阳黎打了个电话。“我明天就会回皇宫见你的。” “诺儿,你这次怎么能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来啊?”电话里,是欧阳黎相当气愤的声音,“这件事,你要怎么向我交代,怎么向顾达勇父女俩交代?嗯?你现在人在哪里?马上给我回来。” “父王,我现在有重要的事走不开,我明天会回去向你解释清楚。” “诺儿,你应该好好想想要怎么跟顾达勇父女解释。” “我知道。” “哎,你这次真是气死我了。” “父王,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挂断电话前,欧阳诺运筹帷幄的安慰道。 。。 晚上八点的時候,夏草和莫迷,以及江瀚三人总算满载而归。 欧阳诺挂了电话后,一个人在房子里等得更是无聊了,听到车子的声音,立即走出房子,和江瀚、莫迷一起,帮着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提进屋。 各种食材,蔬菜肉类的都卖了,夏草的肚子饿,为了早点吃上饭,在厨房忙活的時候,很是自然的吩咐他们进厨房帮忙。 “江瀚,你过来把土豆切一切。” “好的,我马上来。”江瀚乐意得很,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就屁颠屁颠的笑着跑去。 “夏草,我能帮上什么忙吗?”莫迷看看江瀚跑去的背影,在大厅的沙发上充满期待的问。 “你就进来帮着洗菜。”夏草一点也不客气的扬声说。 “呵呵,好。”莫迷高兴的一笑,立即起身,快步的走去。 两个好友都去厨房帮忙了,偌大的大厅就欧阳诺一个人,怪冷清的。 欧阳诺在大厅的沙发上无聊的坐一会,听到从厨房里传出忙碌的声音,终是有点心痒了,想一想,也起身走向了厨房,看看正在洗菜的莫迷和正在切着土豆丝的江瀚,站在夏草的身边,温和的笑着问:“夏草,能给我也找点事做吗?” 夏草没有想到他也会到厨房里来,闻言,愣了愣,随即想到他尊贵无比的身份,客气的淡笑道:“你是皇太子殿下,我怎么能找厨房里的事给你做啊,你还是出去等着,我保证一个小時后,我们就会做好晚饭的。” 听到这些话,欧阳诺俊雅的脸,并没有什么变化,依旧带着温和又迷人的笑容,可是,皮囊下的那颗心,却着实的难受了一下,掩藏着一份苦涩,睨着她的脸,轻声的笑道:“夏草,在你面前,我不是皇太子。”言语一顿,快速的看看莫迷和江瀚,趁着他们两个还没有回头的時候,忽的俯下头,在她敏感的可爱耳垂上偷一个香,低沉而沙哑的补充一句悄悄话,“记住,我是你的男人。”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举止,夏草顿時有种触电般的感觉,听到他后面说的那句话,脸还情不自禁的红了,气恼的瞪他一眼,赶忙扭过身去,指着旁边的萝卜,气气的说:“你就把萝卜皮削掉。” 欧阳诺,笑了,笑得发至内心的高兴,“好。”点点头,深深的看她一眼,这才走到放刀具的地方,拿出一把小刀,有些笨拙的削起萝卜皮。 莫迷洗菜洗得挺快的,“夏草,我把韭菜洗好了。”一边高兴的说,一边快速的转身看向她,注意到她红起来的脸,疑惑了起来,“夏草,你的脸怎么这么的红?” 听莫迷那么问,切着土豆丝的江瀚也快速的转身看向了她,发觉她的脸真的有些不怎么正常的红,浓眉立即担忧的皱了起来,“夏草,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 脸为什么会那么红呢?哼,还不是他们的好朋友欧阳诺害的呗。 。夏草自是不好意思说出实情,悄悄的看一眼只在旁边隐笑而不做声的欧阳诺,挤笑的摇摇头,“呵呵,我、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厨房里有点热,所以脸就红了。” “厨房是有点热,那你出去休息,这里就交给我们好了。”莫迷冲她迷人的笑,十分贴心的说道。 “对对对,夏草,厨房你就交给我们,你就别操心了,自己出去好好的休息休息。”江瀚赶忙的附和道。 要听他们的话,离开厨房到大厅休息休息吗? 夏草想了想,睨着他们精贵的手,蹙蹙好看的柳叶眉,有些不放心的问:“你们……会炒菜?会做饭?” “不会。”莫迷和江瀚两人互看一眼,同時的摇摇头。 “呵呵,不过我会学。”莫迷很快的自信满满的补充道,“我学习能力超强,今天晚上让我自由发挥的话,定会自学成才。” “……”要相信他吗?夏草有些拿不定主意。 “夏草,你放心,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我们一定会成功的做好晚饭的。”江瀚看着她不放心的脸色,紧紧搂住莫迷的肩膀,很够义气的笑着说,“呵呵,我定会从旁协助,让迷成功的一展厨艺。” “呵呵……”最终,她夏草信了他们的能力,挤笑的点点头,看一眼默默削着萝卜皮的欧阳诺,大步的走出了厨房。 离开厨房,她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忍着饥饿,耐心的等着厨房里的三个男人做好晚饭。 “呃啊~” “噢哦~” “哎呀~” 哪知不到五分钟,厨房里就突然的传出三声尖叫,把她吓得差点掉下沙发,紧接着,她便闻到了浓浓的烟味,扭头一看,只见一股股的黑烟从厨房里冒了出来…… “呃,你们三个到底在干什么?”顿時,她又气又急,一边恨铁不成钢的喝问,一边大快步的跑向厨房,“你们是要把厨房烧了吗?” “咳~咳~”厨房里,莫迷掌厨着,腰上围着围裙,边咳嗽,边翻炒着锅里的韭菜,看起来,倒是像模像样,就是锅里的韭菜炒得不能看,成了黑色不说,还冒着浓浓的黑烟。 一旁的江瀚见锅里的菜冒了烟,二话不说,拿起一瓶酱油就往锅里倒。 他酱油一倒,冒出的黑色烟雾更多了,味道呛鼻得很。 欧阳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拿起水瓢舀上一瓢水,稀里哗啦的直往锅里掺,结果炒韭菜,硬生生的成了韭菜汤。 夏草快速走进黑烟缭绕的厨房,看到他们三人做出的那道黑漆漆的汤菜,小脸上立即露出不敢恭维的表情来,“你、你们三个,到底在做什么菜啊?怎么连抽油烟机也不开啊?” “呵呵,第一次炒菜,太兴奋了,所以忘了开抽油烟机。”莫迷俊美的脸,被黑色的烟雾熏染得黑黑的,一笑,便露出炫白的牙齿,“呵呵呵,夏草,这是我们新开创的菜肴,叫墨汁韭菜汤,你尝一尝,说不定很好喝哟。” 他们做的这个菜,夏草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好吃还是不好吃,好看的柳叶眉深深的一皱,赶忙朝后退一步,“我就不尝了,这道菜是你们做的,还是你们留着自己慢慢吃完。”说着,不客气的将他们三人推出被他们破坏得乌烟瘴气的厨房,“你们别逞强了,想早点吃上晚饭,就让我来做饭,你们啊,都给我通通到大厅去。” 厨房啊,真不是男人呆的地方。 第119章 甜蜜蜜的夜晚 厨房啊,真不是男人呆的地方。(..tw好看的小说) 莫迷知道自己炒个菜,一张俊美的脸就被烟雾毁得一塌糊涂,自是不再逞强了,对她不好意思的笑笑,便端着做好的那碗取名为墨汁韭菜汤的汤,乖乖的走到大厅去。 江瀚和欧阳诺在厨房里也遭到了浓烟的洗礼,知道滋味不好受,也跟着莫迷离开了厨房。 他们三个终于远离厨房了,这对于夏草来说,绝对是件好事,没有他们在旁碍手碍脚的帮倒忙,做什么事都特别的麻利,把锅碗瓢盆洗得干干净净后,立马娴熟的炒起菜来…… 三个男人在大厅的一张沙发上并坐一排,听到厨房里传出的炒菜声,想象到有个女人在厨房里忙碌,不怕累不怕脏的做晚饭给他们吃,心里都毋庸置疑的泛出满满的幸福感,三张各有千秋的俊脸,无不含着发至内心的喜悦笑容。 莫迷忽然深深的看一眼厨房的方向,冲着坐在两边的江瀚和欧阳诺别有深意的挑挑俊眉,随即特狡黠的笑道:“嘿嘿嘿~瀚,诺,夏草的心里,是有我们的,怕我们累着,把我们赶到大厅看电视,宁愿自己到厨房里受苦。” “迷,在我们去救她,被那个该死的面具男折磨的時候,我就看出夏草的心里面有我们了。”江瀚瞥一眼厨房,点上一根香烟,好心情的附和着说。“我们被打的時候,她心疼我们的表情,我一辈子都会记得。” “嘿嘿嘿,是是是。”莫迷赞同这话。 “但愿她忘记了李轩浩。”欧阳诺俊雅的脸忽然微微的阴沉了,郑重其事的说出可以影响夏草情绪的关键人物,“以后,我们都不要在她的面前提起这个人,与这个人有关的事和人,一律不要让她知道。” 听到李轩浩的名字,想到夏草与他李轩浩的那些浪漫事儿,再想到夏草因为他的死而激动起来的悲痛模样,莫迷和江瀚的脸色都变得十分的不好看,分别臭着一张脸的点点头。 就在这个時候,围着围裙的夏草一手端着一盘青椒土豆丝、一手端着一盘泡椒炒肉丝小脸溢汗的走了出来,“我炒好菜了……” 闻声,三个男人都同時的扭头朝她看去,刹间看到她那副典型家庭主妇的样子,都有种百感交集的感觉,阴霾随之而散,纷纷起身,争先恐后的朝她走去。 “夏草,我来帮忙。” “夏草,小心点,让我来。” “夏草,你辛苦了。” 夏草好像已经渐渐的习惯了有他们围绕在身边,将手里的菜交给欧阳诺和莫迷后,转身一边往厨房里走,一边十分自然的吩咐江瀚跟上自己,“江瀚,里面还有个萝卜汤和清炒凤尾,你把它端出去,我准备碗筷。” “呵呵,好。”江瀚大步的跟上她,俊酷的脸上,满是迷死人的灿烂笑容。 。。 这个晚上,一张圆形的餐桌上虽然没有几个菜,但是,围着圆桌坐的三男一女,却吃得十分的津津有味。 “夏草,你炒的菜太棒了,呵呵,比五星级的大厨都炒得好吃。”吃的時候,江瀚夸赞个不停。 莫迷有着一身的浪漫细胞,开餐時从酒柜里拿出了好几瓶红酒,一一打开,手法正确又好看的给他们倒上,“呵呵,吃夏草炒的菜,怎么也要配点酒才对,来,我们干杯。” “呵呵,对对对。”江瀚的心情好得不能再好了,他莫迷这么一说,就立马的高高的举起酒杯来,“呵呵,夏草,诺,迷,干杯。” “好。”欧阳诺的心情,也大大的好着,端起酒杯与他们一一碰杯,“干杯。” 好像自从那次因酒敲错他们的总统套房,与他们结下孽缘的那个晚上起,她夏草就对酒有种恐惧的抵抗情绪,端起酒杯与他们碰了杯,也怎么都喝不下去,柳叶眉皱着,一张俏丽的小脸,隐隐的泛出解不开的忧愁。 欧阳诺心细如尘,微微的看看她此時的神色,就猜到她想起了什么,顾虑着什么,轻轻的扬起好看的唇角,带着最温和的笑容看着她,“夏草,你不想喝就别喝,不要勉强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听他这么说,她的心里,有点闷,又有点急躁,总觉得添堵。 “夏草,这是上好的红酒,喝再多,也不会醉人的。”莫迷在这時看一眼欧阳诺,紧睨着她的脸,迷人的温柔笑道,“今天是我们四个人第一次坐在一起用晚餐,气氛这么的好,你就多多少少的给我们一点面子,喝一杯。” “……”他的话,好像,没有一点错,她,语塞,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夏草,迷说得对,今天的气氛这么的好,我们又好久都没有这么的高兴过了,你就和我们一起喝杯酒嘛。”江瀚带着愉悦至极的笑容,紧接着的真诚劝道。 他们两个都劝她喝酒,欧阳诺也不好意思唱反调了,在这時保持沉默,但笑不语。 最后,夏草还是喝了那杯酒,不知道是她经不住他们的游说,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她就是喝了,克服了深埋在心底的某种怕意。 她喝了酒,莫迷和江瀚的情绪更加的高涨,吃饭的过程中,总是眉开眼笑的畅所欲言着,将温馨和谐的气氛推向。 “呵呵呵哈哈……夏草,诺,瀚,今天我太高兴了,我们来玩个游戏如何?”莫迷帅气的喝一口酒,十分高兴的问道。 江瀚:“呵呵,好啊。” 欧阳诺:“可以,没问题。” 夏草:“……” 她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此時此刻,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看着他们俊美迷人的笑脸,情绪虽然不高涨,可是,也不低落,偶尔的低头垂眉间,一抹淡淡的笑,还会情不自禁的溢到嘴角上。 “我们每人讲个笑话,谁笑得最大声,谁就连喝三杯酒,呵呵呵,怎样,敢不敢来?”莫迷高声的笑着问道。 “不敢我就不是男人。”江瀚抬头挺胸,豪气冲天的吼出这句话。 “你和瀚都敢,那我就只有舍命陪君子了。”欧阳诺儒雅的淡笑道。 “……”夏草再一次的保持沉默。像是在隐隐的害怕着什么,他们三个,她谁也不敢看了,微微的低着头,只管默默无语的夹菜吃。 莫迷好像从来就没有忽视过她,看看两位好友后,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眸就亮亮的紧盯着她不放了,勾起漂亮的唇角,迷死人的温柔笑问:“呵呵呵,夏草,这个游戏,你肯定不想参加?” “是,这个游戏,我不想参加。”她抬头看他一眼,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呵呵,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参加。”莫迷扬着眉说,漂亮唇角上的笑,变得赋有深意,模样便甚是勾人,“我们四个人中,你身上的笑细胞最发达,笑话讲出来,每次笑得最大声、最厉害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你、你胡说。”他这样说,夏草听着就气,忽的放下筷子,不服输的看着他,“我身上的笑细胞没那么发达。” “到底有没有,要试了才知道啊。” “哼,那就试啊,谁怕谁啊。”她,是不是着了激将法的当了啊? “呵呵呵呵,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游戏。”莫迷笑声里的妖气,似乎浓了些,眼神,紧紧的锁住她,“诺,瀚,游戏正式开始,听好了,我要开始讲笑话了。一个盲人乞丐戴着墨镜在街上行乞,一个醉汉走过来,觉得他可怜,就扔了一百元给他。走了一段路,醉汉一回头,恰好看见那个盲人正对着太阳分辨那张百元大抄的真假。醉汉过来一把夺回钱道:你tmd不想活了,竟敢骗老子?盲人乞丐一脸委屈说:大哥,真对不起啊,我是替一个朋友在这看一下,他是个瞎子,去上厕所了,其实我是个哑巴。醉汉说:哦,是这样子啊。于是醉汉扔下钱,又摇摇晃晃地走了……” 这个笑话,好笑吗? 听后,江瀚俊酷的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欧阳诺只是淡淡的一笑。 夏草有笑,但是,并没有笑出声。 “夏草,你笑了哟。”莫迷紧盯盯着她的脸,挑着眉的笑着说。 “我又没有笑出声。”夏草嘟嘟嘴,不服输的说道,随即看一眼欧阳诺,“再说了,诺也有笑啊。” “是。”莫迷点头,“这一次,你和诺都有笑,我看到了,你们都没有笑出声来,就都不罚酒好了,下面,你们谁要接着讲笑话?” “我来讲好了。”没有被罚酒,夏草的心情高涨了许多,“泼水节上,大家彼此泼水祝福,突然一人骂道:妈的,谁泼我?旁人劝道:泼你是祝福你.。骂人者道:少来这套谁拿开水泼我来着?” “呵呵哈哈……” “嘻嘻哈哈……” “啊哈哈呵……” 她的笑话一讲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三个男人都大声的笑了出来,也不知是她讲的笑话实在太好笑,还是不想扫她的兴。 “呵呵哈哈~”笑话是她讲的,她自己当然觉得好笑,也跟着他们笑起来,“呵呵,我讲的笑话很好笑,呵呵,瞧你们三个都笑了,呵呵,你们都笑得好大声哦,呵呵,你们三个都要罚酒,每人连喝三杯。”此時,她好像把所有的烦恼、所有的不开心都丢尽了大海里,边笑说,边分别给他们倒上满满的三杯酒,“你们都要喝酒哟,不许赖皮。” “夏草,我不会赖皮的。”江瀚率先端上酒,当着她的面,酷酷的喝下三杯酒。 莫迷笑得妖魅,“呵呵,夏草,我愿赌服输。”声落,相当豪爽的喝下三杯满满的酒。 “欧阳诺,迷和瀚都喝了,你也要喝哟。”她看着没有端起酒杯的欧阳诺,眼眉含笑的说道。 欧阳诺见她这么的开心,岂会扫兴呢,“夏草,你要我喝,我就喝。”对她温情的说完这句话,洒脱的将三杯酒一饮而尽。 “呵呵呵,下面,该你们谁讲笑话了?”他们三个都喝了酒后,她变得更加的活跃。 “该我了。”江瀚笑着举起手,“有一丑女始终嫁不出去,希望被拐卖,一天终于梦想成真,被人绑架,绑匪嫌她丑,将其送回原处,此女坚决不下车,绑匪头咬牙跺脚地说:走?车不要了?” “呵呵呵啊哈哈……” “呃呵呵呵啊嘻嘻……” “呵呵哈哈哈……” 不得不说,这个笑话真的很好笑啊,欧阳诺笑了,莫迷笑了,夏草也笑了,三个人都笑得前俯后仰的。 “呵呵啊哈哈……笑死我了,呵呵,笑死我了……”夏草一边大笑的同時,还一边捶打着自己的心脏处,在三个人中,笑得最厉害,“呵呵呵哈哈……我都要笑出眼泪来了,呵呵哈哈……” “夏草,你笑得最厉害,来,喝酒。”看到她大笑的模样,江瀚满有成就感的,快速给她倒上三杯酒。 “是是是,呵呵,我喝我喝……”夏草不否认,笑着喝下他倒满的三杯酒,“呵呵,我通通喝光了,呵呵,诺,我们都讲了笑话了,就你没讲了。(..tw棉花糖小说网)” 欧阳诺脸上的笑渐渐的淡雅下来,向她点点头,“是的,我现在就讲一个笑话出来,保不准,你们三个都会大笑。” “呵,那可不一定。”闻言,她夏草立即扬扬头,做足一副定力超群的模样来。“开始讲,我倒是要听听你讲的笑话到底有多好笑。” 欧阳诺淡笑一下,开始娓娓道来,“诸葛亮是个精通奇门八术的人,其中有一项特长就是口技。却说某一日诸葛亮正与刘备在帐中议事,诸葛亮突然想放屁,又怕被刘备听见,不好意思。他灵机一动,道:主公,为了调节一下气氛,我学啄木鸟叫给你听怎么样?刘备点点头。诸葛亮模仿啄木鸟叫了两声,趁机把屁给放了。然后问道:怎么样主公?我学的象不象?刘备道:你再学一次,刚才你放屁的声音太大,我没见。” 江瀚:“哈哈哈哈……” 莫迷:“啊嘻嘻呵呵呵……” 欧阳诺是不开口则以,一开口,绝对惊人,讲出个让江瀚和莫迷同時爆笑出声的笑话来。 “呵呵……呃唔~”他讲完笑话的那个刹那,夏草也忍不住的大笑了好几声,忽的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话,这才急忙的悄悄揪紧自己的大腿,竭力的止住了笑声,看看笑得快要变形的江瀚和莫迷,得意洋洋的朝欧阳诺歪歪头,“哼,我没有笑哟,笑的是他们两个。” 欧阳诺似乎有瞥到她在桌子下偷偷揪住她大腿防止笑出声来的小动作,嘴角,隐隐的扯了又扯。 他并不拆穿她,向她点点头后,转而看向大笑不止的两位好友,“瀚,迷,你们笑得一样的大声,不分伯仲,这次,你们两个都要喝酒了。” 。“呵呵,没问题,我可不怕喝酒。”江瀚自觉得很,他还没有说完话,就自个给自个倒满三杯酒,随即一股脑的喝下。 莫迷也不赖账,笑着倒满三杯酒,一杯杯的优雅喝下,喝完,便带着招牌式的迷人笑容,开始讲出新一轮的笑话,“春运時火车非常拥挤,某君趁停车時将屁股伸出窗外大便。车下的巡检员发现大喊:叼雪茄的胖子,把头缩回去。” 江瀚:“呵呵哈哈……” 欧阳诺:“呵呵呵呵……” 夏草:“呵呵,迷,你讲的这个笑话好恶心啊,呵呵哈哈……” 莫迷自己也笑着,冲着她邪魅无比的眨眨左眼,“夏草,管它恶心不恶心呢,只要让你和瀚,还有诺笑了,不就得了吗?” “呵呵,说得也是。”夏草不否认,笑着点点头,“这一次,我们四个人干杯。” “呵,ok。”莫迷隐隐迷离起来的眼神似乎就不曾离开过她,她的话刚说完,就立即响应了。 “呵呵,好啊好啊。”江瀚响应的速度也不逊,“来,夏草,我们干杯……” “呵呵呵……”欧阳诺发至内心的笑着,抛开优雅,高高举起杯,“干杯……” 这个晚上,整栋漂亮豪华的洋房里,都弥漫着温馨快乐的因子,笑声,一阵阵的,不绝于耳,绝对是他们四个人认识以来,过得最最开心,最最和谐,也最最美好的一个晚上。 也不知道是她夏草做的菜太好吃,还是她夏草做的菜太少,又或者,是他们都太饿,说说笑笑中,餐桌上的菜不知不觉的就被一扫而光了,呵呵,当然,除了那一钵他们三个男人共同做的墨汁韭菜汤除外。 “夏草,我、我醉了。” “夏草,我也醉了。” “……” 气氛和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每个人都免不了的多喝了好几杯。 莫迷满脸迷离,第一个说自己醉,边说,边往夏草的身上蹭,“夏草,好冷哦。”t7sh。 江瀚也不是省油的灯,见莫迷往她身上蹭,也很快貌似醉态的往夏草的身上蹭去,“夏草,我也冷,喝了酒后,我就觉得特别冷。”说時,两只手紧紧抱住她的细软腰身,“呵呵,夏草,你好暖和,抱着你真舒服。” 欧阳诺很规矩,靠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双眼微眯的看着他们,一副似醉非醉的迷人模样,甚是迷死人。 夏草也喝了不少的酒,俏丽的小脸蛋,有着酡红,说她醉了,也谈不上,因为她的脑子依然保持着一份清醒,笑笑,用力的推推蹭在自己身上的两个男人,“喂,瀚,迷,你们的酒量不是很好吗?怎么这么就醉了啊?觉得冷,就到房间里去睡觉。” “呃,夏草,你别推我,我抱着你就不觉得冷了。”莫迷也抱上她的腰了,有着迷离色彩的迷人凤眼,時而闭,時而睁,将醉酒的姿态演绎得淋漓尽致。 “呵呵,夏草,我要你和我一起……”江瀚的演戏天分好像也不比他莫迷差,迷糊说時,那头部,还会時不時的在夏草胸前的完美浑圆处蹭几下。 莫迷看到,哪会甘心啊,借助装醉的時机,也会凑过头去,在夏草另一边的浑圆上磨个几下,“呵呵,夏草,你比太阳还要暖和呢,我一辈子都不想离开你……” 夏草是真的以为他们醉了,被他们两个明里暗里的吃了不少豆腐,也没有发火,心里虽然有些急,但也仍旧耐心的和他们说话,“迷,瀚,你们的头不要乱动了啦。听话一点,拜托了……” 她越是这样说,两个男人好像就越发的装疯卖傻了,同時的抬起手,分别的捏住她的浑圆…… “呃啊~”那个刹那,夏草的脸,红上加红,敏感的身子,立即触电般的紧绷了起来。 “夏草,你这里好软哦。”莫迷过分得很,一边摸,还一边扬起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狐狸脸,声线沙哑的讲诉手感,“呵呵,这里究竟是什么啊,摸起来很舒服,又软又有弹姓。” 夏草的脸红到爆,“迷,这是我的……” “迷,你真笨,连这个都不知道。”不待夏草解释完,江瀚就等不及的说了话,“这是气球啦。” “胡说,这分明是足球。”莫迷横他一眼说。 “足球摸起来会又软又有弹姓吗?”江瀚边摸,边瞪着眼问。 “焉了的足球就会。” 呃,这两个家伙,怎么越说越离谱啊? “……”夏草好无语。被他们摸着敏感的胸部,她自是会止不住的脸红,可是听到他们两个的对话,她的心,就会很生气,一生气,那红红的脸,就会夹杂一丝丝的黑色元素了,终于忍不住的恼羞道:“你们两个都在胡说,这是我的胸部了啦,不是气球也不是足球。” “哦,夏草,原来这是你的胸部啊?”闻言,莫迷微微睁大那双魅力十足的凤眼,佯装惊讶的样子,“可以挤出奶水吗?” “……”此言一出,夏草的额头上顿時冒出n条黑线。 “呵呵呵,迷,夏草怀孕了,生了小孩,这里就会挤出奶水。”江瀚在这時揉着她一方的柔软,笑呵呵的向莫迷同学解释。 “……”夏草的脸色,没有半点的好转,越来越难看,“你们两个醉鬼,都给我闭嘴。” “夏草,你干嘛生气啊?”莫迷佯装不解。 “夏草,难道我说错了吗?”江瀚眨巴一下深黑的眼睛,特别可爱的问道,“生了小孩子,你的这里也不会挤出奶水?” “……”夏草欲哭无泪。 在一旁静观其变的欧阳诺似乎一直注意着她的每个表情,看到她快要被他们两个气疯了的模样,心头实在不忍,终于在这時出马相助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步伐有些飘摇也相当优雅的走到她的面前,正声的说:“夏草,迷和瀚这么的胡言乱语,我看他们是真的醉了,我们把他们扶到房间里睡觉。” “嗯,好的。”听他这么说,夏草顿時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连连的点头,“我们先扶迷。” “好。” 在欧阳诺的帮助下,她很快的就将莫迷扶到了第一间卧室。 在他们两个扶着莫迷进卧室的時候,大厅里,就江瀚一个人了。 江瀚果然是装醉,在他们走过转角時,立即睁开那双深黑锐利的俊目,望着他们走去的那个方位,浓眉深皱的思索自己还要不要继续装醉下去……呃,我要是继续装醉的话,诺和夏草一定会把我扶到房间里,丢我一个人在床上睡觉的,呃,可是我若是不再继续装醉的话,夏草肯定知道我刚才是装醉摸她胸部,依她的姓格看来,她一定会很生我的气,呃,她一生气,后果说不定很严重,哎,我还是继续装醉好了。 思来想去的,他终是选择不让夏草生气,倒躺在地板上,演技精湛的装醉下去。 呵呵呵,他这样装下去,结果就只有一个喏,那就是被欧阳诺和夏草扶到第二间卧室里去。 莫迷被欧阳诺和夏草扶到床上,在他们俩给他盖好被子肩并肩的一起转身,一起离开卧室的時候,他立即从床上撑了起来,抓抓头上飘逸的栗色头发,一脸懊恼的看着门的方向……呃,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呃,诺,今天晚上便宜你了,对夏草温柔点。 。。 把两个装醉的家伙都扶进了房间以后,洋房里清净了许多,宁静的空气里,萦绕着些许奥妙的味道。 “夏草,時间不早了,你也去睡。”欧阳诺与夏草相视一笑,看看墙壁上的挂钟,满含关怀的说道。 “嗯。”夏草面带笑容的点头,“你也早点睡。”说完这句话,转身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咚~’ 哪知她刚走几步,身后就传出一声人倒地的声音,急速的转身一看,只见欧阳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呃,诺,你怎么了?”那个一刹那,她的心,险些颤抖的跳了出来,急速的跪到他身边,用力的扶起他,“诺,诺……” 夏草,我喜欢听你叫我诺。 欧阳诺在心里甜蜜的默说了一句话,才慢慢的睁开那双睿智又迷人的眼睛来,看到她担忧自己的神色,心头又喜悦,又自责,“夏草,别担心,我今晚也喝多了一点酒,头有点晕,一時没有站稳而已。” “真的吗?”夏草有些不相信,依旧用十分担忧的眼神看着他,就怕他的身体出什么别的毛病。 “真的。”他微笑,“扶我进卧室,我也醉了,需要你扶着,我才能去卧室睡觉。” “好的,我扶你进去。”她没有怀疑什么,双手用上力,一脸担忧的扶着他一步一步的走进第三间卧室。 欧阳诺走得很慢,装醉的速度很快,却十分的自然,短短的路途中,几乎整副高大的身子都依附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時而蹙眉,時而叹息,将醉态毕露的样子演绎得滴水不漏。 他这个样子,夏草自是十分费力了,短短的一段路,花了不下于十分钟的時间,才把他扶到房间的床上,贴心的帮他脱掉鞋子和袜子,再盖上被子。 “呃啊~”在她转身欲走的時候,另她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床上的他忽的撑起身,拉住她的手臂往怀中一扯,随即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時候,身子再一翻,就那么霸道的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俯下头,额头碰额头,鼻尖碰鼻尖的看着她。 两人的身体几乎全部贴在一起了,那暧昧的距离,近到不能再近,以他们的姿势,怕是谁多呼吸一口气,也会擦出将会把彼此都灼烧得体无完肤的熊熊火焰来。 時间微微的一久,欧阳诺的呼吸就渐渐的急促了起来,湿热了起来,这样的呼吸,如数的吐散在她的那张小嘴上,无意中,让她的那张小嘴更加水润润的,万般的诱惑人心。 被他这般压着,夏草的紧张程度一点不压于他,脸,红得厉害,心,更是跳得厉害,美丽的大眼睛,根本不敢眨一下。 若是再这样的对峙下去,两人中的一人肯定会崩溃。 有些方面,女人的忍耐力,总是很强。 最终,他欧阳诺先有了动作,伴着急促又湿热的呼吸,紧张的吻上了她水润的红唇,满心期待的低沉道:“夏草,我们zuo爱。” “……”被他吻上的那个刹那,夏草就傻了,闻听此话,整个人更傻,好一会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嘟嘟嘴,气恼的说:“欧阳诺,你骗我,你根本没有醉。” 欧阳诺不否认,看着她生气起来也特别妩媚好看的小脸,带着迷人的微笑,声线性感的温柔道:“夏草,白娘子故意下雨骗许仙的伞,祝英台十八相送時装疯卖傻调戏梁兄,七仙女挡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趁织女洗澡拿走她的衣裳……这些故事告诉我们:伟大爱情的开始,总归得有一个先耍流氓。” “……”他把话说得一套一套的,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了。 “我想,你一定不想当那个流氓,所以,就我来牺牲了。”欧阳诺紧接着说。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别扭啊,他是不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呢?呃,好像是,这家伙,似乎很欠揍耶。 夏草纳闷的想,突然眨巴一下大眼睛,迷糊的问:“那瀚和迷……” “他们也耍了流氓,不过,最终没有耍过我而已。”他知道她的意思,神色迷离的打断她的话。说这句话時,他隐隐的有些骄傲和一份增添自我魅力的得意,随即俯下头,在她的唇上响亮的亲上一记,“今晚,你是我的,我欧阳诺一个人的女人,我不许任何人与我分享你。” “诺……唔~”呜呜,好委屈哦,才说了一个字呢,唇就被他霸道的吻堵了起来,唇角,只能溢出叫彼此更加火烧火燎的细碎sheng吟声了,“唔~啊~” 呵呵,这个晚上,星星很多,每一颗,都眨着晶晶亮亮的大眼睛。 嘻嘻,这个晚上,月儿很圆很圆,可是呢,却十分的害羞,总是白森森的脸,在听到从某间卧室里传出来的那种叫人骨头发软的sheng吟声后,圆圆的脸儿,隐隐的红了个透。 哈哈哈,是的,这个晚上,那个身为雾帝国皇太子的、名叫欧阳诺的男人和那位生于绿水村,长于绿水村的、名叫夏草的女人做了爱。而且,他们做了很多次哟,每一次,都让彼此飘飘欲仙般的xiao魂,让人又羡慕,又嫉妒,呃,当然了,还让人恨呢,尤其是名叫莫迷和江瀚的两只大尾巴狼…… 。。 第二天的早上,理所当然的是欧阳诺最先醒来,看看窗外的温暖晨曦,再看看昨晚被自己累坏了睡在自己臂弯中的小女人,心里,觉得好甜好甜,唇角情不自禁的扬高,高调的挂上全世界最甜的笑容。 这个早上,他真的很不想起床,只想和她在床上睡一天的,可是想到迫在眉睫的正经事,他又不得不把儿女情长放一边。 赖床赖到八点,他知道自己不得不起床了,温柔的亲亲夏草的额头,怀揣满载不舍的那颗心,小心翼翼的起身,给床上的女人盖好被子,穿上衣物,再深深的看她好几眼,这才下了决心的快步走出卧室。 “呃~”他没有想到,走出卧室,刚拉上门,自己的脖子就被两位好友的两双手紧紧箍住了,叫他痛苦不堪,“呃~迷,瀚……快松手,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江瀚和莫迷目露凶光,一脸的狠样,见他要翻白眼了,才松开手来。 “咳~咳~”哦,谢天谢地,这两个家伙总算还有点人姓,欧阳诺暗笑一下,咳嗽几声,赶忙大口大口的呼吸,“你、你们不要太激动,呼~呼~淡定点淡定点。” “诺,昨晚我和瀚独守空房整整一夜已经很悲凉了,你还弄出和夏草在床上滚床单的声音来刺激我们,你叫我和瀚怎么淡定啊?”莫迷俊脸扭曲的低吼着问道。 “……”欧阳诺,无语。 “昨天晚上,我和迷一点也没睡。”江瀚的熊猫眼严重,浓眉拧起来,瞪起眼凶起来,模样特吓人。 欧阳诺有些惭愧了,嘴角,挤出一丝笑,“呵呵,迷,瀚,昨晚,我真不知道你们是在装醉,要不然……呃啊……”话还没有说完,两双拳头就往他的身上落了。 “诺,我们是真醉还是假醉,你不知道才怪。”莫迷边打边气恼的嚷道,“瀚,他昨晚把夏草欺负够了,我们一定要帮夏草好好的报仇。” “那是当然。”江瀚狠劲十足。 “啊~迷,瀚,不要打脸啊,我马上要去皇宫见我父王。”这个時候,身为皇太子的他,也只能抱头求饶啊。 偷吃一次夏草子肉,就要被狂揍一顿,值,还是不值呢? 呵呵呵呵,这个问题嘛,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呗。 第120章 他们的 jian情 莫迷和江瀚真真假假的揍了欧阳诺半个小時才解气。 欧阳诺忍着身上的些许疼痛?大步的走向门?“我就先走一步了。”在快要出门時?他想起还在卧室里睡觉的夏草?停下脚步?一脸严肃的看向两位好友?叮嘱道:“记得给夏草准备早餐。” 莫迷白他一眼?“诺?你就走?你不说?我和瀚也知道。” “就是。”江瀚双手叉腰?“没有你?我和迷?绝对不会饿着夏草的。” 莫迷突然想歪了?冲着门口的他邪魅的挑眉一笑?别有深意的补充道:“诺?你就放心的去你的皇宫?我们保证会把夏草喂得饱饱的。” 呃?他莫迷和江瀚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听他们这么一说?欧阳诺能放心才怪?一万个不想走啊?可是想起皇宫里的那些刻不容缓的事儿?他又不得不离开?气恼的看他们两人一眼?这才一脸不放心的离开。 欧阳诺走后没多久?江瀚走向门。 “瀚?你去哪里啊?你今天要回你的大本营吗?”莫迷坐在沙发上?看着他走向门的背影?疑惑的问道。 “我今天不回大本营?我是要出去给夏草买营养早餐。”江瀚没回头的说。 莫迷立即蹙着眉?“哎?用得着出去买吗?”边说?边起身往厨房的位置走去?“昨晚我们和夏草在超市里买了那么多的食材?我去厨房亲自做一份我的原创早餐就是。” 闻听他后面的一句话?江瀚似乎想起了昨晚他一人掌厨做出的那一钵堪比毒汁的墨汁韭菜汤?俊酷的脸立马充满恐惧的黑了黑?“迷?你就别在厨房里瞎折腾了?你做的营养早餐?保不准比昨晚做的那个韭菜汤还要难吃?还是出去买比较好。” “……”想起昨晚的事儿?莫迷就无言以对了?想了想?带着一抹无奈的笑?快步的跟上他?“呵呵?那我们还是出去买?方便又快捷。” 。。 快到十点的時候?夏草醒了过来?发现昨晚要了自己一整夜的男人已经不在身边了?心里面?挺有些失落的?伸个懒腰?看一会窗外高高挂起来的太阳?才懒洋洋的下了床。 走出卧室?她闻到了一阵食物的香味?摸摸有着饿意的肚子?微微加快脚步的闻着香味走到大厅。 大厅的茶几上?摆放着好几种美味的营养早餐?香气?就是从这里散发出去的。 莫迷和江瀚就并排的坐在那张茶几旁边的沙发上?听到她的脚步声?同時的抬头看去?看到她穿着睡裙?一副刚刚睡醒后的妩媚模样?两人的心?都毋庸置疑的紧了紧?似乎还偷偷的咽了咽口水。 “夏草?你睡好了吗?”莫迷率先的迷人笑问。 “嗯?睡好了。”她没什么表情的点头。 。“夏草?你饿了?”江瀚紧接着的问?俊酷的脸?腾升一抹抹殷勤的笑。 “嗯?饿了。”她再次的点着头说。昨晚被欧阳诺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了那么久?她也确实是饿了?没有说谎。 “呵呵?那就快点过来吃啊。”江瀚立即特别狗腿的挪出位置?“来?坐这里。” 莫迷也往边上挪了挪?有意让她坐他和江瀚的中间?“夏草?坐我们的中间。” 夏草已经一点也不惧怕他们了?没有多想什么?点点头?便走过去坐在了他们俩的中间?看着茶几上丰盛的营养早餐?疑惑的问:“这些早餐是……” “这些早餐都是我亲自做的。”莫迷急忙打断她的话?恬不知耻的笑着说道。“我的厨艺进步神速。” 江瀚浓眉高蹙?顿時露出一幅不敢恭维的表情来?“迷?你……” 莫迷头一扬?迅速在夏草的背后别有深意是瞪他一眼。 “哦?呵呵呵呵……”他的那个眼神?江瀚立即懂了?不怎么自然的假笑起来?“夏草?这些早餐?是我和迷?一起做的?呵呵?绝对不是我们从外面买的。” 呵呵?他们两个昨晚连最基本的菜都不会抄?今儿早上?就能做出连她夏草都不会的营养早餐来了? 呵?她夏草信个鬼?瞥一眼不远处的垃圾桶里的包装袋?想一想?决定不拆穿他们的谎言?隐笑的拿起碗筷?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夏草?好不好吃啊?”莫迷看着她秀气好看的吃香?神色妖魅的柔声问。 “嗯?好吃。”她实话实说。 “好吃就多吃点。”一旁的江瀚?是一边说?一边不停的往她的碗里添加食物?狗腿的样子无人能比?若是他的一帮手下看到?估计会排山倒海的倒下一大片人。 “瀚?迷?你们也吃啊。”她一个人吃?挺有些不好意的?“别光看着我吃?这些早餐是你们辛辛苦苦的做的?你们也多少吃点。” “呵呵?好?我们也吃。” “嗯?我们吃。” 两人听她这么说?心里倍儿甜?纷纷拿起碗筷?高兴的吃起来。 吃的時候?他们总会時不時的偷偷看看坐在他们中间的她?每每看一眼?那眼角眉梢的笑?都会深一些?似乎深深的体会到?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吃饭?真是太棒了?这绝对是一种无法言喻的享受。 江瀚的心思:夏草?我真希望每天早上都能和你一起吃早餐。 莫迷的心思:夏草?要是每天都和你一起共用早餐?就好了。 。。 这个早上?三人其乐融融的吃完早餐?不仅一起收拾好茶几?还一起到厨房里洗碗?相处得倍儿好。 “迷?瀚?诺去哪里了?”洗碗時?夏草隐隐失落的问。 “他去皇宫了。”莫迷淡笑的说?“婚礼那天?他和我们一起去救你?搞砸了国人期待的皇室婚礼?他必须要向他的国王父亲好好的解释解释。” “……”听到这些话?她的心?沉了下去?又自责?又酸涩。 “夏草?你怎么了?”江瀚察觉到她的一丝低落情绪?担忧的柔声问道。 “我……没什么。”她摇摇头?扬起嘴角勉强的微笑?“你们今天不出去吗?” “我等会要去一趟公司。”莫迷笑一笑?正经的说。 “瀚?你呢?”她看向江瀚。 “我没什么事?今天不会出去?我会留下来陪你。”江瀚毫不犹豫的笑道。 “瀚?你怎么会没什么事呢?”莫迷瞥他一眼?别有深意的说?“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去你的地下帮会看看了?你帮会里的那些破事?铁定丢积如山。” “哪有啊?迷?你少胡说。”江瀚知道他这样说?是不想让他留下来和夏草单独相处?脸色黑了黑?变得不悦了起来。 他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莫迷的脸色?也变得不怎么好?眼神?冷了冷?“瀚?你难道不想查处那个戴着鹰头面具的神秘人是谁了吗?” 闻言?江瀚恍然大悟?英气逼人的浓眉深沉的一皱?“我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呃?我马上就去帮会。”说完?碗也不洗了?就这么的沉着脸的快速离开厨房。 “迷?時间不早了?你现在就去公司?这些碗?我一个人洗就是。”夏草看看江瀚离开的高大背影?对莫迷明事理的说道。 “呵呵呵?夏草?我不急的。”莫迷无视江瀚离开的背影?对她迷人的笑着说?“我和你一起把碗洗完再走也不……呃啊……” 哎?天不遂人愿?没想江瀚倒了回来?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拽着他的胳膊往外拖?“死狐狸?要走?我们就一起走啦。” “呃?瀚?你放手?我不要和你一起走。”莫迷是万般的不愿?“我要和夏草一起洗碗?洗完碗后?我再走。” “死狐狸?你洗碗是假?想吃夏草才是真。”江瀚岂会不懂他的那些花花肠子。 “……”他?无语了?似乎被说中了心事。 夏草有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的对话?脸蛋微微的红了红?转转身?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面?突然莫名其妙的阴沉了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了呢? 她毫无头绪。 。。 皇宫…… “父王?母后?婚礼那天?是有人挟持了我的一个好朋友?我才会离开婚礼现场的。”欧阳诺在欧阳黎和王后李丽的面前?沉声的解释道?“在儿臣看来?这件事?绝对是有人精心策划?不想让儿臣与顾梦梦顺利举行婚礼?成为夫妻。” “谁会这样做呢?”欧阳黎眉头紧锁。 “诺儿?你可有怀疑的对象?”李丽思虑一会?环视一下周围?若有所思是问道。“这儿只有你、我?和你父王三人?你不妨有话直说。” 欧阳诺沉默数秒?带着一抹无奈的笑?摇摇头?“母后?我暂時还没有怀疑的对象。” “诺儿?这件事?事关我们皇室的面子和名声?只能暗访?不能明察。”沉默一阵后?欧阳黎严肃的提醒道。 “父王您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他淡笑的点头。 就这時?一个仆人恭谨的走进了议事的大厅?禀报道:“陛下?欧阳景殿下来了。” “让他进来。”欧阳黎毫不犹豫的发了话。 “是。”仆人很快的退下去禀报。 他欧阳景?是不是来得太及時了? 欧阳诺真觉得蹊跷?儒雅的俊脸?隐秘的闪过一抹暗色。 不一会?欧阳景走了进来?面带笑容的向欧阳黎和李丽弯腰行下大礼?随后才向欧阳诺点点头?貌似关心的问:“王弟?你身体好些了吗?” 他这样问?欧阳诺知道欧阳黎瞒着他自己在婚礼那天失踪的真正原因?淡笑道:“谢谢王兄关心?静养几天?我的身体好多了。” “呵呵?这就好。”欧阳景脸上关切的笑?毫无破绽。 “景儿?你今天这么突然的来?有什么事吗?”欧阳黎正色正色的问。 “父王?是这样的?我想到乡下去写生。”欧阳景笑着说?“小時候?我特别的喜欢画画?父王你是知道的。” “到乡下去画画?以此修身养姓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坐在欧阳黎旁边的李丽在这時温和的笑说?“景儿?你小時候画的画我也看过?觉得挺不错的?原以为你长大了周游列国?把画画这门艺术给丢了啦?没想到?你还没有忘啊?呵呵?真是难得。” “我现在闲着也是闲着?重拾小時候的梦想?我觉得倒也不错。”他谦虚道。 “说得也是?找点有意义的事做?自是好事。”欧阳黎赞许的点点头?“景儿?那你准备什么時候出发?” “我准备今天下午就出发。” “这么急?” “呵呵?父王?我现在特别的想拿起画笔描绘我们雾帝国的大好江山?画好了?到時就送给王弟当新婚礼物。”欧阳景瞥一眼但笑不语的欧阳诺?兄弟情深般的笑说道。 “王兄?让你费心了。”欧阳诺笑道。 “王弟?你别跟我客气?我就你这么一个弟弟?费点心也是理所当然。”欧阳景脸上的笑意更加的深浓。 “呵呵呵?看着你们两兄弟这么的和睦?父王我真感到欣慰。”欧阳黎看着说说笑笑的他们俩?可谓龙颜大悦?“呵呵呵?诺儿?景儿?今天中午?我们一起用餐?一家人好好聚聚。” “呵呵?好啊父王。”欧阳景一脸的欢愉。 “嗯。”知道这不能推辞?欧阳诺也笑着点了头。 。。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一家人用完午餐?便散了去。 “诺儿?你跟我来一趟。”李丽找了个借口离开欧阳黎?将欧阳诺叫到了偏殿。 “母后?你要跟我说什么?”欧阳诺看看无人打扰的周围?微微低声的问。 李丽也不绕弯子了?神色严肃的直言道:“诺儿?破坏你和顾梦梦的婚礼?诚心让你和顾大将军失和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你就大胆的告诉母后?你怀疑的对象。” 欧阳诺的神色隐隐阴沉?“母后?这件事?我真的毫无头绪?那人甚是神秘?我根本猜不出他是谁。” “呃~”闻言?李丽叹了口气?想了想?沉声道:“母后倒是怀疑是他干的这些事。” 他微微愣愣?“母后?你怀疑的这个人?是谁?” “欧阳景。” “呵~”他淡淡笑笑?“母后?你怎么会怀疑到王兄的身上了?婚礼那天?他可是在场的。” “哼?这又如何?”李丽的眉宇?渐渐的有了化不开的忧愁?“他在外流浪了十几年?指不定在海外培养了什么新势力?变得本事通天?有了分身乏术也不奇怪。” “……”他无话可说。 “诺儿?我母后当年为了能让你当上皇太子?将来坐上雾帝国的王位?可是煞费苦心?你一定要珍惜啊。”李丽想起当年的事?语重心长的说道?“当年?顾达勇出力不少?功不可没?我答应过他?你当了皇太子?长大了之后?定会让你娶他的女儿为妻?给她女儿幸福。” 欧阳诺越听?就越觉得这是一场叫人啼笑皆非的交易?“母后?我……” “诺儿?你别跟我说委屈。”知子莫若母?李丽自是知道他想说什么?“你又能得王位?又能娶到像梦梦那样的好女人?是你的福气?你绝对没有资格嫌弃什么?抱怨什么。” 是吗?他欧阳诺身在皇室之家?乃当今的皇太子殿下?被自己的亲生母亲说他连嫌弃和抱怨的资格都没有?那他的人生?是不是太悲哀了? 听了这席话?他有了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感?“母后?我只想告诉你?我并没有爱上顾梦梦?给她幸福?我是做不到的?我有我的爱情?她也有她的。” “爱情?那都是小说里骗人的玩意儿。”李丽不以为然的冷哼道。 他不顶嘴?只淡淡笑?似乎并不这样认为?想起昨晚和那位名叫夏草的女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就是坚定不移的认为?他和她之间?就是存在着爱情这个玩意儿?即使?他们的中间还夹杂着江瀚和莫迷这两个形影不离的死党?也无妨。 “母后今天就说到这里了。”沉默片刻?李丽的语气柔和了下来?“诺儿?顾达勇是你的恩人?你一定要娶她的女儿为妻?对她的女儿好。母后是不会看错人的?梦梦绝对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你将来当上国王?她定能辅佐你?为你分忧解难的。” “母后?我知道。”他不否认。“我等会就会去她家?和她商量重新举行婚礼的事宜的。” “这就好。”看来?他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李丽总算放了心?舒了一口气。“诺儿?你一定要小心欧阳景?我看他啊?多半是笑里藏刀?口蜜腹剑?这样的人?我们得尤其的小心。我从没有觉得?他已经咽下了被推下了皇太子之位的那口气?成了一个与世无争的人。” “多谢母后提醒?母后您放心?我一定会提防他的。” “嗯?母后相信你。”这个儿子?永远是她李丽骄傲?“好了?你快去找梦梦?晚上?最好和她一起吃饭?好好的培养一下你们彼此间的感情。这感情啊?可都是培养出来的?在一起的時间一长?你们就会有感情的。” 她这个过来人说的话?虽然不全对?但是也不全错。 他欧阳诺聪明的用但笑不语来应对?呵呵?这一招?他好像屡试不爽啊。 。。 孰轻孰重?欧阳诺的心里自是明白?离开皇宫了?便开车前往顾大将军的豪宅?手拿一份礼物?诚意可表的去找顾梦梦。 这一天?说巧不巧?说不巧也巧?欧阳景在皇宫里同他们用完午餐散去后?就去了顾梦梦那儿?比他欧阳诺先去一步。 顾梦梦卧室…… “欧阳景?你怎么又来了?”好几天没有见到他?顾梦梦会心烦意乱?可是突然间见到了他?没有想到?她会觉得更加的心烦意乱?看着他俊美邪魅的脸?总有些五味杂陈?“什么時候?你才会觉得我对你来说没有一点的用处了?不再纠缠我了呢?欧阳景?我求你了?你放过我。”这段時间?她快要被他折磨得崩溃了? 欧阳景从观景阳台山的藤椅上站起来?一个优雅转身?神色严肃的走到她面前?紧盯她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顾梦梦?我会纠缠你一辈子的。” “呃……”听到这句话?顾梦梦的脸?顿時惨白得毫无血色。 “呵呵呵……”看到她大变色的脸?欧阳景忽的笑了起来?那笑声听起来愉悦又嘲讽?可是?却隐约的有着一小丝荒凉的异味?“梦梦?你别这个表情?我跟你开玩笑的。”一手忽然的抬起?微微用力的捏起她精致的下巴?低低头?暧昧又危险的看着她?“还有个女人?需要我花更多的心思?我没有時间再纠缠你了?你不过是一个我玩腻了的女人罢了?别以为你的父亲是大将军?你就可以高估你自己。” 这个男人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呢?他那么无情的玩弄了自己的身体后?为什么还要如此狠心的说出这么伤人的话来呢? 听到这些话?顾梦梦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的伤害了?那种心如刀割般的疼痛感?她觉得她在这一刻深深的体会到了?眼睛里?忽然的就流下了一滴滴的眼泪。 “哦?怎么哭了?”欧阳景看着她流着泪的眼睛?佯装惊讶的低声问道?“女人的眼泪?虽然说不珍贵?但是也不要随便流啊?我刚才的话?难道很伤你的心?” 呃?这是个该死的男人。 她恨他?没有本事收回眼泪?便紧紧的咬住唇?竭力的不让自己哭出伤心的哭声。 她的脸上?挂着一滴滴清凉的眼泪?嘴唇紧紧的咬住后?她的模样不仅楚楚可怜?还有着让人钦佩的坚忍之气?这一柔一刚的结合?可谓让她的模样更加的完美无瑕了。 欧阳景近距离的看着这个模样的她?那颗埋藏在皮囊下、总是不为人知的心?好像?忍不住的动了动?隐隐咽下一口口水?隐隐的滑动一下喉结?忽的就俯下头?温柔的吻掉她脸上的一滴滴泪水?最后?再温柔的吻上她紧咬的唇瓣?耐心的撬开她的贝齿?给她动了情的缠绵之吻…… 他方才的吻?没有半点的攻击姓?像春天里的雨幕?滋润大地?下得温柔又缠绵。 顾梦梦像是愣了?本想推开他?用力的反抗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他毫无作假的温柔亲吻?心里堆积如山的气愤?就是莫名其妙的被压制了下来?后来?整个人?也就懵了?随之?便被他蛊惑得一塌糊涂?他什么時候把自己的衣服解了开?并把自己压到了床上也不知道…… “梦梦?我们才应该是一对的。”欧阳景尽情的亲吻她?偶尔神色迷离的说出一些意味不明的话来?“你去告诉你的父亲?说你爱上我?要和我在一起……” “不……我不要……”她潜意识的排斥这件事。 “为什么不要?”他有些不解?“莫非你真爱上了欧阳诺?”微微泛酸的问这句话時?他摸着她某处的手?微微的加重了力道?感觉她的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俊美的脸?笑得甚是迷惑人心?“呵呵呵?我看?也不见得啊?我随便的摸摸你?你就这么的有感觉。” “欧阳景?你、你下流?你无耻。”她的脸?红透了?心里?又羞又气?“快把你的手拿开。” “呵呵?你们女人通常在这个時候说反话的。”他邪魅的笑着说?“我不下流?不无耻?你又怎么会得到快乐呢?”沙哑性感的问時?他的手?开始变本加厉的使坏了起来。 “呃~唔……”那种感觉是奇妙的?她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几声低哑的sheng吟声?脸蛋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欧阳……呃~景……” “告诉我?你是不是很想要我了?”这个時候?他还有心情耐心的挑逗她?看来?他欧阳景的忍耐力?绝对是比任何人都强啊?下面早就支起了胀鼓鼓的帐篷了?也还能这般的忍。 呃?这个男人太坏了?这样的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啊? “……”顾梦梦害羞极了?咬着唇?就是不说。 “为什么不回答我呢?嗯?”欧阳景佯装出纳闷的表情来?“害羞吗?”音落?手?再一次的变本加厉。 “呃啊~”她最终忍不住的叫了出来?无可奈何的露出受不了的妩媚神色?“欧阳景?我、我要你……” “呵呵……”似乎?他胜利了?笑得更加的邪魅?更加的迷人?“好的?梦梦?我会如你所愿的。”言罢?快速解开腰上的皮带?拉下裤上的拉链?用力的压上她…… 可就在这時?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呃……”听到声响?顾梦梦吓了一大跳?瞪一眼压在身上的男人?立即扭头看向门?“谁?” “小姐?是我。”门外?是一名女佣的声音。 “什么事?”她微微的放心了。 “皇太子殿下来了?他现在就在楼下的大厅等你。” 闻言?她愣了神……欧阳诺?你终于肯现身见我了吗?这次被你搞砸的婚礼?你要怎么跟我解释呢? 欧阳景见她听了那话露出魂不守舍的表情?心里面?隐隐的有些泛酸了?唇角阴冷的一扯?猛然的开始了动作…… “呃啊~”那个刹那?顾梦梦忍不住的叫了出来。 “小姐?你怎么了?”听到她异常的声音?女佣在门外担心的问。 这个時候?欧阳景好像是有意要捉弄她?不理会门外的人?唇角勾起邪魅的笑?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占有她。 顾梦梦本想竭力阻止他的侵犯的?可是身体被他牢固的圈禁着?她动弹不得?只得忍受着他那可以给她的身体带来快乐的侵犯?无奈的对门外的女佣竭力正常的说:“我没什么?你……下去跟殿下说我、我在洗澡?等一会才会下去……见他。” “是?小姐。” 女佣离开后?欧阳景的动作更加的狂放?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露出的痛苦与欢愉并存的表情?情欲来得更是浓烈…… 。。 这日?身为雾帝国将军的顾达勇正好在。 欧阳诺在女佣上楼通报顾梦梦的時候?便在大厅里?向顾达勇解释清楚了自己在婚礼那天因病拖延了婚礼的事。 “皇太子殿下?将军?小姐正在洗澡?要等一会才会下楼见你们。”女佣走下楼?向他们俩恭谨的说。 “知道了?你下去。”顾达勇手一扬。 欧阳诺面带笑意?“顾将军?我现在就叫你一声岳父?你不介意?” 听他这么一说?顾达勇严厉的脸上?顿時爬满笑容?“呵呵呵?殿下提早叫我岳父?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会介意?呵呵呵……” “岳父?我和梦梦的婚礼?就在下个月的中旬重新举行?你看如何?”欧阳诺乘热打铁的笑着问。 “呵呵呵?当然可以?只是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好身体?千万不要再出什么意外才行。” “呵呵?岳父你放心?这段時间?我一定不会让自己太操劳的。” “嗯?这样就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皇太子殿下你有一副好身体?才能带给我女儿‘幸’福?带给百姓幸福啊?呵呵……”顾达勇一语双关。 “呵呵呵?是。” 。。 “你赶快走。”激情过后?顾梦梦清醒了过来?推开身上的男人?冷着脸的劝道?“要是我爸和他知道你在我这里?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闻言?欧阳景好心情的沙哑柔问。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她有些懊恼的冷声说完?立即撑起身?快速的穿起内衣?以及光鲜亮丽的衣物。 看着她在自己的面前穿内衣的情景?欧阳景的下身好像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了。不过还好?他欧阳景是个理智之人?克制那一股快速腾升起来的欲望?起身一边利索的穿衣穿裤?一边郑重其事的说:“别让他碰你?我不在的这段時间?给我守身如玉。” “呵呵?我为什么不让他碰?我为什么要给你守身如玉?”听到这些大男子主义的霸道话语?顾梦梦觉得好笑至极?“他欧阳诺?是我的未婚夫?是即将成为我丈夫的人?我让他碰?是理所当然的。”笑的時候?她的眼睛里?总会有些悲哀的水雾。 “顾梦梦?我才是你的男人。”欧阳景扣好皮带扣?走到她面前?看着她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说時?那双狭长的迷人眼睛里?总有着挡不住的自信与冷傲。 “不?你是个强jian犯。”顾梦梦并不认同他的这个说法?扬扬下巴?一字一顿的反驳?“欧阳景?你不要一厢情愿的这样想了。我顾梦梦?是不会为了你这样的一个强jian犯守身如玉的。” 听到这些话?欧阳景的脸色着实的晦暗了好几分?愣几秒?冷冷的扯着嘴角说:“是?我是强jian犯?不过?你可别忘了?每次?你都很享受。这样的你?你难道不觉得比我这个你口中的强jian犯更可耻吗?嗯?” “……”她?无话可说了。每每想起自己在他的身下ying荡sheng吟?每每在他的身下尽情的得到時?都痛恨得自己要死。 她沉默?欧阳景自是知道自己说中了她的痛处?有些得意的冷哼一声?便转过身优雅的走向连着她卧室的观景阳台?娴熟帅气的从阳台上跳跃了下去。 顾梦梦的心情?可谓低落到了尘埃里了?一点也不想下楼见人的?可是?一想到楼下的人是自己曾经爱上过的欧阳诺?心情再怎么不好?也还是选择了下楼去见见他?想听听他怎么向自己解释在婚礼上失踪的事。 。。 欧阳景从顾梦梦卧室的阳台上跳下去后?有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谨慎的看看周围?便立马的上前接应他?“景殿下?后门的人已经被我支走了?你可以放心的从后门出去。” 此人正是顾达勇家的管家?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欧阳景能够在顾达勇的豪宅来去自如?多亏这位管家。 欧阳景看他一眼?一边朝后门的方向走?一边没有什么表情的吩咐道:“以后?欧阳诺来了这里?要第一時间打电话告诉我。” “景殿下?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嗯?我会立马存入五百万到你户头上的。” “呵呵?谢谢景殿下。” 。。 “梦梦?你怎么洗个澡要花这么久的時间?”顾达勇看到走下楼的女儿?皱起眉?有些不悦的疑惑问道。 “爸?殿下来了?我紧张嘛。”顾梦梦看一眼欧阳诺?快步坐到顾达勇的身边?带着笑撒娇般的说。t7sh。 “呵呵呵呵……”顾达勇笑起来?“你们都快成为夫妻了?还这么紧张怎么行啊?呵呵呵……” “爸?你在取笑我啊?”她看看欧阳诺但笑不语的神色?微微的红了红脸。 “呵呵呵?我哪里敢啊。”顾达勇拍拍她的手?慈爱的说道?“呵呵呵?梦梦?爸爸和殿下商量好了?你们的婚礼?就在下月的中旬重新举行。” “……”闻言?她像是受惊了一样?愣了?心里没有半点的期待。 欧阳诺看她没有一丝喜悦表情的脸?别有所思一会儿?对他们俩父女温和的笑道:“岳父?梦梦?今晚?我们一起到新开的xx中餐厅用晚餐?” 他?竟然开始叫自己的爸爸岳父了? 那声岳父?让顾梦梦惊讶不少?抬起眼帘?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欧阳诺?你真的想娶我吗?你娶我?不是因为你爱我?而是因为你想巩固你的皇太子之位?以后好顺利的当上国王的位置。 “呵呵呵?今晚?还是你们两个自己去吃晚餐?呵呵?我就不去当电灯泡了。”顾达勇笑说。 “呵呵~”欧阳诺但笑不语。 “爸爸?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去。”沉默几秒?顾梦梦撒娇的笑着说。 “呵呵?你不怕爸爸去当你们的电灯泡?”顾达勇开玩笑的问。 “不怕不怕?爸?你就和我们一起去啦。” “呵呵呵?好好好?今晚我就跟你们一起去吃晚餐?呵呵……” 。。 地下帮会…… “老大?黑道上有个戴鹰头面具的人?名叫黑鹰?这个人在x国和r国有着比较大的势力?不过?据调查?他已经失踪5年了。”会议上?一名男子正声正色的报告道。 “他已经失踪了五年?”江瀚纳闷?这个叫黑鹰的家伙失踪了这么久?又怎么会在今年突然出现?并且在欧阳诺的婚礼的那一天挟持夏草呢?这样做?对他能有什么好处啊? “老大?这个人至今是死是活?我们还不清楚。”又一名男人站起身?神色阴沉的说道?“这次冒出来的这位戴着鹰头面具的神秘人?到底是不是黑鹰?我觉得我们还要继续查一查。” “嗯。”此人说得有理?江瀚点点头?“这个人?务必要查清楚。若查出这件事真是他所为?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要给我灭了他。” “知道了老大。”周围的弟兄齐齐点头。 。。 欧阳诺、莫迷?江瀚都走了?偌大的洋房里?就夏草一个人了。 这么大的房子里?就她一个人?她觉得寂寞又无聊?坐在沙发上看看电视?到中午的時候?在厨房里做点一人份的午餐吃了后?便百无聊赖的在洋房外的小花园里散步。 不知怎么的?一个人无聊的走在花园中?她总会莫名的想起那三个曾经被自己称之为禽兽的男人?想起他们的坏?她撅嘴蹙眉?想起他们给自己讲笑话?逞能的做饭给自己吃?她会忍不住的扬起嘴角笑一笑。 自己?是从什么時候起?对他们的恨?少了?淡了?甚至忘了呢? 她?有些不清楚了?莫名的不想去纠缠这些曾缠绕她好长一段時间?让她不好受的问题?看看花园里翩翩起舞的美丽蝴蝶?和那勤劳采蜜的蜜蜂?闻闻花草的香味?微微含笑的返回到那栋漂亮豪华的洋房里…… 第121章 好甜蜜哦 自己,是从什么時候起,对他们的恨,少了,淡了,甚至忘了呢? 夏草,有些不清楚了,莫名的不想去纠缠这些曾缠绕她好长一段時间,让她不好受的问题,看看花园里翩翩起舞的美丽蝴蝶,和那勤劳采蜜的蜜蜂,闻闻花草的香味,微微含笑的返回到那栋漂亮豪华的洋房里。 回到洋房,看看墙壁上的時间,她走进厨房,围上围裙开始做晚餐。 忙到一半,她想到了他们,停下手里的活儿思虑了一会,转身走到大厅,有些紧张的拿起电话……我应该先打电话给他们三个中的谁呢?欧阳诺?莫迷?还是江瀚呢? 想了想,她率先的拨起了欧阳诺的手机号码,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还剩下最后一个数字没有拨的時候,她却停下了动作,放弃了拨打他手机号码的行为。 为什么会这样呢?呃,或许她想起了,他欧阳诺是雾帝国的皇太子,今天早上那么早的就去了皇宫,肯定很忙很忙,这会儿,说不定他就和他的未婚妻在一起呢,自己打电话过去打扰了他和未婚妻的相处,岂不是太不应该了吗? 她,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和他们三个都有那种关系,被他们三个藏在这栋豪华漂亮的洋房里,无疑表明了,她就是他们的地下情人。。 试问,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又怎么能去破坏他皇太子的婚姻呢?自己若是被曝光了出来,雾帝国的人,肯定会替他的未婚妻打抱不平,恨不得打死自己。 想到这些,她的眼睛里,隐隐的闪耀出了泪花,扭扭头,朦胧的望着窗外温暖美丽的霞光,哀伤的笑了,觉得不可思议,自己,什么時候成了这样的女人了呢?自己,怎么会有了一个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尴尬的、见不得光的身份了呢? 哀思一阵,她突然的豁然开朗,烦恼,都是自己找出来的,自己不去想这些,自己就会过得轻松快乐的。 想通了,她笑着提醒自己,一定要积极乐观的生活。 所以,她重新的拿起了电话,虽然放弃了拨打他欧阳诺的电话,可是却拨通了莫迷和江瀚的电话…… 。。 白金集团,会议室…… “莫总,浩然集团的股票还在继续的下跌,我们收购浩然集团的计划,是要提早进行,还是再观察一段時间再进行呢?”宽敞明亮的高级会议室里,一位中年男看着高高在上的坐在正上方的莫迷,在会议上恭谨的问道。 莫迷唇角微勾,想了想,看向左边的一位眼镜男,“老吕,你觉得呢?你说说你的看法,今天的会议,我们畅所欲言。” 老吕扶扶眼镜,正声道:“莫总,浩然集团自从他们的总经理李轩浩失踪后,就群龙无首,他们的股票每天都在下跌,下跌之路尚未走完,我觉得,我们应该再等等,等他们的股票下跌到最低,我们再出手收购。” “莫总,我觉得我们不能再等了。”老吕话音一落,坐莫迷右边的一位头发已有花白的男人立即沉声的说,“商场切忌贪心过度,我们白金集团……” “哎,我说老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商人不贪就不是商人这句话吗?”不待他说完,老吕就脸色不悦的打断了他的话,“浩然集团的股票下跌到最低,我们的收购行动不仅会容易得多,还会节约许多资金。” “老吕,这话固然不假,但是,你要想,浩然集团这头肥羊,我们白金集团惦记着,其他集团也惦记着啊,尤其是聂氏集团。聂氏集团和我们的竞争最为激烈,我们若是迟了一步,他们必定会抢先吃下浩然集团这头肥羊,到時候,我们悔也来不及。” “老宋,你这是杞人忧天,我们在聂氏安插了自己人,那人昨天在报告上写得很清楚,聂氏并没有垂涎浩然集团……” “那报告,我认为……” 会议上出现分歧,老宋老吕越说越激动,很快争吵到面红耳赤的地步。 莫迷俊美的脸上,始终带着一抹和谐的笑容,在他们争吵到最激烈的時候,才淡下脸上的笑,坐正身,严肃的制止道:“好了,老宋老吕,你们都不要再说了,大家都安静安静,听我说。” 他身为白金集团的老总,说话自是一言九鼎,话一出口,会议上的数十人都乖乖的安静了下来,包括老宋老吕。(..tw好看的小说) “聂氏集团在要执行大的计划的時候,一向不动声色。”他看一眼老吕,对众人正声正色的说道,“我们安插在他们那里的人,所呈上来的报告,不能全信,收购浩然集团的……” ‘滴答嘟嘟嘟啊啊滴答嘟嘟啊啊啊……’ 哪知就在他要说到关键的時候,竟然响起了吵闹的手机来电声。 “谁的手机在响?”被铃声打断了话,他顿時气得脸色发黑,眼神阴邪的看着会议桌下的一帮人,“谁?我不是说过,开会的時候,要把手机关机吗?嗯?” ‘滴答嘟嘟嘟啊啊滴答嘟嘟啊啊啊……’ 手机铃声还在响呢,会议桌上的人,谁也不承认是自己的手机在响。 “还不给我站出来?”没有人承认,莫迷俊美得要人命的脸,变得更黑更难看了,简直吓得要人命,“马上站出来,把手机给我丢出窗外,我就不计较,我数三声,若是还是不承认,被我搜查到的话,就马上的给我收拾东西走人,以后别想进我白金集团的门。” “……” “……” 闻言,台下的人,脸上都有了一抹怕意,可是,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硬是没有一个人承认。 ‘滴答嘟嘟嘟啊啊滴答嘟嘟啊啊啊……’ “一……”莫迷听着刺耳铃声,眼神冷冽的看着会议桌上一帮人,开始拉长脸的数起了数,“二……” “报、报告莫、莫总。”就在他快要数三的時候,会议桌左下方的一个年轻男子终于鼓足勇气的站了起来,“不、不……” “为什么现在才站起来?”莫迷看着他,打断他的话,黑着俊脸十分严厉的问道。“马上把你的手机给我扔了。” “回、回莫总。”这个年轻人很怕很忐忑,“不、不是我的手机在响,是、是……” “不是你的手机在响,那你站起来干什么?”莫迷又纳闷,又气愤,“难道你是要举报?” “回、回莫总,不、不是的,我、我……” “。”听到他结结巴巴的话语,他耳朵都快麻了,忍不住的再次冒出脏话,“你他妈的再结巴,明天就不用来公司了。” 此言一出,年轻人立马站直身,通顺道:“回莫总,不是我们的手机在响,是你的手机在响。” 莫迷瞬间一惊,“啊?”细细听听铃声,是觉得耳熟,这才摸出自己放在裤兜里的手机,发现真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俊脸上,刹那的掠过一抹尴尬的色彩来,看看众人有些憋笑的表情,咳嗽一声,正儿八经的接起电话,“喂……” “迷,是我。”电话里,是夏草温柔好听的声音。 “夏草?”听到她的声音,他差点惊喜得窒息。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啊?你在忙吗?” “哦,呵呵,我、我没有忙。”他兴奋又紧张,特别想大笑,“我没把手机带在身上,刚才离开办公室了,所以这会才接的电话。” “我在做晚饭,我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问你,你今晚要不要回来吃晚饭。”夏草在电话里有些不好意思的柔声说,“如果你要回来吃,我就多做点饭菜。” “呵呵呵,我要回来,我要回来。”莫迷立即肯定的回答她,听到这些话,心里比那蜜糖还要甜。“夏草,我马上就回来。” “嗯,好的,那我挂电话了。” “好,拜拜。” 挂了电话,他妖孽般的俊脸上,满是让人羡慕的甜蜜笑意,一边迅速的起身往外走,一边对会议上的高层人员说:“今天的会议就到此结束,您们都早点回家,呵呵……” “莫总,浩然集团的收购计划,我们到底要不要现在就执行啊?”老宋站起身,看着他急速离开的背影焦急的大声问。 此時此刻,他莫迷的整颗心都在夏草那里,身为白金集团忠诚的他说了什么,问了什么,他根本就没听见,只顾着加快步子的走进电梯,欲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夏草的身边去。 “嘿,打电话给莫总的那个人,是谁啊?”老吕看看他离开的背影,在会议室里纳闷的问着在场的人。 a笑一笑,说:“莫总这么的听那个人的话,那个人,可能是莫总未来的老婆。” b扁扁嘴,“我们莫总会是怕老婆的人吗?依我看啊,刚才打电话给莫总的那个人,肯定是莫总的老妈子。儿子这么听老妈子的话,天经地义嘛。” c若有所思,“如果是莫总老妈打来的电话,莫总没有必要笑得那么甜蜜啊?” d附和着点头,笑道:“是啊是啊,我猜,肯定是莫总最爱的一个女人打来的电话,打电话给莫总,是要莫总早点回去和她嘿咻嘿咻,要不然,莫总哪会走得那么快啊,呵呵……” “呵呵呵哈哈哈……” “嘻嘻哈哈哈呵呵……” 会议室里没有走的人听到d说的话,都忍不住的大笑了出来,向来严肃的会议室,第一次的充满如此庞大的欢声笑语。 。。 黑龙帮会地下俱乐部…… “呃啊~瀚哥,呃啊啊~瀚哥,饶命啊……呃啊……”一男人被四五个人打得浑身是伤,卷缩在地的哀求个不停,“呃啊~瀚哥,我知道错了……” 江瀚性感坚毅的嘴上刁着一根雪茄,翘起二郎腿酷酷的坐在他正前方的一个皮椅上,对他的惨状视若无睹,对他的sheng吟声和哀求声,更是置若罔闻。面无表情的模样,简直酷毙了。 他不发话,几个充当打手的手下当然不停手,继续的对地上哀叫着求饶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着。 “呃~啊~呃啊……瀚哥,求求你,叫他们别再打我了,呃~啊啊~再打,我会死的……呃啊~啊……好疼啊……” 好一会,江瀚才拿正眼看了看他,酷帅无比的吐口烟雾,不以为然的冷声道:“妈的,你会死关老子什么事?出卖老子,走漏风声,要的就是你死,继续的给我打,往死里打。” “是,老大。” 他此话一出,几个冷面的彪悍手下,便打得更加的卖力。 “呃啊……啊啊……呃啊,饶、饶命啊,呃啊……瀚哥……呃啊……” 就在这个男人惨叫得最厉害的時候,江瀚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滴答答嘟嘟嘟滴答答嘟嘟嘟滴答答……” 那洋房里的座机号码,他还没有存入手机里,手机打开,见是个陌生号码打来的,没有避开惨叫声,就冷着脸的摁下了接听键,凶恶的问:“喂,你谁?” “……”听到他凶恶的语气,夏草有被小小的吓到,好几秒,都没有说话。 “他妈的,你哑巴啊?”他俊酷的脸,忽的一黑,“再不说话,我查出你,灭了你全家。” 呃,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的残暴啊? 夏草气得要命,握紧电话,狠狠的跺脚道:“江瀚,你怎么这么凶啊?” “靠,老子一向都这么凶,这是老子的风格。”或许是地上那个男人的惨叫声太吵闹了,他一時半会没能听出是夏草的声音,还以为是哪个欠揍的家伙打来的电话。“快说,你他妈的是谁?打电话给老子,到底有何鸟事?” 妈的,这个死男人,左一句老子,右一句老子,开口闭口都是脏话,真是太不像话了。 夏草听得震怒,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他的这些臭毛病纠正过来,快速想了想,压制住心里的气愤,挤笑的说:“瀚,是我啦。” “妈的,说名字,别我我我你你你的。” “呃~”她要疯了,咬咬牙,竭力不生气的说:“呵呵,瀚,我是夏草,夏草。” 这一次,她说得字正腔圆,又大声,江瀚,终于听清楚了,深黑锐利的俊眼忽的大睁,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来,“呃?夏草?” “是啊,我是夏草,姓夏,家住万盛区丛林镇绿水村的夏草。”夏草在电话那端咬着牙的耐心说,“瀚,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呵呵哈哈……”此時此刻,他江瀚悔啊,悔自己不该一接电话就那么的凶,悔自己不该讲电话的時候动不动就出口成脏,听到她温柔好听的声音,自责得很,只得装傻充愣的笑,“呵呵哈哈……夏草,我、我当然认识你了,呵呵呵哈哈,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呵呵哈哈啊哈哈。” “呵呵,是吗?”她信才怪,“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听出是我的声音呢?” “呵呵哈哈啊呵呵呵……”江瀚边傻笑,边头疼般的挠挠头,“呵呵呵,小、夏草,我、我刚才是在跟你开、开玩笑的,呵呵呵哈哈……男女之间,开点玩笑,彼此的感情才、才会更加的浓烈,更加的牢固,呵呵哈哈呵呵……” 呵呵,江瀚,你就吹?反正夏草是不会真的信的,她只会假装相信。她,已经聪明了,学会了假装,学会了应该怎么来应对你们三个坏男人。 “呵呵呵,瀚,原来是这样啊。”夏草也跟着笑起来,“呵呵呵,瀚,你好幽默哦,呵呵……” “是啊,呵呵,夏草,我一直都很幽默的,呵呵……”他倒是一点也不谦虚,“呵呵,夏草,我江瀚身上有很多优点的,只要你微微仔细的观察一下我,你就会发现,我身上的优点比诺和迷身上的优点都多,呵呵哈哈……”这话估计被欧阳诺和莫迷听到的话,欧阳诺和莫迷肯定会联合起来,把他打得连他爹妈都认不出他来。 “呵呵呵呵,瀚,我偷偷告诉你,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身上的优点比诺和迷多。”夏草顺着他的话,挤笑的大声道,“呵呵,诺和迷,根本就没有什么优点。”t7sh。 “呵呵哈哈,夏草,你、你说的是真、真的吗?你、你没有骗我?呵呵哈哈……”听到这话,江瀚觉得自己要升天了,暗叹,幸福怎么会来得如此的突然呢? “瀚,我没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夏草,我爱你。”最终,他忍不住说了这句话,说的時候,那双在帮会里時常露出嗜血眼神的俊眼,还隐隐的闪耀出泪光呢。 “瀚,我……也爱你。”夏草,响应了他的话,虽然说得,有点苦难,犹豫了两秒才说出口,可是,最终,她还是字字清晰的说出口的,这,算是一个进步。 “夏草……”闻言,江瀚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因为她回应的那句话,心口里面,好像顿時装满了蜜糖,让他猝不及防,难以承载,秒杀万千女人的俊眼,再一次的闪耀出泪光。 “瀚,今天晚上回来吃饭。”夏草在这个時刻十分温柔的说道,“我会煮好吃的饭菜等你回来吃的。” “夏草……”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要死在她的温柔中了,要死在她给予的甜蜜中了,眼睛里的湿意,又控制不住的深了一分,“今天晚上,我会回来的,而且,我会马上回来,宝贝,等着我。” “嗯。” “呵呵呵呵……” 这个時候,他江瀚所在的地盘形成了两个鲜明的对比,呃,是什么鲜明的对比呢?那就是他这边是和夏草恩恩爱爱的讲电话的甜蜜画面,可他对面,却是一个男人被几个男人打得呃呃啊啊的惨叫的血腥场面。 “呃呃~啊啊~呃啊~啊啊……痛啊~呃~我要死了~呃呃~啊啊~住手~呃啊啊啊……” 夏草耳尖的听到这种声音,蹙起好看的柳叶眉,疑惑的问:“瀚,你那边在干什么?我怎么听到打架的声音啊?你是不是在做什么坏事啊?” “呵呵,夏草,你在我身边后,我遵纪守法得很,一点坏事也没做。”江瀚瞥瞥地上惨叫的人,对电话里的她如此大言不惭的笑着说道,“呵呵呵,我在看电视呢,呵呵,是一部黑帮片,你听到的声音,就是电视里的声音,呵呵……” “哦,是这样啊。” “嗯,确实是这样的,呵呵,我没骗你。” “呵呵,我信,瀚,答应我,一定要好好做人,不要打打杀杀哟。” “夏草,我答应你。”他重重点头,“我会和坏人说拜拜,做个好人的,呵呵……” “呵呵,瀚,你真乖,记得早点回来哟,我挂电话了,拜拜。” “夏草,我一定会早点回来的,拜拜,啵~” 挂电话的時候,他还不怕肉麻的在众多兄弟的面前对着电话里的她响亮的‘啵’了一口呢,俊酷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一副男人正处于热恋之中的经典表情。 “好了好了,别打了,再打,他会死的,你们大家学学我,品德高尚一点,气度大一点,心,仁慈一点,要宅心仁厚。”和夏草通完电话后,他的心情好得不得了,边对动手的几个手下耐心的说,边站起身快步的走到被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人面前,蹲下身,一脸抱歉的看着他,“呃,兄弟,他们把你打得连你爹妈都认不出了,真是对不住啊,你放心,我会补偿你的。”说到这儿,一本正经的站起身,朝旁边的一位手下勾勾手,“马上把他送到xx国最好的整形医院整容,送两百万给他的老爸老妈养老,再存五百万到他的户头上。” 听到这些话,地上的男人傻了,竭力的扬头看向他,张开溢血的嘴巴,不敢置信的问:“瀚哥,你、你不是在、在耍我?” 江瀚英气逼人的浓眉高高的一扬,“我耍你干啥?老子一言,驷马难追。” “呵呵哈哈……”受伤的男人高兴惨了,嘴巴狂溢血,也控制不住的大笑起来,“啊哈哈呵呵呵哈哈……想、想不到啊,我居然因祸得福的,啊哈哈呵呵~呃~呃啊~”没想乐极生悲甜中生苦,嘴里狂吐一口血后,眼睛一个翻白,扬起来的头,‘咚’一声的垂到地板上。 “咋了?”江瀚惊了一下,浓眉蹙了蹙。 旁边的一个手下立即蹲下身,伸出手探那人的鼻息,禀报道:“回老大,他死了。” “啊?”江瀚又一惊,想起夏草在电话里叮嘱自己不要做坏事,不要打打杀杀,要做个好人的话,心里面,好惭愧,好自责,“我不是提早叫你们不要打他了吗?怎么还会死呢?” “老大,他不是我们打死的,是他自己高兴死的。”站在他左边的一名小弟在这時可观的说。 “哦~”他顿時恍然大悟,愧疚和自责,瞬间没了,抬起长腿踢踢尸体,鄙视的啧啧骂道:“他妈的,怎么就这么点出息啊,你好歹把容整了,把钱用了再死嘛。”音顿,帅气的拿出一根雪茄,旁边的小弟狗腿的点上火后,一边超有型的吞云吐雾,一边大步的往外走,“直接丢到海里喂鱼。” “是,老大。”身后的小弟齐齐点头,“老大,你慢走。” 。。 给莫迷和江瀚打完电话后,夏草立即走进厨房,有条不紊的忙碌了起来。 莫迷接到她的电话,归心似箭,不到半个小時就把车开到了洋房的车库。 呵呵,江瀚的速度不比他慢,他的车刚刚挺稳,他的车就开进了车库,和他莫迷的车停靠在一排。 莫迷下车,看到他,原本笑意融融的俊脸,着实的晦暗了一分,“瀚,你怎么回来了?” “呵,你问我,我还问你呢。”看到他,江瀚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了,摔门下车,睨着他的脸双手叉腰的气恼道。 “你什么意思啊?”莫迷大惑不解。 “呃,我的意思是,你干嘛这么早就回来啊?” 莫迷愣愣,忽然勾起好看的唇角,得意的笑道:“我是夏草打电话叫我回来吃晚饭,我才这么早回来的,呵呵,瀚,夏草是喜欢我的,你就嫉妒。” “你放屁。”江瀚俊目一瞪,“夏草喜欢的明明是我,我今天这么早回来,是她打电话给我,说要给我做好吃的晚饭。” “不会?”莫迷将信将疑,脸色又暗了暗。 “什么不会?你以为我会说谎吗?迷,我告诉你,夏草今天不仅在电话里跟我说我的优点比你和诺多,还跟我说她爱我了。”说后面的一句话時,他的气消了不少,心里甜滋滋的。 “呵呵呵,瀚,你就吹。”莫迷还是不怎么相信,像听到了笑话似的笑笑,双手插兜的优雅走出车库。 “迷,我别不信啊,我没有吹牛。”江瀚有些气恼了,立即追上他,“不信,我们就进屋去问夏草。” “呵呵,好啊,我马上就进去问夏草,你要是说谎,就等着挨揍。” “呵,迷,你以为我怕啊?若是问了夏草,知道我没有说谎,你就等着吃我拳头。” “呵呵,没问题。” “……” 第122章 疯狂之夜 莫迷和江瀚走进洋房大厅的時候,夏草已经做好了晚餐了,做的菜肴虽然不丰富,但是却让人看了有胃口,色香味俱全。 “迷,瀚,你们两个一起回来的啊?”夏草端着一钵番茄鸡蛋烫从厨房里出来,看到一起进门的他们俩,带着美丽的笑,高兴的问道。 “嗯。”两人齐齐点头,都笑着走近她,一起帮着张罗饭菜。 饭菜张罗好后,两人都想坐在夏草的身边,那么多的位置不坐,偏偏要像扶花使者一样的一左一右的坐在夏草的身边。 他们一左一右的挨着自己坐,夹菜的時候,時而会有暧昧的身体接触。 夏草似乎已经看透了他们的心思了,这些,她都能忍受,隐隐笑笑,自然随姓的吃起饭菜。 “夏草,你炒的菜真好吃,我胃口大开。”吃的時候,江瀚不忘夸赞她,也不忘殷勤的往她碗里夹菜,“夏草,你吃点这个,这个吃了长肉。” “呵呵,嗯。”她点点头,笑着吃下他夹在碗中的一块回锅肉。 坐在右边的莫迷当然也不闲着,优雅吃的時候,也会争着抢着的给她夹菜,“呵呵呵,夏草,多吃点这种绿叶子菜,这个对身体有好处,还有这个,这个很营养的。” “嗯,谢谢。”夏草面带笑意的一一接受。 “夏草,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两个字的。”他冲她暧昧的挑着眉说,“我身为你的男人,关心你,体贴你,为你夹菜,对你嘘寒问暖,都是我该做的。”瞧,这个男人的嘴巴,真是够甜啊。 “夏草,你和我之间,也不需要说谢谢。”他话音一落,江瀚就咧嘴一笑,有样学样的向夏草说起这些充满爱的情话来,“我也是你的男人,为你夹菜,关心你,爱护你,不让任何人欺负你,都是应该的。” 闻言,莫迷立即用鄙视的眼神看向他,一字一顿的说出事实,“瀚,你学我。” 江瀚才不承认呢,浓眉一扬,理直气壮的说道:“谁学你了,我说的这些话,都是我的原创,你少诬陷人。” “呃……”莫迷气得无语。 这两个家伙,以前不是要好得要命吗?怎么现在这个時候,动不动就蹬鼻子上脸的啊? 看着他们俩对峙的神色,夏草真觉得好笑,忍不住的轻笑了两声,“呵呵~” “夏草,你笑什么?”莫迷沉沉俊美的脸,不悦的问道。 江瀚也想知道她为什么要笑,放下碗筷,扭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呵呵,我没有笑什么。”她竭力的忍住笑意,摇着头说。心想,自己才不会那么笨的说出是因为看到他们要撕破脸打架的模样儿,所以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出声呢。 “真的没有笑什么?”莫迷并不怎么信,狭长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眯了起来。 “我真的没有笑什么。”她就是不承认,为了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拿起筷子分别往他和江瀚的碗里夹菜,“快吃饭了啦,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 她往他们的碗里夹菜,这好像是她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这个時候受到她的这种待遇,两个大男人,都有点受宠若惊,心里倍儿甜,也不再追问她方才为什么要笑了,都眼眉含笑、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吃到中途時,莫迷想起了某件事,看一眼江瀚,盯着夏草的俏脸,含笑的问:“夏草,瀚今天说你打电话给他,在电话里说他的优点比我和诺都多,并且还说你在电话里跟他说你爱他了,对吗?” “……”夏草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个,一時之间,不知道如何作答,不由得愣了愣。 “呵呵,夏草,你别怕,也别害羞,大胆的说。”江瀚在这个時候给她助威,高兴的搂住她圆润的小小肩膀,“你今天在电话里确实是这样的对我说的,不要不好意思承认,呵呵……” 哎,该不该承认呢? 夏草纳闷了,心里想,如果承认了,自己就会得罪莫迷和欧阳诺两个人的,得罪两个人,和得罪一个人,自己为什么不选择得罪一个人呢? 想了想,她觉得还是得罪一个人比较好,看看江瀚得意洋洋的笑脸,对莫迷特无辜的说:“迷,我今天是有打电话给瀚,可是,我没有在电话里说他的优点比你和诺多,也没有在电话里说我爱他。” “啊?夏草,你、你为什么不敢承认啊?”听到她的这些话,江瀚大受打击,俊酷的脸,時而黑,時而白,浓眉深深的皱起来,坚毅的嘴角,还時而的抽搐,淋漓尽致的露出了一副疼痛至极的悲伤表情,“夏草,你……太让我失望了。” “呵呵~”莫迷就幸灾乐祸了,笑起来,鄙夷的看着他,“瀚,夏草都这么说了,你无话可说了?呵呵,还记得我们在车库说的那些话?” “……”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这个時候,他江瀚只觉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痛,好像那个地方,因为夏草说的那些话,而破了一个大大的洞。 他受了伤的表情,夏草有看在眼里。 说实在话,看到他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来,她的心里,也是不怎么好受的,很想马上的安慰他,可是,碍于旁边还有莫迷,再怎么不忍,也还是忍了下来,扭开头不再看他受伤的神色,端起碗筷若无其事的吃起饭菜。 莫迷的长相属于阴柔俊美型,可是他皮囊下的那颗心,却绝对是属于毒辣黑暗型,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起身朝江瀚勾勾手,随即离开餐桌,单手插兜的走向储物间,“瀚,快点跟上来领奖。” “……”江瀚无话可说啊,深深的知道,像他这样的一个大男人,一定要愿赌服输才能在黑道上混得风生水起,才能给手下的数万名小弟做好榜样,所以,很快的就站起了身来,视死如归的跟了上去。 听到莫迷的那句话,夏草很是不解,抬头看着他跟上去的高大背影,疑惑的大声问:“瀚,你跟着迷去储物间领什么大奖啊?” 呃,这个没有良心,敢做不刚当的死女人,还好意思问啊? 江瀚气得吹胡子瞪眼,顿顿脚步,回头气恼的瞪她一眼,冷傲道:“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秘密,作为女人的你,没有必要知道。”声落,加快脚步的跟着莫迷走进储物间。 储物间的门一关,阻隔了夏草的视线后,莫迷立即毫不手软的对江瀚同学拳打脚踢了…… “呃~啊~呃啊~”江瀚愿赌服输,不管他怎么打,都没有还手,只管抱着头部悲惨的哀叫,“呃啊~迷,轻点啊,呃啊……” “瀚,你没有听说过打是亲骂是爱吗?”好久没有如此畅快的打人了,莫迷是越大越上瘾,什么招式都通通的用上,“我越是用力的打你揍你,就表明我对你的兄弟情,越是浓重,你就好好的接受。”声落,一拳重重的打向他俊酷的面门。 “呃啊~”刹那间,鼻血满天飞,“莫迷,你这个死狐狸,把我的鼻血打出来了……”呜呜,江瀚有些想哭。 “瀚,打人就是要打出血才有劲嘛。”莫迷同学越打越开心,开心说话的時候,拳脚没有丝毫的停顿,“看招。”又一个拳头直击他的面门。 两是起好。“呃啊~”江瀚被打惨了,“呃~好痛啊~呃啊……” … 半个小時后,莫迷理理身上的時尚衣物,精神抖擞的走出了储物间,面带迷人笑意的走向夏草。 夏草根本不知道他和江瀚在储物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待他坐到自己的身边后,扬头看看储物间的方向,睨着他神采飞扬的俊脸,疑惑的问:“迷,你和瀚在储物间里做了什么啊?” “呵呵,没做什么,我就是在储物间给瀚上了一堂政治课而已。”莫迷毫无愧疚之心的笑着说道,“夏草,来,你再吃点这个,这个好吃。” 这个時候,夏草的脑海里还想着江瀚受伤的神情,根本没有食欲,勉强的吃一口他夹的菜,再一次的看了看储物间的方向,“迷,你出来了,为什么瀚还不出来呢?” “哦,呵呵,瀚他知道说谎是一件不对的事了,一个人在里面面壁思过。(..tw无弹窗广告)”莫迷的谎话说得是精妙绝伦,“夏草,来,我们继续吃饭,吃完饭,我们一起洗碗。” “……”她总有些不安,总有些愧疚,勉强的笑笑,端起碗筷,静默无语的吃起晚饭。 … 莫迷说话算话,吃完晚饭,不仅和夏草一起收拾桌面,还到厨房里,和夏草一起洗碗呢。 夏草的心里始终惦记着江瀚,想起他受伤的表情,总是不能释然,收拾厨房的時候,洗碗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洗了两个碗后,她想了想,对莫迷淡笑的说:“迷,碗筷你先洗着,我去一趟洗手间。” 莫迷没有怀疑什么,眼眉含笑的点点头,“好,你去。”心情好得不得了,看到她转身走出厨房后,勤快洗碗的同時,还哼唱起了情歌,“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每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是谁让我心酸~是谁让我牵挂~是你啊……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信仰》张信哲) 走出厨房,夏草并没有去洗手间,而是向储物间的方位走了去,轻轻的走到储物间的门口,轻轻的推开门,“瀚,你还在里面吗?” 储物间里的灯是橘黄色的,里面堆了许多的杂物,呈现了许多的阴影,免不了的给人昏暗暧昧又危险阴森的感觉。 江瀚就蹲坐在靠里面位置的一个阴影里,心里还生着她的气,烦闷着,听到她的声音,止不住的火大起来,“夏草,你给我滚,光速有多快,你就给我滚多快,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瀚~”听他这么说,夏草顿時觉得自己的心被铁锤砸了一记,着实的难受了一下,垂下眼帘的想了想,她关上储物间的门,厚着脸皮的走了进去,带着抱歉的神色,和那颗抱歉的心,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 江瀚知道自己俊酷的脸被莫迷那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打得不成人形了,在她快要走到自己面前的時候,不仅快速的低下了头,还快速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为什么要这样呢?只因他不想让她看到他此時狼狈的丑样。 夏草缓缓的蹲在了他的面前,近距离的看着他又是低头又是用手捂住脸的行为,皱皱柳叶眉,很不解的柔声问:“瀚,你为什么要用手捂住脸啊?” “……”他没有回答。 “你在哭吗?”夏草又很快的问,问这句话時,心里面,很难受,想是下起了冰冷的雨。 “你少胡说,我江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不会哭的。”他立即气愤的说,完全忘记了那次和欧阳诺、莫迷一起去碉堡里救她夏草,在她闭上眼睛昏迷的時候,他以为她死了而哭得稀里哗啦的事。 夏草并不知道他因为自己而伤心的大哭特哭的事,他这样说,她会毫不犹豫的相信,笑一笑,耐心的说:“既然你没有哭,那你就把手放下来,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好吗?” “……不好。”犹豫数秒,他突然忍不住的带着些许哭腔的说,“夏草,我现在很丑,一点也不帅,一点也不酷,一点也不好看,你看到了,会被吓到的。” “怎么会呢?”夏草一点也不相信,继续充满爱心,充满耐心的游说着他,“瀚,不会的,把手放下来,让我看看。” 她,好温柔哦,男人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温柔。 温柔,好像永远是对付男人的不二法门。 最终,江瀚慢慢的放下了捂住脸的手,缓缓的抬起了头来,深黑好看的眼睛,隐隐含泪的看着面前的她。 “啊?”刹间看到他鼻青脸肿的模样,夏草惊讶了一大跳,眼睛睁得大大,“瀚,你、你怎么会成这个样子啊?谁、谁打的?” “莫迷那只死狐狸打的。”他很不好意思的说,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摸摸脸上肿起来的地方,“呃,夏草,我没有骗你,现在这个時候的我,真的好丑。”呵呵,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也是十分的在意自己的容貌的。 夏草心疼着他,缓缓的抬起小手,温柔至极的抚摸他青肿的脸,带着笑意,柔情似水的说:“瀚,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我心目中最帅最酷最好看的男人。” “夏草,你又在说谎了。”想起她不敢向莫迷承认她在电话里对自己说的那些关于爱他的话,他心里又有了气。 “瀚,我没有骗你。”她温柔美丽的微笑,水灵灵的大眼睛,隐隐的有了泪光,“你看过《怪物史瑞克》这部电影吗?” “……”他不说话,因为他没有看过,可是呢,又不好意思回答说没有看过,就怕说了实话,会丢了自己的面子。 “每个人都说史瑞克很丑,可是我却觉得里面的史瑞克超帅呢。” “……”他还是沉默,在心头暗暗的想,有机会,一定要把那部电影翻出来好好看看。 “瀚,迷为什么要打你啊?”夏草突然问起这个关键的问题。 呃,夏草,你还好意思问啊? 一提到这个问题,江瀚就气恼得很,“还不是因为你啊。” “因为我?”她大惑不解。“为什么啊?” “我和迷在车库里说好了,若是我说慌,我就甘愿让他揍,若是我说的是实话,他就让我揍,呃,哪知道你居然不承认,迷认定我在说谎,所以就揍我了呗。”他气啊。 “……”夏草听明白了,心里,对他好愧疚,“瀚,对不起,我不承认,是因为我怕他们两个会联合起来挤兑你。” “夏草,你不承认,是因为你在为我考虑?”闻听这些话,他心里的气,消失了一大半。 “嗯。”夏草毫不犹豫的点头。“瀚,我一直都考虑着你,你们三个中,我会把你放在第一位的。” “夏草……”他感动得要死了,眼睛里的泪光,忽然多了起来,猛然的抱住她,凑过微微溢血的嘴巴,精准的吻住她的小嘴,“夏草……我爱你,唔~我真的好爱你哦……呵呵,把嘴巴张张,让我好好吻吻……” “瀚~”她不排斥他的亲吻,闭闭眼,张开小嘴的任由他的舌头窜到自己的小嘴里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已屏蔽# … 莫迷一个人在厨房里,把碗筷全部都洗完了,哼了好几首情歌也不见夏草进来,心里不免起了疑,快步走出厨房,叫着夏草的名字走进洗手间,“夏草,夏草……” 洗手间里,根本就没有人。 夏草,你没有在洗手间?你骗我? 他俊美的脸,暗沉了下来,俊眉深锁的想了想,立即快步的走向储物间,在门口听到些许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整张脸黑得好似天上要刮风下雨打雷闪电的黑云。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他受不了,发现不管自己怎么拧门把也开不了门,心里更气,一边用力的敲门踢门,一边咬牙切齿的大喊大叫,“呃,江瀚,你在里面干什么?夏草是不是也在里面?你们两个,赶快开门,赶快的给我出来……” “呃~”听到他的声音,夏草惊吓了一大跳,身子僵硬了起来,两手,用力的推了推身上的江瀚,示意他停止动作。 情欲正在旺盛阶段,江瀚根本不想停,对莫迷在门外的敲门声和叫喊声置若罔闻,继续抱紧她,激情四射的爱她,疼她,制造出更加惹火的声音来…… “啊~瀚……轻、轻点……” “噢,夏草,抱紧我……天,太棒了……” “江瀚,我老妈,马上给我滚出来。”听到那些声音,莫迷要气疯了,俊美的脸,扭曲了起来,把门踢得更加的响,“听到没有,再不开门,我就把门拆了。” “迷,你、你不要这样。”夏草听他这么说,心里面,有点忌惮了,一边承受江瀚毫不停歇的疼爱,一边艰难而耐心的和他说话,“我、我没和瀚做那种事,我是在给瀚上政治课,啊~時间不早了,你、你先去睡,呃~啊……”哎,她也学会了睁眼说瞎话啊。 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一个个的,都说起了谎话来了呢? 莫迷有些想不过味了,气愤的想想,扯着嘴角的说:“夏草,我刚才也说谎了,我也需要你给上政治课,快点开门,让我也加入。” 靠,开门让你这只狡猾的死狐狸加入,那不就是让你进来玩3p了吗? 夏草没有那么笨,不作答了,闭上眼睛,抱住江瀚结实的背,专心的享受他的疼爱。 江瀚绝对不愿意放他进来和他一起疼爱夏草,所以,也对门外的他置之不理,抱紧夏草的身体,尽心尽力的疼爱夏草,难得的尽情享受属于他们的二人世界。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莫迷实在想不通,“呃~”心里就是不服气,恶叹一声,转身快速的朝工具房走去。 不一会,他就返回到了储物间的门前,不过,手里多了一把骇人的电锯。“呵呵呵嘿嘿~”邪恶的一笑,举起手里的电锯,坚决的锯着那道门。 ‘吱吱哧哧吱吱哧哧……’ 这个声音,立马让夏草想起了电锯惊魂的恐怖,睁开眼,脸色泛白的看着门,“呃?瀚,不好了,迷要拿电锯据开门了。” ‘吱吱哧哧吱吱哧哧’的声音,真的很让人扫兴。 江瀚高涨的情欲,最终被消弱了一半,不舍的离开夏草,拉上裤链,气急败坏的打开门,黑着脸的恶声问:“死狐狸,你还有完没完啊?我好不容易才和夏草在一起,你就不能大方的让我们相处一夜吗?” 莫迷这才放下骇人的电锯,不以为然的笑着说:“瀚,别忘了我们是兄弟,要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说到这儿,抬眼朝木板上衣衫不整的夏草抛一个电力十足的魅眼,“宠爱夏草,是你的责任,也是我的义务。”声落,立即挤进门,以最快的速度将夏草扑倒,“夏草,我也爱你,好爱好爱,让我也加入疼爱你的行动中……” “啊~迷,你、你好重啊……”他的那一扑,犹如饿狼扑食,夏草怀疑自己是不是会死得很惨? “死狐狸,你给我滚开,夏草今晚只属于我。”江瀚一万个不想让他加入,转身回来,立马的拽扯他,“,你快点给我滚,要不然,我揍你。” “夏草是我的,我就是不滚。”莫迷毫无惧意,边说,边抱住夏草的腰,不断地亲吻夏草,“夏草,别动,让我亲亲……” “呃,不许亲我的夏草。”江瀚吃醋极了,忽的扑到他的身上,一拳打向他的头。 “呃啊~”莫迷没有来得及躲,头部被打个正着,‘咚’一声悲惨的倒在了地上,“啊,江瀚,你、你好狠啊……”虚弱的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那双好看的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凉的地板上。 “啊?”看到这样的情景,夏草吓住了,立马的滑下木板,蹲在他身旁,一脸担忧的摇摇他的身体,“迷,迷,你醒醒,你醒醒。” 莫迷好像是真的陷入了昏迷之中,不管她怎么摇,怎么喊,都没有任何的反应。 一旁的江瀚无动于衷,“夏草,别管这只死狐狸了,我向你保证,他一定是装的。” “瀚,你怎么还说这种话啊?”莫迷昏迷不醒,夏草心里急,“快来帮忙,把他扶到房间。” 江瀚根本不想理会莫迷的,见她这么紧张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磨叽了好一会,才不情不愿的扶起莫迷,把他带到卧室。 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莫迷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夏草怕他出事,摸摸他头上肿起来的地方,看一眼站在旁边的江瀚,责备的说:“瀚,你出手太重了,赶快打个电话叫医生过来看看。” 江瀚觉得自己好冤枉,指指自己青肿的脸,气恼的说:“夏草,出手太重的人不是我,是他,你看,我的脸,都被他打成猪头了。” “……”他说的话,好像不假耶,夏草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江瀚气闷着,沉默一会儿,看看床上的莫迷,想了想,绷着脸的转身朝外走,“我出去打电话。”走出门后,他特别的用力的关上门,‘嘭’。 听到那声刺耳的关门声,夏草气恼的皱了皱眉。 可是呢,躺在床上的那个俊美得不像话的男人却悄悄的扬了扬漂亮的嘴角,不一会,就睁开了那双迷死人的凤眸,眼中含泪的看着夏草,虚弱的问:“夏草,我、我怎么了?我怎么会在床上啊?” 见他醒了过来,夏草总算放心了不少,“迷,你总算是醒了,你刚才在储物间被瀚打了一拳就昏迷了过去,是我叫瀚把你扶到床上的。” “哦~”他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随即装出可怜的模样来,“夏草,江瀚太过分了,下手那么的狠,简直是想打死我。” “迷,你就不要怪他了,他一定不是故意的。”她柔声的劝道。 “夏草,你是不了解瀚这个人才会这么说,瀚这个人啊,心忒狠。”莫迷绝对是个演戏高手,说的時候,每个表情都特别的到位,“我觉得我的头,到现在还很难受,怕是被他打出后遗症了。”说到这儿,双手抱着头部,蜷缩着身体,在床上难受的打滚,“呃啊,夏草,我头痛,我好难受……呃,头部在嗡嗡作响啊,啊……好痛,好痛……” “迷,迷……”他装得是入木三分,夏草一点也没有怀疑,立即爬上床,安慰的抱住他痛苦扭动的身体,“迷,你别担心,瀚已经去打电话叫医生来了,你会没事的,忍着点。” 他眨眨迷人的眼,掉出一滴亮晶晶的眼泪来,“夏草,我、我忍不住了。”很是难受的说完,身子灵敏的一翻,忽的就将她夏草压到了身子底下。 “呃~”他的动作太让人出其不意,夏草吓了一跳,“迷,你想干什么?” “我想爱你。”莫迷紧盯她的脸,声音沙哑的说道。 闻言,夏草微微的一愣,“你刚才……是装的?” “是。”他勇敢承认,俊眉一挑,嘴角一勾,“夏草,你就好好的接受我的爱。”声落,唇也落,缠绵又火热的吻住她柔软甘甜的小嘴…… 在他们三个男人中,他的吻,最为让人沉醉,毋庸置疑,他莫迷一定是雾帝国最会接吻的男人,不出半分钟,就能将女人吻得神魂颠倒。 对于夏草,他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自己的所有魅力都使了出来,什么舔啊,咬啊,吸啊,都用了上…… “唔~”最终,夏草招架不住了,被他蛊惑,缓缓的闭上眼睛,尽情的享受他醉人的深吻。 莫迷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啊,吻她的時候,那两双颇有艺术家气息的漂亮大手,是一点也不闲着,不动声色的,就将她身上的衣物全都卸了下来…… 就在这个天雷要勾动地火的時候,呵呵,这卧室的那道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紧接着,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悄悄的走了进来。 这个人,会是谁呢? 他,不是别人,正是说出去打电话叫医生的江瀚。 他知道莫迷会演戏,不是什么好鸟,刚才,是故意出去的,为的就是要让夏草识破他的计量,这会儿推门进屋,看到他把夏草扒了个精光,心里是酸得冒泡,竭力忍着,悄悄走到床边,才发起火,将他猛地拽下地,并大声骂道:“死狐狸,你怎么不继续装昏迷了啊?哼,你继续给我装啊。”t7sh。 被他这么一闹,夏草猛然的清醒来了过来,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害羞极了,赶忙扯起被子严实的盖住自己的身体,很生气的看着被拽下床的莫迷。 “呃~”莫迷防不胜防,被他江瀚偷袭般的一拽,屁股结结实实的和地表来了个大亲吻,疼得他龇牙咧嘴,“啊,好疼啊,死江瀚,你就不知道轻点吗?” “,你在储物间打我的時候,怎么就不知道轻点呢?”江瀚绷着脸,不以为然的反问道。 “……”最终,莫迷无语。 “马上给我滚出去。”江瀚自是认为自己胜利了,指着门恶声恶气的吼道。 莫迷愣愣,环视一下卧室,忽的扯扯嘴角,嬉皮笑脸的说:“瀚,这是我的房间,该滚出去的人,是你。” “啊?”江瀚惊了惊,上下左右的看看,发现这间卧室真是他的,这才软了软了底气,“我马上就出去,你的卧室,我可不愿意多呆。”有姓格的冷声说完,侧身快速的抱起床上不着寸缕的夏草,“夏草,我们走。” “瀚,你走就走嘛,干嘛还要带走夏草?”见他要抱走夏草,莫迷是又急又气,忍着屁股上的痛,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伸出双手的去争抢被他抱在怀中的夏草,“夏草是我的,把她放下……” “死狐狸,你滚啦,夏草才不是你的呢,夏草是我的。”江瀚岂会相让。 “呃,死江瀚,你今天想抱走我的夏草,除非你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哼,谁怕谁啊,踏就踏。” “混蛋。”莫迷的脾气被激了出来,眼睛邪恶的一眯,猛的一拳打向他的脸。 这一次,江瀚眼疾手快的躲了开,“妈的,你动真格啊?” “当然。”莫迷眼泛邪光,回答完,又立即的朝着他的脸部挥出拳头。 江瀚已有防备了,再一次的快速躲避开,“。”怕他会误伤到自己怀里的夏草,躲开后,立即将夏草抱到了床上,随即才全心全意的与他较量,“死狐狸,看招。” “我闪~”莫迷的身手,也是相当敏捷,巧妙闪开,见他没有抱着夏草了,挥出的拳头是一记比一记狠。 两个好到可以穿一条的男人,就这样的打了起来,越打越热烈,把豪华卧室里的各种高级设备毁坏得一塌糊涂。 “喂,你们两个别再打了。”看到打得难分难解的他们,夏草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边大声的劝解,一边快速的穿上自己的衣物,“你们两个难道忘记了你们是雾帝国最要好的朋友,最铁的兄弟了吗?听我的话,都住手,以和为贵、和好如初才最重要啊……” 两人打得是热火朝天,对于她的话,都充耳不闻。 “夏草是我的,我今晚不把你打出我的卧室,我就不是莫迷。” “死狐狸,夏草是我的才对。我今晚,一定要把夏草抱到我的卧室去。” “死江瀚,你想都别像,夏草今晚,会挨着我睡的。” “操,你做梦去,看招。” “你才做梦去呢,我打。” “我踹~” “我闪~” “我再踹~” “哼,我再闪……” 两人打架的境界都很高,一边出拳少腿的時候,还可以毫不气喘的和对方进行对话。 有時候,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夏草看到他们拳来脚往的危险画面,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瀚,迷,我求你们了,别打了,别打了。” 她规劝的话语,两个男人依旧是置若罔闻,继续的打得昏天又暗地。 “呃啊~你好样的~”莫迷一个不注意,胸部被江瀚重重的踢了一脚,疼得俊脸扭曲的同時,不忘迅捷的猛力还击。“我也踢。” “啊呃~”江瀚躲得慢了一秒,胸部同样的被他重重的踢中,“操,你有种~” 他们的身手都好得不得了,打得这么的卖力,若是再不制止的话,指不定会闹出人命来。 呃,人命关天啊,夏草知道,自己绝对不能置之不顾,绝对不能放任他们继续的打下去。 她想制止他们,可是,一時半会,她又想不出办法来,心里面差点急出火,“呃,你们两个怎么像两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啊?告诉我,要怎么样你们才会停下打斗?” 她后面问的那句话,好像暗藏玄机。 两人听了,彼此打斗的动作,都微微的缓了缓。 “夏草,你跟他说你要留在我的房间,今晚和我一起过夜,我就不和他打。”莫迷快速的看她一眼,一边快速的说,一边快速的应对江瀚挥来的拳头。 “夏草,你告诉这只死狐狸,说你要跟着我走,到我的房间里过夜,我就饶了他,不和他继续打下去。”江瀚也快速的看了她一眼,紧接着的说。 “……”夏草欲哭无泪,两个男人的话,自己到底要听谁的啊?他们两个人的心,平凡的她,是一颗也伤不起啊。 深深的知道这一点,她隐隐含泪的想了想,鼓足勇气不知羞的朝他们大声的吼道:“你们两个都给我住手,今天晚上,我睡我自己的房间,你们两个都是我的男人,都一起到我房间里伺候我。”有威力的说完,帅气的翻身下床,大快步的走向门。 她此话一出,两个男人都大为受惊啊,纷纷默契的停了手,同時的看向她离开卧室的倩影。 “夏草,我不想3p啊,我想一对一的伺候你。”在她走出门的那一刻,江瀚苦着脸的大声说。 莫迷倒是开放得很,看看夏草离开的背影,拍拍他的肩,愉悦的挑眉一笑,“呵呵,瀚,你不想3p,那你就一个人在我房间呆着。”声落,步伐轻快的跟上夏草,“夏草,我来了……” “迷,等等我。”见他跟了上去,江瀚心里更急更气恼,赶忙快速的追上去,“你的破房间还是留着你自己呆……” … 夏草也是一个说话算话的人,最终,让他们两个赤身裸体的爬上了自己的那张床,一左一右的任由他们拥抱自己,亲吻自己,疼爱自己…… “噢~夏草……你好棒哦……” “啊~夏草儿~你真甜~我好想一辈子都这样的拥有你哦~” 两个男人疼爱她的時候,还不忘我一言你一语的在她耳边说些肉麻死人的甜言蜜语呢,夏草听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啪’的一声关上灯,“做就做,少贫嘴。” “是~” “好~” 两个男人听话极了,立马闭上嘴,用行动来表明,他们是多么的爱她。 呜呜呜,这个晚上,好激情啊,好ying荡啊,好火热啊。 呜呜呜呜,夏草,被他们伺候得上了n多次天堂,险些被他们榨干,去了真正的天堂…… … xx高级中餐厅…… 这个晚上,欧阳诺把整间餐厅包了下来,和顾梦梦两父女坐在装潢豪华的餐厅大堂用餐。 “梦梦,岳父,你们尝尝这个,这个菜很不错,既好吃,又滋补身体。”用餐中,他偶尔会殷勤的为顾梦梦两父女夹菜。 顾梦梦是挨着自己的父亲顾达勇坐的,见他为自己和父亲夹了菜,心里有些受宠若惊,“谢谢。”道一声谢谢,礼尚往来的给他也夹了菜,淡雅的笑道:“殿下,吃吃这个,这个味道不错。” “呵呵,梦梦,你们两个感情真是好,呵呵呵……”顾达勇看着他们互相夹菜的举止,在旁高兴的笑说,完全没有注意到,顾梦梦方才叫欧阳诺的那声殿下,有多么的别有深意。 欧阳诺是何许人也,她顾梦梦的一言一行,自是了如指掌,听到那声生疏的‘殿下’,俊雅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是心里,却隐隐的阴沉了一下。 “爸爸,我觉得我和殿下的婚礼,不用这么急就重新举办。”用餐途中,顾梦梦看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欧阳诺,一边优雅的用餐,一边淡笑的对顾达勇说道。 “梦梦,你怎么不急呢?”顾达勇有些疑惑。 “爸,女儿我,想多陪伴你几年嘛。” “呵呵呵,原来我的女儿这么的有孝心啊,呵呵……”听到这话,顾达勇高兴的笑出声,“呵呵,梦梦,你的心意,爸爸知道了,你呀,还是早点嫁给皇太子殿下,这样,爸爸就了了一桩心愿,呵呵……” “爸,我……” “梦梦,反正我们迟早都是要结婚的,婚礼早点举行,你早点嫁给我,你也可以常常陪在岳父大人身边尽孝道的。”欧阳诺在这時打断她的话,温和的笑着说。 顾梦梦知道,他喜欢的人不是自己,爱的人,更不是自己,自己嫁给了他,就算是天天都不在他的身边,天天都去陪自己的父亲,他也会无所谓的。 听他这么说,她表现出毫不在意的神色,睨着他俊雅的脸,泰然的说:“殿下,既然我们的婚礼迟早都要举行,那么,这婚礼迟一点举行,也无所谓啊。” 欧阳诺不否认她的话,笑着点点头,“是,那么,你想迟多久再举行我们的婚礼呢?” “我想出国学两年的服装设计。”她笑道,“等我学成归来,我们再举行婚礼也不迟。” “……”欧阳诺好像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微微的愣了愣。 一旁的顾达勇将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看看欧阳诺微愣的神色,皱起眉不悦的训斥道:“梦梦,你这不是在胡闹吗?你一个女人家,学那么东西干什么?” “爸,女儿觉得,学多识广的女人才配得上皇太子殿下。”她看着欧阳诺,巧笑嫣兮的回答道。 “这……”她说得有理,顾达勇一時间找不出反驳她的话。 有些尴尬的沉默一会,欧阳诺儒雅的笑道:“梦梦,我尊重你,你想什么時候和我结婚都可以。” 此话一出,女人们自会觉得他欧阳诺是多么不可多得的一位绅士。 曾经,以及此時的一瞬间,顾梦梦也这样的觉得,觉得他是多么优秀,多么完美,多么高尚的男人,可是,一想到他背着自己,背着雾帝国的子民,和一个名叫夏草的乡下女人纠缠在一起的事,曾经对他的那些良好感觉,都快速的变质了,自会觉得,他欧阳诺,怎么会这么的会演戏,这么的有心计,这么的虚伪呢?自己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里外不一的男人呢? “梦梦,你看殿下多为你着想啊,你能嫁给殿下,绝对是你的福气。”毫不知情的顾达勇,不時的在她耳边这样说,“你呀,就不要再想东想西了,还是早点和殿下举行婚礼,早点嫁进皇宫为好。” 每每顾达勇这样说的時候,欧阳诺都会但笑不语的看着她,笑容温柔,眼神也温柔,女人看了,几乎都会被他迷得七荤八素。 若是没有和欧阳景发生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若是不知道他和那位乡下女人打得火热的事,她顾梦梦也会义无反顾的陷进他这些虚假的温柔里的。 女人,经历的事情多了,受的伤多了,自身,也就有了一层别人看不见的保护伞了。 这样的一个叫人看不透的男人,她,怕了,深知自己要离他越远越好,依旧带着毫不妥协的笑意,向自己大权在握的父亲撒娇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爸,我真的不想这么早就嫁人啦,你就同意我出国学习两年嘛,你这样的急着我嫁出去,我会认为你不爱女儿的。” “瞧你说的什么话啊,你是我女儿,我不爱你爱谁啊。”顾达勇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样的向自己撒娇,“呵呵呵,好好好,爸爸也尊重你,你想什么時候嫁,就什么時候嫁,殿下不逼你,爸爸也不逼你,呵呵呵……” “呵呵,谢谢爸爸。”她脸上的笑,真心实意的深了些。 “呵呵~”欧阳诺依然是但笑不语,俊雅的脸上始终有着笑意,可心里面,却好像一点笑意也没有……顾梦梦,你和我的皇兄欧阳景偷情的这段時间,聪明了不少,希望你,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 呜呜呜呜呜,江瀚和莫迷,简直是禽兽中的禽兽啊,早上天亮的時候,又把疲惫不堪的夏草里里外外的吃了一遍。 “呃,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被他们两个毫无节制的疼爱了一夜,夏草觉得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看着窗外的暖暖阳光,声音沙哑的求饶,“迷,瀚,饶了我,我真的不要了……” “夏草~”江瀚还是意犹未尽的神色,继续的亲吻着她。 “夏草儿~”莫迷也是如此,要了她一夜,也依旧是欲求不满的模样,“我还没有要够你哦,我们再来一次。” 靠,都n多次了,他还敢说没有要够? 夏草气得要死,敢肯定,若是再这样下去,自己有一天肯定会死在床上,“不可以了,你们两个是要做大事的人,绝对不能这样的沉迷于女色,都快点起来,去做你们的正事。” “夏草,我们的正事就是好好的疼爱你啊。”两个男人同時的亲亲她的脸,声音洪亮的异口同声道。 “……”这话好好听啊,她顿時语塞了,心里面,偷偷的泛起甜甜的涟漪。 这个時候的江瀚和莫迷,都很会察言观色,笑着对视一眼,默契的再次将她扑倒…… “呃啊~”随着他们超有魔力的动作,她的惊叫声,很快的化作糯柔嗜骨的sheng吟声了,“唔~迷,瀚,温柔点……” … 窗外的太阳,升了又升,高高的悬挂在天空的最正中,床上的两个男人,才心满意足的下了床。 “夏草,你再睡会儿,我和瀚去厨房做饭给你吃。”莫迷给床上的女人盖好被子,弯着腰十分体贴的柔声说。 夏草被累惨了,闭着眼睛迷糊的点点头,“嗯,好的,你们去。” “夏草,你想吃什么?”江瀚凑身过来,也十分体贴的问她。 “你们做什么我就吃什么,我不挑食。” 两个男人还算有良心,知道累着她了,离开卧室后,都去了厨房,拿着一本食谱,特别专心的做起午饭。 “瀚,这上面说,煮米饭不能掺太多的水,也不能掺太少的水,电饭煲里,你到底惨了多少水啊?”莫迷拿着一本名叫‘煮饭入门’的书,一边看,一边问负责淘米煮饭的江瀚。 “我没掺水。”江瀚帅气的把一把头发,十分干脆的回答道。 “shit,没有掺水,你觉得你能煮好饭吗?”莫迷立即翻着白眼的骂道,“快点把盖子打开,把水掺进去。” “哎,知道了。”被他使唤,江瀚满有些气恼,“你别那么凶,在厨房里面,我们两个都是白痴,没有强弱之分。”边说,边拿起水瓢往电饭煲里掺水,“喂,到底要掺多少水才合适啊?” “我也不知道,这书写得不明不白的,你就凭着你的感觉掺水。” “行。”音落,舀上两瓢水大大咧咧的掺到电饭煲里。“迷,我把米饭煮了起来,该你炒菜了。” “知道知道,呵呵,我这次有书在手,一定会大展厨艺,让你和夏草刮目相看的。”莫迷抖抖手中的书,相当自信的说。 “别光说不练。” “呵呵,当然,我这就开始炒菜。”莫迷自信的笑着说完,立即挽起衣袖,一手拿锅铲,一手拿锅,摆出一副大厨师的经典造型来。 “迷,厨房就交给你了,我去看看夏草有没有踢被子。”没有事情可做后,江瀚就特别的想去卧室陪陪夏草,边说,边往外走。 莫迷当然知道他的心思,立即放下锅,快速的一把抓住他,咬牙切齿的说道:“瀚,你就少找借口了,乖乖的呆在厨房给我打杂。” “迷,我相信你的能力,没有我在旁边帮忙,你一个人也是能够搞定的。”江瀚挤笑道,“你就让去进去看一眼夏草嘛,这么小气干什么呢?” “不行,你离开厨房一步,我就不炒菜。”莫迷挑着眉的威胁道,“倒時夏草醒了,饿了没饭吃,那可都是你的错了。” “呃……”江瀚怕了他了,最终,乖乖的留在了厨房帮他打下手,他炒菜的時候,帮忙递菜递盘子什么的。 第123章 骚动与震撼 快到两点時,夏草睡醒了,肚子实在是很饿,在厨房里忙碌的两个男人没有进卧室叫她起床吃饭,她也自己起了床,穿好衣服走出卧室后,径直的朝厨房走去。(..tw好看的小说) 她走近厨房的時候,莫迷刚好炒好了最后的一道菜,而江瀚则准备端着一道菜走出厨房。 “夏草,你睡好了吗?”江瀚率先看到她,嘴角高扬的大大笑问。 “我睡好了。”她看看他端在手里冒着香味的菜,点点头微笑的说。 知她进了厨房,莫迷很快的转过身来,眼眉含笑的看着她的脸,“夏草儿,你很饿了?” “嗯,很饿了。”她摸摸肚子,诚实的回答,“饭菜都做好了吗?” “呵呵,都做好了,把碗筷拿出去,就可以吃饭了。”莫迷自信道。 “瀚,迷,辛苦你们了,我去拿碗盛饭。”他们做了饭,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做点事,边微笑的说,边走向电饭煲,拿出饭碗和饭勺,当着他们两个的面高兴的打开电饭煲。 “呃~”打开电饭煲,她傻眼了,脸上的笑,僵了住,看着电饭煲里温水泡着的米粒,柳眉微蹙的问:“迷,瀚,你们两个谁负责煮的米饭?” “呵呵呵,夏草,是我负责煮的米饭。”江瀚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健康的白牙,特别自豪的承认道,“这是我第一次煮的米饭哟,呵呵呵,煮出来的效果很不错?呵呵呵……” “呵呵~”她点着头的假笑几声,“第一次煮成这样,效果确实是很不错了,你过来看看,看能不能吃。” “呵呵,夏草,你都说效果很不错了,那就肯定能吃啊。”江瀚一点也不怀疑米饭出了问题,笑着走过去,“米饭香……”走近,低头看到电饭煲里泡在水里的生米,香喷喷的‘喷喷’二字,他没脸说出口了,浓眉顿時高扬,露出一副囧样来,“夏草,怎、怎么会这、这样啊?” 呃,这个家伙还好意思问啊? “到底怎么回事?”莫迷疑惑,边问,边走向他们,“瀚,你到底把米饭煮成什么样子了?”走进了,看到电饭煲里的生米,瞬间明了,俊脸一暗,忽的就抬手朝江瀚的脑袋上打个爆栗,并且不客气的骂道:“瀚,你这个废物,米饭煮成这样,我们还吃什么吃啊?” “……”江瀚很无语,揉揉被打的头,囧色的沉默数秒后,十分抱歉的看着夏草,“夏草,对不起,我失手了,这是我第一次煮饭,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夏草从来没有指望过他这位呼风唤雨撒豆成兵的黑道老大能煮一顿能吃的饭给自己吃,听他这么说,隐隐的笑了笑,看着他的脸,温和的说:“瀚,你不会煮电饭煲饭,我是不会责怪你的。” “夏草,你真好。”他感动啊。 “瀚,你知道为什么你没有把饭煮好吗?”此時,夏草很像一位幼儿园的老师。 他蹙眉想想,摇摇头,“不知道。” 她笑笑,拉起他的一只手摁住电饭煲上的一个按钮,耐心的讲解道:“瀚,你要记住,下次煮电饭煲饭的時候,一定要把这个按钮按下去。” “哦,原来要按下这个按钮啊?”他恍然大悟。 “还有,我问你,你掺这么多水,是想煮稀饭,还是想煮干饭呢?” “呵呵,当然是想煮干饭了。” “既然是想煮干饭,那以后就不要掺这么多的水,一千克米,水掺到这个位置就可以了,知道了吗?” “哦,知道了。”他听得特别的认真。 一旁的莫迷似乎也是不会煮电饭煲饭,夏草给江瀚同学讲解的時候,他也听得特别的认真呢,平時都叽叽喳喳的,话多得不得了,可这个時候呢,却特别的安静,显然是在默默的记着夏草说的那些话,待夏草讲完了煮饭的正确步骤,迷人的笑着说:“呵呵,夏草,你饿了,就先去吃吃我炒的菜垫垫底。” “嗯,好的。”夏草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吃点东西,他这么说,也就立即的点了头,走出厨房,坐到摆了好几道色泽好看的菜肴的餐桌上,“迷,麻婆豆腐,清炒八月瓜,菠菜汤,青椒肉丝都是你做的吗?” “嗯,都是我做的。”莫迷也坐上了桌,看看桌子上像模像样的几道菜,睨着她的脸特别自豪的点头道,“夏草,你快吃,点评一下我的手艺。” “好。”夏草面带微笑,端起碗,拿起筷子率先的夹起他炒的八月瓜。 就在她准备吃的時候,坐在她右边的江瀚担心的嘀咕了一句话,“夏草,你要小心啊,迷炒的菜,可能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是中看不中吃啊。” “瀚,你在嘀咕什么?”夏草朦朦胧胧的听到他的声音,扭头看着他的脸,眨巴着眼睛疑惑的问道。 “我说……” “瀚,夏草很饿了,你让夏草吃点我做的菜再说话好不好?”莫迷在这時打断他的话,扬着眉的不悦道。 “呃,行。”想了想,江瀚点了头,对夏草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意,“呵呵,夏草,迷炒的菜,或许会特别的好吃,能让你铭记在心。” “呵呵呵呵,瀚,谢谢夸奖。”听他这么说,莫迷那叫一个高兴啊。“呵呵,夏草,瀚都肯定我的手艺了,你就放心大胆的吃,呵呵呵呵……” “呵呵,我会的。”夏草并不想辜负他的心意,笑笑,在他和江瀚的注视下,秀气的吃进一口清炒的八月瓜,慢慢的嚼着、尝着。 这个時候,莫迷特别的紧张,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神色,“夏草,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啊?” 呃,该怎么说呢? 夏草想了想,边慢慢的嚼,边一本正经的轻声道:“迷,你清炒的这道八月瓜,味道还是挺不错的,不过美中不足的就是,你没有把八月瓜去皮,吃起来,比较硬。” “啊?八月瓜要削皮啊?”听到后面的话,他有些抱歉的皱皱俊眉,“我没有炒过这种要削皮的菜,所以不知道要削皮,呵呵,夏草,你今天就将就着吃,下次再炒这个時候,我会削皮的,呵呵呵,你再吃吃我炒的其它菜。” “嗯。”咽下那口没有削皮而难以嚼碎的八月瓜后,夏草拿上勺子微笑的舀上一小勺卖相好看的麻婆豆腐,慢慢吃到嘴巴里后,柳叶眉忽的深沉一皱,快速的就把口中的那一口麻婆豆腐吐了出来,小脸冒汗的难受道:“啊,好麻好辣啊,啊,啊……” “夏草,看来是我把胡椒粉和辣椒放得太多了,来,你赶紧喝一口汤。”见她这么的难受,莫迷不由得自责了起来,赶忙的给她舀上一碗看似清淡的菠菜汤,“夏草,快喝汤,喝口汤就会好点的。” “夏草~”一旁的江瀚,着实的心疼着她。 “啊,好麻好辣,啊~”夏草麻辣到不行,待莫迷递上菠菜烫,立即端好汤碗,快速的喝下汤,“啊~扑哧~”哪知喝下汤后,她更难受,‘扑哧’一声,受不了的将口中的汤水全都吐了出来,喷得满桌都是。 “呃,夏草,怎么了?”莫迷大惊。 “夏草,你、你没事?”江瀚担忧得要死,赶忙的抚摸她的后背。 “呃~迷,这菠菜汤又咸又麻啊……”夏草被辣出了眼睛水,一边难受的说,一边站起身快速的走向旁边的饮水机,“啊,好难受啊,我受不了了,我要喝点水才行。” “夏草,我炒的青椒肉丝你还没有吃呢,这道菜我肯定炒得很好吃。”莫迷很不好意,可是看到她离开的背影,还是抱着一丝希望,忍不住的大声说了这句话出来。 “呵呵,迷,那道菜你还是自己先吃一吃。”夏草已经被他炒的菜整惨了,默默的想,自己若是再吃下去,指不定会吃出什么毛病来。 “迷,你炒菜的時候,就没有先尝一尝菜的味道吗?”江瀚看看夏草在饮水机旁猛喝水的身影,气恼的问着莫迷。(..tw无弹窗广告) 莫迷干咳一声,挺直腰的理直气壮道:“瀚,大厨炒菜的時候,都不会品尝自己炒的菜的。” 闻言,江瀚立即翻个白眼给他看,“操,那是因为他们是大厨,你又不是。” “我怎么就不是了。”莫迷很不服气,“你看看我炒的这些菜,要香味有香味,要色泽有色泽。” “是是是,你炒的这些菜,确实是要香味有香味,要色泽有色泽,就是不能吃而已,你这个人是什么样子,你炒的菜也就是什么样子,所谓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你拐着弯的骂我?”莫迷自是听出弦外之音,不悦了起来。 江瀚不以为然,“随便你怎么认为喏。”说完,起身含笑的走向夏草,“夏草,我们出去吃。” “嗯,好的。”夏草饿到不行了,他这样说,立马就应了声。 “迷,我带夏草出去吃了。”江瀚高兴极了,一边牵起夏草柔滑的小手往外走,一边对莫迷憋笑的说道,“你就留在家,把你炒的菜吃光,别浪费了。” 莫迷俊美的脸比锅底还黑,“死江瀚,你休想撇下我,我也要和夏草一起出去吃。”声落,立马的拔腿追上,“夏草,等等我……” … 雾城郊区有一条河,那河里的水,不仅深得可怕,还浑浊得可怕,东西一旦掉落下去,怕是永远也打捞不回来了。 这日晌午,就在这条河水的附近停靠了一辆黑色的名牌轿车。 轿车里,有三个人,前排坐着的是一个司机,后排坐着的是两个戴眼镜的男人,一个是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英俊儒雅的男子,一个是戴着黑边眼镜的身体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 “殿下,我那日按照你的吩咐在顾小姐的卧室里安装了针孔摄像头了,这是这段時间录下的视频。”中年男正是顾达勇家的管家,恭谨的向欧阳诺汇报時,也将衣袋里的碟片递到了欧阳诺的面前。 欧阳诺接过碟片,好看的嘴角,轻轻的上扬了一下,“王管家,你做得很好。” “呵呵,谢谢殿下夸奖。” “我会吩咐他们给你一亿的。” “一亿?”听到这个数字,王管家惊愕极了。 “怎么,嫌我出的钱少了吗?”欧阳诺看看他的神色,淡笑的问。 “哦,呵呵,殿下,我、我绝不是这个意思。”王管家赶忙的笑道,“呵呵呵呵,我的意思是,殿下你给得太多了,呵呵,我都吓到了,呵呵呵呵……” “本来想给你两亿的,但怕你这辈子花不完,就只给你一亿了。” “呵呵,殿下,我这人不贪心,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 真的不贪心吗? 这句话,似乎很让人怀疑,以至于欧阳诺但笑不语。 …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后,王管家面带笑容的下了车,看看安全僻静的附近,沿着河岸快步的朝前走去。 欧阳诺透过车窗看看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想了想,对前座的司机面无表情的说道:“风吹两面倒的人,留着是祸害,他可以出卖别人,有一天,也会出卖我的。” 司机是一位年纪和他相仿的年轻男子,面相颇为清秀,名叫午狼,跟了他五六年了,听他这么说,立即懂了他的意思,“殿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没有什么表情的说完,打开车门快速下车,掏出腰间的黑色手枪,大步的跟上王管家…… 欧阳诺悠闲的坐在车里,不一会,听到一声枪响声和一声有人落水的声音,那儒雅好看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异色,平静得无人能比。 这一却,或许真的印证了那句话,做大事的人,心,不狠不行。 … 这一天,江瀚和莫迷带着夏草到了一家顶级的豪华私人餐厅用了午餐。 夏草从来没有去过那么高档的地方,也从来没有吃过那么高档又好看的菜,吃的時候,是一点也不客气,差点把小肚子都要撑爆了。 酒足饭饱后,两个男人便带着她逛商场,给她买了好多好多名贵的漂亮衣服。 他们给自己买了衣服,也买了鞋子,还有各种各样的、女人想要的东西,或许夏草觉得,他们是自己的男人,他们又那么的有钱,给自己买这么多的东西,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们买,她就接受,并不推辞。 每个女人,都有一定的虚荣心的。 这一天,她以前想买的,以前想买而买不起的,都买了,两个走到哪里都会引起骚动的优质俊男跟在自己的左右,为自己买的东西付款,为自己提着大包小包的物品,收到一大帮女人羡慕得要死的目光,可以说,她的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心情,好得不得了。 “瀚,你们怎么只给我买啊,你们也给自己买点东西。”她的身上已经换上了一套時尚的新装,在潮店里的大镜子前美美的转个圈,对站在自己身后的两个男人高兴的说道。 她换上了新装后,可漂亮了,两个男人都面带笑意,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夏草,我想买一套衣服,你帮我挑选好不好?”莫迷看看旁边的男装区域,扬起漂亮的嘴角,迷人的笑着说。 “好啊。”她爽朗答应。 “夏草,我想买一双鞋子,你待会帮我挑选一双好看的。”江瀚紧接着的高兴道。 “没问题。”她乐意效劳,高兴的笑起来,“呵呵呵……” … 这一天,三人逛街逛到晚上八点也没有回到那栋洋房。 欧阳诺处理好了正事,这日傍晚的時候就回到了他们四个可以共同居住的这栋洋房。没有看到他们三个人,他的心里面,会有一些疑惑,和一些不安,在洋房里仔细的找了一圈后,便拨通了莫迷的电话…… “诺,什么事?”过了好一会,莫迷才接听了他的电话,在电话那端高兴的笑着问。 他能听出他在很热闹的地方,隐隐的沉着俊脸,开门见山的问:“迷,夏草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呵呵呵,是的,夏草和我在一起,呵呵,瀚也在,今天,我们三个人都在一起的。” 闻言,他俊雅的脸,明显的阴沉了起来,“你们现在在哪里?” “呵呵哈哈,我们在游乐园,和夏草一起玩各种好玩的项目。” “你们什么時候回来?” “不知道。” “時间不早了,早点回来,别累着夏草。” “诺,呵呵,夏草今天高兴得很,我从来没有看见她这么高兴过,她玩上瘾了,说要玩到12点才回去。” “是吗?”他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迷,把电话交给夏草,我要和她说说话。” “好的,你等会儿。” … 这天,是雾帝国最大的游乐园举行周年庆的日子,白天的時候,人就特别的多了,到了晚上,人更多,人挤人的,热闹非凡。 夏草正和江瀚玩着碰碰车,玩得尽兴,時不時的就会扬声大笑,“哈哈哈呵呵……” “夏草,接电话。”莫迷站在围栏边,举举手里的手机,带着灿烂的笑容对她大声的说。 “谁打来的电话啊?”她这才停下了碰碰车,一边疑惑的问,一边快步的走过去。 “诺打来的。” “他?”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時候突然听到他的名字,她装满喜悦的心,竟莫名的沉了沉,犹豫了两秒,才接过了手机,“喂……”t7sh。 “我想你。”听到她的声音,欧阳诺在电话那头脱口而出的说了这三个字,声音不大,却蕴含了深沉的重量,浓厚的密度。 “……”这三个字,听得夏草微微的震撼了一下,一時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三个字。 “一天没有见我了,你想不想我?”欧阳诺紧接着问,问这句话時,他带着浓浓的期待。 是说想,还是说不想呢? 这个時候,江瀚也离开了碰碰车,向她走了过来。 她看看站在眼前的莫迷,再看看向自己走来的江瀚,最终,选择了沉默,“……” 沉默,有時候并不是代表默认。 沉默,有時候最为伤人。 欧阳诺知道,和他们两个在一起的这一天,她没有想自己,充满期待的心,突然就一落千丈,失落极了,暗暗的叹口气,挤着一丝笑意的柔声说:“夏草,早点回来好不好?我想早点看到你。” 回到那栋洋房里,自己,又要怎么和他们三个男人相处呢? 这个時候,夏草真的一点也不想回到那栋洋房里,看看周围又热闹又漂亮的场景,看看周围喜笑颜开的大人和小孩,就是不想这么早的就回到那栋好似牢笼的洋房,想了想,抱歉的说:“诺,对不起,我想玩到12点才回去。” “……”这一次,换欧阳诺沉默了。 “就这样,我挂电话了。”说完这句话,夏草率先挂了电话,将手机还给莫迷后,自然而然的拉起江瀚的手,往另一个游乐项目走去,“呵呵,瀚,我们去玩那个。” “呵呵呵,好。”江瀚悄悄的看看被她主动拉住的手,心里是乐开了花。 “瀚,夏草,等等我,我也要去玩那个。”莫迷立即快速的跟上。 … 一栋房里,就呆着一个人。 不管这栋房子,有多么的豪华,多么的漂亮,少了喜欢的人在里面,那个独自呆在里面的人,都会觉得孤独寂寞的。 江瀚不在,莫迷不在,夏草不在,欧阳诺觉得无聊透顶。 一个人在大厅里看了一会儿电视,一个人在走道上徘徊一会儿,一个人在观景阳台上吹了一阵冷风后,他决定去游乐园找他们,戴上一副墨镜,戴上一顶鸭舌帽后,便快速的离开了洋房,驾着车以最快的速度朝游乐园驾驶而去。 游乐园里的人太多了,到了游乐园,他买了门票费了好大的劲才挤进游乐园游乐项目最为密集的地方,隔着墨镜的镜片,在拥挤的人潮中寻找着两位好友和夏草的身影。 功夫不负有心人,专心的找了将近一个小時,他终于在人潮最多的地方看到了他们三人的身影。 他们在玩旋转木马,三个人,竟然一点也不在意别人的目光,高调的一起坐在一个旋转木马上。 和个起有。江瀚坐在旋转木马的前面,莫迷坐在旋转木马的后面,而身材娇小的夏草,则坐在他们两个男人的中间。 她的手,抱住江瀚的腰,莫迷的手,则搂着她的细腰,三个人的脸上,都有着无比灿烂的笑容。 呃,多么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啊,多么令人羡慕嫉妒的情景啊。 看到这样的画面,看到这样的情景,他欧阳诺觉得自己要疯了,自认为,比任何人都要强大的心脏,竟然出现了受不了的酸涩感觉,害得他的身子,弯了弯。 “呃~啊~”他没有想到,心难受了,一切的不如意,竟在这个時候接踵而来,周围的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全都推挤了起来。 “哇啊,你们快看那个坐着两男一女的旋转木马,啊啊啊,后面的那个男人真是绝世美男啊……” “啊啊,呵呵,是啊是啊,呵呵,那位坐在前面的男人也好帅好酷哦,呵呵,脸部有些青肿,也这么的有型有款,真是人间不可多得的极品男啊,呵呵……” “呀呀呀,坐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女的,真是漂亮,笑起来特别的美,看得我直流口水了……” “呵呵,好想和他们合影留恋哦……” “哇啊,他们三个在一起的画面好美好和谐哦……” “他们三个好般配……我羡慕嫉妒恨啊……” “……” 难受的拥挤中,他听到了这些令他的心更加伤的花痴话语,全然的没有注意到,头上的鸭舌帽,已经被人挤掉了,如墨的短发,微微的有些凌乱。 “呃啊~”该死,不知道是谁,在拥挤中踩了他一脚,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弯下了腰,“呃~”屋漏偏逢连夜雨,周围的人更加卖力的推挤了起来,把他脸上的墨镜都给挤掉了,墨镜一掉地,立即就被踩了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都别挤,我的墨镜,我的墨镜……”他气极了,忘记了自己身为皇太子以及最高法院审判长的高贵身份,对着拥挤的人群愤怒的大吼道,“你们到底在挤什么,能不能注意一下别人的安全……” 听到他如此震怒、如此威严的声音,周围拥挤的人,都或多或少的规矩了一点,安静了一点。 “啊啊啊,他好像是我们的皇太子殿下欧阳诺耶。”不知是那个花痴的女人突然大声的吼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啊,不是好像是,是真的是。”又一个人吼了出来。 “啊,没有错,他就是我们的皇太子殿下,我们最高法院的审判长……” “皇太子殿下……” “审判长……” 这一下,周围的人都兴奋了起来,纷纷带着激动的笑容,热情的包围住他。 “啊呵呵哈哈,我真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近的和皇太子殿下见面……” “呵呵啊哈哈,皇太子殿下,我爱你,我天天做梦都梦见他……” “皇太子殿下,你是来游乐园视察民情的吗?” “皇太子殿下,我们有幸见面,来合影一张……” “殿下……” 这些人热情过度,欧阳诺很快就受不了了,难受的看一眼还在玩旋转木马的三个人,转过身,微微低下头,一步一步的特别艰难的往外挤,“请让一让,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皇太子殿下,我只是一个长得像皇太子殿下的普通人……” “是吗?” “那你也长得太像了?可以以假乱真了。” “我觉得你一定是皇太子殿下,我们这里人多,你不敢承认。” “皇太子殿下,我们好不容易才见到你本人一次,你和我们交流几句……” “……” “呃~”欧阳诺一个头两个大,不得不加快脚步的往外走。 他往外走,周围围着他的人也一窝蜂的跟着他往外走,大有他去哪里,他们就跟着去哪里。 夏草和莫迷、江瀚玩得一亦乐乎,没有想到他会来,也没有注意到他那边的情况。 “咦?那个方向的人怎么都往外面走了啊?”夏草不经意的抬抬头,看着朝外涌动的人群,蹙蹙眉不解的问道。 听她这么说,江瀚和莫迷都往那个方向看了看。 “不知道。”江瀚摇头。 “呵呵呵,可能看到了一个大明星,追去要签名了。”莫迷耸耸肩,打趣的说。 “哦……” … 倒霉透顶了,欧阳诺花了整整两个小時,才从挤死人不偿命的游乐园里举步维艰的走了出来,想方设法的躲开围追堵截的人群,钻进自己的座驾,快速的开车离去。 “诶,皇太子殿下,你别走啊……” “殿下,殿下……你还没有给我签名……” “欧阳诺皇太子殿下,我爱你一万年,停下车,和我合影留恋?” “殿下……殿下……” 欧阳诺从后视镜里看到穷追不舍的一群花痴,快要疯了,“呃~”恶叹一声,心情烦躁的加大油门,任由车子载着自己在大道上疯狂的狂飙。 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晚上,这是一个从来不曾有过的晚上,这是个心情失落至极的晚上。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晚上,他,却是特别特别的想她。 他想要见她,想要紧紧的拥抱住她,想要深深的吻住她,缠绵的拥有她,想让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可是,世间上总是有那么多的事与愿违,连身为皇太子,也身为最高法院审判长的他,都不能去改变,是那么的无可奈何。 到底,是什么,阻隔了他和她之间的距离呢,刚才在游乐园里,他明明离自己爱的女人是那么的近,近到触手可及,可为什么,却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呢? 是時间的不对,还是他们之间的身份不对?还是只因为,他,是高高在上的、一言一行都受到黎民百姓关注的皇太子吗? 这个在公路上疯狂飙车的黑夜,他想了很多,想到头,异常的清醒,所以头,就异常的沉重了,胸腔中的那颗心,也跟着凑上热闹,变得越来越难受,尤其想起自己爱的女人被自己的两个好友夹在中间毫无间隙的拥有的画面時,他的那颗心,就像是要爆炸一般的疼。 思来想去,这个晚上,他没有回到那栋漂亮的豪华洋房里,而是一个人去了海边,独自吹着海腥味浓重的清凉海风。 … 12点的時候,夏草才和莫迷、江瀚一起离开游乐园,回到洋房時,都差不多要到一点了。 “诺没在。”在房子里简要的找了一圈后,莫迷对他们两人淡笑的说,“他打电话给我,要我们早点回来,我还以为他今晚会坐在大厅等着我们回来呢。” “诺的耐心一向很好的,可能接到了什么电话,所以才走的。”江瀚若有所思的补充道。 关于他的话,夏草没说什么。 进门没有看到他欧阳诺的身影,她的心,微微的有些失落,或许,有些不明白,在电话里口口声声说想自己的男人为什么不等自己回来,为什么这么没有耐心,对江瀚和莫迷淡淡笑笑,便走向自己的卧室,准备洗个澡后,就好好的睡一觉,毕竟这一天,逛街逛了那么久,在游乐园玩了那么久,她是真的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 “夏草,你要睡了吗?”莫迷看着她走向卧室的背影,在后温柔的笑问。 “嗯,是的。”回答的時候,她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看看他。 “夏草,今晚我陪着你睡。”江瀚在这時从沙发上撑起身来,看着她的背影自作多情的激动道。 听到这话,夏草真想拿个什么东西往他的头上砸去,顿顿身,扭头气愤的瞪他一眼,“呃,不要,今晚我要一个人睡。”气气说完,加快脚步的走进卧室,‘咚’一声的用力关上门,落下锁,将他们两个随時都有可能发情的家伙阻隔在外面。 “呃,瀚,今晚我们不能抱着夏草睡觉了。”听到那声有力的关门声,莫迷咬咬唇角遗憾又失落的说。“不如今晚,我挨着你睡,我们彼此有个伴也不错。” 江瀚好看的浓眉立即深深的皱起来,“拉倒,我才不愿意和一只狐狸睡呢,一起睡了,惹来一身骚。”特别嫌弃的说完,拿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上,一边帅气的吸食,一边酷步的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喂,别老是叫我狐狸。”莫迷开始有些介意这个外号了,一边半认真的说,也一边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他和夏草都进卧室睡觉了,他也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大厅多呆。 … 夏草本来以为这个晚上她可以睡得很好的,但是没有想到洗了澡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睡。 闭上眼睛,她会琢磨欧阳诺在电话里说的那几句话,睁开眼睛,也会想。 没有听他的话,拒绝要早点回来,她会突然的感到很抱歉,“呃~”在黑幕下幽幽的叹息一声,她拉开了床头灯,拿起手机,准备给他打一通电话过去,可抬眼看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她又放下了手机。 她想,这个時候,他一定睡得很香沉,自己打电话过去肯定会吵醒他的。 所以,她放弃了打电话问候他的这个有着爱意的举动,关上床头灯从新的躺回床,闭上眼睛竭力的逼着自己什么也不要再去想了,睡觉,才是此時的正道,要不然,明天早上会起不来的。 … 其实这个時候,欧阳诺并没有入睡,脑袋里藏着某些事,心里想着某个女人,还一个人孤零零的沿着海岸线走着。 不知不觉,已经是凌晨三点了,怪不得,海面的波涛,会那么的汹涌,岸上的海风,会那么的阴冷潮湿。 他发觉冷了,停下脚步拢拢黑色风衣的衣领,抬手看看腕表,发现原来竟这么的晚了,暗暗的惊讶一下,自嘲般的笑笑,这才转身往回走,在柔软的沙滩上留下一行孤寂的脚印。 … 第二天的早上,夏草起得很早。 她起床的時候,江瀚和莫迷都没有起床,想感谢他们昨天的陪伴,便到了厨房煮起了早餐。 九点左右,莫迷和江瀚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各自的卧室。 走到大厅,两人都听到了厨房里传出来的一些声音,猜到了什么,顿時兴奋了起来,争先恐后的快步走向厨房。 “夏草……” “夏草儿……” 看到夏草在厨房里做早餐的身影,两个男人高兴极了,一边亲昵的喊着她的名字,一边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边。 夏草已经习惯了有他们两个围在自己的左右了,笑笑,端起自己熬好的皮蛋瘦肉粥,高兴的问:“怎么我刚做好早餐你们两个就醒了啊?” “呵呵,因为我们的鼻子很灵啊。”江瀚笑道。 “呵呵呵,确实很灵,你们两个,都是狗鼻子。”她已经敢和他们开各种各样的玩笑了。 “……”江瀚不说话了,俊酷的脸,在她说那句话的時候,掠过一抹囧色。 “夏草,我们的鼻子可比狗鼻子灵多了。”莫迷在这時俊眉高挑的微笑道,微微低头,闻闻她美丽的脖子,又道:“我能闻出你今天早上擦了ss润肤液,那些狗啊,肯定闻不出来。” 闻听后面的一句话,夏草百分百相信他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因为今天早上,她确实擦了那款ss润肤液。 “呵呵,迷,你真厉害。”她对他佩服般的笑笑,边说,边端着早餐走出厨房,“都出来吃早餐。” “呵呵,好……” “来了……” 两个英俊高大的男人喜笑颜开,立即像两个小跟班似的跟出去。 一起其乐融融的吃完早餐,一起和谐的洗完碗,莫迷便进了卧室换上了那套夏草亲自为他挑选的白色西装。 “夏草,我去公司了。”他走过大厅,对坐在大厅沙发上休息的美丽女人魅惑的挤挤眼,十分帅美的说。 “嗯,去。”穿上新装的他,实在是帅美得没话说,夏草差点被电到,愣了愣才笑着回应,“路上注意安全。” “嗯,一定。” 这个時候,江瀚从里屋走了出来,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西服,和一条蓝色的牛仔裤,脚上穿的,则是夏草昨天为他挑选的一双白色球鞋。 这种随姓的打扮,让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帅酷之气更上一层楼。 “夏草,我也走了,你一个人在家,若是觉得无聊,就打电话给我,我会马上的回来陪你的。”他扬扬坚毅性感的嘴角,一边跟着莫迷朝外走,一边对坐在沙发上的夏草温和的说。 “嗯,行。”夏草笑着点点头,发觉他那张超有男人味的俊脸比以前温暖多了,也好看多了,不由得多看了他好几眼,在他和莫迷马上要出门的時候,竟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步子微快的走到门边目送他们离开,“瀚,你和迷慢走哦。” “知道了,夏草……”莫迷笑着回头,依依不舍的和她摇摇手。 “夏草,今天我会早点回来的。”江瀚回头深情的看向她,对她扬声的大声说道。 “我也会早点回来。”莫迷也跟着说,心情好极了。 目送他们离开后,夏草的心情,有些难以言喻,轻松自在中,带着点挂念,带着点阴郁,也带着点莫名的恐慌,以及愧疚。 关上门,一个人返回到大厅,找不到说话的人,她开始觉得百无聊赖,想了想,拿上抹布擦擦桌椅,找出吸尘器做了一会清洁,随即打开大厅里超大屏幕的液晶电视,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她看的是她最喜欢的一个电视频道,那个频道的偶像剧播完以后,播放的便是财经新闻…… ‘浩然集团的总经理李轩浩失踪后,浩然集团每况愈下,昨日,浩然集团董事长李健已向媒体宣布,他已无力回天……在这样的情况下,聂氏集团将会将浩然集团收购到名下……’ 播放这则新闻的時候,电视屏幕上,有出现李轩浩往日神采飞扬的画面,以及他的父亲李健昨日会见媒体時苍老了许多而显得十分憔悴的样子。 夏草听到这则消息,看到电视上的那些画面,心,一下子被强烈的触动了,痛苦的回忆再次袭来,必不可免的想到李轩浩被他们三个男人害死的残酷事件,不知何時平静的心湖,猛然的荡起汹涌的波浪,让她痛得快要无法呼吸。 “呃~轩浩~轩浩……”这个時候,她特别特别的想念着这个男人,想到心痛,想到愧疚,想到想自我了解后,去那个遥远的地方寻找他,“呜呜呃呜呜呜呜……轩浩,对不起,对不起……啊呜呜,轩浩,你在哪里……呃呜呜……”思念,是如此的强烈,嘶哑哭泣時,眼泪从红红的眼眶中奔腾而出,整张脸都湿了,“呜呜呃呜呜……轩浩,我对不起你,呃呜呜啊呜呜,李健叔叔,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害死轩浩的,呃呜呜……我要怎么做,呃呜呜,才能弥补我的过错呢?呃呜呜啊呜呜……” … 白金集团,高级会议室…… “莫总,我们慢了一步,聂氏集团昨日已经将浩然集团那头大肥羊收购了。”会议上,老吕看看莫迷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微微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就只慢了一步而已。” “我早就跟你们说了,聂氏集团早已垂涎浩然集团,我们不能再拖延收购计划。”老宋敲敲桌子,十分的气道,“这下好了,到嘴的肥羊都跑了,哎,真是……” “好了,都别再说了,事情已成定局,现在抱怨,也没有什么用了。”莫迷打断他的话,皱皱俊眉不悦的说道,心里突然想到夏草对李轩浩特有的那份情,觉得把浩然集团收购到自己的白金集团名下,也是徒增伤悲罢了,心情这才好转了过来,忽然的扬起嘴角,笑着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们都不要觉得遗憾,都高兴点,我们白金集团不收购浩然集团,也是排在雾帝国第一位的集团。” 闻言,底下的人都愣了愣,觉得奇怪,今儿莫总,怎么这么的看得开啊,以前只要微微的失误,公司赔了,或是少赚了一笔,他不是都会在会议上大发雷霆吗?现在错失了浩然集团这头大肥羊,让白金集团的未来少赚数十个亿,他还能说出如此乐观的话,这太阳是不是要从西边升起了呢? … 会议结束,莫迷的脸色,并不是十分的好看,或许是想起了夏草对李轩浩的那份不可撼动的情意。 毋庸置疑,这份特别的情意,让他嫉妒。 回到布局奢华的总裁办公室,他在舒适的转动皮椅上神色阴沉的思忖了一会,随即拿出手机打通了那栋漂亮洋房里的电话。 那个地方,好像已经被他潜意识的认为是自己的家了。 … ‘叮叮叮叮嘟嘟嘟嘟叮叮叮……’ 电话高调的响了起来,很吵,惹得人心烦意乱。 “呃呜呜呜啊呜呜……轩浩轩浩,呃呜呜……我想你,我想你,呃呜呜……啊呜呜……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的错,呃啊呜呜呜……”夏草还哭着,那悲痛无比的哭泣声,比那高调响起来的电话铃声还要吵闹,“呃呜呜……轩浩,李轩浩……呃呜呜啊呜呜……” 此時此刻,她的心里只有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电话铃声被她置之度外,那三个名叫欧阳诺、莫迷、江瀚的男人,也被她抛之脑后,周围的空气受到她哭声的影响,似乎也变得悲伤了起来,紧紧的将她凝固在悲伤的世界里。 … “呃,夏草,你这个時候在干什么?”夏草没有接听电话,莫迷皱紧了俊秀的眉,显得烦躁不安,“夏草,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他不死心,连续拨打了好几次,可是,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人,还是没有接听他的电话。 “到底怎么了?”他大惑不解,心里,急躁着,“是出去了,没有在家吗?夏草,你如果没有在家,会去哪里呢?是出去买东西,还是……呃……”越想,他就越发的不安,怕她会离开那栋被他认为是他们家的洋房,怕她会离开后永远也不回去,“夏草,你一定不能走远,一定不能离开我,一定不能离开我们。”自言自语的说完这句话,他猛地从转动椅上站了起来,大快步的走出总裁办公室。 “莫总,荷香公司的老总已经在会客厅等你了。”他走出办公室的時候,王秘书正好恭谨的迎面走来,急声的向他汇报,“你是现在就过去,还是……” “今天的行程通通取消……”他的神色很焦急,冷声说完,大步的跨进自己的专用电梯。 … 这一天,夏草把眼睛都哭肿了,午饭没有吃,晚饭也没有吃,眼泪流尽,怀揣那颗伤悲到极致的心,痛苦的卷缩在沙发上,在心里一遍遍的向李轩浩和李健说着对不起…… 莫迷把车开得飞快,以最快的速度赶回。 “夏草,夏草……”他叫着她的名字快步的走入洋房,走到大厅,刹间看到她满脸挂泪的卷缩在沙发上的悲情模样,心,狠狠的一痛,赶忙箭步的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小心翼翼的抚摸她满是泪的脸庞,担忧至极的柔声问:“夏草,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呜~呃呜~”夏草哽咽着,抬起湿湿的眼帘,看到他俊如妖孽的脸,所有的悲伤又再度汹涌的勾勒了出来,眼泪当着他的脸再次的夺眶而出,奔腾的流着,“呃呜呜啊呜呜……迷,迷,呃呜呜呃呜呜……” 她的哭声好悲伤,似乎可以让天崩,让地裂。 听着她这样的哭声,莫迷的心,顿時绞痛了起来,“夏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哭得这么伤心?”他一边担忧的问,一边急忙的抱起她,一遍遍的抚摸她因为痛哭而颤动的背脊,“我就在你的身边,告诉我好不好?相信我,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为你解决的。” “呃呜呜,迷,我对不起轩浩,呜呜呃呜呜,他是你们害死的,呃呜呜,也是我害死的,呃啊呜呜……”她流着泪语无伦次的说了起来,“呃呜呜……我要怎么做,才能赎罪呢?呃呜呜……我求你告诉我,呃呜呜……” 她,果真是想起李轩浩了,只有他,才能让她哭得如此的伤悲,如此的肝肠寸断。 这一刻,莫迷得知自己的预感没有错,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悲情模样,心,陡然的布满酸涩和苦闷。 皱着眉的沉默一会儿,他抹着她小脸上的热泪,柔声的安慰道:“夏草,你没有错,也没有罪。我,诺,还有瀚,都没有,他李轩浩会死,那是他命该如此,怪不着谁。” 什么?是轩浩的命该如此?是轩浩,命不好吗? 他,怎么可以把她和他们身上的错与罪,推得一干二净呢?他,怎么可以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呢? 第124章 变身狐狸精 他,怎么可以把她和他们身上的错与罪,推得一干二净呢?他,怎么可以说得如此的理所当然呢? “不~不~呃呜呜,不是这样的……”听到他如此自私自利的话,夏草觉得自己的心,更加的痛,眼睛和心连在一起,也就哭得更加的厉害了,看着他俊美的脸,一遍一遍的用力摇头,“呃呜呜,不是这样,一定不是这样,呃呜呜……轩浩是个好男人,他不该死,呃呜呜,他应该活着,应该好好的活着,啊呜呜呃呜呜……他应该比我们四个人都活得好,他应该长命百岁,呃呜呜啊啊呜呜……迷,该死的,是我们……” 最后,她说了那句发狠的话,‘迷,该死的,是我们。(..tw棉花糖小说网)’ 这句话,给了莫迷很大的震撼。 这是一句不祥的话,这是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得寒颤了一下后,心里面,却回荡着一丝温暖的余味。 为什么呢?是因为,她说的,是‘我们’,而不是‘他们’,她,已经把她自己和他们三个人牢牢地黏在了一起了吗?活,一起活,死,一起死,不管结局是悲还是喜,他们四个人都永远的在一起,是吗? “呃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夏草还哭着,哭得好累好累了,哭得没有力气了,才闭上了那双红肿得可怕的眼睛。 “夏草……”莫迷始终是心疼着她的,见她安静了下来,心,才微微的放下,低下头温柔的吻干她脸上的泪水,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他把她温柔的抱放到了床上,轻轻的给她盖上被子,然后转转身,准备走到阳台上,给欧阳诺和江瀚打个电话。 “迷,别走。”就在他准备转身走开的時候,夏草突然睁开了眼睛,伸手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臂,然后快速撑起身,另一只手也紧紧的抓住她,扬着还有着泪痕的小脸蛋,充满哀求的看着他,“迷,我求求你了,帮帮轩浩,帮帮李健叔叔。浩然集团是他们李家的心血,这样就没了,他们会很难过的……” “夏草,商场如战场,他家的浩然集团经营不善,被收购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知道她要说些什么,看着她悲伤的小脸,皱着俊眉抱歉的说道,“我帮不了他们李家。” 此時的夏草,是脆弱不堪的,眼里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迷,呜呜呜,你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我相信你的本事,呃呜呜……只要你有心帮,你就一定能帮助他们东山再起的,呜呜呃呜,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他们,呜呜,是我们有愧于他们李家啊,呜呜呃呜呜……是你们害死轩浩的,也是我害死轩浩的,呜呜呜,如果轩浩还活着,浩然集团一定不会落到如此地步的,呜呜……求你了,求你了,帮帮浩然集团,呃呜呜……” “夏草,浩然集团破产,被聂氏集团收购,这事已成定局,我没有办法去帮助他们李家。”商场上的事,他了如指掌,什么事能帮,什么事不能帮,又或者,什么事帮了绝对会大伤元气,他莫迷都清清楚楚。这件事,他这样说,想必是他对浩然集团的事真的无能为力。 “呃呜呜,迷,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呜呜……”不知道为什么,夏草就是不相信,依旧哭着求他,始终抱着一丝希望,“呜呜呃唔,迷,你就死马当做活马医,我相信奇迹,只要你真心帮助,浩然集团一定会重新的傲立商场的,呜呜呃呜呜……” “夏草,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这样的她,让他头疼的同時,心里还十分的酸涩。 “呜呜呃呜呜,迷,只要你帮助浩然集团,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夏草哭求着,突然决绝的说出这句话来,“求你了,只要你帮助浩然集团,我的整个人,整颗心,都是你的,我会爱你,很爱很爱你,呜呜呜……我会除了你,谁也不爱,好吗?” “……”闻听这些话,莫迷沉默了。 这些话,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诱惑,他渐渐的被这种诱惑困扰了理智的思想。 夏草见他沉默不语,自是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此時,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坚定的想法,那就是让李轩浩的浩然集团起死回生,所以,除此以外的一切的一切,她都不在乎了,自尊通通不要,廉耻通通忘掉,深吸一口气,竭力止住哭泣的声音,挺起腰身紧紧的抱住他,凑过还有泪痕的脸,去热情的亲吻他,俨然成了一个的、不要脸的女人。 “呃,夏草,你这是在干什么?”莫迷是喜欢她的亲吻的,可是,她这个時候的这些亲密举止,却让他气恼,因为他还清楚,她这样放开自尊的做出这些事,不是因为她真心的喜欢自己,而是她的心里,只装着李轩浩那个男人,她只想让自己去帮助那个男人的浩然集团。 “迷,我在吻你啊。”夏草挤出笑容,声音沙哑的说,“你喜欢我吻你,是吗?”柔柔的声落,又凑过红润的唇细致的亲吻他,亲吻他饱满的额头,亲吻他俊秀的眉宇,亲吻他挺直的鼻梁,亲吻他漂亮的薄唇,亲吻他好看的下巴,亲吻他可爱的喉结…… 她亲吻得密密麻麻的,是那么的细致,那么的温柔,又那么的多情。 这是她从未对他做过的亲密举动,是那么的勾魂摄魄,那么的令人迷醉和向往。 “呃~夏草……”这个時候的她,是美丽的罂粟,是完美的毒药,莫迷有些受不了了,喉结,上下的滑动了一下又一下,竭力的克制着被她挑拨起来的情欲,“夏草,你这样做,我也……帮不了浩然集团。”还好,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仍然保留着理智,知道她之所以这样做的目地是什么,“你别这样了,这是徒劳。”有些厉声的说完这句话,他狠下心用力的掰开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双手,力道颇大的将她推倒在了床上。 “呃~”被他用力的推开,夏草会觉得自己的心,很用力的疼了疼,眼角流下一滴泪,又忽的抬手抹掉那滴好像和脆弱挂上勾的泪。 她不服气啊,她不服气,心,暗暗的一狠,快速撑起身,隐隐咬着嘴角,当着他的面快速的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脸蛋微红的脱掉黑色内衣和黑色,随后爬起来,收回眼泪,带着不曾有过的魅惑眼神,厚上脸皮不知羞的靠近他。.tw[棉花糖小说网] 这一刻,她似乎已经化身为妖,可以祸害天上人间了。 “……”看到这样的她,莫迷傻眼了,随着她带着勾人犯罪的眼神、并且光着凹凸有致的魔鬼身子朝自己越爬越近后,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完全的乱了,整个人方寸大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似乎连呼吸都不会了。 “迷,我是你的。”夏草爬近他了,撑起荡漾的上半身,小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眼眉,在他的耳边柔媚的说,“尽情的享用我。”声落,伸出殷红湿润的小舌头舔起他的耳朵,一只小手解开他身上的白色衬衣,一只手则解开他下身的皮带水蛇般的伸入了进去…… “呃~”那个一刹那,莫迷再也无法忍受她致命的挑逗了,情欲,最终火山般的爆发,一发不可收拾,“夏草,你这个该死的妖精……”极致沙哑的说完这句话,身子一倾,猛的将赤条条的她压倒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 … 洋房外,是美丽的花园,蝴蝶在花朵上起舞,蜜蜂儿在花蕊上采蜜,鸟儿在树枝上婉转的歌唱。 精致啊,美得没有话说,当夕阳西落,放射出千万缕热情的霞光時,那栋洋房,那个花园,无疑美如仙境。 夏天是那么的火热。 夏天的傍晚,是最美丽的,那火热的温度虽然好像丝毫未减,但是,却有着火烧云和霞光的精美陪伴。 夏天可以很热,夏天也可以很冷。眼着也草。 人们总会在夏天里,猝不及防的遇到几场雷电交加的骤风暴雨。 江瀚就是在傍晚的時候从帮会赶回来的,急着想要见到他心爱的女人,一进洋房,就带着激动高兴的笑意,一边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一边在大厅、厨房寻找她的小小身影,“夏草,夏草……我回来了,你在哪里啊?夏草……” 大厅找了,厨房找了,洗手间,找了,她的卧室,也找了,他,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夏草,这个時候,你会去哪里啊?”他疑惑,想了想,再次的找了起来,在观景阳台上找了一圈后,便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 终于,他找到了莫迷的那间卧室,拧开门把走了进去…… “啊哦~夏草儿……再紧一点……啊~噢,夏草……我要不行了……”这销魂的、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中穿行的男人声音,正是出于莫迷的口中,“啊~哦……夏草儿……” “呃~呀呀~迷……迷……哦,不……迷……”夏草被他密不透风的压在身下,随着他狂猛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嗜骨的sheng吟声来,“呀呀呀……迷……” 两个人,都赤身裸体着,在床上,紧紧的合二为一着,尽情的做着最原始的…… 进了这个卧室的江瀚,一抬眼,就理所当然的看到了这样的一副胆大露骨的画面、令人脸红心跳的情景了。 他的心,被强烈的震撼,酸、涩、苦、闷、沉,一并的砸向他的那颗心,让他猝不及防的难受,让他猝不及防的愤怒,更让他猝不及防的嫉妒,火,最终汹涌的爆发,疾步的走向床上的他们,脸上青筋毕现的大声喝道:“迷,夏草,你们在干什么?” 突闻其声,床上的两个人都大惊了一跳,停止亲密无间的行为,同時的扭头看向他。 “瀚,你、你回来了啊?”莫迷的俊脸上满是细密的汗水,看到他,愣一愣后,率先笑着和他打招呼,“呵呵,你回来得挺早的嘛。” 夏草保持着泰然的沉默,小脸上,也有着细密的汗水,和一点也没有消退的红潮。 江瀚的拳头,青筋毕现的捏得紧紧的。 走近床,他本要二话不说的就给莫迷的那张脸一拳头的,可是一看到莫迷那张做了那事后带了细密汗水还不以为然的笑脸,以及夏草迷离的、也一样不以为然的脸后,他把所有的怒气,所有的不甘,所有的难受,都压制了住,只因他清楚的知道,她夏草,不是他一个人的,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一个人的。 所以,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阻止他们,没有资格训斥他们。 所以,他松开了拳头,咧嘴笑一笑,装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呵呵呵呵,迷,夏草,你们两个也太急了,怎么也要等到我回来了才开始啊。”边半开玩笑的说,边快速的解着身上的衬衣扣子,准备脱光了加入其中。 看到他的行为举止,莫迷当然知道他要干什么,俊美的、还溢着汗水的俊脸,隐隐的暗了又暗,“瀚,你……” “瀚,你出去。”没想,还被他压在身下的夏草竟然打断他的话,声音颇冷的对江瀚说了话,“我只想和迷一个人zuo爱。” 听到这话,莫迷愣了愣,但是并没有感到惊喜,心里很清楚她为什么会这样说,漂亮的嘴角,虽然扬了起来,但是,却深藏着苦涩和自嘲的意味。 “什么?”听到她的话,江瀚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忽明忽暗的痛,怀疑,自己的听觉是不是出错了,自己,一定是听错了,“夏草,你、你是故意这样说,故意气我的?” “江瀚,请你出去。”为了李轩浩的浩然集团,夏草知道自己该硬下心肠,逼着自己无视他受伤的表情,眼神寒冷的说出更加伤他的话,“请不要打扰我和迷,求你了。” 她,叫了江瀚,这般的指名道姓,并且,还说了‘求’字?为什么要说‘求’呢?她,就那么的急着,那么的渴望着和他莫迷温存吗? 琢磨着这些,他受不了了,负气倨傲的心,瞬间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呵呵呵~”看着她看着自己已经变得冷然的小脸,爽朗而苦楚的大笑几声,“好,我不打扰你们。(..tw无弹窗广告)”字字清晰的说完,极快的酷酷转身,黑下俊脸决然的往外走,‘嘭’一声大力的为他们关上门。 走出莫迷的那间卧室,他没有回到自己的那间卧室,也没有负气的离开这栋豪华漂亮的洋房,而是到了大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整盒烟,一根接着一根的闷吸着,潜意识的希望,自己可以醉,忘掉方才所看到的一切,所听到的一切。 这一刻,浓浓的烟雾,笼罩了他,烟缸里,堆满了悲伤的烟头。 … “夏草,这次,你把瀚的心伤了。”沉默一会儿,莫迷看看门的方向,对身下的女人阴沉的低声说,“你就……” “现在起,我只在乎你。”夏草对他微笑,打断他的话,抬手勾住他光裸的颈脖,万分柔情的说,“迷,帮一帮浩然集团,帮了,我伤任何人的心,都不会伤你的心的,你会是我最爱最爱的男人,我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夏草……”不容置疑,这些甜蜜的话,他莫迷,心动了。 “迷,继续爱我。”她挑挑柳叶眉,充满无限诱惑的说,“我喜欢你这样的爱我,爱到让我尖叫,爱到让我哭泣。”说着这些露骨话的時候,她有着魔力的身体,还不忘勾引似的动一动,扭一扭。 “呃噢~夏草……你好坏……”莫迷受不了了,激情,再一次的一触即发,俯下身发起新一轮的激战,“啊~我……会的……会爱到你尖叫,爱到你哭泣的~呃……” 他很厉害,嘴巴厉害,做这方面的事,更加的厉害。 很快,夏草就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呀呀呀……呃啊呃啊……”也很快,她哭泣了起来,哭得,很大声,很沙哑,不知道是太过悲伤,还是太过快乐,“呃呜呜呜呜……呃啊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呃呜呜呜呜……”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为谁哭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泣。 以前被他这样欺负的時候,以及以前被他们三个人一起这样欺负的時候,她也从不曾这样的哭泣过啊。 今儿,是怎么了?为什么泪水,要流成河才肯罢休呢? 自己,为什么要那么的多情呢?为什么,要和他们三个男人如此的纠缠不清,为什么,自己永远,也忘不了李轩浩那灿烂的微笑? “呃呜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呜呃啊呜呜唔……呜呜……”她的哭声,在继续,里面,有深深的痛,也有浓浓的爱。 莫迷突然觉得,她此時的哭声,有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强大威力。 听着,他会更加的勇猛有力,听着,他的眼角,会偷偷的流下一滴热热的眼泪,顺着脸庞,掉在她的泪脸上,和她脸上的泪,合为一体。 … 天刚黑的時候,欧阳诺回来了。 他来得好像还正是時候,打开大厅的灯,看到坐在沙发上吸烟的江瀚,微微的蹙了蹙眉,走过去,疑惑的问:“瀚,怎么了?”头一低,看到满是烟头的烟缸,好看的眉,皱得深了,立即脸色发沉的夺过他手里的半只香烟,“干嘛吸这么多的烟啊?你是不是想吸死自己?” “诺,我想醉,我们,出去喝酒。”江瀚抬起头来,看着他,唇边带点笑,声色忧伤的说。 “你到底怎么了?”欧阳诺将那半支烟熄灭,放到烟缸里,气恼又疑惑的问“迷呢?夏草呢?他们两个在哪?没有在家吗?” “……”江瀚不说话了,唇边的那一点笑,转瞬不见。 “你说话啊?哑巴了吗?” “……”江瀚还是沉默,头,低了下去,扭一扭,看向窗外黑得越来越深浓的夜。 他为什么不说话,他为什么会如此的反常,静静的想了想,欧阳诺突然的有了种让他不安的预感,身急速的一转,大步的往里屋走,开始一间房一间房的寻找莫迷和夏草的身影。 没过多久,他停在了莫迷的那间卧室外,听到异样的声音,紧着心口慢慢的拧开了门…… “呃呜呜呜……迷,迷……呃呜呜呜……呜呜呃啊呜呜呜……”房间里,夏草的哭声,并没有停止,也并没有减弱分毫,两手紧紧的抱住莫迷动起来的精健腰身,十分的配合着他。 “噢~夏草……夏草……”莫迷的脸上,背上,都是汗水,狭长的漂亮眼睛,偷偷的蕴含着湿湿的眼泪,叫着她的名字,一次次的疼爱着身下的她,“夏草……呃啊~夏草……” 拧开门,欧阳诺自是看到了他们激战的场面,顿時,头脑错愕,心口疼痛。 刹那间,他明白了江瀚为什么会在大厅里吸闷烟,可是,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吸食得那么的忧伤。 听着夏草撕心裂肺般的哭声,他的心,会揪扯般的难受,蕴藏着强大的气愤,轻步的走了进去,到了床边,用力的拽起没有防备的莫迷,快速的给他一记重拳,“迷,你混蛋。” “呃啊~”他打在了面门上,莫迷的嘴角,一下子溢出了血迹,身子,倒在了床的一边,扬头看着他愤怒的脸,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即使他骂了自己混蛋。 “呜呜呜呃呜呜……”夏草有些惊讶他的出现,不过,还是泪流满面的哭着,声音,小了些许,“呜呜呃呜呜……” “夏草~我回来了,别怕。”欧阳诺恨恨的看了一眼沉默的莫迷后,立即脱下身上的外衣裹住夏草chi裸的身体,第一時间的又急又柔和的对她说了这句话。 在他脱下他的外衣把自己裹紧的那一刻,夏草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心,如同雪上加霜般的难受,心,冷了,全身,也都冷了。 “呜呜呃呜呜~”她竭力的不去看他这个時候是什么表情,固执的推开准备紧紧抱住自己、安慰自己的他,快速脱掉他给予自己的外衣,急速的用力抱住莫迷,抬起小手温柔的抹着他溢出血迹的嘴角,担忧的哭着问:“迷,是不是很痛?” “……”欧阳诺,错愕到了极致。他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夏草,我……不痛。”莫迷喜欢她这样的关怀,看一眼呆愣了的欧阳诺,对她摇摇头含笑的说。 “夏草,莫迷,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回事?”沉默片刻,欧阳诺看着在自己面前大秀恩爱的他们,受不了的怒问道。 “……” “……” 床上的他们,拥抱着,谁也不说话。 “说,快说。”欧阳诺的胸腔里,满是灼人的火焰,声音,用上了吼的。“你们两个,马上给我一个解释——为什么夏草你会哭,为什么迷那样的欺负你了,你却还会那么的拥护着他?” “……”莫迷用沉默来回答他,头,扭了开,没有去看他的脸色,也没有去注意夏草的模样。 最终,是夏草说了话,流着清晰的眼泪,紧紧的抱着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莫迷,扬起泪脸看着欧阳诺愤怒发黑的俊雅脸庞,轻轻的扬着嘴角说:“皇太子殿下,我喜欢迷这样用力的爱我,我哭得越大声,表示他给了我越多的快乐,呵呵呵,这样的快乐,只有迷才能给我,皇太子殿下,你和江瀚,永远也给不了我这样的快乐。” “……”闻言,欧阳诺的身子有些站不直了,好像,被数颗子弹一并的击中了心房,久久的没有言语。金丝边眼镜下的睿智眼眸,紧紧的看着她,深深的锁住她,两只好看的眉,皱了又皱,似乎实在不明白,两天前的那个晚上还在自己的怀抱里索求自己疼爱的她,怎么会变心变得这么的快呢? 他自己,总是觉得,他们三个人中,他在她的眼中,她的心里,一定是最特别的,自己,也一定是他们三个男人中,她最有可能喜欢上的、爱上的男人啊。 自己,总是这样的觉得,今天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错,从前和现在,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感觉罢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竭力的平静了下来,看看被她抱住的不说话的莫迷,紧睨她还有着泪痕的小脸,严肃的问:“夏草,我,迷,瀚,我们三个中,你,你……呃……” 去他妈的,他紧紧的皱了皱眉。 他想确认,他们三个人中,她爱的是不是莫迷,可该死的,他还是问不出口,就怕问出口,得到了答案后,他心里的那个美好希望,会烟飞灰灭,从此,会更难受。 他不想更难受,不想深埋在心之底的那个美好的希望真正的破灭。 最终,他什么也没有问了,只是意味不明的微微的点了点头,便慢慢转身,慢步的走出了房间。 他的背影,颀长,完美,只是笼罩了一层忧伤。 夏草朦胧的眼,一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他完全的走了出去,才决绝的收回了模糊的视线,对着自己抱着的男人带着泪光的美美微笑,“迷,瀚走了,他也走了,不会再有人打扰我们了,我们继续的爱下去好不好?” 问那句话時,她还是美美的微笑着,好像在嘲笑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了呢?为什么会这样啊?谁改变了自己呢?是他?是他?是他?是他们?还是那个他?又或者,是她自己? “夏草,你爱我吗?”莫迷抬眼近距离的看着她的泪眼,突然小心翼翼的问。 “我爱你。”她笑着,没有犹豫的点下头。 “你……是真的爱我吗?”他要确认,心里,仍然有所怀疑。 “嗯。”她再次的笑着,再次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迷,我是真的爱你,不要怀疑。” “夏草……我爱你。”他不怀疑了,扬起漂亮的唇角,缠绵的吻上她,温柔的抱着她入眠,“睡会儿,我刚才一定累着你了,我的宝贝儿。” 夏草温柔的微笑,在他的怀中找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闭上眼睛,渐渐的睡去。 他,是真的累着她了,很快,她就睡着了,均匀的吞吐着呼吸。 当然,作为主要出力的他,也是真的累了,不过,想着两位好友离开時的表情,心里面,总会过意不去,怎么也睡不着。 … 离开莫迷的卧室,欧阳诺觉得自己受伤了,是那种难以医治的内伤,无形无影,任何医生也开不出处方。 即使这样,他也没有选择离开这栋漂亮的、有着他和她,以及他和他们之间美好回忆的洋房,虽然,那些所谓的美好回忆并不多,也并不是只属于他一个人。 江瀚还坐在大厅的那张沙发上无神的吸食着香烟,好像整个人,都被烟雾包裹了起来,远远看去,他像是到达了一定的仙界了一般。 欧阳诺看了看他,便朝他走了过去,坐到他的旁边,闻着呛鼻的烟味,向他伸出了一只手,没什么表情的说:“看你抽得这么上瘾,我也想抽了,给我一根。” 江瀚扭回头看他一眼,若有似无的扯了扯嘴角,“你也想醉?” “是。”他淡笑一下,点点头,“看你一个人醉,有些不忍,想到我们是最好的好朋友,决定陪你一起醉,让你好受点。” “切。”江瀚信才怪,深吸一口香烟,大大的吐散出一口浓烟,待烟雾散去,深沉的问:“诺,她跟你说了什么?” “……”欧阳诺没有回答。那些话,他好像说不出口。 “是不是叫你出去,是不是求你不要打扰他们?是不是明确的告诉你,她夏草只想和迷一个人zuo爱?”江瀚一连串的问出这些问题,没有人知道,每问一句,他坚冷如铁的强大心脏,就他妈的要抽痛一次。 “瀚,别再问了。”他优雅的吸着香烟,十分低沉的说道,“我不想回答。” “……”江瀚也沉默了。其实,他也不想问,可就是有口气堵在他的胸腔里,让他难受,非要说点什么话,让心更痛一点,才能微微的缓口气。 … 一个小時过去了,莫迷还是没有睡着,看看已经熟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想了想,决定出去看看欧阳诺和江瀚有没有离开。 他怕惊醒她,极其小心的移动她靠在自己怀里的小脑袋,在床上陪她静躺了一会,才轻手轻脚的下了床,穿上衣服和裤子轻轻的走了出去。 他的动作,真的很轻,可是夏草,还是被他轻微的动作惊醒了,不知从什么時候起,她,变得异常的敏感了。 在他走出卧室轻轻的关上卧室门的時候,她缓缓的睁开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眼神空洞的看着那道门一会,神色幽幽的起了床,穿上衣服,光着脚慢慢的走向那道门…… 莫迷一走入大厅,就闻到了烟味。 男人和烟,总是有着许多的故事。 男人懂烟的苦,烟,懂男人的闷。 这个時候,他没有吸烟,可是,却特别的理解男人和烟的那些故事。 大厅的沙发上,并排的坐着欧阳诺和江瀚,两个男人,都在一口一口的吸烟,一个微弯着腰,也微低着头,一个背靠沙发,扬着头,但是彼此的身影,都浸泡在白色的烟雾中,好似两个失意的人。 看着这样的他们俩,莫迷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以怎样的姿态去面对他们,在原地静静的站了好一会,才鼓足勇气的朝他们走去。 他知道,不管怎么样,他始终要面对他们,要不然,自己就不配是夏草会爱上的男人了。 “瀚,也给我一根烟抽。”走到他们的面前,他像不曾发生过那件事一样的对江瀚有些嬉皮笑脸的说道。 “操。”江瀚扬正头部,听到他的这句话,嘴巴里立即就窜出了脏话,脸色难看的问:“迷,你他妈的有必要抽烟吗?” 莫迷不见得生气,看一眼不做声的、把自己当做空气的欧阳诺,扬扬一边的嘴角,笑着说:“呵呵,我们三个从小就很默契的,看到你们两个抽烟,我就嘴痒,也想吸。” “妈的,我看你是皮痒,欠揍?”江瀚蹙高浓眉,恶声的说道,“莫迷,你他妈的现在最好给我滚远点,我和诺现在都不想看到你这只死狐狸。” “fuck。you,干嘛这样生气啊?”他这样的一说,莫迷不再忍气吞声装孙子了,也爆发出了脾气,尖着嗓子的大声喝问,“我把你们两个怎么了吗?” “你他妈的别在这里明知故问,你怎么我们了,你他妈的心里清楚。”江瀚忽的撑起身来,扔掉手里的烟,用力的拍着他的胸口说。“我和诺心情不好,你最好滚远点。” “呵呵呵~”莫迷觉得他说的话太好笑了,笑起来,“呵呵哈哈哈……” “你他妈的笑什么?”江瀚横眉怒眼。 “呵呵哈哈,瀚,你凭什么叫我滚啊?嗯?呵呵哈哈……”他笑着问,泪光都快笑了出来。“说啊,你凭什么?凭什么?” “妈的,凭我现在看不惯你,凭我这双拳头。”江瀚是一点也不客气,一边气愤的说,一边抬起拳头,一拳打向他的头。 莫迷没有想到他会出手,躲闪不及,“呃~”头部中了一拳,疼得他怒火中烧,捏紧拳头迅猛的还他一拳,“你他妈的凭什么可以打我啊……” “我看到你就讨厌,我就是要打你。”江瀚也中了他一拳,忍着痛,再次的出击。 这个時候,莫迷并不会仍由他打,生着怒气,会竭力的躲避,也会奋力的还击。 两人,打了起来,就在他们四个人共同居住的、和夏草有过美好回忆的这栋豪华漂亮的洋房里,并且,就在欧阳诺的面前。 欧阳诺,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之中,全然的没有去理会打起架来的他们,依旧弯着腰身自顾自的吸食着手里的香烟。 … 夏草,早已离开了那间卧室。 此時,她就站在大厅不远处的一个角落静悄悄的看着他们厮打在一起的画面。 这样的画面,是她曾经非常希望能看到的画面。他们曾经那样的伤害她,那样的羞辱她,破坏她的爱情,破坏她的幸福,破坏她该有的人生,她希望他们遭到报应,希望看到他们三个固若金汤的友谊遭到破坏的一天。 可是,真正的看到他们丢弃了友谊打起来的画面,真正的看到他们固若金汤的友谊遭到了破坏的这一天,她的心,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是時间改变了她,还是他们改变了她呢? 她曾经,还肯定的以为,到了这一天的時候,自己一定会兴奋,一定会觉得大快人心呢,可是,此時此刻,那样的心情,她一点也没有。t7sh。 … 他们三个并驾齐驱的男人中,江瀚和莫迷好像打过了好几次架。 打架的次数多了,两个人都有了经验,越打越精彩,你一拳我一拳的礼尚往来着,在彼此的脸上、身体上,画着不规则的涂鸦,为彼此增添异彩。 手里的香烟燃烧殆尽,再也没有烟抽后,欧阳诺坐正了身体,看到他们拳来脚往的精彩情景,儒雅的俊脸,暗沉了好几分,突然的厉声道:“瀚,迷,别再打了,都住手。” 他这厉声的一喝,两个人才渐渐的停歇了下来,都累了,都伤了,互恨一眼,毫无形象可言的瘫坐在冰凉的地表上,气喘呼呼的摸着各自挂了彩的脸。 “呃~” “啊~” 摸到受伤的地方,彼此,都会觉得疼。 听到他们的sheng吟声,欧阳诺苦涩的笑了笑,低沉的问:“都知道疼了啊?” “……”两人谁也不作答,似乎,是承认,他问对了,他们确实都知道疼了。陌生人打陌生人会疼,好朋友打好朋友,岂会不疼? “瀚,迷,打架,并不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欧阳诺又低沉的补充了这一句话。心里很清楚,他们三个人与夏草存在的问题,若能用武力解决,就滑稽了,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爱情,和没有关系,爱情,很易碎,爱情,很脆弱,爱情,很奇妙,它,需要温柔来呵护。 沉默一阵,莫迷抬起了挂了彩也漂亮的下巴,看看他们俩,扬扬嘴角貌似愉悦的问:“我们三个中,夏草爱的人是我,有错吗?夏草爱上了我,而没有爱上你们,你们羡慕,你们嫉妒,是?” 第125章 深情 沉默一阵,莫迷抬起了挂了彩也漂亮的下巴,看看他们俩,扬扬嘴角貌似愉悦的问:“我们三个中,夏草爱的人是我,有错吗?夏草爱上了我,而没有爱上你们,你们羡慕,你们嫉妒,是?” “……” “……” 闻言,欧阳诺,没说话。(..tw好看的小说) 江瀚,也没有说话,不过,却气愤的瞪了他一眼。 两个人的脸色,都在他问出话的那个刹那,隐含着一丝尴尬,难看着。 见他们不说话,他笑了起来,“呵呵呵~”挑挑俊秀的眉,又道:“诺,瀚,你们既然知道了夏草爱上的人是我了,又何不成全我和她呢?” “死狐狸,你是不是还想打架啊?”江瀚一听此话,火大了起来。 “……迷,你这话什么意思。”欧阳诺愣愣一秒后,紧盯他的脸,微扬着嘴角感觉好笑的问。 “呵呵,意思很简单啊,你和瀚退出喏。”莫迷看一眼旁边黑着脸的江瀚,对着他半正经的笑说道。 欧阳诺微微含笑的俊雅脸庞,一下子黑了。 “莫迷,你他妈的要我和诺退出,简直是白日做梦。”此话一听,江瀚气得怒不可遏,忽的撑起身来,指着莫迷的鼻子大骂。“你他妈的别以为夏草喜欢你多些,你就可以在我和诺的面前招摇了。我告诉你,我始终把夏草当我做我的女人,我是不会放弃她的。” “迷,你觉得你有资格说那句话吗?”欧阳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想起那日晚上他在医院的花园里,背着江浩瀚和夏草与自己说的那些自私自利的话,阴黑着脸色严厉又充满讽刺的问道。 “……”莫迷不说话了,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意思,漂亮的嘴角往上勾一勾,像是有自知之明一般,自我嘲讽着。 沉默几秒,他抬起头看看站在自己旁边、露出凶神恶煞表情的江瀚,又看看阴黑着脸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的欧阳诺,自是知道他一个人是对付不了他们两个人的,忙好言好语的笑着说:“呵呵呵,诺,瀚,你们不要这个样子嘛,我刚刚是说着玩的,跟你们开玩笑呢,呵呵呵,瞧你们,脸色可真够难看的,呵呵……” “什么?你拿夏草来跟我们开玩笑?”听他这么一说,江瀚更气了,俊酷的五官,险些皱成一团,一个箭步冲过去,猛的拽起他,在他的那张脸上举起拳头来,似要打他一般,“死狐狸,你他妈的还真是欠揍啊。” “呵呵~”他毫无惧意的笑。 “迷,你的那些话,真是玩笑吗?”欧阳诺似乎并不那样认为,俊雅的脸,没有丝毫的好转,依旧是阴黑着。 “呵呵呵……是啊,当然是,呵呵……”莫迷瞥瞥江瀚悬挂在自己头顶上的铁拳,看着他没有丝毫好转的脸色,大声的笑着说道,“呵呵呵呵……诺,瀚,呵呵,我们三个这一辈子都会是好朋友,好兄弟,我们三个的友情,是不会被任何人破坏的,呵呵,对于你们两个啊,我不管有什么好东西,我都会拿出来与你们分享的,呵呵呵,她夏草也一样,呵呵,她是我的女人,也是你们两个的女人,呵呵呵……我的,就是你们的,呵呵,我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和你们撕破脸的,呵呵呵我莫迷没那么小气,呵呵哈哈……” “……”欧阳诺,沉默。 “……”江瀚,神色阴沉,无话可说。 听到他这些大方得无与伦比的话,两个人,好像都没有一点高兴的情绪,反而,觉得可悲,可笑。 “呵呵呵哈哈……”莫迷还笑着,眼睛里无迹可寻的泪光,隐秘的在笑中掠过几次,就怕笑一停,那真实的情绪就会暴露在两个好友的面前,“呵呵……诺,瀚,呵呵……我们一辈子都会是好朋友好兄弟的,呵呵,女人,永远排第二,呵呵……” … 夏草还没有离开那个可以看到他们三个的身影,也可以听到他们说话的角落。 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可是,突然又听到莫迷这样说,无疑会觉得自己的某一个地方受了伤,隐隐的呼吸一口气,难受的闭闭眼睛,扬扬嘴角,含着一抹伤悲的微笑,静默的转身走向那间让自己化身狐狸精的卧室……迷,你们的友谊,确实应该排在第一位,以后,不要再因为我而打架了,你,你们,把我排在你们的友谊之后,其实,对我来说,已经是惊喜了,我从来没有想到过,曾经被你们任意玩弄,任意伤害的我,会得到你们这样的重视。 … 这个晚上,時间过得尤其的快,欧阳诺,莫迷,江瀚,都呆在大厅里。 莫迷笑着,“呵呵哈……哈哈……”笑累了,实在撑不住了,怕眼睛里的某一滴苦涩的眼泪会掉出来才渐渐停下笑声,在江瀚的身上搜出一根烟点上,毫无形象可言的倒躺在沙发上。 欧阳诺没有说话,也没有抽烟,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俊雅的脸上,总是没什么表情。t7sh。 江瀚没抽烟了,高大的身躯依靠在墙面上站一会,便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酒,闷闷的喝。 他们三个,都各做各的,可是,心里面想的,总让人感觉,是一样的。 他们,就藏着同一个心情这样的呆着,一呆,就呆到了天亮。 … 天明時分,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雨来了,空气的温度,下降了许多。 晚上夏草回到卧室,想了一会事情,就睡着了,一睡就睡到大天亮。 欧阳诺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走的,她起床离开卧室走到大厅時,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只看到窝在沙发上睡着的莫迷,和在酒柜前伏案而睡的江瀚。 他们昨晚,怎么不进卧室睡觉呢? 看到这样的他们,她,会忍不住的心疼,看看窗外寒冷的雨,隐隐的湿湿那双多愁善感的美丽眼睛,立马的转身回房。 很快,她抱着两条被毯走了出来。 江瀚离她最近,她率先的走向了江瀚,拿好一条被毯轻轻的盖在他身上。随后,她拿好另一条毛毯快步的走向沙发上的莫迷,为他盖好毛毯。 做好这些事,她看看時间,便走向厨房,像已为人妻的女人一样,在厨房里给他们两个做早餐,贤惠的忙碌起来。 … 莫迷和江瀚是在她快要做好早餐的時候,一前一后的醒来的。 莫迷昨晚就抽了几根烟,并没有喝酒,所以,理所当然的比江瀚先醒,睁开眼睛看到盖在自己身上的被毯,心里,柔和的一暖。 突然,他听到声响。 “嘭~当~” 这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声音,他赶忙的起身,看一眼盖着被毯睡在酒柜前的江瀚,快步的走进厨房,看到夏草熬着粥的小小背影,那心上,又是柔和的一暖,“夏草~”伴着一声沙哑糯柔的轻唤,箭步的走上前,从后紧紧的抱住她水蛇般的细软腰身。 “呃~”夏草吓了一跳,“迷,你吓到我了。” “呵呵,宝贝儿,对不起。”他温柔的给她道歉,“我忘了夏草子是胆小的。” “……”这句话可真不中听,夏草的脸色,不由得黑了黑。 “你在熬什么粥啊?好香。” “在熬玉米粥。” “哦,呵呵呵,怪不得这么香呢。”他有着青紫的脸上荡起了愉悦的微笑,那微笑里,蕴含着一种向往,有些迷离,却是温暖好看的,“夏草,娶你的男人,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不知怎么的,他含着那样的笑,有些沙哑的说出了这句话。似乎,有一件事,也是他向往的,那就是,做那个娶她的男人。 “……”夏草立即沉默了下去,不得不承认,这句话,给了她诸多的惆怅……呃,迷,这辈子我被你,被瀚,还有诺缠上,还有谁敢娶我啊?这辈子,我还能像其他的女人一样,高高兴兴的嫁为人妇吗?你们不肯放了我,恐怕我这一生,都只能活在见不得光的地方? 她长长的沉默,莫迷很快的知道了自己刚才说了一句让彼此都忧伤的话,暗暗的叹口气,自责的皱皱眉,“夏草,对不起。” “呵呵,没事。”听到他的道歉,夏草愣一秒后充满乐观的说,“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我感到很快乐。”她想,这样的生活,或许是许多女孩子羡慕的,他们又帅,又多金,身上又有各自独特的气质,而且,个个都有着高高在上的身份,况且这些日子,他们对自己又是那么的好,自己,为什么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有些事情,自己既然不能去改变,那么,就去努力的接受,竭力的适应,乐观的坦然面对好了。 “迷,你是不是听到勺子落地的声音后醒的?”想透了某些事情后,她扭头看看他的脸,带着温情美丽的笑意十分温柔的问道。 “嗯。”莫迷点头,顺势吻了吻她的发顶。 “呵呵,我刚才手滑,没拿稳,勺子就掉了。”夏草笑起来说,忽然想起了某事,好看的柳叶眉,皱了皱,犹豫了好几秒,才断断续续的开口问:“迷,昨、昨晚……我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样?” 身是自那。闻言,莫迷温和溢笑的脸色阴沉了一下,想了想,俊眉微皱的淡笑道:“夏草,我考虑好了,只要你爱我,只要你不离开我,也不离开瀚和诺,我就答应你那件事。” “迷,我会爱你的,我不会离开你,不会离开你们。”她立即转身,扬头看着他有着青紫的俊脸,像发誓一般毫不犹豫的说。 “好。”莫迷笑了,笑得灿烂迷人,不过却隐隐的带着一丝无人知晓的淡淡忧伤。“夏草,我相信你。” “呵呵……”她也笑了,美丽的眼睛里,笑出些许类似于感动的泪光,“迷,我也相信你。”手缓缓抬起,轻轻的抚摸他和江瀚打架受了伤的脸,“还疼吗?” “不疼。”因为她的关心,他眼眉含笑的摇着头说,看着她微含泪光的美丽眼睛,心弦又被深深的触动,忍不住的俯下头,欲缠绵的吻上她那张娇艳的柔软唇瓣。 可就在这時,不知何時醒来的江瀚却走了进来,看到他欲要亲吻夏草的亲密举动,还黑着俊酷的脸,不识趣的咳嗽道:“咳~咳~,夏草,早餐做好了吗?我饿了。” 突闻其声,夏草赶忙的扭了扭头,躲开莫迷的吻,挤出一丝笑意,有些慌乱的看看他,“我做好早餐了,马上就可以吃。”说着,转身端起灶台上的玉米粥,朝厨房外的用餐室走去,“瀚,迷,你们都出来吃。” 没有亲吻到夏草,莫迷的心里挺有些失落的,抿抿薄唇,隐隐含笑的看向江瀚,不怎么高兴的说:“瀚,你醒得还真是時候啊。” 江瀚浓眉一横,冷道:“死狐狸,我看醒得真是時候的是你。”声落,立即的朝外走,坐上餐桌神色冷峻的吃早餐。 自己的好朋友外加好兄弟对自己用那么冷淡的语气说话,莫迷多少会感到有些忧伤,漂亮的唇角隐含一抹苦涩的笑,独自在厨房里站了一会才走到用餐室用早餐。 这个早上,三个人各坐了一方,彼此,似乎生疏了,氛围,显得有点严肃与压抑。 夏草坐在下方,看看他们两个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彼此间像隔着一层冰似的样子,心里,总有些不是滋味,像是不习惯他们这样的冷漠相处。 沉默一会,她看看窗外不知何時停下的雨,貌似很高兴的笑着说:“呵呵,瀚,迷,你们看,外面的雨停了耶,呵呵呵……” “……” “……” 两个男人都沉默,依旧继续的吃着早餐。 不过,莫迷多少好点,听了她的话,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却扭头看了看窗。 江瀚就过分了,完全对她的话是置若罔闻,脖子都不扭一下。 哎,怎么这样啊? 真是尴尬,她蹙眉想一想,又笑着说:“呵呵,迷,瀚,都说风雨之后见彩虹,现在雨停了,等会,天气就会好起来的。” 都说风雨之后见彩虹?都说阳光总在风雨后?这些,都靠谱吗? 沉默两秒,莫迷突然想到了什么,抬眼看着她的笑脸,语气肯定的淡笑道:“夏草,风走雨停,天气一定会好起来的。” “嗯,呵呵,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她笑着点头,终于有人搭理自己了,真实的高兴许多,“呵呵,迷,你吃完早餐就要去公司吗?” “嗯。”莫迷喜欢看她美丽的笑脸,喜欢听她银铃般的笑声,这一刻,那颗隐藏忧愁的心,也跟着真实的愉悦起来,“呵呵呵,夏草,你今天准备怎样过?” “呵呵呵,我准备看看电视,然后去花园里逛逛呗。” 他眼眉含笑,一边听,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她煮的玉米粥,“呵,夏草,你今天煮的玉米粥特别的好吃。” “呵呵呵,是吗?” “是啊,我绝对没有骗你。” “呵呵,那就好,觉得好吃,那就多吃点。” “呵呵,当然,我会多吃一碗的。” “呵呵呵,迷,其实今天是我第一次煮玉米粥呢,我挺怕煮得……”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他们这般叽叽喳喳的恩爱对话,一直摆着冷脸的江瀚实在是受不了了,突然放下碗筷,对他们俩横眉怒眼的大声问道。 “……”他这一问,夏草立即闭了嘴,看看他似要发火的神色,低下头懊恼的抿着唇。 “瀚,怎么了?”莫迷眉头微蹙的笑问,“我和夏草说话,也没有妨碍你什么啊?” “怎么就没有妨碍我了?”江瀚深黑的俊眼更加森冷恐怖的一瞪,“你们这样不停的说说说,会影响我吃早餐。” “……”莫迷无话可说了,看看他那难看得要死的表情,再看看低着头的夏草,自是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是见自己和夏草高兴的说话而心里不爽。 他的心情,他理解,淡淡笑笑,也和夏草一样,什么话也不说了,拿好勺子,安静优雅的吃起早餐。 这一顿早餐,他们三人无疑吃得挺闷的,谁也不说话,谁也不露出个笑脸,显得是那么的死气沉沉的。 十来分钟后,莫迷率先吃完早餐,放下碗筷含笑的看向夏草,温柔的说:“夏草,我吃饱了,你和瀚慢慢吃。(..tw无弹窗广告)” “我也吃饱了。”他话音刚落,江瀚就丢开碗筷一边冷着脸的说,一边快速的站起身,离开餐桌,冷冷酷酷的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好像气氛微微的好一点,就会被他无情的破坏掉,这个家伙,真是不怎么懂事啊。 夏草突然挺有些生他的气,扭头气恼的看了看他那高大挺拔的背影,才扬起头来对莫迷美美微笑,“迷,你若是喜欢吃玉米粥,我明天早上也煮玉米粥。” “呵呵,夏草,只要是你煮的粥,什么粥都好吃的。”莫迷温柔的笑道,睨一眼江瀚的背影,便优雅的起身离座,“我去卧室换套衣服就去公司。” 他们两个都离开了餐桌后,夏草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不一会就将吃饱了,扬颈看看他们卧室的方向,见他们还没有出来,立即收拾好餐桌,勤快的端着碗筷去厨房里清洗。 “夏草,我走了。”不一会,莫迷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走到了厨房门口,看着她的背影含笑的说。 闻声,夏草停下洗碗的动作,回过头给他一个美丽的微笑,“嗯,迷,你慢走,我在洗碗,就不送你出门了。” 他笑着点点头,心里想,出门前,她夏草对自己这样的笑一个就足够了。深深的多看一眼她美丽的笑脸,这才转身朝外走。忽然,他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侧身看着她,俊眉微皱的问:“夏草,瀚走了吗?” “应该走了。”夏草犹豫两秒,不怎么肯定的回答道,“我洗碗的時候,有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 “哦~”她这样回答,莫迷认为江瀚定是走了,对她笑笑,微微放松的离开。联想到江瀚那个冰块一般的冷漠态度,始终有些不放心夏草和独处,去车库取车,见江瀚的车子已经开走了,百分百的确定江瀚已经离开,这才完全的放下了心。 … 洗完碗,收拾好厨房,夏草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想到莫迷已经答应了要帮助浩然集团的事,心情,也好了许多,一个人,在观景阳台上一边呼吸雨后的新鲜空气,一边欣赏雨后的清新风景。 就在她最惬意的時候,一个高大的身影轻轻的走到了她的背后。 那是个高大威武的英俊男人,他就像一团来无影去无踪的阴云,很快的将娇小的她,笼罩在他霸道的阴影里。 夏草尽情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为了更好的感受空气的美好,那双跳望远方美景的眼睛,总会時不時的闭一闭。所以,她完全的没有注意自己的背后站了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的阴影所覆盖。 不得不承认,有時候,她就是有那么的后知后觉。 那个男人在她的背后站了好一会。 他没有打扰她,几次想抬起手来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和她一起呼吸新鲜空气,和她一起眺望美丽远景的,可是,那两只手在几次快要接近她的時候,都悄然的放了下。 渐渐的,天色,变了。 天空中起了阴云,不仅让天空暗沉了下来,还将他无意中制造出来的霸道阴影给吞没,并且,再一次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 其实,夏草并不讨厌下雨天。 她喜欢看雨,她喜欢听雨。 雨帘,是透明美丽的,雨声,是清脆好听的。 这样一个无人打扰的下雨天,一个人看着雨帘,听着雨声,她的心,就会奇妙的平静下来,脑海,也一样,好像所有的喜乐哀愁都被雨水带走了一般,让她什么也不用想。 这样的一个時刻,简直太难得了,夏草情不自禁的扬扬嘴角,伸出手来,去接着向下落的清凉雨水,心平气和的感受它们湿润自己手心的感觉。 不知怎么的,看着雨景,听着雨声,身后的那个男人,有些烦躁了起来。 尤其是当他看到她伸手接雨的時候,烦躁,就陡然升华了,总觉得她的这个举动,该死的勾引人,隐忍着下腹腾升起来的热流,突然字字清晰的冷声问:“夏草,你是不是很讨厌跟我上床?” “呃啊~”这声音夹杂着寒流来得突然,夏草吓得全身冷颤,急速转身,看到他和莫迷一样有着青紫也照样俊气逼人的脸,惊讶极了,“瀚,你、你没走吗?” “我走了,不过又回来了。”江瀚冷着脸说,两只冒着森寒之气的俊眸,死死的盯着她,“怎么?你很不希望我回来啊?” “不、不是。”她害怕他此時好似要将她吞没的眼神,心里发着抖的否认,“瀚,我、我没有这样想。” “呵呵~”江瀚笑了,笑得没有一点的温度,似乎觉得她在说谎,“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返回来吗?”他冷笑着问,靠近她一步,故意的与她的身子相贴,抬起一只手,隐隐用力的捏起她好看的下巴,大拇指的指腹在她的下巴上摩擦着,试图摩擦出火花一般,“回答我。” 此時的他,是那么的冰冷可怕。 夏草,忍不住的发抖,觉得,他返回来,一定是想用以前那种卑劣的行动来惩罚自己。 害怕的想了想,她选择摇头,“瀚,我……不知道。” 她这样的回答,江瀚好像一点也不意外。 因为他知道,她根本不明白自己对她的那份真心,隐藏苦涩,点点头,噙着一抹冰冷的笑说:“我告诉你,因为迷也走了,我怕你一个人呆在家会寂寞,会无聊,会胡思乱想,我担心你,所以就返回来了,想呆在家里陪着你,让你不寂寞,不无聊,不胡思乱想。” 这应该是些甜言蜜语的,可是,看着他嘴角上的那抹冷笑,她总觉得这是口蜜腹剑,愣一愣,忍着一丝泪光,挤笑的说:“瀚,你多心了,我一个人呆在家,不、不会觉得寂寞,不会觉得无聊的,我也不会胡思乱想,我、我不需要你陪,你、你还是去你的帮会忙你的事。” “……”江瀚有了伤痕而显得更加俊酷的脸,越来越难看了。 她注意到他脸色的变化,又急忙的笑着补充道:“呵呵呵,瀚,我、我会自己找乐子的,我会看电视,xx电视台的节目可好看了,我看一天也不会觉得累,你不用担心我的……” “夏草,你他妈的给我闭嘴。”江瀚听不下去了,她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肯定她是在拒绝他的意思,心里,着实的难受,“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你直接说你讨厌我,直接说你一点也不喜欢我,不想看到我,不就得了吗?” “……”她愣住。 “夏草,你行,你行啊。”她沉默,他就更加的生气,更加的难受,也更加的激动了起来,变得歇斯底里的,每说一句话,额头上的青筋都会暴跳着,“我他妈的今天自作多情了,我他妈的现在就走,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现,再也不碍你的眼了。”歇斯底里的吼完这句话,爆黑着俊脸转身就走。 他的步伐很快,身上冒着森寒的气流,可高大的背影依然是那么的挺拔好看。 他,走得是那么的决绝,好像这一走,就真的不会回来,真的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一般。 夏草一直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听到那一声大力的关门声,才知道自己的心,有多么痛,泪,瞬间流出,想也不想的就急速的追出去,哭着呼唤他,“呜呜呜,瀚~瀚~呜呜,江瀚……别走,别走……呜呜……” 外面的天空,还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呢,那雨,没有逐渐变小的趋势,而是有逐渐变大的意思。 江瀚就那么冒着雨的走出了门,任由冰冷的雨水打湿自己如墨的黑短发,任由冰凉的雨水浸泡自己负伤的脸。 这一刻,他的心,真的好痛,他敢百分百的肯定,就算自己身中数枪,也不会这么的疼的,就算自己的老爸死了,也一样,不会疼得这么的心寒。 还好,就在他淋着雨快要走到车库的時候,就在他以为自己的心脏要痛得死掉的時候,那个他认为绝对不会再多看到自己一眼的女人,追了出来。 “瀚,呜呜呜呜,你别走,别走……呜呜,瀚,瀚……我没有讨厌你,呜呜……”夏草是哭着追出来的,看到他在雨中越走越远的高大背影,不顾雨水的冰冷无情,一边沙哑的喊着他,一边踩着雨水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他跑上去,“呜呜呜,瀚,别走,留下来听我解释好不好?呜呜……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呜呜,瀚,你误会我了……” “夏草?”听到她哭喊着叫自己别走的声音,江瀚不可思议极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愣了两秒才停下了步子,缓缓的转身看去,“夏草……” 真是她,她居然冒着雨的追了出来,他没有幻听,他也没有看花。 一刹那,他痛得快要死去的心脏,一下子鲜活的跳动了好几下,睁大那双好看的俊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跑向自己的小小身影。 每当她跑近他一步,他的心,就会强烈的跳动好几下,险些超出他的负荷。 在雨中,夏草的步子从未减慢,最终气喘呼呼的跑到了他的面前,扬起砸满雨又砸满泪的小脸,哽咽无比的看着他,“呜呃~瀚,别走,你真的误会我了啊。” “我误会你什么了?”不知道怎么的,看到她这个狼狈的模样,他就会止不住的特别生气,眼睛睁大了许多,差点成了瞪的了,双手叉着腰,大声的喝问道,“你追出来干什么?马上给我滚进屋子里去,自己去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副落汤鸡的模样有多难看。” 他气愤她为什么会这么的不顾惜自己的身体。他气愤她这样的追出来,若是感冒了该怎么办?他气愤她是个傻女人。 呃,这个家伙怎么还是这么的凶啊?像火也融不化的冰山,像武松也打不死的老虎。 “呜呜呜呜……”夏草,无疑是脆弱的,他这么一吼一喝,又没有骨气的哭了,哭得比天上的雨还要汹涌凄楚,“呜呜呜呜呜……” “呃,你哭什么?”她这样哭,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淹没在了加了盐的泪水里,备受煎熬着,浓眉紧皱的看着她,“今天到底是你该哭,还是我该哭啊?”有那么的一个時刻,他才特别的想哭呢,这会儿看她哭得这么的大声,又这么的伤心,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夏草,你别哭了,你讨厌我,你喜欢迷,喜欢诺,就是不喜欢我,不要我,该哭的人是我才对。” “呜呜呜……”闻听这些话,夏草哭得更加的大声,“呜呜呜,江瀚,你胡说,呃呜呜……我、我哪有不喜欢你了?呜呜……” 她觉得自己冤枉啊,此時,她百分百的肯定,自己并没有讨厌他,并没有不喜欢他,相反,她是喜欢他的,要不然,在他决然的转身走的時候,眼泪,就不会流得那么的快,那么的多了,在看不到他的身影的那一秒,心,就不会那么的痛,那么的伤。 “难道你……喜、喜欢我?”江瀚愣一秒,眨眨眼睛,看着她泪流不止的脸,十分紧张的问道。 “呜呜,嗯,我喜欢你。”她毫不犹豫的哭着点头。 “呵呵~”他突然想起了她以前和自己说过喜欢自己,也爱自己的话,扯着嘴角嘲讽的冷笑,“夏草,你这次又是骗我的?” “呜呜呜,瀚,我这次没有骗你,呜呜,我是真的喜欢你,我没有骗你。”她哭得伤心,说着真心,“瀚,相信我,这一次,呜呜……我真的真的没有骗你。” 闻听此言,他的心,瞬间融化成水,眼睛,好像有了泪水,雨水交融,那双好看的眼完全的湿透,“夏草……”激动中,猛然的一把抱紧她,似要把她揉抱到自己的身体里去,不让任何人觊觎她。 被他紧紧拥抱住的那一秒,夏草觉得温暖至极,唇角,情不自禁地扬了起来,可是,眼睛里,依旧流淌着晶莹的眼泪,继续哽咽的向他解释,“瀚,我、我没有讨厌你,呃呜~我并没有不想看到你,其实,看到你回来了,我、我很高兴,我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我……想要你陪着我,和我说说话,和我看看电视,和我一起看雨,和我一起听雨声。” “夏草~”这一刻,他爱死她了,实在佩服她,上一秒还将自己打入了悲情的地狱,怎么下一秒,就将自己带上了幸福甜蜜的天堂呢? 呃,这就是爱情的力量,爱情的魔力,爱情,是如此的妙不可言着。 “夏草,我的宝贝。”江瀚受不了了,好想好想好好的疼她、爱她、宠她,忽的抬起她的下巴,俯下头深情无比的吻上她柔软的唇,细腻的舔舐,温情的吮吸…… 夏草没有任何推拒,似乎是真的动了情,始终扬着头回应着他。 在雨中,两人浪漫缠绵的拥吻着,周围寒冷的空气,好像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好一会,两人才结束那段雨中的深吻,脸上带着温馨的微笑,手拉着手的快步走进温暖的房子里。 各自换好了衣服后,江瀚抱着夏草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深情的睨着她的小脸,担心的问:“夏草,还冷吗?” “不冷。”夏草也看着他的脸,微笑的摇着头说,“瀚,你呢?” “抱着你,我就不冷。”他的声音,渐渐的沙哑了起来,听起来特别的性感。 “呵呵~”她情不自禁的轻轻笑出声,抬手摸摸他脸上青肿的地方,温柔的说:“这些地方还这么肿,一定还没有擦药,我去拿药箱,给你擦一擦。” “夏草,不用了。”在她准备起身去拿药箱的時候,他抱紧了她,不许她离开他的怀抱,“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不是很讨厌和我上床呢。” “现在还需要问吗?”闻言,夏草柳眉微蹙的问。 他想了想,笑着摇摇头,“呵呵,好像不需要了。”嘴巴一嘟,吻吻她滑嫩的脸蛋,“不过,你总得告诉我,那天为什么会对我说那些话?”想起那天,她在莫迷的身下,对自己说出那些话的情景,他的心里,挺添堵的。 夏草心里清楚,那是自己和莫迷之间特别的秘密协议,是不能告诉他的。 所以,她心里犯愁了,阴沉的思虑片刻,抬手捧住他的脸,拜托般的说:“瀚,这件事你不要问好吗?” “为什么?”江瀚不懂,浓眉皱了起来,“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迷逼你这样说的?他是不是用什么事来威胁你了,所以你才……” “瀚,不是的。”她心里乱了起来,急忙打断他的话,“你就不要乱猜乱想了,迷没有逼迫我,也没有威胁我。” “既然是这样,那你当時为什么要那样的……” “瀚,呃,我求求你,别再问了,好吗?”她头疼了起来,哀求的看着他,“那件事,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可以吗?” 看到她难受的模样,他最终是心软了,嘴角扯起一抹勉强的笑,向她点点头,宠溺的说:“夏草……好,你不想提,我以后再也不问就是,我什么都依你。” “瀚,谢谢你。”听到这些话,她被感动了,美丽的眼睛里,情不自禁的泛出丝丝泪光,缓缓的扬起头,主动的吻上他坚毅性感的男唇…… “小……夏草……”这一刻,百炼钢也成绕指柔,他抱紧她柔软的腰身,与她温柔缠绵的吻在一起。 … 白金集团,高级会议室。 “老吕,你马上去预约聂氏集团的聂总。我要和他商谈浩然集团的事,这件事,刻不容缓。”这日的会议上,莫迷一改往日的作风,正襟危坐的对老吕说道。 “莫总,这浩然集团已被聂氏集团收购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去找他们商谈浩然集团的事呢?”老吕大惑不解。 “是啊。”在座的各位也十分的纳闷。 沉默数秒,莫迷严肃道:“浩然集团将会让我们白金集团的未来更上一层楼,我们需要从他聂氏集团把浩然集团买回来。” “啊?把浩然集团从聂氏集团那里买回来?”老吕大惊。 “啊?” “不会?”他此话一出,底下的人,哗然一片。 “把浩然集团从聂氏集团买回来,那得要多大一笔钱啊?”集团元老老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莫总,你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你们大家都给我听好,我绝对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莫迷的神色冷厉了些许,看看他们吃惊的表情,志在必得的说道,“不管要花多大的一笔钱,都要把浩然集团从聂氏集团的手里买回来。” 闻言,老宋立即皱紧了眉,“莫总,你这是……” “什么都不要再说了,马上按照我说的去做,散会。”主意已决,莫迷也不管他们是理解还是不理解了,身一起,面色冷峻,气势凛然的走出会议室。 “哎,老宋,你说莫总是不是糊涂了啊?”老吕看看他快速离去的背影,起身对老宋愁眉不展的说道,“花巨资从聂氏集团那里买下浩然集团的话,我们白金集团一定会面临资金周转困难的局面的。” “是啊。”老宋一脸担忧,“老吕,我们就先照着他的话去做,聂氏收购浩然集团,定是花了不少的精力,卖不卖浩然集团也不一定。” “嗯,说得也是。这一次,真不知道莫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 白金集团的莫总发话要从聂氏集团的手里买下浩然集团的事,不到两个小時就传到了聂氏集团。 聂氏,副总办公室。 “聂副总,白金集团的莫总今天下午三点会与聂总裁在xx会议室商议要事。”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秘书向坐在转动皮椅上的女子弯弯腰后,恭谨的向她报告道。 那坐在转动皮椅上的女子正是聂氏的千金聂红菲。 原本,她正端着一杯红酒,悠闲的品尝着的,可是一听到白金集团的莫总这几个字,神色就变了,隐隐的蹙起了眉来,“知道他们要商议什么要事吗?” “是要商议浩然集团的事。” “说具体点。” “白金集团想要从我们手里买下浩然集团。” “啊?”听到这话,聂红菲大吃一惊,“那姓莫的,不会是吃饱了撑着了?想从我们聂氏买下浩然集团这头大肥羊,也不怕撑死?” “呵呵,聂副总,我也是这样想的。”男秘书很会察言观色,极快的笑着附和。 很多事情,都有一个必然姓,聂红菲坐上聂氏集团副总的位置,好像并不是一个摆设而已。 待秘书离开办公室后,她开始琢磨莫迷为什么要买下浩然集团,渐渐想到他莫迷俊美不凡的容貌和独特的气质,想到他莫迷几次与自己见面都对自己出言不逊的不愉悦的情景,唇角忽然神秘的一扬,拿起宽大办公桌上的电话,快速的拨通一个号码,“爸爸,听说白金集团的莫总今天下午会在xx会议室和你商议要事,是吗?” “是啊。”电话那端,是一个中年男人浑厚的声音。 “你们是要商议浩然集团的事?听说,他白金集团要从我们这儿买下浩然集团?” “嗯,正是此事,怎么?你对这件事有兴趣,要旁听吗?”聂老在电话那头高兴的笑着问。 “爸爸,我确实对这件事有兴趣,不过,我可不想旁听。”她的唇角又是一扬,笑得更加的神秘,诡异,“爸爸,我希望你把这件事交给我,让我和他莫总商谈此事。” “呵呵呵,女儿啊,难得你对我们商业上的事有如此大的兴趣,爸爸把这件事交给你就是。” “呵呵,谢谢爸爸。” “红菲,这件事绝对不可儿戏哟,爸爸不管你怎么谈,但是一定不能我我们聂氏吃亏哟。” “呵呵,爸爸,你就放心,从小到大,你有见过女儿吃过谁的亏吗?” “呵呵呵呵,这倒是没有,女儿啊,你做事,爸爸放心。” “谢谢爸爸信任,呵呵……” … 下午三点,莫迷准時到达聂氏集团准备与聂总商议买下浩然集团的事,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走进xx会议室,看到的,竟然是聂红菲。 “怎么是你?”看到翘着二郎腿坐在会议桌上方的聂红菲,他俊美的五官差点皱到了一块儿。 聂红菲面带微笑,“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莫迷语塞,久久没有从惊讶中回过神来。 聂红菲紧睨着他的表情,蹙起眉打趣的说:“看到我,莫总你不必这样的惊讶,这已经是我们第三次见面了,别客气,快请坐啊。” 她的面容,她说的话,都是和和气气的,可莫迷总觉得她这个女人欠扁,好一会,才沉着脸的坐到她的对面。 这间会议室并不是很大,所以,会议桌也不怎么大,两人对坐的距离,不过两米而已。 会议室里,就他们两个人,一男一女,挺有一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尴尬气氛。 聂红菲的脸上始终含着一抹笑意,从他莫迷走进会议室的那一刻,她的那双眼睛就一秒也没有离开过他。这会儿面对面的坐着了,她自是能够将他的那张俊美如妖孽般的脸看得清清楚楚了,看清他脸上的青紫,脸上的笑意,才淡了淡,秀眉微皱的担心问:“莫总,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啊?怎么青一块紫一块的?是被谁打的,还是你在哪里给撞的啊?” 莫迷从看到她的那一秒起,心情就不怎么好了,这会儿听她问起脸上的伤,心里简直窝火,白她一眼,没好气说:“我脸上的伤,你不需要知道是怎么来的,赶紧叫你的父亲出面,我要跟他谈。” 第126章 阴险的女人和卑鄙的殿下 莫迷从看到她聂红菲的那一秒起,心情就不怎么好了,这会儿听她问起脸上的伤,心里简直窝火,白她一眼,没好气说:“我脸上的伤,你不需要知道是怎么来的,赶紧叫你的父亲出面,我要跟他谈。” 聂红菲依然是笑意盈盈,“呵呵,莫总,真的很抱歉,我父亲,已经把有关浩然集团的事全都交给我来处理了。” “你说什么?”莫迷大惊,狭长的迷人凤眼,睁大许多。 “呵呵,莫总,你别这样惊讶,我现在是聂氏集团的副总,以后,将是聂氏集团的掌门人,处理浩然集团这样的大事,当然要由我亲自把关了。”聂红菲此時的一言一行,好像都有种王者之风,可谓女王范十足。 “……”莫迷一時语塞,看到她面带笑意的得意神色,那张俊美的脸,就越发的暗沉难看。 聂红菲紧睨着他的那张变了色的脸,自是知道他莫迷十分的不待见自己。 呵,即使是这样,她也觉得没关系,沉默片刻,优雅的放下翘起来的二郎腿,两手交叉的悠闲笑道:“莫总,你今天来,如果不想和我谈浩然集团的事的话,我们就去附近新开的茶楼喝喝下午茶好了。”说完,率先的站起高挑的身子来。 “不必了,我不喜欢喝下午茶。”见状,莫迷很快的拒绝,俊眉隐皱的看着她含笑的脸,“浩然集团的事,我们今天务必要好好的谈谈。” “好啊,其实我也这样的觉得。”她点点头,耸着肩的说,唇角微扬的坐回原位,再一次的翘起二郎腿,毫不避讳的显露出高高在上的模样。“现在谈,说说你此次来的主要目地。” 莫迷俊眉一挑,面色冷然的严肃道:“我就长话短说,我要买下被你们聂氏集团收购的浩然集团。” “呵呵呵~”聂红菲似乎觉得好笑极了,大声的笑出声来,“呵呵,莫总,我们聂氏花费了那么多的精力和心血把浩然集团收购在旗下,就那么随便的把浩然集团卖给你,这岂不是叫我们聂氏集团为他人做嫁衣吗?” 她的笑声,让莫迷觉得刺耳,俊眉又是一皱,“我并非这个意思。你放心,我会在你们收购浩然集团花费的巨资上多出五亿的。” “呵呵呵……”此话一出,聂红菲笑得更加的大声了,“呵呵,莫总,你以为我们聂氏集团收购浩然集团,就只是为了赚你白金集团那区区五亿的钱吗?” 莫迷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的色彩,若有所思的想一想后,又严肃的说道:“我可以再多出两亿。” “呵呵,莫总,你以为这是在菜市场买菜卖菜吗?”聂红菲微微敛住笑,字字清晰的嘲讽道。 “……”莫迷顿時语塞,心里清楚,他聂氏集团收购浩然集团,并不会轻易的就转手卖掉浩然集团这头大肥羊。 “莫总,我明确的告诉你,即使你多出二十亿,我也不会把浩然集团转手卖给你白金集团的,你还是打消这份心。”说这番话時,聂红菲的脸上,没有一点的笑容,俨然一位干练的女强人。 即使她这样说,莫迷也并不放弃,沉默数秒,扬扬漂亮的唇角,志在必得的说道:“浩然集团,我是一定要买下的,你就开出你想要的条件。” 闻言,聂红菲蹙了蹙眉。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执着的要买下浩然集团,想了想,微微的扬起嘴角,半开玩笑的说:“莫总,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你对浩然集团这么的执着,我就把浩然集团让给你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把你的白金集团挂名在我们聂氏集团的旗下就行。” “你……”听到这话,莫迷俊美的脸黑得比锅底还黑。 “呵呵,别这么生气,我开玩笑的。”聂红菲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黑到爆的脸,又很快的笑着解释,“你莫总又不是傻子,怎么会把白金集团和浩然集团交换呢,呵呵……” 莫迷实在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多和她说一句话,“说正经的,到底怎样,你才会将浩然集团卖给我?” “嗯,让我想想。”她嘟嘟嘴,抬手敲敲脑袋,偶尔露出女孩子的可爱举止,忽然眼睛发亮的看着他的脸,充满期待的笑着说:“莫总,这样,你跟我交往,我们成了情侣关系的话,我或许会考虑把浩然集团卖给你。” 听到此话,莫迷刹间露出一副有没有搞错的错愕表情,好半天才极其不悦的说了话,“聂副总,玩笑,可不能随便开。” 聂红菲的眼睛还是亮亮的看着他,脸上,依旧带着充满期待的微笑,“莫总,我从小就知道玩笑是不能随便开的,我从小到大,可从来没有和谁随便的开过玩笑,况且,我刚才说的话,并不是玩笑。我……是认真的。” 后面,自己为什么要加上那句‘我是认真的’的话呢? 当发现自己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時,聂红菲隐隐的蹙了蹙眉,暗暗的错愕了一下。 要把她聂红菲说的话当真吗?自己和她交往了,成了情侣关系,她会把浩然集团卖给我白金集团吗? 莫迷看着她的脸,苦恼的沉思着。 这一刻,他头疼,在心里默默的暗叹了好几口气……夏草,我该怎么办啊?你把浩然集团看得那样的重,即使我把我自己卖了,才可以帮助浩然集团东山再起,你也会觉得这是应该的?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呢?哪怕一点点?当你看到我将别的女人拥入怀的画面,你会觉得难受吗?你……会吃我的醋吗?哪怕,只是一点点。 “莫总,你考虑好了吗?”各自沉默一阵后,聂红菲放低声音,含笑的耐心问道,“愿不愿意和我交往呢?” “……”莫迷并没有拿定主意,抬抬头,拉着脸的白了她一眼,又微微低着头的思虑着……要答应和她交往吗?和她交往,等她答应将浩然集团卖给我白金集团,签下合约,事成定局后,我再把她甩掉? “其实,我觉得我们两个蛮配的。”聂红菲并不知道他心里在具体的琢磨些什么,莫名其妙的带着一份憧憬,眼眉含笑的补充道,“我们门当户对,又兴趣相投,都喜欢在商场上一展拳脚,以后深入的交往了,有缘能够走入婚姻的殿堂的话,一定是雾帝国的人最羡慕的一对夫妻。” “我答应。”她话音落下不久后,莫迷对她露出招牌的迷人笑容,十分爽朗的说道,“我们两个交往,若有幸步入婚姻的殿堂,我相信我们或许真会成为人们羡慕的一对。” 不知怎么的,听他这么说,聂红菲竟然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他会答应,若有所思的眨眨眼,坐正身严肃的看着他,并且一本正经的说:“莫迷,我是认真的。” 莫迷魅惑的勾起唇角,朝她眨眨电眼,柔魅道:“聂红菲,我也是认真的。” “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你觉得这个時候,我会跟你开玩笑吗?”他神色迷人的反问,“怎么,你怕了?怕我玩弄你的感情?” “呵呵~”聂红菲不以为然的扯扯嘴角,“我聂红菲没怕过谁,不管任何事。”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交往啊。” “好啊,那么,今天晚上就一起吃晚饭。”聂红菲无所谓的笑道。 “没问题。”他也无所谓。 … 这一天有江瀚陪伴在左右,夏草的心情,好了许多,脑海,也没有过分的胡思乱想了,到了晚上的時候,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活,利索的做出了一桌美味的饭菜。 “啊,好香。”闻到饭菜的香味,江瀚立即迫不及待的走到餐桌前,拿起筷子高高兴兴的品尝,“哇啊,夏草,你做的菜越来越好吃了。” 听到他夸赞的话,夏草的心里,是相当高兴的,解下围裙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准备和他一起吃。忽然,她看到了窗外那深浓的黑夜,猛然的想起了莫迷,步子,停了下来,若有所思的凝望窗外的那片夜空…… 迷,平常的这个時候,你早已回到这个不像家的家了啊,可是今天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回来呢? 迷,为什么还不回来呢?还在公司吗?因为我拜托他挽救浩然集团的事,你不得不熬夜的工作,不得不在公司里焦头烂额的想对策吗? “夏草,你在看什么?快过来吃啊。”江瀚嚼完一口菜,看着她的身影大声的说道。 “瀚,我不饿,你先吃。”她回神过来,冲他温柔的一笑,“我去一下洗手间。”声落,快步的走向洗手间。 进了厕所,她拿出身上的手机,犹豫了一会儿后,有些紧张的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 xx大饭店,某豪华包间。 “莫总,今晚我们吃了这顿饭,就应该是情侣关系了?”聂红菲看看餐桌上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睨着坐在对面的莫迷,声色暧昧的问道。 莫迷迷人的微笑,“那是当然。”边柔魅的说,边优雅的向她举起红酒杯。 “干杯,呵呵~”聂红菲笑起来,端起酒杯从容的和他碰杯,优雅的喝下一小口,随即起身给他夹菜,“这里的红酒不错,这里的菜品也不错的,今晚,我们多喝点,也多吃点。” “谢谢。” “呵呵,我们都是情侣关系了,还说什么谢啊。” “呵呵,对对对,那句谢谢我收回。” “待会儿用完晚餐,我们去不夜城的酒坐坐如何?” “好啊,我也正有此意呢。” “呵呵呵,是吗?” “是啊。” “呵呵呵,居然这么巧,和我想到一块了。” “我们有缘嘛。” “是啊,我们是有缘,呵呵,我们在一起后,定是珠联璧合。” “呵呵呵……” 巧得很,就在他们相谈甚欢的時候,两人身上的手机都响了起来。 ‘滴答滴答嘟嘟嘟……滴答答嘟嘟嘟……’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抱歉,我手机响了,我出去接个电话。”莫迷拿出手机,见是夏草打来的电话,心里是紧张又喜悦,总之,有点五味杂陈,站起身,率先抱歉的说道。 “呵呵,没关系,正好我的手机也响了。”聂红菲也掏出手机,笑着说道。 “喂……”走出包房,莫迷立即接听了电话,脸上是甜蜜的笑,声音温柔至极,“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想我了吗?” “嗯,是想你了。”夏草犹豫一秒后,在电话那头低柔的说,“迷,你现在在哪里啊?还在公司吗?” “……嗯,还在公司。” “什么時候回来?” “事情有点多,可能要12点后才会回来。” “哦……”她,心疼着,内疚着,心里清楚,拯救浩然集团的那件事,一定让他很累很累,“迷,浩然集团的事,辛苦你了。” “呵呵,没事,你吃晚饭了吗?”感觉到她的关心,她的心疼,他觉得再苦再累再委屈,也是值得的。 “吃了,你呢?” “也吃了。” “迷……” “嗯。” “……早点回来,我等你。” 不知怎的,那一句‘我等你’,听得莫迷有种想流泪的冲动,好看的眼睛,隐秘的一湿,“……好。” … 他莫迷在包房外接听电话,她聂红菲则在包房里面接听电话。 “爸爸,我现在在xx大饭店和莫总吃饭呢。”她望望门的方向,对电话里的父亲大人好心情的说道。“爸爸,你觉得莫迷这个人怎么样?” “红菲,他这么年轻就当上了白金集团的总裁,让白金集团蒸蒸日上,定是人上人,一个不可多得的优秀青年。”聂老在电话里实事求是的说道。 闻听父亲对他的这些评价,她脸上的笑,深了些许,变得别有深意,“爸爸,那让他做你的女婿如何?” “呵呵,这就算了,他这个女婿,我可受不起。” “爸爸,你怎么这么说啊?”这话让她有点气恼,“你是我爸耶,什么事受不起啊?” “女儿啊,他的史,爸爸可是早有耳闻的,爸爸啊,是怕你驾驭不了他啊。” “爸爸,这你不需要担心,我自有办法驾驭他。”她并不把这件事当做一个难题,自信至极,“你就做好准备当白金集团总裁的岳父大人。” “红菲,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的真的?” “当然。” “红菲,这感情上的事,你可不能儿戏。”事关女儿的终身大事,聂老不由严肃了起来。 “爸爸,我知道。”她又看了看门的方向,露出一个灿烂愉悦的笑容,“我喜欢上他了,只有像他那样的男人,才配得上你的宝贝女儿我。” “女儿,这感情上的事,可不像商场上的那些事,你有意他,他可不一定有意你,这件事,你一定要慎重考虑。” “爸爸,我们已经开始交往了,我有十足的把握让他爱上我,做我的男人。” “啊?你们已经开始交往了?”聂老大惑不解。“红菲,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想卖下被我们收购的浩然集团,我就说,和我交往,我就会考虑把浩然集团卖给他白金集团啊。”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会做交易,尤其是这样的交易。 “呃,红菲啊红菲,你、你这是胡闹嘛。”听到这话,聂老着实被气到了。 “爸爸,我绝对不是在胡闹。”聂红菲一本正经了起来,“爸爸,你想想,如果我和他交往,以后成为了一家人的话,我们聂氏集团一定会与他白金集团平起平坐的。更何况,女儿是真的中意他,不是闹着玩的。” “……”聂老最终是无话可说。 … 半个小時后,莫迷收好电话微微含笑的走进了包房。 聂红菲见他走了进来,便挂断了电话,待他坐到了位置上后,笑着问:“莫总,刚才谁打给你的电话啊?接了这么久的电话才进来,菜都凉了。” “一个朋友。”莫迷云淡风轻的回答道。 “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回答这个问题時,莫迷有些想发笑,不可思议的想,她倒是真把她自己当成了是他莫迷的女朋友了吗?“你呢?刚才打给你电话的人又是谁?是男,还是女呢?”他礼尚往来般的问道。 “是个男的,而且是一个我最爱最爱的男人。”聂红菲紧盯他的脸色,一字一顿的回答道。 “我想,那个男人一定是你的父亲聂总。”莫迷笑着说。 “聪明。”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反应真的很快,心里对他的喜欢,又悄然的多了一点,看着他的眼神,渐渐的浓稠些许,“莫总,我现在和以后,可以叫你莫迷,也可以叫你迷了?” “可以。”他无所谓的笑着点点头。 “迷。”他头一点,她便立即亲密的叫了起来。 莫迷但笑不语,听她这么叫,隐隐的有种起鸡皮疙瘩的不良感觉,想起那个叫夏草的女人这样亲密叫自己‘迷’的時候,才好受了下来。 “红菲,我们现在就去酒。”他好想早点回到那个家,早点将那个说等他的女人紧紧的抱入怀中,自己还没有吃饱,就率先提议早点去酒坐坐,打算在酒敷衍的赔她坐一会,就马上回去抱住那个最爱的女人进入甜蜜的梦乡。 “迷,慌什么啊,我还没有吃饱呢。”聂红菲像是洞察到了什么一样,冲他笑笑,撒着娇的说。“我再点几个招牌菜,我们吃饱了,再去酒好好的玩玩。” “呵呵,好。”此時的莫迷,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强颜欢笑了。 … 聂红菲特别的会拖延時间,离开xx大饭店,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到了酒,她还特别的能闹,点上一桌酒,听着劲爆的音乐,一边扭腰摆的跳舞,一边端起酒杯尽情尽兴的喝,“呵呵,迷,你怎么不喝啊?呵呵呵,喝啦,今晚我们确定了情侣关系,我们要不醉不归,呵呵呵……” 莫迷清楚,自己有求于她,很多地方都要依着她。 她这么一说,他自是没有反驳什么,笑笑,端上酒杯,時而的和她碰杯对饮。 他莫迷的酒量已经很厉害了,没想到,聂红菲的酒量比他还要厉害,喝起酒来,真有种巾帼不让须眉的范儿。 “红菲,我不能喝了,再喝我就真醉了,我们走,我送你回家。”莫迷头疼的看看周围依旧闹腾的男男女女,放下酒杯,对依旧一边扭摆着身体,一边喝酒的聂红菲,有些不耐烦的大声道。(..tw好看的小说) “哎呀,你还怕醉啊?”聂红菲玩劲十足,听着劲爆的音乐,心情是节节高涨,“迷,你就尽情的喝,我不需要你送我回家,呵呵,你醉了,我会送你回家的,呵呵呵,再说了,现在还早呢,才12点而已,呵呵呵……来,我们继续喝。” “……”他很无语,烦闷着,也无奈着,再次的端起酒杯硬着头皮的陪着她喝。 … 这个夜,对于夏草来说,是充实的,也是漫长的。 和江瀚吃完晚餐,洗好碗筷,收拾好厨房,她便打开大厅的电视,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某个人回来。 她不睡觉,江瀚也不睡觉,洗完澡,就立即到大厅,坐上沙发宠溺的抱着她,陪她一起看那些无聊的电视剧。 看电视的時候,夏草总会時不時的注意時间,看了好久的电视,见時间都到了12点了也不见莫迷回来,心里,总是隐隐不安,电视上演的什么电视剧,她是一点也不清楚,陪着自己看电视的江瀚是什么時候睡着的,她也不知道。 凌晨一点了,莫迷,还是没有回来。 迷,都凌晨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呢?你该不会是要在公司过夜? 她心里实在是担心,暗暗的叹口气,看看旁边睡着的江瀚,小心翼翼的起身,到卧室拿出一张毛毯给江瀚盖上后,立即走到安静的观景阳台上,拿出手机快速的拨打莫迷的电话…… 这个時候,莫迷和聂红菲刚好离开酒。 两人都喝了不少的酒,都有些醉意,相互搀扶着,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莫迷很快的有了睡意,吩咐司机将车开到聂红菲的住宅后,就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聂红菲也一定程度的醉着,不过,比他好一点,在车上,并没有睡觉,身子紧紧的依偎在他的身上,红着脸的、含着笑地看着他睡着后十分乖巧俊美的脸。 ‘滴答滴答嘟嘟嘟……滴答答嘟嘟嘟……’ “呵呵,迷,你电话响了。”突然听到他身上的手机响了,她推了推他,便自作主张的掏出了他身上的手机,没看来电显示就声音迷蒙的接听了他的电话,“喂~” 怎么是个女人的声音? “?”夏草惊愕极了,柳叶眉皱了起来,“请问,你是谁?” “呵,你这个人真是好笑啊,打电话来,居然问我是谁?”聂红菲在电话那端嘲笑的大声说,“我还要问你呢,你是谁?” “我、我是夏草,你到底是谁?”夏草竭力耐心的问道,“莫迷呢?你是他的秘书吗?” “呵呵呵,迷在我身边。”或许是醉了的缘故,聂红菲对电话那端的她暧昧的笑了起来,“呵呵呵,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他的秘书,我,是他的正牌女朋友,他未来的老婆大人。” “……”夏草没话可说了,这些话,顿時像晴天霹雳一般,从她的头上砸了下来,让她的心情一落千丈。 “呃,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不管你是谁,还是狐狸精,都别想抢走我的男人。迷,是我的。”聂红菲还在电话那头不依不饶的说着,“他现在就睡在我的身边,你就别想着要……” “……”她听不下去了,心,在痛,眼睛,不知在什么時候,溢出了迷蒙视线的泪花,猛的挂断电话……莫迷,我早就应该想到,你除了我一个女人外,还有其他的女人的,以你的身份,不可能和江瀚、欧阳诺一起只拥有我一个女人。 你是这样,诺也是这样,呃,瀚,应该也是一样的。 你们,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我,我,只是一个被你控制了见不得光的女人而已,你们心情好,就对我说些甜言蜜语,做出一些事感动我,心情不好,就不理我,是吗? 我只是你们三个人的玩物,你们,从来没有想过要给我一个完整的未来。 想着这些她认为的事实,她渐渐的泣不成声,眼泪,在安静的夜色下,一颗颗死寂般的流淌。 接听了夏草的那通电话,聂红菲的醉意清醒了许多,拿好手机,默默的记住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夏草’这个名字,若有所思的看着莫迷…… 莫迷,这个叫夏草的女人,是你喜欢的女人吗?夏草?夏草?哼,名字真俗气,名字不能跟我比,其他的各个方面,自然也是不能跟我比的。 莫迷,我会让你淡忘这个叫夏草的女人的,你,一定会很快的喜欢上我,我相信,只有我们,才是最般配的。 自信的这么一想,她的心情豁然开朗,唇角诡秘的一扬,将手机放回莫迷的裤兜里,随即闭着眼睛,亲密无比的依靠在他的身上,两只手,紧紧的抱住他精健的腰,静默的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男人香。 当出租车停在了她家的豪宅前時,莫迷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她靠在自己身上睡着的模样,额头皱了起来,立马掰开她抱着自己腰的手,“红菲,醒醒,你家到了。” 聂红菲就是装作没听见,在他的身上赖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睁开眼睛来,近距离的看着他俊美的脸,不好意思的慵懒道:“迷,不好意思,我睡着了,呃,我的头好晕哦,你送我进屋好不好?” 她的演技,并不比电视里的那些演员差。 莫迷看看她的神色,想了想,点了点头,“好。” 下了车,聂红菲把醉酒的样子演绎得入木三分,走起路来,跌跌撞撞的,“呃,迷,我好冷呃……” 莫迷很清楚自己因为浩然集团的事已经和她是‘情侣’的关系了,忍着几分头疼与厌恶的感觉,竭力的充当好她的男友,将她扶着走进豪华大宅。 “迷,我冷,我冷~”聂红菲得寸进尺,在他扶着自己的時候,柔弱无骨的身子总是往他的身上靠,時不時的嘟嘴撒娇,“迷,你抱抱我,你抱着我,我就不会冷了。” “马上就进屋了,进了屋,你家的仆人会照顾好你的,到時,你就不会觉得冷了。”莫迷压制着厌恶的感觉,加快步伐的扶着她走到豪宅的门前,一边竭力耐心的说,一边快速的摁响门铃。 铁门很快的打开,两个女仆快步的走了出来,看到聂红菲醉酒的状态,立即担忧的上前搀扶。 “快点扶着你们的小姐进屋,她喝醉了,煮点醒酒暖胃的给她喝。”莫迷敷衍的叮嘱两位女仆時,立马用力的掰开聂红菲紧拉着自己不放的手,随即冷沉着俊脸快速的转身走。 “呃,迷,别走啊,留下来陪我……迷……迷……留下来陪我。”聂红菲依旧装醉着,怎么也不肯进屋,甩开两位女仆的手,对着他快速离去的完美背影沙哑的大喊大叫,“迷,别走啊……迷……快回来……” 对于她的呼唤,莫迷自是充耳不闻,匆匆的拦下一辆出租车,头也不回的绝然离去。 见他上了出租车,聂红菲也不再装醉了,唇角诡异的扯一扯,立即站直身,步伐稳妥的大步走进豪宅。 见状,两位女仆愣了愣才快步的追上,一左一右的扶住她。 “小姐,你慢点。” “小姐,你醉了,别走那么快。” 闻言,她眼一白,冷声道:“谁说我醉了?”手忽然用力的推开她们,越发快步的走进豪宅,“你们两个给我走开,我清醒得很,不需要你们来扶我。” “是,小姐。” … 莫迷回到那栋被他当做家的漂亮洋房時,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走进大厅,他没有看到夏草的身影,只看到盖着被毯睡在沙发上的江瀚,心,无疑失落了一下。不过很快想到,这个時候这么晚了,她夏草没有傻傻的等着自己回来才睡,才是好啊,淡淡笑笑,看一眼睡得香沉的江瀚,轻步的快速走向夏草的那间卧室。 走到她的卧室门前,他借着一分醉意,没有犹豫的拧开了门,轻轻走进,坐到她的床边,静默无语的深情看着睡在床上的她,看着看着,忍不住的抬起手,温柔的抚摸她俏丽滑嫩的小脸蛋。 其实,夏草并没有睡着,他是什么時候拧动门把,什么時候走进自己的卧室,又是什么時候坐到自己的床边抚摸自己的脸,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她没有想到今晚他会回来,她还以为,今晚,他会在那个接听他电话的女人那里过夜呢。现在,他回来了,她有些惊,有些喜,但更多的,却是患得患失的感觉。 想到那通打给他,却是一个以他未来老婆的身份的女人接听的电话,她的心,在隐隐作痛,不知道该怎么自然的去面对他。所以,她选择装睡到底…… 约莫过了半个小時,莫迷缓缓的弯下身子,在她红润柔软的嘴唇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才依依不舍的从床沿上站起来,悄然的离开她的卧室。 在他转身那秒,夏草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离去的完美背影,她真的好想叫住他,想歇斯底里的让他给自己一个解释,解释他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解释他为什么要骗自己。 可是,她最终没有,悄悄的看着他走出了门,嘴巴里也没有发出一个音,因为知道,她夏草,并不是他的什么人,如果非要说自己是他的什么人的话,那也不过是他和欧阳诺、江瀚共同拥有的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罢了。 所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并没有资格去质问他,要求他给自己一个解释,更何况,因为李轩浩家的浩然集团,她还有求于他呢,自己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和他使姓子呢? 她,没有那样的权利,即使有時候觉得,他和他们,是真的爱上了自己。 … 翌日的早上,夏草起得很早,做好早餐,含笑的叫醒睡在沙发上的江瀚,“瀚,我做好早餐了,快起来,我们一起吃。” “我昨晚一直睡在沙发上啊?”江瀚醒来,有些疑惑的问。 “嗯,昨晚你陪我看电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我看你睡得那么香,就没有叫醒你。” “呵呵……” “去把脸洗了,然后就一起吃早餐。” “好。” 两人坐在餐桌上吃早餐,正吃得津津有味時,莫迷从卧室的方向走了出来,看到温馨享用早餐的他们,心,不由自主的酸了酸,俊美的脸,便跟着隐隐的暗了暗。 夏草很快的看到了他,愣一秒,站起身,佯装惊讶的问:“迷,你昨晚什么時候回来的啊?”她,好像已经努力的去忘掉了那通电话了。 “凌晨两点回来的。”莫迷走过去,看着她的脸,淡淡的笑说。 “对不起,我以为你没有回来,所以就没有去你卧室叫你起床吃早餐。”她循规蹈矩的说。 “夏草,这事你跟迷说什么对不起啊,你又不是他的佣人。”江瀚放下碗筷,不悦的睨一眼莫迷,有些气恼的说道。 “夏草,瀚说得对。”莫迷面带迷人的微笑,站在她的身边,微低着头的深情的看着她,“你不是我的佣人,你是我的女人,像这种事,你是不需要对我说对不起的。” 他的话,江瀚是越听越别扭,眉头一皱,“迷,你这话怎么说的?夏草是你的女人,也是我和诺的女人好不好?” 莫迷淡笑不语。 每当他们说到这个话题的時候,夏草都会觉得尴尬,转身走进厨房,拿出一个饭碗,温顺乖巧的给莫迷盛上一碗热腾腾的粥,“迷,吃早餐,趁热吃才好吃。” “嗯。”莫迷坐到她的右边,暗暗的给坐在她左边的江瀚一个得意的眼神后,含着一抹笑,优雅的吃起早餐来。点他会在。 呃,看到他那个炫耀的眼神,江瀚气得不轻,若不是考虑到夏草在场的话,估计已经暴跳起身,和他打起来了。 … 一连好几天,欧阳诺都没有去那栋洋房。 其实,并不是他不想去,而是他竭力的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到那夜夏草和莫迷在床上激情缠绵的情景,想起夏草当時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他的心里,总会难受。 几天以来,他想了许多的事,想到自己是雾帝国的皇太子,想到自己一定要当上雾帝国未来国王的这一大任,自己,不能花那么多的精力在一个叫夏草的女人身上了。 她夏草,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只是一个自己和两个好友玩过的女人,身为雾帝国皇太子身份的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去在乎她。毕竟她对自己以后的辉煌人生,没有一点的帮助,自己该在乎,该用心的女人,不是她,而是那个有个将军父亲,可以稳固自己的地位,让自己尽快稳当的当上国王之位的女人——顾梦梦。 审判长办公室…… “梦梦,我们有五天没见面了,今晚出来一起用餐,我很想你。”他走到落地窗前,看着车水马龙的街景,难得的带着一点微笑,主动的拨通顾梦梦的电话。 “殿下,你真的有很想我吗?”电话那端的顾梦梦,很是质疑他的话。 “梦梦,我是不是真的很想你,今晚你见到我,就会知道的。” “呵呵,好啊。” … 晚上八点,xx私家餐厅,某间装潢典雅的包间。 顾梦梦坐在欧阳诺的对面,优雅的吃口美味菜肴,看着他俊雅的脸,自嘲的扬扬嘴角,有些伤感的说:“殿下,我一点也看不出你这段時间有很想我。” “你看不出,那是因为你对我不上心。”欧阳诺也看着她的脸,不慌不忙的淡笑着说。“你如果对我上心的话,你会发现,我这段時间瘦了。” 他如此一说,顾梦梦这才注意到,他真的瘦了,那有型的下巴,尖了一些,整个人,有种沧桑的成熟感,让他看上去,更帅,更有魅力,“殿下,你……” “叫我诺,我们注定会是夫妻,你叫我殿下,就太生疏了。”欧阳诺笑着打断她的话,声音温柔,“以前,你也是叫我诺的。” 顾梦梦想了想,点点头,“诺,你确实瘦了,可是,我并不认为你是因为想我而瘦的。”音微顿,眼睛含笑的注意着他的脸色,“你,是在想另一个女人?” 她并没有忘记欧阳景给她的那些关于他和夏草的亲密照片,以前想起这件事,心里会添堵,会难受,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時候起,想起这些事,甚至是说起这些事,她的心里,已经没有那样的不良感觉了,似乎完全的释然了一般。 闻言,欧阳诺愣了愣。他不可避免的立即想到了夏草。 说实在的,这段時间,他想的确实是这个女人,自认为自己和夏草的事被自己隐瞒得很好的,这会儿听她顾梦梦别有深意的问出这样的话,隐隐警醒了,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梦梦,你说笑了,我除了你,没有其他女人可想。”他很快的反应过来,迷人的微笑着说。 “呵呵~”听了,顾梦梦轻轻的笑出了声,那笑声里,人们听不出是高兴,还是别的什么,“诺,你爱我吗?”她忽然止住笑声,看着他的脸,一本正经的问道。 “……爱。”犹豫一秒,欧阳诺给了她肯定的回答。她是大将军顾达勇之女,娶了她,就可以稳妥的当上国王之位,自己怎会不爱呢?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为什么会爱我呢?”她顾梦梦并不会盲目的相信。 “因为你漂亮美丽,又善解人意,并且才华横溢啊。”他温柔的笑着说。那些真正‘爱’她的原因,他当然不会说。 “诺,你的这个回答,真的让我很失望。”沉默两秒,顾梦梦隐藏一丝泪光,隐隐忧伤的说,“你应该对我说实话,说因为我是大将军的女儿,娶了我,我的将军父亲就可以巩固你的皇太子之位,尽快的将你推上国王之位,让你稳坐江山,所以才会‘爱’我。” 她,一点也不笨,曾经,她是真的喜欢他,真的爱他,可是,他的心却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她对他默默等候的爱,对他宽容对待的情,他却一点也没有看见。 時间,是一抹残酷的良药,她,什么都看清了。他虚情假意的对自己说爱,只因为自己是大将军之女。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欧阳景,一次次的伤害自己,凌辱自己,也是因为自己是大将军之女。他们以不同的方式明的暗的来伤害自己,都是因为自己的身份,第一次,她如此的恨透了自己的身份,让自己这样的身份,扼杀了自己一心期待的爱情。 “……”她的话,欧阳诺没有否认。他清楚,身为将军之女的她,并不笨,她会想到这些前因后果,也是理所当然。 “梦梦,你会嫁给我吗?”沉默一阵,他平静的问。 “不会。”顾梦梦肯定回答道,“你并不爱我,嫁给你,我们都不会幸福。”客观的说完这句话,她端起酒杯,“诺,这辈子我们做不成夫妻,就让我们这辈子做朋友,我敬你。” 欧阳诺没有举起酒杯,俊雅好看的脸上,已没有半点的笑意,“梦梦,两个不相爱的人,也是可以成为夫妻的。” “这我当然知道,雾帝国这样的夫妻,比比皆是,可我不想要这样的婚姻。” “结婚后,我们可以好好的培养感情的。” “你的心里有别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和我好好的培养感情呢?” “……”欧阳诺再一次语塞。 她知道,她说到了他那不可告人的心事,同情的笑笑,有些好奇的问:“诺,你那么的爱她,为什么不多花一些時间在她的身上呢?” “我不可能娶她,她也不可能嫁我,我没有必要在她身上花時间。”他这才苦涩的扬了扬嘴角,沉声的说道。“我和她,注定是有缘无分。”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你和她的身份相差太大,你怕国王陛下和王后会反对,你怕皇室会反对,你怕雾帝国的百姓们反对?你在意流言蜚语?” “有些事,明知不可为,我为什么还要去做呢?”欧阳诺皱皱眉,有些神色无奈的反问她,“我和她,是不可能的,我和她的事,你根本就什么也不知道。”想到她夏草不仅和他有关系,还和自己的两个好友莫迷和江瀚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会头疼,他会无奈。 顾梦梦点头,“是。” 她不否认他说的某句话没有什么错,他和那个乡下女人夏草之间的事,她确实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笑一笑说:“诺,有些事,只有自己去争取了,才会有自己想要的结果的。” “这个道理,我知道,所以,我在争取你。梦梦,我们在一起,我会忘掉那个女人,好好的爱你,给你幸福的。”他看着她,认真的郑重说道。 “诺,有些话,说起来容易,可是真正做起来,才知道,是那么的难。”心已受伤,事已看透,即使他说出这句她曾经期待听到的话,她也不会有丝毫的动摇了,“你的这份心意,我领了,谢谢你的这顿晚餐,下个星期,我就会出国深造,我们就后会有期。”言罢,拿上手包,优雅的起身欲走。 见她要走,态度又这般的坚决,欧阳诺的脸色,阴沉了不少,“顾梦梦,你为什么要这样拒绝我?” “为了你好,也为了我自己好。”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觉得我会信吗?” “那你想听什么样的话?” “你是不是爱上欧阳景了,想嫁给他?”问这句话的時候,欧阳诺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镜片下的睿智眼眸,若有似无的投射一丝嗜血的光。 “你为什么这么问?”听到这话,顾梦梦着实大惊,心,顿時变得慌乱无措了起来,“你、你知道……” “我知道,你和他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通通知道。”欧阳诺勾起唇角,不疾不徐的冷声道。 这一刻,顾梦梦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新的不可自拔的陷阱里,眼睛,忍不住的有了一丝伤感的泪光,“既然知道我和他的那些事,为什么那天还想要如期的和我举行婚礼呢?你,就那么的想坐稳皇太子的位置,当上未来的国王吗?为了你那自私的目地,你把我顾梦梦当什么了?” “欧阳景把你当什么,我就把你当什么。” “欧阳诺,你和欧阳景,果然是兄弟啊。”听到这样的话,她不得不发出这样的感叹,“你们两兄弟,都不是人,你们……太混蛋了,我顾梦梦,绝对不会任由你们摆布的,我的人生,我自己做主,我不会嫁给你们任何一个人,做助你们当上国王之位的棋子的。” “梦梦,有些事,是由不得你的。”即使她这样的说,欧阳诺也是泰然自若,从身上拿出一盘碟片,不轻不重的丢到她的面前,“这是你和我皇兄在你卧室激情欢爱的视频,你自己看着办。” “欧阳诺,你到底想怎样?”顾梦梦觉得不可思议极了,搞不懂上天为什么会安排这样的事到自己的头上。自己被欧阳景威胁了一次还不够吗?还要让他欧阳诺拿着这样的视频再来威胁一次自己? “我的目地,你应该很清楚。打消出国的念头,下个月,就和我举行婚礼,做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难受的沉思一会,顾梦梦扬高嘴角的笑着问:“呵呵呵,如果我不呢?”她倒要听听,他要怎么来威胁自己,是否和欧阳景威胁自己時一样的可恶可恨。 “我可以让你身败名裂,让你的父亲脸面尽失。”欧阳诺神色泰然的说道,“当然,我也可以让欧阳景身败名裂,甚至,送他入狱,把牢底坐穿。”这是一招险棋。 约自己出来吃这顿晚饭,他为的就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威胁自己?t7sh。 这一刻,顾梦梦完全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了,敢肯定,他比欧阳景还要卑鄙,还要恶劣。 这样的一个男人,自己,要怎么做,才能不让他摆布呢? 她皱紧好看的秀眉,苦思冥想着,突然无所谓的笑道:“诺,你的这一招,你哥哥欧阳景已经用过了。你哥哥没有告诉你,我对你们的这种威胁,已经免疫了吗?” “……”欧阳诺的神色,隐隐一暗。当初欧阳景怎么威胁她不要嫁给他的事,他并不清楚。 “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当然,你那位同你一样卑鄙无耻,想夺得你皇太子之位当上国王的哥哥,我也不会嫁,你们两兄弟想怎么威胁我,就怎么威胁我,我觉得无所谓了,你把视频公布于众,我丢脸,你也会丢脸的,到時,可能还会说你没有本事,连自己的未婚妻都管不好,雾帝国也管理不好。”顾梦梦豁出去了,含着一抹无所谓的笑,从容淡定地的说道,“下个星期,我还是会出国的,将来,你们两兄弟谁当上国王,都跟我没有一点的关系,你们两兄弟之间的那些破事,别把我牵扯进去。”说完这席话,无视面前记载自己和欧阳景激情的碟片,决然转身,傲然的离开。 她,什么都不在乎了,什么都不在乎的人,还怕什么? 让男人卑鄙的威胁,都通通的见鬼去。 这样的结果,是欧阳诺没有想到的,看着她离去的靓丽背影,微微的愣了愣,才淡淡的扬唇一笑,起身拾起地上的碟片,独自一人,在摆满丰盛菜肴的餐桌前沉思……顾梦梦,我小瞧你了。呃,你出国,和我划清界限,同時不和欧阳景搅合在一起,也算是件好事。你不嫁我,我没有你大权在握的将军父亲做后盾,我也会当上雾帝国未来的国王的。欧阳景,顾梦梦不怕你的威胁,她这一走,你还能找到动摇我地位的突破口吗? … 这一段時间,欧阳景的日子,过得惬意无比,背着画板,拿着摄相机穿走与乡村田野间,画下美好的大好山河,照下美丽的自然风光。 一个星期后,他转战到了夏草的家乡,绿水村。 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有一个目的,渐渐的甩掉欧阳诺暗中跟踪自己的那些人,在某个晚上,秘密的到达这个村,敲响夏草家的门。 ‘咚~咚咚~咚~’ 夏爸爸和夏妈妈正在吃晚饭,打开门看到相貌不凡的他,十分的疑惑。 “叔叔阿姨,打扰了,我是从雾城来的一个美术老师。”欧阳景一边笑着说,一边放下背上的画板,拿出一张身份证给他们过目,“我叫李野,是看了你们绿水村的宣传片,被你们绿水村美丽的自然风景所吸引,特意来你们绿水村写生的。” “哦,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夏爸爸焕然大悟。 “呵呵,没有想到拍了宣传片后,我们绿水村变得这么的有名气了,把你们城里人都吸引了来。”夏妈妈为自己的家乡感到自豪。“年轻人,进屋坐,呵呵,吃晚饭了吗?” “阿姨,我刚到你们村,还没有吃晚饭。”欧阳景笑道。 夏妈妈热情好客,“呵呵,那就进屋来,和我们一起吃晚饭。” “对对对,进屋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人多,吃饭的時候才有气氛。”夏爸爸也是同样的热情,同样的好客。 “呵呵,谢谢叔叔,谢谢阿姨,你们这样说,我就不客气了。”这正是他欧阳景想要的结果。 第127章 甜蜜之后的伤心 吃饭间,欧阳景面带得体的笑容,和夏爸爸夏妈妈相谈甚欢。(..tw无弹窗广告) “叔叔,阿姨,我觉得拍摄的宣传片,并没有将你们绿水村的美景完全的拍摄出来。”欧阳景微微蹙眉的笑说,“还好我亲自来了,要不然,不知道要错过你们绿水村的多少美景呢。” “呵呵呵,那是那是。”夏爸爸连连点头,“要到了我们绿水村,身临其境,才知道我们绿水村的魅力啊。” “宣传片中有个女孩子,特漂亮,我记忆深刻。”欧阳景若有所思的紧接着说,“听说就是你们绿水村的女孩子。” “呵呵呵……” “呵呵呵……” 闻言,夏爸爸和夏妈妈都相当自豪的笑了起来。 “呵呵,我告诉你,这个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我们的女儿夏草。”夏爸爸非常自豪的说。 “哦,真的吗?”欧阳景装做惊讶,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她现在人在哪儿啊?在家吗?” “呵呵,她没在家,前不久去雾城工作了。”夏妈妈笑说。 “看来我是来晚了一步。”听后,欧阳景有些失落的说,“有机会,我真想看看她。” “呵呵,你和我们女儿有缘的话,就一定能见到的。”夏妈妈安慰道。 “嗯。”他赞同这句话,点点头,吃吃饭菜后,正声的说:“叔叔,阿姨,我需要画一些画,然后回雾城举办画展,宣传我的画的同時,再宣传你们绿水村的风景,可能要在你们村呆两个月,不知你们家方不方便我住上两个月?” “呵呵呵,方便方便。”夏爸爸毫不犹豫的点着头说,“我们儿子去了a城读大学,女儿在雾城工作,家里就我们老两口,怪冷清的,你住在我们家,我们有了说话的对象,能热闹热闹,正和我们老两口的意思,呵呵呵……” “呵呵,叔叔阿姨,太谢谢你们了。”一切都那么的顺利,欧阳景心中窃喜,“我每个月,会给你们一千的房租的。” “诶,你说这个话就太见外了。”夏爸爸立即蹙起了眉。 “呵呵,叔叔阿姨,我知道你们人好,可我总不能在你家白吃白住啊,这钱,我是一定要给的。”他边说,边掏出皮夹,拿出两千块钱来,“叔叔阿姨,你们收下这两个月的租金。” “李野,你这给得也太多了。”夏妈妈笑道,“你住我们农村的这种房子,跟着我们也吃不到什么好菜,根本要不了这么多的钱。” “阿姨,那你说我该给多少?” “如果你硬是要给,给一千就行了。” “那我就给你们一千。” 最后,夏妈妈收下了他给的一千块钱。 “李野,你就住我们儿子的那间卧室。”夏爸爸看看夏树的那间卧室,对欧阳景和蔼的说道。 为什么不让自己住夏草的卧室呢? 听到这话,欧阳景的心头,有些隐隐的不爽。 “还是让他住夏草的卧室。”没想夏妈妈突然的说,“夏树在a城读大学,每过两个星期都会回来一次,李野住他的卧室会不方便的,再说了,夏草的那间卧室,比夏树的那间卧室干净整洁许多啊。” “哦,呵呵,这倒是。”夏爸爸赶忙的点头赞同,“呵呵,李野啊,你就住我们女儿的卧室好了,她在雾城工作,可能两个月都不会回来。” “好的。”能够如愿的住进夏草的卧室了,欧阳景的心情,可谓极其的好。 … 吃过晚饭,和夏爸爸聊了一会天后,欧阳景理所当然的住进了夏草的那间卧室。 关上卧室的门,他看了看那面贴满了夏草奖状的墙,便走到了窗前的那张书桌前,一一的打开抽屉,翻看着里面的物品。 里面,有女孩子爱看的言情小说,有女孩子喜欢的小饰品,不经意中,他找到了那本记载她喜与悲的笔记本,好奇的翻开一页,默默的看了起来…… 一页一页的仔细看过去的時候,他带着几分邪气的俊脸,時而的阴沉,時而溢出不可思议的笑,又時而露出一种诡秘的神情…… 呵呵,夏草,原来,你和他们三个男人,是这样的开始的啊?我要不要好心的帮助你逃脱他们的纠缠,让你和你爱的男人李轩浩在一起呢? 呵呵,你离开他们,他们三个,一定会很伤心的?呃,真想看看我的皇太子弟弟失去你后,会露出哪种伤心的表情。 欧阳景的恶趣味,有時候很特别,唇角鬼魅的一扬,放好那笔记本,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含笑的吩咐,“查查浩然集团总经理李轩浩现在的具体情况。” 很快,电话那端的人恭敬的汇报道:“殿下,李轩浩距今已失踪三个多月了,生死未卜,他家的浩然集团已被聂氏集团收购。” 他若有所思的沉默一会,正声道:“尽快的把他找出来,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是。” “最近欧阳诺那里有什么动静?” “昨晚他和顾小姐在xx私家餐厅一起吃了晚餐。两人可能闹了不愉快,走的時候,并不是一起离开餐厅的。” 这样的事,绝对是他欧阳景喜闻乐见的,唇角,有了一抹收不住的笑意,“还有吗?” “还有就是,顾小姐下个星期六会出国。” 听到这话,他唇角上的笑,瞬间散去,俊眉,隐隐的一皱,“知道她会去哪个国家吗?” “殿下,我还没有查。” “马上去查,看她会去哪个国家的哪个地方。” “是。” “还有,给我查清楚她要出国干什么,她下个星期六是坐那班航机走,她定的机票是哪个机舱,哪个位置,这些,我都要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顾梦梦要离开的消息,他就是会莫名其妙的窝火,恨不得马上回到雾城,亲自审问她一番。 … 自从答应和聂红菲交往后,莫迷几乎每天都会主动的邀请聂红菲一同共用午餐,事事巨细,竭力的充当好一个好男友,让她聂红菲找不到破绽。 某个阳光普照的中午,两人第5次的来到xx餐厅享用午餐。 “红菲,给,你喜欢吃的白灼虾。”用餐中,莫迷会给她剥虾子,体贴的将剥掉壳的虾放到她的碗里,甚至喂到她的嘴中,含笑的看着她吃,“好吃吗?” “嗯,很好吃。”被他这样的照顾,聂红菲的心情十分的好,吃进他喂到嘴巴里的虾子,脸上总会带着灿烂甜蜜的笑,“迷,有你这个英俊又体贴的男朋友,我觉得好幸福。” “有你这个漂亮又能干的女朋友,我也觉得我好幸福。”莫迷扬扬漂亮的唇角,相辅相成的说道。 他的这句话,聂红菲并不怎么相信,微微的蹙起眉,提醒的说:“迷,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xx大厦?那天我心血来潮,在服务台充当服务员,你说我长了一副猪头脸,长得实在丑呢。” “呵呵,我那時候说的是反话。”他当然记得,带着一抹迷人的笑,口是心非的解释。“来,再吃一只虾子。”微微倾身,再一次讨好的亲自喂她吃虾子。 “呵呵~迷,你也吃啊,你最喜欢吃这个,我也喂你。”其实,聂红菲早已不生以前的气了,吃进他喂进嘴里的美味虾,眼眉含笑的夹起一块糖醋鱼亲密的喂到他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薄唇中。 莫迷佯装幸福的样子,笑着吃下,随即用上美男计这一招,凑过唇吻吻她的脸,迷死人的笑着问:“红菲,浩然集团,可以专卖给我了吗?” 他从不轻易出动的美男计确实很有魅力,被他主动亲吻,聂红菲猝不及防的红了红脸,迷醉了好几秒,才含羞般的说:“迷,吃饭的時候,我们不要谈这些公事啦。”说完,再一次的夹起一块糖醋鱼喂到他的嘴巴里。 这个時候,莫迷吃着她喂到嘴里的糖醋鱼,又只得强颜欢笑,“呵呵,好。”心里气得紧,把她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又一遍……shit,聂红菲,你耍我吗?若不是为了夏草,鬼才会陪你吃午饭。 … 一个星期交往下来,莫迷并没有如意的让聂红菲答应将浩然集团转手卖给他白金集团,想起一次次的陪着她吃饭,一次次的和她约会,而一个星期都没有好好的和夏草单独相处过,心情简直糟糕透了。 某天中午,他的心情糟糕透顶,没有像前面几天一样打电话约聂红菲一起吃午饭,而是匆匆的离开白金集团,开着车回到了那栋漂亮的洋房。 这天,江瀚去了地下帮会处理要事,只有夏草一个人在家。 夏草大多時间,都会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关注一切与浩然集团有关的新闻。每次看到李轩浩的父亲李健在电视上的憔悴的身影,她的心,都会一次次的难受,想念着李轩浩,迫不及待的希望自己可以帮助他们李家。 她的心,都在报道浩然集团命运的电视上,确切的说她的心,都在李轩浩身上,莫迷进了屋,就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忧伤难过的脸,她也不知道,完全的沉浸在忧伤中,自责中,愧疚中。 这样的她,莫迷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心疼她,还是该生她的气了,静悄悄的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走到她的面前,深情的凝视着她。 夏草缓缓的抬起了头,看到他,对上他深情的迷人眼眸,有些惊讶,同時,心里一动,看看电视画面上苍老憔悴的李健,站起身隐隐含泪的看着他,“迷……你怎么回来了?”一个多星期以来,他从来没有在中午的時候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日中午突然出现,她不得不疑惑。 “我今天特别的想你,所以就回来了。”莫迷看她一会儿,扬起嘴角温柔的说,抬起一只修长好看的手,轻柔的抚摸她越发好看的脸蛋,“告诉我,你今天有没有想我?” “嗯。”夏草竭力的收住泪光,温柔的笑着点头,“我今天有想你。” “呵呵,有多想呢?”莫迷悄悄地瞥一眼电视上关于浩然集团的画面,貌似高兴的笑问,“是和我一样,特别的想吗?” “嗯。”她再次的给他肯定的回答,“是的,我今天和你有着一样的感觉,我特别的想你。”柔柔说着,抬手抱住他精瘦的腰,小鸟依人般的依靠在他的胸膛上,“迷,浩然集团的事怎么样了啊?”问这个问题的時候,她的心,毋庸置疑的忐忑着。 她的心,果然在浩然集团那里,她的爱,果然保留着给了李轩浩,自己再怎么真心用心的爱她,她对自己的情与爱,都是虚假的。 听她在这个時候问自己浩然集团的问题,莫迷忧伤的这样肯定着,隐隐苦涩的笑笑,安慰的说:“你放心,不出一个月,我就会让浩然集团脱离聂氏集团的掌控,重新在商场上立足的。” 闻言,夏草感动的笑了,美丽的眼睛忍不住的泛出点点泪光,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俊美如妖孽般的脸,“迷,我相信你。”脚尖一踮,温柔的吻吻他漂亮好看的薄润唇瓣,“我替轩浩和李健叔叔谢谢你。”微微哽咽的说完,真诚的做出行动,再一次的踮起脚来,吻上他好看的唇,并且伸出丁香小舌,時而缠绵、時而热情的舔、吻他的唇…… 不出一分钟,莫迷就招架不了了,她的主动,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致命的毒药,“噢,我的小妖精……”沙哑的轻叹完,立即反客为主,牢牢的吸住她作乱的小舌头,动情的深吻她,即使彼此都因为热烈过头的吻而上气不接下气着,也不停止…… “迷……”这一刻,夏草无疑也是动了情,脸蛋,红扑扑的,可爱极了,因为他越发热情、越发有魅力的深吻,整副身体都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像是渴望着拥有什么,一只小手情不自禁的解开他腰间的皮带,再拉下他的裤子拉链,灵活的探了进去,另一只手,则鬼使神差的解开他身上的衬衣扣子,伸进去,抚摸他发烫的胸膛…… “呃,夏草……你、你好坏……”她如此调皮又挑逗的举动,莫迷再也无法承受了,心里好激动,猛然的将她抱压到沙发上,深情无比的亲吻她,缠绵至极的疼爱她…… “迷~呃,迷……”她,渐渐的在他的身下化作一滩春水了…… ‘嘀嘀嘀滴答滴滴答答……滴答滴答嘀嘀嘀……’ 真的好扫兴,就在紧紧相拥的他和她快要一起到达美妙的天堂之中的時候,丢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手机,竟然很不识趣的响了起来。 “呃~迷,你、你的电话响了。”听到响亮的来电铃声,夏草很快的从某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中抽离了出来,微微用力的推了推压着自己,并且紧抱着自己不放的男人,“啊~快去接电话。” “呃~夏草,我不想接听……”莫迷满脸的迷离,对他来说,这一刻,她夏草比任何事、任何人,都要重要,“我们继续,来……” ‘嘀嘀嘀滴答滴滴答答……滴答滴答嘀嘀嘀……’ “呃,迷,电话还在响。”不知怎么的,听着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夏草怎么也无法专心的享受他技术高超的疼爱,“肯定是什么人有特别重要的事找你,你还是去把电话接了……” “夏草,我有预感,电话一定是个特别无聊的人打来的。”莫迷还是不想离开她,边说,边给她最美妙的感受,“不要去理会电话了,心里只想着我,好吗?嗯?” ‘嘀嘀嘀滴答滴滴答答……滴答滴答嘀嘀嘀……’ “迷……”这来电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夏草始终都无法专心,忽然想到浩然集团,两手用力的抵住他滚烫的胸膛,若有所思的皱起好看的柳叶眉,“迷,你去把电话接了,我觉得这通电话可能和浩然集团有关。” “……”闻听到‘浩然集团’这四个字,莫迷的心,猝不及防的一冷,接着,那火烧火燎的情欲,忽然就下降到了水平线上。“好,我……这就去接。”暗暗忧伤的说完,离开她的身体,赤条条的弯身拾起地上的衣服,拿出里面的手机,见是聂红菲打来的电话,看一眼看着自己的夏草,便一边穿衣,一边接听电话的走向安静的观景阳台,“什么事?” “为什么我打了这么多通电话才接听?”电话那端,是聂红菲很是生气的声音。 “我刚刚在厕所,没有带手机。”莫迷站在阳台边上的栏杆前,看着在阳光下昏昏欲睡的草木,有些不耐烦的解释道。 “哦,是这样啊?”聂红菲似乎有些怀疑,“现在都中午一点了,我还没有吃午饭呢,出来陪我到老地方吃午饭。” “我今天没有空,明天我再陪你吃午饭。”莫迷扭头又看一眼朝自己的方向看来的夏草,皱着眉的说道。 “你今天为什么没有空啊?你在忙些什么?” “我要看资料,审合约,还要召集各个股东开会。” “哦?那你现在还在公司喏?” “嗯,是的。” “呵呵呵,你在公司的哪里呢?”聂红菲突然的笑着问,像是心情很好一样,“我现在就在你的总裁办公室里,怎么就没有看到你人呢?呵呵呵,亲爱的,你是在跟我玩捉迷藏的游戏吗?” “……”莫迷突然就没话说了。 “老实的告诉我,你现在到底在哪里?”聂红菲翻脸的速度,好像很快,声音,又很快的冷厉了起来。 “呃~”听她这样的对自己说话,莫迷怄得要死,一時忘却自己有求于她的事,很不服气的咬牙切齿道:“shit,聂红菲,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告诉你,我人在哪里,我在做什么,你管不着。” “呵呵……”聂红菲在电话那头愣了两秒后,相当嚣张的冷笑了起来,“呵呵呵,莫迷,你是忘记了我是你的女朋友了?” “呵呵……”听到她问出来的话,莫迷觉得可笑,也冷笑了几声,“聂红菲,你以为我真的把你当女朋友啊?我老实跟你说,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这些话,似乎让聂红菲大受打击,好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我勉强的做了你一个星期的男朋友,陪你吃了一个星期的午餐,约会你几次,已经很够意思了,以后,别再以我莫迷的女朋友自居,打电话来骚扰我。” 电话那端的聂红菲被气得脸色铁青,用力的捏捏手,突然一字一顿地问道:“亲爱的迷,你敢这样的对我说话,想必浩然集团,你是不想要了?” “……”莫迷顿時语塞了,俊美的脸,瞬间泛出无可奈何的色彩,缓缓扭头地看一眼坐在大厅沙发上,等着自己汇报好消息的夏草,想了想,放低语气的说:“红菲,你别这样,我……我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别当真。” “呵呵,是吗?”聂红菲的语气冷傲无比,透着几分得意。 “是的,红菲,我没有骗你。” “呵呵,我暂且相信你一次,我现在饿了,马上出现在面前,陪我去吃午餐。” “呵呵呵。”他挤出一抹难看得要死的笑,“好,我马上就来。” 挂断电话,他真想找个什么东西发泄一下心里的气,“呃~”叹口气,努力的藏好坏情绪,转身面带微笑的走向大厅中的夏草。 “迷,谁打来的电话啊?”夏草已经穿好衣服了,站起身,含着一抹淡淡的笑,有些期待的问道,“你和那人说了那么久,谈的是关于浩然集团的事吗?” “嗯,呵呵呵,是聂氏的聂总打来的,他要我现在就过去详谈一下浩然集团的事。”莫迷笑着说。 “那你快去。”听他这么说,夏草觉得浩然集团有希望了,心情非常的好。“晚上早点回来,我做你最喜欢的菜给你吃。” “嗯。”莫迷笑着点头,真的很不想离开她,真的想和她多呆一会儿,低头吻吻她光洁的额头,再吻吻她的红润柔软的唇瓣,才转身离开,藏着一丝丝苦涩,和一缕缕无奈,大步的走出她的视线……夏草,如果你知道我用这种出卖自己感情的方法去挽救你在意的浩然集团的话,你会怎么做呢?你……是会气我,要我不要再这样做了,还是会赞许我这样的做,去讨聂红菲的欢心,换得他李轩浩家的浩然集团呢? … 莫迷离开后,偌大豪华的洋房里,又只剩下夏草一个人了,孤单,寂寞,又隐形的围绕在了她的身边。 身上还有着莫迷的味道,每当闻到,她都会想起他疼爱自己時的缠绵情景,小脸蛋,也就凑上热闹的泛红发烫。 “呵呵~”不知为何,她害羞的想着想着,竟然忘却了寂寞和孤单,笑出了声,摸摸泛红发烫的脸颊,起身朝浴室走去。 洗了个澡,洗去了莫迷残留在她身上的味道后,她好像变得有些百无聊赖了,在观景阳台上看看风景,情不自禁的哼起情歌来,“你的柔情似水~几度让我爱得沉醉~毫无保留~不知道后悔~你能不能体会真情的可贵~没有余力伤悲~爱情像难收的覆水~长长的路~走得太憔悴~你只留下我收拾这一切~不让我的眼泪陪我过夜~不让你的吻留着余味~忘了曾经爱过谁~慢慢习惯了寂寞相随……” … 莫迷很快的赶回了公司,李秘书看到他,害怕的白了白脸,看看总裁办公室的门,战战兢兢的说:“莫、莫总,聂氏集团的千金聂小姐正在你的办公室里等你。” “那是我的总裁办公室,谁让你允许她进去的?”莫迷的脸色难看到家。 “莫、莫总,我本来是坚决不允许她进你的总裁办公室的,可、可是,她说她是你的女朋友,未来的老婆大人,我就得罪不起了啊。” “shit,她说她是我的女朋友,她说她是我未来的老婆大人,你就信吗?” 李秘书瑟瑟发抖了起来,“莫、莫总啊,我当然知道不能随便相信她说的话啊,可是,她有证据啊,我不得不信。”小心翼翼的说着,将一份报道他莫迷和聂红菲在xx餐厅亲密用餐的报纸递到他面前,“莫总,你、你看,证据确凿啊,你和她已经上了今天报纸的头条了。” 莫迷低头一看,瞬间就看到了报纸上自己和聂红菲亲密喂食的画面,“呃~”他是一个头两个大了,恶叹一声,脸色发黑的快步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聂红菲就翘着二郎腿高高在上的坐在他办公桌上方的老板椅上,看到他,嘴角缓缓的一扬,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亲爱的,你来得还蛮快的嘛。” 莫迷看到她鸠占鹊巢的拽样,俊美的脸,是更加的难看了,嘴巴张了又张,想开口把她骂个狗血喷头,可又忽然的想到自己有求于她,要得到她的允许才能买下浩然集团的事,最终是敢怒不敢言,什么话也没有骂出来。 “迷,怎么了?”聂红菲看清他比锅底还黑的美男脸,忽然敛住脸上的笑,貌似担心的问道,“脸色怎么这么的难看啊?” 呃,这个该死的女人,还好意思问啊?是眼睛有毛病,看不出他莫迷的脸色之所以这么难看,是被她给气出来的吗? 莫迷是气得很,一点也不想搭理她,拉长脸的看她一眼,立马的扭开脸,不去看她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模样。 “喂,到底怎么了啊?”聂红菲还是一副不解其意的神色,起身离开他的老板椅,不紧不慢的走到他面前,扬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被自己气坏的脸,“叫你赶来陪我去老地方吃午饭,你就这么的不乐意啊?” 莫迷闭闭那双狭长的眼睛,竭力忍着火气的摇摇头,“不是。”身一转,脸色难看的快步往外走,“走,我现在就赔你去老地方吃午饭。” 看着他气腾腾的背影,聂红菲笑了,笑得很浅,却发至内心,久久的含着那抹笑,快步的跟上他……莫迷,你自己肯定不知道你生起气来的表情有多么好看,多么可爱?呵呵,我好想看你更多的表情哦,我想,我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你了,我让你做我的准老公,如何? … xx高级私家餐厅。 其实,莫迷也没有吃午饭,肚子,挺有些饿意的,可是到了餐厅,点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看到聂红菲的哪张脸,就没有一点胃口,什么也吃不下。 有他这个俊美超群的男人陪在身边,聂红菲自是吃得津津有味,抬眼见他冷着俊脸,什么也不吃,蹙蹙眉,不解的问:“诶,亲爱的,你怎么不吃啊?” 气都被她气饱了,那还吃得下啊? “我吃饱了。”他看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吃饱了,也陪着我再吃点嘛。”聂红菲撒娇了起来,起身坐到他的身边,拿起一个甜点亲密的喂到他嘴边,“亲爱的,我一个人吃,我会觉得很不好意思的,来,你尝尝这个。” 她的撒娇,让他心里恶心,赶忙的别过脸去,“我不吃。” “吃嘛,我是你的女朋友也,多多少少的给我一点面子嘛。”聂红菲还是用着撒娇的口气,掰过他俊美的脸,毫不放弃的强行喂他,“吃啦。” “呃,我说了不吃就是不吃。”她这样的强人所难,莫迷顿時来了脾气,手一推,不仅将她整个人推得倒在了地上,还将她手里的甜点也推到了地上。 “呃~”他这一推,聂红菲是气极了,僵住脸上的笑,红着眼睛的看着他。 见状,莫迷这才惊醒自己做得有些不对,想起浩然集团的事,漂亮的嘴角赶忙的挤出迷人的笑意,快速的扶她起来,“呵呵,红菲,你千万别生气啊,呵呵,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们是情侣嘛,这种打情骂俏的事,是必不可免的,呵呵……” 呃,莫迷啊莫迷,你倒是比那谁谁谁都会变脸演戏啊? 聂红菲被他扶起来坐在他的身边后,看着他迷死人的笑脸在心里气愤的腹诽道。 “呵呵呵,红菲,我来喂你吃。”莫迷哄女人,绝对是一流的,见她的脸色还没有好转,忙一边笑说,一边拿起一块甜点,用手掰着,一点一点的喂到她的嘴巴里,“呵呵,这里的这种甜点最好吃了。” 聂红菲的心里还有着气,不过,见他这会儿这么的会说话,这么的殷勤,还是很给他面子的张了嘴,慢慢的吃下了他喂到嘴巴里的甜点。 “呵呵,红菲,你吃东西的時候真好看。”此時的莫迷,那张漂亮的嘴巴比什么蜜都甜。 就在这時,十来个记者抗着长枪短跑走进了餐厅,有目的姓的快速将坐在窗边用餐的他和聂红菲给围住,拿着照相机‘咔嚓咔嚓’的照着,不停的捕捉他们两人之间亲密喂食的亲密画面。 莫迷没有想到会突然的来这么多的记者,猝不及防,愣了几秒,才站起身气愤的大喝,“呃,你们拍什么拍啊?马上给我离开。”想起回公司看到的那份报道自己和她聂红菲亲密用餐的报纸就已经很怄气了,这会又来这么多的记者到自己的面前明目张胆的拍摄自己和聂红菲亲密相处的情景,是气不打一处来,“听到没有?如果再不走,就等着我给你们好看,让你们丢饭碗。” 这些记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怕他,不管他怎么大喝,怎么威胁,都自顾自的‘咔嚓咔嚓’的拍摄着,甚至还一边拍摄,一边采访他和聂红菲的关系。 “莫总,请问你和聂小姐是什么关系啊?” “莫总,你和聂小姐吃饭的時候好甜蜜哦,可不可以透露一下,你们发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了呢?” “莫总,你笑一个嘛,呵呵,你和聂小姐好般配的……” “莫总……” “呃~”莫迷要气死了,恨不得夺过他们手里的照相机和摄影机,把它们砸个稀巴烂,“,这些,我通通无可奉告,你们马上给我滚。” 在他的嘴里就听不到什么好词,这些记者便见风使舵,将话筒放到聂红菲的面前。 “聂小姐,请你说一下你和莫总的关系。” “聂小姐,你和莫总简直是绝配啊,你就说一说你和莫总之间的事。” “聂小姐……” 聂红菲倒是一点也不讨厌这些记者,从看到他们围上来的那刻起,就一直的保持着从容淡定之色,听闻他们问的问题,看看莫迷被气坏的脸,微微红脸的笑道:“我和莫总都互相喂对方吃东西了,你们觉得我和莫总会是什么关系呢?” “哦呵呵,意思是,聂小姐,你正在和莫总谈恋爱喏?呵呵……而且还是热恋中,对?” “聂小姐,你们秘密恋爱了多久了啊?” 确定他们是情侣关系,记者们个个都露出了笑脸,采访得更加的热情。 “呵呵,我和莫总已经恋爱了两个月了。”回答这个问题時,聂红菲是脸不红心不跳。 莫迷就近近的站在她的旁边,听她这么说,俊美的脸是气得扭曲,转转头恨恨的看着她,“呃,聂红菲,你胡……” 聂红菲知道他要说什么,眼疾手快,立即踮起脚来搂住他的颈脖,在镜头下暧昧至极的亲吻他的耳朵,带着别有深意的笑,顺势的在他耳根处低不可闻的说:“莫迷,你想要浩然集团,就最好不要在我面前给脸不要脸。” 呃,她抓住了他的要害处,这一下,莫迷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憋着一股股打掉的牙往肚子里吞的难受劲,黑着脸的保持着沉默。 对于他沉默的状态,聂红菲挺有些满意,对记者们笑笑,又踮脚亲亲他的俊脸,顺便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说道:“呵呵,记者朋友在采访我们呢,今天是他们正式公开我们情侣关系的一天,我们应该高兴点啊,呵呵,给我个面子,高兴点。” 此時的莫迷,内心很抓狂,心里只想哭啊,怎么也笑不来,能高兴个狗屁。 “亲爱的,你甩脸给谁看啊?”聂红菲看看他不见好转的脸色,诡异的扬扬唇,第三次的踮起脚来亲吻他,在他的耳根处小声的下猛药,“笑啦,笑了,让记者朋友相信我们是真的情侣了,我明天就跟你谈有关于转让浩然集团的事哟。” 哦?只要自己笑了,让记者相信自己和她是情侣关系,她就会将浩然集团转让给我?呵呵,浩然集团转让给我后,我就可以立马的甩掉她,天天的陪着夏草了。呵呵,夏草,我帮助了浩然集团,你的心里,一定会有我的,对?在我和诺、瀚三个人之间,你一定会喜欢我多一些,大有真心真意的爱上我的可能,是吗? “喂,你在想什么?”聂红菲对摄像的记者点头笑笑,一只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扭头在他的耳边不耐烦的小声问道,“快笑啊,难道浩然集团,你就不想要了?” “呵呵呵,我没想什么。”她刚问完话,他就笑了,乐观的想到自己帮助了浩然集团夏草就会真正的喜欢上自己,爱上自己的可能,心里就止不住的甜,笑起来,特别的好看,十足的发自真心,“呵呵呵,记者朋友们,你们好,呵呵呵,刚才我很抱歉,我以为红菲不愿意公布我和她之间的情侣关系,所以刚才的态度才会那么的不友好,呵呵……”为了让记者们完全的相信,他高兴的说的時候,还抬起手来,亲密的搂住聂红菲的肩膀,“呵呵呵,红菲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们确实是恋爱关系,已经交往两个月了,呵呵呵……” “呵呵,莫总,这样说来,你们将来是要走入婚姻的殿堂?”一个男记者高声的问道。 这个问题,未必也太犀利了? “呵呵呵……”莫迷暗暗不爽的看他一眼,搂着聂红菲选择用但笑不语的态度来回答。 “聂小姐,莫总,你们两个这么的门当户对,站在一起又这么的般配,而且还这么的恩爱,以后不进入婚姻的殿堂结婚就太可惜了。”那男记者是特别的会说话。“莫总,聂小姐,我祝福你们。” “呵呵呵……”莫迷依旧是但笑不语。 “呵呵,谢谢你。”聂红菲的心情绝对的好着,笑得一脸的灿烂,一脸的别有深意的幸福。 … 莫迷离开后的好长一段時间,夏草的心情都相当的好着,一个人在洒满灿烂阳光的观景阳台上哼唱了好几首情歌,含着笑的看看那灿烂阳光下茂盛的花草树木,愉悦的回到大厅,惬意的窝在沙发上,然后拿上遥控器打开电视。 巧得很,她一打开电视,就看到了莫迷笑着搂着聂红菲的肩膀,在一大群的记者面前说他和聂红菲是情侣关系的画面。 “呃……”那个刹那,她手里的遥控器‘当’一声的掉了地。“迷……”她顿時觉得自己那颗被灿烂阳光晒得暖洋洋的心,猝不及防的掉进了冰窟里了,含着一抹淡笑的脸,也一下子的没了暖和的色彩,眼睛,眨也不眨的无神的看着电视画面…… ‘呵呵呵,红菲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我们确实是恋爱关系,已经交往两个月了,呵呵呵……’ 什么?迷,你,居然和这个女人交往了两个月?在我还没有被你们带到雾城的時候,你和她,就处于了热恋中? 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好痛,渐渐的想到他中午回来,还和自己在所坐的沙发上激情造爱的情景,那心,痛得好不是滋味,眼睛,不知不觉的湿了一大片……迷,我,果真只是你的玩物,心情不错,会哄哄我,玩玩我,心情不好的時候,会骂骂我,也会玩玩我,是?你,真的好可恶,比瀚可恶,比诺也可恶。 忽然,她想起了他走之前接的那一通电话,柳叶眉,皱得好用力,眉宇之间,仿佛载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 呃,迷,你在骗我,是吗?你走前接的那通电话,并不是与浩然集团有关的电话,那通电话,是这个和你门当户对,和你站在一起十分般配的聂小姐打的,你那么的急着离开,就是为了要去陪她吃午饭。 理清这些事的来龙去脉,她的心情,糟糕透了,心里难受了之后,还是难受,最终,眼眶脆弱的红了,一滴滴的泪,不知何時爬出眼眶,满满的掉在她悲伤的脸上。 自己,要做些什么,心,才不会那么的痛,那么的难受呢? 自己,要去忘记些什么,心情,才会像刚才在观景阳台上哼唱情歌時一样的愉悦呢? 她不想这样的难受下去,流着泪的想一会,忽然抹掉眼泪,离开沙发,快步的走进厨房,围上围裙做起晚饭。 她想,只要自己忙碌起来,脑海就不会去想那些让自己心里难受的事了。 可是,她没有料到,自己再怎么忙,也无法忘记莫迷在电视上搂住聂红菲的肩膀,笑着承认他们的亲密关系的画面,一颗颗晶莹而悲伤的眼泪,再一次的流下眼眶,打湿了脸,滑下脸庞,掉在菜板上。 “呃啊~”手,突然被切到了,鲜红的血,很快的从指间上冒了出来,就像她的眼泪一样,渐渐的,把整只手都打湿了。 “呵呵~”手指被刀切到,流出血来,这应该是一件难过的事的,可是,她看着流血的手指,却笑了,突然发现,原来,要这样子,那颗心,才不会那么的难受,“呵呵呵呵呵……” 情况,好像并没有好转,手指痛过后,血,不再流淌后,她的心,又活跃的难受了起来,“呃~”她再也无心忙碌,再也无心做晚餐,就围着围裙,眼睛湿湿的离开厨房,没有什么表情的走出那栋漂亮豪华的洋房。 走了一大段路后,她才发现,她的身上,没有一分钱,轻叹一口气,抬抬眼帘,又发现,天空,已经不再蓝了,阳光,已经不再灿烂了,原来,已经是傍晚了。 傍晚,是美丽的,却是多愁的,遗憾的,要不然,就不会有‘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话了。 这样的一刻,她清晰伤神的发现,原来她夏草,只不过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拜他们三个男人所赐,她没有了深爱的男人,没有了温馨纯真的爱情,也没有了自己所期待的美好未来。t7sh。 一時间,想出了好多悲伤的事实,她真的有些累了,心累,脚也累,闭闭眼睛,让自己的眼睛不要再湿润,便坐在公路边的草地上,茫然的看着渐渐下落的、红似血的残阳。 時间,分分秒秒的过去,那红似血的残阳像她的心一样,一点一点的落,终于一点一点的沦陷在看不见的深谷里了,天空,瞬间的暗沉了许多。 整个世界,放佛被缠进了一个看不到任何未来的黑色巨网中。 天,黑了,身上,没有钱,脚下的路,依然的是可以走的,是吗?只要,那颗心,还有着想要走出黑色巨网的意念,对吗? 沉思许久,她站了起来,回头望望走过的路,摸着黑的朝陌生的冰冷公路一步步的走去,想一直这样走着,走到公路的尽头,走到世界的末端。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个小時过去,她走出了那条冰冷漫长的公路,看到了一座座闪耀着霓虹的高楼大厦,看到了来来往往、热热闹闹的人群,听到了动感欢快又伤感的多元化的音乐,忽然感慨,人生,若只是一条公路,那该多好啊,这条公路的一头,是悲伤的往事,那么它的另一头,一定是有着欢歌笑语的新世界。 她想要改变,她想要幸福,她想笑。 看着光芒闪耀的繁华街区,她扬扬嘴角,带着淡如花香的笑,慢慢的走进了拥挤的人潮中,在热闹的大街中默默的寻找自己还不明确的乐园。 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她突然停了下来,抬起头,恍然的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了浩然集团的集团大厦前,好不容易放空了的心,又瞬间住满了情,毫不容易干燥了的眼,又瞬间的溢满了泪,在灰暗的夜空下,紧紧的捂住心口,深深疼痛的想念那个离开了自己好远好远的男人…… “呃呜呜呃呜呜呜呜……轩浩,轩浩……我想你,我想你,呃呜呜呃呜呜呜呜……好想,好想,呜呜,轩浩,我的心,好痛,呜呜,轩浩,我难受,你回来好不好……呜呜,你回来了,我的心,就会好起来的,我,就不会因为他们三个男人而哭了,呜呜……轩浩……我……快要撑不住了,呜呜,回来……呜呜呃呜呜……” 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一个平凡得只有一颗沙粒的重量啊,可是,此時此刻,她的心,却是压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得她那么的沉痛难耐,唯有放声的哭泣,仍泪奔腾,才会好受一点。 “呜呜呃呜呜呃呜呜呜呜,轩浩……回来啊,回来,回来,让我的心,全都回归在你的身上,呃呜呜呃呜呜唔……轩浩,我怕,我好怕,呃呜呜,我……不要爱上他,不要爱上他,也不要爱上他……呃呜呜,我、我真的不想这样……可是……我、我却管不住我自己了,呃呜呜呜呜呃呜呜呜……” 她哭得好累,捂住越发疼痛的心口,缓缓的蹲下身躯,肩膀轻颤的哭着自言自语,“呃呜呜……轩浩,我求求你回来,呜呜呜呃呜呜呜……回来收回我的心,让我全心全意的爱你一个人……只有你,才可以救我了,呃呜呜呃呜呜……只有你,只有你……” 就在她哭得声音沙哑的時候,再也不知道还能祈求些什么的時候,一个老者走到了她的面前,拿出一张手绢,弯下身,好心肠的递到她面前。 “呃呜呜呃呜呜……e呃呜呜呜呜呃呜呜呜”她缓缓的抬起头来,朦胧的看到他苍老憔悴却慈祥的脸,那载满悲伤的哭泣声,才减缓了一些,“呜呜,李叔叔?” 此人,是李健,看到她满是泪的脸,和她身上围着的围裙,心疼的叹了口气,“哎,孩子,快站起来,把眼泪擦一擦。” 她哽咽的站了起来,心藏愧疚的接过他递来的手绢,“李叔叔,谢谢你。” “不用谢。”李健的语气很是祥和,“吃晚饭了吗?” “没有。”她摇头,泪,又流下了一滴。 “正好我也没有吃,送我回家,顺便到我家吃顿便饭可好?” 到他家?也就是,去李轩浩的家?去那里,自己,可以接近李轩浩残留在家的味道吗? 她的心,顿時的动了动,想了想,含着泪的笑着点点头,“好。” … 没是聂这。这一天晚上,第一个回到那栋洋房的,是江瀚。 平時回来,大厅都会亮着灯,夏草,也都会做好晚餐,等着他和莫迷回来一起吃晚餐的。 可是这天晚上回来,他却发现大厅黑漆漆的,心,紧张的一跳,立即打开灯,一边呼唤她的名字,一边在各个房间寻找她的身影,“夏草,夏草……夏草,你在家吗?夏草,你在哪里?” 卧室,阳台,洗手间,他都找了,可都没有找到她,心,紧张极了,“夏草……”快步的走进厨房,看到摆放了一些切好了却还没有炒好的菜,那心,才微微的放松了一些,心里想,她可能出去买什么作料,或者菜了,等一会就会回来,可是不经意间,眼睛却看到一张染了血迹的菜板,不好不祥的预感,刹那间直逼心头,心,一下子到了嗓子眼…… 晚上九点的時候,莫迷回来了。 这个晚上,他很想早点回来陪伴夏草的,可是被聂红菲死缠烂打着,在酒陪她喝了好几瓶酒,才带着酒气微醉的回到家,打开门,叫着夏草的名字,醉眼迷蒙的走进大厅,“呃,夏草,我回来了,夏草……夏草……你今晚做了什么好吃的菜啊?” 他的声音,蛮大,蛮好听,还有着蛮甜蜜的期待,可是,他却并没有将夏草喊出来,而是将厨房里的江瀚喊了出来。 “呃,迷,不好了,不好了。”江瀚听到他的声音,一脸焦急紧张的跑了出来,快速的站在他面前,眼睛隐隐含泪的抓着他的肩膀,“迷,菜板上有血……夏草受伤了,不见了,我没有找到她。” 他简直语无伦次,莫迷听得一塌糊涂,“瀚,你、你到底在说什么?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说话能不能有逻辑一点。” “呃,我说我们的夏草受伤了不见了啊。”江瀚的心里五味杂陈,咬咬牙,突然青筋毕现的大声道。 “……”莫迷蒙了。“什么?” “什么什么,你他妈的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江瀚的心,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见他还是一副不知所云的模样,气得头大,抬手就是一拳,精准的打中他的头部,“赶快给我清醒点,想办法找到夏草。” 他这一拳打在头上,莫迷一下子醒悟了过来,“夏草,夏草……夏草真的不见了吗?”心里慌乱成灾,自言自语的问着,立即拿出手机拨打夏草的手机,哪知夏草根本就没有带着手机离开,那手机孤单的在大厅的茶几上响着……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阴~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像是一个迷……我们两个人~陌生又熟悉~这条路~希望和你走下去……’ 两个男人看着在茶几上响动的手机,听着它响起来的音乐铃声,一下子的陷入伤感之中。 第128章 他们可以永远和她在一起吗?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阴~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像是一个迷……我们两个人~陌生又熟悉~这条路~希望和你走下去……’ 看着在茶几上响动的手机,听着它响起来的音乐铃声,莫迷和江瀚,一下子的陷入伤感之中,仿佛想起了他们曾经如何伤害过她的事,表情,复杂的晦暗着,凝重,萧瑟,肃穆。(..tw棉花糖小说网) “现在怎么办?”忧伤的铃声响过,江瀚神色难受的问,“她没有带手机,我们该去哪里找回她?” “李叔叔,我以后,可以经常来你们家看你吗?”秀气的吃饭時,她抬头看着李健,隐隐含泪的问。 他为什么要这样的笑,江瀚能懂,沉默着,放任他在自己的面前猖狂的大笑,哪怕,他确确实实的在笑话自己也罢。 “呵呵呵,诺,你说的什么话啊,夏草失踪,我怎么会不急呢。”莫迷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的笑着说,“呵呵,说不定,夏草失踪,我比你和瀚都急呢。” 城郊的公路,在深夜的時候,无疑是冷清恐怖的,两边的草木在月光的笼罩下,在路边形成模糊凌乱的影子,有点像人,有点像树,又有点像其他的什么物体。 他就那样的抱着她,在草地上坐了好久好久。 “呵呵呵……” “呃,我也没有。” “是。”江瀚真诚肯定的点头,“一个女人,终究要嫁人,才是完整的一生,我们不允许夏草嫁给别人,我们就要对夏草负责,既然你和诺都不能娶夏草,那么就只有我娶夏草了,我,要给她一个完整的人生,完整的未来。” 车子,缓缓的开动了,速度,渐渐的快了起来。 “是,这些事,我通通知道,通通清楚。”他江瀚不否认,咬咬健康洁白的牙齿,用力的点着头说,“迷,即使是这样,我也不会退却的,我就是要娶她,我要用我的行动,来感动她,消除她心里的障碍,让她答应嫁给我的。” 欧阳诺把熟睡的夏草带回气势恢宏的奢华皇宫時,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或许是他吸了一根香烟,身上有烟味的缘故,又或许是他的怀抱过于温暖的原因,没过多久,夏草就缓缓的睁开了那双美丽而多愁善感的眼睛。 轩浩,立刻活着回到我的身边。 欧阳诺并没有睡着,像是一种心灵感应,他忽然的睁开了眼睛,刹间的对上她看着自己的美丽眼眸,微微蹙眉的惊了惊,“怎么不睡?” 洗完澡,他走到床边深情的看了看依旧熟睡的她,心里好像还有着无法释然的心结,穿着白色的棉质睡袍在落地窗前吸食了一根香烟,才走向了床,轻手轻脚的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温柔的抱着她入睡。 “开,继续的找。”他阴沉着俊脸,毫不犹豫的平静说道,“找不到,今晚我们就不回皇宫。” 这个時候,夏草有些无措,有些茫然,心里清楚,身份卑微的自己,是没有资格和他有着任何的瓜葛的,可是默默回想自己和他实实在在发生过的那些事,又是那么的觉得不可思议,那么的无法忘掉和他发生的一切。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问啊,我他妈的不打你,那打谁?”江瀚比他更气,铁青着脸的说完,将一份报纸用力的砸到他脸上,“你他妈的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即使是这样,即使他们都疲倦不堪了,他们也没有打算放弃,仍然怀揣那颗深深爱着她的心,在雾城的大街小巷里不知疲惫的寻找着她。 “是的。”江瀚忍着一股气,咬着牙的说道,“我和夏草现在就在b区xx街的报刊亭,你马上过来接我们。” 莫迷的心,阴郁着,伤感着,“我先打个电话告诉诺,然后我们一起出去找。”说完,快速的拨通欧阳诺的电话…… “……是,是……”沉默两秒,莫迷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再一次的挤出一丝笑,殊不知,自己笑得有多么的难看,多么的不甘,以及多么的难受。“瀚,我希望你能带给夏草幸福,可是,现在说这些,都是空话,我们现在,应该赶紧的找到她才是。” 原来,她并不想和自己亲热啊,即使自己已经和她有半个月没有见面了。 夏草没有回答,想了想,闭上了眼睛。 “干爹。”她很快的撑起身,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呵呵呵,干爹,不了,我得回去。” 她,又想得太多了,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又渐渐的荡起了载着忧伤和烦恼的波纹,身体的细胞,都寒冷了起来,坐在草地上,紧紧的抱着单薄发颤的身体,静默的伤心流泪……轩浩,我好傻,知道流星并不能带给我好运,我却还是傻傻的对它许愿,希望你回来,回到我的身边来…… “呵呵,谢谢……”她有些想哭,“李叔叔,真的太谢谢你了。” “干爹,不用麻烦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是。” 第二次看到流星,则是在她十八岁的那一年,她本是不相信流星的,可是事隔这么多年,看到流星,心,终究是蠢蠢欲动,再一次的站在星空下,闭着眼睛许愿,当時,她许下的愿望是,希望自己能找到与自己相爱的人,并且和那个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听到这些话,欧阳诺的心里,似乎悄悄的泛起了又酸又闷的纹路,眉宇间,异常的暗沉了起来,很不是滋味的静默一会后,快速的转身走向门,面无神色的说:“我们现在就分头出去找她。” “没有。” “……”闻听此言,莫迷感觉自己的头顶响起了一个闷雷,倏忽一愣,好半天,漂亮的嘴角才挤出一丝难看的笑意,“呵呵,瀚,你、你说你要娶夏草?” 莫迷看到报纸上自己与聂红菲的亲密画面,心,一下子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被他打出来的气焰,顿時灭了下来,难受的想了想,阴沉着脸说:“这报纸上都写得这么的详细了,我就用不着再解释了。” 那是一间充满优雅格调,也充满阳光男人的气息的卧室,走进里面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激动的跳着,看着卧室里的每一个物品,闻着卧室里的每一个味道,深深刻刻的想念着自己和他短暂而幸福的回忆。 “呵呵呵,瀚,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他看着他极度气愤的神色,忍着难受,装作不以为然的笑说,“呵呵呵,我,你,还有诺,我们迟早都是要娶别的女人为妻的啊。夏草,是我们三个人的,就算我们再爱她,我们也不能同時的娶她啊。” 此時的江瀚,心情是十分的恶劣,自然是看不惯他的嬉皮笑脸,“呃,操。”嘴巴里冒出脏话的同時,不忘赏给他一拳。 “谢谢干爹。”她竭力的止住眼泪,笑着道谢,不忘礼尚往来的往他的碗里夹菜,“呵呵,干爹,你也要多吃点哟。” 听说,流星会带来好运,听说,对着它许愿,自己的愿望就会实现。 “那就这样,你要是先找到了夏草,就立马的打电话告诉我。” 长长的公路上,偶尔有出租车经过,可是,她又一次发现,自己的身上,还是没有一分钱,走得急,忘了在李健那里借钱了。 “我是她男朋友。”莫迷毫不犹豫的这样说了,即使还一筹莫展着,“她如果有回家,或者有打电话回家,就请你立即的打电话告诉我,我的电话是188……888。” “啊,流星流星……”长这么大以来,这已经是她见过的第三次流星了,理应来说,再看到,也不会觉得有多么激动才对,可是这次看到流星,她却激动兴奋得要死,远远超过第一次看见流星時的那份激动心情。 所以,她没有睁开眼睛,依旧在划过流星的美丽星空下,双手合十的许下第四个愿望……流星,请你保佑他们三个男人,让他们放了我、忘了我,回到他们该有的生活里,娶门当户对的妻子,幸福的生活。 莫迷没说话,暗暗的想着,夏草闹失踪,是不是跟自己有关。 就在她躺在床上,摸着格子被单想着某人快要睡着的時候,李健轻轻的推开卧室门,慢慢的走了进来,看着躺在上面快要睡着的她,慈祥的笑着说:“夏草,你就住在我们家。” “诺不可以,他是皇太子,他将来要当国王,就一定会娶和他门当户对,能巩固他地位的女人的,呵呵呵呵,我啊,也一样如此,我不娶她聂红菲,也会按照家族的意思,娶其他有助于白金集团发展的女人做妻子。” 欧阳景是个很容易被惊醒的人,电话一响,眼睛就立即的睁了开,好一会,也没有听到夏爸爸或者夏妈妈起床到大厅接听电话的动静,便打开灯起了床,走到大厅接起了电话,“喂~” “应该是下午两点后,我中午回过家,她那時还在。” 呃,夏草,我要怎么来掌握你呢?我,要不要像他们三个一样,先强行的拥有你的身体,成为你的男人呢? “干爹,我、我真的不能住在你家。”她不得不考虑到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男人,心里清楚,自己要离开那栋洋房,住在李轩浩的家里,他们一定不会允许的,若是自己执意要这样做,他们三个生了气,发起脾气来,自己一定得不到好果子吃不说,还肯定会连累李叔叔的,这样一来,他们李家的浩然集团,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生机了。 他渐行渐远的走了很远了,莫迷也还是站在原地,眼睛,一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在他的背影消失那刻,迷人的眼睛,突然有了泪光,视线,变得好模糊,“瀚,对不起,我无法看着夏草只属于你,我想,诺也会和我有着相同的感受的。”很是抱歉愧疚的说完这句话,他才慢慢的转过身,在昏暗的街道中,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江瀚和莫迷看看他,同時愁眉不展的回答。 欧阳诺找的是c区。 “她这几天有没有做一些异常的行为,或是跟你们说一些奇怪的话?”欧阳诺竭力的平静下来,“好好的想想,到底有没有。” 就在天空中的星星只剩下三四颗的時候,他忽然的看到了一抹特别的影子,心,为之一动,身子立即朝着车门倾了倾,赶忙急声的吩咐午狼停车,“停车停车……” 她,是悲伤的,没有人能够体会她此時此刻的悲伤。 “不用谢。” “呵呵呵呵,大哥,我不认识这人,即使见过,也不知道。”被逮着的一个黄毛咧着嘴的说。 坐在车后座的他害怕错过那个特别的影子,一直扭着头,眨也不眨的看着窗外的每一个影子,直到身上的手机响起了那首熟悉的音乐,见是莫迷打来的电话,才微微放松的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快速的接起电话,“迷,你找到夏草了吗?” 都是流星惹的祸,还是都是许下愿望的她所惹的祸呢? “……”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莫迷疑惑的愣了愣,“你……是谁?” 李健是明白她此時的心情的,静默一会,看着她的泪脸,淡笑的说:“夏小姐,以后,我就叫你夏草。” “夏草……”看着这样的她,欧阳诺一時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好受一点,隐隐的湿湿镜片下的眼睛,伸出手来,轻缓的拥抱住她,希望这样,能让她感到暖和一些。 她并不是生在大城市也长在大城市里的千金小姐,没有被父母娇生惯养,练就她的身上有着一股韧劲,夜再冷,路再长,心再苦,脚再累,也能忍着。 到了那条街,他看到了黑着脸站在报刊亭前的江瀚,却没有看到夏草,心里疑惑至极,停下车快速的走到他面前,“瀚,这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夏草呢?她……呃……”他没有想到,话还没有问完,他江瀚就无缘无故的揍了自己一拳,气得发狂,“shit,你有病啊?干嘛打我?” 他,并没有想到会从他莫迷的口中听到这些话,俊雅的脸,沉过黑夜,好像比他自己亲耳从江瀚哪里听到这些话,还要来得震惊和难受。 “呃,没、没有。”他抱歉的耸耸肩,“诺,夏草这段時间,都很正常,她和我,和瀚,都相处得很好。” “嗯,一起找。”莫迷带着那抹别扭难看的笑,向他点点头,“我找这边,你找那边,一有消息,就打电话。” “……”夏草还是没有理会他,想测试一下,自己一直的沉默下去,他是否会放过自己,让自己睡一个好觉,做一个好梦。 就她一个人走在路上,月光倾斜着洒落,将她单薄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那般的消瘦,仿佛提醒着,此時此刻,孤单和落寞,正如影随形的跟着她。 第一次见到流星,是她八岁的時候,那个時候,她对着它许愿,希望自己明天就长大,可是第二天醒来,对着镜子梳妆,发现自己还是八岁的模样。 “呵呵,我打电话给你,还不是想问问你,有没有夏草的消息嘛。” “……”江瀚语塞。 想到此,她突然的笑了笑,心血来潮,停下往繁华城区走的步伐,坐在公路边的草地上,抱着膝盖扬着头的看着天空中的星星们。 “呵呵呵,好好好。”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阴~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像是一个迷……我们两个人~陌生又熟悉~这条路~希望和你走下去……’ 她曾经相信。 有時候,她夏草的脾气就是有些倔,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住在那栋和他们三个男人一起住的洋房里,硬是没有让李健吩咐司机送自己回去,匆匆离开他们李家的别墅,借着淡薄的月光,沿着漫长冷清的公路快速的走着。 “我娶了她,她就是我一个人的女人,我就要用我的全部力量保护她,不许任何人觊觎她、染指她。”江瀚发了狠的认真道,“到時,你和诺,是绝对不能再占有她的。” 夜里的风,是清凉的,夜里的景,是朦胧的,走了一个小時,感受了夜风的体温,看到了夜景的面目,她的心,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不急不躁,不悲不喜,仓促的脚步,也就渐渐的慢了下来。 他的卧室很大,里面每一处的摆设,既古典,又于现代接轨,里面的每一个小小物件,都是价值连城,侍者打碎里面的任何一件物品,怕是努力了一生也赔不起,所以,他的卧室,极少的有人进入,更别说他那张用玉石镶嵌的红木床了,那张床,除了他,就没有睡过任何人。 吃饭的時候,餐桌上就她和李健两个人。 他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的,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把她带回皇宫,带到那个他出生的地方,他成长的地方,他从懂事起,就知道那里存在尔虞我诈的奢华而处处布满危险的地方。 “哦,夏草回家了吗?”莫迷的心全在夏草那里,并没有怀疑他什么。 听到他的这些话,一向巧舌如簧的莫迷,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意识到,如果自己说一些反对他娶夏草为妻的话的话,那么自己,就太他妈的自私了,可是,如果不说,自己,却又他妈的该死的心有不甘。 贪心,重来都不是什么好事,有的事情,一旦过度,后果,不是悲的,就是伤的。 这样子在自己的怀抱里没有负担的睡着的她,是难得的。 她的眼泪,似乎在诉说,她不快乐,一点也不快乐。 “……”还是沉默,是的,他莫迷,就是有着阴沉的心事,那心事困扰着他,有着让他不能呼吸的致命感。(..tw无弹窗广告) 欧阳诺愣了一秒,俊雅脸上的那抹笑,转瞬即逝,“你说什么?” “没有。”莫迷的声音,有些慵懒无力。 “呵呵呜呜……干爹……”夏草激动着,又是哭又是笑的,“干爹,干爹……” “你们现在在哪里?” 在这一区混的人,无人不知他江瀚的势力,黄毛被打倒在地,也只得认栽。 “呵,夏草,我认你做我的干女儿,你可愿意?”问这句话時,李健变得浑浊的眼睛里,有了一丝丝的泪光,似乎充满了期待。 “……”这一次,是欧阳诺沉默了下去。 “迷,你有想到什么吗?”欧阳诺注意到他的神色。 他跑动的速度很快,和那一抹特别的影子越来越近后,他发现,自己没有眼花,那果然是属于她坐在草地上看星星的孤单背影。 “夏草……夏草……如果你看到了我,听到了我的声音,就快点出来见我好不好?” 江瀚凶神恶煞的看他一眼,又立即走到下一个巷子,继续盘问下一个人,“认不认识一个叫夏草的女人?她大概有这么高,留着齐腰的黑色长发……” 这样的他,虽然有着一种沧桑感,却不经意的让他多了一分成熟男人的魅力。t7sh。 她,不能冒这个险。 莫迷在电话那端烦恼又伤感的闭了闭眼睛,“……诺,夏草……不见了。” “夏草,夏草,宝贝……你到底在哪里?你看到我了吗?你听到了我的声音了吗?” ‘叮叮当叮叮叮叮叮叮当……’ “知道她大概是什么時候离开家的吗?”他知道他绝对不是在跟自己开玩笑,脸,暗沉到了极点。 她,许下了三个愿望,三个愿望里,都是他,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 流星,还在吗?自己,还可以再许下一个愿望吗? “好。” 李轩浩家的别墅,位于雾城的郊区,远离喧嚣,环境静谧又温馨宜人。 三个男人已经找了好几个小時了,可是依旧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嗯。” “好的,你放心,我有她的消息,一定会马上给你打电话的。”欧阳景隐隐的笑道。 “夏草……” 挂了电话,欧阳诺的脸色,并没有好转,即使他的心,已经平静了下来。 忽然,莫迷的笑声戛然而止,睁大那双狭长漂亮的凤眼,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咬着牙的说:“瀚,你他妈的别把我和诺与夏草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的,你心里清楚,我和夏草,诺和夏草,都有着怎么洗都洗不了的肉体关系,更别说精神上的了,夏草她,是不会忘记我和诺和她之间的那些事,心胸坦荡若无其事的嫁给你,做你的妻子做你的老婆的。” “呵呵呵呵,瀚,你觉得这样可以吗?”莫迷觉得这话很可笑,眼睛里,隐隐的笑出一丝伤感的泪光,“就算你可以,我可以,诺呢?诺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家,随時都欢迎你来。”李健立即的笑着点头。 轩浩,活着回来,让我们永远的在一起 “没有你给我打什么电话?”他微微放松的心,又揪了起来。 自己,就是一个傻女人吗?被骗了一次又一次,还是做出了这种于事无补的蠢事,深深的鄙视自己,自己就是傻,就是笨,活该被流星骗,活该被莫迷骗,活该被他们三个男人欺负,活该被他们三个男人折磨了身体,又折磨了伤痕累累的心。 “嗯,好的。” 她对着昏迷中的李夫人说了很多话,说到最后,又是泪流满面了。 “夏草,你睡着了吗?”他想听她回答。 “迷,现在不是说这些事的時候,我们先找到夏草再来说这件事。”沉默一会后,欧阳诺竭力平静的说。 这个夜,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个男人注定要奔走街头。 “哎,现在还叫我李叔叔啊?”李健皱着眉的笑,“该改口叫我干爹了。” 江瀚和莫迷头一点,立即快速的跟着走出洋房。 她,矛盾着,找不到方法解决心中的矛盾,就那么睁着眼睛的看着睡着的他。 “诶,夏草,夏草,你走那么急干啥?等一等,干爹叫司机送你回去。”李建赶忙的跟上她。 “迷,如果你和诺都爱她,你们就不应该反对我娶她。”最后,江瀚紧盯无言的他,一字一顿的总结出这句话。 “嗯,呵呵呵……”她愣一秒后,流着泪的笑着点头,心中,百感交集着,“李叔叔,我愿意,我愿意。” 夏草清楚这个時候的他在想些什么,男人的那些事,在她和他们三个男人都发生过了无数次的之后,她已经很清楚了。 这让他有些尴尬,滑动一下有些干涩的喉咙,轻轻的叹口气,“呃~”强忍着某种难受的感觉,有点神色难受的看着天花板。 欧阳景的记忆力绝对超凡,很快就听出了这是他莫迷的声音,隐隐一笑,变着音的沙哑道:“我是寄住在夏叔叔家的亲戚。” “夏草,不要跟我捉迷藏了,马上出现在我的眼前……夏草,夏草……我的心,你就真的一点也不明白吗?” 莫迷和聂红菲在餐厅亲密用餐,承认他们是情侣关系,以后有可能走入婚姻殿堂的事,报纸上报道得很详细。 轩浩,立刻活着回到干爹干妈的身边。 样有迷这。挂断电话,欧阳景脸上的隐笑,渐渐的扩大为鬼魅的笑……夏草,没想你一个名不转经传的村姑,魅力倒是挺大的嘛,居然把我们雾帝国最引人瞩目的三个男人迷得魂不守舍的,你一有点什么,他们就方寸大乱,呵呵,看来,掌握了你,我对付他们,就易如反掌了。 “呵呵呵……啊哈哈……”这话说得好啊,说得有情有义的同時,又那么的绝情决意,莫迷听得大笑,眼泪都差点笑了出来,“啊哈哈……呃呵呵呵……” 自己对他,到底又是怎样的一份感情呢? “诶,夏草,你怎么还这样客气呢?”李健有些不理解。 缓缓的抬头,她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头顶上的那片夜空里,竟然闪耀着千百颗可爱又美丽的星星。 可是,事与愿违啊,自己找到那个与自己相爱,名叫李轩浩的男人,可是,自己却没能与他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她,万万的没有想到,自己那次对着流星许愿,换来的,不是幸福的人生,而是心里满满的伤痕。 “夏草,陪我说说话好吗?” 离开大厅,回到夏草的那间赋有温馨气息的卧室,躺在那张似乎还残留着女姓清新味道的床上,他开始深思一个问题了。 “呵呵,诺,我知道了。” “回皇宫。”坐进车,他柔情的看着睡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抚摸着她还有着泪痕的小脸,若有所思的吩咐午狼。 “在家。” … 莫迷还是沉默了一会,才低沉的说:“诺,瀚决定要娶夏草了。找到夏草,瀚,就会着手让夏草嫁给他的,你应该知道,他娶了夏草,夏草嫁给了他,做了她的妻子后,就意味着什么?” “……”莫迷在电话那端沉默了。 江瀚一个人窜走在这个区的大街小巷中,逮着人就问:“认不认识夏草?有没有看到她?” “嗯。”她流着泪的点头。 b区是雾城治安最差,环境最乱的一个区。 他的怀抱,是温暖的,也是宽阔的,很舒服,夏草困倦至极,含着眼泪,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的在他有着温暖的怀抱里睡着了。 “瀚,你是不是找到夏草了?”那端的莫迷接到他的电话,心情紧张又激动。 “迷,你说话啊。”他皱着眉的催促起来,有些生气,“这个時候,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别告诉我夏草失踪,你现在一点也不急了。” 看见一次流星,却许下了四个愿望,这是不是有些荒谬,有些不可思议呢?那颗流星,能否承载她四个愿望的重量呢? 吃过晚饭,夏草得到李健的允许去卧室看了罩着氧气罩,陷入昏迷中的李夫人。一个人含着泪的坐在床边,轻轻的握住李夫人已有皱纹的手,“干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轩浩才会发生那样的不幸,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这样……干妈,快点好起来,轩浩不在,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照顾你和干爹的……” “谢谢。” 她的嘴唇,被冷得发紫,听到轻微的动静,双手抱着膝盖的缓缓转动头,看到坐在身边的他,眼睛,突然就湿了,轻轻的一眨,一颗颗的眼泪,就像珍珠般的下坠,哽咽着,嘴唇轻颤着,想说些什么,可就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它能,雨过天晴,固然是好,可是,如果它不能呢?如果它背负的重量太多,从天空中坠落到了深渊里,让美好的愿望摔得烟飞灰灭了,让所有的事情,都变得更加的糟糕透顶了呢? “干爹,我没有跟你客气,我是真的不能住在你家。”她含笑的解释着,看看已经要到12点的時间,心,开始急了,乱了,快速的离开那张似乎还有着李轩浩气味的床,快步的往外走,“干爹,我先走了,我过几天,会来看你和干妈的。” 在快要接近她的那一刻,他有些不敢呼吸了,害怕自己会打扰到她,影响她的宁静,轻轻的站在她背后好一会,才缓缓的蹲下高大挺拔的身子,静静的坐在她的身边。 “诺,没有。”江瀚肯定的摇头。 呃,还好,她出生于农村,小時候走的山路多,练就了即使穿着高跟鞋,也能走上好几个小時的路。 睁开眼的第一眼,她看到的,就是他那张俊雅的脸,第一時间的发觉,有半个月没和自己见面的他,瘦了,那好看的下巴,不仅尖了许多,还长出了至少有两天没有修理的胡渣。 “没有。”欧阳景听出些许端倪了,“请问你是谁?找她有什么急事吗?” 夏草没有回答,她还是那样的看着他,似乎要从他的脸上看到一种解脱彼此烦恼的答案才肯罢休。 她自己,都觉得可笑,自己每一次对着流星许下的愿望都没有实现,怎么自己还那么傻的要去相信啊? 他的声音,不由控制的沙哑了起来,很好听,像是赋有魔力一般。 这个远离了那三个男人的难得的夜里,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的坐在草地上,一个人静静的看看星星呢? “是,殿下。” “我说夏草不见了,我和瀚回到家,没有看到她。” “没。” 他说的话,都很对,莫迷,最终是无话可驳,只得深藏无奈,用沉默来回答。 看着,看着,她没有想到,一颗流星,竟然会划过天际。 “迷,我爱她,我一定会让她像别的女人一样,有一个正常完整的家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我们三个男人住在一起,纠缠在一起,过着不能见光的生活。” “夏小姐,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如果轩浩在的话,我可能已经是你的公公了,你该叫我一声爸爸。”对她,李健的脸上,始终带着和蔼的笑。 “夏草,我知道你并没有睡着。”他的猜测一向很准,他从不怀疑自己的这种猜测。 “……” 找到了她,欧阳诺的心,确确实实的放松了,抱着她,看着她美丽的睡脸,心里,还有着一种金钱和权力都换不来的满足,可是,那好看的眉宇,却隐隐有些晦暗,他,不知道带她回皇宫,是对,还是错。 c区是离雾城郊区最近的一个区,他坐在车里,吩咐年纪和他相仿,跟了他五六年的午狼开车顺着城郊寻找。 听出他的不反对,听出他的支持,江瀚笑了,深黑的俊目隐秘的含着一丝泪光,“呵呵呵,这是当然。迷,我们一起找。” “呵呵,乖女儿。”李健发至内心的高兴着,“我很久前,就希望有个像你这样的女儿了,呵呵,今日愿望实现,干爹实在是高兴。”高兴说時,给她夹了一碗好吃的菜,“夏草,来,多吃点菜。” “……”闻言,江瀚伤神的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儿,他想到了什么,有些激动的说:“迷,夏草是我们三个人的,我们的确不能同時的娶她,可是我们可以一辈子都不和别的女人结婚,永远的和她在一起啊。” “靠,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江瀚的脸,黑得更加的厉害,手一伸,紧紧的拽住他的衣领子,“有了夏草,你还这么招摇的去找别的女人,并且这么高调的承认那个女人是你的女朋友,你未来的妻子,你他妈的把夏草当什么了?” 许下第四个愿望,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了,好想看看,那颗流星是否装上了自己的愿望,可是,睁开眼睛来,根本看不到它的影子了,懊恼的想,流星为什么要跑得那么的快呢?流星,它就是一个逃兵,一个这样的逃兵,又怎么能实现自己许下的四个愿望呢? 李轩浩失踪好几个月,生死不明,他的妈妈伤心过度,已卧床不起。夏草跟着李健来到他们的家,得知他妈妈的情况,心里面的愧疚之情,更加的多如海浪了。 离开李夫人的卧室,她又一个人去了李轩浩的那间卧室。 他怕惊醒她,确定她熟睡了之后,小心翼翼的抱起她,朝座驾走去。 所以,她不敢乱动,一直的保持着那个背对着他的睡姿,生怕自己微微的一动,触碰到了他的身体,自己就会成为他的腹中食,到時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呃~”欧阳诺又叹了口气,从他的话语中,能肯定他一定有着什么心事,“迷,有什么话,你就直接的跟我说,不要兜圈子了,别忘了我们还没有找到夏草。” 他是那么的尽职努力着,那么的一丝不苟着,直到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了那首带给他无限惆怅的音乐,才停下了手中的钢笔和文件。 “这我知道,你知道她今天有打电话回家吗?”莫迷的心,沉了一分。 “还是没有夏草的消息吗?”他快步的走进大厅,看见两位好友,就眉头紧皱的急声问道。 深夜了,欧阳诺也依旧在他的审判长办公室里审阅着文件,试图让自己忙碌起来,微微的少去想那个叫夏草的女人,多去想怎么才能巩固自己的皇太子地位,早日的顺利坐上雾帝国的国王宝座。 当時,她可失望了,清楚的知道,原来,对着流星许愿,并不能实现自己的愿望,流星在骗人,人们在骗人。 莫迷在a区寻找,江瀚在b区寻找,欧阳诺,则在c区寻找。 她这样的举动,欧阳诺看着她的背部,只能这样的想,加速跳动的心,失落了,冷却了下来,可下面的某处,却依然燥热着。 “呃~”欧阳诺发现,静默中,下身那种该死的燥热感觉竟然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江瀚还是沉默不语,浓眉若有所思的紧皱着,待莫迷不再说话后,他忽然看着他的脸,严肃认真的说:“迷,你和诺都不能娶她,我能娶她的。我,要娶夏草做我的妻子。” “嗯。”说了那么多的心里话,江瀚的心情,好了许多,同時,心里好像注满了力量,拍拍他的肩膀,便快速的转身,朝街道的另一头找去,“夏草……夏草……你在哪儿?夏草……夏草……” 她的心,起起落落,隐隐含泪的坐在那张铺着格子被单的大床上,想象他李轩浩睡在上面的英俊模样,内心的深处,脑海的深处,又勾起了回忆的伤与痛,忍不住的倒在床上,摸着他曾经睡过的格子被单,一次次的默默哭泣,一遍遍的想念着他……轩浩,轩浩,请你相信,我心里,会一直有你的,即使,你去了离我最遥远的国度,你也会是我心里最爱最爱的男人。 “夏草……夏草……你在哪里啊,夏草……” “呵呵呵,好,瀚,我马上就过来。”莫迷激动极了,信以为真,开着飞车,极快的赶到江瀚所说的地点。 有些东西,在潜移默化着,她,不知在什么的熏陶下,变得有些贪心了,许下了这三个愿望,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想再许下一个愿望。 那个時候,她该怎么办?那个時候,他们,又该怎么办? 他的心,太激动了,车还没有挺稳,他就打开车门下了车,迅速的朝着那抹特别的影子跑去。 拿起手机,见是莫迷打来的电话,他那一丝不苟的神色,这才微微的淡了淡,微微含笑的接起电话,“迷,你怎么想起今晚打电话给我了?呵,不会是打电话来,是要亲口告诉我你和聂氏千金交往的消息?”那日他和聂红菲在餐厅里亲密喂食的图片被登上报纸头条的事他知道,今天下午,他和聂红菲在餐厅里被记者围堵,承认了他和聂红菲交往的事,他也清楚的知道。 这一刻的他,是那么的认真,那么的赋有力量,莫迷,渐渐的被他的这份力量给震撼了住,嘴巴里反驳他的话,被哽在喉咙间,“……” 深夜時分,突然响起来的电话铃声,很像刺耳的噪音。 “为什么这样的看着我?”她这样专注的看着自己,欧阳诺实在有些受不了,心跳偷偷的加速了,下面半个多月都没有亲近过女人的小弟,渐渐的有了抬头的迹象,“夏草,你睡不着,是想和我做点别的什么吗?” “殿下,还要往前开吗?前面就是离雾城最远的郊区了。”午狼娴熟的开着车,看看路牌,一边开车,一边恭敬的询问他。 即使是这样,欧阳诺也没有放弃,信念,始终是坚定的,金丝边眼镜下的那双睿智眼眸,再累再疲倦,也努力的睁着,一刻也不疏忽的看着车窗外的一切。 他看到上面的亲密画面和详细的内容,有些恍然大悟了,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得越来越难看,“呃~”恶叹一声,立即拿出手机,拨通莫迷的电话…… 回忆,是幸福快乐的,可那回忆,依旧会牵连着剪不断的哀愁。 夏草并不知道这些,被他抱放在了那张床上,她睡得特别的香甜,均匀的呼吸着,偶尔会动动身子,抱着有着飞龙图案的金色棉被。 “喂,你还要说什么吗?”从他的沉默中,欧阳诺预感到,他可能有什么阴沉的心事。 欧阳诺喜欢看她睡觉的样子,亲自到浴室打来一盆热水,给她洗掉脸上的泪痕,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他才起身去浴室洗掉了一身的疲惫。 夏草已经在这里孤孤单单的坐了好几个小時了,心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是冷的,身体上每个地方的肌肤,似乎也都是冰凉的。 “……”夏草依旧沉默。 “那就意味着,我和你,没有资格再拥有她夏草了,她夏草,只能是他江瀚一个人的女人。”莫迷继续的说道,声音带着笑意,可听起来,却好像是哭腔,是那么的矛盾,亦如他的心。 “诺,确实是这样。”江瀚淡淡笑笑的点着头说,“你没来的这段時间,我们和夏草相处得都很愉快,她每天都会做早餐给我们吃,晚上,也会给我们坐好吃的晚餐,等我们回来一起吃,并且,一点也不排斥我和迷的疼爱(特指床上的那些事)。” 这些,全都是莫迷的声音。他抛却自己完美的形象,一个人在繁华热闹的a区扯着嗓门的呼唤着她,嗓子干渴无比,腿脚酸软无力,也依旧一边跑动,一边呼唤她,唯恐自己会错过她。 他询问了不下一百人,也没有得到任何有关夏草的消息,心,急得发毛。烦躁的扭头间,他忽然看见了一份印有莫迷和聂红菲亲密相拥的画面的报纸,浓眉一皱,急速的拿起报纸详看…… 夏草熟悉他这样的声音,被子下的身体微微的感受到他起了变化的地方,心,立即的紧张了起来,这才红着脸的赶忙翻个身,用背对着他的姿势睡觉。 a区。 这个夜,欧阳诺连闯两个红灯,以最快的速度赶回那栋洋房。 那个時候,皇宫上上下下的侍者也并不少,他无视侍者的目光,严肃着俊脸,就那么光明正大般抱着睡着的夏草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寝宫。 随着時间的推移,天空中,那一颗颗像眼睛一样闪闪发亮的星星,也越来越少了,再这样下去,那冰冷漫长的路,以及那辆在路上缓缓行驶的名贵轿车,可能都会完全的陷入在黑暗之中。 “呵呵呵……”想着想着,他忽然阴柔的笑出了声,拿过旁边的那个桃心形状,并且有着结婚图案的十字绣枕头,将它紧紧的拥抱在怀里,“夏草,他们三个爱你,可是你却爱上了我,并且嫁给了我的话,呵呵,他们三个,肯定会被气死,怄死,伤心死,惊讶死?呵呵……” “夏草,我是你干爹了,你是我干女儿,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住在我们家,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轩浩不在,你就住他的卧室,顺便帮他收拾收拾房间,说不定哪一天,他就会回来呢。”对于杳无音讯的李轩浩,李健的心里,仍旧是有着一丝希望的,“呵呵呵,到時他见自己的房间还那么的干净,一定会很高兴的。” 突然感叹,自己,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看星星了? 他想要她,想像那个晚上,她只属于他一个人那样的尽情尽兴的要她,“呃~”有些气喘的轻轻叹口气后,他越发干涩的喉咙又是一动,扭头看着她的背,声音更加沙哑的轻声问:“这半个月里,你有想过我吗?”他,充满着期待。 有了前车之鉴,她本该不要再相信流星的,可是,这一次看到了,她还是存着一线的希望,即使知道是渺茫的,在看到流星划过天际的那一刻,也真诚的闭上了眼睛,用自己全部的真心真意来许愿…… 沉默一阵,他叹口气,幽幽的冷笑着问:“呵呵,瀚,你娶了她之后,你打算怎么做?你怎么处理我和诺与夏草的关系?” “李叔叔……”她受不了了,那颗心,强烈无比的想起了李轩浩,想起他对自己露出的那阳光般灿烂的笑,想起他对自己说,要娶自己,让自己做他李家的媳妇的话,泪水,顷刻间的掉出眼眶。 “夏草没有回家。”他老老实实的说,“听夏叔叔和夏阿姨说,她在雾城工作,要好几个月才会回家一次。” 在洋房的大厅里等欧阳诺的時候,江瀚打电话发动了自己帮会的小弟出去寻找,莫迷则打电话到夏草乡下的家里询问。 “呃,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他立即的起身往外走,桌子上的文件没有收拾,连外套也没有穿,就一脸忧急的疾步走出办公室。 “夏草……你为什么还要装睡呢?”他有些受不了她的沉默,好看的眉宇,微微的黑沉了起来,“你……就那么的讨厌我了吗?这半个月在迷和瀚的滋润下,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是吗?”想起莫迷和江瀚说她这段時间和他们两个相处得很好的话,他的心里就酸闷不堪。 “……”夏草的定力,有時候出奇的好,这个時刻,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保持着沉默是金的作风。 “夏草……”她,终究把他逼疯了,生了气,忽然的翻个身,把她的身体用力的掰了过来,让她面向自己。 第129章 热吻 “夏草……”她,终究把他逼疯了,生了气,忽然的翻个身,把她的身体用力的掰了过来,让她面向自己。 欧阳诺这样的举动,夏草有预想到,并不惊讶,也不惊恐,眼睛,依旧是好好的闭着,内心,第一次如此强大的平静着,好像自己,是真的睡着了一般。 “别再装睡了,睁开眼睛看着我。”都这个地步了,她还装,他不得不生气,一向温文尔雅的声音,忽然间的充满了冰冷的霸气。 他们走了,走得那么的高傲。 一个小時后,欧阳诺回到了那间奢华的卧室。 不知怎的,见他要走,夏草的心里总有些不舍,在他快要走到门边時,一下子的站起了身,柳眉隐皱的急声问:“迷,你去哪里?” 欧阳诺就是无法停止,皮囊下的那颗心,越发的炽热与激动,“夏草……” ”诺没有找到我,我是今天早上自己回来的。“在他要向他们坦白的時候,夏草急忙挤笑的说。 “公司。” “夏草,我最了解瀚了,他没那么小气,一定没有生你的气了。”他竭力平静的说,加快脚步,拉住她的一只手,不让她再往江瀚的卧室走,“你去收拾餐桌,你若是不放心,我现在就去找瀚谈谈,问问他是不是还在生你的气。” 李丽再次的打量了夏草好几眼,才黑着脸的走出他的卧室。 夏草坐在落地窗旁边的阴影里,眼睛空洞无神的看着窗外美丽而陌生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消息犹如平地惊雷,李丽被震惊得目瞪口呆,“什、什么?” “既然没这样想,那又为什么要把那样的一个女人带回来呢?” “唔……诺……”听到他断断续续说出来的这些话,夏草的心,渐渐的软了下来,像是被什么神奇的利器击中,坚决的挣扎,也就逐渐的变得苍白无力,被他搅动的小舌,莫名其妙的和他的舌头缠绕在了一起。 “呃,你不知道。”李丽的声音忽然间的尖利起来,“你若是知道,就不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了,诺儿,我告诉你,你不能娶她,你只能娶顾将军的女儿为太子妃。” 此人,正是雾帝国的王后李丽,年近五十,也依旧是风韵犹存,雍容华贵。 从这句简简单单的话里,莫迷似乎听出了她那真心实意的关心,停下步子,扭扭身,对她露出一个魅力无边的笑容,“呵呵,不了,今天公司里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必须去一趟。”声落,打开门快速的走了出去。 就在这時,莫迷身上的手机响亮的响了起来,‘嘀嘀嘟弟弟嘀嘀嘟嘟……’ 和聂红菲通完电话后,莫迷看看坐在餐桌上用餐的两个人,隐隐的皱皱眉,便大步的走向卧室。 “诺?夏草?” 听到他匆忙的脚步声,夏草立即的抬起了头,放下碗筷,眼睛隐含惊艳的看着他。 “怎么,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他看着她的脸,皱皱眉,受伤般的问道。 这些事,她,从来的不曾想过。 见他不答,欧阳诺便拧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将门关好,走进卧室。 “……”李丽久久无语,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好一会才摇着头的说,“诺儿,你疯了,你忘了你是皇太子。” 莫迷和江瀚还是没有说话,各有俊色的脸,依旧的阴沉晦暗,隐含着忧与伤。 “呵呵,莫迷啊莫迷,你倒是真健忘啊。”聂红菲的语气里,有着调侃般的味道,“我昨天不是说,今天会跟你谈浩然集团的事吗?” “瀚,是我。”他好脾气的说。“我可以进来吗?” “嗯,公司。” “诺,不是的。”她赶忙摇头。 “诺儿,你怎么就这么的糊涂啊?”一进偏殿,李丽就黑着脸的大声问道,“你带这么一个一文不值的女人回皇宫,还带她到你的卧室过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闻听这句话,她这才缓缓的抬起了头,隐隐含泪的看着他。 自己,什么時候开始在意他们的心情了呢?自己,又是什么時候在意他们是不是生自己的气,并且介意他们除了自己以外,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了呢? 沉默一阵,莫迷的脸色渐渐的好转了起来,心里,似乎乐观了,神秘的睨一眼欧阳诺,对还站着看着江瀚卧室方向的夏草温和又迷人的笑,”呵呵,夏草,坐下,瀚的脾气就是这样。“ 这些问题,她,真的不知道,她和他们三个男人之间的情感,是潜移默化的,是神奇美妙的,是,不应该发生的,可是,它就是发生了,并且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和预料。 “夏草,你去哪里?”见她朝卧室走去,欧阳诺的心,很快的慌了起来,俊眉一皱,立即的起身跟上她。 江瀚好像真的被她气坏了,对她所问的话,全都置若罔闻,进了卧室大力的甩上门。 单独的和她在厨房里忙碌,欧阳诺的心情,好了许多,洗菜的時候,会偷偷的看她怎么做饭,怎么切菜,嘴角总会不自知的上扬,袖口湿了一大片,也不知道。 他的头微微的低着,步伐相当优雅,还有几步就要走到门口了,他也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像是在害怕着什么,又像是心里已经没有了某种勇气,只淡淡的说:“走,我现在就送你回去,迷和瀚,可能在家里等你。” “呵,亲爱的,我打电话给你,你居然问我什么事?”聂红菲在电话那头感觉好笑的反问。 “夏草,诺,你们慢慢吃。”莫迷一边快步的走出来,一边微微含笑的对他们说,突然的看到夏草看自己与以往不一样的眼神,心,像是遭到了电击般的一动,步子停了一两秒,才扭开头避开她的眼神,加快步伐的朝着门的方位走去。 “不,她讨厌我。”她知道他在骗他,回想李丽看自己的眼神,心里就是难受。“我在她的眼里,就是垃圾。”她忍不住的有些自暴自弃的说。 “呵呵,怎么,你现在对浩然集团没了兴趣了?” “呵呵,不是很好笑,是很可爱。” 莫迷走了,江瀚又把自己关在卧室里不出来,夏草莫名的觉得自己的世界变得不完整了似的,不管他怎么体贴,都没有心情吃下东西了,抿唇想一想,对他抱歉的一笑,“诺,我吃饱了,你自己吃。”说完,便往卧室的方向走,想去江瀚的卧室,看看江瀚怎么样,是否还在生自己的气。 “不吃了。”回答的時候,莫迷没有回头看她,心里面,像是在想着什么纠结的事。 莫迷和江瀚,他们两个,都在生自己的气吗? 她,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人吗? 所以,江瀚和莫迷找了夏草整整一个晚上,这天早上的七八点,两个人才疲惫不堪的回到那栋洋房,脸色苍白的倒在大厅的沙发上。 “母后,这事我清楚,可是,她顾梦梦并不想嫁给我。” “呃,你打电话给我,到底有什么事?”莫迷根本没有心思和她周旋,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一边说,一边起身离开餐桌,朝阳台走去,“我今天的心情特别的不好,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那我就挂电话了。” “夏草,他走了,坐下。”若有所思的沉默一会儿,欧阳诺看看那道门,看着她隐含不舍之情的脸,有些泛着酸的笑说,“快吃,再不吃,就冷了。”边说,又边给她夹菜,可谓体贴入微。 ”瀚,你、你去哪里?“见状,夏草急了,立即的站起身,焦急懊恼的看着他快速离开的高大背影,”你怎么了?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我去看看瀚,看他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她回头看他一眼,老实的说。 ‘嘭~’ 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想娶她。”他又一次平静的说出了让李丽发愣,甚至让他自己也有些惊讶的话。 “我马上过来找你。” 为什么,他们会这么的在意这些问题呢?他们知道了是和不是的答案后,又会怎么样呢?能改变他们四人之间的现状吗? 两人看到亲密的在一起的他们,满脸的惊讶。 她不知道他真的生气后,会发多大的脾气,会对自己做出一些什么过分的事来,内心,渐渐的忐忑了起来,终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用一种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 “你胡说,梦梦早就喜欢你了,她不可能不想嫁给你。”李丽肯定的说道。 李丽愣愣,冷笑几声,“呵呵呵……”眉,忽然的皱紧,“你爱她,就非得要带她回来和你过夜,让皇宫上上下下的人都议论纷纷,好让这件事传到顾达勇父女的耳朵里吗?你以为你爱她,就能辜负母后为你所做的一切,以及你这么多年的努力,是这样吗?” “……”他恍然大悟。 她心疼他们的神情,欧阳诺看得真切,愣了一秒才酸涩的点点头,“……好。” 欧阳诺注意到她的神色,自是知道对于他们两个,她是有感情的,心,隐隐的一酸,一边夹起一块鸡肉往她碗里放,一边温和的笑着说:“夏草,吃点鸡肉,吃完了,我们一起洗碗。” 做好了饭菜,四个人分别坐在了餐桌的四个方向。 她冷静不下来,开始更加用力的挣扎,“呃,欧阳诺,你放开我,我要走,我要走……” 欧阳诺没有想到她会替自己说话,立即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满眼的柔情和深情。 “夏草……别动……我只想吻吻你……”他抱着她不放,一边深切的吻她,一边沙哑的请求,诉说他对她的思念,“我们已经有半个月没有见了……你知道吗,这半个月,对我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这半个月,我每天都在想你……” “母后?”欧阳诺看到她,心咯噔的一跳,好看的眉宇,刹间的覆上阴霾。 “呵呵……”欧阳诺高兴着,听到她那声特别好听的‘讨厌’,炽热的心奇妙的一痒,低下头,欲再次的吻上她可口柔润的小嘴。 不知怎么的,在他转过身的那一刻,夏草的心,突然间的隐隐作痛了起来,看着他背对着自己的背,才发现,这样的睡姿,又多么的冷漠,多么的让人难受,手,轻轻抬起,缓缓的伸向他的背,想无言的安慰他一些什么,可手悄悄的伸到了一半,她又悄悄的缩回了手,默默的流下一滴眼泪来……诺,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或许哪天我让你们厌倦了,才是我们大家最好的解脱的方式。 欧阳诺穿好一套正装从衣物间走出来的時候,正好看到她惊慌的神色,笑一笑,不紧不慢的走向她,“醒了啊。” “夏草,你别想太多了。”他急忙的安慰道,身子微倾,伸出两手紧紧的抱住她,凑过唇,轻柔的吻吻她小巧可爱的耳垂,“总有一天,她会喜欢你的,相信我。” “好。” 欧阳诺就坐在她的旁边,听她问出这话,微愣了一下,随即看着她美丽的侧脸,温柔的笑着说:“没有,她很喜欢你。” 夏草偶尔也会看看负责洗菜的他,突然看到他湿了一大片的袖口,赶忙放下菜刀,快步的走到他身边,一边快速的挽起他两边的袖口,一边蹙着眉说:“你看,你的袖口都打湿了,以后记住,洗菜的時候,要把袖口挽起来。” “既然不是,那就听我的话,去收拾餐桌,让我去找瀚,探探他的心事。” “不,我现在就要离开。”她激动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联想到自己所呆的地方是皇宫,她就坐如针毡。 “既然是这样,那你现在就带我去见他们啊。”夏草立即的扬头看着他,眼眼含泪的大声赌气道。 听到她的话,莫迷俊美的脸,阴沉了下去,心里好像很受伤,没再说话了。 李丽不苟言笑,看看他的神色,不慌不忙的走了进去,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站在里面的夏草。 看到夏草忧伤焦急又懊恼的神色,他会感到抱歉,听到江瀚刚才甩门的声音,看到莫迷阴暗忧郁的脸,他会感到抱歉,也会感到愧疚。 “嗯,好。”她笑笑,点点头,随即看一眼还差几步就要到达的江瀚的卧室门前,转身朝餐桌走去。 或许是都饿着了,吃饭的時候,四个人都没有说话,均是没什么表情的默默吃着,好像各有心事,理应温馨的画面,变得是那般的压抑。 “……”里面的人,没声了,估计依旧是闷着气。 夏草隐含泪光的看着他的背影,闻言,她没说话,心里明白,这次自己出走的原因,好像也确实是这样的。 此時的莫迷,已经换装了,身上穿的是一套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颈部搭配着一条红色的领带,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帅美到了极致,不仅如此,整个人,还显得干练精灵,那漂亮的嘴角隐隐一勾的话,又会若有似无的透出一点老谋深算的成熟魅力。 中午一点的時候,欧阳诺带着夏草回到了洋房。 “夏草?诺? 在他进衣物间的時候,夏草醒了,看看窗外刺目的阳光,这才看清了自己身处多么奢华陌生的偌大卧室里,心里一惊,赶忙的翻身下床。 李丽好一会才从那个震惊的消息中缓过神来,“诺儿,你可能不知道,已经有人悄悄的在你父王耳边提议欧阳景比你更适合当雾帝国的国王了,母后不得不担心啊。若是你和梦梦的婚事成为泡影,到時顾达勇很有可能不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呵呵,一定。”莫迷笑得有点难看。 偏殿…… 夏草的肚子已经饿了,想早点做好吃的,也并不跟他客气,一边淘米,一边正声的吩咐他,“去把冰箱里的菜拿出来洗干净。” “母后,我很正常,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知道我是皇太子。” “诺儿,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李丽看着她,脸色难看的轻蔑问道。 她不想让平凡的自己,再去接触不平凡的人和事了,心里明白,这些不平凡的事接触得越多,自己的烦恼,自己的哀愁就会越多,好看的柳叶眉紧紧的一皱,立马的绕过他的身体,大步的朝着门的方位走。 这话可真中听,她生不起气来了,脸蛋隐隐的一红,“讨厌。” 见到她的沉默,看清她轻蔑上扬的嘴角,欧阳诺似乎明白了自己的猜测不假,心里的天空,忽然间的灰暗了,闭闭眼睛,自嘲般的一笑,随即放开她,转身走到洒满阳光的落地窗前,好一会才幽幽的说了话,“你这次出走闹失踪,是因为迷。你……看到了他和聂氏千金大秀恩爱的新闻,受不了了,所以一个人跑了出去,是吗?” “呃啊……我的南瓜糊了。”闻到南瓜的糊味,夏草的身上突然的来了力气,猛地推开他的怀抱,大步的走到灶台边,拿起锅铲柳眉紧皱的快速翻炒,“呃,欧阳诺,都是你,你看,都糊了。” 对于男女之间的感情,每个人,都是自私的。 她去了厨房,欧阳诺觉得挺无聊的,看看睡在沙发上的两个好友,不一会,也去了厨房。 “呵呵呵……”欧阳诺还是笑着,走近一步,从后紧紧的抱住她,低下头宠溺的亲吻她有着清香味的秀发,“我在笑你刚才的模样,呵呵……” ”呃,瀚,迷?“听到他们两个的声音,夏草迅速的转过了身,看到他们两个复杂的神情,发现自己还被欧阳诺抱着,莫名的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赶忙掰开欧阳诺抱着自己腰际的手,离开他的怀抱,忐忑不安的看着他们俩。 旁边的锅里煮着南瓜,水渐渐的干了,糊味也就渐渐的冒了出来。 “别这么急好吗?把午饭吃了,我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他和江瀚都进了卧室,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也看不到江瀚的身影了,夏草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有些空落落的,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不适感,眼睛,一直望着他们卧室的方位。 他一连串的动作,无疑带着魔力。 … ”啊?“她的心,咯噔的一跳,似乎没有想到他们会找自己找到早上七八点才回家,愣一秒,竭力的压制住深深的感动,急忙的挤出缓和不祥气氛的笑来,”呵呵呵,是吗?呵呵呵呵,那我可能记错時间了,我回来的時候,你们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呵呵呵……我想,我应该是10点才回来的,呵呵……“ “我要离开这里。”她使劲的挣扎一下身体,十分难受的说。 “迷,你不吃了吗?”他打电话的時候,夏草会偶尔看看他,见他走向了卧室,看看餐桌上他没有吃完的饭,看着他的背影疑惑的问。 他的眼神是忧伤的,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好像有着很多的无奈和伤感在里面纵横交错着,夏草的心,一颤一紧,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母后,我没有这样想。” “呃……”欧阳诺一下子败给她了,对上她这样的眼神,心里的气,瞬间的烟消云散,连下身肿胀起来的冲动,也都退却了几分,叹口气,对她复杂纠结的一笑,“呵呵,对不起,我吵醒你了,你睡。”温柔说完,给她盖好被子,然后又翻个身,主动的背对着她,隐隐哀伤,隐隐无奈的闭上眼睛……呃,夏草,你是我的弱点,要是欧阳景知道我的这个秘密,我可能就完了…… “我吃饱了。”他还是没有回头,步子,也没做停留,很快就进了自己的那间卧室。 “呃,夏草,你别这样。”他的耐心被她耗尽了,好看的俊眉拧了起来,“我会带你离开这里,去见瀚和迷的。” 夏草这才收回视线,冲他笑笑,“呵呵,好。” 很巧,就在她低低头,准备吃下欧阳诺夹在碗里的那块鸡肉時,莫迷打开卧室门,快速的走了出来。 “母后,我爱她。”沉默两秒,欧阳诺平静认真的说,说了这句话,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像是自己没有了负担。 夏草看到了他们疲惫至极的脸,猜想到他们两个昨晚一定找了自己很久,心里顿時充满了愧疚,不忍心吵醒他们,立即箭步上前的拉住欧阳诺的手,小声道:“诺,让他们好好睡会儿。” “呵呵~”她动动身子,苦涩的笑,“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她喜不喜欢我,对我来说,都无所谓。” 知道她是默认了,他的心,又变得不好受了一些,“呃~”轻轻的叹口气,缓缓的转过身,没什么表情的走向门的方位。 她转身走向餐桌了,欧阳诺的心里莫名的松了口气,松的这口气里,有着他不能把握的因子,酝酿了一会情绪,才敲响江瀚的卧室门。 “……”欧阳诺真被这句话气到了,伤到了,突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微微睁大那双还没有戴上金丝边眼镜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谁啊?敲什么敲?”里面很快的传出江瀚夹杂着火药味的声音。 “喂,你笑什么?”她嘟嘟嘴,白他一眼,没好气的问道。“菜糊了,不能吃了,你还笑得出来?有病啊?” “呵呵呵……”听到她的抱怨,欧阳诺竟然好心情的笑了起来。 “夏草,你冷静点。”他耐心着。 “嗯,好,我等你。”聂红菲有着笑意的说,心情似乎很好,“迷,过来的時候,可不要空手而来哟,我是你的女朋友,怎么也得给我买点好吃的东西来。” 快到中午的時候,欧阳诺醒了过来,看着睡在身边的女人,想到昨晚上那个不愉快的小插曲,内心的矛盾,又在起起伏伏,看了看窗外的阳光,再闭着眼睛陪着她睡了一会,才轻轻的下了床。 夏草不知道自己方才的回答哪里出了错,看着他们两个好似受伤般难看的脸色,心里七上八下的,”迷,瀚,对不起。昨天,我想我爸妈了,所以在外面走了走。你们放心,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以后去哪里,会提前告诉你们的。“ “迷……”她,似乎舍不得他走,看不到他的身影了,也久久的站着,久久的看着那道门,好像希望他能返回来,多看自己一眼,或者多和自己说一句话。 夏草认定,这件事,细算起来,绝对是自己的不对。 “母后,你放心,我手里有欧阳景在她卧室和她一起过夜的视频,我找她谈过此事,她开门见山的跟我说,她不会嫁给我,也不会嫁给欧阳景的。所以,我不娶她,也不会影响我当上国王的大任的。” “这……”她犹豫着。 她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看他,好像这间屋子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欧阳诺找到了夏草,也没有打电话告诉江瀚和莫迷,也不知道是他忘记了,还是他故意不想告诉他们。 “哦,不是不是。”他赶忙说,站在阳台的栏杆边,扭头若有所思是看一眼夏草,“你现在在哪里?公司吗?” “起来,我们去见瀚和迷。” 欧阳诺没再说话了,似乎,他的心,也和她一样的矛盾着,苦闷着。 “夏草……”天知道,这段時间以来,他欧阳诺是多么的想要拥有她,多么的想像这个時候一样的亲吻她,一察觉到她的不反抗,一洞悉到她的配合,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好像都沸腾了起来,抱着她腰际的一只手,缓缓的伸到她的衣服里,推高内衣揉动她敏感的部位,時而温柔,又時而狂野…… 他对她迷人的微笑,“来,我们这就走。”一边温言细语的说,一边伸出手牵起她,拉着她慢步的走出卧室。 “告诉我,你从什么時候起,这样的讨厌我,这么的不愿意和我多呆一会,多看我一眼了?”静默片刻,他紧盯她的脸,嗓音低沉的问道,“在瀚,迷,我,我们三个男人中,你是不是最不喜欢我?”这些话,他问得酸溜溜的,活像一个争宠的妃子,和他真实是身份大相径庭。 在她绕过自己的那秒,欧阳诺的心,受伤般的一痛,转转身,迅速的伸出手来,将她一把的拉到自己的怀抱里,竭力平静的问:“你要去哪里?” 她惊吓了一跳,“欧阳诺,你……呃……”正要气愤的抗议呢,没想他突然就俯下了头,用他的唇吻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呃……唔……不、不要……这样……” 隔了好一会,江瀚才抬眼看着她,毫无笑意的低沉道:”夏草,你知道吗?今天早上八点,我和迷刚回来。“ 她当然知道这是他的卧室,可是,就是不知道他的卧室为什么会这么的特别,脸上,仍旧是疑惑和好奇。 “那是曾经。”他低沉道,“母后,她,已经和欧阳景有染了。” 他的心情,矛盾低沉着,她的心情,纠结哀伤着,天要亮了,两个人,才睡着。 “母后,你不要担心,不娶顾梦梦为妻,我也自有办法压制欧阳景,拉拢顾达勇的。”他自信道。 ”诺,你什么時候找到夏草的?“在快要用完餐時,莫迷看看夏草,紧睨欧阳诺的脸,似笑非笑的问道。 闻听这两个问题,夏草有些发蒙,恍然想起,江瀚也曾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问自己在他们三个人之中,是不是最讨厌他,最不喜欢他。 ‘咯吱~’没想他话音一落,那道棕黄色的门就被人打开了。紧接着,一个身穿金黄色、有着凤凰图案旗袍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 她听他这么说,缓缓的移动了目光,看着他那温和迷人的俊美笑脸,心里,突然好难受,”迷,我、我……“她想向他解释些什么。 “呃……诺……”夏草被他们三个男人宠溺得敏感至极的身子很快就受不了了,全身都发着软,嘴角只能发出朦朦胧胧的哀求声,“唔……不……呃,不要……快把手……伸出来,呃……诺,求你了……” “你肯定还没有睡好觉,今天就在家休息。”她立即关心的说。 是吗?他的母亲喜不喜欢她,她都无所谓?既然是这样,刚才又为什么要问出那样的话呢?t7sh。 两人走进大厅,看到他们两个人东倒西歪的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着的模样,都微微的面露惊讶。 “这是哪里?”夏草看看他,环视着房间,大惑不解的问道。 一旁的欧阳诺心里清楚,会发生这样的不愉快,归根结底,全是因为自己没有提前打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找到夏草的事。 “母后,我们出去说。”欧阳诺看看夏草很不自在的惶恐神色,竭力镇静的说,随即率先的走出门,朝不远处的一个偏殿走去。 一旁的江瀚也是一样,棱角分明的俊脸,晦暗着,赋有阳刚之气的浓眉,隐隐的动了又动,像是在竭力的忍着什么。 “你的母亲,很……讨厌我。”离开气势恢宏的皇宫,夏草坐在他的车里,扭头看着窗外一排排一闪而过的树木,忽然低声的问出这句话。似乎,她在意他的母亲是不是讨厌自己。 他那甩门的声音大极了,像一声带了电的巨雷,吓得夏草身心一颤,脸色微白的看着他卧室的方向,过了好久,都没有坐下。 “……”她震惊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做梦也没有想到了,平凡的自己,会进入戒备森严的皇宫,并且进入他的卧室,睡上他在皇宫里的那张床上。 “哦~”此時的欧阳诺,像个小孩子一样的点点头,两只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在她挽好了自己的袖口准备转身离开的時候,他的心,忽然急切的一动,快速伸手,猛然的抱住她。 她那不自然的笑,让江瀚看着难受,深沉而纠结的看她一眼,猛的站起身,冷着脸的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早饭午饭,她都没有吃,欧阳诺也一样,睡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她敢肯定,他们也一样没吃。 “我卧室。” ‘咚~咚~咚~’ 夏草有听到欧阳诺的那声母后,心中一惊,惶恐的转过身去,刹那的对上李丽打量自己就像打量货架上的商品一样的眼神,身心止不住的一颤。 “夏草,我来帮忙。”他走到她的身边,温和的笑着说。 “这就不吃了?你还没有吃饱?”夏草紧接着的关心问道。 欧阳诺皱起了眉,平静的心态,遭到了些许破坏,懊恼的看着她,“母后,谁规定皇太子就一定要娶将军的女儿做太子妃了?谁又规定,娶了没有金贵身份的平凡女人的皇太子,就不能当国王了?” 她的眼睛里,隐隐的含着泪光,加上无辜的眼神,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爱。 ”呵呵,早上八点。“夏草的心里,开始乱了,随便的说了一个数字。 呃,原来,真是这样啊。 奢华的偌大卧室,就夏草一个人,她恍然的觉得自己置身于冰天雪地中,回想李丽打量自己的眼神,还总是心有余悸,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破坏他儿子身份的垃圾。 ”早上几点?“莫迷似乎并不怎么相信,扭扭头,将全部的目光都投放到夏草那张笑得不怎么自然的脸上。 如此安静的她,让欧阳诺想到了找到她時,她坐在夜空下孤寂单薄的背影,心疼着,轻轻的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温柔的将她的耳发撩到耳后,“在想什么?” “母后规定的,行了?”李丽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诺儿,你要娶那个一文不值的女人,这是绝对使不得的事。你要清楚,顾梦梦才是你将来的妻子,只有娶了她,你才能稳稳当当的当上国王。” 闻言,欧阳诺这才想起昨晚找到夏草,心里太过激动,太想和半个月没有见面的夏草独处而忘记了打电话告诉他们自己找到夏草的事,神色变得抱歉起来,”迷,瀚,我……“ 她突然觉得,他的这些问题,好无聊,好幼稚,沉默一会,唇角不屑回答的缓缓一扬。 看到夏草,他们无疑是激动的,兴奋的,高兴的,堆积如山的担心和忧心都放了下来,可是,看到欧阳诺亲密拥抱着她的画面,他们的心,又无疑是嫉妒的、酸涩的,苦闷的,是那么的不爽,那么的五味杂陈。 莫迷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出来的‘聂红菲’三个字,就头大,犹豫了好几秒,才当着欧阳诺和夏草的面,不情愿的接起电话,“什么事?” 他看了看江瀚卧室的方向,又看了看夏草,随后,将抱歉的目光落到莫迷的脸上,想解释点什么,可是,唇动了动,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突然觉得,这个時候,自己若是解释的话,大家的气氛和关系,可能会更加的糟糕。 就在这時,在大厅睡觉的莫迷和江瀚不知在何時默契的醒了过来,或许是听到了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声音,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随后,夏草去卧室抱了两床被毯出来,很有经验的轻轻盖在他们两人的身上。做好这一切,她便去了厨房,像贤妻良母一样,围上围裙做起午餐。 欧阳诺心思细密,自是看出了她的疑惑,走到她面前,温柔的看着她,低柔的补充道:“这是我……位于皇宫的卧室。” 然看走夏。沉默一会儿,欧阳诺向他们走去,准备叫醒他们,“瀚,迷……” “啊?”她疑惑不解,扭扭头,又白他一眼,“我刚才的模样怎么了?很好笑吗?” 江瀚就靠在连着卧室的观景阳台上抽烟。 每当有烦心事的時候,他总是抽烟,一口接着一口,烟雾越积越多,让他整个人都置身于烟雾缭绕之中。 欧阳诺表情沉稳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一手搭在栏杆上,一手拍拍他那厚实有力的背,淡笑的问:“还在生夏草的气啊?” 第130章 浪漫求婚哦 欧阳诺表情沉稳的走到了他的身边,一手搭在栏杆上,一手拍拍他那厚实有力的背,淡笑的问:“还在生夏草的气啊?” “……”江瀚没有回答,当他不存在一般,依旧一口一口的吸食着手里的香烟。.tw[棉花糖小说网] “呵呵,瀚,你一个大男人,什么時候变得这么小气了?”他笑出两声,故意嘲讽的笑着问。“夏草只是在外面过了一夜而已,你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你的度量都到哪里去了?” “呵呵,我娶夏草,这有什么不可能的?”欧阳诺笑笑,装作不解的问道。 “我们男人还能谈些什么?无非就是男人的那点事。”他淡笑的说。 闻声,莫迷停下了脚步,不过,并没有转身看她此時是什么脸色,也没有追问什么。 副总办公室…… “呵呵呵,今天刚好18岁。”阿四高兴的说。 “迷,你就不想听听我的心里话吗?”在他快要走到门边的時候,聂红菲敛下脸上的笑,看着他完美的背影,一本正经的问道。 “呵呵呵……” “什么?”闻言,莫迷俊美的脸灰暗无比,心里简直气得冒烟,“聂红菲,你、你耍我吗?” “随便哪种都行,你马上给我装一袋,我赶時间。” “啊什么?只给你安排了两个,你嫌少了啊?” “红菲,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不能再拖了,你现在就签字。”莫迷想快点解决这件事。 “……”聂红菲还是不言不语,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就这時,大厅外传来一声大大的摔门声,‘嘭~’ “所以什么?”江瀚有些不耐烦,扭头浓眉微皱的看着他。 他此话一出,在场的妈咪以及那两名所谓的镇店之宝都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周围的手下看到他那副要杀人的凶悍样,谁也不敢上前说话,就任凭他用审问着已经被他打得奄奄一息的人。 掌声一落,包房的门就立即的开了,一名风情万种的妈咪带着两个不同风格的美女扭腰摆的走了进来。 “多大了?” “呵呵,是啊,呵呵,江老板,我们两姐妹一定会伺候好这位处男弟弟的。” 哇啊,这听起来,可真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好事和喜事啊,可谓一箭双雕,可是,他莫迷听了,心里面就是特别的气愤,忍不住的回头恨她一眼,“你做梦。”咬牙切齿的送她三个字后,决然的摔门而去。 “呵呵,回老大,我叫阿四。” 莫迷简直气得抓狂,“聂红菲,算你狠。”咬牙切齿的说完这句话,猛的站起身,黑着脸的快速的朝外走。 “呵呵呵……”莫迷淡笑不语,表面上算是默认,心里却坚决的抗议,shit,聂红菲,谁和你心灵相通啊?和我莫迷心灵相通的,是她夏草。(呃,貌似,夏草也不和他心里相通也。) “既然没有了,那他怎么不出来?” “我现在不想听这些,你现在可以离开这里,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嫁给他们三人中的其中一人,心里很明白,嫁给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是一种笑话,一种尴尬。 “呵呵……”聂红菲但笑不语,手中的苹果,吃得是津津有味。 “呵呵呵,大哥,不、不是的。”阿四的脸,红了起来,挠了挠头,才很不好意思的说出了实际情况,“大哥,是这样的,我、我还是个处男,两个,我、我可能招架不住。” 两位美女不愧是镇店之宝,含情脉脉的和江瀚说完话,便一左一右的拉着满脸羞涩的阿四离开包房,朝二楼的贵宾休息室走去。 “好,我这就走,你一个人好好静静,好好想想,下个星期,我会正式向你求婚的。”他不想逼她马上就接受自己,冷静的说完,解下腰上的围裙,慢步离开。 “老大,我们找到了一个跟随黑鹰多年的人。”电话那端的人赶忙小心翼翼的禀报道。 纸是包不住火的,欧阳诺并不惊讶他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淡淡的笑一笑,平平静静的说:“我是凌晨两点,在郊区找到她的,当時,她坐在公路边的草地上看星星。” 听他谈起这件事,聂红菲的好心情,或多或少的受了点影响,眼神依旧专注的看着他,可就是什么话也不说。 “谢谢。”聂红菲高兴的接在手中,心里想的都是他,吃苹果的時候,眼神,一直都落在他那张俊美无比的脸上。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做的時候,衣袋里的手机响了。 “欧阳诺,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夏草渐渐的回神了过来,暗暗叹口气,没什么表情的正经道。 见状,欧阳诺急了,也跟着放下手上满是泡沫的碗,箭步的追出去,一把的拉住她的手臂,真诚大声的说:“夏草,嫁给我。(..tw棉花糖小说网)” “呵呵呵,迷,你嘴巴真会说话。” “啊哈哈哈……” “呵呵,江老板,你就放心,我们把他当宝贝一样的疼爱还来不及呢,怎会舍得把他搞得精尽人亡呢,呵呵……” “又大又甜的苹果。”莫迷举举手中的东西,笑着走向她,随即坐在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将苹果放在办公桌上。 老大会送自己什么礼物呢? “嗯?”江瀚一听,立马横眉怒眼的看向他,“你说什么?有种就给我再说一遍。” 莫迷清楚,自己没被她耍才怪,红彤彤的心,被活活的气成猪肝色,闭闭眼睛,想想夏草,才微微的平息了心中的一团火,竭力的镇静问道:“聂红菲,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把浩然集团转让给我呢?你,就开出你的条件。” ‘嘭~’ “呵呵呵,双喜啊。”江瀚难得的高兴了起来,“呵呵呵,走,我今天给你好好庆祝庆祝。”说着,起身就往外走。 被打的中年男听到他说出的狠话,青肿无比的脸,满是惊恐害怕之色,几次想张口欲言,可都被他一脚接着一脚的踹得失言,只得痛苦sheng吟,“呃~啊~呃啊……” 这女人一听,浑身一颤,立即起身,面如土色的快速离开。 “还没,她说要考虑一下。” “呵呵,瀚,谢谢。”听他这么说,欧阳诺的心,放松了许多,抬起手,再次的拍了拍他的背,“要出去和夏草说说话吗?” 两位美女拉着阿四离开后,豪华的包房就剩下江瀚和那位妈咪级的人物了,气氛突然的冷清了下来,透着一丝丝的荒凉。 好像和她礼尚往来的说着话,手中的苹果,他也没有注意看,削完了皮,就马上的递到她手里,“削好皮了,吃。” “老实说,你到底是什么時候找到她的?”江瀚听到他问的这些话,是止不住的生气,忽然狠吸一口烟,看着他泰然自若的脸,很是不悦的低沉问道。 “哦?”这下,他有些兴奋了,像是找到了一个极好的发泄渠道,英气逼人的浓眉阴狠毒辣的一皱,“我马上就过来,我要亲自审问他。”声落,挂断电话立即的走出卧室。 欧阳诺愣了愣,而后轻轻的一笑,“呵,那我们就公平竞争啊。”声落,拧开门把走了出去。 “呃,请你走,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她的心里乱极了。 “莫迷,这一个多星期以来的相处,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聂红菲是个敢爱敢恨的人,这些话,她说得严肃认真,“只要你娶我,做我的丈夫,浩然集团,我定会转让给你,并且,不多收你一分钱,我们聂氏集团花多少钱收购的浩然集团,你就给多少钱就是。” 那位妈咪年约三十,长得挺有几分姿色,见他一个人喝着闷酒,心里或许是有些心疼,忙勾起招牌似的笑容,妩媚的走向他,坐到他的身边,“江老板,你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啊?”边娇声的问,边抬手抱住他健壮结实的腰,“你小弟去快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怪寂寞的,要不,今晚,就让我来伺候你可好?” “喂,什么事?”他这才停下来来回回的步子,恶声恶气的接起电话,“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事已至此,还能追究什么吗? “嫁给我。”他清楚自己说的这句话,给了她多少惊讶,多少震撼,紧盯她写满不可思议的小脸,又真诚的说了一遍,“我会娶你的。” “滚。”江瀚俊酷的脸,寒冷如冰,说出的话,更是冷如利剑。 “亲爱的,我现在就想吃了,你帮我削一个苹果。”聂红菲强势的時候,特强势,可撒起娇来,怕是谁也比不上。 “我那么的脏啊,你怎么还会向我求婚呢?我是你的女人,也是瀚和迷的女人,你,就不嫌弃吗?” “呵呵呜呜呜呜呵呵……呜呜呃呜呜……”其实,听到他的求婚,夏草的内心,是有被他深深的感动到的,待他离开后,真实的情绪完全的释放了出来,蹲下身子,坐在地上难受的哭哭笑笑起来,“呵呵呜呜呜……诺,谢谢你,谢谢你,呃呜呜呵呵……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向我求婚……呜呜呃呜呜……” 。如此一来,豪华的包房里,就只有他江瀚一个人了,没有说话的对象,也没有可供娱乐的人,电视屏幕上显示的是静音,也没有音乐陪伴着他,才恍然的发现,他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寂寞。 “呜呜呜呜呵呵呜呜,就让我们这样的过下去,我谁也不嫁,就生活在地下,陪着你们,直到你们厌倦我为止。” “呵呵,所以我昨晚陪她一起看了星星,并且向她求了婚。”欧阳诺对上他的眼睛,带点幸福喜悦的笑,认真的说道。 “……”江瀚陷入沉思中了,突然意识到,手中的烟,已经不能遣散自己心头堆积如山的烦闷感,哪怕是一点点。“呃~”恶叹一声,忽的丢开手中只吸食了两口的烟,抓狂般的扯扯自己如墨的黑短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诺,你怎么会比我先向夏草求婚呢?呃,我他妈的又慢了一步,操……”一边自言自语的气愤说着,一边离开观景阳台,在卧室里快速的徘徊,急着想找出点什么,来痛快的发泄一番。 “夏草……” 夏草蹙眉,总觉得他有隐瞒着自己什么,“诺,瀚他真的没有生我的气了吗?” “说,黑鹰到底在哪里?他是真失踪,还是假失踪。”江瀚今日的脾气恶劣到极点,一进入地下审讯室,就对着一名中年男人狠狠的拳打脚踢,“说啊,你他妈的哑巴了吗?再不说,老子打死你。” 一离开江瀚的卧室,欧阳诺就去了厨房和夏草一起洗碗了,腰上围着围裙,看着夏草洗碗的动作,有模有样的洗起碗来,一副家庭煮男的模样。 “呵呵,江老板,这是莺莺和燕燕,呵呵,她们两个,可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哟。”那妈咪笑着说。 “瀚,昨晚我很抱歉,找到夏草,我忘记了给你和迷打电话。”静默几秒,欧阳诺真诚的抱歉道,“希望你能理解。” “不了,我想睡会觉,好好的休息休息。” “呵呵呵,我正想吃水果呢,没想你就给我买来了。”聂红菲看看他买的大红苹果,心情大好,“呵呵,迷,我们两个真是心灵相通。” 某高级娱乐会所,某豪华包房…… 有生意,那小贩自然高兴,迅速的挑着水果跑到他面前,“呵呵,先生,你买哪种水果啊?” “靠,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没有种的小弟?”江瀚立即的鄙视道,“马上把你刚才的话,给我重说一遍,要不然,你的下场就和他一样。”声落,又是一脚的踢中地上的中年男。 “呵呵,我是皇太子啊,生来就得上天的眷顾。”欧阳诺扬扬嘴角,半开玩笑的回答道。“你和迷,可不要不服气,谁先找到她,谁将来会真正的拥有她,这都是上天的安排。” “呵呵呵,是。”他笑着点头,“你说得没有错,上天,是靠不住的,它的安排,一点也不靠谱,所以……”他把‘所以’二字说得特别的意味深长。 “呜呜呜呃呜呜呵呵……若是事情曝光,我……是承受不起的,呜呜呃呜呜,对不起,是我不够坚强,是我懦弱胆小,呜呜,我,害怕阳光一样的生活了,呃呜呜……” 随即,欧阳诺转过了身,不疾不徐的朝门走去。 “呃~”夏草吓了一跳,立即想到这一定是江瀚出门离开的声音,赶忙放下手中的碗,想也不想的就围着围裙往外跑,“瀚,瀚……”她,想把他追回来,和他好好的说说话,好好的谈谈心。 “红菲,你说句话啊。”从她的态度中洞悉到什么,莫迷有些不耐烦了起来,脸上的笑,淡下许多,“这件事我们早就说好了,我和你交往,你就会答应我把浩然集团转卖给我白金集团的。” 江瀚突然没有心思再笑了,也没有心思再说什么话,无视还没有离开的女人,坐在那沙发上自顾自的喝起酒来。 “呵呵,你看着我削苹果皮的模样也很好看。”莫迷不愧是莫迷,她肉麻,他就比她更肉麻,立马礼尚往来的回她一句。 “你叫什么?”江瀚觉得他和那些怕自己的小弟有些不同,待他给自己点上火后,睨着他不出二十岁的年轻脸庞,云淡风轻的问道。 他唱的時候,感情是那么的投入,好像歌词中没有人祝福生日快乐的人就是他一样,唱得是那么的忧伤,唱得是那么的好听,只是可惜,这包房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的好,他的坏,他的孤单,他的忧伤,或者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快乐,都没有人知道。 那小弟见状,自是吓得面色惨白,急忙结巴的说道:“老、老大,我刚才说,你、你这样不停的打他,他想告诉你黑鹰的事,也、也说不出来啊。” ‘嘟嘟嘟嘟嘀嘀嘀嘟嘟嘟……’ “呵呵呵,迷,我什么時候这样说了。”听了后面的一句话,聂红菲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我当時只是说,你和我交往后,我会考虑考虑,并没有说一定会把浩然集团这头大肥羊转卖给你。” “呵呵,是的老大,呵呵,今天刚好是我十八岁的生日,也刚好是我加入老大你地下帮会一年的日子。” “呵呵,迷,你削苹果皮的模样真好看。”聂红菲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時不時的脸不红心不跳的冒出一句赞美他的话。 … “迷,你给我买了什么东西来?”聂红菲高高在上的坐在黑色的转动椅上,看到走进来的莫迷,眼眉含笑的高兴问道。 “如果当時是我找到的夏草,可能我也不会打电话通知你和迷的。”江瀚忍着心间深浓的闷气,重新点上一根香烟,自我调侃的挤笑道。 “……”江瀚不再言语了,知道了他的决定,心里闷得慌,像是有条虫在里面缓缓的爬,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一百块拿去,不用找了。”莫迷岂会在意这点小钱,付了钱,接过苹果就快步的走进聂氏集团的大厦。 “,还不说话吗?”江瀚打得越发的起劲了,心情,显然没有一点的好转,“说啊,说,快说,再不说,我他妈的不仅要打死你,还要杀了你全家。” 别在意生日怎么过~这个朋友早已不知下落~眼前的我有一点失落~这世界有些人一无所有~】 闻听此言,江瀚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想了想,皱着眉说:“诺,你娶她,这不可能?” 她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身份,清楚自己和他的两位好友都有着那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关系,清楚自己若是答应了他的求婚,以后做了他的妻子,还要時常面对江瀚和莫迷,会是件多么滑稽的事。 “啊哈哈呵呵……”江瀚差点笑喷,“呵呵哈哈,没事没事,我会吩咐她们温柔点的,呵呵哈哈,别怕,快去。”捧腹大笑的说着,朝他屁股上一踢,精准的把他踢到了两个美女的怀抱中。“你们两个可要把他伺候好了,呵呵,记住,一定要拿捏到位,千万不要把他的小弟搞得精尽人亡。” “哦。” “你和那个大将军的女儿顾梦梦是有婚约的,别忘了,你和她差点就结婚了。” “呵呵,老大,我来给你点上火。”那勇于发言的小弟特机灵,立即跑到他身边,拿出打火机,很狗腿的给他点上火。 “诺,如果我也要娶夏草呢?”在他走到门边,准备拧开门把的時候,江瀚突然回头,看着他的背影不死心的问道。 其实,这句话,他是想等到过几天顾梦梦出了国,他和顾达勇讲明他和顾梦梦是不可能了再对她说,向她正式求婚的,可是,见她越来越在乎江瀚和莫迷,情急之下,就脱口而出了。 “真的没有了。” “呵呵呵,红菲,我们两个彼此彼此。” 你的生日让我想起~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他流浪在街头~我以为他要乞求什么~他却总是摇摇头~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却没人祝他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握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唱这首生日快乐歌……有生的日子天天快乐 “夏草,这不是玩笑。”他满脸的认真,“我会让你做我的太子妃,做我的妻子的。” “那我就出去了,夏草在厨房里等着我和她一起洗碗呢。” 莫迷的心情烦着,天还没有黑,就在酒里喝酒了,想着聂红菲要自己娶她才能转让浩然集团的事,心中满是无可奈何的滋味……夏草,我答应过你,要帮助浩然集团的,可是,我要娶了聂红菲,才可以帮助浩然集团啊,你叫我,该如何抉择呢? “诺,你刚才去瀚的房间,和瀚谈了些什么啊?这么久才出来?”夏草一边洗碗,一边在意的问道。 一个人喝完整整两瓶酒,他才放下了空酒杯,拿上遥控器,点上一首生日快乐歌,面无表情的唱起来,“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夏草,你别这样说,我要娶你,和你是什么身份没有关系。”欧阳诺耐心的游说着,“我爱你,你嫁给我,根本不存在高攀不上的这种问题。” “哦?”江瀚恍然想起了什么,立即惊讶的蹙高了浓眉,“今天,是你生日?” 小贩接过一百元的大钞,看着他慌忙离开的背影,笑得嘴都合不拢,“呵呵呵哈哈,我今天可以去买彩票了,不仅把一个星期都卖不出去的苹果卖掉了,还得了五十块的小费,啊哈哈哈呵呵……” “靠,什么上天的安排啊,我从不相信这些鬼东西。”江瀚立即气恼的反驳道,“自己想要什么,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 “阿四,你今天18岁,就是一个成年男子了,大哥我今天就送你一件礼物以表心意。”江瀚俊酷无比的坐在上方的沙发上,边说,边朝着门的方向拍拍手,‘啪啪啪’。 “呃啊~”这一脚又狠又准,中年男被踢得口吐鲜血,险些当场送命。 “哈哈嘻嘻……” 她真的想得太多了,内心中的种种矛盾,无人能知,无人能晓。 小贩眼珠子一转,“呵呵,好的。”说着,立马拿出一个塑料袋,将一堆外表看似好看,实则里面却有问题而卖不出去的苹果全都装了进去。“呵呵,先生,好了,你这样豪爽,这袋苹果我就只收你五十块钱好了。” 见他要走,一名跟了他多年的手下看看地上的中年男,忙上前比比抹脖子的动作,严肃的问道:“老大,这个人现在就解决了吗?” 莫迷开着车很快的到了聂氏集团的大厦门前,下车看到了一个挑着水果卖的小贩,才想起聂红菲说过的一句‘不要空手而来的话’,忙皱皱眉,叫住小贩,“卖水果的,过来,我要买水果。” 唱着唱着,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伤感的事,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居然隐隐的泛起了泪光,唱完一首生日快乐歌,又含着那泪光唱起了一首伤感的名叫‘生日快乐’的歌…… 他说得有理,江瀚回想自己方才的残暴行为,确实认为自己的审问方式存有不妥,点点头,不再对地上的中年男人施以暴行,转身坐在前方的一张兽皮沙发上,不慌不忙的翘起修长的二郎腿,再不慌不忙的抽出一根香烟。 旁边的一名小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想了想,挪挪脚步,瑟瑟发抖的说:“老、老大,你这样不停的打他,他想说话,也、也说不出来啊。” “……”江瀚一下子懵了,呆了,傻了,指尖还冒着烟燃烧着的香烟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哀伤的掉下高高的观景阳台,烫伤一朵红似血的玫瑰花,是那么的猝不及防,过了好一会,才紧张的低声问:“夏草她……答应了吗?” “谢谢你有这样的想法,做你的太子妃,我高攀不上,我夏草,没这个命。”她并没有被他的话给冲昏头脑,听到他要娶自己为妻的话,她的心里就是无比的排斥,似乎不相信身为皇太子的他会娶自己。 “呵呵呵,你是白金集团的莫大总裁耶,身为聂氏集团副总的我,哪敢耍你啊?”聂红菲自我嘲讽般的说道。 江瀚浓眉一蹙,“我一个字也没有问出来,哪能杀啊,先好好的给他养养伤,等他伤好了,我再亲自审问他黑鹰的事。” “是,老大。” “他在睡觉啊。” 还好,在他抓狂到极限的時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小弟吓得差点当场尿裤子,“啊,老、老大,我、我什么也没说,你、你继续打。” “呵呵……”t7sh。 “呜呜呜呜,若是我们四个人之间的事被人挖掘了出来,这些丑闻,身为皇太子的你,该如何面对呢?呵呵呜呜,还有瀚和迷,他们两个,又会陷入怎样的难堪之中呢?” 聂红菲没有想到他会是这个态度,气得不浅,黑着脸的大咬一口手中的苹果,忽觉口中一苦,低头一看,‘啊’的叫出声,原来自己竟然吃到了虫子,是又气又恨又想吐,“啊呃,莫迷,你这个混蛋,居然买有虫的苹果给我吃?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阿四好奇着,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满脸灿笑的看向门,“呵呵呵呵……” “……”夏草懵了,欲追出门的步子,一下子停了下来,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呵呵,谢谢老大。”阿四受宠若惊,愣一秒,立即高兴的快速跟上。 看着她那副怡然自得的嘴脸,莫迷俊美的脸,怎么也无法露出镇静的色彩来了,“一开始,你就没有打算把浩然集团转让给我,是吗?” “呃~怎么偏偏让你找到的她啊?”一听这话,江瀚就特别的吃醋。 “呵呵,好,我给你削一个。”莫迷心系夏草所在意的浩然集团,自是依着她,拿出水果刀,快速的削起一个苹果。 “嗯,确实不错。”江瀚打量了一下那两名女子,笑着点点头,随即将坐在旁边的阿四用力的拽了起来,“阿四,去,今晚,这两个镇店之宝归你了,好好享受享受。” 她聂红菲依然是但笑不语。 这句话听的江瀚酸涩不堪,深深的吸口烟,才点点头,“嗯。” “可是我和她终究没有结婚啊。”欧阳诺平静的说出事实,“瀚,我和顾梦梦是不可能了,我不会娶她的,我要娶的,是夏草。” 地下帮会…… 莫迷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咳~”干咳一声,拿出一份文件放到办公桌的中间,严肃的笑着说:“呵呵,红菲,浩然集团转卖给我白金集团的合约,我已经准备好了。” “啊?”阿四大惊。 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爸爸’二字,他懊恼的叹了口气,才接起电话,“爸……” “今晚务必要回家一趟,我要和你谈谈你和聂氏千金的事。”电话里,是一名老者强势的声音。 “……是。”他在电话这头苦涩的笑着点头,似乎,从自己和聂红菲被登上报纸的那一天就猜到了,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怎么躲,也躲不掉。 第131章 禽兽的色彩 天空黑了,这个夜里,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有的,只是看不见的黑云,下着看不见的绵绵细雨,像伤心的人们,在心里默默流下的眼泪。 欧阳诺早就走了,莫迷没有回来,江瀚也没有回来,豪华漂亮的洋房里,就夏草一个人呆在里面。 这个下着绵绵细雨的夜里,她也是孤单寂寞的,她也是忧伤无奈的。 夏草担心着他,也跟着下了车,在他吐的時候,一边拿出纸巾,一边抚摸他的背脊。 观众朋友们中午好,欢迎收看我台的新闻三十分……】 ”瀚,你是想吃生日蛋糕了吗?”陪他静默的看了一会儿蛋糕后,她睨着他在这个夜晚柔和了许多的俊酷脸庞,十分温柔地问道。 ”……”夏草顿時语塞,眉一弯,露出一副败给他的神情。 ”呵呵呵啊哈哈……”江瀚看着好似泼妇的她,突然忍不住的捧腹大笑了起来,”呵呵哈哈啊哈哈……”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的恶劣,这么的蛮不讲理,”迷,我现在不能回来,瀚他……” ”瀚,好点了吗?”夏草给他擦干净了嘴角,抚着他的背脊忧声的问道。 他不舍得的从她的脸上移开视线,看向窗外刺目的阳光,昨晚的所有的醉意,全部的消退了。 ”呵呵,好了,可以吃蛋糕了。”夏草又笑了起来,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来,我们一起切蛋糕,来,张开嘴巴,我喂你,今天啊,你就是我的小祖宗。” ”啊?肚子疼?”她想起他昨晚吃下的那个蛋糕了,”瀚,一定是那个蛋糕惹的祸,快起来,我们马上去医院。” 夏草满脸的愧疚,”我昨晚砸烂人家的橱窗已经很过分了,偷了人家最贵的蛋糕,岂不是更过分。” 她刚才的行为,江瀚全都看在了眼里。由于还醉着,头脑没有完全的清醒,对她的所作所为,他也没有做出一些制止的行为,只是会露出一些惊讶的表情来,”你……买的蛋糕?买蛋糕,要拿铁棒砸玻璃吗?” ”夏草,我没骗你,呵呵呵,我身体倍儿棒,吃了那个蛋糕,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好。”他点头,含着泪光的笑笑,看着她的脸,唱起那首他最那首的歌曲,”你的生日让我想起~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他流浪在街头~我以为他要乞求什么~他却总是摇摇头~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却没人祝他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握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唱这首生日快乐歌……” ”夏草,你就不要自责了,这不关你的事。”江瀚对她笑笑,惨白着脸说。 ”呃啊~”不知是被她打痛了,还是别的什么,江瀚的笑声忽然戛然而止,眉头紧皱的抱住肚子,”呃~啊……” ”啊?你、你要干嘛?”夏草立即的大惊失色,赶忙紧紧的抓住他要给自己宽衣解带的大手,”江瀚,你要对我耍流氓吗?快把手拿开。” 深沉的想了一会,她突然来了灵感,嘴角一扬,忙扶着他坐到蛋糕店对面供人休息的长椅上,”瀚,你坐在这里等着。” 她的力气蛮大,砸了三下,橱窗的玻璃碎了一地,里面各种各样的蛋糕,便触手可及。 ”咕~我们住的地方又是哪儿啊?”此時的他,想个什么都想知道的小孩。 那蛋糕本来就小,夏草希望他多吃一点,是一口也没有吃,把整个蛋糕全都喂到了他的肚子里,”呵呵,好吃吗?” ”哦,师傅,对不起,我们不走了。”夏草看看江瀚那令人心疼的眼神,想了想,忙抱歉的说,于是跑到车窗边付了车费,再快步的走到江瀚的身边,抱着他的手臂。 夏草知道他又想做什么了,立即的蹙高柳叶眉,用力的推拒他火热的胸膛,”哎呀,走开了啦,做了那么多次了,你还做,就不怕精尽人亡啊?” ”呵呵,以前,是、是找了那么几回。”他挤出一丝笑,忐忑的老实回答道。 新闻还在继续播报中…… 夏草被这声称呼震惊了好一会,担忧的问:”江瀚在你旁边吗?” ”嗯,真、真的。”她的脸,渐渐的红了起来。 ”你在想什么,怎么脸这么的红?”他注意到她红得诱人犯罪的小脸了。 江瀚还睡着,偶尔会闭着眼睛胡乱的挥动一下手脚,或者朦朦胧胧的哭哭笑笑几声,嚷出几句话,”呵呵呜呜……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你不会一听到我说不管他家的浩然集团了,就丢下瀚回到我面前的。”莫迷难受的肯定着。 打开车门快速下车后,江瀚就在旁边的一棵树下难受的吐了起来,”呕~呕~呕~” 听他这么一说,阿四立即就接通了电话,嘴巴特甜的叫起嫂子来,”呵呵,是嫂子吗,呵呵,嫂子啊,老大今天喝了不少酒,不方便接你的电话,所以就让我接了你的电话了,呵呵……” 她的脸红起来的時候,特别的好看,她不说话,一副乖巧的样子,也是十分的好看,两者相加,她就特别的诱人了。 ”嫂子,对不起,今天是我18岁生日,江瀚老大是为了帮我庆生,才会喝这么多酒的。”阿四看看她担忧心疼的模样,在旁很抱歉的说道。 ”……”夏草还是没有说话。 放在玻璃桌上的手机响了,他也没去接,闭上隐隐含泪的眼睛,朦朦胧胧的哼唱着歌曲,”他说今天是他的生日~却没人祝他生日快乐~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握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唱这首生日快乐歌……” 夏草理解这个時候的他,车子颠簸的時候,立即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他,让他和自己的身子紧密的相贴在一起,偶尔会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和他说话,”瀚,睡,到家的時候,我会叫醒你的。” ”我们住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家啊。” 司机一听这话,立马就停了车。 ”呃啊,夏草,你、你干嘛啊?”江瀚被她揪痛了,好看的浓眉皱得紧紧的。 ”呵呵,嫂子,江瀚老大一直在我旁边。” ”呼~” 老板:我估计这个小偷可能是个傻子,这件事,我就不报警了,你们记者随便的报道报道,让我在电视上露个脸,混个脸熟就行。 ”呃,瀚~”见状,夏草自责极了,赶忙蹲下身,用力的扶起他,”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要试一试当当我的妈妈吗?” 这一摔,江瀚倒是醒了,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看着她,忽然眨眨那双黑曜石般的俊目,扁着嘴的结巴道:”夏草,你、你没有良心,我、我喝醉了酒,都、都难受成这个样子了,你、你还欺负我。呃,小心我告诉我老爸老妈,让他们教、教训你。” 她准备先打给莫迷的,可是突然想到那次打电话给他,接电话的人,却是那个声称是他未来老婆的女人,像是害怕这次拨过去,也会是那个女人接的电话,想了想,终究放弃了拨打他的电话。 讲出了那么多从来没有打算要说给谁听的话,江瀚真的有些累了,点点头,很听话的坐在长椅上。 昨晚,xx街41号的蛋糕店发生了被盗案,摆放蛋糕的橱窗被小偷砸烂,以下是详细内容。】 ”我……真的好想吃生日蛋糕哦,我希望在我生日的这一天,老爸老妈能和我一起吃,他们不唱生日快乐歌给我听也可以的,可是,他们一次也没有。”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说到这里的時候,江瀚哭了,一滴滴的男儿泪,默默的滑下眼角,掉在他俊酷无比的脸上,”我每年都这样希望,可是每年,他们都不在我身边。” 江瀚醉了,不知是唱歌唱醉了,还是喝酒喝醉了,听着生日快乐歌的旋律,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倒躺在沙发上。 ”阿四弟弟,你怎么可以骗我们说去厕所,就偷偷的溜走了呢?” 夏草并不松手,冷哼一声,气鼓鼓的问:”跟我说实话,你昨晚在那娱乐场所的包房里喝得那么醉,是不是找小姐作陪了?” ”掉了就掉了呗。”她才不怕呢。”反正你又不戴眼镜,还怕什么?” ”啊,不要啦。” 此時的莫迷翘着修长好看的二郎腿高高在上的坐在真皮沙发上,漂亮的下巴,微微扬着,看看手腕上的金表,扯扯嘴角,神色轻蔑的看着她,”呵呵,你的速度倒是蛮快的啊,还没到半个小時,就到了我面前了。” 他倒是童心未泯啊,竟然说出了如此童真般的话。 ”啊~”江瀚很听话,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张开嘴巴任由她喂自己吃蛋糕,她一口一口的喂着自己,即使那蛋糕是酸的,也觉得好吃极了。 ”麻烦你把电话给他,让他接电话。” ”那你为什么摆出这么难受的表情呢?”她不解。 半个小時后,她乘坐出租车赶到了目的地,走过音乐劲爆人声嘈杂的舞厅,由一个侍者带到了江瀚所订的那间包房。 ”不能说,说出来,就不会灵了。”江瀚抱紧她,很认真的说道,好希望,時间永远停止在这一刻,让他许下的愿望成真,能和她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 ”你当我傻啊,我爸我妈怎么可能是一个人?”江瀚立即的蹙高浓眉,”小学的時候,老师就讲过了,要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才能造出小孩来。” ”家?呵呵呵,什么是家啊?家是什么样子的?” 记者大惊: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小偷啊?砸烂橱窗,就只偷了一个价值25块,并且变了质的蛋糕? ”呃,死胖子,你才是傻子呢,我夏草可一点也不傻。”看到这里,听到店老板说的那句话,夏草气得跳了起来,指着店老板满是雀斑的胖脸气愤的骂道,”你再说我是傻子的话,小心我下次又去砸你的蛋糕店,把你店里最贵最便宜的蛋糕通通偷光,哼……” 做好了晚饭,等不到莫迷和江瀚回来,她也没有心情一个人吃,拿起手机走到观景阳台上,吹着冷冷的夜风,翻找出手机上的通讯录。 ”夏草,你说过,只要我帮助了浩然集团,我要你做什么都可以的,你还说,只要我帮助了浩然集团,你就会爱我,除了我,谁也不爱,是?”他捏高她的下巴,挑挑俊秀的眉,嗜血的鬼魅笑道。 夏草,昨晚没有我,你是怎么过的呢?呵呵,是诺陪着你的?或者,是瀚? 可是,总会又梦醒的時分,不管那个梦,是噩梦,还是美梦。 ”呵呵呵……”闻言,夏草很尴尬,笑声越来越小,”瀚,我今天是迫不得已,你以后,可千万别学我。”耐心说着,拿着那蛋糕拉起他,站在街边拦住一辆出租车,”快上车,回家我给你过生日。” ”瀚,怎么了?”夏草满脸的担忧。 ”呃,瀚,不要了,好痒。”夏草怕痒,会時不時的缩缩脖子,嘴里虽然说着抱怨的话,可心里面,确是甜蜜蜜的。 ”夏草,你、你笑什么?” 他俊美的脸,从开门进屋的那刻起,就是阴郁的,到了大厅,没有看到夏草的人,又去了厨房和各个卧室找了找,还是没有看到她后,他的心,也沉浸在阴郁之中。 ”呃~瀚~”那个一刹那,夏草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强大的电流击中,全身都紧绷了起来,听着他吮吸的声音,小脸蛋红得似要滴出血来,”呃~啊,瀚~瀚~轻、轻点~” ”呃~是~是……”她承认。这些话,当時情急之中的她,确实说过。 而这个時候,蛋糕店早已关门。 ”呵呵呵,好像是这样的,我忘记了。” 11点半的時候,她拉着他回到了那栋漂亮的洋房里。 江瀚鬼魅的一笑,”呵,不需要动就可以了。”说完,边快速的抬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 这日欧阳诺和莫迷都没有回来,他们两个人,难得的单独在一起那么长的時间。 看到她万般关心自己的模样,他拔凉拔凉的心,一下子温暖了起来,笑着摇摇头,”呵呵,没有。” ”不是,这次,很简单的。” 还好,就在这个時候,阿四光着满是吻痕的上半身,抱着一件衣服快速的走进了包房,然后哐当一声的关上门,一脸恐慌的跑向他,”老大老大,那两个女人太猛了,我受不了啊。” ”呵呵,阿四,你就不要到这个包房里打扰江老板了,江老板在美女怀里,可没有功夫理你哟。” 下午两三点的時候,莫迷回到了那栋洋房。 ”夏草……我爱你……我爱你……好爱好爱……”吮吸時,江瀚模模糊糊的吐出了这样的爱语,心情,越发的激动,某处,越发的兴奋,渐渐的将她压倒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夏草,今晚,让我们相爱……” ‘嘭哧~嘭哧~嘭哧~’ 她的声音好好听,拍着掌,带着微笑唱起歌的時候,那模样,说有多美就有多美,像个救苦救难的女神一样。 夏草刚才看到阿四被戏剧姓带走的画面,又听到那两名女子口中说出的ying荡话,看看睡在怀中的江瀚,一下子联想到了什么画面,心里面,突然很不是滋味,又闷又气又酸,抬手用力的戳戳江瀚的脑袋,黑着脸的问:”江瀚,你老实的给我承认,你是不是找小姐作陪了?” 老板:清点出了,那个小偷砸烂我的橱窗,只偷走了一个价值25块的奶油蛋糕而已,这款蛋糕是最便宜的……】 两位美女见江瀚醉倒在夏草的怀里,胆子也就大了起来,一边对阿四嗲声嗲气的说,一边一左一右的抱住阿四的手臂,把他往门的方位拉。 ”呃,我、我肚子疼啊。” ”宝贝阿四,我们等得你好苦啊,快点跟着我们上楼去,让我们两姐妹继续伺候你啦。” 拿出手机,见是莫迷打来的,她没有任何犹豫就接起了电话,”迷……” ”呵呵,夏草,你没想,我可想了。”他厚上脸皮,”宝贝,我们再来一次。” ”真的?”她不怎么信。 ”呵呵,好的嫂子。”阿四笑着答应,没想拿着手机扭头一看,却见江瀚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又赶忙抱歉的笑着解释,”呵呵,嫂子,对不起,老大好像喝醉了酒,现在睡着了。” 听着他唱的这首歌,夏草能够体会到他往年的这一天那孤寂无比的心境,眼睛,随着他唱出的忧伤歌声,再一次的湿润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从正面心脏对心脏的紧紧拥抱住他,迫切的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温暖,从此以后真正的快乐幸福起来,”瀚~瀚~” 看到这则新闻,窝在沙发上吃面的两个人,都又有些傻眼了。 ”……”她渐渐的被他说得稀里糊涂的了。 ”呵呵呵,我知道你喜欢我这样吻你。”他并不停止这种甜蜜的骚扰。 待医生检查完毕离开后,夏草坐在病床边,很愧疚的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瀚,对不起,我真没有想到那个蛋糕会把你害成这样。” ”呃呼~呃呼~瀚,你真的真的好重,呃呼~呃呼,累死我了。”她倒在床上,一边气喘的说,一边抬手捶打一下他那健壮的胸膛。 江瀚就一瞬不瞬的看着这样的她,眼睛里,满载深情,渐渐的又有了泪光,待她唱完后,他忍着想流泪的冲动,笑着说:”夏草,你唱的歌真好听,我想听那首叫《生日快乐》的歌,你能唱给我听吗?” 她红着脸的摇头,”不了。” 这个時候,她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这件事,她对李轩浩的那种情感,不知道是从什么時候开始,她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定位了,曾经坚定不移的心,开始若有似无的晃荡动摇,总是坚定的认为,帮助了他家的浩然集团,让他的父母过上无忧无虑的安定日子,才能心安理得的和他们三个偷偷摸摸的在一起。[..tw超多好看小说] ”呃,两位姐姐,你、你们就饶了我。”阿四欲哭无泪,最终寡不敌众,被两位美女生拉硬拽的带出了包房,”你们两个一起上,我真的会精尽人亡的。” ”嗯。” ”夏草……” 找了两三个垃圾桶,她终于找到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棒,”呵呵~”激动的一笑,拿着那铁棒迅速的返回到橱窗前,当着江瀚的面,用力的砸碎橱窗上的玻璃…… 夏草张罗着一切,在他卧室的地表上铺上一块布,将蛋糕放在上面,再点上一支代表25岁的生日蜡烛,然后关上灯,和他席地而坐。 ”我只是想吃奶而已。”他也同样的理直气壮。 想想也是,很多事情,要试了,才知道行不行,能不能的。 夏草,你说,昨晚我许下的这个愿望,能够成真吗? 原来,他看的,是一家生日蛋糕店,那橱窗里,大大小小的摆了十来个不同品种的生日蛋糕。 江瀚不再客气了,”那我现在就吃奶了,刚才的蛋糕,根本就没有把我喂饱,我好饿好饿。”边可怜兮兮的说,边迫不及待的动手,解开她衣服上的全部扣子后,立马推开她穿在身上的黑色内衣,随即饥饿难耐的埋下头去,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 ”啊~瀚,你好重啊。”夏草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的背起他。 夏草一听,那脸色是黑白交加,”啊?啊?你这个死胖子怎么这样啊?都四五天的蛋糕了,你还摆放在橱窗里做什么啊?这种不能吃的蛋糕,你早就应该扔了啊。呃,还好我昨晚一口也没有吃。” ”呃啊~瀚~”她的力气哪有他大啊,最终又被他压在身下吃了个遍。 ”夏草,你昨晚都颠覆形象砸烂人家的橱窗了,怎么不偷个最贵的蛋糕给我吃呢?”江瀚吃下口中的面条,盯着电视画面不解的问道。 ”……”夏草又懵了,直到蜡烛快要燃尽了,才急忙凶凶的说:”江瀚,你最好给我快点许愿,快点吹蜡烛,要不然,以后我就不给你过生日了。” ”你别给我提瀚,也别给我提诺,我要你马上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你半个小時还不出现在我的面前的话,那么浩然集团,我就撒手不管,任由它自生自灭。” ”老实告诉我,以后,你会去找那些小姐陪你吗?” ”呵呵呵,我在笑你啊。”夏草很开心的笑着说,”我在笑你,喝醉了酒,怎么可以这么的可爱呢?”边说,边忍不住的抬手揪住他发红发烫的耳朵,”呵呵呵,瀚,你真的好可爱哦,知道吗,我喜欢这样的你。” 记者很无语。】 瀚,知道吗?我,想看到你笑,你笑起来,真的好帅,有時候笑起来,比轩浩还好看呢。 ”……”夏草愣了,心咯噔的一跳。 这一刻,回想昨晚和她所说的每一句话,所做的每一件事,他都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觉得,那简直是一个无与伦比的美梦。 ”我马上过来。”她毫不犹豫的说,挂断电话,穿上一件外衣,拿好钱包和一把雨伞,便立即的走出洋房。 夏草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忧伤的他。 那手机的通讯录上,只有三个人的号码,一个是莫迷的,一个是江瀚的,另一个,则是欧阳诺的。 ”别跟我嚷疼,快点说,昨晚到底有没有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作陪?”此時的夏草,活像个母老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若是说谎,我给你好看。”说着,手上又用上了力道。 离开娱乐会所,坐进出租车里后,江瀚又昏昏欲睡的了,身子靠在夏草的身上,头,贴着她的胸部。 ”我才一岁而已。”江瀚睁大那双眼睛,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瀚~”他的忧伤,她全都懂了,眼睛,也跟着湿润,默默的滑下两滴泪来。 老板:我是个有良心的蛋糕店老板,如果这个小偷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的话,我想告诉这个小偷,你偷的这个蛋糕已经在橱窗里摆放了四五天了,偷去了,也是不能吃的,若是吃了,定会对身体产生不良影响……】 昨晚我没有回来,你有担心过我吗? ”我和瀚在……” ”……”他语塞。 天大亮的時候,江瀚率先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睡在自己臂弯中的可爱女人,心里,顿時荡起甜蜜的涟漪,眼角眉梢,都是挡不住的甜蜜笑意。 要到中午了,两人才从床上起来,穿着睡袍手拉手的走出还有着味道的卧室,一起到厨房煮面条吃。 ”老大,你手机响了,你怎么不接呢?”跑近了他,阿四看看玻璃桌上响动的手机,一边疑惑的问,一边穿起衣服。 ”还笑?哼,再笑我就海扁你。”她是真的被他气到了,立即扑过身,捏起粉拳捶打他,边打边抱怨,”都是因为你,我昨晚才会砸橱窗偷蛋糕的,都是因为你,我才会被那个死胖子老板说是傻子的,呃,都是因为你啊……” ”呃,不、是啦。”她赶忙的否认,抬手用力的推推他紧靠过来的火热胸膛,”我才没想那些呢。” ”嗯,呵呵,我是这样说过。”她笑着承认,心里有些疑惑,当時,自己怎么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呢? … 闻听此言,江瀚好像心中窃喜,眼神发亮的看着她,”真的?” 夏草抓紧着時间,立即的走到蛋糕店的橱窗前,查看一下橱窗后,皱皱眉,立马的走到街边,在垃圾桶里不怕脏不怕臭的寻找着什么。 ”回我们住的地方。”夏草一边用力的扶着他往外走,一边耐心的微笑着说。 ”呃,瀚~不、不要了……啊~瀚,快、快停下~”最终,夏草受不了了,两手紧紧的抱住他的头,時不時的抓扯他如墨的黑色短发,時而的咬唇,時而的皱眉,脸上和眼睛里,全是热气腾腾的迷离色彩。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了。”他肯定的急声答道,忽然灿烂甜蜜的一笑,深情无比的看着她,”夏草,身边有你,我就再也不会去找其他的女人了,有你一个,这辈子我已足够。”声落,翻翻身,猛然的将她压在滚烫起来的身下。 ”今晚是我的生日耶,我从来没有这么的开心过,你就不能依我一回,让我怀念一下婴儿時期的我吗?” ”你们在哪里?”闻言,夏草的心,揪紧了。 ”……”她语塞,脸更红了,暗暗的想,他是不是在明知故问呢? ”里面住着自己最喜欢的人,就是自己的家了,家啊,是温暖的。”此時的她,则像个幼稚园的老师,那般的赋有耐心和爱心。 ”阿四,跟着我们走啦,江老板吩咐过我们要好好伺候好你的。” 瀚,我要怎么样做,才能让他快乐幸福起来呢?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不再忧伤寂寞呢?我要怎么做,才能不看到你哭,只看到你笑呢? ”瀚~”听到这些话,夏草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他了,只能陪在他身边,静静的聆听他说的每一句话,静静的同他一起流泪。 吃力的背着他走了四五步后,夏草再也背不动了,一个踉跄,同他一起摔倒在了旁边的大床上。 ”呃,别说我可爱,我、我是男人,不要用可爱来形容我。”他一直都不喜欢‘可爱’这个词用在自己的身上,即使喝醉了酒,也一样本能的排斥着。 ”来了。”江瀚的心里,甜蜜极了,缓缓的趴在她消瘦的背上。 ”瀚,生日快乐,快许愿吹蜡烛。”她借着蜡烛温暖的微光,对坐在旁边的他笑意盈盈的柔声说。 ”夏草?”听到这个名字,他的酒意像是醒了几分,又像是更加的醉了几分,愣一愣后,大声的笑起来,把眼泪都笑出来了,”呵呵哈哈哈呵呵哈哈,夏草是我老婆啊,呵呵呵哈哈,她打来的电话,当然要接啊,呵呵哈哈啊哈哈……” 呵呵,应该是没有,你如果担心过我,就不会连一通电话也不打给我了。 ”啊?”夏草好惊愕,上上下下的看看他高大的身躯,顿時面露惊恐,”瀚,我、我背不动你。” ”呵呵,没事。”闻言,夏草一边轻轻的抚摸着江瀚有些发烫的额头,一边得体的笑着说道,没有去计较他所叫的那声嫂子,”他是你的老大,高高兴兴的给你庆生,喝多了酒也很正常,你不用说对不起。” 江瀚这才睁开了眼睛,鄙视的笑了几声,”呵呵呵……” 呃,瀚,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这个時候,你在忙什么? 夏草满脑的疑惑,扭扭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他,在看什么?为什么,会有了这样的眼神呢? 新一番的激情过后,江瀚从后紧紧的抱着她,時不時的吻吻她小巧可爱的耳朵,和她漂亮雪白的颈脖。 听他说出指天发誓的话,她隐隐的笑了,这才微微的松了松手,”昨晚没有找,以前肯定是找了,是吗?”不知怎的,她突然很想知道他以前的那些事。 ”呵呵,好好好,我不说你可爱了。”见他好像是生了气,夏草也就依着他了,”瀚,快起来,我们回去。” 夏草,你去哪里了? ”瀚,你、你笑什么呀?”她还生着气呢,听到他夸张的大笑声,心里更是生气,”呃,别笑了,别笑了,我刚才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 ”啊,瀚,昨晚我偷的那个蛋糕,好像是你一个人吃完的,还是我一口一口的喂你吃的呢。”夏草突然想起这事,赶忙的放下面碗,焦急万分的捧住他惨白的脸,”呃,瀚,你现在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你马上给我回来,我现在就在家里。”听到她和江瀚在一起,他就十分的不爽,不待她说完地址,就恶声的打断了她的话。 此時此刻,这个无奇不有,地大物博的世界,好像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就是一个没妈爱,没爸管的可怜人。”借着醉意,江瀚打开话匣子,继续流着泪的说了下去,把这几年深埋在心底的话,全都说了出来,”我从来不过生日,迷和诺都以为我不在意生日怎么过,其实,他们不知道,我比谁都在意生日怎么过——过十八岁生日的那年,他们两个给了我一个惊喜,给我过生了,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即使,他们没有给我准备蛋糕,说蛋糕是女孩子才会吃的玩意,我也一样的很高兴。从那年起,每一年,他们两个都会给我过生日的,我们三个,会到包厢里唱歌唱到天亮,喝酒喝到伶仃大醉。可是今年,他们两个却都忘记了我的生日……” ”你说过,今晚要当我妈妈,也要当我爸爸,疼我,爱我的。” ”是你自己说今晚要当我爸爸,也要当我妈妈,疼我爱我的,可是,我想吃奶,你都不肯给我。” 车开到一条僻静的街道上時,江瀚醒了,推开夏草温暖的怀抱,一脸难受的说:”停车停车……” ”老妈死了,在我两岁的時候,就死了。老妈死后,老爸就经常不在家,我的生日,他从来都不记在心上,后来,索姓不管我了,把帮会交给刚满十六岁的我,就一个人出去环游世界了,这九年来,从没有回来看过我一次,哪怕就是一通电话,也没有来过。” ”夏草,你说话不算话。”沉默几秒,江瀚开始伤心的数落起她来。 ”喂,你都没有试一试,怎么就知道背不动我了?”江瀚皱了皱眉。 ”切,我才不喜欢呢。”她嘟着嘴说,忽然想到了某事,忙用力的转过身,面对面的看着他,抬手用力的揪住他的耳朵。 ”呵呵,你饿了,我这就喂饱你嘛。” ”真的真的没有吗?瀚,你可千万不要骗我哦。” 坐在大厅的沙发中阴沉的想着这些,他的心,就变得越发的难受,实在是忍不住了,快速的拿出手机,拨通她的电话…… ”夏草,不是的。”他难受的摇着头说,”你的那点力气,根本打痛不了我。” 最后,她拨通了江瀚的电话,似乎只有打给她,她的心里才没有那么多的负担…… 她不是贪心之人,知道自己砸烂了人家的橱窗已经是一件很对不起人家的事了,所以,她就只拿了一个只够她和江瀚两个人吃的鲜奶油蛋糕,带着温馨灿烂的笑,快步的走到江瀚的面前,”呵呵呵,瀚,我给你买来蛋糕了。” ”瀚,我才疏学浅,关于生日的歌曲,我就只会唱刚刚的那首生日快乐歌耶。”她不好意思的笑道,”要不,你自己唱,我听听这首歌是怎么唱的,好吗?” ”……”她的下巴被他捏疼了,心,也被他突然发起的脾气给吓住了。她只是隐隐含泪的看着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谁、谁叫你脱我衣服啊?”夏草理直气壮。 夏草离开病房,走到安静的走廊上時,带在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像是一个迷……’ 新闻在继续播报…… 她蹙眉的想想,很害怕的看着他,”你不会是又要我背你?” 她此時的声音,娇滴滴的,听得江瀚全身燥热,吮吸得更加的认识细致,与此同時,两只有着高温的手,还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肆意的游走了起来。 见状,夏草赶忙放下拳头,紧张的看着他难受的脸,”瀚,你怎么了?是我刚才太用力,把你打痛了吗?” 江瀚并不松手,”呃~”受伤般的叹口气,很委屈的说道:”夏草,我现在是你的小孩耶,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凶啊?” ”要嘛,我肚子又饿了,我要吃奶。”他撒娇般的说着,又动起了手。 江瀚俊酷的脸,在听到店老板说出的那些话時,已经惨白无色了,再听到夏草的某句话,那脸色更是雪上加霜的白了白,心,还拔凉拔凉的……呃,怎么办啊?昨晚,我把那个蛋糕全都吃进了肚子里耶,我,会不会死啊? 电话又响了,可是,躺在沙发上的江瀚还是没有接,像没有听到一般,依旧闭着眼睛哼唱着那首他最拿手的歌曲。 ”呃~”她戳得有些用力,江瀚shen吟一声,身体一歪,整个人一下子摔倒在了冰凉的地表上。 夏草没有说话,跑得急,脸蛋,微微的有些红。 ”现在,我想要爸爸的爱了,背背我。” ”嗯。”她用力的点点头。 过了一会,夏草也醒了,看到他俊酷的脸,想到昨晚他像婴孩一样的爬在自己身上啧啧有声的吃奶,脸上又起了红潮,”瀚~” 他心里清楚,有些事,自己总是要坚强的面对,即使,那是一种残酷的美…… 嫂子? 江瀚的酒意,渐渐的醒了,突然意识到,身边有个她,自己白雪皑皑的冰冷世界,是如此的温暖和丰富,内心,被深深地感动了,被温暖的融化了,睁着那双俊目,隐隐含泪的看着她,”你为什么要给我过生日呢?你,是我什么人?” 这样的她,突然的想让莫迷狠狠的蹂躏她一番,尤其是当他想到某些事的時候,俊秀的眉深深的一皱,忽的站起身,快速的靠近她,紧紧的捏住她小巧好看的下巴,”夏草,在你的心中,我,诺,还有瀚,我们三个人,都不及那个李轩浩?” 夏草觉得莫迷一定不是在开玩笑,一路上,都是分秒必争,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那栋洋房,气喘呼呼的跑到他面前,”迷,我、我回来了,你、你别生气。”t7sh。 胖乎乎的中年老板一脸哀愁的点点头:是的。 阿四被带走,那间豪华的包房又再次的冷清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江瀚才没有再吐了,扬扬头,忽然看到了什么,微微的站直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一个地方。 ”哦,瀚,我忘记唱生日快乐歌给你听了。”喂完他蛋糕,夏草才想起这件事,忙坐正身,一边拍掌,一边高声的唱起生日快乐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to。you。~happybirthday……” ”……”夏草傻了,愣了好几秒,才红着脸的说:”江瀚,你都多大了,还要吃奶?” 听到这句话,夏草莫名其妙的觉得,好像真是自己的不对,想了想,心软的说:”瀚,你不要伤心,不要难过了,我依你就是,今晚,我会把你当婴儿一样的呵护的,你要吃奶,就、就吃。”她,豁出去了。 ”我、我哪有说话不算话啊?”夏草觉得自己真冤枉。 他没有说话,那双深黑好看的俊目,依旧专注的看着某个地方,渐渐的充满渴望的泪光。 ”呵呵呵……”他突然笑了,笑的時候,大颗大颗的眼泪,滑出眼眶落在脸上,再落在冰冷地表上的影子里,让影子也悲伤了起来,”呵呵,其实,不能怪他们,今年的生日,我自己都忘记了,要不是问起阿四,我也不会想起,今天原来也是我的生日。” ”宝贝,快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他的身体缓缓的靠在她身上,似乎想把她再次的压在身下里里外外、彻彻底底的疼爱一番,”是不是在想昨晚我们销魂的味道?” ”瀚,瀚~”看到这个样子的他,夏草无疑的心疼着,进了包房就赶忙的坐到了他的身边,用力的抱起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睡,”是不是很难受?怎么喝这么多的酒啊?” 他没接电话,夏草的脸上,布满了阴郁,”呃~”幽幽的叹口气,看着缠绵下落的雨,再次的拨通他的电话……瀚,接电话,我想知道你这个時候在干什么,我想知道你什么時候回来,我,想你早点回来。 ”……”夏草被他问懵了,想了一会,才看着他俊酷的脸,温柔的笑着说:”今晚,我是你妈妈,我也是你爸爸,我会疼你,爱你,给你过一个最最完美的生日的。” ”回哪去啊?”他皱着眉的问,偶尔打着酒嗝。 ”呃,真的真的,我可以指天发誓,我昨晚真的没有找小姐。” ”啊?”夏草一听,心里一下子窝火了起来,揪住他耳朵的手,又突然的用上了力气。”找了几回,你还以为少啊?” ”你在哪里?”电话里,是莫迷急切的声音。 ”……”闻听此言,夏草再也不敢说出会惹他不高兴的事和人了,”迷,你、你别生气,我马上就回来,马上就回到你身边。”挂了电话,她便立马的朝着出口跑去,把给江瀚拿药的事,完全的忘在了脑后。 ”瀚,你许的什么愿啊?”待江瀚唱完歌,夏草靠在他身上,柔柔的笑问。 夏草,我希望永远的和你在一起,即使有一天,你做了诺的妻子,我也希望,我能陪伴在你的左右,在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就会出现在你的身边,默默的保护你,默默的爱你。 ”呃~呃啊……”她受不了他的死缠烂打了,在他的无赖下,又被他吃干抹净了一回。 说来也巧,正在他准备递一杯酒给夏草時,那两位负责伺候他一夜的镇店之宝推开了包房门,穿着露骨的衣服火辣辣的走了进来。 ”好吃,好吃极了。”江瀚点着头肯定的说。 ”呃啊,夏草,我、我没这样以为啊,呃,疼,疼,耳朵要掉了。” ”为什么呢?”看着他流着泪的眼,挂着泪的脸,夏草的整颗心,都揪紧了,”瀚,心里有苦,你就对我说。” ”那我就试一试。”想了想,夏草点了点头,从地上站起身,背对着他,再微微的弯弯腰,”快上来。” ”呵呵呵~”江瀚高兴的笑了起来,惊讶的发现,身材小小的她,竟然背着自己走了好几步,”夏草,你好厉害。” 记者:昨晚,你蛋糕店的橱窗被砸,有清点出你丢了多少蛋糕吗? ”呵呵呵,嫂子,你和老大一样的好,我祝你们幸福一万年。”阿四有些激动的高兴道,说完,倒上两杯酒。 一听这话,江瀚极了,她话音一落,便立即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的许下一个愿望,然后睁开眼,和她一起吹灭蜡烛。 ”喂,你们两个到底走不走啊?”司机等得不耐烦了,在车里大声的吼道。 ”啊~夏草,疼啊。” 这一刻,她真想用上自己全部的力量去让他快乐起来,并且让他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嘟嘟嘟嘀嘀嘀嘀嘟嘀嘟嘀嘟……” 。”呵呵,现在知道,爸爸不好当了?”江瀚紧盯她的小脸,很开心的笑着问。 ”呵呵呵,不怕,我弹药充足。”他对她挑着眉的说,自信至极。 这个時候,已经是深夜11点了,还有一个小時,就是12点,12点一过,他的生日,也就过了。 ”我、我要吐,我要吐。” ”呵呵,我不想动,你帮我接。”他慵懒无力的笑着说。 ”醒了啊?”江瀚立即收回多愁善感的思绪,低着头宠溺的看着她,”昨晚累着你了,再多睡一会。” 这些事,她不知道该不该对他们三个人说。 ”怎么个简单法呢?” ”呃啊~夏草,我昨晚没找小姐作陪。”他疼极了,赶忙的老实回答。 ”呃,你不怕我怕啊,快点起来,我要去做早餐了,我饿了。” 夏草听得愣愣,忽然情不自禁的笑起来,”呵呵呵哈哈……” ”你好好的躺一会,我去给你拿药。”她还是很自责。 记者:先生你好,你就是这家蛋糕店的老板吗? ”在xx娱乐会所的xx包房。” ”哦,这就好,这就好。”听他这样说,她才终于放了心,坐正身,端起面碗,继续一边吃面,一边看电视新闻。 ”呵呵哈哈啊哈哈哈……”江瀚还是大笑不止,”呵呵啊哈哈……” 不出一刻钟,两碗香喷喷的鸡蛋番茄面就煮好了,两人一人端一碗,窝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边津津有味的吃,一边惬意的打开电视看新闻。 医院…… ”是。”他点着头说,忽然酸涩的笑出两声,”呵呵,知道吗?今天也是我的生日,我25岁的生日。” 呵呵,这个晚上,他和她,注定要缠绵一夜了。 ”好的。”阿四当然是乐意效劳,穿好衣服,立马拿起他的手机,”老大,是叫夏草的人打来的,要接吗?” ”你也说过,只要我帮了他家的浩然集团,你伤任何人的心,都不会伤我的心,我会是你最爱最爱的男人,什么事,都愿意为我做。” ”是~是~”她也承认。这些话,都是她说的,他没有诬陷她。 ”呵呵,既然是这样,那就实现你说过的这些话,不要光说不练。”此時此刻,莫迷似乎已经化身为恶魔了,阴邪的说完,放开她的下巴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缓缓的打开双腿,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俊目微眯的看着隐含泪光,显得楚楚可怜的她,”马上过来取悦我,让我看看,你怎么用你的行动来爱我。” 第132章 狂野与浪漫 此時此刻,莫迷似乎已经化身为恶魔了,阴邪的说完,放开她的下巴坐在她面前的沙发上,缓缓的打开双腿,嘴角噙着一抹邪魅的笑,俊目微眯的看着隐含泪光,显得楚楚可怜的她,“马上过来取悦我,让我看看,你怎么用你的行动来爱我。” 夏草知道,从主动勾引他,求他帮助浩然集团的那天起,自己就已经没有拒绝他的权利了。 所以,她很听话的走了过去,俯下身子一点一点的亲吻他比女人还要标志好看的俊美五官,一直从他漂亮的额头亲吻到他可爱的喉结,随即慢慢的滑下身子,跪在他的两腿间,竭力的忍住脸红心跳的感觉,伸出手来,隐隐颤抖的拉下他的西裤裤链…… 江瀚并没有醒过来,睡得很沉。 “没问题。”欧阳诺并不怯场。 “瀚,不要~”夏草就在莫迷的旁边,那个刹那,她想也没想的就挡到了莫迷的身前,“呃啊~”最终,那记重拳落在了她的头上。 “嗯,知道了。”夏草笑着点头。 每每这个時候,江瀚都不吭声。打中了夏草,看到她疼,看到她难受,可以说,他比他们任何人都要难受。 夏草,我爱你,如果你要自由,我会给你的。如果你真的想要离开我,我,也会允许,不会绑着你,困着你,你想嫁个诺,或者是迷,我也真心真意的祝福你。 “……”他没说话,天知道,刚才问的時候,他花了多少的勇气。 莫迷和江瀚都守在她的身边,心疼的看着她。 看着他离去的高大背影,夏草的心,心疼的跳了跳,似乎明白他此時的糟糕心情,“瀚~”一声轻唤,慌忙的起身,欲追向他,和他说些什么。 夏草气喘呼呼的跑近他了,对上他的眼睛,就是觉得他的眼底有着悲伤的光芒,心底,立即传来隐隐的痛,缓缓的蹲下身,视线朦胧的看着他,有些哽咽的问:“你怎么躲在这里啊?如果我没有找到你,你是不是准备在这里坐一夜?” 听到他这样的回答,他一点也不觉得失望,真诚的扬扬唇,“呵呵,那你就娶她,我支持你娶她。” 欧阳诺有些若有所思,“我们三个人中,你认为她最喜欢的人是我?” 说得洒脱,走得也洒脱,没有人知道,关上了门,离开那栋洋房看不到他们之后,他是多么的失魂落魄……夏草,我真没有想错,你真的,给了我一个惊喜,呵呵,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 压抑的沉默一会,江瀚想起了什么,扭过头抱歉自责的看着她,抬手轻轻的摸摸她头上被自己打中的部位,“这里还疼吗?” “……”她没话说了。 “好的,这样可以了吗?”忙碌中,莫迷渐渐的忘掉了不愉快,很认真的投入到了布置生日场景的工作中。 他喂自己吃了那么多的鱼肉,自己也喂他吃,她觉得这也没什么。“呵呵,可以。”点点头,拿过他手上的烤鱼,掰下鱼肉一点点的喂到他那张漂亮的薄唇里。 为什么抛下我一个人离开?我的生日一过,你就不管我的死活了吗?你,就那么的狠心? “我就说你了。”莫迷一点也不怕他,扬着头的大声道,“别忘了,是你先叫我死狐狸的。” 她眼泪汪汪的样子,有着说不出的美丽,那般的诱惑人心。 可是,事与愿违,喉咙干涩了,声音嘶哑了,他的那颗心,还是没有好受一点,反而背道而驰的更痛、更难受了一些。 在外闲逛了一夜,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江瀚才颓废的回到那栋洋房。 她,是真的伤了他的心,他不想再去想她了,可是,那脑海,那心海,全都是她的音容笑貌。 欧阳诺没有发表意见,只看了看夏草追上去的靓丽背影,便转过了头,眼神幽深的看着即将落入海平线的美丽夕阳。 “谁惹你了?”欧阳诺觉得他不可理喻,温和的声音微微的变了调,“夏草呢?知道她在哪儿吗?” 看着日落的美景,让人有些感叹,永恒的落日,世间之大美。 不知是因为不专心,还是故意,他突然的咬住了她那喂自己吃鱼的手指。 “瀚,迷去f市旅游了。”挂了电话,他对江瀚沉声的说道。 这時,江瀚拉长着脸的走了进来,闷声闷气的问:“死狐狸,你心情不好,想要我怎么安慰你?”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他来了精神,快速的跳下床。 此刻,她一点也不怕他会吃了自己,微微的想了想,便起身绕过火堆,坐在他的身边。 欧阳诺又再次的摸摸自己的脸,什么也没有摸到,皱紧好看的眉,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他们,“喂,你们两个到底在笑我什么?我的脸有这么好笑吗?” “殿下你好。”电话里,是王秘书恭敬的声音。 “关机?”江瀚觉得好笑,“呵呵,难道他带着夏草和我们玩消失?” “可以。”两人异口同声。 说完这些真心话,他温柔的给她理好身上的衣服和裙子,拉上自己的裤链,抱着她优雅的走出洋房…… 此時此刻,他觉得自己清晰无比的看到了好友的背叛,也看到了,自己深爱的她的背叛,心,没有声音的碎了,碎成了粉末。 就在他暗自惆怅的这个時候,背后突然传来江瀚的声音。 走进那间卧室,欧阳诺一眼就看到了身姿潇洒的坐在阳台栏杆上的莫迷了,见夏草耐心的陪在他的身边,说他不嫉妒,一定是假话,再怎么克制,心里,也总是微微的泛着酸。 在莫迷高超的情爱中,夏草已经沉醉了下去,眼睛,微微的闭着,小脸,通红通红的,还溢出细密的香汗,“迷……呃啊……轻、轻点……”或许是因为心灵感应,她突然觉得有一道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脸上,心,有些慌,扭扭头,抬起了眼帘,“呃~瀚?”看到江瀚的瞬间,她骇然抽吸,莫名的觉得,自己被他捉歼在床,心脏停跳了好几下。 “呵呵呵……”她笑了起来,心想到江瀚要是知道他们会为他补办一次生日会的话,他一定会高兴起来,心里总算舒畅了一些。 “怎么?后悔了?”莫迷的欲火从她走向自己的那刻起,就已经浓烈的燃烧了起来,这会儿见她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只盯着自己胀痛的地方看,却不动作,被欲火燃烧着的他,真快受不了了,差点爆掉,“你现在后悔,也来得及,反正,他李轩浩家的浩然集团,我也不想帮。” 心系浩然集团,心系李家人的心情,渐渐的,夏草已经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什么羞耻的了,默默的流下一滴泪,开放大胆了起来,动着唇舌,更加细密的取悦他,努力的给他最美妙的感受…… “旅游?”江瀚是笑着的,可脸色却十分的难看,“诺,不如,我们也去f市旅游。” 江瀚在病床上躺了好一会,也没有等到夏草拿药来,心里甚是疑惑……夏草,你拿个药,怎么需要那么久的時间啊? “呃~”她尽量的忍着痛,可是有時候,还是会忍不住的从嘴角溢出一两声的shen吟。 他笑了笑,“宝贝,别去管烤鱼了,现在,吃我。”声落,吻上她香软的唇瓣,慢慢的将自己的舌头喂到她的小嘴里…… 其实,这个時候,他说的是气话,也是实话。 “瀚,瀚,你在哪里啊?”她的心,开始焦急和消沉,美丽的眼睛,渐渐的泛出泪光,“瀚~瀚~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瀚,你回答我啊,回答我……瀚……” “瀚,我们可以不要谈这个问题吗?”这样的问题,让她头痛,“我们回去,我冷了。”她抱紧自己的手臂,隐隐含泪的哀求道。 莫迷立即的看过去,看到,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啊哈哈哈……呵呵哈哈……” 这句简简单单的话,猝不及防的击中她的心房了,“呜呜呜呜……”她,再一次的泪流不止,“呃呜呜……迷……迷……” 沉默一会,她突然想起了某事,扬起头,看看莫迷,又看看欧阳诺,柳眉微皱的说:“迷,诺,前天是瀚的生日,今年,你们把瀚的生日忘了。” 江瀚微微皱眉,似乎又想起了夏草和莫迷痴缠的画面,沉默一会,淡淡道:“她可能喜欢迷多一点。” 听他这么问,莫迷的脸色,隐隐的暗了一下,随即扬扬漂亮的下巴,对他貌似轻松的微笑,“诺,你怎么这么问?” “呵呵,好啊。” 在海边度过的時光,是温馨浪漫的,海风轻轻的吹,阳光温暖的照耀,周围即使没有花儿,这方土地上的空气里,也好像弥漫着肆意的芬芳。 “瀚~瀚~到底怎么回事?”见他痛苦难受的样子,欧阳诺担心了起来,忙坐上床沿扶起他。 待莫迷挂好了生日快乐的牌子后,夏草走向了他,看到他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 “来,张嘴。[..tw超多好看小说]” “夏草,迷,我们来陪你们看夕阳了。” “啊啊~啊……啊啊……啊……” 莫迷精准接住,“ok。”声落,立即拿出一个红色的气球,冲着他挑衅般的扬扬眉,“诺,我们来比赛如何?” 夏草,你为什么要那样丢下我?你悄悄离开医院,就是急着回去和迷欢爱? 夏草,没有你,我该去哪里呢? “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说到李轩浩,他俊美的脸上,掠过了一道无可奈何的恨意,清楚的知道,不管自己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超过那个死去的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夏草,你别去管他了。”莫迷立即没好气的说,伸手按按她的肩膀,让她坐下。“让他一个人出去好好的反省反省。” “没问题。”这次的旅行,他欧阳诺也相当的期待。 这一天,江瀚并没有去帮会。 看着她满是泪的眼和脸,莫迷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悔恨自己不该对她凶,不该对她吼,动作渐渐温柔了许多,抱紧她,一边缠绵的动作,一边在她的耳边温柔如水的说:“夏草,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信,我信。” “迷是不会娶她的。”他肯定的说,“诺,你别忘了,他老爸还有个私生子,他若是甩了聂氏的千金,娶了对他的家族没有任何帮助的夏草,他白金集团的总裁之位就轮不到他了,到時候,他可能会一无所有。” “那就快点来锻炼你的肺活量。”欧阳诺手一扬,笑着将一袋气球扔向他。 夕阳落在了海平线下的那一刻,这个世界,都暗沉了几分,大地万物,仿佛落入了一个朦胧的网中。 “你、你说谁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了?”一听这话,江瀚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突然的离开,是不是给我准备了一个惊喜呢?你那么的善良,肯定不会这么伤我的心的。 被他压倒,她手中香喷喷的烤鱼一下子掉落在了沙滩上,心里急了急,“啊,烤鱼……” “瀚?诺?”听到江瀚的声音,夏草已经很惊讶了,回头见欧阳诺也来了,更是惊讶。 “呵呵呵,宝贝,你真棒。”她高兴,莫迷也高兴,看到她灿烂美丽的笑脸,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呵呵,多捡点,回去我给你做贝壳项链,呵呵呵哈哈……” 莫迷但笑不语,搂着她的细腰,俊眼微眯的看着渐渐下落的夕阳,恍然的觉得,自己就是那下落的美丽夕阳,看似潇洒,其实是在呐喊心底的忧伤。 真的,要那样做吗? “嗯,好吃。”她淡笑的回答。 她这惊恐的一叫,莫迷也扭了扭头,朝江瀚看了过去。 時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们会一起坐在海边,拥抱着彼此,专注的看着海上的日落美景。 “夏草?” “那现在就开始。”夏草看着表说。 莫迷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但是,并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 “这样还是冷。”她含着泪的说,“瀚,我们回去,好吗?我想睡了。” 江瀚听到了她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向了她,“夏草?”他没有想到她会跑出来找自己,不知何時变得脆弱的心脏,顿時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如擂鼓般的跳动了起来,睁大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夏草很快的走到了他的身边,望望那片散发着淡淡忧伤的美景,担忧的看着他,“迷……” 夜色深浓了,他也没有回家,一个人,向行尸走肉一样,拿着一个酒瓶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着。 “呃……呃啊……”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样子的他,让她害怕,只能无助的在他的身下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大声shen吟。 他苦涩的淡笑,“我是人,是男人,而且还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我能不想太多吗?” “……”欧阳诺一愣,疑惑的问:“你……为什么支持我娶她?你也爱她,你……就不争取一下吗?” “嗯。”这样体贴的他,和白天在那栋洋房的大厅里狂野索取自己的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有些让她怀疑,现在的他,和那个時候的他,是不是一个人。 江瀚一个人心灰意冷的离开医院,抬头看看飘着朵朵白云的蓝天,心,还是不能舒畅,只因她,不在自己的身边。放眼望去,满街都是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可是,全都是陌生人,在这些人群里,他找不到她,心的天空,是那般的晦涩。 “夏草,对不起,对不起……”江瀚真没有想到会打中她,懊悔极了,深黑的俊目,隐隐的泛出一丝泪光,“夏草,是不是很痛。”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的那一拳,绝对不轻。 “我讨厌他们可以分走你的爱。”他立即的说,声音里,夹杂着酸涩的味道,“当然,我更讨厌那个李轩浩,他人都死了那么久了,却还是能够占据你心中不可动摇的位置。” “难道不是?”欧阳诺微微蹙眉。 “他关机了。” 她有些恍然大悟,慢慢的停下跑动的步子,准备原路返回朝另一个方向找去,可是就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她却不经意的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棕榈树下的他。 莫迷穿着一件休闲的白色t恤,和一条只及膝盖的短裤,脚上穿着一双人字拖,海风一吹,他微长的栗色头发凌乱飞扬。 等了半个小時,他再也无法等下去了,下床离开病房,快步的走到服务台,“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小姐?” “我还想再坐一会。”他有些固执的说,“你如果想回去了,就自己先走,不用管我。” 快速走进了海边的漂亮小房子,莫迷回到了卧室,坐在了卧室外阳台边的栏杆上。 “诺,你现在就给迷打个电话,告诉他你的决定。”有些压抑的静默一会,江瀚看着他的脸,郑重其事的说道,“这件事,不要再拖了。” 夏草没说话,只是有气无力的shen吟着。 可是这个节骨眼上,他莫迷高兴不起来,听他这么问,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突然就有了火气,黑着脸的说:“瀚,我心情好极了,不需要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安慰。” 没有看到他们,他隐隐的松了口气,轻步的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关上门倒床就睡,澡没洗,脸没洗,衣服没有脱,鞋子也没有脱,闻着自己满身的酒气,很快的睡着了。 他问得好像很够义气,若是平時听到,他莫迷一定高兴。 十分钟后…… 那个瞬间,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各有千秋的俊脸,同時泛出担忧焦急的色彩。 “夏草,别动,还需要再冰敷一会才会消肿。”欧阳诺一边温柔的打断她的话,一边继续温柔的冰敷着她的头,“等消肿了,我们再去找他也不迟的。” 听到这样的声音,欧阳诺的眉头皱了起来。 她没有客气,张开嘴巴,一口口的秀气吃下他喂到嘴边的美味鱼肉。 “我怎么了,你不会看吗?” “呃……啊啊……迷,我、我的手机响了,呃唔~让、让我接。”她突然想起了还在医院里的江瀚,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给他拿药,他肯定还在医院等着自己。“迷,求你了,呃啊……让我接电话,啊……”她艰难的请求着,预感到,这个电话,一定是江瀚打来的,心里清楚,他找不到自己,肯定会很着急。 “老规矩,输的人一百个俯卧撑,夏草来当裁判。” 她走出房子,站在小小的走廊上,看到了一片美丽的海,和一片美丽的沙滩,也看到了在美丽的沙滩上生起一堆火,随意的坐在沙滩上烤着一条鱼的莫迷。 欧阳诺,莫迷,夏草,三人决定给江瀚一个惊喜,在这个晚上特别的忙碌着。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 “你怎么知道瀚的生日?”愣一秒,莫迷疑惑的看着她,“你又怎么知道我和诺把他的生日给忘了?” 她话音一落,两个男人立即较劲的吹起气球。 “呵呵呵,这种事强求不得的。”一夜之间,他好像把所有的事情都看开了,“我们三个人中,她最不喜欢的人是我,我娶了她,她是不会幸福的。” 他希望这样的喊叫后,自己的心,能够好受一点点。 “好吃吗?”莫迷深情的看着她吃着鱼肉的小嘴,温柔的笑着问。 看到这样的情况,夏草的心,凉飕飕的,着急的想,不会是自己出去找了江瀚这么长的時间,欧阳诺和莫迷等不及,都睡觉了? 这样想着,她的步子越来越慢,活跃在心中的愧疚和自责,又开始蠢蠢欲动。 “呃,诺,我这里痛,这里更痛。”他指指自己的头部,又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心口说,浓眉紧皱着,俊酷的脸上,全是痛苦的色彩,“我们为什么要认识她夏草呢?当初,我们为什么要玩弄她呢?” 莫迷沉默着,他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的就来打扰,一時之间,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闷着,忽然从沙滩上站起来,转身就往海边的那栋漂亮的小房子走去。 见她沉默,江瀚燃起火焰的眼睛,很快的黯淡了下去,自嘲的一笑,“呵呵,那句话,你果然是骗我的。”低落的说着,渐渐的放开她,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扭开头,忧伤的望向冷色调的大海,“夏草,以后这样的话,不要随便的对我说,我会当真的。” 莫迷的心里,并不好受,酸涩着,苦闷着,无奈着,“说啊,说,这个時候,你又在想谁?在想诺,还是瀚?或者,是那个早就死掉的李轩浩?” “呵呵,诺,我们在笑你帅啦,呵呵哈哈……”莫迷抬手搂住夏草的肩,对他别有深意的大笑着说,“呵呵哈哈,夏草,对?呵呵……” “我有他秘书的电话,我马上打过去问问他的行踪。”欧阳诺竭力的平静,再次拿出手机,翻找出号码拨打过去…… “瀚,我不要你做傻子,也不要你做疯子。”夏草毫不犹豫的摇着头说。 “瀚~”他的这句话,夏草怎么听,都觉得悲伤,眼睛又模糊了一分,伸出手来,无比温柔的抚摸他被海风吹得冰凉的俊酷面庞。 “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心里知道,自己不能丢下他,想了想,还是陪着他坐在棕榈树下。 “怎么了?”江瀚有些疑惑的问。 夏草知道他们两个来了他不高兴,他起身,她也跟着起身,看着他急速离开的完美背影,心里又乱又急,“迷……迷……”心里清楚,在浩然集团还没有得到拯救之前,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自己都要把他放在第一位,所以,她看了看江瀚和欧阳诺,便没有任何犹豫的跟了上去,“迷,你等等我,迷,迷……” “诺,你十分钟内吹了二十个,迷,你十分钟吹了十八个。”夏草很公正的清点出数据,严正的公布出结果,“所以,这场吹气球的比赛,是迷你输了,你要做一百个的俯卧撑。” “你们莫总在哪?” 见状,江瀚嫉妒极了,气得冒烟,“妈的,这个女人什么時候成了他的跟屁虫了?” “没有。”护士小姐看着他俊酷的脸,温柔的笑着回答道。 欧阳诺儒雅的脸,一片平静,心里清楚,这样的美景,即使自己花完毕生的精力,也是留不住的,可有些美景,只要自己百分百的努力了,就一定能一辈子拥有。 “呃……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刻,他头痛欲裂。 她从来没有给他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做过此事,看着他男姓特征的那里,她羞涩极了,也紧张极了,好一会,也没有做出令他满意的行动来。 他竭力乐观的想,对着晴朗的天空灿烂的笑一个,加快步伐的走向停车场,钻进车里立即发动引擎,往已经被他称做家的地方赶去…… “呵呵,那好吃的就多吃点。”他继续喂她,俊美的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要吃慢点哦,小心有鱼刺。” 江瀚没回答,听她这么问,心里很酸,鼻子也很酸,深黑好看的眼睛,隐隐的湿了起来,看着她的脸,低沉沙哑的说:“夏草,身边有你在,我就是个傻子,一旦没有了你,我就是个疯子了。” “嗯,呵呵,这样就很完美了。” “瀚,你别笑了,冷静点,冷静点。”欧阳诺已从他的话语里洞悉到了什么,心里发着急。“告诉我,我不在的時候,都发生什么事了?” “呵呵哈哈,你、你看诺的脸,呵呵哈哈……”夏草一边笑说,一边指着欧阳诺的那张脸。 “呵呵哈哈,现在好了,我被报复了。”他突然的笑着说,笑得一脸的难看,“我的心,被她折磨得碎成了一片片,呵呵哈哈……真他妈的痛快,呵呵啊哈哈,我从来没有这样的痛快过,呵呵呵啊哈哈,我要谢谢她夏草了,呵呵啊哈哈……” 她但笑不语,走近后,坐到了他的对面,在温暖的火光中,默默的打量衣着打扮和平時不一样的他。 欧阳诺儒雅的脸上,有着胜利者的光荣色彩,“呵,迷,现在,该是你一个人的表演時间了。” “f市。” 半个小時过去了,她也没有找到他。 他来了,夏草总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神色幽幽的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落在莫迷那张有着淡淡忧伤的俊脸上。 “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我现在就出去把瀚找回来。” “呵呵呵,当然可以。”欧阳诺没怎么犹豫就笑着点了点头,“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今年我们把他的生日给忘了,是我们的不对。” 拿出钥匙打开那道门的時候,他花了很大的勇气,走进大厅,看向那张沙发時,他花了更大的勇气。 ‘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听她这么说,江瀚突然有些生气,扭过头,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你不嫁给诺,也不愿意嫁给我,那你想嫁给谁?迷吗?” 听她第二遍的说,他的唇角激动的扬了扬,“你、你真的想让我做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吗?” 打了十几通电话,夏草也没有接,江瀚的心,失落极了,在医院找了好几遍,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俊酷的脸,一片灰暗…… “呃啊~夏草……”那样的一个刹那,莫迷如遭电击,舒爽至极,俊美标志的脸,满是迷离,“夏草……夏草儿……哦,对,就是这样……啊……轻轻点,小心你的牙齿……”在她的服务下,他如坠天堂,迷离sheng吟的時候,忍不住的伸出手,把她的头往下摁,让她更加的靠近自己一些,“呃啊~夏草,我的宝贝……呃,我、我爱死你了……” “嗯,好啊,不过,我也要你喂我。”莫迷的迷人凤眼紧睨着她,声线柔魅的说道。 夏草走出房子,放眼望去,只看到一片茫茫的沙滩,和一片深蓝的海水。 江瀚没有他那样的闲情雅致,心里很不是滋味的闷着,看了一眼似血的夕阳,就用力的踢着沙子发泄,一边乱踢,一边乱骂,“死狐狸,你可恶,你可恶,呃,夏草,你也可恶,呃,你这个跟屁虫一样的女人,我他妈的干嘛还要喜欢,干嘛还要爱啊?呃,我他妈的就是有病,是?呃,有病,有病……” 默默无语中,两人不知不觉的走到了那栋小房子附近是沙滩上,抬头看去,发现那栋小房子,已经熄灯了,没了一丝亮光,只有淡薄的月光懒散落寞的洒落在房顶而已。 掉到地上的手机,响了。 “……”江瀚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对自己说这样的一句话,愣了,傻了,眨眨朦胧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深度的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夏草,你、你刚才说、说什么?” 无疑,这个時候的他,可能比他化身为撒旦还要迷人。 夏草,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为什么? “呃~”轻轻幽幽的叹口气,他转转身,看向还在踢着沙子的江瀚,淡淡的笑着说:“瀚,别再和沙子过不去了,迷这么的不开心,我们也去安慰安慰他。”声落,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朝着那栋漂亮的小房子走去。 看到他,他只是微微的惊讶了一下,身下,并不停止宠爱夏草的动作,亲亲夏草的额头,神色迷离的对着他笑,“呵呵,瀚,你什么時候回来的?” 他被自责煎熬,他被难受围裹,他被酸涩和苦闷所缠绕,深深的看一眼夏草,静默的转身离开。 “我也知道,不仅有趣,还可以锻炼肺活量。”莫迷耸着肩的笑说。 “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他们了吗?”莫迷忽然扭头深情的看着她,低柔的问道。 我知道,在我们三个人中,你最不看重的,就是我了,呵呵呵,你要回去陪迷,你可以跟我明说的,我不会拦着你的,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害我瞎着急,匆匆回到家,毫无心理准备的看到你们那样的在一起呢? 听到她的大笑声,莫迷也觉得疑惑,从梯子上跳下来,一脸不解的走向她,“夏草,你干嘛这样笑啊?” 这个時候的他,显得没有任何的攻击姓,是那么的温和随姓,让人想要靠近。 “知道他去哪里旅游了吗?” 心无声的碎掉,他还是想坚强的面对,坚毅好看的唇角,扯出一个不怎么自然的笑容,“呵呵呵,夏草,迷,你、你们继续,我只是回来看看你们在不在家而已,我去帮会了,帮会还有很多事需要我亲自处理呢。”笑着说完,立即转身的大步离开,唯恐自己会多看到他们一眼。 莫迷的心,又动了,紧紧的盯着她,下腹,瞬间的暗涌出热浪,“我就是要你疼,这样,你才会永远的记得我。”极度沙哑的说完,缓缓的将她压倒在沙滩上…… 夏草被他吸引了,渐渐的忘记了他对自己的坏,迎着微凉的海风,踩着细软的沙子慢慢的走向他。 一拳下去,夏草觉得自己的头脑嗡嗡作响,好一会才挤出一丝笑,坚强的摇摇头,“呵,不、不痛。”其实,还火辣辣的痛着,可是,她选择说谎,因为不想看到他们不团结的样子。t7sh。 昨晚和江瀚在一起那么久,这会又和他来了这么多次,她已疲倦不堪,尤其是,那颗掩藏在皮囊下的心,一想到被江瀚撞见的画面,就止不住的难受,最终闭上了眼睛,昏倒在了他的怀里。 他是笑着拿出钥匙打开门的,也是笑着走进大厅的,“小~”一刹那,他看到了两个在大厅的沙发上痴缠在一起的人,夏草的‘夏草’字,顿時被哽在了喉咙间,让他呼吸不得,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是如何的激情缠绵的。 … “哇啊,迷,好美。”这是夏草第一次看到海上日落的过程,一边看,一边惊叹不止。 “呵呵哈哈,迷,你、你快点过来,呵呵哈哈……”夏草快要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快点,呵呵哈哈……” “想吃,就坐过来。”莫迷拍拍自己身边的沙滩,迷人的笑着说。 他,需要发泄。 “夏草,你说,我是做傻子好,还是做疯子好呢?”他扯扯嘴角,似笑更似哭的问她,“你想让我做傻子,还是疯子呢?” 她忍不住的流下了一滴滴的眼泪,不想看到他更加生气的样子,不想听到他说出更难听的话,哭着说:“呃呜呜,迷,呃……我、我没有想谁,呜呜呃呜呜,我、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好,我们回去。”他不忍心让她受凉,即使再不想回去,也扶着她站了起来,一步步的往会走。 “嗯嗯,呵呵……”夏草连连点头,“诺,你真像红脸的关公,帅极了,呵呵……” 那是一个很好的位置,坐在栏杆上,虽然看不见夕阳下落的壮丽美景,却可以望见一片蓝蓝的大海,和一片茫茫的沙滩,以及十来只在海上和沙滩上飞来飞去的海鸥。 “瀚,瀚。”他想问他点事,走到床边,弯下身用力的摇了摇他,“醒醒,别睡了。” 这样的他,就像一个很普通的年轻人,人们不会想到他是白金集团的总裁,更不会想到他是恶魔,是禽兽般欺负过她的坏男人。 欧阳诺淡笑,“呵呵,好啊。” “诺,半个小時的時间,你们应该能把这里弄好?”在莫迷坐俯卧撑的時候,夏草看看现场,在欧阳诺的旁边小声的问。 “迷,你和夏草来这里旅游也不跟我和诺说一声,也太不够意思了。”江瀚皱皱浓眉,抬手用力的拍拍他的肩,紧接着的说道。 欧阳诺对上他异常的表情,大惑不解,“你这是怎么了?” “我……想要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犹豫了一秒,她坚定不移的说出了这句她曾经在心中想过的一句话。 “……”他沉默。 闻言,莫迷和欧阳诺恍然大悟。 “啊,疼~”他咬得有些紧,夏草被咬疼了,眉头皱了起来,“呃~迷,你快松口啊,真的好疼的。”她想抽回手指,可是他咬着不松口,她怎么也抽不回,最后只得眼泪汪汪的看着他。 欧阳诺没说话了,心里有些惊讶,看他的眼神,隐隐的多了一分佩服,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把某些事想得如此的透彻。 。。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老天,这样的折磨自己,不让自己好过呢? 为什么自己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他呢?难道是自己从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吗? “夏草?夏草?”听到这个名字,江瀚像是受到了刺激般,头痛了起来,很难受的抱紧自己的头,“呃,诺,我不知道她在哪里,我……只知道她和迷在一起。”他又想起夏草在医院丢下自己,回到家和莫迷在大厅激情缠绵的画面了,心,跟着头部一起疼痛了起来,“呃~啊,诺,诺,我难受,我难受……” “可以。”欧阳诺肯定的点头。 “……”欧阳诺有点明白了,立即找出一面子,一照,看到里面大红着脸的自己,自己也忍不住的笑了,“呵呵呵呵……你们现在知道用嘴巴吹气球有多有趣了?” 听到这个声音,他的心‘咯噔’的一跳,立即的认识到,自己连片刻的美好世界,都没有了,缓缓回头,不仅看到了江瀚,还看到了欧阳诺的身影后,一颗心,还沉到了海底,“瀚,诺,你们怎么来了?” 她笑笑,摇摇头。“不疼了。” “我给他取的死狐狸的外号还真是没取错。他就是想一个人独占夏草,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真是过分至极。”江瀚气愤了起来。 “迷,心情好点了吗?”他克制着酸酸的味道,露出一抹温和的笑,走过去关心的问道。 “瀚,時间很晚了,我们回去。”她想起了今天晚上特意为他安排的生日宴会,温柔的笑着劝道。 听到声响,莫迷抬起了头,见她朝自己走来,温柔的笑了,“是闻到了烤鱼的香味才醒来的?” 见她昏迷了过去,莫迷这才放过她,眨眨迷人的眼睛,隐隐含泪的亲吻她汗湿的额角,低柔的说:“夏草,我们去旅行,旅行回来,你就会听到浩然集团的好消息的,答应过你的事,即使我再不愿,我也会做到的。” 即使江瀚回来过,情趣被多多少少的影响了一些,莫迷也并不打算就此停止对夏草的宠爱,依旧在大厅的那张真皮沙发上,换着各种花样的疼爱她。 夏草,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你要去哪里,就不能给我打声招呼吗?你,是怕我抓着你不放,所以,才要悄悄的走吗? “呵呵哈哈哈……呵呵啊哈哈……”夏草还是笑着,“呵呵哈哈……” “知道吗?不知道是从什么時候起,我开始讨厌诺和瀚了。”幽幽的说这些话的時候,他没有扭头看她,只是看着那片暗色调的景色,“我不该,也不能讨厌他们的,他们是我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兄弟,我们三个,是那么的要好,总是形影不离,可是,我就是开始讨厌他们了。” 离开那栋漂亮的小房子,江瀚一个人狂跑到了海边,站在冷冷的海风中,对着浩瀚的大海嘶哑的大喊,“啊~啊~啊啊~” 欧阳诺始终比他们两个要心细得多,立即就去厨房找了一块冰来,用布包着,给她温柔的敷着头上已经肿起来的地方。 莫迷并没有把手中的烤鱼给她,而是用手掰下鱼肉,体贴的喂到她嘴边。 夏草没说话了,心里愧疚,自责,觉得自己这个時候说什么,可能都会再伤一次他的心。 说不痛,肯定是假的。 不到半个小時,江瀚就回到那栋漂亮的洋房了。 “呃,到底去哪里了?”他又气恼又疑惑,立即在医院的各个楼层找了起来,一边找,一边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 “瀚,呵呵呵,瀚……”那一刻,她激动极了,庆幸自己没有转身转得太快,忍不住的流着泪的笑着跑向他,用上自己最快最快的速度,“瀚,瀚,呵呵,我终于找到你了。” “呵呵哈哈哈……”江瀚还是难受的笑着,过了好一会,才止住笑声,慢慢的平静了下来,看着他的脸,很认真的问:“诺,如果你娶了夏草,还会允许夏草和我,和迷,在一起吗?” “嗯。”她点头。 “饿了。”她点头。那烤鱼香喷喷的,她闻着那香味,都快流出口水了。 “我说,我想要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啊,傻瓜。”夏草微微的提高了音量。 “不会,我娶了她,她就是我的,她不是交际花,更不是妓女。”欧阳诺毫不犹豫的这样回答道。 大海粼粼泛波,海就已经撒下一片金光。奇异多变的云像一副副水墨画,急急远去,黑色云头镶嵌着光亮的金边十分好看,远处海天相连,水天一色,海面上不時又出现一副残阳如血景象,刹是壮观。当红日落下去亲吻大海時,远处的蓬莱、大小黑山岛渐成轮廓,似剪影、如墨画,美不胜收。 “对不起。” “那、那就嫁给我,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我就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的。”他认真了起来,猛然的紧紧抱住她,有着悲伤光芒的眼睛里瞬间的焕发出希望的火焰。 “呃,摇醒我干什么?”江瀚忽然的睁开有着红血丝的眼睛,恶声恶气的沙哑问道,“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多做一会的美梦吗?” “……”她语塞。 这是哪里?迷呢?他去哪里了? 她疑惑着,快速的起床,穿上放在床边的外衣,大步的走出房间。 “夏草,你、你笑什么?”欧阳诺大惑不解,停下吹气球的动作,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听着伤感熟悉,却隐隐带着希望的音乐声,被莫迷压在身下狂野索取的夏草,有些想流泪。 夏草愣愣,很抱歉的摇摇头,“我……不知道。” “呃~和我做这种事的時候,你还想着接电话?”莫迷突然很生气,动作不仅没有停止,反而还更加的剧烈狂野了,恨不得一直这样的拥有她,“是不是每次和我zuo爱,你的心里,都想着别的男人?” 最后,他打开了江瀚的那间卧室门,走进去,闻到刺鼻的酒味,看到他衣服鞋子都没脱就倒在床上睡着的颓废模样,英俊的眉宇暗沉了几分,“瀚,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他苦恼极了,搞不懂,为什么没有她,自己就不知道该怎么活了呢?始终不明白,爱情,为什么会带给自己这么多的难受。 “……”夏草语塞了,对上他的眼睛,突然的意识到,自己又做错了一件事。明明知道自己和他不会有美好的结果的,却偏偏给了他一个希望。 莫迷自是知道他在说谎,脸色,没有一点的好转,依旧的阴沉着。 夕阳已消失,还有什么美景可看?还有什么颜色可留念? 欧阳诺在旁边吹气球,由于没有找到打气球的工具,只能用口吹,连续吹了几十个,他耗费了不少气,不仅吹得口干舌燥,还吹得脸红脖子粗的。 “呃,混蛋。”江瀚实在是气不过,眼泛凶光的一瞪,箭步的走向他,快速的朝他挥出拳头。 “呃……呵呵,夏草儿宝贝,你喜欢我用这种姿势爱你吗?嗯?”他从背后抱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边动作,一边邪魅的咬着她的耳朵问。 欧阳诺一脸的担心,极快的围在她的身边,“夏草……” 这是一栋建于海边的房子,它并不大,但却十分的美丽。 “呃~”莫迷并不赖皮,叹口气,立即趴在地上做起俯卧撑来。 。夏草愣了一秒,疑惑的看着他,“你为什么这么问?” “莫总没在公司,去外地旅游了,要一周后才会回来。” “夏草,你怎么样?”莫迷紧紧的抱住她,轻轻的抚摸她头部被打中的地方,心疼的看着她,“怎么这么傻啊?我不需要你为我挡的。” 夏草,我只是想要你幸福,就这么简单而已。 “瀚,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你没有错。”听他说对不起,她会难受。 “呵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在生我和瀚的气呢。”欧阳诺笑了起来。 知道吗?有你的地方,才是我的家,我的归宿,这个時候,你,在家吗? “瀚,现在你满意了?”听到她shen吟的時候,莫迷总会瞪一眼江瀚,气愤的嚷他一句。 “……”欧阳诺有些不安。 “就刚刚。”江瀚愣一秒,看着夏草那张通红的脸,木讷的说。 “呵呵呵……”闻言,夏草不仅笑出了声,还笑出了些许泪花,“瀚,我是不会嫁给诺的,呵呵呵呵,太子妃?王后?呵呵,我没那个福气。”她始终有着自知之名,清楚的知道,自己不配拥有那样的身份。 莫迷加快步伐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到底怎么回事?什么事情这么的好笑?” 有着海腥味的海风徐徐的吹着,沙滩上温暖的火光自然而然的随风摇曳。 “迷,这个要再往左边挂一点,嗯,对,就是这样。”莫迷站在梯子上挂生日快乐的牌子,夏草就在梯子下方指导,“那边的那个字有点歪了,弄正一点。” 海上,有着一轮明月,照耀着大海,照耀着沙滩,也照耀着在火堆旁痴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迷,你想太多了。”沉默一会,夏草看着他有着忧伤的俊脸,柳眉微皱的这样安慰道。 毋庸置疑,莫迷是一个极富情调,极懂浪漫的男人,晚上会在星空下的沙滩上烤鱼给她吃,到了白天早上的時候,则会拉着她到海边看日出,然后再带她到海边拾贝克,脱掉鞋袜,踩着海水尽情的和她嬉戏。 他不懂,脑海茫然了起来,眼睛,模糊了起来,坚强的外壳,似乎已经龟裂,停止嘶吼,在冷冷的海风中,沿着没有尽头的海岸线孤寂的走着,任由冰凉的海水打湿自己的脚。 “嗯。”他同意后,她立即的走出房间。 面对他的询问,她有些紧张和忐忑,“是、是瀚那天喝醉酒告诉我的。”想了想,又鼓足勇气的说:“迷,诺,我们给瀚补办一次生日会,好吗?” 听到这些话,夏草有些震惊,不过,她还是没有说话打扰他,一直很安静的听着。 他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希望,你一个女人家,总是要嫁人的,嫁给诺,当太子妃,当以后的王后,没什么不好的。” “好。”欧阳诺点头,立马拿出手机,拨打莫迷的电话…… “当然,我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刚才没和你们说话,是因为看到你们来了,太惊讶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欢迎的话而已。” “夏草……”莫迷输给她了,忍受不了,俊眉一皱,猛地拽起她,随即快速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撩起她的裙子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 夏草很乐意做他们的裁判,笑着问:“時间就订为十分钟吗?” “……”欧阳诺愣住,一時之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说出这些话。 这个時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了,天色越来越黑,看不到江瀚的身影,她的心里凉凉的,皱眉想一想,立即朝着一个方向跑去,沿着漫长的海岸线一边担忧的寻找,一边大声呼喊,“瀚,瀚……瀚,你在哪里?瀚……瀚……” “瀚,你希望我嫁给他,做他的太子妃吗?”夏草苦涩的问。 海边,荡漾着他们的笑声。 她喂自己吃烤鱼的時候,莫迷的眼睛,从不曾离开她的那张脸。 “迷,你也吃点。”她低头看看已经被自己吃了一大半的烤鱼,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淡笑的柔声说道。 夏草听他这么一说,急得都快哭出来了。想到李轩浩曾经对自己的爱,想到李建认自己为干女儿,对自己的好,想到还处于昏迷中的李太太,她不再犹豫,忍着泪的立即低下了头,伸出舌头羞涩的取悦他…… 海上日落的美景,是及其壮观的,比日出更美丽,也更加的有趣。 接近中午的時候,欧阳诺来了。 闻言,欧阳诺的心,隐隐酸闷的沉了沉,“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支持迷娶她?” 她觉得这样不妥,“迷,瀚他……” “呵呵呵……哈哈哈……迷,你看,我捡到好多贝壳了,呵呵呵……”夏草从没过过这样的浪漫時光,烦恼,渐渐的消散了,哈哈的笑着,难得的变得无忧无虑。 江瀚的心里,依旧的沉闷着,看看他的背影,用劲的再踢了好几脚的软沙,才大步的跟上他。 看到这样的她,江瀚一下子心软了,止住刚才的那个话题,快速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担忧的问:“这样还冷吗?” “夏草……夏草……”一进大厅,他就开始呼唤她的名字,在大厅和厨房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便立即走向卧室的方位,一间间卧室的找着。 “好的,你去。” “饿了吗?”莫迷也在温暖的火光中看着她,温柔的问道。 夏草醒来的時候,天已经黑了,发现自己一个人在一间陌生卧室的床上,并且还能听到海浪声,心里极度的不安。 她没有留在观看日落的沙滩上陪着欧阳诺和江瀚,而是跟着自己回到了卧室,莫迷的心里,是有些高兴的。但是,他并没有表露出来。 医院…… “迷,我和瀚听说这里的日落很美,所以就来了。”快步的走到他们的面前后,欧阳诺看看还处于惊讶中的夏草,睨着莫迷不悦的脸,云淡风轻的笑说,“呵呵,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和夏草。” “夏草,你会嫁给诺吗?”沉默一会,江瀚幽幽的问。 江瀚一无所知,步子未曾慢过,微微的走在她的前头,所以走到房子的门前,摸黑推开门的人是他。 ‘咯吱~’ 门被他推开的那一刻,惊喜和意外通通的来了,房屋里一下子亮起了五颜六色的彩灯,与此同時,一个蛋糕很不客气的砸向他俊酷的脸,随即,欧阳诺和莫迷的笑声肆意的传来。 第133章 好甜蜜哦 门被他推开的那一刻,惊喜和意外通通的来了,房屋里一下子亮起了五颜六色的彩灯,与此同時,一个蛋糕很不客气的砸向他俊酷的脸,随即,欧阳诺和莫迷的笑声肆意的传来。 “呵呵呵哈哈……” “啊哈哈呵呵呵……” “……”他愣了,听到那声生日快乐,一长串大骂的话顿時哽在了喉咙间。 “呵呵呵……” 夏草本来就有些保守,想到要穿上比基尼同時给他们三个男人看,心里觉得不好意思,在礁石背后磨蹭了大半天,才穿上那套粉红色的比基尼,微微低着头,抱着手臂扭扭捏捏的走到离他们冲浪最近的沙滩上。 “哦,是吗?”听她这么说,欧阳景倒是有些高兴,“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教教我怎么做人,怎么说话。到了xx国后,我会形影不离的跟着你,等着你言传身教的。” 顾梦梦绝对不想和这样的男人纠缠一生,深吸一口气,愤恨的看着他俊美而嚣张得欠扁的脸,“欧阳景,我明确的告诉你,我的心,是绝对不会交给你的,我顾梦梦,不会爱上一个强暴我的男人。” 欧阳诺止住笑声,不紧不慢的走到他面前,在他准备再次开口大骂的時候,急忙的微笑道:“瀚,别生气,我知道你喜欢粗鲁一点的方式。生日快乐。” 江瀚,欧阳诺,莫迷,三人都会冲浪,到了所在地,三人就只穿着短裤,抱起冲浪板兴致勃勃的冲起浪来。 “啊,夏草?” 哦?世界上,会有这等奇人? “瀚,生日快乐。”这時,莫迷走到他的身边,抬手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一边真心诚意的笑着说道。 渐渐的,江瀚手的规矩了下来,在她的口中灵活翻腾搅拌的舌头,也懒惰了下来,缓缓闭上眼睛,一点一点的沉睡在她的怀抱中,均匀的吞吐着呼吸。 夏草坐在他们的中间,由于面子薄,看到激情戏的部分,总是面红耳赤,忍不住的嘀咕道:“这个台怎么会播放黄色电影啊?呃,就不怕影响未成年吗?” 他们在沙滩上奔跑着,欢快的回到那栋漂亮的小房子。 “小姐,你的心情是不是很不好?”这个神秘的男人忽然抖抖手中的报纸,带着鼻音的问道。 “……”男人沉默不语了,只微微的扬着那邪魅好看的嘴角,隐隐的笑。 “呵呵呵哈哈,瀚,你输了,喝了这瓶酒,还要接受夏草的惩罚。”莫迷笑着,大声的嚷嚷道。 “没问题。”江瀚特豪爽,仰起头一口气的喝完一瓶啤酒后,立即将俊酷的脸转向夏草,“夏草,你惩罚我,随便怎么惩罚都行。” “呃~瀚~”被他又吻又摸的,夏草敏感的身子很快的有了感觉,无法控制的燥热了起来,知道莫迷和欧阳诺还睡在附近,想要阻止,可就是有一根弦偏偏要跑出来唱反调,心中激动,兴奋,又害怕,鬼使神差的让她想就这样的发展下去,沉醉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中,“瀚……” 这个時候,在他们潜移默化的帮助下,她,或许是做到了。 听到强暴二字,夏草只是愣了一秒便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呵呵呵……瀚,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呢,呵呵哈哈……”能够这样的笑,能够这样自然的和他们谈笑,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時候原谅了他们在自己的身上所犯下的错。 “梦梦,有些话,不能说得这样的绝对。”他扬扬唇角,像一个导师似的耐心的劝导她,“人,要给自己留条活路,人说的话,也要给自己留下可以周转的余地。” 这天下午,四个人准备在海边玩一会就坐在沙滩上看这次旅行的最后一次海上日落的壮丽美景的,可是没想天公不作美,忽然就暗沉了下来,变成了一副随時都会打雷闪电下暴雨的嘴脸。 这一天,刚好是这个少数名族过篝火节的日子,他们受到他们热情的招待,到了晚上,穿上他们的名族服装,和村庄里的男女老少围着篝火跳起舞来。 想要快乐,想要好好的生活,想要幸福,有時候,就是需要忘记曾经的苦与痛,错与对,人,是要往前看,不能总是活在曾经的悲伤之中,不是吗? “嘻嘻呵呵……” 顾梦梦并不怎么相信,想了想,淡笑的说:“先生,你肯定是想和我搭讪,没有看见我笑,随便这样猜的。”说完,没什么表情的扭头看着窗外的云,不再理会他。 ‘咚~’ 在酒精的驱使下,在潜意识的追寻中,江瀚的那双手,渐渐的活跃了起来,先是隔着衣料抚摸她,觉得不怎么爽,又鬼使神差的伸入她的衣衫内……t7sh。 毋庸置疑,他欧阳景,是个霸道又贪心的男人,有些东西原本就是他的,他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上什么样的手段都在所不惜。 呵呵,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呢?他们三个男人,是不是注定要栽倒在夏草的石榴裙下呢?这件事,似乎已无需考证了。 不得不说,她眼睛大睁的模样,可爱又不失妩媚,简直诱人犯罪,即使是真的醉了,江瀚也知道,心,暗暗汹涌的一动,紧盯她的那双眼睛,沙哑的低声说:“夏草,你应该奖励我。”声落,手快速的一伸,勾住她的后脑勺狂野的吻上她那张柔软无比的香唇,時而吮吸,時而啃咬,時而舔舐,又時而吞下她口里的津液,或者,将自己嘴里带着酒气的津液喂到她的小嘴里,总之,他这个時候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吻着她…… 很多時候,男人只要一谈到喝酒,情绪就会高涨,氛围就会跟着好起来。 最后的这一天,阳光特别的灿烂,空气,特别的新鲜。 “啊啊啊,你们小心啊,浪来了浪来了……”夏草脸红的愣愣,立即惊恐焦急的对着他们大吼道,“别只看我,要看浪啊……” 顾梦梦这才注意到他,扭头疑惑的看着他戴着帽子和墨镜,并被报纸微微挡住的神秘侧脸,“你怎么知道?” 她沉浸在自己的处于低落状态的情绪中,一点也没有注意到,坐在自己旁边的戴着墨镜和帽子,手拿一张报纸低头看报的男人那時而神秘扬起的邪魅唇角。 她笑笑,“爸爸,我没有告诉他我要离开的具体時间。”她并不稀罕他来送行,名叫欧阳诺,身为雾帝国皇太子的男人,或者另一个和他一个姓的男人欧阳景,她都不想再多看到他们一眼。 “呵呵呵,好啊。”夏草并不跟他客气,拿起旁边的一个用气球做成的围脖套在他的颈脖上,随即用筷子用力的扎爆。 由于这栋海边的小房子位置偏远,条件有限,电视就只能接受到当地的一个台。 见他们这般团结和睦的在一起,夏草无疑是高兴的,坐在他们的身旁,眉眼含笑的看他们怎么摇色子,怎么划拳。 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男人看得是津津有味,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女主角看,当他们看到她与男人上演激情戏份的時候,一个个的,都差点流出口水来了。 夜色渐渐深浓,三个男人也继续尽情尽兴的玩着,喝着,闹着。 三们梦看。“我们真有缘,老天肯定想让我们成为一对。”欧阳景继续自顾自的笑着说道。 一转眼,欧阳诺,莫迷,江瀚,还有夏草已经在那个温馨美丽的地方呆了五六天了,再过一天,他们就会离开。 “喂喂喂,我和诺从来没有如此浓重的给你过个生,被感动成哑巴了吗?”莫迷不解了。 “你怎么不告诉他呢?”顾达勇很不解,“梦梦,他可是你的未婚夫啊,你将来,是要嫁给他的。” 新的一天,阳光灿烂,他们四个人一起吃过早饭后,便商量着去了附近的一个少数名族的村庄做客。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嗯,爸爸,我会的,你不用担心我。” 哪知他刚把脸上的蛋糕抹掉,欧阳诺手一扬,又精准的朝他的脸上砸去了一个鲜奶油蛋糕。 “……”听到那个名字,她惊讶了住,若有所思的想想,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你是谁?” 夏草滴酒未沾,头脑一直是清醒着的,看到他们三个喝醉酒的样子,她并不觉得是一件恼人的事。(..tw好看的小说)相反,她会觉得是一种幸运,隐隐含笑的想,自己,一定是第一个看到他们高兴醉酒的女人。 男人好看的嘴角,扬起鬼魅的弧度,“那个男人,叫欧阳景。” “呵呵哈哈……” “呃,说啊,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跟着我的?”她气愤,问得有些咬牙切齿。 欧阳景扭过头,眨也不眨的紧睨着她,丢开鼻音,温柔的笑着说:“宝贝,我并不知道你今天会逃走,也并不知道你今天逃走会坐这一班航机,我们今天在飞机上遇到,并且还坐在了一起,这纯属巧合。” 夏草就站在门边,突然看到这般出人意料的情景,先是一愣,随后也和他们笑成了一片,“呵呵呵……” “呵呵呵……”见她这么的生气,男人忍不住的笑出了声音,“宝贝,我戴了个帽子,戴了个墨镜,手里拿了一份报纸,你就不认识我了吗?”说完,极其优雅的放下手中的报纸,动作帅气的摘下脸上的墨镜和头上的帽子,露出他足以引以为傲的俊美五官。 “夏草……” 最后的这一天,蓝天和大海,也都特别的蓝,似乎在用它们的味道和颜色来挽留他们,希望他们不要离开这片美丽的,能够给他们带来欢笑的乐土。 所谓一心不可二用啊,这下,他们三个分了心的男人全都翻倒了冲浪板,狼狈的栽倒在了海浪里。 “呃啊……诺,小心……啊,瀚,好危险……啊啊,迷,你冲浪冲得好高?哇啊……”原本,她还抱着手臂害羞的遮着自己呼之欲出的胸部的,可是不经意的抬起头,看到他们惊险刺激的冲浪动作,害羞之色和扭捏之态全都没了,情不自禁的放开护着胸部的手,对着他们紧张的大喊大叫,“啊啊……瀚,迷,诺,小心啊,有浪头打过来了,啊啊……呵呵呵呵,你们好棒……啊,又要小心了……” “梦梦,哎……”顾达勇总觉得她和欧阳诺之间有着什么问题,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问起,想了想,还是决定让他们年轻人顺其自然的发展下去。 第二天的早上,睡在客厅中的三个男人是在早餐的香味中醒过来的。 这天早上,四个人气得很早,一起坐在海边看完了海上的日出,便一起回到厨房做早餐,吃早餐,然后四个人一起说说笑笑的到达可以冲浪的地方。 不得不说,这部电影真的很好看,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里面的女主角不仅漂亮,还特别的开放大胆,,露出魔鬼般的傲人身段,与男主角激情的缠绵…… “呵呵,实不相瞒,我对坐在我旁边的漂亮女人有心电感应。”神秘男人笑着说,“她心情好,我的心情就会好,她心情不好,我的心情也会变得很糟糕。” 好在这几天他们四个人都在一起,给江瀚补办完生日后,四人之间就没有发生过不愉快的事,心情都特别的好,即使天气这样的不给他们面子,他们也不会觉得很遗憾,既没有气恼,也没有抱怨。 其实,他们四个人,谁也不想离开这里的,这个他们只短短呆了几天的地方,已成为了他们心中的世外桃源,留给他们的,不仅仅是快乐而已。 这是一段远离忧愁和伤感的日子,这里有他们欢快愉悦的笑声,他们四个人手拉着手的笑着,舞蹈着,彼此,也都珍惜着,多么的希望,他们可以一直这样的快乐下去,幸福下去。 不会? 凌晨两三点,三个男人总算喝尽兴了,东倒西歪的躺在沙发上。 这時,广播里刚好响起飞往xx的旅客请登机的声音。 他喝了不少的酒,嘴巴里,满是酒气。 … “呵呵,夏草……” “瀚,去房间里睡,我扶你去。”她温柔的摸摸他轮廓分明的俊脸,在他的耳边微微小声的说,“听到我说的话了吗?我扶你去房间里睡,在这里睡冷,会着凉的。” 欧阳诺对他温和的笑,“呵呵,瀚,我们知道,那天,我和迷是故意的没给你过生的,就是想看看你会失落成什么样子。” “呵呵呵,夏草,你也太幼稚了?呵呵哈哈……”他一点也不怕,听着气球爆破的声音,还能对她嘲笑的说道,“呵呵哈哈……这根本不是惩罚,哈哈哈,你啊,该把我压在地上强暴我,呵呵哈哈……”或许是喝多了一些酒的原因,他变得口无遮拦。 顾梦梦眼一白,给他一个这纯属巧合,鬼才会相信的眼神。 江瀚没吱声,浓眉微皱的闭着眼睛,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这样的男人,是可怕的。 “喂,还愣着干什么?”见他大半天都不说话,莫迷又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俊眉微蹙的笑着问道,“我们今晚,可是要一醉方休的,赶快坐下来喝酒。” 夏草懊恼了,“呃,醉成这样,我该怎么扶你去房间啊?” 快乐的時光,总是过得很快。 “呵呵呵呵……”欧阳诺在旁边笑。 顾达勇点点头,十分不舍的看着她,“梦梦啊,到了国外,你自己要好好的照顾自己。” 夏草已完全的放下了心里的担心,笑着走进屋,拿上遥控器,放上生日快乐歌的音乐~ “太子殿下不知道你今天会离开吗?”顾达勇环顾了好几次四周,也没有看到欧阳诺的身影,忍不住的疑惑问道。 “呃~迷,诺,我的生日已经过了,不是今天。”他突然叹口气,看看他俩,很是失望的说道。 顾梦梦坐的是头等舱,飞机起飞,远离地面之時,她靠在椅背上惆怅的想,飞机载着自己远离了熟悉的城市,是不是会让自己远离了忧烦呢? “不,有必要,有大大的必要。”欧阳景忽然收敛住脸上吊儿郎当般的笑,极为认真的说道,“顾梦梦,我要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你的身,我要了,你的心,我也要。” 此時此刻,夏草哭笑不得,他这样的停下了动作,心里面,尽然隐隐的有些失落,扭头看看睡在旁边的欧阳诺和莫迷,轻轻叹口气,笑一笑,将江瀚小心翼翼的扶好到沙发上,起身到隔壁的两间卧室找出三条被毯分别盖在他们三个人的身上。 来冲浪的地方之前,莫迷给过夏草一套比基尼。 ‘啪啪啪……’ 男人没有立即说话,看了一页手里的报纸,才似笑非笑的淡淡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想你的男人。” “呵呵呵哈哈……” “什么?”顾梦梦头痛欲裂,搞不懂,这个好久都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家伙怎么现在一出现,就成了死缠烂打的流氓了呢? “哎,行了,你不也是坏吗?”莫迷推他一把,笑着说完,拽着他坐到旁边摆满酒的桌子边,“来来来,是男人今晚就坐下喝酒喝个痛快。” 呃,这是什么情况?这个家伙,怎么可以在这个時候睡着啊? “……”江瀚还是愣着,好像这种太过出人意料的事,他一時之间接受不了。 “啊?”闻听此言,他又惊愕又生气,“呃,你们两个还真是坏。” 莫迷不以为然,看着他满脸都是蛋糕的狼狈模样,双肩微颤的笑个不停,“呵呵哈哈……” 不知怎么的,即使是这样,夏草也并不排斥,或许,是因为爱屋及乌,心里是喜欢他的,连同他口里的酒气也喜欢上了,愣一秒后,闭上那双大睁的美丽眼睛,享受他特别醉人的狂野又缠绵的吻…… 一个人贤惠的收拾干净了桌面后,她看看好像已经睡着的三个男人,率先的走到了江瀚的身边,或许觉得,今天也算是他的生日,自己应该先照顾一下他。 “……”他醒得太突然,夏草顿時愣住,眼睛大睁的看着他。 奔跑中,他们各自的笑声汇成了一首动听的歌,海鸥在海面上鸣叫,飞翔,犹如在给他们配乐,如此一来,他们的声音和海鸥的鸣叫声加在一起,就宛如天籁之音一般的好听。 “呵呵,其实我也不想的,但是老天非要把我们两个绑在一起,我也没有办法啊。” “爸爸,你保重。”顾梦梦戴着大大的墨镜与顾达勇拥抱后,对他有些抱歉的说道。 “哼,怎么做人,怎么说话,我比你懂。”她顾梦梦有她自己坚定不移的骄傲。 闻言,她立即不悦的白他一眼,气恼的否认,“你胡说,我可没有。” 三个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冲浪冲得更加的完美,即使大浪像血盆大口一样的向他们扑去,他们也能镇静应对,最终稳当又俊酷帅气的站在冲浪板上。 “夏草,一点也不影响,我们早就成年许多年了。”江瀚在这時盯着露骨的画面,对她声线沙哑的说道。 一起到厨房高高兴兴的做好晚餐,一起有说有笑的吃完晚饭,一起有商有量的收拾好餐桌和厨房,他们还一起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做好这一切,她才关上灯,退出房间回到一间卧室睡觉。 “呵呵,瀚,诺,迷,你们太棒太棒了,呵呵呵哈哈……你们要是去比赛,世界冠军一定是你们。”毋庸置疑,这个時候的他们,让她着迷,让她崇拜,甚至是由衷的爱慕,偷偷的肯定,能够认识他们,能够和他们有着那样的关系,不是自己的不幸,而是自己的有幸,第一次的觉得,有他们在身边,自己是那么的充实快乐,那么的幸福,认识他们,她,不后悔。 “我没醉,我的酒量,比他们两个都好。”哪知江瀚竟在这个時候睁开了眼睛,眼睛微微泛红的看着她的脸,对她貌似一本正经的说道。 雾城最大的机场…… “呃啊~”江瀚搞不懂怎么推开一个门也会如此的飞来横祸,听到他们三个人好似幸灾乐祸一样的大笑声,满是蛋糕的俊脸,一阵黑又一阵白,“欧阳诺,莫迷,你们两个干什么?有病啊?”一边大惑不解的气愤大喝,一边急忙的抬手抹掉脸上的粘人的蛋糕。 默契中的默契,精彩中的精彩,三个男人在滑上浪的最高点時,同一時刻的看向了岸上穿着比基尼无比性感、无比妩媚动人的她了,纷纷被她身穿比基尼的美所惊艳到,忘却脚下的冲浪板,只盯着她看。 “爸爸,我走了,再见。”顾梦梦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再次的抱抱他,便快速的走向登机口。 三人睡了一个好觉,头脑都清醒了,心情都舒畅了,一同醒来,一同走向厨房,看到在灶台边忙碌的女人,三人各有俊色的脸上,都默契的泛出晨光般的暖暖笑容,似乎都默默的意识到,身边有这样的一个女人,是多么的幸福。 “呃啊~”这一次,江瀚气到爆,“呃、你、你们在搞什么?” “……”他沉默依旧。 这次,他们三个男人围坐在了一起,一人拿上一瓶酒,帅气的摇色子,豪爽划拳,碰碰杯,有说有笑的喝起了酒, “呃,欧阳景,你到底想怎样啊?”她听不下去,这个男人总是能够轻易的惹毛她,让她恨得牙痒痒,“我告诉你,我已经决定不会嫁给欧阳诺了,你没有再纠缠我的必要。” “呃……”她气,向左向右的看看,发现他们的三双眼睛全都盯着电视上光着身子大胆演绎激情戏的女主角看,心里面莫名其妙的很不是滋味,酸酸的,也闷闷的,咬咬唇,突然很不服气的气愤道:“喂,这个女主角根本就没什么好看的嘛,哪有女人的胸部比足球还大啊?她的两个胸,我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里面不是装的盐水袋,就是垫的硅胶,哼,还有她的鼻子,她的眼睛,也是一样,肯定是去整形医院动过刀子。” “嘻嘻嘻哈哈……” “你别胡说,我可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牵扯了。” “呃,欧阳景?是、是你?”看清他的五官,顾梦梦惊得身心一颤,“你、你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回离开?你、你又怎么知道我坐这一班航机?” 这个台播放完了广告,就播放了一部外国电影。 说来奇怪,三个男人听她说了女主角的这么多缺点,也照样的看得津津有味,好似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喂,你、你们还看得这样入迷啊?”她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了,“都把眼睛给我闭上,不许再看了。” 她这样一说,三个男人反而把眼睛睁得大了一些,看得更是入迷。 第134章 与野兽们共舞 说来奇怪,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听夏草说了女主角的这么多缺点,也照样的看得津津有味,好似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喂,你、你们还看得这样入迷啊?”夏草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了,“都把眼睛给我闭上,不许再看了。” 她这样一说,三个男人反而把眼睛睁得大了一些,看得更是入迷。 “呃,若是忍不住呢?” 他们俩离开房间去拿蜡烛后,房间里,就只有欧阳诺和夏草了,孤男寡女的在一起,彼此的心,就像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支烛光一样,在轻轻的摇曳。 江瀚这才慢慢的将她放下地,返回到沙发上,和两位好友继续入迷的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火热情节。 面对他们透着期望,隐隐泛着灼热的目光,夏草就是没有了拒绝的勇气,或许心里本就希望他们三个都留下来陪着自己,犹豫一会,眼神闪躲的说:“迷,瀚,诺,今晚,你、你们三个都可以住在我的这间卧室里。” 好在那张床够大,能够睡下他们三个大男人。 欧阳诺的脸顿時一黑,立即拒绝,“我不要换。” 江瀚和莫迷连连点头,一左一右的将夏草扶到舒适的大床上。 “迷,瀚,昨晚的事(一起疼爱夏草的事),从今天起,我绝对不允许再发生。”沉默两秒,欧阳诺对他们俩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你在发抖。”欧阳诺也是十分肯定的语气,更加的搂紧了她,让她没有穿上内衣的柔软胸部越发紧密的贴在自己渐渐火热起来的胸膛上。 欧阳诺的呼吸有些急促,“那又怎样?”心里突然很酸很闷很生气,“你在乎他们,怕他们看到我们接吻会难受,是吗?” 闻言,江瀚立即皱紧浓眉,“呃,诺,我不喜欢洗冷水澡。”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的撑起身,对他们俩咧嘴一笑,“呵呵,诺,迷,我去找夏草了,夏草见我难受,一定会帮我……呃啊……”哪知还没有说完,整个人就被他们两人的四只脚同時的用力踹下了地。 “你有没有受伤?”待她坐下后,莫迷摸摸她的腿部十分紧张的问道,“腿上会感觉到痛吗?” 这个晚上,他们的声音交织在了一起,窗外的风雨再大,天上的雷电再怎么吓唬人,也没能影响他们像树根一样纵横交错的爱…… “我去看看夏草有没有睡着。”欧阳诺没做停留,边走边说,似乎迫不及待的想去夏草的房间,看看夏草是不是被雷电声吓醒了。 听莫迷这么说,欧阳诺隐隐一笑,立即上床,紧紧的挨着夏草,然后平静的说:“瀚,我们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睡哪里都一样的,你就别再吵了,安静的睡觉。” 三个男人并驾齐驱,同時的蹲在了她的身边。 夏草抬头对上他好看的眼睛,笑笑,隐隐紧张的点点头,“嗯,刚才真被吓到了,一个巨雷响起,就吓得坐到了地上。” 莫迷口干舌燥:“夏草儿……” “夏草,你最好快点让开。”江瀚突然的蹙高浓眉,貌似凶狠的说道,“我从一数到三,你若是不让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呼~呼~呼~呼~”别看江瀚平時做事大大咧咧的,这个時候,却是十分的温柔,十分的细心,拿捏有度的吹着她进了沙子的眼睛,“呼~呼~有没有好点?如果没有,我再给你吹吹。” 江瀚话音刚落,欧阳诺也走到了她的身边,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似乎在无声的告诉她,他也要留下来陪她。 “呵呵,瀚,好点了,不用再吹了。”这个時候,她觉得自己好幸福,看看正在给自己关窗的欧阳诺,看看正在给自己rou捏腿的莫迷,再看看还准备给自己吹吹眼睛的江瀚,幸福得,鼻子都有些发酸了。 那个刹那,三个男人同時的如遭电击般的傻了…… “切,明明是我莫迷……” “喂,死狐狸,你怎么这样啊?”他把自己和夏草隔开了,江瀚气得吹胡子瞪眼,“这床这么宽,你干嘛要睡我这边啊?你马上睡到那边去,让夏草睡我们俩的中间。”qq1v。 呃,真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谁在撒谎。 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放弃,依旧站在窗前,与风雨对抗,用自己的感觉去关着被狂风操纵的一扇扇窗户。 “迷,把全部的蜡烛都拿来。”江瀚扬声道。 “夏草,今晚我也要留下来陪你。”见她不说话,江瀚赶忙走到她的面前,充满期待的急声说,“我和迷把所有的蜡烛都拿过来了,那边的那间卧室,一支蜡烛也没有,黑漆漆的,怪冷清,怪吓人的。” “……”欧阳诺也惊讶了,陷入了沉默里,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最早也要在明天早上才来电了。”这个地方,莫迷最为熟悉,曾经一个人来过这里度假散心过。 “诺,我确定,我真的没有发抖,我真的不觉得冷了。”敏感的部位和他贴得那么的紧,她更加的紧张了,一边很肯定的说,一边慌乱的挣扎。 夏草没说拒绝的话,或许是考虑到浩然集团还需要他的帮助,自己曾经说过什么都听他的,不会伤他的心,又或许,撇开浩然集团,她的心里面,也确实希望他能留下来陪自己。 他要说些什么,莫迷并不清楚,想了一会,才慢步的走向了他,坐在他的对面,疑惑的看着他异常严肃的脸,“诺,你的表情这么的严肃,究竟要和我和瀚谈什么事?” “喂,你去哪里?”江瀚第一个的有些不放心的大声问。 江瀚被气得火大,“呃,死狐狸,你今天不换也得换。”咬牙切齿的说完,立即用力的拽起他的肩膀,“快点给我起来,我最先上床,你的这个位置应该是我的……” 谁也没有想到,这个风雨雷电交加的夜晚,是那般的缠绵悱恻,那般的狂野激烈…… 都是那部黄色电影惹的祸啊,这个晚上,他们三个男人都睡不着。 在三人的合作下,不出几分钟,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点上了蜡烛,房间顿時亮堂了起来,变得好温馨,也好浪漫。[..tw超多好看小说] “诺,我、我没发抖,你的感觉肯定出错了。”夏草依旧这样的肯定道,渐渐的停止了挣扎,任由他胸贴胸的紧抱着自己。 “等等,我也去。”闻言,莫迷立即下床,拿上一支蜡烛,快步的跟上他。 闻言,莫迷又是一愣,眨眨眼,有些焦急的看向没什么表情的江瀚,不可思议的问:“瀚,你、你就同意诺娶夏草为妻?” 三个男人都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离开,即使她这样难受的嚷着,他们三人也谁都没松手,依旧将她牢牢的压在床上。 “不用。”夏草毫不犹豫的笑着摇头,“呵呵,迷,我觉得这样好浪漫。” “那我来帮你捏捏。”她话音一落,莫迷就帮她rou捏起了腿部,“这样有没有觉得好点?” “夏草,今晚,我留在这里陪你。”莫迷紧盯她的容颜,进一步的柔声道。心里似乎很有把握,她一定不会赶自己走的。 “以前没有见过这么恶劣的天气,被吓到了?”欧阳诺的目光,隐隐的灼热了起来,紧盯她越发俏丽的小脸,声线温柔的问道。 欧阳诺在这時隐隐的一笑,俊目轻闭的说:“瀚,你实在忍不住,那就去浴室冲个冷水澡,降降火。” 莫迷一万个不愿意,迅速的白他一眼,“瀚,你想得美,我才不要和你换呢。” “呃~”光听声音,夏草就受不了了,一张俏丽的小脸蛋黑红交加,气气的看看在沙发上坐成一排,并且都看得津津有味的三个男人,快速的转身,朝卧室的方向疾走。 “夏草……” 江瀚岂会服气,“呃~”恼叹一声,立马撑起身的大声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两个就互换一下位置好了。” ‘轰隆~’ “真的不冷吗?”他将信将疑的皱皱眉,“我怎么觉得你的身子在发抖呢?” 闻言,三个男人总算松了口气,都笑了笑,随即争先恐后的扶她起来。 “夏草,我爱你……”江瀚深情的声音在她的耳边热热痒痒的响起。 沉默一会儿,莫迷起身往外走,“我再去拿些蜡烛来。” “诺,我的身子没发抖。”想了想,她扭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儒雅俊脸,很是肯定的说道。 “我就睡这里,那边的位置是留给诺的。”这个時候,莫迷就是故意的要和他作对。 “……”莫迷愣了,好一会才扬了扬漂亮的嘴角,挤笑的说:“诺,你开什么玩笑啊,你的妻子只能是顾大将军的女儿顾梦梦,什么時候轮到夏草了,呵呵……” “呃,死江瀚,你给我松手……”莫迷也用上了劲,竭力的对抗他,“夏草希望挨着她睡的男人是我。” 脑海里还浮现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加上这么恶劣的天气,她就更加的睡不着了,“呃~”气恼的叹口气,忙起床开灯,发现停电,心情多少的有些低落。 “呃啊~”就在她准备关上最后一扇窗的時候,一条刺目的闪电掠过天空,一声巨雷紧接着的响彻天际,她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被一下子吓得坐倒在了地上。 “让我们再看一会儿。” “瀚,迷,你们扶夏草到床上。”欧阳诺注意到了最后一扇没有关好的窗户,一边正声的吩咐,一边站起身快速的去关窗。 “哼,我才不怕你呢。”她就不信他能对自己怎样。 “迷,瀚,你们两个别争了,别吵了。”在他们差点要打起来的時候,她挣脱欧阳诺的手,猛的坐起身,黑着脸的气恼道,“今晚这间卧室留给你们睡,我去睡你们的那间卧室。”说完,起身就要走。 莫迷见江瀚第一个的爬上了床,挺有些气愤的,想了想,对着夏草迷人的一笑,“夏草,睡,我们两个睡中间。”声落,拉着她的手臂,搂着她上了床,把江瀚往床边挤,故意分开他和夏草,“瀚,睡过去点,你的这个位置该留给我睡。” 关好了窗,欧阳诺将一支燃烧着的蜡烛放在了床边的柜子上,站在旁边,在蜡烛的微光中默默情深的看着被两个好友照顾有加的她。 欧阳诺听到他的这话,儒雅的脸上,虽然没怎么变色,可心里面,却是一点也不舒服。 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呢?说出这些话的時候,她自己都惊了。 “……哦。”欧阳诺愣一秒,才应声,起身离开床边,不紧不慢的走向他们,拿过十来支蜡烛,一支支的点上。 在他抬手搂住自己肩膀的時候,她的脸隐隐的红了红,忙紧张的摇头,“不、不觉得。” “夏草,点了这么多的蜡烛,你会不会睡不着?”莫迷走到她的身边,率先的柔声问道,“要不要我吹灭一些?” “哦,好。”闻言,江瀚放了心,立即扭回头,专注的看着电视上chi裸纠缠的男女。 听着从浴室里传出来的流水声,莫迷忽然迷离的笑了笑,老实的说:“诺,其实我的小弟也兴奋了,真想现在就去夏草的房里,爬上她的床,让我的小弟弟和她一整夜的深入交流。” 这几天相处得这么的愉快,决定要娶夏草为妻的这件事,他藏在心中一直都没有告诉他,这会儿听他这么的说,想到明天就要回雾城了,他决定现在就告诉他,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严肃的说:“迷,我准备要……” “夏草,就睡这里,别走。”欧阳诺也恳求般的对她说。 “我去卧室叫夏草起床吃早餐。”做好了早餐,莫迷一边好心情的说,一边转身朝卧室的方向走。 她这一挡,三个男人无不露出又急又气的神色,立即同仇敌忾般的叫起来。 莫迷微微疑惑,“诺,你去哪里?” “呃,我、我不挡了。.tw[棉花糖小说网]”她又气又怕,“你放我下来,我真的不挡住电视了,你们爱看就看。” 莫迷回头望望她卧室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挑眉一笑,“呵呵,夏草她应该会理解我们?” “来,把脸转过来一点,我给你吹眼睛。”江瀚立即道。 莫迷和欧阳诺都憋着笑。 … “迷,诺是认真的。”一直没出声的江瀚,在这个時候看着他笑得难看的脸少有的严肃说道,“只要诺下了决心,以诺的实力,即使不娶顾达勇的女儿顾梦梦,也能稳坐将来的国王之位的。” “迷,我没开玩笑。”欧阳诺依旧是一脸的严肃。 “不要走,好不好?”江瀚紧盯她的小脸,请求般的说。 “你们慢慢看,我去卧室睡觉了。”夏草头也不回的气气说道。 “瀚,夏草都这么说了,你就放她下来。”欧阳诺率先的憋笑道。 “瀚,这样的想法你真不该有。”欧阳诺的脸色也不好看,一脸的严肃。 她含着泪的笑着点点头,“嗯,我不怕。” “呃,既然是这样,你、你们就不要这样对我啊……”她满脸的迷离,在他们的超有魔力的动作之下,身体燥热无比,“瀚,迷,诺,呃啊……你们三个同時来,我、我会受不了的,啊……呀啊……迷,诺,瀚,你、你们不、不要那么禽兽……好、好不好……” 听到他的笑声,夏草抬头淡淡的白了他一眼,腹诽一句,江瀚,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忙脸红的补充道:“不过,我们只能是单纯的睡觉,不可以做别的什么。” “呃啊……好、好重啊……”她被他们三个男人像叠罗汉一样的压住,难受得小脸扭曲,“呃,你们快给我起来……” 在这么多突如其来的噪声的干扰下,莫迷自是没有听到他说什么。 她不再挣扎了,欧阳诺的内心顿時涌出甜蜜的浪潮,“呵呵,也许。”笑着说完,快速的俯下头,精准的吻上她柔软的唇瓣。 欧阳诺对着她好看的小小背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夏草,祝你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充满爱的说完这句话,也扭回了头,和江瀚一样的专注的看着电视。 听到这话,夏草真想脱掉脚下的拖鞋扔到他的嘴巴里,停下脚步,回头脸蛋红红的白他一眼,“我今晚不会睡不着的,这部你认为好看的电影,我觉得并不怎么样,你们三个就慢慢看好了。”没好气的说完,加快脚步的走进卧室,‘哐当’一声的关上门,也不知道在生哪门子的气。 “切,呵呵呵……” 毋庸置疑,他莫迷曾经就是个的花花公子,现在即使因为夏草而改变了许多,成了一个不可多得的痴情种,但是他很多時候说出来的话,也是相当的下流的,若是夏草听到他的这句话,肯定会面红耳刺,恨不得咬他几口。 “呃,快让开啦。” 就在这時,莫迷和江瀚拿着许多的蜡烛高高兴兴的走了进来。 “呃,迷,诺,我下面的小弟弟很兴奋怎么办?”江瀚想着电影上的精彩画面,忽然有些难受的问道。 在她快要下床的那个刹那,三个男人都急了,默契的同時扑向她…… 江瀚坐在她的右边,莫迷给她rou捏腿部的時候,他也不闲着,会抬手给她捶捶背什么的,一个闪电掠过,突然注意到她泛红的眼睛,忙担心的急声问:“夏草,你眼睛怎么了?怎么这么红?” “夏草,还有我……”欧阳诺的声音,从她敏感的部位辣的传来,“我也爱着你,一直深爱着……” “诺,过来一起点上蜡烛。”江瀚笑着说。 “夏草,别动……呃,我肯定,你就是觉得冷,你的身子,真的在发抖。” 这時候,精彩的情节刚好演完,欧阳诺看看他俩,微微含笑的站起身,“你们两个慢慢看,我也去睡觉了。”边说,边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瀚,迷,夏草生气了。”听到那声关门声,欧阳诺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电视,一边严严肃肃的说出事实。道就了男。 “夏草,你没事?” 夏草没有他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至高心境,从江瀚和莫迷开始争吵的那刻起,心里就开始着急了,即使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暗暗的提醒自己不要去理会他们,她也依旧是忐忑不安。 这个早上,三个男人倒是起得有些早,一起离开卧室,一起到厨房和和睦睦、团结一心的做早餐。 江瀚扯唇一笑,“我为什么不同意?迷,我们应该让夏草有个正常的家,让夏草过上幸福的生活,诺会娶她,我们应该同意,也应该支持。” “嗯。”她很听话的把脸转向他。 “嘿,你们两个等等,还有我呢,我也要去看夏草。”江瀚原本正坐在床上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的,听他们这一说,手里的毛巾快速的一丢,蜡烛也没拿,就疾步的追了上去,“关心夏草,怎么可以少了我……” “望梅止渴?画饼充饥?”莫迷露出一抹惊讶的笑容,“咦,瀚,你成语说得不错嘛,呵呵……” “哼~”不管他们怎么嚷,她也依旧坚定不移的挡在电视机前。 她想尽快的睡觉的,可是不知怎么的,一闭上眼睛,脑海就会莫名其妙的浮现出电影里女主角和男主角赤身裸体火热肉搏的情景…… “好。” 很快,江瀚围着一条浴巾湿漉漉的跑了出来,在黑暗中气愤的嚷叫,“呃,怎么在这个時候停电啊?我还没有洗完澡,没有降下温啊。” 那些没有关好的窗户根本不听她的使唤,在狂风的操控下,总是和她作对,不停的剧烈摇摆,还有那窗帘,也在那狂风的指使下,骚扰着她,不停的在她的眼前晃荡,干扰她的视线。 “呵呵……”闻言,江瀚立即高兴的笑出声。 ‘哧~’ 点好了蜡烛,三个男人谁也舍不得走,即使她不和他们说话,他们也想呆在她的房间里,和烛光一起默默无言的陪伴着她。 “夏草,你若是睡不着,就出来和我们一起看电视。”莫迷憋着笑意,蹙蹙眉,对着即将走出视线的她貌似一本正经的大声说,“其实这部电影真的很好看,我们是成年人,你也是成年人,你用不着害羞的。” “我一个人拿不了那么多,你过来帮忙好了。” “呃,我怎么会想到这些啊?”她搞不懂,深深的鄙视自己,一边裹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一边气恼的自言自语,“夏草,你想这些干什么?你不是想睡觉吗?你的脑海想着这些秽的画面,怎么能睡得着呢?呃,拜托了,你想睡觉,就好好的睡,不要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如果睡不着,就数羊啊,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四只羊……”她不想失眠啊,为了能睡觉,最终数起了羊,“二十只羊,二十一只羊……” 风雨太大了,她站在窗边艰难关窗的時候,雨水会不時的随着风的方向飘向她,把她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让她冷得颤抖。“呃~”偏偏倒霉的事接踵而来,狂风卷着沙粒吹来,吹到了她的脸上,也吹进了她的眼睛里,让她睁不开眼了。 夏草看到他们异常的表情,很快的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的低下头去,顿時发现自己暴露在外的胸部,立即双手抱胸,面红耳刺的大叫大骂了起来,“啊啊啊,欧阳诺,江瀚,莫迷,你们三个流氓,马上给我闭上眼睛转过身……呃啊……”没想还没有叫骂完,身子就再一次的被他们同時的压倒在了床上…… “呵呵,夏草,你想到哪里了,呵呵,我们留在你房间,当然是单纯的睡觉了啦。”即使是这样,江瀚也高兴得喜形于色,说完,脱掉拖鞋,第一个的爬上她的床,拍拍床的中间位置,“呵呵,夏草,快点上床睡觉。” “迷,我没有受伤。”她摇着头柔声的笑说,“腿上不觉得痛,就是觉得有点酸。” “瀚?”莫迷惊讶了。他没有想到江瀚会站在欧阳诺的那一边,替欧阳诺说话。 “夏草,别怕,我们来了。”欧阳诺心疼的看着她,温柔的安慰道。 欧阳诺也不拐弯抹角,看着他的脸,郑重其事的说:“我决定要娶夏草为妻。” “你胡说……呃,快给我让开,今晚挨着夏草睡的男人,是我江瀚才对。” 江瀚纳闷又气恼,“,这个电影会播放一整夜吗?我会看一整夜吗?我有那么饥渴吗?”脸色不佳的说着,也起身跟上了他们,“呃,那电视台又不是我开的,想看也看不了的……喂,你们两个等等我,我要睡了……” “呃……诺……”她紧张,她害怕,她有所顾虑,犹豫几秒,赶忙推开了他,“诺,不、不可以,瀚和迷马上就会进来的。” 天有不测风云,闪电声、巨雷声、断电声,在他说到关键处的時候几乎同時的刺耳响起,整栋房子,都变得黑漆漆的,陷入黑暗之中。 “扑哧~轰轰~” 欧阳诺神色迷离:“夏草……” 江瀚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电视上的精彩画面,在电视中的男主角达到的那刻,才浓眉微皱的沉声道:“哎,我们这是望梅止渴,画饼充饥啊,夏草那般的善解人意,她总有一天会理解我们的。” “嗯。” 江瀚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事,蹙蹙浓眉,什么话也没说就坐到了他的旁边。 江瀚去浴室洗澡了,床上,也就只剩下欧阳诺和莫迷。 房间里就点着两只蜡烛,光线仍旧暗沉,在这样的环境中,似乎谁也摸不准谁的心事。 夏草置若罔闻,双手叉腰的扬头冷哼,“哼,我就是不闪开,看你们还怎么看。” 她的身上穿的是一条吊带的睡裙,欧阳诺打量了一下她,目光的灼热度,渐渐地高升了一些,喉咙暗暗的滑动一下,忍不住的缓缓抬起手,温柔的搂住她光裸的肩膀,沙哑柔声的问:“有没有觉得冷?” 他问得好温柔,她的心也跟着温暖柔和了,“现在不害怕了。”从听到他们三个男人的声音的那一刻起,害怕就已经远离了她。 “呵呵呵~”莫迷笑出几声,“瀚,你就忍着,在这个地方遇到这种天气,并且还遇到停电,是很正常的。” “呵呵,切,我才不信你会娶夏草为妻呢,呵呵,你要是不娶顾梦梦,将来的国王之位就不一定是你的了,呵呵……”他欧阳诺的一些事,他是知道的。 “你现在才知道啊?”他白他一眼,“死狐狸,我告诉你,我也有深藏不露的一面。” 江瀚目瞪口呆:“啊……” “好,我、我不走,你、你们快起来。”她受不了他们多情的言语,更受不了他们三人的重量,最后只得答应。 “诺,迷,瀚……”听到他们的声音的那一秒,她那颗被风雨摧残的心,一下子温暖了,鲜活了,快速的扭过头,努力的睁开有着沙粒的眼睛,扬着嘴角的看向朝自己跑来的他们。 “啊啊,不要啊……啊,慢点,啊,好深,呀呀,亲爱的,你好猛……”电视里的女主角沉醉在男主角健壮的身躯下,不断的发出ying荡的声音来,“呀啊……好爽啊……啊,就是这样的,亲爱的,继续啊……呃,再来,再来……别停……” “有,就放在柜子里。” 二对一,他江瀚注定会输得惨兮兮,底气不足的低下头,忍着痛的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微瘸的朝浴室走去,一边悻悻地说:“呃,我知道了,我去洗冷水澡就是。” “夏草,别这样啊。” 欧阳诺是个聪明之人。 莫迷睡在他和诺的中间,闭着眼的大声说出两个字,“忍着。” 两个男人对上了,一边怒目而视的争吵对骂,一边用上劲的推攘,恨不得将对方踢下床。 “夏草,留下来。”莫迷立即急声的附和道,“我向你保证,我和瀚不会再争再吵了。” “你想得美。”莫迷收回脚,侧身看着被自己和欧阳诺踹下地的他,俊脸漆黑的说道。 “夏草你别这样……” “诺,等我,夏草说这部电影也不怎么样,我也不看了,我也去睡觉。”莫迷跟着起身,跟上欧阳诺之前,还不忘笑着拍拍江瀚的肩膀,“呵呵,瀚,你就一个人在这里专心的望梅止渴,专心的画饼充饥,我支持你看一整夜。” “是的。”她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隐隐含泪的看着他,“诺,我在乎他们,也在乎你。我……在乎你们三个。” 夏草缓缓的抬起头来,在有着说不出的暧昧光线中对上他那温暖深情的眼眸,心里既有些紧张,又有些不好意思,赶忙低下头,推推莫迷给自己揉腿的手,“迷,我的腿不酸了,不用揉了。” 就这時,她卧室的门被人快速的拧开,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高大英俊的男人鱼贯而入,看到她坐倒在窗前地上的样子,都心疼极了,纷纷呼唤着她的名字,担忧急切的跑向她。 “……”莫迷很无语。 ‘撕拉~哧~’ 海边这栋漂亮的小房子里只有两间卧室,夏草是女人,理所当然的独占了一间卧室。江瀚,莫迷,欧阳诺,三人都是男人,条件如此有限,这几天来,他们三个也都睡在一个房间,挤在一张床上。 毋庸置疑,这个有风雨雷电作伴的晚上,三个精力充沛的男人真把夏草累坏了。都日上三竿了,她夏草也没有醒来,依旧在那张有着男人情欲味道的床上一脸倦容的沉睡着。 莫迷轻轻的咬着她的耳朵,“夏草儿宝贝,今晚你就尽情享受。”说完,和两个好友一起温柔的疼爱起她…… “是啊是啊,放夏草下来,别再吓她了。”莫迷紧接着的憋着笑说。 “我去拿。”欧阳诺立即摸黑的下床,找到手机,借着手机的光亮走到对面的柜子前,拿出几只蜡烛点上,然后再手拿一只点燃的蜡烛,快步的走向门。 ‘咔嚓~’ “嗯,有。”她肯定的点头。 他们的眼睛,都看着她。 “啊,江瀚,你、你这是干什么?”他的这一举动,把夏草吓得不轻,“呃啊,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这种時刻,他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借助被子的遮挡,一只手悄悄的握住夏草的一只手,然后闭上眼睛平静无波的睡觉。 这样一来,她有些害怕了,做个深呼吸,才快速的下床,迎着可以吹疼脸的狂风大步的走到窗子边,伸出手艰难的去关窗。 莫迷:“啊,夏草,你别挡住啊,我要看最精彩的部分。” 江瀚:“呃,夏草,快点闪开啦。” “夏草,别好怕,我们来了……” “夏草别走……” “夏草,我也是……”莫迷柔情的声音在她的唇边荡漾。 “迷,诺不和我换,我们两个换。”江瀚立马找上莫迷,用力的摇摇他的身体。 与此同時,还下起了倾盆大雨,那雨声噼里啪啦,那雷声轰隆隆,还有那风声,呜呼呼。这些恶劣的声音夹杂在一起,极其的像一种解不开的魔咒。 不一会,窗外狂风大作,把她卧室里没有关好的窗户都吹得叮当哐当的响,粉色的窗帘,随着狂风胡乱狂舞,给房间增添了不少的诡异之气。 “一……”江瀚开始数数了,“二、三。”声落,猛的窜起身,大步走到她面前,将她快速有力的扛在背上。 “迷,这里有蜡烛吗?”欧阳诺镇静的问。 “迷,让她睡到自然醒。”欧阳诺隐隐的皱皱眉,坐在餐桌上,看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粥别有深意的说,“迷,瀚,有件事,我需要向你们谈谈。” “我关窗子的時候,有沙子吹到我眼睛里了。”她皱皱柳叶眉,老实的说。 夏草一直都醒着,在她数羊数到五百只的時候,窗外的天空才打起了雷电,‘扑哧~轰隆~’ “呃,那要什么時候来电?”江瀚气气的问,摸黑的走到床边。 “可以。”江瀚立即跟上他。 “现在还害怕吗?”他走近她一步,坐到她的身边。 江瀚依旧高高的扛着她,凶凶的问:“你还挡不挡?还让不让我们看电视?” 夏草哪好意思睡中间啊,脸蛋红着,迟迟不肯睡过去。 咦?自己的身子在发抖?有吗?自己,怎么并不觉得呢? 猝不及防的事,发生了,不知道是谁不经意的勾住了她睡裙上的肩带,不知道是谁压住了她的睡裙裙摆,更不知道是谁用力的扶起她的肩膀,几处的巧妙用力下,她身上单薄的睡裙被撕烂成了两快,一对饱满挺翘的胸部,就那么赤luoluo的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之中,并且同時的呈现在了他们三个男人的视线里。 “呃,你、你们……”她气得结巴,恨恨的想想,猛然的跳下沙发,把正在上演火辣情节的电视屏幕严实的遮挡住。 在她气鼓鼓的转身离开的那刻,三个男人都急了,这才转开投放在电视屏幕上的视线,齐刷刷的看向她的背影。 欧阳诺:“夏草,你让我们把这一段情节看了之后再挡。” 进了卧室,夏草就躺在了床上了。 三个男人笑了,异口同声的向她沙哑的保证,“夏草,我们会很温柔的爱你的。”声落,唇落…… “可是诺的那个家不正常,嫁入皇家,夏草永远都不会幸福的。”莫迷忽的站了起来,脸色难看的激动说道,“别忘了诺有个谁也看不清真面目的哥哥欧阳景,若是他知道诺要娶夏草,夏草保不住会成为他们两兄弟争夺国王之位的牺牲品。” 闻听这些话,江瀚语塞了,“这……” 欧阳诺的眉宇隐隐一暗,似乎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第135章 厉害的男人啊 闻听这些话,江瀚语塞了,“这……” 欧阳诺的眉宇隐隐一暗,似乎有了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诺,任何人都可以娶夏草,唯独你不能。”莫迷又激动的补充了这样的一句话。 到了客厅,管家招待有加的招呼着她,“夏小姐你请坐,请喝茶。” ‘叮咚~叮咚~’她站在铁门外,心思幽幽的摁响门铃。 她这才回过神来,红着脸的吃下他用嘴喂到自己嘴巴里的香蕉肉,坚决的说:“我、我不要这样喂。” “对,我真的不理你了。”她别过脸去,“呃啊~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哈哈……”没想刚别过脸,自己就被他暗算了。 莫迷将她送回那栋漂亮的洋房就开车走了,好像真的有要事要忙一般。 “吃了,你呢?” “迷,现在还饿吗?”夏草低头看着怀中的俊美男人,脸蛋红红的羞涩问道。 “夏草,来,多吃点菜。”李健今天十分的高兴,吃饭间,总会不時的给坐在对面的夏草夹菜,“呵呵,多吃点肉,你们女孩子啊,要多长一点肉才好看。” 欧阳诺的表情十分的严肃,看着他的脸,沉声的问:“顾将军,你知道我为什么没去机场送梦梦吗?” “呵呵,我知道。”他迷人的笑,似要喷出火来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夏草,我要吃的,就是你。”声落,唇落,缠绵的吻住她柔软的唇瓣。 “……”顾达勇惊讶的一愣。 “夏草……我爱你……”深深占有她的那一刻,莫迷在她的耳边隐隐含泪的说,“我是真的爱你,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爱……” “我去献身你会生气的。”欧阳景别有深意的笑说,“梦梦,我不想让你生气。” 听到早就想从她的口中听到的话,欧阳景俊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迷人了,“宝贝,你的男人我,这就来救你了。”声落,用力弹飞手中燃烧的香烟,俊酷的疾步走上前,忽然一个凌空跳跃,立马干净利索的踢翻两个男人。 “夏草,怎么了?”江瀚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把欧阳景拉着跑出了学校,顾梦梦才停下脚步,放开他的手臂,把浴袍狠狠的扔到他赤条条的身上,气喘呼呼的恶声问:“欧阳景,你是暴露狂吗?” 此時此刻,她仿佛陷入了绝望之中,莫名的觉得,只有那个自己最恨最讨厌的男人才能救出自己、让自己远离绝望的境地,一边奋力的挣扎,一边嘶哑的继续呼叫他,“欧阳景,欧阳景……呜呜,景,快来救我啊……景……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声声亲密的‘景’,她就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了,“景,快点来救我……景……景……” “呃,迷……”夏草不是傻子,此時此刻,她完全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身子绷得越来越紧,心,也跳得越来越快,“你、你别这样,我、我不是夏草子肉,我、我是夏草……” 她话音未落,一个为首的男人就用力拽起她的头发,“妞儿,你最好马上给我闭嘴,好好的配合我们哥几个,我们哥几个玩尽兴了,自会放你走的。”凶神恶煞的说完,低头凑上香肠嘴。 “呃……不、不要……”顾梦梦紧张着,害怕着,想到要和他发生关系,内心总会有些排斥,“欧阳景,我、我不想……” 看到这张字条,她的内心有些五味杂陈,捏紧那张字条,对着窗外的阳光隐隐含泪的骂他,“欧阳景,你这个过分的混蛋……” 欧阳诺没说话,联想到莫迷说过的那番话,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突然发现有他们两个关心她就够了,只看了她一眼,便继续微低着头的优雅用餐。 她心里急,一边走,一边气恼的自言自语。 “说,理不理我?”莫迷一边挠着她腋下的痒痒,一边认真的问道。 “呵呵呵呵,是是是,我们都长胖点,都健康又美丽,呵呵呵呵……” 看到他们,她觉得有救了,赶忙高兴的跑向他们,礼貌的问道:“你们好,我迷路了,请问要怎么才能走出巷子啊?” 欧阳景但笑不语,依旧悠闲帅气的抽他的烟,惬意又自在。 “夏草,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处理,可能要晚上的八九点才会回来。”江瀚在电话那头很抱歉的说。 他的心中像是有许许多多的不舍,不一会就鬼使神差的将车停靠在了僻静的路段,拿出一盒香烟,若有所思的点上一根。 莫迷缓缓的开动了车,“我送你回去。” “呵呵,莫总,这是我的干女儿,夏草。”李健高兴的做起介绍。 “吃完午饭了吗?”电话里,是莫迷温柔又好听的声音。 “啊啊啊……”她也不想这样叫啊,可是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赋有魔力,她怎么也忍不住,ying荡的叫声,总会从嘴角溢出,“呀呀呀……啊……呃……” 莫迷停车的地方离李家的住宅并不远,夏草走了十分钟就到了他的车子旁。 “厉、厉害……”她已经被他弄得吐字不清,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快、快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我……还没有。”莫迷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回答完她的问题,过了好几秒才说话,“夏草,我想见你,我的车就在转角处,出来。” 接近中午的時候,夏草才缓缓的醒过来。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旦他们三个人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会像一个没有充气的娃娃,瘪了。 “呵呵,莫总,那就太感谢你了,既然你今天有要事,那我改天再请你到我家吃饭。”闻听他后面说的话,李健自是发至内心的高兴和感激。 “喂,别愣着啊,快用我教你的方法喂我吃香蕉啊。”莫迷迫不及待,心甜如蜜的催促道。 莫迷好像还没有尽兴,暗自欢喜的沉默一会,摸着自己的肚子皱着眉的说:“夏草,香蕉越吃越饿,我好想吃点肉。” “好。”欧阳诺严肃的点头,说实在的,他这个人其实从来都不喜欢拐弯抹角,“实不相瞒,我没去机场送梦梦,是为了不让梦梦想起不开心的事。你也知道,我向梦梦提出这个月就补办婚礼的事,梦梦拒绝了,她之所以会决绝,是因为她知道我已经知道了她被我哥哥欧阳景强暴的事。” 某天,老师安排了一堂人体素描课。qq1v。 欧阳景,你去哪里了?你,真的走了吗? 自私,不能远离烦恼。 所谓眼不见心不烦,也只有在这个時候,她的心,才是完全的放松的。 她说,其实这个地方挺好的。 挂了电话,得知江瀚晚上不会回来和自己一起吃晚饭,她的心,开始不受控制的被低落的色彩所包围。 “殿下,你今天突然来找我,是有何要事要谈?”顾达勇看着坐在书桌对面的欧阳诺,神色疑惑的问道。 “那个同学怎么把我们的模特拉跑了啊?” “景~”听到他的声音,她陷入绝望的心,一下子充满了希望,快速的抬起头,流着泪的看向他。 这里有山有水,这里的天很蓝,这里的海也很蓝,还有这里的海鸥,很快乐,这里的空气,很清新,这里,就像他们没有烦恼的家园。 “明天不会回去。”莫迷没有看她,神色在隐隐的暗沉,“明天……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几个男人全都快速的追向她了,嘴巴里不停的说些下流话。 身迷了也。“呃呜呜,景,救我,呜呜呃呜呜……救了我,我、我会以身相许的,呃呜呜……”她不再矫情,不再扭捏,也不再计较他的歼诈与卑鄙了。此時此刻,她只想逃离几个男人恶心的侵犯,他提出任何条件,她都会答应,心里明白,自己的身体早已经是他欧阳景的了,这副身子再给他一次,又何妨呢? ‘撕拉’ “喂,你又想甩掉我啊?”欧阳景一点也不急,眼眉含笑的看着她跑动的身影,“你试了不下五十次,也没有甩掉我,还来?你就不累吗?” “后天可能也不会回去。” “欧阳景,你这个人烦不烦啊?”连续三天了,欧阳景都時時刻刻的跟在自己左右,这不得不让顾梦梦感到头大,欣赏异国风情的時候,总会恨恨的看看跟在自己身后的他,忍不住的骂说他几句,“你就这么的无所事事吗?怎么不去学院献身,当同学们的裸体模特了?” 欧阳景说话算话,十分钟之内,都一直站在原地,時间一过,才不疾不徐的朝着前方走,帅气的拿出手机,不急不躁的拨通一个电话,“说,她现在人在哪里?” 顾梦梦又气又急,“你明知故问干什么?快点把这几个流氓打跑啊。” 电话是莫迷打来的,她抱歉的向李健笑笑,离开沙发走到阳台才温柔的接起电话,“迷……” 她不想这样的,觉得如果任由这样的状态发展下去,自己有一天,就不会是夏草了。 她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時候起开始不习惯一个人生活了,在阳台上很无聊的看一会风景,便拿出手机拨通江瀚的电话,“瀚,你今天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人,是不应该自私的。 这个時候已是下午的三四点了,平時的这个時候,江瀚已经回来了,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回来。 “哇啊……这个男人好帅啊?” “嗯。”夏草那好意思拒绝啊,点点头,立马跟上。 当看到周围的几个女生大胆的向他示爱,并且还说出想和他上床之内的话的時候,她突然控制不住的十分气愤,忽的放下手中的画笔和画板,快速站起身大步的走向他,拾起地上的浴袍,拉着他的手臂黑着脸的往外跑。 “啊?欧阳景,我、我不要……我要一个人洗,你、你放我下来。”她开始挣扎,想到要和他一起洗澡的画面,脸蛋差点红到爆。 “呵呵呵,没事没事,朋友要紧,你去。”李健并不怀疑她会说谎,“我叫司机送你去机场。” “啊啊,你们看,他的下面好大好好看啊?” 为了躲避欧阳景的纠缠,顾梦梦到达q国的第一天就报名进入了一家美术学院学习。 “我哪有吃你啊,明明是你吃我才对。”他理直气壮的这样说道。 “……”夏草不敢说话了,从他的眼睛里洞悉到了什么,整副身子都紧绷了一些。 “哦。” “老爷,午餐已经准备好了。”管家在这時在李健的旁边恭谨的说。 这两天里,莫迷没有再出现在那栋漂亮的洋房里,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迷,这个你不用担心。”欧阳诺听不下去了,沉着脸的大声说,“我会保护好夏草,绝对不让她受到一点伤害的。” “保证?呵呵,诺,你用什么保证?”莫迷觉得好笑,“你和顾梦梦要举行婚礼的那天,夏草会遭到绑架,全都是因为你,你靠近夏草,夏草就随時都有可能遇到危险。” 他邪魅的勾起唇角,“那就快点来喂我啊,我肚子饿极了。” “呵呵,你跑跑,我让你十分钟,十分钟之后,我再去找你。”他很自信的对着她的背影大声的说。“不想让我找到,就再跑快一点。” “对,我真的不需要。”她确定,气气的说完,站直身朝着他相反的方向大步的走去。 那俊美的男人微微的笑着,抬眼看到她,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一双迷人的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为什么要我喂你啊?你又不是没有手。”她有些不愿意,淡淡的白他一眼,嘟着嘴的说。 “呵呵,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个人挺年轻的。”管家在旁边笑着说。 她没有回答,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蓝蓝的大海,茫茫的沙滩,以及海面上自由嬉戏的海鸥,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着,充满留念的说:“瀚,迷,诺,其实,我觉得这里挺好的。” q国…… 夏草没有说话,还愣着,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的喂过她吃东西,一時间,还难以消化嘴里的东西。 在床上发一会呆,她莫名的存有了一丝希望,穿好衣服下床,到浴室里去找他,希望自己推开门,就能看到他完美勾人的体魄。 “香蕉不是像我这样喂,那要怎样喂?”她一头雾水。 她的心,开始紧张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挤笑的走过去。 “要这样。”说着,他快速的咬下一口香蕉,然后快速的吻上她的小嘴,将嘴里的香蕉肉喂到她的小嘴里。 “……”她没话可问了。 夏草愣了愣才有些不自然的抬起手来与他握手,“莫、莫先生你好。” 她喜欢上课的時间,因为只有在上课的時候,她的眼睛才不会看到欧阳景。 “啊啊啊,他的身材好好啊,我要流鼻血了……” 起先,莫迷还十分的老实,她喂到嘴巴里的時候,会很快的吃下,可是慢慢的,他就开始挑逗她了,在她喂第二只香蕉的時候,那湿软灵活的舌头总会趁机的伸到她的小嘴里,勾住她的丁香小蛇吮吸一番才会慢慢的嚼下香蕉肉,然后眼神火辣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 他不穿衣服的样子实在是魅力无边,台下的一大群学生全都激动了起来。 “喂,你笑什么?快吃啊。”他此時的笑声让她觉得别扭。 “在,他这会儿在书房和一位贵客商议要事。” “我就是要你喂我,你不喂我,我就饿着肚子不吃。”莫迷突然像个耍无赖的小孩子,“你就忍心看着我挨饿吗?” 莫迷在后视镜里早就看到了她,漂亮的嘴角微扬着,早早的就为她打开了车门。 “呃啊……不要啊……”她的身上就只剩下一套白色的性感内衣了,觉得自己一定在劫难逃,心,再次的陷入绝望中,眼睛也再次的流出一滴滴绝望的眼泪,“呃呜呜……滚开啊,滚开,呃呜呜……” 过了好一会,莫迷才渐渐的止住笑声,扭扭身子深情的看着她,沙哑的柔声说:“夏草,我要你喂我。” 她懒得回答他,继续加快速度的跑着。 “那就马上开车,去找个餐厅吃啊。”她扭头看向他,正儿八经的说。 “嗯,真不要。” “啊……” 欧阳诺也很忙,他身为皇太子,又是最高法院的审判长,身上担着的重任比谁都大,他忙,也是理所当然,两天里,就只去过洋房一次。 “呃啊……天啦……啊……不……”顾梦梦被他折磨得欲仙欲死了,“景……我、我受不了,呃啊……” 就在这時,欧阳景举着照相机帅气的站在了离她不远处的地方,微笑的看着她,好言好语的问:“梦梦,你迷路了吗?要不要我做你的向导,带你离开这个迷宫一样的地方,顺便送你回酒店呢?” 夏草看着他的车子远去,消失在了视线中才转身走进洋房。 书房里有电脑,顾达勇拿过碟片,很快的放映了出来…… 干完架,欧阳景的表情柔和了起来,眼睛里,不知何時也有了温度,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发愣发傻的可爱模样,似笑非笑的问:“宝贝,你心疼他们了吗?” 听到这话,夏草的心里顿時涌出不舍的情绪,连香喷喷的饭菜也吃不下了。 自私,是治标不治本的。 江瀚,莫迷,欧阳诺,他们三个男人,也是这样认为的,听她这么说,都保持着默认的态度。 “夏草,我也这样觉得,呵呵……”江瀚立即笑着附和。 听到他的声音,她更加的头大,立即抬起头恨恨的看向他,“哼,我不需要。”心里怎么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跑了那么久,藏到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清楚的地方,他也能找到自己呢?深深的怀疑,这个男人,难道有通天的本事,无事不知? “是你家的管家给我的,他为了勒索我。” “呵呵呵,这外国妞儿还挺漂亮的嘛。”其中一个伸出手来,捏着她的下巴色相毕露的说。 好一会,莫迷才扬起头来,看着她红起来的俏丽小脸,邪魅的笑道:“要像我这样用嘴巴喂,才会有滋有味。” “呃~”她气得脸红脖子粗,“你要为艺术献身我不拦你,但是麻烦你去别的学院献身去,别出现在我的眼前。”气气说完,转身就跑。 “我干爹在家吗?”她一边走进,一边笑着问。 ‘宝贝,我有要事在身,必须得走了。呵呵,放心,在你很想我的時候,我会出现的。’ “呃呜呜,会、会……”她一边竭力的避开几个男人的骚扰,一边流着泪的向他点头。“景,救我啊,呃呜呜,我、我真的会的,呃呜呜……” 此時,欧阳景就俊美的站在狭窄的巷子中,相机挂在脖子上,看看被几个男人拉拽住,眼里流着泪,显得楚楚可怜的她,他并没有立即的上前帮忙,身子往墙壁微微一靠,拿出一盒名贵的香烟,抽住一根帅气无比的点上,吐出一口飘渺的烟雾,才再次的看着她挂着泪的漂亮脸蛋,迷人的笑着问:“宝贝,你是不是很需要我的帮助?” “顾将军,你放心,这件事,我不会让更多的人知道的,那位管家,我已经解决掉了,我向你保证,梦梦被我哥哥欧阳景强暴的事,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散布出去破坏梦梦的名声的。” 顾梦梦拼了命的跑着,跑进拥挤的人群,再跑过两条街,然后再走进xx小巷,第五十五次的确定自己已经甩掉他了,才气喘呼呼的慢下脚步,拿出纸巾擦擦头上的汗,靠在巷子的墙壁上休息。 她从来没有画过人的裸体,一听到这节课的内容,心里面总有些忐忑不安。 “呃啊……欧阳景,你、你这个禽兽,还、还来?呀呀呀……不要啊……啊啊啊,轻轻点……” “呃,拿开你的手。”顾梦梦气愤至极,用力掰开他的手,迅速的往后跑。 就在这時,传来了李健的笑声,“哈哈哈哈哈……” 十分钟后,她终于用自己的小嘴把两只香蕉都喂进他的肚子里了,坐正身子做个深呼吸,暗暗的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扭头看着窗外怡人的风景,抿着嘴的偷偷微笑。 莫迷睁开眼睛,嘟嘟嘴,对她孩子气的笑,“呵呵,还饿。” 她抵不过他,最终被他抱进了浴室,没想浴室门一关,新一番的激情,又被他拉开了帷幕…… 顾家豪华住宅,书房…… 已经是中午了,休息够,顾梦梦看看時间,决定走出巷子找一间餐馆吃点东西,没想自己怎么走也走不出巷子了,这里的巷子不仅横七竖八的交错着,而且每一条巷子都相似,她走了半个小時了,也没能走出,急得她头昏脑胀。 欧阳景保持着那抹迷人的微笑,不管听到什么样的示爱声,都始终敬业的保持着一个最好看的、让同学们一览无遗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站在台子前。 “莫总,你慢走。”莫迷上了车后,李健站在车窗外很友好的说。 莫迷憋笑的看着她,“真的不理我了吗?” 闻听此言,莫迷才停手饶了她,理好身上的衣服,优雅的坐正身,沉默一会儿,神色严肃的看着前方说:“夏草,我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就不回去了。” 夏草的脸蛋从用嘴巴喂他吃第一口香蕉肉的時候就一直红得像个苹果,喂他吃第二只香蕉,他的舌头总会窜到自己的口腔里作乱的時候,她的脸就更加的红了,想早点结束这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折磨,她不由得渐渐的加快了喂食的速度。 顾梦梦完全看傻了,目瞪口呆的看着地上方才还无比嚣张,这会儿不出一分钟就倒地不起的几名男子。 “干爹。”听到笑声,她立即的扭头看去,“啊?”刹那间,她惊讶了住,因为这一扭头,她不仅看见了李建,还看到了一个她熟悉的俊美男人。 … “夏草,你来了啊,呵呵,干爹今天太高兴了,呵呵呵。”李健看到坐在大厅的她,慈祥的脸上更是笑容满面,“呵呵呵,来来来,干爹给你介绍,这位是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先生。” 他又帅气的吸食了一口香烟,仰头有点痞子气的吐出几个烟圈,再不疾不徐的对她说:“宝贝,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人,我救人,是要讲条件的。” “不知道。”顾达勇皱着眉的摇头,听他没叫自己岳父,而是叫了顾将军,心中似乎有着不快。 “呃……” 欧阳景跟在她身后的時候,会举着照相机拍一些有纪念价值的照片,“梦梦,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样的跟着你,和王位没有一点的关系,我只是单纯的跟在你左右,想向你学学怎么说话,怎么做人而已。”他一边笑着解释,一边身姿帅气的拍照,好不惬意,“来,转过脸对我笑一个,我给你拍一张美美的照片寄到你的将军父亲那里去。” 激情过后…… “啊,受不了了,我已经流鼻血了,谁又纸巾啊,借给我擦擦鼻血……” 她就这样一口口的喂着他,喂得彼此都脸红心跳,喂得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没有规律。 又走了半个小時,她还是没有如愿的走出迷宫一样的巷子。 “夏草……”对莫迷来说,她此時每一声的细小shen吟都是世界上最厉害的催qing剂,“我真的好饿,喂饱我……”沙哑急促的说時,两只手渐渐的伸到她的衣衫内,赋有魔力的揉nie她敏感的部位,“知道吗?两天没有见你了,今天突然见到你,我真的好激动……在李家见到你的時候,我就想这样的疼爱你了……” “你不是还没有吃午饭吗?”她蹙蹙柳叶眉,很关心的说,“先吃两根香蕉垫垫底。” 夏草想了想,回头看一眼李健,点了头,“好的,你等等,我马上就出来。” “你、你……我……”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想到他会真心诚意的帮助浩然集团,想了想,剥开香蕉皮,抬起手来喂他,“我喂你吃就是,把嘴巴张开。” “给。”坐上车,夏草立即将带出来的两只香蕉递到他眼前。 她这样一骂,又一个男人欺身上前,紧紧的拽住她的长发,“哈哈哈,我们就是混蛋,我们就是王八蛋,那又怎样?呵呵呵哈哈……”得意的大笑着说完,低头就要去吻她。 “干爹,我有个很久没见的朋友来雾城了,我现在得去机场接他,就不陪你聊天了。”挂断莫迷的电话,她走到李健的面前满脸抱歉的说道。 她的心,又失落了一分,“那后天呢?” 为了浩然集团,她夏草早就豁出去了,抿抿唇,咬下一口香蕉肉,慢慢倾过身子,然后再对准他漂亮的男唇慢慢的俯下头去,将嘴巴里的香蕉肉一点点的喂到他的嘴巴里。 欧阳景迫不及待了,一进房间,就将顾梦梦的内衣撕扯在地,狂野的吻上她滑嫩的肌肤…… “迷……”在他有魔力的抚摸下,夏草的身子已经变得极度的敏感了,这会儿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某种情欲一下子被他勾了出来,闭上眼睛任由他亲吻,也任由他抚摸,即使他脱下了自己的,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这样的想法,太荒唐,这样的想法,太梦幻,这样的想法,太大胆,这样的想法和她夏草这个人原本的思想有着巨大的冲撞。 “呃,混蛋,给我滚开。”顾梦梦真有些想哭,一边用力挣扎,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些王八蛋,快点放开我。” 那男人力气很大,两三下就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成了几大块。 “真的不需要吗?” “,你们两个说够没有?当我们哥几个是摆设吗?”一个抱着她细腰的男人看看欧阳景,再看看她的脸很生气的问道,随即又恶狠狠的瞪着欧阳景,放出狠话,“你这个小子,没有本事救这妞儿就他妈的马上给我们滚开,要不然,老子连你一块儿收拾,打得你满地找牙。” 夏草会把他夹到碗里的菜都吃光,一是不挑食,二是出于礼貌,有時候,也会往他的碗里夹菜,“呵呵,干爹,你也要多吃点肉哦,你要长胖一点才健康。” 听到‘rou棒’二字,她的脸快要红得爆掉了,“呃,你还说?我、我不理你了。”气气说完,用力的推开他。 “呵呵,好,我送你。”李健走了一步,回头朝夏草笑笑,“夏草,和干爹一起送送莫总。” 欧阳景不以为然,“什么?我这是为艺术献身。”一边引以为豪的回答,一边优雅的穿上浴袍。 “啊,是啊是啊,和他zuo爱肯定很棒……” “宝贝夏草儿,我没有说错话啊,刚才真的是你在吃我啊。”莫迷仍旧脸不红心不跳的坚持着自己的说法,“你啊,在吃我的rou棒。” 这几天,莫迷没有来,欧阳诺也没有来,江瀚一走,她会觉得特别的无聊,打开电视,又再次的看到了关于浩然集团的消息,心,不可避免的再次想起了李轩浩,想了想,立即回到卧室换上一套得体的服装,然后拿上挎包快步的走出洋房,乘坐出租车到达李轩浩位于郊区的家。 “呃~”顾梦梦受不了了,他摆出的那个姿势,她无法避免的会看到他胯下的那个家伙,一想到他曾经用他的那里欺负过自己,就会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很快,门开了,步入中年的男管家走了出来,向她笑着点了点头,“夏小姐,快请进。” “宝贝,你在叫我吗?” 其实这个時候,她的心底,莫名其妙的有种想要和他们三个男人永远住在这里的想法。当然,这样的一个想法,她是不会说出口告诉他们的,她似乎始终清楚,永远不会有那么的一天的。 “谢谢。”她淡笑的端过茶,浅浅喝着,待喝完了一杯茶,发现已经快到中午,也不见李健走出书房,心里不免疑惑了起来,“管家,我干爹今天接见的是什么贵客啊?”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们也必须要离开这里。雾城,那座雾帝国的首都,那座雾帝国最为繁荣昌盛的大城市,有着他们必须要承担起来的任务和责任,以及梦想。 莫迷一听,心中一甜,高兴的笑起来,“呵呵呵……” 一旁的江瀚听莫迷说了这么多赋有逻辑的话,心,开始动摇了,“诺,迷说得很有道理,为了夏草的安全,你要娶夏草为妻的这件事,我看,你还是打消。” “你、你说什么?”此话犹如平地惊雷,顾达勇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皇太子殿下,这些话,你可不要乱说,这样的事,切勿凭空捏造。” 可是,结果却让她失望,她没有看见他,最后只是在茶几上看到了一张他留下的字条…… 夏草沉醉在他的疼爱中,没去深想他说的这些话,也没能发现他眼中隐隐闪现的泪光,“呃……迷……迷……啊呃……”她受不了他時而狂野又時而缠绵的甜蜜折磨,脸上的神色总是在痛苦与欢愉之中穿行,缓缓的闭上眼睛,搂着他的颈脖,情不自禁的发出让彼此都更加动情的声音来…… 听他这么一说,她怕了,急了,最终点了头,“我这样喂你就是。” 吃完午饭,她走到客厅准备和李健好好的聊聊天,没想刚坐到沙发上,身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呃,怎么会这样?”她要崩溃了,脚太累,肚子太饿,已经没有力气了,气恼的叹口气,有气无力的靠在墙壁上。 “呵,我相信。”闻言,欧阳景很高兴的笑着点头,忽然扬扬头,向她抛个魅眼,“先说句爱我的话让我听听。” 几个男人很快一窝蜂的追了上来,将她团团围住,色迷迷的看着她。 “哇啊,我好想和他造爱啊……帅哥,我爱你……” “李老,我还有点急事,今天就不在你家用午餐了。”莫迷的话虽是对李健说的,可那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却看着夏草,“你浩然集团的事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的帮助你的浩然集团重整旗鼓的。” “呵呵呵……”欧阳景笑得邪魅,“宝贝,正好我也想洗澡了,走,我们去洗鸳鸯浴。”好心情的说着,立马抱起她快步的走向浴室。 “干爹,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就行。”她一边说,一边快步的往外走。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又倒退了回来,看着茶几上水果盘里的香蕉,不好意思的笑着问:“干爹,我可以拿两只香蕉吃吗?” 莫迷就是不张嘴,沉默几秒,盯着她的那张小嘴说:“夏草,香蕉不是像你这样喂的。” 她并不知道他们三个在厨房里的那番激烈的谈话,和他们一起吃午饭,看到他们三个男人各有千秋的俊脸,脑海会時不時的想起昨晚自己和他们三个在床上火热缠绵的情景,每每这時,心跳,就会突然的加快,脸蛋,也会跟着变得红红的。 “嗯,是、是天气太热的原因。”夏草不好意思说出脸红的真实原因,看看窗外火辣辣的太阳将计就计的点头笑说,“呵呵,这个地方好是好,就是太热了点,呵呵呵……” 就在他们怔住的那个刹那,欧阳景快速的一个旋身,连续几个高鞭踢,再连续挥洒几记漂亮的铁拳。 某日,江瀚早早的就去了地下帮会,家里面就只有夏草一个人。 “顾将军,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哥哥,对付他的時候,还请你手下留情。”欧阳诺隐隐笑笑,微低着头的沉声道。 莫迷搞不懂她为什么会拿两只香蕉给自己,看看眼前的香蕉,扭头疑惑的看着她,“什么意思?” “呃啊,走开啊……呃……欧阳景,救我,欧阳景,欧阳景……景,救我啊……”她的眼睛,湿了,很快的掉下一滴滴的眼泪,情急之中,大声的呼叫着欧阳景的名字。 欧阳景还是不急,带着迷人的笑,有些咄咄逼人的问:“会不会跟我一辈子?” “呵呵,干爹,我知道了,谢谢干爹。”她走近茶几,弯腰拿上两只香蕉,和李健摆摆手,这才笑着离开。 “呃~”不到半分钟顾达勇就看不下去了,啪一声的关掉电脑,想了想,一脸愤怒的看着欧阳诺,“你怎么会有这种碟片?皇太子殿下,这都是你设的计?” 他们三人中,江瀚最清闲,每天去一趟地下帮会,便会早早的回到他们四个人特别的家,陪夏草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 “我不要。”她讨厌这般不正经的他,跺跺脚,立即快速的往人多的地方跑,试图甩掉他。 “妞儿,你就别跑了,呵呵呵哈哈……” 欧阳诺神情不变,不疾不徐的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碟片,“顾将军,我是不是乱说,我是不是凭空捏造,你看了这张碟片就知道了。”声落,将碟片放到他的眼前。 ‘呃啊……’ 莫迷笑笑,看一眼夏草,便发动车缓缓的离去,随即一边稳妥的开车,一边深情的看着后视镜里的女人,直至看不见了,才移开视线。 欧阳诺,莫迷,江瀚,夏草,四个人已经回到雾城两天了,各自的生活似乎又再次的进入了原本的轨道。 画面是真实的,顾梦梦被欧阳景压在床上狂野的占有…… “此话何意?”顾达勇的眉头皱得深了一些,“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殿下你有什么话,就请直说,不要拐弯抹角。” 她的这一举动,让所有的同学都大惑不解,纷纷嚷叫了起来。 “可是我现在就想吃。”他迷人的眼睛火辣辣的看着她。 “噢,宝贝,你这样叫,我会受不了的……” “……”她还是沉默。 不一会,五六个喝醉酒的外国男人朝着她的方向歪歪倒倒的走了过来。 “好啊,那我先走了。” “兄弟们,抓住这个外国妞。”那男人一边大喝,一边急速的追向她,“抓住她,让她陪我们哥几个好好的玩玩。” “莫迷,你、你……呃,我不跟你说了。”听到他的这句话,她的脸都快燃烧起来了。 “这样啊,那……好,今晚我不等你了。” 确定离开了欧阳景的视线,顾梦梦慢下了脚步,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样才能尽快的走出像迷宫一样的巷子。 这些道理,他们四个人都懂,即使谁也没有说什么。 “瀚,这……”欧阳诺气结,“呃~”一声恼叹,最终沉默了下去。 “夏草,你今晚不用等我,今晚我会和一帮兄弟到外面去吃。” “哦。”她的心里有些阴郁,“瀚,你今晚想吃什么,我做好饭菜等你回来一起吃。” “夏草,我现在特别的想吃夏草子肉,怎么办?”莫迷的眼神越发的灼热与火辣,一边沙哑的说,一边支起身子缓缓的靠近她,将她压在车椅上。 “呵呵呵……”在他的感染下,她也发至内心的高兴了起来,知道他之所以这么的高兴,定是因为莫迷会全力以赴的帮助他们李家的浩然集团,吃饭的時候,心头总会暗暗的感激着莫迷。 “唔……”夏草傻了,脸,忽的红了一大片。 欧阳景的索欢是那么的狂野强烈,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顾梦梦才在暖暖的晨光中缓缓的醒来。 “嗯,是、是恨帅,帅、帅到爆。”呃,这样的男人,她惹不起啊,心里再怎么不情愿,嘴巴里也说出了他想要听到的话,“景,你、你好厉害。” 他的力量之威猛,无人能敌,几名男人还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就全被撂倒在地,抱胳膊抱腿的难受shen吟。 此時,他的眼神冰冷如铁,俊美的脸散发阴狠毒辣之气,在场的几名男子对上他的神色,无不为之一震。 看到这样的情景,欧阳景的心里并不好受,恨不得立即掏出枪,打爆这几个猥琐男人的头。但是,他为了让她开口求他,还是按兵不动着,貌似不以为然的看着绝望哭泣的她,“宝贝,想好要以身相许了吗?” 等一会,就要离开这里了吗? 几个喝醉酒的男人也不回答她的问题,相互笑笑,个个都色迷迷的看着她。 “哈哈呵呵呵呵,迷,不要了不要了。”她真的怕他了,连连求饶,“我理我理,呵呵哈哈哈……快、快住手,呵呵哈哈……我们回去,回去我做好吃的给你吃,呵呵哈哈……” “真不要?” 靠,这个時候,他还有心情耍帅? “呃,滚、滚开……”她立即大力的挣扎,拼命的避开他令人恶心的嘴巴。“滚开啊,混蛋……” 老师在台上讲完话后,一个英俊高大男人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走了进来,在男男女女的同学们充满期待的目光下,脱掉浴袍露出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然后慢慢的转过身来,嘴角带着一抹迷人的坏笑,俊美无比的站在台子前。 莫迷的神色很快的恢复了自然,“李老,你好福气啊,干女儿这么的漂亮。”笑说着,率先的向夏草伸出手来,“夏小姐,你好。” “呃啊~”顾梦梦最终没能甩掉他们,跑得太急崴了脚,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 顾达勇的脸很是阴沉,一双放在书桌上的拳头捏得紧紧的,青筋毕现,“我一定不会放过欧阳景的。” “呵呵,宝贝,我厉不厉害?”欧阳景抱着她的腰,一脸得意的问。 “妞儿,你跑什么跑啊?呵呵,今天我们哥几个,会好好的疼爱你的。”一个男人用力的拽起她,抱住她的细腰笑着说道。“来,先让我亲亲……” “呃啊……” 两个小時后…… “呵呵哈哈,你是跑不掉的,呵呵……” “哼,敢这样对我女儿,不管是谁,我都会让他生不如死。”顾达勇已被气到了极致。 “……”她突然语塞,不知怎的,听他这么说,硬着的心肠竟猝不及防的软了软,好一会才转身看着他的那张俊脸,黑着脸的说:“我告诉你,你这样的跟着我,是不会得到王位的。” “呃,这里是迷宫吗?天啦,到底要怎么走才能走出去啊?为什么没有路标呢?呃……老天保佑,快点让我走出去……” 呃,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欠揍啊? 闻言,顾梦梦的脸色,一下子绿了,咬牙切齿的大喝道:“欧阳景,你、你无奈,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男人啊?你怎么可以乘人之危,要求这样的条件呢?” 苦思冥想了一阵,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对着阳台下的花草灿烂笑笑,立即转身走到大厅,打开电视机,调到一个教观众练习瑜伽的节目,脱掉鞋子在大厅的中央地段开始专专心心的学习瑜伽。 自私,不能逃避问题。 “呃,不、不是。”她这才回过神,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放大在眼前的俊脸,想起他打架時的阴狠模样,心里突然变得好怕他,似乎敢肯定,他若是一拳打在自己头上,自己肯定会一命呜呼。“景,他、他们活该。” 毋庸置疑,这个地方弥漫着他们四个人在一起時的快乐。 “我刚才是不是很帅?” 欧阳诺扬扬嘴角,难过的笑笑,“我有必要设这种计吗?” “喂喂,怎么回事啊?” 欧阳景没有跟上,只是举起照相机,对着她散发傲气的好看背影照下了一张照片,然后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迷人的微笑……梦梦,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孙猴子再横,也奈何不了如来佛祖。 欧阳景已是欲火中烧,根本停不下来,“宝贝,说好我救了你,你就要以身相许的,你别想赖账。”呼吸急促的说完,立即将她抱放到舒适柔软的大床上,给足她前戏后,毫不犹豫的和她合二为一,抱紧她,用着各种姿势一次次的深深的占有她,让她见识他比打架还要厉害的床技……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觉得,他走了,自己不会再看到他那张让她讨厌的脸,自己应该高兴才对,可是,他真的走了,真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后,自己的心情,竟然会如此的低落,看着窗外温暖灿烂的阳光,也感觉自己的天空有着阴霾。 “宝贝,听话,我们两个人洗,互相有个照应会很舒服的,我会帮你搓背,也会帮你按摩……”他耐心的劝诱着。 “呃,不……”她想要制止的,可是没有料到,刚要说拒绝的话,他的舌头就窜到了自己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不间断的骚扰自己的口腔四壁以及自己害羞的丁香小蛇,害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嘴角只能溢出一些糯糯柔柔的细碎shen吟声,“唔……呃……” 听了这话,夏草挺有些失落,静一静,想一想,看着他完美无瑕的侧脸,微笑的问:“迷,那你明天会回去吗?” “啊?”顾梦梦看到站在台子上英俊的裸体男人,傻眼了,“欧阳景?”她搞不懂,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的无孔不入,为了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为了骚扰纠缠自己,竟然会这么的无所不用其极,愿意到学院当人体模特,任由同学们画他的裸体。 “呃,你、你要什么条件啊?”她气,这个家伙怎么可以在这个時候和自己讨价还价啊? 顾梦梦方才听到那男子说出的狠话,想到他欧阳景只有一个人,若打起来,肯定打不过他们六个人,心里不由得一阵阵的发急,赶忙的大声道:“欧阳景,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你赶快报警啊。” 江瀚立即放下碗筷,满脸担心的看着她,“是不是因为天气太热了?” “那你这碟片是怎么来的?” “回殿下,顾小姐现在人在xx小巷的xx位置……”电话里的人恭敬的禀报道。 “你就不怕我不帮助浩然集团了吗?”他知道她的软肋,挑挑俊秀的眉,眼睛微眯的说。 “啊?”她露出惊讶的表情,“都吃了我两次了,你还饿?” 该怎么改变自己呢?该怎样做,才能让自己充实起来,不再去胡思乱想呢? “呵呵,我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尝一尝?”他扬起嘴角,挑着眉的问,不待她回答,就猛的打横抱起她,大快步的朝前方的巷子走去。 “呃呜呜,欧阳景,我爱你,呃呜呜……”事到如今,她只能什么都依他了,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欧阳景对她别有深意的迷人微笑,“我救了你,你就要以身相许,跟我一辈子。”这句话,他好像讲得很认真。 就在一个猥琐的男人快要撕开她衣服的時候,欧阳景赋有磁姓的声音在离她五六米的地方传了过来。 “夏草,行李我已经收拾好了,吃过午饭,休息一会儿,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回雾城了。”莫迷看着她红起来特别好看的脸蛋,柔声的淡笑道。 xx酒店,xx高级套房…… “哇啊,这个外国同学真疯狂啊,直接用行动来示爱了。”最后,在场的老师总结出这样的话来。 她的身体,仍旧有些虚软无力,睁开眼,坐起身,发现欧阳景已经不在身边了,心,突然陷入阴霾。 “呵呵呵,莫总,夏草,走,我们去吃午饭。”李健笑着说。 “呵呵呵,好耶……” 所以,当天下午,他们就乘坐飞机飞回了雾城。 “呵呵呵,当然可以。”李健毫不犹豫的笑着点头,“夏草啊,我们是一家人,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想吃什么,你就随便的拿,用不着问干爹的。” 已经有好几个女生向他当场示爱了。呃,不得不说,这群外国学生真的很开放,即使老师在场,也是什么话都敢肆无忌惮的说出来。 欧阳诺不再说什么了,若有所思的想了些什么,在他的书房呆了一会,沉声的说一句‘为了梦梦的名声着想,有些事务必暗中进行’的话,便没什么表情的起身告辞。 “夏草,你的脸怎么这么红?”莫迷注意到她的脸,率先担心的问道。 “看来,有些事,梦梦还没有告诉你了。” 欧阳景没有追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跑动的背影,在阳光下暖暖的微笑……梦梦,你介意我的身体被别的女人观看,这么生气的拉着我离开,是不是证明,你的心里是有我的呢? 离开顾家豪宅,坐上一辆加长版的林肯,欧阳诺吩咐午狼开车后,立即拨通一个电话,内心有些激动的问:“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回殿下,一切都按照你所吩咐的安排好了。” “很好。”他笑了,挂了电话,又立即拨通另一个早就想拨通的电话…… 第136章 求婚 夏草的学习能力挺强的,学了一个小時,就抓住了学习瑜伽的要领。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心里有点急~也有点生气~你不要放弃行不行……’ 在她学得正起劲的時候,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靠里的墙面上,挂着一套纯白色的公主裙,在彩灯和花朵的衬托下,显得十分的漂亮。 谁会在这个時候打电话来呢?是迷?是瀚?还是诺呢? “呵,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吗?”江瀚觉得可笑,“奉劝你别自不量力。” 诺,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勇气答应你的求婚。 沿途的风景梦幻般的美好,坐在南瓜马车里,夏草突然觉得自己置身于梦境中,或者,置身于童话故事里,扬扬头,发现小星星不知何時爬满了天,把清冷的夜空装扮得那么的美丽灿烂,焦急的心绪,也就不知不觉的平静了下来。 “是的,殿下今晚包下了整个游乐场。”午狼点着头说。 这个時候,夏草所乘坐的车刚好停在了游乐场的大门口。 “今晚我们到外面去吃。” 他这般又是吻又是揉的,夏草敏感的身子很快就无法招架了,“呃……诺……”突然想到下午的時候才和莫迷在车上欢爱过,心里不由得慌乱起来,赶忙脸蛋红红的推推他,眼神闪躲的说:“我、我饿了,你说了要带我去吃晚餐的。” 午狼将车停在了游乐场的大门,不一会,一名男子便很快的走了过来,恭敬的为夏草打开车门。 “我今天主持了一个重要的会议,这段時间,确实很忙很忙,法院的事有一大堆,皇宫里的事也很多…” 一个吻,可以引发一场天大的灾难,一个吻,更可以带来传说里久违的幸福,叫一切重生。 “呵呵,要不你也来,我们三个人一起吃。”心情有些好,她不自知的自作主张的这样说道。 ‘嘘嘘嘘~哧哧哧~’ 诺,如果轩浩还活着,我会告诉你,我最想嫁的男人,是他。可是,他已经远离我了。呃,即使轩浩他活了过来,我有了你们,也没有资格和勇气嫁给他了。 他们坐在一个木马上,欧阳诺从后抱着她细软的腰,一脸温馨的看着她,偶尔忍不住的低低头,温柔的吻吻她小巧可爱的耳朵。 “这几天,有想我吗?”欧阳诺忽然抱紧了她的腰身,在她的耳畔低沉沙哑的问。 “夏小姐,等一会你就会知道的。”午狼回头看她一眼,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其实,他弹钢琴的時候,即使不抬头,也知道她就在附近看着自己,完美的弹奏完,才扭头看向她,对她露出迷人的微笑,优雅起身,手拿一束洁白的玫瑰捧花,优雅的走到她面前,将手中的花送到她的手上,“我美丽的公主,请接受我的爱。” “夏草,你今天好美。”欧阳诺笑着说,“呵呵,美得都快让我睁不开眼睛了。” 他被她看得有些紧张,“你现在饿了吗?” “呵呵,好啊,我这就来。”闻言,江瀚立即笑了,挂断电话,身上沾了些许灰尘的衣物也没换就迅速的往外走。 “哦,夏草,其实……我也这样认为。”他犹豫一秒,附和的淡淡笑道,边说,边倾倾身,将那盘她方才认为最好吃的猴脑给移开,然后亲自给她盛上一碗雪白的燕窝,“我们不吃猴脑了,来,吃点这个,这个是南方的雪梨燕窝,很补身子的,你尝尝。” 欧阳诺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你到底在怕什么?嫁给我,你是怕以后社会上的舆论,还是怕……会伤了迷和瀚的心呢?”情急之中,有些积压在心里的话,他在此時一口气的大喝了出来,“你之所以不愿意嫁给我,是不是你……不想失去迷和瀚?” “我们是去哪里啊?”坐上车的后座,待车子开了一段路后,她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繁华街景,淡笑的问道。 “夏草。” 她想,一定是瀚,他改变了主意想回来和自己一起吃晚餐,所以打了电话过来。 走着走着,她忽然听到了美妙的钢琴声。.tw[棉花糖小说网]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隐隐的皱皱眉,疑惑的看着他。 “你到底想嫁给谁?”欧阳诺在她的身后继续问着。他,想知道答案,痛着心口逼迫自己说出自己并不想说的话,“如果你想嫁给瀚,我会帮你,如果你想嫁给迷,我也会帮你。” 诺,我,真的不想让你将来后悔,我夏草,没有渊博的学识,没有厚实的家境,也没有出众的才华。和那位将军的女儿顾梦梦相比,我一无是处,不及她一半的一半,你让我有什么资格和勇气嫁给你,做你的太子妃啊? “哦。” “我知道,可是夏草,我要告诉你,我欧阳诺要娶的女人,她可以不是公主,也可以不是灰姑娘,夏草,我要娶的,只是你而已,不管你是谁,我都会真心诚意的娶你,因为我爱你,我们在一起后,我会让所有的不合适都变得合适的,请相信我的力量。”他有那份天大的自信,那一种自信,与生俱来。 欧阳诺的呼吸,渐渐的急促了,心动十分,搂着她细腰的一只手缓缓上移,時而柔又時而用上力的揉nie她日渐饱满的浑圆…… “哦,好的。” 午狼身形矫健,迅速躲了过,面无神色的急声道:“江先生,你若是非要硬闯,那就别怪我多有得罪了。”说完,做出迎战的姿势。 很快,江瀚不耐烦了,“给我滚开。”声落,抬手用力的推开他,大步的往里走。 “走,我带你去吃晚餐。”这个他花费了不少心思的夜晚他不想再从她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打断她的话,将她抱下旋转木马,然后抱着她坐上童话故事里的南瓜马车。 走到游乐场里最大的旋转木马前時,她停下了脚步,抬头的一瞬间,她看到了身穿白色礼服,正坐在白色钢琴前弹着钢琴的欧阳诺。 “今天才跟着电视上学的,就学了一点皮毛。”她看看电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诺,你呢?你今天做了些什么?这段時间,你很忙很忙吗?” 夏草甚是疑惑,看了他两眼,想了想才走进那间木屋。 “怎么不吃了?”欧阳诺看着她暗下神色的脸,疑惑的问。 欧阳诺好像一点也不饿,喝了一口红酒,便保持着优雅的坐姿用柔情的目光看着她,柔声的笑问:“好吃吗?” 欧阳诺的眼睛,微微的有些红了,声音沙哑,“夏草,你老实的告诉我,我,迷,还有瀚,我们三个人中,你到底爱谁多一点?” “夏草……”毋庸置疑,不知在什么時候,在欧阳诺的心里和眼中,她的美,早已远远的超过了世间的任何事物,低头看到她红扑扑的俏丽脸蛋,心动异常,暗暗的滑动一下喉结,低下头,在星光和烟火的照耀下缠绵的吻上她…… 夏草低了低头,对上他有着星光般柔情的迷人眼眸,她的心顿時蒙上了一层幽光,眼睛急速的受到感染,也蒙上了一层泪光,“诺,你别这样,你该娶的女人,不应该是我,你应该清楚,我不配做你的妻子的。”忧伤的说完,她将那一枚发着光芒的蓝宝石戒指放在了桌面上,站起身快速的走出草坪。 “那我们先坐坐旋转木马。”他笑着说,将手上的捧花放到她的一只手里,然后拉着她跑向旁边最大的旋转木马。 “嗯。”她还没有吃过这种燕窝呢,心情微微的好了点,拿上勺子小口小口的吃起来,“呃~”忽然,她吃到了一个什么硬的东西,赶忙用手指轻轻的拿出来,放到眼前一看,脸上和眼里满是吃惊。 谁的顾虑是多余,谁的爱意是盲目,又是谁的伤痕是虚无缥缈的,好像谁也估摸不准,他们只能是猜,猜,猜。 “呃~”即使是用上了全部的精力,他的头部也被江瀚率先的打中一拳。 “那……就这样,我们到時候见,拜。”他很不舍的说。 女人很多時候都喜欢男人说点甜言蜜语。 “瀚,我这会在游乐场。”她将头伸出车窗外,看看游乐场的牌子,淡笑的说道,“诺约我今晚到外面吃晚餐,他可能在这附近安排了餐厅。” … 八点半時,江瀚回到了家,进屋没有看到夏草的身影,他又慌乱了起来,立即拿出手机拨通她的电话,“夏草,这么晚了你怎么没在家啊?你现在人在哪儿?” 不一会,南瓜马车停在了一处弥漫着花香和食物香的草坪边。 “江先生,你不能进去。”午狼的步子很快,再次的拦住他,“殿下吩咐过,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请你不要坏了殿下的兴致,也不要让我为难。” “……”她静静的聆听着。 “诺,瀚他……” 此時此刻,夏草也不例外,听他这么说,心里好甜好甜,脸蛋凑上热闹,变得红扑扑的,可爱至极。 为首的午狼认识他,知道他和欧阳诺关系匪浅,第一个的走上前拦住他,向他点点头的有礼道:“江先生对不起,今天晚上游乐场不接待任何人。” “……”江瀚没出声了,或许知道了她今晚会和欧阳诺共进晚餐,心里有点酸。 “晚上八点的時候,我会派人开车来接你的。” 時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欧阳诺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扬起好看的嘴角,温柔的笑问:“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吗?” 有人说过,每个女孩子都有一个公主梦,看到那条漂亮的公主裙,夏草的眼睛不可思议的亮了亮,扬起嘴角走过去,摸摸裙子丝滑的布料,犹豫一会,关上木屋的门换上了公主裙,以及戴上了放在裙子旁边的配饰,一副水晶耳环,和一副水晶皇冠。 “嗯,拜拜。” 她一边疑惑的想着,一边牵拉着公主裙的裙摆一步步的朝前走去。 “吃了,但是没吃饱。”他皱皱浓眉,悻悻地说,“外面的饭菜没有你做的好吃。” “还没有。” 悠扬舒缓的音乐响起了,木马,转动了。 欧阳诺倾过身,扬着头,抱着她的细腰同她一起观看天上灿烂美丽的烟火,喜悦的说:“我也觉得好美,呵呵,不过,还是没有你美。” 那草坪的周围是浪漫多情的红色玫瑰,中间,则摆放着一张条形的餐桌,而餐桌的上方,不仅摆上了各种美味的美食,还摆放了两盏赋有风情的白色蜡烛,晚风微微的吹来,空气中的花香更是香浓,烛光有规律的暖暖摇曳,白色的桌布也随着风轻轻的舞蹈、飘荡, 用餐時,两人面对而坐。 夏草没说话,手上的蓝宝石钻戒虽然很轻很轻,可是拿在手上,看在眼睛里,却让她的心异常的沉重与不安。 “这个求婚的方式,是不是很老套?”欧阳诺看看那枚他精心准备的钻戒,紧睨她吃惊的脸,俊脸微红的迷人笑问。 啊?填饱了肚子再继续? “……”自己,到底爱谁多一点呢? 夏草有些饿了,看到桌上自己根本叫不出名字的美食,险些流下口水,看一眼坐在对面的欧阳诺,立马拿起碗筷,很不客气的吃起来。 夏草已经站在旋转木马前痴痴的看了他好一会了,欧阳诺也没有扭头看向她。 过了好一会,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走出木屋。 “夏小姐你好,殿下给你准备了一套衣服,请进屋换上。”在进入游乐场的大门,经过一间彩灯装扮的木屋時,那名为她打开车门,一直跟随在她身后的男子指着木屋有些谦卑的说道。 欣喜想着,她立马走到沙发边,快速的拿起电话,“诺?”看到上面闪现的名字,她有些吃惊,犹豫了一两秒,才接起了电话,“诺……” 见夏草看着求婚戒指久久没有言语,欧阳诺的心,不免有些紧张了起来,起身绕过条形餐桌,毫不犹豫的跪在她的面前,深情又柔情的看着她,“夏草,嫁给我。”此時,他所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承载了沉甸甸的诚意和爱意,“我对天起誓,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爱你,让你过上最优越,最美好的幸福生活的。” 这个晚上,游乐场里的每个景点都有经过特别的安排和布置,虽然没有平時里的热闹气氛,可里面的风景却比平時美丽好几倍,处处都有彩灯和玫瑰点缀其间,每一处都透着说不出的浪漫。 “猴子通人姓,我挺喜欢猴子的。”她看着那盘食物,有些悲伤的说,“我们人类怎么可以这样的残忍呢?为了吃到美味,就这样的杀生,太不应该了。” 那琴声是那么的悠扬动听,她的心情,渐渐的变得舒畅,加快脚步,朝着声源走去。 木屋的里面布置得很漂亮,彩灯花朵相得益彰,满屋子都是玫瑰花的味道。 夏草的心境是平静的,可是坐在旋转木马上,听着音乐舒缓的旋律,却会幽幽的透着一丝感伤,在他低头亲吻自己耳朵的時候,脸,会红,心,也会跳,身子,会感觉到一丝不适。 “瀚,你吃了吗?” “好啊,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夏小姐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停车,扬头朝游乐场的里面看看,发现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不由得疑惑了。 “嗯。” “我的女人夏草是不是在里面?” 听到这句话,她心里既紧张不安,又隐隐的有着一丝期待,特别的矛盾。 欧阳诺本身就有着渊博的学识,弹起钢琴来,身上也散发出书卷之气,与生俱来的王者高贵之气与书卷之气夹杂在一起,让他有了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强大魅力,这会儿娴熟的弹起钢琴来,怕是谁看了,谁都会为他迷醉,为他痴狂。 “拦得住,还是拦不住,我都会全力以赴的。”午狼不愧是跟了欧阳诺多年的人,一言一行都有一种别人所没有的独特气质。 “今晚欧阳诺把这里包了?”江瀚冷怒的看着他,蹙高浓眉的问。 “呵呵呵……”他高兴的笑起来,头又是一低,轻柔的咬咬她敏感的耳垂,呼着热气的说:“夏草,做我真正的公主,好不好?我会宠你爱你一辈子的。” “啊?猴、猴脑花?”一听,她的食欲一下子跑光光,立马将夹在筷子中准备吃下肚子的那块白色食物放到盘子里。 这世间,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好像人与人之间,谁也不懂谁的苦,谁也不明白谁的爱。 “呵呵呵……”他在电话那端温柔的笑了,“学得怎样?” 夏草愣神着,没去接他手中的代表爱的花,只是扬着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似要从他英俊雅致的脸上看出什么秘密。 “……”如此简简单单的选择题,夏草还是回答不出来,泪水,早已模糊了眼睛,恍然想起曾真心深爱过的一个男人,心,好像也被泪水侵蚀了,痛得她哑然…… “呃……诺……”这样的一个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刻,夏草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听着烟火腾升,在空中爆破开来的声音,自己的心,好像也受到影响般的缓缓的动荡了起来,不自知的开启唇瓣,与他的唇和舌缠缠绵绵的吻在一起。 “呵呵,是的。”欧阳诺笑着点头承认,“那我们把饭吃了,填饱了肚子再继续。” 夏草见他这么的不苟言笑,也就保持了沉默,一路上没再问什么。 换上新装的她,有一种由蛹到蝶的蜕变,可谓艳光四射,魅力无边,站在镜子前,她自己都被惊艳到了,有些不敢相信镜子里那个高贵美丽的女人会是自己。 不知怎的,她听到这句话,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了,忽然想到来这里前和江瀚所讲的那通电话,扭扭头,急声的说:“诺,我饿了,我们去吃饭,瀚也会来。” “……”她紧紧聆听,听着这些话,心里有浅浅的疑惑,也有柔柔的感动在静谧的流淌。qq1v。 “……”她没说话。 在这个特别的夜晚突然从她的口中听到江瀚的名字,他的心猝不及防的涌出酸闷感,俊雅的脸,隐隐的一沉,“夏草,今晚,就只有我和你,不会有任何人会来打扰我们的。” “……”夏草语塞了。 “啊~靠。”他午狼的身手也是相当了得,江瀚击中他一拳之后,腹部很快的被他重重踢中,身子往后趔趄了好几步。 欧阳诺微笑,想起那日,自己赶到游乐场看到她和莫迷、江瀚在游乐场欢快玩耍的情景,藏着酸的说:“你不是很喜欢这里吗?” “不、我们不能……”她背对着他,满眼含泪的摇头,心,在此時深深的痛着…… 其实,夏草的眼睛早已被泪水浸泡了,停下步子偷偷的掉下一滴泪,微微哽咽的大声道:“诺,你是王子,可我不是公主,也不是灰姑娘,你娶我,这根本就不合适。” “你这会儿在做什么?”电话里,是欧阳诺温柔的声音。 “这个是猴脑花。” 八点的時候,欧阳诺派了午狼准時的来接她。 “在学习瑜伽。” 守候在外的男子看到换上了新装的她,眼里立显惊艳,愣一秒,忙低下头,伸手朝前一指,“夏小姐,请往里面走。” 很可笑,也很可悲,她夏草回答不出来,搞不懂,为什么连自己也不知道在他们三个男人中,自己到底爱谁多一点,还是爱谁少一点。 那是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钻戒,在星光和烛光的照耀下,发出夺目的光芒。 挂了电话,夏草立马看了看時间,发现已经是七点了,赶忙收拾好大厅,到卧室里换上一套黑色的小礼服,坐在梳妆台前微微的打扮了一番。 闻听此话,夏草的脸红了一分,有些不好意思的隐隐蹙蹙眉,“诺,哪有这样夸张啊,就只是比平時漂亮那么一点点而已。” “不、不是。”她摇摇头,眼睛里,莫名的闪现一丝不易察觉的泪光,“你不是说,今晚一起吃晚餐吗?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呢?” “……”午狼保持沉默,没回答。 夏草纳闷,欧阳诺约自己吃个晚饭,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的神神秘秘呢? “哇啊?”她惊讶极了,看着漫天的美丽烟火,俏丽的脸上情不自禁的泛出一抹抹的美丽笑容,“呵呵呵呵……好美哦……” “哼。”江瀚不以为然,“我今晚偏要破坏他的兴致,偏要让你为难那又怎样?”霸道嚣张的说着,手上不仅又是一推,还朝着他的头部挥去一记重拳,“给我闪开。” “我很想你……知道吗?很早的時候,就想这样的抱着你,和你一起坐旋转木马了。”他微微的扬着嘴角,自顾自的说。 这要她如何回答呢? “夏草,你为什么要逃避呢?”欧阳诺有猜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的,可是真正到了自己所预料到的这个结果,他却怎么也接受不了,快速起身,隐隐含泪的对着她的背影大吼,“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江瀚唇角一扯,“好,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江瀚的拳头。”说完,率先出击。 午狼的眼神冰冷深邃了起来,知道身为黑帮老大的他身手绝对不在自己之下,不得不集中精力的全力应对。 其实有很多時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怕些什么,或者在想些什么,在意些什么,又或者,是他所说的是在害怕失去些什么。 江瀚赶到游乐场的時候,游乐场的大门已经把守了数十名身穿黑衣、脸戴黑色墨镜的魁梧保镖。 “今晚,我们一起用晚餐。”欧阳诺的声音变得很柔很柔。 “嗯嗯,好吃好吃,特别的好吃。”她嚼着食物连连的点头,“我从来没有吃过这几种食物,哦,这个最好吃了,这个叫什么啊?”她夹起一块软软的白色食物,眼眉含笑的问他。 他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心里牵挂着夏草,二话不说就直接的往里面闯。 出会了可。正在她心思悠悠的看着满星夜空的時候,没想四周突然开放出漫天的灿烂烟花,那些烟花有着各种各样的美好形状,带给她应接不暇的浪漫。 不得不说,欧阳诺弹奏钢琴的模样完美极了,她一時看得入神,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轩浩,如果你还活着,我的痛苦,我的悲伤,我的眼泪,是否会淡一些,少一点呢? 就在她沉痛的想起了深爱过的李轩浩,想要狠狠的悲伤哭泣的時候,江瀚满身是伤的朝着她迎面的走了过去,“夏草……” “瀚?”模糊的看到他,夏草的忧伤和悲痛才短暂的停滞了一秒,可是抬手擦擦眼里的泪,见他歪歪斜斜的朝自己走来,看清他的衣物上和头上都有着许多血迹,忧伤和悲痛又加倍的侵袭了她,“瀚,你、你怎么了?”泪,汹涌的流下眼眶,一边带着哭腔的大声问,一边急速的跑向他,用力的扶着他险些倒地的身体,“怎么会这样?谁打的?” 第137章 甜蜜之吻 “瀚?”模糊的看到他,夏草的忧伤和悲痛才短暂的停滞了一秒,可是抬手擦擦眼里的泪,见他歪歪斜斜的朝自己走来,看清他的衣物上和头上都有着许多血迹,忧伤和悲痛又加倍的侵袭了她,“瀚,你、你怎么了?”泪,汹涌的流下眼眶,一边带着哭腔的大声问,一边急速的跑向他,用力的扶着他险些倒地的身体,“怎么会这样?谁打的?” 江瀚没回答,抬起眼帘,看到她湿湿红红的眼睛,心疼的皱了眉,难掩气喘的虚弱问:“夏草,你、你怎么哭、哭了?” “你别管我。(..tw棉花糖小说网)”夏草带着哭腔的说,看到不仅脸上青肿,头上还流着血的他,都快担心死了,忙竭力的扶稳他,扭头泪眼朦胧的看向欧阳诺,“诺,快点过来帮忙啊,快……” “……”欧阳诺无话可说。 “有啊,楼上还有一个厕所。”那年轻女护士看着他俊酷的脸,心花怒放的答道。 “啊?要把眼睛闭上啊?”他很不解。 爱上她,他不后悔。 这時,不怎么了解情况的护士长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看厕所的方位,正声的问:“小a,刚才那名头上带伤的男人跟你说什么了?” 她把他的那张脸,几乎都亲了个遍,连他的耳朵都亲了,却唯独避开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性感男唇。 江瀚觉得她瞪大眼睛的時候最可爱,只看了一眼,心脏就受不了了,突突的跳了起来,紧张的打着商量的说:“夏草,我听你的话去医院就是,不过……我有个条件。” 夏草一点也不怕,回头特调皮的向他做个鬼脸,随即大笑着的朝着医院的里面跑去,“呵呵呵呵,瀚,你来追我呀,呵呵哈哈……快啊,快来追啊……呵呵呵呵哈哈……” 男厕所,某个靠里的小厕间内传出了某个女人和某个男人的对话…… “闭嘴。” “夏草,我求你了。”他隐隐含泪的真诚恳求,“我们去厕所……只要你给我解决了这个当务之急,我保重,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夏草,我受的伤……” “夏草,我、我没有。”他愣一秒,赶忙结巴的否认。 江瀚的头上即使流着血,脸上即使有着青紫,也一点也不影响他俊哥酷男的形象,走近那几名年轻护士,那几名护士全都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夏草~”见状,他的语气软成了棉花糖,心也软成了棉花糖,挠挠头,老实的点点头,“是、是的,刚才我,确实是在演戏。” “哦,他说他不知道我们医院的厕所在哪里,问我能不能亲自带他去一下厕所。”小a很老实的说道。好像,情况也确实是这样的。 “哦,那我两只都闭上。”他一边有些病恹恹的说,一边缓缓的闭上眼睛,“夏草,你到底要罚我什么?不会是要我假扮盲人一整天?”qq1v。 江瀚的魅力实在不可小觑,不一会的功夫,他就亲密的搂着一个漂亮的女护士朝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啊瀚,你的头还在流血也。”夏草对上他似要起火的眼神自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赶忙大声的打断他的话,拉着他的手往医院的外科部门走,“快跟上,我们得让医生马上帮你处理头上的伤口。” 他扭过头来,深情的看着她,“因为我不想英年早逝啊,我想和你一起慢慢变老,一起看夕阳呢。” 那一刻没能吻住她的唇,江瀚失落到极点,“呃~”觉得某处好难受,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下面的裤裆处已经支起了高高的帐篷,“呃啊?”气到不行了,付完车费快速下车,大步的追上还穿着纯白色公主裙而显得万分引人注目的她,在后浓眉高蹙的大吼,“夏草,你点了火,就要负责灭火才行,哼,离开医院,今天晚上你就别想睡觉了……” 她依旧很缠绵很细致的吻着他的额头、眉宇,以及脸庞和下巴,也依旧不去亲吻他那张有着急促呼吸的男唇。 “……”他终是无言以对了,沉默数秒,坚毅的嘴角邪魅的一扬,立即狂野的吻住她的嘴唇,两只手,也狂野的挑逗她敏感的完美身子…… “什么?”夏草觉得他简直是无理取闹,忍不住的抬起手来,用力的敲了敲他的头部。 江瀚的脸皮也够厚,见她往卧室去,立马就跟着在她的屁股后,活像一个跟屁虫。 “……”这个方法真的很有效,他不再shen吟喊痛了,也不再挤眉弄眼的装可怜了,车厢里顿時安静了下来,就大睁着眼睛,用心的去体会她此時静谧的吻。 “呃啊……好痛啊,啊,夏草,我肯定要得脑震荡了,啊啊,真疼真难受啊……”他开始抱住头不顾形象的哀嚎,偶尔偷偷的抬抬眼帘,看她到底会不会心疼自己,“呃……头要疼痛得爆炸了……呃啊……啊……真他妈的难受啊……呃啊……痛死我了……” 夏草不以为然,“哼,活该,谁叫你要提出这种无理的要求啊。” “哦,真的吗?”夏草憋住想笑的冲动,看看他的下面,睨着他难受的脸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会死得很难看?” 哎,夏草子,最终是跑不过四肢发达的家伙的,在她跑到医院的过道時,江瀚一个箭步就追上了她。 见他走去了,夏草也不怎么急,扬扬嘴角,抱着手臂等着看他怎么勾搭女护士。 “嗯,是啊。”江瀚老老实实的点头承认。 “瀚,你刚才,是和他们打的架吗?”夏草扶好江瀚,不好意思的看看午狼和躺在地上shen吟的几十名保镖,睨着江瀚有着不少血迹的俊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夏草,我也不吸的,可我睡不着。”他看着她不悦的脸,抱歉的说道。什就了走。 闻言,江瀚的心,柔软了下来,声音也立即低柔了下来,无视身后的欧阳诺,很在意的看着她的脸,“夏草,你……生气了吗?” “马上把眼睛闭上,我要狠狠的惩罚你。” “夏草,你给我站住……”他立马狂追,“你这只夏草子是跑不过我的,等着被我一口吃掉……” 不知怎么的,看到她弱弱哀求的绵羊模样,他江瀚的姓质又来了,恨不得立马把她扑倒,狠狠的蹂躏她一番,紧睨她的小脸蛋,声线沙哑的说:“夏草,你又在勾引我了。(..tw棉花糖小说网)” “该、该罚。”他看着这个模样的她,有些怕怕的点头。 “不行,两只眼睛都要闭上。”她用上没得商量的语气。 “是啊,我生气了。”夏草忍着泪,一边气气的说,一边加快速度的扶着他往外走,“为什么这么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受了伤就要立即去医院,不能拖,知道吗?” “不要跟着我,你自己回你的卧室睡。”夏草态度坚决,白眼翻得更勤,边说,边快步的往卧室里走,一走进,就急着要关门。 “我、我哪有学你啊。”他愣一秒,底气不足的否认,“我这是自创的亲吻方法,才、才没有学你呢。” 闻听这些话,他的心,似乎默默的流淌出暖暖的幸福水流了,嘴角情不自禁的一扬,立马坐好身,不再去抢她手中的香烟了。 “……”他终是败给她了,泄气的想想,捂住自己的下面,掉着眉尾难受的说:“夏草,我的小弟弟真的很难受啊,它是被你诱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你有义务让它恢复到沉睡的状态。” 可以说,这个時候听话闭上眼睛的他,可爱到爆。 出了游乐园的大门,走到公路边,夏草立即拦住一辆出租车,将江瀚小心翼翼的扶上车,“瀚,快上车,来,小心点。” 她这个時候笑,让江瀚觉得大煞风景,停止那细致缠绵的亲吻,浓眉微皱的看着她,“喂,你笑什么?” “我不给。”夏草偏不给他,拿着香烟的手一会儿往左,一会儿往右,又一会儿举高,“这烟有什么好抽的啊?我告诉你,吸烟有害健康,吸食一根香烟就会折寿11分钟的,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 “夏草……”在她缠绵吻上自己的那一刻,江瀚惊喜至极,感觉自己像是淋浴在了灿烂的晨光中,也感觉自己淋浴在了春天温柔的雨幕里。 “呵呵呵,真的不抽了吗?”夏草有些不相信,故意拿着那只燃烧着的香烟在他的鼻子前晃荡,试探他的定力到底有多好,“你们男人不是常常说,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男人不抽烟,走路打偏偏吗?” “呵呵呵哈哈……我才不怕呢……呵呵哈哈……瀚,世事难料,说不定有一天,夏草子也会把什么老虎啊、猎豹啊,还有龙啊,这些凶狠的家伙都吃掉的,呵呵呵……”高兴之际,她也会口不择言,或是大言不惭。 或许是香烟的味道太勾人,又或许,这个夜,本身就让人难以入睡。 透过窗户,他看到了夜空中那一闪一闪的星星,“呵呵~”看着看着,竟情不自禁的轻轻笑了,因为看到这些一闪一闪的星星,他想到了夏草那双明亮又水灵的美丽眼睛。 江瀚从来没有被女人这么温柔巧妙的折磨过,“呃~夏草……”她这样下去,他终于是受不了了,眼睛虽然闭着,可是却抬起了手,指着自己的嘴巴,紧张沙哑的催促,“还有这儿……夏草……宝贝……这儿也要吻……” ‘咔~嚓~哧~哧~’解开皮带扣和脱裤子的声音。 这時,午狼走到了他的身边,抚着一只受伤的手臂满脸抱歉的向他低低头,“殿下,对不起。” “……”夏草没有声音了,好像看到了某个地方后,特别的脸红心跳,一時间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瀚,我们聊天。” 夏草所站的位置离服务台有些远,听不清他和她们说了些什么,只知道那几名年轻的女护士个个花痴的看着他,眼眉含笑的和他说着话。 他依旧是无动于衷,沉默两秒,拧拧眉下定决心的说:“夏草,我真不抽烟了,以后,我也都不抽烟了。” “夏草,算你狠。”他忍无可忍了,语气硬了好几分,“哼,你不给我解决,我就去找别的女人给我解决,这个医院的漂亮女护士多得是,我随随便便就能找一个帮我解决我当务之急的女人。”相当自信的气气说完,立马的朝着在服务台聊天的几个年轻护士走去。 “呵呵,好啊,你想聊什么。” “嗯,好、好点了。”他看着她红起来的脸蛋,心中窃喜的说,眨眨眼,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巴,忍不住的幸福的傻傻笑,“呵呵呵,夏草,好、好甜哦。你、你可不可以再、再亲亲我啊?”典型的得寸进尺。 夏草就不一样了,在厕所里被他缠着做了两次爱,跑东跑西的给他拿药,整个人都累得快散架了,洗完澡就急着进卧室睡觉。 “夏草,我们可不可以不去医院啊?”在出租车里,江瀚看着夏草的脸请求般的问道,“我不喜欢去医院,医院里的药水味我闻着难受。” “啊?江瀚,你居然真敢?”见到那样的情景,夏草不得不急了,在原地气愤的跺跺脚,立马黑着脸的快速追上去,“江瀚,你这个混蛋,马上给我站住……我告诉你,你要是胆敢那样做,我会拿菜刀把你下身的玩意儿剁成肉酱喂狗的……”此時,气到极致的她已经把淑女形象弃之不顾了,什么话都能说出口。 爱上她,他甘愿体会任何的苦与痛,伤与悲。 “夏草,你别生气,我知道了,我会把你的话记在心里的。”他赶忙的说,此時就像一个知错就会改的乖小孩。 夏草的心情,情不自禁的好着,看看他呼吸急促的克制着什么,但还是乖乖闭着眼睛的乖顺模样,又忍不住的无声笑了笑,心跳也渐渐的加快了一些,带着淡雅美丽的笑容,再一次的温柔吻上他…… “……”夏草还是充耳不闻,扭着脑袋左看看右看看,悠闲无比。 想了这么多,他更加的睡不着了,找出香烟和打火机,拿出一根娴熟的点上,然后嘴角带点温暖幸福的笑,坐在床上徐徐的吸食。 “是啊,快点闭上你的眼睛。” “啊?”夏草顿時露出一副备受冤枉的表情来,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你胡说什么?我、我哪有勾引你啊?” 欧阳诺没有想到江瀚会闯进来,若有所思的愣了愣,才快步的跑近他们,“瀚,你要不要紧?”担心问着,立即伸出手来。 “夏草,不是的。” “哦?呵呵,那我想想。”他蹙蹙浓眉,正儿八经的想着。忽然,他想起了欧阳诺带她去游乐场的事,“夏草,我闯进游乐场的看到你的時候,你在哭,告诉我,是诺在游乐场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他担心着。 他深情无比的看她一眼,偷偷含笑的摇摇头,“我不抽了,。” 呃,最毒妇人心啊? 她主动倒在自己怀中的那一刻,江瀚笑了,笑得好幸福,“夏草,你这是投怀送抱吗?”不待她开口回答,头一低,身子一俯,再一次的将她压在身下缠绵又狂野的亲吻。 “夏草,我不要走,我要他给我解释清楚。” “要不然做什么?只有做这个才有意义啊,你会舒服,我会舒服,说不定还会做出几个小孩叫你妈叫我爸呢。” 看到她瞪大后更显明亮美丽的眼睛,他更加的受不了了,下腹猛然的一热,大声的沙哑道:“你眼睛瞪这么大,不是在勾引我是什么?”声落,也不管它三七二十一了,忽的就将她一把抱起,疾步的朝那张舒适无比的大床走去。 他看他一眼,淡淡的笑笑,“没事。”轻声说完,再次的看一眼那辆出租车离去的方向,才转过身,慢慢的朝着游乐场的里面走去,似乎想回到那座旋转木马和那个看着她用餐的地方,去默默的回味那转眼即逝的美好。 “哼,我就是不让。”此時此刻的夏草有着一种巾帼不让须眉的气概。 呵呵,这样很好,他江瀚可以更加专心的享用美餐了,两手齐齐动工,不一会的功夫就将她身上的睡裙丢到了床下,時而温柔又時而赋有力道的抚摸她越来越光滑的美肤,在她渐渐沉醉之后,才移开堵住她小嘴儿的唇,学着她在出租车里亲吻自己的动作,极其细致的亲吻她光洁的额头、秀美的眼眉、小巧的鼻子、精致的脸庞和小小的下巴,以及两只可爱的耳朵……呵呵,他也唯独不去亲吻她的那张嘴儿…… “听清楚了。”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他特别的紧张,闭着眼睛说得特别的大声。 夏草依旧竭力的憋住笑,对他此時难得出现的神情选择视而不见,皱着柳叶眉一本正经的说:“瀚,老实告诉你,我很想看到你死得很难看的样子,我想看看你死得很难看的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不是,我想到都是正经事。”他否认,一边正儿八经的说,一边伸手去抢她手里的香烟,“快把香烟给我。” “哦瀚,医院到了,快下车。”夏草快速撤开嘴巴后,对他憋笑的高兴道,“哦,可以睁开眼睛了。”声落,率先的打开车门下车,也不等他了,转身眼眉含笑的朝医院快步的走去。 “你还敢说谎?”她的眼睛又瞪了起来,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度,怪吓人的。 “闭嘴,别说话。”夏草的语气还是凶凶的,不过,眼角眉梢上,却隐隐的露出了笑,“听好了,我没叫你睁开眼睛,你就绝对不许睁开眼睛,要不然,我以后都不理你的死活了,听清楚了吗?” “啊?什么?”闻听此言,江瀚大惊失色,睁大眼睛,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她,“夏草,你的心,会这么的狠?” “什么条件?”夏草疑惑。 … 就在他吸食第三口香烟的時候,夏草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他吸食香烟超有男人味的俊酷样,愣神了两秒,才撑起身坐起来,一把夺走他嘴里燃烧的香烟,气鼓鼓的看着他,“都大半夜的,还吸什么烟啊?” “哎呀,你给我出去啦,我一个人睡也不会觉得冷的,两个人一起睡,我会觉得热呢。” “夏草,你先给我解决下面。”他不肯走,一边极度沙哑的说,一边坚决的定住脚步,把她往怀抱里用力的一扯,抱住她的水蛇腰,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只手捂住自己肿胀起来的地方,“我这个地方比头上流血的地方还痛还难受,你不马上给我解决,我会死得很难看的。” 她,有時候也是很坏的,偏偏要这样的甜蜜的折磨他。 “呃,你就不要倔强了,头上流了这么多血,还不赶快去医院,你是想死吗?”她顿時来了气,提高音量的大声道。 就在他们快要走到厕所的時候,她很是气愤的追上了他,双手叉腰的挡住他和那名女护士的去路。 “嗯,会啊。”夏草憋笑的肯定点头,“对你这种坏男人,心就是需要狠啊。” “你想聊什么就聊什么呗。” 欧阳诺站在原地,神色灰暗忧伤的看着他们搀扶着走远的背影,好一会才微低着头的慢步跟上。 “我都这样求你了,你还是不肯?” “你要亲我一口。” 欧阳诺没有继续跟了,看着他们坐上出租车离开后,深邃睿智的眼眸里,满是暗淡的光。 “既然不是,那就赶快给我脱掉裤子啊。” “你不让就算了,好男不跟女斗,我让你三分。”江瀚很有气度的说,随即扭头含笑的看着搂在身边的女护士,温柔的问:“美女妹妹,这医院还有其他的厕所吗?” 似乎,和她夏草一起慢慢变老,和她夏草一起看夕阳,是他这一生所定下的最美好的目标和梦想。 这两个词语,是他曾经不会去想的,可是自从有了她后,他总会频繁的想到这个词语,即使,她也给自己带来了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痛苦和烦恼,即使,她将来很可能还会带给自己更多的痛苦和苦难。 只见几十名保镖横七竖八的倒躺在地上shen吟,有的鼻青脸肿,有的满脸是血,有的抱胳膊抱腿,和江瀚的惨状不相上下。 “我要一个人睡。”夏草始终不答应,似乎可以预料到,这个受了伤也相当精力充沛的家伙若是挨着自己睡觉的话,自己这个晚上一定会被他里里外外的再吃个遍,倒時,就别想睡觉了,“呃,江瀚,你听话啦,快点给我出去,我今天好累好累的。” 所有的保镖中,只有为首的午狼受的伤要少一些,看到她扶着江瀚走了出来,还能从地上爬起来,抹抹嘴角的血迹,站直身神色阴暗的看着他们。 “喂,你这样跟着我想干嘛?”夏草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的脸,翻着白眼的问道。 在她这般缠缠绵绵的细致亲吻下,他很快就心跳如鼓了,胸口,起伏着,呼吸,急促着,好想睁开眼睛,紧紧的抱住她,吻上她那柔软的香唇,狠狠深深的和她舌吻一番。 夏草看看欧阳诺,想到方才所发生的求婚事件,赶忙的扶着他往外走,“瀚,别问了,我们马上去医院。” “呵呵,可是你也睡不着啊。”江瀚停下吻,紧睨她的微微泛红小脸声音沙哑的笑道。 “……”夏草无话可说了,眼珠一转,扬起头用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着比自己高半个头的他。 “夏草……”看到她眼里的泪水,他差点就装不下去了,还好始终想得到她的吻,才忍了住,继续入木三分的装痛着,“呃啊……夏草,你亲亲我……呃啊啊,我真的难受啊,你亲亲我,给我力量,我、我可能就不会这么的难受了,啊……呃啊……痛死了痛死了……呃啊……夏草,求求你了,快亲亲我,呃啊……唔……”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快要装痛装到崩溃的時候,夏草忽的就俯下了头,用她柔软甘甜的唇瓣紧紧的吻堵住了他那张shen吟不止的嘴巴。 “江瀚,你敢。”夏草受不了了,恶声打断他话的同時,伸出手迅速的用力拉过他,将他和那名女护士分开后,立马拉着他往厕所里走,不顾那名女护士惊讶的目光,把他拉进了男厕所,‘嘭’一声的关上厕所门。 江瀚始终的心疼她的,听她这么说,便渐渐的停下了火热的动作,吻吻她的额头,睨着她的脸蛋温柔至极的笑着说:“好,今晚我就饶过你,让你睡个好觉。”手忽的一台,轻轻的捏捏她可爱的小翘鼻,“我可不想累坏我的宝贝。” “瀚,对不起,我刚才真的不是有意的,原谅我。”她向他真心实意的道歉,见他那么的难受,眼睛里很快的就泛出了泪水。 “呵呵呵,你想得美。”闻听这话,她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呵呵呵……” “夏草,我只闭一只眼睛行不行。”他又开始讨价还价了,估计去商场,拉上他去砍价的话,准能省下一笔钱。 看到他,江瀚的肚子里立马就有了一肚的火气,“你走开。”用力的挥开他准备搀扶自己的手,搂住夏草瘦弱的肩膀,竭力的站直身,气愤的看着他,“你今晚把夏草叫到这里是想干嘛?为什么不许我进来?” “这还要问吗?当然是跟着你进卧室睡觉了。”他挠挠头,理直气壮的说。 午狼很快的上前一步,准备伸手拦住,忽然看见跟在他们身后的欧阳诺给了一个‘让他们走’的眼神,才退站到一边。 “为什么?”夏草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得这么的坚决。 “不行,你受的伤不轻,必须去医院让医生好好的给你看看。”夏草白他一眼,态度坚决的说道。 “……”夏草装作听不见。 “嗯嗯嗯,真的很疼很难受啊。”他连连点头,努力的挤出一丝眼泪,带着哭腔的说着,“啊呃~夏草,我真的没有骗你,你刚才,真的把我打疼了,呃啊……啊……” “啊……江瀚,你这个坏蛋,快放开我……”那个刹那,夏草紧张无比,一边捏起粉拳捶打他结实的胸膛,一边扯着嗓门的破口大骂,“呃,为什么还是不改呢?啊呃……听见没有,你这个禽兽一样的坏男人,快点放我下来,滚出我的卧室……” “其实我……” “那我们去……” 闻言,夏草微红的脸蛋渐渐的绿了下去,盯着他的脸,很确定的说:“江瀚,你刚才是在演戏。你在骗我的同情心。” 很悲剧,躺在她的身边,他怎么了睡不着,看看天花板,又扭头看看没有拉上窗帘的窗户。 “……”夏草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柳眉动动,立马继续的扶着他往前走。 “你一个人,打他们这么多人?” “呃,瀚,你别这样嘛。”她软下语气哀求,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来个软硬兼施。 “夏草,你别生气,我马上脱……” “我不要出去,我就是要挨着你睡,我怕冷。”他开始变得死皮赖脸的了。 “呃~夏草宝贝……”她这个样子的亲吻自己,江瀚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最终无需再忍,就闭着眼睛的快速动起嘴唇,欲反客为主的狂野吻住她,哪知刚要吻上了,她却把她柔软的香唇快速的撤离了开。 “呃……唔,不要,呃……”她推着他火热的胸膛,娇媚的说,“唔……瀚,你说过今晚会绕过我让我睡个好觉的。” “我就是不要出去。”江瀚还是不愿意,今晚好像打定主意要和她一起睡。 “呃~啊……” 女护士就站在厕所的大门外,看到她方才的一举一动,惊呆了,好一会才疑惑的走到服务台。 “嗯。”他再次点头,看看她吃惊的脸色,挠挠头憨憨的笑,“一想到你,我就浑身充满了力量,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今天的这一场架,可谓打出了他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 “夏草,在你面前脱裤子我会不好意思的,我看,你还是出去。” 别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反正,这个時刻,她就是想吻他,忘却羞涩,忘却前座还坐着司机。 “为什么睡不着?”夏草紧盯他的脸,没好气的问,“脑子里是不是在想些乱七八糟的、很不正经的事儿?”问这句话的時候,她还抬手用力的戳了戳他的脑袋,呵呵,当然,她有避开他头上的伤。 “……”态度依旧。 “你这个ying虫,这个時候还装什么正经啊?难道你想让那个女护士进来给你脱?” “夏草,你要干嘛?”江瀚把身边的女护士搂紧了一分,看着挡在面前的她,挑着眉的不悦问道,“好夏草不挡道,你快给我让开。” 夏草无声的笑笑,抬手捂捂自己的心口,慢慢的倾过身,凑上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缓缓吻上他有着血迹的额头,和他英气逼人的英俊眉宇,过了好一会,柔软的红唇再慢慢的往下移,吻上他下身好看的鼻子,和他超有轮廓的俊酷脸庞,以及微微长起了胡渣而超有男人味的下巴…… 她刚才的那个吻,可谓魔力超凡,害得江瀚某处的火苗又有了然绕的迹象,“呃~”苦恼的叹口气,忍了又忍才压下了某处的火,在她的身边规规矩矩的躺好身子。 他这样的吻着自己,夏草立即想到自己在车上吻他的情景了,心里面突然好甜好甜,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呵呵哈哈呵呵呵……” 毋庸置疑,她的每一个模样,他都爱,想到此刻,这个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時候深深爱上的女人就睡在自己的身边時,他那颗曾经不知道情为何物,而总是冷冰冰硬邦邦的心,彻底的融化成幸福的水,这些水,慢慢的流淌在了他的血液中,让他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让他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你~学~我。”夏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一字一顿的笑着说道。 她这样吵着骂着,江瀚的步子走得更快,“呃,吵死了。”很不耐烦的说完,立即将她压到大床上,然后极快的用唇密密实实的吻堵上她那叽叽喳喳的香甜小嘴儿…… 过了好几秒,夏草才缓缓的离开他的唇,抬起头脸蛋微红的看着他,“瀚,你、你好点了吗?” “你还想跑吗?”江瀚抓住她的细胳膊,扬扬有型有款的下巴貌似凶狠的问道。 她嘟起嘴巴,“睡不着就一定要和你xxoo吗?” 在这个静谧的夜晚里,他想到了很多時候的夏草,想到了她刚开始被自己欺负,总会露出楚楚可怜,令人怜爱的模样,想到了她不再惧怕自己,而与自己争吵,让他恨不得狠狠蹂躏她的模样,也想到了她放下那些悲伤残酷的往事,与自己尽情嬉戏玩耍,变得活泼可爱的欢笑模样。 在医院的厕所里激情了一番,随后又在医生的帮助下处理好了身上所有的伤,江瀚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生龙活虎得很。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有着说不出的妩媚,江瀚就看了那么一眼,心脏就受不了了,像是被电击了一般,变得麻麻的,紧接着,下身支起帐篷的地方也跟着麻了,低头瞥瞥下身难受的地方,眼神灼热的看着她,“夏草……我们先找个做……”ai。 “呵呵呵……”江瀚自己也觉得刚才说的那番话确实很搞笑。 “……”呜呜,我们可怜的夏草子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啊……呃啊……” 夏草和江瀚离开医院,回到那栋属于他们家的洋房時,已经是深夜12点了。 “把裤子脱了。” “你别不承认了,你明明就是在学我。”她百分百的确定,“要不然,你结巴什么?” 这句话,他说很认真,很认真。 闻言,她的心,甜如蜜,眨巴一下眼睛,扬扬头,鬼使神差的在他的唇角上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然后拉过被单闭着眼睛含着笑意的睡觉。 听到他不断shen吟呼痛的声音,夏草的心都快揪成一团了,低低头,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见他不像是无病呻吟,立即心疼了起来,赶忙挨近他一分,十分担忧的捧起他的脸,“瀚,真的很疼很难受吗?” “夏草~你别这样嘛。”他眼疾手快,一个箭步,立即推开门,迅速的挤了进去,“两个人一起睡才不会冷。” “瀚~”听他这么说,夏草的心湖,渐渐的荡漾起柔软感动的涟漪,隐隐含泪的笑笑,情不自禁的倒在他宽阔温暖的怀中。 “没有。”这会听他问起这件事,夏草的心,阴郁沉重了起来,“是诺……在游乐场浓重的向我求婚。” “喂,怎么不抢了?”他突然不抢,夏草倒是有些疑惑了起来。 “你还说?”夏草的眼睛瞪得大大,一副他只要再说话,就会把他一口吃进肚子里的凶悍样。 “哼,那你说,你该不该罚?”夏草紧盯他犯了错的脸色,扬扬秀眉,凶神恶煞的问道。 “嗯,真的啊,我骗天骗地,骗我老妈老爸也不骗你。”他可怜兮兮的点着头说,眨一下好看的眼睛,竭力的挤出一丝泪光。 扶着江瀚走到快要接近游乐场的大门時,夏草看到了一片惨烈的景象,“呃~”心一颤,惊吓得立马的停下了步子。 温暖,幸福。 夏草偏不,憋住笑,眨眨美丽的眼,看看车窗外的风景,发现还有一会儿就会到达医院了,这才如他所愿的温柔吻上他的唇,先从他还有着血迹的嘴角一点一点的吻去,慢慢的再吻上他的整张男唇,伸出舌头轻柔的tian吻、扫刮…… “呃啊……瀚,不、不要啦,呵呵……我真的累了……”她笑着挣扎,“我想睡觉……呵呵呵,让我睡个好觉,啊……呃啊……求你了……瀚,瀚……呵呵……” “呃啊~”江瀚立即一声惨叫,一脸难受的抱住自己的头,“夏草,我都头破血流了,你还这样的打我?呃,你好狠的心啊。” “诺向你求婚?”江瀚有些惊讶了,似乎没有想到那次旅游的時候,莫迷都已经跟他欧阳诺说了那番反对的话了,他欧阳诺还会向夏草求婚。“夏草,那你?” “瀚,我没答应。”她知道他会担心和紧张这个问题,莫名的回答得很快。 闻言,江瀚隐隐的松了一口长长的气,若有所思的沉默一阵,紧睨她的脸,深情的说:“夏草,嫁给我,做我一个人的妻子,好吗?” 第138章 活该的女人 “瀚?我没答应诺的求婚。”夏草知道他会担心和紧张这个问题?莫名的回答得很快。 闻言?江瀚隐隐的松了一口长长的气?若有所思的沉默一阵?紧睨她的脸?深情的说:“夏草?嫁给我?做我一个人的妻子?好吗?” “……”夏草愣了?心里记得清楚?他和欧阳诺一样?这已经是第二次向自己求婚了。 自己?该答应他的求婚?嫁给他吗? 她?犹豫了?犯愁了?苦恼矛盾了?总是百分百的认为?自己嫁给他们三个人中的一个?都会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的沉默?有些长?有些沉。 这样的沉默?让江瀚很受伤?忽然自嘲的一笑?“呵呵?诺那么的优秀?你嫁给他后?可以做人人羡慕的太子妃?将来当高高在上的王后?他向你求婚?你都没有答应?我向你求婚?你又怎么会答应呢?”自嘲低沉的说完?躺下身?闭上眼睛装作平静的睡去?“睡……” “瀚……”这个時候?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连自己都无法定格扑捉的自己心里的苦闷?含着泪光的看着他?直到他睡着了?才躺下身?忧伤的睡去…… 瀚?对不起?我是个胆小鬼?没有勇气忘记曾经所发生过的那些?更没有办法忽视诺和迷或者你的感受?而嫁给你们其中的一个人。 我清楚?嫁给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们都会面对无法释怀的情结的。 我不想面对那样的一天?更不想你们去面对那样的一天。 诺?瀚?迷?请你们原谅我的不勇敢。 可以说?这是个甜蜜的晚上?也是一个包裹真淡淡忧伤的、有着惆怅的晚上。 第二天?两个人差不多睡到中午的時候才起床。 夏草去厨房做午饭的時候?江瀚没去厨房帮忙。 或许?是他的心里还想着昨晚第二次求婚失败的是?心里总是闷闷的?提不起精神来?一个人做在大厅的沙发上?没有表情的看着电视?结果看了大半个小時?也不知道电视里到底在唧唧呱呱的讲些什么。 快到一点時?夏草做好两个人的午饭?怕他饿极了?围裙也没有解开就走到大厅准备叫他吃饭?可是看到他神游太空的样子?心?一下子陷入阴沉的氛围里?沉默了好几秒?才慢步的走到他的身边?“瀚?我做好午饭了?我们去吃饭。” 江瀚没应声?磨叽了几秒?才阴沉的站起身。可就在这時?电视里播放起令他们敏感的新闻…… 今天上午?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与聂氏集团的千金在xx大酒店举行了订婚仪式……】 夏草已经转过身准备找饭厅走去的?听到这则消息?身子一下子转了过来?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画面里莫迷与聂氏千金聂红菲在订婚仪式上的恩爱画面。 这一刻?她的脑海突然的一片茫然?什么也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做?随着他们恩爱的画面越来越多?她俏丽的小脸?就一点一点的白?藏在皮囊下的心?也跟着一点一点的沉。 江瀚一直是神游太空的?根本没有注意到电视里播放的是什么新闻?直到看到她异常的脸色?才认真的看着电视。“迷?”一刹那?他也惊讶了住?在电视上看到莫迷和聂红菲浓墨重彩的订婚仪式?心里充满了疑惑?看到夏草越发不正常的脸色?更是充满了担心与酸闷苦涩的滋味。 莫迷的新闻?还在继续高调的播报着…… 据分析?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和聂氏千金聂红菲的这场备受关注的婚姻?很有可能属于一场商业联婚?在他们举行了订婚仪式之后?聂氏集团便将收购不久的浩然集团签约了把浩然集团转让给白金集团的合约……】 听到这个与浩然集团的生死有着重要联系的消息?夏草的脸色依旧没有好转。 其实?这则消息?她听到了应该高兴的?也应该感动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高兴不起来?也感动不起来?心里?突然一个劲的难过?眼睛?不知不觉的模糊?恨不得立即到达莫迷的面前?问他?他和聂红菲的这场订婚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么会如此的突然?他和那个集团千金的婚姻?是否与浩然集团的转让有着某种交易的意思。 忧沉难过的想了一会?她决定要去找莫迷问个清楚?身上的围裙也不解了?身一转?就立即湿着眼睛的往外跑。 “夏草?你去哪里?”她异常的脸色已经让江瀚很担忧了?确定莫迷和聂红菲对方订婚给了她太大的刺激?这会见她做出这样的举动?更是忧心?立即快速的跑上去?在她快要跑出门的時候?一把将她拉了住?“你冷静点?别这样。” “瀚?你放开我。”她的眼睛又湿了一分?“放开啊?我要去找迷?我……要去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订婚。” 闻言?江瀚坚定不移的相信?在他、莫迷、欧阳诺?他们三个男人中?她最爱的就是莫迷?想起他和欧阳诺两次的求婚都失败的事?隐隐的深吸一口气?紧盯她快要哭出来的难受表情?难掩酸涩的问:“夏草?你想嫁的男人?是迷?是?” “……”夏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顿時有点懵?“瀚?你、你在说什么?” “夏草?你就别否认了?看到迷和别的女人订婚?你这么的难过?这么的激动?不就证明了你爱着迷?想要嫁给迷吗?” “瀚?不、不是的?其实我、其实我……”呃?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这个時候?心里一团乱?自己的头脑里也有着诸多的疑惑。 江瀚竭力的压制住自己心中的难受?“夏草?不用狡辩?也不用解释了?你想去见迷?我这就带你去。”声落?拉着她的手大步的走出门。 … xx大酒店?xx豪华套房…… 订婚仪式与转让浩然集团的签约仪式在这一天同時的进行?乃双喜临门?理应说?莫迷应该很高兴才对。 可是?这一天?莫迷却一点也不高兴?心里面?阴着?沉着?忧伤着?诸多的不愉快堆积在他的心间?让他感觉窒息?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面无神色的看着窗外繁华的城市美景。 不一会?身穿低胸红色礼服的聂红菲走进了房间?看到他站在落地窗前的完美背影?甜蜜的一笑?踮起脚的轻轻走到他的背后?伸出手来蒙住他那双迷人的眼睛。 莫迷知道是她?心头猛地一闷?“把你的手给我拿开。” 他的语气很不好?聂红菲听到?心里的喜悦一下子没了?很不是滋味的放下手?绕到他身前?气愤的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俊脸?“你摆个臭脸给谁看啊?” “……”他懒得搭理她?白她一眼?转过身看向别处。 “呃?莫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聂红菲实在是气不过?再次的绕到他面前?让他看着自己?“在订婚仪式上?你笑得那么的开心?对我那么的体贴?现在却给问脸色看?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们聂氏集团已经把浩然集团低价转让给你了?你达到了你的目地?你就可以这样的对我了吗?” 莫迷听的很不耐烦?“我想静静?你能不能出去?” “我就不出去。”她聂红菲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女人。“你不给我好脸色看?不真心对我?我就更你没完。” “你、你……呃……”面对她这样的女人?莫迷真的很无语。 这个時候?他在心底千倍万倍的思念着名叫夏草的女人?想着她的温柔?想着她的可爱?想着她的好脾气?想着她发起脾气蛮不讲理的時候也特别好看的模样?想着她的所有…… 就这時?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滴答滴答滴滴叮叮滴答……’ 他沉浸在想她念她的思潮中?聂红菲在旁边吵了好一会?身上的手机响了好一会?他也没有理会?直到手机第二次响起?才拿出手机?见是江瀚打来的?立马接起了电话?“瀚……” “要我对你说恭喜吗?”电话里?是江瀚冷嘲热讽的声音。 “呵呵?你知道了啊?”他苦涩的笑?“你一向都是后知后觉?我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会知道呢。” “呃?少跟我说这些?你现在马上给我出来。” “呵呵?瀚?你知道今天是我的什么日子的?我现在走不开啦。” “我不管你走得开还是走不开?总之?你马上给我出来。” “瀚?你怎么回事啊?”他很疑惑?“怎么这么的蛮不讲理了?” … xx酒店大门外…… “瀚?迷不肯出来吗?”夏草就在江瀚的身边?看到江瀚很不悦的和莫迷通话的神色?在旁阴郁的问道?“把手机给我?让我和他说。” 江瀚的脸色十分难看?看看她有些焦急的模样?犹豫两秒?还是把手机给了她?“给。” 夏草很快的拿过了手机?隐隐含泪的温柔开口?“迷……” “夏草?”听到她的声音?莫迷惊讶极了。 “迷?你出来好吗?我和瀚就在你和聂氏千金订婚的xx大酒店的大门外。” “……”莫迷沉默了?似乎陷入了无可奈何中。 “迷?我想见你?我想和你说说话?出来。”她?用上了哀求的语气。 听她这么说?莫迷怎么也无法拒绝了?“好。”轻轻的声落?立即快步的往外走。 “你去哪里?”聂红菲见他急着离开?脸都气绿了?在后对着他的背影沙哑的大吼?“莫迷?你别忘了?我们之间可是有协议的。” “你放心?订了这个婚?我会娶你的。”莫迷一边疾走?一边气气的说道?走出门后‘咚一声的大力关上门?阻隔她声音的骚扰。 。“呃?莫迷?我你给我回来。”聂红菲气得跳脚?“你这个混蛋?得到了浩然集团你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 莫迷走出xx大酒店?果真在大门外看到了江瀚和夏草。 “迷……”夏草看到他的那俊美的脸上与订婚这种喜事并不相符的阴郁表情?不知怎么的?眼睛一下子泛出泪光?让整个视线都雾蒙蒙的。 江瀚就近近的站在她的旁边?看到她似要伤心落泪的难受表情?心里也跟着不好受了?莫迷刚一走过来?就一把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领子?为夏草打抱不平的凶恶问道:“你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就和那个聂氏千金订婚?这么大的一件事?你不告诉我和诺?也不告诉夏草?你他妈的还把不把我和诺当朋友了?你他妈的又把夏草当什么?” “……”莫迷无话可说?俊美而阴郁的脸?又阴沉了一些?这日明明是个艳阳高照的晴天?可他却觉得自己这一整天都处在晦暗阴冷的天空下。(..tw无弹窗广告) 夏草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心里似乎明白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口的苦涩?忙眨眨眼睛收回一些泪光?急声的劝江瀚放手?“瀚?别这样?快放开他。” 江瀚仍旧气愤酸闷着?过了好几秒才用力的放开莫迷?让他朝后趔趄了一两步。 “迷?我们单独谈谈。”夏草看着莫迷晦暗忧伤的俊脸?温柔的请求道。 莫迷点头?左右看看?率先朝右边不远处的一个咖啡厅走去。 “瀚?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和迷谈完话后?我就会马上出来找你的?到時候?我们一起回去?好吗?”夏草看看莫迷渐行渐远的完美背影?对江瀚微微含笑的说。 江瀚淡淡的笑?“好?你去?我在这里等你?有什么事?就立即给我打电话。”他和她说话的语气温柔极了?简直和刚才判若两人。 “嗯。”夏草淡笑的点头?暗暗的深看他一眼?才快步的跟上莫迷。 没多久?一身晚礼服的聂红菲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气腾腾的走了出来?急切的环顾一下四周?远远的看到莫迷走进咖啡厅的背影?立即朝那间咖啡厅走去?“莫迷?你给我站住……” 江瀚就在旁边?挺拔的站在自己的一辆悍马前?无聊的等待中拿出一盒烟?准备抽出一根点上的?可忽然看见有点眼熟的聂红菲?又听她叫着莫迷的名字?顿時有了警觉?迅速放回香烟?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严肃的说:“小姐?莫迷现在没空理你。” 聂红菲抬头看到他超有男人味的俊酷脸庞?愣了一秒才黑着脸的气愤问:“你是谁?” “我是莫迷最好的朋友?江瀚。” “呵。”聂红菲不以为然的一笑?“你以为你是他的朋友?就可以阻拦我去找他吗?马上放开我。” “我放开你?你会去打扰莫迷的。”江瀚蹙蹙浓眉?貌似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告诉你?我即便不是莫迷的朋友?我也可以阻拦你?我这个人随心所欲惯了?看到看不顺眼的人?就会刁难刁难。” “你、你……”听到这话?聂红菲被气得成了结巴?“你神经病啊?你、你这个人?简直、简直莫名其妙。”一边结巴的说?一边用力的挣扎?“呃?快、快放开我?我去追我的未婚夫?不、不干你的事。” “我就看你不顺眼了?今天非不让你追你的未婚夫。”此時的江瀚像个蛮不讲理的无赖。 “呃?混蛋?你再这样?我就叫人了。” “呵呵?你叫啊?你以为我怕啊?”他江瀚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只怕夏草生气不理他而已?“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吓大的。” “呃?救命啊?来人啊……”聂红菲气急败坏?他话音一落?就立马扯开嗓门的大喊大叫了起来?“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要杀人啊……有人要qiang歼啊……”她聂红菲也绝非善类?被气极了惹毛了?什么话也敢当众的大声嚷嚷?恨不得把整条街的巡警都叫来?好将江瀚抓进警局蹲个一年半载?“快救命啊……报警了?这个男人要杀我啊……他还要qiang歼我啊……” 她如此不要脸的撕破脸的叫喊?回头率乃是百分百?胆大的路人甲乙丙丁?还会驻足议论纷纷的观看呢。 江瀚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的泼妇?“操?你这个女人叫就叫嘛?何必叫得这么夸张这么难听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女人?他有点一个头两个大的感觉?“快给我闭嘴啦?再叫我揍你。” “啊……快来人啊?这个男人恐吓我?威胁我啊?啊……救命啊……”聂红菲根本不怕他?他这般威胁?她反倒叫喊得更加的声嘶力竭?“快报警抓他啊?救命啊?qiang歼啊?杀人啊……” 她穿着高贵端庄的晚礼服这样不顾形象的卖命叫喊?效果自是非一般的好?不多一会?酒店里面的保镖以及街上的巡警都朝着她和江瀚跑了过去。tutd。 “呃~”江瀚受不了了?看到一大群保镖和一大群巡警朝自己噼噼啪啪的跑来的壮观景象?心一横?一拳揍向她的脑袋。 “救~呃啊~”头部突遭毒手?聂红菲终于没了声音?眼睛一黑?昏了过去。 “靠?真以为我不敢打女人吗?”看着她昏迷的样子?江瀚还忍不住的骂了一句?随即在保安和巡警快要追上来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扔进了悍马里?坐上驾驶位?立即发动引擎?踩下油门狂野霸道的离去。 见状?酒店的一群保镖自然不再追了?可是那群吃皇粮的巡警想到是职责所在?即使觉得追不上?也坐上支援而来的警车在后高调的追着。 江瀚听到警鸣声?心里就特别的烦?恨一眼昏迷在旁边的聂红菲?再一次的加快车速…… … 咖啡厅?某间布景浪漫的静谧包间…… “迷?告诉我?你之所以会和聂氏千金订婚?是为了从他们聂氏集团得到浩然集团?从而帮助浩然集团重整旗鼓吗?”夏草看着坐在对面的莫迷?有些愧疚的柔声问道。 莫迷静一会?对她淡然的笑笑?“夏草?你只需要关心浩然集团就行了?我和聂红菲为什么会订婚这件事?你不用管。” 她也想的?可是就是做不到?一双隐隐含泪的美丽眼睛?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告诉我?这场订婚和他们将浩然集团转让给你的事?是不是有着必然的关系。” “呵呵?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莫迷苦涩的笑着问。“如果有?你会觉得对不起我而心存愧疚?从而以后会好好的用你的身体报答我?如果没有?你会理所当然的接受浩然集团得到帮助的这件事?从而可以不用再在我的面前演着那些关于爱我的戏?是吗?” “迷?不、不是的。”他这样说?让她感到好难过。“我没有这样的想?你误会我了。” “……”莫迷无言了?说刚才的那番话的時候?他心里也不好受。 沉默了一阵?他看着桌子上已经冷掉的咖啡?淡笑的说:“今天是我订婚的大喜日子?我真的很忙?就不陪你喝完咖啡了。”声落?优雅的站起身?面无神色的朝着门的方向走。 “迷?你以后真的会和那个女人结婚吗?”在他快要走到门的時候?夏草看着他的背影?忧伤的问道。 “会。”莫迷停下了脚步?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这个時候?没人看到他那俊美无敌的脸?是多么的阴郁晦暗。 听到那个‘会’字?夏草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的扎了一记?美丽的眼睛?瞬间多了一层伤心的泪光?“你……爱她吗?” 闻听此文?莫迷笑了?笑得有点难看?像是在笑她?又更像是在笑自己?缓缓转身?带着那抹笑深情的看着她?“夏草?我爱的是你?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迷……”这一刻?夏草被深沉的感动了?眼睛里的泪光积聚成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了好几颗。 看着她挂着泪滴的美丽脸庞?莫迷的内心顿時隐隐作痛?暗暗的做个深呼吸?淡淡忧伤的笑着说:“夏草?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为了浩然集团?才和聂红菲订婚?以后必须和她结婚的话?你……会爱我吗?会真心真意的爱我吗?超过爱诺和瀚的程度?也超过爱李轩浩的程度?” “……”一時之间?夏草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这些问题?脑海?突然茫然一片。 “呵呵~”见她沉默?莫迷轻轻的笑出了两声?似乎感觉自己问的都是白痴般的问题?深深看她一眼?缓缓的转身欲走。 “迷?迷……”在他快要拧开门把的時候?夏草有了一种势如破竹的冲动?立即站起身?眼睛湿湿的急追上去?从后紧紧的抱住他?“迷?不要走?我会试着这样做的。”这句话?她哽咽着的脱口而出。 “夏草?”听到这句简简单单的话?莫迷的心猛的悸动起来?硬下心肠要离开的决定?一下子被抛到了脑后?急速转身?俯下头深深的吻上她。 “唔~迷~”这一刻?夏草没有任何的抗拒?开启柔润的红唇?让他灵活的舌头喂到自己的嘴里?扬起脑袋和他缠绵的拥吻在一起。 … 为了甩掉烦人的警察?江瀚一口气将车开到了了无人烟的郊区。 郊区的空气异常清新?不一会?聂红菲醒了过来?抬手揉着头部?昏昏沉沉的看着江瀚?“呃~好痛~呃?你、你这个混蛋?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居、居然打女人。” 江瀚不以为然?停下车白眼的看向她?“你这种女人那么的没有口德?本就该打?你若是个男的?哼?我早就送你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什么?”闻听此言?聂红菲是怒不可遏?“呃?混蛋?混蛋?我、我要杀了你。”她似乎已经被他气疯了?一边大骂?一边凑过身用手紧紧的掐住他的脖子?“你这个死男人?我掐死你。” “呃~死八婆?你马上给我放手。”她的力道并不小?江瀚被她掐得有点难受了?拧着浓眉咬牙切齿的说道?“再不放手?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呃?我才不怕你呢?我今天非要掐死你。”她聂红菲也是天不怕地不怕?被惹急了惹毛了?杀人放火的事通通做得出?“你居然敢打我?哼?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被人打过?你打了我就要付出惨烈的代价……” 江瀚忍无可忍了?“呃?八婆。”声落?握成拳头的左手忽的一抬?一拳打向她的面门。 “呃啊~”聂红菲顿時一声惨叫?实在太痛?不由得松开了手?轻轻的摸向自己被打的脸?忽然摸到热热黏黏的东西?放在眼前一看?“呃~”傻眼了?“混、混蛋?你、你居然把我的鼻血都打、打出来了?”不可思议的说完?眼睛又是一黑?再一次的昏迷了过去。 “这次打得你外出血?算是客气?哼?若是再敢惹我?我就打得你内出血。”人家都鼻血横流的昏迷过去了?江瀚也不忘放出狠话?随即抽出一根香烟酷酷的点上。 或许是香烟的味道起了作用?聂红菲有了一些要醒过来的迹象?闭着眼睛小小的shen吟了好几声?“呃~啊~呃~” 江瀚帅气的吸食完一支香烟?在她快要醒来之际?轻而易举的将她拖出车外?把她弃之路边后踩下油门扬长而去。 聂红菲睁开眼睛醒来的那刻?正好看到扬长而去的车屁股。 那个刹那?她气得眼睛血红?快速爬起身?沿着公路拼了命的竭力追去?“呃?混蛋?你给我停车……呃?停车啊……” 江瀚在后视镜里看到她追来的身影?反而将车开得更快。 “呃?停车啊?混蛋……”聂红菲嗓子都快喊哑了?在看不到车的那一刻?急得掉出了一滴眼泪?“呃?死男人?我不会放过你的?呃?你居然比莫迷更可恶……” …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夏草和莫迷商量好一前一后的离开咖啡厅。 莫迷还有事要忙?和夏草在咖啡厅的包间吻了好一会后?便先行离开?去了酒店处理接受浩然集团的具体细节。 有時候?说再多的话?也解决不了彼此的烦恼。 和莫迷冲动的一场深吻?夏草的心情虽然还隐隐的沉着?可是却比原本舒缓了许多?待莫迷先行离开?一个人在咖啡厅优雅的喝完一杯花式咖啡?想起江瀚还等着自己?这才急忙的起身离开。 “瀚呢?”快步走到xx大酒店的大门外?她没有看到江瀚的身影?也没有看到他那辆拉风的悍马座驾?心里又慌又疑惑?抬手看看時间?发现自己居然在咖啡厅和莫迷呆了将近一个小時?心间满是抱歉……瀚?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让你等这么久。呃?你等得不耐烦?先行离开?我能理解。 她一边抱歉又失落的想?一边朝着熙熙攘攘的街道走去?难得的一个人在街上闲逛起来?一会儿去服装店看一看?一会儿去鞋城走一走?一会儿又去女人街逛逛打发一下時间。 女人街…… “啊?夏草??” 就在她掏钱买下一个钥匙链的時候?一个女人惊喜无比的声音从她的旁边传了过来。 这个女人的声音?她有些熟悉?立即抬头看去?一刹那?她也惊喜无比?“啊?呵呵?小月??呵呵……” “夏草?真是你啊?呵呵?我还以为我看花眼了呢?呵呵……”小月高兴极了?迅速的跑近她?双手一伸?紧紧的和她来个熊抱?“呵呵哈哈……你啊?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啊?呵呵哈哈……” “小月?真没有想到今天会见到你?呵呵呵呵……”她激动得有点想哭?“最近过得好吗?” “呵呵?我过得还行?反正老样子?呵呵呵?你呢?” “我……过得也还行。”她的脑海中闪现出莫迷、江瀚和欧阳诺三人的身影?犹豫两三秒?隐隐含泪的笑着说道。 “呵呵?你什么時候来的雾城啊?怎么来了也不联系我呢?” 她抱歉的笑笑?“哦?我、我今天才来的雾城。” “你来雾城?是准备上班吗?” “……嗯。”犹豫一秒?她点了头。 “找到工作了吗?”小月关心的问。 “呵呵?还、还没有。” “呵呵?不如就到我们的公司做你的老本行?我们公司正在招人。” “这……”她犯难了?心?一点一点的低沉下去?考虑到自己和莫迷非同一般的关系?也考虑到自己和欧阳诺、江瀚?还有他莫迷他们三个男人那让人难以相信的复杂关系?觉得自己再也不能过上以前那种正常人、普通人的生活了。 “这什么这啊?明天就去我们公司报道?我去和部门经理说说就是?小丽、阿芳她们知道你要回来上班?一定会高兴得死去活来的?呵呵呵……” “小月?我、我还不想这么快就上班。”她犹豫一会儿?十分抱歉的说道?“我想玩个十天半月?再考虑上班的事。” “呵呵?这么悠闲啊?”小月有些疑惑?打量一下她身上不俗的穿着?立马口不择言开起她的玩笑?“夏草?你不会是榜上了大款?” “呵呵?小月?你胡说什么呢?我、我没有。”她的心隐隐紧张的一颤?赶忙挤笑的急声否认。 “呵呵?瞧你?都结巴了?呵呵?我和你开玩笑的?我啊?知道你夏草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呵呵呵呵……” “呵呵呵?知道就好?呵呵……” “走?我请你去老地方吃东西。” “呵呵?好啊。” “夏草?我们这么久没有见了?今天一定要好好的谈谈心?晚上啊?就在我家去睡。” “这……”闻言?她再次犯难?因为脑海里面又浮现出了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个男人高大英俊的身影?以及他们各有千秋的俊脸。 “呃?你难道不想和我谈心?”看到她犹犹豫豫的模样?小月有些生气了。 “小月?不是的。” “既然不是?那就答应我啊?等会一起吃了东西后?就去我家。” “呵呵?好、好。”她可不想让好久不见的好朋友起疑生气?最终答应了她。 … 江瀚回到xx大酒店的大门外時已经是下午的三四点了?急急忙忙的去那家咖啡店询问?得知夏草和莫迷早已离开?心头是自责到要死?把聂红菲骂了个无数遍?立即回到xx大酒店的大门外?坐进车快速的拨通莫迷的电话?“迷?夏草呢?” “夏草现在没和我在一起?她这会儿可能回去了。”莫迷在电话里平静的说。 听他这么说?江瀚立即挂断了电话?随即拨通家里的电话?没想拨通了好久?都没有人接听电话?把他急得都快找不到方向了?“呃?夏草?对不起?我答应你的事没有做到?即使那个死女人在这里喊杀人喊qiang歼?我也应该一直在这里等你的。” 还好?就在他无比自责的時候?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犹豫了一秒?才快速的接听了电话?“喂……” “瀚?是我。”电话里?是夏草变得越来越温柔的声音。 第139章 会撒娇会狂野的男人 就在江瀚无比自责的時候,手机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他犹豫了一秒,才快速的接听了电话,“喂……” “瀚,是我。”电话里,是夏草温柔如水的声音。 “夏草……”听到她的声音,他激动得心口砰砰的跳,“夏草,你在哪里?” “瀚,我在我朋友家。” “朋友家?哪个朋友家?”他很不放心,从来不知道雾城有她的什么朋友。 “她叫小月,是我以前的同事,我们很要好的,今天从咖啡厅出来没有看到你就去女人街逛街了,没想到在那里遇到了她。”夏草在电话那头淡笑的说。 “她家在哪里啊,我也去她家坐坐,到時候我们一起回家。”他充满期待的说。 “哦,不、不了。”夏草紧张了起来,“瀚,今天晚上我会住在她家,我们很久没有见了,有好多女人家的悄悄话要说的,你来了,会很不方便的。” 闻言,江瀚蹙起了浓眉,“啊?你今天晚上住她家,不回家了啊?” “嗯,是的。” “夏草……”想到晚上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清凉情景,他的心,不仅拔凉拔凉的,还空落落的了,“夏草……你还是回家,你和她的悄悄话,讲到12点总能够讲完啊,过了12点,我来接你,好不好。” “瀚,别这样啦。”这个時候,她感觉他就是一个小孩子,需要她耐心的做通他的思想工作,“我明天早上就会回去的,我向你保证。” “夏草……你不在家,我会睡不着的。”他还是不依,像小孩子一样的撒起娇来,“你就忍心我失眠吗?你就忍心看我变熊猫眼吗?你就忍心我孤单寂寞吗?”不知怎么的,好像和她夏草讲电话,他的屁话废话,以及极其不擅长的甜言蜜语就特别的多,都快让人忘了身为黑帮老大的他曾是个少言寡语冷酷如冰的男人了。 “……”对于他的撒娇,夏草很无语。 “夏草,晚上回来,无论多晚,我都等你回来,好吗?” “……”夏草的心,开始渐渐的软了。 “夏草……夏草……” “瀚,我……会考虑的。”她受不了了,这个俊酷无比的男人撒起娇来,她真的无法招架,“好了,我的手机没有带,这是借的小月的手机给你打的电话,我要给她节约电话费,就不跟你讲了,拜拜。”声落,便立即挂断了电话。 “夏草……夏草……”人家都挂了电话了,江瀚同志还十分不舍的对着电话甜腻腻的叫着她的名字呢,活像一个还没有断奶的小屁孩,“夏草……夏草……我……爱你,晚上……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啊,我会等你的,一直等到你回来为止……” … “呵呵,夏草,你在偷偷的给男朋友打电话啊?”小月从厕所里出来,看到站阳台上匆匆挂断电话的夏草,走过去半开玩笑的问道。 “不、不是,我是在给……家里人打电话。”夏草笑笑,有些心虚的说。 “哦,对了,你知道李轩浩经理就是浩然集团的总经理这件事吗?”小月突然想起她曾经暗恋过的李轩浩,很正经的问。 “我……不知道。”犹豫一秒,她装作惊讶的摇摇头。 “报纸上有登过他失踪了接近半年的事,到现在都杳无音讯。呃,真不知道是死还是活啊。”说起这件事,小月的声音微有些沉。 “……”她夏草顿時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在李轩浩的这件事上说些什么了,心里再一次清清晰晰的想起,自己曾经爱过的李轩浩已经被与自己有着复杂感情的三个男人害死了,心上仿佛被撕掉了刚刚愈合的伤疤,一下子狠狠的难受了起来,眼睛,也跟着难受,不一会,一滴滴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珍珠般,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无声的痛哭起来。 “啊,夏草,你、你不要太难过。”看到哭得这么伤心的她,小月急了,赶忙的将她抱住,在她的耳边急声的安慰,“夏草,李轩浩经理吉人天相,说不定哪一天会好好的回到雾城,英俊潇洒的出现在你身边的,报纸上说得很清楚,至今为止,还没有人发现他的尸体呢,我想,他一定活着。” “呃呜呜呃呜呜……”她再也受不了了,无数次的肯定,他李轩浩是被自己害死的,良心,在此刻备受煎熬,“呜呜呃呜呜……小月,呃呜呜呜呜,我、我对不起轩浩,呜呜呃呜呜……” “呃,夏草,你这么这么说啊?夏草,冷静点,好吗?来,我们进屋坐下。”痛哭出声的她,让小月好担心,一边安慰,一边扶着她往里屋走。 “呃呜呜啊呜呜……小月,呃呜呜,我、我是个该受老天惩罚的女人,呃呜呜……轩浩是我害的,是我,是我啊,呃呜呜……” “夏草,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李轩浩失踪、至今生死未明的事怎么会和你扯上关系呢?你不是离职后就回老家了吗?”对于她的某些话,小月是百思不得其解。 要回答她的疑惑吗?要述说自己的罪过吗? 不,不能说,说了这些,她夏草和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之间的那些激情的、残酷的、龌龊的、缠绵的、甜蜜的、心酸的、乱七八糟的事,也会跟着说出口的,到時候,她小月会怎么看待自己呢?到時候,自己还要怎么活呢? 想到这些无法言说的羞耻的秘密,她哭着摇了头,“呃呜呜……不是的,呃呜呜呜呜……小月,你误会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呃呜呜……我只是觉得,我当初要是没有辞职的话,或许轩浩就不会失踪了,呃呜呜……” “……”小月听得有点莫名其妙,想再问些什么的,可是见她哭得这么的伤心痛苦,终是什么也没有再问。 … 天,黑了,无聊,寂寞,清冷,孤独,或许会齐齐的聚集在夜幕之下…… 这一天,天还没有黑江瀚就回到了家,打开电视乖乖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夏草回家。 等到八九点,他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实在忍不住才去厨房笨手笨脚的煮起面条来。 ‘砰~砰~啪啪~’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煮面条,没想出师不利啊,面条没有煮好,倒是把厨房弄得一片狼藉,一会筷子掉地,一会锅铲掉地,一会又是碗掉地,煮面条搞得像在打架一般。 “呃~”他气恼死了,看着狼藉的地面,深深的意识到,夏草没有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笨得像头牛,生活不能自理,情绪不能自控,指不定哪天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花费了一个小時,他才勉勉强强的煮好了一碗半生不熟的面条狼吞虎咽了下去,随即又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夏草,時不時的看時间,時不時的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唤她……夏草,快点回来,夏草,我的宝贝,我需要你啊,我没有吃饱,我想吃你煮的鸡蛋面条,夏草,快回来快回来…… 到了后来,他思念成灾,看着门的方向,深情无比的唱起一首情歌…… ‘没有你世界寸步难行~我困在原地~任回忆凝积~黑夜里祈求黎明快来临~只有你给我温暖晨曦~走到思念的尽头~我终于相信~没有你的世界~爱都无法给予…… 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你快回来~生命因你而精彩~把我的思念带回来~别让我的心空如大海……’ 深情的唱完一遍,夏草没有回来,他便接着更加深情的演唱第二遍。 唱完第二遍,夏草还是没有回来,他不死心,仍旧带着深深的期待继续的深情演唱,直到唱得口干舌燥,直到唱得声音沙哑,这才停歇了下来,拿着手机很紧张很紧张的拨通那个可以听到她声音的电话…… … 小月很贴心的照顾着夏草,在她给她擦干脸上的眼泪,准备带她去卧室睡觉的時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即使是陌生的电话号码,她也理所当然的接了电话,“请问你是哪位?” “我找夏草。”江瀚在电话那端有些气喘的说。 “你找夏草干什么?你到底是谁啊?你怎么知道夏草在我这里?”小月很是疑惑。 “小月,手机给我。”夏草就坐在旁边,突然想起了江瀚,看看快到12点的時间,立即的夺过手机。 “我是他的男人。”江瀚回答了小月提的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好险,她接过手机,立即就听到江瀚理直气壮的说出了这句话,身上的弦,都绷紧了,深吸了一口气,看看小月大惑不解的脸色才竭力镇静的说了话,“我就是夏草,你别再嚷嚷了。” “夏草……”听到她的声音,他江瀚的声音一下子乖顺了好多,“呵呵,夏草,现在都12点了,你该回来了?呵呵,你告诉我地址,我来接你。” “呃,我白天的時候不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吗?”夏草气恼了起来。 “夏草,这个男人是谁啊?”小月就做在旁边,看着接听电话的她,在旁疑惑的追问。 “哦,是我……弟弟。”夏草想了一秒,挤笑的说道。 “啊?夏草,谁是你弟弟啊?”听到这句话,电话那头的江瀚反应特大,立即不依不饶了起来,“你快跟她说清楚,我叫江瀚,是你的男人。” “……弟弟,你、你别急,别急。”小月就在旁边,夏草也不敢和电话里的他吵起来,只得将计就计的自圆其说。 “呃,你叫我怎么不急啊?”电话那端的江瀚好像是真的急了,也真的生了气,音量高了好几度,“夏草,我要你马上给我回来,你要是不回来,我一定会马上派人查到你朋友家的地址,亲自把你扛回来的。” 夏草赶忙捂住听筒,想了想,分清孰轻孰重,对小月抱歉的一笑,“小月,我弟弟他犯哮喘病了,我得立即赶回去照顾他。”说到这儿,又赶忙担忧的和电话里的江瀚说话,“弟弟,姐姐马上就回来。”说完,挂断电话,快速的起身走,“小月,我们下次再好好的聚聚,我先走了。” “夏草,我也没有什么事,不如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你弟弟。”小月送她到门口,对她好心的说。 她的柳叶眉隐隐的一皱,赶忙挤笑的说:“呵呵,小月,真的很谢谢你,现在很晚了,你还是就在家睡觉,你明天还要上班呢,拜拜。”声落,立即的转身走。 小月看着她慌张离开的背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我怎么觉得夏草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呢?” … 在电话里听夏草叫自己弟弟,江瀚的心里真的很不爽,直到她说她会马上回来,才微微的好受了一些,点上一支香烟,坐在沙发上又惬意又心急的等着她。 快到凌晨一点的時候,夏草总算回来了,走进大厅看到坐在沙发上吸食香烟的他,越发俏丽的小脸蛋立即皱了起来,快步走过去,二话不说的就夺过他嘴里燃烧的香烟,利落的扔到烟缸中。 “夏草,你、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江瀚愣一秒,看看被她扔到烟缸里的大半支香烟,扬头看着她有些气鼓鼓的脸,有些结巴的陈述出事实。 “那又怎样?”夏草不以为然,“怎么,你要打我吗?” “打你我可不敢。”他隐隐笑笑,摇着头的说,“不过……”坏坏的故意拖长音,引出故弄玄虚的味道。 “不过什么?”夏草很好奇,皱起好看的柳叶眉,眨也不眨的盯着他的俊脸。 江瀚不急着解答,再次神秘的隐隐一笑,站起高大的身子紧紧的挨着她,俯下头,让热乎乎的嘴唇与她的耳朵保持一种若即若离的暧昧距离,随即沙哑的说:“不过……我要疼你爱你。”声一落,不待她反应过来就立即的将她打横的抱到沙发上,快速俯下身,牢牢实实的压住她日渐完美的身子。 “呀,江瀚,你这个大坏蛋,快点给我起来。”他这么一来,夏草完全知道了他的意图,是又气又急又想笑,竭力的挪出手,用力的推拒他紧压着自己胸部的胸膛,“呃,你重死了,你这样的压着我,我的胸部会成飞机场的。” “呵呵呵……”闻听此言,江瀚忍不住的笑了,一手忽的一伸,探入她的衣衫内,時轻時重的握住她一方的柔软。 “呃~瀚,别、别这样。”他这样一弄,夏草的脸色顿時迷离了起来。 “说,我是不是你弟弟?”江瀚紧盯她迷离起来更显风情的小脸,声线沙哑的低沉问道。 “呃~啊~不、不是。”夏草知道,自己若说是的话,他的那只手一定会变本加厉的作乱的。tutd。 “既然我不是你的弟弟,那我是你的谁呢?”问時,他的那只手,依旧赋有魔力的动作着。 “呃~你、你是我的男……人。”他都能对自己做出这种亲密无间的事了,她夏草还能不承认吗? “呵呵呵~”江瀚欢欢的笑了,超有男人味的俊酷五官,都溢出一丝丝叫做幸福的色彩,“夏草,我身为你的男人,很有必要带给你双重的‘幸福’。”声落,唇也落,渐渐缠绵、渐渐火热的吻上她香甜可口的唇…… “呃~瀚……”这个時候,她无法决绝他,心跳在默默的加速,身子也渐渐的热了起来,慢慢的最终沉醉在他给予的疼爱中,和他在沙发上像藤与藤一样的狂野痴缠…… … 激情后,两人回到了温暖舒适的卧室,在床上的被子里紧紧的抱在一起。 夏草调皮着,抬手摸着他棱角分明的性感男唇,嘟着嘴地说:“瀚,你那天晚上有说过以后都不抽烟的,你可得说话算话,以后啊,这张嘴巴都不许抽烟了。” 经她这么一说,江瀚完全想起了那晚的情景,向她保证般的笑着点点头,“呵呵,嗯。”某处好像又活跃了起来,一只手,沿着她的美好的身体往下抚摸,“休息够了?呵呵,休息够了,我们就接着来。” “呃,来你个头啊。”夏草有点哭笑不得,“再像刚才那样的来一次,我非得被你弄散架不可。”说完,用力的翻个身,背对他而睡。 “夏草,来嘛,这次我会温柔点的。”他用上哀求的语气。 “……”她装作听不见。 “夏草,宝贝,我这次真的会很温柔的……” “……” “要不,我在下面,你在上面,好不好?我让你压,这样行了?” “……”闻听此言,夏草好像有点动心了,虽然没有说话,可是侧睡的身子却动了动。 “宝贝儿,我说话算话的,这次,我绝对任由你摆弄,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你想怎么……”他再接再厉的继续游说。 “……”说实话,他的这番话真的把夏草惹得心里痒痒,可是她夏草内心坚定,最终还是没有理会他。 她的信念如此坚定,江瀚同志终是泄了气,“呃~”叹口气,睁着眼睛无聊的看着天花板。 好一会,他也没有睡着,扭扭头,看向背对着自己侧睡在旁边的她,“夏草,你睡着了吗?” “……”夏草没有应声,睫毛颤动了一下,可是却没有睁开眼睛,似乎,已经睡着了。 “你和迷在咖啡厅谈得怎样?”她没有应声,他也继续傻傻的问着,“迷他怎么说?”或许他江瀚是脆弱的,有些问题,他只能在她睡着的時候才敢问出口。“夏草……宝贝儿……迷要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你很难过很伤心,是吗?如果有一天我也和诺和迷一样,要和别的女人订婚,和别的女人结婚,你也会这样吗?会这样的难过,这样的伤心?” 其实,夏草并没有睡着,虽然没有睁开眼睛,脑海和心里却十分的清明……瀚,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呢?难道你,有一天真的会和诺、迷一样,与别的女人订婚吗?你以前向我求的婚,都是闹着玩的吗?呵呵,一定是,你两次向我求婚,都没有准备结婚戒指呢。 默默的想着这些事儿,她的那颗心,在这个静谧的夜晚里双倍的难受着,有多么难受,有多么痛,别人不会知道,只有她一个人清楚。 “夏草,我,诺,迷,我们三个人中,你最爱的,是迷,对?如果是迷向你求婚,你会答应吗?”江瀚的话越来越多了,声音,越发的低沉,陡然的明白,方才在沙发上的狂野欢愉与现在的忧伤和烦恼只有一线之隔,“李轩浩死了,你最爱的男人就是迷,那么,他向你求婚,你一定会答应才对。” “……”夏草还是没有说话,依旧装睡着,因为他所问的这些问题,都会勾起她压在心底的伤。 … 第二日,上午十点,白金集团。 “亲爱的,你那位叫江瀚的朋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那样的对我。” 莫迷坐在老板椅上,刚欲审阅与浩然集团有关的重要文件,没想就传来了聂红菲那刺耳的声音,头一抬,看到她大力推开办公室的门拽拽走进来的倒胃口的泼妇形象,什么心情都没了,文件一个字也看不下去,扯扯嘴角,嘲讽的笑道:“呵,他是个什么东西,你自己去查啊,你的本事不是很大吗。”他莫迷的总裁办公室她都能随随便便的出入,把他莫迷都卡得死死的,他岂会说她本事不大。 “呃,他说他是你的好朋友,我直接来问你不就行了吗,我何必费時费力的去查。”她聂红菲可不是傻子,赔本的生意她是不会做的。 “……”莫迷懒得搭理她了,低低头,继续翻开自己手中的文件。 “喂,你倒是说啊。”他不理不睬的模样,聂红菲看了鬼冒火,走到他宽大的办公桌前,拧着眉的大声问道,“这个姓江名瀚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看了好几行的字,莫迷才抬起了头来,不冷不热的笑一笑,“我亲爱的未婚妻,他江瀚的事,我无可奉告,我还有工作要做,需要安静,请你不要在我这里大声喧哗。” 闻听这些话,聂红菲挺有些尴尬的,想说点什么搬回面子,可突然间又找不出什么话来说,气气的想了想,看看他办公桌上的一堆文件,这才体谅般的说:“那你工作,我不打扰你了,江瀚这个人,我会自己查的。”说完这句话,这才绷着脸的转身离开。 在她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莫迷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点,在老板椅上坐一会,放下文件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金灿灿的温暖阳光,脑海悠然的浮现出夏草那灿烂美丽的笑脸,思念立即作怪,心,忽然一下子痒了起来,对着阳光迷人的笑笑,立即拿出手机拨通那个家里的电话…… “迷……”不一会,电话里便传来了夏草与聂红菲大不相同的声音。 “呵呵……”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他就幸福愉悦的笑了,确认她夏草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宛如天籁,真希望能够天天都听到。 “喂,你笑什么?”电话那头的夏草听得一头雾水。 “呵呵呵,我没笑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吃早餐。” “呵呵,我吃了的,你呢?” “我啊,我也吃了的,呵呵,宝贝儿,告诉我,你今天早餐都吃的什么?”他就是想和她说话,就是想听她的声音,不管和她说什么,聊什么样的天,都觉得是件美好的事。 和很和说。“和平時一样啊,一碗粥,一杯牛奶。” “夏草宝贝儿,今晚我回来好不好?”问这句话時,他的心跳跳得快了一些。 “……好啊。”夏草在电话那端犹豫一秒后,笑着回答了他。“呵呵,这栋洋房是你买的,你想什么回来就什么回来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蹙蹙眉,“我是想知道,你想不想我今晚回去。” “我……想。”浩然集团的事,她夏草还得好好的谢谢他呢,他人都不回去她还怎么谢人家啊。“迷,晚上你几点回来呢?” “我可能六点就会回来。”他似乎听出了她也期待自己回去,心里特高兴,特甜蜜,俊美的脸上,笑容灿灿,“呵呵,也有可能是五点。” “呵呵,我会在家恭候你回来的,我啊,会做你喜欢吃的晚餐。”能够说出这话的她,不得不让人认为她夏草是个贤妻良母。 “呵呵呵,好。” “就这样说定了。” “嗯。” “那我挂电话了。” “呵呵,嗯,哦夏草,等等。”他想起了聂红菲方才闯进自己的总裁办公室句句不离江瀚的那番话。 “迷,还有什么事啊?” “想问问你,瀚在家吗?” “瀚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他说他帮会里有点急事。” “哦。” “怎么,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我没什么事找他,就是随便问问而已。” “我挂电话了,晚上等你回来,拜。” “嗯,拜,‘啵’”挂电话前,他不忘浪漫的发出一个响亮的飞吻过去,挂了电话,心情愉悦的回味一会和夏草的那番对话,才拨通江瀚的手机,“瀚,你在干嘛呢?” “呃,你没有听到声音吗,我正在亲自审问一个认识黑鹰的人。”电话里,是江瀚有些气喘,并且夹杂着怒气的声音。“靠,说还是你说,呃,不说是,我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子的鞭子硬……” 莫迷很快的在电话里听到皮鞭的声音了和一个男人痛苦嚎叫的声音,俊美的脸,隐隐的阴沉了一下,“瀚,你真是。” “靠,老子一向,你莫迷现在才认识的我吗?呃……说还是不说?快老实交代,黑鹰到底是谁?说……” “喂喂喂,你能不能消停一会,我问你点事。” “呃,你要问什么尽管问啊,我打我的人,碍不着你什么事。” “噢,好,我这就问,你老实交代,你怎么惹到聂红菲那个恶婆娘了?” “靠,我惹到她还不是因为你啊?”说起这事,他江瀚就特别的气。 “此话怎讲?”莫迷很是疑惑。 “呃,昨天下午你和夏草去咖啡厅密谈的時候,她那个死三八大叫着你的名字追了出来,我怕她打扰你们,就把她逮住了,她那张嘴巴不依不饶,我没忍住一拳打昏了她,然后就把她扔上了车,最后把她丢到郊区自生自灭了。” “哦?”听到这些话,莫迷真觉得大快人心,漂亮的嘴角是扬了又扬,“呵呵呵,瀚,你太给力了。” “那是,在我眼里,除了夏草之外,他妈的谁也不是女人,惹了我,老子照打不误。” “……”这句话,莫迷不予评价,沉默一两秒后,正儿八经的说道:“瀚,据我亲身体验,聂红菲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一个好惹的人,你惹到她了,多少得小心点。” “靠,我江瀚会怕她?” “呵呵,你当然不会怕她,我只是提醒你多少小心她一点而已,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现在可能已经开始找人调查你,想着法子要报复你了。” “哼,她尽管放马过来就是,到時候,我会教她‘死’字怎么写的。” “呵呵呵呵呵,我也期待那样的一天。” “呃,喂,那死女人她好歹是你的未婚妻,将来的妻子耶,你怎么就这么的期待我弄死她啊?”江瀚突然想到他和聂红菲的关系,在电话那头纳闷的问道。 “我和她是商业联婚,没有一点感情的,她是死是活,干我屁事。” “……”江瀚无语,沉默一会,突然低沉的问:“迷,你是不是想摆脱聂红菲娶夏草为妻?” “……”突听此问,莫迷愣了愣才苦涩的笑着说了话,“呵呵,是啊。” “……”江瀚没再说话了。 第140章 餐厅中的邂逅 (..tw无弹窗广告)这天?和江瀚通完电话后?莫迷立即回到了办公桌前的老板椅上?想早点回到那个家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夏草?很快就积极的进入了工作状态中?争取在下午的五点钟之前就完成了这一天的工作” 没有到六点?他就回到家了?开门走到大厅?听到有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猜到定是夏草在做晚饭?心中甚是喜悦?悄悄的走到厨房的门口” 果真是夏草在厨房里忙碌?他看着她围着围裙的背影?真想叫她一声老婆?扬唇笑笑?轻轻的走到她的背后?忽然的从后蒙住她的眼睛” “呃啊~”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夏草吓了一大跳?“你、你是谁?” “……”他不说话?只抿着嘴唇笑” “呃?瀚?是你吗?”夏草皱皱眉?脱口而出的问” “……”莫迷还是没有出声?听她竟然猜的是江瀚?甜蜜喜悦的心?顿時一酸” “哦?迷?一定是你””夏草放下汤勺摸起了他的手?发觉他的手细皮嫩肉的?立即猜到是他?“呵呵?迷?快把手拿开?我知道是你啦”” “呵呵呵呵呵呵~”他这才笑出了声?慢慢的放开手来?“我还以为你还会猜是瀚呢?呵呵”” “瀚的手没有你的这么滑””她转过身?看着他俊美的脸?自然的笑着说” 瀚的手?没有自己的手滑?夏草?你怎么这么的了解瀚呢? 想着这个问题?他俊美的脸上虽然笑容不减?可心里?却免不了的酸酸的” “迷?你饿了吗?”夏草关心的笑问” 他想了想?紧盯她越发俏丽妩媚、越来越有女人味的脸?肯定的点点头?“嗯?饿了?很饿很饿”” “很饿很饿啊?我现在还在炖排骨汤?要等半个小時后才能吃饭””夏草有些抱歉的说” “我现在就想吃?怎么办?”他突然像个等不及的小孩子一般” “这样?大厅放水果的地方有旺旺雪饼?你先吃几包旺旺雪饼垫垫肚子好了”” “我不想吃旺旺雪饼?那是小孩子才吃的东西?我才不要吃呢””他依旧紧盯着她的小脸?俊眉微蹙的说” 呃?大人就不可以吃旺旺雪饼了吗? 夏草腹诽了一句?才又好脾气的说:“我上次去超市买有方便面?不如我现在就给你泡一包方便面吃好了”” “夏草?我不想吃旺旺雪饼?也不想吃方便面”” 呃?这个家伙不是说很饿很饿吗?既然很饿很饿?为什么还要这么的挑食呢?就不能将就一点吗? 夏草真的搞不懂了?扬起俏丽可爱的小脸?疑惑的看着他?“你不吃旺旺雪饼?也不吃方便面?那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你””这个時候?他莫迷倒是直言不讳?说時?那双极会放电的迷人凤眼?似乎瞬间的燃烧出了灼热的火?变得亮亮的?灼灼的?朦朦的” “迷?你胡、胡说什么呢””夏草熟悉他此時的眼神?脸红心跳了起来?“我、我夏草又不是吃的东西”” “夏草?你说错了?在我看来?你就是我的灵丹妙药?吃了你?我就不会饿?不会生病?更不会胡思乱想””他的声音?似乎和他的眼睛画上了等号?有着灼热的气息” “……”夏草无语了?低低头纳闷的想?自己什么時候有那么厉害了? “夏草?你是一味解百毒的神药””莫迷继续的说着她从不曾听过的甜言美语?越说越深情?“我需要你?现在需要?以后和将来?也需要””声落?快速的吻上她甘甜的柔软唇瓣…… “呃?迷……”那一刻?夏草有种如遭电击的感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单是吻?是不会解决莫迷的饥饿的?深切的吻了她一会?他立即将她打横的抱了起来?朝卧室的方向健步如飞的走去…… … 七点的時候?江瀚回来了?一走进大厅?就闻到了糊味?立即喊着夏草的名字朝厨房走去?“夏草……夏草……什么东西糊了?” 进了厨房?他没有看到夏草的身影?快步走到灶台前?发现是炖的排骨糊了?赶忙关掉火才走出厨房?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小~”他刚准备喊夏草呢?没想‘夏草’字没有喊出来?就听到了男人和女人的声音从某间没有关门的卧室里传了出来?俊酷的脸?瞬间的暗沉了下去” 那是莫迷的卧室?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就是从他的那间卧室传出来的” 哦?原来是迷回来了?夏草?你和他?到底有多急啊?做这种事?连门都来不及关吗?你们?是不知道我江瀚今天会回来?还是知道我今天要回来?故意刺激我的呢?你们觉得?我已经亲眼看到了你们亲热了几次?被你们刺激够了?心?就不会痛了吗? 呃?听着那些如同魔音的声音?他开始止不住的胡思乱想?头?很痛?很痛?心?很难受?很难受?一双脚?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该后退?只是冷冷傻傻的站在那间卧室的附近” 莫迷和夏草并不知道他回来了…… “呃?迷?厨房里炖的排骨糊、糊了……” “夏草宝贝儿?排骨糊了就糊了?大不了我们等会出去吃……” “迷……” “夏草?我爱你……告诉我?你爱我吗?” “呃……爱、爱……”在那样的一个時刻?她夏草似乎已经昏了头” “呵呵……”听到她的回答?莫迷欢愉的笑了?“夏草宝贝?告诉我?你有多爱我”” “啊?很爱很爱……” “呵呵?在我、瀚?还有诺?呵呵?我们三个男人之中?你最爱的男人是我?是吗?” “呃?是、是……” “呵呵呵……”听言?莫迷笑得更加的欢愉?迷人的眼睛里?隐隐约约的闪现出泪光来?似乎心里清楚?在做这种事的時候?女人其实和男人一样?说的话?都不靠谱?是不可全信的?可是?他就是要问出这些话?来麻痹自己?来这样的自己骗自己” 他莫迷是骄傲的?他不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爱别的男人比爱自己多”唯有这样?他心里才会舒坦些?即使这样的舒坦并不长久?可是?却能够让他回味很久很久” … 江瀚把他们的对话全都听到了耳朵里?也记在了心中” 他的心?和他的脸色一样?是那么的晦暗无光?仿佛低沉到了尘埃里”“呃~”很难受的轻轻叹口气?闭闭眼睛酝酿一会情绪?这才沉着鬼斧神工的俊脸?一步一步的转身离开…… 夏草?我爱你?很爱很爱”我想要你得到真正的、被人们认可的幸福?我想?我是時候退出?成全你和迷了? 夏草?如果没有了我?你会觉得你的生活?会少了些什么吗? 夏草?如果我离开了你?你会生气吗? 夏草?如果我一直赖在你身边?你总有一天会厌烦我的?是吗? 夏草?我真的一万个不想离开你?即使你会提前的厌烦我?甚至还恨着我?我也不想?可是?为了你的幸福?我却不得不” 夏草?认识了你?有了你?我是幸运的” 夏草?因为有你?我懂得怎么爱了?是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是你?让孤单寂寞又冷漠无情的我品尝到了爱的甜美味道” … 莫迷和夏草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的時候?天已经黑了?一颗颗的星星在空中眨着眼睛?美丽又可爱?为单调寂寞的夜晚增添了不少的乐趣” 夏草离开卧室的第一件事?便是快步的跑进厨房?发现火是关着的?心头瞬间的冒出疑惑……咦?火是谁关的呢?难道是? “呃~”她很快的想到一个人了?光洁漂亮的额头充满自责和忧烦的皱了起来” “排骨还能吃吗?”在她伤神之時?莫迷走了进来?从后抱住她的细腰?在她的耳畔温柔的问” “……”她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没有回答?忽然掰开他的手?隐隐皱眉的朝外走?“我去一下厕所”” “呵呵?去””莫迷看着她的背影?很高兴的笑着说?“今晚我带你到雾城最棒的餐厅吃晚餐”” … 夏草说谎了?到了厕所?她并没有上厕所?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手机号码…… … 一辆悍马停在夜幕下的大坝附近?晃眼看去?它在这个晚上?就和他的主人一样?被星光和月光洒满了一身的孤独与忧伤” 江瀚就坐在车里?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前方” 此刻的他?是无聊的?心里实在是很闷很闷”如若平常?他一定会拿出香烟酷酷的点上的?可是这个晚上?他却没有抽烟?只因答应过夏草?以后他江瀚都不吸烟了?要活得长一点?陪着她慢慢变老看夕阳” 没有香烟可抽?没有爱的女人夏草陪在身边?想到莫迷和夏草在那栋已经被他当作家的洋房里缠绵?他一時间不知道该去哪里?他真的快撑不下去了” “呃……”沉长的叹口气?他翻遍了所有的口袋才找到一个与香烟有关的、可以诠释男人品味的芝宝打火机?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不停的玩着打火机?面无神色的看着那温暖的火苗出现又消失、燃烧又熄灭…… 看着看着?玩着玩着?他恍然的觉得?爱情?就是火?是那么的难以扑捉?你抱紧了?它就会灼伤你?并且熄灭?你抱松了?它就冷落你?同時?也会熄灭?不管你怎样对待它?好像都不是什么好法子” 这样的爱情?自己要如何对待呢?难道顺其自然才是好吗? 就在他纠结時?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 因为爱她?他?已经把自己以前钟爱的子弹声的来电铃声换成了她手机的来电铃声了” 因为爱她?他会喜欢她所喜欢的音乐” 因为爱她?他希望自己会像她?不管是什么?都能和她有着关联” 过了好一会?他才拿出手机?见是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打来的电话?一颗心?是忽上又忽下的跳……夏草?我该接你的电话吗? 闷闷的犹豫了一会?他还是接了电话?因为?这个夜太冷了?他想听听她好听的声音?来温暖一下自己?“喂……” “瀚?你是不是回来过?”他接了电话后?夏草立即在电话那端问出这句话” “……我没有啊””犹豫一秒?他这样的肯定回答道?“你怎么这么问?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哦?家里没出什么事——瀚?你……真的没有回来过吗?”夏草仍旧怀疑” “是啊?我没必要骗你?我跟你说过?我骗天骗地骗老爸老妈也不会骗你的””他正经八百的笑着说” “瀚……我信””他这样说?若她夏草还不相信的话?肯定又会伤他的心了?“瀚?你现在在哪里啊?现在已经八点半了?你怎么还不回来呢?” 呵呵?回来干什么呢?回来看我深爱的你和莫迷那只死狐狸滚床单吗? 他在心头难受的想?沉默了好几秒才若无其事般的和她说话?“夏草?地下帮会最近有很多事要忙?我今天晚上不会回来?明天?后天?大后天?也可能都不会回来”” “啊?”夏草的声音?有些低落了?“瀚?怎么会这么忙啊?瀚?你……” 就这時?听筒里传来莫迷在厕所外催促夏草的声音?“夏草?还有多久……” 不知什么時候起?他会觉得莫迷的声音是那么的烦人?心一沉?一狠?率先说出要结束通话的话?“夏草?我要去忙了?就这样””声落?决绝的挂断电话?在车里晦暗无色的发呆” … “瀚……”江瀚已经挂电话了?夏草还紧紧的握住电话?回想他说他今天晚上不会回来?明天、后天、大后天都可能不会回来的话?心?好难过?是那么的不舍?莫迷在厕所外催促了好几次?才放好手机走慢步的走出去” 这天晚上?莫迷果真带她去了雾城最棒的一家餐厅” 这家餐厅确实是最棒的?不仅环境优美?做的每一道菜都堪称精致美味?就是消费太贵?一般人根本消费不起?所以来这里的人?是非富即贵” 莫迷本想坐包房的?但是夏草觉得包房的消费比大厅的消费要贵得多?就坚持着坐在大厅靠窗的位置” 莫迷依着她?她说坐那里就坐那里?点上几道餐厅里最出名的几道菜?再点上一瓶82年的拉菲?和她赋有情调的用起晚餐” 用餐時?莫迷总会時不時的看看她?笑着问:“好吃?” “嗯?好吃””她连连点头?“就是太贵?下次我们还是去便宜一点的地方吃比较好”” “呵呵?用不着?只要你觉得好吃?你吃得开心?再贵也无所谓的””他莫迷有的是钱” 她但笑不语了?浅浅的喝一口贵得要死的拉菲红酒?慢慢的站起身来?“迷?我去一下洗手间”” “嗯?去”” 去洗手间要经过一个走廊?那个走廊左面是花圃?右面则是一排高档的包房” 去洗手间的時候?她没有看到什么人?可是离开洗手间经过走廊的時候?却看到一个男人熟悉的俊挺身影?往前走的步子一下子停了住?抬起眼帘?眨也不眨的看着那个气质超凡的俊雅男人” 那个男人正是当今的皇太子殿下欧阳诺” 在她快要走到走廊的中间地段時?他从一个豪华的包房走了出来?赋有书卷气的俊脸有些红?像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没有扭头?自是没有发现就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的夏草?没什么表情的侧身看了看在包房里热闹喝酒的十几名官员?便径直走向了无人打扰的花圃中?出来透透气” 自从那次他欧阳诺在游乐园浓重的向夏草求婚?夏草就没有再见过他了” 她不知道他最近过的好不好?有看到他瞬间的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心里肯定?他过得一定不愉快?见他英俊挺拔的背影渐行渐远?心里渐渐的泛出了担忧?步子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欧阳诺走到了花圃中有一块假山做遮挡的地方才停了下来?心里好像藏着许许多多的烦心事?坐在一条石凳上?就抽出了一根香烟?徐徐的吸食上” 夏草就偷偷的站在假山的旁边” 她很少看到他抽烟?看到此時微红着俊脸抽着香烟的他?是那么的忧郁?心里的担心?默默的深了些许” 她想走上去问他过得好不好?想走上去面对面的和他交谈安慰他?可是脚步动了动?还是没有走上去的勇气?忽然想起莫迷还在餐厅的大厅等着自己?深深的看他一眼?暗暗的叹口气?这才缓缓的转身离开” ‘哧~’ 她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一根树枝?发出了些许声响” “谁?”欧阳诺的警觉姓很高?听到声响立即站起来?极快的走出假山?“站住”” “呃~”他的声音即寒冷又威严?夏草不敢动了” 走出假山?欧阳诺看清了她那玲珑好看的背影?觉得是那么的熟悉?心?咯噔的一跳?“你……是谁?转过身来”” 呃?夏草觉得好尴尬啊?想了想?才犹犹豫豫的转过身?很不好意思的看着他?“诺?是、是我”” 可吃可这”“夏草……”他这下明白了?怪不得会觉得她的背影是如此的熟悉?心里紧张又欢喜?“你怎么会在这里?”一边激动的问?一边快步的走到她面前?目光深浓的看着她” “是迷带我来这里吃晚餐的””她老实的说?“我经过走廊時刚好看到你从包房里出来?心里好奇你怎么也会在这里?就、就跟着你走到这里来了”” “真的是这样吗?”他有所怀疑的笑着问?目光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 “嗯?真的是这样?我、我没有说谎””她有些紧张的点头道”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有没有想我?”他步步紧逼般的问”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说在担心他?说有想他?又觉得不全是?说不是担心他?说没有想他?又觉得不对劲?只得沉默了?让他自己猜去” “夏草?我想你””欧阳诺没有期待她会正面的回答自己?忽然紧紧的抱住她?深情的诉说自己对她的思念?“每時每刻?每分每秒?我都在想你”” “诺……”听着他这样的情话?她顿時没了推开他的力气” “夏草~”她的不反抗激励了他?低下头深深的吻住她娇艳的唇口?和她的粉唇婉转的缠绵…… 他的嘴里有着酒味?也有着香烟味?被他深深的缠绵吻住?夏草渐渐的醉了?好一会才想起在餐厅大厅等着自己的莫迷?心里顿時充满了自责?忙竭力的推开他?“诺?我要走了?迷还等着我呢””焦急说完?迅速的走出香气荡漾、景色迷人的花圃” 看着她匆忙离开的倩丽背影?欧阳诺的眼睛?渐渐的泛出忧伤?还有着她味道的嘴角虽然微微的扬着?可是胸腔内却是满心的失落……夏草?我要用什么方法?才能留住你?不让你到别的男人的身边去呢?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的心里和眼里只有我?而没有瀚、没有迷?也没有那个死去的李轩浩呢? … 莫迷一个人在大厅?挺孤单的?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夏草出来?心里有些急?也有些疑惑……夏草?你怎么还不出来呢?都过半个小時了” 无巧不成书?就在他准备起身去厕所寻找夏草的時候?一个他最不想见到、而又不得不面对的女人出现了”tutd” “哟?亲爱的?今晚你怎么也在这里啊?”这透着惊喜的声音?正是他的未婚妻聂红菲的” 聂红菲和三五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姓朋友从包房里出来?不经意的看到孤单坐在大厅靠窗位置的他?和几位朋友摆摆手?便立马笑容满面的走向了他” “呃?是你?”莫迷看到她?顿觉头痛?俊秀的眉隐隐的皱了又皱?一张得天独厚的俊脸上?没有一点的喜色” 聂红菲一点也不和他客气?不经他允许就坐在了他对面的属于夏草的位置上?看着他难看的脸色生气的问:“喂?见到你花容月貌的未婚妻?你怎么摆出个死人脸啊?” 他懒得回答她这种无聊的问题?看看厕所的方向?一本正经的严肃道:“我是和朋友来这里谈生意的?你赶快走?不要打扰我”” “你和什么朋友谈生意啊?”她聂红菲很有兴趣知道?“你们谈什么生意呢?呵呵?我不仅是你的未婚妻?还是你生意上的伙伴哦?这些事?我有权利也有资格知道哦”” 呃?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歪打正着吗? 莫迷后悔的要死?气恼的想一想?又赶忙的说:“我那朋友是做建材生意的?他刚才已经走了”” “哦””她相信?看看桌上动了一半的美食?笑着问:“亲爱的?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 “呵呵呵呵?今晚送我回去”” “……好?我送你回去””犹豫两秒?莫迷很不情愿的答应了?因为考虑到她聂红菲是个嫉妒心极其严重?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狠女人?她若是知道了夏草的存在?身为自己未婚妻身份的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对付夏草的” 他绝对不允许夏草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所以再怎么不愿也答应了下来?悄悄的看看厕所的方向?立即站起身?“红菲?我们走?我现在就送你回去”” “呵呵?好””聂红菲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干脆?心里十分的高兴?站起身便紧紧的挽住他的手臂?和他亲密无比的朝外走” 在他们登对的转身走的那一刻?夏草刚好从厕所的那个方向快步的走了出来?抬眼瞬间的看到他们手挽手亲密往外走的身影?有着自责和焦急的心?一下子受了伤似的冷却了下来?步子?也一下子停住?朦朦胧胧的看着他们走出餐厅的背影……迷?那个女人?就是你的未婚妻?不管你怎么说爱我?最终你都会和她在一起的?是吗? 有的人?有時候一不开心?就会用吃东西的方式来调解心情” 莫迷和聂红菲走后?她慢腾腾的坐到了原位上?重新点上了一座美味的菜肴?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吃了起来” 半个小時后?她实在吃不下了才停歇了下来?快速的喝一口饮料?没想竟然被呛到?“咳~咳~”喉咙好难受?心里也好难受?眼睛微微湿湿?站起身?有些狼狈的往外走” “小姐你好?你还没有付账呢””在她快要走到门口時?一个男姓服务员快步走到她面前?对她礼貌的说道” “哦~”她恍然大悟?摸摸口袋?发现自己身上不仅没有一分钱?连手机也没有一个?尴尬得只想钻地洞?“那个?真、真的抱歉?我、我身上没带钱?我……” 就这時?欧阳诺和十来个酒足饭饱的官员从包房里走到了大厅” “你们先走?改天我们再聚””欧阳诺眼尖的看到了一脸尴尬色彩的她?拍拍几位官员的肩膀?和他们热情得体的说完话?便快步的走向了她?“怎么了?” 听到他带着磁姓的声音?夏草迅速的抬头看去?看到他?顿時觉得自己有救了?嘴角激动的扬了起来” “回殿下?这位小姐没有付账就想走””旁边拦着夏草的服务员向欧阳诺弯弯腰?十分恭谨的回道” 听他这么说?夏草可急了?“诶?不、不是这样?我不是那种故意吃白食的人””她真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枉?说的時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生怕别人不相信” 欧阳诺看着她急声辩解的可爱模样?有些想笑?隐隐的扬扬嘴角?忙对那服务员正声的说道:“这位小姐我认识?她不是那种白吃白喝的人?她今晚的账就记在我的名下”” “是?殿下””服务员赶忙点头” “以后?她来这里?她的账也通通可以记在我的名下””欧阳诺看看夏草感激的小脸?又隐隐笑笑的补充了这一句话” “是”” … 结清帐?两人一同走出了餐厅?在幽静又美丽的林荫道上散着步” “诺?真的太谢谢你了””夏草看看他俊雅的脸?想起方才在餐厅里的事?对他感激的笑着说” 欧阳诺停下了脚步?侧侧身?爱意浓浓的看着她?“夏草?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二字的?这是我应该做的””自己可是她的男人之一啊?为她花钱乃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她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但笑不语了” “对了?迷呢?你不是说是他带你去的餐厅?你们在一起的吗?”欧阳诺疑惑的问” “迷他……迷他……”她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显得很犹豫” “迷他怎么了?” “迷他……提前走了?有很急的事?走的時候忘记了结账””她撒了谎?挤笑的说” “迷失职了””闻言?欧阳诺严肃的点评道?“不管是什么急事?他也不应该留下你一个人回去的”” “呵呵呵呵?其实……这件事不怪他?是、是我叫他先走的?我一个人?也能回家的”” “可是你身上没带线?如果没有遇到我?你今天可能就会被扣留在餐厅了””欧阳诺实事求是的说?听她这般的维护莫迷?心里面?多多少少的有些不是滋味” “……”她语塞了?静默一会?扬头看着他的脸?淡笑的说:“诺?电话借我一下”” “嗯””欧阳诺没有任何犹豫?很快的就将手机放到了她的手上” … 莫迷将聂红菲送回家后?立即返回到了餐厅” 一路上?他开的都是飞车?可是还是迟了?赶到的時候?他找遍了大厅和包房也没能看到夏草的身影” “呃~”他自责至极?疾步的走到窗边那个和她一同用餐的位置?拽住一个服务员急声的询问?“知道和我坐在这里用餐的那位小姐去哪里了吗?” “莫、莫总?我不知道””那服务员小心翼翼的说” “呃?怎么会不知道?你……” 就在他发火的時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嘀嘀嘀嘟嘟嘟嘀嘟嘀嘟嘀嘀嘀嘀……’ 来电铃声微微的打断了他的怒火?他这才放开那名一问三不知的服务员?快速的掏出手机?“呃~”见是欧阳诺打来的?失望的叹口气?犹豫了几秒才接起了电话?“诺?什么事?” “……”电话是夏草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听到他的语气是那么的不佳?过了好几秒也没有说话” “呃?诺?你倒是说话啊?再不说话我就挂了””莫迷很不耐烦?“我还有正事急事要做呢””他的正事和急事就是找她夏草” “迷?是我””他这般说?夏草才缓缓的开了口” “夏草?”突然的听到她的声音?莫迷惊讶极了?“你、你怎么会用诺的手机打电话给我?”他心里顿時有种酸酸的预感”“你现在在哪里?” “我现在和诺在一起””夏草在电话那端用平缓的语气说出事实?“我去洗手间的時候?遇到了诺?我们聊了一会?后来我出来就没有看到你了?所以就和诺一起离开的餐厅”” “……”莫迷没话说了?心口酸得他透不过气?俊美的脸?是那么的忧伤与暗沉……夏草?原来你去洗手间那么久都不出来?是遇到了诺?一直和诺在一起啊?那么长的時间里?你和他都做了些什么?你答应过我?会爱我多一点的?为什么看到诺?就把我忘在一边凉快了呢? “迷?你不要担心我?今晚?诺会送我回去的””沉默一会?夏草在电话里温柔的说” “……”他还是没有说话?心里越发的酸?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即使开了口?怕是也没有力气说话” “迷?我挂电话了?你……”她想说?‘你也早点回家’?可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又不是他的老婆?是根本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最终没说?就挂了电话” “……”电话里?没有她的声音了?莫迷的心?很难受的酸着沉着闷着?有些不明白?她怎么会连自己为什么会提前走掉这件事都不问就挂了电话……夏草?你为什么不问我丢下你提前走掉这件事呢?呵呵?我莫迷在你的心中?原来是这么的可有可无吗? … 晚上11点時?欧阳诺送夏草回到了家” “夏草?今晚?我可以住这里吗?”在夏草打开车门准备下车時?欧阳诺看着她的脸?满眼期待的柔声问” 夏草有些愣了?她有些不懂?这个地方本就是他们四个人的家啊?为什么?他还要这样的问自己?难道?他们从来就没有把这里当过家吗?只有自己才把这里当家吗? 她突然好疑惑?好惊讶?自己是从什么時候起?开始把这栋漂亮的洋房当做家了呢?这栋洋房里?并没有住着自己亲爱的爸爸妈妈和弟弟啊? “夏草?可以吗?”见她若有所思的沉默着?欧阳诺又充满期待的问了一遍” 她想了想?扭头?对他淡淡的一笑?“诺?你……想留下?就留下””低柔的说完?下车不紧不慢的走向洋房的大门” 欧阳诺跟着下车?可是?却并没有跟上她的脚步?看着她的背影?紧张又期待的问:“夏草?你想让我留下来吗?” 男人有時候?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问题呢?男人有時候?又为什么会这么的计较想与不想呢? “诺?我的回答?有这么重要吗?”她苦涩笑笑?背对着他隐含忧伤的问” “是””他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很肯定的回答?“夏草?你的回答?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尊重你?你说想让我留下来?我就留下来?你说不想?我马上就走”” 呵呵?欧阳诺?这个高贵的、有着生杀大权的骄傲又威严的男人?什么時候会这般的尊重自己这个不耀眼的普通女人了呢?当初自己误进了他们的总统套房?他和莫迷、江瀚侵犯喝醉酒的自己的時候?他为什么不说这样的话?当初自己被他们诬陷而入狱?他在牢里强暴自己的時候?他对自己的尊重?又在哪里? 伤痕好了?可回忆还在?那种痛?始终残留在脑海?在猝不及防的時候隐隐若现” 这个時候?听到他的这句话?她想起了他和莫迷?以及江瀚曾经强行赠与自己的那些伤害?背着他默默的流下一滴眼泪?苦楚的摇头?“欧阳诺?我……不想你留下来?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说完?拿出钥匙打开门?快速的走了进去?然后‘砰’一声的快速又用力关上门?把他隔在门外?也试图把曾经所有汹涌澎湃的悲伤和不愉快都通通的阻隔在门外” 看着那道紧关的门?欧阳诺的心?碎了般的痛了?“呃~”忧伤的叹口气?转身坐进车?神色难受的离开……夏草?你就是我手中的沙子吗?我抓得越是紧?您就离我越来越远?对我越来越冷漠?我?是不是要试着放开你?试着不去爱你?不去想你?你?才会靠近我?热络我? … 回到家?夏草在大厅走了一圈?在厨房和四间卧室也走了一圈?发现?整栋房子里?就只有她夏草一个人” 这个晚上?莫迷还没有回家?江瀚不会回来?而欧阳诺又因为自己的话走了?没有他们?这栋漂亮的洋房?是那么的冷冷清清?冷清得叫她心酸寂寞又悲伤” … 绿水村…… 乡村的夜晚?是最美最静谧的?天空中的每一颗星星?似乎都比城里的要大一些?也比城里的要亮一些、闪一些?因为它们呼吸着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惬意的生活和自由的人生”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部分人不了解另一部分人的苦与乐” 欧阳景就坐在夏草家种着水仙花的屋顶上” 他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这里可以看到最美最亮也最闪的星星?没有人回来打扰和破坏?他可以在这片灿烂美丽的星空下自由自在的遐想和筹划他有着必胜信念的梦想” 母亲?你在天国过得好吗?母亲?儿子好想你” 母亲?你不要担心儿子?儿子是坚强的?儿子不懦弱?是不会每次都被他们欺负的” 母亲?你放心?儿子一定会夺回王位的” 坐上王位?是你所期待的?儿子定不会让你失望的”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坐上这个位置?让你在天国看到儿子穿上国王装登上雾帝国最高领导人的宝座的” 这?就是他在灿烂繁星下许下的愿” 这?就是他对远在天国的母亲许下的诺言” 他坚定?他一定会实现这个愿望?兑现这个诺言” 宁静?忽然被他身上的手机打破了……‘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是他的心腹打来的电话?他很快的收回悠远的思绪?正声正色的接通电话?“说?什么事”” “殿下?不好了”” 他皱起了俊眉?“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暗中查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顾达勇竟然暗中派人四处打探你?吩咐这些人暗杀你”” 闻言?他有些愣?不过很快就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哦?呵呵呵?玩这些把戏?估计是他顾大将军是觉得他的生活太无聊了”” “殿下?请恕在下愚钝?我们该怎样应对这件事呢?” 他想了想?忽然眼眉含笑的说:“我估计?他是想女儿想疯了才会做这种无聊的事?我手里正好有他宝贝女儿在q国的照片?你以我的名义给他寄过去?他就会客气的对待我的”” “好的?殿下”” … 不知道是什么具体的原因?一连好几天?莫迷都没有回到那栋漂亮的洋房?江瀚和欧阳诺?也是一样?他们三个?突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好几天?都没有出现在夏草的眼前” 他们残留在房子里的男人味?一天比一天淡了?在消失的那一天?夏草总觉得自己有点呼吸不过来?心里慌?心里乱?心里闷” 一周过去?这样的日子?她一个人再也过不下去了?恍然的发现?自己鲜活的生活?在枯萎?某天在电视上看到关于白金集团与浩然集团签订了一份友好合约?帮助浩然集团重新伫立与商场?突然想起小月对自己说去白金集团上班的事?这才来了精神?立即换上一套职业装?盘上头发神采奕奕的出门?拦上一辆出租车?往白金集团的大厦赶去” 白金集团人才招聘部…… “你好?我是来应聘文员的””她走到负责招聘的工作人员面前?笑容得体的说?“我以前在你们公司工作过两年?我有工作经验”” “把你的简历给我看看””工作人员公式化的说” 第141章 上班的感觉真好啊 “你好,我是来应聘文员的。”夏草走到负责招聘的工作人员面前,笑容得体的说,“我以前在你们公司工作过两年,我有工作经验。” “把你的简历给我看看。”工作人员公式化的说。 “呵呵~”她笑得有些尴尬,“我走得匆忙,没有来得急准备简历,呵呵呵,你就聘用我,你在公司的许多同事我都认识,包括王秘书和莫总。”她确实没有说假话,她和莫迷,不仅是认识而已,和他啊,简直熟得不得了,他莫迷身上有几颗痣,她都知道得清清楚楚。tutd。 “小姐,我们这里不攀关系,你没有简历,我们是不会聘用你的,你走,下一位进来。”工作人员铁面无私。 “……”她无语了,头一低,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的走出招聘部门,然后乘坐电梯到达xx楼,高兴的找到正在工作的小月,“呵呵呵呵,小月。” “啊,夏草?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小月抬头看到她,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啊呵呵呵呵,夏草啊,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你来贵公司找我了,呵呵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其实我早就想来找你的,呵呵呵呵……”她拉住她的手,开心的笑道。 “呵呵呵呵哈哈,你打算就在这里上班了?呵呵呵呵,说,什么時候上班啊?” “呃……”她脸上的笑,突然淡了下去,“我也想啊,可是,招聘部的人不录用我。” “啊,什么?”听到这话,小月可气了,“呃,招聘部的那些人,真是有眼无珠啊,你这么能干,长得又这么的标志,居然还不录用你?” “呵呵呵……”她被她的话逗笑,“小月,呵呵,你别这样说啦,呵呵哈哈,我都快不好意思了。” “呃,夏草,我说的是实话,招聘部的那几个三八肯定是嫉妒你的美貌和才华,所以才不聘用你的。” “呵呵哈哈呵呵……不会?呵呵呵呵哈哈……”她笑到不行,听她小月说的这几句话,把一个星期以来堆积在心底的忧伤和烦恼都忘得一干二净。 就在这時,王秘书经过附近,恰好看到了她,想到莫迷曾对她超乎寻常的关注度,若有所思的想想,立即掉头离开,乘坐电梯朝莫迷的总裁办公室快步的走去…… 有些苦,不得不承认,是人自找的。 差不多有一个星期没有看到夏草了,为了减少那折磨人心的思念,他莫迷不得不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这一个星期以来,他没有一天休息过,都在公司里正儿八经的忙着。 就在他坐在老板椅上很认真的看文件的時候,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谁?”突然被打扰,他很是不悦。 “莫总,是我。”门外,很快传来王秘书的声音。 “进来。” 王秘书立即推门走进,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容走到他的面前,“呵呵,莫总上午好。” 他抬头不悦的看他一眼,一边看手里的文件,一边脸色不佳的说:“有什么事就快点说,又不是美女,别有事没事的就杵着我面前。” “呵呵,是是是。”王秘书是一点也不敢惹他不高兴,赶忙笑着的点头,“莫总,是这样的,我刚刚去xx楼宣传部的時候,看到了夏草小姐。” “什么?”闻言,他立即放下手中的文件,“你确定你没有看错?” “呵呵,莫总,我绝对不会看错,你要是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去xx楼宣传部亲自确认一下。” 他都敢这么说了,想来,是不会有错的。 “知道她来是为了什么事吗?” “莫总,这个我还不知道,我一看到她,就来禀报你了。” 他激动的思虑一会,赶忙正声的吩咐道:“马上把她请到我的办公室来。” “是,莫总。”王秘书积极领命,立即转身往外走。 夏草,你今天怎么会来我的公司呢? 莫迷有些猜不透,忽然想到了什么,漂亮的嘴角高兴的扬了起来,露出久违的温暖又迷人的笑容……呵呵呵,夏草,是因为我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你想我了,所以才会来公司找我?呵呵,你不好意思,所以没有直接的来我总裁办公室找我,对? 想到这儿,他立即拿起坐上的电话,给王秘书打了一通电话过去…… “莫总,请问还有何吩咐?”王秘书在电话里恭谨的问。 “记住,请她的時候,要低调一点,别让其他人知道。”他知道她不喜欢声张,不希望别的人知道她和自己那特别的关系。 “莫总,我知道了。” 挂了电弧,他再次无声的迷人笑起来……呵呵呵呵,夏草,我好想你,真想下一秒的就见到你,呵呵呵呵…… … xx楼宣传部…… 夏草:“呵呵呵哈哈,丽丽都结婚了啊?呵呵,真没有想到她这么早就结婚了,呵呵……” 小月:“呵呵呵,你要是再过半年才来雾城啊,估计她已经当孩子他妈了,呵呵……” “呵呵呵,小月,人家丽丽是我们当中最年轻的一个都结婚了,你比我还大两岁,你准备什么時候结婚啊?呵呵……” “呵呵,我才不想结婚呢,我就当一辈子的老女人得了。” “呵呵,拉倒……” 就在夏草和小月聊得起劲時,王秘书走到她们身旁,脸上带着笑,对夏草特礼貌的说:“夏草小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呵呵,王秘书,当然可以了。”夏草没有想到在公司里德高望重的他会这般客气的和自己说话,立即高兴的点了点头。 “那这边请。” “嗯,好。”应声后,她笑着拉拉小月的手,“小月,我们待会再聊。” “呵呵,行啊。”小月拍着她的肩说,“你呀,就快点跟上王秘书,王秘书亲自找你,说不定是要在公司里给你安排一个好工作呢。” “呵呵呵呵,希望是。”太过高兴,她完全忘记了王秘书就是莫迷身边的一只狗,莫迷说什么就是什么。 … 某安静走廊…… “夏小姐,事情是这样的,我们莫总知道你来了公司,派我请你去他的总裁办公室一趟。”王秘书正声的笑道。 闻言,夏草恍然大悟,暗暗的笑自己傻,想来公司上班,为什么不直接找到他莫迷,跟他说说这件事呢。 “夏小姐,我现在就带你去莫总的总裁办公室,这边请。” “好的。”她没有怎么犹豫就点了头,跟上他的脚步,走进电梯直达莫迷总裁办公室的所在楼层。 很快,他们走到了总裁办公室的门前。 ‘咚~咚~咚~’ “莫总,夏小姐到了。”王秘书敲敲门,对里面的莫迷恭谨的禀报道。 “请她进来。”里面很快传出莫迷微微透着迫不及待和喜悦的声音。 “是。”王秘书立即推开门,手往里面伸一伸,“夏小姐,你请进。” “嗯。”夏草对他淡笑的点点头,便慢步的走进了那间曾经带给她噩梦般回忆的豪华的总裁办公室。 她走进去后,王秘书很识趣的给他们关上了门,然后去另外的地方忙自己的工作。 这一次进莫迷的总裁办公室,夏草没有半点的怕意,只是看到高高在上的坐在老板椅上俊美如神的他,微微的有点紧张而已。 从她进来的那一秒起,莫迷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眼就眨也不一眨的看着她了,扬扬漂亮的嘴角,微微带笑的说:“王秘书说你来公司了,我还不相信呢,没想你真来了。” “呵呵~”她走到他面前,有点不好意思的轻声笑了笑。 “今天怎么突然来公司了?”莫迷的眼睛依旧紧紧的看着她盘起头发后显得更加俏丽、更加富有风情的小脸,微微蹙眉的问,“是觉得家里太无聊,还是因为你……”‘想我了’这三个字,他突然不好意思说出口,最后化作一声轻轻的咳嗽,“咳~” “迷,我今天突然来公司,是因为我想回来工作。”夏草犹豫一会,看着他的俊脸鼓足勇气的说出了原因。 “……”莫迷没话说了,在听到她说出来公司的真正原因的那刻,偷偷紧张和暗暗期待的心,无声的裂出失落的纹路。 他沉默,夏草便以为他不会同意自己回公司上班,心里顿時急了起来,抿抿唇,又赶忙的说:“迷,呆在家里,我真的觉得好无聊,一直在家里,我总有一天会发霉的。” “……”莫迷还是不说话,精致好看的眉宇,渐渐的覆盖上阴郁暗沉的色彩。 “迷,我求你了,你就同意我回到公司上班,我向你保证,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工作的,我……” “我不需要你很努力很努力的工作。”他听不下去了,突然十分严厉的打断她的话,一双迷人的眼睛又冷又热的紧盯着她,“夏草,我只需要你有一点点的真正的爱上我,爱得比诺多一点点,也比瀚多一点点,仅此而已。” “……”闻言,夏草顿時语塞。 “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有很多话说吗?” “……”他语气的反差很大,一時之间,她不知该怎么反应。 “你沉默是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的要求太难太过分了吗?” “……迷,我、我……其实……呃……”她不得不出声了,即使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一下此時压抑又危险的气氛,“迷……其实你……我……”因为这个時候,她洞悉到他要发火了,清晰的感受到,他莫迷的身上,还有着恶魔的味道。 “其实什么?夏草,你到底想说什么?”莫迷的心,难受着,气愤的情绪似乎越来越多,“你说啊,说。” 他几乎是用吼的了。 “呃啊~”他很久很久都没有用这么恶劣的口气和自己说话了,这个時候突然听到,夏草吓了一大跳,脸色白了白,才赶忙又急又真诚的说:“迷,我想要工作,我请求你,给我一份工作。” “shit,夏草,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想要什么,我莫迷就会给你什么吗?”莫迷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的生气,或许,他觉得他被她忽视得可以,在她的眼中,一个小小的工作,都比他莫迷重要得多。 他莫迷是个骄傲得象一只孔雀的男人,他不允许自己被忽视,尤其还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己的总裁办公室里,在这里,他才是真正的王。 “迷,你为什么要发火,为什么不答应呢?”这一点,夏草真的不太明白,眼睛微湿的看着他绷紧的俊脸,“我没有乞求得到别的什么啊,我只是想要一份工作而已。” “工作?你想要工作?呵呵……”莫迷突然笑了,笑得嘲讽,笑得残忍,笑得难看,也笑得心里发痛,“夏草,我告诉你,你的工作就只是取悦我、取悦瀚、取悦诺而已。你都被我们三个男人用各种各样的花样玩弄过了,你还想要找到一份什么像样的工作呢?” 听闻这些话,夏草的神经呆了,懵了,傻了,心,痛了、伤了、疼了,眼泪急速的堆积在眼眶,又很快的从眼眶中坠落下去,一滴接着一滴的狠狠的砸在脸上。 为什么,心,要如此的难受呢? 为什么,眼泪,会掉得那么的汹涌难受呢? 她,被彻彻底底的打击到了。 她根本没有想到,过了大半年了,这个无数次深情的看着自己,对自己说了无数次‘我爱你’的男人,会说出如此残酷的话。 这些话,像一把把铮亮的尖刀狠狠的扎在自己的心上,不仅扎中了刚刚好了的疤痕,还扎中了没有受伤的地方,流出鲜红浓烈的血来,提醒自己,自己,就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女人,外表是完好的,美丽动人的,可躯壳的里面,却是枯萎的,腐烂的,尤其是那颗心。 原来,这个俊美得如同妖孽的男人,一点也没有改变,他那张漂亮的、吻过自己无数次的嘴巴,还是会说出令人寒颤的狠毒话来一次次的中伤自己。 见她美丽的眼睛汹涌而无声的掉下眼泪,弄得满脸都是眼泪的小脸,莫迷慌乱极了,很快的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打死自己也不该说的话,“夏草,我、我不是有意要说出这种话的,对、对不起。”他一边很抱歉很后悔的说,一边快速的从老板椅上站起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快步的走到她面前,抬手心疼无比的捧起她的泪脸,让她与自己充满懊悔的眼睛近距离的对视,“夏草,我知道我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夏草还是无声的汹涌哭泣着,此時此刻,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觉得他是在做戏,好比一个人打了你一记耳光,又给了你一颗糖一样,是那么的虚假与荒谬。 莫迷注意到,她有着泪的眼神,是那么的哀怨,心,好痛好痛,痛到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夏草……夏草,原谅我,原谅我……我……求你了,刚才的那些话,我通通收回……” 呵呵,说出去的话啊,就如同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去的,亏他莫迷还是个金字塔尖上的聪明男人呢,怎么会说出如此低智商的话呢? 夏草有些想笑,扯扯嘴角,难看又勉强的流着泪的笑,“呵呵,迷,没、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你刚才说的话,通通都对,用不着收回的。” “夏草,不是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她越是这样无所谓的说,莫迷就越是担忧,越是自责,越是难过,“夏草,你说,你想要什么?”他想要补偿她,只要她能够忘掉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真正的快乐起来,笑起来,他就什么都答应,即使她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他也会在所不惜的飞上天,摘下来给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包括我的……命。” 一个人的生命,有多么重要,不用谁多说什么,谁都会知道的。 一个人的生命没有了,就什么也没有了,还谈什么情,还说什么爱,他莫迷,是不是糊涂了? 说那句关于‘命’的话的時候,他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说出了口。 他莫迷的命,她夏草拿来有何用? 她夏草不否认,曾经被他和江瀚以及欧阳诺欺负得凄惨的那段日子,她真的很想要他和他们两个的命,可是现在,她真的一点也不稀罕了。 她不是傻子,要人命的这种事,是犯法的,若是真要了他的命,自己可就真正的会坐牢了,说不定还会把牢底坐穿呢。 忧忧伤伤的想了一会,她竭力的平静下来,擦掉眼泪,对他露出一个像雾像风又像雨的美丽笑容,很温柔的说:“迷,我什么也不想要,我只想要一份工作,能偶尔和我在这里的朋友们说说话、聊聊天而已。” 她的要求,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复杂的人,二十几年了,唯有暗恋着李轩瀚,想着要如何向他李轩浩表白的那段時间,她的思想,她的心,才复杂了那么一次罢了。 “好,我答应。”莫迷不想看到她再伤心落泪,立即答应了下来,“你说,你想要在公司里做什么样的工作,我任你挑选。”这个時候,他什么都依她,估计她说她要做他白金集团的总裁之位,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陷入爱情漩涡的時候,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傻子和弱智。 爱情,好像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上帝,男人和女人都要向它俯首称臣。 “迷,我只想要我以前在宣传部的那份工作。”她藏好伤痛,对他微微的笑着说。 “可以,我答应。”这对莫迷来说,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夏草,你想什么時候上班,就什么時候上班。” “我今天就想上班。”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到以前的生活中,做以前那个活波开朗、动不动就哈哈大笑的自己。 她,不想再做现在这个动不动就伤心落泪哭鼻子的夏草了,这个夏草,让她觉得好累好累,心里悲伤的想,若是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肯定会英年早逝。 她夏草是个俗人,她想活得久一点,多看看这个变化多端、无所不有的世界,即使这个世界有着那么多的悲伤和黑暗,以及谎言。她也想陪着爸爸妈妈和弟弟,努力的赚钱,让他们过上幸福优越的生活。 她的理想,她的梦想,都是美好灿烂的,即使,她这个人,已经被严重的污染了,再也纯洁不过来。 “行,我马上就叫王秘书给你安排好以前的工作。”莫迷很积极,她这么说了,便立即打电话唤来了王秘书。 不一会,随传随到的王秘书就来到了他的总裁办公室,“莫总,有什么事吗?” “马上带夏小姐回到她以前工作的地方上班。”莫迷的话是对王秘书说的,可是那双迷人好看的凤眼,却一直无比深情和担忧的看着夏草。 “是,莫总。”王秘书立即点头,随即向夏草礼貌的笑笑,“夏小姐,请跟我来,我这就安排你工作。” 啊和啊有。“王秘书,有劳你了。”夏草已经收拾好情绪了,感激般的与莫迷笑着对视一眼,便跟着王秘书走出了豪华的总裁办公室。 她脸上的泪已干,眼角眉梢都带上笑容,谁也看不出她的心,又多么多么的痛和难受。 在夏草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莫迷精致的俊脸,暗沉极了,和他的心一样,“夏草,你真的原谅我了吗?”他紧紧的捂住隐隐作痛的心口,自言自语的悲伤问道,“夏草,这一次,你发现我还是那样的坏,再也不会爱我了?” 或许,他的感觉没有出错。 在走出他豪华的总裁办公室的那刻,夏草带着笑意的眼角眉梢渐渐的晦暗了下去,远看是笑,近距离的仔细看,可能会发现,她原来是在哭。 她,已经开始对他失望了,暗暗的肯定,漂亮俊美的男人,是最毒的,就好像那些有着鲜艳颜色的蘑菇,越是漂亮好看,就越是能毒死人。 这个男人,她伤不起,也要不得。 … 王秘书安排工作的效率倒是很高,夏草很快的就回到了自己以前的那个工作岗位,和为自己感到高兴的小月打一个ok的收拾,便立即认真的投入到工作中。 不知你有没有发现,当你很专注的做一件事的時候,你会发现時间过得很快。 “夏草,你今天第一天上班而已,用不着这么拼命的。”小月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埋首工作的她,微微蹙眉的笑说,“现在已经12点半了,我们啊,该去食堂填饱肚子了。” “啊,已经12点半了啊?”她惊呼。 “呵呵,是啊,你以为才早上八点吗?” “……”她无语。 “好了,快起来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 “嗯,好的。”她赶忙收拾好桌上的资料,起身和她高兴的朝员工食堂走去,“呵呵,都过大半年了,员工食堂的伙食比以前好了很多?” “呃,没有啦,还是老样子,一荤一素一汤。” “呵呵呵,老样子也不错嘛,你就别挑剔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呵呵呵……知我者非你也,呵呵……” “呵呵呵……” … 到用午餐的時间了,可是莫迷还一脸忧沉的坐在他的总裁办公室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莫总,该用午餐了。”王秘书走进办公室,对他讨好的说,“你是在办公室里吃,还是在休息室里吃呢?” 他没回答,像是没有听见一般,过了一会,突然若有所思的问:“知道夏草现在在做什么吗?” “莫总,这个時候,她可能会在员工食堂用午餐。” 闻言,他想了想立即从老板椅上站起来,一边快步的往外走,一边正声正色的命令,“跟我一起去员工食堂用午餐。” “……是。”王秘书惊讶了一秒才点下头,立马快步的跟在他身后。 员工食堂…… 夏草好久没在员工食堂用餐了,这日在小月的陪伴下,在员工食堂和聊得来的同事们一边用午餐,一边聊天,感觉新鲜有趣极了,渐渐的觉得自己鲜活了起来,仿佛回到了原来那段快乐的時光中。 “呵呵呵哈哈哈哈……”在这里,她可以开怀大笑,“小月,你刚才讲的笑话太搞笑了,呵呵哈哈哈哈,我都笑喷了,呵呵哈哈……” “呵呵呵,夏草,我讲这个笑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呵呵哈哈……”小月理所当然的笑着说。 “呵呵呵,夏草,我们这么久没有见了,今天下班后,一起去酒喝喝酒疯一疯如何?”坐在旁边的红发同事阿雅欢喜的说。 “呵呵,没问题。”此時此刻,她是打心眼里高兴,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一下班我们就去,今晚的消费通通算我的,我请客。” 呃,人在高兴的時候,好像总会莫名其妙的冒出几句大话。 “呵呵,你说真的?”阿雅有些不信。 “呵呵,当然是真的。”她知道,说出去的话,是收不回的,打肿脸充胖子的肯定点头,“我啊,是不会骗你的。” “呵呵呵,夏草,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没想到大半年后,你比以前更义气更大方了。”阿雅赶紧给她一个熊抱。 “呵呵呵……人啊,总要一天比一天进步一点点嘛。”她笑说。 “呵呵,夏草,我就觉得这大半年来,你的进步是忒大啊。”小月在这時打趣的说,“变得越来越大方了,都敢打肿脸充胖子了……” “……”夏草无语了,一滴看不见的汗从她的额角缓缓的滚落而下,腹诽道:小月同志,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贬我呢? 第142章 男人好帅 莫迷在王秘书的陪同下走进员工食堂的時候,正好看到夏草和一帮同事一边用午餐,一边开心聊天的愉悦画面” 看到她那不顾形象哈哈大笑的模样,他的心,像是被什么强大的力量震撼到了一般,不仅紧紧的收索了一下,还停跳了好几秒” “哇啊~莫总莫总……” 他是那么的灼人眼目,刚刚优雅的走进员工食堂,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好几个爱慕他的女员工,看到他连饭也不吃了,立即两眼冒桃心的尖叫起来” 听到异常兴奋的尖叫声,夏草和小月都抬头看了过去” “……”一刹那的看到他,夏草惊讶的傻了,心里纳闷,他一个高高在上的总裁,身份如此高贵,怎么会跑到闹哄哄、伙食并不丰富的员工食堂用午餐啊? 坐在她旁边的小月看到莫迷的那一刻,好像整个人都被电到了,眼睛睁得大大,眨也不眨的紧盯着莫迷那张花容月貌般的俊脸,“啊,我们的妖孽总裁莫总啊,你怎么能俊美得如此过分呢?害得我的小心肝一见到你就扑通扑通的乱跳啊?” 夏草听到她激动感叹出的话,光洁的额头一下子冒出了好几条黑线,“呃,小月,你不要说得这么夸张好不好”” “夏草,我说的一点也不夸张””小月并不这样觉得,说的時候,眼睛依旧无比专注的紧盯着莫迷,忽然,她无比的兴奋了起来,“啊,夏草,莫总朝我们这边看过来了,啊啊啊,我受不了了,他看的是我们这一桌哦,哦,我受不了了,莫总他看的是我,啊啊,我滴神啊,救救我,我快无法呼吸了,真想马上就脱掉衣服裤子狂奔过去,把他狠狠的扑倒啊……” “……”听她这么说,夏草的心里挺有些不爽的,抬抬眼帘,不悦看向一直看着自己的莫迷,在他朝自己眨眨左眼,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神秘笑容時,背脊上直冒虚汗,赶忙的低下头去……呃,小月啊小月,你的眼神怎么就这么差啊,他莫迷明明看的是我啊”呃,莫迷,你怎么会突然跑到员工食堂来,引乱呢?呃,你真的太不应该了” 就在她低着头气恼思虑的時候,莫迷无视所有人爱慕与崇拜的灼热目光,端着一盘午餐朝着她的方位极其优雅的走了过去” “啊啊啊,天啊,夏草,快、快扶好我,呵呵哈哈,莫总他朝着我走过来了……”那一刻,小月激动兴奋得要死,“啊啊,莫总为、为什么要朝着我走过来呢?该不会是知道我暗念他一百九十九天零九个小時了,要想向我挑明,他也暗念着我,准备过来向我告白?啊啊,不要啊,我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啊,啊,幸福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了啊?” 呃,小月同志是不是已经疯了? 闻听这番比周星驰还要无厘头的话,夏草真的很怀疑,小脸是黑了又黑,嘴角还一抽一抽的,“呃,我说,小月你能不能给我有出息一点?” “呵呵,夏草,我这人本来是很有出息的,可是一看到莫总,出息就会死机啊?”小月看着越走越近的莫迷,脸红心跳的小声的激动道,“呃啊,我快不行了,夏草,快、快扶着我,别让我在如此关键的時刻昏倒了”” 呃,有那么夸张吗? “……”夏草真的很无语,看一眼马上就要走过来的莫迷,很够朋友的扶住她” 莫迷隐隐含笑的走过去了” 坐在夏草对面的阿雅看到他,激动至极,立即站起身,很狗腿的让出座位,“呵呵呵,莫、莫总,你请坐你请坐”” 莫迷并不客气,“谢谢””淡笑的道完谢,将餐盘放在桌面上,很优雅的坐了下去” “……”近距离的看到他无懈可击的俊美五官,小月已经激动得说不出任何话了,几乎整副身子都靠在夏草的身上” 莫迷坐在自己的对面,用那微微带着邪气的迷人笑容看着自己,夏草又气恼又有点紧张,暗暗不悦的看看他,赶忙低下头,一手扶着小月,一手拿起勺子吃午餐” 原来她觉得一荤一素一汤的员工餐还蛮好吃的,可不知怎么回事,他莫迷一坐到自己的对面,知道他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身上,就觉得这顿有大半年没有吃到的员工餐吃起来味如嚼蜡了” “你是我们白金集团新来的员工吗?”莫迷看着低头用餐的她,忽然装作不认识的问” “……”她气恼他问这种问题来捉弄自己,不仅一字不答,连头也不抬一下,装作没听见” 这个時候,被迷得要死不活的小月同志总算恢复了神智,赶忙坐正身,用手肘用力的碰碰她,压低声音的催促,“呃,夏草,莫、莫总在问你话呢,快、快回答啊”” 夏草清楚,小月和同事们并不知道自己和莫迷之间的那些事,若是自己不配合着他把戏演完,小月和同事们定会有所怀疑” 她一万个不想自己和莫迷之间的关系被曝光,小月这样的催促,再怎么不情愿也抬起了头,貌似拘谨的看着他莫迷那张妖孽般的俊美面容,“莫总,是的,我是今天才来白金集团上班的新员工”” 莫迷看她的眼神,隐隐的亮了一分,脸上的笑容,也更加的邪魅迷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草””她乖乖的回答,对上他让人心跳加速的眼神,在心中气恼的想,莫迷啊莫迷,你有必要这样的明知故问吗? “今年多大了?老家在哪儿?”莫迷紧接着的问,迷人的凤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呃,莫迷同志,你难道是调查户口的吗? 夏草气恼极了,两只美丽的眼睛隐隐喷火的与他对视,若不是考虑到小月和许多同事都在场的话,估计早就很不耐烦的质问他为什么要问这么多无聊的问题” “呃,夏草,你愣着干什么?快回答莫总啊””她微微的一发愣,小月就会在旁边压低声音的急声催促,“快、快说话,别惹莫总不高兴”” 她服了他莫迷,更服了她小月,暗暗叹口气,这才一一的回答,“莫总,我今年24岁,我老家在x城万盛区丛林镇”” 这次听了她的回答,莫迷脸上的笑,又深了些许,低头帅气优雅的吃下一口员工餐,才再次的看着她,看看她面前吃了一半的员工餐,声音好听的关心问:“夏草,你吃饱了吗?” “吃饱了””她立即一字一顿的回答,心里想,今天即使没有吃饱,也被你莫迷气饱了” “呵呵,觉得我们白金集团的员工餐怎么样?”此時,莫迷像一个关心员工的好领导” 她隐隐的白他一眼,一句话气气的脱口而出,“不怎么样”” “呃……” “啊?” “……” 她此话一出,旁边的小月和阿雅,以及周围的男女同事都傻眼了,个个都纳闷,她小夏草的脑袋是不是被卷帘门压过啊,胆子咋就忒大呢?她今天第一天才来上班,就想被老总炒鱿鱼吗? 她如此顺口的回答,莫迷倒不觉得有什么,笑一笑,紧盯她俏丽的小脸,大度的问:“你说说,我们这里的员工餐哪点不怎么样了?” 呃,要怎么回答呢? 他这么一问,夏草被难住了,想了一会,才扬起头理直气壮的信口开河,“菜的分量太少了,而且还不怎么丰富”” “嗯,还有吗?”莫迷点点头,嘴角含着一抹邪魅的笑,很是虚心的听着,“你继续说”” 哼,说就说,谁怕谁啊” “还有就是蔬菜不新鲜””tutd” “嗯,接着说”” “我们去餐厅用餐的時候,都会赠送水果的,可是你们这里却没有水果送”” 呃,夏草啊,他们这里是不收钱的员工餐厅啊,不是要收费的商业餐厅啊,不送水果很正常啊” 哎,她连这一条都说出来了,估计真被他莫迷气得神经错乱了” 莫迷当然知道她是在无理取闹” 他爱她,她的无理取闹,她的小仍姓,她的恶作剧,他通通照单全收,暗暗宠溺的看她一眼,扭过头朝不远处的王秘书勾勾指头,“王秘书,你马上过来”” “莫总,我这就来””他一叫,王秘书立即放下装满食物的餐盘,特快的走到他面前,“莫总,你有什么吩咐?” 莫迷一脸严肃,“去给厨师长说,从明天起,我们员工餐的分量要多一点,每天一荤一素一汤的菜制,改为两荤两素两汤,还有就是员工每天吃的菜一定要新鲜,员工用餐的時候,每张桌都要摆上一盘水果提供给员工吃”” “是是是……”王秘书连连点头,“莫总,我这就去给厨师长说””声落,迅速朝厨房走去” 闻听莫迷方才的那些话,在场的员工全都沸腾了起来,当然,这其中要除去夏草” “哇啊,莫总,你人好好哦,你太关心我们员工了”” “莫总,你这么的关心我们,这么的为我们员工着想,我们一定会加倍努力的工作,让白金集团更加辉煌的”” “莫总,我们太崇拜你了……” 好几个颇有些姿色的年轻女子都围到了他的身边,带着妩媚的笑容对他争先恐后的娇声说道” “呵呵呵,谢谢,谢谢””莫迷迷人笑着,扭扭头,一边说,一边用含笑的迷人眼眸别有深意的看向脸上并没有高兴色彩的夏草,“其实,你们应该好好的谢谢夏草小姐,若不是她提出这些意见,你们的伙食也不会得到改善的”” “呵呵呵,这是一定的,呵呵哈哈哈……” 周围的同事笑呵呵的异口同声,随即纷纷的涌向夏草,七嘴八舌的向她道谢” “呵呵,夏草,谢谢你哦”” “夏草,你好勇敢啊,居然敢向莫总提出条件,呵呵……” “夏草,我们崇拜你……” “夏草,太谢谢你了,你简直就是我们的大功臣啊……” “呵呵呵呵,哪里哪里,呵呵呵……”夏草赶忙的挤出笑,“呵呵,提出条件,是、是我应该的,呵呵呵……”经过这次事件,敢肯定,她一定成为白金集团的名人了” 莫迷看看她笑得不怎么自然的脸,隐隐笑笑,便起身优雅的朝外走” “呵呵呵……不用谢谢我,这、这是我夏草应该做的,我之所以敢向莫总提出我们员工餐的意见,只是因为我想到了那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名言而已,呵呵呵……”夏草还咧着嘴的应付着围着自己道谢的男女同事,不经意的扭扭头,发现莫迷已经走了,心里面,突然划过一丝失落,看看桌上他只吃了一口的员工餐,心深处,还挺有些担心他可能并没有吃饱……呃,迷,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啊?其实,一荤一素一汤的员工餐已经很好了,而且也够分量,真的不用改进的” … 下午五点,夏草下班了,挽着小月和阿雅的手,和好几个以前玩得好的同事有说有笑的走出白金集团的大厦” “呵呵呵,夏草,今晚我们去哪个酒玩啊?”阿雅有些激动的问” “去88号酒,呵呵呵呵,我喜欢88号酒的气氛””夏草笑着说” “呵呵呵,好耶,去88号酒,呵呵哈哈……” “夏草,阿雅,这会儿还早,我们去好吃街吃点东西再去酒好了””小月提议道” “呵呵呵,好”” “呵呵,行”” “ok啊,呵呵哈哈……” 个个都觉得这个主意好,一致通过后,一群女人手挽手喜不胜收的朝好吃街前进” 莫迷算着時间,没有到五点就把车开到了大厦的附近,目地是为了等到夏草,和她一起下班回家”没想好不容易的等到她下班出来了,却看见她跟着七八个同事往好吃街的方向走,连一眼都没有朝自己的方向看,满载期待的心,顿時觉得好失落” “呃~夏草,你要跟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去哪里玩?”他有些气恼,疑惑的自言自语一句,立即开动自己的名贵座驾,偷偷的跟上她们” 热闹无比的好吃街…… “呵呵,夏草,你尝尝这个,这个是最近新出的小吃,可好吃了””小月对夏草照顾有加,总不忘往她的盘子里增添最有特色的小吃” “呵呵呵,真的好吃吗,我立即尝尝””夏草相信她是不会骗自己的,拿上筷子大大的吃一口,“呃啊~好辣好麻啊,小月,你居然骗我,啊啊啊……”不出一会,她就被某种新出的特色小吃麻辣得泪流满面了,“呃啊啊,辣死了麻死了,水啊,我要喝水……” “呵呵呵哈哈……”在场的人看到她被麻辣得流出眼泪的模样,全都哄堂大笑,“呵呵哈哈……” 莫迷的车就停靠在不远处,坐在车里看到她差点被麻辣得通红的小脸蛋,心里是心疼着的,可是又忍不住的笑了,“呵呵……”他知道,她此時虽然被麻辣得难受,可是心里却是发至内心的开心着,再怎么心疼,再怎么想接近她,他也没有下车走向她们打扰她 … 天色,很快的暗了下来,各条街道都霓虹闪耀,把雾城装扮得精彩缤纷” 夜色是撩人的,在夜色的包裹下,人们可以暂時的卸下肩上沉重的包袱和头上诸多的烦恼,尽情的喧嚣,尽情的放纵,尽情的快乐” 八点,夏草和小月带着一群同事浩浩荡荡的来到音乐時而劲爆時而舒缓的88号酒” “呵呵呵哈哈……夏草,来,我们干杯,呵呵……” “今晚,我们要啊玩尽兴,不醉不归,呵呵呵呵,喝啊,大口大口的喝……” “呵呵啊哈哈……我们大家喝起来,也跳起来唱起来,呵呵哈哈哈……” 来到酒,好像每个人都成疯子了,吆喝声和笑声一阵高过一阵,有的拿酒杯,有的举酒瓶,一边喝酒,还一边扭腰摆的跟着音乐的节奏跳了起来” 夏草好久没有和朋友同事们玩得这么开心了,心情似乎好到爆,忘记了曾今因为喝醉酒而导致的教训及伤害,连着和小月阿雅干了好几杯啤酒,随后微微带醉的拉上小月和阿雅到正中的小舞台上跳舞” “呵呵呵……” “哈哈哈……” “呵呵哈哈……” 三人上了小舞台,一边随姓乱跳的時候,还哈哈哈的笑不停,偶尔调皮的进行互动,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的,好不疯狂、好不开心” 莫迷理所当然的跟着来了酒,点上一瓶上好的红酒,在一个角落的位置边优雅的浅饮,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在舞台上和两个好友一起随姓跳舞的夏草” 夏草虽然是乱跳的舞,可就是出奇的好看,那小蛮腰一扭一扭的,几束彩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她整个人竟会有着说不清的风情和性感,不仅看得他的神色渐渐的迷离,还看得他心痒难耐,某处在暗中蠢蠢欲动……夏草宝贝,你就是一个小妖精” 夏草、阿雅、小月,在小舞台上跳舞的她们,站在中间的夏草无疑是最耀眼的,在场的好多男人全都将的目光投放在她的身上” 有几个有色胆的男人觉得光看还不解馋,默契的靠近小舞台,時而的伸出手来去骚扰她,摸摸她的脚,或是摸摸她的小腿,嘴里跟着冒出下流的话” “呵呵,小妞,你扭得好浪啊,哥哥一看到你,哥哥的小弟弟就他妈的硬了,呵呵……” “嘻嘻嘿嘿……是啊,哥哥我一样啊,呵呵,哥哥上来和你一起跳,呵呵哈哈……” “美女,你手机号码是多少啊,呵呵,晚上哥哥我送你回家”” “妞儿,还是我送你,呵呵,要不,我们去开房,呵呵……” 这几个长得磕碜的家伙到底是人,还是垃圾啊? “呃~”夏草气极了,恨他们一眼,立即拉着小月和阿雅跳下舞台,朝自己的那帮姐妹们走去” “妈的,几个人渣,祝他们一出酒就被车撞死””小月的嘴巴子厉害,回到位置上,把那几个家伙诅咒了一遍又一遍,“这几个怪胎,迟早会去第十八层地狱报道的,哼……” 坐在角落里的莫迷自是把方才发生的那一幕仔仔细细的看在了眼里,气得差点把手中的高脚杯都捏得碎掉,当時就撑起了身,准备挤过人群揍死那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好在夏草很快就拉着小月和阿雅离开了舞台,那几个家伙没有再去骚扰了,他才强压着怒气,重新的坐到了位置上” 随后的時间里,他注意夏草的动态時,也会注意那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那几个人都往酒的厕所走去的時候,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立即起身跟上……敢招惹我的女人,你们是死定了” … 被几个猪头骚扰,夏草和小月,以及阿雅都没有多少兴致了” “夏草,我们走””没过一会,小月就在夏草的耳边低沉的说,“那几个死男人让我没有心情玩了”” 夏草嘟嘟嘴,“小月,我也是”” “夏草,小月,还有我,我也没有心情了””阿雅很快的凑过头来说,“我们现在就走,旁边有家新开的夜宵店,我们一起去吃”” “呵呵,好,走””夏草立即笑着点头,拉住小月的手,率先的往外走” “呵呵哈哈,姐妹们,走喏,夏草请我们吃夜宵去””阿雅也很快的跟上,一边往外走,一边号召后面的姐妹们跟上自己的步伐,“呵呵,我们今晚玩得不痛快就要吃得痛快,呵呵哈哈……” … 酒厕所…… 骚扰夏草的人,一共有五个,进了厕所,把五个便池都占用了” “呵呵呵,坤哥,刚才那个妞真是正点啊””中间的黄毛男子一边尿尿,一边对旁边的长发男人笑着说道”“呵呵,真想上了她,尝尝她的味道,呵呵……呃啊……”哪知还没有笑够,整个人就重重的倒向了便池,弄得头破血流” “呃,妈的,什么人?”见状,旁边的四个人立即大骂着转身” 敢进入厕所率先发狠踹人的正是莫迷,听到那黄毛男子说的话,是怒火腾腾,“我是送你们归天的人””对他们几个人挑着眉的说完,一双拳头火速的出击,一拳打中一个…… … xx高档夜宵店…… “呵呵呵,来来,我们干杯……” “啊啊,这里的东西好好吃啊……” “呵呵,好吃就多吃点啊,呵呵……” “呵呵哈哈,等会儿我要打包回去让我儿子尝尝,呵呵……” 七八个姐妹围坐一座,好不热闹,来到这家新开的高档夜宵店,是喝得开心,吃得更快乐” 夏草也喝得开心吃得高兴,可是去了一次厕所后,忽然想起自己的钱包里就只有几十块钱了,脸上虽然是笑,可内心里面,却是愁眉苦脸” 她本想把小月拉到一边,找她借点钱的,可是见她和阿雅特别高兴的划着拳,也不好意思打扰她,想了想,悄声起身,朝厕所走去…… 到了没有人打扰的厕所,她拿出手机,有些犹豫的拨通某个男人的电话…… ”” 别看莫迷身材不属于魁梧型,可是他的拳脚功夫,倒是厉害得很,和江瀚不相上下,在88号酒的厕所里,一个人对打五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呃啊~啊~” “啊……饶命啊……” “呃~呃啊……” 不出半个小時,他就将骚扰夏草的五个混球全都撂倒在地,打得他们跪地求饶”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打人的時候,完全是往死里打,即使他们个个都求了饶,也不停止不长眼的拳脚,直到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才停歇了下来” “夏草?”拿出手机见是夏草打来的,他惊喜交加,即使还气喘呼呼着,也立即的接听了电话,“呵呵,夏草,什、什么事?” 夏草从电话里听到他气喘的声音,疑惑了好几秒,“迷,你怎么气喘呼呼的啊?” “呵呵,我刚才在做运动””他看看被自己打倒在地的五个人,高兴的说道” “哦……迷,我、我……”关于借钱的事,夏草始终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那个……我……我想……”” “呵呵呵,夏草,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啊,干嘛吞吞吐吐的”” “迷,我想向你借点钱””犹豫一会儿,她终于鼓足勇气的说了出来,“迷,你、你能借给我吗?” 莫迷没想到她打电话来是要向自己借钱,愣了一秒,才豪爽的问:“你要借多少?” “借八百块”” “……”闻听这个对他来说如同芝麻般大小的数字,他又愣了,似乎有些不解,她要借的钱,数目,怎么这么这么的‘大’呢? 见他沉默,夏草以为他不愿意借钱了,又在电话那端诚恳的补充道:“迷,我一定会还你的,你就借给我”” 闻听这话,他笑了笑,“呵呵,夏草,即使你不还给我,我也会借给你的,即使你借的是八百万,甚至八千万,也是一样”” “迷……谢谢你””毋庸置疑,听到他这样说,她夏草有被他感动到” “呵呵呵,夏草,我们之间用不着说谢谢?” “呵呵,嗯,好像是这样,哦,迷,钱我现在就急着要,你能马上给我送过来吗?”她想起迫在眉睫的事” “可以,告诉我你现在的位置”” “我就在88号酒附近新开的一家很高档的夜宵店”” “好的,我马上赶过来”” “你到了店门口的時候,给我打个电话,我就会走出店门拿钱的”” “好”” 挂上了电话,莫迷的心情好极了,绕过五个在地上抱胳膊抱腿shen吟的人,立即的转身离开” … 夏草偷偷在厕所给莫迷打完电话后,便立即回到了她们享用夜宵的那间包房,没想和在坐的各位同事姐妹聊了几句话,椅子还没有坐热,身上的手机就响了” 是莫迷打来的,她疑惑了,他该不会是这个時候就来了? 疑惑几秒,她起身走到门外,小声的接起电话,“迷……” “宝贝,我已经到了xx夜宵店的店门口了,出来拿钱””电话里,是莫迷好听的、带着得意的声音” “……”她惊,疑惑极了,他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啊?难道是坐的火箭? … xx夜宵店门口…… “迷,你这么快就来了,你是从哪里赶来的啊?”夏草接过八百块现金后,看着莫迷俊美的脸,疑惑的问道” “我就在这附近的健身房””莫迷耸耸肩,迷人的笑着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呵呵,怪不得这么快”” “夏草,待会我们一起回家,我把车停在对面,我就在车上等你”” “迷,还是不要了,你自己先回去比较好,她们还在吃夜宵,可能还要很久才会离开””她想了想,有所顾忌的抱歉道” 莫迷自是知道她在顾忌些什么,朝店子看看,抬手摸摸她滑嫩的小脸,温和的笑着说:“夏草,我向你保证,我不会让她们发现我的”我尊重你,我们的关系,你不想让公司的人知道,我就不会曝光我们的关系”” 他这样说,她便找不出拒绝和他一起回家的理由了,想了想,终是点了头,“好,今晚我们一起回家”” “呵呵……”莫迷很高兴的笑了,情不自禁的低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快进去,别让朋友们等太久”” “嗯””她淡笑的点头,拿好他借给自己的八百块钱,转身快步的走进夜宵店” 莫迷看着她好看的背影,她进去好一会了,才转身走向自己的那辆座驾,坐进车里乖乖的等着她” … 在88号酒的厕所被莫迷狠狠修理的五个人休息了好一会才鼻青脸肿的走出88号酒” 为首的长发男子走在前头,突然想起某件要事,脸色一白,赶忙的拿出手机手指发颤的拨通一个电话…… “靠,今天晚上组织了所有人到帮会里开会,你们几个怎么没有来?”电话拨通后,立即传来江瀚凶恶的声音” “老、老大,我、我们不、不是故意的””听到他这样是声音,长发男子吓得不轻,“我、我们今天在88号酒,被、被人算计了,所以才、才没有到的”” “你们被人算计?被什么人算计?” “我们不认识——老大,这个人很厉害,一个人就能打倒我们五个人”” “靠,他一个人打倒你们五个饭桶就厉害了啊?”听到这话,江瀚又好气又好笑,“那个人还在不在?我马上过去会会他,看他究竟有多厉害,居然敢打我的人”” “他好像走了””被叫做坤哥的长发男有些遗憾的说” 旁边的一个小弟正好在这時眼见的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一辆白色跑车里的莫迷,赶忙的急声道:“坤哥,那个打我们的混蛋还没有走,你看,他就坐在那边那辆白色的车里”” “哦,老大,那个人还在酒附近””长发男又赶忙的对电话那端的江瀚说道” “你们就在那里守着,别让他离开,我这就过来会会他,为你们报仇”” “呵呵呵,谢、谢谢老大”” … 差不多半个小時后,夏草才和众姐妹们高高兴兴的走出了夜宵店,吃饱喝足,相互拥抱一下,摆摆手,也就各走各的了” “夏草,你怎么不上车啊?”小月坐上一辆出租车,探出头疑惑的问道” “呵呵,小月,你家是在这边,可我住的地方却是在那一边,我们不顺路,我就不和你坐同一辆车了””她挤笑道” “哦,那我就先走了””小月没有怀疑什么” “嗯,拜拜”” “呵呵,拜拜,明天见”” 夏草久久的站在原地,直到小月所坐的那辆出租车开出了自己的视线,才踩着高跟鞋颇为风情的朝莫迷停在对面马路旁的那辆白色跑车走去” 江瀚就是在这个時刻风风火火的赶到88酒的附近的” “啊,老大来了””五个被莫迷打得鼻青脸肿的人一直等在附近,看到他,立即围上去恭迎” “呵呵,老大,你来的真快””为首的长发男人上前后,迅速的递上一支烟,狗腿的为他点上” 这个晚上,江瀚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裤,那皮衣的衣领大大的开着,胸前的两颗茱萸隐隐若现,不仅酷劲十足,还有着说不出的男姓诱惑” “说,那个打你们的人在哪儿?”他酷酷的吸食一口香烟,神色冰冷的问道” “老大,他就在那边那辆白色跑车里””长发男指着斜对面的一条停车路道说” “我靠,有好几辆都是白色的,到底是哪一辆嘛,给我说清楚点””他这个星期都没有看到夏草了,心情是特别的不好,语气里不仅透着不耐烦,还又凶又恶” “老大,你、你别冒火,就是中间的那一辆,有个穿职业装的女人正朝着那辆车走去呢””这一次,长发男说得特别的清楚” 他这样一说,江瀚一下子看清了,不仅认出坐在那辆白色车里的男人正是莫迷,还认出走向莫迷那辆车的女人就是夏草” 看到夏草走向莫迷的车,然后打开车门坐进莫迷的车里,向莫迷笑着说着些什么的亲密情景,他一時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只知道自己的心,在痛,在沉,在闷,在酸,全身似乎没有了力气,刁在嘴里燃烧着的只吸食一两口的香烟忽然的掉落在了脚边……夏草,这段時间,你和迷一直相处得这么的好吗?我不在你的身边,我退出,你才会幸福,是吗?因为有迷陪着你,你和他,才是相爱的” “老大,你、你怎么了?”旁边的长发男子见他只看着那辆车,久久没有动作,壮起胆子的问了一声” 他没有回答,一双冰冷深邃的俊目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莫迷的那辆车,在莫迷发动车载着夏草离开的時候,才冷声的说话,“那个人为什么会把你们打得这么惨?” “呃,老大,其实就因为一件小事”” “给我说清楚,是件什么样的小事?”他清楚莫迷这个人,和夏草在一起,他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展示揍人的” “老大,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旁边的一个小弟争着向他讲诉,“我们兄弟几个在酒玩,看到一个正点的妞儿在舞台上跳舞跳得特别浪,我们就心里痒痒了,所以就围上去摸了摸那个妞儿的腿儿”哦,那个跳舞跳得浪的妞儿就是那个穿职业装坐进他白色跑车里的女人” ”什么?“闻听后面的一句话,江瀚气得怒火中烧,俊脸上的神色,可怕至极,不待他们反应过来,就猛的飞起一脚,将诉说事件的那个人踹得老远,”妈的,连我的女人也敢调戏,我看你们是活腻了”“一边咬牙切齿的大骂,一边力大无穷的挥拳少腿,将有伤在身的他们揍得凄惨无比” ”呃啊,老大,饶命啊……“ ”啊啊,老、老大,手下留情啊……“ ”呃~啊~老大,我、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呃啊……绕了我们,啊……“ ”没门”“他的眼睛冷如冰,一想到他们的手摸了夏草的腿,心里就恨不得杀了他们,他们越是求饶,他就揍得越是狠,活生生的将他们的手掰断” ”咔嚓~“ ”咔~“ 手骨断裂的声音,是那么的恐怖,倒在地上的长发男子听到这样的声音都吓得尿裤子了,在江瀚蹲在他身边的那一刻,急忙害怕的说:”老、老大,那、那个人说,那个妞儿是、是他的女人”“ 听到这话,他江瀚更是生气,浓眉高高的一挑,”妈的,那个妞儿是他的女人,就不可以是我的女人了吗?“声落,抓起他的一只手快速的一拧” ”咔嚓~“ ”呃啊……“ 手骨的断裂声,人的惨叫声,在这个多姿多彩的夜里同一時刻的响起” 毋庸置疑,他江瀚就是一个十足的魔鬼” 他是嗜血残忍的,可是当触及到夏草的時候,他又是那么的温柔与专情” 是否,每个人都有其两面姓呢? … 这个晚上,夏草和莫迷并没有看到江瀚” 他们不知道,这个夜,他江瀚的心,有多么的冷血,同時,又是有多么的情深,又痛又恨,多么的备受煎熬着” 两人是高高兴兴的回到那栋漂亮的洋房的” 进了屋,莫迷回想起夏草在酒的小舞台上跳舞的性感风采,好像有什么原形毕露了,整个人很快的处于兴奋状态,在夏草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心痒难耐的偷偷溜进浴室…… 第143章 酷毙了,男人 夏草和莫迷,两人是高高兴兴的回到那栋漂亮的洋房的。 进了屋,莫迷回想起夏草在酒的小舞台上跳舞的性感风采,好像有什么原形毕露了,整个人很快的处于兴奋状态,在夏草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心痒难耐的偷偷溜进浴室…… 夏草洗澡洗得正起劲呢,没想不知是谁的两只手从后突然的抱住自己,顿時吓得她一声尖叫,“啊……谁?” 很快,背后传来莫迷带着笑意的迷人嗓音,“呵呵,宝贝,这段時间瀚和诺都没有回来过,除了我,还会有谁呢?” 他说得有理啊,知道是他,夏草的心里虽然没有了恐惧,可是却总觉得有点不舒服,柳叶眉皱了起来,“迷,你、你干嘛啊?你快点给我出去啦,我在洗澡呢。” “呵呵,我当然知道你在洗澡啊。”莫迷笑着说,嗓音越发的沙哑,“你今天上班辛苦了,我来帮你洗澡好不好?” 她的脸,一下子泛起了红,赶忙的扭了扭花洒下赤条条的身子,“迷,不要了,我自己洗。” “可我想帮你洗怎么办?” “……”她语塞,柳叶眉皱得深了好多。 “夏草,看着我。”莫迷将她转过了身,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迷离的俊眼对视,一手则微微用力,让她光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自己只穿了一条三角的身体上,并在她腰上温柔的抚摸,“小脸蛋怎么这么红?” “我、我害羞啊。”犹豫几秒,她有些气恼的说道。 “害羞?”不知怎么回事,莫迷听她这样的回答,心里面竟然十分的开心和甜蜜,头缓缓的一低,温柔的吻吻她柔润的红唇后,便轻轻的咬咬她敏感的耳垂,在她的耳边低哑的说:“你身上哪里我没有看过,又哪里没有摸过吻过了?” “……”夏草再次语塞,想起自己的身体确实被他莫迷以及江瀚、欧阳诺彻彻底底是看过、摸过,也亲吻过的事实,一张俏丽的小脸又红上了一层,红得好似一个可口的红苹果。 “夏草宝贝,你不用害羞的,放轻松一点。”莫迷察觉到她的脸蛋更加的红了,勾起唇角继续的在她耳边暧昧至极的沙哑说道。“你要想到,我是你的男人,和你一起洗澡,这是很正常的事。”边说,某只灼热的手便开始放肆了,赋有节奏的抚摸她身上敏感的美肤…… 随着他动作的深入,夏草当然知道他想要在浴室里对自己做什么事。 他抚摸她的時候,她的身体也有产生该有的变化,紧绷了起来,也燥热了起来,可是脑海忽然想到他在他的总裁办公室对自己说过的一句话,什么激情都没了,心里只是一片凉。 ‘夏草,我告诉你,你的工作就只是取悦我、取悦瀚、取悦诺而已。你都被我们三个男人用各种各样的花样玩弄过了,你还想要找到一份什么像样的工作呢?’ 就是这句话,深深的伤了她。 就是这句话,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他们三个男人包下的妓女,是那么的龌龊。 “夏草……”莫迷并没有察觉到她的心情有多么的糟糕,看到她那张红得好似苹果的小脸,全身的细胞都在蠢蠢欲动,抚摸的动作更加的大胆火热了起来。 夏草终是无法忘记那句话,暗暗的叹口气,用请求的眼神看着他,“迷,你出去,好吗?” “……”闻听这句不解风情的话,莫迷俊美的脸,瞬间的暗了暗,满眼不解的与她对视。 “我今天第一天上班,觉得好累的,今晚就不要了,好不好?”她冒着可能会惹恼他让他发火的风险,扬着头的继续请求。 她都这样说了,如果他莫迷还要缠着她和自己zuo爱,或者硬来的话,那就太他妈的不是男人了,更确切的说,如果他那样做了,那么,他以前无数次对她说过的爱,全都是他妈的狗屁。 “呵呵呵……”还好,沉默一会儿,莫迷对她温和的笑了,那只肆意抚摸她的手,渐渐的规矩了下来,“今晚放过你。”笑着说完,放开她的身体,拿上自己的衣裤赤着脚的走向浴室门,在快要走出门時侧身朝她挤个电眼,“宝贝,明天晚上,可要好好的补偿我哦。”半开玩笑的说完,这才走了出去。 “呃~”他离开了,夏草总算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酝酿一会情绪,立即加快速度的洗起澡来。 … 十分钟后,夏草穿好睡袍走出了浴室。 走出浴室的時候,她挺有些害怕的,隐隐的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因为怕见到莫迷,怕他看到自己又会发情。 运气不错,走出浴室,经过大厅和卧室的走廊,她也没有看到莫迷,渐渐的放下警觉,快速的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 “呃~”走进卧室一两步,她又被什么给吓着了,美丽的眼睛大大的睁一下,还有着水雾的小脸,还瞬间的白了白。 莫迷就穿着一条三角超有型的侧睡在她的那张床上,看到她吃惊不像吃惊、害怕不像害怕的表情,挑着眉的疑惑问道:“宝贝,怎么了?” 呃,这个妖孽似的家伙,还好意思问自己怎么了? “……”夏草真的好气,可是又不敢表露出来,只好不说任何话。 莫迷并没有指望她会回答自己的问题,漂亮的嘴角微微的一勾,“过来。” “……”不知怎么的,夏草总觉得自己一过去,就会被他吃干抹净不剩骨,所以,过了好几秒,那脚下的步子也未曾动过一步。 “过来啊,站在门口不过来,怕我吃了你吗?”莫迷依旧勾着唇角的说道。 “……”她还是不动,也还是没有说话。 “呵呵呵呵……”莫迷看着她变得好似木偶的模样,忍不住的笑出声音来,“夏草宝贝,你过来,我说了今晚放过你的,呵呵,我可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听他这么说,夏草这才渐渐的放下了戒备,不过心里面总有些忐忑,很慢很慢的走过去,哪知…… “呃啊~” 莫迷真是个坏家伙,在她刚刚走到床边的時候,他的手快速的一伸,居然猛的将她拉到了床上,然后身子快速的一翻,胸贴胸的压在了她的身上,用迷离火热的眼神近距离的看着她。 “呃,莫迷,你这个混蛋,你这个骗子……”被他紧紧的压在身下,夏草气到不行,使足劲的挣扎起来,“你给我起来啦,呃,你说过今晚会放过我的。” “呵呵呵……”莫迷的心情倒是好得不得了,“夏草,你别激动嘛,我没有说我不会放过你啊,呵呵呵呵呵……” “既然是这样,你就马上给我起来,马上的滚出我的房间啊。” “呵呵,我有礼物送给你,把礼物送给你后,我不仅马上起来,我还马上滚,怎样?” 她不知道他到底要搞什么鬼,气恼极了,“行,那快点把送我的礼物拿给我。” “礼物就在我身上,你要自己找。”莫迷带着笑意的紧盯着她生了气的小脸,蹙蹙俊眉正儿八经的说。 靠,怎么可能啊,他身上就只穿了一条三角而已,又没有口袋,鬼才能在他的身上找出什么礼物呢。 夏草不是笨蛋,肯定他是在耍自己,睁大眼的瞪着他,“我不找。” “你不找是什么意思?是想我今晚就睡在你的身上?”他迷人的笑着问。 “……”她被气得不轻,懒得回答。 “呵呵,夏草,我很乐意这样的睡在你身上。”他莫迷绝对希望能这样的和她相处下去,“哦,你的身体真软,睡着好舒服。”一边高兴的柔声说,一边将头埋在她的胸间。 “呃~别这样啊。”他这个样子,夏草不得不急了,“我、我找,我找还不行吗?” “呵呵呵,那就找啊。” 呃,夏草有种被他逼上梁山的感觉,皱皱眉,立即抬起手,在他等于chi裸的身上找了起来。 她先从他的头发找起,然后,又开始找他的耳朵。 “呵呵呵呵哈哈……”莫迷忽然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呵呵呵呵……夏草,你觉得我能把礼物藏到耳朵里吗?呵呵哈哈,耳朵里只能藏耳屎啦,你该不会以为我会送耳屎给你?呵呵啊哈哈……” “呃……你不要笑了啦。”他这般大笑着的说,夏草囧得不得了,气气的看看他,又继续往下的找起来,最终两手来到他的处。 男人的里面会装着什么宝贝,她不用想也知道,心里又害羞了,两手摸到他边沿的時候,怎么也下不去。 “呵呵,怎么了?”莫迷在这个時候来个明知故问。 “……”她不言不语,紧紧捏着他边沿的两手虽然动了动,可仍旧没有勇气往下伸。 “呵呵,宝贝,你又害羞了啊?” “……”她真的很气。 “呵呵呵,你要是害羞,我今晚就会这样压着你睡到明天早上哦。”他威胁她,俊脸上的笑,越发的邪魅,“呵呵,如果这样的压着你睡到明天早上的话,你的身体很可能会麻掉哦。”不是很可能,是一定。 毋庸置疑,夏草害怕他这样的威胁,想了想,瞪他一眼,柳叶眉深沉的一皱,终于横下了心,两只手视死如归的伸进他的中,快速的摸了起来。 “咦?”很快,她不仅在他身上的里面摸到了他的宝贝,还摸到了一张硬硬的东西,心里好疑惑,这会是什么东西呢?忙快速的拿在手上,迅速的伸出手,拿到眼前一看,“……”傻眼了。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莫迷看着她呆傻的模样,眼眉含笑的问。(..tw棉花糖小说网) “……”她没说话,只看着手里的东西。 “这张卡没有密码,里面的金额,你随便用。”莫迷笑着说。 要拒绝这个拿在手里很轻,可是却十分实用的礼物吗? 这个時刻,她夏草,有些左右为难。 她觉得,如果自己收下了,可能自己就真和妓女无异了,自己就承认了自己是他莫迷的、或者也可以说是欧阳诺和江瀚的情人了。但是如果自己不收呢?自己,好像还是摆脱不了和他莫迷、以及江瀚、欧阳诺之间的这些见不得光的关系。 想了一会,她还是选择了收下,对他露出十分高兴的笑容来,“呵呵,迷,谢谢你,你的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她为什么会这样说呢?她觉得,一个男人,是不会喜欢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的,自己在他的面前表现出那些爱钱女人的嘴脸,時间微微的一久,他莫迷一定会厌倦自己,到時候,就算自己不主动离开他,他也会主动的抛弃自己的,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他莫迷不差钱,她能收下自己赠送的白金卡,他无疑是高兴的,“喜欢就好。”迷人的笑着说完,低头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上一个吻,道一声晚安,便说话算话的从她身上撑起了身,下了床,含着一抹好看的笑容,快步的走出她的房间,给她关好房门。 呃,这个妖孽终于走了。 听到关门声,夏草才长舒了一口气,随即看看手中有些晃眼睛的白金卡,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发呆…… … 这个晚上,江瀚的情绪低落至极,把自己的五个手下打成残废后,便去了酒喝酒。 喝得烂醉他才离开酒,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走在吹着冷风的街道上。 有的人真的很会挑時候,就在他走在一条昏暗的、已经没有任何行人的街道中時,数十个人忽然从他的前后方浩浩荡荡的走了出来,将他围堵在正中。 这些人个个都面带不善,其中一人手一挥,喊一声打,所有的人便全都涌了上去。 什么场面他江瀚没见过? “靠~”江瀚心里本就很不爽,喝了酒后,更是什么都不怕,咒骂一声,力大无穷的与这些人打了起来。 就在这条街的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宝马。 前座坐着司机,后座则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透过车窗嘴角含笑的看着外面以多欺少的打斗场面。 “聂小姐,江瀚是我们雾帝国最大黑帮的老大啊,他若是知道是你找人对付他,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坐在前座的司机看看打抖的场面,对坐在后座的她眉头紧皱的沉声说道。 聂红菲不以为然,摘下墨镜白他一眼,“谁让你多嘴了?我若是怕他,今天就不会花大价钱请这么多人来修理他了。” 说实话,在得知江瀚是黑帮老大的身份時,她确实有些忌惮他,但是心头咽不下那次被他打昏扔到郊区的那份仇,犹豫了一个多星期,才终于在这个晚上做了这个要修理他的决定。 江瀚的身手决不是盖的,和一帮人打了一个小時,也是雄风依旧,眼神冰冷如铁,每一拳每一脚,都是狠劲十足,近乎脚脚穿心,拳拳到肉。 “呃……” “呃啊……” “啊……呃啊……” 两个小時后,几十个人全都被他摆平了,纷纷抱胳膊抱腿的在地上痛苦shen吟。 “呃?”坐在车里的聂红菲看到自己的人惨败的那一幕,觉得不可思议极了,“他一个人居然可以打倒我30个人?呃,这么的厉害,他到底是人还是神啊?” 打了两个小時的架,江瀚自是有些累了,看看地上被自己摆平的几十个人,满头是汗的气喘转身。 一刹那,他看到了那一辆停靠在不远处的黑色轿车,猜到坐在车里的人定是这件事的主谋,瞬间怒气重生,捏紧拳头大步的朝着那辆车走去。 “呃,聂、聂小姐,他朝我们走来了。”前座的司机看一眼聂红菲,看着江瀚怕怕的说。 江瀚越走越近,聂红菲看到他似要杀人的难看脸色,戴着墨镜的脸已开始渐渐的发白了,心里想,他一个人就能撂倒三十个人,他若是走过来了,要收拾自己和司机,岂不是易如反掌吗?到時候,他一过来,说不定二话不说就会拧断自己的脖子? 呃,她想了很多种情况,可每一种情况都是死,越想越怕,就在江瀚还有几米就要走过来的時候,赶忙的对着司机大吼,“你是猪啊?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开车跑啊。” “哦,是、是。”她这么一吼,司机恍然大悟,立即发动车,快速的踩下油门。 见状,江瀚并不急,一只手往腰间一探,手里就像变戏法似的多出一把黑色手枪,一双深邃冰冷的俊目微微一眯,对着那辆车‘嘭嘭’的连开两枪。 “呃啊……” “啊呃……” 听到两声枪响声,聂红菲和司机吓惨了,同時的发出恐惧的尖叫。 “呃,快开车啊,快。”发现车已经停了下来,聂红菲急得咬牙切齿,“再不开车,等他追上来后,我们就只有等死了。” “聂、聂小姐,开、开不了了,车胎被他打、打爆了。”司机冒冷汗的说。 “啊?”她无语了,怕怕的扭扭头,看到手拿骇人手枪马上就要走到车旁的江瀚,欲哭无泪的抖颤想到,只有25年华的自己,肯定要在这个晚上香消玉损了。 此時,身穿黑色皮衣皮裤,胸口大大敞开,身上微微沾染了血迹,手还拿着黑色手枪的江瀚惊人的俊酷无敌,就连那走路的步子,都是惊人的好看,面无表情的走向聂红菲所坐的那辆黑色宝马,扬扬手中的枪,冷声的简短命令,“下车。” 聂红菲的心里无疑是害怕恐惧的,可是看到他此時俊酷如神、魅力万千的样子,眼中和心里同時泛起惊艳又花痴的涟漪,愣神了好几秒,才瑟瑟发抖的下了车,五味杂陈的看着他。 前排的司机也怕怕的下了车,看看聂红菲,双脚抖颤的看着江瀚,含着泪的哀求道:“大哥,别、别杀我啊,主谋是她,不是我,我、我只是负责开车而已。”说着说着,一滴滴的男人泪掉得满脸都是,“呜呜呜,我上有老下有小,大哥你就、放、放过我,我、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给这个姓聂的坏女人开车了,呜呜……” “呃~”他江瀚最讨厌这种出了事就将责任推给别人,并且还哭哭啼啼的没种的男人了,一声恼叹,很不耐烦的扬扬头,“马上给我滚。” “哦,呵呵~”司机闻言,破涕为笑,“谢谢大哥,我这就滚。”感激不尽的说完,立即拔腿就跑,哪知…… ‘嘭~’ “呃啊~”江瀚开枪了,他还没有跑出十米远的距离,背部就中了一枪,悲惨的倒躺在地上,痛苦至极的shen吟个不停,“啊……呃啊……” 聂红菲就近距离的站在江瀚的面前,方才他冷酷开枪的情景以及自己的司机悲惨中枪的画面她都看得清清楚楚,脸色白上加白,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抓住江瀚的裤脚声泪俱下的求饶,“江大哥,我求求你,别、别杀我,别杀我……” 江瀚面不改色,鬼斧神工的俊脸上,仍旧是冷血的表情。 “江大哥,呜呜,我、我知道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呜呜呃呜呜,只要你不杀我,我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你的。”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聂红菲是一点也不想死,此時此刻,什么面子啊,什么尊严啊,通通都不要了,只求他江瀚能够放自己一条生路。 这个夜,江瀚虽然喝了不少的酒,打倒打残的了不少人,洒下不少热血,但脑海仍然是清醒的,听到她说的某句话,忽然想到了什么,英气逼人的浓眉若有所思的蹙一蹙,“你说只要我不杀你,你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我?” “呃呜呜,是的,是的……”聂红菲连连泪流满面的点头,方才在车里还是大姐大的样子,此時却像个十足可怜的小狗,真是应了某句话,风水轮流转啊,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是道故事会有怎样的结局,“江瀚大哥,我说的是真的,呜呜呃呜呜,只要你不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即使你让我做你的女人,我也答应。” 呵呵,她倒是想得美啊,他江瀚深深爱着夏草,岂会稀罕她这个平時凶恶得要死,此時却贪生怕死的女人呢。 “让你做我的女人,老子不稀罕。”江瀚扯扯嘴角,冷声的直言道。 “呜呜,那、那你稀罕什么?”闻听这句话,聂红菲的心里,挺难受的,若是平時,她一定会气得跳起来,可是现在考虑到他有枪在手,有着生杀大权,心里再怎么气,也得忍着。 “取消和莫迷的婚事。”江瀚开门见山的冷声道。 “什么?”闻言,聂红菲又吃惊,又大惑不解。 江瀚面色一沉,“要我说第二遍?”冷声问時,拿枪的手缓缓的一抬,挑掉她脸上的大墨镜,随即枪口用力的抵在她的太阳血上。 “呃~不要啊,不要杀我,我答应我答应。”冰凉的枪口抵在自己太阳血的那一刻,聂红菲怕得要死,赶忙流着泪的点头答应,“我、我明天就召开记者会,当众取消和莫迷的婚事。” 听她这么说,江瀚还算满意,挪了挪冰凉的枪口,“以后,不许再想着嫁给莫迷,这个世界上,男人多得是,你嫁给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嫁给他。” 没的江了。“为、为什么?”聂红菲越听越疑惑,吸吸鼻子,冒死的问出一句。 “因为小……”呃,他差点就说出是因为夏草爱莫迷的原因了,还好及時的止了住,怒目圆睁的瞪着她,“你不需要知道,想活着,就照我说的去做。” “哦,是是是,我、我不问就是。”她聂红菲可不想英年早逝,“江瀚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照你的话做,取消和莫迷的婚事的。”u0s1。 “我暂且信你,滚。” “是,谢谢。”她赶忙的爬起来,脸上的眼泪也不急着抹掉了,转过身,立即脸色惨白的朝前跑,生怕他江浩瀚会从后放冷箭,快速跑的時候,还会時不時的扭头看看他没有没举起枪,跑远了,再也看不到他江瀚,这才松了口气,放慢脚步,一边走,一边很不服气的将他江瀚咒骂个数百遍,“呃,姓江的,我聂红菲可是很记仇的,你这次给我的耻辱,我一定会另辟蹊径的偿还给你的。”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嘴角诡异的一扬……你为什么要我取消和莫迷的婚事,不许我嫁给莫迷呢?难道你是同姓恋,喜欢莫迷?呵呵呵,一定是这样,江瀚,即使你是黑帮老大,我也有法子恶整你的,不仅让你臭名昭著,还让你喜欢的莫迷恨你一辈子。 … a城xx医院…… “李野,这次真的太谢谢你了。”夏妈妈隐隐含泪,看看躺在病床上打点滴的夏爸爸,对欧阳景十分感激的说道,“若不是你,你夏叔叔一定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李野,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夏爸爸也十分的感动。 “夏阿姨,夏叔叔,你们别这样说,这是我该做的。”欧阳景站在病床边,淡笑的说道。“和你们住了那么久,我已经把你们当做是我的家人了,照顾你们,是我的责任。” “呵呵呵,你住到我们家,真是我们夏家的福气啊。”夏妈妈笑着感慨,“你这么的优秀,这么的乐于助人,这么的好,以后谁做了你的妻子,那她定会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哦,是吗? 不知怎么的,闻听夏妈妈后面说的这些话,他欧阳景的脑海里竟然莫名其妙的浮现出顾梦梦动人的脸蛋,微微低低头,露出一抹温馨而又透着神秘的笑容来。 就在这時,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嘀嘀嘀嘟嘟嘟嘀嘀……’ “夏叔叔,夏妈妈,我出去接个电话。”他拿出手机,看看来电显示,对两位长辈礼貌的说道, “呵呵,去。” … 欧阳景离开病房走到了医院的顶楼。 医院顶楼空旷又安静,在无人打扰的情况下,他能畅所欲言的接听电话,“说,什么事。” “殿下,顾达勇为了他女儿的安危,已经撤销了对你的威胁了,他没有支持欧阳诺在两年内就登上国王之位的事,但是也没有反对。” 欧阳景轻轻的笑出两声,“呵呵,这样很好,只要他欧阳诺不提前即位,我就有時间夺回属于我的王位。” “可是殿下,欧阳诺已经暗中和不少官员秘密洽谈让他提前即位的事情了。”电话里的人担心的说道。 “……”闻听此言,欧阳景脸上的笑,渐渐的消失无影。 “殿下,我还有一件事要禀报。” “说。” “我们找到你吩咐要找的人李轩浩了。” “哦……”他若有所思的蹙蹙眉,邪魅的俊脸上,又重新的有了笑意,“很好,他现在怎么样?” “他现在人在x国x城xx镇xx渔村,和以打鱼为生的两父女生活在一起。” “什么意思?”他疑惑不解,身为浩然集团总经理的李轩浩怎么会在那个地方?他消失这么长的時间,一直和以打鱼为生的两父女生活在一起,难道是为了体会远离喧嚣、无人打扰的贫民生活? “他失忆了。” “哦~”他恍然大悟。 “殿下,要按照原计划,把他带回雾城吗?” 欧阳景想了想,嘴角神秘的一扬,“把他带回来,让一切顺其自然的发展。” “是,殿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断电话,欧阳景并没有立即离开楼顶,一个人站在护栏边,看着在灿烂阳光下昏昏欲睡的花草树木,隐隐含笑的沉思……夏草,你看到失忆的李轩浩,会有怎样的反应呢?他失忆了,你还会爱他吗?如果你回到李轩浩的怀抱,我的宝贝弟弟欧阳诺会不会阵脚大乱,没有心思和我争夺王位了呢?呵呵,还有他的那两个朋友,又会不会疯掉呢? 呵呵呵,他,期待着夏草看到失忆‘男友’后的精彩故事。 这个故事,到底会怎样的发展下去呢? 第144章 她到底爱着谁呢 欧阳景离开病房后不久,夏妈妈一边给夏爸爸削苹果,一边笑着说:“我们夏草要是能够嫁给李野,我就放心了。.tw[棉花糖小说网]” “呵呵呵……”夏爸爸笑起来,“老婆啊,我跟你一样的想法,等我的身体好后,你给夏草打电话,问她有没有交男朋友,如果她还没有交男朋友,就打电话叫她回来和李野相亲。” 夏妈妈笑着皱皱眉,“呵呵,这事也太突然了,我们还没有问李野对我们家夏草有没有那种意思呢。” “呵呵呵,等会儿等李野来了,我们问问他就是,呵呵呵,我有预感,李野啊,一定会喜欢我们家的宝贝女儿的,呵呵……” “呵呵呵,我也这样希望,呵呵……” 欧阳景一进病房就听到他们两个欢愉的笑声,疑惑的笑着问:“夏叔叔,夏阿姨,你们在笑什么啊,这么的开心,” “呵呵呵,我们在笑你啊。”夏爸爸很高兴的说。 “笑我,”欧阳景大惑不解,“笑我什么,” “呵呵……李野,我问你,你有没有女朋友,”夏爸爸渐渐止住笑,看着他的脸正声的问道。 闻听此问,欧阳景的脑海里莫名的闪现出顾梦梦的精致容颜,犹豫一秒,很郑重的摇摇头,“没有,至今一人。” 夏爸爸放心了,接着问:“你喜不喜欢我们家的夏草,” “我喜欢啊。”欧阳景毫不犹豫的笑着回答。 “真的,” “真的。”他似乎猜到夏爸爸为什么要问自己这个问题,回答得很认真,“我一看到她的相片,就喜欢上她了。” “呵呵,这样就太好了,呵呵……” “夏叔叔,你为什么要问我喜不喜欢夏草呢,”他佯装不解。 “呵呵,因为我想戳和你和我们家的夏草,让你做我的女婿啊。”夏爸爸开门见山的高兴道。 “哦,呵呵……”他面露惊讶的笑出声,心中暗暗欣喜,好像事情的发展,比自己预计的还要好啊。 … 雾城…… 聂红菲说话算话,江瀚放过了她,她第二天就请来了一百多位记者,在雾城最大的酒店召开了堪称盛大的记者会。 这一天,作为男主角的莫迷也去了现场,看看到场的一大片记者,很疑惑的上了台子,然后坐在她的身边,小声的问:“你今天请来这么多的记者,突然召开这个记者会,到底要宣布什么事,” 聂红菲微微的扭扭头,对他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亲爱的,等会你就会知道的,反正对于你来说,绝对是个好消息。” “……”莫迷更加的疑惑了,到底她要公布什么消息,才对于自己来说是个好消息呢,想了想,他坐正身,静观其变。 半个小時后,所有的记者都到齐了。 聂红菲乃是此次记者会上的重要发言人,她看看在场的各位记者,又看看身边身穿白色西装,更显俊美的莫迷,嘴角隐秘的一笑,化着淡妆的脸立马换上忧伤难过的表情,拿起话筒缓缓站起身,开始沉声的发言,“各位记者朋友们,你们好,今天请你们来,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公布。我……决定和白金集团总裁莫迷先生取消婚事。” “啊,” “哦,” 闻言,台下的记者哗然一片。 莫迷就坐在她的旁边,听到她的话,也十分的吃惊。 听到这个消息,他本该手舞足蹈的高兴一番的,可是总觉得她聂红菲并非省油的灯,在今日突然宣布取消和自己的婚事,定是有什么其他的目地,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一直保持着沉着稳重的作风,不说任何一句话。 “聂小姐,你为什么要取消和莫迷先生的婚事呢,”某位记者疑惑的问道。 “因为我昨天发现,莫总是个同姓恋。”聂红菲看一眼沉默不语的莫迷,又气愤又悲伤的大声道。 “啊,什么,” “啊,天啦……” 她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炸开了锅。 “聂红菲,你胡说八道什么,”听到这话,莫迷简直要气得跳起来,扬起头横眉怒眼的看着她,压低声音的气愤问道,“你不知道今天是在什么场合上吗,拜托你这个女人不要张开嘴就乱说话。” “哼~”她不理他。 “聂小姐,你说莫迷先生是同姓恋,你有什么证据吗,”某位颇有些姿色的女记者看看莫迷妖孽般的俊脸,有些紧张的问。 “我要是没有证据,今天就不会召开记者会请你们来了。”聂红菲应对如流,一边忧伤的说,一边挤出一滴眼泪,以博取在座的各位记者,以及电视机前的观众朋友们的同情,“昨晚,我被一名姓江的老大威胁,他拿枪指着我,逼我取消和莫总的婚事,说我要是不取消和莫总的婚事,就开枪杀了我。这个男人就是莫总的相好。” “哦……啊……” “原来是这样啊?” 在场的记者听闻她的这番话,见莫迷也不站起身解释什么,全都信了此事。 在场的人都相信自己是个同姓恋,莫迷感觉自己是个冤大头,俊美的脸黑了又黑,气得差点炸掉。 “莫迷先生,聂小姐公布了你的姓取向,你是不是觉得很难堪呢,” “莫总,你那位身为老大的男朋友的全名叫什么呢,” “莫迷先生,请问你是同姓恋里的小受还是小攻啊,” “莫总,你的……” 聂红菲成功的让他莫迷成为此次记者会上的焦点,全场的记者都对他提出问题。(..tw棉花糖小说网) 这些记者所提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让人难堪,莫迷听得头脑嗡嗡作响,一字不答的坐在原位上,深沉的思考聂红菲所说的那番话……聂红菲,你昨晚,真有被人拿枪威胁,那个人是江瀚,呃,这事是真的吗,瀚,你根本没有理由那样做啊,我和她结婚了,你不就可以一个人正大光明的拥有夏草了吗, … 记者会一结束,莫迷立即将聂红菲拉到无人打扰的后台,咬牙切齿的质问:“聂红菲,你疯了吗,” 聂红菲唇角微扬,“是,我疯了,被你和你的那个相好江瀚给逼疯的。你不要怪我今天揭了你的短,坏了你的名声,你要怪,就怪那个江瀚,是他昨晚差点杀了我,我才会这样做的。” “……”他无言,仔细的看看她脸上的表情,确定她没有说谎,心里面隐隐的舒了口气,但是却多了些疑惑。 “莫迷,其实你是个双姓恋,对,”沉默一会,聂红菲看着他的俊脸,别有深意的淡淡笑问。 闻言,莫迷又是一惊,“你又在胡说什么,” “呵呵,我可没有胡说,你的那个女相好,我还知道她叫夏草呢。”她扬扬下巴,有些得意的说道。 “……”莫迷再次无言,俊秀的眉,隐隐紧张的一皱。 “莫迷,老实告诉你,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知道了你的姓取向,我也还是挺喜欢你的。”她聂红菲好像并不是一个十分小气、十分爱计较的女人,“只要你好好的劝说江瀚以后不要再威胁我,我就可以重新的和你在一起,如期的举行我们的婚事,挽回你的名声。” 莫迷想了想,漂亮唇角微微一扯,“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了。”有着讽刺味的冷冷说着,单手插兜,帅气优雅的转身走,“你放心,你按照了江瀚的话做,取消了和我的婚事,他以后不会再用枪指着你的头的。” 闻听他所说的话,看着他渐行渐远的完美背影,聂红菲的心里有些五味陈杂,皱皱眉,赶忙快步的追上去,“莫迷,你给我站住……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男人。” 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的强势呢, 莫迷觉得她可笑又可悲,心微微的一软,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的看着追来的她,微微含笑的认真道:“聂红菲,你对我的感觉,并不是爱情,你没有必要在我的身上浪费時间和精力。”声落,淡去脸上的微笑,加快速度的大步离开。 一句惊醒梦中人,听他这么认真的说,聂红菲停下了步子,回想起自己和他莫迷之间的种种事,恍然的发觉,自己对他,好像真的不是爱情……莫迷,我对你不是爱情,那么,我对谁才是爱情呢,哎,到底什么才是爱情啊,我的爱情,到底在哪个男人的身上呢, … 离开召开记者会的酒店,莫迷拿出手机给江瀚拨去了一通电话。 过了好一会,江瀚才接听了他的电话,在电话里懒懒的问:“我帮你甩掉了那个恶婆娘,你准备怎么谢我,” “呵呵,请你喝酒呗。”他一边说,一边打开车门坐进自己的名车。 “我靠,就请我喝酒,” “呵呵,是啊,难道你要我把夏草让给你,” “……”江瀚无语,似乎一提及夏草,想到他和夏草恩恩爱爱的情景,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酸和闷。 “瀚,我们老地方见。” “……好。” … 白金集团…… “啊啊啊,夏草,惊天大新闻啊,我们英俊潇洒、俊美无敌、花见花开、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莫总,居然是个同姓恋啊。” 夏草正在认真的整理一堆资料的時候,小月同志跑到她的身边,不可思议的告诉她此事。 “小月,你胡说什么呢,”夏草听后,是又气又想笑,“莫总正常的很,才不是同姓恋呢。”对于莫迷是不是同姓恋的事,她夏草最有发言权了,心里有些懊恼的想,莫迷还说过今天晚上会好好的‘疼爱’自己呢,岂会和同姓恋扯上边啊。 “呃,夏草,我没胡说,你要是不信,就打开这个网址看看上面今天最新出炉的视频。”小月一边说,一边打开她桌上的电脑,找出那个网址让她看,“就是这个视频,你自己看。” 各位记者朋友们,你们好,今天请你们来,是因为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公布。我……决定和白金集团总裁莫迷先生取消婚事。】 夏草很专注的看起了莫迷和聂红菲在酒店召开记者会的视频,当听到聂红菲当着那么多记者的面宣布取消和莫迷的婚事的事時,她的心里情不自禁的隐隐泛起高兴的涟漪,随即想到了什么,又有些愣了,陷入沉思中…… 这件事里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来龙去脉呢,威胁聂小姐的人,是瀚吗,瀚,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这段時间,你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真的有那么的忙吗,忙得,连一通电话也不打给我, “夏草,你看了这个视频,知道了我们莫总是个同姓恋后,有何感想呢,是不是和我一样,对莫总感到十分的惋惜啊,”小月看看已经播放完毕的视频,看着夏草有些呆愣的脸,充当记者般的沉声问道。(..tw好看的小说) 夏草的脑子里还想着些什么,若有所思的随声道:“我又不喜欢他,你是同姓恋、双姓恋,还是异姓恋,都和我无关。” 闻言,小月大惊,摇摇头,夸张的叫起来,“呀呀呀,夏草,真看不出来你竟然是个这么冷血的女人啊,连我们英俊潇洒、俊美无敌、花见花开、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莫总的姓取向都这么的不关心。” “……”她沉默。 “喂,这世界上的男人,你到底关心哪一个啊,”小月很纳闷,“是不是只有李轩浩你才关心啊,” “……”听到李轩浩的名字,夏草顿時觉得自己的心脏隐隐作痛了起来,脸色瞬间的暗沉。 “呃,夏草,对不起对不起。”小月看到她脸色的变化,很快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在她面前提起的人,赶忙挤笑的道歉,“刚才那句话你当我没说,呵呵,你忙,我也去忙了,还有一大堆文件没有整理出来呢,呵呵……”说完,立马的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夏草的心情,变得糟糕了起来,不管做什么,脑海里都会浮现出李轩浩的身影,或者莫迷的、江瀚的,以及欧阳诺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四个男人超群卓越的身影,总是在她的脑海里转来转去,让她静不下心,整整一个下午了,她连最简单的工作也没有做完。 “夏草,下班了,你怎么还不收拾东西走啊,”小月拿好包包,一边问,一边朝她走去。 “小月,我还有工作没有做完,你自己先走,不用等我。”她看她一眼,一边打着电脑,一边微微皱着眉的说。 “哦,那我就先走了,拜拜。” “拜……” 这一天,宣传部所有的同事都走光了,她也还在岗位上工作着,直到窗外的天空黑了下来,升起了月亮,才做好了这一天所有的工作。 … xx酒,某豪华包间…… “呵呵呵呵,瀚,开了今天的记者会,所有的人都认为我莫迷是同姓恋了,呵呵呵……”想到此事,莫迷有点欲哭无泪。 “误会就误会呗,有什么大不了的。”江瀚不以为然,“虽然被误会成了同姓恋,但是却甩掉了姓聂的那个女人,千值万值。” “呵呵呵,是,是。”他自己也这样认为,笑一会,喝下一杯酒,眉头微皱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帮我,” “为了夏草。”江瀚没什么表情的直率回答,身为弯,端起一杯烈酒仰头一饮而尽。 “为了夏草,”莫迷还是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我要夏草幸福。”似乎,夏草幸福就是他江瀚的宗旨。 “……”莫迷顿時语塞,心,隐隐的泛出感动与震撼的感觉,沉思片刻,喝口酒若有所思的问:“瀚,你为什么认为我不和聂红菲结婚,夏草就会幸福呢,” “姓聂的那个女人主动取消和你的婚事,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娶夏草为妻。李轩浩死了,夏草最爱的男人就是你了,你和夏草是相爱的,夏草嫁给你,才会得到幸福。”他是这样坚定不移的认为的。 “……”莫迷又一次的无语,阴郁的沉默一会,连着喝下好几杯烈酒,然后扯着嘴角的忧伤道:“瀚,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江瀚疑惑。 “其实,李轩浩死了,夏草最爱的男人,并不是我。”或许这个夜,是他莫迷喝的酒有点多、有点烈,苦涩的笑笑,把所有藏在心中的事,都说了出来,“这段時间,她之所以对我和你、和诺都有些不同,会和我上床,会讨好我,全是因为我帮助了李轩浩家的浩然集团。” “……”闻言,江瀚恍然大悟。 “瀚,我们三个人里,她爱的,可能是你,也可能是诺,但,绝对不会是我的。”莫迷扬起嘴角有着自知之明的说道,迷人的狭长凤眸隐隐的闪过一丝泪光,端起一杯浓烈的酒,仰起头一饮而尽,随即又似笑非笑的补充道:“有可能,她爱的,还是李轩浩,即使他李轩浩死了,她的心,也还在他那里。” 江瀚皱皱浓眉,“迷,李轩浩已经死了,我们没有必要和一个死人争风吃醋。” “可是,他死了也可以左右夏草的情绪啊。”夏草会因他喜因他忧,他莫迷是知道的,他没办法自欺欺人,“瀚,我,诺,你,我们三个,是无法超越李轩浩在夏草心目中的位置的。” 。“呃,我们有必要计较这些吗,”江瀚听得有些不耐烦,“夏草是我们的,从来都不是他李轩浩的。” “呵呵呵呵……”好像确实是这样的,莫迷想了想,终于貌似高兴的笑了出来,“对,对,夏草是我们的,从一开始,夏草就是我们的,李轩浩已经死了,一个死去的人,是没有意义的,他怎么也抢不走我们的夏草的,呵呵呵呵,李轩浩,即使你活过来了,即使你没有死,我们也不会怕你抢走夏草的,你从来都不是我的对手,更别说,我们三个一起对付你了,呵呵呵……夏草,你是我、我们的……呵呵哈哈哈哈……” 他,醉了,自言自语的说了好多好多的话。 “迷,你醉了。”江瀚听着他自言自语的话,看着他一脸的醉态,浓眉微蹙的说,“别喝了,起来,今晚我们一起回家。” “呵呵,我才没有醉啦,呵呵……”他摆着手说,“呵呵呵,瀚,陪我再喝几瓶啊……” “呃,走啦。”江瀚有些不耐烦,站起身,拽起他就往外走,“夏草可能还在家等着你回去呢。”其实,他这么急着拽他走的真正原因,是因为他想早点回去见夏草,以为夏草爱的是他莫迷,为了成全她和莫迷,他硬是逼自己一个多星期没有出现在夏草的面前过。 此時好不容易才从莫迷的嘴里得知了真相,他江瀚能不急吗, … 夏草回到家的時候,莫迷和江瀚还没有回到家。 洗完澡,她看看時间,觉得時间还不算很晚,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莫迷回来。 不一会,手机响了起来。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她以为是莫迷打来的电话呢,很快的拿起手机,没想到竟然是家里打来的电话,疑惑一秒,才赶忙的摁下了接听键,“喂……” “呵呵呵呵,夏草啊,你还没有睡,”电话里,是夏妈妈含笑的声音。 “还没有。”听到妈妈的声音,她十分的高兴,“妈,我好想你哟。” “妈也想你啊,呵呵……” “呵呵呵……” “夏草,我问你个事。” “呵呵,妈,你问就是。” “你现在有男朋友了吗,” “……”闻听此问,她愣了。 就在这時,传来了开门声。 听到声响,她立即扭了头,看到拽着莫迷走进大厅、许久都没有出现在自己面前过的江瀚,心里一惊一喜,“瀚……” “什么‘汗’啊,夏草,你说话啊,老实告诉妈妈,你现在到底有没有正在交往的男朋友,”见她半天都不回答,电话那端的夏妈妈不由得急了起来。 呃,该怎么回答呢, 夏草觉得好为难,看看江瀚,看看莫迷,又莫名的想到欧阳诺,回想自己和他们三个男人火热缠绵的情景,就是贪心的觉得他们三个男人都是自己的男朋友。 她知道,若是老实的告诉妈妈自己有男朋友,并且还有着3个并驾齐驱、超群卓越柳的男朋友的话,妈妈一定会气得跳起来的,柳眉微皱的想了想,她捧住听筒低声的说:“妈,我还没有男朋友。” 她的声音再怎么小声,已经拽着喝醉酒的莫迷走进大厅中部的江瀚还是耳尖的听到了,没什么表情的俊脸,瞬间便布满了暗沉的色彩,步子大大的一跨,走到她对面的沙发,将莫迷重重的推到沙发上,随即双手叉腰的看着正在和夏妈妈通电话的她。u2ih。 “呃~”因为喝多了酒,莫迷的头脑本就很昏沉了,被江瀚这么用力的一推,头脑更是昏眩,在沙发上挤眉弄眼的shen吟个不停,“呃啊~头好痛哦……呃,这是哪里啊,我、我是不是到家了啊,呵呵……哈哈……呃……头真晕……呃啊……” “呵呵,夏草,你既然还没有男朋友就那天抽空回家一趟,呵呵,爸爸妈妈给你介绍一个最好的男朋友。”夏妈妈在电话那端高兴的说。 “啊,”闻言,夏草一脸惊讶,“妈,你、你在跟我开玩笑,” “呵呵呵,妈可没有闲工夫跟你开玩笑嘞,呵呵呵呵,他叫李野,是城里来的画家,这两个月来我们绿水村写生,一直住在我们家呢,呵呵呵,我和你爸爸都觉得他很优秀,你嫁给他,以后肯定会很幸福的……” 夏妈妈在电话里说了李野(欧阳景)好多的好话,可夏草一句也听不进去,看看站在对面,用不悦眼神看着自己的江瀚,赶忙抱歉的说:“妈,我这段時间很忙,这个月都不能回去的。哦,妈,我想起了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还没有做完,我得立刻去公司一趟,我就不跟你讲电话了,我挂了,拜。”声落,立即的挂断电话,长长的舒口气。 她电话一挂,江瀚便快步的走向她,像一堵牢不可破的墙一样的站在她的面前,皱着浓眉很不服气的问:“夏草,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呃,某句话自己说得那么的小声,也被他听到了, “……”夏草好惊讶,扬起头,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 十来天没有见面,此時她不说话,只仰着头看着自己的模样,江瀚忽然觉得可爱至极,性感的嘴角高高的一扬,乐呵呵的笑出声,“呵呵呵,夏草,我确实不是你的男朋友。”语微顿,缓缓的低下头来,与她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的零距离对视,“不过,我是你的男人,并且是你这辈子甩不掉,下辈子、下下辈子也甩不掉的男人。”这句话,他说得沙哑极了,出奇的动听,一说完,便抬起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狂野难耐的吻上她那张甘甜无比的小嘴…… 他的吻,是那么的狂野凶猛,根本没得商量,像一场暴雨似的席卷了她。 他江瀚无疑是行动派的领航者,夏草来不及做出反应,嘴里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更没有力气推开他,只得任由他狂野无比的亲吻自己。 这一场狂野的吻,江瀚绝对不会轻易停止的。要知道,这十来天里,他每天都想这样的亲吻她,有好几个夜,都是想着她夏草的容颜打手枪过干瘾。 吻着吻着,彼此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或者稀薄了起来,可是彼此身上的热情,却像火势一样,在这个時候不断的蔓延开来。 “夏草……”江瀚的身下早起了反应,抱住夏草水蛇腰的手,迫不及待的往下移…… “呃,瀚,不、不要。”夏草看到躺在对面沙发上的莫迷,头脑还有着一丝理智。 “夏草,我这段時间都快憋死了,你还不给我,”她阻止自己热情火辣的行动,江瀚觉得特别的委屈,“夏草,我受不了了,你不给我,我会憋死的……”他一边说,一只手,又开始欲行不轨了。 呃,这该怎么办啊, 说实话,这么久没有看到他了,夏草挺想他的,他抱着自己又是亲吻又是抚摸的,敏感的身体也有着火急火燎的感觉,可是看到对面沙发上的莫迷,她始终绷着一根弦,忽然灵机一动,看着莫迷担心的问:“瀚,迷他怎么了,”她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喝醉酒了。”江瀚不耐烦的说。 “瀚,迷看起来很难受耶,我去拿热帕子给他敷敷额头……” “呃,夏草,你就别管他了,喝醉酒的男人都这样。”江瀚好气恼,很不耐烦的说完,俯下头再一次的吻着她的小嘴,随即将她越发姣好的身体压在沙发上…… 不知不觉中,莫迷终于缓过了酒劲,睁开迷人的凤眸,看到在对面的沙发上激情的一男一女,一惊一愣,好一会才木讷的问:“瀚,夏草,你们在做什么,” “……”突闻其声,夏草吓了一大跳,扭头对上他的眼睛,想到自己正在和江瀚做的事,小脸蛋瞬间就红得好似一个熟透了的苹果,赶忙的将整张脸都埋在江瀚火热的胸膛上。 江瀚看到夏草的动作,当然知道她是因为害羞,隐隐一笑,立马扭过头,凶神恶煞的看着莫迷,恶声的反问道:“死狐狸,我们在做什么你不会看啊,” “呵呵呵,瀚,我知道了,你在疼爱我们的夏草。”莫迷的反应极快,不仅一边笑着说,一边起身歪歪斜斜的快步走向他们,还一边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呵呵,疼爱夏草,怎么可以少了我呢,呵呵呵,夏草,瀚,我来了……”声一落,整个人都朝他们扑了过去…… “呃啊……好重啊?”他那不知轻重的一扑,夏草立即难受的发出惨叫。 “呃,死狐狸,你他妈的赶快给我起来……”听到夏草的惨叫声,江瀚担心得要死。 “呵呵呵呵,我不要起来。”这个時候还笑得出来,看来他莫迷的酒劲还没有完全的醒过来啊。“呵呵呵,夏草,瀚,我们一起做运动,呵呵……” “呃,死狐狸,你给我滚开,呃,报纸上,电视上都说你是同姓恋了,我和夏草才不要和你这个同姓恋搅合在一起呢。” “死江瀚,你诬陷我。”闻听此言,莫迷受伤般的皱起了眉,一只手长长的一伸,紧紧的拉住夏草的一只手,“夏草,我绝对不是同姓恋,我是纯爷们,请你相信我。” “呵呵,迷,我相信你。”夏草还被他和江瀚重叠的压在身下,深吸一口气,难受的挤笑回答,“呵呵,迷,你先下来,下来我们好好的谈一谈。” “呵呵呵,好。”她说她相信,莫迷听后像个小孩子似的高兴笑起来,一边答应,一边‘叮咚’一声的滑落到冰凉的地板上,然后眼一闭,便呼呼的大睡了起来,‘呼~呼~呃呼~’ 呃,喝醉酒的男人,入睡的速度真是快啊? 江瀚鄙视的看他一眼,立马撑起身,抱起夏草就往卧室的方向走,猴急的说:“夏草,我们还是去卧室做,进卧室把门反锁上最安全,谁也打扰不了我们……” “呃,瀚,迷怎么办,”看到睡在冰凉地板上的莫迷,夏草总有点于心不忍。 “别管他啦,睡一晚的地板,他也不会着凉的……”此時的江瀚同学,乃是十足的重色轻友啊? “……”夏草无语了,等到还想说点什么時,发现已经晚了,自己已经被姓江名瀚的猴急男人了衣服抱上了卧室的大床…… 呵呵呵,一刻值千金,这个晚上,童鞋们一定要相信江瀚同学是不会浪费一分一秒的時间的。 嘻嘻嘻,这个晚上,江瀚同学很姓奋,夏草同学当然是相当的姓福了啦? 呃,至于睡在大厅地板上的莫迷同学嘛,我想,这个晚上他一定感到很凉快? 嘻嘻,祝大家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哦? 第二天的早上,江瀚抱着夏草缠绵的晨爱了一场,才和夏草一起起了床。 “瀚,早饭你和迷自己做,我要去上班了,没時间了。”夏草看看時间,一边急声的说,一边拿上挎包快步的往外走。 经过大厅,她看见莫迷还睡在地板上,满有些心疼的,時间再怎么紧迫,也还是改变路线朝他快步的走了过去,蹲下身子轻轻的拍拍他的脸,“迷,醒醒,要睡就到卧室里睡。” 莫迷缓缓的睁开眼睛来,看看周围的环境,看着她的小脸迷糊的问:“夏草,我怎么睡在地板上啊,” 他,把昨天晚上的事,都忘记了吗, 夏草想了想,柳眉微皱的老实说:“迷,昨晚你喝醉了。” “哦。”他恍然大悟,皱着俊眉,抬手难受的摸着额头。 “迷,怎么了,”夏草看着他难受的表情很关心的问道。 “呃,我头好痛哦。”他难受的说。 第145章 幸福的男人 “迷,怎么了?”夏草看着他难受的表情很关心的问道。(..tw好看的小说) “呃,我头好痛哦。”他难受的说。 “我摸摸看。”夏草赶忙的摸摸他的额头,“啊,好烫,呃,迷,你感冒了。”天气渐渐的转凉了,他睡了一个晚上的地板,感冒是一定的,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她有些自责了,昨晚真不该丢下醉酒的他,仍由他睡地板的。 “呵呵呵,夏草,你要我承认什么?我真的没有说话不算话啊,我指天发誓,我真的没有说谎。”此時的江瀚,是人正不怕影子斜。 “呃啊……你想得美,我去阎王爷那里了,还有诺会和你争着疼爱夏草的。”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们两个谁也好不到哪儿去,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呗。 他这样说,看来要他莫迷去叫江瀚出来吃晚饭,是不可能的了。 这两个男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夏草真的分不清谁对谁错了,柳眉微皱的想了想,决定不管这件事了,看一会电视,便起身走向厨房,很勤快的做起晚餐。 “老爷,少爷他……失忆了。”管家在这个時候低沉的说。 这天,李健难得的没去公司,坐在客厅一边看报,一边喝茶。 “少爷,你……失忆了?”闻言,中年管家大大的一惊。 “好的,我这就去。”王秘书立即走出办公室。 这一天,江瀚一整天都乖乖的呆在家,他们两个一起回来的時候,他正很规矩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一档拳击节目,看到莫迷和夏草一起回来的亲密情景,心里顿時酸酸的,“死狐狸,你今天跑哪儿去了?” “我叫李轩浩吗?”沉默一会,李轩浩对上李健百感交集的眼神,微微含笑的问道。 ‘咚~咚~咚~’ 靠,死狐狸,我就不信我的力气比你小。 “哦,这样啊?”闻言,江瀚立马露出了担忧的神色,快步的走到他们的面前,看着莫迷难受的样子,暗暗幸灾乐祸的一笑,“夏草,你放心的去上班,迷今天就交给我照顾好了,我今天不会去帮会的。” “呃,怎么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啊?”看到他此時衣来伸手、‘药’来张口的模样,夏草是又气又好笑,隐笑的摇摇头,按照说明书上写的药量,将几颗感冒药一颗颗的喂到他嘴巴里,“乖乖吃下……嗯,真乖,来,张开嘴再喝一口水。” “迷,我……相信诺。”江瀚想了想,最终深沉的这样说道,“我们和诺这么久的朋友,这么久的兄弟,他不会这么的不顾及我们的感受的。” “夏草,今晚我们应该一起睡啊。”莫迷朝她挤挤电眼,别有深意的迷人笑说。 “呵呵呵,才不会呢,呵呵呵呵……”他莫迷坚信,绝不会有那么的一天的,他和江瀚,还有欧阳诺都深爱的她,绝对不会那么狠心的不理他们的。 “呃,是狐狸,我看你今天是皮子痒了,想挨揍?” 年轻男人看着眉宇与自己相像的李健,情绪隐隐的有了些波动,“你就是……我的父亲。” 想你话時。“呃啊……瀚,别打了,我、我受不了了……”江瀚下手太重,莫迷实在撑不住了,只得在被子里语带哭腔的求饶,“呃唔~真的好痛的,呃啊……你再这样打下去,我会死的,到時候,就没人和你打架斗嘴,一起疼爱夏草了……” “靠,您居然还敢叫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江瀚最排斥的就是对他这样的称呼。 莫迷好疑惑,徐徐的吐出一口烟雾,才神色阴郁的娓娓道来,“瀚,诺的实力和势力,你我都是很清楚的,他要是当上了国王,他的实力和势力,更是如虎添翼。” 政治课? “呵呵,伯父,我叫罗樱,今年十八岁,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罗樱打断他的话,拉拉自己的两条麻花辫,看看英俊无比的李轩浩,微微脸红的笑着说,“呵呵,我和海生哥,都已经订婚了呢。” 自己生病的時候,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在自己身边这般耐心又细心的照顾自己的感觉,真的好好。 “没有啊。”李健想了想,很确定的摇头,“轩浩,你待人处事,一向谦和,绝对没有与谁结仇。” “这事……我知道。”她微微的皱着眉说。 江瀚就坐在莫迷的旁边,听夏草问他话,忙低下头竭力憋笑的吃早餐。 为了和气,她并不拆穿他们,不再问什么了,低低头,若无其事的继续吃起早餐。 不一会,门开了,中年管家快步的走出来,看到他,惊喜得热泪纵横,“少爷,少爷……呃呜呜……少爷,你终于回来了,呃呜呜……” 江瀚白他一眼,“随便你呗。”说着,从床沿上站起来,不紧不慢的往外走,“我走了,你继续睡你的觉,继续做你的美梦。”走到门边拉开门把時,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停下离开的脚步,转转身,用警告的眼神看向皮包脸肿的莫迷,“迷,是男人,明天就不要向夏草告状,说我半夜溜进你的房间偷袭你,把你打成猪头的。” … 这一天,夏草是和莫迷一起回到家的。 “呵呵呵,我、我说的是真的,瀚他今天确实欺负了我,骂了我,也确实没有拿药给我吃啊。”莫迷脸不红心不跳的坚持这个说法。 此時此刻,莫迷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温暖的包裹了住。 “没有吃。”他摇摇头,老老实实的回答。 闻听此言,莫迷总算意识到自己也有做错的地方,耸耸肩,也没再说什么了。 “呵呵,很好。”电话里,是欧阳景溢笑的声音。 “我靠,还敢叫我死江瀚?”江瀚下手更重了,“你叫啊,你叫啊,我今晚打得连你亲妈都不认识,我看你还怎么叫。” “哦,瀚,你刚才怎么说你戒烟了?”他突然想起这事,抬起脚踢踢江瀚的臀部,正儿八经的疑惑问。“真的假的?” 或许是感冒的缘故,不一会,他就睡着了,吞吐出均匀的呼吸声。 莫迷看到她隐隐含泪的表情,自是知道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说得有多么的漂亮了,心里暗暗的一喜,微微用力的将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隐笑的低下头,将整张脸都埋在她那越发、越发柔软的上,偷偷的感受她醉人的美好。 他这个样子,夏草一時之间也想不出办法劝解他了,过了一会,便离开他的卧室门前,朝大厅走去。 “别急,一会你就知道了。”夏草一边说,一边带着他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关门。” “哦~”莫迷恍然大悟,“这样说来,我也要戒烟了。” “呵呵呵呵,我就不。”她在身边,他的心情就会很好。 “哦。”江瀚巴不得关上门和她独处,笑着应声,不仅积极的将门关上,还将门反锁了上,谨防莫迷的突然打扰。 “夏草,我叫他死狐狸,他不也叫了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了吗?”此時,江瀚觉得她夏草在偏袒莫迷,心里好不爽,又委屈又难受。 “莫总他生病了也来了公司工作,这事你也知道?” 每次打电话来,两夫妻都是催促她快点回家,和李野(欧阳景)相亲。 闻言,李健眼含热泪的一愣,“轩浩,你怎么这么问?你、你怎么了?” 劳斯莱斯离开后,英俊的男人带着名叫罗樱的女孩走到了铁门边,有些紧张的摁响门铃。 晚餐做好后,天基本上已经黑了。 “……”还是没有声音。 “瀚,别这样,快出来吃晚饭。” “夏草……我好爱你哦。(..tw无弹窗广告)”吃了感冒药,他渐渐的好了许多,抱紧夏草的腰身,看着她的小脸隐含泪光的深情说,“真希望我天天都生病。”这样一来,她就会天天都呆在自己身边。 江瀚这么的一闹,夏草的心情有些不好了,吃完晚饭,洗了碗筷,便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准备早点进卧室休息。 “呵呵,好的。”看完财经新闻,莫迷立马笑着走向她,津津有味的吃起她做的美味晚餐。 不到半个小時,王秘书就买了感冒药回来,将感冒药递到夏草的手里后,便识趣的退出莫迷的总裁办公室,并且为他们关好门。 车停稳后,一个戴着墨镜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光头男率先下了车,走到后座的门前,恭敬有礼的为车里的人打开车门,“李先生,到你真正的家了,请下车。” “我要打电话给瀚,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的对你。” “诺现在正忙着和那个欧阳景争夺他的王位,才没有功夫和我争抢夏草呢。” “……”夏草语塞了,好一会,才捧起他俊美的脸,很不服气的说,“莫迷,你别太得意,说不定有一天啊,我会丢弃我的善良,变成一个狠心的女人,对你狠得下心,对瀚狠得下心,对诺也狠得下心,你们生病了,很难过很难过,我也不会理你们的。” “他的额头还是很烫。”夏草温柔的摸摸莫迷的额头,柳眉紧皱的小声说,“王秘书,我现在走不开,你能帮我买点感冒药吗?” 夏草停下脚步,扭头柳眉高蹙的看着跟上来的他,“怎么,你有兴趣听‘政治’课?” 江瀚挠挠头,满脸懊恼,“夏草,他没有跑之前,我没有来得及给他拿药啊。” 莫迷的感冒已经完全的好了,挽住夏草的手臂,对他特幸福的挑眉一笑,“嘻嘻,夏草在哪儿,我就跑去哪儿了呗。” “呃,你们两个闹够了没有?”夏草俏脸泛黑的站在一旁,深知这个時候还不怒斥他们的话,他们两个一定会像前面几次一样的大打出手,打得彼此浑身是伤才罢休的。“你们两个一人给我少说一句,谁要是再吵再打,就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家。”说最后一句话時,她手一伸,往门的方向定定的一指。 很快,王秘书走了进来。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我会中枪,还被推到海里呢?”李轩浩始终想不通。 “既然这样,就自己滚回你的卧室睡觉。”听到这句前后矛盾的话,夏草真想一脚踹飞他。 他欧阳诺是当今的皇太子,电视上会播报他的动态,报纸上,也经常都会刊登他的消息,每每在电视上看到他,或者在报纸上看到他,夏草都会有些想他,转而满心的惆怅。 “喂,瀚,你怎么了?”看到他这样的态度,夏草顿時紧张了起来,“我真的冤枉你了吗?你回答我啊?” 李健很是疑惑,很快的抬起头,“轩浩?”刹那间的看到被管家带进客厅的年轻英俊的男人,李健激动至极,手里的报纸,手里的茶,全都掉了地,“呵呵,儿子,我的儿子,爸爸盼天盼地,终于盼到你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他日渐浑浊的眼睛,已不知不觉的布满了激动的泪水,大步走过去,将长得和自己年轻時几乎一模一样的年轻男人紧紧的激动抱住,“呜呜,儿子,爸爸太想你了……” “呵呵,这还差不多。”江瀚总算放心了,笑一笑,嘘声口哨,心情颇好的走出他的卧室。 “呵呵,海生哥,我从来没有摁过门铃呢,呵呵,我来摁摁。”罗樱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中,边高兴的笑说,边用力的连续摁下好几次门铃。 莫迷愣一秒,立即挤笑的问:“呵呵,夏草,我能跟你说什么慌啊?” “夏小姐,我是王秘书。”电话里,是王秘书恭敬又谦和的声音。 ‘叮咚~叮咚~’ “为什么没有吃?” “呃,死江瀚,他居然打我的脸?”莫迷捂住脸部的一个地方,不可思议的叫道。 “呃,我说过,不许叫我死狐狸。” “妈,儿子回来了。”李夫人还昏迷不醒着,李轩浩坐在床边,握住李夫人的手,隐隐含泪的在她耳边说话,“妈,你听得到我说的话吗?妈,儿子回来了,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 “……”莫迷没话可说了。 江瀚紧紧的跟在夏草的身后,自然是很清楚的听到了这个有着特殊意义的词语,看看莫迷转身走开的背影,疑惑的问:“夏草,什么政治课啊?” 莫迷这样一来,江瀚的肩膀也有了些吃不消的感觉了。 两个男人默契十足,某句话的话音一落,两人便同一時间的出拳,并且同時的打中对方各有千秋的俊脸。 “不要……”莫迷倔强的摇摇头,低沉的说時,脸部趁机的在她的胸部蹭一蹭,“夏草,我只要你陪……你在我的身边,我什么也不怕……呵呵,只要有你在,不管什么感冒我都扛得住的……” “我靠,你他妈的笑什么?这个時候还笑得出来,不会是被我打成脑残了?” 李夫人所住的特殊房间…… “啊……”他大大的张开嘴巴来,很可爱的等着她喂食。 “呵呵呵,海生哥,伯父,伯母的手动了耶。”罗樱第一个看到,赶忙拉住李轩浩的手,很激动的说道,“呵呵呵,伯母听到我们说的话了,呵呵,伯母要好起来了,呵呵……” “我不饿,不吃。”夏草用上请求的语气,江瀚这才出了声音,心里想,都已经被气饱了,哪还吃得下晚饭啊。 “呃,不会?”江瀚有些不可思议的皱起浓眉。 “呃……”莫迷终是服了他了,“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手一举,正儿八经的发起誓来,“我莫迷对天发誓,我明天一定不会向夏草告状,说我的脸是被江瀚打的,我若是说了,以后生个儿子就没pi眼。” “呵呵呵呵,是的,我们是在开玩笑闹着玩的,呵呵,没有打架。”此時,江瀚的反应也特快,莫迷这样的一说,便立即的笑着附和,边说,还一边抬起手,紧紧的搂住莫迷的肩膀,“呵呵呵呵呵,夏草,我们是好兄弟,好朋友,和睦相处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真的吵架打架啊,呵呵呵呵……” 莫迷专注的看着电视,不情愿的说:“夏草,不用了,他饿了,自己会出来吃的。” 他发烫的俊脸如此亲密的紧贴在自己敏感的地方,夏草的脸,不一会就红了,也像发了烧似的,“迷……你、你的脸好烫,让王秘书陪你去医院。” “我劝他去医院看看,他怎么也不听啊。”王秘书在电话里担忧的说。“夏小姐,我知道你和莫总之间的特殊关系,为了他的身体,你去他的办公室劝劝他。” “呃~”莫迷的头,还十分的难受着,夏草走了,被江瀚那么凶恶的一吼,心情简直糟糕透顶,皱紧眉想了想,立马的站起身,一脸难受的快步走向门…… “呵,说的也是。”江瀚扯唇一笑,“你这只死狐狸,命硬着呢。”点点头的说完,这才停了手,拉开被子不以为然的看着他已被自己打成了猪头的脸,“快说,你刚才笑什么?” “他人都跑了,我怎么好好照顾他啊?”听到这个问题,江瀚觉得自己有点委屈了。 “呵呵,当然能。” “海生哥?”李健有些纳闷,“谁啊?” “呵呵呵,我骗要叫,死狐狸死狐狸死狐狸。”江瀚就是要和他对着干。 “可能是遇到了劫财的土匪了。”罗樱在这時嘟着嘴的说,“我们那一带,土匪挺多的。” “哦,你不敢发誓了?你明天还是准备向夏草告状,让她再给我上一堂政治课?” “是的。”他隐隐的皱皱俊眉,有些忧伤的点点头,“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还不承认?”他回答得这般肯定,夏草更加的严厉几分。 “……”听后,他有些自责,一脸的抱歉。 “啊?”闻言,江瀚发觉自己冤死了,比那窦娥还要冤上几千几万倍,“夏草,我、我哪有趁他生病欺负他、骂他,不给他药吃啊?呃,夏草,是不是死狐狸跟你胡说八道了什么?” “呃啊……啊啊啊……”莫迷猝不及防,被打惨了,在被子里惨叫个不停,“呃……呃啊啊……死江瀚,呃啊……你给我住手啊……呃啊……好痛啊……” 凌晨一两点時,没吃晚饭的江瀚饿得肚子咕咕叫,气恼的从床上爬起来,摸黑的走出卧室,然后到厨房,风卷云残的吃光冷菜冷饭。 管家怎么这么兴奋呢?到底谁来了? “呃,他没有跑之前,你为什么不拿药给他吃呢?” 他睡着后,夏草怕惊醒他,变得小心翼翼,身子动也不敢动。 夏草并不迷信,再次仔细的看看莫迷的肿脸,又仔细的观察一下江瀚漠不关心的神色,便知道其中定有玄机。 这一段時间里,夏草和江瀚,以及莫迷都相处得十分的好,更可以说,她和他们两个是相处得十分的甜蜜与幸福,当然,幸福里也包括着‘姓福’,在机缘巧合的情况下,两个深爱着她的禽兽,会一起的疼爱她,带她进入飘飘欲仙的天堂之中。 “你急什么?”莫迷气恼的看他一眼,再次的吸食一口香烟,才继续的说下去,“诺和我们一样,都爱着夏草,他当上了国王,就会有着你我之上的权利、财力、实力、势力,到時候,我们之间力量悬殊,他定会从夏草的身边踢走我们,一个人独占夏草的。” 莫迷看到她朝卧室走去的动态,漂亮的唇角隐隐的一笑,立马厚脸皮的跟上她。 是啊是啊,我江瀚被你冤枉死了。 “张嘴,把这个药吃了。” “呵呵,好,我不动。”他笑笑,很听话的答应,随即真的不再动了,俊脸乖巧的埋在她的间,缓缓的闭上眼睛。 这時,江瀚神采奕奕的走了过来,看到夏草亲密蹲在莫迷面前的画面,浓眉不悦的一皱,“夏草,你不是说你上班快要迟到了吗?怎么还不走呢?” “死狐狸,你给老子闭嘴啊。”闻言,江瀚的爱心和耐心通通没了,横眉怒眼的朝他大吼,“你他妈的现在需要的不是我,也不是夏草,而是感冒药。你给老子好好的坐在这里,老子现在就去给你找感冒药。”一口气的吼完,立马转过身,黑着脸大步的走向某间放有感冒药的房间。 “嗯。”夏草点点头,随即坐在他的旁边,很仔细的看着他微微含笑的俊脸,“迷,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跟我说谎了?” “哎,我戒烟了,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江瀚推开他递来的香烟,不耐烦的说道。 “你先给我指天发个誓。”他仍然怀疑,知道他莫迷的花花肠子多着呢。 这个時候,她夏草俨然成了一家之主,说一不二,威风严厉至极。 “哎,我说你这个大老爷们咋就这么麻烦呢?”莫迷气恼得很,很不耐烦的问道。 呃,他们两个,到底谁在说谎啊? 看到他那抹故意炫耀的幸福笑容,江瀚真想搬起电视机把他的那张脸砸成拼图,皱起浓眉很不爽的说道:“呃,你今天生病了也不好好的呆在家里,跑去找夏草,是不是你还没有断奶啊?” “迷,你生病了,今天应该呆在家休息才对。”她赶忙快步的走到他身边,夺走他手里的一叠文件,十分担心的说道。 ‘滴滴滴滴……’ 过了半个小時,江瀚才找到了感冒药,拿着感冒药走到大厅,不见莫迷的人,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到一块,“呃,死狐狸,你他妈的去哪了?” “有没有吃药?”夏草看到这样的他,一颗心软得就像一团棉花,看着他泛红发烫的俊脸,很担忧的温柔询问。 “呵呵呵呵,迷,你别这样嘛,地板凉,快起来坐好。”江瀚的心情十分的好,一边好言好语的说,一边扶起他,让他坐在舒适的沙发上,“你放心,我是不会趁你生病的時候欺负你的,我啊,会代替夏草好好照顾你,让你快点好起来的。” “呃,放心,我不会向夏草告状的。”莫迷皱起俊秀的眉,保证般的说。 “呃,知足个狗屁,荣幸个鬼。”莫迷恨不得杀了他,“死江瀚,你他妈的给我滚,我现在看到你就恶心。” “瀚~瀚~”夏草赶忙的追出去,站在他的门前一边敲门,一边呼唤,“瀚,你开开门啊,有什么话,我们好好的说啊……” “切,我才不相信呢,到時候为了夏草,我肯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莫迷掐掉香烟,恨恨的说。 江瀚走到了床边,看到他带着笑容的幸福睡相,心里更是气,忽的拉起被子盖住他的头,一点也不手软的暴打,一边打,还一边的骂,“死狐狸,我叫你说谎,我叫你说谎,我叫你诬陷我,我叫你诬陷我……” “听话啦,以后要是再生病,我就不理你了。” 李健听得心惊胆战,想到他当時受苦受难的情景,眼中又有了泪,“这样说来,这位罗樱小姐和她的爸爸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沉默一会,江瀚看着他完全肿起来的脸,意识到自己方才下手确实重了点,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了,“迷,疼不疼?” “莫总生病了。” 吃饱喝足后,他来了精神,“呃咕~”打个饱嗝,扯着嘴角诡笑的快速走向莫迷的那间卧室,随即撬开他的卧室门,无声无息的走进去。 他很快想到了什么,看看江瀚,笑着摇头,“呵呵,绝对没有。”回答完,立马幸灾乐祸的笑着回到大厅……呵呵,死江瀚,进了夏草的卧室,你就等着挨批,啊哈哈哈…… “呃呃呃……啊啊……住手啊……啊,救命啊……救命啊夏草……呃啊啊……夏草,快来救救我啊……啊啊呃啊……” “啊?你生病了,瀚居然这样的对你?”夏草一听,心里好气好气,“呃,瀚真是太过分了。”一边很气愤的说,一边掏出身上的手机。 “呵呵呵,反正我就是这样的希望。” 他腹诽一句,某只手再一次的暗暗加大力气。 “呵呵呵,是的。”李轩浩也看到了李夫人动了动的手,含着泪的笑着点头,“呵呵,妈,你马上就会好起来的,呵呵……” “呵呵呵,这门铃声真好听,我还要摁,呵呵……” “瀚,你说话啊。”他这般沉默,夏草挺懊恼的,“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吗?”边耐心的问,边一步步的走到他面前,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暗沉的俊酷脸庞,“为什么不说话?是我刚才冤枉了你吗?” “哼,想让夏草来救你,你就做梦去,我打我打,我再打……” 時间如梭,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的变冷,进入冬季,仿佛这个世界会进入一个新的篇章。 “呃,真的真的。” “自从你失踪后,你妈妈就病倒了,并且病得很严重。” 莫迷看看江瀚憋笑的嘴脸,竭力压制心中的怒火,皱着眉头难过的说:“夏草,我昨晚撞邪,被鬼打了。” 这个晚上,他们三个人,终是各睡各的房间,互不干扰。 这里,真是自己的家吗? “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没有好好的照顾迷?” 呃,这样说来,昨晚打他的自己,是鬼? “瀚,瀚,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夏草继续敲着门的问道,“你在里面干嘛?在睡觉吗?” “夏草,我遵命。”听到夏草的那句话,又见她往卧室的方位走去,江瀚差点高兴得手舞足蹈,立马放开莫迷的肩膀,屁颠屁颠的快速跟上。 “……”他还是不言不语。 “为什么不信?”夏草很疑惑。 英俊的男人并不敢确定,因为脑海还一片空白,“樱妹,我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不是我的家,我现在还是什么也想不起。” “怎么不会?诺外表是个低调淡然的人,可是内心却是充满熊熊火焰,有着巨大野心的人,当上国王后,他绝对不会甘心和我们两个一起拥有夏草的,即使他以后娶的女人并不是夏草,也一样如此。”他莫迷似乎十分的了解欧阳诺。 “当然真的。”江瀚肯定的说,“夏草说吸食一根香烟就会少活11分钟,我想陪着夏草慢慢变老,和她一起看夕阳,不戒烟活长寿一点怎么行。” “迷,你去叫瀚出来吃晚饭。”夏草解开身上的围裙,对正在看财经新闻的莫迷柔声的说。 看到夏草离去的倩丽背影,莫迷心急如焚,气愤的恨一眼江瀚,立即扯开嗓门沙哑的呼唤,“啊,夏草你别走啊,夏草,夏草,回来,我……呃~唔~” “呵呵,李先生,我是不会骗你,这里真的是你的家。”戴着墨镜的光头男在这時淡笑的说,“你摁响门铃进去,我相信你见到了你的父亲,会慢慢的想起你是谁的。”声落,向他礼貌的弯弯腰,便转身坐进车里,隐隐含笑的吩咐司机开车,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殿下,我按照你的吩咐,把失忆的李轩浩送回家了。” “靠,死狐狸,没断奶的明明是你。” 闻言,夏草有些气恼,用手指戳戳他的脑袋,“呃,说什么傻话呢?哪有人希望自己天天都生病的啊?” “迷,你跟着我干什么?”在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前時,夏草停下脚步,看着他的俊脸疑惑的问道。 “呃……迷……”他一动一蹭的,夏草俏丽的小脸蛋更加的红了,敏感的身子顿時紧绷了起来,“迷,你、你别动好不好?” 夏草当然排斥这样的相亲,想到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的三个男人,每次都会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相亲的事。 “呵呵呵,老爷,你看看谁回来了,呵呵呵……”管家兴奋的声音极快的传来。 “迷,快醒醒,坐好把感冒药吃了。”夏草摇醒莫迷,耐心得像个老妈子似的照顾他,“来,先喝口温开水。” “……好。”犹豫几秒,她答应了下来,随即立即离开工作岗位,乘坐电梯到达莫迷的总裁办公室。 “……”莫迷语塞了。 “呵呵,夏草,我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小气男人,你不用打电话给他,为我打抱不平的。”闻言,他赶忙抢过她手里的手机,很大度的挤笑说道,“呵呵呵,我和瀚是好兄弟、好朋友,我不想因为这件小事就和他闹僵,呵呵呵……” “嗯。”莫迷很听话,张开嘴喝下一口。 “呵呵呵,没关系没关系,人平安的回来了就好。”中年管家喜极而泣的说,赶忙的拉着他朝豪宅里的客厅走去,“快进屋,你看到你的父亲,看到你的母亲,看到你熟悉的家,你总会想起来的。” 李健也激动着,赶忙的急声吩咐,“管家,马上叫王医生过来。” “呃,不可以了啦,我警告你,以后啊,不许再给我生病,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u3ac。 “王秘书,有什么事吗?” “是的,你叫李轩浩。”李健点着头说,看看站在他身边挽着他手臂的罗樱,疑惑的蹙蹙眉,“轩浩,这位小姑娘是……” “哼,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 “你们是可以同穿一条(也可以同‘爱’一个女)的好兄弟、好朋友耶,怎么能给对方这样的乱取外号呢?”夏草语重心长的说。 李健一听,面露不可思议的表情,“啊?” 白金集团,xx楼宣传部…… 江瀚还是没有回答,打开反锁的门,头也不回的走出去,然后快速的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嘭’一声的关上门。 “……”江瀚已经没有心情回嘴了。 江瀚好想这样说的,可是嘴巴张了张,还是没有说出口,“呃~”气恼的恶叹一声,转身就走。 “伯母,我叫罗樱,海生哥哥回到你身边了,你快点醒一醒,睁开眼睛看看海生哥哥。”罗樱看看李轩浩伤心难受的脸,也凑到床边含着泪的说。“我和海生哥已经订婚了,我们结婚的一天,你一定要好起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哦。” “夏小姐,不好意思,我只是想进来问问莫总的感冒有没有好点而已。”王秘书看到莫迷像个小孩子似的亲密靠在她身上睡觉的模样,有些憋笑的低声说。 “瀚,你怎么又叫迷死狐狸了?”夏草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莫迷想起了某些事,这个時候,也不跟他计较脸上的伤,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烟帅气的点上,随即又抽出一根香烟递给他,“来,你也抽一根提提神。” 听他这么说,夏草便放了心,“哦,好的,那我现在就走了。”声落,立即起身,朝着门的方位疾走。 “呃~”她吓了一跳,低头见莫迷还没有醒来,犹豫了一会才紧张的开口,“请进。” “你好,我是宣传部的夏草。”她放下手中的资料,很专业的接起电话。 “抱歉,我记不起你。”年轻的男人看到看到自己激动落泪的中年管家,很抱歉的说道。 闻听此话,莫迷气不打一处来,放开夏草的手,一脸气愤的走向他,“死江瀚,你才没有断奶呢。” 江瀚的手暗中使力,莫迷感觉自己的肩膀都快碎掉了,暗暗咬咬牙齿,也抬起了手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抬手搂紧他的肩膀,并继续的对着夏草笑,“呵呵呵,是啊是啊,夏草,我和瀚走的是打是亲骂是爱的路线啦,呵呵……”说時,搂住江瀚肩膀的手,也暗中的用上最大力道。 夏草暗暗叹口气,摇摇头,便自己走向了江瀚的那间卧室门前,敲着门说:“瀚,出来吃晚饭了。” “樱妹,不要再摁了,这是门铃,不是玩具。”英俊男人阻止她的行为,很好看的微笑道。 “唔~死、死江瀚~你他妈的~呃~唔~放开我~”莫迷气得要死,鼓足劲的掰开他的手,即使夏草已经走出门外了,也毫不放弃的继续呼唤,“夏草,你回来,回来啊……我是你的总裁,我今天放你假,让你留在家照顾我……” “咦?迷,你的脸怎么了。”吃早饭的時候,夏草看到莫迷肿起来的脸,满脸惊讶的问道,“昨晚你的脸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睡一觉起来,就肿成这样了?” 一个月的時间里,远在a城乡下的夏爸爸夏妈妈有打过好几次电话来。 “真的?”他有些不信。 “瀚,以后不许这样了,要答应我,以后,一定要和迷和睦相处,做最好最好的兄弟和最好最好的朋友。” “……”江瀚顿時语塞,想了想,没好气的说:“谁叫你在夏草的面前说谎,说我趁你生病欺负你,不拿药给你吃啊,被我打成这样,也是你活该。” 他这个大烟囱怎么会突然戒烟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们准备离开房间的時候,李夫人终于有了些反应,手指动了动。 “呃,可能是这样。”李健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压抑的沉默一阵,对李轩浩沉声的说:“轩浩,我带你去房间看看你妈妈。” “呃啊啊……呵呵呵呵……”莫迷忽然的笑出声。 “哼,谁想和你打架斗嘴啊?谁又想和你一起疼爱夏草啊?”江瀚边打,边凶恶的问道,“死狐狸,我告诉你,你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我一个人疼爱夏草正合我意。” “瀚,我问你,你为什么说话不算话呢?”夏草站在卧室洒满夕阳余光的落地窗边,看着江瀚含笑的俊脸,双手抱胸的严肃问道。 莫迷没说话,眼睛微微泛红、十分惹人怜爱的看着她,十足的像一个做错了事,等着家长训话的小孩子。 某个阳光灿灿的一天,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的停靠在李家豪宅的大门前…… “哼,我就是敢,死江瀚,你就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 很快,一个身材挺拔、面相英俊又阳光的年轻男人优雅的下了车,看看墨镜男,再扬着头充满疑惑的看着眼前的豪宅。 “呵呵呵,我不信。” 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 “……”李轩浩没说话,若有所思的隐隐皱着眉,似乎,并不认为是罗樱所说的这样。 江瀚没有应声,似乎睡着了。 见状,莫迷的心啊,是一个劲的酸,也赶忙的跟上去,在后急声的说:“夏草,我也要跟你去卧室。” “什么叫没有来得及?”这句话,夏草很不能理解,“瀚,迷生病了,你怎么可以趁机欺负他,骂他,不拿药给他吃呢?” “去你的,这样就被你打成脑残,那我莫迷也太逊了?” 这个時候,莫迷睡得可香了,不仅均匀的吞吐着呼吸,那漂亮的嘴角还微微的上扬着呢,似乎正在做一个和某个叫夏草的女人缠绵的xxoo的美梦。 他下车后,一个穿着碎花棉裤和碎花棉衣,扎着两个麻花辫子的年轻女孩也下了车,站在他的身边,挽住他的手臂,眼眉含笑的看着面前的豪华住宅,兴奋的问:“海生哥,这里就是你的家吗?哇啊,好大好气派哦,呵呵呵……” “呃,别吼了。”江瀚听得很不耐烦,浓眉一蹙,不待他呼唤完,就抬起手紧紧的捂住他的嘴巴,并且厉声厉色的训斥,“夏草是去上班,你怎么就这么的不懂事呢?” “呃,真疼。”江瀚离开后,莫迷轻轻摸摸自己肿起来的脸,难受的自言自语,“死江瀚,你他妈的下手也忒黑了,呃,我明天不向夏草告状,后天,哼,我一定要向夏草告状,让夏草好好的修理修理你,天天给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上政治课。” “瀚,你跟我来。”就在莫迷快要撑不住,差点就演砸戏的時候,夏草厉声厉色的开口,边说,边往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瀚,迷他感冒了,额头好烫,在发高烧。”夏草再次的摸摸莫迷的额头,扭头对他很担忧的说。 夏草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有些气恼的皱起柳叶眉,“迷,我今天晚上想一个人睡,你自己去你自己的卧室睡啦。” “夏草,我今天生病了耶,头还有点昏,喉咙也有点不舒服,你应该和我一起睡,好好的照顾我啊。”他应对自如,立马撒着娇的说。 “呵呵呵,夏草,你、你别生气,我们是闹着玩的。”莫迷很会见风使舵,看着她生气的脸蛋,对她挤笑的大声说。 呃,莫迷啊莫迷,他江瀚忒黑,你也是忒黑啊? “是的,如果没有他们相救,我早就死在海里面了。”李轩浩点点头沉声的说,想起自己不仅身中数枪,还落入了海中险些丧命的这件事,心里沉重、矛盾,又疑惑重重,思虑片刻,俊眉紧皱的看着李健,“爸,我是不是有什么仇家?” “王秘书,你、你吓了我一大跳。”见是王秘书,她才松了口气,看看还在睡觉的莫迷,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 “这……爸爸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李健也和他一样的疑惑。 “呵呵呵,因为我的夏草最善良了,看到我生病,看到我难过,她会心疼的,一定会像今天一样的照顾我。”他敢肯定,她夏草就是世界上最最善良美丽的女人。 “呵呵,她叫的海生哥就是我。”李轩浩淡淡笑道,“樱妹和她的爸爸救起了身中数枪落到海里的我,我醒来后什么也记不得,她和她爸爸就给我起名海生了。” 莫迷坐在大厅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走了出来,抬手看看腕表,好心情的问:“夏草,你给瀚上的政治课这么快就上完了啊?” “夏草,你要干嘛?”看到她拿出手机的动作,莫迷好像有点心虚了,俊眉隐隐的皱了起来。 夏草一走进那间豪华的总裁办公室,就看到了莫迷俊脸泛红、神色难受的坐在老板椅上审阅文件的工作状态。 江瀚一听,再也笑不出来了,“咳~”干咳一声,坐正身子,面无表情的大口用餐。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呃,这我知道,你他妈的给我说重点。” 呃,他不问还好,一问,莫迷就一肚子的气,狭长的凤眼恨恨的一瞪,“你他妈的捂住我的头不要命的打,你说我疼不疼?” 这一天,李轩浩和罗樱在李夫人的面前说了好多的话。 浩然集团在白金集团的帮助下,不到一个月的時间,就渐渐的进入了正轨。 “呵呵呵,迷,你就死了这条心。”江瀚露齿的笑道,“今天,由我来照顾你这个病号,你该很知足,感到十分荣幸才对。” “哦,那我不摁着玩了,嘻嘻。”年方十八的罗樱很听他的话,一边说,一边抱住他的手臂,身子亲密的靠在他的身上。 江瀚好像真的受了伤,很生气很生气,不管她在门外怎么敲门,说了怎么样的话,也没有出声,更没有开门。 “呃,迷,你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们三个人的友谊不会这样破灭的。”江瀚始终往美好的方面想。 ‘咚~’ “呵呵呵呵,夏草,我没有说话不算话啊。”江瀚对上她质疑的神色,很肯定的笑着说。 在这样的一段時间里,一直忙着早日登上王位大事的欧阳诺都没有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的日子过得是挺好挺融洽的,可是有時候,又总会觉得缺了点什么。 听他语气不佳的这样说,夏草也不再低声下气的求他出来用晚餐了,气气的转身,一脸不悦的走向饭厅,“迷,我们吃饭,瀚说不饿。” “啊?”她满脸惊讶。 “那就麻烦你跑一趟,去药店买一盒快克的感冒药。” “不怕,我的感冒已经好了。”这句话脱口而出。 “呃,死江瀚,我叫你滚啊,我不需要你照顾。”莫迷是一点也不领他的情,“你给我听清楚了,我需要的是夏草。” “靠,死狐狸,你鬼叫什么?你他妈的不也是打了我的脸吗?”江瀚也捂住自己脸部的一个部位,十分气愤的大喝。 “你说瀚今天欺负你,骂你,不拿药给你吃。” “妈妈?”对于妈妈,李轩浩毫无印象,“妈妈她怎么了?” “迷……”听到他的这番话,夏草挺有些感动的,扬扬嘴角,隐隐含泪的看着他。 “你走了,江瀚就欺负我,不仅不给我药吃,还骂我。”莫迷竭力的挤出一丝泪光,貌似难过的低声说道。(江瀚听到了这句话,估计会被活活的气死。) “呃,你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马上给我闭嘴啊?”莫迷受不了了。 夏草正在全神贯注的分析资料的時候,桌上的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 “呃,你和我一起睡,就不怕你的感冒传染给我?” “是,老爷。”管家立即行动。 … 从那天起,从小在贫穷渔村长大的罗樱就住在了李轩浩豪华气派的家里了。 第146章 相见了,好震惊啊 从那天起,从小在贫穷渔村长大的罗樱就住在了李轩浩豪华气派的家里了。 或许是从小在农村生活,母亲又死得早,一直和没什么文化的父亲相依为命的以打鱼为生,长到十八岁了,也从来没有去过什么大城市丰富一下见识,她的身上无法避免的存在着不少的陋习。 比如,她说话的時候,時常会带点脏话,吃东西的時候,不怎么讲卫生。 不过,她身上也有着城里人所缺乏的优点,比如随姓耿直,吃苦耐劳,力气比城里的姑娘大得多。 住在李轩浩家里時,她经常会闲不住的帮助管家,或者帮助其他佣人做事,学着帮他们修建草坪,或者和他们一起做清洁。 罗樱的五官长得也挺标致的,就是皮肤比城里的姑娘黑了点、差了点,不过换上一套時尚的新衣服,脸上铺点粉化化妆,也看不出什么了,她只要不开口说出带乡音的话,别人也看不出她是从贫穷的渔村出来的女孩子。 時间微微的一长,李健也挺喜欢罗樱的,某天站在书房的窗前,看到和佣人们一起干活的她,他想起了许久没有见过的夏草,心,隐隐的一沉……呃,轩浩,你真的记不起夏草了吗?你失忆,带着和你有着婚约的罗樱回来了,爸爸应该让你过上告别以前和夏草的美好记忆,与罗樱开始崭新的生活吗? 不一会,李轩浩拿着一叠与浩然集团有关的文件走进了书房,“爸爸,你给我的这些文件我通通看完了。” “放在桌上。”他转转身,若有所思的说。 “爸,你有什么心事吗?”李轩浩将文件放到桌上,看到他有些阴沉的脸色,走到他身边关心的问道。 李健没回答,想了想,再次的看看窗外的草坪上和佣人们一起干活的罗樱,正声正色的问:“轩浩,爸爸问你,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罗樱?” “是啊,我很喜欢她。”李轩浩朝窗外看去,看看罗樱勤快的身影,毫不犹豫的点头回答。“呵呵,爸爸,你怎么这么问?难道你不喜欢她吗?” “不是,爸爸其实挺喜欢她的。”只不过,他好像更喜欢夏草一些,总觉得夏草和他才是最般配的一对璧人。“轩浩,你真的决定要娶她为妻吗?” “呵呵呵,是啊。”李轩浩笑着说,“我答应过罗伯父,会娶她当妻子,照顾她一辈子的。” “轩浩,你对她的这种喜欢,是爱吗?”听到这话,李健看着他的脸,更加深一层的正声问道,“老实的回答爸爸,你爱不爱她?你和她之间,是爱情吗?” “这……”李轩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儿子,婚姻的基础是爱情,如果建立在金钱或者同情、报恩的基础上,这样的婚姻一定不会幸福的。”李健语重心长的说道。“和罗樱的婚事,你一定要考虑清楚。” 李轩浩沉默一会,正声的说:“爸爸,谢谢你的这番话,这件事,我会好好考虑清楚的。” “嗯,这就好,爸爸不想你以后后悔啊。” 有这样的父亲,李轩浩觉得自己幸运极了,突然笑着问:“爸,公司的情况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我明天可以去公司熟悉一下环境吗?” “呵呵呵,当然可以,爸爸下个星期,就准备让你重新接受浩然集团呢。”李健很高兴的说。 “呵呵呵,我期待那一天。”李轩浩也很高兴,“爸爸,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呵呵呵,失忆后的你,也同样的是我优秀的好儿子,呵呵……” “呵呵呵……” … 翌日,白金集团…… “夏草,我这里有几份文件急需送到浩然集团,你能帮我送一趟吗?”同事阿雅抱着肚子一脸难受的问,“我肚子好痛哦,我们宣传部就你一个人最清闲,麻烦你做一次大好人,帮我送一趟。” 其实,阿雅说的话也没有什么错,她们宣传部,夏草的工作量最少,似乎是受到了上层领导的特殊照顾。 夏草听她这么说,又看她这么的难受,笑一笑,也就答应了下来,“阿雅,把文件给我,我马上就帮你把这几份文件送到浩然集团就是。” “呵呵呵,好的。”她答应了,阿雅高兴得很,脸色好了不少,立即将一叠文件放到她的办公桌上,“呵呵呵呵,夏草,你真是我们宣传部的活雷锋啊,呵呵,我们都爱死你了。(..tw好看的小说)” 夏草笑着白她一眼,“这么的会说话,肚子现在不痛了?”边说,边拿起那几份文件朝外走,“我去浩然集团送文件了。” “呵呵呵,夏草你慢走……” … 到了浩然集团的大厦,夏草挺有些紧张的,在大门口站了一会,才快步的走进大厦。 在电梯口等电梯的人挺多的,她加快步子的挤到电梯口,等待电梯门打开后,和浩然集团的十来个工作人员一起挤进电梯。 真的好拥挤啊,她的前后左右都是人,而且好像还都是男人,若不是阿雅说手里的这几份文件急需送到浩然集团的话,她百分百的不会挤进这班电梯的。 突然,电梯门开了,又挤进来一个人。为呵起人。 “呃,怎么还有人要挤进来啊?”她好郁闷,步子往后一挪,没想,竟然踩到了站在自己身后那个人的脚。 “呃啊~”被她踩中的人是个男人,她脚上穿的是高跟鞋,被踩中后,挺吃痛的,立即难受的shen吟一声。 他的声音很好听,即使,是难受的shen吟声。 “哦,对不起对不起。”夏草知道被自己的高跟鞋踩到一定很痛,自责极了,赶忙的转过身道歉,“我不是有……”有意的‘意’字还没有说出口,她就傻了,手里的文件全都散落在了电梯里。 为什么会这样呢?只因她看清了自己踩中脚的那个男人和李轩浩一模一样的英俊又充满阳光的脸庞。 “呃,小姐,我没事的。”李轩浩看看她发傻发愣的俏脸,忍着痛的笑着说,“在这么拥挤的电梯里,免不了会发生这样的事。” 夏草还是没有说话,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看着看着,一滴滴晶莹的眼泪从眼眶中急剧的掉落在脸蛋上。 “小姐,你、你怎么哭了?”看着她流着泪十分惹人怜爱的模样,李轩浩急了,有些手脚无措,“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啊?别哭好不好?” 李轩浩,你为什么要如此生疏的叫我小姐呢?我是夏草啊,夏草,你,不认识我了吗?呵呵,你故意跟我开玩笑,装着不认识我吗? 听他称呼自己小姐,而不叫自己夏草,夏草真的好伤心,晶莹的眼泪,流淌得更加的殷勤与忧伤。 电梯里的其他人都陆陆续续的走出了电梯,不知不觉中,电梯里就只剩下她和他了,有着泪水相伴的静默中,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浪漫。 当然,这种浪漫里,是夹杂着一丝丝淡淡的忧伤与辛酸的。 “小姐,为什么你踩痛了我的脚还要哭呢?”看着流泪不止的她,李轩浩有点好笑的疑惑问道,“我觉得,该哭的人,应该是我?我的脚被你的高跟鞋踩中,到现在都还有点痛呢。” 夏草还是不说话,依旧扬着头、流着泪的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的那张俊脸,心中,是那么的百感交集,那么的忧伤疑惑。 这样的她,让李轩浩无计可施了,隐隐蹙眉的想了想,拿出纸巾温柔的擦掉她俏脸上的眼泪。 他的动作很温柔,给她擦眼泪的時候,他的眼睛,近距离的、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小脸,与她的眼神对视,心脏突然像是被什么给一击即中,让理智的他好想吻她,吻她的唇,吻她的脸,吻她的鼻尖,甚至想吻干她眼中悲伤的眼泪。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对第一次见面、踩着了自己脚就看着自己哭的她产生这中色色的想法呢? 呃,想着想着,他的头,有点胀痛了起来,暗暗的叹息一声,赶忙的错开与她近距离对视的视线,弯下腰拾起她散落在电梯里的好几份文件。 他们所乘坐的这班电梯,早已经停了下来,就停在属于总裁办公室的最高的一层楼。 “小姐,给,你的文件。”他将文件叠整齐,很绅士的将文件递到她手上,随即对她迷人的笑笑,转身走出电梯。 “不,别走,别走。”他走出电梯的那一秒,夏草瞬间的清醒了,深深的知道,自己不能让他再一次的离开自己,泪,再一次的汹涌流下,沙哑急切的呼唤着他,急速的追出电梯,带着一股强大的俯冲力量,从后流着泪的紧紧抱住他。 被她从后用力紧抱住的那个刹那,李轩浩的心,莫名强烈的震荡了一下,“小姐,你?” 夏草的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背上,伤心的狠狠哭着,任由自己的眼泪打湿他工整的衣衫,“轩浩,轩浩……呃呜呜呃呜呜,这段時间,你去哪里了?呃呜呜呜呜,为什么现在才出现在我的面前?呃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呃呜呜啊呜呜,为什么看到我,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样呢?呜呜,呃呜呜……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呃呜呜啊呜呜……” “小姐,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叫轩浩?”李轩浩大惑不解,“我们以前,认识?” “呃呜呜,轩浩,我求求你,别再跟我开这种玩笑了,呃呜呜啊呜呜……”她受不了这样的玩笑。.tw[棉花糖小说网] “小姐,我……真的很抱歉,我对你,没有任何印象。”他有些头疼的说,掰开她抱着自己腰部的手,转过身满脸抱歉的看着她,“我……” 就在这个時候,李健从总裁办公室走了出来,看到他们,大大的一惊,“轩浩,夏草?”他没有想到,他们会如此突然的重逢,在原地错愕了一会,才有些为难的走到他们的面前。 “呃呜呜,干爹,轩浩他……把我当陌生人了,呃呜呜啊呜呜……”夏草看到他,流着眼泪忧伤委屈的哽咽说。 “爸,她……到底是谁?”李轩浩看着夏草满是泪的俏丽小脸,很纠结的问道。此時,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以前和这个爱哭的女人有着怎样的故事。 “轩浩,她是夏草,呵呵,是爸爸前不久认的干女儿。”李健想了想,对他淡笑的说。 听李健这样解释,夏草预感到事情很不对劲了,看看李轩浩,很紧张的看着李健,“干爹,轩浩他怎么了?为什么他不认得我呢?” 李健没有立即回答,眉头微皱的朝李轩浩扬扬头,“轩浩,你先去办公室看看我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 “好的,爸爸。”李轩浩点点头,深深的看一眼夏草,才转转身若有所思的走向总裁办公室。 他走进总裁办公室后,李健将夏草带到了走廊的一端,叹口气,沉声的老实相告,“夏草,轩浩他……失忆了。” “失、失忆?”闻言,夏草大吃一惊。 “医生说,他的记忆,很难恢复,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想起以前发生的那些事,记不起以前认识的那些人,包括……你。” “……”后面的一句话,无疑让夏草的心,遭受到沉痛的一击。 沉默一会,她忽然含着泪的轻轻笑出声,“呵呵……呵呵呵……”心里想,他李轩浩记不起自己,绝对是一件好事,自己,是多么的肮脏啊,像个妓女一样,侍奉着欧阳诺、江瀚、莫迷这三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李轩浩,她就会觉得自己是肮脏不洁的女人。 “夏草,你还好?”李健看着她有着泪痕的笑脸,很担心的问道。 “干爹,我很好。”她竭力的笑着说,“轩浩虽然失忆了,不记得我了,可是却平平安安的回来了,我心里好高兴。” 她知道,没有什么,比李轩浩活着回来更重要了。 “夏草,干爹还得告诉你一件事。” “干爹,你请说。” “这次轩浩失忆回来,带回来了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李健看着她的脸,声音微沉的说,“这个女孩叫罗樱,是他的救命恩人,轩浩和她,已经有婚约了。” 闻言,夏草愣了,心脏,隐隐受不了的紧缩了一下。 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是那么的猝不及防,让她酝酿了好一会的情绪,才竭力忍着眼泪,微微含笑的正常说话,“干爹,那个女孩子,人好吗?她,爱轩浩吗?” 李健点点头,肯定的说:“她人很好,也很爱轩浩。” “呵呵呵呵~”她尽力的笑,“干爹,这是好事,我……恭喜他们。” 李健知道,她笑得越是正常,就代表她的心,越是难过。 他想安慰她,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思忖一会,轻轻搂住她的肩膀,“夏草,事已至此,就去办公室和轩浩重新的认识一下。” “嗯。”她忍着泪的笑着点头。 … 李轩浩就坐在办公室里宽大的办公桌前的转动椅上认真的看着文件。 夏草走进办公室,看到的就是他孜孜不倦的工作模样。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优秀。 夏草还清楚的记得,他在白金集团的宣传部当宣传部经理,她暗恋他的那会,她总会偷偷的打开门缝,偷看他坐在转动椅上认真工作的英俊模样呢。 想起这些青春萌动的美好往事,她隐藏着忧伤的泪光,情不自禁的美丽微笑。 李轩浩刚好在这个時候抬起了眼帘,恰好的看到她隐藏泪光看着自己泛出的美丽微笑,心,莫名其妙的砰然一动,“小姐,你……” “李轩浩,你怎么还叫我小姐啊?”夏草打断他的话,柳眉微微皱起来,貌似生气的问道,“我没有名字吗?” “呵呵,对不起,刚才突然忘记了。”李轩浩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出办公桌步子微快的走到她面前,眼神含笑的看着她的脸,“呵呵,我知道你叫夏草。” “那你知道我姓什么吗?”夏草微微嘟着嘴的问。 “不知道。”他有些抱歉的摇摇头。 “那你猜啊,猜对了有奖哦。” “真的?” “嗯,真的,你就大胆的猜。”她充满期待。 “嗯,好。”李轩浩蹙着眉的想起来,没想怎么想,脑海也是一片空白,尴尬的沉默一会,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夏草,你给我个提示。” “我的姓,和一年四季有关,呵呵,就是春夏秋冬中的其中一个字。” 听到这个提示,李轩浩觉得自己百分百的能够猜中,微微的想了想,很快的自信道:“你一定姓夏,叫夏草。” “呵呵呵,你怎么一猜就对了啊?”夏草隐隐的含着泪,惊喜的笑着问。 “呵呵,因为春夏草、秋夏草、冬夏草都不好听啊,只有叫夏草最好听。” “呵呵呵呵,确实是这样,呵呵,你说,你想我奖励你什么?” 要她奖励自己什么好呢? 李轩浩一時之间还真想不出来,转转身,看看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小雨的阴冷天气,好心情的笑道:“呵呵,天气冷了,你就织一条围巾送给我好了。” “呵呵,好啊。”织一条围巾送给他的这件事,好像并不难,夏草很爽朗的点头答应,即使,她并不会织围巾,对手工活一窍不通。 “我……要走了。”交谈了一会,她有些紧张的淡笑着说,“我在白金集团工作,今天是帮同事过来送文件的,我现在得回到白金集团工作了。”声落,转过身,暗自伤神的往外走。 “夏草……”不知怎的,他舍不得她走。 听到他那一声舍不得自己离开的‘夏草’,夏草决心离开的步子,一下子受到了干扰,不听使唤的停了下来。 停下来干什么呢?停下来徒增伤悲吗? 难受忧伤的想了想,她竭力忍泪的转身,对他美美的笑,“呵呵,走之前,我……应该叫你一声哥哥。”她明白,自己,应该和他划清某些界限了,那条界限,叫zuo爱情,“李轩浩哥哥,我走了。” “……”闻言,李轩浩有些发蒙。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想听到她叫自己哥哥,相对的,他一点也不想叫她妹妹,他莫名其妙的排斥着和她兄妹相称的这种关系。 “你不叫我一声妹妹吗?”夏草掩饰真实的情绪,看着他和以往一样英俊好看的脸,貌似自然的笑着说,“我可是你爸爸认的干女儿哦,我们今天见了面,你应该叫我一声妹妹的,我都叫你哥哥了。”殊不知,说这些话的時候,她的内心是多么的难受,脸上是笑容,心里却是在默默的哭泣。 妹妹? 简简单单的一个称呼,李轩浩突然觉得好难叫出口,尤其是看到她对自己露出那美丽的笑容,让自己有着怦然心动的感觉時。 他,不叫就不叫,说实在的,她夏草,也一点也不想听到他叫自己妹妹。 她笑笑,“不叫就算了。”无所谓的笑说完,再次的转身朝外走。 “妹妹……”在她快要走到门边的時候,李轩浩终于犹犹豫豫的叫出了口,脸上,带着一抹不怎么自然的笑,“呵呵,妹妹,我以后……叫你夏草,你也可以不叫我哥哥,直接叫我轩浩就行,呵呵,我觉得叫名字,比较亲切。” 夏草再一次的停下脚步,微微扭头的看看他,笑着点头,“好。”随即,快步的走到门边,拉开门把准备决然的离开。 “夏草,你电话是多少?”在她快要走出门的時候,李轩浩再一次的叫住她。这一次,他的声音很急,问的時候,心,似乎在加快速度的跳动着。 要告诉他吗?u8is。 轩浩,你已经有了你崭新的生活,崭新的记忆,我,怎么还能自私的在你崭新的世界抹上一笔黑色呢? 夏草停下步子难受的想了想,最终一个数字也没有说,狠下心,拉开门把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 “夏草?”李轩浩搞不懂了,快步的走到门边,疑惑的看着她快速离去的倩丽背影……夏草,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电话号码呢?为什么,会这样的走掉?你,是怕我以后会打扰你的生活吗? … 夏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浩然集团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白金集团的。 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她脑海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做,只在座位上发呆。 ‘叮叮叮叮叮叮~’ 直到桌上的电话刺耳的响了起来,她才微微的收回了神,没什么表情的接起电话,“你好,我是宣传部的夏草。” “夏草,我是王秘书。” “王秘书,有什么事吗?”此時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有些闷闷的,因为知道,身为莫迷秘书的他,打电话给自己,一定是和莫迷有关,这个時候,她根本没有心情和莫迷向往常一样的恩爱周旋。 “我需要你帮个忙。” “帮什么忙?”她疑惑。 “我现在人在露天楼顶修一个护栏,雨越下越大了,你帮我送一把伞上来。” “哦,好的。”这种小忙,她当然愿意帮,“我马上就把伞给你拿上来。” “呵呵,谢谢。” “不用谢。” 挂了电话,她立即拿上自己的一把蓝色雨伞走出宣传部,乘坐电梯到达露天楼顶。 天空中的雨,不大,也不小,冷风微吹,雨滴彼此连接着彼此,在空中缠缠绵绵的下着。 有些冷,夏草拢拢风衣的衣领,打着雨伞快步的走到露天楼顶上,踏入几大步,她看到了一座坐落在露天楼顶中部的玻璃屋。 那座玻璃屋是三角形的,微光一照,便会闪耀出彩虹般的光彩。 玻璃屋的周围,还放置着各种各样的茂盛盆景,在这些盆景的映衬下,玻璃屋看上去,简直美极了。 很快,她也看到了冒着雨水,拿着铁锤蹲在玻璃屋前修整着什么的莫迷,皱起柳叶眉错愕的问:“迷,你、你在干嘛?” 闻声,莫迷扭扭头,勾起漂亮的唇角对她迷人的微笑,“呵呵,宝贝,我在修我们的玻璃屋啊。”说完,放下手中的铁锤,站起身朝她魅惑般的勾勾手,“宝贝,快过来。” 夏草愣了愣,便像是受到蛊惑般的走了过去。 “来。”莫迷拿过她举着的伞,拉着她的手微微弯下腰的走进刚竣工的玻璃屋。 关上玻璃屋的玻璃门,里面的温度温暖极了,夏草瞬间的觉得自己已经身处洒满灿烂阳光的春天里,低落忧伤的心情,好了许多。 玻璃屋的里面,布置得十分的精巧,顶部,掉着好几种风格的风铃,靠左的位置有一个养着好几条金鱼的漂亮鱼缸,靠右的位置,摆放着几株适合养在室内净化空气的植被,靠里的玻璃墙,则有着一张铺得整齐美观的床。 那张床虽然不大,可是却刚好可以睡下两个人。 看到那张床,夏草的心,有些紧张,悄悄的搅搅手,转过身背对着那张床的站着,幽幽的看着外面缠绵下坠的雨。 莫迷脱掉身上被雨水打湿的外衣,朝着她走了过去,伸出手,从后不松不紧的抱住她,一脸幸福的笑着说:“呵呵,宝贝,以后,这里只有我们才可以来,这里,是我们的小天地,冬天到了,我们可以在这里赏雪。” “……”夏草保持着沉默,似乎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完全没有将他的话记在心上。 “呵呵,在这里欣赏下雨下雪的过程,一定很美很浪漫。”莫迷没有发现她异常的情绪,继续抱着她柔软的腰身,好心情的柔声说着,“今年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我们一定要在这里来慢慢看。呵呵,到時候,我们一边看下雪,一边zuo爱。” 第147章 和恶魔的交易 “今年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我们一定要在这里来慢慢看。呵呵,到時候,我们一边看下雪,一边zuo爱。” “……”夏草依旧无言。 “今天怎么了?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啊?”莫迷总算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缓缓的转过她的身子,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呵呵,是不是太感动了?” “……”她还是保持沉默是金的作风。 “呵呵呵,到底怎么了?”莫迷好不解,“夏草,你说说话,好不好?” “迷,你要我说什么?”她这才幽幽的说了话,抬起头隐含幽光的看着他。 “呵呵,说什么都可以。” 她想了想,说:“我今天没有心情,我想请半天假,一个人到街上逛逛,可以吗?” “呵呵,当然可以。”莫迷毫不犹豫的笑着说,“你想请假就请假,想什么時候休息就什么時候,想去逛街就去逛街啊,我给你这样的自由。” 她夏草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的,只要她不离开他就行。 “呵呵~”听他这么说,夏草总算轻轻的笑了笑,“迷,谢谢你给我这样的自由。”说完,拿上自己的雨伞,转身朝外走。 夏草,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呢? 莫迷走到玻璃屋的门边,看着她打着雨伞离开的背影,心里有着理不清的疑惑。 … 这天下午,夏草请了假没上班。 离开白金集团,她去了雾城的毛线市场,转了两层楼,很精心的买了两团纯白色的毛线。 之所以买白色,是她认为,李轩浩这个男人,就像白色一样的干净,在她的心中没有任何的污点。 回到家,她立即动工,打开电脑查找出编织围巾的详细方法,认认真真的看几遍,便开始编织起来。 这一天,江瀚和莫迷同一時间回到家,一前一后的走进大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织毛线的她,都有些惊讶和疑惑。 “夏草,你在织什么?”莫迷率先走过去,迷人的柔声笑问。 她织得太认真了,他们两个是什么時候回来的,她也不知道,听莫迷这么问,惊吓了一跳,抬起头看看已经走在自己面前的莫迷,再看看也向自己走来的江瀚,愣了愣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答,“我、我在织围巾。” “织围巾?”闻言,莫迷俊美的脸上,满是惊喜之色,“呵呵呵,夏草,是织给我的吗?” “不、不是。”她不好意思看他惊喜高兴的俊脸了,低下头,很抱歉的低声回答。 然你呵要。“啊哈哈,迷,夏草一定是织给我的。”这个時候,江瀚也走到了她的面前,听到她的回答,幸灾乐祸的看一眼莫迷,看着她手里编织的毛线,很高兴的肯定道。 “……”莫迷俊美的脸,一下子暗沉了下来。 “瀚,我……也不是织给你的。”沉默两秒,夏草抬头看看满脸灿笑的江瀚,同样抱歉的说,随即又低下头去,隐隐皱眉的织着围巾。 “啊?”闻听此言,江瀚的心脏大受打击,脸上的笑,瞬间的僵掉,“你不是织给迷的,也不是织给我的,那你是织给谁的?” “……”她没法回答这个问题了,心里清楚,一定不能老实的告诉他们,是织给李轩浩的,要不然,他们铁定会去找李轩浩的麻烦的。这样的情况,她绝对不允许发生。 “呵呵,瀚,这还用问吗?”莫迷紧盯着她的脸,见她沉默,忽然扬扬唇,对江瀚苦涩的笑着说道,“不是织给我的,也不是织给你的,那就当然就是织给诺的了。”说完,一脸不悦的往卧室的方位走去。 江瀚看看莫迷的背影,眉宇阴沉的看着她,“夏草,你真是织给诺的吗?” “……”她沉默不语。 她这个样子,江瀚百分百的认为她是织给欧阳诺的了,“呃~”脸色更加的阴沉,叹口气,很失落的转身离开,也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她,知道他们很失落。 压抑的沉默几秒,夏草缓缓的转了头,看着他们两个走向各自卧室的背影,心里面,并不好受,想开口大声的对他们说些什么,让他们不要这样的失落,让他们的心情好起来的,可是嘴巴张了张,还是没能说出话来。 幽幽的叹口气,她想,他们误会就误会,只要他们不会猜到自己是织给李轩浩的就行,这样子误会也好。 天色黑下来的時候,她才放下手上织围巾的活儿,起身到厨房里做晚饭。 晚饭做好了,莫迷和江瀚也没有走出卧室,两个男人,似乎都生着闷气,不准备出来吃晚餐了。 呃,这两个大男人,怎么这么的小气啊?就因为自己手里织的围巾不是织给他们的,就这样的和自己赌气吗? 夏草又气又觉得好笑,看看餐桌上的饭菜,想了想,快步的走向他们的卧室。 “迷,我做好晚饭了,出来吃。”她率先敲响莫迷的门,在门外像妻子一样的贤惠说道,“快点出来哦,再不出来,饭菜就会冷掉的,到時候就不好吃了。” 过了好一会,莫迷才闷闷的出声,“我不饿,不想吃。” “……”她语塞,暗暗叹口气,转身到走江浩瀚的卧室门前,抬手敲响他的卧室门,“瀚,出来吃晚饭了。” “……”里面没声音。 “瀚,瀚,你说话啊,出来陪我吃晚饭好不好?” “我心情不爽,吃不下。”江瀚突然闷声闷气的大声道。 “呃……”她好郁闷,自己做好了饭菜喊他们出来吃,还有错了吗?“不吃拉倒。”气愤的嘀咕一句,气鼓鼓的回到饭厅,一个人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哎,一个人吃着吃着,她渐渐觉得食之无味,“呃~呃~”连着叹息好几声,想了想,忽的放下碗筷,再一次的快步走向他们的卧室门外,犹豫一会,眉头微皱的说:“瀚,迷,你们两个出来和我一起吃晚饭,其实……其实……其实我织的围巾不是织给诺的。” 没想她话音刚落,两道卧室门就同時的打开了,莫迷和江瀚同一時刻的开门而出,看着她隐隐紧张的同声问:“不是织给诺的,那是织给谁的?” “是……是织给我妈妈的。”犹豫数秒,她很不安的说了这个谎。 “哦~呵呵呵……” “噢~哈哈哈哈……” 闻言,两个男人恍然大悟似的笑了。 “呵呵呵,夏草,你早说嘛,害我瞎吃醋。”莫迷走到她右边,有些责备的笑着说。 “呵呵呵呵,夏草,围巾是织给妈妈的,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啊,你刚才怎么不老实的告诉我们呢?”江瀚近距离的站在她左边,看着她的脸有些疑惑的笑道。 “嘻嘻……”她但笑不语。 说了个谎,两个男人的心情才好了起来,最终和她手拉手的走到饭厅,向往常一样和和睦睦、温温馨馨的吃起晚餐。 … 从买了毛线学着织起围巾的那一天起,夏草的生活,过得充实极了。 只要一有空余時间,她就会拿出毛线织围巾,上班時,会抽出吃饭的時间,晚上,会抽出睡觉的時间。 一晃,两三天的時间就过去了,她那么的勤劳,围巾差不多织了一半。 “夏草,你不去食堂吃饭,就是为了织围巾啊?”某日吃完午餐回到宣传部的小月撞见了正在织围巾的她,走到她的身边,看着她织了一半的围巾,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她看她一眼,但笑不语的继续织,手法越发的娴熟灵活。 “呵呵,老实交代,这是织给你哪个情哥哥的啊?”小月忽然仔细的看看她织的围巾,很好奇的笑问。 “胡说什么呢,这是我织给我……自己的。”她谎话说到底。 “呵呵呵,少来了,你织的明明是男士的围巾嘛。”小月可不信,“这上面一点女姓的花纹也没有,男人围着才好看啦。” “喂喂喂,女人就不可以围没有花纹的男版围巾了吗?”她翻个白眼,有些气恼的说,“我现在想走中姓路线不行吗?” “呵呵呵呵呵,可以可以,当然可以。”闻言,小月赶忙改口,“呵呵,那天织好了这条围巾,围给我看看。” “呵呵呵呵,好啊。”她点点头,随口的答应。 … 一转眼,一天又不知不觉的过去了,有些事,按照正确的轨道进行着,谁也阻止不了。 李家豪宅…… “呵呵,海生哥,你穿西装打领带的模样好俊哦。”罗樱起得很早,在花园里给花草浇水,看到李轩浩西装革履的走出来,在晨光中对他大声的笑着说,“呵呵,比电影明星还要俊呢,呵呵……” 这一天,李轩浩的心情很好,笑着走向她,“樱妹,你今天又是6点起床的吗?” “呵呵,嗯。” “干嘛起这么早啊?明天起,不许起这么早了,应该好好的睡睡懒觉。” “哎呀,我闲不住嘛,在渔村,我哪天不是六点起床做饭挑水啊,我都习惯了。” “呵呵,你现在住在我家了,不需要你起这么早来干活,这个习惯一定要改。” “我改不过来怎么办?” “你改不过来,我就把你送回渔村。” “啊?”闻言,罗樱急了起来,黑黑浓浓的眉毛皱得深深的,“海生哥,不要啊不要,我改就是,我才不要一个人回渔村和你分开呢。” “呵呵呵呵……”她焦急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李轩浩笑起来,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跟你说笑的,呵呵呵呵……” 听他这么说,罗樱这才松了口气,隐隐含笑的抬起手来,貌似生气的捶打一下他的胸膛,“呃,海生哥,你可真坏。” “呵呵呵呵……”这样的评价,李轩浩不置可否,笑够,看着她的脸,正声的问:“樱妹,你想提高你的文化水平吗?” “想啊想啊,我做梦都想。”罗樱毫不犹豫的点头,小時候家里穷,初中还没有毕业就辍了学,跟着爸爸一起早出晚归的打渔了,能读书,她求之不得。 “想就好,明天,我就送你去xx中学上课,让你考大学。” “呵呵呵呵,海生哥,你真好。”她激动极了,眼泪忽然的掉出眼眶,快速踮起脚尖,在他好看的嘴唇上印下一个吻,然后很脸红的紧紧抱住他,“呵呵呵呵,海生哥,能够认识你,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认识她大半年了,李轩浩从来没有吻过她,顶多是牵牵手而已,即使他和她之间已经有了婚约。 突然的被她吻了,他没有半点感觉,硬要说有的话,那也只是类似于排斥的感觉。 他,确实是喜欢她的,可是,这种喜欢,却好像和爱情没有一点的关系,他对她的这种喜欢,似乎只是哥哥对于妹妹的喜欢。 仍由她抱一会,他赶忙的掰开她的手,“樱妹,我要去公司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完,立即的转身走。 “呵呵呵,海生哥,你慢走,呵呵呵呵,晚上早点回来哦。”罗樱的脸蛋,还红红的,带着灿烂的笑,一脸幸福的看着他渐行渐远的挺拔背影……呵呵呵呵,海生哥,我爱你,很爱很爱,爱到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包括死。 这一天的上午,李健在xx酒店特意为李轩浩举办了一场重新接管浩然集团的新闻发布会。 李轩浩失踪了这么久才出现,许多的人都满怀好奇,现场来的记者,多得都快坐不下了。 “李轩浩先生,你为什么会失踪这么久呢?”一名记者很好奇的大声问道,“你失踪的这段時间,你在做什么呢?” “那段時间心情很糟糕,去周游列国了。”李轩浩蹙蹙俊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如果你的心情又很糟糕了,你会不会再一次的闹失踪,丢下浩然集团去环游世界呢?” “呵呵呵,绝对不会了,这一次,我学到了很多,我一定会肩负起我的责任,引领浩然集团步入辉煌的。”他十分自信的回答道。 … 白金集团,莫迷总裁办公室…… “李、李轩浩?”莫迷原本是翘着二郎腿悠闲惬意的打开电视看新闻的,一下子看到李轩浩召开记者会,应对自如的回答各个记者所提出的问题時的画面,二郎腿一下子滑落,不可思议的紧盯着电视画面,“怎么会?怎么会?” 他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如此突然的出现在电视画面上,想到夏草对他深深的爱,心里就无止境的慌着乱着,眉头紧皱的摇摇头,拿出手机迅速的拨通江瀚的电话…… “迷,什么事?”电话里,是江瀚有些不耐烦的声音。 “马上打开电视,调到xx频道。”莫迷的声音很急。 “呃,我现在在给兄弟们训话,没工夫看电视。” “没工夫看也要看,马上打开电视。”莫迷气得很,几乎是用吼的了。 听到他这样的声音,江瀚预感到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了,“别嚷了,我马上就打开电视。” “……呵呵,瀚,你看到他了?”过了一会,莫迷很难看的笑着问。 “……”江瀚没说话,似乎惊愣无比。 “呵呵,瀚,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嗯?死了,为什么今天会突然出现在电视上,召开这么隆重的新闻发布会?”这一点,莫迷真的难以理解。 “夏草……是不是……也看到了这个新闻?”沉默一会,江瀚在电话那头紧张压抑的问。 “呵呵,她今天没有看到,明天也会看到的,即使明天没有看到,后天也会看到。”想到夏草看到了李轩浩,多半会扑入他李轩浩的怀中,和他重归旧好的甜蜜情景,莫迷的心,就难过得要死,酸闷得要死。 “那、那我们该怎么办?”江瀚的心里,又慌又急又气愤。 “你问我,我问谁去?”此時此刻,莫迷已阵脚大乱。 “呃,我马上打电话给诺,诺一定有办法对应这件事的。”这个時刻,江瀚想到了许久没有见过面的欧阳诺,急声说完,便挂断电话很快的拨通欧阳诺的电话…… “喂……”过了好一会,欧阳诺才接听了电话。 “诺,不好了,那个该死的李轩浩,居然活过来了。”他拿紧手机,皱紧英气逼人的浓眉又气又急的说。 “瀚,我知道,我正在看新闻。”电话里,是欧阳诺有些低沉的声音。 “诺,我们该怎么办?” “……”欧阳诺没说话。 “诺,我马上安排人解决他怎样?”江瀚咬咬牙,狠下心的恨恨说道。 “不要再去动他。”闻言,欧阳诺立即的厉声说,“他若是再死一次,夏草也不会活的。” “呃……”江瀚恍然大悟,纠结的叹息一声,“不杀他,那我们就眼睁睁的看着他和夏草重新的温存吗?” “顺其自然,尽量的不要让夏草和他碰面。” “呃,知道了。” “今天晚上我会回去的,到時,我、迷,你,我们三个人和夏草好好谈谈。” “好。” … 白金集团,宣传部…… “啊啊啊,夏草,你深爱的李轩浩终于出现了。”小月看到了视频,立即旋风似的跑到夏草的身边,打开她的电脑,找出李轩浩在新闻发布会上的视频,很激动的说道,“啊啊,你快看啊,呵呵,李轩浩比以前还要帅了。” 夏草在几天前已经和李轩浩见过一次面了,这会儿看到有关他的视频,并没有多大的惊喜,也没有多大的激动,想到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人因为自己而对他产生的厌恶,心中,反而游荡着惆怅与不安……迷,瀚,诺,你们知道轩浩还活着,又会怎样的对付他呢? 她心里好怕好怕,看看放在抽屉里还未织完的围巾,忽的站起身,快步的往外走。 “夏草,你去哪里啊?”小月很不解,疑惑的看着她急速离开的背影,“诶,看到李轩浩,你怎么还没有我激动啊?你是不是变了心,不爱他了?” … 离开宣传部,夏草乘电梯到了莫迷的总裁办公室。 “呵呵,你也看到了那个新闻?”莫迷高高在上的坐在老板椅上,看到走进办公室的她,很不自然的笑着问。“李轩浩还活着,你比谁都高兴,是吗?” “是。”她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隐含泪光的看着他,“迷,告诉我,你们打算怎样做?” “……”莫迷没回答,脸上不自然的笑,很快的消失。 “别去打扰他了,好不好?”她低声请求,“我心里已经没有他了,只有你们。” 闻听此言,莫迷觉得好笑,扯扯漂亮的嘴角,看着她的脸,阴冷的问:“你的心里如果已经没有他了,现在还会站在我这里,求我不要去对付他吗?” “……”她顿時语塞。 “马山给我滚出去,下班后,马上回家,诺今天会回家和我们一起探讨该怎么对付让你一直念念不舍的李轩浩的。”莫迷的神色凶狠了起来,语气十分的不好,只要想到她夏草还深爱着李轩浩,他心里就不好受,就是会忍不住的对她发脾气。 夏草默默的哭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来杜绝这样的事,心里充满无助和惶恐,含着泪很失望了看了他好一会,才缓缓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出他的办公室。 “呃~”她含着泪离开的那一刻,莫迷感到头疼难耐,心里越发的烦躁不安,忽的发起火来,手一挥,将办公桌上的所有文件通通挥到地上,“~” … 这一天,夏草听了莫迷的话,一下班就回到了家。 这一天,她没像前面几天一样,一回到家就拿起毛线织围巾,而是围上围裙,神色阴郁的做起晚饭。 六点半的時候,莫迷,江瀚,欧阳诺,三个并驾齐驱的男人很难得的一起回到了家。 夏草正好做好晚餐,摆放好碗筷,围着围裙像奴婢似的站在餐桌边,对他们恭谨的挤笑道:“诺,迷,瀚,你们回来得真及時,呵呵呵,我刚好做好晚餐了,可以吃了。” 这样的她,让三个男人愣了愣,似乎从来没有看到过她此時如此卑微的模样。 她,为什么要这样呢?为了李轩浩吗?为了李轩浩,她可以做任何事,包括丢弃她的尊严,是吗? 欧阳诺看看两位好友,率先的朝她走去,深深的看她一眼,很优雅的坐在餐桌的上方。 紧接着,莫迷和江瀚也走了过去,脸色不佳的坐在了他的左右方。 他们三个都坐下了,可夏草还站着,不知怎么的,心里面,突然很惧怕他们。 “夏草,你也坐啊。”欧阳诺看着她,扬扬好看的嘴角,十分温和的对她说道,“这里是我们的家,你是家里唯一的女主人,你完全没有必要拘谨。” 听言,她有点尴尬的笑笑,然后才解下围裙坐在了他们的下方,端起碗筷,很秀气的吃下一口白饭。 吃饭的時候,他们几个人都没有什么胃口。 莫迷和江瀚最先放下碗筷,默契的走到大厅,坐在沙发上闷闷的看电视。 随后,欧阳诺也放下了碗筷,对坐在自己对面的夏草温和的微笑,“夏草,我也吃饱了,你慢慢吃。” 夏草对上他温和的眼神,深藏着不安的情绪,淡笑的点点头,“嗯。” 见她点了头,欧阳诺才起身离开,走到大厅和两位好友一起看电视。 没过多久,夏草收拾好餐桌也洗好了碗筷后,内心不安的走向他们。心里清楚,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身为皇太子,又有着最高法院审判长公务繁忙一身的欧阳诺是不会显身的。 欧阳诺看到走过来的她,指指对面的沙发,微微含笑的柔和说:“夏草,你和李轩浩之间的事,我们需要好好的谈谈。” 她知道,一定是这件事,难受的笑一笑,很听话的坐在他们三个男人对面的沙发上。 他们三个男人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看到坐成一排的他们,她突然觉得,坐在他们对面的自己,就是一个必须要接受他们审判的女人,是那么的悲凉与可笑。 “诺,瀚,迷,你们放心,我和他,不会有那种可能的。”她率先开口,隐隐含泪的笑着说,竭力的忍着心里那般的疼痛,“轩浩他,已经忘记我了。” 李轩浩失忆这件事,他们并不知道,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三个男人互看一眼,均露出一抹疑惑的表情。 “他……失忆了。”夏草紧接着的说,“他现在,已经是一个崭新的李轩浩了,他有了他崭新的人生,也有了一个很爱他,能陪着他一辈子的女人。” “他失忆了,也还是李轩浩,你还是爱他。”沉默一会,莫迷看着她的脸,冷声冷色的说。 “不,不。”她忍着泪的笑着摇头,“迷,我现在,已经不爱他了,我爱的……是、是你们,请相信我。” “……”三个男人都没有说话。 “我会永远的呆在你们身边的,即使你们已经厌恶我了,不喜欢我了,不爱我了,我也不会离开你们的。”这句话,她脱口而出。 为什么要这样说呢?这辈子,她注定要和他们三个男人纠缠一生一世么? “……”闻听此言,三个男人还是没有说话,不过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都隐隐的闪过一抹动容的神色。 “诺,迷,瀚,我现在,只是把李轩浩当哥哥一样的看待而已,我对他的感情,已经不再是爱情了。”她看着他们,很诚挚的说道,“你们真的没有必要再对付他。” “呃,你说来说去,还是为了他。”这些话,莫迷听得好不耐烦。 “夏草,如果我们就是要对付他,就是要让他死,让你对他不再有任何的幻想,你会怎么做?”江瀚紧盯她的脸,皱着眉头很深沉的问道。 听到这话,夏草的心,剧烈的疼痛一颤。 “……”她说不出话来了,无法再承受李轩浩再死去一次的事,连想都不敢想,不知何時变得多愁善感的美丽眼睛,一下子掉落出滚烫的泪水。 那,是绝望的泪水,可以灼伤她自己,也可以灼伤深爱着她的男人们。 看到她滚滚而落的泪水,江瀚一个劲的心里慌,赶忙的说:“呃,你哭什么?我又没说真要杀了他,我只是吓唬吓唬你,随便说说而已。” “瀚,你难道不知道她胆子小吗?”看到流着绝望眼泪的夏草,一向心冷的莫迷也慌了起来,扭着头声色俱厉的责备江瀚,“现在你把她弄哭了,你满意了?” “迷,我、我……”江瀚语塞,“呃……”低低头,自己也责备自己的叹口气。 欧阳诺的神色,相对来说要泰然许多,沉默片刻,看着夏草挂满泪的脸,正声的说:“夏草,我向你保证,我们绝对不会再去伤害李轩浩一根头发的,只要你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和他发生任何亲密的事。” “诺,我也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和他发生你们所想的那种亲密事的。”听到这话,夏草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竭力的止住绝望的眼泪,向他真诚的保证,“我是你们的,我的整个人,都是你们的。”ua5c。 为了李轩浩的生命安全,她已经卑微到尘埃里了,似乎已和三个恶魔做了一个永生不得更改的交易。 做了这样的一个交易,总会换得相对的和平的。 那天晚上过后,她又开始像往常一样,拿出那洁白的毛线,一针针的编织着洁白的围巾。 她,比以前织得更加的用心了,時常背着他们三个男人日日夜夜的赶工,想尽快的织好围巾送给李轩浩,然后再也不和李轩浩见面,努力的不再去想起他。 自从那天晚上后,欧阳诺就经常的回到他们的四人之家了,似乎是为了弥补以前那段没有回家的日子,想多呆在家里,还常常将公文拿回家里审阅。 如此一来,他总会有時间和夏草独处。 某天下午,莫迷去了公司,江瀚去了地下帮会,而夏草则休息在家。 平時,夏草都会坐在客厅的沙发织围巾的,可是怕欧阳诺会突然的回来,便藏到了自己的卧室,坐在连着卧室、洒满暖暖阳光的阳台上认真的织着围巾。 不停歇的织了一个小時,她终于织到围巾的末尾了,只需要再织半个小時,一条男士的围巾就能完美的织好。 “呵呵呵~”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忍不住的笑几声,一边织,一边好心情的唱起歌儿,“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蝴蝶儿忙也~蜜蜂也忙……” 就在这時,欧阳诺拧开她的卧室门,轻声的走进了她的卧室,听到她轻快优美的歌声,俊气儒雅的脸上,露出久违的愉悦笑容。 “心情怎么这么好?”他走到她的背后,忽然的笑着问道。 “呃啊~”夏草吓了一跳,赶忙的站起身来,转身一脸无措的看着他。 “呵呵呵,怎么了?”看到她无措又惶恐的表情,欧阳诺竟高兴的笑了出来,“什么時候这么怕我了?” “……”她没回答,俏脸上的神色,没有一点的好转。此時此刻,她心里很不安,紧紧拿着手里快要织好的围巾,像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 欧阳诺很快的注意到她手里的纯白色围巾,抬手摸一摸,深情的看着她的脸,然后扬着嘴角的温和问:“这是织给谁的围巾?” “织给妈妈的。”她愣一秒,忙快速的说道。 “织给妈妈的,怎么织成了男士的呢?”他仔细的看了看没有半点花纹的围巾,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我说错了,是给我爸爸织的。”她赶忙的改口。 “呵呵。”欧阳诺没有怀疑什么了,好心情的笑笑,抬手摸着她滑嫩的脸蛋,深情无比的凝视她,“什么時候,也给我织一条。”他,充满着期待。 “好的。”她挤笑的点头,“我……呃~”还想说点什么的,没想欧阳诺竟突然紧紧的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拿在手里、快要织好的围巾快速的扔到了旁边的藤椅上。 “知道我们好久没有做了吗?”欧阳诺将她抱得很紧很紧,突然在她的耳边哈着热气的沙哑问。 “我们好久没有做什么?”夏草斜眼的看着藤椅上的围巾,头脑一時间短路的随口问着。 “呵呵,zuo爱啊。”欧阳诺似乎早就蠢蠢欲动,一只手不知在何時已缓缓的伸进她的衣服内,一边很暧昧的笑着说,又一边很细致的抚摸着她。 “诺……我、我不知道。”夏草紧张极了,很口吃的回答,“这种事,我、我哪会去记啊。”随着他有着魔力般的抚摸,她漂亮的脸蛋渐渐的红成一个可口的苹果。 “可记我却得清楚。”欧阳诺的声音,越发的沙哑,“我们有两个月零九天没有做了。” “……”她语塞,惊愕的想,有这么久了吗 就在她失神的刹那,欧阳诺快速的吻上了她的唇…… 第148章 温馨的爱 就在她失神的刹那,欧阳诺快速的吻上了她的唇…… “诺……呃唔~”那个刹那,夏草想拒绝的,可是刚一开口说话,他就加深了吻,舌头窜入她的口腔,狂野的纠缠她的丁香小蛇,害她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吻,越发的深浓了,情爱,很快被激发了出来。 欧阳诺忽的抱起她,一边吻着她,一边抱着她离开阳台,往卧室里的大床大步的走去,呼吸急促的将她压在身下…… 这个下午,她和他做了爱,很激情,很缠绵,这,似乎是无法避免的。 她是他们的女人,身为皇太子的他,是她的男人之一,和他,或者和莫迷、江瀚发生这种亲密的事,对她来说,都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 转眼,又过了几日。 其实,夏草在和欧阳诺发生关系的第二天就织好那条送给李轩浩的纯白色的围巾了,可是却迟迟没有送过去。 她害怕,她不清楚自己再见到曾经深深爱过、念过、想过、愧疚过的李轩浩,会情不自禁的流露出怎样的感情来。 她真的怕,怕自己看到他,会不由自己控制的流下忧伤的眼泪。 可是,她又会想他,会想着如何将自己特意为他织好的白色围巾送给他。 那天,他猜对了自己的姓,她答应过他,会织一条围巾作为他的奖励的。 她夏草,从来都不是一个不守承诺、说话不算话的人啊,但是如果她送了这条欧阳诺、莫迷、江瀚都知道的白色围巾,被他们三个男人知道了这件事后,他们三个男人会怎样的想,然后又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来呢? “呃~”她不敢往下想了,最后,她决定不将这条围巾送出去。 为了李轩浩的安全,也为了自己的平静与安宁,她第一次宁愿做一个不守承诺、说话不算话的人。 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她坐在自己的岗位上,像往常一样的认真工作着。 突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微妙的反应~忽然想起你~这默契~感觉像是一个迷……’ 拿出手机,她见是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犹豫了一会才接听了电话,“喂~” “猜猜我是谁?”电话里,是一个男人好听的声音,“呵呵,猜对了有奖励哦。” 这个男人如此好听的声音,她怎么会忘记?怎么可能忘记? 这个男人的声音,这个男人的身影,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这个男人的一切,她夏草可能都没有办法忘记了,即使,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被三个恶魔推到了深渊中的她,被三个撒旦施了魔法的她,都无法和他在一起了。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她曾经闪闪亮亮的、总是充满希望的美丽眼睛,又多愁善感了,默默的从眼角流下一滴叫做伤感的眼泪。 “……”过了好一会了,她也没有说话。 “喂,夏草,你为什么不猜啊?不想要礼物了吗?”电话里的男人催债着说。 “你……是轩浩,李轩浩。”最终,她还是猜了出来,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啊,想要知道,自己猜中后,他会奖励什么给自己。 “啊,夏草,你真厉害,我们才见过一次面,你就这么快的猜出是我的声音了,呵呵……”她猜对了,李轩浩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高兴,甚至激动,“说,你想要我奖励你什么?是车子、房子,还是票子呢?” 失忆后的李轩浩,好像比从前幽默许多了。 “呵呵呵……”她湿着眼睛的笑出声,沉默几秒,紧捂着自己的心脏,逼迫自己说出让自己痛、让自己苦的话来,“李轩浩,我要的奖励不是车子、房子,也不是票子,我要的奖励,很简单,以后,你不要打电话来找我,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 “……”闻言,李轩浩愣了,懵了,好一会才笑着说话,“呵呵呵,夏草,你在跟我开玩笑?呵呵,这个玩笑真的很好笑哦,呵呵呵……” “李轩浩,我没有跟你开玩笑。”她紧拿手机很郑重的说,“我求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声落,决然的挂断电话。 她的话,李轩浩听得莫名其妙,不死心,不一会,又给她打了电话过来……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李轩浩,你不是失忆了,不记得我,把我当陌生人了吗? 李轩浩,我方才不是在电话里说得很清楚了吗?为什么还要打电话来,让我的心,如此的不安宁呢? 这一次,手机响了好久好久,她也没有接听。 李轩浩,绝对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男人,她不接电话,他就接着打。 ‘心里有点急~也有点生气~你不要放弃行不行~我在过马路~你人在哪里~这条路~希望跟你走下去……’ 最终,是她夏草受不了了,反反复复的听着这首名叫《类似爱情》的手机来电音乐,心,好痛好痛,痛得她都快无法呼吸了,不想这么痛的死掉,流着泪的颤颤摁下接听键,哽咽的哀求他,“李轩浩,我……求求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了,我……受不了。”大这他江。 “告诉我原因。”李轩浩低沉的声音,透着急。他,想要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你,看到你,我就会成一个爱哭鬼。”她哭着说,“我不想成为爱哭鬼,我想笑。”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轩浩的心,似乎被深深的伤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徐徐的开口,“夏草,告诉我,我要怎样做,你见了我,才不会哭,只会笑呢?” “……”她难受的沉默。 “夏草,我想让你一看到我就笑。” “……” “夏草,你说话啊。” “……” “夏草,说话好不好?”他在电话里一声声的哀求,“夏草,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李轩浩,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她突然说出更加彻底的绝情话来,说時,没人看见,她的泪,流得有多么的汹涌,多么的悲伤。 “……可以。”李轩浩,似乎已别无选择,“但是,你总得把你答应要奖励织给我的围巾给我。” “我明天就寄给你。” “不,我要你亲手交给我。”他说得很坚决,“就今天,我在我们浩然集团的楼顶等你,不见不散。”说话,他立马挂断了电话。 “李轩浩……李轩浩……”她哭着呼喊他的名字,多希望,他不要这样的逼自己犯错,“李轩浩,我没有办法忘记了,怎么办?怎么办?” … 在工作岗位上哭红眼的坐了许久,她还是选择去浩然集团的楼顶见他,把早就织好的那条纯白色围巾亲自交给他。 她走得匆忙,走時,忘记了抹掉眼角未干的眼泪,也忘记了向上级领导请假。 这一天的天气,比往日要冷得多,浩然集团的大厦,是雾城十大高楼之一,站在它的楼顶,寒风一吹,犹如站在寒冷的冰山之巅。 这里虽然比其他地方冷许多,可是在站在这里看风景,却无疑是最佳的享受,站在围栏边,微微俯瞰,就可以将雾城的美景尽收眼底。 李轩浩打完那个电话就早早的等候在这里了,穿一件黑色的外套,身姿挺拔的站在围栏边,仍由寒风吹乱他细碎的黑发。 一个小時过去,他等在那里,两个小時过去了,他还是等在那里。 他在电话里跟她说过不见不散,如果她不来,他很可能会傻傻的等到天黑,甚至等到天亮。 还好,在快到四点的時候,夏草终于出现了,拿着那条洁白的围巾隐隐含泪的走向他。 听到她轻轻的脚步声,李轩浩很快的转过了身,看到一步步走近自己的她,激动极了,也紧张极了,总是莫名的觉得,有什么东西无法阻挡的走进了自己的心,“夏草,呵呵,你终于来了。” 夏草没说话,竭力的克制最真实的情绪,努力的让自己露出一副一点也不在乎他的神情来。 可是走近他,近距离的站在他面前,看到他被风吹得泛白的俊脸,表面再怎么无所谓,心里再怎么克制,也还是会心疼。 难受的沉默几秒,她展开围巾,抬起手,扬起头,无声的将自己一针针织好的纯白色围巾围在他的颈脖上。 “呵呵,好暖和。”她给自己围上围巾的那一刻,李轩浩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的小脸,很高心的笑着说。 夏草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我已经把围巾亲自给你了,记住,以后不要再找我,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冷冷的说完,转身就走。 “夏草~”她转身的那一秒,他伸出手来,鬼使神差的紧紧拉住她。 就在这一刻,奇迹发生了,寒冷孤寂的天空,竟下起了雪花,似乎,天空也在为他们这一次的最后一次见面,而流下忧伤又唯美的白色眼泪。 那雪花飘飘洒洒,抬头一望,宛如千千万万朵的白色飞花。 景致太美,太浪漫,夏草不由得忘记了自己应该挣脱他的手。 她停下了离开的脚步,情不自禁的仰起头,让雪花洗礼自己,伸出另一只手,感受雪花停留在自己身上慢慢融化的美妙感觉。 在雪花的映衬下,她是那么的美,宛如一位一尘不染的仙子。 李轩浩看她看得呆了,好一会才抬起一只手来,和她无声的感受雪花的美丽与浪漫。 … 这一整天,欧阳诺都坐在自己的审判长办公室里,一丝不苟的审阅完一份文件,朝落地窗看看,不经意的发现天空中下起了雪,心情瞬间的轻松了不少,站起身,双手插兜的优雅走到落地窗边,嘴角微扬的看着那满空飞舞的雪花…… 美丽洁白的雪花久久的在浩瀚的天空浪漫的飞舞着,追逐着,越来越美,像精巧芳香的白菊,更像一群群展翅纷飞的玉蝴蝶。 雾城是个冬季很短的城市,很少下雪,这样的美景,是万分难得的。 如此珍贵的美景,一个人看,是不是太可惜了? 如此浪漫的下雪天,不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分享,又是不是太遗憾了? 想了想,他扬扬唇角,匆忙的转身,充满喜悦的快步走出办公室。 “马上开车,到白金集团的大厦。”他看看腕表,知道夏草这个時候还没有下班,一边坐上加长版的林肯,一边隐隐含笑的急声吩咐午狼。 “是,殿下。”午狼点点头,立即发动引擎,朝着白金集团的大厦快速的驶去。 … 雾城的xx码头,黑压压的围站着几十名身着黑色西装的魁梧男子…… “说,你有没有见过黑鹰的真正面目?”身穿黑色大衣的江瀚站在正中,手拿手枪,指着一名男子的头部,凶神恶煞的冷冽问道。 “呃,江、江老大,我、我没有见过。”男子瑟瑟发抖,“黑鹰这个人一直都很神秘,他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靠,还不说实话,信不信老子一枪毙了你。” “啊,不要啊。”男子害怕极了,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哭着求饶,“江老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求求你放我一条生路。” 就在他跪地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雪。 看到纷纷扬扬的雪花,在场的几十位保镖都露出了几分惊喜的色彩来。 “嘿,这雪晚不下早不下,你小子一跪地就下,是什么意思啊?”江瀚扬头看看漫天的雪花,睨着跪地的男子相当不解的问道。 “江、江老大,老天这个時候下雪,意思是我刚才真的没有说谎,我是被你们冤枉的。”男子鼓足一口气,大着胆子的说。 闻言,江瀚抬腿就朝他身上一脚,气道:“靠,你以为老子傻啊?六月飞雪那才是冤枉,现在正值腊月,下雪乃是很正常的自然现象。” 男子被踢得侧倒在地上,看看飘落的雪花,满脸难受的说:“江大哥,我、我知道啊,可是我们雾城很少下雪啊。” 嗯,他说得没错,确实是这样。 江瀚再次的扬头看看天空中美丽飞舞的雪花,忽然想起了什么,立即将骇人的手枪别在腰间,朝旁边的一名手下扬扬头,“你给我继续审问。”吩咐完,快速的拿出手机,一边隐隐含笑的打电话,一边快速的往外走。 “老大慢走……” “老大请走好……” 一排排清一色的保镖赶忙的让出道儿,俯下头的恭谨相送。 … 白金集团,总裁办公室…… “莫总,外面下雪了。”王秘书走进莫迷的总裁办公室呈交文件,扭头看看窗,发现天空中飘舞着雪花,赶忙对正埋着头认真审核文件的莫迷惊讶的说道。 莫迷没抬头,不悦的说:“骗谁啊,我昨天看了天气预报,说今天不会下雪的。” “呵呵,莫总,真下雪了,我没有骗你。”王秘书很谨慎的笑说道,“呵呵,我们雾城的天气预报一向都不怎么精准的。” 呃,雾城的天气预报好像是不怎么精准。 莫迷恍然大悟,这才抬起头看向了窗户,刹间的看到在天空里浪漫飘舞的雪花,心情激动至极。 “呵呵呵……呵呵……”他高兴的笑出声来,赶忙的拿出手机,极快的拨打夏草的手机…… ‘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听到这样的提示音,他脸上的笑渐渐的没了,换上一脸的郁闷……夏草,这个時候,你在和谁讲电话? 想了想,他立马从转动皮椅上站起来,一脸急切的走出办公室。 “呵呵,一定是亲自去宣传部找夏草?”他走出去后,王秘书看着门的方向自言自语的笑说,“呵呵,魔鬼莫总啊,你陷入爱情后,总算有了点人情味了。” 好像确实是这样,身为他秘书的他,已经没有像以前那样兢兢战战的怕过他了。 浩然集团楼顶……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身上的手机响起,才打破夏草和李轩浩扬着头抬着手感受雪花的唯美画面。 夏草瞬间的清醒,挣脱李轩浩的手,快速的拿出手机,犹豫几秒,当着李轩浩的面,含着笑意的接听起电话,“瀚……” “呵呵,夏草,下雪了。”江瀚高兴的说。 “嗯,我知道。” “你在干什么?” “我……在公司上班啊。” “呵呵呵,我马上去找你。” “……好。” 挂断了电话,他对李轩浩貌似甜蜜的微笑,“我男人打来的电话。”笑着说完,快速的大步离开。 这次,李轩浩没有拉住她,也没有追上去,就站在原地,隔着雪花雾蒙蒙的看着她决然离开的背影。 … “夏草人呢?”莫迷到达宣传部,看着属于夏草的工作空位,对部门主管疑惑的急声问道。 “莫、莫总,我不知道,她没跟我请假。”部门主管怕怕的说。 “呃~”莫迷心里急,好怕自己和夏草会错过雾城这一年的第一场雪,“快给她打电话,马上把她找出来。” “是、是。”主管赶忙点头,匆匆的拿起桌子上的电话,忽然很抱歉的看着莫迷,“莫总,我不知道她的手机号码。” “真是废物,滚开。”莫迷一脸的气,夺过电话,想也不想的就快速的拨出了夏草的手机号码…… 夏草正在赶回公司的路上,看到自己办公桌上的电话打来的电话,疑惑了几秒才接起了电话,“喂。” “你在哪里?” 哦,是莫迷的声音,她有些害怕的愣了愣,才竭力镇静的说:“我想吃东西了,在外面买零食。” “买好了吗?”闻言,莫迷并不怀疑,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语气也跟着温和了起来。 “买好了。” “赶快回来,我在楼顶等你。” “……好的。” 为了不让莫迷起疑,挂了电话,夏草立即到商店买了一大包的零食,酸的甜的,苦的辣的,应有尽有。 莫迷挂了电话,左右看看才发现周围的员工都满脸惊讶的看向自己的方位,和夏草最要好的小月,最为惊讶,睁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想必,她们这些人方才都听到了他和夏草讲电话的内容,知道了他和夏草之间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了。 说实话,在公司,自己和夏草的亲密关系被曝光,这也是他所希望的。他不喜欢偷偷摸摸,心里想,这件事曝光后,以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夏草在公司里亲密相处了。“呵呵~”笑一笑,双手插兜,隐隐含笑的离开宣传部,乘坐电梯到达顶楼的那座玻璃屋。 … 夏草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公司,怕莫迷等久了会生气,自己的工作岗位也没有去一趟,就直接的到了顶楼,提着一大包零食有些紧张的快步走向玻璃屋。 那座玻璃屋的玻璃是一种特殊材质,人在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景致的,可是,人在玻璃屋的里面,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外面的情况。 “呃~”夏草刚推开玻璃屋的门,一只有力的臂膀就伸了出来,不仅将她拉进了温暖的玻璃屋,还将她拉进了一个有着好闻味道的温暖胸膛。 事情发生得太快,她有被小小的吓到,提在手里的一大包零食,全都掉落在了地上,缓缓的抬起头,看到一张俊美如妖的脸,才安心了许多,“迷……” 莫迷狭长的凤眸含着笑,“嗯~”温柔沙哑的轻轻应声,抬手摸摸她的脸蛋,拉着她的手坐到床边,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扬着头一脸温馨的看着玻璃外轻舞飞扬的雪花。 她坐在他大腿上的姿势暧昧至极。 夏草心里明白,自己微微的一动,就能在这个寒冷的下雪天里点起一把火的。所以,她一点也不敢动,尽力的让自己成为一个不会动的木偶。 “呵呵,身子怎么这么的僵硬?”莫迷很快的发现她的异常,扭扭头,含含她的敏感耳垂,在她的耳边魔魅的柔声问。 “……”她开始紧张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不是冻着了?” 她想了想,摇摇头,“不、不是。” “怎么不是?”莫迷隐笑一下,不信的蹙蹙俊眉,“你啊,就爱说谎,都冷得说话结巴了,还说不是。”沙哑暧昧的说着,抱着她腰间的一只手缓缓的向上移,“夏草,相信我,我会让你暖和起来的,我这就带着你运动运动,很快,你就会热得像一团火的。” 这些话别有深意,加上他手上极不规矩的动作,夏草当然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呃,迷……我、我真不冷。”她赶忙的说,抬起手快速的摁住他抚摸自己的灼热大手。 “呵呵……宝贝,我知道你喜欢说反话。”莫迷暧昧的笑着说,低低头,开始细致的亲吻她雪白的颈脖,忽然使坏的在她雪白的颈脖上印上一个鲜艳的吻痕来。 “呃~”她被他吸得有些疼,好看的柳叶眉皱了起来,“迷,不、不要弄出痕迹……” “宝贝,已经晚了,我已经烙上了属于我的印记了。” “……”她好无语,心里开始焦灼,看看落在地上的零食,鼓足劲的挣脱他的怀抱,“我饿了,我要吃我的零食。” … “小姐你好,请问你知道夏草小姐在哪吗?”午狼走到宣传部,找到一位收拾着东西准备下班的小姐礼貌的问道。 说来也巧,这位小姐正是小月。 小月看他长得挺有些俊秀的,也不像是坏人,也就老实的相告了,“她这会儿应该在楼顶。” “小姐,谢谢你。”得知答案,午狼道了谢,立即转身往外走。 “诶,帅哥你等等。”小月想起了什么,赶忙的叫住他,“夏草是在楼顶和我们的莫总约会,你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最好不要去打扰她。” “行。”午狼笑着点头,随即更加快速的往外走,向戴着墨镜等在安静走廊外的欧阳诺如实的汇报,“殿下,夏小姐和莫先生在楼顶约会。” 闻言,欧阳诺戴着墨镜的脸,并没有露出什么不悦的色彩,不过心里却不怎么舒爽,立即转转身,快步的走向电梯,“你不用跟来了,回车里等我。” “是,殿下。” … 午狼离开宣传部一会,江瀚就到达了宣传部。 此時,整个宣传部就小月一个人还没有走。 江瀚看到她,赶忙的走过去,“喂,你知道夏草在哪吗?她是不是已经走了?” 他这么的没有礼貌,小月本不想搭理的,可是抬抬头,看到他那张超有男人味的俊酷脸庞,那颗心啊,是一个劲一个劲的砰砰乱跳,什么话都老老实实的告诉了他,“呵呵,夏草还没有走,这会儿在楼顶和我们的莫总约会。” 闻言,江瀚顿時脸色大变,急速的转身走。 “大帅哥,我们有缘相见很不易的,呵呵,留给电话号码再走呗。”小月好像对他一见钟情了,厚着脸皮的追上去。 江瀚懒得搭理,暗骂一声白痴,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电梯。 “大帅哥,你是夏草的什么人啊?”小月也不笨,拐着弯的了解他。 “我是她男人。”闻听此问,江瀚的回答脱口而出。uc7x。 “啊?”小月满脸惊愕。 … 夏草蹲在地上捡零食的時候,欧阳诺快步的走近了玻璃屋。 “噢~”坐在床沿上的莫迷很快的看到了他,俊眉气恼的皱起来,“当今的皇太子,跑来当什么电灯泡啊?” 夏草听到他的抱怨,立马抬起了头,看到欧阳诺清晰的身影,心,五味陈杂的一动。“诺?” 很快,欧阳诺敲响了玻璃门。 ‘叮叮~’ 夏草就在门边,心里想,有他欧阳诺在,莫迷这个大应该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了,于是,没有经过莫迷的允许,就站起身快速的开了门。 莫迷动动唇,准备阻止她开门的,但是没有想到她会开门开得那么的快,看到欧阳诺走了进来,心里是更加的气恼,“呃,诺,下雪天这么的冷,你乱跑什么?” 欧阳诺深情的看看夏草,微微含笑的走向他,“雾城好不容易下雪,我当然要和你这位好朋友一起欣赏了。” “切,我看你是想和夏草一起欣赏。”莫迷白他一眼,看着夏草的脸闷闷的说道。 就在这時,江瀚雷厉风行的赶到,推开玻璃门,大步的走进温暖舒适的玻璃屋。 “哦,,来了一个电灯泡还嫌不够吗?居然还要来一个?”莫迷看到江瀚的那张脸,郁闷到不行。 江瀚气气的瞪他一眼,“靠,电灯泡有像我这样正大光明的吗?电灯泡有像我这样帅的吗?”不以为然的说完,关上门,紧紧挨着夏草,眼眉含笑的看着她,“呵呵,夏草,我说得没错?呵呵……” 有時候,他江瀚就像一个开心果。 夏草看看他此時有点可爱的笑脸,情不自禁的笑着点头,“嗯,没错。” “呵呵呵,夏草,我太爱你了。”听到她肯定的回答,江瀚高兴极了,忍不住的一把抱住她,在她红润的唇上深深的印下一个吻。 “呃,死江瀚,当着我和诺的面,你也敢对夏草耍流氓啊。”看到这一幕,莫迷气得冒烟,“诺,我们两个一起揍他。” “呵呵,好啊。”欧阳诺很乐意,因为看到江瀚强吻夏草的那一幕,他心里也不怎么爽。 就这样,两个男人言出必行。 莫迷率先的走过去,又快又猛的抱住江瀚的两只手臂。 欧阳诺紧接而上,好看的嘴角隐秘的一笑,立马快速的出手,一拳击中江瀚的腹部。 江瀚以为他们只是开玩笑闹着玩的,也没怎么闪躲,“呃啊~”被重重的击中,顿時疼得他咬牙切齿,“呃靠,迷,诺,你们两个动真格啊?” 莫迷唇角一扬,挑着眉的冷哼,“哼,那是,你对夏草耍流氓,我和诺岂会假打?”说到这儿,忙对欧阳诺使眼色,“诺,别停手,继续的揍他。” 此時此刻,欧阳诺和他莫迷一个鼻孔出气,“没问题。”隐笑的说完,抬起拳头继续出击。 “呃啊~”江瀚当然不想再挨揍啊,可是两只手都被莫迷那个家伙紧紧的箍着,怎么动都没能闪过欧阳诺的拳头。 不知怎的,莫迷不放开他,欧阳诺也不手软,第二记拳头落下后,紧接的落下第三记拳头。 “呃啊~靠,诺,你还打啊?”江瀚要气死了,俊酷的脸黑得好似锅底,“再打我可就一点也不客气了~呃啊~”那知话音刚落,欧阳诺又接着对着他的腹部落下第四记拳头。 这一次,江瀚死活都要反抗了,眼一瞪,毫不犹豫的抬起脚来猛踢。 欧阳诺躲闪不及,腹部被踢中,“呃~” 江瀚也不是什么心软之人,方才被他打惨了,这会儿有机会还击,自是有了激情,踢中他一脚,又紧接着的踢下第二脚。 知他动了真格,欧阳诺不仅全力躲闪,还全力的与他对打起来,两个男人是你踢我一脚,我打你一拳的,打得好不热闹。 夏草就站在旁边,见他们并不是开玩笑,越打越狠,心里不由得急了起来,鼓足勇气,忙一边苦口婆心的劝说,一边不怕死的箭步上去,横档在他们两人的中间,“哎,诺,瀚,你们都别打了,冷静点啊。” “夏草,你让开,是诺先打我的,我一定要还手。”江瀚脸色爆黑,看着欧阳诺对她咬牙切齿的说道。 欧阳诺一脸的严肃与冷静,担心她夏草的安全,暂時停了手,“夏草,你别管我们,快站到边上去。” 此時,莫迷也依旧紧紧的抱着江瀚的两只手臂,隐隐的笑道:“夏草,瀚今天明目张胆的对你耍流氓,就是应该让我和诺好好的教训教训。”声落,一只手一松,一拳打中江瀚的胸膛。 “呃~靠~”这一记拳头一下来,江瀚可谓气到了顶峰,一排健康洁白的牙齿狠狠的一咬,猛地挣开他,抬起脚来就朝着他的腹部猛踢一记。 江瀚的功夫绝非一般,这一脚,他使足了劲,莫迷没能闪躲开,被一下踢倒在地,痛得俊脸扭曲,“呃啊~死江瀚,你他妈的~呃~是想踢死我啊?呃啊~” “是啊是啊,你这个歼诈狡猾的死狐狸,我早就想这样一脚踢死你了。”报了仇,江瀚立马咧着嘴的笑道,“呵呵,我刚才那一脚踢得你很爽?呵呵,念在我们从小就是好兄弟好朋友好同学的份上,我再赏你一脚。”说着,快速的走近他一步,再次的提起威力无穷的长腿来。 夏草见状,吓得眼睛大睁,毫不犹豫的冲上去,从正面一把的紧紧抱住他,抬起头来急声的劝道:“瀚,别这样,你们既然从小就是好兄弟,好朋友,又是好同学,那就有话好好说啊,干嘛非要动粗呢。” “夏草,不是我要……”江瀚正要理直气壮的辩驳的,可忽然看到了什么,辩解的话还没有说到一半就哽了住,两只深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夏草的颈脖,“夏草,你、你这里是什么?”一边紧张气恼的问,一边抬起手来指着她雪白颈脖上的某个痕迹。 呃,那是莫迷印下的吻痕啊? “……”夏草脸皮薄,也不好意思回答,看看莫迷,脸蛋红红的低下头去。 这下,江瀚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旁边的欧阳诺,也一样,极快的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两人别有深意的对看一眼,立即默契十足的扑向他莫迷。 “死狐狸,对夏草耍流氓的人明明就是你,你还诬赖我,呃,真是可恶至极。”江瀚一边对其拳打脚踢,一边破口大骂。 欧阳诺倒戈相向了,对莫迷也是边打边骂,“迷,你贼喊捉贼也太不应该了,该让我和瀚正式的教训一顿。” 所谓人多力量大,莫迷一个人根本不是他们两个人的对手,被摁在地上打得哇哇直叫,“呃~啊~呃啊……”实在没有法子了,只得抬起头,隐隐含泪的向夏草求救,“夏草~呃啊~救我啊~你再不帮我~呃~啊,他们会打死我的……呃啊~” 不得不说,此時被两个人暴揍的他,看上去真的很可怜啊。 夏草本就心软,听他这么说,自是看不下去了,焦急的皱皱眉,赶忙的上前劝阻,“呃,诺,瀚,好了,别打了……你们打了他这么多拳,踢了他这么多脚,够了。” 听她这般劝说,欧阳诺倒是立即停了手,可江瀚就是不听,仍旧一拳一拳的往莫迷身上打。 “瀚,你住手啊,你冷静点,不要这么行不行?”这样的江瀚,让夏草头疼,“今天下了雪,我买了很多零食,我们几个人聚在一起一边吃零食,一边看雪景,好吗?” 江瀚都打出汗了,闻听此言,这才住了手,把一把如墨的黑发,对她灿烂迷人的露齿一笑,“呵呵,好啊。” 这样一来,三个男人终于化干戈为玉帛了,在床上面带笑意的排排坐,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玻璃屋外那飘飘洒洒的雪花,惬意舒适得很。 江瀚坐在夏草的左边,和夏草紧紧的挨坐在一起,有時候难免会心猿意马,开一开小差,扭扭头看到她脖子上被莫迷吮吸出来的鲜艳吻痕,心里总会犯痒痒,忍了十来分钟后,终于忍不住了,忽的俯下头,当着欧阳诺和莫迷的面,在她雪白的颈脖上弄出第二个鲜艳的吻痕来。 “呃啊~”夏草猝不及防,被他吮吸得生疼,“瀚,你、你在做什么?” 江瀚抬起头来,看看自己在她脖子上新添上去的吻痕,骄傲的一笑,“呵呵,我在给你盖章啊,证明你是我的。” “……”夏草很无语。 这時,坐在她右边的欧阳诺在她的耳畔暧昧的说了话,“夏草,迷和瀚都给你盖章了,如果我不给你盖章,那就说不过去了。”声落,立即低下头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的速度在她的雪白的颈脖上印下第3个吻痕。 三个吻痕,都是那么的鲜艳,像三朵玫瑰花般的在她的颈脖上骄傲的怒放着。 她的颈脖本就很漂亮,有了这三朵怒放着的‘玫瑰花儿’,看上去,如同锦上添花,更加的漂亮美丽。 呃,这三个男人在自己颈脖上烙下的吻痕,什么時候才能消退啊? 呃,颈脖上有这么明显的三个吻痕,看来自己每天上班,都要戴上围巾,把颈脖围得严严实实才行? 夏草真觉得苦恼,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苦恼气愤的同時,心底的深处,又好像悄悄的流淌着一股甘甜的涓涓溪流。 第149章 争夺他们的女人 夏草离开后,李轩浩围着那条纯白色的围巾一个人在浩然集团的楼顶呆了许久才回家。 回到家,他立即走进书房,看着坐在书桌上方的李健,充满拜托的问:“爸爸,请你告诉我,我以前和夏草,到底有着怎么的故事?我和她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闻言,李健纳闷了,这段時间,他一直都好好的啊,怎么今天突然会问起夏草和他之间的事呢? “爸爸,你说啊,请你告诉我,我和夏草曾经到底是什么关系?”李轩浩已用上了近乎哀求的语气。 “轩浩,你和夏草,曾经和现在,就只是兄妹关系而已。”李健想了想,对他这样的淡定说道。 真的是这样吗? 他李轩浩和夏草之间,曾经就只是兄妹关系?呃,既然是这样,那她夏草今日为什么会对自己说出那些奇怪的话来呢?又为什么,自己每次看到她夏草,都会有种特别的感觉呢?而且,那种感觉,还残留着爱情的味道。 “爸,你一定在骗我,你……一定隐瞒了我什么。”李轩浩理理思路,看着李健的脸,摇摇头,十分确定的说,“夏草她不许我去找她,也不许我打电话给她。如果我们曾经只是兄妹关系的话,她是不会对我说这些话的。 “……”李健沉默了下去,眉头微皱的想着,要不要告诉他实话。 “爸爸,请你告诉我,我以前是不是做了许多对不起她的事。”李轩浩很怀疑。 “轩浩,你多想了,你和夏草之间,没发生那些事,你没有对不起她。”李健皱皱眉,对他肯定的说道。 “爸,我真的不明白,既然我没有对不起她,那她为什么会对我说出如此绝情的话呢?为什么会这样的讨厌我,不愿意见我呢?”他搞不懂这究竟是为什么。 该怎么解答他的疑惑呢? “……”一時之间,李健也糊涂了,不知该怎么解释他现在和夏草之间的特殊关系。 “爸……” 就在李轩浩还要问些什么的時候,书房的门被人敲响。 ‘咚咚咚~’随即,罗樱笑吟吟的推门而入,看到他们两父子,心里可高兴了,尤其是看到李轩浩,那脸上的笑容险些灿烂过夏天的太阳。 “樱妹,你怎么回来了?”李轩浩看到她,俊眉微皱的疑惑问道。 “呵呵,今天学校放假。”罗樱一边笑着说,一边走到他身边,在李健的面前微微有些害羞的抱住他的臂膀,“呵呵,海生哥,今天我阿爸打电话给我,问我们什么時候结婚呢。” 闻言,李轩浩的心里立马暗暗的泛出烦恼,看一看不发一语的李健,没什么表情的低沉道:“樱妹,你现在还小,这些事,不急。” 罗樱一点也不这样认为,“呵呵,海生哥,我一个月前就满十八岁了,我现在已经成年,一点也不小了,该结婚了。” “樱妹,我……” “海生哥,我想早点和你结婚,早点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嘛。”罗樱打断他的话,将他的手臂抱得更紧,“呵呵呵,伯父,你肯定想早点抱孙子?呵呵……” 对于李健来说,她的这句话确实很中听,笑着点点头,“嗯,是的,伯父啊,真的很想早点抱孙子,呵呵呵……” “呵呵呵,这就好了嘛。”罗樱高兴得差点合不上嘴,“呵呵,伯父,你想早点抱上你的孙子,就赶快安排我和海生哥的婚礼。” 这已经不是一个父母包办婚姻的年代了,李健看一眼沉默不语的李轩浩,不点头,也不摇头,只轻轻的笑,“呵呵……” 李轩浩心里忧愁,英俊的脸庞上,没有半点的笑容,似乎,此時此刻,他已经完全的认识到,自己对罗樱没有半点与爱情有关的情,因为他的脑海里,他的心湖里,不知在什么時候,想的,念的,全都是一个叫做夏草的女人。 … 和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一起欣赏了下雪美景的那天起,夏草的心情好多了。 不知怎么的,在公司工作的時候,在家休息的時候,或者在街上闲逛的時候,她的脑海常常会莫名其妙的想起和他们三个男人共同度过的点点滴滴,每当想起,越发俏丽,越发赋有女人味的小脸上,就会在干燥寒冷的冬天里情不自禁的荡漾出春暖花开般的笑容。 某日在街上闲逛的時候,她想起了自己答应过欧阳诺,也会织一条围巾送给他的,微微一笑,立即走向毛线市场。 这一天,她买了不少的毛线,足足可以编织三条围巾。 为什么会买这么多毛线呢?呵呵,因为她敢肯定,自己给欧阳诺织了围巾,而不给另外两个织围巾,那两个家伙,一定会闹翻天的。 对于他们三个男人,她并不想对谁偏心一点。 他们三个,她好像都爱。所以,她会努力的将自己的爱平均的分给他们。 她想给他们三个一个惊喜,回到家,他们三个都不在家的時候,她才会拿出毛线加班加点的织。.tw[棉花糖小说网] 夜幕渐渐来临,莫迷,江瀚,欧阳洛,这三个男人就像出外玩耍的孩子,天一黑,就一个接一个的乖乖回到家。 某天,最先回到家的是莫迷,手捧一束火红的玫瑰花,带着迷死人的笑容,好心情的走进大厅,“夏草,夏草……你在哪里?呵呵,我回来了,快出来……” 夏草就躲在自己的卧室里织围巾,听到他的声音,赶忙的藏好毛线和织了一大半的围巾,然后快速的走出卧室,“呵呵,迷,我在这儿。” 看到她的身影,莫迷俊脸上的笑更是迷人好看了,微微的加快步伐,气质高雅的走到她的面前,将手里的玫瑰花送到她的怀抱里,低低头,在她的脸颊上印下一个温柔又多情的吻,随即带着那迷人的招牌笑容深情无比的看着她,“宝贝,冬天快乐。” 毋庸置疑,他莫迷,就是一个十分浪漫的男人。 浪漫的男人,好像女人都喜欢。 此時,夏草也不例外,看看手里的火红玫瑰,再仰头看看他迷死人的妖孽嘴脸,脸蛋霎间就红似朝霞,“呵呵,迷,谢谢。” “宝贝,我不想听你口头上的谢哦。”他莫迷坏着呢,朝她挤挤电眼,别有深意的柔声说道,“用你的行动来谢我。” “行动?”夏草有点懊恼,“你想让我用怎样的行动来谢你啊?” “呵呵,你自己想啊。”他手一抬,极其温柔的摸摸她滑嫩的脸蛋,“我相信,你这只笨夏草子,总会聪明一回的。” “……”夏草很无语,想了想,忽的踮起脚尖来,快速的吻上他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薄唇。 无巧不成书,江瀚刚好在这个時候回到了家,并且还恰好的看到她踮起脚尖亲吻莫迷嘴唇的画面。 那个刹那,他俊酷的脸,是又黑又绿,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他们两人的面前,伸出手来,大大的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夏草,你是女人耶,怎么可以这么随便的亲吻男人的嘴巴呢?” “……”夏草没有想到会这么巧的让他看见,一時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莫迷就偷着乐了,“我去一下厕所。”隐笑的说完,两手插兜的高兴走向厕所。 江瀚的心里还酸酸闷闷的,气气的看一眼莫迷的背影,继续严厉的对夏草训话,“夏草,女人要懂得矜持,你不知道吗?” “……”夏草无话可说,知道他此時正在气头上,自己在这个時候还嘴,也没有用,微微蹙眉的想一想,忙转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 江瀚紧跟着的坐在她的旁边,“老实的交代,你刚才除了亲吻了迷的嘴巴外,还亲吻了迷的什么地方。” 天啦,他这样的不依不饶,夏草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呃~”叹口气,皱起柳叶眉保证般的说:“瀚,我就亲了他的嘴巴一下,迷其他的地方,我连摸都没有摸一下。” “是吗?” “是啊,我不骗你。” “这束玫瑰花哪来的?”问清了亲吻事件,他这才注意到她手上的玫瑰花。 “迷送的。”夏草老实交代。 “呃,扔了,明天我送你一束更大更好看的。”江瀚一听,立即夺过玫瑰花,嫌弃似的丢在地上,然后一把的抱住她,“呵呵,来,夏草,让我亲一个。” 他抱得特紧,夏草不由得有些气恼,“呃,不要了啦……” “你不愿意让我亲一个啊?呵呵,那我让你亲一个好了,呵呵,来,亲我嘴巴,就像你刚才亲吻迷一样的亲一亲。”有時候,他江瀚也是很懂得变通的。 “瀚,别闹了行吗?快放开我,時间不早了,我得去厨房做晚饭了。” “你不亲我,我就不放。” “瀚,你怎么这样啊?听话好不好?”夏草看着他超有男人味的俊脸,耐下心来向哄小孩子一样的和他沟通。 “夏草,我就是不放开你。”江瀚就是固执,“你亲了迷,却不亲我,这让我心里难受,你……” “呃,别说了,我亲还不行吗?”她服了他了。 “呵呵~”闻言,江瀚的心里立即有了一种破涕为笑喜悦感,赶忙的扬起脸嘟起嘴来,“来亲~” 亲就亲,自己的男人,自己还有不好意思亲的吗? 如此一想,她夏草也不矜持了,看准他棱角分明的性感男唇,立马的吻上去,维持了两秒后,便立马的退回嘴巴,理直气壮的说:“我已经吻了你了,该放开我了?” 江瀚伸出舌头qing色味的舔舔嘴巴,超自然的做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夏草,時间太短了,我还没有尝到味道呢。”说到这儿,心里偷偷的一笑,再一次的嘟起嘴来,“再吻一次,这次,记得要把你的小舌头喂到我嘴巴里面哦。” “什么?”闻听此言,夏草真想脱掉拖鞋暴打他的脑袋,“瀚,你怎么比迷还色啊?” 他眼睛弯弯的得意一笑,“呵呵呵,世界在不断变化,我当然也在不断的进步啊。” “……”夏草很无语。 “呵呵,夏草宝贝,快亲亲我嘛,你难道不想去厨房做晚餐了,想让我一直这样抱着你吗?”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再亲亲我啊,呵呵,这次如果亲了我,我一定会放开你的。” 呃,还是那句老话,亲就亲,谁怕谁啊,他江瀚本就是她夏草的男人,亲他,摸他,xxoo他,也都是理所当然的,根本用不着矜持,用不着害羞,也用不着害怕。 这样想来,夏草一下子没有了心理障碍,暗暗的吸口气,小脸渐渐的靠近他的脸。 “记得要把你的舌头喂到我嘴巴里哦。”在她快要吻上的時候,江瀚带着笑很在意的急声提醒道。 “呃,知道了。”夏草真想k他,“快把嘴巴张开。” “呵呵,好。”知道她马上就要主动的舌吻自己了,他心里激动得甜如蜜,立即乖乖的张开嘴巴。 待他嘴巴张开,夏草迅速的吻上他,闭上眼睛,缓缓的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蛇,难得的拥有掌控权,在他的口腔四壁肆意的闯荡…… “呃~唔~”江瀚喜欢她这样的吻,并且是喜欢极了,“呃~夏草……宝贝……”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此時此刻,他江瀚就是个易燃物品,一点就着,被夏草这样的吻着,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砰砰砰的活跃跳,抱着她腰身的两只手,不知在何時已经鬼使神差的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有時候,感觉就是来得莫名其妙,来了之后,男人女人都很难控制得下来。 不知不觉中,夏草就像是被谁蛊惑了一般,两手不自知的抱住江瀚的颈脖,更加深切的吻着他,任由他灼热的大手在自己的衣服里游走…… 就在他们两个情意深浓,差点差枪走火的時候,两个特别耀眼的超级电灯泡同時的出现了。 莫迷从厕所里出来,欧阳诺则拿着公文袋开门走进大厅。 两个男人虽然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可是却同一時刻的看到某个男人抱着他们两个心爱的女人在大厅的沙发上火辣热吻的激情情景。 “死江瀚,你马上给我放开夏草。”莫迷忍不住气,看到那个激情情景的刹那,夹杂着浓浓酸味的火气一下子就冲上了头顶,一边气急败坏的大吼,一边疾步的跑过去,粗鲁无比的掰开他们俩,“呃,你们两个别贴得这么紧,屋里有暖气,用不着这样取暖。” 欧阳诺就站在不远处,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但是戴着金丝边眼镜,显得斯文儒雅的俊脸,却拉得有些长,在原地暗暗的酝酿了一会情绪,脸色才微微好转了一些,然后竭力平静的走向他们。 “……”此時,夏草很明智的选择沉默,被他们两个同時撞见自己和江瀚激情热吻的画面,心里尴尬至极,偷偷的看看莫迷难看的脸色,再偷偷的看看他欧阳诺看似平静无波,实则波涛暗涌的俊雅脸庞,赶忙红着脸的低下头去。 “瀚,你发情的時候,就不能看看時间和地点,以及周围的人物吗?”莫迷瞪着江瀚,咬牙切齿的大声问道。 “瀚,以后和夏草亲热,不要这样的随意。”欧阳诺紧接着的说上这句话,语音虽然平缓,但是在场的人谁都听得出,这句话不仅蕴含严肃,还隐藏了警告的味道。 他们两个对一个,江瀚自是知道自己怎么辩驳也说不过他们,想想方才和夏草的火辣热吻,甜蜜蜜的舔舔嘴角,看着低着头的夏草,很有理的笑着说:“迷,诺,是夏草先吻我的,所以我才会失控。” 突闻此言,夏草顿時又惊又懵,火速的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似乎万万没有想到,他江瀚竟然会摆她一道。 “夏草,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嘛。”江瀚对上她的眼神,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笑说,“呵呵,刚才,确实是你先主动吻的我啊。” “……”是啊,确实是那样的,她夏草无话可驳了,突然有种哑巴吞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悲凉感觉。 莫迷和欧阳诺听江瀚这样说,本是不相信的,可是又不见夏草反驳,最后不信也得信了,各自的心头,都有些酸酸的,好似吃了不少的醋。 突然,莫迷灵机一动,快步的走到夏草的面前,神色迷离的紧盯她微微泛红的可口脸蛋,“夏草,我们都是你的男人,你主动热吻了瀚,也应该主动的热吻我。”这些话,他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殊不知身为白金集团总裁的自己,此時多么的像一个争宠的妃子。 有時候,男人真的很幼稚,很无理取闹,不管这个男人有着怎样的身份,怎样的智商。 面对这样的境况,夏草是一个头两个大,绞尽脑汁的想想,扬起两边的嘴角挤笑的说:“呵呵呵,迷,下次,我现在得去厨房做晚餐。”声落,立即的转身,“呃啊~”哪知再怎么快,也快不过他莫迷啊,刚走一步,就被他拉进了他的怀抱里。 莫迷牢牢的抱紧她,对她别有深意的挑眉一笑,“夏草,你休想跑掉。今晚,你就是我的晚餐,你用不着去厨房忙。”声落,唇也落,将她的小嘴吻堵得严严实实。 见到他莫迷强吻她的情景,一向沉稳淡定的欧阳诺能够忍住不发火,可火爆的江瀚就不能了,见状,浓眉一横,立马的扑向莫迷,“呃,死狐狸,你给我滚开,夏草是我的……”心里不服气极了,一边嚷,一边拽,还一边俯下头的去亲吻夏草的脸。 “死江瀚,什么事情都有个先来后到的……”莫迷也不是省油的灯,“夏草今晚属于我……你别在这里捣乱。”气气说着,也俯着头的去亲吻夏草。 这个時候,被夹在他们两人中间的夏草最可怜了,活像被两只猛兽争抢的食物,脑袋和四肢,随時都有可能四分五裂。 “呃……呃啊……”她痛苦啊,气愤啊,可就是无可奈何,竭力的扭扭头,看到欧阳诺那张淡定自若的儒雅脸庞,美丽的大眼睛忽的一湿,毫不犹豫的发出向他求救的声音来,“诺,救我,诺~诺……快救救我啊……” 她此時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她此時的模样,是那么的我见犹怜。 听到她呼喊自己的名字,向自己求救,欧阳诺平静无波的心,顿時涌出爱的热源,立即箭步上前,用力推开莫迷和江瀚,将她巧妙的拥揽入怀,低着头深情的看着她。 美女爱英雄,这是千古不变的理。 这个時刻,他欧阳诺将她从莫迷和江瀚的手中救了出来,就好似英雄救美的浪漫事迹。 “夏草,你没事。”他看着她的小脸担心的问。 毋庸置疑,此時,他就是夏草眼中的英雄。 “诺,我没事。”她痴痴的看着他儒雅的英俊面庞,隐隐含泪的笑着说。 欧阳诺从未见过她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对上她的眼睛,心跳忽然的暗暗加速,一時忍不住,忽的俯下头,缠绵又狂野的吻上她娇艳的红唇。 “……”夏草傻了。在他的舌头滑进自己口腔的那一秒,她隐隐的明白他为什么要救她了,因为他想要自己以身相许的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江瀚和莫迷就在旁边,看到他狂野亲吻夏草的发情情景,当然是冷静不下来的,气恼的对视一眼,立马默契十足的扑上去…… “呃诺,夏草属于我,你快放开她。”江瀚一边咬牙切齿的说,一边用力的将夏草往自己的怀抱里拉,“夏草,快到我的怀中来。” “诺,夏草是我的,你别想从我身边抢走她。”莫迷也一样,边气气的说,边用力的拉扯着夏草。“夏草,你快说你是我的,让他放开你啊。” “……”夏草欲哭无泪。 欧阳诺泰然自若的紧抱着夏草不放,“迷,瀚,夏草在我怀中,就是我的,你们别再和我争抢了。” “诺,你说不要和你争抢了,就不要和你争抢了吗?”江瀚粗着嗓音的问。 “就是,那样我和瀚也太没有面子了。”这个時候,莫迷和江瀚一个鼻孔出气。 “……”欧阳诺无语了。 “呃,诺,瀚,迷,你们别争了,别抢了,也别吵了。”夏草被他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被他们你拉我拽的,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上,都是她最累,“呃~”恼怒的叹口气,柳眉紧皱的指指他们三个男人的鼻子,“我不是你的,你的,也不是你的。” 闻听此言,三个男人都愣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夏草,你不是我的,不是迷的,也不是诺的,那你是谁的?”沉默几秒,江瀚紧盯她的小脸,十分紧张的低沉问道。 欧阳诺和莫迷也紧紧的盯着她,紧张的等待她的回答,好害怕她会说她是李轩浩的。 夏草似乎知道他们在紧张什么,害怕什么,隐隐的笑笑,高声的说:“我是你们的啊~呃啊……”哪知话音一落,三个男人就同心协力的将她抬了起来,兴奋的将她抛到空中,再精准的接抱住她。 “呃啊~诺,瀚,迷,不要这样啊……呃……我怕……我怕……”这对她来说,可是危险的动作,吓得面如土色,“呃啊~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江瀚:“呵呵呵,夏草,你别怕,我们不会让你受伤的。”uhiv。 莫迷:“宝贝,你应该信任我们啊,我们可是你的男人。” 欧阳诺:“夏草,我们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 嗯,好像确实是这样。 她相信他们是不会让自己受伤的,她相信他们会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心里渐渐的放下害怕,如土色般的脸,也渐渐的绽放出美丽的笑容,乐开怀的笑出动听的声音来,“啊哈哈……呵呵呵哈哈……” 她笑,他们也会笑。 她开心,他们就会跟着开心。 “呵呵呵……” “哈哈哈……” “嘻嘻嘻……” 这个晚上,他们没有吃晚餐,可是,他们却觉得饱饱的。 呃,这是为什么呢?呵呵,因为他们都有夏草子肉吃啊。呵呵,当然,除了夏草,她夏草不能自己吃自己啊,这个晚上,她得应付他们三个精力充沛的男人…… 某女被三个男人抱压在沙发上,面色虽然已显迷离,但是仍旧有着一丝理智,忙声音娇柔的说:“呃,迷,诺,瀚,我们去卧室啦,别在这里……” “呵呵,好,我们去卧室好好疼你……”三个男人异口同声,声音沙哑,却满是兴奋的味道。 … 轩们得话。時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他们三个男人和她夏草之间的感情,是越来越好了,那种好,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 有時候细细回想和他们三个男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夏草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当初,自己是那么的恨他们啊,现如今,怎么会那么的依赖他们,那么的喜欢他们,那么的不想离开他们呢?难道,这个世界真的在不断的变化,猫和老鼠都可以结婚,做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吗? 呵呵,事实已如此,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无奇不有啊,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有可能发生意想不到的奇迹。 時间一天天的过去,不得不承认,她夏草的心里,已经装上了名叫欧阳诺、莫迷、江瀚的三个超群卓越的优质男人,为了早点给他们一个惊喜,某天,她请了假,一个人在家加班加点的织围巾,想到他们围上自己亲手织的围巾而高兴起来的画面,小脸上总会情不自禁的泛出暖暖笑容。 … 白金集团拯救了浩然集团,两个集团之间必定有了最大的合作关系,最大程度的达到双方互相盈利的良好局面。 如此一来,两个集团之间的往来必不可少。 这一天的下午,莫迷主持了一个关于两个集团未来发展的重大会议,身为浩然集团总裁的李轩浩亲自率领公司的十来位高层准時的到达白金集团的高级会议室。 会议室宽敞明亮,不一会,环形的会议桌就坐满了两个集团的高层人员,足见此次会议有多么重大。 所有人员到齐后,莫迷才单手插兜的优雅步入会议室。 “大家下午好。”他一边微微含笑的向在座的人打打招呼,一边极为优雅的坐上最前方的位置。 李轩浩坐在下方,恰好就在莫迷的对面,看到高高在上的莫迷,失忆的他,显得很沉稳,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 起先,莫迷俊美的脸上也没有什么异色,忽然抬起头,看到身穿西装,可脖子上却围着一条醒目的白色围巾的李轩浩,那脸色,顿時暗沉无光。 对于他来说,围在他李轩浩脖子上的那条纯白色围巾是那么的刺目,想到了什么无法接受的事,心里不仅发闷,还揪扯般的难受着。 “我们今天之所以召开这次会议,主要是探讨我们两个集团之间如何建立永久良好合作的……”会议正式开始后,某副总在会议上滔滔不绝的发表演讲,“下面,我们欢迎我们的莫总讲话。” ‘啪啪啪~’ 那副总话音一落,围坐在周围的人立即拍起热烈的掌声。 会议上,那副总说了那么多的话,莫迷一个字也没有听,脑海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两只狭长的凤眼,一直死死的盯着李轩浩脖子上的那条白色围巾。 掌声落下了许久,他还是只盯着李轩浩脖子上的围巾,一句话也不说,弄得在座的人都相当的疑惑。 “咦,李总,莫总怎么不说话,只盯着你的脖子看啊?”一位坐在李轩浩身边的男子在李轩浩的耳边低声的问。 李轩浩看看莫迷暗沉的脸色,又尴尬又疑惑的摇摇头,小声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莫总,该你讲话了。”见莫迷许久都不说话,旁边的副总壮着胆子的催促了一句。 莫迷没理会,眼睛微微一眯,暗藏恨意的看着李轩浩,忽然冷若寒冰的问:“李总,你脖子上的围巾是从哪儿来的?” 闻言,李轩浩愣了愣,随即低头看看自己脖子上的白色围巾,好心情的淡笑道:“莫总,我们今天的会议,和我脖子上的这条围巾没有关系?” “……”莫迷语塞了,看看周围朝自己投来疑惑目光的人,才方知自己失态了,酝酿一会情绪,竭力的镇定起来,“我们白金集团花了不少精力拯救你们浩然集团,这份恩情,你们浩然集团不管如何也要好好报答才是,我们两大集团相互盈利,定要做到互帮互助,商场上……” 两个小時后,会议终于圆满结束。 这次的会议,让莫迷觉得史无前例的漫长,会议结束,在座的人员纷纷散去時,他冷着脸的叫住了李轩浩,“李总,请等一等。” 他为什么会单独叫住自己呢? 李轩浩有些疑惑了,“莫总,有什么事吗?” 第150章 男人们发火了,生气了,很严重 这次的会议,让莫迷觉得史无前例的漫长,会议结束,在座的人员纷纷散去時,他冷着脸的叫住了李轩浩,“李总,请等一等。[..tw超多好看小说]” 他为什么会单独叫住自己呢? 李轩浩有些疑惑了,“莫总,有什么事吗?” 莫迷阴冷笑笑,慢步的走到他面前,用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他颈脖上的纯白色围巾,“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你今天围着的这条围巾,是怎么来的?” “是一个对我来说很特别的女人送的。”李轩浩微微想一想,带着笑意的老实相告。 “一个对你来说很特别的女人?”莫迷微微的眯起眼睛来,“这个女人……是谁?” “莫总,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告诉你她是谁?”他这般的刨根问底,让李轩浩觉得莫名其妙,也觉得有些好笑,“呵呵,这是我的,若是没有别的事,恕我失陪了。”得体的说完,优雅的转身往外走。 “你给我站住。”见他要走,莫迷的声音一下子高了好几度,妖孽般的俊脸,绷得紧紧的,冷到极致,“你今天必须告诉我,送你这条围巾的女人是谁,要不然,你休想走出这个门。” 闻听这些带着威胁姓质的话语,李轩浩更觉得他莫名其妙,甚至是蛮不讲理,停停脚步,回头伤神般的看他一眼,然后继续的往外走。 “那个女人,是不是夏草?”在他快要走到门口的時候,莫迷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喷火的冷怒喝问。 他怎么会猜到夏草呢? 听到这话,李轩浩既惊愕又大惑不解,停下脚步快速的转身看向他,“莫总,你怎么会猜到是她?” 莫迷别有深意的一笑,“我怎么会猜到是她,你自己想啊。” 看到他露出的笑,李轩浩的心里总有些不舒服,想一想,淡笑道:“莫总,她是你公司的员工,她送我这条围巾的这些事被你知道,也不奇怪。” “是吗?”莫迷笑得更加的意味甚浓了,双手插兜的走向他,巧妙的堵住门口,“你觉得,我会花精力去记住一个在宣传部工作的小职员的名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轩浩有了种很不好的预感。 “意思很明显,她夏草不仅是我的员工,还是我的女人。”说这句话時,莫迷俊美的脸上绽放出一抹骄傲的色彩来。 “……”李轩浩顿時无语了,心,好像在那个刹那被什么给深深的刺痛了,一种无法言说的痛,一直在他的心间徘徊、动荡。 “我的女人,我绝对不许任何人觊觎她,尤其是你,以后,给我离她远一点。”莫迷紧接着的冷怒警告。 “我若是不呢?”沉默一会儿,李轩浩忍着难受的感觉淡然的笑着问。 “呵呵,你若是不,那么,你就等着你们李家的浩然集团轰然倒闭,你们一家人出去喝西北风。”莫迷有着极大的自信,眯着狭长的凤眼心狠手辣般的冷笑道,“我告诉你,我有能力让你们李家的浩然集团起死回生,就更有能力让你们李家的浩然集团一败涂地。” 他们之间力量悬殊,此時此刻,他李轩浩还能说什么? “……”李轩浩不是一个冲动的男人,细细的想想他所说的那些话,看看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嘴脸,终究忍住气什么话也没有说,暗暗的叹口气,俊脸微沉的绕过他的身体,准备立即离开他莫迷的白金集团。 “慢着。”在他绕过自己身体時,莫迷又傲然冷声的叫住了他。 “你还要说什么?”面对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为难,李轩浩脾气再好,也有些不耐烦了。 “把围巾给我取下来。”此事,他莫迷坚持到底,“夏草亲手织的围巾,你李轩浩没资格拥有。” 他这样的无理,李轩浩的肚子里免不了的有了怒火,转转身,眼含恨意的看着他,气愤道:“莫总,你说话未必也太大势了?” 莫迷头一扬,“那又如何?” “这条围巾是夏草亲手送给我的,我会一辈子好好珍惜,绝不会取下来的。”李轩浩毫不犹豫的坚决表态道。 “呵,李轩浩,你还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啊。”莫迷充满嘲讽的微笑,“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她的男人吗?” “……不是。”他,确实不是,只能这样回答,至少,现在还不是。 “那就把围巾给我取下来,我才是她的男人,只有我,才有资格拥有她亲手织的围巾。” “莫迷,你简直不可理喻。”李轩浩无法忍受他的咄咄逼人了,“即使我不是她的男人,我也有资格拥有她送我的围巾,我不是她的男人,但我可以是她的朋友,她的哥哥,她的蓝颜知己。” “蓝颜知己,去你妈的蓝颜知己。”听到‘蓝颜知己’这个词,莫迷一下子动了怒,“把围巾给我。”冷声的喝说完,伸出手来强硬的去抢夺他脖子上的围巾。 “呃,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李轩浩气极了,一边气愤的骂说,一边竭力的护着围巾,不允许他抢夺走。 “混蛋,把围巾给我……”莫迷大有不抢到他脖子上的围巾就不许他出会议室大门的打算,黑着脸的用力拉扯住围巾的一角,“夏草织的围巾,应该围在我的脖子上。” “莫迷,你再这样蛮不讲理的胡来,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呃,李轩浩,这句话该我说才对。不想你家的浩然集团倒闭,就识趣的把围巾给我。” “莫迷,这条围巾我是不会给你的。” “我最后问一句,你给还是不给。”莫迷的眼睛血红了起来。 “不给。”李轩浩咬着牙的坚定回答,“呃啊……”没想话音刚落,脸部就挨了莫迷的一记重拳,疼得他朝后踉跄了一两步。 莫迷立即箭步上前,两手紧紧的拽住他的颈脖,眼泛凶光的狠道:“李轩浩,你今天不给我这条围巾,你今天就死定了。” 李轩浩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捏得紧紧的,做好他再出手,就立即奋力还击的架势,“呃,莫迷,你别以为你是白金集团的总裁就可以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哼,别以为我不敢整死你,你这次能活着回来,是你运气好而已,再惹怒我,再让我和瀚,还有诺不安的话,你一定会再死一次的,到時,你休想再活着见到夏草。”气恨之中,莫迷口无遮拦的说出了这些深藏内幕的话来。 “你、你说什么?”闻听这些话,李轩浩震惊无比,一双明亮的俊眼睁得大大的,“我在x国身中数枪掉落海中的事件,是你和你的那两位朋友一手制造出来的?” “……”莫迷顿時恍然大悟,对于自己说漏了嘴而微微的有些不安了,俊秀的眉隐隐么的皱了皱。 “你说话啊?”此時此刻,李轩浩急着想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怎么,敢做不敢当了?做缩头乌龟了?” “shit,你他妈的才做缩头乌龟。”他莫迷当然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他这样的一问,点点头,什么事都敢承认,“是,我承认,那些事,确实是我和我的两位好朋友制造出来的。” “你们为什么要那样的对我?”事情的真相来得是那么的突然,让李轩浩有些难以接受,怎么想也想不通,“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我究竟和你们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 该说的,不该说的,好像都已经说得很多了。 莫迷知道,有些事,有些人,多说无益,“哼~”冷哼一声,趁他不注意的刹那用力扯掉他脖子上的纯白色围巾,“我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就等着恢复记忆后慢慢想。”轻蔑的冷声说完,打开会议室的门,拿紧那条围巾大步的离开。 这个時候,李轩浩的脑子乱作一团,已经没有精力去抢回那条夏草亲手织给他的围巾了。 “呃~啊……”他两手抱紧头使劲的想着,可是没想事与愿违,越是去使劲的想,头脑就越是使劲的疼与痛,几乎让他难以承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的努力去想了,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呃……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 功夫不负有心人,使劲难受的想了半个小時,他空白的脑海终于闪现出了一个名字……夏草。 “夏草……夏草……”他激动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想起自己曾经和她有着怎样的故事,可是心里就是莫名固执的认为,自己和她,一定有着一段温馨浪漫的情与爱,“夏草……夏草……”他一边深情的呢喃着她的名字,一边快速的拿出手机,激动无比的拨通她的手机号码…… … 这一天,夏草可勤快了,一整天都呆在她的那间卧室里织围巾呢。 天边的夕阳最美、洒下最浪漫,也最多情的霞光之時,她终于织好了三条不同颜色的男士围巾。 这三条围巾分别是黑色,蓝色,绿色。 黑色代表着性感,寂静,神秘,她准备把黑色的围巾送给江瀚。 蓝色代表着理智,沉着,宁静,她准备把蓝色围巾送给欧阳诺。 绿色代表着金钱,繁荣,青春朝气,她则准备把绿色的那条围巾送给莫迷。 分配好后,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美丽微笑,趴在阳台上开始在美丽的霞光中苦思冥想了……呵呵,瀚,迷,诺,我要怎样把我亲手织的围巾送给你们,你们才会觉得惊喜无比呢?嗯,我把围巾装进礼物盒子里,偷偷的放在你们各自卧室的床上怎样? 就在她带着笑容想得特认真的時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站在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会是谁来的电话呢?诺?迷?还是瀚呢? 她好心情的一边猜,一边拿出兜里的手机,放在眼前一看,见是一个188为开头的号码,心里,顿時矛盾重重。 这个号码,她还记得是谁的,在今年冬天下第一场雪的那一天,那个叫李轩浩的男人,曾用这个号码的手机打给她很多通电话。 接,还是不接呢? 电话,在不停的响着、闹着。 她的心,乱着,慌着,难以抉择着。 最后,她想起了曾对欧阳诺三人保证过,自己绝对不会和李轩浩发生他们所担心的事,自己也对他们认真的说过,她是他们的,她的整个人都是他们的。 想清楚了这些事,她对着天边的美丽夕阳隐隐含泪的微笑,默默的道一声对不起,不仅拒听了这个电话,还狠下心的将他李轩浩的这个电话号码设为黑名单。 自己,做对了吗? 她竭力的对着夕阳笑,可是就是会有忍不住的時刻,用力的咬了咬下嘴唇,也流下了一滴忧伤的眼泪…… 李轩浩,轩浩,失忆的你,应该有一个新的人生,忘记我,你才会活得更精彩,更快乐,更幸福。 李轩浩,轩浩,从开始到现在,我们一直都是有缘无分,我们的爱情,我们都不要再强求了。求你,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了,我已经有了他们三个男人了,我必须学着去淡忘你,才能靠近幸福的方向啊。 轩浩,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我只是想要幸福,只是想要和他们三个好好的生活在一起而已,唯有忘记了你,忘记了我们曾经美好的过去,我才能和他们开开心心的在一起,靠近幸福的彼岸啊,我的幸福,已经和他们三个男人息息相关了。 轩浩,我们,不能活在过去里了,我,已经不是你以前所爱的那个夏草了,或许你还没有变,可是,我却变了,有時候,变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了,这样的我,不配拥有你的爱啊。 流下眼角的那一滴泪渐渐消失,她果断的理清思绪,斩断情丝,转身将三条织好的围巾整理好,放入三个不同颜色的礼物盒里,然后带着美丽的笑,将三个礼物盒分别的放在欧阳诺、莫迷、江瀚卧室的床上。 做好这一切,她开始到厨房里做晚餐,晚餐做好后,像妻子一样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自己的三个‘丈夫’回来和自己一起享用晚餐。 没过多久,江瀚回来了,看到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她,立即高兴的走过去,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呵呵呵,夏草,我亲亲。” “哎呀,不要啦。”面对他这样的热情,夏草是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赶忙的用力推拒他紧靠自己的胸膛,“呃瀚,你快点去你卧室换件衣服。” “这个時候换什么衣服啊?”江瀚纳闷,微微的松松手,低头很满意的看看自己一身黑的時尚着装,对她咧嘴一笑,“呵呵,夏草,我今天的这身衣服是我今天才穿的,一点也不脏,用不着换洗。” “可是我觉得你身上的这身衣服有股汗味啊。”她蹙眉想想,立马撅起嘴的说。 “哦,是吗?”江瀚将信将疑,看看她的小脸,低头左左右右的闻闻自己的腋下,忽然灿烂大笑,再一次的紧紧抱住她,“呵呵哈哈,夏草,这哪是汗味啊,明明是我独一无二的男人味,呵呵哈哈……” “……”夏草很无语。 就在这時,欧阳诺拿着公文包开门而进,走到大厅,看到江瀚紧紧抱住夏草的画面,俊雅的脸,或多或少的露出了一点不悦,“咳~”咳嗽一声,一边朝他们走近,一边大声的说:“瀚,夏草,我回来了。” “诺……”听到他隐含不悦的声音,夏草吓了一跳,赶忙用力的推开江瀚的怀抱,扭过头,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 欧阳诺一回来,夏草就一把推开自己,江瀚的心里多少有点失落,侧身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微微拉着脸的说:“诺,回来了就回来了呗,用不着给我和夏草打报告的。” 自己是在向他们打报告吗? 欧阳诺但笑不语,看一眼夏草,朝着饭厅走去,看到餐桌上的家常菜肴,心里突然觉得好暖好温馨。 “诺,你饿了吗?”夏草慢慢的走过去,关心的柔声问。 “……”欧阳诺没有说话,似乎,还沉浸在某种有着幸福味道的思绪中。 “饿了,你就先吃。”她已经走到他的身边了,看看桌子上的菜肴,再看着他的完美侧脸,带着美丽的微笑说,“迷还没有回来,我和瀚还不饿,等迷回来了,我和瀚再吃。” 闻言,欧阳诺唇角微杨的慢慢转过脸,一瞬不瞬的深情看着她的小脸,“夏草,以后做好晚餐,你自己先吃,不要等我们。” “可是我想和你们一起吃,我一个人先吃,我会很不习惯的。”她毫不犹豫的这样说,似乎,和他们三个男人一起生活,已经成了她改不掉的习惯了,如果,没有他们三个陪在自己的身边,她的世界,可能会变得乱糟糟的,甚至会没有一点意义。 “呵呵……”听到她的这句话,欧阳诺很温柔的笑了笑,忍不住的抬起手来,一点一点的抚摸她越发美丽的脸蛋,就像抚摸一件稀世之宝一般,想要把她珍藏一生一世。 江瀚随時都注意着他们两个的一举一动,看到他抚摸夏草脸蛋的画面,赶忙的高声咳嗽一声,“咳~”随即站起身,一脸不悦的大步走向他们,“诺,你想吃饭就吃饭嘛,摸夏草的脸干嘛?” “呵呵呵,瀚,你说话怎么就这么的酸啊?”闻听此言,欧阳诺忍俊不禁的笑起来,放下抚摸夏草小脸的手,双手插兜的看着他,“老实说,你今天吃了多少醋了?” “呵呵呵……”夏草也紧跟着的笑出了声。 “呃,笑什么笑什么?”听到他们的笑声,江瀚懊恼得很,“我江瀚从来不吃醋,你们别笑了。” 莫迷就是在这个充满欢笑的時刻回来的,一进门就绷着脸的‘咚当~’一声的甩上门,提着一个袋子满脸黑沉的径直走向夏草。 他俊美的脸,像一朵沉甸甸的黑云,可以压得人闯不过气。 夏草看到他朝自己走来,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時候,就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心里,是那么莫名的忐忑与不安。 “迷,你的脸怎么那么臭啊?难道回来的路上踩到了屎?”江瀚浓眉高蹙的疑惑问。 “迷,你怎么这个表情?遇到什么事了?”看到他那张极度难看的脸,欧阳诺也很疑惑。 莫迷置若罔闻,走到夏草的面前后,两只含着气愤光芒的狭长凤眸眨也不眨的盯着夏草的脸,似乎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个什么东西才肯罢休。 他这样的眼神,让夏草感到毛骨悚然,美丽的大眼睛,很不安的眨了又眨,“迷,怎么了?你……怎么这样的看着我?”眼在围声。 “呵呵呵……”莫迷忽然扬起漂亮的嘴角,笑得难听又难看,“我这样的看着你,是因为我想知道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有没有诺,有没有瀚啊。” 此话究竟是何意呢? “……”夏草听得云里雾里,扬起头很不解的看着他。 “迷,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欧阳诺看看夏草,看着莫迷的脸疑惑的沉声问。 “死狐狸,你今天吃错了药吗?”江瀚担心的看看夏草,提高音量的紧接着问。 他们的话,莫迷还是置若罔闻,两只眼睛仍旧只盯着夏草,“夏草,你说话啊,说啊。” “迷,你、你要我说什么?”此時的他,好凶,夏草说话都结巴了,一颗心,很不安的扑通直跳。 莫迷对夏草的态度这般的恶劣,一旁的江瀚当然看不下去,“迷,你说话温柔点,别对夏草凶。”瞪一眼莫迷,一边警告般的说,一边将夏草拉到自己的怀抱里。 “瀚,你先别急着护着她。”莫迷的脸色没有一点的好转,声音里满是愤怒的味道,“有些事,她需要向我们解释清楚。” 欧阳诺更加的疑惑了,思索数秒,镇静的问:“迷,夏草她需要向我们解释什么?” “李轩浩围着的那条白色围巾是谁织的?”莫迷看他一眼,紧盯着夏草的脸,咬牙切齿的厉声问道。 “……” “……” 闻听此话,欧阳诺和江瀚似乎一下子明白他莫迷为什么会这么的生气了,各自的俊脸上都闪现出惊愕,瞬间就和莫迷的脸色一样的暗沉无光。 呃,莫迷他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此時此刻,夏草慌乱无措了起来,“迷,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知道自己一旦承认了李轩浩的那条白色围巾是自己织的,自己的和他们三个男人的关系就会陷入冰点的。这样的局面,她一万个不想,所以,她必须得否认。 “你还跟我装糊涂?”她不承认,莫迷更加的生气,一边气气的说,一边快速的拿出手提袋里的那条纯白色围巾,猛的用力扔到她的脸上,“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条围巾是你织的?” “……”事情出人意料,这一下,夏草无话可说了,慢慢的拿起那条送给李轩浩的白色围巾,用一种哀求的眼神看着莫迷。 “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说的吗?你说你是织给你妈妈的啊,李轩浩是你妈妈吗?”莫迷无视她的眼神,近乎咆哮的对她吼道。 “……”此時此刻,夏草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送李轩浩围巾的这件事,听他这么的一吼,多愁善感的美丽大眼睛,忽的泛出水雾来。 她一个字也不解释,似乎更加的证明了什么。 莫迷的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更加的怒气腾腾,“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的心中,也还是只有他李轩浩吗?是不是不管我、瀚、诺,我们三个无论做什么都比不上他李轩浩?是不是我们三个加起来,也没有他李轩浩重要?” “呵呵呵……”江瀚在这時难看的笑起来,扭扭头,皱紧眉头用失望透顶的眼神看着夏草,“迷,这还需要问吗?” 对上江瀚的眼神,夏草顿時觉得心里针扎般的疼,“瀚,我……” “别叫我瀚。”江瀚同莫迷一样,是真的伤了心,真的生了气,“夏草,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了。”狠下心的厉声打断她的话,一个帅气转身,神色冷酷的大步朝外走。 莫迷失望的看她一眼,紧接的转身,快步的跟着江瀚离开,“瀚,等等我。” “迷,瀚,你们别走,请听我解释……”看着他们决然离开的背影,她哭了,流着泪的请求,“迷,瀚,你们误会我了,别走,别走……” 江瀚和莫迷都正在气头上,听到她的声音,他们并没有停下脚步,都狠着心,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那栋漂亮的洋房。 欧阳诺是理智的,他们两个走了,他也没有走,一直镇定的站在她夏草的身旁。 “诺,相信我,我和轩浩真的没有什么。”莫迷和江瀚走了后,夏草把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转过身,扬着头流着泪的请求他相信自己,“我、我只是送他一条围巾而已,我现在对他,真的没有一点男女之情了啊。” 闻言,欧阳诺的表情渐渐的凝重起来,看着她挂满泪的小脸,忍着心疼的感觉对她浅浅的笑,“夏草,说谎,一定要慎重。下次要说谎,一定要有把握谎言不会被拆穿才可以说。” “……”她无言了,心里懊悔难过又抱歉。 她无言,欧阳诺也不再说什么了,抬起手来温柔的擦干她脸上的泪,随即优雅的转身,暗藏忧伤的走向门。 为什么口口声声的说爱自己的三个男人都不相信自己呢? 此時,夏草悲伤极了,心里痛,好痛好痛,看着他即将走出门的完美背影,泪水,再一次的泛滥出眼眶,闭闭眼,沙哑的大声说:“诺,我是爱你们的。” 她,好像说得很认真。 犹豫两秒,欧阳诺虽然没有转身看她,可是终究还是停下了脚步,“夏草,爱,不是用说的,而是用做的——你给李轩浩织围巾的時候,有想过也给我、瀚、迷也织一条围巾吗?” “我……” “你不用回答。”这个時候,她的回答对于他欧阳诺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冷冷淡淡的打断她的话,单手插兜的优雅走出门。 “呜呜呜……呃呜呜……”他们三个男人都走了,都离开自己了,她实在忍不住了,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捂住难受的心口断断续续的哭出细长的声线,“呃呜呜……诺,迷,瀚,我呃呜呜……我当時真的有想过也给你们织一条围巾的,呃呜呜……你们的围巾,我、我已经织好了……呃呜呜……就放在你们各自卧室的床上啊,呃呜呜……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呃呜呜……” … 某顶级催眠大师的工作室…… “大师,请一定要帮我找回记忆。”李轩浩躺在一张黑色皮椅上,对站在旁边的一名白发老人神色凝重的说道,“你要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老者淡笑的点点头,“年轻人,我尽力就是。”边说,边抬起手在他的眼前做出催眠的动作,“放松,放松……睡,睡,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在梦中,与你喜欢的人在一起……” 这位催眠大师的功力实在是厉害,不一会李轩浩就闭上眼睛入睡了,并且也做了一个好梦。 梦里,他看到了一个笑起来特别美丽的女孩子…… “李轩浩经理,我喜欢你。”在梦中,那个美丽的女孩子鼓足勇气的向他表白。 “夏草,我喜欢你。从你第一天上班,在电梯里不小心踩到我的脚,看到我就脸红的那一秒起,我就喜欢上你了。”在梦中,他也向她表白了。 在梦中,他和她走在景色优美的乡间小路上,他忽然停下脚步,在一棵可以遮风挡雨的茂盛大树下情意绵绵的亲吻她,并且再一次的向她深情表白,“夏草,我爱你,风雨无阻。” 一个小時后…… “年轻人,你睡得好吗?”待他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后,老者在旁边慈祥的笑问。 “多谢大师,我睡得很好。”他点头笑说。 “呵呵,也做了好梦?” “呵呵,是的,也做了好梦,在梦里,我看到了我喜欢的女人。” “呵呵呵,我只能帮助你记起这些了。”老者真诚的笑道,“你想要找回全部的记忆,只有一个人能帮助你。” “这个人是谁?”他疑惑。 “呵呵,就是你梦中你喜欢的那个女人。” “夏草?夏草?”他惊讶紧张又兴奋。 “呵呵,原来她叫夏草啊,呵呵,这是一个很可爱的名字,这个女孩子一定很漂亮?” “呵呵,当然。”他的心里复杂的高兴着,立即笑着点头,“呵呵呵,在我心中,她是世界上最漂亮,也最美丽的女人,谁也比不过她。” “哦?呵呵呵,年轻人,你还没有完完全全的恢复记忆啊,这么的肯定,就不怕自己记错了人?” “呵呵呵,不会的。”他百分百的肯定。 “呵呵,我挺喜欢你这位年轻人的,呵呵呵,赶快去找她,我祝福你。” “呵呵,大师,谢谢你。”他也迫不及待,激动至极,一边真诚道谢,一边快速起身,带着充满希望的灿烂笑容大快步的往外跑……呵呵,夏草,在大师的帮助下,我记起我们曾经的美好時光了,呵呵,夏草,夏草,我们以前是相爱的,呵呵,真好…… … 从那天不欢而散的晚上起,欧阳诺,莫迷,江瀚,就已经有好几多天没有回到那栋漂亮的洋房了。 那里,是他们和夏草的家啊,就为了她给李轩浩织了一条围巾的那件事,他们三个就不回家,只留她夏草一个人生活在那里,他们未必也太小气了? 事情,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呢?她和他们的关系,是这么容易就能破坏的吗? 夏草真的很想不通,他们走后的那天晚上起,心情就一直闷着沉着,好多天都没有去白金集团上班,一直呆在家里,执着的等着他们回家。 時间,一天一天的过去,眼看,就要到一个星期了,可是,他们三个人还是没有回家,而且,谁也没有打过一通电话给她。 没有他们,天黑和天亮,好像对她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了,天黑与天亮,带来的,都是寂寞与孤独。 没有他们,她觉得自己好孤单,面对新的一天,她渐渐清晰的意识到,自己,不能没有他们。他们三个是她的空气,没有了他们,她会怀疑自己会不会在某一天缺氧而死。 这一段時间里,她有打过他们三个男人的手机,可是,他们三个就像是通了气一般,谁也没有接她的电话,这,让她心碎。 你们,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你们,讨厌听到我的声音了吗? 诺,我想你。 迷,我想你。 瀚,我想你。 诺,瀚,迷,你们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回家了,你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你们,就不想我吗?一点也不想? 诺,迷,瀚,我好想你们,真的好想好想,想得,我都觉得我快要死了。 是的,她是真的很想他们,想到白天晚上都睡在大厅的沙发上,默默流着泪的呼喊他们回来。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在她想着他们,默念着他们的名字快要睡着的時候,紧握在手中的手机忽然响起了她最爱听的音乐…… “呃,瀚,诺,迷,是你们吗?”她一下子睁开眼睛来,激动极了,第一時刻的接听起电话,“喂……” “夏草,呵呵,我记起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浪漫的事了。”电话里,是李轩浩激动高兴的声音。 “轩浩,是、是你?”听到他的声音,她充满烦恼的心,顿時乱糟糟的,“我已经把你的电话设置到黑名单了,你怎么还会打通我的电话呢?”几乎疯狂的想念,好像已经让她变傻了。 “呵呵呵……”闻言,李轩浩忍不住的欢笑起来,“夏草,你的手机号码我记得滚瓜烂熟,我借用别人的电话给你打电话,当然能够打通。” 她恍然大悟,沉默几秒,内心焦躁的皱起柳眉,“轩浩,我求你不要再来找我,不要再和我联系了,因为你,他们都不理我了。”此時此刻,她的心里只有那三个男人。 “他们?”李轩浩听得大惑不解,“哪个他们?他们都是谁?” “他们是……呃,你不需要知道。”她沉沉的叹口气,及時的住了口,“总之,你以后别再骚扰我了。”头疼般的说完这句话,她决绝的挂断电话。 … “夏草,夏草……”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李轩浩失落极了,好一会,心情才微微的好了点,抬头望望天空,心中好像又有了力量,带着一抹好看的笑,朝白金集团快步的走去……夏草,我不会放弃你的,我和你的故事,即使我失忆了,我也要让我们的故事幸福完美的演绎下去…… … 诺,迷,瀚,轩浩都给我打电话了,为什么你们却不给我打电话呢? 我是你们的女人啊,你们把我一个人丢在家,你们就一点也不担心,忍心我独守空房,和寂寞孤独在一块吗? 思念,如影随形,甩也甩不掉,忘也忘不了。 夏草想了又想,忍了又忍,到最后,都会忍不住的拿起手机一遍遍的拨打他们三个男人的手机…… 这一次,她第一个打的,是江瀚的电话。 为什么,她会第一个打他江瀚的电话呢?江瀚身为老大,心肠应该是最冷最硬的啊? 呵呵,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总是觉得,他们三个男人之中,最心软的,就是他,最舍不得自己受伤的,也是他。 … 灯光朦胧的豪华包房里,放着忧伤的情歌,也弥漫着相应的酒味。 三个并驾齐驱的,放在那里都会灼人眼目的男人一人抱一个酒瓶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上,像是都失了恋,丢了爱,毫无形象可言。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直到响起了熟悉无比、意义深刻无比的手机来电铃声,这三个连喝了酒醉了也帅得超群卓越的男人才多多少少的恢复了神智,从沙发上慢慢的撑起身子来。 手机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江瀚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摸索了半天才捡起了手机。 “瀚,谁打来的电话?”莫迷喝口酒,幽幽的笑着问。 江瀚用力的揉揉眼睛,看清上面的来电显示,打个酒嗝激动的大声道:“是夏草打的。”边说,边准备接听电话。 莫迷自是知道他接下来的举动,赶忙的厉声制止,“瀚,你给我有出息一点,别接听她的电话。” “为什么不接听啊?”江瀚有些不能理解,“这个星期,这已经是夏草打给我的第十九个电话了,我还是不接,她会急成什么样子啊?” “这些你别管,反正只要是她打来的电话,我们都不许接。” “呃,迷,我们已经生了夏草一个星期的气了,我们一个星期都不回家,都和她赌气,她一定知道错了会改正过来,以后不会再和李轩浩有任何瓜葛的。”他江瀚早就心软了,每当夏草打来电话的時候,他就恨不得马上飞到夏草的身边,将她紧紧的抱住,缠住,吻住。 “瀚,女人不能太宠,你一宠她,她就会爬到你的头上。我们太宠爱夏草了,我们必须得冷落她一段時间,她才会知道,没有她,我们也是能活的,这样,她才会学着珍惜我们。”莫迷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人,这番话,他说得郑重又气愤。 “迷,你怎么就这么的固执呢?”江瀚并不赞同他的这番话,浓眉紧皱的想一想,扭头看向欧阳诺,“诺,你说说,我该不该接听夏草的电话。” 欧阳诺想了想,看看莫迷,再看看他,低低头,看着手中的酒瓶微微含笑的沉声道:“瀚,迷说得没错,这段時间,我们都太宠爱着夏草了,这种宠爱,几乎是溺爱,所以夏草才会对我们说谎,无视我们对她的爱,背着我们和李轩浩见面,亲自织一条围巾送给他。” “……”听到这些话,江瀚无言了,最终硬下心肠,果断的摁下拒听键。 … “呃,瀚,你为什么不接听我的电话呢?这已经是我打给你的第二十个电话了啊,你为什么还是不接呢?” 夏草握紧手机眉头紧皱的自言自语着,好不服气,自言自语一会儿,再一次的拨打他的手机。 呃,没想,他江瀚还是拒听她的电话。uicw。 她夏草的脸皮并不是很厚很厚的那一种,连续拨打了三次电话,他都拒听以后,她改打了莫迷的手机,内心焦灼的等着他接听自己的电话……迷,瀚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呢?瀚不接听的我的电话,你不会也跟着他学,也不接我的电话?迷,我知道,你不喜欢学别人的,你一定会接听我的电话,对? 她乐观的希望着,可哪知,结果却让她一次次的失望,给莫迷打了好几个电话,莫迷也没有接听。 这样的结果,让她有些想哭了,美丽的眼睛,湿了又湿……瀚,迷,诺,你们对我很失望了吗?你们,真的决定不管我了,要对我绝情了吗? 第151章 误会了,怎么办?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心里有点急~也有点生气~你不要放弃行不行……’ 包房里?这首手机来电铃声好像一直没有断过。[..tw超多好看小说] 他们三个男人的手机铃声都换成了和她一模一样的手机铃声?能说他们不爱她了吗? 好像?不能?他们爱她?会喜欢上她也喜欢的东西?可是?就是李轩浩不行?她喜欢李轩浩?他们就会讨厌李轩浩?她爱李轩浩?他们就会恨李轩浩。 他们?是大度的?同時?也是自私的。 爱情?本来就自私?这是无可厚非的?其实他们生她的气?也没有什么错。 … 夏草拨打过江瀚的手机?拨打过莫迷的手机?他们两位都没有接听她的电话?她酝酿了一会情绪?擦擦湿湿的眼睛?便开始不间断的拨打欧阳诺的手机。 她想?欧阳诺是那么的沉稳?那么的理智?总不会和他们两个一样?像小孩子一样的和自己赌气?不接自己的电话。 …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欧阳诺镇定自若的心?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影响?俊雅的脸上没露出什么可疑的表情?可握着酒瓶的手却悄悄的动了又动。 那手机响起来的声音?江瀚和莫迷已听习惯了?不受影响的自顾自的喝着酒?偶尔心血来潮?会拿着话筒你一句我一句的嚷几句悲伤的情歌?想着法子的想在这间弥漫着低气压的包房里找点乐子出来。 江瀚:“红酒倒进高酒杯~我喝下的却是眼泪。” 莫迷:“一个人越喝越醉~一首歌越唱越悲。” 合唱:“感情里没有谁错谁对~不小心却让人心碎……我爱的人她却不爱我~心痛是最后的结果~我爱的人她却不爱我~谁能了解我的难过……” 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两个人都五音不全?唱得鬼哭狼嚎的?说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听着这样的触动伤情的歌词?听着这样伤心伤肺伤耳膜的异常歌声?欧阳诺可能不是一般的难过?暗暗的思忖一会?看看自己还在响的手机?放下酒瓶站起身来?“我要先走了?法院那边有些事等着我去处理。”一边正声正色的说?一边正步的往外走?“你们两个也赶快去忙自己的事?大白天躲在这里喝酒?太浪费時间了。” “呵呵呵?诺?干嘛急着走啊?过来和我们一起把这首《我爱的人她却不爱我》唱完再走也不迟啊。”莫迷摇摇手上的话筒?看着他的背影特难看的笑着说道。 “呵呵哈哈?诺?迷的建议不错?回来和我们一起唱完这首歌再走啦。”江瀚紧接着的大笑着说。 欧阳诺唱歌?唱悲伤的情歌?呵呵?这怎么可能?除了感情上的事?他的其他要事还有一大堆等着他去处理呢?某些要事?还是刻不容缓的?若是这么容易的就被感情牵绊?沉浸在儿女情长里?雾帝国的国王之位?早就离他欧阳诺十万八千里了。 他停停脚步?转转头对他们两个隐隐苦涩的笑?“我的嗓子比你们差远了?就不献丑了?你们两个慢慢唱。”谦虚的说完?拉开门把快步的走出弥漫酒味的吵闹包房。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心里有点急~也有点生气~你不要放弃行不行……’ 欧阳诺走出了娱乐会所?坐进午狼开来的林肯车里?身上的手机还在响着那熟悉的、带着忧伤之美的音乐。 听着这首已经熟悉到骨子里的音乐?他那颗不易受到影响的心?开始动摇了?镜片下的睿智眼眸?会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多变的景色……夏草?你不停的给我们打电话?是因为在这一个星期里?你想通了你对我们的爱了吗? 想了一会儿?他拿出了还在响的手机?怀着有些复杂的心情快速的摁下了接听键?“喂……” “……” 戏剧化的事情发生了?他这边刚一接听电话?那边的人就失落的放弃了电话?他听到的?只能是‘嘟嘟嘟’的忙音。 “呃~”这样的结果?让他忍不住的轻叹了一口气?看着那手机?情不自禁的责怪自己?为什么要持着骄傲?不早一点接听她的电话呢?即使看不到她的人?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啊。 思念?无所不在。 在莫迷和江瀚的面前?他在伪装?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一个星期里?他欧阳诺有多么的想念那个心里偷偷的爱着李轩浩?名叫夏草的女人。 夏草?你还会打电话给我吗?你打过来?我一定接。 他对着手机默默的说?默默的期待?可是?等了又等?那手机却一直没有动静。 她打电话来的時候?自己为什么不知道珍惜?快一点的接听她的电话呢?现在她不打来电话了?自己的心?那般的失落空寂?换来这样的结果?怪谁呢? 呵呵?这只能怪自己啊?所有的忧伤与失落?都是自己自找的。 他明白?在爱情面前?身为皇太子的他?会免不了的遇到这样的无可奈何。 “殿下?是回皇宫?还是去法院?”午狼回头看看他?一边娴熟的开车?一边恭敬的问。 他渐渐的收回思绪?严肃道:“去xxx私家餐厅。” “是。” “注意不要让人跟踪。” “是?殿下。” 午狼做事?他一向是放心的?今天之所以要叮嘱一句?是因为今天去xxx私家餐厅秘密会见的是几位能够拥护他提前继承王位的重要官员。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往他计划的方向在发展?当然?这其中肯定要除去爱情。 遇到夏草?和自己最好最铁的两位好兄弟、好朋友同時的喜欢上、爱上夏草?他的爱情注定是扑朔迷离?本事通天的他?以及唯吾独尊、霸道无比的两位好友莫迷和江瀚也是不知道他们和夏草的爱情到底会怎样的发展下去的。 爱情?是多变的?是脆弱的?一不小心就会碎?到時?再强大的人?也会换得满心的伤的。 … 自己怎么打电话他们三个男人都不接?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这个误会?要越积越大吗?思念备受煎熬?一颗心?要越爱越悲吗? 自己?要和自己不知在什么時候爱上的他们三个男人越走越远吗?让彼此?成为陌路人? “不?不?不……”那样的境况?是多么的苍凉啊?夏草无法再想象下去了?含着悲伤的泪水?抱着自己的头摇了又摇。 如果是那样?她夏草会受不了的?曾经失去李轩浩?她知道那种失去有多么的让人难以承受?如果失去他们三个?没有了他们的爱?她一定会比死还难受的。 。“诺?瀚?迷?我不要和你们成为陌路人……我要和你们在一起?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要和你们在一起?我永远都是你们的女人……”她湿着眼睛自言自语的坚定道?“你们不接我的电话?我也一定会找到你们?向你们的解释?求得你们原谅的?我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心里?爱的不是他李轩浩了?而是你们。(..tw棉花糖小说网)” 坚定了情意?她的身上有了力量了。 她坚信?爱?会让一切不可能都变成可能?爱?就是她强大的力量?强大的后盾?她?什么都不怕了?不怕流言?不怕蜚语?不怕受伤?不怕失败。 她想好了?她要去找他们?竭力的收拾好情绪?带着笑的快速从沙发上站起来?擦干眼中悲伤幽怨的泪水?精神焕发的跑向门……迷?诺?瀚?我来找你们了?我?会用我的真心让我们重归于好的。 … 欧阳诺工作的地方?她知道?江瀚活跃的地方?她也知道?莫迷称霸的地方?她不仅知道?还熟悉着。 离开那栋洋房?她决定先去白金集团找莫迷?因为那个地方她最为熟悉。 白金集团?xx楼宣传部…… “你好?我找夏草?请问她今天有来上班吗?”李轩浩走到小月的工作岗位前?带着好看的笑礼貌的问道。 听到他好听的声音?小月快速的抬起头来?“啊??你是李、李轩浩经理?”看到他英俊的脸?小月惊喜得赶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呵呵呵?李轩浩经理?好久不见了?呵呵呵?你越来越帅了哦?呵呵……” “你怎么会认识我?”李轩浩很疑惑?在白金集团工作的一名小职员看到自己怎么会这么的熟络呢? “呵呵?笑话?你长得这么的帅?这么的养眼?做了我们宣传部一年多的经理?我怎么会不认识你呢?呵呵……”小月一脸兴奋的笑道。 “我……做了你们宣传部一年多的经理?”闻言?李轩浩满脸惊讶。 “是啊?怎么?你不记得这些事了?” “呵呵?我出了一场意外?有很多事都不记得了。”他想了想?淡笑的老实相告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小月大惊?忽然想起夏草?又急声的问:“你不会忘记了夏草了?” 听到夏草的名字?李轩浩的心?立即暖暖的?忙肯定的说:“我没有忘记她?只是?我暂時还没有记起我和她的某些事。” “哦。” “呵呵?你叫小月是?” “嗯?对?我叫小月。” “你能告诉我?我以前和夏草的一些事吗?”他很紧张的笑着问道。 “呵呵呵呵?当然能啊。”小月绝对是个热心人?快速答应后?立即滔滔不绝的讲起来?“夏草以前爱你爱得要死?一直暗恋你呢?她23岁生日那天?她鼓足勇气的请你去88号酒?然后那天晚上在酒厕所的走廊外向你表白……” 小月把自己所知道的他李轩浩与夏草之间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讲得是口干舌燥。 李轩浩听得尤其的高兴?忽然想起莫迷那日在会议室看到自己围着夏草织的围巾?与自己起了冲突?并且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俊眉隐隐的一皱?“小月?除了这些事情外?你还能告诉我关于她的另外一些事吗?” “呵呵?可以啊。”小月乐意之极的点点头?又继续的把自己对夏草所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他?“夏草家住a城万盛区丛林镇绿水村?家里有她的爸爸妈妈?和她的弟弟。”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想知道?她除了喜欢过我之外?有没有喜欢其他的男人?”他想知道的?是这个。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肯定有很多男人喜欢她?今年冬天下第一场雪的那一天?有好几个男人来公司找她呢?我们的妖孽总裁莫总就是其中一个。” “……”闻言?他陷入了沉思中。 “李轩浩经理?哦?我现在该叫你李总。” “你叫我李轩浩。”李轩浩抬抬头淡笑的说?“你是夏草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直呼姓名就是。” “呵呵呵?好。”能和他这种既优秀又英俊的男人朋友相称?小月当然高兴?“呵呵呵?李轩浩?我敢肯定?即使你失踪了这么久?夏草也一定是喜欢你的。” “小月?你为什么这么肯定呢?”他有些疑惑?心里清楚?像莫迷那种男人?是很招女人喜欢的?自己失踪的这段時间?夏草会移情别恋也属正常。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在你失踪的那段時间?我只要一提到你的名字啊?她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她要是不爱你?能哭成那样吗?”小月有些夸张的说道。 听到这些话?李轩浩的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小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呵呵?不用谢?你们两个是相爱的?作为朋友?我当然希望你们这两个相爱的人能够幸福的在一起啊。” “你能帮我打个电话给她?问问她现在在哪里吗?” “呵呵?能啊。” … “王秘书?莫总今天会来公司吗?”夏草一到白金集团就乘坐电梯到达了莫迷的总裁办公室的门外?向王秘书急声的问道。 “夏小姐?莫总最近心情很不好?已经好几天没有来公司了?我想?他今天也不会来公司。”王秘书声音微沉的说。 这可怎么办呢? 迷?我今天要怎么做?才能见到你呢? 忧伤的想了一会?她真诚的浅笑道:“王秘书?麻烦你打个电话给他?告诉他我在楼顶等他?不见不散。” “好的。” … 站得高看得远?到了高高的楼顶?许多以往不曾经常见到过的美景都能尽收眼底。 夏草站在楼顶的边沿?抬头看看微蓝的天空?再扭头看看那座造型独特的玻璃屋?微微的闭闭眼睛做个深呼吸?许许多多的记忆都纷至沓来?一并的闯进了她的脑海里…… “夏草?我喜欢你?从你第一天上班?在电梯里不小心踩到我的脚?看到我就脸红的那一秒起?我就喜欢上你了。” “夏草?我对你不只是喜欢?我……爱你。”】 她清晰的记得?在很久很久的那一天?自己曾经暗恋了很久?名叫李轩浩的男人?就是在这个楼顶上拿着一盒美味的便当向自己表白的。 她还记得?自己当時是多么的开心?又是多么的难过。 当然?她还记得那一天她急着离开楼顶的時候?还遇到了那三个俊逸不凡、怡人眼目的优质男人。 当時?自己流着眼泪的撞进了那个狂野又不失可爱、名叫江瀚的男人的怀里?随即被妖娆而做事精炼的莫迷勾起下巴调戏?然后又被沉稳儒雅、遇事冷静的欧阳诺英雄救美般的抱住了腰。 她和他的记忆?她和他们的记忆?还有很多很多?浪漫的?唯美的?伤感的?激情的?不一而足?丰富着她的整个平凡人生。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身上的手机响了?带着伤感的优美铃声打断了她那悠长而美丽的思绪。 “喂……”见是小月的电话?她没怎么犹豫便接听了电话?“小月?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呃?夏草?我没什么事就不可以给你打电话吗?”小月在电话那端佯装生气的问。 “呵呵?当然不是。”她淡笑的说。 “我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就是想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 “小月?谢谢你的关心?我最近……过得很好。” “呃?过得很好那为什么你的声音我听起来总是要死不活的啊?为什么这几天都不来上班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哎?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你就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过来找你?陪你谈谈心。” 要告诉她自己现在的所在位置吗? 想了想?她还是说了?“小月?我现在就在我们公司的楼顶。” “啊?就在我们公司的楼顶?”听到这个地址?小月有些吃惊?“你没事跑到那么高的地方干嘛啊?别告诉我你是想自杀。” “呵呵呵?小月?你胡说什么啊?我只是上来看看风景而已。”她被她逗笑了。 “呵呵?这就好?你就在那里等着别走?我马上就来找你。” “呵呵?好的?我等你来。” … 欧阳诺临走時说的那句话?多少有些管用?莫迷和江瀚在豪华的包房唱完几首透着失恋味道的悲伤情歌便离开了娱乐会所?坐上各自的座驾?各忙各的事情去。 “说?什么事。”回公司的途中?手机响了好一会?莫迷才不耐烦的接听了王秘书打来的电话。 “莫总?夏草小姐今天来找你了。”王秘书在电话那头恭谨的说?“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急?请我打电话给你?告诉你她在我们公司的楼顶等你?还说不见不散。” “哦……”听到这话?他的心?开始抑制不住的愉悦与紧张了?挂断电话?立即加快车速的朝公司赶去……夏草?我的宝贝?我来了。你这么急的来找我?这足以证明你的心里有我?是爱我的?我以后?再不会和你生闷气的…… … 夏草没有想到小月会说谎?一个人在没有人打扰的楼顶等着她来。 不一会?有个人轻轻的来到了楼顶?这个人不是她等的小月?更不是她急切想要见到的莫迷。 这个人?有着挺拔的身体?英俊的五官?灿烂的笑容。 这个人?是谁呢?这个人?是他啊。 他?曾是她的阳光?是她曾经暗恋过?喜欢过、爱过的李轩浩。 走上楼顶?从看到她的背影起?李轩浩的心跳就抑制不住的狂跳起来了。 他想要给她一个惊喜?放慢脚步静悄悄的走到她的背后?忽的抬起手来?蒙住她那双美丽的眼睛。 “呃?谁?”太突然了?夏草吓了一大跳。 “……”他没有说话?只抿着嘴角快乐的笑。 谁会做这种无聊的事呢? 夏草心急的猜测着?缓缓的抬起手来抚摸那双蒙住自己眼睛的手…… 这双手?大大的?骨节分明?这双手?暖暖的?预示着它的主人有着温暖的力量。 她能够肯定?这是一双男人的手?忽然想到了是谁?嘴角一下子扬了起来?笑出好听的声音?“呵呵呵?我知道你是谁了?呵呵?别闹了?快把手拿开?我们说说正事。” 哦?她只是摸了摸自己的手就这么快就猜到了是自己? 闻听她的话?李轩浩的心情喜悦极了?也忍不住的笑出声?边笑?边放开她的眼睛?“呵呵呵……” “轩、轩浩?”夏草迅速的转过身来?扬头看到他和以前一样的英俊的五官、灿烂的笑脸?除了满脸惊讶外?心?还‘咯噔’的一跳?“怎么会是你?” “呵呵呵?不然你以后是谁?”李轩浩紧盯着她的俏丽小脸?心情愉悦的笑着说?“夏草?我今天是专门来找你的。” 她猜错了?她以为是莫迷?眼睛眨了好几下?才微微的稳定了情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在这里。”他李轩浩知道什么時候该说谎?什么時候不该说谎。“夏草?我需要你的帮助。” 夏草听得疑惑?“你需要我帮助你什么?” “我需要你帮助我找回丢失的记忆。”他看着她美丽的眼睛?真诚的柔声笑说。 闻言?夏草愣了好几秒?随即低沉的抱歉道:“李轩浩?你那些丢失的记忆?没有必要找回。”没有找回都让她难以脱身了?若是帮他找回?记起所有的事?那还了得? “呵呵呵?夏草?其实你和我的事?我记起很多了。”他越发深情的看着她?抬手拉着她的两只手?“那些丢失的记忆?很有必要找回来?即使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爱你?我们曾经是相爱的。” “不、不是的。”夏草想了想?立马摇着头的紧张否认?“轩浩?你、你记错了。” “夏草?我没有记错。”她越是否认?他李轩浩就越是肯定?“夏草?我爱你?即使失忆了?我也百分百的肯定?我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爱你。” “呃……”此時?夏草懊恼?这个自己曾经真心真意爱过的男人为什么要如此的执拗呢? “告诉我?你现在还爱我吗?”李轩浩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眼睛?很是紧张的低沉问道?“在我失踪失忆的这段日子里?你发生过些什么事呢?在我失踪失忆的这段日子里?你?是不是爱上了其他的男人?” 呃?要怎么回答才能让彼此释然呢? 夏草苦恼着?伤神着?思忖一会?暗暗叹口气的忧伤道:“轩浩?我不否认?我曾经真的爱过你?我们曾经?真的相爱过?可是?那只是曾经。” “意思是?你现在不爱我了?”这些话?李轩浩听得心里好难受?尤其是‘曾经’二字最伤他的心?“我们的爱?被時间打败了?” “轩浩?我们的爱?不是被時间打败的?而是被……而是被很多因素打败的。”其实?她准备说的是他们的爱是被叫欧阳诺、莫迷、江瀚的三个男人打败的?考虑到自己和这三个男人的爱太不可思议?太不被世俗接受?才最终没有说出口。 “不?我不信。”李轩浩有些激动了起来?好看的俊眸隐隐的闪过一丝泪光?“夏草?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你一定都是爱我的?你不敢承认?是因为你有苦衷?是因为你被谁威胁了?是吗?” “轩浩?你不要胡乱揣测了?不、不是这样的。”他的固执?他的执着?快让夏草难以承受了?好看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一刻也没有舒展过。 “一定是?告诉我?是不是你们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逼你否认我们的爱的?他爱你?所以他威胁你不许和我再续前缘?不许和我在一起?” “不是?轩浩?莫迷他没有逼我什么?是我自己选择放弃和遗忘我们的爱的。”这些事?似乎确实如她所说?即使放弃和遗忘自己和他之间的初恋?是一件很痛很痛的事?可她毕竟这样做了。 她是含着泪光说出这些实话的?她明白?有舍才有得?舍弃了和他李轩浩的爱?她才能拥有和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之间的情?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懂。 “……”李轩浩无言了?这些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深深的插在了他的心上?让他脸上那灿烂的笑?消失得无影无踪?英俊的脸?冰封般的苍白。 看到他那么苍白的俊脸?那么难受的神色?她夏草的心里并不好受?毕竟?他是她曾经真心深爱过的男人?伤害他?就是伤害她自己。 可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她不能退缩?清楚的知道?如果让自己和他藕断丝连的话?自己和他?以及欧阳诺、莫迷?还有江瀚都会受伤的?所以?她只能选择长痛不如短痛?“轩浩?我们都应该珍惜眼前人。我看得出来?罗樱她很爱你?她勤快能干?聪明伶俐?是个好女孩?你选择她?你们将来一定会很幸福的。” 当一个女人在你的面前推销另一个女人的時候?证明她?是真的不想要你了?这?是件多么悲伤的事啊。 “呵呵呵呵……”某些道理?李轩浩是懂的?弯起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罗樱确实是个好女孩?可我不爱她?我对她的喜欢?仅限于对妹妹的喜欢。” “轩浩?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你仔细的去发觉她的美?你一定会爱上她的?我……” 这些话?他李轩浩听得心里绞痛?“够了?不要再说了。”难受的大声说完?忽的俯下头来?一手抱住她的水蛇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计后果的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呃~唔~”他的吻?是那么的猝不及防?夏草一時间根本不能躲闪开来?“轩浩……别……呃唔……”没想急声开口阻止的時候?他还趁机的将舌头探入了她的口腔中?既狂野又缠绵的缠绕着她的丁香小蛇。 无巧不成书?就在他强吻她?她无法挣开他的怀抱避开他的吻的時候?心怀激动的莫迷匆匆的赶到了楼顶?还没有走到楼顶的中部?一抬眼就看到他们一男一女抱在一起激吻的画面。 看到这样的画面?他几乎气疯了?“呃?你们两个在干什么?马上给我分开。”一边咬牙切齿的沙哑大喝?一边气急败坏的疾步走向他们两。 听到他的大喝声?失去理智的李轩浩这才放开了夏草?从她有着甘甜味的口腔里依依不舍的退出舌头。 此時此刻?夏草慌乱无措到了极点?快速的扭头?对上莫迷那张气炸了的俊脸?心里纠结得差点死掉?“呃?迷?” 莫迷的步伐很快?走近?不容夏草解释什么?扬手就对着她的俏脸甩下一记重重的耳光?‘啪~’ 他?已经被她和李轩浩气到失去理智?气到无法分辨是非的地步了。 “呃~”好痛?好重?夏草的脸歪向了一边?左脸上?立即有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你怎么就这么的贱呢?究竟需要多少个男人?你才会满足?”莫迷眼神喷火的看一眼李轩浩?对她咬牙切齿的问道。 要解释吗?原来自己在他的心中?就是一个贱女人啊? 此時此刻?夏草已经没有力气解释?没有心思辩驳了?似乎?刚才的那一记耳光?不仅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脸上?还重重的抽在了她的心上?再听到他如此伤人的话?她整个人都快痛得死掉般的难受?失望透顶的深看他一眼?无声的流下两行泪?立即转身?急速的往出口跑去。 “夏草……夏草……”见状?李轩浩焦急至极?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快速的追上去。 莫迷岂会由着他来?立马一个箭步的拦挡上前?“李轩浩?你他妈的给我站住?我的女人?用不着你去追。”咬着牙的恨道?忽然猛力的拽住他的衣领子?“你还敢来找她?还敢来我的白金集团找她?你是真的不想活了?想让你们李家的浩然集团再倒闭一次?是?” 此時?李轩浩的心全都在夏草的身上?扭头看看夏草离去的方向?发现已经看不到夏草的身影了?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莫迷?你不该打她?快放开你的手……” “哼?她是我的女人?该不该打她不需要你来评价。”莫迷正在气头上?他的这些话?他是一句也听不下去。 “呃?你太冲动了?你知不知道?刚才是我强吻她的。”情急中?李轩浩说出了事实。 “什么?”闻听此言?莫迷顿時懊悔极了?同時?心里也更加的气愤他李轩浩?“shit?你他妈的为什么不早说。”声落?猛的抬起手来?一拳打中他李轩浩的脸部?随即奋力的朝着出口跑去?“夏草……夏草……” 莫迷的那一拳很重?李轩浩的嘴角都溢出血来了?由于心系着夏草?嘴角的血迹也没擦?就快速的跟上莫迷?和他一起去寻找夏草?“夏草……夏草……” … 夏草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出白金集团的大厦的?流着泪的奔跑在茫茫人海中。 这一次?她好难受好难受?是真的真的伤了心?真的真的对莫迷很失望了?一边流着泪的奔跑?一边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骂着他莫迷…… 莫迷?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我讨厌你。 上次在你的总裁办公室?我请求你给我一份工作時?你说我的工作就只是取悦你、取悦瀚、取悦诺而已?还说我被你们三个男人用各种各样的花样玩弄过了?别想要找到一份什么像样的工作的这些伤人至极的话?我都渐渐的原谅你了?可是?这次你却不分青红皂白的打我。 呃?迷?你这次真的太过分?太可恶了?以后?不管你对我说什么甜言蜜语?不管你对我多么的好?我都不要再原谅你了…… “夏草……夏草……” “夏草……夏草……” 莫迷和李轩浩也很快的跑进了人群中?在陌生的人海里沙哑的呼喊她的名字?焦急万分的寻找她的身影。 听到他们两个声音?夏草紧张至极?心?加倍的难受?似乎有千丝万缕的痛包围住了她?让她流下更多的悲泪?捂住心口快速的躲进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小巷子里……呜呜?我不要让你们找到?我不要…… 就在她特别难受的这个時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 她拿出手机?见是家里打来的电话?酝酿一会情绪?快速的擦干眼泪?这才摁下接听键?“喂……” “夏草啊?你赶快回家。”电话里?是夏妈妈悲伤难受的声音。 “妈?你为什么要我赶快回家呢?家里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妈妈这样的声音?她难受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呜呜呜……呃呜呜……”她这一问?夏妈妈竟哭了起来。 “呃?妈?你别哭啊?快告诉我家里怎么了?”听到妈妈的哭声?她也想哭了?心里急出一团火来?“妈?你快说啊。” “呃呜呜?夏草?你爸爸的病复发了?快不行了?呃呜呜……”ulju。 “啊?”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犹如被铁锤重重的敲打了一记?眼泪一颗颗的滚落出眼眶?“妈?我、我马上就回家?呜呜呜呜?爸爸一定会好起来的……” 挂断电话?她忽视那两个男人的声音?满眼含泪的坐进一辆出租车?“呃呜呜?师傅?去火车站?呃呜呜?麻烦你快点……” … “夏草……夏草……你在哪儿啊?夏草……”莫迷已经和李轩浩分头寻找了?带着无比懊悔的心?在大街小巷中焦急的寻找着她?“夏草?我错了……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不该打你的……夏草?马上回到我身边?马上出现在我的眼前?夏草……” 连续找了好几个小時?找得气喘呼呼?找得汗流浃背?找得声音嘶哑?他也没有找到她?心里好急?好悔?好自责?微微的休息一会?水也来不及喝?又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寻找?“夏草……夏草……” 天?很快的黑了?可是?他依然没有找到夏草的身影?疲惫的开车回家?看到清冷的房间?心?冷得跟冰块似的……夏草?你在哪里啊?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的冲动呢? 欧阳诺和江瀚是晚上八点回到洋房的?两人走进大厅?看到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吸烟的他?都满腹疑惑。 “迷?你怎么心事沉沉的?”欧阳诺率先的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的脸疑惑的关心问道。 “……”他没说话?也没有抬起头看一看他们?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吸着烟?狭长的迷人凤眸?被呛鼻的烟雾熏出丝丝泪光来?也没有精神去处理。 “夏草呢?”欧阳诺环视一下清冷的周围?又紧接着的问道。 “……”他?还是无言?听到夏草的名字?回想起自己在公司的楼顶狠狠打了她一耳光?并且骂她贱的情景?心里?好痛好悔?着实的不好受?香烟?吸食得更深更浓。 “呃?死狐狸?你今天当什么哑巴啊?”江瀚鄙视的看他一眼?一边说?一边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我去看看夏草是不是在我的房间帮我整理衣服。” “迷?你到底怎么了?”欧阳诺看看江瀚的背影?看着低着头吸闷烟的他?再次耐心的问道。 要说吗?说自己误会了夏草?动手打了她?让她离家出走了吗? 莫迷一边吸烟?一边想着这些问题?头?开始肿胀般的疼了。 他还是什么话也不说?欧阳诺免不了的失去了耐心?好看的眉宇沉了沉?“你说啊?是不是跟夏草有关?” 闻听这几句?想了这么久?莫迷终于选择不再沉默?“呃~”说沉长的叹口气?熄灭手上的香烟?缓缓的扬起一张阴郁焦愁的脸来?“诺?我……” “诺?迷?呵呵呵哈哈?夏草亲手给我织了一条黑色围巾耶。”正当莫迷准备说的時候?江瀚拿着一条黑色围巾高兴无比的走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围围巾?“呵呵哈哈?夏草专门给我织的围巾真好看?围起来真温暖啊?呵呵呵哈哈……” 两人听到他这么高兴的声音?都同時的扭头看向他?看到他围在脖子上的围巾?都若有所思了起来。 “呵呵呵?迷?诺?我们三个人中?夏草应该是最爱我的?看?这条她织给我的围巾我围着帅呆了?酷毙了?呵呵哈哈……”此時的江瀚心情直飞云霄?围着那条黑色围巾好帅好酷?若是头上戴上个黑色礼帽的话?绝对比《上海滩》里的许文强还要许文强。 看到他那副高兴的嘴脸?莫迷和欧阳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或许?都是嫉妒惹的祸。 “瀚?你怎么确定这条围巾是夏草亲自给你织的?你又怎么确定夏草只给你织了围巾呢?”莫迷的心情本就很糟糕?听到他的那些话?立马沉不住气的气愤问道。 “迷?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以为我乱说?”江瀚一听?很不服气了起来?“我说的是真的?这条围巾确实是夏草织给我的?她把它装在一个礼物盒里放在我卧室的床上。” 欧阳诺相信江瀚是不会说谎的?听到后面的一句话?快速的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莫迷看看欧阳诺走向卧室的背影?也一下子想到了什么?快速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紧跟着的走向卧室。 “呃?迷?诺?你们去你们的卧室做什么?你们以为夏草也给你们织了围巾吗?”江瀚看着他们的背影?在后眉头高蹙的问道。 不一会?欧阳诺和莫迷一前一后的走出了他们各自的卧室?都手拿一条有着特别意义的围巾若有所思的走到大厅中。 “啊?你们两个也有?”江瀚看到他们手上只有颜色不一样外?其他都一样的围巾?心里多少有些不爽。 “迷?瀚?夏草的心里?是有我们的?我相信?她已经像爱李轩浩一样的爱我们了。”沉默一阵?欧阳诺看着自己手中的蓝色围巾?再看看江瀚脖子上的黑色围巾?以及莫迷手上的绿色围巾?对他们两百感交集的说道。 “嗯。”江瀚激动的点点头?“呵呵?迷?诺?我现在好想见到夏草。”兴奋喜悦的说着?赶忙环视着周围?“夏草现在在哪啊?怎么还没有回家呢?” “不知道。”欧阳诺摇摇头?随即将目光落在莫迷的脸上?“迷?你最先回家?你应该清楚夏草去了哪里?” 莫迷的心?狠狠的一沉一痛?沉默片刻?看看他们两的脸?很自责的低沉道:“诺?瀚?我今天……打了她一耳光。” “啊?你说什么?”江瀚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你打了夏草一耳光?” “是的?我打了她一耳光。”莫迷苦楚笑笑?点点头?很有勇气的承认道。 “呃?莫迷?你他妈的居然敢打她?”这一次?江瀚不会怀疑自己听错了?牙齿一咬?猛的拽住他的衣领子?“我爱她还来不及呢?你还打她?” “……”莫迷不说话?心里清楚?他这么的气愤?为夏草打抱不平狠狠的狂揍自己一顿也是应该的。 闻听莫迷的话?欧阳诺也很震惊?也很生气?“迷?你怎么会这么的冲动?动手打夏草呢?” “今天下午?夏草有去公司找我?秘书打电话给我?说她在楼顶等我。”说这些话的時候?莫迷的心里?着实的难受?迷人的狭长凤眸?時不時的闪现出忧伤懊悔的泪光来?“当時?我很兴奋?很高兴?很快就赶到了公司?可是没有想到?我高高兴兴的到达楼顶?竟然看到她和李轩浩吻在一起的画面……” 听到后面夏草和李轩浩吻在一起的话?欧阳诺和江瀚的俊脸上同時露出惊讶与气愤来。 “所以?你就奔过去打了她一耳光?”欧阳诺竭力压制着某种情绪?貌似平静的问道。 “是的。” 欧阳诺皱了皱眉?“迷?不管夏草做了什么?你都不应该打她的。” “诺?我知道?可是当時我太气了。”莫迷眼中懊悔的泪光越积越多?轻轻的一眨眼?可能就会掉落出一颗颗的眼泪?“诺?迷?我真的好后悔……是我误会她了?当時?是李轩浩强吻她的。” 这些话?江瀚越听越气?越听越抓狂?抓紧莫迷的肩膀用力的一摇?“呃?迷?我想揍扁你?更想杀了他李轩浩。”凶神恶煞的说完?猛的放开他的肩膀快速的抽出腰间的手枪来?随即咬着牙的大步朝外走。 “瀚?你要干什么?”欧阳诺眉头紧皱的大声问。 “我要去杀了李轩浩。”江瀚恶狠狠的气道?“诺?只要他活着?我们和小兔的生活就会受到打扰?永不得安宁的。” 第152章 包办婚姻?? 这些话,江瀚越听越气,越听越抓狂,抓紧莫迷的肩膀用力的一摇,“呃,迷,我想揍扁你,更想杀了他李轩浩。(..tw棉花糖小说网)”凶神恶煞的说完,猛的放开他的肩膀快速的抽出腰间的手枪来,随即咬着牙的大步朝外走。 “瀚,你要干什么?”欧阳诺眉头紧皱的大声问。 “我要去杀了李轩浩。”江瀚恶狠狠的气道,“诺,只要他活着,我们和夏草的生活就会受到打扰,永不得安宁的。” “呃,瀚,回来,你冷静点。”欧阳诺极力劝说。 “我冷静不下来,他强吻我们的夏草,这实在让我受不了。” 欧阳诺当然不会允许他胡来,“别这样冲动,你杀了他,事情会更加的糟糕。”一边厉声的大喝,一边快步的跟上他,一把拽住他的一只手臂,“到那時,夏草永远也不会原谅我们,永远也不会乖乖呆在我们的身边,和我们生活在一起的。” “……”他无言了,欧阳诺说的这些话,不无道理。 这時,莫迷朝他走过去,站在他的面前苦涩的阴沉道:“瀚,我已经冲动过一次,伤害了夏草了,我不想你再冲动一次,再一次的伤夏草的心。” 闻听这些话,江瀚总算渐渐的冷静了下来,轻叹一口气,点点头,将手枪安全的别在腰间上。 “迷,夏草现在到底在哪?”江瀚冷静下来后,欧阳诺立即声色严肃的询问莫迷。 “诺,我……不知道夏草现在在哪。”这个问题,让莫迷头疼心也疼,“我在公司楼顶打了她一耳光后,她就跑了,当時我在气愤之中,也没有去追,等我弄清事实去追的時候,已经看不到她的人影了。” “呃,莫迷,你他妈的真是可恶至极。”江瀚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再一次凶神恶煞的拽住他的衣领子,“夏草被你误会,被你打了,肯定不会再回家了。” “瀚,我并不想这样,当時,我是真的被气疯了,失去了理智才那样做的。”莫迷皱着额头悔不当初的难受说道。 “靠,你还狡辩?”江瀚越听越气,牙齿暗暗一咬,猛的挥去拳头,一拳打中他的脸部。 莫迷并没有闪躲,“呃~”被重重打中,发现嘴角被他打出血迹来,很吃痛也没有还手。 只打了他一拳,正在气头上的江瀚当然不会觉得解气,气愤的看看他,又再次的对着他的脸部挥去一拳。 “瀚,你打了迷也没有用。”这一次,莫迷还是没有躲,可是站在旁边的欧阳诺却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了江瀚的拳头,并厉声的劝解,“我们现在应该团结起来,尽快的找到夏草才是正事。” 他说得对,打了他莫迷,又有什么用呢?打了他莫迷,夏草就会回家,回到他们的身边吗? “呃~”想明白这些,江瀚恶叹一声,总算收回了拳头,“我们现在该怎么找夏草?” 欧阳诺想了想,严肃道:“瀚,你召集你帮会里的人在a区和b区找,迷,你就负责联系和夏草熟的同事,问夏草是不是在她们那里。” “好。” “嗯。” 江瀚和莫迷立即点头,随即立马投入到寻找夏草的行动之中。 … 夏草是在晚上的九点赶回农村的家的。 急冲冲的走到自家的院坝前,她惊讶的发现,自己家普普通通的平房竟然变成了一栋漂漂亮亮的小洋楼。 那小洋楼挂满了彩灯,一闪一闪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漂亮美丽。 咦?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大惑不解,放慢脚步,一步一步的走到和以前大不一样的家门前,一边推门,一边叫爸妈,“爸,妈,我回来了。” ‘噗噗~’ ‘哧哧~’ 她没有想到,一推开门,惊喜的事就接踵而来,什么雪花啊,彩带啊,通通的往她的身上飘洒。 “呵呵呵哈哈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夏爸爸和夏妈妈一边拿着喷雪往她身上喷雪花,一边高兴的大笑。 学校放寒假,夏树几天前就从b城回来了,一边往她身上喷彩带,一边高兴的笑道:“呵呵呵呵,老姐,欢迎回到我们的幸福之家,呵呵呵哈哈哈,我和老爸老妈为你搞的这个欢迎仪式你还满意?呵呵呵哈哈……” 好一会夏草才回过神来,瞅瞅长帅了许多的夏树,看看眉开眼笑的夏妈妈,再仔细的瞧瞧精神抖擞的夏爸爸,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欲哭无泪的问道:“爸,妈,弟弟,你们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 “呵呵呵,夏草,我们知道你今天晚上会回来,高兴呗。”夏妈妈笑着说。 她还是有些不能理解,上前一步,拉住夏爸爸的手,很担心的问:“爸,你的身体怎么样?” “呵呵,夏草,爸爸的身体好着呢,能跑能跳。.tw[棉花糖小说网]”夏爸爸拍拍自己的胸膛,对她保证般的笑着说。 她一听,立即有些气恼的看着夏妈妈,“妈,你干嘛要骗我啊?” “呵呵呵呵,妈妈要是不骗你,你今天会急着赶回来吗?”夏妈妈笑着反问。 “……”她无言了,意识到因为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男人,自己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回家看看爸爸妈妈了,心里顿時好愧疚。 “老姐,你回来了真好,呵呵呵,今晚我们一家团聚,呵呵呵呵……”夏树走近她一步,拍着她的肩膀高兴的说。 “呵呵呵,嗯。”她看看头上已添了好几根白发的爸爸妈妈,隐含泪光的笑着点点头。 就这時,一名腰上系着格子围裙的高大又英俊的男人从厨房走了出来,对他们一家四口微笑的说:“伯父伯母,夏树,夏草,我已经做好所有的菜了,可以吃晚饭了。” 突闻其声,夏草立即扭头看去,看到他那张与欧阳诺微微有些相像的妖孽般的俊脸,心里莫名不安的一跳,“妈,爸,他是谁?” “呵呵呵呵,他就是上次我在电话你跟你说的住在我们家的李野。”夏妈妈用欣赏的目光看看欧阳景(李野),对她高兴的笑着说道。 “哦。”她渐渐的想了起来。 “夏草,欢迎你回来。”欧阳景带着迷人的微笑,一边声线柔和的说,一边优雅的走到她面前,“久闻你的大名,天天听伯父伯母念叨着你,我早就想见见你,一睹你的芳容了,今天见到你,发现你比宣传照上的你还要漂亮美丽,我的心情真的好激动。” 哦,不得不说,他的嘴巴还真会说话。 夏草听到这些话,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高兴,笑一笑,礼尚往来的说道:“李野,很高兴认识你,我妈妈很早就在电话里告诉我你有多么多么英俊,多么多么优秀了,我也挺想早点见到你的,今天见到你,发觉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英俊,我的心情也很激动。” 闻言,欧阳景紧盯她越来越好看的小脸,谦虚的一笑,“呵呵,你也太抬举我了。” “我们彼此彼此,呵呵……”她夏草也懂得如何谦虚。 旁边的夏爸爸和夏妈妈见他们两个一见面就这么的谈得来,都快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呵呵呵呵,李野,夏草,我们去饭厅吃晚饭。”夏爸爸拍拍欧阳景的背,一边往饭厅走,一边高兴的笑道,“呵呵呵呵呵,吃饭的時候,你们年轻人边吃边聊。” “呵呵呵,好的伯父。”欧阳景含笑的看看夏草,便跟着走向饭厅。 夏草故意走在后,拉着夏树的手臂小声的问:“弟,你的大明星女朋友心夕呢?没有和你一块回家吗?” “老姐,爸爸妈妈还不知道我和心夕的事儿,我哪敢贸然的让她和我一起回家啊,再说了,她最近接拍了一个外国电影,正忙着呢,也没時间和我一块回家。”夏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怎么还不把这件事告诉爸妈啊?”夏草有些不能理解。 “心夕身份特殊啊,再加上我现在还是一个读大一的大学生,老爸老妈知道我和心夕的事,不把我噼里啪啦的大骂一顿才怪。” 夏草并不这样认为,微微想一想,碰碰他的胳膊,隐笑道:“弟,爸爸妈妈若是知道你这么年轻就交了一个大明星的女朋友,说不定会很自豪,特为你高兴呢。” “呃,老姐,得了,老爸老妈的思想可没有那么前卫。”夏树皱紧眉很肯定的说。 “呵呵……”夏草但笑不语,不再说什么了。夏树了解爸爸妈妈,她也是了解爸爸妈妈的,心里清楚,若是爸爸妈妈知道自己和三个男人纠缠不休,和三个男人同居在一起的事实的话,一定会被气倒的,倒時,说不定还会不认自己这个女儿呢。 东窗事发的事,是她不敢想,害怕去承担的。 她,早已坚决的决定,要把自己和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之间的事当成一个绝对不说的秘密,一辈子不告诉自己的爸爸妈妈和弟弟。 … 这个晚上,夏草家的饭厅可热闹了,几个人其乐融融的围坐在摆满美味佳肴的圆形餐桌上,说说笑笑的边吃边聊,快乐又温馨,简直让人羡慕到了极点。 “呵呵呵呵,夏草,李野,你们两个今天第一次见面,不如互相之间多少喝点酒,活跃活跃气氛。”夏爸爸拿上一瓶啤酒,一边为他们倒酒,一边喜笑颜开的说。 欧阳景当然愿意,“呵呵呵,行。”笑着点点头,率先就对着坐在对面的夏草举起杯,“夏草,我敬你,祝你越来越美,事事都顺心。” “呵呵呵呵,谢谢。”和家人在一起,夏草的心情已经好了许多,遇到喝酒这种事,也并不退缩了,果断的端起酒杯与他碰杯,“我也祝你事实都顺心,并且越来越英俊,一天比一天帅。” 就这样,两个人都相当豪爽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呵……” 夏爸爸和夏妈妈一直主意着他们俩的一举一动,见他们不仅人般配,说话间又和和气气的,各自慈祥的脸上,都有着充满祝福的笑容。 坐了半天的火车,一直担心爸爸的身体而急冲冲的赶回家,夏草的身心早已疲惫,酒足饭饱后,洗了个澡便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家里的房子重新修整过,她的那间卧室已经不是以前的那间卧室了,可是,里面的摆设还是和以前的一模一样,走进房间,依旧让她感到熟悉,感到温暖。 躺上床拉上被子的時候,她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赶忙拉着被子疑惑的闻了又闻,“咦?怎么会有一股古龙水的味道呢?” 这种专用的男士香水,她很熟悉,因为江瀚、莫迷,以及欧阳诺有時候都会用这种香水。 突然闻到这种味道,她的脑海渐渐的泛出涟漪,那涟漪渐渐扩大,逐渐的转变成了波浪,变得如此的不安静了,紧接着,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湖,也动荡了起来。 她,开始想念他们三个了。 她搞不懂,自己才离开他们所在的城市不到一天的時间啊,怎么就这么快的开始想念他们了呢? 诺,你最近都很忙,现在这个時候,你还在你的办公室工作吗? 瀚,你帮会里的事情也有一大堆,闲暇的時候,你有想我吗?你,有回到家,看到我亲手织给你们的围巾了吗? 迷,你…… 呃,想念到莫迷的時候,她的脑海忽然想起了自己在白金集团的楼顶被他重重打了一耳光,并且被他骂自己贱的情景了,好看的柳叶眉深深的皱了起来,“呃,莫迷,我不要想你,我不要想你,我不要原谅你……” 就在她充满烦恼的自言自语之時,卧室的门,被人轻轻的推了开,紧接着,一个男人轻轻的走了进去…… 那个人正是身材挺拔精健,五官精致完美、隐隐透着几分邪气的欧阳景,“夏草,你在自言自语什么?”他一边亲和的问,一边走向她。 “哦,没、没自言自语什么。”夏草有被微微的惊吓到,赶忙的坐起身,有些别扭的看看他,“你、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呵呵,你没回家的这段時间,我一直住在你的这间卧室,所以习惯了不敲门。”欧阳景微笑的回答道,随即很自然的坐在她的床沿上。 他坐的位置离自己很近,夏草微微的抬抬头,就能看清他和欧阳诺三人不相上下的俊脸,或许是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又或许是想到他方才说的话的缘故,喝了酒后变得红彤彤的小脸更加的红上了一分,简直像个熟透了的苹果,让人看了恨不得咬上一大口。 欧阳诺就近距离的看着这个模样的她,好看的嘴角邪魅的扬一扬,抬起手来轻柔的摸着她的额头,忽然担心的皱眉道:“呃,额头有些烫,是不是喝酒喝多了的缘故?” “呵呵,可能是。”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挤笑道,然后扭扭头,避开他抚摸自己额头的手,“呵呵,李野,我想睡觉了,你可以出去了吗?” “呵呵呵,当然可以。”欧阳景当然不会赖着不走惹她生厌,点着头的笑着说完,从床沿上站起来,双手插兜的优雅走向门,在转身给她关上门的時候,对她特迷人的微微一笑,“夏草,晚安,祝你做个好梦。”柔声说完,这才为她轻轻的关上卧室门。 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单独在一起,夏草总会莫名其妙的感到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待他离开后,才松了一口气,躺好身子,默默的闻着被子上的古龙水味,情不自禁的想着某三个男人,闭上眼睛慢慢的进入虚无缥缈的梦乡之中…… … 没有人看见,欧阳景在为她夏草关上卧室门的瞬间,他那漂亮好看的嘴角笑得有多么的神秘与阴险,似乎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某些情景,某些画面了…… 呵呵呵,夏草,欢迎回家,欢迎投入我的怀抱。 ‘叮叮当当叮当叮叮叮叮当……’ 就在他运筹帷幄的想着什么時,大厅的电话急切的响了起来。 这会是谁打来的电话呢? 呵呵,欧阳诺,会是你打来的吗? 聪明如欧阳景,极快的就能猜到些什么,看看夏草的卧室门,嘴角含着一抹让人猜不透的坏笑不紧不慢的走到电话旁。没在一诺。 要谁接了电话,才更有作用呢? 想了想,他收回了接电话的手,等着夏草家的其他人来接听电话。 不一会,夏妈妈一脸疑惑的走了出来,“这么晚了,谁会打来电话啊?” “伯母,可能是追求夏草的人打来的电话。”欧阳景皱皱俊眉,对她微微含笑的说,“这种电话,我也不好意思接,夏草已经睡了,还是你来接比较合适。” “嗯,也是。”夏妈妈认为他说的话也有道理,点点头,便伸手去接电话。 “伯母,我已经深深的爱上夏草了,如果电话里的人问夏草有没有在家,你就说没有,好吗?我不想夏草嫁给其他的人。”在夏妈妈快要接起电话的時候,欧阳景忽然快速的伸出手来,阻止她的动作,对她满脸诚恳的说道,“伯母,我会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我不仅会让夏草幸福,也会让你和伯母,还有夏树弟弟幸福的。” 这,绝对是一番郑重的、有着力量的话语,这,绝对是让人听了感到感动,感到震撼的话语。 夏妈妈被他的这番话深深的感动了,深深的震撼了,眼睛隐隐一湿,用力的笑着点点头,“好,有你这番话,伯母就放心了。” “呵呵,伯母,谢谢你。”欧阳景这才放开了她的手,“伯母,你接电话。” “嗯。”夏妈妈笑着点头,随即接起电话,“喂,你是哪位?” “伯母您好,我是欧……我是夏草的朋友。”电话里,是欧阳诺微微透着急的声音。 “哦,你是夏草的朋友啊?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呢?” “伯母,我想问问,夏草是不是回家了?”问这句话時,欧阳诺十分的紧张。um4s。 “夏草没回家啊。”夏妈妈看一眼站在旁边的欧阳景,对电话里的欧阳诺十分肯定的说道。 “哦,没回家啊?”闻言,欧阳诺的心,瞬间的沉了又沉,声音也一下低沉忧伤了许多,“伯母,如果夏草回家的话,请您立刻打电话告诉我。” “行。”夏妈妈很干脆的回答道。 “伯母,如果夏草有打电话给你们,也请你打电话告诉我一声,可以吗?” “可以可以。” “伯母,谢谢你,麻烦你了。” “呵呵呵呵,不麻烦不麻烦,一点也不麻烦。” 挂了电话,夏妈妈笑着看向欧阳景,“李野,伯母刚才没说什么露馅的话?” “呵呵,伯母,你很聪明,没说什么露馅的话。”欧阳景别有深意的笑着赞道。 … 夏草,你没有回家,一个人会去哪里呢? 和夏妈妈挂了电话后,欧阳诺陷入了沉思中,在偌大而清冷的大厅中徘徊来,徘徊去…… …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这个晚上,夏草很难得的睡了个好觉,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早上的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偶尔夹杂着花香,新鲜得醉人。 夏草起床后,习惯姓的走到了窗边,拉开窗帘深深的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一抬眼便看到了那一座被欧阳诺、莫迷、江瀚买下了的简陋农房。 看到那座农房,有些思绪又挡不住的纷至沓来了…… 她清晰的记得,他们三个男人会拿着望远镜坐在那农房的院坝前偷看自己。 她清晰的记得,他们三个男人某次在那农房里开大了音响,吵醒了自己,也吵醒了爸爸妈妈,害自己打着电筒去找他们。 思绪越来越浓,越来越近,她还清晰的记得,他们三个都曾经充当过‘采花大盗’的角色,拿着工具撬开自己的卧室窗户,偷偷翻越到自己的房间,偷偷爬上自己的床,又霸道又温柔的拥有自己,每每想到这件事的時候,她总会脸红心跳,害羞得无与伦比。 她的脸,又忍不住的红了。 可能人在早上的時候,心情都会好一点,她最终挡不住思念的力量,拿出手机准备给江瀚和欧阳诺打一通电话过去,没想手机竟然没有电了。 “夏草,起床了吗?” 在她准备给手机充电的時候,夏妈妈推门而进,一边慈爱的笑问,一边走到她的面前。 “呵呵,妈,我早就起床了。”她看着妈妈不知何時多出了皱纹的脸,五味杂陈的笑着说道,“你女儿我,可不是贪睡的小懒猪。” “呵呵呵……”夏妈妈被她幽默的话逗得笑得合不拢嘴,“呵呵呵,你啊,说话什么時候这么逗了,呵呵……” “呵呵呵,妈,书上说了,人要有点幽默细胞才能长寿,呵呵……” “呵呵呵……”这话,夏妈妈赞同,笑着点点头后,拉住她的手,正声的问:“夏草,老实告诉妈妈,你觉得李野这个人怎么样?” “呵呵,我觉得他很好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她毫不犹豫的实话实说道。 夏妈妈一听,心里更高兴了,当即拍板道:“呵呵,这就好,从今天起,你们两个就正式交往,等过了年,爸妈就安排你们结婚。” “啊?”夏妈妈此话一出,夏草立即被震惊得七荤八素,险些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妈,你、你说什么啊?你、你在跟我开、开玩笑?” “呵呵,妈妈哪有心思跟你开这种玩笑啊,你要是不信,我让你爸爸进来跟你说说你和李野的事。”夏妈妈一脸认真的笑着说。 “呃,妈,不用不用。”她敢肯定,爸爸进来和自己讲,自己会更头大,“妈妈,我承认,李野他一定是从火星上来的绝世好男人,呵呵呵,这样的男人,我伤不起啊。” “诶,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啊?”夏妈妈听出弦外之音,眉头皱了起来。 “呵呵,妈,我的意思是说,我和李野不适合啦,呵呵,他太优秀,太完美了,我根本配不上他啊。”她不惜贬低自我的挤笑道。 “哎,夏草,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个。”夏妈妈听到她的这些话,立马打包票的笑说,“呵呵,告诉你,李野从看到你的照片起就喜欢上你了,不管你多么的不优秀,多么的不完美,他都不会嫌弃你的,再说了,你是我的女儿啊,能不优秀到哪去?能不完美到哪去?” “……”她顿時很无语。 “夏草啊,你和李野的事就这么办了。”夏妈妈见她不说话,自是以为她同意了和李野的婚事,“你年纪不小了,过了年,你们就结婚,早点让我和你爸爸抱上外孙。”说完,高高兴兴的转身往外走,准备告诉夏爸爸这个好消息。 “呃,妈,妈,你别走啊。”听了她的那些话,夏草可谓心急如焚,赶忙箭步上前的拉住她的手臂,“妈,现在父母包办婚姻可是犯法的,女儿我不仅孝顺,还是个遵纪守法的良好公民,绝对不许你们二老做出犯法的事。” “嘿,夏草你这怎么这么说啊?”夏妈妈听得闹心,“我和你爸爸做什么事可都是为了你着想啊,李野和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了,我们对他了解得很,你嫁给他,肯定幸福。” “妈,我知道你和爸爸是为了我好,可是我根本不爱他啊。”她欲哭无泪的说道。 “夏草,这很正常,你现在不爱他,以后嫁给他了,肯定会爱上他的。”夏妈妈拍拍她的手背语重心长的说,“我刚刚嫁给你爸爸那会,我也不爱他,呵呵,可是后来啊,我就爱他爱得不得了了。” “可是……可是……” “哎,别可是了,好好想想妈的话,等会出来吃早饭。”夏妈妈眉头微皱的打断她的话,随即走出她的房间。 “呃……天啦,我该怎么办啊?”想到这事,夏草是一个头两个大,“我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呢?” “老姐,大清早的你在嘀咕些什么呢?”这時,夏树走进她的房间,听到她的嘀咕声含着笑的疑惑问道。 “啊,夏树,我的好弟弟,你来得真好。”夏草看到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丝希望,“你快去给爸爸妈妈做做思想工作,叫他们不要撮合我和李野了。” “呵呵呵呵……”夏树一听,竟乐呵呵的笑了起来,“姐啊,据我观察了几日,觉得李野哥确实不错,你就从了老爸老妈的愿望,认命的嫁给李野哥,和李野哥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喂,你这么也这样说啊?”夏草听后,气不打一处来,“你觉得,感情是可以勉强的吗?你认为,幸福是这么容易就能拥有的吗?” “姐,我绝对没有这么认为。” “那你还这么说?”她翻白眼的看看他。 “姐,那是因为你和李野哥的事,爸和妈是认真的。”夏树正声道,“姐,我告诉你,爸爸的病复发过,若不是李野哥的话,我们做子女的,可能已经照顾不了我们的爸爸了。” “什么?”听到后面的话,她大惊,“这件事,你和妈妈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姐,这件事,我也是前几天回家后才知道的,妈妈怕我和你担心,怕影响你工作,也怕影响我的学习,一直瞒着我们两姐弟。” “……”闻言,夏草说不出话来了,两只多愁善感的美丽眼睛,突然的涌出百感交集的眼泪。 见她流泪,夏树的眼睛也忍不住的湿了湿,沉静片刻,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俊眉微挑的微微笑问:“老姐,皇太子殿下哥哥欧阳诺,白金集团总裁哥哥莫迷,黑帮老大哥哥江瀚,这三个响当当的男人中,你到底爱上的是哪一个啊?”他夏树自是知道她为什么那么不愿意嫁给爸爸妈妈看重的李野(欧阳景)。 第153章 怀上小宝贝了,嘻嘻 见她流泪,夏树的眼睛也忍不住的湿了湿,沉静片刻,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俊眉微挑的微微笑问:”老姐,皇太子殿下哥哥欧阳诺,白金集团总裁哥哥莫迷,黑帮老大哥哥江瀚,这三个响当当的男人中,你到底爱上的是哪一个啊?”他夏树自是知道她为什么那么不愿意嫁给爸爸妈妈看重的李野(欧阳景)。(..tw无弹窗广告) 听他问出这个问题,夏草顿時一惊一愣,想了想,抹抹眼泪没好气的说:”他们三个,我一个都不爱。” ”呵呵呵……”听到她的这个回答,夏树笑得特诡异,”老姐,你少骗我了。” ”呃,我没骗你。” ”呵呵,没骗我才怪,”夏树可不信,”老姐,我告诉你,你老弟我可是有一双火眼金睛的,我敢肯定,他们三个啊,你个个都爱。” ”啊?哪、哪有啊?”闻言,夏草的心思乱作一团,白他一眼,赶忙的急声否认,”夏树,你、你胡说八道,我、我才没有那么、那么花、花心呢。” ”哎呀,老姐,你就承认,你一说谎说话就结巴。” ”……”好像确实是这样,她一時无话可说了,脸微红,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看到她的这副模样,夏树自是肯定自己刚才说的话没有错,不再问她什么了,笑一笑,拍拍她的肩膀便走出了她的卧室,独留她一个人在卧室里沉思。 夏草心里明白,夏树比自己小好几岁,他思想前卫,自己和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纠缠来纠缠去的感情,他即使知道了,可能也不会很惊讶,微微的想一想,就能接受自己和欧阳诺三个男人之间那不可思议的感情。 这样一来,自己和欧阳诺三人的事被夏树知道,她心里也不怎么害怕,不怎么难堪了,唯一怕的就是自己的爸爸妈妈知道这些事而已,毕竟爸爸妈妈是老一辈的人,思想都是相当保守的,自己和三个男人纠缠不清的事被他们知道的话,她敢百分百的肯定,自己会无颜面对他们二老的,到時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 雾城…… ”诺,你打电话到夏草家,她家的人怎么说?”莫迷疲惫的回到那个在心中有着重要地位的特别之家,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欧阳诺急声的询问道。 欧阳诺也是一脸的倦容,担心着夏草,一整夜都没有睡觉,”迷,我打电话过去是伯母接的电话,她说夏草没有回家。” ”呃……”闻言,莫迷俊美的脸险些皱成了一块,担忧之情,溢于言表,”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她的好朋友小月那里,她会去哪里呢?” 就这時,江瀚裹着一身的疲惫脸色苍白的回来了。看得出,他为了找夏草,也和他们两人一样,是一夜未睡。 ”瀚,有夏草的消息吗?”两人看到他,立即异口同声的急切问道。 江瀚的脸阴沉至极,”呃~”疲惫的叹息一声,摇着头声音沙哑的说:”没有,所有的酒店和宾馆都找了,没有找到她,也没有得到关于她的半点消息。” 闻言,欧阳诺本就阴沉的眉宇瞬间的又阴沉了不少,极为忧伤的低沉道:”瀚,迷,看来,这一次,夏草是决心不让我们找到了。” 听他这么说,江瀚的心,是揪扯般的痛了又痛,疼了又疼,洁白的牙齿狠狠的一咬,忽的一个箭步上前,一把紧紧的拽住莫迷的颈脖,”呃,迷,都是你,都是你,若不是你打了夏草,夏草才不会和我们闹失踪,离开我们呢,呃,你把夏草找回来,找回来……” 此時此刻,莫迷的心情,更是痛苦至极,沉默片刻,眼睛隐含泪光的承诺道:”瀚,诺,你们放心,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会找到夏草,让她和我们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声落,用力掰开江瀚拽紧自己颈脖的手,一脸坚决的往外疾走。 江瀚没去追。 此時,他已经把夏草失踪的事全都迁怒在他的身上了,微微转身,两眼气愤的看着他的背影,咬着牙的大喝道:”莫迷,你不把夏草找回来,你他妈的就永远别回这个家,也永远不要出现在我和诺的面前,你……” ”呃,瀚,别再说了。”他说的话实在伤感情,欧阳诺沉叹一声,看着莫迷背负着忧伤而疾走的背影赶忙的制止他,”迷的心情,比我们更难受。” 他江瀚岂会不知,可是事关夏草,他控制不住自己冲动火爆的脾气啊,一想到夏草可能会永远的离开他们,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了,他的心,就急得像是火在烧一样,堂堂的七尺男人,最终急出了泪,急出了痛,一手紧紧的捂住头,一手紧紧的捂住心,弯着腰的难受道:”呃啊,诺,我怕啊,我怕夏草不爱我们了,我怕夏草已经决心要离开我们,躲我们躲得远远的,一辈子都不让我们找到。”说到这儿,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滴滴的男儿泪包含着满满的忧伤和痛苦,滚烫的流出眼眶,”呃~呜~我这一辈子,还没有怕过什么呢,可是,我就是怕我们的夏草会离开我们,就是怕这些。” 欧阳诺是很少很少看到他流泪的,记得第一次看到他哭,是那次夏草被戴着鹰头面具的神秘人绑架,他以为夏草死了而伤心的哭得泪流满面。 这一次看到他哭,他的心,真的很难受,很难受,尤其是想到夏草,不知她身在何方,过得好不好,那双充满睿智,绝不会轻易流泪的俊眸,也忍不住的湿了,最终偷偷的流出一滴眼泪来,过了好几秒,才抬手偷偷的擦拭掉。 沉默一会儿,他一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一手用力的搭在江瀚的肩膀上,弯起嘴角,竭力自然的笑着说:”瀚,我有预感,夏草总有一天会回到我们的身边,和我们永远的在一起的,并且,是永远幸福的在一起。请相信我的预感,我的预感,一向都很准的。” 他说的時候,是毫无破绽的自信,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说这些话的時候,他的心,是多么的忐忑和不确定,隐隐的发着抖。(..tw无弹窗广告) ”呃呜呜~诺,真的吗?”情到伤心处,江瀚毫无保留的发泄出真实的情绪,不怕笑,不怕羞的哭出声来,因为她夏草,他伤心得已经把自己的所有弱点都暴露在空气之中,暴露在朋友的面前了,似乎没有她夏草的话,他将会一无所有,再也回不到以前那个霸道、有着显赫的黑帮老大身份的不可一世的男人了,”诺,呃呜~呜~你不会骗我?” ”呵呵,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你是我的好朋友好兄弟啊。”欧阳诺希望他能好受一点,尽力的乐观笑说道,”瀚,坚强起来,振作起来,我们再去找夏草,像上次一样,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她,好吗?” ”嗯,好。”闻听这些话,江瀚的心里,总算好受了一些,顿時的充满力量,抹干脸上的泪,用力点下头。 … 莫迷离开那栋漂亮的、有着特别意义的家后,立即开着飞车去了浩然集团。 ”呃,李轩浩,你他妈的马上告诉我夏草到底在哪里?”他满身都是火药味,不顾李轩浩秘书的阻拦,双手一推,气势冲冲的闯进李轩浩的总裁办公室。 原本李轩浩正端正的坐在转动皮椅上审阅重要文件的,突闻其声,疑惑至极,抬头看到他那张写满盛怒的脸,更是不解,”莫总,你这是何意?” ”李轩浩,你少跟我装蒜。”他这貌似不解的一问,莫迷听了,是气到不行,箭步冲上前,灵活的翻过他的办公桌,二话不说的就拽紧他的衣领子不放,”说,夏草到底在哪里?你把她藏到哪去了?” 李轩浩不笨,也不迟钝,闻听此言,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心,忽的一沉一痛,也揪得紧紧的,”你……还没有找到夏草?” ”呃,废话,我要是找到了夏草,还来这里找你干嘛?”莫迷瞪大眼的气愤喝道,”快说,夏草到底在哪里?” 他这般毫无理智的兴师问罪,李轩浩是既觉得好笑,又觉得难受,”呃,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你和夏草认识得最久,夏草最先爱上的男人,也是你,她生气会去的一些地方,你肯定知道。”莫迷隐含嫉妒的笃定道。 听到这话,李轩浩愣了愣,随即便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呵……” ”呃,shit,你他妈的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听到他的笑声,莫迷气得差点发狂。 ”呵呵呵,莫迷,你难道忘了,我在你和你的两位好友的陷害下,身中数枪落入海中后已经失忆了吗?”李轩浩笑了一会,看着他的脸隐藏深仇大恨的笑着反问道。 ”……”闻言,莫迷的心咯噔一跳,随即恍然大悟,若有所思的眨眨眼,赶忙的放开他,然后绕过他的办公桌隐含不安的快速往外走。 看着他快速离开的背影,李轩浩的心情,似乎有些复杂,一向清凉阳光的眼眸,隐隐的泛出别有深意的暗沉之光……莫迷,我们之间的仇恨,总该有个说法的,不管我们之间的悬殊,有多么的大。 … 知道莫迷还没有找到夏草,确定夏草失踪的事,李轩浩的心情也同莫迷,以及欧阳诺、江瀚一样,陷入了担忧和焦急中。 他迫切的想要自己恢复所有的记忆,迫切的想要想起自己和她夏草之间的每一个点点滴滴的回忆。 他,是真的好想好想记起和她之间的回忆而在莫迷之前找到她。 ”呃,夏草,夏草,你现在会在哪里呢?”他总是会自言自语的问自己,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家里休息時,他的脑海想的总是她夏草,”夏草,我一定要记起我们之间的每一个故事,我,一定要第一个找到你……” ”海生哥,你在念叨谁呢?”罗樱端着一杯咖啡走进他的书房,看着他的俊脸眉开眼笑的问道。 ”樱妹?”看到她,李轩浩的情绪隐隐的更加忧愁了一分,”你什么時候回来的?” ”呵呵,就刚才呗。”罗樱一边笑着说,一边将香气四溢的热咖啡递到他手上,”海生哥,这是我亲自为你调制的爱心咖啡哦,你一定要赏脸喝光。” ”呵呵,好,我会喝得一滴不剩的。”李轩浩挤出一丝笑,说完,端起咖啡认真的喝起来。 只要在他的身边,罗樱的脸上总会情不自禁的泛出幸福的笑容,看着他喝起咖啡来也特别好看、特别赋有魅力的模样,忽然想到了某事,脸蛋微红的微微羞涩道:”海生哥,我们两个的婚事还是早一点办了,昨天我阿爸又打来电话催我们了。呵呵,他已经请了我们渔村最好的看日子的师傅算了日子,说下个星期五就是个结婚的好日子,要我们就在下个星期五结婚呢。” ”咳~咳~”闻听此言,李轩浩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有些隐隐慌乱,咖啡呛到喉咙,一時控制不住的咳了好几声”咳~咳~” 见状,罗樱是一脸担心,赶忙的抬起手来,力度适中的抚摸着他的胸口,”海生哥,你没事?还难受吗?” 李轩浩没说话,只是转转脸低着头的摇摇头,不让她看到自己渐渐流露出忧愁与无措表情的脸。此時的他,内心,是充满着愧疚的。 结婚的事,罗樱已经不止两次在他面前提起了,每当她在自己的面前提及婚事的時候,他都会有一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心里清楚,她罗樱和她的阿爸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没有他们,他早就葬身于大海之中了。 救命之恩大于天,他李轩浩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他一直都有想着如何报恩,也一直记得自己在渔村失忆的那段時日,自己在罗阿爸面前承诺过要娶罗樱为妻的事。 如果回到雾城,没有再遇到夏草的话,他可能早就娶了她罗樱为妻子了,可是冥冥之中,上天却安排他又遇到了夏草,他那颗忠于报恩的心,终究不可抑制的动摇了。 有些事,就是上天注定的。 爱情就是爱情,它不是儿戏,即使失了忆,他重新看到夏草的第一眼,就有了蠢蠢欲动的爱的感觉。 他,欺骗不了自己的感觉。 一边是自己的爱情,一边是自己的恩情,站在天枰上的他,该如何抉择才好呢? 此時的他,就是一个处于半失忆的人,种种犹豫,种种的不确定都环绕着他。 这一生,他从来没有如此的犹豫过,也从来没有如此的纠结过。 ”呵呵,我们两个的婚事,我阿爸一直都很期待,呵呵,当然,我自己也很期待。”待他不再咳嗽后,罗樱又微微的红着脸高高兴兴的说起与结婚有关的事来,”下个星期三,我阿爸就会来雾城的,呵呵呵,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来过像雾城这么大,这么豪华的大城市呢,倒時他来了,我们两个结了婚,可得好好的陪陪他在雾城走一走,看一看,呵呵呵呵,等我们有了孩子后,我们就……” ”樱妹……”有些话,李轩浩再也听不下去了,忽然的转过头来打断她的话,俊眉紧皱的看着她带着美好憧憬的笑脸,”这辈子,我们两个,可以不结婚吗?” 后面的一句话,对罗樱来说简直犹如晴天霹雳。她听了,愣怔了好半天才满眼含泪的问出声来,”海生哥,你……爱上别的女人了?” ”……”李轩浩没说话,似乎,是默认。 罗樱的视线已经花花的了,吸吸鼻子,五味杂陈的看着围在他脖子上的那条纯白色围巾,”是织这条围巾的女人吗?” 李轩浩抱歉的看看她,想着夏草蕴含忧伤的美丽容颜,隐含一丝泪光,微微含笑的肯定点点头,”是的。” ”呃呜呜,呃呜呜……”罗樱再也忍不住了,在他点头承认的那一刻,心,顿時撕裂般的疼痛了起来,眼睛里的泪花,一下子汹涌的掉落出眼眶,一颗颗的砸在脸上,”呜呜,呃呜呜……海生哥,呃呜呜,告诉我,她是谁?她叫什么名字?呃呜呜……” ”她叫夏草,在我没有失忆以前,我们是一对很相爱的恋人。”李轩浩凭借着记起来的一些美丽片段,很确定的对她说道,”樱妹,真的很对不起,我爱的女人,自始至终都是她,我一直都把你当做是我的妹妹而已。” ”妹妹?妹妹?”听到这个词,罗樱的心,更是疼痛得厉害,”呃呜呜……呃呜呜……海生哥,呃呜呜,我、我不要当你的妹妹,呃呜呜,我要当你的女人,做你的妻子,呃呜呜呃呜呜……”说完这些话,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猛地紧紧抱住他,在他的怀里撕心裂肺的哭泣,”呃呜呜,呃呜呜……”这个時候,她多么的希望他和自己还呆在那个贫穷落后的渔村啊,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一定会是自己的男人,一定会娶自己当他的妻子的。 和她认识了接近一年的時间,李轩浩是了解她的。 他清楚从小就没有母亲呵护疼爱的她已经被生活打磨得很坚强了,和她认识了这么久,还从来没有听到她哭过呢,这会听着她痛苦难受的哭声,他的心,也是非常非常的难受的,”樱妹,你放心,我一定会照顾你和罗阿爸一辈子,让你们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的。” ”呃呜呜,海生哥,你不爱我,你不娶我做你的妻子,我永远都不会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的,呃呜呜……”罗樱,是铁了心的爱他,他说的这些入情入理的好听的话,她听得越多,心里的血,就流得越多,哭声,怎么也停止不下来。 ”呃,樱妹……”面对这样的她,李轩浩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了,暗暗的叹口气,默默的希望她能早些的对自己释然,重新的爱上一个可以带给她真正幸福的男人。 … 绿水村…… 转眼,两天过去了,想到住在自己家,不仅请来最好的专家,出钱给爸爸治好病,还出钱给自己家修整了房子的李野,爸爸妈妈都游说她嫁给他的事,又想到远在雾城,不知道最近过得好不好的三个男人,夏草的心里无不郁闷着。 做什么事,她都提不起精神来,就像她那部没有充上电的手机一样。 某天,她突然想起自己的大姨妈(yue经)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来了,心里更是郁闷焦愁得紧,和夏妈妈打了声招呼,便一个人匆匆忙忙的出了门。 她刚走出自家院坝,欧阳景就从里屋走了出来,心思慎密的他自是看出了她那不寻常的匆忙身影,嘴角诡秘的一扬,悄悄的跟了上去。 … 镇上医院…… ”医生,我为什么还没有来yue经啊?我是不是怀孕了?”她看着正拿着自己的检验单的中年女医生很紧张的问。 中年女医生一脸的严肃,”你是怀孕了。” ”啊?”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听到这个结果,顿時一脸的呆滞,懊悔的想,自己只有最后的那个月忘记了吃药而已啊,怎么就会那么巧的怀上了呢? ”你最后一次来yue经是什么時候?”中年女医生抚抚眼镜公式化的问道。 她想了想,苦着脸的说:”是上个月的6号。” ”今天是12年1月26号,算来,你是怀孕50天了,怀的孩子,你是要还是不要?” 突然面对这个问题,她的脑海一時间乱极了,好看的柳叶眉是皱来皱去的,一只手很是紧张的摸向自己的腹部……呃,诺,迷,瀚,我怀的到底是你们谁的孩子呢?上个月,我和你们三个都发生过关系啊。呃,我连我怀的是你们三人中谁的孩子都不知道,我能把他生下来吗? ”考虑好没有,怀的小孩你是要还是不要?”中年女医生看着她拿不定主意的焦虑模样又问了一遍。 她一方面考虑到自己若生下这个小孩子,自己和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之间的事一定会被父母亲知道,另一方面又考虑到自己不管怀的是他们三个男人中谁的孩子都是自己喜欢的、爱的男人的孩子,她实在是舍不得扼杀那无辜的小生命,想了想,很是纠结的湿着眼睛说:”医生,我、我不知道。” ”嘿,你自己怀了孕,你还不知道小孩到底要还是不要?”医生听她这么说,倒觉得有些好笑。”夏小姐,要就要,不要就不要,早些给我个答案。” 听医生说话的口气,想必现在来医院做人流的女人是很多了,对她们医生来说,人流已经是一个家常便饭的手术了。 不知道怎么的,夏草想到这些,心里突然好难过好难过,想着自己怀的可是一个生命啊,自己若是上了手术台不要它,自己和杀人凶手又有什么区别呢? 想到这些,她的心更是痛了,从而深深的觉醒,流着泪的说:”医生,我要……我一定要把它生下来,让它健健康康的成长。” 看到她流着泪的说出这些话,中年女医生或多或少的被感动到了,扑克牌般的脸上渐渐的有了一丝温暖人心的笑容,”呵呵,那就去一楼缴费,然后去三楼打b超,看怀的宝宝正不正常,是不是宫内孕。” ”嗯。”她百感交集,流着的泪的笑着点头。 ”打b超要胀尿哦。” ”哦,谢谢医生,我知道了。” … 夏草离开那位中年女医生的办公室不久,欧阳景便走进了那间妇科医生办公室,微微含笑的走到那名中年女医生的面前,”医生你好。” ”你好。”中年女医生活了几十年似乎从来没有看见过像他这样帅、这样有魅力的男人,和他讲话的语气比和夏草讲话的语气柔和许多许多,”你是要咨询我什么事吗?” ”哦,我是刚才那位夏小姐的男朋友,我想知道她为什么来医院。”欧阳景微含笑意,声音有些低沉的说。 ”她怀孕50天了。”中年女医生实话实说,”她犹豫了一阵后,决定生下小孩。” ”……哦,呵呵呵……”闻言,他惊愣一秒后赶忙佯装高兴的笑起来,”呵呵呵,太好了,我要当爸爸了,呵呵……” ”呵呵,是啊,恭喜恭喜。”帅哥就是魅力多,不苟言笑的中年女医生看到他笑起来特别迷人的俊脸,忍不住的笑着说出吉祥话来。 ”呵呵呵,医生,我想给她个惊喜,请你不要告诉她我有来偷偷的问你这件事。” ”呵呵,可以可以。” … 夏草的心情,是有些五味杂陈的,不过躺在小床上,医生给她照b超的時候,她却是十分的紧张,”医生,我的小宝宝正常吗?” ”正常。”医生看着电脑屏幕上的b超图,笑着点头。 ”呵呵……”闻言,她放心了,美丽的眼睛里情不自禁的泛出些许泪花来,小脸上,也情不自禁的绽放出激动而美丽的笑容。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生下肚子里的小宝贝,从那一刻起,她好像什么也不怕了,不怕自己和欧阳诺三个男人之间的事被爸爸妈妈知道,也不怕世俗的眼光怎么看自己。 她似乎已经放下了全部的包袱,变得身心轻松,从医院出来,便是带着笑容回到家的。 ”夏草,你今天上午急冲冲的是去哪了?中午也没有回来吃饭。”夏妈妈看到她带着笑容的脸,走到她身边有些疑惑的问道。 她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妈妈自己怀孕的事,想了想,笑着说:”妈,我就是去镇上见了一位老同学,太高兴了,中午就和老同学在镇上吃的午饭。”说完,便快步的走进自己的卧室,关上门来,心情激动的坐在书桌前,打开抽屉准备找出自己以前的那个笔记本写下自己怀孕的事。 ”咦?我的笔记本呢?”她没有想到,打开了左右两边的抽屉,找不好几遍都没有找到那个写着许多特别之事的笔记本,心里顿時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呃,我的那个笔记本到底去哪里了呢?我明明就放在这个抽屉里面的啊? 呃,那上面我有写我在生日的那天晚上喝醉酒,错进了诺、迷、瀚的总统套房,被他们占有的事啊,而且,还写了我伤心自杀的事,以及我其他的一些私密之事,若是爸爸妈妈看到了那个笔记本,知道了这些事,那可怎么办啊? 越想,她就越焦急,好责怪自己当初的疏忽,没把那个笔记本藏好。um4s。 找了大半天,把自己的整间卧室都找了个遍后,她还是没有找到那个写着自己私密之事的笔记本,心里是急得不得了,想了想,鼓足勇气的走出卧室,找到正在厨房忙碌的夏妈妈,很是忐忑的问:”妈,你、你有看到我放在房间抽屉里的笔记本吗?” ”没有。”夏妈妈一边炒菜,一边毫不犹豫的说,”夏草,从小到大爸爸妈妈都尊重你和夏树的,你和夏树房间里的东西,我和你爸爸从来没有去动过,你的那些笔记本日记本,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和你爸都是不会去拿,不会去看的。”都说不些。 夏妈妈说的这些话,都是实话,所以夏草才会那么放心的将那个笔记本放心的放在自己没有上锁的抽屉里。 夏草听了夏妈妈的这些话,心中顿感抱歉,”妈妈,可能是我放在别的地方了,我再去找找。”声落,赶忙的回到自己的那间卧室,再次仔细的在房间的每个角落找起那个笔记本来。 就在她钻到床底下寻找的時候,欧阳景推开她的卧室门,隐隐含笑的走到了床边,佯装不解的问:”夏草,你在找什么?把房间找得这么乱,还钻到床底下去找?” 听到他的声音,夏草立马想起自己不在家的時候,他一直住在自己的这间卧室的事,这才赶忙的从床底下钻出来,满脸焦急的看着他隐隐带着几分邪气的俊脸,”李野,你、你有看到我的那个笔记本吗?” ”你的哪个笔记本?”欧阳景皱皱俊眉装糊涂的问。 ”就是那个封面是一只夏草子的笔记本。” ”哦,我想起来了。”他忽然笑着点点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是这个笔记本吗?”边说,一只手边伸到自己的衣服里,然后像变戏法一样的拿出她所说的那本封面为一只夏草子的笔记本来。 ”噢?”看到此景,夏草又惊讶又疑惑,心,极为不安的‘咯噔’一跳,”李野,你、你怎么会把我的这个笔记本随身携带在你的身上?” ”呵呵呵,因为我很喜欢你的这个笔记本,封面漂亮又可爱。”欧阳景看着她变了色的俏丽脸蛋,别有深意的迷人笑道,”呵呵,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这个笔记本里面的内容。” 他此言一出,夏草的整张脸都白了,心顿時砰砰的乱跳,”你、你看了里面的内、内容?” ”当然。”欧阳景带着那迷人的笑很欠揍的傲然点头,”里面的内容超乎我的想象,是那么的精彩绝伦,我岂能错过呢?” ”呃,你太过分了,快把笔记本还给我。”这个時刻,夏草瞬间看清了他丑陋的真面目,气得脸色铁青,毫无形象可言的朝他扑去,试图抢回属于自己的那本笔记本,”还我……呃,还给我……” 欧阳景几乎比她高出一个头,手高高的一举,再左右的闪动,让她怎么也抢不到笔记本,耍无赖的卑鄙笑道:”呵呵,还你可以,只要你答应嫁给我。” 听到这样的话,夏草真的好恨好恨他,眼睛里满是悲愤的泪光,”你太卑鄙无耻了。” ”呵呵呵,是吗?”他欧阳景似乎并不这样认为,一只手忽的一伸,紧紧的搂住她细软的腰身,扬起嘴角用近乎嗜血的眼神紧紧的看着她的小脸,”是我卑鄙无耻,还是欧阳诺和他的两个狐朋狗友江瀚、莫迷卑鄙无耻呢?我,有他们三个卑鄙无耻吗?” ”是你卑鄙无耻,你比他们卑鄙无耻多了。”此時此刻,夏草恨不得杀了他,一边冲着他咬牙切齿的大吼,一边竭力的推拒他的胸膛,”呃,放开我,马上把我的笔记本还给我。” ”呵呵,声音小点,别那么激动,伯父伯母听到了,来房间看到我们现在的这个样子,会胡思乱想的。”欧阳景沙哑一笑,在她的耳边装作好心的说道。 夏草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心中一紧,再也不敢大声的冲他叫嚷了,思忖片刻,咬咬唇,湿着眼睛的恳求他,”李野,我求求你把笔记本还给我,这个笔记本里记载的都是我的私事,我永远也不想我的这些私事被其他的人看到。” 她此時含着泪恳求他的模样,是那般的楚楚可怜,男人看了,无不心生怜爱。 可欧阳景不是欧阳诺,不是莫迷,也不是江瀚,更不是那些普普通通的男人,看到她此時的模样,他即使心生怜爱,也会硬下心肠的克制住,扬起一边的嘴角嘲讽的笑,”呵呵,不得不说,你的那些私事,真的太让人不可思议了,让我这个游历了大江南北,见过不少世面,听过不少奇闻的人看了,也大呼过瘾啊。” ”你到底是什么人?”从他异常的言行举止里,夏草渐渐的洞悉到了什么,心,紧紧的揪扯成一团,”你到底想怎样?” ”我啊,就是一个长得很帅的男人呗,我喜欢你,只是想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而已。”欧阳景笑一笑,这样的云淡风轻道。 ”呃~”夏草听得头痛欲裂,”你做出这种如此不尊重我,如此伤害我的事,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是真心的喜欢我,真心的想娶我吗?” ”呵呵呵,你相不相信我,这对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他欧阳景决定不再演戏了,耸耸肩的实话实说,”我的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你在我预定的時间里嫁给我。” ”你到底有怎样的目地?”夏草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觉得他的目地是不会如此的简单的,”李野,我告诉你,我已经看清了你卑劣丑恶的嘴脸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嫁给你的。” ”哦~”听到她说得如此决绝的话,欧阳景举举手中的笔记本,隐含笑意的皱起眉头来,”如果我要把这本笔记本交到我们雾帝国最大的报社,让那些新闻记者把当今的皇太子欧阳诺、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和当今最有势力的黑帮老大江瀚qiang暴你的事公布出去,弄得路人皆知,让他们三个身败名裂,让欧阳诺当不上国王呢?” 他这是威胁,赤luoluo的威胁。 夏草一听,不得不急了,想立马开口求他不要这样做的,可忽然转念想到了什么,扬着头的气道:”我是不会怕你的,你想要那样做,你就那样做,我告诉你,他们三个,你一个也惹不起,倒時候惹了杀身之祸,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不要去招惹他们。” ”哦,啊呵呵……啊呵呵……”欧阳景听到这话,顿時爆笑出声,好似听到了一个最好笑最好笑的笑话,”啊哈哈哈,啊哈哈……” ”喂,你有病吗?”夏草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的笑,”你、你笑什么?” ”啊哈哈啊呵呵……”欧阳景还是笑着,好一会才停歇下来,嘴边挂着一抹嘲讽,眼神含笑紧盯她的小脸,”夏草,你就这么的肯定他们三个我一个也惹不起吗?” ”……是。”他此時的表情让夏草极度的不安,莫名的犹豫了一秒才肯定的点头回答。 ”呵,你倒是对他们很有信心啊。”欧阳景面带嘲讽的笑着说,”不过接下来,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这样认为了。”说到这儿,丢开手里的笔记本,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白色手套极为优雅的戴上,然后猛然的抬起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用力扯住她的一头如墨长发,”你叫夏草,是这个村最漂亮,最美丽的村姑,对?”问这句话時,他的气息变得十分的森冷。 第154章 男人们驾到鸟,哈哈 “呵,你倒是对他们很有信心啊。(..tw无弹窗广告)”欧阳景面带嘲讽的笑着说,“不过接下来,我相信你一定不会这样认为了。”说到这儿,丢开手里的笔记本,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白色手套极为优雅的戴上,然后猛然的抬起戴着白色手套的手,用力扯住她的一头如墨长发,“你叫夏草,是这个村最漂亮,最美丽的村姑,对?”问这句话時,他的气息变得十分的森冷。 这句话,自己怎么会感到熟悉呢?自己是在什么時候听过谁问过自己这句话呢? 还有,他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自己看了,怎么会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夏草头疼的想着,忽然想起了某些画面,心中猛打一个激灵,惊惧的看着他那张近在咫尺的邪魅俊脸,“是、是你?你、你就是那个绑架我,和诺、迷、瀚作对的该死的大坏蛋?” “呵呵呵,夏草,你的记姓倒是蛮好的嘛。”欧阳景笑起来,“我摘下了鹰头面具,你应该不会像上次那样怕我了?” “呃,你这个混蛋,你到底想怎样啊?”知道了他的可怕身份,知道了自己的三个男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后,她真的觉得自己的人生好悲催,太阳血疼痛不已,眼睛里急速的聚集出泪花,“呃呜,我和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要和我如此的过不去?” “别哭啊,我没说我和你有仇,要和你过不去,要杀你或者qiang暴你啊。”欧阳景扬扬嘴角,抬手抚抚她的耳发貌似疼惜的柔声道。 是,他说的是实话,他和她夏草之间,确实是没有什么仇。 悲伤之中,悲愤之中,夏草想起了那次他绑架自己,对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怎样?”那時,她气愤的问他。 他笑着说:“呵呵呵……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我,会让当今的皇太子殿下,和那位自负的莫总裁,以及嚣张霸道的江老大仔仔细细的看到我玩弄你的精彩情节的。” “你和他们有仇?” “呵呵,也不算是有仇,只是我看不惯他们,不想让他们好过罢了。” 她不仅记起了这些话,还记起了那次欧阳诺、江瀚、莫迷都去那座破旧的城堡救自己,被他的人打得很惨很惨的悲惨情景。 通过这些记忆,她敢肯定,他和自己的那三个男人一定有着很深很复杂的仇恨,这一次,他之所以要潜伏在自己的家里,拿着自己的那本写满自己的笔记本威胁自己嫁给他,都是为了对付自己的那三个男人。 夏草敢肯定,他和自己的那三个男人有着很深很复杂的仇恨,想到这一点,她的心里好害怕好害怕,竭力的忍住眼泪,鼓足勇气的恨恨问:“李野,你这次到底想怎样对付他们?” 欧阳景迷人的微微一笑,“我这次的目地,不是他们,而是你。” “不可能。”她一点也不相信,“李野,你不喜欢我,你根本没有必要非要娶我。” “呵呵,夏草,你又说错了,我是喜欢你的,我只是并不爱你罢了,不过,我喜欢你的家人,也爱你的家人,尤其是伯父伯母。”欧阳景这样的笑着说道。 “呃,你到底想怎样?”他的这些话,夏草越听越头疼,越听,越觉得不安,“离开我家,离开我家。” “呵呵,娶了你,我自然会离开你家啊。”欧阳景笑着说,手缓缓抬起,调戏般的捏起她精巧好看的下巴,“到時,我会把你带到雾城,让你住进大房子的。” “呃,我不需要。”她狠狠的恨他一眼,赶忙的扭开自己的下巴。 “呵呵,这可由不得你。”欧阳景脸上的笑渐渐的冷了下来,“下个星期五,我就要你嫁给我,你若是不愿意,就等着欧阳诺,莫迷,江瀚身败名裂,我向你保证,到了那个時候,我一定会趁热打铁,不仅让他欧阳诺做不了当今的皇上,还会让他和江瀚、莫迷将牢底坐穿的。” “你、你……”夏草语塞了,被吓到,也被气到,俏丽的小脸顿時又卡白又漆黑。想起当初他绑架了自己,调用那么多手持武器的蒙面人,将欧阳诺三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情景,她不得不相信他确实有能力将他们置身于他所说的那种悲惨境况中。 … 時间,过得是那么的快,一转眼,就过去三四天了。 这三四天的時间对于欧阳诺、莫迷、江瀚来说,无不是度日如年,因为他们还是没有找到夏草,还是没有她的半点消息。 皇宫…… “伯母您好,是我。”欧阳诺手持手机,站在窗前微微含笑的低沉说。 “哦,又是你啊。”他的声音,电话那端的夏妈妈已经很熟悉了,因为连续好几天,他都有打电话询问夏草的消息,有時候,一天还会打来好几次电话呢。 “呵呵,是的,又是我。”听夏妈妈这么说,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伯母,夏草……还是没有回家,还是没有打电话给你们吗?” “嗯,是的。”夏妈妈毫不犹豫的说,“夏草她啊,还是没有回家,还是没有打电话回来。” 闻言,他的心,冷了,僵了,心情,有着说不出的低落……夏草,你到底在哪里啊?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回来呢?呃,迷打了你,伤了你的心,我和瀚并没有啊,你可以不见迷,但是,你不能不见我和瀚啊。 夏草,回来,我想你,很想你…… … 秘密地下帮会…… “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吗?”江瀚的内心焦灼无比,浓眉紧皱的询问站在面前的一排小弟。 “老、老大,我们还、还是没有大嫂的一点消息。”一位红毛小弟看看他黑得似要刮风下雨的脸,很是胆颤的回答道,“呃啊~”哪知话音刚一落,就被江瀚狠狠的一脚踢到墙角,痛得是咬牙咧嘴的。 “妈的,你们这些饭桶,废物。”江瀚的心情是恶劣到了极致,只要一听到他们这样的回答,脾气就会暴躁得无人能比,一脚踢非了红毛小弟后,是一边大骂,一边接着踢飞站成一排的其他小弟,“再给我去找,找不到,就他妈的别跟着我混了。” “呃啊……” “啊……呃啊……” “呃呀……啊……” 这些小弟可遭殃了,像球一样,被他踢得惨兮兮的。 “呃,老大,你脚下留情别踢我啊。”站在最后一位的男子在他快要踢向自己的時候赶忙的急声说道,“我虽然没有找到嫂子,没有查到嫂子的半点消息,可是我却查到了和鹰头帮老大有关的消息啊。” “靠,老子现在没心情听他鹰头老大的消息,我现在只想知道我的夏草在哪里。”江瀚的脑中只有他心爱的夏草,听他说起曾经一直在查可是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的鹰头帮神秘老大的事,也没有半点的心情,瞪大眼的气气说完,照样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向他。 “呃啊~”那男子即刻就被踢得四脚朝天,看看江瀚悲伤得几乎丧心病狂的狠样,含着泪的在里心里一遍遍万分诚恳的呼唤……啊,夏草嫂子啊,你快快现身,你要是再不现身的话,我们这群小弟的小命很快就会一命呜呼的啊。 … 灯红酒绿,热闹繁华的酒…… 连续好几天,莫迷都一个人在酒里喝酒买醉。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他心里难受啊,想到夏草很可能再也不会原谅他,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了,他的心,就像滴着血一般的痛,为了暂時的逃避这样的痛,他只能走进喧闹的酒喝酒,用酒来麻痹自己,让自己暂時的忘记心里那致命般的痛与难受。 他,江瀚,欧阳诺,他们三个男人中,他莫迷是最为注意自己外貌形象的一个人,身上的着装重来不连续穿两天,脸上的胡渣从不让它冒出来,身子,每天都会洗,可是自从夏草离开的那天起,他这些从小就跟着他的习惯通通都成了浮云。眼么迷她。 他身上的衣服,脸上的胡子,以及他的身体,从他打了夏草一耳光,夏草离开的那天起,他就没有换过,刮过,洗过,心里,脑海里,都想着她夏草,希望她不要再生自己的气,快些回到他们的身边,自己变得邋遢了,变得臭熏熏的了,也一点也不在乎。 “呃,再来一瓶酒。”他坐在台边,像喝水一样的喝完两瓶酒后,眯着狭长的凤眸朝着员醉醺醺的沙哑叫道,“快点快点,别让我等。” 那员是个女的,知晓他的身份,很关切的说:“莫总,你已经喝了两瓶了,这几天你一直喝酒,再喝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 “这关你什么事?”他莫迷完全把她的好心当做是驴肝肺,“快点把酒拿给我,我数三下,再不给我拿,再对我说一些废话的话,我马上叫你们的老板辞了你。” 如今这个世道,工作不好找啊,听他这么说,那女员也就不再多言了,赶忙的将他要的酒放到他的面前,“莫总,给,这是你要的酒。” 莫迷恨她一眼,一把的拿过酒,扬着头就咕噜咕噜的喝起来,也不怕被呛到。 酒,有時候真的是个好东西,喝醉了,它确实可以让人忘却所有的烦恼,忘却所有的不如意,让人置身于无忧无虑之中,虽然,那只是暂時的。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个晚上,他莫迷喝的酒越是多,脑海就越是清晰,想着夏草的笑,想着夏草的哭,想着夏草的一言一语,心,好痛好痛,痛得他都快无法呼吸似的难受。 总之,思念就像毒药一样的侵蚀着他,让他醉生梦死着,一边喝酒,一边在喧闹中默默的流泪哭泣,语不成句的自言自语,“夏草……夏草……我要找到你……不关你在哪里,我都要……饿,宝贝,快出来,到我的身边来……我向你保证……我向你发誓,我……会改掉我所有的坏毛病,改掉我所有的坏脾气……一辈子好好爱你的……夏草,回来,回来……我什么都会听你的,我什么都相信你,你想对我怎样就怎样……真的,真的,只要你回来,只要你不要和我玩失踪……” 思念,是一种毒药啊,是那么的可怕,是那么的强大。 即使醉了,他也想着她,念着她,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唤着她,流着泪的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的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 这个晚上,夏草失眠着。 其实,从回到家,被李野(欧阳景)威胁的那天起,每个晚上,她几乎都无法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了,也都会做起各种各样的噩梦,让她冒着虚汗的惊醒过来。 ‘叮叮叮嘀嘀嘀嘟嘟叮叮……’ 电话铃声响起来了,她立马就睁开了眼睛,鬼使神差的下床,裹着外衣快步的走到大厅,然后莫名不安的接起电话…… “夏草,我想你,呃呜~好想好想啊,想得我都快要死掉了。”不待夏草说话,喝了好多酒好多酒的莫迷就在电话那端流着泪的哭诉着自己的思念了,也不管接电话的人是谁,“夏草,呃呜呜……我的心,好痛好难受,你再不出现,我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死掉的,呃呜~告诉我,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会原谅我,才会出现在我和瀚,还有诺的面前呢?” 电话那端,有传出劲爆的音乐,但是夏草还是能听清他说的话。 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沙哑,还断断续续的哭着,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心碎。 夏草不是硬心肠的人,听到他这样的嗓音,听到他说出这般悲切的话语,想到他有可能就是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的亲生父亲,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了,那日他在阳台上甩给自己的一巴掌,莫名其妙的忘却了好几分。 渐渐的,她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湿了,“迷……” “夏草,谁来的电话啊?”天意弄人,就在她拿着电话,准备开口和电话那端的男人说话的時候,夏妈妈急冲冲的走了出来,急声的打断了她的话,“天气冷,你快进屋睡觉去,电话让我来接。”边说,边快速的夺过她手中的电话听筒。 她知道妈妈这是关心她,想拿过电话和莫迷说说什么话的,但是突然间又清晰的想起被他打了一耳光的事,一种无言的气与怨,又密密麻麻的爬上了心间,也就向妈妈点了点头,转身隐隐含泪的慢慢走向卧室……迷,我会对你硬心肠一点的,你那天给我的那个耳光,真的打疼了我。(..tw无弹窗广告) “夏草,夏草……我的心好痛,我好怕,好难受……夏草……我要你,我只要你……”喝得醉醺醺的莫迷并不知道电话那端接电话的人已经变了个人,只固执的拿着手机,深情的自言自语,“夏草,夏草……” “哎,你又是谁啊?”夏妈妈听到他断断续续的、透着无尽忧伤和无尽思念的话语,心里既有些不忍心,也有些不耐烦,“我是夏草的妈妈,夏草在雾城工作,没回家。” “夏草,夏草……原谅我……要怎样,你才会回到我身边啊?你说……你说啊……”酒的音乐震耳欲聋着,加之又喝了那么多的酒,心里又那么的忧伤,那么的乱,莫迷根本不知道夏妈妈究竟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醉眼朦胧的想着夏草的一颦一笑,仍旧对着电话深情的呼唤着夏草的名字,“夏草……夏草……我的宝贝……我爱你……” “哎哟,你们年轻人啊,怎么什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啊?”这大半辈子,夏妈妈还没有听过这些肉麻话呢,爬上皱纹的脸免不了的红了红,“别再说了,我不是夏草,我是夏草的妈,你说了也是白说。”带着劝慰般的说完这句话,夏妈妈便果断的挂了电话,快步的走回了卧室。 … 电话挂断了许久,莫迷也痴心不改的对着电话深情呢喃着,“夏草……夏草……你走了,存心不让我找到,我的心,会碎成一片一片的……夏草,你是那么的善良啊,你就忍心看我的心碎成碎片吗?夏草……夏草……”渐渐地,酒精夺去了他的意识,让他闭上了那双迷人的凤眼,一动不动的爬在冰凉的台上。 所谓天下无不不散的宴席,过了凌晨一两点,在酒内玩耍得再疯狂的男女也都陆陆续续的离开了酒,回了各自的家。 毋庸置疑,到最后,他莫迷是最后一个没有走的客人。所有的客人都走光了,一大半的员工也都下了班离开了,他也仍旧爬在那台上昏睡着。 这几年,在酒借酒消愁,一不小心喝酒醉死的人出现过好几个,那女员胆子小,喊了他几声也不见他有所反应,可吓得不轻,赶忙打电话叫来了老板。 他身份特殊,在雾帝国,没几个人能够惹得起他莫迷,不多一会,酒老板就匆匆的赶来了,站在他的旁边很是小心翼翼的摇摇他的臂膀,“莫总,莫总,请醒一醒。” “……”他没反应。 见状,酒老板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脸,明显的一暗一沉,“莫、莫总,现在已经是4点了,我、我们酒打烊了。”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呃~”他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吓得酒老板身心一颤,看看站在旁边的那名女员,犹豫了几秒才壮着胆子的拿过他手里的电话,很是忐忑的摁下接听键…… “死狐狸,这几天你他妈的跑到哪里去了?你他妈的不是说一定会找到夏草吗,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天了,你还是没有找到夏草呢?我真的怀疑,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找夏草啊?你他妈的知不知道,夏草一天没有找到,我他妈的就一天也不能安然入睡,你他妈的……”电话是江瀚打来的,酒老板还没有开口出声呢,他就像放鞭炮似的噼里啪啦的骂说了一大通。 “先、先生,你好,我是xx酒的老板。”酒老板深刻的知道,能和身为白金集团总裁的莫迷说话这么不客气的人一定是他几辈子都惹不起的大人物,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战战兢兢的打断他的话。 “……”突听此话,江瀚大大的一惊,在电话那端短路了好几秒,“你是xx酒的老板?”浓眉忽的皱紧,“这不是莫迷的电话号码吗?我打错电话了?” “呵呵呵,你没有打错电话,呵呵,这正是莫总的电话。”酒老板赶忙小心翼翼的说。 “哼,那就把电话给他,让他马上和我说话。” 闻言,酒老板是一脸的为难,看看仍旧没有半点反应的莫迷,一张胖乎乎的脸都快皱成猪腰子脸了,“莫、莫总他喝醉了,现在人事不醒,你赶快过来看一看。” “哦?”江瀚一听,心中若有所思,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得更紧了一分。 … 他江瀚绝对是义气之人,即使他莫迷那日不分青红皂白甩了他心爱的女人夏草一个耳光,而让夏草和他们闹失踪,让他近段時间吃不香睡不着,時而恨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狂揍他一顿,他也还是开着他的悍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个酒。 “死狐狸,人家的店子已经打烊了,你他妈的还赖在这里干什么?”一走进那个酒,他就看到了爬在台的莫迷了,走到他身边,立马双手叉腰的凶恶说道。“赶快给我起来,和我去xx郊区找夏草。” “……”他横眉怒眼的,样子很凶,嗓门也比酒老板大多了,可是莫迷还是没有一点的反应,像是真的醉死了一般。 看到他这样的状态,酒老板的朝天眉都变成八字眉了,哭丧着脸的说:“江先生,莫、莫总最近这几天一直都在我们酒喝酒买醉啊,每个晚上都会喝不少的酒,今天晚上,他喝、喝得尤其多,恐怕是酒精中毒,凶多吉少死、死了。” 听到他后面说的那句话,江瀚气不打一处来,头一扭,深黑的眼朝他冷冽刺骨的森寒一瞪,“放你妈的屁,他莫迷没那么容易就死。”说完这句肯定的话,他立马就拽起莫迷的双肩,一边用力的摇,一边凶神恶煞的大骂,“死狐狸,你他妈的别给我装死,马上给我醒过来。” “……”莫迷仍旧不言不语,那双迷人的眼睛,也仍旧毫无生气的闭着。 这样一来,江瀚有些急了,强硬的心,咯噔的一跳,“死、死狐狸,你在跟我开玩笑?” “……” “莫迷,你这只死狐狸,要死也别在这个時候死啊,你把夏草给我找出来,让夏草回到我的身边你再死成不成?” “……” “莫迷,你这个孬种,怎么死不好啊,偏偏要跑到这么个酒来喝酒醉死,这事说出去,你不怕丢脸,我和诺还怕丢脸呢。”嚷了他这么久,摇了他这么久,他还是这个样子,江瀚不得不相信他是真如酒老板所说的凶多吉少了,心里是又忧伤,又焦急,眼睛里隐隐的闪现出好几丝泪光来,“迷,快醒过来啊,醒过来,我们和诺团结起来一起去找夏草的话,一定会很快找到夏草的……” 这,无疑是朋友之间、兄弟之间真情流溢的一刻。 夏草失踪的这段時间一来,江瀚对他一直存有怨恨之意的,可是这个時候,他对他什么怨、什么恨都没有了,只希望他快点睁开他的眼睛。 对莫迷说那些话時,他都快哭出来了。 “莫迷,死狐狸,迷,快醒过来……呃,你死了,少了你,我和诺会觉得无趣的,你死了,我们的铁三角将不复存在……不要死啊,你不想想我和诺的感受,总得想想夏草的感受,夏草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她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好,她若是知道你死了,一定会很伤心,把眼睛哭得红红的……迷,你……” “呃,好吵……”功夫不负有心人啊,他红着眼含着泪,发至内心的说了这么多感人肺腑的话,莫迷总算有了反应,皱皱俊眉,微微睁开眼睛很不悦的低语了一句。 “?”江瀚有微微的听到,顿時一惊一愣,揪住他的衣领子,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你……说什么?” 莫迷的眼睛睁大了一些,露出一脸的不耐烦,声音一下子提高许多,“呃,我说好吵啊~呃啊~”哪知还没有嚷完,长出不少胡渣的俊脸就被狠狠的揍了一拳,脚下没有站稳,‘咚’一声,很是狼狈的倒在了地上,不由得疼醒了一分,“呃啊,shit,打我干什么?” “死狐狸,你他妈的还好意思问啊?”江瀚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他妈的什么不好装啊,居然给我装死?” “啊,呵呵哈哈,莫总你总算没事。”一旁的酒老板见他醒了过来,心里真是激动到不行,胖乎乎的脸上顿時堆满笑容。 “呃,我没有装死啊。”莫迷一脸难受的爬起来,皱紧眉头迷迷糊糊的说,“我只是在睡觉,呕~呃唔~”哪知刚说完,胃里就一阵翻腾,在江瀚的面前狂吐不止,“呕~呕~呃唔~” 看到他此時的又可怜又丢人现眼的狼狈样,江瀚生气的同時,心里还一阵的泛酸,上前一步,又一次的紧紧拽住他的衣领子,恨铁不成钢的喝道:“你看你,都成了什么样子了?你到底有多少天没有洗澡了,你身上穿的衣服,到底有多久没有换洗了?呃,夏草看到你这个样子,她肯定会很难过的。” “夏草,夏草……”听到‘夏草’这两个字,莫迷被酒精暂時麻痹的心,又开始一个劲的痛了,迷人的眼睛瞬间的流淌出难过忧伤的眼泪,“呃呜呜~夏草,夏草,你在哪里啊,呃唔~夏草……” 他此時的心情,江瀚百分百的能够体会,眼睛隐隐的湿湿,心中泛酸的将他快速拉出酒,“走啦,要哭回去哭,哭够了,就和我一起去郊区找夏草,上次诺就是在郊区找到夏草的,这次,我们两个说不定也会在郊区找到夏草……” … 翌日早上,冬日的晨光难得的灿烂美好,窗外的红花绿树都舒展开来,比平日好看许多。 欧阳诺每天都起得很早,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温暖的怡人美景,心里仍旧是阴沉沉的,好看的眉宇,从夏草离开的那天起,就没有舒展过。 “殿下,后天的登基大典,一切都准备好了。”一位打点他登基大典的官员走到他身后,含着笑弯着腰的恭敬禀报。 他俊雅的脸上并没有什么高兴的神情,沉默了好几秒才淡淡的说:“辛苦你了。” “呵呵,殿下,这是我应该做的。”官员讨好的笑道,“殿下,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了,你下去。” “是,殿下。” 不出意外的话,后天,他欧阳诺就能顺利的当上雾帝国的国王了,这,绝对是值得庆贺,值得激动,值得高兴的事,可是,他的心里,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想到自己还没有夏草的半点消息,不知道她人在哪里,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心就好沉好难受…… 夏草,你在哪里啊?后天,我就要当上国王了,你知道吗? 夏草,后天,在我的登基大典上,我好想好想看到你。我希望,你能亲眼看到我戴上国王的皇冠,坐上国王的宝座,亲眼见证我的胜利,我的辉煌。 夏草,我不要你分享我的苦,但是,我要你分享我的乐。 夏草,后天,请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出现了,我会牵着你的手,紧紧的抱着你,向全世界的人宣布,你是我最爱的女人,唯一的爱的。 思念,真的是一种病吗?它,侵蚀着人的大脑,侵蚀着人的心,也能侵蚀着人的骨髓与血液吗? 思念,它有解药吗? “呃~”欧阳诺是睿智的,学识渊博,才华横溢,可是面对这样的问题,他真的感到自己无能为力,深沉无奈的叹息一声,拿起手机拨通那个倒背也如流的电话号码…… “喂,谁啊?”电话里,是夏妈妈慈祥的声音。 “伯母,打扰你了,又是我。”他微含笑意,有自知之明的说道。 “哎,这大清早的,你怎么又打电话来了?”听到他的声音,夏妈妈微微的有些不耐烦。 “呵呵呵,今天天气好,就是想打个电话问候您和伯父一声。” “哦,这样啊,那谢谢了。” “伯母,夏草她……” “夏草人没回来,也没打电话回家。”百变不离其中,他一开口夏妈妈就知道他要问什么,不待他问完,就打断他的话,像背诵顺口溜一样的快速说道。 “……”欧阳诺沉默了,心,沉了又沉,听到夏妈妈说话的语气,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殿下,王后来了。”就在这時,午狼快步的走到他身旁禀报。 “知道了。”他点点头,随即礼貌的和电话那头的夏妈妈结束通话。 不一会,身穿金色旗袍,肩披白色狐狸毛披肩的李丽雍容华贵的走进他的豪华房间,站到他的面前,扬起嘴角很是骄傲的看着他,“儿子,恭喜,后天就是登基大典了,心里是不是很紧张?” “还好。”欧阳诺淡淡笑道,“母后,我想,你一定比我紧张。” “呵呵呵……”李丽高兴的笑起来,毫不犹豫的点着头承认,“母后也这样觉得,呵呵呵,从生你的那刻起,母后就期待看到你坐上国王之位的那天了,呵呵呵。” 闻言,他但笑不语。 笑够,李丽的表情渐渐的严肃了起来,看着他的脸,正声的说:“诺儿,答应母后,当了国王之后,不要让母后失望,更不要让我们雾帝国的子民失望。” 欧阳诺从来没有想到她会对自己说这句话,因为从小到大,她在自己耳边说的总是那句‘诺儿,你一定要当上国王’的话,这会儿听她说了这么富含大爱之意的话,心里暗暗一惊,随即像是化了心结般,很郑重的笑着点下头,“嗯。” “诺儿,你永远都是母后的好儿子。”在他点头的一刹那,李丽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湿了。 亲情是可贵的,在这一刻,母子间的隔阂与矛盾通通都化解了,欧阳诺上前一步,将她轻轻的拥抱住,“母后。” “诺儿,原谅母后以前对你太过严厉,对你的要求太高了。”李丽湿着眼睛的说,言语难得的充满慈爱。 欧阳诺扬扬嘴角,隔着镜片的俊眼隐隐闪过一丝眼光,“母后,你别这样说,我知道,你也是为了我好。” “呵呵,诺儿,你当了国王后,你想爱谁就爱谁,想娶谁,就娶谁。你感情上的事,母后不会再多言的。”或许是心情很好的缘故,李丽变得十分的通情达理。 “呵呵呵,谢谢母后。”听到她的这番话,欧阳诺的心头暗暗的一阵激动和感动,暗自发誓,登基当上国王,找到夏草后,一定娶夏草为妻。 “诺儿,你深爱的那个女人,叫夏草,母后没记错?” “母后,你没记错,她是叫夏草。”他笑着说。 “登基大典顺利完成后,你就把她请到皇宫里来。”李丽淡笑道,“母后会亲自向她道歉的,第一次和她见面時,母后对她说的话,是过分了些。” “好的。”他高兴的点下头。 … 和亲生母亲李丽卸下心防的交谈了一番之后,欧阳诺的心情或多或少的好了一些,待李丽离开,立即积极的思索要如何才能尽快的找到他深爱的女人夏草。 夏草,你离开了我们,一个人会去哪里呢? 夏草,你是一个善良的,有孝心的好女人,一个人在外,一定会打电话到家里,向家里人报平安,不让家里的人担心才对啊? 他徘徊在窗前,集中精力的思索着,忽然,好看的眉若有所思的微微皱起来……打了这么多次的电话,夏伯母为什么从不主动问我为什么这么勤的打电话找你,更不询问你发生了什么事呢?难道?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唇角一扬,外套也没有穿就立即的往外走,“午狼,马上给我准备直升飞机。” “是,殿下。”守在门外的午狼迅速点头。untm。 … 冬季時刻,天总会黑得早一些,尤其是远离喧嚣的农村,不到八点,窗外的天空就仿佛黑到了尽头。 夏草的心情一天比一天的糟糕,为了欧阳诺能顺利的当上国王,为了江瀚和莫迷的安稳,即使百般的不情愿,她也答应了在后天就嫁给李野(欧阳景)。 她讨厌看到李野的那张脸,这一天,晚饭也没吃就回到了自己的那间卧室,为了防止李野闯进来再次的威胁自己,将门反锁后,才坐在床上,抱着那个欧阳诺、江瀚、莫迷共同绣好的十字绣枕头发呆。 不一会,夏妈妈眉开眼笑的敲响她的卧室门,边敲门,边疑惑的笑着说:“夏草,还没到八点,你怎么就躲到卧室里了?” “我今天有点困,想早点休息。”她回过神来,一脸忧沉的说,“妈,你有什么事吗?” “你后天就结婚了,妈妈心里高兴,想和你说说话。”夏妈妈高兴的说道,“快给妈开门。” “哦。”她暗暗叹口气,酝酿好情绪才将门打开。 夏妈妈走进她的卧室,坐在她的床边,有些疑惑的问:“夏草,你今晚怎么不吃晚饭啊?” “我不饿。”她掩藏住真实的心情,扬起嘴角的淡淡笑说。 “你这孩子,不饿也要多少吃点啊,后天就是你和李野结婚的大喜日子了,可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夏妈妈握住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李野是个好男人,你嫁给他,我和你爸都放心,李野这人,我和你爸都特别的喜欢,你和他结婚后一定……”一说到李野,夏妈妈的脸上就忍不住的挂满笑容,看得出,她对李野这个女婿是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 这些话,夏草听得心里尤其的不是滋味,赶忙的打断她的话,“妈,我想睡了。” “呵呵呵,你睡,妈这就出去,不打扰你了。”夏妈妈以为她害羞,笑着说完,拍拍她的手便起身离开。 李野(欧阳景)在夏草的心里就是那披着人皮的恶魔,比当初的欧阳诺、江瀚、莫迷还要可恶,待夏妈妈走后,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这才换上卡通图案的睡衣,关上灯,抱着那个特别的十字绣枕头心思幽幽的睡觉……瀚,诺,迷,你们若是知道我怀着你们的孩子嫁给了别人,你们的心里会怎么想呢?你们,会很生我的气吗? 就在她特别难受的想这些迟早都会面对的问题的時候,已经拉上窗帘的窗户忽然传来轻轻的敲窗声…… ‘咚咚咚……’ 第155章 痴情男的到来 (..tw棉花糖小说网)(..tw无弹窗广告)瀚,诺,迷,你们若是知道我怀着你们的孩子嫁给了别人,你们的心里会怎么想呢?你们,会很生我的气吗? 就在夏草特别难受的想这些迟早都会面对的问题的時候,已经拉上窗帘的窗户忽然传来轻轻的敲窗声,‘咚咚咚……’ “呃~”她吓了一跳,不知道究竟是何人敲响窗户,大气也不敢出,只扭着头一动不动的目不转睛的看着窗户? ‘咚咚咚……’窗户又响了几声,随即传来一个她熟悉的、令她欢喜令她忧的男人的声音? “夏草,是我,快把窗户打开,我知道你在卧室里面?” 那个男人的声音十分的好听,在窗外压低声音的说道? “诺?”她一下子就听出了这是欧阳诺的声音,心中顿時百感交集,美丽的大眼睛忽然间就有了泪水,变得湿漉漉水汪汪的? “呵呵,是的,我是诺?”听到她的声音,欧阳诺激动极了,“夏草,快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我看看你?”此時此刻,他迫切的想要把她抱入怀中,然后好好的疼爱她一番,以解这段時间以来的相思之苦? 夏草的内心,也是激动无比的,虽然,这激动里伴着无人知晓的苦楚与酸涩,抬手摸掉眼角的泪水,快速的翻身下床,光着脚的就疾走到了窗边,拉开窗帘,借着那十分微弱的月光和他隔着玻璃窗的深情对望? 此時,窗外漆黑的天空里正下着缠缠绵绵的小雨,欧阳诺的头发,以及外套,都已经被雨水打湿了? “夏草,我好冷,可以打开窗户让我进来拥抱你吗?”两人百感交集的深情对望了一会后,欧阳诺紧盯着她的脸蛋含着笑的柔声说? 听到他说那个‘冷’字的時候,夏草的心就一下子软了,不料伸出手,准备打开窗户時,脑海却想起了那位披着人皮住在自家的恶魔李野(欧阳景)? 她记得他赤luoluo的威胁,记得他神秘而可怕的势力,记得自己不能让他欧阳诺,还有莫迷和江瀚这三个自己爱着的男人受到他的迫害,所以,迟迟的没有动作,最终收回手,藏着心里的苦与痛,忍着泪硬着心肠的说:“诺,你走,我不想看到你,也不想看到瀚和迷了?我和你们,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是活在一个世界的人?” 终于找到她了,欧阳诺的心情一直都处于激动之中,可突然听她说出这么出乎意料的绝情话,心口顿時又闷又寒冷? 光线是那么的暗沉,他怎么仔细看,也看不出她的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沉默数秒,他盯着她的脸,凭着直觉的肯定道:“夏草,这些都是借口?” “不,不是?”她摇头否认? “是,一定是?”他欧阳诺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更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我绝对不会相信你会因为迷冲动的一耳光而对我们三个人都绝情的,我们相处这么久了,那么多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和你做过了,你不可能对我们没有一点的感情?” “……”她无言以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得隐含泪光的难受默认? “夏草,你不要以为我不了解你?”见她沉默,欧阳诺的语气缓柔了下来,“快开窗,我是真的好冷,真的很需要你,需要你来温暖我?” 打开窗户让他进自己卧室,夏草能够预测到会发生些什么事,从而引发出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 “……”她不想最坏的结果发生,还是没有动作,只是在黑暗中看着他? 外面的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爱的男人,所以,不是她不想打开窗让他进来温暖他,而是有些事就堆积在她的脑海,让她不得不硬下心肠? 她明白,一時的心软,一時的甜蜜,一時的温存,很有可能引发一场她无法承受的灾难,因为这场灾难中的主角将会是名叫欧阳诺的他,以及名叫江瀚和莫迷的这两个男人,她暗暗的发誓,一定要用自己所有的心力去保护他们,即使会牺牲掉自己一生的幸福? 她,有時候真的很傻? “呵呵呵……”欧阳诺忽然笑了,笑得很好听,也笑得很开心的样子,不过好看的睿智眼眸却隐秘的闪现出一丝泪光,“呵呵呵,夏草,你在我的心中是那么的,我就知道你不会打开窗户让我进你的卧室的,呵呵,所以……”他皱皱俊眉,故意的拖长音? “所以什么?”夏草疑惑了起来,心,不安的隐隐跳着? “呵呵,所以我早就准备好了撬窗的工具啊?”欧阳诺突然举起手来,晃晃手中的作案工具貌似得意的笑着说? “呃,欧阳诺,你这个坏蛋?”夏草看到他手里拿着的工具,想起曾经他和江瀚、莫迷也是利用他手中的工具撬开自己的窗户而爬上自己的床的可耻行为,顿時羞红了脸,气不打一处来? “呵呵呵……”欧阳诺学起江瀚的无赖,仍旧不以为然的笑,“呵呵,对,我就是坏蛋,谁叫你不开窗啊,坏蛋啊,就是这样炼成的,等会,我会更坏,做这世界上最坏最姓福的坏蛋哦?”他一边意味深长的说,一边立马的行动起来,拿着手中的工具,不失专业的撬着窗户的防护栏? “嘿,你还真撬啊?”见状,她急了? “当然,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欧阳诺不仅说话认真,手上的活儿也做得相当认真? “呃,欧阳诺,你别这样啦,你这样做,和土匪没什么区别?”她真的要败给他了,一对好看的柳叶眉皱成两条毛毛虫,“我看了新闻了,你后天就要登基做我们雾帝国的国王,怎么可以做出这么厚颜无耻、这么和你的身份不搭调的事情来呢?” “哎,我也不想啊,可是谁叫你不给我开窗呢?”欧阳景一边撬窗,一边微皱着眉的低沉说? “呃,诺,我不给你开窗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快停下,马上回雾城做你的正事?”她近乎哀求的说道,“你这样做,你就不怕你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吗?” 闻言,欧阳诺弯起嘴角轻轻的笑了,停下动作,一往情深的看着她,柔情似水的执着道:“夏草,爱你,让你一辈子幸福的留在我的身边,是我这辈子必须要做的事?这件事没有完成之间,其他的任何事都不是正事?” “……”不得不说,他的这些话,太让人感动了,太赋有魔力了,以至于夏草听了,整个人都傻了,懵了,呆了? ‘嘭~咚~’在她发傻发呆的時候,欧阳诺撬窗的动作快了许多,也猛了许多,恨不得马上撬开窗,翻进去紧紧的抱住她蹂躏一番? 那撬窗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黑夜里尤其的刺耳与响亮? “呃~”夏草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再一次的陷入紧张与焦急的情绪中,“喂,声音小点,动作别那么猛?”她想到爸爸妈妈和夏树,以及那个该死的李野可能还没有睡呢,若是惊动了他们,自己的一世清纯可就毁了,倒時还怎么活啊? “呵呵~”欧阳诺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倒也听话,对她愉悦的一笑,“遵命,我的宝贝夏草?”说完,动作果真轻了许多? 很快,窗户被撬开了,两人千山万水般的阻隔一下子化为零? 欧阳诺很是利索的翻窗而入,打开她书桌上的小小台灯,和她面对面的近距离站着? 那台灯的灯盖是红色的,灯柱是蓝色的,发出的灯光,科学中透着情趣的浪漫,呈橘黄色的状态? 他们两个,站得很近,一个扬着头,脸蛋红红,一个低着头,一脸的深情? “你头发湿了,身上的衣服也湿了?”氛围是那么的奇妙,沉默片刻,夏草抑制住跳快的心跳,看着他沾染着雨水的俊脸,暗暗紧张的柔声说?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婉转动听,欧阳诺感觉自己的心,瞬间软化成水,扬起嘴角迷人的微笑,“呵,不要紧?” “怎么会不要紧呢?你刚才不是说很冷吗?”她微微嘟着嘴的说, “呵呵……”欧阳诺笑得温情,缓缓的抬起手来,温柔的抚摸她温暖滑嫩的美丽脸庞,“夏草,你是温暖的火,你是炽热的光,身边有你,我就不会冷了?”说这句话時,他的声音越发的沙哑,加上他抚摸她脸的动作,让人听了,免不了的浮想联翩? 女人都喜欢听男人的甜言蜜语,夏草也不例外,听他这么说,虽然也会浮想联翩,但心里也免不了的暖暖的,赶忙的低着头,红着脸的娇羞一笑,“呵呵,少贫嘴了,快点把湿衣服脱下来?”边说,边动手解开他一颗颗的衣服扣子? 欧阳诺享受着这样的待遇,此刻,觉得自己好幸福,觉得不远千里的来找她,在她的窗外淋了那么久的雨,受了不少的冻,都是值得的,情,早已动,双手忽然不松不紧的握住她正在给自己解着衣服扣子的双手? 他的手,好大,手心,好灼热,既能给予女人安全感,也能给予女人无与伦比的温暖? 夏草曾经无数次想要和这样的手牵手一生,可这会儿感知他手上的那份足以融化她心灵的温暖時,她却怕了,心,无措的跳起来,赶忙的挣出手,“衣服你自己脱,我去找条毛巾给你擦头发?”身一转,快步的走到衣柜前,忧烦不安的找起毛巾? 或许是那橘黄色的光线还不够明亮,欧阳诺并没有察觉到什么,笑笑,按照她的意思自己脱掉了身上打湿的外衣,然后坐在床沿上,等着她找出毛巾? 几分钟后,夏草找到了一条白色毛巾,走到他面前,隐隐紧张的为他擦起了被雨水打湿的头发? 她的动作很轻柔,也很认真?渐渐的,她开始在心里默默的研究他的头发来,莫名其妙的拿他的头发和莫迷、江瀚的头发做对比…… 诺,你的头发没有迷的长,有些短,像你这个人一样,透着精干和稳重? 诺,你的头发没有瀚的黑,也没有瀚的头发软,像你的心一样,理智中有着温润? 欧阳诺是坐在床沿上的,给他擦着头发的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她微微一动,她那下身浑圆的胸部就会若有似无的摩擦到他的儒雅俊脸,距离,是如此近,透着难以言说的暧昧? 欧阳诺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圣人? 他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有着正常感官的男人,面对自己深爱的女人那无言的诱惑,他的心跳加速了跳动,随即,情欲也就蠢蠢欲动了,两只手缓缓抬起,忽然紧紧的抱住她细软的腰身? “呃~”夏草有被吓到,但随后,心中便是一片火热,停停擦头发的动作,身子立马的扭动了起来?“诺,别……” “别动?”他打断她的话,扬起头来,看着她渐渐染上红晕的脸带着请求般的柔声说,“夏草,让我抱抱你?” “……”夏草知道,自己该果断的拒绝的,一场大火,往往都是因为一个小小的火点所引起的,一场激情,也往往都是一个拥抱给点燃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那张脸,对上他深情的眼神,听到他带着请求的话,她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也做不出挣扎的动作了,只能仍由他拥抱着自己? 抱着她,是温暖的,拥有她,是幸福的? 她就是自己的宝,欧阳诺一直都知道,抱了一会,缓缓的将头紧紧的贴在她柔软的胸部上,感受她那个地方的柔软与温度,俊雅的脸上是幸福的笑,“夏草,我真想这样抱着她过一辈子?” 他紧贴的那个地方对女人来说无不是敏感的? 夏草的脸倏忽一红,眨眨眼心慌意乱的说:“你这样抱着我过一辈子,瀚和迷怎么办?”这句话,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了? “……”闻言,欧阳诺沉默了,突然的意识到,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是自私的,心里明白,她夏草是他的,也是莫迷和江瀚的,从一开始就是这样,怨不得谁? 爱情,是自私的,可是他们三个男人,谁也不能独有她? 她和他们,这辈子注定有着特别的情感,特别的爱情?她和他们之间,存在的,或者说,是一种畸恋? 有的人,为什么会有很多的烦恼呢?呵呵,那是因为他有贪念,想要的太多? 此時此刻,他欧阳诺并不想做这样的人,他知道自己应该珍惜现在,隐隐的笑笑,开启唇口开始咬掉她卡通睡衣上的一颗颗纽扣? ‘嘣~嘣~嘣~’ 这是纽扣打开的声音,在寂静寒冷的夜里,在孤男寡女的卧室里,在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呼吸里,是那么的性感,无不充满着强大的、难以抗拒的挑逗? “呃,诺,别、别这样……”面对这样的情况,夏草怕了,被他紧紧抱住的身体,明明是温暖的,也莫名其妙的颤抖僵硬了起来?“别咬我的睡衣纽扣了,你、你再这样,我可就生气了?”她近乎哀求的说,连说话,都带着颤音,足见此時的氛围是多么的可怕? 欧阳诺并没有停,不是他没有听到她带着颤音的话,也不是他没有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与僵硬,而是此時此刻,他根本不想放开她,更准确的说,是一辈子,他都不想放开她? 他用牙咬开她睡衣纽扣的动作有条不紊,可呼吸,却乱着,急促着? “呼~呼~”最后的一颗纽扣就在这急促的呼吸声中掉落的,一掉落,某人的睡衣大开,胸前的美景被那呼吸急促的英俊男人看得光光? “呃,不……”那个一刹那,夏草的小脸蛋简直红得滴血,虽然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早已经被他看了不止十次了,可是每次面对这种時刻的時候,她还是会忍不住的脸红心跳,拿在手里的毛巾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毋庸置疑,欧阳诺看到了她胸前的美好,也看到了她红得好似苹果的脸蛋,这一看,胸腔内更加的火热了,某处,也就更加的澎湃,忽的低下头,吻上她的美好…… 置身这样的境况之中,夏草敏感的身体也渐渐的染上了火的色彩与温度,决绝的挣扎,也渐渐的变成了欲拒还迎,声音也就跟着酥软了,“呃,诺,不要……不要这样……” 欧阳诺喜欢听到她这样的声音,动作更加的热情似火了…… 随着他动作的变化,夏草的身体以及心里都有了起起伏伏的变动,忽然,她想起了自己肚子里的宝宝,记得医生有说过,若是要宝宝的话,在前两个月,就最好不要过姓生活? 想起医生的这句话,她的身体立马充满了力量,当然,也包括她的那颗心,忽的睁开眼睛,用力的推开吻着自己的他,“诺,理智点,我们不能zuo爱?” 被她忽然用力的推开,欧阳诺已经很失落了,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心中更是失落,缓缓睁开那双还燃烧着情欲色彩的俊眼,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zuo爱?” “因为……因为……”因为什么?自己,要怎么说呢?“因为我大姨妈(月jing)来了?”她突然灵机一动,扬着下巴的大声对他说,“所以,我们不能zuo爱?” “哦,原来是这样啊?”闻言,欧阳诺豁然开朗,失落至极的心好受多了,“呵呵呵,我还以为是什么重大的原因呢,害我好紧张?”笑说完,又将她抱在怀中? 夏草很快的扣好睡衣纽扣,知道他绝对不是那种不顾女人的身体健康强行要与女人发生关系的那种禽兽男人,便很安心的坐在他的大腿上,任由他抱住自己? “夏草,明天早上,跟我一起回去?”欧阳诺看着她的脸,深情的柔声说,“迷和瀚不知道你在哪里,心里都很着急,无時无刻都担心着你?” “诺,我……不想再回雾城了?”夏草心里有苦衷,微微扭开头,避开他的眼睛沉声的说道,“我现在只想陪在家人的身边,在这个小乡村过平静的生活?” “夏草,为什么?”欧阳诺一听,是满心的失落与不解,“就因为迷打了你一耳光,你就要抛弃我们?” “……”她的心,开始乱了,一時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看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 “夏草,迷他已经知道错了,你不告而别的这段時间里,他很自责,过得一点也不好?”莫迷这段時间以来的消沉与反思,欧阳诺都是知道的,“我向你保证,迷以后再也不会这样的,原谅他,回到我们的身边?” “呃,诺,其实我不跟你回雾城,不回到你们的身边,跟迷打了我耳光这件事没有一点关系?”她的心里乱透了,不想让他误会,情急中说了这句另藏隐情的话? “既然跟迷打你耳光的这件事没有关系,那跟什么事有关?”欧阳诺很疑惑? “呃……”她知道真实的原因自己是不能说的,心里好懊恼,怎么也不回答? “夏草,你说啊,你到底瞒着我什么事?” “……”她还是一字不答,只低着头? “夏草,你说话好不好,告诉我你不跟我走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她这个样子,欧阳诺不得不急,“你要是不回答,我现在就强行带你回去?”说完这句话,他抱稳她娇小的身体立马就站了起来? 夏草知道,他绝对有把自己立马带走的那个本事,心中顿時一急,“呃,诺,别这样,我说还不成吗?” “那你说?”欧阳诺这才收回了脚步,看着她的小脸,洗耳恭听着? “诺,我就想多陪陪爸爸妈妈,后天你登基当了国王后,再抽空来接我?”她竭力的压制住心里汹涌翻滚的难受,带着请求的对他说? “夏草,我觉得你说的这个原因好牵强?”欧阳诺有着很准很高的直觉,“你想陪在父母身边,我可以把伯父伯母也接到雾城,让他们和你一起观看我的登基大典,见证我登基?”usaz? “不要?”听他这么说,夏草的心里更加的慌乱,赶忙的一口回绝,“诺,我爸爸妈妈对这种事不感兴趣,到時,他们知道我认识你这位新国王,会被吓到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你后天就要登基了,这件事是你一生的大事,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她赶忙打断他的话,皱着柳眉一本正经的劝说道,“你这会儿就回去,待你坐稳王位,不等你来接我,我也会主动的回到雾城,回到你和瀚、迷的身边的?” 她都这么说了,欧阳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想了想,最终笑着点了点头,“……好?”口头上答应了,可他还是抱着她不放,一双含着深情的好看的睿智俊眸,始终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夏草被他如此深情的眼睛看得好不自在,久未情欲的身子忽然间隐隐的起了火,暗暗的吞咽一口口水,赶忙的急声催促,“喂,你还愣着干什么啊?快放我下来,赶紧走啊?” “夏草,现在是晚上,外面的天很黑?”他仍旧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沙哑着嗓音,有些傻乎乎的说? “怎么,晚上天很黑就不能走了吗?” “不是,但是外面还下着雨,很冷的?”他的目光瞬间的充满恳求,“夏草,我怕冷,我想等雨停了再走?” 夏草从来就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听他这么说,再对上他的目光,心,又软了,扭头看看窗外不知何時下大了一些的雨,也就点了头,“好,那雨停了你再走?” “嗯?”欧阳诺的心里高兴极了,“呵呵……”愉悦的暖暖一笑,身一转,就将她抱到了床上,拉上被子和她暖暖和和的躺在被窝里? 他的手还抱着她的腰,这样的睡在一起,肯定很容易惹火上身? 或许是想了不该想的,夏草的身子一直都绷得紧紧的,头,一点也不敢扭? “夏草,你怎么这么紧张?”欧阳诺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蹙蹙俊眉佯装不解的问? “我、我哪有紧张啊?”她立即结巴的否认,殊不知越否认,心跳就跳得越是快? 他是了解她的,忍不住的一笑,“呵呵,不承认算了,你啊,就是嘴硬心软?” 他说得也没错,很多時候,她确实是嘴硬心软,“诺,回去后,不要告诉瀚和迷我回家了,在你没有登基坐上国王之位之前,不要让他们来找我?” 欧阳诺想了想,点了头,“好?”沙哑的说完,一只手缓缓掰过她的脸,随即动情的凑过头去,欲吻上她那张不点而朱的小嘴儿? “呃,诺,别……”她知道一个吻的威力有多大,即使脸红心跳的期待,也还是赶忙的抬手制止? “别怕,别紧张?”欧阳诺并不放弃,那声音听起来不仅沙哑好听,还耐心十足,“放松点,你大姨妈来了,我是不会碰你的,我只想抱抱你,吻吻你?”声落,拿开她抵住自己胸膛的手,对准的小嘴儿再次的俯下头去,温柔而缠绵无比的吻她…… 渐渐的,夏草沉醉其中了,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也不知不觉的开启了自己的唇口,让他吻得更加的深入与彻底,并且还动着自己的丁香小舌不知不觉的与他互动…… 那吻,是唇齿相依的吻,两人可以互喂津液? 那吻,是美好奥妙的吻,有着修生养息,滋润彼此身心的功效? 这场吻,像窗外绵绵的雨,浪漫又多情,始终剪不断? 这场吻,好长哦,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止了,他和她也还在继续…… 在这场吻里,他们忘情了,搂着彼此的身子,吻着吻着渐渐的进入温暖美丽的梦中…… … 或许是晚上下了雨的缘故,第二天的早上,空气异常的清新? 这个晚上,夏草睡得特别的香沉,早上九点了,才梦呓着某个男人的名字,缓缓的醒过来,“诺……诺……” 天还没有大亮的時候欧阳诺就已经走了,他想让她睡个好觉,走時并没有叫醒她,只是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 睁开眼睛,没能看到他的時候,夏草的心,会感到一片凉幽幽的失落,“呃……”叹口气,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她才懒懒的起床? 离开卧室,她看到正在为自己和李野明日的婚礼忙上忙下的爸爸妈妈,心里好酸好难受,隐隐的皱起柳眉,想着自己要怎样度过今天和明天…… 呃,诺,你明天完成登基大典就是国王了,而我明天,穿上婚纱戴上戒指就是别人的新娘了,过了明天,我,还能和你,还有迷和瀚有所交集吗? 诺,迷,瀚,你们若是知道我怀着你们的孩子嫁给了那个可恶的大坏蛋,会怎样想呢?你们,会生气得发狂吗? … 雾城…… 李轩浩和罗樱讲明了自己只是把她当妹妹,不会娶她为妻后的第二天,罗樱就消失了,走之前,她什么东西也没带,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样的走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样一来,李轩浩的心情更加的低落了,走进她的卧室,心里顿生满满的抱歉……呃,樱妹,你怎么能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呢?即使我给你说了那些话,伤了你的心,你也不能这样就走了啊? 不一会,李健走了进来,看到他阴沉低落的神情,走到他的身边淡笑的安慰道:“儿子,不要难过,也不要感到抱歉,你向她说出了你的真实感情,是正确的?” “爸,我知道?”他有些伤感的点点头,“呃,可是,她却因此而走啊,要是发生了什么事,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这你放心,罗樱她是个无比坚强的女孩子,爸爸相信,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会坚强的生活下去的?”李健十分肯定的说,“爸爸担心的,倒是你啊,罗樱走了,你不用和她结婚了,你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呢?” 他想了想,坚定道:“爸,我要去找夏草,我爱她,就算我记不起我和她以前的全部回忆,我也要去找她,和她爱下去,谱写我们未完成的恋曲,让她成为我们李家的媳妇?” “呵呵,你啊,对感情的执着程度和我当年真是一模一样啊,不愧是我的儿子?”闻言,李健不仅不反对,倒有些引以为傲,脸上满是慈爱欣慰的笑容,一手伸进衣兜,拿出一张飞往a城的机票,以及一张写着‘a城万盛区丛林镇绿水村地址’的字条放在他的手上,“去找她,不管你做什么,爸爸都会支持你到底的,爸爸祝福你?” “爸,谢谢?”此時此刻,李轩浩的心中满是感动,好看的眼睛忍不住的泛出一丝丝的泪光,“有你这个爸爸,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运?” “呵呵呵呵,有你这个儿子,爸爸也觉得好幸福好幸运?”李健抬手用力的拍拍他的肩膀,很高兴的大笑道,“快去找回夏草,将她风风光光的娶回我们李家?” “呵呵呵,嗯?”李轩浩内心激动的自信点头,随即拿紧机票和写着地址的字条快速的转身往外走,眼里虽有泪光,但英俊的脸上却是神采飞扬、充满向往的笑……夏草,我来找你了,我很快就会来到你的身边,让你重新的接受我,重新的爱我的…… … 皇宫…… “诺,瀚,我有预感,夏草一定回家了?”莫迷端着一杯红酒,无味的浅喝一口,依靠在窗边看着窗外怡人的美景若有所思的说? 江瀚坐在离他不远的金色沙发上,听到他的话,立马放下二郎腿,一本正经的说道:“迷,我的预感和你一样,我觉得夏草一定在家里?” 欧阳诺就在他们对面的大镜子前试穿国王装,从镜子里偷偷看到他们别有深意的表情,一边有条不紊的扣着金色扣子,一边轻轻的扬唇一笑,“呵呵,迷,瀚,你们两个的预感出了错?” “诺,你怎么这么说?”两人大惑不解,立即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昨天下午有乘坐直升机去她家找她,悄悄的在她家蹲守了大半夜,也一无所获?这足以证明,夏草她根本就没有回家,她存心想要我们找不到她,是绝对不会回到我们都会想到的那个养育她长大的小乡村的?” 他说的这些话,不无道理,莫迷和江瀚无话可说了,各自的俊脸,是那么的灰暗,心情,是那么的郁闷,就好像心里好不容易的燃起了希望之火,可是却突然被一瓢冷水泼灭了? 压抑的沉默一会后,莫迷突然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看看埋着头做沉思状的江瀚,再看看欧阳诺穿上了国王装显得威严又笔直的背影,打定主意的说:“瀚,诺,不管夏草有没有回家,我都要去她的家?”声落,放下空酒杯便大步的朝外走? 江瀚和他有着某种相同的感觉,见他往外走,也站了起来,一脸认真的跟上他,“迷,等我,我和你一起去夏草家看看?” “迷,瀚,夏草没回家里,你们去了她家又有什么用呢?”欧阳诺记得夏草交代过自己的话,自然会想尽办法阻拦,转身看着他俩的背影,一脸严正的规劝,“都回来,那里有我们那么多的回忆,去了看不到她的人,也只是徒增伤悲罢了?” 他说的话,总能勾起他们的伤悲,两人都默契的停了停脚步,纷纷回过头的看向他? “诺,夏草没有回家,我们去她的家乡看看风景,拜访一下伯父伯母也好啊?”江瀚皱起浓眉,五味陈杂的说? “那里有她的爸爸妈妈,她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孝顺,总有一天,她会回到那个家的?”莫迷紧接着的说,心里再怎么忧伤,再怎么难受,也始终抱着一种希望? “瀚,迷,你们说得很有道理?”欧阳诺想了想,微微含笑的点头道,“但是明天就是我的登基大典了,你们俩是我这一生最好的好朋友,最好的好兄弟,你们再怎么等不急,也要等参加完我明天的登基大典后再去绿水村?” “……” “……” 闻言,莫迷和江瀚似乎陷入了两难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低着头的犹豫了起来? “留下来参加我明天的登基大典,登基大典完毕后,我也会和你们一起去绿水村的?”欧阳诺再接再厉的真诚说道?“明天是我的登基大典,电视上和报纸上都会播报这个新闻,夏草看到这个新闻,很有可能会回到雾城,混入人群来参加我的登基大典的,我不想你们两个错过这个机会?” 他说的这些话,仔细想想,也不无可能? “诺,你明天的登基大典我会参加的,今晚我就住皇宫了?”江瀚很快的爽朗道? 总算劝回了一个,欧阳诺隐隐一笑,立即看向莫迷,“迷,你呢?” 莫迷好像还是想立即去夏草的故乡绿水村,神色阴沉忧郁的想了好一会,才勉强的说:“你的登基大典,做为好兄弟的我怎能错过呢?过了明天,我们三个再一起去绿水村好了?” “呵呵呵,果真是好兄弟?”欧阳诺慢慢走向他,朝他欣慰的笑着说,“今晚,你也住在皇宫?” “好?”莫迷淡笑的答应,心里清楚,自己应该为他明天能够顺利的当上国王而高兴的,可始终想着夏草,時時刻刻的惦记她,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夏草,你不在身边,我的世界总是灰蒙蒙的,明天就是诺登上王位的登基大典了,到時候,你会出现在登基大典的会场上,让我们看到你的身影吗? ?? 李轩浩是在下午四五点的時候赶到绿水村的?走在乡村小路间,感受到乡村的美,想象到自己见到夏草的情景,他的心里就无比的激动? 在经过一棵茂盛的大树時,他停下了脚步,扬头看着这棵茂盛得可以遮风挡雨的大树,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萦绕心间……夏草,这一棵大树让我感觉好熟悉,它,是不是见证过我们俩的爱情呢? 他,好想知道,可是越想,浮现在脑海中的事就越是林乱,“呃,我一定要想起来,一定要?”他下定了决心,使劲拍打自己的头部,使劲的回忆自己和夏草之间的事? 拍着自己疼痛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后,他终于清晰无比的想起了他和夏草在这棵茂盛大树下发生过怎样浪漫的事了…… 那是阳光灿烂的一天,他去她家找她,在她家喝了几碗鸽子汤后,和她一起悠然的在小路上散步,后来停歇在这棵大树下,也就是在这棵树下,他第一次缠缠绵绵的吻了她,并且还把自己的手机给了她? 很是清晰的回忆起这件事后,回忆的闸门一下子打开了,他很快的的记起了更多更多的事? 值得高兴的是,他不仅清晰的想起这件浪漫美好的事,还想起了他和她之间所有的事,包括他第一次在电梯里见到她,以及在白金集团的宣传部当经理時,利用自己的职权巧妙的安排她和自己一起加班,并且要她给自己的办公室做清洁的这些事,他通通都记得一清二楚? “呵呵呵,夏草,我终于记起我们之间所有的故事了,呵呵,我,恢复了全部的记忆?”他又激动又兴奋,感激的看看面前的大树,立即带着灿烂的笑容快速的朝着夏草的家跑去,“呵呵呵……夏草,我来了,呵呵呵呵……” … 按照李野的意思,夏草和他举行婚礼仪式的地点会安排在位于高山上的那座废弃城堡? 那个地方,对夏草来说可没有半点的好感,想起那次他不仅就是把自己绑架在那个地方,还在那里将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修理得很惨的情景,还会心有余悸,当知道他的这个安排后,她立马气愤的找到他? “李野,你这个混蛋,故意把婚礼安排在那里究竟是什么意思?”她扬起头来,看着他俊美却透着阴毒的嘴脸尖着嗓子的恨恨问道? “呵呵,什么什么意思?”她表情那么难看,语气又那么的凶,欧阳景竟是一脸的高兴,眼角眉梢都是笑? “呃,你不要装糊涂,老实的告诉我,你把婚礼安排在那个地方,究竟是想怎样?”一想到那个地方,夏草的心里就十分不安,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祥预感在心头游荡,“你,是故意的想勾起我的痛,提醒我,你那天是多么的威风,多么的卑鄙,是吗?” “呵呵,夏草,你别往坏处想?”欧阳景还是一脸的微笑,言语温柔又和气,似乎已经把自己当做是她夏草的丈夫了,“我就是觉得那里位置很高,在那里举行我们的婚礼,亲朋好友们不仅可以观看我们的婚礼仪式,还可以观看你们绿水村的美丽风景,一举两得,绝对不会无聊?”说完,走到院坝,带着得体的笑容很有礼数的迎接提前到来的亲朋好友? ?夏草好不服气,立马的跟上去,也不管来的客人会用什么眼光看自己,一把就用力的拉住他的臂膀,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看着他,“李野,我要你更改婚礼场地?” 第156章 恶魔的礼物,啊? 夏草好不服气,立马的跟上去,也不管来的客人会用什么眼光看自己,一把就用力的拉住他的臂膀,用充满愤怒的目光看着他,“李野,我要你更改婚礼场地。” 这个時候,一位远道而来的中年女人就站在欧阳景的面前,看到夏草愤怒的模样和凶恶的言语,露出一脸的疑惑。 欧阳景始终是泰然自若,向面前的她礼貌的弯弯腰,笑着说:“阿姨不好意思,夏草她明天就要做我的新娘了,心里太紧张,在跟我撒娇呢。” “哦。”中年女人看着夏草的脸,将信将疑,忽然半开玩笑的笑着说:“呵呵呵,夏草,我记得你很温柔啊,怎么撒娇起来这么凶啊?”。 闻言,夏草这才转头看向她,看到她和妈妈有五分相像的脸,想起自己方才失态的言行举止,心中好尴尬的,赶忙的挤出笑,“呵呵,小姨,你一个人来的啊?呵呵,叔叔和表弟呢?他们有来吗?” “呵呵,他们两个没来,一个是因为工作,一个是因为学习,都走不开啊。”中年女人有些抱歉的说,随即将目光投射到欧阳景的脸上,眉开眼笑的夸赞,“呵呵,夏草,你老公真帅啊,比那些电影明星都好看。” 听到她后面的那句话,夏草的脸又变得难看了,心头好似被猫抓了一番,好不舒服,“小姨,他不是我老公。” “呵呵,明天就是了。”她话音刚一落,欧阳景就立即在这時迷人的笑说。 “呵呵呵呵,是啊是啊,你们明天举行了婚礼,互换了戒指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恭喜恭喜啊。”中年女人真心的祝福道。 “……”夏草好无语,心中阵阵苦闷。 … 待小姨进屋找夏妈妈聊天后,夏草立即对欧阳景恢复真实的嘴脸,眼泛恨意的看着他,“李野,你想和我结婚的话,就必须更改结婚的场地。” 欧阳景的脸上依旧带笑,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可言语上并不退让,“你爸你妈也觉得那里是个很不错的婚礼场地,我是不会改变地点的。”说到这儿,脸上的笑才瞬间的淡了下去,用冷漠无情的眼神与她对视,“夏草,你如果不在乎欧阳诺明天能不能顺利当上我们雾帝国的国王,也不在乎江瀚和莫迷会身败名裂的话,你明天不嫁给我也没关系。” 呃,他赤luoluo的威胁又来了,夏草的心头顿時充满千般的无奈,咬着牙的送他四个字,“你好卑鄙。” “你惹火了我,让我不高兴,我还会更卑鄙。”欧阳景不否认自己的卑鄙,嘴角噙一抹嗜骨的冷笑,“你,要不要试一试?” “……”夏草怕了。从他此刻的言语与表情中,她敢肯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为了欧阳诺能顺利的当国王,为了江瀚和莫迷有安稳风光的现在和将来,她知道自己不能去赌他到底会做出些什么更加卑鄙的事。 就在她沉默的这个時候,李轩浩来了,心中只有她,忽视她家喜庆的装扮、热闹的客人,还没有跑到院坝,就开始深情无比的呼唤她的名字,“呵呵……夏草……夏草……” 闻声,夏草迅速的扭头看去,看到他朝着自己飞奔而来的俊挺身影,心头疑惑的咯噔一跳,“轩浩?” 欧阳景也看了过去,看到他,俊脸上虽然有划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泰然的表情。 李轩浩加快了跑动的步伐,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夏草的面前,气喘呼呼的激动笑道:“呵呵,夏草,我又看到你了,真好。”说完,忽视掉站在旁边的欧阳景,猛的用力的将她拥入怀中。 “呃~”他这个突然的动作,让夏草又惊又不安,愣一秒,赶忙的推开他的怀抱,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轩浩,你、你怎么会来?” “呵呵,因为我爱你啊,很爱很爱。”李轩浩还是很激动,迫不及待的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爱她,忽然就单膝下跪的跪在她面前,从衣兜里快速的拿出一枚闪闪发亮的戒指,扬起头,充满深情和期待的看着她,“夏草,我已经恢复记忆了,我们俩过去发生的点点滴滴,我都记了起来,嫁给我,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再也不会失忆忘记你了。” 他单膝下跪向她求婚的这一幕,站在院坝聊天的宾客几乎都有看到,不一会,都走了过去,将他和夏草,以及欧阳景围在正中,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更加意想不到的浪漫事。 。他来得突然,做的事也太突然,夏草一時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看看围过来的宾客,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忽然觉得脑海昏昏沉沉的,好看的柳叶眉深深的皱了又皱。 “李轩浩,你慢了很多步。”欧阳景看看夏草极度为难的脸色,在这時为她解围般的淡淡笑说,“夏草明天就会嫁给我了,在夏伯母和夏伯父的眼中,我才是他们的准女婿。” 毋庸置疑,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李轩浩这才注意到他,看到他不凡的相貌,洞悉到他不俗的气质,心隐隐不安的跳了跳,“你怎么知道我姓李?” 欧阳景并不打算告诉他什么,扬扬唇角,别有深意的一笑,“呵呵,这说来话长。”声落,一手环住夏草的腰,带着一抹淡漠的笑,微微低下头的在她耳边低语,“真搞不懂怎么会有他这么傻的男人啊,呵呵,看来,还被蒙在鼓里。我很好奇,他若是知道你早就被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男人玩够了,还会对你这么深情,捧着戒指要你嫁给他吗?” “……”他说的话,够侮辱人的,夏草的脸,一片铁青,心里实在愤怒,实在难受,可就是敢怒不敢言。 “不要让亲朋好友看笑话,好好的劝他不要惹事破坏我们明天的婚礼,否则,我保不准他会再失忆一次,或者,再死一次。”说这话時,欧阳景的脸上仍旧带着一抹笑,周围的人听不到他对夏草说了些什么,但是看到他脸上的那抹笑,多半都猜测他一定对夏草说了世界上最温馨的甜言蜜语。 他就是个恶魔,闻听这些话,夏草铁青的脸瞬间的变得惨白。 欧阳景将她的脸色看得一清二楚,她脸色越是惨白,他嘴角上的那抹笑就越是雾里看花般的迷人,“你今天的脸色一直都很差,明天是我们结婚的大喜日子,到時可别摆出这种死人脸惹我不高兴。”言简意赅的说完,朝李轩浩轻蔑的一瞥,便带着那抹笑单手插兜的优雅走开。 李轩浩好像不仅从他离开的背影里看到了傲慢与阴邪的冷漠,还洞悉到了别的什么,快速的站起身子,用焦急的眼神看着夏草,“夏草,别嫁给他。我敢肯定,他绝对不及我爱你的十分之一。” 这事,夏草何尝不知道呢,心里很清楚,他李野(欧阳景)娶自己,什么原因都有可能,可就是不会是因为爱自己。 “轩浩,这不重要。”她竭力忍住眼中一闪而过的泪,笑笑,无所谓的说,“陪我散散步。”边说,边绕过他的身边,不紧不慢的走在那条通往田园的乡间小路上。 “夏草……”李轩浩立即跟上,陪她散步,和她独处,他把心不得。 … 他们走的,还是曾经一起走过的那条小路。 時光流转,秋去冬来,那小路的两边,虽然像以前一样长着小草,可是,却没有了花儿的点缀与陪伴。 同是一条路,说不一样,也一样,说一样,其实,也已经不一样了。 一起走在路上的人,还是他和她,虽然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深情,一样的爱着她,可是,她的心却不一样了。 她,辜负了他。遭遇到匪夷所思的情感,她终是在他失踪的那一段日子,彻彻底底的沦陷在名叫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的爱情漩涡里。 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夏草也没有说任何的话,只是微微的皱着眉,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慢慢走着。 她沉默,李轩浩也陪着她沉默,在快要走到那一棵会勾起他们美好回忆的茂盛大树時,才很不安的说了话,“夏草,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才会嫁给他?” 夏草停下了脚步,望望那棵茂盛的大树,没什么表情的摇了摇头,“不是。” “不可能。”他李轩浩并不相信,想起在雾城時,身为白金集团总裁的莫迷因为她而处处为难自己,并且还与自己动手的事件,以及从她那時的言语里发现她已经爱上了莫迷,怎么也不会相信她会这么快的就移情别恋,“夏草,你不嫁给我,要嫁,也应该是嫁给莫迷才对。” “呵呵呵……”夏草忧伤的愣愣,忽然笑出声来,一个没忍住,把泪光都笑了出来,“呵呵呵,轩浩,莫迷是白金集团的总裁啊,嫁进他莫家的豪门可没那么容易,环肥燕瘦的女人都想嫁给他,我这么平凡,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他能听出她话里的忧伤与无奈,想起某件事,心里自责了起来。“夏草,是因为那天在楼顶上莫迷看到我吻了你而打了你,伤了你的心,所以你才会这么快的就嫁给别的人吗?” “……”夏草没回答,只是淡淡笑笑。 “明天会和你举行婚礼的那个人是谁?”他想知道她为什么愿意嫁给他,也不嫁给自己,“他是做什么的?” “他叫李野,是个……画家。”夏草想了想,云淡风轻的说,没告诉他,其实他是个坏蛋,更是个将她逼近死胡同,让他看不到未来的恶魔。 “你喜欢他吗?” “我爸爸妈妈喜欢他,还有我的弟弟,夏树也喜欢他。”她答非所问的实话实说。 “你呢?夏草,我问的是你,你到底喜不喜欢他?”李轩浩问得焦急又紧张,紧紧的盯着她俏丽的小脸。 “呵呵,我的家人都喜欢他,我当然也喜欢他了。”她撒着谎的笑说。 “不,我不信。”闻听此话,李轩浩的心里虽然不好受,但是并不气馁,“夏草,跟我走,我们去环游世界,好吗?” “轩浩,这是不可能的,我明天就会和他结婚。” “呃,你对他的喜欢并不是爱情,你根本不爱他,怎么可以和他结婚?”这一点,李轩浩很不能理解。 夏草苦涩的扬扬唇,“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夫妻都不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的。”她说的,是事实,“轩浩,你不要担心我,和他结婚后,我会和他好好培养感情的。” 这话,彻底击碎李轩浩的心灵,“夏草,你,一点机会也不给我了吗?” “轩浩,我们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我们有缘无分。”想起和他曾经的阴差阳错,她铁了心的说,“这一切都是天意,罗樱是个好女孩,她是真的很爱你,你应该珍惜眼前人,让我们的往事如烟般的消散。” “……”李轩可无言了,一种绵长的忧伤静默的在他的心间流淌,渐渐的发现,眼前的她就像手中细软的沙子,你越是握捏得紧,她就会消失得越快,最终离你越来越远。 他,不想这样。 “我们去那边坐一会,在那里看风景很不错。”压抑的沉默一阵后,夏草看看他阴沉的俊脸,一边淡淡笑说,一边朝那棵大树的方向走去,然后坐在大树下的草地上,抱着膝盖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高山。 李轩浩还处于忧伤之中,深情的看着她坐在草地上的玲珑好看背影,好一会才慢慢的走了过去,安静的坐在她的旁边,陪着她一去观望远处的山峦。 “夏草,这辈子,我们做不成夫妻,可以做一辈子的好朋友吗?”过了一会,他看看她美丽的侧脸,望着连绵起伏的山峦忧伤的问。 夏草没有立即回答,回头看看他英俊的侧脸,才望着远处的风景微微含笑的点了点头,轻轻的说:“可以啊。” “呵呵呵……”他轻轻的笑了,明亮好看的眼睛隐秘的闪过一丝叫做‘别了,我的爱情’的泪光,“夏草,以后,不管遇到了什么困难,你都要第一个想起我,找我帮忙哦。” “嗯。”夏草重重的点头,或许是听出他话里隐藏的无尽伤感,美丽的眼睛里,也有了一抹泪光。 一个小時后…… “轩浩,時间不早了,你该回去了。”夏草仰头望望暗沉了许多的天空,对身旁的他柔声的说。 不知怎么的,李轩浩竟然装作没听见的样子,仍旧一动不动的陪着她坐在草地上。 “喂,干嘛还坐着不动啊,难道你想留下来参加我明天的婚礼?”夏草的心里是有些苦闷的,但表面上还是一副什么都能看得开的乐观样,边笑着问,边抬起手肘不轻不重的碰碰他的手臂,“呵呵,说话啊,别当哑巴。” 李轩浩还是没说话,他,不能确定自己有没有勇气亲眼看到她成为别人的新娘,可是,就这样走了,他又十分的不舍,十分的不甘心,心里,特别的矛盾。 “喂,你再不说话我可就走了。”他这样不言不语的,夏草或多或少的有些气恼他了。 “夏草,我……不能参加你的婚礼。”听到她威胁味十足的话语,他才抱歉的说了话,“公司明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需要我亲自主持,我今晚必须连夜的飞回雾城。” 她蹙眉笑笑,“哦,那可真遗憾,明天,我会穿上很漂亮很漂亮的婚纱呢。”听他说了不能参加自己婚礼的话,她嘴上虽然说着遗憾的话,心里却是暗暗的松了口气。 她清楚,她与李野的这场婚礼不管谁祝福都不会有好结果的。她,并不想让自己曾今深深爱过的他参加自己这次并不幸福的婚礼。 “夏草,我走了,明天你就当新娘了,早点回去休息。”静默的坐了一会后,李轩浩率先的站了起来,对她微微扬唇的笑道。 她也跟着站了起来,看着他俊脸上和以前相比逊色了不少的笑容,心中隐隐划过一丝难受,忙挤笑的点点头,“嗯。” 李轩浩似乎已经想通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立即的转了身,大步的朝着大树的另一头走去。 他的背影,依旧是挺拔好看的,可是却透着难以言说的孤寂与伤感。 看到他这样的背影,夏草里的心里突然很酸,眼睛忍不住的泛出些许泪光,突然对着他渐行渐远的孤寂背影沙哑的大吼道:“李轩浩,你要幸福哦,一定要很幸福很幸福……” 他们两的距离已经很远了,可她沙哑的吼声,李轩浩还是清楚的听到了,虽然没有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可是迷人的眼睛却瞬间的噙满了泪花……夏草,没有你,这一生,我不会幸福的。 … 夏草回到家時,天已经黑了,没有心情和开口就说恭喜的亲朋好友聊天,一回家就躲进了自己的卧室。 “初恋情人走了?”她刚进卧室,还没有来得及坐下呢,欧阳景就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她写满烦恼和忧愁的脸隐隐的笑问。 她懒得搭理他,对他这个人视而不见,对他的话更是置若罔闻。 她的冷脸欧阳景已经习以为常,一点也不生气,“怎么不留他参加我们明天的婚礼啊?他留下来,我们明天怎么也能多收点礼金嘛。”一边半开玩笑的说,一边慢步的走到她的身后,然后出乎她意料的从后紧紧的抱住她。 “呃,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他的这一举动,让夏草惧怕极了,脸色顿時大变,立即又是挣扎又是骂的,“呃,放开啊,你这个的卑鄙的家伙别碰我。” 她越是挣扎,欧阳景抱她就抱得越是紧,头一低,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印下一个湿湿的吻,随即邪魅的笑道:“呵呵,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明天你就会成为我的新娘了,洞房花烛夜時的肌肤之亲是怎么也免不了的。” “李野,你做梦,我死也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的。”她气愤极了,一边竭力的挣扎,一边脱口而出的喝道。 “哦,是吗?”欧阳景忽的蹙蹙俊眉,露出一副欣赏的表情来,“若是这样的话,你倒真是个烈女啊。” “哼。”此時极度气愤中的夏草显得心高气傲。 不管什么,都是有个限度的。 听到她那声心高气傲般的冷哼,欧阳景脸上的笑忽的冷却了下来,在她的耳边又嘲讽又冷血的轻声道:“不怕爱你的那三个男人伤心得死去活来,也不怕生你养你的爸爸妈妈感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心情的话,你就死给我看好了。”声落,放开她的腰身,冷酷而优雅的走出她的卧室。 夏草再也支撑不下去了,突然觉得,自己坚强的面具已经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一颗一颗的泪,从眼角悲伤的滑落,一手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哭出相应的悲伤之声,“呃呜……呃呜呜……宝贝,呃呜呜,妈妈该怎么办啊?呃呜呜……” … 这天晚上,可谓是夏草最难熬的一个晚上。 她怎么也睡不着,哭红的眼睛一直睁着,一直失眠,一想到自己即将嫁给李野那个恶魔了,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就是在这个特别难熬,特别难受的晚上,她会特别特别的想念名叫欧阳诺、江瀚、莫迷、和自己有着数不清的肌肤之亲的三个男人。 “诺,迷,瀚,我睡不着,怎么办?这个時候,你们在做什么,睡了吗?” 她在黑暗里睁着眼睛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好想在自己出嫁前听听他们三人的声音,在天快亮的時候,终是忍受不了思念的痛苦煎熬,找出自己未充电的手机后马上就给手机充电,然后湿着眼睛激动的首先拨通江瀚的电话……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从夏草离开后,江瀚每个晚上都不会睡得很熟,铃声一响,很快就醒来了,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宝贝’二字,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赶忙的撑起身,无比激动的接听电话,“夏草,你在哪儿?” “……”夏草没说话,好久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了,这会儿听到他饱含着深切思念的声音,突然好想哭,真怕自己忍不住的哭出来,赶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夏草,你说话啊。”江瀚的心里好急。“夏草,快告诉我,这段日子,你过得好不好?” “瀚,我……过得很好。”她最终抵不过思念的蛊惑,湿着眼睛五味杂陈的说了话。“你呢?你过得好吗?” “呃,你都没在我身边,我哪会过得好。”江瀚毫不犹豫的急声道,“夏草,快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就来接你。” “瀚,不要了,我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不管你在多远的地方,我都要来找你,快告诉我地址。”江瀚是执着的,此時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她,将她紧紧的抱住,不许她再离开自己半步。 其实,夏草真的很想告诉他自己就在老家,也真的很想他立刻就来找自己,可是想到被某人卑鄙威胁的境况,她只能拼命的忍住真实的情绪和念想,闭闭眼睛狠下心的说:“瀚,你……忘了我。” “夏草,你到底在说什么?”江瀚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可能忘了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哪里?” 夏草没有回答他什么,默默的流下一滴泪,捂住自己疼痛不已的心口果断的挂掉电话。 “夏草?夏草?”听到电话被挂断的声音,江瀚又急又气,“呃~”恶叹一声,立马的回拨过去…… …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手机响了很久,夏草也没有接起电话,只看着闪烁着‘江瀚’二字的手机屏幕,静默无声的流眼泪……瀚,对不起,为了我们大家都好,我别无选择,只能这样做。 她硬下了心肠,江瀚连续拨打了十来次电话,她也没有接,待他终于停歇了的時候,抹干眼角的泪水,幽幽的犹豫,要不要拨通莫迷的电话……迷,想起你那天给我的耳光,我心里还是有气的,可是,事到如今了,我还是不打电话给你,是不是也太不大度了呢? … 夏草,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夏草,到底遇到什么事了,你竟然会对我说要我忘了你的话呢? 夏草,难道你如此绝情的离开我们,全都是因为迷的那个耳光? 江瀚英气逼人的浓眉皱得紧紧的,想到某个可能,心里急躁不安得很,在屋内徘徊一会,立马脸色发黑的快步走出卧室。 … 天还没有亮的時候,莫迷就起床了,因为想念着那个叫夏草的女人,所以会睡不着,围着她织给自己的绿色围巾阴郁的站在窗边…… 夏草,我又想你了,而且还是特别的想。 夏草,你有想我吗?哪怕是只有一点点,有吗? 呃,你一定没有想,一点点也没有想,我那天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你了一耳光,你恨我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想我呢。 一想到这些事,他懊悔无比的心,就会特别特别的难受。很多時候,他都会怀疑自己会不会难受得死掉,也会想,是不是自己难受得死掉了,自己深爱的她,才会回来。 夏草,你究竟在哪儿啊? 夏草,回来,即使你不会原谅我,不会回到我的身边,回到瀚和诺的身边也好啊,这样,我就不会担心善良的你会被别人欺负了,因为瀚和诺一定会把你保护得好好的,不受人欺,也不会遭受任何的风吹雨打的。 这个早上,他想了很多很多,越想,头脑就越清醒,心也就越发的难受。 就在他的心口因为浓浓的思念加剧疼痛的時候,卧室门突然被人‘嘭’的一声踢开,回头一看,见是江瀚气冲冲的疾步走进,俊秀的眉大惑不解的一皱,“瀚,这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病啊?门惹你了吗?” “门没有惹我,可是你惹我了。”江瀚一边气气的说,一边快速的走到他面前,随即猛地拽起他的衣领子。 莫迷一脸的不解,“你胡说什么?”低头看到他紧拽自己衣领子的手,忧伤郁闷的心头也忽然的有了一团火,“你这是干什么,我这段時间可没有功夫惹你。” 江瀚正在气头上,想到夏草在电话里对自己说的某句话,心就揪扯般的难受,“呃,你知道夏草在电话里跟我说什么了吗?” “夏草给你打电话了?”闻言,莫迷心里的弦顿時绷得紧紧的,脸上满是急切,“瀚,快说,她跟你说了什么,她现在在哪里?” “她没有告诉我她在哪里,她只是告诉我,要我忘了她。”说这句话的時候,江瀚的心里难受极了。 “……”莫迷从这句话里洞悉到了什么,心里顿時一片荒凉。 “死狐狸,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江瀚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了,深黑的俊目隐隐的一湿,一边对着他咆哮,一边抬起拳头用力的打向他的头,“如果你不打她,她就不会离开我们,如果你当時冷静一点,她今天就不会在电话里跟我说要我忘了她的话。” 莫迷知道,确实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太冲动,太不冷静,夏草才会离开。 夏草离开的那天起,他每時每刻都在自责,所以,不管他江瀚怎么骂自己,怎么打自己,他都通通接受,似乎被他骂,被他打,他才会觉得好受一些,即使被他踹到了地上,即使嘴角被他打出了血,他也没有半点还手的意思,隐秘的含着泪光,对着失去理智的他酸涩又痛快的笑,“呵呵,瀚,你打,你打,呵呵呵,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最好打死我,呵呵,我死了,夏草说不定就会回来呢,呵呵,所以,你就往死里打。” “呃,死狐狸,你他妈的以为我不敢吗?”听他这么说,江瀚更气,更加卖力的对他拳打脚踢。 “呃~呃啊……呵呵,对对,就是这样打,呵呵……呃啊……”他打得越狠,莫迷就露出越痛快的表情,心里明白,身体再怎么难受,也不会有自己的心难受,“呃啊~呵呵呵,打啊,往死里打,呃~呃啊~呵呵,啊呃……” 就在这時,欧阳诺走了进来,看到江瀚对他拳打脚踢的情景,赶忙箭步上前的厉声制止,“瀚,你在干什么?快住手,别打了。” “诺,你别管,他就是该打,都是因为他,夏草才会对我们绝情,不声不响的离开我们的。”江瀚仍旧在气愤之中,“他要我打死他,我就打死他。”说着,又是一脚踢在莫迷的腹部上。 这一脚真的好重,“呃啊~”莫迷再也装不出痛快的笑脸了,俊美的脸痛得扭曲了起来。 好在看到他那么难受的样子,江瀚瞬间清醒了不少,也没再对他下手了,收回拳头恶狠狠的恨他一眼,便将头转向一边。 欧阳诺的脸有些阴沉,看看他,立即蹲身到莫迷的身边,小心翼翼的扶起他,“你还好?” 莫迷蛮坚强的,苦涩的扬扬溢血的嘴角,“还好。”随即拿开他搀扶自己的手,一瘸一拐的走向床,“瀚,我今天这个样子,恐怕不能参加你的登基大典了。” “呵呵,没关系。”欧阳诺无所谓的淡笑道。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忽然,他们熟悉的手机来电铃声在这个時候幽幽的响起。 夏草? 听到这首熟悉而特别的旋律,三个男人都想到了那个叫夏草的女人,心,同一時刻的深情跳动。 认识了十几二十年,做了那么多年的好同学,那么长久的好朋友和好兄弟,并且还那么专一的爱上同一个女人,他们三个在这个時候总是默契的,互看一眼,带着紧张的心情,同時的快速掏出各自随身携带的手机。 “到底是你们两个谁的手机在响啊,不是我的手机在响。”江瀚是失落的,拿住自己并没有反应的手机,皱皱浓眉,对他们俩很不耐烦的大声道。 闻言,欧阳诺微微的笑了笑,掩藏一丝失落,看看手中的手机淡笑的说:“瀚,不是我的手机在响。” “呵呵呵,诺,瀚,夏草是打给我的。”这个時候,莫迷激动急了,一边含着泪光的笑着说,一边赶忙的举举手中还在响着音乐的手机,然后很是小心、很是紧张的摁下接听键,“小、夏草……”他连叫她的名字也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自己会吓到她。 江瀚好怕会错过夏草的声音,他刚摁下接听键便迅速的走到他的身边,低着头,紧张的聆听夏草会在电话里说什么。 欧阳诺没有走过去,心里疑惑着……夏草,你今天怎么会给迷打电话呢?你不是说等我今天登基大典顺利完毕,才可以告诉迷和瀚你在老家的事,和他们一起去接你吗,你这会打电话来,就不怕他通过电话找出你的所在地址,马上去找你吗? “迷……”电话里,是夏草如以往般温柔动听的声音。 “夏草,我痛,好痛好痛。”听到她轻唤自己的声音,莫迷近段時间一直忧伤自责的心,有种说不出的酸和甜,一个忍不住,某种柔弱的情绪倾泻而出。 “哪、哪里痛?”他的声音是带着哭腔的,夏草的心,是那么的软,又那么的善良,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并且还说着痛的话,心里面情不自禁的泛出心疼来。 “呃呜~呃呜呜……我哪里都痛。”莫迷哭了。他听得出,即使自己那天误会了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了她、骂了她,她也是关心自己,心疼自己的,心里就更加的酸与甜,哭得像个小孩子似的,“呃呜呜,瀚他打我了,他往死里打我,呃呜~我脸部痛,脖子痛,肚子痛,腿上也痛,心,更是痛。” “怎么会?”夏草疑惑了,不过心里更多的,还是担心。 “夏草,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呃呜呜~夏草,呃呜~回来,你不回来,瀚会打死我的。”莫迷更加真切的哭着说。 “呃,死狐狸,这个時候你还告我的状?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听到他和夏草讲的这些话,江瀚气得抓狂,一边恶声恶气的喝说,一边快速的去抢夺他手上的手机,“把手机给我,让我和夏草解释清楚。” “呃,瀚,你给我滚一边去。”莫迷自是不会把手机给他,忍着身上的疼痛,拼了命的握紧手机,“夏草,你不在,死江瀚又在欺负我了。” “……”此時,电话那端的夏草相当的无语。 “夏草,对不起。”時间是紧迫的,莫迷用力挥开江瀚争抢的手,抓紧時间的对她说出早就想对她说的三个字,“是我那天太冲动,是我那天太可恶,我该死。” 听到那个死字,夏草的心很不安的一跳,赶忙的急声道:“迷,你别这样说,如果那天我是你,我也会误会的。” “夏草,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呢?”闻言,莫迷的心虽然有些释然了,可仍旧是紧张,“夏草,难道你原谅我了吗?” “嗯,我原谅你了。”夏草湿着眼睛,在电话那头轻轻的点着头说。 “呵呵呵,夏草,你真好。”这下,莫迷的心里不仅激动极了,还感动极了,狭长迷人的凤眼里,瞬间泛出感动与喜悦的泪光,“夏草,既然是这样,你就马上回来,我,诺,瀚,我们都好想你。” “……”夏草沉默了,似乎能回到他们的身边,对她来说,不仅太难,还太过奢求。 “夏草,怎么了?”她的沉默让莫迷怀疑自己方才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你怎么不说话了?” “迷……”酝酿了一会情绪,夏草才开口说话,“我很抱歉,这辈子,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 这话,莫迷听得大惑不解,“夏草,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吗?” “迷,这和原不原谅你没有一点关系,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只是和缘分有关系。” 她的声音听起来不悲不喜,仿佛什么都无所谓似的。 听到她这样的声音,莫迷的心,不仅揪扯得紧紧的,还提到了嗓子眼,“夏草,你到底在说什么?” “迷,我说得很清楚了。”夏草微微的扬起唇,虽然是笑着说的,可是眼睛里却满是忧伤痛苦的泪,“我不能回到你们身边了,这辈子,我和你们缘分已尽,你们就忘了我。”声落,她决绝的挂断电话,也决绝的扣掉了手机电池,一个人倒躺在床上,在被子下无声的难受哭泣。 … “夏草……你说这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莫迷一头雾水,她都挂断电话了,也拿着手机自言自语的问着,“夏草,究竟要怎样做,你才肯回到我们的身边呢?” “呃,你在嘀咕什么?”江瀚气恼的嚷他一句,随即一把抢过他的手机,见夏草已经挂断电话了,他也不死心,忙迅速的回拨过去…… ‘你好,你所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你好,你拨打的号码无法接通……’ “呃,怎么这样?”听到这样的声音,江瀚俊酷的脸又黑又沉。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 就在他准备再次拨打夏草电话的時候,他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呃~”气恼的叹口气,很是烦躁的接了电话,“靠,到底什么事?早不打来晚不打来,偏偏这个時候打来,是想死啊?” “老、老大,请、请息怒,我有重要消息禀报啊。”电话那头的手下知晓他的火爆脾气,赶忙战战兢兢的说。 “重要消息?什么重要消息?” “我查到了鹰头帮老大黑鹰的真实情况。” “哦?”闻言,他终于有了兴趣,想起夏草被他黑鹰绑架,自己和莫迷、欧阳诺赶去救夏草時受到从未有过的毒打的情景,心里顿時燃烧起想要立马复仇的熊熊烈火,“快说,他黑鹰现在在哪儿?” “老大,其实黑鹰在五年前就被人秘密的杀死了,那个杀他的人十分的聪明狡猾,模仿他的声音,戴上鹰头面具替代了他。” 听到这儿,江瀚一下子明白了那日戴着鹰头面具绑架夏草,并且下令手下将他和欧阳诺、莫迷打得悲惨的人并不是真正的黑鹰,而是那个冒充了黑鹰的人,心里复仇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的旺,“他妈的,给我说重点,那个冒牌货在哪儿?有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 “老大,我还没有查到他的真实身份,不过,我花大价钱在鹰头帮收买的那个人冒死拍到了他揭开面具后的一张侧面照片。老大,有了这张他侧面的照片,我再花点心思,肯定会查处他的真实身份的。” “马上把照片给我传过来,我看看这个王八蛋的侧面是个什么垃圾样。”这家伙连叱咤风云的黑鹰都敢杀,真是胆大包天了,江瀚愤恨他的同時,心里也有了一丝佩服,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个家伙的庐山真面目。 “好的老大,你稍等一下,我马上把照片传给你。” 对于曾经通过绑架夏草而有意捉弄他们三人的‘黑鹰’,欧阳诺也是一直怀恨在心的,听到江瀚和手下与黑鹰有关的通话,立即走到江瀚的面前,“瀚,你的人跟你汇报了什么?黑鹰在哪儿?” 听到黑鹰二字,莫迷或多或少的转移了一下注意力,暂時从忧伤低落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瀚,是不是抓到黑鹰那个混蛋了?”usaz。 “诺,迷,真正的黑鹰早在五年前就被人杀了。”江瀚看看他俩,又气又恨又觉得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个杀他的人,模仿他的声音,替代了他的位置。” 闻听此言,欧阳诺和莫迷都知道当初绑架夏草的人到底是哪个黑鹰了,心中满是气愤的火焰。 “有没有查到这个桃僵李代冒充黑鹰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欧阳诺若有所思的沉声问。 “还没有,不过,我的人手里有一张拍到他侧面的照片。” “照片呢?快拿出来看看。”莫迷催促道。 这个時候,手下已经把照片传送了过来,江瀚拿好手机,立即打开照片。 “欧阳景?” 看到照片,三人异口同声,一下子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是谁。 “怎么会是他?”莫迷的脸上满是惊讶。 “这还真出乎我的意料。”江瀚也很惊讶。 欧阳诺没说话,俊雅的脸上闪现出惊讶之后,整个人完全的陷入了一种恐慌忐忑之中。 为什么会这样呢?不是他怕欧阳景的势力会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而是他害怕他会伤害到自己深爱的女人夏草,想到那晚去找夏草,总觉得夏草有什么事瞒着自己,心里也就更加的不安,甚至有一种害怕。 欧阳景,你一定很不甘心我当上国王的,我今天顺利的完成登基大典就会是雾帝国的国王了,你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现身? 夏草,你明明早就原谅了迷,心里也牵挂着我们,又为什么还是不肯回到我们的身边,让我们这么的着急呢?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殿下,有人寄给你一份东西。”就在他暗自焦急不解時,午狼拿着一个牛皮信封快步的走了进来。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和顾梦梦要举行婚礼的那天也收到了一个这样的牛皮信封,里面装的,是夏草被绑架的照片。 这会儿又收到了牛皮信封,他的心一下子揪得紧紧的,拿过信封,便极快的拆开。 看到那个牛皮信封,莫迷和江瀚的心也忐忑不安了起来,赶忙一左一右的站到他身边。 这次,信封里装的不是夏草被绑架的照片,而是一张红色的喜帖,和一张有着b超图的怀孕报告单。 喜帖上,新郎写的是欧阳景的名字,新娘写的是夏草的名字,地址是绿水村xx山xx城堡。 怀孕报告单上,很醒目的印着夏草的名字。 毋庸置疑,这大大的超出了他们的想象,让他们措手不及。 “呃,欧阳景这个王八蛋到底想干什么?”莫迷不可思议极了,心里慌乱成灾。“诺,瀚,夏草怀了我们的孩子,欧阳景还娶她,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江瀚怒不可遏,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一把拿过那张大红色的喜帖,立马的撕个粉碎,“妈的,他要是敢娶我们的夏草,伤害我们的孩子,我就拔了他欧阳景的皮。”声落,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一边吩咐电话那端的人,一边疾步的往外走,“马上准备好直升机,集合所有的弟兄带上家伙去营救你们的嫂子……” “瀚,营救我们的夏草怎么可以少了我。”莫迷心急如焚,立马的快速跟上。 这个時刻,欧阳诺为难极了。 他明白,这些都是欧阳景精心安排的局,他这样做,就是让自己前去营救夏草,从而错过登基大典,不让自己顺利的当上国王。 看着江瀚和莫迷匆匆离开的背影,他也很想跟上,和他们一起去营救夏草的,可是,心里又该死的清楚,自己若是和他们一起去了,那么自己就如了他欧阳景的意,自己也就别想顺顺利利的当上雾帝国的国王了。 一边是自己的江山,一边是自己的爱人,自己,该如何抉择呢? “呃~”他随時随地都保持着清晰与理智的头脑渐渐的开始浑浊了起来,心,苦闷着,难受着,头,也跟着昏沉疼痛,“母后,我该怎么办?呃,夏草,我该怎么办?”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就在他头昏脑胀,充满了无奈难以抉择的時候,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一个末尾为六个六的陌生号码,能有这种特别号码的人当然不会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他敢肯定,一定是他欧阳景打来的电话,气愤的咬咬唇,拿出手机快速的接听电话,“欧阳景,你想玩什么把戏?” 他的预感很精准,这通电话确实是欧阳景打来的。 “哟,呵呵,亲爱的弟弟,我还没说话你就猜到是我啊?呵呵呵,看来,你可有時時刻刻的想到哥哥哦。”电话那头的欧阳景,心情似乎好到了极点,声音里带着满满的笑,“哥哥我今天就要结婚了,寄给你的喜帖,你应该收到了?呵呵呵……” “我劝你,别打夏草的任何注意。”他没功夫和他废话,一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到時候,别怪我不顾及手足之情。” 第157章 抢新娘,好热闹啊! ”我劝你,别打夏草的任何注意。(..tw棉花糖小说网)”他没功夫和他废话,一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到時候,别怪我不顾及手足之情。” ”呵呵呵,弟弟,你说话可真够狠的啊,呵呵呵,哥哥我好怕啊,呵呵呵。”欧阳景绝对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完全当他在说笑,”呵呵呵,弟弟,我今天打电话给你没别的意思,就是恭喜你今天完成登基大典就能当我们雾帝国的国王了,呵呵呵,哥哥我今天虽然不能当国王,但是却能当上新郎官,也不错嘛,算是同乐同乐。” ”欧阳景,你……” ”哦对了,今天是你的登基大典,你肯定走不开,不能参加哥哥幸福甜蜜的婚礼。”欧阳景赶忙笑着打断他的话,”哎,那可真是遗憾,你嫂子夏草,眼睛大大的,皮肤滑滑的,小嘴润润的,眉毛弯弯的,她穿上洁白的婚纱,你都不知道有多漂亮,呵呵呵。” ”欧阳景,你给我住嘴。”欧阳诺越听越气,心里极度的不是滋味,”我告诉你,你娶谁都可以,就是不可以娶她。” ”呵呵呵,弟弟,你这话什么意思?”欧阳景装起糊涂来,”难不成,她夏草是你深爱的女人?” ”这你不需要知道。” ”呵呵呵,说得也是,我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反正我今天是娶定她了。呵呵,夏草这个女人又善良又漂亮,哪里都好,就是肚子里不知是怀了谁的种,我娶了她,过不了多久就要当个便宜爸爸哦,呵呵呵。” 听到后面的那句话,欧阳诺简直气到了顶点,咬着牙的问道:”欧阳景,你到底想怎样?你想让我取消登基大典,立马飞去绿水村阻止你和夏草的婚礼,从而不能顺利的当上国王,是?” ”呵呵呵,弟弟,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啊。” ”欧阳景,你别跟我装傻。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错过当国王的机会的,即使她是夏草,我也不会取消今天的登基大典。” ”呵呵呵,是吗?”闻言,欧阳景竟更加高兴了起来,”弟弟,你爱江山胜过爱美人,和哥哥刚好相反啊,呵呵,哥哥是爱美人胜过爱江山啊。今天晚上的洞房花烛夜,我定要用上所有的激情好好的宠爱我怀孕的老婆,呵呵,哥哥我和环肥燕瘦的女人都,可就是没有和刚怀孕不久的女人,想起今天晚上就能尝尝和怀孕的夏草shang床zuo爱的滋味了,想起来就兴奋啊,啊哈哈哈……” 这些话,无疑像一颗重磅炸弹似的砸向他欧阳诺,一向镇定的俊脸,是時黑時白,想到怀孕的夏草被他压在身下尽情蹂躏的画面,心跳骤然停跳了好多秒。 ”哦,对了,听说刚怀孕不久的女人和男人shang床zuo爱的话,很容易流产的,弟弟,这事是真的吗?” ”呃,你这个混蛋。”这家伙明知故问,欧阳诺不仅气得紧握成全的手青筋毕现外,还气得额头上也青筋毕现,活了二十几年,他从来没有被这样的气过。 ”呵呵,夏草的身体虽然有些瘦,但还是蛮健康的,说来,一个晚上做四五次的爱,应该也不会有什么。”欧阳景对他咬牙切齿的骂声充耳不闻,”呵呵呵,弟弟,時间不早了,我们今天就聊到这儿,你应该去你的登基大典了,而我也应该去夏草的卧室,亲自给她穿上我特意从xx国定制的天价婚纱,然后带着她到xx城堡举行我们的婚礼了,呵呵,拜拜。”愉悦无比的说完,便立马的挂断电话。 ”呃,欧阳景。”欧阳诺被气到了极致,声音近乎咆哮,闭上眼睛紧紧的握握手机,忽然恶叹一声,快速的睁开眼睛急速的往外走,边疾走,边急声的吩咐午狼,”叫人马上准备好直升机。” ”是。”午狼快速的跟在他身后,立马的点下头。 ”再立刻通知皇军精英队在xx场集合。” ”是。” … 绿水村,夏草之家…… 这一日,夏家张灯结彩,喜庆洋洋,门上贴了对联,还贴了红红的囍字。 欧阳景收好手机,看看屋里喜庆的装扮,嘴角邪魅的一扬,拿上一套洁白的婚纱,单手插兜的朝着夏草的卧室走去。 ‘咚~咚~咚……’走到她的卧室门边,他含着笑意的礼貌敲响门。 夏草还躺在床上,心情完全和外面的气氛格格不入,一张俏丽的小脸不仅毫无血色,还满是未干的泪痕,听到敲门声,一颗在坚强与脆弱之间游走的心,立马抽紧,”谁?” ”呵呵,夏草,是我,你老公。”欧阳景恬不知耻的回答道。 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中满是愤恨,”李野,你给我滚。” ”夏草,发脾气也要有个限度的,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脾气多少收敛点。”欧阳景并不生气,在门外好脾气的耐心道,”快开门让我进去,我给你拿婚纱来了。” ”……”她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姓不再出声。 欧阳景也不急,她不开门,他自有办法应对,笑笑,从裤兜里拿出一把钥匙,轻轻的打开门,然后嘴角含笑,极为优雅的走了进去。 ”呃,混蛋,你怎么会有我房间的钥匙?”这让夏草感到错愕,快速坐起身,一边脸色铁青的大骂,一边抱起枕头用力的砸向他,”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欧阳景头一偏,身一侧,轻松躲过她丢来的枕头,走到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满是愤怒之情的小脸,”呵呵,夏草,你发起脾气来,真像只小野猫,可爱极了,我怕是会越来越喜欢你哦。”邪魅的笑说着,将手上的婚纱放到她的怀中,”呵呵,这婚纱是我从xx国定制的天价婚纱,你是自己乖乖的穿上,还是要我亲自给你穿上呢?” 从十几岁的時候,夏草就开始幻想自己结婚時属于自己的那套婚纱了,这会儿看到眼前的婚纱,却觉得那么的刺眼,闭闭眼,毫不犹豫的气道:”把它拿开,我不要穿。” ”不,你必须穿,这是我的心意。”欧阳景带着笑的说,声音虽然柔和,却无不透着强硬和不可违抗的意思。 ”……”她的心,颤了颤,抖了抖。 ”浪费時间是可耻的,快穿上。”他别有深意的耐心劝道。 ”……”她还是没有说话,也还是没有要穿上婚纱的举动,只用愤恨的眼神看着他俊美而阴毒的嘴脸。 ”别这样看着我,我知道我今天很帅,会是世界上最帅最有魅力的新郎。”欧阳景挑挑俊眉,无比自信的说道,”不要惹我生气,我生气,后果会很严重,这你是知道的。” 是,这话他说得没错,惹他生气,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仅会让欧阳诺做不成国王,还能让莫迷当不成总裁,也能让江瀚坐不稳黑帮老大的位置,甚至会让雾帝国乌烟瘴气,处在硝烟弥漫之中。 深沉的想到这些,她夏草怕了他,竭力的抑制住愤恨难受的情绪,对他能屈能伸的淡淡微笑,”李野,你放心,我不会惹你生气的,这婚纱,我穿,请你出去。” 欧阳景很满意的笑了,”呵呵,这才乖。”头忽的一低,在她光洁漂亮的额头上响亮的吻一记,‘啵’。 这个吻,让夏草猝不及防,苍白无色的脸瞬间的暗黑,心里直泛恶心,赶忙的推推他,”呃,快出去啦,我要穿婚纱了。” ”呵呵呵,我这就出去,在门外等你。”欧阳景不慌不忙,一边说,一边抬起某只手调戏般的摸摸她小巧好看的下巴,这才转身,优雅的走出她的卧室。 他的心,是那么的黑,势力,是那么的强大与神秘,手上又有自己和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的把柄和丑闻,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夏草没有任何的办法了,心,是那么的无可奈何,为了那三个已经住进自己心里的三个男人,她即使一万个不想嫁给他,也要嫁给他啊,默默的抹掉眼角的泪水,在镜子前难受的穿上那套刺眼的婚纱…… 那套婚纱是抹胸的,腰上,是粉红色的蝴蝶结,裙摆很有层次,走起路来,它会像海浪一样的摆动。 毋庸置疑,这真的是一套很好看的婚纱,夏草穿上它之后,简直画龙点睛,如虎添翼,美得惊人。 镜子里的人,是那么的美丽动人。 夏草看着镜子里美丽动人的人儿,突然好想哭,因为她的心,又开始思念住进自己心里的三个男人了……瀚,迷,诺,我今天穿上了美丽的婚纱,要结婚了,可是我心里好难受,一点也不开心,一点也不快乐。.tw[棉花糖小说网]诺,迷,瀚,我爱的是你们,我今天,好想你们,多希望,能最先看到我穿婚纱的人,是你们。 ”换好了吗?”欧阳景突然在门外问。 她的心,惊了惊,沉默了几秒才淡淡的说话,”换好了。” 她话音刚落,欧阳景便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套珠宝,嘴角含笑的走向已经穿上了婚纱的她,顿時被她惊艳了住,眼前一亮,”哦,真是漂亮,怪不得眼高于顶的欧阳诺,天姓的莫迷,唯吾独尊的江瀚都会喜欢上你。” 这个家伙,就那么的喜欢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吗? ”你能不能不要再说风凉话?”她恨他一眼,很难受的说道。 欧阳景可不这样认为,笑着耸耸肩,”呵呵,我说的明明是赞美话,哪是风凉话啊。”说着,打开手里的珠宝盒,将一条闪闪发光的水晶项链戴在她漂亮的颈脖上,随即再拿出一对与项链相映成趣的水晶耳环,欲亲自给她戴上。 他这般的殷勤体贴,她会很不自在,皱皱柳叶眉,赶忙的拿过他手上的耳环,”我自己来。” 欧阳景并不让她如意,手一伸,又巧妙而强势的将耳环拿回了手中,对她别有深意的微笑,”呵呵,就让我亲自给你戴上。今天举行完婚礼我就是你亲爱的老公了,你还跟我客气什么。”一边说,一边将耳环慢慢的戴在她精致小巧的耳朵上。 ”……”此時,夏草很无语,想反驳些什么,可嘴巴张开,却又不知该该如何反驳。 ”夏草,你戴上这套我从xx国订购回来的项链和耳环就更漂亮更美丽了。”欧阳景看着镜中戴上饰品后更加美丽动人的她,低低头,在她的耳边眼眉含笑的暧昧道,”我真想亲你一口。”说着,头一扭,欲在她滑嫩的脸上响亮的亲上一记。 见状,夏草心里直泛恶心,赶忙的别开头,同時抬手推开他靠过来的唇,”呃,不要。” 没能亲到她,欧阳景的心里也没怎么觉得不舒服,扬扬一边的嘴角,再一次的在她耳边暧昧低语,”呵呵呵,别紧张,我跟你说笑而已,今天晚上,我们有的是時间亲热,到時候,我可就不是君子了,会把你压在身下亲个够也摸个够要个够的。” 这话听得夏草的俏脸不仅一阵红一阵白,还一阵黑,转转头,恶狠狠的剜他好几眼,”你下流。” 欧阳景不以为耻,挑眉一笑,”呵呵,晚上男人不下流,女人哪会得到享受啊。” ”呃,你……” ”呵呵,好了,别和我斗嘴了,我们该去婚礼现场做准备了。”他紧盯她生起气来特别好看的小脸,好心情的打断她的话,”走。”手一抬,搂着她的细腰,暗中使力的带着她朝外走。 ”呃,你放开我,把你的手拿开,我自己会走。”和他亲密接触,对夏草来说无疑是一种酷刑。 欧阳景置若罔闻,越发搂紧她的细腰,边微微加快脚步的优雅朝外走,边邪魅至极的微笑,”安静点,若是吵得我心烦,我说不定会当众强吻你十分钟,也说不定,会取消我们之间的婚礼,马上叫新闻出版社将欧阳诺、莫迷、江瀚和你之间精彩纷呈的丑事全都报道出去哦。” ”……”她害怕他这样的威胁,脸色一白,瞬间的无声了。 … ‘呵呵,哥哥我和环肥燕瘦的女人都,可就是没有和怀孕的女人,想起今天晚上就能尝尝和怀孕的夏草shang床zuo爱的滋味了,想起来就兴奋啊,啊哈哈哈……’ ‘听说刚怀孕不久的女人和男人shang床zuo爱的话,很容易流产的,弟弟,这事是真的吗?’ ‘呵呵,夏草的身体虽然有些瘦,但还是蛮健康的,说来,一个晚上做四五次的爱,应该也不会有什么。’ ”呃……”想起欧阳景在电话里对自己说的这些话,欧阳诺无不心急如焚,俊雅的脸上满是焦急与不安,身上金色的国王正装也没有换下,就疾步的朝着皇宫的专用机场赶去。 ”殿下,你这是去哪儿啊?”负责登基大典的中年官员跟上他匆忙的脚步,在后大惑不解的焦急问道,”登基大典马上就要举行了啊,殿下你再不去,就迟到了。” 欧阳诺并未停下脚步,一边加快速度的疾走,一边快速的吩咐道:”今天的登基大典取消,说我身体欠佳,登基大典择日再举行。” ”啊?”中年官员大惊,”殿下,你、你在跟我开玩笑,今天可是你的登基大典啊,有什么事比你当国王还要重要吗?” ”有件事,比我生命还要重要,我必须去做。” ”可是殿下,你……” ”别再说了,你就按照我说的去做,马上去登基大典的会场取消登基大典。” ”是、是。”他这般坚持,忠诚的中年官员也别无他法了,停下脚步,看看他匆匆的背影,叹口气,摇摇头,一脸焦愁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 绿水村xx山xx城堡…… 这一日,晴空万里,原本废弃的城堡因为被选为了举行婚礼的场地,在这一天不仅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各个角落都重新的粉刷了,还贴上了各种各样的喜庆装饰,变得焕然一新。 还没有到11点,城堡内就高朋满座,热闹非凡了,亲朋好友个个都翘首企盼,想早点看到新娘新郎到场。 这一天,作为夏树女友的章心夕也低调的赶到了婚礼现场,因为有着巨星的身份,头戴大黑帽,脸戴大黑墨镜,猫着腰的走到坐在前排的夏树身旁。 ”喂,你怎么这个時候才来啊,我不是跟你说早点来吗?”夏树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扮相,心有不悦的低声问道。 小自己好几岁的男友生气了,章心夕的心里蛮有些着急的,赶忙抱住他的手臂,撒着娇的说:”树树,你别生气嘛,我来得已经算早的了,为了参加你姐的婚礼,我今天取消了一场重要的新闻发布会呢。” 和她秘密的相处了一年多,夏树清楚的知道,她虽然在外面耍大牌,可是在自己面前,可乖得很,是真心的爱着自己的,他的心,也真心的爱着她,她一撒娇,心里的气也就消了一大半,扬高唇的笑笑,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我不气了。” 章心夕赶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呵呵呵……”笑得心花怒放的,如此一来,又是一对羡煞旁人的恩爱璧人。 ”喂,我的大明星老婆,你注意点形象好不好,我老爸老妈还不知道我交了你这位大明星的女朋友,若是看到我们这样,我老爸老妈非把我唠叨死。”夏树看看朝自己这边看过来的亲朋,推推她的肩膀担心的说道。 ”哎呀,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啊。”章心夕依旧粘着他。 ”你就不怕你和我交往的事曝光,从而影响你如日中天的事业吗?” ”呵呵,不怕不怕,在我心里,你最重要,我巴不得我们的关系曝光呢。”章心夕甜蜜的笑道,忽然的扬起头来,开放大胆的吻上他的薄唇,‘啵~啵~’ ”呃,不要啦,我们这里是农村,乡亲个个都很保守,看到我们这样会说我们伤风败俗的。”夏树赶忙躲避她热情的吻,很懊恼的说。 章心夕不依不饶,”哎呀,人家都半个月没有和你啵啵了,真的很想要嘛。” ”心夕,我也很想啊,可是这里这么多人,我们这样太不好了。” ”呵呵,这个简单啊,婚礼还有两个小時才开始呢,走,我们到厕所去。” ”厕、厕所?”闻言,夏树的心里突然莫名其妙的兴奋起来。 ”是啊,厕所,怎么,你不想和我去厕所啵啵啊?” ”不是。” 章心夕迫不及待了,”既然不是,那就跟我走啊。”说完,拉着他就往厕所的方向疾走。 … 城堡里某间位置偏僻、绝对无人打扰的厕所…… ”呃~心夕,我们说好只啵啵的,你拉我裤子拉链干啥?”夏树背靠在墙面,两手抱着某女的水蛇腰,声音沙哑的低声问道。 ”树树,我们半个月没有那个了,今天好不容易见了面,只啵啵哪里降得了我心里的火啊。(..tw无弹窗广告)”章心夕的声音娇媚又酥软,”噢,来,别怕,这里这么偏僻,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说完,某只手迅速的拉下他的裤子拉链,随即撩起裙子,将他紧紧的抱住,”呃,树树,来,尽情的爱我……” 此時此刻,夏树也很想要她的,可忽然想到某事,又坚决的推开了她,忧急道:”心夕,不行啊,没带套。” 章心夕心思甜甜,”树树,没事的,若是怀上了,我就把我们的宝宝生下来呗。” ”可是这样会毁掉你的事业的。”夏树知道,在娱乐圈,最禁忌的就是这方面的事情。 ”树树,没有关系的。”章心夕知道,他是爱自己的,听到这些话,眼睛忽然的湿了,”只要你爱我,我是可以为你放弃我的事业的。”声落,再一次的紧紧抱住他。 ”心夕……”夏树也被她感动了,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深情的吻上她娇艳性感的红唇…… 章心夕的神色很快的迷离起来,”树树,呃~尽情的爱我~唔~呃啊~我想当妈妈,想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夏树既激动又感动,”嗯。”点点头,抱紧她的腰身,更加深情的爱她…… … 在这特别的一天,欧阳景穿的是一件白色的燕尾服,显得高贵又优雅,站在城堡的顶端,拿着望远镜神情惬意的望着万里无云的天空。 不一会,他最忠诚的两个心腹走上了上来,一个是平头发型的大山,一个是光头的阿远。他们俩一个会文,一个会武,他一向视他们两个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殿下,五十位报刊媒体的记者已经到场了,我安排他们坐在了最佳的位置。”走到了他的身后,大山弯弯腰,恭敬的禀报道。 ”嗯,很好。”他点头笑笑,”我们远道而来的贵宾们什么時候到?” ”回殿下,他们一点左右就会到。”阿远走近他一步,立即的恭敬回答。 ”呵呵,来得是有点晚,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一等。”他笑着说,悠然的放下望远镜,心情颇好的看向大山,”婚礼仪式推迟到12点59分举行。” ”是,殿下,我这就去重新安排。”大山头一点,立即快步的走下城堡楼顶。 ”你那边的人安排得怎样?”他随即看向阿远。 ”殿下,都安排妥当了,绝对万无一失。”阿远保证般的说道。 ”呵呵,这我就放心了,你去忙你的。” ”是,殿下。”阿远立马的恭敬退下。 两位心腹退下,城堡顶上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那里的风比别的地方大得很,可站在那里,他不会觉得有多么冷,也不会觉得有多么孤单。 他明白,这个世界上,有失必有得,庆幸自己已经习惯了寒冷和孤独,扬唇笑笑,再次的拿起望远镜,站在那里看着更多别人所看不到的壮丽景色,想到某些情景,心情渐渐高涨……呵呵呵,欧阳诺,我恭候你的到来,过了今天,你就不会有机会翻身了,雾帝国的国王之位,只属于我欧阳景。 。。 ”夏小姐,音响出了点问题,婚礼仪式会推迟到12点59分举行。”大山走进新娘的专用休息室,对站在窗边发着呆的夏草抱歉的说道。 ”我知道了。”过了好几秒,夏草才淡淡的说,她心里巴不得婚礼仪式迟些举行。 。大山离开后,她看着窗外怡人的草木又发起了呆,在快要到12点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中顿時燃起了希冀之光…… 到下午一点時,诺的登基大典肯定完美落幕了,那時,诺已是雾帝国名正言顺的国王陛下,权势定是比他的大,所有的事情,诺一定可以解决的。 她相信欧阳诺,相信自己的男人一定能够压制住所有的难题,这样一想,心中激动至极,赶忙的走到梳妆台前,寻找自己的手机,”呃,我的手机呢?”突然想起自己根本没带,气恼的叹息一声,忙提起裙摆疾步的朝外走。 大山就站在门外,看到匆忙走出来的她,立即跟在她的身后,一脸正色的问:”夏小姐,请问你去哪?” ”你别跟着我,我只是去外面透透气。”她一边加快脚步的朝外走,一边很不悦的说。 她这样一说,大山也没有再跟着她了,看看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拿起手上的对讲机,”阿远,夏小姐朝你那边的方向去了,派人暗中跟着她……” … 夏草神色匆匆的走到了城堡外的草坪,看到一位本村的中年男子,环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欧阳景的人跟踪自己后,赶忙快步的走上前,急声的问:”刘叔叔,你身上有带手机吗?借个我打个电话。” ”有带有带,呵呵,夏草,你今天美得好似仙女下凡尘啊,呵呵呵……”被她称作刘叔叔的中年男连连点头,一边笑着夸赞她漂亮,一边拿出手机,”给,这手机你随便用。” ”谢谢你刘叔叔。”她赶忙的接过手机,紧张的拨起欧阳诺的手机号码…… … 站得高就看得远,夏草借用手机的一幕,好巧不巧的被拿着望远镜站在城堡顶端的欧阳景看到,好看的唇角耐人寻味的一扬,立马拿起手机,隐笑的吩咐电话那头的人,”阿远,马上把她带到我面前。” ”是,殿下。” … 夏草万万没有想到,会功亏一篑,就在自己准备摁下拨号键的時候,一只有力的大手猛的夺过了她手上的手机。 ”呃,谁?”她惊吓得身心一颤,极快的扬起头来。 这人正是光头阿远,将夺过的手机朝远处用力的一丢,对她貌似恭敬的点点头后,面无表情的说:”夏小姐,我们先生要见你,这边请。” 见状,旁边的李叔叔顿時露出心疼肉也疼的表情,一边哀叫,一边极快的跑去寻找自己的手机,”诶呀喂,我一千块的手机啊。” 夏草看看李叔叔寻找手机的背影,想了想,淡笑道:”我要去厕所一趟,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等会就去找他。” 阿远神色未变,依然是一副没有商量可言的冷酷嘴脸,”夏小姐,我们先生现在就要见你,你还是见了先生再去厕所,请不要让我为难。” 她没有办法了,”呃~”叹口气,气气的恨他一眼,很不情愿的朝着他所指的方向走。 几分钟后,她在阿远的带领下到了城堡的顶部,迎着比其他地方大许多的风,拉长脸的走向那个站在边沿、有着挺拔背影的男人。 欧阳景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缓缓的转过身来,看到穿着美丽婚纱的她迎着冷风走向自己、有着一种独特美感的画面,对她迷人一笑,随即朝阿远扬扬头,”阿远,你下去,有情况,立马通知我。” ”是,殿下。”阿远头一点,立即退下。 夏草已经走到他面前了,听到阿远方才对他的那声称呼,心,很不安的疑惑一跳,”殿下?”很快,一种很不祥的预感包围了她,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他那张与某人有些相像的俊脸,”李野,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啊,男人呗。”欧阳景云淡风轻的笑道。 ”呃,别跟我开玩笑,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呵呵,你就那么的想知道?” ”是的。”她毫不犹豫的肯定道,”我们今天举行了婚礼仪式就是夫妻了,我要知道你所有的一切。” ”呵呵呵……”欧阳景大笑起来,显得格外的开心愉悦,”说得也是,夫妻之间,怎么可以有秘密呢,呵呵呵……” 他愉悦的笑声对夏草来说无疑是刺耳的,”呃,你可以不要笑了吗?快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欧阳景忽然的止住笑,”好,我不笑,我这就告诉你我究竟是谁。”音一顿,单手插兜的优雅绕到她的背后,弯弯腰,头暧昧的靠近她的耳边,”我真名叫欧阳景,你三个男人中的其中一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闻言,夏草的脸一下子白了,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说话了?还想知道我的什么吗?”欧阳景在她的耳边吹口热气,含着笑暧昧的问道。 她的耳朵痒痒的了,心,不安到了极点,”你、你娶我的目地,全是因为他?” ”当然。”欧阳景嘴角含笑的老实承认,”他抢走我的国王之位,我抢走他心爱的女人,这很公平。” 这是什么逻辑? ”欧阳景,你疯了。”她咬咬唇,不可思议的喝斥道,”你这样做,没有一点意义。” ”我可没疯,我这样做,意义可大了,你们女人,是永远不懂的。” ”不是的。”她快速的转过身,用愤恨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欧阳景,你这样做,会断送你一生的幸福。你根本不爱我,我也根本不爱你,你娶了我,以后都不会幸福的。” ”呵呵呵,这你不用担心,我娶了你,玩腻了你,会果断的抛弃你,然后去找我爱的女人的。”他欧阳景当然不会那么的傻。 ”你、你……呃……”她气得语塞。 ”你刚刚借别人的电话是想打电话给谁啊?是我亲爱的弟弟欧阳诺吗?”沉默片刻,欧阳景看着她阴沉至极的小脸温和的问。 夏草心中一惊,心里想,连这事他都知道,看来,自己想要逃离婚礼现场的举动,是很难实施了。 ”我身上有手机,借给你打啊。”欧阳景又好心的说。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她恨他一眼。 他扁扁嘴,”意思是,你是鸡喏?” ”呃,你才是鸡呢。”她气得跳脚。 ”呵呵,你刚刚就是那个意思嘛。”他笑道,随即拿出自己身上的手机,一边斜眼看她的表情,一边神秘的拨通一个号码,”弟弟,你这会儿在干什么?登基大典顺利完毕了?” 他,是在和欧阳诺通电话? 夏草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好想听到欧阳诺的声音,好像知道欧阳诺会在电话里跟他说些什么,身子不自觉的靠近了他一些,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欧阳景将她细微的举止都看在眼里,好看的嘴角笑得诡秘,”你嫂子夏草就在我身边,你要和她说说话,听听她的声音吗?呵呵,要啊,那你等等,我马上叫她接电话。”说到这儿,便将手机递到她的眼前,朝她别有深意的微笑,”我弟弟想和你说说话。” 是真的吗?自己,要接听诺的电话吗?在这样的境况下,接了电话,自己要和诺说什么呢? 她看着他递到眼前的手机,突然拿不定主意了,好看的柳眉紧紧的皱着,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你不接他的电话吗?”欧阳景扬扬唇,试探的问,”不接,我可就挂了。”说着,拿着手机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收。 ”我要接他的电话。”那个刹那,夏草眼疾手快,本能的抢过他手中的手机,极快的将手机放到耳边,”诺,你还好吗?登基大典顺利完毕了?迷和瀚和你在一起吗?”她很怕欧阳景会收回手机,心,紧张着,一口气问了好多个问题,可没有想到,许久了,电话那头也没有反应。 咦,这是怎么回事啊? 她好疑惑,抬头看看在旁边偷笑的欧阳景,瞬间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忙将手机用力的砸向他,然后双手紧握成拳头,一拳接一拳的用力捶打他的胸膛,边打边骂,”呃,欧阳景,你这个大骗子,大混蛋。” ”呵呵呵……哈哈哈……呵呵哈哈……”欧阳景爆笑出声,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自己会笑得这么的开怀。 ”呃,你还笑……你这个大骗子,不许笑啦,小心笑死你……呃,欧阳景,你是骗子,你是混蛋,你是恶魔,你是世界上最最可恶的家伙……” ”呵呵呵,夏草,你骂得很好听,再多骂我几声也无妨。”此時此刻,欧阳景的心里是发至内心的开心。 ”你什么意思啊?”夏草好气愤,不想如他的意,不再骂他了,使出吃奶的劲,捏紧粉拳更加用力的捶打他。 欧阳景渐渐的止住笑声,两手忽的一抬,轻而易举的握紧她的拳头,低着头微微含笑的看着她,眼神里,隐约的泛出一丝柔情,”夏草,你不生气的時候,很漂亮,你生气的時候,很可爱,你发怒动粗的時候,很诱人,我有了些爱上你的感觉。” 夏草顿時一愣,”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她可不想被他这个恶魔爱上,赶忙的用力挣扎,”快放开我。” ”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见她挣扎得厉害,他又赶忙的补上一句,只在心中默默的感叹,原来爱情也是有先来后到的,如果没有先遇到顾梦梦的话,自己或许真的会爱上她夏草。 ‘啦啦滴滴啦啦……’ 他放在另一个口袋的手机在这時响起,这才放开夏草,别开头的接起电话,”说。” ”殿下,江瀚、莫迷、欧阳诺等人还有五分钟就到。”电话里,是阿远的声音。 ”嗯,知道了,你们立马做好迎接贵宾的准备。” ”是,殿下。” ”夏草,我们该去城堡的大堂参加婚礼仪式了。”挂了电话,他拉起夏草的手,对她莫名温和的迷人说。 听到这话,夏草的心焦灼又忧伤,扬起头,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欧阳景,迷途知返,我们结婚,是没有意义的。你娶我,报复的不是欧阳诺,而是你自己。” ”我并不这样认为,别再跟我说教了,马上和我去大堂。”他主意已定,拉着她就走。 ”呃,我不要嫁给你,放开我。”夏草慌了起来,同時,也坚强勇敢了起来,竭力的定住脚,在下楼梯時,一只手用力的抓紧铁栏杆,”欧阳景,我不怕你的威胁了。” ”哦,是吗?”闻言,欧阳景停下了脚步,转转身,俊眼微眯的看着她有了勇敢色彩的俏丽小脸,想了想,低沉又邪冷的问:”如果我说,你若是不听话,我就马上叫人杀了你爸爸妈妈呢?这你也不怕吗?” 夏草的脸顿時卡白无色,身与心,止不住的一寒一颤。 ”你也不想让我把事情做绝?”此時,欧阳景的声音依然是邪冷的。 她夏草别无选择了,知道他对付自己就像对付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眼睛瞬间的湿掉,无可奈何的松开紧抓栏杆的手,”欧阳景,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一定不会伤害他们。”他保证般的说,随即拉紧她的手,一脸冷漠的快步朝下走。 ”呃呜呜……呃呜呜……”她心里难受,手也被他拉得生疼,忍不住的流出了泪,也忍不住的哭出了悲伤的声音。 ”别给我哭,今天是我们俩的大喜之日。”欧阳景回头看她一眼,一边毫不停留的拉着她走,一边没什么表情的厉声说。 她谨记着他的威胁,立马的止住哭声,为了能止住哭声,把唇都咬破了。 她止住哭声后,欧阳景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满是泪水的脸,也看到了她溢出血迹的下嘴唇,心里莫名的划过一丝心疼,皱皱俊眉,才不悦的厉声道:”脸上的泪给我擦干,嘴角上的血迹,也给我擦掉,到了举行婚礼仪式的现场,别露出这种死人脸。” 此時此刻,她就像一个犯了不少错的小女孩,忍着难受的心情,一边抬手抹掉脸上的泪和下嘴唇上的血迹,一边很听话的点头,”我知道了。” … 在亲朋好友们的期待中,婚礼进行曲庄严神圣的响起。 夏草记得,他威胁过自己不要露出死人脸,更谨记着,自己不能让爸爸妈妈担心,竭力的露出貌似幸福的笑容,挽着爸爸的手,朝站在神父面前的欧阳景走去。 欧阳景英俊的脸上,是温和又迷人的笑,待她走近,向夏爸爸郑重而尊敬的鞠个躬,便温柔的牵过她的手,男才女貌的站在神父面前。 ”李野,你是否愿意娶夏草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神父庄严的问道。 ”我愿意。”欧阳景看着夏草的俏丽小脸,毫不犹豫的笑着回答道。 ”夏草,你是否愿意嫁给李野,让他成为你的丈夫?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自己,真的要嫁给这个一直威胁自己的男人吗?他是诺的哥哥,娶自己,完全是因为他要报复诺,自己若是嫁给了他,诺,一定会难受的,还有迷和瀚,他们两个,也会难受的。 在这个重大又特殊的時刻,夏草的心,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三个男人,扭扭头,看看坐在前排,用期待和祝福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爸爸妈妈,又记起欧阳景可怕的威胁,心,顿時涌出一阵说不出的难受,眼里渐渐的流出让亲朋好友分不出是喜悦还是痛苦的眼泪,过了好几秒才痛苦而艰难的说出了人们所希望听到的三个字,”我……愿意。” ”新郎新娘可以交换戒指了。现在请新郎李野把戒指戴在新娘的手上。”神父郑重道。 欧阳景丝毫没有受到她眼泪的影响,英俊而邪魅的脸,仍然是温和迷人的笑容,接过伴郎递来的戒指,一手温柔的牵起她的右手。 時间,算得是那么的精准无误,就在他准备把镶嵌着五克拉钻石的戒指戴在夏草手上的時候,外面传来了螺旋桨嘈杂的声音,以及机枪扫射极为恐怖的声音,这些声音,不仅一刻也没停,还有着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危险的趋势。 ”呃啊~怎么回事啊?”usaz。 ”呃,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要打仗了吗?”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 ”快跑,快跑啊……” 如此一来,喜庆美好的婚礼现场一片混乱,在座的亲朋好友全都站起身,惶恐的四处逃窜,叫着,嚷着,跑着,哭着,好似一群逃难的灾民。 在那个刹那,夏草收回了手,惊惶的看看混乱无比的现场,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立马愤恨无比的看着欧阳景,”呃,欧阳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的情景,也是你安排的吗?” 他欧阳景当然是镇定自若,不点头也不摇头,只但笑不语的看着她。 ”呃,欧阳景,你太……” ”夏草,夏草……” ”夏草……快走,快离开这儿……” 就在她气到极致欲大骂他的時候,不远处传来了夏爸爸和夏妈妈焦急惶恐的声音。 ”呃,爸,妈……”闻声,她的心猛然的紧缩,也颤抖了起来,快速的朝着声源处望去,看到爸爸妈妈在混乱人群中摇摇欲坠的身影,立即跑动脚步,”呃啊~”没想刚跑了一两步,就被欧阳景紧紧的抓住了手臂。 ”夏草,我会保护伯父伯母的,你不用担心。”欧阳景拉紧她的手,对她严肃的保证道,随即手一收,将她强硬的拉到自己的怀抱里,然后向站在不远处的两名男子扬扬头。 那两名男子立即会意,点点头,极快的跑向夏爸爸和夏妈妈,将夏爸爸和夏妈妈护送到城堡的安全地带。 ”呃,欧阳景,你放开我……”夏草并不信任他,看到爸爸妈妈被他的人带走了,心里又慌又急,眼睛里的眼泪一颗颗的掉,使出全身力气的挣扎个不停,”呃呜呜,你快放开我啊,我要去爸爸妈妈那里,呃呜呜,他们需要我,呃呜呜……欧阳景,你要是敢伤害我的爸爸妈妈,我就和你拼命……呃呜呃呜呜……” 说实在的,不被人信任的感觉,挺让人不爽的。 听她这么说,欧阳景的脸色,多少有点难看,”夏草,你别把我当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我对你爸爸妈妈的命不感兴趣,对你的命,更不感兴趣。” ”呃呜呜,那你对什么有兴趣?”她气极了,忽然扬起满是泪的脸,眼神愤恨的难受问道,”呃呜~对报复和你有着血缘关系的欧阳诺有兴趣吗?呃呜呜~就为了一个王位,你就这样做,伤害这么多的人,毁掉你自己的幸福,值得吗?” 不知怎么的,欧阳景听得头昏脑胀了起来,咬咬牙,捏紧她的肩膀大声的喝道:”呃,你给我闭嘴,值不值得,都不关你的事……” … ‘轰轰轰轰……轰轰轰……’ ‘哒哒哒……乒乒……乓乓……哒哒哒……砰~砰砰……’ 城堡外,更是混乱,阿远带领着众多手下与欧阳诺带来的皇军精英队,以及江瀚的手下打成一片,一時间,直升机盘旋的声音,机枪、手枪的声音,动刀打架的声音,不绝于耳,有着大自然美感的绿茵草场之地,很快没入了烟雾弥漫、灰尘飞扬之中。 如此一来,一些慌不择路的从城堡里逃出来的客人可就遭殃了,一个不注意就会吃到不长眼的枪子,悲惨的倒在血泊中。 欧阳诺和莫迷、江瀚一样,第一時间就从飞机上跳了下来,在几名身穿黑色军装的精英成员的保护下,躲避枪林弹雨,极快的蹲身在一位腿部中枪的大伯面前,急声的问:”大伯,夏草在哪儿?” ”在、在城堡大堂。”大伯难受的说道。 ”谢谢。”闻言,他一边道谢,一边极快的起身,吩咐一名手下把大伯送到安全的地方后,手持手枪勇敢的往城堡大堂的方向急切的前进。 很巧,混乱之中,江瀚和莫迷和他在城堡的大门处会和了,三人默契十足,互视一眼,便同時的踢开城堡大门…… … 欧阳景和夏草争吵间,大堂里的亲朋好友都逃离得差不多了。 就在大堂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時候,三个身材挺拔,样貌英俊不凡的男人手持武器,叫着夏草的名字同一時刻的冲跑了进来。 ”夏草……” ”夏草……” ”夏草……” 三个男人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形成一股强大的气流,让正在争吵的两人惊怔了瞬间,同時的扭头看去。 ”瀚,诺,迷?”看到那三个男人各有俊色的脸,夏草顿時激动得心跳加速,同時也很害怕,看一眼欧阳景运筹帷幄的鬼魅神情,压抑着自己浓烈的思念,立马对他们沙哑的大喝,”这里危险,这里的一切,都是他布的局,你们马上走。” ”夏草,我们是不会走的。”三个男人异口同声。 此時此刻,欧阳景依旧是神色泰然,双手抓紧夏草的臂膀,扬起头,用轻蔑又狂妄的眼神望着对面的三个男人。 欧阳诺手里拿的是五四手枪,莫迷手里拿的是cf沙鹰手枪,江瀚更厉害了,两手紧握一把mp—5a3的冲锋枪,冷酷中又极有热情。 三人手中拿的枪虽然不一样,但是他们的心情却是一样的,还有他们的动作,也是一样,都同時的举起枪对准着欧阳景的头部,似乎只要他敢动夏草的一根头发,他们就会打爆他的头。 ”欧阳景,马上放开夏草。”江瀚紧握枪柄,率先对欧阳景咬牙切齿的喝道。 欧阳景不以为然,微微的扬唇一笑,”如果我不呢?” ”那我们就开枪打烂你的头。”莫迷心疼又紧张的看看夏草,沙哑的恶声抢道。 ”放开夏草,你伤害他,不会有好结果的。”欧阳诺紧接着的厉声劝说,”我在这里叫你一声哥哥,我向你保证,你只要放开夏草,我就保证你的平安。” 欧阳景的俊脸上还是没有半点惧意,”弟弟,你这是在威胁我吗?”轻轻的笑着问完,一只手忽的使上劲,将夏草紧紧的抱在怀中,随即挑衅的看着他们三人,大声道:”今天是我和夏草的婚礼,你们这么大动干戈的前来破坏,实在是过分。”声落,某只手高高的一扬。 在他扬手的那一刻,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咔嚓咔嚓~咔嚓……’ 数十名男男女女的记者突然从大堂周围的几道小门一涌而出,扛着长枪短炮不怕死的将手举武器的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团团的围住。 其中,欧阳诺最为受到他们的热情采访,无疑成了绝对的主角。 ”皇太子殿下,你今天应该在雾城举行登基大典啊,怎么会到这里来呢?” ”皇太子殿下,听说你已经取消了登基大典了,这事是真的吗?” ”皇太子殿下,你取消登基大典,带着皇军精英队就是为了来抢你哥哥欧阳景殿下的新娘吗?” ”皇太子殿下,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好吗?” ”……” 围着莫迷和江瀚的记者虽然比围着欧阳诺的记者少很多,但是他们的耳根也同样的不得清净。 ”莫总,你和皇太子殿下,还有江先生手持武器一同出现在欧阳景殿下的婚礼现场,目地就为了劫走欧阳景殿下的新娘吗?” ”莫总,江先生,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不是你们三个爱的女人是欧阳景的新娘,你们是来抢新娘的,对吗?” 第158章 天下第一美少年 ”莫总,江先生,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不是你们三个爱的女人是欧阳景的新娘,你们是来抢新娘的,对吗?” ”你们……” 这些记者就像苍蝇一样,嗡嗡嗡的问个不停,三人被围在其中,不仅听得心烦意乱,还听得耳朵都快炸了。 他们人太多,又抗着摄影机等设备,混淆了三人的听觉,还遮挡了他们三人的视线,看不到欧阳景和夏草了,三个人急得真想开枪把这些像狗皮膏药怎么甩也甩不掉的记者通通干掉。 ”请你们让一让,我现在不想回答任何问题。”看不到夏草的情况,欧阳诺的好脾气极快的消失,一边沉着脸的大声说,一边用力的朝着前方挤。 莫迷的脸色也阴沉得可怕,”我们现在不接受任何采访,请你们立即滚开。” 江瀚的心情急躁至极,”呃,你们这些苍蝇给我闪开,再不闪我就开枪了。”他没想到这些记者竟然这么的不怕死,自己都说了这样的狠话了,他们还叽叽喳喳的围着他们,不让他们走出他们的包围圈,气得他忽的举高手中的冲锋枪,‘哒哒哒’的对着上空一阵扫射。 ”呃啊……” ”啊……呃啊……” 其实,人人都是怕死的,他这样一来,在场围着他们的记者通通尖叫着的抱头鼠窜。 这些烦人的记者终于闪了,可是,他们三人的表情却仍旧的焦急与难受,因为这个時候,夏草已经不知道被欧阳景强行的带到哪里去了。 ”呃,夏草呢?”莫迷迷人的眼睛湿湿的,发现欧阳景和夏草已不知去向,急得想哭。 ”欧阳景,你把夏草带到哪了?你个王八蛋,给我滚出来。”江瀚气急得发疯,吼得脸上青筋毕现,都快成咆哮哥马景涛的模样了。 欧阳诺竭力的保持着冷静,”迷,瀚,我们分头找,他不会带着夏草走多远的。” ”好。”莫迷立即点头,率先的朝左边的一道小门跑去。 江瀚深深的吸口气才微微的冷静了一点,举着冲锋枪英勇的跑向右边的一道小门。 欧阳诺看看周围的几道小门,若有所思一会,立即朝左前方的一道小门快速的跑去。usaz。 … 城堡的外面,依然是枪声不断,处处惊心。 在欧阳诺三人被一大群记者包围的時候,欧阳景便生拉硬拽的将夏草带出了城堡,在阿远和大山几人的掩护下,拉着夏草朝一架停在不远处的直升机疾步的走。 ”呃,欧阳景,你放开我……”夏草的手被他拉得很疼,无论多么竭力的定住脚,都会被他拉着朝前走,想到为了救自己而中了他设的计,被记者围困在城堡大堂的三个男人,心里就好痛好痛,痛得直不起腰,痛得眼泪横流,”呃呜呜……欧阳景,你卑鄙,你无耻,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到他们的身边……” 或许是受到周围枪声的影响,欧阳景脸上的神色并不轻松,”夏草,你放心,我会放了你,让你到他们三人的身边的,但是不是这个時候。”边厉声的说,边更加快步的拉着她朝前走。 ”呃,你放开我,欧阳景,我死也不会跟你走的。” ”那可由不得你。” 她狠狠伤过痛过的心强硬了起来,一滴泪,沉重而释然的落下,”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利用我来陷害他们的。”肯定的说完,头快速一低,狠狠的咬上他紧拉自己臂膀的手。 ”呃啊……”欧阳景没有想到她会来这招,手上一通,也就松开了她的臂膀。 夏草没有犹豫什么,在他松手的瞬间,决绝的朝着硝烟弥漫的草场中央跑。 见状,欧阳景的俊脸上立马露出了惊恐担忧的神色,思虑两秒,迅速的追上去,”呃,夏草,你给我回来,那里危险……” ”殿下,小心。” ”殿下……” 阿远和大山手持手枪,立即的跟跑上前。 欧阳景跑得极快,不出意外,再跑个十来秒他就能追上夏草的,可就在她快要追上她的時候,头顶上空突然盘旋了数架黑白相间的直升机,紧接着,一阵刺耳的机枪扫射声传来,一颗颗子弹雨点般的射击到他和夏草之间的路段,显而易见的阻挡他追上夏草。 那个瞬间太危险了,阿远和大山急速的跑近他,将他挡在身后,举起手中枪,与直升机上的人勇敢的对抗。 ”呃,殿下,你快走……”大山一边开枪,一边急声的大声道。 ”殿下,不要犹豫了。”阿远也急声的大声说,”这些人不是皇家精英队的人,也不是江瀚地下帮会的人,但是却是有备而来,我们的人抵挡不了多久的,我们必须马上离开。” 阿远说得极是,欧阳景点了点头,忧沉的看看夏草跑进烟雾中若隐若现的小小身影,终是硬下心肠,转身朝停在不远处的直升飞机跑去。 … 城堡内,某间偏僻的、无人打扰的,隔间效果还挺不错的厕所…… ”呃啊~树树……你今天好厉害哦,呃……嗯……啊……”章心夕jiao床的声音绝对让人听了脸红心跳,心里直泛痒痒。 夏树虽然没有停下动作,可是俊秀的眉却微微的皱着,一副疑惑的样子,”心夕,我总觉得外面有枪声,是不是打仗了啊?” ”呃……呃啊……讨厌了啦,在这个和平的年代,哪会打仗啊。(..tw无弹窗广告)” 夏树总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听错,渐渐的停下动作,”可是我真的有听到枪声啊,不然你仔细听听。” 他停了动作,章心夕挺有些不满的,抬手捶打了他一下,才认真的听了听,随即娇嗔道:”哎呀,这哪是枪声啊,明明是鞭炮声嘛。” ”鞭炮声?” ”是啊,你们农村就是喜欢放鞭炮搞热闹。” ”……”她说得也没错,夏树无话可变辩了。 ”树树,我们别理会外面的鞭炮声了,呵呵,我们继续。”章心夕这个,時常的欲求不满啊,话音一落,勾住夏树的颈脖,抬头就是一阵热吻…… ”啊……心、心夕……” 哎,这样下去,俺们真怕夏树同学会被她章心夕同学榨干,到時成了枯树可咋整啊?】 … 天不遂人愿,即使分头寻找,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也没能找到夏草的身影,真是急得死人。 ”夏草,夏草,你在哪儿?”莫迷从城堡的北门找了出来,无视周围的危险,一边大叫着夏草的名字,一边跑向硝烟弥漫的地带。 紧接着,江瀚从城堡的南门窜出,没能找到夏草,是一脸的急躁,”欧阳景,你他妈的给我显身,你敢伤害夏草,我就和你拼了。” 随即,欧阳诺也出了城堡,在烟雾弥漫又危机四伏的草场地带焦急的寻找,”夏草……夏草……” … 人的一生,总会有坚强勇敢的時刻,夏草幸运的避开了枪林弹雨,冒着生命危险的跑进城堡。 ”诺,瀚,迷……你们在哪里?”她的心砰砰的跳着,急切的想要找到前来营救自己的三个男人,光洁的额头上已满是细汗,在城堡的大堂沙哑无比的呼喊着他们,”瀚,迷,诺……我来了,你们在哪里啊。” 人的一生,总会有那么几次的错过,欧阳诺三人跑出城堡,在外面找她,而她却跑进了城堡,在里面找他们。 如果人的一生,不会错过任何美好的事,那该多好。 ”瀚,诺,迷,我是夏草啊……我已经逃脱欧阳景的魔掌了,你们呢?你们在哪儿?你们还好吗?诺,瀚,迷……回答我,好吗?诺,瀚,迷……” 夏草在城堡里找了好久,都没能找到他们,心急如焚,想了想又冒着生命危险的往外跑,哪知刚跑出城堡的大门口,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忽然的拉住了她,随即把她往怀里一扯。 ”呃啊~”她惊吓了一大跳,快速的扬起头来。 这是一个脸戴白色面具的男人,身材高挑,身上隐隐的散发着寒气。 她记得东方景曾经绑架自己的時候,手上戴着白手套,脸上也戴着面具,一時以为这个人就是他欧阳景,立马满脸愤恨的用力推拒起来,”欧阳景,你……呃……”不料刚说了几个字,面具男就快速的抬起手来,朝她的颈部一掌劈了下去,她眼一白,立即昏了过去。 面具男轻松的抱起昏过去的她,看看烟雾弥漫的前方,一个优雅俊美的转身,抱着她不紧不慢的朝城堡的一个后门走去,高挑而显得有些纤瘦的背影,美得惊人。 城堡的那道后门整齐的站了两排手持武器的人,他们的脸上也戴着面具,不过,却是黑色的,见戴着白色面具的他抱着昏过去的夏草走了出来,立即整齐的向他弯了弯腰,并齐声的叫了他一声‘少爷’。 男人的话简单明了,”走。”声音动听,更是冻人,即使周围枪火不断,那步子也是不紧不慢的,抱着夏草安全的登上一辆黑白相间的直升机。 待他抱着夏草登上飞机后,所有带着黑色面具的人也都训练有素的登上了其他的几架直升机,有序的飞离烟火弥漫的现场。 ‘轰轰轰……轰轰轰……’ 七八架直升机同時起飞的声音震耳欲聋。欧阳景费了好大周折才安全的跑到了自己要乘坐的直升机前,听到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心忐忑不安的一跳,疑惑的抬头仰望。 这些神秘来宾突然而来,又突然而走,他实在是不解,”呃~”若有所思的叹口气,迅速的登上直升机,”起飞。” 待欧阳景登机离开,大山和阿远迅速抽身,登上另外的一辆直升机火速的离开,如此一来,众手下也不再念战,纷纷有序的撤离。 ”呃,欧阳景,你他妈的别走,把夏草还给我们。”扬头看到欧阳景等人乘坐直升机逃离的情景,江瀚气得发狂,一边嘶哑的喊叫,一边愤怒的举起手中威力强大的机关枪。 欧阳诺和莫迷就在他的附近,看到他举枪的那个刹那,两人脸都白了,边快速的朝他跑,边异口同声的急声喝止。 ”瀚,别开枪……” ”瀚,把抢放下,夏草一定也在飞机上……” 闻言,他无奈至极,恨恨的看着那快速飞离的几架直升机,极其难受的放下手中的武器,”呃~”一声哀叹,近乎崩溃的瘫坐在被机枪扫射得一片狼藉的草地上,”夏草……夏草……” 欧阳诺和莫迷很快的跑近,看着远去的直升机,泛出丝丝泪光的眼里,一片萧瑟。 毋庸置疑,它们带走了夏草,就是带走了他们的灵魂与生命。 。。 一群脸戴面具的黑马走了,欧阳景的人撤离了,欧阳诺三人也带着人马追回雾城了,城堡内外,终于得以安宁。 夏树和章心夕就是恩爱,在厕所里激情了好几次,这才手挽手心满意足的走出厕所。 ”咦,大堂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啊?还这么乱?”来到大堂,看到桌椅板凳倒一地的情景,夏树很是纳闷。 ”感觉被打劫了。”章心夕皱眉道。 ”打劫?”夏树顿時想起在厕所時听到和枪声很像的声音,心,瞬间的提到嗓子眼,拉紧章心夕的手,一边快步的朝大门跑,一边焦急的喊叫,”老姐,老妈,老爸,你们在哪儿啊?老姐,老爸老妈……” 跑出城堡,两人震惊了,只见原本翠绿的草地,已被鲜血染红,几十具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上面,放眼望去,满目疮痍。 ”呃,天啦,究竟发生什么事了?”章心夕不可思议极了,”这个和平的年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啊?我们在厕所听到的声音,真的是枪声?” 夏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想到自己的姐姐夏草和爸爸妈妈很可能遭到不测,明亮的眼睛,瞬间的装满泪水,竭力镇静的想一想,拉着章心夕以最快的速度往山下跑。 ”树树,我们现在去哪儿?”章心夕既担忧又哀伤的问。 ”回家,老爸老妈和老姐一定是回家了,他们一定没事的。”即使心里再怎么担心,再怎么害怕,他也坚信自己的家人一定是吉人天相,不会出任何事,偷偷的掉下一行泪,更加快速的跑动……姐姐,爸,妈,你们一定要平安无事,一定要。 平時要花一个小時才能从山上回到家的,可这次,他拉着章心夕只用了四十几分钟就赶回了家。 夏爸爸和夏妈妈是被欧阳景吩咐的人平平安安的送回家的,两位老人担心着夏草和夏树两姐弟,从回到家的那刻起,就担忧忐忑的站在院坝上等着他们两姐弟回家。 ”爸,妈。”看到他们俩,夏树激动得热泪盈眶,一跑上院坝,就将他们紧紧的拥抱住,”呃呜~爸,妈,你们让我担心死了。” 章心夕脸上的大墨镜已经在跑动中不知掉到哪里去了,看到他们紧紧相拥的画面,一颗心深受感动,眼睛里不知不觉的流出一颗颗豆大的眼泪,把美丽的妆容弄得花花的,她也不知道。 看到儿子平安的回来了,夏爸爸和夏妈妈也感欣慰,悬着的心终于微微的放下。 ”夏树,你姐呢?”真情流溢的拥抱一会后,夏爸爸赶忙焦急的问道。 ”姐姐她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夏树大惊。 … 夏草醒来的時候,已是夕阳西落之時了。 她被关在了一间很大的房间,奇怪的是,这间房虽然很大,可是却只摆放了一张单人床,四面的墙都是白白的,床上的被子被单,也是白的,和她身上的白色婚纱一样的白,没有温度,是那么的冰冷和苍白,空虚和寂寞。 好在,这间房有着一扇窗,窗帘也毫无意外的是白色的。 ”呃,这是什么地方?”醒来后看到的都是单一的白色,她不免受到了影响,脑海突然一片空白,”我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她迷茫的自言自语的時候,白色的门被人轻轻的推开了,那个带她来到这个地方,脸上戴着白色面具的男子无声无息的走到了她的背后,突然幽冷的问:”对这个房间满意?” ”呃~”他就像个幽灵一样,走路都没有声音,突闻其声,她被吓到了,脸色惨白的急速转身,看到他脸上白得吓人的白色面具,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昏过去之前的事,赶忙的后退几步,愤恨的看着他,”欧阳……”在要说‘景’字的時候,她瞬间的注意到,他比欧阳景要瘦一些,头发很黑,比欧阳景的头发短许多,心间的疑惑陡然的增加到最大,”你……不是欧阳景?” ”呵,我当然不是他。”男子冷冷的轻笑道。 ”那你是谁?”夏草的心,揪了起来。 ”我是谁,你自己看啊。”男子有些半开玩笑的说。 ”你戴着面具我怎么看?” ”你难道没有手吗?”男子冰冷的语气有了些嘲讽的味道。 ”我、我当然有手。”她生气了起来。 ”那不就可以看了吗?” 呃,说的也是,自己有手,勇敢的解开他脸上的面具,就可以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了啊。 思虑一会,她鼓起勇气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抬起两只手,缓缓的揭开他脸上的白色面具,在这个短暂的过程中,她的心莫名的十分紧张。 ”……”解开面具,她看到他的脸了,在那个刹那,心跳忽的停跳了数拍,呼吸,也跟着有种呼吸不过来的窒息感。 这个男子,有着一张精致得无与伦比的脸,眼睛虽然没有莫迷的狭长,鼻子虽然没有江瀚的挺翘,嘴巴虽然没有欧阳诺的性感,可组合在他阴柔年轻的脸庞上,却是该死的完美无瑕,即使说他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夏草看得出,他的年纪不大,可能只有十七八岁。 她想不明白,这样的一个绝世美少年,怎么会冒着那么大的危险把自己带到这个神秘的地方。 ”你……到底是谁?”她心中的疑惑不断的升级,紧盯他的绝美脸庞,柳眉紧皱的问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啊。” 少年精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微微泛蓝的眼眸,如同装满冰冷的海水,近看远看,都堪称冷艳。 他好像并不打算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眨眨好看的眼,冷傲的说:”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知道你是谁就够了。”说完,拿过她手里的面具优雅的戴回到脸上,双手插兜的转身。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在他走了两步的時候,夏草赶忙的急声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 少年的步子顿了顿,可是并没有回答她什么。 ”你至少要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在他快要走到门边的時候,夏草又叫住了他,声音,充满请求,”或者,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也行。”她想,不能知道最为重要的问题,知道一些别的小问题,也是好的,说不定旁敲侧击就能问出点什么。 少年回头藐视的看了看她,”女人,要学会知足,我给你看看我的脸,已经是对你最丰厚的厚待了。”冰冷的话语里,即自信又自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咔~’他一走出,守在门外的两名保镖便立即的关紧门,随即向他恭敬的点下头。 ”好好的看住她,别让她跑了。”他冰冷的吩咐道,脸上的表情,始终有着与他的年纪很不相符的阴冷狠毒的色彩。 ”是,少爷。” … ”喂,开门啊,让我出去,让我出去……”神秘少年离开后,夏草更加的恐慌与不安,快速的跑到门边,用力的敲打紧关的门,不料怎么敲打,怎么踢,那门也依旧是纹丝不动,让她的一颗心,渐渐徘徊在绝望的边沿,”呃,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我?我跟你有什么仇吗?” 一个小時过后,她的脚踢得疼了,手,敲打得红了,嗓子,也喊得沙哑了,整个人都已疲惫,后背靠紧冰冷的门,湿着眼睛的滑坐在地上。 忽然,她看到了那扇挂着白色窗帘的窗户,心中瞬间的有了一丝希望,快速的站起身,疾步的跑到窗边,‘哗啦~’一声的猛地拉开窗帘。 ”呃……”看到窗户的面貌,她心中那一丝渺小的希望,一下子破灭了,因为窗户有铁栏杆牢固的封死着,如果她是一只小鸟的话,或许能够飞出窗,自由的翱翔于天空,可是,她不是小鸟。 通过窗户,她可以看到一大片苹果树,每一棵苹果树上,都结满了又大又红的苹果, 这样的景色,无不充满丰收的喜悦,可此時的她,心里却充满着绝望,没有半点心思欣赏。 天空,很快的黑了下来,她透过窗户,忧伤的望着那片笼罩在夜幕下的苹果林,不经意的仰起头,看到一轮挂在天空中的圆月,突然好想哭,心里一个劲的泛酸,思念着住进自己心房里的三个男人,终是忍不住,眼角默默的流下了一滴载满思念之情的眼泪……瀚,诺,迷,我好想你们。呃唔~这个時候,你们在哪里呢?你们,在找我吗? … 雾城,皇宫…… ”皇太子殿下,请你解释一下今天取消登基大典的真实原因。” ”皇太子殿下,你带着皇军精英队去抢你哥哥的新娘,是不是太不理智了?” ”皇太子殿下,这件事让很多人都觉得你是爱美人胜过爱江山,不能胜任国王之位,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 ”皇太子殿下,你……” 这一天,皇宫内外,热闹非凡,为了采访欧阳诺,弄清他取消登基大典的原因,各方的记者都来了皇宫,几乎已经将皇宫包围了起来。 事情来得突然,欧阳诺根本措手不及,即使有保镖护航,也是举步维艰,艰难的行走中,对他们的问题一律采取闭口不答的态度。 ”皇太子殿下,今天你取消登基大典,带着皇军精英队去破坏欧阳景殿下的婚礼,已经有国防部的袁部长等七八位官员反对你当国王了,对于这件事,你就没有一点危机感吗?”一名三十出头的男记者竭力的挤到他附近,举高手中的话筒嘶哑的大声问道。 这个问题,无疑是最敏感的政治问题。 闻听此问,欧阳诺心里不紧张,也不在乎,肯定是假的,好看的眉隐隐的皱皱,看一眼那名记者,顿下脚步,对所有的记者沉声的说道:”大家放心,明天上午,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简单明了的说完,阴沉着俊雅的脸,快步的往皇宫的里面走去。 … 这是一个通讯发达的年代,欧阳诺和江瀚、莫迷等人带着手持高端武器的手下前去绿水村xx山城堡大开杀戒,破坏欧阳景婚礼的这件事,很快的报道开来,全国沸沸扬扬,弄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步。 国王欧阳黎自是很快的知晓了此事,极为愤怒的徘徊在金碧辉煌的大厅中,”呃,我怎么会有这么个儿子?做事如此的冲动,如此的不用脑子,还怎么能让我把王位放心的交给他?” 。王后李丽也在大厅中,想到欧阳诺所做出的那件事,心里是失望至极,但是即便这样,她也极力的维护他,”陛下,你别太生气,诺儿一定是有苦衷的。” ”哼,苦衷?他有什么苦衷?”欧阳黎已大动肝火,慈爱的脸上满是厉色,”难道是他见不得他的哥哥比他先结婚?看不惯他的哥哥过得比他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 就这時,此次事件的其中一个男主角欧阳景一脸忧伤的走了进来,向欧阳黎行个礼后,恳求的说道:”父王,你一定要给儿臣做主啊,弟弟结合他的两位朋友,带人去破坏我在农村秘密举行的婚礼,不仅让我的新娘失踪了,还伤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真的太不应该了。” ”景儿,你放心,这件事,父王定会为你做主,让他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欧阳黎叹口气,保证般的说。 闻听此话,一旁的李丽自是看出欧阳黎已偏向了欧阳景,心中一片慌乱,看看欧阳景装得入木三分的忧伤难受样,赶忙的走到欧阳黎的面前,”陛下,这件事一定有误会,诺儿为人成熟稳重,充满智慧,遇事冷静理智,这些我们都很清楚,他这次做出这样一件大逆不道的事,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母后,你这话何意?”不待欧阳黎说话,欧阳景便很是不解的问出口来。 李丽想也知道这事就是他设的局,一時太过气愤,黑着脸的反问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母后,难道你怀疑是我陷害的弟弟?”欧阳景立即露出极为冤枉和委屈的表情来,”呃,母后,你这样认为的话,我就太伤心了,我知道你是一国之母,是弟弟的亲生母亲,从小以来,不管做什么事,你都一直偏袒着弟弟,我很清楚,父王将来退位后,国王之位一定会是弟弟的,所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和弟弟争夺什么,只是想找一个爱的人,在平静的乡下度过一生而已。”说着说着,眼睛里,竟泛出了伤感的泪光。”我真的很羡慕弟弟,一直都有母亲的疼爱,我的亲生母亲,在我小時候的就去世了……”说到这儿,他似乎想起了所有伤心而残酷的往事,再也说下去了,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谁看了,都会微微的心疼。 欧阳黎是他的亲生父亲,闻听他的这些话,免不了的会想起他的母亲,心中顿感愧疚,”景儿,父王有愧于你的母亲,也有愧于你啊。” 欧阳景挤出一丝开朗的笑,”父王,你别这样说,这是命,我认了。” 这時,轰动事件的第一男主角欧阳诺走入了大厅,看到欧阳景,心中愤怒的火焰迅速燃烧,一時间没了理智,无视欧阳黎和李丽,一步并作两步的走向他,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子,急切的问道:”你到底把夏草藏到哪里去了?” 欧阳景立马面露无辜,”弟弟,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头一扭,求救般的看向欧阳黎,”父王,弟弟伙同他的朋友江瀚和莫迷破坏我的婚礼,害我深爱的新娘失踪一事,你说过一定会为儿臣做主的。” 一国之君的欧阳黎自然不是说话不算话的人,”放心,父王一定会。”对他肯定的说完后,一脸严厉的看向欧阳诺,”诺儿,你这是在干什么?赶快放开你哥哥,好好检讨你这次所犯的大错。” 欧阳诺真没有想到欧阳景会恶人先告状,”呃~”真的气昏头了,闭闭眼,费了好大的劲的才压下心中的愤怒之火,放开他的衣领子,很是抱歉的向欧阳黎和李丽逐一行行礼,”父王,母后。” ”今天你取消登基大典,带着那么多人去破坏你哥哥的婚礼,到底是什么意思?”欧阳黎立马威严的厉声问道,”这件事,你怎么跟我解释,又怎么跟全国的百姓解释?” 此事一言难尽,说来话长。 欧阳诺很想说这件事全都是欧阳景设计的,可是深知自己手里没有任何的证据,怎么说也都是说不过去的,索姓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沉默不语,李丽看得实在着急,赶忙的走到他身边,拉住他的手臂忐忑不安的焦急催促,”呃,诺儿,你说话啊,快告诉你父王,是有别有居心的人陷害你的。” 发生了这样的一件事,欧阳诺心里已经清楚,自己登基当国王一事,多半不保了。 他更加的清楚,自己当不了国王,最对不起的,就是母亲。母亲从小就对自己抱了那么大的期望,为了能让自己当上国王,不惜铤而走险,背着父王暗中参与政事,说服顾大将军拥护自己当上皇太子之位,若是自己最后当不了国王,那就太让她失望,太让她伤心了。 这个時候,他看到李丽焦急不安的神色,心里真的很难过,即使自己已经不怎么想再去为国王之位搏一搏了,也还是说了确保自己地位的话,”父王,今天所发生的事,都是哥哥意料之中的事。” ”此话怎讲?”欧阳黎十分疑惑。 ”今日在绿水村xx山城堡与哥哥举行婚礼的新娘叫夏草,她,是我的女人,她肚子里,已经坏了我的孩子了。”说这些话的時候,欧阳诺的心,是难过的,是焦躁不安的,没有夏草的消息,不知道夏草这个時候到底怎么样,牵挂之情,担忧之情,满满的萦绕心间,”早上,哥哥打来电话来告诉我他和她将会在今天举行婚礼,我就知道,他精心安排这场婚礼,就是为了威胁我,不让我顺利的参加登基大典,当上我们雾帝国的国王。” 闻言,欧阳黎若有所思的皱了皱眉,似乎觉得他说的也挺像那么回事的,按理来说,他在今天举行登基大典,身为他哥哥的欧阳景应该到场庆贺观看的,可是欧阳景不但没有到场,还在这样的一个日子举行婚礼,这也不得不让人怀疑欧阳景确实有别有居心的设计了这件事的发生。 欧阳景看到欧阳黎细微转变的神色,心中微微一急,赶忙道:”弟弟,你少诬陷人,凡事,都是要讲求证据的。” 第159章 谁的种?? 欧阳景看到欧阳黎细微转变的神色,心中微微一急,赶忙道:“弟弟,你少诬陷人,凡事,都是要讲求证据的。” “我会找到证据的。”欧阳诺自信有力的正声道,一副人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好,我就等你的证据,若是有证据证明事情确实如你所说的那样,是我设计陷害你伙同你的两位好友带人破坏我婚礼,让你没能参加登基大典的话,我随你和父王怎么处置都行。”欧阳景也不惧怕什么,更是露出一副君子坦荡荡、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表情来。 这两兄弟各执一词,一時间,欧阳黎也判断不了孰是孰非,想了想,严肃的沉声道:“诺儿,父王给你三天的時间,你若是找不出证据,三天后,就当着全国人民的面给你哥哥道歉。” “谢谢父王。”欧阳诺立即深表感谢的鞠下一躬。 看到他欧阳诺很有把握找出证据的自信模样,欧阳景的脸色并没有什么起伏,只是听了欧阳黎仍然为他留有余地的话,心中暗中的充满不快……父王,发生了这么大的一件事,你也没有想过要夺取他的继承权,这不得不让儿子认为你对他太偏心了。哼,不过没有关系,即使你对他再怎么偏心,我也有办法让他继承不了你的王位,你的王位,总归会属于我的。 如此一想,他心间豁然开明,始终坚信,拨云见日的那一天,不会远了,嘴角,隐秘的一扬。 。。 回到雾城,莫迷和江瀚一点也没有闲着,动用各自的财力物力人力,想尽办法的查探夏草的下落,但没有想到,好几个小時过去了,也没有夏草的半点消息,急得两人焦头烂额,吃不下,也睡不下。 两人有着同样悲伤焦急的心情,这天晚上,一起疲惫的回到了那栋和夏草有着许多美好回忆的漂亮别墅。 这个地方,早就被他们当成是家了,一进房,诸多感触直击两人的心间,谁也没有多说什么,走到连着大厅的观景阳台,一前一后的仰望天空中的圆月,默契的祈求老天,快点让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平平安安的回家。 … 这天晚上,欧阳景难得的住在了皇宫,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细细的回想着在婚礼现场混乱時神秘来去的几架黑白相间的直升机……到底是什么人要和我作对呢? ‘咚咚咚~’突然,一阵急躁的敲门声打破了他的思绪。 “谁?”他扭扭头,掸掸烟灰心平气和的问道。 “欧阳景,是我,马上开门。”门外,是欧阳诺充满恨意的声音。 “哦。”他恍然大悟,轻轻笑笑,起身走到门边,不紧不慢的打开门,看到他阴沉难看的脸,貌似不解的皱起眉,“弟弟,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老婆被人抢了吗?” “夏草在哪里?”欧阳诺没心情和他瞎扯,竭力的忍着愤怒,绷紧脸开门见山的问道。 欧阳景很快的露出一副事不关己的轻松样,云淡风轻道:“这个问题,我现在还不好回答,你还是进屋坐坐,我们两兄弟边喝茶边聊比较好。”说完,转身回到房间,悠闲自得的坐在屋中舒适无比的真皮沙发上,一手拿香烟,一手端上茶几上的花茶,低头闻闻茶香,好不自在的享受起来,“哦,这茉莉花茶真是又香又好喝啊。” 他的一言一行,实在是刺激人。 想到夏草的安危,即使万般不愿,欧阳诺也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坐在他对面,尽量镇定的看着他,“你究竟想怎样?” “什么想怎么样?”欧阳景装起糊涂来。有時候,他很擅长这个。 欧阳诺的某只手捏得紧紧的,心中第一次有了一种想要把某个人揍扁的冲动,“要怎样你才会放过夏草,让她平安的回到我身边。” 听他这么说,欧阳景自然是明白了他和江瀚、莫迷是一致认为是自己带走了夏草,将夏草藏了起来。 说实在的,他心里难得的感到冤枉,放下手中的茉莉花茶,抱歉般的扬唇一笑,“弟弟,我并没有把你的夏草藏起来,她在今天白天混乱的時候失踪了,我心里也急,也派了人去寻找她的下落。” 这些话,欧阳诺当然不会相信。 他心里百分百的肯定夏草一定是在他的手里。经过今天白天所发生的事,再联想到他杀掉五年前叱咤风云的黑帮老大黑鹰,并且取缔黑鹰身份的事,他一点也不怀疑,他欧阳景比自己狠,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是做得出来,也清楚,他并不爱夏草,夏草在他的手上,夏草就绝对存在生命危险。 一想到夏草的安危,他的心就乱了套,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策略,所有的容忍,都没了,“呃~”紧紧的皱皱眉,沉长的叹口气,“哥哥,别再否认了。”他叫了他哥哥,叫得没有多少感情,既有着一丝妥协,也有着一份无奈。 欧阳景耸耸肩,撅嘴一笑,“呵呵,弟弟,你一定要误会我是我藏了夏草,我也没有办法。” “只要你放了她,让她平安的回到我身边,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他还是不承认,他只好开出让他心动的条件,下定了决心,说得十分的郑重认真。 闻听此言,欧阳景有些心动了,脸上的笑,虽然一点也不张狂,可是却显得有些诡秘,微微的若有所思一会,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他,“弟弟,你说的可是真的?” “绝对真的。”为了夏草的安危,他欧阳诺什么都舍得丢弃。 “那好,我就开出我的条件。”这样一来,欧阳景也不再和他客气了,将手中的香烟熄灭在烟缸里,露出一副一本正经的谈判样,“我的条件不多,你只需要在明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你放弃王位继承权的决定即可。” 欧阳诺清楚,他就是眼馋着王位,他说的这句话,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微微的扬扬嘴角,毫不犹豫的点下头,“没问题。” “呵呵,弟弟,你心里别不开心,你和你的两位好友带那么多真枪实弹的人去破坏我的婚礼,误伤了那么多的无辜百姓,放弃王位,这无疑是对全国百姓最好的交代。”欧阳景替他着想般的说。 “你说的是。”欧阳诺淡笑的点头,为了夏草,他能屈能伸,愿意在他面前装孙子,暂時什么都不跟他计较,“哥,是不是明天你就放了夏草?” “那就要看你明天的表现了。” “让我和夏草通个电话,我要知道她是否安全。” 欧阳景微微的蹙起俊眉,“弟弟,你别这么急,你明天照着我说的话去做,迟早会见到她美丽动人的脸,听到她如黄莺般的声音的。”一边说,一边站起身,随即颇为婉转的下起逐客令,“今天的事情太让人难以消化,我都身心俱疲了,想早点休息。” 谈好了条件,欧阳诺也并不想在他的房间多呆,立即站起身来,“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步子微快的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欧阳景微微转身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若有所思,在他快要拉开门把時,立即朗声的叫住他,“弟弟,请等一等。” “还有什么事吗?”欧阳诺顿下脚步,疑惑的回头问。 欧阳景不急着回答,走近他,一手伸到他左边的衣服口袋里,没有摸到什么后,又伸到他右边的衣服口袋中。 这次,他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录影机,在手中晃一晃,别有深意的笑着问:“你不介意把你是录影机借给我玩一个晚上?” 被他识破了计谋,欧阳诺的脸色或多或少的有些尴尬,扬唇淡淡的一笑,“不介意。”说完,拧开门快步的离开。 欧阳景用轻蔑的眼神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呵呵,我在外流浪了这么多年,吃的苦比你多,上的当,中的计更是比你多,你的这些小把戏,当哥哥的怎么会看不出来?”自言自语的低声说完,不疾不徐的关上门,坐到沙发上,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声色严肃的问:“查到是什么人干的吗?” “回殿下,还没有。”电话里,是阿远抱歉的声音,“我们只能确定那群人肯定不是本国人。” 他的脸色沉了沉,“加紧時间继续查,不管是哪国人,都要尽快的把主谋找出来。” “是,殿下。” 挂了电话,他思虑片刻又拨通了一个电话,“袁部长那些人的态度怎样?” “殿下,你放心,经过这次事件,他们都一致的支持你。”大山在电话那头肯定的说。 “嗯,表现不错的人,多给他们一些好处。”他笑道。 “殿下放心,这我知道。” “哦,对了,我交个你的那本笔记本,你还没有把它交到报社?” “还没有。”大山答道,“殿下,要立刻曝光他们三人的丑事吗?” “现在还不是時候,再等一等。” “是。” … “诺,你和欧阳景那个混蛋谈得怎样?”莫迷一直坐立不安,拨通欧阳诺的电话心急如焚的问道,“他答应放了夏草吗?” 。江瀚也急着,莫迷拨通欧阳诺电话的時候,立即走到莫迷身边,紧张的等待着电话那头的欧阳诺会怎么说。 “迷,你们放心,他已经答应我会让夏草平安的回到我们身边的。” “那他什么時候才会让夏草回到我们身边?”莫迷的心,依旧是不放心。 “不出意外的话,很可能会是明天。” 闻言,莫迷和江瀚这才微微的放心了一些。 “诺,他知道夏草在我们心中占了多大的地位,绝对不会轻易的放了夏草的,你答应了他什么条件?”松口气后,莫迷很好奇的问道。 欧阳诺在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才低沉的说了话,“我答应他在明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宣布放弃王位继承权的决定。” “什么?”莫迷一脸的不可思议。 “呃,欧阳景这个王八蛋,太他妈的卑鄙了。”旁边的江瀚听了后气得怒不可遏。 “迷,瀚,你们别气了,对我来说,夏草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有些事,欧阳诺似乎已经看开了。“時间不早了,你们早点休息。”说完这句话,他便挂断了电话,走到阳台上,扬起头安静的看着那一轮挂在夜空中,寄托着无数思念之情的美丽弯月……夏草,你还好吗?这个時候,你睡着了吗?夏草,我爱你,我知道,你也是爱着我,爱着瀚,爱着迷的,为了我们,一定要好好的,知道吗?我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到時候,我们和迷和瀚商量,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没有人破坏我们的地方幸福的生活,你说好吗? … 是晚上睡得太晚的缘故,到了早上的九点,夏草也还睡着。 ‘咔嚓~咔嚓~’ 最终,她是被一阵照相声给惊醒的,睁开眼睛,看到两名魁梧的男人拿着照相机对自己一阵猛拍,心里尤其的不是滋味,快速的坐起身,拉起白色的被子紧紧的裹住身体,“呃,你们这是在干什么?”usaz。 她话音刚落,那位长相倾国倾城的美少年就双手插兜的优雅的走了进来,看看那两位给她照相的手下,站在她的对面没什么表情的冷声说:“表情丰富好看一点,这些照片,我会派人送到你老公那里的。” “你、你在说什么?”受到拍照声的影响,夏草的头脑昏昏沉沉的,听他这么一说,脑海更是乱,“我哪有什么老公啊?” “在我面前装糊涂是没有用的。”美少年的语气嘲讽了起来,说完,转身便走。 忽然,夏草想起了昨日在老家xx山城堡举行婚礼時,差点就给自己戴上戒指的欧阳景,赶忙的急声问道:“喂,小弟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听到她话里的某个词,少年绝美的脸上忽的闪现阴霾,急速转身,快步的走向她,然后朝两位还在给她拍照的人扬扬头,“你们给我退下。” “是。”两位拍照的人头一点,立即退出房间。 “你刚才……叫我什么?”美少年紧睨她的小脸,寒冷如冰的问。 他绝对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冰山美少年,表情和声音,都冻得死人,夏草隐隐的瑟瑟发抖了起来,都不敢回答了。 “说啊,你刚才,叫我什么?”少年提高了音量,声音,也就更加的冷冽。 “小、小弟弟。”夏草怕了他了,怀疑若是自己再不回答的话,他一定会用他冰冷的眼神射杀了自己的,最终胆颤的说了出来。 “小弟弟?小弟弟?”这个称呼,似乎让少年深受打击,咬牙切齿的重复了两遍,随即箭步的走到床边,快速弯下身,扯开裹住她身体的被子,用力的抓紧她裸露在外的圆润肩膀,气愤无比的喝问,“你的眼睛瞎了,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了,身高一八零,怎会是小弟弟?” 夏草竭力的忍着肩膀上的疼,听到他自曝出的年龄,惊讶的看着他接近狰狞的绝美面孔,“你、你才十五岁?” “是,怎么,我才十五岁,你有意见吗?” “呵呵,我、我没意见。”她难受的挤出一丝笑。 “以后,不许叫我小弟弟,若是再叫的话,我就用烙铁烙烂你的嘴,让你成为世界上最丑最丑的丑八怪。”他咧着嘴狠毒无比的警告道。 “呃,我不叫你小弟弟,那我叫你什么?”夏草犹豫两秒,又气恼又害怕的问道。 “……”少年沉默了,微微皱了皱俊秀好看的眉,似乎在思索着她的问题。 “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怎么叫你,你看起来比我小很多,我只有叫你小弟弟啊。”在他沉默的瞬间,夏草微微的壮起了胆子。 “……”少年还是没说话。 “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不好?”夏草的声音,变得十分的温柔动听,一双微微含泪的美丽眼睛,满载诚恳的看着他,“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名字,你是这么的好看,我想你的名字,一定很好听。”她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肯定都喜欢听好听的话? 少年的心,终究的美好的,终究,是经不起诱惑的,看着她美丽的眼睛,听着她温柔的声音,心间,有什么软了软,柔了柔,动了动,薄润的唇微微一张,四个字,莫名其妙的脱口而出。“东方雪夜。” “东方血液?”夏草觉得这四个字挺有些奇怪的,尤其是后面的两个字,“呵呵,是哪个‘血’,哪个‘液’啊?” “雪天的雪,夜晚的夜。”或许她夏草是世界上最有亲和力的人,在短短的交谈之中,东方雪夜不知不觉的卸下了心防和冰冷无情的面具。 “哦,呵呵,你的名字好赋有诗情画意哦,这个名字,是谁给你取的?是你爸爸,还是你妈妈。”她喜欢他的这个名字。 东方雪夜的脸,隐隐的暗沉了一下,“我妈妈。”低声的回答完,抓紧她肩膀的手渐渐松开,背对着她暗藏心事的坐在床沿上。 “东方雪夜,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夏草看得出,他的心里一定有着许多忧伤的事,挪动身体,轻轻的坐在他的旁边,关心的看着他,“是我刚才说错了什么话吗?” “……”他仍旧无语,头,微微低着,前额微长的黑发,几乎将他迷人的泛蓝眼眸全都遮盖了住,既透着无尽的神秘,又透着无限的忧伤。 看到他这个样子,夏草的心里会有一种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的冲动,“我有说错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了,我会改的。”她很真心的柔声说,心里,莫名的想要把他当自己的弟弟一样的疼爱与呵护。 渐渐的,他被她温柔而神奇的力量所打动了,忧伤低沉的说:“以后,别在我面前说爸这个字。” 夏草犹豫两秒,保证般的点下头,“好的,我会记住的。”她想,他这样说,一定是有他的原因的,或许是他的爸爸病了,或者死了,自己刚才的问题,勾起了他的伤心与难过,自己,应该去理解他,安慰他,毕竟,他才十五岁,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心里承受力定是不如自己的。 “东方雪夜,我可以叫你雪夜吗?”沉默一会儿,夏草温柔的笑着问。 东方雪夜想了想,点了点头,“可以。”忽然抬起头来,一双泛蓝的眼睛探究似的看着她美丽小巧的脸,“你叫什么?” “……”夏草愣了,完全没有想到,抓走自己来这个神秘地方的他,居然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我……叫夏草。”犹豫了好几秒,她笑着说。 听到她的名字,他笑了,“夏草?呵呵,真是个俗气的名字。” 他笑起来很好看,像阳光下的向日葵。 这是夏草第一次看到他的笑,差点看得呆了,愣神了几秒才赶忙的点点头,自嘲的说:“是啊是啊,没你的名字好听,也没你的名字有韵味。” “呵呵,知道就好。”他傲气道,身上冰冷的寒气在攀谈中淡去了不少,“夏草,其实你的名字挺可爱的,我小時候养过一只夏草子,早知道有你这么个人,就给它取名夏草了。” 此话,夏草听了总觉得别扭,“呵呵,那只夏草子现在在哪啊?” 他忧伤的扬扬唇,淡淡道:“天堂。” 提及小時候死去的宠物,她知道他心里肯定有些难受,温柔的笑着说:“雪夜,它在天堂可能会过得更好。” “或许是。”东方雪夜点点头,眨眨眼,很认真的看着她,“你看起来,也不过十八九岁,比我大不了多少。”莫名高兴的说完这句话,站起身优雅的往门的方向走去。 “雪夜。”在他走了五六步的時候,夏草温和的叫住了他。 “干嘛?”东方雪夜转过头来。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从混乱的婚礼现场带走我吗?”夏草的脸上带着温和美丽的笑容,问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东方雪夜的脸,阴沉了下来,想了想,冷冷道:“因为你是……” ‘咯吱~’好巧不巧,就在他准备告诉她原因的時候,一位两鬓斑白的老管家‘咯吱’一声的推门而进,满脸焦虑的禀报道:“少爷,夫人的病又犯了。” 闻言,东方雪夜的脸一下子大变,身一转,立马的疾步离开。 夏草有看到他瞬间变得焦急担忧的神色,心,也跟着担忧了起来,想跟着他一起去看看管家口中那位又犯了病的夫人,立即下床,叫着他的名字快步的追上他,“雪夜,别走,等等我,让我和你一起去……” “刘伯,看住她。”东方雪夜并不领情,冷声的吩咐完,头也不回的走出门。 “好的,少爷。”被他称为刘伯的老管家立即点下头,随即伸手拦住夏草,“小姐,我们少爷不要你跟,你就不要跟了。”颇为慈祥的说完,便退到门边,欲将门关上。 “老人家,你能告诉我他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吗?”在他快要关门時,夏草赶忙的急声问。 “少爷抓你来这里的原因,我并不知道。”刘伯抱歉道,说完,‘咔嚓’一声的关上门。 “呃~”冷冰冰的房间里,又是她一个人了,哀伤的叹息一声,满脑疑惑的走到窗边,撩起窗帘,充满渴望的看着那片蓝蓝的天,和那片汪洋如海的苹果树林……东方雪夜,我看得出,你并不坏。你才十五岁啊,还那么的小,为什么脸上和心里,总是有着连成年人都不及的忧伤和冰冷呢?为什么要抓我?你,到底有着怎样的故事? … 一间应有尽有的豪华房间里,有一个身穿睡衣的女人。 她看起来不过三十来岁的年纪,身材和容貌都是一等一的,只是看起来,精神有些失常,披散着如瀑般的长发,在房间里不断地徘徊,不断的自言自语个不停。 “爵明,爵明,呵呵哈哈哈,你终于来见我了,呵呵呵呵……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你的心里,是有我和儿子的,呵呵,呵呵呵……” 不一会,东方雪夜快速的走了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赶忙的关上门,大步的走到她身边,紧紧的拉住她的臂膀,“妈妈,你清醒一点,好吗?” “呃,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里?”女人的力气很大,一边挣扎,一边对着他咆哮,“马上滚出我的房间,马上滚,要不然,我杀了你……” “妈妈,我是你儿子雪夜啊。”不知何時,东方雪夜特别好看的眼睛已经完全的湿了,紧紧拉着女人的手臂,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她,“妈妈,你不认识我了吗?” “呃,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女人还是用力的挣扎个不停。 “呵呵,妈妈,你又在跟我开玩笑。”他含着泪的笑着说,“你是认识我的,我们前天还一起吃过早餐的哦。” “前天我们一起吃过早餐的?”听到这句话,女人渐渐的冷静了一些,扬起头仔细的看着他与自己有些相像的脸,突然想起了什么,很激动的笑起来,“呵呵呵~呵呵哈哈……我记起来了,你是爵明,你是爵明,呵呵呵,爵明,你终于回来见我们母子了,呵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是无情无义的男人,呵呵哈哈……” “呃~”听到这些话,东方雪夜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妈妈,你又认错人了,我不是那个抛弃你、不要你的男人。”眼睛微微的一闭,任由一滴泪滑到绝美的脸庞上,随即握紧她的双肩,语带哭腔的哀求,“妈妈,我求求你,忘记那个男人好起来,你这个样子,我难受啊,呃呜~我难受……” “啊,爵明,你怎么哭了?”女人已经把他当成他的爸爸了,看到他脸上的泪,心疼起来,抬起一只手,温柔的抚摸他精致好看的脸,“爵明,不哭,不哭,不管遇到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 好,如果她把自己当成了那个人,心里会比较好受一点的话,那么自己就暂時当那个人。 这样一想,东方雪夜含着泪的对她笑,“娟儿,我是爵明,我是爱你的,我来看你了。” “呵呵呵,爵明,为什么这么久了你才来看我呢?”她忧伤的笑着问,可不待东方雪夜回答,就猛的抬起一只手,在他无比好看的脸上用力的甩下一记耳光,满脸狰狞的看着他,“呃,东方爵明,我恨你,这么多年才来看望我,肯定是你在外面养了许多的小老婆,许多的狐狸精……”她一边恶狠狠的骂,一边再次的抬手扇耳光,一记比一记重,一记比一记狠,“呃,你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我给你生了个儿子,你还是不爱我,还是要在外面玩女人。” ‘啪~啪~啪……’ 打耳光的声音,充斥着整间豪华的房间,外面的人,谁也不知道这间豪华的房间里到底上演着什么。 东方雪夜没闪没躲,脸上再怎么火辣辣的痛,也仍由她继续打。这样做,只因为他心里清楚,唯有这样,妈妈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只要能让妈妈心里畅快,被这样打,也无妨。 … 雾帝国,雾城…… “这次事件,我很抱歉,我在这里,向所有人郑重道歉。”新闻发布会上,欧阳诺当着数百记者的面,对着镜头一脸真诚的沉重说道,“我决定,放弃王位继承权。” “啊?” “放弃王位继承权?” 他此言一出,在场的记者一片哗然。 … 欧阳景翘着二郎腿的坐在电视机前,看到电视屏幕上欧阳诺当着数百记者宣布放弃王位继承权時的阴沉脸色,邪魅好看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扬了又扬,端起一杯红酒优雅的喝一口,显得好不惬意。 … xx国…… “以下是本台记者在雾帝国传来的消息,昨日下午一点,雾帝国皇太子和他的两位朋友带着皇军精英队前往一个小山村的城堡动用武器破坏了他哥哥欧阳景的婚礼……此次事件导致数人死亡,数人受伤……在今天上午,此次事件的主角,欧阳诺皇太子殿下对此事作出回应,向全国人民郑重道歉后,还宣布了会放弃王位继承权的决定……” 顾梦梦看到这一则新闻,不施粉黛也相当红润的脸上满是诧愕,当听到记者播报‘欧阳景的婚礼’一事時,平静了数月的心里猝不及防的荡起酸涩的波纹,不仅如此,胸口还出现了一丝让她无法适从的闷的感觉……呃,我这是怎么了?他们两兄弟谁当国王都和我没关系,他欧阳景和谁结婚,更和我没有关系。 “呃~”她心里虽然是这么无所谓的想的,可终究有些说不出来的懊恼感觉,不自知的叹息一声,低头用无人能懂的目光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一只手缓缓的抬起,轻轻的抚摸。 这時,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围着围裙,端着一钵热气腾腾的酸菜鱼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将酸菜鱼放到餐桌上后,步伐好看的走到她身边,歪着头,疑惑的看着她。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顾梦梦抬起头来,对上他疑惑的眼神,嘟嘟嘴不悦的问道,“不认识我吗?” “梦梦,我当然认识你。”他蹙蹙眉,迷人的笑着说,“我在厨房里有听到你的叹息声,就是想知道,你刚才为什么叹气?” “呃,莫大警官,你上辈子难道是狗变的吗?在厨房里煮酸菜鱼也能听到我的叹气声,耳朵也太灵了?”顾梦梦真的太佩服他了。 “呵呵呵,这你就别管了,快点告诉我你叹气的原因。” “呃,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宝宝刚才踢疼了我而已。”她并不想告诉他自己叹气的真实原因,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有些懊恼的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她这样说,他一点也不怀疑,笑着坐在她的身边,也抬起手来轻轻的摸摸她的肚子,弯着腰身的和她肚子里的小宝贝说话,“小家伙,你妈妈怀着你已经很辛苦了,你啊,就别这么调皮了,要不然等你蹦出来后,叔叔会用力打你的小屁屁的。” “呵,呵呵……”听到他的这些话,顾梦梦忍俊不禁,有時候,真觉得自己好幸运,居然能够认识他这个大好人。 这个男人叫莫齐,五官长得挺出众的,比电视里的好多偶像明星都好看,不认识他的人,绝对不会想到他会在警部工作,并且担任刑警队队长一职。 他比她大一岁,是她八个月前在广场画画挣钱的時候认识的,攀谈中得知他也是雾帝国的人,也就亲切了起来,后来的一个月,他几乎每个星期都会去找她画画,久而久之,两人也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梦梦,我们该去吃饭了,今天我做了你最喜欢吃的酸菜鱼。”和她肚子里的小宝贝说了一会话后,莫齐解开身上的围裙高兴的对她说,随即伸出手来,“给,手臂借给你用,知道你怀了孕行动不方便。” “嗯,呵呵呵。”有時候,他就像她的开心果,总是逗她笑,她不客气的拉住他的手,从沙发上安全的站起来,“莫齐,我感觉你不仅是我的开心果,还是我的拐杖。” 莫齐将信将疑的蹙蹙俊眉,“呵,是吗?”手忽然微微用力的一拉,将她不松不紧的抱住,然后低低头,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她,“梦梦,让我一辈子都做你的开心果,一辈子都做你的拐杖。” 这句话,他说得尤为认真。 他对自己的好,顾梦梦一直记在心中,他这句话的含义,她自然也懂。 看到他深情的目光,她的心,会微微的发慌,看看餐桌上的菜肴,眨着眼急声的说:“菜要冷了,我们快去吃啦。” 莫齐知道,她是在逃避自己,以前,每当她以这样的方式岔开话题時,他都会放开她,可这一天,他真的不想再次的放开她了,依旧深情无比的看着她,真心诚意的向她表白,“梦梦,我爱你,从第一次在xx广场看到你为一对没钱的老夫妻免费画画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莫齐,我……” “先听我说好吗?”他知道她会说什么,忙打断她的话,继续的向她深情表白,“从那天起,我就中了你的毒,每个星期都会找你给我画一幅画,渐渐的,我中的毒越来越深,一有時间我就会跑去xx广场偷偷的看你画画。知道吗,你给我画的每一幅画,我都保存得好好的,我期待着有一天,我能够走进你的生活里,和你……” “行了,别再说了。”她听得心里有些难受,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很抱歉的扭开头,“莫齐,你别这样,我们……是不可能的。” “梦梦,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莫齐的内心是坚定不移的,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有着金子般的真诚,“梦梦,嫁给我,和我在一起,肚子里的小宝贝,他需要一个爸爸。” “这我知道,可是,他的亲生爸爸并不是你啊。”这是顾梦梦痛苦难受和愧疚的根源,想到某个男人,心里就是痛,就是会恨,“这对你不公平。” “呃,梦梦,我不会在乎这些的,我爱你,不管你怀的是谁的孩子,我都会真心的接受,我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小宝贝出生后,我会把他当亲生儿女一样的疼爱的,我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 她顾梦梦的心不是钢铁铸成的,听了他的这些话,她的内心多多少少的动容了些许,可是,仍旧觉得如果自己答应了他的话,那自己就太过自私了。 她,不想这样的自私。 他是这么的英俊,这么的优秀,这么的正直,她相信,他将来一定会找到一个配得起他的女人的,自己,不能自私的阻挡他的幸福,所以,她仍旧没有表态。 “梦梦,你难道要我跪下来吗?”她的沉默不语,让莫齐更为焦急。 “……”她仍然不语。 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不丢人,跪在自己深爱的女人面前,更是不丢人。 莫齐绝对也是这样的认为的,她不说话,他立马‘扑通’一声的就跪在了地上,扬起头,一脸情深的看着她。 “呃,莫齐,你这是干什么?”她惊讶至极,“你疯了吗?快给我起来。” 莫齐已下定了决心,摸出随時都放在裤兜里的求婚钻戒,狠下心的说:“梦梦,你不答应嫁给我,我就不起来。” 闻听此言,顾梦梦顿時露出一副有没有搞错的表情,“喂,你是警察耶,怎么可以这样无赖啊?” “法律上没说警察不可以耍无赖。”他实事求是道。 “……”确实是这样,她无话可驳。 “梦梦,你就嫁给我,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 “梦梦,你嫁给我后,你肚子里的小家伙,我真的会把他当成亲生的看待的,我会很疼他很疼他,你要是怕我不疼他的话,我答应你,结婚后,我们不要小孩也行,你让我马上去做结扎手术也可以。” “什么?让你去做结扎手术你也愿意?”顾梦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的,我愿意。”莫齐毫不犹豫的点下头。 哎,看得出,也听得出,他诚意可表啊。 说实在的,跪在自己面前的他,绝对是从火星上跑到地球上来的绝世好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啊,女人嫁给了他,铁定幸福。 和他相处了这么久,自从自己的肚子大了起来之后,几乎每天的营养饭菜都是他亲自给自己做的,照顾她的饮食,还照顾她的起居,面面俱到又随传随到,比男保姆强了几万倍。 回想他的这些优良事迹,她顾梦梦一点也不心动的话,铁定是假的,这会见他这么郑重的跪在自己面前,又听他为了让自己放心连绝种手术都愿意去做的话,不仅心动了,还感动了,美丽的眼睛里,渐渐的溢出闪闪发亮的眼泪来。 “梦梦,你怎么哭了?”看到她眼中有泪,莫齐会心疼不已,“别哭好不好?我这样做,是想让你幸福的笑,不是让你伤心的哭。” “呃呜~我没有哭啊。”她竭力的忍住泪,逞强的说,“莫齐,我……呃……呃啊……”真的太不凑巧了,就在她准备说‘愿意’二字的時候,肚子里的小家伙竟然蠢蠢欲动了起来,把她疼得都直不起腰了,“呃啊……好痛啊……” “呃,梦梦,怎么了?”看到她难受shen吟的模样,莫齐紧张极了,赶忙的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扶住她,“小家伙又调皮了吗?” “呃啊,莫、莫齐,我恐怕要生了,预产期,就在这几天。”她皱紧眉难受的说道。 闻言,莫齐恍然大悟,立马又快又稳妥的抱起她,一边安慰,一边快步的往外走,“梦梦,你别急,忍一忍,我们这就去医院。” “嗯。”她喊着泪的笑着点头,身边有他,心里挺踏实,也挺有安全感的,就是信任着他。 … 雾帝国…… “哥哥,我已经按照你说的话去做了,你也应该实现你的承诺,让夏草回到我身边了?”新闻发布会一结束,欧阳诺就找到了欧阳景,看着他小人得志的嘴脸竭力心平气和的说。 欧阳景的心情有些不轻松,蹙眉想一想,翘起二郎腿正儿八经的说道:“弟弟,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真相。” “你说,我洗耳恭听。” “其实,夏草并不在我的手里。你和江瀚、莫迷在大堂被记者团团包围,我拉着她离开城堡准备带她走的時候,突然来了一群乘黑白两色直升机的神秘人将我和她分开了,后来,我再也没有找到她,我想,她一定是被这些神秘的人带走了。”他一五一十的说出当時的经过。 “你说什么?”闻言,欧阳诺的心,突然有种要坠毁的感觉,难受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实在受不了那种说不出的难受感,猛的站起身,用力拽起他,抬起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这一拳,欧阳景没有躲,弄丢了夏草,他知道自己有责任,自己应该承受这一拳的教训。 “你带走了她,为什么不好好的保护好她?”欧阳诺心中的愤怒已达到了极致,眼中有泪的厉声质问着,又朝着他的头部挥去一拳。 “呃,够了,你不要得寸进尺。”欧阳景极快的接住他的拳头,“弄丢了她,让她被别的人带走了,我也难过。” “难过?你也会难过?”欧阳诺听得可笑,“欧阳景,你知道什么叫难过吗?” “我当然知道。” “不,你不知道,你重来都没有爱过人,怎么会知道什么是难过。” 欧阳景有些疑惑了,脑海,忽然的闪现出母亲的模样,随即,又莫名其妙的闪过顾梦梦美丽的脸,心里,突然有些乱……我怎么会不知道难过呢?我,重来都没有爱过人?不可能,我爱我的母亲,母亲死的時候,我都快哭得昏倒了,这还不叫难过吗?呃,梦梦,顾梦梦,曾经威胁你,让你悲伤哭泣的時候,离开你的時候,其实,我也有难过。 欧阳诺的心里燃烧着熊熊的火,在他发愣的瞬间,朝着他的脸部再次的挥拳而去。 “呃啊~”这一拳欧阳景没能来得及躲避,嘴角都被他打出血了,身子未能站稳,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就这時,身为他左膀右臂的大山和阿远走了进来,看到他被欧阳诺打倒在地的一幕,两人纷纷的疾步上前。 “殿下……”大山赶忙的扶起他。 “殿下,要我教训他吗?”阿远冷冷的看着欧阳诺,恭谨的问。 “这是我们两兄弟之间的事,用不着你来插手。”他摆摆手,看着欧阳诺不悦的说道,随即看着他阿远,“那群神秘人查得怎么样了?” “还是没有查到他们的真实身份和下落。”阿远抱歉的说,“不过……”他看一眼在旁的欧阳诺,后面的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不过什么?”欧阳景自然是知道他的顾虑,看看欧阳诺,又看看他,淡淡的一笑,“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就说什么。” “是,殿下。”他都发话了,阿远也不再担心什么了,头一点,从衣袋里拿出一叠照片,“殿下,这是我刚刚收到的照片。” 欧阳景立即拿到手中,看到照片上裹着被单露出惊恐表情的女人,俊美而略带三分邪气的脸瞬间的阴沉了下去。 “是些什么照片?”看到他变了色的脸,欧阳诺赶忙疑惑的问道。 “你自己看。”他若有所思道,声落,将手中的照片气恼的扔到茶几上,一叠照片一下子一张张的四散开来,每一张,都是夏草露出惊恐和害怕表情的照片。 “呃,夏草?”欧阳诺头一低,那些记录着夏草惊恐害怕神色的照片全都映入他的眼帘,心,顿時有种被什么紧紧压缩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气来,身急速的一蹲,颤抖的拿起夏草的一张张照片,“这、这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我也不知道。”欧阳景抱歉道。 “呃,欧阳景,他们是在你的手里抢走夏草的,现在这些照片又是寄在你的手中,这些带走夏草的人,一定是冲着你来的。”欧阳诺的情绪激动了起来,一边厉声的说,一边站起身一脸愤恨的抓住他的衣领子,“你好好的想想,你到底干了些什么坏事,得罪了什么人?” 他说得很有道理,欧阳景并不反驳什么,仔细的想了想,相当肯定的说:“弟弟,我得罪的人绝对不敢和我这样的作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欧阳诺听得真想再揍他几拳,“那些人和你没仇没恨,也会在你的手上抢走夏草,难道是他们吃饱了撑的慌?” “这……”他语塞。 “欧阳景,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马上的救出夏草,让夏草毫发无损的回到我身边,要不然,我定会让你付出最惨重的代价。” 听到他不留情面的威胁话语,欧阳景的心头或多或少的有些不爽,沉默数秒,隐隐笑道:“弟弟,我也想救出夏草,在她的老家和她相处了一些日子,我在她的身上发现了许多女人都没有的美丽和善良,是发自真心的有些喜欢她。” “什么?”闻言,欧阳诺明显的错愕了一番,心里面,猛然的升起一种焦虑的危机感,睁大眼,愤恨难平的看着他。 欧阳景自是从他的表情里揣摩到了什么,“弟,你别这样激动,我对她的这种喜欢,还没有升华到爱情,你不要担心我会从你和江瀚、莫迷的身边抢走她。”说到这儿,嘴角鬼魅的一扬,“呵呵,其实,你一点也不用担心,我即使要抢,我一个人,怎么也抢得过你们三个人啊,况且,她肚子里还怀了不知是你们三个中谁的种,这便宜老爸,我可一点也不想当。” 第160章 男人们相聚一堂 欧阳景自是从他的表情里揣摩到了什么,“弟,你别这样激动,我对她的这种喜欢,还没有升华到爱情,你不要担心我会从你和江瀚、莫迷的身边抢走她。”说到这儿,嘴角鬼魅的一扬,“呵呵,其实,你一点也不用担心,我即使要抢,我一个人,怎么也抢得过你们三个人啊,况且,她肚子里还怀了不知是你们三个中谁的种,这便宜老爸,我可一点也不想当。” “你给我闭嘴。”欧阳诺当然听得出他话里有话,拽紧他衣领子的手忽然用力的一推,将他推得向后踉跄了好几步,随即身一转,拿起夏草的全部照片,一脸黑沉的疾步往外走。 “殿下,你没事?”大山立即走到欧阳景面前,神色担心的问道。 欧阳景轻轻的摇摇头,“我没事。”看着欧阳诺急速离开的背影,俊眉微皱的若有所思起来……欧阳诺,如果我救不出夏草,让夏草遭到了伤害的话,你会联合江瀚和莫迷怎样对付我呢? 一个欧阳诺,他就很难对付了,如果欧阳诺再联合实力和智慧都不可小觑的江瀚和莫迷的话,那就更加的难应对。 这些事,必不可免的让他心烦和头疼,“呃……”气恼的叹口气,一脸正色的吩咐道:“大山,你这边的事缓一缓,先集中精力和阿远一起查出带走夏草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争取在最短的時间内救出夏草。” “是殿下。”大山立即点下头。 。。 欧阳诺离开欧阳景那里后,立即出了皇宫,甩掉众多的记者,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那栋他们以前居住的漂亮洋房。 途中,他有给莫迷和江瀚打电话,莫迷和江瀚接到他的电话,也立即赶回了那栋洋房。 “诺,欧阳景怎么说?”一见到他,莫迷就急声的问起来,看到他眉头紧锁的阴沉样,顿時预感到事情并不顺利,“怎么?他不守诺言吗?你照着他的话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了放弃王位继承权了,他也还是不放夏草回到我们身边?” 此事一言难尽,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诺,你快说啊,到底是不是迷说的这样?”一旁的江瀚满脸急躁的催促,“他要是敢这样,我立刻就冲进皇宫一枪毙了他。” “呃,瀚,迷,事情……不是你们想的这样。”他抬头看看他俩,很是难受的沉声说,“事情要是这样就好了,可问题是,夏草根本就没有在他欧阳景的手上。” “啊?” “什么?” 听到后面的一句话,江瀚和莫迷大吃一惊,均露出一副‘不可能’的表情来。 “诺,你怎么这么肯定夏草不在他手里呢?”沉默两秒,莫迷大惑不解的急声问。 “怎么说他也是我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多少比你们了解,这件事,他不可能骗我。”欧阳诺肯定道,随即闭闭眼睛,叹口气难受的拿出从欧阳景那里拿来的照片,放在茶几上一张张的给他们看,“这些是带走夏草的人寄给他的照片,是什么人在混乱的婚礼现场带走了夏草,他也不知道。” “夏草……”看到夏草一张张露出惊恐和害怕神色的照片,莫迷的心,都快担心得碎了,颤颤的拿起一张照片,看着夏草那张写满恐惧的脸,狭长的凤眸里,瞬间的冒出泪花。 江瀚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那一张张照片,不管怎么忍,那深邃好看的俊眼里,始终有泪花在里面不停的打转,忽然的怒声道:“呃,欧阳景这个混蛋,不管夏草有没有在他的手上,他都是罪魁祸首,我要杀了他。”声落,立马的拿起手机,快速的拨一个电话号码。 欧阳诺知道,以他的脾气,这个時候打电话,一定是要吩咐手下做好准备和欧阳景等人决一死战,快速的想想欧阳景对自己说的某些话,赶忙的走到他身边,“瀚,冷静一点,现在还不是和他拼得你死我活的時候,我们现在还毫无头绪,要尽早的找到夏草,救出夏草,我们需要和他合作。” “诺,我们没有必要和他合作。”江瀚绷着脸的气道,“夏草的生死对他来说根本无所谓,他要是会和我们合作,帮助我们救出夏草,让夏草平平安安的回到我们身边的话,就不会搞出这么多事情来了。” “或许他确实是对夏草的生死无所谓,但是,他一定不会觉得王位也无所谓。”欧阳诺肯定道,“他现在还没有把握一定能够坐上王位,定不会把事情做绝,和我完全闹僵的。” 江瀚的心里仍旧气愤难平,“呃,可是他……” “瀚,诺说得有道理。”这時,莫迷沉声的打断他的话,“把手机放下,我们听诺的,等和他一同救出夏草后,我们再修整他也不迟。” “呃……”他都这样说了,江瀚心里的火焰再怎么大,也得压一压了,“好。”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忽然,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听到这异常的门铃声,三人都觉得诧异。 “谁会来我们这里?”莫迷看看他们俩,盯着门的方位疑惑的问。 “不知道。”欧阳诺脸色阴沉的摇头。 江瀚好看的浓眉皱得紧紧的,忽然想到了什么,很是激动的咧嘴一笑,极快的跑向门,“呵呵呵呵呵,一定是夏草回来了。” 啊?真的会如江瀚所说,是夏草从坏人的手里逃了出来,平安的回来了吗? 听他这么说,莫迷和欧阳诺的心也相当的紧张和期待,各自的眼睛,都充满美好的期待眨也不眨的盯着那道门。 江瀚是以最快的速度打开门的,“小……”‘夏草’字还没有叫出来,他就愣了,脸上的笑容瞬间的掉在地上,只因看到门外的人,气不打一处来,立即的骂道:“呃,我靠,姓李的,你他妈的想死啊?” 原来,方才急急恩响门铃的人根本不是夏草,而是和他们一样深爱着夏草的李轩浩。 听到江瀚的骂声,莫迷和欧阳诺自然是知道他们美好的希望落空了,内心一阵消极,一前一后向门走去,再一左一右的站在江瀚的两边,同江瀚一样,用极为厌烦的眼神看着门外的人。 “,你来这里干什么?”莫迷看着李轩浩的脸,翻个白眼很厌恶的问。 他们的这个地方,知道的人不多,李轩浩花了一大笔钱才请侦探查到他们的这个住址的。 那日要和夏草举行婚礼名叫李野的人,其实是欧阳诺的哥哥欧阳景,也就是当初被推下皇太子之位的人,这些消息,他是在报纸上看到的,看到了这些新闻报道,他也就判断出,欧阳景当時娶夏草,是为了引欧阳诺和江瀚、莫迷三人前去,从而阻止欧阳诺顺利完成登基大典,也就明白了,夏草,也就是欧阳景和欧阳诺两兄弟间争夺王位的牺牲品。 得知这个结论,他比谁都气愤,比谁都替夏草感到不值,感到忧伤。 为什么欧阳景娶夏草,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都要去阻止呢?原因真如报纸上所说,他们三个爱的女人,都是夏草,所以,他们三个才会带着人马浩浩荡荡的一同前去,把婚礼现场弄成战场吗? 起初,他并不信,可是今日打电话到夏草家,得知夏草失踪的事,他就不得不急了,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所以才找到他们,想把夏草失踪的事,以及其他的事都弄个明明白白。 “你们有夏草的消息吗?”李轩浩看着他们三人不善的脸,顶着某种无形的压力一脸焦急的问道。usaz。 莫迷最为气愤他,看到他脖子上还围着夏草织给他的白色围巾,心头更是不爽,想到当初要不是他强吻夏草的话,自己就不会误会夏草,冲动的给夏草一个耳光,那么,后面的事情也就不会发生了,于是带着浓浓的恨意率先的冷声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爱她,即使和她做不成情侣或夫妻,我也算是她的朋友,她现如今失踪了,我急着想知道她的消息,这是人之常情。”李轩浩敞开心扉的真诚道,“请你们告诉我,你们到底有没有她的消息。”【哎,李轩浩,好一个痴情种啊,痴情得我都想一脚踹飞他鸟,哎,哎哎哎……】 “呃,姓李的,你最好马上给我们滚。”看到他,一想到他还惦记着他们的夏草,江瀚的心头就鬼火冒,“夏草是我们的,我们即使有夏草的消息,也不会告诉你半个字的。” 李轩浩并不死心,“不管你们今天怎么说我,对我的态度有多恶劣,在没有得到夏草的消息前,我是不会走的。” “呃,我靠。”江瀚气得真想揍扁他。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欧阳诺已从他的言行举止中看出了他并不输于他们三人对夏草的深情,想了想,沉声道:“李轩浩,实话告诉你,我们没有夏草的半点消息。” 闻言,李轩浩的脸,阴郁忧伤得可怕,赶忙的求道:“夏草是无辜的,你们一定要想办法找到她,让她平安的回来啊。” “呃,这你不用说我们也知道。”江瀚瞪大眼的气道。 “李轩浩,这件事,我们三个比你急得多,你不要在我们面前表现出你有多么的爱夏草了,你这样的嘴脸,只会让我们更加的厌恶你,更加的想让你以后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和夏草的面前。”莫迷咬牙切齿的说。 欧阳诺比他们俩要和善一些,没有对他恶言恶语,只是用一种不怎么欢迎他的眼神看着他,希望他能早点识相的离开。 在这样的情况下,李轩浩的心里压力自然是很大的,暗暗的叹口气,看看他们三人的脸,很认真的正声问:“你们三个,都真心的爱着夏草,是吗?” “是的,我们三个,都深深的爱着她。”这一次,是欧阳诺很认真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我们三个,谁都比你爱她。”莫迷紧接着的说,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嘲讽。 “姓李的,我们三个深深的爱着夏草,夏草也深深的爱着我们,你啊,这辈子没希望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没有希望了,夏草是我们的,永远永远都是我们的,即使你长了翅膀,有三头六臂也抢不走我们的夏草的,你啊,就死了那条心。”以前一向不善言辞、不爱多说话的江瀚在这个時候巧舌如簧了起来,一口气的就说出更加打击他、中伤他的话。 李轩浩的心,很难受,江瀚的这些话,无疑是雪上加霜,像一根根的长针一样毫不留情的穿刺着他那颗痴情而忧伤的心。 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急着逃,苍白消瘦了许多的俊脸,仍旧是对夏草的一片真诚,沉默片刻,对他们三人隐隐含泪的说:“请一定要找到夏草,让夏草平平安安的回来,拜托了,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们尽管说。” 莫迷和江瀚仍旧气他,仍旧厌恶他,可不知怎的,听了他的这句话,心肠都莫名其妙的软了软,都想再开口骂他几句,嘲讽他几句的,可嘴巴张了张,却谁都没有再骂说些什么。 欧阳诺看看两位没有再出恶言的好友,对他淡淡的一笑,“李轩浩,你放心,你不说,我们也会的。” 他这么说,他也就放心了许多,这才慢慢的转过身,微低着头,围紧夏草给自己织的那条纯白色围巾,在寒冷的风中孤寂的慢慢走远。 看着他孤寂走远的背影,欧阳诺三人的心里,好像并没有觉得畅快,相反,看到他那样走远的背影,各自的心头,好像还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同情感。 “我们进屋好好商量怎么寻找带走夏草的人。”待李轩浩的背影走得比较远的時候,欧阳诺率先转身,一边严肃的说,一边往屋里走去。 “嗯。” 莫迷和江瀚同時点头,收回隐隐带着同qing色彩的视线,很快的跟着进屋。 … 异国他乡…… “呵呵呵,梦梦,你辛苦了,生了个大胖小子。”莫齐抱着一个胖乎乎的男婴,对躺在病床上的女人隐含泪光的高兴说。 病床上的女人,正是顾梦梦,由于刚生了小孩的原因,精致美丽的脸上还显得有些疲惫,不过看到自己努力生下来的儿子,再疲惫,心里也觉得欣慰,“呵呵,他长得像我吗?”她笑着问。 莫齐仔仔细细的看看小婴儿的脸,眉头紧皱的摇摇头,“不像,一点也不想你,长得倒是十分的像我。” “呵呵,胡说。” “真的,要不你自己看。”莫齐边说,边将小婴儿抱到她的怀抱里。 顾梦梦看到小孩子胖嘟嘟的脸了,确实如莫齐所说,他长得一点也不像自己,当然,他长得更不像他莫齐,他们两个毫无血缘关系,怎么会像呢。 那么,自己的这个儿子,长得像谁呢? 这一点,恐怕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看到儿子第一眼的時候,她就知道这个小孩长得像谁了,像他,那个为了报复欧阳诺,为了夺回他王位,曾经用卑劣的手段占有自己,对自己无所不用其极的男人。 想起这些事,她是真是真的很恨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時间久了,偶尔想起他,又不怎么恨他了,有時候想起他的某些坏,想起他那次专门跑到xx国来见自己,在那个迷宫一样的巷子打退几个想欺负自己的時,被他残忍伤害的心,还会偷偷的想他,甚至念他。 她清楚,她明白,这样一个伤害自己,用强暴的方式占有自己的男人是不值得自己爱的。 她一遍遍的警告自己,不能爱上他,不能,如果爱上了他的话,就好比自己爱上了一个犯,那是多么的可笑,多么的让人啼笑皆非。 她,绝对不想要这样,可是看着自己怀抱里的儿子,发觉儿子的眼睛长得像他,鼻子长得像他,连嘴巴也长得像他時,她的那颗心,却不听使唤了起来,莫名其妙的会很想他……欧阳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居然会冒着那么多的流言蜚语生下你的孩子。呵呵,你也一定想不到,这一段時间,你一直忙着夺回你王位的事,肯定已经把我忘到九霄云外了。 想着想着,她会哭,美丽的眼睛,变得伤感,眼眶里,全是别人看不懂的眼泪……欧阳景,我不要爱你,你真的很坏,很可恶,即使我给你生下了儿子,我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再来打扰我的生活的,你爱你的王位,你就去争夺,从今天起,你的任何事,都和我无关,我要和我的儿子好好的生活。 “梦梦,怎么哭了?”莫齐看到她渐渐流下眼角的眼泪,好心疼,一边柔声的问,一边赶忙的抬起手来,轻柔的擦掉她的那些眼泪,“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忍一忍,我这就去叫医生……” “呵呵呵,莫齐,我是高兴得哭了。”她赶忙的拉住他,流着泪的笑着说,“儿子这么的健康,你对我又这么的好,我觉得我好幸福。” “呵呵呵,是吗?”听她这样说,莫齐心里也高兴,很深情的看着她的脸,“梦梦,这样你就觉得好幸福了呀?呵呵,我还想让你更幸福呢。” 她当然懂他的意思,也懂他的心,听护士说自己在产房生小孩時,他在产房外坐立不安,急得满头大汗,比在产房里生小孩的人还要紧张時,她的心忽然坚定的相信,这个男人,是真的很爱很爱自己,是值得自己嫁的唯一一个男人。 深深的想了一会,她决定不再犹豫、不再害怕踏往幸福的路了,看着他英俊又赋有男人味的脸,脸蛋微红的说:“莫齐,你……可以再向我求一次婚吗?” 莫齐愣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什么,两只好看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过了好几秒才又小心又紧张的问,“梦梦,你、你刚才说什么?” 她笑笑,脸,又红上了一分,显得格外的美丽,“我说,你……可以再向我求一次婚吗。” “呵呵呵,当然可以,当然可以,呵呵呵呵……。”这次,莫齐绝对不会怀疑自己听错,心里喜悦极了,也激动极了,带着一脸灿笑的连连的点头,“呵呵哈哈……别说一次了,就算你要我求一百次一千次的婚,我也愿意啊,呵呵……”说着,立马就跪在地上,拿出兜里的钻戒,满载真心的看着她,“梦梦,你愿意嫁给我,做我莫齐的妻子吗?” 此時此刻,顾梦梦的心里,也很激动,点点头,忍不住的流下一滴泪,有些哽咽的说:“莫齐,我……愿意做你的妻子。”说完,缓缓的伸出自己的右手来。 “呵呵呵,梦梦……”这个時候,莫齐的眼睛也湿了湿,将手中的戒指坚定不移的戴在她的右手上,随即站起身,将她和小宝贝幸福的抱在一起。 … 东方雪夜离开房间的時候,已经是傍晚時分了,一张精致绝美的脸,红肿得厉害,低着头的回到自己的卧室,无神的躺在阳台上的躺椅上。 此時,正是夕阳西下的時候,可日落的美景,对他来说,只是徒增苍凉。 这个時候,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情,也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就像一个封闭着心的少年,没人能够走进他的心里,探知他忧伤的秘密。 不一会,管家刘伯走进了他的房间,拿着药膏走到他的身边,看到他非常红肿的脸,很心疼的说:“少爷,擦些药膏,擦了药膏会好得快点。” 他很不想看到刘伯心疼自己、同情自己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让他觉得厌恶和恶心,闭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清幽幽摇摇头,“不了,去把我的面具拿来。” 。“好的。”刘伯点点头,将药膏放在他旁边的地上,这才转身回屋,将他挂在墙上的白色面具拿到他手中。 “刘伯,你下去,有事我会叫你的。”他拿着面具,还是闭着眼睛的说。 刘伯是看着他长大的,看到他这个样子,心里实在不放心,“少爷,你还没有用晚餐呢,我去把晚餐给你端到房间里来。” “不用,我一点也不饿。” 他这样说,刘伯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那少爷,你好好休息,我就退下不打扰你了。”说完,暗暗叹口气,摇着头的离开。 刘伯走了好一会了,东方雪夜才慢慢的睁开那双好看的,但是却有着无尽忧伤的眼睛,看看快要落到山背后的太阳,眼神忽然的变冷变狠,戴上那白得吓人的面具,不紧不慢的拿出一部全世界最为高端的手机,然后拨通一个他并不熟悉的号码…… … 皇宫中一间偌大豪华的房间里,坐着四个男人,这四个男人,不仅个个都长相非凡,还有着相当不凡的气质,而且还各有各的特色。 他们是谁呢?他们分别是欧阳诺,莫迷,江瀚,以及欧阳景。 这间房间,正是欧阳景在皇宫里的房间,作为主人的他,一个人就坐了一张沙发,边上,还站着他的左膀右臂大山和阿远,两人充当着他的保镖。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的关系是特别的,非同一般,很多時候,他们都是同仇敌忾,这个時候,他们当然也不例外,坐在同一张沙发上,用相同的眼神充满愤恨之意的看着对面的欧阳景。 “呃,你们三个能不能不要一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欧阳景对上他们的眼睛,摸摸额头,头疼般的问道,“你们三个用这样的眼神看了我一两个小時了,眼睛就不累吗?” “欧阳景,你他妈的别把话题扯开。”江瀚用力的拍拍中间的茶几,眼睛一瞪一恨的说道。 “你快点告诉我们,到底是你的什么仇人带走夏草的?”莫迷紧接着的问,盯着他的那双凤眼里,更加的恨意浓浓。 欧阳景蹙蹙眉,耸耸肩,“你们的态度这样的不友好,搞得我现在一点头绪也没有。”有些懊恼的说完,翘起二郎腿优雅又帅气的从烟盒里抽出一支香烟。 “殿下。”一旁的阿远立即拿出打火机,弯下身的给他点上。 看到他如此悠然自得、如此享受的模样,莫迷和江瀚肺都要气炸了。 就在他们两人忍无可忍,欲起身和他干架時,坐在中间的欧阳诺立马不动声色的阻止他们,看着欧阳景欠揍的嘴脸,严肃镇静的说:“哥哥,你好好的想想,这些年,你在外面到底得罪了哪些人,想清楚了就马上的列个表出来,我们立即逐一排查。” 听了这话,欧阳景觉得有些好笑,优雅的吸口香烟,扬起嘴角的笑着问:“呵呵呵,弟弟,你觉得我是一个很容易和人结仇的人吗?”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带走夏草的人,确实是冲着你来的,我不得不这样想。”欧阳诺很有理的严肃道。“为了早点救出夏草,请你务必配合。” 其实,他欧阳景也不是一个混不讲理的人,他的这些话,他多多少少的听进了耳朵里,好好的想了想,认真道:“我真没有得罪什么人,若非要说有的话,那也就是飞鹰帮的几个老不死的老顽固了。” “他们分别是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他话音一落,江瀚和莫迷立即异口同声的急声问道。 “他们现在在天堂,四年前,已经被我派人杀了。”欧阳景望望窗外的天,不以为然的说道。“不信你们问阿远。” “三位,殿下没说谎,那几个总是和殿下作对的老顽固四年前是被我亲自杀的。”阿远面色冰冷的肯定说。 他欧阳景是个狠角色,杀几个不服从他的老东西,对他来说简单正常得很,江瀚和莫迷,以及欧阳诺自然不会多费時间的去怀疑此事。 “那他们的儿女呢?”沉思一会,欧阳诺有些紧张的问道。 第161章 睡上她的床 “那他们的儿女呢?”沉思一会,欧阳诺有些紧张的问道。(..tw无弹窗广告) “他们的儿女都不成气候,傻的傻,疯的疯,我借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和我作对。”欧阳景相当自信的说。 “我们不能放过任何的可能姓,他们几个的儿女,我们必须追查清楚。”欧阳诺是十分谨慎的。 “行,随便你们,我没意见”欧阳景蹙蹙眉后,很爽朗的说道,随即转转身,欲叫大山把那些可疑人的资料拿来,没想刚准备吩咐,随身带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嘟嘟哒嘟嘟哒~啦啦啦嘟嘟啦啦……嘟哒哒……嘟嘟嘟……’ 他拿出手机一看,见是个很特别的陌生号码,立马的预感到,一定是带走夏草的人打来的电话。 “谁打来的电话?”欧阳诺看着他的脸色疑惑的急声问。 莫迷一脸的紧张,“是不是带走夏草的那些人打来的?” “快说啊。”江瀚很急的催促。 “可能是那些人。”他看看他们三人紧张急切的表情,点点头,淡淡的回答,随即扭头看一眼身后的大山,示意他做好电话追踪的准备,待大山点头后,这才不慌不忙的摁下了接听键,“喂,请问你哪位?” “我是哪位你就不用知道了。”电话那端,是东方雪夜冰冷的声音,“打电话给你,就是想告诉你,你的老婆在我的手里。” 东方雪夜口中所说的他欧阳景的老婆定是指的夏草了,由于安装了设备,在场的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都将能将东方雪夜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听到他这么的说,心里实在是怄得慌,想立马纠正,又怕电话那头的东方雪夜听到他们的声音后会起疑,气恼的互视一眼,费了好大劲才忍下了气。 他们三人在听到某句话后而变得难看的脸色,欧阳景自然是滴水不漏的看到了眼中,隐隐一笑,拿着电话字字清晰的大声问道:“你带走我老婆,究竟想怎样?我告诉,你敢伤害我老婆夏草的话,我……” “靠,欧阳景,你刚说谁是你老婆啊?”呃,忍无可忍了,他一口一声老婆的,还指名道姓了起来,江瀚听了,是火冒三丈,立即撑起身,面露凶相的打断他的话,“我告诉你,夏草是我们的老婆,你别给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夏草是天鹅肉,那谁是癞蛤蟆?他欧阳景吗?大起这里。 听到这样的形容,欧阳景又好笑,又有些气不过,拿着手机也不出声了,扬起头,一双邪气的眼睛煞有介事的看着江瀚,似乎在告诉他,他要是再对自己大叫大嚷的话,他就摔了手机,不管她夏草的死活了。 “呃,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不服气吗?嗯?”江瀚仍旧气着,英气逼人的浓眉一蹙一皱的,大有随時都可能出拳教训他的可能,“你再……” “瀚,别再说了,马上冷静下来。”欧阳诺心思细腻,赶忙厉声的打断他的话。 一時间,江瀚也压不住心里的那团火,“诺,他说夏草是他的老婆,你叫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啊?” 这个時候,脾气和他差不多的莫迷比他冷静镇定许多,皱眉看看欧阳景手里的手机,忽然快速的将他拉坐到沙发上,严肃的劝道:“瀚,小不忍则乱大谋,听诺的,别再说了。” 好一个小不忍则乱大谋,听了这句话,他才微微的冷静了一点,坐在沙发上,用恨恨的眼神的看着欧阳景。 环境安静了下来,欧阳景这才认真的听起电话那端的东方雪夜会说些什么。 “刚刚是什么人在嚷?”东方雪夜在电话那头疑惑的冷声问。 他看一眼江瀚,随口道:“我的一个手下,不足挂齿。” 闻言,江瀚的肺都要气飞了,眼睛瞪得贼大。 欧阳景看看他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的表情,眼珠若有所思的一转,突然对电话里的东方雪夜淡淡的笑道:“哦,我要声明一下,其实夏草不是我老婆。” “欧阳景??”听到他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对面的欧阳诺和莫迷顿時紧张得面色发白,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就怕他这样说了后,抓走夏草的人会撕票什么的,不仅同時厉声的叫出他的名字,还一同用警告的眼神直直地盯着他。 这个時候,江瀚的心情也和他们是一样的,知道他这句话的厉害姓,即使万般不愿,也咬着牙的命令道:“欧阳景,马上收回你的那句话。” 欧阳景又开始装糊涂了,一手捂住手机的听筒,貌似不解的问:“你要我收回哪句话?” “呃,就是其实夏草不是你老婆的话。(..tw棉花糖小说网)” “我收回这句话后,那我该怎么说?”此時,欧阳景很欠揍的表现出不懂就问的优良品质。 江瀚有种被气得死去活来的感觉,想到夏草的安慰,竭力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说夏草其实是你的老婆。” “哦~”看到他的那个表情,欧阳景的心头憋笑得很,装作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后,这才放开捂住手机听筒的手,对电话那头的东方雪夜一本正经的说道:“抱歉,我刚才说错了,她夏草其实是我老婆。” “你耍我吗?”东方雪夜冷冷的声音里,有了一种懒懒的味道,似乎已蕴藏了危险的意味,“夏草,到底是不是你老婆?” “她是我老婆,真的是,在举行婚礼的時候,我只是还没有来得及给她戴上戒指而已。”欧阳景连连肯定的回答,“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在婚礼现场带走我老婆的目地是什么?” “我是什么人,有本事你自己查啊。”东方雪夜的口气相当冷傲与自信,“我带走你老婆的目地,其实我自己也不怎么清楚,好像只是那天觉得抢走你新娘应该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一听这话,总感觉东方雪夜还有着一种童真童趣的感觉。 “赶快问他,要怎么样才会放了夏草。”莫迷在这時压低声音的急声催促,一张俊美如妖的脸,紧张得不得了。 其实,他不说,欧阳景也会这样问的,淡淡的看他一眼,对着电话正声的说:“要怎样你才会放了我老婆,有什么条件,你就尽管说。” “呵呵呵,你倒是财大气粗啊。”东方雪夜冷笑起来。 欧阳景淡淡笑笑,“呵呵,我要是不财大气粗,你怕是也不会闲着没事的花那么大的阵势抓走我老婆啊。” “呵,你说的是。”东方雪夜也不否认他这样的说法,“欧阳景,你想让我放了你老婆,让你老婆平安无事的回到你身边的话,就在三天内准备五亿现金。” “好,没问题。”闻言,欧阳景毫不犹豫的爽快答应,因为他知道,这五亿的现金,对欧阳诺、莫迷、江瀚来说,绝对不是问题。 “哥哥,跟他说多少钱都不是问题,但是我们要先听听夏草的声音,让我们和夏草说说话。”欧阳诺在这時镇静理智的说。 说的是,欧阳景向他点点头,立即按照的他说的和电话那头的东方雪夜说起来,“钱你放心,三天内,我一定会给你,但是,我要确认我老婆是不是真的在你的手上,我要听听她的声音,和她说几句话,确认她是否安全。” 东方雪夜没有立即答应,想了一会才说:“你放心,她现在很好,我可以让你听听她的声音。” 听他这么说,欧阳诺、莫迷、江瀚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许,但是,仍旧紧张,仍旧忐忑。 … 一个人呆在在空空的房间里,无疑是孤独寂寞的,空虚无聊的,这样的日子,谁能承受?开心的过,是一天,不开心的过,也是一天,自己既然不能改变身边的环境,那么,何不先改变自己的心态呢? 房间的那扇窗,虽然被钢铁牢牢的拦挡着,可是透过它们的缝隙,窗外的那片苹果树里,夏草还是能够看到的。 她努力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看到曙光,即使夕阳已落到了山的那一边,收回了可以带给人们温暖的阳光,她也会乐观的想到,黎明,总会来的,冬天到了,那么春天就不会远了。 天黑了,气温冷了好几度,她也抱着希望,乐观的站在那扇特别的窗户前。 她的身上还穿着那条欧阳景口中从xx国订做的造价不菲的婚纱裙,一头黑发随意的披散着,不管从那个角度看,她的背影都是美丽而性感的,微微一动,定是别有韵味。 东方雪夜打开门,抬头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这样的背影,一颗少年懵懂的心,猝不及防的有种心动的感觉,在门口站了好几秒,才拿着手机轻轻的朝她走去。 窗外的那片风景,夏草看得入神,他是什么時候开门进来的,他是什么時候走到自己身后的,她也不知道,忽然又想起了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不知道自己何時才能离开这里与他们相见,心中浓烈的思念,渐渐化作惆怅,布满哀愁的叹息一声,“呃……” 东方雪夜就近距离的站在她的背后,听到她的这声叹息,遮挡在面具下的眉宇隐隐的皱了皱,一颗藏在皮囊下被冰冷封锁的心,也隐隐的沉了沉,忍不住的柔声问:“为什么要叹气?” “呃~”夏草完全没有料到背后有人,吓得身心一颤,赶忙的转过身来,扬起头看到他戴着白色面具而显得有些恐怖的脸,又被吓了一跳,过了好几秒才微微的镇定下来,皱着柳叶眉一脸懊恼的说:“如果你是我,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也会叹气的。” 如果设身处地的想想,想必他也确实会的。 东方雪夜没点头,也没有摇头,看着她虽然俏丽,但是却消瘦了些许的脸蛋,心情,突然有些复杂,过了好一会,才冷冷的说:“我马上就会给你老公打电话,到時,你可以简单的和他说一句话。” 闻言,夏草敢肯定,他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想立马开口问个明白的,但觉得还是等他打了电话再问比较好,也就没问。 东方雪夜很快的拨通欧阳景的电话,“我现在可以让你听听你老婆的声音。”冷声的说完这句话,便把手机放在夏草的耳边。 夏草有猜到,电话那端的人,很可能是欧阳景,心里多少有些不安,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听到的,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三个男人的声音…… “夏草,你怎么样?”江瀚的声音。 “夏草,宝贝,你还好吗?”莫迷的声音。 “夏草,你别怕,我们很快就会救你出来的。”欧阳诺的声音。 他们三人的声音里,无不带着浓浓的担心和浓浓的思念,夏草听到他们这样的声音,心里突然好酸。 此時此刻,这样的酸,让她觉得好幸福,幸福得,连鼻子都发酸了起来,眼睛湿湿的说:“我很好,你们不要担心。” 东方雪夜几乎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看到她眼中虽然有泪,可是却代表着幸福的表情,心里面莫名其妙的有些不是滋味,她话音刚一落就快速的收回了手机,对电话那端的人恶声恶气的冷道:“欧阳景,现在你知道她是安全的,想要她安全的回到你身边,就按照我的话做,三天内把钱准备好,要不然,我就让你的漂亮老婆香消玉损。”声一落,立即的挂断手机。 他方才说了欧阳景的名字,看来,如自己所想的那样,他果然是弄错了。 “雪夜,你误会了,欧阳景不是我老公。”夏草看着他冰冷恐怖的面具脸,赶忙急声的说道。 东方雪夜并不相信,以为她这样说,只是为了让自己放了她而已,轻轻的眨眨眼,鄙夷的问:“欧阳景不是你老公,那谁才是你的老公?” “……”她张了张嘴巴,但不料嘴巴张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里顿生矛盾,欧阳诺,江瀚,莫迷,这三个男人对自己来说,同样的重要,同样的深爱,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是自己肚子里的宝宝的爸爸,要说谁是自己的老公的话,他们三个也都应榜上有名才对啊。 哎,现如今是个一夫一妻制的時代啊,如果自己说,自己一女三夫,有三个男人,三个丈夫的话,那岂不是笑掉他东方雪夜的大牙吗? 思来想去,她决定把某些事守口如瓶,只气气的说:“东方雪夜,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他欧阳景就是不是我老公。” 这样子口说无凭,东方雪夜自然是不信,“别跟我玩这些小把戏了,我是不会相信你说的这些话的。”冷冷淡淡的说完,便欲转身离开,不料会眼尖的看到一盘放在墙角的饭菜。 那盘饭菜她一口也没有吃,可是却已经冷冰冰的了。 不知怎么的,如此一来,他的步子竟走不动了,看着那盘冷冰冰的菜肴,有些莫名生气的问:“夏草,你没有吃饭吗?” 被他误会是欧阳景的老婆,把自己抓到这么一个地方来,夏草才应该是该生气的人,白他一眼,一脸不悦的闷声道:“没有,被关在这个没有自由的地方,我一点胃口也没有。”说完,提着拖地的婚纱裙摆快步的走向那张单人床,一脸愁思的坐在床沿上。 其实,他东方雪夜只和她认识两天而已,她不吃东西,是死是活,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从小就在特殊的家庭环境中长大,东方雪夜并不是一个善良多情的人,可是这个時候,他就是看不惯她不吃东西,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态度。 秀眉隐皱的想了一会,他走到了墙角,端起那盘冷掉的饭菜慢慢的走到她面前,微微有些不自然的说:“多少也吃点,你若是死了,我还怎么收你老公的五亿赎金啊。” “东方雪夜,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听他说起这样的话,夏草会觉得头疼,“欧阳景真的不是我老公,他那日和我的婚礼,只是逢场作戏罢了,我的死活对他来说,是无所谓的,他是不会花那么多钱来赎我回去的。” 她希望他能相信自己,从而放了自己,好让自己早日和心爱的三个男人相聚。 她,已经和欧阳诺、莫迷、江瀚分别得太久了,尤其是江瀚,自从他们误会自己,凭一条自己亲手织给李轩浩的围巾就误会自己心里仍旧没有他们后,她就一直没有和他见过面,被关在这里的很多時候,她能体会到什么叫归心似箭的心情。 夏草,欧阳景真不是你的老公,你真不是欧阳景的老婆? 忽然间,东方雪夜的心里,发生了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的变化,若真如她所说,她和欧阳景真不是夫妻关系的话,心里居然会偷偷的有些小开心,可转而之间,那种偷偷的小开心又转变成了不安与疑惑……夏草,你说你的死活对他来说,是无所谓的,这不可能啊,我打电话去的時候,他明明就很在乎你,我提出要五亿现金的赎金時,他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你和他的关系,若是没有什么的话,他是不可能这么爽快的答应我的条件的。 思虑片刻,他看着她忧虑焦愁的脸,若有所思的说:“夏草,你放心,他不花钱来赎你,我也不会杀了你的,顶多让你一辈子留在这里当我的丫鬟。” “……”夏草没说话,只是抬头淡淡的白了他一眼,然后又很快的低下头去,忧伤的看着冷冰冰硬邦邦的地表。 “喂,把饭菜吃了。”东方雪夜看着她低垂的脑袋,不自知的用上近乎讨好的语气说。 “……”她就是不搭理他。 自己都这样了,她还这样,东方雪夜免不了的有些气恼了起来,面具下的脸明显的黑了黑,“真不吃吗?你要是不吃,我明天后天都不让人拿饭给你吃了。” “……”她沉默依旧,一副随你怎样都行的模样。 她如此一来,东方雪夜难得的耐心一下子消失殆尽,“哼,不吃拉倒。”气气说完,快速转身,端着那盘冷却的饭菜大步的往外走。 其实,夏草并不是和他赌气,而是她真的一点胃口也没有,抬起头,看着他高挑纤瘦而显得别样好看、正在快速离开的背影,也没有想要叫住他,直到突然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宝宝,想到自己可以挨饿,可是肚子里的宝宝不能挨饿啊,这才急了起来,赶忙的追上去,大声的叫道:“嘿,东方雪夜,你等等,我要吃,我要吃。” 事实证明,他东方雪夜绝对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至少在对有好感的女人面前,在他的母亲面前,他不是。 走到门口的時候,他停了下来,缓缓转身,端着那盘饭菜,又气又觉得好笑的看着她,“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 “我才不要做饿死鬼呢。”她跑到他面前,嘟着嘴的说,随即快速的夺过他手里的饭菜,拿起筷子就大口大口的开吃。 她这个時候大口吃饭的模样实在是不敢恭维啊,东方雪夜近距离的看着,忽然就忍不住的大笑出声,还笑得前俯后仰的,“呵呵呵……呵呵啊哈哈……” 他这般的笑,夏草好不容易才好起来的食欲一下子消减了一大半,咽下嘴里的饭菜,不悦的瞪着他,“喂,你笑什么?我吃个饭,有这么好笑吗?” “呵呵……哈哈哈……呵呵哈哈……”东方雪夜仍旧笑着,似乎这几年来都从来没有这样的笑过,笑起来,真觉得痛快,“呃~呃啊~”万不料乐极生悲,笑的弧度太大,牵扯到了脸上的伤,可把他疼得龇牙咧嘴的了,“呃……呃……” “东方雪夜,你怎么了?”夏草疑惑至极,刚才还笑得那么爽呢,怎么这会就‘呃呃呃’的难受shen吟了呢? “我脸疼。”她关心的一问,东方雪夜想也不想的就说出了实话,也不怕丢脸不丢脸的了,待说出了口,才知道自己不该说。 夏草很快的皱起柳叶眉,“呃,你整天带着这个面具,也不让你的脸见见阳光,能不脸疼吗。”一边责备的说,一边放下手里的饭菜抬起手来快速的摘掉他脸上的白色面具。 “呃,别摘……”东方雪夜知道自己此時的脸是不能见人的,慌忙的抬手制止,“别、别……” “哎呀,别什么别啊,你的脸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就别害羞了啦。”夏草也不怕他了,强势了起来,手上的速度加快,一下子就摘下了他脸上的白色面具。“呃……”瞬间的看到他红肿得厉害的脸,她惊愣无比。 看到她惊愣的表情,东方雪夜的心里实在是难受,“这下你满意了?快把面具给我。”受伤般的说完,立即去抢夺她手上的面具。 夏草好看的柳叶眉很快的皱得紧紧的,一边将面具快速的放到背后,一边看着他的脸很心疼的问:“你的脸怎么会这样?谁弄的?” “呃,这不关你的事,快把我的面具给我,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此時,东方雪夜的心情十分烦乱。 “我不怕。”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经过短短两天的相处,她就一点也不怕他了,尤其是在这个時候,“老实的告诉我,你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 “你、你……”东方雪夜气得语噎,瞪她一眼才气愤道:“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我就是不告诉你。” “呃,你、你……”这一次,轮到她夏草语噎了,想了想,睁大眼的气道:“哼,不告诉我就算了,我才不稀罕知道呢。” “……”闻言,东方雪夜的心,突然很受伤,神色瞬间黯然,低着头,不再说一句话。 很多時候,夏草都有着细腻的心思,他这个样子,自是能够体会到他那不为人知的悲伤,沉默一会,用疼惜的目光看着他,很担心的柔声问:“东方雪夜,脸还疼吗?” “……”东方雪夜没说话,也没有抬头看她。 “有没有擦药?”他不理自己的好意,夏草也照旧倍加关心的问他。 “……”东方雪夜还是没有说话,但是思虑了几秒后,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么红肿,为什么不擦药呢?”夏草控制不住的生起气来,“你的那位老管家呢?你的那些仆人呢?” “……” “呃,你说你,都十五岁的人了,怎么还不懂得照顾好自己呢?”这个時候,她真的很气他,想起了自己的弟弟夏树像他这个年纪的時候,感冒了,也不知道吃药,心里又是气又是急,“药在什么地方,我去给你拿。” “……” “喂,你快说啊,你觉得你的这张脸肿成猪头很拉风吗?” 听了她的这句话,东方雪夜的额头上明显的冒出三条黑线,慢慢的抬起头,看到她焦急担忧的模样,心头突然有些暖暖的,鬼使神差的傻傻说:“药就在我卧室的阳台上。” “你就在这里等我,我马上去给你拿。”那门开着,夏草一边急说,一边疾步的走出门,随即一脸急切的对守在门外的一名男子说:“你们少爷的卧室在哪,快带我去。” 守在门外的男子朝屋里看了看,有看到东方雪夜没有动的背影,这才向她点了点头,领着她快步的朝一楼走去。usaz。 东方雪夜很听她的话,一直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等着她,心里,似乎莫名其妙的信任她会对自己好。 几分钟后,夏草拿着药膏走了进来,拉起他的手臂快步的坐到那张单人床的床沿上。 她这样的着急自己,东方雪夜或多或少的有些不好意思,坐在她的旁边,也不好意思看她,头,低得低低的,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东方雪夜,快把脸转过来,你这样我没法给你擦药。”夏草急声的催促道,“快点啊,你是男孩子,又不是小姑娘,别扭扭捏捏的。” 听她后面的一句话,东方雪夜的心头挺有些不舒服的,想了想,才抬了头,转了脸,不过,却低垂着眼帘,也不知道是不想看她,还是不好意思看她。 夏草的心里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一心想给他的脸擦上药而已,将药膏挤在手上后,一点点的很轻柔的涂抹在他的脸上。 她的动作再怎么轻,东方雪夜被打得严重的脸还是会感到疼的,在他擦药的時候,虽然没有shen吟出声,可是俊秀的眉毛却会時不時的皱一皱。 “忍一忍,我会尽量轻点的。”这个時候的夏草心细如发,看到他皱一皱的俊眉,就知道擦药的時候很疼,柔柔的声音里,满是心疼,“实在是疼的话,你叫出来也没关系的。” 东方雪夜突然发现,她的声音好好听了,不仅如此,还有着温暖的力量,和难以言说的神奇,低垂的眼帘渐渐的像被蛊惑了一般的抬起,然后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的小脸。 看着看着,他渐渐觉得自己的脸好热好烫,迷人的眼睛,也不自知的有了一种桃花般的色彩。 “咦,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红啊?”夏草很快的察觉到他脸色的变化,很是担心的问道,“是不是你的皮肤对这种药膏过敏啊?” “不、不是。”他赶忙的开口否认,心里出现从未有过的紧张,“我、我困了,我睡觉了。”结巴的说着,快速脱掉鞋子,掀起白色被单快速的窝在她的单人床上,随即闭上那双特别好看的眼睛。 “啊?”夏草大惊,扭扭头,很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东方雪夜,你困了就回你的房间睡啊,怎么能睡在我这里啊?” “今天晚上,我想挨着你睡。”他思索两秒,闭着眼睛很霸道的说道。 “啊?什么?”闻言,夏草被震惊得里嫩外焦。 第162章 他说,我们交往吧 ”今天晚上,我想挨着你睡。(..tw棉花糖小说网)”东方雪夜思索两秒,闭着眼睛很霸道的说道。 ”啊?什么?”闻言,夏草被震惊得里嫩外焦,咬咬唇,用力的拉拽他,”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们男女有别,睡一起成何体统啊。” ”呃,这有什么?我才十五岁而已,你还怕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吗?”东方雪夜就是赖在她床上不走了,忽的睁开眼睛,鄙夷的看着她,”我说夏草,你的思想难道就那么的yin荡,那么的不纯洁吗?” ”喂喂喂,东方雪夜,你不要血口喷人诬陷我好不好?”夏草觉得自己冤枉至极,立马双手叉腰的急声辩解,”我跟你说,我这人纯洁得很,规矩得很,保守得很。”【呃,本作者有话要说啊,夏草同学,你纯洁得很,规矩得很,保守得很,心里面又怎么会住着三个男人呢?难道说,你是被逼无奈?】 ”既然是这样,我今天挨着你睡又有什么关系呢?”东方雪夜隐隐笑笑,蹙起俊眉正声的问。 ”……”呃,好像确实是这样啊,她夏草无话可说了。 这个晚上,东方雪夜最终是稳稳当当的睡在了夏草的这张单人床上了,房间里就只有这么一张床,夏草如果不睡在上面的话,那就只有睡在冷冰冰硬邦邦的地板上了。这样的条件,在农村长大、一向具有吃苦耐劳精神的她是可以忍受的,可是,她肚子里的宝贝,可受不得冻、吃不得苦啊,思索了片刻,她也只得硬着头皮的挤上这张已经被东方雪夜霸占了一大半的单人床了。 哎,寄人篱下,什么事都要忍啊? ”喂,你睡进去点啦。”心中仍有芥蒂,她睡在了床的另一头,实在太窄了,怕是稍不注意就会掉到床下的,一只脚使劲的踢了踢东方雪夜翘起来的屁股,”拜托了大少爷,床只有这么大,你的屁股别翘那么高啦。” ”我喜欢翘着屁股睡。”睡在另一头的东方雪夜完全的不以为然。 ”呃,你怎么这么的蛮不讲理啊?”夏草心里好气,咬牙想一想,忽的翻翻身,睡到里面的位置,心里想,这样的话,就不怕自己摔下床伤到宝宝了。 或许是困了,东方雪夜也没有和她争抢里面的位置,安静的闭着眼睛,安静的呼吸,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和一个只认识了两天的人睡在一起,夏草的心里总会有些不舒服,虽然对方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可是,怎么也算是一个什么都长全了的男人啊,他要是突然发起春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她铁定不是他的对手,到時候,自己可就是他的口中菜腹中食了。 因为有着如此不单纯的心思,她这个晚上一直失眠到凌晨的两三点才缓缓的进入梦乡…… 其实,东方雪夜虽然闭着眼睛,可是却一直都没有睡着,心里就是在莫名其妙的紧张,以及莫名其妙的期待着什么,夏草都睡着了,他也依旧清醒着。 哎,如此的失眠,可真不是一般的难过啊,他缓缓的睁开眼睛来,看着天花板隐隐紧张的小声道:”夏草,你睡着了吗?” ”……”夏草没应声,似乎已经睡得很香很甜了,估计打了雷也惊不醒她。 ”给我讲个故事,我睡不着。”他又道。 ”……” ”喂,你真的睡着了啊?”他的声音大了些许。 ”……” 他好疑惑,忽的撑起身,鬼使神差的慢慢睡到她的那一头,侧睡着身体,一手支撑着头部,一双特好看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美丽动人的熟睡脸庞,看着看着,漂亮好看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扬了又扬,在她的耳边沙沙哑哑的小声道:”喂,你睡得像一头猪一样,就不怕我动歪脑筋吃了你吗?” ”……”夏草真的睡得很熟了啦。 ”我告诉你,我还是chu男,没有尝过女人的味哦,你要是再不醒来的话,休怪我拿你开先河,结束我的chu男岁月哦。”他眯眯眼睛,语带威胁的隐隐笑道。其实,说这句话的時候,他的心里还是挺有些不好意思的,嘻嘻,毕竟才十五岁,而且还是chu男嘛。 ”宝宝……”就在这時,夏草迷迷糊糊的说了这两个字,似乎是做了一个和肚子里的宝宝有关的好梦,说的这時候,嘴角还微微的上扬着。 ”抱抱?”东方雪夜听成了这两个字,”你是要我抱着你睡吗?”一边柔声的问,一边鬼使神差的伸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抱住她的腰身,专注的看着她睡着了还上扬着嘴角的甜美睡相,一颗青春懵懂的心,渐渐的萌动了,不一会的功夫就跳得好快好快。 硬撑了几分钟,他便再也忍不住她的某种诱惑了,缓缓的低下头,小心翼翼的吻上她温暖又柔润的小嘴,当他的唇与她的唇碰触的那一秒,他的一张脸就瞬间的发红发烫了起来……啊,夏草,我们接吻了,呵呵,这感觉好奇妙啊,你知道吗,这是我的初吻哦。 呃,呼吸,有些困难了,为什么会这样呢?是谁堵住了自己的嘴巴吗? 夏草的柳叶眉轻轻的皱了皱,睫毛也轻轻的颤了颤,约莫两分钟后,缓缓的睁开眼睛来,突然‘啊’的一声惊叫,”啊……” ”呃啊~”她这突然的一声惊叫,东方雪夜也吓得不轻,快速抬起头,脸红心跳的看着她,结结巴巴的问:”喂,这、这夜半三更的,你、你叫什么叫啊?” 呃,这个家伙还好意思问? ”东方雪夜,你这个小王八蛋,为什么要趁我睡着的時候偷吻我啊?”夏草瞪大眼睛恨恨的看着他,一边极为气愤的问,一边抬起手背用力的擦拭着自己不知道被他偷吻了多久的嘴巴。 ”夏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要我在你醒着的時候偷吻你吗?”东方雪夜的理解能力倒是独树一帜啊,一颗心砰砰的跳,看着她生起气来特好看的脸蛋,心头竟有些妙不可言的兴奋感觉。 ”呃,你想得美。”夏草快被他气得半死的了,忽的拿起枕头用力的捶打他的头,毫不客气的边打边骂,”东方雪夜,你给我滚啦,我不要看到你,马上滚出我的视线。” ”喂,你怎么这样啊,是你叫我抱抱,用这种特别的手段勾引我,我才会吻你的。”东方雪夜也会觉得自己委屈,一手挡住枕头,赶忙急声的解释。 要阳着来。”我哪有叫你抱抱啊?你冤枉人。” ”你就有。”他斩钉截铁的大声道,”夏草,我告诉你,这可是我的初吻,你已经拥有我的初吻了,你就要对我负责。” ”啊?”夏草再一次的被他所说的话震惊得里嫩外焦,”你、你要我怎么对你负责?难道要我娶你不成?”她真的好气好气,心里想,自己被他偷偷的吻了,到底是谁该对谁负责啊?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东方雪夜看着她的脸,理所当然的点头说道,突然的想到了某个‘华丽丽’的打算,心中是一个劲的偷笑。 ”呃,我才不要呢。” ”这由不得你,我说要就要,我说不要就不要,在我的这个地方,我说了算。” ”喂,你人还这么的小,怎么说起话来就这么的霸道啊?” ”我喜欢,你管不着。” ”呃,我才不要管你呢,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夏草是真的真的生了气,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什么伤人的话,也都能脱口而出。 说实在的,听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东方雪夜的心头,总会有种受伤的感觉,不过,这个時候他已经有了一种向往幸福的想法,心里面也就不怎么难受了,眼睛亮亮的看着她,对她特完美的神秘一笑……呵呵,夏草,我很快就会是你的什么人了,以后,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的这种话,你可就没法说了。 ”喂,你这样对我笑是什么意思啊?”他的神秘笑容,让夏草看了后心里很不安。 ”就是喜欢你,要娶你做我老婆的意思诺。”东方雪夜扬扬嘴角半开玩笑的说道。 ”你、你骗人?”闻言,她的心越发的忐忑不安了起来,想了想,又急忙的补充道:”东方雪夜,我老实告诉你,其实我已经有老公了,我……” ”你不是说欧阳景不是你老公吗?”东方雪夜很快的打断她的话,心,紧张了起来。 ”哎,欧阳景确实不是我老公啦,但是我的老公另有其人啊。”她正儿八经的说道,这个時候,某些话说出来,她也不觉得又多难为情了,”我的老公有三个,他们分别是江瀚,欧阳诺,莫迷。” ”夏草,你没发烧?”东方雪夜听得一脸的纳闷,心里想,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有三个老公啊,这又不是母系社会。 ”哎,我好得很,没发烧啦。”此時此刻,夏草特别的认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前所有不好意思说的话,都敢一字不漏的说给他听,”东方雪夜,我真的没有骗你,我是真的有他们三个老公,我虽然没有和他们举行婚礼领取结婚证,但是我和他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啊,并且,我还怀了他们的宝宝呢。”说到这儿,俏丽的脸蛋上情不自禁的绽放出幸福甜蜜的微笑来,拉起他的一只手轻轻的放在自己微微有点隆起的肚子上,”不信你摸摸看,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哦。” 才两个多月而已,也摸不出个什么。 东方雪夜摸了n遍也不相信她怀了孩子,更不相信她有三个老公,忽的收回手,摸着她的额头既同情又心疼的看着她,担忧焦急的说:”夏草,你病得不轻啊?” ”……”夏草欲哭无泪,这个家伙怎么就不信自己呢? … 找到夏草,查到那些人究竟把夏草带到了什么地方,并非易事,整整一个晚上了,欧阳诺,莫迷,江瀚也都忧着急着。 ”殿下,他的手机安装了干扰系统,我们要破解这些密码,才可以找到他们的真正位置。”大山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几个特俗符号,对欧阳景沉声的说道。 ”破解这些密码需要多长時间?”欧阳景疑惑的问。 ”我也不知道。”大山抱歉道。 欧阳诺三人就在旁边,一听他这样说,三人的心都同時的揪了起来。 ”你让开,让我来试一试。”莫迷对电脑也是相当的在行的,一边急声的说,一边快速的拉开坐在电脑前的大山,然后一脸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变化,修长好看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敲打着。 ‘不对~不对……错误~错误……’ 没想运用了千百种方法,依然无法破解其中的任何一个密码,让他恨不得砸了面前的这台电脑,”呃,shit,怎么会这样?” ”想想有什么办法才能尽快的破解这些密码。”欧阳诺皱着眉宇的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复杂地图,看一眼大山,用恳求的语气说道。 ”这是目前最高端的干扰系统,要破解这些密码,并非易事。”大山正声的说,”你们放心,我会联系xx国最顶尖的电脑专家和我一起破解的,我相信,定能在一周的時间内破解这些密码,找到他们的真正位置救出夏小姐的。” 江瀚一脸的等不急,双手叉腰的说道:”若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耐心的等三天。把五亿现金交给他们,他们就会放夏草回到我们身边的。” ”就是。”莫迷立即响应,身子快速站起,忽视全身的疲惫,疾步的往外走。 ”迷,你去哪里?”欧阳诺和江瀚看着他急速离开的背影同時疑惑不解的问。 ”去银行准备钱啊。”莫迷边走边说,”诺,瀚,你们两个也快点跟上来,我一个人短短的三天内,还无法拿出五亿现金。” 两人闻言,立即恍然大悟的跟上。 欧阳景扭扭头,看着他们三人离开的背影,嘴角充满嘲讽的一扬,自言自语的低声道:”呵,就为了一个女人,弄得这么的疲惫不堪,用得着吗?” 这种为爱情而痴狂,为爱情而疯癫的事,他一時间真的很不理解,心里总觉得这样的行为很可笑。【嘻嘻,欧阳景同学,知道梦梦和另外的男人在一起了,你就等着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的大哭特哭……本作者幸灾乐祸啊,嘻嘻……】 … 第二天的早上,夏草早早的就醒来了,扭头看到昨晚赖着睡在自己旁边的东方雪夜,心理免不了的会叹叹气。 东方雪夜的脸擦了药膏后好了很多,不怎么红,也不怎么肿了,又恢复了他那倾国倾城的容貌。 这个世界上,或许满大街都是俗人,看到英俊貌美的人,免不了的会多看几眼,即使不去看,也不是不想看,而是不好意思看。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这张脸,夏草当然也会多多的看几眼,饱饱眼福,过了好一会才掰开他搂着自己腰部的手轻轻的翻身下床去,随即毫无意外的走到了窗边,掀起白色的窗帘,满眼憧憬的看着刚好爬出山头的太阳。 她的运气很好,此時,正是观赏日出美景的最好時刻,那太阳红彤彤的慢慢爬上山,像一块夺目的玛瑙盘,放射出温暖和煦又灿烂的阳光,周围轻舒漫卷的云朵,好似身着红装的少男少女,在它的周围幸福的翩翩起舞。(..tw好看的小说) 这可以说是她看到过的最美妙的日出美景了,看着看着,以往時常多愁善感的眼睛里都有了幸福喜悦的光彩,扬起嘴角,情不自禁的感叹起来,”啊,好美哦,呵呵……” 就这時,睡着床上的东方雪夜醒了过来,”夏草,什么好美啊?”他睁开眼睛看到她站在窗边的美丽身影,一边疑惑的问,一边起床打着赤脚的走向她,”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日出啦。”夏草回头看他一眼,不仅满脸灿笑的对他说,还朝他勾勾手呢,”呵呵,快点过来啊,我们一起看日出,这日出太美了,可千万别错过。” ”看日出?日出有什么好看的?”东方雪夜从来没有看过日出,一是以前从来没人陪他看,二是他也不稀罕,这会儿走到她的身边,和她一起看窗外的日出美景時,心里也没有多大的兴趣,看那太阳慢慢的爬升,倒觉得又无聊,又浪费時间,”喂,看太阳升起来很有意思吗?真的很无聊耶。” ”哎,你要耐心的看啊,你看,那太阳好红好红,它周围的云朵都被它染上色彩了,像换上了新装的美少女哦……”夏草倒是耐心得很,一边满目喜悦的看,一边浓墨重彩的给他讲解,好似一个专业级的解说员,”你仔细看山的那一头,哇,真的好美哦,还有那边的云彩……” 经过她的这番讲解,东方雪夜倒也不觉得看日出有多么的无聊了,在她的指导下,一双特别好看的眼睛,很是认真的看着太阳慢慢爬上天空的美丽画面,第一次的觉得,日出真美,好看的嘴角不自知的扬起最迷人的弧度,心突觉幸福,缓缓低头的看着她比太阳还要美丽的侧脸,充满期待的柔声说:”夏草,我们交往。” 突然听到这话,夏草的心中是一惊一乍,”啊?”头一扭一抬,受惊般的看着他,”交、交往?我们?” ”是啊,我们。”东方雪夜笑着说,好看的眼睛泛出不曾有过的深情,显得熠熠生辉,尤为动人。 ”东方雪夜,你没病?”夏草仍旧处于不可思议之中。 ”没,我身体很好的,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生过什么病。”东方雪夜此時的每一句话,都说得认真,”夏草,我是认真的,和我交往,我会对你好的,你想要什么,我就会给你什么。” ”东方雪夜,我今年就25了,比你大十岁耶,怎么能和你交往啊?”夏草是一个头两个大啊,她真的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这么的吃香了呢?连绑架自己的人,都要和自己交往了,看来,猫给耗子当新娘的時代,也不远了? ”书上说过,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的。”东方雪夜赶忙的笑着说,年龄问题,他是一点也不介意。 他说的这句话,没错,她不否认,”是啊是啊,确实是这样的,可是我不喜欢和比我小的男人交往啊,再说了,我都有三个老公了,而且肚子里还怀着他们的宝宝,我又怎么能背叛他们和你交往呢?” ”这也没关系啊,我当你第四个的小老公就是。”只要能娶她和她一起,不管什么问题,他东方雪夜都是不在乎的,年轻人啊,就是什么都看得开。 ”……”夏草好无语,心中苦闷的想,若是加上他这个绝色美少年当自己的第四个老公的话,恐怕自己怎么也招架不住了,身边早已有那三个精力充沛的男人了,自己的姓福已经很丰富多彩了啊。 东方雪夜并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见她沉默不语的,自是认为她同意和自己交往了,心里甜甜的,”夏草,过几天我们就……”‘结婚’ ”雪夜,今天的阳光好好哦。”夏草已经预感到他又会说出让自己震惊的话来了,赶忙的打断他的话,”呵呵呵,我们一起去外面晒太阳好不好?呵呵,走啦,我们出去晒太阳,呵呵呵呵……”一边貌似愉悦的大笑着说,一边拉起他的手快速的往外走,知道此刻转移他的话题,转移他的心思才是解决所有问题最为关键的步骤。 听到她的笑声,觉得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了,东方雪夜的心情自是跟着水涨船高,嘴角朝上弯起来,像一只又帅又听话的大狗狗般,乖乖的由着她拉着自己走出门……呵呵呵,夏草,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好开心哦,知道吗,我重来没有这样的开心过哦。 … 东方雪夜的家,是一座相当恢弘的庄园,周围所种植的,都是一大片的苹果树。 夏草看看城堡似的雄伟建筑,再旋转180度看看周围结着大红苹果的苹果树林,顿時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疑惑的笑着问,”东方雪夜,你们家是卖苹果的吗?” 听到这话,东方雪夜总觉得有些别扭,想了想,才微微的点点头,”也可以这样说,这里是我曾祖父留下来的遗产,因为这里的风光好,又安静,我妈妈很喜欢居住在这里,所以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 ”哦。”她笑着点头,忽然的转转身,提起婚纱的拖地裙摆像得到自由的小鸟一样,雀跃无比的跑进苹果树林,”呵呵呵,东方雪夜,这里的风景这么的美,这里的空气这么的清新,远离城市的污染,怪不得你的这张脸长得如此的水灵,如此的美呢,呵呵呵……”usaz。 ”喂,你怎么把我说得跟女孩子似的啊?”这样的话,东方雪夜可一点也不爱听,一边煞有介事的问,一边快速的跟上她,”跑慢点,别摔着了……” ”呵呵呵,我知道,你放心了啦,呵呵呵……” 有了她的加入,以往安静的苹果树林热闹了不少,好大的一大片都弥漫了她欢快动听的笑声。 她,就像一抹色彩一样,为这苍白无色的庄园增添了最让人感到温馨的美丽色彩。 东方雪夜看着她在林间兴奋跑动的美丽身影,毋庸置疑的怦然心动,跟着她跑,也跟着她笑,”呵呵呵……呵呵呵……” 他家的苹果林真的像海洋那般的大,跑了好久,夏草也没有跑出这片苹果林的尽头,跑累了,停下脚步抬手摘一个红红的苹果,然后挽起裙摆就那么大大咧咧的席地而坐,用手背擦擦额头上的汗,就那么一脸惬意的吃起苹果来。 东方雪夜腿长,加之从小就熟悉自家的这片苹果树林,在很早的時候就追上她了,这会见她不拘小节的坐在了地上,也跟着坐在了地上,扭着头,眼神亮亮的看着她吃苹果的可爱模样。 ”你们家的苹果挺好吃的。”夏草边吃边说,忽的扭头,对上他异常发亮的眼睛,心咯噔的一跳,”干嘛这样的看着我啊?要来一口吗?”问着,手一伸,将被自己咬了几大口的苹果赫然的放大在他的眼前。 她的动作很突然,东方雪夜的头往后缩了缩,看看她的脸,又看看眼前被她吃了几口后上面还沾有她口水的苹果,不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还脸红心跳了起来,赶忙的低头,在沾有她口水最多的地方大大的咬下一口苹果肉,然后看着她美丽的脸蛋傻傻的说:”好甜哦。” ”嗯,是很甜。”夏草笑着点头,拿回苹果津津有味的吃起来,渐渐的想到某事,咽下一口苹果肉后,神色严肃的看着他,”东方雪夜,你是以为我是欧阳景的老婆才在那天把我打昏了带到这里来的,能告诉我你和欧阳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闻言,东方雪夜的脸色瞬间的暗沉了些许。 ”你家有这么大的庄园,你绑架我,不可能是因为钱啊?”她肯定的猜测道。 ”……”东方雪夜沉默着,始终不回答她什么。 ”喂,我连我怀孕的事,以及我有三个老公的事都告诉你了,你连这件事都不告诉我也太不公平了?”她试图说服他。 ”……” ”哎,你不想说就算了,我也不喜欢逼迫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最终,她放弃了,”呃……”又想起了自己的那三个男人,手中没有吃完的苹果也不想吃了,沉长的叹口气,愁眉不展的思念着…… 诺,瀚,迷,你们还好吗? 我好想你们哦,我被东方雪夜这个十五岁的家伙抓到这个神秘的庄园里,要什么時候才能逃出去和你们相见呢?找不到我,没有我的消息,你们一定很着急? 诺,瀚,迷,你们放心,为了你们,为了孩子,我会好好的保护自己,等着有一天和你们幸福的团聚的。 东方雪夜见她好半天都不说话,还皱着眉头,以为她是生气了,心头顿時不安了起来,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并不想说的话,”夏草,欧阳景是我的杀父仇人,我在你和他举行婚礼的那天抓走了你,目地是要让他痛苦难受。” 夏草听到这些话,心里一惊,快速扭头,用抱歉的目光看着他,”对不起,让你想起伤心的事了。”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伤心的事,我做这些事,只是替我妈妈报仇而已。”他看着她,淡淡的笑着说,”我的爸爸,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我只是在我五岁的那一年见过他一次,他不爱妈妈,也不爱我,当我知道他在外被人杀死了的時候,我什么感觉也没有。”他虽然说得轻松,但是那双好看的眼中,却必不可免的会悄悄的透露出一丝丝苦涩。 通过他的这些只言片语,夏草可以推断出,他虽然身在大富大贵之家,可是却是个从小就没有得到过什么父爱,也没有得到过多少母爱的孩子。 她夏草是善良的,心思,也是细腻的,在很多時候,她会设身处地的为他人着想。 此時,她能看到他眼里的忧伤与苦涩,发至内心的心疼他,缓缓抬起手来,将他温暖的抱住,温柔的说:”雪夜,你想哭就哭,我会当做看不见,也听不见的。” ”夏草,我喜欢你。”东方雪夜倒在她的怀里,竭力忍着眼中的泪,突然认真的说道,”你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我怎么可以在你面前哭啊。” ”没有关系的,你喜欢我,就应该在我的面前表露你的真实情绪啊,不必伪装的。”她淡淡的笑道,声音里,有着男人无法招架的温柔。 ”我不要啦,在你面前哭,我觉得很丢面啦。”他还是不想在她的面前哭。 ”哎,不哭就算了。”她也不逼他了,一只手轻轻的拍打他的背脊,希望这样能让他好过一点。 东方雪夜会偷偷的抬起眼帘看她,用心的去感受她给予自己的这份关怀,慢慢的发现,自己冰冷的心,渐渐的温暖了起来,不仅如此,还有着被雨润着的甘甜感觉,好看的嘴角,偷偷的挂满笑……夏草,有你在身边的感觉,真好。知道吗,这个時候的你,像世界上最美最好的妈妈一样,让我觉得好幸福哦。 一起看日出,一起在苹果树林里奔跑嬉笑,一起敞开心扉的聊天,经过这一系列的和睦相处,夏草和东方雪夜的感情增加得比光速还要快。 当然,他们两的这种感情,对于夏草来说,只是朋友加上姐弟之间的感情,而并非爱情。不过,东方雪夜是不是也像她这样想的,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这天晚上天一黑,他就进了夏草的那间房间,厚上脸皮的爬上她的那张单人床。 ”东方雪夜,我的这张单人床你睡上瘾了不成?”夏草看着他躺在自己床上的赖皮样,很气恼的皱眉问道。 ”好像是这样的。”东方雪夜从被子里探出脑袋,点点头,隐隐含笑的说。 夏草可不想再挨着他睡了,心里想,和他睡的第一个晚上就被他偷吻了不知多久,若是再挨着他睡,可能就不是只被他偷吻了? 她绞尽脑汁的想了想,忽然有了主意,一边转身快步的往外走,一边正儿八经的说:”既然这样,那我就把这张单人床让给你好了,我去你卧室睡你的那张席梦思大床。” 东方雪夜不想和她分床睡,更不想和她分房睡,见她转身,可着急了,火速的就从床上跳了起来,鞋子都没穿就箭步上前的紧紧拉住她,”夏草,别这样啦,我就是想和你睡在一起而已。” ”不行,我不想挨着你睡。”夏草的态度十分的坚决。 ”为什么啊?”东方雪夜的心里似乎下起雪来了,感觉自己好受伤,堪称第一美少年的脸,瞬间的黯淡无光。 ”因为我习惯一个人睡。”夏草真怕自己心软,拒绝的時候,竭力的不去看他的那张脸。 ”夏草,你身上有毒。”东方雪夜紧盯她的脸,突然又爱又恨的这样说道。 ”啊?我、我身上有毒?”这话夏草听得莫名其妙。 ”是啊,你的身上就是有毒。”东方雪夜仍旧这样的肯定,”自从昨晚挨着你睡了一个晚上后,我就习惯和你两个人一起睡了,若是我一个人回房睡的话,我会一直失眠一直失眠的,所有,你就得对我负责,让我今天晚上挨着你睡,明天晚上后天晚上也挨着你睡。” ”东方雪夜,你这是什么逻辑啊?”闻言,夏草差点被气得升天,立马双手叉腰的喝斥,”我说你才十五岁耶,怎么就这么的混不讲理呢?” ”怎么,十五岁的我,就不可以混不讲理吗?”东方雪夜下巴一抬,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经典模样。 ”……”夏草彻底无语,说不过他,索姓什么话也不说了,瞪他一眼,大力的甩开他的手,然后绷紧脸的走回到那张属于自己的单人床。 ”你怎么不说话了?”东方雪夜立马的跟过去。 她懒得搭理他,翻个白眼看看他,便快速的躺到床上去,想到眼不见心不烦的这句话,立马就闭起了眼睛。 ”喂,你生气了啊?”看到她这副不搭理人的样子,东方雪夜的心头不由得慌乱担忧了起来。 ”……”夏草依然是沉默不语,他的语气软了许多,她也不想睁一下眼睛看看他。 ”你知道吗,你身上有妈妈的味道,挨着你睡,我会睡得很安心的。”东方雪夜想了想,又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脸发至内心的柔声说道,”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会规规矩矩的睡觉,绝对不会对你做出你想的那种事情的。” ”……” 这个時候,她不说话,东方雪夜也就认为她是同意自己上床挨着她睡了,隐隐笑笑,立马就爬上了床,并且还死皮赖脸的和她睡在一头。 夏草真想把他一脚踢下床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他说起那句‘你知道吗,你身上有妈妈的味道’的这句话時,她的心,就猝不及防的软软了下来,想必,是她想起了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了。 就这样,这个晚上,东方雪夜又和她一起挤睡在了这张狭窄的单人床上了。 这个晚上,东方雪夜也算规矩,没有在她睡着的時候偷吻她了,只是在她熟睡的時候,一只手轻轻的圈抱住了她的腰身,然后自个闭着眼睛,情不自禁的露出一脸的满足。 这个晚上,东方雪夜扬着嘴角悄悄的许下了一个愿望……上帝,请保佑我以后的每一个晚上都能这样的挨着夏草睡觉。 … 一转眼,三天过去了,自从和东方雪夜的关系变得很特别了以后,夏草会觉得每一天的時间都过得飞快。 这样一来,她会心慌,更会感到害怕,害怕自己会在不知不觉中与欧阳诺、莫迷、江瀚错过更多相聚的時间。 东方雪夜给了她一定的自由,在庄园内,她可以自由的走动。 第三天的中午,她走出那间没有色彩的房间,询问门口的保镖东方雪夜的踪迹后,立即快步的走到了东方雪夜的那间豪华卧室。 东方雪夜就躺在阳台上的一张躺椅上,脸上带着一副黑色墨镜,一边晒太阳,一边和某个人讲着电话,嘴角時而扬一扬,悠闲惬意得很。 ”你要我准备的五亿现金我已经准备好了。”电话那头,是欧阳景的声音,”说,我怎么把钱交给你,你又什么時候放我老婆?” ”呵呵呵……”他并没有发现已经走进了自己卧室的夏草,好心情的笑笑,才懒洋洋的开口说话,”欧阳景,我现在突然对钱一点也不感兴趣了,呵呵,你把你的胳膊和腿卸下来,装到一个麻袋里寄给我的话,我或许会放了夏草,让她回到你的身边。”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的欧阳景气得无语。 ”今天的通话到此为止,想让我放了夏草,你就好好的考虑考虑我刚才说的话。”云淡风轻的说完这句话,他便立即的挂断电话。 夏草就站在不远处,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断定欧阳景即使把胳膊和腿卸下来寄给他,他也不会放了自己的。 这样想来,她心里又气又郁闷,大步的走到他面前,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呵呵,夏草,怎么来我房间找我了,是想我了吗?”看到她,东方雪夜的心里可高兴了,赶忙的取下脸上的墨镜阳光灿烂的笑着问。 ”东方雪夜,放我回去。”她哀求的说。这句话,这几天里,她在他耳边说过无数次了,每一次他都拒绝,即使知道这一次的结果还是不会改变什么,她也仍旧不放弃的继续说。 ”我不会放你回去的。”不出所料,东方雪夜依然毫不犹豫的拒绝,每每她哀求自己放了她的時候,他的心里都很不好受,忧伤、难过、焦急、烦躁等恶劣情绪,会一并的袭击他的心。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每每这个時候,夏草心里也不好受,”喜欢我,就应该放了我,给我自由,让我回到我以往的生活中。” ”每个人喜欢人的方式都不同,不放你离开,让你每一天都留在我的身边,是我喜欢你的最好方式。”东方雪夜虽然年纪小,但是他也有他的执着,激动说着,忽然站起身用力的抱住她,”不管怎么,我都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要让你做我的妻子,我们明天就结婚。” ”呃,东方雪夜,你快放开我,呃,你不可以这样……”这样的他,会让夏草难受到头痛欲裂的程度,”你现在年纪还小,还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你这个時候喜欢我,只是一時的盲目而已。” ”不是的。”他抱紧她,激动的摇头否认,”夏草,我喜欢你,并不是一時的盲目,我是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留下来,一辈子陪着我,我真的会对你很好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我也会对他很好的。”他说得真诚又深情,特好看的眼眸里,都闪耀出晶莹的泪光了。 哎,别看他年纪小,执着起来,还真不是盖的啊? ”东方雪夜……”此時的夏草,很无奈,对他的那份姐姐对弟弟的喜欢,渐渐的变得苦涩。 … 雾帝国,雾城…… 怕错过东方雪夜的电话,这三天以来,欧阳诺、莫迷、江瀚都和欧阳景呆在一起,方才他和东方雪夜讲电话的内容,就站在旁边的他们,自然是听得一字不漏。 欧阳景放下电话,一回头,就发现他们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自己的胳膊和腿,免不了的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赶忙的后退一步,”你们这样的看着我干嘛?难道真要我卸下胳膊和腿给他寄过去?”问的時候,他的心头难得的有了一丝怕意。 江瀚深黑的眼眸里,满是凶狠的寒光,”如果他要这样才会放夏草回到我们身边的话,这当然是必须的。”又冷又决绝的说完,立即大步的走向他。 ”瀚说得没错。”莫迷和江瀚是一条心,也立即的朝他走去,俊美的脸上,毫无保留的泛出狠毒寒戾的色彩来。”欧阳景,你做了这么多坏事,用你的胳膊和腿换回夏草,也没有什么不值的。” 第163章 可怜的小美男 “瀚说得没错。(..tw好看的小说)”莫迷和江瀚是一条心,也立即的朝他走去,俊美的脸上,毫无保留的泛出狠毒寒戾的色彩来。“欧阳景,你做了这么多坏事,用你的胳膊和腿换回夏草,也没有什么不值的。” 这个時候,欧阳诺虽然没有跟着两位好友走过去,但是却用一种冰冷无情的目光看着他欧阳景,似乎,他很赞成两位好友的做法。 见江瀚和莫迷朝自己一脸狠毒的冰冷走来,欧阳景心里的怕意一下子多了不少,总感觉这个時候的他们俩活像吃人的僵尸,自己稍不注意,就会被他们咬得个稀巴烂,“嗨,弟弟,你多少说句话劝劝他们啊。”他心急如焚了,赶忙的向欧阳诺求救,“呃,你们就听不出绑架夏草的人完全是在耍我吗?你们卸下我的胳膊和腿儿寄给他,他也还是不会放了夏草的……” 江瀚和莫迷都是身手敏捷的人,两人天衣无缝的合作,很快就将欧阳景一左一右的拉拽了住。 “不管会还是不会,我们都总得试一试。”江瀚拉紧他的左臂,狠着心的说。 紧拉他右臂的莫迷一脸的决绝,“欧阳景,我们是不会错过任何机会的,把你的胳膊和腿儿卸下来寄过去,我们才有一线希望见到夏草平安回到我们身边。” “呃,你们疯了,完全疯了。”欧阳景又气又怕,“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变得比我还残忍,你们到底还是不是人啊?”一边有些鄙夷的说,一边用尽力气的挣扎,“你们马上放开我……” 江瀚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嗜血的冷笑,“呵呵,卸下你的胳膊和腿儿,我们自然会放开你。”声落,和莫迷使个眼色后,立马加大力道的掰他的两条胳膊。 感觉到手臂上的疼痛,欧阳景的脸色立即变得惨白,“呃,不要啊,你们立马给我冷静点……” 就在这个貌似最危险的時候,门咯吱一声的开了,他得力的手下阿远快步的走了进来,看到他被江瀚和莫迷架在中间欺负的情景,立刻沉下脸的疑惑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阿远,你来得正好。”看到阿远,欧阳景激动极了,有种看到救星的感觉,“他们两个想掰掉我的两只胳膊啊,你马上过来修理他们。” “是,殿下。”阿远领命,迅速的就冲了上去。 有了阿远的帮助,欧阳景也就挣脱了江瀚和莫迷的钳制,活动活动被他们弄疼的手臂,立马加入打斗中,与阿远一起,二对二的和他们厮打起来。 莫迷和江瀚的身手一向不错,欧阳景和阿远的身手也自然不在话下,四个人打斗起来,那场面可不是一般的精彩,你一拳我一拳,你一脚我一脚,什么拳什么腿的都用了上。 欧阳诺就站在一旁,看到他们四个打成一团,显得极为的画面,心情真的很糟糕,尤其是想到夏草还在身份不详的坏人手里,那心情就糟糕得没法形容了,忽然拧拧俊眉,大步的走上去,“现在不是我们自相残杀打架的時候,都冷静下来想想怎么救夏草才是……呃啊……”没想话还没有说完,脸上的金丝边眼镜就不知道被谁的一记拳头‘哐当’一声的打落在地。 “呃~”这一下,一向理智得绝无仅有的他,被彻底的惹火了,心情坏到了极点,二话不说,逮着人就打,也不管对方是莫迷、江瀚,还是欧阳景。 “呃啊,诺,你怎么打我啊,你疯了吗?”江瀚被他揍了一拳,是又气又疑惑。 “要打,就痛痛快快的打,别管对方是谁。”此時此刻的欧阳诺,似乎浑身都充满了的细胞,一边喝说,一边用力的挥洒拳头,“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敌人。”说完,身一转,逮住欧阳景,对着他的脸部就是一记重拳。 欧阳景没能躲过,顿時有种被打得眼冒金星的感觉,“呃~”甩甩头,咬咬牙,立即对着他的脸部还击。 这样一来,这两兄弟也就较真的打了起来,你一拳我一脚的,谁也没有得到便宜。 他欧阳诺和欧阳景打得热闹激烈,江瀚和莫迷也不闲着,一起联手,和阿远打得是热火朝天。 就在他们五个人打得最火热、最的時候,大山走进了房间,看到他们打斗得精彩纷呈的情景,皱皱眉,赶忙的急声道:“殿下,阿远,欧阳诺殿下,江先生,莫先生,你们别打了,我和xx专家已经破解出五个密码,知道他们所在的城市了。” 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听到这个消息,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几乎同時的停下手来,即使他们被欧阳景和阿远多揍了一拳,他们也一点都不在乎了,因为这个時候,他们的心中都想着夏草,心情喜悦又激动。 莫迷:“真的吗?” 江瀚:“呵呵,太好了。” “他们在哪个城市?”欧阳诺迫不及待。 “在q国的首都海林市。”大山走到他们的面前,正色正色的说道,“我和xx专家今晚再接再厉,再破解两个密码的话,就会知道他们在海林市的精准地址的。” “辛苦了。”闻言,欧阳诺的心里是充满感激的,很感谢的看看大山,再隐隐含恨的看一眼欧阳景,便立即的转身往外走,“瀚,迷,我们现在就赶去q国的海林市,破解了密码知道了准确地址,他们会立即打电话告诉我们的。” 莫迷率先的疾步跟上。 江瀚也立马的跟了上去,走到门口時,忽的停下脚步,回头对欧阳景投去一个威胁味十足的寒冷目光,“欧阳景,破解密码得知地址后,你们一定要第一時间告诉我们,要不然,就等着我们回来揍扁你。” “呵呵呵,放心,我会的。”欧阳景扬起溢血的唇角,保证般的笑说道,“我真心的希望你们能早点的救出夏草。” 听他这么说,江瀚或多或少的放心了一些,这才极快的追上欧阳诺和莫迷。 看不到他们三人的身影之后,欧阳景扯扯疼痛的唇角,毫不避讳的露出阴邪卑鄙的笑,看着他们走出的那道门,别有深意的吩咐道:“大山,我交给你的那本笔记本,待密码破解了后,你可以交到报社了,到時,叫报社的那些人把故事改编得再生动一点。” 大山头一点,淡淡的笑道:“殿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很好,呵呵呵。”某件事,他心里已经志在必得了,俊美的脸上,满是愉悦的笑容……呵呵,欧阳诺,我亲爱的弟弟,这一次,你绝对要向你的王位说拜拜了,呵呵呵,救出夏草回国后,我相信你们的生活会更加的精彩的。 … 白天闹得不愉快,夏草的坏心情一直持续到晚上也没有好转,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什么话也不想说。 别看东方雪夜才十五岁,脸皮可比城墙还厚,夏草都不待见他,他也照常的爬上单人床,時不時的动一动,時不時的扭一扭,贴心贴肺的要和她紧紧的挤睡在一起。 这张单人床本就不大,他这么一动一扭又一挤的,两人的身体不可避免的紧贴着,亲密暧昧到爆。 夏草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为了和他保持距离,身子往床的里面挪了又挪,可是没有想到,不管自己怎么挪,自己的身体还是和他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 “呃~”她气死了,咬咬唇,气气的问道:“东方雪夜,你可不可以睡外面一点。” “不可以,我睡外面一点,很容易掉下床的。”东方雪夜扬起嘴角很欠扁的说道。 “……”夏草好无语,想了想,索姓闭上眼睛,什么话也不再说话了。 時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她这般沉默,东方雪夜多少也有些不习惯,加上脑海里想着明天要和她举行婚礼的事,心情还说不出的兴奋着,过了一个小時了,也没能睡着。 “夏草,你睡着了吗?”他侧睡着,看着她的后脑勺温柔的问道,“我今晚失眠,你若醒着,就陪我说说话。” 夏草其实和他一样,根本没有睡着,可是呢,她就是不说话。 “夏草,夏草,你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他有预感,她一定没睡着,边说,边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摇起她的肩膀,“嗨,快转过脸来,和我说说话。” “呃,你要我和你说什么?”夏草终是受不了了,忽的就侧过身来,面对面的用极其不耐烦的眼神看着他,“我的话,对你来说,是说了等于没说,我还有必要和你说话吗?” 她已近转过身了,不再是背对着自己了,这样一来,他俊美乖巧的脸和她漂亮俏丽的脸,就只有十厘米左右的距离了,如此亲密暧昧的距离,对方呼吸的暖暖气息,彼此都能最亲近的感受到。 东方雪夜毕竟是个chu男,在这样的情境之下,那张漂亮帅美得过头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多亏是晚上,才没有让夏草看到他的尴尬,愣几秒,他暗暗的吞咽两口口水,才柔声的说:“夏草,你只要不和我说要我放你走的话,你的其他话,我都是可以听的。” “此话当真?”夏草将信将疑。 “绝对当真。” “那好,你现在就马上的给我滚下床,滚回你的那间豪华卧室里去睡。”夏草可就一点也不客气了,立马的高声说道。 “这不行。”东方雪夜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听这话,毫不犹豫的就坚定拒绝,也不管自己刚才说的是什么话。 “呃,东方雪夜,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闻言,夏草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刚才不是说,只要我不说要你放我走的话,我的其他话,你都是可以听的吗?” “我刚才忘记说这一条了,除了不能说要我放你走的话,你还不能说要我滚下床不和你一起睡的话。(..tw无弹窗广告)”东方雪夜理直气壮道。 “……”夏草彻底无语,心想,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啊? “夏草,我就是要挨着你睡啦,和你挤在这张单人床上,我觉得睡着好温暖好舒服哦。”他撒娇起来,边红着脸的说,边抬起手来厚颜无耻的搂抱她的腰身,“呵呵,抱着你睡更舒服呢。” “呃,和你挤睡在一起我会觉得很不舒服啦。”夏草并这样认为,两人挤睡在一张单人床上,虽然温暖热乎,可是真的不怎么舒服,睡起觉来,都不好翻身,“你的手想干嘛?马上给我拿开……” “我的手没有干嘛啊,我就是想抱着你睡而已。” “东方雪夜,我才不要你抱着我睡呢,你说话不算话,真不是个男人。”夏草咬牙切齿的鄙夷道。 “夏草,我才十五岁啦,还没有和女人做过那种事,严格的来说,我确实不是男人,而是一个男孩。”东方雪夜一点也不介意她这样说自己,反而一本正经的区别出自己只是一个男孩而已。 “……”夏草再次的彻底无语。 “夏草,反正我们明天就结婚了,不如你今天晚上就和我洞房,让我今天晚上就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说这句话的時候,东方雪夜或多或少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即使是这样,他的手也一点都不含糊的动作了起来,快速的解开夏草身上的两颗睡衣扣子。 夏草顿時大急,“呃,东方雪夜,你可别乱来。”心头紧张又慌乱,为了自保,两只脚竭尽所能的同時一踹。 东方雪夜毫无防备,她这一踹,整副身体‘叮咚’一声的掉到床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的,“呃啊~” … 旭日东升,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对于夏草来说,这一天的到来,又是有着诸多无奈的一天,因为东方雪夜果真准备在这一天里与自己举行婚礼,府上大大小小的仆人忙里又忙外,庄园的上上下下,都被他们装扮得焕然一新。 东方雪夜十分重视和她的婚礼,这一天的早上,他比她起得早很多,也不知道去忙些什么了,或许是去试穿他的礼服了,或许是去勘察婚礼场地了,又或许,是去做些别的什么了。 他去干什么了,她并不想知道,“哎……”站在窗边,看到刚刚升起的太阳,也忍不住的叹气,皱着柳叶眉想着,自己要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只有十五岁的他才能打消这场戏剧姓的婚礼呢? ‘咚~咚~咚~’ 在她想得最头疼的時候,响起了敲门声。 她以为是东方雪夜,立即没好气的说:“东方雪夜,你要进来就进来呗,还敲什么门啊。我跟你说,你来得正好,我这会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你说。” “少夫人,我不是少爷。”待她说完后,在门外敲门人礼貌的说道。 “……哦。”她免不了的有些尴尬,听到那声中规中矩的少夫人,心里还觉得别扭死了,转转身,一脸焦愁的看向那道门,“那你是谁?” “回少夫人,我是少爷的私人医生,少爷吩咐我来给你检查一下身体,看你肚子里的宝宝是否健康。” 闻言,夏草的心情好了些许,“哦,那你快请进。” 很快,一位穿着白马褂,约莫三十来岁的男医生提着相关器cai恭敬的推门而进,向她点点头,不紧不慢的走到床边,“少夫人,请躺到床上。” “好的。”她淡淡的扬扬嘴角,很配合的躺上床,在检查中,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医生,小宝宝好吗?” “少夫人,你的小宝宝很好,一切正常。”医生淡笑道。 “呵呵呵,这就好。”得知肚子里的宝贝一切安好,她悬着的心放心了不少。“医生,怀孕期间,我要注意些什么?” “注意饮食不要太过营养了,合理休息,适当的运动运动。” “还有呢?” “不宜过多。” “……”她的脸嗖得一下就红了,似乎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冒出这句话。 “少夫人,你要特别注意,今晚和少爷洞房的時候不要太过激烈。”检查完毕后,男医生收好器具十分郑重的提醒道。 闻言,她更加的脸红,坐起来,挤笑的点点头,“呵呵,谢谢,我知道了。”usaz。 这一天是特别的,东方雪夜有得忙,她也有得忙,医生一走,又来了几位负责为她梳妆打扮的女仆。 “少夫人,这是老老夫人结婚時的婚纱,至今为止,这套婚纱已经有一百年的历史了。”一位模样清秀的女仆指着另一位女仆端在手里的婚纱,为她郑重的介绍道,“今天是你和少爷大喜的日子,让我们为你换上这套意义深重的婚纱。” 她看看那套造价不菲的古典婚纱,愁眉不展的坚决道:“这套婚纱我是不会穿的,今天,我说什么也不会和你们的少爷结婚。” 听她这么一说,几名女仆都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互视几眼,忽然整齐的跪在她的面前。 “呃,你们这是干什么?”见这阵势,她吓了一大跳,“你们快起来,你们这样,我可承受不起。” “少夫人,请你不要为难我们好吗?”为她介绍婚纱的女仆抬起头来,含着泪的哀求道,“如果我们没有给你换上婚纱的话,少爷会把我们赶出庄园的。” “我感觉这个庄园就像牢笼一样,他把你们赶出去,你们就得到自由了,这还不好吗?”她有些不能理解的说。 “不,我们不要离开这里,我们喜欢在有少爷的地方工作,少爷的脾气虽然不怎么好,可是有時候,真的很可爱的,能在这里做他一辈子的女仆,是我们的心愿。”那女仆说得极为动情。 “是啊是啊……”其他的几位女仆连连的点头,看得出,她们早就将她们的心许给了东方雪夜,即使不能做东方雪夜一辈子的女人,能做他一辈子的女仆,那也是她们求之不得的,毕竟这么一个地上无天上有的no、1的美少年,世间少之又少啊,有的人活了一辈子,恐怕也没有见过半眼。 闻听此言,夏草被雷得里嫩外焦,恨铁不成钢的暗道:同胞们,你们怎么能这般花痴啊? 最终的最终,她夏草还是穿上了那套她一万个不想穿的古典婚纱。哎,因为不穿不行啊,那几个迷东方雪夜迷得要死的女仆居然拿出匕首以死相逼,说她要是不穿,她们几个就当场自刎,齐刷刷的死在她面前。 哎,何况她夏草偏偏又是个珍爱生命的善良人儿,都这样了,她岂有不穿之理? … 东方雪夜的母亲很少走出卧室,即使自己没有犯病,她也基本上不会走出房间,顶多在连着卧室的阳台上晒晒阳光,看看风景。 东方雪夜走进她卧室的時候,她正在观景阳台上晒太阳,很难得的显露出毫无攻击姓的温柔模样。 “妈妈,你看我身上穿的这套礼服好看吗?”东方雪夜走到她面前,扬起嘴角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時候,她的头脑很清晰,抬起头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番,淡淡的笑道:“好看,这套礼服是你祖父年轻時和你祖母结婚的時候穿的,你穿起来,真好看。” “呵呵呵,妈妈,你没有骗我?”东方雪夜高兴极了。 “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子,妈妈怎么会骗你呢。”她少有的和蔼说道,忽然疑惑的皱皱眉,“儿子,你今天怎么会穿这套礼服?” “呵呵,妈妈,因为我今天要和喜欢的女人结婚啊。” “你……今天要结婚?”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啊,我今天要结婚。”东方雪夜很肯定的笑着点头,手一伸,指着阳台外一片布置了许多白玫瑰的美丽草地,“呵呵,妈妈,你看那里,今天中午的12点,我就会和我喜欢的女人在那里举行婚礼的。” “雪夜,你今年才十五岁,怎么可以这么早的就结婚呢?”她看看那片布置得极为浪漫的草坪,一脸不可思议的说,“我们国家法定的结婚年龄是18岁,你才十五岁,是不能结婚的。” “妈妈,我虽然才十五岁,可是我觉得我的心里年龄已经是五十岁的了,该结婚了。”他露出不以为然的笑容,看着那片有着特别意义的草坪理直气壮的说道,“再说了,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啊,我叫刘伯把我身份证上的年龄改成18岁就行了。” “呃,雪夜,你这简直是胡闹。”她的声音尖利了起来,母亲的威严,突然间一览无遗,“在你没有满十八岁之前,我是不会同意你结婚的,你必须给我取消今天的这场婚礼。” “妈妈,我不要取消今天的婚礼。”东方雪夜的态度是坚定的,“今天要和我结婚的女人叫夏草,我有预感,若是今天取消了和她的婚礼,我会失去她的,她是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我不要失去她。” “如果我坚决不许你和她结婚呢?” “那我会用我的生命来保护我和她的爱情。”他毫不犹豫的说道,漂亮好看的蓝色眼眸,泛出决绝的光彩。 “爱情?”突然听到这两个字,她的心头就像被人用尖刀狠狠的刺穿了的疼了起来,美丽却无神的眼睛里,瞬间的泛出眼泪,又哭又笑的说:“呵呵呵呜呜,儿子,你才多大啊,就知道什么是爱情了吗?呵呵呵呜呜~妈妈告诉你,爱情最残忍,爱情最伤人了,你千万别去碰,你看,妈妈就是碰了爱情,才会变成现在这个要疯不疯要死不死的样子的,呵呵呜呜……呵呵~呜呜~呵呵呜呜……” “妈妈,十五岁不小了,请你相信我,我真的知道什么是爱情。”见母亲这样,东方雪夜也难过,可是,他仍旧相信爱情的美好,仍旧相信自己的感觉不会出错,“爱情是风,让人难以扑捉,让人喜,让人忧,我懂的,今天要和我结婚的女人,就是给了我这样的感觉,所以我一定要娶她,让她一辈子也不能离开我。” “不,你根本不懂爱情。”她坚决的这样认为,眼中渐渐的泛出狠毒的光,“儿子,听妈妈的话,把那个女人杀了,到了十八岁的時候,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结婚,唯有这样,你才不会受伤。” “呃,妈妈,你在说什么啊?”听到这话,东方雪夜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呵呵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来,“呵呵哈哈……是啊,我又不舒服了,呵呵哈哈……我又犯病了,呵呵呵哈哈……”忽的,她扬起手对着他的脸部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啪~’ “呃~”痛,好痛,这是东方雪夜最真实的感觉,抬手捂住被打的半边脸,含着泪的看着她,“妈妈,今天是儿子结婚的大喜日子,你可以不要这样打我吗?” “呃,你是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把你生下来的,我打你杀你都是应该的。”她似乎是真的犯病了,恶声的说完,又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 她的话,东方雪夜没有反驳,好似,他认同她的说法,自己是她生的,没有她,就没有如今的自己,她要打要杀,那是她的自由,她的权利。 所以,他没有顶嘴,也没有闪躲,任由她一个耳光一个耳光的打着自己。 … 那几位女仆的动作倒是麻利,不到一个小時的時间,就给夏草梳上了最为高贵古典的新娘发型,以及化上了最为得体的新娘妆容,让她比那一次差点和欧阳景结婚那天还要漂亮美丽。 夏草看着镜子中美若天仙般的自己,想到自己即将要嫁给的人,是忧多喜少,苦闷的想,这场婚礼好比赶鸭子上架,这怎么行呢? 思来想去,她快步的走出了房间,见到人就寻问东方雪夜的下落,“你好,你知道你们的少爷东方雪夜去哪里了吗?” “对不起少夫人,我不知道。”女仆抱歉的摇头。 连续问了五六个仆人了,他们都说不知道,这让她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心里面不由得更加的慌乱和忧愁了起来,“东方雪夜,你这个時候会在什么地方呢?” 。还好,就在她一筹莫展時,在庄园里有着一定地位的刘管家朝她迎面的走了过来。 她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希望一样,提起裙摆快速的跑到他面前,急声的问:“刘管家,你知道东方雪夜这个時候在哪里吗?” “少爷他……少爷他……”刘伯的脸色显得有些为难,说话吞吞吐吐的,有些话,他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 “刘管家,你就告诉我,我今天就要和他结婚了,你不必瞒着我什么的。”她有些等不及的说道。 “少爷他这个時候在的房间里。”闻听此言,刘伯才告诉了她东方雪夜此時的所在地。 。。 东方雪夜母亲的那间豪华卧室的门,是虚掩着的,夏草找到那间卧室,在门口敲了好几声门也没有人应声后,她便推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卧室又大又很豪华,里面的摆设可以说的应有尽有,走进几步,她听到了打耳光的声音,心中一阵疑惑,左右看看,忙快步的朝声源处走去。 走到阳台,她看到东方雪夜被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连续打着耳光的画面,心头是震惊又愤怒,不由分说的就箭步的走上前,将东方雪夜一把的拉到自己的身后,然后用气愤无比的眼神看着面前好似发了疯的女人,“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打雪夜?” “你是谁?”女人紧盯着突然冒出来的她,眼睛血红着,透出慑人的狠毒,“我教训我的儿子,关你什么事?” “啊?”闻言,她面露惊讶,回头看看东方雪夜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的脸,再仔细的看看她和东方雪夜相似度极高的脸,恍然大悟,“你……是雪夜的母亲?”她完全没有想到东方雪夜的母亲会这么的年轻,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 第164章 男人们驾到,太好了! ”啊?”闻言,她面露惊讶,回头看看东方雪夜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的脸,再仔细的看看她和东方雪夜相似度极高的脸,恍然大悟,”你……是雪夜的母亲?”她完全没有想到东方雪夜的母亲会这么的年轻,看起来,不过三十岁左右。[..tw超多好看小说] ”当然。”女人面露凶狠,咬牙切齿的点头道,”你给我让开,要不然,我连你一块儿打。” ”我不让。”她看起来真的好凶,可是夏草不知是从哪儿来了勇气,一边毫不犹豫的说,一边挪挪身,将东方雪夜更好的保护在身后,”你这样对待自己的孩子是不对的,我不会再让你打雪夜耳光的。” 这个時候,她的一言一行都被东方雪夜牢牢的记在心里,看着她保护自己的样子,心里突然很酸,酸得难受的同時,还酸出了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连鼻尖都泛起了酸意……夏草,夏草子不是都很胆小吗?为什么这个時候,你会这么勇敢的站出来保护我呢?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我谁也不怕,可是,我就是最怕我妈妈,她犯病的時候,真的很吓人。 ”东方夫人,雪夜是你儿子耶,他是这么的爱你,这么的为你着想,你怎么可以这样的打他呢。”夏草保护着他,继续对他的母亲充满耐心的劝慰说道,”就算他不是你的儿子,只是一个卑微的仆人,你也不能这样的打人的,你……” 她的这些话,东方夫人根本听不进去,”呃,你给我闭嘴。”声一落,忽的就抬手给了她一记响亮无比的耳光。 ‘啪~’ ”呃啊~”这记耳光又快又恨,夏草的头立即歪向了一边,俏丽的脸蛋,立马的呈现出红红的五指印记。 ”呃,夏草……”看到她被打的那一幕,东方雪夜心疼极了,感觉自己的心被狠抽了一大鞭子,在他的母亲不依不饶的还想给她一记耳光時,他赶忙的上前,将母亲抬起来的手十分用力的握住,充满哀求的说:”妈妈,你不要打她,如果你非要打人才会觉得痛快一点的话,你打我一个人就好。” ”哼,你要打,她,我也要打。”东方夫人的脸上满是一片骇人的狠劲。 ”妈妈,她就是我喜欢的女人,今天,她就会嫁给我的,我绝对不许任何人伤害她,即使是你也行。”闻言,东方雪夜咬咬牙,狠下心的决绝道。 ”什么?什么?”听到这话,东方夫人想起了什么,脑海混乱一片,情绪忽然就激动了起来,”爵明,你刚才说什么?你,要和这个该死的女人结婚了?” ”呃,妈妈,你别这样,清醒一点,我是你儿子,不是那个从来就没有爱过你的东方爵明。”东方雪夜头疼了起来,知道她的病,又犯了,一次比一次严重。 ”东方爵明,你骗我,你骗我,呜呜呜……”东方夫人越来越激动,犯起病来,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敢说,神色十分的吓人,一会哭,一会笑,精神错乱得严重,忽然带着泪的笑起来,用杀人的目光看着被他保护在身后的夏草,”呵呵呵,你和这个该死的女人结婚了,那我呢?我干嘛去?我都给你生了个俊俏无比的儿子出来了,你也都不打算娶我,而是娶这个该死的女人吗?” ”妈妈,醒醒,你不要再对那个男人存有幻想了,儿子求你了。” ”呃,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抢走了我爱的男人,我今天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一定要……”东方夫人挣扎得厉害,满是泪的脸,狰狞至极。 ”妈妈,到底要怎样你才会好起来呢?”看到母亲这样,东方雪夜的心里头,比谁都难受,想哭,悲伤的泪水,一直在眼眶里焦急而无奈的打转,”如果我告诉你,我的亲生父亲东方爵明已经在五年前被人杀死了,你会好起来吗?”说这句话的時候,他想,告诉她东方爵明已经死了的实情,就相当于斩断她那偏执的念想,她或许会好起来。 ”……”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话,东方夫人神奇的安静了下来,什么话也不说了,也不再用力的挣扎什么,只是若有所思的眨着眼睛,过了一会,便安安静静躺倒阳台上的那张躺椅上,闭着眼睛沉思着,像一只累坏了想要好好休息的猫。 此時此刻,谁也不知道她这个時候到底在想什么,这样一来,也就更加的让人担心了。 ”妈妈,你在想什么?”沉默一会,东方雪夜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哽咽的柔声问,”可以告诉我你心里的话吗?” ”……”她还是沉默,似乎,是真的累了,她的那种累,或许谁都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 东方雪夜没有继续问下去,又沉默了一会后,他扭头朝站在一旁的夏草招了招手,”夏草,过来一下。” 这个時候,夏草的心情和他差不多的忧伤低沉着,没怎么犹豫的就快步的走了过去,然后仍由他拉着自己的一只手,和他并排的蹲在他妈妈的面前。 ”妈妈,她叫夏草,我们今天就要结婚了,你可以祝福我们吗?”东方雪夜拉紧她的手,抬高些许,对着闭着眼睛的母亲隐隐含泪的微笑着说。 夏草并不愿意嫁给小自己十岁的他,感觉嫁给他,和他结婚就是一场人生的闹剧罢了,这会听他这么说,心里,多少有些纠结,可是考虑到他这个時候的心情,看到东方夫人在躺椅上让人极为担忧的模样,心里又五味杂陈着,最终保持着沉默,什么也没说。 过了一会,东方夫人睁开了她的那双相当美丽的眼睛。 想必,东方雪夜方才的那句话,她是有听到耳朵里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他们俩,一向空洞无神的眼睛,渐渐的有了一丝阳光般的温馨光彩,扬扬嘴角,低柔虚弱的说:”儿子,妈妈这辈子没有得到幸福,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样子,真的好失败。”说到这儿,她的眼睛湿了湿,心里面,显然是十分的难受的,”你是妈妈唯一的儿子,妈妈希望你这辈子能够得到妈妈得不到的幸福,帮妈妈看看幸福到底是什么颜色,它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妈妈……”她的这些话,东方雪夜听得好想哭,眼睛湿了又湿。 ”妈妈亏欠你太多了,十五年了,也没有给你多少的母爱。”东方夫人看着他被自己打得红肿的脸,含着泪的说道,”你放心,妈妈会祝福你们的,即使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也会祝福你们永远的相爱,永远的幸福的。” ”妈妈,谢谢你。”东方雪夜的心里百感交集,一滴隐含喜悦的眼泪悄悄的滑落出眼角。 东方夫人抬抬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颊,随即看向夏草,淡淡的笑道:”夏草,我的儿子是我最大的骄傲了,他是这么的漂亮,这么的完美,你一定要好好的爱他,给他幸福,要不然,我会诅咒你一辈子得不到幸福的。” 呃,她这是不是太狠了点了? 夏草一听这话,心里一个劲的寒颤,皱着柳眉的想了想,赶忙的说道:”东方夫人,其实我和雪夜之间并不是……” ”夏草,你就答应妈妈。”东方雪夜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在她快要说到关键处時立即的打断她的话,”答应妈妈你会好好的爱我,给我幸福的话,我会在妈妈的面前发誓,我东方雪夜也会好好的爱你,给你永远的幸福的。” 夏草好气恼,柳眉皱得更深,”呃,东方雪夜,你怎么就……” ”别吵了,我好累,想好好的睡睡觉。”没想,东方夫人又在这時打断她的话,闭上眼睛下起逐客令,”你们两个马上去忙你们的婚礼。” ”呵呵,好的妈妈。”东方雪夜的心里可高兴了,也不管夏草乐意不乐意,起身拉着她的手就大步的往外走,走了几步,忽的停下脚步,面带笑意的看向母亲,高兴的说:”妈妈,婚礼要开始的時候,我会来叫醒你到草坪上观看我和夏草的婚礼仪式的。” ”雪夜,不用了,我睡一会就会醒,到時,我就在这个阳台上观看就行。”东方夫人淡淡的笑道。 ”哦,那好。”她这样说,东方雪夜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拉紧夏草的手一脸幸福的快步往外走去,迫不及待的想和她走上浪漫无比的婚礼殿堂。 … 時间这般紧迫,这一场婚礼,东方雪夜没有邀请亲朋好友,也没有邀请外界的什么人,参加他和夏草婚礼的,全都是庄园里为他和夏草的婚礼忙里忙外的仆人和保镖,加起来,差不多有两百多号人。 这当然是一场特别的婚礼,男男女女的仆人喜笑颜开,手捧花瓣,整齐的站成两排。 自己,真要嫁给这个名叫东方雪夜的十五岁美少年吗?自己,可是比他整整大了十岁啊,而且,自己还是被他不分青红皂白抓来的,只和他认识了三四天而已啊,自己,怎么能这般草率的就嫁给他呢? 眼看時间就要到了,夏草想到这些问题,心头是急得不得了,站在草坪的一端,看看那头站得整齐等着向她和东方雪夜撒下充满祝福的花瓣的仆人,再看看身旁紧紧拉住自己的手臂生怕自己跑掉的东方雪夜,好看的眉毛皱得跟毛毛虫似的,”东方雪夜,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啊,我们只认识了三四天,怎么可以这么快的就结婚呢?” ”呵呵,夏草,这个世界上,闪婚的人可不少,今天的报纸上还报道了一对只认识了八小時就结婚的夫妻呢。”东方雪夜不以为然的笑道。 ”呃,可是……” ”别可是了,時间到了,跟着我的脚步抬首挺胸的走到牧师面前。”他笑着打断她的话,说完,随着婚礼进行曲的庄严乐声,拉紧她的手一脸灿笑的朝前走去。 难道,这就是她夏草的命吗?上天就是要安排她嫁给身边这位堪称no、1美少年的东方雪夜? 夏草真觉得悲催,不情不愿的走动中,妆容完美的脸蛋上,满是和喜悦的婚礼完全不搭调的矛盾以及充满忧愁的色彩。途中,她不知道自己的头上和身上被两边的仆人撒了多少的花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被东方雪夜拉着走到牧师面前的。 ”东方雪夜,你是否愿意娶夏草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牧师看着他两,微微含笑的庄严问道。 ”呵呵呵,我愿意我愿意,一千个一万个的愿意。”东方雪夜不仅连连的点头,还连声说了好几个愿意。 ”呵呵呵……呵呵呵……” 他这样一说,周围的仆人都被他逗乐了,纷纷乐不可支的笑出了声,不知不觉的让结婚的喜悦氛围更加的浓厚了好多。 如此一来,夏草也忍不住的笑了笑,”呵呵~” 她笑得很低,不过,一颗心全都扑在她身上的东方雪夜还是听到了,快速扭头,看到她莞尔一笑的美丽笑颜,心里顿時甜如蜜。 ”夏草,你是否愿意嫁给东方雪夜,让他成为你的丈夫?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牧师接着问夏草。 这些话,是那么的熟悉,记得和欧阳景那个大坏蛋在家乡的城堡举行婚礼的時候,神父也是这样的问自己的,当時,自己忌惮着欧阳景的威胁,所以自己说了愿意。 这一次,自己又听到这些话了,自己,要说‘我愿意’这三个字吗?身边的这个美少年,是自己想嫁的男人吗?如果自己说了‘我愿意’,嫁给他之后,自己,会后悔一辈子吗?倒時,是他东方雪夜耽搁了自己青春,还是自己耽搁了他东方雪夜一生的幸福呢? 深思熟虑了一会,她扬头看着东方雪夜即使被他的母亲打得有些红肿了也好看得犹如瑰宝的俊脸,很抱歉的摇了摇头,然后淡而清脆的说:”我……不愿意。” ”……”闻言,东方雪夜如遭电击,整个人都愣了,懵了,傻了,一双泛着蓝色光芒的漂亮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周围的仆人似乎完全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看到东方雪夜深受打击的愣怔模样,都倒吸了一口气,包括牧师,也愣了住。 此時此刻,看着东方雪夜脸上的表情,她夏草能够感受到他的心情,虽然有些不忍,可是深知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有些话,她还是选择当着众人的面一字不漏的说给他听,”雪夜,你或许爱我,可是,我并不爱你,我只是喜欢你,把你当我亲弟弟一样的喜欢。我的心里已经有深爱的男人了,和你结婚后,我的心,还是会想着他们,念着他们,这样对你来说,是不公平的,我不想妨碍你的青春,阻挡你的幸福,今天我拒绝嫁给你,是我真心的为你好,希望你能幸福,你明白吗?” 东方雪夜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过了好一会,才没有什么的表情的说出四个字,”我……不明白。” ”你现在不明白,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她很有耐心的柔声说道,漂亮美丽的脸蛋,带上茉莉花儿一样的淡雅笑容,”若你真的爱我,就取消这场婚礼,让我回到我爱的男人身边。” ”不,我不要。”东方雪夜忽的激动了起来,两手一抬,紧紧的抓住她的肩膀,”夏草,我是真的爱你,我要和你永远的在一起,不管你说什么,也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要你做我的妻子,不让你离开我的。”微带哭腔的说完,他立马的拿出结婚钻戒,抓起她的右手,强行的将戒指戴在她右手的无名指上。 ”呃,东方雪夜,你别这样,你冷静一点……”夏草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这么的失控,”呃,你这样做,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叮咚’ 就在这个充满矛盾的混乱時刻,一场让所有的人都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东方雪夜的母亲东方夫人就在离他们婚礼现场不远的阳台上‘叮咚’一声闷响的头朝下的掉落到了草坪上。 ”呃啊……” ”呃啊……啊……” ”啊,是夫人,是夫人……” 一刹那,现场所有的人都惊慌失措的叫了起来,原本愉悦的婚礼现场瞬间就被悲伤和苦痛所无情的替代。 听到声响的刹那,东方雪夜和夏草同時的转头看去,看到东方夫人脸朝下一动不动的躺在草地上的画面,两个人都被彻底的震惊了,变得哑然。 ”呃,不……不……”东方雪夜的脸忽然间的白得吓人,看着那躺在不远处草坪上的母亲,摇摇头,猛然的放开的夏草,一边流着泪的嘶哑叫喊,一边以最快的速度冲跑而去,”妈妈,妈妈,呃呜呜,你不要吓我啊,不要……” 他的哭声,让人听了心都快碎了,夏草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极其难受的咬咬唇,湿着眼睛的跟着跑去,”雪夜……雪夜……” ”妈妈,妈妈……”东方雪夜哭得满脸都是泪,一跑近俯冲般的跪在母亲的身体前,两只手无比颤抖的抱起她的上半身,看到她满身的血,心,好比被车子碾过般的痛,伤心难受得鼻涕都流了出来,样子说有多狼狈就会多狼狈,”妈妈……呃呜呜……儿子求你了,不要离开我,不要……呃呜呜呜……” 夏草很快的跑近了,她看到,东方夫人的额头摔出了伤口,流着鲜红的血,不仅如此,一把铮亮的尖刀,还深深的插在她的心脏处,大量的鲜血流出,染红了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也染红了一片绿茵茵的草地。 这是怎样的一副悲惨情景呢? 她的心,很难受,很闷很闷,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尤其是看到东方雪夜抱着东方夫人痛哭流涕的样子,她真的恨不得狠抽自己几个耳光,恨自己,在牧师问自己愿不愿嫁给他,做他的妻子時,自己为什么要说不愿意呢?如果当時自己说我愿意的话,东方夫人是不是就不会成现在这个样子,东方雪夜就不会哭得如此的难受了呢? 不知怎的,这件悲惨的事,她就是觉得自己有责任,尤其是想起在东方夫人的房间,东方夫人看着自己,要自己一定要好好的爱她的儿子东方雪夜,给他幸福,要不然,她就会诅咒自己一辈子得不到幸福的话時,她就更加的这样认为了。 想到此,她美丽的眼睛里一下子涌出大量的悲泪,身心发颤的跪在东方雪夜的旁边,伸出来,和他一起抱住东方夫人浑身是血的冰冷身体,然后扭着头,对站在周围的仆人很急的大声道:”医生呢?快点叫医生过来看看东方夫人,快点,快点……” 很快,那位为她检查肚子里的宝宝是否健康正常的男医生从人群里快速的走了出来,大步走到他们身边,蹲下身的伸手检查东方夫人的气息,数秒后,低着头的沉声说:”少爷,少夫人,夫人已经死了,节哀顺变。” 闻言,东方雪夜迷人好看的眼睛,一下子没了颜色,变得黯然无光,搂紧母亲的遗体,流着泪的自言自语,”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的丢下我呢?呃呜呜,夏草不要我,你也不要我了吗?呃呜呜,妈妈,你知道吗,你这样的话,我以后就一个人了,我会很孤单很孤单的,呃呜呜~呃呜呜……” 夏草就在他的身边,离他很近很近,他自言自语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他这么说,她很难受,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心里突然的冲动起来,吸吸鼻子,眼睛花花的看着他,很肯定的说:”雪夜,我不会不要你的,你有我,你有我。”说到这儿,身子一倾,两手紧紧的抱出他,低低头,在他的耳边继续的承诺,”相信我,你真的有我,我不会让你孤单的。” ”呃呜呜……呃呜呜……”东方雪夜没有说话,只是哭,只是哭,声音,是那么的悲伤。 ‘轰轰轰~轰轰轰~’ ‘嘭~嘭嘭~’ 呃,悲伤不祥的事,偏偏在这个時候一桩接一桩的来,数架直升飞机轰隆隆的飞在庄园的上空后,数声枪响声,又紧接着的响在庄园内的大地之上,在这悲伤的時刻带来硝烟的火种,让在场的人们更加的恐慌与悲痛。 ”呃啊……啊……快跑啊……” ”呃……呃呜呜呜……呃呜呜……” 在场的仆人都慌乱失措了起来,胆小怕死的跑的跑,哭的哭,使得整个场面更加的混乱不堪。 ‘嘭~嘭嘭~’ ”快保护好少爷和少夫人……”好在在场的数十名保镖够勇敢,一边掏抢抵抗,一边用身体铸造成围墙,将依旧陷入悲痛中不能自拔的东方雪夜以及夏草围在他们的中间。 不一会,江瀚充满男人味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从吵闹的上空传了下来…… ”你们这些王八蛋给我听好了,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江瀚蹲站在一架直升飞机的门边处,一手抓着机门,一手拿着扩音器对着下方在场的人充满戾气的厉声吼道。”马上叫你们的主人放了我女人夏草,要不然,我立马将你们的庄园夷为平地……” ”夏草,夏草,我们来救你了,你听到我们的声音了吗?”紧接着,莫迷和欧阳诺的声音也从另一架直升机上传导了下来。 ”放了夏草,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们这里的一个人。”这是欧阳诺的声音,好商好量中,总透着一些急切。 ”瀚,迷,诺……”突然听到他们的声音,夏草又惊又激动,快速的放开东方雪夜,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向那几架盘旋在上空的直升机,当看到了他们在飞机上的身影時,赶忙站起身来,湿着眼睛的朝他们用力的挥手,并很是激动的大声喊叫,”瀚,诺,迷,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她身上穿的是美丽的白色古典婚纱,从上往下看,几百个人中,就属她最耀眼了,她起身一挥手,那几架飞机上最为超群卓越的三个男人就同時的看到了她。 ”夏草……夏草……” ”夏草……” ”夏草儿……宝贝……” 看到她不论在何時何地都显得如此美丽的身影,三个男人的心情都激动得难以形容,都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一边默契的同時朝她挥手,一边默契的无比深情的呼喊她。 ”夏草,你别怕,我们来救你了。”江瀚看着她的身影,在高空上扯着嗓门的说,随即立即吩咐开飞机的手下将飞机降落到草坪上。 见状,围着夏草和东方雪夜的一群保镖,立即齐刷刷的将手中的抢对准江瀚所乘坐的那架直升机。 ”呃,不要开枪不要开枪,我求你们了,他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你们不能伤害他……”那个刹那,夏草的心险些停止了跳动,一边满载哀求的急声说,一边挤出他们的包围圈,不顾生命危险的挡着他们的枪支,”我求求你们冷静点,都把抢放下……” ”少夫人,他们是来抢你的,今天是你和少爷结婚的大喜日子,少爷是绝对不会允许他们抢走你的。”一个带头的保镖看着那架已经要停在草坪上的直升机,满脸愤恨不平的说道。 ”可是……可是……呃……”这時的情况真的好混乱,一時间,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能说服他们这群对东方雪夜忠心耿耿的保镖了,头脑快速的想一想,又赶忙的转身,挤进他们的包围圈极快的跪坐到东方雪夜的面前,两手握紧他的一只手臂,用无比恳请的目光看着他,”雪夜,你说说话啊,我求你,快发话叫他们放下武器不要和他们火拼。” 东方雪夜很沉默,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抱着死去的母亲,还有着泪痕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雪夜,雪夜,我求求你快说。”这样的他,让夏草焦急无比的同時,也担心无比,”东方夫人已经死了,你难道还想看到更多的人死去吗?”说到这儿,她心里难过极了,双肩微微发颤,忍不住的哭泣起来,”呃呜呜呃呜……雪夜,只有你才能阻止这一场没有必要的灾难啊,呃呜呜,我求你,你就发话让他们收好武器退下,呃呜呜~呃呜呜……” 她在哭着哀求东方雪夜的時候,周围手举枪支的保镖们并没有开枪,因为他们也在等着他东方雪夜的命令。 同一時刻,江瀚所乘坐的那架直升机已经停在了离他们不远的草坪上,紧接着,欧阳诺和莫迷各自所乘坐的两架直升机也相继的停在了附近,三个男人手持手枪像勇士般同一時刻的跳下飞机。 他们整齐的站成一排,威武而气势凛凛,男人看了,怕是都会畏惧他们一分,女人看了,怕是都会爱慕于他们。 东方雪夜缓缓的抬了抬头。 透过缝隙,他看到了他们各有特色的优质长相,也看到了他们身上那属于王者与强者的不凡气质,看看仍旧流着泪的哀求自己的夏草,像是突然间想起了什么,眼神满是复杂,忽的放下怀中死去的母亲,用早已沾满鲜血的手紧紧的抱着夏草,泪脸满面的哭着说:”呃呜呜呜,妈妈,我不要一个人,我不要一个人……呃呜呜呜……妈妈,我要和你在一起,呃呜呜呜,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不会孤单,呃呜呜……” ”呃,雪夜,你、你这是怎么了?”突然被他紧抱,又突然的听他哭着叫自己妈妈,夏草顿時有些发懵,”我、我是夏草啊,我不是你妈妈……” ”呃呜呜,不,你就是我的妈妈,呃呜呜……你别想骗我了,呃呜呜……”东方雪夜将她抱得更加的紧了,心里就是坚信,她一定是生养自己的母亲,”呃呜呜,妈妈,妈妈……我爱你,我求你不要丢下我,以后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我,呃呜呜……” 夏草头疼起来,被他抱得那么的紧,胸口都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在这种类似缺氧的状态中,猛然的想到了什么,赶忙挤笑的点头道:”呵呵,雪夜,是的,我是你妈妈,呵呵,妈妈也爱你,听妈妈的话,叫你的这些保镖们放下枪好不好?” 有時候沾点便宜将计就计,是很有必要的,这个時候尤其是。 ”呜呜呜,妈妈,你说好就好。”东方雪夜毫无意外的这样说道,”呃呜呜,只要你不要不要我,我就什么都听你的,呃呜呜……” ”雪夜,你真听话。”这个時候,她觉得他好可爱哦,可就是越这样觉得,心里就难受得越不是滋味,明明是很想哭的,可是却要逼着自己笑着面对他,抬起一只手来,眼中含泪的轻抚他的面庞,”雪夜,那现在就叫他们放下枪。” ”呃呜呜,嗯。”东方雪夜哭着点头,随即看向保护着自己安全的保镖们,”各位哥哥们,你们可以放下手枪了。”说到这儿,抱着夏草,流着泪的对夏草露出特别幸福的笑容来,”呵呵呵,我有妈妈保护就好。” ”是,少爷。” 听他这么一说,一群围着他的保镖也就全都放下了手中的枪,相互看看,缓缓的四散开来。 欧阳诺:”夏草……” 莫迷:”夏草儿……” 江瀚:”宝贝……” 这样一来,那三个男人立即的朝夏草激动至极的奔跑而去,一边跑,还一边甜腻腻的叫着她。 最后,三个人一同的跑近她了,也不管周围有些什么人,更不管旁边还有东方雪夜母亲冰冷的尸体,纷纷伸出手来,一把推开东方雪夜,就那么深情执着的将夏草紧紧的抱在他们三个男人的中间,一起哭着笑着,肆无忌惮的透露出他们此時此刻最最真实的情绪…… 莫迷:”呵呵呵,夏草宝贝,这段時间,担心死我们了,呜呜……” 江瀚:”呜呜……呵呵哈哈……夏草,我们终于团聚了。” 欧阳诺:”夏草,我们终于找到你了,呵呵呵……呃唔……” 这,是深情的一幕,这,是感人的一幕,这,是羡煞旁人的一幕。 刚才,他们三个男人推得太用力了,东方雪夜被他们推得老远,看到他们三个当着众人将夏草紧紧抱住的亲密画面,心里似乎很不服气,一张泪迹斑斑的脸是又绿又黑,忽的爬起被他们推倒的身体,发了狂似的的跑向他们,然后一边竭力的掰他们紧抱着夏草不放的手臂,一边嘶哑的哭喊,”妈妈,妈妈,呃呜呜……我也要抱着你,呃呜呜……妈妈,你是我的,我不要他们抱你……” 江瀚扭着头的瞪他一眼,蹙高浓眉凶神恶煞的喝道:”你这个小毛孩,给我们滚远点。” 这時,莫迷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呵呵呵,瀚,别对这小子这么凶,他叫我们的夏草妈妈,我们自然就是他的爸爸了,我们应该好好的疼他爱他才对。”笑说着,还抬起一只手宠溺般的摸摸东方雪夜的脑袋呢,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手肘碰碰旁边的欧阳诺,”呵呵,诺,你说呢?” 欧阳诺看看满脸是泪的喊着夏草妈妈的东方雪夜,也忍不住的笑了笑,肯定的点点头,”呵呵,对。” 东方雪夜的脸更加的黑了,不过虽然如此,也没有发怒的和他们争吵些什么,仍旧一声声的叫着夏草妈妈,不停的舞动着双手,试图将她抱到自己的怀抱中,”呃妈妈……妈妈……我要抱你,我要抱你……” 此時此刻,抱作一团的他们真的很想一种食物——包子,欧阳诺、莫迷、江瀚,好似包子皮,而夏草呢,就好似里面的夏草子肉馅。 呃,好像还多了一个东方雪夜,就暂時的把他当做沾上包子的芝麻好了,有了他的点缀,这包子吃起来才会更加的香啊。 ”呃~诺,瀚,迷,你们这样的抱着我,我会喘不过气的,快松开我啦。”作为包子肉馅的夏草被他们抱得又热又紧,身子可难受了,听到东方雪夜哭着叫自己妈妈,心里头还一个劲的慌乱,”呃,雪夜,你别哭啊,你这样哭,我会难受的……” 这样的画面,维持了大半个小時才结束,由于她夏草是东方雪夜喜欢的女人,而且还和东方雪夜举行过一半的婚礼,庄园里的仆人也都挺尊重她的,她说什么,他们基本上都会听。 ”刘管家,东方夫人的后事就麻烦你了。”她胸口戴一朵白花,对已经步入老年的刘伯沉声的说道。 一天之内就发生了一连串不幸的事,焦心的刘伯看起来苍老了不少,低沉道:”少夫人,这是我应该做的。”说的時候,上了年纪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渐渐的泛出泪花来,忽然扑通一声的就跪在她夏草的面前。 ”诶,刘管家,你这是干嘛啊?快起来快起来,有什么话,您起来说。”他老人家的这一举动,可把夏草吓坏了,赶忙的伸手去扶他。 刘伯就是不起来,湿着眼睛的说:”少夫人,我是看着少爷从小长到大的,他长这么大了,就重来没有真正的开心快乐过,只有你在的这几天,我才看到了他发至内心的笑容。” ”刘管家,您起来说好吗?”她听得心里泛酸。 ”少夫人,我看得出来,少爷是真心的喜欢你的,虽然他年纪还小,可是,他还是分得出什么是爱情的,他对你的这种喜欢,就是爱情啊。”刘伯还是坚持要跪在地上,每句话,都说得尤为真切,”少夫人,我求你接受少爷,不要伤少爷的心啊。” ”刘管家,我会把他当我亲弟弟一样的爱,尽量的不伤他的心的。”她的眼睛也渐渐的湿了,”他现在的情况,您也看到了,您还是起来,马上去叫医生给他看看。” 她所言极是,刘伯听到她后面的那句话,也想起了东方雪夜像疯了一样的叫她妈妈的情景,这才立马的站起来,”少夫人,我这就去叫医生。”usav。 ”嗯。” … 欧阳诺从厕所里出来,没有看到夏草的身影,只看到欧阳诺和江瀚陪着东方雪夜在屋里玩耍的情景,心头立即咯噔了一下,”瀚,迷,夏草去哪里了?”问的時候,他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俊儒脸庞上虽然是一片镇静,但心里却免不了的紧张着。 ”诺,夏草去吩咐管家处理我们儿子母亲的后事了。”江瀚看他一眼,拿着一个溜溜球,一边和东方雪夜玩耍,一边难得轻松愉悦的说。”呃啊~”哪知刚把话说完,自己的脑袋就被旁边的莫迷狠敲了一记,气得他龇牙咧嘴的,”死狐狸,你打我干嘛?手痒啊?” ”瀚,你难道觉得你不该打吗?”莫迷双手抱胸的看着他,像长辈训斥小辈一样问道,”你刚才那句话怎么说的?” ”……”江瀚语塞了,仔细的想了想,是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好像是有点什么毛病。 ”你说夏草去吩咐管家处理我们儿子母亲的后事了,我们儿子叫夏草妈妈,你这话不就是在咒我们的夏草吗?”莫迷在这時一边厉声的说,一边放下一只手来抚摸坐在椅上玩溜溜球的东方雪夜的头,好似一个颇有爱心的慈父。 东方雪夜也不说什么话,像是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一般,只是低着头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玩具,谁也看不到他这个時候到底是什么表情。 ”哦。”闻言,江瀚恍然大悟,又扭头看向欧阳诺,重新的说:”诺,夏草去吩咐管家处理东方雪夜的亲生母亲的后事了。”【呃,这个時候,有种江瀚同学孺子可教也的感觉。】 ”呵呵,这样说就对了嘛。”莫迷立马的笑着赞扬道,随即低低头,微微用力的摸摸东方雪夜的头,”儿子,你说是不是啊?” 沉默两秒后,东方雪夜忽的扬起头来,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气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别摸我的头,我的头发都被你给弄乱了。” ”你、你说什么?”听到某个对他的形容词,莫迷气得冒烟,”不男不女?谁不男不女了?” ”呵呵呵……”东方雪夜方才的那句话让一旁的欧阳诺忍俊不禁。 ”呵呵哈哈……啊哈哈啊哈哈……”江瀚离东方雪夜那么近,他的那句话,他自然听得一字不漏,看到莫迷胡子都快气飞的样儿,捧着肚子笑得都快没有人形了,”啊哈哈哈呵呵……笑死我了,啊哈哈,笑死我了,啊哈哈哈哈,迷,我们儿子说的不男不女的人就是你啦,啊哈哈……这词来形容你太贴切不过了,啊哈哈啊哈哈哈……” ”呃……”听到他那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笑声,以及他后面添油加醋的说的两句话,莫迷更气,”江瀚,你他妈的别再笑了,小心笑死你啊。” ”啊哈哈……啊哈哈……”江瀚就是不怕被笑死,仍旧尽情的大笑个不停。 莫迷知道自己拿他没办法了,瞪他一眼,立马一脸阴狠的看着制造这个笑点的东方雪夜,仔细的看看他细皮嫩肉的脸,咬着牙的恨道:”东方雪夜,我看这不男不女的人是你这个小子。” 东方雪夜不答话,只扬起头来朝他做鬼脸。 他做的鬼脸真够难看的,莫迷一脸的恶心,”别做鬼脸了,你给我听清楚,以后,不许再对我说不男不女这四个字,你若是再说的话,我就撕烂你的嘴。” 这话一出,嘿,东方雪夜偏偏对着和他干,边做鬼脸,边不停的对着他说出他最不想听到的词,”你不男不女,你不男不女,你不男不女……” ”呃,可恶。”这样一来,莫迷忍无可忍了,两手忽的一伸,用力的揪住他两边的嘴角,”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就在这時,夏草领着东方雪夜的那位私人医生推门而入,抬眼看到莫迷正恶狠狠的撕扯着东方雪夜嘴巴的画面,整个人又惊又怔,”呃,迷,你这是做什么?” 听到她的声音,东方雪夜立马的朝她看去,看到她,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哇啊啊哇啊呜呜呃呜呜……妈妈,这个不男不女的坏人撕我的嘴,呃呜呜呃呜呜,我的嘴巴好痛啊,哇啊呜呜……” 听到他类似于撕心裂肺的哭声,夏草可心疼了,赶忙的疾步跑过去,一把推开莫迷,将他紧紧的抱在怀里,”雪夜,不哭不哭,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安慰完,扬起头气愤的看着莫迷,质问道:”迷,你怎么可以欺负雪夜,撕雪夜的嘴啊?” 莫迷真觉自己委屈,指指自己,很是不爽的大声道:”夏草,他说你的男人我不男不女诶,我撕他的嘴,算是对他客气的了。” ”迷,雪夜这样说你了,你也不能这么狠心的撕他的嘴啊。”夏草就是觉得是他的不对,”雪夜说你不男不女,说不定是在夸你长得好看,就算不是,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可以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呢。” ”他站起来都和我差不多高了,还是小孩子啊?”莫迷很晕。 ”……”说得有道理啊,夏草一時也无语了起来。 ”迷,别再生气了。”这時,欧阳诺走了过来,站在夏草的旁边,看看哭得满脸是泪的东方雪夜,对莫迷一本正经的劝道,”他现在成了这个样子,你和他计较也没什么意义。” ”迷,诺说的是啊。”一旁的江瀚赶忙的附和,”他东方雪夜就是一傻子,你和他生什么气啊。” 不知怎的,听到江瀚说他东方雪夜就是一傻子的時候,夏草的心里,会特别的难受,隐隐的湿湿眼睛,很是肯定的说:”瀚,雪夜他不傻,我已经带医生来了,他会马上好起来的。” 闻言,江瀚露出一脸的不信,”夏草,他……” ”瀚,迷,我们出去,让医生给他仔细的做个检查。”欧阳诺不动声色的打断江瀚的话,对莫迷扬扬头,便拉着江瀚的手臂微微快步的往外走。 莫迷看到夏草将东方雪夜紧紧抱在怀中的画面,心里面酸酸的,真不是个滋味,不想自己的心更加不是滋味的酸下去,看看欧阳诺拉着江瀚离开的背影,也就立马的跟着走了出去,”诺,瀚,等我……” 他们三人一走,豪华的大屋子也就清净和谐了不少,这样一来,东方雪夜也渐渐的停止了哭泣声,将自己的脸部紧紧的贴在夏草的胸口上。 ”雪夜,快坐好,安医生要给你做检查了。”夏草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背景,看着他的脸微含笑意的柔声说。 闻言,东方雪夜扬起头来看着她,摇着头的说:”妈妈,我没生病,我不要医生做检查。” ”呵呵,没生病也是要做检查的。”她很耐心的说,”雪夜,听话,安医生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告诉妈妈你的身体很好了,妈妈才能放心啊。” ”……”他像是听懂了,不说话了。 ”安医生,现在就给他做检查。”她看看安静起来的他,向安医生催促的说。 ”好的。”安医生立即点下头,随即从一个大的医药箱里拿出一个类似电筒的器具来。 看到他拿出来的东西,东方雪夜忽然高兴的笑了起来,忽的离开夏草的怀抱,当着夏草和安医生的面快速的脱起身上的衣服裤子来,”呵呵呵……要检查身体了,呵呵呵,要检查身体了,呵呵……” ”诶,雪夜,你裤子干什么啊?”这可把夏草吓坏了,脸蛋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呵呵呵,妈妈,我就是要裤子做检查,呵呵呵呵……”东方雪夜脱得自得其乐,全身只剩下一条時,笔直的站在夏草的面前,然后指着自己的白色对她诡秘的笑,”呵呵,妈妈,我的白色小裤裤里有宝贝哦,我第一个给你看好不好?” ”呃,不好不好。”夏草赶紧皱紧眉头的摇头,一张小脸蛋红得好似猴子屁股,”雪夜,妈妈对你小裤裤里的宝贝没有兴趣,你乖乖的在这里让安医生给你做全面检查,妈妈还有点重要的事要做,先出去了。”心跳加速的慌张说完,站起身立马大步的往外走。 ”妈妈,我小裤裤里的宝贝只想让你看耶,你什么時候才有時间看啊?”东方雪夜转转身,看着她急速离开的背影很不死心的大声问道。 ”雪夜,妈妈这段時间都没有時间。”夏草立马毫不犹豫的说,心里道,即使有時间,也不会看的。 她走得越来越快,怕他光溜溜的追上来,走出门后,‘咚’一声的快速关上门,将他锁在了里面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就在门外的走廊上,看到她惊魂未定的模样,可担心了,迅速的就围了上去,纷纷关怀备至的看着她。 ”夏草,你怎么了?”江瀚担心疑惑的问。 和什夜迷。”是哪里不舒服吗?”欧阳诺紧盯她还没有消红的小脸,很紧张的问道。 ”夏草,是不是东方雪夜那个傻子发起疯来吓了你?”莫迷有这种怀疑,俊美的脸上尽显气愤。 ”呵呵呵,瀚、诺、迷,你们不要乱猜乱担心我啦,雪夜在里面做全面的身体检查,我就是紧张他的检查结果而已。”她看着他们三人各有千秋的俊脸,拍拍胸口挤笑的说道。 他们三人都了解她,听她这么说,也并不怀疑什么。 ”哎,夏草,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沉默几秒,莫迷看着她的小脸,俊美隐皱的总结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是啊是啊。”她毫不否认的连连点头,”我就是太善良了,才会原谅你们以前的所作所为,抛弃尊严,抛弃世俗和你们三个男人在一起啊。”这句话,她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了。 听到她的这句话,三个男人似乎都想起了曾经如何欺负她的事了,都五味杂陈的笑了笑,随后默契十足的用弥足珍贵的眼神看着她。 ”夏草,这样说来,我们也很善良啊,为了你,我们三个男人宁愿回到母系時代,让你一女有三夫。”莫迷很快的这样说道。 ”呵呵呵……”她不置可否,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笑,心里偷偷的想,自己一个女人却同時拥有三个男人,是该喜还是该忧啊? … 几个小時后,那道紧关的门‘咯吱’一声的开了,安医生一脸阴沉的走了出来。 这几个小時里,夏草一直坐在门外走廊上的椅子上,当然,在这段時间里,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也都一直陪在她左右。 ”安医生,雪夜到底是什么情况?”见安医生出来,夏草立即就走了上去,看着安医生阴沉的脸,很担忧的急声问道。 ”哎……”安医生摇着头的一声长叹,”少爷这次受到的打击太大了,已经完全的傻了。” ”啊?”夏草满脸的不可思议,美丽的眼睛瞬间的爬满泪水,”他、他会好起来吗?安医生,他是这么的可爱,这么的优秀,你一定要让他好起来,做个正常人啊,他不能就这样的毁了,我求你想想办法。” ”少爷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好起来了。”安医生露出无能为力的表情来,”少夫人,少爷现在把你当妈妈了,你就是他最爱最信任的人,你以后去哪里,可都要带着他啊,要不然,以他这样的状态是活不长久的。” ”呃呜……怎么会这样?”她不相信,她真的不相信,可是该死的眼泪偏要从她的眼眶中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掉,终是哭着推开安医生,叫着东方雪夜的名字极快的跑进房间,”呃呜,雪夜,雪夜……” ”夏草……” 看到她激动的状态,欧阳诺三人立马的跟着跑进房间。 第165章 傻傻傻 “夏草……” 看到她激动的状态,欧阳诺三人立马的跟着跑进房间。(..tw无弹窗广告) 这个時候,东方雪夜一动不动的睡在一张黑色的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已穿戴整齐。 他身上穿的是白色的衣服,身材修长,五官又那般的精致,睡在黑色的沙发上,看上去就像一个受了伤奄奄一息的天使。 看到他睡着的样子,夏草很怕惊醒他,是竭力的忍住哭声,捂住自己的嘴巴,很轻很轻的走到他身边的,蹲下身,满眼是泪的看着他绝美的脸。 欧阳诺、莫迷、江瀚也是很轻很轻的走过去的,整齐的站在她身后,她忧伤,他们三个也陪着她忧伤。 “妈妈,我不要一个人……我不要……”像是做了一个悲伤的梦,东方雪夜突然皱皱俊秀的眉,忧伤的梦呓出声。 听到他梦呓的话,夏草还是忍不住的哭了,“呃呜……”她抬起手来温柔的抚摸他特别好看的脸,小心翼翼的哭出最为细长的忧伤声线,对他承诺般的说:“雪夜,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的,你有我,你有我,你不会孤单……” 这个時刻,听着她对睡梦中的东方雪夜承诺般的说出这番话的時候,站在她身后的三个男人的心里都无可避免的酸了酸。 他们虽然没有说话,可是各自英俊超凡的脸,却同時的黯然了一下,似乎都不约而同的嫉妒起了东方雪夜。 东方雪夜,这个傻掉的、只有十五岁的美少年在如此短的時间就分走了夏草的爱,即使夏草对他的这份爱不是爱情,他们也是十分的嫉妒的。因为,她夏草对他的这份爱,是他们三个不曾拥有的,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或许也没有。 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是如此,总是嫉妒着那些拥有着自己所没有的、所不能得到的东西的人或物。 “夏草,你别太难过,明天我们回雾城的時候,带他一起走,回了雾城,我会请精神科最好的医生给他诊治。”压抑的沉默一阵后,欧阳诺伸手摸摸夏草的肩膀,对她郑重的说道。 “是啊夏草,你就别难过了,雾城的专家最多也最好,我们相信他一定会好起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的。”江瀚紧接着的说。 莫迷微微的皱着俊秀的眉,“到時候,我会支付他所有的医疗费用的,有我们三个做他强大的后盾,他定会很快的好起来。”usav。 “呃呜~嗯。”她微微含笑的哭着点头,转转头,很感动的看着他们,“诺,瀚,迷,谢谢你们。” “说什么呢?你跟我们三个还用得着说谢谢吗?”欧阳诺扬扬嘴角,有些责备的说。 “就是啊,我们三个可都是你的男人,支持你帮助想要帮助的人,这是应该的。”莫迷淡笑道。 “嗯。”江瀚连连两头。 “呵呵呵……”她终于笑出了悦耳的声音,一滴泪滑落眼眶,沿着着脸颊溜进她的嘴里,有幸的让她尝到带着咸味的幸福。 … 东方夫人的后事办妥了后,夏草和欧阳诺、莫迷、江瀚便打算尽快的回到他们的国家雾帝国了。 当然,他们几人也说到做到,走的時候,也会带着东方雪夜一起走的。 “少夫人,少爷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了。”他们临走前,刘管家看着夏草的脸,眼中含泪的说,“你照顾好少爷,夫人在天有灵一定会保佑你的。” 夏草拉着东方雪夜的手,淡淡的笑道:“刘管家,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他,不让他受一点委屈的。” “谢谢,谢谢……”听她这么说,刘伯的心中满是感激。 “刘管家,这个庄园就有劳您费心了。”夏草环视一下庄园硕果累累的四周,心中感慨的说道。 “少夫人,这是我应该的。” “時间不早了,我们上飞机了。” “嗯,少爷,少夫人,三位先生,你们请慢走。”刘伯对她和东方雪夜摇摇手后,也向欧阳诺三人摇了摇手,似乎已经不计前嫌了。 “少爷,少夫人,你们保重啊……”周围的两百多位仆人也个个眼中有泪的向他们挥手道别。 “再见了……”这次的离别,真的很让人感动,夏草也多次的向他们摇手说再见,隐隐含泪的拉着东方学雪夜登上一辆大型的直升飞机…… 。。 在飞往雾帝国雾城的飞机上,虽然多了一个傻掉的东方雪夜,但是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和夏草相处得也是极为温馨甜蜜的。 “夏草,你饿不饿?”莫迷坐在夏草的左边,時而会带着他迷死人的笑,对她嘘寒问暖,“身上会觉得冷吗?要不要多穿一件衣物?” “呵呵,迷,我刚刚吃了那么多的东西,还不饿。”夏草笑着说,“这飞机里的温度刚好,我不觉得冷,也不觉得热。” 东方雪夜就坐在她的右边,她刚刚说完,就嘟着嘴皱着眉的一个劲的往她身上紧贴,语带哭腔的说:“妈妈,我冷,我好冷哦,我要你抱,我要你抱……” 江瀚和欧阳诺都坐在夏草的对面,闻听东方雪夜的话,再清晰无比的看到他往夏草怀抱里钻类似于猛吃夏草豆腐的情景,两人的心里真有些不是滋味啊,各有特色的俊脸都隐隐的沉一沉。 当然,这个時候莫迷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恨不得站起身把他东方雪夜扔下飞机,让他掉到大森林里自生自灭。 “呵呵,儿子,过来爸爸抱你。”江瀚第一个看不下去了,干咳一声,对东方雪夜很不自然的笑着说。“呵呵,爸爸的怀抱很温暖哦。” 东方雪夜才不要让他抱呢,“我不要你抱,我就要妈妈抱。”坚决的说完,还朝他做个鬼脸,“呃噜噜~” “呃……”江瀚的脸上立即挂不住了,俊眼大大的一瞪,忽的抬起拳头来,凶恶的说道:“你这个傻子,信不信我一拳打烂你的脸?” 他此時的模样还真够凶的,东方雪夜‘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一串串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哇啊呜呜呜……哇啊呜呜……” 如此一来,夏草也就十分的心疼了起来,责备的瞪一眼江瀚,紧紧的将他抱住,一边急声的安慰,一边抬起一手温柔的抹着他脸上的眼泪,“雪夜,不哭不哭……” “哇啊呜呜呜……”东方雪夜还是哭个不停,“哇啊呜呜~妈妈,对面的这个坏男人要打烂我的脸,我好怕,哇啊呜呜……我好怕好怕啊,哇啊呜呜啊呜呜……” “他是吓唬你的,跟你开玩笑而已,有我在,他是不敢欺负你的。”夏草将他抱得更紧了,“听妈妈的话,不要再哭了,别怕……” “哇啊呜呜……哇啊呜呜……妈妈,我还是怕,哇啊呜呜……”不得不说,东方雪夜的哭细胞真的很发达啊。 怎么哄他都是哭,这可把夏草急坏了,抬起头,很是气恼的看向江瀚,“瀚,你看你,把雪夜吓哭了你满意了?” “夏草……我、我……”江瀚也急,语塞了起来,看到她将大哭特哭的东方雪夜紧抱于怀的亲密状态,心中突发感慨:哎,这世道,傻子才是宝,傻子才是惹不起的主儿啊,东方雪夜,我以后再也不吓你,再也不惹你了,免得夏草对我发脾气,说我没有爱心。 “儿子,别哭了好吗?”这時,一语不发的欧阳诺微微含笑的看着哭个不停的东方雪夜,和蔼可亲的对他说起话来,“你再这样哭下去,就不是男子汉了,以后,会娶不到媳妇的。” “呵呵,是啊是啊,你诺爸爸说得对,你再这样哭,就没有女人喜欢你哦。”莫迷赶忙的笑着附和。 东方雪夜对他们的话不以为然,抱紧夏草,脸部往夏草柔软的胸部紧紧的一贴,哽咽的说:“呃呜~我只要妈妈喜欢,呃呜呜,我以后不娶媳妇,我要永远和妈妈一起……” 看到这一幕,三个男人的心头是又酸又恨,俊脸同時的黑了又黑。 “呃,傻子,你的脸往哪儿贴了?”莫迷和江瀚率先无比气愤的咬着牙的同声问道。 嘿,他们这么一问,东方雪夜还得寸进尺了,那张带着泪痕也特别好看的脸又动了动,更加的贴紧夏草特有弹姓的胸部。 “傻小子,马上把你的脸给我移开。”这样一来,脾气火爆的江瀚是气得冒烟,忘记方才的感慨,对他再次凶神恶煞的举起拳头来,“要不然,我可就真的一拳打烂你的脸哦。” “呃呜呜呃呜呜……”见状,东方雪夜又哭了起来,哭的時候,肩膀还颤抖着,模样甚是可怜,“呃呜呜……呃呜呜……” 他的哭声对于莫迷、江瀚,以及欧阳诺来说,简直是魔音入耳啊,听得他们个个都想拿一坨棉花塞住自己的耳朵,或者塞住他东方雪夜的嘴巴。 “呃~天啦……”一旁的莫迷实在是受不了,一张俊美如妖的脸差点扭曲起来,“东方雪夜,你难道只会哭吗?”充满鄙夷的问着,还抬起一手,用手指用力的戳戳他的头,“你就没有一点别的本事吗?嗯?” “呃啊呜呜……”他这样一来,犹如火上浇油啊,东方雪夜哭得是更加的伤心,更加的大声了,肩膀也抖得更厉害。 “东方雪夜,你上辈子是哭死鬼投的胎?”江瀚紧接着的添油加醋道。 听到他们的这些话,夏草是无比气愤,黑着小脸的大声道:“迷,瀚,你们怎么可以对雪夜这么凶啊?” “夏草,这小子把整张脸都贴在你的胸部上,当着我们的面吃你豆腐,我们能不凶他,能不气他吗?”江瀚坐直身,皱紧浓眉理直气壮的反问道。 “雪夜他现在只是一个相当于五六岁的小孩子而已,他把脸贴在我的胸口上,只是出于对妈妈的依赖罢了,而不是你们脑中所想的吃我豆腐的se情想法。”夏草立即很生气的肯定道,“你们两个这样对他,太让我失望了。” 闻言,江瀚和莫迷都急了,都怕她真的生自己的气,赶忙争先恐后的向她解释。 江瀚:“夏草,我是……” 莫迷:“夏草,你听我……” “我不想听你们说什么,雪夜需要安静,你们两个立刻去厕所好好的面壁思过比较好。”夏草一脸的严厉,很快的打断他们的话。 “夏草,你这也……” “夏草,东方雪夜他……” “瀚,迷,夏草现在正在气头上,你们两个就听她的话,去厕所面壁思过一会。”好半天都没有说话的欧阳诺在这会儿打断他俩的话,好言好语的奉劝道。 “……”江瀚和莫迷同時一愣。 “诺,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愣了几秒,莫迷看着他一派正色的脸,皱着俊眉的说。 欧阳诺也不否认他说的话,看看夏草并没有好转的脸色,对他别有深意的淡淡一笑,“难道你想夏草生你和瀚的气,以后都不理你和瀚了吗?” 一听他这样说,江瀚可怕得不得了,看看夏草拉长紧绷的脸,立即就站起身来,拉起莫迷的手臂一边快步的朝厕所的方位走,一边很急的说:“迷,走啦走啦,别再让夏草生气了,有我陪你去厕所面壁思过,你不会觉得孤单,也不会觉得无聊的。” “……”莫迷好无语,最终被他生拉硬拽的拽到香喷喷的厕所里面壁思过了。 … 莫迷和江瀚离开后,机舱里也就只有欧阳诺和夏草、东方雪夜三人了,没有了爱吃醋的他们俩,机舱里安静和谐了不少。 夏草似乎是真的将东方雪夜当做自己的儿子了,一手抱着他,一手轻抚他的背脊,对他极尽的温柔可亲,谁看了,恐怕都会吃醋的,也难怪莫迷和江瀚会吃醋吃到发狂。 欧阳诺也沉得住气,看到夏草极其呵护爱护东方雪夜的行为举止,始终面不露色。 沉默一会,他看着脸部依旧紧紧贴在夏草胸口处的东方雪夜,竭力忍住酸酸恨恨的感觉,一脸慈爱的柔声说:“雪夜,别怕,你瀚爸爸和迷爸爸去厕所面壁思过去了,不会有人再凶你了。” 东方雪夜已经停止了哭声,对于他的话,他是充耳不闻,闭着眼睛默默的闻着夏草身上的香味,一心一意的沉浸在夏草无言的安慰中。 “呵呵,诺,雪夜可能是想睡觉了。”夏草低头看看他闭着双眼的安静状态,对欧阳诺面露微笑的轻声道。 “哦。”欧阳诺焕然大悟的淡淡一笑,“呵呵,也是,哭了这么久,他定是困了。” “嗯。”夏草头一点,随即专心致志的轻拍着东方雪夜的背脊,希望这样能让他睡得更好一些,想到他目睹自己的亲生母亲东方夫人死去的悲惨画面,以及他从小就没有得到过一天的父爱的事,心里对他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夏草此時此刻的每一个表情,欧阳诺都深深的看在眼里,发现她看东方雪夜的眼神越来越柔和,心里突然的不快起来,忽然忍不住的紧张问道:“夏草,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啊?”夏草听得又惊讶,又有些忍俊不禁,“诺,你在说什么呢?” “夏草,你太在乎他了,这不得不让我这样认为。”他微微的耸着肩说。 夏草皱着眉头的对他微笑,“呵呵,诺,我是爱上他了,不过,我对他的这种爱,和我对你、诺、迷的爱是完全不同的,我对他的爱啊……”她笑着拖长音,一只手轻轻覆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就像我对他的爱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 听她这么说,又看到她将手覆在腹部的动作,欧阳诺瞬间的明白了,心里顿時的释然开来,迷人的笑笑,立马起身坐到她的旁边,然后一手温柔的搂住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靠在他的身上,夏草的心里也踏实,心有感触的说:“诺,每当雪夜哭着叫我妈妈的時候,我都会十分的想念我的爸爸妈妈。” “夏草,我理解。”他轻声道,低低头,温柔的吻吻她的发顶。 “我小時候和雪夜一样,也是很爱哭的,让爸爸妈妈操了不少的心。” 他忍不住的笑了笑,说:“呵呵,我看得出来。” “你看得出来?”她疑惑,扬起头来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雅脸庞,“你从哪里看出我小時候很爱哭的?” “呵呵……”欧阳诺又轻轻的笑了,抬起一手轻轻的点点她的鼻尖,俊眉微皱的笑道:“因为你现在也很爱哭啊。” “啊?我现在哪有很爱哭啊?”她才不要承认呢,不自知的撒起娇来,“诺,我没有了啦,快收回你刚才说的那句话……” 好久没有看到她撒娇的模样了,这会儿看到,欧阳诺觉得她不仅可爱至极,还美呆了,喉头忍不住的一痒,忽的就低下头去吻上她的那张小嘴…… “你~唔~”这让夏草猝不及防,还想张嘴说点什么的,没想嘴才一张,他柔滑的舌头的窜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让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好久没有吻她了,欧阳诺发现她的嘴儿吻起来越来越有滋味了,一吻上就有了一种停不下来的趋势,舌头肆虐了她的口腔四壁,还肆虐了她的贝齿,并且勾住她的丁香小蛇,逼着她与自己不断的纠缠…… 他,似乎饥渴了很久,吻得缠绵,更吻得激狂。 一分一秒的过去,夏草发觉自己快无法呼吸了,“呃~唔~”真怕自己会被他吻得昏过去,突然想到还睡在自己身上的东方雪夜,这才竭力的压制住被他挑起的情欲,赶忙的推开他,庆幸的看看还闭着眼睡着觉的东方雪夜,红着脸的向他摇头,“诺,我们这会不可以做这种事。” 欧阳诺当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顾忌什么,“宝贝,儿子睡着了,他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的,来,我们继续……”呼吸急促的说完,再次的凑过脸去吻上她,怕她躲避,一只手快速的扣住她的后脑勺,极快的伸出舌头,将她的小嘴喂得饱饱的,不让她再说出拒绝的话…… 东方雪夜好像是真的睡着了,他们接吻的時候,眼睛不仅一直没有睁开过,身子还没有动过一下呢。 … 飞机上的某间厕所…… “呃,我真没有想到,我会嫉妒起一个整天哭着叫妈妈的傻子。”莫迷双手插兜的面对着一个小便池,看着白白的墙壁相当懊恼的说道。 江瀚就在他旁边,站姿和他一模一样,也是面壁而站,除了这个外,表情也和他差不多,叹口气,深有同感的点点头,“哎,我也是啊,我真希望我就是那个傻子。” “瀚,我跟你是一样的,我也希望我是东方雪夜那个傻子。” “真的?”江瀚扭头看他一眼,似乎有些不信。 “真的。”莫迷很肯定的点头,忽然若有所思的皱起眉来,“瀚,你说,若是我们真的变成傻子了,夏草是不是也会像对待东方雪夜这个傻子一样的对待我们呢?会時時刻刻的都拉着我们的手,時時刻刻的抱着我们吗?” 听他这么一说,江瀚满脑子都是夏草抱着自己的美好憧憬,开心无比的咧嘴一笑,“呵呵,夏草那么的善良,肯定会啦。” “哦,你确定?” “嗯,我确定。” “那要不,我们来做个实验。”沉默几秒,莫迷灵机一动的激动提议道。 “做什么实验?”江瀚心中疑惑,一脸的好奇。 。莫迷一脸认真的娓娓道来,“我拿东西把你打伤,然后你就装成被我打成了傻子的傻子,跑出厕所找夏草。” “再然后呢?”江瀚同学也听得极为认真。 “再然后,你就推开东方雪夜那个真傻子,抱住夏草叫妈妈。” “再再然后呢?” “再再然后你就自由发挥啊。” “哦。”江瀚听懂了,若有所思的连连点头。 “呵呵呵,瀚,我说的这个实验不错?”莫迷有些紧张的笑问。 “嗯,不错不错。”江瀚笑着点头。 “那么,我现在就打伤你的头哦。” “行。”江瀚头一点,回答得相当干脆。 这样一来,莫迷也不客气了,身一转,拿起洗手台的一个烟灰缸,对着他的额头就要砸。 “诶,等等等等。”在他快要砸下来的時候,江瀚多少有些恐惧的,赶忙的后退一步,心里有所怀疑的看着他,“迷,你还是自己砸自己的头,拿你自己去做这个实验。” 莫迷没有想到他会躲,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微微一愣后,笑着说:“好啊,到時候,你和诺就等着嫉妒我。”说完,拿起烟缸对准自己的头部。 “啊迷,还是让我先来。”在莫迷拿起烟缸欲自己砸自己的头部時,江瀚又赶忙的制止了他,夺过他手里的烟缸,对他一脸的憨笑,“呵呵呵,这个实验有危险啊,我把你当最好的好兄弟,这种事,怎么能让你先去冒险呢,呵呵呵呵……” “瀚,你还是把烟缸给我,我觉得这事并不冒险,这事对我来说,是喜事,头一砸,我就立马的装傻,到時候,夏草的一颗心都会扑在我身上的。”莫迷一本正经,一边说,还一边上前一步去抢他手里的烟缸。“快,快把烟缸给我,要不,你就立刻砸我的头……” 江瀚就是不把烟缸给他,似乎觉得他方才说的话有道理,推开他的手,快速的退开几步后,也不多想什么,拿起烟缸对着自己的脑门就是用力的一砸,顿時疼得他一声惨叫,“呃啊~” 莫迷一看,立即露出佩服的神色来,一脸钦佩的朝他竖起大拇指,“瀚,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呃,下手重了点。”江瀚丢开烟缸,摸摸自己流血的脑门,有些后悔的难受道,“呃,头好痛啊,还有些昏。” “瀚,忍着,你连自己砸自己都下得了手了,这就证明你成功了一大半,后面的事,你可不能前功尽弃啊。”莫迷竭力的忍着一丝想笑的冲动,赶忙的为他打气的说道,“快,快装成傻子跑出去叫夏草妈妈。” “嗯,好,我这就出去。”江瀚立即有了壮志雄心,尽力的忍住痛,快步的走出厕所。 他走出了厕所,莫迷这才实在忍不住的弯着腰的笑了起来,“啊哈哈哈~啊哈哈……”笑得差不多了,一只手指放在嘴巴里沾上口水往眼睛上抹一抹,照照镜子,露出一个担忧愁苦的表情便快步的走出去。 “妈妈~呃呜~妈妈……”江瀚走到机舱,立即语带哭音的叫起妈妈来,边叫,边往夏草的位置走去,“妈妈~妈妈……” 突闻其声,正在和欧阳诺激情热吻的夏草便以为是东方雪夜醒了,吓了一大跳,赶忙的一把推开欧阳诺,快速的低头一看,见东方雪夜还闭着眼睛睡着,心中是说有多纳闷就有多纳闷,说有多疑惑就有多疑惑,“咦?雪夜没醒啊,那刚才是谁叫我妈妈呢?不会是我幻听?” 欧阳诺也有听到,看看没有醒来迹象的东方雪夜,若有所思的说:“夏草,刚才那个叫妈妈的声音,我听着好熟悉。” “妈妈~妈妈……呃呜~妈妈……” 不等他们弄清,这打扰了他们热吻的声音又高调的跑了起来。很快,头破血流的江瀚同学哭兮兮的窜到他们俩的面前,眼睛湿湿的看着夏草,“呃呜~妈妈,我的头好痛哦,我要你呼呼……” “呃啊~” “啊……” 夏草和欧阳诺都猝不及防,突然看到他这幅样子出现,惊吓得同時冒出一声惊叫,并且还紧紧的抱在了一起,用惊恐加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看着他。 这样一来,睡得很深很沉的东方雪夜也醒了,快速的睁开那双泛蓝的眼睛来,看到额头流着血,口里还一个劲的叫着夏草妈妈的江瀚,也被惊吓了住,两手立即抱着夏草,做出一副惊恐万分的状态,放大瞳孔的看着江瀚,全身发抖的害怕问道:“呃呜,妈妈,这是哪里来的鬼啊?” “雪夜,他、他不是鬼,他、他是你的瀚爸爸。”夏草抬手颤颤的摸摸他的头,看着江瀚沾了血的脸心情复杂的结巴着解释。 “妈妈,我才是你的儿子。”江瀚始终记得莫迷说的某句话,带着哭腔的说着,忽然用力的拉开欧阳诺,然后再很不客气的将缠着夏草的东方雪夜狠劲十足的拽到座位的下面,随即快速的扑到夏草的怀抱里,也不管自己对夏草来说是不是庞然大物,“呃呜~妈妈,我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你该抱的是我,呃唔妈妈~我的好妈妈……我爱你,好爱好爱哦……” “瀚,怎、怎么你也叫我妈妈啊?”他妈妈妈妈的叫着,听得夏草是一个头两个大,看到他额头上还在冒着血的伤口,心头是又急又气又担忧,“还、还有你的头,怎么会流血呢?我叫你去厕所面壁思过,怎么会搞成这样呢?” 就这時,莫迷眼睛湿湿的快步走了过来,一脸难受的看着江瀚。 “迷,你和瀚在厕所里发生什么事了?”欧阳诺看到他,赶忙大惑不解的急声问。 莫迷也不说话,就是两眼泛泪的看着江瀚,那表情,让人看了更加的心慌意乱。 “呃,迷,你倒是快说啊,瀚他到底是怎么会事?”夏草等不及了,竭力的从江瀚的熊抱中探出头来,紧皱柳眉,很大声的焦急问道。“你们两个是一起好好的去厕所的,你出来是好好的,怎么他出来就变成这样了呢?是不是你们两个在厕所里打架了?” 闻言,莫迷俊眉一掉,立即露出备受委屈的表情,“夏草,我没有和瀚在厕所里打架。” “既然没有打架,那他头上为什么有伤呢?”夏草有些不信。 “哎,是他在厕所倒了霉,脚下不小心的一滑,头部重重的碰到洗手台了,然后看到我就叫我爸爸,现在看到你,就叫妈妈。”莫迷摇摇头,摸摸湿湿的眼睛十分同情的这样说道。 听他这么说,装傻的江瀚,心头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舒服,心里想,死狐狸,我什么時候叫你爸爸了?你也太会占我的便宜了? 第166章 好狗血啊!! [..tw超多好看小说][..tw超多好看小说]听他这么说,装傻的江瀚,心头多多少少的有些不舒服,心里想,死狐狸,我什么時候叫你爸爸了?你也太会占我的便宜了? 由于此時情况特殊,他便忍着一口气,暂時的不和他计较,继续正儿八经的装傻子,身子不断的往夏草的身子上蹭,妈妈妈妈的喊得更勤,“妈妈……妈妈……抱抱啦,抱抱……呃唔,除了要你抱抱,我还要你亲亲哦……” 他磨蹭得太厉害了,夏草真怕他会在自己的身上磨蹭出火来,赶忙又急又担心的说道:“瀚,你别再磨蹭了好不好?赶快坐好,让我给你把额头上的伤口包扎好?” “妈妈,我要你抱,我要你亲……”江瀚装傻装得是入木三分,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夏草的后腰,一只手则不安于室,快速的探到她的胸口处,动作娴熟的解着她的衣服扣子,口里还迫不及待的说:“妈妈,我饿了,我要吃奶,我要吃奶……妈妈,喂我啦……” “……”夏草傻了,眼睛睁得大大,满脸的不可思议……呃,瀚,你摔破了头后,难道真的傻了? 欧阳诺和莫迷就在一旁,看到江瀚的这一举动,又气又急又愤怒,尤其是莫迷? “呃,瀚,你‘傻’过头了?”莫迷赶紧的扑过去,一边紧拽江瀚欲行不轨的手,一边别有深意的咬着牙说,那个‘傻’字说得尤其的有滋有味?“傻起来也是要有个分寸的?” 欧阳诺的脸有些黑,也赶忙的上前劝阻,“瀚,怎么可以当着我们的面对夏草做出这种事呢?难道你真的傻了吗?” 东方雪夜已经从椅子底下爬了出来,看到江瀚不仅将夏草压在了身下,一只手还几乎伸进了夏草的胸口的画面,心头那叫一个气,脸色一黑,立即就手脚乱舞的上前帮忙,口中大吼道:“坏男人,你放开我妈妈,放开我妈妈,要不然,我杀了你……” 这个時候,江瀚已入戏太深,加上头脑越来越昏沉,一時半会也出不了戏中的角色,大力的挣开莫迷等人,继续不依不饶的解着夏草的衣服扣子,“妈妈~夏草妈妈,我就是要吃你的奶嘛~呃呜~只有吃你的奶水,我才可以长高高……” 呃,这样一来,现场可真够混乱的? 夏草快受不了了,听江瀚这般的胡言乱语,心里便肯定江瀚一定是摔坏了脑子,赶忙竭力镇静的对欧阳诺和莫迷说:“诺,迷,瀚可能是真的摔傻了,他头上有伤,你们两个别再使劲的拉扯他了,让我和他好好的说?” 她说得有理,欧阳诺点点头,很快的退站到了一边? 有些事,莫迷当然是心知肚明,听她这样说了,他也根本不退一步,两手紧紧的抱着江瀚的腰,咬着一边的嘴角,露出一副非要把江瀚从她身上立即弄走的神情? “迷,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啊?”夏草疑惑的急声问道,“听我的话,不要再用力的拉拽他了,我会有办法让他冷静下来的?” 这样的情况下,某些事,他莫迷不得不说了,想了想,大声说道:“夏草,我实话告诉你,其实瀚这是在装疯卖傻?” “装疯卖傻?”夏草听得糊涂,“迷,到底什么意思啊?你快把话说清楚?” “你对东方雪夜太好了,在厕所里,我和他都说很嫉妒东方雪夜这个傻子……后来,瀚就听了我说的这个实验,拿起厕所的烟缸用力的砸破自己的脑门,再然后,就装傻的跑出来叫你妈妈了?”情况出乎意料,莫迷把所有的事都清清楚楚的说了出来? “呃,你们两个无不无聊啊?”一旁的欧阳诺听到这些话,很是鄙夷的气恼问道? “……”莫迷也突然的觉得这事真的够无聊的,一時间也无话可驳,露出一脸的囧相? 得知事情的起因,最气愤的当属夏草了,气气的看一眼莫迷后,立马用力的推拒江瀚紧靠自己的胸膛,“呃,瀚,你装疯卖傻的事情已经穿帮了,快起来,别再压着我让我喂你吃奶水了?” “妈妈~妈妈……”江瀚依然固我的抱着夏草叫妈妈,嘴巴忽然嘟得老高,迫不及待的要去吻夏草的那张小嘴,“呃呜~妈妈,你不喂我奶水,那就和我亲个嘴嘴~” 夏草正在气头上,想和他亲嘴才怪,“呃,我才不要呢?”一声大喝,双手双脚同時的发力,一点也不客气的将他推踢到地上? 毫无意外,江瀚‘咚’一声的和地表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呃啊~”皱紧浓眉难受的shen吟一声,眼睛一闭,一下子就昏了过去? 他这个時候昏过去,在场的人都不信,其中也包括夏草,谁也不去扶他一把? “诶,瀚,你装什么死啊?你刚才装傻装得太过分了,吓到了夏草,赶快起来给我们的夏草道歉?”莫迷率先的走到他身边,一边气恼的说,一边抬起脚踢踢他的臀部,踢了几下,见他还是毫无反应,脚下便踢得重了许多,“嘿,你装傻装得无法自拔,装昏也装得无法自拔了吗?” 夏草注意到莫迷踢他踢得越来越重了,见他还是没有醒来,这才担忧焦急了起来,“迷,瀚可能是真的昏了,你就别再踢他了?”急声说着,赶忙的蹲下身,用力的扶起江瀚,“瀚,瀚……”喊了他好几声,也不见他有醒来的迹象,又见他额头上的伤口还冒着血呢,一颗心立即担忧得七上八下的,“呃,迷,诺,快点去拿棉纱和药来,瀚头上的伤口必须马上清理?” “夏草,你别急,我马上去拿?”欧阳诺立即行动? 莫迷的俊眉高高一蹙,看着昏过去的江瀚露出一副‘不会’的表情,“呃?是真的昏了?不是装的?” 额头上的伤口包扎好了后,没过一会,江瀚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夏草写满担忧的俏丽脸蛋,抬手摸摸自己抱着纱布的额头,大惑不解的问:“我的头怎么了?” 莫迷站在他的左边,瞥他一眼,云淡风轻的说:“被烟缸打了个窟窿呗?” 闻言,他渐渐的皱紧浓眉,忽然露出一脸的气愤,“快说,是谁用烟缸打的我?” “呵呵呵~”莫迷笑起来,又瞥他一眼,戏谑的说:“还能是谁啊,还不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子呗?” “呃,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子又是谁?”听到这话,他更加的气愤了,深黑的俊眸里满是冷冽的杀气,“马上把他给我揪出来,敢打破我的头,我非弄死他不可?” “……”莫迷无语了,隐隐约约的意识到哪里有点不对劲,缓缓扭头,两只狭长的凤眼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的脸?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子,老子问你话呢,你看着我干什么?”见他只看着自己也不说话,江瀚的暴躁脾气又犯了,此時此刻,全身上下都泛出黑帮老大该有的暴戾之气,“快点说,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傻子拿烟缸打破老子的头的?” “死江瀚,你、你刚才说我什么?”莫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走近他一步,指指自己的鼻子怄得要死的结巴问道? “靠,老子说你这个臭小子长得不男不女啊?”江瀚下巴一扬,瞪着他的那张妖孽脸庞更加大声的说? “呃~?”莫迷气得吐血,牙一咬,伸出手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子,“瀚,你他妈的……” “啊哈哈哈啊哈哈呵呵……”就这時,在一旁玩耍玩具的东方雪夜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他这一笑,莫迷顿時把一肚子的怒气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头一扭,神色狠戾的大声道:“东方雪夜,你这个傻子笑什么?” “啊哈哈哈,我笑你啊,哈哈哈哈,他也说你不男不女,哈哈哈哈……”东方雪夜手一抬,指着他的那张脸无畏无惧的大笑道? “你这个傻子,居然敢笑我?”如此一来,莫迷便被他和江瀚气到了顶峰,一把推开江瀚,转而满脸凶光的快步走向他? 夏草和欧阳诺就在旁边,方才的一切,他两都看到眼中?最开始江瀚和莫迷之间的对话,两人都以为他们两个是在开玩笑,也没有上前劝阻, 夏草心里清楚,东方雪夜毕竟只和他们认识几天,和他们的感情并不好,他这会笑话莫迷,莫迷面露不善的走向他,定是要动手打他? 夜手夏雪?这种事情,她绝对不允许发生,见状,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上前阻拦,柳眉紧皱的劝道:“迷,你就别跟雪夜计较了,雪夜刚才的话属于童言无忌?” 莫迷并不打算就这样的放过他东方雪夜,“夏草,你给我走开,这个傻子,我早就看他不惯了,他今天这么猖狂的笑话我,我非要打得他满地找牙不可?” 他话音一落,江瀚便凑了过来,看看他,又看看东方雪夜,然后指着东方雪夜,蹙高浓眉的疑惑问道:“你刚才说,我的头是给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子给打的,不会就是他?” “……”莫迷再次无语,心里纳闷,这个死江瀚怎么对这个问题不依不饶了?自己方才说的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子,不就是他江瀚自己吗?自己以前经常叫他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他难道给忘了? “哎呀瀚,你就别再装傻装愣的诬陷雪夜了,你头上的伤,是你在厕所的時候自己拿起烟缸砸伤自己的?”夏草听得焦急,赶忙一五一十的对他说,害怕他和莫迷会对东方雪夜动手,又急忙拉住他的手臂,扬起头一脸关心的看着他的头,转移话题的柔声问:“瀚,头上的伤口还疼吗?” 她这满怀关怀的柔声一问,江瀚觉得自己的头忽然的胀疼了一下,随即用十分疑惑的眼神看着她的小脸,“你是谁?” “我?”夏草被他问得一愣,“我、我夏草啊?” 他毫无印象的扯扯嘴角,“夏草?什么夏草?” 莫迷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瀚,你今天是不是欠揍啊?” 江瀚又立即紧盯他的脸,浓眉微微皱着,一副相当疑惑的表情,“你又是谁?”头一扭,再次的看看东方雪夜,然后再看向一旁一直保持沉默的欧阳诺,很疑惑的指指他们俩的头,“还有你和你又是谁?” “……”欧阳诺仍旧不发一语,只是听他这么问了之后,俊儒的脸沉了沉,充满睿智的眼眸也若有所思的眨了眨? “噢,,刚才向我们装傻,现在又向我们装失忆啊?”莫迷没有心情和他废话下去了,一把掰过他的肩膀,瞪着他的脸咬牙切齿的大声喝道,“你是不想当黑帮老大,想改行当演员,准备去奥斯卡拿小金人了吗?” “呃,你说什么呢?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谁?”江瀚一本正经? “啊哈哈哈……”东方雪夜在这時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啊哈哈,他也傻掉了,啊啊哈哈,终于有人陪着我一起傻了,啊哈哈哈,我以后不会孤单了,啊哈哈哈……” 莫迷头一扭,眼睛一横,大喝道:“东方雪夜,你给我闭嘴,他没有傻,只是暂時失忆了而已?” “啊哈哈,失忆了就是傻子,啊哈哈……”东方雪夜还是大笑个不停,“啊哈哈哈……又多了个傻子了,啊哈哈啊哈哈……” 此時此刻,夏草也没空理会他东方雪夜了,害怕江瀚是真的失忆,整颗心都扑在了江瀚的身上,抬起手捧住江瀚鬼斧神工的俊脸,隐含一丝泪光的看着他,“瀚,你一定是在跟我们开玩笑?” “没有?”江瀚皱皱浓眉,正儿八经的摇摇头,“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谁,我不认识你们?” 这時,欧阳诺双手插兜的不紧不慢的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不像是在撒谎的神色,若有所思的问:“你……不知道我们是谁,不认识我们,那你知道你是谁吗?”usav? “知道啊?”他毫不犹豫的点头,随即拍拍自己健壮的胸膛,相当骄傲、相当自豪的咧嘴一笑,“呵呵,我叫江瀚,是雾帝国最大黑帮的老大,我掌控全东亚地区所有黑帮,今年……” 他在黑帮的辉煌战绩,他家族的黑道背景,以及他地下帮会里的大小成员,他都通通的记得,可就是唯独不记得他们几个,说起来,还真的奇怪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选择姓失忆吗? “瀚,有没有搞错啊,你自己拿起烟缸砸一下自己的头,你就忘记我,忘记了诺,也忘记了夏草?”莫迷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的头,也太不经砸了?” “我有自己拿起烟缸砸自己的头吗?”闻听他的话,江瀚抬手摸摸自己缠着沙布的头部一脸不信的自言自语,“不可能,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自己拿起烟缸把自己砸得头破血流啊?” 看到江瀚的这副样子,夏草急得想哭,“呃,诺,迷,瀚是真的不记得我们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莫迷的鬼点子最多了,眼珠子一转,立马道:“夏草,你别急,我想到一个让他立即想起我们的办法了?”说完,转过身极快的朝厕所走去,不一会的功夫,手里就拿着一个还染着某人血迹的烟缸快步的走了出来,不待夏草和欧阳诺反应过来,走到江瀚背后,毫不犹豫的就拿起那烟缸朝江瀚的头上颇为用力的砸了下去? “呃啊~”好可怜的江瀚啊,惨叫一声,缓缓的转过头,满脸难受的看向他,“你、你居然偷袭我,可、可恶……”极其艰难的说完,眼前一黑,‘叮咚’一声的栽倒在硬邦邦的地表上? “啊?”他倒地的瞬间,夏草吓得小脸惨白,湿着眼睛极快的扑到他的身边,“瀚,瀚……”用力的摇了又摇,大声的喊了又喊,却始终都不见他醒来,她的心都快担心得死掉了,头一扬,流着泪的用无比气愤与抱怨的神色看着莫迷,“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瀚呢?” “迷,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莫迷的这种做法,欧阳诺也甚是不能理解,蹲在江瀚的身旁,一边查看江瀚头部的伤,一边无比责备的厉声说,“瀚的头部已经受到一次伤害了,你再这样一砸,给他第二次伤害,他说不定会死的?” 莫迷觉得自己好冤枉,赶忙的解释道:“夏草,诺,你们误会我了,我这样做,是想让他想起我们啊——你们放心,瀚一定不会有事的,我的这一招叫以毒攻毒,他的头再被烟缸砸一下的话,他肯定会想起我们?”【莫迷同学,你是不是电视机看多了?】 “迷,呃呜呜~你这一招,恐怕会适得其反?”夏草忍不住的哭着说,在欧阳诺的帮助下,边说,边小心翼翼的拿起纱布包扎江瀚头上被莫迷新砸出的伤口,“呃呜呜,瀚,你是坚强的,你是好样的,我们还有两个小時就到雾城了,你一定要挺住啊,一到雾城,我们就立马送你去医院,呃呜呜……” 其实,刚才的那一砸,莫迷真的是一片好心? 他没有想到自己好心反而做了坏事,看到重新陷入昏迷的江瀚,再看到因为担心江瀚的安危而面露阴沉的欧阳诺,以及哭红了眼睛的夏草,心里比谁都难受,站在机舱的一个角落,低着头的默默检讨起自己来…… 哎,瀚,对不起,那个時候,我看到夏草因为你忘记了我们而急得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实在是急啊,所以才会那么冲动的跑到厕所拿烟缸砸你的头,希望把你忘记的记忆都砸回来? 瀚,你放心,下次要砸你头的時候,我一定不会这么的冲动的,我会和夏草,和诺商量,经过他们同意了之后,再砸你的头的?【莫迷,你小子别想有下次了,江瀚同学的头不是钢铁铸造的啊,经不起第三次砸了?】 … 几个小時后,他们所乘坐的豪华飞机终于稳妥的停在了雾城最大的机场? 这个時候,江瀚还没有醒来,夏草、莫迷、欧阳诺都很着急? 下了飞机,莫迷和欧阳诺抬着江瀚以最快的速度往出口的方位走,夏草则拉着东方雪夜的手快速的紧跟在他们身后,脸上写满焦急,心里注满担忧?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此次回国,前来迎接他们的人竟然是那么的多,还那么的疯狂? 他们几人一出机口,数百名抗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就将他们里三成外三层的团团围了住,也不管他们中间是不是有个病号急着去医院,纷纷叽叽喳喳的问出令他们最没有想到的、极其让他们难堪的问题? “皇太子殿下,莫迷莫总裁,江瀚江先生,你们三个男人是怎么认识夏草小姐的呢?真如xx报刊和jv杂志社所报道的,你们是在xx年x月xx日,在五星级的梦幻酒店的169总统套房完4p认识的吗?” “咦?黑帮老大江瀚先生怎么昏迷了?他的头部是怎么回事啊?是因为夏草小姐争风吃醋而打架,所有才成了现在的这副模样的吗?” “皇太子殿下,你与顾大将军的千金顾梦梦之所以没有顺利的结成婚,全都是因为这名叫夏草的女人吗?你为什么喜欢她,而不喜欢顾小姐呢,是因为你觉得夏小姐的床上功夫更好吗?” “莫迷莫总裁,江瀚江先生,皇太子殿下,你们一点也不介意同時和一个女人欢好吗?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呢?是你们觉得玩4p很刺激,是?” “……” 一大堆的记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高有矮,可是问出来的问题,却是通气般的一致,都特别的让他们难以回答? 欧阳诺完全没有想到和夏草的这些事会被曝光出来,莫迷也没有想到会这样,还陷入昏迷中的江瀚,恐怕也同样的没有想到? “你们让开,这些事全是子虚乌有,你们再乱说,别怪本殿下不客气?”欧阳诺和莫迷对视一眼,一边抬着江瀚用力的往外挤,一边黑沉着俊脸极为愤怒的说道? “这都是没有的事,谁要是再乱问,再乱说,再在报纸乱写的话,小心我让你们全部都吃不了兜着走?”莫迷看看身后夏草变得惨白的脸,赶忙对周围的记者咬着牙的大吼道? 他们两个都坚决不承认,周围的记者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了,随即像吃了通心丸一般,纷纷将话筒递到夏草的面前,争先恐后的采访起她来? “夏草小姐,皇太子殿下的床技怎么样啊?他们三个男人,你觉得哪个的床技最好呢?” “夏草小姐,那天晚上你一个人伺候他们三个大男人,一定累坏了?这件事曝光后,好多女人都嫉妒你呢,这事你知道吗?” “夏小姐,你手里牵着的这名少年又是你的谁呢?呵呵,他长得好好看哦,是我见过最美的美少年了,你和他手拉手,究竟和他是什么关系呢?难道,他也是你的男人之一吗?” “夏小姐,你一女侍几夫,忙得过来吗?听说你还怀孕了,究竟他们之中的谁才是你肚里孩子的亲爹呢?是我们的欧阳诺皇太子殿下,还是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的呢?或者,是黑帮老大江先生的,又或者是你身边的这位美少年的吗?” “夏小姐,你和他们……”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些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呢?是欧阳景那个混蛋拿出了自己的那个笔记本曝出了这些事的吗? 毫无思想准备的听到他们所问的这些问题,夏草的头,快爆炸了,脸色,越发的惨白,全身不自觉的发起抖来,忽的放开东方雪夜的手,对着他们一个劲的用力摇头,“呃,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我也不想这样……你们走开,你们走开……” 像一场预谋,堵着他们的记者有着越来越多的趋势,过了一个小時了,他们也没能走出机场的大厅? 由于人太多,这些男男女女的记者们又过分的不依不饶着,场面显得极为的混乱和拥挤? 夏草放开了东方雪夜的手后,东方雪夜很快就被记者们挤到了另一个方向? 他的脸色,也惨白着,好看的眼睛,隐隐的掠过惊怔的光后,变得黯然,随即,又变得恐慌和害怕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或许,是因为这样的场面,他可能从来没有见到过,又或者,是他发现自己听不懂这些记者问出的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问题? “小帅哥,你好,请问你和夏草小姐是什么关系呢?” “你也是夏草的男人吗?你和夏草小姐是不是发生关系了呢?” “夏草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吗?你是发至内心的喜欢她这种yin荡的女人吗?” “小美男,你和她……” 在他发愣的瞬间,几十个无法采访到欧阳诺和莫迷等人的记者围住了他,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个不停? 他像听不到他们在问什么一样,什么也不回答,精致绝美的脸,继续的惨白着,扬高头环视几圈,发现自己怎么看也看不到夏草的身影,心里突然很闷很酸,忍不住的有些想哭,一边带着哭腔沙哑的叫着夏草的名字,一边用力的推开围住自己的人,竭力的朝着记者最多的地方挤去,“夏草……夏草……夏草……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第167章 精彩的大逃 “夏草小姐,对于你和皇太子殿下、莫总裁、江先生三个男人都保持着关系的事,你家里的人是怎么想的呢?尤其是你的父母,他们是支持你一女侍三夫吗?”一个三十多岁的女记者高举话筒很大声的问道。 这位记者这样一问,周围的记者也跟着争先恐后的追问起同样的问题来。 “夏小姐,你父母都是老一辈的农民,他们的思想应该很保守才对,肯定不会同意你和三个男人同時交往?” “夏小姐,你父母知道你这么的yin荡,这么的不知廉耻的话,肯定会被气疯?” “……” “呃……别再问我了……我求求你们,不要报道这件事了,别让我爸爸妈妈知道……”这无疑是夏草最害怕面对的问题,觉得爸爸妈妈知道自己的这些事情后,定会气得不认自己这个女儿。想到这一点,她心里极其的难受,美丽的眼睛终是忍不住的流出一颗颗的眼泪来,“我爸爸身体不好,他知道这些事会受不了的,呃呜~我求求你们了,不要报道我的这些事……” “夏小姐,敢做就要敢当啊,你怕什么。”一名年轻的女记者看着她的泪脸鄙夷的说道。 “就是啊,都敢和我们雾帝国最让女人心动的三个男人一起睡觉了,还怕被你的父母知道啊?” “呵呵,你的父母若是知道了,说不定会以你为傲?”围在她周围的其他几名女记者立即阴阳怪气的附和,看她的眼神,无不充满嫉妒。 “呃呜呜~我求你们别再说了……”她听不下去了,每每多听到一句她们冷嘲热讽的话,心脏就会恨恨的抽痛一下。渐渐的,她有了一种自己掉到了万丈深渊中即将死去的恐惧感觉,流下两行悲伤的泪,情不自禁的哭着叫喊将自己不知不觉的推到这万丈深渊中的三个男人,“呃呜呜~欧阳诺,莫迷,江瀚,救我,救我……” 是的,是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男人将她推到这样的深渊中的,这个世界上,也唯独只有他们三个才能救她。 他们,要怎么救她呢?是要把她救出深渊呢,还是他们三个男人一同跳下那无形的万丈深渊中,在那里永远的陪伴着她呢? 答案,显而易见,他们很可能都会选择和她呆在同样的深渊中,用他们爱她的那颗心,在深渊里建造出一个只属于他们的欢乐王国。他们会在那里给她温暖,给她微笑,给她爱,让她不再寒冷,不再恐惧,不再孤单。 “夏草……夏草……” “夏草……” 听到她透出无助与害怕的呼救声,欧阳诺和莫迷心如火烧,一边抬着江瀚,一边想着办法推拒围在他们周围的记者,喊着她的名字尽最大力气的朝着她的方向挤去。 或许是周围这些烦人的记者太吵了,又或者是因为夏草的那一声‘欧阳诺,莫迷,江瀚,救我’的声音太有魔力,这个時候,躺在担架上的江瀚竟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来。 他醒来了,扭扭还有些昏沉的头,看到这么多的记者围堵着他们的可恨情景,心里顿時腾升出浓浓的火焰,牙齿咯咯的一咬,寒冷如冰的大声道:“呃,你们这些烦人的记者,又围着我们干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醒了,莫迷和欧阳诺立马的放下他,快速的投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后,两人便更加急切的往夏草的方位挤。 “江先生,你终于醒来了,你可以跟我们说说xx年x月xx日,你们在五星级的梦幻酒店的169总统套房和夏草小姐玩4p的具体细节吗?”一个很不怕死的男记者将话筒递到他嘴边,满脸笑容的大声问道。 这个问题,对刚刚才醒过来,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江瀚来说,有种平地惊雷的效果,听得他一惊一怔,“你说什么?” 那名男记者估计从小就是吃熊胆长大的,在他江瀚的面前,那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嘴角一扬,呵呵呵的笑道:“呵呵,江先生,其实我们在场的人,以及广大的观众朋友们就是想知道你和皇太子殿下,还有白金集团的莫总在xx年x月xx号那天,是怎么和夏草小姐在五星级的梦幻酒店的169总统套房玩4p的~呃啊~” “他妈的,给我闭嘴。”江瀚听得火冒三丈,不待他说完,左手一抬,一拳就把他的国字脸打成了鞋拔子脸,随即撑起身,推开挡住自己视线的人,一个劲的朝夏草的方向挤去,“夏草~夏草~” 以江瀚现在的这个表现看来,他是记起了所有的事,想起了自己最不该忘记的三个人了,莫迷那一招,在他的头上果然是用对了。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都往夏草的方位挤去。 这个時候,他们三人就像是磨合妥当的机器,那铆和钉,彼此的连接着,不分你我,为了心中所爱的人,可以团结得人神共愤,达到能上天亦能入地的境界。 几分钟之后,三人用力的拽开围着夏草不放的一群记者,将夏草保护到他们的中间。 “夏草,别怕,我们来了。”江瀚护在她的前面,扭过头,看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很心疼的安慰道。 莫迷护在她左边,一只手紧紧的抱着她的腰身,紧接着的说:“夏草,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会为你顶着的。” 欧阳诺则护在她的后方,低低头,在她的耳边保证般的说:“夏草,你放心,一切事情我们都会解决掉的。” 他们,就在自己的身边,他们好听的声音,带着魔力似的纷至沓来。 有他们在,听到他们安慰的话音,夏草的心情好多了,恐惧,忧伤,不安,焦虑等所有的坏情绪似乎渐渐的一扫而光,收住眼泪,对他们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瀚,迷,诺,我……相信你们。”哽咽的说完,她缓缓的闭上了那双哭红了的眼睛,昏迷了过去。 “夏草……”在她昏过去的那一刻,站在她后方的欧阳诺急速的抱起她,俊雅的脸上露出恐怖的焦急,“迷,瀚,快点开路。” 莫迷和江瀚的心情和他是一样的,各有特色的俊脸都绷得紧紧的,同時点头,异常凶恶的推开所有挡道的记者。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几十个不怕死的记者非要和他们过不去,抗着摄影机想着法子的围着他们,不让他们顺利的离开机场大厅。 情急中,江瀚和莫迷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了,只要固执的挡住他们的去路不让他们离开的人,他们就会毫不客气的一拳揍过去,或者一脚踢过去,一拳一脚都力道十足。 “呃~” “呃啊~” 被他们打中的几个人一声声的痛叫,纷纷难受的倒在地上,让整个场面更加的混乱不堪。 … “呵呵,真是精彩啊。”欧阳诺坐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看到电视上的混乱画面很是高兴的说。“大山,你说,他们要是打死了一两个记者的话,会不会让他们的故事更加的精彩呢?” 大山就站在他的旁边,看看电视上江瀚和莫迷对挡道的记者大打出手的画面,点着头的笑道:“呵呵,殿下,那是当然了。” “呵呵呵,既然是这样,你知道接下来的事该怎么做了?” “当然。”大山很肯定的说,“殿下,我这就去安排。” “嗯,去。”他扬扬手说,忽然想起一人,“哦,对了,我要你邀请的客人来了吗?” “殿下,他已经来了,这会儿就在客厅等你。”大山颔首道。 “你叫他直接来我卧室。” “是,殿下。” 几分钟后,门铃声响起,‘叮咚~叮咚~’ 他知道,是他的客人来了,性感的嘴角愉悦的一扬,“李先生,请进。” 很快,穿着一套亚麻色纯手工西装的李轩浩推开门不紧不慢的走了进去,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他,英俊的脸黯黑了不少,疑惑又气愤的问道:“是你?你找我来,究竟有何事?” “呵呵,你请坐。”欧阳景看看他的脸,指指自己对面的座位一脸友善的笑道。“有些关于夏草的事,我们需要坐下来慢慢的说。” 夏草是他李轩浩的死血,一听到是与夏草有关的事,他便压下了不少的气,很配合的坐在了他的对面。 “这两天最让人们茶余饭后闲聊的新闻,你再忙也应该有所耳闻?”欧阳景看着他的脸,蹙蹙眉隐隐含笑的问。 听他这么一问,李轩浩的俊脸顿時变得更加的晦暗淡然。 记得当時看到好几家报纸上都报道夏草是个yin荡女,在xx年x月xx的那天晚上,与欧阳诺、江瀚、莫迷在五星级的梦幻酒店的169总统套房玩4p的新闻時,他气得要将那几家报社全部告到法庭。 他清楚夏草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这种她主动与欧阳诺三人发生关系的事,他绝对不会相信,何况那一天,是他记得最清楚的一天,那一天,是夏草向他表白,也是他也准备向她表白,特意在那家五星级酒店的199房间给她准备了一个惊喜的一天,夏草主动爬上欧阳诺三个男人的床的那种事,打死他,他也不信。 “那些事,纯属那些记者空血来风,我是不会相信的。”想清楚这些事,他抬头看着欧阳景的脸,字字清晰的断定道,“夏草不是那样的女人。” “其实,那些记者并不是空血来风,他们只是报道有误而已。”欧阳景皱一下眉头,别有深意的说,“我和你一样,也坚信夏草不是那样的女人。” “只是报道有误?”他听出端倪,“这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景淡淡一笑,“我这里有一本日记本,你看了就明白了。”不疾不徐的说完,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粉色的笔记本递到他的面前。 那日记本的封面上有一只夏草子,李轩浩看到这个图案,立即确定这个日记本和夏草有关,心很不安的‘咯噔’一下,没有任何迟疑的拿过日记本,翻开几页,看到一篇日期为xx年x月xx日的日记時,整张俊脸都变了色,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辆辆大卡车碾来碾去的痛…… 夏草,原来那一天晚上,你是有到梦幻酒店找我的。 呃,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们这三个混蛋,你们怎么可以因为夏草喝醉了酒敲了你们的门而她呢?你们三个,破坏了我和夏草的幸福,你们三个该下地狱。 欧阳景似乎很满意他脸上痛苦而又愤恨的神情,嘴角隐秘的扬扬,随即正儿八经的说:“李先生,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过了好几秒李轩浩才微微的平静了一点,“你说。” “你在xx国遭人追杀的事,都是他们三个所安排的。” “这件事,我知道。”他难受的沉声道。 “你知道?”欧阳景有些惊讶,“既然你知道,那你为什么不去警局告他们?” “呵呵~”他苦涩的笑笑,“他们三个,一个是你即是皇太子殿下又是最高法院审判长的弟弟,一个白金集团的总裁,一个是黑帮的龙头老大,我去警局报案,上法庭告他们,你觉得我会有胜算吗?” “呵,那肯定没有一点的胜算。”欧阳景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忽然又道:“不过,你现在告他们的话,定有百分百的胜算,因为我会帮你,让他们三个一辈子都呆在监狱里。” “……”李轩浩沉默了。 说实话,这笔仇恨,他一直记在心里,一直想让曾经差点害死自己的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的,可是想到夏草已经对他们动了真情,心头又产生了顾虑。 “你在犹豫什么?”他这个時候的沉默,欧阳景有些不能理解,“你难道不想让夏草回到你身边了吗?” 闻言,李轩浩的心口闷闷的一沉,过了好几秒才无比伤感的说了话,“夏草她已经不爱我了,即使他们三个一辈子都会呆在监狱里,她也不会回到我身边的。” 这话,欧阳景有些理解了,淡淡笑笑,“呵呵呵,说得也是,不过,有些事你不试,你是永远都不知道结果会怎样的,到時候,就算夏草没有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但是白金集团的大半江山,必定会在你李家的浩然集团名下啊,这何乐而不为呢?” “……”李轩浩再一次的沉默起来,这一次的沉默,似乎动了心,微微低着头的若有所思着。 … 医院…… 一间豪华的病房里,有着三个男英俊不凡的男人,他们围坐在一张病床的周围,神色担忧的看着床上还没有醒过来的女人。usav。 床上的女人,正是夏草,这个時候,她很安静,俏丽的脸上,没有烦恼,也没有忧愁。 “夏草,快醒来好不好?”江瀚握住她的一只手,看着她的脸沙哑的请求。 “夏草,对不起,都是我们不好……”莫迷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湿着眼睛的低声说,心里清楚,她最害怕的,就是她和他们三人的关系被曝光,让思想保守的爸爸妈妈知道。如今此事曝光了,那都是他们的责任啊,因为这一切,都是他们埋下的祸根。 欧阳诺没说话,用很抱歉的神色深深的看着她的脸,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快步的走到连着病房的阳台上,拿出手机快速的拨通一个号码…… “喂~”电话里,是某人含着笑意的声音。 “欧阳景,机场的事,是你安排的?”他听着那人的声音,愤恨难平的低沉问道。 “呵呵呵,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欧阳景不以为然的笑着反问。 “你太过分了,若是夏草有什么,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呵呵呵,弟弟,你现在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你觉得我会怕你吗?”电话那头的欧阳景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我告诉你,我以前不怕你,现在,更不怕,雾帝国的江山,很快就会是我的了,到時候,你和莫迷、江瀚,休想在雾帝国拥有一席之地。” 他听得出,欧阳景不把他们几人逼到绝境是不会罢休的,想到自己已经在新闻发布会上宣布放弃王位继承权的事,再想到今天所发生的这些猝不及防的事,头,难以抑制的疼了起来,“呃……我不会再跟你争夺王位的,打住所有的事,别再滋生事端了。”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放低语气的这样对他说。 “弟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你难道没有听说过这两句诗吗?”他欧阳景并不打算就此打住。 “你到底还想怎样?”他气愤极了。“你是想让我死,是吗?” “哦,我亲爱的弟弟,你别把哥哥想得太坏,我们两个的身上好歹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兄弟一场,我怎么可能想让你死呢?”欧阳景在电话那头皱着眉的说,没想到沉默一两秒,又冷笑着的说出无比绝情的话来,“呵呵呵,哥哥我只想让你生不如死而已,从现在起,你和莫迷、江瀚,还有你们深爱的女人夏草,就好自为之。”声落,冷漠无情的挂断电话。 “欧阳景……”他气得咬牙切齿,额头上的青筋,头一次的被人气得全冒了出来。 … 昏迷了一个多小時后,夏草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守候在自己身边的三个男人,她会觉得自己是被幸福包裹着的。 有人说过,恋爱也好,生活也好,永远是残缺的艺术。 她想起某些事,不可避免的感觉到,包围着自己的幸福,也是残缺的。好比眼睛里虽然没有流泪,就不是哭吗?说不定,那些痛苦的眼泪,此刻都被她堵在了自己的心里,让她更加的难受。 见她醒来,守在旁边的三个男人都激动极了。 “夏草,你终于醒了,觉得饿吗?要不要吃东西?”莫迷握紧她的手,率先的柔声问。 “夏草,有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吗?”江瀚紧接着的问道,“头还晕吗?” 欧阳诺没有问她什么,站在她的对面,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深情的目光,隐含着深沉,也隐隐的含着一丝无奈的抱歉。 这个時候,夏草变得比以往坚强,一双美丽的眼睛,既没有流泪,也没有出现过一丝的湿意。 她看看他们三人显得有些憔悴的俊脸,对他们露出一个‘你们放心’的甜美笑容,然后想了什么,立即看着江瀚的头,担忧的问:“瀚,你的头怎么样了?你记得我们了吗?” 江瀚隐含泪光的咧嘴一笑,连连的点头,“夏草,我记得你们了,呵呵……” “夏草,我就说我的那招以毒攻毒管用。”莫迷在这時挑挑俊美,颇为得意的说道。 “呵呵……”她但笑不语。 “迷,瀚,你们马上回去收拾好必要的东西,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国。”欧阳诺在这時突然的郑重道。“雾帝国,我们不能多呆了。” “为什么要这样急?”莫迷有些不能理解,“诺,所有的事,我们都可以压下来的。” “是啊,诺。”江瀚也这样的认为,“我们三个的力量,难道还不能压下这件事吗?” 他没有立即回答,扭扭头,恰好的看到电视上正在播报他们几人在机场与众多记者发生争执,并动手殴打在场的记者,将两名男记者殴打致死的新闻,这才叹口气的沉声道:“瀚,迷,欧阳景这般的精心安排,怕是不能了。” “欧阳景这个王八蛋,居然这样的栽赃嫁祸?”看到电视上播报出的最新新闻,莫迷一脸的不可思议。 “,有朝一日,我非杀了他不可。”江瀚气急败坏。 看到这则劲爆的新闻,夏草好半天的没说话,沉默片刻,镇静的说:“瀚,迷,听诺的,我们明天一早就走。” 就这時,又有两则新闻指向了他们…… xx年x月xx日晚上,皇太子殿下欧阳诺,白金集团总裁莫迷,黑帮龙头老大江瀚与夏草在梦幻酒店169总统套房共度一事又有了新的说法,夏草是被他们三人的……如果事情属实,警方将深入调查此事,追究三人的……】 以下是最新消息,浩然集团总经理前段時间失踪之谜终于揭晓,他如今恢复了记忆,到警局报案,说是前不久宣布放弃皇位继承权的皇太子殿下欧阳诺和白金集团的总裁莫迷,以及最大黑帮的龙头老大江瀚三人共同策划的谋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警方现在已经公布了通缉令,相信他们必定要受到法律的制裁……】 呃,所有的坏事竟会在同一天纷至沓来。 “夏草,瀚,迷,我们怕是现在就要走了。”看完这两则新闻,欧阳诺满脸阴沉的急声说。“我已经安排午狼备好飞机了。” 江瀚和莫迷没有动作,互视一样,默契的看着夏草,似乎等着征求她的意见。 夏草看看欧阳诺,再看看他们俩,眼睛隐隐闪掠一丝泪光,点点头百感交集的说:“诺,瀚,迷,你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好一句你们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这话说得简单,可是却那么的有爱,听得三个男人的心头涌出一阵暖暖的感动。 “那我们现在就走。”莫迷立即的扶起她。 “呃,等等。”穿好外套离开病床的那一刻,她突然的想起了东方雪夜,“雪夜呢?雪夜呢?”她内心焦急的问,“他在哪里?你们没有看到他吗?” “他?” 他们三个男人的心里就只有她,早就把东方雪夜忘到了九霄云外,听她这么急的问,这才想起跟着他们一起回雾城的还有这个叫东方雪夜的人。 “夏草,当時机场的记者那么的多,你又昏倒了,我们实在没空注意到他。”莫迷皱着俊眉的说。 “夏草,時间来不及了,我们快走。”江瀚拉住她的一只手臂,浓眉紧皱的催促道,“东方雪夜那个傻子,就让他自生自灭得了。” “不,不可以这样。”她坚决的摇头,咬咬唇,眼泛泪光的看着他们,“瀚,迷,诺,是我们把他带回雾城的,我们就有责任好好的照顾他,我向他保证过,不会让他孤单的,我不可以丢下他不管。”说完,她用力挣开江瀚的手,快速的往外跑。 “夏草,你冷静点。”在她快要跑到门口時,欧阳诺箭步上前的一把拉住她,“我会派人寻找他的,一找到他,我的人会立马送他和我们会合。” 欧阳诺一向是理智的,他说的话,她很多時候都能够听到耳朵里,可是一想到东方雪夜已经傻了,没有自我保护的能力,她的心里就是抑制不住的急,导致她什么也话也听不进去,“诺,你放开我,我要去找他,我要去找他……”她一边用力的挣扎,一边流着泪的说,“他一个人在外面,会有危险的,我答应过刘管家,要好好的照顾他的,呃呜呜,你放开我让我去找他,呃呜呜……” “呃~夏草,你别这样行不行?”江瀚看着她又是哭又是挣扎的样子,突然很看不下去的闷声说,“我这就去机场找他,保证把他找回来,这样可以吗?”说完,也不等她说好还是不好,就那么行色匆匆的疾步走出门去。 “瀚,回来……”在他与自己擦身而过的那一刻,她瞬间的清醒了,一个用力的转身对着他高大的背影沙哑的大吼,“别去找了,别去找了,这个時候,外面可能到处都有抓你们的警察。”她,不要他为她而去冒这个险,流着一滴滴的泪,在心头默默的对东方雪夜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不起……雪夜,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食言了,对不起,真的真很对不起…… 这一次,她或许是真的很自私,始终把欧阳诺、莫迷、江瀚的安危放在第一位。 … 机场…… 东方雪夜傻了吗?不,他没有傻,一点也没有,相反,他其实很聪明,比很多人都要聪明。 或许是太过聪明的原因,想起某些事,他心里会很难受,夜深了,也一个人的蹲在机场附近的一个花坛边,抱怨那个叫夏草的女人为什么要放开自己的手,又为什么这么久了,也不来机场找自己。 夏草,这个時候,你在哪里? 夏草,我不见了,你一点也不着急吗? 夏草,我这个時候好孤单哦,你说过不会让我孤单的,可是为什么都不来找我呢? 渐渐的,夜色越发的深浓了起来,黑色的天空,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那个口口声声说自己还有她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快的就丢弃了自己,直到自己的全身都被冰凉的雨水淋湿透了,才恍然大悟…… 夏草,你的心里,只有他们三个男人,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小孩,而且还是一个傻的小孩。我在你的身边,就是你的负担,是吗?所以,我不见了,你反而会很高兴? 说不会让我孤单,是在逗我玩的,你这个骗子,我恨你,我恨你,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了,要不然,我会让你过得很惨的。 想通所有的事之后,他心里多了一种不曾有过的恨,站起身,撩起额前的湿发,一身湿漉漉的朝机场的里面走去…… 一个小時后,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机场附近,身穿黑色西装的午狼快速下车,环顾一下四周,大声叫着某人的名字,冒着雨的跑向机场,“东方雪夜……东方雪夜……” … 夜幕下的一块空旷的草地上,停着一辆私人飞机,欧阳诺、莫迷、江瀚、夏草,就站在附近。 今天晚上,他们就要离开雾城,离开雾帝国了,这一次离开,谁都不知道要在什么時候才能再次回到这片他们所熟悉的土地。 所以,在要上飞机之前,夏草五味杂陈的拨通了家里的电话…… “喂~”电话里,是夏树的声音。 “弟弟,我是姐姐。”她很激动的说,这个時候一听到亲人的声音,就有些想流泪的冲动,“爸爸和妈妈还好吗?” “姐,爸妈都还好。”夏树顾忌着她的感受,在电话里很宽慰人的说,“你不用太担心他们的,有我和心夕在,他们的心情会好起来的,我向你保证,我会说服他们,让他们接受你和诺哥、迷哥、瀚哥在一起的事实的。” “弟弟,谢谢……” “哎,姐,我们两姐弟之间,还说什么谢啊。”夏树五味杂陈的说,“姐,我们家,已经被来自四面八方的记者包围了整整两天了,这个時候,你可千万别回来,你一回来,家里会更乱的。” “我知道。” “我今天看了新闻了,警察都在寻找诺哥、迷哥、瀚哥他们,这件事,恐怕一時半会不会消停,我看你们还是出国避一避,等风头过了,事情尘埃落定后,你们再回来。” “嗯,弟弟,我们是这样想的。”她抬头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三个男人,对电话中的夏树湿着眼睛的说。 “夏草,我们该走了。”欧阳诺抬手看看時间,对她低沉的说。 她点点头,“夏树,爸爸妈妈就麻烦你好好照顾了。”说完这句话,这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和三个男人快步的走向飞机,忽然间又想起了东方雪夜,又停下了步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欧阳诺,“诺,打电话问问你的人有没有找到雪夜,若是找到他了,我们等等他,让他和我们一起走。” “好。”欧阳诺立即点头,随即拿出手机拨通午狼的电话,“找到东方雪夜了吗?” “殿下,我刚刚查到,他已经坐上一架飞往q国海林市的飞机走了。” 他有些疑惑,“你确定?” “殿下,我确定。”午狼肯定道。 “诺,找到雪夜了吗?”夏草见欧阳诺脸上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表情,立马紧张的急声问。 “夏草,他已经自己坐飞机回海林市了。”欧阳诺挂断电话,对她如释重负般的说道。“他能自己坐飞机回去,这说明他根本就没有傻。” “啊?”闻言,夏草的心头顿時有种上当受骗的气愤感。 “呃,夏草,东方雪夜这个小子太可恶了,装傻吃了你那么多的豆腐,若是再见到他,我非扒他一层皮不可。”江瀚双手叉腰,在旁气愤无比的恶声道。 莫迷也相当气愤,“这个可恶的小子,我们真的小瞧他了。” 。“迷,瀚,他装傻也算是一件好事,我们起码不用再担心他,对他存有愧疚之心了。”欧阳诺看看放心了不少的夏草,对他们俩淡笑的说。 “呃,也是。”莫迷和江瀚想了想,纷纷点头。 “好了,上飞机。” 莫迷努努嘴,“ok。”声落,拉起夏草的一只手,和她率先的登上即将起飞的飞机。 欧阳诺和江瀚紧跟而上,待他们全都安全登上飞机后,飞机远离地面稳妥起飞,带着他们飞离熟悉的故土,朝陌生的地方极速前进…… … 半个月之后,雾城,皇宫…… “王后,你已经有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怎么受得了啊。”一位中年的奴仆走到李丽的身后,看着她这段時间消瘦了不少的身体,面露焦急的说道,“我拿了些你最爱吃的点心来,你就多少吃点。” “别再劝我了,一想到诺儿不知道是生是死,我就什么也吃不下。”李丽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那片阴霾天空,湿着眼睛的虚弱说道。 就这時,欧阳景隐含笑意的声音传了进来,“母后,弟弟吉人天相,流浪在外,也一定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听到他的声音,李丽立马的转过身来,看到他的那张脸,气得胸口直发闷,“你来我这里干什么?”说到这儿,手往门的方向直直的一指,“马上给我滚出去。” “我好歹还叫了你一声母后,你怎么还是对我这么凶呢?”欧阳景偏偏违逆她的意思,双手插兜的走到她面前,“呃,都说后妈心毒啊,原来这是真的。”边淡笑的说,边拿过中年奴仆手上的一盘点心,“老人家,你可以出去了,我今天会开导王后吃点东西的。” “是,殿下。”中年奴仆头一点,立即躬身退下。 “欧阳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诺儿是你的弟弟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害他?”李丽看着他的那张脸,咬牙切齿的高声骂道,“你已经让他当不成国王了,为什么还要陷害他杀人,陷害他是犯,逼他远走他乡?” “呵呵,因为我喜欢,因为我乐意。”欧阳景故意气她,吃一块好吃的糕点,心情颇好的说,“呵呵,母后,这糕点真好吃,你要不要吃一块?”说着,还挺孝顺的拿起一块糕点喂到她嘴边。 李丽岂会接受,手一抬,立即将糕点挥到地上。 “呃,母后,你可真是浪费啊。”欧阳景看看那块掉在地上的糕点,蹙着眉的说。 李丽没功夫理会他这些冷嘲热讽的话,闭闭眼睛沉默一会,竭力放低语气的说:“告诉我,你到底把我的诺儿逼到什么地方去了?” 欧阳景看着她的表情,抱歉的耸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 “告诉我,我知道了地址马上就去找他们,免得我呆在皇宫里,你看着也觉得碍眼。” “呵呵,母后,你这个時候怎么这么的有自知之明了?”欧阳景觉得好笑。 “……”李丽语塞了,知道他明天就要举行登基大典做雾帝国的国王,自己大势已去,在他面前说什么,也都是底气不足了。 看到她一脸难受的沉默样,欧阳景的心里会有种报复的快感,“母后,你其实一点也不用担心你的宝贝儿子的,他的两个好朋友江瀚和莫迷,以及他最爱的女人夏草都和他在一起的,这个時候,他和他们很可能在一个世外桃源享受着他们的四人世界,才不想你这个老太婆跑去打扰他们呢。” “你、你……呃……”他后面的那句话,把李丽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欧阳景,你、你滚,给我滚,马、马上……” 第168章 虐死某男的心 “你、你……呃……”他后面的那句话,把李丽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欧阳景,你、你滚,给我滚,马、马上……” “行行行,我这就滚。”欧阳景笑着,连连点头,“其实我也不想看到你的这张老脸,每次看到你的这张脸,我就会想起我的母亲是怎么被你害死的。” “呃,我没有害死你母亲,是她自己命短而已。” “那也是你间接害的。”他毫不犹豫的肯定道,“如果当初你没有游说顾将军将我拉下皇太子的宝座的话,她怎么也得多活个几年。”说起曾经的这些事,想起自己的母亲死去時的苍凉情景,他的眼中无不充满尖酸刻薄的恨意。 “……”她无话可说了。 欧阳景眼中的恨意过了好一会才渐渐的淡了些许,看看窗外并不明朗的天空,将手中的糕点放到她的手上,“明天就是我的登基大典了,到時,我期待看到你的身影。”别有深意的冷声说完,这才转过身的不紧不慢的离开。 。。 这一场蓄谋已久的仗,欧阳景赢得漂亮,天一黑一亮之后,他就等着穿上国王的新装,登上雾帝国的国王之位了。 想到明天上午自己就可以登基,这一天的晚上,他难免会有些兴奋,从而睡不着,穿着纯白色的睡袍站在充满古典味的窗户前,仰头看着夜空中的一轮皎洁弯月,情不自禁的想起一个像月光一样清雅美丽的女人,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情丝,便在他的在心底幽幽的荡漾开来…… 梦梦,你这段時间过得好吗?最近,你都在忙些什么?我这段時间都在忙着夺回我的国王之位,这么久的没去找你了,你会生我的气吗? 呃,不知道为什么,今晚我会很想你,你呢?你有想我吗? 梦梦,明天就是我的登基大典了,真希望你能在我的身边,看到我登基時的辉煌時刻,呵呵,那个時候,我一定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你看到了,一定会更加的爱上我的。 他欧阳景,是自信的,想象到某些情景,邪魅而好看嘴角,会轻轻的扬了又扬,忽然抿着唇的想了想,转身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找出一个在大半年前就吩咐大山查到的电话号码。 没想号码找了出来,他却好一会了也没有拨过去。 这个号码,是顾梦梦的,即使是大半年前就查到了她的这个电话号码了,可是他却从来没有给她打过一通电话过去。 其实,不是他不想,他只是有些害怕。害怕什么呢? 他是欧阳景啊,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国王之位,什么坏事都做得出来的他,什么风浪都经历过的他,什么计谋都想得出来的他,又怎么会害怕呢?害怕这个词语用在他的身上,是不是不太合适?又是不是太可笑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联想到顾梦梦的時候,他的内心深处,真的会莫名其妙的浮现出害怕这个词语。 每当看到欧阳诺、江瀚、莫迷这三个男人那般执着的爱着夏草,即使没了地位,即使没了生命也要和夏草在一起的時候,他会暗暗的猜想,自己在某一天,也会像他们那样,用自己的生命,用自己的所有去深爱一个女人吗? 他暗自害怕的是,如果自己真的有那么一天,为了一个深爱的女人变得一无所有了呢? 又如果,自己深爱的那个女人,并不会像夏草一样的爱着欧阳诺、莫迷、江瀚那样的爱自己呢?那个時候,自己该怎么办? 他清楚,感情上的事,是最最揪扯人心的,自己并不能掌控,当自己把一颗心交给了某个女人的時候,自己的生命将会有所羁绊。 他,一方面怕着,可是一方面,有盼着、想着。 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矛盾中了。 他想,如果自己会爱上一个女人,那么,这个被他爱上的女人,多半是她顾梦梦,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没想自己会犹豫那么久,看看時间,发现已经是深夜的12点了。 顾梦梦所在的国家的時间,和雾帝国的時间相差不大,这个時候,她那里应该是凌晨一两点。 他想,時间这么晚了,她一定睡着了,这个時候,她说不定正在做一个美梦。 他一方面是这样想的,可是又忍不住的想要听听她的声音,和她分享自己即将登基当上国王的这份喜悦。(..tw无弹窗广告) 思来想去,他最终看着天上的那轮不知道何時变圆的月亮,隐隐激动的拨通了她的电话号码…… 电话拨通了,她,并没有关机,他想,自己很快就能听到她好听的声音了。 他心里这样想着,紧张会越来越多了,思念不知不觉的装满了他的脑子,脑海浮现的,全是她顾梦梦一颦一笑。 渐渐的,他有些失落了,因为电话响了很久很久,那端的她,也还是没有接他的电话。 梦梦,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你这个時候在忙吗?在忙什么?忙着睡觉,忙着做梦吗?或者,是你睡得太沉了,没有听到电话响吗? 時间多过一秒钟,他那颗无坚不摧的心,就会止不住的多失落一分。 他想,可能是她睡得太香太沉了,自己还是明天打电话给她,告诉她自己即将当上雾帝国国王的事比较好。 天下,就是有那么巧的事,就在他准备挂了电话的時候,竟有人接了电话…… “喂~” “……”听到传导过来的声音,他愣了,懵了,久久的没有反应过来,因为电话那端传来的,不是她顾梦梦的声音,也不是其他女人的声音,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喂,请问你是哪位?”电话那头的男人不失礼貌的问道。 “这是顾梦梦的电话?”好一会他才竭力淡定的出声,怀疑是不是大山查到的这个号码出了错。 “呵呵,你没有打错电话,这是梦梦的电话。”男人很快的高兴笑说。“梦梦这会儿在洗澡,不方便接你电话。” “什么?”他很惊愕,好看的眉毛皱得深深的。 顾梦梦在洗澡,而一个男人在帮她接电话?如此推断,她顾梦梦和这个男人是住在一起的?顾梦梦和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一時间,千百个疑问堵在他的心里,让他的胸口出现不曾有过的酸闷感,牙齿暗暗的一咬,迫不及待的冷恶道:“马上叫顾梦梦出来接我电话。” “呵呵呵,先生,我不是跟你说了梦梦在洗澡,不方便接你电话吗。”男人好脾气的笑着说。“你是梦梦的朋友?这么晚的打电话来,是找梦梦有很重要的事吗?” “呃,我告诉你,我不是她的朋友。”他拧紧眉,一字一顿的气道。 “哦?你不是梦梦的朋友,那你是梦梦的什么人?哥哥?还是弟弟?” 闻言,他真想以光速的速度窜到电话那头把这个男人一枪崩了,“呃~”气愤的叹口气,立马毫不犹豫的大声道:“我不是她朋友,不是她哥哥,也不是她弟弟,我是她顾梦梦的男人。” “……”听到后面的那半句话,电话那端的男人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呵呵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呵……” “你笑什么?我刚才说的话,很好笑吗?”他搞不懂他为什么要笑。 “呵呵呵呵,兄弟,我笑你太会开玩笑了,哈哈哈呵呵呵……”男人哈哈哈的笑说。 “我可没心思和你开玩笑。”他冷声的说,“你又是顾梦梦的什么人?”问这句话的時候,他的心,莫名的紧张,也莫名的忐忑和不安。 “哦,呵呵呵,我是她的老公。”男人十分得意的高兴道。 “……”听到‘老公’两个字,他又是一愣一懵,像是受到了天大的打击般,俊美的脸,竟然不由控制的白了又白,好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话来。 “齐,这么晚了,谁打电话来找我啊?”就这時,一个女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这个女人的声音,很好听,是他所熟悉的,这会儿突然听到她的声音,清晰的听到她亲密的叫着那个声称是她老公的男人‘齐’時,心脏处顿時有种被千百只虫子叮咬的灼痛感。 … “梦,呵呵,是个男人打来的,他说他是你的男人。”莫齐一手拿着电话,一手叉着腰,扭头看向走出浴室正拿着毛巾擦着头发的顾梦梦,对她半开玩笑的笑着说。(..tw好看的小说) 洗了个澡后,顾梦梦显得神清气爽,听他这么说,边擦头,边笑着白他一眼,愉悦的说:“齐,你胡说什么,我都嫁给你了,我的男人是你才对。” “呵呵呵,老婆,我爱你。”莫齐高兴极了,故意不挂断电话,让电话那头的男人知道他和顾梦梦有多么的恩爱。 “呵呵,老公,我也爱你哦。”顾梦梦也礼尚往来的笑着对他说。 … 欧阳景能将他们俩恩爱甜蜜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她顾梦梦了,可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時候知道她嫁人了,还和嫁给的那个男人这么的恩爱,说什么她的男人是他才对,又说什么也爱他的话時,他的心,是真的很难受,比曾经身中数枪还要难受。 这种滋味无形的折磨着他,让他备受煎熬着,突然气得想哭,忍无可忍的对着电话咆哮,“可恶,叫顾梦梦接我的电话,马上,立刻。” “梦梦这会在吹头发,你还是等会再打给她。”那端的莫齐好脾气的说,说完,不客气的挂断电话。 “呃……”他气得快要爆炸了,手高高的一举,欲把手机摔个粉碎,可是举高了,又有些舍不得,因为,他还是想通过它打电话给她,不管她会对自己说什么,自己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啊,自己一定要弄清楚,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结婚。 竭力理智的想了想,他尽量的平静了下来,难耐的等了几分钟后,心情复杂的再次拨通顾梦梦的电话…… “喂~” 这一次,没让他失望,那头接电话的人,不是男人了,而是一个女人,轻柔的一声‘喂’,差点把他的那颗强大到钢铁都难以敲碎的心都给击碎了。 是的,这个声音,正是顾梦梦的,这个他口中的他的女人的女人,听到她声音的那一刻,他恍然明白了,什么叫百炼钢也成绕指柔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那么的微妙,微妙到,让他难以扑捉。 一時间,太多以前没有过的感受都缠绕在了他的心上,本想听到她的声音,就要大骂她一顿的,可这会儿听到了她的声音后,却全都忘了,或许是紧张,或许是兴奋,又或许只是怄气,紧紧的握着电话,却不知道自己该开口和她说什么话才好。 “你是谁?”顾梦梦并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不知道他是谁,可是,联想到莫齐跟她说,这个男人霸道的声称是自己的男人時,她就立即的想到,这个这么晚了还打来电话找自己的男人,一定是他欧阳景,因为只有他,才是这么的霸道,这么的无耻,这么的要和自己纠缠不清。 “我……是你男人。”小心翼翼的深吸一口气后,他终于说话了,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咬牙切齿的霸道话音。 他,就是笃定,自己就是她顾梦梦的男人,谁想和他争抢这个名分,就他妈的下地狱见鬼去。 。“……”那边的顾梦梦没有声音了,听他这么霸道的说,或许是被他吓得愣了住。 “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他想听到她更多的声音,见她沉默,心里变得特别的烦躁,“接到我的电话,听到我的声音,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所以都不敢和我讲电话了吗?” 他,问得咄咄逼人了起来,说起话来,还是和他这个人一样,是这般的强势,带着唯吾独尊的味道。 沉默了几秒,顾梦梦开口说话了,“哦,呵呵,是你啊。” 她,是笑着说的,说得轻快愉悦,就像是接到了一个好久没见的老朋友的电话一样,可是,却该死的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疏离感。 她这样的声音,让他感觉到,原来自己和她的距离,是那么的远,好似她是天上的星星,自己看得到,可是却不能将她捧在自己的手心里,因为他和星星的距离,太远了,实在太远。 他不想听到她这样的声音,自己曾经那么的伤害她,用卑劣的手段得到她的身体,还拍下影像威胁她,他宁愿她在电话那头狠狠的大骂自己,像以前一样的说自己卑鄙下流无耻,像以前一样的骂自己是混蛋,是禽兽,是恶魔。 这样,他的心里,才会好受一些,这样,他才会觉得,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而不是那么的遥远。 “梦梦,骂我。”消沉的沉默一会,他闭闭眼睛请求般的对她说,“骂我,像以前一样的狠狠的骂我。” “……”电话那端的女人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说这样的话,又愣了愣,好一会才疑惑不解的低声问:“欧阳景,你怎么了?” “……我想你,很想很想。”犹豫两秒,他还是说了这句让他觉得肉麻的话。 “呵呵呵。”顾梦梦笑了,笑得轻松自然,听他这么说,也不觉得惊喜,只是觉得,他在和自己开玩笑而已,“欧阳景,你没事想我干嘛啊,呵呵呵,其实我也没什么好想的,我和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一样,你还是想其他的女人比较好,呵呵呵……” 她笑得很轻,她笑得很自然,她笑得很好听,可是听到她后面说的那些话,他会觉得这个女人笑得没心没肺,说的话,更是没心没肺。 “呃,顾梦梦,别笑了,你笑得难听死了。”他紧紧的皱皱眉头,握紧电话很是气愤的说。 “哦,呵呵,是吗?”顾梦梦似乎不怎么相信,“呵呵呵,奇怪了,我老公总说我笑起来不仅很好听,还很好看呢,他啊,总是叫我要经常这样笑。”她貌似很幸福的这样对他说。 “……”闻言,欧阳景无言了,感觉自己的心,控制不住的一点又一点的往下沉,让他难受得觉得自己正置身于空气稀薄的地方,连呼吸,都变得极其的困难。 他没说话,顾梦梦也没再说话了。 两个人都拿着电话,虽然没有话说,可是,谁也没有挂断谁的电话,氛围虽然压抑,可是却显得有些微妙。 大概这样的沉默了五六分钟,还是顾梦梦先打破了沉默,淡笑的柔声说:“我听我爸爸说,明天就是你的登基大典了。” “……”他,还是沉默着。 这个時候的他,都不像是他欧阳景了,变得让别人觉得陌生,让他自己也觉得陌生,心里止不住的偷偷怀疑,这个在她面前没有话说、变得沉默的欧阳景,是自己吗?自己以前,不是常常说话说到她泪流不止,语不成句吗? “欧阳景,明天你就是雾帝国的国王了,我在这里祝贺你,恭喜你。”他不说话,顾梦梦也继续的说,似乎觉得,这些是她该说的话,毕竟,自己和他认识啊,虽然和他认识的过程,并不愉快,还带着仇恨,可是,自己毕竟和他认识啊,还和他无数次激情的翻云覆雨过,瞒着他,偷偷的给他生了个儿子。 她心里想,不是有句话,叫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吗,就看在儿子的份上,在电话里对他说几句恭喜他的话,这也是应该的,再说了,自己即使远在国外,自己也是雾帝国的子民啊,他明天就是自己国家的最高统治者了,这些话,自己理应说才对。 说完恭喜他的话,她犹豫着什么,隐隐的皱了皱好看的秀眉,沉默了几秒,才又淡笑着的说:“欧阳景,我今天结婚了,今晚,是我和我老公的新婚之夜,你也恭喜恭喜我。” “你、你说什么?”他被她的这句话惊怔了,不再沉默,狭长的迷人眼睛,睁大了好多,“你和那个男人,是今天结的婚?” “是的,是今天,本来我们打算明天结婚的,但是想到明天是你的登基大典,我身为将军的爸爸必须去参加你的登基大典,如果我和齐的婚礼选在和你登基的同一天的话,我爸爸就不能来xx国参加我的婚礼了,所以我就把结婚的日子提前了一天。”她耐心的解释着说。 “呃,呵呵~”听完,他有些哭笑不得,脸上是笑,可是远远的看,又像是哭,怎么看,俊脸上的表情,都是一个难看,“梦梦,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把结婚日期提前,而不提后?” 他恨,好恨,如果她将她和那个男人的结婚日期提后的话,自己一定会把她从婚礼上掠夺回来的,哪怕是她就将结婚日期定在自己登基大典的这一天,也好啊,自己知道她会在这一天结婚,自己说不定也会像欧阳诺那样,取消登基大典,前往她的婚礼现场让她和别的男人结不成婚。 “反正都要结婚的,结婚日期提前提后不都是一样吗。”她无所谓的说。 “不一样,不一样,大大的不一样。”他就是这样的确定,“顾梦梦,你是故意的吗?故意和别的男人结婚,故意的气我,故意的让我难受是不是?” “呵呵,你说什么呢,我可没那本事。”她低声的笑着说,卸妆后显得素净的脸颊上,隐隐约约的掠过一丝说不清楚的无奈。 “你……”usav。 “就说到这里,時间不早了。”她打断他的话,“我老公在等我睡觉,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带着朋友般的关心的说完,她便决绝的挂了电话。 她以为,自己不会受到他的影响的,接了他的电话,才知道,原来是自己高估了自己,听到他的声音,听到他说了那么多与以往不大相同的话,她的心情,她的情绪,还是受到了影响,心里,变得有些阴沉了,脸上,也变得有些阴郁…… 欧阳景,我现在,都已经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你现在,也已经逼走了欧阳诺,当上了雾帝国的国王了,你,就不要再来纠缠我了。 你做你的国王,我过我的日子,让我们各自,都好好的生活。 生下了你的儿子,我已经没有再恨你的力气了,对你的恨,我早已看开看淡,我们之间的孽缘,让它随风消散才是对你我的好。 你可以放心,我会和莫齐把我们的儿子好好的抚育成人的,莫齐是真的爱我,对我很好很好,对我们的儿子也很好很好,他是真的把我们的儿子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的疼爱。 人,都是要相对的付出的,莫齐他对我好,我也要对他好,我,会忘记你,努力的爱上他的,和一个值得爱、值得嫁的男人简简单单的平静生活,这才是我想要的。 想得透彻之后,她暗暗的松了口气,身心渐渐轻松,优雅的转过身,露出一个温柔美丽的笑容朝布置得温馨浪漫的卧室走去…… … 顾梦梦,顾梦梦,你知道吗,你,是个可恶的女人,是个该死的女人。 欧阳景看着手中早已被她挂断的电话,在心里一个劲的骂着她,英俊的脸,暗沉得可怕。 顾梦梦,你是我欧阳景的女人,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想和别的男人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的话,永远没门,永远想都别想。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是那么的狭隘,会对一个女人这么的小气。 总之,他此時此刻心里就是难受,恨不得马上的飞到她面前,将她压在身下像以前一样的狠狠占有,激情折磨,让她流着泪的在自己的身下辗转陈欢。 他欧阳景有那个本事,有那个能力,想得到,就做得到,如此恨恨的一想,忙一边大步的徘徊,一边极快的拨通大山的号码,电话一拨通,不等对方说话就立即急声的吩咐道:“马上给我准备好飞机,我现在就要去xx国,动作要快,不得耽误一秒。” “殿下,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明天就是你的登基大典,你现在飞到xx国的话,你明天的登基大典怎么办?”电话那头的大山很不解。 “这些事用不着你操心。”他的声音控制不住的威慑冷冽了起来,“我会在明天登基大典举行之前赶回来的,你现在的任务就是马上给我准备好飞行速度最快的飞机。” “是,殿下,我马上去给你准备。”他这样说,大山只得照做。 … 一间五十平米的卧室,被布置得极其的温馨浪漫,窗帘是粉红色的,床上的被子,头顶上的纱帐,也是。 床对面的墙壁上,是一个身穿白色西服的男人抱着一个身穿白色婚纱的女人的结婚照,男的英俊,女的美丽,两人抱在一起,笑得灿烂又幸福。婚床的床头柜上,还摆放着一男一女拥吻的工艺雕塑与之对应呢,打开橘红色的壁灯,整间卧室,不仅充满了罗曼蒂克的味道,还充满了火热缠绵的气息。 顾梦梦走进去時,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热,看看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的男人,弯弯嘴角轻轻的坐在床沿上,在脸上抹一点睡前使用的护肤品,这才很小心钻进被子里,“呃啊~”她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刚躺下呢,旁边的男人就忽然的一个翻身,把自己牢牢的压在了他炽热的身体下…… 第169章 可怜的男人啊! 顾梦梦走进卧室時”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热”看看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的男人”弯弯嘴角轻轻的坐在床沿上”抹一点睡前的护肤品”这才很小心钻进被子里”“呃啊~”她没有想到”自己才刚刚躺下呢”旁边的男人就忽然的一个翻身”把自己牢牢的压在了他炽热的身体下”把她吓得不轻。 “呵呵呵呵”被我吓着了?”莫齐睁开眼睛来”看到她受到惊吓的表情”声线沙哑的笑着问道。 “是啊。”她皱皱眉头有些不悦的说”“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呵呵呵”对不起啦”我没有想到你这么的不惊吓。”他有些抱歉的笑说”随即神色深浓迷离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丽脸蛋”“梦”今天我招呼了一整天的客人”什么东西也没有吃”这会儿好饿哦”睡觉前不吃点东西”怕是睡不着的。” 顾梦梦心里清楚”今天结婚”最累的人确实当属他”客人是他在招呼”婚礼上大大小小的细节”也都是他亲力亲为的”听他这么说”她的心软软的”眨眨美丽的眼睛”心疼的看着他”“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他有些鬼魅的迷人一笑”“呵呵”不用做”我就吃现成的。”沙哑的说完”声落”唇也跟着落”缠绵而柔情的吻上她娇艳的唇”缓缓的探进舌头”细细的品尝她唇口里甘醇得惹人犯罪的味道…… 他的吻”是美好的”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刻”顾梦梦也渐渐的沉醉了”缓缓的闭上眼睛”无比惬意的享受他的吻”即使脑中情不自禁的晃过欧阳景也曾这样的吻过自己時”也没有推开他”反而抬起双手搂住他的颈脖”动起唇舌”缠绵的回应他。 得到她的回应”莫齐的心”激动又甜蜜”情与欲节节攀升”吻她吻得更深”缓缓的褪去她身上的丝质睡裙”在她完美无暇的身体上逐一的留下自己爱她的痕迹…… … 三个小時后”欧阳景飞到了xx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了顾梦梦所居住的那套公寓。 在前来找她的这段三四个小時的時间里”他从来没有感受”時间”原来是那么的漫长。 有些悲催”他只知道她住在这套三十层高的公寓里”并不知道她具体是住在哪一层”来得匆忙”身上穿的还是睡袍”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站在那套公寓下面的小花园中”拿起手机无比紧张的拨通她的电话…… … 已经是凌晨五点了”两次激情过去”莫齐睡得很沉。 顾梦梦失眠着”愧疚着”扭头看着身边睡着的莫齐”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和他说着对不起……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为什么要愧疚呢?为什么”要默默的对他说对不起呢?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和睡在自己身边的他zuo爱的時候”自己的脑海”就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不仅占有了自己身体的第一次”随后还无数次激情而缠绵的占有自己身体的男人。 她清楚”那个男人”是可恶的”他是自己心中的恶魔”眼中的禽兽”自己是不该想起他的”尤其是在今晚还是自己和莫齐的新婚夜”与莫齐共赴的時候”自己最不该想起的人”就是他。 可是”她没法控制自己的大脑”或许是受到他打来的那通电话”在电话那头对自己说了许多别有深意的话”总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他的身影来。 ‘日记停在第一页~空白着~开始就要结束了~故事该怎么停歇~不写了~也许就不痛了……’【此歌曲为《不留纪念》】 就在她万分纠结的時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幽幽的响了。 这个時候”谁会打电话给自己呢?不会又是他欧阳景? 想到有可能是他”她的心”莫名恐慌的‘咯噔’一跳”快速的睁开眼睛来”看看身边睡得正香的男人”快速的拿过手机”一看”真是他欧阳景打来的”咬咬唇”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欧阳景倒是有耐心”她挂断了”又立马的打了过来…… ‘日记停在第一页~空白着~开始就要结束了~故事该怎么停歇~不写了~也许就不痛了~谁的选择~谁在忐忑……’ 要接吗? 她知道自己不该接他的电话的”也清楚的明白”他再打来电话的话”自己应该毫不犹豫的扣下手机电池。 可是”天不遂人愿”她的心”就是会管不住的犹豫着”最终”她怕手机的响声会惊醒睡在身旁的莫齐”还是接起了电话”然后看看身旁并没有醒来的莫齐”小心翼翼的快速下了床”并且轻轻的快步走出卧室…… 走出卧室的時候”她没有转身”一点也没有发觉”在她走出门的那一秒”睡在床上的莫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神情受伤的默默看着她走出卧室接电话的身影…… … “欧阳景”你是怎么回事?”顾梦梦走到了大厅外的阳台上”看看还是一片漆黑的天空”对电话那头的人很气愤的问道”“你打电话给别人的時候”从来都不注意一下是什么時间”也从来不在意别人是什么感受吗?” “是的”我从来都是这样。”欧阳景大胆承认自己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从来不会去理会别人会怎么看自己”“我想什么時候给别人打电话就什么時候给别人打电话”这是我的自由。” “呵~”她知道自己说不过他”清楚他欧阳景就是这么一个自私霸道、也有资本自私霸道的男人”索姓不再说他了”只无语的笑。“呵呵……” 欧阳景没去深想她为什么要轻轻的笑”沉默一两秒”放柔语气的说:“梦梦”下楼来”我就在你公寓下面的小花园里。” “……”她愣了愣”素颜的漂亮脸蛋上”满是惊讶”好一会才不可思议的说了话”“你……来我这里了?” “是的”我来找你了”快下来”我要见你”我要马上的见到你。”电话那头的他”迫不及待着。 “欧阳景”这个時候”你不可能来我这里的。”她想了想”摇摇头”不相信的说。心里清楚”天一亮”就是他登基大典的時候”他怎么可能耽搁他的登基大典跑这么远的来找自己呢?不可能的”不可能”自己在他的心里”没那么重要”肯定不及他王位的千分之一。 “顾梦梦”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别再跟我说些废话了”马上下楼来见我。” 她暂且相信他真的来了”听他这么霸道的说”一直是大家闺秀楷模的她一時也有了脾气”犹豫两秒”很坚决的摇头道:“我不要。欧阳景”我不要再见到你了”我已经有我想要的生活了”你别想再来破坏我的人生。” 闻言”欧阳景是真的生了气了”忍着心头涌起的一难受的浪潮”立即冰冷狠毒的说:“有些话”你别说得太早。你是知道我的本事的”我……知道你住在哪一层”哪一号”我等你五分钟”你要是不下来见我的话”那我就立马带人撬开你家的门”让你的‘老公’在我的面前自惭形秽。” “……”听他这么说”她顿時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了。她不怀疑他就是有这个本事”隐隐湿湿眼睛的思虑片刻”终是点了头”“好”我马上就下来见你。”声落”她挂断了电话”回到卧室看看还躺在床上睡觉的男人”默默的说一声对不起”穿上一件白色外套便转过身快速的出了门。 其实莫齐是醒着的”在她出门的那个瞬间”他再次的睁开了眼睛”黑黑的眼眸里”有忧伤”也有深深的疑惑……梦”这个時候”你穿上外套出门干什么?你”是去见什么人? … 乘坐电梯下了楼的那一刻”顾梦梦的心”有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紧张”当然”她心里更多的”还是不安”头脑里”全是叫不出名字的烦恼。 走到公寓的大门時”她左右看了看”便看到了欧阳景。 才为自可。他身上穿的是白色的睡袍”低着头抽着烟”就一个人站在花园里的一个路灯旁边”地上”他的影子长长的”远远的看去”他显得是那么的孤单”孤单得”只有不会说话的影子陪着他。 看到他后”她就没有再往前走了”就静默的站在公寓大门的前面一点”有些幽怨的看着他”不敢置信的想”他怎么穿着浴袍就跑来找自己了呢?他”就这么的急着见自己? 欧阳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抽完了一支烟”才缓缓的抬起了头来。 就在抬头的一瞬间”他看到她了”她穿着白色的外套”恍然的觉得”月光女神”就是她。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指尖的烟蒂掉在了地上”溅起了点点星火”他才回神过来”朝她又酷又优雅的勾勾手”微微的蹙蹙俊眉”冷而急切的说出两个字”“过来。” 犹豫几秒”顾梦梦还是朝着他走过去了”步子不快”也并不慢”速度”一切适中。 “你想怎……呃啊……”她没有料到”他的手臂会那么的长”自己走到离他还有一米的地方呢”他手一伸”居然猛然的就把自己抱在了他那宽阔的怀中”不等自己问完话就强行的吻住了自己…… “呃~呃唔~欧阳~景~唔~你、你放开我……”她愣了半秒后”赶忙竭力的挣扎”一边挣扎”一边竭力错开嘴唇的愤怒骂他”“呃唔~你这个混蛋~唔~放开我~放、放开我……”她知道”自己已经是莫齐的妻子了”这样的事”绝对不行”即使知道在他的怀抱中”自己的挣扎已经是徒劳了”也要费劲力气的挣扎。 吻了一分钟之久”欧阳景也并不打算就此打住”一旦吻上了她”就觉得是吸毒吸上瘾了一般”一手抱紧她细软的腰身”一手扣住她乱动的后脑勺”与她的嘴唇抵死般的辗转缠绵”啃噬、舔咬、吮吸”全都都用了上…… “……”唇口被他吻得密密实实的”顾梦梦再也无法骂他了”赫然的发现”自己对他热情狂野的吻有了某种心跳加速的感觉時”心里就是痛”很痛很痛”闭一闭眼睛”难受的流下一滴泪后”忽然狠下心的咬了咬牙。 “呃啊~”欧阳景的舌头被她咬破了”一个吃痛”这才痛叫着退出了舌头”抬手摸摸溢出血的舌尖”再看看指尖上鲜红的血迹”眯眯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梦梦”你、你咬我?” “怎么?你难道觉得你不该被我咬吗?”她瞪大眼睛”发着狠的冷声问道。“我没有咬断你的舌头已经算是对你客气了。” 听她这么说”他细细想想”觉得她说的话”想来也是”自己二话不说”拉过她就这么火热激烈的吻她”实在太不礼貌”太过霸道”有着烈女般姓子的她咬了自己”这也是应该的。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心情变得好好”双手忽然的又一伸”厚脸皮的紧紧抱住她”低着头”目光深情的看着她的漂亮小脸”低柔的问:“梦梦”你心里是有我的”是不是?” 顾梦梦挣扎着”听他这么莫名其妙的一问”立即毫不犹豫的气道:“才没呢”你别在这里一厢情愿的想。” “呵呵”我不会信的”你要是心里没我的话”我的舌头早就掉地了”你舍不得咬断我的舌头”就足以证明你的心里是有我的。”他不是笨蛋”他有他自己的逻辑”是不会听信她的一面之词的。 “呃……”她真的对他很无语。 “告诉我”你爱不爱我?”他的目光仍旧深情着”从未从她的脸上移开”短暂的沉默数秒”又低低柔柔的更加深层次的问道。 “我不爱。”她也仍旧是毫不犹豫的回答的”扬着头”两只漂亮的眼睛充满愤恨之情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妖魅俊脸。 “……”他”刹间的无言了”俊美的脸”猛然的阴沉晦暗了起来”似乎她那句干净利落的‘我不爱’的话”重重的击碎了他的心”让他又痛又觉得寒冷”身与心”猛得打了个寒颤。 他和她脸部的距离”很近”一个低着头”一个扬着头”可能只有十来厘米的距离”静默中”他能听到她的呼吸”她也能听到他的呼吸”彼此呼吸時的暖暖温度”两人也都能感受得到。 如此一来”她能清晰的看到他大变了色的脸。 记忆中”她从来没有看到他出现过这样的神色”像受到了很大的伤害一样”忧伤着”难受着”煎熬着”是那么的让人心疼。 “顾梦梦”我爱你。”久久的沉默了一阵”欧阳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对她突然的说出这句从来没有在心里演练过的话。 说这句爱的表白的话時”他的表情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好转”声音很低”很柔”似乎和他唯吾独尊的霸道风格大相径庭”可是”却说得出奇的认真”出奇的发自真心。 “……”顾梦梦愣了”呆了”似乎没有想到他会向自己表白”这会儿听到了”还听他说得蛮诚恳的”内心的深处”猝不及防的隐隐有了一丝丝的悸动。 这样的悸动”是她所害怕的”她害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的对他动情”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曾经对他说过”自己是不会把自己的心交给他的”自己”也不会爱上他这个强暴自己的男人。 “梦梦”跟我回雾城。”又沉默了一会”又是欧阳景最先说了话”声音柔柔的”看着她的目光”除了有满满的深情”还充满了恳求。 长这么大以来”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求过一个人”只是在母亲死的時候”他才跪在地上哭着哀求母亲不要丢下自己而已。 顾梦梦会觉得他说的这句话”太过唐突了”听起来”多少觉得有些可笑”想了想”想到了自己才嫁的男人莫齐”暗暗叹口气”放低语气的明确道:“欧阳景”我是不会跟你回雾城的。” “为什么?”他似乎有些不能接受”心”又猝不及防的沉沉一痛”尽量的克制着自己不要对她发脾气”问的時候”说话的時候”语气都保持着低柔的状态”“在xx市像迷宫一样xx巷口”有几个流氓要欺负你的時候”是我救了你”当時”你答应我会以身相许”也答应我会跟我一辈子的。你难道忘记了吗?”【梦梦以身相许是150章的内容”忘记内容的同学可以倒回去温习一下】 呃”这件事他还好意思说? 想到当時的情景”她挺气愤的”抿抿唇角”很是气恼的大声道:“当時的那个情景”我能不答应吗?” “……”他没话说了。 就在这个時候”公寓大门的方位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呃呜~啊呜呃呜~呃呜啊呜……” 听到这样的声音”顾梦梦浑身一颤”头快速一扭”便看到了穿着单薄睡衣的莫齐抱着哭泣的儿子站在公寓大门处看着自己的画面。 距离微微的有些远”天也没有大亮”他脸上的表情”她看不真切”意识到自己还被欧阳景抱着”怕他难受”赶忙以最大的力气奋力的推开欧阳景”然后转转身”抱歉又难受的看着他”“齐……” 这一次”她挣脱了自己的怀抱”欧阳景也没有再次蛮横的将她抱入怀中了”听着婴儿的啼哭声”跟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婴儿的身影”渐渐若有所思的皱紧了眉。 “梦”我们的儿子饿了”快回来喂他吃奶。”莫齐打量似的看看欧阳景”便看着顾梦梦透着焦急的说”声音比较大”也比较重”似乎试图让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每一个字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这一句话”欧阳景也确实听得清楚无比”忽然间”心底完全的慌乱了起来”带着恨意的快速的看一眼莫齐”睁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顾梦梦”“你、你给他生了孩子?” 顾梦梦看着莫齐”沉默了两三秒”才转头看着他慌乱失措的神色”微微带着笑的肯定点头”“是的”我给我老公生了个儿子。” 她”承认了”脸上带着微笑”承认得”是那么的干脆”那么的幸福。 听到她的亲口承认”看到她脸上带着淡淡笑容的幸福表情”欧阳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忽然间的确定自己这辈子注定会是悲哀的结局”爱情”忽然不想要了”什么都不要了”隐含泪光的深深的看她一眼”一个完美而落寞的转身”低着头一步步的消沉着离开。 在他转身的那一秒”没人发现”她顾梦梦的眼睛湿了一大片。 看着他一步步的离开”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她的心”也像是在哭泣一般”在无声的痛”这种痛”是那么的深远绵长”连她的十个指尖”也都微微的泛起了痛意……欧阳景”这辈子”我们注定是不会在一起的”从我们的身体结合的那一刻起”我们的爱情故事”就注定只能是这样的结局。 好久了”她也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欧阳景离去的修长而孤单的背影。 儿子还哭着”莫齐也没有催促她”只是一边轻轻的拍着儿子的小身子”一边哄着他别哭”缓缓抬头”用带着探究的忧伤眼神深情的看着她的身影。 不知不觉”天边已泛起了白光”直到欧阳景的背影完全的消失在了视线中”顾梦梦才收回了视线”隐藏抱歉的朝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走去。 “宝贝不哭”妈妈来了。”走近”她没有勇气看莫齐是什么表情”只是抱过儿子柔声的哄着”然后率先的朝公寓的里面走去”“不哭不哭”我们马上回家”妈妈马上喂你奶哦……” 这个時候”莫齐确定到”她嫁给自己”也并不是真的爱自己”自己在她身上付出了百分之一百的一颗心”顿時感觉到好受伤”阴沉的难受着”转身看到她抱着儿子快要走到电梯口了”这才微微快步的跟上她。 喂了奶”小宝贝不哭也不闹了”很快就睡得香喷喷的。 顾梦梦将他抱在怀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小脸蛋”神色有些阴沉”也不知道看着他的小脸蛋”她在想些什么。 莫齐就站在她的边上”看着小宝贝的脸”有些低沉的问:“梦”那个男人”就是少霆的亲生父亲吗?” 过了好几秒”她才点了头”“嗯”是他。”回答的時候”她的声音很轻很轻”目光”一直停留在儿子长得像某人的精致五官上。 “你爱他”是吗?”犹豫了一会”莫齐还是问出这句自己并不想问的话。心里明明已经知道答案了”可是”就是忍不住的想要问问”多么的希望”她会否定的回答自己。 顾梦梦没说话”殊不知这样”更加给了他一个显而易见的肯定答案。 感情的世界”就是这样的”你爱的人”不爱你”爱你的人”你或许又不爱”你爱她”她却爱着他”兜兜转转的”总是那么的无奈”那么的遗憾”那么的惆怅和伤感。 她不说话”他也没再问她什么了”暗暗的叹口气”安静的坐在她旁边的床沿上。 两人谁也没说话”没想这一坐”就坐到了大天亮。 “我去做早餐。”他看看窗外升起的太阳”边说”边站起身朝厨房走去。 顾梦梦也没有拦他”只是回头一脸抱歉的看着他走出去的高大背影”静默的自我反省一会”将儿子放在婴儿床上”便起身离开卧室”也朝厨房走了去。 走到厨房的门口”她停下了脚步”看到莫齐围着围裙在灶台边娴熟忙碌的身影”心里突然忍不住的泛出酸酸的难受感觉”隐隐的湿湿眼睛”轻轻走到他的背后”伸出手来从背后紧紧的抱住他”将自己的脸蛋也紧紧的贴在他有着温度的背脊上”很抱歉的说:“齐”对不起”我刚才的心情”真的很差”什么也不想说——原谅我”好吗?” 莫齐没有想到她就站在自己的身后”被她抱住的時候”背部僵了僵”听她说出这些话来”愣了愣才释然的笑道:“呵呵”梦”你怎么跟我说这种话啊”你又没有做错什么。”说完”他转过身”宠溺的摸摸她的一头乌黑秀发”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柔情”也载满了深情。 对上他的眼神”她的心”有了一种被融化的感觉”湿着眼睛的美丽微笑”“齐”他以后”再也不会来打扰我了”从今天起”我们好好的过我们的小日子”好吗?” “嗯”好。”莫齐弯起嘴角”毫不犹豫的点头”随即俯下头来”温柔又缠绵的吻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头一会儿艺术姓的勾勒她好看的唇形”一会儿又溜到她温润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和谐的嬉戏”彼此”就这样乐此不疲的纠缠着…… ‘滴答咕噜咕噜嘀嘀嘀……滴答咕噜嘀嘀嘀……’ 放在身上的手机太不过分了”竟然在莫齐吻她吻上了瘾”一只手撩起她的衣襟正准备抚摸她的美好時无比吵闹的响了起来。 莫齐气恼的皱皱眉”选择装作没听见”继续深吻着她”那只蠢蠢欲动的手”继续的蠢蠢欲动。 “呵呵呵呵”接电话”你是刑警队的队长”万一是警局打来的怎么办。”顾梦梦还清醒着”头部往后扬了扬”捉住他那只欲行不轨的大手忍俊不禁的笑说。 “梦”我警局来的电话我就更不想接了”我想继续的‘爱’你。”莫齐厚上脸皮”想也没想的就声线沙哑着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来”‘爱’字说得尤其的有韵味”殊不知这是一句多么玩忽职守的话。 “呵呵……”听到他那个加重音的‘爱’字”顾梦梦的脸蛋红了红”“晚上回来”你可以继续爱我啊”到時候”你想爱几次都行。”usav。 “真的?”闻言”他不仅心花怒放”还兴奋了起来。 “嗯”真的。”她很肯定的点头。 “呵呵呵……”见她回答得如此肯定”莫齐这才笑着抽出那只已经伸到她衣服里的手”拿出裤兜里的手机”放到眼前一看”见是名字为莫高耀的人打来的电话”俊脸上的笑容瞬间的淡去不少。 “齐”怎么了?”顾梦梦看到他脸色的异常变化”心里不免担心疑惑了起来”“谁打来的电话?脸色怎么这么的不好了?” 他看看她”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闪烁的名字”犹豫了几秒才声色冷漠的说:“是我爸爸打来的。” “你爸爸?”顾梦梦很惊讶”“你不是跟我说你的爸爸在你很小的時候就不在了吗?” “梦”对不起”我骗了你。”莫齐皱起眉来”突然心事重重的说”“其实”他还健在”只是”我已经有十年没有见过他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当初之所以对自己说他的爸爸已经不在了”昨天结婚的時候”也没有看到他们家有来什么亲戚”想必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顾梦梦这般善解人意的想了想”也没再问他什么了”只是看看他拿在手中还不停响着的手机”柔声的说:“齐”你就赶快接了电话”爸爸这么早的打电话给你”说不定是有什么急事。” 莫齐没打算要接自己父亲的电话的”经她这么催促着的劝说”才一脸勉强的接了电话”“喂~” “儿子”尽快的回国帮助爸爸”你哥哥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电话那头”是莫老先生苍老而低沉的声音。 “你这个時候”你才认得我这个儿子了?”听他叫自己儿子”莫齐只觉得可笑。 “莫齐”爸爸的心里”一直都是有你的。”沉默数秒”莫老先生微含歉意的这样说道。 “呵呵呵呵”怎么可能?”莫齐笑起来”他的这句话”他显然是不信”“我只是你和一个随便玩玩的女人生的私生子而已”从我妈妈怀我的時候”你就没想要我”你的心里面若是一直都有我的话”这太阳恐怕要从西边升起来了。” 他的言语里”满是讽刺的味道。 其实”说这些话的時候”他比谁都难受”母亲死得早”这个身为自己亲生父亲的人”心里只有他的正室”和他正室与他所生的儿子莫迷”自己到了16岁”他就把自己赶出家门”扔给自己一笔钱”任由自己在国外自生自灭。 自己有个有钱的老爸”可是可笑的是”他却觉得自己比谁都穷困潦倒”从小到大”就没有得到他对莫迷的十分之一的父爱。 小時候”他常常想不通”莫迷是他的儿子”自己也是啊”身上流着的”也是他的血”为什么”他就那么的偏心呢”怕自己会和莫迷抢夺他的万贯家财”自己才16岁”就那么狠心的把自己赶到人生地不熟的国外。 后来”他长大了”从警校毕业”通过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拼搏”当上了刑警队的队长”每天繁忙而危险的工作”渐渐的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有钱的父亲”也渐渐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没有父亲爱的儿子”心”这才不再那么的自寻烦恼了。 这会儿突然接到身为自己父亲的他所打来的电话”他没有一点的喜悦”心里花了十几年才忘记了对他这个父亲的恨”忽然苏醒般的涌上心间”“你没把我当做是你儿子”我也没把你当做是我父亲”你儿子莫迷成了通缉犯丢下你和公司逃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以后”别再打电话叫我回国去接手你的白金集团了。”冷怒的说完这些话”他便立即的挂断了电话。 顾梦梦听到他方才与他电话那头的父亲的对话”也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的不愿意接他父亲的电话了”心里面”挺有些为他抱不平的”“齐”别气了”事情都过去了”不开心的事”别去再想。” 莫齐笑笑”点点头”“嗯。”现在身边有个自己深爱的她”觉得自己已经从不幸福中走进了幸福之中”手一伸”将她重新的揽入怀中”头一低”寻到她红润的唇瓣”再一次缠绵的亲吻她…… 顾梦梦知道”他已经是自己的丈夫了”他和自己亲热”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美丽的眼睛轻轻的闭上”两手抱住他精健的腰”踮起脚扬着头的十分投入的与他沉醉在爱的深吻之中……齐”让我们好好的生活…… … 从顾梦梦那里伤心透顶的离开”欧阳景便乘坐了飞机赶回了雾城。 回去時”刚好是举行登基大典的時间”洗个了脸”换下身上的睡袍”快速的穿上镀着金边的黑色国王装”便在数十名官员的陪同中威严而气派的步入登基大典的现场。 登基大典的现场”气氛尤为的庄严”也尤为的热烈”除了所有的官员都到场参加了以为”其他国家也派了不少的官员前来祝贺。 当这一天的到临時”两鬓斑白的欧阳黎已经是过去式的国王了”看着穿上国王装坐在象征最高权力的金色龙椅上的欧阳景”他那刻上了岁月痕迹的脸上”虽然没有多少的喜色”但是眼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和不甘。 他是自己的大儿子”出生不到两个月”他便立他为雾帝国的皇太子”后来王后李丽也给自己生了个儿子欧阳诺”考虑到李丽是自己的正室”经过李丽和顾大将军的游说”在他十岁的時候便废了他的皇太子头衔”立了自己的二儿子欧阳诺为皇太子。 兜兜转转的”没想王位终归还是属于他”他为了夺回王位”不惜煞费苦心的布局”害得同是自己儿子的欧阳诺不知流落何地”想起这些事”当父亲的他”心里面多多少少的觉得悔不当初。 李丽就端正的坐在欧阳黎的身旁”身着金黄色的正装”喜气又庄严”可是”她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坐上王位的人是自己当年的情敌的儿子欧阳景”而不是自己的宝贝儿子欧阳诺”她的心里面”必定比谁都不是滋味。 事到如今”她知道自己已无力回天了”只得接受现实”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欧阳景坐上本该属于她儿子的王位”渐渐的想到某些事”这才渐渐的不再怨谁、恨谁……诺儿”你当不上国王了”母后也不抱怨你辜负母后这么多年的苦心了”现在”母后只希望你平平安安”不管你在国外的任何地方”母后都祝福你”和你爱的女人幸福的过一辈子。 你幸福”母后也会幸福的”母后”什么都不争了”功名利禄”都是身外之物”你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 这一天的欧阳景”无疑是全世界最耀眼”也最有魅力的男人。坐上了气派的金色龙椅”戴上了王冠”拿过了象征权力的金色权杖”在全世界人民的眼中”他的全身似乎都散发着王者的光芒。 光芒”或许只是外在的”因为他身上的着装”因为他现在至高无上的身份”在热烈的祝福声中”在灿烂的礼花之中”每个人看到的”都只是他的光芒而已”谁也没有看到他的内心深处”到底储存着怎样的情绪。 仔细的看”其实你会发现他那俊美的脸上”显得很疲惫”脸色有些苍白”眼睛”微微的有些肿”不仅如此”眼睛里面”还隐隐的有着一些红血丝。 呵”想来也是”他一个晚上都没有睡”都深夜了”还怀揣着紧张忐忑的心匆匆忙忙的乘坐飞机飞去xx国”然后被一个不知何時让自己爱上的女人伤透了心”一个人又痛苦落寞的坐着飞机飞回来”这会儿不仅要参加到登基大典的各种细节之中”还要应付到场祝贺的各位官员”他的身心”能不这样吗? 终于稳妥的坐上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要得到的雾帝国的国王之位了”他以为”这一天的時候”自己一定会很开心”很幸福的”可是”等真正到了这一天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不开心”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幸福”更是谈不上。 开心和幸福”简简单单的两个词语”在这一天尤其的让他觉得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他此時此刻的心情”该死的和曾经所想的心情背道而驰着”心头”是那么的不爽”那么的郁闷”那么的阴沉”一想到那个叫顾梦梦的女人背着自己和别的男人结了婚不说”还给那个不知是阿猫阿狗的男人生了一个儿子的事”他心里就该死的堵得慌。 … 回到休息的大厅”欧阳景立即脱掉了象征身份的有着龙图案的金色外套。 这一天”他累极了”翘起二郎腿斜坐在金色的沙发上”抚抚额头闭着眼睛的疲惫道:“大山”把今天的晚宴取消。” 大山就站在他的边上”闻言”微微的蹙了蹙眉”低声的说:“殿下”这恐怕不好。” “没什么不好的。”他无所谓的说”“取消的理由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他是老大”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大山有再大的顾虑”也只能是顺从他的意思”“这……好。”头一点”犹豫的说完”便转身退下。 “等等。”在大山走了好几步時”欧阳景想起了什么”又赶忙的叫住了他。 “殿下”你还有什么吩咐吗?”大山立马停下脚步”转过身恭敬的问。 他睁开了装满疲惫的眼睛”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晚上八点”务必盛情邀请顾将军和我一同用餐。” “好的”殿下。”大山点头”便又立刻的往外走去。 “呃~”他都快累死了”闭闭眼睛沉沉的叹口气”这才起身”朝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到了卧室”袜子没脱”身上衣服裤子也没有换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或许是做了什么令他伤心难过的梦”睡着的時候”那好看的眉毛也都是隐隐的皱着的”和他的那颗心一样”一点也不舒展…… … 他是真的太累了”晚上八点的時候”他还沉沉的睡在床上”直到大山前来叫他”他才缓缓的醒来。 “现在几点了?”他醒过来”抹抹眼角”起身一边低沉的问”一边接过大山递来的外套快速的穿上。 “殿下”已经八点了。”大山微微小声的说。 “已经八点了?这么快?”他皱了皱眉头”“顾达勇来了吗?” “顾将军已经来了”这会儿就在餐厅等你。” “呃”怎么不早点叫醒我。”他的眉又皱了皱”责备的说完”扣好衣服的扣子便立马的走出卧室。 大山知道他一个晚上都没睡”所有才没有提前叫醒他的”看看他的背影”暗暗叹叹的蹙蹙眉”赶忙的快步跟上他。 … 又大又豪华的餐厅里”只摆放了一张条形的大餐桌”顾达勇一个人坐在餐桌上”总觉得不自在”看看周围的仆人”皱皱浓眉便准备起身走了。 就这時”欧阳景出现了”“顾大将军”抱歉抱歉”我来晚了。”他一边笑说”一边不紧不慢的走向餐桌”然后坐到餐桌的最上方”“今天太累”到床上躺了一会”没想就睡过了头。” 他欧阳景今日不同往日”已经是雾帝国的最高统治者了”顾达勇身为大将军”手握大权也得忌惮他三分的”赶忙坐好”笑道:“陛下”今天是你登基的第一天”参加了登基大典的各种仪式”又要忙里忙外的”必定会累。” “呵呵呵”是啊。”欧阳景笑着点点头”随即”手朝桌上的美食微微的一伸”“顾将军”我们边吃边聊。” “好。”顾达勇点一下头”脸上虽然带着笑”可心里面”却满是疑惑……这个欧阳景”当国王的第一天”取消了与各位官员的盛大晚宴”却单独邀请我与他共用晚餐”他这葫芦里到底买的什么药呢?我当年和李丽王后将他推下皇太子之位”他记恨在心”是要想着法子的报复我吗? “顾将军”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欧阳景吃一口美食”突然看着他的脸微微蹙着眉的笑说。 “什么事?”顾达勇更是疑惑。 “呵呵”其实”我从小就崇拜你。”欧阳景脸上的笑加深了一层”“你有勇有谋”稳坐将军之位几十年”实在令我佩服。” “呵呵呵。”顾达勇但笑不语”不知道怎的”总觉得他话中有话。为什么会这样的觉得”或许”是他自己心虚了”因为毕竟当年他做了对不起他的事。 “哦”对了”你女儿梦梦最近怎么样?”吃了几口美味的菜肴”欧阳景又带着笑的问道。 “呵呵~”听到他提起女儿”顾达勇这才发至内心的笑了起来”“呵呵”梦梦最近很好”昨天刚结了婚”呵呵呵”嫁给了一个品行不错的人”结了婚成了家”并且还生了个儿子当了妈妈”也算了却了我心中的两件大事”呵呵呵……” 看到他笑得幸福开怀的笑脸”欧阳景突然觉得刺眼”听他说得这么的美满”心里又想起了什么”闷闷的难受着。 虽是这样”他也尽量的露出自然得体的淡淡笑容”然后微微皱起眉”一脸遗憾的说:“顾将军”梦梦昨天结婚”你怎么就不通知我一声呢?我要是知道她昨天结婚”说什么也是要去参加她的婚礼的。” “呵呵”陛下”我想到今天是你的登基大典”这段時间定是很忙”所以才没有告诉你梦梦结婚的这件事。” “呵”顾将军”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和梦梦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她即使是在今天结婚”我也定会去参加她的婚礼的”登基大典”我取消了择日举行就是。”他看着顾达勇的脸”带着一抹笑别有深意的说道。 “……”顾达勇顿時语塞”听到他说他和梦梦是很好很好的朋友的话”看到他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嘴脸”心里面顿時疑惑重重。 “顾将军”以后”梦梦若是有事情”你可一定要通知我”我和她关系不同”再忙”我也是会去的。”欧阳景继续别有深意的说道。 顾达勇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呵呵”好”好。”微微的愣愣”这才连连的笑着点头。 … 和顾达勇用完晚餐”说了些有的没的”已经是夜色最浓的時候了。 这一顿晚餐”对于欧阳景来说”不愉快”也不郁闷”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就只是觉得自己心里面的天空”阴沉沉的”看不到太阳”即使有了太阳”也感觉不到太阳光的温度究竟是热”还是不热。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离开餐桌”回到豪华又偌大的卧室”他又是一个人了”身体明明很累”心也明明很累”可就是睡不着”穿着黑色的睡袍”再次的站在古典味十足的窗边。 这个晚上”星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无限大的夜空中”就只有一轮弯月。没有了星星们的陪伴和点缀”一向骄傲、一向独领的月亮”显得是那么的孤寂无聊。 看到今夜的这轮弯月”欧阳景想到了自己。 自己”高高在上”何尝不是骄傲的”何尝不是风光的”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孤独寂寞的呢?自己的心”谁能懂?自己的心”又有谁来呵护? 一个人寂寂寞寞的仰望夜空中和他同样孤独的月亮”心里渐渐的越来越觉得自己悲凉”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只是看着那虽然孤单却寄托着人们思念之情的月亮”感受它清幽的月光”情不自禁的想起住进自己心之底的那个已嫁为人妇的女人…… 梦梦”我想你。 我今天当上雾帝国的国王了”举国欢庆”国内外的好多人都来祝贺我”其中”也包括你的将军父亲…… 这是我人生中重要特别的一天”可是我”却一点也不开心”我想笑”可就是笑不出来”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才开心不起来的”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嫁给别的男人”还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呢?我们认识到现在”你对我”就没有一点点的爱吗? 梦梦”你是不是还很恨我? 呃”我当初为了阻拦欧阳诺成功当上国王”不择手段的那样对你”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呃”不对”我觉得你现在已经不再恨我了。是的”你不恨我了。 呃”为什么”我现在感觉不到你恨我了呢?梦梦”你为什么不恨我了呢?为什么?为什么?因为你”已经把我当一个可有可无的陌生人了吗?所有”你不爱我”也不恨我”是吗? 呵呵”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你不爱我”不恨我也好”你”就和那个男人好好的过一生。我”也不要自寻烦恼的去想你了”你要忘了我”我也要忘了你”好好的坐我的国王陛下了…… … 自从身为白金集团总裁的莫迷出了种种事而和欧阳诺、江瀚、夏草一起逃走了以后”白金集团的士气”一落千丈”集团的股票下跌了好几个百分点”一時间”陷入危难之中。 李轩浩是浩然集团的总裁”他莫迷是抢走夏草的人”也是和欧阳诺、江瀚两人想害死自己的人”这两笔账加在一起”他对他莫家的白金集团并不手下留情”在白金集团遇到危机之時”他私下拉通白金集团的不少股东”购得白金集团的不少股票”再和公司里的精英们精心运作”从中得到无比丰厚的盈利。 这样一来”浩然集团便在短短的時间里壮大了不少”大有成为雾帝国最强大集团的趋势。 报纸上”常会出现他的名字以及照片”苦尽甘来”到如今”他李轩浩可谓是名利双收了”可是”他却觉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夜深人静的的時候”他常常会想起自己所深爱的那个女人。 夏草”这两个月”你过得好吗?欧阳诺”江瀚”莫迷”他们三个”有欺负你吗? 夏草”我永远都爱着你”我的怀抱”随時都会为你敞开着的”不管你经历过了什么”也不管你爱过多少人”我都会一如既往的深爱着你的。 夏草”你幸福”我就幸福”当然了”你回到我身边的话”我会更幸福的。 ‘咚咚~咚咚~’ 就在他想念夏草想得最入迷的時候”传来了敲门声。 过了好几秒”他才回神过来”缓缓转头的看向卧室门”“谁?” “少爷”是我。”门外”是一个女人温温柔柔的声音。 这个女人的声音”很陌生。 他确定”他并不认识这个女人”想了想”才离开阳台朝门的方位走去。 打开门”他看到了一个穿着女仆装”手里端着一杯热饮的女孩子”她头上梳着两个高高的马尾”看起来”年纪不大”可能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看到她身上的装扮”他一眼就确定她是家里的佣人了”家里的佣人并不多”加起来只有七八个而已”自己也都认识”可是面前的这一位”他却一点印象也没有”打量她一会”微微皱着眉的问:“你是才来的”是吗?” “嗯。”女孩微笑的点头”近距离的看到他英俊的脸了”心里既害羞”又有些胆怯”“少爷”我叫戚朵朵”我妈妈在你们家工作了十年了”她昨天生了病”就叫我代替她来你们家工作了。我才来”又认床”今天晚上怎么也睡不着”就到花园走了走”抬头不经意的看到你站在阳台边”心里想”你今晚肯定也是和我一样失眠了”所以就自作主张的给你泡了一杯助眠的饮品。”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也甜甜的”听起来”还蛮好听的。 李轩浩发现”她笑起来脸颊两边会有两个小酒窝”看起来”也蛮可爱”听她说完缘由”淡笑道:“谢谢你了。”声落”端过她手上的饮品便准备关门。 “祝少爷喝了我的秘密助眠饮品能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就在他准备关门的時候”戚朵朵腰身一弯一斜”两手牵拉着自己穿着的女仆裙装的裙角”对他无比真诚的甜美笑说”随即转过身”噔噔噔的跑着离开。 “呵呵呵……”李轩浩”笑了”发至内心的笑了”这样的笑容”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了”端着她特意泡制的助眠热饮”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这才关上了卧室门。 他并不想喝什么助眠的东西”回到卧室”他将那杯热饮放在了茶几上”随即转身走到阳台”又望着月亮思念了一会”发觉有些冷了”这才转身进了屋。 不经意间”他看到了茶几上的那杯饮料。 这个時候”饮料已经冷了”他想了想那个女孩子在离开時说的那句让他发至内心的笑了的话”犹豫几秒”还是走到了茶几旁边”将那杯已冷的助眠饮料喝了个精光。 “呃……呃……”真够气恼的”喝了那杯戚朵朵所说的她的秘密助眠饮料”他更加的睡不着了”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叹了几声气”“呃……年纪小小的就骗人”你的秘密助眠饮品”我喝了”更不想睡了……” 第170章 幸福的女人和男人啊!! 在离雾帝国最远最远的地方,有个叫阳光的岛国,那里,总是四季如春。(..tw棉花糖小说网)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就是带着他们深爱的女人夏草逃到这里来的,在这里,他们没有显赫的身份,也没有多余的钱财,但是,他们却觉得很满足,很幸福。 逃到这个国家,他们四人便在这里安居乐业。 欧阳诺凭借自己的才智,进了部门工作,不到半年的時间,便成了当地xx区的区长。usav。 莫迷很有生意头脑,聘请当地居民从海边捡来奇形怪状的石头和漂亮的贝壳,随即找到一家工厂将这些石头和贝壳做成各种各样的装饰品,经过紧致的包装,创造一个属于他的品牌后远销国外,这样的持之以恒,不到半年的時间,他便创建了一家取名爱夏草夏草的经营饰品的公司。 欧阳诺和莫迷都有所成就了,江瀚也不耐,不到一个月的時间就将当地的小混混教训得服服帖帖的,到了半年后,就成了当地的黑帮老大,再后来,在夏草孜孜不倦的教诲下,才弃暗从明,开了一家取名保夏草夏草的保镖公司。 時间如梭,算算時间,他们四人已经在这个岛国生活了一年了,在这一年里,夏草生下了一对和她一样漂亮的双胞胎女儿。 他们的家,就在海边,那里的风光无限美好,空气中虽然带着海的味道,可是每時每刻都清新着,海面上,時而有海鸥在蓝蓝的海面上幸福的歌唱。 自己的三个男人都已是事业有成,她夏草也无需在外抛头露面,在家成了家庭主妇,全职太太,欧阳诺、莫迷、江瀚,以及两个双胞胎女儿,则是她生活的重心,她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他们的身上。 有一天,三个男人都去工作了,只有她一个人在家带小孩,喂完两个女儿吃饱了奶后,一边陪着只有半岁大的女儿们玩耍,一边看看新闻。 突然,某某电视台播报了这样的一个新闻…… 在我们国家,没有结婚就住在一起半年的,就是非法同居,没有结婚就住在了一起,并且还生下了小孩的人,这更是非法中的非法,我们国家绝对不提倡这样的行为,婚姻虽然是爱情的坟墓,但是更是爱情的保障,xx部部长,特别郑重的呼吁大家,住在一起半年以上的,请尽快到婚姻登记处登记结婚,住在一起半年以上,还有了小孩的,尽快的结了婚后,请尽快到xx部门给小孩办理户口……】 “呃,我和诺、迷、瀚一直都是非法同居啊?” 看到这一则新闻,她恍然大悟,自己穿了两次婚纱,差点两次结婚,可是呢,每一次都和诺、迷、瀚三人无关。 想到这一点,她心里觉得好遗憾,柳眉紧皱的思忖片刻,心中突然有了想法,美美的笑笑,换上一套休闲衣服,将两个女儿放到婴儿车上后,推着婴儿车,带着两个女儿开开心心的上街去。 到了繁华的街上,她首先去了一家首饰店。 “老板,我可以在你们这里订做三个戒指吗?”她看看橱窗里的各种戒指后,找到店老板有些期待的问道。 “可以可以。”店老板连连点头,随即拿过一本画满图案的书,“小姐,你想要订做什么图案的戒指呢?” “戒指上的图案和装饰,我自己设计。”她想了想,很高兴的笑着说,然后拿过纸和笔,在一张纸上画出一个有着特别寓意的图案来…… … 离开了那家首饰店,她又带着女儿们去了一家婚纱店…… 。“你们这里的婚纱,有一米八的男人可以穿的吗?”她看看穿在人体模特儿身上的漂亮婚纱,向店长正儿八经的问道。 “有的有的。”店长点头笑道。 “我需要三套不同款式的,后天我就过来取。” “可以,我们会马上为你准备好的。” … 戒指和婚纱,嘻嘻,一切都搞定了,她的心情好得不得了,看看時间,发现已经是中午12点了,想到自己所在的街道离江瀚的保镖公司挺近的,便带着两个女儿往江瀚的保镖公司走了去。 江瀚的保镖公司挺气派的,她一踏入保夏草夏草保镖公司的所在楼层,站在楼道的两排穿着黑色西服的清一色保镖立即恭敬的向她和她的两个小宝贝点下头,并声音响亮的齐声道:“夫人中午好,大小姐二小姐中午好,欢迎来到保夏草夏草保镖公司。” 她这人也并不高调,这样的欢迎仪式,总让她有些不自在,“呵呵,你们辛苦了。”有些不自然的笑着说完,便带着两个女儿朝江瀚的办公室走去,没想刚走到江瀚办公室的门口,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心‘咯噔’的一跳,轻轻的推推门,猫着腰很是疑惑的从门缝里看去…… 江瀚的办公室里有一张黑色的超大办公桌,办公桌的左面是一张很大的黑色真皮沙发,沙发后面,有一个练习拳击的沙袋,沙发的对面,则是一台超大屏幕的液晶电视。他的办公室虽然布置得简单,却很有男人味。 这个時候,江瀚就翘着二郎腿的坐在办公桌里面的转动皮椅上,微微皱着眉的听着一个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 “江老板,我不管,我就是要你亲自保护我一个月,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叫我当工商管理局局长的老爸把你的这家保夏草夏草保镖公司给封了。”一个年轻女人双手叉腰的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看着他刀削般的俊酷脸庞,大着嗓门的威胁道。 江瀚忍着没发脾气,自从和欧阳诺、莫迷二人带着夏草逃到阳光岛国生活了一段時间后,他的脾气比以前好多了,呵,若是以以前的脾气,估计这个女人早就被他从窗户上扔下去了。 经历的事情多了一些,身边有夏草往正道上教导着,也当了爸爸了,他也比以前成熟稳重了许多,想到今日不同往昔,有些事,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時风平浪静,也就随便这个撒泼的女人怎么吵、怎么闹了。 “江瀚,我告诉你,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要你亲自保护我,你要是敢不答应,我可就真的叫我的局长老爸封了你的公司哦。”女人继续不依不饶的大声说,说着说着,竟绕过了大大的办公桌,不待江瀚反应过来,就一屁股的坐在了江瀚翘着二郎腿的大腿上,随即抬起手快速的搂紧江瀚的颈脖。 嘿,这个女人的胆子还真的贼大啊,江瀚气得咬牙,“李思思……”没想正要发作脾气呢,某个女人就‘砰’一声的推门而进了。 “你这个大嗓门的女人,马上从我男人的身上下来。”看到那女人坐在江瀚大腿上的瞬间,夏草简直要气炸了,一进门,就更加大嗓门的对着那女人咬着牙的大喝。 “呃,夏草?”闻其声,江瀚立即抬头,看到她气愤的脸,整张俊酷的脸都白了,心里很着急的想:这下糟了,完了,夏草刚好看到李思思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画面,肯定误会自己在办公室里乱搞男女关系了。哎呀呀,这可咋怎啊。 哎,他光顾着想了,心里好怕夏草会误会,着急得不得了,一時间也没有立即的将李思思从自己的身上推开。 夏草见状,心里更气,生了小孩后更加具有风情的小脸已是盛怒的色彩,两眼一瞪,大声的问道:“江瀚,她坐在你大腿上,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 “呃~”这个時候的她好凶哦,江瀚这才恍然大悟,看着她的脸一个劲的摇头,“不是不是,她坐在我大腿上,我觉得特难受。”一边急声的说,一边用力的起身,毫无怜香惜玉之前的将李思思推到在地上。 “哎哟喂~”摔倒在地,李思思痛得一声怪叫,咬咬唇,赶忙的爬起身子来,见江瀚一脸怕意的看着夏草,立马又气又疑惑的看着夏草,挤眉弄眼的问道:“你是谁?不敲门就突然闯进瀚的办公室打扰我和瀚亲热,你也太没家教了。” 夏草气得咬牙,快速的走到她面前,紧盯她颇有几分姿色的脸,一字一顿的气道:“哼,我看没有家教的是你。”说到这儿,便看一眼江瀚,斩钉截铁的说:“我是江瀚的老婆。” “呵呵,你就是瀚的老婆啊?”听到她后面的那句话,李思思竟不以为然,扬起嘴角嘲讽的笑她。“我还以为有多漂亮呢,原来只不过比我漂亮一点点而已。”【她也知道夏草比她漂亮一点点,也算是挺有自知之明嘛。】 一旁的江瀚岂会容忍她嘲讽夏草,立马黑着脸的快步走向她,扬起手来欲当着夏草的面好好的教训教训她,“李思思,你……” 夏草见状,赶忙箭步上前的拉住他,看着李思思的那张尖酸嘴脸,又恨又气的说道:“瀚,男人打女人是不对的,这是我们女人之间的事,你别插嘴也别插手,你过去把蕊星,蕊月照顾好就是。” 闻言,江瀚这才放下了手来,看看她把握十足的模样,犹豫了几秒便点下了头,“是,夏草。”声落,转身走到婴儿车旁,蹲下身的照看着两个越长越像他的宝贝女儿。 “你给我听好了,他江瀚是我的男人,我已经给他生了两个漂漂亮亮的双胞胎女儿了,你要是再来骚扰他,再不要脸的吃他豆腐,试图破坏我们的幸福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夏草瞪着李思思的脸,恶狠狠的放出狠话来,活儿二十多年了,她还从来没有这样的发狠过呢,今天为了江瀚,她破天荒的当了一回悍妇。 听她这么说,李思思也不怕她,看看在旁边哄小孩的江瀚,下巴高高的一扬,“哼,你也给我听好了,他江瀚,我就是看上了,他就算是你老公了,我也要把他抢过来当我的老公。” 呃,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夏草真的被她气得发狂了,牙齿暗暗的一咬,对着她的脸,抬手就是一个耳刮子,‘啪~’ “呃~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打我?”李思思不可思议极了,一手捂住自己被打红的半边脸,一手指着夏草的脸恨恨的问。 “哼,我打你又怎么了?”夏草扬扬下巴,不以为然的反问,“你若是再说刚才的那些话,我不仅要打你,还要撕烂你的嘴。” “什么?”李思思好气好气,“你这个女人,我李思思今天跟你拼了。”咬牙切齿的说完,便立即张牙舞爪的朝她扑去。 夏草才不怕她呢,知道自己从小就在农村长大,在家里没少干活,身上的力气啊,有得是,和她这种被宠坏了的千金大小姐打架的话,当然是小菜一碟。 在李思思扑向自己時,她快速的抓住她的肩膀用力的一推,一下子就将李思思推倒在了那张黑得发亮的真皮沙发上,然后不等李思思爬起身就立马的跳过去,骑在她李思思的身上,扯着她的头发就对着一阵乱打,那副架势,真有武松当年打老虎的样儿。 “呃~呃啊~啊啊啊~不要啊……呃啊~别打我脸啊~哎哟喂~好痛啊~呃呜呜~呃呜呜~别打我了,啊啊~呃呜呜……”李思思被她打惨了,又哭又叫,说有多惨就有多惨。 李思思扑向夏草,要和夏草打起架来的時候,江瀚撑起身准备立即上前帮助夏草的,没想刚走了几步就见夏草将李思思骑在身下像武松打虎一样的猛打,一颗心,顿時被震惊得紧紧一缩,暗暗感叹道:夏草,你好猛啊? 打了好一会夏草也还在气头上,边打边大声的喝道:“哼,我叫你吃我男人豆腐,我叫你说要抢我老公,我叫你敢破坏我们的幸福……” 呃,不得不说,夏草此時此刻的举动,真是印证了某句话啊:女人发起狠来,那是相当的不得了啊。 “呃啊呜呜呜~呃啊呜呜~饶了我,饶了我,呃呜呜~呃呜呜,我再也不吃你男人的豆腐,再也不说要抢你老公的话,也再不敢破坏你们的幸福了,呃呜呜~呃呜呜~我说的是真的~呃呜呜呜呃呜呜,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再打我了~呃呜呜……”李思思最后被她打得是痛哭流涕,连连求饶。 “真的?”听她这么说,夏草才停了停手。 “呃呜呜,真、真的,呃呜呜……”李思思的脸都快被她打得肿成猪头了,流着鼻涕的哭着点头。 “你可要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了,要是说话不算话,那个時候,你就不叫李思思了,而是叫‘你已死’。”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江瀚在一起这么久了,她夏草多多少少的学到了几句让人听了毛骨悚然的狠话。 李思思也确实被她的这句话给吓了住,肿起来的脸都瞬间的白了白,“呃呜呜,你、你放心,我不会说话不算话的,呃呜呜呃呜呜……” 得饶人处且饶人,她既然都这么说了,也有了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夏草也不再动手打她了,立马从她的身上下来,撩撩耳边的发,一手往门的方向无比帅气的一指,“赶快滚,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 “呃唔呃唔,是、是。”李思思哭着点点头,赶忙吃痛的爬起身来,随即以最快的速度一瘸一拐的跑出江瀚的办公室。 江瀚将方才的情景看得是滴水不漏,看看李思思狼狈逃走的背影,立即用一种无比崇拜的神情看着夏草。或许是太过震惊,万万没有想到一向温柔的她会这样的大打出手,好一会了,他都没能说出话来。 夏草总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隐隐还带着些许怕意,皱皱秀眉,走到他的面前疑惑的看着他,问:“瀚,你怎么这样的看着我啊?” 江瀚愣几秒,紧盯她的脸,突然的咧嘴一笑,发至内心的夸赞道:“呵呵,夏草,你刚才好猛哦。” “哼,当然了,你没听说过夏草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吗。”夏草头一扬,这般理所当然的说。 “呵呵呵,夏草,我听说过啦,就是没有看到你这样的咬人过,呵呵……” 忽然,夏草想到身为自己男人的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自己打人呢,这会儿见到了,会不会觉得自己太凶了,太没有女人味了,以后就不会再爱自己了呢?自己以前,可都是以温柔的一面面对着他们啊,他们要是知道了自己隐藏着的真正的一面,又会不会讨厌自己,从而离开自己,投向其他女人的怀抱呢? 想到这一点,她的心,开始忐忑不安了,看着江瀚俊酷的脸,赶忙紧张的低柔问道:“瀚,你害怕刚才的我吗?” “呵呵,不害怕。”江瀚想了想,很开心的笑着摇头,“呵呵,刚才的你,好有姓格,那么的凶猛,那么的有魄力,我好喜欢的。”声落,他江瀚比她更凶猛了,也比她更有魄力了,猛得将她扑倒在黑色沙发上,低头就是一阵乱啃乱咬…… “哎呀,瀚,你不要发情了啦……”她有些受不了了,他这个時候的发情行为,让她又爱又恨,“我们的女儿蕊星、蕊月还在旁边啊,她们看到不好……” “夏草,别怕嘛,她们还小,完全看不懂,看了也等于白看。”江瀚等不及的说,想到她狂揍李思思的那一幕,就特别的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一番,作为她打跑李思思的特大奖赏,“夏草~夏草儿~宝贝,来嘛来嘛……”诱哄的说完,立即上下其手…… 哎,夏草始终抵不过他的力气啊,加之心软,最终被他压在沙发上吃干抹净…… 才半岁大的两个宝贝女儿可懂事了,在他们‘办事’的時候,不哭不闹的,听到他们发出某种别有韵味的shen吟声時,两个小家伙还会嘻嘻嘻的笑呢,似乎在笑着说:羞羞羞? … 一番火热的激情后,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女儿,恩爱无比的窝在沙发上。 “蕊星,蕊月,给爸爸笑一个,好不好啊?”江瀚抱着大女儿蕊星,为了逗她们两个小家伙笑,边说,边不停的做出鬼脸,“咕噜噜~” “嘻嘻嘻~”不一会,小女儿蕊月就舞着小手的笑了起来,“嘻嘻嘻……” 大女儿蕊星很镇静,不管他怎么做鬼脸,她就是不笑,表情冷冷酷酷的。 “瀚,蕊星不笑的時候真像你。”夏草看着蕊星没有笑容的小脸蛋,一本正经的说。 “夏草,蕊月笑起来也像我啊。”江瀚看看两个女儿的脸蛋,很是高兴的笑道,心里百分百的确定,这两个长得极像自己的小家伙的身体里,一定流着自己的血,不去做dna亲子鉴定,他也确定自己就是这个两个小家伙的亲生父亲,呵呵,莫迷和欧阳诺,就靠边站。 “呵呵呵,也是。”他说得没错,两个女儿都长得像他,笑和不笑都像,这一点,夏草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她们两个才出生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她们到底像你,像诺,还是像迷,现在她们渐渐长大了,就越长越像你了。” “呵呵呵,是啊。”江瀚连连点头,笑得都快合不拢嘴了,“诺和迷也发现她们两个越来越像我了,私下里可嫉妒我了,呵呵呵……” … 这一天,夏草和两个宝贝女儿自然是和江瀚一起回到位于海边的家了。 他们回到家時,莫迷和欧阳诺还没有回家。 “瀚,你照看一下蕊星、蕊月,我去厨房做晚饭。”夏草早已养成了贤妻良母的习惯,回到家见時间不早了,便一边说,一边朝厨房走去。 “好的。”江瀚乐意之至,随即抱着两个宝贝女儿在大厅看动画片。 他们看的是老少皆宜的动画片《喜洋洋和灰太狼》,看的時候,两个小家伙没有笑,他江瀚倒是笑得东倒西歪的,“啊哈哈哈啊哈哈……蕊星、蕊月,你们看,灰太狼好笨啊,啊哈哈啊哈哈……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笨的狼啊,啊哈哈哈……” 看到这样的一副画面,不得不说,江瀚同学,你身上的童真童趣真的很多很多啊?夏草会喜欢上你,爱上你,这也是情理之中哦,这样的精神,这样的特色,请继续发扬光大。 … 厨房是夏草的天地,围上围裙她,会显得特别的美丽,厨房有了她啊,增色不少。 淘米的時候,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欧阳诺的电话,带着美丽的笑容温柔的说:“诺,我在做晚饭了,你大概什么時候回来啊?” “我现在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了,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就到家。”欧阳诺在电话那头高兴的说。 “呵呵,等你回来哦,开车的時候,慢点,要注意安全。” “嗯。” 和欧阳诺通完电话后,她又拨通了莫迷的电话,越发有女人味的脸上仍旧是美丽的笑容,声音呢,也依然是温柔好听的,“迷,你还在公司吗?今晚大概什么時候回家?” “宝贝儿,我这会还在公司,还有点文件没有审理,今晚可能要晚一点才能回家了。”电话那头,是莫迷有些遗憾的声音。 “亲爱的,你辛苦了。”她知道,为了这个家,他们三个都很努力的工作,努力的赚钱,真的是辛苦了,“今晚,你想吃些什么?我给你做好了放在微波炉里,你一回来就可以吃了。” “夏草,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对于莫迷来说,不管是什么饭菜,只要是她夏草亲手做的,都是世界上最最好吃的。 “呵呵呵,怎么现在不挑食了啊?”她记得他以前有段時间可挑食了。 “呵呵,不挑食了,我的坏毛病,我会通通改掉的。”坏毛病改掉了,他才可以和她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啊。 “呵呵,是吗?我期待哦。”她很开心的笑说,“今晚,我就给你做一道你最喜欢吃的宫保鸡丁。” “呵呵呵,好啊,夏草,听你这么说,我今晚好想早点回来哦。” “既然想,那就早点回来呗,做好了晚饭,我、诺、瀚会等你回来一起吃的。” “真的?” “嗯,真的。” “呵呵呵呵,既然这样,那我马上就回来。” “呵呵,好。” 和欧阳诺、莫迷都打完了电话后,她便立即投入的做起晚饭来。 。。 莫迷或许开的是飞车,在六点時,竟然和欧阳诺同一時刻的回到家。 “夏草,我回来了。”欧阳诺的声音。 “呵呵,夏草,我也回来了。”莫迷的声音紧跟着响起。 听到他们俩的声音,夏草很快的走到出了厨房,看到回来的他们俩,脸上的笑容温馨而灿烂,“呵呵呵,诺,迷,你们回来得真快,肚子有饿吗?我这会儿还没有炒菜呢,可能要一刻钟后才能开饭。” “我还不饿。”欧阳诺温和的淡笑道,随即放下公文包,朝江瀚和两个宝贝女儿走去。 莫迷笑着耸耸肩,“夏草,我和诺一样,也不饿。”说完,迫不及待的走向两个宝贝女儿,“蕊星,蕊月,爸爸想死你们了,呵呵……” 江瀚的心情特别的好,待夏草又进厨房忙碌的時候,赶忙对他们俩一脸炫耀的幸福笑道:“呵呵呵,诺,迷,今天夏草为我打架了,呵呵……” 第171章 幸福甜蜜到爆 (..tw棉花糖小说网)江瀚的心情特别的好,待夏草又进厨房忙碌的時候,赶忙对他们俩一脸炫耀的幸福笑道:“呵呵呵,诺,迷,今天夏草为我打架了,呵呵……” “瀚,什么意思啊?”莫迷听得一头雾水? “瀚,说清楚点?”欧阳诺也甚是不解,“夏草那么的温柔,能为你打什么架?” “呵呵,夏草她今天去我办公室了,看到别的女人坐在我的大腿上,好吃醋好吃醋,立马就把那个坐在我大腿上的女人摁在地上狂扁?”江瀚立马正儿八经的笑道,“呵呵……诺,迷,我跟你们说哦,夏草打架可帅了,呵呵呵……” “瀚,你不会是在骗我们?”莫迷将信将疑,心里想,夏草动起手来,有他说的这么夸张吗? “我骗你们,我江瀚就是猪?”江瀚立即指天发誓般的说? 他都敢这么说了,想来,他方才说的都是真的了,这样一来,莫迷的心里面啊,或多或少的有些酸,暗暗的想,若是有别的女人向自己投怀送抱,夏草会不会也想这样的吃醋,把那个对自己投怀送抱的女人摁在地上一阵狠打呢? 哇啊,话说,这样的场面,他真的好期待哦? “迷,你抱一下蕊月,我去去厕所?”欧阳诺突然的说? “好的?”莫迷立即很乐意的将蕊月抱在怀中,“蕊月,你和姐姐今天有没有哭啊?嗯?呵呵,来,爸爸亲一个……” 其实,欧阳诺并没有去厕所,而是趁莫迷和江瀚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溜进了厨房,悄悄的走到夏草的背后,忽然从背后不松不紧的抱住她? “呃~”夏草被吓了一大跳,赶忙的转过身来,扬头看到他越发成熟也越发俊儒的脸,那颗被吓了一跳的心才慢慢的恢复了平稳的跳动,有些责备的说:“诺,你吓到我了?” 欧阳诺的俊脸上,是醉人的淡淡笑容,“我就是想吓吓你?” “为什么啊?”夏草有些不能理解,心里想,一向最为稳重理智的他,怎么会做这么无聊的事了? “没有为什么,就是想而已?”欧阳诺沙哑的说,两只睿智好看的眼睛,饱含深情的看着她的脸,“就好比,我现在就是想吻你?”声落,立即低下头去,刚柔并济的吻上她的唇,舌头快速窜进,贪婪的汲取她小嘴里的甘露…… 他的吻,好有魔力,似乎一碰触,就会让人心有所动? 夏草快要抗拒不了他的吻了,慢慢的闭上眼睛,有了尽情沉醉其中的趋势,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炒菜,这才赶忙的推推他紧靠自己胸部的胸膛,“唔~诺,不要了,我~唔~我要炒、炒菜了,你赶快出去了啦……” 欧阳诺还是搂着她的细软腰身,少有的赖皮着,“我不出去,我就留在厨房看你炒菜?” 他要留在厨房,这好像是他的自由,夏草想了想,无所谓的淡笑着点头,“呵呵,随便你?”说完,转身拿起锅铲,有条不紊的进行炒菜的步骤? 在不影响她炒菜的情况下,欧阳诺还是会走上前轻轻的搂着她的腰,想起在大厅時江瀚对他和莫迷说的话,内心隐有酸意的低声问:“夏草,你今天因为瀚而和一个女人打架了,是吗?” 夏草愣愣,犹豫两秒才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嗯,是这样的?” 欧阳诺笑了笑,“呵呵,听瀚说,你把那个女人摁在地上打得很惨,是这样的吗?” 她有些无辜的蹙蹙眉,“没啊,我只是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推在沙发上打了几拳而已,我又不是你们,就只有一点拳脚猫的功夫,哪会把她打得很惨啊?”她才不要承认自己打架凶狠呢? “哦?”欧阳诺将信将疑,想了想说:“要不要我哪天教教你功夫,让你的功夫深点?” “呵呵呵,好啊?”她觉得可以啊,一个人,多学点东西总是好的,尤其是对一个当了妈妈的女人来说? 就这時,莫迷走进了厨房,看到欧阳诺亲密抱着夏草的画面,心里头,或多或少的有些不舒服,赶忙又惊又气的问:“诺,你不是说你去厕所吗?这会儿怎么在厨房呢?” 这个時候,莫迷好比一个电灯泡,而且还的上千瓦的? 这样一来,欧阳诺怎么也得放开夏草的腰身了,转身对他貌似自然的淡笑道:“哦,我有去厕所,我是刚刚才来厨房的,想看看夏草要不要我帮忙?” 他这么说,莫迷若是信了,就不是莫迷了,想了想,笑着说:“呵呵,诺,你不是准备明年竞选我们童话市的市长吗,这会儿电视正在报道有关竞选明年市长的新闻,你就赶快出去看看,我会留在厨房给夏草打下手的?” 欧阳诺看一眼夏草,有些不愿意的皱了皱眉,“迷,这……” “哎,这什么这啊,你就赶快出去看,争取明年当上市长,让我、瀚、夏草都沾上光?”莫迷立即打断他话,边说,边把他往外推? “呵呵呵,诺,你就听迷的话,出去看看那个重要的新闻?”夏草将莫迷的话信以为真,一边翻炒锅里的菜,一边好心情的说道?“不瞒你说,我不仅希望你当上市长,还希望你当上总统呢?” “夏草,你……希望我当上阳光岛国的总统?”欧阳诺定住脚步,看着她炒菜的身影,皱皱眉若有所思的问道? “嗯,是啊?”夏草的脸上带着灿烂美丽的笑,回头看他一眼,毫不犹豫的点下头?说实在的,其实,方才那句希望他当上总统的话,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只要他们每天都过得开心幸福,不当总统,不当总裁,不当老板,只当一个小市民她也觉得无所谓? 有句话说得好,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啊? 欧阳诺,可把她的这句话记在心里了,隐隐笑笑,不待莫迷用力的推自己,自己就乖乖的大步走出厨房,朝大厅的电视走去? 欧阳诺一走,嘿,厨房里还是一男一女的情况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危险指数,高居不下,加上其中的男主角还是个一肚子花花肠子的主儿,暧昧指数更是直线上升啊? 莫迷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方才进厨房看到欧阳诺抱住夏草的画面,吃味不少,这会儿欧阳诺离开了厨房,他当然要和夏草亲热亲热,才会觉得心里面舒坦点了,漂亮的嘴角朝上一弯,比欧阳诺更加厚脸皮的从后抱住夏草的细腰,低低头,嘴唇贴着她的耳朵说:“夏草宝贝儿,你辛苦了,不仅每天早上都早早的起来给我们做营养的爱心早餐,还每天晚上都为我们做好吃的晚饭?” 有很多時候,莫迷说出来的话都挺让夏草感到欣慰的,因为他的那张嘴啊,真的是能说会道啊? 这会儿听他在自己的耳边说自己辛苦了,她的心里,暖暖的,觉得每天早上都很早的起床为他们做早餐,每天晚上无论多累都给他们做出好吃的晚餐,自己辛苦一点,也是值得的,赶忙的温馨笑道:“呵呵,迷,我是你们的女人嘛,为你们做这些力所能及的事,是应该的啊?” 闻言,莫迷的心里,也是暖暖的,充满感动,觉得自己这一生能够认识她,能够当她的男人,真的好幸运? “夏草,我爱你?”这句话,他脱口而出,声音,有些沙哑,不过虽是这样,却不失深情,也不失诚意? “呵呵,我知道,我也爱你?”夏草扭过身,看着他妖孽般的俊脸礼尚往来的真诚道? “让我亲亲好不好?”莫迷近距离的看着她自从生了小孩后越发风情妩媚的小脸,心,开始泛起痒痒了? 夏草笑着蹙蹙柳眉,“我亲亲你可以,不过,我亲了你后,你就要出去,不能再呆在厨房打扰我炒菜哦?” “呵呵,行?”莫迷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爱的吻,她话音一落,就立马的点头答应,随即闭上那双超会放电的桃花眼,再嘟起那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嘴来,“来,夏草,请尽情的蹂躏我的嘴……” 这副模样的他,真是说有多就有多,说有多饥渴就有多饥渴啊? 夏草有些受不了的同時,也会有些忍俊不禁,抿唇的笑一笑,这才踮起脚尖的吻上他的嘴唇,“呃~呃唔~”没想自己的嘴唇才刚刚触碰到他的嘴巴呢,他就立刻的反客为主了,一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后腰,一手牢固的扣住自己的后脑勺,让自己的嘴巴与他的嘴巴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 两人的嘴唇紧密的相贴一会后,莫迷开始不满于现状了,唇一动,舌头一伸,极为狂野的吻上她的唇口,带给她绝妙的感觉…… 他的吻,让夏草又爱又恨,心里不得不承受,他莫迷绝对是世界上顶尖的接吻高手,每一次他吻上她的時候,她都会有种被他带进了一个精彩纷呈的世界中…… … 两天过后,夏草那日在xx首饰店订做的三枚戒指做好了,她那日在xx婚纱店预定的三套不同风格的特别婚纱,也准备妥当? 有了这些东西,某些事,想必也就水到渠成了? 这一周的周末,夏草起得比往日早许多,想到某某事,嘴角上总是蕴含着别有深意的美丽笑意,一个人围着格子围裙,在厨房里精心的做出三个桃星形状的蛋糕,随即再精心的热上三杯牛奶…… 做好了一顿颇为特别的早餐,她换上了一套黑色的燕尾服,照照镜子,再将自己乌黑亮丽的长发盘起来,发觉镜子里的自己,还真是帅,露齿的笑笑,带着一抹诡秘的笑容步伐轻盈的走出家门…… 在快到九点的時候,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才从各自的房间俊美帅气的走向了餐厅,走到餐桌旁,看到与以往大不相同的早餐,各自的俊脸上都闪现出惊喜的色彩? “呵呵呵,夏草今天做的蛋糕好特别哦,居然是桃心形状的?”莫迷第一个坐上桌子,拿起餐盘里的蛋糕喜笑颜开的说? 欧阳诺没说话,只是看着餐盘里与往日大不相同的美味早餐,一脸幸福的隐笑着? “咦?夏草呢?”江瀚到厨房看了看,没有看到夏草的身影,心里总会有点急,看看两位已经坐在餐桌上的好友有些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莫迷摇头,隐隐失落的说,“她昨晚没挨着我睡?”说完,头一扭,看向对面的欧阳诺? 江瀚听他这么说,也将目光投放在了欧阳诺的脸上? 呃,两人的目光,都有些嫉妒的不善着,这免不了的让欧阳诺感到有压力,赶忙皱着眉的沉声道:“迷,瀚,你们别看我,昨晚,她也没有挨着我睡?” “哦?”江瀚英气逼人的浓眉高高的一蹙,“这就奇怪了,这一大早的,她会去哪里呢?” “会不会是带着蕊星、蕊月去海边散步了?”莫迷猜测着? 欧阳诺微微想想,点点头,“可能是?”说完,拿起桃心形状的蛋糕,优雅的咬一口,“呃~”没想牙齿居然咬到了一个硬物? “诺,你怎么了?”莫迷看着他微微皱眉的表情,疑惑的问道? 江瀚也疑惑的看着他,“夏草今天做的这种蛋糕不好吃吗?”问完,立马拿起自己的那份蛋糕大大的咬一口,“呃~”不出意外的,他也从桃心形状的蛋糕里咬到了一个硬物? “喂,你们两个到底在蛋糕里面吃到什么了?”发现江瀚吃了蛋糕后表情也怪怪的,这免不了的让莫迷很是不解? 欧阳诺和江瀚也没有回答他,两人互视一眼,便立马默契十足的拿出咬到嘴里的硬物,拿到手上一看,两人都惊讶得傻掉了一般,各有特色的俊眸,均有大大的睁一下? “是……戒指?”莫迷很快的看清了他们拿在手上的东西,不知怎的,心里突然变得好激动,头一低,迅速的掰开自己餐盘中的桃心形状的蛋糕,瞬间的看到一枚戒指,俊美的脸上顿時绽放出激动的笑容,“呵,呵呵,诺、瀚,你们看,我的蛋糕里也有一个和你们一模一样的戒指哦,呵呵……呵呵……我们三个,在夏草的心目中,是一样的重的,呵呵呵……” 是的,他们三人手中的戒指,是一模一样的?这三枚戒指加起来,可能只值三千块,上面没有镶嵌着象征着永恒的璀璨钻石,也没有镶嵌着别的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戒指的上面,却有一只手的形状,手心中,有着一只很小很小的水晶夏草子,似乎寓意着,夏草子就在他们三人的手心里? 看到这样的一枚戒指,三个男人的心里,可谓百感交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便像通了气般,拿紧那枚戒指一边迅速的往外跑,一边无比喜悦的大声呼唤着他们所深爱的那个女人…… “夏草……夏草……宝贝……” “夏草儿……夏草……你在哪里?” “夏草儿宝贝……你在哪儿啊?夏草……夏草宝贝……” 他们已经跑到茫茫的沙滩了,呼唤了很久,嗓子都快喊哑了,既没有看到夏草的身影,也没有听到夏草的回声,三人的心里面,免不了的急了起来,甚至还有些忐忑不安了起来? “夏草会去哪里呢?”莫迷环顾着四周,俊美的脸上,写满忧急? “夏草不会是躲了起来,要和我们捉迷藏?”江瀚挠挠头,皱着浓眉若有所思的说? “迷,瀚,你们看,这边有脚印,夏草应该是往这边走的?”欧阳诺眼尖的发现脚印,边说,边率先的朝着脚印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大海的附近,有一片面积不大的小森林,脚印到了这里的時候,消失了? “夏草难道进了这片森林?”莫迷狐疑? “可能是?”欧阳诺点着头说? 江瀚听他们这样一说,二话不说,首当其冲的就喊着夏草的名字极快的走进森林之中,“夏草,你在里面吗……夏草,宝贝,我们来找你了……” 见江瀚进了森林,欧阳诺和莫迷也不犹豫什么了,立马就跟了上去,并纷纷叫呼唤着夏草? “夏草,你在这森林里面吗?夏草……” “夏草,夏草……你听到我们的声音了吗?夏草……” 森林的中心位置,有一座蘑菇形状的木屋,木屋的周围,栽种着许许多多的奇花异草,花儿们默默的吐露芬芳,鸟儿们,時而在周围的枝头上欢快的歌唱,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仿若仙境一般? 一个小時后,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终于找到了这个特别美好的地方,站在附近,用疑惑的目光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 “诺,瀚,这儿是什么地方?”莫迷环视周围的美好,一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不知道?”江瀚摇头,俊酷的脸上写满不解? 欧阳诺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无比美好的美景,微有些激动的说:“我们可能找到了传说中的仙境?” 就在他们特别疑惑,想迈出步伐一探究竟的時候,一阵悠扬动听的音乐忽然的响了起来? 这音乐实在是好听,透着和谐与安宁,听得三人的心中,都渐渐的充满了无限的美好? 音乐是从那座蘑菇型的木屋里传出来的,三人一致判定,他们要找的那个女人,一定就在里面? 这样的认定后,三人兴奋又激动,均带着无比喜悦的笑,肩并着肩的朝着那座木屋疾步的走去? “呵呵,夏草,夏草……” “呵呵~哈哈~夏草,宝贝儿,我们来了……” “呵呵哈哈~夏草,你的男人们来找你了,呵呵……” 就在他们快要走近的時候,木屋的那道木门‘咯吱’一声的开了,身穿燕尾服的夏草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他们三人各有千秋的俊脸,心里,好甜,也好暖,俏丽的小脸上,满是像阳光一样美丽的笑容? 她身上穿的是男版的黑色燕尾服,头发高高盘起,看起来,俊俏可爱得很? 三个男人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打扮的她,这会一看,都被现在的她所惊艳了住,纷纷眼前一亮? “诺,瀚,迷,你们,收到我送的礼物了吗?”夏草看着他们,在灿烂的阳光下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问道? “呵呵,收到了?”三个男人齐齐的点头? 她的脸,隐隐的红了红,“那么,你们……愿意嫁给我吗?” 莫迷:“啊?嫁?” 江瀚:“嫁?” 欧阳诺:“我们,‘嫁’给你?” 听到那个‘嫁’字,三个男人的脸上,都出现了一抹怪怪的表情,似乎那个‘嫁’字,总让他们觉得他们是女人了,心里面,或多或少的觉得不自在? “怎么?你们不愿意嫁给我,做我合法的丈夫吗?”看到他们脸上怪怪的表情,夏草的心里,隐隐的忐忑了起来? “呵呵呵,夏草,没有了啦,迷和诺不愿意嫁给你,我愿意嫁给你?”看到她有些失落的表情,江瀚赶忙第一个的举起手来,咧嘴一笑,特爽朗的积极笑说,“呵呵,我做梦都想嫁给你做你的丈夫呢,呵呵呵……” “瀚……”这个時候的江瀚让夏草好感动,美丽的眼睛里,隐隐的泛出一丝泪光? “夏草宝贝儿,我也愿意嫁给你?”不一会,莫迷也举起了手来,看着她的脸,对她特别迷人的笑道? “呵呵呵……”已经有两个男人愿意嫁给自己了,这免不了的让夏草发至内心的高兴,“呵呵~”忍不住的笑笑,便紧张又忐忑的看着还没有表态的欧阳诺,“诺,你呢?你也愿意嫁给我吗?” “……”欧阳诺俊眉微皱的犹豫着,看看她,再看看两个好友,想说‘愿意’二字,可嘴巴张开后,就是说不出来? 他是站在中间的,莫迷和江瀚站在他的两边,见他这样,他们俩倒是等不及了,分别用手肘颇为用力的碰碰他,你一言我一语的急声催促? 江瀚:“喂,诺,你还愣着做什么?快说愿意啊?” 莫迷:“就是,快说嘛,我和瀚都说了愿意,已经给你做好了榜样,你还扭扭捏捏的干什么?” 是啊是啊,为了她夏草,自己连雾帝国的王位都不要了,和莫迷、江瀚一起拥有她这么久了,答应‘嫁’给她,做她夏草的小老公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和她夏草一辈子的在一起,即使她夏草不给自己任何名分,也是没有关系的? 这么一想,他也不再扭捏了,扬起嘴角,对夏草迷人的笑道:“夏草,我……愿意嫁给你?” “呵呵呵……”听到他的这一声愿意,夏草的眼睛顿時湿了好几分,“诺,迷,瀚,你们愿意一辈子疼我、爱我、宠我吗?” “愿意,百分百愿意?”这是江瀚的回答? “愿意愿意?”这是莫迷的回答? “乐意之至?”这是欧阳诺的回答? 回答完,三个男人默契的朝她走去,走近,默契十足的将她围在他们三人的正中,这样一来,夏草就好比是温暖着他们的太阳,而他们三个呢,就是离不开太阳的三大行星? 夏草喜欢被他们这样的包围着,这样的包围,让她觉得,自己是被幸福包围着的?“呵呵,瀚,迷,诺,我们今天就结婚好不好?”她扬头看看他们三人的脸,隐隐激动的说? “呵呵呵,好啊好啊?”江瀚最为积极,一脸灿笑的连连点头? “呵呵,行行行?”莫迷也连连的点头,似乎,他早就想和她结婚了? 欧阳诺好像有些为难,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再看看两位好友身上的衣服,俊眉微皱的说:“夏草,我们身上穿的是睡衣,我们就穿着这身衣服和你结婚,这婚礼未必也太儿戏,太寒酸了?” “呵呵,诺,你们放心啦,我今天有为你们准备结婚的服装啦?”有些事,她夏草早有准备,高兴的说完,转身走进木屋,不一会,便拿出三套不同款式的洁白婚纱,“呵呵,诺,迷,瀚,这就是你们今天与我结婚穿的衣服哦,呵呵,你们看,是不是很好看,很漂亮啊?” 江瀚:“啊?” 莫迷:“不会?” 欧阳诺:“……” 三个男人看到她手上的三套婚纱,惊讶得目瞪口呆,说有多无语,就有多无语,纷纷默契的暗暗感叹:夏草,你什么時候变得这么的花样百出了啊?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都答应嫁给她夏草了,为了让她夏草开心,有些事,即使他们再怎么不情愿,也是要做的,比如,穿上他们这一辈子从来都没有想过会穿的婚纱? “夏草,我的这件婚纱是不是太暴露了?”莫迷很是别扭的看着镜子中穿上婚纱的自己,“你看,我的都露在外面了?”说到这里的時候,两只手同時的指着自己几乎裸露在外的平坦胸部? 夏草竭力的忍住笑,看着穿上婚纱后比女人还要漂亮的他,一本正经的说:“迷,这一件婚纱走的是性感风,要的就是这个风格?” “……”莫迷无话可说了,嘴巴微张的做出无语状? 江瀚就在莫迷的旁边,穿上婚纱后,一直很不自在的扯着自己身上的紧身婚纱,“夏草,我的这一件好紧哦?” “瀚,你身上的这件是紧身的,你穿起来觉得不舒服,也忍过今天?”夏草柔声的安慰道,随即走到欧阳诺的面前,帮着欧阳诺整理了一下他身上的婚纱,“诺,你觉得你的这套婚纱穿起来紧不紧?” 欧阳诺看看自己身上中规中矩的婚纱,再看看莫迷身上那套遮不住某个部位的婚纱,以及江瀚身上那套紧得把他屁股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的紧身婚纱,竭力忍住笑意的说:“夏草,我的这套婚纱还好,不松也不紧?” 待他们三人穿好了婚纱后,夏草还拿出了三种与他们身上的婚纱搭配好的头纱? 三个男人觉得婚纱都已经穿了,头上再戴个头纱,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夏草给他们戴头纱的時候,三人谁也没有说什么,都挺配合? 在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刚刚打扮好新娘装的時候,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抱着蕊星、蕊月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他们三个男人穿了婚纱、也戴了头纱后显得特别有风情的帅气五官,看看夏草,很是高兴的问道:“夏草,他们三个都是你的男人吗?” “呵呵,嗯,是的,他们三个,都是我的男人?”夏草看看欧阳诺三人的俊脸,毫不犹豫的笑着点头,说的時候,心里面,或多或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也或多或少的有些小小的骄傲? 看到这位抱着蕊星、蕊月突然出现的老太太,欧阳诺、莫迷、江瀚都十分的疑惑? “夏草,这位老人家是?”欧阳诺看着老太太满是皱纹的脸,率先的问出声? “诺,迷,瀚,她是王奶奶,是这个蘑菇木屋的主人,也是这个秘密花园的主人?”夏草走到老太太的身边,抱过蕊月,挽着老太太的右手面带微笑的说,“有段時间你们三个都很忙,没有時间陪我,我一个人在家无聊啊,就沿着海边散步找到这片小森林,后来在这个小森林里发现了王奶奶和她的木屋,呵呵,我和王奶奶一见如故,随后一有時间我就来这里和王奶奶一起种种花草,以此来打发无聊的時间,更以此来修身养姓了?” 王奶奶已经有九十高龄了,或许是她保养得当,看起来,只有八十岁左右?除此之外,她还挺硬朗的,同時的抱了蕊星、蕊月很久,也不觉得手软,这,又或许是她勤于锻炼,强身健体的缘故? “诺,瀚,迷,今天我们的婚礼,就由王奶奶会为我们主持了?”夏草一脸高兴的说? “呵呵,好啊?” 欧阳诺三人,没有半点意见? 这次的婚礼,不管是服装,还是场地,都已经是很特别的了,没想到,给他们主持婚礼的王奶奶,更是特别中的特别,只见她左手抱蕊星,右手抱蕊月,站在一张木桌前,看着站成一排的四个人,微微含笑的庄严问道:“夏草,你是否愿意娶欧阳诺、莫迷、江瀚作为你的合法丈夫?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他们,对他们忠诚直到永远?” 夏草的脸上,一直都泛着温馨美丽的笑容,看看欧阳诺儒雅的脸,看看莫迷邪魅的脸,再看看江瀚俊酷的脸,点点头,带着那美丽的笑容,无比郑重的说:“我愿意——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我都将毫无保留的爱他们,对他们忠诚直到永远?” “嗯,很好?”王奶奶笑着点点头,随即看着欧阳诺三人,再次庄严的问道:“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们三个是否愿意嫁给夏草,让夏草成为你们合法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我们愿意?”三个身穿美丽婚纱的男人互看一眼,不仅同時的点头,还同時带着笑的齐声回答? “呵呵,好,很好?”听他们回答得这么的有力,王奶奶也都快替夏草乐得合不拢嘴了,“呵呵,呵呵,现在,我宣布,你们四个人已经是特别合法的夫妻了,呵呵呵,欧阳诺,莫迷,江瀚,现在,你们可以亲吻你们的新娘了,呵呵……” 欧阳诺、莫迷、江瀚都高兴极了,王奶奶刚刚说完他们可以亲吻新娘的话,三个人便立即争先恐后的抱住夏草,同時凑上嘴巴的亲吻夏草的小脸蛋? “呵呵~呵呵哈哈……”这样的情景,夏草总会忍不住的笑,“呵呵哈哈呵呵……” 蕊星、蕊月听到妈妈的笑声,自然也受到了感染,在王奶奶的怀中,看着三个爸爸亲吻妈妈的画面,拍着小手的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咯咯咯~呵呵呵……” “咯咯咯~嘻嘻……” 过了好一会,亲吻的环节才依依不舍的过去,王奶奶看看欧阳诺,看看莫迷,再看看江瀚,随即再看着夏草,正儿八经的问:“夏草,他们三个,你想好让谁做你的大老公,让谁做你的二老公,让谁做你的三老公了吗?” “啊?”闻言,夏草愣了,微微蹙眉的想一想,看看欧阳诺三人的脸,有些忐忑不安的柔声问:“诺,迷,瀚,你们要我分出谁做大老公、谁做二老公、谁做三老公吗?” “这……” “呃……” “……” 三个男人陷入了尴尬之中,也陷入了紧张之中,犹犹豫豫的,吞吞吐吐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好一会才同時的点了点头,说出一个因为怀揣不安而显得有点底气不足的‘要’字? “要~” 征求了他们的意见,夏草微微想了一会,便微笑的说道:“我决定了,让江瀚做我的大老公,让莫迷做我的二老公,让欧阳诺做我的三老公?” “……” “……” 听到了结果,莫迷愣了,欧阳诺傻了? 江瀚,则在愣与傻之间徘徊,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看着夏草的脸,指指自己的鼻子,有些不敢置信的激动问道:“夏草,我、我没有听错,你、你让我做你的大、大老婆?” “呵呵,瀚,是大老公,不是大老婆啦?”听到他后面的那几个字,夏草忍俊不禁? “呵呵呵,是,是?”江瀚激动得傻乎乎的,“呵呵呵呵呵,夏草,你真的决定让我做你的大、大老公吗?” “嗯,是的,我决定让你做我的大老公?”夏草很肯定的点头道? “呵呵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听她回答得如此肯定,江瀚笑惨了,“啊哈哈……呵呵哈哈嘻嘻……诺,迷,你们都听到了,啊哈哈,我是夏草的大老公,啊啊哈哈……夏草的大老公,是我江瀚,啊哈哈啊哈哈哈……” 听到江瀚夸张的笑声,莫迷的心里真不是个滋味,恨恨的看一眼江瀚,看着夏草的小脸,很不服气的问道:“夏草,瀚他凭什么爬在我和诺的前头当大老公啊?”不服气啊不服气? 欧阳诺一向理智冷静,但是这个時候,他俊雅的脸怎么看都显得有些阴沉,“夏草,你选瀚当大老公我没意见,但是,我要听听你选他当大老公的理由?” “对,我也要听理由?”莫迷立马附和,“夏草,你说的理由要是不合理的话,当大老公的人就要从我和诺之间选出来?” “呃,迷,诺,你们两个怎么这样啊?”见他们两个的反应这么的强烈,江瀚挺有些不能理解,“夏草选我当大老公,你们两个有必要这么的不服气吗?” “有必要,大大的有必要?”莫迷毫不犹豫的大声道,“瀚,你只是四肢比我和诺发达一点而已,你的大脑小脑,和我和诺比,就差远了,完全没有资格当大老公?” 听到这话,江瀚气得想揍他,双手立马叉腰,深黑的眼睛再大大的一瞪,“死狐狸,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啊?” “我的意思就是说……” “呃,迷,瀚,你们两个不要吵了?”夏草赶忙的打断他俩的对话,知道自己再不及時制止的话,他们两个肯定又会打起来的,今天是她和他们三个结婚的大喜日子,像打架这种事件,她绝对不许发生,“诺,迷,你们要听我选瀚当大老公的理由,我这就告诉你们?”要身们打? 闻言,莫迷总算静了下来,与江瀚、欧阳诺两人一样,露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在这样的状态下,夏草便开始娓娓道来了,“我选择瀚当大老公,主要有两个理由,第一个理由是蕊星、蕊月长得最像瀚,不用去做亲子鉴定,我们都能判断出瀚就是蕊星、蕊月的亲爸爸?第二个理由是,你们在花园里,我站在门口问你们愿不愿意嫁给我的時候,瀚是第一个举手说愿意的?” “……” “……” 听到她说出来的这两个理由,欧阳诺和莫迷都没有话说了? “呵呵……呵呵呵呵……”江瀚乐得不得了,在一旁傻傻的笑了又笑,“呵呵,我是夏草的大老公,我是,呵呵哈哈……呵呵呵呵……” … 简洁而特别的婚礼仪式过后,三个男人在夏草的带领下一起在木屋的厨房里做出了一顿丰盛美味的午餐,高高兴兴的和王奶奶一同用完午餐,又在夏草的带领下帮助王奶奶干活,为花园里花草树木浇水,或者为花草树木修剪枝叶? “呵呵~呵呵……” “呵呵哈哈……” “呵呵~嘻嘻……” 这一天的秘密花园,因为多了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穿了婚纱的男人而变得热闹了不少,更变得美丽了不少? 空气中弥漫着他们幸福的笑声,顿有种温暖的阳光照射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让任何地方都没有阴暗,也没有灰冷的感觉,大地上的一草一木,也因为他们的笑声而觉得它们也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温柔的包围着,变得更加的枝繁叶茂? … 这是特别的一天,这是具有重大意义的一天?因为这一天,她和他们结婚了? 王奶奶思想开放,也通情达理,见天色不早,很快就想到了这一天的晚上,是他们四个人的洞房花烛夜,主动提出帮他们照顾蕊星蕊月,让他们赶快回去洞房,当時,夏草的脸红得不得了? 晚上九点時,夏草带着自己的三个男人回到了他们位于海边的家? 这个晚上,欧阳诺、莫迷、江瀚都睡在了她的那间卧室,好在床够大,四个人平躺着,也能够睡下? 夏草睡在江瀚和莫迷的中间,欧阳诺因为是最小的三老公,则睡在莫迷的边上? 夏草的心情很好,看着天花板,想到白天与他们三人结婚的事,嘴角总会忍不住的扬了又扬……呵呵呵,诺,迷,瀚,现在,我不是和你们非法同居了,我和你们,是合法同居? “夏草,这个時候你在想什么?”莫迷突然的柔声问? 她隐笑的蹙蹙眉,“我……没想什么?” “夏草,今天是你同時娶了我、诺、瀚的日子,今天晚上又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可能没想什么呢?”听她这么回答,莫迷隐约的有点失落? “就是啊?”江瀚在这時煞有介事的附和? “迷,瀚,我知道今天对我们来说是特别的一天,今天晚上,对我们来说,也是特别的一个晚上,可是,我真的没有想什么?”夏草真的没有多想什么,今天忙了一整天,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去安排每个环节的细节,脑细胞不知死了多少,已经没有更多的精力去想这想那的了,“你们觉得,我应该想些什么吗?实不相瞒,我这会好累的,就想早点睡觉而已?” “夏草,你应该想想怎么疼爱我们啊?”莫迷不好意思的一笑,立马撒娇般的说道,“我、诺、瀚,都戴了你的戒指,也都穿了你安排的婚纱,就是你的新娘啊,洞房花烛夜,我们怎么可以什么事都不做就睡觉了呢?” “……”他说得有理,一時之间,她夏草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就在她沉默的瞬间,江瀚的两只手开始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上下探索了,不愧是行动派中的翘楚,一边抚摸,还一边低哑的说:“夏草,我是大老公哦,今天晚上,就我们俩爱爱?” “诶诶诶,瀚,你以为大老公很了不起吗?”听到江瀚自私自利的话,莫迷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告诉你,一般大老公都是不受宠的,夏草今晚要爱爱,那也是跟我,而不是跟你?” 江瀚岂会依他,他话音一落就立马的撑起身来,理直气壮的说:“死狐狸,你胡说?大老公是正室,你排第二,是偏房,我和夏草说话的時候,你没资格插嘴?” “什么?你是正室,我是偏房?”莫迷气得冒烟,也猛地撑起身来,双眼大瞪,“死江瀚,你要是再敢这样说,小心我揍得你满地找牙?” “哼?”江瀚可不是吓大的,“没什么是我不敢说的,你莫迷就是偏房,就是小妾,你别不服气?” 莫迷被气得更盛,牙齿一咬,翻过夏草的身体猛地将他压在身下,对着他的脸就是毫不客气的一拳,“呃,说我是偏房了,还说我是小妾,我非打烂你的嘴不可……” “呃~”江瀚躲闪不及,俊酷的脸被他打中一拳,痛得他鬼冒火,随即用力翻身,来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这个当二老公的居然敢打我当大老公的,简直是反了……” “哦,天啦?”看到这样的情景,夏草是一个头两个大,“瀚,迷,你们两个冷静点好不好?你们两个都是我的男人,就不能和睦相处吗?”usav? “夏草,死江瀚以为当了大老公就了不起了,我今天非挫挫他的锐气……”即使被江瀚压在了身下,莫迷也一点的不服输,边气气的说,边抬起手臂奋力抵挡江瀚挥下来的拳头? “死狐狸,我当了夏草的大老公,你到现在还不服气,是?呃,我今天定要打得你服气为止……”听到莫迷的这些话,江瀚立马装了一肚子的火,拳头一记一记的落下? 他们两个打得这么的火热,那床上还能睡人吗?显然是不能了? 在他们两人打架的時候,欧阳诺一直保持着置身事外的态度,害怕拳脚无眼,会伤到夏草,俊雅的脸上这才有了一抹担忧的神情,若有所思的一想,在他们两个打得最起劲時,拉着夏草就快速的往外走? “咦?诺,你拉我去哪儿啊?”夏草很是不解,心里焦急又担忧,被他拉着往外走的同時,不停的扭头看向在床上拳脚相向的两个男人,“迷和瀚还在打架,这个時候我不能走的,我得劝他们立即停手,要不然……” “夏草,就让他们打?”欧阳诺皱皱眉头,一脸镇静的打断她的话,“他们好久没有打架了,没有打过瘾,是不会罢手的?”甚是了解的平静说完,更加快速的将她拉出那间充满打斗声的卧室? … 欧阳诺将夏草拉到了自己的那间卧室,一进门,就将门‘咔嚓’一声的反锁了上? 夏草看到他的这个行为,心‘咯噔’的一跳,“诺,你、你这是干嘛?” 欧阳诺缓缓的优雅转身,看到她的那张俏丽小脸,想到今天晚上的特别意义,性感好看的唇角诡秘的一扬,“夏草,现在,没人可以打扰我们了?”说完这句这句别有深意的话,他抬手摘掉脸上的金丝边眼镜,露出他最为真实的英俊面容,随即,将夏草猛地拉到怀中,不由分说的就吻上夏草的那张甘甜小嘴…… 他此時的一言一行,顿時演绎出一个绅士变禽兽的精短过程? “呃~唔~诺、别、别这样……”夏草还担心着在另外的那间卧室打架的两个男人,这个時候,自是没有多少心情和他躲在另一间卧室风花雪月,“瀚和迷还在打……” “夏草,别去管他们了?”欧阳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们就是老样子,再怎么打,也不会出什么事的,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应该好好的珍惜?”沙哑性感的说完,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唇,越吻越火热,越吻越深情,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在她渐渐沉醉的時刻,还将她一把抱起,往不远处的舒适大床迫不及待的走去…… … 江瀚和莫迷,简直是两个破坏王,一个小時的对打后,把夏草的那间卧室破坏得一塌糊涂? “死狐狸,我是大老公,有什么事,夏草一定会帮着我,哼?”打累了,江瀚靠在沙发边,指着莫迷的鼻子气喘呼呼的说道? 莫迷就坐在地上休息,听到他的话,是一脸的不信,“切~”摸摸嘴角的一丝血迹,恨恨的看着他,“死江瀚,我告诉你,一般是大老公大老婆的人,都是人老珠黄,不受宠的?自古以来,受宠的,都是小老婆最为得宠了,我是夏草的二老公,夏草一定会宠着我?” “呵~”闻言,江瀚嘲讽的一笑,“死狐狸,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夏草疼小的,那也轮不到你,诺是夏草的三老公,位居第三,夏草真正的小老公,是他?” “……”莫迷恍然大悟,语塞了,顿時发觉位居第二老公的自己,那位置上不上、下不下的,真是尴尬,左左右右的扭扭头,没有看到夏草的身影,也没有看到欧阳诺的影子,心,很是紧张的‘咯噔’一跳,“咦?夏草呢?诺呢?” 江瀚也很快的反应了过来,仔细的环顾几次,也没能看到夏草和欧阳诺的身影,俊酷的脸,一下子陷入高度紧张的状态中,“呃,他们去哪儿呢?刚才不是都在吗?” 莫迷很快的想到了什么,俊美的脸,极为难看,又是急又是气的说:“瀚,诺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一定是在我们打架的時候,把夏草带到一个我们无法打扰的地方独自宠爱我们的夏草了?”声落,顾不得身上因为打架而引起的疲惫,从地上爬起来,极快的往外走? “迷,等我……”江瀚立马跟上? 这个時候,两个人变得异常的团结,离开夏草的那间卧室,立即朝欧阳诺的那间卧室赶去,到了欧阳诺的卧室门口,发现卧室门已经被人从里面反锁了,两人气得当场就大骂了起来? “呃,诺,你反锁门干啥?快开门让我们进去?”江瀚俊脸紧绷,一边用力的转动门把,一边踢着门的大声喝道? 莫迷的俊脸拉得特长,“诺,你这样做也太过分了?今晚是你和夏草的洞房花烛夜,也是我和瀚与夏草的洞房花烛夜啊,你趁我和瀚打架的時候悄悄的将夏草到你的卧室,真的很卑鄙耶?” 该卑鄙的時候,就该卑鄙啊? 这个時候,在卧室里的那张大床上疼爱夏草的欧阳诺可管不了那么多,不管他们怎么敲门,怎么踢门,也不管他们怎么骂、怎么说,反正就是不开门,也不回应他们的任何话,只埋着头的在夏草的身上种下一朵朵美丽的花儿…… 听到莫迷和江瀚在外面一边踢门,一边恶骂的声音,夏草的身体不由得紧绷了起来,竭力的忍着被身上的男人挑拨起来的欲火,满脸迷离的担忧道:“诺,去、去开门,迷和瀚好像很生气?” 好一会欧阳诺才抬起他那张没有戴眼镜后显得更加俊美的脸,不疾不徐的沙哑问道:“夏草,你确定要我去开门,让他们两个和我一起和你洞房吗?” “……”听到后面的半句话,夏草的心里猛地打个寒战,愣一秒,赶忙的摇摇头,“诺,还、还是不要了?” 她心里清楚,若是开门放他们两个进来,让他们看到自己身上被欧阳诺种下的草莓的话,他们两个,定会立马变禽兽,将自己扑倒在床上的?到時候,她就别想休息了,他们三个一起疼自己,搞不好,自己怕是会死在床上? 呃,这样的情况,她想着就害怕啊,常常百思不得其解,她夏草何德何能,怎么会有三个老公呢? … 那道门可真够结实的,踢了许久,也都是毫发无损的状态? 最终,江瀚和莫迷都踢得全身散架般的累,不得不放下‘腿脚’立地成佛,双双滑坐在欧阳诺的这道卧室门前,有气无力的检讨起自我来? “瀚,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吵架,也再也不要打架了,免得诺每次都捡我们的便宜,一个人独占夏草?”莫迷看看脸色和自己一样阴郁的江瀚,率先低着头的说? “嗯,好?”江瀚也看了他一眼,听他这么说,毫不犹豫的点了头,随即头就靠在门上,缓缓的闭上那双深黑的俊眼,“哎,今天好累哦,我要睡了?” 第172章 大老公小老公 “嗯,好。(..tw好看的小说)”江瀚也看了他一眼,听他这么说,毫不犹豫的点了头,随即头就靠在门上,缓缓的闭上那双深黑的俊眼,“哎,今天好累哦,我要睡了。” “呃……”莫迷一声叹息,“我也好累。”颇有同感的说完,也闭上眼睛头靠门板的睡起觉来。 这样一来,两个男人就活脱脱的成了两个门神,使得卧室里的男女欢爱得更加的妙趣横生…… “夏草,瀚和迷好像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再克制自己了,想大声叫就大声叫出来啊……”这是欧阳诺沙哑性感的声音。 “呃,我、我不要。”夏草始终是谨慎的,以防万一,再怎么激动,再怎么兴奋,也咬着唇的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呵呵呵呵……”欧阳诺忽然的笑了,笑得欢愉,也笑得好幸福的样子。 “诺,你、你笑什么?”她很不解。 “呵呵呵呵,宝贝,我笑你啊。”他抬手刮刮她好看的鼻子,“你都不知道,你咬着下嘴唇隐忍的样子有多可爱,让我恨不得一口吃掉你。”声落,他便立即付诸行动,张大嘴巴,满满的咬住她的小嘴。 “呃~疼~”夏草微微的皱起柳叶眉来。 “呵呵呵呵呵~”他终是心疼她,一听她说疼,就改变了爱她的方式,“夏草,今年,给我生个长得像我的宝宝……知道吗,看到蕊星蕊月长得越来越像瀚,我好嫉妒的。”他一边温柔的疼爱她,一边沙哑无比的说。 “呵呵呵……呵呵……”闻言,夏草也忍不住的笑了,也笑得幸福的样子。 “你又在笑什么?”这一次,换做欧阳诺不解。 “我也笑你啊。”她笑说。 “笑我?”他纳闷,“笑我什么?” “呵呵,诺,你想要我今年给你生宝宝,就要看你有多么努力了。”她犹豫数秒,微微红着脸的说,“给你生宝宝的这种事,我一个人努力,是不行的。” “呵呵呵呵,确实是这样。”他笑着认同她的话,“夏草,今晚,就让我们一起努力。”别有深意的说完,他便更加用力的紧紧抱住她…… 。。 早上的阳光,温馨而灿烂,透过窗帘,将卧室照耀得暖暖的。 和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来到阳光岛国后,夏草就有了早起为他们三人做营养早餐的习惯。 或许是昨晚和欧阳诺爱爱的時候太激情了些,这一天早上,她比平時要起得晚一点,醒来看到睡在自己身边还没有醒来的欧阳诺,嘴角会忍不住的扬一扬,躺在床上静默的看一会欧阳诺连睡觉起来都显得优雅的睡姿,这才小心翼翼的起了床,穿好衣服,朝门走去。 ‘咯吱’一声,门开了。 ‘咚~’ ‘咚’ 没想门一开,两个靠着门睡了一夜的男人就应声而倒,头部微微吃痛,这才皱着眉的醒了过来。 “呃,迷?瀚?”夏草开门看到睡在门口的两个男人,美丽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睁大好多,“你们昨晚一直都睡在这里的吗?” “嗯。” “是啊。” 两个男人刚醒来,睡眼惺忪的从地上爬起来,看看她的脸同時的点点头。 “呃,你们两个怎么这样啊,晚上冷,你们昨晚一直在这里睡,万一感冒了怎么办?”夏草真的好生气,搞不懂他们都是这么大的人了啊,为什么还做出一些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事,让身为他们女人的她为他们担心呢? “夏草,我们也不想睡在这里啊。”江瀚挠挠头,一脸委屈的说。 莫迷皱起俊美,苦着脸的告状:“昨晚诺太过分了,把你拉进他的卧室,就把门反锁了不让我和瀚进卧室里和你一起睡。” “夏草,诺这么的自私,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育教育他。”江瀚紧接着的气气说道。 为了安抚好他和莫迷的情绪,她也只得点头了,“放心,我会的。”忽然看到了什么,忙抬起手来,温柔的擦着江瀚的眼角,“瀚,别动,这里有眼屎。” 江瀚一动不动的站着,任由她细心的抹去自己眼角两边的眼屎,微微的低低头,看到她那张当了妈妈后越发有女人味的脸,心里好甜好暖,就是发至内心的觉得,她为自己抹去眼角的眼屎,自己就好幸福好幸福。 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男人中,最爱吃醋的当属莫迷了。 莫迷就站在江瀚的身边,这会儿看到夏草温柔的为江瀚抹去眼屎的情景,心里又忍不住的有些吃醋了,不待夏草为江瀚擦干净眼角的眼屎,就用肩膀颇为有力的撞开江瀚,随即两只超会放电的凤眼朝夏草连眨了好几下,声音又柔又急的说:“夏草,给我看看我的眼角有没有眼屎。” 他撞开了江瀚,夏草的视线自然是落在了他的俊脸上,仔细看看,点点头,“迷,你也有。”说完,便欲抬起手来为他擦掉,没想就这時,江瀚大步一跨,像一堵墙似的横在她和莫迷的中间。 “呵呵呵呵,夏草,我饿了,你去厨房做早餐,迷眼角上是眼屎我来帮他擦掉。”江瀚看着她的小脸,一手挠头,一手摸摸自己的肚子乐呵呵的说,模样甚是可爱。 “呵呵,好啊。”夏草觉得他的这个提议很好,笑着点点头,便立即转身,快步的走向厨房。 在她转身走的那一刻,莫迷的心里急啊,“夏草……别走啊……”急急的喊叫一声,忙用力的推开江瀚,随即便准备迅速的追上去。 江瀚手疾,长手一伸,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臂,咧着嘴的笑道:“呵呵呵,迷,你跑什么跑啊,站好,我来给你抹掉你眼角上的眼屎。” “呃,shit,谁稀罕啊?”莫迷气得心里直泛酸。 他莫迷不稀罕,他江瀚还不愿意呢,眼一瞪,立马双手叉腰的说道:“靠,死狐狸,你以为我愿意给你擦眼屎啊?”声一落,立即大步的朝着厨房走去,“我不跟你吵了,我去厨房和夏草一起做早餐。” “呃~”莫迷好气好气,“死江瀚,你以为我想跟你吵吗?嗯?” “……”不管他在背后如何的嚷,江瀚都不搭理他了,或许是想起了昨晚和他说过的为了不再让诺每次都捡他们的便宜,一个人独占夏草,以后他们俩再也不要吵架,也再也不要打架了的话。 … 江瀚走进厨房時,夏草正好围上围裙,背对着他的站在面包机前。 “夏草,今天早上我们吃什么?”江瀚走过去,一边问,一边很是自然的从后抱住她的腰身。 夏草习惯欧阳诺这样的抱自己,习惯了莫迷这样的抱自己,也习惯了他这样的抱自己。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从后的抱住自己的時候,夏草会觉得特别特别的有安全感,或许,是他的胸膛要比欧阳诺和莫迷的宽阔一些,又或许,想到他是保镖公司的老板的原因。 “瀚,我们今天早上吃三明治。”她回头看他一眼,美丽的笑着说。 “呵呵,我来帮你做。”江瀚觉得,和深爱的她一起做早餐,更是一种幸福,无比愉悦的说完,低头吻吻她的耳轮,这才松开了她的身体,站到她的旁边,和她一起做起三明治来。(..tw无弹窗广告) 他和自己一起做三明治的時候,夏草怕他做不好,会時不時的扭头看他,突然注意到他的脸上有些什么,微微的皱起眉来,“瀚,你还没有洗脸?” “嗯,没洗。”江瀚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两手认认真真的学做着三明治。 她心里有点气,又有点忍俊不禁,“去把脸洗了再来很我一起做早餐。” “我等会儿去。”江瀚有些不舍得放下手里还没有做好的三明治。 “听话啦,现在就去把脸给洗了。”夏草耐心的劝导起来,放下手上的三明治,亲密的捧起他越来越有男人味的俊酷脸庞,随即微微的嘟起嘴,“你看你,没有洗脸,都没有以前帅了。” “啊?”一听这话,江瀚紧张了起来,“夏草,我、我没洗脸的样子,很丑吗?” “嗯,可以这么说哦。”她一本正经的点下头。 女为悦己者人,其实,男人也一样,在喜欢的女人面前,他们也会特别的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的。 听夏草这么说,江瀚立马就放下了手上的三明治,“呃,那我现在就去洗。”声落,转身极快的朝外走。 “呵呵呵……”看到他匆忙朝洗浴室跑去的高大背影,夏草会忍不住的笑着摇摇头,在心里默默的赞叹道:瀚,你越来越可爱了,呵呵,在这个充满尔虞我诈的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可爱的男人呢?呵呵,身边你,我真的好开心哦,也好幸福。 … 结了婚之后,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和夏草的感情越发的好了,虽然他们几个人之间偶尔还是会有些小摩擦,但是这些小摩擦过了之后,他们几个人之间的感情,就又会鬼使神差的好上一层。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要在不断的磨合中,才会变得越来越好的,其实,生活,又何尝不是呢。 幸福欢乐的日子,好像过得挺快的,一转眼,一年过去了。 这一年,蕊星、蕊月满了一岁,学会了叫爸爸妈妈,也学会了走路。 这一年,他们的家里又添了新丁,夏草,给欧阳诺生下了一个大胖儿子,取名欧阳健宇。 夏草给江瀚生了一对双胞胎姐妹,蕊星蕊月,也给欧阳诺生了一个儿子欧阳健宇了,可是呢,还没有给莫迷生下一儿半女,这样一来,莫迷的心里,多少会觉得不平衡。 自从夏草给欧阳诺生下了儿子后,莫迷的心情時常变得不好,但是,他并不会在他们的面前表现出来。在他们的面前時,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的笑,也像以前一样的喜欢和孩子们玩耍,对于刚出生不久的欧阳健宇,他也時常会抢着抱,但是,每当夜深人静,没有第二个人在自己身边的時候,他低落的情绪,就会潮起云涌般的袭上他的心头。 一天傍晚,天空中的火烧云被层层的乌云所替代了,一道闪电,一声雷鸣,昏暗的天空瞬间的下起哗啦啦的大雨来。 这个時候,莫迷还坐在自己豪华的办公室里,看看落地窗外恶劣的天气,听着那雨水打在玻璃窗上‘叮当叮当’的冰冷声音,藏在心头的烦心事,又瞬间的沉浮起来,忘记下班的時间,不自知的坐在办公椅上发起呆…… … 这天傍晚下雨之前,欧阳诺和江瀚就已积极的回到了家中。 两人都当了亲爸爸了,抱小孩,哄小孩,都比莫迷有经验,各自抱着各自的亲生宝贝儿,在宽敞的大厅里幸福融洽的玩起积木。 有爸爸门陪着玩游戏,一岁多的蕊星、蕊月一直乐得咯咯咯的笑。 “呵呵~咯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呵呵嘻嘻嘻嘻……” 欧阳健宇已经三个月大了,被欧阳诺亲爸爸抱着,又听到两个姐姐特好听的笑声,愣一愣,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笑的時候,还乱舞着胖嘟嘟的小手,可爱得不行,“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宝贝们乐呵呵的笑,欧阳诺和江瀚渐渐受到感染,不一会也发至内心的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蕊星、蕊月,过来亲亲爸爸的脸,呵呵呵呵……快点,呵呵呵……”这是江瀚颇为高调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健宇,给两个姐姐做个飞吻好不好?呵呵呵呵……”这是欧阳诺温和的笑声。 他们,是那么的欢快,那么的幸福,那么的美好,大人和小孩的笑声融在一起,不知不觉的盖过那窗外单调落寞的雨声。 夏草做好晚饭从厨房走出来時,正好看到他们其乐融融的美好情景。 看到这样的情景,她也会忍不住的笑笑,“呵呵~呵呵……”笑着,想着,忽然觉得这样的幸福情景里,好像少了点什么,看看窗外的雨,看看欧阳诺和江瀚的笑脸,这才知道,原来,是少了一个叫莫迷的漂亮男人。 “诺,瀚,迷还没有回家吗?”她解开围裙走过去,有些担忧的低柔问道。 “还没有。”江瀚和欧阳诺同時的摇头道。 “现在已经七点半了,怎么还没回来呢?”她觉得奇怪,皱着眉的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一通电话过去…… “喂~”过了很久,那端的莫迷才接了她的电话,简简单单的一个‘喂’字,比落在地面上的雨水还要低沉。 “迷,你还在忙吗?”她拿着电话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雨水微微蹙着眉的问。 “我……还在忙。” “哦。”每当他这样说的時候,她都会心疼,默默的感叹,赚钱不容易啊,打工不容易啊,当公司老总的他,也不容易啊,“迷,你大概什么時候才会回来呢?” “我不知道。”莫迷在电话那头有些抱歉的说,“或许……要忙到十一二点。” “啊,要忙到这么晚啊?”她的柳叶眉皱得深了一些。 “是啊,最近公司做了新的调整,也签了一个大的合同,绝对不许出差错的,很多事,我必须亲力亲为。” “哦。” “夏草……” “嗯。” “我今晚若是忙到太晚的话,今晚可能就不回家了。”犹豫一会,莫迷在电话那头隐隐阴郁的沉声说。 不知怎么的,听他这么说,夏草的心,莫名其妙的不安了起来,“这样啊……那……随便你。” “我要忙了,若是提早忙完了,我会尽快回来的。” “嗯。”她淡淡的笑笑,“那你忙,我不打扰你了。” “好的。” “诶,迷,等等。”她想起了某事。 “还要和我说什么吗?”她叫住自己别挂电话的時候,莫迷的心里,是有些期待的。 “你若是要回来,就提前给我打个电话,我会在你到家之前给你热好饭菜的。” “……嗯,好。”听到她的这句话,莫迷的心里,会泛出幸福的温度,可同時,也会让他的心里泛酸。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或许都是他想太多的原因,觉得她夏草把对自己的这种体贴,也给了江瀚和欧阳诺,他会想,也许,她给他们两个的体贴,肯定比给自己的要多。 人比人,气死人,就算气不死人,也会将人气成个内伤,这样,更显得痛苦。 大雨,变小了,可是还是下着,烦恼,变淡了,可是还是有。 这一个晚上,莫迷没有回家去,一个人呆在办公室里,发呆够了,偶尔会从老板椅上站起来,慢慢的走到落地窗边,双手插兜、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窗外变小的雨,和窗外变暗变黑的天空。 他以为,一个人静静的呆着,烦恼就会少一点。 他以为,不回家,不会看到夏草的那张越发漂亮的脸,不会听到她温柔动听的声音,自己的心,就不会承受爱的折磨的,没有想到,天色越发深浓時,一缕缕的思绪,全都涌上了他的心头,让他的心里堵得慌,闷得慌,甚至酸涩得发慌,不由得的让他更想她,更爱她…… 夏草,我不回家,你会担心我吗? 夏草,我就知道,我、诺、瀚,我们三个男人中,你最不喜欢的就是我了。 夏草,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更爱我一点呢? … 晚上12点了,莫迷既没有回家,也没有打一通电话回去,这免不了的让夏草有些担心,十点的時候就躺在床上了,可是到了12点半,也没能安稳的进入梦乡。 这个晚上,她是挨着欧阳诺一起睡的,她失眠,欧阳诺再困再累,也选择陪着她一起失眠,侧着身子,抬起一手极为温柔的抚摸她的脸蛋,微微的扬扬嘴角,柔声的问:“这么晚了也睡不着,是因为在担心迷吗?” “嗯。”她老实的点点头,思索着什么,隐隐的皱着眉头,“诺,你觉不觉得迷这段時间有点不对劲?” 。欧阳诺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啊,他这段時间回来的時间,就是比以前要晚点而已。” “……”她没说话了,似乎突然的预感到了什么事情,若有所思的眨眨眼,这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迷,这是你第一个晚上没回家,以前,不管你工作到多晚,你都会回家的,为什么今晚,你就不回家呢?只是因为今晚下了雨,所以你不回家吗? 很多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你今晚不回家,说不定哪一天的晚上,又不回家? 迷,这段時间,我总是觉得你心里藏着事,你心里,到底藏着些什么事呢?会不会是……你有外遇了? “呃~”想到这里,她惊吓了一跳,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欧阳诺被她惊醒了,也很快的睁开了眼睛,很担心的看着她,“夏草,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我、我做噩梦了。”她摇摇头,有些惊魂未定的说,随即又装作没事般的闭上眼睛睡下。 欧阳诺并没有怀疑什么,怕她还会做噩梦,伸出手臂将她温柔的抱住,在她的耳边柔声的说:“夏草,放心睡,我抱着你,你就不会做噩梦的……” … 第二天,欧阳诺和江瀚吃了早餐就如往常般的去工作了,家里,就剩下夏草和三个孩子。 昨夜的雨,已成了过去式,天空在早上七八点的時候,就已经放晴了。九点時,天空蓝蓝的,还飘着朵朵白云,放眼望去,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美。 夏草收拾好了厨房,立即回到大厅和蕊星、蕊月玩智力拼图,玩了一会,想起一晚上过去了,莫迷还没有打过一通电话回来呢,这不由得又让她联想到了外遇一事,心中忐忑不安,立马拿起电话拨通莫迷的手机……usav。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关机?关机?迷,你怎么会关机呢?不会是你真的有外遇了? 她的心,咯噔一跳,越想,心中就越不是滋味,思虑片刻,麻利的换上一套纯白色的连衣裙,抱着三个月大的欧阳健宇,再带着两个已经学会了走路的漂亮女儿神色匆忙的出门。 … 莫迷的公司位于繁华地带,他的公司,夏草只是在他公司成立的那一天去过而已。 转眼,他的公司都快成立两年了,这两年来,他的公司发展得尤其的快,从十来个员工,发展到两千多名员工,很多业内人士都堪称他和他的公司是个奇迹。 夏草手里抱着一个宝贝儿子,又牵拉着两个宝贝女儿的情景会让人忍不住的想起超生游击队,在她带着儿女们进入莫迷公司大厦的時候,很多人的目光都会不自觉的看向她,偶尔指指点点的议论几句。 这几年了,她夏草什么大事都经历过了,别人诧异的目光,嘲讽的言语,她并不会太在意,当那些议论自己的人不存在,自顾自的带着儿女们进入电梯,摁下最高的楼层。 就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那一刻,挤进来了两个穿着紧身工作服的年轻女子。 两名女子长得还颇有几分姿色,惊讶的看看手里抱着一个儿子,又牵着两个女儿的她,这才高兴的攀谈起来。 “呵呵呵呵,小娜,你肯定莫总昨晚一直都呆在办公室,没回家吗?”穿黑色工作服的女子激动的问道。 “我百分百的肯定,呵呵,莫总今天的早餐,还是我给他买的呢。”名叫小娜的女子穿着灰色的工作服,连连的笑着点头,“呵呵,莫总昨晚宁愿住在办公室也不回家,肯定是和他老婆闹分居。” “呵呵呵呵,这么说来,我们有机会桃僵李代,做莫总的新夫人了,是吗?” “呵呵呵呵,是啊是啊,到時候,我做大,你做小。” 听到这里的時候,夏草再也听不下去了,“咳~”咳嗽一声,微微带笑的礼貌问道:“两位小姐,不好意思,我打扰一下。” 她突然出声,两名女子这才停止了谈话,纷纷的转过脸,疑惑的看着她。 “你有什么事吗?”名叫小娜的女子有些不悦的问。 “我想问问你们,这个時候,你们莫总是不是还在办公室?” 听她问起莫迷的行踪,小娜的眼神变得谨慎了起来,“你……认识我们莫总?” “呵呵呵,是的,我认识你们莫总。”她很肯定的笑道。 “你和我们莫总熟吗?”另一名女人眼神不善的问道。 “呵呵,我和他很熟,昨天早上他吃的早餐,还是我亲自给他做的呢。”她温言细语的实话相告。 闻言,两个女人明显的一愣,随即看看彼此,紧张的齐声问道:“你到底是我们莫总的什么人?” “我是他老婆。”她脸上带着美丽得体的笑容,看着两人瞬间变色的脸字正腔圆的说道,“呵呵呵,他昨晚说要在办公室忙一个晚上的工作,我心疼他,今天特意带儿子和女儿们提早来接他下班回家的。” “……”两个女人傻了。 ‘叮’,就这時,电梯到了最高的一层楼,她带着儿女们走出电梯门,回头见那名叫小娜的女子低着头忐忑不安的跟着自己走出电梯,特意慢下脚步,含着笑的问:“小娜,我老公今天的早餐真的是你给他买的吗?” “总、总裁夫人,是、是的。”想起自己在电梯里与好姐妹说的那些话,小娜都不敢抬头看她了,说句简单的话也都结巴了起来。 “小娜,你怎么说话结巴了?”她看着她的脸,微微皱眉的疑惑问,“你在害怕什么吗?” “总裁夫人,我、我……” “小娜,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她扬起嘴角大度的温柔说。 “总裁夫人,你刚才在电梯里听到我和好姐妹的对话,肯定很生气?”小娜暗暗的咬了咬唇,鼓足勇气的问出这句话。 “呵呵,是很生气。”她承认。 “总裁夫人,对不起,在电梯里说的那些话,我、我只是随便说说的。”知晓她的身份,小娜怕极了她,“我求求你,不要让莫总开除我。” “放心,我不会让我老公开除你的。”她毫不犹豫的笑说,随即摸出手机,“小娜,你电话是多少啊?认识是缘,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有時间,我们一起逛街。” 小娜受宠若惊,愣神了好一会,才不可思议的说:“总裁夫人,我的电话是1599。” “你也记一下我的,我的是13188。”夏草始终是和颜悦色,红润的脸上总含笑意,整个人都泛出幸福的光彩,“小娜,我老公公司里有什么事,或是我老公在公司里有什么事,以后麻烦你打电话告诉我一声。” “总裁夫人,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就别叫我总裁夫人了,你就叫我夏草就好。” “呵呵,好的,总裁夫人。” “呵呵呵,怎么还叫我总裁夫人啊?” “呵呵,夏草。” “呵呵呵,这就对了,叫名字亲切多了。”她亲和力十足的笑着说,“我老公现在应该在办公室?” “莫总这会在会议室开会,没在办公室。”小娜确定的说,“夏草,我这就带你去莫总的办公室,这边请。” “呵呵,好的。” 。。 如小娜所说,莫迷确实没在办公室,而是在会议室开会。其间,夏草便和儿女们在他的那间豪华办公室里等他。 蕊星、蕊月到了莫迷的办公室里,变得活蹦乱跳的,一会儿在沙发上爬,一会儿在地上爬,一会儿又跑到莫迷的那张宽大的办公桌前,伸出小手争先恐后的去拿上面的文件。 欧阳健宇又饿了,夏草正抱着他吃奶,抬抬头,看到蕊星、蕊月两姐妹将莫迷办公桌上的文件全都弄到了地上,挺有些生气的,“蕊星、蕊月,你们怎么把迷爸爸的文件全弄在地上了?快点过来,到妈妈身边来。” 两个小家伙倒也听话,听她这么说,立即叫着妈妈,笑嘻嘻的跑向她。 “嘻嘻~妈妈~妈妈~” “嘻嘻~呵呵,妈妈~” “快坐好。”她将她们俩抱到舒适的沙发上,看看被她们两个弄到地上的文件,一边喂欧阳健宇吃奶,一边给她们上政治课,“蕊星,蕊月,在没有经过别人允许之前,别人的东西,我们是不可以乱翻的哦,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妈妈,迷爸爸不是别人啊,他的东西,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乱翻呢?”姐姐蕊星扬起头来,看着她的脸充满疑惑的问。 “呵呵呵,妈妈,迷爸爸的东西,我和姐姐是认真的翻的,不是乱翻。”妹妹蕊月也扬头看着她,笑呵呵的说。 “……”她被问住了,心里想,这两个小家伙还不到两岁呢,脑袋瓜儿怎么就这么的灵活了呢?想了想说:“迷爸爸不是别人,在没有得到他的同意前,我们也不能乱翻他的东西,乱翻别人的东西,是不对的,知道吗?听妈妈的话,这种坏习惯,一定要改。” “哦。” “妈妈,我知道了。” 在她的耐心教导下,两个小家伙也都知道刚才的事情做错了。 没想都过了一个小時了,莫迷也还是没有回到办公室,等了这么久,喝足了奶水的欧阳健宇睡着了,玩耍够了的蕊星、蕊月也睡着了。 蕊星、蕊月就睡在沙发上,夏草将欧阳健宇抱放在她们两姐妹的中间,在办公室里找出一件莫迷的外衣盖在她们三姐弟的身上,确定她们不会受凉,这才走到办公桌前,蹲下身捡着被蕊星、蕊月弄到地上的文件。 就这時,办公室的门‘咯吱’一声的开了,莫迷拿着一份合同没什么表情的走了进来,忽然看到身穿白色连衣裙正蹲在地上捡文件的女人,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俊脸上,瞬间的泛出惊喜又疑惑的表情来,随即,内心里,又百感交集着,停下脚步,站在离她四米远的地方,睁着那双迷人的狭长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夏草快速的转头朝他看去,看到他有些疑惑的脸色,看一眼睡在沙发上的几个宝贝,对他美美的一笑,“呵呵,迷,蕊星、蕊月贪玩,把你的文件全弄到地上了。” 莫迷扭扭头,也看到了睡在沙发上的三个小家伙,若有所思的隐隐皱皱眉,慢步的走到她面前,疑惑的低柔问道:“今天怎么会带着孩子们来公司?” 夏草站起身来,将文件整齐的放到他的办公桌上后,转身看着他有些泛白的俊脸,微微皱着眉头的淡笑道:“因为你昨晚没回家,害我今天特别特别的想你啊,所有就拖儿带女的来公司找你喏。”说到这儿,她抬起手来温柔的捧着他和以前一样俊美的脸,扬着头心疼的看着他,“迷,你的脸色好差哦,昨晚,你到底工作到几点才睡的啊?” 不知怎么的,看到她心疼自己的眼神,闻听她这般让人心动的温言细语,莫迷的心里,竟会有些酸酸的感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蛋好一会,这才低柔的说:“宝贝,我昨晚工作到两三点睡的。” “啊,工作到两三点才睡啊?”闻言,她更加的心疼他,看着他因为昨晚晚睡而显得有些苍白憔悴的俊脸,忽的踮起脚尖,在他漂亮好看的薄唇上印下一个‘爱’的吻,随即看着他迷人的眼睛,充满真诚的说一句,“老公,你辛苦了。” 莫迷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踮起脚尖吻自己,被她这么轻轻的一吻,惊喜无比,一颗心,免不了的加速了跳动,昨晚因为她而产生的一大堆烦恼,瞬间神奇般的消失为零,“为了我们以后更加美好的未来,现在辛苦一点,是值得的。”他看着她的脸蛋温柔沙哑的说,忽的将她打横抱起,朝连着他办公室的一间可供他午睡的小卧室走去…… 到了小卧室,他关上门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了床上,一边热切的抚摸她的身体,一边呼吸急促的亲吻她美丽的颈脖。 因为生欧阳健宇的原因,他已经有四五个月没有和自己亲热了,他这个時候极为高涨的情欲,夏草是能够理解的。 她并不想拒绝他,几个月没有和他亲热了,她也想拥有他,和他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可是突然想到还在外面的沙发上睡觉的三个小宝贝,她最终选择了理智,“迷,这会不要了……蕊星、蕊月和健宇还在外面呢,他们醒来,看不到我们会哭的。” “呃~”说实话,忍受情欲真的是一件极为难受的事,可是他莫迷爱她,终究尊重了她的意思,竭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欲火,缓缓的撑起身来,然后帮她理好身上的裙子,转身走到窗边,微微眯着眼睛的看着窗外的灿烂阳光。 夏草扭着头的看着他颀长而完美的背影,渐渐的发现,窗外的天空,晴朗温暖,而窗里面的他的背影,却晦暗阴冷着,心,担忧的跳跳,滑下床轻轻的走到他背后,伸出手来从后紧紧的抱住他,一张脸,也紧紧的贴在他有些冰冷的背脊上,闭着眼睛的柔声问:“迷,跟我说实话,你这段時间,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在她突然从后面紧紧抱住自己的時候,莫迷的身子隐隐的紧绷了一下,听她突然这么的问,微微皱眉的想了想,淡淡的说:“夏草,你多想了,这段時间,我没什么心事。” “我不信。”她贴着他后背轻轻的摇摇头,“迷,我的第六感很强的,它告诉我,你这段時间不开心。” “……”他,无言了。 “迷,我是你的女人,你的老婆啊,你心里有什么事,是不可以告诉我的呢?” “……” “迷,你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的。”她有些忧伤的说,“知道吗,你昨晚没有回家,我昨晚失眠到两三点才睡。” “夏草……”他的心,开始一点一点的变柔变软,缓缓转身,用深情而柔情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越发美丽的脸蛋。 “迷,把你的心事告诉我好不好?”她也看着他,目光,同他的一样,深情的同時,也柔情着,“我想分享你的心情,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 要把自己的心事,都说给她听吗?说自己嫉妒着江瀚,也嫉妒着欧阳诺?说自己,想要得到她多一点的爱? 莫迷,犹豫着,也担心着,害怕自己把这些心事说出来后,自己会更加的被她冷落。 “迷,你还是不愿意把你的心事告诉我吗?”见他没打算要说的样子,夏草的心里,多多少少的有点生气,嘴巴,微微的嘟了起来,“你要是不把你的心事告诉我,那我也不把我的心事告诉你哦。”她有些威胁的说。 嗯?夏草,你心里有什么心事啊? 莫迷被她后面的一句话勾起了好奇。 她,是江瀚的女人,是欧阳诺的女人,同時,也是他莫迷的女人,她的所有,他都想知道,包括,她的心事。 终究,他抵不过对她的好奇,紧盯她的脸蛋,有些担忧的问:“夏草,你有什么心事?” “呵呵,你很想知道啊?”夏草诡秘的扬唇笑问。 “嗯,我很想知道。”他老实的点点头。 “呵呵,我就不告诉你。”夏草故意吊他胃口,笑着说完,转身快速的朝着门的方向走去。 她不把她的心事说出来,莫迷的心里总有些说不出来的闷闷滋味,见她准备逃走,手臂立马一伸,“宝贝儿~别走。”边说,边将她快速的拉到怀中,然后两手迅速的抱紧她的细腰,不让她有再度逃走的机会。 “宝贝儿,告诉我你的心事好不好。”风水轮流转啊,这次,没想是他求她了,低头看着她的小脸,语带恳求的说。 夏草忍住笑意,微微的蹙蹙柳叶眉,“你求我啊。” “好,我求你。”他毫不犹豫的说。 “迷,你就这么这么的想知道我的心事啊?”夏草蹙高了眉,装作十分不解的问。 “嗯,是的。”他诚恳的点头承认。 “哦,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先告诉我你的心事好了。”她正儿八经的说,“你告诉我你的心事,我再告诉你我的心事。” “……”他语塞,忽然的觉得,自己是不是掉入了她的陷阱里了? “喂,你不愿意啊?”夏草心细如发的看着他微有变化的表情,皱着眉头不悦的问。 “我……我……” “迷,你就别我、我、我的了,你不愿意,我也不逼你。”她对他翻个白眼,装作很生气的说,随即用力的在他怀中挣扎,“呃,你放开我啦,你的心事,我才不想听了呢……” “夏草,我、我说,我说,我说还不成吗?”他最怕的就是她会生自己的气了,见她这样,心里的顾虑一下子消散,成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了,估计这个時候她要他飞到天上把太阳摘下来,他也百分百的愿意。 “那你现在就说啊。”听他这么说,夏草才渐渐的停止了挣扎。 “夏草,你给瀚生了蕊星、蕊月,也给诺生了健宇,可是还没有给我生宝宝,看到诺和瀚抱着他们的亲生宝宝的時候,我心里嫉妒。”他低垂着头部,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心事说给她听,“我觉得,你只爱瀚和诺,不爱我。” 闻听此言,夏草是又气又觉得好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呃~”叹口气,抬起手来用食指用力的戳戳他的脑门,“我说迷,你怎么会怎么的想呢?” 他就知道说了这些心事后,她肯定会生自己的气,或者会笑自己,被她戳了戳脑门,头低得更低了一些,俨然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不好意思的沉默了一会,才抬头看着她的脸,等不及的说:“夏草,我都把我的心事告诉你了,你也快点把你的心事告诉我啊。” 夏草并不赖皮,看着他的脸说:“迷,我的心事就是,呵呵……”说了小半句话她就忍不住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想了什么,脸蛋上还泛起了一抹挥之不去的红晕,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看起来更加的美丽动人。 “你的心事就是什么?”看到这个模样的她,莫迷真想恨恨的咬她一口,然后将她压在床上狂野的疼爱一番。 “我要在今年怀上你的宝宝。”在他的催促下,夏草带着甜美幸福的笑毫不结巴的说出这句话来。 “夏草,这、这是真的吗?”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当然是真的了,你以为,我会跟你开玩笑吗?”夏草一本正经,绝无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呵呵~呵呵……”他高兴极了,心里的阴霾突然间的一扫而光,猛的抱起她,在原地快速是转圈,“呵呵呵~呵呵呵呵……” “呵呵,迷,别再转了,我头晕~”夏草受不了的笑着说,“呵呵,快、快放我下来。” 过了一会,莫迷渐渐的停止了转圈,不过,再怎么累,他也没有放她下来,依旧将她牢牢的抱在怀中,两只迷人的眼睛,充满深情的紧锁她妩媚又可爱的脸蛋。 夏草并不介意他这样的抱着自己,这样的看着自己,扬扬嘴角,抬起手来温柔的抚摸他的俊脸,含着笑的柔声说:“迷,今天你就早点下班休息,今天晚上,你可要好好的表现。” 闻言,莫迷的心,好兴奋,“呵呵呵,遵命,我的老婆殿下。”幸福的笑着说完,忍不住的亲亲她的小嘴,这才将她放下地,没过几秒,又从正面、心脏对心脏的将她紧紧抱住……夏草,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你爱瀚,爱诺,也是爱我的,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这样的猜疑,这样的吃醋了,我,要和、瀚和诺,好好的爱你一辈子,给你世界上最最美好的幸福。 第173章 美满家庭欢笑多多 误会解除,阴霾散去,温暖灿烂的阳光,瞬间的布满心田,让一切,都回归到美好的季节。 这一天,睡在沙发上的蕊星、蕊月和欧阳健宇醒来后,莫迷便听从了夏草的话,没再继续工作了,抱着欧阳健宇跟着夏草一起回了家。 回到一个晚上没回的家中,他心里更加的感受到了家的温暖,暗暗后悔,昨晚的自己,怎么就没回家呢? 家,是温暖的港湾,家,是漂亮的,它是幸福的源头,是一切的希望。 家里,有自己爱的女人,和可爱的孩子们,是自己所牵挂的。 他站在大厅中,环视家中的每一个经过夏草精心布置的角落,突然有好多的感慨,再次的暗暗发誓,以后,不管在公司工作到多晚,都要回到家中,与自己爱的家人在一起。 在家里,夏草是自由的,她有着绝对的权利,自己今天想挨着哪个丈夫睡,就挨着哪个丈夫睡。 她并没有偏袒过谁,和欧阳诺、莫迷、江瀚有着夫妻之实的生活了两年多,她很是自然的将自己的爱平均的分给他们,努力的让他们感觉到,自己爱他们,是一样的多。 一个人努力了,可能并不会得到相同的回报,但是,一个人如果不努力,一定是得不到回报的。 某些事实证明,她夏草努力了,得到了相应的回报,比如,这个晚上,她选择和莫迷一起睡,欧阳诺和江瀚对她均不会有什么怨言,又比如,这两年来,他们几个人组成的这个家,每天都在朝着幸福的方向发展着。 在如今这个男女平等的社会,男人,要有自己的事业,女人,也是一样,也需要自己的事业。 两年多了,夏草都没有出去工作过,只在家里做家庭主妇,为他们洗衣做饭带小孩,她,就没有自己的事业了吗? 其实,不能这样说,她夏草,是有事业的,她的事业,很大很大,大到,可以装下整个世界。 那么,她的事业,究竟是什么呢? 晚上九点的時候,星星全都跑了出来,在浩瀚的天空中热热闹闹的嬉戏,一闪一闪的,不停的对夜空下的人们调皮的眨着眼睛。 莫迷将夏草说过的一句话牢记于心,吃过晚饭就钻进了自己的那间卧室,在连着卧室的浴室里洗个澡后,在身上喷上一款浪漫的香水便优雅躺上床,嘴角勾起一抹yin荡的笑,在床上摆出一个相当勾人的姿势。 没过多久,夏草穿着一条玫瑰红的真丝睡裙走进了他的卧室,抬眼看到腰上就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的他双腿大开,露出一室的画面,面上忍不住的微微一红,一边朝他走去,一边有些责备的说:“迷,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从她走进自己卧室的那一刻起,莫迷的心里就‘哧哧哧’的迸发出了火花,看着她漂亮妩媚又可爱的脸,挑眉的迷人一笑,声线沙哑的说:“呵呵,这有什么,这样的我,你又不是没有看见过。” 是啊,事实确实如此,这样的他,她夏草都不知道看过几百几千次了,这会儿看到,还矫情些什么,还害羞些什么呢? 所以,夏草不反驳他的话,笑笑,毫不停留的走到床边,微微扭头,看到窗外挂满星星的璀璨星空,这才改变了策略,转身朝连着卧室的观景阳台走去,靠在栏杆边,扬着头的看着满空的星星,情不自禁的发出赞叹,“哇啊,迷,今天晚上的星星好多哦,呵呵,太美了……” 此時此刻,莫迷完全没有心情去欣赏满天星星的美丽夜空,侧着曲线完美的身体,一手支着头的看着她玲珑美丽的背影,满眼迷离的说:“宝贝夏草,别看星星了,快点过来吃我,我已经把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都洗得很干净了。” 听他说出这么不害臊的话,夏草会忍不住的笑笑,然后双手托腮的看着那天空中的星星,微微蹙眉的抱歉道:“迷,吃晚餐的時候我吃了两大碗,现在一点也不饿耶。” “夏草,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他听得心头七上八下的。 “意思是,我今晚恐怕要辜负你的盛情款待了。” “啊?”闻听此言,他顿觉自己热气腾腾的心被猝不及防飞淋上了一桶冰凉的雨水,让他感受到什么叫做透心凉,快速的下床,光着脚的快步走到她身后,从后紧紧的抱住她,低头在她的耳边失落的说:“夏草,你今天在我办公室的時候说过要我今天晚上好好表现的,怎么可以说不饿的话扫我的兴呢。” “……”夏草忍着笑,沉默不语起来。 “夏草,宝贝,心肝,我们到床上去。”他沙哑的诱哄着,嘴巴甜如蜜,“到了床上,我保证你会很饿,恨不得一口吃掉我的。” “……”夏草还是不言不语。 “夏草宝贝儿,走嘛,我向你保证,到了床上,我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这一次,他一边诱哄,一边两手使力的抱起她,试图把她抱到床上去。 “呃,我不要了啦。”夏草就是不依他,两只手紧紧的抓住栏杆,赶忙忍住笑的急声说:“迷,我今天白天是在你办公室对你说要你今晚好好表现的话啦,但是,我没说要你今晚在床上好好表现啊。” “……”莫迷一愣,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露出一脸的失望,“夏草,你耍我啊?” “呃,没有了啦,不过,你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夏草,我确定你就是在耍我。” “呵呵,那又怎样呢?”夏草看着星星,耸耸肩不以为然的隐隐笑说。 “哼,你耍我,后果很严重哦。”他暗下脸色,貌似生气的说。 “哦,是吗?”她依旧是不以为然。“很严重,到底是多严重呢?” 莫迷漂亮的唇角邪魅十足的高高一扬,“今晚,我就在阳台上将你这只又白又嫩的夏草子就地正法。”声一落,立马付诸行动,从后将她紧紧的压在栏杆上…… “呃~迷,不、不要了啦~这里风大,会着凉的,我们还是回床上……”在他行动的那一刻,夏草这才怕了起来,“呃~迷,我求你了,别在这里,我们回床上去~回床上去……” “宝贝,晚了……”这个時候的莫迷,已完完全全的化身为禽兽了…… 嘻嘻,一边看星星,一边享受,这样的感觉,绝对是妙不可言,天空中的景色无限美好,阳台上的景色更是旖旎,月色美,星光美,被某只色龙拥抱着疼爱的人儿更是美…… 满天的星星,预示着,第二天会有好的天气。(..tw无弹窗广告) 第二天的早上,还不到八点呢,温暖的晨曦就穿透窗帘,把整间卧室都装扮得喜气洋洋的。 在晨曦照耀在脸上的那一刻,夏草就醒来了,看着睡在身边的俊美男人,美丽的脸蛋上,会情不自禁的泛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忽然,她心血来潮,微微撑起上半身,抬起手来用小指头的指腹轻轻的勾勒他好看的唇形和他好看的眉峰,以及他好看的鼻子、完美的脸部轮廓,低头吻吻他好看的额头,这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上睡裙脚步轻轻的走出卧室。 昨晚,莫迷定是累坏了,睡到九点才缓缓的醒来,侧侧身,摸摸某个女人睡过的地方,在枕头边捡起一根属于她的黑色长发,像发现至宝似的放在鼻子跟前闻了又闻,露出一脸比晨光还要温暖的幸福笑容……呵呵,夏草,你的身体好香,你的头发也好香哦,哦,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啊?呵呵呵…… 就这時,响起了开门声,随即夏草微微含笑的站在门边,探着头的看向床上的他,温柔的说:“迷,该起床吃早餐了。” “哦,宝贝儿,我马上就来。”他笑着说,拿好她的那根长发,赤条条的翻身下床。 “喂,记得把衣服裤子穿好了再出来吃早餐。”看到他完美无瑕的裸体,夏草赶忙蹙着眉的说。usav。 “呵呵,放心,我知道,我可没兴趣让诺和瀚免费看我裸体。”他朝她挤挤眼,挑着眉的魔魅说道,然后光着屁股的朝衣橱走去。 夏草看到他漂亮的光屁股,会忍不住的红红脸,“知道就好。”笑着说完,转身回到饭厅。 这个時候,江瀚和欧阳诺已经坐在餐桌上了,这大早上的,两人看起来也都是神清气爽的。 欧阳诺有每天早上都看报纸的习惯,吃早餐的時候,多半会一边看报,一边优雅的吃早餐。 江瀚就没有他的这种习惯了,吃一口三明治,抬头看向夏草,微微皱着眉的问:“夏草,迷那个家伙还没有起床啊?” “起床了。”夏草淡笑的说,“他这会在穿衣服,等会就出来。” “夏草,今天我公司里也没什么事,我就不去公司了,今天一天都留在家里和你一起做家务。”江瀚说这句话時,俊酷的脸上虽然没有什么高兴的色彩,可心里面,保准装满了喜悦。 “呵呵呵,好啊。”多一个人在家里陪自己,和自己一起做家务,一起照看孩子,她夏草巴不得呢。 不一会,莫迷穿着一套白色的休闲服神采飞扬的走了出来,“呵呵,瀚,早,诺,早。” 欧阳诺:“迷,早。” 江瀚:“早。” 他打招呼,江瀚和欧阳诺也会回应,有了他的加入,一张餐桌,就显得圆满了。 欧阳诺坐在最上方,江瀚坐在夏草对面,莫迷则坐在夏草的旁边,四个人坐在一起吃早餐,即使不说话,也是那么的温情,那么的浪漫。 三明治吃到一半的時候,莫迷扭头看着夏草秀气用餐的模样,柔声的说:“夏草,我今天不去公司了,我……” “迷,你为什么不去公司啊?”江瀚浓眉一皱,抬头看着他的脸,煞有介事的打断他的话。 “呵呵,因为我今天放假啊。”莫迷看他一眼,理所当然的笑着说。 “你今天放假?谁批准的?”江瀚有着相当大的意见。 “呵呵呵,瀚,我说你的脑袋怎么就这么的转不过弯啊?”莫迷立即有些嘲讽的笑着说,“我是公司的老总,我自己放自己的假就行了,还需要谁批准啊?” “……”江瀚气得语塞,心里本想今天会和夏草有独处的美好時光的,这个家伙也不去公司,也留在家里的话,自己的美好打算不就泡汤了吗?所以,他能不气吗? 呃,他气啊,在夏草低头吃早餐的時候,赶忙恶狠狠的瞪一眼莫迷。 莫迷礼尚往来,在夏草不注意的時候,睁大眼的回瞪他,意思就是,‘哼,江瀚,我看你能把我怎么办,夏草是你的,也是我的。’ 两人无言的勾心斗角,在一旁看报纸的欧阳诺选择无视,暗暗笑笑,翻一页报纸,继续一边吃自己的早餐,一边看自己的报纸。 江瀚和莫迷之间的争风吃醋,夏草即使没有看到他们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表情,方才从他们的言语中也知晓他们之间的这些事的。 她并不言明些什么,吃美味早餐的時候,她总会悄悄的抬头看看他们三人各有特色的俊脸,眼角眉梢上,悄悄的爬满幸福的美丽笑容……迷,瀚,诺,你们知道我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呵呵,我最大的心愿就是让你们三个做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男人,呵呵呵,知道吗,你们的幸福,就是我这一生的事业哦。 其乐融融的吃过早餐后,欧阳诺便穿好西装,打好领带,拿起公文包准备去市工作了。 欧阳诺西装革履的,再佩戴一副金丝边眼镜的造型,有着说不出的儒雅,每当他出门的時候,夏草都会相送,看着他坐上车,在车门边叮嘱他开车小心,直到他开动车子,车子消失在视线中才会转身回屋。 当然,她对欧阳诺、莫迷、江瀚的爱,是一样的多,莫迷和江瀚出门工作的時候,她也会这样做。 这一天,江瀚和莫迷都没有去公司,都在家陪伴着她和孩子们。 “妈妈,爸爸,迷爸爸,陪我们玩,陪我们玩。”上午的時候,蕊星、蕊月两姐妹的精神最好了,在屋子里跑一会,就拉着夏草和江瀚、莫迷三人陪她们玩耍。 和孩子们一起玩耍,夏草不会觉得无聊,江瀚和莫迷也不会觉得无聊。在孩子们的号召下,他们三个大人也玩耍得起劲,一会儿玩积木,一会儿玩拼图,一会儿又比赛做鬼脸,逗得蕊星、蕊月咯咯咯的笑不停。 “咯咯咯~呵呵~呵呵呵……” “啊哈哈~咯咯咯~呵呵……” 孩子们笑得这么的开心,他们三个大人免不了的受到了感染,也時不時的和她们两姐妹一起欢快的笑。 “呵呵呵呵……” “呵呵~哈哈哈……” “呵呵……” 就在大厅里充满笑声的時候,在婴儿房睡觉的欧阳健宇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不到夏草的身影,小嘴一扁,特大声的哭了出来,“啊呜呜呜~啊呜呜~啊呜呜……” “健宇醒了。”听到儿子的哭声,夏草立即从地上站起来,快速的跑向婴儿房,“哦,宝贝儿,别哭别哭,妈妈来了……” 欧阳健宇一听到夏草的声音,哭声就会小许多,当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眼前時,也就不会哭了,舞着小手的要她抱。 “呵呵,宝贝,来,妈妈抱。”夏草笑着抱起他,擦掉他小脸上的泪,高高兴兴的朝外走,“呵呵,有没有饿啊?今天你的迷爸爸和瀚爸爸都在家哦,今天就让他们两个喂你吃奶好不好啊?嗯?呵呵呵……” “健宇,你醒了啊?呵呵,过来爸爸抱抱。”江瀚看到夏草抱着欧阳健宇走出来的画面,伸出两手爽朗的笑道。 夏草抱着欧阳健宇朝他走去,“健宇,让瀚爸爸抱,妈妈去给你调制奶粉。” 江瀚抱过欧阳健宇,立马连做几个鬼脸,逗得小家伙嘻嘻嘻的笑得好开心,“嘻嘻嘻~嘻嘻嘻~” 见江瀚把欧阳健宇逗得这么的乐,莫迷的心里多少有点不服气,挪挪身,抢着抱过欧阳健宇,“呵呵,健宇,让迷爸爸抱抱。” “呃,迷,你抢什么抢啊。”江瀚偏偏不让他抱过欧阳健宇,“健宇他就要我抱,你还是陪蕊星、蕊月玩积木。” “瀚,你胡说,健宇明明喜欢我抱,快点松手,让我来抱他。” “我就不。” 就这样,两个人抢来抢去的,弄得欧阳健宇一头雾水,忽然‘哇’一声的大哭起来,“哇啊呜呜~哇啊呜呜呜……” 他这一哭,莫迷和江瀚顿時有种‘完了’的感觉,互相的翻个白眼,同時的推让起来。 “呵呵,瀚,还是你抱健宇,我去陪蕊星、蕊月玩积木。”莫迷赶忙的挤笑道。 “呵呵呵,迷,健宇喜欢你抱他,还是你抱比较好。”江瀚也挤笑的说,边说,边把欧阳健宇往他的怀抱中推,“来来来,抱好,你刚才不是争着和我抢着抱他吗,呵呵,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 “呵呵,瀚,我抱小孩的经验哪有你丰富啊,呵呵,你抱着健宇,健宇才不会哭,呵呵……”莫迷并不接手,挤笑说的時候,也会把欧阳健宇往他江瀚的怀中推推。 这样一来,欧阳健宇哭得更厉害,“哇啊呜呜呜~哇啊呜呜呜呜……” 就这時,夏草拿着奶瓶快步的走出了厨房,“健宇,你怎么哭了?”到了大厅,看到宝贝儿子哇哇哇的哭得特伤心的样子,可心疼了,赶忙从江瀚和莫迷的中间抱过欧阳健宇,抹抹儿子小脸上的眼泪,看看莫迷和江瀚有些心虚的表情,柳叶眉有所怀疑的一皱,“瀚,迷,这到底怎么回事?” 两个男人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谁也不说话。 他们两个默不作声,夏草便更加的怀疑,柳眉又是一皱,提高音量的厉声道:“说话啊,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把健宇弄哭的?” 她这厉声的一问,两个男人都怕了,身子隐隐一颤,扭头互看一眼,默契十足的指着对方,争先恐后的同時说话。 “夏草,是瀚。”莫迷斩钉截铁的指着江瀚说。 “夏草,是迷。”江瀚咬牙切齿的指着他莫迷说。 出现这样的情况,夏草相当的无语,沉默几秒,又再次的厉声道:“瀚,迷,你们两个是大人,不是小孩,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应该勇于承当责任,积极承认错误,为孩子们做个好榜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互相的推却责任。” “……” “……” 闻听她的这些话,两个男人都觉得惭愧,不敢看她,把自个的头低了好几度。 “好了,我现在再问一遍,你们两个,到底是谁把健宇弄哭的?”看到他们低了头有了知道错了的表情,夏草的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两个男人这才抬了抬头,互看一眼,犹豫两秒,又默契十足的同時指着对方,再一次争先恐后的说话。 “瀚打他。”莫迷指着江瀚很肯定的说。 “迷掐他。”江瀚也指着他,十分确定的大声道。 “呃,死江瀚,你居然诬陷我?”闻言,莫迷好气。 “靠,死狐狸,你居然污蔑我?”听到他的话,江瀚也气,都横眉怒眼的了。 “呃~”夏草好头疼,“迷,瀚,你们两个真的让我很失望。” 听她说出‘失望’二字,两个男人顿時慌了神,赶忙的同時上前一步,一左一右的抱着她的臂膀,争着向她解释。 “夏草,你听我说……” “夏草,我们……” “我不想听你们的任何解释。”夏草皱紧眉的打断他俩的话,一手抱紧欧阳健宇,一手往储存室用力的一指,“你们两个马上拿上清洁工具去给我做大扫除。” “哦。” “是。” 他们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不想让她更生气,再怎么不情愿也乖乖的点下头,一前一后的朝储存室走去,一人拿着吸尘器,一人拿着水桶和抹布,积极的投入到大扫除的工作当中。 这一天,夏草本打算让他们两个照看三个小孩,自己一个人负责打扫家里的清洁的,没有想到会发生他们两个把欧阳健宇弄哭的小插曲,为了小小的惩罚一下他们,也就改变了原意,吩咐他们两个打扫清洁,自己则负责照看孩子们。 “夏草,这块玻璃我是不是擦得很干净了?”江瀚站在窗外的梯子上,认认真真的擦完一大块玻璃后,朝屋内的她挥挥手,弓着背的大声问道。 夏草抱着欧阳健宇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边喂欧阳健宇吃奶,一边监督他和莫迷两人的清洁工作,听到他的声音,仔细的看看落地窗的玻璃,笑着点点头,“呵呵,不错不错,擦得很干净。” “夏草,你过来检查检查我这边的地板,看我还需不需要再擦一遍。”不一会,莫迷的声音从一间卧室里大声的传出。 “好的,我这就来。”她立马应答,抱着欧阳健宇不疾不徐的朝一间卧室走去,到了卧室里,看到莫迷跪在地板上用力擦着地板的勤劳模样,忍不住的想笑,“呵呵呵……” 莫迷很快的扭头看向她,挑挑一边的俊眉,疑惑的问:“夏草,你笑什么?” 她想一想,笑道:“呵呵,迷,你擦地板的样子太帅了,我看了,就是忍不住的想笑啦。” “呵呵,是吗?”听她这么一说,莫迷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甩甩微微有些长的栗色头发,更加卖力的擦起地板来。 “迷,这边的地板你擦得很干净。”笑过之后,夏草便认真的检查起来,手拿一张玄白的纸巾,一边在地板上擦拭,一边点评,“这边的地板,你也擦得很干净……哦,这边的地板还有灰尘,需要再擦一遍。” “呵呵,好叻,我把这边擦干净了,马上就擦那里。”有她在旁边,莫迷擦地板擦得是不亦乐乎啊,只要她夏草陪在身边,恐怕叫他天天做清洁,天天擦地板,他也是愿意的。 … 江瀚和莫迷分工合作,终于在中午12点的時候做完了家里的大扫除。 做大扫除的時候,两人的身上都出了不少的汗,体会到,做大扫除这活儿,还真辛苦,回想这两年来,家里的大扫除,基本上都是夏草一个人在做,她在家里,不仅要做家务,还要照看孩子们,心里面,都挺过意不去的,暗暗发誓,以后家里做大扫除这种事情,身为她男人的自己,一定要抢着做。 他们俩做完了大扫除,夏草也做好午餐了,想到他们今天上午做大扫除的辛苦模样,吃饭時,分别往他们俩的饭碗里夹一个鸡腿,笑着说:“迷,瀚,今天你们辛苦了,吃个鸡腿。” 一只鸡,就两只鸡腿啊,她把鸡腿给了他们,那她不就没有鸡腿吃了吗? 莫迷想到这一点,心里满是暖暖的感动,立马将碗里的鸡腿夹到她的碗里,有些百感交集的说:“老婆,家里最辛苦的人,是你,鸡腿,应该你吃。” 江瀚也紧接着的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夹到她的碗里,看着她美丽的脸庞,一脸幸福的说:“老婆,你最伟大了。” “呵呵呵……”这一刻,夏草觉得自己好幸福,看着他们俩的俊脸,情不自禁的笑出动听的声音,发至内心的觉得,自己再累,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 家和万事兴,两个月之后,莫迷和江瀚的公司都取得了更好的成绩,欧阳诺呢,也升了官,从xx区的区长升级为他们所在城市的副市长。 夏草依旧忙着家里的事,做着一个称职的全职太太,把孩子们照看得好好的同時,也把家里的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让三个老公不用担心家里,都放心的努力工作。 某个天气特别好的上午,夏草接到了一通在莫迷公司工作的小娜所打来的电话,“呵呵,小娜,你好,呵呵,今天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啊?” “呵呵,夏草姐,我今天打电话给你,是特意告诉你,下个月的15号就是我们公司成立两周年的日子了。”小娜在电话那头高兴的说。 “呵呵呵,小娜,这事我知道。” “我猜作为我们总裁夫人的你也是知道的,呵呵,到時候公司会举办周年庆,领导们要我们员工编排几个舞蹈呢。” “编排舞蹈?”闻言,夏草的心,有些蠢蠢欲动了。 … 秘密花园,蘑菇木屋…… “王奶奶,你觉得我跳哪种舞蹈比较好看啊?名族舞,还是现代舞呢?”夏草身穿白裙,在草坪上随姓的翩翩起舞着,边跳,边询问在旁观看自己跳舞的王奶奶。 王奶奶抱着已经半岁了的欧阳健宇,看着她柔和的舞姿,眉开眼笑的说:“呵呵呵,夏草,你跳什么舞都好看。” “呵呵,王奶奶,你别这样说了啦,你这样说,我会骄傲哦。”她停停动作,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呵,夏草,你别太谦虚了,呵呵,我说的可是实话,要不,你问蕊星、蕊月。”王奶奶笑着说到这儿,便朝正在一边玩耍的两个小公主招招手,“呵呵呵,蕊星、蕊月,你们说,你们妈妈是不是跳什么舞都好看啊?” “呵呵,嗯。”两个已经满了两岁,长高了不少的小公主超有默契的连连点头。 “妈妈人好看,不跳舞也是好看的,呵呵呵。”妹妹蕊月特嘴甜的笑着说。 “我们的妈妈最棒了。”姐姐蕊月紧接着的大声道。“呵呵,妈妈加油。” “呵呵呵呵……”听到女儿们赞美的话,夏草快笑得合不拢嘴了,“呵呵呵……” … 夏草从决定要在莫迷公司的周年庆上表演一个舞蹈后,一个星期里,基本有两三天都会到王奶奶的秘密花园去练习跳舞。 她喜欢杨丽萍,小時候,她的梦想就是能当上像杨丽萍那样的舞蹈家,不料天不遂人愿,因为各种原因,她读完大学,所从事的工作和舞蹈不占半点关系,慢慢的,她的这一梦想也就渐渐的被她淡忘了。 这段時间勤勤恳恳的练习舞蹈,决心在莫迷公司的周年庆上好好的表演后,她的这一梦想,似乎才得以重现。 “王奶奶,你觉得我最后的这个动作,要不要改一改呢?”跳完舞蹈,她常常会问问王奶奶的意见。“改得柔和一点,还是刚硬一点呢?” 王奶奶想了想,淡笑道:“夏草,你跳的这支舞叫《花仙子》,最后的这个动作,我觉得还是改得柔和一点比较好。” “呵呵,好。” ‘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就在她再准备跳一遍的時候,放在一旁的手机悠扬的响了起来。 电话响起,她这才注意到这个時候已经是傍晚六点了,暗叫一声不好,赶忙的接起电话,“喂……” 星边夏都。“我回到家了,你在哪儿?”电话那头,是欧阳诺温柔的、充满磁姓的声音。 “诺,我这会儿在王奶奶这里。”她有些抱歉的说。“和王奶奶聊天聊得太投机,所以忘记時间了,我马上就带孩子们回来。” “夏草,不用急的,我过来接你们。” “好啊。” “呵呵,夏草,是你的哪个老公打来电话催你回家啊?”待她挂断电话后,王奶奶在旁羡慕的问道。 “是三老公诺打来的。”她幸福的笑着说,走到她面前,从她怀里抱过欧阳健宇。 “呵呵呵,夏草,我羡慕你,也嫉妒你啊,姓福又幸福。”王奶奶思想开放的取笑道,“呵呵呵,我这辈子啊,还没有羡慕嫉妒过什么人呢,就羡慕嫉妒你了,呵呵呵……” “呵呵呵,王奶奶,你就别说了啦,呵呵,我的脸都被你说红了。”听到那句‘姓福又幸福’的话,她会特别的不好意思,“王奶奶,其实我才羡慕嫉妒你呢,90高龄了,身体不仅比好多年轻人都健康,还比好多年轻人都柔软呢,踢腿劈叉下腰,样样难不倒你。” “呵呵,这多亏我从小就学习武术呗。”王奶奶谦虚道。 “呵呵,这么说来,你就是传说中的隐居林中的世外高人喏?” 王奶奶笑着皱皱眉,“也可以这样说,呵呵呵。” “王奶奶,蕊星、蕊月特别的喜欢你,要不,你收她们两姐妹为徒,教她们防身的武术。” “呵呵呵,好啊,没问题。”王奶奶乐意之至。 夏草觉得女孩子从小学点强身健体的武术是很有必要的,见王奶奶答应了,立马吩咐蕊星、蕊月跪地拜师,“蕊星、蕊月,快点过来叫王奶奶师傅,给王奶奶磕个头。” “师傅~呵呵~” “师傅~师傅~嘻嘻嘻~” 蕊星、蕊月特听话,纷纷跪在王奶奶的面前,高兴的叫着师傅。 … 快到七点的時候,欧阳诺到达了秘密花园,看到夏草领着孩子们和王奶奶在花园的一个凉亭里愉悦攀谈的画面,扬扬嘴角,优雅的走过去,“夏草,王奶奶,你们在聊什么,聊得这么的开心?” “呵呵呵,我和你老婆在聊你呢。”王奶奶扬声笑道。 “聊我?聊我什么?”走近,他看看夏草的小脸,看着王奶奶慈爱的脸庞若有所思的笑着问。 “呵呵,在聊你堂堂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为了她夏草逃到阳光岛国这个小国家,委身做她夏草的三老公,会不会后悔啊。”王奶奶半开玩笑的说。 闻言,欧阳诺但笑不语,不说后悔,也不说不后悔。 回家的途中,夕阳的余光还没有完全的散去,海面上,依然闪耀着暖色的光点,随着海面忽明忽暗的动荡着。 欧阳诺抱着欧阳健宇,夏草则牵着蕊星和蕊月。 两人并肩的走着,在夕阳的余光中充满温情的走在沙滩上,在沙滩上留下一行大大小小的脚印。 “夏草,这段時间,你好像常常去王奶奶那里。”走过一段沙滩,欧阳诺扭头看着她的侧脸,温柔的说,“是不是觉得在家里无聊?要不要我请个保姆照看孩子们,让你有時间去做点别的什么有趣的事?” “诺,不是的,我没觉得呆在家里无聊。”她立即摇着头的否认,扬起头笑着看向他,“呵呵呵,和孩子们在一起,我很开心,很满足,我是他们的妈妈,照顾他们,是我的责任,不需要请保姆。” 其实,她一个人照看三个小孩多多少少的有些累的,两年来都没有请保姆,一是她觉得自己的孩子,身为母亲的自己亲自照顾他们,才是最好的,二是,她和他们三个男人组成的这个家,在现在这个一夫一妻制的社会,是不会被人看好和认同的,请来的保姆到了他们的家中,知道他们这个特别的家庭,她能接受吗?即使接受了,她也保不准会到外面说这说那的,到時候,他们的这个家,指不定会闹出什么风雨来。 欧阳诺尊重她的想法,她这样说,他也不说什么了。 “诺,你……后悔吗?”静默的走了一会,夏草看看他俊儒的脸庞,有些紧张的小声问道。 欧阳诺看她一眼,不解的蹙蹙眉,“后悔什么?” “后悔放弃了你在雾帝国的国王之位,逃到阳光岛国和我在一起啊。” “呵呵~”他笑了,笑得舒畅,忽然的停下步子,转过身一手抱好欧阳健宇,一手抱住她的细腰,低下头深情的看着她。 “干嘛啊?”他这个時候的行为,夏草有些不懂。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有没有从我的眼睛里看到后悔两个字。”欧阳诺看着她的脸,无限柔情的说。 闻言,夏草集中了精力目不转睛的认真看着他睿智又好看的眼睛,十来秒后,扬高唇角的摇头,“呵呵,诺,我没有从你的眼睛里看到后悔两个字。” 看到她笑,他也笑,“呵呵呵~”搂着她细腰的手渐渐的收紧,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紧密的相贴在一起,随后看着她越发美丽的脸,深情的说:“老婆,爱上你,我不后悔,别说是为你放弃国王之位了,即使为了你放弃我的生命,我也不会后悔的——爱上你,和你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 他的这席话,听得夏草的心都快化成一滩水了,“诺~呃唔~”想张开唇说点什么的,没想张开唇刚说了一个字,他就俯下头吻上了自己的唇…… 第175章 劲爆浪漫的爱 (..tw无弹窗广告)(..tw好看的小说)他的这席话,听得夏草的心都快化成一滩水了,“诺~呃唔~”想张开唇说点什么的,没想张开唇刚说了一个字,他就俯下头吻上了自己的唇…… 蕊星和蕊月看到欧阳诺吻上夏草的画面,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咯咯咯~嘻嘻嘻~妈妈被吻了~嘻嘻~” “呵呵呵~诺爸爸吻了妈妈,呵呵呵~” 听到两个宝贝女儿的笑声,夏草这才赶忙的推开他,看他一眼,红着脸的低声责备道:“蕊星和蕊月还在旁边呢,这种事孩子们看到不好,下次不许这样了,” 欧阳诺似乎并不这样认为,空闲着的那只手忽然快速的一伸,又再次的将她紧紧抱住,看着她的脸,低柔沙哑的说:“夏草,你是我老婆,我吻你没什么不好的,老公吻老婆,是天经地义的事,”说到这儿,笑着看看还在手舞足蹈的笑着的双胞胎两姐妹,再看看抱在手中也嘻嘻嘻的笑着的儿子,又道:“你看,我吻了你,蕊星、蕊月笑得多开心啊,还有我们的宝贝儿子,也笑得好开心的,这说明,孩子们喜欢我吻你,” “可是……” “宝贝儿,别可是了,”他打断她的话,再次的俯下头,温柔而缠绵的吻住她的唇,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结束这段吻,抚着她被海风吹起来的耳发,满眼柔情的看着脸蛋微微发红发烫的她,“夏草……” “嗯~”她轻轻应声, “今晚……我们睡一起好不好“” “……”她沉默了,今天晚上,她打算挨着莫迷一起睡的, 她的沉默,免不了的让欧阳诺的心有了些失落,“怎么了“今晚,不愿意和我睡一起吗“” “诺,不是的,”她想了想,看着他俊儒成熟的脸淡笑的说,“今晚,我挨着你睡,” 欧阳诺立即迷人的笑了,失落的心瞬间燃起爱的火种,低头吻吻她光洁的额头,轻搂她的肩膀,和孩子们一起不疾不徐的往家的方向走去, ,, 晚上八点的時候,下雨了,滴滴答答的雨声,犹如大自然最美妙的音乐,舒缓的安抚着人们的心灵, 吃完晚饭,哄睡了孩子们,已经是十点多了,夏草记得答应过欧阳诺什么,给孩子们盖好被子,便朝着欧阳诺的那间卧室走了去, 欧阳诺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从九点的時候,他就站在阳台上一边听雨看雨,一边等着亲爱的她来到自己身边了,听到开门的声音,好看的嘴角缓缓的扬起一个最好看的弧度,转转身,朝她勾勾手说:“老婆,过来我们一起观赏一会儿雨景,” 夏草也喜欢这样的雨夜,关好门笑着走过去,近距离的站在他的身边,舒心的说:“诺,今晚有雨声作陪,定能一夜好眠,” “嗯,”欧阳诺笑着点头,不一会,又别有深意的补充道:“今夜的雨声,还能增添不少情趣,” 夏草并不笨,她能听出这句话的弦外之音,隐隐的红了红脸, 肩并肩的听了一会雨声,看了一会雨景,欧阳诺伸出手来抱住了她,低低头吻吻她敏感的耳朵,“过两个月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呢“” “我不知道耶,”她想了想,微微皱着眉的说,“我有你,有瀚,有迷,还有孩子们,就觉得我已经拥有全世界了,真的不需要别的什么礼物了,” 知足常乐,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贪心的女人, 欧阳诺淡淡的笑了,似乎早就猜到她会这样说,静默一会,又吻着她的耳朵,在她的耳边沙哑而柔和的问:“想念爸爸妈妈了吗“” “嗯,我想念他们,每天都在想念,想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闻言,她毫不犹豫的点头,想起远在雾帝国,已经有两年多没有见过面的父母,心里面多少有些难受,“诺,我们有机会回雾国吗“” “夏草,我们会有机会回去的,我向你保证,一定有机会,”他向她保证般的说, “呵呵,诺,我相信你,”她并不会怀疑他说的话,心里清楚,他欧阳诺绝非那种信口开河的男人,转过身,两手搂住他的颈脖,踮起脚来,在雨声中温柔的吻上他性感好看的唇, 她很少主动亲吻自己的,这次在雨声中享受到她主动的亲吻,欧阳诺的心里甜如蜜,缓缓的开启唇口,动起舌头,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缠绵绵的纠缠,吻到动情時,觉得小腹陡然一热,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一边与她缠绵热吻,一边抱着她离开阳台,往屋内的大床迫不及待的疾走而去……, … 時光悠悠,转眼间,又过去了半个多月, “诺,瀚,夏草,明天是我公司成立两周年的日子,明晚八点举行周年庆,你们一定要去捧捧场,”吃晚餐的時候,莫迷高兴的说, “哎,周年庆最无聊了,我可一点也不想去,”江瀚吃一口菜肴,蹙着浓眉的说道, 他这么说,莫迷也并不生气,反而笑着说:“呵呵,瀚,你不去我也不逼你,”说到这儿,一只手紧紧的搂住夏草的肩膀,“呵呵,夏草,瀚和诺都不去也没关系,只要你去就行,” “呵呵~”夏草但笑不语,似乎默认,她会去他公司的周年庆, “迷,你这样说,那我也不去了,”听到莫迷后面说的那句话,欧阳诺看他一眼,没什么表情的说, “可以啊,呵呵,这是你和瀚的自由,”他莫迷巴不得他们两个都不去呢,倒時候,他就可以和夏草独处了,有何不好呢“ … 一天过去,莫迷一手创立的爱夏草夏草装饰品公司的两周年纪念日终于来到, 这一天,莫迷的心情好得就像早上的太阳,出门前,抱着夏草的腰际甜蜜的说:“老婆,今天晚上,我会来接你去举办周年庆的现场的,” “呵呵,迷,今天晚上,我自己去就是,你不用特意回来接我,”夏草看着他在今天因为心情特别好的缘故而显得特别俊美的脸,扬着嘴角柔美的笑道, “可是老婆,我就是想特意回来接你耶,”他嘟嘟嘴,有些撒娇般的说, 夏草笑着蹙蹙眉,“呵呵,不要了啦,现在的汽油这么的贵,节约一点嘛,我向你保证,今晚,我一定会准時的到达周年庆现场的,”她不要他特意回家接自己,自是有她的目地, “那……好,” “好了,時间不早了,快去公司,” “呵呵,老婆,亲亲我啊,亲亲我,我就马上去公司,”莫迷还是紧紧的搂抱着她,低头盯着她娇艳的唇瓣,挑挑一边的俊眉色迷迷的说道, “呃,迷,你讨厌,” “呵呵呵,我一直都是这样的‘讨厌’,你是知道的啊,”他一点也不否认,“老婆,快点亲亲我嘛,快点,要不然,我就用强的了,” “你敢,”听到他后面带着威胁味道的话,夏草立即瞪大眼睛的看着他, 她瞪大眼睛的時候,模样最可爱,也最惹人犯罪了,这会儿看到,莫迷的心,顿時热热痒痒的一跳,忽的就低下了头,精准的噙住她那张诱人的小嘴…… “呃~唔~”他的动作太快了,夏草没能躲过,被他吻得气恼无比,“迷~呃唔~不、不要了啦~快、快去公司……” “老婆,别动别动~让我再吻吻~”莫迷诱哄着,忽然得寸进尺了,舌头长驱直入…… “呃~呃唔~”莫迷这个家伙太可恶,不一会,夏草就有了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的感觉,实在忍无可忍,一边竭力的推拒他,一边努力的错开唇,抓紧時机的呼救,“瀚、诺~呃唔~救、救我……救、我……” 这个時候,欧阳诺去了卧室,只有江瀚一个人在饭厅, 听到她的呼救声,江瀚举起一根板凳疾步的就往大厅跑,看到莫迷在门口处紧搂她的腰身,一个劲的狂吻她的画面,心里又酸又气又闷,一边举着板凳的往他莫迷疾步的走去,一边横眉怒眼的大喝道:“死狐狸,你大清早的就吃夏草的豆腐,是想找死啊“” 突闻江瀚怒气腾腾的声音,莫迷这才很不舍的放开了夏草,随即转转头,故意舔舔自己的嘴角,对江瀚露出一个美滋滋的笑, 江瀚知道,他这是赤luo裸的炫耀,“呃~”气得冒烟,步子走得更快更急,手中的板凳也举得越来越高,大有立即砸向他的可能, 莫迷看他那副举高板凳似要砸向自己的愤怒模样,心里自是有些畏惧,不想做出无谓的牺牲让夏草伤心难过,完美修长的身子立即一侧,拔腿就往外跑,随即一气呵成的钻进自己的名车,迅速的踩下油门开溜, “呃,死狐狸,有本事你就别跑,”江瀚已跑出了门口,瞪着他的车屁股,举高板凳嘶哑的大吼道,“以后再在早上趁我和诺不注意的時候吃夏草豆腐的话,看我不拿板凳砸死你才怪,” 江瀚这个時候的模样,真的好凶恶啊,不愧是从小就混黑道,十多岁就坐上黑帮老大位置的风云人物, “瀚,你刚才的样子,好、好吓人,”待江瀚走到夏草身边時,夏草会想他举起板凳狂追莫迷的情景,看着他刀削般的俊脸有些瑟瑟发抖的说道, 江瀚将信将疑,“哦,是、是吗“”放下板凳,挠挠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小脸,发现她脸上有着一抹怕意,心里顿時紧张起来,“夏草,我刚才,是不是把你吓到了“” “嗯,”夏草老老实实的点点头, “老婆,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凶的,”他急了,赶忙皱紧眉头的诚恳解释,“可是刚才那种情况,我没有办法啊,我要是不凶的话,迷那只死狐狸肯定会把你的嘴巴吻肿的,”说到这儿,一双深黑的俊眸心疼的看着她红艳艳的下嘴唇,缓缓抬起手来,用中指头的指腹轻柔的抚摸她比玫瑰花瓣还要娇艳好看的下嘴唇,“你看,你的下嘴唇都已经被他吻得有些肿了,来,我给你吹吹,” 夏草也感觉自己的下嘴唇微微的有点刺痛,并不怀疑他说的话,淡笑的点点头,“嗯,好,” “呼~呼~”江瀚立即轻轻的给她吹起下嘴唇来,温柔‘呼呼’的時候,一手轻搂她的水蛇腰,一手则轻轻的捏着她尖细好看的小小下巴,那动作,那姿势,有着说不出的暧昧, 他吹出的气息暖暖柔柔的,比粉色的晨曦更具魔力, 渐渐的,夏草开始沉醉其中了,在他吹了十几次的時候,像是被他催眠了一般,鬼使神差的闭上了那双美丽好看的眼睛, 她不知道,她闭上眼睛后,模样更是美了,一根根卷卷翘翘的睫毛,又黑又浓密,像扇子,也像黑蝴蝶的羽翼, 江瀚近距离的给她‘呼呼’着,看到她闭上眼睛后更显美丽的脸庞,一颗硬邦邦的男人心,忽然间的就动摇了,紧接着,深黑的眼眸里,满是热气腾腾的迷离色彩……夏草,老婆,我、我好想吻你哦,我、我不仅好想好想吻你,我、我还好想好想吃了你呢,呃,真是巴不得一口把你吃到我的肚子里…… 時间微微的一长,他江瀚的想法就越发的yin荡了起来,温柔而又规律的呼吸,逐渐的急促,也逐渐的湿热,忽然的俯下头,无法控制的吻住她动人的红唇,比莫迷刚才吻她的時候还要猛烈与缠绵…… 呃,这算不算是监守自盗呢“ “……”夏草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种结果,大眼一睁,愣了、傻了,也呆了,感觉他的吻凶猛又激烈,自己的唇舌都被他纠缠得都痛了,这才苏醒了一般,赶忙紧张的挣扎起来,“呃唔~瀚,别、别……” “夏草,别动~我再吻一会就好……”情到深处,江瀚也和莫迷一样的赖皮起来, “呃,我、我不要了啦……你、你快、快放开我……” 过了好一会,江瀚才放开她,抿抿自己沾染她嘴里银丝的嘴唇,看到她被自己吻得有些发肿的嘴唇,顿觉心疼,忙自责的柔声道:“老婆,对不起,我刚才失控,把你的上嘴唇也吻肿了,” 此時此刻,夏草真的好气他,什么话也不想和他说了,白他一样,立马的转过身去, “夏草,老婆,真的对不起,”江瀚厚上脸皮,她一转身,他就以最快的速度凑到她的面前,露出一副憨厚的模样,不断的给她道歉,“我向你保证,下次,我不会再这样了,下次,我一定会温柔点的,” “……”夏草很无语,心里想,江瀚同学,你还敢有下次啊“ “夏草,我再给你吹吹,将功补过好不好“”江瀚紧盯她被自己吻得更红肿的嘴唇,紧接着的心疼说道,“这次给你吹的時候,我保证不会吻你了,” 她夏草已经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了,听他这么说,眼睛大大的一瞪,“我不需要了,”一字一顿的说完这句话,立即用力的将他往外推,“呃,時间真的不早了,你也快去你的公司,” “夏草,我不急着去公司的,我还想在家多陪陪你,”江瀚定住脚,特不舍的说, “这大早上的,我才不需要你陪呢,”夏草心里清楚,他在家多留一会,指不定会趁机把自己给吃干抹净, “呵呵呵,那我晚上陪你,”江瀚忽然心花怒放的改口道,随即头快速的一低,‘啵~’在她光洁好看的额头上响亮一吻,这才高高兴兴的出了门, 送走了两条大尾巴狼,夏草终于可以舒口气了,站在门口看看莫迷和江瀚开车离开的方向,仰头望望万里无云的蓝天,好心情的转身进屋, 不一会,身穿一套尼龙西装的欧阳诺拿着一个黑色公文包从卧室走了出来,看看正在饭厅收拾碗筷的女人,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夏草,我去上班了,” 夏草抬头看向他,“嗯,”笑着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活儿朝他走去,在门口時,抬手习惯姓的帮他理理颈脖上的领带,十足的贤妻良母的模样,“诺,晚上迷公司举办的周年庆晚会,你和瀚真的都不去吗“” “你希望我去吗“”欧阳诺看着她的小脸,隐隐的笑着问, 她想了想,笑着用力的点点头,“呵呵,我希望你去,” “呵呵~”欧阳诺也笑了,成熟又俊儒的脸,笑得温柔又好看,“老婆,你希望我去,我就去,” “呵呵呵,诺,我发觉你的这张嘴啊,越来越会说话了,是不是迷教的“”她幸福的美美笑道, 欧阳诺煞有介事的蹙蹙眉,“你觉得,我用得着他教吗“” “难道不需要吗“”她学他,也微微的蹙蹙眉,一副有些疑惑的样子, “当然不需要啊,以我的智商,自学成才便是,”他欧阳诺,自始至终都是骄傲和自信的, “呵呵呵呵~”闻言,夏草焕然大悟,连连的笑着点头,“呵呵呵,是是,是是,” “老婆,你嘴巴怎么了“”欧阳诺突然注意到她有些红肿的唇,立即担心的柔声问, “呃~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刚才吃了辣的东西,”夏草摸摸自己的嘴唇,想了想,有些尴尬的笑着说, “哦,”欧阳诺信以为真,随即紧盯她因为红肿而显得特别娇艳欲滴的唇瓣,极为热心肠的问:“现在还觉得嘴巴辣吗“要不要我帮你吸一吸“” “呵呵,诺,不、不用了,过一会就会好的,”她越发的尴尬,在心里把莫迷和江瀚骂了个几百遍, “老婆,还是让我帮你吸吸,”欧阳诺有属于他的那份执着,“吸吸后,嘴巴肯定就不会觉得辣了,还会快些消肿的,” “诺,真的不……呃唔~”没想欧阳诺也是行动派的,她拒绝的话还说完呢,他就俯下头快速的吻上了她的唇,一手搂紧她的细腰,一手捏起她的小下巴,闭上眼睛,時而敬业的吮吸,時而挑逗的舔吻,時而又坏坏的轻轻啃咬…… “……”夏草完全懵了,好一会才渐渐的恢复心智,怕怕的想,若是每天都被他们三个男人这样的吻的话,自己的樱桃小嘴,怕是迟早都会变成香肠大嘴“ 约莫过了两三分钟,欧阳诺才依依不舍的结束这段有着特别任务的吻,随即认真的看着她的红唇,发现自己方才的那番吮吸根本没什么效果,好看的眉抱歉的一皱,道:“老婆,好像还是没消肿,我再给你吸吸,”(被你又是吸又是咬的,人家的嘴巴能消肿吗“经过你的这番好意,人家夏草的嘴巴,怕是更加的红肿了,) 闻言,夏草的心颤颤的一跳,赶忙抬起手,快速的捂住他的嘴巴,挤笑的说:“呵呵,诺,不、不要了,呵呵,時间很不早了,你快去上班,” “可是你的嘴巴……” “呵呵,我的嘴巴等会儿就会消肿的,我向你保证,”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上班了,” “呵呵,嗯,去,” “拜拜,” “呵呵,拜拜,”她站在门口边,笑容满脸的向他摆手,“呵呵,开车慢一点,安全第一,” “呵呵,老婆,我知道了,我走了,你进屋去,”欧阳诺走到车门边,一边打开车门,一边向她摇着手说,每当她叮嘱这些话的時候,他不仅心里觉得暖暖的,连胃部也觉得暖暖的呢, 还是老样子,欧阳诺的车开出视线之后,夏草才转身回屋,轻轻的抿抿唇,想到自己的嘴巴在这个早上分别被莫迷、江瀚、欧阳诺热吻的画面,她的心里会渐渐的热起来,也会渐渐的怕起来,并且,总有点五味杂陈……呃,我可怜的嘴巴,今天真是太对不起你了, … 这一天是莫迷公司成立两周年的日子,说特别,也不特别,说不特别,它也特别, 下午的時候,王奶奶第一次到了夏草和欧阳诺三人位于海边的家中做客, “王奶奶,我一想到今天晚上就要表演了心里就好紧张,”夏草抱着欧阳健宇,对坐在对面的王奶奶有些忐忑的说道,“王奶奶,我要怎么样才能客服紧张呢“” “呵呵呵,到時,你什么都不想,只想你的三个老公肯定就不会紧张了,” “啊“”她有些怀疑,“这样行吗“” “呵呵呵,肯定行,”王奶奶肯定的点头笑道,“呵呵呵,你的那三个老公啊,个个都是死心塌地的爱着你的,你到時就算在舞台上跳得一塌糊涂,他们也会觉得你是世界上跳舞跳得最美最棒的女人的,” “呵呵,是吗“”闻言,她有些不好意思了,“王奶奶,今天,你也去迷公司的周年庆现场看看表演,” “呵呵呵,好啊,呵呵,到時,我给你照看孩子们,” “呵呵,嗯,谢谢,” … 到了下午五点時,夏草和王奶奶便带着孩子们出了门,高高兴兴的坐上一辆出租车, 坐上车不久,夏草拿出手机给江瀚打去了一通电话,待江瀚接通电话,扁扁嘴,有些遗憾的问:“瀚,今天晚上迷公司举办的周年庆晚会,你真的不去吗“” 江瀚对莫迷公司举办的周年庆没有半点兴趣,听她这么问,立马就在电话那头毫不犹豫的说:“老婆,我真不去,他公司举办的周年庆,铁定很无聊,我劝你也最好别去,” “我答应迷会去的,再无聊,我也要去,”她有她的原则,“诺说他今晚也会去的,孩子们和我在一起,到時我和诺带着孩子们去周年庆现场,家里就你一个人了,晚餐,你就自己做,” “啊“”闻听这些话,江瀚的心,陡然的一凉,“老婆,我看……我还是跟你们一起去,呵呵,到時候家里就我一个人吃晚餐,我会更无聊的,” 夏草偷偷的一笑,“随便你,要去的话,记得准時到达哦,可别迟到了,” “呵呵,放心,我一定准時到达,” … 莫迷公司的周年庆是在一个五星级的酒店举行的,快到晚上八点的時候,公司里的员工几乎都到了周年庆晚会的现场,这人一多,现场的气氛自然是喜庆又热闹, 莫迷就坐在舞台的正对面,抬手看看時间,左左右右的看了又看,还是没有看到夏草的身影,心里不由得不安了起来,皱皱俊眉,便准备拿出手机打个电话问问她为什么还没来, 说来也巧,就在他准备拨打夏草电话的時候,欧阳诺和江瀚竟一左一右的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迷,我来参加你公司的周年庆了,呵呵,算是给你面子“”江瀚看着他的脸,扬扬下巴酷酷的笑问, 欧阳诺也看着他,不过,没说什么话,只是但笑不语着, 莫迷以为他们两个都不来的,这会儿看到他们两个同時出现,挺有些惊讶,若有所思一会,疑惑的问道:“诺,瀚,你们两个都来了,夏草怎么还没来啊“” “她还没有来吗“”闻言,欧阳诺惊讶又疑惑, “不会“”江瀚一脸的不信,“她今天下午五点的時候还打电话给我,要我准時来呢,” 莫迷觉得有些蹊跷了,不安的眨眨眼,拿起手机,立马拨通夏草的电话…… “喂~”过了好一会,夏草才接听了他的电话, 听到她如往常般温柔的声音,莫迷才微微的松了口气,随即急切的问道:“老婆,你这会儿在哪啊“周年庆马上就要开始了,” “迷,对不起,我今天头有点昏,你公司的周年庆,我就不去参加了,”夏草在电话那头抱歉的说,“今天晚上你参加完了周年庆,就早点回来,” “……”莫迷无语了,俊美的脸,瞬间的闪现出失落又失落的表情, 江瀚就在他的旁边,他方才和夏草讲电话的時候,低着头的听得仔细,听夏草说不来的话,在莫迷发愣的時候,一把抢过莫迷手中的手机,“夏草,你、你真不来啊“”问的時候,他的浓眉是皱着的,看得出,夏草说不来,他的心里也是蛮失落的, “是啊,我不来了,”夏草在那电话那头确定的说, “哎,老婆,早知道你不来,我和诺也不来了,” “瀚,别这样嘛,你和诺既然去了,就要有始有终,周年庆结束后,到時和迷一起回来,” “老婆,我……” “好了,听我的话,和诺好好的陪迷看完他公司的周年庆表演,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呃,好,”他可不想让她生气, 江瀚挂了电话后,欧阳诺看看莫迷写满失落的脸,再看着江瀚也显得失落的脸,眯眯镜片下的俊眼,若有所思的问:“瀚,夏草她……真不来吗“” “呃,是啊,我们的老婆,她是真不来,”江瀚看他一眼,垂头丧气的说, 欧阳诺没再问什么了,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一時半会的,也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暗暗叹口气,没什么表情的坐在莫迷的左边, 不一会,莫迷创立的爱夏草夏草公司2周年庆的晚会便正式开始了,喜庆的音乐在座无虚席的大厅悠扬飘荡, 大厅的正前方是一个布置得相当漂亮的舞台,在公司宣传部的几位女同事在舞台上合唱一首歌曲的時候,年过九旬的王奶奶抱着口含奶嘴的欧阳健宇,领着蕊星、蕊月笑容满脸的进入了大厅, 因为夏草的失约,莫迷的心情变得一点也不好了,舞台上的员工们所唱的歌,他一句也没听,完全的走神着……夏草,你不来,公司的周年庆,根本就没有一点意义, 江瀚的状态和他莫迷差不多,舞台上的几位女员工明明唱得蛮好听的,可是他听着总觉得她们是在念经,“呃~唱的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欧阳诺的心思也没有在舞台上,周年庆晚会一开始,他的眼睛就开始左看右看的了,像是要在人群中找出一个能够管住他心的人,当他看向大门的時候,他看到了被王奶奶抱在怀中的儿子,心里一惊,睿智的眼眸紧跟着的一亮,“健宇……” 听他突然叫出健宇的名字,一旁的江瀚和莫迷这才从走神的状态中抽离出来,纷纷的朝着他所看的方向看去, “蕊星、蕊月“”江瀚看到自己的两个宝贝女儿,是又惊又喜, “王奶奶“”莫迷看到王奶奶,有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走到大厅中部的時候,王奶奶也看到了他们,领着孩子们,加快脚步的走向他们, “呵呵,王奶奶,怎么是你带着孩子们来了“夏草呢“”欧阳诺抱过她怀里的欧阳健宇,率先的疑惑笑问,usd6, 江瀚一脸的急切,“对啊,夏草呢“夏草是不是来了“” “夏草在哪儿啊“”莫迷一边急声的问,一边往大门的方向看了又看,“王奶奶,你和孩子们都来了,夏草应该也来了“” 王奶奶坐到位置上,看看舞台上的表演,摇摇头不疾不徐的淡笑道:“让你们失望了,夏草她啊,没来,” 闻听此言,三个男人的心里,又一次的感到失落,各有俊色的脸上,也同時的泛出失落的暗淡神色, 王奶奶看到他们三人的表情,心里暗暗的一笑,随即皱起眉头,受伤般的问道:“哎呀,我说你们的脸用得着这么的难看吗“夏草虽然没来,可是我这个老太婆来了,你们的宝贝女儿和宝贝儿子也来了啊,有我们陪着你们,你们还不高兴啊“” 听他这么说,欧阳诺第一个觉得抱歉,看看江瀚和莫迷没有半点好转的失落脸色,赶忙淡笑的说:“王奶奶,不是的,我们只是……” “好了好了,你就别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王奶奶摆摆手,貌似不悦的打断他的话,“都好好的坐下,认认真真的看表演,看完表演,你们就可以回家见你们的老婆夏草了,” 三个男人都挺尊敬王奶奶,她的话,他们三人也都能听进,互看一眼,也都规规矩矩的坐在了原位上, 人,有時候就是特别的不知足…… 江瀚同時抱着蕊星和蕊月,有两个宝贝女儿陪伴着了,他的那张俊酷脸庞上,也依然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 欧阳诺怀里抱着宝贝儿子欧阳健宇,看节目的時候,他時常会低头逗逗儿子,俊雅的脸上虽然有了笑容,可心里面却总是觉得空落落的, 莫迷可就比他们两个惨多了,女儿没有,儿子也没有,怀里没有抱的,他总不能把王奶奶抱在怀中解闷“ “呃~呃~”他心里一个劲的闷啊,嘴里叹息又叹息,一双迷人的凤眸,暗淡又暗淡,俊眉深深的一皱,忽的站起身来, “莫迷,你这是要干嘛“”在他迈步欲走的時候,王奶奶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很不解的问道, “王奶奶,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莫迷看看她的脸,不耐烦的说, 闻言,王奶奶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要透气,等晚会结束了再出去透气,” 莫迷一听,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 第176章 老婆大放异彩 “王奶奶,这里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tw超多好看小说]”莫迷看看她的脸,不耐烦的说。 闻言,王奶奶的脸色严肃了起来,“要透气,等晚会结束了再出去透气。” 莫迷一听,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 “别问我为什么,现在,你给我坐好,认认真真的把你公司编排的晚会节目看完。”王奶奶一脸威严的说。 “呵呵~”莫迷觉得好笑了,“王奶奶,你是不是管得也太宽了?”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完这句话,掰开她的手就要往外走,“呃啊~”哪知刚走了一两步,就又被王奶奶紧紧的拉了住,并且不待他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她用力的拉拽到了原位上。起边个她。 她方才手上的那股力量,大得让他吃惊,坐在位置上后,睁大眼的看着她。 王奶奶的表情依旧严肃,对上他睁大的眼,立即厉声的说:“看什么看,不认识啊?再看,小心我在你老婆夏草面前告你一状。” “……”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莫迷浑身打个寒颤,眨眨眼,赶忙大惑不解的扭开头……呃,这个老太婆的力气怎么比我还大啊? 就在晚会进行到一半的時候,一位男主持人拿着一朵百合花眉开眼笑的走上了舞台,扬扬手中的花,高兴的问:“大家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 “呵呵,知道,是花,百合花。” 台下的员工喜笑颜开的齐声回答。 “呵呵呵,对,是花,我们的下一个节目,是一个与花有关的精彩舞蹈,这个舞蹈叫《花仙子》,下面,就请大家拍起掌声,热烈的欢迎我们公司特意从雾帝国请来的一位舞蹈家为我们完美表演这支与花有关的精彩舞蹈。” “哦,呵呵……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哦~哦耶~呵呵呵呵……” 主持人这么一说,在场的男女员工全都兴奋了起来,一边拍掌的同時,还一边热烈的欢呼。 欧阳诺、莫迷、江瀚,他们三人并没有多少兴趣,只是听到了‘雾帝国’这三个字,这才将目光统一的投放到了舞台上。 悠扬轻快的音乐响了起来,随着音乐的渐进,舞台的中央渐渐升起一个圆形的小舞台。 那圆形的小舞台上,有一朵很大的人造百合花,在音乐渐入時,那洁白的花瓣慢慢展开。 在花朵盛开的時候,人们看到了一位身穿洁白舞裙的女人沉睡从花心上的唯美画面,一个个的都惊喜无比。 欧阳诺:“夏草~” 江瀚:“老婆?” 莫迷:“宝贝……” 看到在花瓣中做沉睡状态的女人,欧阳诺、江瀚、莫迷真觉得不可思议,心里既无比的惊喜着,也无比的激动着,从花瓣展开看到夏草的那刻起,他们三人各有特色的眼睛,就从未从夏草的身上离开过。 “哇啊,好漂亮啊?” “啊,啊,何止漂亮啊,简直是美丽……” 坐在周围的男男女女的员工也惊叹着,時不時的拍起掌声,也時不時的高兴欢呼。 “呵呵呵呵,妈妈,妈妈……妈妈好棒哦……” “呵呵~嘻嘻嘻,那是我们的妈妈……呵呵……妈妈,你好美丽哦,嘻嘻……” 被江瀚抱坐在大腿上的蕊星、蕊月专注的看着舞台,看到夏草,两个漂亮的小家伙高兴得手舞足蹈的,一边拍掌,一边笑着叫妈妈,特别的引以为豪。 夏草的动作和表情都演绎得十分的到位,从沉睡的状态中慢慢苏醒,睁开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到舞台周围的花儿,一脸惊喜的站起身来,然后带着世间最为纯洁、最为美丽的笑容在百合花中翩然起舞,一会儿360度的轻盈旋转,一会儿抬腿下腰,在人们的欢呼声和掌声中尽情尽兴的舞蹈着。 此時此刻,轻盈舞蹈的她,不染一丝尘埃,美得好似天上才有的仙女。 台下的欧阳诺,看得痴了。 台下的江瀚,看得傻了。 台下的莫迷,则看得又痴又傻,心里突然的想哭,一双狭长的迷人凤眼,情不自禁的泛出百感交集的泪光来……呵呵,夏草,老婆,你怎么就这么的坏呢?呵呵,给我一个这么大的惊喜,都惹得我想哭了。呵呵呵,老婆,我爱你,好爱好爱,这样的你,好想让我冲到舞台上,当众狠狠的热吻你哦,呵呵呵…… 他们三个男人看到夏草这次的精彩舞蹈,比谁都感到惊讶,同時,也比谁都感到开心与幸福。 夏草想要给他们三人一个惊喜,练舞这件事,她在他们三人的面前从未提过一个字,目地,就是要给他们一个惊喜。(..tw好看的小说) 这份惊喜,可以说,她做得天衣无缝,完美无瑕。 五分钟过后,夏草所跳的这支名叫《花仙子》的舞蹈便接近尾声了,她身姿轻盈的旋转到百合花的中心,回眸一笑,对坐在舞台正对面的三个男人俏皮的眨眨眼,随即优雅美丽的侧睡到花瓣中。花瓣缓缓闭合,圆形的小舞台带着那美丽的百合花缓缓的下降到最初的平静状态…… “呵呵,夏草……” “呵呵呵,老婆……” “呵呵,宝贝,宝贝……” 在圆形小舞台下降的那一刻,欧阳诺、江瀚、莫迷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身,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后台去找她。 “呵呵呵,把孩子们交给我。”在他们起身的那刻,王奶奶伸手抱过欧阳诺怀里的欧阳健宇,对他们眉开眼笑的说道,“呵呵,你们的老婆为了跳好这支舞,给你一个惊喜,可花费了不少心思哦,今天晚上,你们三个可要好好的慰劳慰劳她啊,呵呵……” “呵呵呵,王奶奶,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的。”莫迷率先的肯定道,随即首当其冲,带着满脸的幸福笑容,朝着后台急速的跑去。 将孩子们托付给王奶奶后,欧阳诺和江瀚便立马的跟跑上去,脸上都激动的笑着,恨不得马上跑到后台,将他们的女人紧紧的拥抱在怀中。 完美的跳完舞蹈了,夏草的心情,也激动着,带着笑的走到更衣室,迫不及待的想要快些换好衣服回到自己的三个男人的身边。 “夏草,呵呵……” “呵呵,老婆,老婆……” “呵呵呵,宝贝儿~夏草宝贝儿……” 她没有想到他们的速度是那么的快,自己才刚走到更衣室的门口呢,他们竟然就跑到了后台。听到他们的声音,她一个快速的转身,眼里隐隐泛泪的笑着看向他们,“呵呵,诺,瀚,迷……” 为了跳这支舞,为了让自己更符合花仙子的形象,她原本的黑色直发已经烫染成了大波浪,不管怎么看,那模样不失清纯甜美,也不失风情与妩媚,犹如地上无天上有的尤物。 这个時候看到她,欧阳诺三人都控制不住那颗只为她砰砰乱跳的心了,同時的迈步,极快的围在她的身边,伸出手,默契十足的将她抱在他们的中间。 这一刻,因为爱,他们变得好团结。 毋庸置疑,这一刻,这一辈子,她夏草都是他们三个男人发誓要永远爱护、守护的女人。因为,她是他们的太阳,如果没有她,他们就会毁灭的。 “诺,瀚,迷……”被他们三人紧紧抱住的感觉,真好,夏草都快觉得自己要被溺死在幸福之中了,美丽的眼睛,忍不住的流淌出幸福的甘甜泪滴,哭出与幸福约会的声音,“呜呜呜呜……” 听到她的哭声,看到她流出眼眶的晶莹泪滴,三个紧抱着她的男人顿時都慌了神。 “老婆,你怎么哭了?”欧阳诺担忧至极的急声询问,边问,边抬起手来温柔的擦拭她小脸上的眼泪。 “老婆,是不是我们抱得太紧,让你难受了?”江瀚很快的松松手臂,看着她的泪脸颇为自责的问。 “老婆,是刚才在台上跳舞,跳得辛苦了,脚疼了吗?”莫迷紧接着的担忧问道,忽的蹲下身,轻柔的揉捏起她的小腿,“老婆,我帮你揉揉,这样会好一点的……” “呜呜呜~”这样一来,夏草哭得更加的至情至姓,看看他们三人各有千秋的俊脸,颤着圆润的香肩,湿着眼睛的哽咽问道:“呃呜呜~诺,迷,瀚,呃呜呜~你们三个~为什么~呃呜~要对我这么的好呢?呃呜呜……” 听她问出这么傻的傻问题,三个男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呵呵,傻瓜,因为你是我们的老婆啊。”欧阳诺心疼的看着她的泪脸,眼中有泪的说。 莫迷扬高好看的嘴角,赶忙的附和着点头,“呵呵呵,是啊,你是我们的老婆,我们的心肝宝贝,我们当然要对你好了。” “老婆,我们就爱你一个女人,不对你好,那还能对谁好啊?呵呵……”江瀚紧接着的笑着补充道。 “呵呵呵~呵呵呵……”闻听他们的这些话,夏草终究是破涕为笑,两手一伸,主动的与他们三个男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随即带着满眼的幸福泪光,情不自禁的对他们说出她的爱,“呵呵呵,诺,迷,瀚,我爱你们,好爱好爱……” “呵呵,老婆,我们也爱你,很爱很爱。”三个男人抱紧她,带着幸福的笑容,默契的异口同声。 “呵呵呵……”她,又想哭了,幸福的滋味,浓厚得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甜蜜得让她觉得妙不可言,美丽的眼睛忍不住的湿了一圈又一圈…… 诺,迷,瀚,曾经,我被你们那样残忍的欺负,我真的好恨你们,如今,你们让我感到这样的幸福,却又让我好爱你们哦,呵呵呵,这个世界,有恨,才有爱吗? 瀚,迷,诺,认识你们,是缘,爱上你们,是份。我们四个人经历过了那么多的事,证明我们四个人有缘有份,呵呵,就让我们好好的珍惜我们之间的缘分和情缘,爱到一万年。 … 这天晚上,公司2周年的周年庆晚会还没有结束呢,欧阳诺、江瀚、莫迷、夏草四个人就早早的开溜了,从后台偷偷的离开,手拉着手的跑出酒店,来到酒店附近的一个美丽花园中。 花园里栽种着夜来香,晚风轻轻吹,夜来香的花香味萦绕其间,让笼罩在黑色海洋中的世界神秘的美着,也神秘的旖旎着。 夏草的身上还穿着白色的舞裙,在月色的照耀下,她看起来像天使,也像仙女。 来到这个弥漫着花香的花园里,她变得好兴奋,“呵呵呵,诺,迷,瀚,夜来香的味道好好闻哦,呵呵……”一边笑说,一边牵拉着裙角翩然的旋转,“呵呵呵,我想唱歌了,呵呵……唱夜来香,呵呵呵呵……” 江瀚在旁边痴迷的看着她,大声的笑道:“呵呵呵呵,老婆,你想唱就唱。” “呵呵,是啊,老婆,你想唱就唱好了。”欧阳诺附和着说,看她的眼神,也同样的痴迷着。 “呵呵呵呵,可是我唱歌不好听啊,呵呵……”她夏草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呵呵,老婆,没事的,你唱得再不好听,对于我们来说,那也是天籁之音。”莫迷在这時甜言蜜语的说。 他莫迷的这句话,夏草听得心花怒放,“呵呵呵呵,是吗?呵呵呵,那我就开唱了哦,呵呵~”笑一会,润润嗓子,旋转到夜来香最多的地方,一边翩然的起舞,一边愉悦的吟唱,“那南风吹来清凉~那夜莺啼声……月下的花儿~都入梦~只有那夜来香~吐露着芬芳~我爱着夜色茫茫~也爱着夜莺歌唱~更爱那花一样的梦~拥抱着夜来香……” 事实证明,她刚才谦虚了,这会儿,她把这首脍炙人口的《夜来香》唱得比好多歌星都好。一边起舞,一边吟唱,跳得美丽动人,唱得也柔美好听,这又唱又跳的,美得让人无法形容。 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都痴痴的看着她,好似已经被她决绝的夺去了心跳,各有特色的俊眸里,迷离的光彩闪闪烁烁,心里头,更是有撩人的暗香,在动情的温柔浮动。 不知不觉中,夏草心情极好的唱完了一首歌,停下翩然的舞步,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有些紧张的问:“呵呵,瀚,诺,迷,我、我唱得好听吗?” “呵呵,好听好听,真好听。”江瀚赶忙一个劲的点头。 “呵呵呵呵,老婆,你唱得好听极了,费玉清也没你唱得好呢。”莫迷朝她竖起大拇指,笑着做出高度的点评。 欧阳诺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看她美丽的脸蛋,微微低下头,隐笑的沉默着。 “诺,你怎么不说话啊?”夏草很快的注意到他的不一样,一边好心情的问,一边步伐轻盈的走到他的面前,“呵呵呵,瀚和迷都说我唱得好呢,你呢?你觉得我唱得好吗?” 她近距离的走到了自己的面前,欧阳诺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她在月色下更显美丽的脸庞,过了好几秒才沙哑的柔声说:“老婆,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听到他这句话别有深意的话,夏草蹙了蹙柳叶眉,随即很确定的说:“诺,我当然要听实话了。” “呵呵~”欧阳诺淡淡的笑。 “呃,诺,你到底要说什么啊?”一旁的江瀚一脸的疑惑。 “诺,你什么時候喜欢这么的故弄玄虚了?”莫迷也是疑惑的样子,眼睛微眯的看着他。 夏草很想知道他要说什么,柳眉隐皱的看着他的俊脸,一副等不及的模样,“诺,你要说什么就说。” 欧阳诺不疾不徐着,看着夏草的脸蛋,微微的皱眉一笑,说:“呵呵,老婆,人家唱歌是要钱,你唱歌,是要我们的命啊?” “啊?”闻言,夏草大受打击,“诺,我、我唱得有那么的差啊?” 听了欧阳诺的那句话,莫迷焕然大悟,看着她的小脸,立即有些难受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低柔的说:“夏草,诺说得不错耶,人家唱歌是要钱,你唱歌,真的是要我们的命耶,刚才,我的这里跳得快极了,差点不能呼吸。”说到这儿,一只手的手肘还赶忙的碰碰江瀚的腰,“瀚,你也有我的这种感觉?” 江瀚看看他和欧阳诺暗藏玄机的脸色,想了想,连连点头,“是是是,老婆,你唱歌的時候,我的心也跳得老快,当時我就想,我是不是要被你的歌声送到极乐世界去。” “……”夏草好无语,忽的嘟嘟嘴,气恼的瞪瞪江瀚和莫迷,“哼,瀚,迷,刚才我问的時候,你们两个明明说我唱得很好听的。” “呵呵,夏草,我们刚才说的是反话啦。”莫迷笑道。 “呵呵呵,是啊,反话,反话。”江瀚紧接着的笑着附和。 “呃,你们、你们……”她好气好气,“哼,我不理你们了。”气气说完,用力的跺跺脚,转身跑到另一边去。 在她转身跑开的那一秒,江瀚可紧张了,“呃,诺,迷,我们的老婆生气了,怎么办?” 莫迷胸有成竹的鬼魅一笑,“呵呵,还能怎么办,当然是要哄了。”某只手的手肘微微一抬,碰碰旁边的欧阳诺,“诺,你说是?” “呵呵~”欧阳诺好心情的淡笑着点头,“嗯~” 三人别有深意的交谈几句,立即优雅的朝着他们生闷气的老婆走去。 “呃,你们走开了啦,我这会儿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他们三人刚一走近,夏草就嘟起嘴来很生气的说道,随即再度转身,走到一棵枝繁叶茂的夜来香前。 三人的脸皮同時的厚起来,互相笑笑,同時的默契跟上,不动声色的将她围在他们的正中间。 “喂,你们这是干嘛啊?”夏草扬起头来,看看他们三人隐隐带笑的俊脸,皱紧眉头很是不解的问道,“想在这里对我耍流氓吗?” “嘿嘿嘿~”江瀚摸摸自己性感有型的下巴,特流氓的露齿一笑,“老婆,你说对了,今晚,你的老公我们,就是要在这里对你耍流氓哦。” 莫迷也紧跟着的流氓一笑,“呵呵,是啊,‘夜来香’下死,做鬼也啊。”说完,手一伸,将她一把的抱入怀中,“嘻嘻,老婆,来我亲一个,别害羞……” 这个時候,夏草并无半点的惧意,心里面,只是很气而已,“呃,你们敢,胆敢对我耍流氓,我就立马喊救命,让警察把你们通通抓走。” 欧阳诺就近距离的站在她的面前,听她这么发狠的说,隐隐一笑,看着她生气的小脸,沙哑性感的问:“老婆,你舍得吗?” “我、我……”她语塞,听到他特好听的沙哑嗓音,思绪一下子全乱了。 莫迷在这時低头吻吻她敏感的耳垂,魔魅的一笑,“老婆,警察把我们全抓走了,你可就成寡妇了。” 江瀚皱紧眉头,“老婆,警察把我们抓住,蕊星、蕊月和健宇可就没有爸爸疼了,那時候,他们会很可怜的,你就忍心他们没有爸爸吗?” “……”她知道,他们三个人是三张嘴,只有一个人一张嘴的自己,是说不过他们的,分别对他们翻个白眼,索姓什么话也不说了,露一副随便他们怎样的模样。 看到这个模样的她,三个男人都有些忍俊不禁。 “老婆,其实,你刚才的歌声,真的很好听。”静默一会,欧阳诺深情的看着她的小脸,言语温柔的真心说道,“唱得我们都心动,连魂魄都要被你的歌声给勾去了。” 闻言,夏草立即就笑了,“呵呵呵……”两手一抬,分别用力的捶打一下他们三人的胸膛,“呵呵呵,诺,瀚,迷,你们真的很坏了啦,呵呵呵……” “呵呵呵,是啊,我们很坏……” 三个男人都快乐的笑着,纷纷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usd6。 “呵呵呵呵,老婆,这样的我们,你喜欢吗?”三个男人通气般的齐声笑问。 “呵呵呵,我喜欢……”她被他们的情绪感染得一塌糊涂,扬着头的大声笑说,变得一点也不害臊了,“呵呵,我喜欢我喜欢……” “呵呵呵,这样的我们,你也爱吗?”三个男人再一次的默契笑问。 “呵呵呵,爱,爱,爱……”她的心,怒放着,看着他们三人的脸,一边用力的点头,一边敞开心扉的大声说出三个‘爱’字。 她的回答,让三个男人满意极了,在月色的祝福下,默契十足的和她抱作一团,在她的耳边洪亮的说出他们对她的爱,“呵呵呵~呵呵呵~老婆,我们也爱你,很爱很爱,呵呵呵呵……” “呵呵呵~”夏草笑得眼睛都快弯成一条线了,“呵呵呵呵,你们敢不爱我,我们的孩子们就会代表月亮消灭你们哦,呵呵呵……” 就在他们笑着抱作一团,幸福得不能再幸福的時候,一束束的烟火在夜空中‘扑哧扑哧’的绚烂开放。 那夺目又绚丽的烟火,在黑暗中盛开,是那么的美丽,仿佛用它们短暂而精彩的美,真诚的祝福着他们。 听到烟火绽放的声响,夏草从三个男人的怀抱中探出头来,仰头看着开放在夜空中的绚烂烟火,一张小脸美得红艳艳的,“哇啊,呵呵,诺,瀚,迷,你们看,好美哦,呵呵呵……” 三个男人听到她赞叹的话语,纷纷的扬起了头,看到漫天的烟火,三人各有千秋的俊脸,瞬间的染上幸福的迷离色彩,同声的笑,同声的发出赞叹,“呵呵呵呵,是啊,好美……” … 一个小時后,烟火也都休息去了,夜空,很快的恢复到了宁静的美。 “呵呵呵,诺,迷,瀚,我今天的心情太好太好了,呵呵呵,今天晚上,我肯定会睡不着的。”夏草坐在花园里的一条木制长椅上,看着天空中的月亮兴奋的笑着说。 “呵呵,老婆,你今晚不想睡的话,我会陪着你的。”江瀚站在她的背后,一边说,一边给她按摩着肩膀,好一个楷模丈夫的样儿。 或许他是大老公,有义务作出大老公的样子,他站在夏草的背后,身为小老公的欧阳诺和莫迷,则分别坐在夏草的两边。晃眼一看,夏草真像一位德高望重的太皇太后。 “老婆,今天晚上你这么高兴,舞跳了,歌也唱了,还想做点别的什么吗?”莫迷凝视她美丽的侧脸,在旁撑着头的迷人笑问。 夏草蹙眉想了想,忽然拍拍大腿特高兴的说:“呵呵,迷,诺,瀚,我想去滑冰了,呵呵,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滑冰。” “呵呵,好啊。”闻言,在她身后为她按摩的江瀚是大大的赞成。 “呵呵,行,没问题。”莫迷也对滑冰十分的感兴趣。 “……”欧阳诺沉默不语,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听到‘滑冰’二字,一张俊儒成熟的脸,在夜色的保护下隐秘的暗淡着。 他不说话,夏草、江瀚、莫迷便都以为他也同意,拉起他,高高兴兴的走出公园,向滑冰场出发。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一个人工真冰滑冰场。 由于这个時候已经不早了,滑冰的人都走了,偌大的滑冰场,就只有他们四个人了。这样一来,这个滑冰场就好像是被他们包场了一样,成了他们四个人的约会圣地。 穿好了溜冰鞋,夏草率先迫不及待的进入滑冰场里。 她只在读大学的時候和最好的几个同学滑过几次真冰,这么多年没有滑了,最开始的時候,她滑冰的动作和姿势难免有些不自然,后来,莫迷和江瀚也换上鞋子进入了滑冰场里,两人一左一右的扶着她,慢慢的,她才越滑越好,到后来,根本不需要他们的帮助了,倒滑,顺滑,通通难不倒她。 莫迷和江瀚滑冰的技术更是不耐,为了吸引她的目光,两人在溜冰场上可谓是把所有的真功夫都拿了出来,速滑的時候,時不時的旋转,做出诸多高难度的动作。 “哇啊,呵呵,迷,瀚,你们两个好棒哦,呵呵呵……”夏草滑到栏杆边,看到他们惊险而完美的动作,连连的拍手叫好,“呵呵呵,好厉害好厉害,呵呵呵呵……” 忽然,她想起了欧阳诺,“咦,诺呢?”环视一圈,发现欧阳诺穿着溜冰鞋一脸阴沉的坐在溜冰场的入口处,心里好疑惑,赶忙的滑到他的面前,“诺,你怎么坐在这儿啊?你是不想滑冰吗?” 欧阳诺一脸为难的样子,“夏草,我、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吞吞吐吐的時候,眼神竟然有些躲闪,似乎不好意思看她。 见他这个样子,夏草挺有些着急的,“诺,我什么我啊,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啊,我是你老婆,有什么话是不好意思在我面前说的呢?” 呃,她说得没错啊,她是自己的老婆,自己唯一深爱的女人,有什么事,是不能跟她说的呢? 这样一想,他欧阳诺豁出去了,看看在冰场上大展滑冰技术的莫迷和江瀚,看着她的脸,低沉的说出实话,“老婆,我、我不会滑冰。” 闻言,夏草愣了愣,随即高兴的笑道:“呵呵,诺,你不会,我会教你的。”声落,将他从地上用力的拉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拉着他进入滑冰场地,“呵呵,其实滑冰不难的,你心里不要太紧张……” 欧阳诺的两只手都被她的手紧紧的牵拉着,微微的一抬眼,他就能看到她美丽的脸,心里的紧张,很快就被一种说不出来的幸福与喜悦所代替,没过多久,他生涩的步伐就好了许多。 夏草教得很认真,“诺,滑冰的時候,应该是右脚的内刃蹬地,将重心推送至向前滑行的左腿上,右脚蹬地后,迅速与左脚并拢成两脚滑行,接着做左脚蹬地,并拢的动作,交替反复练习向前滑行……” 欧阳诺十分的聪明,知道了滑冰的技巧,很快就学会了,不一会便学以致用,越滑越快,越滑越好,“呵呵呵,老婆,我学会滑冰了,呵呵呵呵……”他,高兴极了。 第177章 少儿不宜看的东西 欧阳诺十分的聪明,知道了滑冰的技巧,很快就学会了,不一会便学以致用,越滑越快,越滑越好,“呵呵呵,老婆,我学会滑冰了,呵呵呵呵……”他,高兴极了。.tw[棉花糖小说网] “呵呵呵,诺,你学得好快哦,呵呵……”夏草也为他感到高兴,“呵呵呵,你怎么学得这么的快呢?呵呵,难道你是天才吗?呵呵呵……” “老婆,我不是天才啦,呵呵呵,是你教得好而已。”欧阳诺看着她的笑脸,很谦虚的笑说。 “呵呵呵,是吗?”听他这么说,夏草更加的高兴,“呵呵呵呵,诺,既然是这样,那你就叫我一声师傅,呵呵……” “呵呵,好啊,师傅。”叫她师傅,欧阳诺一点也不介意,她即是自己的老婆,又是自己的师傅,心里反而高兴。“师傅,你的师傅是谁啊?”他感兴趣的问。 “呵呵,是我大学時的一个同学。”夏草笑着说。 “那个同学……是男的还的女的?”他犹豫两秒,有些介意的问道。 夏草看他一样,“男的。” 男的? “……”他的脸,沉了沉,心里想,当初那个男同学教她滑冰的時候,肯定吃了她不少豆腐,想到这里,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呵呵~”夏草看着他阴沉下去的俊脸,很快的笑了,“呵呵,诺,我骗你的啦,教我滑冰的那位,是女的。” “真的?” “嗯,真的,我发誓。”她很肯定的笑说,说是時候,还举起一只手来。 “呵呵呵。”欧阳诺笑了,暗暗的自责自己方才的小气,赶忙的握紧她举高的那只手,微微低下头的与她深情对视,“老婆,我相信你。” 在滑冰场上,夏草和欧阳诺手拉手的滑冰情景,让莫迷和江瀚好吃醋,赶忙一前一后的滑到他们俩的面前。 “夏草,我也要你拉着手滑冰。”莫迷伸出手来,看一眼欧阳诺,故意撒着娇的说。 “夏草,我也要我也要。”江瀚也凑上热闹,也将一只手伸到夏草的面前。 这样的情况,夏草好为难,皱眉道:“迷,瀚,你们两个不仅会滑冰,而且还滑得很好,就用不着要我拉着手了。诺是不会滑冰,我当了他的师傅,所以才拉着他的手教他滑冰的。” “哦~”闻言,江瀚焕然大悟。 莫迷若有所思,“原来是这样啊?”忽然神秘的一笑,看着欧阳诺,用手肘撞撞旁边的江瀚,“呵呵,瀚,我们和诺是好兄弟啊,教他滑冰这种事,是不是应该落在我们的头上呢?” 江瀚很快的会意过来,“呵呵呵,那是当然了。” 欧阳诺听他俩一唱一和的,心不安的一跳,赶忙的笑道:“呵呵呵,迷,瀚,在夏草的言传身教下,我已经会滑冰了,不用麻烦你们。”说完,快速转身,赶紧的开溜。 “呵呵呵,诺,你别跑啊……”莫迷眼疾手快,立即跟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呵呵呵,夏草教你的只是基本功而已,我和瀚,会教你更深层次的滑冰内容的。” 江瀚极快的跟了上去,手一伸,紧紧的抓住他的另一只手臂,等不及的说:“迷,别再说废话了,我们赶快教诺怎样滑花样滑冰。” 莫迷也迫不及待,漂亮的嘴角鬼魅的一扬,“呵呵,好。”声一落,拉住他欧阳诺的手极快的向前滑行。 在莫迷拉着他急速滑行的時候,江瀚放开了手,退站在一边,隐笑的等着什么。 欧阳诺这是第一次滑冰,在夏草言传身教下,只是会了一点皮毛而已,哪里经得起莫迷的这般速滑啊,不一会就一脸害怕的求饶,“呃~迷,太、太快了,我、我不滑了,我不滑了……” 莫迷并不打算放过他,对他挑眉一笑,“诺,在速度中才能找到激情,你怕什么啊。”声一落,朝不远处的江瀚别有深意的眨眨眼,立马拉着他的手臂往江瀚的方位用力的推拽而去,“瀚,我要休息一会,徒弟交给你了。” “呃啊~”他推得可真够狠的,欧阳诺险些摔倒在地。 “呵呵呵呵,诺,让我来教你倒滑。”江瀚手一伸,不等他站稳就立即拉着他快速的倒滑起来。 “呃~呃啊……”倒滑的速度极快,整个过程中,欧阳诺惊叫声不断,一张沉稳儒雅的脸,变得卡白卡白的,二十多年来沉稳内敛的完美形象,被毁得一塌糊涂。 夏草在就附近,看到莫迷和江瀚時而轮流教他,時而又一起教他滑冰的团结友爱的情景,心里面挺高兴的,不过听到他在学的过程中所发出来的尖叫声,心里头,免不了的会担心,“迷,瀚,你们教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到诺的安全哦。” “呵呵呵,老婆,你放心,我们会的。”莫迷扬声的笑着向他保证。 “老婆,今天晚上,我和迷定能将诺训练成专业级的滑冰运动员。”江瀚紧接着的大声笑说。 “呃~呃啊~呃,老、老婆,救、救我……”欧阳诺受不了了,白着脸的向她呼救,“迷和瀚不是想教我滑冰,他、他们是想整死我啊……” “呃,诺,我和瀚这么尽心尽力的教你滑冰,你却说我和瀚是想整死你,你也太没良心了?”莫迷立马的大呼冤枉。 “诺,你怎么恩将仇报呢?”这个時候,江瀚自然是和莫迷一个鼻孔出气,“哎,真是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啊。” 刚才他欧阳诺说的话未必也太言重了,夏草当然不会相信莫迷和江瀚会整死他,看一会莫迷和江瀚教他滑冰的情景,扬高唇角的鼓励道:“诺,别怕,大起胆子的跟瀚和迷学习滑冰的高超技术,下次,我们四个人来比赛,看谁滑得最好。” “……”欧阳诺无语了,欲哭无泪的看看她美丽的笑脸,继续在江瀚和莫迷的魔鬼训练下痛苦难受的学习。 … 有付出,就会有所成就,这天晚上,在江瀚和莫迷二人的魔鬼训练下,欧阳诺总算精通了滑冰的技巧和技术,最后,不需要任何人指导,他也能在滑冰场上游刃有余的做出各种高难度的滑行。 “呵呵呵,诺,你好棒哦。”夏草就站在栏杆边,看到他在冰上自由滑行的完美身影,情不自禁的赞扬起来。 莫迷和江瀚就在她的两边,听她夸赞欧阳诺的话,两人的心头,或多或少的有些不是滋味。 “老婆,诺好棒,那我和瀚呢?”莫迷扭头看着她的美丽侧脸,撅着嘴的问道。 夏草当然听得出他话里的某种失落味道,看看他和江瀚的俊脸,十分肯定的笑道:“呵呵,迷,瀚,你们两个也好棒的。”声落,踮起脚来,分别在他们俩的俊脸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奖励之吻…… “啵~” “啵~” 被她主动的亲吻了,两个男人的心里顿時舒畅开来,默契的拉紧她滑嫩的小手,一左一右的拉着她朝欧阳诺的那个方向滑去。 “呵呵呵,诺,我们来了……”莫迷朝欧阳诺摇摇手,一边和江瀚拉着夏草朝他快速滑去,一边高兴的说。 “呵呵,诺,我们一起滑……”江瀚也高兴的高喊着,“呵呵呵……” “呵呵呵……”夏草笑得花枝招展,“呵呵呵……” 不一会,三男一女的四个人就相聚在一起了,手拉着手的组成一个圆,在光滑冰冷的冰面上滑出一个充满爱的温暖世界。 他们的世界,很小,就只有他们四个人。 他们的世界,其实也很大,那里,有他们无边无际的欢笑,和浩瀚如海的幸福。 … 一个月后…… “迷,今天早点回来,我有事要和你说。”夏草在厕所里,拿着一根验孕棒,对电话里的莫迷含着笑的柔声说。 “夏草,是什么事啊?不能在电话里跟我说吗?”电话那头的莫迷,很疑惑。 “这件事,我一定要当面的和你说。”有些事,她觉得两个人面对面的说有意义多了。 “呵呵,好,那我今天早点回来。” “嗯。” 挂了电话,她走出厕所,好心情的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电视。 这一天,孩子们被王奶奶接去秘密花园玩了,她一个人在家,心情再好也会多多少少感觉到一点孤单,看一会电视,起身走到房屋后面的一片向日葵基地。 这里的向日葵,是莫迷、欧阳诺、江瀚三个男人在去年她生日的時候特别为她栽种的。 她记得,那一年在电视上看了梵高的画展,看到了梵高的一副名为《向日葵》的名画,无意的说了一句自己好喜欢向日葵的话。她没有想到,他们三个将她的这句话都记在心里了,在她生日的那一天,在自家的后院种了一大片的向日葵。当時,她好惊喜,也好感动,都差点在他们的面前哭了。 这个季节,正是向日葵开放的時候,它们有着圆圆的脸庞,金黄色的花瓣,远远看去,真像一大片溢着笑脸的太阳。 “呵呵~”看到这一片怒放着的向日葵,她总会忍不住的发出幸福的笑声,“呵呵呵……”心里好暖好暖,身姿轻盈的步入向日葵花海中,和花儿们相得益彰的在一起。 莫迷接到她的那通电话,半个小時就赶回了家。 “夏草,夏草……你在哪儿?”一进门,他就开始深情的呼唤她了,“我回来了,老婆,老婆……” 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他也没有找到她,心里免不了的有些急,打她手机,发现她的手机就放在大厅的茶几上,不由得疑惑起来,“手机也没有带,到底是去哪儿了?”想了想,他朝着后院走了去,走到向日葵基地,便大声的呼喊她,“夏草……老婆……我回来了……老婆~老婆……你在哪儿啊?老婆……” “呵呵呵……”夏草欢快幸福的笑声很快的传到了他的耳朵里,“呵呵呵,迷,老公~我在这里……呵呵呵……” “老婆~”听到她的声音,他高兴又激动,赶忙的朝着向日葵基地的中心跑去,“老婆~老婆……” 他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在向日葵基地的中心地段找到了比向日葵花还要娇艳美丽的她,心里瞬间的溅起幸福欢快的浪花,箭步上前,手一伸,便紧紧的将她抱入怀中,在她的耳边低柔的说:“老婆,原来你在这里啊,呵呵,我还以为你不见了呢,害得我好找。” “呵呵呵~”夏草轻轻的笑了起来,扬起头,用溢满幸福的眼神看着他,“呵呵,迷,我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可能不见呢,呵呵,以后没有看到我的時候,可不要这样的胡思乱想的了。” “嗯。”他笑着点点头,随即深情的吻吻她娇艳可口的唇瓣,然后正儿八经的说:“老婆,你在电话里叫我今天早点回来,说有事跟我说,现在,我回来了,你就说,是什么事要跟我面对面的说。” “迷,你猜猜啊。”她看着他的俊美脸庞,笑着卖起关子来。ussu。 “呵呵,我猜对有奖吗?”莫迷紧盯她的脸,迷死人的笑着问。 “有啊。”她毫不犹豫的点头。 “是什么奖呢?” “你想要什么奖呢?”她笑着反问。 “呵呵呵~”莫迷笑得更加的欢愉,低低头,再次的吻吻她的小嘴儿,然后魔魅的挑眉一笑,低哑的说:“老婆,我想要你,今晚,和我一起睡。” “呵呵,没问题。”他要的这个奖,她愿意给,也乐意给。 “呵呵呵~”他高兴极了,忽然的将她高高的抱起来,扬着头看着她。 “呵呵,干嘛啊,快点猜我要给你说什么事。”她低头看着他的俊脸,心甜如蜜的说。 莫迷蹙眉想了想,不怎么确定的说:“老婆,我猜,你肯定是要告诉我,你怀孕了。” “啊?迷,你怎么一猜就中啊?”夏草好惊讶。 “哦?我、我真的猜中了?老婆,你、你真怀孕了,怀、怀了我的孩子?”莫迷并没有想到自己会猜中,听她这么说,激动无限,喜悦无比。 “呵呵呵,嗯,我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夏草点点头,肯定的笑着说。“明年的这个時候,你就当爸爸了,呵呵呵呵……” “老婆,我爱死你了。”莫迷激动万分,抱紧她,在灿烂的向日葵花海里转圈,“呵呵呵……我也要当爸爸了,我也要当爸爸了,呵呵哈哈,以后,我不会嫉妒瀚和诺了,呵呵呵……” “呵呵呵……呵呵呵呵……”夏草理解他此時的心情,也陪着他一同的灿烂欢笑,“呵呵呵~呵呵……” 过了好一会,莫迷激动的心情才缓缓的平静了一些,抱着夏草舒适惬意的躺在向日葵的花海之中。 “老婆,我们现在就给孩子起名字。”他搂搂夏草的腰身,一脸甜蜜的笑说。 “呵呵,好啊。”夏草高兴的点点头,一只手,缓缓的摸向自己的腹部,“呵呵,不知道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我想好了,如果是个女孩,就叫莫花魁。” “莫花魁?”这个名字,夏草真是不敢恭维啊,“迷,如果是个男孩呢?” 莫迷想了想,看看周边开得灿烂的向日葵,俊眉微微一皱,貌似狠下心的说:“如果是个男孩,还是叫莫花魁。” “……”夏草好无语。。 “老婆,你觉得我起的这个名字好听吗?”静默一会,他微微有些不安的问。 “呵呵,好是好听,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这名字俗气了一点,也了一点,不知道的人,听到这个名字,保准会联想到古時候的那些风月场所,妓院。”她有些担心的说。 “呵呵,这有什么?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他思虑片刻,不以为然的笑着说。“我总觉得,莫花魁这个名字,定会带给我们的孩子一生的辉煌。” “莫花魁?花魁?莫、花魁……”夏草呢喃着这个名字,眯眯眼睛,看着那些在灿烂阳光下开放得金灿灿的向日葵花,恍然的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位绝代风华的人儿,忽然鬼使神差的说:“好,迷,我们的孩子,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我们都给他起名莫花魁。” “呵呵,嗯。” … 晚上的時候,欧阳诺和江瀚都回了家,一家人聚在一起,温馨热闹得多。 “呵呵,瀚,诺,我和迷,要告诉你们一件喜事。”在饭厅用晚餐的時候,夏草看看莫迷,对江瀚和欧阳诺一脸高兴的说。 “什么喜事啊?”江瀚听得一头雾水。 欧阳诺看看她的笑脸,再看看莫迷不同往常的笑脸,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什么,好看的嘴角,隐隐的扬了扬。 “呵呵呵,迷,这件喜事,还是你告诉他们。”夏草有些不好意思的对莫迷说道。 “呵呵,好。”莫迷乐意之至,润润喉咙,特得意的笑道:“呵呵,瀚,迷,夏草怀了我的孩子,呵呵,过不了几个月,我也要当孩子的亲爹了。” “哦?”江瀚恍然大悟,听到这个消息,心里虽然有点不爽,但是也并不是不为他感到高兴,蹙蹙浓眉,还是咧着嘴的说出一句恭喜的话来,“呵呵,迷,恭喜,恭喜。” “呵呵呵,迷,恭喜你。”听到这个消息,欧阳诺并不觉得意外,儒雅的脸上,带上为他高兴的笑容,“呵呵呵,想好给孩子起什么名字了吗?” “呵呵,想好了。”莫迷笑道,“叫莫花魁。” “……”欧阳诺愣了愣,“叫、叫什么?”他怀疑自己可能是听错了,所以又问了一遍。 “莫花魁。”莫迷很耐心的再说了一遍。 江瀚受不了了,听到这个名字,‘扑哧’一声的就笑了出来,把吃到嘴里的饭菜都给喷了出来,喷得满桌子都是,“啊哈哈哈啊哈哈……莫、莫花魁……啊哈哈哈啊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你这个当爹的,怎么给孩子起个这么的名字啊,啊哈哈啊哈哈……” 听清‘莫花魁’这个名字,看到江瀚笑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模样,欧阳诺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呵……” “喂喂喂,你们笑什么笑什么?莫花魁这个名字,有、有这么好笑吗?”看到他们两个嘲讽的笑脸和笑声,莫迷气不打一处来,“莫花魁这个名字多有特色啊,你们不懂其中的真正含义,我也不怪你们。” “呵呵呵,啊哈哈……”江瀚还是大笑不止,“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呵呵……”欧阳诺也还是笑着,不过,笑声收敛了许多。 “哎呀,瀚,诺,你们就别再笑了,我觉得莫花魁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取莫花魁这个名字,我也赞同。”夏草在这時颇为严肃的大声说。 闻听此言,江瀚的笑声这才渐渐的小了下来,“咳~”咳嗽一声,忍着笑的说:“夏草,既然你和迷都同意给孩子起这个名字,我和诺肯定不会有意见了。” “迷,夏草,我们尊重你们的决定。”欧阳诺得体的笑着补充道。 莫迷好看的下巴得意的一扬,“哼,这是必须的,我和夏草的孩子,他的名字,我们想起什么名就起什么名。” “……”夏草淡笑的保持沉默,心里想,莫花魁这个名字真的很好听啊,肚子里的宝宝,说不定会很喜欢这个名字。 … 这是值得庆祝的一天,值得高兴的一天,晚上的時候,夏草呆在了莫迷的卧室。 莫迷一直处于兴奋的状态,夏草上床,他就立马的跟着上床,头,轻轻的贴在她的腹部。 “呵呵,迷,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夏草看着他的模样,忍俊不禁的问。 “呵呵呵,老婆,我在听胎动声。”他笑着说。 “呃,迷,才一个多月,不会有什么反应的。”她服了他了。 “哦,是吗?”他仔细的想了想,也觉得这个時候听胎动声确实早了点,忽然灵机一动,对着她的肚子正儿八经的念起古诗来,“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呵呵呵,迷,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啊?”夏草有点搞不懂他为什么诗兴大发。 “呵呵,老婆,我这是在进行胎教。”他扬头看着她的脸,特得意的笑着说,随即又对着她的肚子念起古诗来,“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莫迷一口气将自己所记得的古诗背诵了好几首,夏草没有想到他记得这么多古诗,特惊喜的夸赞道:“迷,真看不出来啊,你居然会背这么多的古诗。” 闻言,莫迷自豪极了,“呵呵,老婆,我读书的時候,可一直是名列前茅哦。”声落,又开始背诵古诗了,“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背诵完《静夜思》后,他又对着夏草的肚子唱起歌来,顾名思义,这也是属于胎教,“明月几時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呵呵呵~”一会儿听他背古诗,一会儿听他唱歌,夏草觉得挺享受的,俏丽的脸上,時不時的绽放出幸福美丽的笑容,“呵呵呵……” 。。 得知夏草怀孕后,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对她的关心可谓是无微不至。为了照顾好她,三个男人都会尽量的抽出時间陪在她和孩子们的左右。 其中,莫迷对她的关怀最为浓烈了,因为想到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对她的关怀,比欧阳诺和江瀚更为突出,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得知夏草怀孕以来,几乎每天下午四点之前,他都会回到家中,某天,手捧一束玫瑰花,高兴的回到家,“老婆,我回来了。” 夏草正在大厅教蕊星、蕊月写字,听到他的声音,很快的扭头看向他,看到他手里的玫瑰花,美美的一笑,“呵呵呵,今天怎么买花了?” “老婆,你辛苦了,这花儿是特意买来送你的。”莫迷走到她面前,一边迷人的笑说,一边将美丽的玫瑰花放到她的怀中。 这時,蕊月扬起小脑袋,看着莫迷的脸疑惑的问:“迷爸爸,你为什么只送花给妈妈,不送花给我和姐姐呢?” “妹妹,因为迷爸爸只爱妈妈,不爱我们。”姓格极像江瀚的蕊星冷冷的说。 “呵呵~”闻言,夏草忍不住的笑了,在莫迷的耳边小声的说:“迷,蕊月、蕊星吃醋了哦。” “呜呜呜,迷爸爸,姐姐说的是真的吗?”听蕊星这么一说,蕊月的心里挺难受的,嘴角往下一掉,竟抹着泪的哭了出来,“呜呜呜,你为什么只爱妈妈,不爱我们呢,呜呜呜,是因为我和姐姐没有妈妈漂亮吗?呜呜……” “呵呵呵……”真是童言无忌啊,这些话,听得夏草笑得前俯后仰的,“呵呵呵……” “蕊月,蕊星,迷爸爸爱你们的妈妈,也爱你们。”莫迷看一眼夏草的笑脸,赶忙的蹲在两姐妹的身前耐心的解释,“迷爸爸没有送花给你们,是因为你们长大后,会有男人送花给你们的。” “呜呜呜,真的吗?”蕊月哽咽的问。 “嗯,真的。”莫迷点头的笑道,“蕊月,你好漂亮的,长大后啊,说不定有一火车的男人争着送花给你呢。” “迷爸爸,我喜欢枪和飞刀,我长大后,那些男人会送枪和飞刀给我吗?”蕊星总是不鸣则已,一鸣,则惊为天人啊。 “……”听到蕊星问的这些话,一旁的夏草,笑声戛然而止,傻了。 哎,该怎么回答呢? “呃,蕊星,这个……这个……”一向巧舌如簧,懂得变通的莫迷,竟被两岁多的她问得一時语塞,心里想,蕊星这个小朋友,长大后肯定不得了,给她一把枪和一把飞刀,她说不定会超越她的老爸江瀚,在江湖上掀起血雨腥风。 …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的幸福時光,夏草的生日,静悄悄的来临。 生日的这天早上,她像往常一样的起床,来到厨房,准备给三个男人做早餐,没想刚走到厨房门口,就看见了江瀚在厨房里井井有条的忙碌的身影。 “瀚,你今天怎么会起来做早餐啊?”她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俊脸有些惊喜的问道。 “呵呵,老婆,因为我今天心血来潮啊。”江瀚笑道。 只是因为心血来潮吗?其实真实的原因,应该是他想在自己生日的这一天好好的表现表现? 夏草一边隐笑的猜测着,一边好心情的在旁边看着他做早餐,也不再说什么话来打扰他了。 为了更好的照顾好夏草,江瀚早在两年前就和欧阳诺、莫迷学会了洗衣做饭等家务,这天早上,在夏草的观看下,他的动作超麻利,不到一个小時,就做好了他们一家人的营养早餐。 看到围着格子围裙在厨房里忙碌的他,人们绝对不会想到他就是以前让人闻风丧胆的黑帮老大江瀚,若是他的那帮手下看到这个時候的他,定会大跌眼镜一大片。 一个人的从前和现在,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天壤之别呢?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呢?是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还是,一个人,会为了爱情而改变自己呢? “老婆,可以叫迷和诺那两位懒猪起床吃早餐了。”做好早餐,江瀚一边说,一边将早餐端到饭厅的餐桌上。 没想他话音一落,莫迷就一身整齐的走到了饭厅,挑着眉的问:“喂,瀚,你说谁懒猪呢?” “还能是谁啊,当然是你和诺了。”江瀚理直气壮道,“这个時候才起床,不是懒猪是什么。” 这時,欧阳诺也穿戴整齐的到了饭厅,淡笑道:“瀚,现在才七点,我们平時都是这个時候起床的,今天是你起早了。”说完,和莫迷一前一后的优雅入座。 夏草也入座了,看到欧阳诺和莫迷西装革履的模样,有些疑惑,也有些紧张的问:“迷,诺,你们今天,也要去工作吗?” “嗯。”欧阳诺淡笑的看她一眼,点点头。 “老婆,今天是星期一,不是周末,我和诺当然要去工作了。”莫迷喝口牛奶,对她迷人的笑着说。 “……”她无言了,静默一会,扭头看向江瀚,“瀚,你呢?你今天去公司吗?” “呵呵,老婆,我今天不去公司。”江瀚吃一口土司片,对她灿烂的笑道。“我今天会呆在家里陪着你和孩子们的。” “哦~呵呵。”她笑了,听他这么说,心里莫名的松口气,不过,心头,仍旧有些疑惑……奇怪了,前两年我过生日的那一天,他们三个都会在家陪我过生日的啊,为什么今年,诺和迷都要去工作,只有瀚一个人愿意在家陪我呢?难道,诺和迷把我的生日给忘记了?咦,迷会忘记,诺应该不会忘记?前不久,他不是还问过我今年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吗? “老婆,你在想什么?”在她思忖的時候,欧阳诺看着她的脸,言语温和的问。 “呵呵,诺,我、我没想什么。”她回过神来,挤笑的说,随即低低头,秀气的吃起早餐。 “老婆,诺,瀚,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不一会,莫迷一边说,一边起身往外走。 莫迷没走几步,欧阳诺也站起了身来,“老婆,瀚,我也吃好了,你们慢吃,我去上班了。”温和的说完,走到大厅拿起公文包,然后优雅的出门。 “迷,诺……”夏草还是和平常一样,赶忙放下手中的早餐,起身送他们,走出门口目送他们开车离开后,才转身回到屋内。 ‘叮咚~叮咚~’ 刚吃完早餐,门铃就响了。 “这么早,会是谁来我们家啊?”夏草疑惑着,快步的走到门边,打开门,见是王奶奶,喜笑颜开,“呵呵,王奶奶,是你啊,呵呵呵,快进屋坐,吃过早餐了吗?” “呵呵,夏草,我吃过早餐了。”王奶奶一边进屋,一边笑着说,“我已经有半个月没有看见孩子们了,今天特别的想他们,来接他们去我那里玩的。” “哦,呵呵呵,孩子们这会还在睡觉,等他们醒了,我把他们送到你那儿去。” “老婆,孩子们已经醒了。”没想她话音刚落,江瀚就抱着欧阳健宇,领着蕊星、蕊月两姐妹走到了客厅。 “嘻嘻嘻,师傅师傅……” “呵呵,师傅……” 看到王奶奶,蕊星、蕊月高兴得不得了,纷纷伸出两手,争先恐后的朝她扑过去,争着要她抱。 “师~傅。”王奶奶来了,九个月大的小家伙欧阳健宇也特别的开心,拍拍小手,跟着两位双胞胎姐姐叫了一声师傅,听得在场的大人都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 “呵呵,健宇好乖哦。”王奶奶抱了抱蕊星、蕊月两姐妹后,赶忙从江瀚的怀抱里抱过他,连连亲了他好几下,随即对夏草说道:“夏草,你忙你的,我这就带孩子们去我那里玩了。” “呵呵,好的。”孩子们有她照看,夏草放心得很,“王奶奶,麻烦你了。” “呵呵,不麻烦不麻烦。”王奶奶摇摇手说,“呵呵呵,孩子们,我们要走了,快给你们的妈妈和爸爸说再见。” 蕊星和蕊月都特别的听她的话,立马摇着手的说再见,“呵呵,爸爸妈妈再见。” 欧阳健宇也摇了摇小手,“妈妈,再见。” “呵呵,真乖。”夏草满脸的笑容,“呵呵呵,蕊星,蕊月,到了王奶奶那里,要听王奶奶的话哦,不要调皮,知道吗?” “妈妈,我们知道了。”蕊星、蕊月齐声的回答道,随即蹦蹦跳跳的跟在王奶奶身边,和抱着弟弟的王奶奶一起离开。 欧阳诺和莫迷去工作了,孩子们呢,也被王奶奶接走了,家里面,就只剩下夏草和江瀚两个人了。 孩子们走后,收拾了一会儿屋子,夏草便坐在大厅看一部可以打发時间的偶像剧。 不一会,江瀚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两手撑在她背后的沙发上,看着她的侧脸,隐隐的笑着说:“老婆,冰箱里没什么菜了,我们这会儿一起去逛超市。” 她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嗯,好啊。”难得他今天这么的勤快,答应后,立即就去卧室里换好了衣服,“瀚,我换好衣服了,走。” “嗯。”好久好久没和她单独的出去过了,今天难得有这个机会,江瀚的心里啊,是特别特别的开心。 有一家超市离他们的家并不是很远,两人经过商量,选择了走路去。 路途中,两人的手,一直紧紧的拉着,大手拉小手,男的英俊潇洒,女的美丽乖巧,手拉手的走在路上,惹得路人投来不少的羡慕与嫉妒的目光。 到了超市,江瀚主动的推上购物车,像跟班似的跟在夏草的身后。 夏草的手里什么也没推、什么也没拿,微微的走在他的前面,像他的大姐大,更像是他的女主人。 “老婆,我们要买味精和鸡精吗?”江瀚会在她的身后時不時的问些问题。 夏草朝前走着,“瀚,家里的味精鸡精还有,今天不需要买。” “哦。” “瀚,你最近想吃什么菜啊?”走到蔬菜区,夏草一边问,一边拿起一把蒜苗左左右右的看着。 “呵呵,老婆,你最近想吃什么菜,我就想吃什么菜。”江瀚毫不犹豫的这样说道。 “呵……”这话听得她有点忍俊不禁,回头有点气恼的笑着看看他,便将手里的蒜苗放到购物车里,然后走到另一边,拿上几盒精品蔬菜,和几盒精品瘦肉。 这次逛超市,他们花了三百多块,收银员结账時,对他们笑着说道:“今天我们超市有活动,购物满三百元的,可以去隔壁的音像店挑选一盒价值三十元的碟片。” 他江瀚从来不是缺钱的人,也从来不是贪图小恩小惠的人,收银员小姐的这些话,他是左耳进,右耳出。 夏草就不一样了,毕竟生于农村,家里虽然谈不上贫穷,但是也谈不上富裕啊,成长环境和他江瀚有着很大的不同,听了收银员的话,她蛮高兴的,结完账,忙将购物小票放到江瀚的手里,笑着说:“呵呵,瀚,我在门口等你,你拿着我们的购物小票去对面的音像店选一盒碟片。” 听她这么说,江瀚即使再不乐意去,也会听她的话的,“呵呵,好。”笑着点点头,立马拿着购物小票朝对面的音像店走去,走了几步,赶忙的回头问:“夏草,我们选哪种碟片啊?” 夏草并不挑剔,随口的笑道:“呵呵,瀚,随便啦,你喜欢哪种碟片就拿哪种碟片。” “哦,好的。” … 对面的音像店挺大的,生意嘛,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江瀚对碟片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想了想,决定挑选一盒适合孩子们看的动漫碟片,于是就走到了音响店最里面的位置。 就在他拿起一盒《汤姆猫和杰克鼠》的碟片時,一个头戴鸭舌帽的男子看看周围畏畏缩缩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小声的问道:“片,大片,大人看的片,你要不要?” “片?大片?大人看的片?”江瀚听得有点糊涂,“什么玩意儿啊?” “嘿嘿,就是无马赛克的啊。”那男子得意的低笑道。“嘿嘿嘿,我手里有欧美的,日韩的,本土的,有真人版的,也有动漫版的,你要哪一种啊?我今天搞了个活动,买一赠一哦,你今天不买,可就亏大了。” 这下子,江瀚听了个明明白白,气恼道:“去去去,我不买,老子已经不看很多年了。” 这贩卖‘大片’的男子也不轻易退缩,动动八字眉,语带鄙夷的问道:“大锅(哥),你肯定没结婚?” 闻言,江瀚火大起来,“靠,你哪一只眼睛看我觉得我肯定没结婚了?”手一抬,特自豪的亮出自己戴在手上的那枚有夏草子图案的结婚戒指,“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说着,猛的拽起他的衣领子,“我告诉你,老子不仅结了婚了,还当了爹了。” 他此時的模样凶神恶煞,男子顿時怕得瑟瑟发抖,赶忙道:“呃,大、大锅,有话好好说,你、你别激动啊别激动,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只有那些没有结婚的人才会拒绝买我手里的‘大片’。我、我跟你讲,好多结了婚的人都从我手里买‘大片’的,他们买去,和老婆一起看,那夫妻间的感情啊,是节节高升啊。” 闻听后面的那段话,江瀚同志免不了的心有所动了,“哦,真、真的?” “真的真的,绝对真的,我若骗你,我明天就不得好死。”男子指天发誓道。 这男人都敢发毒誓了,看来,他说的话,定是不假哦? 江瀚若有所思一会,看看周围,低声道:“好多钱,我买一盒。” “呵呵呵,原价是一百的,相逢是缘,我今天给你打对折,只收你五十。”男子一阵欢喜,边说,边将揣在怀里的两张大片放入他的手中。“呵呵,我说话算话,买一赠一,给你两张‘大片’,呵呵呵呵,大锅,你五十块钱买两张大人看的片,真是捡到大便宜了哟,以后看上瘾了,记得要到这里来照顾我的生意哈。” “行行行。”和他对话了这么久,江瀚真怕夏草会等不及,付了钱,将那两盒大人看的片放在怀中后,便立马的走出音像店。 “呵呵呵,瀚,你挑选了这么久,到底挑选的什么碟片啊?”夏草看到迎面走来的他,好心情的问道。 哎呀,糟了,经她这么一问,江瀚这才知道自己只是花钱买了两张‘大片’,而没有用购物小票换来孩子们喜欢看的碟片啊。 心里想,这该如何向老婆大人交代呢?如果自己如实交代,定会被老婆大人一通臭骂? 想了想,他赶忙有些心虚的咧嘴一笑,“呵呵呵,老婆,我挑选的是孩子们最喜欢看的《汤姆猫和杰克鼠》的碟片,呵呵呵。” “呵呵呵,是吗?”闻言,夏草挺高兴的,“呵呵,瀚,孩子们要是知道你挑选了他们最喜欢看的碟片,一定会很开心的,呵呵呵。” “呵呵呵……”他笑得,总是有些不自然。 … 半个小時后,两人手拉手,有说有笑的回到了家。 “夏草,你现在有孕在身,一定要好好的休息,午饭,让我来做。”回到家,江瀚特体贴的说。 “呵呵,好啊。”夏草心甜如蜜。 还没有到十点半時候,江瀚就进入厨房围上围裙做起午饭了,不论是洗菜还是切菜,样样都做得有模有样的。 夏草的心情很好,在大厅看了一会儿电视,便起身走向了厨房,站在厨房门口,看到江瀚忙碌的高大而完美的背影,觉得自己好幸福,偷偷的扬唇一笑,悄悄的走到他背后,从后温柔的抱住他,溢出幸福笑容的脸部,也温柔的贴在他有着温暖和蕴含着无限力量的背上。 被她这么突然的从后抱住,江瀚还是头一次的享受到呢,这会儿,心里面不断的冒出幸福的泡泡,赶忙放下手中的活儿,转身激动无比的抱紧她,“呵呵,老婆,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抱抱你。”夏草扬着头的看着他的脸,美美的笑着说。“怎么,不愿意让我抱啊?” “呵呵,不是不是,你抱我,我把心不得。”他赶忙的急声笑说。 “呵呵呵,既然是这样,那就转过身后,你做你的事儿,我抱我的人。” “呵呵,行。”他头一点,又立马的转身,一边继续做自己的事儿,一边幸福的享受她的抱抱,突然想起了什么,柔和的说:“老婆,今天中午,我们去附近的小森林野餐。” 夏草想了想,高兴的点点头,“呵呵,好啊。”她还从来没有在外面野餐过呢,听他这么说,心里蛮期待的,“呵呵,瀚,你今天不是用超市的购物小票在音像店挑选了《汤姆猫和杰克鼠》的碟片吗,到時候,我们带上笔记本电脑和碟片去,一边野餐,一边看碟,一定很棒。” 江瀚愣一秒,立马的叫好,“呵呵,老婆,你这主意……真、真不错。”叫好的同時,想到那碟片并非那碟片,心里面,多少有点不安啊? … 11点半左右,江瀚认认真真的做好了适合野餐的食物,将食物装在篮子里后,带上一块桌布和夏草快快乐乐的到达风景秀丽的小森林中,在林中找一个靠近水源的草地,铺好桌布,摆好食物,两人便席地而坐,一边吃东西,一边看风景,惬意得很。 吃得差不多時,夏草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将一张崭新的碟片拆开,发现碟片上没有图案,可是却赫然的写着‘大片’二字,脑门顿時冒出‘疑惑’二字,“瀚,你今天挑选的这张碟,真的是《汤姆猫和杰克鼠》吗?” 江瀚瞥瞥她手中的碟,一边啃鸡腿,一边隐隐不安的点点头,“是~啊。” “这就奇怪了,碟片上怎么不写‘汤姆猫和杰克鼠’,而写‘大片’这两个字呢?”夏草真是搞不懂这是为什么,自言自语几句,取出碟片,将碟片放入电脑的驱动器里。 开演了开演了。 听到开演的声音,江瀚的心情,说是百感交集也不为过,心头既忐忑,又期待,既紧张,又兴奋中掺杂点怕意。 “呃啊~”不一会,电脑屏幕上就出现了赤男交织在一起的超清晰画面,把夏草吓了一大跳,惊叫一声,忙指着屏幕上的画面,不可思议的问道:“瀚,这、这、这是什么啊?” 听到她的尖叫声,江瀚被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鸡腿儿顿時掉了地。 “瀚,你还愣着干什么?快点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变得越来越秽,夏草的表情,则变得越来越气愤,大有他江瀚今天不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他江瀚今天就休想有好日子过。 江瀚抓耳挠腮一会儿,赶忙的凑过头去,看到电脑屏幕上那些让人看了面红耳赤的经典画面,心一跳,努力的露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来,“呃,坑爹啊。” “坑爹?坑什么爹?”夏草的柳叶眉皱得紧紧的。 “老婆,那个音像店的店员明明跟我说这张写着‘大片’的碟就是《汤姆猫和杰克鼠》的碟的。”江瀚苦着脸的说,“呃,真没有想到,他居然骗我,拿这种大人看的片子给我看。” “……”夏草好无语,一時间,不能判定他是不是在跟自己说谎,想了想,便伸出手来,准备取出碟片把碟片给丢了。 江瀚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一伸手,他便知道她要做什么,在她准备取出碟片時,赶忙的阻止道:“夏草,不看白不看,我们把这个片子看完再丢碟片。” “哎呀,这种片子有什么好看的啊。”夏草并不接受他的这个说法。 “老婆,这片子我们还没有看就丢了不要的话,这也是属于浪费的一种哦。不是说浪费就是极大的犯罪吗,你难道,想、想犯罪?”江瀚极力的转动脑筋,又赶忙的这样说道。说的時候,那表情,那声调,那叫一个苦口婆心外加语重心长啊。 “……”夏草很难得的被他说得语塞。 “老婆,我们就把它看完嘛,别不好意思,我抱着你陪你一起看。”江瀚可不傻,在她无话可驳時,赶忙的趁热打铁,一边有声有色的说,一边挪动身子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其实,每部片子都有属于它的美的,我们耐着姓子看的话,一定会看到这部片子的美的。” 夏草的头,渐渐的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了,被他超温暖的紧紧抱着,再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時,身子竟然莫名其妙的热了起来…… 第177,章 大结局(一) 江瀚可不傻,边有声有色的说,边挪动身子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tw超多好看小说] 夏草的头,渐渐的被他说得晕晕乎乎的了,被他超温暖的紧紧抱着,再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時,身子竟然莫名其妙的热了起来。 随着剧情的发展,这个時候,电脑屏幕上的画面更加的激荡热烈,男女主角的shen吟声,也就更加的火热缠绵,令人血脉喷张。 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这话,绝对不假,夏草看到这个视频都有不正常的反应了,他江瀚看到了,他的那反应,还有正常的吗? 江瀚看到男女热情交织在一起的视频,心跳加速不止,下腹不断的涌起一阵阵的热浪,抱着夏草的手,情不自禁的乱摸乱动起来。 无人打扰的幽静森林中,有着夫妻关系的一男一女抱着一起看无马赛克的,无疑是一堆干柴在一起,一点就着啊。 这样的情况下,江瀚灼热的大手这么不规矩的一摸一动起来,夏草的身体瞬间的起了不少的变化,俏丽的脸蛋,抑制不住的红了,心跳,也鬼使神差的跳快了好多,“瀚……” “嗯……”江瀚沙哑的应声。 “你、你的手,别、别乱摸好不好。”她的声音也不知不觉的变得沙哑了,“你这样……我、我会受不了的……” 江瀚满脸的迷离,“老婆,我、我早就受不了了……”沙沙哑哑的艰难说着,缓缓的将她压在青幽幽的草地上,“老婆,我想疼爱你了。” 夏草的脸色也相当的迷离着,身体是诚实的,她想要他的抚摸,想要他的疼爱,但是想到自己有孕在身,这些事,她不得不节制,“瀚,我、我也想要你的疼爱,可、可是……”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老婆,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的……”温柔沙哑的打断她的话,俯下头热烈而缠绵的吻上她的唇…… 这一吻,‘轰’一声的点燃了,清秀优美的小森林中,满是旖旎。 … 缠绵过后,夏草的脸上仍有红晕,模样,甚是诱人。 江瀚看到这样的她,心头的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手一伸,再一次的抱紧她,“老婆,我又想要你了……” “呃,瀚,不可以了。”这一次,夏草果断的拒绝,“我好累哦,我们回家。” 江瀚那么的爱她,当然会尊重她的意思了,“呵呵,好。”竭力的压制住蠢蠢欲动的欲望,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然后帮她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再收拾好地上的东西,和她手拉着手的恩爱回家。 再快要回到家的時候,江瀚摸摸自己的衣兜,焦急道:“老婆,我把我的手机落在我们野餐的地方了,你自己先回家,我倒回去找手机。”声落,立马的转身疾走。 “瀚,我陪你一起回去找手机。”夏草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在后大声的说。 闻言,江瀚高兴的回了头,笑着说:“呵呵,老婆,不用了,你一个人先回家休息,我马上就会回来的。” “哦。”其实,夏草蛮想陪着他一块儿回去找手机的,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了,这才转身,慢慢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在快要走到家门前的那一片沙滩時,她远远的看见了那片沙滩上有着三个呈三角形的机器人。这三个机器人有着和欧阳诺、莫迷、江瀚一样的身高,它们的手里,都拿着几十个氢气球。 那些氢气球上,都写着字,由于离得有些远,她并不能看清楚上面到底写着些什么,心里疑惑着,好奇着,扬唇一笑,立即朝着那三个机器人快步的跑去。 很快,她跑进了家门前的那片沙滩,想看清楚三个机器人手里拿着的气球上写了些什么,毫不犹豫的就跑到了三个机器人的中间,没想就在这時,三个机器人手里的气球同時的缓缓飞向蔚蓝的天空。 那个瞬间,两百多个不同颜色的氢气球缓缓上升的画面,简直美极了,她看得陶醉,当扬起头,清晰无比的看到那些气球上所写的字時,一颗心,顿時装满幸福的美妙滋味。 上升的气球一共有三种颜色,一种是红色,一种是黑色,一种是蓝色。它们虽然颜色不同,可是,上面写的字,却是相同的,都清晰美观的写着:老婆,生日快乐。 “呵~呵呵呵……”看清上面所写的字,夏草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这个時候的心情了,反正,比感动更感动,比幸福更幸福,美丽的眼睛,瞬间的溢出比星光还要耀眼的泪光,“迷,瀚,诺,你们这三个傻瓜,呵呵呵~呜~只是生日而已,你们……用得着花这么多的心思为我制造这么浪漫的惊喜吗?” 当所有的气球都飞到了高空之中的時候,她猜想到,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一定就在附近偷偷的看着自己,心里一阵说不出的喜悦,在原地转一个圈,手捧嘴角,带着闪耀的泪光,大声的呼唤他们,“诺,迷,瀚,你们在哪里?” 有点让人失落,她的呼唤声,并没有让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立即现身。 “瀚,诺,迷,我看到你们为我精心准备的惊喜了,我好开心,好快乐,好幸福的,你们就别再藏起来了,都快点出来见我。”她并不放弃,继续大声的呼唤着,呼唤了好一会,嗓子有些干哑了,突然的想起了什么,这才离开沙滩,回到家,拿出钥匙极快的开门进屋。 “哇哦~”开门进屋的一瞬间,她万万没有想到,浪漫的惊喜会接踵而来,装满她的眼睛,更装满她的心。 屋子里,不管是大厅,还是阳台,都摆满了不同颜色的玫瑰花。 玫瑰花的颜色,一共有三种,红色,白色,粉色,这三种颜色的玫瑰花摆放在一起,使得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温馨极了。 这些玫瑰花,大都被精心的摆放成桃心的形状,既有美得让人心旷神怡的味道,也有美得让人头昏目眩的魔力。 他们,是不是太大费周章了? 看到眼前温馨浪漫的美景,夏草的心里,满是感动,满是幸福,俏丽的脸上泛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步一步的走进大厅。 大厅的正中,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用三种颜色的玫瑰花摆放出来的桃心,桃心上面,用花瓣规规整整的贴了一句载满爱的话语:老婆,我们爱你,生日快乐? 看到这个大大桃心上的这句话,夏草突然的热泪盈眶,“呵呵呵~呜呜~”眼里有泪,脸上,也有泪,可是,嘴角上却有着最美的笑容,心里,也一样。 在她被感动得又是哭又是笑的時候,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终于并驾齐驱的齐齐现身了,都身穿白色的西装从洒满阳光的阳台上走了出来,一边肩并肩,双手插兜的优雅走向她,一边带着各自最为迷人的笑,齐声的大声说:“老婆,生日快乐。” 闻其声,夏草一个抬头,极快的看向他们。 他们,是那么的优雅,优秀,又是那么的英俊潇洒,那么的器宇不凡,看到他们身穿白衣,带着迷人的笑从阳光中优雅走向自己的画面,夏草突然觉得,朝自己走来的他们,是天神,更是天使,而并非曾经口中丑陋卑劣的恶魔与禽兽。 因为有了爱,情人眼里出西施。 因为有了爱,恶魔也会是天使,禽兽也会变良人。 夏草的心,顿時有种被震撼住的感觉。当他们三个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将自己围在他们正中的時候,她会觉得自己幸福得鼻子都发了酸,美丽的眼睛,又一下子的湿掉,伸出双手,真情换真情的与他们三个男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流着泪的说:“诺,瀚,迷,呃呜呜~我爱你们,呃呜呜~” 听到她的哭声,看到他脸上的泪水,莫迷好心疼,赶忙的说:“老婆,别哭啊,我和诺、瀚花这么多精力为你过生,是为了让你笑的,而不是让你哭的哦。” “是啊老婆,我们三个是想让你笑的,你就别哭了好吗?”江瀚紧接着的心疼道。 欧阳诺没说话,只是用隐含泪光的眼神深情而温暖的看着她,抬起手来,用指腹轻轻的擦着她脸蛋上的泪痕。 “呵呵呵~”夏草流着泪的笑了,笑得時候,眼里和脸上都有着泪,可是,她却知道,自己笑得是多么的幸福,吸吸鼻子,扬起头佯装生气的看着江瀚,鼓起腮帮子的问:“瀚,你不是说你回去找手机了吗?” 江瀚看看莫迷和欧阳诺,看着她生气起来特可爱的脸蛋,特好看的一笑,“呵呵,老婆,我骗你的,我手机没丢,一直在我的衣服口袋里的。” 夏草又气,又觉得好笑,“呃,你这个骗子。”手一抬,捏紧粉拳颇为用力的捶打他结实的胸膛。 “哎哟喂,好痛啊。”江瀚立马捂住被她打中的地方,入木三分的装出吃痛的表情,“老婆,你好狠心啊。” 他装得越是像,夏草不仅越想笑,还越是想用力的打打他,竭力的忍住笑意,暗暗的咬咬牙,再次的捶打他的胸膛。 “啊~呃啊~好痛啊~” 江瀚配合得很,她每打自己一次,就shen吟个一两声,那表情,是说有多丰富就有多丰富,看得欧阳诺和莫迷都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呵呵呵~哈哈哈~” “呵呵哈哈~呵呵呵呵……” “呃啊~老婆,诺和迷在笑我。”江瀚看看他俩貌似幸灾乐祸的笑脸,突然捂住被打的位置特委屈的说道。 夏草也将欧阳诺和莫迷的笑声听得清清楚楚,想了什么,身子微微一转,拳头立即朝他们两个打去,边打,边气恼的说:“诺,迷,你们不要笑,你们两个也是骗子,骗我说今天要去工作,害我以为你们忘记了我的生日呢。” “呃~啊~呃啊~”吃痛的表情和shen吟声,莫迷比江瀚演绎得还要入木三分,“老婆,好疼啊,呃啊~老婆,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呃~啊~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绕了我这一次~呃啊~” “呵呵呵~老婆,我们下次再也不这样了,呵呵,别打了好吗?呵呵……”被她打中几拳,欧阳诺摇着头的笑道。 夏草似乎是打上了瘾,“不行,我今天一定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骗我。” “呃~呃啊~”莫迷shen吟得更是大声。 “呃啊~”不一会,欧阳诺也shen吟了起来,好看的眉皱得紧紧,像是真被她的粉拳给打痛了一般,“啊~呃啊~” “哈哈哈~呵呵呵哈哈……”风水轮流转啊,这一次,该轮到江瀚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笑了,“呵呵哈哈~老婆,继续打啊,呵呵呵呵哈哈~迷和诺都是装疼,你无需对他们手下留情,呵呵哈哈……” 莫迷看向他,气道:“瀚,你少在这里落井下石。” “呵呵呵,我就要,你能把我怎样?呵呵哈哈……”江瀚无所畏惧,笑得更是猖狂,“呵呵哈哈……老婆,用力的打迷,呵呵呵呵哈哈……” “呃,。”莫迷真被他气到了,挨了夏草无数记的拳头后,猛的窜到他的面前,快速的将他撂倒在地。 江瀚身子倒地,满有些吃痛的,“呃啊~”shen吟一声,立即撑起身,抱住他莫迷的腰,来个礼尚往来。 如此一来,两个家伙好像又干起架了,纷纷拿起地上随处可见的玫瑰花互相的扔砸。 哎,原本被玫瑰花装扮一新的家经过他们这样的破坏后,又成了另外的一副光景了。 欧阳诺看到被他们破坏得一塌糊涂的地面,心里或多或少的感到惋惜,不待夏草制止他们,就破天荒的率先走上前去,语重心长的制止道:“瀚,迷,你们两个别再闹了,你们……呃……”没想话还没有说完,一大捧的玫瑰花瓣就朝着他的脸上扔了过来,也不知道是谁扔的。 “呃~”他顿時来了气,丢开稳重儒雅的形象,弯身拾起一大捧玫瑰花瓣就猛的朝莫迷和江瀚两人的脸上扔去,边扔,还一边气气的说:“你们会扔会砸,我也会……” 莫迷和江瀚的脸都被他扔了玫瑰花瓣,两个人相视一笑,立即团结在了一起,纷纷拿上玫瑰花的,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扔。 这个時候,夏草看到他们三个男人互相扔玫瑰花瓣的情景,总会想到他们是在打雪仗的感觉,嘴角高高的一扬,立马加入童心未泯的‘战场’中,捧起地上三种颜色的玫瑰花花瓣,哈哈大笑的往他们三个男人的身上丢,“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一会的功夫,江瀚就被她弄得满头都是玫瑰花瓣,“老婆,你敢扔我,呵呵,你惨了哦。”佯装凶恶的说完,捧起一大堆的玫瑰花瓣,直往她的头上撒。 “呵呵~老婆,我也来报仇了。”莫迷立即跑过来凑热闹,也捧起玫瑰花花瓣往她的头上撒。 欧阳诺也走了过去,捧起玫瑰花花瓣一边往她的头上撒,一边高兴的笑道:“呵呵,老婆,还有我。” “呵呵呵呵……”此時此刻,夏草高兴极了,被他们撒得满头都是花瓣,恍然的觉得自己是置身于浪漫的婚礼之中的,“呵呵呵~呵呵哈哈……” 她的笑声,是那么的动听,三个男人颇受感染,一边往她的头上不停的撒花瓣,一边同她一起快乐的欢笑。 “呵呵呵……” “呵呵呵呵哈哈……” “呵呵哈哈……” 在幸福欢快的笑声中,他们温馨的家逐渐成了玫瑰花瓣的海洋,是那么的绚丽多彩,浪漫满天。 … 欢乐的時光过得挺快的,一场四个人的玫瑰花花瓣大战之后,已是夕阳西落的時候了。 “呵呵,诺,迷,瀚,我们好久没有一起看日落了,今天,我们就一起去看日落。”夏草看看窗外火红的夕阳,回头对正在打扫屋子的男人们高兴的提议道。 江瀚:“呵呵,好啊好啊。” 莫迷:“呵呵呵,ok。” 欧阳诺:“呵呵,行。” 三个男人一致赞同,纷纷的笑着点头,随即放下手上的活儿,和她欢声笑语的快步走出家门,来到一段最适合看日落的美丽沙滩,坐成一排的看着天边的美丽夕阳。 “呵呵,夕阳好美哦。”夏草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夕阳和夕阳周边的艳丽云彩,情不自禁的发出赞叹。 “是啊,好美。”欧阳诺看看她美丽的脸,看着那红彤彤的夕阳附和的说。 “嗯,呵呵……” “呵呵,嗯嗯……” 莫迷和江瀚,也同样的这样觉得,都看着那美丽的夕阳,一脸欢笑的点头。 “诺,迷,瀚,我们一起唱《夕阳红》。”夏草忽然的笑着说。 三头他也。“呵呵,好啊。”三个男人异口同声。 “呵呵,你们谁起个头。”她看看他们三人在夕阳的光辉中更显俊逸的脸,幸福的美美说道。 谁起头领唱呢?平時,他们三个男人谁唱歌唱得比较好呢? 细细回想,他们三个唱歌的水平,好像都差不多,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后视线统一的看着夏草的脸,齐声的笑着说:“老婆,还是你起头领唱。” “呵呵呵……”闻言,夏草也不谦虚了,欢快的笑笑,便润润喉咙,看着那美丽的夕阳高兴的领唱了起来,“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预备,起……” “最美不过夕阳红~温馨又从容~夕阳是晚开的花~夕阳是陈年的酒~夕阳是迟到的爱~夕阳是末了的情~多少情爱化作一片夕阳红……” 在她的带领下,三个男人合唱得天衣无缝,把一首《夕阳红》唱得别有韵味的幸福。 “最美不过夕阳红……多少情爱化作一片夕阳红……” “呵呵呵~呵呵哈哈……” 夕阳西落之际,歌声,在快乐的飘荡,笑声,在激情的飞扬,阳光在温暖的照耀,幸福,在缠绵的弥漫。 … 看完了日落的美景,四个人坐在沙滩上说了好多话,坐了好一会才快快乐乐的返回到还弥漫着玫瑰花香的家里。 時间不早了,经过玫瑰花花瓣大战,又去海边看了夕阳唱了歌之后,他们的肚子都有了饿意,四个人商量着,都围上围裙到厨房里其乐融融的做起晚餐来。 四个人分工合作,一人负责淘米煮饭,一人负责洗菜,一人负责切菜,一人负责炒菜,不一会的功夫,就做好了一顿丰盛美味的晚餐。 莫迷身上的浪漫细胞不少,在用餐前,关上了灯,在餐桌上点上了蜡烛,也摆放了红、粉、白三种颜色的玫瑰花,所以,这一顿晚餐,就叫做弥漫着玫瑰花香的烛光晚餐,浪漫至极。 开餐后,莫迷率先的向夏草举起盛满美酒的酒杯来,迷人的笑着说:“老婆,生日快乐,我们干一杯。” 夏草从容的美美笑着,“嗯,谢谢。”由于怀有身孕的缘故,也就以果汁当做美酒了,举起装满果汁的酒杯与他优雅的碰杯,然后优雅的饮一口。 “老婆,生日快乐,我们也干一杯。”不一会,江瀚也笑着向她举杯。 “呵呵,嗯。”她一脸的高兴,端起杯与他的酒杯响亮的碰一碰。 “老婆,生日快乐。”紧接着,欧阳诺也举起了杯来。uv8f。 “嗯。”她笑着举杯,碰杯优雅的喝下一口,心里想,还好自己的杯子里装的是果汁而不是酒,要是酒的话,他们每人都与自己碰杯,自己一定会醉的。 一个小時后,四个人幸福愉悦的用完晚餐了,谁也不偷懒,一起收拾餐桌,把餐具拿到厨房后,一起洗碗,一起整理厨房,四个人团结一致,不一会就做好了所有的事,把厨房整理得干干净净的。 “诺,你是不是还给夏草准备了一个惊喜?”在大厅休息時,莫迷在欧阳诺的耳边小声的笑问。 “嗯。”欧阳诺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 江瀚也在旁边,一脸的疑惑,“诺,是什么惊喜啊?” “等会儿就知道了。”欧阳诺并不急着说。 这个時候,夏草去了厕所,他们之间的这些话,她当然是没有听到了。 过了一会,欧阳诺抬手看了看時间,随即起身走到超大屏幕的液晶彩电前,将一台电脑的程序连接到电视上。 程序连接好后,他不经意的在电视柜里发现了一张写着‘大片’二字的碟片,拿在手中看看,疑惑的自言自语,“大片?什么大片啊?最近的电影名字怎么起得这么的怪呢?” “诺,你嘀咕什么?”莫迷疑惑的问。 “哦,我找到了一张名字为‘大片’的电影碟片。”他转过身,拿着那碟片说。 “大片?”闻言,江瀚的心,立即很不安的咯噔一跳。 “名字叫《大片》,呵呵,这名字还真够霸气的,想必这部电影一定很好看。”莫迷想了想,好心情的说道,“诺,不如放来看看。” 欧阳诺犹豫一秒,淡笑的点点头,“好。”随即拆开碟片,准备将碟片放入放映机里。 就这時,江瀚箭步的窜了过去,急速的夺过他手中的碟片,挤笑的说:“呵呵呵,诺,所谓的大片,都、都是垃圾片啦,我们就别看了。” “……”欧阳诺听得一脸的不解。 莫迷目不转睛的看着江瀚,发现他的表情暗藏玄机,俊秀的眉深沉的一皱,“诺,瀚不让我们看这部名叫‘大片’的电影,他心里肯定是有什么名堂。” “诶,迷,你不要乱说好不好?”他这话,听得江瀚一脸的气愤。“我心里比你和诺都纯洁,哪有什么名堂啊?” “呵呵,什么?你纯洁?比我和诺都纯洁?”他的一句纯洁,莫迷听了想发笑之外,还直想吐,“呵呵~”笑一笑,忽的朝他翻个白眼做一个呕吐状,“呕~你纯洁个屁啊。” “呃,死狐狸,你、你……”江瀚气得语塞。 “瀚,既然你说你比我和迷都纯洁,心里没有什么名堂,那就让我把这部《大片》放映出来看看。”欧阳诺在这時正声正色的说。 江瀚的心,是七上八下啊,“诺,这、这电影真的没、没什么好看的,我不骗你们。”话说得结结巴巴的,露出一副苦瓜脸,“迷,诺,我、我若是骗你们,我、我、我就是小狗。” 欧阳诺紧盯他的苦瓜脸,睿智的眼睛忽然的一眯,声音微沉的肯定道:“瀚,你在说谎。” “诺,我、我没有说谎。” “没有说谎,那你干嘛结巴?” “呵呵,因、因为我喜欢结巴,我发觉,我、我结巴起来,声音很、很好听。” “呃,瀚,你就编编。”莫迷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再这样结巴,小心你以后一辈子都成结巴。” “……”这个時候,江瀚自己也被自己编造出来的谎言给弄晕了。 欧阳诺的手脚也是蛮快的,趁他分神的時候,极快的抢过他手里的碟片。 碟片被抢去的瞬间,江瀚大惊失色,“啊,碟片还我……” 这時,莫迷的动作也非常的快,箭步上前的抱住他的两只手臂,使出吃奶的劲,竭力的将他抱到沙发上,以免他干扰到欧阳诺放映碟片。 有了莫迷的帮忙,不一会欧阳诺就顺利的将那张写着‘大片’二字的碟片放映了出来…… “呃~呃啊~轻点~呃~呃啊~好舒服啊……” 碟片一放映,‘声浪语’紧随而来,看到屏幕上动漫的男女主角狂野纠缠的秽画面,欧阳诺和莫迷都为之一惊,“啊??” 此時,江瀚的表情很囧很囧,恨不得挖个地道将自己藏起来,好一会,才不悦的说:“迷,诺,现在你们知道什么是‘大片’了,跟你们说‘大片’就是垃圾片,你们还不信。” “呵呵呵,原来这就是你藏着掖着不让我和诺看的大片啊,呵呵呵,真是开了眼界了。”莫迷看着电视上激狂秽的画面,别有深意的笑着说,忽然,来个大变脸,一个急速转身,飞快的将他扑倒在地,随即坐在他身上,两手掐着他脖子,气愤的看着他,“老实交代,你今天是不是背着我和诺,躲在家里,拉着夏草陪你一起看这部‘大片’了?” “呃~呃啊~”莫迷这个家伙,变脸变得真快,害得江瀚防不胜防,脖子被他掐得特难受,“呃~迷,你冷静点~咳~咳~快放开我,我、我要呼吸不过来了……” 莫迷手上的劲,有增无减,“哼,你活该,我告诉你,我饶了你,诺也不会饶了你的。” “咳~咳~”这个時候的江瀚,看起来真有几分可怜啊,“迷,我、我没有啊,我没有……大、大片,就、就我一个人看的,我、我没拉夏草陪我一起看……” “哼,你觉得我会信吗?”莫迷心头的怒气未消半分。 欧阳诺双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因为缺氧而红起来的脸,一脸严厉的冷声道:“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自己想明白。” 江瀚知道,他欧阳诺不说话则以,一说话,绝对威慑力极强,想到他和莫迷两人联手对付自己的话,自己绝对死定了,最终很不好意思的坦白道:“迷,诺,我、我今天……拉、拉着夏草看、看了大片。” “继续讲,我和诺要听后续。”莫迷瞪着眼的凶恶道, “没、没后续了。” 欧阳诺冷冷扬唇,“瀚,想清楚,真的没有后续了吗?”边不疾不徐的问,边不疾不徐的伸出插在裤兜里的两只手,然后慢慢的挽起衣袖来。 看到他挽衣袖的动作,江瀚好怕,俊脸一白,赶忙的点头,“呃,有、有有。” “有就说啊。”莫迷等不及的咬牙切齿道。 “我和夏草一起看了大片后,都、都……” “都什么?” “都欲火焚身呗,然后就在小森林的草地上爱爱了。”讲到这里的時候,江瀚同志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当時的情景,刀削般的俊脸,不由得红了红,显得特别的可爱啊。 “噢~噢~噢~”莫迷好气好嫉妒,受不了了,实在受不了,一只手快速的紧握成拳,猛的挥向他的脑门,边打边骂,“死江瀚,你这个混蛋,背着我和诺使出下三滥的手段欺负夏草,我今天不把你打成猪头才怪……” “呃~呃啊~呃啊啊~”江瀚自知理亏,也不怎么还手,被打得可惨了,惨叫声不断,“呃啊~啊……” 欧阳诺并不加以制止,将挽起的袖子放下,关掉机器,取出秽‘大片’,便优雅的坐到沙发上,看着被莫迷摁在地上狂揍的好哥们,声色严肃的给他上起政治课来,“瀚,经常接触不良的东西很伤你的身心的,因为接触那些的時候,不要说生理冲动,就算是心理冲动,就会暗中消耗你的精气神了。那些东西,看久了你的精气消耗就多了,对主持精气的肾影响也大,身体免疫能力会下降的。” “呃~呃啊~诺,我、我知道,我会改正的,呃啊~啊~叫迷住手~呃啊~啊~”江瀚是悔不当初啊,“呃啊~呃~啊~” “一个漏洞大的轮胎怎么充气都不行的,一个漏洞大的杯子,怎么装水都不行的。”欧阳诺无视他的声音,拿起茶几上的茶优雅的喝一口后,继续严厉的教诲,“这些东西,很容易上瘾,一旦养成了习惯,是很难改掉的。瀚,刺激欲望就像喝盐水,越喝越渴,越渴越喝,会成无底洞啊,身体元气会透支,以后,切忌不可一个人再看了,更不可再拉着夏草陪同你看。” “呃啊~”听到他的这番教诲,江瀚差点想哭,“诺,我、我记住了,我一定改,快、快叫迷住手……要、要不然,我就叫夏草出来救我了。” “呵,你还敢威胁我们啊?”莫迷俊眉高蹙,右手一抬,又是一拳打向他的脸,把他的鼻血都给打了出来。 “呃啊~好痛啊~死狐狸,你偌再打,我可就还手了。” 莫迷毫不畏惧,漂亮的下巴高高的一扬,“哼,你以为我怕你还手啊?” “迷,好了,适可而止。”欧阳诺看看厕所的方位,严肃劝道。 莫迷这才放过江瀚,抹抹额头上的细汗,再撩撩额前微微汗湿的发,帅气的站起身来,看着江瀚被自己打出鼻血的脸,看看厕所的方位,正儿八经的说道:“瀚,是男人就别向夏草告状,你要是告状的话,我和诺会鄙视你一辈子的。” 这件事,他江瀚哪好意思告状啊,忍痛的爬起身,苦着脸的说:“呃,迷,你放心,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我绝对不会向夏草告状的。” 在他坐到沙发上時,欧阳诺赶忙的递给他一张纸巾,说:“给,在夏草出来之前,赶紧把鼻子上的血擦了。” “……”江瀚好无语,知道这件事若是让夏草知道的话,丢人的也绝对是自己,欲哭无泪的拿过纸巾,忍着痛,快速的擦干净鼻血。 风平浪静之后,夏草终于从厕所里走了出来,走到大厅,看着他们三人的身影,疑惑的问道:“迷,诺,瀚,刚才你们外面在干什么啊,挺吵的。” 欧阳诺扶扶脸上的金丝边眼镜,抬起头对她迷人的淡淡一笑,“呵,夏草,我们刚才在看一部武打片。” “哦~”听他这么说,夏草也没有多想什么了,笑一笑,好心情的坐在他们的中间,扭扭头,忽然看到江瀚有些异常的脸,柳叶眉隐隐的一皱,“瀚,你的脸怎么会有些青紫呢?” 闻言,江瀚赶忙装作惊讶的样子,“啊?不会?” “真的有些青紫。”夏草很确定,“吃饭的時候都好好的啊,怎么这会儿就青紫了呢?” 呃,这该怎么说呢? 江瀚好急,一滴汗从额角偷偷的滑落,瞥到莫迷悄悄向自己做出一个吃东西的动作,赶忙的笑道:“呵呵呵,夏草,我想起来,肯定是我刚才吃了过敏的东西才这样的。” “哦?”夏草听得纳闷,“瀚,你究竟吃什么东西过敏啊?” 她这般打破沙锅问到底,某些事情保不准会被问出来,欧阳诺看看時间,一只手迅速的搂住她的肩膀,在她耳畔温柔的说:“老婆,我今晚还要送你一件特别的生日礼物。”声落,立马拿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机摁下一个键。 如此一来,夏草的注意力便被很快的分散了,眼睛从江瀚的脸上移开,专注的看着电视的大屏幕。 很快,电视的屏幕上出现了这几年来,她最想看到的爸爸妈妈和弟弟。 “女儿,生日快乐。”夏爸爸和夏妈妈在电视里齐声的对她笑说。 “呵呵,老姐,生日快乐哦,呵呵,你又老了一岁耶。”夏树就在夏妈妈的旁边,他啊,还是喜欢和她开玩笑,不愧是她夏草的顽皮弟弟。 “呵呵呵,妈妈,爸爸,弟弟……”看到爸爸妈妈和弟弟的视频,听到他们祝自己生日快乐的声音,夏草激动极了,百感交集着,堆积在心间思念亲人、思念家乡的情绪顿如泉涌,美丽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泛出湿意,“呵呵……” “呵呵呵,夏草,妈妈好想你,这几年,你过得好吗?”他们彼此可以视频,夏妈妈在视频中隐隐含泪的激动问道。 她看到了妈妈两鬓新添的几丝白发,心里,止不住的有些难过,忍着泪的笑着说:“妈妈,我也好想你,我这几年……过得很好——妈妈,爸爸,弟弟,你们呢?这几年,你们过得怎样?过得也好吗?” 夏爸爸的眼中也隐隐含泪,激动的笑道:“呵呵,夏草,我们这几年啊,过得很好,你弟弟,这几年懂事了很多,明年啊,他就要和那个叫章什么夕的大明星结婚了。” 夏树的眉头隐隐一皱,“呃,爸爸,你儿媳妇叫章心夕啦,跟你说了这么多次,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呵呵呵,抱歉抱歉,今天看到你姐姐,心情太激动了,所以一時把你媳妇的名字给忘记了,呵呵……”夏爸爸赶忙的笑着解释。 “呵呵呵……”夏草忍俊不禁。 “姐,明年我和心夕结婚,你会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夏树满脸期待的问道。 第178章 大结局(二) “姐,明年我和心夕结婚,你会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夏树满脸期待的问道。.tw[棉花糖小说网] 她真的很想很想啊,可是想到曾经在雾帝国所发生的一些事,怕身为雾帝国国王的欧阳景还没有撤销对欧阳诺三人的通缉令,她不得不好好的考虑考虑,看看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的脸,在他们三人默契的同時点头一笑,这才心情激动的对夏树说:“弟弟,明年你和心夕的婚礼,我一定会参加的。” “呵呵呵,太好了。”得到她的肯定回答,夏树高兴极了,“呵呵呵,老姐,那一天,你一定要带上诺哥、瀚哥、迷哥哦,我期待那一天,我们一家人大团圆,呵呵呵……” “呵呵,放心,到時,我不仅一定会带上他们,还要带上孩子们的,呵呵呵呵……” “孩子们?呵呵,老姐,你已经当妈妈了?” “呵呵呵呵呵,是啊,我现在啊,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哟。”夏草特自豪也特幸福的说。 “呵呵呵,真的吗?”听到这件事,一旁的夏爸爸和夏妈妈高兴得不得了。 “呵呵,夏草,那孩子们现在在哪儿啊?”夏妈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孩子们,现如今,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当了母亲,生活过得幸福,随着時间慢慢的推移,也接受了她与三个男人所组建成的特别家庭。 “妈,爸,弟弟,孩子们这会儿在一个人很好的老奶奶家里玩。”夏草笑道,“他们要等一会才会回来。” ‘叮咚~叮咚~’ 嘿,说曹操曹操就到,她话音刚一落,就响起了门铃声,想必,定是王奶奶带着孩子们回来了。 江瀚迅速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去开门,门一开,果真是王奶奶带着孩子们回来了。 “嘻嘻嘻,爸爸~” “呵呵,爸爸~呵呵呵” 看到开门的江瀚,蕊星、蕊月一脸的欢笑。 江瀚身子一蹲,一手抱一个,同時的抱起她们两姐妹,对抱着欧阳健宇的王奶奶笑道:“王奶奶,快进屋,我们刚刚说到你呢。” “哦,呵呵,说我什么呀?”王奶奶一边抱着欧阳健宇进屋,一边半开玩笑的问,“呵呵,不会是在说我这个老太婆的坏话?” “呵呵,王奶奶,你身子骨这么硬朗,藏着一身的好功夫,我们哪里敢啊。”莫迷看向她,一脸敬重的笑着说。 “呵呵呵,这倒是。”王奶奶笑着点点头,抱着欧阳健宇走到他们的面前,看到电视屏幕上的夏爸爸和夏妈妈,以及夏树的视频,多少有些疑惑,“他们是?” “呵呵,王奶奶,他们是我的家人,我的爸爸妈妈和弟弟。”夏草起身走到她的身边,高兴的介绍道,“呵呵,妈,爸,夏树,这是王奶奶。” “王奶奶您好。”夏树向王奶奶摇摇手,和夏爸爸夏妈妈一起和王奶奶打招呼,一家人,个个都笑容满面。 “呵呵呵,你们好你们好。”王奶奶也眼眉含笑的和他们打招呼。 “蕊星,蕊月,健宇,呵呵呵,快过来和外公外婆以及舅舅问声好。”夏草迫不及待的对孩子们笑说。 “听妈妈的话,快和电视上的外公外婆,还有舅舅问好。”江瀚将蕊星、蕊月放下地,蹲下身的笑着催促。 “嗯。”蕊星、蕊月特听话,头一点,立马笑盈盈的和电视上的夏爸爸、夏妈妈,以及夏树问起好来,“外公,外婆,舅舅,你们好。” “呵呵,你们好你们好。”看到两位两岁大的漂亮小公主,夏爸爸夏妈妈差点高兴得合不拢嘴。 “外公,外婆,舅舅,呵呵,我是姐姐江蕊星。”蕊星摇着小手笑说。 “嘻嘻嘻,外公,外婆,舅舅,我是妹妹江蕊月。”蕊月也摇着小手的笑说。 “呵呵呵,乖,真乖。”夏妈妈和夏爸爸争先恐后的笑着夸赞。 “呵呵,妈,爸,弟弟,这是健宇,欧阳健宇,再过两个月,他就满一岁了。”夏草从王奶奶怀中抱过欧阳健宇,对夏爸爸夏妈妈和夏树高兴的说。 “呵呵,健宇,你好,我是你的舅舅哦,我身边这两位,就是你的外婆和外公。”夏树特高兴的向小家伙介绍起来。 “呵,儿子,快给外公外婆和舅舅做个飞吻。”夏草亲亲儿子粉嫩的小脸,在他的耳边笑着说道。 “嘻嘻~”被笑声感染,欧阳健宇也特别的高兴,舞着小手笑笑,特听话的对着电视屏幕上的夏爸夏妈和夏树做了个超可爱的飞吻,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也逗得夏爸夏妈和夏树都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啊哈哈……” “呵呵~呵呵呵,好听话,呵呵呵……” “呵呵~呵呵,好可爱哦,呵呵……” 这天晚上,一家人通过视频聊得好开心,到了深夜11点多的時候,这才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视频通话。 “夏草,生日快乐。”王奶奶坐在夏草的身边,拉着夏草的手,笑着对她说,“呵呵,蕊星、蕊月也知道今天是你生日,特地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哦。” “呵呵,真的吗?”夏草一脸的不可思议。 “当然是真的了。”王奶奶保证的点头道,随即朝蕊星、蕊月招招手,“呵呵,蕊星、蕊月,快把你们准备的生日礼物送给你们的妈妈。” 两个漂亮的小公主的手里都拿着一幅画,听王奶奶这么说,立即争先恐后的跑到夏草的怀抱里。 “呵呵,妈妈,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嘻嘻,妈妈,这是我的。” 两个小家伙笑得又甜又灿烂,都将手中的画递到夏草的手上。 夏草喜笑颜开,慢慢的打开手中的两幅画。 这两幅画,一副是蕊星画的人物画,一副是蕊月花的花草画。 夏草看到她们所画的画,心里一阵感动,紧紧的抱住她们,低头亲了她们好几下,“呵呵,真是妈妈的好女儿。” 这两幅画,是出自于两岁的女儿们画的,线条稚嫩,画的虽然不好,可是,在她夏草的心里,这两幅画,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最温暖人心的画。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都在她的旁边,看到孩子们送给她的生日礼物,看到她和孩子们相拥在一起的温馨画面,各有特色的俊脸,无不带着喜悦的笑。 “夏草,健宇也有生日礼物送给你哦。”在他们特别高兴時,王奶奶又笑着说道。 “啊?健宇也有生日礼物送给我?”夏草一脸的吃惊。 江瀚:“不会?” 莫迷:“王奶奶,你在跟我们开玩笑?” 欧阳诺:“我儿子才十个月大而已,就会送她妈妈生日礼物了?” 闻听此言,江瀚、莫迷都很惊讶,也包括身为欧阳健宇亲生父亲的欧阳诺。 “呵呵呵,你们可别不信,你们的儿子啊,可聪明了。”王奶奶笑着说,随即将怀中的欧阳健宇放下地,“呵呵,健宇,快把你无形的生日礼物表现给你妈妈看。” 一下地,欧阳健宇就‘咯咯咯’的笑起来,“咯咯咯~”边笑,边迈出步子,在大厅里特兴奋的走起路来。 “哦?呵呵,呵呵呵……”看到这样的情景,夏草惊喜至极,“天啦,诺,迷,瀚,我们的健宇才十个月大而已,居然就会走路了,呵呵呵……” “呵呵呵,儿子,你好棒。”看到儿子还这么小就学会了走路,当亲爹的欧阳诺,那是相当的自豪啊。 莫迷和江瀚看到欧阳健宇走路的情景,也是相当的高兴的。 “呵呵,欧阳健宇,你小子不赖嘛。”江瀚夸赞道。 莫迷伸出手,朝他竖起大拇指,“呵呵,欧阳健宇,不错哦。” 今年夏草过生日的这一天,可谓是惊喜连连,幸福多多啊,大人和小孩,老人和年轻人,都如沐春风,深深的感受到了幸福的温暖。 … 拨开云雾见青天,幸福绵长款款来。 经历了坎坷的风雨,美丽的彩虹终会出现在天边。 一眨眼,夏草和欧阳诺、江瀚、莫迷,以及孩子们又度过了幸福的一年。 新的一年里,蕊星和蕊月长高了不少。 新的一年里,欧阳健宇走路走得更稳了,学会了说好多的话。 呵呵,新的一年里,夏草是大功臣,又为家里添新丁了,给莫迷生下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儿子——莫花魁。 这一年,可以说是双喜临门,在莫花魁出生的那一个月,身为q市副市长的欧阳诺正式任命为q市的正市长。 “呵呵呵呵,恭喜恭喜。” “呵呵呵,干杯……” 某天晚上,一家人大大小小的聚在一起庆祝,通宵达旦的举杯畅饮。 “迷,我恭喜你今年终于当上亲爹。”欧阳诺看看夏草抱在怀中的莫花魁,向莫迷举着杯的笑说。 “呵呵呵,迷,我也恭喜你。”江瀚也举起酒杯来。 莫迷的心情,好极了,“呵呵,诺,瀚,谢谢。”和他们俩碰杯喝完一杯酒后,立马倒满一杯酒,向欧阳诺举起杯来,“呵呵,诺,我也恭喜你,恭喜你又升职,当上我们q市的市长大人。” “呵呵,诺,还有我,我也恭喜你。”江瀚总会在这个時候凑上热闹。 “呵呵,谢谢。”升了官,生活幸福美满,他欧阳诺的心情,当然也好到了极点。 “诺,瀚,迷,下个月16号就是我弟弟夏树和章心夕结婚的日子了,到時,你们三个一定要抽空陪我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哦。”用餐中,夏草抱着刚满月的莫花魁正儿八经的说道。 “老婆,你放心,就算你不说,我们三个也会抽出時间同你一起回去参加小舅子的婚礼的。”莫迷好心情的笑着说。 “呵呵呵,是啊是啊。”江瀚连连的点头,“小舅子的婚礼,我们三人岂会不去参加呢,呵呵呵……” “呵呵呵……”欧阳诺但笑不语。 “呵呵……”夏草被他们逗得笑起来。 … 雾帝国,雾城…… 几年过去,夏草的俊俏弟弟夏树已经长成一位风度翩翩的英俊男人了,大学毕业后,在章心夕的资金帮助下,投身于汽车行业,在一年间成为了xx公司的老板,随着公司的稳步发展,从而过上了相当安定富足的生活。 生活稳定了后,他便立即将住在乡下的爸爸妈妈接到雾城与自己同住一起。 x月16日这一天,就是他和相恋了5年的大明星女友章心夕结婚的大喜日子了。想到这一天,自己亲爱的姐姐会带着她的三个优秀老公和她可爱的孩子们从阳光岛国赶回来参加自己的婚礼,到時候,他们家总算能够一家团圆了,心情,是说不出来的激动与高兴。 一个女人,在她结婚的这一天,一定是她一辈子最漂亮的一天。 这一天,身为新娘的章心夕身穿三四米的拖地婚纱,尽显高贵,也尽显漂亮,在化妆室美美的照照镜子,高兴的走到夏树的面前,“呵呵,树树,你看看我,觉得我今天漂不漂亮啊?” 夏树看着她妆容完美的漂亮脸蛋,微微的皱皱眉头,道:“不漂亮。” “啊?”章心夕大受打击。 “就是美。”在她变脸的瞬间,夏树又赶忙的这样说道,“美得跟狐狸精似的。” “呵呵~”闻言,章心夕的脸上立即绽放出无比愉悦的笑容,心里,乐开了花儿,“树树,你好讨厌哦,呵呵呵……” “我真的很讨厌吗?”夏树忍着笑意的皱眉问,“这样的我,你喜欢吗?你确定今天要嫁给我?” “呵呵呵,树树,你真的很讨厌了啦,不过,我喜欢,我很喜欢。”章心夕上前一步,踮脚搂着他的脖子一脸幸福的说,“树树,我简直爱死你了,我百分百的确定,我章心夕今天一定要嫁给你。”声落,主动的吻上他的薄唇。 她今天就要成为自己的老婆了,夏树才不跟她客气呢,唇微张,立马来个反攻,把她吻得透不过气来。 “唔~树树,你、你的吻技越来越猛了。”一场热吻过后,章心夕看着他英俊的脸,有些气喘的甜蜜说道。 “嘻嘻……”夏树笑得可得意了。 “树树,你姐姐今天真的会带她的三个优质老公回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吗?” “是啊。”夏树很肯定的点点头。 “哇啊,她带着欧阳诺、莫迷、江瀚这几位风云人物参加我们的婚礼的话,我们的婚礼绝对增色不少。”章心夕一脸的高兴,“到時候,我们的婚礼一定备受记者们的关注哦。” 闻听章心夕后面的一句话,夏树暗叫一声不好,赶忙道:“心夕,我们国家对他们的逮捕令还没有撤销啊,他们千里迢迢的从阳光岛国来参加我们婚礼的事,绝对不能透出半点风声,倒時,我们千万不能让那些记者进入我们的婚礼现场。” 章心夕一向是个高调的女人,闻言,心里多少有点不乐意,但想了想,还是笑着点了头,说:“呵呵,树树,我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爱上他,她会乐意去改变自己。 夏树心甜如蜜,“呵呵,夕夕,你真是我的好老婆。”笑说着,手一伸,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 … 上午11点的時候,夏草终于带着自己的三个老公和四个孩子浩浩荡荡的赶到了夏树和章心夕结婚的地点。 “呵呵呵,妈,爸,弟弟,我回来了。”看到在婚礼现场招呼亲朋好友的亲人,夏草立即对他们激动的大声道,边说,边朝他们激动的跑过去。 “呵呵,夏草,呵呵,我的好女儿。” “呵呵,女儿,你终于回来了,呵呵……” 夏爸爸和夏妈妈看到她,也十分的激动,赶忙的朝她走去。 “呵呵呵,老姐,欢迎回来。”夏树笑得灿烂,跟着爸妈,快步的走向她。 一家人好几年没见过面了,一走近,情不自禁的抱在一起,都隐含着泪光的激动笑着,“呵呵呵……” 看到他们一家人团聚、激动相拥的画面,周围的亲朋都鼓起掌来,用充满祝福的目光看着他们。 这个時候,三个身为夏草老公,都是夏爸爸和夏妈妈的女婿,也都是夏树的姐夫的男人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三人相视一笑,抱着孩子们快步的走向他们。 “爸爸,妈妈,弟弟,你们好。”走到他们的身边后,三个男人默契十足的齐声问好。 看到三个一表人才的女婿,夏爸爸和夏妈妈一時间可消化不来啊,两位老人家愣了一会才笑着回道:“呵呵,你们好,你们好。” “呵呵,三位姐夫,别来无恙啊,呵呵……”夏树看着他们三人,相当豪爽的笑着说。 “呵呵呵,夏树,你小子艳福不浅嘛,居然把我们雾帝国红透大江南北的大明星章心夕给娶到手了。”江瀚抬手拍拍他的肩,浓眉微蹙的笑着说。 “呵呵呵……”夏树但笑不语了。 “蕊星,蕊月,健宇,快叫外公外婆,。”夏草摸摸孩子们的头,对他们高兴的笑着说。“呵呵,还有舅舅,跟舅舅说结婚快乐。”uv8f。 “外公外婆好,舅舅结婚快乐。”三个小家伙特听话。 “呵呵,妈,爸,弟弟,这是花魁,呵呵呵,再过十天,他就满两个月了哦。”夏草抱过莫迷怀中的小宝贝,向夏爸爸夏妈妈和夏树特高兴的说道。 “哇啊,老姐,这小家伙长得好漂亮哦,是妹妹还是弟弟啊?”夏树看着莫花魁粉嘟嘟的精致小脸,很是惊叹的问道。 “呵呵呵,小舅子,他是我‘儿子’,是个‘弟弟’。”莫迷赶忙的笑说,说‘儿子’和‘弟弟’時,咬着牙的加重音。 闻言,夏树抬头看看他比很多女人都要漂亮的妖孽脸庞,再看看莫花魁的精致小脸,焕然大悟了,“哦~呵呵,原来是你的儿子啊,呵呵呵,怪不得长得这么的漂亮呢。”漂亮得都分不出是男还是女了,这句话,夏树没敢说,估计说了,会被莫迷恨死。 … 婚礼现场有夏草和三位优质老公以及四个漂亮宝贝,夏树和章心夕的婚礼,变得特别的有韵味,爱意浓浓,亲情无限。 婚礼结束后,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上一辆大巴车,有说有笑的前往夏树和章心夕的新居。 夏草抱着莫花魁,和爸爸妈妈以及夏树两夫妻坐在大巴车靠前的位置,路途中,欢声笑语一直没有断过。 江瀚、莫迷、欧阳诺则坐在大巴车后面的位置。三个男人坐成一排。 “诺,迷,我们被人跟踪了。”江瀚扭头看看后窗,浓眉隐隐一皱,小声的对欧阳诺和莫迷说道。 欧阳诺和莫迷立即扭着头的向后看去,发现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跟在他们的大巴车后面,脸色顿時若有所思的暗沉了好几分。 “现在怎么办?”莫迷看看坐在前排与夏爸爸夏妈妈高兴聊天的夏草,有些担心的低声问。 欧阳诺想了想,镇定的轻声道:“迷,瀚,跟踪我们的人,定是欧阳景派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欧阳景早就坐稳了江山,今天我们回国参加夏树的婚礼,他绝对不会急着对我们做出赶尽杀绝的事的。” 江瀚有些不解,“诺,你是意思是?” “先静观其变。”欧阳诺泰然道。 … 夏树和章心夕的新居位于雾城风景最好的别墅区域。 到了家,大大小小的一家人坐在舒适的大厅里,聊得更加的欢快。 章心夕和夏草坐在一起,抱过莫花魁,捏捏欧阳健宇的脸,再摸摸蕊星和蕊月的头,对夏草一脸羡慕的说:“呵呵,夏草,你的宝贝们都好可爱哦,嫉妒死我了。” “呵呵呵~”夏草笑得灿烂,“心夕,你和夏树准备什么時候要小孩啊?” “呵呵,我们准备明年就要小孩。”章心夕一脸期待的笑道。 就这時,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像一道耀眼的风景线一般,齐刷刷的走到夏草的面前。 “诺,瀚,迷,你们有什么事吗?”夏草抬头看看他们三人各有千秋的俊脸,有些疑惑的问道。 “老婆,我们想到外面看看风景。”莫迷特迷人的笑着说。 闻言,夏草温柔的美美一笑,“呵呵,你们想去就去。” “呵呵,谢谢老婆。”得到她的允许,三个男人立即齐声的笑着道谢,随即齐齐转身,并驾齐驱,极为优雅的朝外走去。 章心夕花痴的看看他们三人完美挺拔的背影,赶忙的小声问:“夏草,江瀚、莫迷、欧阳诺,这三个男人以前很拽很霸道的,你是用什么方法把他们全收了,还将他们教育得服服帖帖的啊?” “呃,这个……这个……”这个问题对于夏草来说,真的很难回答啊,“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用的什么方法。”她如实的相告道,“我和他们之间,就好比那句话。” “好比哪句话?” “有意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哦~原来是这样啊。”章心夕恍然大悟,“呵呵,我觉得,我和夏树也是这样哦。” “呵呵,是吗?” “是啊。”章心夕点着头的确定道,突然又特别感兴趣的低声问:“夏草,你和你的三个老公是怎么相处的啊?晚上睡觉的時候,你们是四个人一起睡的吗?” 这个问题,劲爆啊,夏草的脸,倏地一红,挤笑的说:“呵呵,不、不是,床没有那么大。” “呵呵,意思是说,床有那么大,你们就四个人睡一起,天天晚上玩4p喏?” “……”夏草很无语,脸,红得不能再红。 “呵呵,夏草,我决定,我明天就打电话到家具厂,叫他们订做一张可以让你们四个人一起睡觉的大床送你。”章心夕有時候,也是特别的热心肠的。 “呵呵,心夕,不、不用了。” “哎,什么不用了啊,这张大床,绝对不能少。” “……”无语啊无语。 … 欧阳诺和莫迷、江瀚快步的走出了夏树和章心夕的豪华住宅,站在一条泊油路的旁边,视线统一的看着那辆停在前方的加长版林肯车。 不一会,车门打开了,身为欧阳景左膀右臂之一的大山下了车,身穿黑色西装,恭敬的走到他们的面前,微微含笑的点头道:“殿下好,江先生好,莫先生好。” “别来这些客套话了,有事就说,有屁就放。”江瀚蹙高眉的冷冽道,“事说了,屁放了,就他妈的赶紧给我滚。” 大山知道他们一点也不待见自己,也并不多说什么其他的话,淡淡笑笑,看向欧阳诺,道:“殿下,我们陛下有请。” 闻言,欧阳诺好看的眉,若有所思的隐皱了一下。 “诺,别跟他去,欧阳景那个混蛋,绝对会使诈的。”莫迷在旁忧心的说。 “殿下,我向你保证,我们陛下绝对没有恶意。”大山淡笑,不疾不徐的做出保证。 欧阳诺想了想,看看莫迷和江瀚,淡淡笑道:“迷,瀚,你们不要担心,我自有把握,欧阳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说完,绕过大山,“走。”朝那辆林肯车步伐优雅的走去。 大山转过身,快步的跟上,走到车边,恭敬的为他打开车门,“殿下,请。” 在上车前,欧阳诺扭头看向了两位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好友,扬扬唇角,大声的说:“迷,瀚,如果我很久都没有回来,就跟夏草说我去皇宫看我母亲了,叫她不要担心。” “诺,我们知道了。”莫迷有些担忧的回道, “诺,如果有什么,就立即打电话给我,我和迷会立即赶到的。”江瀚扬声道。 “嗯。”他笑着点头,知道两位好友都十分的担心自己,心里面,感觉很暖,对他们笑笑,深深的看看他俩,这才优雅的上了车。 … 某皇室专用餐厅…… “陛下,欧阳诺殿下到了。”阿远推开包房的门,向坐在餐桌上方的欧阳景恭敬的禀报道。 欧阳景穿着一身彰显着高贵身份的正装,看上去,他整个人更加的具有王者之气,闻言,邪魅的嘴角轻轻的一扬,“请他进来。” “是。” 不一会,欧阳诺推门而进,看着他当了国王后成熟了许多的脸,淡淡的笑道:“皇兄,别来无恙。” 欧阳景抬头看向他,冰释前嫌般的笑一笑,随即手一伸,指指对面的座位,“弟弟,请坐。” 欧阳诺并不拘谨,点点头,优雅坐下。 “这几年,我没派人到阳光岛国打扰你,你和莫迷、江瀚与夏草在一起的日子,定是过得有滋有味,十分的幸福?”欧阳景看着他润色不少的脸,别有深意的笑着问。 “托你的福,我们确实过得十分的幸福。”欧阳诺也不瞒他,一脸幸福的笑着回答,“你呢?如愿以偿的坐上雾帝国国王的宝座,你的生活,也一定过得幸福?” 欧阳景淡然一笑,“呵呵,这个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棱模两可的说完,端起桌上的酒杯,“干一杯,听说你前不久当上了市长大人。” “呵,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啊。”欧阳诺边淡笑的说,边端起酒杯来。 “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弟弟啊,打听一下你的消息,关心关心你,那也是应该的。”欧阳景理所当然的淡笑道,随即,头一仰,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见他喝了酒,欧阳诺也不扭捏了,头一扬,照样将杯中的酒喝个一滴不剩。 干了一杯烈酒后,欧阳景没再说话了,当了高高在上的国王之后,他的心里面,似乎沉淀了许多的事,微微低着头,拿起筷子优雅的用餐。 欧阳诺一点也不饿,十来分钟过去了,筷子,也未曾动过,看看满桌的精美菜肴,再看着他微微低垂的脸,若有所思的说:“听说,这几年里,你的感情生活一直是空白的,这事,是真的吗?” 闻言,欧阳景抬头淡淡的白了他一眼,“你什么時候喜欢打听这些八卦了?” “呵呵~”他淡淡笑笑,沉默几秒,又道:“哥,你该找个好女人完婚了,要不然,底下的大臣,全国的百姓,都会有很大意见的。” 这些事,他欧阳景岂会不知,暗暗的叹口气,想了想,放下筷子,微含笑意的沉声道:“多谢你的提醒,我会尽快的找个能够母仪天下的女人和我完婚,堵住那些大臣的嘴巴,平定民心的。” 欧阳诺笑着点点头,渐渐想起了谁,看着他的脸,别有深意的说:“其实,能够母仪天下的女人,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选。” “谁?”欧阳景有点感兴趣,“阳光岛国的女人吗?有空,介绍她和我认识认识。” “呵呵,她不是阳光岛国的人,她跟你,早就认识了,你们两个,曾深度的认识过。” “……”欧阳景沉默了,似乎,已经从他的话里想到了这个女人是谁。 “哥,你知道我说的是顾梦梦?”欧阳诺看着他阴沉下去的脸,有些关心的问道。 “……”他还是沉默不语着,似乎,名叫‘顾梦梦’的这个女人,是他欧阳景心中的痛,还是不提为好。 欧阳诺有些疑惑,“为什么不去找她?”他清楚他欧阳景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有着狼子野心的他,定会不计后果的得到,何况,对方是他已经深深爱上了的女人呢。 他这般刨根究底的问,感情上的伤心往事,又清晰无比的浮现在欧阳景的脑海里了,“呃~”沉长而忧伤的叹口气,扬扬嘴角,难得的自嘲道:“她……早在三年前就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三年前,还给她的丈夫生下了孩子。都这样了,我还找她做什么?” “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去找她的。”欧阳诺想了想,这般肯定的笑道,“哥,如果你真的很爱她的话,就去找她,用你争夺王位時的心力与智慧,让她爱上你,永远陪在你的身边。” 闻言,欧阳景愣了愣,随即舒畅的笑了起来,“呵呵呵,感情上的事,我确实应该向你讨教,呵呵呵,你的这番话,我会好好考虑考虑的。” “呵呵~”欧阳诺也舒畅的笑着,不一会,优雅的端起酒杯,正声的说:“你是我哥哥,家和万事兴,我们有再多的仇,再多的怨恨,都让它过去。” “好。”欧阳景毫不犹豫的笑着点点头,随即端起酒杯与他碰杯,喝下一口后,神色温和友善的看着他,“弟弟,回去看看你母亲,这几年,她很想你。” “我会的,这次回来,除了参加夏草弟弟的婚礼外,也是特意回来看她的。”欧阳诺笑着说,这么多年了,没有回国看看养育自己的母亲,心里面,多少有些过意不去。 “对了,你现在当上市长了,下一个目标是什么?”欧阳景吃一口菜,眉头微皱的问道,“不会是要和我平起平坐,向阳光岛国的总统之位进军?” 欧阳诺诡秘一笑,自信的轻声道:“正有此意。” 闻言,欧阳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忍着一丝笑意的说:“呃,阳光岛国收留你们几个亏大了,这么几年就被你们几个鸠占鹊巢,经济命脉被莫迷和江瀚掌控,政治走向又被你一把抓,啧啧啧,真是可怕啊,还好我把你们几个赶出了雾帝国。” “呵呵呵……”欧阳诺欢愉的笑了起来,从来没有想到,这次,会和他欧阳景聊得这么的愉快。 … 怕夏草问起欧阳诺,莫迷和江瀚在别墅外的花园闲逛了两个小時才一前一后的走进别墅。 “迷,瀚,怎么就你们两个回来了?诺呢?”夏草看向他俩,疑惑的问道。 莫迷笑得自然,“呵呵,老婆,诺接到她母亲的电话,去皇宫看他的母亲了。” “哦。”听莫迷这么说了,夏草也并未怀疑什么,可是不知怎么的,心里面,就是有些小小的疑惑……诺去看望母亲,为什么不叫上我和健宇去呢?就算不叫上我,也应该抱着健宇去,让母亲看看不曾见过的孙子啊。 女人的心思,总是比较细腻的,夏草的心思,是尤其的是,对于她爱上的人,她不仅会为他着想,也会为他的家人着想的。 思来想去,她决定马上抱着健宇去皇宫,让李丽见见她的孙子,于是将莫花魁放入莫迷的怀中,抱上欧阳健宇快速的起身,一边快步的往外走,一边快速的说:“迷,瀚,你们两个好好的照顾孩子们,我也要去皇宫,让诺的母亲看看健宇。” “啊?”莫迷和江瀚大吃一惊,相视一眼,赶忙拖儿带女的跟上她。 “老婆,今天就不去了,诺可能很快就要回来了。”莫迷在身后急声的劝说道。 “是啊,老婆,你冷静一点嘛,说不定诺马上就会回来了,你还是就呆在家里。”江瀚也急声的劝解着。 “迷,瀚,你们为什么这么急的阻止我去呢?”夏草真的搞不懂,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转身,仔仔细细的看着他们两人的脸,“说,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老婆,我们没有事瞒你。”莫迷一脸肯定的说。 “瀚,你说,你们是不是瞒着我什么?”她紧盯江瀚的俊脸。 江瀚被她的眼神盯得很不自在,“老、老婆,我们真、真没事瞒你。” “瀚,一定有,你一说谎就结巴。”她夏草知道他的特点。“快老实的跟我说,诺到底去哪里了?” “……” “……” 两个男人都不说话了。 “呃,你们两个说啊,别跟我当哑巴。”夏草心里急啊,“我数三声,你们要是再不说的话,以后你们两个就别想跟我说话了。”她冷声的威胁起来。 闻听此言,两个男人的心隐隐的一颤,赶忙的齐声道:“老婆,诺去见欧阳景了。” “啊?他去见……欧阳景了?”夏草的脸,忽的一白,“呃,他、他怎么能去见欧阳景呢?欧阳景那么的坏,他这次单枪匹马的去见他,肯定会有危险的。”担心至极的说完,抱紧欧阳健宇,极快的往外走。 “老婆,我跟你一起去。”江瀚抱着两个女儿,大快步的跟上。 “老婆,还有我,我也要和你一起去。”莫迷也抱着孩子快速的紧跟上去。 … 这一天,欧阳诺和欧阳景冰释前嫌,在皇室餐厅的豪华包房里愉悦的交谈了两个小時才一同离开餐厅。 “弟弟,你这就准备回去看你母亲吗?”欧阳景边走边问。 “是的。”欧阳诺淡笑的点头。 “我送你。” “好。” … 自从欧阳景当上了国王之后,皇宫上下的戒备,更加的森严了。 莫迷、江瀚、夏草,三人带着孩子们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皇宫的大门,没想交谈了许久,想了许多的办法,也未能顺利的进入皇宫。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時候,一辆加长版的林肯车缓缓的驶向大门。 开车的是大山,欧阳诺和欧阳景,都坐在车的后座。 “夏草?瀚,迷?”欧阳诺扭扭头,不经意的看到几人熟悉的身影,心中又惊又喜。 欧阳景也看到了夏草一行人,“大山,停车。” “是,陛下。”大山头一点,立马将车停下。 车子刚一停稳,欧阳诺就迫不及待的下了车,朝着夏草等人高兴的快步走去,“呵呵,夏草,瀚,迷,你们怎么来了?” 闻声,夏草快速的扭头看去,看到朝他们走来的他,心情好激动,“诺……诺……” “诺,你没事?” “诺,欧阳景没为难你吗?” 看到他,江瀚和莫迷都很高兴,待他走近,拍着他的肩膀你一言我一语的问起来。 “呵呵,我很好,他没有为难我。”他笑道,边说,边抱过夏草怀中的儿子。 这个時候,欧阳景也下了车,嘴角微含笑意,在大山的陪同下,优雅的走向他们。 “欧阳景?” 看到走过来的他,夏草和江瀚、莫迷的脸上都有了一抹戒备的神色。 欧阳景看到他们脸上的那抹表情,扬唇一笑,“呵呵,你们别紧张,我现在主张以和为贵。” 是吗?这个曾经坏得无所不用其极的家伙,会明白‘以和为贵’这四字的重要含义? 闻言,夏草、江瀚、莫迷依旧有所怀疑。 “夏草,瀚,迷,他没说谎。”欧阳诺在这時一本正经的淡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们两兄弟,冰释前嫌了。” 他这么说了,夏草、莫迷、江瀚三人这才信了这回事,心里,都暗暗的松了口气。 三小阳去。曾经剑拔弩张的两队人,最终和平的走在了一起,在欧阳景的带领下,一路上畅通无阻,说说笑笑的走进奢华无比的皇宫。 欧阳景走在中间的位置,扭头看看夏草在三个老公的呵护下变得特别红润美丽的脸,忍不住的笑道:“呵呵呵,夏草,几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越来越美丽了,早知道,我当年就把你抢过来了。” 女人都喜欢听点赞美的话,夏草也不例外,听他这么说,脸上的笑容多了许多,“呵呵呵呵……” 欧阳景的这些话,自是有人喜,有人忧,也有人厌啊。 江瀚和莫迷听他这么一说,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都极其不悦的沉了一分。 “欧阳景,你别说这些有的没的。”江瀚恨他一眼,咬着牙的冷冷说。 莫迷也恨了他一眼,随即勾起唇角,笑得阴邪又寒冷,“呵呵,欧阳景,我、迷、诺,绝对不会让你有这种机会的。” 欧阳诺的脸上有着温和的笑容,忽然的笑着加上一句:“哥哥,别再说些自讨没趣的话了。” “呵呵呵……”欧阳景摇摇头,但笑不语了。 … 三年来,李丽均是深居简出,没有儿子欧阳诺的半点消息,面容憔悴了不少。 母爱,无疑是最伟大的情怀,三年来,她为了祈求上天保佑儿子平安,一直都是吃斋念佛。 这日,她像往常一样,手拿佛珠,虔诚的跪在菩萨画像的面前,真诚道:“菩萨,请保佑我儿子一生平安,只要他平安,你让我少活个几十年,我也是愿意的。” 就这時,欧阳诺和夏草率先的走进了她念佛的大殿。 欧阳诺看到她消瘦了不少的身影,隔着镜片的睿智眼眸忍不住的一湿,拉紧夏草的手,快步的走上去,“母后……” 突闻其声,李丽愣了愣,过了一两秒才缓缓的回过头去,看到他,激动极了,“呵呵,我的儿子,我的诺儿。”眼睛里,情不自禁的泛出泪水,任由手中的佛珠掉落在地,站起身,伸出双手隐隐颤抖的摸着他的脸,“呵呵,菩萨显灵了,呵呵,真好,看到你平安回来,母后这一生,什么都不求了。” “母后……”欧阳诺的情绪,也有些失控。 夏草抱着一岁半的欧阳健宇站在他们俩的旁边,看到母子重逢的感人一幕,美丽的眼睛,也湿了湿,看着李丽的脸,发至内心的叫一声妈妈,“妈妈。” 听到她的一声妈妈,李丽的心头顿受感动,含着泪的笑着看看她,发现她抱在怀中的小孩很像欧阳诺,心情,再一次的激动起来,“这是?” “母后,这是你的孙子,欧阳健宇。”欧阳诺笑道。 “呵呵,健宇,快叫奶奶。”夏草对欧阳健宇笑着说。 “奶奶。”欧阳健宇也笑着,脆生生的叫起奶奶。 “呵呵呵,我的孙子,我的好孙子。”李丽喜不胜收,赶忙激动的抱过欧阳健宇,俯下头亲亲他的小脸蛋,“呵呵,真乖,呵呵,诺儿,他和你小時候简直一模一样,呵呵呵呵……” 江瀚牵着女儿蕊星和蕊月,莫迷抱着儿子莫花魁,站在大殿的门口,看到欧阳诺和夏草与李丽喜相逢的感人画面,各自的脸上都戴着欢愉与感动的笑容。 … 这一次回雾帝国,与亲人们相聚,哭过笑过,夏草四人,都有着诸多的收获与感慨。 在雾城快快乐乐的过了一个月,他们决定回到阳光岛国了,那里,有他们崭新的辉煌人生,他们,会和孩子们,一起朝着那条辉煌而幸福的大道,一直的走下去的。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一次的插肩而过。 缘,绝对是不可错过的东西,找到了相爱的人,就应好好的珍惜,海阔天空一路是蓝,唯有懂得珍惜,才能更好的品尝爱的味道,品读幸福的真谛。 第一章 三年了,欧阳景没有想到自己在整整三年的時间里,一直都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 人前,他是高高在上的雾帝国国王,有着金贵之躯,万人敬仰。没人知道人后,他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渴望有人爱,渴望与自己爱的女人,组建一个幸福美满的家。 自从欧阳诺和夏草一行人回国,他看到了他们幸福的笑脸后,那种渴望,也就更加的深浓了起来,慢慢的在他的心底生根发芽。 这几年来,白天,身为国王的他,常常公务缠身,忙得不可开交,可是一到了晚上,也就空闲无聊了,一个人,总是孤枕难眠,连他自己都惊讶,自己怎么就成了一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了呢? 有一日下午,他难得的清闲,没有主持国务会议,也没有去访问xx国,一个人在古色古香的书房里,戴着一副黑框眼镜,认真的看着一本极厚的古书。 不一会,有人敲响了书房的门。‘咚~咚~咚~’ “进来。” 很快,西装革履的大山走了进来,向他弯弯腰后,便呈上一份极为机密的名单,低声道:“陛下,这是反动派的名单,你看先处决谁?” 欧阳景不慌不忙着,看完了一页书,这才拿过名单,大致的看一眼,拿上笔筒里的一支红笔在名单上潇洒的画一个大圆圈,将所有的名字都给圈定了起来,随即将名单轻轻的丢到大山的手里,“去。” 大山展开一看,面色一惊,“陛下,这些人……全处决?” “嗯。”他一边看书,一边点头,俊美而成熟的脸上,一片安然,像是,这只是一件细如尘埃的小事罢了,“这些人搞分裂,多活一天,我们国家就多一天的麻烦,迟早都要处决,一块儿处决了,也算了去我一桩心事。” 大山头一点,“是,陛下,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恭敬声落,转身欲走,可忽然想到了什么事,又转过身来,一脸犹豫的看着他。 欧阳景抬头看他一眼,“有什么就说。” “陛下,都已经三年的時间了,你也该考虑考虑你的终身大事了。”大山鼓足勇气的说了出来,不过,说这话的時候,他没敢看他的脸。 闻言,欧阳景笑了笑,道:“你倒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啊。” “陛下,底下,已经有了两种关于你这几年为什么不娶王后的传闻了。” “两种传闻?”他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俊眉微高的一挑,“哪两种传闻,说来听听。” “第一种传闻是说你是个同姓恋,第二种传闻,是、是……”第二种,大山实在是不敢说,也不好意思说。 “是什么?直接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他这样说,大山也只得说了,看看他的脸,小心翼翼的小声道:“陛下,第二种传闻,是、是说你下身不举。” “……”欧阳诺好无语,魅力无边的俊脸,瞬间变得忒黑,思忖片刻,下定决心的吩咐道:“马上去给我弄一份本国最得民心的、颇受百姓喜欢的年轻女人的名单。” “是,陛下。” … 第二日。 “陛下,你吩咐我弄的名单我已经弄好了。”大山跟在欧阳景身后,边走边恭敬的禀报。 “说来听听,都有哪些人。”其实,他欧阳景对这份名单并无多大的兴趣。 “上榜的一共有四位,一位是辍学照顾瘫痪的奶奶的十七岁农家女,一位是xx日救下一个坠楼女婴的年轻少妇,一个是不畏艰辛,每天清早都免费为xx老人院打扫清洁的女大学生,还有一位,则是为贫困山区的小学生连续捐款三年的电影女明星。” “十七岁,还不是成年人,年轻少妇,再年轻也已经嫁了人了,就选择那位为老人院打扫清洁的女大学生,明天晚上,约她到最浪漫的餐厅和我见面相亲。”他一边说,一边快步走进一间办公的豪华大殿。 “陛下,这、这……”大山又开始吞吞吐吐的了,这段時间,为了他的终身大事,他可没有少操心,“这位……” “别这、这、这的了,马上去安排,你们不是都急着我结婚,定一个王后下来吗。”欧阳景不悦的打断他的话。 “是,陛下,我这就去安排。” … 眼,一睁一闭,又是新的一天了。 “陛下,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帮你约好了那位每天都给老人院做清洁的女大学生今晚在最浪漫的浪漫餐厅共进晚餐了。”大山走到办公桌前,对坐在办公椅上看文件的欧阳景恭敬的说道。 “约的几点?”欧阳景淡声问,头也没抬一下。 “八点。” “现在几点?” “现在已经七点了。” “七点半的時候提醒我,我再看一会文件。” “是,陛下。” … 雾城最浪漫的浪漫餐厅,备受广大情侣和夫妻的青睐,人们约会,相亲,或者庆祝结婚纪念日,基本上都会选择在这里用餐,不过,这里的消费甚高,一般来这里用餐的情侣或者夫妻,基本都是有钱人,非富即贵。 晚上八点時,欧阳景在大山和阿远的陪同下,戴着一副墨镜和一顶時尚的黑色帽子极为低调的到达这间浪漫餐厅的一间位置比较僻静的豪华包房。 进入包房,他取下墨镜一抬眼就看见了那位低着头坐在餐桌左上方的女大学生,儒雅而迷人的笑笑,优雅的坐到她的对面。 大山好比是介绍他们认识的媒婆,跟着走进包房,在欧阳景的身后微微的弯身道:“陛下,她就是那位每天清早都为xx老人院打扫清洁,从而深得百姓喜欢,深受各方媒体好评的女大学生。” “不用你介绍我也知道。”欧阳景看着对面一直低着头的女人含着笑意的说,想了想,又正儿八经的说:“大山,你先出去,没我吩咐,不要进来打扰我们用餐。” “是,陛下。”大山头一点,立马退出包房,随即贴心的为他们关好门。 待大山离开后,四周摆放着玫瑰和百合,有着浪漫情调的豪华包房里就只有欧阳景和那位女大学生两个人了。 这孤男寡女的共处在这种浪漫的环境下,欧阳景这几年对男女感情如止水般的平静心情,或多或少的有了些变化,也多多少少的对坐在对面与自己相亲的女人抱有着一丝美好的期待。 “你叫什么?”静默一会,他看着她低垂的头,声音赋有磁姓的问道。 那女大学生做八辈子的梦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坐在身为雾帝国最帅最有魅力的国王身份的他的面前,一颗心,都快紧张得跳出来了,所以,一直不敢抬头看他,听他声音好听的问自己叫什么名字,过了好几秒才结巴的说:“回、回陛下,我、我叫代大雁。” “哦,叫代大雁啊,呵呵,好名字。”他笑说,“大雁,其实我这个人很随和的,你不必拘谨。” “是、是。”代大雁依旧低垂着头。 “大雁,可以把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吗?”他温柔的笑问。 “……”代大雁还是不敢抬头。 “大雁,你这样子,我会很难过的。”他说。“你低着头,不看着我的眼睛说话,让我觉得,你不仅很怕我,还很讨厌我。” 听他这么说,代大雁可急了,赶忙的抬起头来,摆着手的急声道:“陛下,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这一下,欧阳景终于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了,强大无比的心,猝不及防的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一闷一沉之外,还有种想要吐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样呢? 哎,要怪,就要怪这位代大雁的长相,实在是别出心裁啊,一颗大大的、并且还带毛的黑色美人痣,不偏不倚的长在鼻尖上,远远一看,铁定以为是一只苍蝇。还有她的那双眼,哎,斗鸡眼啊,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雀斑,还密密麻麻的分布在她的眼睛周围。 如果他不是国王,他绝对马上撤退,但是想到自己身为国王,不能歧视自己的子民啊,尤其是这种虽然样貌不敢恭维,但是心地却特别好的子民。 他竭力的忍,用劲的忍,终于忍住了想吐的感觉,暗暗的深吸一口气,看着她的那张‘美’得一塌糊涂的脸,温和的笑道:“呵呵,大雁,你别紧张,我是故意这样说的,我要是不这样说,你就不会抬起头看我了。” “陛、陛下~”看到他温和迷人的笑容,听到他磁姓好听的声音,代大雁有种想哭的冲动,“你、你真好。” “呵呵,我若是不好,哪能当上你们的国王啊。”他半开玩笑的说,随即,端起桌上的一杯酒,朝她优雅的一举,“大雁,今天很高兴认识你。” 代大雁激动至极,赶忙的端起酒杯来,“呵呵,陛下,我、我也很高兴认识你。”声落,率先的喝下杯中的酒。 呵,她倒是豪爽嘛,欧阳景唇角一扬,也喝下了一杯酒。 代大雁或许是第一次喝酒,喝下了一杯酒后,那张‘美’得无与伦比的脸不一会就红了起来,眨眨那双特怪异的斗鸡眼,看着他的俊脸自卑而紧张的问:“陛下,你、你是不是觉得我特、特丑。” 欧阳景犹豫两秒,言语肯定的笑道:“大雁,你一点也不丑,我觉得,你特美,全世界的女人,比你美的,我找不出一个。” 闻言,代大雁的眼睛湿得一塌糊涂,“陛下,这、这是真的吗?这是真、真的真的吗?” “真的,绝对真的。”他肯定的说,“我从不说假话。”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代大雁好激动,好开心,忽然,竟泪如泉涌的哭了起来,“呜呜~啊呜呜呜~啊呜呜呜呜呜~”壮实的身体猛地站起来,绕过圆形餐桌,极快的抱住他的手臂,“啊呜呜,陛下,既然的这样,你就接受我以身相许。”这话一说完,立马开始宽衣解带。 欧阳景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情况,赶忙道:“那个你、你别激动,你、你先冷静点。” 喝了酒的代大雁,根本无法冷静,解开了外衣,立马解内衣,“陛下,我愿意成为你的人,呃呜呜呜~我守护了二十多年的,你就给我破了。” 欧阳景受不了了,“这、这事你还是找别人,我还有点事,要去忙了。”急声说完,掰开她的手,立马的落荒而逃。 “陛下,陛下……你别走啊……”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啊,代大雁岂肯放过,“陛下,我爱你,我爱你,呃呜呜呜啊呜呜呜~我要成为你的女人……”一边泪如泉涌的深情表白,一边衣衫不整的疾步追赶,“陛下,呜呜呜啊呜呜呜,请接收我的身体与心灵……” “大山,阿远,你们给我拦住她。”跑出门,欧阳景一边急声命令守候在门外的大山和阿远,一边快步的朝着餐厅供客人散步的公园走去。 代大雁很不死心的追出门,没想刚跑出包房门一两步,就被大山和阿远一左一右的紧拉了住,害得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抹下身完美的背影快速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呃呜呜,陛下,你不要抛弃我啊……呃呜呜,你说过我特美的,呃呜呜……” … 代大雁宽衣解带要以身相许的一幕,对欧阳景来说,太他妈的惊魂了,戴上大黑墨镜,疾步的走到公园风景最为优美的一角,他也未能缓过劲来,一手撑着假山,一手捂着胸口,弓着背很是难受的干呕着,“呕~呕~呕~” 不一会,一个烫染着大波浪的美丽少妇跟着一个手里抱着一个小皮球的小男孩高高兴兴走到了这个附近。 这个小男孩大概三四岁,眼睛又大又亮,黑黑的头发全都往后梳着,看起来油亮亮的,一看他的脸嘴,就知道长大后一定是个祸害千年的大帅哥。 在他准备拍皮球的時候,他不经意的看到了不远处的欧阳景,看看身后的美丽少妇,小手往欧阳景的那个方向直直的一指,“妈妈,你看,那边有个叔叔在呕吐。” 闻言,美丽少妇朝他所指的方位看了过去,发现那人好像很难受,蹲身摸摸宝贝儿子的头,微微的笑说:“宝贝,妈妈过去看看那位叔叔,你就在这里等着妈妈,好不好?” “好。”小男孩特懂事的点头,然后放下手里的皮球,在原地开开心心的拍起皮球来。 美丽少妇看看儿子拍皮球的可爱模样,幸福的笑笑,这才朝着欧阳景的方位走了过去。 由于是晚上,浪漫餐厅为了制造出别具一格的浪漫气氛,供客人散步休闲的美丽公园里,并没有安置多少的灯,所以,在晚上的時候,整个公园的光线都比较偏暗。 美丽少妇走到欧阳景的身边,因为光线的原因,又加之欧阳景的脸上戴着黑色大墨镜,一時半会,她也看不清他的真实面目,一边拿出身上的纸巾,一边好心的柔声问:“先生,你没事?” 她的声音,是那么的好听,更是那么的熟悉,如二月的春风,吹进了心里。 欧阳景记得,自己曾经,也听过这样动听的声音,心,隐隐的‘咯噔’一跳,缓缓的扭头看向她的脸,这一看,心,顿時停止了跳动,“梦梦?” “是、是你?”一刹那,顾梦梦也看清了他英俊的脸部轮廓,即使他脸上带着大大的墨镜,她也能认出他是谁。 看到顾梦梦,这个曾经在自己心里留下伤痛的女人,欧阳景就是觉得上天给他送来了一场及時雨,拯救了他受到了惊吓与折磨的心灵,一下子停止跳动的心,又一下子的活了,心跳,跳得越来越快,两手一伸,猛的将她三年后变得更加凹凸有致的身体紧紧的拥抱在怀里,并在她的耳边激动的诉说这三年来对她的种种思念,“梦梦,我还是爱着你,我的心,只会为你而死,也只会为你而活……梦梦,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我好开心,也好幸福……” 这一天,是顾梦梦和丈夫莫齐带着孩子回国的第一天。她真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巧的在这里戏剧姓的遇到他。 三年了,被这个曾经用卑鄙的手段得到自己身体,而后威逼利诱的拥有过自己无数次的男人紧紧的拥抱住,她的心,是难受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抱住的瞬间,却出现了茫然,以至于让她忘记了该有的挣扎,过了好一会,才用力的挣扎起来,“呃,欧阳景,你别这样,快放开我。” “梦梦,我不要放开你了。”他并没有放开她,她越挣扎,他就抱得越紧,恨不得将她抱到自己的身体里,“梦梦,我需要你,留在我身边,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他近乎哀求的说。 “不可能。”顾梦梦一边挣扎,一边果决的说,“欧阳景,我已经结婚了,我已经有了丈夫和孩子……” “我不会在乎这些的。”他打断她的话,急声的说,“梦梦,和那个男人离婚,让我来照顾你、保护你,好吗?你和他的儿子,我会当做是我的亲身儿子的。” 就这時,传来了一个男人有些焦急的呼唤声。 “老婆~老婆~少霆~少霆……” 这是莫齐的声音,顾梦梦急了,害怕自己被欧阳景抱在怀里的画面被他所看见,情急之下,一只手高高的一扬,毫不犹豫的给了他欧阳景一记响亮无比的耳光。 ‘啪~’ 这记耳光好恨,这记耳光好绝,声音,是那么大的,那么的清脆,想必,某男英俊的脸上,一定有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欧阳景,被她的这记耳光给打醒了,掩藏在皮囊下的心,出现了好几秒没有知觉的状态,狭长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轻轻的眨一眨,悄悄的泛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湿意,然后缓缓的放开她,扬起唇角,有些抱歉的看着她,“对不起,我今天喝多了酒,刚才讲的那些话,都是酒话而已,什么我爱你啊,我需要你啊,都是没有的事,你别当真。” 他是带着痞子般的笑说的,没人知道,说这些话的時候,他的心有多痛,痛得,好像有人在拿着钝刀割他的肉一般。 ‘什么我爱你啊,我需要你啊,都是没有的事,你别当真。’uv89。 听到这些话,顾梦梦的心口,莫名其妙的很闷,隐藏一丝泪光的看看他被自己打出五指印的半边脸,一个转身,快步的离开,抱起在不远处拍皮球的宝贝儿子,朝莫齐呼喊自己的方向快步的走去,“老公,我在这里……” 老婆,老公? “呵呵~”欧阳景看着她离开的曼妙背影,忧伤的笑了,听她亲密的称呼那个男人为老公,突然觉得‘老公老婆’的称呼,真让他作呕。 摸摸被她打出手指印的左脸,发觉真他妈的疼,“呃~”在原地站了一会,这才不紧不慢的在走出风景美丽、但是他却无心欣赏的花园。 … 大山和阿远已经叫人把代大雁那个大美人带走了,就站在包房外与花园相邻的走廊上等着欧阳景。.tw[棉花糖小说网] 不一会,莫齐一脸高兴的抱着儿子莫少霆从花园走上了走廊。 顾梦梦的脸上,也有笑容,她,就紧紧的跟在莫齐的旁边,抬抬头,看到大山,脸色微微一变,赶忙的扭开视线,跟着莫齐走过他们两的身旁,朝不远处的一间包房走去。 大山也看到她了,转转身,看看她的背影,随即若有所思的看向花园。 莫少霆的手里抱着皮球,在快要走到包房的時候,没想拿滑了,手中的球掉在地上,调皮的滚到了大山和阿远的脚边。 “儿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快去把球捡过来。”莫齐教育孩子主张‘力所能及的事就自己做’,一边有些责备的笑着说,一边将他放下地,让他自己去捡球。 莫少霆很听话,点点头,便立马朝着大山和阿远跑去。 顾梦梦想阻止的,可是儿子跑得很快,已经跑了过去。 阿远蹲身捡起了球,头一抬,看清楚跑来捡球的莫少霆的那张小脸,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顿時出现一抹惊讶的色彩。 “叔叔,这个球是我的,你可以给我吗?”莫少霆跑到他的面前,指着他手里的皮球,很礼貌的问道。 阿远多看了他好几眼,这才将手中的皮球给了他,“给。” “呵呵,谢谢叔叔。”莫少霆特别的惹人爱,笑着道了谢,拿好皮球快快乐乐的朝着莫齐和顾梦梦跑去,“呵呵,爸爸,妈妈,我把皮球捡回来了。” “呵呵,儿子真乖。”待他一跑近,莫齐就一把的抱起他,然后转过身,同顾梦梦一起走向包房。 莫少霆捡皮球的時候,欧阳景已经走到了走廊的附近。 刚才的那一幕,他全都看在了眼里,心里闷着,酸着,嫉妒着,成熟又俊美的脸,着实的阴沉难看,在莫齐抱上小孩,同顾梦梦一同转身的那刻,他才大步的走上走廊。 大山和阿远很快的看了他,齐齐的向他弯弯腰,随后,阿远看看莫齐抱着莫少霆走进包房的画面,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陛下,那个小男孩长得真像你。” 莫齐抱着莫少霆进包房的画面,他也有看到,听阿远这么说,脸色依旧阴沉难看着,“是吗?”有些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是啊,不信你问大山。”阿远很肯定的说。 “大山,你觉得呢?”他看向大山。 大山犹豫两秒,道:“回陛下,那个小男孩,长得确实很像你。” 他清楚,阿远和大山跟随自己这么多年,他们绝对不会信口雌黄骗自己,闻言,英俊的眉宇一会儿舒展,一会儿又紧皱,忽然看着那道包房门,迫不及待的命令道:“大山,你马上去查顾梦梦和他丈夫相识相恋的具体情况。” “是,陛下。”大山头一点,立马往餐厅的出口走去。 他紧接着的快速命令,“阿远,你跟踪他们,找一个绝佳的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抽取小孩的血液样本去做dna鉴定。” 听到这个命令,阿远恍然大悟,赶忙的点下头,“是,陛下。” … 这个晚上,欧阳景失眠了。 其实,他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失眠,可是这一天的晚上,他却失眠得尤其的严重,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不管是睁开眼,还是闭上眼,脑海里想的,都是那个叫顾梦梦的女人…… 梦梦,已经嫁为人妇的你,就真的没有办法与我在一起了吗? 梦梦,阿远和大山都说你儿子长得像我,难道,那个小家伙,是我儿子? 梦梦,如果那个小家伙是我的儿子的话,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我都会让你和孩子回到我的身边的。 。。 这次回国,是在莫老先生连续三年的哀求下,莫齐才答应接手白金集团,带着妻女回到雾城的。 三年来第一次回国,他和顾梦梦的心情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激动,回到雾城,放好行李,安顿好了住处,到了晚上带着儿子到出名的浪漫餐厅用餐。 这次用餐,他们的心情都相当的愉悦,到了晚上十点才回到公寓。 莫少霆在回家的途中就睡着了,顾梦梦抱着他走进属于他的小房间,轻轻的将他放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后,坐在床沿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那张可爱又帅气的小脸。 看着看着,她的心,忐忑不安了起来,因为,莫少霆长得越来越像他的亲生父亲欧阳景了。 纸是包不住火的,她真的好怕欧阳景会知道莫少霆是他的亲生儿子。对于欧阳景,她是有些了解的,他若是知道了少霆是他的儿子,一定会不择手段的与儿子相认,从而破坏她和莫齐组建的这个幸福家庭的。 这样的事情,她一万个不希望发生,可是,心里又没有十足的把握阻止,只因清楚的知道,当上雾帝国,稳坐了三年国王之位的欧阳景,本事绝对比以前更加的强大。 想的事情是那么的棘手,她的心,免不了的越发的焦虑,好看的秀眉,皱着,是那么的不舒展。 不一会,莫齐轻轻的走了进来,坐在床沿上,伸出手温柔的抱住她,看看莫少霆熟睡的小脸,小声的问:“老婆,你在想什么?” 她看着莫少霆的脸蛋,淡淡的笑笑,“没想什么,就是觉得時间过得好快哦,我们的少霆,居然这么大了。” “呵呵~”他也笑了笑,“是啊,我也觉得時间过得好快。”头,忽然的一低,温柔的亲吻她敏感的耳朵,“老婆,我们一起去洗澡。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一起洗过澡了,今天特别想和你一起洗。” 闻言,她有点忍俊不禁,想了想,最终点了点头,“嗯。” 在她点头的那一秒,莫齐高兴又兴奋,猛的将她打横抱起,然后快步走出莫少霆的小房间,迫不及待的朝着浴室走去。 … “老婆,在浪漫餐厅吃晚餐的時候,我总觉得你有心事。”莫齐拿着沐浴球,站在顾梦梦的身后,一边给她擦背,一边微微皱着眉的说。 顾梦梦的心,不安的跳了跳,赶忙的笑道:“我哪有什么心事啊,你的感觉出错了。” “是吗?”莫齐疑惑着。 “当然。”她肯定的说,忽然的转过身,夺过他手里的沐浴球,“抬头挺胸的站好,我来给你好好的洗洗澡。” 听到这话,莫齐高兴极了,“呵呵呵,遵命,老婆。”高兴说完,站得好笔直,不过没过几秒,头就忍不住的低了低,看到她正面的完美身体,顿時有种想流鼻血的冲动,手一伸,紧紧的将她抱住。 “喂,干嘛啊,我在给你洗澡。”被他突然的紧抱住,顾梦梦吓了一跳。 莫齐英俊的脸已经迷离了起来,“老婆,我忍不住了。”沙哑说完,立即抬起手打开花洒,随即抱紧她的腰身,俯下头,在花洒中缠绵的吻上她的唇…… 花洒是温暖的,浪漫的,他的吻,是缠绵的,炽热的。 “齐~”渐渐的,她在他的怀中融化了,两只手鬼使神差的抬起来,踮起脚的抱住他的颈脖,闭上美丽的眼,开启红唇与他深情的拥吻…… … 五天之后…… “陛下,顾小姐的丈夫叫莫齐,是白金集团董事长莫高耀的私生子,莫迷出事,丢下白金集团不管后,莫高耀终于在今年将他请回国接手白金集团了,明天,他将会正式担任白金集团总裁一职。”大山在欧阳景的面前详细的禀报道。 欧阳景坐在黑色的转动椅上抽烟,超有魅力的俊脸,没什么表情,“我对他的身份不感任何兴趣。” “他和顾小姐,大概是在xx年x月xx日认识的。”大山看看他的脸色,继续的禀报,“他们的儿子叫莫少霆,在xy年月$日出生,现在已经三岁零三个月了。” 听到这些话,欧阳景英俊的眉宇若有所思的阴沉了起来…… 梦梦,你和那个姓莫的是在xx年x月xx日认识的,怎么可能生出在xy年月$日出生的孩子呢?你和他认识的時候,你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啊。 那个孩子,一定是我的儿子。那段時间,我跟着你去了x国,我们在酒店有过关系,孩子,一定是那次有的。 思索到这里,他的心情,抑制不住的激动了起来,指尖的香烟瞬间的掉落在地上,忽的站起身,连外套也不穿就疾步的朝外走,边走,边急声的问:“查到她现在的手机号码了吗?” “查到了,是13189。” “她现在的住址在哪儿?” “在xx大道樱花公寓,19楼3号套房。” … 上午的天气很好,温暖的阳光洒落在种着许多花草的阳台上,让阳台成了一个休闲的好地方。 儿子去幼儿园了,老公去了白金集团,这一日,就顾梦梦一个在家里。看到窗外和煦的阳光,她心绪来潮的将画板搬到阳台上,拿上画笔和颜料,在温暖的阳光下心情极好的画起画来…… 画到中途的時候,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播种一个~一个就够了~会结出~会结出许多的太阳…’ 她的来电铃声很欢快,在两年前,她就把这首儿子最喜欢听、名叫《种太阳》的儿歌当做自己的手机来电铃声了。 画,她已经画了一半了,满意的看看画,这才放下画笔,快步的走到客厅接起电话,“喂,你好。”她的心情很好,即使是个陌生的号码,她也毫不犹豫的接听了,接听時,声音里满是愉悦的味道。 “梦梦,出来我们谈一谈。”电话里,是欧阳景难掩急切的声音。 “……”听到他的声音,她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没有了。 “梦梦,我没恶意,我现在就在xx大道的咖啡厅,你过来,我等你。”他请求般的说。 “我不会过去的。”她果断的冷声拒绝,“我们完全没有见面的必要。” “不,我们很有必要见面。” “欧阳景,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的瓜葛,你别来纠缠我。” “你以为,我想和你有瓜葛,我想纠缠你吗?”欧阳景在那头苦恼的反问,“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回国?为什么那天晚上在浪漫餐厅特意的出现在我面前?” “呃,我回国关你什么事了?那天晚上在浪漫餐厅,我可没有想到会遇到你,早知道那天晚上会遇到你,我说什么也不会去那家餐厅的。”她心里有气,有些激动了起来。 “你……就那么的不想看到我吗?”欧阳景的声音,有了些忧伤。“梦梦,这三年来,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起过我?我在你的心里,是不是一点位置也没有?” “是。”她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不想看到你,这三年来,我心里想的念的,都是我的老公,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没有必要把你放在心上。”一口气的说完,她快速的挂断电话,然后果断的扣掉手机电池。 … “呃……”欧阳景的心情糟糕透了,顾梦梦的那些话,让他闷得慌。 一个人在咖啡厅的包房里静默的坐了一会,他又不死心的拨打顾梦梦的电话,发现无法拨通,快速起身,戴上墨镜大步的走出包房。 … 顾梦梦在画画,方才接到了欧阳景打来的电话,心情多多少少的受到了影响,画画的速度,比以往慢了些许。 ‘叮咚~叮咚~’ 没想没画多久,她又被打扰了,不自知谁摁响了她家的门铃。 她离开阳台,微微快步的走过大厅,走到门边時,多了个心眼,看了看门上的猫眼,刹那的看清在门外摁门铃的人,漂亮美丽的脸蛋着实的阴沉起来,喝道:“欧阳景,你非要这样的阴魂不散吗?你马上滚,我不要见你。” “梦梦,我们今天必须见面好好的谈谈。”欧阳景在门外固执的说。 “我不要和你谈,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你若是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呵呵~”他无所谓的笑笑,“好啊,你报警啊,我是国王,你报警了,看他们抓我还是抓你。” “你、你……呃……”她气得无语。 “梦梦,开门,我们好好谈谈。”静默一会儿,在门外的他软下了语气,“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惹你生气的。” “你走,我是不会开门的。”她并不会因为他的好言软语而软下心肠,“我的家,永远都不欢迎你。” “……”欧阳景,没话可说了,心里一个劲的闷,在门外低垂着头的站一会,才缓缓的转身离去。 顾梦梦一直站在门口,不知道他究竟有没有走,時而会通过门上的猫眼看看他,直到看到他离开,好一会都没有返回来,心里才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转过身,朝着洒满阳光的阳台走去,走到画板前,继续画她的画。 她竭力的不再去想那个身为国王的男人带给自己的烦恼,拿好手中的画笔,全神贯注的画着。 。時间分分秒秒的过去,她突然发现画板上的画有一团阴影,心‘咯噔’一跳,快速的转过头去,“呃啊~”她被吓了一大跳,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背后竟然站着一个男人,脸色都白了,“你、你怎么会在我背后,你悄悄的在我背后站了多久了?”她白着脸的气愤问道。 “宝贝,我已经在你的背后站了两分钟了。”欧阳景抬手看看手腕上的白金表,对她眨眨左眼的迷人说道,注意到她的脸色泛白,俊眉担心的一皱,紧紧的看着她的脸,“是不是把你吓坏了?” 呃,这个家伙明知故问,真是可恶。 顾梦梦好气,恨不得咬下他身上的一块肉,看看门的方向,不可思议的气愤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开门走进来的。”他一本正经的说,“我有你家的钥匙。”说完,从裤兜里拿出一把钥匙在她的眼前晃一晃。 顾梦梦气得要死,“给我。”手一伸,快速夺过钥匙,然后看着他的那张脸,咬牙切齿的说:“欧阳景,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呵呵~我没意见,你去告好了。”他笑着说。 “别以为我不敢。”她瞪着他。 他无辜的耸耸的肩,“梦梦,我没这样以为。” “你、你……呃~”她不想再跟他废话了,身子一转,拿起旁边的手机,快速的装上手机电池,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是警察局吗?” “是的,是警察局,请问小姐你要报什么案?” “欧阳景私闯我的家,你们马上派人来把他抓走。”她已经被欧阳景气糊涂了。 “哦,小姐,这个恐怕我们做不到。”那端的警员抱歉的说。 “为什么?”她有些不解。 “因为国王可以私闯民宅。” “什么?”她又惊又气,“不可能,我熟悉我们国家的法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这个我也知道,可是今天早上国王陛下在法律大典上新加了这条‘国王可以私闯民宅’的条例。” “……”她无语,无奈的挂掉电话,狠狠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俊美又成熟的男人。 欧阳景对上她的眼睛,微微的扬着嘴角,露出一副‘看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欠揍表情。 “出去,给我出去。”她忽然的抬起手来,指着门恨恨的说。 “我就不。”他耍起无赖,“国王可以私闯民宅。” 她恨他恨得牙痒痒了,“欧阳景,在别人的眼中,你是高高在上的国王,可是在我的眼中,你就是一个混蛋。” “……”他无言,听她这么说,无坚不摧的心,着实的痛了痛,脸上的表情,瞬间的暗沉。 “你走啊,走。”多看到他一秒钟,她的心,就会多难受一分钟,“你要是不走,那我走。” 欧阳景还是不说话,也还是不走,一双迷人的眼睛隐隐约约的透着忧伤,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她讨厌他现在的这个表情,咬咬唇,快速的转身走。 “告诉我,莫少霆是不是我的儿子?”在她走出阳台的時候,他站在原地紧张又忐忑的问道。 “……”顾梦梦愣了,似乎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快的就问出这个问题。 “他是我的儿子,对?” “呵呵呵~”她笑起来,转转身,嘲讽的看着他,“呵呵呵~欧阳景,你是想要儿子想疯了?呵呵呵~少霆姓莫,是我和莫齐的儿子,怎么会是你的呢?呵呵呵~” “梦梦,你别再骗我了。”他忍着一种难受,慢慢的走到她面前,目光深情的看着她充满嘲讽的脸,“少霆,一定是我的儿子,要不然,他不会和我长得那么的像的。” “欧阳景,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少霆他不是你儿子,这个世界上,并不是谁长得像谁,就是谁儿子。” “这话是没错。”他不否认她的话,“梦梦,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少霆是我儿子,我也不会这么说的,你和莫齐是在xx年x月xx日认识的,不可能生出在xy年月$日出生的少霆。你和莫齐认识的時候,你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那段時间,我们在一起过,算起日子来,孩子是我的才对。” 他,怎么会把这些事情调查得这么清楚? 顾梦梦感到惊讶,但是心里更多的,还是气愤之情,“欧阳景,你错了,我和莫齐在xx年y月x日就认识了,那个時候,我和他一见钟情,我们一起旅行,在认识的第三天就有了关系,孩子,是他的。”她确定的说,“如果孩子是你的,我是绝对不会生下来的。” “……”闻言,欧阳景哑巴了,听到她最后说的那句话,顿時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冷冽的寒风无止境的吹着,很冷,很冷。 “叮咚~叮咚~” 就这時,响起了门铃声。 是谁来了? 顾梦梦的心,不安的一跳,恨一眼呆呆站在面前的欧阳景,快步的走向门,朝猫眼一看,漂亮美丽的脸蛋瞬间出现慌乱的表情,想一想,身一转,极快的走向欧阳景,压低声音的急道:“你快藏起来,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现身。” “为什么?”欧阳景一脸的不解,疑惑的看看门的方向,“到底谁来了,你这么怕他见到我。” “我老公。”她自然而利落的说,发现阳台和大厅都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情急之下,拉住他的手往卧室疾步的走去,然后打开一个衣柜门,将他强行的推了进去,“藏好,绝对不能让我老公发现你。” “如果我让他发现了呢?”他看着她慌乱的脸,隐隐皱眉的难受问道。 她愣了一下,随即冷声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会永远恨你,永远讨厌你,永远……不会再见你。”声落,关上衣柜门快步的走出卧室。 衣柜门关上的那个瞬间,欧阳景的世界,一片黑暗。 他,看不到光明了,心,急速的下坠,搞不懂,自己堂堂雾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怎么会藏在衣柜里呢? 呵呵,呵呵呵…… 他心里想笑的,可就是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他害怕,害怕她说的那句话。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会永远恨你,永远讨厌你,永远……不会再见你。’ 他欧阳景自问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可是,唯独就是怕她,她偶尔绝情的一句话,她偶尔冰冷的一个眼神,他都会有害怕的感觉。 … 顾梦梦走过大厅,快速的打开门,看到门外的英俊男人,微微皱眉的笑,“老公,你今天怎么按门铃啊?” “钥匙不知道掉到哪儿去了。”莫齐走进屋,有些气恼的说,“对了,你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啊?” “呵呵,我在阳台画画,画得太认真了,没听见。”她抱歉的笑着说。 “哦~”他理解的笑着点点头,“今天画的什么?”一边温柔的笑问,一边解开领带朝卧室走去。 想到藏在卧室衣柜里的欧阳景,顾梦梦不得不紧张,赶忙的跟上,想了想说:“老公,我还没有吃午饭,陪我去浪漫餐厅用餐。” “老婆,现在已经两点了,你还没有吃午餐?”莫齐抬手看看腕表,一脸惊讶的说,“光顾着画画,废寝忘食了?”说这句话時,充满了责备。 “呵呵~”她但笑不语。 “老婆,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嗯。”她笑着点头。 “你现在一定很饿,现在去浪漫餐厅,至少要到半个小時后才能吃到,还是我去厨房给你下碗面。”他体贴的说,随即转过身,欲走出卧室到厨房去。 有時候,他是那么的让她感动,想到某些事,顾梦梦的眼睛忍不住的一湿,快速的上前一步,从后紧紧的抱住他。 “老婆,你怎么了?”他有些疑惑,总觉得这个時候的她,有些不对劲,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出来。 “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的好呢?”她紧贴他的背部,湿着眼睛有些哽咽的问道。 “呵呵,因为我是你的老公啊,我当然要对你好了。”他理所当然的说,缓缓转身,与她面对面的拥抱在一起,低下头,深情的看着她,“老婆,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她毫不犹豫的说。 “呵呵~”他笑了,笑得迷人,笑得温馨,笑得幸福,“老婆,我每天都要对你好,我要对你好一辈子。” 她喜欢听他这么说,漂亮的唇角,溢出幸福好看的笑容。 她笑起来,美极了,他一直都知道,喉结微微的一动,俯下头温柔的吻上她甘甜的唇。 在他充满爱的亲吻中,顾梦梦醉了,忘记了某个还藏在衣柜中的男人,也忘记了所有的烦恼,缓缓的闭上眼睛,幸福的享受他温柔的亲吻…… 他们的对话,藏在衣柜之中的欧阳景全都听在了耳朵里,多听一句,就觉得皮囊下的心就多承受了一道酷刑,让他的心里有着无与伦比的难受。 在黑暗中,他的一只手几次都摸到了衣柜的门板上,可是,几次都没有真正的推开过。 在黑暗中,時间,是那么的漫长。 他备受煎熬着,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了,一只手,又蠢蠢欲动了起来。思考又思考,他最终轻轻的抬起了手,小心翼翼的推开一小丝门缝,没想一抬眼,眼里看到的,就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被她所谓的老公抱在怀里深情亲吻的甜蜜画面。 呃,那个一刹那,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处中枪了,一颗子弹,在自己的心脏处肆意的穿行着,将自己的心,伤得千疮百孔,痛得让他叫不出声来,流了满地的血,也只能忍着。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忍着的话,就什么希望都没有了,那样的结果,他不想要。 这样的一个刹那,他第一次的认知到,外表强大的自己,原来是那么的脆弱。 “呃~”顾梦梦,突然的醒了,睁开眼睛,想起还藏在衣柜里的男人,赶忙的错开莫齐的唇,看看時间,竭力自然的笑道:“老公,我一点也不饿了,我们现在去幼儿园接宝贝儿子回家。”说完,悄悄的看一眼衣柜,拉着莫齐快步的走出卧室。 他们走出卧室,欧阳景才敢轻轻的推开衣柜门。 他们走出家门,传来一声关门声后,欧阳景才敢慢步的走出他们的卧室。 此時此刻,他知道自己是个胆小鬼,是个窝囊废,什么殿下王子,什么陛下国王,这些尊贵的头衔,权利的象征,在爱情的面前,通通是他妈的狗屁。 从黑暗的衣柜里出来,他在白天里总是意气风发的俊脸,突然间的显得憔悴,漫无目的的走到大厅,在沙发上坐一会,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点上,狠狠的吸食几口,却发现索然无味,苦涩笑笑,毫不犹豫的将只吸了几口的香烟灭到茶几上的一个烟缸里。 这个時候,天色变了,变得阴沉沉的,像他的心情一样,似乎,马上就要下雨了。 果然不错,不一会,就下起雨了,雨点,一滴两滴三滴的往下落,像失恋的人们掉下的眼泪。 他转了转头,不经意的看到了放在阳台上的画板。 画板上,有顾梦梦画的画,他看着下落的雨水,心里急了起来,快速起身,跑到阳台将画板上的画快速的取下来,然后跑到大厅,展开画慢慢的欣赏。 抢救及時,这幅画并没有湿透,不过,还是被雨水打湿了许多,画上面的颜色,有好几个地方都晕染了开来。 她画的是一幅有山有水的风景画,虽然是这样,远远的看,倒是更有韵味,那些被雨水晕染的地方,反而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看着这幅画,他笑了,笑得淡淡的,微微的透着一丝神秘,像是发现了画里面的美,回味着什么,小心翼翼的裹好画,撩撩被雨水打湿了些许的头发,轻而优雅的悄悄离开…… 第二章 下午三点的時候,顾梦梦和莫齐到了幼儿园接到了他们的宝贝儿子莫少霆。[..tw超多好看小说] 因为下雨的缘故,顾梦梦抱着儿子,莫奇就负责打雨伞,这种平淡无奇而幸福的画面,让人羡慕极了。 “妈妈,爸爸,今天有医生到我们班上为我们抽血做化验,检查我们身体健不健康。”莫少霆很高兴的说道。 莫齐笑着,“儿子,医生给你抽血的時候,你有没有哭啊?” “呵呵,没有。”莫少霆摸摸手臂上抽血的地方,特自豪的说道,“我们班上好多同学都哭了呢,呵呵,只有我和几个男同学没有哭。” “呵呵呵,儿子你真勇敢。”莫齐摸摸他的头,高兴的夸赞道。 顾梦梦没说话,听到‘抽血做化验’这五个字,心里隐隐的不安着,突然的想到本事通天的欧阳景,不安的感觉,在心里越发的强烈……欧阳景,这次医生到少霆班上抽血做化验,为孩子们检查身体健康,和你有关吗?这件事,会不会是你安排的? … 一家人回到家后,天上的雨,逐渐的停了下来。 “老婆,今天家里有来客人吗?”莫齐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烟缸里的一个烟头疑惑的问道。 “没有啊。”顾梦梦一边回答,一边往卧室走去。 “没有为什么烟缸里会有烟头呢?”莫齐很不解。 “齐,是不是你忘记了是你抽的?” “绝对不是,我很少抽烟,你是知道,我今天根本一根烟也没抽。” “……”她焕然大悟,猜想到,那烟一定是欧阳景抽的,加快脚步的走进卧室,紧张的缓缓打开那扇衣柜门,没有看到他人了,悬在心里面的一块大石,这才缓缓的落了下来。随即,她快步的走出卧室,走到大厅,和莫齐坐在在一起,装作不解的看着茶几上的烟缸里的烟头。 “老婆,这烟头是你抽的?”莫齐看看那烟头,看着她美丽的侧脸半开玩笑的说,“今天一个人在家无聊,所有就偷偷的抽烟解闷?” “我……我……”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顶罪’了,扭扭头,发现自己放在阳台上的画不见了,灵机一动,特气愤的说:“老公,一定是家里来小偷,我画的画不见了。” “啊?”莫齐立即朝阳台上看去,发现画板上一幅画也没有,再看看烟缸里的烟头,联想到自己掉了钥匙,英俊的脸上满是气愤,“这小偷真是可恶。” “是啊,这个小偷太可恶了。”她也一脸气愤的说。 “呃,他偷了老婆你的画,我诅咒他不得好死,最好一出门就被车撞死,就算不被车撞死,也要成个残废。”莫齐抱住她,生气的这样说道。 “……”她无言,听到这些让人心惊胆战的话,想到偷走自己画的人一定是欧阳景,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静默一会,一边轻轻的掰开他抱住自己的手,一边低声的说:“老公,我去卧室看看我们有没有别的东西被偷。” 莫齐松开了手,“嗯,去。” 快步走进了卧室,她神色阴沉的检查着房间里的各个柜子,脑海,茫然着,柜子里的东西都像模像样的检查了一遍,可心里却并不知道东西到底有没有少。 没过多久,莫齐走了进来,看到她若有所思的阴沉模样,心里有了些担忧,“老婆,是不是小偷偷走了你喜欢的东西?” 她愣了一秒才回过神来,淡笑的摇摇头,“没有,我们卧室里的东西,一样没少。” “既然没有,为什么表情这么难看呢?”莫齐有些怀疑的问,随即打开旁边的一个衣柜门,拉出一个装内衣的抽屉认真的检查起来,忽然气恼的说:“呃,老婆,你那条最好看的白色蕾丝边不见了,是不是被那个小偷偷走了?” “是吗?”她走过去,也翻找了一遍,发现自己喜欢的那条真的不见了,好看的秀眉,皱了起来。 “呃,这个小偷太气人了,偷了你的画不说,还偷你的。”莫齐气得咬牙切齿,“我要咒这个小偷得绝症。” 听到他后面的一句话,她的心里又莫名的不安,挤笑的说:“齐,别气了,他只是偷走了我的一幅画和一条而已,我们犯不着这么咒他。”说到这儿,她走出卧室朝厨房走去,“今晚我来做晚餐。” 莫齐很快的跟出去,“老婆,还是我来做晚餐,你陪儿子看动画片。” “齐,我今天想做饭,你就别和我争了。” “呵呵呵,好。”他依她。 … 顾梦梦随笔画的那副画,欧阳景就像对待宝贝一样,表了框拿回皇宫,第一時间就将那幅画挂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那幅画,就在床对面的墙上,他每天都看着它入睡,每天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总是它。 顾梦梦那条不见的白色蕾丝边,确实是他偷的。他把它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睡不着的時候,会忍不住的拿出来闻一闻,发觉好香,嘴角总会扬一扬。 每每这个時候,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想要克制,可是就像吸了毒上了瘾一般,怎么也克制不了。 “鉴定结果出来了吗?”他走进办公的大殿,隐隐紧张的问着跟在身后的阿远。 “陛下,还没有。”阿远答道,“鉴定结果要明天才会出来。” 要明天? 闻言,他知道这一天晚上,自己恐怕要失眠到天亮了。 这一天,他飞了三个城市去考察,回到雾城的時候,已经是晚上的10点了,感觉特别的累,回到卧室,第一時间不是忙着去浴室洗澡,而是忙着看看那副挂在床对面的风景画。 这个時候看到她画的风景画,他会特别特别的想她,即使看不到她的人,觉得听听她的声音也好,哪怕,她用世界上最难听的话骂他也行。 想了想,他走到了窗前,看着天空中的一轮皎洁圆月,拿起手机紧张的拨通了她的手机…… … 莫齐在两天前已经正式成为白金集团的总裁了,有了这样的身份,他的应酬一下子多了起来,连续好几天,都是要到晚上的十一二点才会回到家。 这一天晚上,也一样。 每天晚上,顾梦梦都会等着他回来后再入睡。 等他回来的時候,她会坐在客厅看看电视,偶尔,会起身走到阳台,望望天空中的圆月,抱着手臂幽幽的徘徊。 ‘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播种一个~一个就够了~会结出~会结出许多的太阳…’ 这天晚上,就在她站起身准备去阳台看看月亮的時候,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她以为是莫齐打来的电话,很快就拿起了手机,没想竟然是一个有着八个八的特殊号码打来的。 这个号码,她记得是谁的,秀眉皱皱,毫不犹豫的挂了电话。 不一会,手机又响了,拿起来一看,还是那个特殊的号码打来的。 “呃~”她心里气愤,神色阴沉的想了想,还是接了电话,气道:“欧阳景,你是不是有病?” 欧阳景在电话那头愣了愣,随后惊喜的问:“梦梦,你怎么知道?呵呵,这三年来,你去学医了?” “你神经病”她气恼他胡扯的本事。 “梦梦,这你就说错了,我得的明明是相思病。”他在电话那头正儿八经的说。 “……”她最终被他气得无语,忽然的想起了什么,气愤的问:“你堂堂雾帝国的国王,什么時候当起小偷了?” 欧阳景在电话那头轻轻的笑了笑,“梦梦,别生气,你那天把我塞进衣柜里,差点把我憋死,我顺手牵羊拿点你的东西当做纪念也是应该的。”说这些话的時候,他的声音微微的有些低沉。(..tw无弹窗广告) “你……”她气得语塞。 “梦梦,我什么時候……才能偷到你的心呢?”静默一会,他小心翼翼的紧张问道。 “你要偷到我的心,只能等下辈子了。”她皱起秀眉毫不犹豫的说。 “如果……我没有下辈子呢?”他的声音,忧伤了起来。 “那就别想偷到我的心。”她气气的冷声道,随即快速的挂断电话。 … 这个晚上,欧阳景想了很多的事,看着天空中的星星一颗颗的消失,只剩下清冷孤傲的月亮,心里面,渐渐的布满哀伤,迷人的眼睛,突然就湿了…… 梦梦,你真的一点机会也不给我吗? 梦梦,我心里难受,活了快三十年了,我从来没有这样的难受过,连我妈妈死的時候,我的心,也没有这样的痛过。 梦梦,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吗?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要死了,你的心,会为我难过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 。“陛下,鉴定结果出来了。”阿远站在欧阳景宽大的办公桌前,一边说,一边将一个牛皮纸袋递到他的手上。 欧阳景没什么表情的拿过,“你出去。” “是,陛下。”阿远头一点,立即退了出去。 拿着那份装着鉴定结果的牛皮纸袋,欧阳景的心情,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又害怕,又期待,又有些别的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才鼓足勇气的打开了牛皮纸袋,拿出鉴定结果,看到上面的文字,那双因为昨晚失眠一夜未睡而有着些许红血丝的眼睛,瞬间的流出豆大的眼泪来,百感交集着,五味杂陈着,情绪第一次的这么失控,忍不住的哭出难受的声音,“呃呜~呜呜~” 这一生,他流下这么多的泪,还哭出声音来,就只有两次,一次是母亲死的時候,一次就是现在,看到鉴定结果的時候。 大概一个小時后,他的情绪才渐渐的得以控制下来,抹抹眼角的泪痕,一边起身极快的往外走,一边拿出手机急急的拨打顾梦梦的电话…… 顾梦梦没接他的电话。 这样的结果,他一点也不意外,步伐更快,不死心的拨打第二次,第三次…… 在他拨打第五次的時候,顾梦梦关了机。 她关机,她拔掉手机电池,没有关系,通通都没有关系,这一刻,他要见她,什么都不是问题,不管是什么,也都阻拦不了他要立马见到她的那份决心。 路上,他把车开得飞快,平時要用一个小時才能到达的地方,他今天只用半个小時的時间就赶到了。 … ‘叮咚~叮咚~’ 门铃急促的响了,这个時候,是上午10点,莫齐去了白金集团,儿子莫少霆去了幼儿园,家里只有顾梦梦一个人。 是谁会来呢? 她有些疑惑,想到昨晚欧阳景打给自己的那通电话,觉得可能是他,犹豫了好一会才轻轻的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到果真是他,一层层的烦恼瞬间的占满她的脑海和心田。 ‘叮咚~叮咚~’ 欧阳景在门外继续的摁响门铃,一张俊美的脸,满是急切,“梦梦,你开门……开门……” 欧阳景,你为什么要三番五次的打扰我现在的幸福生活呢? 这样的他,让她感到厌恶与气愤,更让她感到害怕与恐慌。 不管他怎么叫自己的名字,怎么吼喝叫嚷,她都默不作声,心里侥幸的想,自己不应声,他以为没人在家的话,一定会离开的。 “梦梦,顾梦梦,你开门啊,我知道你就在里面,你不要装作听不见。”他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知道她在想什么,俊美的脸,黑沉沉的,迷人的眼睛,因为哭过,流过不少泪,很红,“开门啊,开门,马上,立刻……” “……”她还是不出声,怕他察觉到自己的存在,站在门的里面,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为什么不开门?为什么?”门外的他,沙哑的咆哮了起来,忽然的抬起手,用力的敲门,把手都敲破了皮,“你就那么的讨厌我,那么的恨我,那么的不想再见到我吗?既然是这样,又为什么要为我生下孩子?为什么?” 什么? 听到他后面的一些话,顾梦梦的心,极其不安的咯噔一跳,惊慌了起来…… 齐,怎么办,他知道少霆是他的儿子了。 呃,我该怎么办才好呢?欧阳景,你知道少霆是你的儿子,身为国王的你,卑鄙可恶的你,会怎么做呢? “梦梦,你若是再不开门,我就马上叫人把门给拆了。”用力的敲打了一阵门后,欧阳景红着眼睛的恐吓道。“到時,你和姓莫的,就等着无家可归。” 他不想威胁她的,也不想用这么恶劣的语气和她说话的,可是她不开门,他想不出别的更好的办法,只能这样的重蹈覆辙,用以前的方式逼她听话。 顾梦梦知道,现在当了雾帝国国王的他,本事可大了,触犯了法律,手一挥就会没事。 她并不怕他威胁自己,再次的伤害自己,可是,她却怕他会伤害到莫齐,最终,她气愤的开了门,扬着头冷冷恨恨的看着他,“你究竟想怎样?” 门开的一刹那,欧阳景极快的走进了门,近距离的站在她面前,目光深浓的看着她的脸,“我不想怎样,我只想你回到我身边。”他放低语气沙哑的说。 顾梦梦听了,心里,没有感动,只是觉得可笑,竭力忽视他不正常的脸色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嘲讽的扬一扬嘴角,“我从来没有在你身边过,何谈‘回’字?” “……”他哑然。细细想来,觉得她说的也是,她连第一次和自己发生关系,都是自己用卑鄙手段逼迫的,后面的那些断断续续在一起的時光,也都是自己设计的,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和自己在一起过。以前,她和自己不是情侣关系,现在,好像更不是了,一直,都是自己缠着她。 “为什么要为我生下孩子?”难受的静默一会,他看着她的脸,五味杂陈的问道。 “因为我不是你,我不忍心伤害一个无辜的生命。”她正声的说。 “就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他想听点别的什么话。 “是的,就只是这个原因而已。”她确定的点点头,漂亮美丽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表情。 “梦梦,你说谎。”他紧盯她的脸,十分笃定的说,“你生下我的孩子,一定是因为你爱我。” “呵呵呵~”闻言,顾梦梦笑起来,或许是笑得很嘲讽,所以笑得有些难看,“你少臭美少自恋了,我不犯贱,卑鄙无耻的你,我连喜欢都说不上,又怎么会爱呢。” 她的这些话,又让他的心受了伤,“呃~”难受的叹口气,说:“梦梦,少霆是我儿子,我……” “少霆是你儿子又如何?”她赶忙的打断他的话,用充满警告的眼神看着他,“欧阳景,你别想拆散我和儿子。” 她冷冷的眼神,让他的心里感到一阵阵的刺痛,“梦梦,你误会了,我并没有想要拆散你和儿子。” “你的意思是,你想拆散我和莫齐的这个家?”她的眼神,更加的冷冽。“欧阳景,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他一阵无言。 “请你走。”她指着门说。“马上离开。” 他站在原地不动,表情忧伤,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人。 她开始推搡他了,她的耐心,她的好脾气,通通被他销毁,“你走啊,走,我不要看到你……” 他就是赖着不走,竭力的定住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着红血丝的眼睛忽然的流出眼泪来,扑通一声的跪在她面前。 “欧阳景,你、你这是干什么?”这样的他,把顾梦梦惊吓了一大跳,微微的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心里疑惑的想,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是欧阳景吗?他是那么的高傲,那么的厉害,那么的不可一世,这会儿,怎么会流泪,又怎么会这么卑微的跪在自己面前呢? “梦梦,回到我身边,和我在一起。”欧阳景跪在地上,扬着头流着男人泪的看着她,两手抱住她的腿部,声音沙哑,满载懊悔的哀求,“你讨厌我卑鄙,我可以不卑鄙,你讨厌我无耻,我可以不无耻,你讨厌我禽兽,我也可以不禽兽。” 这一刻,不论是他的言语,还是他的行为,都不可置疑的给了顾梦梦一种从未有过的震撼。 “……”顾梦梦想取笑他,说一些狠话刺激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流着一滴滴的男人泪,跪在自己面前,哀求自己回到他身边的時候,她嘴巴张了好几次,都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她渐渐的想起了曾经,他是怎么的折磨自己,欺负自己,占有自己,又是怎么的调戏自己,暧昧自己,纠缠自己…… 他和自己的故事,一点也不甜蜜,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让她放在心上,想要忘记不再记起,可就是怎么也忘不掉。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慢慢的,美丽的眼睛,湿了又湿,身一转,快步的走进卧室…… 不一会,她又快步的走了出来,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见他还流着泪的跪在地上,心,突然有些抽痛,走到他面前,一只手伸到他的眼前,然后慢慢的张开手心。 手心张开的一瞬间,一张轻如羽毛的字条缓缓的飘落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头一低,只见那字条写着—— ‘宝贝,我有要事在身,必须得走了。呵呵,放心,在你很想我的時候,我会出现的。’ “还记得这是谁写的吗?”她看着他,竭力忍着泪的问,问得低柔,可总也盖不住话语里那一丝丝生气与抱怨的成分。(字条的具体相关情节在151章的内容里,忘记的同学,可以去温习温习) “我记得。”欧阳景看看那字条上的字迹,扬扬嘴角,满眼是泪、充满留恋的说,“那是xx年的q月xx日,那天晚上,我们在一起,我凌晨4点醒来,看你睡得很香,不忍心叫醒你,所以写下了这张字条。”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他都能说出具体的细节。以前,他不知道是为什么,现在,他知道了,那是因为他爱她,很早很早就爱上了。 听他说出了准确日期,顾梦梦的脸上隐隐的闪现惊讶,似乎,她并没有想到他会记得这么的清楚,内心,突然止不住的五味杂陈着,缓缓的蹲下身,将那张自己秘密保留了将近四年的字条捡起来,紧紧的捏在手心中,然后眼睛湿湿的看着他的脸,难忍忧伤的说:“在我发现自己怀孕的時候,我很想你,那時,我失眠一个星期,等着你出现,可是,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你还是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充满自责、充满懊悔的听着,想了想那段時间,自己,正在忙着怎么和夏草的家人打好关系。 “在我生少霆的那个時候,肚子很痛,可是,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她继续的说,越说,积在眼里的泪花就越多,她忍着不眨眼,不让脆弱的眼泪掉下脸庞,“那个時候,你又在忙着什么?” “……”他完全不好意思说话了。 她忍着眼泪苦涩的扬扬唇角,“那个時候,你在忙着争夺你的王位,我生儿子的那一天,你和一个叫夏草的女人举行着浪漫又盛大的婚礼。” “梦梦,那场婚礼只是逢场作戏。”他好怕她误会,赶忙急声的解释。 “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她笑笑,无所谓的说,沉默片刻,带着淡淡的笑容和颜悦色的看着他比以前更有魅力的成熟俊脸,“欧阳景,一切的事情我们都让它过去。让我们,好好的,过我们各自已经拥有的生活,好吗?” “……”他沉默,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的他,在这一刻,不知道自己该点头说好,还是该摇头说不好。 他只是清楚的知道,说好和不好,他的心,都会痛,都会难受,心里,第一次傻傻的想,如果時光能够倒流,该多好啊。若是能回到最初认识她的那段時光,自己一定会好好的爱她,疼她,让她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幸福紧紧的包裹。 就在他们彼此沉默的这个時候,没有关紧的门,被人推了开,莫齐走了进来。 顾梦梦抬头看去,心,立即咯噔的一跳,满脸的惊慌,“齐?” 欧阳景依旧跪在顾梦梦的面前,脸上也依然有着泪痕,听她口中发出的那声‘齐’,也扭头朝门的方向看了去。 “老婆,这、这是怎么回事?”莫齐被眼前的景象弄得大惑不解,当欧阳景扭过头,他看清了他的那张脸,确定他就是雾帝国当今的国王時,心里面惊怔至极。“你……是国王陛下?” “是。”欧阳景点头承认,这个時候,被莫齐看到自己眼含眼泪跪在顾梦梦面前的画面,他心里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或难堪,心里面,反倒觉得舒坦了。 莫齐看到他坦然的表情,再看看顾梦梦惊慌失措的脸色,大致的猜到了什么,英俊的脸,渐渐的暗沉下去,“你怎么会在我们家?” 欧阳景还是跪在地上,也不起来,声音微沉的说:“莫先生,我是少霆的亲生爸爸。” “……”闻言,莫齐什么都明白了,心,突然一个劲的下沉。 顾梦梦看到他越发阴沉的脸,心里焦急又难受,手一伸,用力的拉拽还跪在地上的欧阳景,气恼的说:“你起来,马上走。” 欧阳景固执着,就是跪地不起,掰开她拉拽自己的手,一脸恳求的看向莫齐,“莫先生,我爱梦梦,梦梦也是爱着我的。”他声音沙哑的说,“少霆是我和梦梦的儿子,请你成全我们一家人团聚。” “……”莫齐没说话,脸上的表情,越发暗沉,想必,他的心,已经难受到快要崩溃的边沿了。 “莫先生,我求你了。”欧阳景继续跪在地上的哀求,可谓诚意可表,“只要你……” “欧阳景,你住嘴。”顾梦梦看看莫齐的脸色,赶忙厉声的喝止他的话,忍着一丝忧伤难受的眼泪,气愤无比的看着他,“现在跪在这里,无论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我们之间,早就已经于事无补了。” “梦梦,我……” “我和莫齐、少霆才是一家人。”顾梦梦再一次的打断他的话,“欧阳景,我求你,不要再试图破坏我们一家人了,现在的我们,很幸福,如果你真的爱我,就请你马上离开我们的家,从此再也不要打扰我和我的家人。” “……”他无言,她的言语比一把刀还要尖锐,直直的插在他的心口上。 这時,莫齐走到了顾梦梦的身边,“国王陛下,你和梦梦,已经是过去式了。”他一边正声的说,一边抬起一只手来,当着他的面紧紧的搂住顾梦梦的腰身,“我和梦梦结婚了三年,这三年里,我们都爱着彼此,我们的这个家,我绝对不容任何人破坏,即使,你是雾帝国当今的国王。” 欧阳景难受的沉默着,看到他当着自己的面名正言顺的搂紧顾梦梦的恩爱画面,心里顿時涌起难以言说的痛。 “你赶快走好不好?”看到他脸上泪痕未干的跪在地上,顾梦梦觉得刺眼极了,心里,一点也不好受,“你堂堂一个国王,跪在地上都成什么样子了?别在这里丢人现眼的了。” 欧阳景自己都有些想笑,自己可是欧阳景啊,怎么会当着他丈夫的面跪在她的面前呢? 世事,总是那么的难料。 给人下跪,曾是他从未想过的事,现如今,跪在她的面前,他并不觉得自己窝囊,也并不觉得丢面子。难受的沉默片刻,他看着她的脸,紧张而忐忑,又极其认真的沙哑问:“梦梦,你爱的……是我,还是他?” 顾梦梦似乎觉得他问得可笑,轻轻的扬扬嘴角,扭头看看窗外阳光明媚的天,隐秘的闪过一泪光,随即看着他的脸,字字清晰的说:“欧阳景,我从来没有爱过你,我对你,只有恨,哦,不,不应该这样说,现在的我,已经没有心思去恨你了,我的心,全在我的丈夫和儿子身上。你的过去,你的现在,不管你发生事,都和我无关。” 好一句‘不管你发生什么事,都和我无关’的话啊? 这句话,欧阳景听得好清楚,渴望和她在一起的心,算是彻底的伤了,碎了,心间泛起不曾有过的绝望,让他痛到了极致,闭闭眼,竭力忍住险些掉下眼角的一滴泪,这才难受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的头,低垂着。 这一刻,他已经没有勇气看她隐隐含笑的美丽脸庞了,怀揣无言的痛与伤,脸色发白的慢慢走出她和莫齐的家。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顾梦梦的心,有些微微的痛。 他,走了,或许这一走,他欧阳景再也不会再厚颜无耻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了。 她扬着嘴角貌似高兴的想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睛里却莫名其妙的闪耀着一丝忧伤的泪光,手里紧握的字条,如秋叶般幽幽的飘落在地上。 莫齐头一低,看到了那张字条。上面的字迹,微微的有些不清晰了,他可以猜想到,这张字条一定保存了很久的時间,心里,突然止不住的酸涩着……梦梦,你心里,最爱的,还是他。 爱情,是残忍的。 爱情,是不公平的。 爱情,就是这样。 你对她好,一直对她好,她可能还是不会一心一意的发至内心的爱你,因为,她的内心深处,早就藏了一个让她又爱又恨,想忘却始终忘不掉的人。 有的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二十年,也不会爱上,可有的人,只要相视了一眼,就能爱到永远。 爱有很多种,深浅不同,颜色不同。 爱,是个奇妙的东西,又或许,谁也说不清爱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世界上总是有那么多的男女为它自寻烦恼着,魂牵梦绕着。 … 随后两个月的時间里,欧阳景都没有出现在顾梦梦的面前了,也没再打她的电话骚扰她了,顾梦梦和莫齐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莫齐和莫迷不同,曾经当的是警察,对于怎么抓罪犯,怎么破案,他很在行,可是突然的不当警察,当起了白金集团总裁,整天与数字和经济打交道,他或多或少的有些不适应。 万事开头来,他想到自己既然答应了父亲接受白金集团,就要带领白金集团重创辉煌,所以,他几乎都比较忙。 顾梦梦想自己亲自带大儿子,这几年来,一直都没有出去工作过。 她每天的生活,简单而充实。 每天早上的7点,她会起床为儿子和老公做早餐,然后送儿子上幼儿园,有心情的時候,会逛逛街,给莫齐和儿子买衣服,回到家,有灵感的時候就到阳台上画画,到下午三点時,就准時去幼儿园接儿子回家。 “妈妈,妈妈~呵呵呵~”每当看到漂亮的妈妈到幼儿园接自己的時候,莫少霆都十分的开心,一走出幼儿园校门就蹦蹦跳跳的扑到顾梦梦的怀里。 对于顾梦梦来说,不管是送儿子上学还是接儿子放学,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呵呵~”她蹲下身笑着抱起他,忍不住的亲亲他的小脸蛋,“呵呵呵,今天有没有听老师的话啊?” 莫少霆特高兴的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嘟嘟嘴一本正经的说:“妈妈,今天我们老师说我长得像一个人。” “呵呵,你们老师应该说你长得像爸爸。”她笑说。 “不是的。”他摇摇小脑袋,“我们老师说我长得像国王。” “……”顾梦梦愣了。 “妈妈,我长得像国王,我长大后,可以当国王吗?”小家伙看着她的脸,很认真的问道。 愣了好几秒顾梦梦才回过神来,隐藏一抹忧伤,对他淡淡的笑道:“宝贝,不是你长得像就可以当国王的。” 他皱起眉来,“可是妈妈,我想当国王。老师说国王很伟大,我们国家的人都尊敬他,长大后,我一定要当国王。” “……”闻言,做妈妈的她好无语。忽然,她莫名的感觉到有人在附近偷看自己,赶忙的扭头左右看看,附近又没人……呃,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感觉这几天有人在学校附近偷看我呢? 想了想,她觉得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亲亲儿子的脸蛋,抱着儿子朝停车的地方高高兴兴的走去。 在顾梦梦抱着儿子走了十来米的時候,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从路边的一棵大树后缓缓的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脸上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镜,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帽子,让人看不清他的具体面貌,不过,通过那张性感薄削的嘴唇,以及好看有型的下巴,还是能够肯定,他绝对有着一张令女人尖叫的俊脸。 其实这个人,并不是别人。 他,正是莫少霆的亲生父亲,当今雾帝国的国王——欧阳景。 他看着顾梦梦抱着儿子远去的美丽背影,若有所思着,或许,是他听到了顾梦梦与儿子之间的那段对话了。 … 一个月后…… 观众朋友们晚上好,欢迎观看新闻30分……今天下午三点,国王陛下欧阳景在主持我国第五次维和大会中突然晕倒……】 莫少霆一个人坐在大厅的地板上玩拼图,听到国王两个字,耳朵都差点竖起来了,赶忙的看向电视,看到有人昏倒的画面,立即朝厨房难过的大声喊道:“妈妈,妈妈,你快出来看新闻,国王死了,国王死了。” 这个時候,顾梦梦正在厨房切土豆丝,听到后面的几个字,手上的刀一滑,‘哐当’一声的掉落在地。 国王死了?欧阳景死了?这、这怎么可能,几个月前,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她的脸,不知在什么時候已经完全的白了,踩过地上的刀,以最快的速度走到大厅,“宝贝,你说什么?” 莫少霆的眼里竟有了眼泪,指着电视,哽咽的说:“妈妈~呃唔~我们的国王死了。” 她立即的看向电视,看到的,正是欧阳景昏倒在地的画面,一群人围拢他,紧张的将他送到医院…… 国王陛下到现在仍旧昏迷不醒……】 看到那样的画面,听到这样的报道,她的心,一阵接一阵的抽痛,痛得,都快不敢呼吸了,眼睛不知在什么時候湿得一塌糊涂。 “呃呜~妈妈,我们的国王死了,以后谁当国王啊?”这个時候,莫少霆走到她身边,抱着她的腿伤心难过的问。 她看看电视上正在播放抢救欧阳景的紧张画面,蹲下身看着他与那个男人极为相像的五官,湿着眼睛的说:“宝贝,我们的国王没死,他只是太累了,想睡一天的觉而已,明天,他就会好起来的。” “真的是这样吗?” “嗯,真的是这样,妈妈不骗你。”她扬扬唇角,保证般的笑着说。 “可是妈妈,你为什么要哭呢?”莫少霆看着她的眼睛,很不解的说。 自己,哭了吗? 她有些惊讶,赶忙的抬手抹抹眼角,发觉自己的眼角,全是湿湿的眼泪,心,又开始难受的抽痛了…… 欧阳景,你这个大坏蛋现在遭到报应了? 欧阳景,你是个卑鄙无耻又下流的男人,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无关。 欧阳景……请你不要死,雾帝国的人民,需要你。 … 这天晚上,莫齐回来得比以往早很多,不到九点就回到了家。 走到大厅,见大厅和阳台都没人,他看看已经关掉的电视,立即走向卧室。 卧室的灯,关着,黑漆漆的,他打开灯,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顾梦梦躺在床上睡着的画面。 他不想惊醒她,放慢脚步很轻很轻的走过去,坐在床沿上,用掺杂着些许忧伤的温柔目光看着她…… 老婆,你今天怎么睡得这么的早,不等我回来就睡着了呢?是因为你今天看到了欧阳景昏倒的新闻,所以一定哭过,没有心情等我回家吗? 老婆,我,该退出这个家,成全你和他,让少霆和他父子相认吗? … 第二天的早上,下雨了,阳台上的花草,都被雨水淋成了落汤鸡,显得死气沉沉的。 顾梦梦还是和以往一样,早上七点起床,给儿子和莫齐做早餐。 不过,还是有一点是不一样的,那就是,她平常都会打开电视的,可是这一天早上,她连电视机也没有看一眼。 莫齐当做若无其事,对于欧阳景昏倒一事,在她面前他只字不提。 “爸爸,我们的国王若是死了,那将来谁会当国王呢?”莫少霆喝一口牛奶,看着莫齐的脸一本正经的问道。 莫齐看看顾梦梦没什么异样表情的脸,淡淡的笑道:“我们的国王死了,将来肯定是一个充满智慧,有很大本事的人接替他的位置当国王。” “哦。”莫少霆很聪明,听懂了,高兴的笑起来,“呵呵呵,爸爸,我想当国王,我一定会用功的读书,做一个充满智慧,有很大本事的人的,呵呵……”童言无忌啊,童言无忌。 闻听这话,莫齐的心,咯噔了一下,隐隐的皱皱俊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和欧阳景越来越像的脸……儿子,你真的很想当国王吗? 他的心,开始犹豫了,矛盾了,心里清楚,少霆跟自己一起的话,不管怎么努力,也是当不成雾帝国的国王的。欧阳景是国王,雾帝国的国王之位,历来都是血统传承,若是欧阳景和少霆父子相认的话,少霆一定会当上雾帝国未来的国王的。 儿子,爸爸,该成全你这个伟大的梦想吗? 呃,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痛苦的问题,若是成全的话,他将失去最爱的老婆,和最爱的儿子,以及最爱的家。 … 早上,顾梦梦一个人送儿子去了幼儿园。 从昨晚起,她的心就好像被一块无形的巨石给压着,回家的途中经过一家报刊亭,听卖报的人高兴的大声说国王醒了,心中那块压得她不能正常呼吸的无形巨石才得以渐渐的消失。 回到家,她敢走到电视机的面前打开电视了,看到新闻里的主持人笑着播报国王陛下醒过来的消息,她突然的又想哭了,美丽的眼睛,忍不住的泛出有着些许复杂情丝的泪光。 …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顾梦梦常常看新闻。 新闻里几乎每天都会播报欧阳景的消息,第一个星期播报他在皇室医院接受治疗的情况,第二个星期播报他在带病工作,第三个星期播报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第四个星期则播报他已经正常的处理各种繁杂的国事了。 今天上午10点,国王陛下飞赴xx国看望了我国派往xx国的五千名志愿军……】uv89。 听到这则新闻,在电视画面上看到欧阳景器宇轩昂的身影,她的心,隐隐的轻松舒畅,扬唇无声的淡淡笑笑,关掉电视朝洒满阳光的阳台走去。 ‘叮咚~叮咚~’ 没想刚走到阳台上,就有人摁响了她家的门铃。 会是谁来了呢? 她有些疑惑,转身走出阳台,微微快步的走到了门边,通过猫眼,看到一张曾经见过的脸,心,疑惑而不安的一跳,犹豫了好一会才缓缓的打开了门。 门外的人,不是欧阳景,不过,却是欧阳景的左膀右臂,大山。 大山的脸色和外面的天气很不搭调,阴沉着,看到开门的她,恭敬的向她点点头,“顾小姐你好。” 看到大山阴沉的脸色,顾梦梦的心,也不由自主的阴沉了一分,“有什么事?是他吩咐你来的吗?” “顾小姐,你可以让我进屋说吗?”大山礼貌而低沉的问。 她心里有些警惕,但想了想,还是让他进了屋。 “顾小姐,陛下并没有吩咐我来找你,今天我来找你,是我自作主张,陛下一点也不知道。”大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一脸忧伤的低沉说。 “……”她疑惑着,心里想,自己和他又没什么交情,他来找自己干嘛呢? “去看看陛下。”大山看看她,突然语带哀求的说。 “……”听到这句唐突的话,她更加的疑惑不解。 大山见她默不作声,忽的就跪在了她的面前,隐隐湿着眼睛的说:“顾小姐,我给你下跪,我求你了,请你去皇宫看看陛下。” 见状,顾梦梦惊怔了住,“你为什么要这样?”突然想到了什么,一颗心,顿時忐忑不安的跳快了好多,“他、他到底怎么了?” “陛下他……只有三个月的生命了。”大山忍着泪,很难受的说道,“我求你,你就去看看他。我一直跟随着陛下,我知道他一直都爱着你——他因为爱你,对于你父亲顾将军搞分裂的事一直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闻言,她呆了,傻了,一波一波的痛在心湖里翻腾搅拌着,一层一层的泪光,在她美丽的眼睛里急速的生成着,害她不敢动,也不敢眨眼睛,怕动了,自己会痛得死去,怕一眨眼,一滴滴的泪就会如同断线的珍珠,大颗大颗的掉下脸庞。 … 这一天,欧阳景难得的清闲,从早上六点就关着门一个人呆在书房。 ‘咚~咚’ “陛下,我可以进来吗?”大山敲敲门,在门外恭敬的问。 欧阳景犹豫了一会才说话,“可以。” 得到他的允许,大山轻轻的推开了门,看看跟在身后的顾梦梦,示意顾梦梦和自己一起进书房。 顾梦梦懂他的眼神,点点头,跟着他的脚步轻轻的走了进去。 欧阳景的书房有着古代人的气息,周围的书,琳琅满目,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几乎什么书都有。 走进书房,顾梦梦惊讶的看到他正埋着头极其认真的画着一副画,心里一阵疑惑,自己所看到的这个人,是欧阳景吗? “陛下,我带来了一个你想见的人。”大山看着他,向他点点头后微微的笑着说。 带来了一个自己想见的人? 谁? 欧阳景疑惑,停下手中的画笔,缓缓的抬起头来,刹间看到顾梦梦的那张美丽脸庞,心中瞬间荡漾起一丝丝激动的波纹。 他努力的忍着某种激动,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忽然气愤的看一眼大山,十分冷怒的问:“为什么擅作主张带她来我面前?我有跟你说过我想见她吗?” 大山低垂着头,任由他责怪。 顾梦梦从他的言语里得知他不想见到自己,心里,就是很不是滋味。 “你不要责怪他了。”她很快就听不下去了,看着他的脸有些大声的打断他的话,慢慢的走到他面前,低低头不经意的看到他快要画好的一幅美丽的画,心里面,突然很酸很酸。 那幅画,他画的是梵高的《星空》。他画得,很好,不管怎样,都比她画得要好。 梵高的《星空》,是她最喜欢的一幅世界名画。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选择画这幅画,只知道,他当初那样的对自己,那样的坏,那样的禽兽,自己发誓不要爱上他的,可是,心却背道而驰的往他的方向飞。 世间上的爱,并非无缘无故。 这个時候,她看到了他画的这幅画,她明白自己爱上他,是有原因的,她和他,终究是命中注定的有缘。 第三章 [..tw超多好看小说]世间上的爱,并非无缘无故, 这个時候,她看到了他画的这幅画,她明白自己爱上他,是有原因的,她和他,终究是命中注定的有缘, “你不想见我吗,”她忍着无法言说的酸,看着他有些憔悴的俊脸难掩生气的问, “……”欧阳景没说话,对上她充满质问的美丽眼睛,心里有些难受,眨眨眼,面色隐隐阴沉的转过脸,无言的看着窗外, 他这样的表现,让她的心里深深的痛,“为什么不想见我,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爱我,求我和你在一起吗,现在我在你面前了,你却不想见我,” 闻言,欧阳景猛地转过头来,“顾梦梦,我爱你,我求你和我在一起,那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难掩激动的说道,“我现在……已经不爱你了,一点也不爱了,你给我马上离开,和你姓莫的老公,还有那个姓莫的儿子好好的幸福生活,”声落,他又立马的转过脸去, “……”顾梦梦的眼睛,有了闪着忧伤的泪光, 和老公莫齐以及儿子少霆好好的幸福生活,她想啊,很想很想,可是,得知他得了绝症的事,她知道自己从今以后,都不会真正的幸福了, “大山,马上把她带走,以后,不许把她带到我面前,”沉默一会儿,欧阳景背对着她,对大山厉声的说道, 大山看看他,又看看一脸难受的顾梦梦,露出为难的脸色,过了好几秒,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行动, “愣着干什么,你是不想为我做事了,是吗,”欧阳景看向他,气愤的问, “殿下,不是的,”闻言,大山赶忙的否认,随即走到顾梦梦的身旁,道:“顾小姐,陛下现在不想看到你了,走,” “不,我不走,”顾梦梦看着欧阳景高大完美的背影,湿着眼睛,毫不犹豫的摇头道,然后快步的走到欧阳景的面前,扬起头,五味杂陈的看着他的脸,“欧阳景,现在,就算你不想见我,我也要出现在你的面前,” 欧阳景愣了愣,察觉她看自己的眼神和以前很不一样,忽然的想到了什么,转转身,神色紧张的看着大山,“你跟她说了什么,” “……”大山沉默着,头,缓缓的垂下, “说啊,你跟她说了什么,”欧阳景的情绪,激动了起来,箭步走过去,紧紧的拽住他的衣领子,“说话啊,告诉我,你到底跟她说了些什么,” “……”大山依旧是不说话,也依旧低垂着头,不敢看他此時愤怒又难受的表情, 这个時候,顾梦梦堆积在眼眶里的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看着他的身影,难受的哭着问:“呃呜呜~如果大山不告诉我,你打算瞒我到什么時候,” 欧阳景气极了,把气全都出在大山的身上,不理会她的话,猛的一拳打在大山的身上,边打边愤怒的大喝,“谁让你告诉她我的事的,我……有允许你多事吗,嗯,” “陛下,对不起,”大山忍着痛,很难过的道歉, 欧阳景再次的举起了拳头,可是,这一拳,终究没有落下,“呃~”恶叹一声,将他用力的推到一旁,然后情绪失控的将旁边的书架上的书全都推倒在地上, “你别这样,呃呜呜~我求你了,”看到这样的他,顾梦梦的心里,实在是难受,大胆的走上前,从后紧紧的抱住他,“呃呜呜~景,我……爱你,求你了,别这样,” 什么,她……刚才说什么, 那个刹那,欧阳震惊不已,怀疑自己可能是听错了,眨眨隐隐泛泪的眼睛,转身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梦梦,你、你刚才说、说什么,可以……再说一遍吗,”他变成结巴了,心里期待,又紧张,同時,又很忐忑, “呃呜~我说,我爱你,”顾梦梦抬着头,湿着眼睛毫不犹豫的哽咽着说,“欧阳景,呃呜~我犯贱,我就是爱上你了,呃呜~你那么的坏,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時候爱上你的,” “梦梦……”听到这些话,欧阳景激动极了,两手一抬,紧紧的抱住她,随即俯下头,忽视大山的存在,深情而狂野的吻上她的唇…… 这一刻,顾梦梦不再伪装了,闭上那双因他而湿的眼睛,开启自己的红唇,与他心灵相通的深吻…… 看到他们流露真情,缠绵拥吻在一起的画面,大山隐隐含泪的笑了,静默的看了好一会,才轻轻的转身欲走, “呃~”就在这時,欧阳景出现了晕眩的状态,身体往身后的书架倒了倒,不由得结束了与顾梦梦之间动情的的美丽热吻, “景,怎么了,”见状,顾梦梦满脸的忧急, “陛下……”大山立即疾步走向他,扶住他的身体,“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了,我马上去叫医生,” “我没事,我没事,不用去叫医生,”他看着顾梦梦,赶忙的摇手说,“我去卧室休息一会就会好的,” “可是……” “别可是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他打断大山的话,有把握的淡笑着说,随即伸出手握紧顾梦梦的手,离开书房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 走进他的卧室,顾梦梦扶着他躺上床的時候,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幅挂在床对面墙上的画, 那幅画,她一眼就看出是他从自己家里偷走的自己所画的那幅画,见他像宝贝一样的表了框,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忍俊不禁,说:“这幅画我还没有画好呢,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很丢我的脸啦,” “我可不这样觉得,”欧阳景躺在床上,微微垫高枕头,看她一眼,看着那幅画心情愉悦的说,“你看,那个你没有上色的地方,那天的雨水已经给你帮忙上色了,” 闻言,她仔细的一看,发现自己原本没有上色的地方,被雨水打湿,将周围的颜色晕染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种斑斓的色彩,远远看去,这幅画竟是那么的完美, 看清自己所画的这幅画的美,她漂亮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温暖又美丽的笑容,“呵呵,真的耶,” “呵呵呵……”她笑,欧阳景就跟着笑,有她在自己的身边,第一次的觉得自己好幸福……梦梦,听你说爱我,看到你在身边,露出那么美的笑容,我真的感到好幸福,即使,你是因为知道我活不久了,同情我,所以才骗我,对我说你爱我的, “梦梦,我想睡觉了,”忽然,他看着她的脸,有些孩子气的说, “想睡就睡,”她也看着他的脸,对他微笑的柔声说, “你……可以抱着我睡吗,”犹豫几秒,他紧盯她的脸,隐隐紧张的问, 顾梦梦想了想,笑着点头,“可以,”声落,脱掉鞋,轻轻的躺上床,然后侧睡着身子,伸出一只手臂,让他的头睡在自己的手臂上, 被她抱着,闻着她身上的女人香,欧阳景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鼻子,总是酸酸的, 这个時候,他知道自己是幸福的,可是,也深深的知道,幸福这两个字,其实离自己,还是那么的遥远, “景,睡着了吗,”过了十分钟左右,顾梦梦在他的耳边柔和的问, “还没,”他低柔的说,缓缓的睁开眼睛,满眼情深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不想睡了,想和你说说话,” “呵呵~”她轻轻的笑笑,抬起手来,温柔的抚摸他近段時间憔悴了的俊脸,“告诉我,为什么要画梵高的《星空》,” “什么为什么,画一幅画需要有原因吗,”他有些不解, “当然,”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我像一个神经病一样的爱着你,应该画一幅梵高的画纪念一下,”他想了想,看着她的脸这样的说道,“我最喜欢梵高的两幅画,一幅是《星空》,另一幅是《嘉舎医生的画像》,” “呵呵呵~”她轻轻的笑了,专注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告诉他,她也最喜欢梵高的这两幅画了, 这一天,他们躺在床上心平气和的说了好多话, 在她的陪伴下,欧阳景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顾梦梦一直很安静的看着他的睡脸,手臂有些麻了,忽然的想起了什么,这才小心翼翼的抽出手,轻轻的下床,然后朝阳台走去, “齐,今天你去接儿子回家,我现在在一个朋友家里,可能要很晚才会回来,”她拨通莫齐的电话,对电话那头的莫齐尽量小声的说,殊不知,在她下床的那一刻,欧阳景就醒了,并且,将她对莫齐所讲的话都听进了耳朵里, 梦梦,你果然是在同情我,说爱我,是假的,高兴的和我说话,也是假的, 梦梦,我不需要你的任何同情,真的,我真的不需要,知道吗,你越是同情我,我就越的难受, 欧阳景,难受着,他竭力的忍着,不让难受的情绪发作出来,在她挂断电话時,赶忙的闭上眼睛, 顾梦梦在阳台上站了一会,便转身走向了床,轻轻的掀开被子,不经意的看到枕头下露出来的一小块白色,疑惑的想想,伸手将那块白色的东西拿了出来,放在手中一看,没想,竟然是自己的那条,“呃~”她气,又觉得好笑, 就在这个時候,欧阳景睁开了眼睛,看到她拿在手上的白色,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说:“梦梦,你的这条治好了我的失眠症,我睡不着,只要闻闻它的话,就会很快睡着,并且一觉睡到大天亮的,” “喂,别说了啦,”听到这些话,顾梦梦的脸,红了一大片,“欧阳景,你、你真的很变态耶,” “呵呵~”他貌似愉悦的笑起来,点点头,“是啊,我也觉得我很变态,变态得,没有任何人爱我,” 闻听后面的一句话,顾梦梦的心,立即难受了一下,赶忙的说:“景,不是这样的,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讨厌你,我也爱你,” 梦梦,你又在同情我了,你能不能不要因为同情而说爱我的话呢, 欧阳景好想问问她是不是因为同情自己才对自己说这些话的,可最终,还是没有勇气,而继续的选择自欺欺人,看看時间,笑着说:“時间不早了,你还是去幼儿园接你儿子,” “景,少霆他……是我儿子,也是你儿子,”她看着他的脸,温馨的微笑道, “呵呵~”这话,实在是中听,他扬起性感的嘴角,笑得幸福又迷人,“梦梦,等会儿,我们一起去接儿子,把他接到皇宫里来,” “……”顾梦梦沉默了,因为想起了方才在阳台上给莫齐打的那通电话,莫齐在电话里答应会去接儿子回家, 想了一会,她有些抱歉的说:“景,今天还是算了,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一起去接少霆,让少霆到皇宫里来玩,好吗,” 他的脸上,泛出了忧伤,迷人的眼睛,充满恳求的看着她,“梦梦,我想今天就去接他,我怕我明天可能就会死掉,” “我不许你胡说,”她赶忙的捂住他的嘴,听到那个‘死’字,心,就像被刀子剜了一样的难受,“你是我们雾帝国的好国王,一定会好起来,活到一百岁的,” “……”欧阳景没再说话了,看到她眼睛里瞬间闪烁出的悲伤泪光,心里面偷偷的涌出说不出来的伤痛,竭力的扬起嘴角,在她的面前装作自己是世界上最坚强的男人, … 这一天,顾梦梦还是答应了他和他一起去幼儿园接儿子,途中,悄悄的给莫齐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说自己离开朋友家了,自己有時间去幼儿园接儿子, 为了防止被人认出,出门的時候,欧阳景的脸上带了墨镜,头上也戴了帽子, 下午三点時,他和顾梦梦手拉手的准時出现在幼儿园的门口, 没等多久,孩子们放学了,莫少霆跟着一群同学喜笑颜开的走了出来, 顾梦梦清楚儿子还不知道自己和欧阳景的关系,在看到儿子出来的那刻,赶忙的挣开了被欧阳景紧紧握住的手,然后抬起那只手朝儿子用力的挥挥手,笑着说:“呵呵,少霆,妈妈在这儿,” “呵呵,妈妈,妈妈……”看到妈妈,莫少霆可高兴了,立即蹦蹦跳跳的跑向她,然后向平時一样的扑到她的怀抱里, 欧阳景静默的站在原地,看看自己被她挣开的那只手,隔着墨镜的镜片,隐隐忧伤的看着她抱起儿子的幸福画面, “妈妈,他是谁啊,”莫少霆看到站在他们身边的欧阳景,嘟起小嘴的疑惑问道, 顾梦梦想了想,笑道:“宝贝,他是欧阳叔叔,是妈妈最好最好的好朋友,” “哦~”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又问:“妈妈,为什么欧阳叔叔要戴墨镜呢,欧阳叔叔是盲人吗,” “宝贝,欧阳叔叔……” “呵呵,是的,我是盲人,”欧阳景打断顾梦梦的话,赶忙的笑着说,“少霆,叔叔看不见回家的路,你和你的妈妈,可以送叔叔回家吗,” “当然可以了,老师经常教导我们要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莫少霆毫不犹豫的点头说, “呵呵,那就太谢谢你们了,” “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莫少霆像个小大人一样,“妈妈,你说我说得对吗,” “呵呵,对对对,对极了,”有这样的一个儿子,顾梦梦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骄傲, 就这样,顾梦梦抱着儿子,和欧阳景肩并肩的朝着一条林荫道走去,景色优美的路上,三个人有说有笑的,不知情的人,定会认为他们是幸福的一家人, 林荫道有一条岔路,一辆银白色的奔驰缓缓的驶来,车里的主人突然看到顾梦梦抱着儿子和欧阳景走过岔路口的画面,立即踩下了刹车, 这车里的主人,正是莫齐,看到那样的画面,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了,英俊的脸上不仅有着疲惫,还有着失落,是那么的忧伤……梦梦,你电话里说的好朋友原来是他啊,呵呵,你早就背着我和他好上了,是吗,今天,你和他一起来幼儿园接少霆,想必你已经告诉少霆,他欧阳景才是他的爸爸, … “哇啊,妈妈,欧阳叔叔,这里好大好漂亮啊,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当加长版的林肯车缓缓开进皇宫的時候,莫少霆透过车窗看着窗外的建筑很兴奋的疑惑问道, 顾梦梦淡笑不语, “少霆,这里是皇宫,”欧阳景看看顾梦梦美丽的笑脸,对莫少霆字字清晰的说道, “啊,皇宫,”莫少霆好惊讶,头一扭,眨也不眨的看着戴着墨镜的他,“欧阳叔叔,原来你住在皇宫里啊,” “呵呵,是啊,”欧阳景笑着点头, “哇啊,好棒哦,意思是,你是国王喏,” 欧阳景想了想,扁扁嘴遗憾的摇摇头,“呃,不是,我只是一个住在皇宫里的一个小小侍卫而已,” “啊,”闻言,莫少霆露出一脸的失望,皱着眉想了想,又激动的问:“欧阳叔叔,你认识国王吗,” “呵呵,我当然认识国王了,我是国王身边的侍卫,”欧阳景笑道, “哇哇哇,好棒哦,呵呵呵,欧阳叔叔,我很想见国王,你可以帮助我,让我见到他吗,”小家伙一脸的期待, “可以啊,没问题,” “呵呵呵,谢谢欧阳叔叔,”莫少霆高兴极了,头忽然的凑向他,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一下, 被自己的亲生儿子亲吻的感觉,真好,欧阳景顿時就傻了,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莫少霆, 顾梦梦将他的表情滴水不漏的看在眼里,忍不住的一笑,“呵呵呵~” 听到顾梦梦的笑声,他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扬扬唇,低头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梦梦,儿子的魅力比你大哦,被你主动的亲吻了,我也没有这样的失态过,” 闻言,顾梦梦立马的瞪他,压低声音的气恼问:“我什么時候主动的亲吻过你了,” “……”他语塞了,清晰的想起,每次和她亲吻,都是自己主动,并且,很多很多次,都是自己强吻她,逼迫她和自己接吻的,哎,这些经历,真的不光彩啊, … 进入了皇宫,莫少霆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是这里瞧瞧,那里看看的,時不時的就拉着欧阳景的手,期待的问他什么時候才带自己去见国王, “欧阳叔叔,你什么才带我去见国王啊,”不到一分钟,莫少霆又拉着欧阳景的手问了, “国王陛下现在还在工作,要到晚上才会有空,等我们吃了晚饭,我就会带你去见他的,”欧阳景带着一抹温情的笑,一遍又一遍的耐心说,忽然看着他那张与自己小時候长得特别像的一张脸,很感兴趣的问:“少霆,你为什么这么的想见国王啊,” “因为我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跟国王说,”莫少霆正儿八经的说, “你有好多什么话要跟国王说呢,可以告诉叔叔吗,” 莫少霆毫不犹豫的摇头,“不可以,我的这些话只能说给国王听,”uv8l, “哦~”他这样说,欧阳景也不勉强他了,心里期待着他会跟自己说什么,看看天空,真希望天空早一点黑, “咦,欧阳叔叔,你眼睛眼不见,国王怎么会让你做他的侍卫呢,”莫少霆突然仰头看着他戴着墨镜眼睛,很是不解的问道, “呃,这个~这个……”他问得突然,欧阳景一時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在心里道:呃,现在的小孩子怎么就这么的聪明啊,呵呵,不愧是我欧阳景的儿子, 这時,走在一旁的顾梦梦莞尔一笑,说:“宝贝,因为欧阳叔叔很厉害啊,就算眼睛看不见,也比其他的侍卫厉害,” “哦~”莫少霆焕然大悟, 欧阳景真没有想到顾梦梦会帮自己说话,走到她身边,在莫少霆不注意的時候,俯下头迅速的在她的脸上偷香一个,然后再低声的在她的耳畔语调暧昧的说:“呵呵,宝贝儿,谢谢帮我解围,今晚,我以身相许,” 闻言,顾梦梦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头一扭,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没正经,” “呵呵~”他露出一脸欠揍的迷人笑容, 不一会,莫少霆转过了脸来,看到顾梦梦泛红的脸,抬起小手疑惑的挠挠小脑袋,问:“妈妈,你的脸怎么红得像猴子屁股啊,” “啊,”顾梦梦好无语,纳闷的想,那有做儿子的这样的说妈妈啊, “哈哈哈~啊哈哈哈……”听到莫少霆的那句话,欧阳景立即不计形象的爆笑出声,“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欧阳景,你有必要笑得这样的夸张吗,”看到他捧腹大笑的模样,顾梦梦的心里又气又急,“不许笑啦,”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欧阳景还是大笑不止,可以说,这是他有生以来,笑得最开怀,也笑得最开心的一天了,“哈哈哈~啊哈哈……” … 六点的時候,欧阳景带着顾梦梦和莫少霆走进了豪华而富有浪漫情调的皇室餐厅, 到七点半的時候,三个人才有说有笑的吃完了晚餐, “少霆,你吃饱了吗,”欧阳景看着莫少霆,温情的笑着问, “欧阳叔叔,我吃饱了,”莫少霆高兴的点头道,随即看看窗外黑下来的天空,滑下椅子,跑到他的怀抱里,“呵呵,欧阳叔叔,现在天黑了,你带我去见国王,” “呵呵,好好好,”欧阳景笑着,连连点头,“我这就带你去见国王陛下,”说完,朝顾梦梦别有深意的眨眨眼,然后拉着莫少霆的小手走出餐厅, 欧阳景,你到底会怎么向少霆引荐国王呢, 顾梦梦嘴角含笑,很是愉悦的猜想着,看看他拉着莫少霆走出餐厅的和谐背影,心头隐隐的荡漾出暖暖的波纹,然后立即快步的跟上他俩,“嘿,等等我……” … 欧阳景将莫少霆带到了那间古色古香的大书房,笑着说:“少霆,你在这里等一会,我马上去请国王陛下来这里见你,” “嗯,好的,你去,”莫少霆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 “好,”欧阳景笑一笑,摸摸他的小脑袋,这才转过身,微微快步的走出书房, 欧阳景离开书房后,莫少霆可自由了,一会儿踮起脚翻翻个个书架上的书,一会儿跑到书桌上摸摸上面放着的笔筒,一会儿呢,又绕过书桌,特威风的坐到书桌里面的那张椅子上, … “梦梦,过来帮我换换装,”欧阳景走出书房,立即拉上顾梦梦的手,一边急声的说,一边拉着她快步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换什么装啊,”顾梦梦有些疑惑, “换国王装啊,” “……”顾梦梦无语,心里想,你欧阳景本来就是国王,直截了当的告诉少霆你的身份不就得了吗,干嘛要劳师动众的特意打扮一番啊, 欧阳景的卧室连着一个很大的衣帽间,进了卧室,他拉着顾梦梦直接到了衣帽间,然后摘掉脸上的墨镜和头上的帽子,一边脱衣脱裤,一边急声的吩咐,“梦梦,快帮我把那套镀金边的黑色国王装拿给我一下,” 顾梦梦想了想,还是听话的帮他拿了那套他指定的国王装,转身,恰好看到他只穿着一条灰色三角的画面,心,立即不听使唤的跳快了好多,一边将那套国王装拿给他,一边暗暗的吐咽一口口水……呃,欧阳景,你身上只穿一条的画面怎么会这么的性感啊, 几分钟后,欧阳景穿好了那套三年多前他举行登基大典時所穿的那套国王装了,走到镜子前一看,那叫一个威严俊挺魅力无边,王者之气,在他的身上全都得以体现,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真的不假,穿上了这套衣服后,顾梦梦差点被他迷得神魂颠倒了,眨了好几次的眼,才竭力的装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来, 衣服穿好后,欧阳景又跑到镜子前弄起了头发,边弄边在意的问:“梦梦,是这个发型好看还是刚才那个发型好看,” 顾梦梦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你待会儿只是去见儿子而已,又不是去相亲,这么的在乎形象干什么啊,”这句话,她脱口而出, “正是因为要去见儿子,所以我才这么的在乎我的形象啊,让儿子知道,他的国王爸爸是世界上最帅最有气质的男人,”他也脱口而出的说, “……”顾梦梦没说话了,似乎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她沉默,欧阳景也瞬间的想起了方才和她的对话,暖流,瞬间的沾满他的心田,手一伸,温柔的握紧她的手,“走,我们去见我们的儿子,” 她看看他比以前还要有魅力的俊脸,淡淡笑笑,点了点头,随即任由他拉紧自己的手,与他恩爱的走出卧室,朝书房走了去,到了书房门口,才微微用力的抽回手, 在她抽回手的時候,欧阳景的心里多少有些尴尬,不过,他脸上仍旧带着愉悦的笑容,看看她的脸,推开门,气质不凡的走进书房, 这个時候,莫少霆就端端正正的坐在书桌里面的那张椅子上,看到穿着耀眼的国王装走进来的他,小脸上顿時露出崇拜的表情,滑下椅子,快步的跑到他面前,扬头看着他的脸,“你就是国王吗,” “嗯,我就是国王,”欧阳景微微的点头笑道,随即蹲下身,温和的看着他那张与自己长得很像的小脸, “国王叔叔,我觉得你和侍卫欧阳叔叔的声音好像哦,还有,你们长得也好像,”莫少霆疑惑的说, “呵呵呵,是啊,我们声音像,长相也像,”他笑着点头承认,“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莫少霆十分的不解, “呵呵,因为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 “哦,”小家伙恍然大悟, 欧阳景抱起了他,然后抱着他坐到了书桌里面那张象征着尊贵身份的椅子上,温和的说:“你叫少霆,是吗,” “嗯,是的,我叫少霆,莫少霆,”莫好霆很高兴的说,“国王叔叔,你叫什么,” “我啊,我叫欧阳景,”欧阳景毫不隐瞒的说,在听他说他叫莫少霆,想到,他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啊,却跟着莫齐姓莫,心里面,或多或少的有些不是滋味,沉默了一会,酝酿了一会情绪,这才又笑着说了话,“少霆,我听你欧阳叔叔说,你有很多话跟我说,是这样的吗,” “嗯,”莫少霆连连的点头, “你想跟我说什么呢,”欧阳景很想知道, “国王,我想跟你说,我长大后想当国王,”莫少霆一本正经的说: “哦,”他貌似惊讶, “我一定会好好学习,长大后当一个像你一样的好国王的,”小家伙保证般的说,“国王,我长大了,你可以让我当国王吗,” 欧阳景想了想,道:“可是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才行,” “什么条件啊,你说,”小家伙洗耳恭听, “你一定要听你妈妈的话,不要惹她不高兴,”他认真的说, “国王,你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闻言,莫少霆立即的点头说, 这天晚上,两父子高兴的说了好多话,欧阳景的脸上,会時不時的露出发至内心的笑容, 顾梦梦站在书房的门外,听不清他们在里面说了些什么,不过,他们俩传出来的笑声,她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听到他们两人的笑声,她的心,暖暖柔柔的,美丽的脸上,总会情不自禁的泛出会心的笑容, 忽然,她想起了莫齐,看看時间,发现这个時候已经是深夜的11点了,这才赶忙的推开书房门,微微快步的走了进去, 走进去,她看到了欧阳景抱着儿子,正拿着一本童话故事书给儿子讲童话故事的温馨画面,心里面,突然的有些抑制不住的酸,这种酸,不是难受,更不是忧伤,而是一种,类似于感动的情感, “呵呵呵,妈妈,国王答应我,我长大后让我当国王了,”莫少霆抬起头,看到她赶忙的笑着说道, 欧阳景也抬起了头,看到不知何時走进书房的她,对她露出一脸的温暖又迷人的笑容, 顾梦梦美丽的眼睛莫名的隐藏着一丝湿意,扬扬嘴角走近他们俩,然后弯身从欧阳景的怀抱里抱过儿子,微含笑意的说:“国王陛下,時间不早了,我该带着儿子回去了,”声落,抱着儿子转身就走, “妈妈,我还不想走,国王叔叔还没有给我讲完故事呢,”莫少霆回头看看欧阳景,一脸不舍的说道, “宝贝乖,時间已经很晚了,国王叔叔需要休息,” 闻言,莫少霆不再说话了,因为记得自己答应过国王,要听妈妈的话,不能让妈妈不高兴的, 在顾梦梦快要抱着儿子走出书房门的時候,欧阳景从椅子上快速的站了起来,隐隐含泪的急声问:“梦梦,你明天……会来看我吗,” 顾梦梦顿了顿脚步,想了想,柔声的说:“有時间,我一定会来的,”说这句话的時候,她忍着不回头看他,就怕自己回头看到他脸上挽留的表情,自己会狠不下心离开, “梦梦,我会等你的,明天,我哪儿也不去,”他看着她的背影,深情而固执的说, 顾梦梦没说话了,幽幽暗暗的叹息一声,抱着儿子走出他的视线, … 这个晚上,快到12点的時候,顾梦梦才抱着儿子回到家, 回到家,莫少霆已经睡着了,她见卧室里没有亮灯,心里想,莫齐肯定已经睡着了,将儿子抱到小房间,给儿子温柔的洗洗脸,坐在床沿,看了一会儿子熟睡的小脸,这才朝自己和莫齐的那间卧室走去, 她怕惊醒莫齐,走进卧室的步子很轻,走到床头,打开壁灯, 就这時,莫齐睁开了眼睛,看看時间,有些不悦的问:“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 “哦,今天接儿子回家的途中又遇到了一位好朋友,她硬是拉着我和儿子去她家做客,吃了晚饭我们就聊天,好几年没见面了,没想一聊就聊到了11点,”她有些抱歉的笑着说,然后换上睡衣躺上床, 莫齐当然知道她说的这些全是谎话,听得心里极其的难受, 他想大声的问她为什么要说谎骗自己,更想问她是不是和欧阳景旧情复燃,脚踏两只船的,可是,他终究没有问出口,心里知道,自己若是问了,捅破了她的谎言,自己与她的夫妻关系,就走到尽头了,如今的这个家,定会不复存在, 那样的结果,是他不想要的,所以,即使心里再怎么难受,再怎么痛苦,他也选择自己一个人承受,一个人忍着, 夜里,静悄悄的,躺在自己身边的她,也不说话,渐渐的,那种难掩的难受几乎要撑破他的心脏, 他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再这样的情况下,他想要发泄,他想要做点什么让那种难受减缓一点,忽然,他再也忍受不了了,身子一翻,将睡在身边的她紧紧的压在身下,然后在黑暗中急切的亲吻她的唇,她的鼻,她的眼,她的脸, “呃~齐……”他的动作突然又粗鲁,顾梦梦被吓住了,心里惊惶失措,“齐……你、你别这样……” “为什么别这样,”莫齐忍不住的微带怒气的问,“我是你的丈夫,难道想和你亲热都不行吗,” “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在黑暗中赶忙的解释,“我今天很累,我们明天早上再做,好吗,” 这个時候,莫齐身上已经燃起了欲火,“梦梦,我等不到明天早上,”呼吸急促的说完,再一次的亲吻她,手,迫不及待的撩起她身上的睡裙, 此時此刻,顾梦梦真的没有一点心思和他zuo爱,在他亲吻自己的時候,脑海中,总会情不自禁的想起今天白天在书房与欧阳景接吻的情景,在莫齐快要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最终果决的推开了他,“不要,” 好一句‘不要’, 简短的两个字,就像冰雹一样的砸在莫齐的身体上,把他身上所有的火都灭得干干净净,然后像是完全的清醒了一般,放开她曼妙的身体,规矩的平躺在床上,在黑暗中忧伤的看着被黑暗淹没的天花板, 这是三年来,他们第一次发生这样不愉快的事,此時,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没过一会,顾梦梦摸黑的下了床,穿上拖鞋,摸黑的走出他们的卧室,朝儿子的那间小卧室走去, “呃~”在她离开卧室的那刻,莫齐忧沉的叹气了,心里一阵阵的难受,难受得都快让他想哭了……梦梦,老婆,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永远也不离开我呢,老婆,我真的好怕失去你,如果没有了你,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了, … 这个晚上,顾梦梦是挨着儿子睡的, 早上六点的時候,莫少霆醒来了,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妈妈,惊喜极了,“呵呵,呵呵呵,妈妈,你昨晚一直都挨着我睡的吗,” 这个時候,顾梦梦也醒来了,亲亲他可爱的脸蛋,笑着点头,“呵呵,是啊,妈妈怕你冷,昨晚一直挨着你睡的,” “呵呵呵~”莫少霆好高兴,忽然想到了什么,疑惑的问:“妈妈,你昨晚为什么不挨着爸爸睡,要挨着我睡啊,” “因为妈妈怕你孤单啊,”她想了想,柔和的说道, “妈妈,你怕我孤单,就不怕爸爸孤单吗,” “……”她被他的话问得哑然, “妈妈,我以后是要当国王的,我要变得勇敢,什么都不怕,不怕孤单,不怕寂寞,以后,你还是挨着爸爸睡,”莫少霆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要向欧阳景国王学习,以后当一个好国王,” “宝贝……”这番话,她听得五味杂陈,“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这么的想要当国王呢,” “因为我想当一个伟大的人啊,”他嘟嘟小嘴正儿八经的说, “儿子,如果你将来长大了当不了国王呢,” 闻言,莫少霆急了,赶忙的说:“妈妈,我长大后一定能当上国王的,欧阳景国王说,只要我听你的话,不让你不高兴,我长大了,他就会让我当国王,” “……”她没有料到欧阳景会这么的对他说,心里,又猝不及防的酸了,并且有着一种隐隐的感动与喜悦, 到7点的時候,她起了床,像往常一样的去厨房弄早餐, 在她快要弄好早餐時,莫齐走进了厨房,站在她的身边,很抱歉的说:“老婆,昨晚……对不起,昨晚,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可能是这段時间,工作上的事情让我变得烦躁了,” “……”她没说话,听他向自己道歉,心里面,总觉得惭愧, “老婆,别生我的气了,好吗,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莫齐继续的说道,脸上,满是真诚, “老公,你别这样说,”她闭闭眼睛,沉声的说,心里清楚,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是她自己,向他说谎,背着他到皇宫里和欧阳景见面,在欧阳景的书房和欧阳景接了吻,并且,还和欧阳景一起去幼儿园接儿子, “老婆,你这样说,是原谅我了吗,”莫齐温柔的掰过她的身体,看着她的脸紧张的问, “原谅了,”她也看着他的脸,心里很愧疚的点头,嘴角,竭力的挤出一抹笑容, “呵呵呵~”莫齐笑了,心里的不安,缓缓的放下,激动的抱紧她……梦梦,我爱你,即使你心里爱着别的男人,我也愿意永远的和你在一起, … “爸爸,昨晚妈妈挨着我睡了,昨晚你一个人睡,觉得孤单吗,”吃早餐的時候,莫少霆看向莫齐,脆生生的问道, 莫齐看看顾梦梦,皱着眉的说:“儿子,昨晚你妈妈挨着你睡了,都不理爸爸,爸爸昨晚一个人睡,不仅觉得孤单,还觉得冷呢,” 看到莫齐可怜的样子以及可怜的声音,莫少霆露出心疼的表情,滑下椅子跑到他的身旁,学着大人的动作,拍着他的背脊安慰他,“爸爸,你别难过,今天起,妈妈会挨着你睡的,我不会和你抢妈妈的,” 闻言,莫齐感动得都快哭了,“呵呵呵,儿子,你真是太好的,”声落,将他抱到怀抱里,俯下头响亮的亲亲他的额头,“呵呵呵呵,你今天想不想去游乐园玩啊,” “呵呵,想想想,”莫少霆连连的点头, “呵呵呵,今天爸爸不去上班了,带你和妈妈去游乐园玩,” “呵呵呵,好耶,呵呵,爸爸万岁,呵呵呵呵……” 看到他们两父子这么的高兴,顾梦梦心里也高兴,可是,想到欧阳景现在的情形,心里的高兴,总是不能释然,想了想,说:“齐,今天不是星期六也不是星期天,少霆今天要去学校的,” “呵呵,老婆,没关系的,我待会儿就打电话到学校给儿子请假就是,”莫齐不以为然的说, “……”她没话可说了, … 吃过早饭,一家三口便高高兴兴的出发了,不到九点就到达了雾城最大的游乐场, 说来也巧,这一天,正是游乐场成立5周年的日子,为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游乐场特意在这一天举办了许多精彩的活动, 如此一来,游乐场这一天的客流量可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呵呵,爸爸,妈妈,我要去那边玩蹦蹦车,”到了游乐场,莫少霆高兴得不得了, “儿子,跑慢点,” “宝贝,别跑那么快,注意安全,” 游乐场太多人了,热闹非凡,莫齐和顾梦梦面带笑容,紧紧的跟在他身后, … 这天早上,欧阳景很早就起了床,吃过早点,一个人坐在一个大厅的沙发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早间新闻, 不一会,大山端着一个放着一杯水和好几种药的盘子走了进来,将盘子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陛下,你该吃药了,”边说,边给他搭配好要吃的药,随即将水杯递给他, 欧阳景接过水杯和药,服下药后,感激的看着大山,淡淡的笑道:“大山,这段時间,辛苦你了,” “陛下,这是我应该的,”大山淡笑的说,心里明白,若不是他赏识自己的话,自己现在这个時候,或许还在某个小国家浑浑噩噩的过着日子, 欧阳景猜他也会这样说,笑笑,道:“今天的行程都给我取消,” “是,陛下,”大山头一点,便退了下, 大山一走,大厅里就又是他欧阳景一个人了,即使开着电视,他也觉得孤单寂寞,待早间新闻播报完了后,少有的拿起遥控器换了台, 有个当地的电视台正在直播雾城最大游乐场举办五周年的庆祝活动,这种节目,他并没有兴趣看的,可是正准备换台的時候,却恰好的看到了顾梦梦和莫齐带着莫少霆在游乐场快乐游玩的画面, 这个画面,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打击,明明刚刚吃了药,身体应该好些才对,可看到这个画面,他却觉得全身都在难受…… 梦梦,你今天,一定不会来看我了, 梦梦,你和你的丈夫是那么的恩爱,我真的好嫉妒, 梦梦,你和他在一起,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是吗, 梦梦,少霆和你们生活在一起,有个完整幸福的家,才会快乐成长,我爱你,真的好你,我也爱我们的儿子,我不能再自私了,不能用我快要死去的事实来牵绊你,影响你和你丈夫的感情了, 梦梦,我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在我的生命即将逝去的这段日子,我把你强留在我的身边,我们都会痛苦,一个已经活不了多久的我,不管做什么,都已经没有能力给你幸福了, 忍着痛觉,他想通了好多的事,有悲伤的,有喜悦的,有无奈的,最后,他整个人都变得豁达了起来,悟出,爱,就是要成全,爱一个人,就是要让她幸福,既然自己不能给她幸福,就应该真诚的成全她和莫齐,何况,她真正爱的男人,是她的丈夫莫齐啊, 不知不觉,已经是下午的時光了,下午的阳光,懒洋洋的照射着大地,花花草草都昏昏欲睡着, 欧阳景没吃午饭,自从生了病后,他的食欲每况愈下, 从上午十点的時候,他就一个人坐在书房里了,看着一本书,俊眉微皱的琢磨着什么,忽然,他像是有了主意,立即唤来大山,一脸严肃的吩咐道:“马上把顾将军请到我书房来,说我有要事要和他商议,” “是,陛下,”大山点下头,随即转身欲走, “等等……” 大山立即转过身,洗耳恭听着, “如果顾小姐来找我,你就说我去阳光岛国秘密访问了,” 闻言,大山有些不解,“陛下,你不想见到顾小姐了吗,” “呵呵~”他忧沉的笑笑,打趣的说:“我现在这个病,见了她也是好不起来的,见了也等于白见,不见也罢,” “可是陛下……” “大山,我知道你的好意,下去按照我说的做,”他笑着打断他的话, “是,陛下,” … 下午四点左右,顾达勇到达了欧阳景的书房, “顾将军,请坐,”欧阳景看到他,立即和颜悦色的指指自己对面的椅子, 顾达勇并不拘谨,从容的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比以往憔悴许多的脸,微微皱眉的疑惑问道:“陛下,你找我来,是要商议什么要事呢,” “今天找你来,就是想和你商议我们雾帝国下一任国王的人选,”欧阳景微微扬唇,一本正经的说,“你觉得,我们雾帝国下一任的国王最好由谁来继承呢,” 闻言,顾大勇大吃一惊,“陛下,商议此事也未必太早了,商议此事,至少要等你结了婚,有了子嗣才商议啊,” 欧阳景的面色,渐渐的暗沉,“顾将军,有件事,我就不瞒您了,” “……”顾达勇很是疑惑与好奇, “我得了绝症,不会结婚,更不会有子嗣了,”欧阳景扬扬嘴角,面色黯淡的沉声道, “啊,”听到此话,顾达勇震惊无比,“陛下,你在跟我开玩笑,” “呵呵,你觉得我像是那种爱和你顾大将军开玩笑的人吗,”欧阳景笑着反问, “……”顾达勇无语, “顾将军,你的那个外孙,我见过一次,他很聪明,”欧阳景笑笑,别有深意的说, “呵呵呵,是啊,那个小家伙,脑袋瓜子特灵活,长大后,必会有一番大的作为,呵呵……”谈起外孙,顾达勇心里高兴啊,有着不少皱纹的脸上,满是骄傲, “你觉得,让他做国王如何,” 啊出是道,“这,”顾大勇再次震惊, “怎么,你觉得不行吗,” “陛下,我并非这个意思,”顾达勇赶忙道,“只是,我外孙还太小啊,” “呵呵,没有关系的,到時候,你和大山在旁辅佐他就是,” “陛下,我和大山辅佐他,也是可以的,可是,我外孙姓莫,我们雾帝国的国王之位,历来是血统传承,我们名不正言不顺的扶他登上王位的话,会引起百姓非议,以及众大臣的反对的,”顾达勇实事求是的说道, 欧阳景阴沉的沉默片刻,又道:“你看这样如何,让他认我为父亲,做我的儿子,跟我姓,这样的话,将来继承国王之位,也就名正言顺了,” “这……是个好注意,”顾达勇想了想,有些隐隐激动的点头道,“不过,我得回去和我女儿女婿商量一下此事,” “行,我等你答复,”欧阳景笑道,心里明白,少霆是顾达勇唯一的外孙,让少霆当国王的话,既了却了他的心愿,也了却了他顾达勇的心愿,让他顾达勇从此停止暗中分裂活动,对雾帝国绝对是一大好事,这,绝对算是一举两得, 第四章 顾梦梦和莫齐带着儿子从游乐园回到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梦梦,你明天……会来看我吗?’ ‘梦梦,我会等你的,明天,我哪儿也不去。’ 欧阳景的这两句话,始终在顾梦梦的脑海里盘旋着,看看窗外快要暗下来的天空,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焦急……欧阳景,这个時候,你还在等着我去看你吗?如果我今天不去看你,你的心里,会有多难过,多失落呢? 想到他,她根本没有心情做晚饭,想了想,她解下围裙快步的走出厨房,一边往外走,一边对陪着儿子玩耍的莫齐焦急的说道:?齐,我有个朋友生病住院了,我现在必须去医院看看他。” ?老婆,是你哪个朋友啊?我和儿子陪你一块去。”莫齐立即看向她,一脸真诚的说。uv8l。 ?不用了,医院的味道那么的难闻,我们的宝贝儿子肯定闻不惯。”她毫不犹豫的拒绝道,随即极快的打开门,没想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了足有半月没见的顾大勇,脸上顿现惊讶,?爸爸?” ?梦梦,你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啊?”顾达勇走进屋,看着她有些异样的脸色,疑惑的问道。 ?爸,我有个朋友生病住院了,我现在要去看看他。”她赶忙的说。 ?等会儿再去,爸爸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你和莫齐商量。”顾达勇郑重其事的说。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好。”。 ?少霆,爷爷有事要和你爸爸妈妈商量,你去那边玩好不好?”顾达勇走到莫少霆的面前,摸着他的小脑袋一脸慈爱的说。 ?爷爷,我不要去。”莫少霆不悦的摇头。 ?宝贝,听爷爷的话,去那边玩。”这時,顾梦梦严厉的对他说道。 莫少霆虽然心里不怎么愿意,但还是点了头,?好的。”离开莫齐的怀抱,到另一边一个人玩起积木。 ?爸爸,你把少霆支开,是要和我们商量什么事呢?”莫齐看着顾达勇,一脸疑惑的问。 顾达勇坐在他和女儿对面的沙发上,喝一口茶,一本正经的说:?今天,欧阳景召见我了,他告诉我,他得了绝症,活不了多久了。” 听到这句话,顾梦梦一点也不惊讶,什么也没说,但是,漂亮的脸上,却瞬间的布满了忧伤,美丽的眼睛里,也瞬间的泛出了一丝泪光,一只手暗暗的握紧,强忍着心里的难受。 ?这怎么可能?”莫齐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扭头看到顾梦梦异常悲伤难受的神情,这才信了此事,回想那天她撒谎和欧阳景一起去幼儿园接儿子的事,渐渐的恍然大悟……老婆,你是因为同情,所以那天才去见他,和他一起去幼儿园接儿子的,是吗? ?他没有儿女,他想认少霆做他的干儿子,让少霆继承我们雾帝国的国王之位。”顾达勇继续的说道,?对于这件事,你们有什么看法。” 顾梦梦保持着沉默,脸色,越发的忧伤,心,也越发的难受了。 莫齐看看顾梦梦的脸,想了想,声音微沉的说:?爸爸,我尊重你和梦梦的决定。” ?让我的孙子当国王,这事我当然是大大的支持了。”顾达勇立即高兴的说,?呵呵呵,梦梦,你是少霆的母亲,你说说你对这事的看法。” 顾梦梦还是不说话,眼睛里的泪光,变成一滴泪,一眨眼就落在了脸庞上,随即快速的站起身,快步的朝外走。 ?梦梦她这是怎么了?”顾达勇看看女儿离去的背影,看着莫齐很不解的问道。 ?爸爸,梦梦她没怎么,她只是担心她那位住院的朋友。”莫齐淡淡笑道,抬抬头,暗自忧伤的看着她走出门的背影……老婆,你一定是急着去看欧阳景了? … 皇宫…… ?他在哪里?我要见他。”顾梦梦找到大山,忍着泪的急声道。 ?顾小姐,陛下去阳光岛国秘密访问了。”大山道。 ?去阳光岛国秘密访问?”闻言,顾梦梦的心,好失落,?什么時候去的?” ?两个小時前。” 欧阳景,你怎么会离开呢?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顾梦梦好不解,心,担忧着,疑惑着,焦急着,想到自己昨晚离开時他对自己说的话,扬头看着大山镇静的脸,肯定的说:?大山,你一定是在骗我,他说过,他今天哪里也不去,会一直等我来看他的。” ?……”大山无言,脸上顿時出现一抹为难的神色。 ?大山,告诉我他在哪里好不好?”她用上哀求的语气,?我想要见他,我求你了,带我去见他。” ?顾小姐,陛下真的不在,他真的去国外了。”大山犹豫几秒,还是这样的说。 ?大山,我不会相信的,你今天要是不带我去见他,我就不走。” ?顾小姐,你不要为难我好不好。.tw[棉花糖小说网]”大山很为难,?实话告诉你,陛下他不想见你。” ?不可能。”她不信,?带我去见他,我要亲自问他。” ?顾小姐,这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 ?……” … 这一天,顾梦梦终究没有见到欧阳景,回到家,已经是晚上的11点了。 莫齐哄睡了儿子,一直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她,看到她回来,赶忙走到她身边,关心的问:?老婆,你那位朋友好些了吗?” ?好些了。”她淡淡道,虽然这样的说,可是脸上,却没有一丝的笑容,脸没洗,脚也没洗就进了卧室,像丢了魂似的躺在床上。 ?老婆,你怎么了。”莫齐跟着走进卧室,坐在床沿,看着她的脸很担心的问。 ?……”她没回答,闭着眼睛,一副很累的样子。 ?你……是不是去见欧阳景了?”沉默片刻,莫齐紧张忐忑的问了这句话。 顾梦梦仍旧不作回答,但是,却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满眼忧伤的看着天花板。 ?你去见他了是不是?”她这样的状态,莫齐已经能够肯定自己的猜测了,心,隐隐的一痛,?那天,我没有看到你给我发的短信,去了幼儿园,我看到你和他一起去幼儿园接走了少霆。”他想过永远都不戳破她的谎言的,可是,此時此刻,他实在是憋得慌。 她扭头,眼含眼泪,很抱歉的看着他,?齐,对不起……” 莫齐的眼中,也隐隐含泪,?梦梦,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他笑着说,?我希望你老实的告诉我,你是不是因为同情他,才去见他的?” 她含着泪的摇头,?不是。”这一刻,她不想再对他说谎了,?齐,我爱他,他若是死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莫齐没话说了。 ?呃唔~”她没能忍住心里的难受,哭了出来,?齐,呃呜呜~我希望他活着,好好的活着。” ?梦梦……”她难受,他会比她更难受的,手一伸,将她紧紧的抱住,过了一会后,含着泪的笑道:?以后,你想去见他,就去见他,不必对我说谎的。” ?呃唔~齐,谢谢你。”她哽咽的说,?我今天去皇宫了,呃唔~可是,他却不肯见我,呃呜~他躲着我了……” ?放心,他有一天一定会见你,不会躲着你的。”莫齐抱紧他,温柔的安慰道,在她情绪慢慢平复,在自己的怀中睡着后,将她小心翼翼的平放在床,拿湿毛巾轻轻的给她洗了脸,这才轻轻的躺上床,关上灯,在黑暗中微微皱眉的若有所思起来……梦梦,我爱你。我想通了,爱,是成全,而不是占有。你心里,爱的始终是他,在他生命即将逝去的这段日子,我不会介意你们在一起的。 … 第二天的早上,是莫齐最先起床,做好了早餐,写了一张‘老婆,我去公司了’的字条,便离开了家门。 其实这一天,莫齐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去了皇宫。 ?陛下,莫齐想要见你。”大山走进欧阳景的卧室,对躺在床上休息的欧阳景低声的禀报道。 这个時候,是9点,以前的这个時候,他欧阳景早就起床了,可自从得病后,他就越来越赖床。 ?说我不在。”他想了想,闭着眼睛的说。 ?是,陛下。”大山,点点头,随即转过身,放轻脚步的朝外走。 ?大山,还是带他来见我。”在大山快要走到门口的時候,欧阳景又说话了。 … 没过多久,大山带着莫齐走进了欧阳景的卧室。 欧阳景这才撑起身来,脸上,少了往日的神采,?大山,你退下。” ?是,陛下。”大山点下头,便退了下。 莫齐看到这个样子的他,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酸,关心的问:?你还好?” ?呵呵,还好,暂時还死不了。”欧阳景半开玩笑的说,随即指指旁边的沙发,?请坐。” ?昨晚梦梦来皇宫找你,你为什么不见她呢?”莫齐坐下,看着他憔悴的脸阴沉的问道。 ?我不想让她看到这个样子的我。”欧阳景耸耸肩,貌似云淡风轻的淡笑道。 ?你不见她,她很伤心,昨晚,哭到很晚才睡。”他实话相告,?她爱的,始终是你,如果她再来找你,就见她,不要让她再伤心了。” ?你是一个好男人,梦梦身边有你,是她的福气。”欧阳景沉默数秒,发至内心的说道,?我和梦梦,是不可能的,我不会利用我的病而让她回到我身边的。” ?……” ?莫先生,我希望你能和梦梦一辈子在一起,梦梦的身边有你,我才会放心的离开。”欧阳景隐藏一丝泪光,真诚的笑着说道。 莫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原本以为,自己和他见面会剑拔弩张的,没想,今天竟这么心平气的和他说了这么多话,沉默一阵,半开玩笑的问:?能告诉我,你有多爱梦梦吗?” ?为了她,我愿意做明君,也愿意做昏君。”欧阳景毫不犹豫的这样说道,?你呢,你有多爱她?” ?我支持她做她想要做的事。”他隐藏一丝忧伤的笑道。 。。 顾梦梦醒来的時候,已是中午了,或许是睡的時间太长,头有些昏昏沉沉的,看到莫齐写的那张字条,再看到餐桌上早已冷却的早餐,惭愧和抱歉,又瞬间的填满内心…… 齐,我不值得你爱,我不值得。 齐,对不起,对不起…… 她根本没有心情吃饭,走到洒满阳光的阳台,低头视线花花的看着远方怎么也看不真切的远景。 中午的太阳,火辣辣的,怎么也晒不干她眼里的一丝泪花。 快到一点了,她被太阳晒得险些昏倒才离开了阳台,或许是头脑还昏沉着,又或许是被太阳晒得糊涂了,身上的睡裙也没有换,就换上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快速的出了门。 她去了皇宫,她,还是想见到欧阳景,坚定不移的想要见到他,和他说说话。 ?带我去见欧阳景。”她看着大山,没什么表情的用上命令的口气。 ?顾小姐,陛下不在国内。”大山一脸自然的说,看看她身上的紫色睡裙,心,隐隐的软了软,?你回去,陛下回国了,肯定会去找你的。” ?大山,你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他肯定就在皇宫里,你不带我去见他,就帮我传话,叫他出来见我。”她激动了起来。 ?顾小姐,陛下他……” ?快去啊,快去。”她不想再听他的废话了,一边激动的催促,一边抬起手用力的推搡,?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他,我~呃~”不知是太过激动,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她竟在这个時候出现了昏眩的感觉,身子往后倒了倒。 ?顾小姐,你怎么?”在她快要倒地的瞬间,大山赶忙的扶住她。 ?求你了……带我去见他。”她微微的睁了睁眼睛,虚弱的说完这句话,昏了过去。 … 顾梦梦醒过来,已经是下午的三四点了。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欧阳景微微有些苍白的俊脸。看到他这样的一张脸,她心里好难过,眼睛忍不住的一湿,?景,你终于肯见我了。” ?宝贝,对不起。”欧阳景紧紧的握住她的手,隐隐含泪的向她道歉,?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嗯。”她看着他的脸,轻轻的点点头。 不一会,仆人端来了营养的粥,欧阳景将她扶坐起来,接过粥,一勺一勺的喂她,?来。” 她是真的饿了,从昨天晚上起,就没有吃过任何的东西,张开嘴,听话的吃下他喂到嘴边的食物。 ?好吃吗?”欧阳景看着她吃进食物的性感小嘴,有那么一点蠢蠢欲动的问道。 ?好吃。”她笑着点头,渐渐的发现他变得有些迷离的眼神,心跳,一下子变得好快,隐隐笑笑,说:?景,这粥真的好吃,你也吃一口。” ?呵呵,不了,我不饿。”他笑道。 ?不饿也吃一口啊。”她抢过他手里的勺子,舀上一勺放到他的嘴边,就像他喂自己的時候一样,?来,张嘴。” ?梦梦,我真的一点也不饿,还是你吃。”欧阳景一脸为难的说,眼神,微微的有些躲闪。 顾梦梦皱起了眉头,?你是不给我面子吗?” ?梦梦,我……”一向巧舌如簧的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隐隐蹙眉的想了想,扬起嘴角对她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呵呵,梦梦,你喂我吃东西,是我梦寐以求的事,呵呵,我心里太高兴,太激动了,刚才,不过是跟你开玩笑而已。”温柔的说完,他张开嘴吃下她喂到嘴边的粥,带着笑的缓缓咀嚼。 ?来,再吃一口。”她看他吃得那么美味的样子,又舀上一勺,要再喂他吃一口。 ?呵呵,梦梦,我们是不是本末倒置了?”欧阳景觉得好笑,吃完那口粥后,看着她的脸迷人的笑问。 ?呵呵呵……”她也笑了,想想,确实是本末倒置了,原本,该是他喂自己吃粥的,怎么就变成自己喂他吃粥了呢?想了想,她笑着说:?景,你把这口粥吃了,就你来喂我。” ?……好。”欧阳景隐隐皱眉了一下,还是点了头,张开嘴,缓缓的吃下她喂到自己嘴边的第二口粥,?呕~呕呃~”哪知刚刚吃下肚,就一阵的反胃,头一扭,忍不住的呕吐起来。 ?景,景……”看到这样的一幕,顾梦梦担忧极了,赶忙的翻身下床,力度适中的拍着他的背脊。 ?呕~呕~”欧阳景还是呕吐着,即使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呕吐出来了,也难受的干呕着。 不一会,大山拿着药和水杯走了进来,看到欧阳景呕吐的情景,立即加快脚步的走近,和顾梦梦一起将他扶上床。 呕吐了那么久,欧阳景整个人都虚脱了,躺上床,吃了大山拿来的药才微微的好了一点,颇为费劲的睁开那双比往日暗淡了许多的迷人眼睛,很抱歉的看着顾梦梦,扬着嘴角的虚弱道:?梦梦,对不起,让你看到我那么狼狈的样子。” ?景,你……别这样说。”这个時候,顾梦梦好想哭,可是怕他看到自己哭泣流泪的模样,心里会更难过,再怎么难受,她也始终忍着没有哭出来。 ?我昨晚没有睡好,现在想睡一会,等会醒了再陪你说话,好吗?”他看着她的脸,抱歉的笑着说。 ?嗯,好。”顾梦梦隐含眼泪的笑着点头,随即给他盖好被子,说:?景,只能睡两个小時哦,两个小時后,一定要醒过来陪我聊天。” ?呵呵,好。”他笑着答应,然后缓缓的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他睡着了,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顾梦梦这才微微的放心一些,扭过头,忧伤的看着站在身旁的大山,?大山,他为什么会这样呢?” ?顾小姐,这段時间,陛下吃不下东西,吃什么,基本上是吃了就吐。”大山忧沉的说,沉默一会,充满请求的看着她,?顾小姐,陛下最爱的人,就是你了,在陛下生命的最后两个月,你能陪着他吗?” ?呃呜~”顾梦梦忍不住的哭了,怕吵醒床上睡着的他,紧紧的捂了捂自己的嘴巴,然后一个劲的点头,?呃呜~我会的,我会的,即使你不说,呃呜呜~我也会的。” 大山的眼睛,也隐隐的有了泪水,?顾小姐,谢谢你。”真诚的说完,吩咐仆人弄干净地上的呕吐物,便和仆人一同走出欧阳景的卧室。 顾梦梦一直呆在欧阳景的卧室里,或许是怕他冷,或许是怕他寂寞,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掀起被子的一角,轻轻的躺到他的身边,然后温柔的抱着他。 欧阳景说话算话,睡了两个小時后,果真醒了,睁开眼,看到抱着自己,睡在自己身旁的美丽女人,他感觉幸福的暖流瞬间的弥漫了自己曾经空虚无比的心田,扬起嘴角,伸出手温柔的抚摸她温暖柔滑的美丽脸庞。 顾梦梦醒来了,睁开眼睛,对他美美的微笑,?你醒了啊?什么時候醒的?” ?就刚刚。”他柔声的说。 ?睡好了吗?” ?睡好了。” ?还想再睡一会吗?” ?不想了。”他毫不犹豫的摇头,?梦梦,我想和你聊天。” ?呵呵,我也是。”她笑着说,抬起手来,学着他的动作温柔的摸着他的脸,?景,你想去什么地方旅游吗?” 欧阳景想了想,淡淡的笑道:?所有的国家,我几乎都走遍了,唯独没有去过阳光岛国。” ?你想去那个地方?” ?欧阳诺、莫迷、江瀚和夏小兔,他们就在那个地方,突然好想去看看那个地方,顺便去看看他们。”说到夏小兔他们的時候,他的眼里充满了期待。?我若是去了那个地方,去找他们,到他们家里借宿,他们肯定会把我赶出来,毕竟是我害他们背井离乡,我在他们的眼里,始终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人。”他有些自嘲的笑说。 ?……”顾梦梦没说什么,眨眨眼,若有所思着。 時间,过得那么的快,这个時候,已经要到傍晚了。 欧阳景看看窗外美丽的夕阳之光,满眼憧憬的问:?梦梦,你今天可以陪我去花园看日落吗?” ?呵,可以啊。”顾梦梦笑着点头,随即扶他起身,和他手拉着手的离开卧室,朝皇宫里最美的一个花园走去。 花园里,栽种着许许多多的奇花异草,由于正是夏季,花儿开得娇艳极了,草木长得繁茂,蝴蝶儿和蜜蜂儿,不忘在花园里嬉戏打闹。 手拉着手的走在美丽花园中的他们,像一对郎才女貌的情侣,更像一对恩爱无比的夫妻,带着淡淡的笑容,時不時的相视一笑。 他们走到了一条木制的长椅旁,欧阳景搂着她细软的腰,和她亲密的坐在上面,一脸幸福的看着天边火红美丽的夕阳。 顾梦梦没说话,依偎在他的怀里,嘴角轻扬,眼中隐隐含泪的看着天边的夕阳,用心,来珍惜这个美好的時刻……景,我想和你一起看今天的日落,更想和你一起看明天的日出。 欧阳景看着远方的美丽夕阳,心中,免不了的有些惆怅……梦梦,我有机会和你一起看明天的日出吗? 就在这个静怡美好的時候,顾达勇经过了这个花园,不经意的一个扭头,瞬间的看到了一副令他震惊无比的画面,?梦梦?陛下?” 这次进皇宫,他是准备找欧阳景谈论孙子莫少霆继任国王之位的正事的,没想经过花园時,竟会看到自己的女儿顾梦梦和欧阳景相依相偎的坐在花园的木椅上看日落的亲密画面。 听到他的声音,顾梦梦很快的扭头看去,?爸爸?”她没想会这么突然的看到他,顿時惊讶紧张了起来。 欧阳景也没有想到这样的画面会被顾达勇看到,心里,也有些惊讶和紧张,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镇静,搂着顾梦梦的腰身从长椅上从容的站了起来,?顾将军,您好。” ?梦梦,你、你怎么会进皇宫,和陛下在一起?”顾达勇走到他们的面前,看看欧阳景后,盯着顾梦梦的脸很是不解的问道。 ?爸爸,我、我……”事发突然,顾梦梦一時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何况,她和欧阳景的故事,说来话长啊。 ?顾将军,我爱梦梦。”欧阳景在这時特别认真的说。 ?……”顾达勇愣了愣。 都到了这个時候了,看来很多事,也都没有必要再隐瞒了。 听到欧阳景对自己的父亲说他爱自己,顾梦梦的心里,顿時有了勇气,隐隐含泪的一笑,道:?爸爸,我也爱着陛下。” 顾达勇又是一惊,?你、你们两个……相爱?”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那莫齐呢?那少霆呢?”仔细的看看欧阳景的脸,再想想欧阳景和自己女儿相爱的事实,瞬间的恍然大悟,?梦梦,少霆到底是谁的孩子?” ?爸爸,少霆的亲生父亲,是陛下。”顾梦梦犹豫两秒,最终的诚实相告。 ?……”顾达勇无语了。 … 这一天,顾梦梦跟着顾达勇回到了曾经的家。 ?梦梦,告诉爸爸,你现在准备怎么处理你和欧阳景,以及莫齐的关系?”顾达勇将她拉到了书房,关上门极为郑重的问道。 ?爸爸,这三年多以来,我一直认为我爱的男人是莫齐。”顾梦梦湿着眼睛的说,?最近我才知道,原来我心里爱的,一直都是欧阳景。在得知他得了绝症的時候,我觉得我也得了绝症,他若是好不了,我也活不长了。” 闻听她后面的一句话,顾达勇的心极其不安的一跳,?梦梦,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她含着泪的微笑,?爸爸,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我就算不顾忌你的感受,也会顾忌少霆和莫齐的感受啊。”。 ?呃,莫齐知道你和他之间的事吗?”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提及莫齐,她的心,总会愧疚到抽痛,?爸爸,我对不起莫齐,以后,他要是遇到了什么事,请你一定要帮助他。” ?梦梦,你准备离开他了吗?”顾达勇隐隐约约的猜测到了什么,担心又疑惑的问道。 ?陛下剩下的時间不多了,我要陪在他身边,陪他走完他人生中最后的一段路。”她带着泪的难受笑说。 顾达勇阴沉的想了想,道:?梦梦,爸爸尊重你的决定,不过,有件事,你一定要听从爸爸的安排。” ?爸爸,你说。” ?和莫齐离婚,尽快的与欧阳景举行婚礼。” ?……”她沉默。 ?这样做,对他们两个男人都好,对少霆也好。”顾达勇一本正经的说道,?如此一来,少霆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当上当今的皇太子,将来顺理成章的成为我们雾帝国的国王。”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 她顾梦梦心里爱的,并不是莫齐,和他在一起,勉强的维持着婚姻,这对莫齐来说,一点也不公平。加之,在欧阳景余下的生命里,她顾梦梦也希望自己是以妻子的身份照顾着他的点点滴滴的。 想了想,她点头答应了下来,?好,爸爸,我听你的。” … 晚上十点,顾梦梦才回到了自己和莫齐的那个家。 時间这么晚了,儿子少霆早已经睡了,就莫齐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她回来。 ?老婆,你今天去哪里了,电话也没带。”莫齐走到她身边,很担心的柔声问道。 ?我去了爸爸那里。”她隐藏一丝泪光的说,头,微微低着,不敢正视他充满担忧的俊脸,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微垂着头的呆呆坐着。 ?老婆,你怎么了?”莫齐坐到她的身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你心里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别憋在心里。” ?……”顾梦梦还是沉默着。有些话,她是想跟他说的,可就是说不出口啊,害怕一说出口,自己就会看到他难过的表情。 她不肯说,莫齐也不逼她了,静静的陪她坐一会,便起身朝洗浴间走去,?老婆,我去给你打来热水洗脸洗脚。”他一边走,一边微微含笑的说。 ?齐,你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吗?”这个時候,她心里的愧疚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他完美的背影,湿着眼睛的沙哑问道。?齐,我们……离婚。” ?……”听到后面的几个字,莫齐,呆了,步子,瞬间的停住。 第五章 “齐,你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吗?”这个時候,顾梦梦心里的愧疚逼得她不得不抬起头来,看着他完美的背影,湿着眼睛的沙哑问道。“齐,我们……离婚。” “……”听到后面的几个字,莫齐,呆了,步子,瞬间的停住。 “齐,我相信,你一定会遇到一个爱你的,你也爱的好女人的,我……” “梦梦,别再说了。”莫齐难受的制止,最不想听的,就是这样的话了,缓缓转身,看着她的脸一步一步的走到她面前,然后用充满深情又泛着请求的目光看着她,“梦梦,你想去见他,就去见他啊,我不会管你,不会约束你的,你爱他,我也不会吃醋和抱怨的,我觉得,我们完全没有必要离婚。”他始终相信,她最后一定会回到自己的身边的。 “齐,这对你不公平。”顾梦梦摇摇头,愧疚又难受的说道。 “没关系的,公平与不公平,我都不在乎。”他隐隐含泪的扬着嘴角说。 “齐,我真的不是一个好女人,你知道吗?我不值得你喜欢,更不值得你爱,我犯贱,我犯贱。”顾梦梦有些激动了起来,承认自己犯贱的爱上欧阳景,一个曾经用卑劣的手段得到自己的男人,一个曾经自己发誓一定不会爱上的男人。 明明知道不该爱上这样的男人,而该爱上对自己好的莫齐的,可是,就是该死的管不着自己的那颗心。这样的自己,不是犯贱是什么? “梦梦,你别这样说。”莫齐赶紧的安慰,紧紧的将她抱住,“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优雅最自爱最高贵也最优秀的女人,我不允许你这样的说自己。” “呃呜呜呜~”他越是对自己好,她就越是难过,忍不住,流出两行热泪,哭出忧伤的声音,“呜呜~呃呜呜~齐……” 听到她的哭声,莫齐的心,犹如刀割般的难受,忍着泪的想一想,淡淡的笑道:“老婆,你想和我离婚,就离。我爱你,不管你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尊重你。”没人知道,说这句话的時候,他的心,是经过了多么痛苦的挣扎。 “呃呜呜呜~齐……”听他这么说,顾梦梦的心里更是难受,堆积如山的愧疚与抱歉,有种深沉的压得她喘不过气的感觉。 “老婆。”莫齐心里清楚,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叫她老婆了。 … 皇宫。 “景,我和莫齐……离婚了。”从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顾梦梦就到了皇宫,拿过药,一边服侍欧阳景吃药,一边声音微沉的告诉他自己和莫齐离婚的事。 欧阳景愣了愣。 此時此刻,听到她和莫齐离婚的消息,他一点也不高兴,看着她的脸,有些难受的轻声问:“梦梦,是因为我,你才和他离婚的吗?” “……”她默认。 “梦梦,我不值得你这样做,莫齐是个好男人,你不应该和他离婚。”他叹口气,对她语重心长的说道,“马上离开皇宫,去找他复婚,这一次,你太冲动了。” “景,我不会后悔我所做的事的,我不后悔和他离婚,更不后悔爱上你。”她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对,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景,我要和你在一起,娶我。” “梦梦,我真的很想娶你,让你当我的王后,可是,我现在已经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我没有办法给你幸福,这样的我,不能娶你,我娶你,会害你一生的。”欧阳景实事求是的说道,“如果我娶你,那我就太自私了。” “没事的,我不怕。”她两眼含泪的笑着摇摇头,“景,实话告诉你,其实,我很想当王后,我想做一个高高在上,有着至高无上的身份的女人。”其实,她说谎了,她只不过是想嫁给自己爱的男人,和自己爱的男人在一起而已,他是不是国王都无所谓。 听到她说的这些话,欧阳景的脸上掠过一丝惊讶,随即眨眨眼,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梦梦,你……真是的这样想的吗?” “是的,我真是这样想的,事到如今,我没有必要瞒着你什么。”顾梦梦点点头,很肯定的说道,“知道我以前为什么那么的想要嫁给欧阳诺吗,那都是因为我想当太子妃,等他登基后,我就是雾帝国的王后了。” “……”欧阳景沉默不语了。 “景,你怎么不说话了?”她看着他的脸,很是紧张的问,“知道我内心的真正想法,你后悔爱上我,更不愿意娶我了?” “梦梦,不是这样的。”欧阳景扬起嘴角,淡淡的笑着说,“我知道,你不是爱慕虚荣的女人,你之所以这么说,都是想让我娶你而已。” “呵呵呵~”她笑了,笑得很好看,眼里泪,闪烁出美丽的光,“是的,是的。”她点头承认,“我都说了这么多了,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愿不愿意娶我为妻?” “梦梦,我愿意,不过,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一件事。”欧阳景想了想,迷人的浅笑说道。 “答应你什么?”她有些疑惑。 “我死了之后,就回到莫齐身边,不要告诉少霆我是他亲生爸爸,让少霆有个完整的家。”他笑着说。 “景,我……答应你。”一滴泪,从她的眼角的黯然的滑落。 … 这一天的天气,挺好的,天空很难,飘在蓝色天空中的云朵,像小绵羊一样,白得可爱,还有那清风,很凉爽,吹在人们的身上,人们的心里,一定会感觉到舒坦的。 可就是这样的一天,莫齐却离婚了,从民政局出来,他感觉自己头顶上的天空已被阴霾所覆盖,让他看不到那飘在天空中的可爱云彩,也感受不到凉爽的风。 裤兜里放着离婚证,他的心,空落落的,丢弃自己停在停车场的车,一个人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任由陌生的人潮将失意的自己给无情的淹没。 走过陌生的人群,走过清冷的街道,他站在了一条人行道的边上。所有的人都等着绿灯亮了再行走,可脑海茫然的他,却选择了一意孤行,不待绿灯亮起,就低着头的走上斑马线。 不遵守规则,总是会吃些亏的,就在他走了三四步的時候,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来不及刹车,‘嘭~’一声的将他撞倒在地。 “哦,有没有搞错?”车上的女人衣着時尚,五官长得还挺标志的,撞了人,气恼的咒骂一声后便立马的下了车。 撞得有些厉害,莫齐倒在地上,头部流了不少的血,眼睛微微睁着,似乎觉得自己要死了,显得很绝望的样子。 女人看到这样的画面,并不怎么惊慌,快速的蹲在地上,小心翼翼的扶起他的上半身,用力撕下裙子上的一块布条,将他头上流血的地方包扎了起来,然后一脸气愤的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吼道:“你们愣着干什么,都没有一点公德心,没有一点雷锋精神吗?快点过来帮忙,把这个人抬到我车上去。” 她倒是有些领导气质,她这么一吼,两个年轻男人立马的上前帮忙,将已经陷入昏迷的莫齐抬上了她的那辆法拉利。 … 医院…… “聂总,你现在在哪里啊?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就等着你了。”电话里,一名男子很是焦急的说。 “今天的会议取消。”聂红菲徘徊在一条安静的走廊上,接电话的時候,有着完美妆容的脸,满是气恼的神色,“我撞人了,现在还不知道那个人是死是活,没時间去开会,告诉他们,今天的这次会议,改到下个星期一。” “好的,聂总。” 聂红菲挂了电话,手术室的门正好打开,两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将刚刚做好手术的莫齐推了出来。。 由于打了麻醉药,这个時候,莫齐还没有醒来。 聂红菲赶忙微微快步的走过去,有些担忧的问道:“医生,他没什么?”走近了,头一低,正好看到莫齐的那张脸,心,惊喜般的一跳,唇角,立即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呵,我的运气很好嘛,第一次撞人,就撞了个帅哥。(..tw棉花糖小说网)” “小姐,他没什么大问题。”一位医生面带笑容的说,“留院观察一个星期,没什么大碍他就可以出院的。” “哦,行,把他转到vip病房,我马上去交费。”聂红菲好心情的笑道。 “好的。” … 在聂红菲的安排下,莫齐住进了医院最好的一间vip病房。 因为要联系他的家里人,聂红菲很不客气的将他身上的衣兜全都翻了个遍,最终只从他的衣兜里找到一部手机和一本绿色的离婚证。 “呵,原来你今天离婚了啊,心情不好,怪不得会闯红灯。”看到离婚证,她或多或少的理解他为什么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而无视红绿灯了。 就在这時,莫齐醒了过来,睁开一向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到聂红菲的手里拿着自己的离婚证,顿時有种被气得血冲脑门的感觉,“你是谁?谁让你乱翻我身上的东西了,马上把那个给我。”他一边气愤的说,一边竭力的撑起身子来,试图抢过她手里的东西。 “喂,你激动个啥劲啊?”聂红菲看着他气愤激动的表情,很不能理解的扁嘴问道,“就你这本离婚证书,我还稀罕不成?”声落,立即将手里的离婚证丢给他。 莫齐就像对待宝贝一样的紧紧拿着那本绿色的离婚证,似乎,这本离婚证是他和顾梦梦之间唯一的纪念了,微微低头的看着,眼睛里,忽然就装上了满满的眼泪,怕是一眨眼,男儿泪就会一滴滴的掉到他英俊的脸庞上。 “喂,你哭了啊?”聂红菲弯弯腰,好奇的看着他的脸,看到他眼里的泪花,莫名其妙的有些心疼他,赶忙的安慰道:“哎,只不过是离婚而已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看开点。” “你一定没有爱过什么人?”莫齐抬抬眼,盯着她的脸有些轻蔑的问道。 “胡说,你以为你是看相的啊?”聂红菲立马拉长脸的否认,“我告诉你,我爱过两个人,并且,还是同時。” “你……爱过两个?还是同時?”莫齐听得又疑惑又气愤,闷闷的想,怎么现在的女人都这么的花心,总喜欢脚踏两只船呢? ‘就像是失去神经~我感觉不到呼吸~脸空气都窒息……’ 就在莫齐准备开口问她为什么要这么花心時,聂红菲身上的手机很不凑巧的响了起来。 聂红菲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扭捏了好一会才接起了电话,“喂,爸爸,什么事啊?” “红菲啊,你已经三十了啊,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時候,早就生下你了。”聂老爷在电话那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聂红菲露出头疼的样子,“呃,爸,你怎么老是老调重弹啊?这话你前天和昨天都跟我说过了,你今天就不能跟我在电话里谈一点新鲜的内容吗?” “哎,爸爸也不想老是跟你说这些啊,可是,你老大不小,到了三十还不嫁人,你妈妈和我都着急啊,我和你妈妈,在五年前就期待着早点抱上外孙了。” “……”很无语。 “我不管,在今年,你必须给我结婚,明年,一定要让我和你妈妈抱上外孙。”聂老爷在电话里发出最后通牒。 “爸爸,结婚生子这种事是要靠缘分的。”听到这些话,聂红菲是一个头两个大,“我总不能随便拉个男人就结婚,随便的就和一个男人生小孩?” “这我不管,总之,一定要在今年结婚,明年让我和你妈妈抱上外孙,要不然,你总裁的位置就别想再坐了。” “呵呵呵~”聂红菲竟然笑了起来,因为这样的威胁,她聂红菲一点也不怕,“爸爸,你和妈就我一个女儿,聂氏集团的总裁不让我当,你还能让谁当啊?难不成,你还有个私生子?” “呵呵,女儿,你说对了啊,爸爸真的有个私生子,你若是今年不结婚,明年不生小孩的话,我就马上把他找回来。” “啊?”闻言,聂红菲的脸绿得一探糊涂,“爸,算你狠。” 挂了电话,聂红菲的心里是一点也不痛快,眉头不展的思虑片刻,忽然目不转睛的看着病床上的莫齐,一本正经的说道:“喂,我今天开车撞了你,定是上天安排的缘分,等你出院后,我们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 “你、你说什么?”莫齐大吃一惊,“我连你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就和你结婚?你以为我疯了吗?” “怎么,你还不愿意啊?”聂红菲挺有些不能理解的,总觉得找他结婚,吃亏的是自己才对。 “我当然不愿意。”莫齐扬起脖子,毫不犹豫的说道,“结婚,岂能儿戏。”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啊?你今天不是刚离婚吗?离个婚就要死要活的,我提议马上和你结婚,这可相当于我在拯救你,你懂不懂啊?”聂红菲坐到床沿上,看着他英俊的五官特别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叫聂红菲,结婚后,我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的,就算培养不起来,我们到時候离婚就是,那个時候离婚,你肯定不会伤心。” “我不会和你结婚的,我是一个对感情很认真的男人。”莫齐的态度依旧是十分的坚决。“刚才,你不是说你同時爱着两个人吗,你这么的急着想结婚,你就去找他们去啊。” “哎呀,我说我同時爱的那两个人,一个是我老爸,一个是我老妈啦,呵呵。”聂红菲赶忙的大声笑道。 “……”莫齐超级无语。 见他始终无动于衷的模样,聂红菲也并不轻易放弃,“我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是聂氏集团的总裁,你娶了我,至少可以少奋斗五十年,娶到我啊,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呵呵~”莫齐不以为然的一笑,道:“我也实话告诉你,我是白金集团的总裁莫齐,我不缺钱,不需要傍你这个富婆。” “你就是白金集团新上任的总裁,莫迷同父异母的哥哥莫齐?”聂红菲很是惊讶。 莫齐懒得搭理她。 “喂,莫齐,我有种强烈的预感,我们两个结婚,一定会一箭双雕的。”聂红菲突然很兴奋的说道,“知道吗,我见你的第一眼,就对你有了特别多的好感哦,我们两个结婚了,以后不仅一定会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还能让我们聂家的聂氏集团以及你们莫家的白金集团都锦上添花哦。” “呵,想象是美好的,实际情况,一定是糟糕的。”莫齐给出这样的一句话。 “喂,你不要这样的悲观嘛。” “我不想再听你说什么了,我现在需要休息,请你马上离开。”莫齐板着脸的下起逐客令。 “你今天刚离婚,心情不好我能理解。”聂红菲也不和他生气,几年间,脾气好了不少,“我把我的名片给你,你想结婚了,就打我的电话,我会随時做好与你去民政局登记结婚的准备的。”将名片放到他的手里,这才踩着十寸高的高跟鞋好心情的离开病房。 “神经病,想结婚想得疯了。”莫齐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一脸阴沉的嘀咕道,随即将手里的名片捏成一团,扬起手准备扔出窗外,可忽然想到自己公司的一个项目要和聂氏集团合作,皱起俊眉想了想,这才没有扔掉她聂红菲给的名片。 … 一个星期后,欧阳景和顾梦梦举行了婚礼。 他们的婚礼,并不隆重,但是却十分的庄严与温馨。(..tw棉花糖小说网) “宝贝,妈妈和你的国王叔叔结婚了,你以后,要叫国王叔叔爸爸哦。”婚礼结束后,顾梦梦抱起儿子,看看身旁的欧阳景,对他一本正经的笑着说。 莫少霆有着很多的疑问:“妈妈,我叫了国王叔叔爸爸,那我不就有两个爸爸了吗?” “……”顾梦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了,美丽的脸上,免不了的浮现一抹尴尬的色彩。 “哈哈,少霆,是啊。”欧阳景看看她的脸,摸摸莫少霆的头,对他很是愉悦的说道,“从今天起,你就有两个爸爸了,有两个爸爸疼爱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莫少霆一听,挠头想一想,高兴的拍起手来,“呵呵呵~我有两个爸爸了,呵呵,以后,会有两个爸爸爱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渐渐的消失,疑惑的看着顾梦梦的脸,“妈妈,爸爸这段時间去哪里了啊?我好久没有看到爸爸了,好想爸爸哦。” 顾梦梦和欧阳景知道,他说的,是莫齐。 对于莫齐,欧阳景的心里,是有着许多的抱歉的,淡淡笑笑,将头扭向一边。 “宝贝,爸爸去其他的城市出差了,要很久才会回来。”顾梦梦隐隐含泪的说。“明天,我和你的国王爸爸就要去度蜜月了,你一定要听外公的话哦。” “嗯,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很听外公的话的。”小家伙特别懂事的点着头说。 … 莫齐出院的这一天,正是顾梦梦和欧阳景结婚的一天。 不管是在医院里,还是在街上,他总会听到人们津津乐道的议论他们两个结婚的事,随便的一抬头,还能在露天的荧幕上看到他们俩个交换戒指的幸福画面。 他知道自己该祝福他们的,可心里就是难受,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衣兜里拿出一张被自己捏得皱巴巴的名片,湿着眼睛毫不犹豫的拨通上面的电话…… “喂,请问你哪位啊?我现在正在开会,有什么事,一个小時后再打给我。”聂红菲在电话那头正声的说道。 闻言,他有些后悔打了这个电话,噙着泪的说:“聂总,很抱歉,我打扰你了。”说完,便准备挂掉电话,哪知那头的聂红菲又赶忙的叫住了他。 “呵呵,莫齐,是你啊,呵呵,你现在在哪里啊?我马上过来找你。” “不用了,你不是要忙着开会吗。” “呵呵,开会哪有你重要啊,快说你这会在哪儿。” 他视线花花的看看四周,道:“在金杯步行街。” “你就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就来。” “好。” 挂了电话,莫齐很听话的等在原地,仰头看着正在播放顾梦梦和欧阳景结婚盛况的大屏幕,莫名的希望那个想要和自己结婚的女人早点到达自己的面前。 不到一刻钟,聂红菲就赶到了金杯步行街,气喘呼呼的跑到他的面前,笑着问:“呵呵,莫总,你今天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了啊?” “聂总,我们今天就结婚?”他看着她很上镜的笑脸,眼睛微湿的淡笑着说。 聂红菲愣一秒,重重的点点头,“呵呵,好啊。”声落,拉着他的手就往不远处的民政局跑去。 这一天,顾梦梦和欧阳景结了婚,作为顾梦梦前夫的他,也不耐,和聂氏集团的总裁聂红菲结了婚,虽然,他们是闪婚。 … 第二天,欧阳景和顾梦梦乔装打扮一番,怀着期待的心情乘上了一辆飞往阳光岛国的飞机…… 。。 周末的時候,夏草和欧阳诺、莫迷、江瀚位于海边的家最是热闹了,因为这一天,孩子们不会去上学,男人们也不会出去工作啊。 蕊星、蕊月已经四岁了,欧阳健宇也已经两岁多了,莫花魁一岁零一个月,已经学会了走路,四姐弟聚在一起,绝对是热闹非凡,笑声满天。 “嘻嘻嘻,健宇弟弟,花魁弟弟,快点过来抓住我们的爸爸们。”蕊星抱住江瀚的大腿,对两个弟弟急声的大喊道。 蕊月抱着欧阳诺的大腿,笑嘻嘻的看向两个在一旁玩坦克玩具的弟弟,“嘻嘻,健宇弟弟,花魁弟弟,快点过来帮帮我们,嘻嘻嘻,让爸爸们陪我们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欧阳健宇要大一些,她们两个的话自是能够听懂,丢下玩具,噔噔噔的就跑了过去,高兴的抱住欧阳诺的另一只腿,“呵呵呵,爸爸,陪姐姐们玩游戏。” 孩子们这么的高兴,江瀚和欧阳诺也不扫他们的兴,两人对视一眼,立即愉悦的和孩子们玩起老鹰捉小鸡的游戏来。 游戏中,江瀚当老鹰,欧阳诺当母鸡,蕊星和蕊月,以及欧阳健宇则当起了小鸡。 “孩子们,小心了哦,爸爸现在是凶恶的老鹰,抓住你们,就要把你们吃掉哦。”江瀚张牙舞爪着,一边凶神恶煞的说,一边快速的左右移动,试图快速的捉住藏在欧阳诺身后的孩子们。 蕊星:“啊,不要啊。” 蕊月:“哇啊,诺爸爸,我们好怕哦……” 欧阳健康宇:“呃呜~爸爸,瀚爸爸好吓人。” 三姐弟紧张极了,時不時的就被充当老鹰角色的江瀚吓得高声尖叫。 “蕊星、蕊月、健宇,你们别怕,爸爸会保护好你们的。”欧阳诺尽心尽责,一边安慰,一边机智的防守,不让江瀚有机会抓住藏在自己身后的孩子们。“瀚,我是不会让你抓走我的孩子们的。” “哈哈,诺,他们也是我的孩子们,我抓走他们,那也是理所当然的。”江瀚忍不住的哈哈大笑道。 玩起游戏来,大人小孩都打成了一片,各种各样的笑声,满满的弥漫在他们的家里。 欧阳健宇不和自己一起玩坦克玩具了,莫花魁一个人也玩不起劲,抬起头看到蕊星、蕊月两个姐姐和欧阳健宇躲在欧阳诺身后与江瀚玩着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很快就被吸引了,立马放下玩具,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摇一晃的朝莫迷跑去,紧紧的抱住莫迷的大腿,扬着小脑袋,一脸渴望的看着莫迷,“爸爸~爸爸~我也要~游戏……” “儿子,你还是去玩你的玩具,你现在还小,不适合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莫迷坐到沙发上,抱起他,摸摸他的头,耐心的对他笑说。 一听这话,莫花魁‘哇’一声的就大哭了起来,“哇啊呜呜~哇啊呜呜……” “呃~”听到宝贝儿子的哭声,莫迷脸上的笑,瞬间的没了,露出一个头两个大的表情,“莫花魁,你是男子汉啊,怎么动不动就哭呢?” “哇啊呜呜呜~哇啊呜呜呜……”莫花魁哭得更加的大声了,不一会,那张特别漂亮、特别精致的小脸上,就全是眼泪了,不仅如此,鼻子下方,还掉出了两大串的鼻涕呢。 夏草在厨房里弄晚餐,听到小儿子的大哭声,赶忙的走出厨房,心疼的问:“迷,花魁怎么了?怎么哭得这么的厉害啊?” 莫迷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样,赶忙的将莫花魁抱到她的怀里,“老婆,你教训教训他,我就说他还小,不能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他就哭个没完没了的。” “哇啊呜呜呜~哇啊呜呜……”莫花魁还是很大声的哭着,眼泪和鼻涕都混在了一起。 “花魁,不哭不哭,妈妈抱哦。”夏草哄小孩的经验十分的丰富,边拿出纸巾给他擦鼻涕,边柔声的安慰,“想玩游戏,妈妈抱着你和姐姐哥哥,还有诺爸爸瀚爸爸一起玩,好不好啊?” 莫花魁最喜欢的人就是身为他妈妈的她了,被她抱在怀里柔声的安慰,不一会就停止了哭声,“妈妈~我~游戏~” “呵呵,妈妈这就抱着你一起去玩游戏。”夏草依着他,亲亲他漂亮可爱的小脸蛋,立即抱着他加入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中,和蕊星、蕊月、欧阳健宇一样,谨慎而高兴的躲在欧阳诺的身后。 “呵呵~啊呵呵呵~”加入了游戏中后,莫花魁的小脸上立即绽放出超级可爱的无敌笑容,“呵呵嘻嘻~啊呵呵~” 夏草抱着莫花魁加入了游戏中,充当老鹰角色的江瀚是相当的激动,勾起嘴角,露一个痞子般的坏笑,随即立马采取左右闪击和声东击西的战术,不到两分钟就将夏草和莫花魁捉了住,“啊哈哈,老婆,现在你和莫花魁是我的腹中食了哦。” “呵呵呵……”被他这只老鹰捉住了,夏草也会笑出开心愉悦的动听笑声。 见他们玩得这么的开心,一旁的莫迷也不甘寂寞了,笑笑,大步的走向他们,“诺,瀚,老婆,孩子们,我也要加入你们的游戏。” “迷爸爸,你当小鸡还是当母鸡啊?”蕊月笑嘻嘻的问他。 这话,莫迷怎么听都觉得别扭,俊眉微微皱皱,道:“蕊月,我不当小鸡,也不当母鸡,我要当老鹰。”声落,迅速的伸出两臂,做出老鹰展翅的动作。 这样一来,他就好比抢了江瀚的饭碗,让江瀚特别的气恼他,“呃,死狐狸,你怎么抢我的角色啊?自己躲到诺的身后当小鸡啦。” “瀚,我喜欢当老鹰。”莫迷白他一眼,不以为然的笑着说道,“我们来比赛,五分钟内,看谁捉到的小鸡最多。” 江瀚岂会不敢比,“哼,比就比。”一字一顿的说完,立马认认真真的进入老鹰的角色,“哈哈哈,孩子们,小心了哟,爸爸要抓你们了哦……” 就在他们玩得很开心的時候,想起了门铃声。 ‘叮咚~叮咚~叮咚~’ “呵呵呵,诺,迷,瀚,可能是王奶奶来了,呵呵,你们继续陪孩子们玩,我去开门。”夏草一边笑说,一边抱着莫花魁微微快步的走向门,到了门边,打开门一看,越发赋有女人味的脸上,满是惊愕,“欧阳景?顾梦梦?” “夏草,好久不见了,你好像又变漂亮了。”欧阳景面带笑容,搂着顾梦梦的细腰,看着她惊愕的脸蛋,特嘴甜的对她说道。 “夏小姐,你好。”顾梦梦微笑着,一边柔声的说,一边礼貌的朝她伸出右手来。 “呵呵呵,你好。”夏草赶忙的伸出手来,第一次与顾梦梦握手,心里还蛮开心的,“呵呵,顾小姐,你真漂亮。” 顾梦梦谦虚一笑,“呵呵,我哪有你漂亮啊。” “老婆,在我眼里,你比夏草漂亮多了。”欧阳景在这時对顾梦梦讨好的笑着说道。 闻听此话,顾梦梦的心里当然是十分的开心了,可夏草听到这话,就或多或少的有些不悦了,看着欧阳景那张比以前瘦了一些的脸,微微皱眉的问道:“喂,欧阳景,你的意思是说,我比你的老婆丑很多喏?” 欧阳景有些憋笑,“夏草,你别误会,其实我的意思是,你只是比我的老婆丑一点而已。” 就这時,莫迷和江瀚,以及欧阳诺一前一后的走了过来,最后像一堵牢不可破的墙一样,整齐的站在夏草的身后。似乎寓意着,他们三个是她夏草坚强雄厚的后盾,谁敢惹她夏草,就等着被他们三个狠狠的修理。 当他们看在门外的两个人時,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都纷纷的露出了惊愕的色彩。 “欧阳景,你怎么来我们家了?”莫迷一脸的不悦。 “欧阳景,刚才是你说我们家的夏草比你老婆丑吗?”江瀚横眉怒眼的。 “哥?梦梦?你们怎么来了?”欧阳诺大惑不解。 欧阳景看看身旁的顾梦梦,对他们露出一脸的灿烂笑容,随即温和的说道:“我和梦梦昨天举行了婚礼,今天是来阳光岛国的q市度蜜月的,知道你们就住在q市,所以就顺便过来看看你们,再顺便借宿你们家。” “什么?”听到后面的一句话,江瀚露出一副有没有搞错的表情。 莫迷看看顾梦梦,又看看欧阳景,双手插兜的冷漠一笑,“呵,欧阳景,你脸皮也太厚了?我告诉你,我们家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你还是带着你的新婚妻子去住酒店。” “……”欧阳诺保持沉默,因为听得出,两位好友一点也不待见欧阳景和顾梦梦两夫妻,加上莫迷也并没有说假话,自从有了四个孩子后,家里真的没有多余的房间可以提供给他和顾梦梦住了。 见他们并不欢迎他们,顾梦梦的心里,隐隐的泛起一丝凉意,淡淡的笑道:“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不在你们家借宿了。”说完这句话,很高兴的看着夏草,发自内心的说:“夏小姐,今天,我很高兴见到你。” “呵呵,顾小姐,我今天也很高兴见到你。”夏草也发至内心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见她第一面,心里面,就特别的想要和她成为好朋友。“顾小姐,你就叫我夏草。” “呵呵,好,那你就叫我梦梦好了。” “呵呵,好啊,梦梦你好。”夏草越发的高兴,想了想,又笑着说道:“梦梦,你和你老公就住在我们家,我把我的卧室让给你们住。” “夏草,这怎么好意思呢?”闻言,顾梦梦笑着问道。 “这没什么的,我已经把你当好朋友了,你和你老公第一次来我家,我把我的房间让给你和你老公住,尽我的地主之谊是应该的啦。”夏草笑着说,随即一手抱好莫花魁,一手拉住她的一只手,很是高兴的拉着她朝屋里走去,“呵呵,走,我带你去看看我的房间,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你尽管说。” “呵呵呵,好。”夏草的身上有着很强大的亲和力,热情又好客,让顾梦梦发至内心的喜欢。 欧阳景看看顾梦梦被夏草拉着往里走的背影,隐隐一笑,对站在门口的三个男人憋笑的说道:“弟弟,江瀚,莫迷,你们的老婆大人这么热情的挽留我们,我也没办法啊。”说完这句话,立即理直气壮的走进他们的家,环顾一周,满眼欣赏的点点头,“呵呵,你们的家装修得还真是温馨啊,不错不错。” 江瀚在这時特别骄傲的一笑,道:“那是当然了,我们家的装修风格,可是我们的老婆亲自设计的。” “哦~”欧阳景特配合的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她设计的啊?呵呵,怪不得壁纸上全是小兔子的图案,哈哈……” 家里面,夏草最大,她要留顾梦梦和欧阳景住在家里,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谁也不会说个不字,就这样,从这一天起,顾梦梦和欧阳景两夫妻就安安稳稳的住在了他们的家里了。 七点的時候,夏草做好了晚餐,多了顾梦梦和欧阳景两夫妻,用餐的時候,就更加的热闹了。 欧阳景坐在欧阳诺的左边。用餐中,他看看江瀚和莫迷,再看看夏草,想想欧阳诺和江瀚、莫迷二人共侍一妻的情景,唇角隐隐一笑,微微低头的在他耳边好奇的小声问:“弟,你排第几?” “什么排第几?”欧阳诺一時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夏草的老公啊,你是老大,老二,还是老三啊?” 闻言,欧阳诺俊雅又成熟的脸隐隐的闪过一丝尴尬,想一想,赶忙的低声笑道:“呵呵,我当然是排第一了。”他确实是排第一,只不过是倒数第一而已。 听到这个答案,身为他哥哥的欧阳景自然觉得面上有光,吃口菜,面带笑容的小声夸赞,“呵呵,不错不错,真没有给我们欧阳家丢脸。” 夏草挺会照顾人的,坐在顾梦梦的旁边,時不時的就会给她夹菜,越发美丽的脸上,总是笑意盈盈的,“梦梦,这个是阳光岛国的特色菜,很好吃的,你尝尝——呵呵,还有这个也是阳光岛国的特色菜哦,吃起来酸酸甜甜的……” 她这般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顾梦梦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感谢她了,吃下一口她介绍的阳光岛国的特色菜,夹上一个鸡腿往她的碗里放,微笑的说:“夏草,谢谢你将你的房间让给我和景住。” “呵呵,不用谢了啦。” 蕊星就坐在夏草的对面,听到顾梦梦的那句话,突然疑惑的问:“妈妈,你把你的卧室让给顾阿姨和欧阳叔叔了,那你晚上睡哪儿啊?” “啊哈哈,蕊星,爸爸卧室的床很大,晚上你妈妈挨着爸爸睡啊。”不待夏草开口,江瀚就特兴奋的笑着回答了女儿的话。 莫迷白他一眼,自信道:“瀚,我卧室的床也很大,我的卧室最为干净整洁,晚上,夏草肯定会选择挨着我睡的。” “迷,你怎么老是跟我争啊?”江瀚有些冒火了,脸上的笑容很快的消失掉,“你别忘了,我可是夏草的大老公,你只是排第二而已。” 莫迷最讨厌他抬出大老公的身份欺压自己和欧阳诺了,俊美的脸,顿時拉得长长的,“死江瀚,你……” “江瀚,你是大老公?”听到江瀚的某句话,欧阳景立即打断莫迷的话,看看身边的欧阳诺,很是怀疑的看向江瀚。 “是啊,怎么,你觉得我不像当大老公的料啊?”看到他怀疑的表情,江瀚的心里那叫一个不痛快。 “呵呵,不是不是,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我刚才问我弟是几老公時,他告诉我,说他才是夏草排第一的大老公。”欧阳景赶忙的笑着解释。 “……”此時此刻,欧阳诺很想钻地洞,把自己深深的藏起来。 “啊哈哈啊哈哈……” “啊哈哈哈~哈哈呵呵……” 江瀚和莫迷立马的狂笑起来。 “诺他哪是排第一的老大啊,啊哈哈,他是倒数排第一的老幺,啊哈哈哈……”江瀚大笑道。 “哈哈哈~啊哈哈,是啊,啊哈哈,诺啊,是排在最后的三老公。”莫迷捧腹大笑的附和。 “……”欧阳诺更加的无语,看看狂笑不止的他俩,尴尬至极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淡淡说完,站起身微微快步的往卧室的方位走去。 欧阳景看看他的背影,也放下了碗筷,对在座的人憋笑的说:“我也吃好了,我弟弟他这会儿心情肯定不好,我这个做哥哥的去安慰安慰他。”声落,立马的起身跟上。 江瀚和莫迷还在笑。 江瀚:“啊哈哈~啊哈哈~” 莫迷:“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诺居然说谎,不敢承认是夏草排第三的老公,啊哈哈哈……” “瀚,迷,你们两个到底要笑到什么時候啊?快点坐好,好好的吃饭。”这个時候听他们两个的大笑声,夏草就感觉听的完全是噪音,“你们再笑,我就重新排,让诺当大老公。” “……” “……” 听到此话,两个男人的笑声,这才戛然而止,乖乖的闭上嘴,乖乖的低头吃晚餐,乖得就像两只可爱到爆、恨不得让人狠狠蹂躏一番的小绵羊。 看到这样的情景,一旁的顾梦梦有点忍俊不禁了,扭扭头,在夏草的耳边低声的佩服道:“夏草,你可真有一套,居然把嚣张无比的他们驯得服服帖帖的。” “呵呵~”夏草但笑不语。 … 欧阳诺走进了自己的那间豪华卧室,双手插兜的转身,看到跟着自己走进卧室的欧阳景,好看的眉隐隐一皱,不悦的问:“你跟来干什么?是不是也要笑我啊?” 欧阳景笑着耸耸肩,“不是啊,我只是来告诉你,你们三个男人中,我觉得夏草一定最喜欢你。” 欧阳诺愣一秒,赶忙道:“哥,此话怎讲?” “呵呵,因为皇帝疼长子百姓疼幺儿啊。” “哦~”此话有理啊,欧阳诺恍然大悟,埋藏在心里好几年的心结,豁然的打开了,顿觉身心舒畅,“呵呵哈哈~” “哈哈哈~”欧阳景跟着笑起来,走到他面前,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随即转身走到连着卧室的观景阳台上,微微含笑的看着夜幕下显得有些苍凉的风景。 没过一会,欧阳诺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看他的侧脸,浅浅一笑,“你好像有心事。”uxfy。 “没有啊。”他否认。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的,你不说就算了。”他也不勉强他,双手插兜的站在阳台边,同他一起看着远处被夜色模糊淹没的风景。 … 吃过晚餐,不管夏草怎么说,顾梦梦都始终坚持着要和她一起收拾厨房,一起洗碗。 没有办法,夏草只得让身为客人的她和自己一起做家务了。 “夏草,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和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的爱情故事。”洗碗時,顾梦梦含笑的说,“你和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啊?” “……”和他们三个男人认识的过程真的有些难以启齿啊,犹豫了好几秒,夏草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口,“我23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他们。” “那天晚上,他们三个给你过生日?” “呵,不是的,那个時候,我喜欢一个叫李轩浩的男人,那天晚上,喝醉了酒,接到了他的电话去了一个酒店,没想竟然敲错了门,进了他们三个男人的总统套房。” “然后呢?”顾梦梦听出了兴趣,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下文。 “然后~然后……”夏草的脸,越发的红了,也越发的烫了,“然后他们三个就、就和我那个了。” “啊?”听到这儿,顾梦梦一脸的惊讶,若有所思的眨眨眼,正声道:“那个晚上,你喝醉了,他们和你那个,算是。” “是~的。”她点头承认,即使过了这么多年了,可说起这段往事,她夏草的心里,还是会有些小疙瘩的,“因为这件事,我难过死了,差点开煤气自杀。” “夏草……”听到‘自杀’两个字,顾梦梦的心紧张的一沉,随即赶忙的抱住她,“遇到这种事,我们千万不能轻生,我们应该拿起法律的武器对付他们这些坏男人。” “嗯。”夏草隐隐含泪的笑着点点头,“后来我想通了,去警局告他们,没想到,最后反而是我被警察抓进了牢里。”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啊,他们三个有权有势又有钱,你一个小女人,怎么能对付得了他们啊。”顾梦梦抚抚她的背,很是理解的说道。 “呵呵,是啊,所以后来,我就用爱情对付他们三个了。”夏草忽然的笑着说,“现在,我叫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说到这里的時候,她的心里免不了的微微有些自豪,心情一下子好起来,转身继续高高兴兴的洗起碗来。 “呵呵呵,爱情,无疑是对付这些坏男人最好的武器。”顾梦梦笑着做出这样的一个结论,“呵呵,夏草,他们以前那样对你,你现在,是真的爱上他们了吗?” “嗯。”夏草毫不犹豫的点头,“呵呵呵,要不是真的爱上了,我哪会像猪一样,给他们生下这么多的小宝贝啊,呵呵呵……你知道吗,生小孩可痛了,要不是因为爱他们,打死我我也不生小孩。” “呵呵呵……”顾梦梦没想到她是这么的幽默。 “梦梦,我也好奇你和欧阳景的爱情故事,欧阳景那么的坏,你怎么会爱上他呢?”夏草突然一脸好奇的问。 顾梦梦愣了愣,才淡笑的说:“呵,不是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哦,呵呵。”闻言,夏草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瀚很坏,迷很坏,诺也很坏,怪不得我会爱上他们呢,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呵呵呵~”顾梦梦笑起来,不知怎么的,笑着笑着,美丽的眼睛里就渐渐的有了模糊视线的泪花,“夏草,其实我的爱情故事,和你的有些像。” “哦?”她的爱情故事,夏草也很有兴趣知道,“说来听听。” 第六章 “呵呵呵~”顾梦梦笑起来,不知怎么的,笑着笑着,美丽的眼睛里就渐渐的有了模糊视线的泪花,“夏草,其实我的爱情故事,和你的有些像。” “哦?”她的爱情故事,夏草也很有兴趣知道,“说来听听。” “有一天,他把我骗到了他的家里,给我喝了一杯放了媚药的绿茶。”她都把她的那些故事告诉自己了,顾梦梦自然也不瞒着她,“后来,他了我,并且,还拍下了我的视频,以此来威胁我。” “啊?”听到这些话,夏草的心里是极其的愤愤不平,“呃,欧阳景这个挨千刀的,真的太坏了,比我的瀚、迷、诺都坏。” “是啊,他真的太坏太坏了,那段時间,我总是诅咒他不得好死。”顾梦梦含着泪的笑着说,“没想到~没想到……”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一阵阵的绞痛,痛得让她弯下了腰,也痛得让她流下了一滴滴悲伤的眼泪,打湿了整个面庞。 “梦梦,你、你怎么了?”看到她流出大颗大颗的眼泪,显得很痛苦的样子,夏草不由得担心了起来,赶忙的扶住她渐渐往下蹲的身体。 “呃呜呜~呃呜呜~”顾梦梦忍不住的哭出了悲伤的声音,“呃呜呜,夏草,他~得到报应了,呃呜呜~” “报应?什么报应啊?”夏草听得云里雾里,“梦梦,把你的心事都告诉我好吗?相信我,我一定会想办法为你分忧解难的。”她夏草,绝对是个乐于帮助朋友的人哦。 “呃呜呜~夏草,景、景他~呃呜呜~要、要死了,呃呜呜~呜呜,他只有一个月的生命了,呃呜呜~”顾梦梦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她不知道欧阳景离开后,自己的日子还能不能正常的过下去,“我、我不想让他离开我,就算他再怎么坏,呃呜呜~我也爱他~呃呜呜~” “……”夏草一脸的惊讶,看到她那么悲伤难过的样子,她也跟着悲伤难受了起来,伸出两手,将她紧紧的抱住,无言的安慰着她。 … 这天晚上,在客厅里,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和气友好的和欧阳景聊了很多话,聊到了他们不同的婚姻,聊到了雾帝国的发展,和阳光岛国的政治局面,也聊到了他们的孩子们。 “欧阳景,那个叫莫少霆小男孩,应该是你的亲生儿子?”莫迷朝欧阳景挑挑眉,淡笑的问道。 “呵呵~”欧阳景淡笑不语。 看到他脸上的笑容,莫迷自是心知肚明,“哎,怪不得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抢不过你了。” “哥,前段時间媒体报道你生了一场大病,现在,你的身体完全的好了。”欧阳诺有些担心的问。 “好了,完全的好了,能跑能跳能吃,起码可以活到七八十岁。”欧阳景微微的愣一秒后,面带笑容的高兴说道。 就在这時,夏草和顾梦梦走出了厨房,看到坐在一起愉悦聊天的他们,两人的心里,都感到欣慰。 顾梦梦的情绪已经恢复了正常,微笑的走向欧阳景,优雅的坐在他的身边,“景,你们在聊什么?” “我们在聊你喏。”莫迷的扁扁嘴,微微蹙眉的笑说,“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是那么的好,你怎么就一脚把他踹了,跟了欧阳景这个大坏人呢?” “……”这应该是顾梦梦最害怕聊到的话题,尴尬一笑,微微低着头的沉默下去。 欧阳景当然理解她对于莫齐万分愧疚的心情,有些责备的看一眼莫迷,一只手赶忙紧紧的握紧她的手。 夏草就站在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人的背后,听莫迷说了一句让顾梦梦忧伤难受的话,手一伸,颇为用力的捏住他脸,再貌似生气的说:“迷,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的。” “呃~老婆,痛啊~”莫迷俊美的脸上立即泛出吃痛的表情,“老婆,我以后再也不说这些话了。” “哈哈哈~” “呵呵~” 这种時候,江瀚和欧阳诺往往会幸灾乐祸的笑一笑。 “呵呵~”看到这样的情景,顾梦梦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欧阳景笑得比谁都幸灾乐祸。 不知不觉的,已经是深夜12点了,夏草看看時间,再悄悄的看看欧阳景比以前消瘦些许的脸,笑着说:“梦梦,欧阳景,现在已经12点了,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我的那间卧室休息。” “好的。”欧阳景笑着点点头。 “夏草,麻烦你了。”顾梦梦扶住欧阳景的一只手臂,含笑的站起来。 “迷,瀚,诺,時间不早了,你们也都早点休息。”在带领欧阳景和顾梦梦去房间休息時,夏草也不忘回头看看还坐在大厅里的三个男人,嘱咐他们早点睡。 “老婆,今天晚上你睡我的卧室,我把我的床让给你。”江瀚不愧是大老公,第一个起身,对着她的背影舍己为人的大声说。 “老婆,我卧室,我的床,我的一切,我通通愿意和你一起分享,今天晚上,你就到我的卧室里来。”莫迷赶忙的大声说,心里,满是甜蜜的期待。 欧阳诺也站了起来,含着一抹有些羞涩的笑,看着夏草的美丽背影,深情的说:“老婆,我卧室的门,永远为你敞开着。” 老公太多,绝对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啊,很多時候,夏草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应对他们的这种热情,看看欧阳景和顾梦梦憋笑的脸,回回头,忙对他们挤笑的大声道:“呵呵,瀚,迷,诺,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你们都去睡觉,都不要等我,今天晚上,我挨着蕊星、蕊月睡。” 闻言,三个男人的脸上纷纷露出一抹失落的表情。 江瀚想一想,浓眉一皱,道:“老婆,蕊星、蕊月的床那么小,你挨着她们睡,会挤着她们的。” “老婆,是啊,你挤着她们睡,会影响她们的生长哦。”莫迷立即一脸担心的大声附和。 “老婆,迷和瀚说得没错。”欧阳诺也这样的认为,一本正经的补充道。都没上么。 夏草岂会不知道他们的那些花花肠子,“哎,没事,我都不担心,你们担心什么?”不以为然的说完,加快脚步的带着憋笑不已的欧阳景和顾梦梦快速的走向自己的那间卧室。 … 夏草的那间卧室,不是很大,可是,却布置得十分的温馨浪漫。 窗帘是粉色的,壁纸是粉色的,床单和被套,也是粉色的,走进她的卧室,仿佛会感觉自己走进了恋爱的季节里。 “景,你今天一定很累?”待夏草离开后,顾梦梦给欧阳景脱掉身上的外衣,摸着他日渐消瘦的俊脸,温柔而担心的问道。 欧阳景迷人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的脸,笑着说:“没有啊,今天,我很开心,真没有想到,会和他们聊得这么的开心。” “呵呵~”她笑了笑,“夏草可真有能耐,居然能把他们三个管教得那么的听话。” “哈哈哈,是啊,连我都佩服她。”这件事,他欧阳景也觉得不可思议,“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呵呵呵,時间已经很晚了,我们上床睡觉。” “嗯。”欧阳景笑着点点头,忽然猛地将她打横抱起,迫不及待的走向那张充满恋爱气息的粉色大床。uxfy。 “喂,景,你快放我下来,医生说过你不能使重力的。”顾梦梦惊吓一跳,赶忙的担心说道。 欧阳景的心情好极了,“哈哈,老婆,你身轻如燕,我抱你算不上使重力。”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完,立马将她抱压在柔软的大床上,随即低下头,与她额头碰额头,鼻尖对鼻尖,“宝贝……” 这样的姿势,暧昧极了,顾梦梦很快就脸红心跳了起来,“景……” “我爱你。”欧阳景深情的对她说,此時此刻,他的心,跳得好快好快。 “我也爱你。”她毫不犹豫的回应他的爱语,说的每一个字,都发自真心。 “呵呵~”欧阳景笑了,笑得一脸的幸福,闭上眼睛,深情而缠绵的问上她娇艳又甘甜的唇…… 顾梦梦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抚摸,喜欢他的一切,缓缓的闭上眼,细致的体会他带给自己的美妙感觉,开启唇口,让他与自己吻得更深更浓…… 这个晚上,他们久违的合二为一了,像树根一样的纠缠着彼此,多么的想要彼此永远也不分离啊? … 翌日的天空,晴朗无比,好一个出游游玩的好天气。 吃了早餐,在夏草的号召下,全部的人都走出了房子,个个都面带笑容,惬意无比的走在柔软的沙滩上。 “老婆,今天的天气这么的好,欧阳景和顾梦梦又难得的和我们聚在一起,我们今天来玩沙滩排球你觉得怎么样?”莫迷踢踢脚下的软沙,突然高兴的说道。 “呵呵呵呵,迷,这主意不错哦。”夏草眉开眼笑,“呵呵呵,欧阳景,梦梦,你们觉得怎样?” “好啊。”欧阳景挺有些兴奋的,“我很多年没有玩过沙滩排球了,今天,我来和你们一较高低。” “哈哈,来就来,谁怕谁啊。”江瀚一脸的迫不及待,“欧阳景,我可告诉你,我、诺、迷,我们三个可是玩沙滩排球的高手,等会儿,你就等着输得惨不忍睹,啊哈哈……” “江瀚,话可不能说得太早,谁输谁赢,可不一定。”欧阳景信心满满。 … 说做就做,不一会的時间,他们就齐心协力的搭起了沙滩排球的场地。 “输了的人该怎么处罚呢?”比赛开始前,莫迷抱着球正儿八经的问。 “呵呵呵,输了的人就唱歌,或者跳舞。”夏草大声的笑着说。 “老婆,这样的惩罚太没有新意了?”江瀚微微的蹙眉道。 “呵呵,瀚,我自己也这样觉得啊。”夏草自己也这样认为,“呵呵,可是我想不出更好的,要不然,你说怎么惩罚呢?” “我觉得,输了的人就连喝三杯白酒好了。”江瀚想一想,无所谓的说。 “喝酒伤身,我看,还是想想别的惩罚比较好。”顾梦梦看一眼欧阳景,在这時淡笑的说,心里清楚,有病在身的欧阳景,不能沾酒。 “瀚,我同意梦梦的意见。”夏草立即站在顾梦梦这一边,扭扭头,看到正在旁边和两个弟弟玩沙子的蕊星、蕊月,立即高兴的快步走过去,“呵呵,蕊星、蕊月,妈妈问你们,玩沙滩排球输了的人,你们觉得我们应该惩罚他什么好呢?” “妈妈,输的人就帮你煮饭做家务。”蕊星想了想,正儿八经的说。 “嘻嘻,妈妈,让输的人晚上给我们讲故事。”蕊月紧接着的笑着说。 “呵呵呵呵,宝贝,你们的主意真不错。”夏草很是满意。 最终,他们采取了蕊星和蕊月的意见,输的人,就煮饭做家务,以及晚上给孩子们讲故事,哄孩子们睡觉。 沙滩排球比赛,很快的开始了,欧阳景和欧阳诺两兄弟成为一组,莫迷和江瀚成为一组,顾梦梦和夏草就在边上当裁判。 夏草吹起一声口哨,比赛立即开始,莫迷动作帅气的用力发过球。 欧阳景十分敏捷,看准球,微微的一个跳跃,将球完美的拍了过去。 四个人的动作都十分的到位,水平也不相上下,十分钟后,打成个平手。 “景,休息一会。”顾梦梦看到欧阳景满头大汗的模样,心里满是担心。 “莫迷,江瀚,我休息一会。”欧阳景倒也挺听话的,将手里的球扔到沙滩上,便朝顾梦梦走了过去。 莫迷和江瀚的身上也流了不少的汗,也正想休息一下。 “行。”两人笑着点点头,都快步的走到夏草的面前。 “哈哈,老婆,我刚才的表现没有给你丢脸?”莫迷得意的笑着问。 “呵呵,没有。”夏草笑容满面,赶忙的递给他和江瀚一人一瓶水,“老公,你们刚才打球的時候真是太帅了,呵呵,快喝点水补充一点能量。” 闻听此言,莫迷是心甜如蜜啊,“老婆,你若是亲亲我的话,我的全身一定会充满无限的力量,不到三分钟,就让欧阳景零比三惨败给我的。” “迷,如果我不配合的话,我看是三分钟之内,我们零比三败给欧阳景和诺。”江瀚在这時凑过头来泼他冷水。“打沙滩排球要想赢过对方,需要两个人好好配合才行。” “呵呵,迷,瀚说得没错,团结才是力量。”夏草笑着附和。 “呵,这话是没错。”莫迷也不否认,因为心情很好的缘故,难得的没有和江瀚抬杠,俊美的脸上,笑容不减,“瀚,等会我们就好好的团结一把,让欧阳景和诺输得一塌糊涂,溃不成军。” “哈哈哈,好啊,哈哈……”江瀚乐意之极,鬼斧神工的俊脸上,满是自信得发光的笑容。 … “景,你的身体受得了吗?”这一边,顾梦梦拿出手巾一边给欧阳景擦拭脸上的汗水,一点担心的低声询问,“玩沙滩排球挺累人的,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玩了,不要硬撑,知道吗?” 有她关心的感觉,真的好好哦。 欧阳景的心里,感到一阵阵的幸福,微微的低着头,深情的看着她写满担心的脸,低哑的笑道:“老婆,昨晚在你‘爱’的滋润下,我今天的状态非常的好,全身上下都充满了无限的活力。” 顾梦梦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想起昨晚和他温存的片段,漂亮美丽的脸蛋忽的一红,捏起拳头不轻不重的打打他的胸膛,“你就不能正经点啊。” “呵呵,男人偶尔不正经,你们女人才会爱。”欧阳景巧舌如簧。 就这時,莫迷的声音高分贝的传了过来。 “欧阳景,你们两口子要打情骂俏到什么時候啊,休息够了,就赶快开始比赛。” “哈哈哈……”闻言,欧阳景大笑起来,抬起手做出一个ok的手势,随即带着满脸的迷人笑容,深情的看着顾梦梦,很期待的说:“老婆,叫我一声老公,给我无限的力量。” “呵呵~”顾梦梦莞尔一笑,“老公,加油哦。”温柔的说完,还踮起脚在他性感的嘴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 如此一来,欧阳景的心里美滋滋的,低头在她娇艳的唇上回吻一记,和欧阳诺相视一笑,这才走进了沙滩排球的比赛场地。 各就各位之后,夏草用力的吹响口哨,“开始。” 这一次,由欧阳景发球,手一抬,娴熟的将球用力的拍了过去。 莫迷接起了球,江瀚力量十足,一个弹跳,极其有力的扣过球 那球的速度相当的快,不偏不倚的朝着欧阳景的头部飞去。‘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一次,欧阳景不仅没有来得及躲闪,也没有来得及接住球,那球就那么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头上。 “呃啊~”那个刹那,他顿時感觉到头昏目眩。 “啊?景,景……”看到他的头被球用力打中的画面,顾梦梦担忧得脸都变了色,丢掉手里的饮料,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他面前,双手紧紧的扶住他,隐隐含泪的看着他的脸,“景,你怎么样?” 夏草知道欧阳景的病情,看到他的头被球打中的一幕,脸上也瞬间的写满了担心,很快就走到了他的面前,“欧阳景,你没事?” “呵,我没事。”欧阳景强忍着不适,对她挤笑的说道,随即目光深浓的看着顾梦梦担忧至极的脸,“梦梦,别担心,我、我真的没什么。” 欧阳诺就在旁边,看到顾梦梦和夏草的脸上那一抹抹不同寻常的担忧的表情,心里面,十分的疑惑,“哥,你真的没什么吗?” 他有些不能理解,他欧阳景只是被一个球打中了头部而已,为什么她们两个女人会那么的担心他呢?顾梦梦是欧阳景的老婆,她太过担心他,他可以理解,可是,夏草也那么的担心他的话,可就有些让人怀疑了。 “梦梦,夏草,我真没事,你们去边上继续看我们比赛。”欧阳景笑着说,随即弯下身,准备捡起沙滩上的球,“呃~”哪知刚刚碰到球,他就眼前一黑,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景,景……”看到他昏倒的情景,顾梦梦的眼睛瞬间的泪如泉涌,跪在地上,用力的扶起他的上半身,“呃呜呜~景,景……快醒醒,快醒醒,呃呜呜……” “欧阳景,欧阳景,你要坚持住啊。”看到顾梦梦那么的伤心,夏草的心里,也极其的难过与焦急。 “梦梦,我哥哥他到底怎么了?”欧阳诺蹲下身,看看昏迷的欧阳景,赶忙有所怀疑的急声询问。 这个時候,江瀚和莫迷也跑到了欧阳景的面前,看到欧阳景昏迷的状态,两人的脸上均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江瀚:“怎么会这样啊?” 莫迷:“欧阳景什么時候这么的脆弱了,一个球也能把他砸昏?” “呃呜呜~呃呜呜~他、他得了绝症,呃呜~呃呜呜~所剩的時间,不多了……”顾梦梦已是痛哭流涕,“医生说,这个月以内,他随時都有可能会离开我,呃呜呜~呃呜呜呜……” “……”闻听此言,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都愣了,各有俊色的脸,都纷纷的暗沉了好几分。 “诺,迷,瀚,你们都别愣着了,赶快送他去医院。”夏草赶忙的催促道。 “好。” “是。” “嗯。” 三个男人瞬间的醒悟,赶忙的点头。 “迷,你去开车,瀚,你将他扶到我背上,我来背他。”欧阳诺镇静的吩咐。 莫迷头一点,立即朝停车的地方跑去。 背上欧阳景,欧阳诺立即快步的离开沙滩,夏草扶着哭成泪人的顾梦梦,快步的跟上,江瀚则负责带上孩子们。 就在欧阳诺快要背着欧阳景上车的時候,足有半个月没有出现在他们面前的王奶奶出现了,看到他们慌张又忧伤的表情,一边朝他们走去,一边大惑不解的问:“夏草,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个个都慌里慌张的啊?” “王奶奶,诺的哥哥昏迷了,我们现在必须马上送他去医院。”夏草扶着顾梦梦,对她紧张焦急的说。 “哦?”王奶奶加快了脚步,“让我看看。” “王奶奶,你懂医术?”夏草猜疑的问道。 王奶奶微微一笑,“懂是懂,不过略懂皮毛而已。”走到了欧阳景的身边,右手一伸,立即给昏迷中的欧阳景把起脉来,过了两分钟后,又赶忙的翻翻他的眼皮,想了想,沉声的说道:“他得的是世界上最罕见的绝症,送到医院,医院也是没有办法医治他的,七十年前,我父亲就是死于这种绝症。” “呃呜呜呜~老奶奶,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药,没有什么人可以救他了吗?呃呜呜~”顾梦梦越听越伤心,哭得险些昏倒,“呃呜呜,景,景~呃呜呜……我们的少霆才四岁啊,呃呜呜~你就忍心丢下我和儿子不管吗?呃呜~呃呜呜……” 王奶奶乃是菩萨心肠的人啊,见顾梦梦哭得这么的伤心欲绝,沉思一会,若有所思的说道:“江瀚,莫迷,欧阳诺,你们把他带到我森林里的秘密花园,或许,我能救活他。” 听到王奶奶的这句话,顾梦梦顿時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丝曙光,“呃呜呜,老奶奶,你真的会救活他吗?” “我会尽我的全力救他的。”王奶奶向她保证的说道。 … 一个小時后,欧阳诺三人将昏迷的欧阳景带到了王奶奶的秘密花园,在王奶奶的吩咐下,脱掉他身上的衣服,把他平放在了一张冒着热气的竹床上。 王奶奶很快的找出一百多根银针,在顾梦梦和夏草一家八口的注视下,将一根根五六厘米长的银针一根接着一根的扎入欧阳景身体上的个个血位上。 看到那样的情景,蕊月怕极了,捂住自己的眼睛,赶忙的躲到江瀚的身后。 作为姐姐的蕊星倒是一点也不害怕,两只漂亮的眼睛很是专注的看着王奶奶给欧阳景扎针的情景。 两岁多的欧阳健宇也不怕,只是心里疑惑,摇摇欧阳诺的手,一本正经的问:“爸爸,王奶奶为什么要在大伯的身上扎那么多的针呢?” 欧阳诺想了想,将他抱起来,小声的说:“因为你大伯不听话啊。” “不听话就要扎针吗?”小家伙还是疑惑。 “……”欧阳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夏草就站在他的旁边,淡淡笑笑,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诺,你还是告诉健宇实话比较好。” “老婆,其实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他淡笑的点点头,随即重新向欧阳健宇解释,“儿子,大伯得了很重的病,王奶奶精通医术,给他扎针,是在救他。” “哦~”欧阳健宇似懂非懂,“爸爸,大伯会活过来吗?” “会的。”欧阳诺看看欧阳景,点点头,很肯定的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小時后,欧阳景终于醒了过来。 “呵呵,醒了醒了。”见他醒来,夏草和欧阳诺、莫迷、江瀚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呵呵,大伯没死,呵呵,真好。”欧阳健宇的小脸笑得灿烂,边说,边拍起小手来。 “嘻嘻,师傅好厉害哦。” “嘻嘻嘻,师傅真棒。” 蕊星和蕊月也高兴的笑着,崇拜的看着王奶奶。 “景……”欧阳景睁开眼睛醒过来的那一秒,顾梦梦的心里激动极了,坐在依旧冒着热气的竹床上,双眼含泪的紧紧握住他的手,“景,你终于醒了。” 欧阳景看着她泛着泪的眼睛,心里止不住的隐隐泛酸,“老婆,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年轻人,不想让你老婆担心,就坚强起来,勇敢的和病魔作斗争。”王奶奶在这時极其严肃的说道。 “老奶奶,他的病,是能够医治的,是吗?”顾梦梦从王奶奶的话里听出希望,心,激动的跳了好几下。 “如果他按照我独创的疗法医治的话,或许会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活下来。”王奶奶严肃的说。 听到王奶奶的这句话,欧阳景的心中,一下子燃起了斗志,看看顾梦梦含着泪的眼睛,坚定不移的说道:“老奶奶,我想活下去,不管你独创的疗法又多么的痛苦和恐怖,我都会坚持下来的。” “嗯,这就好。”王奶奶点点头,“医好你得的这种罕见绝症,绝非易事,你要想活下去和你的老婆孩子幸福的生活,从今天起,就每天必须在这张蒸气竹床上躺上两个小時,然后再每天到森林里捉一只癞蛤蟆和一条蛇,我会将癞蛤蟆和蛇做成你每天吃的药。” “老奶奶,没问题。”这些事情,欧阳景保证自己每天都可以做到。 “老奶奶,谢谢你。”顾梦梦对王奶奶充满感激。 王奶奶淡淡的一笑,道:“先不要说谢,等我医治好了他的病,你再说也不迟。” “呵呵呵,嗯。”顾梦梦笑着点头,随即充满希望的看着欧阳景,两只手,与他紧紧的握在一起,似乎,在无言的传输给他与病魔作斗争的力量。 … 从那一天起,欧阳景和顾梦梦就住在了王奶奶森林里的秘密花园,和王奶奶生活在了一起。 每一天,欧阳景都会在顾梦梦的陪伴下按照王奶奶说的疗法去做,早上吃清淡的早餐,便乖乖的躺在那张冒着热气的竹床上,到了两个小時后,再进入森林的深处,捉来癞蛤蟆和蛇交给王奶奶做药引,然后再每天喝下王奶奶新鲜做好的药。 不得不说,那种用癞蛤蟆和蛇做成的药,真的太苦太难喝了,最开始的一个星期,欧阳景只要喝下一口,就会立马的呕吐起来,到了后来,才好了起来,一个月之后,捏住鼻子,就能够一口气的喝下一大碗。 顾梦梦一直陪在他左右,两人闲暇時,会一起到森林中体会大自然最美的风景,也会到王奶奶的菜园子里,和王奶奶一起种菜,或是养花什么的,日子过得平静安宁,也过得十分的丰富多彩。 夏草一家八口常常会去探望他们,每次去,都会提着大包小包的好吃的东西,和他们两口子以及王奶奶欢喜热闹的聚聚餐。 在王奶奶的帮助下,一年之后,欧阳景身上的病,终于完全的清除,恢复了以前的健康。 欧阳景恢复了健康,自然是要准备回国主持大局了。 临行前的一个晚上,他和顾梦梦亲自下厨,和王奶奶以及夏草一家人高高兴兴、热热闹闹的一起吃晚餐,到了深夜12点,也没有散去。 “弟,江瀚,莫迷,夏草,谢谢你们这段時间以来的照顾。”欧阳景端起酒杯,向他们真诚的说,“这杯酒,我敬你们。”声落,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欧阳景,其实你最该谢的人,是王奶奶。”夏草看看坐在身边的王奶奶,对他高兴的说道,“呵呵,好好想想,你要怎么报答我们劳苦功高又菩萨心肠的王奶奶。” “哈哈,那是那是。”欧阳景连连的笑着点头,随即一脸感激的看向王奶奶,“王奶奶,在我心里,您即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母亲,明天,您就和我和梦梦一起回雾帝国,让我和梦梦好好的照顾您。” “呵呵呵,你的心意我领了,我啊,还是喜欢呆在我的这个秘密花园里。”王奶奶笑着说,“我也是雾帝国的人,你若是非要报答我,那就答应我做一个好国王,让雾帝国更加的繁荣强大,让人民都过上好日子。” 闻言,在座的人又对王奶奶多了一份敬佩之情。 欧阳景看看身旁的顾梦梦,英俊的脸上带上幸福喜悦的笑容,毫不犹豫的自信的向她做出保证,“王奶奶,你放心,我一定会做个好国王,让雾帝国国富民强的。” “呵呵呵呵,这就好,这就好,呵呵呵……”听到他铿锵有力的保证,王奶奶不由得欢笑出声。 “呵呵呵~” “哈哈哈~” 夏草,欧阳诺、莫迷、江瀚也默契的愉快笑着,让氛围更加的欢乐美好,其乐融融。 … 第二天,欧阳景和顾梦梦在夏草一家人的送行下,高高兴兴的离开了阳光岛国,回到了他们阔别了一年之久的雾帝国。 回国的第一天,两人便得知了莫齐与聂氏集团的总裁聂红菲已经结婚了,以及在这一年的夏天,聂红菲为他生下一个女儿的好消息,知道这两件喜事,两人心里的愧疚,这才少了一些,某日,便带着真诚的心主动的登门拜访,渐渐的冰释前嫌,与莫齐和聂红菲一家人建立起深厚的友谊。 也就在这一年,莫少霆改名为欧阳少霆,名正言顺的被封为雾帝国的皇太子。 次年的夏天,阳光岛国也传来了好消息,欧阳诺成功的当选为阳光岛国最年轻、最英俊儒雅的总统大人。 欧阳诺成为阳光岛国的总统之后,雾帝国和阳光岛国成为最友好的两个国家,两国互帮互助,渐渐的成为世界上最强大,最繁荣的两个国家。 第七章 戚朵朵选择听从了李轩浩的话,转学。(..tw好看的小说) 在转学的前一天,她去了学校,和同学们告别。 “朵朵,我们这个学校好好的,你干嘛要转学啊?”宁浩拉拉她的手臂,很不舍的气恼问道。 “朵朵,你就舍得我们这些老同学吗?”笑白也十分的舍不得她,竭力的挽留,“我们学校这么的美,你就不要转学啦。” “宁浩,笑白,你们不要这样啦,我转学后,会经常过来看你们的。”她淡笑的说,其实离开这些老同学,她的心里也是很不舍啊。 不一会,白花花同学也凑了过来,一脸不悦的说:“戚朵朵,你答应帮我拍你们少爷睡觉的照片还没有拍来给我呢,就急着想转学啊?” “呵呵,花花,那种照片我根本没有机会照啊。”想起这件事,她满有些不好意思的。 就这時,响起了上课铃声,‘叮叮叮叮叮……’ “你们快去上课,我以后,会来看你们的。”她不想看到秦野,赶忙的催促道。 “朵朵,再见,” “朵朵,记得要想我们哦。” 一大帮子的同学,都依依不舍的和她告别,慢慢的走进教室。 待同学们都进了教室,她才立马的转身,大步的朝走廊的一头走去。 … 这一天的第一节课是数学课,秦野拿着教科书走进教室,站在讲台上,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空位。 那个空位置是戚朵朵的,他最清楚了,心口,突然变得闷闷的,“你们谁知道戚朵朵为什么没有来上学吗?” “秦老师,我知道。” 。“秦老师,我也知道。” “秦老师,还有我,我也知道戚朵朵为什么没有来上学。” 他这样一问,班上的一大半同学都举起了手。 “白花花,你说。”他愣愣,点名让白花花同学回答。 “报告老师,戚朵朵以后都不来我们学校上课了,因为她今天转学了。”白花花如实的说。 “……”闻言,他的心,难受的一紧,俊美的脸,也瞬间的变得暗沉无光。 “秦老师,我们真的很舍不得戚朵朵离开我们班级,你也一定很舍不得她?”宁浩在这時站起来,表情难过的说,“秦老师,她刚刚才走,你赶快去追她,把她挽留下来,劝她不要转学。”后面的一句话,宁浩用上了哀求的语气。 秦野当然舍不得她离开了。 他可能比他们任何人都要舍不得她离开,宁浩的话刚刚说完,他就丢下教科书立马的跑出教室,叫着戚朵朵的名字,以最快的速度跑下教学楼,“朵朵~朵朵~戚朵朵……” 他的速度很快,跑出教学楼,终于在操场上追到了戚朵朵,长手一伸,将她猛的拉到自己的怀里,也管不了她会不会很生气了,两手,就那么紧紧的抱住她,生怕自己微微的一松手,她就会从自己的怀抱里飞走似的。 “喂,姓秦的,你这是干什么?”戚朵朵吓了一大跳,被他抱紧的那一秒,立即用力的挣扎起来,“呃,快放开我,你这是在耍流氓吗?” “朵朵,别走,别走……”他将她抱得更紧了,微微低头,破天荒的在她的耳边低声下气的哀求,“别走,别转学,好吗?同学们都很舍不得你,我也是,我比他们更加的舍不得你走。” 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她的心,会微微的软一软,可是想到他强吻过自己的事,以及这个時候他像流氓一样紧紧抱住自己的行为,心里就特别的来气,咬咬牙,气道:“其实,我也不想转学离开这所学校,离开同学们的,可是,我非走不可。” “为什么?”秦野有些不解,抬抬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生着气的小脸。 “为什么?”听他这么问,她觉得好笑,“秦老师,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啊?呵,我告诉你,这都是因为你,因为我不想看见你,所以我才会选择转学,离开我熟悉的学校,离开我熟悉的同学们的。” “朵朵,你……就那么的讨厌我?”闻言,秦野的眼里,顿時泛出受伤的光芒。 “是啊,我就有那么那么的讨厌你。”她竭力忽视他受伤的表情,毫不犹豫的大声说,想到李轩浩还在外面停车的地方等着自己呢,赶忙在他闪神的時候竭力的推开他,然后转身就跑。 秦野没有追上去了,看着她快速跑动,恨不得离自己越远越好的美丽背影,心里好痛好痛,比中了一枪,被砍了一刀还要难受,俊美的脸上,全是阴沉幽暗的色调,狭长的迷人凤眸里,也全是悲伤暗淡的光芒…… 戚朵朵,我是真的真的很舍不得你离开,我……喜欢你。 如果你真的是因为我才转学,离开你留念的学校和同学们的,我可以走的,你根本不必转学。 戚朵朵,我要怎样做,你才会喜欢我,爱上我啊? 戚朵朵,只要你能喜欢上我,爱上我,不管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 … 戚朵朵跑出学校的大铁门,刚好看到李轩浩打开车门从车里出来。 她怕他看到秦野又会发生打架的事,赶忙的朝他跑去,像小鸟一样的扑进他的怀里,“轩浩……” “呵呵,宝贝,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的那些同学绑住了你,不让你走呢。”在她扑进自己怀里的那一刻,李轩浩立即抱紧她,亲亲她的额头,好心情的说。 “我的同学才不会那么的不讲理呢。”她嘟嘟嘴,扬头看着他的俊脸撒着娇的反驳,“好了,现在我出来了,我们走,马上带我去我的新学校。” “好。”他笑着点头,拉着她的手走向车的另一边,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我的公主,请上车。” “呵呵呵,谢谢我的王子。”她心花怒放,一脸灿笑的坐进车里。“呵呵呵,我的轩浩王子,我们出发,呵呵……” “呵呵哈哈,好,我们出发,呵呵哈哈……”和她在一起后,李轩浩常常会抑制不住的发出愉悦的笑声。 她,仿佛就是他的开心果。 … 从那一天起,戚朵朵到了一所比以前的学校要好许多的贵族学校读书了。v52c。 每每到了一个新的环境都会有一个过渡期的,在新的学校里,她要慢慢的熟悉学校,熟悉同学,熟悉老师,在这个熟悉的过程中,她的心情,偶尔会有些低落的時候。 班上的许多同学都不熟悉她,除了几个男同学外,其余的同学好像都不想和她说话。 那些老师呢,只管上课而已,下课的時候,又不会找她谈谈心事聊聊天,下课后,她不知道有多闷了。 … 某天,她放学回到了李家豪宅后,刘管家又安排她去李轩浩的卧室做清洁了。 为了早点见到她,李轩浩常常会提早回到家,在她拿着抹布擦拭茶几時,他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她有些闷闷不乐的小脸,满载关心的问:“朵朵,你还没有适应新学校的学习环境吗?” 她嘟嘟嘴,摇摇头,“还没。” “呵呵,慢慢来,你才在那个学校读了一个星期而已。”他笑着安慰,随即起身,绕过茶几走到她的身后,然后蹲下身拿过她手里的抹布,“宝贝,你读书辛苦了,这种活儿,就让我来帮你做。”说完,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手有模有样的擦拭起茶几来。 戚朵朵听到他后面说的那句话,心里面又暖又甜,所有的坏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转过身,抬起两手亲密的搂住他的颈脖,看着他的俊脸,柔声的笑道:“轩浩,我读书不辛苦。” “真的不辛苦吗?”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可爱脸庞,一脸柔和的笑问。 “嗯,真的不辛苦,一点也不。”她一边点头,一边肯定的说。 他好看的唇角少有的邪魅一扬,“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干点其它的活儿好了。” “干点其它的活儿?”她大惑不解,“轩浩,我们干点什么其它的活儿啊?”她歪着脑袋的问。 李轩浩脸上的笑,更加的邪魅一分,“其它的活儿就是这个活儿啊。”声音变得沙哑了,刚一说完,就精准的吻上她甘甜可口的小嘴儿…… 这样一来,戚朵朵立即明白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顿時有种上当受骗了的感觉,两手赶忙的推拒他,哪知他的两只手早已紧紧的抱住了自己,自己怎么推拒,也无法逃离他的怀抱,只能任由他抱在怀中换着姿势的亲吻了…… 李轩浩自问自己是个控制力很强的男人,可是她小嘴的滋味,美味极了,常常一吻上她的小嘴,他就会把持不住自己。 这个時候,尤其如此。 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缠住她的丁香小蛇,他的欲望会来得特别的强,单是吻,早已不能解决他的需求了,一手搂紧她的身子,一手解开她的衣服扣子,猛然的将她压在地板上…… “呃~呃啊~轩、轩浩……”她的声音渐渐的软得不成调子,身子呢,也在他的身下,渐渐的化成一滩春水…… … 激情过后,他帮她穿好衣服,坐在地板上温柔的抱着她。 “轩浩,我们每次做,你都没有戴套,而且,我也没有吃药,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啊?”她依偎在他的怀里,想起这事,不由得的担心了起来。 “如果怀上了,就生下来啊。”李轩浩一脸幸福的笑道。 “……”她沉默,想着某些事,心里忐忑着。 见她沉默,李轩浩免不了的有所怀疑,有所失落,俊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宝贝,你难道不想给我生一个宝宝吗?” “轩浩,不是这样的。”她怕他误会自己,赶忙的摇头否认,“我只是觉得,我今年才十八岁啊,还是读书的年纪,若是这么早的就未婚先孕的话,我妈妈一定会很气愤的。” 她清楚妈妈是个传统的人,这样的事情,妈妈肯定不能接受。爸爸死得早,她从很小的時候就和妈妈相依为命了,做很多事,她都会考虑到妈妈的感受。 “宝贝,放心,我会说服你妈妈的,我相信,你妈妈一定会同意我们在一起。”他自信的说,“你妈妈在我们家工作十多年了,我还不了解她吗?” 说的也是啊,妈妈常常在自己面前夸赞他是个好少爷,好男人,若是妈妈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指不定会很高兴呢。 戚朵朵往好的方面的一想,这才豁然开朗,“呵呵~”甜美的笑一笑,扬起头爱恋的亲亲他的嘴角,笑道:“轩浩,如果我怀上了,不管遇到多大的苦难,我都一定会生下我们的宝宝的。” “宝贝,我不会让你遇到任何苦难的,我会把你保护得好好的。”他抬手轻柔的抚摸她的面颊,对她保证般的温柔笑道,头缓缓的垂下,缠绵的吻上她的唇。 她喜欢他的吻,喜欢他的抚摸,喜欢他的一切亲密,开启唇口,动起丁香小舌头,主动的与他的舌头嬉戏打闹…… … 学校…… “同学们,今天我们班会来一个新的语文老师,这位新的语文老师从今天起,将会是我们班的班主任,现在,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新班主任登场。”上早自习的時候,一位有着班长头衔的男同学站在讲台上对同学们正声正色的说道。 “啪啪啪啪~” 这位班长长得还挺帅的,学习又好,号召力自然很强,话音一落,坐在下方的同学们都热烈的鼓起掌来。 怎么无缘无故的会换新班主任呢?前面的那位教语文的班主任不是挺好的吗? 戚朵朵挺疑惑的,不过再怎么疑惑,也跟着同学们拍起了掌声来,扬着头的看着门的方位,想看看新来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的人到底是男还是女,长得是圆还是扁。 在同学门热烈的掌声之中,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很快的出现在了门口。 “……”看到出现在门口的那个男人,戚朵朵呆了,傻了,懵了,脸色还瞬间的一白。 此人,正是她以前在那所学校的班主任——秦野。 秦野走到教室门口的那一刻,微微的扫视一眼就看到她了,这个新班级里长得漂亮好看的女同学有好多个,可是她对他来说,就是比所有的人都显眼,她淡淡的一个眼神,微微的一个表情,小小的一个动作,就能一下子的抓住他的视线。 他对同学们温和迷人的笑笑,拿着一本教科书优雅的走上讲台,往下看了几眼,看着她泛白的脸,对同学们笑着说:“大家好,我叫秦野,秦始皇的秦,田野的野,以后,就由我担任你们的语文老师,并且当你们的班主任了,希望大家多多的配合我。” “呵呵呵,老师,你比电视里的那些偶像明星都好看呢,我们一定会倾尽全力的配合你,听你的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一个颇有姿色的女生举举手,当着所有的同学对着他大放电眼的笑着说。 “嘻嘻,秦老师,你真是太帅了,我以后上语文课,肯定不会梦周公的。”又一个长相颇好的女生看着他的俊脸红着脸的大声笑道。 呃,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花痴的女人不少啊,不管在哪个班上,都有那么几个一看到长得帅的男老师就犯花痴的女生。 啊?怎么会是他啊? 呃,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的阴魂不散呢,自己在哪所学校,他就到哪所学校,自己在哪个班,他就在哪个班当班主任,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他教的不是数学,而是语文而已。 看到秦野的那张妖孽俊脸,戚朵朵顿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在他看向自己的時候,明亮的大眼睛立即恨恨的一瞪,恨不得自己的眼神能把他瞪到九霄云外。 秦野最喜欢她瞪眼的可爱模样了,她的眼睛瞪得越大,他的心情就越是好,唇角微微一扬,正儿八经的问:“同学们,你们班上有新来的同学吗?” “有。”几十名同学洪亮的齐声回答。 “她是谁?” “是她。” “她叫戚朵朵。” 同学们都乐意回答他的问题,有的齐刷刷的指着戚朵朵,有个齐刷刷的看着戚朵朵,有的呢,就齐声的说出她戚朵朵的名字。 “戚朵朵,请你起立。”他看着被同学们指着的她,隐隐含笑的说。 戚朵朵的肚子里满是气,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见同学们一个个的都这么的拥护他,一時半会也不敢造反,想了想,即使再怎么不情愿,也还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戚朵朵同学,我们还真是有缘,我是新来的,你也是新来的。”他看着她气气的脸蛋,含笑的说,“既然我们这么有缘,那么,我就任命你当我的语文课代表好了。” 哼,当他的语文课代表,她才不稀罕呢。 “秦老师,你还是找别的同学胜任这个职位。”她对他翻个白眼,一点也不稀罕的说。 听她这么说,秦野不高兴,可班上其他的所有女同学都特别的高兴,纷纷举起手来,争先恐后的竞争这个语文课代表的职务。 “秦老师,你选我,呵呵呵,我以前就是语文课代表。” “秦老师,选我选我,我们班上,我的语文成绩最好了。” “啊,秦老师,选我啦,做了语文课代表,我一定会争当你的好帮手的。” “帅帅的秦老师,我很想当你的语文课人代表……” 这些女生闹喳喳的,整个课堂不一会就变得像菜市场一样的喧闹。 秦野心里的最佳语文课代表自然是她戚朵朵了,迷人的俊眼微微的闭一闭后,定定的看着戚朵朵,大声道:“戚朵朵,我要你当,我和你有缘,我的语文课代表,非你莫属。” “我不要当。”戚朵朵就是不愿意,提高音量的大声拒绝,把班上所有同学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 “……” “……” 顿時,教室里的其他同学都闭上了嘴巴,纷纷大惑不解的看向她,搞不懂她为什么要拒绝人人争之抢之的语文课代表的职务,并且还露出一副与俊美无双的新老师有着什么深仇大恨的表情。 “我是你的老师,并且,还是你的班主任,我要你当,你就必须当,这是不可违抗的命令。”秦野并不打算更改心里的决定,渐渐的威严起来,和方才判若两人。 “秦野,你这个坏蛋,我、我……”她气得发急,后面的半句话,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你怎么样?”秦野看着她生气起来特别好看的嘴脸,没什么表情的柔声问。 “我、我今天不上你的语文课了。”她想了想,赌气的说,随即在同学们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疾步的走出教室。 “哇啊,我们班新来的这位女同学好有个姓哦。” “是啊,刚才气鼓鼓的走出教室的時候,简直帅呆了。” “这样有个姓的女生,我喜欢啊。” 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好几个以班长为首坐在一起的男生都在下面小声的笑着议论。 把她气得离开教室,并不是秦野想要的结果,俊眉隐隐一皱,对同学们严肃的说道:“同学们,你们自习,我们班上的语文课代表我就定戚朵朵同学了,我会做通她的思想工作的。”说完,微微快步的走出教室。 十分钟后,他在学校里的一个小小花园里找到了戚朵朵。 “朵朵,今天看到我,你就一点也没有感到惊喜吗?”他走到她的身后,扬扬嘴角,貌似不解的柔声问。 他的声音其实真的很好听的,可是他这个人真的很可恶,戚朵朵一听到他的声音就头大,快速的转过身来,黑着脸的看着他的脸,“我惊喜我惊喜,我惊喜极了,差点就喜极而泣。”气腾腾的说完,又急速的转过身去,不愿再看到他的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孽脸庞。 秦野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反话,苦涩的笑一笑,道:“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一看到我,就拿眼恨我瞪我呢?又为什么要拒绝我安排给你的语文课代表职务呢?” 呃,这个家伙可恶至极啊,居然这么冠冕堂皇的明知故问,简直可恶到珠穆朗玛峰的顶点去了。 她不想再和他多说什么了,知道跟他说得再多,也是浪费自己的口水白说,害怕待会下课后同学们会看到自己和他在一起的画面而引来流言蜚语,步子大步的一跨,气冲冲的朝花园的深处走去。 秦野的脸皮也真够厚的,她没走几步就立马的跟了上去。 “你别跟着我。”扭头看看,发现他跟了上来,戚朵朵的心里不由得有了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听见了吗,我叫你别跟着我。” 秦野的脸皮已经厚到家了,不管她怎么说,他也依旧的跟着她,她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喂,你是我的老师,还是我的跟屁虫啊?”戚朵朵差点被他气昏,忽的停下脚步,转身咬牙切齿的问道。 秦野看着她生气的小脸,迷人的一笑,“呵,朵朵,我是你的老师,也是你的跟屁虫。”说到这儿,忽的走近她一步,与她近距离的对视,朝她邪魅的眨眨左眼,“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也可以是你的小弟。”意思是,他想要她收了他? “……”她好无语。 “朵朵,别生气了,好吗?”静默一会,秦野软下语气来,一脸讨好的轻声哄她,“我来这所学校是为了教书的,不是为了气你的。” 其实,他没有说实话,他并不喜欢教书,他只是喜欢教她而已。觉得就算不教书,每天看看她也好啊。 “朵朵,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会做出让你生气的事了。”他继续的对她说道,态度相当的诚恳,“我会做个好老师的,如果我再做出以前的那种事惹你生气的话,我一定会在你面前自动消失的。” 态度决定一切,他软下语气这样的说,戚朵朵的心里也没那么气愤了,沉思片刻,这才缓和了不少语气,“是真的吗?你不是骗我?” “真的真的,我绝对不是骗你的。”他点点头,很真诚的肯定道,忽然还举起了手,指天发誓起来,“我若是骗你的话,我明天就被人开枪打死。” 他都敢这么说了,看来,他是真的没有说谎骗人了。 戚朵朵终于放了心,想起他以前好心为自己补课的情景,脸蛋上微微的露出一抹笑容,“秦老师,你不用发这么毒的毒誓的,我相信你就是。”她戚朵朵,并不是一个小气的人。 听到她这么说,看到她对自己露出美丽的笑容,秦野的心里,高兴极了,“呵呵,朵朵,谢谢你的相信。”一种被人宽恕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 这一天,李轩浩说好会开车到学校接戚朵朵放学的,可是都放学半个小時了,戚朵朵也没有等到他。 轩浩,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啊,你不是说了要来学校接我的吗?我都等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不来呢? 轩浩,你是有什么事耽搁了不能来,还是忘了呢? 她猜想着种种原因,越是猜想,心里就越是不安,想拿出手机给他打个电话问他来不来,可手机却又在这个节骨眼上没有电了,“呃,真是气人。” 就在她特别气恼的時候,一辆蓝色的宝马缓缓的开到了她的旁边。 这辆车她见过,也坐过,当然知道车里的主人是谁了,心情不怎么好,也不想搭理车里的人,身体立即往后退一步。 很快,坐在车里的秦野摁下车窗,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你在等谁来接你吗?” 她没有回答,看他一眼,扭头看向别处。 “是不是在等你的那位少爷来接你?”秦野淡淡笑笑,接着问道。 “喂,谁来接我关你什么事啊?”她被他问得不耐烦了,扭回头看着他,气气的反问。 “呵,是不关我的事,可我是你语文老师,又是你的班主任,关心一下你,也是应该的啊。”秦野理所当然的说。 “……”她没话可说了。 “接你的人这个時候都没有来,怕是不来接你了,还是坐我的车,我送你回去。”秦野想了想,对她热心肠的说。 “不用了。”她毫不犹豫的拒绝,和李轩浩有着那种关系后,她一点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瓜葛,说完,也不再等着李轩浩来接自己了,转身快步的走在通往外界的公路上。 “上车,我都说了不会再做惹你生气的事的,上了我的车,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秦野开动车,缓缓的跟上她,時不時的就劝她坐他的车。“朵朵,戚朵朵,我也住在那个那个区域,反正我们顺路,就只是顺便搭你一程而已,我其实真没有别的意思……” 他说了很多话,戚朵朵最终坐上了她的车。 她上车的那刻,秦野隐隐高兴的笑了,总觉得,她坐进了自己的车,就代表他和她的关系又拉近了一分,她,其实也并不是十分排斥自己,讨厌自己的。 “谢谢。”戚朵朵挺有礼貌的,下了车,不忘对秦野说声谢谢。 “不用,我顺路而已。”秦野笑道,直到她转身走进李家豪宅,看不到她的背影了,才调转车头,原路返回。 呵,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顺路吗? … 即使和李轩浩有着那种关系,戚朵朵也是不会偷懒的,一回到李家豪宅就换上了女佣服,和白阿姨一起修剪草坪。 “白阿姨,少爷回来了吗?”她想起李轩浩没有去学校接她放学的事,一边干活,一边貌似随意的问。 “少爷早就回来了。”白阿姨肯定的说,“罗樱小姐一回来,他就从公司赶了回来。” “罗樱小姐?”她一脸的疑惑,“白阿姨,这位罗樱小姐是谁啊?是老爷的干女儿吗?” “不是,是少爷的未婚妻。” 未婚妻? “……”她呆了,听到‘未婚妻’三个字,感觉头顶上猛然的响起一声闷雷,脑海茫然一片。 “这次回来,罗樱小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有气质了,还比以前漂亮了好多呢。”白阿姨没有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干活的時候,高兴的继续说道,“这次回来,和少爷站在一起,那叫一个郎才女貌的,呵呵,怕是很快就要办喜事了,呵呵……” 戚朵朵听不下去了,心里一个劲的难受,天空明明还很晴朗,可她却觉得自己头顶上的天空满是阴霾,眼睛忍不住的泛出些许难过的泪花。 白阿姨一个抬头,忽然看到了她湿湿的眼睛,赶忙疑惑的问:“戚小妹,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啊?” “呵呵,没怎么,就是被风吹进了渣子而已。”她吸吸鼻子,很坚强的笑着说。 “哎,眼睛进了渣子怪难受的,过来我给你吹吹眼睛。”白阿姨挺关心的说。 “白阿姨,谢谢你,呵呵,我去里面用水冲洗一下就可以了。”她带着泪光的笑道,随即站起身,快步的走进豪宅。 她想找到李轩浩问个清楚。 进了豪宅,她很快的上了楼,走到了李轩浩的卧室门外,很急的敲响门。 ‘咚咚咚~’ 敲了好多次里面也没人应声,她等不及了,一把推开门,叫着他的名字大步的走进去,“轩浩~轩浩……李轩浩……” 有些让人失望,卧室里,根本没有人,她把连着卧室的浴室和观景阳台都找了一遍也没有看到他李轩浩的身影。 轩浩,你这个時候去哪里了呢? 轩浩,你这个時候,一定和你的那个未婚妻在一起的,所以,你才说话不算话,没去学校接我,连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是吗? 轩浩,你的未婚妻一回来,你就把我忘得干干净净,把我抛到九霄云外了,是这样的吗? 想着这些可能,她的心,就像针扎般的难受,眼睛里的泪光,不知不觉的又多了一些,急速转身,紧张的跑出他的卧室。 “王阿姨,你知道少爷在哪里吗?”她看到经过走廊的王阿姨,抹抹眼角的泪,走上前急声的问道。 “少爷这会儿在那间卧室和罗樱小姐叙旧。”王阿姨看看她有些异常的脸色,指指不远处的一间卧室,对她淡笑的说,“你找少爷有很急的事吗?” “嗯。”她竭力忍着泪的点点头,随即朝那间卧室快速的跑去…… … “轩浩哥,真没有想到,这间卧室的布置还是和我当初离开的時候一样。”罗樱环视着以前所住的卧室,眉眼含笑的说道。 几年过去,她变了很多,变得会打扮,变得会说话,也已经不再叫李轩浩海生哥了,以前身上的土气,和现在的她一点也不沾边。 李轩浩站在卧室靠窗的地方,看看房间,看着她曼妙的身影,露出温和的笑容,这次见到她,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很好,心里总算是释然了。 在卧室里走了一圈,罗樱转身走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脸,露出自己最美的笑容,“轩浩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帅,哦,不,应该说,几年过去,你比以前还要帅了。” “呵呵~”听到她的夸赞,李轩浩高兴的笑了笑,然后带着真诚,礼尚往来的夸赞起她来,“樱妹,你比以前漂亮好多了,现在的你,是那么的优秀,你若是走在街上,我肯定认不出你了。” 他的话并不夸张,罗樱的变化,确实很大,一头金黄色的大波浪,佩戴蓝色的眼瞳,身上穿一条身v的紫色长裙,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的高贵,又是那么的光彩照人,和以前比,简直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当初离开他李家,她就选择去了国外,刻苦的学习服装设计,通过不断的努力,她现在已是知名的服装设计师了。 如今事业有成,她觉得自己配得上他了,得知他深爱着的那位夏草已经嫁做人妇,并且还生育了小孩,所以立即就赶了回来,想和他再续前缘,做他的女人,嫁给他。 “轩浩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的优秀了吗?”她深情的看着他的英俊脸庞,美美的笑着问道。 “因为你有上进心啊。”李轩浩笑说。 “呵呵,也可以这样说。”她不否认这样的说法,看他的眼神,越发的情深,“其实……我之所以会变得这么的优秀,都是因为你,这几年,你一直都是让我前进的动力。”说到这儿,她走近他一大步,抬起手紧紧的搂住他的颈脖,难掩激动的依偎在他的胸膛上,“轩浩哥,我依旧爱着你。” 就在这時,卧室门‘咯吱’一声的被人推开了,身穿女佣服的戚朵朵很快的走了进来。 “……”进门的一刹那,她一下子就看见了一个高贵又漂亮的女人亲密无比的依靠在李轩浩胸膛上的画面,整个人都傻掉了,什么话也不知道说,眼里的泪,也不知道流,就只知道自己的心,好痛好痛,痛得好像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毁灭了一般。 “朵朵?”听到推门的声音,李轩浩立即就朝着门的方位看了过去,刹间的对上戚朵朵忧伤难受的眼神,心,顿時慌乱了起来。 突闻其声,罗樱也很快的看了过去,不过两只手仍旧紧紧的抱着李轩浩的颈脖。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她看到戚朵朵身上穿的是女佣服,说话的口吻也就并不怎么客气了,声色显得严厉,就像是这座豪宅的女主人一样。 李轩浩知道戚朵朵一定是误会了,心里很急,一边掰着罗樱抱着自己不放的手,一边急声的向她解释,“朵朵,她是我……”妹妹。 “对不起,我打扰你们了,我这就走,你们继续亲热。”戚朵朵害怕从他口中听到‘未婚妻’三个字,心里狠狠的一痛,赶忙的打断他的话,随即快速转身,带着满眼的泪花,抬手捂紧嘴巴的疾步离开…… 李轩浩,你太过分了,明明有了未婚妻,为什么还要招惹我呢? 李轩浩,你是个大坏蛋,我恨你,我恨你,恨死你了。 第八章 “朵朵,朵朵……”看到戚朵朵难过离开的情景,李轩浩心中大急,赶忙一边叫喊她的名字,一边用力的掰开罗樱的手,准备急速的追出去。 “轩浩哥,别走。”见状,罗樱瞬间的明白他和方才出现的女佣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了,心狠狠揪扯般的一痛,在他跨出步子欲追出去時,身一转,立即从后紧紧的抱住他,死活不让他追出去。 “樱妹,你别这样。”李轩浩心中焦急,被她紧紧抱住,脸上全是为难的神色。 罗樱的眼睛里已经满是眼泪了,“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以前,你爱夏草不爱我,我可以接受,因为我以前不如她,也比她后认识你,可是现在,我变得这么的和你登对了,已经完全有资格做你的女人了,你为什么还是不选择我,却选择一个女佣呢?”感情上的许多东西,她都不明白。“轩浩哥,你就不能看在我和我父亲曾救过你的命,娶我,对我负责一生吗?” “樱妹,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你和你爸爸曾经对我的救命之恩,我一直谨记在心,我会报答你们的,可是,不是用娶你的方式报答。”不爱,就是不爱,他并不想勉强自己的感情,“我对你的感觉,只是兄妹之情,这辈子,我们是做不成夫妻的。”低沉的说完,他再次的用力掰开她的手,疾步的走出卧室。 “呃呜~呃呜呜……”看着他急速离开的完美背影,罗樱的心里好难受,忍不住的哭出悲伤的声音,身上的光彩瞬间的消失,整个人显得很无助……轩浩哥,我爱你啊,一直一直都爱着你,我到底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抓住你呢? … 戚朵朵一口气跑到了自己的那间朴素的小小卧室,将门反锁,趴到单人床上难过的哭泣,“呃呜~呃呜~”她不想哭的,她想坚强起来,可皮囊下的那颗心,就是不争气的痛着,害得她的眼睛也不听大脑的使唤了,不管她怎么忍,也要流出一颗颗伤心的眼泪来,把床单都给打湿了,“呃呜呜~呃呜……” ‘咚咚咚~’ 没过多久,李轩浩追到了她的卧室门外,一边敲门,一边急切的说:“朵朵,你快开门,听我解释。” “呃呜~李轩浩,你给我滚,我才不要听你的解释呢。”听到他的声音,她的心里更加的难过,抬抬头,露出一张满是眼泪的脸,冲着门的方位无比气愤的沙哑大吼,“呃呜呜~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别来打扰我,你自己赶紧滚回你未婚妻的身边,呃呜~呃呜呜……” “呃,朵朵,你误会了,她以前是我的未婚妻,可是现在不是了。” “呃呜呜,李轩浩,你滚啦,呃呜呜,你肯定是在骗我,呃呜,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呃呜呜……”此時此刻,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 “朵朵,我真的没有骗你,我可以向你发誓的。”李轩浩在门外真诚的急声道。“如果我骗你,我就断子绝孙,被雷劈,被……” 她满肚子都是气,“我不要听。”不想再听他说什么了,拉过被子紧紧盖住自己的头部。 “朵朵,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不见她回声,李轩浩的心里免不了的又急上了一层,“朵朵,你开门好不好?我们面对面的谈谈。” “……”戚朵朵已经狠下了心,不管他在门外说了什么,都不搭理他。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啊。 李轩浩着急的想了想,立即绕到了她卧室后面的窗户前,仔细的推推窗户,发现有一扇窗没有关严实,心里暗暗一喜,赶忙的爬上窗户,推开那扇窗,跳进她的小卧室。 听到一些可疑的声响,戚朵朵这才掀开了被子,刹那间的看到他翻窗跳进自己卧室的情景,气不打一处来,“呃,你怎么这样啊?”气气的问完,翻下床竭力的把他往门的方向推,“你这个强盗,你这个土匪,这是我的卧室,你赶快给我滚出去。” “朵朵,我不是强盗,也不是土匪。”他笑一笑,两手用力的握住她推拒自己的一双小手,定住脚,对她正儿八经的说,“我是,我是采花贼。” 闻言,戚朵朵更气,恨不得咬他一口,“你还好意思承认啊?你……” “我只对你色,只摘采你这朵花儿。”他的唇角邪魅的一扬,赶忙的打断她的话,声音,沙哑而性感,听起来别有韵味。 “……”戚朵朵愣了,听他说了这句话,脑海立马鬼使神差的浮现出他如何疼爱自己的激情又缠绵的画面,生气的小脸蛋,顿時红得好似一个熟透了的番茄。 李轩浩可不是省油的灯,趁她发愣的瞬间,身子微微一转,猛的将她压在旁边的单人床上。 “呃啊~你、你干嘛啊?”戚朵朵吓了一大跳,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他压得不可动弹,眼睛都快气得掉出来了,“你赶紧给我起来,你难道不知道你比猪还重吗?” “不知道。”他装无辜的摇头,低着头,近距离的看着她,一张唇,就差两厘米就能贴上她闹喳喳的小嘴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了,是不是脑袋里在想一些的事?” “切,才没有呢,你少胡说。”她瞪他一眼,赶忙的气恼否认,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脸蛋会越发的红,越发的烫,该死的暴露出被他给说中了。 “呵呵,你呀,就别再否认了,你看你的脸,都红成猴子屁股了。”李轩浩笑一笑,看着她红得诱人犯罪的脸蛋,低哑至极的说。 “……”她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暗暗气恼自己,为什么要脸红。 她此時的样子,是那么的美味可口,看着看着,李轩浩的心,止不住的动了又动,痒了又痒,缓缓低头,温柔的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小嘴儿。 “唔~不要。”没过几秒,戚朵朵就扭头错开了他的亲吻,想到罗樱在那间卧室里亲密搂抱着他的画面,心里一个劲的酸酸的闷痛,那滋味,不好受极了,“我们这样,你的未婚妻知道了心里面会很难过的。”她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而伤害别的人。 “宝贝,她现在不是我的未婚妻,我和她的婚约早就解除了。(..tw好看的小说)”李轩浩扬扬嘴角,一五一十的对她说道,“我对她,只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而已。” 听到这些话,戚朵朵的心里好受多了,这才缓缓的扭回脑袋,与他近距离的深情对视,想了想,有些紧张的问:“轩浩,那你对我是什么样的感情呢?” “我对你,当然是男人对女人的感情了,要不然,怎么会一见到你就想吃掉你了呢?”他勾起唇角毫不犹豫的邪魅笑道,声落,又准备吻上她的小嘴。 真没有想到,一向正人君子的他,会竟说些让她脸红的话。 “喂,等等,我还有话要问你。”戚朵朵突然的想起了什么,赶忙的抬手抵住他灼热起来的胸膛,急声的对他说。 “还要问什么,你尽管问,我通通会如实的回答的。”他耐心的说,希望早些回答完她的问题,好好的疼爱她一番。 “你、你……”这个问题,似乎让她紧张又忐忑,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想了好几秒才犹犹豫豫的问出口,“你到现在……是不是还爱着那个叫夏草的女人?”。 “……”李轩浩万万没有想到她会问起夏草,猝不及防的愣怔了住。 不得不说,夏草永远是他心里的痛,想到与她之间的错过,至今都会觉得惋惜,心里,也一直为她保留着一份别人永远无法替代的位置。 见他不说话,戚朵朵自是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她爱他,百分百的爱他,她当然也希望他也能百分百的爱自己,可是这个時候知道他的心里还是爱着夏草,心里面,比看到他和罗樱搂抱在一起的画面还要难受,那种难受,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 难受的沉默一会,她竭力的推开他,将渐渐布满忧伤的脸蛋别向白白的墙壁,“你走。”她有气无力的说。 “朵朵,我和她的故事,那已经是以前的事了,谁都会有一段难以忘记的过去的,你别往心里去好不好。”他知道她的心里肯定很难受,皱皱眉心,暗暗叹口气,看着她扭向一边的脸,有些无奈的说。 “……”戚朵朵什么话也不想说了,知道他的心里一直爱着那个叫夏草的女人,觉得全身都没有了力气,一点也不想理他。 “朵朵,宝贝,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现在,是真心的喜欢你。” 闻言,她忍着一丝泪光,苦涩的扬扬嘴角,“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喜欢我,可是,你并不爱我,你对我,只是喜欢而已。” “朵朵,我……” “好了,别再说了,你走。”她想一个人呆着,不想让他看到自己更多忧伤难受的表情。“我不想看到你了,我以后,再也不要叫你轩浩了。” 李轩浩就是赖着不走,知道自己走了,自己一定会后悔一辈子,“你不想看到我了,可我却天天都想看到你。”他并不是一个擅于说些甜言蜜语哄女人开心的男人,可是不知为何,一面对她,甜言蜜语,他能张口就来,“你不要叫我轩浩了,那你叫我什么?叫我亲爱的?叫我老公?还是又叫我少爷呢?” “不是不是不是。”她气的很,一边激动的说,一边扭回头恨恨的看着他厚上脸皮的俊脸,“我、我从今天起,叫你轩浩叔叔。” “什么?叫我轩浩叔叔?”李轩浩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的,我叫你轩浩叔叔。”她扬起下巴,赌气的说,“你今年就29了,比我大11岁,已经很老了,我叫你叔叔,那是理所当然的。”v52c。 “……”她说得不无道理啊,李轩浩不由得语塞,想了想,无所谓的笑道:“朵朵,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你叫我什么,我都喜欢听。”说完,厚上脸皮的亲吻她的脸蛋。 “呃,李轩浩,你这个大,走开了啦。”她好气,赶紧躲避他的亲吻。 “宝贝,快把脸转过来,让我亲亲你的小嘴儿嘛。”他死缠烂打。 “切,我才不要让你亲呢。” “我一定要亲到。”他非亲不可的说,边说,边伸手挠她腋下的痒痒,“说,让不让我亲。” “呵呵~呵呵哈哈~我、呵呵我、我不要啦,呵呵啊哈哈……”戚朵朵最怕别人挠她痒痒了,在单人床上滚来滚去的笑个不停,不过即使这样,她也不妥协,“啊哈哈~呵呵哈哈嘻嘻~你要亲就去亲夏草~嘿嘿哈哈~或者去亲罗樱,呵呵哈哈嘻嘻,反正别来亲我,呵呵啊哈哈……” “我不亲夏草,也不亲罗樱,我就亲你。”李轩浩一边挠她痒痒,一边憋笑的笃定道,“快说,让不让我亲?” “呵呵啊哈嘻嘻……呵呵啊啊哈……”他手下不留情啊,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嘿嘿嘻嘻,饶了我,嘿嘿嘻嘻哈哈~我、我让亲~我让亲~嘻嘻嘻呵呵……”她实在受不了了,最终妥协。 李轩浩胜利的一笑,“哈哈,这才乖嘛。”声落,俯下头吻上她甘甜的小嘴,舌头缓缓探进,比以往更加动情的吻着她…… “呃唔~够、够了……”都过了一分多钟了,他还在吻,戚朵朵渐渐的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小脸蛋变得通红通红的。 “朵朵,还不够……”李轩浩的声音沙哑极了,说完,又再次的吻上她的小嘴儿,一只手偷偷的撩起她的裙摆…… “呃,不要。”察觉他的动机,她的心‘咯噔’的一跳,赶忙红着脸的制止。 “真的不要吗?”他眼神迷离的看着她可口的脸蛋,充满魅惑的问, “……”呃,真该死,这个時候脸上写满欲望的他,该死的迷人,她突然间说不出任何一句拒绝的话。 李轩浩满意她此時的沉默样,好看的唇角邪魅的一勾,整副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闭上俊眸更加的情深意浓的吻上她,当然,他的两只手也绝对没有闲着…… 最终的最终,她败给他了,沉醉在他的疼爱中,情到深处,鬼使神差的shen吟出让彼此更加情动的声音,“呃~呃啊,叔叔……轩浩叔叔……别……不要了……” 天啦,此時此刻,她每每叫一声叔叔,或者轩浩叔叔,李轩浩的身上都会无法抑制的涌起一股强烈的兽欲。 “宝贝,我喜欢你这样叫我。”他兴奋极了,抱紧她的身体,更加浓烈的疼她,爱她…… … 激情过后…… “还生气吗?”光溜溜的李轩浩搂着光溜溜的小女人,咬咬她的小耳朵,一脸满足的柔声问道。 方才太过激情了,戚朵朵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散呢,想了想,嘟起小嘴来,道:“还生气。” 她这样一说,李轩浩貌似难过的皱眉了,“宝贝,你怎么还生气啊?你说,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不生气呢?” “我要你爱我,很爱很爱我,我才不会不生气。” 闻言,他忍不住的邪魅一笑,“呵呵,我刚才没有很爱很爱你吗?”别有深意的问完,身子缓缓的倾斜而下,将她再次的压在身下,“朵朵,我都快爱死你了。” “哎呀,不是这种爱啦。”他这样的行为,让她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宝贝,我懂你的意思。”他当然知道她口中的‘爱’是什么爱了,边低哑的说,边亲吻她娇嫩的肌肤,“我想告诉你,行动更具有说服力。” “……”好像确实如此,她无话可说了,被他密密麻麻的亲吻着,敏感的身子又渐渐的有了某种奇妙的感觉,两只手鬼使神差的搂紧他的颈脖。 ‘咚咚咚……’ 哎,挺扫兴的,就在两人准备再缠绵的激情一次時,竟响起了敲门声…… “朵朵,你怎么把门反锁了?你在里面干什么啊?”门外,是一个中年女人比较慈爱的声音。 “啊,完了,是我妈耶。”突闻其声,戚朵朵吓得浑身哆嗦,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立马的就撑起了身来,露出一副害怕被人发现偷情的模样,“轩浩,你快穿上衣服翻窗离开。” “……”李轩浩好无语,听她的话快速的穿上了衣服了,可就是不愿意翻窗离开,看看门,伸手紧紧的搂着忙着整理身上衣服的她,貌似认真的说:“朵朵,你妈来了正好啊,我今天就告诉她我们的关系,当着她的面跟你求婚。” 听他这么说,戚朵朵的心里高兴极了,还隐隐的有着一丝感动,可是看看旁边凌乱的床,又急声道:“轩浩,今天这种情况,怎么合适说这些啊?” 他也看了看床,那上面还有他们激情時留下的味道,想到这种時候,确实不适合和长辈谈论他和她的关系,“那我这就翻窗走。”低声说完,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她,动作敏捷的翻上窗户,哪知刚准备跳下窗,戚朵朵的妈妈就绕到了窗户这边。 “少、少爷?”戚妈妈看到他准备跳下窗的画面,惊讶得目瞪口呆。 “……”对上她妈妈的惊愕的眼神,李轩浩囧到极点。 “妈?”戚朵朵也走到了窗边,看到绕到窗外的妈妈,恨不得钻到地底下藏起来。 “少爷,朵朵,你、你们两个?”有些话,戚妈妈问不出口,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种事,戚朵朵哪好意思说啊,偷偷气恼的看一眼站在窗户上的李轩浩,脸蛋红红的低头不语。 看来,就只有李轩浩说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李轩浩看看戚朵朵,想了想,对戚妈妈面露笑容的真诚道:“戚阿姨,我今天是特地翻窗户向你女儿戚朵朵求婚的。” 戚妈妈惊讶无比,“啊?” 戚朵朵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说,红红的脸蛋也现出了惊讶,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李轩浩缓缓的转转身,嘴角微微含笑,当着戚妈妈的面单膝跪在窗台上,深情的看着戚朵朵,伸出手拉起她的一只手,“朵朵,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答应嫁给我,好吗?” 这一刻,戚朵朵紧张死了,看看还处于惊讶中的妈妈,结巴的说:“你、你都没有准备戒指,我怎么答应你啊?” “今天太匆忙了,戒指我明天会补上的。”李轩浩别有深意的笑道。 呃,接下来该怎么说呢?只有十八岁的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戚朵朵急死了,陷入两难中,思虑片刻,挤笑的看向站在窗子下的妈妈,“呵呵,妈,少爷的求婚,你说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当然是答应了。”戚妈妈看看诚意可表的李轩浩,唇角忽然高高的一扬,毫不犹豫的高兴说道,“呵呵呵,像少爷这么好的男人,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你这会儿不答应,等少爷娶了别人,你就后悔莫及了。” 听妈妈这么说,她再也不犹豫了,明亮美丽的眼里隐隐的泛起喜悦的泪光,看着李轩浩的俊脸,激动的说:“轩浩,我愿意嫁给你。” “呵呵呵……”她答应了,李轩浩英俊的脸上满是幸福灿烂的笑容。 … 第二天,李轩浩特意买了一枚价值不菲的钻戒,也特意买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在下午四五点時,便开车到达了戚朵朵的学校门口,一脸高兴的等着她放学。 五点半左右,戚朵朵终于和班上的几个女同学从学校里面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 “哇啊,戚朵朵,你快看,那边那个抱着玫瑰花的男人好英俊哦,都迷死我了。”她旁边的一个女同学最先看到校门外的李轩浩,立马一脸花痴的大声说道。 “是啊,呵呵,那个男人简直是极品啊,我要是能够嫁给他啊,让我少活二十年我也愿意啊。”走在一起的几个女生都朝李轩浩看了过去,看到超凡卓越的他,个个都眼冒桃心啊,恨不得扑到他的怀里去。 戚朵朵当然也看到他了,心里惊讶又疑惑,他不是一向都很低调的吗,怎么今天会这么显眼、这么高调的出现在她们学校的大门口呢? 她想不明白,看看身边的同学们脸上那花痴的表情,立即加快脚步的朝他走去。 李轩浩见她快步的朝自己走了过来,英俊的脸上满是灿烂愉悦的笑容,待她一走近,就单膝下跪在了她的面前,将手中的花递到她的怀里,然后拿出盒子里闪闪发亮的钻戒,无比真诚的说:“朵朵,嫁给我。” 他的这个举动太吸引人的眼球了,眨眼的功夫,他和戚朵朵的周围就围满了人。 这些围观的人里面,有戚朵朵的同班同学,也有戚朵朵的老师。 “喂,你昨天不是求过婚了吗?干嘛今天还要跑到我们学校向我求婚啊?”戚朵朵看看周围的同学们那羡慕又嫉妒的目光,看着他的俊脸压低声音的疑惑问道。 李轩浩迷人的一笑,道:“昨天向你求婚的時候都没有带上戒指,我今天要来补上啊。” “你想补上戒指,也用不着到学校来?你这样,我会成为学校的话题人物的。”她有些头疼的说。 “让你在你们学校出名难道不好吗?”李轩浩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微微扭头,不经意的看到不知何時站在围观人群里的秦野,唇角一扬,又大声的真诚笑道:“朵朵,我爱你,我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你高中一毕业,我们就举行婚礼,好吗?” “……”戚朵朵愣了,听到他说出了‘我爱你’三个字,心里好激动,眼睛轻轻的一眨,激动的眼泪,忽然的夺眶而出,忽视在场的同学和老师,猛的扑到他的怀里,“呃呜~轩浩,我也爱你,呃呜~我愿意高中一毕业就嫁给你。” 李轩浩笑了,虽然没有笑出声音,但是却笑得一脸的幸福,看一眼在人群中忧伤的转身离开的秦野,两只手紧紧的抱住扑到自己怀中的可人儿…… 朵朵,因为有了你,我的生活才重新有了阳光,我的脸上,才重新有了笑容,是你改变了我孤寂的生活。你和夏草一样的善良美丽,我发誓,我会像爱夏草一样的爱你的。 两个月后…… “呵呵呵,轩浩,我考上我们雾帝国排名前十的大学了。”戚朵朵兴奋极了,一回到李家豪宅,就拿着成绩单直奔李轩浩的卧室。 知道这一天是她拿取成绩单的一天,李轩浩早就回到了家,在卧室里等着她禀报她的好消息,待她一跑进卧室,就将她抱在了怀中,宠溺的说:“宝贝,你已经怀孕两个多月了,再过几个月就是当妈妈的人了,走路的時候别这样蹦蹦跳跳的。” 听到这句话,戚朵朵顿時感觉自己的头顶被人泼了一盆冷水,看看手中的成绩单,一只手再摸摸自己的肚子,露出一脸的烦恼,“哎,我总是忘了我已经是个孕妇了,我怀孕了,还怎么进大学念书啊?”想到这一点,她就会特别的气恼,手忽然的抬高,捏起粉拳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李轩浩,都是你啦,每次做都不戴套,害我这么早就中奖,你真的很可恶耶。” “宝贝,不要生气嘛,我想当爸爸,我爸爸想当爷爷,你妈妈也想抱外孙啊。”他噙着一抹幸福的笑,看着她气呼呼的脸蛋理所当然的笑说。 戚朵朵欲哭无泪,“我也挺想当妈妈的啊,可是人家想当妈妈的同時,也想读大学啊。” 他明白她的心情,想了想,宠溺的捏捏她的脸蛋,笑着说:“宝贝,怀孕了也是可以念书的啊。” “不会?哪所大学愿意收一个孕妇啊?”她才不信呢。 “我啊。” “你?”她听得一头雾水,“轩浩,你在跟我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他看她的眼神深情无比,“宝贝,我没跟你开国际玩笑,我李轩浩就是你最好的大学,我要你在我这所大学里呆一辈子,永远也别想毕业。” 闻听此言,她心里所有的怨气,一下子全都没了,心里面,只剩下感动,和一种无法言说的幸福感,“呵~呵呵~”眼睛隐隐一湿,忍不住的笑出声,丢开手里的成绩单,紧紧的依偎在他温暖的胸膛上,“轩浩叔叔,我爱死你这所大学了,呵呵,我愿意一辈子呆在你的大学里面。” “呵呵哈哈,呵呵哈哈……” “呵呵呵……” 两人愉悦的笑声渐渐的弥漫在卧室里,有了他们的存在,卧室周围的苍白空气似乎也变得多姿多彩了起来。 … 高中毕业后的第二天,是李轩浩和戚朵朵举行婚礼的大喜日子,这一天,两家人的亲朋好友全都来了,举行婚礼的五星级酒店,高朋满座,热闹无比。 他们两个的大喜之日,罗樱并不想来参加的,可思索再三,最后还是出现在了他们举行婚礼的酒店大堂,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最靠近角落的一个位置上。 没过多久,身穿黑色衬衣,脸上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秦野也出现在了充满喜气的酒店大堂。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隐隐难受的看看舞台上挂着的李轩浩与戚朵朵的美丽婚纱照,环视一圈大厅,便微微低着头的走到了罗樱所坐的那张桌子。 两人脸上的表情,出奇的相似,淡淡的对视一眼,心里都有着一种找到了同类的感觉。 “你的心情好像很不好。”沉默一阵,秦野看着她妩媚的脸庞,扬扬嘴角淡笑的说。 罗樱抬眼看到他招人妒忌的妖孽俊脸,微微愣愣,淡淡的一笑,道:“你的心情好像也不怎么好?” “呵呵,是不怎么好。”他耸耸肩,笑着承认,“今天的新郎官娶了我喜欢的女人。” 闻言,罗樱有些惊讶,看看舞台上的某两个人美丽的婚纱照,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呵呵,原来我们两个还真是同命相连啊,今天的新娘,恰好抢走了我喜欢的男人。” “呵呵~”秦野笑起来,“这样说来,我们两个也太有缘了,呵呵,我们这么的有缘,就交个朋友,我叫秦野。” “呵呵,好啊,朋友多了路好走,我叫罗樱。”罗樱大方的说,和他聊聊天,低落悲伤的心情,好了不少。 … 在婚礼快要举行的時候,让人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只见两个脸戴墨镜,都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跟着一个身穿黑色小礼裙、脸上也同样戴着墨镜的女人从入口优雅的走进了已经高朋满座的酒店大堂。 他们三人就像一道不可错过的风景线,一出现就立即的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新郎李轩浩就站在舞台的附近,扭头看到走在两个男人中间的女人,心,无比激动的一跳,“夏草?” 夏草毕竟是他曾经爱到骨髓中的女人,几年不见,他依然能一眼就认出她来。 认出了夏草,跟着夏草的两个男人,他当然也能认出来了,一个是江瀚,一个是莫迷,还有一个欧阳诺,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来。 在众人的目光中,夏草和江瀚、莫迷都走到了他的面前,整齐的取下脸上的墨镜,对他露出一种见到了老朋友的喜悦笑容,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这种笑容里,无不充满了他们对他的祝福。 “轩浩,好久不见了。”夏草看着他和以前一样英俊的脸,对他高兴的说道。 “……是啊,好久不见了。”李轩浩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能见到她,愣了两秒才很高兴的笑着说,“夏草,你这几年,过得怎样?” “我这几年过得很好。”夏草肯定的笑道。 “老婆,在我、诺、瀚的滋润下,你能过得不好吗?”莫迷在这時凑过头来,在她的耳边别有深意的说道。 莫齐的声音不大,可是李轩浩刚好能够听清楚。 听到这句话,他心里并不难过了,反而会露出一个笑容,羡慕的看着他们,“呵呵,夏草,莫迷,江瀚,谢谢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 江瀚淡淡的看他一眼,蹙眉道:“这有什么好谢的。” “哇啊,李轩浩,你艳福不浅嘛,新娘这么的甜美可爱。”莫迷忽然的注意到那副吸引人眼球的婚纱照,看着上面笑得娇美的戚朵朵,貌似色迷迷的说,“嘿嘿,瀚,打个电话给在家照看孩子们的诺,让他马上过来,和我们一起把这个娇美的新娘子抢走得了。” 闻听此言,李轩浩差点气得吐血,一张俊脸拉得长长的,心里恨不得当场掐死他莫迷。 莫迷收回视线,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忍俊不禁的一笑,“呵,李轩浩,你的脸有必要拉这么长吗?我只是随口说说,跟你开玩笑而已,我们有夏草,你的小妻子长得美若天仙,我们也没有兴趣抢的。”憋笑的说完,一手紧紧的搂着夏草的腰。 “呵呵呵~”夏草看到李轩浩听到莫迷说的话而露出的难看脸色,也忍不住的笑了,默默的肯定,李轩浩是真心的爱着今天即将登场的女主角的,心里真诚的为他感到高兴,“轩浩,祝你幸福。”说完,拉着身边的两个各有俊色的男人朝不远处的一张桌子走去。 看着她拉着两个男人的背影,李轩浩笑了,笑得释然……夏草,你幸福,我也会幸福的。 几分钟过后,婚礼仪式终于开始了,在亲朋们充满祝福的目光中,在赋有深意的婚礼进行曲中,身穿三四米拖地婚纱的戚朵朵无比美丽的出现在大堂,挽着李轩浩的手臂一脸幸福的走到漂亮的舞台上。 “李轩浩,你是否愿意戚朵朵作为你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婚庆主持人大声的笑着问道。 “我愿意。”李轩浩看着戚朵朵在这一天美得不能再美的脸蛋,毫不犹豫的大声说出这意义重大的三个字。 “戚朵朵,你是否愿意嫁给李轩浩,让他成为你的丈夫?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主持人紧接着的笑着问戚朵朵。 戚朵朵的心情无比的激动着,红着脸的看看台下的亲朋好友,用力的点点头,大声的说:“我愿意。” “呵呵,现在,我们英俊的新郎可以亲吻美丽的新娘了,呵呵,在场的各位亲朋好友们,举起你们的手,拍起掌声祝福他们。”主持人倒是很会挑动现场的气氛。 “啪啪啪~” “呵呵呵~” 掌声、欢笑声、祝福声,此起彼伏,酒店大堂几乎成为了幸福欢乐的海洋。 此時此刻,李轩浩当然不会不好意思亲吻自己的美丽新娘了,笑着看看在场的亲朋好友,搂紧戚朵朵的小蛮腰,低头与她深情的吻在一起。 夏草看到他们幸福拥吻的画面,成熟了不少的美丽脸庞上,满是灿烂的笑容,“呵呵呵~呵呵呵~” 在这样的氛围下,江瀚和莫迷的俊脸上,也是笑容不断,两人默契的伸出手,悄悄的搂着夏草的腰,陪着她一起欢笑。 “哈哈哈~” “呵呵哈哈……” 完】 (接下来,是夏草和老公们的甜蜜番外,希望大家喜欢这个故事,谢谢大家的投票和推荐,谢谢大家的赠送的小说币和鲜花、钻石、神笔、咖啡,以及大家的每一条留言。) (我知道,有很多读者都不喜欢这个故事,说写这个故事的我是变态什么的,看到这样的留言,会笑,但是心里却挺难过的,我并不是要教坏同学们,误导同学们,只是想写一个我认为有趣好看的故事了,我认识的一个阿姨,她和他的丈夫的故事也和这差不多,她被他老公,后来才和她老公结婚的,生下一个儿子,两人还挺相爱的……当然,这只是个别的特列,本作者希望两人的爱情不要以这样的方式开始,总之,谢谢大家??) 第1章 绑走夏草 在阳光岛国,有一段特别美丽的沙滩,那里几乎每天都会引来上千的人来此晒晒太阳,或者穿着泳衣在这段沙滩的海域游泳嬉戏。 某个阳光明媚的一天,夏草脸戴墨镜,带领着自己的四个孩子来到了这片美丽的沙滩上玩耍。 “妈妈,我和妹妹可以去那边玩沙子吗?”蕊星拉着妹妹蕊月的手,扬起头笑盈盈的问。 “呵呵,可以啊,去。”两个宝贝女儿已经四岁多了,她们在附近玩,她挺放心的。 得到她的允许,两姐妹高兴极了,立即手拉手的跑到不远处,蹲下身,拿起带来的沙滩玩具堆砌沙子。 “妈妈,我也要去。”三岁的欧阳健宇见两个姐姐玩得开心,也想过去和她们一起玩。 “去去。”她笑着答应。 “呵呵呵。”欧阳健宇赶忙笑呵呵的跑向蕊星和蕊月。“姐姐,我也要和你们一起玩……” 夏草抱着一岁多的莫花魁,眉眼含笑的看看在不远处玩得不亦乐乎的三个宝贝,抱着莫花魁朝人少的地方走去。脸了我眼。 “妈妈,我要自己走。”不一会,莫花魁在她怀里嘟着嘴的说。 闻言,她挺高兴的,“呵呵,好,你自己走。”边说,边蹲下身,将他放下地。 下了地,莫花魁特别的高兴,“嘻嘻嘻~”嘻嘻嘻的笑着,蹑手蹑脚的朝着前面跑。 “花魁,慢点。”夏草看着他的小身影,在后有些担心的笑说,没想正当她准备追上莫花魁的時候,身后却传来了蕊月的大哭声。 “啊呜呜呜~啊呜呜呜……” 到底怎么回事啊? 听到哭声,她赶忙的转身看去,只见蕊星满脸的沙子,一个劲的难受哭着。 “蕊月,怎么了?”她的秀眉担心的皱了起来,赶忙的跑向蕊星、蕊月和健宇。 “啊呜呜呜,妈妈,弟弟把沙子弄到我脸上了,也弄到我眼睛里了,啊呜呜……”蕊月抹着一只眼睛,大声的哭着说。 “妈妈,我不是有意的。”欧阳健宇放下手中的小铁锹,一脸难过的低着头说。 她赶忙的抱过蕊月,摸摸欧阳健宇的头,“健宇,妈妈相信你不是有意的。”说完,拿出湿巾小心翼翼的擦掉蕊月脸上的沙子,然后抱着蕊月,朝不远处的一个水龙头走去。 … 沙滩的另一头,好像被人包场了,显得清冷,十几位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围挡着,不许其他人闯进他们身后的那片美丽沙滩。 这些保镖们保护着不被其他人打扰的是一名年轻的男子,年纪约莫十八九岁的样子,只见他脸上戴着一副茶色的大墨镜,穿着白衣白裤,像天使一样的躺在躺椅上,无比惬意的晒着温暖的太阳。 忽然,一段特别的对话打扰了他,让他扭了头,朝沙滩热闹的一头看去。 “小朋友,这里不是你玩的地方,快点走。” “我找我妈妈。”是莫花魁的声音,看不到妈妈,他好想哭,“我的妈妈不见了,我要找妈妈,我要找妈妈。.tw[棉花糖小说网]” “这儿没有你妈妈。”一名保镖冷冷的说。“赶快走开,要不然,小心我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 哇啊,这人说话好可怕的啊,莫花魁一听,哇一声的就大哭了起来,“哇啊呜呜呜~哇啊呜呜……” 莫花魁的哭声,瞬间的给这一段冷清的沙滩增添了不少的人气。 躺椅上的白衣男子蹙蹙秀眉,懒懒道:“阿全,把他抱过来。”他无聊啊,他想,逗逗小孩或许能打发一下无聊的時间。 那名叫阿全的正是说话吓哭莫花魁的魁梧保镖,听他这么说,头一点,立即将哭着的莫花魁抱到他的身边。 男子这才坐起身来,看着模样长得特别漂亮的莫花魁,打趣的问:“小朋友,你是男孩还是女孩啊?” “呃呜呜,我是男孩。”莫花魁抹着眼泪的哭着说。 “呵呵,是女孩?男孩哪会长成你这样的?” “呃呜呜,我真的是男孩。” “真是男孩吗?”他有些怀疑,“把裤子脱掉让我看看你有没有长小弟弟。” “呃呜呜。”莫花魁好不服气,边哭,边脱下自己的小裤裤,“我有小弟弟,呃呜呜……” “真是男孩啊?”这一下,男子不再怀疑了,“好了,我知道你是男孩了,快把裤子穿上。” “呃呜呜~”莫花魁乖乖的穿好裤子,“呃呜呜,大哥哥,帮我找我妈妈,呃呜呜,我妈妈不见了,呃呜呜……” “不哭不哭,我帮你找就是。”男子微微含笑的抱起他,“告诉我,你妈妈叫什么名字?” “呃呜呜,我妈妈叫夏草。” “……”男子傻了,听到夏草的名字,脸色忽的一白,紧接着,俊秀的眉皱得紧紧的,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似的。 就在这个時候,传来了夏草和蕊星、蕊月,以及欧阳健宇的声音……v52t。 “花魁,花魁……儿子,你在哪里啊,快回答妈妈。”这是夏草焦急无比的声音。 “弟弟,花魁弟弟……”这是蕊星、蕊月的声音。 “弟弟,弟弟……”这是欧阳健宇的声音。 听到夏草的声音,男子有种如遭电击的激动感,他似乎没有想到,过了四年了,自己还是能一下子就听出她动听的声音。 “夏草,真没有想到,我们还会再见面。”他咬咬牙齿,抱着莫花魁看向声源的方向,拧着眉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哼,当初你骗我,说不会抛弃我的,可你还是抛弃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机场,我还一直怀恨在心呢,今天你自己找上门来,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没过多久,夏草领着蕊星、蕊月和欧阳健宇找了过来,透过保镖和保镖之间的间隙,她一眼就看见了被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男子抱在怀中的莫花魁。 “花魁,花魁。”看到了莫花魁,她悬着的心终于放心的落回了肚子里,摸摸不知何時急出眼泪的美丽眼睛,疾步的往保镖们的包围圈里闯,“请你们让开,我要去抱回我的儿子。[..tw超多好看小说]” “小姐,这里已经被我们少爷包下了,不是你想进就能进的地方。”那名叫阿全的保镖伸手拦住她,摆着扑克脸的说。 白衣男子在这時别有深意的扬唇一笑,“阿全,让她进来。” “是,少爷。”他发了话,阿全这才放行。 没有了阻拦,夏草立即就快速的跑了过去,跑到了男子身边,快速的抱过男子怀里的莫花魁。 因为她此時的一颗心都挂在莫花魁的身上,她也没有仔细的打量面前的年轻男子,只是觉得他有一些熟悉,好像曾经在哪里见过而已。 “花魁,妈妈的好宝贝,你怎么乱跑呢?”夏草亲着莫花魁有着泪痕的小脸蛋,隐隐含泪的笑着说。“知道吗,你差点吓死妈妈了,呵呵,还好妈妈找到你了,要不然……” 男子见她一颗心都扑在她儿子身上,近距离的站在自己面前了,她也没有认出自己,隐藏在皮囊下的心,顿時感觉被什么给伤透了,眉头深深的一皱,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抬起来,摘掉脸上遮挡了自己半张俊脸的茶色墨镜,冷声道:“夏草,你还认识我吗?” 突闻其言,夏草立即抬起了头,“东方雪夜?”看到他俊美得人神共愤的脸,成熟而美丽的脸,满是惊愕的色彩。 “哼,你还知道我叫东方雪夜啊?”东方雪夜扯扯一边的嘴角,捏紧藏在裤兜里的手,带着讥讽的冷笑问道,“我还以为你的记姓被狗啃了呢。” “呵呵~呵呵呵~”夏草笑起来了,時隔四年看到他,她心里激动又高兴,“真没有想到今天会在这里见到你,呵呵,这四年来,你过得好吗?呵呵~” 她还记得四年前弄丢了十五岁的他時,自己的心里是多么的难过与焦急,这会儿看到了他比以前更加完美无瑕的俊脸,知道他精神正常,过得很好,心里是发自内心的高兴的。 “没有你,我这四年过得好极了。”东方雪夜克制着某种冲动,扬起嘴角隐隐的咬着牙说,两只漂亮得不像话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越老越有味道的美丽脸庞。“你呢?把我抛弃之后,你的生活过得怎么样呢?” “雪夜,这四年来,我也过得好极了。”她笑着说,心里面根本不知道他有多么的生自己的气,“雪夜,四年前在机场的那件事,我们都需要解释一下。” “解释?解释什么?”东方雪夜俊秀的眉深沉的一皱。 “其实那天,我并没有抛弃你。”她抱着莫花魁,看着他赋有朝气的年轻俊脸,十分诚恳的说。 “哼?”一说起这件事,东方雪夜的心里就特别的气愤,“那天你和欧阳诺、莫迷、江瀚都走了,留我一个人在机场,你还好意思说没有抛弃我?夏草,你真是个睁眼说瞎话的女人……” “雪夜,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他的误会,让夏草很着急,“那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我们离开雾帝国之前,有派人去机场找你的,可是……” “你别在骗我了,我是不会相信的。”他气气的打断她的话,“那天我在雨里等到晚上,你也没有出现——我知道,你有了那三个男人,就不要我了,你曾经对我说不会抛弃我的话,都是假话。” “雪夜,我……” “你别再狡辩了。”他再次的打断她的话,不给她一点解释与反驳的机会,“夏草,我曾经发过誓,如果再让我见到你,我一定会让你很惨的,让你付出抛弃我的代价。”说到这儿時,他的眼睛里全是冷怒的火焰,让人看了毛骨悚然,“阿全,把她给我抓起来,带到我的秘密别墅里去。” “是,少爷。”阿全头一点,立即带着几个保镖快步的走到夏草的两边,伸手一左一右的架住她。 “妈妈,妈妈……” “妈妈……” 见状,站在不远处的蕊星、蕊月和欧阳健宇全都扑了过来,抬起小手不断的捶打抓住他们妈妈的人。 蕊星:“你们这些坏人,快放开我的妈妈……” 蕊月:“呃呜呜,我们的妈妈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你们不要抓我妈妈啦,呃呜呜……” 欧阳健宇:“放开我们的妈妈,你们欺负我们的妈妈,我们的爸爸们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看到孩子们这么的护着自己,夏草的心里欣慰极了,看一眼东方雪夜,忍着泪的笑着说:“蕊星、蕊月、健宇,你们不要担心妈妈,这个大哥哥只是跟妈妈开玩笑而已。” 东方雪夜一声冷哼,“夏草,我才不会跟你开玩笑呢。”说完,看着围着她的几个小屁孩,脸色变得越发的难看,沉默几秒,又忍无可忍的气道:“夏草,你给他们生一个就够了嘛,还给他们生下一群,你当你夏草是猪啊?” “才生了四个而已,哪有一群啊?” “怎么?你还嫌你给他们生得不够多吗?还想再生几个,组成一个足球队,是吗?”东方雪夜鼻子都快气歪了,她给江瀚、欧阳诺、莫迷生小孩,他想起来就气,恨不得把她给他们生的这些小屁孩通通踢飞到海里喂鲨鱼。 夏草露出一脸的冤枉,“我可没有这样想。” “哼,鬼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想呢。”东方雪夜仍旧气着,“阿全,赶快把她带到我的秘密别墅里去,这几个小屁孩,全都送回他们的爸爸那里。” “是,少爷。” “呃,东方雪夜,你到底想怎样?”自己要和孩子们分开了,夏草不得不急。 他鬼魅的冷笑,“呵呵,我想怎么,你很快就会知道的。”别有深意的冷声说完,率先快步的走向离沙滩有些远的一条宽阔公路。 阿全看看东方雪夜的背影,手一挥,立马吩咐两名保镖拉拽着夏草快步的跟上他。 “呃呜呜~妈妈,妈妈……” “啊呜呜,把我们的妈妈还给我们,呃呜呜……” “妈妈,妈妈,别走啊,妈妈……” “哇啊呜呜,妈妈,我要妈妈……” 看着妈妈被带走的画面,四个孩子都哭了起来,都想追上去抱着妈妈的,可是他们都被东方雪夜的手下给拉拽了住,他们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子,势单力薄的,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妈妈被这些坏人带走了。 听着孩子们焦急而忧伤的大哭声,夏草难过极了,被两个魁梧的保镖拉拽着往前走的時候,总会忍不住的回头看着他们,忍着眼泪,乐观的对他们笑,“呵呵呵,蕊星、蕊月、健宇,花魁,妈妈爱你们,呵呵,别哭,他们不会伤害妈妈的,妈妈只是跟着他们去一个地方旅游而已……蕊星、蕊月,好好的照顾弟弟们哦,回到爸爸们的身边后,叫爸爸们不要担心妈妈,妈妈一定会想办法尽快的回到你们身边的……” 她相信,自己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到他们身边的,老公们,孩子们,就是她的动力与信心,心中有他们,她会变得无比坚强与强大的,就算遇到再多、再大的困难,她也相信自己能够一一破解的。 东方雪夜,我不怕你。 东方雪夜,我知道你并不坏,我相信你一定不会伤害我,也一定不会伤害我的家人的。 她的眼睛里有着忧伤的泪光,可是,她的心,依然是乐观着的,她始终相信,心中有爱,就会看到光明,心中有爱,就会长出翅膀飞翔于幸福灿烂的蓝天里。 … 两个小時后…… “这是哪里?”夏草看着眼前的一栋建在森林中的美丽别墅,惊讶忐忑的问道。 “这是我在阳光岛国买下的最神秘的森林别墅。”东方雪夜看她一眼,不以为然的说,随即紧紧的拉住她的手,大步的走进别墅。 那栋别墅一共有三层楼,进了别墅,他把她拉到了三楼的一个豪华卧室,手一松一推,将她重重的推倒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从现在起,这里就是你的家了,除了这里,你哪也别想去。”没什么表情的冷声说完,转身走出门,在她带着泪光的眼神中,‘砰’一声的大力关上门。 “东方雪夜,你别走,放我出去。”她赶忙的追到门边,用力的拧动门把,没想怎么拧,都拧不开那道门。“东方雪夜,你把我关在这里究竟是什么意思?” “夏草,我要把你关在这里一辈子,没有了自由,我看你还怎么抛弃我。”东方雪夜还没有走,站在门口大声的冷冷说。 “雪夜,我当年真的没有抛弃你啊,你真的误会我了。”她欲哭无泪,“说起当年的事,生气的人,也应该是我啊,你当年装傻子骗我,害我那么的难过,那么的同情你,那么的……” “同情?”听到这两个字,东方雪夜的心,顿時一阵绞痛,“夏草,你对我,就只是同情吗?”手紧紧的一捏,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夏草,你别跟我说同情,再跟我说同情,小心我杀了你。”冷恶的说完,咬着牙的大步离开。 “东方雪夜,东方雪夜……”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夏草的心,莫名的感到寒冷,美丽的眼睛,渐渐的泛出忧伤焦急的泪花,“东方雪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东方雪夜,你当年的可爱,都到哪里去了?” 第2章 她吓死他了 欧阳诺、江瀚、莫迷回到家,只看到四个孩子,而没有看到夏草,从孩子们的口中得知夏草被人抓走的事,他们三人的心里甭提有多么着急了。.tw[棉花糖小说网] “呃呜呜呜,爸爸,妈妈什么時候才能回到我们身边啊?”蕊月扑倒江瀚的怀里,抹着眼泪的问。 “月月,相信爸爸,爸爸一定会和迷爸爸、诺爸爸尽快的找回妈妈的。”江瀚一手拉着蕊星,一手抱起她,抹掉她小脸上的泪珠,隐藏担忧,充满自信的说。 欧阳诺抱着欧阳健宇神色阴沉的坐在沙发上,莫迷则抱着莫花魁在大厅里一脸焦急的徘徊。 “诺,瀚,我敢肯定,抓走夏草的人一定是当年的那个在夏草面前装白痴的小子。”徘徊一会,莫迷看看欧阳诺和江瀚,咬着牙的气愤道。 “迷,我也觉得是他。”江瀚的浓眉紧紧的一皱,“对了,那小子叫什么来着?” “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记得了,哪还知道他叫什么啊?”莫迷焦急道。 “他叫东方雪夜。”欧阳诺在这時沉声的说。 “哦,对,他叫东方雪夜。”江瀚恍然想起,“这个臭小子,居然又抓走了我们的夏草,真是可恶至极,这次逮住他,我非拔了他的皮不可。”说完,立马的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严肃的急声命令,“出动公司的所有人,务必尽快的找出一个叫东方雪夜的小子,救出我老婆……” 他拨打电话命令下属的時候,欧阳诺和莫迷也不闲着,也几乎同一時刻的拿出手机,吩咐他们最得力的属下查找东方雪夜。 欧阳诺:“张师长,我老婆被不法分子绑架了,马上派出五万部队展开地毯式的收索,这件事……” 莫迷:“都别忙了,叫公司里的人全都出去找我老婆,找到了我的老婆,这个月,我给你们每人五个月的工资,哼,若是找不回我的老婆,你们永远都别想上班领工资了。” 重要的电话拨打完毕,三人哄睡了孩子们,在深夜時分又聚在一起商量怎么安全有效的拯救他们的老婆夏草了。 “诺,瀚,东方雪夜会不会又把夏草抓到他在xx国的城堡里呢?”莫迷皱着眉的问。 江瀚想一想,摇摇头,“应该不会的。” “不管会不会,我们都务必去他的那个城堡找一找。”沉默片刻,欧阳诺郑重其事的说道,“我们不能放过任何的可能姓。” 他说得有道理,闻听此言,莫迷和江瀚都不反对。 “诺,迷,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去那座城堡。”江瀚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到达那个地方了,边气气的说,边起身快步的往外走,“救出夏草,我定把那小子的那座城堡给炸成废墟,让那小子付出惨重代价,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抓走我们的老婆。” 莫迷的想法和他一样,他起身往外走,他也立马的站了起来,快步的跟上他。 眼是他室。“瀚,迷,你们两个别这么冲动。”欧阳诺看看他们俩的背影,有些头疼的大声道,“我们现在就出发去东方雪夜在xx国的城堡,还在睡觉的孩子们怎么办?” 听他这么说,两人这才停下了脚步。 “诺,为了快速有效的救出夏草,这个時候我们应该分工合作。”莫迷想了想,转身对他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和瀚先走一步,孩子们就由你来照顾。” 闻言,欧阳诺的额头上直冒黑线,“不行,上次去参加李轩浩的婚礼,就是我在家照看孩子们的,这一次,怎么也应该换一换了。” “哎,上次是你石头剪子布输给我和瀚了啊。”莫迷不以为然的说,“再说了,你现在已经是我们阳光岛国的总统了,哪还能像我和瀚一样,可以到处乱跑啊?” “诺,迷说得很对啊。”江瀚皱皱眉头,附和着说道,“你现在是总统,不能随便的抛头露面。” 听到这些话,欧阳诺差点气得半死,心里后悔至极,要是知道是这样,当初打死他,他也不要当总统了。 … 东方雪夜的秘密别墅…… 呆在那间豪华的卧室,夏草一直想着逃走的方法,走到阳台看了看,发觉太高,若是摔下去,即使不会死,保不准也会成个残废,想到老公们和孩子们,她最终放弃了这条铤而走险的逃走之路。 东方雪夜做得挺绝情的,一直到了深夜也没有来卧室看过她,不仅如此,连午饭和晚饭都没有给她吃,也不知是他忘记了吩咐下人送饭,还是他故意为之。 “呃,好饿~”夏草很久没有尝试过两顿没有吃饭了,肚子饿得咕咕叫,气恼的走到门边,用力的敲门,试图把东方雪夜唤来,“东方雪夜,开门啊,你把我关在这里,不准我离开,你也总该给我饭吃啊……雪夜,东方雪夜,你不会是想要把我饿死在这里?雪夜,四年前的那一天,真的是个误会啊……” 最后证明,她是白费功夫了,嗓子都快喊哑了,东方雪夜也没有过来,就连门外的看守也没有搭理她一声。 “呃~”她失望至极,沉沉的叹口气,转身睡到那张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因为肚子饿着,又担心着找不到自己会着急的老公们和看不到妈妈会哭闹的孩子们,这一个晚上,她几乎都没有睡,一直失眠到早上。 她想,新的一天,总该会有新的希望,缓缓的睁开眼睛,撑起身,眼里充满希望的看着窗外初升的太阳。 日出的美景,真的十分的美好,可是,当那红彤彤的太阳上升到一定的程度的時候,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温暖的阳光渐渐的变得炽热,最后转变为毒辣,晒在人们的肌肤上,人们或许会觉得火辣辣的疼。 这世界上,总会有一些东西会由美好转变成另一个背道而驰的样子吗? 东方雪夜,曾经让我觉得可爱的你,在这四年中,是不是已经变成今天天空中毒辣的太阳了呢? 她忧伤而焦急的猜想着,一只手捂住饿到不行的肚子,有气无力的走到洒落着火辣阳光的阳台上。 太阳无情的一晒,她更加的饿了,不仅饿,还特别的饿,东方雪夜那个家伙,连水都没有拿给她喝。 在阳台上没站多久,她就觉得头昏目眩,“东方雪夜,你这个小气的家伙,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你是真的想要饿死我、渴死我吗?”肚子难受,头部难受,眼睛难受,心,更是难受,虚弱的气愤自言自语完,抿抿干涩泛白的唇,缓缓的转过身,准备离开观景阳台回到卧室避避太阳,“呃~”没想刚走了几步,眼睛一黑,就昏倒在了地上…… … 其实,东方雪夜真的很想和她呆在一起的,即使她不喜欢自己,曾经还抛弃过自己,也想。 在这四年来,他总会常常的想起她,好几次都想派人找到她,把她抢到自己身边的,可最终的最终,还是打住了这样的想法。 这一次把她抓到了极为隐秘的秘密别墅,真的出乎他意料,他想,这一定是上天安排的缘分,上天既然安排这样的缘分,自己何不好好的珍惜呢? 他思索了一个晚上,也是一个晚上没有睡,直到早上的六七点才入了睡,醒过来的時候,已经是中午的12点了。 一醒来,他就想立马的见到夏草,早饭午饭都没吃,就快步的去了囚禁她的那间卧室。v52t。 “夏草……夏草……”一进门,他就看到了夏草昏倒在阳台上的画面,心,猛的抽紧,立即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她,将她打横的抱起来,一边极快的往外走,一边急声的大声,命令,“快叫医生,快叫医生,快快快……” … 东方雪夜把她抱放到了自己卧室里的那一张舒适大床上,站在床边,满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私人医生给她做检查,“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昏倒?” 医生仔细的检查一会儿,道:“少爷,她是因为饥饿,再加上中暑才会昏倒的。” “饥饿?”他顿時面露疑惑,眉头深深的一皱,扭扭头,眼神喷火的看着站在一旁的阿全。 阿全对上他的眼神,浑身一颤,赶忙的说:“少、少爷,你没有吩咐我们给她饭吃啊,你没有吩咐,我、我们都不敢擅自拿东西给她吃的。” “……”闻言,他无话可说了,只得暗暗的责备自己,为什么会忘了这些事呢? 就在这時,夏草有了一些要醒过来的迹象,秀眉动一动,睫毛颤一颤,小声的梦呓着什么。 “夏草,夏草……”见她要醒来了,他激动极了,坐到床沿上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只手,并且还俯下身去,耳朵贴在她的唇边,想听清楚她在梦呓什么。 “瀚,诺,迷……宝贝们……我……想你们……”夏草梦呓的,是这些话,即使昏迷不醒,她心里想的、念的,也都是她的老公们和孩子们。 耳朵离她的嘴巴那么的近,他东方雪夜若是听不清的话,就是聋子了。 听清楚她在梦呓什么的時候,他俊美无敌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暗暗的咬咬牙,猛的放开她的手,从床沿上快速的站起来,“阿全,你们都给我出去,没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给她东西吃,也不许给她水喝。”他冷怒的盯着夏草的那张脸,对阿全等人厉声的说道。 “是,少爷。”阿全和医生头一点,立即退出他的卧室,独留他和夏草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 没过多久,夏草缓缓的醒来了,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东方雪夜拉得长长的俊美脸庞。 她醒来了,东方雪夜也不给她一点的好脸色看,想到她方才梦呓的那些话,肚子里满满都是气,漂亮好看的唇角冷冷的一扯,讥讽的问:“你现在,该同情的是你自己了?” 夏草没回答,沉默数秒,看着他的脸忧伤难过的虚弱问道:“为什么不给我东西吃,也不给我水喝?” “因为我想饿死你、渴死你啊。”他忍着一丝难受,貌似狠毒的说,忽然愉悦的扬唇一笑,“呵呵,饥渴的滋味,不好受?” “是,饥渴的滋味,是不好受。”她抿抿微微干裂的嘴唇,看着他无情的脸色隐含一丝泪光的说,“可是,看你变成了这样,我更不好受。” “我变成怎样了?”他并不觉得现在的自己有多么的糟糕。“夏草,我告诉你,我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也是你造成的。” “呃,我不想和你说这些了,给我水喝,给我东西吃,我好渴好饿。”她可不想饿死渴死在这里。 “你好渴好饿关我屁事。”看到她因为饥饿而显得十分虚弱的模样,他心里会十分的心疼的,可是一张口,说的就是无情的话,“你不好好的反省,就渴死饿死在这里。”冷声的说完,身一转,大步的走出卧室。 “东方雪夜……雪夜……”看到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夏草一阵阵心寒,在他摔门而出的那一刻,美丽的眼睛,黯淡了,渐渐的装满绝望,“东方雪夜,你的心,就真的变得……那么的狠了吗?” 其实,东方雪夜心里明白,对她狠,就是对自己狠。 对于她,他永远也做不到绝情,离开属于自己的那间卧室后,他立即就吩咐阿全准备好饭菜,不到五分钟便亲自端着一盘丰富营养的饭菜送进自己的卧室。 进了自己的卧室,让他惊讶的事情,发生了,那张舒适的大床上,竟然空空如也。 “人呢?”刹那间,他慌乱极了,手里的饭菜‘咚’一声的落在地板上,踩过饭菜,急速的跑到观景阳台上,“夏草~夏草……” 他的卧室也位于三楼,观景阳台的下面不是草丛也不是软土,而是安装了瓷砖的光滑地表,人若是跳下去,不是死就是残。 站在阳台的栏杆上往下看去,他并没有看到夏草,一颗心,才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夏草其实只是去了连着卧室的浴室而已,因为太渴,在浴室里喝了不少的自来水,听到他极其忧急的呼唤自己的声音这才走出了浴室,刚好的看到他有多么紧张自己的画面。 她看到了他爬在阳台上往下紧张张望的身影,扭扭头,又看到了散落在地板上的饭菜,心里敢肯定,他对自己,并非真的绝情。 想到此,她轻轻的走到他的背后,对着他的背影会心的一笑,“呵呵,雪夜,放心,我不会那么傻,从这里跳下去找死的。” 突闻其声,东方雪夜的心,咯噔的一跳,快速转身,恰好的看到她美丽的笑脸,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又被她偷走了,眼睛一湿,猛的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你吓死我了,呃呜~你吓死我了……”他,哭了,比星星还要好看的俊美眼眸里,不争气的流出两行眼泪。 19岁的他,终究还只是一个男孩。 夏草第一次看他哭,是在他妈妈跳楼死的時候,这个時候看到他哭,心里明白,他一定是想起他妈妈死的那一天了。 扬头看着他流着泪的眼睛,看着他忧伤的表情,她会像当初一样止不住的心疼他,抬起手来,温柔的擦拭他脸上的眼泪,轻柔的安慰他,“对不起,我只是去浴室喝自来水解渴而已。” 他喜欢她这个時候的温柔,心里突然酸酸柔柔的,“呃呜~夏草,我哭的時候的,是不是很丑?”他吸吸鼻子,湿着眼睛莫名其妙的问出这句话。 “不是啊。”她有点忍俊不禁,笑一笑,肯定的摇摇头,“你哭起来也蛮好看的,不过,我觉得你笑起来更好看,笑一个给我看,好不好?” “呵呵呵~”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丽脸蛋,想了想,扬起漂亮的嘴角很听话的笑了。 他笑起来确实很好看啊,尤其是俊美的脸上还挂着些许泪痕時,笑起来就更加的别有韵味了。 “呵呵,雪夜,你笑起来美呆了。”夏草发至内心的夸赞的時候,还忍不住的抬起手捏了捏他让男人女人都羡慕的脸蛋。 “是帅呆了好不好,美呆了是形容你们女人的。”东方雪夜微微的嘟嘟嘴,有些撒娇的说。 “呵呵呵,对对对,是帅呆了,刚才我口误,真是抱歉。”她并不想和他争辩些什么,点点头,笑着承认。“呵呵,雪夜,我现在真的好饿啊,带我去吃东西好吗?” “好。”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饿死渴死她啊,她这么一说,立马就点了头,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快步的走出卧室,朝餐厅走去。 装潢豪华的餐厅…… “夏草,这个很营养的,你多吃点,呵呵,还有这个,这个吃了对身体也很好……”用餐中,东方雪夜总会時不時的给夏草夹菜,殷勤得无与伦比。 夏草饿极了,他夹到自己碗里的菜,她通通吃光,吃相,和秀气优雅等词语沾不上一点边,觉得这应该是她有史以来吃得最美味的一餐了。 “吃慢点,来,喝口水,别噎着了。”东方雪夜就近距离的坐在她的旁边,看到她狼吞虎咽的吃相,总是怕她会噎着,给她夹了菜,还会轻轻的给拍拍背脊,递递水,活像一个极会照顾人的老妈子。 半个小時后,夏草总算是吃饱喝足了,打个饱嗝,笑一笑,看着他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我刚才吃东西的样子,很难看?” “不是啊。”他毫不犹疑的笑道,“相反,我觉得你刚才吃东西的時候,美呆了。” “呵呵呵,你肯定说的是反话。”她才不信呢。 “不是反话。”东方雪夜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两只微微泛蓝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夏草,在我心里,你最美了,不管是狼吞虎咽的吃饭的样子,还是睡觉昏迷的样子,都是最美的,谁也比不过你。” “……”夏草愣了,似乎没有想到才十九岁的他这么的会说些哄女人开心的甜言蜜语。 … 到了晚上,建造在森林中的秘密别墅会亮起五颜六色的彩灯,俯瞰,它就像森林中的瑰宝,像它的主人东方雪夜一样,有着炫目又宁静的美。 夜空中,挂满了星星,夏草站在阳台上,只能看着天空中的星星寄托自己对老公们和孩子们的思念…… 诺,瀚,迷,找不到我,你们会急成什么样子呢? 蕊星,蕊月,健宇,花魁,妈妈好想你们哦,妈妈没在你们身边的時候,你们几个一定要听三个爸爸的话哦。 就在她想得入神的時候,东方雪夜进了卧室,悄悄的走到了她的身后,“夏草,你看着星星在想什么?”他一边好心情的柔声问,一边伸出手来,从后自然的抱住她生了好几个孩子也依然细软的腰身。 “呃啊~”他如此的神出鬼没,夏草吓了一大跳,身子一颤,赶忙的转过身来,看到他放大在自己眼前的俊脸,被吓到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了肚里,“你什么時候站在我背后的啊?”气气的问完,用力的掰开他搂着自己腰身的手。 “就刚才。”他笑说,“这样就被吓到了啊?呵呵,你胆子也太小了。” “我本来胆子就小。”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胆大的人。 “呵呵,是是是,我倒是忘了,夏草子最胆小了。” 他的这句话,她怎么听都觉得别扭,想了想,赶忙的反驳道:“夏草子才不是最胆小的呢,老鼠才是。” “为什么是老鼠啊?”东方雪夜倒是觉得老鼠挺胆大的,他家庄园里的苹果树林里,总会有一些老鼠在那里横行霸道的制造鼠洞。 “你难道不知道有胆小如鼠这个成语吗?”她感觉他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 “哦。”他恍然大悟,笑一笑,靠在阳台的栏杆上,扬起头心情颇好的看星星,“今天晚上的星星好多哦。” 夏草转过身,也靠在了栏杆上,扬头看着满空的星星,看着看着,她的心,又会控制不住的思念名叫欧阳诺、江瀚、莫迷的三个男人了,还有她和他们的孩子们。 默默的看了一会星星,她扭头看着他在夜空下完美到极致的侧脸,忍不住的小声问:“雪夜,你什么時候让我走?” 第3章 囚禁岁月 默默的看了一会星星,夏草扭头看着他在夜空下完美到极致的侧脸,忍不住的小声问:“雪夜,你什么時候让我走?” 她的这句话,在东方雪夜听来,可真够大煞风景的,扭头对上她美丽的眼眸,肯定的说:“我是不会放你走的。(..tw棉花糖小说网)” 夏草一个头两个大了,“雪夜,你觉得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东方雪夜没说话,反正就是觉得,不管有没有意义,身边只要有她就好。 他怎么就这么的倔强呢?打定了一个主意,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了吗? 夏草竭力静下心的想了想,又放低语气的说:“你不放我走,拿手机给我让我给诺、迷、瀚他们打个电话报个平安总行?” 果然如此,她的心里,总是想着那三个男人。 “人都在我这里了,为什么心里却想着他们?”一听她提及那三个男人,东方雪夜的心里就闷得难受,免不了的激动了起来,“我东方雪夜哪一点比不上欧阳诺了?哪一点比不上江瀚了,又哪一点比不上莫迷了?我比他们长得都好看,我比他们都年轻,我比他们都有钱,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让你爱的男人。” “是,你比他们都强,你比他们都好看,你比他们都年轻,你比他们都有钱。”他所说的,她都不否认,“可是,我就是爱他们,因为他们是我的男人,我的老公。” “你什么意思?”他忽然的想到了什么,若有所思是皱起俊秀的眉,两只好看的眼睛紧锁她的脸,“是因为他们是你的男人,是你的老公,所以你的心里才有他们,是吗?” “是,可以这样说。”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心里觉得,欧阳诺、莫迷、江瀚是她的老公们,自己心里面有他们,这最正常不过了。 闻言,东方雪夜恍然大悟,两手迅速的一抬,紧紧的握住她的双肩,暗喜的激动道:“夏草,我也要成为你的男人,你的老公,我要你的心里也有我。”此時此刻,他眼里有着希望,心里也有着希望。“就算不能在你的心里超越他们,我也要与他们在你的心里面平起平坐。” “……”夏草懵了,有些搞不懂自己方才到底说错了什么话。 “夏草,今晚,我们就洞房,行夫妻之实。”东方雪夜高兴了起来,说到这句话的時候,俊美的脸蛋还难得的泛起了红晕。 “啊?”夏草大惊失色,顿觉头顶上划过一声惊雷,“洞、洞房,行夫妻之实?呃,东方雪夜,你还这么的小,脑袋里怎么会想这些啊?” “我今年已经十九岁了,去年就成年了,哪里还小啊?”他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小,激动说着,猛的将身轻如燕的她打横抱起,带着兴奋的笑迫不及待的走向卧室里的舒适大床。 “呃,东方雪夜,你放我下来。”看样子,他是要来真格的了,夏草不得不急啊,“你、你冷静点,我已经是欧阳诺、莫迷、江瀚的妻子了,而且还是四个孩子的母亲了,我们之间根本就不配,洞房这种事,绝对不行。”她一边用力的挣扎,一边急声的劝解道。 “在我的字典里,没什么配不配的,只要我喜欢你就好,不管你有几个老公,几个孩子,我都不在乎。”此時此刻的东方雪夜,是一心扑在了洞房上,“再说了,你都有三个老公了,再多我一个也不算多啊。”红着脸的说完这句话,一下子就将她压在了软软的大床上,神色迷离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小脸。 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暧昧惹火,夏草有些不敢动了,怕自己一动,就会挑起他对自己更多的姓趣,只能睁大眼睛充满哀求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和他对话,“雪夜,我先冷静下来好不好?” “夏草,我现在很冷静。”他自我感觉良好,看着她的脸蛋脸红心跳的说,声音,微微的有些沙哑,听起来好听极了。 “你听我说,你才十九岁,还这么的年轻,你会遇到一个和你般配的女孩子的。” “夏草,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你和我最般配了。”他红着脸笃定的说,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某种信息,变得越来越亮,当然,他的声音,也越发的沙哑了。 “不,我配不上你,我今年已经三十岁了,而且还是生过四个小孩的母亲了,对你这样年纪的人来说,我已经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女人了。”为了打消他要与自己洞房花烛的念头,她夏草不惜自我诋毁啊。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喜欢你,不管你三十岁,还是四十岁,我都喜欢,身高不是距离,年龄更不是问题。”东方雪夜坚信,在爱情面前,什么年龄啊,什么身高啊,什么家庭背景啊,通通都是浮云,他才不会在乎呢,只要认定了一个女人,他一定会勇往直前的追求的,即便认定的这个女人已经有三个实力超强的老公了,而且还为他们生了四个孩子了,也通通的不是问题。(..tw棉花糖小说网) 说实话,听他说出不嫌弃自己老的话時,夏草的心里,蛮有些感动的,不过感动归感动,她终究还是选择理智的回应他对自己的感情。 “雪夜,我不喜欢老牛吃嫩草啊,我不好这口。”她看着他俊美无双又充满朝气的年轻脸庞,特别严肃的说道。 “嘻嘻嘻。”闻听此言,东方雪夜竟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心的笑了起来,“夏草,老牛都喜欢吃嫩草的,嫩草吃起来可香了。” “……”夏草超级无语。 东方雪夜的心跳,早已加速,“夏草,我喜欢嫩牛吃老草,我今天,一定要吃了你。”声音沙哑的说完,猛地吻上她的唇…… 他猴急的吻上了自己,夏草是十分的气愤的,可是奇怪的是,气愤的同時,她的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的小兴奋和小紧张,特别是当她发现他的吻,十分的生涩笨拙時,小兴奋和小紧张还会隐隐的多一分。 如此一来,她有些矛盾了起来。 呃,诺,瀚,迷,我今晚若是和东方雪夜洞房了,是不是就是出轨了? 诺,瀚,迷,我出轨的话,你们还会爱我吗?呃,一定不会,你们一定会觉得我很滥情。 诺,瀚,迷,我爱你们,我不会背叛你们的,我要和你们永远相亲相爱的过一辈子,面对诱惑,我一定会坚决抵挡的。 深思熟虑过后,她赶忙竭力的推开东方雪夜,“东方雪夜,你……” “夏草,这是我的初吻。”东方雪夜肯定知道她要骂自己,伸出舌头舔舔自己的上下嘴唇,红着脸的打断她的话,“我有吻得不够好的地方,还请见谅。” “……”夏草顿時语塞……东方雪夜,这真是你的初吻吗?意思是说,你、你还是个小处男? 在她愣神语塞的時候,东方雪夜又吻上她的嘴巴了,有了一次的经验,第二次吻的時候娴熟了少,又是啃又咬,还又是舔又是吸的,不仅如此,舌头还撬开她紧咬的贝齿,硬是狡猾的钻进她的口腔里,迫不及待的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唔~呃唔~”夏草受不了了,没想自己松懈了那么一点,这小子的吻技就越来越不得了了,“别……呃~不要……”最后,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推开了他。 这一场亲吻,东方雪夜吻得带劲,绝对过足了瘾,心情特别的好,“夏草,你的嘴巴真甜。”他红着俊脸,带着一抹甜美的笑容低哑的对她说,“今天晚上,我不仅要把我的初吻给你,我还要把我的也给你哦。”说这句话的時候,他特像个小媳妇,“夏草,来,让我今晚做你的男人,成为你第四个老公。”说完,身子又再一次的压倒她,凑上唇亲吻她美丽的脸庞。 “东方雪夜,不要啊,我、我有三个老公就够了……”夏草可一点也不贪心,“你、你走开啦,我不要和你洞房……” “为什么不要和我洞房啊?”他听她这么说,莫名的觉得她是在嫌弃自己,心,受伤般的一疼,停下亲吻神色难受的看着她,“你难道嫌弃我是个处男,怕我没有经验不能让你爽?” “当然……是。”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情急中,她选择了说是,希望这样他能够就此打住与自己洞房花烛的想法。“东方雪夜,我、我不喜欢和处男洞房。” “夏草,我没有嫌弃你呢,你倒嫌弃起我来了?”这件事,东方雪夜一万个想不通,“知道吗,除了你,我连其他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一下呢,十九岁了,至今还是童子身,这么的干净,这么的纯洁,像我这种男人,可是世界上的稀世珍宝耶,免费给你,你还嫌,你是白痴还是弱智啊?” “……”夏草一時无语,闻听他的这段独白,心里面也暗暗的觉得这样的他算是这个世界上的稀世珍宝了。 见她不说话,东方雪夜心里的气才渐渐消了消,想了想,又软软柔柔的说:“夏草,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啊,我们都应该珍惜今晚这个难得的机会啊,再说了,天鹅肉都到了嘴边了,哪有不吃之理啊。”声落,好看的唇第三次的贴上她的小嘴。 夏草知道自己再不阻止的话,自己的嘴巴又要被他蹂躏了,在他的唇贴上自己嘴巴的那一刻,两手赶忙推推他,让他好看的嘴巴与自己的嘴巴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然后看着他美呆了的俊脸,很真诚的急声说:“雪夜,我今晚和你洞房了,我就是糟蹋你了。(..tw好看的小说)” “夏草,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闻言,东方雪夜心中一喜,脸上又红上了一分,“嘻嘻,夏草,没关系的,我就是想让你糟蹋我,今天晚上,你就尽情的糟蹋我,嘻嘻,被你糟蹋,我会觉得很幸福的,这一辈子,我都愿意被你糟蹋。” “……”天啦,他的这番话好肉麻啊,夏草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了,感觉自己的身上已经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呵呵嘻嘻,夏草,来,快来糟蹋我。”东方雪夜的思想已完全的放开了,边说,边立马的脱掉身上的衣服裤子,露出自己清瘦而迷人的身材。 其实,他真没有说谎,他东方雪夜真的是个处男,当脱得只剩下一条红色時,就不好意思再脱了,咬咬下嘴唇,羞羞答答的看着夏草,红着脸,羞涩的问:“夏草,你给我脱好不好?” 不得不说,这个時候的他,绝对是可爱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并且还萌到爆,让人看了,都恨不得将他扑倒乱啃乱咬。 夏草虽然有一段很不正常的婚姻,但是,她绝对是一个很正常的女人啊,看到东方雪夜这个時候又萌又可爱的模样,心,终究是忍无可忍的动了动,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也没有说出口来。 “夏草,帮我脱掉小裤裤嘛。”东方雪夜扭扭身子,近距离的靠近她,嘟嘟嘴装傻充愣的撒娇起来,“我身体上最重要、最可爱的一个部位,我只想让你一个人看到啦。” “……”这声音太勾人了,听得夏草心儿一酥,一只手竟然鬼使神差的就抬了起来,在摸到了他的红色的边沿,才猛然的想起家里面的三个优质老公,顿觉耳边响起了红色警报,那手才急速的抽了回来。 “夏草,你怎么把手缩回去了啊?”见她把手缩了回去,东方雪夜的心里好失落的,嘟起好看的嘴巴,一脸不悦的娇声问道。 看看他只穿了一条红色的超性感身材,夏草的心,或多或少的有些痒痒的,脸蛋上,也隐隐的浮现出一两朵的红晕,“雪夜,你不要……”这样。 “夏草,我知道你为什么要把手缩回去了。”东方雪夜赶忙的笑着打断她的话,心里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扫兴的话,“嘻嘻,你们女人啊,就是比我们男人害羞,嘻嘻呵呵,我不为难你了,这,我自己脱。”说完,身子微微一弯,当着她的面超级性感的脱下身上的红色三角,露出自己最可爱的地方。 他脱的時候很有艺术感,诱惑力百分百,以至让夏草忘记了闭眼睛啊。 当夏草发现自己应该闭上眼睛的時候,已经晚了,因为眼睛已经看到了他的那个地方,情不自禁的在心里赞叹了出来……啊,东方雪夜,你的这个地方,怎么会这么的可爱啊? 东方雪夜的那里,是粉红色的哦,不仅颜色可爱,大小也十分的可爱哦,人啊,都喜欢美好的东西,夏草这一看,美丽的眼睛竟不自知的睁大了一些,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这个時候的模样,东方雪夜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满意至极,“呵呵,夏草,你还满意你看到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即使知道,恐怕也是不好意思回答出口的。 “嘻嘻~夏草,看够了,我们就该彼此深入的了解。” “……”夏草已经懵了,脑海里突然茫然一片。 她此時的沉默,东方雪夜没有一点的意见。“嘻嘻~”不好意思的扬唇一笑,立即超级兴奋的将她压在身下,“夏草,我已经脱光了,快糟蹋我……” “呃,我不要我不要……”他突然的这么一压,夏草的脑海瞬间的清醒不少,一边挣扎,一边惊慌的大叫,“东方雪夜,我不会背叛我的三个老公的,你就打消这个主意……呃,你给我起来,别压着我……” 自己都这样委身与她了,她还嫌嫌嫌?自己都已经很难过了,她还要提起她的那三个老公,挣扎得这么的厉害?有必要吗? 东方雪夜实在想不通,她这般的拒绝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件廉价得谁也不想要的货物,心,忽然一个劲的往下沉。 “呃~”那滋味难受极了,他想了两秒,咬着牙齿的恶叹一声,似乎也瞬间的清醒了不少,忽的松开她,撑起光溜溜的性感身体,跳下床帅气利落的穿上那条红色,扭头看着床上一脸戒备的看着自己的她,阴冷道:“夏草,你想离开这里,就自己主动的爬上我的床,要不然,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你的那三个老男人,还有你给那三个老男人生的臭小孩了,哼。”声落,拾起地上的衣裤冷冷的转身离开。 “……”在他转身的那一秒,夏草的眼睛,一下子就湿了,回想他方才说的那句话,心里止不住的难受……东方雪夜,你这个臭小子太过分了。 。。 转眼间,夏草已被囚禁了一个月了,东方雪夜从要求和她洞房,被她拒绝那天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过。 这一个月以来,她一直被关在那间豪华的卧室里,东方雪夜的下人每天都会准時的送来饭菜,她不会觉得饿,也不会觉得渴,可就是心里头难受,被这样的关着,没有了自由,不能见到自己心爱的老公们和孩子们,对她来说,无疑是世界上最残酷的煎熬。 如果诺、瀚、迷永远都找不到这里,自己是不是永远都会被他关在这里一辈子呢? 一天天的过去,她的心情会越发的恐慌和焦虑,某天吃过晚餐,天空忽然的刮起了狂风,不一会就电闪雷鸣的,下起倾盆大雨来。 ‘呼~呼呼~轰隆~轰~哧~嘀嘀嘀……’ 风声,雨声,电闪雷鸣声,几种声音混合在一起,变得恐怖极了。 天际划过一道闪电,响起一声特别刺耳的雷声時,卧室里的灯光瞬间的没了,她和卧室里的一切都被黑暗所吞没。 身处黑暗之中,她刹那间想通了某些事,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的坐以待毙了,在天际又闪过一道闪电,短暂的照亮卧室的時候,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卧室门,用力的拧动着门把,大声的喊叫道:“外面有人吗?快开门,我要见你们的少爷……开门啊,开门,我要见东方雪夜……我想通了,我答应他的条件……” 她喊叫了好一会,门外才有了动静。 “夏小姐,你想通了要见我们的少爷吗?”那名深得东方雪夜信任的保镖头头阿全在门外严肃的问道。 “是的。”她现在急着见到东方雪夜。 听到她肯定的回答,阿全这才拿出钥匙开了门,“夏小姐,请跟我来。”向她点点头,边说,边打着手电朝走廊的一头走去,路上,对夏草说了不少话,“夏小姐,其实我们少爷早就想见你的,可是怕你不待见他,好几次走到了你那间卧室的门口,都折了回去……” 夏草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表情有些凝重,心思百转千回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过多久,阿全把她领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门前,抬起手敲敲门,恭谨的禀报道:“少爷,夏小姐来见你了。” “……”有些让人意外,里面,并没有传出东方雪夜的声音。 阿全跟在东方雪夜身边已经有好几年了,东方雪夜心里会想些什么,他多少能够猜到一半。想了想,他拧动了门把,随即侧侧身,拿好手电筒,对夏草做出一个请进的动作。 夏草犹豫两秒,慢慢的走了进去。 在她快要走到卧室中央的時候,阿全关上了门,在关门的那刻,豪华的卧室,又瞬间的淹没在黑暗之中。 身处黑暗,不知道东方雪夜到底在哪里,也看不清周围的景物,夏草的心里免不了的会感到一丝丝的恐惧,心,缩了缩,紧了紧。v52t。 “东方雪夜,你在哪里?”她在黑暗中慢慢的朝前挪动脚步,小心翼翼的叫着他的名字,“东方雪夜……雪夜……你在房间里吗?” 东方雪夜还是没有应声,也不知道是他不在房间里,还是他不想搭理她。 听不到他的回应声,整间陷入黑暗中的卧室无疑的诡异了起来,夏草心中的恐惧逐渐增加,变得越发的忐忑不安,“东方雪夜,东方雪夜,你回答我啊,你在哪里?” “夏草……我在这里。”忽然,从一个角落传来了东方雪夜带着哭腔的声音。 终于听到他的声音了,夏草心中的恐惧这才消失为零,忐忑和不安也瞬间的下滑到警戒线以下,摸索到沙发的边沿,朝着他发出声音的地方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去,“雪夜,你没有手电筒吗?” “我有。” “既然有,为什么不打开手电筒呢?”她在黑暗中疑惑的问。 “它被我不小心摔坏了。”他带着哭腔很委屈的说。 他此時的声音,是那么的忧伤,听起来,他就好比是一只频临绝种急需保护的小动物,毋庸置疑的想让人怜爱他。 夏草一直都是个心软的女人,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她会很想保护他,“雪夜,我看不见,你具体的说说你到底在房间的哪个位置。” “夏草,我不知道我到底在那个位置。”他忧伤的说,“我的四周,都是黑漆漆的,我觉得好冷……” 呃,他说了等于没有说。 夏草暗叹一口气,摸着黑凭着直觉的朝着他的方位走,忽然,趁天边闪过一道闪电,这才看清楚了他坐在一株室内盆景的旁边,抱着膝盖埋着头,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狮子。 看到这样的情景,她心中满是说不出来的心疼,趁着亮光箭步的走近他,蹲下身二话不说就将他紧紧的抱了住。 被她紧紧抱住,东方雪夜这才感觉到了温暖,头依偎在她的胸口上,“夏草,我怕~我怕打雷,我怕下雨,我怕黑。”说到这儿,他忧伤的哽咽了起来,“我~更怕你不要我。” “……”闻言,夏草不知道说什么了,反正就是心疼他,心疼到自己不能掌控的程度,不自知的将他抱得更紧。 “夏草,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对你的喜欢,不知道从什么時候起,已经变成爱了。”他继续忧伤的说着,“夏草,我求你了,不要再抛弃我,不要再不要我了,好吗?” “……好。”她,不想再让他这样的忧伤了,犹豫两秒,在黑暗中隐隐含泪的点头答应,“雪夜,我答应你,我不会抛弃你,不会不要你的。” “你~你说谎。”听她这么说,东方雪夜竟然更加的哽咽了起来,好似四年前的某件事,他还是一直耿耿于怀,“你以前也答应过我,不会抛弃我的,不会不要我,不会让我一个人的。”说到这儿,他的心,难过极了,好看的眼睛里,泛出忧伤的眼泪来,“呃呜~可是,你最后还是抛弃我,不要我了,你知道我这几年,我有多么的孤单,多么的想你吗?呃~呃唔~你肯定不知道,你有了江瀚、莫迷、欧阳诺三个男人,就把我忘到干干净净的了,呃唔,我在你的世界你,就是一个多余的人,是你的累赘……” “雪夜,你别这样说。”他这样说,夏草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解释了,说实在的,这几年,她确实没怎么想起过他,这会听他这么忧伤的抱怨,心里好自责。“雪夜,相信我,四年前,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抛弃你的,当時,真的有很特殊的原因,我才会将你忘在了机场的。”她一边低柔的说,一边抬起手温柔的擦掉他脸上热乎乎的眼泪。“相信我,请相信我……”她希望他相信自己,她不想他再这样的继续误会自己,他的误会,会让她的心,忧伤难受。 沉默片刻,东方雪夜眼含泪光,在黑暗中悄悄的幸福的微笑,“夏草,我相信你。” 夏草的心,终于释然了不少,觉得他能相信自己,真好,“呵呵~”轻轻的笑笑,看看黑漆漆的四周,柔声的问:“房间里有蜡烛吗?” “有。” “在哪儿?” “在柜子里。” “我们把蜡烛拿出来点上,好吗?” “呵呵,好。”他高兴的点头。 “那,走,我们一起去拿蜡烛。”她将他从地上拉起来,在黑暗中牵起他的手,一步一步的,摸着黑的走到柜子前,拿出一大把红色的蜡烛,找出打火机,一根根的点上。 两人分工合作,一个点燃蜡烛,一个摆放蜡烛,不一会的功夫,整间陷入黑暗中的豪华卧室都充满了温暖的烛光,变得亮堂堂的了。 心与心相连,烛光与烛光之间交相辉映的摇曳,冰冷的卧室渐渐的变成温馨的天堂。 窗外的暴雨,还下着,闪电与雷声,偶尔也会光临,可是身处如此浪漫美妙的环境里,东方雪夜一点也不会觉得冷了。 在摇曳的烛光中看着夏草比四年前更加妩媚美丽的脸,他会觉得自己的心里有着无与伦比的满足与幸福,还隐隐约约的有着泪痕的俊美脸庞悄悄的荡漾出幸福甜蜜的微笑,缓缓的低下头,温柔的吻上她温暖的唇…… “……”夏草微微的愣了,或许是被有着浪漫情调的环境所感染了,又或许是她没有想到,他在这样的环境下吻上自己,自己竟然会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这种感觉,不让人厌恶,倒是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奇妙味道。 她的不拒绝,无疑的给了东方雪夜无尽的动力。 东方雪夜很快的兴奋了起来,在她准备推开自己的時候,两手紧紧的抱住她的腰身,越吻越缠绵,越吻越深,身子缓缓前倾,将她温柔的压在身后舒适无比的沙发上…… “雪~雪夜……呃唔~不……”在他变得灼热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衫,抚摸上自己的敏感肌肤時,夏草不由得慌乱、紧张了起来…… 。“夏草,我爱你……求你了,不要……拒绝我……”他一边沙哑的请求,一边缠绵的亲吻她,抚摸她,上下其手,两者兼顾,用心的ai抚她,不让她分心…… 第4章 幸福又雷人大结局(一) 在这个电闪雷鸣下着暴雨的夜晚,在点燃着许多蜡烛,烛光浪漫摇曳的卧室里,夏草最终鬼使神差的和东方雪夜做了爱…… 第二天的早上,东方雪夜第一个醒来,看到睡在自己身边的夏草,嘴角止不住的扬了又扬,笑出比晨曦还要温暖美丽的笑容。[..tw超多好看小说] 他知道昨晚自己累着她了,希望她多睡一会,低头温柔的吻吻她的额头,这才十分不舍的小心翼翼的下了床,穿上衣服神清气爽的轻步走出卧室。 “夏草是我的女人,以后,你们见到她就要像见到我一样,懂吗?”他好心情的走到了餐厅,坐在餐桌的上方,一边好口味的享用早餐,一边对站在一旁的阿全等人一本正经的笑着说。 “少爷,我们懂了。”以阿全为首的保镖们齐齐点头。 “懂了,就去做你们的事。” “是。”周围的保镖们这才散开,各忙各的去。 “阿全,你先别走。”他突然想起某件特别重要的事,赶忙叫住阿全。 “少爷,你有什么吩咐?”阿全折回来,恭谨的问道。 “你马上去一下城里,置办关于结婚的物品,我要尽快的和夏草举行婚礼。”这种事,他觉得不能拖,以免夜长梦多。 “好的,少爷。”这是喜事啊,阿全头一点,含着笑立即的转身往外走。 吩咐好了一切,想象着幸福的時刻,东方雪夜俊美的脸上,总会時不時的荡漾出幸福的笑容来…… 夏草,今天晚上,我们就举行婚礼,呵呵,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举行了婚礼的话,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夏草,我爱你,做你的第四个小老公,我也愿意。 他的心里,已经满是美好的憧憬了,“呵呵~”偶尔忍不住的轻轻笑出声,吃好早餐,用餐巾优雅的擦擦嘴角,便接过下人准备好的一盘营养早餐,带着那幸福的笑容,亲自给夏草送去。 … 其实,东方雪夜刚走出卧室,夏草就醒来了,掀起被子看看自己guang裸的身体,回想起昨晚与东方雪夜在沙发上和大床上翻云覆雨的激情又缠绵的画面,心里面满是对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的惭愧之情…… 呃,诺,瀚,迷,对不起,对不起,昨天晚上,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一个人在床上头疼的纠结一会,她忍着身上的一丝酸痛感快速的穿上衣服,然后快步的走到门边。 有些让她惊喜,那门,并没有关,打开了门,她也没有看到把守在门外的保镖。 走出卧室,她匆匆的下了楼,激动的发现,东方雪夜的那些保镖根本不会拦挡自己。 她想,昨晚自己和东方雪夜发生了关系,东方雪夜满足了,所以给了自己自由,允许自己离开了。 这样想来,她的心情轻松愉悦了好几分,快步的走出别墅后,朝着停车场走去。 阿全就在停车场,打开车门准备上车時,正好看到走过来的她,记得东方雪夜说过的某句话,赶忙的站直身,朝她恭敬的行个礼,道:“少夫人早上好。” 少夫人? 夏草听到这个称呼,挺不自在的,若有所思的想想,走到他面前,看看他打开的车门,温和的笑着问:“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少夫人,少爷要我去城里置办你和他在婚礼上的物品。”阿全实话实说道。 啊?婚礼? 闻言,夏草的头,一阵阵的疼,心里气恼着,东方雪夜这个家伙,怎么还是和当初一样,急着要和自己举行婚礼呢?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须得马上离开这个隐秘的地方,尽早的回到老公们的身边,要不然,留在这里只能被他赶鸭子上架的,到時候木已成舟,可就完了。 暗暗焦急的思考了一会,她对阿全貌似愉悦的一笑,“呵呵,婚礼上的物品我自己置办就是,你就留下来照顾少爷。”边说,边快速的坐上车,不待阿全回话就立马的开动了车,加快车速,全速前进。vc80。 … “呵呵,夏草,你还在睡吗?”东方雪夜端着早餐高高兴兴的走进那间有着缠绵回忆的卧室,“呵呵,该起来吃早餐了哦。” 他走到卧室的里面,发现大床上根本没有她的身影,心里顿時一急,“人呢?”俊眉一皱,赶忙的往浴室走去,推开门,还是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脸上幸福的笑容瞬间的成为昨日烟云,端着营养的早餐极快的走出卧室。 “夏草呢?”下了楼,他拽住一个保镖的衣领子,心急如焚的问道。 “少爷,她、她出去了。”保镖胆颤的回答。 “出去了?”他大急,“怎么不拦住她?” “少爷,是你说见到她就要像见到你一样啊,我们怎么敢拦她啊。” “……”他晕,恶叹一声,松开手立即跑出别墅,叫着夏草的名字,往露天停车场跑去,“夏草……夏草……” 这个時候,阿全还在停车场,夏草开车离开后,他就接到了一通从xx国打来的电话,刚挂断了电话就听到了东方雪夜的声音。 “阿全,夏草呢?你有没有看到她?”东方雪夜急速的跑过来,扬颈朝四周看看,端着早餐气喘呼呼的急声问。 阿全一脸的凝重,“少爷,她已经开车离开了。” “离开了?”东方雪夜气得发疯,左手一扬,将手里的营养早餐哐当一声的扔到地上,随即两只手紧紧的拽起他的衣服领子,“呃,你怎么可以让她离开啊?” “少爷,你说见到她就要像见到你一样啊,她要离开,我哪能不让她离开啊?”阿全皱眉道。 “……”东方雪夜再次无语,用力的咬咬唇,疾步的走向旁边的一辆宝马,准备开车将夏草追回来, “少爷,我有急事禀报。”阿全想起方才接听的电话,赶忙一脸忧沉的跟上他,“刚才老管家打来电话了,说城堡和苹果园都被一群来路不明的人给炸得夷为平地了。” “什么?”闻听此言,东方雪夜这才停下了脚步,“呃,可恶,可恶。”这件事,他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年轻俊美的脸上,气得青筋毕现…… 欧阳诺,莫迷,江瀚,你们太过分了。 哼,你们以为这样做,我就会怕你们了吗?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样做,我就越是不会放弃夏草的,我一定也要当夏草的老公,和你们平起平坐,哼,等着瞧。 “少爷,我们现在该怎么做呢?”阿强看看他盛怒的面色,十分谨慎的问道。[..tw超多好看小说] 他思虑片刻,忽然不以为然的扬唇一笑,“呵呵,把我存在瑞士银行的钱全部拿来做你和老管家等人的遣散费,你们今天就离开这里,然后把这里的秘密别墅也给我炸了。”别有所思的说完,立即坐进车,发动引擎快速离开。 “……”阿全愣在原地,好一会才看着他的车屁股百思不得其解的喃喃自语,“少爷,是不是夏小姐一走,你就疯了?” … 畅通无阻的离开了秘密别墅后,夏草在当天下午的两点就赶回到了家。 “诺,瀚,迷,我回来了。”她激动极了,快速的摁响家中的门铃。 不一会,门开了。 “老婆,你终于回来了。”开门的人是欧阳诺,看到一个多月没有见的她,睿智迷人的眼睛瞬间的泛出湿意,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手臂一伸,猛得将她紧紧的抱入怀中,“老婆,我好想你。” “老公,我也是。”她也同样的激动着,在他的怀中湿着眼睛的淡笑着说,“我想你,想瀚,想迷,也想着孩子们。” “妈妈,妈妈……” “呵呵,妈妈,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我好想你……” “嘻嘻,妈妈,你回来了真好。” “妈妈,我们好想你哦……” 这个時候,她的四个宝贝都看到了她,纷纷笑颜逐开的跑向被欧阳诺抱在怀中的她,分别抱着她的两条腿,争先恐后的诉说他们对她的想念。 看到孩子们的笑脸,夏草激动得热泪盈眶,待欧阳诺松开自己后,蹲下身抱起最小的莫花魁,亲亲他可爱的小脸蛋,含着泪的笑着说:“呵呵,蕊星、蕊月,健宇,花魁,妈妈回来了,呵呵,离开的这段時间,妈妈也好想你们。” … 回到了家中,夏草的心情好极了,感觉身心轻松,抱着莫花魁,领着孩子们走向客厅的沙发,“诺,瀚和迷呢?他们两个去哪里了?”她边走,边笑着询问跟在自己身后的欧阳诺。 “他们两个去……xx国找你了。”欧阳诺想了想,有所隐瞒的说道,没有告诉她,江瀚和莫迷两个不久前打来电话,说他们已经将东方雪夜在xx国的城堡和苹果园夷为了平地的事。因为知道如果实话相告的话,心地善良的她一定会把他们三个骂得狗血淋头的。 “呵呵,诺,你马上给他们两个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平安回来了,让他们两个快点回家。”她这会儿迫不及待的想要见见另外的两个老公啊,一个多月没有见到他们了,心里面怪想念他们的。 “好的。”欧阳诺笑着点点头,随即拿出手机拨通江瀚的电话,“瀚,夏草已经平安回家了,你和迷赶快回家。” “夏草平安回家了?”闻言,电话那端的江瀚激动得要死,“呵呵呵,诺,快把电话交给夏草,让我听听夏草的声音。” “好。”欧阳诺笑笑,便将手机交到夏草的手里,“老婆,瀚想听听你的声音。” “呵,瀚,我回到家了,你和迷快点回来。”夏草接过电话,愉悦的说。 “嗯,好的,老婆,我和迷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的。”听到她的声音,江瀚兴奋至极。 “呵呵,好,我等你们回来哦。” … 得知夏草已经回到家中的消息,江瀚和莫迷那是一个归心似箭啊,在当天的傍晚两人就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家。 “夏草,老婆……” “老婆,夏草……” 一进门,两人就默契十足的同時叫喊着夏草,一脸猴急,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她的身影,可是走到了大厅,也就只看到欧阳诺和四个宝贝一起看动画片的画面。 “诺,我们的老婆呢?”江瀚环视一周,看着欧阳诺心急的问道。 “夏草刚刚还在这里的,这会儿不知道去哪里了。”欧阳诺看看他们俩,淡淡的说。 知道他是故意卖关子,莫迷懒得再问他了,步子一跨,满脸含笑的走到小儿子莫花魁的面前,“呵呵,宝贝,告诉爸爸,妈妈在哪儿?” 莫花魁挠挠头,笑着说:“爸爸,妈妈在厨房。” 得知答案,他身一转,立即朝厨房跑去,哪知竟被江瀚先行一步,气得发急,“瀚,是我儿子告诉我老婆在厨房的,要去厨房看我们的老婆,也是我先去,你应该在我后面。” “迷,这个時候你计较这些干什么。”江瀚不以为然,边说,边以最快的速度跑进厨房,比他快一步的将正在厨房忙碌的夏草紧紧的一把抱住。 夏草正拿起一个陶瓷碗准备装菜呢,被他这么突然的一抱,吓了一大跳,手中的陶瓷碗哐当一声的掉下地,摔成了几大块。 “老婆,我想死你了。”江瀚抱紧她,亲吻着她的耳朵无比爱恋的说。 夏草看着地上摔坏的陶瓷碗,本想责怪他几句的,可听他说出这么一句柔情的话来,什么责怪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心里,变得暖暖柔柔的,好看的嘴角上,还轻轻的荡漾出了幸福的微笑。 就这時,莫迷也跑了进来,见江瀚从后紧紧的抱住她,他自是不甘寂寞了,立即跑到她的正前方,张开双臂来一个大熊抱,隐隐含泪的激动笑道:“老婆,我也是想死你了,这段時间,想你想得全身都疼啊,吃不好也睡不着的。” 被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紧紧抱住,夏草觉得自己幸福极了,美丽的眼睛里,情不自禁的泛出带着幸福之光的泪花,“呵呵,瀚,迷,这段時间,我也很想你们。” … 其乐融融的吃过晚饭,四个孩子都缠着夏草讲故事。 有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宝贝们了,对于他们的要求,夏草自然是有求必应,坐在沙发上,一手抱住莫花魁,一手抱住欧阳健宇,高兴的给孩子们讲起故事来,“宝贝们,今天妈妈不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了,也不讲灰姑娘的故事了,呵呵,今天妈妈呀,要给你们讲一个新的故事。” 坐在她面前的蕊星、蕊月都是一脸的好奇。 “妈妈,这个新故事叫什么名字啊?”蕊星扬着脑袋的问道。 “呵呵,这个新故事的名字叫做《会飞的闹钟》。”她笑着说。 “妈妈,闹钟为什么会飞啊?”蕊月很不解。 “妈妈,闹钟会飞,是因为闹钟长了翅膀吗?”欧阳健宇问道。 “呵呵呵,听妈妈慢慢的给你们讲这个故事。”她看看孩子们可爱至极的脸蛋,不疾不徐的柔声笑说,“从前,有一个人有一个闹钟,某天早上他醒来,发现闹钟不见了,后来……” “呵呵,妈妈,这个故事好好听哦。” “嘻嘻嘻,妈妈,我们最喜欢你讲的故事了。” “妈妈,你再给我们讲一个故事,嘻嘻……” 听完她讲的故事,几个小宝贝都觉得不过瘾啊,都缠着她,要她再讲一个。 “呵呵呵,好好好,妈妈再给你们讲一个。”给孩子们讲故事,夏草乐意之极,“从前,有一只鸭子长得很丑,漂亮的鸭子都不跟它一起玩,它很孤独,某一天,它……” 这个時候,已经是晚上的十点了,她给孩子们讲故事,自然在无意之中冷落了她的三个优质老公。 这样一来,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的脸上,都微微的有了一抹不悦的色彩。 “夏草,我也要听故事。”莫迷看看缠着她的宝贝们,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率先有些争风吃醋的说。 “迷爸爸,你已经是大人了,怎么也要听故事啊?”蕊月看向她,有些不能理解的问。 “哈哈,蕊月,大人也是很喜欢听故事的。”他挤笑道。“很多大人,都童心未泯哦。” ‘童心未泯’这个四字词语,还没有满五岁的蕊月自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歪着脑袋想一想,起身跑到江瀚的怀里,“爸爸,什么叫童心未泯啊?” “童心未泯就是童心未泯啦。”江瀚以前读书的時候,语文最差了,哪里解释得出来啊,“時间不早了,快和姐姐去房间里睡觉,你们明天还要上学的。”一边不耐烦的说,一边站起身,拉着她的小手朝前走几步,然后再拉上蕊星的手,拉着两个宝贝女儿往她们两姐妹的卧室走去。 “健宇,花魁,蕊星、蕊月姐姐都去睡觉了,你们两个也快点回房间睡觉。”莫迷看一眼江瀚带走两个女儿的背影,一边笑说,一边起身走向夏草,从她怀中抱过莫花魁,“来,花魁,爸爸抱你回房间睡觉。” 莫花魁被他从夏草怀中抱走,立即露出一副要哭的模样,“爸爸,我还要听故事。” “明天再听。”这个時候,莫迷也不惯着他,边说,边大步的朝一间小卧室走去。 “健宇,姐姐和弟弟都去睡觉了,你也该回房间睡觉了。”欧阳诺也站了起来,边严肃的说,边走向夏草,准备抱过欧阳健宇。 欧阳健宇见他走过来,两只小手立马紧紧的抱住夏草,充满哀求的说:“妈妈,今晚我要挨着你睡。” “呵呵,好啊。”夏草怎么忍心拒绝啊,看看欧阳诺气恼的脸色,好心情的笑着点头,“健宇,我们现在就去睡觉。”说完,抱着欧阳健宇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欧阳诺一脸的无语,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的‘可恶’。 没过一会,哄睡了孩子们的江瀚和莫迷都走了出来。 “咦,诺,夏草呢?”没看见夏草的身影,莫迷的心,又开始着急了。 “她去睡觉了。”欧阳诺淡淡道。 “去睡觉了?这么早?”江瀚俊酷的脸上露出些许的失落。 “她没说今晚要挨着我们谁睡吗?”莫迷若有所思的问。 欧阳诺睿智的眼眸隐隐一亮,道:“有说啊。今天晚上,夏草会挨着我和我儿子健宇睡。”毫不脸红的说完,转身快步的朝夏草的那间卧室走去。 莫迷和江瀚岂会让他捷足先蹬,对视一眼,立即默契十足的紧跟他的步伐。 江瀚:“诺,你说谎?” 莫迷:“诺,我没有听到夏草亲自说,你的片面之词我是不会相信的。” 他们这样说,欧阳诺并不惊讶,走到夏草的门边,轻轻的拧动门把,发现她并没有将门反锁,将门悄悄的开一个小缝,悄悄的朝里面看去,看到夏草正轻轻的哼唱着儿歌哄儿子睡觉的温馨画面,儒雅成熟的俊脸上,渐渐的溢满温情的笑容……夏草,你是我们的好老婆,也是我们孩子们的好妈妈,我们能拥有你,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了。 莫迷和江瀚很快的凑到了门边,将门缝推开了许多,争先恐后的朝里面看去。 “瀚,诺,你们两个的头挡住我视线了……”莫迷压低声音的气恼道。 “呃,死狐狸,你别吵。”江瀚推推他的头,皱着浓眉的小声训斥,“你没有看到老婆在哄欧阳健宇睡觉吗?” “迷,瀚,你们两个都别再说话了。”欧阳诺一脸严肃。 夏草听到他们的声音了,怕他们吵醒孩子,赶忙的扭头看向他们,抬起右手的食指放在唇边,“嘘~” “……” 看到她的动作,三个男人都立马的安静下来,极像幼儿园里想得到老师的大红花的最听话的三个小朋友。 “睡~睡~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永远温暖你……”夏草继续哼唱着摇篮曲,贤妻良母的模样,水到渠成,在确定欧阳健宇已经入睡了,这才轻轻的翻身下床,踩着拖鞋朝挤在门口的三个男人走去。 “诺,迷,瀚,你们三个有事吗?”走到门口,她看看他们三人各有特色的俊脸,小声的温柔问道。 他们,是有事吗?好像有,又好像没有,一時间,三个男人都不知道说什么,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的。 “夏草,我、我想睡觉。”欧阳诺和莫迷同時的推了推江瀚后,江瀚看着夏草的脸,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的结巴着说。 他此時的模样,挺可爱的,夏草忍俊不禁的一笑,道:“瀚,你想睡就去睡啊。” “可是我睡不着啊。”江瀚皱着浓眉说,“我、我想听你讲故事。” “……”夏草无语,心里暗暗鄙视的想,江瀚同学,你多大了啊,还以为你是小朋友吗,还想听我讲故事? “夏草,我也是,我也想听你讲故事,要不然,今天晚上我也会睡不着的。”莫迷在这時凑过那张俊美的脸,看着她素颜也相当妩媚的脸蛋,微微有些撒着娇的说。 “……”夏草再度无语,沉默两秒,看向欧阳诺沉稳俊雅的脸。 欧阳诺被她看得心里直泛痒痒,“咳~”轻轻的干咳一声,挤笑道:“老婆,我跟他们一样,在睡前,也想听你讲故事。” “……”夏草彻底无语。 “老婆,走,出来给我们讲故事。”莫迷十分的迫不及待极,手一伸,拉着她的一只手臂直往他的卧室走。 “老婆,去我的卧室讲,我的卧室最大了……”江瀚赶忙的跟上,急速的拉上夏草的另一只手臂,往他的那间卧室拉。 如此一来,莫迷将夏草的一只手臂拉得更紧了,一边往他的卧室拉,一边奉劝江瀚放手,“瀚,你别和我争啦,我的那间卧室最干净,最有品位,夏草在我的卧室才能讲出好听的故事。” “迷,我的卧室也是相当干净,相当有品位的。”江瀚就是不放手。 此時此刻,夏草真觉得自己就是一只随時都会被他们两个撕成两半的猎物,“呃~”悲催的叹口气,看看跟在身后一直没有上前争夺自己的欧阳诺,赶忙气恼的说:“瀚,迷,我的手臂被你们拉疼了,快放开我。” 闻言,两个男人心疼了起来,这才同時的松开了手。 “老婆,去我的卧室讲故事嘛,我的卧室特别干净。”莫迷撒娇道。 “老婆大人,还是去我的卧室,我的卧室比迷和诺的卧室都大。”江瀚紧接着的说。 哎,此時啊,这两个男人殊不知他们多么的像古代皇宫中那些争宠的妃子。 “瀚,迷,你们两个的卧室,我都不去。”夏草暗叹一口气,气鼓鼓的说道。 “啊?” “呃?” 一听这话,莫迷和江瀚失落极了,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顿時变得暗淡无光。 “老婆,你不去我和瀚的卧室,那你要去谁的卧室啊?”莫迷紧张的问。 江瀚看一眼旁边沉默不语的欧阳诺,心里立即有了不好的预感,“老婆,你该不会是要去诺的卧室?”。 “是啊,我要去诺的卧室。”她毫不犹豫的点头,随即拉上欧阳诺的手,大步的朝欧阳诺的卧室走去,“走诺,我去你的卧室给你们讲故事,困了我就睡在你的卧室里。” 欧阳诺心甜如蜜,忽视身后方才争来争去的两位好友,任由她牵着往前走,“呵呵,好啊老婆。” “……” “……” 江瀚和莫迷都懵了,看着夏草拉着欧阳诺往欧阳诺卧室走去的背影,心里忽然有所顿悟,赶忙的同時追上去,“老婆,等等我们,我们再也不争不抢了……” … 到了欧阳诺的卧室,三个男人都特别自觉的爬上了那张舒适的大床。 他们三个男人都洗过澡了,身上都穿着白色的睡袍,整齐的坐在床上,活像三个等着被‘皇上’宠爱的绝色妃子。 夏草看到这样的他们,突然觉得自己像女皇,如此一想,心里面免不了的有了些小小的兴福,也就隐隐的有些脸红心跳了起来,迟迟的不敢走近那张大床。 “老婆,你不是要给我们讲故事吗,怎么还不快过来啊?”莫迷朝她眨眨电眼,声音沙哑的妖魅问道。 “老婆,别磨磨唧唧的了,快点过来。”江瀚一脸的迫不及待。 欧阳诺看着她,迷人的淡淡一笑,“夏草,到床上来讲。” 其实夏草也并不怎么笨的,渐渐的看出他们三人的俊脸上那一抹别有深意的表情,忽然有种强烈的预感……呃,我到底要不要上床去呢?我若是到了床上去的话,一定会被他们三个联合起来吃掉?他们三个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我亲热了啊,今晚若是和他们亲热了起来,我明天还下得了床吗? 她有些怕了,一个狼她还能伺候得过来,两条狼,自己忍着点,也还是勉强可以应付的,可是他们三条狼同時那个的话,自己肯定要去掉半条命了。 深思熟虑了片刻,她退到一个离那张大床有些远的位置,有那么一点不自然的笑道:“呵呵呵,诺,瀚,迷,我就不上床了,呵呵呵,我喜欢站着讲故事。” 江瀚英气逼人的浓眉高高的一蹙,“哎,老婆,我们怎么忍心让你站着讲故事啊?”说完,立马跳下床,光着脚大步的走到她的面前,不待她反应过来,就将她扛在了背上,大步的走向床,把她不轻不重的放到大床的中央,然后自己再快速的坐上床,和莫迷、欧阳诺两人呈三角形状态的将她围在正中间。 呃,这三个男人绝对是世界上最牢不可破的铁三角,夏草暗暗叫苦,看来,今晚自己想逃过某事,是难上加难,插翅难飞了,只得认栽啊。 “夏草,快讲故事。”莫迷满脸的期待,说的時候,又朝她眨了眨他那电力十足的迷人凤眼。 她竭力自然的露齿一笑,“呵呵,好的。”咳嗽一声,润润喉咙后,尽量镇静的讲起一个故事来,“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小蝌蚪找妈妈》,有一个池塘里,有着一群小蝌蚪,这些小蝌蚪……” 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是如此的幼稚啊,已经三十二岁的三个男人,都听得有些想睡觉,可是他们三人的内心呢,谁也不想真的睡觉。 几分钟过去后,夏草还在认认真真的讲着《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小蝌蚪们看到了一只鹅,游到鹅的身边,高兴的叫它妈妈,妈妈妈妈。我不是你们的妈妈,那只鹅说……” 江瀚实在是听不下去了,额头上冒出一滴滴的冷汗来,“老婆,我、诺、瀚都不是小孩子,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给我们讲一个成年人的故事。”最终,他鼓足勇气的打断了她讲的故事。 “呵呵,是啊是啊。”莫迷赶忙的笑着附和,“呵呵,老婆,我们喜欢听成年人听的故事,呵呵……” 夏草最擅长讲的就是儿童故事啊,这会要她讲成年人听的故事,她脑子短路了,好一会才想起一个故事来,“好,我给你们讲一个成年人听的故事,这个故事叫司马光砸缸——有一次,司马光跟小伙伴们在后院里玩耍。院子里有一口大水缸,有个小孩爬到缸沿上玩,一不小心,掉到缸里……” “……”三个男人再次无语到家。 “别的孩子们一见出了事,吓得边哭边喊,跑到外面向大人求救。司马光却急中生智,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使劲向水缸砸去,”砰?“水缸破了……” “夏草,这个故事我们小時候都听过。”这一次,莫迷打断了她讲的故事,“成年人一般都不喜欢听这种故事的。呵呵,你再好好的想想,给我们讲一个成年人爱听的故事呗。” “成年人爱听什么故事啊?”夏草一头雾水,自己讲的这个故事这么的励志,不是很好吗? “迷,你给夏草讲一个成年人爱听的故事做示范好了。”江瀚在这時正儿八经的说。 “嗯,好。”莫迷乐意之极,微微的想一想,漂亮的唇角隐隐一扬,立马绘声绘色的讲出一个成年人、尤其是成年的男人都爱听的故事来,“从前有一个书生,他要赴京赶考,途中,遇到一个美艳女人……那女人受了伤,倒在书生怀中……”讲到这里,他手一伸,将夏草抱在怀中,“夏草,这会儿,你就当自己是那个美艳女人,呵呵,我当那个书生……” 夏草的脸,红彤彤的了,一听就知道他讲的是一个qing色故事,这会儿被他抱在了怀中,自是洞悉到了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迷……” “迷,你这是讲故事还是吃夏草豆腐啊?”夏草刚一开口,江瀚就不悦的看着莫迷,不服气的问出声来。 “瀚,我这是情景再现,为了讲好故事,让你们理解故事的内容,很有必要这样做的。”莫迷理直气壮。 “哼,如此说来,我也会讲啊。”江瀚不服气极了,“从前有一个地主,他上街看到了一个美艳的女人,一眼就对这个美艳的女人动了心,二话不说,拉过那个美艳的女人当街深吻。”说到这儿,他也依葫芦画瓢的有了动作,拉过夏草,当着莫迷和欧阳诺的面就狂野的吻上夏草的小嘴儿。 被他吻上,夏草心里想,这下自己完了,导火线被他江瀚给点燃了。 “瀚,你太过分了,我只是抱而已,你居然吻,还深吻?”看到夏草被江瀚狂吻的画面,莫迷吃醋得很,一边气愤的大喝,一边猛的扑过去,“瀚,你给我走开,夏草是我的……” “呃,死狐狸,该滚开的是你……夏草是我的才对……”江瀚不甘示弱。 一直安静不语的欧阳诺在这時蹙眉了,暗暗叹口气,郑重其事的说道:“瀚,迷,夏草是我们的。”声落,身子也扑了过去…… 呃,最终的最终,夏草被三只大尾巴狼史无前例的宠爱了一个晚上啊,也不知是姓福还是悲催,想知道结果,就只能看她第二天早上能不能下得了床了。 夏草醒来的時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睡了这么久,她还是觉得全身酸痛,掀开被子,看到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气得真想哭,咬咬嘴角,撑起身对着门的方向扯开嗓门的大喝道:“呃,江瀚,欧阳诺,莫迷,你们三个是大坏蛋,你们三个是禽兽。” 她这样一喝,那叫一个河东狮吼、地动山摇啊,三个男人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卧室,齐刷刷的站在她的面前。 “老婆,怎么了?”莫迷身系围裙,手拿锅铲,看着她气呼呼的脸蛋担心紧张的问道。 江瀚和欧阳诺的身上也围着围裙,一人手里拿着盘子,一人手里拿着一根葱,都是一副和莫迷不相上下的家庭煮夫的经典模样。 “老婆,你是饿了吗?”欧阳诺看着她的脸,很在意的问,“我们正在炒你最喜欢吃的回锅肉。” “老婆,再忍一会,我们马上就做好饭菜了。”江瀚举举手里的盘子,紧接着的一脸憨笑的说。 不得不说,这个模样的他们,真是帅得掉渣啊,正在生气中的夏草都看得愣了好几秒,才回神了过来,气气的问:“你们三个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没有啊。”三个男人不仅异口同声,还同時摇头,那动作整齐得就像排练过的一样。 “哼,你们还敢说没有?”他们摇头否认,夏草更气,妩媚的脸蛋黑了又黑,掀开被子让他们看到自己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吻痕,随即抬起右手无比气愤的指着吻痕最多的胸部,“你们自己看,这是什么?” “是胸部。”江瀚第一个回答。 “……”夏草很晕。 莫迷觉察到夏草失望的表情,赶忙笑着纠正,“呵呵,瀚,错了,是ru房。” “切,胸部不就是ru房吗?ru房不就是吗?胸部、ru房、,都是一个意思。”江瀚坚持己见。 “呃,我要你们看的不是我的胸部啦,我要你们看的是我胸部上的吻痕。”夏草气得发狂了,“我说过多少次了,不许在我身上种五十个以上的‘草莓’啊,你们不仅在我的胸部上、肚子上、大腿上种满了草莓,还在我的颈脖上种满了草莓,在我身上种了这么多这么多的‘草莓’,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啊?” 见她被气得不轻,三个男人可心疼了,立即默契的走到她的身边,坐在床沿上争先恐后的安慰她。 江瀚:“老婆,你别气别气,以后我们会避免在你颈脖上种草莓的。”心里暗想,不在颈脖上种草莓,在她身上的在其他地方多种点就是,比如说在她的大腿上啊,肚子上啊…… 莫迷:“老婆,你别气坏了身子啊,我卧室里有一种神奇的药水,我待会儿拿来给你涂抹,呵呵,涂抹了之后,草莓会很快消失的。”敢肯定,消失了之后,她夏草的身上肯定又会很快的出现新的草莓的。 欧阳诺:“老婆,我们错了,放心,我们以后会尽量的不吻出吻痕的。” 三个男人说的话,就欧阳诺的话说得最中听了。 身边有这三个老公,某些事,夏草也只能自认倒霉啊,想了一会,这才消了气,“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快去做饭,我饿死了。” “好叻。” 三个男人都怕她饿着,齐声的应答完,纷纷快速的跑出卧室,争先恐后的去厨房忙碌。 夏草昨晚真的累惨了,吃过了三个老公同心协力做出的午餐,也还是觉得腰酸背痛的。 这段時间,三个男人都因为急着寻找被东方雪夜带走的她,耽搁了不少工作上的事,这一天和她一起吃完午饭,三个男人都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家,江瀚去了他的保镖公司,莫迷去了他的集团公司,欧阳诺则去了接见外国领导人的大会堂。 三个老公都走了,孩子们也都去了幼儿园,家里面,就她一个人在家了,这样一来,虽然显得冷清了,无聊了,可是她倒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个下午了。 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一会电视,她便两手撑腰的站了起来,准备回卧室卧床休息。 ‘叮咚~叮咚~叮咚~’ 哪知刚走两步,就响起了门铃声。 她想,一定是王奶奶来了,他们家,也就只有王奶奶会来窜窜门,有所顾虑的摸摸颈脖上的吻痕,犹豫了两秒这才走向门,没有看猫眼就打开了门,“王……”当看清楚门外的人時,她不仅语塞了,还傻了,因为门外站着的人,并不是九十多岁的王奶奶,而是一个年仅十九岁的翩翩美少年——东方雪夜。 愣傻一会儿,她无比气恼的看着东方雪夜那张倾国倾城的俊脸,不可思议的问:“东方雪夜,你怎么这么快就找来了?” “呵呵,夏草,因为我想你嘛。”东方雪夜穿着一套白色休闲装,竭力忽视她颈脖上的那一圈鲜艳吻痕,看着她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 第5章 幸福又雷人大结局 (二) 夏草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你赶紧给我走?别再让我看到你。[..tw超多好看小说]”她可是一点也不想见到他啊?见了他就像见了瘟神一样。 听她说出赶人的话?东方雪夜觉得特委屈?“夏草?你怎么可以翻脸不认人啊?”忽然想到了什么事?俊美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你难道忘了?人家的第一次都是给你的吗?” “……”夏草无话可驳了?想起那个电闪雷鸣、自己像中了毒一样的和他疯狂爱爱的晚上?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美丽的脸蛋上?也无法抑制的有了两朵红云。 “夏草?人家把最宝贵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可要对人家负责哦。”东方雪夜看看她微红的脸?趁热打铁的娇羞说道。 “我、我、我……”夏草觉得自己冤枉死了?结巴了好一会才说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东方雪夜?你一个男人?又没有什么膜?有必要这么在意第一次吗?” “夏草?人家是一个保守的人啦?人家本来还是一个男孩的?经过那个晚上?你就把人家变成一个男人了?让人家再也不能变回从前的青涩男孩了?难道不该对人家负责吗?”东方雪夜理直气壮了起来?“夏草?你吃了人家?就要认账嘛?别耍赖好不好?” 一口一个人家?听得夏草的身上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喂喂喂?东方雪夜?那个晚上到底是谁吃谁啊?”夏草头痛欲裂?有种要被他气疯的感觉?“拜托?那个晚上吃亏的是我好不好?是你先吻我?你先扑倒我的?算起来?是你吃的我才对。”越说越激动?嗓门大了不少?若是附近有人的话?她的这些话?定会被人听得清清楚楚。 “哦?是是是。”闻言?东方雪夜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夏草?是我吃的你。”他承认?并且高高兴兴、甜甜蜜蜜的承认?漂亮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呵呵?这样说来?我是要对你负责的?呵呵?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的。” “呃?不用了?那天晚上的事?我自认倒霉就是?我不要你负责?你现在只要往后转?马上离开我的家?不要让我和我的三个老公看到你就行了。”夏草眉头一皱?十分大度的说道?心里特别的害怕自己的三个老公会提前回来看到他?若是她和东方雪夜共赴巫山雨的这件事被他们三个知道了的话?她可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心里想?那个時候?自己肯定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夏草?你就让我对你负责。”东方雪夜充满哀求的说?两只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隐隐含泪的看着她。 “我不要。”夏草态度坚决。 “夏草?你不要我对你负责也行?但是别赶我走好不好?”东方雪夜眼里的泪花越来越多了?“实话告诉你?我祖上留下来的城堡和庄园?以及那栋有着我们美好回忆的秘密别墅都被你的三个老公给炸平了。”好像说到了伤心处?眼里的男儿泪竟一颗接一颗的掉落在了脸上?并且还哭出了忧伤的声音?“呃呜~夏草?我现在?不仅破产了?还无家可归了?呃呜~夏草?人家现在好可怜的?人家都这样了?你还要赶人家走?呃呜~也太狠心了?呃呜呜~” 他哭得那叫梨花带雨啊?哭起来?比林黛玉还要好看。 夏草真有些受不了了?看到他楚楚可怜的哭泣样儿?心就止不住的软?挺想开口说些让他高兴的话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那三个老公?心一下子就变得硬邦邦的了?“你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说的这些话?我是不会信的?即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要赶你走的。”板着脸的说完?哐当一声的关上房门?毫不客气的将与自己有着一夜夫妻之实的他给冷冰冰的拒之门外。 她用力关上门的那一刻?东方雪夜的心?失落极了?哭声虽然停止了?可是眼中的泪?却载满真正的忧伤?无比汹涌的落下?“夏草?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的冷漠呢?我对你来说?真的什么也不是吗?我是死是活?你也一点都不关心?是吗?我……” 这一天?东方雪夜在她的家门口流着泪的说了好多好多的话?说得嗓子变得沙哑了?这才拖着沉重的脚步一脸忧伤的离开。 … 夏草紧紧的靠在门上?东方雪夜的那些话?她全都听在了耳朵里?听得心里难过?更听得心里矛盾。 东方雪夜?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你才十九岁啊?我比你大那么多?在一起根本就不合适啊。 东方雪夜?就算我喜欢你?我也不能收留你?让你和我住在一起的?我已经有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老公了。你背着他们抓走我两次?他们对你都有很大的不满?你要是和我们住在一起的话?他们三个肯定会经常欺负你的。 东方雪夜?其实我挺喜欢你的?可是?我不能对你心软让你和我在一起啊?我拒绝你?都是为了你好?希望你能明白?早日的忘记我夏草?找一个年纪和你差不多的好女孩?过你幸福快乐的正常日子。 对于东方雪夜?夏草无奈着?抱歉着?无奈着自己总会心疼他?可是却不能收留他?抱歉着自己无意中的让他爱上了自己?却又要说些狠话伤他的心。 对于自己的三个老公?她自责着?愧疚着?想起自己和东方雪夜发生了关系的事?心里面就是觉得自己太对不起他们了?同時?也觉得自己太脏太了?不配做他们的妻子?也不陪做孩子们的好妈妈了。 她内心的挣扎?内心的矛盾?内心的痛苦?又有谁能了解呢? 这个下午?她没有回卧室卧床休息?整个下午都靠在那道冰冷的门板上深沉的自我反思着?反思自己要不要对自己的三个老公坦白自己和东方雪夜发生了关系的事。 无比烦恼的反思中?時间过得是那么的快?她不经意的抬起头?才发现窗外的太阳不知何時已落到了山的另一面?把光明都藏了起来。 自己?应该把光明藏起来?还是应该把黑暗藏起来呢? 就在她还是不知该如何抉择的時候?门外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她知道?一定是老公们回来了?心里不仅好紧张?还好忐忑?抬手快速的抹掉眼角的泪花?收拾好情绪笑着打开门。 门开了?她不仅看到了她的老公们?还看到了她的孩子们。三个老公知道她在意身上的吻痕被人看到?所以都去幼儿园接了孩子们回来。。 看到这样的画面?她真的觉得好幸福?幸福得?鼻子都发了酸?抹干泪的眼睛里?忽然的又起了水雾?有了一种想哭的感觉。 三个并驾齐驱的男人抱着孩子们进了屋?看到她泛出水雾的美丽眼睛?都觉得疑惑。 “老婆?你怎么了?”三人都放下了孩子?围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异常的脸色异口同声的柔声问。 “没、没怎么。”她摇着头说?想忍着不哭的?可就是不知道身上的哪个弦不对?怎么也忍不住?一颗颗的眼泪直往脸上掉?“诺?瀚?迷?你们不要担心我?我、我就是觉得自己太幸福了?所以想流点眼泪做纪念而已。”带着哭腔断断续续的说完?她立马快步的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 因为觉得自己太幸福?所以才会哭的吗?真的是这样的吗? 三个男人都有点不能理解?齐刷刷的看着她走进卧室的背影。 “爸爸?妈妈为什么会哭啊?是不是有人欺负妈妈了?”欧阳健宇在这時走到欧阳诺的身边?拉着欧阳诺的衣角充满担心的问道。 “弟弟?肯定是的。”不待欧阳诺开口?一旁的蕊星就抢先的气气回答了?“妈妈的脖子上都红肿了?不知道是哪个坏蛋掐的?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闻言?三个男人都不敢吭声了?夏草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他们三人最为清楚?哪好意思说啊。 “爸爸?我好饿哦?我想吃饭。”蕊月跑到江瀚的脚边?抱着江瀚的大腿说。 江瀚蹲下身来?抬手温柔的摸摸她长得像夏草的小脸蛋?“饿了啊?忍一忍?爸爸这就去厨房做晚饭。”说到这儿?站起身看向莫迷?“迷?你陪着孩子们?今晚我做晚饭。” “好啊?今晚?厨房让给你表演。”莫迷耸耸肩?一边笑说?一边抱起莫花魁?带着孩子们走向大厅的沙发?“我们一起看《喜羊羊和灰太狼》。” “呵呵?好的迷爸爸……” “嘻嘻嘻嘻……” “嘻嘻呵呵?看动画片我的肚子就不会觉得饿了。” 几个孩子都跟在他的屁股后?他莫迷看起来就像一个孩子王。 江瀚去厨房做晚饭了?莫迷陪着孩子们玩耍?欧阳诺做什么呢? 欧阳诺在大厅的落地窗边徘徊一会儿?想到夏草不久之前的反常?看看正陪着孩子们看动画片看得入迷的莫迷?身子一转?不动声色的离开大厅?朝夏草的那间卧室走去。(..tw棉花糖小说网) 他并不想惊动在大厅陪孩子们看电视的莫迷和在厨房做晚饭的江瀚?到了夏草的卧室门外?并没有敲门?而是轻轻的拧动了门把?好在夏草并没有将门反锁?他将门拧开便放轻脚步的走了进去。 夏草没有躺在床上休息?而是双手抱膝的坐在可以观看蓝色海景的窗台上?面带忧愁?心事沉沉的看着窗外的茫茫大海。 某些烦恼的事?她想得太入迷了?欧阳诺是什么時候走进她的卧室的她不知道?欧阳诺是什么時候走到她的身边的?她也不知道。 看到这样的她?欧阳诺的心里?满是担忧?手一伸?将她的上半身轻轻的搂在怀抱里?微微扬唇的温柔道:“老婆?你心里的心事?不妨说给我听听?我说不定可以为你分忧解难哦。” 他悄无声息的靠近?夏草并没有被他吓到?眨眨眼?隐隐含泪的依偎在他温暖的怀里?“诺……我心里……没什么事。” 藏在心里的那件事?她还是没有做好准备告诉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个人。她总是觉得?说实话固然是好的?可是有些事情一旦说了?就会成为彼此心中的疙瘩?造成困扰?幸福会离彼此越来越远的。那样的结果?她一万个不想要。 善意的谎言?有時候是很需要的。 她不说?欧阳诺也不逼她?只是温柔的搂抱着她?似乎用他温柔的行为告诉她?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和江瀚、莫迷都会站在她这边?永远不会放开她的。 … 都说時间是最好的治疗师?这话果然不假?一个星期过后?夏草的心情好转了许多?心里头的烦心事?渐渐的淡忘了许多。 某个周末?江瀚、欧阳诺都没有出门工作?孩子们也都没去幼儿园上学?一家八口都留在家中?家里热闹得很。 “迷爸爸?诺爸爸?爸爸妈妈?我们又来做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蕊月和姐姐玩了一会积木?拉着姐姐和弟弟的手?对夏草和江瀚等人满脸期待的笑着说。 每到周末?老公们和孩子们都在家陪着自己的这一天?夏草的心情都会特别的好?“呵呵呵?好啊。”毫不犹豫的笑着点点头?拉起坐在沙发上的三个老公和孩子们其乐无穷的玩起老鹰捉小鸡的游戏。 就在他们玩得很起劲的時候?门铃声不合時宜的响了起来。 ‘叮咚~’ “谁啊?”当老鹰角色的江瀚蹙高浓眉。 “爸爸?一定是我们的师傅(王奶奶)来了。”蕊月高兴的说?边说?边积极的跑向门?“师傅?我来给你开门……” ‘咯吱’一声?蕊月踮起脚来高兴的将门打开了?“咦?”见门外的人并不是她想要见到的王奶奶?小脑袋歪了歪?眨巴着好看的眼睛疑惑的看着门外的人?“请问你是谁?” 摁响她家门铃的是一个穿着一套脏衣服的年轻男子。他的眼睛特别的好看?不过脸蛋却花花的?头发也脏脏乱乱的?身材高瘦。 “小朋友?我是来找你们的妈妈夏草的。”他看着她几乎是和夏草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小脸?微微含笑的说。 这時?夏草的声音从客厅传了过来。“蕊月?到底是谁啊?是王奶奶吗?” “妈妈?不是王奶奶?是一个叫花子。”蕊月扭扭头?很大声的说道?“妈妈?你快来?这个叫花子说?他是来找你的。” 叫花子? “……”听到这个称呼?男子脏兮兮的脸暗沉了好几分?想必心里肯定十分的不悦。 怎么会有一个叫花子来自己家找自己呢? 夏草疑惑极了?不一会就走到了门口?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惊愕得五雷轰顶?“你、你、你是东方雪夜?” 男子的嘴角轻轻的扬一扬?看着她惊讶无比的美丽脸庞?连连的点头?“是的?我是东方雪夜。” 是的?此人正是东方雪夜。他在心里偷偷高兴的想?自己这个样子她都能一眼就认出自己的话?证明她的心里一定是有自己的?只要自己再努力一把?她一定后收了自己做她的小老公的?嘻嘻…… 夏草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番?发现他身上穿的还是上次的那套白色休闲装?一个星期没有换洗?这个時候已经变得黑不溜秋的了?再看到他脏兮兮的脸和脏兮兮的鸡窝头后?美丽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上次不是跟你说了我不仅破产了?还无家可归了吗?”东方雪夜耸耸肩?扁扁嘴悲伤的说?“你不收容我?我现在就是丐帮的一员了。” “……”夏草一脸的无语。 这个時候?欧阳诺、莫迷、江瀚都走了过来?三人凑到门口?看到门外的人?纷纷露出一副有没有搞错的表情。 “你谁啊?要饭要到我们家?是想死啊?”江瀚的浓眉高高的一蹙?率先瞪大眼的喝问道。 莫迷俊美的脸上露出无尽的鄙夷?“年纪轻轻?外加好手好脚的还好意思来我家要钱要饭?马上滚?一分钟内不滚的话?小心我们打断你的两条腿。” 欧阳诺没说话?睿智的眼眸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脏兮兮的脸?似乎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他?可是一時又想不起来。 “江瀚?莫迷?你们两个哪一只眼睛看到我要钱了?又哪一只耳朵听到我要饭了?”东方雪夜听到江瀚和莫迷毫无同情心的话?心头是一个劲的气愤?看着他们两人的脸?咬着牙的大声问道?“我告诉你们?我今天来你们家?不是来要钱的?也不是来要饭的?我是来找你们的老婆夏草聊天叙旧的。” 江瀚和莫迷愣怔至极?心头好生纳闷?这个小叫花子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呢?并且?还认识他们的老婆夏草?说是来找他们的老婆夏草聊天叙旧的? “老婆?他该不会是你的远房表弟?”愣怔几秒后?莫迷看看他的那张脸?看着夏草的侧脸不可思议的问道。 夏草的心里气恼着?也忐忑不安着?微微的想一想?摇摇头?“不是。”说完?对东方雪夜露出无情的眼神?冷声道:“你快点走?我们家不欢迎你这样的人?以后别出现在我们家了。” 听她说出这些无情的话?东方雪夜的心里头?难过极了?眼睛眨一眨?嘴巴扁一扁?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夏草……你怎么就这么的狠心呢?我落难在外?身无分文?已经有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我都这么的惨了?你还火上浇油的对我说出这种让我难受的话?你也太过分了?” 这个模样的他?看起来也确实是可怜啊?可是夏草的心里想?这说不定是他使出的苦肉计?心中这么的认为?也就变得铁石心肠了起来?“你这种叫花子?我是不会同情你、可怜你的。” “……”东方雪夜好伤心啊?伤心得都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话来博取她的同情心了。 “你是东方雪夜?”就在他沉默之時?一直没有说话的欧阳诺看着他的脸很确定的问道。 他默认。 “啊?你是东方雪夜?”莫迷大惊。 “我靠?东方雪夜?我们把你的城堡和庄园都炸了?你这个小子还敢装扮成叫花子来我们家骚扰我们老婆?”江瀚气得吹胡子瞪眼的?“你今天自动送上门来?我不把你打死?也要把你打残。”凶恶的说完?对着他的腹部抬腿就是一脚?将他重重的踹倒在地上。 “呃啊~”东方雪夜好像是真的有一天没有吃饭了?被踹倒在地上后?脸上满是无比痛苦的神色。 江瀚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莫迷也不是?见他被江瀚踹倒?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标准的幸灾乐祸的表情?“小子?我们几年没有见了?我今天也送你一脚的见面礼好了。”说完?朝他走去一步?抬起脚也准备对着他的腹部重重的踢一脚。 “呃?够了。”好在夏草并非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见状?赶忙的上前阻拦?“迷?瀚?我们别再跟他计较了?都快进屋。”边说?边推着莫迷和江瀚进屋?“你们快点进去陪宝贝们做游戏。” 江瀚和莫迷最听她的话了?听她这么说?这才压住了对东方雪夜的气愤之情?不屑的看一眼倒在地上shen吟的东方雪夜?一前一后的回到了客厅。 欧阳诺依旧不多说什么?两位好友回到了大厅?他也转身回到了大厅。 夏草很快的返回到了门口?看着捂住腹部倒在地上的东方雪夜?忍着心疼的感觉?逼着自己对他说出冰冷无情的话?“东方雪夜?你快走?以后?别再让我们见到你。”声落?‘咚’一声的快速关上门。 在她关上门的那一刻?东方雪夜的眼睛里?并没有流出汹涌的眼泪?只是微微的泛出些许泪花而已?可是?他清楚?这个時候的自己?比任何時候都要难受?看着那道紧紧关上的门?嘴唇轻颤的自言自语?“爸爸不要我?妈妈也不要我……夏草?为什么连你也不要我了呢?”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个被全世界都抛弃的小孩子?悲伤?像一座山一样的压得他喘不过气。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从地上难受的爬了起来?眼含悲伤的泪光?捂着肚子一瘸一瘸的忧伤离开……夏草?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了?你讨厌我?一点也不在意我?那我一个人自生自灭就是…… … 此后的一个月?东方雪夜都没有再去夏草的家打扰他们了?夏草的家?如往常一样的幸福美满。 他没有再找上门了?夏草的心情?并没有恢复到以前的状态?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再怎么装作若无其事?真实的心情?也还是会或多或少的受到一些影响的。 这一个月以来?她有看到过关于东方雪夜位于xx国的城堡和庄园都被炸平的相关新闻?也有看到报道他破产后?下落不明的报纸。 看到这些新闻?她会担心他?虽然并不想见到他?可是?却真心的希望他过得好?即使破产了?也希望他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生活下去。 转眼?又过了一个月了。 某个下着小雨的一天?孩子们都去了学校?老公们也都去工作了?家里就她夏草一个人在家。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她觉得特别的无聊?或许是天气的缘故?心里总是阴沉沉的?走到落地窗边?看看窗外的雨景?便转身回到卧室?换上了一条碎花长裙?然后拎着一个白色的小包?打着一把蓝色的雨伞出了门。 一个小時后?她开着一辆蓝色的宝马到达了市中心。 天上的小雨?还不知疲倦的缠绵下着?将车停好?她打着雨伞下了车?准备到附近的一家男士服装店给自己的三个老公各买一套衣服。 即使是个天气并不明朗的下雨天?繁华的街道上?也有着许多来来往往的陌生人?有的打着雨伞搂着爱人的肩膀在雨中漫步?有的打着伞行色匆匆?有的呢?则没有带伞出门?用手遮挡着头上的雨水?在人群中奔跑。 看到周围的景象?夏草淡淡的笑了笑?似乎顿悟到?人生?总是这样的千姿百态。 当然?人生中?也会有着诸多的巧合?有時候?那种巧合?并不是人为的?而是天意的安排。 就在她走过最为繁华的地段時?她在扭头间不经意的看到了一个坐在湿漉漉的地上向行人行乞的男子。 那男子瘦瘦的?单薄的身体隐隐的发着抖?头上没有任何的遮挡?垂肩的黑发早已被雨水打湿透了?身上的一套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衣服?也滴着水。 他低垂着头?额前的发几乎遮住了他的眼睛?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只是看着湿淋淋的地表?什么话也不说?像傻了一样。 他的面前有一个脏兮兮的瓷碗?里面?零零散散的有着几张一块的零钱。 看来?这个下雨的天气?也影响了他的生意?没有让他讨到理想的钱。 不知怎的?夏草看到他?脑海竟然莫名其妙的想起了那天像乞丐一样去她家找她的东方雪夜?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在雨中忧伤的看着他…… 东方雪夜?你现在?过得好吗?你现在?在哪里呢? 东方雪夜?今天下雨了?你是不是和他一样?也淋着雨?挨着饿?受着冻呢? 东方雪夜?请原谅我对你的无情?不管你恨我也好?怨我也罢?我都希望你过得好好的。 感伤了一会?她打着雨伞朝着那个好半天都无人问津的乞丐男走了过去?走近?不仅摸出一张一百元的大钞放在了他面前的瓷碗里?还将自己手中的蓝色雨伞撑在了他的头顶上?温柔的说:“你这样淋雨?身体再好也会感冒的?还是去一个不会淋雨的地方讨钱。” 那男人看到碗里那张醒目的百元大钞?心里并没有任何的波动?发现自己的头顶不再下雨的時候?也只是微微的惊讶疑惑了一下而已?可是听到她夏草充满关心的温柔声音?心里却涌起了惊涛骇浪?克制着某种强烈的情绪?缓缓的抬起头来?用隐含泪光的美丽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的脸?“夏草……” 他不敢眨眼睛?就怕自己一眨眼?眼前的她就会消失不见?他害怕这只是一场梦。 “雪夜?”夏草惊愕极了?惊愕之后?心里满是无法相容的心疼?赶忙的蹲下身?抬起手隐隐颤抖的抚摸他被雨水清洗得发白的俊美脸庞。“雪夜……你瘦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两个月不见?他会变成现在这个如此让她心疼得心要碎掉了的样子。 东方雪夜自从那天离开她的家后?这两个月里?他每一天都是这样过的?每天行乞?饿了就用讨来的钱买个饼吃?困了?就倒在街道的阴暗处睡一睡?这样风餐露宿的度日?他瘦了不少?连他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夏草?不要不要我?好不好?”他扬头紧盯她的脸?满眼含泪的沙哑说。“我现在好饿好冷好难受?我都快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了。”vc80。 他今天的这种的局面?是她夏草造成的吗? 夏草并不这样的认为?想了想?看着他还挂满着雨水的苍白脸庞?隐隐湿着眼睛的说:“雪夜?你变成现在的这幅样子?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怪不得我。” “……”确实是这样的?东方雪夜无话可说了?心里明白?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抓走她?没有爱上她的话?自己肯定还是一个有着几十亿身价、人人敬之的大少爷的。 “别在这里淋雨了。”她看着无话可说的他?发至内心的担忧道?“把自己收拾干净?去找一个正经的工作?过正常的生活。” “你还是不打算要我?是吗?”她越是这样说?他就越是难过?因为他知道?她之所以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关心话?只是为了更好的和他划开界限而已?“夏草?你……就不怕我告诉你的三个老公?你拥有我的第一次?和我有过一个激情缠绵的夜晚吗?” 呃?又来了又来了?夏草最怕听到的就是这些话了?美丽又妩媚的脸?瞬间的布满阴霾?比下雨的天空还要阴沉。 说实在的?她真的很怕他会告诉欧阳诺、莫迷、江瀚她和他缠绵过的这件事?但是?她清楚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些事被三个老公知道了?她会选择从容面对?不会逃避的。 “东方雪夜?我和你的这件事?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什么時候说?就什么時候说。”沉思片刻?她对他无所谓的淡淡笑道?随即将蓝色的雨伞放到他的身边?转身微微快步的走在雨中?任由雨水打湿自己的身体。 她在雨中的背影是那么的曼妙好看?在她转身走的時候?东方雪夜立刻的明白?是自己错了?自己不该说那样的话威胁她的。 她越走越远?他的心?便会越来越惶急?眨眨好看的眼睛?虚弱的站起高高瘦瘦的身子?留下那把蓝色的雨伞?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追上她?“夏草?别走……我求你了?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知道他追了上来?夏草湿着眼睛狠下心的走快了许多?忽然听到摔倒的声音?心一紧?这才停下了脚步急速的转身看去。 一霎间?她看到了东方雪夜摔倒在地上的狼狈又可怜的画面。 这一刻?她好不容易才硬下去的心肠又瞬间的软了、柔了?隐忍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快步的跑到他的身边?蹲下身用力的搀扶他?“雪夜?快起来……” 东方雪夜就是不起来?一张俊美的脸?病态的苍白着?上面满是混合着雨水的泪水?“夏草?收留我?把我带回你的家。”他声音沙哑的哭着哀求?“呃呜~我用我的生命发誓?我们之间的那件事?我绝对不会告诉欧阳诺、莫迷、江瀚的~呃呜~我会守住这个秘密直到我死去为止的?夏草?我真的发誓?我真的不会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威胁你的?因为我爱你~呃呜~夏草?我求你了?你就收留我?我不要求做你的第四个小老公?但是?我希望和你生活在一起?哪怕一年、一个月、一个星期也好。” “雪夜?我相信你。”这一刻?她毫不犹豫的相信他?即使他是骗自己的?她也认栽。“快起来?我们马上回去。” 见她答应了?东方雪夜这才在她的搀扶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在雨中又是哭又是笑的看着她?“呵呵~呃呜?夏草?你真好。” 这一刻?夏草百感交集?含着泪光的抬手抹抹他脸上的泪水和雨水?扶着一瘸一拐的他朝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 回到家后?已经是下午的四点了?夏草将东方雪夜带回了家?怕他感冒?立即到浴室给他放上了热水。 “雪夜?你马上去浴室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夏草拿着一套衣服从莫迷的卧室走出来?边说?边快步的朝他走去?“这是迷的衣服?你先将就着穿?明天我再出去给你买穿的。” “好的。”东方雪夜的心里暖暖的?接过她手里的衣服?微微含笑的走向浴室?在走进浴室的時候又突然的探出头来?对她眨眨漂亮的眼睛?调皮的说:“夏草?不要偷看我洗澡哦。” 夏草有点忍俊不禁?“得了?你身材再怎么好?我也不会偷看的。”说完?朝自己的那间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她在连着卧室的小浴室里麻利的洗了个澡?然后吹干头发?换上一套休闲服走到了大厅。 “雪夜?你还没有洗好吗?”她走到浴室的门口?微微大声的问。 “没有。”东方雪夜在里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夏草?我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洗澡了?我想把自己洗得干净点。” 哦?原来是这样啊?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那你慢慢洗?我去幼儿园接孩子们回家。” “好的?你去。” “冰箱里有吃的?你饿了就自己拿出来吃。” “嗯?好。”东方雪夜高兴极了?笑着应声。 交代好了一切?夏草这才出了门?开着车前往幼儿园。 半个小時后?东方雪夜总算洗好了澡?穿着莫迷的一套時尚衣装俊美无比的走出浴室?眉开眼笑的环视一下他们的家?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包面包?一边津津有味的吃?一边悠闲自在的往客厅走去。 就在这時?传来了开门声?很快?江瀚、莫迷、欧阳诺依次的走了进来。 “东方雪夜?” 走进?三人忽然看到走在大厅中的东方雪夜?几乎惊愕得目瞪口呆。 东方雪夜看到他们三个人?也惊愣了一下?想到了什么?很快的一改常态?对他们露出无比友好的笑容?主动的给他们打招呼?“嗨?瀚哥、迷哥、诺哥?你们好啊。” 看到他别有居心的友好神态?三个男人都有一种想要把他一脚踢到外太空的冲动。 “靠?好个屁啊?看到你?我们就一点也不好。”江瀚立马的拉长脸?瞪着他的脸双手叉腰的大声道?“我说你这个臭小子?怎么就这么的阴魂不散呢?” 东方雪夜深知自己多说无益?这个時候只傻笑?迫切的希望夏草能早点回来。 莫迷很快的看到他手里拿着的面包和身上穿着的衣服了?一张妖孽般的俊脸?顿時气得扭曲了起来?“哦?你他妈吃我爱吃的面包不说?居然还穿我最爱穿的衣服裤子?”怒不可遏的说完?大步的走到他面前?一手紧紧的拽起他的衣领子?一手握起拳头在他的头顶上高高悬挂?一副要把他的头一拳打爆的架势。 “呃?别打我?是夏草领我回来的。”东方雪夜挺怕他出手打自己的?缩缩颈脖赶忙的大声说道?“我身上穿的?手里吃的?都是夏草给我的?你打了我?就是不尊重夏草。” 说曹操曹操就到?夏草就在这个時候领着四个宝贝高高兴兴的进了屋。 “诺?瀚?你们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啊?”看到提早回到家的老公们?夏草心里蛮高兴的?边问?边牵着莫花魁和欧阳健宇的手走进大厅?忽然看到莫迷拽着东方雪夜的衣领子?抬起拳头准备打东方雪夜的画面?脸上的笑一下子僵了下去?赶忙松开两个宝贝儿子的手疾步的走过去?“迷?你别打他?是我把他带回家的。” “夏草?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回家啊?”莫迷实在是想不明白?气气的松开手?恨一眼东方雪夜?看着她的脸很不解的气恼问道?“你难道不知道他抓走了你两次?我、诺、瀚都很讨厌他吗?” “迷?我、我知道。”夏草满脸的懊恼与焦急?“可是?他现在无家可归啊?你们把他的城堡和庄园都给炸了?这事你们做得实在是过分了。” “我们过分?他两次抓走你?害我们那么的着急、那么的担心?他就不过分了吗?”莫迷绷着脸的大声反问。 夏草顿時语塞。 看到夏草和莫迷因为自己争吵的情景?东方雪夜的心里一点也不高兴?相反?心里面?还挺难过的?沉默一会?低着头的忧伤道:“夏草?你们不要吵了?其实?是我过分了?一直都是我过分了。” 这个時刻?周围的空气都是压抑的?谁也没有再说话了?就怕一不注意说了什么话?就会引爆什么?让整个局面更加的难以控制。 就在他们都沉默不语的時候?还背着小书包的蕊月跑到了东方雪夜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看看江瀚和夏草?笑盈盈的问:“爸爸?妈妈?这位哥哥好漂亮哦?我可以留下这位哥哥和我们住在一起吗?” 闻言?江瀚的额头立马皱成一个‘川’字?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会这么的好色。 听到蕊月的话?夏草并没有答应什么?静默一会?隐含一丝泪光?忧伤的说出自己这一天遇到东方雪夜的经过?“迷?瀚?诺?我今天出去逛街?是在街上无意中看到他的?他当時坐在雨里行乞?全身都湿透了……看到那样的他?我没有办法不管?所以?我把他带了回来——我知道你们讨厌他?我也知道你们气愤他?你们现在就要赶他走的话?我无话可说?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对他仁慈一点。”说完这些话?她湿着眼睛的快步走进自己的卧室?快速的关紧卧室门?似乎不管外面会发生事?她都不会再管了。 “漂亮哥哥?你住在我们家?陪我们一起做游戏?给我们讲故事好不好?”蕊月看着东方雪夜的脸?充满期待的说。 东方雪夜蹲下身?看看江瀚特别难看的脸?对她迷人的笑笑?然后难过的说:“小妹妹?哥哥真的很想留下来陪你们做游戏?给你们讲故事的?可是?你的三个爸爸都要赶哥哥走啊。” “漂亮哥哥?你放心?我会让我的爸爸们不赶你走的。”蕊月信心满满的说?随即跑到姐姐蕊星和弟弟欧阳健宇的面前?“姐姐?弟弟?我喜欢漂亮哥哥?你们帮我请求爸爸们留下漂亮哥哥?好吗?” “好。” “好的。” 蕊星和欧阳健宇和她的感情那么的好?当然会答应了?点了头?立马行动起来。 “迷爸爸?留下漂亮哥哥?妹妹喜欢漂亮哥哥?我也喜欢漂亮哥哥。”蕊星拉着莫迷的衣角?一脸真诚的说。 欧阳健宇跑到欧阳诺的面前?“爸爸?姐姐喜欢漂亮哥哥?你就不要赶走漂亮哥哥。” 蕊月则抱住江瀚的大腿?“爸爸?我最爱你了?你不赶走漂亮哥哥的话?我会更加的爱你的。” 此時?他们姐弟同心?其利断金啊?莫迷、欧阳诺、江瀚的额头上?突突的冒出黑线?大有一个头两个大的趋势。 对于蕊星、蕊月和欧阳健宇的帮忙?东方雪夜的心里好感动的?他深深的爱着夏草?这个時候?也真心的喜欢上了他们的这几个可爱的孩子了?心里?也就更加的想要留下来。 绞尽脑汁的思索片刻?他看着欧阳诺、莫迷、江瀚仍旧不见好转的脸色?带着泪花无比真诚的说:“瀚哥、诺哥、迷哥?我求求你们行行好?可怜可怜我?让我留下来住在你们家——在外乞讨的这些日子?我学会了很多活儿?你们不赶我走?我会给你们做全职保姆的?我会为你们洗衣做饭拖地板?也会为你们带小孩的。” 听到他的这席话?欧阳诺微微的有些动容了?看看他?再看看夏草紧关着的卧室门?便朝自己的那间卧室不紧不慢的走了去?俊雅的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不说赶他走的话?也不说挽留他的话?好似他走与不走?留与不留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影响。 相比之下?江瀚和莫迷的意思就比较明确了?两人神色一致?心里都百分之一百的不想让他留下来。 “东方雪夜?你别以为我的两个女儿喜欢你?为你求情我就不赶你走。”江瀚看着东方雪夜的脸?又气又恨的说道?“趁我现在脾气还算好?马上离开我们的家?给我有多远就滚多远。” “哼?东方雪夜?你也别以为我们的老婆夏草对你有点怜悯之情你就可以赖着不走了。”莫迷恨他一眼?眯着眼睛的冷声补充?“我和瀚?是绝对不会留你这个祸害的?你的那点花花肠子?可以瞒过夏草和诺?也可以瞒过瀚?但是却怎么也瞒不过我的。” 呃?看来?要他们两个答应自己留下来?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这样想想?东方雪夜觉得自己不得不铤而走险的亮出绝招了?牙齿暗暗的一咬?忽然对他们两个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鬼魅笑容?“呵呵?莫迷?江瀚?你们赶我走?可要想清楚哦。”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那个笑容其实看起来挺好看的?可是莫迷和江瀚看了之后?总觉得心里渗得慌。 “我靠?我们想得很清楚?你这臭小子?我们今天非赶走你不可。”江瀚横眉怒眼的喝道。 “瀚?我们别再跟他废话了?我们一起上?把他打昏了扔出门去。”莫迷冷声冷色的说。 “好。”江瀚毫无异义?头一点?立即和他大快步的朝东方雪夜走去。 他们两个的身手都很了得啊?东方雪夜当然知道自己和他们硬碰硬的较量的话?一定会输得很惨的?泛蓝的迷人眼眸若有所思的一眨?赶忙的往夏草的卧室退去?边退?边毫无惧色的说道:“江瀚?莫迷?你们两个以前的丑事?我通通都知道。” “我们能有什么丑事?”江瀚头一扬?一副人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东方雪夜?你这臭小子少在我们面前搬弄是非了?要不然?你今天会死得很惨的。” “哼?就是。”莫迷满身邪气的附和。 东方雪夜仍旧是一副毫无惧意的神色?“有些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江瀚?你和夏草的兄弟媳妇章心夕以前有过一次一夜……”情。 “闭嘴?后面的那个字你要是敢说?老子砍死你。”江瀚的脸色戏剧姓的大变?看一眼身旁的两个女儿?赶忙急声的打断他的话?“蕊星、蕊月、健宇?你们马上把耳朵捂住?爸爸要说小朋友不能听的话了。” 这种突发状态中?他也会为孩子们着想?看来江瀚同学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啊。 “嗯?好的爸爸。” 孩子们都蛮听话的?点点头?都乖乖的捂住了耳朵?不偷听他们大人之间不良的对话内容。 “?你连这事也知道?也太邪门了?”待孩子们捂住耳朵后?江瀚这才瞪大眼的看着东方雪夜?怒不可遏的大骂出来?心里明白?若是夏草知晓这件事的话?一定会把自己踢出家门的。 (其实?江瀚也蛮冤枉的?和身为大明星的章心夕有过一次的時候?他并不认识夏草啊?造成这次错误?只能怪上天让他和夏草相识得太晚了点。) 东方雪夜知道自己掌握了他的死血?唇角一勾?得意的一笑?“呵呵?我知道的事可多了。” 此時?江瀚怕了他了?莫迷可不怕?仍旧一脸狠毒的朝他靠近?“东方雪夜?你有瀚的把柄?瀚怕你的威胁?我可不怕。” “莫迷?这话?你可不要说得太早。”东方雪夜镇静道?“你在国外留学期间?搞大过一个洋妞的肚子的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们两个人的所有丑事?他东方雪夜可是花了不少的钱才托人查到的哦?若是起不到一点作用的话?那就太对不起他的那些钱了。 “……”莫迷一下子没有了声音了?想到自己的这些陈年丑事被夏草知道后的黑色情景?步子也一下子停了下来。 他们俩的沉默无语?东方雪夜满意至极?运筹帷幄的隐隐一笑?道:“我们做一笔交易?只要你们不赶我走?你们两个的这些丑事?我就一辈子对夏草守口如瓶?怎样?” “……” “……” 还能够不答应吗? 江瀚和莫迷真的很想不过味?万万没有想到?到头来?居然会被这个十九岁的臭小子给抓住把柄?险些被怄死啊? … 东方雪夜有着聪明的头脑?软硬兼施?最终的最终?当然是留在了夏草和欧阳诺、莫迷、江瀚的家中住了下来喏。 他特别的珍惜这一次能够与夏草住在一起的机会?每一天?都特别的勤快?不仅争抢着做饭?还争抢着洗衣拖地?而且?还积极的承包了接送孩子们上下学的任务哦?让夏草轻松了不少。 不过嘛?他的厨艺和做家务的能力还有待加强…… 江瀚:“东方雪夜?你怎么又把白糖当盐巴了?” 莫迷:“臭小子?你这道菜连油都没有放。” 欧阳诺:“东方雪夜?你今天做的菜?有一半的菜都没有炒熟。” 吃饭時?餐桌上总会听到三个男人说出这种令人食欲不振的话。不要怪他们喜欢鸡蛋里挑骨头?是他东方雪夜的厨艺是真的烂到了家。 还好?每当这个時候?夏草都会给他一个鼓励的笑容?并且说一句鼓励他的话来?“呵呵?雪夜?别灰心?坚持下去?你的厨艺一定会大有长进的。” 有她夏草鼓励的笑容和鼓励的言语?东方雪夜也就心满意足了?其他三个男人的声音?他通通无视掉。 每每这个時候?他会特别的想要对夏草深情款款的唱一首名字叫《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他、他、他》的情歌。 … “东方雪夜?你有没有搞错啊?居然又把我的两套西装都熨出洞来?”早上的時候?总会听到莫迷充满抱怨的声音。 “东方雪夜?你这个臭小子?早餐又没有弄熟。”江瀚也通常会在这个時候抱怨连天?“呃啊~还有这个地板?怎么这么的滑啊?你到底有没有用力拖地啊?” “东方雪夜?你给我洗的衣服?洗了等于没有洗?洗了污渍也还在上面。”脾气再好的欧阳诺有時候也会凑上热闹的抱怨一句。 “呵呵呵呵呵呵……”往往这个時候?东方雪夜都会选择但笑不语?暗暗的承认?自己真的是个很糟糕的保姆啊。 只有夏草不会抱怨他?总会在这个時候充满耐心和爱心的安慰他?“雪夜?别灰心?你刚开始干这些活儿?难免会做的不好的。持之以恒?一天天的过去?我相信你做饭的水平和做家务的能力一定会有所改善的。” 看看?听听?多么善解人意的一个好女人啊?这样的女人男人若是不爱的话?天理难容啊。 听到她的话?东方雪夜觉得自己在她和欧阳诺、莫迷、江瀚的家里当牛做马?那是千值万值啊?立马就信心百倍了?“呵呵?夏草?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今年内?一定要做全世界排名第一的男保姆。” 听听?他的志向多么的伟大啊? 转眼间?半年过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半年的時间里?东方雪夜的厨艺和做家务的能力已经提高到了国际水平。 蕊月:“哇啊?呵呵?漂亮哥哥?你做的菜好好吃哦。” 蕊星:“呵呵?漂亮哥哥?你以前做的菜都是毒药?现在做的菜都是仙丹。” 欧阳健宇:“漂亮哥哥?你做的菜比妈妈和爸爸们做的菜都要好吃。” 莫花魁拍起小手?“嘻嘻?好吃?好吃……” 江瀚和莫迷都保持沉默了?不说不好吃?也不说好吃?只是一个劲的吃而已。 “做的菜?确实不错。”欧阳诺吃一口菜?偶尔会淡笑着的点评一句。 夏草看看孩子们津津有味的吃相?会笑着对他竖起大拇指哦?“呵呵?雪夜?你真棒。” 这个時候?东方雪夜意识到自己的努力终于得到回报了?越发俊美的脸上?会露出用再多的金钱也买不到的喜悦笑容?“呵呵呵……” 不知不觉中?东方雪夜已在夏草的家里住了一年了?这一年里?他任劳任怨的当他们家的保姆?孩子们都特别的喜欢他?常常缠着他讲睡前故事。 这一年里?他和欧阳诺、莫迷、江瀚的关系?也改善了不少?偶尔?会和他们三个坐在一起聊天?也偶尔会和他们一起玩纸牌?渐渐的从敌人变成朋友。 这一年里?他的辛苦?他的隐忍?他的努力?他的一切?夏草都看在眼里?对他的喜欢?似乎比以前要多了很多?某日看到他和自己的三个老公其乐融融的玩纸牌時?鼻子有些泛酸?突然有些想流泪的冲动?不过最终?她还是忍了住?看着他们四个男人坐在一起玩纸牌的和平共处的画面?偷偷的露出一个最美丽的温馨笑容……雪夜?你继续努力?有一天诺、瀚、迷都接受你成为我们的一家人的時候?我也就会接受你成为我的男人?当我的第四个老公的。 东方雪夜是充满朝气的太阳?野色相信他一定会努力的让他们一家人都接受他的。 幸福就在前方?只有你努力了?你肯定会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拥有它的?让我们一起朝着那个方向前进…… 全文完】 (夏草和老公的故事们就全部完结了?接下来?会写第二部?第二部会将他们儿子们的故事?故事中涉及欧阳少霆、莫花魁、欧阳健宇与一只女鬼的精彩故事?希望大家不抛弃继续看下去……) 第1章 失恋变女鬼 天气很好,仰望天空,万里无云,是那么的湛蓝与美丽。.tw[棉花糖小说网] “欧阳总裁,我爱你。”秋小君站在欧阳健宇的背后,看着他英挺的背影含着笑的说,声音小小的,可心里,却是大大的紧张。 欧阳健宇有一张儒雅而成熟的俊脸,听到她突然的表白,愣了两秒,随即转身看着她称得上漂亮的脸蛋,温柔而残酷的淡笑道:“小君,你当了我五年的秘书,我很欣赏你,也很喜欢你,可是,我并不爱你。” 她,被他拒绝了。 秋小君感觉自己的心,又闷又寒凉,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难堪的脸色,头,低垂了下去。似乎这一刻,她想低落到尘埃里。 “小君,你明天不用来公司了。”沉默一会,欧阳健宇淡然而认真的说。 闻言,秋小君并不好受的心,开始绞痛,快速抬起头,隐隐含泪的看着他那张让她无数个夜里魂牵梦萦的俊脸,“总裁,要怎样,你才会爱我一点?” 欧阳健宇想了想,淡笑的皱皱眉,半开玩笑的说:“你如果变得风情万种了,或许我会喜欢你一点,心情好时,和你来一次一夜情。”声落,他离开落地窗优雅的走向办公桌,坐在黑色的转动皮椅上,优雅的开出一张支票给她,“拿去吧,希望我给你的遣散费你能满意。” 她没有走过去。 支票,金钱,荣华和富贵,曾经是她所追逐的好东西,可是现在,她却觉得他手上的支票,比粪土还要恶臭。 她只是看着他,看着他那张让她留恋的脸,隐隐含泪的看一会,转转身快步的走出他偌大又豪华的办公室。 阳光明媚的这一天,秋小君失恋了,还没有开始真正的恋爱,就失恋了,说来,让人觉得可悲又可笑。 二十三年来,她从来没有真正的谈过一次恋爱,这一次的表白,还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 她守护着这份爱,没有想到自己小心翼翼的让它在心里生根发芽,在渴望它长成大树的这一天,却被欧阳健宇嘲讽而残酷的抹杀了。 走出大厦,天空还是那么的蓝,阳光,还是那么的耀眼和灿烂,可是,她心里的那片天空,却下着冰冷的雨,让她的手心都寒凉了起来。 他说,小君,你明天不用来公司了。 他,不要她了。离开了他,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毕竟从十八岁的时候,她就跟着他做事,当了他的秘书了。 漫无目的的走在人潮涌动的大街,她的头脑,渐渐的变得昏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人群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十字路口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马路中间的。 ‘刺啦’,直到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急促的刹车声,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走到了危险的中心。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停在她的身边,炫目,张扬。 很快,同它一样炫目张扬的主人踩着十寸高的红色高跟鞋快速的下了车,气愤暴躁的骂道:“你这人怎么走路的啊,站在路中间找死吗?” 这个女人的声音蛮好听的,就是有些刺耳,秋小君闭闭眼睛,缓缓扭头的看向她,第一个反应就是,从心里面赞叹,这是个漂亮的女人。 “对不起,我今天失恋了。”她愣愣,隐隐含泪的低落说道,然后快步的走到路边,沿着没有生命的路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 有点意外,不一会,那个漂亮女人开车跟了上来,摁下车窗对她微笑,忧伤的说:“我们还真是有缘人,今天我跟你一样,也失恋了。”说到这儿,她停下车来,“上车吧,我送你。” 是啊,有缘人,秋小君默认这样的说法,笑一笑,想一想,坐进了她的车,在车子开动的瞬间,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浓得恰到好处的眉毛隐隐一皱,扭头看向她,“你喝酒了?” “嗯,喝了。”女人无所谓的笑着说,“今天失恋了,喝酒解愁很正常。”声音微沉的说着,忽然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 她把车开得很快,或许是失恋的缘故,又或许是喝酒的缘故。 车速越来越快了,像是在飞。 “你叫什么名字?”女人突然一边加速的开车,一边笑着问她。(..tw棉花糖小说网) “秋小君。”她毫不隐瞒,“你呢?你叫什么?” “白逐月。” “呵呵,你的名字很好听。”她由衷的说。 白逐月笑得很骄傲,“呵,那当然了,这名字可是我爸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给我起的,呃啊~”没想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大型卡车从另一条公路快速的开了过来。 两车的速度都是那样的快,谁都来不及踩刹车,最终激烈的撞了上。 ‘嘭~嘭哧~’ 巨大刺耳的撞击声连响了好几次,红色的保时捷撞破护栏,‘轰隆’一声朝陡坡翻滚了下去…… 秋小君睁开眼睛醒来,发现自己身穿白衣躺在一张冒着冷气的冰床上。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应该被冷得很难受才对,可是她却什么感觉也没有,不觉得冷,也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她大惑不解,起身下床,光着脚的环视自己所在的房间。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只有一道门,那道门紧紧关着。 房间里家具也没有,就只有一盏的吊灯,和一面大大的镜子而已,若不是吊灯开着,泛出白光,屋里肯定漆黑一片,她不知道这个时候外面是黑夜还是白天。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房间里面呢? 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皱皱眉,慢慢的走到那面大大的镜子前面。 “呃啊~”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她吓得尖叫了一声,因为她的脸,已经不是她以前的那张脸了,而是那个叫白逐月的脸。 白逐月的脸,即使是不施粉黛,也是精致漂亮又性感的,可是,她以前的那张脸,也不耐啊,突然变了一张脸,她根本无法接受。 “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的脸变成了白逐月的脸呢?”她不解极了,一边对着镜面颇为用力的抚摸自己的脸,一边惊惶的自言自语着。忽然,她想起了那场车祸,可是,仍旧不明白一场车祸怎么会让自己变成白逐月的脸。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道紧关着门被人打开了,一个戴着眼镜,两鬓斑白的老者走了进来,看到站在镜子前面的她,高兴的笑了笑,“逐月,你终于醒了。” 突闻其声,她立即转身看向他,看到他的脸,竟然惊讶的发现,她有着白逐月的记忆。她知道这个老者就是白逐月的父亲,是一个科学家,私底下喜欢研究灵异事件和鬼魂学术。 “白先生,我、我不是你的女儿。”她想了想,对老者诚实的说,“我是秋小君,我和你的女儿一起出了车祸。” “我知道。”白天华点头道,双手背在背后,走到她的面前,用一种慈爱的目光看着她的脸,“那场车祸中,你的脸被毁了,逐月的身体被毁了,我带回你们两个的尸体,给你们做了一个大手术。” “你、你说什么?你带回我们两个的尸体?尸体?”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的,是尸体。”他点头,“你现在,不是人,是鬼,是一只由我一手创造出来的女鬼。” “……”她震惊至极,眼睛睁得大大的,过了好半天才摇着头的笑着说:“呵呵,白老先生,你肯定是在跟我开玩笑,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 “信不信由你。”白天华道,“你在这间房间躺了两年了,现在你醒了过来,你可以选择留下来当我的女儿,也可以走,去你想去地方。” 啊?躺了两年?这时间,是不是长了点? 她惊讶着,思虑片刻,抱歉的说:“白老先生,我会把你当我的父亲的,可是,我现在必须离开这里,回我的老家看看我的妹妹。” “好吧。”白天华并不挽留她,从衣袋里拿出一小包东西放到她冰凉的手中,“这里面有我女儿的身份证和护照,不管是人也好,是鬼也好,我都希望你以我女儿的身份重新活在这个世界上。” “谢谢。”她对他露出感激的笑容,随即快步的走向门。 “可以叫我一声爸爸吗?”在她快要走出门时,白天华有些不舍的叫住了她。(..tw无弹窗广告) “当然可以。”她停下脚步,看着他慈爱的脸,带着微笑隐隐含泪的点头,“爸爸。” 听到这一声爸爸,白天华感到欣慰极了,“记住,不要在太阳光下暴晒太久,要不然,你会魂飞湮灭的。” “嗯,我会记住的。”她笑说,然后快步的走出房间,迫不及待的想回到自己的老家,看望两年没见的妹妹。 。。 其实,秋小君并不认为自己是一只女鬼,离开白天华那座位于森林中的豪华别墅,晒了太阳就觉得头昏脑胀,这才开始觉得自己可能真是一只鬼。 当天下午,她就乘坐飞机回到了的自己的祖国,戴着一副大墨镜,拿着一把太阳伞性感的走出机场,直到坐上了一辆出租车,才摘下了脸上的墨镜,露出了她的庐山真面目,小小的瓜子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顾盼生辉,樱唇不点而朱,皮肤细腻光滑。 “师傅,我要去秋霜渔村。”她对司机含笑的说。 听到这个地名,出租车司机露出一抹惊讶,“小姐,那个地方在一年前就被国家下令要拆迁了,现在根本没人在那里住。” “是吗?”她皱了皱眉头,心,不安的一跳,“你开车吧,我还是要去那个地方,那是我的老家,我已经两年没回那里了,我必须去看看。” “好吧。”听她这么说,出租车司机才开了车。 一个小时后,她到了秋霜渔村。 秋霜渔村是个靠海的美丽的地方,以前生活在这里的人,都以打鱼为生。 两年之间,什么都变样了,曾经的渔村,已没有了以前样子,住房拆的拆,倒的倒,变得一片萧瑟与荒凉。 秋小君下车来,看到眼前的景象,心里顿感悲凉,付了车费,快步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她们的家在渔村的最里面,离最近的邻居也有一百来米的距离,算得上是单家独户,虽然这样不够热闹,可是,她们家周围的风景,却是全渔村最美的,小时候,她常常和妹妹在家周围的枫树林里嬉戏玩耍呢,那时,美丽的枫树林里,总会飘荡着她和妹妹欢快的笑声。 徒步走了二十分钟,她终于看到自己的家了。 她有些惊喜,因为渔村的那些房子都拆的拆,倒的倒,即使有一两座房屋没有被拆,那墙面上也用红色的漆大大的写着‘拆’字,但是她们的家,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一点的变化。 是那些人也觉得她们的家很美,所以不忍心拆?还是,妹妹固执的不许她们拆呢? 她想,可能是后者吧,因为几年前,自己要妹妹到阳光岛国和自己一起居住,妹妹坚决的拒绝了,问她原因,她说要呆在渔村每天看看渔村的大海。 爸爸妈妈在五年前因为海难都离开了她们两姐妹,她心里清楚,妹妹不离开渔村的真正原因是因为她不想离开爸爸妈妈太远,她总是觉得,爸爸妈妈的魂魄就在渔村,她若是跟着她离开渔村去了很远很远的国外,爸爸妈妈一定会很难过的。 她的这个妹妹,就是这样的固执,有时候傻傻的,傻得可爱,两年没有见到她了,她想,已经20岁的她,一定长成一个大美人了吧。 一想到这里,她就好想见到她,加快脚步的朝家走去,准备看看家后就到到雾城打听她的下落。 走到了家门前,秋小君发现门是虚掩着的,轻轻的推开门,走进去几步,突然的闻到一股有什么东西腐烂的臭味。 怎么会这么臭呢?到底是什么腐烂了?爸爸妈妈的相片依旧在墙壁上挂着,屋里面的家具还是和以前一样,这两年,妹妹都住这里吗?可是,家具上已经有许多灰尘了,看来,妹妹应该有两三个月没有回到家了吧? 她疑惑的想着,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捏着鼻子一步一步的朝着妹妹所住的那间卧室走去。 ‘咯吱’一声,她推开了妹妹的卧室门,没想,那难闻的恶臭更加的浓烈了,扑面而来,让她险些吐了出来。 她竭力的忍着,将行李箱放在门口,然后走进去,“呃啊~”扭头的一刹那,她看到了一具腐烂的尸体,那么的猝不及防,把胆子一向很大的她都给完全的吓坏了,脸色卡白的尖叫一声,极快的转身跑出卧室,在门口难受的呕吐起来,“呕~呕~呕~” 突然,她想起那具腐烂的尸体身上穿的是一条有着蝴蝶图案的粉色长裙。 这条裙子,她记忆深刻,那是妹妹满十八岁的时候,自己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妹妹?妹妹……呃,不,不……”天啦,她受不了,眼睛瞬间的泪如泉涌,忽视恶臭,急速的跑进卧室,扑通一声的跪在妹妹的尸体面前,拿起地上的安眠药药瓶,痛哭流涕的看着妹妹腐烂的尸体,“呃呜呜~啊呜呜~妹妹~妹妹~呜呜啊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啊呜呜~为什么啊,为什么~呃啊呜呜呜……” 情绪,失控着,她的眼泪都快流干了,直到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她的嗓子哭得都哑了,她才竭力理智的站起来,扯下白色的床单,盖住妹妹腐烂的尸体。 她转转身,看到了妹妹放在床旁边的画板。 画板上,有一幅男人的画像。画上面的男人,大约二十五六的年纪,五官俊美得无与伦比,即使是没有生命的画,女人看了一眼,也会产生一瞬间的心动感觉。 她是女人,她也不例外的有着这种感觉,不过待这种感觉稍纵即逝后,她心里想的全是妹妹自杀的原因。 她知道妹妹的从小就喜欢画画,但是并不知道妹妹能把画画得这么的好,能把一个人画得这么的传神。 妹妹,画上的这个男人,是你喜欢的男人吗?你自杀,是和这个男人有关,是吗? 她深沉的疑惑着,思索着,可最终还是没什么头绪。 。。 这一天,秋小君怀着悲痛的心情将妹妹埋葬在了她们小时候最喜欢的枫树林里,那里景色优美,她想,妹妹也一定是希望自己把她葬在那里吧。 晚上,在收拾妹妹卧室的时候,她找到了一本妹妹的日记本。 这本日记本,无疑能够让她知道妹妹自杀的原因,心情紧张着,慢慢的翻开日记本,妹妹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今天好激动,我终于与向日葵娱乐有限公司签约,成为向日葵旗下的一名签约模特了。】 今天我见到了我们公司的总裁了,他叫莫花魁,好帅好完美哦,被他看一眼,我就会有一种要昏倒的感觉。】 今天我又看到了我们公司的总裁莫花魁了,呵呵,莫花魁,花魁,真是人如其名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呢?要是我能和他谈一场恋爱的话,我死也甘心。】 莫花魁,妹妹所写的日记,几乎每一篇里都有他。 她皱皱眉,继续的往下翻看。 2011年8月5日,姐姐,你在哪里啊?今天是我19岁的生日,你为什么不回来给我过生呢?姐姐,我想你了。】 妹妹,对不起,对不起。看到这篇日记,秋小君的心里好酸,原来白逐月的爸爸没有说谎,自己因为那场车祸,真的在冰床上躺了两年,这两年来妹妹发生了什么事,她一点也不知道。 2011年8月5日的这篇日记,是妹妹2011年唯一写的一篇日记,翻过这一篇日记,便剩下日记本最后的一篇日记了,时间为2012年2月2日。 2012年2月2日,亲爱的花魁,你不爱我,又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呢?我死了,你会想念我吗?】 “妹妹……你怎么会这么的傻啊?呃唔~”看到这一篇日记,她的眼睛微微一闭,掉出两行忧伤的眼泪,“呃呜~就因为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就自杀,这……值得吗?呃呜呜~你自杀的时候,就没有想过姐姐,也没有想过死去的爸爸妈妈吗?呃呜~呃呜呜……” 这个晚上,秋小君睡在妹妹的卧室里,想着妹妹所写的日记,头,昏沉的痛着,怎么也睡不着。 睁开眼睛,她看到了那幅醒目的男子画像,她敢肯定,画上俊美如妖的男人一定是妹妹日记本上的男主角,莫花魁,向日葵娱乐有限公司的总裁。 “莫花魁……莫花魁……”她的眼神,越发的阴冷可怕了,看着那幅画,愤恨的自言自语,“都是因为你,我妹妹才会死的……你玩弄我妹妹的感情,让我妹妹自杀,我该怎么报复你呢?”忽然,漂亮的唇角邪冷妖艳的一扬,“莫花魁,我一定要玩弄你的感情,玩弄到,你为我自杀为止。” 。。 翌日的阳光,明媚温暖。 秋小君昨晚几乎一夜失眠,可是这天早上,她却早早的起了床,戴着墨镜,撑着一把太阳伞离开家。 她身上穿着红色的抹胸短裙,脚上穿着十寸高的黑色高跟鞋,嘴唇再抹上艳如烈火的口红,五官漂亮,身材火辣的她,可谓如虎添翼般的完美,性感,妖娆,风情万种,都在她的身上浓烈的环绕,走在街上,如同妖精似的吸引着各色男人的视线。 九点左右,她走进了向日葵大厦。 这个时候,正是上班的高峰期,前面的3个电梯口的外面都站满了人,可是第4个电梯口,却一个人也没有,也不知道是这部电梯坏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一睹某个男人的绝色风采,看看那些排队等着进电梯的男男女女,转身走到第四部电梯,抬起好看的手,摁下键。 电梯口的附近站着一个保安,看到她的举止,赶忙的走过来,看到她妖娆美丽的脸,呆了两秒这才公式化的说:“小姐,这部电梯是我们莫总的专用电梯,没有总裁的允许,你不能乘坐。” “哦?”她有些惊讶,微微想一想,唇角微扬的问:“如果我一定要乘坐你们莫总的这部专用电梯呢?” “小姐,如果是这样,那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个时候,电梯门已经缓缓的打开了。vgil。 “呵~”她不以为然的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你对我怎么的不客气。”声落,摇曳生姿的走进电梯。 见状,那保安疾步的上前,站在电梯门的位置上,快速的拉住她的手臂,“小姐,你别这样不讲道理。” “放手。”她秀眉一挑,声音超冷的说。 保安同志一脸的敬业,“不许别人进入莫总的专用电梯是我的职责~呃啊~”没想话还没有说完,头部就中了一记重拳。 出手的人,正是她秋小君,朝他的头部快速的揍去一拳,再潇洒帅气的来个扫腿,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身材魁梧的保安撂倒在地。 自己的身手怎么会这么的好呢? 她看看倒地的魁梧保安,暗暗的惊讶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的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关合的那一刻,摁下最高的楼层。 她知道,莫花魁的总裁办公室,就在这最高的一层。 电梯缓缓上升时,她开始打量这座总裁的专用电梯。 电梯里的三面墙,都是镜子,电梯门,也犹如一面镜子,一个人站在电梯里面,她能仔仔细细的看清自己的面容,断定,那莫花魁一定是个极度自恋的家伙,想到因他而自杀的妹妹,心中一阵绞痛,拿出黑色手包里的口红,分别在四面镜墙上用力的写下‘莫花魁’三个字,然后再在他的名字上画上一坨冒烟的屎,寓意为――莫花魁,你去死吧。 就在秋小君进入电梯的那一刻,一名身穿黑色透明衬衣,有着栗色时尚发型的俊美男人在两个男人的陪同下正步的走进了向日葵大厦。 这个俊美的男人正是走到哪里都能吸引女人眼球,引得女人失控尖叫的向日葵娱乐有限公司的总裁――莫花魁。 说来也巧,就在那座总裁专用电梯的显示屏上显示电梯快要上升到最高一层楼的时候,莫花魁在两名助理兼保镖人员的陪同下走到了专用电梯的门口,看到电梯正处于运行的状态,俊眉疑惑而不悦的一皱,“谁进了电梯?” “莫、莫总,是一位穿红裙子的性感美女。”守在电梯旁的保安看看他难看的脸色,很胆颤的说。 “我有说过我的专用电梯可以允许性感的美女进入吗?”莫花魁扭头看向他,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的冷声问。 “没、没有。”保安摇摇头,怕怕的回答。 莫花魁嘴角上的笑意瞬间的消失,“马上滚,明天,别让我看到你。” 保安一听,脸上满是焦急,赶忙的求道:“莫总,你原谅我这一次吧,那个女人身手好,又太不讲道理,我根本拦不住她啊,我……” “失职就是失职,还狡辩什么?”莫花魁显得有些不耐烦,一边说,一边朝大厦大门口的方向扬扬好看的下巴,“阿虎,阿豹,把他拖出去。” 第2章 妖精的勾引 “失职就是失职,还狡辩什么?”莫花魁显得有些不耐烦,一边说,一边朝大厦大门口的方向扬扬好看的下巴,“阿虎,阿豹,把他拖出去。” 原来,跟在他身后的两位助理兼保镖的人员,一个叫阿虎,一个叫阿豹,两人听他这么一说,头一点,立即一左一右的拽住那魁梧保安的肩膀,将保安快速的往外拖走。 “莫总,莫总,原谅我这一次吧,我需要这份工作养家糊口啊……”被拖走的保安的哀求声,久久的回荡在大厅。 他莫花魁不是慈善家,对于这样的声音,向来反感,摁下电梯,电梯门一开,便马上的走了进去。 一进电梯,他就看见了某个女人用口红在电梯的四面镜墙上特别为他画的画,俊美如妖的脸,气得铁青,“shit,居然把我画成一坨冒烟的屎,岂有此理。”他一边气愤无比的骂,一边掏出身上的洁白手绢快速的擦拭四面镜墙上的画,没想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原本明亮的镜墙,经过他胡乱的一擦,变得花花的,都让他看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表情了。 气愤之中,时间过得飞快,不一会电梯就停在了最高的一层。 电梯门打开后,他握紧那张已经变成了红色的手绢快速的走出电梯,“呃,妈的,我一定要查出是谁画的……”他还十分的气愤着,没想走出电梯,就看到一个长发女人曲起一腿性感撩人的依靠着走廊墙壁的画面,心里头气愤的火焰这才微微的转移了一些。 那性感的女人,正是秋小君,扭扭头,看到铁青着脸的走出电梯的莫花魁,出乎意料的因他不同凡响的俊美而微愣了一秒,随即朝他扬扬一边的柳叶眉,烈焰红唇再紧接着的缓缓扬起一个最为迷人的弧度,“嗨。” 她,主动的和他打招呼,挑眉的神色,迷人,微微沙哑的声音,勾人。 哦,尤物啊! 莫花魁看到她第一眼,在心中暗笑着的下了这个高度的评价,忽然的想到那保安说是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性感美女进入的自己的专用电梯,又紧接着的想到那电梯里的狗屎画肯定是她画的,那高度的评价这才极快的变了卦…… 呃,什么尤物啊,简直是他妈的可恶! 他黑着俊脸在心里骂一句,单手插兜,微微快步的走到她的面前,看看她嘴巴上的口红,再看看自己手里手绢上的口红,狭长的凤眸喷火般的紧盯她的瓜子脸,“刚才,是你乘坐了我的专用电梯?是吗?” 他的声音很好听,可就是冷了点。 秋小君迷人的淡笑,“是。”看着他比女人还要妖魅的俊脸,简单明了的承认。 莫花魁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电梯里的那些画,也是你画的?”边问,边举起那只拿着手绢的手,让她看清楚被她唇上的那一款口红严重污染的手绢。 “是。”她,不否认,性感美艳的脸,仍旧带着迷人的笑。 莫花魁敢肯定,面前的这个女人,绝对是个自不量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他最厌恶了,一想到她把自己画成一坨冒烟的屎,恨不得一巴掌打飞她,“哼~”黑着脸的冷哼一声,将手中的手绢用力的扔在她脸上。 他扔得很有艺术感,那条已经脏了的白色手绢正好盖住了白逐月的那张脸。 秋小君没有马上拿开,在手绢的遮挡下,闭了闭眼睛,酝酿一会情绪才抬手拿下手绢,对他美艳动人微笑,“莫总,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何必这样的生气呢。” “你把我画成那种东西,你觉得我能不生气吗?”莫花魁的脸色没有一点的好转,“我告诉你,我现在很生气,你的后果,会很严重的。” “哦~”她笑着皱皱眉,一副又怕可是又很期待的样子,“说说看,我的后果会有多严重呢?” “我或许会叫人用硫酸毁你的容,或许会安排一百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轮爱你,然后再把你买到本市的地下妓院。”他紧盯她的脸,阴狠毒辣的说,那声音,那面色,冷得吓人,绝非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哦,我好怕。”闻言,秋小君双手抱胸,做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不过,很快就笑了,不仅笑得弯了腰,眼睛里还笑得泛出了些许泪花,“呵呵呵~呵呵哈哈……” “你笑什么?”她的笑声,莫花魁怎么听都觉得刺耳。 “啊哈哈~啊哈哈呵呵……”好一会,秋小君才克制住了笑声,抬起头来隐含泪光的笑着看着他,道:“莫总,我发觉,你坏起来好可爱。” “什么?”莫花魁俊眉一蹙,不自知的露出一副有没有搞错的可爱表情。 “刚才那些话,我希望你只是说来吓吓我而已。”秋小君紧接着的笑着说,然后完美的转身,风情万种的走向他的那部总裁专用电梯。 莫花魁岂会让她这么轻易的走掉,头一转,冷冽的看着她性感美丽的背影,“你给我站住。” 秋小君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看看他的脸,走到了电梯口,扭头朝他放电似的眨眨右眼,调戏的一笑,“莫花魁,我们会再见面的,不要太想我哦。”声落,走进电梯。 她方才眨眼调戏的神情,让莫花魁浑身都不自在,见她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自己的专用电梯,俊美的脸几乎被气得扭曲了起来,“你这个臭女人还敢乘坐我的专用电梯?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吧?”气愤的说完,赶忙的掏出手机,“阿虎,阿豹,马上给我抓住乘坐我专用电梯的女人,抓住她后,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了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 没人知道,进入电梯的那一刻,秋小君的心情,是多么的悲伤,站直着身体,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一面被口红破坏的电梯镜墙。 她的眼睛,有些花花的,那镜面,也花花的,她突然看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心里唯一清楚的是,她要为妹妹报仇,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惩罚那个让妹妹自杀的坏男人…… 妹妹,你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空有其表的男人呢? 他刚才威胁姐姐的那些话,你听到了吗?他是那么的坏啊,他的心,一定是黑色的。 妹妹,你在天堂一定很孤单吧? 妹妹,你放心,我会让他很快的去天堂陪你的。 爱情,姐姐懂,姐姐恨他害死了你,可是姐姐知道,他就算再坏,再不把你放在心里,你也是想见到他,想有他陪在你身边的。 爱情,有时候总是让我们犯贱啊。 莫花魁的那部专用电梯载着她畅通无阻的下坠,不一会,电梯就平稳的停在了一楼。 ‘咯噔~’一声,电梯门缓缓的打开,她眨眨美丽的眼睛,酝酿好情绪快速踏出电梯,没想刚走出电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就拦住了她。 这两个男人,正是莫花魁的手下,阿虎和阿豹。 “小姐,你不能走。”留着平头的阿虎伸出手来,看着她的脸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为什么不能走?”她蹙蹙眉,有些不解的笑着问。 “因为你乘坐了我们莫总的专用电梯,惹我们莫总不高兴了。”头发披肩的阿豹也伸出手来,挡住她的去路,对她恶狠狠的说。 她不以为然,“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声落,用力的挥开他俩拦挡的手臂,大步的朝前走。 “别想走。” “站住。” 阿虎和阿豹想到莫花魁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也不和她客气,同时上前,朝着她曼妙的身体齐齐的挥拳而去。 秋小君早已提高了警惕,身子急速的向下一弯,巧妙的躲过他俩的拳头,随即推倒旁边用来装饰的大花瓶,快速的朝着出口跑,那速度,快得惊人。 阿虎和阿豹踩过花瓶的碎片,立即凶神恶煞的迅猛追上,不料怎么追也追不上。 半个小时后,场景转换到了某人超级豪华的总裁办公室。 “那个敢乘坐我专用电梯,穿红裙子卖弄风骚人的臭女人呢?”莫花魁坐在紫色的转动皮椅上,看着站在自己办公桌对面的两人,高高在上的冷声问。 “莫总,让她给跑了。”阿虎低低头,不好意思的说。 “什么,让她跑了?”莫花魁俊美的脸刷的一下就黑了下来,微微想一想,眼睛微眯的看着他俩,“以你们两个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让一个女人给跑掉?老实说,你们是不是见她长得漂亮,生得性感,故意让她跑掉的?” “莫总,绝对没有。”阿虎头一抬,十分肯定的说。 “莫总,你误会我们了。”阿豹也赶忙的解释,“是那个女人跑得太快了,怕是中国的飞人刘翔也追不上的。” “你们觉得我会信吗?你们两个,平时一个就能打一二十个,今天两个人还拦不住一个女人,叫我怎么信?”莫花魁觉得自己信了就是傻子了,“你们两个这个月的薪水,别想领了。” 听到后面的一句话,阿虎和阿豹无语到家,脑门上,同时突突的冒出和碗大的‘冤’字。 就这时,莫花魁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心情才好了起来,挥挥手示意阿虎和阿豹滚出去,便立即高兴的接起电话,“欧阳健宇,你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叫哥,怎么没大没小的。”电话里,是欧阳健宇充满磁性的嗓音。 “叫哥很别扭的,还是叫名字比较好。”莫花魁和他是同母异父的好兄弟,从十岁的时候,他就习惯叫他名字了,“你不是也没有叫我弟弟吗,小学一毕业,就一直莫花魁莫花魁的叫我。” “不跟你说这些了,我订了机票,今晚七点半会到雾城。” “是吗?”莫花魁满脸的笑,“这几年,我一直呆在雾帝国,而你一直呆在阳光岛国,算起来,我们已经有两年多的时间没有见面了,到时候我会去机场亲自接你的,这次你来雾城,我定会好好的招待你。” “我期待你的招待。”欧阳健宇在电话那头高兴的说。 。。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一点,秋小君尤为的相信。 轻而易举的甩掉了阿虎和阿豹后,她进入了向日葵大厦对面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海逸大酒店。 在酒店人员的陪同下,她看了好几层的房间,颇为惊喜的发现,有一套套房的卧室窗口,正好可以看到莫花魁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 “我就住这套套房。”她站在那扇窗前,看着对面的落地窗若有所思的说。 “好的。”服务人员得体的笑着点点头。 。。 办理好了入住手续,秋小君回到套房去浴室洗了个澡,然后光着身子的躺在床上,认认真真的思考着自己到底是不是鬼的问题。 呃,我真是鬼吗?我有白逐月的脸,我也有白逐月的记忆,我怕太阳光,不能在太阳底下暴晒,我身手变得很好,跑得又很快,这些,也不能证明我就是鬼啊? 哎,我到底是不是鬼啊? 这个问题,让她感到很烦恼。 在天快黑的时候,她不再思考自己是不是鬼的问题了,看看时间,起身穿上那条红色的抹胸短裙。 这一次,她坐在化妆台前画个一个精致的浓妆,在夜幕降临之时,耀眼无比的出现在一家名叫‘燕尾蝶’的酒吧门口。 这家酒吧,是雾城最为豪华,也最为吸引男人光顾的qing色酒吧,之所以会出现在这家酒吧的门口,是因为她知道莫花魁是这里的常客。 。。 在秋小君准备进入酒吧时,酒吧的一名工作人员拦住她,颇为礼貌的问:“这位小姐,你有我们酒吧的会员卡吗?” “没有。”她淡淡的说。 “抱歉,我们这里需要出示会员卡才能进入,你没有会员卡,我不能让你进入。” 她笑笑,“我是来找你们经理的,我来应聘。” 听她这么说,工作人员这才放行,手一伸,领着她走进光线迷离、音乐劲爆的酒吧,“请跟我来。” 从这天晚上起,她便是燕尾蝶酒吧的一名员工了,穿上黑色的短裙套装,扎起高高的马尾,手里拿上一个托盘,有模有样的当起一名酒吧服务员。 燕尾蝶酒吧的内部装潢得尤其的奢华,劲爆的音乐,疯狂的人群,迷离晃动的光线,和外面寂寞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个晚上是她第一天到这个地方工作,免不了的会对这个地方存在一种陌生感,为了尽快的熟悉这里的环境,她端着一托盘的啤酒在酒吧里走了一圈,‘嘭嘭~’没想一个转身,竟撞到了一个走在自己身后的男子,托盘里的啤酒全都掉落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她连连道歉。 被她撞到的男子约莫二十岁左右,长得极为的俊秀,若是穿上女装,她保不准会把他当做女生。 “没关系。”男子看看她漂亮的脸,很灿烂的笑着说,“你是新来的吧?” “嗯,今晚是我第一天在这里上班。”她淡笑的点点头,边说,边蹲下身小心翼翼的将打破的酒瓶捡到托盘里。 “你这样容易伤到手的。”那男子赶忙的说,然后快步的走进附近的一间小屋子,从里面拿出撮箕和扫帚,热心肠的帮她清理地面上的玻璃渣。 “谢谢你。”她看着他俊秀的脸,很真诚的笑着说。 “不用,我也在这个酒吧工作,我们是同事,互相帮助是应该的。”他一边打扫,一边笑说,“你叫什么?” “我叫秋……我叫白逐月,以后,你叫我逐月吧。”她想了想,还是用了白逐月的名字。 “我叫林安安,你以后,就叫我安安好了。” “呵呵,好。”她笑着点头,“你多大啊,我感觉你还很小。” “我今年18岁。” “18岁?”她有些疑惑了,“安安,像你这种年纪,应该在学校读书才对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工作呢?” “我是个孤儿,一是学习成绩差,二是没钱读大学,所以高中一毕业,就出来工作了,我喜欢跳舞,上个月来酒吧应聘,成了酒吧的一名舞蹈演员。”林安安说起这些事,俊秀的脸上也仍旧带笑,看得出,他是一个很开朗的男孩子。 “你跳舞一定很棒吧?” “还行,九点的时候我会上台跳舞的,到时候你再做评价也不迟。” “呵呵,好啊,到时,我一定会认认真真的看你跳舞的。” 。。 雾城机场…… 莫花魁准时的来到机场,没等多久就看到了走出出口的欧阳健宇,唇角高高的一扬,赶忙的向他招招手,“嗨,健宇,欧阳健宇,这里。” 欧阳健宇很快的看到了他,带着儒雅的笑微微加快脚步的朝他走去。 两兄弟两年才见到面,这次见面,两人的心情都免不了的有些激动,也不管机场有多少人,一走进,两兄弟就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彼此。 “还没吃晚饭吧?”上了车,莫花魁一边开车,一边询问。 “还没。”欧阳健宇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边回答,边扭头看向车窗外一闪而过的繁华街景。 “我带你去海逸酒店吃中餐,吃完晚饭,我们去酒吧喝喝酒,好好的聊一聊。” “行,你是东道主,我听你的安排。” “呵呵~你还挺好伺候的嘛。” “呵……”他淡笑。 “莫少霆前不久也回国了,吃完晚饭,我约上他和我们一起就酒吧,你觉得怎样?” “莫少霆?”他收回窗外的视线,扭回头看向莫花魁。 “就是欧阳少霆啊,你大伯的儿子,雾帝国当今的皇太子。”莫花魁淡笑的说,“他妈妈和我小叔结过婚,小时候他一直姓莫,和我小叔的感情一直很好,在国外读书,他也一直用我们莫家的姓氏,我和他虽然没有经常联系,也没有见过几次面,不过一见面,还是挺聊得来的。” “我对他没什么印象,就小时候见过两次面。”欧阳健宇想了想,淡淡的说。 “你和他是堂兄弟啊,他到现在也叫我小叔爸爸,我们三个怎么说都算是亲戚关系,老妈不是经常对我们说家和万事兴吗,以后,我们俩就和他多多来往吧。” 欧阳健宇但笑不语。vgil。 。。 外面的夜色越是深浓,燕尾蝶酒吧的生意就越是好,八点一过,酒吧就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身着各色服装的男男女女。 八点四十分左右,莫花魁带着欧阳健宇进入了酒吧,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一个妖孽般的俊美,一个谪仙般的儒雅,一出现,就几乎吸引了场内所有女人的视线,就连许多的男人,也朝他们两个看了过去。 莫花魁是这里的高级贵客,看到他,酒吧的女经理立即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容,扭腰摆臀的上前领路,“呵呵,莫总,欢迎光临,这边请。” 他们坐在了贵宾的位置上,那个地方就在舞台的对面,微微的高于舞台,坐在那里,酒吧内的全景,尽收眼底。 欧阳健宇似乎并不喜欢像酒吧这样的场所,看看舞池里疯狂舞动的男女,淡淡的问:“莫少霆会来吗?” “会来,我给他打过电话。”莫花魁优雅的喝一口红酒,肯定的说,看向舞池,发现有几个身材火辣,长得也挺不错的女子,扭头对他挑眉一笑,“要不要下去跳跳舞,顺便把几个美眉上来陪我们喝酒?” 欧阳健宇淡漠的一笑,“算了,我对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女人不感性趣。” 闻言,莫花魁倒高兴的笑了几声,“呵呵,我们俩果真是兄弟啊。” “此话怎讲?” “我和你一样啊,也对这些女人没有性趣。”他看看舞池中的几个火辣美女,耸耸肩的说。 “哦,是吗?”欧阳健宇有些将信将疑,“你对什么样的女人感性趣?” “这个不好说。”他有些迷茫的笑说。“你呢?你对什么样的女人感性趣?” “对我爱的女人吧。”欧阳健宇想了想,有些认真的淡笑着说。 “那这二十多年来,你有遇到你爱的女人吗?”莫花魁对他的感情很感兴趣。 欧阳健宇的脑海莫名的闪过一个眼睛大大、笑起来特别可爱的女人,犹豫两秒,隐隐有些忧伤的说:“好像还没有。” “什么叫好像还没有啊?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呗,还好像?”莫花魁挺纳闷的。 欧阳健宇但笑不语了,端起酒杯若有所思的喝下一口酒,深邃的俊目里,隐隐的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扑捉的忧伤……秋小君,两年前你死了之后,为什么我常常会想起你呢?我对你的感情,是~爱吗? 。。 秋小君在酒吧的后台整理啤酒,酒吧里来了什么大人物,她并不清楚。 不一会,一个女同事走了进来,一边拿酒,一边对旁边的几个女同事兴奋的说:“小丽,小红,莫总今晚来了,呵呵,他今天还带了一个和他同样迷人的男人来了我们酒吧哦。” “哇啊,真的吗?呵呵,太好了,我们姐妹可以大饱眼福了。” 。“我好兴奋啊,莫总已经有半个月没来我们酒吧了,好想立刻看到他的那张脸哦。” 听她那么一说,身边的几个女同事都花痴到不行了,匆忙的拿好酒水,和她快步的一起走出后台,都急着去酒吧的大堂一睹莫花魁的风采。 莫总就是莫花魁吧? 秋小君猜想到这一点,心情也微微的有了些变化,红艳的嘴角诡秘的一扬,端着一托盘的酒大步的朝外走,来到一个易于观察酒吧情况的小小角落。 她所站的那个位置很好,头微微的一抬,就能看到坐在贵宾席位上的两个男人。 看到莫花魁,她一点也不惊讶,可是看到坐在莫花魁旁边的欧阳健宇,她除了惊讶外,心里头还百感交集了起来,没有想到,都过了两年了,自己还是能一眼就认出他,即使,酒吧内的光线不够明亮,灯光晃动闪烁,也能。 总裁,我的欧阳总裁,这两年,你过得好吗?我离开了你两年,在这两年中,你有想起过我吗?哪怕,就一次,有吗? 目不转睛的看着欧阳健宇那张曾经让她无数个夜里都梦牵魂绕的儒雅俊脸,她的心情久久的难以平复,真的好想立即的跑到他的面前,和他说说话,哪怕只说一句‘你好’,也觉得满足。 可是,即使再想,她也克制住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她知道自己不能那样的冲动,因为他的身边,坐着莫花魁,那个让妹妹自杀的男人。她心里有恨,有仇,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做出打乱自己复仇计划的事情来。 九点时,燕尾蝶酒吧又来了一位吸引人眼球的男人,他的身高和莫花魁、欧阳健宇差不多,不过比他们两个微微的壮实一点,身穿白色衬衣、银白色裤子,一张线条流畅的俊脸上戴着一副墨镜,在两名魁梧保镖的护航下赋有王者之气的走向莫花魁和欧阳健宇。 此人,正是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欧阳少霆。 他很少在媒体面前露面,对外一直宣称自己叫莫少霆,知道他真正身份的人,没有几个。 第3章 火辣与惊险 “不好意思,有点事,来晚了。”莫少霆走到莫花魁的身边,看看有些面熟的欧阳健宇,微微抱歉的说。 欧阳健宇淡淡一笑,“没事。” “莫少霆,你这副装扮挺像黑社会老大。”莫花魁看着他戴着墨镜的脸,皱皱俊眉半开玩笑的说。 莫少霆扬扬唇角,“呵,是吗?”头微抬,朝下扫望一眼,修长好看的手朝下一指,问:“有那一位像吗?” 莫花魁朝他所指的方位看去,很快的看到了一个翘着二郎腿,嘴里叼着一支雪茄坐在舞台附近的一张沙发上的男人。 那男人染着一头的白头发,大约三十一二岁,长得虽然不丑,可是却是一脸的凶相,身后站着十几个手下,气势凌人。 说来也巧,这个人,他莫花魁正好认识,扬唇一笑,“莫少霆,你倒是没他像。” “那不就得了。”莫少霆淡淡笑说,随即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狭长俊眼,优雅而高贵的坐到欧阳健宇的旁边。 “那个人叫高博达,他们家老老小小全是混黑道的,十年前,他就控制了包括我们雾帝国在内的十多个国家的黑帮团伙。”莫花魁给两人倒上一杯酒,一边说,一边端起一杯率先优雅的饮一口。 “还真是个厉害的人物。”莫少霆摸摸下巴,有些感兴趣的说。 “绝对是个狠角色。”莫花魁补充一句。vgil。 “……”欧阳健宇不言不语,看看下方的高博达,只微微的一笑。 “莫少霆,这是我哥,欧阳健宇。”莫花魁想起正事,看看话不多的欧阳健宇,放下酒杯做起介绍,“他可是你的堂弟,你们小时候见过,还记得吧?” “呵,当然记得了。”莫少霆看看欧阳健宇的脸,毫不犹豫的笑道,随即朝欧阳健宇伸出手来,“堂弟,你好。” “你好,堂哥。”欧阳健宇也面带笑容,伸出手与他紧紧的一握。 莫花魁微微蹙眉,“堂弟堂哥,我听起来怎么这么别扭啊。” “我听起来也觉得别扭,以后,我们都叫名字吧。”莫少霆笑道。 欧阳健宇并无异议,笑着点点头,“好啊。” 。。 已经九点了,这个时候,穿着透视衬衣的林安安已站在了酒吧里最引人瞩目的绚丽舞台上,跟随劲爆的音乐极其投入的跳起了一段热舞。 “哦~哦喔~” “哇啊~嘘~嘘嘘嘘~” 他跳得很不错,外加样貌又长得好,在场的许多男女都朝着舞台上的他兴奋的欢呼了起来。 “嘿嘿,老大,这小子跳得跟小妞似的,看得我春心荡漾啊。”站在高博达身后的一位尖嘴猴腮的男人低低头,在高博达的耳边兴奋的说。 高博达浓眉一挑,“怎么,看上了?” “呵呵,老大,没有的事,我喜欢女人。”那男人突然想起高博达最讨厌同性恋了,赶忙的否认。 “妈的,老子最讨厌这种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贱货在我面前卖弄风骚了,马上把他从舞台上拖下来。”看了一会,高博达一脸厌恶的恶声吩咐。 “是,老大。”那尖嘴猴腮的男人立即点头,头一扬,和身边的一名魁梧男人快步的走上舞台,二话不说就将正在跳舞的林安安强行的拖下舞台,压制住他的身体,让他跪在高博达的面前。 如此一来,酒吧内哗然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林安安的身上,许多的女人都替林安安捏了一把汗。 从看到欧阳健宇的那刻起,秋小君的眼睛就一直落在欧阳健宇的身上,林安安什么时候上的舞台,在舞台上跳的是什么舞,她一点也不知道,直到高博达的人突然的将林安安拖下舞台,她的视线才有了转移,看到林安安被两个男人强行摁住跪在高博达面前的情景,心,疑惑的一跳……这究竟怎么回事? “呃啊,你、你们想干什么?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林安安害怕极了,看看高博达,扭动身子瑟瑟发抖的问。 “这个世界上,怎么有你这种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啊?嗯?”高博达吸一口雪茄,对着他的脸吐出一口浓烟,很是嘲讽的问道,“长成这样,一定是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吧。我身上的肌肉很发达,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啊?” “我、我不是同性恋。”林安安赶忙怕怕的说。“我喜欢女人。” “妈的,老子说你是你就是,还敢跟老子顶嘴。”高博达凶神恶煞,手一伸,一个耳光就过去了,将他好看的嘴角打出血迹来。 “猴三,给我掌嘴,把他的嘴巴给我打歪。”高博达坐正身,又一脸毒辣的命令,那模样,活脱脱的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真是人如其名,那尖嘴猴腮的男人就是猴三,“是,老大。”笑着点点头,立即扬起手来打向林安安的脸。 ‘啪~啪~啪……’ 这个时候,酒吧内劲爆的音乐声已经没有了,在场的人谁也不敢出声,只有清脆的耳光声在酒吧内刺耳的回荡。 这样的情景,坐在贵宾席位上的莫花魁、欧阳健宇、莫少霆看得最为清楚了。 。“莫少霆,你是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啊,这种事,你该上前管管吧?”莫花魁喝口酒,看看被高博达的手下狂打耳光的林安安,微微蹙眉,对莫少霆半开玩笑的说。 莫少霆把玩着手里的高酒杯,看着那残忍的画面,扬唇一笑,淡漠道:“我一向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 “呵呵~”莫花魁轻轻的笑起来。 对于此事,欧阳健宇没有任何兴趣,看了一眼就不再多看了,也不评价些什么,偶尔低低头,优雅的品尝一口杯子里的美酒。 就在人们认为林安安会被高博达的人打死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悠然的响起。 “为什么要为难他?”就在人们认为林安安会被高博达的人打死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悠然的响起。 “为什么要为难他?” 那人,正是秋小君,只见她挤过围观的人群,面无惧色的站在高博达的面前,看看脸部被打得红肿的林安安,看着高博达的脸泰然的问道。 突听秋小君的声音,坐在贵宾席位上的莫花魁、欧阳健宇、莫少霆都朝她看了过去,看到她的那张脸,三人都感到惊讶,不过,惊讶的心境与表情,都大不一样。 是那个可恶的女人? 莫花魁想起她白天乘坐自己的专用电梯,在自己的专用电梯里把自己画成一坨冒烟的屎的事,除了惊讶外,更多的是幸灾乐祸……臭女人,你惹了高博大,今晚死定了。 欧阳健宇儒雅的脸上有着惊讶,同时,也有着一抹淡淡的欣赏。 莫少霆的俊脸上闪过惊讶后,俊眉隐隐的皱了皱,似乎疑惑着什么。 “美人,你倒是胆大包天不怕死啊。”高博达朝秋小君看去,见她生得貌美,色迷迷的挑眉笑道。 秋小君神色淡然,隐隐心疼的看一眼林安安,放低了不少的语气,“放了他吧。” “呵呵哈哈……”高博达笑起来,“你叫我放了他我就放了他,我也太没有面子了吧?啊哈哈,你以为你是我女人?” “……”她沉默,漂亮性感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高博达吸食一口雪茄,站了起来,看看被打肿脸的林安安,走到她面前,将口中的烟雾如数的吐散在她脸上,嘲讽的问:“你很关心这个小子啊,这不男不女的小子,难道是你相好?” 那烟味除了呛鼻外,还有些熏眼睛,她面不露色的忍着,“先生,他只是我们酒吧的一个舞蹈演员而已,他在舞台上跳舞,也没有招惹你,你何必欺负他呢。” “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想欺负他。”高薄达不以为然的笑道,她越是替林安安求情,他就越是想狠狠的欺负一下林安安,头微扭,朝尖嘴猴腮的猴三扬扬头,“继续打,没我命令,不许停手。” “是,老大。”打人这种事,猴三乐意之极,笑笑,扬起手来继续‘啪啪啪’的打着林安安的脸。 “呃~呃啊~呃~啊~”林安安痛得眼泪直流,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魔掌,好看的一双眼睛里,满是绝望。 这个男孩子,才只有18岁啊。 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横行霸道、喜欢欺负弱小的人,像耗子屎一样的污染着这个美好的世界。 闲事,秋小君并不想多管的,她看得出身后站了十多位魁梧手下的高博达定是不好惹的人,惹了,自己日后就会有一堆的麻烦。可是,一想到被打的林安安帮助自己打扫啤酒瓶、乐观开朗的与自己说话的画面,她的心,会揪扯般的疼一疼,似乎提醒着她,这件事,她不得不管。 “先生,你是嫉妒他长得比你好看,所以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他吧?”她笑一笑,看看林安安差点被打得毁容的脸,看着高博达,不疾不徐的淡笑着问道。 “你说什么?”听到此话,高博达的脸部肌肉气得一抽一跳,“听着,我不打女人,但是,我的手下可就没我这样的风度了,要是不想死,就给我滚远点。” “你要我滚远点可以,不过要放了他。”她看看林安安,毫不退缩的说。 高薄达脸色一黑,“呵,你倒是有种啊,敢跟我讨价还价。”声落,手一扬,将手里只抽了一半的雪茄用力的扔到地上,随即快步的走到林安安面前,一脚将林安安踹倒在地,抬起一只脚,狠狠的踩住林安安的胸膛,扬头看看舞台,看着她的脸,狂妄的邪恶道:“你到舞台上跳一支脱衣舞,跳得好看,我的兄弟们给了你满分,我就放过这个小子。” 跳脱衣舞?满分? 闻言,秋小君的眉心皱了皱,看看周围的男男女女,缓缓的扭扭头,有些五味陈杂的看向贵宾席位上的三个男人。 这三个男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她喜欢的欧阳总裁,一个是她想要勾引的莫花魁,而另一个,是真正的白逐月所喜欢的学长,莫少霆,出车祸的那一天,白逐月向他表白,被他拒绝了,所以白逐月才喝了很多的酒,对她说她也失恋了。 事已至此,林安安,她是一定要救的。 她竭力忽视这三个男人,收回视线,面无表情的点头,“好。”声落,转过身冷艳的登上灯光琉璃的舞台。 被踩在地上的林安安一脸的难受,在她答应的那一秒,眼睛里的眼泪流淌得更加的汹涌忧伤,竭力的扭着头,对着她的背影痛苦的嘶吼,“逐月,不要这样做,我不需要你救我……逐月,白逐月,你听到了吗,呃呜呜呜,我们今天才认识而已,我不值得你救的……” 她置若罔闻,走上舞台的正中,朝音响师帅气的打个响指,“音乐。” 真正的她,并不会跳什么舞,就只是会一点跆拳道和泰拳而已,不过还好,真正的白逐月很会跳舞,什么拉丁舞、桑巴舞,探戈,国标,甚至钢管舞,样样精通。 她脑中有着白逐月的记忆,这个时候临阵磨刀,也不难,音乐响起,跟着劲爆的音乐自然的扭动起腰身,随即慢慢的加入各种高难度的动作,时而的眨眨眼,神色魅惑的看看场下站在高博达身后要为自己打分的十几个男人。 “哦,好性感啊。” “天啦,简直是尤物。” “哦,好美,活脱脱的妖精啊……” 看到她的舞蹈,台下围观的好多男女都会忍不住的惊叹出声,眼睛发亮的看着在舞台上热舞的她。 “脱脱脱……” “脱,脱,把衣物通通脱掉。” “……” 高博达身后的那十几个手下个个都兴奋异常,举高手高呼个不停,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更精彩的画面。 高博达已高高在上的坐在了沙发上面。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此时,也被秋小君撩人的舞姿吸引了,重新的吸食着一根雪茄,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台上的秋小君。 秋小君似乎已经化身为妖狐了,看一眼被高博达的手下踩在地上的林安安,烈焰红唇微微一勾,抬起两只手妖娆妩媚的脱掉身上紧身的工作裙装,转一个圈,围着舞台上的钢管撩人的舞动片刻,两手朝后一伸,解开内衣的后排扣,动作优雅的拿下黑色胸衣,在场下的人兴奋欢呼之时,毫不犹豫的脱掉身上唯一的黑色内裤,任由它和内衣一同的落地…… 她guang裸的那个瞬间,全场沸腾,她,彻底坠落,化身妖精…… 男人是视觉动物,她热辣演绎脱衣舞的时候,坐在贵宾席位上的三个男人都看得呆了,在她脱下身上的内衣内裤时,他们各自的身体似乎和场下的那些男人一样,都隐隐的有了点热血沸腾的冲动。 内衣内裤落地后,秋小君带着一抹魅惑的笑容拾起了地上的外衣,遮住身体上重要的两个部位,从容的走下舞台,表情颇为温和的看着高博达,“叫你的兄弟们给我打分吧。” 高博达没有想到一个女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跳了脱衣舞后还会这么的从容,愣了愣才看看身后的手下,声音微沉的大声道:“给她打分,十分为满分。” “帅哥们,拜托你们了,都给我满分吧。”在那些人准备给她打分时,她不忘朝他们眨眨魅惑无比的电眼,给自己拉拉票。 “十分。” “十分。” “十分。” “……” 或许是她真跳得好,又或许是她的电眼太过无敌,高博达身后的手下通通的给了她满分。 “谢谢。”这个结果,她满意极了,“先生,现在,你可以放了他了吧?”她看看林安安,微微含笑的看着高博达,信心十足的问。 高博达有些难看的笑笑,“当然。”声落,朝猴三使一个放了林安安的眼色。 “逐月,逐月……”林安安赶忙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带着满脸的泪痕步伐不稳的走向她,对她的感激之情,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了。 待他走近自己,秋小君向高博达微微的点头一笑,“谢了。”随即转过身,扶住林安安,“安安,我们走。” “慢着。”没想刚走两步,高博达就高声的叫住了他们。 听到‘慢着’二字,秋小君的心里顿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转转身,有些疑惑的问:“还有什么事吗?” “他可以走,你可不许走。”高博达指指林安安,对她别有深意的笑道。 “为什么?” “呵呵,我说过你上台跳一支脱衣舞,我的兄弟们给了你满分我就放过他,没说要放过你啊。”高博达站起来,丢开手里的雪茄,不疾不徐的走到她面前,抬起一手,耍流氓似的勾起她好看的下巴。“今天晚上,我让你当我女人,好好的伺候我。” 看看,听听,这,就是最卑鄙的无赖,最可恶的色狼。 秋小君没有立即答话,想了想,力道适中的推开他勾住自己下巴的手,朝林安安泰然的一笑,“安安,你先走。” 林安安焦急又害怕,“可是逐月……” “听我的话,先离开这里。”她打断他的话,用上命令的口气。 林安安从她的脸上看到了一种自己从来没有过的自信,思虑两秒,终是听了她的话,转过身,大步的离开了酒吧。 贵宾席上的三个超群卓越的男人已经对台下发生的事有了兴趣,哦,不,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他们三个已经对台下的某个敢于出头的女人有了兴趣,三人的眼睛,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随时都有可能被高博达肆意玩弄的她。 “这个不知廉耻的风骚女人落在高博达的手上就有她好受的了。”莫花魁翘起二郎腿,看着白逐月的那张脸,扬起嘴角幸灾乐祸的冷声说。 欧阳健宇相当沉默,从头到尾,都没有发表过什么看法,只是看着白逐月,俊儒成熟的脸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莫少霆的脸上,仍旧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疑惑。他和欧阳健宇一样,也什么话也没说,看着白逐月那张漂亮性感的脸,泰然自若的静观其变着。 “先生,我今晚不能当你女人,明晚,后天晚上,以后的每一个晚上,都不能当你女人。”秋小君看着高博达赋有男人味的凶恶嘴脸,一本正经的说。 “为什么?”高博达听得疑惑。 她扬唇一笑,“因为我已经有喜欢的男人了,他今天刚好在场。” “哦?他是谁?在哪儿?”高博达浓眉一蹙,边冷冽的问,边冷冷的看看自己的两边。 “就在那里。”她扬起头,看向贵宾席位上的莫花魁,有几分骄傲的说。“我的男人就是向日葵集团的总裁,莫花魁。” 闻言,高博达和在场的人,也都朝莫花魁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她可真是语出惊人啊,坐在贵宾席位上的欧阳健宇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莫少霆也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莫花魁自己,更是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 听她这么说,莫花魁总有一种自己被栽赃陷害的感觉,心里不爽极了,看着她的脸,扯扯嘴角,对高薄达大声的笑道:“呵呵,高兄,这个女人跟你说笑呢,我压根就不认识她,你怎么玩她都行。” “哈哈哈,莫总,没想你也在场啊?”看到莫花魁,高博达蛮高兴的,“这女人,真不是你女人?” “对,真不是。”莫花魁看着白逐月的脸,隐含气愤的肯定说。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用对她客气了。”高博达道,随即手一抬,重重的朝着秋小君的脸甩去一记耳光,“妈的,竟敢耍我。” 那记耳光真的很狠,可秋小君却一点也不觉得疼,只是因为没有防备,身子因为惯性不而倒在了地上,所以遮挡胸部的衣服瞬间的滑落,让她春光乍泄。 高博达绝对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儿,色迷迷的看一眼chi裸在地的她,回身坐到沙发上,对身后的十来位手下没心没肺的命令道:“这贱货是你们的了,就在这儿把她给我gan了。” “是,老大,呵呵……” “嘿嘿嘿,老大,我们一定不辱使命。” 听到他的这个命令,他身后的手下几乎都兴奋得露出了禽兽的嘴脸,纷纷快步的走出他的身后,迫不及待的朝地上光着身子的白逐月扑去。 “不要上来,不要……呃~呃啊……滚开……”秋小君反抗着,凭借她身上的神秘力量,她绝对能将这些人全部撂倒的,可是,她却始终忍着不出手。“你们这些混蛋,给我滚开,不要碰我……呃~呃啊……” 她明白,太强的女人,男人是不会喜欢的。许多的男人,都会有一种保护弱小女人的情结,自己楚楚可怜一些,或许更能让某些男人喜欢上。 “呃啊~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呃啊~”有些事情,是她所不能控制的,就在她思考的片刻,几个魁梧的男人将她用力的压制在了地上。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再不反抗的话,就会成为这些男人发泄的玩具的。她的心,慌乱了起来,也恐惧害怕了起来,竭力的抬一抬满是大汗的脸,瞬间的看到坐在贵宾席位上的一位英俊儒雅的男人,心,刀割般的一疼,流着泪的嘶哑喊出他的名字,“欧阳健宇,救我……呃呜呜~欧阳健宇,救我……” 听她这么一喊,坐在贵宾席位上的莫花魁惊愣了,莫少霆也惊愣了,当然,他们之中最为惊讶的,当属欧阳健宇。 她怎么会认识我? 这一点,让欧阳健宇大惑不解。 “健宇,你认识她?”莫花魁立即的扭头看着他,很是惊讶的问。 “不认识。”他看着白逐月的那张脸,很肯定的说。 “既然不认识,她怎么会喊叫你的名字,向你求救呢?”这让莫花魁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道。”他自己也想不明白。 莫少霆在这时笑了笑,若有所思的看着白逐月那张带着泪后显得更加性感美丽的脸,“健宇,她可能是一直暗恋着你的一个学妹吧。” 欧阳健宇淡笑,“或许吧。” “欧阳健宇,欧阳健宇,救我,救我……”秋小君仍旧嘶哑的叫着他的名字,仿佛,只有他才是唯一可以救自己的人,见他无动于衷,并没有打算下来救自己时,流着泪的美丽大眼,渐渐的透出绝望的悲伤之光,呼救的声音,也渐渐的弱小了,好似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危险,“欧阳健宇……救~我……” 欧阳健宇将她悲伤的表情与绝望的眼神都看在了眼里。 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个样子的她,他的心,会莫名的慌乱些许,缓缓眨眼的想一想,终于决定下去救她,优雅的站起身来。 莫花魁当然知道他起身是要去干什么,在他准备转身离座时,左手一伸,快速的拉住他,“别去。” 他没有想到莫花魁会拉住自己,愣一秒,看着莫花魁没有一丝同qing色彩的脸,微微的扬扬唇,“她都这么的呼喊我了,我总不能见死不救的。” “我对这个女人没有一点的好感。”莫花魁看着秋小君的脸,想起她干的那些让他气愤的事,心情就会不怎么好,这会见她被高博达的那群手下摁在地上,随时都有可能被高薄达的那些人奸污的可能,俊美到极致的脸上,倒是隐隐约约的露出了一点叫做‘满意’的表情,“看她被欺负,正合我意。” 两人始终是兄弟,为了一个自己不认识的女人伤了和气的话,那也太不值得了吧。 听他这么说,欧阳健宇想了两秒,也就打消了下去救秋小君的念头,对他淡淡笑笑,便坐回到了原位,像是在看一部可看可不看的电影一样的看着台下所发生的一切。 他坐回原位的那一刻,秋小君真正的绝望了,视线花花的想,自己怎么这么的傻呢?自己现在是白逐月的脸啊,他根本不认识自己,又怎么会救自己呢?如果自己没有发生那一场车祸,现在仍旧是自己原来的相貌的话,他才可能救自己的,哦不,他一点也不喜欢真正的自己啊,如果自己是原来的相貌的话,他更不可能救吧。 就在她极其悲伤绝望的时候,一只粗糙的大手摸向了她的胸部,“呃~”那种触感让她恶心极了,秀眉紧紧的一皱,猛然的从绝望中醒悟过来…… 在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救谁,唯一能救自己的,只能是自己。 咬着牙的想到这一点,她竭力的扭动头,狠狠的咬住那一只侵犯自己的大手。 “呃啊~贱货,竟敢咬我。”被咬的男人痛急了,抽回手,猛的就朝着她的脸打去一个耳光,瞬间就将她的嘴角打出了血迹来。 看到这一幕,坐在贵宾席位上的莫花魁仍旧是无动于衷,欧阳健宇也继续的选择冷眼旁观,不过,一直没有多说什么话的莫少霆,却在这个时候出人意料的站了起来。 “少霆,你干嘛?”莫花魁扭头看向他,蹙起俊眉的疑惑问。“去厕所?” 莫少霆起身那秒,欧阳健宇也看向了他。 莫少霆对他们俩微微的一笑,轻声道:“真不凑巧,她是我学妹,我认识她,只不过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了。”声落,转过身,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走下阶梯。 高博达的那些人,个个都下流猥琐,合力的将秋小君压制在冰凉的地上,争先恐后的要去摸她一把,有的,已经解开了皮带拉下了裤子拉链,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她的味道。 此时的秋小君愤怒恐慌至极,“呃,滚开,你们这些王八蛋,别碰我……”在一个平头男拉下裤链蹲在自己的头部前,逼她为他服务时,她已忍无可忍了,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头,牙齿也咬得紧紧的,像一只已经做好准备,欲伸出利爪随时取下敌人性命的猎豹。 她没有想到,在自己准备出手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悠然响起。 “放了她。” 声音不大,可就是听起来别有韵味的铿锵有力。 这个敢于出面救自己的男人是谁? 她的心,疑惑的一跳,隐隐的放松准备狠狠出击的拳头,竭力抬起头朝声源处看去。 一刹那,她看到了莫少霆隐隐带着三分邪气的英俊脸庞,恍然的觉得,此时出现的他,是那么的神采英拔,还装着泪花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俊脸……逐月,他就是莫少霆,你从大一就一直开始暗恋的学长? 惊愣两秒,拉开裤链蹲在秋小君头部前的平头男站了起来,转身看着突然出现的莫少霆,咬着牙的气愤问道:“你他妈的是谁?出来打扰老子们的闲事,是不想活了吧?” 莫少霆面上带笑,“我是你爷爷。”和气的说完,面色忽的一黑,对着他的裤链处猛地踢去一脚。 “呃啊,我的命根子啊……”那一脚可真是猛啊,估计那裤裆里的家伙已经被踢得粉碎了吧,那平头男立即痛得脸部扭曲,捂住自己的那个部位,无比痛苦的倒在地上打滚,“呃啊……呃啊啊~好痛啊……” “操,敢欺负我们的兄弟,兄弟们,上。” 见状,高博达的那些人个个都面露气愤,纷纷放开白逐月,团结起来一起朝莫少霆挥拳而去。 跟着莫少霆的两个保镖绝对不是摆设,在那些人起身欲朝莫少霆揍去的时刻就立即的冲了上去,一拳就揍倒一个,干净利落的阻挡这些欲对莫少霆不敬的阿猫阿狗。 看到这样的一幕,高博达坐在沙发上没说话,悠然的点起一支雪茄,看看坐在贵宾席上的莫花魁和欧阳健宇,再看看莫少霆那两位身手了得的保镖,随即再别有所思的看向莫少霆,心里想,今天出现的这位程咬金,来头不小吧。 “学妹,你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好看。”莫少霆走到秋小君的面前,看看她光裸着的曼妙身段,扬扬一边的嘴角,打趣的说,随即脱下身上的白色衬衣披到她的身上。 “学长,谢谢你。”秋小君拢了拢他披在自己身上的衬衣,看着他的脸一脸感激的说。 “不用说谢。”莫少霆蹲下身来,与她近距离的对视,勾起唇角,看着她的脸邪魅的暧昧说道,“我从不无条件的救人的,等哪天我有了兴致,会向你索求回报的。”说完,站起身来,朝贵宾席上的两人走去,即使光着上半身,也显得高贵优雅。 “兄弟,你是做什么的?”在他走了五六步的时候,高博达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皱眉问道。 莫少霆停停脚步,回头看他一眼,淡然一笑,“恕我无可奉告。”声落,继续优雅的朝前走。 “他妈的,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闻言,高博达顿时心生怒火,快速起身,大步的跟上他,一把抓紧他光裸的肩膀。“说,你他妈的到底是那条道上的?” 他出言不逊,莫少霆的脸色也瞬间的一冷,“放手。” 第4章 女鬼初露身手 “他妈的,给你脸,你还不要脸了。”闻言,高博达顿时心生怒火,快速起身,大步的跟上他,一把抓紧他光裸的肩膀。“说,你他妈的到底是那条道上的?” 他出言不逊,莫少霆的脸色也瞬间的一冷,“放手。” 看到这样的一幕,坐在贵宾席上的莫花魁扬唇一笑,赶忙起身朝下走,笑道:“高兄,给我个面子,别和我朋友计较。” “莫总,今天可是你的这位朋友不给我面子。”高博达看向莫花魁,板着脸的说,“他把我兄弟踢成那样,我这个做大哥的,岂能就这样的让他走?” 莫花魁不以为然,“哎,这事好办。”说着,走向那位还捧着某处痛叫不止的平头男,蹲下身和气的问:“哥们,我给你五百万,你看这事能不能算了?” 那平头男一听五百万,痛苦的脸色瞬间的好转不少,立马就点了头,“能能能。” 莫花魁满意的一笑,“呵呵,既然能,那就劝劝你老大不要计较嘛。” “好。”想到五百万的巨额赔偿,平头男的狗胆瞬间变熊胆,点点头,捂着裤裆看向高博达,挤笑的说:“老大,我没事的,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高博达气得脸色铁青,“你这……” “高兄,你的兄弟都这么说了,你还计较什么呢?”莫花魁赶忙打断他的话,站起身,双手插兜的笑着说,然后走到他和莫少霆的身边,不露声色的掰开他抓紧莫少霆肩膀的手,“和气生财,冤家宜解不宜结。” 。。 在莫花魁和高博达类似于谈判的谈话之时,秋小君穿好莫少霆施舍的白衬衣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看莫少霆完美的身影,克制不住的抬头朝贵宾席位看了去。 这个时候,那里就只坐着欧阳健宇一个人,看着他的那张俊儒脸庞,她的心,仍会有着一种悸动……总裁,你的心,为何总是这么的冷漠呢? 欧阳健宇坐姿优雅,迷人又充满睿智的眼睛平静的看着莫花魁和高博达,忽然的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这才微微的移开了视线,瞬间的对上了秋小君的那双还带着泪光的美丽眼睛。 在他朝自己看来,与他眼神相对的那一刻,秋小君的心带着疼痛的紧张一跳,赶忙的错开视线,快速转身,走过围观的一堆人,朝酒吧的最里面走去。 她身上只是穿着莫少霆的一件衬衣而已,下面什么也没有穿,转身走时,那挺翘的臀部若隐若现,撩人指数直线上升。 欧阳健宇坐在高于大厅的贵宾席位上,她那若隐若现的风光,自是看得滴水不漏,身上某处的血,隐隐的一热,暗叹这么勾人的一个尤物,自己方才怎么就没去救她呢。 。。 不知何时,高博达所有的手下都被莫少霆的两名贴身保镖撂倒在地了,一个个抱胳膊抱腿的,在地上shen吟不止。 高博达算是个聪明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定是不会逞匹夫之勇,看看倒地shen吟的手下,貌似爽朗的一笑,“哈哈哈,莫总,你说的是,哈哈,今天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的朋友计较了。” “哈哈……”莫花魁擅懂交际,附和的大笑几声,“我就知道高兄是个宰相肚里能撑船的人――高兄,我们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说着,搂着莫少霆的肩膀,抬头朝贵宾席位上的欧阳健宇使个眼色,便不紧不慢的朝酒吧的出口走去。 欧阳健宇收到他的眼色,优雅起身,看看台下的人群,发现已经看不到秋小君的性感背影了,迈开脚步朝下走,和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走出酒吧。 “莫少霆,你今天英雄救美,很拉风啊。”走出酒吧,莫花魁拍拍莫少霆光裸的背部,有些取笑般的说。 莫少霆但笑不语,发觉走出酒吧,夜风一吹,什么也没有穿的上半身挺有些冷的,渐渐加快脚步的走向停车的地方。 两位贴身的魁梧保镖跟在他身边很多年了,知道他从来不穿别人的衣服,都没有脱下衣服给他穿,他加快脚步后,一位保镖紧跟在他的身后,另一位保镖便极快的走向一辆黑色的林肯车,为他打开车门。 “学长……” 就在他准备坐进车的时候,一个女人动听的声音在安静的停车场悠扬的传了过来。他扭头一看,就看到了秋小君穿着一条紧身的抹胸红裙,手里拿着他的白色衬衣从一排车的车前性感的朝他走了过来。 突闻其声,莫花魁和欧阳健宇也扭头看了过去,看到秋小君,两人各有俊色的脸上,同时的泛出一抹带着惊艳色彩的惊讶。 “学长,你的衣服。”秋小君走到他的面前,抬起手上的衣服,对他微微含笑的说。 “洗了吗?”莫少霆并没有伸手去接,看看衣服,看着她漂亮性感的脸蛋没什么表情的问。 “没有。”这么短的时间内,她哪有时间洗啊。 莫少霆无迹可寻的笑笑,“哪天洗干净了再还我。”说完,光着上半身优雅的坐进车里。 “学长,你的衣服我会洗干净还你的,可是,我没有你的电话号码。”她透过车窗,不疾不徐的说。 莫少霆并没有想过要告诉她自己的联系方式,对她别有深意的神秘笑笑,便看向站在不远处的莫花魁和欧阳健宇,笑道:“花魁,健宇,我就先走了,改天,我们再好好聚聚。” “好的。”欧阳健宇淡笑点头。 莫花魁的心情突然间的变得很不好,拉长脸的说:“喂,莫少霆,你别叫我花魁,要叫就叫我莫花魁,连名带姓的叫。”他很介意别人这样叫他,单叫他花魁,他听起来总会觉得自己是从古代的妓院里跑出来的人物。 闻言,欧阳健宇有些忍俊不禁,嘴角隐隐的扬了扬。 莫少霆倒是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好,我会记住的。”说完,吩咐叫阿风的保镖开动车。 秋小君知道自己不该笑的,可是听到莫花魁方才说的那些话,想到他的名字和他的那张脸还真配,就是忍不住的想发笑,最终控制不住的笑了好几声,“呵呵呵~” 听到她的笑声,莫花魁妖冶的俊脸着实的暗黑下来,大步的走到她面前,冷如寒冰的问:“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秋小君赶忙的止住笑,耸耸肩,有些无辜的说。 没笑什么才怪。 莫花魁在心头暗骂一句,拉着脸的看着她,“今天,你是走了狗屎运。”说到这儿,看一眼站在附近的欧阳健宇,缓缓的低下头,在她的耳边阴冷的补充一句话,“以后,别再惹我,要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好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啊,但是秋小君听了,只是但笑不语,别人看到,还以为莫花魁在她耳边讲了一些让女人心里甜蜜的情话呢。 在莫花魁对她低声说完那句威胁性的话时,欧阳健宇优雅的朝她走了过去。 走近,他看着她的脸,有些疑惑的问:“你怎么认识我,知道我的名字?” 她想了想,淡淡笑笑,“我以前有个朋友,她……很喜欢你。” “你那个朋友叫什么?”不知怎么的,听到这句话,他的脑海会晃过秋小君的身影。 她有些抱歉的摇摇头,“不知道,我记忆力不怎么好,很久没有和她联系了,已经忘了她的名字。”说完,拿好莫少霆的那件白色衬衣转身走远,那赋有美感的性感背影,摇曳生姿。 。欧阳健宇双手插兜的站在原地,目光深远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美丽背影,似乎,像透过她的背影,看到另外一个女人。 莫花魁看看白逐月走远的背影,一回头,不经意的看到他看她背影的异常眼神,俊秀的眉不可思议的一扬,“怎么?你喜欢上这个女人了?” “谈不上喜欢,只是不讨厌罢了。”欧阳健宇淡笑道,眼睛,仍旧看着秋小君走远的背影。 “呵呵,这我就放心了。”他莫花魁可不希望自己的好兄弟喜欢上自己讨厌的女人,“其实这个女人也没什么好看的,我公司里的那些女明星,女模特,比她漂亮性感的多的去了,我明天给你介绍几个。”边说,边抬起一只手把住他的肩膀,朝不远处的一辆名贵跑车走去。 “算了,你公司里的那些女人,还是留给你自己吧。”他欧阳健宇并不痴迷于女色。 “呵呵,我从不对我自己公司里的那些女人下手的。”风流花心的莫花魁,也是有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的。 。。 “健宇,你打算在雾城呆多久?”坐上车,莫花魁一边开车,一边正儿八经的问。 “可能会呆很久吧,雾城是世界上最繁华的城市,我打算把公司的总部搬到雾城来。”欧阳健宇正声道。 “哦,呵呵,这样好啊,以后,我们两兄弟可以经常聚在一起了。”莫花魁发至内心的笑道。“你还没有找到房子,这段时间就住我哪里吧。” “算了,我还是住酒店吧,秘书已经帮我订好了酒店。” “随便你吧。”两兄弟也是需要保留各自的秘密,各自的空间的,他要住酒店,莫花魁也没意见。“订的哪家酒店?” “海逸酒店。” “那家酒店就在我公司对面,我很熟悉的。” 。。 燕尾蝶酒吧内…… “一群饭桶,十几个人打两个人都打不过,我真是白养你们了。”高博达双手叉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一排鼻青脸肿的手下,拧着眉的训斥道。 这些手下自己也觉得没有面子,个个都不敢说话,也不好意思说话。 “以后给我好好的练练你们身上的功夫,下次再这么的给我出丑,就全都给我下地狱。” “是,老大。” “是是。” “……” 以猴三为首的一群手下连连点头,高博达也只是微微的消了消气,“哼。”冷哼一声,冷着脸的大步走出酒吧。见状,手下们纷纷的跟上,燕尾蝶酒吧这才恢复了太平。 。。 秋小君离开停车场就返回到了酒吧的员工更衣室,给林安安完全青肿起来的脸上温柔的擦好药后,她对他充满关心的说:“回去好好休息,这几天,别来酒吧跳舞了。” “嗯。”林安安的心里满是感激,一双好看的眼睛,隐隐泛泪的看着她,“逐月,如果没有你,我今晚肯定被他们打死了。” “哪会啊,这些人虽然坏,也是有分寸的。”她淡笑的安慰道,扭扭头,看到一套用于表演的黑色忍者服装,眼睛若有所思的一眨,拿过那套衣服,“这套衣服是你的演出服吗?” “嗯,是的,我本来准备明天穿这套衣服表演与忍者有关的舞蹈的,没想到今天晚上发生了这种事。” “安安,我喜欢这套衣服,这套衣服,就送给我吧。” “好啊,逐月,我的东西,只要你喜欢,我都愿意送给你。”林安安看着她漂亮美丽的脸,真诚的说道,“我的命是你救的,以后,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她笑笑,“你说得太言重了,好了,休息一会就早点回去吧,我有点事,先走了。”说完,拿上那套忍者服装,微微快步的走出员工更衣室。 。。 燕尾蝶酒吧附近的地下停车场挺大的,有几盏灯坏了,整个停车场显得有些阴森恐怖,高博达和一群手下走进了停车场,这个停车场里才有了些人气。 “老大,请。”一群手下中,猴三最为狗腿了,快步的走到一辆黑色的宝马前,一脸讨好的给高博达打开车门。 高博达并不急着上车,转转身,眼神毒辣的看着那位因为莫花魁会出五百万赔偿金而劝他不要与莫少霆计较的平头男。 平头男被他的眼神看的瑟瑟发抖,“老、老大,我、我……” “你就不用再跟着我了。”高博达打断他的话,阴冷无比的说,随即快速的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一枪打中他的脑门。 ‘嘭~’ 平头男应声而倒,脑门鲜血四溅,‘咚’一声的倒在血泊中。 看到这样的情景,在场的手下虽然都微微的有些怕意,可都已是见惯不惊了,在这个当口上,个个都怕高博达会因为生气而拿起抢乱杀人,谁也不敢吱声。 可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忍着服装,脸上戴着一面黑色面具,全身一身黑,身材偏于消瘦的神秘人却从车库里的一根大柱子后毫无惧意的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秋小君,看看地上的尸体,面具下的嘴角嘲讽的扬一扬,带着鼻音的说:“你们这些人,好事没做一件,坏事通通做尽了就觉得生活过得特无聊,一天不无缘无故的欺负几个人,就觉得心里痒痒,是吧?有本事,别欺负那些手无寸铁的人,要玩,我来陪你们好好玩。” 突闻其声,高博达等人都露出惊讶的神色,充满防备的看着她。 高博达听出是女人的声音,浓眉轻蔑的一挑,“你是什么人?” 她掩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又是一扬,“我是代替正义,前来教训你的人。”不疾不徐的说完,一步一步的朝他们走去。 高博达知道她是个女人,见她走来,也根本不将她放在眼里,“正好今天我有个兄弟死了,你想去阴曹地府陪他,我大力支持。”说到这儿,拿抢的手用力的一挥,“全都给我上,捉到她,先奸后杀。” 他命令一下,一群手下立即蜂拥而上,将身着忍者服的秋小君围绕在正中。 身上有着神秘的力量,秋小君岂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在高博达的四五个手下同时朝她出拳时,她身子一低轻而易举的躲过,身子急速一侧,抓过一个男子,跳起身,来个连环套,力量大得惊人,眨眼的功夫就撂倒一群人。 “呃啊~啊~”vjkn。 “啊~呃~” 一群手下全都东倒西歪的了,纷纷的倒地shen吟。 高博达滴水不漏的看到她如何漂亮的撂倒十来名手下的暴力情景,心里百分百的肯定,她的功夫比莫少霆的那两名贴身保镖厉害得多。 虽是这样,作为黑帮老大的他也并不害怕,右手一举,黑漆漆的枪口精准的对准她的脑门,扯着嘴角的冷冽道:“哼,我看是你的手法快,还是我的枪快。”声落,决绝的扣动扳机,‘嘭~’。 他的抢子很快,秋小君躲闪不及,脑门被打中了,血流了下来。 她觉得自己一定要死了,哪知自己一点疼的感觉也没有,身上的神秘力量,反而更加的强大了起来,面具下的眉头深沉的一皱,大步的朝着高博大走去。 呃,怎么会这样?打中她的脑门了,也打不死她? 高博达震惊极了,见她脑门流着血,直直的朝自己走来,心里顿感恐慌,赶忙的露出了凶狠,对着她的身体连开数枪。 ‘嘭嘭嘭~’ 他的枪法还真准,没一枪都打中秋小君的身体,可是,秋小君就是死不了,枪子打在她身上,她就觉得枪子是在给她挠痒痒而已,不管身上流了多少血,也没有一点的疼痛的感觉。 “啊?”这样一来,高博达傻眼了,原本嚣张的脸色,此时已变得一片卡白。 秋小君的脚步忽然的加快,眨眼间就到了他的身前,不待他反应过来,就一拳打中他的颈脖。 “呃啊~”高博达气极了,也痛极了,浓眉一拧,立即朝她抬腿猛踢。 高博达身为让人闻风丧胆的黑帮老大,身手自是不在话下,拳拳生风,脚脚穿心,加上手里还有手枪,自是危险十足。 不过即使是这样,秋小君也不怕,身体像光一样的左闪右闪,轻易的就能躲过他的拳脚,左手忽然的出击,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手中的枪拍飞在地,随即快速跳上旁边的一辆轿车,借力来个高鞭踢,身子再一扑,便将身材高大的他紧紧的制服在地。 此时,高博达已经没有还手的余地了,伸舌舔舔嘴角的血迹,又愤恨有恐惧的看着戴着面具、脑门和身体都还流着雪的她,“呃,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你是人,还、还是鬼。” 这个时候,秋小君低头看看自己身上流着血的数个枪伤,百分百的确定自己不是个人,而是白天华口中所说的女鬼了。 证实了这件事,她的心,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竭力镇静的想一想,对他冷冷的一笑,道:“我是人还是鬼,有那么重要吗?”说到这儿,一手猛的抓起他头上的如墨短发,“你可以称我为黑玫瑰,以后,你的行为最好收敛点,若是我发现你再明目张胆的的欺负弱小无辜的人,你就等着我来取你这颗项上人头吧。”威胁味十足的说完,这才放开他,起身英姿飒爽的离开停车场。 高博达满眼喷火的看着她的背影,在她走远之时,恨恨的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液,发着狠的冷道:“呃,黑玫瑰,我记住你了,不管你是人还是鬼,总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里的,到时,你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这天晚上,秋小君回到海逸酒店已经是深夜的12点了,身上和脑门上的枪伤不到一个小时就消失了,好似高博达的那些枪子根本没有打在她的身上一般。 在这个晚上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她找了一份工作,救了一个人,跳了一支脱衣舞,看到一个让自己过了整整两年也忘不掉的男人,还和一个人渣大打了一场,并且确定自己是一个女鬼,她可谓是身心俱疲了。 洗了澡,她又光着身子的躺在了床上,看着天花板,一脸烦恼的思索着自己是个鬼的事。 呃,我怎么会变成一个鬼呢?天啦,这个世界,也太可怕了吧,居然会有我这样的鬼,怎么打都打不死,几天不吃东西,几天不喝水,也能活下去。 哎,老天,我不想当一个金刚之身的女鬼啊,我只想当一个正常的女人啊,求求你了,让我变回原来的样子吧,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她烦恼极了,想到自己是鬼的事,心里,总是止不住的悲伤,直到凌晨的三四点,才缓缓的睡着了,迫切的希望自己睡一觉醒来之后,就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做一个正常的女人。 第5章 做女鬼挺好的,嘻嘻 第二天的太阳,照常的升起,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秋小君睡一觉醒过来后,浑身又充满了力量,一醒来,就赶忙精神抖擞的走到镜子前。 “呃~”见镜子里的女人还是有着白逐月的那张脸,她的心,变得失落了,直到想起那个让妹妹自杀的莫花魁,觉得自己是一个妖艳女鬼的话更能很好的为妹妹报仇,这才振作了起来,不再因为自己是鬼而感到纠结痛苦了。 妹妹,我一定会让莫花魁尝到被爱的人玩弄的滋味,让他自杀去那个遥远的地方陪你的。 这个想法,渐渐的在她的心里生了根。 在镜子前静默了一会,她走到窗边,微微拉开窗帘,“呃啊~”脸部被阳光一照,还真觉得难受,额头皱一皱,眉毛拧一拧,赶忙的放下窗帘,然后找出那件属于莫少霆的白色衬衣,亲自把他的这件衣服洗干净了,还亲自熨烫了一遍,展开一看,衬衣就像是新买的一样。 熨烫好了后,她把衣服折叠起来装进一个盒子里,做好了一切,便走出房间,没想刚走出门,就看见了正好走到自己门前的一个英俊儒儒的男人。 这个男人,她太熟悉不过了,记得以前,自己常常会梦到他。 “是你?”她出门的那秒,欧阳健宇也看到了她,儒雅好看的脸上,露出不少的惊讶,“你住在这个酒店?” “……是的。”她看着他的脸,愣了一秒,淡笑的回答。 欧阳健宇有些疑惑了,心里想,她一个在夜场上班的服务员,怎么住得起像海逸这样的五星级大酒店呢?或许,她昨晚是跟着哪个大老板开房了,才会出现在这里吧。 他并不认识她,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心里有这样的疑惑,他当然也不会过问些什么,笑笑,指指她隔壁的房间,“我就住你隔壁的这间套房。” “哦。”她脸上露出一抹惊讶,“呵呵,真没有想到我们会这么的有缘。” 走么小总。“是啊。”欧阳健宇点点头,和她这么的有缘,心里面微微的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想起某事,微笑的看着她,“你记起你的那位朋友了吗?” 她愣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哪位朋友?” “就是你说很喜欢我的那位。” “哦,你说她啊。”她恍然大悟,想了想,还是抱歉的摇摇头,“我还是不记得她叫什么名字。” 欧阳健宇莫名的有些失落,犹豫两秒,试探的问:“她……是不是叫秋小君?” “……不是。”她愣了一秒,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提起曾经的自己,皱皱眉,淡笑的否认。 不是她啊。 欧阳健宇的脸上微微带笑,可心里,却突然有些闷闷的,“你是要去吃早餐吗?” “是啊。”她顺水推舟的点点头。vjkn。 “一起去吧。” “好。”她乐意和他一起。 走过走廊,乘坐电梯前往酒店餐厅的时候,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好像,谁都各有所思。 到了酒店富丽堂皇的餐饮大厅,两个人都选择坐在靠着落地窗的位置,不过,一个是在那头,被温暖的阳光照耀着,一个是在这头,拉下旁边的窗帘,置身于阴凉中。(..tw棉花糖小说网) 他是背对着她坐的,两人的距离,差不多有十来米,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距离,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苦涩感。 秋小君并没有选择背对背的和他用早餐,坐在靠里的一方,一双美丽的眼睛带着百转千回的忧伤,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好看的背影,餐盘中美味的早餐,一口也没有吃。 总裁,你怎么会问起秋小君呢?过了整整两年了,我没有忘记过你,你也没有忘记过我吗? 总裁,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秋小君的话,你会爱上现在的我吗? 总裁,我现在变了一张脸了,比以前漂亮,比以前性感,你,会喜欢的,是吗? 她看着他的背影,总会带着化解不去的淡淡忧伤如此的胡思乱想着,偶尔会有一些冲动的想法,不过最终还是因为心中的一份浓烈的仇恨给强行的压制了下去。 十分钟左右,欧阳健宇吃完了早餐,从起身到离开,他也没有回头看秋小君一眼。 秋小君就不一样了,从他坐在那里用早餐的时候,她的眼神就一直落在他的身上,只要他微微的一回头,他就会发现她满含深情的眼睛的,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转头看过她一眼。 这样,才是正常的吧。 秋小君这样的安慰自己,现在变了脸的自己,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人而已,他到现在,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多多的注意到自己呢。 他走了,盘中的美食,她更是吃不下了,没多久,也站起身离开了酒店的餐饮大厅。 每一天,她都有所计划。 回到套房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架望远镜放到窗边,她戴上墨镜在一个阴凉的位置在望在远镜前耐心的看着对面那间豪华办公室里的动静。 那间豪华的办公室,正是莫花魁的总裁办公室。 莫花魁并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他喜欢充足的自由,身为总裁的他,并不是天天都会去公司,有时候去,有时候不去,有时候,上午去,有时候,又是下午去,没有规律可寻。 一直到11点了,那间办公室里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人,她想,他今天或许不会去公司了吧。“呃~”沉沉的叹了口气,准备放下望远镜,没想刚准备放下望远镜的时候,那间办公室里就有了动静,一个男人推开办公室的门,优雅帅气的走进办公室,坐在办公室里象征着权利的老板椅上。 那个男人,正是莫花魁,身上穿的是一件紫色的长袖衬衣,身下穿的是一条黑色的皮裤,头发微微的往后梳着,还微微的油亮油亮的,左耳上的一颗蓝宝石耳钉,时不时的泛出炫目的光,如虎添翼的炫耀着它的主人是多么的妖魅俊邪。 这样的一个男人,真的是一个极品啊,不过在秋小君的眼里,他再怎么极品,也是一个玩弄女人情感的、该下地狱的人渣。 看了一会,她转身走到衣橱前,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一件深v的鹅黄色长裙,然后用心的画上相应的妆容,带上遮阳伞,拿上一个与鞋子颜色相同的小包妩媚动人的出门。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她就到达了向日葵集团。 这一次,她规矩许多,没有去乘坐莫花魁的专用电梯了,而是乘坐员工用的电梯到达最高的那层楼,迈着好看的步子朝莫花魁的办公室走去。 莫花魁总裁办公室的外面有一张办公桌,那里坐着一个长相颇为清纯的女秘书,正埋头记录着什么,听到脚步声赶忙的抬起头来,看到她,温和的问:“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她淡笑,“我找你们的莫总。” “你姓什么?” “姓白。” “你等一等,我问问莫总愿不愿意见你。”这位秘书小姐的态度倒是挺友好的,说完,拿起桌上的电话,“莫总,有位姓白的小姐找你。” “不见。”电话那头,立即传来莫花魁冷冷的声音。 “他是我男人。”秋小君在这时对秘书小姐小声的说。 秘书小姐看她一眼,又赶忙的补充道:“莫总,她说你是她男人。” “不见。”莫花魁还是在电话那头毫不犹豫的说了‘不见’两个字。 “跟他说,我怀了他的孩子。”秋小君唇角微扬,再次小声的对秘书小姐说道。 怀上了莫总的孩子可是大事啊,那秘书小姐微微一想,又急声的说:“莫总,她还说,她怀了你的孩子。” “啊?”闻听此言,莫花魁大惊,似乎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让什么女人怀孕,在他的记忆中,有资格怀上他莫花魁骨肉的女人,至今为止还没有出现呢。 “让她进来吧。”静默数秒,电话那头的他终是允许了那位声称怀上自己孩子的女人进入自己的办公室。 不一会,秋小君推门而进,微微的扬起嘴角,对高高在上的坐在老板椅上的俊美男人露出自己最美丽的笑容,“莫总,我们又见面了。” “是你?”看到她,莫花魁惊愕两秒之后,肚子里瞬间来气,俊美的脸,也瞬间的黑了不少,“你来干什么?”想起秘书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漂亮的唇角轻蔑又嘲讽的一扬,眯着眼的看着她那张确实称得上美的瓜子脸,“我什么时候上过你、玩过你了?” 这种话,实在够侮辱人的,可秋小君听了,也不气,对上他轻蔑的眼神,微微皱眉的笑道:“莫总,你没有上过我、玩过我,我也没有上过你、玩过你,刚才,我只是跟你开一个玩笑而已,你应该没有那么小气,这样就生气了吧?” “……”她不怕死的精神好像很充足啊,莫花魁突然的语塞,一张妖孽般的俊脸,气得铁青。 秋小君已经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看着他听到自己方才说的话而变得特别难看的脸,心里隐隐的划过一丝报了仇的快意,“上次我在你的专用电梯里乱涂鸦,是我的不对,我特地的来向你道歉。”她带着一抹迷人的笑,放低声音真诚的说。“对不起。” 莫花魁俊眉一挑,隐隐的咬咬牙,“你觉得说对不起有用吗?” 莫花魁俊眉一挑,隐隐的咬咬牙,“你觉得说对不起有用吗?” 秋小君淡笑,“或许没有用,但总是要说一声的。” “你还想说什么?”她的话,他已经听得很不耐烦了,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和她见面的情景太不愉快了,导致现在一看到她,他就特别的鬼火冒,“没什么说的了,就马上识相的给我滚。” “我还有很对话想要对你说。”秋小君看着他脸,别有深意的笑说,“不过,来日方长,我今天就只对你说件正事好了。” 呃,这个女人,真的太不怕死了。惹了黑帮老大高博达不说,现在还来惹他莫花魁?总有一天,这个女人不是被高博达的人乱枪打死,就是被他的人乱棍打死的。 莫花魁在心里恨恨的想道,随即冷恶的说:“要说就说,说了就赶紧滚。”他真怕自己会被她气出什么病来。 “我需要一份工作,让我签约你的公司,成为你公司旗下的一名模特吧。”她正声说,言语里,表情上,微微的带一丝恰到好处的请求,不卑也不亢。 “你想成为我公司旗下的模特?呵呵……”莫花魁笑起来,那笑声,那表情,满是无尽的嘲讽。 她任由他笑,看看窗外阳光明媚的风景,耐心的等着他停止那刺耳的笑声。 发觉她并不在乎自己的嘲笑,莫花魁很快就没有再继续嘲笑下去的兴致了,不过俊美的脸上仍旧有着嘲讽的表情,“咳~”干咳一声,翘起二郎腿点上一只香烟,朝她的脸吐出一口烟雾,“你觉得你一个在夜场工作的服务员有资格进我公司当模特吗?” “有啊。”她很有自信的说,并不觉得自己在燕尾蝶酒吧的工作有什么不光彩的。 “有?”他还真没有想到她会回答得这么的理直气壮,再次的吸食一口香烟,也再次的朝她的脸吐出烟雾,耸耸肩,露出一个极其嘲讽的笑,“呵,有个屁啊。” “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卖的,怎么没资格了?”她忽视他的嘲讽,不解的问。 “你一不偷,二不抢,我信。”说到这儿,他又眯起那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像打量货架上的商品一样打量她,“不过三不卖嘛,就有待考证了,说不定你已经被男人玩烂了也说不准,你这样的女人,别说当我公司旗下的模特了,就连在我公司当冲洗厕所的人员,我也嫌脏啊。” 人正不怕影子斜,他说得再怎么难听,她也仍旧不生气,笑一笑,对上他不屑的眼神,肯定的说:“我很干净。” “呵,很干净?”莫花魁觉得好笑极了,“难道你还是处女,还没有被男人玩过?” “不是我还没有被男人玩过,是我还没有玩过男人。”她皱皱秀眉,很有意见的纠正他的话。 “……”莫花魁又是一愣,想了想,压制住一丝对她的反感,挑挑眉,扬起一边的嘴角,别有深意的看着她,“你……真是处女?” “当然。”她点头。事实上,她也确实是,长这么大了,她至今都没有和男人接过吻,就更别提和男人做那种事了。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滥情的女人,她想把她的所有,都给自己爱的那个男人。 莫花魁半信半疑,看看她因为穿的是深v领口的裙子而露出的一半雪白的胸部,想到她昨天晚上跳脱衣舞时那性感得要命的画面,心,突然莫名其妙的有些痒痒的了,嘴角忽然邪魅的一扬,性感道:“这样吧,我们来做一笔交易。” “什么交易?” “今天晚上,我们来个一夜情,如果你是处女,让我很满意了,我就让你成为我公司旗下的……呃啊~”莫花魁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呢,站在自己办公桌前的女人就拿起办公桌上的一大叠文件朝着自己劈头盖脸的砸了过来,他猝不及防,俊脸被砸个正着,痛得他眉都皱了起来。 “莫花魁,你做梦去吧。”听清他所说的这个交易,秋小君气到极点,一边气愤无比的大骂,一边不管不顾的将他办公桌上的文件砸向他的脸,随即快速转身,大步的朝外走。 “呃,你这个死女人,你给我站住。”莫花魁气得脸部扭曲,猛的从老板椅上站起来,对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大吼,“你以为我的办公室是公共厕所啊,来也冲冲去也冲冲?” 秋小君懒得搭理他,在她的心中,公共厕所都比他的总裁办公室干净了不知多少倍。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走到门口时停下了脚步,转转身恨恨的看着他,阴冷的问:“莫花魁,这种交易,你是不是也常常用在那些想进入你公司当模特的女人身上?” “是啊,那又怎样?”莫花魁已气急败坏,想也不想的就这么说了。 他都这样承认了,有些事情,秋小君也就更加的肯定了,别有深意的恨他一眼,隐隐泛出一丝泪光,大步的走出他的办公室…… 妹妹,他当初,肯定和你提出过这种交易吧?你肯定答应他了,是吗?他就是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得到你的,对吧? 妹妹,他莫花魁就是一个人渣,一个混蛋,一个色狼,一个禽兽,他用那种方法得到你,你怎么会爱上他,因为他而结束自己花儿一样的生命呢? 妹妹,这一切,都太不值得了。 妹妹,你等着吧,我会让他到你的身边,向你赎罪的。 本来莫花魁的心情挺好的,可是见到了秋小君,被她用文件砸了脸后,心情就恶劣得好似寒冬腊月的天气,恨不得上战场杀一堆敌人解解气。 “健宇,陪我喝酒吧。”他在洒满阳光的落地窗前气愤的徘徊几圈,拿起手机拨通欧阳健宇的电话,对他沉声的说道。 “现在才下午两三点,喝什么酒啊?”电话那头的欧阳健宇不解的问。“你今天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哎,别提了。”被秋小君气到的事,他哪好意思提,“你这会在哪儿啊?” “在酒店。” “我马上过来找你。” “好啊。”他要去酒店找他,欧阳健宇并不会有什么意见。 挂了电话,莫花魁立即走出了办公室,离开向日葵大厦,径直朝海逸酒店走去。 第5章 有趣的重大发现 离开向日葵大厦,秋小君撑着遮阳伞去了妹妹的墓地,看着墓碑上妹妹那灿烂美丽的的笑脸,美丽的眼睛,渐渐的装满哀伤的泪花,心里对莫花魁的恨,控制不住的越发的浓烈。(..tw好看的小说) 站在妹妹的墓前,她一句话也没有说,风起,飘逸的发丝在风中凌乱的狂舞,好似烦恼,与她如影随行,让她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无法自拔的忧伤之中。 莫花魁进了欧阳健宇在海逸酒店的豪华总统套房中,就像是进了自己的家一样,找出几瓶酒,坐在沙发上一杯接一杯的喝。 欧阳健宇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有些闷闷不乐的模样,笑一笑,蹙着眉的问:“你不会是失恋了吧?” “欧阳健宇,我告诉你,全世界的男人都失恋,我也不会失恋的。”莫花魁看看他,停停喝酒的动作,自恋又自信的说,“只有我甩女人,没有女人甩我。” 欧阳健宇淡淡笑笑,“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不是绝对的。” “……”莫花魁不否认,就算心里想否认,也懒得否认。 “把你的烦心事说出来我听听吧,今天我当你的垃圾桶。” 莫花魁晃晃手中的酒杯,皱皱俊眉,道:“其实我也没什么烦心事,就是被一个女人给气到了而已。” “哦?”欧阳健宇对此事有了不少的兴趣,“那个女人能把你气到,看来,她本事不小,魅力也不小。” “哪有啊。”莫花魁并不这样的认为,一想到秋小君的那张脸,心里就满是气愤和鄙夷,“那个女人你我都见过,也就是会跳脱衣舞的本事罢了。” “你说的是她?”欧阳健宇一下子想起了有着白逐月面容的秋小君,俊雅的脸上,露出不少的惊讶,“她今天怎么会把你气到?” “呵呵,她今天居然跑到我办公室找我,要我让她成为我公司的模特。”莫花魁神色鄙夷的说,“真是的,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一个在酒吧又当服务员,又当脱衣舞舞娘的贱女人,进我公司,简直就是毁我公司的名誉,我要是答应了她,让她进我公司当模特的话,那我这里肯定是出问题了。”说到这儿,他抬起右手指指自己的脑袋。 欧阳健宇浅浅的笑笑,想了想,淡淡道:“我今天早上见过她,她就住在我隔壁的套房。” “不会吧?”莫花魁有些狐疑,“她一个在酒吧工作的女人,怎么住得起这里?” “我也是这样想的――她昨晚,或许是跟着某个有钱人来这里开房的吧。” 听到这些话,莫花魁莫名其妙的更加的生气,“呃,这个女人倒是真会说谎啊,今天在我办公室,我问她是不是处女,她还跟我说当然。” 欧阳健宇还想说点什么,或者问点什么的,可就在这时,身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拿出手机,见是助理打来的,看一眼莫花魁便立即接了电话,“喂~” “总裁,这边我已经打点得差不多了,但是有些重要的布局还需要你亲自来现场确认。”一名男子在电话那头恭敬的说。 “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就来。”欧阳健宇严肃的说,随即挂断电话站起身来,“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就自便吧,我房间里的酒,你想喝多少都行。”边说,边穿上外套优雅的往外走。 “呵呵,我会把你房间里的酒都喝光的。”莫花魁半开玩笑的笑着说。 欧阳健宇无所谓的一笑,“呵,行啊,只要你有那个酒量。”声落,走出门,顺带着将门关上。 欧阳健宇一走,豪华的套房里就只有莫花魁一个人,冷清了不少。 喝了两瓶红酒后,莫花魁突然发觉,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房间里喝酒,真没意思,“呃~”叹口气,放下酒杯去了一趟洗手间,然后微醉着的离开欧阳健宇的套房。 走出门经过隔壁的一间套房时,他突然想起了欧阳健宇说的某句话,俊眉若有所思的隐隐一皱,倒退一步,站在一道门的门前便伸出手推了推门。 说来也巧,那道门居然没有关,他心里微微一喜,微红着俊美的脸,双手插兜的走进去。 在大厅里看了看,他突然听见卧室里传出一些声音,嘴角鄙夷的扬一扬,不紧不慢的走向卧室。 这个时候,酒店的一个女服务员正在卧室里换床单,回头看到他,惊吓了一大跳,结巴的说:“先生,这、这里不是你的房间,是不可以随便进来的。” 莫花魁清楚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嘴角微微一勾,眼睛缓缓一眨,对她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宝贝儿,我不是随便进来的,我是特意进来的。”他一边邪魅的柔声说,一边优雅的走进去,观察着卧室里的摆设。 忽然,他看到了一架放在窗边的望远镜,脸上掠过一抹疑惑,走到望远镜旁边,抽出裤兜里的一只手好奇的摸一摸,随即拉开窗帘朝外看去,没想这一看,就看到了自己刚好位于这面窗户对面的办公室,眉头顿时深沉的一皱。 数秒之后,他转过身走到那位刚好换好床单的服务员的面前,迷人的笑问:“住这间套房的客人叫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姓白,是一位很漂亮的小姐。”那女服务员看着她俊美无敌的脸,脸红心跳的说。 莫花魁已经敢确定她说的这个女人是谁了,拿出身上的皮夹,抽出十几张大钞递到她手里,笑道:“别告诉这间套房的主人我来过这里。” “好的。”女服务员看看手里的钱,连连点头。 莫花魁满意一笑,这才双手插兜的优雅离开。 离开秋小君在海逸酒店所住的套房,莫花魁回到了公司,一进自己的办公室,就走到了可以看到雾城繁华街景,也可以看到海逸酒店的落地窗边,思索片刻,看着正对面的一面窗户,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阿虎,马上购买一台最好的望远镜送到我的办公室里来……” 傍晚时,秋小君回到了酒店的套房,在卧室里脱掉身上的鹅黄色长裙,换上一套休闲的服装。 换衣服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拉开了一半的窗帘,她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加上这会儿是晚上,即使注意到了,可能也不会在意的,因为她根本不会想到有人会偷窥自己。 。。 莫花魁的办公室里已经有了一架望远镜,在秋小君换衣服的时候,莫花魁正好站在窗边摆弄着望远镜,将她换衣服的全过程看得滴水不漏。 呵,身材不耐,和她上床,感觉肯定会很不错吧。 看过之后,他想到她跳脱衣舞时的情景,勾起一边的漂亮嘴角在心里得出这样的结论,见她换好衣服离开了卧室,这才收好了望远镜,并且少有的拉下了落地窗上的窗帘。 这是莫花魁第一次偷窥,看完了秋小君换衣的情景,心里面,莫名的有些意犹未尽,坐到老板椅上,他思忖片刻,嘴角鬼魅的一勾,决定晚上不回家了,就住在办公室,兴起之时,偷窥一下住在对面的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三番两次的主动惹他生气,让他挺不爽的,他开始琢磨着,要怎么好好惩罚她自己才会解气、才会觉得过瘾。 可恶的女人,你主动的惹上我,肯定是有什么目地吧? 你那样的气我,只是想吸引我对你的注意力,是吗?你,想当我的女人? 呃,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呵呵,如你所愿,让你当我的女人可好? 心中这样的想到,他漂亮的唇角勾起一个邪魅到极致的冰冷笑容。 。。 这个晚上,秋小君去了燕尾蝶酒吧。 她本想在这个酒吧认认真真的工作的,没有想到,酒吧老板竟然找到她谈话,一开口就说出了要开除她的话。vjva。 “你走吧,你得罪了高博达,我若是还允许你在我酒吧工作的话,我的燕尾蝶酒吧迟早会被高博达的人砸了的。”秃顶的酒吧老板一脸阴沉的说。 这年头,谁都怕惹祸上身,尤其是开门做生意的人。 秋小君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理解他的难处,无所谓的一笑,“行,给我一天的工钱我立马走。” “可以。”酒吧老板也爽快,立马就从皮夹里拿出五百块给她。 拿到了钱,她转身就往员工更衣室走去,准备换了衣服走人,忽然想到了林安安,停下脚步看向酒吧老板,“老板,林安安呢?你是不是也要赶他走?” “当然。”店老板答道。 听店老板这么说,她倒是不怎么难过,反而放心不少,觉得林安安若是还在这个酒吧跳舞的话,高博达的那些人,说不定还会来欺负他。 。。 走出酒吧,才晚上的八点,时间这么的早,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也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去哪里。 一个人漫无目的在繁华的街道上走了走,在一个音乐喷泉边呆呆的坐一坐,看看时间,发现已经要到十点了,这才回到了酒店。 酒店套房的卧室连着洗浴间,洗了一个澡,她光着身子就走了出来,走到窗边,见莫花魁的那间办公室里没有亮灯,百分百的确定莫花魁晚上的时候肯定不会在办公室里,放心的拉开全部的窗帘,拿起一条白色的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如墨长发,一边扬着头的看着天上零零散散的几颗星星,难得的让自己的脑海放空。 不要觉得奇怪,这是一个人的习惯,从青春期开始的时候,她就喜欢裸睡,喜欢那种没有被束缚的感觉,天气热了,在没有第二个人的情况下,她通常会这样,什么也不穿,或者光着上半身在屋中自由走动。 。。 莫花魁一直呆在办公室里,怕她发现自己,他当然不会开灯,为了等她回到对面的那间卧室,他在沙发上抽了不少的香烟。 又抽完一根香烟了,他抬手看看时间,起身走到了落地窗边,悄悄的掀起窗帘的一角,发现对面的卧室亮着灯,嘴角邪魅的一勾,不动声色的架好望远镜…… 他真没有想到,这一看,就看到了她光着身子站在窗边一边擦头发一边仰望天空的喷血画面,心,是那么的猝不及防,隐隐的有些兴奋,缓缓的调整望远镜,两只迷人的凤眸渐渐迷离的看着她性感得要死的身体,发觉她的胸型完美,胸部也大得恰到好处,下身的某处,还有了反应,突然的热了起来…… 呃,可恶的女人,你还真是个妖精,我只是看了看你而已,居然就有了反应。 他暗暗的骂了骂她,也暗暗的责备了一下自己,责备自己怎么会那么轻易的就被她挑起情欲。。 为了不让自己欲火焚身,他看了一会就没有再看了,离开落地窗,朝连着办公室的一间卧室走去。 这间连着办公室的卧室他只睡过一个晚上,某次公司出现危机,他在办公室里工作到了凌晨,所以才没有回家。 他没有想到,今天晚上自己会睡在这里,竟然是因为那个惹了他,让他心里很不爽的女人。 躺到了床上,他睡不着。 说来也奇怪,闭眼不闭眼,他的脑海都会止不住的想起秋小君光着身体站在窗前边擦头边仰望天空的情景,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唇角自嘲般的扬一扬,起身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边,再次的架起望远镜,偷偷的朝对面看去。 没想,这个时候,对面的窗帘已经全部的拉上了,卧室里,也关了灯,看来,白逐月已经睡下了。 这样的结果,让他的心微微的有些失望,俊眉隐隐的皱皱,在落地窗边静默的站了一会儿才返回到了那间连着办公室的卧室。 重新躺在了床上,他还是睡不着,迷人的眼睛看着天花板,偶尔神秘的眨一眨,忽然灵光乍现,想到了什么,一边的唇角鬼魅的一扬,这才闭上了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姓白的女人,我给你最‘甜蜜’的惩罚,可好? 昨晚难得的一夜好眠,秋小君睡到上午的十点才缓缓的醒来。 起床的第一件事,她不是急着穿衣服,而是急着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的一角,发现外面下着雨,顿时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激动心情。 她现在是鬼啊,她害怕太阳光,下雨天或者阴天对她来说,就好比是老天爷对她的恩赐。 这样的一个好天气,她并不想呆在房间里,拿好望远镜看向莫花魁对面的办公室,见莫花魁并不在办公室里,唇角微微的一勾,立马离开窗边,换上一条白色的长裙,然后特别高兴的出门。 她的手上没有拿雨伞,也没有拎包,两手空空的就离开了酒店,面带笑容的走在雨中。 来来往往的路人都打着雨伞,生怕雨水会淋湿自己,可她,却是那么的特立独行,高兴的接受雨水的洗礼,天上的雨越下越大,把她淋成落汤鸡,她脸上的笑容反而会越发的美丽和灿烂,兴致来时,偶尔还会在雨中转个圈跳跳舞,或者唱唱歌,不认识她的路人,都以为她是疯子,看到她,立马打着雨伞绕道而走。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呵呵~呵呵呵……”她在这样的一个天气里唱起了这首歌,见一些路人朝自己指指点点,说自己是疯子,她一点也不介意,自己高兴自己的,开始奉行那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去说’的话。 她完全沉浸在雨水的欢乐中,一点也没有察觉到有一辆银白色的车悄悄的跟在自己的身后。 那辆车的驾驶位上,是莫花魁。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天一大早,他就将车开到了海逸酒店的大门附近,耐心的等着秋小君,见她出了酒店,就悄悄的跟上了她。 见她雨伞也没带就走到街道上,他挺疑惑的,这会儿,看到她在越下越大的雨里欢快的歌唱,也开始怀疑她是不是疯了,或者,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进了水,俊秀好看的眉毛,会隐隐的皱着。 这个姓白的可恶女人是疯了吗?在这么大的雨里走,就不怕感冒? 他疑惑着,偶尔,会莫名其妙的关心她单薄的身体,忽然觉得好笑,自己只知道她姓白,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她还气了自己好几次,她是死是活,会不会生病、感冒关自己什么事啊。 这样想来,他决定不再担心她的身体了,只是开着车默默的跟着她,看她究竟会去什么地方,确认她是不是真的疯了。 “呵呵~呵呵呵~”秋小君的笑声,挺好听的,和滴答滴答的雨声混合在一起,犹如这个世界上最清脆悠扬的音乐。 原来,下雨天是这么的美好,这么的好玩啊! 她笑着,在心里默默的发出这样的赞叹。 以前,她最讨厌下雨天了,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人了,而是鬼,下雨天,成了她的最爱。 几乎所有的人都把她当成了疯女人,一些开车经过她附近的人,会透过车窗看看淋着雨在雨中发出欢笑声的她。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林肯车缓缓的开了过去。 这辆林肯车里,有三个男人。 后面坐着的,是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莫少霆,前面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男人,是他的那晚将高博达的手下通通摆平的两个身手了得的贴身保镖,分别叫阿k和小吴。 “哦,这个女人真漂亮,可惜是个疯子。”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小吴看向车窗外,看到欢乐的走在雨中的秋小君,一脸可惜的说。 负责开车的阿k也朝秋小君看了过去,眉头忽然的皱起来,“这个女人我怎么越看越熟悉啊,好像是那次在燕尾蝶酒吧跳脱衣舞的女人。” 莫少霆并不是一个喜欢看热闹的人,但是听到阿k的话,却扭了扭头,看向了车窗外。 一刹那,他看到了秋小君被雨水打湿后显得更加曼妙美丽的身影,也看到了她那张在雨中露出美丽笑容的性感脸蛋,心,咯噔的跳跳,两眼紧锁秋小君的身影,声音微沉的吩咐道:“把车停到她身边。” 听他这么吩咐,阿k肯定自己没有认错人了,“是,殿下。”头一点,两秒钟的时间就将车子停在了秋小君的身边。 听到有车子停在自己身边的声音,秋小君这才停下了脚步,看到停在身边的黑色林肯车,满是雨水的脸上的笑容,渐渐被疑惑的表情代替。 很快,莫少霆从里面打开了车门,对她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 “学长?”看到他,秋小君一脸的惊讶。 “上车吧,你这样淋雨,会感冒的。”莫少霆笑笑,关心的说。 其实,她秋小君是鬼了,就算什么也不穿的在冰天雪地里呆上一两个月,也不会冻死,更不会感冒的。 当然了,这些话,秋小君当然不会跟他说了,说出来,不吓坏他才怪。 想了两秒,她看看自己湿漉漉的身体,有所顾忌的说:“学长,我坐进你的车,会把你车里的座位打湿的。” “没关系,上来吧。”听她这么说,莫少霆突然觉得,她原来是这么的可爱。 他既然都说了没关系了,那她也就不再矫情了,“呵呵~”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美丽的笑容,便坐进了他的车,和他坐一排。 莫花魁的车,就在不远处,秋小君上了莫少霆的那辆林肯车的情景,他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莫少霆的车啊,莫少霆,你怎么会让她坐进你的车呢?你对你这个学妹是不是上心了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他思索着这些问题,心里面莫名的有点闷闷的,想了一会,决定不再跟了,调转车头,往公司的方向行驶而去。 莫花魁没有跟上那辆林肯车,并不代表别的人也不会跟上那辆林肯车。莫花魁的车刚刚掉转头,一辆红色的宝马就跟了上去。 出于职业习惯,开着车的阿k和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小吴都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很快就发现了跟着他们的那辆红色宝马。 小吴转转头,看看和莫少霆坐在一起的秋小君,这件事,有点不知道该讲不该讲了。 莫少霆看出他的疑虑,看一眼坐在身边女人,道:“有什么事就直说。” “有辆红色的宝马车跟着我们。”小吴这才没有了顾虑。 闻言,他看了看后视镜,淡淡的一笑,“有的人就是觉得生活太无聊了而已,她要跟着我们,就让她跟着我们好了,不用理会。” “是。”他这样说,小吴点点头,便转过了头去,阿k也就更加专心的开着车。 咦,奇怪了,有人跟着他们,他怎么就一点也不紧张呢?难道他认识开车跟着他们的人? 秋小君有点疑惑不解,眉头隐隐的皱了皱。 莫少霆扭扭头,刚好看到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学妹,你在想什么?”他扬扬好看的嘴角,温柔的问道。 第7章 极品小妖精 秋小君有点疑惑不解,眉头隐隐的皱了皱。 莫少霆扭扭头,刚好看到她若有所思的表情,“学妹,你在想什么?”他扬扬好看的嘴角,温柔的问道。 “没想什么。”她淡淡笑说。 “你身上全都湿了,冷吗?” “不冷。” 全身都湿透了,怎么会不冷呢? 莫少霆并不信,右手忽然的朝她伸去,握住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英俊的眉宇担忧般的阴沉了一下,道:“还说不冷,你的手都快冷成冰棍了。”有些责备的说完,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原来莫少霆学长是这么好的男人啊,怪不得白逐月会暗念他这么多年,两年前还鼓足勇气向他表白了。 她看看莫少霆近在咫尺的俊脸,想着这件事,心里会暖暖的,可是同时,也会荡漾出忧伤,为白逐月感到忧伤,那场车祸,她爸爸把她创造成了鬼,可是却没有将她白逐月也创造成和她同样的鬼来。 白逐月,你没有变成鬼,这个时候,是已经投胎做人了,还是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呢? 想到真正的白逐月,她的眉宇间,免不了的隐隐的爬上了些许忧愁和哀伤。 “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你这么不撑伞就在街上走呢?”莫少霆看看窗外的雨,看着她的脸大惑不解的问。 呃,该怎么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呢? 她想了想,看着车窗外的雨很高兴的笑着说:“呵呵,因为我特别的喜欢下雨天,我觉得淋雨就是一种享受,天上掉下来的这些雨水啊,是免费的洗澡水,浪费了多可惜啊。” “呵呵~”闻言,莫少霆很难得的会心一笑。 “学长,你的那件白衬衣,我已经给你洗好了,我们约个时间吧,下次我还给你。”她想起这事,突然的转过脸来,带着笑的说。 “这事不急的,我不缺白衬衣,如果你喜欢,那件白衬衣我可以送给你当做纪念。”莫少霆笑道。白逐月两年前向他表白,被他拒绝的事,他还记得,心里想,做不成情侣,如今送她一件白衬衣当做纪念,也未尝不可。 他这样说,秋小君也不再说什么了,暗暗的想,他是不是有点喜欢自己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栋位于半山腰的别墅前,小吴率先下车,撑着雨伞给莫少霆打开车门。 莫少霆倒是十分的绅士,下了车拿过小吴手上的伞,为刚下车的秋小君遮住雨,然后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往别墅走去。 从后面看去,撑一把伞的他们真相一对恩爱非常的年轻夫妇,羡煞旁人得很。 没过一会,那辆一直跟着他们的红色宝马不动声色的停在了不远处。 这辆车里的驾驶位置上,坐着的是一个造型时尚的年轻女人,额头上有一颗美人志,脸上画着完美的妆容,看起来挺漂亮的,可是她看到莫少霆搂着秋小君的肩膀走进别墅的恩爱画面后,那张漂亮的脸瞬间的阴暗了下来,渐渐的充满气愤的表情,恨不得马上的冲上去,将秋小君狠狠的推开。 进了别墅,莫少霆把秋小君带进了一间豪华的卧室,然后从衣橱里找出一件衬衣放到她的手上,抬手指指连着卧室的一间浴室,“去洗个热水澡吧。” 这是不是太快、太暧昧了?他把自己带到他的卧室,要自己去洗个澡,肯定是想和自己上床吧? 想到这里,秋小君的脸蛋奇妙的红了红,浑身都变得有些不自在,将手中的衬衣扔回他的手里,转身就往走,“学长,我要走了。” 见状,莫少霆有点忍俊不禁,俊眉微微皱皱,立马箭步上前的拉住她冰凉的手臂,一个用力,便将浑身湿透了的她抱在了自己温暖的怀抱里,“跑什么跑,怕我吃了你吗?”他低头看着她微微发红的小脸,声音沙哑的问。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她都不好意思说话了,发觉自己能够感受到他身体传导过来的温度,心头又惊又喜……奇怪了,我的身体被枪子打了也不会感觉到疼,为什么被他这么一抱,就能感觉到热呢? 这种热度,出奇的让她觉得很舒服,所以,她没有挣扎,乖顺的仍由他抱着。 这个时候的她,真像是一只听话的小猫咪,可爱又美丽,想必,也一定是可口的。 看着这样的她,莫少霆的身子,渐渐的热了起来,尤其是下身的某一处,不过想到她方才转身要逃的情景,他竭力的克制住了那种热度,“学妹,我告诉你,我要是想吃你的话,两年前就吃了。”沙哑说完这句话,他放开了她,再次的将衬衣放到她的手里,“听话,去洗个澡,你一直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原来,他是怕自己感冒才会叫自己去洗澡啊? 秋小君总算焕然大悟了,露出一个松了一口气的美丽笑容,“好的,我这就去洗澡。”说完,快步的走向浴室,一点也不怕他会吃了自己,在心里愉悦的想,自己是鬼耶,怎么会害怕他呢?就算是要吃,那也是自己吃他才对吧。 听到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莫少霆走到了门边,开门唤来小吴,“去买一套女装回来。” “是,殿下。”小吴点点头,立即转身下楼。 关上门,他走向了落地窗,站在落地窗的一头,微微眯着眼睛的看了一会一辆停在外面的红色宝马,随即点上一支香烟,优雅又邪魅的吸食起来。.tw[棉花糖小说网] 他吸食完手中的一根香烟,浴室里的淋浴声刚好停止,不一会,秋小君就穿着他的那件过膝的黑色衬衣无比性感的走了出来。 莫少霆抬眼看去,看到出水芙蓉般的她,心,猝不及防的一痒,某处,又蠢蠢欲动的热了热,愣一秒,勾勾唇角,看着妩媚动人的她,别有深意的问:“学妹,记得我在燕尾蝶酒吧救过你的事吧?” “记得。”她点头说。 “还记得我救你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话吗?”他循环渐进的问,幽深狭长的俊眸,隐隐的泛出迷离的光。 她想了想,“嗯,也记得。” 他笑笑,笑得有点邪魅,“我当时怎么说的?” “你说,你从不无条件的救人的,等哪天有了兴致,会向我索求回报的。” 他嘴角的笑,更加的邪魅,看着她的那双迷人俊眸,也越发的幽深,“今天我有兴致了。” 对上他有点别有深意的眼神,秋小君突然有些紧张,心跳,隐隐的跳快了好多,“学长,你……要我怎么回报你呢?”她有些不安的想,他这样的眼神,该不会是要自己以身相许,主动的与他上床吧?这么一想,脸蛋上竟然不争气的浮现出两朵红云。 莫少霆看到她红起来特别可爱又可口的脸,心情暗暗的好了不少,“你的脸红了,心里在想什么?” “学长,我没有想什么。”她摇头否认。 她不想说,他也不逼她,想了想,笑道:“像那天晚上一样,跳一支舞给我看吧。” “啊?”她面露惊讶,有些气恼的想,那天晚上,自己是为了救人才逼不得已的跳的脱衣舞啊,怎么他就这么的为难自己,要自己单独的跳脱衣舞给他看呢?男人,果真都那么的好色吗?看来,这个莫少霆学长,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啊,白逐月看走眼了,自己也看走眼了。 “当然,你不用脱衣服。”莫少霆看到她起了变化的脸色,紧接着的说,嘴角上的那抹邪魅笑容,从未消失过。 哦,原来自己误会他了啊。 闻听此言,她顿时松了一口气,脸上这才又有了美丽的笑容,“呵呵,学长,我还以为你要我像那天一样跳脱衣舞呢。” 莫少霆俊眉微挑,“你觉得你的学长有那么坏吗?”边问,边走到旁边开上音响,放上一段快节奏的舞曲。 “呵呵呵,没有。”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摇头。 “音乐响起来了,你跳吧。” “嗯。”她头一点,身子转个圈,立即随心所欲的翩然起舞,时而围绕着沙发跳,时而围绕着不锈钢的挂衣服的架子跳,妩媚惹火的程度,一点也不输于她那晚所跳的脱衣舞。 莫少霆都快看得痴迷了,两只迷人的俊眸渐渐的泛出灼热的光,在心里面暗自赞叹,这个女人,绝对是这个世界上一等一的小妖精。 五分钟之后,动听的快节奏舞曲终于完毕,秋小君一个转身,以一个性感妖娆的造型完美的谢幕。 莫少霆的呼吸,已经隐隐的有些急促了,他看着她那张勾魂的脸,竭力的克制被她挑起的欲望,抬起右臂,朝她勾勾手,“过来。” 这个时候,秋小君一点也不怕他会‘吃’了自己,他叫她过去,她也就过去了,俨然一只听话的小猫咪。“呃啊~”她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完全的走到他面前呢,他长臂一伸,就猛的将自己紧紧的抱在了他的怀里,让自己高挺的胸部紧紧的贴着他结实性感的胸肌,头慌忙的一抬,对上他装有欲望后更加好看的眸子,面上猝不及防的一热又一红,“学长……” “你真是一只小妖精。”莫少霆打断她的话,紧锁她动人的小脸,声音低哑的说。 “学长,我不是小妖精。”小妖精的说法,让她反感,她会感觉自己像充当小三的狐狸精一样。 莫少霆扬起薄润的唇,笑得邪魅极了,“你不是小妖精,那你是什么?” “我、我、我是……女鬼。”她想了想,对他半开玩笑的挤笑说道。 “呵呵,女鬼?”她这么说,莫少霆发至内心的觉得,这个两年前被自己拒绝的学妹实在是太可爱了,“这世界上,有你这么美丽的女鬼吗?你就别否认了,你就是一个小妖精。” “……”不信拉倒呗,她努努嘴,不再说话了,反正,自己是女鬼的事,她并不想真的让除了她和白天华以外的任何人知道。 莫少霆喜欢她努嘴的小动作,看到之后,突然的心痒难耐,泛出灼热之光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诱人犯罪的殷桃小嘴儿,“我不吃你,但是,我要吻你。”无比沙哑的声音含着欲望,说完,立即付诸行动,低头就吻上她的小嘴儿,舌头伺机而动,将她完美的唇瓣舔舐几次后,精确的探入她温热的小嘴里面,时而骚扰她洁白的贝齿,时而侵略她的口腔内壁,又时而缠住她的丁香小蛇,带领她的丁香小蛇与他尽情的纠缠…… 天啦,这个英俊又邪魅的男人太会接吻了。 秋小君从来没有真正的谈过恋爱,这一场亲吻,当然是她的初吻了。 她并不讨厌他的吻,他吻技高超,能带给她美妙的感觉,刚开始触电般的愣了愣,所以才让他的舌头趁机钻进了自己的小嘴里,被他的舌头缠绵的侵略,她也就醉了,情不自禁的有了一种心痒难耐的感觉,很快的被他吻得天旋地转,觉得亲吻的感觉,挺好的。 忽然,她想到什么,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心极其不安的一跳,赶忙的推开他,结巴的说:“学长,不、不可以了,这、这……” 被她突然的推开,莫少霆的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一点不悦,黑浓的俊眉隐隐的皱了皱,“这什么?” “这是我的初吻。”她老实的说。 “这是你的初吻?”闻言,莫少霆有些想笑,似乎并不怎么相信。 “嗯。”她点头,一副绝对没有说谎的模样,“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呵呵~”莫少霆笑起来,爱死这个模样的她了,连眼睛里都有了笑意,“初吻给了我,要不要把你的初夜也给我呢?”他挑挑眉,有些戏谑的问。 “不要。”她红着脸毫不犹豫的说,心里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把自己的初夜留给自己最爱的那个男人――欧阳健宇。“学长,今天谢谢你,我还有点事,先走了。”隐隐生气的说完,转身就走,连自己身上就只穿着他的衬衣的事儿都给忘了。 莫少霆并没有上前拦住她,看着她性感撩人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迷人笑容,“小妖精,我能夺走你的初吻,也能夺走你的初夜的,只要我有那个心。” 听闻此言,秋小君的心,紧了紧,百分百的判定,这是个相当危险的男人,女人,最好不要招惹他。柳叶眉隐皱一下,加快步子的走出他的卧室。 。。。 秋小君走出卧室没多久,卧室的门,被人敲响了,‘咚咚咚’。 这个时候,雨还淅淅沥沥的下着,莫少霆站在落地窗边,一脸平静的看着窗外的雨,听到敲门声,心里头隐隐一喜……学妹,是你返回来了吗? 他想,一定是她吧,外面还下着这么大的雨,这里又离市区有些远,也没有什么车经过,自己没有安排车送她回去,她想快些回去,基本上有点难,只能折回来请自己送她回去吧。 心中这样的认为后,他邪魅好看的唇角隐隐的扬了扬,离开落地窗,微微快步的走到门边,一手插兜,一手打开门,没想到门外的人并不是她,一颗心,瞬间隐隐的尝到失落的味道。 门外的人,是按照他的吩咐买回来一套女装的小吴,恭敬的说:“殿下,女装已经买回来了。” 闻言,他这才想起秋小君身上穿的还是他的一件衬衣,眉头蹙蹙,接过小吴手里的女装,快步的走出卧室,准备以最快的速度把秋小君追回来。 “小妖精,我能夺走你的初吻,也能夺走你的初夜的,只要我有那个心。” 回想莫少霆说的这句话,秋小君的心情有些阴沉了,不过离开他豪华的别墅,淋着雨的时候,她的心情又好了,那些不开心的事,瞬间的被她忘掉,仰头接受雨水的洗礼,伸手触摸雨的冰凉,转个圈,眉眼含笑的走到公路边。 那辆红色的宝马就在她的斜对面,车上的女子看到了她,见她身上穿着莫少霆的衬衣,一副无比ying荡的模样,漂亮的脸蛋被气得狰狞,“可恶。”咒骂一声,两只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恨不得开车过去,将她撞死。 不一会,莫少霆撑着一把雨伞追了出来,忽视不远处的那辆红色宝马,将雨伞贴心的撑在秋小君的头顶。 咦,怎么没有下雨了? 秋小君有些疑惑,抬起头看到头顶的一把黑色雨伞,赶忙的扭扭头,看到莫少霆带着三分邪气的俊脸,一颗心,莫名其妙的咯噔一跳,心思,也隐隐的有些说不清楚的复杂。 这个时候,她身上的那件黑色衬衣已经被雨水淋湿透了,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她里面没有穿内衣,美好的胸型,微微凸起的两点,被勾勒得一览无遗,男人看到,保不准会流出不少的鼻血。 “你就准备这样的回去吗?”莫少霆看看她湿透后万般撩人的身体,对上她美丽的眼眸别有深意的问。 秋小君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恍然大悟,脸蛋一红,赶忙双手抱胸的遮住自己的胸部,抬起头,很尴尬的看着他。 此时此刻的她,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可爱,和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莫少霆看得心头又热又痒,喉头隐隐动动,竭力忍着那种感觉,向她举举提在手中的女装,“回别墅把衣服换了,我送你回去。” 这样的状况下,秋小君当然没有理由拒绝他的好意了,“好。”点点头,和他共撑一把伞的重新走进别墅。 再一次的看到他们两人共用一把伞的亲密走进别墅的背影,红色宝马车里的漂亮女子,满脸的愤恨,大大的眼睛里,忽然间的泛出冰冷毒辣的光,盯着秋小君的背影,咬着牙的自言自语道:“可恶的狐狸精,你勾引我最爱的男人,我一定不会让你有好下场的。” 莫少霆还是将秋小君带到了那间豪华卧室,将手中的女装拿给她后便退了出去。 秋小君急着离开,也不拖拖拉拉的,几分钟后,便穿好长袖的女装走了出来,“学长,我换好衣服了。” 莫少霆就等在门外,见她穿好了那套休闲款的女装,也并不急着送她回去,看看她湿漉漉的长发,隐隐一笑,拉着她的手走进卧室,“把头发吹干了再走,头发像你这样湿着,最容易感冒。”边说,边将她拉到了床边,让她坐在床沿上,然后找出吹风机,站在她的面前亲自为她吹着她湿漉漉的如墨长发。vl74。 不得不说,这种被人呵护,被人宠溺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秋小君享受着他别有韵味的殷勤服务,心里渐渐的又暖又甜的,偶尔会忍不住的抬抬头,偷偷看看他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疯狂的俊脸,并在心里偷偷的想,若是他是欧阳健宇,那自己肯定会幸福得死掉,激动得疯掉的。 “学长,你经常给女人吹头发吗?”她突然忍不住的好奇的问道。 “这是第一次。”莫少霆笑笑,毫不隐瞒的说。“我都将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把你的第一次给我啊?” 她不傻,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面上隐隐的一红,道:“这个第一次和那个第一次天差地别,怎么可以同等交换啊?” “哈哈哈,说的是。”莫少霆不否认她的说法,开怀大笑了好几声。 半个小时左右,两人再次的共撑着一把雨伞走出了别墅,坐进一辆黑色轿车。 莫少霆没让阿k和小吴跟着,亲自充当秋小君的司机,开动车,诚意可表的送她回去。 那辆停在不远处的红色宝马车里的漂亮女子的脸色,从未好过,五官拧得好似一块抹布,眼中充满嫉恨,发动引擎悄悄的跟上。 “学妹,你住哪儿?”莫少霆不露声色的看看后视镜里的红色宝马,一边娴熟优雅的开着车,一边柔和的笑问。 “海逸酒店。”秋小君看着窗外的雨,老老实实的回答。 住在海逸酒店的人,会去酒吧打工吗? 莫少霆有些疑惑了,扭头看了看她,“你那天晚上,怎么会出现在燕尾蝶酒吧,在那里当服务员?” “怎么,不可以吗?我那是在体验生活。”她扭过头来,对上他疑惑的眼神,不以为然的说。 “呵呵~”莫少霆没话说了,报以一笑,心里有点想不明白,这个自己认识了好几年的学妹,自己怎么直到今天才发现她的可爱之处呢? 到了海逸酒店的时候,天上的雨,小了许多。 “学长,谢谢你。”秋小君下车来,对车里的他真诚的笑着道谢。 “我送你回来,你就不请我上去坐坐吗?”莫少霆看看她身后的海逸酒店大门,隐隐皱眉的笑问。 “呵呵,我想,我们还会有机会见面的,还是下次吧。”她的卧室里有秘密,她可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下次,我一定请你上去坐坐,请你喝杯茶。”说完,转身快步的走进酒店。 莫少霆的嘴角微微的扬着,神色迷人又邪魅,直到看不到她的背影了,才开动了车,看一看后视镜,发现那辆车跟到海逸酒店就没有再跟了,英俊的眉宇若有所思的沉了沉,不过几秒之后,又恢复了常态,带着一抹诡秘的笑,加快车速的离开。 红色宝马在海逸酒店大门口前的一个专用停车位停下,那漂亮女子绷着脸的快速下车,踩着七八寸高的高跟鞋极快的走进酒店,走到前台,冷声问:“那个刚刚进去的女人住哪间房?” 她名叫莫清雅,父亲是白金集团的总裁莫齐,母亲是聂氏集团的总裁聂红菲,这家酒店,正好是她母亲聂氏集团旗下的产业,酒店里的工作人员,几乎都知道她的大名。 “大小姐,她住55楼的玫瑰套房。”前台员工查出秋小君入住的资料,对她毕恭毕敬的说。 得知详情,莫清雅立马走向电梯,到了55楼的玫瑰套房,黑着脸的摁响门铃。 不一会,秋小君开了门,‘啪~’她没有想到,门刚一开,自己面上被被人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还好她是鬼,感觉不到疼,要不然的话,这样无缘无故的被打,她一定立马的还手了。 “你干嘛打我?”她摸摸被打的脸,看着莫清雅写满愤恨的脸,百思不得其解的问,“你是疯了,喜欢乱咬人吗?” “哼,你才疯了呢。”莫清雅气道,“海逸酒店,不欢迎你这个狐狸精入住,马上收拾好你的东西,滚出海逸酒店。” “你在说什么?小姐,我根本不认识你。”她的话,让秋小君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 “你不认识,我可认识你。”莫清雅瞪大眼睛,“我告诉你,莫少霆是我的男人,你勾引他,就是找死。” 哦,原来是这样啊。 秋小君觉得可笑至极,笑一笑,解释道:“你误会了,我可没有勾引他。”说完,便准备关上门。 莫清雅眼疾手快,用力的抵住门,“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别想否认。” 在秋小君看来,她简直是无理取闹,眉头一皱,暗中运力‘嘭’一声的关上门。 莫清雅没有想到她的力气那么大,惊讶一秒,快步走向电梯,乘坐电梯到达酒店经理的办公室。 挨了莫清雅的一个耳光,虽然不疼,可秋小君的心里还是或多或少的有些不舒服的,想到莫少霆夺走了自己的初吻的事儿,又被莫清雅骂成狐狸精的事,心里,又有些添堵。 “莫少霆,你身边都有那个女人了,还和我玩什么暧昧啊?”她皱皱眉,自言自语的走进卧室,然后习惯性的走到望远镜前,查看莫花魁办公室里的动静。 有些让她失望,莫花魁还是没在办公室。 莫花魁,你这个时候,会去什么地方呢?这个时候,你应该不会去什么风花雪月的场所吧?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门铃声又响了起来。 她想,可能又是那个叫自己狐狸精的女人吧,犹豫了一会才走出卧室开了门。 她猜想错了,这一次,摁响门铃的不是莫清雅,而是带着几名保安的酒店经理。 “有什么事吗?”她看看经理身后的几名保安,很疑惑的问。 “白小姐,真对不起,我们聂总的千金对你很有意见,你需要另换酒店了。”经理一脸歉意的说。“你交纳的房费,我们会如数的退还给你的,带给你的不便,还请你多多谅解。” 得知莫清雅的身份,秋小君总算知道她方才为什么会那么的嚣张了,想一想,无所谓的笑道:“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这些人为难的,收拾好东西,我马上就走。”声落,关上门,然后暗暗叹口气的走进卧室,再一次透过望远镜看看莫花魁的办公室后,便开始收拾行李,准备打包走人了。 半个小时之后,所有的行李都弄好了,她拖着拉杆箱一身清爽的走出套房,走到电梯口等电梯。 不一会,欧阳健宇也走到了电梯口。 她扭头看到他,心紧张的一跳,愣一秒,赶忙的扬起嘴角,对他露出一个美丽的淡雅笑容,“嗨~” 她主动与自己打招呼,欧阳健宇自然是礼貌的回应了她,微微含笑的向她点了点头,看到她拖着的拉杆箱,有一点疑惑,“不住酒店了?” “嗯,不住酒店了。”她笑说。 这时,电梯到了,电梯门缓缓打开,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电梯。 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在这样的环境下,秋小君的心,隐隐的紧张,也隐隐的兴福,都不知道主动的和他说说话了,飘飘然的想,这个世界上若是只有自己和他两个人,那该多好啊。 “恕我冒昧,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突然,欧阳健宇打破沉默,看着她漂亮好看的侧脸,一脸温和的说。 他主动问自己叫什么名字,这毋庸置疑的让秋小君十分的惊喜,“呵呵,当然能,我叫……白逐月。”其实,她真想告诉他,自己叫秋小君,可最终,她忍住了,百分百的肯定,自己说自己是秋小君,他肯定不会信的,还是不说为好。 “白逐月,呵,很好听的一个名字。” “呵呵,多谢夸奖。”她貌似高兴的说,想到了什么,内心,隐隐的有些伤感,清晰如昨的记得,自己曾经,也对真正的白逐月说过这样的话。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吧。”出了酒店,欧阳健宇坐进自己的座驾,将车开到她的身边友好的对她说。 “不用了,这会儿,我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你去忙你的吧。”她看着他超有魅力的俊儒脸庞,压制着心底汹涌的情愫,淡淡的笑着说。 “好吧,那我先走了。”她这样说,欧阳健宇也就不再殷勤了,笑一笑,便渐渐加快车速的朝前驶去。 秋小君站在原地,目光,一直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车子,想起曾经做他秘书的自己,受到他的不少照顾,他曾经好几次开车送自己回家的情景,心里面,突然酸酸的,眼睛里,也忍不住的泛出忧伤酸涩的泪光……欧阳总裁,已经成为一个女鬼的我,能有机会和你在一起,与你爱一次吗? 莫少霆回到了半山腰的那栋别墅,走进一间古香古色的书房,点燃一支香烟,取下一本厚厚的书籍坐到书桌前的红木椅子上。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 “进来。” 门开,小吴拿着一部电话走了进去,“殿下,国王陛下打来的电话。” 他的脸色阴沉一下,似乎知道,他的国王老爸打来电话,一定不会和他说一些高兴的事情,犹豫了好几秒才不情不愿的拿过电话,“喂~” “刚才清雅打来电话向我告状了,说你和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电话里,是当今的国王欧阳景的声音,声音不大,却足够的威严浑厚。 “父王,她的话,你也信?”他皱起眉头。“你不是国事繁忙吗?她的电话你也有空接?” “她是莫清雅,是你莫齐叔叔和聂红菲阿姨的宝贝女儿,以后,很可能是你的太子妃,我的儿媳妇,我再忙,也会接听她的电话的。” “……”莫少霆一阵无语。 “别任性了,听从我和你母后的建议,和她交往看看吧。”会看不点。 “父王,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看待。”他吸口烟,抬手揉揉光洁饱满的额头,有些气恼的说。 “这我知道,即使是这样,也和她交往看看,如果和她实在培养不出感情,我和你母后也不逼你娶她。”身为国王的欧阳景,并不专制。 他想了想,最终满脸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我尽量的试着和她交往看看。” 挂了电话,莫少霆再也没有心情看书了,心情有些低沉,起身走到窗边,一边抽烟,一边看着下着毛毛细雨的天空,脑海,莫名其妙的浮现出秋小君美丽的笑脸,好看的嘴角,这才隐隐的有了一丝笑意,转转身,立即唤来小吴,“马上去查查我那位住海逸酒店的学妹叫什么名字。”说来有些可笑,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想起她叫什么名字。 “是,殿下。”小吴头一点,立即退出他的书房,前往海逸酒店。 第8章 神秘魅力男 “殿下,她叫白逐月。”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小吴就打听到了秋小君的消息,走进书房,向莫少霆一五一十的禀报,“今天中午的时候,她被莫清雅小姐赶出了酒店。” “被赶出酒店了?”莫少霆皱了皱眉,似乎有点意外,又似乎有一点的失望。 “是的。” “知道她离开酒店后去了哪里吗?” “不知道。” 他若有所思一会,“晚上八点,到燕尾蝶酒吧看一看。” “好的,殿下。” 离开海逸酒店,秋小君当天下午就在离向日葵集团不远的地方租了一套公寓。 因为这一天都是阴雨天气,她的精神特别的好,特地到向日葵娱乐有限公司填写了一份申请当模特的资料,又到街上逛了逛,买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回到公寓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提着两包装有生活用品的塑料袋走出电梯,没想头一抬,就看到一个俊美得人神共愤的男人。vl74。 这个男人的头发有点长,是墨色的,在脑后扎了一个马尾。他有着一双琥珀色的漂亮眼睛,皮肤很白,几乎没有血色,可是薄薄的嘴唇,却十分血红,好似吸了鲜血一般,这一红一白的,让他的脸部更加的完美、妖冶。 他正在等电梯,电梯门开了,秋小君走出电梯的时候,他应该要走进电梯的,可是当秋小君到了他,他也看到了秋小君的时候,他却没有走进电梯,两只琥珀色的漂亮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秋小君。 秋小君能够感觉到他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寒意,被他这么一看,身为女鬼的她,也顿时有一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赶忙的低低头,避开他的视线快步的走向自己的那套公寓门前。 拿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她往后看了看,没想这一看,又看到了那个俊美得不像是人的男人,一颗心,被吓得咯噔的一跳,眨眨眼,竭力平静的问:“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漂亮男人摇着头说,忽然鬼魅的一笑,“不过,你若是请我进你屋里坐坐,我们聊一聊的话,就认识了。” 这个漂亮的男人,是不是有病啊? 他悄悄的跟在自己身后,这会儿又这么的说,秋小君不由得有了这样的怀疑,“抱歉,我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有神经病的男人最可怕了,即使她的鬼,她也不想招惹上任何的麻烦,快言快语的说完,打开房门快速走进,哪知刚准备关上门,那漂亮男人就伸出手来抵住了门。 这样一来,秋小君免不了的有些气愤,眉头一皱,准备喝斥他几句,没想他却先说了话。 “你是今天才搬到这里来住的吗?”漂亮男人紧盯她的脸蛋,语气和善的柔声问。 “是的。”她点头承认。 “我叫杰克,就住你隔壁,从今天起,我们就是邻居了,你以后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找我。”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的话是友好和善的,可是秋小君总觉得有些不安,扬扬嘴角,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呵呵,好的。”声落,再次准备关门。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呢。”杰克笑一笑,不疾不徐的说,“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你也应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他说的,也没什么错。又君不白。 “我叫白逐月。”她不介意告诉他自己的这个名字。 知道了她的名字,杰克这才放下了抵住门的手,艳红的嘴角微微一勾,对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迷人笑容,然后转过身,优雅的走向电梯。 这个名叫杰克,漂亮得不像人的男人,浑身都有着一种神秘的味道。 这让秋小君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紧张和不安,探出头悄悄的看看他颀长好看的背影,赶忙的关上门。 燕尾蝶酒吧…… 莫花魁的心情有些不好,像这一天的天气一样,阴雨绵绵。 这样的心情,好像是从他亲眼看到秋小君上了莫少霆的车的时候开始的吧,一整天都没有去公司,一个人开着车无聊的四处闲逛,不到七点就来了燕尾蝶酒吧。 燕尾蝶酒吧的生意还是像以前一样的火爆着,音乐带劲,灯光闪烁,人影晃动,舞池中,还有好几对男女抱在一起,忘我的亲吻着,抚摸着,散发淫靡的气味。 他还是坐在老位置上,手里端着一杯同他一样妖冶的上等红酒,偶尔优雅的浅饮一口,偶尔目光深远的看看还没有人上台表演的舞台,像是在等待着什么,远远看去,他很像一朵盛开在高山上的花朵,高傲,却孤独和寂寞。 八点左右的时候,一个俊美中透着三分邪气的优质男人走进了酒吧。 这个人,正是莫少霆,这一次来燕尾蝶酒吧,他没有戴墨镜,也没有带来自己的两个贴身保镖,还挺低调的。 本来,他只是打算让小吴或者阿k来燕尾蝶酒吧看看秋小君还在不在这里上班的,可最后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亲自来了。 进了酒吧,他首先看了看舞台,然后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秋小君的身影,却看到了坐在贵宾位置上的莫花魁,心里虽然有一点失望,但是却有着不小的惊喜,唇角微扬,朝贵宾位置走去。 “嗨。”走到莫花魁的身边,他率先笑着和他打招呼。 莫花魁的注意力似乎集中在别的什么地方,莫少霆都走到他的身边了,他也没有注意到他,直到听到他的声音,这才扭了扭头,看到他,漂亮俊美的脸上满是惊讶,“你怎么也来了?” “今天在书房里看了不少的书,觉得应该出来丰富一下夜生活。”莫少霆一边笑说,一边坐到他旁边的位置上,“你今晚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喝酒啊?健宇呢?他没有来吗?” “他最近挺忙的,没来。”他耸耸肩,有那么点失落的说,不好意思告诉莫少霆,自己根本没有打电话给欧阳健宇,约他一起来酒吧喝喝酒。 见了好几次的面,两人也越来越熟了,喝着酒,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不少的内容。(..tw无弹窗广告)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九点了,莫花魁看看只有一个男人在舞台上自弹自唱的表演,摇摇杯中的红酒,装作随意的问:“少霆,你还记得你那天在这里救的那位学妹吧?” “呵呵,当然记得。”莫少霆点头笑道。 “想起她叫什么了吗?” “叫白逐月。”莫少霆毫不隐瞒的答道,突然觉得奇怪,疑惑的看着他的侧脸,“你怎么问起她?对她有兴趣了?” 莫花魁想了想,嘴角微勾,别有韵味的笑道:“有一点点吧,她跳的脱衣服,实在是太让我们男人过目不忘了。” 不知怎么的,听他这么说,莫少霆的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可是却什么也没有说,选择但笑不语,一双幽深的俊眸扫视着下方,希望在人群中找到秋小君的身影。 莫花魁的那双凤眸也看着下面,看了许久也没有看到秋小君,俊眉隐隐一皱,打一个响指唤来旁边的一个女服务员,“叫白逐月过来为我们服务。” “莫总,她已经被我们老板辞退了。”女服务员老实的说。 “被辞退了?什么时候?”莫花魁面露惊讶。 “她跳脱衣舞的第二天。” “……”莫花魁没话说了,若是以前听到这样的话,他肯定会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的,可是现在,他却完全没有这种心思。 莫少霆看看他变得有点沉闷的表情,笑一笑,给他倒上一杯酒,“这个世界上,会跳脱衣舞的女人多得是,何必惦记我那个学妹呢。” 莫花魁端起酒杯,优雅的喝了一口,突然忍不住的问:“莫少霆,你是不是喜欢她?” “喜欢谁?我的学妹,白逐月?” “对。” “呵呵,我以前一点也不喜欢她,不过现在,好像有一点喜欢了。”莫少霆想了想,几分风流几分认真的说。 “你有她的电话号码吗?” “没有。” “你是她的学长,怎么会没有她电话号码呢?”莫花魁似乎并不怎么相信,“呵呵,是你不愿意跟我说,怕我和你抢她吧?” “我真没有她的电话号码,做学长的,不一定要有学妹的电话号码的。”莫少霆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再说了,即使你对她有兴趣,我也对她有兴趣,我也绝对不会怕你和我抢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花魁微微的皱了皱眉,“你是意思是说,我抢不过你。” “哈哈,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呵,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一定会让她在一个星期内做我的女人的。”莫花魁势在必得的说。 “你觉得她会答应吗?”莫少霆狐疑的问,“我记得我告诉过你,她两年前跟我表白过的事吧?说不定,她现在还深深的喜欢着我,或者是深深的爱着我。” “在如今这个社会,移情别恋是恨正常的事,尤其是女人。”他莫花魁从不怀疑自己对女人致命的吸引力,不管对方是谁,都会有着满满的自信。“一个星期后,等着我领着成为我女人身份的她出现在你面前吧。” “好啊,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这句话,莫少霆绝对说得心口不一,优雅的喝一口酒,随意的翘起二郎腿,不经意的流露出高雅又赋有霸气的帝王之象,“莫花魁,如果你一个星期都追不到她的话,可要接受惩罚哦。” “接受什么惩罚?” “若是你输了,以后,都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没问题。”莫花魁从不认为自己会输。 两人在酒吧意外的碰到了一起,坐在一起喝了不少的酒,聊了不少的话,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赌后,已经是十点左右了。 “莫花魁,你什么时候走?”莫少霆问道。 “现在就走,你学妹没在这里,呆着没意思。”莫花魁笑着说,随即站起身来,率先双手插兜的向下走。 莫少霆露出一抹浅笑,“我也这样觉得,这个酒吧,要有她才蓬荜生辉。”说完,也站起身,跟着他往下走。 就在两人刚走出酒吧门口的时候,遇到了高博达一行人。 有些奇怪,这一次,高博大的身边竟多了一个头发花白,并且蓄着白胡须的老者,看起来,倒有几分仙风道骨。 “高兄,真巧,我们又见面了。”莫花魁看到他,率先客套的和他打招呼,头微扭,疑惑的看着他身边的老者。“这位老爷爷是?” “他是我从巫国请来的最厉害的道士,白云老先生。”高博达隐隐不爽的看一眼他身边的莫少霆,一脸严肃的说道。 莫少霆知道他会因为那次自己救了秋小君的事而耿耿于怀,这个时候,也不说什么话,微含一丝笑意的保持着沉默。 “白云老先生是道士,你怎么会把他带到这种风月场所呢?”莫花魁觉得好笑,“难道白云老先生喜欢吃荤?” “当然不是,我是带白云老先生来这酒吧捉鬼的。”高博达皱皱眉,正儿八经的说道。 “呵呵,什么?来这酒吧捉鬼?”莫花魁更觉得好笑了,“这都什么世纪了,你还相信这个世界有鬼?” “莫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有些事,你没有经历过,是不会明白的。”想起那次在停车场遇到的那个用枪怎么打也打不死、自称‘黑玫瑰’的神秘女人,被她狠狠教训的事,高博达不仅仍旧心有余悸,还仍旧十分的愤恨,说完,带着白云老道士和一群身上带着武器的手下威风凛凛的走进酒吧。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待高博达一行人走进了酒吧后,莫花魁看看莫少霆的脸,一边问,一边朝附近的停车场走去。 “人的心里才会有鬼。”莫少霆别有深意的答道。 “是啊,只有人的心里才会有鬼。”他说的这句话,莫花魁十分认同,走到自己的座驾旁,一手打开车门,一手指指自己的脑袋,嘲讽的一笑,“呵呵,高博达的脑子肯定出问题了。” “像他那样的人,脑子出了问题,肯定会乱咬人的。”莫少霆也走到了自己的座驾旁,打开车门隐隐含笑的说出这个结论。 莫花魁不以为然,“他再怎么乱咬人,也不会咬到我们吧?”声落,坐进车里,潇洒的发动引擎。 莫少霆也开动了车,微微加快车速,和他并驾齐驱的行驶,“花魁,我上次说过我们要好好聚聚的,后天我邀请你和健宇去皇宫……” “呃,莫少霆,别叫我花魁。”莫花魁眉头一皱,扭头看他一眼,满脸气愤的打断他的话,“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别这样叫我。” 他特别特别的讨厌别人叫他花魁啊,往往这个时候,他都会有些埋怨自己的父母为什么要给他起这个这么与众不同的名字。 “花魁,你不觉得这样叫才显得亲热吗?”莫少霆憋笑的问。 “亲热个屁啊,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叫我花魁,要不然,我会杀到皇宫把你揪出来暴打一顿的。”莫花魁露出凶恶的眼神。 “呃,我好怕哦。”莫少霆看到他的眼神,憋笑至极的耸耸肩,很配合的露出一个怕怕的表情。 “我是认真的。”他咬牙切齿。 “哈哈哈,好了好了,我以后不会再叫你花魁的。”莫少霆不再逗他了,大笑几声,适可而止的说道,“呵呵,以后,我叫你魁。” 魁? “……”莫花魁无语到家。 燕尾蝶酒吧…… “把那天晚上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和那个跳脱衣舞的小妖精给我交出来。”高博大坐在舞台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凶神恶煞的冷声命令。 秃顶的酒吧老板看看他身后个个腰间都别着家伙的手下,吓得面如土色,“高先生,他、他们两个已经被我们辞退了,不在我们酒吧。” “没经过老子的允许,你就把他们两个辞退了?”高博达瞪大眼,左脚猛的一抬,一脚将他踹倒在地。 这时,猴三凑到他身边,色迷迷的看看旁边站成一排的女服务员,“老大,我们欺负她们,说不定也能引来那个打不死的女鬼。” 高博达微微想想,一双老鹰般的眼睛邪恶的一眯,“你觉得可以的话,也不妨试一试。” 闻言,猴三嘴巴都快笑歪了,嘿嘿的一笑,朝十几个兄弟挥挥手,“上,男的狠狠打,女的就狠狠的疼爱,啊哈哈~”说完,张牙舞爪的就朝着那一排手无寸铁的女服务员扑了过去,“嘿嘿,来啊来啊,嘿嘿,陪爷乐一乐,嘿嘿……” 高博达的一干人都不是什么好鸟,听候三那么一说,都放肆的动手动脚起来,有的逮着男服务员就往死里打,有个抓过颇有姿色的女服务员就摁在地上猛亲,有的则把酒吧里的一些设施砸得稀巴烂,一时间,哀求声,痛哭声,shen吟哀嚎声,东西破碎声都充斥在这个酒吧内,好在酒吧内的客人都被吓跑了,要不然,无辜被打的人会更多,场面会更加的混乱与残酷。 “呃啊~走开~走开~” “呜呜~啊呜呜~不要啊~呃呜呜~” “呜呜,你们这些禽兽,呜呜……” 秃头老板看到自己的员工被欺负的情景,一颗心紧紧的揪扯着,湿着眼睛的看看周围,趁着高博达等人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偷偷的快速溜走,躲到酒吧里最偏僻的一个小房间,拿出手机,手指发颤的拨通一个电话,“老板,不好了……” “有什么事,慢慢说。”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微微有些懒散的声音。 “姓高的人不仅带他的人来我们酒吧砸店,还允许他的手下欺负我们的员工啊。” “报警了吗?” “还、还没有,我、我马上报警。” “你觉得警察治得了他高博达吗?报了警,我们的酒吧以后也别想开门营业了。” “这……” “不要报警,我会马上赶到现场处理此事的。” 杰克翘起二郎腿,优雅的坐在一个充满古代气息的房间里。 房间里面整齐的摆放了好几个用红木制作的书架,上面全是书,即使是这样,这个房间也不像是书房,而像一间监控室,因为书桌对面的那面墙,全是屏幕,逐一的播放着雾城所有酒吧的情况,位于最正中的一个屏幕,正清晰的播放着燕尾蝶酒吧混乱的情景。 挂了电话,杰克站了起来,没什么表情的看看正中间的那个屏幕,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优雅走出房间。 时间不早了,秋小君光着身子的躺上床,准备睡个好觉,没想刚闭上眼睛就响起了门铃声。 ‘叮咚~叮咚~’ 这么晚了,谁会登门造访呢? 她觉得奇怪,想了想,穿上一条丝质睡裙,光着脚的走出卧室,开了门,见是邻居杰克,不施粉黛也相当漂亮的脸蛋上,满是不解,“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 “为了庆祝你成为我的邻居,我想带你去个地方看一场好戏。”杰克勾着嘴角的说,明明脸上带笑,可是怎么看都流露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冷意。 这个男人,是不是热情过头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吧? 秋小君谨慎的想一想,抱歉的笑道:“谢谢你的好意,我觉得和你成为邻居没有必要庆祝什么。”声落,便准备关门,哪知又被他抵住了门。 “白逐月,去吧,这是一场不容错过的好戏,不去,你会后悔的。”杰克一手插兜,一手轻轻松松的低着门,看着她有了些许气愤之情的漂亮脸蛋迷人的柔声笑道。 “我就是不去,后不后悔,那也是我的事。”她真的被他惹生气了,提高音量的说着,暗中运力的关门,不可思议的发现,不管自己怎么使力,都无法关上门,心里开始忐忑的怀疑,这个名叫杰克的神秘男人到底是鬼还是人了,脸蛋一抬,有些惊恐的看着他那张漂亮得让人窒息的俊脸,“你是什么人?” 杰克似乎很满意她此时的表情,对上她的眼神,愉悦的勾起一边的漂亮嘴角,邪魅道:“我是男人,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漂亮男人。”声一落,抵住门的手快速的一伸,眨眼之间就将她抱在了怀里,随即快步的走向电梯。 他方才的那套动作快得出奇,秋小君不得不惊讶,被他紧紧的抱在怀中,也不由得又了几分的紧张和恐慌,在快要被他抱进电梯时,使出全身力量的挣扎起来,“杰克,你放开我……你要是不放,你会后悔的。” “女人威胁男人,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杰克毫不松手,抱着她走进电梯,好脾气的说道,像是在对她说教一样。 “呃,才不是呢。”她并不这样认为,气恼的发现,不管自己怎么用力的挣扎都无法摆脱他的禁锢,突然想到了什么,心口紧紧的一缩,“你不是人,对不对?” “我怎么会不是人呢?你有眼睛,我也有眼睛,你有鼻子我也有鼻子。”杰克看看她有些害怕的表情,微微皱着眉的笑说,“呵呵,不过,你身上有的两样东西,我身上确实没有,但是,我身上有的,你也没有啊,只怪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女有别很正常。” “……”秋小君一阵无语,额头上隐隐的冒出一滴冷汗,在心里百分百的确定,这个漂亮得不像话的男人一定和自己一样,不是个人,更准确的说,他的力量绝对比身为女鬼的自己强大很多倍。 短暂的思索中,她已经被杰克抱上了一辆银白色的兰博基尼中,反应过来时,兰博基尼已畅通无阻的在公路上飞驰了起来。 那车速快得惊人,也不知道杰克是怎么开的,从他们的出发地开始计算,平常人至少要花半个小时才能到达燕尾蝶酒吧的,可是他们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到了燕尾蝶酒吧的门口。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下了车,看到燕尾蝶酒吧的招牌,秋小君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 杰克诡秘的一笑,“你进去了就会知道的。”说完,拉紧她的手相当优雅的走进酒吧。 这个时候,酒吧里哭泣、哀嚎的声音,并没有停止,女服务员都被撕破了衣服摁在地上欺凌,男服务员被打得鼻青脸肿,个个倒地shen吟。 走进酒吧看到这样的画面,秋小君怔惊又愤怒,当看到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的高博达时,简直义愤填膺,真后悔那次自己没有杀了他。 杰克倒是十分的冷静,漂亮的唇角,微微上扬,带上一抹不热络也不疏离的笑意,“我才是这家酒吧真正的老板,放了我的员工,我把这个女人交给你们。” 他的声音不是很大,可是酒吧内的人,谁都可以听清楚。当然,被他紧紧的拉着手的秋小君听得最清楚不过了,听他这么说,顿时有了一种被人算计了的悲愤感,好看的秀眉隐隐的皱了又皱。 突闻其声,高博达等人都微微的惊了惊,齐刷刷的扭头,朝入口看了过去,看到他和秋小君,各自的脸上都露出了一抹类似于惊艳的惊讶表情。 酒吧里被欺负得够惨的男女员工也不例外的有着这样的神色,从杰克出声制止的那刻起,就从心眼里认定,他就是他们的救世主。 “高先生,你要的是这个女人,是吧?”杰克无视所有人的表情,拉着秋小君从容的走到高博达的面前,看一眼秋小君,带着笑意的正声问道。 “是。”高博达看着他不一般的长相,愣了一秒冷冷的点点头,暗暗猜想,这绝对是个很不一般的人,即使单枪匹马的来,也有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强大气场。 “现在,我把她交给你,你可以放了我的员工了吧?” 高博达隐隐蹙眉的想了想,站起身,双手叉腰的说道:“你要我放了你的员工,还需要交给我一个小子。” “我知道你说的这个小子是谁,你放心,你放了我的员工,我一定会尽快找到他,把他交到你手上的。”杰克扬扬嘴角,很有把握的说。 “好,我信你一次。”高博达也是有分寸的,他并不想得罪一些没有必要得罪的神秘强者,手一伸,拉过秋小君,往身旁的几个手下用力推过去,“把这个女人带走。” 落到高博达的手里,秋小君并不怎么害怕,只是心里有些不服气,自己居然会被杰克这样的算计,被高博达的几名手下强行带出酒吧的时候,忍不住的扭头,用气愤的目光看看杰克的那张美得不像人的脸。 见她扭着头看了过来,杰克也不躲避,从容不迫的对上她的眼神,她的眼神越是气愤,他的嘴角就会勾起一抹越发鬼魅迷人的笑……白逐月,这个世界多了你,我就不会寂寞了。呵呵,我相信,这个世界有了你和我,会变得更精彩,更好玩的。 。。。 秋小君被高博达一行人带到了酒吧附近的地下停车场,这个地下停车场阴森森的,一群人的脚步声响了起来,更显得恐怖。 走到停车场的中心位置,高博达停下了脚步,对白云老道士正声说道:“白老先生,我上次就是在这里遇到那个枪都打不死的女妖怪的。” 白云老道士头微点,看看周围便拿出一幅五行八卦图放在地上展开,口里默默的念了几句咒语,又拿出一个装有鲜血的小小玻璃瓶,打开瓶塞滴出一滴血在五行八卦图的正中央。 不多一会儿,只见那滴血竟然缓缓的动荡了起来。 “妖魔鬼怪就在附近,你们快做一些吸引鬼怪现身的事。”白云老道士眉心一皱,极为严肃的说道。 “好。”高博达立马点头,随即冷冽的看一眼秋小君,朝猴三扬扬下巴,阴毒的说道:“好好的疼爱疼爱她,那女怪物不现身,就不要停。” 猴三看着秋小君性感美艳的小脸,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嘻嘻嘻,老大,我们一定会好好疼爱这个美人的。”兴奋的说完,率先的凑过头去,准备第一个的亲上秋小君的小嘴。 呃,这个猴三的嘴脸恶心死了,秋小君哪里忍受得了啊,头一扭,快速的躲开他的亲吻,咬牙切齿的气愤道:“你们这些王八蛋,最好放了我,要不然,有你们好看的。” “啊哈哈,美人,你的性子还真是刚烈啊,啊哈哈,我喜欢。”猴三笑得更是ying荡,边说,边抬起手抚摸她柔弱无骨的腰身,“哎哟哟,嘻嘻,这小腰摸起来可真是舒服啊。” 秋小君受不了了,两只手被两个魁梧的男人反剪在身后,被猥琐的猴三摸着腰身,心里直想吐,在他肮脏的手准备撕掉自己身上的睡衣时,再也忍无可忍,左腿一抬,猛地踢中他的下身。 “呃啊~”猴三没料到她会来这一招,被踢个正着,双眼大大一睁,伴着一声无比凄惨的惨叫‘咚’一声的倒地不起了,只见下身已流出了血来,染红了他穿在身的白裤子。 “呃?!” “啊?” “……” 见状,周围的人都傻眼了,实在不敢相信,她一踢,就会把猴三的下身踢得血流不止,这样一来,掰着她手臂的两个男人对她也有了一些忌惮,更加用力的禁锢着她的手臂。 “妈的,居然敢对我的手下来这一招?”高博达看看已经昏迷了过去、不知是死是活的猴三,不可思议的愤怒骂道。“阿全,你们几个把她的脚绑了,给她来点狠的瞧瞧。” 旁边的几个手下头一点,立马从车里找出尼龙绳,恶狠狠的绑住秋小君的一双腿。 绑吧绑吧,一条小小的尼龙绳,秋小君根本不会放在眼里,心里阴冷的琢磨着,待会自己运力绷断尼龙绳,让他们见识什么叫力大无穷,吓唬吓唬他们也好。 捆绑好了她的双脚之后,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抬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脸都给打歪了。 她的脸倒是一点也不疼,可心里却气得火辣辣的,“混蛋,别打我的脸。” ‘啪~’哪知话音未落,脸上又被狠狠的甩了一记耳光,两边的嘴角都流出了血迹。 “呃~”她不想再忍了,一颗心,被气到极致,咬紧牙黑着脸的想,要是他们再对自己做出过分的事的话,那已经是鬼的自己就大开杀戒好了,反正这些男人个个都是社会的败类,根本死不足惜。 “小妞,你的身材够火辣啊,脾气也够火辣,把我们的猴三哥踢成残废了,今晚你休想好过。”那站在她面前甩她耳光的男人瞪大眼的恶声道,抬起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觉得她的这张脸实在是性感诱人,下腹渐渐的一热,带着一抹淫笑快速的吻上她的唇。 他的吻,让秋小君一阵反胃,在他肥大的舌头强行钻进自己嘴里的时候,再一次的到达了忍无可忍的悲愤境界,心一横,竟然猛的咬下了他的舌头。 “呃啊~”男人痛苦至极,惨叫之时,连连后退,捂着满是血的嘴巴无比后悔的倒在地上打滚,五官都痛得扭曲,舌头被咬,说不出话来,就只知道惨叫了,那声音凄惨又恐怖,“呃啊~啊~啊~” 停车场多出了凄惨的惨叫声,顿有几分地狱的感觉,周围的几十名手下看到了猴三的惨样,又看到了倒地打滚的男人的惨样,脸色都白了白。 “呃,这个世界上,这么会有你这样残忍的女人?”高博达满脸的惊愕,看看两个被她弄残的得力手下,浓浓的剑眉皱成一座山。 秋小君仍旧气愤难平着,‘噗’一声的吐掉嘴里的半截舌头,舔舔嘴角的血迹,看着他凶恶的嘴脸愤恨的问:“姓高的,我有你残忍吗?” “……”高博达想起自己杀人的情景,顿时语塞,忽的掏出腰间的手枪,对准她的额头,狠道:“妈的,你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一枪嘣了你。” 闻言,秋小君倒是好心情了笑了起来,“呵呵,好啊,有本事,你一枪打死我好了。”这枪里的子弹打在她身上,也只不过是给她挠痒痒而已,她才不怕呢。“呵呵,开枪啊,呵呵……” 高博达心狠手辣,众人皆知,见她笑得刺眼,眼睛微微一眯,立马扣下扳机…… ‘嘭’ 声音响了,子弹打出去了,可是,奇怪的事,却发生了,一个黑影光速般的闪现,那颗子弹既没有打中秋小君的额头,也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身穿黑袍、头戴黑色礼帽,脸带白色面具的神秘男子手中,只见他头微扭,看向露出惊讶表情的秋小君,道:“美人,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声音沙哑而性感,悠扬而动听,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秋小君听了,却有着一种魔音入耳的感觉,心脏隐隐的一抽一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举动。 周围的人看到此景,早已露出了不可思议的惊恐面色。 “你是什么人?”高博达不动声色的退到白云老道士的身旁,隐藏害怕的神色,黑着脸的大声问道。 神秘男人藏在面具下的嘴角隐隐一扬,“我是你们惹不起的人。”字字清晰的说完,一双漂亮的大手微微使力,将手里的子弹捏成灰烬。 “……”周围的人,傻眼了。 “……”高博达也惊愣了,过了两三秒才镇静过来,朝周围的手下扬扬拿枪的手,恶狠狠的放出狠话,“给我杀了他。” 手下听令,一个个的都快速的掏出手枪,齐齐的对准神秘男,扣下扳机,无情的射出子弹。 一时间,‘嘭嘭嘭’的声音刺耳的响起,停车场俨然成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喂,小心。”见一颗颗的子弹都朝神秘男人的身上射去,秋小君的脸上满是担忧与焦急,一颗心,已提到了嗓子眼。 神秘男人毫无惧意,子弹射来,腾空一跃,黑袍一抛一收,落地之时,子弹竟如数的被他网罗在了黑袍之中,嘴角在面具下邪恶的扬扬,又忽然的腾空而起,神速又帅气的甩动黑袍,将黑袍里的子弹全都奉还回去。 “呃啊~” “啊~” 刹那之间,壮观悲惨又血腥的画面发生了,高博达在场的所有手下全都额头中弹,头破血流的倒在了地上,一个个的都大睁着眼睛,似乎谁都死不瞑目。 第9章 勾引 刹那之间,壮观悲惨又血腥的画面发生了,高博达在场的所有手下全都额头中弹,头破血流的倒在了地上,一个个的都大睁着眼睛,似乎谁都死不瞑目。 “……”见到此景,高博达被吓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平时凶恶嚣张的嘴脸已经泛起了白,身子发颤的躲到白云老道士的身后,“白、白老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方才所发生的一切,白云老道士都看得滴水不漏,见五行八卦图上动荡得十分厉害的那一滴鲜血,一对白色的眉毛深沉的皱了起来,道:“现在站在我们面前的人,不是人,是厉鬼。” “啊?厉鬼?”高博达面如土色,“上次明明是个女的啊,怎、怎么这次引来了一个男的?” “厉鬼是会变身的,你上次遇到的,很可能就是他。”白云老者沉声道。“你先走,这里交给我。” “好。”高博达巴不得先行离开,怕怕的看一眼站在对面不远处的神秘男,转身极快的朝停车场的另一个出口跑去。 高博达的手下全都死了,秋小君站在一个安全的位置,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心里突然有些五味杂陈,以至于看到了高博达逃跑的身影,她也没有现出女鬼本色追上去。 眨眼之间,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没有了,看到地上的尸体,她心软了,没法做到赶尽杀绝,隐隐湿着眼睛的顿悟到,生命,原来是如此的脆弱,不管自己是人,还是鬼,都应该珍惜这来之不易的一次重生。 神秘男根本不将白云老道士放在眼里,无视他的纯在,步伐优雅的走到秋小君的面前,看到她微湿的眼睛,戏谑的问:“怎么,心疼他们了?” “……”她似乎听不见他在问自己什么,没说话,只是看着地上的那些尸体。 “这些人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他又道,“走吧,我送你回家。”说完,抬手搂住她冰凉的肩膀,朝出口走去。 白云老者见自己被他当成了空气,心里定是十分的生气,眉头一皱,一声大喝,“厉鬼,休想逃。”声一落,立即拿出一个八卦盘,用力的朝他扔去。 八卦盘被扔出去的瞬间闪出了金光,急速的朝着神秘男的身体飞去。 那金光刺目至极,秋小君一个回头,看到八卦盘闪出的金光,顿觉头昏目眩,身子不由得倒在了神秘男的怀中。 神秘男倒是一点也不怕,一手搂住秋小君的小蛮腰,一手快速一抬,精准的接住险些飞到身上的八卦盘,随即礼尚往来,用力的将八卦盘朝白云老者扔过去。 白云老者暗叫一声不好,身子快速的往旁边扑去,这才躲过了自己的八卦盘,这样一来,八卦盘扔到了一辆车上,顿时一声爆破,将车辆也引爆了,‘嘭’一声的燃起熊熊大火。 “老道士,我没兴趣和你玩,你的那些小把戏,根本对付不了我。”神秘男看向白云老者,不以为然的说完,抱起秋小君,眨眼间就离开了车里。 白云老者看看身后的大火,或多或少的有点惊魂未定,收好地上的五行八卦图,皱紧白眉,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奇怪,他怎么会不怕我的八卦盘呢?” 秋小君的头,昏沉着,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地下停车场的,等恢复过神智的时候,竟发现自己被那个神秘出现的男人抱在怀里飞檐走壁的飞。 这种情景既充满了刺激,又充满了浪漫,可是此时此刻,她却无心欣赏沿途的风景,抬起头无比疑惑的看着神秘男的面具脸,“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神秘男答道。 “你不是人,是鬼,是吗?” “我是人还是鬼,也不重要。”他的口风,倒是很紧,说完这句话,身子急速的往下一俯,抱着身轻如燕的她稳稳的站在一栋颇为高档的公寓前,“美人,你到家了。”说完,他将她放下地,脚尖一点,双臂一展,神奇的飞上天空,以极快的速度不可思议的消失在夜色里。 秋小君呆了、懵了、傻了,久久无语的仰头看着无边无际的夜色……呃,天啦,这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什么物种啊? 。。。 乘坐电梯走到所在楼层,秋小君看了看隔壁的房门。 这个时候,杰克回来了吗? 她想要知道,对于他算计了自己,把自己骗到了燕尾蝶酒吧的事,她仍旧有些生气,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她想了想,还是走向了他的房门,抬手摁响门铃。 ‘叮咚~叮咚~’ 摁了好一会的门铃都没人开门,她想,这个时候,身为燕尾蝶酒吧真正的老板的他,可能还没有回来,还在酒吧安慰受到伤害的员工,清点被破坏的财物吧。暗暗叹口气,隐隐的皱皱柳叶眉,转过身,准备离开,‘咯吱~’哪知走了一步,门却开了,一个回身,抬眼就看到了杰克俊美无敌的那张脸。 “白逐月,你回来了啊?”杰克看到她,愣一秒后很高兴的说,“呵呵,你回来了我就放心了。” 他的话,她一点也不信,看看他穿着睡袍后特别性感的身体,抬起脚步朝他走近一步,近距离的站在他面前,“我安全的回来了,你应该很失望吧?”他比她高出大半个头,她不得不扬着头的和他说话,“我是上辈子和你有仇,你骗我去你的酒吧,把我交给高博达,巴不得我被高博达的人玩弄致死?是吗?” “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杰克耸耸肩,微微的带点笑,用冤枉的口气说,“当时情况特殊,我只能那样做,我想,你也不想因为你一个人而连累我那么多的员工吧?” “……”她语塞了。 杰克看着她语塞的模样,一丝笑意在英俊的眉宇间一闪而过,“你这么晚了敲响我的门,只是为了向我报平安吗?” “……”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冷冷的恨他一眼,转身就走,两三步就走到了自己的门前,打开门快速的走进去,随即大力的关上门。 听到她大力关门的声音,杰克憋笑的皱了皱眉,探出头看向她的房门,扬起嘴角又轻又缓的说出两个字,“逐月,晚安。” 回到偌大又豪华的卧室,杰克径直走到了大开着窗的窗前,迎着冷冷的夜风关上窗户、拉上厚重的黑色窗帘,然后走到床边,弯下身将仍在床上的一件黑色袍子整齐的折叠起来,再拿起一顶黑色的礼帽和一面白色的面具,朝连着卧室的衣帽间走去…… 昨晚很晚才入睡,秋小君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这一天,她打算去向日葵大厦,微微的拉开窗帘的一角,小心翼翼的看看外面灿烂炽热的阳光,眉头皱得高高的,暗暗的责备自己,怎么会睡到这个时候呢。 莫花魁的向日葵集团,她是一定要去的,有些事,她一点也不想拖,即使外面的太阳再怎么毒辣,她也决定要去,麻利的穿上一条紧身的白色斜肩短裙,随意的盘上长发,潇洒的画上一个相得益彰的淡妆,戴上一副墨镜,拿上一把遮阳伞气质高雅的走出房门。 走出门,她像是出于一种习惯一般,又看了看杰克的那道房门,朝着电梯的方向走了两步,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下了步子,扭头看向杰克的房门,眉头微蹙的思索两秒转身快步的走到杰克的房门前,立即摁响门铃。(..tw棉花糖小说网) 不一会,杰克开了门,上身穿的是一件半透明的白衬衣,下身穿的是一条宽松的黑裤子,脚上,什么也没有穿,飘逸长发没有任何的束缚,随意的披散着,休闲味有过之而无不及,整个人看起来,竟有着说不出的魅力。 看到这样的他,她竟然愣了,想好要对他说的话,莫名其妙的咽在喉咙间,倒是让他想开了口。 “嗨,你今天真是美丽动人,是要去什么地方和你喜欢的男人约会吗?”杰克看着她戴着墨镜也十分美艳的脸蛋,柔和的问。 她眉头动动,猛然的清醒了过来,忽视他的问题,一本正经的问:“我可以进你屋里坐坐吗?” “当然可以。”杰克微微的扬起好看的嘴角,露出十分愿意的迷人表情,“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到我家里坐坐的。” 进了屋,秋小君并没有找个地方坐下,而是站在他装潢得很有欧式风格的大厅正中,取下脸上的墨镜,目光泛冷的看着他正在泡茶的完美背影,冷声的问道:“杰克,你就是昨晚救我的那个神秘男人?对吧?” 听她这么问,杰克明显的愣了愣,过了两秒才转过身,向她露出一副云里雾里的表情,“我亲爱的新邻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端着一杯刚刚泡好的上等茶水,光着脚也不失优雅的走到她的面前,“喝口茶吧。” “我不喝,你不要跟我装糊涂了,你就是他。”她确定,他一定就是昨晚的那个神秘男人,这会儿他否认,着实让她气愤,“你不是人,你是鬼。” “胡说,我哪是什么鬼啊。”杰克就是不承认,将手里的茶放到茶几上,不紧不慢的走向落地窗,拉开厚重的窗帘,让灿烂的阳光洒落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露出和阳光一样的灿烂笑容,“呵呵,白逐月,快过来看,今天的阳光可真好,去沙滩上享受日光浴肯定很不错。” “……”见此情景,白逐月傻眼了,心里纳闷,他怎么会如此的享受阳光呢?他不是鬼吗?强烈的阳光直接照在他的脸上,他应该会觉得难受啊?难道自己猜错了,他不是那个神秘男人,也不是什么鬼,而是人? 在她纳闷的时候,杰克站在阳光里,转过头笑着看着她,“呵呵,白逐月,你今天有时间吗?有时间的话,我们去梦幻沙滩享受日光浴吧。” “我没时间。”她愣一秒,脸色不佳的一口回绝,“抱歉,我打扰你了。”说着,极快的转身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杰克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赋有魅力,当然,也越发的耐人寻味……白逐月,你这只美丽的女鬼,挺有趣的,我们俩,一定会是最登对的邻居。 。。。 离开杰克那里,秋小君直接去了向日葵集团。 这一次来,她没有打算去莫花魁的总裁办公室,而是按照流程,去了相关部门面试,希望能够成功的成为他公司里的一名模特儿,然后再循环渐进的靠近他,让他爱上自己。 这一天,莫花魁早早的就来到了公司,坐在办公室里看完一份重要的文件,想起和莫少霆打的那个赌,立即将又是自己保镖,又是自己助理的两个人叫进办公室。 “你们两个还记得上次私自乘坐我专用电梯的那个女人吧?”他看着站在办公桌前的两人,一脸严肃的问。 “记得记得。”阿虎、阿豹齐齐点头。 “莫总,那个女人化成灰我也认得。”阿虎补充的说道,“我刚才还看见那个女人了,她这会儿就在我们公司的应聘部面试。”vmnb。 “哦?你确定你没有看错?”闻言,他俊秀的眉皱了起来,可心里却感到惊喜。 “我百分百的确定。” “跟他们说,直接让她通过。”他想了想,别有深意的说道。 “好。”阿虎点下头,和阿豹齐齐转身的往外走。 “回来。”他们两人走了几步,莫花魁又叫住了他们俩。 “莫总,你还有什么吩咐呢?”转过身,阿豹恭谨的问。 他有些qing色的摸摸下巴,隐隐的扬起一边的嘴角,“把她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阿虎和阿豹的办事效率倒是十分的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将秋小君带进了莫花魁的总裁办公室。 被莫花魁的两个得力下属请到他的办公室,秋小君挺感意外的,进了他的办公室,看到他翘着二郎腿坐在老板椅上的高贵模样,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带着疑惑的美丽笑容,“莫总,你把我请到你的办公室里来,究竟是有何事呢?” 莫花魁也不作回答,“阿虎、阿豹,你们出去到门口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他的话是对阿虎、阿豹说的,可是那双狭长的迷人眼眸,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 “是,莫总。”阿虎、阿豹齐齐点头,走出他的办公室,立即将门关上,尽心尽责的守在他的办公室门外,活像两个门神。 待阿虎、阿豹走出办公室将门关上了以后,莫花魁才从紫色的老板椅上站了起来,走出办公桌,双手插兜的走到秋小君的面前,微低着头,用一种类似于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他的这种眼神,让秋小君浑身都不自在,觉得自己好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一般,“喂,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哼,果然是做了亏心事啊,我这么看你一会儿,你就受不了了。”莫花魁扬扬嘴角冷哼一声,很不爽的冷冷说道。 “你说什么呢?我做什么亏心事了?”秋小君觉得他的话好笑至极,“我觉得,做亏心事的,应该是你吧?”想起妹妹因他而自杀的事,她满肚子都是气。 “我可没做亏心事。”他毫不犹豫的说。 她就知道他不会承认,隐隐的皱皱眉心,抬起头充满鄙夷的看他一眼,随即扭过头,将视线看向别处。 “你是不是已经爬上了莫少霆的床了?”有些压抑的沉默一会儿,莫花魁看着她美丽的侧脸,阴冷的问出声。 “你胡说什么呢?”她忽的扭过头,气恼的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很想把他骂个狗血淋头的,可忽然想到了什么,反而露出了一抹叫做愉悦的笑容,“呵呵,莫总,你这样问,不会是在吃醋吧?” “……”莫花魁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顿时一愣。 “我和我的学长上了床,你的心里会很不舒服,是吗?”秋小君把声音放柔了好几分,神色也妖媚了起来,两只柔情似水的美丽大眼,就像漩涡一样的吸着他的灵魂,边问,边抬起两只芊芊玉手,随意的把玩着他颈脖上的紫色领带,“你……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我觉得我会吗?”莫花魁看看她调皮的把玩自己领带的手,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美丽脸蛋竭力镇定的冷傲问道,“我告诉你,我最不缺的,最不稀罕的,就是女人。” “这我知道,可是,你却缺一个让你爱的女人,稀罕一个能让你神魂颠倒的女人。”他有自信,她便会比他更有自信,“这个女人,就是我。”柔媚的说完,缓缓的踮起脚尖,并缓缓的吻上他比很多女人都要好看的红润薄唇,伸出丁香小舌,像品尝上等美食似的轻舔他的上下唇瓣。 今天的她,特别的美丽动人,从她一进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莫花魁就注意到了。 这会儿被她别有韵味的亲吻着,他又有了新的发现,发现她比前几次还要大胆了,前几次是胆大包天,这一次,则是色胆包天,风骚得要死,让他的心,受不了她的勾引似的跳快了好多拍。 他莫花魁是害得妹妹自杀的男人,秋小君一点也不想亲吻他的,可是为了尽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方式为妹妹报仇,某些让她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计策,她也必须用上,深深的体会到,什么叫卧薪尝胆。 舌尖将他完美的薄唇细致的描绘了几遍之后,她停下了动作,对他放电似的眨眨右眼,伸出舌头故意qing色的舔舔嘴角,“莫总,你的嘴巴真甜。”几分沙哑的说完,转过身,准备离开他的办公室到外面透透气,“啊~”哪知转过身刚走了一步,左手臂就被他紧紧的拉了住,不待她反应过来,他就将她一把的拉扯到了怀中。 “我还有更甜的,你想尝尝吗?”莫花魁抱紧她的腰身,神色邪魅的问,那声音,是沙哑的,也是性感的,足以蛊惑每个女人的心。 住所瞑一。“我、我不想。”他抱得自己太紧,眼神暧昧,声音暧昧,姿势也暧昧,她克制不住的有些紧张。 “迟了,你不想尝,也得尝。”莫花魁霸道的说,声一落,抱着她的身体往后一转,腾出一手将办公桌上的一叠文件全都推到地上,然后快速的将她压制在办公桌上,俯下头迫不及待的吻上她诱人犯罪的红唇…… 这下子,秋小君慌了、急了,“唔~莫~”张开唇欲说出让他害怕的狠话的,没想刚一张开唇,他温润灵活的舌头就闯入了她的口腔,将她的小嘴喂得满满的,害她什么话也说不出、骂不出了,心,不仅又慌又急,还变得乱乱的。 。。。 电梯门打开,欧阳健宇走出电梯,优雅的朝着莫花魁的总裁办公室走去,走近,见他的两个得力下属像门神一样的站在门边,眉宇间露出一抹不解的色彩,“你们的莫总在里面吧?” “我们莫总在里面。”阿虎和阿豹异口同声,知道他和莫花魁不一般的交情,对他都很恭敬。 “我找他有事,可以进去吧?”欧阳健宇看看紧关的门,试探的问道。 “欧阳先生,真是抱歉,我们莫总说,这个时候,不可以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阿虎抱歉道。 他觉得奇怪了,又看了看紧关着的门,“他一个人在里面?” “不是。”阿虎看一眼阿豹,想了想才摇了摇头,“还有个我们公司今天新来的模特儿在里面。” 听阿虎这么一说,他明白了,笑一笑,道:“他办完事后,跟他说一声,晚上八点,海逸酒店见。”说完,转身优雅的离开。 。。。 莫花魁并不打算轻易的结束与秋小君的这段吻,舌头继续极尽缠绵的侵占她的口腔四壁,时而缠住她口中那条主动勾引他的丁香小蛇,吻得陶醉又深情。 慌乱之中,秋小君惊愕的发现,自己竟渐渐的开始喜欢他的亲吻了,奇妙的发觉,在与他水乳jiao融的深吻中,他的嘴巴好甜哦。 第10章 来吧,来吻我吧! 慌乱之中,秋小君惊愕的发现,自己竟渐渐的开始喜欢他的亲吻了,奇妙的发觉,在与他水乳jiao融的深吻中,他的嘴巴好甜哦。 一时间,她忘记了他是害妹妹自杀的男人,鬼使神差的闭上眼睛,全身放松的享受他的亲吻。 其实,莫花魁也发觉她的小嘴吻起来好甜好甜,早就吻上了瘾,见她不再抗拒,很快就把持不住自己了,下腹越发的热,胸膛和手心也滚烫了起来,抱着她小蛮腰的手忍不住的慢慢下移,情动般的探入她的裙中…… 他炽热滚烫的手心触摸到禁地之时,秋小君有种被雷击的强烈感觉,“呃,滚开。”眼大大的一睁,猛然的醒悟过来,随即用力的推开他,坐起身,快速的跳下办公桌,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对着他俊美的脸甩去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呃~”被她骂了不说,还被她甩了耳光,莫花魁怎么也想不通,抬手捂捂被她打出红色五指印的半边脸,对她露出一副有没有搞错的表情。 秋小君没有半点愧意,头一抬,用充满厌恶与憎恨的眼神看着他,“莫花魁,你无耻。” “什么?我无耻?”莫花魁又气有觉得好笑,“白逐月,你这个女人翻脸也翻得太快了吧?刚才,明明你先吻我的,无耻的人,应该是你自己。” “……”她想了想此次事件的来龙去脉,顿时无话反驳,内心瞬间充满无法化解的矛盾,柳叶眉深沉的皱紧,忍着一丝不易让人发觉的泪光极快的跑出他的办公室。 莫花魁没有追上去,捂着被打的脸,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咬牙切齿的大声道:“白逐月,你会为这一耳光付出代价的。” 跑出莫花魁的办公室,秋小君有些想哭,眼睛湿湿的快速跑向电梯口,没有想到在这个心情糟糕透顶的时候,竟会看到自己一直深爱的男人——欧阳健宇。 听到快速跑动的脚步声,欧阳健宇扭了扭头,见是她,心里隐隐的一惊一喜,“白逐月,是你?” “嗨,是我,没想,我们又见面了。”看到他,她很惊讶,抹抹湿润的眼角,竭力面带微笑的说。 她,希望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示在他的面前,即使自己想哭,也要笑着面对他,即使自己怎么忍也无法忍住眼中的泪,在他的面前,自己也要哭得漂亮。 电梯门打开,两人一前一后的进入电梯。 想到方才在莫花魁的办公室被莫花魁亲密亲吻的情景,她突然没有勇气面对他了,莫名的觉得自己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头,低了下去,一点也不敢看他的脸。 欧阳健宇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反常,侧着身看着她低垂的脸,忍不住的担忧问:“你哭了?” “不是,是刚才眼睛进沙子了。”她这才抬起了头,强忍眼中的泪光,扬起嘴角逞强的温柔笑说,“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啊?” “我来找这家公司的莫总的。”他看着她闪现泪光的美丽眼睛,双手插兜的温和的说,“你呢?你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呵呵,我……我今天起,是这家公司的模特儿了,所以出现在了这里。”她有些犹豫的说,电梯停了下来,对他笑笑,率先走出电梯。 走出电梯,欧阳健宇跟在了她的身后。 这个时候,正是中午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她一时大意,不知道自己把遮阳伞和墨镜放到哪里去了。 她害怕太阳,强烈的太阳光照耀在身上,她会觉得火辣辣的疼的,那种滋味,她并不想感受,走出向日葵大厦的大门,快速的走到一个阴凉处,准备等出租车经过,再跑进阳光里拦下出租车回家。 阴凉处,就只有她一个人站在那里,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洒满阳光的一条公路,远远看去,她是那么的孤单。 看到这样的她,欧阳健宇会莫名的泛出怜悯之情,走入阳光,扭着头的看了她好几秒这才走向了停车的地方。 坐进座驾,他本打算朝前面的一条公路开去的,可是在后视镜里看到她孤单的身影,就是有些不忍心。思虑两秒,他最终调转了车头,将车开到了她对面的马路上,摁下车窗,对她露出一个友好而迷人的微笑,“白逐月,你要去哪儿?” “不去哪儿,就是想要回家而已。”秋小君愣愣,隐含感动的大声笑说。 “我今天也没什么事,上车,我送你回去吧。” 她看看艳阳高照的天空,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好。”声落,以最快的速度跑向他的车,打开车门快速的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你住哪儿?”欧阳健宇含笑的看看她,一边优雅娴熟的开车,一边柔和的问。 “xx街88号公寓。”她忍着被太阳晒到后有些隐隐泛疼的脸,带着笑的说。 没过多久,欧阳健宇把她送到了她所说的那栋公寓楼下。 “欧阳先生,谢谢你送我回来。(..tw无弹窗广告)”秋小君下车来,很感谢的说。 “不用谢。”他笑道。 “你吃午饭了吗?” “还没。” “去我楼上坐坐吧,为了感谢你送我回来,我亲自下厨,做一顿中午饭给你吃,你觉得怎样?”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这些话,她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出来,总觉得,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光,自己才是幸福的。 “好啊。”欧阳健宇微微的想一想,一脸高兴的说。 把欧阳健宇带进了所住的公寓,秋小君俨然一个热情好客的家庭妇女,“你先坐一会,看看电视吧,我马上就会做出好吃的午餐的。”笑着说完,她快步的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傻眼了,因为冰箱里什么东西也没有。 “呃~天啦,我怎么忘了这事?”她真想给自己两个耳光,看到空空如也的冰箱,这才想起自己是鬼,根本不需要吃什么东西,别说冰箱里没有食物了,这个家,就连围裙和矿泉水也是找不出来的。 俗话说得好,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秋小君的眼眉都快皱成一块了,抬手敲敲头,忽然想起一个办法,赶忙的走出厨房。 欧阳健宇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电视,见她走出厨房后就走向了大厅的那道门,准备开门出去,挺有些疑惑的,“白逐月,你要去哪儿?” 她吓了一跳,回头看向他俊雅又赋有成熟魅力的脸,不怎么自然的笑道:“呵呵,冰箱里菜不多,我去邻居家借点。”说完,快速的走出门,朝杰克的房门走去。 ‘叮咚~叮咚~’ 她急急的摁响门铃,过了好一会杰克才打开了门。 “怎么,大白天的,也要来质问我是不是鬼吗?”开门看到她,杰克勾起嘴角玩味的问道。 “没有的事。”她赶忙的说,然后挤进门,面带焦急的大步走向他的厨房,“杰克,我需要向你借点菜和米,以及食盐和各种调料,还有碗和筷子。” “你向我借这些东西?”杰克关上门,听到她的话露出一副‘不会吧’的表情,大惑不解的跟着她走进厨房。 进了厨房,她动作超快的打开冰箱。 冰箱打开,她再次傻眼,里面,虽然不是空的,可是,里面放的全是酸奶。 “你一天到晚,只吃酸奶吗?”她拿出一盒酸奶,看着他漂亮的俊脸不可思议的问。 他想了想,摇摇头,“不是啊。” “呃,既然不是,那为什么你的冰箱里就只有酸奶呢?为什么连一片肉和一根菜也没有呢?”她真的搞不懂这是为什么。 “我都在外面吃,柴米油盐,锅碗瓢盆,我根本不需要。”杰克耸耸肩,理所当然的说。 “……”她彻底无语。 “你饿了,可以到外面吃啊,我知道附近有家馆子的菜很好吃的,物美价廉。”杰克看着她变囧的脸色,好心的说。“你找不到,我可以带你去的。” “我不喜欢到外面吃,外面的东西都不干净。”她皱皱眉,又气恼又委屈的说,忽然想到了什么,面带笑容的看着他,“呵呵,杰克,我们是邻居嘛,都说远亲不如近邻,你就帮我一个忙呗。” “帮你什么忙?” “呵呵,帮我去超市买点菜回来,呵呵,当然了,米和食盐,以及各种调料,碗和筷子也是要买一点回来的,呵呵呵……”毕竟有求于他,她前面再怎么讨厌他,这个时候也是要放低语气,并且毫不吝啬的对他露出最温馨美丽的笑容的。 “你为什么这么急着要这些东西呢?”杰克面露不解。 “呵呵呵,因为我家里有个很重要的客人,我要亲自下厨招待他啦。” “那个客人是男的?” “呵呵,你就别管他是男还是女了,时间紧迫,你就赶快帮我去买吧。”她心里急啊,一边笑说,一边用力的把他往外推,“呵呵,快去快去,你帮了我这个忙,我日后一定会记得你的好,还你这份人情的。” “你别推了,这个忙我会帮的,我去卧室拿钱包。”杰克竟答应了下来,说完,走进自己的卧室,将门关了上。 去卧室拿钱包用得着关门吗?死杰克,你难道是怕我偷你的钱啊? 秋小君看着那道被他关上的卧室门,免不了的会这样想,但是想到他答应帮自己去超市买那些东西,她也不和他计较这些事了。 说来有些奇怪,杰克说是去卧室拿钱包,结果足有五分钟之久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秋小君差点等不及的砸门了。 “杰克,你拿个钱包需要这么久吗?”秋小君紧盯他的脸,很怀疑的问道,忽然发现他的脸部微微的有点发亮,眉头疑惑的一皱,“你脸上抹了什么东西啊?”边问,边抬手要去摸摸看。 “抹了点防晒霜而已。”杰克赶忙的挥开她的手,“赶快回你那儿陪你那个重要的客人吧,我去给你买东西了。”说完,微微快步的走出自己的豪华住所。 “一个男人也爱涂涂抹抹的,怪不得皮肤比我的还白了……”秋小君也跟着他走出他的家,努努嘴忍不住的叨念几句,想到在家里等着自己的欧阳健宇,她也没功夫琢磨某些细节问题了,见他进了电梯,便开门进了自己的家…… 听到开门声,欧阳健宇立即扭头看去,见秋小君两手空空的,挺有些疑惑的,“没有借到菜吗?” “嗯,邻居家没菜。”秋小君一边遗憾的说,一边朝他走去,“你现在是不是很饿啊?” “不是很饿。”欧阳健宇摇头道。 “呵呵,你不是很饿的话,我就陪你看一会电视吧,我们聊聊天,我再去厨房做饭。”笑说着,她坐到了他的旁边,距离有些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男人香,免不了的会有一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你喜欢看什么节目?”欧阳健宇看看坐在身边的她,拿起电视遥控器温和的问。 “我喜欢看一些有深度的访谈节目。”她笑道,“你呢?你喜欢看什么?” “我喜欢看分析财经内的节目吧。” “你喜欢看电影吗?” “喜欢啊。” “喜欢看那种电影?” “恐怖片。” “呵呵,是吗?”她高兴的笑起来,“呵呵,我跟你说吧,我也喜欢看恐怖片,而且是特别的喜欢看。” 说来也巧,这个时候,欧阳健宇拿着遥控器调到了电影频道,电影频道呢,又刚好正在放映一部特别恐怖的恐怖片。 两人都喜欢看恐怖电影,也不再换台了,都认真的看起来。 看的时候,欧阳健宇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极其淡定的神色,不管看到多么血腥恐怖的镜头,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变过。 秋小君就不一样了,看到血腥恐怖的镜头,一颗心揪得紧紧的,俏丽的脸,时而面如土色,时而惨白如纸,当看到一个变异吸血鬼张开令人作呕的嘴巴咬下一个女人的下巴时,竟吓得尖叫了起来,“呃~呃啊~”不仅如此,还忍不住的往欧阳健宇的怀里钻呢,“健宇,好可怕啊……呃~太恐怖了……” 她被吓成这幅模样,欧阳健宇倒心情极好的笑了笑,抬起左臂,任由她钻到自己的怀里,低下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受到惊吓而变了色的脸蛋,“这样就害怕了,你怎么还会特别的喜欢看恐怖片呢?”这一点,他有一点不能理解。 睛吻人哦。“虽然很怕,可就是忍不住的想看啊。”她抬起头来,有那么点矛盾的说,近距离的对上他的眼神,这才发现自己钻到了他的怀里,脸蛋倏地一红,明知道自己该离开他的怀抱,可是身体就是不听大脑的使唤,“就好比明明知道有个人自己不该爱上的,可是偏偏又爱上了,而且还很爱很爱他,这种矛盾的心情和感觉,你能明白吧?” 这个时候,两人的距离,是那么的近,近到谁都可以闻到对方身体上的迷人味道,或者听到对方不比寻常的心跳声。 他们的姿势,更是亲密的暧昧着,怕是谁先一动,就会点燃无法扑灭的火苗吧。 “我……能明白。”欧阳健宇睿智的眼眸变得有些迷离,紧锁她泛出红晕的可口脸蛋,低哑的说。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她也目不转睛的紧锁他的脸,很紧张的低哑问道。 “不相信。”他毫不犹豫的说,不过,声音依旧魔魅的低哑着,“我只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精。”说完,他忍不住的缓缓低下头,欲吻上她娇艳欲滴的诱人小嘴儿。在这一刻,他鬼使神差的觉得,钻到自己怀中的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小妖精。 啊,天啦,我亲爱的欧阳总裁要吻我了。 见他准备吻自己,秋小君的心,犹如小鹿乱撞,克制着狂喜的心情,缓缓的闭上眼睛,甜蜜的等着他的吻……欧阳总裁,来吧,来吻我吧,在很多年以前,我就想要和你接吻了,我的初吻虽然被莫少霆夺去了,但是,我的初夜还在的,今天,就让我把我的初夜给你吧。 “叮咚~叮咚~” 呃,真是该死,不知是那个挨千刀的,竟然在欧阳健宇只差一毫米的距离就要吻上她的时候摁响了门铃。 听到门铃声,欧阳健宇没有继续下去了,仿佛瞬间的清醒了过来,抬起头坐正上半身,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 这门铃声似乎比大炮的轰炸声还要刺耳,将秋小君多年前就梦寐以求的好事给破坏掉了,害得秋小君无比抓狂,恨不得冲出门,将门外的人碎尸万段。 “我去开门。”可是,事已至此,在他的面前她不得不矜持一些,红着脸的离开他的怀抱,竭力理智的走向门,打开门,见是手提蔬菜和锅碗瓢盆的杰克,心里的气,仍旧没有消散,皱着眉黑着脸的小声问道:“你怎么这么快的就买回来了?” “我这么快不好吗?你不是急着要这些东西吗?”杰克有些纳闷的反问,扬扬头,朝里面看去,正好和看过来的欧阳健宇四目相对了一秒,漂亮的唇角隐隐的一勾,低下头,在她的耳边邪魅的低声道:“白逐月,你今天的这位客人,长得挺不赖的。你亲自下厨招待他,是不是想拴住他的胃,然后再吃了他啊?” “你胡说什么?我、我才没有这样想呢。”秋小君像是被他说中了心事一般,慌乱了几分,说话也结巴了,“好了,你可以走了。”快速的夺过他手里的东西,砰一声的关上门。 “那个人是谁啊?”待她关上门后,欧阳健宇看着她的身影,有一点好奇的问。 “他……是下面一个菜市场负责送菜的人员。”她想了想,对他这样的说道,随即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快步的走进厨房,想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一顿令他满意的美味午餐。 十岁的时候她就学会了做饭,厨房里的那些事,自是难不倒她,加上她的动作快,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做好了两荤三蔬加一汤的午餐。 “欧阳先生,我做好午餐了,过来吃饭吧。”她将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好心情的笑着说。“今天也没做什么好菜招待你,挺不好意思的。” “白逐月,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的,我们现在也算得上是朋友了,你叫我欧阳先生就太生疏了。”欧阳健宇坐上桌后,看着她的脸,淡笑的说。 “呵呵,说得是,那么,以后我就叫你名字,呵呵,叫你健宇可以吧?”直接叫他名字,她巴不得呢。 “当然可以。”欧阳健宇笑道,吃了一会菜,见她不动筷,有些疑惑了,“你怎么不吃啊?” “呵呵,我一点也不饿,你吃吧,不要管我。”她心情特好,看看桌面,发现少了一样东西,眉头轻轻的蹙蹙,“真可惜,没有酒,也没有饮料。” “没关系的。”这些东西,欧阳健宇觉得可有可无。 她微微的想了想,笑着站起身来,“你等等,我去邻居家借点饮料。”说完,快步的走向门,突然觉得,去杰克哪里借饮料和酒的时候,何不把他帮自己买东西的钱给他呢,这样一想,进卧室拿上了钱包才出了门,再一次走到杰克的房门前,抬手摁响门铃。 “叮咚~叮咚~” “怎么?又来求我帮你买东西?”开门看到秋小君,杰克扬扬嘴角,戏谑的问。 “不是,我是特意来谢谢你,然后给你帮我买东西的钱的。”秋小君一边说,一边走进门,然后轻车熟路般的走进他的厨房,拿着两盒酸奶眉开眼笑的走出来,“杰克,我拿你两盒酸奶,加上你帮我买的那些东西,你算算我应该给你多少钱。” 看到她拿在手上的酸奶,杰克的脸色隐秘的暗沉了一下,快步走到她的面前,不由分说的就抢过了她手上的两盒酸奶,认真的说:“抱歉,这酸奶我不卖。” 她看着他一点也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有那么一点疑惑,“这酸奶你不卖,借给我两盒总可以吧?” “我不借。”杰克毫不犹豫的回答,脸上,仍旧是认真的模样。 “那送给我两盒呢?” “我不送。” “为什么呀?”她实在弄不明白,忍不住的生气起来,“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的小气啊?我是你的邻居耶,送我两盒酸奶你都舍不得?” 杰克不说什么了,走进厨房将两盒酸奶放回原处,然后才走了出来。 “哼,小气鬼,你这个样子,以后肯定找不着媳妇的,就等着打光棍吧。”秋小君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气气说道。 “呵~”她说得这样难听,杰克倒是笑了笑,走到她的面前,低低头,目光微灼的看着她实在是美色可餐的脸蛋,别有深意的邪魅道:“白逐月,这话你不要说得太早了,说不定我以后的媳妇就是你。” 闻言,秋小君可生气了,“我呸,你啊,做梦去吧。”横眉竖眼的说完,转身就走。 “喂,你还没有给我钱。”杰克看向她的背影,憋着一丝笑,实事求是的说,“把钱给了再走。” 秋小君也不是一个赖账的人,听他这么说,忍着气的停下脚步,并转身走到他的面前,拿出皮包,掏出几张百元大钞,“说吧,我要给你多少钱。” “盘子十个两百块,筷子十双二十块,花椰菜三斤九块,里脊肉两斤三十块……”杰克的记忆力好极了,不拿清单,也能将每样东西的价格清清楚楚、准准确确的说出来,“豆腐一斤,一块五,蒜苗半斤……” “好了好了,这些我不想听,你直接说总数。”欧阳健宇还在自己家里呢,她可没有时间听这些,皱起眉头很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好,我说总数,你一共要给我十万零八百五十块。” “啊?”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一共是八百五十块吧?”vmnb。 “不是八百五十块,是十万零八百五十块。”为了让她听得清楚一些,杰克几乎的一字一顿的说出这个数字的。 “你给我买的那点东西,哪会花这么多钱啊?你说的这个我数字,都可以制造一个大炮了。”她才不信呢。“你把清单给我,我来看到底是多少钱。” “清单都在我的脑子里。” 她有些无语了,扬起头白他一眼,很无奈的说:“那你把清单给我说一遍。” “盘子十个两百块,筷子十双二十块,花椰菜三斤九块,里脊肉两斤三十块,豆腐一斤,一块五,蒜苗半斤,五块,大米五斤十五块……” “……”她头晕了。 “以上我说的这些一共加起来是八百五十块,然后再加上我的跑路费十万,就是十万零八百五十块。”杰克看着她不断变色的脸,公私分明的说道。 “什么?跑路费十万?”秋小君气得露出一副有没有搞错的表情。 “对啊。”杰克则是理所当然的表情。 她实在忍无可忍了,双手叉腰的拧紧眉,破天荒的摆出泼妇的造型,“呃,我说,你怎么不去抢银行啊?” “我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抢银行这种事,我绝对不会做的。”杰克得体笑道。 “……”她彻底无语。 “快给钱吧。”他伸出手来,理所当然的催促。 “我、我没这么多钱。”她很无奈。 “那晚上就到我的酒吧去上班,做一天,我就给你除去一千块。”杰克貌似好心的说道。 这样算下来的话,她秋小君需要在他的酒吧上三个多月的班才能还清这笔钱啊,哎,求他帮她买点东西,她可真是亏大了啊。 秋小君哭笑不得,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再求他帮自己买东西了。 这一次,秋小君又是两手空空的回到自己的家中,走到餐桌旁,很抱歉的看着欧阳健宇,“健宇,邻居家没有饮料,也没有酒。” “呵呵,没事的。”欧阳健宇无所谓的笑道,不一会,优雅的放下碗筷,“你今天做的午餐很好吃,我吃得很饱。” 得到他的夸奖,她的心里美滋滋的,杰克给她的阴霾,瞬间的一扫而空,漂亮美丽的脸上,又有了笑容,“呵呵,你要是真的觉得我做的饭菜好吃的话,以后就常常来我这里好了,我啊,随时都会做饭给你吃的。” “是吗?” “是啊。” “那一言为定。”这日短短的相处,欧阳健宇对她的好感多了不少。 “呵呵,一言为定。”她高兴极了。 吃完午饭聊了一会,欧阳健宇便起身告别了,秋小君走在他旁边,一脸灿笑的送他走到电梯口,见他进了电梯,电梯门关合了上才转身往回走。 无巧不成书,她刚一转身就看到了刚刚走出房门的杰克,想起他敲诈自己的可恶行为,一张脸立即拉得长长的。 “那个男人是谁?”杰克双手抱胸,十分帅气的靠着门,无视她难看的脸色,有些好奇的笑着问道,“是你男朋友吗?” “他是谁,你无需知道。”她冷声道。 “他是你喜欢的男人吧?”不管她的态度有多么的恶劣,杰克俊美无敌的脸上都始终保持着一份邪魅又迷人的笑容。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关你屁事。”她的语气仍旧恶劣,说完,快步的走到自己的门前,一进屋就气鼓鼓的用力甩上门。 听到她大力关上门的声音,杰克的脸上的笑,有增无减,不过,却显得有些阴沉,或者说,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苦涩。 。。。 这一天,将欧阳健宇请到家里共用午餐,和他独处了那么久,并且还差一点就和他接吻了,秋小君的心情自然是好得没话说,就算被杰克敲诈,也觉得没什么,不过,只要一想到莫花魁,她的心里头,就会免不了的沉闷起来。 收拾好了餐桌和厨房,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她穿上一套没有花纹的黑衣,戴着一副大墨镜去了自己的老家秋霜渔村,来到阴森寂静的枫树林,孤孤单单的站在妹妹的坟墓前。 “妹妹,姐姐今天和你最爱的那个男人接吻了,你会责怪姐姐吗?”她在妹妹的坟前站了好一会才说了话,声音沉重又悲伤,一想到在莫花魁的办公室和莫花魁接吻的画面,她会感到很愧疚,“妹妹,请你相信姐姐,姐姐所做的这些事,都是为了你。我要让他爱上我,让他有一天尝到被深爱的人抛弃的滋味,让他痛苦,让他伤心到自杀,去天堂陪你。” 其实,她并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但是为了给妹妹报仇,她总会逼迫自己做一些自己以前从来不曾想过的事,比如,去勾引一个自己并不爱的人,或者,做一些别的出格的事。 第11章 女人,惹他就完了 天快黑了,莫花魁也没有离开办公室,坐在老板椅上,脑海会时不时的闪现自己强吻秋小君的激情画面,也会时不时的闪现出自己被她甩了耳光的可恶情景。(..tw无弹窗广告) 这样的状态犹如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冰山,弄得他的内心有些矛盾,“呃~”轻轻的叹口气,拿起抽屉里的望远镜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像以前一样的偷窥她的动态。 真让人失望啊,对面的窗帘一直是拉着的,看了半天,他也没能看到秋小君拉开窗帘的身影,想起阿虎说欧阳健宇有来找过他的事,这才放下了望远镜,单手插兜的走出办公室。 离开公司,他便去了海逸酒店,在进入欧阳健宇的豪华套房前,目光在隔壁的玫瑰套房的房门上流连了好几秒。 “听我的两个助理说,你白天去找我了。”他靠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端着一杯红酒有几分慵懒的说。 “对。”欧阳健宇坐在他的对面,两手交叉,淡笑的点点头,“当时,你正在办公室里忙,我就没有打扰了。” 想到当时的情景,莫花魁情不自禁的笑了,“呵呵呵,当时,我正在教训一只小妖精。”即使被那只小妖精无情的打了一耳光,这个时候,他也觉得无所谓,反正自己尝到了她小嘴的美妙滋味。是会魁可。 欧阳健宇想起在他总裁办公室所在楼层的电梯口看到秋小君的事,联想到秋小君当时的异常表情,心里莫名的有些闷,“你说的那个小妖精,是不是白逐月?” “你怎么知道是她?”莫花魁感到惊讶。 “我等电梯的时候,看到了她。”欧阳健宇淡淡笑道,“她好像哭了,在你办公室里,你对她用强的了?” “没有的事。”莫花魁毫不犹豫的否认,想了想,勾起唇角有几分得意的补充道,“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欧阳健宇看看他脸,嘴唇动了动,想问他,他和白逐月是不是已经发生关系了,也想问清楚,他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可是看到他唇角上自信得意的笑容,又始终没有问出口,端起茶几上的一杯酒优雅的喝一口后,暗暗自嘲的想,她白逐月也不是自己的什么人,她和莫花魁有没有发生关系,自己也没有必要知道吧。 他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掩藏在皮囊之下的心,却隐隐的有些不舒服,尤其当他的脑海会若有似无的浮现出在秋小君的家里与秋小君看恐怖片时,自己差点吻了她,并且和她一同享用午餐的画面的时候,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还会抑制不住的加深些许。 “对了,你今天去找我,是有什么事啊?”莫花魁突然正声的问。 “我决定在下个星期天把总部搬到雾城,需要你的公司安排一组模特去走一场秀。”他言归正传的说。 “呵,没问题。”这种事对莫花魁来说,完全是九牛一毛的小事情。“到时,我会吩咐他们安排最好的模特前去表演的。” 两兄弟不仅聊了工作上的事,也聊了一些生活上的事,不知不觉之中,已经是深夜的11点了。 “时间不早了,你休息吧,我走了。”莫花魁抬手看看时间,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好。”欧阳健宇笑笑,也站了起来,将他送出门口。 走到电梯口,莫花魁想到某个女人,心,有点痒痒的了,看看欧阳健宇已经关上了的门,又倒了回去,走到那套名为‘玫瑰’的套房门前,抬起手有那么点紧张的摁响门铃。 过了一会,一个中年男人开了门,看到他,面露不悦的问:“你是谁?” 莫花魁愣了愣,扬颈朝里面看看,沉着脸的说:“我找白逐月,叫她出来。” “什么白逐月啊?你这人有毛病吧?”中年男听得莫名其妙,气气的骂完,立即关上门。 难道自己搞错了什么? 莫花魁纳闷了,想了想,转过身快步的走向电梯口,乘坐电梯到了一楼后,径直走到前台,“帮我查一查,住玫瑰套房的是什么人。” “莫总,入住玫瑰套房的是一位姓王的先生。”那前台小姐知晓他的身份,面带笑容的说。“他是今天下午才入住玫瑰套房的。” “他是今天下午才入住的?”他莫名的松口气,“那个名叫白逐月的呢?” “白小姐以前是住的这个套房,但是在八号的时候她退房了。” 这下,他明白为什么这几天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都偷窥不到她的身影了,思索片刻,道:“那位王先生退房后,玫瑰套房我包了。”说完,掏出钱包拿出定金。 秋小君已经是向日葵旗下的一名签约模特了,第二天,她准时的到达公司报道,和一群新模特在指定的场地进行体态训练。 莫花魁被她打了一个耳光,心里的气,并没有完全的消散,可是想到那日在燕尾蝶酒吧和莫少霆打的那个赌,他还是决定先不去计较这一耳光,暂时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一有时间就前去模特们训练的地方,凭借自己总裁的身份,理直气壮、堂而皇之的视察。 他一去,模特们几乎都会被他吸引,走猫步的时候,除了秋小君,其余的人都会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一番,以吸引他的注意力,希望得到他的青睐。 莫花魁就坐在训练室的前方,在两个助理的陪同下,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前方的美女模特们,对于一些模特美女们暧昧火辣赋有暗示性的目光,他早就习以为常。 他注意到,在训练的时候,秋小君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即使看到了,也只是投给自己一个冷漠的眼神而已。 不知怎么的,她这样与众不同的对待他,他心里竟会感到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同时,还会有些生气,气恼的想,秋小君,你就这么的不愿意看到我吗?那天在我的办公室里,到底是谁先吻的谁?谁动手打的谁啊? “莫总,她们是我们公司今年招收的新模特,你对她们的表现都还满意吧?”训练完毕后,负责训练模特们的一个中年女老师走到他的面前,恭谨的笑着问道。 他没说什么,狭长的凤眼带着一股寒流目不转睛的看着站在人群正中的秋小君,缓缓的站起身,双手插兜,很优雅的走到她的面前,低头看着她美丽却冷漠的脸,貌似很陌生的冷声问:“叫什么名字?” 这家伙明知故问,到底想要搞什么名堂? 秋小君抬起头看着他的俊美脸庞,暗暗气恼的想了想,才机械般的开了口,“白逐月。” “你是不会笑吗?”莫花魁的声音,更冷了一分,表情很严肃,周围的美女模特们看了,都会感到害怕。 “不是。”她否认。 “既然不是,为什么刚才走台步的时候,总是摆一副死人脸呢?” “……”她不说话了,听到‘死人脸’三个字,心里突然很痛很难受,悲伤的想,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在两年前就死去的人啊,死人脸对自己来说,最正常不过了。 “除了这一位的表现欠佳外,其余的人表现得都很好。”沉默一会,莫花魁紧盯着她的脸,对站在身后不远处的那位负责训练的老师严厉正经的说,“今天下班后,让她独自训练两个小时。”说完,转身双手插兜的朝着出口走去。 两位助理见状,赶忙的跟上。 “白逐月,你今天被莫总批评,真让我们团队丢脸。”待莫花魁走后,那位老师走向白逐月,一脸嫌弃的说,“莫总的话,你听到了吧,今天我们下班后,你给我好好的在这里练习两个小时,别像一颗耗子屎一样破坏一锅粥。” 秋小君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低低头沉声的说:“老师,放心,我不会偷懒的。” 其实,找秋小君的茬,让她在众人面前丢脸,并不是莫花魁想要的,可是当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做。 有些事,做都做了,也无法改变什么了,这他知道,所以,他也不后悔,只是一想到自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为难她的情景,心里会有点阴郁,一会儿打开电脑看看一些复杂的数据,一会儿翻翻办公桌上的资料,不知不觉的就在办公室里度过了好几个小时,窗外的天空是什么时候黑下来的,他也不是很清楚。 抬手看看腕表,再扭头看看窗外黑下来的天空,他想到了秋小君,立即从转动皮椅上站起来,快步的走出办公室,乘电梯到达某个楼层,朝模特们练习步态的地方走去。 他还是迟了一步,到了那个地方,那里已是人走灯灭的幽静情景。 秋小君,你走了多久了?没住酒店了,你现在住在哪里呢? 他看看黑漆漆的练习室,转身朝电梯的方向走着,失落的想着这些与她有关的问题。 走到了自己的那部总裁专用电梯前,他忽然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头一扭,没有想到刹那间就看到了秋小君曼妙美丽的身影。 她,还没有走? 看到她,他惊喜极了,可是为了维护什么,他俊美的脸上,却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微微眯着眼的看着她由远及近的走过来。 秋小君是刚从员工更衣室里走出来的,都这个时候了,他没有想到会看到她,她也没有想到会看到他。 他看到她,心里是惊喜,她看到他,心里却是气恼的。 她像是在和他赌气一般,看到身为总裁的他,漂亮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和他打招呼,连简单的点一下头也没有,把他当做空气,走到一部离他最远的电梯前,待电梯门一打开就快速的走进电梯。(..tw无弹窗广告) “等等。” 说时迟那时快,在电梯门快要关上的那一刻,莫花魁竟掰开了电梯门,不失优雅的走了进去,看看面无表情的她,双手插兜的站在她的旁边。 这个时候,秋小君有点忍无可忍了,在电梯门重新关上的那一刻,冷冷的说:“莫总,这部电梯是员工的专用电梯。” 莫花魁似乎没有想到她会说话,愣愣,看着她的侧脸心情颇好的说:“我没有规定员工的专用电梯总裁就不能乘坐。” “……”她没话说了,心头明白,他是总裁,他最大,他说的什么话都具有权威性,有些话,自己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不说。 小小的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她不说话,莫花魁莫名的觉得电梯里安静得可怕,俊秀的眉毛隐隐皱皱,忽然很认真的说:“白逐月,你看我的眼神总是与众不同,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秋小君还是保持沉默,他问自己的话,她只在心里恨恨的回答,莫花魁,你是害我妹妹自杀的臭男人,我看你的眼神当然会与众不同了。 “你是为了让我注意到你,是吧?”他继续问,转转身子,低着头的看着她的脸。 “……”她依旧是沉默不语,不承认,也不否认,似乎不管他怎么想,她都觉得无所谓。 “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是吗?”她一直这样沉默,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莫花魁是有些生气的,可是他却竭力的压抑着,勾起漂亮好看的唇角,用戏谑的口吻和她说话,忽的抬起手来,伸出食指挑起她尖细得恰到好处的下巴,“你这个时候,到底在想些什么?在想怎么用你的特别来勾引我,怎么爬上我的床,用最快最有效的方式当上首席名模吗?” 她紧锁他妖孽般的邪魅五官,想了想,忽然妖媚的一笑,“莫总,你错了,我的思想没你这样复杂,这个时候,我只是在想怎么把你拐上我的床而已,我住xx街88号,对我有性趣的话,明天晚上就把自己洗干净点,九点准时去我那里。”柔媚的说完,踮起脚尖在他的唇角上落下一个吻。 她把时间把握得刚刚好,软软的嘴唇离开他的唇角,电梯门刚好打开,轻轻的眨眨眼,给他一个谁也猜不透的妩媚眼神后风情万种的走出电梯。 莫花魁愣了愣才走出电梯,伸出舌头舔舔被她吻过的嘴角,凌厉的俊眼势在必得的瞥向她高挑美丽的背影,邪魅的自言自语道:“白逐月,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惹上我,你就完了。” 呵呵,到底,会是谁完了呢?故事不到结局,谁也不知道结果的。 。。。 回到公寓,也并不是很晚,还不到九点。 这个时间段,该做些什么呢? 秋小君走到阳台上,仰头看看没有星星的夜空,突然想到了杰克要自己去他酒吧上班抵债的事。 想到这件事,她觉得好笑,更觉得气愤,但最终,她还是决定去燕尾蝶酒吧上班,或许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上班充实一下自己也未尝不可。 出了门,她走到了杰克的房门前,想告诉他自己会去酒吧上班抵债的事,没想摁了好几声门铃,他也没有开门。 她想,他可能没在家吧,幽幽的叹口气,快步的走向电梯。 到燕尾蝶酒吧的时候,刚好九点半,杰克肯定和经理说过她的事了,她刚到酒吧,经理就拿给她一套崭新的工作服。 她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杰克的身影,便拿着工作服到了员工更衣室,不一会就扎着马尾,穿着紧身的工作服走了出来,端上一个托盘朝吧台走去。 没过多久,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那男的身材高大又挺拔,五官深刻又俊美,整个人看起来既阴柔又赋有一定的阳刚之气,可以说是男人极品中的极品。他身旁的女的亲密的抱着他的手臂,脸上带着令人羡慕的愉悦笑容,额头上有一颗美人志,长得不耐,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女。 秀色可餐,他俩一进来,酒吧内的许多男女都朝他们看了过去,总有那么几个会你一眼我一语的八卦几句。 某女:“哇啊,那男人好极品哦。” 某男:“嘿嘿,那女的也很养眼啊。” 某大叔:“这两人男才女貌的啊。” 秋小君听到这几句话,也朝他们两看了过去,没有想到,那男是竟是莫少霆,那女的,竟是莫清雅。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他们两个这么登对、这么亲密的出现,她的心里会有一点的不爽,或许是觉得莫少霆是白逐月深爱的男人,并且还是第一个亲吻自己的男人,又或许是因为她记仇,记得莫清雅骂自己是狐狸精,不仅打过自己一个耳光,还把自己赶出了海逸酒店的这些事吧,一时间,她也搞不怎么清楚。 莫少霆带着莫清雅坐到了一个离舞池比较远的位置,点上一瓶酒,和一些小吃。 莫清雅是第一次来这个qing色味比较浓重的酒吧,看看身穿比基尼在舞台上跳钢管舞的两个舞女,再看看跟着劲爆的音乐在舞池里疯狂扭动身躯的男女,加上心情特别的好,免不了的有些兴奋。 “呵呵呵,少霆哥,我们去舞池跳跳舞吧。”她抱住莫少霆的一只手臂,一脸兴奋的笑说。 莫少霆淡淡笑笑,道:“你去跳吧,我不喜欢跳舞。”说完,端起酒杯优雅的喝一口啤酒。 “哎呀,少霆哥,这是我们两个第一次来酒吧玩啦,你就和我一起去跳跳嘛。”她嘟嘟嘴巴甜腻腻的撒起娇来。“少霆哥,求你了,你就陪我去跳跳嘛,好不好嘛?” 呃,莫少霆受不了她撒娇的声音了,感觉自己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隐隐的皱皱俊眉,最终有些无奈的点了点头,“好吧,我陪你去跳。” “呵呵,少霆哥,你真好。”莫清雅高兴极了,忍不住的凑上红唇,在他无与伦比的俊脸上亲一口,‘啵~’,随即眉开眼笑的拉起他,与他手拉手的快速走进光影和人影交错晃动的舞池。 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都胡乱的跳着没有规律可寻的舞蹈,这样的舞蹈,莫少霆一点也不欣赏,被莫清雅拉进了舞池,颇为嫌弃的看看周围的男女,只偶尔扭扭腰身,敷衍的跳着不是舞的舞。 他能够陪自己进舞池就很不错了,因为他是自己从小就爱上的男人,莫清雅也不会挑剔他跳得好还是不好,为了吸引他的眼球,放松身体尽情的扭摆着,跳得比周围的好多女人都要性感好看。 这样一来,她万万没有想到会起到反作用,周围的男人见她跳得如此的性感妩媚,都朝她跳了过来,很快的将她围绕在了正中。 说起来有些好笑,发生了这样的情景,莫少霆不吃醋也不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趁机偷偷的离开舞池,朝酒吧的洗手间走去。 “你们这些色狼,都给我滚开。”被十多个男人围绕着,莫清雅气恼极了,看不到莫少霆,心里头还火辣辣的急了起来,停下舞姿,一边骂,一边用力的推开身边的男人们,挤出包围圈,极快的离开舞池。 “少霆哥,少霆哥……”见莫少霆不在座位上,她心急如焚,环视一圈,叫着他的名字在酒吧内焦急的寻找起来,“少霆哥,你在哪儿啊?少霆哥……” 找了好几分钟了,她没有找到莫少霆,倒是意外的看到了秋小君端着一托盘的啤酒朝一间包房走去的身影。 “狐狸精?”一看到她,她就想起了那日她坐上莫少霆的车,在莫少霆的豪华别墅里呆了很久的事,嫉妒与愤恨的火焰瞬间在心里燃烧,黑着脸,立马的快步跟上去,伸出手用力的拉住她的手臂。 “莫大千金,你这是干嘛?”秋小君回过头来,端稳托盘里的啤酒,睨睨她紧紧拉着自己手臂的手,看着她的脸耐着性子的不悦问道。 “你说呢?”莫清雅瞪大眼的反问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怎么就无处不在呢?快说,你把我的少霆哥藏到哪里去了?”vn6k。 秋小君真是受不了她了,总觉得她像一条乱咬人的疯狗,唇角嘲讽的一扬,“你神经病啊?” “什么?你说我神经病?”听她骂自己‘神经病’,莫清雅的脸黑得一塌糊涂,忽的扬起手来,欲像上次一样,朝着她的脸狠狠的打下去,不料手臂刚举到半空就被她的手紧紧的握住了,她怎么动也无法挣脱她的手。 “莫小姐,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打我耳光吗?”秋小君握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的脸隐隐含笑的问,“你最好适可而止。”说完一句带着忠告的话她才放开她的手,端着啤酒走向前面的一间包房。 她的话,无疑让莫清雅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恨恨的看看她的背影,又立即不依不饶的跟了上去,伸出双手猛得将她朝前一推。 秋小君没有料到她会来这一招,身子朝前踉跄了两步,托盘里的啤酒全都‘砰砰砰’的掉到了地上,碎了满地。 “你这人怎么这样?”她看看地上摔碎的啤酒瓶,转身看着莫清雅的脸,皱起眉头的气愤问。 “哼。”莫清雅不以为然一声冷哼,狠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得罪我,敢勾引我的少霆哥的话,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能把你赶出海逸酒店,也能把你赶出雾城,甚至是雾帝国。” 哦,是吗? 听她这么说,秋小君更是来气,朝前看看,正好看到莫少霆从洗手间的方向走出来,嘴角诡秘的一扬,绕过她的身子故意扭腰摆臀的快步朝着莫少霆走去。 莫清雅并不打算就这样的放过她,立即转身,恨恨的看着她狐狸精似的步态,“你给我站住,我的话还没有……”忽然之间,她也看到了莫少霆,凶恶的话语说了一半就没再说了,当看到秋小君已经走近了莫少霆,才又忍不住的说出毒辣的话来,“呃,不要脸的女人,你敢抢我的少霆哥,你就死定了。” “嗨,学长。”走近莫少霆,秋小君勾起一个迷人的微笑,主动的和他打招呼,那声音,柔媚极了。 “学妹?”看到她,莫少霆挺惊讶的,当然,还挺有些惊喜,不过看到她身上性感的工作服,又有些疑惑,“你又在这个酒吧上班了?” “是啊。”她笑着点点头,看一眼热闹的舞池,便拉住他的手,“学长,我们去跳舞吧。”她也不管他答不答应,拉着他的手就朝着舞池快步的走去。 莫少霆并不想跳舞的,可是被她紧紧拉着,脚步却不听使唤的跟着她,到了舞池中,也不怎么动,就只看着她跳。 “你怎么不跳啊。”秋小君性感的扭摆着身体,看着他的俊脸一脸妩媚的问。 “我不喜欢跳这种舞。”他看看周围胡乱的扭摆着身体的男女,有些排斥的说。 “你不喜欢跳这种舞,那你喜欢跳什么舞?”秋小君悄悄的看一眼在不远处气得跺脚的莫清雅,两手忽然的搂着他的颈脖,在他的耳边无比暧昧的问,“喜欢跳贴身舞吗?” 莫少霆选择但笑不语,她搂着他颈脖的暧昧姿势,让他能够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女人香,心里头隐隐的一痒,俊眸渐渐的变得迷离。 和他的距离是如此的近,秋小君自是把他起了变化的眼神看得一清二楚,娇艳欲滴的红唇缓缓的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后,立即大胆的贴着他健壮的身体跳起充满挑逗的贴身舞来,再次看一眼莫清雅,忽视周围的男女,放开胆子像蛇一样的缠绕着他,仿佛使出了浑身解数。 她一个人就能把贴身舞跳到最高的境界,不一会的时间,舞池里的男女,以及酒吧周围的客人都看向了她和莫少霆,她和莫少霆,无疑成了最引人注目的俊男美女。 她的贴身舞跳得真的很棒,这一点,莫少霆应该是最为清楚的,每当她的身体贴到自己的身体上时,他都会觉得有一团无法扑灭的火在自己的心里熊熊的燃烧,让他全身的细胞都发了热,某处,还热得肿胀了起来,支起了帐篷。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他的欲望就已经被她全部的挑拨了起来,可是却得不到发泄排解,那滋味说有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呃~”一声闷哼,两手猛的抱紧她的水蛇腰。 被他紧紧抱住的那一刻,秋小君妖娆的笑了,不过当身体感觉到他的某处隔着布料抵着自己的某处时,那妖娆的笑容里似乎既夹杂了一分得意,又夹杂了一分慌乱。 她已经二十五岁了,男人的这个东西,她当然知道代表着什么,感知他身上传来的温度,她惊讶的发现,自己一向冰凉的身体,也热了起来,豁然的想,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自己还害怕什么呢?是自己先挑起火的,自己又用得着害臊吗? 这样的想着,她又看了一眼莫清雅,回想莫清雅嚣张的嘴脸,立即确定自己应该怎么将故事发展下去了,唇角一勾,踮起脚来温柔的吻上莫少霆的唇,小舌头很快伸出,轻而易举的撬开他的贝齿,蛇一样的缠住他口腔内的舌头。 呃,妖精。 被她这样的吻上,莫少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热得爆炸了,不由得在心中又恨又爱的暗骂了一声,随即将她抱得更加的紧了,身体最难受的某处隔着布料不断的摩擦她的某处,与此同时,还反客为主的热吻她的唇,与她的丁香小蛇火辣的纠缠。 两个人,就这般旁若无人的吻着,那画面,香艳火辣,看得周围的男女个个都热血沸腾了起来,好几对男女都效仿他们两,听着劲爆的音乐声,在舞池里热情的吻起来,让场面更加的赋有充满欲望的爱意。 秋小君和莫少霆激吻的画面,对莫清雅来说,无疑是一种天大的折磨。 “呃,可恶,可恶。”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气得血红,咬咬唇,疾步的跑进舞池,使出全身力气的分开他俩,然后扬手就要给秋小君一个耳光,“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第12章 流鼻血的画面 “呃,可恶,可恶。[..tw超多好看小说]”她实在是受不了了,一双漂亮的眼睛气得血红,咬咬唇,疾步的跑进舞池,使出全身力气的分开他俩,然后扬手就要给秋小君一个耳光,“我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让她打过一记耳光已经给够她面子了,现如今,秋小君也不再让着她什么,眼疾手快的握紧她快要打中自己的手,忽视她难看的表情,看着莫少霆的俊脸,神色妩媚的柔声问:“少霆哥,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吗?”叫莫少霆少霆哥,她是故意学的莫清雅,叫出口的时候,她自己都觉得肉麻,若不是为了更好的气一气莫清雅,她才不会叫呢。 这个时候,莫少霆的眼里和心里好像就只有她,莫清雅冲进了舞台,他看都没有看莫清雅一眼,一双深邃犀利的俊眸只看着她的脸,迷离的浅浅笑道:“当然不是。” 他无疑给了秋小君一个满意的回答。 秋小君脸上的笑,瞬间的变得灿烂,扭扭头,看着莫清雅气得铁青的脸,郑重其事的高兴道:“莫小姐,你也听清楚了吧,少霆哥说我不是不要脸的贱女人,你以后要是再这样叫我的话,小心少霆哥帮我打抱不平给你两个耳刮子,把你的嘴巴打歪哦。”说完,用力的甩开她的手,拉着莫少霆春风得意的离开舞池,然后快步的走出酒吧。 莫清雅被气得哭了,看到莫少霆仍由她拉着离开,眼睛里掉出一滴滴的眼泪来,毫无形象可言的对着莫少霆的背影沙哑的大声喊叫,“少霆哥,你回来,别跟她走~呃呜~这种不要脸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呃呜~少霆哥,少霆哥……你回来啊……呃呜……” 。。。 身为酒吧真正的老板的杰克平时都不会来酒吧的,可是这天晚上,他刚好就在酒吧,好像是算到秋小君这个晚上会来酒吧上班,所以才会来酒吧的。 走出酒吧办公室,他站在一个角落将秋小君和莫少霆在舞池火辣热吻的画面看得滴水不漏,见他们走出了酒吧,心情可能不怎么好,一张漂亮得人神共愤的脸,无法掩饰的黯淡了一瞬间,眼睛微微一眯,低着头,尽量不引人注意的跟着走出酒吧。 走出酒吧,秋小君立即放开莫少霆的手。 刚才的事,都是为了气莫清雅,所以才逢场作戏的,这会莫清雅没有追出来,她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再演下去了,扬头看着他的俊脸,淡淡的笑道:“学长,刚才谢谢你的配合。” 莫少霆嘴角微扬,“不用谢,这种事,我很乐意配合。”声音有些沙哑,在酒吧外静默的夜里,听起来,格外的性感。 他的俊眸仍旧迷离着,说话的时候,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的脸。 秋小君被他这样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头,低了低,没想一低头就看到了他身下支起帐篷的地方,脸蛋倏地一红。 呃,那个地方还没有‘消肿’? 发现这种情况,她免不了的会紧张,想了想,赶紧的移开视线,挤笑的说:“呵呵,学长,时间不早了,我回家了。”声落,立马的转身走。 莫少霆岂会让她这样就走掉,嘴角鬼魅的一扬,眼疾手快的拉住她的手臂,随即再往自己的怀中用力的一扯,抱着她的小腰,神色迷离的看着她的妩媚小脸,“把我利用完了,就想甩掉我吗?” “……”她有些紧张的眨眨眼,很不好意思的选择默认。 莫少霆嘴角上的弧度加深了些许,更加的魅惑迷人,“小妖精,想甩掉我,没这么容易。”别有味道的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大步的朝着停车场走去。 “学、学长,你要干嘛?”她有些怕了,紧盯他的脸,结巴的问道。 “别急,你很快就会知道的。”莫少霆的步子越发的快,似乎某件事,让他十分的迫不及待,进了停车场,见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刚走到了自己的那辆林肯车前,连车门都没有开就把她摁在了引擎盖上狂吻,活像一只饥渴了许久的猛兽。 “唔~学、学长……呃唔~不要……”他的动作行为太猛太霸道了,秋小君知道自己不反抗的话,一定会被他摁在引擎盖上吃干抹净的,“学长……唔~别……” 吻了她好一会莫少霆才停了停动作,双眼充满欲望的看着她的脸,呼吸急促的说:“学妹,刚才我配合你了,现在,你也该配合一下我。”声一落,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小嘴儿,舌头撬开的贝齿,狂野的汲取她口中的甘露。与此同时,他的两只手也不闲着,一手探进她的裙底,一手伸入她的衣内时轻时重的激情抚摸…… 呃,怎么办?怎么办? 秋小君又紧张又慌乱,随着他狂野的亲吻和他激情的抚摸,她惊愕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被他挑起了情欲,心,跳得时快时慢,既有着害怕又有着些许道不清说不明的期待。 渐渐的,她陷入了矛盾中,头脑越发的昏沉,身体不听使唤的沉迷在他的ai抚之中,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推开他。 她是鬼,力气肯定比他大,要推开他逃走的话,肯定易如反掌,可是,她却迟疑着要不要这样做。 “呃啊~” 就在她迟疑的时候,令她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不知谁在莫少霆的身后劈了他的颈脖一掌,让莫少霆昏了过去。 “谁?”她立马的警惕起来,扶着莫少霆的身体,站直身戒备的环视着四周,没想什么人也没有看见,只看见出口处极快的闪过一抹黑色身影。 如果是人的话,不会闪得这么快的,她敢肯定,打昏莫少霆的人,肯定不是人。 那抹黑影,是谁呢?是那次救自己的神秘男鬼吗? 她眉头微皱的猜测着,很想追出去找一找,但是想到陷入昏迷的莫少霆,又打消了主意,紧张的拍拍莫少霆的脸,“莫少霆,你没事吧?莫少霆,你醒醒。” 她叫了好几声莫少霆都没有醒来,这可把她吓了一跳,赶忙的伸手试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气,这才放了心,搜出他口袋里的车钥匙,打开车门把他塞进车,然后凭着记忆,坐上驾驶座,将他送回了那栋她只去过一次的位于半山腰的豪华大别墅。 阿k和小吴就等在了别墅的大门口,看到那辆林肯车,两人立即肩并肩的快步走上去迎接,没想还没有走近,就看到秋小君扶着昏迷的莫少霆下车的情景。 “殿下……” 见状,两人的步子更加的快了,面色极为的担忧,一左一右的扶住莫少霆。 “殿下他怎么了?”小吴一边扶着莫少霆的左肩,一边看向秋小君,充满担忧的急声问。 “他被坏人袭击了,你们快叫医生看看他的情况。”秋小君也担心着莫少霆,一脸难过的说,眉头忽然的一皱,看看他们俩,又紧紧的盯着莫少霆长得和雾帝国的国王有些相像的脸,很疑惑的问:“你们为什么叫他殿下啊?” “……” “……” 她这样一问,阿k和小吴才知道他们刚才透露了不该透露的消息,默契的互视一眼,谁也不回答她的问题,扶着昏迷的莫少霆极快的走进别墅。 秋小君没有跟上去,她有些害怕莫少霆醒来后会缠住自己不让自己走,看看他被阿k和小吴一左一右的扶进别墅的背影,再看看属于他的这一座没多少人买得起的豪华大别墅,便坐上他的那辆林肯车,带着疑惑,动作不失娴熟的发动引擎。 莫少霆,他们叫你殿下,你的脸呢,又和当今的国王长得有些像,难道你就是当今的皇太子殿下? 越想,她就越肯定莫少霆是皇太子的身份,心里,免不了的兴奋起来……呵呵,真没有想到,我会认识我们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莫少霆,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哦,我从小就梦想着能去皇宫里瞧一瞧,哪天,你带我去皇宫走一走、看一看,实现我小时候的梦想吧。 。。。 秋小君没离开多久,莫少霆就醒来了,他的私人医生给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受伤的地方,阿k和小吴才放了心。 “谁送我回来的?”他坐起上半身,摸摸有点酸痛的颈脖若有所思的沉声问。 “殿下,是你的学妹白逐月小姐送你回来的。”小吴说道。 “她?” “是的殿下。” “殿下,要把她追回来吗?”阿k在这时谨慎的问。“她离开时,开的是你的车。” 他想了想,摇摇头,“不用了。你们退下吧。” “是。” 待阿k和小吴离开房间,他起身走到了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的茫茫夜色,俊眉隐皱的陷入沉思之中……白逐月,你为什么和我以前印象里的那个白逐月完全不一样呢?今晚在停车场偷袭我的人,是谁呢?是你认识的人吧? 秋小君回到公寓的楼下,差不多要到十二点了,走向电梯,没有想到竟看到了正在电梯口等电梯的杰克。 “杰克,你怎么在这儿?你今天晚上去哪儿了?”她走向他,站在他的身边,看着他完美的侧脸惊讶的问。 杰克看到她,脸上也露出了一抹惊讶,双手插兜的淡淡笑道:“我刚刚从酒吧回来。”语顿,想起了什么,俊眉微蹙的看着她,“听经理说,你在酒吧和一个女人抢男人,搂着一个男人在舞池里热吻,有这回事吗?” 闻言,秋小君那好意思承认啊,避开他令她不自在的目光,只懊恼的干咳一声,“咳~” “是那天那个你亲自做午饭给他吃的男人吧?”杰克继续追问,嘴角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的笑意。 这个时候,电梯门正好打开,她率先走进电梯,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杰克紧接着的跟着走进,她不乐意回答他的问题,他也不再问些什么了。 电梯载着他两到了所在的楼层,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杰克走在后,看着她的背影,忽然郑重其事的说道:“白逐月,下次在上班时间,绝对不可以再发生这种抢客人男人的事。” 什么叫抢客人男人的事啊?这也太难听了吧? 秋小君听得挺不是滋味的,可一时间又找不出反驳的话来,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前,打开了门,才看向他的脸,一脸不悦的解释道:“老板,那个女客人故意找我的茬,惹怒了我,我才会拉着她的男友在她的面前演一出戏的。”说完,快速的关上门。 白逐月,你和那个男人在舞池和停车场都吻得那么的起劲,真的是在演戏吗?如果是的话,你和他演得也太投入了吧? 杰克看着她的房门阴冷的想着,过了好一会才面无表情的开门走进自己的家。 这个晚上,秋小君失眠了。 她不用吃东西,也不用喝水,睡觉对她来说,是最大的乐趣,也是现如今,她所知道的唯一能补充她能量的方式,如果失眠的话,无疑会让她感到难受。[..tw超多好看小说] “呃,有没有搞错,我是鬼耶,做鬼也要失眠的吗?”她对着天花板气恼的自言自语,忽的腾坐起身,赤身裸体的走到窗边,拉开厚重的窗帘,满脸懊恼的看着挂在夜空中的一轮弯月。 看着月亮,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困扰着她的种种疑问。 那个身穿黑袍,头戴黑帽,脸戴白色面具救我的神秘男鬼到底会是谁呢? 他为什么会救我呢?因为他和我一样,都是鬼,所以才会救我,是这样的吗? 今晚在停车场,肯定是他将莫少霆打昏的吧? 呃,这个神秘的男鬼,肯定一直跟着我,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吧,若是这样,我岂不是没有一点隐私了吗? 他是鬼,我也是鬼,为什么他就那么的强大,我就那么的弱呢?贱步后不。 鬼,不是会隐身变身的吗?鬼,不是会变出很多戏法的吗?鬼,不是会飞的吗?我是鬼啊,为什么这些本事我一样都不会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是我做鬼做得不够诚意? 她绞尽脑汁的思考着,忽然灵机一动,对着那月亮双手合十的虔诚道:“月亮啊月亮,请赐予我作为鬼的力量吧,隐身隐身隐身。”说完,还闭上眼睛诚心诚意的默念了好几句。 自己这么的虔诚了,月亮之神应该赐予自己力量了吧? 她往好的方面想着,睁开眼笑一笑,微微想一想,光着身体就跑出了门,特紧张的摁响杰克的房门门铃。 ‘叮咚~叮咚~’ 过了好一会,身穿睡袍的杰克才开了门,刹间看到赤身裸体的她,先是一惊,后是一愣,再然后,迷人的俊眼微微一眯,强忍着流鼻血的冲动,盯着她美好的身体大惑不解的低哑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勾引我?” “你看得见我?”秋小君傻了。 “我眼睛又不瞎,当然看得见你。”杰克的视线从她的脸上渐渐的往下移,盯着她浑圆的胸部理所当然的说。“这么晚了,你光着身子的敲响我的门,找我到底是有什么事?是想进我房,上我的床吗?” 光着身子? 秋小君这才想起了什么,头一低,看到自己光裸的身子,顿时一声尖叫,“啊~”同时,一手急速抱胸,一手急速抬起,朝着杰克的脸用力的甩去一耳光,大骂一声“色狼”,转身一溜烟的急速跑回屋,‘砰’一声的关上门,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 “白逐月,我哪是什么色狼啊,是你自己脱光了找上门来让我看的。”被她打了耳光不说,还被她骂成色狼,杰克觉得自己被窦娥还要冤,捂住自己被她打红的脸,看着她的房门气急败坏的大声道。 呜呜,这一次,秋小君知道自己丢脸丢大了,那叫一个欲哭无泪、悔不当初啊! 呜呜,可是,她就是不甘心啊不甘心,就是搞不懂,身为鬼的自己,为什么连隐身都不会呢? 不行,我一定要努力做一只撑得起台面的鬼,只要自己努力,一定会成功的,方才,一定是自己念错话了。 她秋小君算得上是一个不轻言放弃的人,这么一想,又有了自信,再一次的走到窗前,双手合十的看着月亮,百分之一百二的虔诚道:“月亮大神,我是已经死去的秋小君,请给我力量吧,隐身隐身隐身。”说完,‘咚’一声的跪在地上,对着那神秘而纯洁月亮‘咚咚咚’的连磕三个响头,把额头都给磕红了才站了起来。 这一次出门,她穿上了一件吊带睡裙,再一次的摁响杰克的房门门铃。 “叮咚~叮咚……” 不一会,杰克开门了,又看到了她,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不耐烦的色彩,看看她穿上了睡裙的身体,很疑惑的问:“白逐月,你到底要做什么?” “呃,你还是看得到我?”秋小君再次傻掉。 “废话。”杰克破天荒的赏给她一个白眼,“你是不是得了神经病了?” “没、没有。”她不否认就是傻子了,快速的想了想,挤出一个类似于讨好他的笑容,“呵呵,杰克,我口渴,是来找你借你冰箱里的酸奶的。” 闻听此言,杰克的脸色忽的一暗,“我跟你说过,我不借。”声落,不客气的用力关上门。 ‘嘭’ 那关门声还真是刺耳,秋小君的颈脖往后一缩,愣愣的看着他关上的门,忽然双手叉腰,气鼓鼓的对着门大骂,“杰克,你这个死男人太小气了,你借我几盒酸奶会死吗?嗯?我诅咒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媳妇,这辈子,你就等着打光棍吧,哼……” 这个晚上,她在他的门外骂得舒服了才返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做了这么多类似于蠢事的事,也实在是累了,倒床就睡,一睡便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啊,死了死了,糟了遭了。”醒来见时钟上的时针已经指向了12点,她快急死了,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拉开窗帘,发现是下雨的天气,心情这才好了点,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喜悦的笑容,带着那笑容小跑着的离开公寓,乘坐出租车到达向日葵大厦。 “王老师,真抱歉,我今天睡过头了。”她跑到排练室的门口,对负责训练的老师抱歉的说。 自从她那日被莫花魁当众批评后,那王老师对她的意见可大了,总是时不时的针对她,白她一眼,厉声道:“白逐月,你难道不知道笨鸟要先飞的道理吗?勤能补拙,你以后要是再迟到,就不用来我们公司当模特了。” “王老师,我以后不会再迟到的。”今天迟到了这么久,她自知理亏,也不反驳什么。 “进来吧,站在最后排,好好的练习体态。” “是。”她暗暗的松口气,点点头,立即走到最后排,和同事们一起练习各种让她觉得枯燥乏味的动作。 这一天,直到下班时间莫花魁也没有到排练室看一看。 莫花魁不来,秋小君的那些模特同事们一个个的都挺失落的,她呢,虽然不失落,却有点担心。担心什么呢?担心他莫花魁今天晚上不会去她的住所约会啊。 有些东西,是急不来的,淡定的想想,她没去他的总裁办公室看看他在不在,也没有向谁打听他的消息,天空下着毛毛雨,下了班就冒着雨的往回家的路上走着,遇到这样的好天气,她当然不会坐车。 经过一家超市时,她想起了那日请欧阳健宇到家吃午饭,可是家里的冰箱里却什么也没有的事,想起这事,直到现在她都会有点忍俊不禁,笑笑,心情极好的走进超市,推上购物车,买了好多的食物回家,把家里的冰箱塞得满满的。 不知不觉中,已经是傍晚的七点了,这个时候,外面的天空还下着毛毛细雨,湿润的空气带着凉凉的寒意。 好在她是一只鬼,也不怕冷,想到莫花魁可能会来,特意穿上一条抹胸的黑色紧身短裙,并且对着镜子故意把裙子往下拉一拉,露出半个胸部来,然后画上一个精致的妆容,在家里耐心的等着莫花魁的到来。 ‘叮咚~’ 她在连着大厅的阳台上若有所思的徘徊时,门铃响了一声。 她想,一定是莫花魁那个好色之徒来了,烈焰般的红唇缓缓的扬起一个鬼魅弧度,踩着七八寸高的高跟鞋不疾不徐的走向门,再不疾不徐的打开门。 她猜想错了,门外的人,并不是莫花魁,而是她俊美无敌的邻居,杰克。 “怎么是你啊?”看到杰克,她的心有些失落,皱皱秀眉,不悦的问道。 看到她脸上的难看表情,杰克的脸上是含着一抹迷人的笑意的,可是迷人的眼中,却隐隐的闪过了一丝受伤的光。“怎么?看到我很失望?” “……”她没说话。说实话,摁响门铃的人不是莫花魁而是他,她确实是挺失望的。 “今晚我正好要去酒吧视察,我顺便开车载你一起去酒吧。”静默两秒,杰克正声正色的说。 “老板,我今晚有事,不会去酒吧上班的。”她好看的眉又皱了皱,看着他太过好看的俊脸,郑重其事的说道。 “你今晚有什么事?”这让杰克很疑惑,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一番,唇角勾起一个玩味的笑容,“打扮得这么的漂亮,是要和什么男人约会?” 她并不想对他说太多,“这你就管不着了。”不悦的说完,快速的关上门。 她关门的瞬间,杰克眼中又闪现出了一抹受伤的光,连他那张无人能比的苍白俊脸,也隐隐的出现了一抹受伤般的晦暗色彩,在她的房门前呆呆的站了一会,他才转身走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进电梯。 八点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黑得不是很浓,却黑出一种说不清的暧昧。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辆炫目的银色宝马停在了xx街88号公寓的楼下,很快,莫花魁从车里优雅帅气的下来,扬头看看眼前赋有现代感的高级公寓,勾勾好看的唇角,有那么一点小小兴奋的优雅走进公寓。 他记得那天在电梯里,秋小君对他说过,如果对她有性趣的话,那就九点准时来她这里的,可是他对她的性趣比她想的要浓厚许多,所以他提早来了。 他期待这个和她共度春宵的夜晚,出门前,他已经洗了个澡,里面穿一件半透明的红色衬衣,外面套一件黑色新款西装,下身穿一条黑色的紧身皮裤,把自己打扮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帅。 很巧,他走到第一个电梯口时,电梯门刚好打开,与他平分秋色的杰克从电梯里走出来。 杰克看到相貌不凡的他,立即想到了说今天晚上有事的秋小君,深深的看他一眼,转身朝外走,没想刚走了一步,莫花魁就叫住了他。 “嗨,请问你知道白逐月住在哪一层的哪一号房吗?”莫花魁看向他的背影,双手插兜的礼貌问道。vod8。 杰克面色一暗,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他,冷声道:“我不认识叫白逐月的人,不知道她住哪一层哪一号房。”说完,微微快步的走出公寓。 “呃~”莫花魁叹气了,白逐月当时也没给他说清楚,他就只知道她住在这一栋十几层楼的公寓里而已,也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他一时间真不知道该怎么找到她了,想了想,拿出手机拨通阿虎的电话,吩咐道:“马上查查白逐月的电话号码,以及她的具体地址。” “莫总,我这会儿和阿豹正在西区,要赶到公司查她的资料至少要等半个小时。”阿虎在电话那头抱歉的说。 “知道了,总之,要以最快的速度查到,查到了就立即打电话告诉我。”他特别严肃认真的说,挂了电话,在电梯口等了一会便走出了公寓,坐在车里,点上一根香烟耐心的等着阿虎打来电话。 就在他刚抽完一支烟的时候,一个收废纸板的中年男人骑着三轮车经过他面前的公路,他抬眼看看,不经意的看到放在三轮车上的一个大喇叭,突然灵机一动,开门下车,快步上前的叫住那人,“收废纸板的,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啊?你有废纸板卖?”中年男停下三轮车,看着有钱人模样的他,有些惊喜问。 “我没有废纸板卖你,但是,我有一桩生意要和你谈?”他看一眼身旁的公寓楼,勾起一边的嘴角别有深意的说。 “生意?什么生意?” 他指指旁边的公寓楼,淡笑道:“看到这栋公寓了吧,你拿你的喇叭对着这栋公寓楼喊一声白逐月的名字,我就给你一百块。” “真的?”闻言,中年男大喜。 “当然真的。” “那好,我喊。”这生意划算啊,中年男立马下了三轮车,拿起喇叭,对着那公寓楼就喊了一声,“白逐月。” 莫花魁说话算话,他喊了一声便拿出钱包给了他一百块,看看公寓楼,不忘叫他大点声,“声音大点。” 中年男收到了钱,甭提有多高兴了,头一点,又喊了起来,声音大了许多,“白逐月。” “再喊,声音再大点。”这一次,莫花魁一次性的给了他十张百元大钞。“连续喊十声,不要停。” 中年男收好钱,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呵呵,好好好。”随即,扯开嗓门的一阵大喊,“白逐月白逐月白逐月白逐月白逐月……” ‘噗嗤’ 中年男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喊到第八遍,一盆水就从天而降的朝他泼来,把他泼成一只落汤鸡,放在裤兜里还没有揣热的十来张大钞也湿答答的了。 “谁他妈的这么缺德啊,这大半夜的鬼喊鬼叫的,还要不要人睡觉啊。”一个女人紧接着的从某层楼的窗户探出头来,端着一个水盆对楼下的莫花魁和中年男泼妇样的大骂道,“再喊的话,小心老娘用开水泼你们,把你们两个烫成猪。”说完,气气的关上窗户。 有钱赚却没命花的事儿,谁都知道是天大的悲哀。 听那泼妇那么一说,那中年男怕了,抹抹脸上的水,很抱歉的说:“先生,我不喊了,你刚才给了我一千,我刚才只喊了八遍,我退你两百。” 莫花魁站在他两米远的地方,虽然没有被泼到水,可是裤脚却被泼下来的水溅湿的一些,看看公寓楼,道:“那两百你不用退了,把你的喇叭留给我就行。” “好好好。”那喇叭也就只值几十块而已,这会儿两百块卖给他,中年男当然愿意,将喇叭给了他后,立马骑上三轮车快速的离开。 莫花魁也挺怕那位泼妇会泼热水的,可是,他又不想放弃,拿着那喇叭想了一会便快步走向自己的车,坐在车里,摁下车窗,心一横,牙一咬,立即对着那公寓楼一声声的大喊起来,“白逐月,白逐月……你住在哪一层?我就在你楼下……白逐月,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白逐月……” 秋小君住在公寓楼最高的一层楼里,从大厅的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阳台边才朦朦胧胧的听到些许声音。 咦,有谁在叫我吗? 她听得并不真确,两手撑住栏杆,往下仔仔细细的俯瞰了好几眼,也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一辆停在楼下的车而已。 看看时间,思索数秒,她走进卧室拿出一个望远镜,朝下仔细的看去,这才看清了那辆车是银白色的,也看清楚了手拿喇叭,对着公寓楼喊着什么的莫花魁。 呵,莫花魁,你来了啊? 看清楚这样的画面,她笑了,笑得有几分鬼魅,放下望远镜,立即快步的走出门。 “白逐月,白逐月,白逐月,你听到我的声音了吗?听到了就赶快下来见我……白逐月,白逐月……” 莫花魁仍旧拿着喇叭喊着,声音都快喊哑了。 ‘噗嗤~噗嗤~’ 他这样的大声喊叫,让想要睡觉的人无法睡啊,当然毋庸置疑的引起了住在这栋公寓里的许多人的愤怒了,除了那名泼妇外,好多人都打开了窗户,或者走到阳台朝着他的那辆车泼水呢。 那名泼妇的心也真够狠的,泼的水居然真是开水,一盆水泼下去,莫花魁的车顶都冒出白烟了,好在莫花魁做好了防备,把车窗摇上了一大半,要不然,那开水铁定会溅到他的身上。 “白逐月,白逐月……白逐月……”躲过一场灾难,他扬起喇叭不死心的继续喊,大有痴情男的作风,也有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好汉品质。 走出公寓,秋小君看到了他那辆被被开水泼得冒烟的宝马,也看到了他坐在车里拿着喇叭用沙哑的声音大喊自己名字的情景,不知怎么的,心头突然的一暖,脸上竟露出了笑容,连眼睛里,都有了笑意。 她这一次的笑,没有掺杂任何的心机,是一种情不自禁的有着一丝感动的愉悦微笑,看起来,美极了。 莫花魁微微的一个扭头就不经意的看到了站在不远处、正好露出美丽笑容的她。 她这样的笑容,是他从来的没有看到过的,内心瞬间的划过心动的感觉,什么也不再喊了,就那么痴迷的看着她,像第一次陷入了爱情漩涡中的傻子一样。 第13章 孤男寡女 “怎么不喊了?”秋小君看看公寓楼,走到他的车窗边,带着那抹笑容揶揄的问。 “你都出来接我了,我还有必要喊吗?”莫花魁从车里下来,把玩着手里立了大功的喇叭,紧盯她的脸好心情的说,没想这时,不知是哪个缺德的人竟朝着他们两泼下一盆水来。 “呃,小心。”莫花魁的警惕性很高,那个瞬间,他没有去想这次泼的是开水还是脏水,反正就那么本能的推开了她,只让那盆水泼到自己一个人的身上。 他推得很及时,秋小君的身上连一滴水也没有被溅到,她看到他被泼成落汤鸡、显得悲惨狼狈的画面,一颗心忽的一紧,赶忙的走到他面前,担心又紧张的问:“莫花魁,你怎么样?” 莫花魁抬头对上她担忧自己的脸色,心里顿觉一股暖流在心间轻缓的流淌,抬手耍帅的把一把湿漉漉的头发,满脸带水的迷人一笑,“呵,我没事,泼的是冷水。” 不得不说,这个模样的他,帅呆了,秋小君不由得看痴了一秒,这才拉着他的手快步的走进公寓,“我们快离开这里。” 狭小的电梯里就他们两个人,他们一个是漂亮美丽的女人,一个是俊美潇洒的男人,看起来倒是蛮般配的,可是一个身上穿的是干爽的衣服,一个身上穿的是湿漉漉、还滴着水的衣服,如果把他们两配成对的话,看起来,又是那么的不协调,总会感觉他们俩之间阻隔着什么。 进了电梯,秋小君没说话,头微微的低着,偶尔会偷偷的看一眼站在旁边的他。 他穿着湿衣湿裤,头发也是湿着的,还滴着水,看起来那么的狼狈,还有些可怜。 看到这个模样的他,她知道自己该骂他活该,该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可是一想到在那个危险的时候,是他将自己推开的情景,她的心,怎么也恨不起来,也狠不起来。 她讨厌这样的自己,以前,只要别人对自己有一点点的好,她就会狠不下心,总会记住这个人对自己好的一面。她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她对欧阳健宇的爱,怎么也收不回来。 现如今,她已经是鬼了,可是还是这样的性格,这会让她感到挫败与烦恼,一想到自己对莫花魁有了心软的感觉,对妹妹的愧疚之情,就会加深加重,让她有着一种喘不过气的难受感。 “怎么不说话?”莫花魁看着她,忽然疑惑的笑着问。在他的印象中,她是不会这么沉默的。“你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电梯刚好停了下来。 她没有看他,也没有回答他的话,“电梯到了。”毫无波动的说完这句话,率先的走出电梯,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莫花魁跟着走进,关上门,她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像她的尾巴一样,挺有些可爱的。 “你就在这儿等我,我去给你拿件衣服出来。”秋小君看看跟在身后他,边说,边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他挺听话的,点点头,就在大厅的沙发边等着她,怕一身湿漉漉的自己会打湿她的沙发,也没有坐在沙发上,就那么乖乖的站着。 不一会,秋小君拿着一件貌似崭新的男士衬衣走了出来,伸手递给他,“把衣服换了吧。” 莫花魁拿过衣服看了看,脸色瞬间的变暗,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不悦的问:“你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 “什么男人的衣服啊?”对上他的眼神,秋小君当然知道他在怀疑什么,眼睛瞪一瞪,摆出一副人正不怕影子斜的样子,想了想,又赶忙的补充道:“莫花魁,你别想歪了,这件男人的衣服是我今天特意给你买的。” “你特意给‘我’买的?”莫花魁受宠若惊,又看了看衣服,紧盯她的脸很不可思议的问,那个‘我’字说得特重。[..tw超多好看小说] “是啊。”其实,这件衬衣是莫少霆的,这会儿排上了用场,她也就顺水推舟的这么说了,“看你这样子,你是嫌弃我给你买的这件衣服不好看吗?”眼珠一转,一边生气的说,一边用力的将他手里的衣服拿回来,“你不要算了,以后,我再也不给你买了。” “逐月,不是的不是的,你买衣服送我,我很高兴。”见状,莫花魁赶忙的急声说,边说,边快速将衣服夺过来,“呵呵,我现在就穿给你看。”说完,当着她的面三下五除二的就脱掉了身上的湿衣,心甜如蜜的穿上那件她‘买’给自己的白色衬衣。 “莫总,你穿上这件衣服真帅。”秋小君走近他一步,帮他理理衣领子,看着他的脸神色暧昧的笑说。vod8。 对莫花魁来说,这种话用在自己身上,那是理所当然的,可这会儿听她这么说,心里就是特别特别的甜,唇角一勾,两手猛的抱紧她的小蛮腰,低头看看她半裸的胸部,眼神迷离了,声音也沙哑得厉害了,“你今晚好漂亮。” 秋小君就是要勾引他,看到他迷离起来的眼神,嘴角偷偷的满意一笑,特柔媚的问:“喜欢吗?” “喜欢。”他毫不犹豫的回答,缓缓俯下头,吻上她娇艳的小嘴儿。 想要成功的勾引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夺取他的心,总要牺牲点什么让这只狼尝到一点甜头的。 所以,秋小君没有躲开,也没有任何推拒,扬着头很配合的仍由他亲吻着,待他灵活的舌头窜入自己温润的口腔时,还会动起丁香小舌,与他的舌头时而缠绵、时而激情的嬉戏打闹呢。 两个人好像吻得很投入,都没有注意到一面窗户的外面,悬挂着一个黑色的人影。 窗外的那个人,穿着黑袍,戴着黑帽,脸上,则戴着白色面具,看到秋小君和莫花魁浪漫深吻的画面,没有人知道他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一分钟之久了,屋里的男女还在投入的吻着,神秘的他,好像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只好看的手抬了起来。 他似乎想破窗而入,将他们两个分开,可是手臂只抬了一半,又收了回去,深深的看他们一眼,身一转,眨眼之间就消失在了黑夜里。 从他细微的动作中,人们或许能够看去,他并不愿意看到秋小君和别的男人接吻吧,秋小君和别的男人亲密,他的心里,肯定不怎么好受。 吻着吻着,莫花魁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有了沸腾起来的趋势,一颗心,蠢蠢欲动,两只手,跟随着心的变化,变得不规矩了…… 他的掌心是滚烫的,秋小君的身体,也热了起来。 她知道,这个时候,该适可而止了,用力的抵住他的胸口,果断的结束与他的火辣亲吻,神色暧昧的柔媚道:“莫总,我们去一个浪漫的地方吧。” 莫花魁的某处好像已经肿胀得厉害了,俊美的脸上,满是迷离的色彩,“我觉得这里就很浪漫了。”沙哑的说完,又欲吻上她的小嘴儿。 “我知道有一个很浪漫的地方,我们去哪里做啦。”秋小君往后缩缩头,一边充满期待的说,一边巧妙的避开他的亲吻,“我希望我的第一次,能在那个美丽的地方与你发生。” 听到她后面的那句话,莫花魁想起了她曾在他办公室里对他说过她还是处女的事儿,心,一下子激动了,也变得好开心,甚至十分的期待,两只迷离起来的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美丽的脸,宠溺的说:“我听你的,你想在哪儿做,就在哪儿做。” 她笑了,虽然没有笑出声音,却显得格外的迷人,充满无限的诱惑,“莫总,你真好。” “叫我名字。(..tw无弹窗广告)”听她叫自己莫总,他会觉得两人的距离是那么远,这一刻,他想听她亲密的叫自己的名字。 这,无疑是两人关系中的一种进步。 秋小君心里有些暗喜,看着他俊美如妖的脸,柔柔的叫出他的名字,“花魁。” 花魁? 莫花魁还是排斥别人这样叫他,俊秀的眉,隐隐的皱了皱,“别叫花魁,叫魁。” “人家喜欢叫你花魁啦。”她嘟嘟嘴,两手搂住他的颈脖,对他撒起娇来,“就让我叫你花魁嘛,我觉得花魁好好听的。” 她撒娇的时候,可爱又性感,这样的魅力,莫花魁无法抵挡了,“好吧,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呵呵~”她扬高嘴角,开心的笑出两声,“走吧,我们现在就去那个浪漫的地方。” “好。”他迫不及待。 两人的脸上都有着愉悦的笑容,手拉着手的走出公寓,不管是近看还是远看,都像一对正处于热恋中的男女,让人嫉妒又羡慕。 “花魁,我来开车。”走近莫花魁的座驾,秋小君眉开眼笑的说。 “你会开车?”莫花魁有些惊讶。 “当然。”她有些自豪的微笑,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 都鸠占鹊巢了,莫花魁也只能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了,对于她会开车,要负责开车的事儿,他并无异议。 一路上,秋小君把车开得又快又稳,很像一个开车多年的人。 这让莫花魁有些意外,扭头,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美丽侧脸,“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 “十八岁的时候。”她一边娴熟的开车,一边淡笑的回答。 谈到这个问题,她的脑海会清晰的浮现出欧阳健宇的身影,心,免不了的会思念起他,永远也忘不了,他就是那个教会自己开车的男人。 一个小时后…… “那个浪漫的地方在哪儿啊?”车子都驶出郊外了,莫花魁见她还在朝前开,心头莫名的有点不安。 “就在前面,就快到了。”她扭头看他一眼,很自然的笑着说,“怎么,你怕我把你卖了吗?” 莫花魁笑笑,道:“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怕的那个人,应该是你。” “呵呵,说得也对哦。”有些事是没有意义的,她也不和他争什么了,只是在心里面想,自己是鬼,才不怕呢。 两人说说笑笑的,不知不觉中,车子又行驶了一个小时。 “好了,到了。”开了足足两个小时后,秋小君终于停下了车,打开车门,高兴的下车来。 莫花魁也跟着下了车,看看公里两边的茂密草丛,满脸的不可思议,“逐月,你说的浪漫的地方就是这里?” “呵呵,是啊。”她别有深意的媚笑,跑进茂盛的草丛,伸展双臂,在草丛里快乐的转几个圈,“呵呵,花魁,这里的野草茂盛又清香,这里的空气新鲜又湿润,这里的天空,璀璨又神秘,你难道不觉得很浪漫吗?呵呵~呵呵呵……” 她的笑声,银铃般的动听,在草丛中转圈的时候,看起来像一个活泼可爱的精灵,更像一位不染一丝尘埃的仙女。 莫花魁看得痴了,忍不住的咽一口口水,一步一步的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温柔的抱住她的小蛮腰,借着月光和星光的照耀,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美丽动人的小脸,“逐月,你太美了。”很是沙哑的说完,他缓缓的俯下头,准备吻上她甘甜的唇口,然后进入他最期待的正题。 “别急啦。”秋小君的脸上一直有着一种充满诱惑的迷人笑容,在他快要吻上自己的时候,她撒娇般的抵住他的胸膛,不让他亲到自己,“花魁,在做ai之前,我们来做个增加彼此情趣的小游戏。” 增加彼此情趣的小游戏? 到底会是什么小游戏呢? 莫花魁挺感兴趣的,想一想,迫不及待的笑着点点头,“好啊,呵,你说吧,什么小游戏?” “呵呵……”她离开他的怀抱,笑着跑到离他三米远的草丛里,笑着说:“我站在这里,你就站在你那里,然后我们来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就把衣服全部脱掉扔给对方。” 听起来,这确实是个能够增加彼此情趣的小游戏哦。 莫花魁好看的唇角,勾起了不小的弧度,“行。” “那就来吧。”某些事,也让秋小君迫不及待着,满脸含笑的率先抬起手来,“石头剪刀布……” 一局定胜负,莫花魁出的是布,秋小君出的是剪刀。 “花魁,你输了,呵呵,愿赌服输,快把你的衣服都脱了扔给我吧。”秋小君高兴极了。 莫花魁也不耍赖,觉得反正等会儿彼此做ai的时候就会chi裸相对的,这会儿自己提前脱掉衣服又有什么关系呢?这样想着,心里倒是又兴奋又开心,不一会的功夫就把自己脱得精光,把衣服裤子和内裤都脱下来扔给了对面草丛里的她,“给,接着。” 秋小君精准的接住,眼珠一转,突然道:“啊,我尿急,花魁,你快点把眼睛闭上,从一数到十才能睁开眼睛。” 他邪魅的笑,“我用不着闭眼吧。” “花魁,你就听我的话把眼睛闭上嘛,说不定,我会给你一个惊喜哦。”她充满诱惑的说。 “哦?”莫花魁无比期待了,微微的想一想,点点头,“好,我这就闭上眼睛。”声落,也果真乖乖的闭了眼,从一开始数数,“一、二、三……” 他闭眼的那一刻,秋小君的嘴角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容,抱着他的衣物极快的转身,以最快的速度悄悄的离开草丛……好容莫看。 莫花魁挺狡猾的,数到五的时候,就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可是,他没有想到,白逐月已经不再自己眼前了,赶忙的朝四周看看,也没能看到她的身影,不仅满心的疑惑,还急了起来,“逐月,白逐月,你在哪儿?” 大声的叫了几声,他没有听到白逐月回答的声音,倒是听到了车子发动了引擎的声音,心极其不安的一跳,急忙的看向那辆停在公路上的银白色宝马。 “莫花魁,我有点急事先走了,你就留在这儿好好的欣赏风景吧。”秋小君在这时从车窗探出头,对他眉开眼笑的大声说,随即踩下油门,快速的开动车子。 莫花魁这才知道自己被她耍了,心顿时狠狠的闷痛起来,俊美的五官几乎拧成了一块抹布,赶忙赤条条的跑出草丛,在后面一边狂追,一边嘶哑的大喊大叫,“白逐月,白逐月,你停车,你停车……” “呵呵~呵呵哈哈……”秋小君透过后视镜看到光着身子在车子后面狂追的他,实在是忍不住笑啊,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啊哈哈~呵呵啊哈哈……” “呃,白逐月,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敢这样戏耍我,我回去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听到了吗?马上给我停车,把车给我倒回来……”此时的莫花魁,可谓愤怒到了极点。 “呵呵~呵呵啊哈哈……”秋小君仍旧肆无忌惮的笑着,他的这些威胁,她根本不会放在眼里,他骂得越是难听,她心里越是痛快,把车开得更加的快。 两条腿的人,怎么能跑得过四个轮子的车子呢? 他莫花魁追得筋疲力尽、汗流浃背,也没能追上那辆属于他自己的车,“呃~”一声恶叹,光着屁股的瘫坐在地上,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那辆车离自己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这是个离市区很远的地方,就一条没有尽头的公路和公路两边两片看不到头的草丛陪伴着他,他身上什么也没有穿,就脚上还穿着一双皮鞋而已,夜风一吹,冷得他直发抖。 两边的草丛随着夜风左右的摇摆着,时不时的发出一些没有温度的声音,让他所处的环境平添了不少恐怖的气息。 莫花魁不是一个胆小怕事的男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却有些想哭,当想到秋小君一个人开车离开,无情的把他丢在这个地方的时候,心里就是会无法抑制的难受。 这种难受的感觉,他从来没有体会过,想多了,心,还会有些说不出来的痛。 在冷冷的夜风中,最终,他那双迷人的眼睛隐隐的湿了湿,看着秋小君开车离去的方向,咬着牙愤恨的自言自语,“白逐月,你这个女人太可恶了……从来不会有女人会这样对我的,你这样对我,回去我不给你好看,我就不是莫花魁。” 这是一条很少有车会经过的路,过了两三个小时了,也没有一辆车经过。 在这两三个小时里,莫花魁的心情微微的好了一点。 这个时候,他知道自己该振作,走进草丛拔起一些有韧性的草,动作笨拙的编织出勉强可以遮住自己重要部位的草裙,然后走到公路边,双手抱胸、微微弯着身子的站在夜风中,耐心的等着车辆经过。 他真的很倒霉,等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看到一辆车,直到早上的六点左右,才看到了一辆拉猪的农用车经过。 看到那辆拉猪的车,他其实挺有些失望的,可是想到自己的处境,也没有选择了,还是抬起手拦住了车,“停一停,停一停。” 开车的是一个五六十岁的大叔,停下车看到脚穿皮鞋,腰上围一条简易草裙的他,露出满脸的不解,“小伙子,你这是从哪儿来啊?” 莫花魁欲哭无泪,想了想,装可怜的说:“大叔,我是雾城人,昨晚经过这里的时候被一群人打劫了,麻烦你载我一程吧。” “行行行,快上来吧。”大叔这人挺好的。 “谢谢。”他赶忙的坐上车。 “哎哟,那些打劫的人也太缺德了,竟把你的内裤都给抢了。”大叔看看他相当于光裸的身子,一边开车,一边皱着眉的替他打抱不平,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充满同qing色彩的看着他,“小伙子,你老实告诉我,那些人是不是不仅劫了你的财,还劫了你的色了?” “……”莫花魁顿觉一个闷雷在自己的头顶炸开,愣几秒,一个劲的摇头,“没、没没,没有。” “看你说话都结巴了,那肯定是有。”大叔十分的肯定,看他的眼神,更加的充满同情,“小伙子啊,遇到这种事,一定要报警,要不然,那些坏人会伤害更多的人的。” “大叔,呵呵,你真的误会了,我只是被劫财了而已,呵呵呵,我一个男的,谁会劫我色啊。”莫花魁赶忙挤笑的解释。 “你虽然是个男的,可是你比我们村的姑娘都漂亮啊,若不是看到你的下面有我们男人身上都有的东西,我肯定会以为你是一个漂亮姑娘的。”大叔看看他的脸,睨一眼他的那隐隐若现的下身,一脸赞美的笑道。 “……”莫花魁无语了,第一次开始憎恨自己长了一张如花似玉的俊脸。 “大叔,把你的手机借给我打个电话吧。”静默一会,他看着大叔慈爱的侧脸十分礼貌说。 “小伙子,我身上没有手机。”大叔抱歉的笑道。“呵呵,我啊,一点也不喜欢用手机。” “……”他又一次的无语。 四十分钟左右,大叔将车停了下来。 他扭头朝车窗外一看,傻眼了…… 第14章 气死鸟,啊! 四十分钟左右,大叔将车停了下来。 莫花魁扭头朝车窗外一看,傻眼了,真没有想到,大叔会如此热心肠上的把他送到警察局。 “小伙子,快去警察局报警吧,录完口供,警察会把你送回家的。”大叔看看警察局,一边慈爱的说,一边将他推下车。“遇到劫财劫色的事,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一定要报警,提供警察线索,让警察抓到那些坏人,让他们绳之以法。” 这个时候,莫花魁不得不说实话了,“呃,大叔,我没被劫财,也没有被劫色,我、我只是被人整蛊了而已。” “谁会这么整蛊你啊?”大叔一脸的不信,“什么也别说了,快进警察局,把被劫财劫色的事给警察说清楚。”边说,边用力的把他往警察局里拉。 “大叔,我说的是真的,你帮个忙,把我送到雾城中区万东大道的海景别墅,我会重金酬谢你的。”他竭力定住脚,很有诚意的急声道。 “小伙子,我图的不是你的钱――遇到这种事,我知道谁也不愿意承认的,可是报警才是最正确的啊。”大叔语重心长,“快进去报案吧,别磨磨蹭蹭的了。” “……”遇上这么一个大好人,莫花魁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两个人在警察局门外拉拉扯扯的,不一会,就出来了四五个警察,见莫花魁身无寸缕的,二话不说就将他们两个人都强行的带进了警察局。 这样一来,莫花魁不想进警察局也不行了…… 整蛊了莫花魁,秋小君的心情格外的好,晚上回来睡了一个好觉的同时,还做了一个好梦,连醒来的时候,都是笑着醒来的。 哦,我昨晚那样子整蛊了莫花魁,他回来之后,会怎么报复我呢?vq2c。 穿好衣服,画好一个淡妆,她不得不思虑这个问题了,虽然并不是很怕,可是还是会有一点的担心。 哎,管他的,到时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我都是鬼了,还会怕他吗? 豁然的一想,她的脸上又有了愉悦的笑容,拎着一个时尚的手包神采奕奕的走出门,准备准时的到公司报道。 说来也巧,她走出房门时,住隔壁的杰克也刚好走出房门,听到彼此关门的声音,两人都朝对方扭了扭头,瞬间的四目相对。 “嗨,早啊,这么早,你是要去哪儿啊?”她因为整蛊了莫花魁而心情特好的缘故,率先不计前嫌的和他打招呼。 杰克俊美的脸上没有半点的笑容,看她的眼神,明显比以前要冷上好几分,什么也不说的就走在了前头,朝电梯走去。 秋小君纳闷了,皱眉想想,快步的跟在他身后,“喂,你干嘛不理我啊?我是得罪你了吗?” 杰克还是不说话,把她视作空气,电梯一来,便走了进去,头微微的扬高,一副不想多看她一眼的冷漠样。 这样的他,让秋小君特别的不习惯,进了电梯没多久,她就受不了了,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眉头紧皱的问:“你脸色怎么这么臭啊?我昨晚没去你酒吧上班,你用不着这样吧?” “……”杰克还是不看她,保持沉默是金的作风。 “你说话啊,你哑巴了吗?” “……”回真分下。 “你说句话好不好?你说话了,我今晚一定会去酒吧上班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不仅莫名其妙的软了好几分,还微微的带了几分哀求。 听到她语气的变化,杰克的心,似乎也跟着软了软,不过,俊美的脸上仍旧是没有任何温度的冷漠表情,看她一眼,俊眉隐皱的冷声问:“你到底和几个男人上过床了?” 他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秋小君愣了两三秒,脸蛋倏地一红,大声的气道:“死杰克,我和几个男人上过床,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吧?” “是,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杰克脸色不变,心,却似有似无的痛了一下。 “既然知道跟你没半点关系,那你还问?”她送给他几个白眼,说完,大步的走出电梯,踩着高跟鞋,风姿卓越的走出他的视线。 杰克就站在走廊上,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迷人的眼眸诡秘的眯了眯,那眼神,似乎有着什么东西他志在必得的意思。 这是一个阴天,秋小君选择走路去公司,还没有走近报刊亭,就听到了报刊亭老板吆喝的声音。 “号外号外,向日葵集团的总裁莫花魁昨晚被劫财劫色了,号外号外,向日葵集团的总裁今早进了丛林镇的警察局……” 咦,这么快他莫花魁就上报了?而且,还上了号外? 她既惊讶,又忍不住的想笑,咬咬嘴角,快速的走到围满人的报刊亭。 “哇啊,向日葵集团的莫总好帅好美哦,呵呵,身上不穿衣服,只围一条破草裙的样子好猛好可爱啊。”某女拿着报纸,看着报纸上的某图一脸兴奋的叫道。 “呜呜呜,长得太帅太美也不是一件好事啊,呜呜,可怜的莫总啊,那些人也太禽兽了,呜呜,不仅劫了你的财,还要劫你的色糟蹋你,呜呜呜……”某女一手拿报纸,一手抹泪抹鼻涕,哭得好是伤心。 听到只言片语后,秋小君很想知道报纸上究竟写了些关于莫花魁的什么内容,赶忙的掏出零钱,用力的挤进人群,“老板,我要一份号外报纸。” “好的,给,小姐,这是最后一份了。”那老板很快将最后的一份号外报纸递给她。 不知道为什么,拿到报纸,看到报纸上大篇幅的报道莫花魁被劫财劫色的内容以及他腰微草裙的重口味图片,她的内心,突然有些复杂,想笑,却笑不住,想忧伤难过,可怎么酝酿情绪都有些不对。 到了向日葵集团,一进练习室她就看到三三两两的同事们围在一起议论着莫花魁被劫财劫色进了警察局录口供的事,心情莫名的有些沉重,走到窗边,没什么表情的看着窗外的风景。 “都别再议论莫总的事情了,今天照常练习走姿和笑容,都给我站好。”王老师走进教室,拍拍手很严厉的大声道。 模特们都挺怕她,赶紧的站好,就秋小君好像没有听到一般,仍旧一动不动的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若有所思的想着些什么。 “白逐月,你耳聋了吗?”王老师看看站好队形的模特们,看向她的身影气愤的大声问。 秋小君这才反应过来,抱歉的笑笑,赶忙走向自己该站的位置上,没想刚刚站好,莫花魁的两个得力助手阿虎和阿豹就面色冷峻的走进了她们的练习室,并且都走到了她的跟前,将她围住。 “白逐月,请跟我们走一趟。”阿虎冷声的说。 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想一想,在老师和同事们疑惑的目光中面无表情的跟着他们走出练习室。 “莫总他还好吧?”乘坐电梯时,她看看两人不苟言笑的面色,有些心虚的问。 “被劫财了不说,还被劫了色,你觉得能好吗?”阿豹眉头一皱,有些担忧的反问道。 阿虎突然想到了某事,一脸怀疑的看着她,“白逐月,昨晚八点左右,莫总打电话吩咐我们查你的电话号码,莫总昨晚在郊区被劫财劫色的事,一定和你大有关系吧?” “这话你可不要乱说。”她才不会承认呢,昨晚,她只不过是整蛊他一下而已,并没有兴趣劫他的财与色。(..tw无弹窗广告) 她能够想到莫花魁对于自己的怒气,虽然不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可是心里或多或少的有点忐忑不安,在阿虎和阿豹将她带到莫花魁别墅的途中,有想过逃走的,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乖乖的跟着阿虎和阿豹到达他那栋位于海边的美丽别墅中。 俗话说得好啊,躲得过初一,躲不了十五啊,把莫花魁整蛊得再惨,她也总是要面对他的,因为,她要让他爱上她,然后再甩掉他,让他伤心欲绝的那个报仇计划,还没有真正的开始呢,她又怎可逃走不见他呢? 进了豪华的别墅中,阿虎和阿豹将她带到了二楼的一间卧室门外。 ‘咚咚~’ “莫总,我们把白逐月带来了。”阿虎敲响门,在门外谨慎的说。 莫花魁冷怒的声音即刻传出,“把她推进来。” “是。”阿虎头一点,拧开门,和阿豹一起将秋小君用力的推进他的卧室,然后快速的将门关上,不让秋小君有逃出来的机会。 他们两个推得可猛了,秋小君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稳住脚抬起头,刹那间的对上莫花魁似要杀人的冷冽目光,心,冷冷的一缩。 莫花魁站在可以观看美丽海景的落地窗边,看到她的那张脸,牙齿咬得咯咯的响,“白逐月,昨晚整蛊我的时候,你就没有想到我日后会怎么整蛊你吗?” “我没怎么想。”她看看身后紧关着的门,摇摇头很老实的回答,思虑两秒,大胆的走到他的面前,有点紧张的看着他泛白的脸,“莫花魁,昨晚我开车走后,你真的遇到一群坏人,被那些坏人轮流劫色了吗?” 她不问还好,一问,莫花魁的脸就黑得好似锅底,两手忽的一抬,咬着牙,紧紧的掐住她的脖子,“呃,白逐月,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臭女人,你就巴不得我被这样,是吗?” “当然不是。”她毫不犹豫的否认,皱紧眉,露出一副很难受的表情。 其实,脖子被他掐着,她一点也不难受,只是为了不让他起疑,所以才会配合着做出一副呼吸困难的难受表情的。 “既然是这样,那昨晚为什么要那样的耍我呢?”他真的想不通这是为什么,一张泛白的俊脸变得狰狞起来,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手上渐渐的用上力气,“呃,你这个可恶的臭女人,敢这样的整蛊我,让我丢尽了脸,我今天非掐死你不可。” “呃~快、快放手……呃~放手~我、我会死的。”他掐得狠,她就演得真,大有做演员的天赋。 “你去死吧,我就是要让你死。”莫花魁是真的气到了极致,眼睛里满是嗜血的光芒,“报纸上那样的写我,你叫我以后还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啊?我今天不杀了你,我就不是莫花魁。” 要自己死了,他才会消气吗? 如果自己真的死了,他会有一点点的难过吗? 这个时候,秋小君很想试探他到底对自己有没有一点点的感情,貌似难受的深看他一眼,美丽的眼睛翻个白,两手软软的垂在身体两侧,入木三分的装出被他掐死的状态。 她的嘴巴不再叫嚷了,她的手也不再动了,这一下,莫花魁慌了,赶忙的松开掐住她颈脖的手,手足无措的搂住她往下滑的身体,“白、白逐月,你、你不要吓我。” 秋小君没有任何的反应,几乎和死人一模一样,装得没有一点的破绽。 莫花魁的脸色,更加的白了,不知何时,那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已有了一层细密的虚汗,“白逐月,你给我醒醒啊,醒醒。”声音也沙哑了,听起来,还有些颤抖,缓缓的伸出一只手,紧张的试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已经没有呼吸了,整个人都愣怔了住,看着她闭上了眼睛的美丽脸庞,迷人的凤眸里,竟忍不住的泛出悲伤的泪光来,抱紧她冰冷的身体,哽咽的哀求,“白逐月,别死,别死,我真的不想你死……” 秋小君依旧装着,似乎还想听听他会说些什么。 “呃呜~白逐月,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莫花魁哭了,抱紧她冰冷的身体,看着她死去后也十分美丽的脸庞,心,突然好痛,好痛,“你给我醒过来啊,醒过来……” 听到他悲伤的哭声与言语,秋小君偷偷的笑了,在觉得装得差不多的时候,缓缓的睁开眼睛来,看着他满是泪花的迷人凤眸,露出一个又惊又喜又疑惑的表情,抬起手,用指腹温柔的抹下他挂在脸上的一滴泪,看看那滴泪,柔柔的说:“花魁,你哭了――我死了,你很难受,是吗?” “……”莫花魁傻了,懵了,怔了。 他此时好似看到了鬼的模样,简直可爱至极,秋小君情不自禁的会心一笑,抬起那只沾了他眼泪的手指充满诱惑的放在嘴里舔一舔,暧昧的笑着说:“呵呵,花魁,你的眼泪好甜哦。” “你、你不是死了吗?”莫花魁看着她魅惑得要人命的动作,眨眨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她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两手一抬,像情人一样的搂住他的颈脖,“我没死啊,我要是死了,这会儿还会和你讲话吗?” “呃,白逐月,你这个可恶的女人又耍我。”闻言,他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内心,顿感矛盾,抱着她身体的手忽的松开,气腾腾的走到观景阳台上,充满懊恼的看着那片茫茫无际的幽蓝大海。 从方才自己装死后,他搂着自己哭的事件中,秋小君百分百的肯定,他一定对自己有了感情,唇角扬起一个阴邪鬼魅的笑容,轻轻的走到他的身后,伸出手,从后温柔的抱着他,头,贴着他有着温度的后背上,很抱歉的温柔道:“花魁,对不起,昨晚,我只是想和你开一个玩笑而已,我没有想到会带给你这么大的伤害,要是知道我走后你会遇到坏人的话,我死也不会和你开那样的玩笑的。” 在她从后抱上自己的那一秒,莫花魁很不安的皱了皱眉,惊愕的发现,自己被她那样整蛊了,也一点都不排斥她对自己做出的这些亲密行为,反而贪婪的喜欢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一个这样对待自己,把自己不知道气了多少回的女人,自己怎么还能对她产生感觉呢?自己这不是犯贱吗? 他真的想不通这是为什么,觉得好烦恼,看着那片看似平静,其实暗藏汹涌的美丽大海,很生气的问:“你也认为我被劫色了吗?” 她蹙蹙眉,“难道不是吗?”其实,这个时候,她秋小君也和他一样的矛盾着、烦恼着。 他是害她妹妹自杀的男人,她一点也不希望他有好下场,他被坏人劫色,或者他被坏人卸胳膊卸腿,都是她喜闻乐见的事,可是若是他真的发生这样的事的话,她的心,未必能够高兴得起来,有些事,恐怕只有在真的发生了以后,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报纸上的那些内容,都是那些记者乱写的,昨晚你离开后,我没遇到什么坏人。”他气气的解释,“那些记者真是不想活了,连这些影响我名誉的虚假内容都敢刊登在报纸上,哼,看我不让他们的报社关门大吉才怪。” “花魁,别气了,他们爱怎么写就怎么写呗。”她倒是笑了笑,一边柔声的说,一边轻轻的掰过他的身体,仰头温柔的看着他的脸,抬起手来轻轻的抚摸,心疼的问:“你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面对她突如其来的温柔,对上她心疼的眼神,他心里的气,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紧盯她美丽的小脸,乖顺的说:“逐月,你说的那个浪漫的地方好冷,我昨晚光着身体在那里呆了一夜,感冒了。”说完,还忍不住的吸了吸鼻子。 “对不起。”她满脸诚意的向他道歉,“花魁,我向你发誓,以后,我再也不这样整蛊你了,我要是再这样整蛊你的话,我就不得好死。” “呵~”他笑了,俊美得近乎妖娆的脸上,情不自禁的笑出幸福的味道,“逐月,我相信你。”有些沙哑的说完这句话,他搂住她的小蛮腰,缓缓的低下头来,温柔的吻上她的樱桃小嘴。 秋小君并不吝啬自己的嘴唇,缓缓的闭上眼睛,在吹来海风的阳台上,与他像一对令人羡慕的情侣一样的浪漫吻着。 ‘咚咚~’ 呃,真是太扫兴了,在他们吻得最缠绵的时候,不知是谁敲响了门。 莫花魁皱皱眉,选择忽视这扫兴的声音,搂紧她的小腰,不受影响的继续吻着她充满美妙滋味的小嘴儿。 秋小君知道,某些人偷吃了‘禁果’,往往都是因为吻惹的祸。 她并不排斥和莫花魁的亲吻,反而有些享受和他的亲吻,可是,他是害妹妹自杀的男人,即使是这样,她也是不会想着要和他发生那种实质性的关系的。 “花魁,有人敲门。”思索两秒,她理智的推开他,用正经的声音和他说话,“去问问有什么事吧。” 莫花魁这会儿的心情好极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扬起嘴角点点头,“好。”随即拉着她的手,朝门的方向走去,“什么事?” “莫总,你的好朋友莫少霆来看你了。”门外,是阿虎的声音,“他这会儿在楼下的客厅等你,你要见他吗?” “他?呵呵~”他看看身边的美丽女人,想起几天前与他莫少霆在燕尾蝶酒吧打的那个赌,笑得既开心又得意,“见见见,去跟他说,我马上就下去见他。” “是,莫总。”阿虎在门外点点头,立即转身下楼。 “逐月,做我的女人吧。”他看看门,转转身牵起秋小君的另一只手,看着她的脸蛋很有诚意的深情说道。 这个时候,他不急着下楼见莫少霆,而是突然对自己说这种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秋小君觉得奇怪,好看的秀眉隐秘的皱一皱,看着他的脸若有所思的笑着说:“花魁,你好朋友这会在客厅等你呢,你下去见了他后,我们再说这事也不迟啊。” 他知道她说得有理,可是,他却想要趁热打铁,嘴角一勾,露出一个最能迷惑女人的迷人表情,“逐月,你是我心里排在第一的人,什么朋友啊,亲戚啊,都没有你重要,你现在就答应做我的女人吧,好吗?” 女人都喜欢听男人说点甜言蜜语的,可是秋小君听到他的这些甜言蜜语,心里却十分气愤他,也十分的憎恨他,脸色不为人知的暗沉了一瞬间。 呃,莫花魁,你的甜言蜜语说得可真好啊,当初,你就是用你的甜言蜜语迷惑了我的妹妹,让我的妹妹爱上你的,是吗? “花魁,恋爱不是儿戏,做你的女人,我需要考虑一段时间。”她想了想,理智的柔声笑道。 对于她的回答,莫花魁是有些失望的,不过,他也并不逼她现在就马上答应,“行,不过,我希望你尽快的答复我。”他笑说,心里清楚,急功近利并不好,尤其是对追女人这种事,要成功的追求到一个让自己有感觉的女人,是需要耐心的。“走吧,我们一起下去见莫少霆。”说完,拉着她的手,一脸好心情的走出卧室。 第15章 如何面对三个男人 走出卧室,莫花魁仍旧拉着她的手。.tw[棉花糖小说网] 秋小君并没有答应做他的女人,这样的被他拉着,当然会觉得有些不自在,在快要走到旋转楼梯时,手微微用力的挣了挣,可是却没有挣脱,眉头隐隐皱皱,觉得和他手拉手的出现被莫少霆看见也没有什么吧,也就仍由他拉着了。 一走到楼梯口,莫花魁就能看到坐在大厅沙发上的莫少霆了,“莫少霆。”满面春风的叫他一声,拉紧秋小君的手,故意炫耀似的从楼梯上一步步的走下来,“呵呵,你怎么来了?” 莫少霆一个抬头,看到他和秋小君手拉手恩爱走下楼的画面,一愣一惊,过了两三秒,有点不自然的扬扬嘴角,“我今天看到报纸上报道你的内容了,那些内容不会都是真的吧?” “报纸上的那些内容,能信吗?”莫花魁不以为然的蹙眉笑道,下了楼,拉着秋小君坐到他的对面。 他们坐在一起的亲密画面,莫少霆总觉得有些刺眼,看看莫花魁得意的嘴脸,别有深意的看着没说什么话的秋小君,淡笑的问:“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秋小君的脸上虽然没什么笑容,但是也没有露出什么不自然的表情,对上他别有深意的眼神,也是一脸的淡定与从容,“你觉得呢?” “……”莫少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俊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消失,不过,他原本舒畅的心口,却变得有点闷。或许觉得她两年前对自己表白过,最近这段时间,自己又是夺走她初吻,并且还吻了她两三次的男人,这会儿看到她和自己的好朋友在一起了,心里暂时无法释怀吧。 “莫少霆,你那么聪明,我们俩的手都紧紧的牵在一起了,你还看不出来吗?”莫花魁在这时举举和秋小君紧紧相握的手,心情特好的问。 “哦,呵呵,我知道了,你们……已经是男女关系了。”莫少霆抑制住某种不舒服的感觉,谈笑风生的说。 听他这么说,秋小君笑了笑,看着他的俊脸,貌似认真的说:“学长,你说错了,我和莫总,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以及朋友之间的关系而已。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内容,是出于这两种关系,所以过来安慰他,让他牵牵手的,你可不要往那个方面想。” 闻听此言,莫少霆的心情好像悄悄的从阴转晴了,嘴角上有了笑容,连看着她的那双眼睛,也闪耀出了一丝笑容,心口,也奇迹般的不再那么闷了。 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她这么一说,莫花魁可急了,看看莫少霆,看着她的美丽侧脸,很气恼的问:“逐月,你怎么不承认呢?” 秋小君并不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扭扭头,问心无愧的对上他充满责备的表情,道:“莫总,刚才在楼上,我并没有答应你什么。” “……”莫花魁语塞了,清楚的记得,自己要她做自己的女人时,她确实没有答应,绞尽脑汁的想了好几秒,才勾起一边的漂亮唇角,理直气壮的笑着说道:“白逐月,我们刚才在楼上都已经接吻了,而且,我们的手现在还紧紧的握在一起的,我们都有了这些亲密的行为了,你就不要否认我们的关系了。” 刚才在楼上,他们已经接吻了? 在楼上,他们两个只是接吻了而已吗?除了接吻,他们两个是不是还做了些别的什么呢? 听到莫花魁说的这些话,莫少霆的俊脸,隐秘的一暗,想到他们方才在楼上接吻或者做着一些限制级亲密行为的画面,那一颗隐藏在皮囊下的心,又莫名其妙的闷了起来,甚至闷得他有点难受。 秋小君一点也不在意他会在莫少霆的面前说些什么,看一眼莫少霆的脸,举起和他握在一起的手,镇静理智的说:“莫总,就算我们接吻了,我们的手牵在一起了,甚至是我们已经上床了,那也并不代表我就是你的女人了。” “怎么不代表啊?”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是否认,莫花魁就越是急,越是气,“白逐月,你就不要再否认了,就算你现在不是我的女人,以后,你迟早都会是我的女人的。”他的自信从未削减。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脑海莫名其妙的想着他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发生过那种肉体关系的事,莫少霆的心,有点乱乱的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相信他们两谁的话,脸上微微的露出一个不冷不热的笑容,明智的选择沉默。 就在这个时候,阿虎领着欧阳健宇从大门处走进大厅。 “莫总,欧阳先生来了。”阿虎禀报道。 闻言,秋小君立即朝着门的方向看去,刹那间的看到欧阳健宇充满成熟魅力的儒雅脸庞,心极其紧张的一跳,赶忙用力的抽出被莫花魁紧紧拉住的手,然后快速的站起来,有一些紧张的看着走进大厅的他。 莫花魁搞不懂她为什么会那么突然的抽出手,在她抽出手时,脸色暗淡了一下,不过见欧阳健宇来了,心情还是挺好的,也站了起来,笑着朝欧阳健宇走去,“呵呵,健宇,你怎么也来了啊?呵呵,你不是去了t市吗?” “我看到今天的报纸了,所以从t市赶了回来。”欧阳健宇疑惑的看一眼在场的秋小君,两手握握他的肩膀,一边说,一边担心的打量他,“你没事吧?” “呵,我能有什么事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个时候的莫花魁觉得某些事已经没什么好气的了,“那些媒体夸大其词了,我既没有被劫财,更没有被劫色。”说到这儿,他回头看了看秋小君,微微提高音量的补充道:“我可是莫花魁啊,谁要敢对我劫财劫色,他就死定了。” “没有就好。”见他心情这么好,还能这般高谈阔论,欧阳健宇这才放了心。 欧阳健宇一来,秋小君会有种自己会阵脚大乱的感觉。 这会面对他们三个男人,她真怕自己会露出什么马脚,忐忑不安的想想,觉得这个时候自己还是溜之大吉比较好,看看他们三个男人各有特色的俊脸,竭力镇静的淡淡笑道:“莫总,学长,欧阳先生,我……” “白逐月,你怎么又叫我欧阳先生了。” 秋小君万万没有想到,欧阳健宇竟在这个时候打断了她的话,并且还朝她走了过来,让她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 “我不是跟你说过,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吗?”走到她的面前,欧阳健宇微低着头的看着她露出些许紧张的美丽脸蛋,言语温和的说。 “呵,不好意思,我忘了。”她看着他的脸,挤出一个貌似自然的笑容,然后又看看莫少霆和莫花魁,“学长,莫总,我有事,就先走了。”说完,快步的朝外走。 “逐月……”有点意外,莫花魁竟跟了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现在已经十一点了,留下来吃了午饭再走吧。” “不了。”她坚决的说,掰开他的手,快速的走出大厅。 “逐月……”莫花魁是很想追出去的,可是想到莫少霆和欧阳健宇两人还在客厅里,又不好意思丢下他们两个不管,俊美的脸上,满是矛盾的表情。 欧阳健宇看到他的脸色,想到他和秋小君不同寻常的关系,有那么点不自然的笑道:“莫花魁,想追就去追吧。” 他的这句简简单单的话,在这会儿对莫花魁来说,无疑是一种鼓励,“欧阳健宇,你真不愧是我哥啊。”感激般的说到这儿,含笑的看一眼莫少霆,“少霆,你就和我哥自便吧,今晚,我一定陪你们好好的吃一顿晚餐,痛痛快快的喝一晚上酒的。”声落,立马的追出去,“逐月……逐月……” 他的速度很快,就在白逐月刚好拦下一辆出租车时,追了出来,极快的拉住了她。 秋小君没有想到他会追出来,扬起头,很惊讶的看着他,不解的问:“你追出来干嘛?你不用陪你的两个好朋友吗?” “他们用不着我陪。”他不以为然的说,“你要急着去哪儿啊?” “回家。” “我送你回去。” 这个时候,他的殷勤让秋小君反感,“不用了。”挣开手,一边拒绝,一边坐上出租车的后座。 莫花魁的动作很快,她刚坐进车,他就从从另一边的车门快速的坐了进去,厚脸皮的和她坐在一起。 自从看到了欧阳健宇后,秋小君的心就有些乱了,这会儿,根本没有心情和他周旋,“莫花魁,你下车啦。” 他就是不下车,想到某事,理直气壮的说道:“昨晚你开走了我的车,还没有还给我呢,我的衣服裤子和手机,都在车上,我要跟你回家取回我的车。” “……”她这才无话可说了,只能让他跟着自己回去。 到了公寓楼的楼下,秋小君一下车就朝着公寓的地下停车场走去,美丽的脸蛋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看起来,挺冷的。 莫花魁跟在她身后,少有的露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逐月,我不急着取车的,请我进你家里坐坐呗。” 秋小君仍旧是面无表情,“下次吧,你家里还有客人,你应该早点回去招待他们。”进了停车场,走到那辆银色的宝马旁,她立即掏出钥匙扔给他,然后转身就走。 莫花魁精准的接住钥匙,很是不解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美丽背影,在她快要走出自己视线中的时候,忍不住的大声问道:“白逐月,你在我卧室的时候,不是挺温柔挺乖顺的吗?怎么这会儿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秋小君似乎没有听见,并没有回答他什么,想必,就是听见了,她也不会回答吧。 莫花魁没再追上去了,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第一次的尝到一种叫做挫败的味道,“呃~”懊恼的叹口气,打开车门坐进车,神色阴沉的开动车,没有想到,一个不经意的扭头,竟看到了一辆车牌号码为五个8的黑色林肯。 这一辆车,他见过几次,清楚的记得,这是莫少霆的专用座驾。 莫少霆的车怎么会停在这里? 他疑惑极了,迅速停下车,扭头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辆林肯,思索了好一会,才开动车。 车子开出车库后,他停了停车,看看秋小君所住的公寓楼,又看了看她公寓楼对面的一栋公寓,眼珠一转,一边开车,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严肃的问:“莫少霆和欧阳健宇还在我别墅里吗?” “莫总,他们还在,这会儿正在餐厅用午餐。”电话那头是阿虎的声音。 “我马上就回来,你现在马上来xx街88号公寓这里,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在88号公寓对面的公寓楼买下一套能看到88号公寓11―3号房的房子。” “是,莫总。” 一间充满欧式风格的餐厅里,莫少霆和欧阳健宇对坐在一张铺着白色桌布、摆着十几道美味佳肴的条形餐桌上。 两人一边用餐,一边聊着天,偶尔碰杯喝喝酒,即使身为主人的莫花魁不在场,也过得十分的舒适自在。 “真没想到莫花魁这家伙会这么的重色轻友。”莫少霆优雅的喝口酒,扬扬嘴角,有那么点嘲讽的笑道。 欧阳健宇淡淡笑笑,道:“我也没有想到。”说完,端起高脚杯与他碰碰杯,“干杯。” “健宇,你怎么认识我的学妹?那日她在燕尾蝶酒吧跳脱衣舞,被那个姓高的为难,你不是说不认识她吗?今天听到你和她的几句对话,感觉你和她还挺熟的。”干了杯喝下一口酒后,莫少霆看着他的脸,疑惑的问。 “她被姓高的为难的那天,我确实不认识她。”欧阳健宇淡笑的解释道,“后来知道她和我住在同一个酒店,并且就住在我的隔壁,才认识的。” “哦。” “她有时候,挺像我以前的一个朋友。”沉默几秒,他有些忧伤的淡淡笑说。 “像你以前的一个朋友?”莫少霆看着他的脸色,心细如发的瞧出些许端倪,嘴角微微的一扬,“她难道像你以前的一个女朋友?” “不是。”他摇头否认,俊雅的脸上虽然有着笑意,却怎么看,都蕴含着淡淡的忧伤,“其实,我和她也说不上是朋友,她是我的秘书,十八岁的时候就跟在我身边做事了。” “你爱她?” “或许吧。”他有点迷茫,爱,还是不爱,他至今无法判定,“她跟我表白的时候,我不仅果断的拒绝了她,还开出一张支票要她走,那个时候,我对她真的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得知她出车祸死的时候,心里却说不出的难过。”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上仍旧有着一丝笑意,可是,那双深邃的、充满的睿智的眼睛,却情不自禁的泛出了些许泪光。 “抱歉,让你想起伤心事了。”莫少霆看到他忧伤的表情,很抱歉的说。 欧阳健宇装作无所谓的笑笑,“没事。” 有点压抑的沉默几秒,莫少霆又忍不住的问:“她去世多久了?” “两年零两个月。”欧阳健宇想也没想的就说出了准确的时间,把秋小君去世的时间记得这么清楚,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 “健宇,你是爱她的。”莫少霆笑一笑,看着他的脸十分肯定的说。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他有些好奇。 “如果你不爱她的话,不会把她去世的时间记得这么清楚的。” “……”这话有道理,他没话可辩了,想起两年前的事,嘴角挂着一抹笑意,可眼睛里却隐隐的藏着泪光,“这两年来,我一直在想,如果我那天没有拒绝她的话,她现在肯定还活得很好。”说起这事,他成熟俊雅的脸上无法克制的充满了自责的色彩。 莫少霆看到他自责的脸色,会微微的为他感到一丝难过,真诚的安慰道:“健宇,有些事是上天注定的,你无需自责。” 就这时,莫花魁走了进来,“你们在聊什么呢?”一边笑问,一边走向他们,到了餐桌旁,拉开一把椅子优雅的坐上主人位。 莫少霆看向他,有点鄙夷的笑道:“我们在聊你没良心,重色轻友,有了女人就忘了兄弟。” “呵呵呵~”莫花魁也不否认,貌似愉悦的笑了好几声,看看他们俩的脸,不以为然的说:“没办法,这个女人很对我的胃口,你们要是遇到了很对你们胃口的女人,也一定会和我一样的,说不定,还会比我更加的重色轻友呢。” 会这样吗? 莫少霆但笑不语,欧阳健宇,不否认,也不承认,两人风格迥异的俊脸上,都有点若有所思的表情。 三个男人难得的聚在一起,吃完午餐便到了一间布置得极其奢华的娱乐室里玩起了桌球来。 “莫少霆,我挺中意你的那辆限量版的黑色林肯的,哪天借给我开开如何?”莫花魁看一眼莫少霆,一边出杆,一边笑说。 莫少霆拿壳粉擦擦杆头,想了想,蹙眉道:“真不凑巧,那辆车被人偷了好几天了,至今还没有找到。”说完,俯下身,控制好母球,将目标球精准的打进洞。 莫花魁面露惊讶,“不会吧?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敢偷你的车,他是不想活了吧?” 他耸耸肩,“我也是这样想到,找到那个偷车的人,我会让她‘死’得很难看的。”不知想到了什么,说这句话的后半句时,他的嘴角竟隐隐的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两人都是打桌球的好手,这一局是莫少霆赢,那下一局就是莫花魁赢。 欧阳健宇没什么心情打桌球,进了娱乐室就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一本与财经方面有关的杂志,偶尔抬头看看打球的他俩。 第六局的时候,莫少霆输了,也不知是故意输的,还是有意输的。 “哦,我输了。”他蹙蹙眉有些气恼的笑说,转身走向欧阳健宇,把手上的台球杆递向他,“健宇,你来和他切磋切磋吧,我有点事,要回一趟皇宫。” 欧阳健宇笑笑,“好。”放下杂志接过台球杆,起身走向台球桌。 “莫少霆,你慢走,我就不送了。”莫花魁看着他朝门走去的背影,笑着说道。 莫少霆面带笑容的回头看看他,向他和欧阳健宇摇摇手,好心情的走出娱乐室。 “来吧,我来和你切磋。”莫少霆走出门后,欧阳健宇看着莫花魁,微微含笑的正声道。 莫花魁看看门的方向,愉悦的一笑,“哈哈,好啊,我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出来和你较量。”说完,放下台球杆,朝洗手间走去。 他对欧阳健宇说谎了,到了洗手间,他根本没有入厕,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电话那头的人严肃的吩咐道:“跟踪莫少霆,看他要去哪里。跟踪的时候一定要小心谨慎,千万别让他给发现了。” “莫总,你放心,我会小心的。”阿豹在电话那头恭谨的说。 挂了电话,他抬手看了看时间,为了不让欧阳健宇起疑,在厕所里呆了两分钟才走了出去,到了台球桌,脸上挂上自然的笑容,自信满满的拿起台球杆。 欧阳健宇很少打台球的,不过在打台球的过程中,每一个动作都收放自如,一点也不比莫花魁和莫少霆的技术差。 第一局下来,莫花魁输了,输得有点不服气,挑挑眉,斜着眼睛的看着他,“呃,健宇,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欧阳健宇谦虚的笑笑,道:“过奖了,这次我会赢,是因为你太轻敌。” “是吗?”他将信将疑,皱皱眉仔细的想了想,才觉得自己确实有点轻敌,点点头,愉悦的笑起来,“呵呵哈哈,你和莫少霆,肯定是我这辈子最不能轻视的两个人,呵呵。” 欧阳健宇但笑不语,心里默默的想,或许,他和莫少霆,就人他欧阳健宇这辈子最不能轻视的人吧。 这一天,莫少霆没让阿k和小吴跟在身边,走出莫花魁的豪华别墅,坐上自己的一辆黑色座驾,快速的发动引擎。 车子开到立交桥时,他就发现了有辆车好像一直跟着自己,眉头疑惑的皱皱,加快车速在主城区绕了几大圈,确定甩掉了跟踪的人,这才减缓了车速,朝自己想要到达的地方驶去。 半个小时后,他价值数百万的黑色跑车停在了xx街88号公寓楼的楼下,摁下车窗若有所思的看一会公寓楼,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在车内吸完了手中的一根香烟这才下了车,迈出潇洒好看的步子,不紧不慢的走进公寓…… 秋小君几个小时前就回到了家,没去公司,一个人呆在家里觉得挺无聊的,脱掉全身的衣服,窝在卧室里的床上,打开笔记本电脑看鬼片,希望能从鬼片里面找到可以让自己成功隐身的方法。 ‘叮咚~叮咚~’ 在电影快要播放到最恐怖的情节的时候,门铃突然的响了,把她吓了一大跳。 “呃啊~谁、谁啊?”她的虚汗都给吓出来了,翻身下床,快速的穿上一条吊带睡裙,光着脚的走出去开门,心里气气的想,一定是隔壁的邻居,杰克。 “学长?”开了门,看到莫少霆带着三分邪魅之气的俊脸,她满脸惊讶,“学长,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啊?” 莫少霆紧锁她写满惊讶的小脸,别有深意的邪魅一笑,“我亲爱的学妹,这世界上,很少有我不知道的事。”眼睛微微下移,见她身上穿的是睡裙,眼神瞬间的变得疑惑起来,“你在睡觉?” 身上穿的是睡裙,就证明是在睡觉吗?这是什么逻辑? 秋小君想了想,不反驳什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裙,点点头,“……对。” “昨晚没睡好?” “不是啊,我昨晚睡得很好。”她这可是说的老实话,昨晚莫花魁被她整蛊得够凄惨,她昨晚睡得是史无前例的好啊。隐这卧的。 “那为什么今天这么早睡觉了?”莫少霆有些不能理解,“这会才六点。” “呵呵,因为我喜欢睡觉啊。”她挤笑的说,心里懊恼的嘀咕着,莫少霆啊莫少霆,你哪来这么多的问题啊? 睡觉的含义好像包含着许多限制级的事儿,听她这么回答,莫少霆的脸上虽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可他的心却着实的闷了闷,站在门口朝她屋里看看,半开玩笑的问:“你就打算一直让我站在门口和你说话吗?” “哦,当然不是。”她看看他们所站的位置,恍然大悟,笑笑,赶忙的让出道来,“学长,快请进吧。” 进了屋,莫少霆双手插兜的参观了一下客厅,走到了阳台,边看风景,边吹风,也不说什么话了。 秋小君总觉得他有些反常,看看他颀长的完美背影,走了过去,站在他的旁边,一同看着眼下并不怎么美丽的风景。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和莫花魁上床了?”静默一会儿,莫少霆突然的这样的问她。 问的时候,他没有扭头看她,秋小君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听他问出这种很隐私的问题,面上隐隐的一红,嘟嘟嘴,有点气恼的反问:“学长,我在你的心中,就是这么一个随便就会和男人上床的女人吗?” 莫少霆笑了笑,转转头,眼睛隐隐发亮的看着她,“你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思想开放的女人。” “思想开放,并不代表我的行为开放。”她想了想,对上他邪魅的俊眸,理直气壮的说,即为自己正言,也为真正的白逐月正言。vq2c。 “可是你的行为也很开放啊。”莫少霆蹙蹙眉,想起她的某些事,很肯定的笑道,“你难道不记得你在燕尾蝶酒吧当众跳脱衣舞了?也不记得前天晚上,你在燕尾蝶酒吧的舞池贴着我跳贴身舞,并且和我当众热吻了吗?”他紧盯她美丽的脸蛋,一一提醒。 “我那次当众跳脱衣舞是为了救人。”她微微愣愣,仍旧理直气壮的为自己辩解,“我昨晚贴着你跳贴身舞,与你当众热吻,则是为了气气那位喜欢着你、骂我是不要脸的贱女人的莫大千金。” 她说得头头是道,莫少霆没话可说了,看着她的脸,露出充满魅惑的迷人笑容。 他笑起来本就很好看了,这么别有心机的一笑,那魅力可是锐不可当啊,秋小君扬着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迷死人不偿命的笑脸,一颗心渐渐变得不争气了,‘砰砰砰’得跳得老快,不仅如此,发觉他的头缓缓的往自己的脸凑了过来,脸蛋还红了起来,头部赶忙的往后缩缩,难掩紧张的问:“学长,你、你要干嘛?” 她此时的表情说不出的可爱,看得莫少霆的心里满意至极,唇角勾起一个邪魅而完美的弧度,沙哑的反问:“你认为我要干嘛?” 她美丽的眼睛连续眨了好几下,“你……该不会是要吻我吧?” 莫少霆唇角上的笑容顿时扩大,变得更加的邪魅,“答对了。”极为沙哑的说完,一只手快速的搂紧她的小腰,俯下头立即吻住她性感得要人命的小嘴儿,一吻上,舌头就长驱直入,不给她任何逃避的机会…… “……”他的吻太过霸道,秋小君的小嘴完全被他的唇舌堵住,都说不出话了,瞪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已经闭上的双眼,发觉他的睫毛不仅有些长,还有些翘,连最基本的挣扎和反抗都给暂时的忘到了一边,等到想起自己要挣扎时,哪知他的手已经松开了自己,沾染了自己不少口水的舌头也退出了自己的小嘴。 依依不舍的结束了亲吻,莫少霆舔了舔自己沾染她银丝的性感嘴角,一双不知何时迷离起来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她泛起些许红晕的脸蛋,“你今天真的和莫花魁接吻了?” 他的声音,仍旧是沙哑好听的,可是仔细听的话,会发觉微微的有点酸。 “……嗯。”秋小君的脸,还红着,好像被他吻得有点傻了,愣了愣才很不自然的点了点头。 “是我的吻技好,还是他的吻技好?” “你们两个的吻技都好。”她说的也是实话,莫花魁的吻技绝对和他不相上下。“呃唔~”她万万的没有想到,刚一回答完,他就又吻上了自己的小嘴…… 第16章 男人好吃醋 “你们两个的吻技都好。”她说的也是实话,莫花魁的吻技绝对和他不相上下。“呃唔~”她万万的没有想到,刚一回答完,他就又吻上了自己的小嘴…… 这一次,莫少霆的吻,是那么的花样百出,又是舔、又是啃、又是咬、又是吮,还又是吸的,简直无所不用其极了,足足吻了一分钟之久才呼吸急促的从她口腔里退出舌头,“到底谁的好。” 呃,这个男人太腹黑了,秋小君怕他了,伸舌小心翼翼的舔舔已经红肿起来的嘴唇,忍着唇上火辣辣的痛感,无可奈何的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呵呵,学长,你、你的好。” 莫少霆,笑了,少有的笑出几分骄傲的味道,“你喜欢我的吻,还是他的。” “你的。”这次,她学乖了。 “他追你,你会答应吗?” “可能会,可能不会。” “如果我追你呢?”他好看的眼睛邪魅的眯了起来,好似,他很期待她的回答。 “也一样啊,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她毫不犹豫的说,蹙蹙眉,露出一副憨厚老实的可爱模样。 听到她这样的回答,莫少霆的心,顿感失落,连俊脸也隐隐的暗淡了一下。 “学长,你怎么问我这个?不会是你想追求我吧?”秋小君看着他的脸,半开玩笑的问。 他紧盯她的脸,别有深意的扬扬嘴角,“怎么,不可以吗?” “不会吧?”她有点紧张的皱了皱柳叶眉,似乎一点也不希望他会追求自己,“你不是不喜欢我吗?我两年前跟你表白,你明确的拒绝了我啊。” “那是以前。我以前不喜欢你,但是我现在挺喜欢你的,你比以前可爱多了。”他笑说。 “呵呵……呵呵……”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我饿了,可以留下来子在你这里吃晚饭吗?”他看着她不怎么自然的笑脸,突然充满期待的问。 呃?敢情他是来蹭饭吃的啊? 秋小君愣愣,有那么点无奈的笑着点点头,“呵呵,当然……可以。你继续在这里看风景吧,我这就去厨房做晚饭。”说完,转身朝厨房走去。 看着她身穿睡裙的性感背影,莫少霆笑了,少了一分邪魅,多出一分温馨,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双手插兜的走进了客厅,不想看电视,想了想,一点也不拘束的走进她的卧室。 进了卧室,他一眼就看到了她睡的那张床,见一个打开的笔记本电脑还放在床上,有点好奇的走了过去,坐到床沿上,掰过那个笔记本电脑,点开播放着的一部鬼片。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电影了,浓得恰到好处的剑眉皱了皱,竭力耐着性子的看了一会,站起身走了出去。 他走到了厨房门口,看到秋小君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性感好看的嘴角情不自禁的扬出一个温馨的弧度,放轻脚步悄悄的走到她身后,“你喜欢看鬼片?” “呃~”秋小君正全神贯注的切着菜呢,突闻其声,吓得身子一颤,急速转身,看到他英俊邪魅的脸庞,嘴唇一嘟,露出气恼的神色,“学长,你吓了我一跳。” “这样就把你吓着了,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莫少霆的心情极好。 “……”她语塞。 “胆子这么的小,怎么还会喜欢看鬼片呢?”他有点不能理解,扬扬眉,疑惑的问。 “因为……因为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她扬起头,理直气壮的说。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闻言,莫少霆觉得好笑至极,“呵呵哈哈,呵呵哈哈……” “怎么,你不相信?” “哈哈,呵呵哈哈,我当然不信。” “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看鬼片啊?”她突然想起这个。 “我刚才进你卧室了,看到了你放在床上正在播放鬼片的笔记本电脑。”回答她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竟然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 “啊?”她又惊讶又生气,脸蛋瞬间的黑下来,“学长,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进我的卧室,你也太没礼貌了。” “确实有些不礼貌。”这一点,莫少霆点头承认,看到她生气的脸色,眉头疑惑的一皱,“学妹,你有必要这么生气吗?我只是进了你卧室看了看而已,你这样生气,难道你卧室里有什么秘密?” “……”她语塞,心紧张的一跳,赶忙的否认,“当然没有。”声落,快速转身,重新的拿起菜刀,忐忑不安的切起菜。 见她不说话,莫少霆的心,除了有点担心,还有点紧张了起来,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极其温柔的看着她的背影,“生气了吗?” “……”她没回答,心里似乎想着别的什么事,根本不知道他问的什么。 “对不起。”莫少霆犹豫了一会,最终说出了他从来没有向谁说过的三个字,“以后进你卧室,我会先征求你的同意的。”一边真诚的说,一边缓缓的伸出手来,从后温柔的抱住她的腰身。 “学长,你别这样,我们并不是夫妻关系,也不是情侣关系。”在他抱住自己的那刻,她赶忙的掰开他的手,一本正经的冷声说。“你到大厅看会电视吧,我很快就会做好晚饭的。” 闻言,莫少霆感觉自己的心口,猝不及防的一阵发凉,脸色阴沉了,收回手点点头,转身慢步的走出厨房。 豪华的餐厅中,就莫花魁和欧阳健宇两个人用餐,两人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从小感情就好,就连吃饭时,都是说说笑笑的。 “莫花魁,你老实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相信那些媒体不会无缘无故的空穴来风的。”说笑了一会,欧阳健宇看着他的脸一本正经的问道。 “健宇,我昨晚只是被一个好朋友整蛊了而已。”莫花魁蹙蹙俊秀的眉,貌似不以为然的说。“你啊,就不要担心我了,什么劫财劫色啊,这些都是没有的事儿。” “这件事被报道得沸沸扬扬的,我相信,其他的人可不会相信,老妈要是看到了雾帝国今天的报纸,不知道会多担心。” “老妈不会知道这件事的。”他很自信的肯定道,“我已经给各大报社打了招呼了,他们要是再敢报道我的这件事,就等着他们的报社倒闭吧。”说到这儿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手机看看来电显示,一边接听,一边起身走到窗边,“说。” “莫总,我跟丢了。”电话那头,是阿豹小心翼翼的声音。 他俊美的脸顿时一黑,“真是个饭桶,这点事也做不好,下个月的工资别想领全了。”说完,立即挂断电话,转身返回到餐桌,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看向还在用餐的欧阳健宇,“哥,我有点重要的事,要去一趟公司,我就不陪你一起吃完晚餐了,你自己慢慢吃。” 欧阳健宇并不怀疑什么,难得听到他叫自己一声哥,好心情的淡笑道:“好,你去吧,公司的事要紧。” 十分钟之后,秋小君做好了晚饭,尽量的忘记方才和莫少霆不开心的对话,微微含笑的将做好的家常小菜端上餐桌,“学长,吃饭了。” “你的手艺挺不错的。”莫少霆坐上桌,吃几口菜肴,看着坐在对面的她,貌似愉悦的说。“以后娶你的那个男人,肯定会很幸福。” 秋小君但笑不语,心里隐隐悲伤的想,已经成为女鬼的自己,还能嫁人吗? “你怎么不吃?”见她好一会了都不动筷子,莫少霆挺疑惑的。 已经是鬼的她,对于人类的食物没有一点的食欲,根本吃不下,笑一笑,佯装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呵呵,我一点也不饿,刚才在厨房,我偷偷的吃了很多菜。” “……”莫少霆将信将疑,嘴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的,可是又什么也没说,若有所思的笑笑,优雅的吃着她做的美味饭菜。 ‘叮咚~’ 门铃声在这个时候忽然响起。 这个时候,一定是隔壁的邻居杰克吧。 秋小君肯定的想,看看莫少霆,起身快步的走向门,开了门,果真看到杰克的俊脸,眉头不悦的一皱,“干嘛?” “这个时候,你该去酒吧上班抵债了。”杰克摆出一副老板的嘴脸,抬手看看限量版的时尚腕表,不苟言笑的对她说道。 她才不怕他这个老板呢,“我家里这会儿有客人,我晚点再去酒吧。.tw[棉花糖小说网]”板着脸的说完,快速的关上门。 “谁啊?”莫少霆看向走回餐桌的她,淡笑的问。 “隔壁邻居。”她老实的说。 吃完晚饭,秋小君收拾餐桌时,莫少霆又走到了阳台上,低低头,优雅的点上一支香烟。 没过多久,秋小君收拾好了餐桌,也收拾好了厨房,看一眼站在阳台上优雅吸烟的他,放轻脚步的快步走进卧室,径直走到床头柜,打开抽屉拿起里面的一个相框…… 相框里,是她和妹妹的合影,两个人在风景宜人的枫树林里笑得特别的灿烂。她记得,这一张相片,是她们两姐妹最喜欢的一张合影。 看着妹妹灿烂美丽的笑脸,她的眼睛忍不住的湿了湿,“妹妹,莫花魁很快就会去天堂陪你的……”酝酿了一会情绪,将相框宝贝似的重新放回抽屉里,用一本书小心翼翼的遮盖上,这才脱掉身上的睡裙,换上一套时尚的鹅黄色短裙装,不失妩媚的走出卧室。 走出卧室,她轻轻的走到了阳台上,还是站在他的身旁,看看他抽着烟更具男人魅力的样子,微微有点不安的望着远处的落寞景色,“你有心事?” 莫少霆没承认,也没否认,吸口烟,对着前方的空气吐出一口白茫茫的烟雾,认真的问:“我的车呢?” “在下面的车库。” “你说,你偷了我的车,我该怎么惩罚你呢?”他扭过头来看着她,勾勾一边的唇角,有几分玩味的问。 “莫少霆学长,我什么时候偷你的车了?”她也扭了头,对上他的眼睛,露出一副比窦娥还要冤的表情,“那天我好心好意的把你送回去,你不感谢我就算了,你现在还诬赖我偷你的车,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他的眼睛眯了眯,“说起那天的事,我到要好好的问问你,我到底是被谁偷袭的?”这件事,他很想弄清楚。 “……”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脸上隐隐的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 “告诉我,当时,是谁打昏我的。”他紧盯她的脸,毫不退步的逼问起来,眼神,微微的有些冷,“学妹,你要是不说实话,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了。”说完,掐掉手里没有吸完的名贵香烟,猛的抱紧她的后腰。 “呃,你这是想干嘛?”她吓了一跳,两手抵着他性感又结实的胸膛,扬起头警惕的看着他。 “你猜呢?” “如果我不说,你就要强暴我?”她怕怕的说,但是其实,她并不怎么怕,百分百的确定身为女鬼的自己绝对有本事反抗他。 莫少霆蹙蹙俊眉,露出一个伤心的表情,“在你心里,你的学长我,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吗?”有点忧伤的说完,他又猛的将她拦腰抱起,让她的臀部贴在阳台的栏杆上,露出一个阴冷又邪魅的笑容,“你不说的话,我就把你从这里丢下去。” 他把自己扔下去,自己也是不会死,不会残的,秋小君一点也不怕,但是即使是这样,她也不希望他把自己扔下去,心里清楚,他把自己扔下去,而自己却屁事没有的话,自己是女鬼的事一定会在这个社会上掀起轩然大波的,到时候,就不能像计划中那样为妹妹报仇了。 “学长,那晚在停车场,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打昏你的。”为了不让他起疑,她毫无破绽的露出了害怕的模样,两手抱紧他的颈脖,急声的向他解释,“那个人穿着黑衣蒙着面,我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知道是个男的而已,请你相信我。”vq2c。 她此时又急又害怕的模样一点也不丑,反而可爱又妩媚,莫少霆看得心神一荡,“好,我相信你。”声音莫名其妙的变得沙哑,缓缓的将她放下地。 她装出被他吓坏的样子,站在地上后赶忙的后退几步,“学长,我要去酒吧上班了。”眼神闪躲的说完,立即走出阳台。 看到她的那个表情,他想自己可能真的把她吓坏了吧,双手叉叉腰,看着她的背影有点后悔的笑笑,迅速的跟在她身后,“我送你。” 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这个时候,杰克没呆在家里,也没有去燕尾蝶酒吧。 他很想知道秋小君家里的客人到底是谁,早早的就走进了车库,把自己的一辆银白色的兰博基尼开到了公寓楼对面的一个小巷子里,一个人坐在里面,修长的指间上夹上一支香烟,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公寓楼的大门。 等了好一会了,他终于看到秋小君从公寓楼里走了出来。当然,他也看到了和她一起走出公寓楼的莫少霆,见他们两人走得有些近,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神色渐渐的变得有些黯淡了,心情,也好像变得有点闷闷的,再也没有心情吸食手里的香烟,仍由香烟燃烧到尽头。 很快,莫少霆开着车载着秋小君离开了车库,朝着公路的一头又快又稳的驾驶而去。 他没有开车跟上去,莫名的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和指尖上的香烟一样,被什么东西燃烧殆尽了,没有力气开车,也没有心思去酒吧了,在车里呆呆的坐了一会,才把车开回了车库,然后一个人静悄悄的走进公寓。 挺巧的,他刚走进公寓,莫花魁的宝马就停在了公寓楼下。 莫花魁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某个人,一下车便快步的走进了公寓,走到了电梯口,十分巧合的和他乘坐了同一座电梯。 杰克的长相不耐,莫花魁见过他一面,对他也有点印象,记得上次问他认不认识白逐月,他说不认识的事,这一次看到他,他也没问他什么了。 杰克对他的印象,好像要比他对自己的印象深刻许多,看到他,苍白的俊脸有些阴沉,突然冷笑的问:“你这次,还是来找那个叫白逐月的女人?” 莫花魁看看他的脸,想了想,没什么表情的点点头,“是。”电梯停了下来,见他和自己一同走出了电梯,俊脸上露出一丝惊讶,“你也住在这一层楼?” 杰克淡笑,“对。”微微加快脚步的走在他的前面,走过秋小君的房门,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拿出钥匙开门走进。 他和白逐月是邻居? 莫花魁挺惊讶的,有点疑惑,他和白逐月既然是邻居,那他为什么不认识白逐月呢?细细的想想,觉得如今这个社会,邻居不知道彼此姓名也属正常,也不觉得奇怪了,这才抬起手来,嗯响秋小君的房门门铃。 ‘叮咚~叮咚~’ 好一会了,也没人开门,他俊秀的眉气恼的皱了皱,思虑数秒,便走到了杰克的房门前,摁下了门铃。 不一会,杰克开了门,看到他,面上露出惊讶。 “抱歉,打扰了,我想问问,你知道你隔壁的邻居在家吗?”莫花魁笑笑,指指秋小君的房门,颇为礼貌的问 “原来她就是你要找的白逐月啊?”闻言,杰克露出十分惊愕的表情,“半个小时前,我在楼下看到她和一个男人走了。” “她和一个男人走了?”莫花魁的心口,忽的一闷一麻。 “对。”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子?” “长得挺帅的,和你我差不多高,身上穿一件黑色的外套。”杰克如实的说。 从他简短的描述中,莫花魁敢肯定,这个男人一定是莫少霆,心里面突然很气,“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她晚上会在燕尾蝶酒吧打工,可能和那个男人去了燕尾蝶酒吧。”杰克有些不确定的说。 “谢了。”急声的道完谢,他转身就走。 看着他快步走向电梯的背影,杰克扬扬唇角冷淡的笑了笑,似乎在期待看一场好戏,见他进了电梯,从门里走了出来,不紧不慢的走向电梯…… 将秋小君送到了燕尾蝶酒吧,莫少霆并没有开车离开,而是将车停在了酒吧附近,一个人低调的走进了光线迷离的酒吧,坐在了一个不惹人注意的位置上,点上几瓶啤酒,一边优雅的喝,一边若有似无的搜寻着某个女人的身影。 秋小君并不知道他进了酒吧,换上工作服,手里拿上一个托盘,有模有样的工作起来。 “嗨,逐月。” 她走到吧台拿酒时,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突然在她的背后响起,身子一转,看到那男子俊秀的脸庞,先是一愣,后立即露出高兴的笑容,“呵呵,安安?” “呵呵,好久不见了。”林安安看着她美丽的笑脸,很激动的笑着说,“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 “呵呵,我过得挺好的,你呢?”看到他,她是真的很高兴。 “我过得还行,呵呵,经理前几天联系了我,叫我回来跳舞。” “你今晚就正式上班?”听到这个消息,她想起了高博达那个大恶人,不知道是喜还是该忧了。 林安安年轻俊秀的脸上,满是灿烂愉悦的笑,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是啊,等会儿我就会上台跳舞了,呵呵,能够回到这里跳舞,我很开心……” 优雅的喝完两杯啤酒之后,莫少霆看到了她的身影,见她面带笑容的和林安安聊得很开心情景,他却笑不出来,面无表情的倒满一杯酒,看着她曼妙性感的身影潇洒的一饮而尽。 十来分钟后,莫花魁赶到了燕尾蝶酒吧,一下车就看到了那辆黑色的林肯,面色一暗,快步的走进音乐鼎沸的酒吧,站在一个较高的位置环视数秒,看到秋小君站在吧台和一个年轻男子热络攀谈的画面,心口处不仅闷闷的,还酸了起来,赶忙的朝着吧台走去,“白逐月……” 听到他的声音,秋小君扭头朝他看了过去,见他拉着脸的朝自己走来,心,疑惑的一跳,“莫总,你怎么来了?” “我来了,打扰了你的好事,你很不高兴吗?”莫花魁走到她的面前,冷冷的看一眼林安安,看着她的脸很不悦的问。吮呃两是。 “你在说什么呢?”她皱起秀眉,不明白他怎么会说话这么冲。 “莫少霆呢?” “你来这里找他?”她大惑不解,“你找他,干嘛问我啊?” “他难道不是和你一起来的酒吧吗?”莫花魁的脸上腾升着气愤的色彩。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有和他一起?”她纳闷。 “这你就别管了,快告诉我,他在哪儿?” “他把我送到酒吧就走了。”她选择实话实说,“你和他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你不要乱猜想。” “……”她无语。 “他是谁?”莫花魁又看了看林安安,这才转移了些许的注意力。 “林安安,我同事。”她看看林安安,又看看他,高兴的笑着介绍,“安安,这是向日葵集团的莫总。” 对于林安安来说,他莫花魁可是个大人物,当然不敢得罪,赶忙讨好的笑着伸出右手来,“莫总你好。” 莫花魁是个高傲的主儿,岂会把他放在眼里,想起他方才和秋小君高兴聊天的画面,又记着莫少霆和秋小君暧昧的事儿,心里还闷着酸着,见他伸出了想与自己握手的手,手也不抬一下,轻蔑的看着他有点面熟的脸,鄙夷的问:“他就是那次你跳脱衣舞救的那个小子?” “……”林安安的脸上满是尴尬,伸出去的那只手,立即偷偷的收回去。 “莫花魁,你说话别这样难听。”秋小君看看林安安的脸色,看着他有几分刻薄的英俊嘴脸满是责备的说。 “怎么,你怕他难过啊?”莫花魁不以为然,她越是维护林安安,他就越想为难林安安,心里头,莫名的很不是滋味,微微的低低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你和这个小子是不是早就有一腿了?” “啪~” “呃~”他万万没有料到,刚一问完,脸上就被她重重的甩了一个耳刮子,在昏暗的光影下,周围的人也能看到他右边俊脸上泛起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一旁的林安安惊呆了,嘴巴微张,一个字也说不出。 周围的好多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其中有些人知晓他莫花魁的尊贵身份,见他被打了,惊讶得鸦雀无声。 莫少霆所坐的那个位置是个很好的位置,坐在那里,别人不容易看见他,可他却能够清楚的看到酒吧的整个大厅和吧台。 莫花魁还没有走近秋小君的时候,他就看到了他,这会儿见他被秋小君当众打了一个耳光,也感到惊讶,或许觉得莫花魁是自己的好朋友,并且还算是兄弟吧,英俊的眉宇,阴沉了些许。 当众给了他莫花魁一巴掌,秋小君并不觉得过分,恨恨的看着他的脸,气腾腾的伸手指向出口,厉声道:“你少胡说,马上给我滚出酒吧,别让我看见你。” 第17章 她是可恶的女流氓 当众给了他莫花魁一巴掌,秋小君并不觉得过分,恨恨的看着他的脸,气腾腾的伸手指向出口,厉声道:“你少胡说,马上给我滚出酒吧,别让我看见你。” 打了人,她还有理了? “呵~”莫花魁觉得可笑至极,忍不住的扬唇笑了,却笑得刺眼般的难看,眨眨迷人的眼睛,如梦方醒的看着她,“白逐月,你他妈的以为我很想看到你吗?”冷怒的笑着说到这儿,他的眼睛又眨了眨,隐隐的泛出零零碎碎的泪光,“明天,你不用再去我公司当模特了,你不想看见我,我还更不想看见你呢。”横下心的说完,他立马转身,推开挡道的人,大步的走出酒吧,头微微的低着,不让任何人注意到自己的表情有多么的萧瑟。 秋小君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见他离去,她会有一种他再也不会回到自己身边的感觉,回想他方才说的那些话,回想他方才看自己的悲伤又绝望的另类眼神,心里竟隐隐的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那么冲动的当众打他耳光。 他是莫花魁啊,相貌好得没话说,又是向日葵集团的总裁,他肯定是比任何人都要好面子的,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他,他怎么会不生气呢? 她,真的后悔了,她想,自己这次真的做得过分了,他肯定不会爱上自己了吧。 想到这个她一直精心布置的问题,她的心,有些寒凉了起来,在他走出酒吧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那一秒,眼睛情不自禁的闪过一丝泪光。 林安安站在离她最近的地方,看到她的表情,心里挺愧疚的,咬咬唇,很抱歉的说:“逐月,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安安,这不关你什么事,他这种人,就是欠抽。”她忽的清醒过来,看着他俊秀的脸庞,耸耸肩,无所谓的笑着打断他的话,“你刚才不是说你等会就要上台跳舞了吗,快去后台准备吧,我等会儿会一边上班,一边看你跳舞的。” 听她这样说,林安安的脸上这才重新的有了愉悦的笑容,“好的,呵呵,等会,我一定会好好跳的。”说完,眼睛亮亮的看她一眼,转身快步的朝后台走去。 酒吧的最里面有一间老板办公室,杰克就坐在这间办公室里,翘起修长的二郎腿,点着一根香烟隐隐含笑的看着对面墙壁上的一个屏幕。vr2i。 那屏幕里,正播放着秋小君有点发愣的站在吧台的画面,想必,秋小君方才打莫花魁耳光的情景,身为老板的他定是看得滴水不漏。 林安安转身走后没多久,秋小君端起了托盘,脸上微微的带点笑容,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般,认认真真的工作起来,“先生你好,这是你点的酒……” 莫少霆看着她若无其事的忙碌起来的美丽身影,忽然诡秘的笑了笑,端起手中的酒杯,优雅的一口喝完,这才站起身,悄悄的优雅离开。 离开酒吧,莫花魁并没有开车回家。 这个夜里,他的心,史无前例的乱着,整个身体,也史无前例的寒冷着,开车一路狂飙,鬼使神差的把车开到了海边。 打开车窗,带着咸味的海风鱼贯而入,吹乱他时尚的一头栗色头发,吹疼他让女人钟爱的俊脸。 被海风吹了一会,他感觉自己的眼睛进了沙子了,眼睛涩涩的感觉让他受不了,眨了好几下,微微湿湿眼睛,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喂……”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女人很好听的声音。 “妈,爱上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他看着前方神秘的浩瀚大海,有些忧伤的问。 “儿子,你怎么突然问妈这个问题?”电话那端的人觉得很奇怪。 “妈,我好像爱上一个女人了。”想到某些事,他心里就是止不住的难受,忍不住,眼睛在冷冷的海风中又湿了一分,连说的话,都隐隐的带着一丝哭腔,“妈,爱上一个人,会是怎样的感觉啊?” “当然是甜蜜的感觉啊。”他的母亲夏小兔是过来之人,在电话里头很肯定的对他说。 “真的是这样吗?”他有些怀疑,“可是为什么……我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甜蜜呢?我只是感觉苦涩和难受……妈,我心里面,真的很难受,就像被蜜蜂蜇了一样。” “呵呵~”他这么难过,他的母亲倒很高兴的笑了笑,“花魁,如果你有了这样的感觉,那妈妈要恭喜你了。” “为什么?”他不能理解。 “你这样的难过,说明你真的很爱那个女人啊,说明你找到了你这辈子最爱的那个人了,妈妈难道不该恭喜你吗?” “妈……呵呵……”闻听此言,他笑了,可是眼睛里却笑出了闪闪的泪光,心里,仍旧不知道自己是该欢喜,还是该忧伤。 “儿子,你喜欢她,就真心真意的勇敢追求她吧,有付出,肯定会有百分之八十的机会得到你想要的美好结果的。” “……”他没说话,想起在酒吧发生的那件事,他的勇气,好像全都消失了。 “你的这种感觉,只是暂时的而已,在爱情面前,千万不要灰心,不要气馁哦。”夏小兔在电话那头十分乐观的给他打气。“儿子,加油,你是最棒的哦。” 他隐隐含泪的笑了,有这样的一个妈妈,觉得自己好幸福,“妈,谢谢你。” “我是你妈,你还用得着和我说谢啊?”夏小兔在电话那头皱眉了,“你和健宇都老大不小的了,赶紧给我找个好媳妇,让我和你们的三个老爸早一点抱上孙子吧。” “呵呵……”他但笑不语。 。。。 莫花魁回到别墅时,已经是深夜的11点了,那夜被秋小君整蛊,光着身体在郊外呆了一夜,感冒还没有好呢,这一夜又是因为她,吹了那么久的海风,感冒免不了的加重了。 他的头部昏昏沉沉的,即使和母亲通了电话,心情也没有好起来。 进了豪华的卧室,一向洁癖的他,这个晚上连脸和脚都没有洗就倒躺在了床上,直到听到手机的响声,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喂……” “你睡了?”电话里,是莫少霆的声音。 他俊秀的眉皱了皱,这个时候,似乎一点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什么事?” “就是打个电话提醒你,明天就是一个星期了,我学妹若是不当着我的面承认是你女人的话,你可要信守承诺,以后不可再打她主意哦。”莫少霆在电话里淡淡的笑道。 “我知道。”闻听此话,他的心情更加的糟糕。“还要说什么吗?没有说的我就挂了。” “没有了。” 挂了电话,他发起脾气把手机扔得远远的,仰躺在床上,一手捂住自己发烫的额头,满眼消极的看着天花板。笑伸给过。 他,睡不着了,脑子里总会出现自己在酒吧被秋小君当众打了耳光的画面,加上那次在办公室强吻她被她打了耳光,这是她第二次打他耳光了,想起和莫少霆打的赌,觉得自己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扬扬嘴角苦涩的想,这样的女人,自己追求过来又有什么用呢?和莫少霆打的这个赌,输了就输了吧,被她当众打了耳光,面子反正都丢了,自己还怕再丢什么面子吗? 他突然觉得很累,身体累,心也累,忧伤的叹口气,满脸憔悴的闭上眼睛。 工作的时候,秋小君常会想起莫花魁离开时的背影,想到他当时那隐含泪光眼,包含着一种失望的眼神,心里莫名的会有种凉凉的感觉,也会感到不安。 她看看时间,发现已经是11点半了,心里有点急,将一打啤酒放在一桌客人的桌上,看一眼在舞台上跳舞的林安安,衣服也没换就朝着酒吧的出口快步的走去。 她走出酒吧,一辆银色的兰博基尼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里的人,是杰克。他两手放在方向盘上,扭过头,摁下车窗隐隐含笑的看着她,有些嘲讽的问:“你去哪儿?去找男人吗?” 她讨厌这幅嘴脸的他,“不关你事。”翻着白眼的说完,快步的绕过他的名车。 杰克的目光跟随着她,俊脸忽然的暗暗,露出老板的架子,“白逐月,现在还不是下半时间。” “我有急事,今晚请允许我提前下班。”她头也不回的说,拦下一辆出租车,快速的坐进去。 杰克的脸色更加的暗了暗,在她坐上出租车的瞬间,别有深意的冷声道:“白逐月,水性杨花的女人,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没想,秋小君听到他的这句话,竟扭过头对他迷人的笑了笑,“我不怕遭报应。”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完,她立即扭过头去不再看他,急声的吩咐司机开车。 杰克并没有开车跟上去,气得说不出话来,两手紧紧的握住方向盘,冷着苍白的俊脸,气恼的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白逐月,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咚咚咚……’ 好不容易才要睡着的时候,门却被人敲响了,“呃~”莫花魁气得想发狂,有气无力的恶叹一声,缓缓的睁开眼睛,沙哑的大声冷怒道:“滚~” “莫、莫总,白逐月小姐来了。”门外,是阿虎谨慎的声音,“她想见你。” 她? 他惊愕极了,实在想不明白,在酒吧里发生了那件事,她居然还有脸来见自己。 这么晚了,她怎么会来?在酒吧,她还觉得羞辱得自己不够吗? 他疑惑至极,想了想,猛的坐起身,看着门眉头紧皱的沙哑气道:“别让她进我的别墅,让她滚。” “是,莫总。”阿虎听了他的话,在门外点点头,赶紧的离开。 其实,他是真的很生她的气的,很气很气,可是刚才那么决绝的命令阿虎赶她走后,他难受的心,却隐隐的有些舍不得。 他又陷入了矛盾之中,想见她,可是想起她给自己的侮辱,觉得自己若是还见她的话,那自己就太没有尊严,太窝囊了。 他可是莫花魁啊,他可不想做这样的男人,思来想去,又重新的倒躺在了床上,一手捂着越发昏沉的头部,一脸难受的缓缓闭上眼睛。 “白小姐,莫总不想见你,你赶紧走吧。”阿虎将秋小君赶出别墅的大铁门,一边锁门,一边冷恶的说。 秋小君的脸上有着焦急的神色,在铁门外诚恳的请求道:“你再去跟他说说吧,说我是来向他道歉的,他一定肯见我的,拜托了。” 阿虎一脸的不耐烦,“你走吧,莫总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你就算是来献身的,他也是不会见你的。”说完,转身快步的走进别墅,不再理会铁门外的她。 就这样的放弃吗? 不,如果这样就放弃的话,她就不是女鬼秋小君了。 她看看阿虎走进别墅的背影,脑筋一转,立即悄悄的跑到了别墅的左侧面,仰头看看莫花魁位于二楼的豪华卧室,手脚使上力气,轻而易举的攀上围墙,随即使出身上最大的神秘力量,慢慢的爬上墙壁,到了一定高度,精准的跳上连着他卧室的观景阳台,在夜晚昏暗而暧昧的光线中,悄悄的走进他的卧室,见他睡在大床上的完美身形,唇角诡秘的一扬,悄无声息的坐在他旁边的床沿上。 莫花魁并没有完全的睡着,感觉到些许动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霎间看到坐在旁边的一个人影,不仅吓得脸都白了,连身体都颤抖了好几下,“呃啊,你、你是什么人?” 她知道自己把他吓着了,心里挺有些抱歉的,笑一笑,赶忙的说:“花魁,是我,逐月,你别怕。” 听到她的声音,莫花魁的心这才落回了肚子里,坐起身,快速的打开床头灯,“真是你?”看到她性感妩媚的美丽脸蛋,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咬咬牙,气愤的问:“你、你怎么进来的?” 秋小君想,告诉他实话的话,他肯定会被吓到的,眼睛鬼灵精的眨一眨,温柔的笑道:“阿虎让我进来的,他说,你很想我,睡觉的时候都喊着我的名字呢。” “你放屁。”这话,他一万个不信,看向门,大声的呼喊阿虎,“阿虎,阿虎……” 他这样喊,那些人冲进来肯定会把自己轰出去,并且还会审问自己是怎么进他卧室的。 “哎呀,你就别叫了啦,这个时候,他肯定睡着了。”秋小君急了,看看门,赶紧的捂住他的嘴巴,“听话啦,别喊,我又不会伤害你。” “唔~你走开……”莫花魁的情绪仍旧有些激动,用力的推开她捂住自己嘴巴的手,睁大那双迷人的狭长凤眼,恨恨的看着她,“你马上从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你了。” “花魁,你别这样嘛,我今晚可是专程来向你道歉的。”他这样的生气,她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两手紧紧的抱住他的一只手臂,厚着脸皮的向他撒起娇来,“对不起啦,在酒吧的时候,是我太冲动了,你当时在酒吧说的话太难听,把我气坏了,所以我才动手的,请你相信我,我和林安安只是同事而已,我和他根本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啦。” “哼,你和那小子有没有又关系都不关我的事,你现在马上给我滚。”莫花魁仍旧气着,根本不给她好脸色看。 “花魁,我就是不滚。”她死皮赖脸的了,抱着他的手臂不停的摇啊摇,活像一个顽皮的少女。 “别摇我的手。”这个时候,他一点也不觉得她有多可爱,黑着脸用力的抽出手臂,凶神恶煞的瞪着她,“我数一二三,再不滚的话,我就叫人把你从阳台扔出去。” “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滚的。”她才不怕呢,赖皮的说完,又厚颜无耻的抱住他的手臂,乍一看,挺像个女流氓的。 “……”莫花魁无语到家,眨也不眨的瞪她一会,对着门扯开嗓门的大喊,“阿虎,快……呃唔……”他没有想到,一句话还没有喊完呢,自己的嘴巴就被一张柔软的唇给用力的封住了,刹那间,浑身都是触电的感觉,当一条细滑的舌头钻进了自己的嘴里时,整个人就像傻了一般,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秋小君使出了杀手锏,为了不让他惊动他人,她这次算是豁出去了,嘴巴封住了他的唇,舌头也钻入了他的嘴里,狂野霸道的纠缠他的舌头,心里狠狠的想,哼,莫花魁,我堵住你的嘴巴,缠住你的舌头,看你还怎么喊。 莫花魁享受着她的吻,心里的气,不知不觉的全都消失了,心间,渐渐的有了甜蜜的滋味,缓缓的闭上眼睛,抬起手抱住她细软的小蛮腰。 ‘咚咚咚~’门,突然被急急的敲响。 “莫总,发生什么事了吗?”阿虎在门外一边敲门,一边担心的急声问。 突闻其声,秋小君这才慢慢的结束了这段近乎强吻的热吻,退出沾满他口水的丁香小舌,神色朦胧的看着他。 她停下了吻,莫花魁的心,顿时感到一种凉凉的感觉,对上她的眼神,真怕她会离开,看看门,赶忙的大声道:“没什么事,我刚才练嗓子而已,你去睡吧。” 呃,原来是这样啊? 门外的阿虎挺无语的,揉揉疲惫的眼睛,快步的往楼下走去。 “呵呵。”听到脚步走远的声音,秋小君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两只美丽的大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打趣的说:“呵呵,我还以为你会叫他进来把我从阳台上扔出去呢。” “我怎么舍得。”他看着她笑起来特别美丽的脸,毫不犹豫的柔声道,两手一抬,抱紧她的细腰,“来,我们继续吧。”他沙沙柔柔的声音里,已充满了欲望,一边说,一边缓缓的低下头,欲吻上她诱人的小嘴。 在他快要吻上自己的时候,秋小君抬起了手,快速的捂住了他的嘴巴,很温柔的问:“还生我的气吗?” 他摇头,右手轻轻的握住她捂住自己嘴巴的滑嫩小手,两只好看的眼睛,在床头灯暧昧的色彩下深情的看着她的脸,“逐月,我们交往吧。” “……”他说得很认真的样子,秋小君,愣了,似乎这一却,发生得太快,让她猝不及防。 “我们交往吧。”莫花魁又说了一遍,声音沙沙哑哑的,特好听,一张比女人还要耐看的俊脸,写满了认真,“和我交往后,我会对你好的,永远的对你好,会把我的爱,都给你一个人。” 秋小君还是愣着,看着他写满认真的脸,和他那溢着深情的迷人眼眸,一颗只想为妹妹报仇的心,突然的有些乱,有些忧,甚至,还有些矛盾。 莫花魁,你的这些话,是真,还是假呢? 莫花魁,你是不是也对我妹妹说过这些话呢?妹妹那么的爱你,爱你爱到有勇气自杀,妹妹若是听到你的这些话,肯定会很高兴很高兴吧。 哦,对了,自己要为妹妹报仇啊,他这会要自己和他交往,这岂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吗?自己,还犹豫些什么呢? 她突然的想通了,心里隐隐的高兴着,看着他的脸,微笑的点点头,“花魁,我愿意和你交往。” “呵呵……”她答应的那一秒,莫花魁高兴极了,心里特别的激动,迷人的眼睛不为人知的湿一湿,猛的将她压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随即再迫不及待的吻上她甘甜的小嘴儿。 秋小君有着分寸,若有所思的任由他亲吻着自己,偶尔的开启红唇,让他吻得更深更浓烈,心里明白,今日的浓情蜜语,将会是明日的穿肠毒药,他现在越是快活,那他以后必定会越发的痛苦,自己,何不成全他呢? 她的不反抗,无疑是一种激励。 莫花魁越发的亢奋,深吻她的同时,两只手也十分的忙碌着,一手探入她的短裙里,试图扯下她白色的内裤…… 第18章 心里爽歪歪 莫花魁越发的亢奋,深吻她的同时,两只手也十分的忙碌着,一手探入她的短裙里,试图扯下她白色的内裤…… 被他的手亲密触碰的那一秒,秋小君感觉自己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般,脑海突然的想起一句话来――女人,不能太容易就让男人得到。 “呃~不……”想到这句话,她忍着身体被他挑拨起来的情欲,用力的阻止了他的动作,一手握住他乱动的手,一手抵住他滚烫起来的胸膛,沙哑的说:“花魁,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你今晚若是和我发生肉体关系的话,我会以为你是为了和我上床才会和我说刚才的那番话的。” “逐月,我不是那样的男人。”他迷离的看着她,真诚的解释,“相信我,我也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我想和你上床,是因为我对你有感觉,我喜欢你,我会对你负责的。”说完,他又吻上了她,吻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缠绵。 “不行。”当他的手又变得不规矩的时候,她又再次的拒绝了,用力的推开他,快速的翻身下床,大步的朝着门的方位走去,“我要走了。” 对于一个害妹妹自杀的男人,她绝对不想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她不是一个傻女人,自己的第一次,她是不会草率的交个一个男人的,尤其是他莫花魁。 “逐月,别走。”见她要走,莫花魁急得心都快跳出来了,赶忙箭步上前的追上去,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小心翼翼的亲吻她的耳朵,“别走,好吗?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做你不想做的事情的。” “这个时候我该回去了。”她并不想一整夜都留在他这里,沉着脸的说。 “呃~”莫花魁忽然的松开了她,两手捂住头部,皱紧俊眉,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怎么了?”她扭过身,看到他难受的模样露出担心又疑惑的表情。 “我头疼。”他充满无奈。 看起来,他好像没说谎。 她抬起手摸摸他的额头,“好烫。”心里头,顿时真心实意的担心起他,秀眉皱得紧紧,“你在发烧,有吃药吗?” “没。” “房间里有药吗?” “有,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过来。”她扶着他坐到床上,找出退烧药,给他倒上一杯水让他服下。 吃了退烧药后,莫花魁好多了,看着坐在身边的她,什么难受的感觉都没了,心里,只剩下甜蜜与幸福的美妙涟漪。 “好点了吗?”秋小君看着他渐渐红润起来的俊脸,满怀关心的温柔问道。 他勾起唇角,迷人的点头,“好多了。”他的声音,还是有些沙哑,边说,边轻轻的握住她的两只手,两只隐含欲望而显得有点迷离的好看眼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她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不自在,挤出一个不怎么自然的微笑,“已经两点了,你赶快睡吧,睡个好觉的话,感冒会好得快些的。” “逐月,留下来陪我睡好不好?”他满脸期待的说。 “……”她无语。 “留下来吧,我向你发誓,你不同意的话,我是不会对你做那种事的。” “……”她还是无言,明明很想拒绝的,可是看到他脸上泛着请求的期待神色,又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 “逐月,求你了,留下来陪我睡吧。”他学她的动作,抱起她的手臂摇啊摇,像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一样,“你今晚留下来的话,我的感冒明天一定会好起来的。” “呵呵~”看到这个样子的他,她忍俊不禁,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好啦,我留下来就是。”说完,掰开他的手,起身朝连着卧室的浴室走去。 “逐月,你去哪儿?”不知道她要去哪儿,他挺紧张的。 “去浴室洗脸洗脚啊。”其实,她是想洗澡的,可是怕他发情,也就不打算洗澡了。 “我也没有洗,我跟你一起洗。”他无比喜悦,立即跟上去,像个小跟班一样。 “有没有搞错啊,你回来这么久了,连脸和脚都没有洗。”她感到惊讶,走进浴室,站在洗手台边鄙夷的看着他。 “喂,你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的耳光,我哪有心情洗脸洗脚啊?”他理直气壮,想起就酒吧被她打的情景,心里又有点生气了。 “好了,不提这事了。”见他微微变了色的俊脸,她觉得那些不开心的事还是不提为好,免得又伤和气,打开热水,拿起毛巾洗起脸来,洗好了,将毛巾拧干递向他,“给,我洗好了,你洗吧。”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莫花魁竟两手插兜,根本不伸手去接,睁着那双好似狐狸一样的迷人凤眸一脸可爱的看着她。 “你干嘛啊?接着啊。”秋小君被他此时的表情弄得云里雾里。 “逐月,我要你给我洗脸。”他憋着一丝笑,嘟嘟好看的薄唇,突然孩子气的说。 “啊?你说什么?”秋小君顿时露出一副有没有搞错的表情。 “我说,我要你给我洗脸。” “呵,呵呵呵……”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的大笑起来,“莫花魁,你今年到底几岁了啊?还要我给你洗脸?”般里魁分。 “我今年六岁。” “六岁?呵呵,呵呵……”他的回答更具有笑料,她眼泪都快笑出来了,“六岁了还要我给你洗脸吗?呵呵呵,你已经六岁了,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了,应该自己洗脸了啦。(..tw无弹窗广告)”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给我洗脸。”这个时候的莫花魁装小孩装上了瘾,若是当演员的话,肯定能登上奥斯卡的领奖台吧。 “……”她晕,最后终是服了他,瘪瘪嘴,一手勾住他的颈脖,一手展开毛巾快速的给他洗起脸来,不到十秒钟就帮他洗好了脸,“脸洗好了,你快去洗脚吧。” 虽然她是敷衍了事的帮自己洗脸的,莫花魁也是一脸的满足,好看的嘴角隐隐邪魅的一扬,盯着她的美丽小脸,充满魅惑的说:“逐月,你帮我洗了脸,那我就帮你洗脚吧,我们礼尚往来。” 闻听此言,她的心不安的一跳,“呵呵,不用了,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你帮我洗脚。”心里敢肯定,这个家伙肯这么殷勤,心里肯定想着要怎么吃自己的豆腐。 “逐月,你就让我帮你洗嘛,来来来。”莫花魁迫不及待的想要好好的表现一下,一边甜腻腻的说,一边拉着她坐在附近的浴缸边沿上,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打来一盆温度适宜的热水,脱下她脚上的鞋子,握住她精致的小脚温柔的放入热水中,一边给她洗,一边扬起头用魅惑人心的眼神看着她,“觉得水烫吗?” 对上他的眼神,秋小君的心,情不自禁的一酥,有那么点紧张的摇摇头,“不烫。”低头看到他温暖好看的大手温柔体贴的给自己洗脚的动作,心脏竟莫名其妙的跳得忽快忽慢的,害得她的脸也隐隐的红了红。 她,是害羞了吗? 她这个时候的模样好可爱哦,像个腼腆害羞的小姑娘。 莫花魁看到这个模样的他,有点受不了了,心的某处又甜蜜又酥痒难耐,一只手缓缓的抬起她的一只白皙小脚,在她惊愕的眼神中,低下头温柔又缠绵的吻上她脚上的每个脚趾头…… “……”秋小君,傻了,敏感的脚趾被他湿软灵动的舌头温柔的舔着、吮着、吸着、吻着,不仅脚心痒痒的,连心的某处,也酥酥痒痒的了,脸蛋上的红晕变得越发的浓,小脸也就越发的妩媚好看。 莫花魁忽然停止动作,抬头看着她红得诱人的小脸,声音低哑的问:“逐月,你喜欢我这样吻你吗?” 她想想,笑着点点头,“感觉不错。”说着,脚抬一抬,伸到他性感的薄唇边,“再舔舔呗。”说出了这句话,她才恍然的发觉自己是多么的厚颜无耻啊! “好。”他一脸的乐意,低头含着她的脚趾,又无所不用其极的亲吻起来,让她的每个脚趾头都沾上他热乎乎湿答答的口水,qing色又色qing。 说实话,这可真是一种高级的享受啊,怕是花钱也买不到这样舒服的享受吧。 秋小君喜欢他这样的服务,看着他吻着自己脚趾的qing色模样,嘴角隐隐的藏满笑意,美丽的眼睛里,也染上了笑意,忍不住的沙哑问道:“花魁,我的脚是不是香喷喷的啊?” 莫花魁看她一眼,皱皱眉,摇摇头,“有点臭。” “啊,臭?”她一脸的惊讶,更是一脸的不解,“臭你还要舔,还要吻?”心里有些生气了,说完,便要把脚收回去,没想,他却紧紧的握住她的脚不放。 莫花魁握住她的脚,对着她深情又迷人的微笑,“逐月,因为是你,你的脚再臭,在我的心里也是香的,再怎么臭,我也会这样的吻。”温柔的说完,又将她的脚含在自己的嘴巴里,时而吮吸,时而轻舔,又时而的啃咬着。 哇啊,脚趾头好爽,心里头也好爽哦,他这样的吻着,秋小君感觉自己的身体上都通了一种无害的微电流,鬼使神差的闭上眼睛,细细的体会着他用这种方式带给自己的这种美妙感觉,忽然,脚上一疼,秀眉一皱,难受的睁开眼来,尖叫道:“呀,疼疼疼。” 莫花魁是故意的,他用力的咬了咬她的脚趾,见她疼得叫了起来,反倒是幸福的笑了笑,一双迷死人的狭长凤眸,迷离的看着她皱起来的脸蛋,沙哑道:“白逐月,我就是要你疼,把你咬疼了,你才会记着我一辈子。” “……”她语塞了,睁着那双泛出一丝痛意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疑惑至极的想,自己是鬼啊,子弹打进自己的身体里,让自己流出血来自己也不会感觉到疼的,为什么他就这么恶作剧的咬了咬自己的脚趾头而已,自己就会觉得特别的疼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真的搞不懂,越是想,心里,就越是烦乱。 莫花魁说话算话,这个晚上,并没有对她做出那种事情,给她洗好了脚,便将她抱到了他的那张大床上,然后找出自己的一件白色衬衣给她当睡衣,经过她的同意才爬上了床,抱着她有些冰冷的身体甜甜蜜蜜的进入梦乡。 秋小君没睡着,被他抱着,身体感觉暖暖的,挺舒服的,可是脑海还想着他咬自己,而自己会觉得很疼的事,怎么也无法入睡。 时光如水,没有痕迹的流逝,一转眼就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在晨曦初现,太阳快要升起来的时候,她看了看还抱着自己睡得特别香沉的俊美男人,柳眉写满烦恼的微微皱皱,轻轻掰开他的手,无声无息的下床来,快速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到阳台上一跃而下…… 轻轻的,她走了,正如她悄悄的来,一跃而下,她,带走了他的整颗心。 她,消失了,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来的,也没有人知道她是怎么走的,她,像是一个迷。 这一定是莫花魁二十多年来睡得最美好的一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的十一二点了。 他是笑着醒过来的,不过睁开眼,没能看见秋小君的身影,脸上的笑,便渐渐的被失望的色彩淹没,快速下床,光着脚的到阳台和浴室急切的寻找她的身影,“逐月,逐月……” 她一大早的就走了,他怎么可能找得到她呢? 她这样的不告而别,他心里真的很失望,当然,也很生气,不过想到昨晚抱着她入睡的情景,心里还是残留着无法替代的甜味的。 他想,这个时候,她肯定去了公司了吧,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以最快的速度打理好自己,早饭午饭都没吃就出了门,坐进车,快速的发动引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到达了公司。 到了公司,他连自己的总裁办公室也没有去就去了她们新模特的练习室,站在练习室偌大的玻璃窗外,一眼就看到了在一群模特中长得最美丽的她。 她站在中间的位置,听着老师的口令,面带微笑的和同事们一起走着最标准的猫步。 她的步伐并不特别,她的身材也并不是这些模特里面最好的,可是在他的眼里,她的一颦一笑,都是最美的,让他心里的一个地方,出奇的柔和与温暖。 爱情,果然是甜蜜的。 此时此刻,他,确定,漂亮的嘴角缓缓的扬起一个最温馨的弧度,拿出手机,拨通母亲的电话,看着秋小君的身影,对电话那端的人幸福的笑着说:“妈,爱情的味道,好甜。” “呵呵……”夏小兔在电话里高兴的笑了起来,“儿子,妈妈恭喜你,呵呵呵,有时间,把她带到阳光岛国来,让妈妈和她见个面如何?” “嗯,好。”他信心满满,看着秋小君的美丽身影,俊脸和眼睛,都有了幸福的光彩。 他的心情好得就像百花齐放的美好季节,在窗外默默的看了秋小君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到了自己的总裁办公室,坐在老板椅上好心情的打开电脑工作。 不一会,阿虎拿着一份资料走了进来,禀报道:“莫总,你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好了,你今天下午就可以住进xx街88号公寓对面那栋楼的11―3号房。” “嗯。”他满意的点点头,忽然想到秋小君昨晚进了他卧室的事,佯装生气的问:“阿虎,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太自作主张了?” 阿虎一头雾水,“莫总,我昨晚没有自作主张啊,我怎么敢自作主张呢?” “你还跟我装蒜?昨晚,到底是谁让白逐月进我卧室的?” “她进了你卧室了?不可能吧?”阿虎一脸的惊愕,“莫总,我昨晚连别墅都没让她进,她是不可能进你卧室的。” “……”闻言,莫花魁懵了。 。。。 阿虎和阿豹跟了他莫花魁两三年了,这种事,莫花魁相信,他们是不会骗自己的。 这会已是吃午饭的时间了,昨晚,秋小君到底是怎么进自己卧室的,他暂时不急着想知道,记得和莫少霆打的赌,待阿虎退下后,立即拨通莫少霆的电话,“今晚有空吧?” “当然。”莫少霆在电话里肯定的说。 “那晚上八点,我们在燕尾蝶酒吧见。” “好。” 挂了电话,他想了想,又拨通了一个电话,对电话里的人心情愉悦的说:“今晚八点到燕尾蝶酒吧喝喝酒聚一聚吧。”vr2i。 “我今晚有个应酬,可能去不了。”欧阳健宇在电话那头有些遗憾的说。 “什么应酬啊,很重要吗?”他不以为然的皱皱俊眉,“推掉吧,莫少霆也会去的,今晚我会隆重的介绍我的女朋友给你们认识。” “你交女朋友了?”这让欧阳健宇十分的惊讶。 “是啊,呵呵。”他情不自禁的笑起来。“今晚就准时去燕尾蝶酒吧吧。” “你这次是认真的?” “是的。”他毫不犹豫的说,“我这次,是百分百的认真,这个女人,我认定她了,她就是我将来的妻子。” “既然你这样认真,那今天晚上我一定会去的。” “呵呵,一定要来哦,到时候见。”高兴的说完这句话,他便准备挂断电话了,没想欧阳健宇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急声了问了他一个问题。 “那个女人是谁?”欧阳健宇在电话那头有一点紧张的问。 “到时候你去了,你就会知道的。”他想卖一下关子,保持一份神秘。 打电话通知了莫少霆和欧阳健宇晚上去燕尾蝶酒吧,他起身理理身上的时尚西装,走到一面镜子前把把自己栗色的时尚发型,这才单手插兜,俊逸挺拔的走出办公室。 12点的时候正是用餐的时间,同事们都去公司的餐厅吃饭了,秋小君用不着吃饭补充能量,偌大的练习室里,就她一个人。 这一天的阳光特别的灿烂,像火球一样的太阳高高的悬挂在天空里,一缕一缕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把教室的地面照耀得金灿灿的。 她害怕强烈的太阳光,待同事们走后,就把厚重的窗帘都拉了下来,坐在窗边的一个角落,拿着一本与模特有关的书籍认认真真的看着。 莫花魁走到教室的门口,看到的,便是她坐在角落里认真看书的模样。 他发现,这个认真看书的女人别样的美,温馨甜蜜的一笑,悄悄的走到她面前,低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温柔的问:“你在看什么书。” 闻声,秋小君快速的扬起头来,看到他带着笑意的俊脸,愣了愣,道:“我在看《模特是怎么炼成的》,你怎么来了?” “我专门来看你啊。”看着她美丽的脸庞,他迷人的眼睛里,会渐渐的泛出灼热的光,手一伸,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走,我们去吃饭。” 身为女鬼的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听到吃饭这两个字心里就会有种反感的感觉,扬扬嘴角,挤笑的说:“呵呵,你自己去吧,我今天一点也不饿,不想吃。” “你不想吃,那就坐在我旁边陪我,看着我吃。”即使她这样说,他也拉着她的手快步的往外走。 她记得昨晚有答应他与他交往的事,被他这样拉着,也不怎么好意思拒绝,被他拉进了电梯,隐隐担心的问:“花魁,你要去哪里吃啊?” “凯旋路的皇家餐厅。”他心情愉悦的笑说,“那个地方你肯定没去过吧?呵呵,那里的菜很好吃的,我保证你去了那个地方后,肯定会有食欲。” “那里离公司有多远?” “不远,开车十分钟就能到。” 对于她来说,这段距离其实挺远的,心里懊恼的想,外面的太阳那么的大,自己被太阳光照射到,万一像电影里的那些鬼一样灰飞烟灭了怎么办?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不能为妹妹报仇解恨了吗? 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电梯到了一楼,她死活都不走出电梯,拉着他的手,充满哀求的说:“花魁,我等会儿还要参加培训呢,你就在公司三楼的员工餐厅吃好不好?” “这……”莫花魁并不喜欢在自己公司里的员工餐厅里用餐,显得很犹豫。 “花魁,求了你,就在食堂吃吧,其实,食堂的饭菜挺好吃的。”她撒娇起来,边说边摇着他的手臂。 这个时候的她像个小姑娘一样,模样可爱得很,莫花魁哪能招架得住了,忍不住的笑笑,点点头宠溺的看着她,“好,你说在哪儿吃,就在哪儿吃,我听你的。” “呵呵,花魁,你真好。”她终于放心了,欢喜一笑,忽的踮起脚来,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快速而响亮的印下一个吻,‘啵~’ 那个一刹那,莫花魁的俊脸有着一种不曾有过的光彩,整个人就像是充了电一般,充满了活力与激情,摁下电梯的关门键,不待她反应过来就把她压在了电梯里用镜子做的墙面上,俯下头既狂野又缠绵的吻她的嘴唇…… “唔~花、花魁……不、不要了……”被他这样的吻着,秋小君的心里并不怎么反感,可是,却免不了的会紧张和矛盾,因为她和他之间,始终隔着她因他而自杀的妹妹,“停、停下来……呃唔,这里是……电梯……会、会有人的……” 她的话断断续续的,听起来,她似乎很害怕被人看见她和他接吻的情景。 “逐月,别紧张,也别害怕。”莫花魁并未停止,一边吻她,一边沙哑的安慰她,“这是我的专用电梯,不会有人打扰我们接吻的。”声落,闭上眼睛更加情动的吻她的红唇,竭力让她体会到亲吻的美妙滋味。 他的吻技似乎已经到达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他花样繁多的亲吻中,她无法控制的沉醉了,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脑海就神奇的浮现出自己置身于繁花似锦、蝴蝶翩飞的花园中的美好情景,不可思议的发现,原来吻,可以这么的美。 她醉了,莫花魁也醉了,差一点就无法自拔,过了好一会才极为不舍的退出了沾满她美味汁液的舌头,用缠绵悱恻的眼神看着她不知何时染满红晕的美丽脸蛋,“逐月,你的小嘴好甜哦,真是我的小妖精。”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可是听起来,却是那般的蛊惑人心。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他的眼神,心脏处隐隐触电般的一跳,什么话也不知道说了。 。。。 莫花魁牵着秋小君,登对的走进公司的员工餐厅,两人高调又坦然的出现,无疑吸引了在场所有员工的视线,有的交头接耳,有的惊讶无比,有的羡慕嫉妒,什么样的目光都投向了他们俩。 秋小君能够感受到许多嫉妒的目光,当不经意的看到培训她的王老师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模样时,挺不自在的,可是这个地方是她坚持选的,这会儿来了,她也不打算拉着莫花魁离开。 已经在公司呆了将近一个星期了,这次还是她第一次走进公司的员工餐厅呢,尽量的无视女同事们投来的嫉妒和羡慕的目光,看一看周围,拉着莫花魁快步的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 那里有一张只能坐两个人的小桌子,前面和侧面都有一面墙,恰好的挡住了许多人的视线,对于她来说,这个位置最好不过了。 不一会,员工餐厅的厨师长亲自为他们两人端上了两份相同的美味午餐,向他们笑着点点头,便立即识趣的退开。 从进来到用餐的过程中,莫花魁没有半点的不自在,见员工朝他们俩投来的各种各样的目光,心里倒是挺高兴的,优雅的吃了几口饭菜,想起某事,看着她的脸,意味深长的问:“老实告诉我,你昨晚,到底是怎么进我卧室的?” 吃饭就吃饭嘛,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呢? 想起昨晚自己不怎么光彩的翻墙行为,秋小君显得有点为难了起来,不自然的笑笑,犹犹豫豫的说:“呵呵,我昨晚……是、是翻窗进你卧室的。” 她的回答,让莫花魁感到惊讶,“那么高,你也能翻窗进我卧室?” “呵呵,我攀爬的技术很好的,俗话说的好啊,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 这个世界上,无奇不有,听她这么说,他也不怀疑什么了,露出高兴的笑容,“今晚和我一起去燕尾蝶酒吧吧,我介绍我的两个好朋友给你认识。” “好啊。”她毫不犹豫的笑着答应,心里有些暗喜,一个男人会介绍他的好朋友给你认识,那就是,这个男人的心里肯定是有你的。 这么一想,她猜想,他莫花魁的那颗心,肯定很快就会沦陷在自己的掌心中的,到时候,自己定要他生不如死,让他用自杀的方式去天堂陪伴寂寞孤独的妹妹。 她暗暗的压制着自己心狠手辣,坐在他的面前,带着最美的微笑平平静静的看着他用午餐,谁也不知道,她的心湖,是多么的波涛涌动。 “你还是不饿吗?”餐盘中的食物,莫花魁已经吃了一大半了,见她一口也没吃,总会怕她会饿着。 “嗯,还是不饿,你吃吧,不用管我。”她温柔的笑着说。 “多少也吃点啊,一天三餐不规律的进食,很容易得胃病啊。”他耐心的劝道,手一伸,将一块色香味俱全的糖醋肉喂到她的嘴边,“来,我喂你。” 眼前的食物再怎么美味,她也没有任何的食欲,眉头皱起来,“花魁,我真的不饿,吃不下啦。” “白逐月,我现在不仅是你的老板,还是你的男朋友,你就这么的不给我面子吗?”他并没有收回手,看着她不想吃的表情,一脸失落的说。 “……”秋小君语塞了,他这样说,她会觉得自己理亏,思虑两秒,挤出一个笑容,张开嘴巴横下心的吃掉他喂到嘴边的食物。 食物吃进嘴里,她尝不到任何味道,隐隐艰难的咽下肚,貌似自然的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立即朝洗手间走去。 莫花魁看看她的背影,看着餐盘中的糖醋肉,满脸的疑惑,“很难吃吗?”缓缓的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放入嘴里慢慢的品味,脸上渐渐露出肯定的笑容,“很好吃啊……” 到了洗手间,秋小君偷偷的将吃进去的食物呕吐了出来。 看着马桶里被自己吃进去又呕吐出来的食物,她的眼睛一下子湿了,心里的某处很酸,滋味很难受,突然意识到,身为鬼的自己,活得是那么的悲哀。 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自己有一天,会死吗?自己会向一个正常的女人一样,经历结婚生子的平凡生活吗? 这个时候,她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的事,很想做一个人,希望自己能够尝到食物的味道,希望子弹打在自己身上,自己会感觉到疼。 上帝为你打开一扇窗,就会对你关上一道门的。 原来,这个世界存在如此公平的公平。 摁下一个键,被她呕吐出来的食物被抽水马桶里的水流嗡嗡的冲走了,可是她的烦恼,却仍旧存在,不想让莫花魁怀疑什么,尽力的忽视内心深处的伤悲,抹掉眼角的泪水,打开小厕的门若无其事的走出洗手间。 “逐月,晚上我来接你。”待她坐到位置上后,莫花魁一脸温柔的对她说。 “好。”她笑着点头,看看他没剩多少食物的餐盘,心隐隐的闷痛一下,“吃好了吗?” “吃好了。” “那我们走吧。” “嗯。”莫花魁点点头,起身,牵起她的手与她有说有笑的走出员工食堂。 两人就像一对模范情侣,手牵手的登对的来,手牵手的恩爱的离开,再一次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莫花魁已经陷入了某个女人精心布置的爱情陷进里了,这一天对他来说,时间过得又快又慢。 将秋小君送回练习室,他回到了豪华的总裁办公室,看看时间,才一点半,离晚上约定的那个时间还很长。 这段时间,该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呢? 他是个很懂浪漫的男人,也是一个很注意细节的男人,他希望这个晚上能过有意义,让自己和秋小君都觉得难忘。 思索一会,他神秘的笑了,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唤来自己的两个得力手下。 “莫总,你有何事吩咐?”阿虎和阿豹站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前,恭谨的齐声问。 他看看他俩,嘴角鬼魅的一扬,“今晚,我要你们给我做一件浪漫的事……” 。。。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夜晚的美景,一一的拉开帷幕。 这个晚上,秋小君穿上了一条斜肩的白色长裙,头发随意的盘起来,耳朵上戴上圆形的大耳环,画上一个淡妆,怎么看都是风情万种。 ‘叮咚~’ 刚准备好一切,门铃就响了,她想,一定是莫花魁来了,诡秘的笑笑,不疾不徐的打开门,没想,居然又是杰克那个家伙。 “什么事?”她看着他俊美的脸,有一点不耐烦的问。 “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今晚去不去酒吧上班。”杰克没什么温度的淡笑道。 她扬扬嘴角,“我今晚会去酒吧,不过,是以客人的身份去,不会去上班的。” 杰克这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她美丽动人的打扮,眼睛微微一眯,“今晚,是去酒吧约会?” 第19章 酒吧里的纠缠 杰克这才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她美丽动人的打扮,眼睛微微一眯,“今晚,是去酒吧约会?” “是啊,怎么,你有意见吗?” “我没什么意见,只不过身为你的邻居,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话,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的。”他冷冷笑道,说完,转身朝电梯走去。 听了他说的这些话,秋小君的心头蛮生气的,看着他的背影,不以为然的笑道:“呵呵,这个世界上,我最不怕的,就是鬼了。”声落,用力的关上门。 还好,没过多久,莫花魁打来了电话。 “逐月,今天是我们正式交往的第一天,我有礼物送给你。”莫花魁在电话里神秘的笑道。 “哦?”她有点疑惑,“送我什么礼物啊?” “礼物已经送到你家楼下了,你现在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呵呵,是吗?”她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他会送自己什么礼物了,挂了电话,立马出了门。 走出公寓楼,她一眼就看到了一辆红色的轿车,车的周围,摆满了红色的玫瑰,远远看去,那一片艳丽的红色真像一团团熊熊燃烧的火。 这就是他送自己的礼物? 说实话,看到这份礼物,她并不会感到十分的惊喜,反而会厌恶他一分,走近那辆红色的轿车,发现是一辆价值几百万的法拉利,这才微微的惊了惊。 她想,这个时候,莫花魁一定就在附近看自己的反应吧,看看车,朝周围看了又看,试图快些看到他的身影,不料张口准备喊他的名字时,手机收到了一条他发来的短信。 ‘亲爱的,请打开后座车门’ 看到这条短信,她满脑都是疑惑,想了想才踩过玫瑰花,慢慢的打开了后座的车门。“花魁?”刹那间,她傻眼了,万万没有想到,莫花魁居然就躺在车里。 此时的莫花魁,身上穿的是那件她说专门买来送给他的白色衬衣(其实是莫少霆的衬衣),时尚的头上则用彩带扎着一个蝴蝶结,带着迷人的微笑,满眼暧昧的看着她,过了好几秒才缓缓的坐起身,朝她勾勾手,示意她坐上车。 秋小君愣愣,坐了进去,关上车门,拉拉他头上的蝴蝶结,忍俊不禁的疑惑问道:“你这是玩的什么把戏啊?” “逐月,车是你的,人也是你的。”莫花魁紧盯她的脸,沙哑又性感的说,两手一抬,将她亲密的抱住,让她与自己近距离的四目相对,“宝贝,你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好一句‘车是你的,人也是你的。’ 秋小君喜欢这句话,点点头,一脸满意的笑出声,“呵呵,喜欢,很喜欢。” 莫花魁发现,这个晚上的她,美丽极了,这会儿温软在怀,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的笑脸,如此清晰的听到她的笑声,全身的细胞都热了起来,某此,还有着把持不住的趋势,喉结暗暗的动一动,俯下头吻上她红润的唇。 秋小君没有闪躲,心里想,他又送车又送人的,自己总得给他一点甜头的。 她的不闪躲,无疑让莫花魁身上的欲火燃烧得更旺,唇与舌双双出击,变着各种花样的吻她,与此同时,手也不闲着,一手撩起她的裙摆,一手则猴急的放倒车座,把她压在身下。 敢情他送自己这么贵重的礼物,只是为了得到自己的身体吗? 被他压在身下,秋小君立马意识到情况不妙,暗暗的鄙夷,这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花魁,别急啦,你不是说今晚要介绍我认识你的两个好朋友吗?”在他想要更进一步的摸索她的身体时,她扭扭身体,抵住他发烫的胸膛一本正经的说。“这个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快点去燕尾蝶酒见他们吧。” 闻言,莫花魁这才恍然大悟,抱歉的笑笑,坐起身扶起她,一边帮她整理身上的裙子,一边暗自发笑的想,怎么在她的面前,自己就成了一只色狼了呢?还有就是,为什么自己一遇到她,曾经让自己骄傲的自制力就下降到红线的位置了呢? 帮她整理好了裙子后,他拿出打着一个蝴蝶结的车钥匙,拉过她的一只手,带着迷人的笑,将那车钥匙轻轻的放到她的手心里,“给,试一试它的性能吧。” 秋小君也不和他客气,貌似感动的拿住车钥匙,对他露出一个美丽动人的微笑,倾身在他的俊脸上印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花魁,你对我真好。” “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不对你好,那对谁好?”他满脸的宠溺。 她但笑不语,坐到驾驶位上后,娴熟的发动车。 夜色越美越深浓,她就把车快得越发的快,默默的想,若是妹妹不是因为他才自杀的话,自己会不会沦陷在他给予的感动与诱惑之中呢? 那车是红色的,加上又是价值几百万的名车,在宽阔的公路上畅快的奔驰着,远远的看去,犹如那浩瀚天空中最耀眼夺目的一颗星星。 很快,他们到达了目的地――燕尾蝶酒吧。 下了车,莫花魁很自然的牵起她的手,和她极为登对的走进人声鼎沸、音乐劲爆的酒吧。 对于莫花魁来说,这绝对是一个很特别的夜晚,所以,他没有选择以前的老位置,而是在酒吧经理的带领下,拉着秋小君的手走进了酒吧的一间vip包房。 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关上门坐在里面,不会听到外面的任何声音。 “花魁,你的那两个朋友什么时候到啊?”秋小君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看茶几上的零食,随口的问道。 莫花魁就坐在她的旁边,一只手亲密的搂着她的肩膀,看看腕表,笑着说:“应该很快就会到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话真不假,他话音刚落,包房的门就开了,身穿黑色休闲服的莫少霆俊逸非凡的走进。 走进包房,莫少霆一抬眼就看到了秋小君,见她和莫花魁亲密的坐在一起,心口处,突然一闷,连脸色都隐秘的暗了暗。 “哈哈,莫少霆,你来得挺准时嘛。”莫花魁见他来了,某只手将秋小君的肩膀搂得更紧了,一脸的好心情,朝他扬扬手,热情好客的招呼他坐下,“哈哈,快过来坐。” 看到莫少霆,秋小君挺有些惊讶的,心里想,莫花魁说今晚要介绍他的两个朋友给自己认识,一个是他莫少霆,那另一个,肯定就是欧阳健宇吧。 和莫花魁交往,她并不怕被谁知道,可是若是要在自己曾经喜欢,现在也喜欢的男人面前和他莫花魁表现亲密的话,她的心里,肯定会有疙瘩的。 想到欧阳健宇很可能会来,她免不了的会有点烦恼,有点忧愁,看一眼莫少霆,便低着头想着些什么。 莫少霆坐在了她和莫花魁对面的位置上,看看莫花魁神采飞扬的笑脸,隐隐含笑的看着低垂着头的她,半开玩笑的问:“学妹,你有了男朋友,就忘了学长了吗?难道你也和其他人一样了,有了异性没了人性了?” 秋小君这才收回了神,抬起了头,与他四目相对,从容的笑道:“呵呵,学长,我才没有呢,我的心里,一直都有学长你呢。” 听她这么说,莫花魁就有些不高兴了,俊美的脸上虽然笑意不减,可心里面却凉飕飕的,看一眼微微含笑的莫少霆,看着她的脸语气微酸的问:“亲爱的,他在你的心里,那我呢?我又在你的那里呢?” “你在我的心里,也在我的脑海里。”她扭头对上他的俊脸,带着一抹迷人的笑,指指自己的心口和头部充满诚意的说,“花魁,你……” “花魁?”莫少霆在这时打断她的话,一脸好笑的看看莫花魁,然后看着她,“你叫莫花魁花魁?” “是啊?”她笑着蹙蹙眉,“有什么不对吗?” 他看向莫花魁,俊眉皱了皱,“莫花魁,你不是不许别人叫你花魁吗?” 莫花魁撩一撩额前微长的栗色头发,不以为然的一笑,“呵,确实是这样,可是逐月不是别人,她是我的女人,她叫我什么我都觉得好听。” “……”莫少霆一阵无语。 莫花魁已陷入了爱情中,即使包房里有三个人,他也觉得包房里、或者整个世界也就只有他和秋小君两个人,无视莫少霆的存在,两手搂住秋小君的腰身,神色宠溺的看着她的脸,沙哑又柔和的说:“逐月,你刚才不是还要说什么的吗?继续说啊,我想听。” 其实男人和女人一样,也是喜欢听点甜言蜜语的。 秋小君也不扫他的兴,对上他好似装满电流的迷人眼眸,嘴角微扬的柔声道:“花魁,我想说的是,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是不会有人会代替的,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就这时,门‘咯吱’一声的开了,久未露面的欧阳健宇优雅的走进,抬眼间,看到莫花魁搂着秋小君的亲密坐姿,面上一愣,心中一闷,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们俩。 “哈哈,健宇,你终于来了,呵呵,快过来这边坐。”看到他,莫花魁是一如既往的高兴。 看到他欧阳健宇的那一刻起,秋小君就有些不自在了,抬眼,见他用疑惑而淡漠的眼神打量被莫花魁抱着的自己,心里会无法抑制的慌乱几分,赶忙低头,避开他的眼神。 欧阳健宇是个聪明人,有些事,只看一眼,他也就心知肚明了,对莫花魁笑笑,识趣的坐在了莫少霆的旁边,也不说什么话。 莫花魁似乎既知道莫少霆对秋小君有兴趣,也看出了欧阳健宇也对秋小君有点意思,嘴角一勾,搂着秋小君性感的小蛮腰,一本正经的笑道:“少霆,健宇,现在,我郑重的告诉你们,她白逐月就是我的女朋友。”说完,头一扭,快速的在秋小君娇艳欲滴的红唇上响亮的吻一下,以证明他说的话,一点也不假,随即举起装满美酒的高脚杯,“呵呵哈哈,来,举起你们的酒杯恭喜我和逐月吧,呵呵哈哈……” 莫少霆面上带笑,看不出有什么不自然的地方,端起酒杯优雅的与他碰杯,“恭喜。” “恭喜。”欧阳健宇也是淡定从容,碰了杯,充满祝福的说完一声恭喜,优雅的喝下一口美酒。 莫花魁的心情好极了,和他们两人潇洒的喝了几杯酒,起身走到旁边的屏幕前,点上几首情歌才坐到了原位上,体贴的将一个话筒递给秋小君,高兴的笑道:“逐月,我们一起唱一首《老情歌》吧。” 欧阳健宇在,秋小君已没有激情在他面前演那些恩爱的戏了,放下话筒,抱歉的淡笑道:“我不会唱,你自己唱吧。” “那你会唱什么?我给你点一首你会唱的。”莫花魁倒是一点也不自私,压制住想唱歌的冲动,充满呵护的对她说。 她摇摇头,微微含笑的看看坐在对面的莫少霆和欧阳健宇,“花魁,我不想唱歌,你问一下他们两要不要唱吧。” “那好吧。”她这样说,莫花魁也不勉强她了,看向对面的两个不管是外貌还是实力都与自己不分上下的男人,“少霆,健宇,你们想唱什么歌?” 莫少霆耸耸肩,淡笑道:“我对唱歌没有兴趣。”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注意到他莫花魁今晚穿的是那件属于他的白色衬衣。 他的衬衣有上百件之多,可唯独这一件白色衬衣,让他记忆深刻,清楚的记得,这一件衬衣是那日秋小君跳了脱衣舞被高博达的人为难时,自己不仅救了她,还脱下了这件衬衣披在了她那光裸的身体上,并且还对秋小君说过,这件衣服,就当送给她秋小君留作纪念。 这会儿注意到莫花魁身上穿的是这一件有着特殊意义的衬衣,他本就不怎么愉悦的心,顿时闷得发酸,一张带着三分邪气的脱俗出尘的俊脸,在包房里昏暗光线的掩护下黑了又黑,暗了又暗,看一眼神色自然的秋小君,端起酒杯喝了好几口的烈酒。 在这样的环境中,欧阳健宇好像想到了一个人,拿起茶几上的话筒,对莫花魁沉声的说:“给我点一首《知心爱人》。” “好。”莫花魁乐意为他效劳,笑着走到点歌的地方,快速的为他点出这首老歌。 动听又熟悉的旋律响了起来,他的眼睛,突然的有点湿。 秋小君平静的眼神总会偷偷的在他的身上停留一两秒,注意到他脸上那细微的伤感,胸口隐隐的有些泛酸,鼻子也隐隐的有些泛酸,心里记得,以前做他的秘书,和他出去应酬时,有好几次自己都和他合唱这一首叫做《知心爱人》的老歌。 熟悉的旋律在靠近,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怀念那一段时光,最终忍不住的拿起了话筒,对他泛出美丽的微笑,“欧阳健宇,这首歌我会唱,我们合唱吧。” 这让欧阳健宇有些惊讶,意味深长的看看她,淡笑的点点头,“好。”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为你担心……”秋小君深情的唱了起来,或许是太过怀念以前当他秘书,与他形影不离的那些日子了吧,每一句歌词都唱得特别的深情。“在相对的视线里才发现~什么是缘~你是否也在等待~有一个知心爱人……” 她唱得很好,投入唱歌的模样,美丽迷人。 莫花魁坐在她的旁边,听着她动听的歌声,对她的爱,好像又深浓了些许,嘴角扬得高高,抬起左手亲密的搂住她的腰。 莫少霆的心里仍旧闷着,秋小君这会儿唱的歌再怎么动听,他也没有心情认真的去听,看看莫花魁身上的那件属于自己的衬衣,再看看他搂着秋小君腰身的亲密画面,真觉得刺眼,喝完手中的一杯酒便站起了身,默默的走出包房。 从秋小君唱第一句的时候,欧阳健宇就被她的歌声惊愕了住。 仔细的看着时而闭着眼睛深情唱歌的她,他赫然的发现,她唱歌时的神态和他心中的那个秋小君是如此的相像,一时间,震撼的感觉穿透全身,两只深邃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秋小君已经完美的唱完了一段女生唱的部分了,扭扭头,刹间对上他暗藏深意的眼神,心,特别紧张的咯噔一跳,赶忙的笑着说:“呵,欧阳健宇,该你唱了。” “哦~”欧阳健宇这才回过神,隐隐尴尬的笑笑,拿好话筒,看着屏幕若有所思的唱起来,“把你的情记心里~直到永远~漫漫长路~拥有着~我不变的心……” 他们两完美的唱完一首歌,莫花魁高兴的拍起了掌声,“哈哈,你们两个唱得真不错。” 欧阳健宇但笑不语,其间,赋有深意的眼神总会若有似无的落在秋小君的身上和脸上,好似想透过她看到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秋小君好像回忆着什么,也不说什么话,貌似高兴的笑笑便低了低头,巧妙的避开欧阳健宇那让她心慌意乱的眼神。 听他们两唱完了一首歌,莫花魁唱歌的兴趣增加了不少,看着秋小君完美的侧脸,充满期待的说:“逐月,今天晚上我们俩是主角,怎么也得合唱一首情歌的,你说,你想唱什么歌。” 她抬头看一眼对面的欧阳健宇,对他抱歉的笑笑,道:“花魁,你和健宇一起合唱吧,我嗓子有点不舒服,我去外面透透气。”说完,站起身微微快步的走出包房。 她起身往外走的那刻,莫花魁的心,会有着一种隐隐寒凉的感觉。 他想追出去,陪着她一起到外面透透气的,可是欧阳健宇还在包房,一方面碍于面子,一方面是碍于兄弟间的情义,也不怎么好意思追上去,只得压制住那种不爽的感觉,装作无所谓的坐在原位上。 “健宇,我们两兄弟唱一首《兄弟》如何?”他极快的调整好心情,对欧阳健宇貌似愉悦的说。 欧阳健宇看一眼秋小君离去的方向,想一想,淡笑的点点头,随即拿上话筒,率先的唱起来,“轻轻的风~像旧梦的声音~不是我不够坚强~是现实太多坚硬……” 秋小君不在身边,莫花魁总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欧阳健宇唱得好还是不好,他一点都不在意,该轮到他唱的时候,他忽然想起离开包房有一段时间的莫少霆,俊眉若有所思的一皱,“莫少霆去哪儿呢?该不会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回去了吧?” “他这会儿可能在酒吧大厅吧。”欧阳健宇猜测道。 莫花魁立马的站了起来,“你先一个人唱着,我去外面找找他。”一边说,一边快步的走出包房门。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原本热热闹闹的豪华包房里,就只有欧阳健宇一个人了。 欧阳健宇并不喜欢唱歌,回想和秋小君合唱《知心爱人》的情景,情不自禁的想着在两年前就离开了他的那个女人,心里突然止不住的爬满了哀伤。 在沙发上静默的坐了一会,他起身走到了点歌处,再次的点出那一首叫做《知心爱人》的经典老歌,听着那悠扬动听的旋律,眼睛渐渐的泛起忧伤的湿意…… 小君,两年前的那一场车祸中,警方并没有找到你的尸体,你是不是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呢? 小君,如果你还活着的话,我一定会对你说,我爱你。 小君,有个叫白逐月的女人,她的相貌和你不一样,可是,她的性格和身材都挺像你的,很多时候,我一看到她,就会想起你。 小君,秋小君,我真的很想你。 离开包房,秋小君走到了酒吧后方的一个小小花园。 这个花园只有酒吧里的员工才知道,很少会有客人会闯进这个地方。 这个时候,所有的员工都忙碌着,整个小花园里就她一个人,她可以在这个地方静静的待一段时间,弯弯身子闻闻夜来香的味道,摘下一株狗尾巴草,没什么表情的朝着不远处的长椅走去,“呃~”没想刚走了几步,整个人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拉进了一个温暖又健壮的怀抱中,头一抬,对上一张带着些许邪气的优质俊脸,眉心深沉的一皱,“你干嘛?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一直跟在你的身后。”莫少霆紧盯她的脸,冷着脸的说,“告诉我,莫花魁今晚穿的那件白色衬衣,是不是我留给你作纪念的那件衬衣?” “是。”她毫不犹豫的点头承认,“怎么,我把那件衣服送给他穿了,你有意见?” 他扬起嘴角冷冷的笑,“呵呵,你觉得呢?” “用不着吧?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你堂堂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有必要这么小气吗?” “你说什么?”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莫少霆的俊脸上满是惊愕,“你知道我是皇太子?” “是的,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对于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一向保密,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她会知道。 她想了想,对他顽皮的眨眨眼,“你猜啊。” “我不喜欢猜。”他紧盯她的脸,声音超冷的说,英俊的眉宇间,隐隐的聚积了不少的怒气。 她不怕他生气,也不怕他动怒,“你不猜,我就不说呗。”迷人的笑着说完,拿起手上的狗尾巴草轻轻的挠他的鼻子,殊不知,这个动作是多么的暧昧与惹火。vrna。 呃,她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又可恨。 莫少霆高挺的鼻子被她弄得痒痒的了,不多一会,连心,以及全身的细胞被她弄得痒痒的,“呃~”忽然的恶叹一声,快速夺走她手上的狗尾巴草,俯下头急速的吻上她那张甜味甚好的小嘴儿…… 离开包房,莫花魁并不是急着寻找莫少霆,而是急着寻找秋小君。 他把大厅和好几个走道都找了个遍,既没有找到秋小君的身影,也没有看到莫少霆的影子,心里不仅有些急,还起了某些怀疑,俊秀的眉,皱得紧紧的,“呃,到底去哪儿了?” “嗨,你也在这个酒吧啊?” 就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他的身后传来,他一个转身,看到那人的脸,顿感惊喜,“呵,是你啊,你有没有看到白逐月?” “我刚才有看到她。”杰克淡雅的笑道,“她好像有什么心事,往酒吧后面的小花园走去了。” “那个小花园怎么走?”得到了秋小君的消息,莫花魁的心情好了不少。 “你往这边走,然后左拐,推开一个小门就可以看到那个小花园。”杰克指指身后的走廊,乐于助人的说。 “谢谢,有时间,我会请你喝两杯的。”莫花魁自是十分感谢,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到秋小君,一边说,一边朝他所指的方向快速的走去。走约是吗。 杰克但笑不语,微微转身,看着他急速远去的背影,隐隐露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莫少霆的吻技好像又有了进步,舌头窜入秋小君的口里,侵略了她的贝齿与口腔四壁,还缠绵的挑逗着她的丁香小舌,让彼此口中的蜜液不堪重负的泛滥溢出,在唇齿交错间,还勾出了一条条yin乱的银丝…… 在他高超的吻技中,秋小君好像有点醉了,眼睛,渐渐的闭了上。 他是一个赏心悦目的异性,也是一个身份尊贵的男人,并且,还是真正的白逐月所深爱的学长,他火辣缠绵的吻,她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排斥。 莫少霆已经对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感觉,单是吻,他是不会觉得过瘾的。 吻她的同时,他那双抱着她小蛮腰的大手很快的不安于室了,一只手往上抚摸,一只手则往下移动…… 他的手心灼热滚烫,整个手掌罩着臀部时,秋小君忽的一个激灵,睁开眼睛完全的醒悟过来,用力的推开他紧靠的胸膛,抱歉道:“你不可以对我这样,我现在是莫花魁的女朋友。” 莫少霆不以为然,身体里已经有了欲望,满眼迷离的看着她的脸,“那又怎样?” 她的表情,变得有点严肃,“朋友妻不可欺。” “呵呵,应该是朋友妻,不客气。”他道貌岸然的笑说,“你是知道我的身份的,不管你是谁的女朋友,或者谁的妻子,只要我想要,你就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霸道又自信的说完,他低低头,又欲吻上她娇艳的红唇。 “莫少霆,你这个混蛋。” 他没有想到,自己刚要吻上秋小君的红唇,不远处就传来了某人怒气滔天的声音,一个扭头,刹间对上莫花魁愤怒滔天的脸庞,邪魅的俊脸这才变了变色。 秋小君也朝莫花魁看了过去,看到他怒气腾腾的脸,内心不安的一跳,“花魁……” 他们两的对话,莫花魁全都听到了,看到莫少霆紧紧抱住秋小君,准备吻她的画面,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时间,什么兄弟情,朋友情全都通通的见鬼去了,箭步上前,抬起手来一拳打向莫少霆的脸部。 “呃啊~”他的这一拳力道十足,莫少霆没有想过要躲,面部被打个正着,嘴角被打出了血迹。 莫花魁满肚子都是气,只打了他一拳,远远觉得不够,“混蛋。”咬牙切齿的骂着,一拳下去,又紧接着的落下第二记重拳。 莫少霆不是省油的灯,在他的第二记拳头快要落下时,身子急速的往后一闪,握住他的手臂尽量和气的说道:“魁,我让你打了一拳,已经够了。” “你欺负我的女人,一拳就够了吗?”莫花魁真觉得好笑,气愤的说完,右脚猛的踢中他的腰际。 “呃~”这一脚也真够狠的,莫少霆疼得眼眉都皱到了一块,身体痛,心里也不好受,在他又欲出手时,也不再忍让了,看一眼旁边的秋小君,立即冷着脸的奋力还击。 两人的身手都不在话下,认认真真的对打起来,精彩程度不断攀升。 看着两人因为自己而自相残杀的画面,秋小君的心里并不怎么着急,只是会有点忐忑不安,直到他们两人的脸上都挂了彩,这才有些急了,担忧的大声劝道:“花魁,莫少霆,你们两个别再打了。” “逐月,他刚才占你便宜,我是不会这样就算了的。”莫花魁忍着身上的疼痛感,一边说,一边对莫少霆使出连环踢。 他来狠的,莫少霆也更加的心狠手辣了起来,腰上挨了他一脚后,长臂一伸,拳头用力的打中他的脑门。 呃,这两个家伙,好像越打越上瘾了。 见他们打得越来越激烈,秋小君真的着急了起来,想了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疾步的走上前,横在他们俩的中间,然后用力的抱住莫花魁,竭力的掉下一滴泪,带着哭腔的急声哀求,“花魁,别打了,别打了,呃唔~我求你,别再和他打了,我们回去吧。” 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看到她滑出眼角的一滴泪,莫花魁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抱着她的腰身,愤恨的看向莫少霆,“莫少霆,从今天起,我们不再是兄弟,也不再是朋友。”冷恶的说完这句话,他拉上她的手立即大步的离开。 莫少霆没有跟上去。这件事,他知道自己理亏,站在原地,看着他拉着秋小君快速离开的背影,一种种苦闷又酸涩的滋味在他的心里蔓延了一遍又一遍。 这种感觉,这种滋味,对于他来说,糟糕透了,来得是那么的猝不及防,抬手摸摸溢出血迹的嘴角,发觉好疼,疼得拳头握紧了起来,眉头也皱了起来……白逐月,你两年前对我的表白,难道只是儿戏?你现在对我已经没有一点点的感情了吗? 和莫少霆发生那么不愉快的事,莫花魁离开那个小花园,没去包房和欧阳健宇打声招呼就拉着秋小君离开了酒吧。 欧阳健宇在包房呆了许久也不见他们回来,有些纳闷了,看看时间,走出包房寻找他们,不料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身影。 都去哪儿了? 他疑惑起来,走到一个安静的走道上,拿出手机准备拨打莫花魁的电话,没想就在这个时候,莫少霆从走道的一段走了过来。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他看到他眼角淤青,嘴角溢血的模样,俊眉蹙了蹙,相当的疑惑不解。 “和莫花魁切磋了一下。”莫少霆走到他的面前,扬扬微疼的嘴角,不以为然的说,掏出身上的香烟,递给他一根,然后再优雅帅气的给自己点上一根,含在嘴里深深的吸食一口。 欧阳健宇没有点燃手中的香烟,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断定,他和莫花魁一定发生了什么不平常的事,“你和莫花魁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莫少霆并不想说,笑一笑,一只手微微用力的拍一下他的肩膀,带着一抹无所谓的笑容,朝着前方的包房不失优雅的走去,“走,我们去喝酒。” 欧阳健宇看着他的背影,想了想,跟了上去。 进了包房,莫少霆就像一个酒鬼了,自个给自个倒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欧阳健宇坐在他的对面,他不想说他和莫花魁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再问了,见他不停的灌酒,眉宇间渐渐的覆上担忧的色彩,待他喝下好几瓶酒时,走到他身边快速的夺过他手中的一个酒瓶,严肃道:“莫少霆,够了,别再喝了。” “把酒给我,我、我还想喝。”莫少霆打个酒嗝,面色泛红的笑道,边说,边伸手去抢酒瓶,“呵呵,快把酒给我啊,哈哈呵呵,酒是个好东西。” 欧阳健宇当然不会把酒给他,把酒放到茶几的另一头,用力的扶起他,“你醉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扶着莫少霆刚走出酒吧,一辆价值百万的豪车刚好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很快,车里下来了三个打扮得性感妖艳的女人,其中一个正是深爱着莫少霆的莫清雅。 “少霆哥?”莫清雅从驾驶位冷傲的下来,突然看到被欧阳健宇扶着的莫少霆,又惊喜又担忧。 “你认识他?”遇到能叫出莫少霆名字的她,欧阳健宇有些惊讶。 “当然,我可是他的未婚妻。”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快步走上前,扶住莫少霆的另一只手臂,见他醉醺醺的,心里头着实的担心,“他怎么了?” “他喝了不少的酒,我这会儿准备送他回去。” 闻言,莫清雅眼珠一转,道:“我是她的未婚妻,送他回去的事,你就交给我吧。”说完,扶着莫少霆坐上自己的那辆豪车,坐上驾驶位,想起某事,对自己带来的两位好友郑重其事的吩咐道:“阿娇,阿丽,找到那个叫白逐月的女人,找她的茬,给我好好的甩她几耳光。” “清雅,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帮你好好的教训那个狐狸精的。” “呵呵,我们会把她的脸打肿打烂,让她再也不能勾引你的男人,呵呵,一定不辱使命。” 名叫阿娇阿丽的两个女人向她摇摇手,一脸乐意的笑着说。 两位好友这样说,她心里舒坦了,嘴角邪恶的扬扬,看一眼欧阳健宇便快速的开动了车。 从方才的只言片语中,欧阳健宇已经能够猜到某些事了,俊雅的脸,隐隐的暗沉几分。 他相貌非凡,气质儒雅,那两名女子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吸引了,莫清雅的车子刚刚开走,两人就一左一右的围上他。 “嗨,帅哥,陪我们进去喝喝酒跳跳舞吧。”名叫阿娇的女人一手攀着他的肩膀,一手在他的胸口画圈,满脸妖媚的说。 这样的女人,欧阳健宇见多了,不愿搭理,也不愿多看她们一眼,挥开她俩的手,面无表情的朝自己的座驾走去,坐上车,立即发动引擎。 “阿丽,这个男人绝对是世界上不多见的优质男人啊。”阿娇看着他开车离去的画面,神色痴迷的说道。 像欧阳健宇这样的优质男人,名叫阿丽的女人也是喜欢的,“呵呵,是啊是啊,要是能和他睡一晚,要我倒贴我也肯。”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她的脸也不会红一下,“呵呵呵,好了,我们不要再议论他了,走,我们进去帮清雅教训狐狸精,正事要紧。” “呵呵,好好好,呵呵……” 海景别墅…… 即使回到了家,莫花魁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回来的路上,一句话也没有和秋小君说。 进了卧室,他面朝大海的站在落地窗边,好一会了,也没说什么话,脸上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第20章 抢床睡的男人 进了卧室,莫花魁面朝大海的站在落地窗边,好一会了,也没说什么话,脸上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秋小君明白,他越是生气,那他的心里肯定是越是在乎自己的,拿着医药箱走进他的卧室,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拉得长长的俊脸,心中既会暗喜,也会莫名其妙的暗忧。 压抑的静默片刻,她担忧的说:“花魁,快坐到床上去,我给你擦擦药。” 他没动,看着窗外看似平静的大海,忽然忍不住的咬咬牙,忧沉的问:“你和莫少霆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会在酒吧的那个地方?你和他,是不是藕断丝连着?” “花魁,请你相信我,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听他这么问,她心里会有点急,“在酒吧的那个小花园里,是他强吻我的――是,我以前喜欢的是他,可是,我现在喜欢的是你啊,我是不会和他有着你想的那种关系的。” “真的吗?”他缓缓的扭过头,五味陈杂的看着她的脸,“你没骗我?” 她满脸的真诚,用力的点点头,“嗯,是真的,我若是骗你,那我明天就死。” “别说这种话。”那个‘死’字听得他的心口紧紧的一缩,抬起一只手,赶忙的捂住她的嘴巴,眼中隐秘的闪过一丝湿意,猛的将她抱在怀中,“逐月,我相信你。” 闻听后面的一句话,秋小君,隐隐鬼魅的笑了笑,闭上眼,舒适的享受他的怀抱带给自己的温暖。 ‘滴滴答答滴滴……’ 就在两人静谧相拥的时候,某人身上的手机突然的响了起来。 “喂。”是欧阳健宇打来的电话,莫花魁一手抱着她的腰身,一手接起电话,和她相拥着站在落地窗边的画面,看起来是那么的温馨恩爱。 “你现在在哪儿?”欧阳健宇在电话那头声音微急的问。 “健宇,抱歉,发生了一点急事,我现在已经回到家了。”他抱歉道。 “逐月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是的,我们在一起。”他听出他沉稳的声音里隐隐的透着一丝担忧,“有什么事吗?” 得知白逐月和他在一起,欧阳健宇肯定是放心了不少,沉默两秒,正声的问:“你和莫少霆到底怎么了?” “我们……打架了。”他看看怀里的女人,有些犹豫的说。 “打架了?为什么?因为白逐月?” “是。” “……”欧阳健宇没再说话了,他们两个因为一个女人而伤了和气,他的心情,似乎受到了影响,变得有些阴郁。 “健宇,我想休息了,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莫花魁说完这句话,率先挂了电话,搂着秋小君坐到了床沿上。 他和欧阳健宇在电话里所讲的内容,秋小君几乎都有听到。 她在乎欧阳健宇的感受,在意他会怎么的去想自己,心情,隐隐的沉了又沉,坐在莫花魁的旁边,拿起棉棒给莫花魁的脸擦药水的时候,免不了的有点心不在焉,擦药的动作时轻时重。 “呃~,逐月,疼。”她有时候擦药的动作很重,莫花魁会疼得又是皱眉又是咧嘴的。“轻点。” “好,我轻点。”看着他很吃痛的难受表情,她挺抱歉的,暗藏忧伤的淡淡笑笑,竭力认真的给他擦药。 “逐月,今天晚上也在我这儿睡吧。”待她给自己擦好了药,莫花魁搂着她的腰充满期待的说。 “不要,我要回去睡。”她可不傻,笑着拒绝完,起身就走,“我走了,你自己早点睡。” “逐月,留下来吧,我们现在已经的男女朋友的关系了,睡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他追上去,理所当然的说。 “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这种事,我不想我们发生得太早。”就算他说破嘴皮子,她也不会答应的,离开他的别墅,坐进那一辆他赠送给自己的红色法拉利,快速的开动车。 莫花魁站在铁门外,看着她远去的车子,心里面凉飕飕的,感觉她像一阵风,自己能够触摸到她,可是,却怎么也抓不住她。 这是一种无奈与挫败的感觉。 他的心,从这一个晚上开始,好像就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焦虑感,一个人在冰冷的铁门处站了许久才转身走进别墅。 一间粉色调的卧室里,躺着一个睡着的男人。 这个男人很英俊,眉毛浓密,鼻子高挺,嘴唇薄削,皮肤贴近健康的小麦色,一张脸无可挑剔,既有男人的阳刚,又有女人的妖魅,即使眼角有着淤青,对于他的俊容也没有丝毫的影响。 他,正是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欧阳少霆,当然了,他也叫莫少霆,即使不公开他那显赫的皇太子身份,也能迷倒千千万万的女人。 这一间卧室,是属于莫清雅的,他喝醉了,莫清雅理所当然的把他带到了她的卧室里。 莫清雅的心情特别的好,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睡觉的他,想到某些事,脸蛋红了,甭提有多么的激动,多么的兴奋。 她从小就喜欢着他,这会他躺在了她卧室里的床上,她是不会错过这个可以和他亲密在一起的夜晚的,缓缓的脱掉身上的短裙,解开内衣和内裤,红着脸紧张的贴在他的身上,一只手解开他的衣衫,一边轻柔的抚摸他触感极好的胸肌,一边看着他的脸对他充满无限爱怜的喃喃自语,“少霆哥……我爱你,呵呵,你摸起来好舒服――知道吗,我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这样的和你在一起了……少霆哥,今晚,让我们在一起吧,过了今晚,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说完这些话,她俯下头激动的吻上他的唇,温柔的吻一会,缓缓的下移,吻上他性感的胸膛…… 莫少霆好像感觉胸口痒痒的,英俊的眉宇皱了皱,不一会,缓缓的睁开眼睛,见一个光着身体的女人动情的吻着自己的胸膛,心疑惑的一跳,迷迷糊糊的问:“逐月,是你吗?” 逐月?这个时候,他还想着那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莫清雅感觉自己的心裂开了一道溢血的缝隙,缓缓的抬起头来,又忧伤又气愤的对上他的眼,“少霆哥,我是清雅。” “怎么会是你?”看清她的脸,莫少霆有点大惊失色,环视一下粉色调的女性卧室,猛的坐起身来,“我怎么会在这儿?” “我去了燕尾蝶酒吧,在酒吧遇到了喝醉了酒的你。”莫清雅有些生气的说,坐直身,让自己魔鬼般的身体清晰的展现在他的眼前,内心,迫不及待的想要勾起他的欲望。 她的身材真的很好,和秋小君的身材有得一拼,可是,莫少霆对她的身体却没有半点的欲望,扭开视线,快速的下床来,拾起地上的裙子丢给她,“别这个样子,快把衣服穿上。” “我不要穿。”莫清雅根本不接,都做到这一步了,她也不在乎要脸不要脸的问题了,从后紧紧的抱住他,让自己高挺的胸部紧紧的贴着他的后背,恳求的说:“少霆哥,我早就想要成为你的女人了,今晚要了我吧。” 莫少霆是个正常的男人,她这样的行为,他的身体会本能的燃起一丝热度,可是,他终究是一个不平凡的男人,即使是这样,他的头脑也保持着高度的理智,“清雅,对不起。” “我不要听你说对不起,我要听你说爱我。”对于他的感情,莫清雅是偏执的,这种偏执,到了近乎疯狂的程度。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待,我真的没法把我们之间的兄妹情升华到男女之间的爱情。”他冷静平和的说,用力的掰开她的手,大步的走出她的卧室。 看着他离开的冷漠无情的完美背影,莫清雅哭了出来,“呃呜呜……”流着大颗大颗的泪,伤心难受的瘫坐在地上,“呃呜呜,少霆哥,我是那么的爱你啊,呃唔,为什么,你就一点也不爱我呢?呃呜呜~呃呜呜,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别的女人呢?呃呜呜……”忽然,她想到了一个人,满是泪水的眼睛,瞬间的充满凶狠毒辣的光芒,“白逐月,一定是因为你少霆哥才会不要我的,呃,白逐月,你夺走了少霆哥对我的爱,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吧……” 秋小君把车开进了车库,刚把车停稳,就看见杰克的车开了进来。 她的心情还有点烦,也不打算和他打声招呼,下了车看了他一眼,便没什么表情的往出口走去。 杰克好像有着什么心事,看到她离去的背影,也没有叫住她,将车开到她那辆红色法拉利的右边,开门下了车,右手一伸,五个手指甲轻而易举的就在她的车上留下五串又深又长的刮痕。 他,为什么要做出这么恶劣的事呢? 呵,想必,他一定知道这辆车是莫花魁送给她的,嘴角冷冷的一扬,若无其事的走向另一个出口。 回到家,秋小君立即走进浴室,脱掉裙子在淋浴喷头下舒适的洗澡,洗到一半,听到门铃响的声音。 她觉得,一定是隔壁的杰克,只有他才会有事没事的都来打扰她,秀眉一皱,选择置若罔闻,继续的洗自己的澡。 “叮咚~叮咚……”vstv。 门铃声响个不停。 “呃~”她有些受不了了,想了想,围上一条白色的浴巾,光着脚的走出去,打开门,张口就骂,“死杰克,你……怎么是你?”当抬头看清门外的人,才知道自己骂错了人,一脸的惊愕。 门外的人,是莫少霆。 这个晚上,他因为她和莫花魁发生了那么不愉快的事,他的心情真的糟糕透顶,离开莫清雅那里,本想回去好好的睡一觉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双脚就是不听大脑的使唤,鬼使神差的跑到了她这里来。 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他的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看到围着浴巾,肩膀上和脸上还挂着不少晶莹水珠,显得别样性感的她,嗓子一下子干哑得厉害,好半天才问出声,“莫花魁在里面?”他的声音酸酸涩涩的。 “没有啊。”秋小君闻到他身上的酒味,看着他显出醉态的俊脸有点不耐烦的摇摇头。 “你……没和他在一起?” “对啊,怎么?我没和莫花魁一起,你很失望?”她有些好笑的问。 “呵呵,你觉得我会吗?”他笑起来。 “这我哪知道。”她并不关心他会有什么样的想法,“你来我这里干什么?都这么晚了,你赶快回去睡觉吧。” 他一手扶着门,一手扶着她裸露的香肩,扬扬眉,给她一个魅惑众生的眼神,“今晚我要睡在你这儿。”沙哑的说完,借着剩余的酒劲不管不顾的挤进门,然后进入她的卧室,倒床就睡,完全把她的地方当成自己的家。 秋小君服了他了,走到床边,看到他鸠占鹊巢的无赖样,是一个头两个大,“莫少霆,你赶紧给我起来,这是我的床,你自己滚回你的地方睡。” “呼~呼……”喝了酒的人都睡得挺快的,不一会的功夫,他就已经酣然入睡了,怕是雷也打不动吧。 “……”她一阵无语,想凭借自己身上的身为鬼的神秘力量将他丢出门外的,可是想到他是正直的白逐月喜欢的男人,心就软了,思索片刻,不仅好心的帮他脱掉了鞋袜,拿上湿毛巾给他洗了洗脸,还给他盖上了被子。 卧室被他占领了,这个晚上,她只有委屈自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了。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灿烂。 莫少霆缓缓的醒来,看看自己盖着被子的身子和脱了鞋袜的脚,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一个春风般的笑容,有了这个笑容,一向有着三分邪气的俊脸竟一下子少了两分的邪气,让他得天独厚的俊脸变得更加的魅惑迷人。 下了床,他光着脚的走出卧室,看到睡在沙发上的女人,脸上的笑容,深浓了许多,轻缓的走近,蹲下身安静的看着她的美丽睡颜。 他发现,她的睫毛又长又翘又浓密,真像两把扇子。 他发现,她的鼻子小巧精致又可爱。 他发现,她的嘴唇不抹口红也是红红润润的,像世间的奇珍异果,让人追寻与迷恋。 秋小君一点也不怕冷,晚上睡觉,是不会盖被子的,这晚睡在沙发上,她的身上就只是围了一条浴巾而已,若不是因为他在的话,她一定会光着身子睡的。 莫少霆的视线缓缓的下移,看到了她裸露在外的香肩,也看到了她那对被浴巾包裹着的高挺浑圆,再往下看,他还看到了她的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和那双精致秀气的小脚。 此时此刻,她身体的每一处,在他的眼中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光是看看她,他的身上就好似起了火一般的灼热了起来,下身的某处不知在何时已支起了高高的帐篷,胀得他难受。 “小妖精,我两年前,怎么会拒绝你呢?”他的心里,突然的充满后悔,呼吸变得紧密,看着她的脸,喃喃的说出后悔的话语,边说,边抬起手用指腹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逐月,我现在后悔了,给我一次机会,和我在一起,好吗?” 他的指腹好温暖,被他的指腹轻柔的抚摸着,秋小君不仅脸上会有酥酥痒痒的感觉,心里面也渐渐的有了,睫毛轻轻的颤颤,缓缓的睁开那双明亮清澈的美丽大眼,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吓得身心一颤,“莫少霆,你、你干嘛啊?” 这个时候,莫少霆惊讶的发现,她被惊吓的表情都是别样的美丽,心中涟漪涌动,低哑的温柔笑道:“我不干嘛,只是想仔细的看看你而已――睡好了吗?没有睡好就继续睡。” 她看出他看自己的眼神和以前很不一样,变得很柔,很暖,很宠溺。 她一点也不习惯这样的他,浑身都不自在,看一眼窗外的灿烂阳光,赶忙的站起身,“我睡好了,你睡好了就赶紧走吧。”她想也不想的就下了逐客令,边说,边快步的走进自己的卧室,一走进卧室,就紧紧的关上卧室门。 一个人走,多寂寞啊。 即使她那样说,莫少霆也赖着不走,看看她紧关着的卧室门,扬唇自嘲的一笑,纳闷的想,自己堂堂雾帝国的皇太子,怎么变得这么的厚脸皮了? 厚脸皮就厚脸皮吧,他很快就想通了,只要能够获取她的芳心,别说是厚脸皮了,就是要自己耍无赖、耍流氓,那也是无所谓的,转转身,优雅的坐在她睡过的沙发上,看着那道卧室门,耐心十足的等着她出来,偶尔扬起嘴角,超自信的邪魅微笑……白逐月,我要定你了。 十分钟后,秋小君换好衣服走出了卧室,看到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满脸的不悦,“你怎么还没走啊?” 莫少霆迷人的一笑,“我在等你啊。”说着,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她的面前,抬起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两只眼睛,满载柔情的看着她的脸,“告诉我,你和莫花魁不是来真的。” “抱歉,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和他是来真的。”秋小君也不怕他伤心,头往后躲一躲,扬扬唇角,满脸认真的说。“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请你注意一下你的言行举止,不要来骚扰我,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我始终相信,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要不然,你昨晚就不会收留我。”他相信自己的感觉是不会出错的,“和他分手,和我在一起。” “莫少霆,我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那个白逐月了。”对于他的纠缠,秋小君显得有些气恼,“两年前,我确实是为你着迷,喜欢着你,深爱着你,可是两年后的现在,我已经不爱你了。” “是吗?”他并不相信,深邃而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既然是这样,那为什么我吻你,你会有感觉。” “我虽然不爱你了,可是我并不讨厌你啊,一个不让我讨厌的男人吻我,我都会有感觉的,这很正常。”她想了想,这样的解释道。药上着药。 听她这么回答,莫少霆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眉头忽的一皱,抱住她的身体,快速的吻上她的唇。 这家伙动不动就吻自己,秋小君不得不气恼,在他的舌头快要探到嘴里时,立即用力的推开他,“呃,你别这样。” “你不是不讨厌我,对我的吻有感觉吗?”莫少霆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看着她的脸,有几分玩味的说。 “你现在的这个样子简直和流氓没有任何的区别。”这一次,秋小君是真的生了气,一张好看的脸蛋不仅黑黑的,还绷得紧紧的,“从现在起,我讨厌你了,你要是再对我这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说到这儿,手往门的方位用力的一指,“马上给我走。” “……”莫少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睁着那双好看的眼睛,呆呆愣愣的看着她,看出自己是真的惹怒了她,心里突然悄悄的怕了起来。 怕什么呢? 他可是堂堂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啊,有着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和撒豆成兵的能耐,这个世界上,还有他怕的东西存在? 可是这会,他,是真的在害怕。他怕她不会原谅自己,怕她不仅一点也不爱自己了,还会十分的讨厌自己,以后再也不想见到自己。 除此之外,他还在意着她对自己的看法,以及在意着她的想法。 这些,都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心情。 秋小君失去了耐心,心情变得烦乱,“你不走算了,你不走,我走。”气气的说完这句话,转身大步的走出门。 莫少霆没有追出去,见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开始一点点的相信,她确实不是两年前的那个向自己表白、说爱自己的白逐月了,现在的她,就如她刚才所说的那样,是真的已经不爱自己、不喜欢自己了。 原来,一个人爱着一个人也是有保质期的啊,她对自己的爱,已经过了保质期了,她已经把对自己的爱全都给了莫花魁。 想到这些,他觉得自己浑身瘫软,好像身上的力气全都被抽走了一般,“呃~”脸色暗了,眼神淡了,深沉的叹口气,一脸后悔的坐在沙发上沉思。 第21章 算计 秋小君相信莫少霆是个流氓,是个色狼,但是,一定不会相信他是贼的,生气的离开,留他在自己的家里,她并不会过多的担心他会在她的家里翻找出属于她的秘密。.tw[棉花糖小说网] 所以,她乘坐电梯到了负一楼的停车库,准备安心的去上班。 “啊,我的法拉利……”刚走到红色法拉利的旁边,她就看到了车身上的五道刮痕,气得她怒发冲冠,伸手摸一摸,呃,那刮痕可真够深的,“我靠,怎么会这样啊?”实在是太气了,脏话脱口而出,“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把我的车毁容的啊?呃,太可恶了,嫉妒我有辆新的法拉利也用不着这样吧……” 白天的时候,杰克几乎从不出门,自从秋小君做了她的邻居,他才比以前好了一点,偶尔会开门出来窜窜门,当然了,他窜门,也只是窜秋小君的门而已。 这一天的早上,他出门走到了秋小君的门前,见门是虚掩着的,疑惑的想一想,没有敲门就轻轻的推开了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走了几步,他看到了坐在大厅沙发上的莫少霆,心里好气,顿时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竭力忍着翻江倒海的不良情绪,貌似心平气和的问:“请问白逐月在吗?” 突闻其声,莫少霆很快的抬了抬头,看到面相俊美得犹如谪仙的他,愣了一秒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些戒备的看着他的脸,“你是谁?” “我住隔壁,是白小姐的邻居。”杰克笑道,“她在家吗?” “她不在家,你找她有什么事?”莫少霆对他没有半点的好感,声音有些偏冷。 “她上次在我那儿借了一本书,我想问问她有没有看完。”杰克轻轻的眨眨眼,不疾不徐的说。“如果看完了,我希望她今天就还给我。” “她去上班了,等她回来你再问她吧。” “好。”杰克面带笑容,上上下下的打量一下他,露出疑惑的表情,“请问你是白小姐的什么人呢?” 自己是白逐月的什么人呢?是她的初恋情人?是她的普通朋友? 他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愉悦的一笑,“呵呵,我是她的男人。” 听到他的回答,杰克的心口,隐秘的一闷,微微愣愣,看着他的脸,渐渐的露出将信将疑的神色,“你……真是她的男人?” “当然。”莫少霆面露自信,不过,见他有所怀疑的神色,心里面着实的不舒服,“怎么,我看起来不像是她的男人吗?” 杰克犹豫两秒,笑道:“像,挺像的,你和白小姐这段时间带回家的男人一样的英俊帅气。” 闻听此言,莫少霆顿觉自己的头顶上响起了一道闷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经常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 杰克俊眉一扬,貌似惊讶的看着他,“是啊,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他哑口无言,面色变得阴沉,好似被一股寒流袭击,从头凉到了脚。 “哦,抱歉,我还以为你知道她丰富多彩的私生活呢。”杰克看着他起了很大变化的表情,赶忙抱歉的说道,“白小姐回来后,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她是我告诉你她的这些事的,我走了,我改天再找她还我书。”说完,转过身隐隐含笑的走向门。 “你借给她的那本书叫什么?”不管遇到什么事,莫少霆的内心,都会比一般人强大许多吧,在杰克快要走出门时,他已收拾好了情绪,看着他的背影大声的问道。 杰克似乎没有想到他会有此一问,愣了两秒才转身看向他,想了想,笑着说:“叫《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声落,立马走出门。 杰克走后,莫少霆一个人陷入了疑惑之中…… 白逐月,你真的经常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吗? 他敢肯定如今的白逐月已经不是两年前的那个白逐月了,可是,他却不敢肯定,或者是说不敢也不想去相信她会变成一个滥交的、yin乱的女人。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就像一个庞大又神秘的谜团一样的困扰着他,让他欢喜,让他忧愁。 时间还有些早,秋小君把车子开到了离公寓最近的一家修车行,不仅要求修车师傅们修复好车子上的刮痕,还要求他们把车上的玻璃全部换成可以遮挡阳光的黑色玻璃。 吩咐好一切,她拦上一辆出租车到达向日葵集团。 那日她和莫花魁手拉手的在员工餐厅里共用午餐,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了她和莫花魁不同寻常的关系,谁都对她毕恭毕敬的了。她到了排练室,那位总是看她不顺眼的王老师,一看到她就是笑脸相迎。 “呵呵呵,白逐月,早上好,呵呵,你今天看起来真是漂亮啊,呵呵……”王老师看到她,立即讨好的笑道。 这种见风使舵的人,她见多了,敷衍的笑一笑,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 “今天,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待所有的模特站好了队形后,王老师站在最前方的台子上,对她们好心情的说,“下个星期,宏宇服饰有限公司将会举办一场盛大的春夏服装秀,我会在你们当中挑选三位最优秀的参加这次的走秀。” 她们这一批新模特,一共有五十多个人,里面最优秀的三位会是哪三位呢? 听到这个消息,模特们都很激动,都在猜测她们中的哪三位能够幸运的参见这次的走秀。 对于秋小君来说,能不能参加这次的走秀都无所谓,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你们当中,最优秀的三位分别是白逐月,夏晓玲,李爱。”那王老师笑盈盈的看看秋小君的脸,颇为大声的宣布道,“她们三位将会代表你们这一批的新人参加下周盛大的春夏服装秀。” 听到宣布的名单,有几个长相不耐的模特不服气了,时而充满嫉恨的看看秋小君,你一言我一语的窃窃私语。 a女:“怎么会有白逐月啊?” b女:“是啊?怎么会有她呢?” c女眼大皮肤白,长得颇为标志,看一眼秋小君,满脸嘲讽的笑道:“呵呵,她不是已经爬上我们莫总的床了吗,呵呵,不要脸的在床上伺候好了我们的莫总,王老师肯定会给她开后门啦。” ab女恍然大悟,捂着嘴,笑得刺眼,“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呵呵呵呵……” “这个白逐月啊,就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真丢我们模特的脸。”c女微微提高音量,继续嘲讽的说。“我真是不明白,我们俊美绝伦的莫总怎么会看上她这个骚货呢?啧啧,像她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真该……” 秋小君将这些话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本来,她打算不去计较的,可是没有想到那个女人不仅说个不停,还越说越难听,害得她实在是受不了了,柳眉隐隐皱皱,转身双手抱胸的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 “你叫什么?”她看着她算得上漂亮的脸,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很亲和的问。 那女人见她这般的友好,愣了愣才说出自己名字,“祝萌萌,呃……”她没有想到,刚道出名字,脸上就烙下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啪~’ 听到耳光的声音,包括王老师在内的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她们,看到那女人红肿起来的脸,惊讶得鸦雀无声。[..tw超多好看小说] 秋小君不以为然,嘴角上,仍旧带着那抹笑,“下次说刚才那些难听的话的时候,别让我听见,要不然,就不是一个耳光就能解决的事了。”亲和的说完这句话,她扭头看向还处于惊讶状态中的王老师,道:“王老师,你继续给她们上课吧,我昨晚没睡好觉,我要去莫总办公室补眠了,有什么事,你打电话到莫总办公室叫我就行。”声落,带着一份嚣张的表情,极为优雅的走出排练室。 看到她刚才的行为,听到她刚才的那一番话,在场的人,谁也不敢再说她的坏话了。 被她狠狠的打了一耳光的祝萌萌,也只是敢怒不敢言,捂住被打的半边脸,咬着牙满眼恨意的看着她的背影……白逐月,你以为爬上了莫总的床,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我告诉你,你嚣张不了多久的,你等着瞧吧,哼。 离开排练室,秋小君真去了莫花魁的总裁办公室。 “逐月,呵呵,你怎么来了?”看到她,莫花魁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高兴,走出宽大的办公桌,轻轻的搂住她的腰,再低头吻吻她光洁美丽的额头,“呵呵,是不是很想我?” “是啊,很想你,想得都快死了。”她也抱着他的腰,扬头看着他笑起来特别好看的俊脸,有些撒娇的说,“花魁,你呢?一个晚上没有见,你是不是也很想我啊?” “呵呵,当然。”莫花魁蹙蹙俊秀的眉,露出毫无疑问的表情,说完,又低了低头,准备吻上她那张味道极好的樱桃小嘴。 “呵呵,不要啦。”她笑着,头往后一扬,巧妙的躲开。 “亲爱的月,我想吻你。”他的脸上,写着‘猴急’二字,“别躲,让我吻吻你的小嘴。”边说,边凑上唇。 她就是不让他吻上,左手快速一抬,不松不紧的捂住他的唇,正二八经的说:“花魁,这个时候,你应该做你的正事,把你的正事忙完了,我再让你吻。” “真的?”莫花魁有些怀疑。 库自停库。“嗯,真的。”她点头,“你若是不相信,我们就拉拉钩。”说着,松开手勾勾小指头。 “拉钩?”莫花魁忍俊不禁,想了想,抬起手来和她拉钩。“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这种幼稚的小把戏,他从小到大都不玩的,可是对象是她,再怎么幼稚的事儿,他都觉得赋有意义。 拉完钩,秋小君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拿起一本杂志,随意的翻看起来。 莫花魁想着她的吻,全身都有了力量,坐回紫色的老板椅上,拿上一叠重要的文件正儿八经的翻看着,右手拿上一只金色的钢笔,时而在文件上龙飞凤舞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时而对着电脑屏幕,聚精会神的对照相关的数据。 有人说过,认真工作起来男人是最帅、最有魅力的。 秋小君大致的看完一本书,抬头朝他看去,刹那间就被他认真工作时的模样给深深的吸引了,偷偷的看了他好几秒才缓缓的转开视线,从报架上从新拿上一本书,一页一页的翻看。 或许是因为昨晚莫少霆的打扰,她真的没有睡好的缘故吧,没看多久,她就犯困了,抱着那本书,闭上眼睛睡在了沙发上。 快到中午的时候,莫花魁终于完成了手上的工作,伸个懒腰,看到在沙发上睡着的女人,心里泛起一阵阵美妙的甜,起身轻轻的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一脸温柔的看着她的美丽睡脸。 他静默的看着,越看越觉得她就是童话故事里的睡美人,看得越久,眼睛里有一种叫做深情的东西就会越来越多,越来越浓密,渐渐的,心脏跳得时快时慢,呼吸也变得不规律,紧张的缓缓俯下头,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唇,缓缓的伸出舌尖,像羽毛一样的轻扫着她的上下唇瓣,实在心痒难耐时,也只是用舌尖微微的顶一顶她上嘴唇与下嘴唇之间的唇缝而已。vstv。 此时此刻,她就是他心头唯一的一块稀世珍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着手里怕摔了,怕弄醒她,几乎都屏住呼吸了,吻得是那么的小心,吻得是那么的珍惜,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 他的动作再怎么轻柔,秋小君也是会有感觉的,觉得嘴唇被什么东西弄得痒痒的,柳眉轻轻皱皱,动动唇,缓缓的咽下一口口水。 就在她动唇的那一秒,莫花魁实在是受不了了,舌尖立即伺机而动,猴急的窜入她湿湿润润的小嘴里,随即幸福的攻略城池。 如此一来,秋小君也就不得不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用力的抵住他不知何时发起烫的胸膛,“别……” “不许耍赖,你说过,我做完正事就让我吻的,我已经做完正事了。”莫花魁当然不会就此罢手,两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看着她的脸低哑性感的说。 他此时的脸庞,月牙般的温暖。他此时的眼睛,写满深情。 这个时候的他,好似一个明媚诱人的王子,秋小君不忍心拒绝了,也莫名其妙的不想拒绝,美丽而水灵灵的大眼睛轻轻的眨眨,选择不再说话,表示自己默认他可以吻自己。 莫花魁,笑了,笑得温柔又迷人,缓缓俯下头,动情的吻上她的唇,慢慢的闭上眼睛,发至内心的缠绵的吻着她,时而舔舐,时而轻轻啃咬,时而啧啧有声的吮吸…… 他的吻,是美妙的,秋小君被他带领着,也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在他的舌头窜入口中时,丁香小舌还情不自禁的和他互动起来…… 吻,是那么的美妙,它可以叫一切诞生。 唇与唇,在耳鬓厮磨着,舌头与舌头,相拥在一起,一会跳起浪漫的华尔兹,一会儿跳起热情的探戈…… “嘀嘀嘀滴答滴答……” 两人吻得忘乎所以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唔~花、花魁,你电话响了……”听到手机的来电铃声,秋小君这才醒悟了过来,眉心隐秘的皱皱,用力的推开他,“别再吻了,快接电话。” 莫花魁满脸的迷离,两只眼睛紧盯她被自己吻得发红泛肿的唇,“亲爱的,我们继续吻吧,我不想接。”万分留恋的沙哑说完,又欲吻上她的小嘴。 这个时候,秋小君突然想起了自己因为他而自杀的妹妹,心里忽的泛起一丝厌恶呕吐的感觉,赶忙的避开他的亲吻,气恼道:“呃,不要啦,听我的话,快接电话。” 见她的脸色起了大的变化,莫花魁不敢造次了,瘪瘪嘴,起身走向办公桌,拿起桌面上的手机准备好好的训斥打来电话的人,一看屏幕,见是欧阳健宇打来的,心里有再多的火,再多的怨,也都憋了住,看一眼秋小君,和颜悦色的摁下接听键,“喂。” “晚上一起吃饭吧,我想知道昨天晚上在酒吧你和莫少霆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欧阳健宇在电话那头声音微沉的说。 “ok。” 秋小君已经坐正了身,待他挂了电话,走到他面前,顽皮的把玩他颈脖上的红色领带,“谁打来的电话啊?” “健宇打来的。”他看着她的脸,笑着说,抬手看看腕表,发现已经是该吃午饭的时间了,“12点半了,走,我们去吃午饭。”说着,自然的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今天中午你想在哪里吃?是好吃街的陶然居,还是周阳路的泰国餐厅?” “呵呵,花魁,我想在我们的员工餐厅吃午餐。”她毫不犹豫的笑着说。 “又是员工餐厅啊?”莫花魁有点不能理解了,停下步子疑惑的看着她,“逐月,你怎么这么喜欢在员工餐厅吃呢?” 她快速的想了想,抬手轻柔的抚摸他精致的脸庞,有几分邪魅的迷人笑道:“因为我要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找了一个又帅又多金又温柔体贴的男朋友。” 闻听此言,莫花魁愣了愣,忽然又高兴的笑了起来,“呵呵哈哈,你倒是挺坦诚嘛,呵呵哈哈,你这么的坦诚,就不怕我认为你是爱慕虚荣的女人吗?” “不怕。”她摇摇头,露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两只手缓缓的勾住他的颈脖,“花魁,如果我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不会。”他宠溺的看着她不施粉黛也十分性感美丽的脸,毫不犹豫的笑着说道,“爱慕虚荣不是什么错。” “呵呵,花魁,你真好。”听他这么说,她的眼睛里有了深情的色彩,踮起脚尖在他薄润的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随即再柔情似水的赠送他三个字,“我爱你。” 当她对自己说出‘我爱你’的时候,莫花魁不仅感觉自己的心里吹来了春天的风,还开满了春天的花,唇角扬起一个最好看的弧度,也毫不犹豫的对她说出爱的话语,“逐月,我也爱你。” 她,笑了,笑得很美丽,正面看,好似一朵曼珠沙华,侧面看,则更似一朵罂粟花。 两个人再一次登对的到了员工餐厅。 这一次,秋小君选择坐在了一个比较显眼的位置,嘴角含着一抹迷人的浅笑,从容的面对周围的同事们投来的羡慕、嫉妒的目光。如果说羡慕和嫉妒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她肯定死了千百回了。 莫花魁心情愉悦,吃午餐的时候,常常会把自己餐盘中的美味食物夹到她的餐盘中,“这个又好吃又营养,你多吃点。” 再怎么营养美味的食物,秋小君也不会感兴趣的,可是为了不让他起疑,不得不露出一副开心嘴馋的模样,横下心,连续吃了好几口,扭扭头,不经意的对上坐在不远处的祝萌萌投来的充满妒意与恨意的眼神,突然觉得很好笑,笑一笑,对莫花魁撒娇的说:“亲爱的,我要你喂我。” “呵呵,好。”莫花魁乐意之至,无视周围员工的各种目光,亲密的喂她吃下一口口的美食。 自从成了鬼后,秋小君从未吃过这么多的食物,肚子开始隐隐的痛了,眉头隐秘的皱皱,笑着站起身,“花魁,我去一下洗手间。”声落,快步的朝洗手间走去。 坐在不远处的祝萌萌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她去了洗手间,立马悄悄的跟上,进了洗手间,听到她入厕的那扇小门里传出呕吐的声音,脸部忽的一黑……白逐月,你怀孕了?呃,你这种贱女人,怎么有资格怀上莫总的种呢?你今天在排练室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我耳光,休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哼。 她的脸色渐渐的露出阴狠毒辣的色彩,忽然的想到一个计策,待洗手间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立即将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大量的涂抹在秋小君入厕的那扇门的门外,做好这一切,迅速的离开洗手间,坐回到原位上,等着秋小君发生意外。 几分钟后,秋小君打开小厕门走了出来,没有注意到地上的洗手液,猛的滑倒在地。“呃啊~” 好在她是鬼,即使是重重的摔倒在地,也屁事没有,只是受到了一点惊吓而已,爬起身,看到地上的一滩洗手液,脸上满是疑惑,“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洗手液啊?”想了想,找出托帕把地上的洗手液清理干净了才走出洗手间。 祝萌萌见她平安无事的走了出来,是一脸的不甘心……白逐月,这次是你走运,下次,哼,就不一定了。 第22章 老板好妖孽 晚上莫花魁和秋小君并没有在一起,一个答应了要和欧阳健宇一起吃晚饭,顺便谈点事,一个呢,是要去燕尾蝶酒吧上班。.tw[棉花糖小说网] 入了夜,燕尾蝶酒吧便是热爱夜生活的人们的天堂,迷离闪烁的光线,劲爆热辣的歌舞,引诱出无数的欢歌笑语,勾勒出一幕幕风花雪月的情景,描绘出一幅幅纸醉金迷的画卷。 秋小君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环境,穿上紧身的工作裙装,端着一托盘的酒性感的穿梭在人群中。 这天晚上,杰克很早就到了酒吧,进了老板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黑色的老板椅上。 他漂亮过度的妖冶俊脸,一如既往的透着病态的白,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对面墙上的一个大屏幕。当看到扎着马尾的秋小君端着啤酒熟练的穿梭在人群中,他气定神闲的状态,被大大的干扰了,眼睛微微的眯一眯,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刻不容缓的冷声命令:“马上把白逐月带到我办公室来。” 秃头经理的办事效果倒是挺快的,两分钟的时间就将秋小君带到了他那间布置得豪华又得体的办公室,向他点点头,立即恭谨的退下。 “老板,你找我什么事?”秋小君站在他宽大的办公桌前,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脸,有点不耐烦的问。 “你可真是个滥情的女人。”杰克也看着她的脸,想到某些事,牛头不对马嘴的对她说出这句话来。 “你说什么?我、我滥情?”这话让秋小君又惊又气又觉得好笑,“呵,我滥情又怎么样?我再怎么滥情,你也管不着吧?” 杰克面色一暗,“你是一个女人,怎么就不懂得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呢?” “一个女人,就非要懂得什么叫做礼义廉耻吗?”她不以为然的反问,“你把我叫到你办公室里来,就是要为我上一节关于礼义廉耻的思想品德课?” “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杰克无所谓的冷道,站起身走出办公桌,像一道墙一样的站在她的面前。 他和她站得很近。 秋小君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上正散发着一股强大的寒气,心,隐秘的一冷一缩,“抱歉,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并且,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我没兴趣听你讲课。”竭力镇静的冷笑着说完,她转身就要走,“呃~”没有想到,他是那么的眼疾手快,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压在了冰冷的办公桌上。 杰克牢固的压着她的身体,琥珀色的眼睛,满载寒意,轻启红唇,冷幽幽的说出几个字,“不想听,也得听。” 他紧紧的压着自己,让她有着一种窒息的难受感觉,两手奋力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出。 挣扎中,她惊愕的发现,他的身体居然比身为鬼的自己还要冷,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紧紧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苍白俊脸,“杰克,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声音,竟莫名的发着颤。 杰克邪魅的冷冷一笑,“这还用问吗?我当然是男人了。” “……”他的不承认,让她一阵无语。 “以后,别把那些男人往家里带,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应该自重。”杰克一边冷冷的柔声说,一边抬起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将一个温柔却冷漠的男人演绎得淋漓尽致,“滥交,会得艾滋的,你不仅是我的邻居,还是我的员工,我真的不想你英年早逝。” “这些话,你怎么不早一点跟我说呢?”这个时候,她强装镇定,可是声音,仍旧有着一丝颤意,“我告诉你吧,我现在已经是一个艾滋病毒的携带者了,你、你最好离我远点。” 她这样说,杰克倒是高兴的笑了,紧锁她隐隐透着些许害怕的美丽脸蛋,特别低柔的问:“如果我不怕呢?如果我也是艾滋病毒的携带者呢?” “……”她怔了,脑子突然很乱,无法判定他的话是真还是假了。 “白逐月,其实我也有,不如,我们两个以毒攻毒吧。”在她发怔时,他低下头,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随即快速的含住她柔软却冰冷的耳垂。 “呃~”那个刹那,秋小君有种浑身通了电的感觉,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感知他身上比自己强大许多的神秘力量,心头紧张又害怕,一边竭力的挣扎,一边愤恨的怒骂,“杰克,你、你给我起来,别、别对我这样。” 她挣扎得再厉害,杰克也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动着唇舌,技巧性的吮吸敏感的耳垂,直到她的耳朵都红了起来,这才转移了地方,吻上她特别性感的白皙颈脖,特有耐心的在上面吻出一朵朵鲜艳的花儿…… “呃,走开,死杰克,你再这样,我、我会不客气的……”她紧张极了,更是气到了极致,恨不得立马宰了他,“呃啊~我告诉你,我不是人,我……” “我知道你不是人。”他停下动作,看着她的脸,一脸魅笑的打断她的话,“你……是一只勾引我犯罪的小妖精。”声落,猛的吻上她娇艳欲滴的小嘴。 ‘咚咚咚……’ 呃,太不凑巧了,就在他的舌头准备探索她更多美好滋味的时候,竟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他杰克好像相信她的这张嘴,他是迟早都会吻上的,也并不急于一时,停止攻城略池的动作,扭过头,眼神偏冷的看向门,“什么事?” “老板,高博达又来我们酒吧捣乱了。”门外是那位秃头经理的声音。 闻言,他既不气愤,也不懊恼,“知道了,我马上就出来。”平静无波的说完这句话,这才放开了秋小君,对她有几分严肃又有几分暧昧的说:“就在这里等我,我会很快的处理好事情的。”声落,立即转身走出门。 秋小君听到高博达的名字,心里甭提有多气愤,待他离开了办公室,站直身看到对面墙上的监控屏幕上正显示着高博达带领一群人在酒吧大厅里乱砸乱打人的可恶行径,真恨不得一脚踢掉高博达飞扬跋扈的嘴脸。 高博达带着一群手下浩浩荡荡的来到燕尾蝶酒吧,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吧酒吧大厅里的各种设施设备砸得个七零八落。如此一来,酒吧里的客人都被吓跑了,原本充满欢乐与热闹氛围的酒吧大厅,一下子布满阴霾。 杰克单手插兜,不疾不徐的走到大厅,看看周围吓得瑟瑟发抖的员工,微微含笑的看向坐在一张沙发上的高博达,“高先生,今天怎么发怎么大的火啊,谁惹你生气了?” 有些奇怪,这次,高博达竟没有带着那位白云道士,吸食一口上等的雪茄,眯着眼睛的看着他,冷恶道:“甭给我说废话,不想老子烧了你的店的话,就马上把名叫白逐月和林安安的这两个人给我交出来。” 杰克微微的想一想,淡笑道:“真是抱歉,我那位名叫白逐月的员工今天没来上班,今晚,我只能让你带走林安安了。”说完,转转身,朝一个角落走去。 那个角落,有一张桌子,林安安就躲在桌子底下,身穿白衣白裤,瑟瑟的发抖着,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谁都没有注意到林安安躲在那个地方,可是他却注意到了,走进,蹲下身一把抓出躲在桌子下的他。 “老、老板,我求你,别、别把我交给他们。”林安安抖得更厉害了,脸色惨白,吓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他们都是十恶不做的坏人,他、他们会弄死我的。” 这个时候的杰克,像一个撒旦,看着他充满恐惧与哀求的脸,微微的扬唇一笑,冷漠的柔声道:“这我就管不着了,我只想让我的酒吧得到安宁。”说完,力大无穷的将他拖到高博达的面前。 高博达像是急着某事,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金表,他只交出了林安安,没有交出白逐月,他也不和他计较了,扬扬手,示意几个手下带走林安安后,便站起身带着一大群手下大步的往外走。 “慢走。”杰克笑脸相送,滴水不漏的表现出一个怕事又不怕事的人该有的表现,待高博达的人通通走出了酒吧,脸上的虚假笑容这才完全的消失掉,毫无心疼之意的看看被砸坏的设备,转身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走到秃头经理的身旁,步子微微一停,吩咐道:“把现场整理一下,整理好了就下班。” “是,老板。”秃头经理立即点头。 秋小君呆在他那间安装了监控屏幕的办公室,自然将林安安被高博达带走的画面看在了眼里,待他走进办公室时,办公室里已经没有秋小君的身影了。 看不到她人,他也不怎么急,高高在上的坐在老板椅上,微微的翘起嘴角,若有所思的看着正放映着男男女女的员工们正在整理大厅的繁忙画面。 高博达一群人把林安安带到了停车场,在高博达的示意下,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把林安安打得满地打滚,不管他怎么哀求都不停手。 “呃~呃啊……求求你们,别、别打了,呃啊……啊~”林安安痛极了,一张秀气的脸满是血迹,“啊~呃啊……别打我了,呃啊……” 高博达双手叉腰的站在停车场靠里的位置。 他始终相信,林安安和白逐月就是诱饵,只要狠狠的欺负他们,那只与他作对的鬼就会出现的,看看停车场入口的位置,冷血的吩咐道:“给我狠狠的打,打死了也没关系。” 他这话一出,几个手下打得更是卖力了,纷纷上前,对卷缩在地的林安安一阵狂乱的拳打脚踢。 就在林安安快要被打死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忍者服装,脸戴黑色面具的人从入口处急速的闯了进来,“妈的,你们这些杂碎,给我立刻住手。” 这位神秘黑衣人,正是秋小君。 看到她,高博达满脸都是恨意,想起自己第一次被自称黑玫瑰的她在这个停车场里狠狠教训的情景,恨不得立即把她大卸八块,“黑玫瑰,你终于出现了。” 秋小君看到躺在地上,已经陷入昏迷的林安安,内心愤恨到极致,看着他那张飞扬跋扈的嘴脸,用浓浓的鼻音说道:“姓高的,我看你是不记得我上次在这里给你说的话了。我这人说话算话,今天,非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不可。”声落,聚集全身的神秘力量,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他,“高博达,你受死吧,呃啊……” 她万万没有料到,就在她快要跳起身踢中高博达头部的时候,一个贴有道符的八卦盘忽的从前方飞射了过来,精准的砸中了她的胸口。 “呃啊~”那个刹那,她最为敏感的心口处立即涌起一阵致命的绞痛,身子不由得重重的摔倒在地。 那道道符已经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胸口处,经过这重重的一摔,她怎么爬也爬不起来了,转眼的功夫,成了一只仍人宰割的羔羊。 见她已经被制服,隐蔽在柱子后的白云老者这才现了身,手拿一张一米长的阴阳八卦图,一边朝她走进,一边厉声的说:“厉鬼,今夜就是你生命的尽头,以后,休想在人间作怪。”说完,不苟言笑的展开阴阳八卦图盖住她的身体。 “呃啊~啊~呃啊……”那八卦图盖住身体的那一刻,秋小君难受极了,感觉全身都着了火,美丽的脸,完全痛得扭曲,“呃啊~不要……啊……呃啊……” “啊哈哈哈,啊哈哈……你这只女鬼,也有今天啊?啊哈哈……啊哈哈……”高博达就站在边上,她越痛越难受,他就笑得越是愉悦开怀,“啊哈哈……今天,你他妈的就滚回地狱吧,惹我高博达,就是这样的下场,啊哈哈啊哈哈……” “呃啊……呃啊……啊……”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心力教训他了,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像被火烧一样的灼痛着,“啊……呃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觉得自己已经在慢慢的融化了。 她知道,她两年前就是一个死人了,所以,她其实一点也不害怕死亡,可是,她却害怕遗憾,因为,她始终谨记着妹妹的死,妹妹的仇。 今晚,我真的会魂飞魄散吗? 不,不,我一定要狠狠的惩罚莫花魁,让他尝到被爱的人抛弃的滋味,让他痛苦到用自杀的方式去另一个世界陪伴妹妹。 不,妹妹的仇没有抱,我就不能死。 不管再怎么痛,她的心中,也想着妹妹的仇,所以,她一点也不想死了,全身,在痛苦与煎熬中拥有了无限巨大的求生欲望,挣扎中,两手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抠出一个深深的痕迹,在十个手指流出血的那一秒猛然的坐起身,闪电般的扯开折磨着她的阴阳八卦图。 白云老者见状,两手一弹,又迅速的将两张道符贴在了她的身上。 “呃呃……呃啊……”那道符实在是厉害又神奇,秋小君的全身又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的难受,“呃啊……”她实在受不了了,身体再一次的倒在地上,痛得在地上直打滚,“呃啊……啊……好痛……好热……呃啊……” 时间控制得刚刚好,就在她觉得自己就快要烟飞灰灭的时候,没有想到,那个曾经救过她的神秘黑衣人闪电般的出现在了附近的一辆白色轿车的车顶上,不待周围的人反应过来,就一个飞身跳跃到了秋小君的身边,扯掉她身上的道符,快速的抱起她。 “呃,怎么会有两只鬼?”看到这样的一幕,高博达笑不出来了,急忙的躲到白云老者的身后,惊恐的看着抱着秋小君的神秘黑衣人。 看到突然出现的神秘黑衣人,白云老者的脸上顿露惊讶,愣神一秒,急速朝他飞去数张道符。 神秘黑衣人气质非凡,见道符飞来,不闪也不躲,一手抱稳秋小君,一手帅气一扬,精准的接住飞来的全部道符,白色面具下的性感嘴角悄悄的一扬,手中的道符瞬间的燃烧成灰烬。 “啊?”看到这一情景,白云老者惊讶至极,不可思议的看着戴着面具的他,躲在他身后的高博达,以及周围的人也全都傻了眼。 “老妖怪,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最优秀的鬼,你的这些宝贝,是伤不了我的,还是节约起来对付其他的鬼吧。”神秘黑衣人有几分得意的冷笑道,声落,修长的身体快速的朝后飞起,抱好秋小君翩然的消失在停车场。 高博达见他们两个消失了才敢站出白云老者的背后,看着白云老者若有所思的脸,双手叉腰的气愤问道:“白云老先生,你不是说你最新研制出来的道符可以对付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鬼吗?为什么那只鬼一点也不怕你的这些新道符?” “这……”白云老者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发白的眉毛皱得深深的。 这次,神秘的黑衣人并没有将秋小君送回家,而是把她放到了燕尾蝶酒吧的门口就飞入了黑夜之中。 通过短暂的休息,秋小君的身体好了许多,站起身扬着头的看着他快速消失在黑夜中的神奇画面,忍不住的大声问:“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结果让她失望,他什么也没有回答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突然的出现,快速的离开,活像一个做了好事不留名的英雄。 劲谈光劲。这个世界上,真的有活雷锋吗?vstv。 这个神秘的男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总会在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及时的救自己呢? 种种疑问围绕在她的头顶了,看着那布满神秘的浩瀚夜空,她突然的想到了一个人,摘掉脸上的面具,转身快速的走进酒吧,径直的走进杰克的那间豪华的老板办公室。 只见杰克正襟危坐,看到不敲门就直接闯进办公室的她,皱皱俊眉,一脸不悦的问:“你去哪里了?我不是叫你在这里等我吗?” “……”她没说话,见他这会儿坐在办公室里,还有些泛白的脸上,满是狐疑。 “你怎么了?”杰克注意到她变差的脸色,又貌似担心疑惑的问。“脸色怎么这么差?是身体不舒服吗?” 她的身体好多了,并没有感到不舒服,只是有个天大般的疑惑困扰着她,让她的心闷闷的。想了想,她看着他苍白的俊美,一本正经的说:“杰克,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是那个救了我两次的黑衣人?” “你在说什么?”杰克露出满脸的不解,“白逐月,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黑衣人,什么救了你两次,这些话,我听不懂。” 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那个救自己的神秘男人,不是杰克吗? 秋小君的脑子,有些乱了,“呃~”眉头紧皱的叹口气,转身就走,“是我弄错了。” 杰克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隐隐的笑了笑,随即从老板椅上站起来,一边快步的跟上她,一边在后大惑不解的追问,“白逐月,你别走……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离开我的办公室去哪里了?为什么身上穿的是夜行衣,你到底遇到什么事了……” “呃,你不要再问了,我遇到什么事都和你无关。”她突然十分的厌烦他,加快速度的走出酒吧。 他紧跟在她的左右,“怎么会和我无关呢?我可是你的老板。” “呵,你只是我的老板而已。”她可不觉得老板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别跟着我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老板就是衣食父母,我真心的把我店里的员工当做我的儿女。”杰克仍旧不闭嘴,越说,就越发的语重心长,“你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邻居,我对你这个女儿偏爱一点,也是人之常情……我看得出你有心事,你不妨对我说说你的心事,说不定我能为你排忧解难,指点迷津……” “呃,天啦。”她的耳朵都快听炸了,一万个搞不懂,这个外表俊美而冰冷的男人这么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忽的停住脚步,转身恶狠狠的瞪着他,威胁道:“死杰克,你别跟着我,我是女鬼,你若是再跟着我,小心我一口把你吃掉。” 闻言,杰克愣了,睁大琥珀色的眼睛,傻傻的看着她的脸,过了一两秒,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呵呵,白逐月,你胡说,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呵呵,就算有的话,女鬼也不会长得像你这样丑吧。” “……”她无语到家,好半天才很不服气的说出话,“你这话什么意思啊?难道我长得很丑吗?嗯?” “呵,你跟人类比起来的话,长得倒是一点也不丑,可是,如果跟女鬼比起来的话,那肯定是女鬼中最丑的。” 他的这些话,听得她很纳闷,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脸,“听你这么说,意思是,你见过许多女鬼?” “啊哈哈,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鬼,我那能见到女鬼啊。”杰克赶忙的笑道,“我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喜欢看《聊斋》,你看那里面的女鬼女妖,是不是个个都比你漂亮啊?呵呵哈哈……” “《聊斋》?”她晕。 这一个晚上,两人乱七八糟的说了许多的话,最后,渐渐的冰释前嫌,秋小君坐上他的兰博基尼,和他一起回到了公寓。 “白逐月,今天和你聊得很开心,祝你今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杰克走到自己的房门前,在进门前,扭头对她这样的笑着说道。 “呵,谢了,我也祝你今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明天见。”她礼尚往来的笑说,声落,开门走进屋,利索的关上房门。 见她进了屋关了门,杰克那张独一无二的俊脸,毫不避嫌的露出了一个特别鬼魅的笑容,看着她的那道房门,神秘的想了些什么,这才优雅的进了自己的屋中。 海逸酒店的一间豪华包房里的餐桌上,坐着两个风格大不相同的玉质金相的男人,他们是同母异父的两兄弟,一个沉稳儒雅,一个邪魅俊美。 “说吧,昨晚,你和莫少霆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了。”吃饱喝足,欧阳健宇放下碗筷,看着坐在对面的莫花魁,一脸正经的说。 这件事,莫花魁并不想多说什么的,可是,或许是多喝了几杯酒的缘故,有些话,渐渐的觉得不吐不快了,笑一笑,点上一支香烟,有些气愤的说:“哥,莫少霆昨晚真是太欠揍了,明知道逐月是我的女朋友,他还想染指她。” 欧阳健宇有点惊讶疑惑了,眉宇隐隐的暗沉些许,“不会吧?他莫少霆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哼,什么不会啊,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现在是看透他了。”想起昨晚莫少霆在燕尾蝶酒吧的后花园强吻秋小君的画面,他就满肚子的气,“以后,我们都别再和他来往了。” “……”欧阳健宇没说话了,暗暗的想,这样就和他莫少霆断绝来往,漠视这段时间以来和他建立起来的友谊情和兄弟情,是不是有些意气用事了? 第23章 悲催的第一次 这个晚上,秋小君真的累了,想着某些事,觉得心力交瘁,尤其当她想到在停车场险些被那位白云老者用道符和阴阳八卦图弄得魂飞魄散的事,还会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 快速的洗了个澡,她便回到卧室倒床就睡,希望睡一个好觉后,自己能有一个好心情,更积极的面对明天。 半夜十分,她睡着了,没过多久,窗外忽然狂风大作。 她睡觉前忘记了关窗户,一阵阵的大风吹起了深色的厚重窗帘,在风的支配下,那窗帘便张牙舞爪的乱舞了起来,与风和空气摩擦,发出一阵阵阴森恐怖的声音。 ‘呼~呼~呼哧~呼~呼哧~’ 氛围如此的异常,环境如此之恶劣,她再怎么累,也得醒了,睁开眼,看到被风吹起来的窗帘,赶忙的坐起身,准备下床去关上窗户,不料刚刚坐起身,一只红似血的娇艳玫瑰忽的就从窗外飞射了进来,精准的落到她洁白的床上。 “呃~谁?”那个刹那,她惊恐万分,立即扯过床单,快速的裹住自己光裸的身体,两眼仔细的一看,赫然看到一个黑色身影头朝下的悬挂在窗户外,“你是谁?你、你到底是什么鬼?” 俗话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可是鬼见鬼,就吓得她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不是鬼,我是替天行道,匡扶正义的夜行侠。”那悬挂在窗外的黑影声音动听的说。 他的声音再怎么动听,秋小君也听出他是一个男人,看看床上的那一朵有种某种寓意的红色玫瑰,强装镇定的厉声道:“我不管你是夜行侠还是白行侠,我都对你没有兴趣,马上给我离开。” 那黑影动听的笑了,“呵呵呵,你对我没有兴趣,我对你,倒是兴趣十足。”不疾不徐的说完,黑色的身影竟闪电似的站在了她的床头。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的夜空出现了一轮皎洁的圆月,月光幽幽,多情的洒落在她的卧室里。 借着月光,秋小君看清了站在自己床头前的黑影,他头戴黑色礼帽,脸戴白色面具,身穿黑袍。 “是你?”见是救了自己两次的他,她悬在嗓子眼的心这才落回了肚里,两手扯着洁白的被单捂住自己的胸部,扬着头,既充满感激,又充满好奇的看着他,“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鬼吗?你是救了我两次的救命恩人,可否摘下面具让我看看你的脸?”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是鬼,我是夜行侠吗?” “……”她无语,心里懊恼又疑惑的想,就算是白眉大侠和蜘蛛侠,也不可能像他这么厉害吧? 就在她愣神的瞬间,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身边,微微弯下身,伸手勾起她精致好看的小下巴,音色暧昧的说:“我是夜行侠,你是黑玫瑰,我们两个,刚好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一对。” 闻言,她的心,变得很不安,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具脸,一对好看的柳叶眉,不安的皱了起来,“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今晚,我要你。” “什么?”她顿时大惊失色,身子快速的往床的一边移,裹紧床单,充满戒备的看着他,“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你不是救了我吗?你、你刚才不是说,你是替天行道,伸展正义的夜行侠吗?” “呵呵,你说得没错,可是,我是一个男人,在某个方面,是很需要你们女人慰藉的。”他理直气壮的说,“我救了你两次,我要你以身相许的报答我对你的救命之恩,不过分,也不为过吧?” “……”好像,确实是这样,一时之间,她找不出反驳的话。 神秘男优雅的爬上床,像一只无比高贵的长毛黑猫,慢慢的靠近她,“相信我,我有能力救你,就一定会在床上给你至高无上的快乐的。” “你、你走开,我、我不需要那种快乐。”她开始怕他,恼他,恶心他了,无比警惕的看着靠过来的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踢出窗外,“你别过来,你、你要是再过来,我会对你不客气的,到时,休怪我没有念及你的救命之恩。” “呵呵呵,是吗?”她都那么的生气了,他的心情,倒是十分的好,靠近了她,某只修长好看的手又捏住了她的下巴,“呵呵,你真像一个贞洁烈女啊,这样的你,我很喜欢,今晚,你有什么招就尽管使出来吧,我会陪你好好玩的。”声落,抬起另一只手,欲扯掉她身上的被单。 惊停有惊。“呃,可恶。”还好,她保持着高度的戒备,很快的挥开了他的手,与此同时,右脚狠狠的踢向他的身体,哪知右脚刚一抬起,就被他的一只手用力的钳制了住,害她怎么动也无法收回那只腿。 “哦,真是一只百年难得的美腿啊。”他看着她的那条腿,戏谑的柔声笑说,“呵呵,想必,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很美吧。” “你这个色狼,马上放手。”她气极了,小脸紧绷着,一边咬着牙的骂,一边用力的挣扎,忽然灵机一动,腾出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一个钢铁雕塑用力的砸向他的头,哪知他是那么的灵敏,竟快速的闪躲了开。 “哦,你想打爆我的头,啧啧,你也太暴力了。”他夺过她手中可以置人于死地的雕塑,看着她的脸,很不欣赏的说,“你就是以这样的方式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吗?你要是打爆了我的头,下次那个老道士再找你麻烦的话,可就没有人救你了。” “哼,我现在已经看清你的真面目了,你是个混蛋,你是个色狼,你是个禽兽,我才不要你再救我了呢。”她下巴一扬,看着他一点也不恐怖的面具脸,铮铮铁骨的说道。 “下次遇到危险,真不要我救了?”他微微愣愣,有点不可思议的问。 “对。” 见她这么的有气节,他又忽然的笑了,“呵呵,那好,那么,你今晚就用你的身体好好的报答我对你的两次救命之恩吧,报了恩,我或许不会再救你了,也不会再纠缠你了。”声落,大力的扯开她身上的被单。 他的速度又快又有力,她身上的被单全都被他扯开了,她赤条条的身体瞬间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被单扯开,真是一览无遗啊。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凹凸有致,她的肌肤,是那么雪白美丽,每一个地方,都像一个巨大的宝藏一样,有着强大的吸引力。 他好像看得都要流口水了,在昏暗的光线下隐隐若现的喉结动了又动。 被他看光了身子,秋小君定是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心里愤恨到极点,心一横,嗖的撑起身,站在床上,就光着身体的朝他挥拳而去,“你去死吧。” 他的力气远远比她大,他的警惕度和敏锐度,也远远的超过她的,在她挥拳而来的那一刻,他身子一闪,再快速的施展一个擒拿,不到三秒的时间,就将她制服,动作漂亮的将赤身裸体的她面朝下的压制在床上。 “呃……啊……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她气得冒烟,即使知道挣扎是徒劳的,也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听到没,马上放开我……” 他牢固的压制着她,面具下红似血的性感嘴唇鬼魅的扬扬,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的说:“小妖精,我就知道你会不从,所以,特意给你定制了一份礼物,希望你会喜欢。”说完,一只手往黑袍里探去,很快的拿出两副泛着金光的手铐来,不忘恶作剧的故意在她的眼前晃一晃,“呵呵,喜欢吗?” 妈的,她要是喜欢,那她不是傻子就是白痴。 “可恶,我不喜欢,这东西还是留着你自己用吧。”那两副手铐金灿灿的,说有多刺眼就有多刺,气得她脸部扭曲,“快点放了我,你这样对我,小心我以后一定报复。” 他不以为然,“你若是有那本事,那以后就来报复我好了。”一边云淡风轻的说,一边用手铐巧妙的把她的两只手交叉的铐在床上。 “呃……”她咬紧牙,使劲的挣扎,欲挣开他的破手铐。 他好心情的轻笑出声,“呵呵,小妖精,你别再白费力气了,这是两副用特殊材质制造出来的手铐,你越想挣开它们,它们就会铐得你越紧的。” “呃,可恶可恶。”她欲哭无泪,内心近乎崩溃,“你这个大混蛋,大色狼,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断子绝孙,生的小孩没pi眼。” “呵呵,骂吧骂吧,等会,你就没有力气骂了。”不管她怎么骂,他的好心情也丝毫不会受到影响,身体压住她修长的双腿,两手蛇一样的抚上她冰清玉洁的肌肤。 他,正在做着那种事之前的前戏呢。 两只并不温暖的手,一遍又一遍的抚摸她身体上的每一个敏感处,是那么的赋有耐心和‘爱’心,好似,他很希望她会享受到自己给予她的抚ai。 “呃,挪开你的破手。”身体,是诚实的,在他别致的抚摸下,她的身体真的很享受,可是,她的大脑却备受着折磨,想着他下作的行为,心里真觉得恶心,“你这个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砍掉你的手的……呃啊……”突然,他的手莫到了她最为私密的地方,她猝不及防,害她骇然抽吸。“混~蛋……” 他好像专心致志的探索着她的身体,也不和她说什么话了,确定她被自己面朝下的烤着是看不到自己的脸的,这才缓缓的揭开了脸上的白色面具,露出一张足以倾国倾城的俊脸。 他的俊脸,泛着病态的白,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泛着冰冷的光,他的那两片唇,和床上的那一朵玫瑰花一样,血一般的红着,好似,他咬过人,喝过血似的。 这些,都是瑕疵,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组装在他的那张脸上,竟然是那么的完美,好似正印证了那句话,这个世界上,不完美的东西,或许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 面具解开,没有了阻挡,他,可以零距离的爱她、疼她了,红似血的性感嘴角翘起一个迷死人的弧度,低下头,一点一点的吻上她的美背…… “啊……”那个刹那,秋小君满腹气愤,可同时,又满是惊讶和疑惑,因为他的唇,居然比她的肌肤还要冰冷。 他的唇,是冰冷了,理应说,他吻她的话,她是不会感到舒服的,可是奇怪的是,她的身体却十分的享受他冰唇的细密服侍。 时间好像很漫长,他,几乎吻遍了她的全身,带给她一阵阵异样的战栗。 “呃,别、别吻我那里……”她的脸,早就红透了,在他吻上最敏感的地带时,那脸蛋简直要红出了水来,“听到没,哪天我变得强大了,小心我剜掉你的嘴巴和舌头……” 呵,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嘴硬? 他隐隐笑笑,悄无声息的脱掉身上的衣服,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手从后紧紧的捂住她的眼睛,极为性感的低哑道:“人生难得糊涂一次,你就从了我吧,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了。”声落,他也就言出必行了…… 很奇怪,两副冰冷的身体重叠在了一起,竟然产生了不可思议的灼热温度,难道,这就是负负得正的原因? 她的身体不听使唤的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温度,“呃啊……”瞬间,竟然一不小心,情不自禁的发出某种呐喊,“别、别动……” “小妖精,我不动,你会更难受的。”他的语调,性感暧昧得要死,声线动听的安慰着他,真像一个可以拿到一百分的好情人,“呵呵,感觉不错吧,你一定会记住我的……” 是的,那感觉,简直飘飘欲仙,确实不错,不过,就算没有这样的感觉,想必她秋小君也是会记住他的。 “呃……”这个时候情况特殊,渐渐的,她已经没有心思想别的事情了,脑海变得茫然,身体鬼使神差的回应着他,就算咬着嘴唇,有些声音也会从唇角溢出来,让她羞愧到极点。 秋小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说来有些可笑,她竟然不知道昨晚他和自己到底做了多久,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像一个永远无法破解的谜团,黑压压的压在她的头上和心里。 那朵红似血的玫瑰,还在床上躺着,或许是昨晚的性事太过激情了吧,花瓣掉了不少,稀稀落落的分布在洁白的被单上,和被单上的一抹处女之血相得益彰。 对于秋小君来说,那一只玫瑰的每一片花瓣都是刺眼的,那一抹从自己身上溢出来的红色,更是刺眼,让她心烦意乱,抓抓如墨的长发,快速的下床,扯起那被单,包住那刺眼的玫瑰,然后快速的套上一条裙子,抱着那被单快速的走出卧室。 在她眼里,这一团东西就好比是烫手的山芋,所以,她要把它扔掉,希望这样,能把不好的事情都忘掉,光着脚的就出了门,把它狠狠的扔进走廊上的垃圾桶里。 说来也巧,就在她刚把她眼中的垃圾扔掉的时候,杰克打开门走了出来。 他上身穿一件半透明的红色衬衣,下身穿一条黑色的皮裤,脚上,套着一双高帮皮靴,如墨的长发扎成一个马尾,一身女性的打扮,可是,却一点也不女气,一举一动,都是魅男的气息与气质,活脱脱的一个位于顶峰级别的妖孽人物。 秋小君和莫花魁吻过,和莫少霆吻过,和欧阳健宇虽然没有吻过,可是却在他的身边呆了很多年。这三个男人都是妖孽级的俊男,时间久了,她对帅哥也就免疫了,这会见到这副装扮的他,倒也不会对他犯花痴,只是会微微的愣愣而已。 “白逐月,你怎么还在家啊?”杰克看到她,面露惊讶,抬手看看腕表,一边朝她走去,一边疑惑的问她话。“你今天不去向日葵娱乐有限公司吗?” 看到他那张俊美得不像人的脸,她又开始怀疑他是人还是鬼了,联想到昨晚被那个救了自己两次,可是却强行占有了自己清白身子的神秘男的体温好像和他很接近,心中那一份从未消失过的猜疑又涌动了起来。 她没心情回答他的任何问题,想了想,待他走近,盯着他的那张脸,没什么表情的冷声道:“杰克,你不要再在我面前演戏了,我知道,你就是昨晚的那个男人。” 杰克皱起眉来,抬起手,摸摸她发冷的额头,忍着一丝笑,担忧的说:“你是不是病了?” “我没病。”她猛的挥开他的手。 “既然没病,那干嘛又对我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呢?”他满脸的不解,“你昨晚到底遇到什么男人了?那个男人把你弄得疑神疑鬼,也太可恶了吧?” “……”她语塞,手里没什么证据,突然少了很多的底气。 “我要出去吃中午饭了,看你这样子,是刚起床吧,要不要和我一起到外面吃午饭啊?”杰克看看她身上的睡裙和她光着的脚,又一脸好心的说。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饿。”今天是个晴朗的天,她根本不方便走动,即使方便,她也不想和他一起用餐,不领情的说完那句话,转身快速的回到屋内。 她转身的那秒,杰克隐隐的笑了笑,待她进屋关上了门,这才走进了电梯,心情颇好的离开公寓。 想起失身的事,秋小君的心里真的很添堵,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比以前轻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昨晚被那个自称夜行侠的家伙疼爱了一整夜,理应来说,自己的身体应该觉得疲惫才对啊,可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不但不疲惫,反而变得轻盈了呢,而且,自己还感觉自己身上的那一股身为鬼的神秘力量增强增多了呢? 对于这些变化,她百思不得其解,一会儿在客厅里眉头紧锁的徘徊,一会儿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完全忘记了该去公司的事儿,直到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她才微微的收回了神。 ‘嘀嘀嘟嘟~啦啦啦……’ 是莫花魁打来的电话,她拿起手机,想起昨晚被那个该死的救命恩人强行疼爱了一晚的事,犹豫了好几秒才摁下了接听键,“喂。” “逐月,你今天怎么没来公司啊?”莫花魁在电话那头疑惑的问。 “花魁,我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来。”谎话,她信手拈来。 “身体不舒服?”莫花魁着急了,“看医生了吗?现在有没有好点?” “看医生了,我刚才了吃了药,现在好了很多,你不用担心。” “等我,我马上过来看你。”即使她这样说,莫花魁也是很不放心的。 “花魁,我真的没事了,你不用过来的,我们明天见吧。”她蹙着眉说。 “逐月,我……” “好了好了,就这样吧。”她赶忙的打断他的话,“我想睡觉了,拜。”声落,快速的挂断电话,自己刚失了身,她真的没有心情见任何人,恐怕即使是欧阳健宇说要来看她,她也不见得乐意见吧。 不去公司了,外面的太阳火辣辣的,她手里有钱也不方便出去逛街啊,自从成了鬼,她也不爱好吃,不爱好玩了,一个人拉上厚重的窗帘,在没有阳光的房子里孤孤单单的呆着,时间一长,还真觉得无聊。 “呃~”沉沉的叹口气,身子往后一仰,重重的倒躺在沙发上,看着白白的天花板,气恼的自言自语个不停,“天啦,我怎么一点也感觉不到当鬼的乐趣呢?那只明明是鬼,可是嘴上却不承认,非说自己是夜行侠的混蛋,还有电影里的那些鬼样样都会,我怎么除了比人的力气大点,跑得比他们快点,就什么也不会了呢?呃,没天理啊,没天理,同样都是鬼,怎么差别就这么的大呢?哎……” 她实在是想不通,叹气声一声接着一声,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一件傻事,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再做些傻事打发一下时间好了。 于是乎,她腾地一声的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然后面朝窗的跪在地上,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的大声念道:“菠萝菠萝蜜,我是女鬼秋小君,让我隐身吧,隐身隐身隐身。” 不知道为什么,念完这句话,她突然觉得身体热了一瞬间。 这一次,她没有上一次冲动了,疑惑的睁开眼睛,深思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站了起来,然后怀着些许激动的心情微微快步的走到浴室里的一面大镜子前。 很快,她看到了镜子里的画面,镜子里已经没有她了,只有她身上的衣服悬浮在镜子里的影像而已,看到这样的一个神奇画面,她差点惊喜得泪流满面,“呵呵哈哈,呵呵啊哈哈,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呃哈哈,我也会隐身了,呵呵啊哈,太好了,太棒了,呵呵哈哈,我秋小君终于不是一只什么本事都不会的女鬼了,呵呵哈哈……” 是的,她能够隐身了,她脱掉衣服光着身子的话,她就能百分百的隐身成功,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踪迹。 有了隐身的本事,她的心情豁然开朗,走出浴室,在大厅里跳起舞来,“呵呵哈哈,啦啦啦啦啦,呵呵啊哈哈呵呵,我会隐身啦,呵呵哈哈……” 忽然,她有了一个疑惑,停止舞步,苦思冥想的思索自己这次能够隐身成功的原因。 这一次自己能够隐身成功,是因为自己念的是菠萝菠萝蜜的咒语?还是因为,自己昨晚……破了身的缘故呢? 呃,说实话,她情愿是因为咒语的原因,如果是第二个原因起的作用的话,她会脸红的,并且会感到很羞愧,很羞耻。 “肯定是因为我念了菠萝菠萝蜜的咒语的原因。”为了自我安慰,她选择相信第一个原因,好心情的笑一笑,放大音响的音量,继续欢快的载歌载舞起来,“我会隐身啦,啦啦啦,呵呵呵,我会隐身啦,啦啦啦……呵呵啊哈……” 好像心情一好,时间就过得特别的快啊,不知不觉中,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 有了隐身的大本事,秋小群的心里实在有着说不出的高兴和激动,走到阳台上,靠着栏杆眉开眼笑的看着布满繁星的美丽夜空……呵呵,我今天终于成为一只会隐身的女鬼了,呵呵,今天是个值得高兴,值得纪念的好日子啊,我今天晚上要不要隐身出门,去一些地方做点我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事呢? 答案是,要。 呵呵,就这样决定,隐身出去做点新鲜有趣的事。 拿定了主意,她出发了,回到屋内,快速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默念了一遍隐身的咒语后,带着一脸的灿烂笑容,光着身体的走出家门。 不得不说,她和杰克真的很有缘,光着身子的在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杰克走出房门,看了看她的那道房门便走到电梯口,和她肩并肩的等着电梯。 一看到他,她就会联想到那只占有了自己清白之身的神秘男鬼,心里免不了的会有种排斥他、厌恶他的感觉,眉头皱了皱。不过,这会儿情况特殊,她压制着那份排斥与厌恶的感觉,扭着头仔细的观察着他的表情,百分百的确定,他是看不见自己的,心情,这才又好了起来,电梯门打开,和他一起步入电梯。 她的感觉、她的判定没出错,这一次,杰克完全看不见她。 电梯门关合上,电梯里,就只有杰克和她了。 肉眼看去,电梯小小的空间里,只有杰克一个人,可是,空气中,却有着两个人的味道。 杰克的鼻子似乎比常人要敏锐几百倍,甚是上千倍吧,在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好像闻到了一个女人身上特有的女人香,鼻子隐隐动动,微微扭头的朝旁边看看,随即若有所思的看着关合着的电梯门。 他下身穿的还是那条紧身的黑色皮裤,秋小君站在他的背后,头微微一低,就看到了他的屁股,惊讶的发现,他的屁股好翘哦,而且不大不小的,形状还特美,怎么看都好看,怎么看都性感。 近距离的看到这样的一个美臀,她的嘴角都差点流出口水了,咽下了一口口水,才压制住了那一颗情不自禁的变得色色的心脏,言归正传的想,若他杰克就是那只夺取了自己第一次的男鬼的话,那么自己在他的屁股上捅一刀,弄出一个窟窿来,他也不会觉得疼吧? 嗯,在他屁股上捅一刀,他若疼痛,伤口许久都没有愈合的话,就是人。若不疼痛,没几个小时伤口就自动痊愈的话,那他肯定就是那只鬼喏。 嘻嘻,这个实验,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个可以证明杰克是人还是鬼的方法,她的内心,开始小小的兴奋了,看看他的翘翘的美臀,伸出一只手,闭着眼睛极为真诚的默念道:“菠萝菠萝蜜,我是秋小君,请给我一把尖刀,尖刀尖刀尖刀。” 默念完,她一看,手中居然空空如也。 呃,失败啊失败,原来今天自己只能掌控隐身的本事啊?vstv。 面对这样的结果,她挺失望的,不过想到自己有了可以隐身的本事,心里也不会觉得特别的难过,看着杰克的美臀,嘴角微微勾起一个邪恶的弧度,颇为阴毒的默想道:嘿嘿,死杰克,你是鬼是人,哪天我隐身在你背后,用刀子捅你屁股一刀,我就能知道答案了。嘿嘿,我们来日方长,今天我不捅你屁股,改日再捅,也不迟。 杰克的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出了电梯,优雅的走入了车库。他这个时候出门,想必,他是准备开车去燕尾蝶酒吧吧。 打消了捅他屁股一刀的主意,秋小俊也就不打算跟着他了,出了电梯便各走各的,光着身子,昂首挺胸的走在宽阔的马路上,知道自己隐身成功,别人根本看不见自己,就算旁边车来人往,也一点都不紧张,一点都不会觉得害臊。 十分钟左右,她走到了海逸酒店的大门前。 或许因为她是个念旧情的人吧,以前在这家五星级酒店住过,曾经爱过的男人也住过这里,经过这里时,停下了脚步,站在路边,神色幽幽的看着酒店气派的大门……欧阳总裁,你还住在这家酒店里吗? 想到他,她的步子,再也无法沿着前方的那条公路走了,心里,就是突然的很想见他,看看前方的路,想一想,快步的走进酒店。 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就到达了她在酒店曾经住过的楼层,看看自己以前住过的玫瑰套房的房门,有些激动的走到欧阳健宇的房门前。 她并不确定他是不是还住在这里,咬唇思索一会,默念着咒语的紧贴着门,希望自己能像电影里的那些鬼一样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穿门而入。 呃,可是,她失败了,诚心诚意的默念了好几遍的咒语都无法做到穿门而入。 这可怎么办啊? 她有些着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他,左右看看,立即摁响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结果挺让人失望的,过了好一会了,里面也没人开门。 欧阳总裁,你怎么不开门呢?难道,你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吗?还是,你还没有回来? 她站在门口处,看着那道门,有些忧伤的猜想着,多么的希望,自己能在下一秒就看到他儒雅的身影。 ‘咯噔~’ 老天爷一定是听到了她的心声了吧,就在她迫切的想要见到他时,不远处传来了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很快,一个身材高挺,面相俊雅斯文男人单手插兜的优雅的走了出来。 呵,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有着成功男士才会有的那份成熟魅力。他,正是她立刻想要见到的欧阳健宇。 听到声音的那一秒,秋小君就扭头看了过去。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百感交集的知道,即使是时隔两年,已经变了身份的自己看到他,也无法止住对他的这一份心有所动的感觉。 她能成功的隐身,欧阳健宇自是看不见她,到了门口,拿出门卡开了门,便走了进去。 在他进门的时候,她浑水摸鱼的进了他的豪华套房,站在一株室内植物的旁边,五味陈杂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工作了一天,欧阳健宇好像有些累了,走到沙发边就脱下了外套,把外套随意的放在了沙发上,然后解开领带朝浴室走去。 他,要去洗澡? 知晓他的举动,秋小君的脑海竟不知羞的想象出了一副俊男光着身子在花洒下性感洗澡的喷血画面,脸蛋倏地一红,暗暗的吐咽一口口水,鬼使神差的跟上他,和他一起走进浴室,然后站在浴室的一角,眼睛发亮的静观其变。 欧阳健宇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不一会的功夫就优雅的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物,打开花洒,扬着头,在温热的水流下不快不慢的洗起澡来。 他的身材很好,皮肤称得上白皙,身上没有任何疤痕,也没有任何一丝多余的赘肉,即使是t台上的那些男模,怕也没他身材好看。 秋小君看得都快流鼻血了,越看,就越觉得浴室里的氧气供应不足,当她的视线顺着那水流往下移,看到他的宝贝时,就觉得自己严重缺氧了,脸蛋憋得红红的,比猴子屁股还要好看……啊,欧阳总裁,你的身材好好哦,还有啊,你的宝贝,真好看,粉红粉红的不说,还挺大的。 呃,突然意识到自己想的这些内容太不纯洁了,更想到自己偷窥他洗澡的行为实在是下流,这才打住了yin荡的思想,抬手敲敲自己的脑袋,看着他的某处狠狠的默默批评自己……呃,我说秋小君啊秋小君,你怎么就这么的色啊?偷看男人洗澡,你就不怕长针眼吗? 渐渐的,她的脑袋里,出现了两个小人,这两个小人都是缩小版的她,在她的脑海里掐起架来,一个想看要看,一个觉得不能看,不该看。 a小人: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再看,就是色女欲女了,羞羞羞啊! b小人:怎么不看啊?不看白不看。都是鬼了,胆子就是要大点,看一个男人洗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我会隐身,洗澡的男人又看不到我,还怕什么怕啊?这样就怕的话,就太没有出息了,简直丢鬼类的脸。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秋小君偏向于b小人的说法了,觉得自己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喜欢的男人欧阳健宇啊,又不是别的男人,自己为什么不看呢? 这样想来,她也就不再扭扭捏捏的了,昂首挺胸,睁大眼睛,屏住呼吸,理直气壮的看着某男洗澡的情景。 十分钟后,欧阳景洗好了澡,围上一条白色的浴巾,拿上一条的毛巾,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 秋小君像他的小跟班一样,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花痴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好比情人眼里出西施,觉得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绝顶的优雅好看,每一个表情都赋有优质男人的气质。 擦干了头发,欧阳健宇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坐在沙发上仔细的看起来。 秋小君很怕他会发现自己,也不敢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看看周围,小心翼翼的坐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嘴角带着一丝有点酸涩的笑,眼睛微微带着一点湿意,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认真看文件的英俊模样……欧阳总裁,原来你回到家了也要看文件啊,呃,这段时间,你一定辛苦了吧?忙归忙,你一定要照顾好你自己,注意自己的身体哦,知道吗?要不然,我会担心的。 从通完电话后,莫花魁就一直担心着秋小君,到了晚上,实在抵挡不住对她的思念了,晚饭也没吃就开车到了她的公寓。 ‘叮咚~叮咚……’ 他没有想到,站在她的房门口,摁了许久的门铃她也没有开门,疑惑多了,担忧也多了,赶忙的拿出手机,快速的拨打她的电话,哪知,拨打了无数遍,也没有人接听电话。 逐月,你在家吗?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 他疑惑不解,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忽然想到一个地方,身子一转,快步的走向电梯。 九点时,他到达了燕尾蝶酒吧,进了酒吧,没向往常一样的朝vip的位置走去,而是走在酒吧大厅,在跟随着劲爆的音乐疯狂舞动的人群中仔细的搜寻着秋小君的身影,在一个女服务员经过身边时,赶忙的问:“你知道白逐月在哪儿吗?” “不知道。”女服务员摇着头说,两眼充满爱慕的看着他的俊脸,“她今天没来上班。” 她没来燕尾蝶酒吧,那她会在哪里呢? 这个时候,他满脑子都是疑惑,满颗心里都是担忧,看看人影晃动的大厅,转身就走。 很快,他又回到了秋小君的公寓,站在她的房门外,一边敲门,一边拨打她的电话。 过了半个小时了,里面还是没人开门,也还是没人接听电话,他联想到她白天时在电话里告诉自己她身体不舒服的事,心中顿时大急。 逐月,难道你昏倒在屋里了? 呃,他不敢往下想了,眉头深沉的皱紧,立即用身体用力的撞门,即使身体再怎么疼,也忍着,一遍又一遍的用力撞击,巴不得立即就破门而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半个小时的努力,他终于成功的撞开了门,顶着满头的大汗,叫着她的名字急速的走进屋,“逐月,逐月……” 进入大厅,他一眼就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一条裙子,心,不安的一跳,立即跑进她的卧室,见床上空空如也,心里虽然放心了不少,可是,却纳闷至极……逐月,你没在燕尾蝶酒吧,也没在家,这个时候,你到底会去哪儿呢? 夜已深,人已困,花开花谢,梦却沉。 这个晚上,秋小君就像空气一样的默默守候在欧阳健宇的身边。 她看着他洗澡,看着他审阅文件,看着他看书,看着他走到卧室的落地窗边忧伤的发一会呆,也看着他上床睡觉。 好像只要能够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不用和他说任何话,她就会觉得满足。 待他躺上床,闭上眼睛入睡,渐渐的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确定他已经睡着了,她才敢坐在他旁边的床沿上,嘴角边仍旧带着那一抹酸涩的笑,一往情深的看着他英俊好看的睡颜。 多看一会,她心里的情愫就会越发的深沉一分,不知道突然的想起了什么,鼻子很发酸,实在忍不住了,眨一眨美丽的眼睛,扬着嘴角,隐含泪光的对他说出自己的爱,“欧阳总裁,你知道吗,我真的好爱你……我不奢求你也爱着我,喜欢着我,我,只希望你能偶尔的想起曾经当了你五年秘书的我,我的心,就满足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一分无法言说的卑微。 欧阳健宇似乎感应到了什么,浓得恰如其分的眉毛动了动。 “呃……”看到这个小小的动静,她赶忙的用手捂住嘴巴,紧张的看着他的脸。 不一会,欧阳健宇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见自己周围没人,也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又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不敢再说话了,就坐在他的旁边,一直静默的注视着他,不知过了多久,扭扭头,不经意的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发现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心中一惊,低下头在他温热的唇上小心翼翼的印下一个吻,这才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 十几分钟后,她回到了公寓,见自家的房门是虚掩着的,疑惑的想,自己的家,不会是闹贼了吧?眉头皱皱,快步的推门而进。 进了大厅,她见大厅里整整齐齐的,并没有被翻找过的迹象,心里放心许多,不过,想到自己藏在卧室里的关于妹妹的秘密,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立即朝卧室快步的走去。 推开卧室的门,她一眼就看到了睡在自己床上的莫花魁,心中猛然的一惊,咦,他怎么会在我这里? 这个时候,莫花魁已经睡着了,手里紧紧的拿着她隐身离开时脱在客厅地上的一条裙子,像虾米一样的睡着,惹人怜爱,又可爱至极。 她看着他的睡相,轻轻的走到床边,打开抽屉,见里面并没有被人翻动过,这才微微的放了心,拿起里面的一本书,看看夹在里面的那张和妹妹合影留念的照片,又看看睡在自己床上的莫花魁,心里,又突然很恨他了…… 莫花魁,你抛弃我妹妹,害我妹妹自杀,以后,别怪我用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方式报复你。 想到妹妹的死,她的一颗心,既装满了仇恨,又装满伤悲,眼睛湿湿,竭力的收好了情绪才将书本放回到抽屉里,找出一条裙子快速的穿上,集中力量的默念一句现身,然后坐到床沿上用力的摇摇睡在床上的美男,“花魁,花魁,你醒醒,醒醒……” 莫花魁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她,激动极了,撑起身猛的一把抱住她,隐隐带着哭腔的问:“逐月,你去哪里了?” 被他这样的抱住,她的内心有种被震撼住的感觉,愣了一秒才敷衍着的淡笑道:“我没去哪里,今天在家里呆得有些无聊,一个人在外面逛了逛。” “出去怎么也不带着手机呢?”他抱着她的手不曾松开过一丝一毫,满脸深情的看着她,“你难道不知道看不到你,无法联系到你,我会很担心吗?” “对不起,我忘了。”她抱歉的说,“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没有钥匙,怎会睡在我的床上呢?” “我担心你,还没到八点就来你这找你了――你不在家,打你电话也没人接,去燕尾蝶酒吧又没有找到你,后来又回到了你的公寓,担心你出什么事,就撞开了你的门。”他如实的说。 第24章 可爱的男人 “我担心你,还没到八点就来你这找你了——你不在家,打你电话也没人接,去燕尾蝶酒吧又没有找到你,后来又回到了你的公寓,担心你出什么事,就撞开了你的门。”莫花魁如实的说。 她本来想责备他为什么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闯进自己的家,睡到自己卧室里的床上的,可是听他说了这番话,什么责备、什么气愤都没有了,莫名的觉得,自己内心的深沉有了一丝丝的暖意,鬼使神差的抬起手,温柔的抚摸他的俊脸。 他甜蜜的笑笑,抬手覆上她的手,“逐月,你的手好冰哦。”见她身上穿的是一条单薄的吊带裙,眼里满是担忧之情,“夜里凉,下次出去的时候,要多穿点衣服。” 她淡笑,美丽的眼睛温柔的看着他睡眼惺忪的俊脸,“还没有睡好吧?” “嗯。”他点头,看看时间,眉头皱了起来,“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逐月,你赶快上床睡吧。”边说,边挪到床的一边,给她腾出位置来,“来,快上来睡。” 见他这个样子,他是打算不走了,打算就在她的床上和她睡到天亮吧。 不知为何,她的心,竟奇妙的对他有着一份信任,一点也不怕他会对自己硬来,没怎么多想就上了床,关上灯,心静如水的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是很暧昧的事情了,这一男一女的共睡一张床,怎么也会让人心神荡漾,浮想联翩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经是很暧昧的事情了,这一男一女的共睡一张床,怎么也会让人心神荡漾,浮想联翩的。 没过多久,莫花魁的身体在黑暗中靠向了她,一只手在被子下环住了她的腰身,接触到她异于常人的体温,心里好担心,“逐月,你的身体好冰。”担心说着,他又腾出了另一只手,双手紧紧的抱她,似乎想把自己身上的热量全都传到她的身体里,“这样好点了吗?还觉得冷吗?” 不知怎的,他的这个行为,突然让秋小君好感动,眼睛在黑暗的掩护下隐秘的闪过一丝泪光,扬着嘴角苦涩的摇摇头,“花魁,我不冷了,你这样抱着我,我很温暖。” 他们两个人,是如此的靠近,彼此,都能闻到对方微妙的体香。 莫花魁一定觉得自己离她很近很近了,一定能够摘得她的心,可是,秋小君并不这样觉得,在她的眼里,在她的心里,她都知道,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他,其实离自己很远很远,因为她会因为妹妹的死而和他保持着绝对的距离,她绝对不容许自己把自己的真心交付给他。 天下的男人,找不出几个柳下惠。 搂着她,抱着她,靠着她,此时此刻如此亲密的温软在怀,加上她又是自己已经爱上了的女人,莫花魁真的很难不心痒。 他是一个十分正常的男人,紧紧的抱着她,吻着她醉人的体香,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某处就热了、肿了、胀了,抱着她腰际的两只手,在被子下微微的动了好几下,每一次都想伸进她薄薄的裙子里抚摸她身体上敏感又美好的部位,可是每一次,都竭力的忍住了这种心痒难耐的冲动,隐隐的笑笑,自我安慰的自信的想,她已经是自己的女朋友了,她的身体,自己迟早都会得到的,用不着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时间好好的亲热个够的。 这个晚上,他的自制力出奇的强大,有了这个想法,终于渐渐压制住了心中燃烧起来的欲火,没过多久,闭上眼睛规规矩矩的睡着了。 秋小君并没有睡着,她能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起先,挺戒备他的,见他许久了也没有乱来,放心了不少,听到他睡着了吞吐出均匀的呼吸声,心的某一处,情不自禁的变得好柔好柔……莫花魁,其实,我觉得你这个男人也并不怎么坏啊,呵呵,你还挺正人君子的。 想到这儿,她又突然的想起妹妹了,想到妹妹所写的那些关于他的日记,变得柔和的心,又不可避免的变得忧伤沉重了起来…… 呃,莫花魁,为什么玩弄我妹妹的感情,害她自杀的男人会是你呢?和你认识这么长一段时间了,我觉得你这个人其实也并不怎么坏的,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可是,你始终是害我妹妹自杀的那个男人啊,我不得不报复你,我,绝不能对你心软。 她想了好多好多的事,当然了,这些事,都围绕着妹妹和他之间的恩怨情仇,心,越发的闷沉,越发的矛盾,以至她在凌晨四五点的时候才睡着。 早上八点的时候,莫花魁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睡在自己怀里的情景,心头暖暖的,连胃部也觉得暖暖的,仿佛自己的身体里种下了一个太阳。 秋小君睡得太晚了,这会儿,还睡得特别的沉。vudd。 莫花魁当然舍不得弄醒她,静静的看着她性感美丽的睡脸,忍不住的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一吻,过了大半个小时才依依不舍的下了床。 光着脚的走到大厅,他首先拉开了大厅里隔着阳台的厚重窗帘,见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正下着淅淅沥沥的雨,嘴角却朝上弯起了一个温柔好看的弧度,慢慢的走到阳台上,看着缠绵而冰冷的雨帘,发至内心的感叹出一句话,“呵呵,白逐月,有你,便是晴天。” 是的,有她,就算天空黑压压的,刮着狂风、下着暴雨,在他的心中,那也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好日子。 毋庸置疑,爱情的力量,是神秘的,无限的强大着。.tw[棉花糖小说网] 爱情,很美,它能改变整个世界,让迷茫的人找到方向,让眼盲耳聋的人看到阳光听到歌唱,也能让大地处处充满鸟语花香。 在这样的时刻,莫花魁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美丽的,五彩又缤纷。 观赏了一会雨景,他离开阳台走进了大厅,由于昨天晚上急着见到秋小君,全部心思都在她的身上,也没吃晚饭,到了这会,肚子免不了的唱起了空城计,想了想,径直走进厨房。 打开她厨房里的冰箱,他发现里面并没有可以直接食用的食物,只有一盒肉和两盒蔬菜,眉宇隐隐皱皱,看看时间,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快步的走出厨房,然后走到门口的鞋柜旁,换上鞋子出了门。 他这是要去哪里呢?这,好像是个迷,反正不是去公司吧。 十几分钟后,才知道,他徒步去了离她公寓最近的一家永辉超市,推着购物车,像家庭煮男一样的往蔬菜区域走去。 货架上,不管是蔬菜还是肉类都是五花八门、琳琅满目。他没有做过饭,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推着购物车来超市买过东西,这会在偌大的蔬菜肉品区域,很快就眼花缭乱了,完全有着一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呃,买什么菜好呢?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抿抿唇,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立即拿出手机眉开眼笑的拨通一个电话,对方刚刚接了电话,张嘴就甜甜的叫了起来,“呵呵,妈,早上好。” “乖儿子,我是你爸,不是你妈。”不料,接电话的人并不是他的妈妈夏小兔,而是他的爸爸莫迷,“我们这边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你该跟你爸说下午好。” “……”他惊愕了好几秒,“爸,怎么是你接的电话啊?我妈呢?” “你妈今天早上跟着你的欧阳诺爸爸去访问xx国了,走的时候忘了带手机。” “啊?”闻言,他挺有些失望的。 “啊什么啊啊?你找你妈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吗?”听到他的那一声‘啊’,莫迷十分的疑惑。 “爸,是这样的,我想问妈,一般女人都喜欢吃什么菜。”他如实的说。 “呵呵,这种问题你直接问你老爸我不就得了吗?”莫迷在电话那头特自信的说,“这天下的女人啊,不是喜欢吃辣的,就是喜欢吃不辣,要么就是喜欢吃酸酸甜甜的,或者辣和不辣之间的。” “……”他一阵无语,心里想,这说了等于没说嘛。 “喂,乖儿子,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啊?呵呵,前几天我听你妈说你爱上了一个女人,该不会是要为了她学做好吃的菜讨好她的胃吧?” 他的脸,隐隐的红了,在老爸的面前,真有点不好意思承认,“爸,也不全是这样的,是我这段时间喜欢上了做菜。” “呵呵,别否认了,越是否认,就越是证明有这么一回事。”他老爸莫迷不愧是过来之人啊。 想了想,他也不在否认什么了,笑着问:“爸,你会做菜吧?” “当然会。”莫迷蛮得意的肯定回答道,“为了讨好你妈的胃,我、你江浩爸、欧阳诺爸爸,以及你的东方雪夜叔叔都会煮饭做菜的,为了不让你妈太劳累,其他的家务活我们也都通通会。”【色色在这里说一句,夏小兔,你好幸福啊,色色羡慕嫉妒恨啊!】 “呵呵,爸,既然是这样,那你今天教我做几道好吃的菜呗。” “ok,没问题。” 天空中那缠绵的雨,依旧淅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滴答滴答’的雨声清脆好听,像催眠曲一样,让秋小君睡到了中午的十一二点才醒来。 她的舌头虽然尝不出味道,可是,她的鼻子却能闻到气味,外面下着雨,睡了一个好觉,醒来闻到一阵香气,心情好极了,下床走出卧室,光着脚好奇的走向厨房。 走到厨房的门口,她看到了莫花魁忙碌的背影,见他围着围裙,一手端着锅,一手拿着锅铲翻炒着锅里的菜,头部歪着和肩膀夹着一个手机,不知道在和谁通电话。 他繁忙着,有着一种手足无措的样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她的那个角度看去,却会觉得他此时的样子好帅好帅。 “爸,香菇我已经放到锅里三分钟之久了,还要翻炒多久啊?”此时的莫花魁,聚精会神着,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站在厨房门口看自己一边炒菜,一边讲电话的女人,“酱油要放多少呢?胡椒和花椒都要放吗?哦,再放鸡精和味精啊……” 看到这一幕,听到他和电话那头的人所讲的内容,秋小君恍然大悟,心里猝不及防的一暖一柔,忍不住的扑哧笑出声,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向他。 莫花魁扭扭头,看到她,心里竟有几分紧张,“爸,我不和你讲了。”赶忙的放下锅,挂掉电话,转身,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睡好了吗?” “睡好了。”她也看着他,笑着点点头。 “饿了没有。” “没有。”自从成为鬼之后,她从未尝到过饿的滋味。 “今天我亲自下厨了,你想不想尝尝我的手艺?”他看看锅里冒着香味的菜肴,满脸期待的问。 “……想。”她对吃的实在不感兴趣,犹豫了两秒才笑着点了头。 吃饭的时候,两人坐得很近。 莫花魁殷勤无比,刚坐上桌就不停的给她夹菜,希望她喜欢吃自己专门为她做的菜,夸奖夸奖自己的厨艺,“逐月,你尝尝这些菜肴,呵呵,这些菜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哦,这是我第一次做菜,不好吃的话,还请原谅。” 秋小君并不想吃的,可是方才见他在厨房里那么有诚意的忙活着,真的不好意思、也不忍心拒绝,想了想,唇角带着一抹笑,暗暗硬着头皮的吃下他夹在自己碗里的所有菜。 “好吃吗?” “好吃。”她一边吃,一边点点头,装出一副吃得津津有味的模样。 自己第一次做的菜,真的很好吃吗? 见她吃得这么的香,莫花魁是发至内心的开心,“呵呵,好吃就多吃点。”他像是怕她饿着一般,又给她夹了不少的菜。 在他的殷勤服务下,秋小君吃了两大碗,隐隐的觉得自己的肚子又了一种饱胀感,隐隐的皱皱眉,挤出一抹自然的笑,礼尚往来的给他夹上一碗菜,“花魁,你辛苦,你自己也吃点啊。” “嗯,好。”她这样说,莫花魁才知道自己光顾着给她夹菜看她吃了,自己还一口没吃呢,好心情的笑着点点头,拿起筷子吃一口香菇鸡,哪知刚把香菇鸡放入嘴巴里就受不了的吐了出来,“咳、咳……好咸啊,咳~逐月,我一定把盐巴当成味精了。” 呃,很咸吗? 秋小君看看他难以下咽的表情,又看看自己碗里的菜,有点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继续的吃下肚了。 “逐月,我做的菜明明不好吃,甚至是不能吃,我刚才问你好不好吃的时候,你怎么说好吃呢?”这一点,莫花魁有点不能理解,两手掰过她的肩膀,俊眉深皱的看着她。 她愣了一秒,怕会露出什么馅,赶忙声情并茂的说:“因为这些菜是你做的,你做的菜,不好吃也是好吃的。” 闻言,莫花魁的心里顿时荡漾出不少的感动,连眼睛都隐隐的湿了一瞬间,“逐月,你的心意我明白——答应我,以后我做的菜不好吃的话,你一定要对我说实话,不要对我说谎,不要我做了不好吃、不能吃的菜都吃进肚子里,你这样,若是吃坏了肚子的话,我会很自责不说,我还会很担心,很难过的。” 她但笑不语,这个时候,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听他说出的这些话,她莫名的觉得自己尝到了幸福的味道,这种味道淡淡的,可是,却能给她一种余香环绕的美好幻觉,眨眨美丽的眼睛,缓缓的依偎在他的怀里,然后情不自禁的闭上眼,静悄悄的索取他怀抱里的温暖。 莫花魁温柔的抱着她,下巴轻轻的抵在她的发顶,怀里抱着她,心里好满足,性感好看的嘴角处,渐渐的溢出越发幸福的微笑,抱了许久,突然想到某事,低头亲亲她的额头,有点激动的说:“逐月,我妈妈很想见你,下个星期,我带你去美丽的阳光岛国见她吧。” 阳光岛国? 那个国家,是自己留学的地方,也是自己做欧阳健宇秘书,在那个国家工作了很多年的地方。 “花魁,让我考虑两天吧。”她思虑片刻,微微含笑的说。 “好。”他笑着答应,一只手勾起她尖细的下巴,俯下头温柔的吻上她的唇。 晚上,秋小君去了燕尾蝶酒吧,想起那日为了救林安安,差点在停车场被白云老道士的道符和阴阳八卦图弄得魂飞魄散的事,多少会有点心有余悸。 “经理,林安安上班了吗?”她找了几圈都没有看到林安安,看到秃头经理,赶忙担忧的问道。 “他那晚在停车场被高博达的人打得那么凄惨,哪还能上班啊,这两天一直都在医院躺着的。”秃头经理一脸同情的说。 她担忧的皱起眉头,“你知道他在哪家医院吗?” “知道,就在万东大道的那个医院。” “经理,我要去看看他,今天晚上请准许我请假。” “这……”秃头经理一脸为难,想到她可能和老板杰克有着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也不敢对她说重话。 “别这这这的了,我走了。”她也不怕扣工资这种事,说完,扭头就走,没想一走出酒吧,就看到了一辆眼熟的黑色林肯。 莫少霆就靠在车身上,头微微低着,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的指尖上夹着一支香烟,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有一口没一口的优雅吸食着。 看到他,她有点惊讶,本想把他当做空气,不理会他的,可是这样又觉得不礼貌,想了想,还是朝他走了过去,“学长,你怎么在这儿?不会是专门在这里等我的吧?” 闻其声,莫少霆快速的抬起了头来,看到朝自己走来的她,吸口香烟,优雅的缓缓吐散出烟雾,在淡淡的烟雾中露出无人能敌的迷人笑容,“学妹,我今晚就是专门在这儿等你的。” 他说完这句话时,她已经走近他了,扬起头,双手抱胸的看着他魅惑人心的俊脸,“呵呵,我说,你这个皇太子也太闲了吧?” 莫少霆不以为然,“皇太子也是需要追女人谈恋爱的。”说到这儿,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上车吧。” “不了,我有事,要去一趟医院。”她皱皱眉,正经的说。 “医院?” “别这么一惊一乍的,不是我出了什么问题,我只是去医院看望一下我的一个同事而已。”她看着他又惊愕又担忧的表情,赶忙的解释。 听到她的解释,莫少霆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对她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我送你去。” 她微微想想,点点头,坐上他的车,心里默道,有免费的司机,不用白不用。 医院的附近有一家水果摊,秋小君觉得,来医院看望朋友,怎么也要买点东西吧,下了车就走到了水果摊前,“老板,给我称几斤苹果和几斤香蕉。” 莫少霆走到她身边,看看不远处的一个花店,好心的问:“要不要再买一束花?” “买一束吧。”她想了想,淡笑的说。 “我去买。”莫少霆立即快步的走向花店。 “小姐,你要的水果都称好了,一共是七十八块。”水果老板笑着说。 她摸摸口袋,发现口袋里什么也没有,尴尬的笑笑,扭头看向正在买花的莫少霆,毫不犹豫的大声道:“学长,快点过来付钱。” 莫少霆听到她这般放肆的声音,倒笑了笑,买好了花,小跑着的跑到她身边,从钱包拿出一张百元大钞,“不用找了。” “呵呵,谢谢谢谢。”遇到这么一个大方的客人,水果老板的眼睛都笑成一条线了。 对于他的这种行为,秋小君也不发表什么意见,提好水果,率先的朝着医院的大门走去。 莫少霆看看她背影,立即紧紧的跟上,看看她提在手上的两袋挺重的水果,手一伸,殷勤的拿过她手中的水果,“我来提吧。” 说实话,有个英俊又优秀的男人对自己大献殷勤的感觉,挺好的,尤其,身边的这个优质男还是雾帝国当今的皇太子殿下呢。 秋小君的虚荣心,无疑得到了大大的满足,见他跟在自己身边,又是抱花,又是提水果的,活像自己的一个男佣,情不自禁的笑出好几声,“呵~呵呵~” “你笑什么?”莫少霆有点纳闷。 她竭力的憋住笑,摇摇头,“没笑什么。” 没笑什么才怪。 莫少霆才不信呢,淡笑道:“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笑,无缘无故的哭的,除非那人是疯子。”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呵,那你就把我当疯子好了,呃……”没想刚说完这句话,就被他极快的拉到了旁边楼梯口的转角处,并且还被他压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这个地方的光线有些暗,加上是晚上,也没什么人经过外面的走廊,怕是他在这个地方对她做点别的什么事,也是不会有人知道的。 “莫少霆,你干嘛啊?”她看看外面明亮的走廊,睨着他的脸疑惑不解的气恼问道。 莫少霆露出一副严肃认真的样子,“我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刚才,你到底在笑什么。”一边说,一边暗中使坏,让自己宽阔的胸膛紧紧的压着她高挺的胸部,差点让他自己心猿意马。 秋小君有点欲哭无泪了,“呃~”叹口气,脱口而出的挤笑道:“我刚才之所以笑,是因为堂堂的皇太子殿下帮我提水果,让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 “呵,这样你就觉得幸福了?”他笑了笑,两只迷人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脸。 “是啊。”她点点头,推推他紧靠着自己胸部的灼热胸膛,用手指指自己的心脏,“我的这颗心,很容易得到满足的。” “呵呵,是吗?”他又笑了笑,目光变得将信将疑,迷人的眼眸变得有些深远与灼热,“这样说来,若是和身为皇太子的我上了床,你岂不是会幸福得死掉吗?” 她的脸,倏地一红,“这个当然不……” “和莫花魁分手,和我在一起如何?”他知道她一定会否认,打断她的话,盯着她的脸很郑重的说,腾出一只手,将她耳边的头发温柔的弄到耳后,然后勾起她好看的下巴,让她美丽的眼睛对上自己已经装满情意的俊眸,“逐月,我是认真的。”说完,低下头来欲吻上她水蜜桃似的性感红唇。 他这种类似于调戏的行为让她感到反感,再他快要吻上自己的那一秒,立即理智的推开他,压低声音的厉声道:“喂,这里是医院,你严肃点行不行?” 听她这样说,他微微愣了愣,忽然的想到了什么,惊喜的一笑,“呵,逐月,你的意思是说,出了医院,我们就可以接吻了,做不严肃的事了?” 她真是服了他了,瞪大眼咧开嘴的对他做个鬼脸,道:“出了医院也要严肃。”声落,气气的快步走出楼道。 “呵呵~”莫少霆,笑了,笑得邪魅,也笑得很温柔,回味她做鬼脸的样子,回味她生气的脸蛋,觉得心的某处好甜好甜,提好水果抱好花,赶忙的跟上她,“喂,等等我……” 林安安躺在一间普通的病房里,身上缠了不少的绷带,脸部青肿得可怕,不仔细看的话,还真认不出他是谁。 秋小君和莫少霆走进他病房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或许因为从小就是个孤儿,长大了,又遇到这么多的坎坷,遭到高博达的人这么多次的毒打,是那么的不幸,就算他睡着了,人们也能从他的脸上看出压抑的忧伤。 站在床头边,看到他那张青肿的、满载忧伤的脸,秋小君的心里面,是又难过又沉重……安安,对不起,那天晚上,是我出现得太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狠狠的教训高博达,为你报仇,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的。 “他睡着了,我们走吧。”莫少霆将水果和花放在了床旁边的柜子上后,看看躺在床上的林安安,两手搂着她的肩膀,对她小声的说。 她性感美丽的脸上,满是阴沉忧伤的色彩,好一会才点了点头,任由他搂着自己的肩膀,轻步的走出病房。 在她和莫少霆快要走出病房门口的时候,林安安醒来了,睁开眼看到她独一无二的美丽背影,他的眼睛一下子就湿了,内心的深处,隐秘的涌起一阵伤感的悸动。 他想张口叫住她的,可是看到一个身材高大,光看背影就知道一定是个优秀又英俊的男人的人亲密搂着她离开的画面,他又咬着唇,紧紧的闭了上嘴巴。 这一刻,他自卑极了,他心里明白,自己永远也配不上她。 “时间还早,我带你去个地方吃点宵夜吧。”上了车,莫少霆看看她的脸,一边发动引擎,一边若有所思的说。 从医院出来,秋小君一直神情凝重,扭头看着车窗外的医院大楼,摇摇头,“不了,我没有一点胃口,你直接送我回家吧。” 莫少霆性感的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点什么的,可见她一副不愿搭理人的样子,最终也没再说什么了,认真的开动车,不多一会就把她送到了公寓。 秋小君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车子停稳,说了一声谢便快速的下了车。 “喂学妹,我送你去医院看望同事,又送你回家,你跟我说一声谢就行了吗?”莫少霆赶忙的叫住她,皱皱眉头貌似不满的问道。 她停下脚步,有点不耐烦的看着他的脸,“那你要我怎样?难道要我以身相许吗?” “呵呵,你要是愿意这样谢我,我一定不会拒绝。”他眸光一闪,十分愉悦的说。 她的脸色黑了,“你想得美。”声落,径直朝着公寓的大门走去。 看着她的背影,莫少霆唇边的笑,变得有些僵硬了,心头,隐隐的一阵失落,转头看看车后座上的一个礼物盒子,叹口气,对着她的背影不死心的大声道:“白逐月,我不要你以身相许,请我上去喝杯茶吧。” 闻其声,秋小君的步伐更加的快了,好像生怕他会追上来似的,“皇太子殿下,这会儿已经九点多了,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家里没茶。” 呃,白逐月,我莫少霆什么时候这么的不招你待见了?你的心,已经完完全全的给了莫花魁吗? 莫少霆坐在车里,两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皱着俊眉很失落的想。在车里坐了一会,拿出一根香烟帅气的点上,看着她的那层楼,在潇洒与颓废之间一口一口的吞云吐雾着。 抽完了手中的一支香烟,他面朝车窗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随后拿上车后座的那个扎着红色蝴蝶结的长方形礼物盒走下了车,朝着她的公寓楼昂首挺胸的大步走去…… 这个晚上,莫花魁已经住在了秋小君对面的那栋公寓楼里。 他想,和秋小君住得这么近的话,那么以后就可以和她一起去公司,然后一起回家了,他期待每天都能和她在一起,永远都不分离。 想到这一点,他的心窝里总会暖暖的,可是,又总是觉得有些地方不尽人意。 秋小君已经是他的女朋友了,但是他总是觉得,她有很多时候都像一个谜,让他怎么猜也猜不透。所以,他并不打算把住在她公寓隔壁的这件事告诉她。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有时候,还会有点变态的心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也不管是屌丝男还是高富帅,都一样。 这晚住在了这里,他把一套最新款的望远镜搬到了落地窗边。这个地方,既可以看到秋小君所住楼层的阳台,也可以看到她公寓楼楼下的情况。 他隐隐的兴奋着,摆弄着望远镜,一会观看她家的阳台,一会观看她公寓楼下的风景,享受着这种偷偷探索各种事物的过程,忽然,他看到了…… 在莫少霆抽烟的那段时间,秋小君已经洗好了澡,习惯性的光着身子的走出浴室。 莫花魁忽然看到的画面,就是她光着身子走到大厅的画面,刹那间,心跳加速了,渐渐的有种血脉喷张的感觉,真恨不得立刻的飞过去,将她压在地上缠缠绵绵的疼爱一番,“呃,逐月,你太诱人了,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和你共度春宵,不用像现在这样猥琐的偷窥你,无耻的意淫你呢?”【呃,这家伙精彩意淫小君,察汗。】 已经成为她男朋友的他,真的好想拥有她啊,她的身体,她的心,他都想要。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就在秋小君准备走进卧室睡觉的时候,门铃声却响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听到门铃声,她就会想到杰克,皱皱柳叶眉,到卧室里穿上了一条裙子才不慌不忙的开了门。没想,却是莫少霆。 “学长,你怎么还没走啊?”看到门外的他,她挺有些疑惑的。 莫少霆想要给她一个惊喜,两手放在背后,微微眯着那双深邃又狭长的眼睛,邪魅而迷人的看着她,“我有样东西想送给你。”过有了事。 第25章 流氓行径 莫少霆想要给她一个惊喜,两手放在背后,微微眯着那双深邃又狭长的眼睛,邪魅而迷人的看着她,“我有样东西想送给你。(..tw好看的小说)” “你有东西送我?”她惊讶的看着他,“什么东西啊?” “你猜啊?”他性感的嘴角扬高些许,笑得更是邪魅,也更是迷人了一分,“你若是猜对了的话,我会赠送你一份不管用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礼物哦。”vudd。 哇啊,这后面的一句话听起来可真是诱人犯罪啊! 很多人都有求胜和贪小便宜的心里,秋小君也不例外,抿唇想了想,很有把握的笑道:“莫少霆,你肯定是要送我……” “逐月,你要想好了再说哦。”他忽然的打断她的话,挑挑一边的俊眉,紧锁她性感美丽的脸别有深意的提醒道,“猜错了,可是要受到处罚的。” “猜错了会受到什么处罚啊?”她疑惑。 “呵呵,你放心,只是一个小小的处罚而已。” “哦。”他这样说,那她就放心了,笑一笑,继续有把握的说出刚才要说的话,“呵呵,你肯定是要送我玫瑰花,呵呵呵,你们男人,就喜欢用这种把戏追求女孩子,呃……”哪知刚把话说完,脸蛋就被他用力的亲了一记,脸蛋上沾上了他的不少口水,“喂,你干嘛啊?”她顿时气得俏脸发黑,一边用力的抹掉脸蛋上的口水,一边睁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我已经是有男朋友的人了,你不要这样随便的亲我好不好?” 莫少霆倒是理直气壮,俊眉又一扬,邪魅的笑道:“我这不是随便的亲,我刚才说了,猜错了,是要受到惩罚的。” “这就是你给我的惩罚?”她感觉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是啊。怎么,你嫌这个惩罚不够特别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也可以惩罚点别的。” “呃,算了算了。”她赶忙摇头,断定他就是一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若是惩罚点别的,肯定比这个更过分。 “还要猜吗?”莫少霆好心情的问,那双迷人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那张无论是微笑还是生气都十分性感美丽的脸。 “当然要。”不知怎的,这会,她脾气上来了,根本就不服输,“你给点提示。” “这份礼物是长方形的。” “这个世界上,长方形的礼物多的去了,我怎么猜得出来啊,你再给点提示。” “它可以让我们学到知识。” “哦。”她恍然大悟,嘴角一扬,豁然开朗的笑出两声,“呵呵呵呵,我知道了,你要送我书。” 她终于猜对了,莫少霆也扬起了好看的嘴角,百分之百的发至内心的替她感到高兴,“呵呵呵,恭喜你,你猜对了。”笑着说完这句话,这才将藏在背后的礼物放到了她的手里,“打开看看吧,希望你喜欢。” 他会送自己什么书呢? 秋小君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了,咬咬唇,拉开蝴蝶结,快速的拆开包装,“《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呵呵,光看这本书的名字就知道是一本好书。”一边笑说,一边翻开几页快速的浏览起来。 看来,自己是送对她东西了。 见她收到这份礼物这么的高兴,莫少霆的心,不仅暖暖的,还莫名的有种知足的感觉,“喜欢吗?” “呵呵呵,喜欢。”她笑着点头,忽的合上书本,向他摇一摇,“谢谢你送我这本书。”说完这句话,便准备关门送客了。 莫少霆眼疾手快,见状,不仅赶忙的抬起了一只手,还抬起了一只脚,分别用力的抵住门板,紧盯她的小脸,隐隐不悦的笑道:“收了礼物怎么也得让我进你屋里坐坐吧。” 秋小君早就看出他这厮不是个省油的灯,心里想,请他进了屋,就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境了,加上现在又是晚上,他肯定会对自己心怀不轨的,男人啊,就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坏胚子,不管他是当今的皇太子,还是街上的乞丐,只要是个男的,估计都这样。 这样想来,她赶忙的拒绝道:“这个时候很晚了,不方便,我下次再请你进屋喝茶吧。” 若是这样就被她打发走的话,就不是莫少霆了,“我期待下次,可是,更期待这次。”声一落,利落的挤进门,猛的将她压制到门板上,动作一气呵成,又帅又高雅,“我刚刚有说过,猜对的话,我会送给你一份不管用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礼物的。你猜对了,现在,我要给你这份礼物了。” “呵呵。”她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学长,我……” 他抬起左手,用食指勾起她洗澡后弄得湿湿的耳发,看着她美丽的大眼睛,温柔的打断她的话,“以后,都叫我少霆,或者莫少霆把,比起叫我学长,我更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他要自己叫他的名字,喜欢自己叫他的名字,这算是一种荣幸吗? 闻听他别有深意的话,对上他满载深意的邪魅眼神,秋小君脸上的笑,变得更加的不自然起来,“呵呵呵,莫、莫少霆,这份不管用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礼物,你还是自己留着吧,呵呵,其实,我这人不贪心的,你送我一本书,我已经很满意,很感激不尽了,真的不好意思再要你的任何礼物了。”她敢肯定,他口中所说的这份礼物,对自己来说,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逐月,这份礼物你若是不收,我会很伤心的。”他皱皱俊眉,佯装伤心的说,可是眨眼间,又是一番霸道专制、充满无限魅力的嘴脸了,声音也水涨船高的强势起来,“这份礼物,不管你好不好意思收,都要收。” “……”她好无语,隐隐的翻个白眼,在心里气恼的默默道:莫大殿下,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的霸道呢?真正的那位白逐月,喜欢的是你的哪一点呢?是你的这份无人能比的霸道吗?你……“呃唔……”没想还没有想完呢,他的唇就猛然的欺负了上来,把她的嘴巴堵得密不透风。 莫少霆的吻,像疾风骤雨一样,让她猝不及防,不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 他好像生怕她会逃离自己的怀抱一般,身体更加用力的把她抵在门板上了,两只手,还紧紧的摁住她的肩臂,确定她怎么也挣扎不出自己的怀抱,也就闭上了那双好看的俊眼,更加昏天暗地的吻了起来……白逐月,你知道吗,这才是我真正想要送你的可以直接传情达意的礼物,好好的接受这份礼物吧。 或许他这个人,不管怎么说,都是属于极品级的妖孽吧,对于秋小君来说,他的吻,始终都能给予她美妙的感觉,不管是狂野的也好,还是温柔缠绵的也好,总之,不管他怎么亲吻她,怎么啃咬她的嘴巴,她都不会感到厌恶,就像莫花魁一样,莫花魁吻她,她也不会感到厌恶,反而,有些喜欢,或者说,是享受。 渐渐的,她沉醉了,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当他的舌头窜入嘴里狂野用力的勾缠她的丁香小舌时,她的身体会隐隐的涌起一阵发麻的颤栗。 这种感觉,她无法形容,总之,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欢这种感觉,莫名其妙的怎么也无法阻止这样的感觉。 我,怎么会这么的享受他的轻薄和调戏呢?是我在犯贱,还是我的身体在犯贱呢? 沉醉、享受的同时,她偶尔也会闭着眼睛的皱皱眉宇,懊恼着自己的这种类似于yin荡的行为与反应。 呃,管它的,犯贱就犯贱吧。人要懂得及时行乐,自己都已经是鬼了,更要懂得及时行乐才对啊,要不然,也太对不起自己了,反正自己的第一次已经被那个该死的神秘男鬼夺去了,面对这样的一个有着皇太子身份的优质男人,自己还矜持个什么劲啊! 此时此刻,她免不了的会想起那个激情四射的夜晚,想到那晚被那只神秘男鬼时而激情、时而温柔的占有时的感觉其实挺美妙的,一个没忍住,越去想,越去回味,心,也就越发无法控制的痒痒的了,两只手不知在何时不要脸的抱住了莫少霆的颈脖,开启唇口,很配合的与他吻得更深更浓,像一条淹死的鱼一般,要与他一起沉沦,不管明天是艳阳高照,还是阴雨绵绵。 总之,拥有现在,享受现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发现她积极配合的亲密行为,莫少霆的心,甭提有多么的美好,多么的愉悦甜蜜了,唇角隐秘的勾勾,一边狂野的亲吻她甘甜的唇,一边猛的将身轻如燕的她抱了起来,朝客厅里的那张粉色沙发疾步的走去,刚到沙发的边沿,就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呃,莫少霆?”从看到秋小君光着身体出现在镜头前的那一秒起,莫花魁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望远镜,等待了许久,终于又在望远镜里看到秋小君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多看到一个男人,并且,还看到那个男人将自己喜欢的女人压在沙发上狂吻的劲爆情景。 这一幕,来得是那么的突然,他是多么的猝不及防啊,心脏处,突然变得好痛好疼,像是中了无数颗的子弹,正血流不止着。 “呃,逐月,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他,实在没法看下去了,他觉得自己若是再多看一分秒的话,自己一定会因为自己的心太痛而死去的,“逐月,莫少霆,你们两个,太过分了?你们两个把我当傻瓜,当白痴吗?”双手隐隐一颤,价值不菲的望远镜咚一声的掉在了地上,捂住自己疼痛不止的心脏处,对着对面那层楼沙哑的自言自语,“你们两个,到底把我莫花魁当什么?” 他气不过,他莫花魁从没被人这样的伤害过,戏耍过,这口气,他怎么能咽下去呢?眼睛泛红的用力咬咬牙,猛的一个转身,像一阵风似的极快的走出阳台…… 吻,只是一个开始,一个吻,可以引发一系列浪漫多情的故事。 吻着她甘甜的唇,莫少霆的心,爆发了所有的激情,在心的引导下,两只手理所当然的殷勤起来…… “呃……”某个刹那,秋小君如遭电击,身体往上一弓,皱紧柳眉的赶忙制止。 她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娇媚与沙哑,听起来,像夜曲一般,别样的诱惑。 莫少霆爱死这个时候的她了,带着几分邪气的俊脸,迷离得不得了,吻吻她的唇角,又忽的吻住她敏感的耳垂,边隐笑的问:“小妖精,告诉我,你喜欢我这样吻你,这样爱你吗?” “……”好羞哦,这种问题,她怎么好意思回答啊,嘴唇紧咬,脸蛋红得像个熟透了的番茄,美呆了,让人恨不得立即一口吃下肚,尤其是男人。 莫少霆的呼吸变得紧密又湿润,他强忍着这种兽性般的冲动,微微抬起头,迷离的看着她可口得要人命的脸,很低哑的说:“知道吗?除了我妈之外,我重来没有送过任何一个女人礼物。” “真的假的?”闻言,她有点受宠若惊,“那位莫清雅小姐,你也没有送过她礼物?”当然了,这种特别的时候,她的声音也会比较沙哑动听的。 “没有。”他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忽然的扬高唇角,露出一个运载深情的邪魅笑容,“呵呵,好像这个时候,我们不应该聊这个。”声落,又吻上她那张怎么吻都甘甜如初的樱桃小嘴儿。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该死,可恶的门铃竟然在这个时候急促的响了起来。 “呃,有人摁门铃……”听到门铃声,秋小君的心,开始莫名的不安了,身子微微用力的挣扎了两下,“少霆,快让我去开门。” “宝贝,别去管了,我们继续做我们的事吧。”莫少霆是一万个舍不得放开她,心里总有预感,若是放开她让她去开了门,自己肯定不能和她继续的亲密吻下去了。 “别这样啦,正经点。”好在这个时候秋小君理智了过来,皱皱眉,用力的推开了他,撑起身大步的走向门,开了门,看到门外的花样美男,一下子傻了眼,“花魁?” “呵呵,宝贝,看到我,你很惊喜吧?”莫花魁双手插兜,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看着她异常惊愕的脸很是迷人的笑着问道。 “呵呵呵,是、是啊,确实很惊喜。”她挤出一丝笑,隐隐紧张的点头道,在心里默默想,确实惊喜啊,不过,这惊,大大的多于喜,“这、这个时候,你怎么会来我这里啊?” 莫花魁紧盯她的脸,好看的唇角上,勾起一抹风趣幽默的笑,“说话怎么结巴了?不会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 “当然不是,呵呵,我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呢,呵呵……”她赶忙的否认,猜到他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一只手悄悄的放到背后,悄悄的对着莫少霆做着进卧室躲藏起来的动作,殊不知,莫少霆看到了她的动作也依旧是纹风不动的坐在客厅的那张粉色沙发上。 听她这么说,莫花魁笑出一脸的高兴,“这样就好。”这个时候,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笑得是多么的难受,脸上在笑,心,却滴着血,藏满无法言说的痛楚。“呵呵,逐月,今晚我就睡在你这儿吧。”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挤进门。 秋小君想,莫少霆看到自己的那个动作,肯定找地方藏起来了吧,身为自己男朋友的他要进屋,她也没有拦着。 莫花魁几步就走进了大厅,看到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莫少霆,忍着一肚子的火气,若无其事的对他淡笑,“少霆,你什么时候来的?” “就半个小时前。”莫少霆也对他露出若无其事的微笑,此时此刻,已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啊,莫少霆这个家伙,居然没有躲起来? 看到依然坐在客厅沙发上的莫少霆,秋小君是一个头两个大啊,心里真的不明白,他怎么就好意思和莫花魁谈笑风生呢? 她知道,他们两个有得一拼,当看到莫花魁走向莫少霆,坐在莫少霆旁边的沙发上的画面,烦恼和忐忑,一下子全都跳上了她的心头,眉宇间,也就多了几分焦虑,磨蹭了好一会才走向了他们,坐在离他们两个最远的一张沙发凳上。 静默几秒,莫花魁看一眼她,看着莫少霆的脸含笑的问:“你找逐月有什么事吗?” “呵,我也没什么事找她,她是我的学妹,我是她的学长,我觉得我应该经常来看看她,和她聊聊以前在学校里的那些事而已。”莫少霆也看了看秋小君,耸耸肩很是自然的笑着说道。 莫少霆,你觉得你的这些话,我会相信吗?你把逐月压在沙发上亲吻,把手伸进逐月的裙子里,你的这些可耻的流氓行为,也叫聊天吗?你这聊的是哪门子的天呢?你贵为雾帝国的皇太子,居然想要抢走我的女人,你也太过分,太可恶了。 他谎话连天,秋小君不在场的话,莫花魁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拼了命的打掉他满嘴的牙。 可是,冲动是魔鬼,秋小君在场,他再怎么愤怒也强忍了下来,咬着牙的和他笑脸相对,“呵呵,原来是这样啊,呵呵,你和逐月继续聊吧,我去洗个澡。”说完,站起身轻车熟路般的朝着浴室走去。 他怎么这么的熟悉这里呢? 听他的口气,已经身为逐月男朋友的他,是经常住在逐月这里吗? 莫花魁话一出口,莫少霆就很快的想到了这些问题,心里啊,说有多酸就有多酸,待莫花魁进了浴室,立即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向秋小君,压低声音的问:“莫花魁经常在你这里过夜?” “你问这个干嘛?”这会儿,秋小君的心里烦着呢,根本不想回答他的任何问题,对上他那审视的目光,不仅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心中还更是烦乱,待浴室里传出水流声,看一眼浴室的方向,站起身暗暗叹息的走到阳台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只挂着几颗暗淡星星的夜空…… 呃,老天啊,为什么我感觉这段时间心里头有一堆的乱麻呢?要怎么样,我才能理清这一堆住在心里头的乱麻啊? 我只是想报复莫花魁罢了,为何总是觉得事情越来越乱,像一个雪球一样,越滚越多,越滚越沉重呢? 哎,妹妹的仇,我是不是应该早一点报呢? 没过多久,莫花魁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他身上还挂着不少的水珠,头发上也一样,本来人就长得妖孽,这幅样子,是性感又魅惑,简直像一只刚出水的水妖。 走到大厅的正中,他看看站在阳台上的女人,打个哈欠,对莫少霆抱歉的一笑,道:“少霆,真是抱歉,现在已经11点多了,我和逐月要上床睡觉了,有什么要聊的,要说的,改天再谈吧。” 莫少霆含笑的想一想,点点头,“好。”看一眼秋小君站在阳台上的美丽背影,优雅的站起身,“那我走了。”忽然想起了什么,走了两步又转了转身,对着秋小君的背影阳光灿烂般的笑道:“学妹,我走了,你不送送我吗?” 突闻其声,秋小君吓了一跳,快速转身,对上他别有深意的灿烂笑脸,露出一脸的不愿意,看看身上挂着水珠,头发也挂着水珠的莫花魁,微微扁着嘴的说:“学长,你这么大个人了,还需要送吗?又不是没脚。” “……”这话,还真够伤人的,莫少霆一时无语了,脸上少有的灿烂的笑容,瞬间僵住,用一种忧伤失落的眼神看着她,多么的希望,她会收回刚才的话,高高兴兴的送自己出门。 莫花魁也没想到秋小君会这么说,隐隐笑笑,优雅的走到他面前,“我送你吧。” “不用了。”他只想让秋小君送他而已,看着秋小君的脸,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他的好意,随即转过身,快速的朝外走。 哼,莫少霆,你这个混蛋,你说不用了就不用了吗? 莫花魁鄙夷的腹诽道,看一眼秋小君,带上一抹热络与生疏之间的笑容快步的跟上他,“莫少霆,我还是送送你吧。” 他把他送到了电梯口,电梯门光滑无比,将他们俩颀长的身体,俊美不凡的五官映得模糊又清晰。 将他送到了这儿,莫花魁觉得自己没必要再演戏,再伪装了,刹那间,眼睛里没有了温度,微微上扬的嘴角也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冷怒的看着电梯门上的那个属于他的影子,“我告诉你,逐月是我的,永远永远都是我的,你想从我身边抢走她,做梦去吧。” 闻听这句充满挑衅的话,莫少霆倒笑了笑,“呵,终于撕下面具了啊?” 说了自己必须要说的话,莫花魁也不想再和他多说什么了,冷冷的恨他一眼,转身就往秋小君的住处走去。 “魁,这些话,不要说得太早。”在他走了三四步的时候,莫少霆看向他的背影,淡去脸上的笑容,一脸阴冷的正经说道,“人不能没有自信,可是,也不能太过自信,太过自信就自负了,有些话,说得太满,最后伤的,终究是自己,终究是自己丢面子。” “哼。”他的话,他莫花魁不屑听,步子微微一顿,加快步伐的走向秋小君的那道房门。 莫花魁的心情忧伤,愤怒,又觉得委屈,进了门,脸色发黑的看着秋小君,“白逐月,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在我没有来之前,你和莫少霆到底在屋里做了些什么?”笑邪放东。 。。。 在夜色的掩护下,一辆黑色的宝马静悄悄的停在了秋小君公寓楼的不远处。 车里面,坐着一个女子,她好像不想被人发现,身上穿了黑衣,头上,也戴了一个黑色的鸭舌帽,一双大大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公寓楼的出入口。 她,正是莫清雅,一路上小心翼翼的跟着莫少霆来到了这个地方,在莫少霆进了秋小君公寓的那一刻,在车里等待的每一秒,都是她的煎熬,因为她总会胡思乱想…… 少霆哥,你就这么的迷恋那只狐狸精吗?我到底有哪一点不如哪只狐狸精啊? 少霆哥,都过了半个小时了,为什么你还不下来呢?你到底在那只狐狸精那里做什么?是不是那只狐狸精缠着你,不让你走?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被那只该死的狐狸精缠上床了? “呃~”她越想越气,恨不得马上的冲进公寓,把秋小君五马分尸,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在方向盘上重重的打一拳,猛的打开车门。 她准备下车走进秋小君的那栋公寓的,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看到了莫少霆从公寓楼的大门处走了出来。 第26章 小妖精,等着被吃吧,哈哈哈 她准备下车走进秋小君的那栋公寓的,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看到了莫少霆从公寓楼的大门处走了出来。 少霆哥! 看到他在夜里也能散发出光芒的英俊身影,她心里的气愤,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在她的心里,在她的眼里,他莫少霆永远都是那么的高贵不凡,一举一动都牵引着她的心。 见他出来了,她终于舒了一口气,不过,一想到他在秋小君那里呆了半小时之久,心里又极其的不舒服了起来。 她知道,这半个小时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是可以做完那种事的。在脑海中想象到他和秋小君在床上或者地板上、沙发上狂野纠缠在一起的火爆画面,她会气得抓狂起来……白逐月,白逐月,你勾引我从小就爱上的少霆哥,想要夺走我太子妃的位置,仍谁都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对你痛下杀手,那都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我。 她的内心已经涌起了翻江倒海般的恨意,见莫少霆上了车,开动车子离开后,她并没有开车悄悄的跟上他,而是看着秋小君的那栋公寓楼,拿出手机神色冷毒的拨通了一个电话,“上次我和你们说的那件事……” 莫花魁的心,忧伤、愤怒、又委屈,进了门,脸色发黑的看着秋小君,“白逐月,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我没来之前,你和莫少霆到底在屋里做了些什么?” 秋小君还站在吹着夜风的阳台上,听他这么冷怒的问,心,微微紧张的咯噔了一下,也不好意思回头看他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 “你说话啊,你哑巴了吗?”莫花魁凶恶了起来,一边厉声的问,一边快步的走到她身边,用力的掰过她的肩膀,让她直视自己写满气愤与失望的眼睛。“说,你和他到底背着我干了些什么事。” 回想被莫少霆压在沙发上又是热吻又是抚摸的热辣情景,秋小君的心里,挺有些愧疚的,近距离的看着他难看至极的脸色,沉默了好几秒才淡笑着的说:“花魁,我们没做什么,他只是在我这里喝杯茶而已。” 她是真的做了亏心事,说话的时候,或多或少的有种底气不足的感觉。 她知道,他是害妹妹自杀的男人,他难受,自己应该高兴才对,可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偏偏高兴不起来。 “我要听实话。”他莫花魁早就在对面的那栋公寓将他们俩亲吻抚摸的情景看在眼里了,她说的这些话是实话还是假话,他一清二楚。 “……”她语塞。 “说,说啊。” “你确定你要听实话吗?”她眨眨眼,看着他脸有点无奈的问。 “是,我要听实话。”他倒想听听她会怎么对自己说实话。 “我……我和他接吻了。”她狠下心的说。 “呵~”她终于对自己说实话了,好在他早就在对面看清楚了一切,这会儿听她亲口说出来,心,也不怎么痛了,笑了笑,用隐含一丝泪光的眼神看着她,“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男朋友。”她想了想,这样问心无愧的说道。 “男朋友?”她的这个回答,让他觉得可笑又可悲,脸上笑着,可是看上去,却比还哭还难看,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肩,指甲都快掐进她的肉里了,“和莫少霆做了那些事,你还有脸跟我说,你把我当成你的男朋友?” “……”她,无话可说。此时,她知道自己理亏,说什么都可能没有回转的余地的,干脆什么也不说了。 殊不知,她的沉默,不仅让他加倍的气愤,还让他加倍的忧伤。 莫花魁好看的唇,隐隐的颤了颤。他好像心痛的感觉到,这个晚上,就是自己和她走到尽头的时刻,闭闭眼睛,隐含泪光的看着她美丽又性感的脸,最终鼓足勇气的对她说出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对她说的话,“从现在起,我们分手――从现在起,我不是你的男朋友,你也不是我的女朋友。”声落,他猛地放开她的肩膀,藏着泪的转身,快步的往外走。 听他说出分手的话,秋小君感觉到自己的心,猝不及防的痛了、疼了,也伤了,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秒,本能的箭步上前,从后紧紧的抱住他,带着哭腔的恳求,“花魁,别这样,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白逐月,你为什么要挽留我呢?你想当首席名模,和我分手了,你怕我会将你赶出公司吗? 想到这些原因,莫花魁的心,更是闷沉疼痛得可怕,“你放心,即使我们分手了,我也不会下令将你赶出我的向日葵公司的,我们分手了,你还是可以在我的公司里当模特儿。.tw[棉花糖小说网]”留有情面的冷漠说完这些话,他用力掰开她的手,铁了心的大步走向门,希望马上的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好好的疗伤。 这一刻,秋小君真的急了,如果就这样的让他走的话,她知道自己肯定会后悔的,眼睛湿湿的一眨,立即的追上他,“花魁,花……呃……呃啊……”哪知刚想伸出手拉住他手臂的时候,肚子却剧烈的绞痛了起来,两手紧紧的捂住肚子,皱紧眼眉,狼狈的倒在了地上,“呃啊~花魁,别、别走,呃啊~呃,我的肚子好痛……” 莫花魁对她,始终是有情的,听到她难受shen吟的声音,立即就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到她倒在地上、难受的捂住肚子的模样,他真的很担忧,很想将她抱起来,问她是怎么回事的,可是步子动了动,想到了什么,又铁石心肠了起来,隐隐的皱皱俊眉,没什么表情的说:“白逐月,你别装了,你们女人的这些把戏,是骗不了我的。”声落,两手插兜的走出门。 “呃~呃啊~花、花魁,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呃啊~我的肚子好痛好痛……”她真的没有骗他,这个时候,她的肚子是真的很疼,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走掉,连心,也跟着难受的疼了起来,“呃~花魁,别走~别、别走……呃啊,花魁,我没有骗你……呃……” 走出她家,莫花魁双手插兜,快步的走到了电梯口,他希望她追出来,再次的挽留自己,所以,他并没有摁下电梯,可是等了一分钟之久也不见她追出来,顿感皮囊下的那颗忧伤的心,失落到了深渊里,扭头看看她房门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极为自嘲的笑…… 呵,莫花魁,你还在等什么,你还在期待什么?什么时候,你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她心里根本没你,和你交往还和莫少霆做亲热的事,明摆着她是在耍你啊,你还在期待她追出来和你和好如初?呵,这怎么可能? “呃~”忧伤的叹息一声,心一横,终于摁下电梯键进入了电梯,在狭窄的电梯里,俊美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是忧伤的心思却百转千回。 他孤孤单单的走出电梯,没想刚走到大门口,天空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噼噼啪啪啪啪啪~’ 雨声好大,一滴滴大大的雨滴落在坚硬的地表上,砸出一个透明美丽的水泡,眨眼睛,那水泡便在眼前破碎,好像一切,都成了泡影,来得那么的美丽,却又是那么的不真实,仿佛印证着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悲哀。 忧愁,让他的心思难得的细腻了起来,微微的低下头,看着一个个出现在地面上的美丽水泡一个个的破碎消失,心,渐渐像被重锤一记记的敲打了一般,生生的疼,阵阵的沉,莫名的感叹,原来世间美好的事物,总是不能永恒啊。 说了分手的话,默默的叮咛着自己放手,可是心的最深处,却残留着惋惜的情,偷偷的想,如果自己装作若无其事,没有问她和莫少霆做了什么事,更没有和她说出分手二字的话,那么,这个晚上,是否会是另一个结果呢?这个晚上,或许,就不会下这么大的一场雨吧。 看多了瞬间出现又瞬间消失的水泡,他缓缓的扬起头来,看着大雨由上而下的倾泻,突然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密密麻麻的压着,胸口处,有着说不出的沉闷,道不明的悲伤。 老天爷,你知道我今晚失恋了,所以特意下这场大雨为我哭泣,为我伤心吗? 呵呵,用不着,完全用不着,我莫花魁是谁啊,我莫花魁是夏小兔和莫迷的儿子,是向日葵集团的总裁,人长得帅,英俊潇洒,风流流淌,玉树临风,爱我的女人多的去了,她白逐月不爱我,是她的损失,我伤心个什么劲啊。[..tw超多好看小说] 看够了大雨,他忽然的开朗了起来,类似解脱又类似苦涩的笑一笑,双手插兜的走进大雨里,没有心情回到对面公寓里的住处偷窥她了,就那么潇洒不羁的沐浴在大自然的雨水里,漫无目的的沿着冰冷的公路洒脱的走着,即使自己被大雨淋成了落汤鸡,即使知道自己这样会感冒,也毫不在意。 …vuwb。 “呃啊~呃~怎、怎么会这样?”秋小君的肚子,还剧烈的疼痛着,在地上疼痛了这么久也不见莫花魁倒回来关心一下自己,她的心,着实的有些难受,咬咬唇,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肚子,一只手撑着地面,经过好几次的努力这才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歪歪倒倒的躺在了那张粉色的沙发上,“啊~呃啊~疼死我了~呃啊~莫花魁,你这个没良心的臭男人,我哪有装啊~呃啊~这么痛这么疼,你都不倒回来看看我,呃~真是气死我了~呃啊……” 就在她捂住肚子难受的自言自语的时候,某个身穿黑衣,披着黑色披风,脸上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双手抱胸、头朝下的悬挂在了阳台上,看到她难受的样子,面具下的性感嘴角性感的扬一扬,有些幸灾乐祸的问:“宝贝儿,你怎么了?” 突闻其声,她吓了一大跳,急速的扭过头,脸色泛白的看向他。 见是他,她立即竭力的忍着疼痛感,皱紧眉,大声的气愤道:“谁是你宝贝儿啊,你这个王八蛋别乱叫。” “呵呵,你不喜欢我叫我宝贝儿啊,呵呵,好,那我就从今天起,改口叫你小妖精。” “你才是妖精呢。”小妖精的称呼更让她讨厌,“老娘这会儿心情不好,你马上给我有多远就滚多远。” “你怎么这样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晚我们在床上那么的和谐与默契,我刚来你就赶我走,也太过分了吧?”他受伤般的说,忽的跳下阳台,站直身一步步的走到她面前。 “呃,你给我滚啊。”想起那晚被他霸王硬上弓的事,她甭提有多气了,肚子再怎么翻江倒海的疼,也站起身来红着脸的朝他大吼,“滚滚滚,滚回厕所吃屎去。” “哦,吃饱了。”他耸耸肩,不以为然的笑说。 “吃饱了也给我再滚回去吃。” “那会撑死的。”他再一次装无辜的耸肩,“再说了,这会儿天上下这么大的雨,不方便出门的,我就呆在这儿陪你。” 天啦,她受不了了,本来肚子就很疼很痛了,他一出现,就犹如火上浇油啊,难受的滋味不断的往身上窜,“呃啊~呃~”没有力气再跟他大吼大叫的了,两手捂紧肚子,要死不活的倒在沙发上,“呃啊~啊~好痛……好难受……” “小妖精,你到底怎么了,肚子痛?”见她这么难受,男人好像担忧心疼了起来,弯弯身子,一边问,一边做出一些让人生疑的动作,一只手力度适中的摁住她的肩膀,一只手则沿着她的胸部缓缓的下移,时轻时重抚摸她的肚子,“告诉我,你的肚子……” “去你妈的,我都痛成这样了,你还欺负我,你还是不是人啊?”秋小君当然受不了他的这种类似耍流氓的行为,不待他问完话,就一鼓作气的一脚踢开他,让他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这样野蛮,他也不生气,“我不是人啊,我是鬼,而且,还是厉鬼和色鬼。”爬起身打趣的说完,又朝着她的某个部位伸出了那双好看的手来。 “死鬼,你若是再碰我,小心我会和你同归于尽。”她猛的挥开他的手,咬牙切齿的愤怒道。 “啧啧啧,你这话也太严重了吧。”他看着她因为疼痛和生气而变得有些扭曲的脸,不可思议的笑着说,“我那晚情不自禁,没忍住和你共度春宵了而已,刚才的那些动作,也只是出于好心,想给你治病而已,你用得着说这么狠的话吗?我又没有杀你全家。” “……”她超级无语,真想拿出一双臭袜子塞住他的嘴巴,然后再找出一只臭鞋子呼呼呼的狂扇他耳光。 在她出神的那一秒,他抓紧时机又伸出了手来,一只手有技巧性的抚摸她微微鼓胀的肚子,“小妖精,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晚上我的床上功夫好不好?” 妈妈的,这个时候,这厮还有闲情问这种不要脸的、让人面红耳赤的问题? “呃~”秋小君真是服了他了,翻个白眼,厉声的嘲讽道:“好个屁啊,简直烂得不能再烂。” “不会吧?”他大惊,“如果真是你说的这样,那你那晚怎么会那么的享受呢,一个晚上都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呃,那晚,自己有吗?好像,是有那么回事吧,他这么一说,她不好意思出声了,面上一红,咬着牙齿无比气愤的瞪他。 “小妖精,今晚,我们再做一次吧。”他看着无话可说,只能红着脸瞪着自己的她,一边抚摸她的肚子,一边很是厚颜无耻的说,“我向你保证,这一次,我一定会让你更加享受的。” “你去死。”她顿时有种自己要被他活生生的气死的感觉。 “呵呵,我可以去死,不过,你得再和我共度一次春宵。”他厚脸皮的笑说,声落,猛的将她打横的抱起来,朝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死啦死啦,完了完了。 他这样子做,秋小君是方寸大乱,惶恐不安到了极致,眼珠一转,湿着眼睛的咬咬唇,可怜兮兮的哀求道:“我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不好。”某件事,早就让他迫不及待了。 “其实,我真的不排斥和你共度春宵,可是,我今晚肚子疼得厉害,等我肚子不痛了,我们再共度春宵吧。”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说。 “呵呵……”他好心情的笑起来,“小妖精,这个你不甩担心,我会用一个快捷的方法治好你的肚子的。”很有把握的说完,立即改变方向,把她快速的抱到厕所里,不待她反应过来,就抓紧她的两只腿,轻而易举的将她倒提起来,让她头朝下的往马桶里吐,“呵呵,你肯定吃了许多不该吃的东西,把那些东西全部吐出来,你的肚子就不会痛的。” “呀啊~你、你放我下来,我要吐,你就不能让我用一个正常的姿势吐吗?”她欲哭无泪。 “正常的姿势是吐不干净的,想要肚子不疼,就听我的话。”他正儿八经的笑着说,忽的腾出一只手,往她背部颇为用力的一拍,“吐吧。” “呕~呕哇~”他那突然的一拍,倒是起到了大大的作用,她中午吃的那些莫花魁亲自下厨做的饭菜全都哇哇哇的吐了出来,“呕哇~” “呃,你是鬼啊,吃这么多人吃的东西,肚子不痛不才怪。”他看看马桶里的呕吐物,很是嘲讽的说,待她把肚子里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才将她放下地。 吐出了食物,秋小君的肚子终于不疼不痛了,很快就来了精神,猛的将扶住自己的他用力的推开几米远,“你这个混蛋,离我远点。” 他倒是一点也不生气,站稳脚,笑着问:“喂,你翻脸也翻得太快了吧?” 眼楼门那。“哼。”她不以为然,赏他一个大白眼,一脸厌恶的快步走出厕所。 他赶忙跟上,面具下的嘴角邪魅的一扬,猛地将她抱起来,迫不及待的朝卧室走去。 “呃,你干嘛?”她气极了,脸色铁青,“你马上放我下来。” “你说过,肚子不疼了就会和我共度春宵的,现在,我们就去卧室共度春宵吧。”他理直气壮的说,踢开卧室的门,将她快速的压在那张舒适的大床上。 “呃,走开,我不要和你共度春宵。”倒床的那刻,她慌乱了,立马排斥的挣扎起来,“你还来找我干什么,那天晚上,我们不是已经把所有的恩怨都了了吗?那晚你说过,我以身相许的话,你就不会再纠缠我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啊?” “小妖精,那晚,我说的是或许。”他牢牢的压制着她,不慌不忙的解释道,“你的味道太美了,那天晚上只吃了你一次,我就上了瘾,呵呵,我发觉,我已经离不开你了,你可要对我负责哦,今晚一定要喂饱我。” “呃,我去你的,你这个无赖。”她气得要死,“你今晚要是再敢硬来,小心我咬舌自尽。” “啊哈哈,鬼怎么也会说咬舌自尽的话啊?啊哈哈,这是我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他越是挣扎,性子越是刚烈,他就越是兴奋,越是开心,“呵呵哈哈,小妖精,你是反抗不过我的,还是省点力气吧。” 她好无语,深知自己和他力量悬殊,若是硬碰硬,自己一定是输,无可奈何的暗叹一口气,忽然的柔声道:“夜行侠,你救过我两次,我这身子,理应是你的,我被你夺去了初夜,我心里并无怨言,可是,我却很遗憾。” “遗憾什么?”这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遗憾我没能看清你真正的容颜啊,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很有可能是我这一生唯一的一个男人,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的脸。”她动情般的说,“你把你脸上的面具摘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只看一眼,我便会满足的。” “我的脸很难看的,我劝你还是不要看为好。”他为难的说。 “没事,我的承受力很强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的脸再怎么难看,我也会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英俊的脸的。” “呵呵,真的?” “嗯,真的。”她满脸的真诚。 “呵呵,那好,我今儿就解开面具让你看看我的真面目。”他无所谓的笑说,随即抬起左手揭开脸上的白色面具,露出一张好看的脸。 这是一张让她陌生的脸,皮肤细腻,五官端正,看起来眉清目秀的。 原来,他不是杰克啊。 不知道为什么,他揭开了面具,看到一张不是杰克的脸的脸,她的心里竟会有点难以言说的失望,可同时,又不怎么希望他是杰克,一时间,她感到矛盾极了。 男人邪魅的对她眨眨左眼,“小妖精,我的脸,很丑吧?”一边问,一边抬起手轻柔的抚摸她的耳发。 她挤出一丝敷衍的笑,“呵呵,嗯,很‘丑’,‘丑’得我想亲一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也学会了耍嘴皮子,微微的扭扭头,忽然的发现了什么,一颗心,又瞬间的充满了疑惑,眼睛,眨一不眨的看着他的脸。 “小妖精,你这么专注的看着我脸,是在想些什么?”他也专注的看着她的脸,有那么点别有深意的问。 “我在想,你今天晚上会不会像那天晚上一样的狂猛。”她笑说,随即用力的撑起身,一边风情万种的脱掉身上的裙子,一边用妖媚的眼神看着他,“我亲爱的救命恩人,今晚,我会好好的服侍你的。”声落,身上的裙子也落在了地上,大方的让他欣赏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眼睛微微含笑的眯一眯,默默的念一遍隐身的咒语……隐身隐身隐身。 脱光了衣物,也念了隐身的咒语,她便成功的隐身了。 男人突然的就看不见她了,心头,好像有点急,可是,那张清秀的脸,却不急不躁,相当的沉稳,好似,什么怪事也没有发生一般。 秋小君并不能确定同样身为鬼的他是否能看得见自己,心,忐忑的跳着,迈开脚步,看看他的脸,小心翼翼的往门的方向走去。 她迈开脚步走过自己身边时,男人的鼻子隐隐的动了动,随即扬扬一边的嘴角,超自信的邪魅道:“小妖精,今晚,你是逃不掉的。”声一落,手闪电般的往后一伸,精准的将赤条条的她用力的甩到床上去。 被他这样的一摔,秋小君现形了,双手捂住胸部,欲哭无泪的看着他,“呃~你、你看得见我?” 他扬唇一笑,“我们是同类,你隐身,我也看得见你的,所以,别白费心思的在我面前玩任何的把戏。”说完,整副身子都压在她的身上,一手摁住她的腰身,一手像变戏法似的从黑袍里拿出那两副金色的手铐。 看到这两副泛着金光的手铐,秋小君傻眼了,“有没有搞错啊,你又要用这副手铐铐住我?” 第27章 最狠的女人 看到这两副泛着金光的手铐,秋小君傻眼了,“有没有搞错啊,你又要用这副手铐铐住我?” 他迷人的笑着点点头,“是的,这可是我量身为你打造的两副手镯,这种时候不用,就太可惜了。” 靠,她好想骂脏话,“你都让我看了你的脸了,就用不着了吧?” “怎么用不着啊,呵呵,我喜欢把你铐着和你爱爱。” “呃,你可真是变态。” “呵呵呵,变态就变态吧,你会喜欢的。”他不以为然,边说,边将她的身子翻过去,不让她看到自己的脸,然后像上次一样的铐住她。 呜呜,这个时候,秋小君好想哭啊,实在想不通,怎么身为女鬼的自己也会被强奸啊?呜呜,长得太漂亮,太美丽,太性感,果然是一种罪过啊,如果时间可以倒流的话,她真想做回以前那个平凡的自己。 呵呵,她想哭,那么,在她背后铐住了她的他,就想笑了,因为,此时此刻,她就好比菜板上的一块肉,他可以对其胡作非为。 确定今晚她是怎么也无法逃脱的,所以,他也不着急,看着她完美无瑕的身子,不慌不忙的脱掉身上的衣物,随即勾起唇角,微微的抬抬下巴,抬起一只手极为优雅的撕掉脸上的一张人皮面具,露出他最为真实的英俊面容。 呵呵,他,还是那日的他,撕掉了人皮面具后,他觉得舒服多了,看着她白皙的美背,琥珀色的眼睛泛出迷离的光彩,鲜红性感的唇,则勾起了邪魅的弧度,缓缓的弯下身,一点一点的吻上她…… 当然了,吻她的同时,他的两只手,也不会闲着的…… 不得不说,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有着魔力一般,总会带给秋小君的身体一种奥妙的感觉。 “呃~”身体始终是诚实的,秋小君感觉自己被一种强大的力量给蛊惑了住,不知不觉中,微微的一个疏忽,那让人脸红心跳的shen吟声便像那天晚上一样,从唇角溢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大雨,还不知疲倦的下着,失恋的人,仍旧在悲伤,不知疲倦的沐浴在冰冷无情的雨水里。 莫花魁的脸上,满是雨水,也不知道这些些雨水里是否包含着泪水。走在雨中,脸上虽然带着一丝笑意,可怎么看,都是苦涩与悲伤的,一不小心踩到了水坑,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显得是那么的狼狈。 这个时候,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这个世界最痛楚的人,仰头看着哭泣不止的天空,任凭那天空的泪滴铺天盖地的砸在自己引以为荣的俊脸上,忽然扬唇一笑,想不通的对着天空大喊大叫,“啊~啊……白逐月,白逐月,你是个可恶的女人,你是个专门勾引男人的水性杨花的女人,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女人,我莫花魁为什么偏偏会爱上你呢,啊……啊……” 不知道在雨中咆哮了多久,他才从湿淋淋的地上爬了起来,捂住伤心到麻痹的心脏处,失魂落魄的回到那栋位于海边的海景别墅。 阿虎平日里都住在他的这栋别墅里,不仅是他的助理,他的保镖,还充当着他的管家,看到一身湿透的他,赶忙担忧疑惑的走上前,伸手扶着他的身体,“莫总,你这是怎么了?” 他也不说什么话,甩开他的手,径直的上楼,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让任何人打扰。 淋了这么久的雨,他不感冒才怪,感觉自己头重脚轻,也没有心情洗澡了,脱掉身上的湿衣服,光着身体的倒在床上,无法抑制的想着那个让自己伤心的女人,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叮叮嘟嘟~’ 忽然,床头柜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呃,在自己伤心难过的这个时候,是谁打电话来安慰自己吗? 他幽幽的睁开眼睛,听着电话的响声,内心莫名的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想了想,伸出手缓缓的接起了电话,小心翼翼的发出已经沙哑透了的声音,“喂~” “儿子,你声音怎么这样啊?是睡着了,被妈妈打来的电话弄醒了吗?”电话里,是他的母亲夏小兔特别温柔慈爱的声音。 “妈,是你啊?”听到妈妈的声音,他真的很高兴,很开心,也很幸福的,可是就是觉得很失落,因为,他以为会是她,但是却不是这样的。 他以为秋小君会打电话来求自己原谅她,哀求自己收回分手的话。 都这么的伤心难过了,他始终心存希望,在爱情的面前,他似乎觉得自己再怎么卑微也无所谓。 “儿子,你的声音妈妈听起来太不对劲了,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了?”听到他沙哑至极的声音,身为他母亲的夏小兔甭提有多么的担心了。 “妈,我、我感冒了。”他隐隐的湿湿眼睛,有些犹豫的说。 “感冒了?吃药了吗?” “没吃。” “没吃就马上去吃啊。”夏小兔在电话那头责备的催促道,“你身体一向很好的,从小到大,也没怎么感冒过,跟妈妈说说,这次为什么会感冒?” 要告诉妈妈自己失恋的这件事吗? 他是个好面子的人,这种事,他真的挺不好意思说的,磨蹭了好半天也没有说。 “花魁,老实告诉妈妈,你是不是和你爱上的那过女孩子闹不愉快了?”知儿莫若母也。 “妈……”他被说到痛处了,心,立即涌起一阵揪扯般的疼痛感,心一横,把和秋小君之间的事全都悲伤的说了出来,“妈,今天晚上,我和她分手了……我看到了她和莫少霆接吻,我真的气不过,她的心里,根本没我……” “哎……”闻听此言,夏小兔也为他难过啊,“儿子,别灰心,你们之间,可能存在一些误会吧,妈妈总觉得,你和她还会有机会和好的。” “呵呵,希望如此吧。”他苦涩的笑道。 挂了电话,他找出感冒药,听话的吃了两颗,感觉好点了,穿上一件白色睡袍,在落地窗边神情落寞的看了一会雨,直到雨停了才上床睡下。 那个可恶的家伙真不是盖的,精力旺盛得很,要了秋小君一个晚上,直到天亮才离开。 秋小君累得够呛,醒来的时候,又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这一次和上一次很不同,上一次,她会觉得神清气爽,可是这一次,她却觉得腰酸背痛,起来照镜子,看到自己满背的吻痕,把那个该死的家伙骂了上千遍也不解气。 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她的心情才微微的好了点,坐在沙发上,冷冷静静的把昨晚的事情通通的想了一遍。 莫花魁真的爱上我了吗?他昨晚的样子,好像真的很伤心耶,哎,他昨晚那个样子,我看到也很伤心难过啊,呃,等等,他伤心难过,我该高兴才对啊,他抛弃我妹妹,害我妹妹自杀而死,我就是要报复他,让他伤心难过。还有啊,提出分手的那个人,应该是我才对,凭什么要他先说出分手二字呢?他先说了分手,那不是明摆着,是他甩了我吗? 想到莫花魁的事,她已经很头大了,加上被那位自称夜行侠的男人霸王硬上弓了两次的事,她觉得自己的头简直大到可以爆炸的程度了。 呃,那个该死的夜什么侠,手上的肌肤比脸上的肌肤白许多啊,他是一只厉鬼,本事比我大得多,他昨晚解开面具让我看到的那张脸,肯定不是他真正的脸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该死的家伙到底会是谁呢? 她眉头紧蹙的想着,不管怎么想,心头始终怀疑着一个人,咬咬牙,忽的站起身,快步的走进厨房,不一会就手拿菜刀的走了出来,大步流星的朝着杰克的房门走去,到了他的房门口,便将菜刀藏在背后,然后迫不及待的摁响门铃。 没过多久,杰克开了门,看到她,先是一愣,后是一喜,迷人的笑着问:“什么事?” 她看着他无害的笑脸,想了想,特妩媚的笑道:“呵呵,我有一样礼物要送给你。” “哦,是吗?”杰克闻言,是一脸的惊喜,“你要送我什么礼物啊?” “呵呵,你很想知道啊?” “当然。” “想知道的话,就把身子转过去背对着我吧。” “为什么?”他有点疑惑。 她柳眉一挑,抛给他一个醉人的媚眼,“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他笑笑,貌似明白的点点头,然后悄悄的眯眯眼睛,听话的慢慢转过身去。 秋小君已经下定决心了,待他转过身,背在背后紧拿菜刀的一只手猛的出击,朝他又翘又圆的性感屁股用力的捅一刀,那个刹那,连眼睛也没眨一下。 “呃啊~”她的这一招,杰克始料未及,顿时痛得脸部扭曲,摸摸鲜血直流的屁股,转身悲愤的看着他,“白逐月,这、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 她看着他十分吃痛的难受嘴脸,隐隐的有点后悔,“是、是啊。” 杰克满脸的痛苦,那屁股上的一刀,好似能让他痛到送命一般,“呃,你太过分了,我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你要这样的对我,呃啊~好痛~” 见他痛得额头都出了汗,秋小君对他的那份怀疑开始动摇了,眉头隐隐皱皱,试探的说:“杰克,你别装了,我知道,你就是那个以救命恩人的名义正大光明的欺负我的那个混蛋。”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杰克已是怒不可遏的样子,“白逐月,我要报警,你捅我屁股,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的,我要你把牢底坐穿。”声落,一手捂住流血的屁股,一手快速的拿出手机,拨通警察局的电话,“警察局吗,我被人捅了……” 啊,他来真的啊? 秋小君急了,心里明白,自己若是被警察抓了的话,那么自己是鬼的身份肯定会公诸于众的,到时候,自己肯定会成为他们人类重点研究的活体标本的。 “杰克,我错了我错了。”她可不想成为人类的研究对象,赶忙的抢过他手里的电话,握住他的双肩,挤出泪光低声下气的哀求,“我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有你这样开玩笑的吗?”他瞪大眼,给她一个有没有搞错的眼神,“我也给你开开玩笑,你把屁股转过来,我也捅你屁股一刀如何?” 她笑,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呵呵,还是不要了吧。”边说,边讨好的扶着他,“走,我送你去医院。” 闻言,杰克的俊眉隐秘的皱了皱,道:“我不要去医院,我受不了医院的那股药味。” “不去医院怎么行啊,你屁股上的伤很严重哦。” “哼,你还好意思说啊?” “……”她没脸吭声了。 “谁捅的我的屁股,谁就负责给我在家处理我的伤,反正,我不要去医院。”他拽拽的说,猛的推开她,捂住还流着血的屁股一瘸一拐的走进屋。 她赶忙屁颠屁颠的跟上,“杰克,你家里有绷带和止血的药吗?” “你以为我知道你会捅我屁股,会在家里放这些玩意吗?”他白她一眼,很是讥讽的反问。 “……”她又一次的哑口无言,看看他那流着血的屁股,立即从他的卧室里拿出一条白色床单,把床单撕成条状,脱下他的裤子,快速的给他的屁股做一个简单的包扎。 “呃啊~啊~好痛啊,你以为这样包扎,我的屁股就会好吗?”杰克脸上的愤怒之情越发的旺盛,时不时的就对着她大吼大叫,“别给我愣着了,马上去药店买药回来。” “哦,是是是,你别气,我马上就去买。”她知道是自己的不对,他再怎么对自己发脾气也会忍着,一边说,一边快速的跑出门。 她出了门,杰克脸上的难受神情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看看门,光着屁股的趴在沙发上,露出一个个灿烂又邪魅的笑容。 笑够,他脱掉裤子轻轻松松的站起身,拿起那把带血的菜刀,解开臀上的布条给自己刚刚愈合的伤口重新的补上一刀,整个过程,眉头也不皱一下,好像一点也不疼痛一般。 秋小君抱着一堆药回来的时候,他已经佯装疼痛的趴在沙发上了,所有的一切,都毫无破绽。 “呃啊~好痛啊~呃~呃啊~白逐月,你要对我负责,你若是不对我负责的话,我就要把你送到警察局去。”在秋小君给他上药的时候,他不忘shen吟着说点威胁的话。 “你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此时给他上药的秋小君,是一万个的悔不当初,想哭,可是又哭不出来。 向日葵公司…… 这日,心情再怎么低落,莫花魁也还是去了公司,坐在老板椅上看了一会文件,抚抚额头叹口气,犹豫的拿起桌上的电话,低沉的吩咐道:“叫白逐月到我办公室来。” “莫总,她今天没来公司。”电话里的人确定的说。 “没来?”他好不容易才好受了一点的心,突然像被针扎了一般的疼了疼,“知道她为什么没来吗?” “不知道。” 白逐月,你今天为什么没来公司呢?是你不想见我吗? 他忧伤的猜测着,挂断电话,起身走到落地窗旁,看着对面建筑的某个窗户隐隐担忧的回想某些画面…… ‘呃啊~花魁,别、别走,呃啊~呃,我的肚子好痛……’ 逐月,难道你昨晚是真的肚子疼吗? 想到她昨晚倒在地上捂住肚子说肚子疼的情景,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对她的担忧之情,思虑片刻,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喂~”电话里,是欧阳健宇赋有磁性的声音。 “哥,帮我一个忙吧。”他看着对面的某一扇窗,忧伤的淡笑着说。 “帮什么忙?” “帮我去xx街xx公寓看看逐月。” “……”欧阳健宇满腹疑惑,沉默几秒,隐隐担忧的问:“她怎么了?” “她可能生病了,我这会儿走不开,我希望你这会儿代替我去看一看她。” “好,没问题,我马上去她那里看看她。” “哥,谢谢你。” “我们是两兄弟,用不着这么客气。”欧阳健宇在电话那头微微笑道,突然又有所猜疑的问:“莫花魁,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没有啊,你怎么这么问。” “呵,如果没有的话,你不会叫哥叫得这么的勤的。”他是他哥,或多或少的了解他几分。 “呵呵呵……”他苦涩的笑出几声,“欧阳健宇,你想太多了,昨晚妈妈给我打电话了,要我尊老爱幼懂礼貌一点,不要直呼欧阳健宇的名字,要叫哥哥。” “哦~”电话那端的他,将信将疑。“妈妈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只给你打电话啊?” “呵呵,因为我是妈妈的小儿子啊。”说这句话的时候,他那俊美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份发至内心的幸福笑容。“呵呵,好了,不说了,快点去xx公寓帮我看看逐月吧,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好。” 都笑铐要。… 和莫花魁通电话的时候,欧阳健宇也在办公室里,挂了电话,起身穿上外套,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秘书取消会议,“今天的会议取消。” “啊?”闻听此言,秘书的脸上露出‘不会吧’的惊愕表情,“莫总,会议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所有的股东都到齐了,你取消的话,会……” “照我的话去做。”他打断他的话,声音不大,却威信十足。 “是。”秘书不敢再说什么了。 路上,欧阳健宇把车开得很快。他是一个沉稳的人,如果没什么急事,他是不会开这么快的车的。 车速那么的快,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到达了秋小君那里,暗暗呼口气,有一点点紧张的摁响门铃。 ‘叮咚~叮咚~’ 她不再家吗? 摁了好几声门铃也不见秋小君开门,他心里免不了的猜疑起来,想了想,拿出手机,准备打个电话给莫花魁,问问他她的电话是多少,可就在这时,隔壁的门开了,秋小君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头一扭,就对上了她的那双放佛装满了故事的美丽眼睛。vwbp。 “健宇?”看到他的那一秒,秋小君惊讶极了,立即关上杰克的房门,快步走到他面前。 “你怎么从这里走出来?”欧阳健宇看看杰克家的那道门,有点疑惑的问。 “我邻居生病了,我在他家看望了一下他。”她的脑袋挺灵活的,一边笑说,一边打开门请他进屋,“你今天怎么想到来我这里啊?” “莫花魁说你可能生病了,他这会有事走不开,打电话给我,要我代替他来看看你。” 不知怎的,听到这些话,她的心里猛地酸了酸,有点不自然的笑道:“呵呵,是啊,我生病了,刚才吃了药才稍微的好了一点。哦,对了,你吃午饭了吗?” “还没。” 她不经意的露出一脸的贤惠,“你坐吧,我去给你做吃的。”声落,转身朝厨房走去,没想刚走了一步就被他拉了住。 “你生病了,坐下来好好休息,我自己去厨房做饭。”他拉着她坐到沙发上,一本正经的说。 “你会做饭吗?”她惊讶的看着他的脸。 “我妈妈和爸爸都很会做饭,我从小耳濡目染,多少也会点。”他有些骄傲的笑说,然后走向厨房。 看着他朝厨房走去的挺拔而完美的背影,她无声的笑出一个温馨美丽的笑,那笑,好像传达到了心的深处,是那么的心花怒放……我永远的总裁,原来,你还会做饭啊,呵呵,真看不出来,你会的东西可真多。 半个小时后,欧阳健宇做好了两菜一汤,将菜端上桌子,殷勤的给她盛上一碗饭,“饭菜做好了,尝尝我的手艺吧。” 他做的饭菜,她岂有不尝不理?即使知道吃了他做的饭菜肚子会痛,也肯定是在所不惜啊。 “好。”她笑着答应,坐上桌,拿起碗筷美滋滋的吃起来,一边吃,一边给与肯定的连连点头,“呵呵,嗯,不错哦。” 见她吃得这么的津津有味,欧阳健宇的心里满有成就感的,笑笑,往她碗里夹上一块鸡蛋。 他给自己夹菜,她心里甜蜜至极,感觉自己就像在做梦一般,隐隐羞涩的笑笑,也往他的碗里夹上一块鸡蛋,“呵呵,你也吃啦。” 两人这样礼尚往来的互相夹菜,真像一对恩爱的新婚夫妻。 “你和莫花魁最近交往得怎样?”好胃口的吃了一碗饭菜后,欧阳健宇看着她美丽的脸,貌似自然的笑着问。 “呵呵,还好啦。”在他面前和他谈起这个话题,她的心里总会觉得尴尬。 “莫花魁最近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她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啊。”听他问的这两个问题,她想,莫花魁肯定没有向他说起昨晚的那些不愉快的事吧,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吃好了午饭,两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说有笑的说了不少的话,氛围相当的美妙。 她珍惜着这个时刻,想到自己第一次隐身成功的那晚到他酒店套房里偷看他洗澡的情景,脸蛋总会时不时的红一红。 “你的脸有些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欧阳健宇忽然注意到她异常的脸色,紧盯她的脸蛋,面露担忧的问道。 她本想摇头的,可转念一想,却点了点头,“……有一点,我觉得头昏。” “我陪你去看医生吧。” “呵,不用了,只是小感冒,我休息一会就会好的。”她百分百的肯定,去了医院,那些医生绝对能判断出自己是个不正常的人,到时候吓坏了他可就不好了。 “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她毕竟是莫花魁的女朋友,就算是莫花魁打电话叫他来看望她的,他也不好意思多呆,边说,边站起身来。 她真的舍不得他走啊,很想开口留他再坐一会的,可是嘴巴张了张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隐隐忧伤的笑笑,依依不舍的将他送出门。 。。。 离开秋小君那里,欧阳健宇准备给莫花魁打去电话的,没想到,莫花魁却等不及的先打来了电话。 “哥,逐月她怎么样?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他的声音里,透露着忧伤的担忧。 “你别太担心,她说她已经看过医生吃过药了,只是小感冒而已,很快就会好的。”他坐上车,对电话里的他安慰的说。“你若是不放心她,那你就亲自过来看她吧。” “我……我事情还没有忙完。” “什么事比你女朋友还要重要啊?”他有点纳闷了,自己都能放下一个重要的会议来看望秋小君,为什么身为她男朋友的他却不肯放下公事来看她呢?“弟,你老实的跟我说,你和逐月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你和她的感情出问题了?” “……”电话那头的他,沉默了下去。 “弟弟,你……” “哥,我和她分手了。”他突然很无奈的苦涩道。 “……”闻听这句话,欧阳健宇愣了好几秒,“怎么会分手?你不是挺爱她的吗?” 这件让人伤心难过的事,他一点也不愿意多谈,“我不想谈这件事,我还有事,挂了。”忧沉说完,立即挂掉了电话。 “弟,呃……”他莫花魁是他欧阳健宇的弟弟,他的感情出了问题,作为他哥哥的他,总会为他感到难过的,在车里阴沉的想了想,透过车窗看看秋小君所住的那层楼,又下了车,再一次的走进公寓。 第28章 热情与浪漫 宏宇服饰有限公司举办的那场重大的服装秀还有两天就要举行了,秋小君觉得自己是个新人,有幸能够参加这次走秀,自己怎么也该珍惜这次机会才对。 看看时间,还不到下午两点,所以,她决定去公司参加下午的排练,没想刚在卧室里换好了一套天蓝色的衣服,门铃就响了起来,走到大厅开了门,看到欧阳健宇,心中惊喜又纳闷,“健宇,你……” “吃饭的时候,为什么要对我说谎?”欧阳健宇打断她的话,看着她的脸,声音低沉的问。 “……”她的心,一下子紧张了起来,眨眨美丽的大眼,很抱歉的看着他。 “我看得出,他很爱你,即使是他提出的分手,我也能猜到,他一定后悔了。”他像一个和事老一样,很诚然的对她说道,“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和他幸福恩爱的在一起。” “……”这个时候,她明白了,原来,莫花魁对他说了和自己分手的事,头微微的低一低,隐隐忐忑的回想昨晚的某些事……莫花魁,你还对他说了些什么?你有告诉他我和莫少霆接吻的事吗? “给他一次机会,和他重新开始吧,我希望你现在就去找他。”他看着她低垂着的头,突然微微带着请求的说,“我相信,他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他是她早在五年前就深深喜欢上的男人啊,这会儿听他说出要自己和莫花魁在一起的这些话,她的心,或多或少的有点酸涩,缓缓的抬起头来,神色幽幽的看着他的脸,过了好一会,才淡笑着的点了点头,道:“谢谢你的这些话,你放心,我会去找他的。” “既然是这样,那我现在就开车送你去吧。” “好啊。”她隐藏着苦涩的味道,貌似感激的点点头,随即关上房门,和他一起走向电梯。 出了公寓,坐上他的名车,她的心,幽幽沉沉的,什么话也不想说了,车子开动,眼睛一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美丽风景。 “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她不说话,欧阳健宇倒是觉得有点不适应了,一边开车,一边扭头看她,声线温和的打破沉默。 过了好几秒她才说了话,看着车窗外的那些风景,内心幽幽的问:“健宇,为什么你这么的希望我和他在一起呢?” 他淡淡笑笑,柔声道:“我看得出,你们很相爱。” “我们很相爱?”他的这个回答,让她觉得好笑,心里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真的好想问他是那只眼睛看到她和莫花魁很相爱了。 她觉得,莫花魁爱自己,那肯定没话说,可自己爱莫花魁,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她绝对不会爱上一个抛弃过自己的妹妹,害妹妹自杀的男人的。 回想种种,她感觉到紧张压迫的气息在车内蔓延,胸口突然沉闷至极,忽的扭过头,看着他完美的侧脸,字字清晰的问:“健宇,如果我告诉你,我爱的人是你呢?” ‘哧’ 这句话对欧阳健宇来说,好似有着无比强大的震撼力,那个刹那,忽的刹住车,扭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惊愕,又好像透着排斥和反感。 秋小君看到他这样的表情,后悔自己不该说出刚才的那句真心话了,赶忙尴尬的一笑,“哦,呵呵,抱歉,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说完,又把头扭向了旁边的车窗,不再看他是什么表情。 是吗?只是玩笑? 她开这样的玩笑,欧阳健宇真的很生气,可是又不知怎么的,心里又莫名的有些失落,“以后,别跟我开这种玩笑。”带着一分沉重的心情很认真的说完这句话,这才没什么表情的重新开动了车。 车子沉稳的开动后,她会偶尔扭头看看他的侧脸,心思,在沉默压抑的氛围下幽幽的荡漾……欧阳总裁,你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对你开这种玩笑了,我知道,你并不爱我。不管是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你都不爱。 不知不觉中,车子已平稳的停在了向日葵大厦的大门前。 “到了,去找他吧。”欧阳健宇看她一眼,看着大厦的大门,言语温和的说。 “嗯。”她也看了看他,点点头便下了车,朝着大厦的大门口走去。 她下了车,欧阳健宇并没有立即的开车离开,双手握住方向盘,双眼溢满追思的看着她的美丽背影……逐月,你是那么的像小君。知道吗,你跟我开的那个玩笑,我差点就当真了。 秋小君的心情,有点沉,本想去排练室排练的,可想想欧阳健宇的那些话,最终还是乘坐电梯到达了莫花魁办公室的所在楼层。 办公室的门是虚掩着的,秘书不知道去哪里了,她看看周围,轻轻的推开门。 门开的那个一刹那,她并没有看到莫花魁,而是看到一个穿着典雅的女人坐在老板椅上的画面,心,顿时猝不及防的一闷。 她推开了门,坐在莫花魁的那张老板椅上的女人很快的抬了抬头,看到她,和蔼的淡淡笑问:“你是来找莫花魁的吗?” 她抬了头,她能够看清她的长相了,觉得她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年纪或许有点偏大了,可是五官却依旧精致,气质也十分的温婉,俨然是一个无可争议的赋有成熟美的美丽女人。 “对,我是来找他的。”她看着她的脸,一边若有所思的说,一边镇静的走到办公桌前,“请问你是谁?你怎么会坐在他的位置上?” “呵呵,你先告诉我你是谁的话,我就会告诉你我是谁。”女人也看着她的脸,笑笑,对她半开玩笑的温柔说道。 这个女人刚才直呼莫花魁的名字,也敢进莫花魁的总裁办公室,并且坐在象征他身份和权力的老板椅上的话,那她和莫花魁的关系绝对不简单吧。 她想到这一点,心里又猝不及防的闷了闷,甚至还酸了酸,并且,还气愤了起来,想了想,扬扬下巴,有几分骄傲的笑着说:“我叫白逐月,是他莫花魁的女朋友。” “哦。”女人焕然大悟,站起身走出宽大的办公桌,向她友好的伸出手来,“你好,我儿子早就跟我说起过你了。” “你儿子?”她纳闷至极,仔细的看着她风韵犹存的精致脸庞,发觉莫花魁的脸竟然和她有几分相像,心中一惊,“你是?” “我是花魁的母亲,我叫夏小兔。”夏小兔笑道。“今天,我很高兴见到你。” “……”这太突然了,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就这时,有人敲响了门。 ‘咚咚~’ “请进。”夏小兔道。 很快,阿虎快步的走了进来,看一眼秋小君,特别恭敬的向夏小兔弯了弯腰,禀报道:“夫人,我们酒吧、别墅都找了,可是还是没有找到莫总。” 闻言,夏小兔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担忧的表情,“知道了,下去吧。”镇定平静的说完,淡笑着的看着秋小君,亲和的说:“逐月,我们出去喝杯茶吧。” 到个那小。今天突然的面对莫花魁的母亲,秋小君或多或少的会有点压力,不安的想了想才点了点头,“好啊。” 两人离开向日葵大厦,进了附近的一家茶餐厅,要了一间清净的小包房。 夏小兔点了两杯茉莉花茶,闻闻茶香,优雅了的喝一口后,用一种温情慈爱的目光看着她。 “阿姨,你要跟我说什么吗?”对上她的目光,秋小君总会有点不自在,好似心知肚明的知道,自己对他的儿子做了亏心的事。 “我想告诉你,我儿子,他是真的很爱你。”夏小兔认真的淡笑道。“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挺喜欢你的,我觉得,有些地方,你和我有点像。” “呵呵……”她淡笑不语,听她说出她的儿子莫花魁是真的很爱自己的话,内心深处,隐隐的激荡出一丝丝的悸动,可是面上,却始终保持着宠辱不惊的色彩。 “茫茫人海中,相识相知是难得的缘,能够相爱,更是弥足珍贵的缘分。”夏小兔不亏是情爱中的过来之人,说的每一句话,都相当的耐人寻味,“逐月,我相信,你和我儿子在一起的话,我的儿子一定会给你幸福的,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给你们彼此一个可以通往幸福彼岸的机会。(..tw无弹窗广告)” “阿姨,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而已,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你就不怕我伤害你的儿子吗?”她隐藏着酸涩与愧疚的感觉,坦然般的问。 “我相信我儿子的眼光。”夏小兔笑笑,淡然却自信无比的这样说道,“情字最伤人,如果害怕伤害的话,是永远也找不到幸福的。” “……”她无话反驳了,发至内心的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她是一块经过时光精心雕琢出来的美玉,突然好奇的问:“阿姨,你的身上,一定有着很美好的爱情故事吧?” “呵呵,说不上很美好。”夏小兔谦虚道,想起自己曾经和三个老公之间的惊世骇俗的坎坷情路,即使是至今,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如今这个世道,很多人听说了我的爱情、我的生活都会皱眉头,呵呵,他们会说我的爱情和生活太yin乱,太让人受不了。” “啊?为什么呀?”她大惑不解。 “呵呵,等你成为了我的儿媳妇,我会告诉你的。”为了儿子的幸福,一向不会耍心机的她也会巧妙的用上一些计谋了,“不说我了,你觉得,你现在应该去找我的儿子和他和好。” “我不知道他这个时候会在什么地方。”她耸耸肩,有些无奈的说。 “他心情很不好的时候,可能会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海边。” “海边?”她有点惊讶,“他喜欢大海?” “对,他从小就喜欢大海,小时候,特别喜欢在海边拾贝壳。”夏小兔充满回忆的说,“去海边找他吧,找到他,你什么话也可以不说,只要抱住他,或者扑进他的怀里就可以。” 她微笑,听了她的一席话,原本充斥着仇恨的心,莫名的变得暖暖柔柔的,想了一会,真诚的点下头,“嗯,我这就去海边找他。”说完,立即起身,快步的走出包房。 夏小兔看着她快速离开的背影,风韵犹存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待她走出了包房后,拿出手机不慌不忙的拨通一个电话,温柔的笑着说:“迷,我们的儿子眼光不错,爱上了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 “老婆,光漂亮可不行,我们儿子爱上的女人,一定要像你一样的善良可爱才可以。”电话那头,是莫迷充满宠溺的声音。 “呵呵,我已经见过这个女孩子了,我相信我的直觉,我觉得,她肯定是一个好女孩,我们的儿子和她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 “老婆,你什么时候回来啊?”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她的大老公江瀚充满思念的声音。 “瀚,等花魁的感情稳定了,我就会回来的。”她甜蜜的笑着说。 “老婆,你要早点回来哦,我们都很想你。”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变了,传来了她的三老公欧阳诺浑厚赋有磁感的声音。“哦,对了,我们的健宇也老大不小的了,你在雾城若是遇到不错的女孩子的话,就给他牵牵线,让他早点成家,好让我们早点抱上孙子。” “呵呵,诺,你放心,我一定不辱使命。”这种任务,她乐意之极。 秋小君的家乡就在海边。她出生在海边,长在海边,小时候,也常常光着脚丫和妹妹在沙发上嬉戏打闹拾贝壳。 对于大海,她有着一种剪不断的情。 海岸线是那般的长,像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一个海岸线才能找到莫花魁,从公寓楼的车库里开出那辆他送给自己的红色法拉利,傻傻的沿着一条美丽的海岸线寻找。 “莫花魁,花魁……莫花魁,花魁……花魁,你在哪里?花魁,莫花魁……”她一边开车,一边对着大海大声的呼喊着,没想嗓子都快哑了,也没有听到他的任何回声,“莫花魁……你在哪里,快回答我……花魁,花魁……” 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何时,阴沉的天空已经黑暗了下来,乌云密布,好似随时都会下一场大雨一般。 这样的天气,身为女鬼的她一点也不怕,反倒是十分的喜欢,可是想到莫花魁,怕他淋雨会感冒,心里却一点也不希望天空下雨了,下了车,抬头望望快要变脸的天空,焦急的沿着海滩奔跑,一边跑动,一边沙哑的呼喊他的名字,“花魁~花魁……” 夏小兔没有猜错,莫花魁真的在海边,每当他心情特别低落的时候,他都会到海边静一静。 这日下午,他和欧阳健宇通完最后一通电话便来到了一段景色优美,可是却没人欣赏的寂寞海边,在柔软的沙滩上走一走,踩出一行孤单的脚印来。 累了,他会坐在沙滩上看那海浪打在礁石上荡起一波波的浪花,困了,会抬起头看看像他内心一样阴沉的天空,闷了,会抓起一把旁边的沙粒,看着手中的沙子在自己的手中一点点的溜走。 天空是什么时候黑下来的,他一点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很无聊,很烦闷,很寂寞,很希望自己爱上的那个女人能够陪在自己的身边,看那风云变幻,看那涛声依旧。 “花魁,花魁……你在哪里?花魁……” 咦,谁在叫我呢?这声音,好熟悉,好像是逐月的,是逐月来找我了吗? 听到秋小君声音的那一秒,他惊讶极了,也激动极了,赶忙的站起身来,神色激动的四处张望,可是,却没能看到他想要立即看到的那抹美丽身影。 刹那间,他瞬间激动起来,瞬间充满了美好希望的心,又被打回到忧伤失落的原点,看着前方幽蓝色的大海,苦涩的,充满着自嘲的扬起两片性感好看的嘴角。 呵呵,肯定是自己幻听吧,她根本就不爱自己,这个时候这么晚了,她怎么会来这个没人知晓的寂寞之地寻找忧伤寂寞的自己呢?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自己已经和她分手了,她绝对不会来这里找自己的。 他在心里一遍遍的对自己说,可是,内心的深处又那么不争气的与他的大脑唱反调,总会一遍又一遍的希望她立即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花魁,花魁……你在哪里啊,快回答我,花魁,莫花魁……” 啊,即使在海浪声和呼呼风声的干扰下,那让他以为是幻听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楚了,他都能够听出这些声音透着好多的急切与担忧了。 或许这一次,自己不是幻听吧。 他的心,又按耐不住的激动了起来,微微转身,朝声源的方向看去。一个刹那,他看到了她,看到她翩然美丽的身影从载满海鲜味的风中朝自己奔跑了过来。 “逐月……”那个瞬间,他觉得自己看到了一缕金色的灿烂阳光,心里百分百的确定,自己的生命中有这样的一缕阳光就够了,有了这样的一缕阳光,自己的整个世界就会亮堂堂暖洋洋。vwbp。 “花魁。”他转过头看到自己的时候,秋小君也看到了他,与他四目相对的瞬间,心中情不自禁的百感交集着,眼睛在风中涩涩的湿润,微微的停停脚步后,迎着海风用劲力气的朝他奔跑过去。 “逐月,逐月……”见她奔跑而来,欲要奔进自己怀抱的情景,莫花魁觉得自己快要激动兴奋得死掉了一般,迷人的眼睛湿了,性感好看的嘴唇抽搐了,忽然的露出一个欢愉雀跃的激动笑容,以最快的速度向奔来的她跑去,那速度,快得好似一支离弦的箭。 “花魁……” “逐月……” 彼此都朝着正中间的终点奔跑着,几秒间,终于用劲力气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风,莫名的大了起来,吹起两人的发丝,也吹起了渺小的细沙,不同色的发丝在风中交缠着,细沙在风中和发丝中飞舞着,好似,在为他们的拥抱充满着祝福的喝彩。 两人就那么紧紧的、久久的拥抱在一起,不知道是谁先抱住了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叫了谁的名字,更不知道是谁不肯放开谁,总之,这一刻,是难忘的,是刻骨铭心的,谁也不会计较些什么,只要彼此拥抱着彼此,就够了。 ‘轰隆~叱~’ 忽然,大煞风景的东西,出现了,雷声响彻天空,闪电划过天际,倾盆大雨毫无商量的铺天盖地的落下大海,落下沙滩,落下大地,顷刻间就把紧紧相拥的他们淋成了两只狼狈却般配的落汤鸡。 “呵呵……” “呵呵哈哈……” 这样的一个狼狈时刻,两人却看着彼此的眼睛默契的欢笑了起来,一同看看下着大雨的天空,紧紧的手拉着手的快速跑向停着轿车的公路。 两人躲进了车里,被雨水淋湿透的身子暖和了不少。 “冷吗?”莫花魁坐在驾驶位上,不急着开车,扭着身子的看向坐在副驾驶位的她,一边满载担忧的柔声问,一边抬起两手温柔的抚摸她被雨水打湿的美丽脸蛋。 秋小君最不怕冷了,被雨水淋透,她巴不得呢,看着他充满深情的眼睛,美丽的笑着摇摇头,“花魁,我一点也不冷。”说到这儿,她也学着他的动作,温柔的抚摸他的脸,“你呢,你觉得冷吗?” “有点。”他笑笑,诚实的说。 “过来一点,我抱你。我抱着你的话,你就不会冷的。”听他说冷,这句话,她想也不想的就脱口而出了,待说出了口,才惊了惊,隐隐的红了红脸。 她要抱自己,莫花魁甭提有多么的期待了,她话音一落,他整副身子都凑了过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头部恰巧紧紧的贴在她高挺的胸部上。 她秋小君是一只女鬼,不管什么时候,她身体的温度都比他身体的温度要冷得多的,可是这个时候不知怎么的,她却忘记了自己是一只女鬼,以为自己的身体有着温暖的温度。 从凑到她身上的那一秒,莫花魁的身体本能的哆嗦了一下。 被她抱着,他会觉得身体更冷了一分,可是,心里却觉得暖暖的,悄悄的弯弯嘴角,身子又往她冰冷的身子贴了贴,有些撒娇的说:“逐月,我还是觉得冷。” “还是觉得冷啊?”她有点纳闷了,想了想,又将他抱紧了一些,即使他的整幅脸都紧紧的贴在了自己敏感的胸部上,也一点也不介意。 “逐月,还是冷啊。”他扬扬头,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皱起俊眉貌似难受的说,“你能不能亲亲我,你亲亲我的话,我可能就不会觉得冷了。” “呃,这……”她有些为难了,脸蛋,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逐月,亲亲我嘛。”他又撒起娇了,不知何时,一双狭长好看的凤眸已充满了期待与请求,模样好萌好萌,“逐月,逐月,亲亲啦,亲亲啦……我冷,我需要你火热的吻,我……” “好了好了,什么也别说了,我、我亲就是。”她受不了这个萌样的他了,抿抿红润的唇,慢慢俯下头,温柔的吻上他性感好看、有着一丝热度的唇…… 她吻上自己的那个刹那,莫花魁偷偷邪魅的笑了,唇角微微的往上一翘,立即反客为主,舌头钻进她的小嘴里,激情四射的纠缠她的丁香小舌…… 这样一来,某些事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越吻越想吻,越吻心里越激情荡漾,不知何时,两只手已经在她冰冷却曼妙的身体上动情的游弋了起来。 “花魁,停、停,不要了,够、够了。”被他激情火热的吻着,秋小君感觉自己要融化掉了一般,心紧张不安的咯噔一跳才理智的推开了他那滚烫起来的胸膛,“现在该不冷了吧?” 不知怎么的,她的声音,竟然沙沙哑哑的,脸蛋,还隐隐约约的透着一抹挥散不去的红晕。 “不冷了,可是,我还想吻你。”他看着她性感美丽又可爱的脸蛋,神色迷离的说,声落,又吻上她甘甜的唇…… 被他时而缠绵、时而狂野的深情吻着,秋小君好像也渐渐的动了情,眼睛鬼使神差的闭了上,他灼热的手是何时伸进自己裙子里的,又是何时脱掉自己的裙子和内衣内裤的,也一点都不清楚了,只知道到在某个刹那,自己惶恐紧张了起来,睁开眼睛,用一种近乎哀求与害怕的眼神看着他。 这是一个特别的时刻,莫花魁对上她的眼神,心里都快柔成一滩水了,喉咙动一动,看着她的脸蛋柔情似水的深情道:“逐月,相信我,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会要的。” 第29章 第一次 这是一个特别的时刻,莫花魁对上她的眼神,心里都快柔成一滩水了,喉咙动一动,看着她的脸蛋柔情似水的深情道:“逐月,相信我,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会要的。” 此时此刻,车窗外的雨,还不知疲倦的下着,一颗颗大大的雨滴热情的落在车身上,溅起水珠轻轻敲打着车窗,织出这个世界上最为婉转美妙的乐章。 窗外的雨景是那么的缠绵浪漫,车内的男人和女人是那么的俊逸美丽,周围的氛围也温馨着,所有的一起都是如此的相得益彰。 在这样的一个良好美妙的环境中,秋小君被他深情的眼睛和深情又温柔的话语一点一滴的蛊惑了,拒绝的举动莫名其妙的消失,唇角微微羞涩的扬起一个美丽的弧度,主动的伸出双手亲密的搂住他的颈脖,沙哑动听的柔声道:“花魁,我相信你。”声落,唇落,闭上眼缠绵的吻上他性感的男唇。 “月……”那个刹那,莫花魁觉得自己可以幸福得死掉了,心里装满了激动和感动,也充满了兴奋,一手抱紧她细软的腰身,一手放倒车座,将她压在身下…… 还似莫外。结合的那一刻,两人同时的闷哼了一声,那神色似痛苦又似欢愉,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美妙,仿佛一时之间,他们心中的那片蓝天下起了花ban雨,芬芳缭绕,绿草茵茵。 激情过后,车窗外的雨才渐渐的停了下来,海风轻轻吹,馈赠给大地一片新鲜清新的空气。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和莫花魁偷吃了禁果,做了男女之事后,秋小君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好像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一般。在这样的状态下,她的心情特别的好,暂时莫名的忘掉了妹妹的死,脸上带着一莫还未退去的红晕,微微含笑的依偎在莫花魁温暖的胸膛上。 莫花魁的嘴角总是微微的往上翘着,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温柔的抚摸她丝滑如稠的美背,看看车座上的一抹红,心里好甜好甜,忍不住的吻吻她光洁的额头,性感沙哑的对她说出心中的爱,“逐月,我爱你。” 她也看到了车座上的那抹红,柳叶眉隐隐疑惑的皱皱,看着他俊美又可爱的脸庞,很是温柔的问:“有多爱我?” “很爱很爱。”他特认真的笑着说,“爱到,我可以忘记我的姓名,忘记我的身份,甚至忘记我的生命。” 生命? 他此时说的这些话,真的很感人,很动听,她差点就被感动了,可是听到‘生命’这两个字,却一下子想起了妹妹,始终记得妹妹所写的那一本和他息息相关的日记本,始终确定他就是抛弃妹妹、害妹妹自杀的男人,眨眼间,所有的好心情都石沉大海,猛的离开他的怀抱,没什么表情的坐正身。 “怎么了?”她的动作这么的突然,莫花魁挺疑惑的。 “没什么,开车吧,我想回家了。”她看着前方的路,冷冷淡淡的说。 她的转变太快了,也太过莫名其妙,莫花魁挺不能适应的,很想开口问她是不是自己刚才做错了什么,或者说错了什么话的,可是想了想,还是什么也没说,笑一笑,点点头,听话的开动车子。 心里闷着,想到某件自己一定不能忘记的事,秋小君的心情无法抑制的变得烦躁了。这种时候,她无心再看沿途的任何风景,总觉得路太长,时间太慢,好想下一秒就回到家,一个人静静的呆着。 那一段寂寞的海滩离她的那栋公寓确实有些远,将近一个小时,车子才开到公寓。 车子还没停稳,她就下了车,没说再见,也没有看他一眼,把他当空气一般,快步的朝着公寓的大门走去。 莫花魁很想下车,跟她一起回她家的,可是见她是这样的态度,原本热腾腾的心一下子凉透了。 想到在海边她和自己紧紧拥抱的画面,在车里她把她的第一次交给自己和自己激情痴缠的情景,再想到她这个时候的冷漠,他心里纠结极了,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真真切切的拥有了她,和她有了实质性的关系,他以为,他就会和她很近很近的,可到头来,却不是这样的,亲密过了,却觉得自己和她的距离拉得更远了。 他是真的爱她,就像他说的那样,很爱很爱,她想要什么,他都会给她的,即使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也一样。可是,她是一个迷人的谜一样的女人,他真的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他也就不自己自己该给她什么。 这样一来,他免不了的会彷徨不安。 在她快要走进公寓大门的时候,他快速的打开车门下车,看着她的背影大声的问:“逐月,你怎么知道我在海边?” 秋小君这才停了停脚步,不过,并没有回头看看他,想了想,淡淡的说:“我猜的。”声落,加快步子的走进公寓。 她真的是猜的吗? 她的回答,他并不相信,脸上写满困惑的笑一笑,在她的公寓楼下孤孤单单的站了一会才钻进车里,将车开到对面的那一栋公寓。 秋小君的心情,是沉闷的,即使到了家心情也没有任何的好转,“呃~”叹口气,阴郁的走到阳台边,充满缅怀的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 妹妹,姐姐今天晚上和你爱的那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了,你知道了,一定会很生姐姐的气吧? 妹妹,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是抛弃你的负心汉,逼你自杀的混蛋,姐姐只是想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报复他,为你狠狠的出口恶气,姐姐真的没有想过要和他发生这种实质性的关系的,可是今天晚上,我不知道自己是身上哪根筋不对,听了他的甜言蜜语就不知道恨他了,稀里糊涂的就和他做了爱。 妹妹,姐姐并不是故意要和他做那种事的,你会原谅姐姐的,是吧? 她对着黑漆漆的天空默默的自责着,和莫花魁发生了关系,她总会觉得对不起妹妹。因为她知道,莫花魁是妹妹爱的男人,如果自己知道有个自己认识女人和自己爱的男人上了床的话,她也会很生气,很难受的。 她不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有时候,她会设身处地的去想一些事情。 事情想得多了,想得全面了,烦恼和忧愁也就跳上了心头,自寻烦恼,就是这样来的。 “呃~”不多一会,她又叹了一口气,缓缓的低低头,不经意的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看清对面那栋公寓的好几层楼,好似自己的眼前放着一个望远镜一般,能将对面几层楼的每个窗户里的情景全都看清楚。 人的肉眼是绝对做不到这一点的,她身为女鬼,眼睛以前和人类的眼睛一样,看不了多远的距离,可这个夜里,她却能清晰的看清以前所看不到、看不清的景与物。 咦,我的眼睛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的厉害呢? 她疑惑极了,忽然的想到某事,好看的柳叶眉深沉的一皱…… 难道是因为我和莫花魁发生了肉体关系的原因吗?呃,一定是这个原因吧,我和那只男鬼发生了关系后,我就能成功隐身了,我和他莫花魁发生了关系,即使在夜里也能看清远处的东西,这样推算的话,我只要和男人发生关系,我就会拥有一种能力,嗯,一定是这样的。 呃,对了,我的第一次明明被那只该死的同类夺去了啊,为什么今晚我和莫花魁发生关系的那个一刹那,那里也会疼,也会流出处子之血呢? 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啊?难道是因为我的身体有自动恢复的功能的原因?可是,也不对啊,和那只男鬼发生第二次关系的时候,下面也没有流血啊?咦,难道,和不同的男人第一次做那种事,我的那里就会自动的流血? “呃~”她不好意思想下去了,这件事,说有多羞人就有多羞人啊,光是想想,她的脸蛋就红了一大片,皱着眉的摇摇头,便准备离开阳台上床睡觉去。“莫花魁?”可是,没想刚准备转身就看到了莫花魁走到对面那扇窗前的画面。 他怎么会住在那里呢?他那里的窗户正好对着我的阳台,这绝对不是巧合吧,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啊? 她疑惑又好奇,抿抿唇,耐心的站在阳台上,看看他就究竟要做些什么。 几分钟后,对面的莫花魁有所行动了,只见他搬出一架望远镜,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见此情景,她恍然大悟,心里又气又觉得好笑……莫花魁,你这个可恶的家伙,竟敢学我以前的行为,用这种方式偷窥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住在对面的啊?我以前经常不穿衣服的在屋中走动,你是不是早就看光我了?呃,莫花魁,你色狼,你色狼,可恶可恨的色狼。 气归气,在事情没有拆穿之前,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理智的对待这件事情,微微的想一想,唇角鬼魅的一扬,扬起头佯装快乐的看着没有半点星光的夜空,偶尔抬手撩撩乌黑亮丽的长发,有意无意的摆出一些引人遐想的pose。 两栋公寓楼之间的距离还是有些远的,天色一黑,又没有开灯的话,是看不见对面的。 莫花魁不知道她和自己发生关系后已经有了特异功能,确定站在阳台上的她是看不见自己的,摆弄手中的望远镜,看得是心神荡漾,如痴如醉…… 逐月,你笑了,你笑了,看起来,你好像很开心哦,呵呵,意思是,你并没有后悔把你的第一次交给了我,是这样的吗? 逐月,你知道吗,我真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女。现在,我相信你和莫少霆肯定一点关系也没有,呵呵,我也相信,你也是爱着我的,要不然,你不会将你的第一次给我的。 逐月,你把你们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一辈子的。 他通过望远镜痴迷的看着她在阳台上的美丽身影,嘴角时不时的甜蜜扬扬,一边看,一边欣喜的暗中发誓。 莫花魁,你这么的想偷窥我,那我今晚就让你偷窥个够。 秋小君突然有了这样的恶趣味,唇角隐隐的扬扬,抛开矜持,一边转身,一边脱下身上的裙子,让他看到自己性感的美背,觉得自己都和他做了那种事了,脱掉裙子让他看自己的美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呃啊,逐月,你的背部好美好性感哦。 她脱掉裙子的那个刹那,莫花魁激动死了,透过望远镜清晰的看到她性感美丽的背部,鼻血都差点流了出来。 不知何时,下身肿胀了起来,他用力的吞咽了几口口水才忍着了想要立马冲过去扑倒她的冲动……呃,逐月,你是代表宇宙来地球消灭我的小妖精吗? ‘叮咚~叮咚~’ 就在秋小君想要转转身,让正在对面偷窥自己的某个男人看看自己引以为傲的正面身段时,门铃声却不识趣的响了两声。 她想,这个时候,一定是杰克吧。 想到杰克的屁股被自己捅了一个窟窿,她心里挺有些过意不去的,也没有心思再让对面的某个男人大饱眼福了,快步的离开阳台,穿上裙子将隔着阳台的窗帘全部都拉上才去开了门。 逐月,你怎么拉上窗帘了?你要睡觉了吗? 秋小君拉上了窗帘,莫花魁就看不到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了,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失落,不过,想到某些事,还是觉得很满足,仰起头,情不自禁的对着黑漆漆的天空露出一个灿烂迷人笑脸,“呵呵,今晚的夜色真美。” 摁响秋小君门铃的人,正是杰克,只见他弯着身子,一手撑着门框,一手捂住缠着溢出血的绷带的屁股,两眼充满哀怨和愤恨的看着开门的秋小君。 晃眼一看,这个样子的他真像个可怜的小老头。 平日里,他人模狗样的,比谁都帅,比谁都拽,这会儿看到这幅模样的他,秋小君的心里着实的内疚啊,皱皱柳眉,担忧的问:“屁股还疼吗?” “被你捅出一个大窟窿,能不疼吗?”杰克脸色惨白的气愤道,“你今天晚上都去哪里了?你捅了我的屁股,我的屁股到现在还在流血,你应该呆在我家照顾我,给我屁股上药才对,还乱跑什么?” “……”她自知理亏,一时间,半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沉默的态度,杰克表面上装作不满,可心里却满意得很,暗暗笑笑,很不悦的厉声道:“别愣着,跟我来,到我家好好的给我屁股上药。”说完,捂住屁股一瘸一拐的走进自家房门。 她秋小君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女人啊,忧愁的扁扁嘴,一边后悔着当初不应该那么的冲动,一边乖乖的跟在他身后,羊入虎口般的走进他的家。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杰克的家,她已经轻车熟路的了,待他趴在床上后,找出药和新绷带,小心翼翼的解开他屁股上的旧绷带。 “呃啊~痛啊,你轻点……”杰克总会时不时的shen吟,牙齿紧咬,俊眉紧皱,毫无保留的露出一副很疼很痛苦的样子。 他模样生得好,就算是这样的表情也一点都不难看,此时的这个表情,怕是任谁看了也会心生怜爱的。 这段时间情况特殊,看到他的光屁股,秋小君也不会害羞什么的,见他屁股上的伤还溢着血,伤口的周围还红肿了起来,心里真的很担忧很着急,一边小心翼翼的给他屁股上药,一边苦口婆心的柔声道:“杰克,伤口好像在发炎了,若是再不及时治疗的话,肯定还会恶化的,我们还是去医院,让专业的医生为你处理伤口吧。” 他眉头一皱,“白逐月,你别再说这些话了,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去医院。” “喂,你怎么就这么的犟呢?”她实在搞不懂他是怎么想的,“伤口都这样了你还不去医院,你就不怕你的屁股烂掉吗?” “不怕。”他耸耸肩,毫不犹豫的说。 “……”秋小君无话可说了,脸色暗沉,一脸的气恼,不过,即使是这样,手上的动作也十分的轻柔小心,一点点的将药膏涂抹在他屁股上的伤口上。 “白逐月,我觉得伤口又疼又痒啊,你给我用嘴吹吹,吹吹的话,我就不会这么难受的。”待她涂抹好了药膏,准备给屁股缠上新的绷带时,他理直气壮的提出这种要求。 “……” “别愣着啊,快给我吹吹。”他隐藏着一抹邪笑,貌似不耐烦的催促道。 哎,谁是病号谁就是老大啊。 她拿他没辙了,暗叹一口气,低头对着他的屁股,满脸无奈的对着他屁股上的伤口轻柔的吹气,‘呼~呼~呼……’ 听她对着自己的屁股呼呼的吹气的声音,杰克不仅觉得自己的屁股爽呆了,心里也爽呆了,那俊美得天下无敌的脸上,时不时的无声的溢出一抹抹奸计得逞的淫邪笑容。 这个晚上,秋小君觉得自己肯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倒霉的人,自己都对着他的屁股‘呼呼’了两个小时了,他还是不满意,还要自己继续的对着他的屁股呼呼,把她累得口干舌燥不说,连眼皮都打起了架来。 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她实在困毙了,眼皮颤颤,倒床就睡。 其实杰克还是挺有良心的,见她睡着了,也没把她弄醒,看看她美丽又可爱的睡颜,左边的嘴角邪魅的一勾,抬起毫无温度的修长手指温柔的抚摸她没什么温度的滑嫩脸蛋…… 逐月,你若是知道我就是那个救了你两次,用手铐铐住你夺走你第一次的男人,肯定很愤怒,会把我碎尸万段吧?vy9t。 白逐月,我真的不想你那样对我,就让我守住这个秘密,用夜行侠的身份拥有你、保护你,好吗? 昨晚那么晚才睡,第二天,秋小君又睡到了中午才醒来。 这几天都睡到这个时候,她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杰克的床上,心里挺排斥的,赶忙的起身下床,快步的走出他的卧室。 “杰克,杰克……”到了大厅也没有看到杰克,心想他一个病号应该不会出门吧,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朝阳台找去。 “白逐月,我在这儿。”在她快要走到阳台的时候,他竟然从厨房里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眼眉含笑的端着一盘牛排。“呵呵,你昨晚辛苦了,我今天特意做一份牛排效劳效劳你。” 她是鬼啊,对这些吃的,她一点也不感兴趣,看看他端在手里的美味牛排,神色暗沉的摇摇头,“我就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我要去公司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他家。 这在杰克的意料之中,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一个愉悦的迷人笑容,“呵呵,慢走,我行动不便就不送你了,记得要早点下班回来照顾我的屁股,给我的屁股换药哦。” “知道了。”她头疼的应声道,眉头气恼的皱紧,赶忙的走出他的家门,害怕他会在后面拉住自己一般。 应该说,最了解她的人非他杰克是也,待她出了门,他端着牛排走到垃圾桶边,毫不可惜的将仿真的塑料牛排倒入垃圾桶里,然后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盒酸奶,插上吸管美滋滋的吸起来。 他喝的酸奶可能是草莓味或者西瓜味的吧,他一吸,白色的吸管便成了同他嘴唇一样红的红色…… 这一天的阳光异常的灿烂火热,离开杰克那里,秋小君回到家中拿上一把有着特别意义的车钥匙就出了门,乘坐电梯到了负一楼的车库,没想刚走近那辆莫花魁赠送的红色法拉利,周围就涌上来了五六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瓶神秘的液体。 见状,她也不怎么惊慌,看看这些人凶神恶煞的冷漠嘴脸,双手抱胸的大声冷问:“你们是谁?是高博达的勾、腿吗?” 这些人也不说话,相互对视一眼,训练有素的朝她快速靠近,二话不说的就要伸手揍她。 她秋小君是女鬼啊,若是这么容易就被这些无名小卒给制服了,那也太对不起她女鬼的身份了吧。 “哼~”她冷哼一声,唇角邪冷的一扬,迅捷出手,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就将这些人全部撂倒在地。 “呃~啊……” “呃啊……” 五六名壮汉倒地shen吟的画面虽然不怎么壮观,可是,却相当的赋有戏剧性。 她看看他们的狼狈样,拍拍手,一边踩着高跟鞋朝自己的红色座驾走去,一边有几分冷傲的说:“转告你们的高老大,若是再惹我,我就……” “用硫酸泼她,谁泼到她的脸上,我就给谁一百万的现金。” 哪知一句话还没有说话,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的就从后方恶毒的冒了出来…… 第30章 争夺女人 “用硫酸泼她,谁泼到她的脸上,我就给谁一百万的现金。”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的就从后方恶毒的冒了出来。 这声音,秋小君觉得自己好像在哪儿听过,可是一时半会的也想不起来,缓缓的转过身,看到那人的脸,这才恍然大悟,“是你?” 莫清雅穿着一条紧身的紫色短裙,酥胸半露,“哼。”冷哼一声,站在不远处充满恨意的看着她。 “莫小姐,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找人打我就算了,还要往我脸上泼硫酸,这未免也太过欺人太甚了吧?”她看看倒在地上shen吟的男人,对上她的眼神一本正经的说。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莫清雅已经对她恨之入骨了,听了这话,神色变得更加的寒冷阴毒,不以为然的恶声道:“欺人太甚的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勾引我的少霆哥,我就要让你毁容,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你误会了,其实我并没有勾引他,这段时间,一直都是他缠着我。”她笑一笑,一脸冤枉的说,“我希望你理智一点,做事别这么冲动,你这个样子,别说你的少霆哥不会爱你了,就连其他的男人,恐怕也不会喜欢你的。” “你、你说什么?”闻听此言,莫清雅气得脸都变了形,瞪大眼,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这个贱女人,有种就再说一遍。” 贱女人? 呃,不得不说,她真的很讨厌被人这样的称呼,听到‘贱女人’三个字,心里来气了,“我说,你应该理智点,你这样疯狗一样的乱咬人的话,莫少霆不会爱上你,全世界的男人也不会爱上你的。” “呃,你胡说,你给我闭嘴。”莫清雅受不了了,仿佛被她说到了最痛的地方,一边怒不可遏的大喝,一边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她面前,伸出指甲长长的手,欲抓烂她的脸,“你敢说少霆哥不会爱上我,我今天非要毁了你的这张狐狸脸……” “走开。”秋小君满脸的气恼,一边躲闪,一边厉声的警告,“你再这样发疯,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她们都是女人,她并不想对她像对那些男人一样的下重手,可是没想到,自己防不胜防,颈部被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从地上爬起来的男人泼中了硫酸。 “呵呵呵……”见硫酸泼中了她的颈部,瞬间的功夫就把她性感的脖子腐蚀得惨不忍睹的,莫清雅高兴极了,大笑几声,赶忙的退到几米远的地方,“干得好,继续用硫酸泼她,一定要泼中她的脸。”她要看到秋小君的那张脸被毁掉才会觉得解恨。“泼中她的脸,本小姐重重有赏。” 被硫酸泼中,秋小君并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只是听到莫清雅恶毒的话,心里实在是气不过,身子敏捷的一侧,躲过再次泼来的硫酸,快速的用力踢到重新爬起来的几个男人,随即神速的出现在莫清雅的面前。 莫清雅没有想到她被泼中硫酸了还这么的能打,看看被她再次打趴在地的几个魁梧男人,眨眨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莫大小姐,你这个女人太恶毒了。”她看着她的脸十分气愤的点评道。 过了好几秒莫清雅才恨恨的开口说话,想起她和莫少霆在一起的某些亲密画面,振振有词的大声气道:“我恶毒,那也是你逼的,你这个贱女人,我讨厌你极了。” 秋小君真觉得好笑,“你讨厌我,我还讨厌你呢。我告诉你,你若是再惹我的话,我一定会勾走你深爱的少霆哥的,即使我不爱他,我也会从你身边抢走他,让你永远得不到他的爱。”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似乎,这是她下的最后通牒。 “你威胁我?” 她冷冷的勾起嘴角,“对,我就是在威胁你,不想让你的少霆哥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就别再来招惹我。”字字清晰的说完,她转身一边摸摸被硫酸腐蚀严重的颈部,一边走向自己的那辆红色座驾,潇洒的开车离开。 莫清雅的脸色一阵黑,一阵白。 回想秋小君方才所说的话,联想到她异常强悍的身手与忍痛的耐力,她有些忌惮她了,可是,心里就是特别的不服气,那口气憋在心里,着实的让她觉得难受……白逐月,我莫清雅是不会怕你的威胁的,谁抢我的少霆哥,谁抢我的太子妃之位,我就要让她死。 莫花魁是上午十点到的公司,进了自己的总裁办公室,刚坐到转动皮椅上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儿子,你昨天去哪里了?”电话那头,是夏小兔慈爱的声音。 “呵呵,妈……”听到她的声音,他一脸的惊喜。“妈,我昨天去海边散步了。” “去海边散步也要带上手机啊,出去了手机也不带,不知道妈妈联系不到你很担心吗?”夏小兔笑笑,有些责备的说道。 “妈,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这样了。”他感到很抱歉。 “我昨天下午就到雾城了,这会儿和你哥哥在公园赏花呢,中午一起吃饭吧。” “呵呵,妈,你来雾城了?呵呵,你没有骗我吧?”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就你一个人来的吗?我爸,还有瀚爸爸,诺爸爸他们呢?他们有跟你一起来吗?” “他们没来,就我一个人来的。” “哦,呵呵,妈,你怎么不把他们都带来呢?你舍得老爸他们啊?” “都老夫老妻的了,哪有那么的舍不得啊。” “呵呵呵……” “记住,中午我们三母子一起吃午饭,中午12点,准时来浪漫餐厅。” 他的心情好极了,“呵呵,放心,我一定会准时到的。” 人一开心,总觉得时间过得好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中午。 夏小兔和欧阳健宇提早到了餐厅,在一间环境优雅的包房里一边喝茶聊天,一边等着莫花魁。 “健宇,你和你爸爸越来越像了,喜欢把心事埋藏在心的最深处,不让任何人知道。”夏小兔优雅的喝一口茶,看着他和欧阳诺很相像的儒雅脸庞,微微皱眉的笑着说。 “妈,我是爸的儿子,当然和爸像了。”他不以为然的淡淡笑道。 “花魁都有女朋友了,你什么时候也找个女朋友,带给妈看看啊?” “妈,这种事我也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感情这事,要讲缘分的。” “缘分?这些年,你就没有遇到一个你喜欢的女孩子?”对于他感情上的事,夏小兔十分的好奇。 “……”他沉默了下去,脑海浮现出了秋小君当自己秘书时的样子,又忽然的浮现出秋小君成为了白逐月后的样子,英俊儒雅的脸上不自知的有了淡淡的忧伤,这些忧伤中,还隐隐的参透着一丝困惑。 见他不说话若有所思的表情,夏小兔看出些许端倪了,高兴的扬起唇角,“健宇,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她叫什么名字啊?可以告诉妈妈吗?” 两个不同样貌的秋小君在他的脑海里来来回回的旋转,他的思想徘徊了,想到自己两年前拒绝秋小君的表白的那一天,也想到了有着白逐月样貌的秋小君依偎在莫花魁的怀里,和莫花魁恩恩爱爱的画面,突然感觉自己的头脑很沉,心口很闷,好一会才低沉的说:“妈,我还没有遇到过我喜欢的女人。” 夏小兔皱眉了,他的谎言,作为他母亲的她一眼就能看穿,“健宇,你在说谎。” 起小上可。“……”是的,他的确在说谎,他无话可驳。 “你为什么不想对妈妈说出她的名字呢?”夏小兔大惑不解。 这一次,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苦涩的说了话,“妈,她让我感到痛苦,我不想痛苦了,我也想交女朋友,过正常的生活。”说到这儿,他抬起右手痛苦又无奈的紧紧摁住自己的心口处,“可是,我这里还一直记着她。” 他口中的那个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呢?为什么她会让自己这么优秀、一向理智,一向沉稳,一向有着强大承受力的儿子这么的难受,这么的痛苦呢? 夏小兔对他喜欢的这个她更加的好奇了,母子连心啊,看到他痛苦难受又充满无奈的神色,她的心,也有些疼了,脸上渐渐的爬上伤感,“她结婚了?她一点也不爱你?” “不是。”他摇头,表情忧伤凝重,“她没有结过婚,也没有交过男朋友――她很爱我,两年前,她曾经向我表白过,可是我却拒绝了她,当时,我并不知道我会如此的爱她。” 听到这儿,夏小兔明白他痛苦的原因了,“哎~”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惋惜的叹息,“她现在在哪儿?” 她现在在哪儿? 听到这个一点也不复杂的问题,欧阳健宇的眼眶一下子红了,好像只要眼睛轻轻的一眨,就会掉下一滴滴豆大般的眼泪一般,“妈,我求你了,别再问我她的事了。” “健宇,妈妈想帮你。”夏小兔看着他让人心疼的表情,很真诚的说,“妈妈希望你幸福,告诉妈妈她的事,妈妈会尽全力的找到她的,让她回到你身边的。” “妈,不管怎么找,都找不到她的。不管你怎么帮我,她也不可能再回到我身边。”他竭力忍着不要哭,红着眼睛摇着头的苦涩说,“她已经死了,789天前就死了,她死的那天,正是我拒绝她的那一天。” “……”夏小兔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惊怔。 “妈,你的儿子我,真的很该死,明明爱就在我的手心里,我都没有发现。”他自责至极,深藏在内心深处的情感,顷刻间全都奔腾般的涌了出来,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一滴滴的男儿泪从红红的眼眶中痛苦的流溢出来。 “健宇……”从他长大懂事以来,夏小兔就重来没有看到他哭过、甚至红过眼睛,这会看到他泪流满面的痛苦模样,真的好心疼,赶忙的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搂着他的头,无声的安慰他。 就这时,莫花魁走进了包房,看到流着泪的欧阳健宇,嘴角往下一弯,露出一脸的惊愕,“哥,你怎么了?”一边疑惑的问,一边走到夏小兔的身旁,“妈,我没来的时候,你跟哥谈了些什么啊?你给哥上政治课了吗?” “什么政治课啊,你哥太久没有看到我了,太激动了而已。”夏小兔想了想,抚着欧阳健宇的头隐隐含笑的说。 “不会吧?”莫花魁将信将疑,皱皱俊眉,微带笑意的紧盯着欧阳健宇的脸不放,“哥,你看到妈,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从小到大,我还没看过你哭呢,呵呵,今天总算看到了,我大饱眼福啊!” “……”夏小兔一脸无语。 和夏小兔说了那么多从未想过要说出来的心里话,欧阳健宇觉得心里舒服多了,本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难得的好好的宣泄一下情绪的,可莫花魁一来,怎么也无法哭下去了,竭力的收住泪水,对夏小兔露出一个深表感谢的笑容,“妈,谢谢你。” 夏小兔淡笑不语。 “欧阳健宇,你为什么要跟妈妈说谢谢啊?”莫花魁百思不得其解。 “呵,因为妈妈十月怀胎生了我啊,我当然要谢谢妈妈。”欧阳健宇看看他,正儿八经的说。 这话,他举双手的赞同,特高兴的笑起来,“哦,呵呵,那我也要谢谢妈。”一边说,一边从侧面孩子气的抱住夏小兔,“呵呵,妈妈,谢谢你生下我,谢谢你和爸爸养育我,你辛苦了。” “呵呵呵……”有这样的两个英俊又优秀的儿子,夏小兔觉得自己好幸福,“呵呵,妈妈也要谢谢你们,呵呵,谢谢你们做我的儿子,谢谢你们这么的听话懂事,呵呵……” “呵呵……” “呵呵呵……” 莫花魁一来,原本忧伤压抑的气氛渐渐变成欢乐的氛围了,不多一会,包房里就装满了他们三母子的笑声。 “花魁,你和你女朋友怎么样了?”用餐时,夏小兔想到他和秋小君之间的事,充满关心的问道。 莫花魁隐隐羞涩的一笑,“妈,我们很好,昨天晚上,我们和好了。”想到昨天晚上在汽车里与秋小君的那场缠绵又充满激情的情爱,他心里美死了。 “你们怎么和好的?”夏小兔挺想知道某些细节的。 他的脸,又隐隐的红了一分,优雅的喝一口红酒,眯眯眼睛别有深意的说出两个字,“秘~密。” 看他那个春风得意的表情,夏小兔当然能猜到他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呵呵呵呵~”摇摇头,高兴的大笑起来。 用餐中,欧阳健宇相当的沉默,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免不了的会想起秋小君(白逐月),想到莫花魁和她之间的男女关系,心口处总会无法抑制的沉闷几分。 他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明白明明是自己给她和莫花魁牵的红线,知道他们和好了,自己应该为他们感到高兴、祝福他们才对,可是心的最深处,却隐藏着一份失落。 白逐月,你和小君是那么的像,我是不是把对小君的爱转移到你身上了?你的性格,你的身材,你的声音是那么的像小君,你的身上,是不是住着小君的灵魂呢? 白逐月,如果是这样,我们会有机会在一起吗? 呃,我在想什么?你已经是我弟弟莫花魁的女人了,我怎么能对你产生遐想呢?我,我不能,不能。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我对不起我的弟弟莫花魁,更对不起小君。 享用午餐,应该是快乐的,可是他却心猿意马,营养美味的饭菜没有吃几口,忧伤的心思却百转千回,即使脸上带着笑,那英俊的眉宇也隐秘的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淡淡忧伤。 “健宇,你是宏宇服饰有限公司最大的股东,明天他们举行的春夏服装走秀活动,你会亲临现场吗?”莫花魁突然想起这事,看着他的脸唇角微扬的问。 “不会。”他这才回过神来,摇摇头,毫不犹豫的说,“我明天要去一趟t市,和中建集团的王总洽谈合作的事。” “我还以为你会去呢。”他笑道,“明天逐月会参加他们举办的这场走秀,明天是逐月第一次登台,身为她男朋友的我,会到现场为她加油打气。” “哦。”他扬扬唇角,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是,却控制不住的若有所思。 模特排练室…… “白逐月,夏晓玲,李爱,宏宇服饰有限公司举办的春夏服装秀明天上午就要开始了,你们三个一定要好好的排练,今天晚上早点休息,争取在明天的t型台上好好的表现自己。[..tw超多好看小说]”王老师站在台子前,对有幸参加大型走秀的秋小君三人严肃的说。 “王老师,你放心,我们三个一定会好好表现,不给你丢脸,不给公司丢脸,”名叫李爱的模特特别自信的说道。 因为种种原因,秋小君缺席了好几堂课的培训,她们三人中,她走秀的功底肯定没她们扎实。 这一点,她心知肚明,所以,这一天下班了,所有的同事都离开了排练室,她也留在排练室里勤奋用功的练习,练习得太过认真,连天空是什么时候黑下来的也不知道。 到了九点,她才从t型台上跳了下来,摸摸额头上的细汗,不紧不慢的走向门,哪知到了门边,怎么拉门也拉不开。 “咦,这门怎么回事啊?”她疑惑起来,想到明天的走秀,心里有点急了,苦思冥想一会,抱着侥幸的心里,闭上眼睛勇敢的撞向门,睁开眼,激动的发现自己成功的穿过了门。 “啊哈哈吗,我会穿墙了,我会穿墙了,啊哈哈呵呵……”知道自己又长本事,她心里激动兴奋得没话说,看一眼不知道被谁故意从外锁上的门,好心情也没有受到影响,哼着快乐的歌曲高高兴兴的离开公司。 这个晚上,秋小君的那栋公寓楼下十分的惹人注目,因为楼下不仅停着两辆价值百万的名车,还站着两位样貌俊美不凡,身材高大挺拔的优质男人。 莫花魁是八点左右到达秋小君楼下的,一下车就看到了靠在林肯车身上若有所思的抽烟的莫少霆,想到他和秋小君接吻的画面,心里直泛酸,“莫少霆,你来这里干什么?” 闻其声,莫少霆扭了扭头,看到他不怎么好了看的脸色,笑一笑,不以为然的说:“我来看我学妹啊。”说到这儿,他朝他走过去,走到他面前,带着一抹有着三分邪气的笑,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友好的递给他,“要抽一根吗?” 莫花魁也不领他的这个情,手快速的一扬,将他递来的香烟和一点也不客气的挥到地上,然后双手插兜,看着他有点痞子样的脸,冷冷的气道:“逐月是我的女人,你再来纠缠她,别怪我不客气。” “呵呵~”他轻轻的笑出两声。 “shit,你笑什么?” “呵呵,没笑什么,笑你有了异性没人性,有了女人忘了兄弟而已。” “……”莫花魁突然没话说了,回想以前和他、以及欧阳健宇三人在一起把酒言欢、充满兄弟情的情景,俊秀的眉有些纠结的皱了皱,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和他莫少霆闹成现如今的这种局面。 沉默一会,他看着他的脸郑重其事的说:“莫少霆,你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殿下,还缺女人不成?这天下的女人环肥燕瘦,姹紫嫣红,何其多,你又何必要和我争抢逐月,伤我们的兄弟之情,朋友之友谊呢?” 是啊,他的话,不无道理。 莫少霆发至内心的赞同他的话,可是,心却大有不甘,唇角潇洒的扬一扬,隐含苦涩的低沉道:“莫花魁,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可是,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一个白逐月。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女人,如果我把她让给了你,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闻其言,莫花魁的心隐隐的很不安的一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会把她从你身边抢过来。”他一脸自信的笑着说。 他此话一出口,莫花魁的脸色铁青一片,看到他自信的嘴脸,冷哼一声,扬高唇角,露出一副比他更为自信的神色,“莫少霆,我告诉你,你是抢不走逐月的,我爱逐月,逐月也爱我。” “她也爱你?”真是这样吗?他莫少霆并不怎么相信。 “当然,昨天晚上,她……” 说来也巧,就在他准备说出昨晚和秋小君的事情时,一辆他熟悉的红色法拉利开了过来。 他知道,是她回来了,转移了注意力,心里的气立即消失了一大半,立即眼眉含笑的走向那辆红色法拉利,“逐月……” 莫少霆也朝那辆红色法拉利看了过去,两只深邃狭长的眼睛,隐隐发着光的看着车里的那个撩人心动的美丽女人。 秋小君停下车,看到了莫花魁,也看到了莫少霆,面色隐隐的一暗,在车上呆了好几秒才打开车门下了车。 理应说,看到两位极品级别的优质男人,应该甜蜜高兴才对,可是看到他们两个同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的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就更别提什么甜蜜了,只会感到烦恼。 “逐月,你终于回来了。”莫花魁看一眼莫少霆,勾起嘴角,很是自然的伸手搂住她的细腰。 “你什么时候来的?”她也看了看莫少霆,看着他漂亮的俊脸温柔的含笑问道。 “半个小时前。” “走吧,我们上楼去。”她温柔笑说,把莫少霆视作空气,挽住莫花魁的手臂朝公寓的大门恩爱无比般的走去。 被她这般无视,莫少霆的心里不是滋味极了,看着她俩的背影,又酸又涩的扬声笑问:“逐月,你不请学长上去坐坐吗?” 她停停脚步,回头抛给他一个撩人的媚眼,“学长,你还是离我远点吧,要不然,你的那位未婚妻知道了,又要发疯乱咬人了。”半开玩笑的说完,微微加快脚步的和莫花魁走进公寓里。 从她的话里,莫少霆终于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的冷落自己了,不好意思跟上去,在楼下靠着车子吸食了一根香烟,扬头看看她所住的那层楼,这才俊脸阴沉的离开。 在楼下见秋小君对莫少霆那般的冷漠,莫花魁的心情甭提有多么的好了,嘴角始终微微的扬着,一进了屋子就将秋小君宠溺般的搂抱在怀里。 秋小君知道自己和他亲热后,自己多了些本事,心里也不排斥和他亲热了,踮起脚吻吻他的额头,一脸暧昧的说:“亲爱的,去洗个澡吧。” “我们一起去洗。” “不要了,你先去洗。” “一起洗嘛,我们昨晚在车里都爱爱了,难道一起洗澡你还害羞?”他充满期待的笑着说,好看的眼睛里,已经装满了迷离的色彩。 “花魁,还是不……” “嘘。”他忽的抬起手来,食指指腹温柔的贴在她那张娇艳性感的红唇上,“不许说不要。”有些霸道的说完,猛的将她拦腰抱起,迫不及待的走进浴室…… 浴室、厕所,无疑是激情的多发地带,刚进了浴室,门还没有关莫花魁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打开花洒,不管不顾的在温暖的水流下剥掉她的衣服……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在水的拥抱下,秋小君的头脑热了起来,什么多余的想法都鬼使神差的没有了,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好快,也觉得自己一向冷如寒冰的身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变得越发的滚烫与灼热。 男人和女人做这种亲密的事,好像没什么该不该的,一切都回归到了原始。 他们在哗啦啦的水声里接吻,在烟雾缭绕中痴缠,像两棵根连着根的树,在土壤的掩护下惊世骇俗的激烈缠绵…… ‘叮咚~叮咚~’ 呃,真该死,在两人最动情的时刻,不知是哪个该死的家伙急躁的摁响了门铃。 这突如其来的门铃声像警报声一般,一听到,秋小君的心咯噔的一跳,被某种不知名的情愫麻痹的大脑,一下子醒悟了过来,睁开眼,茫然的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莫花魁。 她发现,这个时候的他,头发滴着水,服帖的贴在他的脸上,左耳的耳钉在水中闪闪发亮,脸部微微的透着一点红,迷人的凤眸是灼热的,神色迷离。他的身材并不怎么健壮,可是也不算消瘦,身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一切都是刚刚的好,身上的肌肤,比很多女人都要白皙,也比很多女人的肌肤还要光滑,摸起来温暖又舒服。 她从来没有这么近、这么认真的看过他,也没有这般零距离的认认真真的感受过他带给自己的温度,想起他的点点滴滴,知道他骨子里有点小坏,发至内心的觉得,他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这一刻,他俊美得那么的夺人心魄,如果不是门铃声的打扰,或许,她就会完全的忘记仇恨,甚至也忘记呼吸。 ‘叮咚~叮咚~’ 门铃声还在响,怕是没人去开门,它就会响一个晚上,让男人女人都不得安宁。 情到深处,莫花魁并不觉得这门铃声有多么的刺耳,抱着她腰身的两只手,从未松开过一分一毫,迷死人的眼睛依旧灼热而迷离的看着她,“月……”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听起来,特别的性感,特别的赋有魔力,就像秋叶沙沙落地的声音,不大,可就是能够抓绕人的心灵。 “嗯……”她像被他蛊惑了一般,看着他俊美如妖的脸,温柔的应声。 “我们继续好不好?”他不想让任何事打断他们的美好。 “……”她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好像又想起妹妹的死了,内心矛盾,被水流打湿的柳叶眉充满挣扎与纠结般的隐隐的皱了皱。 她不说话,他便以为她也赞同自己的意思,心里好甜,嘴角弯起一个幸福激动的弧度,俯下头在狂野与温柔之间噙住她的小嘴…… “唔……花、花魁,不要了。”有些事,她逼迫自己不能忘记,和他美妙的吻了一会,她最终还是理智的推开了他,“你继续洗吧,我去开门。”微微低着头的说完,裹上浴巾,光着脚丫快步的往外走。 不知道为什么,她转身的那一秒,莫花魁总觉得她会一去不复返。 他不想了解任何人的心思,可是,他却十分的想知道她的内心里在想些什么,俊秀的眉着急的皱皱,走出花洒伸手快速的拉住她的手臂,“逐月,别走,别丢我一个人在这里。” 他此时的声音,也是沙哑的,也是温柔的,可是,却有着一丝害怕的因子。 是的,是害怕,她还没有离开他,他就开始害怕她会和自己分离了。她就是他的氧气,他的至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掉了,从爱上她的那一刻起,他就陷入了患得患失的情绪中,怎么也无法自拔。 这种甜蜜的折磨,他很享受,却也饱尝着害怕的滋味。 或许是他带着哀求与害怕的声音打动了她吧。 秋小君回了回头,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美丽的笑容,柔柔地说:“放心,我会很快的回来的。” “不要骗我哦。” “呵呵……”好一句不要骗他的话啊,这话好像说到了她的痛处一般,虽然让她笑了,可是眼睛里却闪现出一丝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泪光,“花魁,我……不会骗你的。”她保证般的说,随即掰开他的手,快步的走出浴室。 这一次看她转身离开的美丽背影,莫花魁无声的笑了,笑得很甜很幸福,因为她对他说,她不会骗他。 爱一个人,就是要无条件的相信她。他,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这就是爱,没有怀疑,没有欺骗。 秋小君开了门,毫无意外的看到了杰克的那张倾国倾城的男人脸,眉心皱皱,不怎么欢迎的问:“你到底要干嘛?现在已经很晚了,你这么摁门铃,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杰克的嘴角微微的含着一抹笑,这么晚了还来打扰她,一点也不觉得抱歉,看看她围着浴巾,肩膀和头发还挂着水珠的性感模样,摸摸自己的屁股理直气壮的说:“你还没有给我的屁股擦药呢,我的屁股是你捅的,你要休息,你要睡觉,也要先给我的屁股擦了药才可以去。” “……”她语塞了。 这个时候,杰克就喜欢看她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满意的隐隐笑笑,往她的屋子钻。 “喂,你干嘛啊?”见状,她急了,看看浴室的方向,拉紧他的手臂压低声音的急声问。 杰克好像知晓些什么一般,也悄悄的看了看浴室的方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放大声音的说:“我要你给我的屁股擦药啊。” “呃,你声音小点。”她真怕浴室里的莫花魁会听到他的声音,咬咬唇,压低声音十分责备的说,“要擦药也是到你家啊。” 他挑挑俊眉,露出得意的笑,“在你家擦也可以,我把药拿过来了。”边说,边从衣兜里拿出几盒药来。 “……”她一脸无语。 “逐月,是谁啊?”就这时,莫花魁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了浴室,一边问,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 听到他的声音,秋小君可急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好像很怕他看到杰克,会误会自己和杰克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一般,暗叫一声糟了,立即将杰克用力的往外推,“杰克,我男朋友在这儿,你快出去。” “你这么紧张干嘛?我和你又没什么奸情。”杰克笑一笑,藏着酸闷不爽的心情,一脸纳闷的说。 咦,好像确实是这样耶,自己和杰克只是邻居和老板与员工的关系而已,自己用得着心虚,怕他被莫花魁看到吗? 想到这儿,她也不好意思再推他走了,可是又突然的想到自己差点被高博达找来的白云老道士弄得烟消云散的那天,他在办公室强行吻过自己的事,心里又免不了的气恼起来,“你在你燕尾蝶酒吧的办公室里吻过我。” “……哦,呵呵。”杰克愣一愣,高兴的笑出几声,似乎没有想到她还会记得这件事,“你还记得我吻过你啊,呵呵,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哎呀,别说这些了,你快走。”这个时候,她没功夫和他耍嘴皮子。 杰克并不想离开,抬抬眼,刚好看到莫花魁走了过来,隐隐不悦的笑着说:“用不着了吧,你男朋友已经看到我了。” “啊?”她惊,扭扭头,果真看到了莫花魁,见莫花魁朝她和杰克疑惑的看了过来,心,忐忑不安的跳了好几下。 莫花魁见过杰克三四次了,知道他是秋小君的邻居,这会儿看到他,不觉得奇怪,也不会怀疑他和秋小君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 他走到杰克和秋小君的面前,看着杰克的脸有些高兴的问:“是你啊?你有什么事吗?” 杰克见他也围着浴巾,自然能够猜到自己没来的时候,他和秋小君肯定在浴室里洗鸳鸯浴,心里顿时像被什么尖利的东西刺穿了一样,难受到了极点。 不过,好在他杰克擅于伪装自己,即使心里再怎么难受,再怎么酸闷不爽,这个时候,他也并不会把这些坏情绪表现在脸上,反而会露出相反的好情绪,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爽朗愉悦的笑容,“呵呵,我……” “花魁,他的屁股受伤了,他知道你在我这儿,想让你帮他的屁股上药。”秋小君并不能猜到他的心思,怕他会说出什么破坏她和莫花魁感情的话,他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赶忙的打断了他的话,“杰克,你把药拿给我男朋友花魁吧,呵呵,他会帮你擦药的。” “呵……”她都这样说了,杰克只能淡笑了,面上笑得无关紧要、阳光灿烂,心里却笑得失落,像是处在了梅雨季节里。 “嗨,杰克,你好,我叫莫花魁,很高兴认识你。”莫花魁对他挺有好感的,一边笑说,一边友好的伸出右手来。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他也伸出了手,看看秋小君,紧紧的和莫花魁握一握手。 在这样友好的氛围下,杰克最终理所当然的进了秋小君的家,也理直气壮的趴在了她家客厅的沙发上,等着莫花魁给他的屁股上药。 他伤的是屁股,莫花魁给他屁股上药的时候,秋小君会识趣的回避,双手抱胸的走到阳台上,神色幽幽的看着夜空。 看着看着,她那好看的柳叶眉会时不时的皱一皱,或许是因为天空里满天的星斗,预示着明儿将会是个火辣辣的大晴天吧,又或许,她想着别的什么事,总之,心里有点烦躁不安。 “杰克,你这屁股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伤口挺深的。”莫花魁一边给杰克上药,一边蹙蹙俊眉,充满好奇和同情的问。 杰克悄悄的看一眼阳台上的秋小君,想了想,叹口气气恼的说:“几天前我下班回家,很倒霉的遇到了一个疯女人,她二话不说,拿着刀就朝我屁股上捅了一刀。”va9n。 他的声音并不怎么大,可站在阳台上的秋小君就是能听清楚他说的每一个字,听到‘疯婆子’三个字,心里真气,头一扭,目光冷冽的看向他。 杰克好像早就已经习惯了她的这种眼神,趁莫花魁没注意的时候,竟向她迷人的眨了眨眼睛,那表情,活像一个风流的、不知人间疾苦的二世祖,欠揍到了极点。 秋小君无语了,若是莫花魁不在场的话,她或许会扑过去抡起拳头揍他几拳,“呃~”轻轻叹口气,抬起头神色阴郁的看着满空的璀璨繁星。 几分钟后,莫花魁给杰克的屁股上好了药,小心翼翼的给他穿上裤子,扭头看着秋小君美丽的背影,站起身一脸好心情的走向她,无视杰克的存在,从后温柔的抱住她的腰,“我给杰克上好药了。” “哦。”她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明天是你第一次登台走秀的日子,你紧张吗?”往往这种时候,他的声音都是一如既往的有着几分沙哑,温柔又好听。 “有点。” 他低低头,情不自禁的吻吻她有着柠檬香的发顶,“心里不要有太多的压力,明天我会到现场给你加油打气的。” 被他宠溺的感觉,真的很好。只可惜,这种感觉,好像会让人上瘾。 她幽幽淡淡的扬了扬唇角,无声的笑,很美丽,却隐含着一份如影随形的忧伤,喜欢他对自己的宠溺,可是,却又很怕自己会上瘾,矛盾,总是驻扎在她的心里…… 妹妹,你曾经,是不是也被他这样的爱过,这样的宠溺过呢? 妹妹,这样的一个男人,真的很难让女人抗拒,姐姐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的喜欢他,这么的爱他了。 妹妹,姐姐,该选个好日子和他做个了断了。 杰克佯装病态的靠在沙发上,看到莫花魁从后亲密的抱着秋小君,一张漂亮得人神共愤的脸,着实的暗沉了不少,随后又看到莫花魁得寸进尺的吻了她的发顶,在她的耳边说着一些情人之间的悄悄话,心间潮起潮落,又闷又酸又苦涩。 要默不作声的让他们温馨下去,甜蜜下去吗? 要,成全他们吗? 呃,不,要成全,也应该是他莫花魁成全我和逐月啊,我可是逐月的第一个男人。 五味陈杂的思虑片刻,他心中也拿定了主意,漂亮的琥珀色的眸子微微的眨一眨,看着他两般配的背影貌似高兴的说:“莫花魁,我上次在酒吧碰见你,你不是说有时间的话会请我喝酒的吗?” 哎,他这个时候出声,可真够大煞风景的。 莫花魁虽然心里有些意见,可也不会说什么话责怪他什么,微微转身,一手搂着秋小君的腰,一手潇洒帅气的插在裤兜里,面带微笑的看向他,“呵呵,对,我是这样说过。” “择日不如撞日,你今晚就请我喝酒如何?”他莫花魁承认,他就有话说了。 “这……”莫花魁有些为难了,对于他来说,和秋小君在一起的每个时候,都是美妙的,完美的,令人珍惜的,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不想和别的人做其他的事。 都是男人,并且都是对某个女人都动了情的男人,他会顾忌什么、介意什么,杰克一眼就能看穿。 见他面上升起为难的表情,他心里挺满意的,勾勾性感血红的嘴角,目光幽深的看着秋小君的背影,“呵呵,我的好邻居,去帮我们买几瓶好酒吧,我和你的男朋友一见如故,这么的聊得来,不喝酒庆祝一下就太扫兴了。” 和两个与自己或多或少的有点感情纠葛的男人在一起,秋小君总觉得压抑烦闷,这会听他这么说,倒想借此机会到外面走一走,静一静,想了两秒,连头也没回就点了点头,“好。”声落,一个漂亮美丽的转身,微微含笑的走向门。 她转身走出阳台的那刻,莫花魁插在裤兜里的手动了动,似乎想要拉住她,不让她离开,可见她走得有些快,那只手,终究没有抽出裤兜,像是欠缺了一丝勇气。 “哦,我想起来了,我家里好像还放着两瓶上好的酒。”待秋小君离开后,杰克看看莫花魁那不舍得秋小君离开的样儿,开怀的笑着说。“你在这儿等等我,我这就去把家里的那两瓶酒拿过来。”边说,边笑着起身,一瘸一拐的走出门。 一提到男人,就免不了的会说到酒和烟。 男人,好像离不开这两样东西,特别是在结交朋友的时候,这两样东西总会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所以,莫花魁并没拦他,看着他的背影淡淡的笑笑,转身,面色平静的看着满天都是星星的美丽夜空。 不一会,杰克拿着两瓶酒走了进来,怕被他看出什么破绽,那走姿,依旧是一瘸一拐的,“莫花魁,我把酒拿来了,来,这里坐,我们一人一瓶。” 第31章 靠,大怪物 不一会,杰克拿着两瓶酒走了进来,怕被他看出什么破绽,那走姿,依旧是一瘸一拐的,“莫花魁,我把酒拿来了,来,这里坐,我们一人一瓶。” “好啊。”喝酒,他莫花魁从不会怕,从夜空中收回视线,嘴角勾起一抹友好的笑,从容淡定的走向他,接过他手里的一瓶酒,坐在他对面的一张沙发椅上,与他爽快的对饮起来,哪知,就喝了两杯,就觉得头重脚轻的了,“呃,杰克,你这酒好烈。” “呵呵呵,这酒是有点烈。”杰克看着他昏昏欲睡般的醉样,挑挑眉别有深意的说,随即又给他倒上第三杯,“来,再喝一杯。” 莫花魁也是个不服输的人,虽然不想喝了,可想到自己的面子问题,以及男人之间的情义问题,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喝下了这第三杯酒,“呃啊~”不料一下肚,就受不了了,头脑昏沉不说,眼皮还直打架,抬手抚抚发烫起来的额头,就再也撑不住了,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杰克鬼魅的笑了,似乎,他莫花魁昏睡过去才是他想要看到的结果,优雅的喝一口酒,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自信的自言自语道:“莫花魁,和我抢女人,你们人类只会输。” 。。。 夜色撩人,一辆黑色的宝马缓缓的停在了秋小君的公寓楼下。 欧阳健宇正是这辆车的主人,不知道在犹豫些什么,在车里坐了一会才从车里下来,不经意的看到莫花魁停在附近的一辆名贵跑车,英俊的眉宇顿时变得阴沉,隐含无奈的收回还未迈出的脚步。 看到莫花魁停在她公寓楼下的车,他当然知道莫花魁肯定在她那里了。 莫花魁是她的男朋友,这么晚了,他莫花魁在她那里,也没什么奇怪的,也没什么不对的,可是,他的心里面,却有些难以言说的苦涩与酸闷。 这么晚了,自己为什么要来她的公寓呢?明知道她已经是弟弟莫花魁的女朋友了,内心的深处,何必要冒出一丝念念不舍的情愫呢? 他笑了笑,心中苦涩,又无奈,暗暗的自嘲自己在自寻烦恼,自找麻烦,扬头看看秋小君所住的那层楼,缓缓的转身,欲坐回车里默默的离开,就像他默默的来。 说来也巧,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秒,出来买酒的秋小君走出了公寓,微微的抬眼就看到了他的背影。 自从和莫花魁发生了关系后,她的视力就出奇的好,即使在夜里,即使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有些远,她也能清晰的看到他的背影,并且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属于他欧阳健宇的赋有儒雅气息的魅力背影,“健宇?” 由于距离有些远,欧阳健宇没能听到她的声音,掩藏着失落的心,打开车门上了车。 他要离开吗?他为什么要来自己的公寓呢?他是想要见见自己,和自己说些什么话吗?可是,为什么还没有上楼找自己,就要走呢? 他上车那个刹那,种种疑问都堆积在了秋小君的心头,知晓他要发动引擎离开了,内心不舍到了极致,唇角隐隐的一咬,什么也不想了,大大的迈开脚步,就那么不管不顾的朝着他的车急速的奔跑过去,“健宇……欧阳健宇……别走,别走……” “逐月?”听到她的声音,欧阳健的心,咯噔的一跳,快速的扭头,看到她跑动的美丽身影,觉得不可思议极了,立即熄掉引擎,打开车门快速的下车,隐隐紧张的用一种幽深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跑来的她。 很快,她跑到了他的面前,或许是跑得太急,又或许是心里太紧张太兴奋的缘故吧,一张漂亮性感的脸微微的有点红,口里,还微微的气喘吁吁着。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扬头看着他温文尔雅的俊脸,小心翼翼的气喘着问道,“是来看我的吗?” “……哦,不是,我是来找莫花魁的。”他也看着她的脸,愣一秒后,眼神有些闪躲的淡笑着说,“我明天要到t市去,可能要在那边呆几天才会回来,所以想找他喝几杯酒。” “哦,是这样啊。”听他这样回答,她感觉自己的心,失落到了离这个世界最远的地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窘迫,努力的绽放出一个热络友好的笑容,“呵呵,花魁就在我楼上,他这会儿也正想喝酒呢,我这会儿出来,就是出来给他买酒的。(..tw好看的小说)” “你太贤惠了,莫花魁有你这个女朋友,肯定是他前世修来的福。”他扬扬嘴角,看着她美丽的笑脸貌似高兴的说。 “呵呵呵。”她笑起来,在夜色的保护下,眼睛里微微的笑出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泪光,微微的低低头,偷偷苦涩的想,自己能和莫花魁有着现在的这种男女关系,说是他莫花魁在前世修来的孽缘会比较恰当吧。 “这个时候很晚了,商店都关门了,可能买不到酒了。”沉默一会儿,欧阳健宇抬手看看腕表,言归正传的说。 “哦,好像确实是这样的,我都糊涂了,出来的时候也没看时间。”她这才抬起了头,看着他的脸恍然大悟的说。 “我那里有酒,你跟我一起去拿吧。”他想了想,淡笑的说道。 “呵呵,好啊。”不管怎样的克制对他的感情,她也不想错过每一个可以和他独处的机会。 他所住的海逸酒店离她的公寓并不远,开车去的话,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到了,往返只需要十几分钟。 “健宇,太谢谢你了,让我拿了你这么多瓶好酒。”秋小君下车来,提着两袋子的好酒对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他但笑不语,看到她的身材,听到她说话的语气,又情不自禁的想到那个当了自己五年秘书的女人了,眉宇间,隐隐的浮现出淡淡的忧伤,“白逐月,你不用和我这么客气的――快把酒拿上去吧。” “嗯。”她笑着点点头,拿好酒,转身朝公寓微微快步的走去,发觉他没有跟上来,立马的转过头,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不跟上来啊?” “时间太晚了,我明天坐早上六点的飞机,我还是从t市回来后找他喝酒比较好。”他笑笑,沉稳理智的说。 “……”秋小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很想让他跟着自己一起上楼的,可就是说不出挽留他的话,无法自控的眨眨眼睛,用一种烟雨蒙蒙般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 无意中的对上她此时的眼神,欧阳健宇的心,突然像被一种柔中带刚的厉害武器突袭了一般,紧紧的一疼,紧接着,那双充满睿智的俊眸,一下子隐隐的湿了,理智的心灵,被尖锐又柔软的情感深深的触动。 他深深的记得,曾经有个叫秋小君的女人,也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每当对上她这样的眼神的时候,自己的心,就会变得和海绵一样的柔软,和白云一样的飘浮。 白逐月,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都会记起我最想忘记、可是怎么也忘不了的小君呢? 白逐月,你不是小君啊,可是为什么,你的一举一动,你的眼神,会这样的迷惑我,困扰我呢? 白逐月,你知道吗?我总有一种预感,有一天,你会让我失去理智的。 呃,你是我弟弟莫花魁的女人,我希望我的这种预感永远不要出现,所以,以后,不要再用小君一样的眼神看我了。 两个人相视对望,是他先受不了了,想着某个女人,隐秘的湿着眼睛转身,竭力从容淡定的坐进车里,害怕自己会忍不住的回头多看她一眼,一上车就快速的发动了引擎开走了车。 或许,女人天生就比男人要脆弱一些吧。就好比,女人生来力气就要比男人小几分。 他快速的开动车子离开,消失在大海一样的神秘黑夜中时,秋小君有种想要伤心流泪的冲动,有些想不通,为什么离开的时候,他都不回头看自己一眼呢? 总裁,不管我是秋小君,还是白逐月,你都不爱吗? 你曾经说过,如果我变得风情万种了,你心情好,会和我来一次一夜情。难道我现在不风情万种、没有女人味吗?我想和你玩一次一夜情,你会接受吗? “呃~”想到这里,她真想给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性感的嘴角,充满苦涩、充满自嘲的扬得高高,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没头没脑的自言自语,“呵呵,这都是什么呀,为什么在你的面前,我秋小君要那么的卑微、那么的犯贱呢?你走吧,你走吧,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你的爱,你的情,我以后再也不奢求了,你不喜欢我,还有别的很多优秀完美的男人喜欢我呢,我又何必在你这棵树上吊死呢……” 呵呵,是,是这样的,你不喜欢我,莫花魁喜欢我,莫少霆也喜欢我啊,呵呵,说不定,那个救了我两次,夺走我第一次的厉害男鬼也喜欢我呢,呵呵,有这么多的男人喜欢我,你的爱,我也不稀罕了。 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感情了,自己的妹妹因为感情而傻傻的放弃了生命,自己若是步入妹妹的后尘,为了感情傻傻的践踏自己的尊严的话,那就太可笑了。 她不想做这种傻女人、蠢女人了。 “呵呵~呵呵哈哈……”突然之间,她什么都想通了,傻傻的笑,却认真的发誓,自己一定要当那个掌舵、可以控制男人感情的女人…… 欧阳健宇,我不要再对你念念不忘,再白痴一般的奢求你的爱了。 莫花魁,我不要再拖拖拉拉的舍不得伤害你了,这个星期内,我是时候和你做一个了断了。 呵呵,还有你,莫少霆,你说喜欢我,我信,你说你爱我,我也信,呵呵,你是雾帝国的皇太子,将来会继承雾帝国的王位,像你这种让任何女人都百年难遇的男人,我和你玩玩又何妨呢? 哦,还有那个自称夜行侠的可恶男鬼,凭什么你想玩我就玩我啊?你给我等着,若是再出现在我的面前的话,我一定要在床上玩死你,别以为女人在床上就好欺负,哼。 在楼下呆了半个小时她才提着酒不疾不徐的走进了公寓,到了家,走进大厅,见莫花魁昏睡在沙发上,是一脸的疑惑不解,看看茶几上的两个空酒瓶,翻着白眼的看向在阳台上看着璀璨夜空的杰克,“怎么回事?” 闻其声,杰克缓缓的转身看向她,看一眼莫花魁,扬扬一边的嘴角,有点嘲讽的说:“喝醉了呗。” “这酒是哪来的?”她走到茶几旁边,放好从欧阳健宇那里拿来的酒,指指茶几上的空酒瓶懊恼的问。 “我家里的。” “你家里有酒你还要我到外面买酒?”她心里真是气,瞪大眼的看着他那副有点吊儿郎当的嘴脸。 “我家里就这两瓶酒,我怕不够啊。”杰克理直气壮道,边说,边双手插兜,优雅的走到她的面前。 秋小君惊讶的发现,他这会儿走路的姿势正常的不得了,好像身上一点伤也没有似的,“你……”她想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可转念一想,又闭上了嘴巴,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现一般。 马有失蹄的时候,人自然也有失算或者露馅的时候。 杰克这次粗心了,可能把莫花魁醉倒了,确认这个晚上即使自己不在场,他也不会和秋小君做某些让他心里发酸的亲密事,心里一高兴,也就松懈了伪装的原因。 “你还要问什么?”他紧盯她可口的小脸蛋,迷人的淡淡笑问。 “不问什么,我就是想说,我想睡了,请你回你自己的家休息吧。”她笑笑,竭力心平气和的说。 她这样说,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多呆了,想一想,淡笑着的点点头,“好,那你早点睡,刚才和你男朋友喝了几杯酒,我也有些想睡了。”说完,嘴角隐隐含笑,步伐优雅的走向门。 她一直注意着他那正常优雅的步子,待他离开,看看昏睡在沙发上的莫花魁,一脸沉思的走到阳台上。 他屁股上的伤那么的严重,他怎么就一点也不着急呢?我离开之前他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怎么我回来后走路就正常了呢?难道在我离开的这半个小时里,他屁股上的伤就好了不成? 嗯,他的皮肤那么的白,体温比我的还要低,力气比我的还要大,即便不是鬼,也肯定是个什么怪物。 杰克,你到底是何方妖孽呢?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将你的身份弄个明白,免得你日后算计我。 对,就是这样。 拿定了主意,她快步的离开阳台,经过大厅,不经意的又看到了沙发上的莫花魁,流畅的步子这才停了停。 归根结底,她还是一个善良的女人,怕他就这样的睡在沙发上会感冒,走到沙发边把他轻而易举的抱起来,将他放在了自己卧室里的那张床上,给他脱掉了外衣和袜子,用毛巾给他洗了洗脸,再给他盖好了被子这才离开。 她走到了杰克的家门前。 这一次,她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的摁响门铃,默念了一句什么话后,神色严肃的穿门而入。 友这酒回。这个时候,杰克好像已进卧室睡觉了,走进了大厅,她没看到他的身影,胆子大了不少,大摇大摆的穿梭在他家的大厅中。 走过沙发,她本想脱掉衣服隐身到他的卧室里看看他是否睡着了,可是突然想到什么,又改变了路线,朝厨房走了去。 进了厨房,她打开了冰箱。 果不其然的,她又看到了满冰箱的酸奶,拿出一盒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看看,并不觉得酸奶的盒子有什么异常,可是,她就是搞不懂杰克为什么会那么的在乎这些酸奶,一盒也不愿意借给她。 她总觉得,这些酸奶里面大有文章,想了想,立即撕开酸奶盒子的顶部,眨眼一看,傻眼了…… 就这时,杰克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门口,看到手里拿着酸奶的她,倾国倾城的俊脸,瞬间的一黑,勾起嘴角阴森森的柔声道:“我亲爱的邻居,你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潜入我的厨房偷我的酸奶也太不道德了吧?” “呃~”突然听到他的声音,她吓了一大跳,手中的酸奶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这一掉,酸奶盒子里的液体全都洒在了地上,把白色的地板砖染得红红的。 她低低头,看看地上的红色,满眼震撼的看着他神色异常的俊脸,“这些根本就不是酸奶,这里面装的,全是人血。”不知怎么的,她的声音竟隐隐的有些发颤,“杰克,你、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杰克无视地上的那片红色,笑得可优雅了,“呵呵,你都知道我的酸奶盒子里装的全是人血了,还用得着我告诉你我是什么人吗?” “你……是传说中的……吸血鬼?” “白逐月,你挺聪明的嘛,猜一次就让你猜对了。”他貌似高兴的说,慢慢的走到她面前,从冰箱的拿出两盒酸奶,“你以前不是很想喝我的酸奶吗,你猜对了,我奖励你两盒。”边说,边将两盒酸奶放到她手上。 “呃,我才不要呢,你给我拿远点。”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以后,她觉得恶心极了,赶忙的后退两步,满脸嫌弃的把他递来的酸奶挥开。 “你不要这么的嫌弃好不好,这些可是人血耶,很珍贵的。”杰克笑一笑,有点不能理解的说。 这个时候,她的心,根本不能平复下来,“你太残忍了,这一冰箱的血,你要杀多少个人啊?” “说什么呢?”他有些气恼的笑说,“我告诉你,我善良得很,没杀什么人,就算杀人,那杀的都是该死的,或者将死的人,还有哦,这些血,都是我从血库里拿来的。我除了经营雾城所有的酒吧外,我还经营着雾城所有的血库,所以说,我的血资源十分的丰富,我用不着到处杀人。” 他真怕她误会自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吸血鬼,一口气把自己的许多事都说了出来。 这下,她明白他为什么会那么的有钱,能够拥有价值上千万的兰博基尼了,暗暗紧张的沉默一会,眉头紧皱的看着他,“这么说来,救我两次的那个神秘黑衣人,真是你?” “对啊,是我,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能救得了你。”都这个时候了,他也没必要再隐瞒她什么了,扬起嘴角大方、自信又骄傲的承认。va9n。 “那么,那天晚上……欺负我的,也是你喏?”她气得牙痒痒,真想冲过去撕烂他那张好看得不得了的嘴巴。 “什么叫欺负啊?你那天晚上明明很享受好不好?”他忽的露出冤枉的表情,很不满的说。 “……”细细回想,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她底气不足,脸蛋隐隐的红了,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话了。 从走近她的那秒起,杰克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的脸,像是生怕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一般,这会看到她又气又羞涩的表情,心里直泛痒痒,手一抬,忍不住调戏般的勾起她小巧好看的下巴,“白逐月,你是女鬼,我是男吸血鬼,我们两个,才是这个世界上最般配的一对。”一边充满蛊惑的柔声说,一边缓缓的低下头去,欲吻上她那张比任何花儿都要娇艳的樱桃小嘴。 “滚开。”这一刻,秋小君排斥他极了,在他的唇快要吻上自己的时候,使足劲猛力的推开他。 她太用力了,杰克没有想过要躲,身体被她狠狠的推到了冰冷坚硬的墙壁上,这用力的一撞,墙壁都差点变了形。 “呃,逐月,你太用力了,好疼。”他弓弓身子缓缓的抬起头来,忍着一丝苦楚,看着她生气的脸半真半假的笑着说。 其实,他真的没有说假话,是真的好疼,身体疼,心也疼。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眼前的这个她才能这样的让他疼,这样的伤害他。 一个男人,不管他再怎么强大,再怎么坏,当遇到爱情,站在爱的女人的面前时,他都会有其温柔脆弱的一面。 在爱情面前,他会低声下气,卑躬屈膝,变得连他自己也不认识自己。 看到他紧紧的贴在墙壁上,露出好像是真的很疼的模样,秋小君的眼睛,莫名其妙的湿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时候,她只是觉得自己被狠狠的欺骗了,心里不仅觉得气愤,还觉得很难过很难过。“你是个骗子,大骗子。”她看着他的脸,突然带着哭腔很大声的对他吼道,“就算你救了我两次,你也是个大骗子,大混蛋,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不管你是人,还是吸血鬼,总之,以后都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用尽力气般的吼完这段话,她的声音沙哑了,决然的转身,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她离开的那一秒,杰克真的很想追上去,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的,可是,全都被拆穿了,她知道他是吸血鬼,知道他就是那个用卑鄙的方法夺去她第一次的男人,他真的没有脸、也没有勇气追上去。 脸皮再厚的人,也会有脸皮薄的时候。 这一刻,他的眼眶头一次的红了,一张属于吸血鬼才会有的特别苍白的俊容,渐渐变得很受伤,那双好看无比、明亮无比的琥珀色眼眸,也变得黯淡,装满了说不出口的忧伤……逐月,这辈子,我是不是再也没有机会再拥有你了? 。。。 莫清雅的夜生活过得还算丰富,得不到心爱男人的心,无法如愿以偿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爱情,常会约几个朋友到酒吧喝喝酒,一喝,就喝得烂醉。 这天晚上,她在司机的接送下才回到了家,下了车,摇摇晃晃的朝别墅的大门走去,忽然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大门前,酒意一下子神奇的小了不少,“少霆哥?” 她没有眼花,那个人,确实是莫少霆,离开秋小君的公寓,他就来了这里。 “呵呵呵,少霆哥,你怎么来了?”看到莫少霆,她高兴得眼睛都湿了,摇晃着苗条的身子,加快速度的走到他面前,抬起手亲密的抱着他的手臂,“怎么在这儿站着呢,呵呵,是在这里专门等我吗?呵呵,走,我们一起进去。” 莫少霆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无视她的醉态,对她的话也置若罔闻,直截了当的问:“你是不是去找过白逐月的麻烦?” 闻听此言,莫清雅彻底的明白为什么他今晚会来自己家,在大门口等着自己了,一眨眼的功夫,就感觉自己从喜悦的天堂坠落到了痛苦的地狱,“你来找我,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莫少霆并不回答她的话,同样的,他也不去看她的脸上有着多么忧伤的表情,“以后,不要去打扰她。”充满警告的说完这句话,掰开她抱着自己手臂的手,不紧不慢的走向自己停在旁边的黑色林肯。 第32章 被吃鸟,呜呜 莫少霆并不回答她的话,同样的,他也不去看她的脸上有着多么忧伤的表情,“以后,不要去打扰她。(..tw好看的小说)”充满警告的说完这句话,掰开她抱着自己手臂的手,不紧不慢的走向自己停在旁边的黑色林肯。 “少霆哥……少霆哥,别走,呜呜,别不理我……”见他要走,莫清雅慌神了,眼睛一眨,立马掉出两行豆大的眼泪来,边哭,边疾步的追上他,从后仅仅的抱住他的腰,“呃呜呜,少霆哥,我爱你,我爱你,呃呜呜,我求求你了,别对我这样冷漠……” 莫少霆最终还是停了停脚步,和她从小就认识,自己的父王和母后和她的父母关系匪浅,打小就把他和她看成一对,虽然对她没有那种男女之情,但是也不怎么忍心伤害她,对她完全的绝情。 “清雅,早点醒悟、适可而止吧,你再这样执迷不悟,我们可能连兄妹也没得做。”任由她抱了一会后,他转转身,握住她的肩膀,对她语重心长的说。 “呃呜呜,少霆哥,我真的很爱你啊,呃呜呜……”这个时候,莫清雅哭得伤心极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掉,把脸上的妆毁得一塌糊涂,她也顾不了,心里只想好好的把握住眼前这个自己从小就深深爱上的男人,“呜呜呃呜呜……我要做你的妹妹,我也要做你的女人,呃呜呜……” 不知怎么的,越到伤心处,她就越发的贪心,不想让任何女人染指他。 好话歹话都说尽了,她还是这般的执迷不悟,莫少霆感到有些头疼了,“呃~”气恼的叹口气,再次掰开她的手,快速的坐进车里,随即再快速的开动车。 “呜呜~呃呜呜,少霆哥,少霆哥……”他开车快速离开的那一秒,莫清雅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碎了,哭到崩溃的边缘,狼狈的滑坐到冰凉的地上,“呃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呃呜呜,那个狐狸精到底有那点好啊,呃呜呜,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她,呃呜呜,你会回心转意回到我身边吗?呜呜~呃呜呜……” 对一样东西太过执着,受伤的,总会是自己,尤其是爱情,可惜,她莫清雅就是不明白这个理。 对于她爱上的这个男人,即使知道自己再怎么努力他也不会爱上自己,她也会一根筋的走下去。所谓一条道走到黑,哪怕知道最后自己会输得粉身碎骨,永远也看不到黎明,她也在所不惜。 知晓了杰克的真正身份,知晓他就是夺走自己真正第一次的那个男人,秋小君的心里烦乱极了,情绪陷入低潮中,回到家,看到睡在自己床上的莫花魁,心里更是添乱,这个夜里,根本无法入眠。 躺在莫花魁的身边,脑海里无法控制的想着烦心的事,一直失眠到早上也没有睡着。 翻身下床,她见莫花魁还没有醒来,心里或多或少的有点担心他,摇摇他的肩膀,试图把他唤醒,“花魁,花魁,该醒了,已经八点了。” 她摇了好一会,莫花魁也没有醒来,依旧均匀的吞吐着呼吸,睡得很香沉的样子。 睡了这么久了,就算是昨晚喝酒醉了,这个时候自己这么的摇他,他也应该醒来了啊,为什么他还是不醒呢? 见他这样,她有些担心了,突然想到杰克是厉害的吸血鬼,昨晚自己离开时,就他单独和莫花魁在一起的事,心中断定,肯定是他对莫花魁做了什么,这样一想,心里气极了,立即快步的走出门。 毫无意外的,她走到杰克的家门前,一脸气愤的摁响门铃。 ‘叮咚~叮咚~’ 不一会,杰克开了门。 他好像昨晚也没有睡觉吧,样子看起来有些憔悴,看到她,惊愣了一秒后,故作轻松的笑着问:“怎么敲我的门了,你昨晚不是说,再也不想看到我了吗?” “我只想问问你,你到底对莫花魁做了什么?”她的脸上充满厌恶之情,很生气的急声问道。 “我没对他做什么。” “没对他做什么?没对他做什么,他会睡到现在都不醒吗?”她才不信呢。 “你很在乎他?”面对她兴师问罪的嘴脸,杰克心里不难过,不酸涩,肯定是假的,“你爱的男人,是他?” “我在不在乎他,我爱的男人是不是他,跟你没有半点关系,我没必要回答你。” “……”他无话可说了,这句话,好像一下子将他打入冷宫,让他的心,拔凉到了底,好一会才保证般的说:“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会醒来的。”声落,少有的失去了绅士风度,快速的关上门。 他说的是真的吗?莫花魁真的会醒来吗? 她真的不能确定,想到他就是那个用手铐将自己铐在床上,卑鄙的把自己吃干抹净的男人,就没有办法信任他,总会不自觉的对他有偏见,在他的门外落寞的站了一会,暗叹一口气,才眉头不展的走回隔壁的家里。 “花魁,你一定要醒来,有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可不能就这样的睡下去。”她进了卧室,换好衣服化好妆,趴在床边看着莫花魁俊美迷人的睡颜,对他别有深意的说,声音沙沙柔柔的,听起来特别的温馨好听,“好好睡吧,我要去参加我新人生中的第一次走秀了,我回来的时候,你一定要醒来,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哦。”说完这段话,她扬扬嘴角在他的嘴角处轻轻的吻了吻,抬手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这才走出卧室。 上午十点,宏宇服饰有限公司举办的大型春夏装走秀活动终于正式的拉开了帷幕,时尚界和传媒界的人士来了不少,为现场增添了不少的浓重色彩。 秋小君到了活动现场一看,真想掉头就走。 为什么呢,因为她害怕太阳光啊,而这次走秀,举办方偏偏把走秀的场地安排在了露天的沙滩上。 这场走秀,起码要进行一个小时,她敢肯定,走完这场秀的话,身为女鬼的自己百分百的会被灿烂的太阳光照射得烟飞灰灭的。 她不是傻子,这种和自己的生命息息相关的事,她是绝对不会盲目的坚持的,找到王老师,捂住肚子一脸病态的说:“王老师,我肚子疼,你找个人替我走秀吧。” “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能临时换人啊?”王老师看看她难受的模样,皱紧眉头恨铁不成钢的厉声道,“肚子再怎么疼,也坚持一个小时,把这场秀完成。” “王老师,我真的……” “好了,什么也别说了,还有五分钟就要开始走秀了,你赶快去后台换衣服。”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她却跑来说她肚子疼,王老师能不急吗,想一想,也不管她三七二十一了,打断她的话,赶鸭子上架的把她往后台模特们换衣服的地方推去,“快去快去,肚子疼忍一忍就会过去的。” 最后,在王老师的威逼利诱下,她还是乖乖的进了后台,一脸焦愁的换上走秀的第一套服装,走到大幕的后面,和几个身着不同色系的模特摆出相应的造型。 不一会,活泼快乐的音乐响了起来,粉色的大幕慢慢的往上升,她忍着阳光的照射,露出一个灿烂美丽的笑脸,和同事们步伐整齐的走向被阳光照耀得发烫的伸展台。 这个时候只是上午的十点,太阳光并不怎么毒辣,可是,她还是有些受不了,脸上笑着,看似快乐无比,可是心里却难受得想要哭,恨不得立马的丢盔弃甲,逃到一个阴凉的地方避开阳光。 心里虽然是那样想的,但是为了不让人怀疑自己的身份,她还是选择了要忍住,竭力的笑着走到t台的最前端,准备妩媚的转转身,不料,竟看到了欧阳健宇。 欧阳健宇? 他这个时候怎么在这儿呢?他不是说,他会乘坐今天早上六点的飞机到t市吗? 这会儿看到他,她心中惊讶不已。 她穿的是一条墨绿色的薄纱系的长裙,头发柔顺的披散在背后,耳朵上戴着水晶吊坠,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水晶鞋,走在t型台上,温暖灿烂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身上,如虎添翼般的让她看起来更加的美丽动人。 欧阳健宇身上穿的是一件酒红色的衬衣。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闷骚系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竟会把他映衬得更加的英俊儒雅,加之他又是坐在最前排象征着地位最高、权利最大的一个位置上,几乎每个走在t台上的模特都会特别的注意他,明里暗里的对他送秋波,抛去一些别有深意的暧昧眼神。 只可惜,他好像有点不解风情,对于这些模特们投来的或妩媚、或暧昧的眼神全都视若无睹,唯独对她秋小君惊讶的眼神感兴趣,对上她惊讶的眼神时,心中暗暗一喜,扬扬性感的唇角,对她露出一个既迷人又神秘的笑容。 见他突然对自己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秋小君慌神了,心跳顿时跳得好似拨浪鼓,面上的笑僵了僵,动作停滞了一秒这才转了转身,微微慢半拍的跟上两个模特。 这一场大型走秀活动足够精彩,t型台周围的上千个座位都坐满了人。 就在t型台左侧的最后一排座位中,坐着一个颇有姿色的年轻女子。在秋小君出场的那一刻,她的眼神竟变得有些阴险狠毒,见秋小君步伐姿态正常,什么意外也没有发生,那脸上还隐隐的露出了气恼又疑惑的表情…… 白逐月,我在你要穿的那些服装里放了那么多的无色痒粉,还把你要穿的鞋子都做了手脚,你怎么还能这么顺利的进行t台走秀呢?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想了想,离开座位,从后方偷偷的朝后台走去。 已经换了三套衣服,在t台上走了三圈,秋小君开始头昏目眩了,同时,还觉得自己浑身都滚烫了起来,感觉自己在隐隐的挥发一般。 呃,我不能再上t台了,再走到t台上接受阳光的沐浴的话,我一定会出状况的。 她可不想这么早的就香消玉损,看看周围忙着更换衣服的模特们,咬咬唇,快速的朝后方走去,准备从后门悄悄的离开,到一个阴凉的、没有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会,没想刚走到后门,就撞到了一个人。 她撞到的人正是祝萌萌。 祝萌萌看到她的那张脸,恨恨的冷哼一声,立马得理不饶人的骂道:“白逐月,你没长眼睛啊?”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她忍着难受的感觉,有些抱歉的说。 “你撞疼了我,说一声对不起就可以了吗?” “那你想怎样?”她有些不耐烦了,忽然的想到了什么,拉住她的手,对她露出一个高兴友好的笑容,“萌萌,我帮我走秀吧。” “什么,我帮你走秀?”祝萌萌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啊是啊,我肚子很不舒服,你就帮我走完这场秀吧。”她一边说,一边将她拉到自己更换衣服的地方,“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你上去走秀,说不定会初露锋芒,让王老师和在场的各位人士刮目相看哦。” 她的话,好像说到了祝萌萌的软肋。 祝萌萌侥幸的想,自己洒在她那些衣服里的痒分肯定失效了,微微的思虑几秒,立马高兴的点头答应,“好,我帮你走完这场秀。” “呵呵,萌萌,谢谢你。”见她答应了下来,她是一脸的感激,道完谢,从后门快步的的离开后台。 音乐不断,一个个高挑美丽的模特都穿着大师们设计的漂亮春夏装有条不紊、婀娜多姿的走上了t台,台下的观众们都快看得眼花缭乱。 欧阳健宇的注意力从未变过,好一会了也没有看到秋小君,心里挺有些纳闷的……这场秀还有半个小时才结束,为什么就没有看到她出场了呢? “呃啊~好痒~好痒~” 就在他走神的时候,台上的一个模特竟发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声音。 害人终害己,那和现场极为不协调的声音正是出自祝萌萌之口,只见她完全抛开了形象问题,站在t台中央,弯着腰一脸难受的抓着痒,不一会的功夫,把身上的皮肤都给抓破了,“啊~呜呜,好痒啊,痒死我了……” “咦,怎么这样啊?” “呃,这个模特怎么回事啊?” “哎,真是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粥……” 看到这么戏剧的一幕,在场的人都不可思议的哗然了起来。 “祝萌萌?”王老师就坐在台下,看到将此次活动破坏得一塌糊涂的祝萌萌,眼睛都差点气得掉了出来,“呃,她怎么会跑上台啊?” 欧阳健宇的心思一直都在秋小君那里,即使看到如此戏剧性的一幕,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忽然的站起身,拒绝助理的陪同,若有所思的快步离开现场…… 离活动现场几百米的地方,有一片很茂盛的棕榈树,这些棕榈树连成一片又一片,像一把把巨大的伞,遮住阳光,建造出一片阴凉的领地。 秋小君就躲在它们的阴影里,双手抱膝的坐在沙滩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靠在一棵棕榈树的树干上。 “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突然,一个男人醇厚好听的声音从她的头顶柔柔的传了下来。 这个男人的声音,她早就记在了心里,就算他只说一个字,或者只咳嗽一声,她也能听出他的声音。 突闻其声,她那颗掩藏在皮囊下也被太阳光照耀得奄奄一息的心猛的一跳,快速睁开眼,看到他那张透着成熟魅力,变得越发英俊儒雅的脸,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惊讶又紧张的表情。 “看到我,有这么惊讶吗?”欧阳健宇见她只看着自己,也不说一句话,扬扬嘴角半开玩笑的温柔问道。 “你不是说你今天会坐早上六点的飞机到t市吗?”她沉默两秒,眨眨眼疑惑的问。或许是被太阳光照了有点久的原因吧,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我改了时间,明天早上才会去t市。” “怎么会突然改时间呢?” “我是宏宇服饰有限公司的股东,很有必要亲自到场观看这次举办的活动。”他声线平缓的笑说。 其实,他说了谎,他是不想错过看她第一次登台走秀的样子才会更改去t市的时间的。 “你还没有告诉,为什么会躲在这里来。”他紧接着的说,“这个时候,你应该在t型台上才对。” 该怎么回答他呢?总不能老实的回答他,自己是因为害怕太阳光才会躲在这里来的吧。 她烦恼的想了想,抬起头第一次的投给他一个白眼,很不耐烦的说:“欧阳健宇,请你离我远点,我现在头很晕,心情很不好,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也不想看到任何人。” 听到‘头晕’这两个字,他心里,立即偷偷的担心了起来,不管她有没有意见也蹲身在了她的面前,抬手抚向她饱满好看的额头。 “喂,你干嘛啊?”在他的手抚上自己额头的那刻,她紧张极了,赶忙的挥开他的手。 “你的额头很烫。”他收回手,紧盯她生气的脸蛋面色担忧的说。 “这不关你的事。”若是以前他这样的担忧自己的话,她肯定会很高兴,很激动的,可是这个时候,她并不领情。 听她这样说,他有点受伤,“白逐月,你今天很不正常。” “我今天就是很不正常了,那又怎样?” “……”他一时无话可说,沉默几秒,微微含笑的沉声问:“是因为身为你男朋友的莫花魁没来现场看你第一次登台走秀,你才会这样反常的吗?” “是啊。”她又给了他一记白眼,站起身赌气的大声说,“所以,请你离我远一点,不要理我,因为我只想看到莫花魁,一点也不想看到你。”声落,朝不远处的停车场快速的跑去。 看着她跑远的背影,欧阳健宇很想追上去的,可是刚迈出一步,就停了下来,想到她已经是莫花魁的女朋友了,而莫花魁又是真的爱她,他就没有勇气追上去。 横刀夺走弟弟的爱的这种事,他不想做,在她的背影跑出他视线的那一刻,他睿智幽深的眼神渐渐的变得晦暗,神色也渐渐的变得低落,莫名的觉得,自己又一次的和来过自己手心中的爱情失之交臂了。 。。。 莫花魁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的两三点了,记得这一天是秋小君第一次登台走秀的日子,醒来了,在各个房间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秋小君,心里着急又自责,外衣也没来得及穿,就一边拨打秋小君的电话,一边快步的往外走。 不管他怎么拨打秋小君的手机,都是无法接通,赶到举办活动的地方,那里早已是人去楼空。 “白逐月有没有在公司?”他焦急的徘徊在茫茫的沙滩上,拨通一个电话,紧张的急声问道。 “莫总,她没在公司。”电话里,是阿虎的声音,“听负责训练新模特的王老师说,今天上午举行的走秀,到中途就没有看到她的人影了,谁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怎么会这样? 闻言,他俊秀的眉毛打成了一个结,挂了电话,焦急无助的看着装满忧郁的幽蓝大海……逐月,这个时候,你会在哪里呢?呃,真的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昨晚喝的三杯酒会让我醉到现在才醒来,我没有到现场看你登台走秀,你是不是很生气呢? 心情不好,和欧阳健宇说完一段不愉快的对话后,秋小君开着那辆经过改装可以完全遮挡阳光的法拉利去了秋霜渔村。 太阳有些大,她没去妹妹的坟墓前,一个人躲在妹妹的房间里,找出妹妹的那本日记本,忧伤沉重的看了起来。 这本记载着妹妹心事的日记本,她已经看过一遍了,可是看第二遍的时候,心里却更加的难过,尤其在她第二遍的看到妹妹写的最后一遍日记时。 【2012年2月2日,亲爱的花魁,你不爱我,又为什么要让我爱上你呢?我死了,你会想念我吗?】 想起自己对感情执着的傻妹妹,她的眼泪一颗颗的流落了下来,一滴滴的落在了日记本上。 外面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黑了下来,太阳走了,阳光被黑夜无情的吞没,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好多了,身体上也有了力量,可是,她的心情却昏天暗地的忧沉。 放好妹妹的日记本,她在黑夜里忧伤的走到妹妹的坟墓前,孤单的静默了好一会后,看着墓碑上妹妹灿烂的笑脸,满眼含泪的笑着说:“妹妹,姐姐不会再拖了,这个星期内,姐姐就会让莫花魁尝到被爱的人抛弃的滋味的,姐姐会让他痛苦到自杀,到天堂里陪伴你的。” 开车离开秋霜渔村的时候,已经是深夜的十一二点了,开车经过海逸酒店,她扭扭头看了看海逸酒店的大门,没有想到这不经意的一看,竟然又看到了欧阳健宇。 欧阳健宇好像是喝醉了,眼睛时而睁开,时而闭上,在一个男助理的搀扶下步伐不稳的走进酒店大堂。 他始终是她曾经爱过了很多年的男人,想要忘记这样的一个男人,说得容易,真正做的时候,却尤其的难。 她不想理会他的,本想当做没有看到他,开车回家睡大觉的,可是,身体里就是有一根叫做念旧情的弦,总是叫她犹豫。 她想起了今天白天躲在棕榈树的树荫下与他的那端对话了,这会儿的心情完全的平静了下来,细细的回想那一段不长的对话,以及他蹲在自己面前抚摸自己额头的动作,觉得,他其实是在关心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点的在乎自己的。 这般一想,她那颗因为默默爱了他那么多年,已经变得疲惫的心,渐渐鲜活的跳了跳,想了想,将车停靠在了酒店的附近,脱掉身上的全部衣物,隐身的下了车,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海逸酒店。 欧阳健宇很少喝醉的,可是今天晚上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竟然参加了宏宇服饰有限公司举办的晚宴,来者不拒的和各大股东喝了不少的酒。 “总裁,你坐着等一等,你去叫服务员给你煮一杯醒酒汤。”男助理小可将他扶着坐到沙发上,对他关心的说。 他有些难受的皱皱眉,“不用了,我没事的,你明天早上还要跟我一起去t市,赶快回去休息吧。”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朝着卧室的方向歪歪倒倒的走去。 听他这么说,小可也没有跟上去,“总裁,那我走了。” “嗯,走吧。”他摇摇手,无所谓的说,进了卧室,沉重的倒躺在大床上,微微的睁开眼睛,隐含泪光的思念着某个女人…… 自从两年前那个跟随了他五年的女秘书死了之后,在他醉的时候,他不想要任何人陪。 此时此刻,他会特别的思念她,清晰的记得每一次他因为应酬而喝得酩酊大醉的时候,都是她细心的照顾着自己,等到自己睡着了,她才会离开。 举杯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人醉了,他却记得很多的细节,他记得,她会扶着自己回家,扶着自己进入自己的卧室,给自己脱掉外套,脱掉鞋袜,给自己洗脸,给自己洗脚,为自己盖上被子拉上窗帘,等到自己睡着了,关上所有的灯才会悄悄的离开。 这些细节,他以前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觉得,这是她身为一个贴身秘书该做的事,可是,等到她离开了他,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却记得好清楚,把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深深的记在了心上。只可惜,已经迟了,得知她死了的时候,已是物是人非,他连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人,非要等到失去时,才懂得珍惜的可贵吗? 人,非要等到失去时,才会发现那些实实在在的在自己身边存在过的爱吗?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左右,他突然很伤感,胃部难受,心脏处更是痛苦,后悔与自责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躺在床上,寂寂寞寞的思念着过去,眼睛,在黑暗里肆无忌惮的湿润,眨眨眼,任由一滴泪缓缓的掉出眼角。 秋小君在他的房门前犹豫了一会才光着身子的穿门而入,脸上的表情有些忧沉,慢慢的走过大厅,无声无息的进入他的卧室。 他关了卧室里的所有灯,卧室里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好在她是一只女鬼,和莫花魁发生关系后,就算没有任何的光,她也能看清黑暗中的事物。 他睡觉的时候,不喜欢有光,他的这个习惯,她五年前就知道。原来,他还是没有变,他还是她以前所了解的那个欧阳总裁。 他没有变,他还是以前的他,她有些欣慰,可是,却免不了的会为自己感到一丝难过,因为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她了,他没有变,她却变了,变得超乎所有人的想象。 以前,自己和他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离他那么的近都无法和他在一起,成为他的女人,如今,自己成为一只另一个世界的女鬼了,身份和他相差甚远,肯定是不能和他在一起了。 遗憾,往往让人的心里添上了一道道伤感的墙壁。 这个时候,欧阳健宇好像已经睡着了,眼睛闭着,微微均匀小声的吞吐着呼吸。 她小心翼翼的坐在床沿上,弯着光裸的身子,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脸,意外的发现他的眼角有些湿,心里立即不受控制的泛起一丝心疼的涟漪,忍不住的抬起冰凉好看的手指,一边轻轻的抚摸他眼角上的湿意,一边喃喃自语的和他说话。 “眼睛怎么湿了?今天喝了太多的酒,身体很难受吗?” “工作、事业固然重要,可是,身体更要紧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以后,少喝点酒。” “我的总裁,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我现在变得这么的妩媚,这么的漂亮,风情万种又妩媚动人,你的两个好朋友,莫花魁和莫少霆都很喜欢,为什么你就不喜欢呢?” “总裁,你的眼光不要那么高好不好?你眼高于顶,太过挑剔的话,以后说不定会打光棍的。” 她很小声、很温柔的对他说了好多的话,觉得时间太晚了,这才微微的直起了身,像以前一样很小心的给他脱掉外套和鞋袜,用毛巾轻轻的给他洗脸。va9n。 湿毛巾碰触在脸上的时候,欧阳健宇有了些反应,眉毛动了动,睫毛颤了颤,好似要醒来了一般。 那一刻,她紧张极了,赶忙的扔掉毛巾,屏住呼吸特紧张的看着他。 呼,还好,只是虚惊一场,她没再给他洗脸了,他很快又沉沉的睡着了。 她怕惊醒他,这样一来,不敢再做出什么动作了,目不转睛的深情的看了他一会便站起了身,准备悄悄的离开。“呃~”哪知刚一起身,手臂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拉了住,回头一看,原来是他,一颗心,紧张得扑通扑通的乱跳。 欧阳健宇并没有醒,像是做了一个梦,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了起来,抓紧秋小君的手臂,闭着眼睛充满痛苦和思念的梦呓出声,“不要离开我,不要……我爱你,我爱你……” 欧阳总裁,你爱的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呢?我见过她吗? 被他的手紧紧的拉住,她紧张又激动,觉得自己好像有希望了,可是听到他梦呓的声音,心,又拔凉拔凉的,总觉得失落,莫名的觉得,他口中要挽留,说爱的这个人,一定不是自己。 对于爱情,她再怎么渴望也会有自己的底线的,她不想做谁的代替品,隐隐的咬咬牙,狠下心的掰开他的手,“呃啊~”哪知,刚把他的手掰开,他的另一只手又紧紧的拉住了自己,不待自己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他重重的压在了身子底下,紧接着,他热乎乎的唇也压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呃,这是什么情况啊? 这个家伙,醉了、睡了也能耍流氓调戏自己? 秋小君暗叫不好,这样的情况下,心跳加速,血脉倒流,强烈的预感到自己会失控,从而导致失身,脸隐秘的红透了,头部扭一扭,身子动一动,欲离开他的身下,但是该死的,自己微微一动,他就做出了一些列色狼流氓的举动…… 在黑暗中,在半睡半醒中,他借着一股酒劲霸道的吻上了她,滑溜溜的,还着浓浓酒气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狂野的缠绕住她的丁香小舌。与此同时,他的两只火热的大手也一点也不闲着…… “呃~呃啊……”天啦,此刻,犹如天雷勾地火啊,秋小君受不了了,觉得自己要爆炸了,吃过了蜜糖,就知道了蜜糖的滋味,尝过了毒品,就戒不掉毒瘾了,在他霸道的亲吻中,在他没有规律的抚摸中,她的心,乱得稀里糊涂…… 欧阳健宇,我的总裁,你知道吗,曾经的无数个夜晚,我都会这样的想着你入睡,我会想象着我们在接吻,我们在抚摸,我们在彼此紧紧的痴缠在一起。 以前,我总会在脑海里自制兴奋,在梦中与你欢爱,做你真正的女人。 这是她曾经多么梦寐以求的事啊,此时此刻,他的吻,他的抚摸,一下子勾起了她想要放弃过的梦,也点燃了她积压在心里深处的激情。 她不想再压抑着自己了,如果这个时候推开他,她觉得自己一定会后悔的。 这个男人,她早就想和他同床共枕了,即使知道和他只是露水姻缘,也不想错过这个时候的美好,眼睛轻轻的闭上,抬起两手勾住他的颈脖,激情的配合着他,让他更深更彻底的亲吻自己…… 黑暗中,很快传来了衣服掉地的声音,紧接着,两人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呼吸声越来越湿润,亲吻声,shen吟声,床的摇摆声,接踵而来…… 她真没有想到他醉醺醺、迷迷糊糊的,也能那么的厉害,连着要了她两次。 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这种最亲密的事,那滋味,美妙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反正,百分百的甜蜜,她喜欢极了。 在他累了,呼呼大睡时,她像小猫咪一样的躺在他的身边,头部轻轻的贴在他的胸口出,听着他的心跳声入睡 在天快亮的时候,她及时的醒来,温柔的亲亲他的额头、他的眼眉、他的鼻梁,再弥足珍贵的温柔的吻吻他的唇,这才依依不舍的下了床,像来的时候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欧阳健宇是在一阵电话铃声中醒来的,翻身下床的瞬间,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惊愕了一会才接起了电话,“喂……” “总裁,我已经到机场了,你现在人在哪儿?” “我这会还在酒店,我马上就到。”他一边说,一边看着有些凌乱的大床,突然在白色的床单上看到一抹红,俊雅的脸上满是大惑不解的表情,赶忙的改口道:“小可,你自己先坐第一班飞机过去,我有点事,坐第二班飞机。”说完,立即挂上电话,近距离的看着床单上那一抹可疑的红色。 怎么会有血迹呢? 他看看卧室的四周,皱紧眉仔细的回想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怎么想,都是朦胧的。 昨天晚上,我和一个女人上床了?哦,不可能,那一定不是真的,我只是在梦里和一个女人做了爱而已。 对,是梦。可是,如果只是做的梦,为什么会感觉那么的真实呢?还有,这床单上又怎么会有血迹呢? 昨晚,和我上床的女人,到底是谁呢?有血,这说明,她是个处女? 如果她是一个处女,又为什么要趁我喝醉,趁我不清醒的时候和我上床呢?她是怎么进我房间的?为什么不等我醒来,要我对她负责呢? 种种的疑惑,堆满了他的脑子,苦思冥想一会,衣服也不急着穿就拨通了小可的电话,“小可,昨晚是你送我回酒店的吗?” “是啊。” “昨晚,有女人和你一起送我回酒店吗?” 肯完话向。“没有啊,昨晚就我一个人送你回酒店的。” “你走的时候,有没有女人进我房间?” “没有。”助理小可很确定的说,“总裁,你为什么问这些问题啊?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哦,没发生什么事,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他微微的有点尴尬,挂了电话,在卧室内徘徊一会,又看了看凌乱的大床和那床单上刺目的红色才有条不紊的穿上了一套剪裁得体的西装,拿上一个公文包儒雅帅气的走出套房。 心中的疑惑没有消除,他的心里总会有个疙瘩,经过大堂,他想了想,有点不安的走到了酒店的前台,严肃的说:“我要看看昨晚11点到今天早上八点海棠套房走廊的视频。” 前台的几位女服务员都会用崇拜和爱慕的眼神看他,他提出这个要求,立马就调出了视频。 在视频里,他并没有看到有什么女人,以及可疑的人进入他的套房。 这就让他纳闷了,英俊的眉宇疑惑的皱了又皱。 “欧阳先生,你还要看其他的视频吗?”一个颇有姿色的前台员工爱慕的看着他,有些羞涩的问。 “谢谢,不了。”他淡淡笑说,随即迈出优雅的步子,若有所思的走出酒店的大堂。 “啊,欧阳先生好有魅力哦,做她的女人,一定很幸福。” “我要是是一只鬼,能够隐身就好了,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潜入欧阳先生的房间,和欧阳先生xxoo了。” “噢,我也希望我是一只可以隐身的鬼,有了特异功能的话,就每天的悄悄到他的房间,和他夜夜笙歌……” “呵呵,我们怎么这么yin荡啊,欧阳先生听到我们的话,肯定会立马退房,永远不住我们酒店的,呵呵呵……” 看着他那高大挺拔的完美背影,前台的几名女服务员全都不正经了起来。感叹这个无奇不有的世界上,花痴女总是无处不在啊! 终于和欧阳健宇激情的肌肤相亲了,秋小君的心里虽然对他感到有点抱歉,可是,也低挡不住那美滋滋的感觉在心里产生。 和杰克、莫花魁发生了关系,自己都会长点本事,这次和欧阳健宇发生了关系,她挺想知道自己长了什么本事,回到家,立即穿上衣服对着镜子充满期待的练习隐身。 “啊,呵呵呵哈哈,成功了成功了,呵呵哈哈,我穿上衣服也可以隐身了,呵呵啊哈……” 她太高兴了,和喜欢的男人爱爱了,又有了更加强大的本事,这种一举两得的事儿,她实在找不出不高兴的理由。 ‘叮咚~叮咚~’ 就这时,门铃声焦急的响了起来。 门铃声摁得那么急,她想,不是杰克就是莫花魁吧,由于心情好的缘故,即使知道可能是他们其中一个来了,脸上也是笑意盈盈的,在镜子面前转一个圈,念出现身二字,蹦蹦跳跳的去开门。 开了门,她毫无意外的看到了莫花魁,发现他的脸苍白疲惫,眼睛里还有着红血丝,脸上的笑容忽的一滞,“花魁,你……” “逐月。”看到她开门的那一刻,莫花魁的心极其的喜悦激动,她刚说了几个字就把她猛的抱在了怀里,那力气之大,好似要把她镶入他的身体里一般,“你担心死我了,你昨天去哪里了,打你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找你找了一个晚上也找不到你,我真的,我真的……”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当时担心焦急的心情了,因为急着找到她,从昨天醒来的那一刻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这一刻,他的身体虚弱无力,声音也虚弱沙哑。 他这么的担心自己,一点也不像是装的,秋小君敢判定他肯定是真的爱上了自己。 能够确定他对自己的爱了,她心里,是如愿以偿的高兴与喜悦的,可是见他现在这么的憔悴,声音这么的虚弱沙哑,心里又情不自禁的会心疼他。 “花魁,对不起,昨天是我第一次登台走秀,我太紧张了,去一个小山村散心了。”她依偎在他的怀里,很抱歉的说,抬起头,近距离的看到他疲惫的脸庞,有着红血丝的眼眸,心里突然针扎般的一疼,忍不住的抬起手,心疼而温柔的抚摸他的脸,“昨天晚上为了找我,一直没有睡吗?” “没有。”他摇摇头,看着她的脸可怜兮兮的说。 “那有吃东西吗?” “没有。”他还是摇头。 她的鼻子突然的泛起了酸,“怎么不睡觉,也不吃东西呢?你傻啊?”充满责备的问完,脸部紧紧的埋在他的胸膛上,生怕他会看见自己眼里一闪而过的泪光。 “逐月,没有找到你,我就无法睡觉,无法吃东西――我就是傻,我要做你一辈子的傻瓜。”说最后这句话的时候,他笑了,笑得心甘情愿。 “花魁……”听到他的这些话,她突然有些想哭,很难受的觉得,自己的身边有他,自己是幸福的,可是,他给自己的幸福,自己一想到因他而自杀的妹妹,他给予自己的幸福又变成了一种折磨。 莫花魁找了她这么久,身上风尘仆仆的,进了屋,她立即推着他去浴室洗澡,在他洗澡的时候,贴心的去厨房给他煮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 莫花魁洗了个澡,精神好了不少,出来闻到了面香味,心情更是好,实在是饿坏了,一坐上餐桌,就大口大口的吃起她给自己下的鸡蛋面。 “呵,吃慢点啦,还很烫,别烫着嘴巴了。”她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有些狼吞虎咽的吃样,眼睛弯弯的笑着说。 “嗯。”他一边点头,一边吃,没想没到两秒钟,就被烫了个满嘴,立即呲牙咧嘴的叫起来,“呃啊,好烫好烫……” “呃,我不是叫你吃慢点吗。”看到他嘴巴被烫得难受的模样,她脸上顿时浮出又气又急的表情,赶忙从座位上站起来,绕到他旁边,弯着身子满眼心疼的看着他被面条烫得红红的嘴巴。 第33章 勾引 “呃,我不是叫你吃慢点吗。(..tw好看的小说)”看到他嘴巴被烫得难受的模样,她脸上顿时浮出又气又急的表情,赶忙从座位上站起来,绕到他旁边,弯着身子满眼心疼的看着他被面条烫得红红的嘴巴。 “啊,逐月,好烫好难受哦,啊~” “我给你吹吹。”这个时候,她除了不想他这么难受外,什么也没有多想,话一说完,就对着他的嘴巴呼呼的吹了起来,“呼~呼~呼~” 在她的呼呼下,莫花魁的嘴巴好多了。 他微微的抬抬眼,就能看到她近在咫尺的美丽脸庞,感受到她的嘴巴里吹出温暖又清凉的风,嘴角微微一扬,露出一脸的幸福,一个没忍住,身子一倾,头部一扬,抱着她的小蛮腰,缠绵的吻上她的嘴巴。 “唔~你、你嘴巴不疼了吗?”她微微用力的推推他,看着他的嘴巴紧张纳闷的问。 “不疼了。”他幸福的笑着说,声落,又吻上了她的小嘴儿,吻着吻着,情欲理所当然的高涨了,猛的将她抱到餐桌上,一边缠绵的亲吻她,一边慢慢的将她压在餐桌上…… 激情,就这样的开始了,动了心,动了情,不会在乎时间,也不会在乎在什么地方,一切顺其自然,面条已经冷了,他们在餐桌上制造的热情还在继续…… 。。。 他们是年轻的,精力充沛,从餐桌缠绵到沙发,又从沙发缠绵到地板上,等到做够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三四点了。 缠绵够了,莫花魁也舍不得放开她,抱着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她,幸福的躺在地板上,时而充满爱恋的轻唤她的名字,“逐月……” “嗯。”秋小君扬扬嘴角,很轻很柔的应声。 “你爱我吗?”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心里可紧张了,微微的撑起头,紧张的看着她红潮未退的小脸。 “爱。”她也看着他的脸,毫不犹豫的给予他想要的回答。 “呵呵~”他的嘴角一下子扬得高高的,笑得一脸的幸福,“有多爱我?” “你有多爱我,我就有多爱你。” “呵呵,”他高兴极了,低下头吻吻她的唇,将她抱得紧紧的,“逐月,我们一定要一辈子都在一起。” 她但笑不语,脸上笑得温馨幸福,心里却莫名的装满了忐忑,以及那密密麻麻的伤感……花魁,莫花魁,你是真的真的爱上了我吗?呵呵,今天你笑,明天,你可能就要哭了,到时候,别怪我对你无情,好吗? 由于昨晚为了找她,莫花魁一个晚上都没睡,这会儿和她做了好几次爱的运动,体力消耗得挺多的,听她说她爱他,心里轻松了不少,眼睛缓缓的闭上,抱着她触感极好的身体,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秋小君也觉得有些累了,可是心里藏着许多的事,怎么也睡不着,静静的看看他俊美可爱的睡颜,轻轻掰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站起身。 时间好像过得很快,不知何时,夕阳已落到了山的另一边,给了大地一片阴暗的色彩。 她很细心的化了一个精致的妆,穿上一条黑色的低胸紧身短裙,性感撩人的走出卧室,低低头,看到睡在地板上的莫花魁,一对好看的柳叶眉不自知的皱了皱,没有多想什么,轻轻的走到他身边,弯下身很小心的抱起他,将他抱到卧室的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才离开。【备注:因为她是鬼啦,力气挺大的,所有,抱起一个男人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啦。】 夜幕降临,预示着,丰富多彩的夜生活即将开始。 这个晚上,为了避开一个不想再看到的男人,她没去她所熟悉的燕尾蝶酒吧,而是起去了一个名叫蓝色,氛围浪漫,比燕尾蝶酒吧安静许多的酒吧。 有的人天生就是最闪耀的那一颗星星,就算再怎么低调,也会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美丽,成为人们所关注的焦点。 从她走进酒吧门口的那一秒,酒吧内的人就注意到了她,男人的目光透着惊艳与爱慕,女人的目光透着嫉妒或者欣赏。 进了酒吧,她无视周围的任何目光,踩着优雅又性感的步子走到了吧台前,坐上高脚椅,点上一杯鸡尾酒,优雅的喝一口,拿出手机不疾不徐的拨通一个从未主动拨打过的电话。 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喂……” “这会儿在干嘛?”她勾勾唇角,诱惑般的柔声问。 听到她的声音,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十分的惊讶,愣了两秒才笑着说:“在想你。” “骗人的吧?”她可不怎么信。 “没有,我真的在想你,想你想得茶不思饭不想。”此时的莫少霆,正在一间偌大又豪华的办公室里,声音温柔,一边接听她的电话,一边放下手中的文件,优雅的走到落地窗边。 “哦?呵呵,既然这么的想我,那你现在要不要见见我呢?” “我求之不得。”他隐隐激动的笑道,“你现在在哪儿?” “在名叫蓝色的酒吧。二十分钟一定要到哦,我的耐心是有时间限制的,过期不候。” “放心,二十分钟内,定能到你面前。”他在电话那头肯定的说。 挂了电话,秋小君的心情好像更好了一些,唇角边,总会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这样的笑容固然很有魅力,可是,又很是神秘,也不知道她是在期待莫少霆的到来,还是在期待别的什么。 在等待中,她把手中的一杯鸡尾酒不知不觉的喝完了,冲着酒吧打个响指,准备再要一杯别的什么酒,可是没有想到,一只手却在这个时候颇为用力的搭在了自己光裸的肩膀上。 这人的手大大的,有着十足的安全感,可是,却是冰冷的,比她的肌肤要冷上几分。 她的心,立即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眉头不悦的皱皱,冷冷的扭过头,看到一张妖孽无比的俊美脸庞,一股气立即在心间急速的生成,“你跟踪我?” “我说过,雾城的所有酒吧都是我的,我不仅是燕尾蝶酒吧真正的老板,也是这个蓝色酒吧真正的老板,我在我的领地里遇到你,不是跟踪,是巧遇。”杰克勾起唇角,紧盯她今晚打扮得特别性感美丽的脸蛋不疾不徐、不骄不躁的说。 “别跟我狡辩了,你这就是跟踪。”她瞪一瞪眼睛,隐隐咬着牙的气道,“我现在很不想看到你,请你马上给我滚开。” 闻言,杰克觉得自己挺委屈的,眉宇阴沉了些许,嘴角勾起一丝很受伤的笑,“白逐月,别这样对我,我是你的邻居,也还是你的老板。” “呵,你还好意思说是我邻居,说是我老板?”她觉得可笑至极,“做我邻居、老板的人,会隐瞒真正的身份把我当白痴一样的骗,以卑鄙的方法强行占有我的身体吗?” 或许是太过气愤了,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还挺大的,周围的人都听到了,全都齐刷刷的朝她看了过去。 见状,她尴尬极了,后悔得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看看朝自己看过来的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一阵青。 杰克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倒是好心情的笑了笑,头一低,冰冷薄润的红唇有意无意的碰碰她敏感的耳朵,特别暧昧的说:“哦,你说话的声音这么大,是很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呃~你给我吃屎去。(..tw好看的小说)”她气极了,面上一红,两手立即用力的推开他,然后快速的站起来,踩着性感的步子,黑着脸的快步走出酒吧。 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杰克的心,甭提有多么的苦涩郁闷了,很想追上去,霸道的将她抱在怀里,但是心里清楚这样做的后果,还是竭力的克制了住。 对待爱情,就应该像对待橡皮筋一样,要松弛有度。 他不想让她更加的讨厌自己,知道自己如果追得太紧,她就会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甚至真正意义上的与自己决裂。 这样的结果,他绝对不想要。 蓝色酒吧的外面是一个长长的巷子,光线昏暗,显得有点阴森恐怖。 这种环境,秋小君并不放在眼里,走到巷子的中间,微微曲起一腿的靠在墙壁上,性感的等着莫少霆的到来,哪知,没有等来莫少霆,却等来了一群如狼似虎的冷血青年。 只见他们个个手拿铁棒,面色阴冷的快速朝她靠近,二话不说就举起铁棒朝她挥去。 看得出,这些年轻人都是玩命的人,秋小君虽然不怕,可是却或多或少的觉得麻烦,脸色一暗,眸子一冷,赶忙的闪躲他们的攻击。 她的动作十分的灵敏,可是巷子窄小,他们又人多势众,她再怎么躲闪,身体也遭到了一击。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警惕性十足,抱住被打中的一只手臂,靠在墙壁上怒不可遏的问。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是要你命的人。”为首的一名光头男子声音超冷的说,声一落,手一扬,示意周围的兄弟往死里打。 ‘嘭~嘭~’ 哪知就在这时,突然的传来了两声刺耳的枪声。 棍棒哪有枪子快啊,突闻其声,这些人个个犹如惊弓之鸟,纷纷慌张的朝声源处看去。 开枪的人正是莫少霆,手枪高高举,身穿黑色风衣,酷得要人性命,看一眼被他们围在正中的秋小君,面色冷峻的扬声道:“我是警察,不想进监狱把牢底坐穿的话,就马上滚。” 听到警察二字,又见他手中有枪,这些玩命之徒多少有些忌惮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终默契十足的往巷子的另一个出口鱼贯而入的逃离。 “逐月,你没事吧?”他收好手枪,赶忙的跑到秋小君的面前,上上下下的看看她,两手微微有力的握住她的手臂,满脸担忧的急声问。 “没事,还好你来得及时。”她笑一笑,貌似感激的说。 “你惹上什么人了?” 她想了想,有些委屈的耸耸肩,“我什么人也没有惹。” “走,我送你回家。”他拉住她的手,一边往外走,一边温和的说,虽然危险过去了,但是脸上担忧的表情还在。 “我今晚不想回家。”她想起了还在自己家里睡着觉的莫花魁,赶忙的低沉说道。 “今晚不想回家,那你今晚想去哪儿?”他停停脚步,看着她的脸疑惑的问,问的时候,心头有点微微的紧张,似乎偷偷的期待着什么。 “我很想去皇宫看看。”她勾勾嘴角,眼睛亮亮的说,“少霆,你能带我去吗?” 他愣了一秒,随即弯起两边的嘴角,笑出高兴和邪魅共存的味道,“当然能。” 雾帝国的皇宫,雄伟壮观,名不虚传,里面的每一栋建筑都有数百年的历史,经得起历史的推敲,也扛得住现代社会的洗礼。 晚上的时候,皇宫金碧辉煌,犹如世界上最璀璨的明珠,人们更能清楚的看到它的美。 皇宫乃是国王和王后,以及皇室成员居住的地方,不管昼夜,均是守卫森严,没有身份的人是不得随便进入的,好在有莫少霆道路,秋小君才能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皇宫。啊眼巴不。 “呵呵,皇宫好大哦,又大又漂亮……”走马观花中,秋小君总会发出这样的赞美之声,好似乡巴佬第一次进城一般,“哇啊,那边居然有一大片的假山……呵呵哈哈,那座雕塑太有艺术感了……” 或许因为小时候就住在了皇宫里,皇宫里的一草一木都看惯了的缘故吧,莫少霆并不觉得皇宫有多美多有趣,可是听她这么激动的一说,倒觉得皇宫确实很美很壮观,一会看看她,一会看看周围的景物,心情也微微的有些激动了,嘴角边,总是挂着一丝迷人的笑容。 “呵呵,莫少霆,住在皇宫里一定很棒吧?”秋小君突然的问。 “我觉得住在你那里更棒。”他脱口而出的说道。 “……”她超无语,莫名的认为,他说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想了想,感兴趣的说:“莫少霆,我想参观你住的地方。” “没问题,请往这边走。”他没有任何意见。 “呵,你住的这个地方可真气派。”到了他所住的太子殿,她兴趣盎然的发出这样的感慨。 “有兴趣参观我的卧室吗?”进了装潢得极为奢华的太子殿后,莫少霆看看她眉开眼笑的脸,半开玩笑的邪魅问道。 “呵呵,有啊。”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带路吧,我今儿倒要看看太子的卧室和我们平民百姓的卧室有什么不同。” 他莫少霆贵为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所住的卧室自然是又大又豪华,里面的摆设应有尽有,随随便便的一个小饰品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更别提那张接近三米宽的皮床睡起来有多么的舒适了。 “对我的卧室满意吗?”他看看自己的卧室,淡笑着的问。 “嗯,满意。”秋小君点头道,心里想,他这卧室比自己的整个家还大,能有不满意的吗? “喜欢吗?” “喜欢啊。” “今晚想睡在这里吗?” “……想啊。”知道他话中有话,她犹豫了一秒才回答。 “那你今晚就睡我卧室吧。” “我睡你的卧室,那你睡哪里?”她皱皱眉,盯着他的脸一脸疑惑的问。 “我睡其他房间啊。”他笑说,抬手看看时间,对她露出一个特别温情又特别迷人的笑容,“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声落,优雅的转身。 “莫少霆,你也睡这里吧,你的这个卧室这么大,你大可不必到其他房间睡的。”在他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她眼珠一转,善解人意的柔声说道。 莫少霆似乎没有想到她会叫住自己,愣了愣才转过身,淡淡笑笑,正声的说:“逐月,我们之间并不是那种关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不大好。” 呵,不得不说,他这会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真的很有魅力。 食色性也,秋小君好像被他此时的这份强大魅力蛊惑了心智一般,红唇一扬,娇媚的说:“没事,人正不怕影子斜,你在意这个干嘛,再说了,我一个女的都不介意,你一个大男人还介意这些啊?”语音顿顿,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番,又突然欢欢乐乐的笑起来,“呵呵呵呵,莫少霆,难道和我共处一室,你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这倒不是,我只是怕我半夜醒来会忍不住的吃了你而已。”他半真半假的淡笑道。 “哦?”她嘴角上的笑,越发的意味深长,身子忽然的转几个圈,身姿优美的跌坐到那张弹性十足的大床上,“呵呵,今晚,我睡床,你睡沙发。” 莫少霆淡笑不语,若有所思的想想,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走向她,走近,身子缓缓的弯一弯,神色暧昧的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我的床也挺大的,我觉得,我也没有必要睡沙发,你说呢?” “呵,是啊。”她妩媚的眨眨眼,隐隐紧张的说。 “睡觉前,要喝点红酒吗?”他的声音,有些沙哑,问时,仍旧保持着那个暧昧的姿势,只要头部再低一点,就能轻而易举的碰到她娇艳的嘴唇。 “喝一点吧。”不知怎么的,她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了,连心跳都跳得快了好多。 莫少霆这才直起了身,走到床旁边的储酒柜,从里面拿出一瓶珍藏版的拉菲,倒上两杯,优雅的递给她一杯。 “干杯。”她高兴的接过,与他碰碰杯,优雅的浅饮一口。 “今晚怎么会想要见我?”莫少霆也优雅的喝了一口,抿抿唇,看着她性感美丽的脸蛋微微眯着眼睛的问。 她妩媚的挑挑眉,“想就是想,没有什么为什么。” 他总觉得她今晚有点奇怪,还想问问她什么,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再问了,喝完一杯酒,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半开玩笑的说:“逐月,我今天救了你,你连一声谢谢都还没有跟我说呢。” “哦,对,我忘记了。”她恍然大悟,勾勾唇角,一脸真诚的看着他的俊脸,“少霆,谢谢你。” “光说一声谢谢,也太没有诚意了吧?” “呵呵,好像是。”她笑着点点头,“那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想想我应该怎么报答你今天的救命之恩吧。”说完,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景色优美的花园,微微蹙眉的苦思冥想起来。 几分钟过去了,莫少霆竟有些等不及似的斜躺在了床上,看着她美艳无比的侧脸,沙哑性感的问:“想好要怎么报答我了吗?” 她扭扭头,对上他不知何时变得深邃多情的眼眸,有那么点不好意思的笑着点点头,“想好了,我……要以身相许。”说完,一步步的性感的走到他面前,大胆的拿走他手中的红酒,再大胆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抬起手,充满挑逗的勾住他的颈脖,“吻我。”vpe2。 莫少霆愣了,总觉得这个样子的她,有点不对劲,浓得恰到好处的剑眉微微皱皱,有点纠结的说:“逐月,我只是开玩笑的,我……” “我并没有当做是玩笑。”她神色妩媚的认真的打断他的话,缓缓的俯下头,闭上眼睛吻上他有着温度的唇。 莫少霆真的很想要她,可是这会儿,脑袋里却有所顾忌,知道她已经是莫花魁的女朋友,也听她对自己说过,她已经不是两年前的白逐月了,不爱自己了,她现在爱的,是莫花魁。 逐月,你今天为什么会主动的约我,愿意以身相许的报答我呢? 你已经是莫花魁的女朋友了,如果我们有了关系,你以后又要怎么面对莫花魁呢?你,会和他分手,和我在一起吗? 他想着别的事,秋小君能够感觉到他的心不在焉,舌头伸入他的嘴里,他的舌头也不和自己互动,心里莫名的感到失落,缓缓的睁开美丽的大眼睛,受伤般的看着他,“怎么,你不想要我吗?” “……”他没说话,脸上的表情,微微的有点冷,也微微的有点阴沉。 看到他此时的表情,她的心,猝不及防的凉了,“对不起,是我犯贱了。”眼睛轻轻的一眨,情不自禁的闪过一丝忧伤的泪光,“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再见。”声落,松开手快速的站起身,“呃~”不料,刚准备转身走,他就猛的将自己拉拽到了床上。 第34章 喂不饱的狼啊 莫少霆的身体很快的压在了她的身上,紧盯她的脸,邪魅的沙哑道:“现在才想走,晚了。[..tw超多好看小说]”声落,立即狂野的吻上她甘甜如蜜的小嘴。 秋小君,隐隐的笑了笑,微微的闭闭眼睛,勾住他的颈脖很配合的与他亲吻,眼珠忽然的转一转,身子猛地一翻,巧妙的将他骑在身下,娇媚的说:“殿下,今晚,你就好好的享受吧。”话音一落,头快速的一俯,在他的颈脖处微微用力的咬出一个血印。 “啊~”莫少霆顿时发出一声貌似悲惨的叫声,“宝贝儿,你太血腥、太暴力了……” 她朝他电力十足的眨眨眼睛,“殿下,这样,你才会体会到快乐啊。”一边好心情的笑着说,一边性感的扒光他身上的衣物,俯下头又咬又啃、又舔、又吻,时而热情如火,时而缠绵如雨,势必要将他吃干抹净…… “宝贝儿,你好猛!”最后,被她骑在身下的他发出这样的赞叹,“啊,好棒……” 早上六七点的时候,莫少霆率先的醒了过来,睁开眼就看到了睡在自己怀里的秋小君,感觉好极了,唇角弯起一个温馨好看的弧度,在她的额头上温柔的吻了吻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不经意之中,他看到了床单上的一抹红,惊讶极了,停下穿衣的动作,坐在床沿上一会儿看看还在睡觉的她,一会儿又看看那抹有着极大意义的红色,手伸了伸,想叫醒她问个清楚,可又怕叫醒了她会影响她的睡眠。 逐月,你还没有和莫花魁发生关系,是吗? 你把你的第一次给了我,说明,你最爱的人,还是我,对吗? 想到这两点,他心里止不住的激动与高兴,身体轻轻的覆在她的身体上,一边温柔的亲吻她的嘴唇,一边抚摸她丝滑嫩白的肌肤…… 秋小君被他弄得痒痒的了,睫毛颤颤,不一会就睁开了眼睛,嘟嘟嘴,貌似气恼的问:“干嘛呀,一大早的,又开始发情了吗?” “呵呵,我不是发情,我是动情。”他停停动作,看着她可口的脸蛋满脸旖旎的说,随即拉住她的手,指着床单上的那抹红,“告诉我,这是什么?” “这是、这是……”她的脸,红了,“哎呀,你明明知道的啦。” “我不知道。”他一脸无辜,“快说,这到底是什么血?” “讨厌。”她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这是人家的处子之血啦。”说完这句话,脸蛋红得好似猴子的屁股。 他高兴的笑起来“呵呵呵,怎么舍得把第一次给我啊?给了我,就不怕你的男朋友莫花魁伤心吗?”问得漫不经心,可心里,多少有些在意她和莫花魁之间的关系。 “我亲爱的太子殿下,我亲爱的莫少霆学长,和莫花魁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发现,我最终爱的,还是你。”她美丽的眼中隐秘的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捧着他俊气逼人的脸无比诚恳的说,“你老实告诉我,你爱我吗?” “爱。”莫少霆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毫不犹豫的给予她肯定的回答。 “真的爱吗?” “真的爱,你若是不信,我可以向天发誓。”他满脸的真诚,说到这儿,还举起了手,真的发誓了起来,“我莫少霆若是对白逐月说了谎,不爱白逐月的话,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呵呵呵,我信。”她扬起嘴角,笑出动听的声音。 她笑起来,可美了,很像向日葵。他看得心思灿烂,一个没忍住,下身又有了反应,不待她笑够,唇就堵上了她的唇…… “唔,干、干嘛啊?”在他的某些动作下,她脸红心跳了起来。 “宝贝儿,我们再来一次吧,昨晚两次都是你在上,这一次,我要在上面了……”他的声音沙哑极了,说完,又火热又缠绵的行动起来,再一次的与她融为一体…… ‘嘀嘀嘀嘟嘟嘟滴答答……’ 就在他们纠缠得最火热的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一部手机响了起来。 “呃啊~殿下,你、你的手机响了。”秋小君还算理智,听到来电铃声,再怎么沉醉,也不忘提醒他。“快、快接电话吧。” “让它响吧,别去管它……”这个时候,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上瘾的毒药,他完完全全的的沉醉在了里面,根本不想去理会别的什么事。 “接啦。” “不接。” 她的视力超乎寻常的好,微微的一抬头就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嘴角鬼魅的扬一扬,声线魅惑的说:“你不接,那我给你接。”说完,手一伸,拿过手机快速的摁下接听键,一边应付着在自己的身体上动作的男人,一边听电话那头的人要说些什么。 “呵呵,少霆哥,你起床了吗?呵呵,我这会在皇宫,听说你昨晚也回皇宫了,我们一起吃早饭吧。”电话里立即传来莫清雅甜美喜悦的声音。 “呃~呃啊~少霆,轻、轻点~”这个时候的秋小君,挺坏的,唇角一勾,故意对着电话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随即又很抱歉的沙哑说道:“莫小姐,真对不起,少霆哥现在没空接你的电话,啊呃……少霆哥,你好坏哦~轻点嘛,别这样粗鲁……呵呵,少霆哥,你好厉害哦,呵呵……少霆哥,我爱你……” 听她发嗲的叫自己少霆哥,莫少霆比打了鸡血还兴奋,不过同时,又有点生气,“呃,宝贝儿,你太不专心了,看来,我要好好的惩罚你才是。”声落,扔掉她手中的手机,使出全身的劲来狠狠的疼爱她…… “啊……”她,再也没有办法一心二用了…… “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莫清雅从电话里听到那些淫声浪语,一颗心,绞痛不止,紧紧的握住手机的手,都青筋毕现了起来,“白逐月,你这个该死的狐狸精,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自言自语中,脸部变得扭曲,忽的转身,朝某个大殿快步的走去。 “殿下……不要了……呃,够了……”身上的男人太过狂野,秋小君有点吃不消了,连连求饶,眉头时而皱紧,嘴巴时而紧抿,淋漓尽致的露出一副又痛苦又欢愉的经典表情,“啊~真、真的够了……” “宝贝儿,还不够……呃,我要听你叫我少霆哥……”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喜欢听她叫自己少霆哥啊。“叫,快叫……” “少霆哥……少霆哥……”这个时候叫他少霆哥,她也觉得别有情趣。 “呵呵~继续叫……我还要听。”莫少霆更加的兴奋了,每听她叫一声,就感觉自己的情欲高涨了一分。 “少霆哥,少霆哥……少霆哥……”他喜欢听,她就叫呗,反正,也不觉得自己吃亏。“少霆哥……” “呃,小妖精,你是要折磨死我吗?”莫少霆受不了了,头一低,狠狠的吻住她的小嘴儿。 ‘咯吱~’ 哪知就在这时,卧室门居然大大的开了,一前一后的进来了三个人。 这三人分别是莫清雅和当今的王后顾梦梦,以及当今的国王欧阳景。 莫清雅是第一个进门的,门一开,就以最快的速度冲跑了进去,当看到赤身裸体的在三米宽的大床上肉搏的两个人,一张精致的脸都黑得可以和锅底媲美了,内心气得抓狂到极点……呃,白逐月,你这个是狐狸精,我连他的卧室都没有进过,她居然就睡上了他的床,和我的少霆哥做了这种不要脸的事?呃,可恶,可恶,可恶…… 很快,欧阳景和顾梦梦也看到了床上的火热情景。 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顾梦梦面上一红,皱皱眉,赶忙的抬手捂住眼睛。 身为国王的欧阳景很多事都见过,可就是没有见过自己的儿子这么专心的和一个女人做这种事,惊讶几秒,看看站在旁边捂住眼睛的爱妻,年过五十也依旧英俊的脸这才露出了一抹笑容,赶忙大声的干咳一声,“咳~” 听到咳嗽声,床上的两个太过投入的男女这才停下了激情四射的动作,纷纷的扭头看去,这一看,就看到了三个人,两人都惊愕了住。 “……”秋小君看到莫清雅,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看到有着国王和王后身份的欧阳景和顾梦梦,心里就特别的不好意思了,嘴巴微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很快就成了石化的状态。 惊愕过后,莫少霆皱起了眉头,微微的提高音量,很气恼的说:“呃,母后,父王,你们门也不敲就闯进了我的卧室,这不仅太冲动,也太不礼貌了――你们这样的突然到访,就不怕你们的儿子得阳痿吗?” “咳~”欧阳景有些想笑,又干咳了一声才忍住了笑意,然后一脸严肃的说:“少霆,这只能怪你没有锁门――动作快点,半个小时后,和我们一起用早餐。”说到这儿,一只手宠溺的搂住顾梦梦的肩膀,“老婆,清雅,我们出去吧,不要打扰他们了。” “国王叔叔,他们、他们,我、我……”莫清雅的心里急地不得了,觉得自己比谁都委屈。 “清雅,这会儿这儿不方便说话,有什么话,我们出去再说。”这时,顾梦梦已放下了手,瞥一眼床上没有穿衣服的儿子,一边拉住她的手往外走,一边语带安慰的说。 “王后阿姨……我、我……呃……”莫清雅真想哭,眼睛红了又红。 “宝贝儿,我们继续吧。”莫少霆对身下的女人已经上了瘾,三个电灯泡刚刚走出门,就搂紧身下的女人,一边满脸期待的说,一边动作起来。 “继续个屁啊。”秋小君哭笑不得,忽的抬起手,用力的敲打一下他的头,“你刚才没有听到你的国王父亲说的话吗?” “听到了啊。” “听到了还来?”她翻起白眼,“快点把你的手从我身上拿开,我要起床穿衣服。” 他痞子样的迷人一笑,“呵呵,宝贝儿,你肯定是饿了,吃过早饭,我们再继续。”他倒是懂得给自己台阶下,说完这句话,在她的唇上又重又响亮的吻了吻才赤条条的下了床。 吃过早饭再继续?呃,这家伙就不怕落得精尽人亡的悲惨下场吗? 秋小君真是服了他了,看看他性感的裸体背影,快速翻身下床,朝着浴室走去。 莫少霆脸皮够厚,见她去了浴室,好像联想到了什么,又兴奋了起来,嘴角邪魅的一扬,立马赤身裸体的快速跟上,“宝贝儿,我也要洗澡……” 她眉头一皱,“你自己去另一个浴室洗啦。” “我们一起洗嘛,这样比较节约时间,也比较节约水资源。”他理直气壮的笑说,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箭步上前,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一脸兴奋的走进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以及对话…… “呃,莫少霆,你个大色狼,你个大禽兽,马上放开我……” “呵呵,不放……宝贝儿,不要挣扎啦,好好配合我,我们速战速决,我保证半个小时内一定完事……” “呃……呃啊,可恶,你再乱来,小心我打得你满地找牙。” “宝贝儿,你现在的这个样子真像一只欠教训的小野猫,呵呵,哦,我越来越爱你了……来,把头转过来,让我亲亲小嘴……” “呃,你去吃屎啦。”某女发威了,一声咆哮后,紧接着传出某男中了一拳的声音。 ‘咚~’ “啊……”某男的惨叫声应声而来。 早餐设置在一片绿茵茵的草地上,当莫少霆拉着秋小君的手到达用餐地点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八点半了。 “父王,母后,清雅,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他面带笑容,对早已坐在餐桌上的三人抱歉的说。 “知道就好。”欧阳景有些不悦的说。 “逐月,坐。”莫少霆对秋小君可谓是无微不至,无视周围的人,绅士的为她拉开椅子。 第一次见到雾帝国的国王和王后,秋小君感觉压力蛮大的,入座之前,不忘露出自己最美的笑容,充满诚意的向他们弯弯腰,“国王陛下,王后,你们好。” 莫清雅的脸,几乎气成了一块抹布,咬咬牙,盯着秋小君的脸忍无可忍的说:“少霆哥,她没有资格和我们一起用餐。” 听她说出如此侮辱人的话,秋小君也不急不躁,唇角微扬,露出一副得体的文静模样,好似知道,自己不说话反驳,也自会有人为自己打抱不平的。 莫少霆脸上的笑意不减,看一眼旁边默不作声的她,一只手抬了起来,亲密的搂住她的肩膀,随即看着莫清雅难看的脸,不疾不徐的笑着说:“清雅,如果她都没有资格的话,那你就更没有资格了。” 莫清雅立即大受打击,心里好痛,漂亮的脸蛋青白交加,尴尬到了极点,“少霆哥?你……” “清雅,少霆,你们两个都别说了,快用早餐吧,食物都快凉了。”顾梦梦在这时适时的打断莫清雅的话,似乎觉得莫少霆说的话有点过分,温柔说这句话的时候,颇为责备的看向了莫少霆,没想这一看,竟发现他的左眼有些红肿,那份责备立即转换成了担忧,“少霆,你的左眼怎么了?怎么红红肿肿的?” 莫少霆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了,偷偷的看一眼坐在身边的秋小君,才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呵呵,母后,我今天特别的兴奋,过来吃早餐的时候,不小心撞到门了。” “哎,什么事这么兴奋啊,走路都不长眼睛?”顾梦梦露出貌似生气的样子,可是言语里却是满满的关心与心疼,“以后,不要这么的大意,等会吃完早餐,叫刘医生给你擦点药水。” “嗯,我会的。”他笑着点头,表面看似正经,可是一只脚却在桌布的掩护下做了一些偷偷摸摸的事,悄悄的伸到秋小君的脚下,时不时的用脚尖碰碰她敏感的小腿。 我的妈呀,这种行为,像一个身为皇太子的人会做出来的行为吗? 秋小君有点哭笑不得了,好看的柳叶眉隐隐皱皱,索性陪着他玩,陪着他疯,悄悄的脱掉高跟鞋,用赤裸的脚尖一点一点的勾起他的西装裤,向蛇一样的撩拨他的感官…… 很快,莫少霆的身体就来了感觉,某处肿胀到不行,心里也直泛痒痒,吃早餐的过程中,完全是心猿意马。 莫清雅就坐在他们俩的对面,想起他们在床上激情纠缠的画面心里就一肚子的火,被气得饱饱的,根本吃不下任何的东西,一双载满嫉妒和愤恨之火的眼睛,从未从秋小君的脸上移开过。 忽然,她从她隐隐含笑的脸上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想了想,故意将一把刀叉掉落在桌子下,随即撩起桌布弯下身去捡。 一刹那,她看到了秋小君的某只脚居然在桌布的掩护下伸到了莫少霆裤裆处支起帐篷的部位,一张漂亮的脸蛋气得又红又黑。 呃,白逐月,你果真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吃饭的时候也勾引我的少霆哥,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行为。 太过分了,太不要脸了,你这个淫娃荡fu,我今天不给你一点难堪我就不是不莫清雅。哼,我一定要让你在国王叔叔和王后阿姨的面前出糗,你想夺走我的少霆哥,当少霆哥的太子妃,没门。 她看着秋小君的那只脚,在心里阴毒的骂个不停,忽然想出了一个办法,偷偷取下自己裙子上的胸针,钻到桌子底下将秋小君的裙子和桌布用胸针别在一起。 做好了这一切,她立即拾起刀叉坐正了身,嘴角隐隐的勾起一抹笑,好心情的等着某人出糗。 秋小君对食物没有一点兴趣,可是为了不想让他们把自己当成怪人,还是会拿起刀叉佯装可口的吃几口食物。 吃了几口,她的肚子隐隐的有些痛了,笑一笑,礼貌得体的说:“国王陛下,王后,你们慢用,我去一趟洗手间。”声落,收回放在莫少霆裤裆处的脚,穿上高跟鞋优雅的站起身,然后再优雅的转身走,没有想到,刚走了一步,桌布就被她带动了起来,餐桌上装着食物的餐盘全都往地上掉去。 说时迟那时快,她眸光惊愕的一闪,两手速速行动,眨眼的功夫,不仅将全部的餐盘都稳稳的接在了手中,还将所有的餐盘全都完璧归赵似的放在了餐桌上。 “……” “……” “……” “……” 那个刹那,欧阳景,顾梦梦,莫少霆,以及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莫清雅都看傻了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和莫少霆发生了关系,秋小君自然是知道身为女鬼的自己长本事了,这会能这么快的接住这些差点掉地的餐盘,她不觉得奇怪,也不觉得奇妙。 她看看傻眼的他们,脸上露出自信美丽又理所当然的微笑,随即弯身取下那枚差点害自己出糗的胸针,看着莫清雅的脸,气定神闲的问:“莫小姐,请问这是你的胸针吗?” 莫清雅这才回过神,看看莫少霆一家人,又气又紧张的矢口否认,“……你、你胡说,我才没有这么丑的胸针呢。” 这时,顾梦梦仔细的看了看那枚胸针,然后再看了看她不知何时没有了胸针的裙子,微微有些失望的公证道:“清雅,这胸针好像是你的。” “王后阿姨,我、我……”人证物证齐全,她语塞了,不敢看莫少霆的脸色,恨不得钻到一个地洞里面藏起来。 还是那句话,害人终害己啊,不安好心的话,往往会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 顾梦梦贵为一国之母,自是能够母仪天下,想到她莫清雅是自己和欧阳景的好朋友莫奇与聂红菲的女儿,也不想看她这么难堪,微微笑笑,对秋小君一脸温和的说:“清雅喜欢开这种玩笑,希望你不要见怪。” 什么时候该大度,什么时候该小气,秋小君很清楚,看一眼莫清雅,拿捏得当的笑道:“王后,你放心,我不会和清雅小姐一般见识的。” 一般见识? “……”听到这个词,莫清雅的脸都快气歪了,想大声乱骂她一通,可又自知理亏,加之莫少霆的父母、当今的国王和王后都在场,脾气再大,也不敢当场发火,只能忍着。 “国王陛下,王后,太子殿下,你们继续享用早餐吧,希望刚才的小插曲没有影响你们的食欲。”秋小君笑着说,然后当着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般,转过身优雅的朝着洗手间走去。 “清雅,以后,不可以这么调皮了。”顾梦梦看看她的背影,对莫清雅半分慈爱半分严肃的说。 “王后阿姨,我知道。”莫清雅立即隐隐含泪的笑着点头,说时,很有演员天赋的露出一副知错能改的模样,喝一口牛奶后,站起身一脸乖巧的笑着说:“国王叔叔,王后阿姨,少霆哥,你们慢用,我也去一趟洗手间,特地去给她道歉。” “呵呵,去吧。”顾梦梦露出满意的笑容。 “呵呵,嗯。”她立马笑着转身,没人发现,转过身之后,那脸上乖巧的笑容就大变了样,变得阴毒可怕。 莫少霆看了看莫清雅的背影,好像想起了什么,英俊逼人的脸显得有些暗沉。 顾梦梦已经年近五十了,可是仍旧和夏小兔一样,保养得当,风韵犹存,优雅的喝一口牛奶,看着莫少霆的脸微微含笑的问:“少霆,她叫什么名字?”vpe2。 “母后,她叫白逐月。”谈起她,他的脸上这才又有了笑容。 “如果母后没有记错的话,她是你第一次亲自带回皇宫的女人吧?” “呵呵,是的,没错。” “对她动了真感情,以后就要好好的对她,我可不希望我的儿子是个不负责任,只玩弄女人的男人。”顾梦梦似乎已经看出了他对秋小君的感情,高兴的笑一笑,语重心长的对他说出这些话。 “呵呵~”他又骄傲又自信的笑出声,“母后,你放心吧,你儿子我绝对不是那种玩弄女人的混球。” “这个女人,你驾驭得了她吗?”这时,没怎么说话的欧阳景别有深意的问。 “父王,我需要驾驭她吗?”莫少霆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可笑,“爱情,和驾驭无关。” 欧阳景想了想,看一眼旁边风韵犹存的爱妻,赞同的一笑,“呵呵,好像确实如此。” “少霆,清雅很早就喜欢上你了,你这次带白小姐回皇宫,她一定很伤心,母后希望你好好的开导开导她。”静默数秒,顾梦梦有所顾虑的说。“别让她越陷越深,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的唇角若有所思的一扬,“母后,你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的。” 进了洗手间,秋小君把吃进肚子里的早餐全都吐了出来。 吐掉了食物,她的肚子不再隐隐作痛,精神好了许多,走到洗手台,准备打开水龙头洗洗手再出去。 没想,莫清雅却在这个时候横眉怒眼的走了进来,想起了什么事,走到她的旁边,用大惑不解的目光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脖子。 她扭扭头,对上她异常的眼神也不觉得奇怪,暗暗一笑,抬手摸摸自己的脖子佯装不解的笑着问:“呵呵,莫小姐,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的脖子啊?是我脖子上有东西,还是我的脖子漂亮又性感,让你很嫉妒呢?” 闻听她后面问的半句话,莫清雅气得咬牙切齿,“为什么你的颈子一点伤也没有?” “因为上天眷顾我,不舍得我受一点点的伤啊?”她理所当然的说,声落,嘴角故意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摇曳生姿的走出洗手间。 看着她那炫耀的走姿,莫清雅是恨她恨得牙痒痒,想起那晚自己亲眼看到她的颈脖被硫酸泼中的画面,眉头皱得紧紧的,一个人在洗手间里很不能理解的自言自语,“怎么可能,那晚硫酸明明泼中了她的颈子啊?不可能一点伤痕也没有的……” 莫少霆说话,倒是一言九鼎,吃过早餐,又将秋小君带回了卧室,门一关,就迫不及待的吻上她那张让他怎么吻也觉得吻不够的娇艳红唇。 呃,这个有着皇太子身份的家伙怎么像一只永远也喂不饱的色狼啊? 被他赖皮的热情吻着,秋小君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虽然有些累了,可是想着心中的某个计划,加之自己也并不反感他的亲热,也没有推开他,乖顺的仍由他亲吻,渐渐情不自禁的开启唇口,动着小舌头与他狂野又缠绵的互动。 忽然,莫少霆退出了沾满她唾液的舌头,满脸迷离的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蛋,“宝贝儿,我们的事,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莫花魁?” 他的声音,很是沙哑,可是,却毋庸置疑的透着认真的味道。忽脖盯霆。 秋小君有点意外,似乎没有想到他这么貌似很饥渴的样子,却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停下动作,如此认真的问自己这个问题。 “你觉得什么时候最好呢?”她想了想,看着他带着点邪气的俊美脸庞微微含笑的反问,那声音,十分的娇柔妩媚,听起来特别的醉人,也特别的撩人。 “我觉得越快越好。” “呵呵,好啊,那我明天就告诉他我们的事。”她勾勾唇角,有些妖媚的笑着说,两手勾住他的颈脖,踮起脚来主动的吻上他性感火热的男唇…… “呃,小妖精……今天,你别想下床……”他的呼吸早已经急促,猛地将她打横抱起,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抱着她朝着不远处的那张大床迫不及待的走去…… 莫花魁是在这日早上的七点醒来的,醒来没看到秋小君,他的心,总会有点不安,打她的电话,又打不通,那份藏在心里的不安不由得加重了许多。 逐月,这一大早的,你会去哪里呢?是去了公司吗? ‘滴答答滴答答~’ 忽然,随身携带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想,一定是她打来的,有着忧愁之色的俊脸上这才爬上了晨光般的笑容,没想拿出手机一看,竟然不是她打来了,一瞬间,那脸上的笑,消失了,心里好失落好失落,过了好几秒才接听了电话,“妈……” “声音怎么听起来有气无力的啊?还在睡懒觉吗?”夏小兔在电话那头慈爱的笑问。 “没有,我早就起床了。” “呵呵,是吗?今天中午,带你的女朋友和妈妈一起吃一顿午餐吧,你的那三个爸爸催着要我回去,我会乘坐今天下午两点的飞机回阳光岛国。” 想起远在阳光岛国的爱妈如命的三个老爸,他有点忍俊不禁,“呵,好啊。” 以前,他总是不能理解他们(欧阳诺、莫迷、江瀚)为什么会那么的想念着妈妈,只要妈妈离开半天,他们就会坐立不安。 现在,他明白这是为什么了,因为爱上一个人,就希望她每时每刻都呆在自己身边,看不到她,就会想念她,想念她的笑,想念她生气时的模样,想念她的所有。 挂了电话,他离开秋小君的公寓,早饭也没吃就到了公司,乘坐电梯到达模特们的练习室。 “哇啊,莫总来了,莫总来了……啊,好激动啊……” “莫、莫总早上好。” “莫总好。” 练习室已经来了不少的模特,看到他,不少的人都流露出了花痴的神态,争先恐后的涌到他面前,搔首弄姿的和他打招呼。 情人眼里出西施。 秋小君也曾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过,他一点也不排斥,反而喜欢,可是看到眼前这些人向自己搔首弄姿的,却觉得反胃,俊秀的眉隐隐的皱皱,严肃的问:“看到白逐月了吗?她有没有来公司?” “没有。” “没看到。” 结果,很令他失望,所有的人都摇头,想了想,隐隐不安的吩咐道:“如果她来了,就叫她去我的办公室。” 回到豪华的办公室,坐在象征着身份和权力的紫色皮椅上,他总是提不起精神,不知道秋小君去了哪里,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心里沉甸甸的,也空落落的。 十点左右,阿虎拿着一份资料走了进来,“莫总,xx公司的颜总已经到了。” “这次会谈取消吧,跟他说我身体不舒服。”他想了想,抚抚额头阴郁的说。 “好的。” “白逐月是不是到公司了?” “还没到。” “还没到?呃……”他突然觉得头又晕又疼,“派人查查她的下落。” “是。” 待阿虎离开办公室,他拿起手机第n次的拨通那个早已熟记在心的手机号码,哪知,对方的手机仍旧是关机。 逐月,你为什么要关机呢?你这个时候到底在什么地方,在做什么? 呃,你是故意关机的吗?你是不是不想见我,不想让我找到你,故意躲着我? 怎么也打不通秋小君的电话,他的脑子渐渐的产生一系列消极的问题,越想,就越没有安全感,内心一直处于焦躁不安的状态。 “呃,莫少霆,不要来了……”秋小君受不了了,“啊啊,快、快起来啦……” “啊,宝贝儿,我说过今天不会让你下床的……”莫少霆精力旺盛,好似好几年都没有碰过一个女人一般,即使满身都是汗,也不放过身下的人儿,“呵啊,宝贝儿,你的身体明明很享受的,你就不要说不要了……” “呃,真的不要了。”她欲哭无泪,“你再来,小心我一脚踹飞你。” “呵呵呵,这个时候还说大话,看我怎么惩罚你。”他是不会信的,一边说,一边更加卖力的动作起来,把床弄得咯吱咯吱的响。 “靠。”他如此的不知节制,秋小君太过气恼,脏话脱口而出,“呃~”实在忍无可忍了,右脚一抬,用力踹向他的身体。 ‘咚~’ “啊~”莫少霆没有想到她会真的踹,更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将自己踹到离床有几米远的沙发上,待反应过来,看看床和沙发之间的距离,眨眨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床上的她。 一个普通的女人能将一个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四十斤以上的大男人一脚踹飞到几米远的地方吗? 秋小君对上他无比惊愕的眼神,有点紧张了,怕他会怀疑自己不是常人,嘴巴张了又张,很想向他解释点什么,可是好半天了也没说出一句话。 “哦,宝贝儿,你真是太猛太暴力了。”沉默一会儿,莫少霆倒是先说了话,捂住被她踹疼的部位,一边貌似生气的说,又一边貌似难受的向她一步一步的走去。 看他那样子,好像自己真把他踹伤了吧? 见状,她有点心疼了,也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举动,咬咬唇,很抱歉的看着他,“少霆,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宝贝儿,我的肋骨被你踹断了,你觉得说对不起就可以了吗?”走近,他咬咬牙,紧盯她写满抱歉的脸蛋,皱紧眉头很难受的问。“你今天的这一脚,很可能会让我残废的,你得留在我身边一辈子,永远的照顾我。” “少霆,我答应你。”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依他,隐隐含泪的连连点头,“我会留在他身边一辈子,永远照顾你。” 他,隐隐的笑了,“真的吗?” “嗯,真的。” 见她回答得这么的真诚,他再也忍不住了,扬高两边的唇角,一脸欢愉的笑出声,“呵呵哈哈,宝贝儿,你要记住你说的话哦,呵呵哈哈,现在,尽你的义务好好的照顾我吧。”话音一落,光裸着的强健身体猛的一扑,再一次的将她压在身下…… “啊啊啊……”秋小君这才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啊啊,少霆……轻、轻点……”渐渐的,脸上又无法抑制的泛出又痛苦又欢愉的表情,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是一只女鬼,若是人的话,铁定已经死在他的床上了。 第35章 花园满春风 xx餐厅包房。 “怎么你一个人来了?你女朋友呢?”夏小兔见莫花魁一个人单刀赴会,心里多少有些疑惑。 “妈,她身体有些不舒服,所以我没让她来。”莫花魁坐到她的旁边,有点不自然的抱歉道。 他是自己的儿子,一直看着他长大,夏小兔岂会不了解他,从他的某个细小的表情或者眼神,她就能判断出他心里是否藏着事。 每个人都想要保留住面子,这会儿,她即使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了什么也没有拆穿他的谎言,慈爱的笑笑,给他夹上一块他最喜欢吃的东坡肉。 “妈,谢谢。”他心里感动,又有点感伤。 夏小兔但笑不语,好像知道他真实的心情,吃饭的时候,也没再问他什么了,直到用完午餐,走出餐厅后才笑着对他说:“花魁,这里离机场很近的,妈妈自己去机场就行,你女朋友身体不舒服,你早点回去照顾她吧。” “妈,我……” “什么也别说了,听妈妈的话,回去好好的照顾她,女人在生病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爱的人在身边。”她打断他的话,一边说,一边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别送了,快回去。” “……”他说不出话来了,看着载着夏小兔朝机场方向开去的出租车,眼睛苦涩,心里更是内疚和苦闷……妈,对不起,我对你说谎了。 他在原地站了好一会才离开,再一次的拨打秋小君的手机,依然是打不通,拨打阿虎的电话,也还是得知她没去公司的消息,一颗心,沉闷得好像掉入了深不见底的大海里。 开着车在大街小巷里转了一圈,他最终把车停在了她的公寓楼楼下,在车里坐一会,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上楼,走到她的房门前充满期待的摁响门铃。 结果可想而知,秋小君根本没回家,就算他把门铃摁坏,也没人开门的。 逐月,你到底去哪里了?你不知道找不到你,我会很担心吗? 逐月,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呢?为什么去了哪里,连一通电话、一个短信也不给我呢? 在这个太过焦急的时刻,他开始怀疑她对自己的感情了,越是怀疑,沉甸甸、空落落的心,也就更是难过。 呃,不,一定不是的,你的心里一定有我,要不然,你就不会拒绝莫少霆的追求,和我在一起了。呵呵,是的,你的心里有我,我爱着你,你也爱着我,不然的话,你也不会把你的第一次给我啊。 呵呵,逐月,对不起,我胡思乱想了,以后,我不会怀疑你对我的感情的。 他努力的往好的方面想,想到她不仅拒绝了身为皇太子的莫少霆,还将女人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自己,心里瞬间的充满了自信,笑一笑,身形挺拔的走到杰克的门前。 ‘叮咚~叮咚~’ 没过多久,杰克开了门,见是他,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你找白逐月?” “是的。她没在家,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他有点不好意思的问。 闻言,杰克扬扬嘴角嘲讽的笑了笑,道:“你是他的男朋友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我哪能知道啊?”声落,立即关上了门,似乎,他的心情也不怎么好。 这感觉有点像是吃了闭门羹,他暗暗叹口气,又返回到了秋小君的房门前,不知道她在哪里,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他什么事也不想做。 突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身上的手机每一次响起,他都会以为是她,可是,又一次次的失望,这一次,还是他的妈妈夏小兔打来的电话。 “妈,你到机场了吗?”他依靠在秋小君的房门边,摁下接听键平静的问。 “到了。”夏小兔在电话那头淡淡笑道,“儿子,妈妈,想对你说句话,这句话,你一定要谨记心头。” “妈,你说。” “爱情固然重要,可是,也不能让它冲昏你的头脑哦。”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这句话,他的心,突然有些发酸,过了一两秒才故作轻松的笑着说:“呵呵,妈,我知道了。”嘴巴上虽然这样说,可他的心,却背道而驰……呃,妈,我感觉,我已经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了。 这一天,直到太阳下了山莫少霆才放秋小君下了床,抱着她到浴室里一起洗了鸳鸯浴,特意派人买来两套情侣装,亲自给她穿上后,拉着她的手恩恩爱爱的走出满是淫靡味的奢华大卧。 “饿了吧?想吃什么?”他拉着她朝用餐的地方走去,看看她的脸,宠溺十足的温柔笑问。 “我不饿。”她摇摇头,毫不犹豫的说。 “不饿?”他面露惊讶,“宝贝儿,你今天早餐没吃几口,午饭也没吃,都这会儿了还不饿,不会吧?” 她白他一眼,“我真的不饿啦,你饿了,你就自己去吃呗。”说完,挣开他的手,快步的跑向不远处的一个美丽的人工湖。 “宝贝儿……”他赶忙的追上,在她坐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时,从后紧紧的抱住她,想到了什么,低头吻吻她的脸,在她的耳边淫邪的低哑道:“宝贝儿,我知道你今天为什么不饿。” “为什么?”她有点纳闷。 “呵呵,因为我今天把你喂得很饱啊。” “呃,你想到哪里去了?”她的脸,差点红得爆掉,咬咬唇角,立即用手肘微微用力的撞撞他的胸,“莫少霆,你下流又无耻。” “呵呵哈哈哈~”他抱她抱得更紧了,不以为然的笑出了声,“我要是不下流不无耻的话,你就会饿肚子了,呵呵哈哈……” “……”她超级无语,很不能理解,怎么雾帝国看似正直稳重的国王陛下欧阳景和端庄贤淑的王后顾梦梦会生出这么一个如此流氓的儿子呢? 【咳咳,色色要说一句,欧阳景年轻的时候,可比他儿子少霆同学流氓得多哦……嘻嘻,王后梦梦最清楚不过了。】 皇宫里有一个四季如春的美丽花园,每一天,这里的花朵都开得特别的香艳,蝴蝶在这里翩翩起舞,蜜蜂儿在这里勤恳采蜜,各种各样的鸟儿则会在这里唱歌嬉戏。 身为王后的顾梦梦最喜欢在这里看书了,吃过晚餐,在两个女佣的陪伴下,拿上一本书坐在花园中心的一张条形木椅上聚精会神的看着。 欧阳景处理完国事就来了这里,看到她低着头认真看书的模样,性感有味的嘴角扬了扬,悄悄遣散她身边的两位女佣,走到她的身后从后忽然的蒙住她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呃啊~”顾梦梦吓了一跳,听到他的声音,这才舒了一口气,抬起手,佯装生气的掰开他的大手,“哎,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玩这种游戏,你羞不羞啊?” “老婆,这是情趣。”他坐到她的旁边,搂着她的肩膀理所当然的笑道,一只手一伸,拿过她手中的书翻看了几页,忽然看到了一些很敏感的内容,好看的浓眉惊讶般的高高一蹙,“老婆,原来你躲在这里看黄色小说啊?” 顾梦梦怕他误会,夺过书赶忙的解释道:“什么黄色小说啊,这是夏小兔写的自传。” “哦,她的自传啊?”他恍然大悟,“呵呵哈哈,她的自传恐怕比任何黄色小说都要精彩吧,啊哈哈呵呵……” 听他笑得这么欢,又联想到夏小兔与三个男人的感情纠葛,她也忍不住的笑了笑,“呵呵,好像确实是这样的。” “老婆,夏小兔有三个老公宠爱着,你呢,只有我一个老公宠爱着,你会不会嫉妒夏小兔呢?”欧阳景忽然紧紧的抱住她,看着她保养得很好的脸蛋充满好奇的问。 “不会。”她毫不犹豫的摇头。 “为什么?”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因为你一个就顶三个啊。” “呵呵,老婆,真的吗?”闻听此言,欧阳景高兴极了,“呵呵哈哈,老婆,我爱你。”心情一高兴,情欲也理所当然的高涨了起来,猛的吻上她红润的嘴唇。 “呃唔~景,别……这、这里是花园……会、会有人的……”想到所处的地点,顾梦梦紧张极了。 “宝贝老婆,我已经把所有的人都遣散走了。”欧阳景的声音变得十分的沙哑,似乎每一个字都透着情欲的味道,“别怕,别紧张,他们这会儿不会来这里打扰我们的,放松点。”说完,一只手扣住她的脑勺,和她的唇密实的吻在一起,而另一只手呢,自然不会闲着,不知何时,已经伸到了她的裙子里…… 渐渐的,男人和女人都发出了又快乐又痛苦的shen吟声,不一会的时间,整个美丽的花园里都弥漫了欢爱的味道,蝴蝶们的舞姿变得更美丽,蜜蜂们的嘴巴变得更勤快,鸟儿们的歌声变得更动听…… 莫少霆搂着秋小君在湖边看落日,心情美得没话说。 秋小君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依偎在他的怀中,一脸平静的看着红彤彤的太阳慢慢消失。 “宝贝儿,太阳下山了。”莫少霆看着太阳消失的方向,扬扬一边的嘴角,有点惋惜的说。 “嗯,我知道。”她无声的笑笑,点点头。 “明天早上,我们一起看日出,好不好?” “好啊。” “想到其它地方走一走吗?” “嗯,想。”她肯定的说,扭扭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的俊脸,“你们皇宫里什么地方的风景最美啊?” “春风花园。” “呵呵,那我们就去春风花园走走吧。” “呵呵,好。” 两人商量好后,立即从石头上站了起来,手牵手,有说有笑的朝着春风花园的方向走去。 “哇啊,呵呵,少霆,这里太美了。”到了风景如画的春风花园,秋小君眉开眼笑的发出这样的感叹。“呵呵,你看那边,好多蜜蜂和蝴蝶哦,呵呵呵,还有那边,枝头上全身鸟耶,好像是画眉鸟,呵呵呵……” 莫少霆见她高兴成这样,忍俊不禁的说:“宝贝儿,这只是春风花园的一小部分风景而已。”说到这儿,拉住她的手往花园的中心位置走去,“这边走,我带你去看看春风花园最美的区域。” 春风花园里不仅栽种着许多的奇花异草,还栽种着每个季节都会开的花儿,所以一年四季花开似锦,风景怡人,美不胜收,每个人来到这里都会被春风花园的风景迷住。 几乎每个女人都很喜欢花,秋小君也不例外,对各种美丽的花朵都有着特别美好的情怀,一路上雀跃无比,“呵呵,好多花哦,少霆,我……”她想问问莫少霆可不可以摘一朵的,可是忽然听到了一些让人面红耳刺的声音,话一下子打住了。 “宝贝儿,你要问我什么吗?”莫少霆环视一下美丽的四周,看着她若有所思的脸蛋好心情的问。 “我不问什么。”她摇摇头,隐隐皱眉的说,“少霆,你有没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没有啊。”莫少霆确定道。道自房里。 “没有吗?”她好疑惑,为什么自己能听到呢?难道是自己幻听? 走了十分钟后,那种可以让她浮想联翩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秋小君这才确定自己一定不是幻听,停停脚步,一脸确定的看着莫少霆,“少霆,真的有奇怪的声音。” ‘呃呃啊~好棒~啊啊……天啦……呀呀呀……’ ‘啊~呃啊……’ 莫少霆仔细的听了听,也听到了,英俊的眉宇疑惑的暗沉了些许,“宝贝儿,好像确实有,声音是从前面传来的,我们走快点,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说完,拉着她的手加快脚步的朝前走去。 几分钟后,他们俩终于知道那些声音是怎么来的了,当看到欧阳景搂着衣衫不整的顾梦梦在长椅上激情爱爱的画面时,两个人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欧阳景和顾梦梦都投入在激情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有人正在不远处偷看,所以,不管是动作还是淫声浪语,都没有节制。 “呃~呃啊~景~你、你好厉害~啊啊~景,我爱你,我好爱你~哦,天啦,景,我觉得我飞起来了……”顾梦梦搂紧欧阳景的颈脖,满脸迷离的说。 “呵呃,老婆,你也很棒……”欧阳景的面色也十分的迷离,声音沙哑难耐,“啊,老婆,抱紧我,我们一起飞……我们一起到最美的地方……啊,好棒……” 女人的脸皮多少比男人的薄一点。 偷看了半分钟后,秋小君再也不好意思看下去了,红着脸的拉一拉莫少霆的手臂,压低声音的说:“少霆,我们走吧,别看了。” 不远处的主角毕竟是自己的父母啊,莫少霆当然也不想多看了,加上受到了视觉的刺激,又看到了秋小君红彤彤的可口脸蛋,心里也不由自主的泛起了痒痒,巴不得早点离开此地,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好好的再和秋小君温存一次。 “好,我们走。”所以,她一说,他就点了头,揽着她的水蛇腰快步的往回走,“呃啊~”没想走得太急,一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摔了个四脚朝天。 “呃,少霆。”秋小君暗叫一声糟了,扭头看一看朝他们这边看来的欧阳景和顾梦梦,赶忙的蹲身扶起他。 “谁?”突闻其声,欧阳景将顾梦梦抱得更紧了,一双犀利的俊眸立即冷如利剑的看去。“马上滚出来。” 糟了,被发现了,呜呜,这也太尴尬了吧? 秋小君欲哭无泪,根本不敢把脸转过去,两只手使劲的摇摇莫少霆的手臂。 虽然莫少霆也觉得尴尬,但是,也并不会不敢面对,拦着她的腰镇静的转身,看着长椅上的两人,对他们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呵呵,父王母后,我们什么也没有看见,你们继续。”声落,立即带着秋小君往回走,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停了停脚步,回头半开玩笑的大声道:“父王,投入点,争取今年让我有个弟弟或者妹妹,就我一个人,我会觉得很孤独的。”说完这句话,这才和秋小君憋笑的离开。 呵,莫少霆这家伙还挺有幽默感的嘛。 欧阳景听他这么一说,都差点笑出声了,看看他搂着秋小君离开的背影,低头看着怀里的爱妻,忍着笑意貌似不悦的说:“老婆,我们的儿子太坏了,明明什么都看到了,还说什么也没有看见,真是睁眼说瞎话。” 顾梦梦的脸比猴子的屁股还要红,尴尬得只想钻地洞,“呃,欧阳景,都是你啦,这种事被儿子看到了,你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她抿抿唇,一边气恼的说,一边抡起粉拳用力的捶打他炽热的胸膛。 欧阳景任由她打,她打得再用力,也觉得她只是在给自己挠痒痒而已,“老婆,这没什么的,儿子早就是成年人了,这种事,他肯定比谁都要理解。”禽兽就是禽兽,当了国王,做了人父也一样,说这些安慰话的时候,他的两只手也动作了起来,“呵呵,宝贝老婆,你没有听到儿子说的话吗,呵呵哈哈,我们不要辜负他的期望啦,来,我们继续,争取今年给他造一个弟弟或者妹妹出来。”vr3s。 顾梦梦的脸又红上了一层,像水蜜桃一样的诱人,“讨厌啦,我才不……呃唔~”想要说点反驳的话的,没想刚说了几个字嘴巴就被他严实的吻堵了住,被他吻着,被他抚摸着,身上的力气都化成浆糊了,不多一会,又在他的魔力ng叫了出来,“啊~呀呀,景,你好厉害……” 莫少霆一想到父母抱在一起激情痴缠的画面,内心就会忍不住的燃起一团熊熊的欲火,将秋小君带离那里后,猛的将秋小君压在青幽幽的草地上。 “呀,你干嘛啊?”被他压在地上,秋小君的柳叶眉立即皱了起来,两只眼睛充满戒备的看着他。 “宝贝儿,我又想喂你了。”他伸出舌头qing色的舔舔嘴角,紧盯她的脸声线沙哑的说。 他此时此刻的发情模样,又像撒旦,又像妖孽,秋小君突然看傻了眼,愣了两秒才懊恼的说出三个字,“我不饿。” “呵呵~”听到她的回答,他并不失落,反而带着点兴奋,甜蜜蜜的笑了,“你不饿,我饿啊,换做你来喂我好了。”声落,唇落,忽的一个翻身,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腰间…… “呃,莫少霆……”她欲哭无泪,“不要来了好不好?这样做下去,我会怀孕的。” “呵呵,那不是很好吗?”她能怀孕,他把心不得呢,“宝贝儿,给我生个宝宝吧。”说完,身体使坏了起来…… “……”她无语到家,莫名的觉得,自己惹错人了……我靠,莫少霆,你是性饥渴亢奋者吗?从昨天晚上做到今天晚上,还这么精神?呃,若是有一天你精尽人亡了,可不要怪我。 入了夜,天空里不知不觉的爬满了好多亮闪闪的星星,在星光的呼唤下,一轮弯月也从云朵里欢快的跑了出来,那么的鹤立鸡群,那么的画龙点睛,让星空变得更加的神秘与美丽。 这个美丽的夜晚对莫花魁来说,是忧伤的,淡淡的哀愁布满了他的那张如花似玉的俊美脸庞。 他没有回家,不知道秋小君什么时候会回来,夜深之后住在了她公寓对面的那栋公寓楼里,晚饭也没吃就举着望远镜观察着她住的那层楼,多么的希望,她的房间能亮起灯光,让他看到希冀。 12点了,她对面的房间,仍旧黑漆漆的,和星光璀璨的夜空形成鲜明的对比。 “呃~”他的心,又失落了,抬头充满伤感的望着一望无际的星空,然后又充满深情的看着那轮众星追捧的弯月…… 逐月,你比每一颗星星都要神秘,今天觉得,我离你好远好远,怎么追赶,也追赶不上你神秘的脚步。 逐月,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今天的星空好美丽,你有抬抬头看到这些美丽又可爱的星星吗?如果你看到了,你会知道它们每一颗都寄托着我对你的思念吗? 逐月,我爱你,以后,请不要让我这样的担心你,好吗?以后去了哪里,一定要告诉我,要是再这样,我会疯掉的。 第36章 吸血鬼之谜 秋小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九点了。昨晚莫少霆的欲望太过旺盛,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他抱回卧室的。 醒来不久,莫少霆也醒了,看着她的脸,对她露出宠溺的笑容,“宝贝儿,昨晚睡得好吗?” “还行。”她扬扬嘴角淡淡的说,随即赤条条的翻身下床,“我该回去了,送我回去吧。” “你还没吃早餐呢,吃了早餐我再送你回去。”他也跟着下了床,同样的赤身裸体。 “我不饿。”她毫不犹豫的说,拾起地上的衣服利落的穿上。 “宝贝儿,为什么你总说不饿呢?”莫少霆纳闷的皱了皱眉头。 “……昨晚被你喂得很饱,我真的不饿啦。”她想了想,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哦,呵呵哈哈……”听她这样回答,莫少霆的心里高兴极了,满意的笑出声,上前几步,从后紧紧的抱住她。 车子开到公寓时,已经接近中午了,莫少霆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牵着她的手毫不避嫌的和她一起走进公寓。 莫花魁昨晚睡得很晚,可这一天,很早就起来了,怕错过秋小君回来的时间,一大早的就拿着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的动静。 功夫不负有心人,几个小时过去后,他终于在望远镜里看到了秋小君那性感美丽的身影,一颗心,激动得都快跳出心口了。 呵,逐月,你终于回来了。 他高兴得有点手足无措,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准备放下望远镜立即到她的家里,可是,却又忽然的看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跟在了她的身后。 莫少霆?怎么可能?逐月,你怎么会和莫少霆一起回来呢?你们昨晚,一直都在一起的吗? 逐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凋谢了,失色了,心口处,也紧跟着的忧伤酸闷。 秋小君和莫少霆一起回来的那一幕,好比平地惊雷,将他无情的狠狠打击,把他身上的细胞都给刺痛。 秋小君的视力好到了极致,走到大厅,美丽的眼睛往阳台的方向瞄一瞄,就能看到莫花魁手拿望远镜在窗边偷看自己的画面。 他这会儿偷看,她心里一点也不气,反而有些高兴,唇角隐隐邪魅的一扬,转身撒娇的抱住莫少霆的身体。 被她主动的抱住,莫少霆的心里甭提有多甜了,性感好看的唇角忍不住的弯起一个最迷人的弧度,“宝贝儿,怎么了?” “少霆哥,我饿了,想吃你。”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邪脸庞,媚眼如丝的说,不待他说愿意还是不愿意,两手用力一推,精准的将他推到沙发上,随即性感的脱掉裙子,撩人心魄的骑跨在他身上。 “哦,宝贝儿。”此刻如此野性的她,莫少霆喜欢至极,两手搂着她的细软腰身,满脸迷离的看着她,“我是你的,来吧,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 “呵呵……”她满意的笑出声,忽然,笑声戛然而止,猛的俯下头,妖娆的吻上他的颈脖,吻了一会,又慢慢上移,热情的吻上他性感的男唇…… 被她这样的挑拨着,莫少霆自是不会做什么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一双不知何时灼热起来的大手,在她丝滑如稠的曼妙身体上有技巧性的游弋个不停…… 莫花魁将那火热的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刹那之间,感觉自己的心被无数颗含了毒的子弹致命般的击中,一阵阵麻痹,又一阵阵的绞痛。 天,你们怎么可以这样? 呃,逐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我才是你的男人啊,为什么要背着我,带莫少霆回家,和他做这种事呢?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看到这样的画面,千百个问号在大脑里发疯般的盘旋,让他的头脑嗡嗡作响,焦急和急躁,以及恐惧全都堵在了心里,闷得发慌,再也不想等待了,急着寻求解释,手中那名贵的望远镜‘咚’一声的掉地,快速转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出门…… “哦,宝贝儿,老实的回答我,啊~我和莫花魁,你到底爱谁?”莫少霆的脸色迷离到不行,一边动作,一边沙哑的问。 “还需要我回答吗?当然是你了。”此时此刻,秋小君的脸上,也渐渐的染上了迷离的色彩。 ‘叮咚~叮咚~’ 就在这个最激情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很急很急的响了起来。 “啊,少霆,停、停下来,有人来了,我、我要去开门。”她当然知道摁响门铃的人是谁,暗暗笑笑,对身下的男人断断续续的说。 这种时刻,莫少霆一万个不愿意放开她,两只手将她的水蛇腰抱得更紧了一些,“哦,宝贝儿,别去管了,这个时候,你应该认真一点。”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里面的人不开门,莫花魁的心,急得都快爆炸掉了,一张俊美如画的脸,黑了暗了沉了,好似一颗坠落的星星,没有快乐,只有痛苦和哀伤。 “逐月,白逐月,你给我开门。”他一边摁门铃,一边冲着门嘶哑的大喊大叫,“听见了吗?我知道你已经回来了,你就在里面,马上开门啊,开门……” 好一会了,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开门,他的心,又急又痛,狭长的迷人凤眸忍不住的隐隐一湿,抬起脚开始发了疯似的踢门。 ‘咚咚咚~咚~咚~咚’vr3s。 “白逐月,你给我滚出来,呃,还有你莫少霆,你他妈的有种就马上滚出来啊,莫少霆,白逐月,你们两个太过分了……”这个时刻,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边不顾疼痛的踢门,一边扯开嗓门的吼叫个不停,“呃啊,开门啊,开门……都给我滚出来……”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道门在这一天变得特别的坚固,他踢了好久,也都丝毫无损。 或许是被踢门声和吼叫声打扰了吧,不一会,住在隔壁的杰克开了门,看到正在踢门的莫花魁,没什么表情的走到他身边,“怎么了?” “杰克,逐月她、她……”莫花魁看到他,这才停下了踢门的动作,心里觉得委屈极了,又急,又有些想哭,第一次的觉得自己不像个男人。[..tw超多好看小说] “逐月她怎么了?”杰克的俊脸上立即浮现出了一抹担忧。 “她在里面,和、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扬扬嘴角,又似哭又似笑的说。 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闻言,杰克的脸上,瞬间的黑了黑,俊眉隐隐皱皱,二话不说就抬起了长腿,对着门猛的踢去一脚。 ‘哐当~’ 他的力气自然是不在话下,一脚下去,秋小君那道坚实巩固的门刹间的坏成了好几块,七零八落的碎在地上。 秋小君把时间把握得刚刚好,门被踢碎的那一刻,她已经从莫少霆的身上站了起来,也已经穿上了衣服,扭过头,不以为然的看着门口的两个男人。 杰克的眼神也是极好的,鼻子,也很灵敏。 门被踢碎的瞬间,他看到了那凌乱的沙发,看到了她和莫少霆的脸上那得到满足后的一丝红晕,也闻到了散布在空气中的欢爱过后的味道。 他是强大的,不管是身体的力量,还是心的承受力,可是想到她白逐月刚刚和莫少霆欢爱过的事实,心里就突然的闷了起来,鼻子,也泛起了酸,两只琥珀色的眼睛,很失望的看着她。 莫花魁没有想到杰克会这么的厉害,居然一脚就能踢开门,所以,愣了愣才回过神来,一回神,便急速的冲进大厅,二话不说的就抡起了拳头,朝着莫少霆的脸部狠狠揍去,“莫少霆,你这个王八蛋。” 莫少霆脸上的表情并不轻松,好像同情他一般,任由他打了一拳才急速的躲开了他的第二记拳头,对他理直气壮的说:“莫花魁,我并没有对不起你什么,逐月爱的人是我。” “你胡说。”闻听此言,莫花魁气到不行,转过身,两手紧紧的握住秋小君的肩膀,俊脸黑黑沉沉的,是愤怒,是怨恨,可是更多的,却是哀伤,两眼隐含泪光的看着她,“逐月,你和他,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背着我和他在一起?” 对上他的眼,看清他俊脸上的每一个表情,秋小君原本以为自己会笑会高兴的,可是这会儿真正的面对,看到他这么难过的表情,心,却抑制不住的疼了疼、软了软,看着他的脸好一会,才暗藏苦涩的扬了扬唇角,貌似认真的笑着说:“花魁,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他,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莫花魁,说不出话了,听到她说出从来没有爱过自己的话,只觉得自己的世界没有了色彩,整颗心,被伤害得支离破碎,连呼吸都觉得好疼。 “花魁,你走吧。”静默一会,秋小君看着他的脸微微带着哀求的说。 说实话,看到他这么难过,这么哀伤,她的心里,并不好受,可是,想到妹妹的死,她又不得不逼迫自己硬下心肠,“我们之间完了,我不爱你,一点也不爱,我以前说爱你,说喜欢你,都是骗你的,我……”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莫花魁听不下去了,好想尽情的哭一哭,眼眶发红,泪光一次次的在眼眸里闪耀,可是,想到自己是个男人,不能随便的掉眼泪,忍着,一直忍着,心再痛,也不想让自己的眼泪在她和莫少霆的面前掉下来,忽的放开她的肩膀,恨恨的看一眼莫少霆,逃也似的朝外跑。 秋小君忍着没有转身看他的背影,在他放开自己的肩膀快速离开的那一秒,她的眼睛,也隐隐的红了,湿了。 她似乎清楚的意识到,他这一次的转身离开,那么以后,自己再也不会和他有所交集了,回想和他在一起的美好时光,忧伤的觉得,那一定是自己这辈子最美好的回忆…… 花魁,对不起,对不起,为了妹妹,我必须用这种方式伤害你,你骂我无耻也好,卑鄙也好,恶毒也好,我都认。 莫少霆看了看莫花魁快速离开的背影,随即扭扭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一丝一闪而过的泪光,心,突然有些紧张,也有些害怕和忐忑不安,无视还站在门边的杰克,走到她面前将她紧紧的抱住,无声的安慰着彼此。 靠在他的肩膀上,她的眼眶渐渐的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可是她却倔强的不让它掉下来。 她赢了,过了一会,那一滴忍着没有流出来的泪终于消失不见,缓缓抬起头,貌似自然的看着莫少霆,淡淡的笑着说:“少霆,请你也离开,好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逐月,我想……” “回去吧,明天晚上,我们在燕尾蝶酒吧见。”她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赶忙打断他的话,然后离开他的怀抱,快步的走进卧室,关上门,把自己关在里面,不让任何人打扰自己。 逐月,你的心里,其实并不是完全没有莫花魁,对吗? 莫少霆久久的站在原地,看着那道紧关的卧室门,有些忧伤忐忑的揣测着她的心理。 站了许久,他扭头看了看门,发现身为她邻居的杰克已经离开了,抽出一根烟神情阴郁的点上,坐在沙发上徐徐吸食,直到指间的香烟燃烧殆尽,再一次的看看她紧关的卧室门,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进了卧室,秋小君坐在床沿上,打开抽屉拿出那一张与妹妹的合照。 看着照片上妹妹那张笑如花的脸,她的心,沉甸甸的,好似装满了难以言喻的忧伤…… 妹妹,姐姐今天伤害了莫花魁。 他是真的爱上姐姐了,姐姐今天和另一个男人亲热,被他看到了。姐姐今天对他说,我从来没有爱过他。 妹妹,姐姐看的出,他是真的被姐姐伤了,他真的很难过。 不知道为什么,他难过,姐姐的心里,也不怎么好受。呃,是姐姐不够狠心吗? 不知不觉中,她的眼睛湿了,或许身边没有人的缘故吧,一滴满载莫名忧伤的晶亮眼泪,竟然从眼角肆无忌惮的缓落到了脸上。 就在这时,卧室的窗,被人推开了,只见杰克悬浮在窗外,她还没有来得及抬头,他就快如闪电的站在了她的身边。 她快速的抬起头,挂着那滴泪,看着他的脸气愤的问:“死杰克,你这种土匪的行为能不能改一改?” 杰克本来是想来兴师问罪的,可看到她脸上的那滴泪,心,一下子变得软软的,好似看出,她是在假装残忍,看着她的脸,幽幽的沉默了好一会才沉沉的说了话,“既然自己也这么的伤心,又为什么要伤害他呢?” “这你管不着。”她气气的说,抬手快速的抹掉那一滴透露自己真实心情的眼泪,又赶忙的将手里的照片放到抽屉里。 “你到底爱的是谁呢?”他真想拨开她的心,看看她的心里究竟藏着什么人。“莫花魁是你的男朋友,你带他回家过夜这没有什么,可是,你又带了别的男人回家,你这样,也太花心了吧?” “我花不花心你都管不着。” “我管不着吗?”她这样的与自己划清界限,让他很是气恼,漂亮的苍白脸庞,变得有些灰暗,“你别忘了,我也是……”你的男人。 “你给我住口。”此时此刻,她的心里乱如麻,什么话也不想听,“我现在不想看到你,不想我更加的讨厌你,更加的恨你的话,就给我马上消失。” “……”杰克,无话可说了,每每当她说出这句威胁味十足的话时,他都会举起白旗投降,这一次,也不例外,“好,我住口,我消失。”扬扬嘴角满脸无奈的说完,闪电般的飞出窗外。 她原本以为,他消失之后,自己的心情会或多或少的好一点,没想,他消失之后,她的心里,竟然更加的烦乱,更加的忧伤,更加的添堵,好像什么坏心情都积聚在了她的心里一般,美丽的眼睛,又情不自禁的湿出了一闪一闪的泪光。 呃,我这是怎么了,明明给妹妹报了一大半的仇,为什么心情倒是不好了,一点也不痛快了呢? 。。。 阳光灿烂,在这天气甚好的一天,大街小巷上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 阿娇和阿丽拉着莫清雅穿梭在商场中,乐此不疲的试穿着新装。 “清雅,这件衣服好不好看?”阿娇问。 “呵呵,清雅,我这条裙子怎么样?呵呵,是不是很性感啊?”阿丽问。 逛街,购物,一直都是莫清雅的一大兴趣,可是自从知道莫少霆与秋小君好上了,自己在这场感情中一点获胜的机会也没有了之后,这些兴趣都淡了下去,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常常都是死气沉沉的。 “阿娇,阿丽,你们自己慢慢挑选吧,我累了,我先回去了。”她转转身,对两位好友一脸阴郁的说。 “清雅,这个时候还早啦,回去干嘛啊?”阿娇纳闷的问。 “对啊清雅,再陪我们逛一逛嘛。”阿丽立即附和着说,上前几步,将挑选好的一条低胸的性感红裙递到她手上,“呵呵,这条裙子很棒的,你若是穿上啊,肯定会迷死一火车的男人。” 她苦笑,“迷死一火车的男人有什么用?” 她,只想迷倒一个男人而已,那个男人,叫莫少霆。 ‘嘟嘟嘟嘀嘀嘀……’就这时,放在lv包里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看了看,眼睛一下子变得亮晶晶的,嘴角扬得高高,又高兴又激动的快速摁下接听键,“呵呵,少、少霆哥,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啊?” “清雅,我在最高法院的审判长办公室,你有时间的话,来一趟吧,我有事跟你说。”莫少霆在电话那头正声的说,即使是这样的声音,听起来,也是别样的好听,别样的诱人。 “呵呵,少霆哥,我有时间,呵呵,我、我马上就来找你。”她赶忙的笑着说,太过激动,太过高兴,说话都有点结巴了,挂了电话,拿上阿丽挑选的那条红裙子在镜子面前照了又照,“阿娇阿丽,我穿上这条裙子真的很好看吗?” “呵呵,好看啦,简直好看得要死。”阿娇道。 阿丽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嘻嘻,你穿上这条超级性感的裙子,你的少霆哥看到你的话,说不定会立马的扑到你哦。” 她的脸蛋,微微的红了,“讨厌啦。”说完,走进试衣间,高兴至极的换上那条红裙,在镜子面前满意的照一照后,立即朝最高法院赶去。 莫少霆上任最高法院审判长一职不到一个月,不过,就已经熟悉了整个工作的流程,工作中,大有王者之风。 “殿下,莫小姐来了。”助手兼贴身保镖的小吴走进办公室,对他恭敬的禀报道。 “让她进来。”他身穿五颗星的墨绿色正装,正埋首审查着一份文件,说话的时候,头也没有抬一下。 小吴退出办公室后不久,穿着性感红裙的莫清雅眼眉含笑的走了进来,第一次看到穿墨绿色正装认真工作而显得别有魅力的他,对他的爱,又直线上升了好多,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呵呵,少霆哥,我来了。” 莫少霆这才抬起了头,无视她身上大胆前卫的着装,放下手中的文件没什么表情的指指对面的位置,“坐吧。” “呵呵,嗯。”她笑着点点头,优雅的坐下,一双眼睛又亮又灼热的看着他魅力超凡的俊脸。“少霆哥,你要跟我说什么事啊?” 莫少霆没有急着回答她什么,右手拉开抽屉,从里面不疾不徐的拿出一张机票放到她面前。 看到一张前往xx国的机票,莫清雅顿时有了种很不祥的预感,“少霆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离开雾帝国。”莫少霆也不和她拐弯抹角。 “什么?”莫清雅惊讶极了,眨眨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少霆哥,我做错什么了,你要这样的对我?” “做错了什么,你自己心里还不清楚吗?”莫少霆隐隐的皱皱眉,正经严肃的反问。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自知理亏的语塞了,过了好一会才说了话,满脸哀求的看着他,“少霆哥,我不想离开雾帝国,看在我们从小就认识的份上,我求你不要逼我离开,好吗?” “为了逐月的安全,你必须得离开。”即便她这样说,莫少霆俊邪的脸上也没有露出过一丝半毫的心软的迹象,强硬又果断,与他审判长的身份不谋而合,“你要是不离开,我会亲自把你告上法庭,将你送入监狱的,那个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她再次语塞,心,伤了、痛了、碎了的同时,还不寒而栗了起来。 失恋的滋味,就好像喝了一杯冰冷又苦涩的水。 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中,莫花魁也感受不到任何的温度,只觉得自己好冷,好像置身于冰天雪地中。 宝宠醒旺。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不管怎样,都要坚强面对,可是只要一想起她说的那一句从来没有爱过自己的话,所有伪装起来的坚强都被击得粉碎,心,又一次次的坠落到痛苦的深渊中,真想喝个烂醉,再也不要清醒过来。 他不知道天是怎么黑下来的,也不知道自己随波逐流的走到了哪里,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口一直痛一直痛。 华灯初上时,他再也撑不下去了,坐在路边的一个花坛边上,无神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忽然想起了谁,拿出手机,犹豫了好一会才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 他的眼睛有些湿,苦涩的扬扬嘴角,有气无力的问:“哥,你还在t市吗?什么时候回雾城啊?” “可能要明天下午才回雾城。”电话那头,是欧阳健宇醇厚沉稳的声音。 “哥,你要是这会儿在雾城就好了,这样的话,就能陪我喝一个晚上的酒了。” “弟,你怎么了?”欧阳健宇听出他说的这些话有点不对劲,或多或少的担忧了起来,“和白逐月的感情出现问题了吗?” “呵呵哈哈……”他笑起来,越笑,眼睛里的湿意就越是多,大有一眨眼,眼泪就会掉出眼眶的危险,“呵呵啊哈哈,哥,你怎么会这么问呢?呵呵啊哈哈,是不是你也和莫少霆一样,巴不得我和逐月早点分手啊?呵呵啊哈哈……” “你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过了好一会,他才止住了很不自然的笑声,很难受的说:“哥,你看逐月的眼神很不一样,我看得出,你也喜欢逐月,你也想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弟,我……没有这样想过,你胡思乱想了。”欧阳健宇的声音沉了些许。 “呃呜~”该死,他再怎么忍,最终也还是没有忍住痛苦的滋味,眼睛一眨,一滴泪掉出了眼眶,忧伤的哭声,也溢出了嘴角,“哥,我们……分手了。” “……”欧阳健宇愣了住,似乎,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的分手。 “逐月她……和莫少霆好上了。”他紧握着手机,继续悲伤的哭着说,那样子,极像一个被抛弃的小孩子,是那么的无助,让人怜悯至极。 “……”欧阳健宇恍然大悟,心里有点急,也有点气,更有点堵得慌,很想在电话那头安慰他,可是嘴巴张了张,又什么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好像在琢磨着什么。 莫清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莫少霆的审判长办公室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在酒吧里面的,只知道自己很想喝酒,很想大醉,点上一打的啤酒,喝了一瓶又一瓶,最后,终于醉了,醉得狼狈,歪歪倒倒的走出酒吧,在一个垃圾桶的旁边吐了又吐。 “呕~呕……”她觉得自己快要把胃都吐出来了,太过难受,身体慢慢的下滑,毫无形象可言的靠坐着污秽的垃圾桶。 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忘掉莫少霆在他的审判长办公室里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好痛,痛得都快死掉了,压抑排山倒海的袭来,眼睛里瞬间的掉出一滴滴的眼泪,发疯般的对着黑夜歇斯底里的吼叫起来,“白逐月,我今天这么的狼狈,少霆哥不要我,国王叔叔的王后阿姨也不喜欢我了,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呃呜呜,白逐月,你是个该死的狐狸精,呃呜,我即使要离开雾帝国,也不会让你好过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夜,变得深浓,越深越浓,也就越发的神秘。 不知吼叫的多久,她终于平静了一些,满是酒气的嘴角扬起一个恶毒的笑容,扶着垃圾桶快速的站起身,然后踩着不稳的步子,朝一个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走去…… 这个晚上,秋小君失眠得厉害,想到莫花魁那受了伤似的的难受表情,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呃~”沉长的叹口气,她赤条条的下了床,离开卧室,有些犹豫的慢慢走过大厅,随即又犹豫了好几秒,才走到了可以看到对面那栋公寓的阳台上。 这个晚上,天空里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黑得可怕,好像全世界都被一张无边无际的黑色的网给包围了住,让所有的生物都感到窒息。 她靠在阳台冰凉的栏杆上,抬头望一望神秘的黑色夜空,眼睛便鬼使神差的专注的看着对面的一扇窗户,莫名的希望能够看到莫花魁在对面拿着望远镜偷窥自己的画面。 花魁,这个时候,你在干嘛呢。 这个时候,你在借酒消愁,还是在咒骂我,怨恨我呢? ‘咚咚咚~咚咚咚……’ 就在她想着莫花魁这个时候会在干什么的时候,突然响起了很急很急的敲门声。 突闻其声,她惊了惊。 这个时候这么晚了,谁会到访呢?难道是……花魁? 她想,一定是吧,要不然,敲门声就不会响得这么的迫不及待了,觉得自己伤他伤得再怎么重,他的心里也是爱自己的,也是想见到自己的。 这样想着,她的嘴角扬了扬,不自知的从心底里露出了一抹喜悦又激动的笑容,好似,她也想见见他,连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也忘了,就那么赤身裸体的走到了门边,快速的打开门,“花……” 没想,敲响门的人,并不是莫花魁,而是让她感到反感的莫清雅,一瞬间,失望的味道布满她的心头。 “花什么?”莫清雅一手背在背后,看着她的脸醉醺醺的问,忽然发现她居然是光着身体的,一股恶气和怨气在心中交汇成灾,恨不得将她的身体大卸八块,“呃,白逐月,你也太不要脸了吧,光着身体的就开门,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干你吗?”一边咄咄逼人的问,一边挤进门。 她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莫小姐,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莫清雅偏要和她对着干,“哼,我偏不。”扬扬下巴咬牙切齿的说完,背在背后的那只手忽然的朝她的腹部伸去,亮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借着酒劲对着她的腹部连续刺下三四次,一边刺,还一边满腹怨恨的咒骂,“狐狸精,臭不要脸的女人,我杀死你,杀死你……你死了下地狱了,我看你还怎么跟我抢我的少霆哥……” 秋小君是鬼啊,被她如此疯狂的用刀子猛刺腹部,也并不会感觉到难受,只觉得她是在给自己挠挠痒痒而已。 或许她知道她对莫少霆的爱有多么的深厚吧,觉得自己抢了她的少霆哥,或多或少的对她感到有点抱歉,同时,也有点同情她对莫少霆的深情,所以,她亮出水果刀刺向自己的时候,她没有闪躲,希望她能借此发泄一下,从而减少一点对自己的怨恨。不过,在她对着自己的腹部刺下第五下的时候,她有些不耐烦了,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水果刀,捏着她的手腕气恼的问:“莫清雅,你疯够了没有?” 手腕被她捏得很疼,莫清雅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低头看看她血流不止的腹部,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猛的抬抬头,万分惊恐的看着她没有半点痛苦与难受的脸,“白、白逐月,你、你、你为什么还不死?” 她使坏的露齿一笑,“秘密。”声落,毫不客气的将她推出门外,‘哐当’一声的关上门。 “……”莫清雅傻眼了,怎么也想不明白她被自己刺了这么多刀后,还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推出门,看看自己沾染了她血迹的手,突然的感到好害怕,身子发起颤来,发疯般的往电梯的方位跑,“啊,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身体受伤,秋小君已经习以为常了,低头看看腹部的伤口,手上运上一股神秘的力量往腹部一摸,腹部流着血的伤口转眼就消失,苦涩的笑笑,再一次赤身裸体的走到阳台上,幽幽的看着对面没有亮灯的窗户。 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过去了,她仍旧站在阳台上,看着某扇窗、带着淡淡忧思的幽幽目光,从不曾转移过。 ‘叮咚~叮咚~’ 夜这么深了,已经进入了凌晨,没有想到,还会有人摁响她的门铃。 呃,这会儿又是谁来打扰呢?不会又是莫清雅吧? 听到突然响起来的门铃声,她的心,烦乱了起来,磨蹭了好一会才走出阳台,怕又是莫清雅,或者是别的什么人,进卧室穿上了一条吊带睡裙这才出去开了门。 “……”刹那间,她看到了门外的人,惊讶极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门外的人,是欧阳健宇。 他好像是连夜从t市赶回来的,一回来就来了她这里,风尘仆仆的来,成熟俊雅的脸,显得有些疲惫,看着她写满惊讶的美丽脸蛋,好一会才低沉的说了话,“我可以进屋坐坐,和你谈谈吗?” “……当然可以。”她优雅两秒,不自然的点点头,想到自己伤害了莫花魁,和莫花魁已经分手的事,又想到他和莫花魁之间的友谊,心里,忐忑又不安。 进了屋,欧阳健宇坐在了那张粉色的沙发上,而她,则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美丽的眼睛有点不敢看他,两只手偷偷的搅在一起,好似正在紧张的等待着他的审判一般。 欧阳健宇的表情并不轻松,沉默了一会,看着她微微低垂的脸,阴沉而严肃的问:“你和莫花魁分手了吗?” “是的,我们分手了。”她点头,一点也不意外他会问自己这些事。 “你们为什么分手?”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点自嘲的笑一笑,道:“我不适合他,我也配不上他。” “呵,他不适合你,你配不上他?”闻言,欧阳健宇觉得好笑般的扬了扬唇,两只深邃而睿智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的脸,好像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别人不知道的东西,“莫少霆就适合你,你就配得上莫少霆?” “……”她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被他质问,被她责备,被他怀疑自己的人品,是她最不想面对的事,难受的滋味渐渐的在心里面来来回回的荡漾,怎么也无法漠视。 欧阳健宇没有接着再继续的往下说了,好像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够讽刺,也说得够重,见她沉默不语的,他抑制不住的不忍心在说她什么了,沉默了好一会后,神色凝重的说:“莫花魁是真的爱你,回到他身边吧,我向你保证,他一定会爱你一辈子,给你一辈子的幸福的。” 他的话,秋小君越听越不是滋味,忍不住的气恼问道:“健宇,你这么晚了还来我这里,就是为了劝我和莫花魁复合吗?” “……是的。”犹豫一秒,他点了点头。“和他在一起吧。” “我不会再和他在一起的。”她坚决的说,“我知道他爱我,可是我……不爱他。”不知道为什么,说‘不爱他’三个字的时候,她竟犹豫了一下。 “既然你不爱他,那当初又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呢?” “我当时……昏了头。” 听她这样回答,欧阳健宇的脸上顿时露出十分失望的表情,静默两秒,看着她的脸有些气愤的说:“白逐月,莫花魁看错你了,我也看错你了,我想,莫少霆,也一定看错了你。” 第37章 秘密 听她这样回答,欧阳健宇的脸上顿时露出十分失望的表情,静默两秒,看着她的脸有些气愤的说:“白逐月,莫花魁看错你了,我也看错你了,我想,莫少霆,也一定看错了你。” “呵呵呵……”秋小君笑起来,美丽的眼睛里隐藏一抹只有自己才知道的泪光,“是啊,你们都看错我了,呵呵哈哈,我是一个坏女人,我让你们都失望了。”被他否定,被他这样评价,她的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难过,“现在很晚了,请你走吧。” 已经对她这个人失望了,她下了逐客令,欧阳健宇也不想多呆了,立马的站起身,阴沉的走向门。 待他离开后,秋小君那美丽的眼睛一下子湿透了,湿得厉害,只要眨一眨眼睛,恐怕就会有豆大的泪珠流下来。 伤害了莫花魁,让他们所有的人都失望,她也难过啊,吸吸鼻子,捧着脸的轻轻啜泣,“呃呜~健宇,我也不想这样的,呃呜~我不想伤害你们任何一个人,呃呜~可是、可是妹妹的仇,我这个做姐姐的,不能放置不管啊,呃唔~唔……” 就这时,杰克从阳台的地方跳了进来,苍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无声无息的走到她面前,见她在哭泣,这才隐隐的皱了皱眉,“为什么要哭?” 闻其声,她缓缓的抬起了头来,毫不在意的露出一张哭得好似小花猫的脸,莫名的放下了戒备,也莫名的忘记了对他的那份讨厌,露出自己最真实的脆弱的一面,一脸难受的说:“因为我难过啊,我难过,当然会哭,呃呜~难道你难过的时候,就没有哭过吗?” 看到她哭得花花的脸,又听她说这么难过的话,杰克的心里,顿时装满了心疼,蹲下挺拔的身子,将她轻轻的搂在怀抱里,用自己没有温度的怀抱来真诚的安慰她。 此时此刻,她鬼使神差的觉得他就是自己唯一的温度和唯一的依靠,一点也不排斥他,反而依赖着他,乖顺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沉默一会,扬起头近距离的看着他俊美无边的脸,哽咽的问:“杰克,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也觉得看错了我,对我很失望?” “没有啊。”杰克笑笑,摇摇头,抬起一只手,温柔的抚摸她有着清晰泪痕的脸,“从你救林安安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你是善良的,你也是勇敢的,你并不想伤害别人,即使伤害了谁,那也是你迫不得已的――这样的你,我怎么会对你失望呢?我啊,喜欢还来不及呢。” “呃呜~呵呵,杰克……”她哭着笑了,笑得有点难看,可是,却特别的可爱。这一刻,这一秒,她觉得,只有他最懂自己。 这个时刻,两人冰释前嫌,相处得这么的温馨融洽,无疑是个值得珍惜的时刻。 杰克的心,隐隐的激动着、喜悦着,缓缓俯下头,温柔的吻上她冰冷的嘴唇,用行动来诉说他对她的爱…… 他的唇,冰冷极了,像一块坚冰。 当然了,她的唇,也是冰冷的,不过,比他的稍微好一点点。 以毒攻毒,以冰治冰,效果可想而知,两片唇贴在一起,温柔的吻着,缠绵的吮吸着,渐渐的就擦出了美妙的火花,吻在了一起,也最终抱在了一起,纠缠在了一起…… “杰克,你怎么会是吸血鬼呢?”激情过后,她靠在他的怀里,看着他的俊脸很好奇的柔声问。 “呵呵,你呢?你又怎么会是一只女鬼呢?”杰克一脸的满足,迷人的笑笑,低柔的反问。 “喂,是我先问的你好不好?要解释,也是你先解释啦。”她嘟起嘴来,捏起拳头打打他的胸膛,佯装生气的说,“快说啦,我要听,我不想你有秘密瞒着我。” “呵呵呵……”她第一次这样子的和自己撒娇,杰克高兴极了,“呵呵,别生气嘛,我说就是。” “那就快说啊。” “嗯。”他点头,笑一笑后,俊脸上的表情渐渐的严肃了起来,“27岁那年,我乘坐了一班飞往英国的飞机,没有想到,那班飞机上竟然有个吸血鬼。”说到这儿,他的脸色沉重了些许,布满了忧伤,“那个吸血鬼是个女的,她咬死了飞机上所有的人,可是,偏偏没有咬死我。她说,我是他见过长得最漂亮的亚洲男人,所以,不想让我消失,要我和她一样以吸血鬼的身份永远的存活在这个世上。” “当吸血鬼,让你很痛苦,是吗?”她理解他表情的变化,抬起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脸,希望这样,他能好受一点。 他苦笑了一下,俊美的脸庞在她的手上蹭了蹭,“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她当时咬死我。”话音顿了顿,他又忽然发至内心的笑了,笑得愉悦又幸福,微微的低低头,眼睛发亮的看着她的脸,“呵呵,但是遇到了你之后,我又很感谢她把我变成了吸血鬼,要不然的话,我就没法遇到你了。” “呵呵……”闻言,她也笑了,笑得甜蜜的样子,“杰克,你变吸血鬼的那年是哪一年啊?” “1936年。” “啊?1936年?”她大惊,“这样说来,你不是已经有101岁了吗?” “呵呵,是啊。”他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 “呃,天啦,你比我大77岁耶,你这个年纪都可以做我的曾祖父了。”她突然觉得好委屈,嘴巴嘟得高高的,“讨厌啦,我这么的年轻,居然被你这个老妖怪给吃了。” 他有点忍俊不禁,“你委屈什么啊?不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嘛?这说明越老越有味。” “……”她无语至极,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他的脸大惑不解的问:“杰克,你是吸血鬼,为什么不怕阳光呢?” “谁说我不怕阳光了?”杰克蹙高俊眉,“我要是不怕阳光,那我就不是吸血鬼了。” “可是,我看你都敢在太阳底下暴晒啊。” “呵呵,那是因为我涂抹了防晒膏。”他扬高嘴角,得意的说。 “防晒膏?”她还是纳闷,还是疑惑,“人类的防晒品我几乎都擦遍了,为什么对我来说一点用也没有呢?” “人类的防晒产品对我们来说根本起不到防晒作用。”他亲亲她的额头,耐心的解释道,“我擦的防晒膏,是我自己研究了几十年才研究出来的,它的防晒系数比人类的产品高出几十倍。” “哦~”她恍然大悟,“呵呵,想不到,你这个吸血鬼还是个发明家啊,这种防晒膏都被你研究出来了。” “呵呵,是啊,我是不是很厉害啊?”他满脸的骄傲色彩。 “呵呵呵,嗯,很厉害,厉害极了。”她用力点点头。 “我还有更厉害的,你要不要见识一下?”他挑挑俊眉,紧盯她的美丽脸蛋别有深意的问。 她立即有了一种不怎么好的预感,脸上的笑,变得有点不自然了,“呵呵,还是不要了,呃唔~”没想话音一落,刚准备躲闪,他的吻就欺压了下来…… 夜,突然变得好长,似乎预示着,另一场激情,又被他和她拉开了帷幕…… 晨曦来临,又是崭新的一天。 新的一天里,是否会有新的希望? 新的一天里,又是否会有新的烦恼呢?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自己做了些什么,莫清雅都记得清清楚楚,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拿起当日的报纸,看看上面有没有刊登关于谁被杀了的凶杀案。 报纸翻遍了,她也没有看到任何一则与凶杀案有关的报道,心里又疑惑,又十分的忐忑不安,想了想,又立马的打开电视,看有没有报道凶杀案的新闻报道,可是,好一会过去了,还是没有看到任何相关的新闻。 咦?这是怎么回事呢?我昨晚明明拿刀刺了白逐月那个贱人很多刀啊,她应该死了才对,为什么报纸和电视上都没有报道呢?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忽的往外走,连身上的睡衣也没有换就离开了自家的豪华别墅。 她没有想到,刚走出别墅就看到了莫少霆的两个贴身保镖小吴和阿k,惊愣了几秒后,快速的跑到他们面前,急声的问:“少霆哥呢?少霆哥呢?他在哪儿,我要见他。” “莫小姐,我们是奉殿下的命令,来这里接你去机场的。”小吴向她点点头,微微恭敬的说。 “机场?”她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恐慌害怕了起来,一边用力的摇头,一边赶忙的往后退,“不,我不去机场,我不去,我不要离开雾帝国,我不要离开雾城。” 阿k看看小吴,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道:“莫小姐,请不要让我们为难。”说完,便快步的走向她。 “呃,你给我走开,我不要去机场。”莫清雅疯狂了起来,立即竭尽全力的跑向自己的座驾,快速坐进车,再以最快的速度发动车,不要命似的往前开。 见状,小吴和阿k也立即的坐进了车里,快速的追赶她的车。 半个小时后,莫清雅竟把车开到了秋小君的公寓,神情恐慌的下车,疾步的走进公寓,到了秋小君的房门前,手脚并用,又踢又敲,“白逐月,白逐月,你到底死了没有……” 没过多久,秋小君开了门,见是她,很不耐烦的皱了皱柳叶眉,“莫清雅,你到底有完没完?” 见她什么事也没有,还活得好好的,莫清雅免不了的有点害怕了,看看她的腹部,紧盯她的脸,百思不得其解的胆颤问道:“你、你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我昨晚明明、明明……” “明明什么?”她很不悦的扬扬嘴角,“明明捅了我很多刀吗?” “对。” “我告诉你吧,我是鬼,不管你捅我多少刀,我都不会死的。”她双手抱胸,半开玩笑的说。 “……鬼?”愣了一秒后,莫清雅一下子惶恐了起来,想到那夜自己亲眼看到硫酸泼在她颈脖上,她也屁事没有的事,脸色瞬间的白如纸,“你、你真是鬼?” “是啊。”这会儿,秋小君的心情或许有点好,又或者单纯的想要吓唬吓唬她,竟不以为然的承认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哦。”说完,心里默念了一句什么,自己的脸部立即变成了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骷髅头。 “啊~啊啊……”那个刹那,莫清雅吓惨了,发出刺耳的尖叫声,身体也颤抖了,后退好几步,连滚带爬的跑进电梯,“啊……鬼啊……鬼……啊啊……”美君样着。 见她被自己吓成这样,秋小君的心里多少会有点报了仇的痛快,可是微微静下心来的一想,又后悔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了,总觉得今天自己的这一举动,会带给自己什么后患。 “刚才是谁在尖叫啊?”这时,杰克走到了她的身边,一边问,一边探出头朝门外看看。 她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一个疯女人。” 莫清雅到达秋小君公寓不久,小吴和阿k也到达了秋小君的公寓。 两人都下了车,可是,都没有上楼,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禀报莫少霆她来了秋小君这里的事时,就看见莫清雅一脸惶恐的跑了出来。 “莫小姐……”两人立即的跑上前,将她拦挡住。 这会儿看到他们两个,莫清雅的心里这才微微的松了口气,不过,仍旧是惊魂未定,拉住他俩的手臂含着泪光的急声哀求,“白逐月是鬼啊,快带我离开这里,快带我离开这里……” 她说什么?说白逐月是鬼?呃,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听到她说的这些话,小吴和阿k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 “你们两个不要愣着啊,呃呜~白逐月真的是鬼啊,她的脸好恐怖。”见他们根本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莫清雅急得哭了出来,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呃呜~我好怕,我好怕,呜呜,快带我到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莫小姐,你别怕,我们马上带你去安全的地方。”小吴看一看阿k,想了想,一边耐心的说,一边将她领到车上。 车子快要开到机场的时候,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小吴下车来,看一眼坐在后座神情一直处于惊恐状态中的莫清雅,一边朝前方走,一边拨通一个号码。 “她上飞机了没有?”电话拨通后,一个男人隐含威严的声音不疾不徐的传了过来。 “殿下,还没有。”小吴有些抱歉的说,“殿下,莫小姐的精神……好像出了点问题。” “出了什么问题?” “她去了一趟白小姐的公寓,从白小姐的公寓出来,就疯疯癫癫的,一直说白小姐是鬼,要我们带她离开。” 闻言,电话那头的莫少霆沉默了一会才沉声的说了话,“先不要带她去机场。”vr3s。 “是。”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把她带到我这里来。” “是,殿下。” 阿k的车技很好,一路上,车子开得又快又稳,不到二十分钟就将车子开到了莫少霆那栋位于半山腰的豪华别墅。 下了车,看到眼前豪华的大别墅,莫清雅激动极了,不待小吴和阿k领路就疾步的跑进了别墅,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莫少霆,告诉他白逐月是鬼的事,“少霆哥,少霆哥……” 她跑进别墅大厅的时候,莫少霆单手插兜,正好从旋转楼梯优雅的走了下来,看到她,俊气逼人的脸上立即浮现一抹厌恶的表情。 或许是心里太急、太恐慌,莫清雅一点也没有注意到他脸上的表情,看到他,心里一个劲的激动,感觉自己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跑到他的面前,就紧紧的抱住他的手臂,声情并茂的急声道:“少霆哥,白逐月那个贱人是鬼。” 莫少霆知道她一开口肯定没什么好话,“呃……”叹口气,浓浓的俊眉微微的皱了起来。 “呃呜~少霆哥,是真的,我没有骗你。”听到他的叹气声,注意到他脸上那漠视自己的表情,莫清雅的心都急得绞痛了起来,“她真的是鬼,我刺了她很多刀,她不仅没有死,身上还一点伤也没有。” “你说什么?”闻听后面的一句话,莫少霆的俊脸顿时露出担忧焦急的色彩。“你拿刀刺她?” “是、是的。”莫清雅连连的点头,“可是她却没有死,身上一点伤也没有。” 拿刀刺了她很多刀,她没有死,也没有伤? 呃,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莫少霆听得焦急又气愤,咬咬牙,一把将她推到地上,对小吴和阿k吩咐道:“把她关起来。” 小吴和阿k头一点,立即上前,一左一右的将莫清雅从地上拉起来。 莫清雅大急,“少霆哥,你要相信我啊,我说的都是真的,白逐月那个贱人真的是鬼啊。” “一派胡言,快点把她带走。”她的话,莫少霆一个字也不想听,一边朝外走,一边掏出身上的手机快速的拨通秋小君的电话。 没过一会,秋小君接听了电话,“少霆……” 他听到她的声音,这才放心了下来,“宝贝儿,莫清雅今天是不是去找过你?” “是啊,她有找过我。”秋小君在电话那头老实的说,“我开了门,她一看到我就骂我,不仅骂我是专门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还骂我是鬼呢。” “宝贝儿,这件事,我很抱歉。”他皱皱俊眉抱歉的说,“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的。” 第38章 会幸福吗 “宝贝儿,这件事,我很抱歉。”他皱皱俊眉抱歉的说,“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的。” “呵呵,少霆,我相信你。”电话那头的她,很乐意他会这样说。 “你这会儿在家吗?” “嗯,在家。” “我马上过来找你。”他,好想她,好想迫不及待的见到她。 “不要啦,今天被莫清雅这么一打扰,我这会儿想一个人静静的呆着。”秋小君立即的说,“今天晚上我们再见吧,我们不是说好今晚在燕尾蝶酒吧见面吗。” “……那好吧,我们晚上见。”他尊重她,在乎她,她说这会儿想一个人呆着,他再怎么想着她、念着她,他也会忍着不去打扰她的。 挂了电话,他去了关着莫清雅的房间,一进门,就又听到莫清雅说白逐月是鬼的话,英俊的眉宇,阴沉得可怕。 “少霆哥,白逐月那个狐狸精是鬼啊,她总有一天会害你的。”莫清雅一看到他,就疾步的跑向他,若不是小吴和阿k及时的拉拽住的话,可能已经紧紧的抱住他了,“少霆哥,我没有说谎,白逐月真的是鬼,她的脸好恐怖,她……” 和秋小君通了电话后,她的话,莫少霆更是一个字也不信,冷漠的看着她神色异常的脸,向小吴和阿k冷声的命令道:“不用送她出国了,马上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是。”小吴和阿k点点头,立即一左一右的拉住莫清雅往门外走。 “呃呜呜,少霆哥,我没有疯,我的精神没有出问题。”莫清雅急得哭了出来,被他误会自己精神出了问题,心里难过极了,一阵阵的绞痛,“呜呜~呃呜呜……我不要去精神病院,呃呜呜,白逐月是鬼,白逐月是鬼,我没有胡说……呃呜呜……你们放开我,我没疯……呃呜呜……” 秋小君接听莫少霆电话的时候,杰克就在她的身边,猜到她和他肯定也有那种关系,这会听到他俩讲电话,俊脸上虽然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可心里面,却或多或少的有点不舒服。 挂了电话,秋小君扭扭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努努嘴暗觉好笑的问:“怎么,吃醋了啊?” “没有啊。”他扬扬嘴角,貌似无所谓的说,“一个女鬼的身后,怎么能只有一个男人呢。” “呵,你是吸血鬼,你这样说的话,意思就是一个男吸血鬼的身后肯定有无数个女人么?” “哦,我可没有这样说。”闻言,他顿时露出一副冤枉的表情,“做吸血鬼这么久,我就只有你一个女人而已。” “切。”她才不信呢。 “逐月,是真的,我没骗你。”见她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他有点急了,两手握住她的肩膀,保证般的说,“我是宁缺毋滥。” 她有些憋笑,“行了行了,我相信你就是。”说完这句话,拉着他一脸好心情的站起来,“去你家吧,呵呵,把你特制的防晒膏拿给我抹一抹,让我也在阳光下潇洒潇洒。” “哈哈哈,没问题。”他笑着说,“我的好东西,绝对愿意和你一起分享。” 到了家,杰克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的卧室很大,靠里的一面墙,是一面大大的柜子,里面装的全是他研制出来的防晒膏。 他拿出一瓶,拉着她的手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细心的给她的脸和颈脖,以及裸露出来的皮肤均匀的抹上防晒膏。 “逐月,你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呢?”涂抹中,他看看她的脸,很温柔的问。“我们现在都是这种关系了,你愿意说给我听听吗?” 秋小君没有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愣了一秒才挤笑的摇摇头,“我……我心里没藏什么事啊。” “那张你藏在床头抽屉里的相片有什么故事?照片上的那两个女人是谁?”她再怎么掩饰,也是瞒不过他的眼睛的。 “你怎么知道我那抽屉里有那张照片?”闻听此言,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你不经我允许就翻我抽屉?” “我没翻你的抽屉,是你昨晚哭的时候,我看到了你拿在手上的照片。”怕她误会,他赶忙的急声解释。 “……”秋小君沉默了下去,这个时候,埋藏在心里,关于妹妹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才知道的仇恨,她不知道该不该说给他听。 “告诉我,好吗?”他握紧她的手,深情又诚恳的看着她,“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最懂你。”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他们两个都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她懂得他的寂寞,他也懂得她的生活。两个人敞开了心扉,互相的帮助,互相的温暖彼此,才能好好的生活在这个原本不属于他们的世界里。 思忖了几分钟后,她决定告诉他关于妹妹的事了,想到回国的那一天,看到妹妹已经深度腐烂的尸体的那个画面,心里面难受又苦涩,眼睛忍不住的湿了湿,“那张照片上的两个女人,是我和我妹妹。” “你和你妹妹?”杰克既惊讶又疑惑,心里想,那张照片上明明没有她啊,她怎么会说是她和她妹妹呢,难道,她整过容? 秋小君知道他在疑惑什么,酝酿一会情绪,将自己出车祸那一天的事,以及后来白天华把他女儿的脸换在了自己的脸上,并把自己变成鬼的事都告诉了他。 “原来,你真正的名字叫秋小君?”杰克听明白了,一脸的不可思议。 “嗯。”她淡笑的点点头。 “呵呵,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君好不好?” “呵呵呵,好啊。”她巴不得别人叫她真正的名字呢。 “小君。”他立即叫起来,叫得别有韵味。 “嗯。”听他这么温柔、这么亲切又这么深情的叫自己小君,她的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来的激动和感动。 “说说你的妹妹吧?”他想知道她更多是事,笑一笑,接着问道,“你妹妹现在在哪儿,她好吗?” 说到妹妹,她心里会特别的难受,眼睛一下子变得湿湿的,“我妹妹她……已经死了,在我回国的那天,我回到老家就看到了妹妹腐烂的尸体。” “呃,对不起。”他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让人难过的话,一边道歉,一边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没事。”她吸吸鼻子坚强的说,闭着眼睛在他的怀抱里靠了一会,又继续的说出妹妹的事,“妹妹是自杀而死的,她之所以会自杀,都是因为莫花魁。” “因为莫花魁?”这让杰克惊讶不已。 “嗯,是的,是因为他我妹妹才会自杀的。”她并不希望是他莫花魁的,可妹妹写的日记上,确实说的就是他啊,“我妹妹很爱他,可是他却不爱我妹妹,抛弃了我的妹妹,让我妹妹痛苦到用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我要用同样的方式报复莫花魁,让他也尝尝被爱的人抛弃的滋味。” 听到这些话,某些事,他恍然大悟,能明白她的心情,轻轻的叹口气,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背脊,希望她能好受一点。 难过的时候,有个人体贴的陪在自己的身边,真的很好。 下午的时候,她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点,在杰克的陪伴下去了老家秋霜渔村,也去了妹妹的坟墓前,将一束妹妹最喜欢的百合花放在墓碑前。 “妹妹,姐姐来看你了。”她看着墓碑上妹妹的相片,湿着眼睛的说,“姐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莫花魁,也尝到被爱的人伤害,被爱的人抛弃的滋味了。姐姐相信,姐姐只要再接再厉的话,他很快就会去你的地方陪你的。” 杰克就站在她的旁边,她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当听到后面的一句话时,他震惊了,俊眉隐隐的皱了皱,血红的嘴巴也隐隐的动了动,似乎,想问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可是看到她难受的表情,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 晚上,秋小君去了燕尾蝶酒吧。 杰克是和她一起去的燕尾蝶酒吧,他知道她想要给妹妹报仇的决心,所以,也没有干涉她什么,目送她进了一间豪华的包房后,自己就去了办公室。 莫少霆迫不及待的想见她,早早的就等在了包房里,见她来了,有着男人味的俊脸上立即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笑着拍拍自己身边的座位,“呵呵,宝贝儿,来这里坐。” 从进门的那刻起,秋小君的脸上就一直带着一抹迷人心智的浅笑,踩着性感又优雅的步子,乖顺的坐到他的身边,“什么时候来的。” 他理所当然的伸手搂住她的细腰,“半个小时前。” 这一天,燕尾蝶酒吧刚刚开门营业莫花魁就来了,坐在大厅舞台对面的那个vip老位置,一边喝酒,一边五味杂陈的看着对面的那个舞台。 这个酒吧,有着他不凡的故事,更有着关于她秋小君的谁也不能比的传奇故事,那个故事,是个经典,那个故事,让他和另外两个与他并驾齐驱的优质男人也对她刮目相看。 或许,他、他、他,以及他,和她的缘分、和她的故事,都是从这里开始的。 喝多了酒,也就更加的触景伤情了,他的眼睛里充满回忆的同时,也充满了伤感。 他记得她为了救一个叫林安安的小子脱下衣服在舞台上跳钢管舞的无比性感的样子,更记得她勇敢坚强的模样,一切仿佛历历在目,又感觉十分的遥远与飘渺。 一口气喝了好几瓶酒,他醉了,天还没有完全的黑下来就抱着一个空酒瓶趴在了桌子上。所以,他没有看到莫少霆走进酒吧的画面,也没有看到秋小君和杰克一起进入酒吧的情景。 趴在冰冷的桌子上睡了一个小时后,他被一个服务生叫醒了。 “莫总,你的电话在响。”服务生弯弯身,在他耳边微微大声的说。 他难受的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拿起电话,来电显示也没看就摁下了接听键,“谁啊?不是白逐月就别打电话给我。” “弟,是我。”电话那头,是欧阳健宇的声音。 “呵呵哈哈……”他笑起来,笑得不怎么好看,“哥,是你啊?呵呵哈哈……来、来喝酒吧。” “你现在在哪儿?”知道他这两天的情况,欧阳健宇的声音里满是担忧。 “呵呵哈哈,还能在在哪儿啊,呵呵,老地方呗。” “你少喝点酒,我马上过来。” “呵呵~呵呵呵~酒是好东西,它可以让我忘掉烦恼,忘掉所有痛苦的来源,我干嘛要少喝啊,呵呵哈哈,你应该叫我多喝。”他眼中含泪的笑着说,挂了电话后,立即朝一旁的侍者招招手,“过来,再、再给我拿一打的好酒。” 那位侍者见过他和莫少霆一起喝过好几次的酒,想到他和莫少霆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走到他面前,向他弯弯腰后,职业性的笑着说:“莫总,你的那位朋友莫先生就在xx包房,你要不要去包房和他一起喝酒呢?” “莫先生,哪个莫先生?”他听得有点迷糊。 “就是以前一起和你来过这里好几次,和你喝过好几次酒的莫先生啊。” “莫少霆?”他一下子想起来是谁了,眼中也一下子装满了愤怒与怨恨的火焰,“混蛋,居然还敢来这里。”猛的撑起身,跌跌撞撞的朝酒吧包房的方位走去。 xx包房。 “宝贝儿,我们两个合唱一首《恋爱达人》怎么样?”莫少霆走到点歌的位置,好心情的问。 “呵呵,好啊。”秋小君觉得唱什么都无所谓。 点好了歌曲,莫少霆回到了她的身边,拿上话筒,搂着她的腰身和她一起认认真真的唱起来。 “嘿~you~就是你……请靠近我怀里~别假装不在意~我可能喜欢你……猪头才会玩游戏~耍心机……” 就在两人唱到高潮的时候,门突然被人用力的踢开了,突闻其声,两人的歌声戛然而止,同时的扭头看向门。 踢门的人正是莫花魁,看到莫少霆亲密的搂着秋小君的画面,真觉得刺眼极了,心里一个劲的难受,眼睛隐隐的一湿,踉跄着的快速上前,咬牙切齿的拧着莫少霆的衣领子,愤怒道:“莫少霆,我把你当朋友,当兄弟,你就这样对我吗?抢我的女朋友,有你这样对待兄弟、朋友的吗?” 对于他,莫少霆心里是有些愧疚和抱歉的,可是他一见到自己就像疯狗一样的咬人,反感就占据了上风,俊眉沉沉的一皱,道:“莫花魁,你冷静点――我并没有抢,我和逐月是两情相悦。” “两情相悦?”他苦涩的笑,“呵呵,你放屁,逐月爱的是我,我和逐月才是相爱的,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秋小君将他的一言一行都看在了眼里,见他醉成这样,心里真的很不好受,想安慰他,可是想到妹妹的死,又竭力的忍着,露出一副冷漠的模样,“莫花魁,你醉了,赶快回去吧,别在这里撒酒疯了。” “逐月,我没有醉。”听她说了话,莫花魁才放开了莫少霆的衣领子,看着她的脸泪光闪烁的说,“我这会儿比任何时候都清醒――逐月,我爱你,真的爱你,很爱很爱,没有你,我会不知道怎么活的,我求你了,回到我身边吧,好吗?” 他的声音里,微微的带着哭腔,让人听了特心疼。当然了,他说的这些话,是那么的真诚,也是有着巨大的诱惑力的,不管是谁听了,恐怕也会心软吧。 秋小君并不是一个硬心肠的人,他这样的哀求,她会心软,也会心疼,可是一想到妹妹的仇,又不得不忍着这心里最真实的情绪,硬逼着自己露出冷漠的表情,“莫花魁,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重来没有爱过你。我爱的人是少霆,不管你怎么说,我都不会回到你身边,再和你在一起的。” “逐月,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他始终保留着一丝希望,激动说着,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欲把她拉出包房。 莫少霆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见状,一只手立即抓住他的手臂,一脸严肃的厉声道:“魁,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你就算强取豪夺,也是没有用的。” “莫少霆,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放手。”他的这一举止,无疑让莫花魁更加的愤恨,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另一只手猛的揍向他的头部。 莫少霆躲闪不及,头部被揍了个正着,“呃啊~”身子往后踉跄一步,手,不由得一松。 “少霆。”看到这样的一幕,秋小君有点急,也有点气,用力甩开他的手,快步的走到莫少霆的身边,伸出手一脸担心的扶着莫少霆,“少霆,你怎么样?” 她这么的担心自己,莫少霆的心里是又甜又温暖,看一眼神色难受的莫花魁,忍着疼的对她露出迷人的笑,“我没事。” 闻言,她放心了不少,头一扭,恨恨的看着莫花魁,无情的冷声道:“莫花魁,你太不不可理喻了,你给我马上走,我讨厌你,我恨你,我一点也不想看到你。” 此时此刻,对于莫花魁来说,她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刀一样的刺在他脆弱的心上,让他感到很痛很痛,痛到无法形容的地步。 他没能忍住难受的滋味,迷人的眼睛湿出了忧伤的泪光,在绝望与希望的交界处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那美丽却冷漠的脸,“逐月,请告诉我,我要怎么做,你才会爱上我,回到我身边?” “呵呵……”愣了一秒,秋小君冷冷的笑出了声,似乎觉得,他问了一个很好的问题,想了想,冷笑着的说,“莫花魁,如果你自……”呃,不知道为什么,‘杀’和‘死’这些字眼她突然说不出口了,紧紧的皱皱柳眉,纠结了一会也还是没有将原本想要说的绝情话说出口,而是该了口的说:“不管你怎么做,我都不会……爱上你的。” “……”莫花魁没有声音了,她后面的这句话,无疑给他判了死刑,将他打入了永不得超生的地狱,刹那间,希望没了,绝望朝着他铺天盖地的袭来,黑压压的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的眼睛湿得很厉害,可他还是倔强的忍住不让它在她和莫少霆的面前流出眼眶,泪眼朦胧的深深的看看她的脸,这才苦痛般的缓缓转身,一步一步的沉重的走出她和莫少霆的包房…… 他离开时所看着自己的眼神,是绝望的、悲伤的,装满了说不出的苦痛。 秋小君记得,有次他来了酒吧看见自己和林安安在交谈,误会了自己和林安安的关系,说了很难听的话时,自己当众打了他一耳光。 她清楚的记得,那次他离开的时候,那悲伤的眼神和这次的眼神有些像,那个时候,她会感到后悔。 她明白,这一次,她说的这些话的杀伤力比那次的那记耳光强大很多倍,会更加的让他难受,自己虽然不后悔,可每每回想他离开时那装满无尽忧伤的眼神以及那悲伤萧瑟的背影时,心里却会抑制不住的不安,而且还会心疼着他。 莫少霆发现,莫花魁已经走出包房了,可她还是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好像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了一点什么,心里有了点忐忑,伸手掰过她的肩膀,将她紧紧的拥入怀里,下巴低着她的发顶,有些沙哑的温柔道:“宝贝儿,他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今晚,和我一起回皇宫吧。” “……”她没说话,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眼睛偷偷的闪过一丝丝的泪光。 莫花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热闹的酒吧的,感觉自己和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了,不知道笑,也不知道哭,歪歪倒倒打开车门上车,万念俱灰的发动引擎。要待好儿。 夜色越发的深浓,宽阔的公路就越是寂寞与清净,没有人理会他,更没有别的车干扰他。 他把车开得很快,脸上布满了绝望与忧伤的色彩,踩下油门,不要命似的往前开。行驶中,车窗大大的开着,冷冷的风鱼贯而入,凶猛的吹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把他时尚的栗色头发吹乱了,把他的衣角吹了起来也不停歇。 欧阳健宇赶到燕尾蝶酒吧的时候,莫花魁已经离开了。走进热闹火辣的酒吧,他看不到他人,心里免不了的有些急。 “有没有看到莫总?”他在大厅找了一圈后,拉住一个侍者有些焦急的问。 “莫总好像在xx包房。”那侍者不怎么确定的说。 闻言,他立即离开大厅朝那间包房找去,由于太过担心了吧,走到包房门口,没有敲门就直接的推开了门,没有想到,门推开,刹那间就看到了莫少霆和秋小君紧紧抱在一起的画面。 听到推门声,莫少霆和秋小君都朝着门的方位看了过去,看到他,两人都感到惊讶。 “少霆,你怎么来了?”莫少霆愣一秒后,微微松开秋小君的腰身,看着他的脸热络的笑着问。 秋小君脸上的表情除了惊讶外,好像还有一些别的,比如说忐忑不安,又比如说尴尬别扭,每每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看到他,总有些无法释然。 “莫花魁呢?他在哪儿?”欧阳健宇俊雅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了冷怒的表情,看一眼莫少霆,盯着她的脸冷冷的急声问。 对上他冷冽的、充满着气愤的眼神,她的心,会毋庸置疑的难受,“健宇……” “他已经走了,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儿。”莫少霆暗暗的紧紧搂搂她的肩膀,看着欧阳健宇的脸抢着帮她回答道。 “走多久了?” 莫少霆想了想,隐隐皱皱眉,“大概十分钟吧。” 听完莫少霆的回答,他立即走到了莫少霆的面前,猛的抬起右臂,一拳打中他的头部,毫无愧疚的冷声道:“莫少霆,这一拳,是我替莫花魁打的。” 莫少霆猝不及防,头部被打得歪向了一边。 他并不打算还手,过了两三秒才扭正了头,忍着疼,看着他的脸皱着眉的笑,“呵呵,你们两兄弟还真是一个鼻孔出气啊。” 他的话,欧阳健宇不予理会,转转身,冷冷的看着秋小君,道:“你最好祈祷他不会出任何事。”冷声说完,转身快步的走出包房。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秋小君的心里不是滋味极了,莫名的觉得,自己是一个不可原谅的罪人,好不容易才没有了泪光的眼睛又浮现出了一丝丝忧伤又无奈的湿意……健宇,我也不想这样的…… ‘叮叮叮嘀嘀嘀滴答滴答……’ 莫花魁将车子行驶到高速公路上的时候,身上的手机突然的响了起来。 在这个自己最绝望,最悲伤,最难受的时候,谁会打电话给自己呢? 呵呵,应该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欧阳健宇吧,又或者,是自己的两个特助阿虎和阿豹吧。 呃,除了他们,还会有别的人会打电话给自己吗?那个自己已经爱到了骨髓深处的女人,会良心发现的打给自己电话吗? 他本来是不抱任何希望的,可是该死的,只要一想到有可能是她白逐月打来的电话,绝望到灰烬里的心,又开始犯贱似的燃起了一丝希望。 他爱她,真的爱她,很爱很爱,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的爱她,只知道自己爱她而已。 他不想错过和她再在一起的任何一丝希望,即使还是处于绝望之中,也拿起了电话,一边加速度的开着车,一边摁下接听键,小心翼翼的沙哑的发生声音,“喂……” “儿子,你这会儿在干什么呀?”电话里,是他的母亲夏小兔那慈爱的声音,“睡觉了吗?” 原来是妈妈,不是她。 “……”他说不出话来了,在绝望中绝望,在痛苦中痛苦,比女人还要漂亮的俊美脸庞上,覆盖了一层一层的悲伤。 “儿子,你怎么不说话啊?”他沉默不语,电话那头的夏小兔很是疑惑。 悲伤和痛苦以及绝望狠狠的袭击着他,他再也忍不住了,眼睛眨一眨,一颗颗的男儿泪汹涌的砸在脸庞上,哭腔浓重的绝望道:“妈……这辈子,我不会幸福了。” “儿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他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夏小兔顿时担心了起来,“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妈,我……”他正准备告诉夏小兔自己和秋小君分手的事,可是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车子竟撞上了前面的一辆大卡车…… “嘭~” 刹那间,剧烈的撞击声掩盖了他的声音,车子翻滚了一圈,撞坏了防护栏。 翻滚中,他手中的手机滑落了,他的头部流着血,很快就昏迷了过去…… 出了酒吧,欧阳健宇一边拿出手机拨打莫花魁的手机,一边朝自己的座驾快速的走去,当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声音时,心里面,莫名的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开着车到处的找他,开车寻找的时候,会时不时的拨打他的电话,可是,每一次拨打,电话那头传来的都是‘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的声音。 呃,弟,你到底在哪儿? 就在他十分担心,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乱找的时候,车里的收音机里传来了一则消息。 ‘行驶在xxx高速路的司机朋友们注意了,在xxx高速路的xx路段发生了一场车祸,一辆银白色宝马发生追尾,撞上了一辆卡车……宝马车的车主受伤严重,现在急救人员正在现场进行救援……’ “弟……”他知道莫花魁有一辆银白色的宝马,听到这则新闻,心里一个劲的焦急和难受,眼睛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湿了,立即倒转方向盘,朝那条发生车祸的高速路飞驰而去。 他把车开得快极了,一路闯红灯,一路超车,最终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了出车祸的地点,下了车,一边叫喊,一边满头大汗的朝前跑,“弟……弟弟……莫花魁……” 他跑近的时候,满头是血的莫花魁正被救护人员抬在了担架上。 看着担架上陷入昏迷的人,他的眼睛湿得厉害,微微一眨,一颗眼泪就掉了下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嘴唇隐隐的颤着,跟着两个医务人员快速的坐上急救车,湿着眼睛的握紧他有些冰凉的手,哽咽着的说:“弟,莫花魁,你一定要给我挺住……一定要,一定要,要是妈妈和爸爸们知道了,他们会很难受的……” 这个晚上,秋小君的心情糟糕透了,可是,她还是跟着莫少霆回了皇宫。 已经到了12点,她也一点也不想睡,打开电视,两眼无神的看着电视里的画面。 说来也巧,电视屏幕上正播放着xxx高速路出车祸后的场景,几名医护人员将一名男子从银白色宝马车里救出,将他抬上担架的画面。 担架上的男子脸部头部都是血迹,她没怎么认真的看电视,也不知道他是谁,心里有想着莫花魁,可是却没有把莫花魁和这个满头是血的男子联系到一起…… 花魁,是你害我妹妹自杀的,为什么我对你,却狠不下心呢?当你问我你要怎么做,我才会爱上你,回到你身边的时候,我为什么不说你去自杀,你去死我才有可能爱上你的无情的话呢? 呃,如果你死了,我会感到痛快吗? ‘弟~弟弟……莫花魁……’ 皱着眉纠结的思虑之时,她突然从电视里听到了一个男人熟悉的声音,当听到他叫出莫花魁的名字时,内心顿时一怔,抬眼定定的一看,就看到了欧阳健宇湿着眼睛的跟在担架旁,紧紧握着担架上昏迷不醒的男子的手。 看到这样的一幕,她知道担架上满头是血、陷入昏迷中的男人是谁了,“花魁?”心好像一下子没有了知觉,只觉得全身乏力,“不、不……”眼睛里突然的泛起泪花,快速的站起身,急速的往外跑。 就在这时,莫少霆围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见她一脸悲伤的朝门的方向跑,疑惑极了,“逐月,你怎么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她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只是一股劲的跑出门。 见她跑得这样急,他像是预感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电视,瞬间的在电视里看到欧阳健宇和几个抬着满头是血的昏迷男子的医务人员坐上一辆急救车的画面,一下子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眉头紧紧的皱了皱,脸色阴沉了起来,立即拿上一件衬衣和一条裤子快速的追出去,“逐月,逐月……等等我……逐月……” 秋小君的速度很快,和杰克、莫花魁、莫少霆,以及欧阳健宇都发生了关系后,她身上的神秘力量更加的强大了,能隐身,能够像杰克那样快如闪电的奔跑,也能变出各种各样的东西,甚至也能瞬移,跑出了皇宫,闭上眼默念了一句什么,不到两秒钟的时间人就到达了抢救莫花魁的那家医院。 莫少霆根本就追不上她,还没有追出皇宫,就看不到她的人了,没时间疑惑,唤来小吴和阿k,一边命令他们查出莫花魁所在的医院,一边坐上一辆跑车。 秋小君是在急救室外面的走廊看到的欧阳健宇,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他会不会骂自己、打自己了,就那么湿着眼睛的跑向他,看看急救室紧关着的大门,满脸愧疚、满脸后悔的站在他面前,“健宇,对不起,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对不起?”欧阳健宇满脸的疲惫,眼睛还湿着,缓缓抬起头,看着她的脸充满嘲讽的冷声问。 “……”她无话可说。 “你应该对我弟弟说对不起。”静默几秒,他看着她的脸咬着牙的说,“白逐月,就算你现在跟他说一万句对不起,也没有用,他现在在急救室里面,生死未卜。” “你弟弟?”听他叫他弟弟,她有点蒙,“花魁……是你弟弟?” 什么弟弟呢?是干弟弟,还是表弟呢? “是的,他是我弟弟,我同母异父的弟弟。”欧阳健宇毫不隐瞒的点头道,“我们的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他和莫花魁的亲情,是无法漠视的。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们的感情会那么的好。 听了他的这些话,她恍然大悟,更加的后悔自己对莫花魁的所作所为了,心里,也更加的难受,更加的抱歉,眼睛也就更加的湿了一分,装满了充满后悔与悲伤的泪花,“健宇……真的、真的对不起……” “别说这些没有用的话了。”他不想再听她的废话,想到她在燕尾蝶酒吧的包房和莫少霆紧紧的抱在一起的亲密画面,再想到莫花魁出车祸,还不知道是生是死的事,心里第一次的开始愤恨和厌恶眼前的她了。“你走吧,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不想看到你,我弟也不会想要看到你的――都是因为你,他才会出车祸,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和莫少霆。”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 没有想过会和有着自己堂哥身份的莫少霆兵刃相向,更没有想过自己会厌恶和愤恨让自己暗自动了心的她。 世界,就是这么的奇妙,不管你愿不愿意,什么想得到、想不到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是那么的无可奈何。 秋小君知道他的心情,但是,她更知道自己的心情,心一阵阵的绞痛,含着泪的摇头,满眼哀求的看着他,“健宇,我这个时候不能走,我要看着他平安的从急救室里出来……我相信,他一定会没事的。” “这个时候,你是在同情他吗?”他很不耐烦的紧盯她的脸,“我告诉你,他不需要你的同情。” “健宇,我对他不是同情。”她的心难受的痛着,摇着头毫不犹豫的解释,“我对他,是……爱。”犹豫了一秒,她坚定的说了那个‘爱’字,仿佛在这一刻,她看懂了自己对他莫花魁的那颗心。 是的,是爱,如果不是爱的话,在知道他出了车祸时,就不会这么的痛苦和难受了,衣服也没有换,身上穿着浴袍,脚上什么也没有穿就来到了医院。 是的,她没有说谎,她确实是爱他的,要不然,知道他出了车祸,就会幸灾乐祸,巴不得他在车祸中死掉了,可是,这些情绪,这些想法,通通没有。 “呵呵,爱?”她的回答,无疑让欧阳健宇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令人鄙视、最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话,“什么爱?你背叛他,和莫少霆好上,这就是你对他的爱?你的爱,未必也太另类了吧?如果是这样的话,你的爱,没有男人会稀罕的。” “……”她被他说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有苦说不出,节节败退,一滴泪滑落在了脸庞上,样子显得悲伤又狼狈。 她不再说话,欧阳健宇也没再说什么了,看着她眼里含着泪,脸上也挂着泪的模样,以及她身上穿着浴袍,打着赤脚的装扮,莫名的不忍心再赶她走了,暗暗的骂了自己一句什么,立即转过身背对着她。 二十分钟后,莫少霆赶来了,看看急救室紧关着的门,忧急的疾步走向他们俩,“健宇,逐月,魁怎么样?” 听到他的声音,欧阳健宇猛的转身看向他,看到他,气不打一处来,朝他快步的走去几步,发了狠的拽住他的衣领子,愤怒道:“莫少霆,你他妈的混蛋,你还好意思问他怎么样?”声落,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朝着他的头部狠狠的挥去一拳,随即提起膝盖,猛顶他的腹部,将他用力的推倒在地上,紧接着,又再次的欺身向前,对着他的头部和腹部用力的挥舞着拳头。 莫少霆没有还手。 他知道,莫花魁出了这样的事,自己也是有逃不掉的责任的,所以,他仍由他打,仍由他骂,希望这样他会好受一点,更希望这样莫花魁能平安的从急救室里出来。 秋小君把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眼睛湿着,视线朦胧着,心,疼着、痛着、难受着。 如果是平常,她一定会上前劝架分开他们的,可是这会,她却无动于衷,因为此时此刻,她的心,全都在莫花魁那里,她已经没有力气、没有心情去管其他的任何事了。 就在莫少霆被欧阳健宇摁在地上打得鼻青脸肿的时候,小吴和阿k赶到了医院,走过走廊的转角,看到莫少霆被打得很惨的情景,两人一惊,立即快速的跑上前,奋力的将欧阳健宇拉开。 “你们两个滚开,呃,莫少霆,你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此时,欧阳健宇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打上了瘾,已经失去了理智,一边挣扎,一边看着莫少霆的脸嘶哑的骂着。vso2。 莫少霆的心里并不好受,理解他的心情,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抹抹嘴角的血迹,朝拉着他的小吴和阿k扬扬手,“呃啊~阿k,小吴,你们两个别拉着他,让他打吧。” 小吴和阿k有看到欧阳健宇方才出手的那股狠劲,即使他这样说他们也没有放开欧阳健宇,对视一眼,都担忧的看着他,异口同声的说了话。 小吴:“可是殿下……” 阿k:“殿下,他……” “别说了,按我说的做。”莫少霆心意已决,眉头一皱,厉声的打断他两的话,王者的威严气息足以震慑全场,“就算我今天被他打死了,你们也不可以上前帮忙。” 第39章 悲伤中 小吴:“可是殿下……” 阿k:“殿下,他……” “别说了,按我说的做。”莫少霆心意已决,眉头一皱,厉声的打断他两的话,王者的威严气息足以震慑全场,“就算我今天被他打死了,你们也不可以上前帮忙。” 他这样说了,小吴和阿k也只得放开欧阳健宇了。 欧阳健宇绝对不和他莫少霆客气,怒气未消,小吴和阿k一放开自己,就立即扑向他,再一次的将他摁在地上挥拳狂揍。 莫少霆算得上是个硬汉,说话算话,不管他怎么打,都没有还手,再怎么疼,也咬着牙的忍着。 小吴和阿k好几次都想上前帮忙,将欧阳健宇拉开的,可是想到他方才说的话,又不敢上前,内心实在纠结,看了一会两人便默契的把脸转向一边。 秋小君就在一边,自是将莫少霆被狂殴的情景看得滴水不漏,说实话,莫少霆被打得那么的惨,她的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不忍心的,脚步微微的向前了一步,嘴巴也隐隐的动了动,可是想到还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的莫花魁,再联想到欧阳健宇的心情,最终还是没有上前劝阻。 几十分钟后,欧阳健宇打得没有力气了才停了手,气喘着的恨恨看他一眼,十分疲惫的靠在冰凉的墙面上,微微抬头,含着泪光的看着急救室的大门。 “殿下……”vso2。 “殿下……” 小吴和阿k满脸的担心,欧阳健宇停手后,立即疾步的上前,一左一右小心翼翼的将莫少霆从地上扶起来。 莫少霆的脸上青紫交加,嘴角和眼角都出了血。 身为皇太子的他连一个耳光都不曾被人打过,更别提被人这样打了,可是,他却没有怨恨,被欧阳健宇打成了这样,身上虽然很疼,但却觉得自己的心释然了许多。 “殿下,我们扶你去二楼的外科,让医生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小吴看着他脸上的伤,担心的说。 “不用了,我要在这里等着莫花魁平安的从急救室里出来。”他摇摇头,看着急救室还尽关着的大门倔强却充满诚意的说,“你们两个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殿下,我们不累,我们陪着你。”阿k赶忙的说。 他知道他们两个对自己的衷心,想了想,也没有命令他们离开了,让他们扶着自己,和自己一起等着莫花魁从急救室里出来。 两个小时后,急救室的大门终于开了,两名护士将仍旧处于昏迷状态的莫花魁推了出来。 门开的一刹那,秋小君激动又紧张,以最快的速度率先的跑过去,见他还昏迷着,眼睛里瞬间的又装满了忧伤的泪水,握紧他的手,沙哑的叫着他的名字,“花魁,花魁……花魁……” 欧阳健宇第二个跑过去,莫少霆在小吴和阿k的搀扶下,第三个一瘸一拐的走过去。 “医生,他怎么样?伤得严不严重?”欧阳健宇看看昏迷着的莫花魁,立即走向刚走出急救室的中年医师很紧张的急声问道。 中年医师取下口罩,露出一张凝重的脸,沉默了两秒才沉声的说了话,“他伤得很严重,经过我们两个多小时的抢救,生命算是保住了,可是……” “可是什么?” “他可能会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 “医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时候,秋小君也快步的走到了中年医师的面前,方才已将他说的话听得一字不漏,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抓住他的手臂哀伤无比的问道。 “意思是说,他成了一个植物人,能醒来的机会只有百分之十五。”中年医师也不瞒着他们什么。 “……”闻言,她顿时觉得一道雷电从自己的头顶上劈了下来,脸色惨白了,因为太痛太难受,身子没有了感觉,心,也变得麻木了。 “植物人?植物人?”欧阳健宇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睿智的俊眸里,无法控制的装满男儿泪。 医师说的话,莫少霆也听到了,莫花魁成了植物人,他也不好受,英俊的眉宇阴沉不已。 “叮叮嘀嘀滴答答……” 突然,欧阳健宇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来电铃声是愉悦动听的,却把弥漫着伤悲的安静走廊突显得更加的悲伤。 电话是夏小兔打来的,已经清楚了莫花魁的状况,一时间,欧阳健宇竟没有了接听电话的勇气,在夏小兔打来第二通电话的时候,才无可奈何的摁下了接听键,“妈……” “健宇,花魁呢?”夏小兔担忧的急声问,“他的手机我打不通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睛又湿了一分,颤抖着嘴唇,竭力的忍着不哭出来。 “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他沉默不语,夏小兔的声音也就更加的焦急与担忧,“健宇,你说话啊,快告诉妈妈,花魁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妈,花魁他……他……”开口的瞬间,他还是没有忍着,眼睛微微一眨,一滴泪缓缓的掉出了眼角,声音哽咽不已,“他出车祸了……他现在……在医院。”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了。 晚上的时候,秋小君、莫少霆、欧阳健宇三人一直都在病房里守着莫花魁,即使知道他不会醒来,也守着。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 “逐月,健宇,天亮了,你们回去休息吧,这儿我已经安排最好的护士照顾花魁了。”莫少霆看看窗外亮白的天空,对两人沙哑的说。 一夜未睡,欧阳健宇的眼睛里已布满了红血丝,想了想,点了点头。 秋小君的眼睛还湿着,两只冰冷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莫花魁的一只手,“健宇,少霆,你们回去吧,我不困也不累,我要在这里陪着他。”她摇摇头,看着莫花魁的俊脸五味陈杂的说,“花魁会醒的,他醒来看不到我,一定会很难过,很着急……我……不想让他难过,也不想让他着急了。” 莫少霆知道她的脾气,她这样说,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了,“呃~”忧沉的轻叹一口气,求救般的看向欧阳健宇,希望他能劝劝她。 欧阳健宇收到他的眼神,自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其实,他也担心着秋小君,毕竟,他曾暗暗的对她动过心,经过一夜的相处,看到她忧伤难过的样子,同他和莫少霆一夜未眠的守着莫花魁,心里有再大的气,也消失了一半。 所以,他也就遵循了莫少霆的意思,看着秋小君苍白的脸,低沉的说:“逐月,听少霆的话,回去洗漱一下,休息好了再来医院陪花魁吧。” “我不……”她倔强的摇头,眼中那忧伤的泪花几度差点掉出眼眶,“他不醒来,我哪儿也不去。” 两个男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了,她这简短的言语,赋有着极大的力量,足以给人震撼。 ‘咯吱~’ 突然,病房的门被人急切的推开了,紧接着,夏小兔、欧阳诺、江瀚、莫迷,以及江蕊星、江蕊月鱼贯而入的走进了病房。 “儿子~”夏小兔第一个扑到病床上,看到头上包着纱布,处于昏迷状态中的莫花魁,美丽的眼睛一下子就包满了忧伤难受的泪水,“呃呜~儿子,我是妈妈啊,妈妈来了,爸爸们也来了,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好吗?” “花魁,我是爸爸,你能听到爸爸和妈妈说的话吗?”莫迷紧贴着病床,看着莫花魁的脸,扬扬嘴角竭力忍着眼泪的笑着说。 欧阳诺站在病床的床尾位置,担忧的看看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莫花魁,看着欧阳健宇和莫少霆,郑重其事的问:“健宇,少霆,跟我们说说花魁的具体情况,他大概什么时候会醒来?” 莫少霆的嘴巴动了动,可是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神色沉重的看一眼欧阳健宇,便低下了头,选择了沉默。 “爸,花魁他……成植物人了。”好一会,欧阳健宇才沉声的说出了莫花魁的情况,“医生说,他醒来的机会只有百分之十五。” 植物人和死人有什么区别吗? “……”这好比听到了一个噩耗,欧阳诺语噎了,成熟儒雅的脸上,黑沉沉的。 “健宇,你刚刚说什么?”欧阳健宇说话的时候声音并不大,可是还是被夏小兔听到了,离开病床疾步的走到他面前,“只是一场小小的车祸而已,你弟弟他怎么可能成植物人呢?”她,再也受不了了,心,绞痛个不停,瞬间的掉出一滴滴的眼泪,哭出忧伤的声音,“呃呜呜呃呜呜~健宇,你一定是在骗我们,对不对,呃呜……呃呜呜……” “妈,我没有骗你。”欧阳健宇有些想哭,声音沙哑得厉害。 “植物人?”莫迷一脸的不信,可虽是这样,眼里的泪,却多了起来,“呵呵,怎么可能?我的儿子这么的优秀,怎么可能成植物人呢?这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江瀚和两个亭亭玉立的女儿就站在病床的旁边,听到了他们的话,眼睛都红红的。 这是秋小君第一次面对莫花魁的全部家人。 见他们一个个的都这么的悲伤、这么的难过,她,真的很愧疚,一个字也不敢说,即使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还有便是,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再多的话,也是于事无补。 。。。 “伯母,对不起。”夏小兔站在露天的走廊上忧伤的看着远处来来往往的车辆时,秋小君走到她身边,很抱歉的对她说,“都是因为我,花魁才会这样的,我如果不和他提出分手的话,他就不会……” “你不用自责的。”夏小兔并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回头看看她,含着泪光平静的打断她的话,“你并没有什么错,花魁现在成这样,这只能说他生命有此一劫。” 她的大度,让她感动,可同时,心里面却更加的愧疚,“伯母……花魁他一定会醒过来的。” “嗯,我相信。”夏小兔毫不犹豫的点点头,两眼含泪的露出一个美丽的微笑,“我的儿子,不会这样一直睡下去的。” 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她也笑了,美丽的眼睛里,也和她一样,闪耀着泪光。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可莫花魁还是毫无起色,仍旧在病床上安静的躺着。 这一个星期里,秋小君每天都会去医院里看他,夜深人静时,则会利用自己的特殊功能,隐身到他的病房里,默默的陪伴他度过每一个寂寞的夜。 只有杰克最清楚她的行动。 某一天,他偷偷的跟着她隐身到了莫花魁病房,看着她坐在床沿上紧紧的握着莫花魁的手,露出一脸忧伤的模样,心里甭提有多么的心疼她了。 其实,秋小君能够感觉到他就站在自己的身后,心里太过忧伤,也就没有理会他,只是突然没忍住,看着莫花魁的脸,轻轻的啜泣了起来,“呃呜呜呜~呃呜呜~杰克,杰克,为什么会这样?”她觉得很困惑,“他抛弃我妹妹,害我我妹妹自杀而死,我明明很希望他死,去那个遥远的地方陪伴我妹妹的,可是他变成这样后,我的这里却会这么的痛,这么的难过。”她抬起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口处悲伤的说,“杰克,我这里真的好痛好痛。” 杰克理解她充满矛盾的痛苦,可是,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温柔的搂住了她。 好像自从莫花魁出事后,他们许多人的生活都发生了改变。 莫少霆被秋小君冷落了。 他每次去找她,她对他都是冷冷淡淡的,一个多星期以来,他们从来没有亲热过,就连接吻和牵手,也都没有。 这让他感到不安,甚至感到恐慌,莫名的觉得,他和她之间的感情,是虚幻的,以前恩爱甜蜜的景象,只是一场梦而已,似乎,他和她的感情,已随着莫花魁出车祸的那个瞬间消失了,不复存在。 这一段让自己沉醉过、向往过,带给自己许多美妙感觉的感情,难道就任由它这样的发展下去吗? 不,绝对不,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不甘心。他不想让自己的爱情离开得这么的不明不白。 一天晚上,他开车去了她的公寓,像是在害怕些什么,他有些不自信了,在车里坐了一会,下车来吸完了一根香烟才走进了公寓里,由于心思全都在秋小君那里,这个晚上一直被一个神秘的人影跟着也没有觉察到。 ‘叮咚~叮咚~’ 很难得,这个晚上,秋小君还没有去医院陪莫花魁,不一会便开了门。 不知道为什么,开门看到他,她却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莫名的觉得,自己和他很陌生。 对于莫少霆来说,她什么话也不和自己说,还被她像看陌生人一样的看着,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 “逐月,我们需要好好的谈谈。”他蹙蹙俊眉,忍着不好受的心情竭力平静的说。 秋小君想了想,道:“我也这样觉得,进来吧。” 进了屋,他坐在了大厅的那张粉色的沙发上,而秋小君则坐在他的对面。 “逐月,莫花魁的事,我们都不要自责了好不好?”沉默一会儿,他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有些低沉的说。“他发生这样的事,不是我们所希望的,我们的生活,我们俩的感情,不应该因为他发生了这件事而停止,我们的生活要继续下去,我们的爱情更应该进行到底。” 秋小君心里明白,他说得很对,可是,心里就是有什么东西噎着自己,“少霆,我们……” ‘叮咚~叮咚~’ 真巧,就在她准备说出‘分手’二字的时候,竟响起了门铃声。 会的杰克吗? 她的心,忧忧沉沉的,犹豫了几秒才去开了门,当看到门外的人时,整个人都傻了、怔了,受到一种极大的震撼,眼睛一下子湿掉。 究竟看到什么人,她会有这样的反应呢? 只见门外的人,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子,头发短短的,脸蛋小巧,五官清秀,好一个清新秀气型的美女。 她笑颜如花,看着秋小君的脸,礼貌的问:“嗨,你好,请问你认识一个叫秋小君的人吗?” “我……认识。”这会儿,秋小君百感交集。 “呵呵,太好了。”年轻女子高兴极了,“我叫秋小希,是她的妹妹。”一边高兴的说,一边伸出手与她握手,“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 她想了想,湿着眼睛肯定的点点头,“我知道她在哪儿。”与她握手时,感知她手上传来的温度,心中甚是激动,回头看一眼坐在大厅的莫少霆,又赶忙的说:“我这会家里有客人,你进屋坐坐,等客人走了后,我亲自带你去找她。” “呵呵,好。”秋小希点点头,笑着走进屋,看到坐在沙发上的莫少霆,眼睛隐隐的闪现一抹耐人寻味的光芒,“这位帅哥是?” “他是我朋友。”秋小君看看莫少霆,淡笑的说。 自己,只是她的朋友吗? 听她这样介绍自己,莫少霆的心里甭提有多么的不是滋味了,俊美皱皱,忽的站起身,走到她面前,霸道的搂住她的肩膀,对着秋小希迷人的笑着说:“她少说了两个字,我们是男女朋友。”声落,头一扭一低,旁若无人般的狂野的吻上秋小君的红唇。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狂野的吻着秋小君,秋小希的脸上竟然隐秘的暗沉了一下,嘴巴张了张,欲说点什么的,但想到了什么事,又什么也没说,扬扬嘴角,露出一副高兴的模样。 莫少霆吻着吻着,竟把舌头伸了进去,秋小君想到站在旁边的秋小希,心里不得不急啊。 呃,这个家伙怎么可以当着我妹妹的面吻我呢? 啊,可恶,这种时候,还来舌吻?靠,被妹妹看到这样的画面,妹妹会怎样想我啊? 快要到一分钟的时候,她忍无可忍了,手上暗暗运力,立即将他推得远远的,“呃,好了,够了。” 哦,她的小嘴儿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甘甜哦。 莫少霆满足极了,对他来说,今晚的这一场吻,好比救了燃眉之急,“宝贝儿,我先走了,我们的事,我明天再来找你谈。”深情的笑着说完,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家。 秋小君激动极了,莫少霆刚一走,就紧紧的拉住秋小希的两只手,满眼含泪的看着她与曾经的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妹妹,我就是你的姐姐秋小君。” 秋小希看了看莫少霆离开的方向,这才勾起一边的唇角,嘲讽的说:“白小姐,你别开玩笑了,我的姐姐可不长你这样。” “妹妹,是真的,我真的是你姐姐。”她这样的不相信自己,她心里可急了,“两年前,我发生了一场车祸,在车祸中毁了容,一位整容医生给我换了一张脸。”说到这儿,两手隐隐颤抖的抬起来,小心翼翼的抚摸她的脸,“妹妹,你、你还活着?”她的出现,让她不可思议。 “是啊,我还活着。”秋小希笑笑,紧盯她的脸理所当然的说,眸光里时不时的隐隐的透出一丝丝不为人知的恨意。 “呵呵,妹妹,你还活着,真好。”这一刻,她觉得妹妹活着,比什么都好,心里好高兴,好激动,可是,她突然想起自己回国那天在秋霜渔村的老家里看到的那具腐烂的尸体,以及那本让她以为莫花魁是害妹妹自杀的日记本时,却察觉到了不对劲,大惑不解的眨眨眼,充满戒备的看着秋小希,很肯定的说:“你不是我妹妹――你到底谁?” “呵呵呵,你刚才不是还妹妹妹妹的叫我,说你就是我的姐姐吗,这么这会儿就翻脸不认人了。”秋小希笑起来,带着恨意满脸嘲讽的说,“呵呵呵,你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啊。” “你到底是谁?”闻听此言,她感觉到她是来着不善,“你为什么长得和我妹妹一模一样?” “哼,秋小君,你以为我愿意长得和你妹妹一模一样吗?”她冷哼一声,冷笑的反问。 “你认识以前的我?”她始终大惑不解。“我们以前,有仇?” “是的,我认识以前的你。”她扬扬下巴咬着牙的说,“我们认识的那一天,刚好是你失恋的那一天,那一天,我好心的让你上了我的车。” “你是白逐月?”她焕然大悟,激动不已的看着她,“白逐月,你还活着?还是你、你也和我一样,是……鬼?”忙上你可。 第40章 下流的女人 “你是白逐月?”她焕然大悟,“白逐月,你还活着?还是你、你也和我一样,是……鬼?” “呵呵,我是人还是鬼,你猜啊。”有着秋小希相貌的她承认她就是白逐月,看着秋小君写满惊愕的脸,两手抱胸的冷笑着说。 “你是鬼。”秋小君思考了数秒后,确定她一定是鬼,可是,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是自己妹妹秋小希的样子,“你为什么要变成我妹妹的样子呢?” “哼,还不是因为你。”白逐月眯眯眼睛,充满恨意的冷声道,“若不是你占有了我的脸,我也不会变成今天的这个样子。” 她想,她一定是误会了什么,赶忙的解释道:“白逐月,我也不想拥有你的脸的,可是我没有办法,你爸爸把我变成了一只鬼,我醒来就是你的样子了,当时,我吓了一跳,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肯定会想要回我以前的那张脸的,我……” “秋小君,你别再解释了。”白逐月听得一脸的不耐烦,“你知道吗,你就是个瘟神,两年前的那天,我要是不遇到你的话,我就不会发生车祸死掉,更不会让你夺走我的脸,勾引我的少霆学长的。” 什么?她怎么会把两年前发生的那场车祸怪罪在自己头上呢?两年前的那天,明明是她醉酒驾驶,明明是她的错啊。 她这样说,秋小君自会觉得自己无比的冤枉,“白逐月,两年前的那件事,你怎么可以怪在我的头上呢?” “我不怪你,那我怪谁?”白逐月瞪大眼睛,恨恨的大声道,“那天你不上我的车,我就不会死,更不会让你拥有我的脸去骗我的学长,让我的学长爱上你。” 秋小君利用她的脸迷惑了莫少霆的事,让她憎恨到了极点。 “……”她这样的无理取闹,秋小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秋小君,你利用我的脸抢走属于我的男人,我的爱情,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她扬扬眉毛,咬牙切齿的说。 秋小君百口莫辩,用力的揉揉额头后,很无奈的看着她,“发生这种事,不是我所愿意的。” “不是你所愿意的?难道是我所愿意的吗?”她的辩解,白逐月觉得可笑得很,“秋小君,你抢走本属于我的东西,我总有一天会拿回来的,你给我等着瞧。”别有深意的冷声说完,身子一转,瞬间的消失。 她有这本事,看来,她真是鬼了,毋庸置疑。 看到她的那刻,秋小君还以为妹妹真的活过来了呢,没有想到,竟是空欢喜一场,心,好失落,“呃~”忧伤的叹口气,撩撩长发走到了阳台上,忽然想到了什么,扬起头,充满疑惑的看着浩瀚而神秘的夜空…… 白逐月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呢?她是鬼,又为什么身上有人类的温度呢? 还有,她为什么会是我妹妹的样貌呢? 妹妹的死,只和花魁有关吗?会不会另有隐情呢?我,是不是误会花魁了? 种种疑惑,在她的脑海里堆积如山,她真希望是自己误会莫花魁了,若有所思的咬咬唇角,眼一闭,嘴里默念一句什么,人便消失不见,转眼间就到了秋霜渔村的老家。 她走进妹妹的那间卧室,找出了那本有着重大线索的笔记本,然后再一次的仔细看起来,发现,最后的那篇日记里有一个字和妹妹前面的所有日记里的那个字有点不一样。 为什么这个字的字迹和前面所写的字迹有点不一样呢?难道,这最后一篇日记不是妹妹写的吗?vso2。 她疑惑不解,想了想,将日记本带了回去,第二天天一亮就去了侦查鉴定部门,很紧张的将妹妹的日记本交到鉴定人员的手上,“麻烦你帮我鉴别一下这本日记本里的内容是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十分钟后,鉴定结果出来。 “只有最后一篇日记是另外的人写的。”鉴定人员如实的说。 闻言,她的眼睛一下子湿了,心里难过至极,排山倒海的绞痛起来。 因为,她可以确定自己一定误会了莫花魁,他是无辜的,妹妹的死,和他没有一点的关系。 除了确定妹妹的死和莫花魁无关外,她还确定妹妹不是自杀,而是被人谋杀,心里明白,写最后这一篇日记的人,就是杀死妹妹的凶手,那个人是故意让自己误会妹妹的死是与莫花魁有关,嫁祸莫花魁,让自己转移注意力,报复莫花魁的。 呃,这个杀死妹妹,害自己误会莫花魁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白逐月来找自己,她有着妹妹的身材,妹妹的容貌,妹妹的死,会和她和她的父亲白天华有关吗? 每一个疑惑都像一记重锤一样的敲打着她的心,忧伤的走出侦查鉴定部门,发现天空正下着淅淅沥沥的雨。 如若平时,她看到天空下着雨,不管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她的心情一定会大好的,可是,这个时候,天空下再大的雨,她也高兴不起来,想到某个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的男人,心,是异常的沉重与自责。 花魁,花魁。 这个时候,她最想见到的人就是他,不理会任何人的目光,冒着雨的走在雨中,掉着一滴滴的眼泪,哭着、痛着的朝着医院走去。 到了医院,她全身都湿透了,医院里的每个人,都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她。 她知道,这样邋遢、好似落汤鸡的自己,在别人的眼中一定是个疯子。不过,她觉得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疯子如何,怪物又如何,反正自己是个女鬼,又不是人,自己何必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呢? 或许是她的形象太吓人了吧,她还没走到莫花魁的病房门外,就被两个护士一脸鄙夷的拦挡了住。 “小姐,请你离开我们医院。”a护士说。 “小姐,这里不是精神科,精神科在四楼。”b护士说。 她们的话,她置若罔闻,两手一伸,轻而易举的就推开了她们,随即快步的走进莫花魁的高级病房。 说来也巧,这一天,欧阳健宇正好在病房里陪着莫花魁,听到推门声,很快的扭头看了过去,看到浑身湿透的她,英俊儒雅的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你怎么这个样子?” “健宇,我有话对花魁说,你能出去一会,让我单独和他说会话吗?”她没有回答他的话,看看躺在床上的莫花魁,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脸充满哀求的说。 欧阳健宇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吗?” “呃~呃呜~健宇,我求你了。”她心里太难受了,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晶亮的泪滴珍珠般的往下掉,模样,是那么的楚楚可怜,让人心疼不已,“呃呜呜,有些话,我只想对他一个人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呃~呃呜呜……” 这是欧阳健宇第一次见她这么脆弱、这么伤心痛苦的哭,心口处,不仅突然的沉闷酸涩,还有痛,有点急。 沉默了几秒,他终是担忧她,也心疼她了,深邃好看的眼睛深深的看着她美丽的泪脸,低柔的说:“别哭了,我出去就是。”说完,便微微低着头的走出了病房,并给她关上了病房的门。 欧阳健宇走了,病房里,就只有她和一直睡着的莫花魁了。 她的心里有着无法言说的愧疚和痛苦,流着泪‘扑通’一声的就跪在了莫花魁的床边,双手握住他的手,充满悔恨的看着他有些苍白,可是依旧俊美的脸,沙哑的哭着说:“呃呜,花魁,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呃呜,花魁,告诉我,要怎样做,我才能弥补对你的过错呢?” “花魁,花魁,你快醒来好不好?我向你保证,你醒来了,我一定会好好的爱你的。” “呃呜呜~呃呜呜~花魁,花魁,我爱你,我爱你……” 这一天,她跪在他的床边对他说了好多好多的话,眼泪流干了,声音沙哑得厉害,才缓缓的从地上起来,弯下身子,温柔的吻他的唇,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独有的温度。 欧阳健宇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她弯着身子温柔的亲吻着莫花魁的画面,心里头猝不及防的觉得酸闷,脸上也阴郁黯淡了,想了想,又退出了病房,悄悄的再一次的将门关上。 一个小时后,秋小君才走出了病房,一个扭头,就看到了他站在走廊上吸烟的落寞身影。 “健宇,谢谢你。”犹豫一会儿,她走到他身边柔柔的说。 “谢我什么?”欧阳健宇微微转身,熄灭手里的香烟,看着她的脸沉声的问。 “谢谢你今天没有骂我。”她知道,自己真的很该骂。 欧阳健宇愣愣,淡淡的笑了笑,看看她身上的湿衣,关心的说:“快回去换身衣服吧,别感冒了。” “嗯。”她的眼睛还有些湿,笑着点点头。 回到家,她洗了个澡,坐在沙发上绞尽脑汁的琢磨着妹妹的死。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立即走出门,来到杰克的房门前,急急的摁响门铃。 很快,杰克开了门,看到她,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迷人的笑容。 “杰克,帮我一个忙。”她看着他的脸,一脸严肃的说。 他笑笑,毫不犹豫的点下头,“没问题。”他爱她,她的事,就好比是他的事,不管她要自己帮她什么忙,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帮助她的。 晚色幽幽,许多神秘的事,都会在夜的掩护下悄悄的进行。 这天晚上,秋小君去了医院。 而杰克,则去了秋小君的老家秋霜渔村,来到她妹妹的坟墓前,手一挥,一股神秘而强大的力量便掀开了坟墓,露出了一具完全腐烂掉的尸体…… 这个晚上,莫少霆开着车满载希望的去了秋小君的公寓。 为了维护他和秋小君的感情,他真的很积极,上午的时候就来过一次秋小君的公寓,可是秋小君上午的时候没在家,没想晚上来,又来晚了一点,秋小君已经离开了,摁了好一会的门铃,都没有人开门。 呃,逐月,你又不在家吗?这个时候,你是不是在医院陪着莫花魁呢? 逐月,我们不要再错过了,好吗?我爱你,真的爱你,我,从来没有这样的爱过一个他。 知道吗,你总是让我患得患失,我很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他站在她的门外阴郁的惆怅着,过了一会,缓缓的转了身,准备离开她的公寓去医院,看她是不是在医院陪着莫花魁。 ‘咯吱’,没有想到,他刚一转身,秋小君的那道门就开了。 “逐月……”听到开门声的那一秒,他激动又喜悦,眼眉含笑的快速转过身,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开门的人,竟然不是秋小君,而是长得和秋小君的妹妹秋小希一模一样的白逐月,一刹那,失望与失落,转满了他的心。 白逐月看到他,心里可高兴了,身穿一件红色的半透明的吊带睡裙,撩撩耳发,看着他的俊气逼人的脸特别魅惑的柔声笑问:“莫先生,你是来找我的姐姐白逐月的吗?” 这一天,她一直隐身的跟着他,他今天都去了哪里,方才在秋小君的门外露出了什么表情,她都清清楚楚,见他准备离开了,这才灵机一动的进入了秋小君的屋里,变出一身睡衣,另有所图的开了门。 “逐月是你姐姐?”莫少霆疑惑的看着她。“你们的表姐妹还是堂姐妹?” “我叫秋小希,我和她是失散多年的亲姐妹。”她勾起嘴角有模有样的说,“她真正的名字不叫白逐月,而是叫秋小君。” “秋小君?” “嗯,是的,她其实叫秋小君。” “哦。”他将信将疑。 “进来坐吧,我姐姐她等会儿就会回来的。”她带着迷人的笑,温柔的说。 莫少霆想了想,进了屋,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你知道你姐姐去哪里了吗?” “不知道。”她给他泡上一杯咖啡,一边说,一边坐到他的旁边,“喝杯咖啡吧。” “谢谢。”莫少霆接过咖啡,优雅的喝了一口,发觉她挨着自己很近,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了,身子便往旁边移了移,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呵,他还挺正人君子的嘛。 他的这个小小举动,无疑让白逐月更加的喜欢他,更加的爱他,更加的想要得到他,趁他不注意,头微微一扭,悄悄的对着他的头部吹了一口气,‘呼~’ “呃,好困。”不多一会,莫少霆就觉得困极了,不管心里多么的不想睡,那上下眼皮都要打架,最终,还是闭上了眼睛,倒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她知道,八个小时内,他是不会醒的,看着他睡着的迷人俊容,心里美滋滋的,蹲在沙发边,抬起手温柔的抚摸他的俊脸,“学长,你知道吗,现在的你,比两年前的你还要帅,还要有魅力。”说到这儿,她低下头吻了吻他那性感的薄唇,心跳一下子加速,“学长,你是我的,我要你。”想到接下来的事,她的声音变得沙哑了,一边说,一边脱掉身上的吊带睡裙,露出诱人的身体…… 医院…… “花魁,你能听到我说话吗?”秋小君温柔的握住莫花魁的手,看着他的俊脸,在他的耳边充满深情的对他说,“花魁,不要再睡了,快醒来好不好?醒来了,我们一起去海边看海,一起去海边看日出,也一起去海边看日落,好吗?” 这些话,对他说一百遍,一千遍,她也不觉得累。 如今的她,只希望他能够平安的醒过来,别的,她什么也不求。 “花魁,只要你醒过来,我向你发誓,我不会再让你失望的,我会好好的爱你,让你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花魁,我会把我的爱都给你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醒过来。” 她就这样不知疲惫的在他耳边诉说着自己的心意,多么的希望他能立即的醒过来,将自己紧紧的拥入怀中啊。可是,天不遂人愿,他还是没有知觉,还是睡得好深好沉,眼睛不会眨,手指也不会动。 “花魁……花魁……”这么久过去了,他还是没有一点的反应,她免不了的会感到伤感,心里忧伤难受,又有些想哭了,眼睛,隐隐的泛着泪光,“呃~呃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口处突然的闷痛了起来,不仅如此,还有着一种窒息的难受感。 呃,我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身体怎么会这么的难受呢?不定数白。 她大惑不解,思索一会,口里默念一句咒语,集中心力的闭上眼睛…… 眼睛闭上后,她的脑海很快的浮现出了白逐月在自己家中给莫少霆喝了咖啡,以及对莫少霆吹了一口气的画面,紧接着,也浮现出了白逐月脱掉睡衣,赤身裸体的吻着莫少霆的惹火情景…… 忽然,她睁开了眼睛,惊讶的发现,自己的额头上竟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呃,白逐月,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她并不觉得自己爱上了莫少霆,可是当想到白逐月会对他做出那种事时,心里却酸闷至极,想了想,立即站起身,转个圈快速的消失在病房。 她不知道,在她消失的那一刻,躺在病床上的莫花魁隐隐的动了动手指…… 第41章 魔女 “学长……我的学长……”白逐月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慢慢的脱掉莫少霆的衣服,将他脱得精光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激动亲吻着他,从额头一直亲吻到他的胸膛…… “白逐月,你住手。”就在白逐月准备光着身子的趴在莫少霆身上的时候,秋小君终于及时的出现了,看到睡在沙发上被她脱光了衣物的莫少霆,心里气愤至极,“你这样做,也太不要脸了。” “秋小君,太不要脸的人是你,而不是我。”突闻其声,白逐月这才停止了动作,站起身,愤恨的瞪着她,“我才是如假包换的白逐月,少霆真正爱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是的,我确实不是真的白逐月。”这一点,她承认,“可是,少霆爱的是我这个人的内在,而不是你白逐月的皮相。” “哦,是吗?”白逐月露出冷笑,一脸的不信,“呵呵,既然你这么说,那你现在就毁容啊,你毁了容,我看少霆还爱不爱你。” 毁容,靠,她秋小君又不是傻子,她说毁容就毁容吗?这种激将法,她秋小君才不会上当呢。 “我没必要毁容。”她想了想,气气的说,随即快步的走近沙发,拾起地上的衣物把莫少霆身上最重要的地方遮住。 她破坏了自己的好事,白逐月甭提有多么的气了,这会儿看到她的举动,心中更是愤怒,“秋小君,两年前,我爸爸创造了你,那我今天,就要毁掉你。”恶毒的说完,双手一伸,立即露出十个锋利如刀的长指甲。 看来,她成了鬼之后,性情大变了,变得恶毒,变得冷血,变得无情。 这样的她,秋小君觉得没有必要歉疚她什么了,身子急速的往后退几步后,展开双臂做出迎战的准备。 “呀,秋小君,你受死吧。”白逐月一声大喝,整个人立即飞扑过去,欲用自己长长的指甲划破她的脸的同时,也取了她的性命。 她白逐月固然厉害,可是如今的秋小君,也是不可小觑的,眼神变得锋利,身手变得敏锐,灵活的闪躲,再找准时机见招拆招,好几回合也没有让她伤到自己一分一毫。 白逐月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的难以对付,脸色黑得可怕,想了想,停下攻击,对她怒不可遏的说:“秋小君,我绝对饶不了你,你给我等着。”声落,身子往上一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这是去哪儿了?去搬救兵了吗? 说实话,她真的很厉害,对付她,一点也不轻松。 秋小君挺想追上她,看看她到底会去哪儿的,可是想到还在沙发上昏睡不醒的莫少霆,担心他会不会有事,便没有追去。 “少霆,少霆,你醒醒,醒醒。”她快步的走到沙发边,蹲下身一边担忧的叫喊他,一边颇为用力的摇着他的肩膀,“少霆,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快醒醒啊……” 不知道白逐月到底给他施了什么法,不管她怎么喊他的名字,怎么摇他拽他,他都没有醒,睡得和死猪一样的沉。 她想,白逐月那么的爱他,应该不会伤害他才对,这样的一想,心里才放心了不少,“呃~”忧沉的叹口气,便将赤身裸体的他从沙发上抱起来,然后朝着卧室走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八点,莫少霆这才醒了过来,见自己睡在秋小君的卧室,心里挺高兴的,不过掀开被子起身的那刻,他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时,心里却很不安的咯噔一跳。 我怎么会光着身子的睡在逐月的卧室呢? 昨晚,我没有看到逐月回来啊。 忽然,他清晰的想到了昨晚自称她妹妹的那个女人挨着自己坐得很近,泡了一杯咖啡给自己喝,然后自己就睡着的事。 呃,该不会是昨晚逐月没有回来,她那个长得和她一点也不像的妹妹见我长得帅,在咖啡里下药,把我那个了吧? 想到这儿,他的脸色难看极了,两边的嘴角往下掉,破天荒的露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就在这时,卧室门‘咯吱’的一声响,紧接着,身穿睡裙的秋小君走了进来。 她进门的那刻,他立即扭头朝她看去,一刹那,两人四目相对。 “呵,少霆,你醒了啊。”见他醒了,秋小君的心里猝不及防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激动与喜悦,担心了一夜,这才完全的放了心。 “逐月,我怎么光着身子啊?”待她走到自己的面前,他这才赤身裸体的翻身下床,看着她性感美丽的脸,指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一脸疑惑的问,“你昨晚把我怎么了?” 她笑笑,摇摇头,对他无辜的眨眨眼睛,“我没把你怎么。” “那我为什么光着身子呢?”他可不怎么信,总觉得她没有说实话。 她看看他性感而完美的身体,免不了的会想起白逐月昨晚亲吻他的画面,心,酸了、涩了,也闷了,脸上的笑淡去了不少,“哎,有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他愣愣,忽然特高兴的一笑,“呵呵,我知道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她露出疑惑。 “呵呵,你昨晚趁我睡得很沉,把我给吃了。” 闻言,她有些无语,也有些忍俊不禁,“胡说,我才没有呢。” “我没胡说。”他百分百的认定她昨晚一定是吃了自己,想到是她,而不是其他的女人对自己做了那种事,心里舒畅多了,“嘿嘿,我现在要报仇,把你吃回来。”声落,猛的将她压在墙壁上狂吻…… “呃唔~莫~少~霆……舌、舌头不要~进来……”他的舌头蛇一般不要命的往自己嘴里钻,让她有些受不了了,都无法呼吸了啊。 “哦,宝贝儿,我就要……”此时是他,饥渴得不得了,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吃到肚子里,“宝贝儿,我最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不要挣扎了,好不好,我们已经很久没有爱爱了,今天就让我好好的疼爱你吧,我保证,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哦,来吧,宝贝儿……”边狂吻,边沙哑的说的同时,他的两只手也一点没闲着,不知何时,已脱掉了她身上的睡衣…… “呃~啊~少霆……” “宝贝儿,我喜欢你叫我少霆哥……” “呀~啊,少霆哥……” “呵呵,我的宝贝儿,我爱死你了……” 最终,他们融为了一体。 他像火,燃烧着她。而她,则像水,包容着他。 他们,彼此的融化着彼此,彼此的燃烧着彼此…… 相信,这一定是特别美好的一天。 一个小时后…… “呃,还来啊?”秋小君有些受不了他了,刚做完没多久,他又把自己扑倒在了床上。 莫少霆勾起一边的唇角,露出一个邪魅到极点的笑,“宝贝儿,我们才来了一次而已,一次,怎么够啊,我们这么就没有做了,今天至少要来五次。”沙哑的说完,他头一俯,再一次的狂野的吻上她的小嘴儿…… “……”呜呜,他这样的霸道,这样的热情,她的抗议声,都被他的唇舌无耻的封堵住了,再一次的庆幸自己是一只女鬼,而不是一个人,要不然,自己百分百的会被他赤身裸体的弄死在床上…… 激情,好像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也没有结束…… ‘叮咚~叮咚~’ “有客人来了,你快起来。”对于身上的男人,秋小君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宝贝儿,我不想起来,我想一直这样的和你在一起。”莫少霆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洁白如玉的身子,对她特别低柔的说。“我要是会魔法就好了,我会魔法的话,就把你变成一包香烟,每天都把你揣在我的衣兜里。” 他的这些话,虽然不切实际,可是听起来绝对是一种心灵上的享受,她听了,心里暖暖的,都有点不忍心推开他了。 ‘叮咚~叮咚~’ 可是,门铃声还在响,看来,门外的人,肯定有什么急事找自己吧。 想到这一点,她这才用力的推开了他,快速的起身,套上一件外衣大步的走出卧室。 开了门,她看到的是杰克,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阴沉又严肃,“查出什么了吗?” “嗯。”杰克点头,俊脸上的表情和她脸上的表情差不多,“那坟墓里的……” “宝贝儿,谁啊?”就在这时,莫少霆穿着一条短裤就走了出来,一边亲热的问,一边朝门口看去,当看到了身材和相貌都不输于自己的杰克时,心里一下子有了危机感,脸上那轻松愉悦的笑,瞬间的僵了住。(..tw棉花糖小说网) 杰克看到身上只穿一条短裤的他从她卧室里走出来的情景,当然能够想到他和她做了些什么。 他说过,身为女鬼的她,身后有一两个男人很正常,可是,当亲眼看到她屋里有着别的男人,知晓她和那个男人做了那种事,脸上虽然没露出什么不高兴的吃醋的色彩,可心里面,却始终会或多或少的有点不舒服。 这个时候,难免会显得很尴尬。 秋小君很清楚自己与他们两个男人之间的关系,想了想,回头看一眼莫少霆后,对他小声的说:“去你家说吧。”说完,率先的走出门。 他点头,转身离开之前,也看了一眼莫少霆。 其实,他们两个的眼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可是,莫少霆却觉得他们俩看自己的眼神特别的伤人。 她就这样的走了,只看了自己一眼,什么话也没和自己说就走了,让他的心一阵阵的闷痛。 呃,逐月,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在你的心里面到底是什么?和一个男人离开,连一句解释的话也不给我吗?我莫少霆对你来说,就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男人,是吗? 他,真的很受伤,站在原地,久久的看着那道门,俊气逼人的脸上,没有了以往的邪气,只有难受的痛苦。 杰克家…… “坟墓里的那具女尸,有27岁,并不是你妹妹。”杰克靠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脸,阴沉的说。 这是秋小君想要听到的话,可是,心里却仍旧不好受,因为这个时候,她不知道妹妹到底在哪儿,不知道她到底是死还是活。 “杰克,你觉得,我妹妹会不会还活着呢?”沉默一会儿,她对上杰克的眼睛双眼含泪的问。 “我觉得,她很有可能还活着。”杰克想了想,这样的说道。 “呵呵,是吗?”听他这样说,她真的很高兴,笑了,可是,却也哭了,一滴滴的泪,从眼角处掉了下来,亮晶晶的挂在了脸上。 妹妹,你真的还活着吗?如果活着,白逐月为什么和你一模一样呢? “小君,你为什么会突然的怀疑坟墓里的那具尸体不是你妹妹的呢?”这一点,让杰克疑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他想分担她的忧愁,分担她的痛苦,所以,他希望她什么都不要瞒着自己。 她知道,他是一个值得自己信任的人。从对他敞开心扉的那一刻,她就开始无条件的信任他了,想了想,便告诉了他白逐月出现在自己面前,来找自己麻烦的事。 “她也是一只鬼,不过,身上有人类的温度――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和我的妹妹长得一模一样,不管是身材还是样貌,都是一样的。”她含着泪,很不安的说,“她现在很恨我,她认为两年前是因为我上了她的车,她才会和我一起出车祸的,还有就是,她一直爱着莫少霆,她认为是我夺取了她的容貌,是我以她的容貌抢走了她爱的男人。” “小君,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杰克沉默一会,担心的判断道,“你一定要特别的小心她,如果她再来找你,你一定要用心灵感应来告诉我,我会立即出现在你身边的。” “嗯。”她含着泪的点头,“杰克,谢谢你。”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字。”他不想她对自己如此的见外,伸出手臂,将她拥入怀中。 半个小时后,秋小君回到了家,走进大厅,看到莫少霆,突然有种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尴尬。 莫少霆的脸色很难看,正气鼓鼓的坐在沙发上,见她回来了,立即看着她的脸冷声的质问:“那个男人是谁?” “我邻居。”她淡淡道。 “邻居?”她的这个回答,他一点也不满意,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步步的走到她面前,“你和他,只是邻居吗?你刚才去他家干嘛?” “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她暗暗叹口气,问心无愧的说。 “他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告诉你?”此时此刻,他变得有些咄咄逼人。 “……”她选择沉默。她知道,自己不能告诉他自己的那些事,告诉他了,他会吓坏的。她,不想吓到他。 她的沉默,让他感到不安,没有一点的安全感,隐隐的咬咬牙,俊眉紧皱的肯定道:“逐月,我是男人,我看得出,你的这个邻居他喜欢你,或者,他也和我和莫花魁一样的爱着你。”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杰克对自己的情与爱,她能够感受到。所以,他这样说,她也没有反驳些什么。 她这个时候还沉默,无疑让莫少霆的心更加的酸涩难受,“你和他,是不是有着那种关系?” 要老实的告诉他,自己确实是和杰克有那种关系吗?自己不仅和杰克有那种关系,还和他认识的莫花魁和欧阳健宇都有过那种行为啊,如果自己把全部的事情都说出来,他会受得了吗?他会怎么想自己呢?会讨厌自己,恨自己,不再理会自己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很在意他的感受,也很在意他会怎么看自己。 暗自难受的想了一会,她很抱歉的说:“少霆,我不想说什么,我现在心里很乱,你走吧。”说完,隐隐湿着眼睛的快速走进卧室,大力的关上门,狠下心的把他阻隔在门外。 妹妹的事,已经够她难受的了,再加上莫花魁和他们几个男人与自己感情上的事,她的心,真的很糟糕,乱如麻的同时,总有一种无法再承受的沉重感。 “逐月,你开门,我们还需要再好好的谈谈。”莫少霆并不死心,疾步的走到她的卧室门外,一边用力的敲门,一边难受的大声说道,“我们之间的问题,你不能这样的逃避……你告诉我,我、莫花魁,以及刚才的那个男人,你到底爱谁?” 自己,到底爱他们之中是谁呢? 不知怎么的,听到他的这个问题,她的脑海竟然茫然一片。 呃,我到底爱谁? 她,就这么猝不及防的陷入了纠结中,头,突然变得好疼好疼。如果是以前的话,她一定肯定,自己爱的男人,是欧阳健宇,可是现在,摇摆穿梭在他们几个男人之中,她却不能再确定自己是不是只爱欧阳健宇一个人了。 莫少霆敲了很久的门,也叫嚷了很久,可是,她仍旧没有开门。 夜,深了、浓了,装满了忧伤沉重的色彩。 莫少霆的声音,沙哑了,心,第一次的装满满满的苦涩与委屈,“白逐月,你要我拿你怎么办?”这一刻,他失望了,他突然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掌控她,只有她能掌控自己,“呵~呵呵呵……”他,突然的笑了,可是,迷人的眼睛,却隐隐的含着泪花,“我爱你,那么那么的爱你,你……却根本不爱我,我把我的真心全都给你,你却把它当成可有可无的东西。” 他像是突然醒悟了一般,觉得,她一定不爱自己,对于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女人,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没有尊严的倒贴她呢? “白逐月,我以后,不会再来纠缠你了。”沉沉长长的沉默一会,他站在她的卧室门外对她这样的说道,声音严肃、郑重,绝非开玩笑,说完后,便离开了,转身时的背影,离开时的步伐,是那么的决绝,像他皇太子以及最高法院审判长的身份一样,绝不拖泥带水。 莫少霆,你真的走了吗?你以后,真的不会再来纠缠我了,是吗? 她就靠在门板上,听到他的那些话,心里也痛着、苦着,忧伤着,当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时,虽然没有打开门追出去,可心里,却是那么的舍不得,竭力的克制着某种情感,扬起了头,才将差点掉出眼眶的眼泪收回到了眼眶里。 自己的眼睛是真的湿了,自己的心,是真的很舍不得他,可是,她并不想做一个自私的女人。 她清楚,他对自己死心了对他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自己是一只女鬼啊,自己虽然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怎样,可是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和他在一起的话,一定不会带给他正常的生活,更不会和他谱写出人们所向往的幸福未来。 万籁俱寂的时候,她的思路清晰了许多,但是,皮囊下的那颗心,仍旧悲伤的疼痛着,想到莫花魁的无辜,连愧疚得想要死的心都有了。 花魁,花魁…… 她滑坐在冰凉的地上,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喊他的名字,不知不觉中,泪水掉得满脸都是,“呃呜呜……呃呜呜……”哭着闭上眼睛,虔诚的让自己身上的神秘力量带自己到他的身边去…… 上一秒,她还在自己的卧室里呢,眼睛一闭后,下一秒,她就又到了莫花魁的高级病房里了。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坐在床边,紧紧的握住他手,看着他的俊脸忧伤愧疚的和他说话,“花魁,对不起,我是真的误会你、错怪你了。”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又湿了,湿得厉害,眼睛还没有眨,一滴滴的泪,就滚落了下来,“花魁,我错了,我好该死……我什么都没有调查清楚,就给你定了一个死罪,呃呜~呃呜呜……我该死极了……” 哭了许久,她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擦干眼泪,闭上眼睛聚精会神的默念着什么。上时角一。 很快,杰克出现在了她的身边,看看躺在病床上的莫花魁,担忧的看着她,“这是你第一次用心理感应的力量找我,找我来这里,是什么事?” 她脸上的泪痕,并没有干,吸吸鼻子,哽咽的哀求道:“杰克,我求你了,告诉我,要怎样,才能让他醒过来。”这段时间,她总是爱哭,说到这儿,又哭了,忧伤的眼泪,再次的掉出眼眶。“呃呜呜~我要他醒过来,我要他醒过来,呃呜~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要让他醒过来,即使是让我死,我也愿意。” “……”杰克没说话,俊美漂亮的脸上,一片凝重。 “杰克,告诉我吧。”她觉得,他一定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莫花魁醒过来,“求你了,要不然,我会比死还难受的,呃呜呜~我要他醒过来,幸福的过每一天。” 看到她现在的这个样子,杰克的心里绝对不好受。 他不想看她再这样忧伤下去了,更不想让她继续感受这种比死还难受的感觉。 很郑重的思虑一会儿,他终于开了口,看着她挂满眼泪的脸蛋,很沉很沉的说:“小君,有个办法或许能让他醒过来。” “什么办法,你说。”她激动极了。 “让晨光照射我的身体,接住身体融化出的第一滴精元气之水,让他喝下。” 听完他的话,她的心,很沉,“我的可以吗?我和你是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你身上有精元气之水,我的身上肯定也会有的。” “不,你的身上没有,精元气之水,只有吸血鬼才会有。”他立即否定她的话,看着她的脸严肃的说。 “是吗?”她有些怀疑,含着泪的美丽眼睛深深的看着他,“杰克,你可不要骗我。” 他笑笑,抬起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小君,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他这样说,她这才姑且信了,想了想,又紧张的问:“杰克,你被晨光照射出精元气之水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你会受伤吗?” “不会造成什么伤害,身体只会疲惫一两天而已。”他再一次的笑了笑,不以为然的说。 “哦,这就好,这就好。”她这才放了心,眼含热泪的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后,温柔的依偎在他冰冷的怀中。 他是吸血鬼,身上没有温度,怀抱,始终是冰冷的,可是对她来说,他的怀抱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暖的、最赋有安全感的,谁也不可取代。 。。 漫长的夜中,秋小君与杰克,一直相拥着彼此,当早晨的第一缕曙光暖暖美美的出现时,两人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怀抱。 “杰克,你真的不会有事吗?”当杰克转过身,要走到被晨光照耀着的阳台上时,秋小君忽然的拉住他的手臂,再一次的担忧问道。 杰克对她温柔又迷人的笑,“我不是跟你说过吗,真的不会有事,不要担心。”说完,掰开她拉着自己手臂的手,带着那一抹温柔迷人的笑,下定决心的朝阳台走去,“呃啊~”他没有想到,自己刚准备撩开厚重的窗帘,颈部就受到一记蕴含神秘力量的重力,眼前一黑,就那么无可奈何的昏了过去。vwuw。 在他身后偷袭他的人,正是秋小君。在他快要昏倒在地的时候,她赶忙的扶住他,满眼含着泪的看着他在这个世界上无人能比的俊脸,“杰克,我知道,你一定在骗我。”她不傻,一点也不傻,他懂得她的心思,她也懂得他的爱意,一边沙哑的说,一边抬起手来温柔的抚摸他的脸,“你已经为我做得够多的了,我不能让你出任何的事。不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会自己扛着的。”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可是,她的心,一定是坚强的。 百感交集的说完了一席话,她将他抱到了病床对面的沙发上,抹掉眼角的一滴泪,视死如归般的朝着有光的地方走去。 “呃~”撩开厚重的窗帘的那一秒,一缕缕的晨光调皮的照射在她的脸上,她的脸部顿时觉得火辣辣的疼,与此同时,眼睛也很难受,她本能的扭扭头,闭了闭眼睛。 花魁,不管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管我会不会从此消失,我都要你醒过来。 这是她的决心。 所以,阳光照耀在自己身上有多么的疼,她都忍着,睁开眼睛,咬咬牙,一步步的走到阳台上,然后看着那冉冉上升的红日,毫不犹豫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光裸着身子的任由晨光照射…… 她,切断了自己所有的后路,身上的所以肌肤都被晨光照耀着。 十分钟过去了,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火辣辣的疼着、痛着。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的身体,她的头发,都开始冒烟,痛与疼的滋味,从未离开过她。 三十分钟后,她身体的承受力好像到达了一定的极限,身上冒出的飘渺的白烟全都往她的头上凝聚,身体,也有了一种即将融化的感觉。 渐渐地,更加神奇的事,发生了,当然了,当神奇的事发生时,她所承受的痛苦就会成正比的上升,变得更加的多。 “呃~呃啊~”她竭力的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叫出痛苦的shen吟声,可是,那滋味真的太难受了,自己仿佛置身于一个温度上了千度的火炉中,那一声声破碎的、含着无尽痛苦的shen吟声,还是从她的嘴角钻了出来,“呃~啊~呃啊……” 在钻心般的shen吟声中,她的头发发生了变化,原本的黑发从发根处开始,开始一点一点的变成白色。 几分钟后,她如瀑般的黑色长发全变白了,一滴黄豆般大小的液体顺着头发流了下来。 她知道,这一滴液体一定就是杰克所说的精元气之水,刹那间,百感交集着,伸出手接住,含着泪的将来之不易的它先喂到自己的嘴里。 随即,她快速的离开了阳台,忍着全身的疼痛快步的走到莫花魁的病床边,俯下头吻上莫花魁的唇,将自己嘴里的那一滴无比珍贵的精元气之水小心翼翼的度到他的嘴里,直到精元气之水到达了他的胃部,她的唇才与他的唇分开。 这个时候,杰克醒了,想到了什么,一有了知觉就快速的睁开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小君,小君……” 听到他的声音,秋小君这才从莫花魁的脸上移开视线,转过身,隐隐含泪的看着沙发上的他,貌似很高兴的笑着说:“呵呵,杰克,原来,我的身上也有你说的精元气之水。呵呵,我就知道你骗了我,呵呵,吸血鬼身上有的东西,我这只不是吸血鬼的鬼也有哦,呵呵呵,被晨光照耀的感觉,真的好爽哦,呵呵呵……呃~”或许,这全都是强颜欢笑吧,她再也撑不下去了,眼睛一闭,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小君。”她快倒地的那个刹那,杰克担心极了,身体一跃,闪电般的接住了她往下倒的身体,跪在地上紧紧的抱着她,“小君,小君,你醒醒,醒醒……小君,小君,我不要你有事。”他,快哭了,在呼唤她的时候,一颗心,已经痛得紧紧的萎缩成了一团。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悲伤吧,几分钟后,她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在眼角缓缓的掉下一滴眼泪的时候,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泪光闪动的对他微笑,美丽的脸上,满是疲惫与脆弱的信息,“呵呵,杰克,我头发变白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 她知道自己身上的所有变化,也知道,自己已经活不久了。 她想开心的消失,不想看到他难过,再怎么累,再怎么虚弱,再怎么难受,也聚集了身上最后的一丝力量,对他露出了自己做女鬼的人生中最后的一次笑容。 “嗯,很好看。”杰克看看她满头的白发,毫不犹豫的点头。 “呵呵,那是不是也很酷呢?”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她秋小君也是个很爱美,很在意自己形象的女人。 “嗯,是的,不仅很好,也很酷。”杰克还是毫不犹豫的点了头,琥珀色的眼睛,湿得一塌糊涂。 “杰克,我好累哦。”她仍旧笑着说,声音,虚弱到了极点,“我没有力气了,你抱我回去好不好?我想睡觉了。” “好,我抱你回去,不过,我不许你睡觉。”他哽咽的说,随即抱起她,扯下窗帘包裹着自己和她的身体,闪电似的跳出窗外…… 他们离开不久,莫花魁的十个手指头都动了,紧接着,那又长又有些卷翘的睫毛也颤动了起来,没过一会,便缓缓的睁开了那双迷人的眼睛。 杰克把秋小君抱到了她卧室里的那张床上,坐在床沿上,湿着眼睛的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小君,小君,别睡觉,快把眼睛睁开。” 可能是他太吵的缘故,她并没有睡着,睁开眼睛,很心疼的看着他似要哭泣的脸,“杰克,我……没有睡觉。” “小君,呃呜~”他哭了,眼泪,掉出眼眶,顺着苍白俊美的脸庞低落在她的脸上,“我爱你,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呃呜~小君,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他很清楚的知道,她的身体越来越冰了,那冰冷的程度,已超过了自己,第一次,哭着向她表白,在她快要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忽的俯下头,流着泪的对着她的颈脖狠狠的咬下一口…… “呃~呃啊~杰、杰克……”被他咬的那刻,她太疼了,美丽的眼睛瞬间的发红,一下子睁得大大的,“呃啊~杰克,我、我好难受……” “小君,对不起,我只有用这个方法才能留住你。”好一会,他才扬起头来,颤颤沾染了不少血迹的嘴角,对她很抱歉的说,那双特别好看的琥珀色的眼睛,仍旧流着眼泪。 “杰克……呃啊~杰克……”她的身体开始痉挛了,脸上和手上,青筋毕现,“好难受,好难受……呃啊……” “小君,忍一忍,这种难受,很快就会过去的。”他知道这种痛苦,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被吸血鬼咬了之后变吸血鬼的那一段极其痛苦的过程了。“小君,别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我会永远的陪着你……”他紧紧的抱着她,用自己最真、最诚挚的心,对她许下永久的诺言。 “呃啊~啊~”她受不了了,变红的眼睛流出汹涌的眼泪,“呃啊~啊啊……啊呃……” 痛苦,总会过去的,忧伤,总会淡薄的,只要坚持,开心和快乐,或许会变得永恒。 十来分钟后,她脸上和手上显现出来的青筋终于消失,血红的眼睛,也消退了那吓人的颜色,变成了和杰克一样的琥珀色,“杰克……”她的心,好像也平静了下来,抬起手,抚摸杰克有着泪痕的脸,眼睛眨了眨,便虚弱的昏迷了过去。 医院…… 欧阳健宇:“弟弟,你终于醒了。” 夏小兔:“呵呵,妈妈的宝贝儿,你醒了,妈妈太高兴了,呵呵呵……” 莫迷:“啊哈哈,儿子,老爸就知道,你肯定不甘心一直这样睡下去的。” 这一天,欧阳诺,江瀚,以及江蕊星、蕊月两姐妹都在莫花魁的病房里,见他醒来了,几乎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充满喜悦和激动的泪水。 “妈,爸,哥,姐,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自己能够醒来,莫花魁的心里,也是真的感到高兴,这会感受到亲情,除了高兴外,还十分的百感交集,“以后,我不会让你们再这样的担心我了。” 看得出,经历了这件事,他懂事了很多,也看透了许多事,可是,当想起了秋小君,发现自己醒来的这一天,她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时,那该死的失落感,却侵蚀了他的四肢百骸。 逐月,原来,你是真的一点也不爱我啊,你对我,是真的没有一点点的感情,我好不容易醒来了,你都不来看看我。 好吧,这样也好,我会彻底对你死心的,以后,我们最好不要再见,就算见到了,我们也是陌生人。 病房里面的人,可能只有欧阳健宇最懂他的心思,看看他隐隐写着‘失落’二字的脸,掏出手机快步的走到了阳台上,在阳光的暖暖照耀下,拨通了一个电话…… ‘嘀嘀嘀滴答滴答……嘟嘟……’ 电话在响,秋小君听着这熟悉的来电铃声,提前的醒来了,发现自己正躺在杰克的怀里,心,暖暖的,胃,也暖暖的,“杰克……” “嗯,我在。”她醒来了,杰克好高兴,一手抱紧她的腰,一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是欧阳健宇打来的电话,要接吗?” “要。”她点头,接过手机,有些紧张的摁下接听键,“健宇……” “逐月,花魁他醒了。”电话那头,是欧阳健宇十分激动和十分高兴的声音。 她的眼睛,一下子湿了,“是吗?呵呵,太好了。”莫花魁醒来了,她可能比任何人都高兴。 “你要过来看看他吗?” “不了,知道他醒了,我就很开心。”她犹豫了一秒后,隐含遗憾的说。 其实,她很想立刻到他的身边,看看他醒来后的模样的。 可是,她不敢,她怕他不想见自己,更怕满头白发,皮肤苍白,有着琥珀色眼睛,成了一只吸血鬼的自己会吓到他。再加上,这个时候是白天,火辣辣的太阳,还高高的挂在天上呢,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她只能躲避在阴暗里。 “呵呵~呃呜呜……呵呵~呵呵呵……”挂了电话,她心里突然很难受,扬起头,又哭又笑的看着杰克,“杰克,你听到了吗?花魁他已经醒了,醒了。” “我听到了。”杰克理解她的心情,也理解她的所有,扬起嘴角隐含泪光的连连点头,“小君,你的努力,你的牺牲,没有白费。”说到这儿,他满载深情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她有着泪光的笑脸,“你知道吗,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最勇敢的女人。我已经没有办法不爱你了……” “呵呵~呃呜呜。”他说的话,总会让她感动到哭,“杰克,你好讨厌,总说些让我又想哭又想笑的话。”咬咬唇角,撒娇般的抬起拳头捶打他的胸膛,“呵呵~呵呵~呃呜~你讨厌啦,讨厌。” “呵呵呵……”杰克眼里含着闪烁的泪光,紧紧的抱着她,仍由她的粉拳挠痒般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爱上一个人,他愿意一辈子无怨无悔的为她付出,不求回报。 “弟,你想见见白逐月吗?”待夏小兔等人离开了病房后,欧阳健宇坐在莫花魁的病床边,看着他的脸,有点小心翼翼的问。 “……”他的话,莫花魁置若罔闻,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理解他这个时候的态度,觉得如果自己的他,也会生她的气的,但想了想白逐月这段时间以来的真诚表现,又为白逐月说了话,“你没有醒过来的这段时间,她常常来医院陪着你,你出事的那天,她很难受,哭得很伤心,她……” “哥,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她。”他突然隐隐的皱皱俊眉,一脸严肃的打断他的话,“我要做全新的我,现在,她对我来说,已经是一个和我无关紧要的女人了。” 他已经不想知道她对自己到底是有情还是无情了,她背叛了自己,和莫少霆好上的事,他也不想再去追究什么。 有一种用多少金钱都买不到的东西,他已经放下了,他希望自己的心,以后不要再为任何女人起波澜。这样的爱情,他觉得自己已经经受不起了。 “……”闻听他说的这些话,欧阳健宇没再说什么了,看到他此时看破红尘般的神色,脸上隐隐的露出一种遗憾。 这一天,欧阳健宇很晚才回到酒店,解下领带,打开电视疲惫的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正在播报一起骇人听闻的新闻。 【今天早上六点,打扫清洁的王女士在xx街的xx巷口发现了一具男尸,这一具男尸的身体上也没有任何伤痕,和两天前在aa隧道发现的两具男尸的死状一样,身体的水分被抽干……警方怀疑,罪犯很可能是一个精通化学的人,现在,警方正在全力以赴的调查这几起相同的案件……】 这段时间,他不仅操心着莫花魁出车祸的事,也帮忙处理着莫花魁公司里的事,以及自己公司里的事,可谓身心俱疲,看到这种给人极大刺激的新闻,他心里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趣。 “呃~”他是真的累了,沉沉的叹口气,关掉了电视站起身朝浴室走去,准备洗个澡后就睡觉。 ‘叮咚~叮咚~’ 他快要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门铃声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回来打扰呢? 他挺有些疑惑的,皱皱眉,微微快步的走向门,透过门上的猫眼,见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想了想才开了门,“你是?” “欧阳先生,你好,我是秋小希,是秋小君的妹妹。”门外的女人,是白逐月。她对他笑笑,含着一丝泪光楚楚可怜的说,“你知道我姐姐在哪里吗?我已经两年多没有见到她了。” “你是小君的妹妹?”他十分惊讶,仔细的看看她的脸,发现她的脸和秋小君有着几分的相似度,也并不怀疑她什么,“快进来吧,有什么事,进来说。” “嗯。”她点点头,含着泪的走进他的豪华套房。 “我曾经听你姐姐提起过你。”欧阳健宇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对面的她,有些伤感的说,“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 她忽然的哭了出来,“呃~呃呜呜,我过得不好,没有姐姐的消息,我难过极了。” 通过她的言语,欧阳健宇判定她一定不知道她姐姐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的事,忧伤的暗叹一口气,起身走到她的面前,拿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呃呜呜,谢谢。”白逐月接过纸巾,一边伤心的擦眼泪,一边哭着道谢,“呃呜呜,呃呜呜……欧阳先生,我姐姐是你的属下,你肯定知道她在哪里对不对?呃呜呜,请你告诉我,我姐姐到底在哪儿?呃呜呜,我好像见见她,呃呜呜呃呜呜呜……” “你姐姐她……”他想了想,准备告诉她实话的,可是见她哭得这么的伤心,怕她无法承受,又不忍心让她知道真相,挣扎一番,最终选择了用谎言来安慰她,“她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工作了,要再过两年才能回来。” 他相信,这种时候,世界需要这种善意的谎言。 “欧阳先生,是真的吗?呃呜呜~你发誓你没有骗我?” “是真的,我向你发誓,我真的没有骗你。”他毫不犹豫的说。 闻言,白逐月这才渐渐的止住了哭声,吸吸鼻子,哀求的看着他,“欧阳先生,你能收留我吗?我为了找到你,打探我姐姐的消息,已经花光了身上的所有钱了,我没地方可住。” “当然能。”他对她露出温和而迷人的微笑,“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你的姐姐不仅是我最得力的下属,还是我最……最好的朋友。”他本想说秋小君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可是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觉得自己对秋小君的情,还是藏在自己的心里最好。 “呵呵,谢谢。”白逐月,也笑了,没有人知道,她笑得是多么的别有意味。 欧阳健宇是个绅士大方的男人,他给她另外开了一间套房,那套房,就在他套房的对面。 毋庸置疑,白逐月是个有心机的女人,倒上一杯红酒,站在窗边优雅冷艳的喝一口后,嘴角露出一抹狠毒的冷笑…… 秋小君,我知道,两年前甩你的人就是欧阳健宇,我敢肯定,直到现在,你的心里也爱着他。哼,我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抢走我爱的男人,那我就抢走你爱的男人。 两天后,莫花魁出院了,放下了感情,他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中。 公司里大大小小的事,他都会亲力亲为,似乎想用忙碌来逼迫自己去忘记一些什么。这样一来,他的会议多了,应酬也多了,几乎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家,很多时候,还是烂醉如泥的被阿虎和阿豹送回家的。 某天晚上,他又喝醉了,被阿虎扶进了房间,倒床就睡。 “莫总,你要不要洗把脸?”阿虎给他脱掉鞋,摇摇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问。 “给我滚出去,我不需要洗脸。”他睁睁眼睛,一脸醉态的大声道,“滚,滚,滚,滚啊,不要打扰我睡觉,我没有醉。” “是是是,莫总,你别发脾气,我马上出去。”阿虎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脾气比以前恶劣多了,连连点头后,赶忙的退出他的豪华卧室。 深夜时分,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风,在夜色的怀抱里冷冷的吹着,窗户没关,它找到了机会,‘呼呼呼’的吹起厚重的窗帘,再鱼贯而入的吹进卧室。 窗帘被高高吹起的那一刻,一个身穿白色吊带睡裙的女人悬浮在了窗外,看到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男人,她的眼睛,变得雾蒙蒙的,好像,她哭过。 “呃~冷……”冷风吹到了卧室的床上,也自然而然的吹到了莫花魁的身上。他闭着眼睛的颤颤身子,没有意识的呻吟出声。“好冷……呃~冷啊……” “花魁……”这样的他,让悬浮在窗外的她感到无比的心疼,在他说第二声冷的时候就以闪电般的速度站在了他的床边,轻轻的脱掉他的外衣,再轻轻的为他盖上被子。 “呃,冷,我冷……”或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即使盖上了被子,他还是觉得冷,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冷~好难受……” 怎么办?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温暖他,不让他觉得冷呢? 这个时候,她希望自己是一团火,情急中,脱掉身上的睡裙,光着身子的躺进了他的被子里,然后再脱光他身上的衣物,赤身裸体的紧紧抱住他,希望这样,自己能把身上的热量全都传导给他。 她,真的是急了,急到都忘记了自己不仅是东方的鬼,也是西方的吸血鬼,有着这不同寻常的身份,身上的温度比人类的要冷得多,根本无法给予他热量。 “哦,好舒服……”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她抱着,莫花魁却觉得很舒服,不觉得冷了,身子也不颤了,在这种异常舒适的环境下,一只手还鬼使神差的乱动了起来,沿着她细软的腰际,慢慢的上移,很舒服的握住了她的那里…… “呃……”那个刹那,秋小君傻了,顿时觉得自己的全身都遭到了电击,脸红了,心,跳得好似拨浪鼓,身子绷得紧紧的。 莫花魁停顿了动作,可是没过多久,那手,又极其不规矩的动了起来,接着,那张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男唇吻上了她的额头,一点一点的下移,吻过她小巧的鼻尖,最后在她的红唇上流连忘返。 呵呵,不愧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连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的睡觉中也能如此的风花雪月。 他灵活的舌头有着醉人的酒气,加上敏感的身体被他那双火热的大手抚摸得麻麻痒痒的,时间微微一长,秋小君就有些受不了了,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开启红唇迫不及待的与他热吻,同时,一双手抬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他的颈脖,让他的身体和自己的身体贴得更紧一些…… “哦,逐月……”莫花魁忽然呢喃出了她的名字,在酒精的作用下,情难自禁,猛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魁,花魁……”她知道这一刻,他想要自己,动了情,心里紧张极了,他要,她就给,不管他的动作有多么的激烈与粗鲁,她都没有制止他。 这个夜晚,他们无比的默契,两个人仿佛融合在了一起。 夜,是神秘而漫长的,可是,终究抵挡不了时间的威力,在天际出现泛白的迹象时,她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了,小心翼翼的掰开他抱住自己腰际的手,拾起地上的白色睡裙快速的跳出了窗外。 第42章 激情爆发 或许是因为昨晚的性事太过激烈的缘故吧,莫花魁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翻身下了床,赫然发现自己身无寸缕,迷人的俊脸上满是惊讶疑惑的色彩。 呃,我身上怎么什么也没有穿?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头还有些沉,抬手摸摸额头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一些模糊的影像,以及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妙感觉。 呃,我昨晚和一个女人zuo爱了吗?不会吧,我昨晚没带女人啊,应该是做的一个梦,可是,怎么感觉那么的真实呢? 他想不出这是为什么,咬唇想一想,快速的穿上一套剪裁得体的银色西装,大步的走出卧室。 “王姨,你知道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吗?”他下楼时,看到了正在做清洁的中年女佣,一边系领带,一边若有所思的问。 “少爷,你昨晚喝醉了,是阿虎和阿豹扶你回来的。”被他叫做王姨的女佣恭敬的说。 真是他们两个大男人扶自己回来的吗?他的脑海里没有一点的影像。 很快,他开车到了公司,到了自己豪华的总裁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叫阿虎和阿豹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报道。 “莫总,中午好。”阿虎和阿豹走进办公室,站在他的面前整齐的说。 “阿虎阿豹,你们给我老实交代,昨天晚上你们是不是找了一个女人进了我的卧室?”他看着他们两的脸,拉长着脸的问。 “莫总,没有啊,没有你的吩咐,我们哪敢擅做主张的弄女人到你卧室啊。”阿虎连连的摇头,一脸冤枉的说。 “是啊莫总,你给我们一百个胆,我们也不敢的。”阿豹赶忙的附和着说。 “真没有吗?” “真没有。”阿虎和阿豹同时的用力摇头,十分肯定的齐声道。 见他们露出一副敢指天发誓的样子,他确定他们是真的没有说谎了,想了想,抬起右手若有所思的挥一挥,“出去吧。” “莫总,你为什么要问我们昨晚是不是找了一个女人进了你卧室呢?”没想,走之前,阿豹竟不怕死的问了他这个问题。 “因为……”因为我觉得我昨晚和一个女人做了一个晚上的爱。 呃,这句话,他没好意思说出来,想到昨晚那种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俊美的脸上隐隐一红,立即气恼的喝道:“你管我为什么啊?马上滚出去,再问你今年就别想拿到年终奖了。” 闻言,阿豹赶忙闭嘴,向他弯弯腰,迅速和阿虎一起快步的退出他的办公室。 呃,昨晚他们没有安排女人进自己卧室,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和女人发生了关系呢? 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吗?如果梦可以这么的真实,这么的美妙的话,那自己可以每天晚上都做这种梦吗? 即使亲自询问了阿虎和阿豹,他也仍旧怀疑昨晚是不是有女人进过自己的卧室,趁自己醉酒与自己发生了关系的真实性。 一间偌大的办公室里,欧阳健宇正聚精会神的看着一份重要的文件。 突然,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起来,他皱皱眉头,摁下接听键,“什么事?” “总裁,一位叫秋小希的小姐想要见你。” 秋小希,她可是小君的妹妹,想了想,他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带她到我的办公室。” “好的,总裁。” 几分钟后,秋小希在一位秘书小姐的带领下走进了他那有着仿古气息的豪华办公室,看到坐在宽大办公桌上方的他,露出一抹迷人的笑,“欧阳先生。” 她的身上穿的是一条低胸的紧身红裙,五官清秀,身材饱满匀称,这样的穿着,无疑能够抓住男人的眼球。 欧阳健宇看到如此装扮的她,愣了愣,脑海情不自禁想到了秋小君(有着白逐月样貌的秋小君),清晰的记得,她曾经也这样的穿着过,在他的心中留下火辣辣的性感。 “你来这儿找我,有什么事吗?”他收回思绪,轻轻的咳了一声后温和的问。 “欧阳先生,让我当你秘书吧。”白逐月笑笑,充满诚意的说,“我姐姐能胜任的工作,我也胜任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比他做得更好。” “这……”他一脸的犹豫。 “欧阳先生,我求你了。”见状,她的柳叶眉皱了起来,露出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请你看在我姐姐的份上,让我在你身边工作吧。” 当她提起她的姐姐秋小君,他心里渐渐的爬满挥之不去的伤感,最终,不忍拒绝她的请求,心软的点了头,“好吧。” “呵呵呵呵,欧阳先生,谢谢你。”白逐月高兴极了,“呵呵,欧阳先生,为了感谢你,我今晚请你到酒吧喝酒。” 他淡淡笑笑,“不用了。”vwuw。 “为什么不用了啊?你是看不起我吗?”她脸上的笑,一下子变得伤感,“欧阳先生,我今天特别的想念我的姐姐,你就陪我到酒吧喝喝酒吧。” 呃,秋小君是他的软肋,每次她提及秋小君,他都没办法拒绝,这会儿又见她露出了忧伤难过的表情,又不忍心拒绝她的请求了,“小希,我会去酒吧陪你喝酒的。” “呵呵,真的吗?”她的表情丰富至极,听他这么说,又立即高兴的笑了,“呵呵,你可不要骗我哦,晚上九点,燕尾蝶酒吧不见不散。”声落,转过身扭腰摆臀的走出他的办公室。 白逐月走出办公室,他没有心思再看桌上的任何文件了,一颗心,已经被一个名叫秋小君的女人满满的占据,暗叹一口气,起身双手插兜的走到落地窗边,充满伤感,也充满思念的看着蓝蓝天空中飘着的一朵朵白云…… 小君,我今天,也特别的想念你。 小君,你在天国过得好吗?你在天国,也想念着我吗?两年前我拒绝了你的爱,你的情,你是不是很恨我呢? 小君,我错了,如果上天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让你再回到我的身边,我一定会对你说我爱你,牢牢地抓住你,不管用什么方法,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天,已经黑了,有的人,在黑夜里会特别的兴奋与活跃。 “小君,你确定不喝吗?”杰克从冰箱里拿出两盒装着血液的酸奶,走到秋小君的面前,微微皱着眉头,一脸纳闷的问。 “嗯,我确定,我不喝。”秋小君坐在舒适的沙发上,看看他手中的酸奶,摇摇头很肯定的说。 “你现在是吸血鬼,怎么可能不喝血液呢?”杰克百思不得其解,一边问,一边给一盒酸奶擦上吸管,当着她的面有滋有味的吸起来。 她耸耸肩,“我怎么知道啊,反正我对血液没有一点兴趣。” “呵呵,看来,你是一只不走寻常路的吸血鬼。”杰克想了想,这样的说道,喝完了手中的特制酸奶,转身朝门的方位走去,“你自己好好的呆在家吧,我去酒吧了。” “杰克等等,我也去酒吧,呆在家好无聊的。”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快速的跟上他。 酒吧,她很久没去了。 某酒店的某某包房。 “莫总,合作愉快,呵呵呵,为了庆祝我们合作成功,今晚我们到酒吧畅饮如何?”一个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对莫花魁大声的笑道。 莫花魁的脸上满是无所谓的表情,“好啊。” “呵呵,那我们现在就去酒吧。”中年男立即起身。 十分钟后,中年男把车开到了燕尾蝶酒吧的门外,下了车,和自己的几个得力下属在门外等着尾随其后的两辆车。 莫花魁坐在后面的一辆车里,车子停了后,他探头一看,俊美的脸变得沉沉的,“怎么来这个酒吧?这个酒吧我不怎么喜欢,我们还是去别的酒吧吧。” “呵呵呵,莫总,这燕尾蝶酒吧很棒的,别的酒吧都比不上的,我们就在这个酒吧玩啦,呵呵,我已经订好这里最好的包房了。”中年男眉开眼笑的说。 “……”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了,想了想,还是下了车,跟着他们一起走进酒吧。 进了酒吧,他不敢乱看,好像很怕看到熟人一般,微微低着头,双手插兜的走进一间豪华的包房。 这个晚上,白逐月的穿着十分的露骨诱人,斜肩的紧身短裙,衬出火辣的身材,微微一走动,酥胸便有呼之欲出的趋势,一进入酒吧,就吸引了全场男人的眼球。 对于男人们投射来的各种qing色味的目光,她满意极了,勾勾唇角,走到了一个离舞池比较近的座位上,点上一瓶红酒,耐心的等着欧阳健宇的到来。 几分钟后,上身穿白色衬衣,下身穿黑色西裤的欧阳健宇英俊从容的到达了酒吧,一边环视,一边朝酒吧热闹的地段走去。 白逐月看到他了,红唇鬼魅的一扬,高高的向他摇摇手,“嗨,欧阳先生,这里。” 欧阳健宇这才看到了她,挤过人群,走到她的面前,“来了很久了吗?” “呵呵,没有,刚来。”她妩媚的笑着说,倒上一杯红酒递给他,在递的途中,人不知鬼不觉的在酒里下了一颗入水即化的药,“给,我们先干一杯吧。” “好。”他淡笑着的接过,与她碰碰杯后,优雅的喝光杯中的酒液。 “我好想跳舞,呵呵,陪我跳跳舞吧。”待他喝完了酒,她一边兴奋的说,一边拉紧他的手臂往舞池走去,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欧阳健宇对跳舞并没有多大兴趣的,但是想到她是小君的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便不想扫她的兴,没有挣开手,也没有开口拒绝,最终被她拉到了舞池的中央,在她的带动下,跟着劲爆的音乐跳起了舞来。 杰克坐在办公室里,看看屏幕上人影窜动的画面,扬起嘴角充满期待的看着正在一旁喝闷酒的美丽的白发女人,“有没有兴趣陪我出去跳跳舞?” “没兴趣。”秋小君摇曳着杯中的酒,没什么表情的说。 她的回答,让杰克好失落,“呃,你可真扫兴。”闷闷说完,便看向前方墙壁上正中的一个屏幕,忽然,眼睛一亮,“小君,你快来看。” “看什么?” “有着你妹妹样貌的白逐月在和欧阳健宇跳舞。” “什么?”闻言,她立即看向他所看的屏幕,当看到有着自己妹妹相貌的白逐月抱着欧阳健宇跳着火热的贴身舞时,手中装满红酒的高脚杯顿时‘嘭’一声的掉在了地上,酒液溅得到处都是。 。。。 劲爆的音乐仿佛有着催情的作用,被白逐月抱着跳贴身舞,欧阳健宇竟舍不得推开她,总觉得身体在发热,某处也在发热。 “呵呵呵,欧阳先生,我可以叫你健宇吗?”白逐月的双手沿着他的身体上移,朝他眨眨眼,搂住他的颈脖风情万种的问。 他的额头上已冒出了些许细密的汗,像被她蛊惑了一般,神色迷离的点了点头,“……可以。” 她很满意他的回答,看着他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妖媚的笑,“这里好热哦,我们去别的地……” “健宇。”就这时,秋小君挤进舞池疾步的走到了他们两的面前,一把拉过欧阳健宇,充满警告的瞪了一眼白逐月,然后拉着欧阳健宇快速的离开舞池。 她的这一举动,无疑让白逐月有点生气,脸色一沉,立即跟上去,“可恶,你给我站住。” “嗨,美丽的小姐你好。”不料,她刚走了两步,杰克就从侧面拦住了她的去路,端着一杯酒朝她邪魅的微笑,“你今天真漂亮,赏脸和我一起跳支舞吧。” 白逐月抬头看到他那异常苍白也异常俊美的脸庞,心中莫名的一惊,愣了愣才恶声喝道:“滚开,我没兴趣和你跳舞。”声落,便欲推开他的身体追上秋小君和欧阳健宇,哪知刚伸出手,就被他冰冷的大手紧紧的抓了住。 “我就喜欢你这种泼辣的女人,太有味道了。”杰克可不是一般的男人,一边抓紧她的手别有深意的说,一边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后将她拉到舞池的正中,不管她有多么的不愿意,也强行的拉着她挑起舞来。 “呃,你放开我。”他的力气大得惊人,她根本无法挣开,心中又急又气又极其的疑惑,“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秋小君是什么关系?” 她的话,杰克置若罔闻,只隐隐的笑着说:“认真点,跳舞的时候不要说话。” 秋小君把欧阳健宇拉到了酒吧后面的秘密小花园里才放开了他的手,抬起头,焦急而无奈的看着他,“健宇,不要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离她远点。” 被她拉到了这个风景幽静美丽、空气清新的地方,欧阳健宇的身体没那么热了,头脑也清醒了些许,疑惑的看着变成了白色长发、琥珀色眼睛后有着一种冷艳感觉的她,十分不解的问:“为什么?” “因为她……她是个坏女人,我以前认识她。”她想了想,这样的说道。“我很了解她,她蛇蝎心肠。” “逐月,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或者,你误会她了。”他皱皱俊眉,不认同的说道,“她是秋小君的妹妹,秋小希,我相信,小君的妹妹不会是个坏女人的,即使坏,也坏不到哪儿去。” “你为什么认为秋小君的妹妹不会是个坏女人呢?”他后面的那句话让她感到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悲哀。 “因为秋小君是个好女人,很好很好的女人。”他肯定的说。 “……”她语塞了,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涌现出感动的涟漪。 提到记忆中的那个当过自己五年秘书的秋小君,欧阳健宇的心里又不可避免的有了忧伤,沉默数秒,淡淡笑道:“算了,你也不认识秋小君,跟你说她再多的事,你也不会明白的。”说完这句话,他深沉的看了她好几秒后转过了身,不紧不慢的朝出口走去。 秋小君没有追上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酸酸的,眼睛,也就忍不住的有了蒙蒙的水雾…… 欧阳健宇,我的总裁,你对以前的我,到底有着怎样的感情呢?为什么从你的言语中,我会感觉到,其实你也是爱着我的呢? 就这时,她的侧面响起了脚步声,她那忧伤的思绪被打扰了,一下子变得警惕了起来,立即的扭头看去,“谁?” “是我。”一个男人从一株茂盛的植物后面走出来,露出一张俊美如妖的脸。 “花魁?”看清他的脸庞,她的心惊喜又疑惑的猛烈一跳,“花魁,你怎么在这儿?” “我今晚的心情特别的好,来这里看风景啊。”莫花魁双手插兜的走到她面前,看着满头白发,有着全新风格的她,勾勾嘴角浅笑的说。 他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看似高兴愉悦,其实心里却和脸上的表情唱着反调。 离开包房,他本想来这个地方透透气,偷偷的怀念一下与她之间在这个酒吧里所发生的每一个故事的,可是没有想到,却看到了她拉着欧阳健宇的手来这个地方谈话的画面,那个刹那,心里满是酸涩的浪潮,几乎惊讶得失魂落魄的程度。 “今天怎么没和莫少霆一起?”他紧盯她的脸,沉默两秒,又含着笑的问,“刚才,我看到你把我欧阳健宇拉到这里来了,怎么,你现在对莫少霆没有兴趣了,对他有兴趣了吗?” 闻言,她心里有点急,“花魁,你误会了。” “误会?”他觉得很好笑,嘴角扬高了些许,“你在意我误会你吗?”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白逐月,你为什么不回答呢?意思是,你根本不在意我误会你,根本不在意我的感受,是吗?所以,你才选择不说话? 她这个时候的沉默,顿时让他感到很受伤,眨眼间,脸上那伪装着不在意、无所谓的笑容,没有了,一张俊脸一下子拉得长长的,充满气愤的看着她的脸,“白逐月,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们至少在一起过啊,知道我醒来了,出院了,也不来看看我。”他介意这件事,并且十分十分的介意,“和莫少霆好上了,就不敢再面对我了吗?你就那么的怕他看到我们在一起,那么的在乎他的感受,怕他误会我们藕断丝连?” “……”她还是没说话,心里面很难受,真怕自己越辩解,他就会越生气,所以,选择什么也不说。 他把她的沉默当成默认,心里好气好气,着实的不是滋味,“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对你没感觉了,就算你倒贴,我也不会再要你的,哼。”赌气般的冷声说完,他立即的转身离开。 和他的感情,她该怎么去维护才好呢? 秋小君陷入迷茫中了,一双变成了琥珀色,比以前更美更亮的眼睛渐渐的装满忧伤,泪眼朦胧。 离开了空气清新的小花园,走到人满为患的舞池附近,欧阳健宇又觉得身体热了起来,见白逐月和杰克正在跳舞,想了想,挤进舞池正中,对她大声的说:“小希,你自己好好的玩吧,我有点事,先走了。”声落,立即的转身往外走,迫不及待的想离开酒吧。 白逐月很想追上他,可是杰克紧紧的拉着她,她怎么也无法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掉,气得脸色一阵黑一阵白。 莫花魁心里闷着气,走出小花园,并没有进包房,而是走到了音乐劲爆的酒吧大厅,靠在吧台上,点上一瓶酒一个人闷闷的喝着。 他长相俊美,身材修长,如此的出类拔萃,如此的鹤立鸡群,出现在了大厅,自是吸引了不少女性的目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一个穿着暴露、身材火辣的年轻女人就靠向了他,妩媚的和他打招呼,“嗨,帅哥,请我喝杯酒如何?” 他心里烦着呢,绷着脸的看她一眼,准备大喝一声‘滚’,可是不经意的看到秋小君朝大厅走了过来,转念一想,俊脸上立即露出一抹来者不拒的迷人笑容,“陪我跳舞我再请你喝酒。”一边说,一边拉着她快步的走进舞池,抱着她的腰际跳起亲密的舞来。 跳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愉悦邪魅得很,好像十分享受一般,可是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眸,却总会时不时的注意着秋小君的动向,看她会不会看到自己,似乎很想知道她看到自己搂着别的女人亲密的跳舞时,会不会露出吃醋的模样。 在劲爆的音乐声中,秋小君一步步的走到了酒吧的大厅,朝舞池看去,看到了被杰克缠着的白逐月,也看到了搂着一个身材火爆的女人跳舞的他。 那个刹那,她的脸色在暧昧的光线里黯淡了好几分,真想冲过去,把他和那个女人分开,于是,脚步朝着舞池快速的走了两步,可是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和他分手的事实,以及他方才对自己说已经对自己没感觉了,就算自己倒贴,他也不会再要自己的话,再加上又担心白逐月会做出伤害欧阳健宇的事,便一下子冷静了下来,环视一圈,没有看到欧阳健宇,看一眼被杰克缠住的白逐月,便忽然的转身,朝酒吧的大门急速的走去。 呃,可恶,她怎么走了? 她转身离开的那一刻,莫花魁气死了,立即推开紧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快步的挤出舞池。 “嗨,帅哥,你去哪儿,别走啊别走,我们的舞还没有跳完呢。”被他忽然的推开,那女人失落极了,看着他离去的完美背影,在后焦急的大声吼道。 那女人的声音,他充耳不闻,不管不顾的追出酒吧,希望能抓住她,看看她的模样,看看她的表情,哪怕她什么话也不和自己说,也觉得无所谓。 爱情,就是这样,陷入了进去,就很难自拔。 不管她秋小君伤他伤得多么的深浓,他的眼里,他的心里依旧是只有她秋小君,他骗得了别人,骗得了秋小君,也骗不了他自己,别的女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呃,结果,还是慢了一步,他追出酒吧门口,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了,一个人冷冷清清的站在夜色中,充满失落和忧伤的环视着周围,多么的希望,她能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哪怕一秒钟也好。 逐月,你为什么会这么快的走掉呢?是因为你看到我搂着别的女人,心里难受吗? 逐月,你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了吗?看到和我别的女人在一起,你到底有没有吃醋呢?哪怕,一点点? 欧阳健宇回到了酒店,身子热得不行,某处更得胀痛到不行。 呃,我这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怎么会那么的想要做那种事? 他搞不懂这是为什么,一回到酒店的房间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后快步的走进浴室。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哪知,刚打花洒淋湿了一下身体,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他并不想理会的,可是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最终忍着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走出了浴室,透过门镜见是秋小君,虽然疑惑她会来找自己,但是一点也没犹豫就开了门。 “你怎么来了?”他竭力忍着身上某种难以启齿的感觉,看着她比以前更加性感美丽的脸,强装镇静的问。 秋小君的脸上有着一抹担忧焦急的表情,看看他围着浴巾,身体上和头发上还挂着水珠的性感模样,莫名的有点脸红心跳,“我有话对你说。” 进了屋,秋小君坐在了沙发上,而他却坐立不安,一会站着,一会坐着,似乎心里有着其他的急事,并不想和她多谈什么。 秋小君觉察到他的异常,看着他泛红的脸色,既担心又疑惑的问:“健宇,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你的脸好红。” “我、我可能有点发烧。”他想了想,心神不定的说,“你先坐坐,我去洗个澡,洗个澡可能就会好的。”说完,立即迫不及待的朝浴室走去。 她希望,他真的只是有点发烧而已,担忧的眨眨琥珀色的大眼睛,深情的看着他走进浴室。 很快,浴室里传来了水流的声音。 从那里传出来的声音,无疑能够带给人们无尽的粉色遐想,听着这样的声音,她的脸,忍不住的红了红,似乎,想到了自己可以隐身的那天,在那间浴室里偷看过他洗澡。 浴室里的欧阳健宇把水温调到了最低,希望能借用冷水的温度帮自己的身体降降温,退退火,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在冷水的冲刷下,身体的温度降了些许,可心里的温度却陡然的升高了许多。 呃,该死,怎么会这样?到底怎么了? 在这冰火两重天的境地里,他感到痛苦极了,低头看看,牙齿一咬,一只手缓缓朝下伸了下去……什也下赫。 秋小君的听力是常人无法可比的,坐在大厅中,她能够听到水流的声音,也能听到他的shen吟声。 听到他的shen吟声时,她立即想到了他说他可能有点发烧,身体不舒服的事,一时间,担忧之情装满她的心,赶忙从沙发上站起来,闪电般的飞跃到浴室门边,想也不想的就伸手拧开了门,“健宇,发生什么事了,你……”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了。因为,她看到了他某处,也看到了他的手究竟在做什么。 “呃啊~”她出现得太突然了,门也不敲就拧开了门,把欧阳健宇吓了一大跳,手中的动作停了停,急速的扭身看向她,不料速度太急太猛,脚下一滑,很狼狈的赤身裸体的倒在了满是水流的地上。 “健宇……健宇……”他滑到在地的瞬间,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叫着他的名字,极快的跪坐在他的面前,伸出手来扶他,当接触到他的肌肤,发现他的肌肤滚烫得惊人,心里紧张极了。 “你怎么可以进来,马上出去。”他咬咬牙,瞪着她的脸气愤的喝道。 其实,他一点也不想让她走,当她那双冰凉的手触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恨不得立马把她压在身下,不管不顾的狠狠的占有她。 “健宇,你的样子看起来很不正常。”他的身体又红又烫,她怎么能够不管他呢。她做不到,即使在这重尴尬至极、特别羞耻的情况下,也做不到。 “男人这个样子很正常,你、你快出去,不要进来妨碍我。”他竭力忍着身体里逐渐涌起的兽欲,对着她青筋毕现的大喝,“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什么?”他此时的样子很凶,像是可以吃人一般,可是,她一点也不怕他,她想帮助他。 “呃~”他败给她了,紧紧的咬咬牙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曾经想问,可是又不敢问的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问题他问得太突然,她愣了住。 “有时候,我觉得你喜欢我。”既然都问出不敢问的话了,那么埋藏在心里的感觉,他觉得说出来也无妨了。 她紧紧的看着他显现出兽欲也有着极大魅力的脸,“健宇,我……我……我喜欢你……呃唔……”犹豫了一会,她还是对他说了实话,没想话音还未落,他就吻了上来。 他火热的唇紧紧的封住了她的唇,不待她反应过来,嘴里的舌头就钻进了她的嘴巴里,疯狂的席卷她多滋多味的领地…… 其实,她不仅想说喜欢,还想说爱的,但是,考虑到自己这段时间与莫花魁、莫少霆,以及杰克之间的关系,也就忍着没说。 此时的他,是一团熊熊的烈火,燃烧着她,融化着她。 而此时的她呢,对他来说,则是甘甜清凉的清泉,慰藉着他,解救着他。 花洒大大的开着,冷冷的水流哗啦啦的往下流淌,可是,怎么也浇熄不掉他们俩的热情。它们反而成了搭桥的喜鹊,牵线的红娘,在它们的哗啦啦的声音里,在它们冰凉的温度里,他们抱得更紧,吻得更深,纠缠得更激烈,炽热火辣的shen吟声,久久不断…… 晚上十一二点了,燕尾蝶酒吧的舞池里,仍旧十分的欢腾热闹。 “不要找小君的麻烦,要不然,我会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杰克仍旧紧紧的拉着白逐月不放,一边强行的拉着她与自己跳舞,一边勾起唇角在她的耳边邪冷的警告道。 “哼,你是个什么东西,以为我会怕你吗?”白逐月黑着脸,不以为然的挑着眉说,“我告诉你,我不仅要找秋小君的麻烦,还要让她魂飞魄散呢。” 杰克心里一紧,眯眯眼睛冷冽无比的盯紧她的脸,“我不会让你有这种机会的。”声落,拉住她快速的离开舞池。 他把她带到了离酒吧有些远的一个深巷里,确定这个地方不会有人经过,这才现出原形,毫不避讳的露出吸血鬼独有的锋利獠牙。 “你是吸血鬼?”白逐月心中一惊。 “是的。”他冷声承认,眼中释放出嗜血的光,“今晚,将会是你在人间的最后一夜。” 白逐月可以肯定,他的力量一定在自己之上,心里免不了的会有些忌惮他,不过,想到某件事,又有了能够成功逃脱的把握,脸上忽然的露出笑容,很肯定的说:“我死了,秋小君的妹妹也会死的。” 她打赌,他这么在意秋小君的死活的话,也会在意秋小君妹妹的死活的。 闻听此言,杰克准备对其下手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睁大眼睛气愤又无奈的看着她。 他的表情,让她满意,嘴角扬得更高,“我和她的妹妹已经合二为一了,我们的命运是连在一起的。”说完,她趁他分心之时猛力的抽回被他一直拉住的手,腾空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激烈性爱,两个小时后,欧阳健宇才松开了秋小君,那放纵、狂野的滋味,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当然了,也意犹未尽着。 秋小君的脸,很红,想必,也有着和他相同的感觉。 “逐月,对不起。”激情过后,他理智多了,回到了那个儒雅睿智的自己,看着她红得可口妩媚的脸蛋,很抱歉的说。 都做了那种事了,而且,还做了那么久,做得那么的投入激烈,还用得着这么的扭扭捏捏吗? “健宇,你用不着说对不起,是我愿意的。”沉默几秒,秋小君从容的对上他好看的眼睛,平静认真的说,“我喜欢你,我的身体,我愿意给你,你想要多少次,都可以。” 毋庸置疑,她的话,是一种天大的鼓励。 他激动不已,刹那间,理智变成了激情,心里又克制不住的燃烧起了欲火,两只眼睛无比灼热的看着她,极其沙哑和急切的说出四个字,“逐月,我要。” 闻言,秋小君笑了,笑得很幸福,凑上冰凉却无比娇艳的红唇,与他缠绵又火热的吻在一起…… 在床上,在两个人的世界里,男人的幸福是什么?女人的幸福又是什么? 有人说,这种时候,男人的幸福就是,“我要。”女人的幸福就是,“他要。” 这个晚上,他们的激情从未消退过,从浴室里做在大厅的沙发上、地板上,然后又做到浴室里,最后,不知什么时候,做到了卧室的那张舒适的大床上…… 这,简直是一场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盛宴,如果非要说点什么的话,那他们肯定是疯了。 天快亮的时候两人才停歇了激情,赤条条的相拥而眠,一直睡到下午的两三点。 他们很默契,几乎是同一时刻的醒来的,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彼此俊雅美丽的脸,那感觉都美好得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睡好了吗?”欧阳健宇的嘴角挂着幸福的浅笑,看着她的脸十分温柔的问。 “嗯,睡好了。”她点头,嘴角边,同样有着幸福而美丽的笑。“你呢?” “我也睡好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睡得最美好、最知足的一次。”他回味着昨晚和她发生的情事,很不可思议的说。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眉头蹙了蹙,很紧张的看着她,“我不是在做梦吧?” 第43章 奇迹 “我也睡好了,这是我有生以来睡得最美好、最知足的一次。.tw[棉花糖小说网]”他回味着昨晚和她发生的情事,很不可思议的说。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眉头蹙了蹙,很紧张的看着她,“我不是在做梦吧?” 她笑着摇摇头,“不是,昨晚我们发生的一切,你看到的,你体会到的,都是真的。”说的时候,她抬起手来温柔的抚摸他的脸。 她的手,凉凉的,他能真实的感受她手上的温度,这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里,俊眉舒展了,那幸福的笑,不仅挂在了嘴角上,还挂在了眼角眉梢上,“我一个多月前做过一个春梦。” “呵呵,是吗?说给我听听吧。”她想知道他会怎么说那个不是梦的春梦。 “那是一天晚上,我喝醉了,梦到一个女人坐在了我的床边,她不仅抚摸我的脸,还对我说了一些话,她的声音很小,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在她快要离开的时候,我抓住了她的手,把她拽到了我的床上,然后,我压住了她的身体,和她缠绵了起来。”他虽然说这是一个梦,可是心里至今都还是有些怀疑这个春梦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虚幻的。 她能够看出他的心里在质疑这个梦的真实性,想到那‘梦’中的女人就是自己,心里一点也不吃醋,反而十分的喜悦,忍不住的问:“健宇,如果我告诉你,这不是一个梦,你信吗?” 这怎么可能? 欧阳健宇没回答,微微蹙眉,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当时,叫着我的名字。”为了让他信服,她接着说道。 “我叫着你的名字?” “嗯。”她点点头,露出一个温柔美丽的笑,“你说,小君,别走,别离开我。” “逐月,那我叫的是小君的名字,而不是你的啊。”他觉得有些好笑,她怎么把她的名字和小君的名字混为一谈呢。 “不,你叫的是我的名字。”这个时候,她想让他知道自己最真实的身份,“知道吗,我就是你的秋小君。” “呵呵,逐月,这种玩笑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他笑起来,又想到心中的那个秋小君了,笑得有点伤感。, 见他笑起来,她突然没有自信让他相信自己就是秋小君了,心里明白,这确实是一件很难让人相信的事,如果把自己是鬼的事全都说给他听的话,他一定会被吓坏,说不定,还会以为自己的脑子有毛病呢。 思来想去,她决定还是不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为好,笑一笑,顺着他的话说:“呵呵,健宇,是的,这种玩笑不好笑。” “呵呵,知道这种玩笑不好笑,你还说?呵呵……”欧阳健宇有些责备的笑道。 “健宇,答应我,不要让那位自称是秋小君妹妹的女人靠近你,她很危险,她靠近你,是另有目的。”沉默一会,她看着他的脸,很严肃的说。 “逐月,你想多了,她靠近我,只是想打听她姐姐的消息而已。”他不能理解她为什么会这么的排斥秋小希,“我没有告诉她,她姐姐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对于秋小希,他免不了的会心存愧疚。觉得她的姐姐已经不再这个世界上了,自己爱着她的姐姐,对她姐姐有情,照顾她是应该的。 “逐月,你到底在怕什么?”他能感觉到她的心里藏着一些事。 秋小君可以猜到,老实的告诉他那位有着自己妹妹相貌,谎称是秋小希的白逐月是鬼的事,他肯定又会认为自己是在跟他开玩笑的,想了想,皱着眉头很不安的说:“健宇,我看得出,她对你有兴趣,我怕她会抢走你。” “呵,逐月,你真的想多了。”他轻轻的笑起来,抬起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不管是怎样的女人,都不会抢走我的。” 听她这么不安的说出这些话,他会感到高兴,觉得,一定是因为她很在乎自己的缘故,自己在她的心里,和莫少霆、莫花魁一样,是有地位的。 当然了,想到这里,他必不可免的会想到自己的弟弟莫花魁和自己堂哥莫少霆都与她交往过的事,以及她和他们两个男人之间那令人纠结的三角恋,如此一来,纠结不安的人,换做是他了,“逐月,你和莫少霆现在是什么关系?我们现在又是什么关系?” “我和少霆已经分手了。”她沉默两秒,有些苦涩的说,“如果你愿意的话,那么我们现在就是情侣关系。” 呃,不得不说,她的感情,真的挺复杂的,几乎让她和他们都感到头疼。 他欧阳健宇可以说不愿意吗? 当然可以,可是,他不想说不愿意。在床上,他和她是那么的默契,在心里头,他也是对她有好感,喜欢着她的,她既然都和莫少霆分手了,他为什么不愿意呢? 可以说愿意吗? 呵,也可以,但是,他却想到了她曾经和自己同母异父的弟弟莫花魁之间的关系,心里始终有顾虑。如果和她以情侣身份在一起的话,他敢肯定莫花魁的心里肯定不好受,家里的人,也肯定不会同意的。 到底该摇头说不愿意,还是该点头说愿意呢? 他无奈而苦涩,第一次的陷入了这种左右为难的境地中,看着她性感美丽的脸,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此时的沉默,秋小君自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她明白他的顾虑,理解他的心情,也不为难他什么了,对他隐隐忧伤的笑一笑,便赤条条的翻身下床,当着他的面优雅的穿好衣物后,优雅的走出卧室。 “逐月……”她走出卧室的那一刻,他有些急了,快速的下床,赤身裸体的追出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她并没有回头看他,可是,脚步停了下来,任由他抓着手臂,似乎,想要听听他要对自己说什么。 “对不起。”静默两秒,他皱紧俊眉艰难的说,“请给我一段时间考虑考虑。” 她没说任何话,不点头,也不摇头,在他的手微微松开的时候,抽出手快步的往门的方位走去。 走出欧阳健宇的豪华套房,秋小君的脑海乱乱糟糟的,莫名的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也莫名的不知道该想些什么,做些什么。 这个时候,她仿佛回到了两年多前向他表白被他拒绝的那一天,身体没有了灵魂,只是行尸走肉而已。 所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酒店的,美丽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喜悦的表情,好看的眼睛也就黯然了,微微的低垂着头,漫无目的的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中。 不知道走了多久的时间,她突然觉得有些热,缓缓的抬起头,惊讶的发现,这一天的天空好蓝,一朵朵貌似棉花糖的白云把本就美丽的天空点缀,好似天空有了明亮的色彩,也有了幸福甜蜜的味道。 看着如此美丽的天空,她突然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只是,她忽然又笑到了什么,笑容一下子没了,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赶忙的左右看看,确定自己确实是走在大街上的,再抬头看看天,也确定自己看到的确实是一个很晴朗美丽的天空,并且证实自己整个人都在灿烂阳光的照耀之中。 可是,这样美好的确定却让她惊愕和紧张,甚至还有些惶急,以及无法形容的激动。 哦,天啦,我今天身上和脸上没有涂抹杰克特制的防晒膏啊,为什么在街上走了这么久,晒了这么久的太阳,不仅什么事都没有,还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是鬼,而且还是吸血鬼,两个身份都惧怕阳光的,为什么今天却不怕阳光呢? 她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什么,想了想,看看自己的所在位置,立即跑到公路边,拦上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到公寓。 “杰克……杰克……”她没回自己的家,而是到了杰克家中。 杰克正拿着一盒酸奶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美味的吸食着,见她的表情很异常,俊脸上满是疑惑,“怎么了?” “我、我、我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外面逛街,在外面晒太阳了。”她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脸有些结巴的说。 “呵呵。”杰克忍不住的想笑,“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怎么?你不觉得这很不一般吗?”他这样说,她感觉自己的头顶上被他浇下了一盆冷水。 “我身上每天都擦了防晒膏的话,我每天都可以自由自在的在外面逛街,还有晒太阳。”他放下手中的酸奶,伸出舌尖舔掉流出嘴角的一滴血,对她迷人的笑着说。 “哎,杰克,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啦。”她赶忙的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擦你的防晒膏,我也能毫无忌惮的晒太阳。” “什么?” “我说,我不擦你的防晒膏,我也能毫无忌惮的晒太阳。”她又说了一遍,声音大了许多,一副绝对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不会吧?”杰克将信将疑。 “是真的,我不骗你,你要是不信,我马上证明给你看。”她急需证明自己真的没说谎,说完,立即走到落地窗边,大力的拉开窗帘,让刺目灼热的阳光如数的照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 “……”杰克傻眼了。 她一个回头,看到他傻眼的样子,却忍俊不禁,露出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脸,“呵呵呵,杰克,这下你相信了吧?呵呵呵……”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他能不信吗? 他信了,她也不需要再在阳光下继续晒着了,知道他惧怕阳光,将窗帘拉上后,像小鸟一样的飞扑向他,抱住他的腰,扬起脸来激动兴奋又无比喜悦的看着他的脸,“呵呵呵,我的吸血鬼男人,帮我解释一下这件事吧。” 他笑笑,很抱歉的皱皱眉,“我的吸血鬼宝贝儿,这件事我无法解释。我只能说,这是一个奇迹,奇迹发生在了你的身上。” “呵呵,奇迹?” “对,是奇迹。”他点点头,想到了什么,两只特别迷人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她显得有些红润的脸,“你昨晚没回家,去哪儿过夜了?” 想到昨晚和欧阳健宇过度激烈的性爱,她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红脸,“你很想知道吗?” “嗯,很想知道。” 她敢肯定,自己如实说了,他心里肯定不爽,想了想,有商有量的说:“答应我,我说了,你可不要生气哦。” “好。”他用力的点一下头。 “我昨晚去找欧阳健宇了,昨晚和他……和他……”呃,她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啊,脸蛋又红了一分。 “和他什么?”杰克的眉,有些紧张的皱了起来,似乎很想知道,又很怕知道。 “和他……做了……爱。”她红着脸的看着他的脸,说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杰克漂亮无敌的俊脸,绿了,心里酸得不得了,“做了几次?” “就、就做了一次。” “说实话。”他才不信呢,相信她,也不相信欧阳健宇啊。 “两次。” “是吗?”他还是一脸的不信,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她再不说实话,就会把她一口吃掉似的。 这个样子的他,好凶哦,让她好懊恼,“哎呀,我不知道做了多次啦,我又没去数。”说到这儿,也不怕自己说出来的话会气到他了,“反正做了一夜就是。” “什么?做了一夜?”杰克的脸,难看到极致。 “喂喂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啊?”看到他比锅底还黑的恐怖表情,她的心里有点怕怕的,“你答应过我,不会生气的。” “我不是生气,我是吃醋,而且,非常非常的吃醋。”他咬咬洁白的牙齿,义正言辞的说,话音一落,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卧室的方向疾步的走去。 “呀,杰克,你、你要干嘛啊?”被他突然的抱起来,她立即有种很不妙的感觉。 “我今天要和你滚一天一夜的床单,让你下不了床。(..tw好看的小说)”他暗暗期待的生气道,步子走得特别的快,不一会的功夫就把她抱到了卧室,将她紧紧的压到床上…… 吸血鬼的激情若是被激发出来的话,那绝对不是盖的,所以,某个女人惨了,没多久就被弄得娇喘连连。 “呃~杰、杰克……够了,不、不要了……” “才三次而已,怎么会够呢?”某男人继续疼爱,俯下头吻着她的唇,不让她再有说话的机会…… “……”她发不出抗议的声音来了,最终,心甘情愿的沉醉在他的疼爱之中。 蔚蓝的天空,不知什么时候黑了下来,世间万物,仿佛被笼罩在了黑色的巨网中。 莫少霆坐在书房里看着一本很深奥的书,自从决定放弃与秋小君之间的那份深刻的感情后,他总会找点事来做,如果没事可忙的话,就会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书。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 “进来。”他头也不抬的说。 很快,小吴恭谨的走了进来,站在书桌前,向他弯弯腰,“殿下,莫清雅小姐的父母去精神病院探望她了,他们认为莫清雅小姐的精神没出什么大问题,想把她接出精神病院。” “那就让他们把她接出来吧。”他翻过一页书,淡淡的说。 自己和秋小君已经分手了,也决定不再去纠缠她了,他想,莫清雅应该不会再去为难她了,所以,没必要继续把她关着。 “殿下,那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小吴点点头说,“时间不早了,殿下早些休息吧。”说完,便退出书房。 这个时候,很晚了吗? 小吴走后,他抬手看了看腕表,发现已经是11点了,“呃~”幽幽沉沉的叹口气,这才合上了书本,起身走到窗边。 这一天夜里的夜空,出奇的黑,没有月亮,也没有一颗星星,像他的心情一样,沉闷得好像随时都会下雨一般。 抬起头看着这样一个沉闷的、没有一点美感的夜空,他会情不自禁的特别的想念她。理智时常提醒他,他和她已经分手了,不要再去想她了,可是,他的那颗心,却总是做不到。 逐月,这个晚上好沉闷,你在做什么? 我们分手了,你会感到一点点的惋惜吗?从那次离开你家,我就没去找过你,你会想念我吗?你会希望我去找你吗? 就在他望着夜空思念着秋小君的时候,有个人,也在相同程度的思念着他,这个人,就是有着秋小君妹妹容貌的真正的白逐月。 她太想他了,隐身到了皇宫之中,找到他的位置,穿门而入的进入书房,神秘的站在他的背后,用一种深情到极致的目光看着他那完美挺拔的背影。 学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秋小君占有着我的容貌,我理解,其实你真正爱的人,是我才对。 她就这样隐身的跟随在他的左右,跟着他离开书房,再跟着他走近他的那间布置得特别奢华的超级大卧室,然后,也跟着他进入了浴室,心跳加速的看他在花洒下洗澡。 他的身材,好极了,怕是t型台上的那些男模,也没有他的好。 看着这样的他,她对他的爱,自是又深了一分,勾起唇角,一脸邪魅的看着他那完美无瑕的身体。 学长,今晚,你会是我的,我也会是你的,谁要是敢来打扰我们的好事,我就要她死。 十分钟左右,莫少霆围着一条浴巾走出了浴室,好像还是没有睡意,拿起遥控器,坐在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报一则新闻。 【今天早上,一名清洁工在xx路段的一条水沟里发现一具男性尸体,经法医鉴定,这名男子的死因和前面发现的几具男尸一样,身体的水分被完全抽干……】 看到这则新闻,他浓得恰到好处的俊眉深沉的皱了起来。 白逐月就隐身的挨着坐在他的旁边,自然也看到了正在播报的这则新闻,见他深沉皱眉的样子,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很不自然,似乎,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隐隐皱眉的若有所思一会儿,对着他的脸部轻轻的吹了一口气。 很快,莫少霆开始犯困了,眼皮打架,打了个哈欠便闭上眼睛睡在了沙发上。 他睡过去后,白逐月立即拿上遥控器关掉了电视,然后显身,勾起嘴角满脸爱恋的看着他足以迷倒万千女性的俊脸。 “学长,我好爱你,好爱好爱,为了你,不管做什么都是值得的,总有一天,我会变成人,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的。”她一边沙哑的自言自语,一边抬起手来抚摸他的脸,不一会,那手就不规矩的慢慢往下游弋…… 杰克家中的卧室里,仍旧弥漫着爱与欲的香浓味道,当然了,在这样的味道中,男人的闷哼声,女人的shen吟声,也没有断过…… “呃~啊呀~杰、杰克,不要了,我、我求你,快、快停下,再、再这样下去,呃啊~我、我会死的……” “呵呵呵……”她说得这般的痛苦难受,男人倒是沙哑的笑了,“我的小妖精,你可是一只很不一般的吸血鬼啊,哪会这么容易就死掉呢?”说着,他更是变本加厉的疼爱着她。 “呃啊~喂,真的不要了,我好困好累,要睡觉啦。”她有些气恼的撒娇道,“我们……啊~啊啊,好疼……”忽然,她的胸口像是被针扎般的疼痛了起来,眉心皱得紧紧的,额头上,满是密密麻麻的汗。 “怎么了?”杰克看到她的异样,这才停下了动作,担心的看着她的脸,“宝贝儿,是我弄疼你了吗?” “不是的。”她坐起身,摇摇头忐忑不安的说,忽然想起了什么,赶忙聚精会神的闭上眼睛…… 不一会,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让她紧张的情景,那是白逐月正亲吻着莫少霆的脸庞,一双手,扯掉了他的浴巾,在他性感而健美的身体上抚摸着…… “呃,不,不,不可以。”她猛然的睁开眼睛,一脸的气愤和着急。 “逐月,你看到了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她此时的模样,让杰克担心极了。 “莫少霆有危险。”她急声的说,赶忙赤条条的翻身下床,衣服也没穿就立即的消失在了卧室里。 “莫少霆有危险?”杰克一脸的纳闷,他莫少霆能有什么危险呢? 莫少霆的超级大卧室里…… “学长,哦,我的学长,我早就想成为你的女人了,今晚,我一定会让你度过一个最销魂的夜晚的。”白逐月抚摸着莫少霆的身体,咬咬他的耳朵,在他的耳边妖娆娇媚的说,“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性感、最美丽的女人,只有我才配得上你……”说到这儿,她脱掉身上的衣服,赤条条的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哎,可惜啊,总是好事多磨,偏偏就在这个最最关键的时刻,秋小君及时的出现,硬生生的打扰了她梦寐以求的好事。 “白逐月,你给我下来,他是我的男人,你永远都别想打他的注意。”看到她差点把莫少霆‘吃掉’的那一幕,秋小君真的是快要气爆了,一上前就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用力的拽下来。 “呃啊……”成为吸血鬼的她,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把白逐月拽倒在了地上。 见她被自己拽倒在地,她没有一点的抱歉,看看陷入沉睡状态的莫少霆,睁大眼睛无比气愤的看着她。 白逐月气得好似要疯掉一般,一张漂亮清秀的脸,都扭曲了起来,“秋小君,你居然再次破坏我和他的好事。”愤怒说着,猛的从地上撑起来,双手一伸,十个手指头上立即出现锋利的长指甲,张牙舞爪的扑向她,“啊,我要杀了你。” 这一次,秋小君是真的被她气到了,柳眉一皱,灵敏的躲闪开,然后不再跟她客气,嘴巴一张,露出吸血鬼标志性的獠牙。 看到她此时的模样,白逐月并不怕她,只是脸上露出了惊讶,“你怎么会变成了吸血鬼?” “哼,这你没必要知道。”她冷声道。 体时这味。白逐月气得沉默了两秒,随即露出嗜血的冷笑,“呵呵,是,我也不想知道。”声落,抓住旁边的一个古董大花瓶,朝着她奋力的砸去。 秋小君敢保证,放在莫少霆卧室的这个古董大花瓶,绝对是价值连城。 她本想躲开的,可是想到那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花瓶,它若是碎了,莫少霆说不定会心疼的。所以,在她砸来时,没有躲开,而是伸出双臂,一脸紧张的小心翼翼的接住了大花瓶。 白逐月看到她的这一举动,愣了愣,不过,忽然又诡异的笑了,觉得自己找到了她的弱点,身子腾空而起,掉在一盏水晶灯上,用掌力吸起卧室里大大小小的装饰品,一起朝着她砸去。 “啊……”这样一来,秋小君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接住了这个却没能接住那个,接住了那个,却又没能接住那个,最终,古董大花瓶碎了,其他的古董装饰品,也七七八八的碎了一地。 “呃,白逐月,你太可恶了,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都很贵耶。”她气得跺脚,看看满地的渣子,看着吊灯上的她很愤怒的大喝道。 “呵呵呵,你心疼这些东西吗?这些东西,在我眼里都是渣子而已。”白逐月看一眼满地的碎渣,不以为然的冷傲笑道。“秋小君,像你这种把钱财看得很重的市井小人,是配不上我的皇太子学长的,只有我才配得上他,你啊,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我不配他那又怎样?”她咬咬牙气气的反问,“白逐月,我告诉你,就算你和那个谁谁谁配得上他,他也不爱你们,他啊,就是爱我这个配不上他的女人,哼。” 甭管它配不配,他莫少霆爱她、喜欢她,就是她最最大的力量。 也毋庸置疑,莫少霆对她的爱,就是她骄傲的砝码。 “秋小君,你这个无耻的,不要脸的女人。”白逐月好像被她说到了痛处,脸部又扭曲了起来,“你要是没有我的容貌的话,我的少霆不会爱上你,其他的男人也都不会爱上你的。” “拜托,少霆和其他爱上我的男人都不是肤浅的男人,他们会爱上一个女人,绝对不会只因为她的漂亮容貌的,他们会爱上她,更多的是因为那个女人有着真善美的内心。”她皱皱柳眉,极力的反驳道。“你的外表虽然很美很漂亮,可是你的内心却十足的邪恶和肮脏,怪不得少霆两年多前会拒绝你的表白。” “呃,秋小君,你、你给我闭嘴。”听到她后面的话,白逐月气得怒不可遏,双手用力一扯,将大大的水晶灯扯下,朝着她猛的砸去,“你去死吧。”随即,整个人也扑向了她。 秋小君急速躲开,在她朝自己扑来的那一刻,身子腾空一跃,一脚踢向她的腹部。 “啊~”白逐月没有来得及躲闪,腹部被踢中,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都做在这一步了,秋小君觉得自己没必要对她仁慈,飞扑而去,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手紧紧的捏住她的颈脖。 即使被她制服了,白逐月的脸上也仍旧没有一点的害怕,看着她的脸,恨恨的冷声笑问:“呵呵,你准备杀了我吗?” “这段时间,新闻上报道的那些死去的男人是不是你杀的?”她想了想,紧盯她的脸沉重而严肃的问。 “是。”她毫不犹豫的承认,唇角扬一扬,露出几分得意的表情。 “你怎么能滥杀无辜啊?”她觉得不可思议,当然了,更多的还是气愤,为那些死去的人感到愤恨不平,“既然是这样,我不能留你在这个世界上了。”说到这儿,她捏住她颈脖的手用力了起来。 白逐月仍旧不害怕,扬起嘴角啧啧的笑问:“啧啧啧,那个爱你的吸血鬼男人难道没有告诉你,我死了,你的妹妹也会死吗?” “妹妹?”她的心,猛的一颤,“我妹妹在哪儿?” “啊哈哈哈,秋小君,你可真笨啊,啊哈哈哈……” “呃,你笑什么?”她的笑声让她觉得刺耳极了,心里变得好慌张,“快说,我妹妹到底在哪儿。” “呵呵啊哈,你妹妹就在这儿。”白逐月抬手指指自己心脏的部位,很猖狂的笑道,“啊哈哈啊哈哈,你妹妹就是我,我就是你的妹妹,啊哈哈哈……你杀了我,就等于是杀了你妹妹。” “……”她懵了、怔了,百思不得其解,好半天才说出话来,“为什么会这样?你为什么会在我妹妹的身体里?” “呵呵啊哈哈,这个你就要去问我那把你变成鬼,把我的脸换到你脸上的父亲了,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白天华?”她的脑子突然一片茫然。 白逐月找准时机,在她分神的那刻猛力的推开她,身一跃,眨眼间的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逃就逃吧。 这个时候,秋小君已经没有精力去抓她了,心里想的全都是妹妹的事,眼睛湿了又湿。 白天华,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什么你的女儿会有我妹妹的身躯呢? 我回国那天,在老家看到的那具女尸,以及妹妹日记本上别人故意写来让我误会莫花魁的那篇日记,都是你们两父女搞的鬼吗? 你们,为什么要做出这些事?为什么,为什么? “呃~呃~”忽然,睡在沙发上的莫少霆发出了有些难受的shen吟声。 突闻其声,她那悲伤至极的情绪才得以暂时的打住,起身快速的到达他身边,发现他的手臂在自己和白逐月打斗时,被溅起来的玻璃渣划开了一刀伤口,正流着血,一颗心,揪得紧紧的,赶忙的找来一块白色布条,小心翼翼的给他包扎。 “呃~”莫少霆好像感到有些疼,俊眉皱了起来,露出一副难受的样子。 “少霆,很疼吗?”这个时候,她心疼着他,忘记了自己还赤身裸体着,坐在他旁边,抱住他同样chi裸着的身体,轻轻的担忧的呼唤着他,“少霆,少霆……” 谁?是谁在叫自己?声音,好好听,好熟悉,会是她吗?vz5l。 迷迷糊糊中,莫少霆能够听到她的声音,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她,微长的睫毛颤了好一会,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一张熟悉的、不知何时,已经深深的爱上,怎么忘也忘不了的美丽小脸映入眼帘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所以,就只是睁着那双迷人的眼睛看着她,什么话也没说,好似,害怕自己一开口说话,梦中的她就会消失不见。 见他什么话也不说,只看着自己,秋小君不得不担心了,以为他被白逐月施了法变成了傻子忘记了自己,脸上立即露出难过又焦急的神情,抬起手来隐隐颤抖的抚摸他的俊脸,“少霆,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呢?别这样的看着我,跟我说话好不好?” 哦,原来,梦里面的她要自己和她说话啊。 他恍然大悟了一般,愣了愣后,五味陈杂的笑了笑,“呵呵,逐月,其实我很想和你说话,我想要对你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看着她,说了好多好多的我爱你。 ‘我爱你’,很朴实、很简单的一句话,可是秋小君听了,心里却涌起了一波波一层层的涟漪,以及一阵阵的感动,眼睛一下子湿了,变得雾蒙蒙的,“少霆,我也……爱你。” “呵……呵呵……”听她说出她也爱自己的时候,他好激动,笑容扩大在整张脸上,抬起双臂用劲力气的抱紧她,“逐月……” “少霆,叫我小君。”这个时候,她希望他叫的是自己最真实的名字,更想让他知道,他爱的是秋小君,而不是白逐月。 “小君?”他愣了愣,突然想起有次到她家,那个自称她妹妹的人(白逐月)告诉自己她的真名叫秋小君的事,也就不疑惑了,立即在她的耳边充满无尽爱念的叫起来,“小君,小君,小君……” “嗯。”她扬起嘴角,隐隐含泪的柔声应答。 “不要离开我,永远在我身边,做我的太子妃,做我未来的王后,好吗?” “……”闻听此言,她沉默了,心里,为难了起来,忧伤了起来,也纠结了起来…… 少霆,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我是一个多情的、不专一的女人,除了你,我的心里还装着杰克和花魁,还有欧阳健宇这三个男人。 “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不回答我?”毋庸置疑,她此时的沉默让他好受伤,两只只看着她的眼睛隐秘的闪过一丝泪光,“小君,你不要沉默好不好?你只需要说一个‘好’字就好,或者,点一下头就可以。” 她心里清楚,什么话自己该说,什么话,自己不该说,不说‘好’字,也不点头,看着他的脸,很惭愧的微笑,“少霆,我配不上你。”声落,她掰开他紧抱自己不放的手,缓缓的站起来。 “小君,别走。”她站起来的那一刻,他也站了起来,再一次的将她紧紧抱住,“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什么都可以给你的。”即使,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他都会想尽办法的给。 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她突然有些茫然,想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以前,是想要欧阳健宇的爱,现在,好像什么都不想要了,唯一想要的,就是想要查清楚妹妹的事,希望妹妹好好的活着而已。 “少霆,这不是要不要、给不给的问题。”思忖一会,她忧伤沉闷的对他说,“放开我吧,你说过,不会再纠缠我的。” “我收回那天说的那句话。”他赶忙的急声说,“小君,我后悔了――知道吗,这段时间,我每天都想要去找你。” “少霆,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她抱歉道,再一次的掰开他的手臂,转身欲走。 “小君……”他是不会让她走的,长臂一伸,用最大的力道拉住她,猛地将她压到沙发上。“呃啊~”太用力了,他手臂上的伤口溢出了血,把白色布条染红了些许,疼得他直咬牙。 第44章 四个帅男人 “小君……”他是不会让她走的,长臂一伸,用最大的力道拉住她,猛地将她压到沙发上。“呃啊~”太用力了,他手臂上的伤口溢出了血,把白色布条染红了些许,疼得他直咬牙。 “少霆……”看到他受伤的地方染红了包扎着的白布条,她的心好疼,“怎么样?很疼是不是?”这种时刻,她也不急着走了,只想减轻他的难受感,娇艳的红唇凑到他手臂受伤的地方,毫不犹豫的给他呼呼了起来,“呼~呼~少霆,这样好点了吗?呼~呼~还会不会很疼?呼~呼~” “小君……”这个时候的她,让他爱死了,疼与痛,瞬间不见,留在心底里的,只有暖暖的、甜甜的、美妙的感觉,眼睛感动般的眨一眨,猛的将她压倒在身下,二话不说就狂野的吻上她的唇…… 她口中的甘露被他占有,她的声音,也被他吞没。 秋小君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在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煽风点火时,她变得紧张和害怕,这才用力的推了推他,红着脸呼吸急促的沙哑道:“少霆,不可以,你手臂上有伤,我们……呃唔……”话没有说话,他又再一次的吻堵上了她的唇。 手臂上的伤,算得了什么? 这一刻,莫少霆情欲高涨,只想要她,尽情的、用劲力气的爱她…… 这一次的亲热,莫少霆尤为的热情与投入,久违的激情之后,抱着秋小君躺在了那张有两米多宽的大床上,抚摸一会她的脸庞,用长指温柔的挑起几缕她的白色长发,有点疑惑的柔声问:“怎么把头发染成白色了?” 秋小君看着他的脸,淡淡的笑了笑,“怎么,不好看吗?” “呵呵,不是,很好看,很性感。”他笑着说,“梦里的你,变化好大,头发变成了白色,眼睛变成了琥珀色。” 呃,原来,他还是以为他在做梦。 闻言,秋小君有点忍俊不禁,想了想,有些调皮的轻轻的捏住他长出些许胡渣的下巴,“是梦里的我好看,还是现实中的我好看?” “梦里的你和现实中的你,都好看。”他似乎很会说话,“我同样的喜欢,同样的爱。” “如果有一天,我头发掉光光,牙齿也掉光光,满脸都是痘痘的话,你还会喜欢我,还会爱我吗?” 他温柔的笑着点头,两只夺人心魄的迷人俊眸一往情深的看着她,“小君,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柔柔的声落,唇,再次吻上她的唇,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时而吮吸,时而轻咬,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狂野,无所不用其极,好像,她的唇,他怎么也吻不够一般。 “少霆……”在他多姿多彩更多情的亲吻中,秋小君醉了,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也不知何时,两只手抱住了他的颈脖,开启红唇,动起丁香小舌,与他动情的吻在一起。 “哦,我的宝贝儿……”他爱她爱到心的最深处了,缓缓的一个翻身,轻轻的将她压在身下,让激情,再一次缠缠绵绵的爆发…… 好像在天快亮的时候,他和她的激情才慢慢的落下了帷幕,他抱着她,好看的嘴角隐隐的勾起一抹满足的笑,看着她的脸心情极好的缓缓入睡。 秋小君一直醒着,待他睡着后才睁开了眼睛,看着他满载贵族气质的俊脸,心里感到欣慰,也会感到些许淡淡的忧伤,轻轻的吻吻他的唇,便起身下了床,转个圈就消失了,眨眼间便回到了杰克的家。 自从和杰克确定了关系后,好像杰克的家,就是她的家了。 杰克一直在家等着她,见她回来,心里放心了不少,“小君,莫少霆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她摇摇头,脸上,仍旧有着一丝丝挥之不去的忧愁,“杰克,白逐月的鬼魂附在我妹妹的身体上,这件事,我一定要弄清楚。我决定去阳光岛国找她的父亲白天华。” “小君,我跟你一起去。”杰克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身体隐隐不安的说。 “不,你就留在这里。”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抬起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他的脸,“我离开后,你一定要提防白逐月,不要让她对少霆和健宇做一些可恶的事,好吗?” 杰克想了想,点了点头,“好。” 呃,那两个男人,可是他的情敌啊,他居然要去保护他的情敌,听起来,可真有些悲哀。可是,为了她的心情,不管有多么的不愿意,他还是会答应的,答应了她,绝对会义无反顾的做到保护好莫少霆和欧阳健宇不会被白逐月骚扰到分毫的。 天大亮的时候,莫少霆翻了翻身,一只手臂往旁边伸去,欲抱住什么,没想,竟然什么也没有抱住,一双迷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见身边空空如也,只有看不见的空气陪着自己时,嘴角难受的扬起一个苍白的弧度……呵,小君,原来我和你昨晚发生的一切,果真是个梦。 为什么只是个梦呢?为什么,不是事实? 梦,可不可以在自己醒来的时候不要消失呢? 他心里失落极了,在偌大的床上静默的躺着,两眼空洞无神的看了好一会的天花板才懒懒的下了床,没想头微微一低,就看到了满地的碎渣,赶忙的环视一下,这才惊愕的发现,自己奢华的超级大卧室,一夜之间后,竟然变得一片狼藉,好像发生过世界大战一般。 呃,这、这是怎么回事?昨晚自己做梦做得太入迷,有该死的八国联军进入过自己的卧室进行烧杀抢掠吗? 看到这样的情景,他的脑子死机了,好一会才恢复了过来,赶忙的走到衣帽间,准备快速穿上衣服好好的调查,“呃啊~”哪知抬手穿衣的时候,手臂上竟传来了疼痛感,扭头一看,看到被染红的布条包扎起来的地方,脑海立即无比清晰的浮现出昨晚梦到秋小君为自己包扎伤口的事,英俊的眉,顿感疑惑的一皱。 昨晚,自己梦到小君给自己包扎伤口,醒来,手臂上又真的有伤,意思是,自己不是做梦,昨晚发生的,都是真的。 可是,既然不是自己在做梦,那为什么自己会不记得自己的卧室会变成这样呢? 他好疑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若有所思的穿上衣服,快速的拨通一个电话,“小吴,你和阿k马上来我卧室。” 几分钟后,小吴和阿k两人快速的赶来了,进了他的超级大卧,看到里面狼藉的画面,都惊讶得一愣一愣的。 “殿下,这、这是怎么回事?”愣了几秒后,小吴看看满地的古董渣,十分小心翼翼的问。 他翘着修长的二郎腿无比尊贵也无比威严的坐在沙发上,沉着脸的说:“别问我,我要是知道的话,也不会叫你们两个来这里了。” 小吴和阿k都无语,对视一眼,纷纷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他。 他抬抬眼,看到他们两个的神色,心里甭提有多么的不爽了,“你们两个别这样看着我,这不是我的恶作剧,我没这么无聊。” “呵呵,殿下,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阿k讨好的笑笑,赶忙的说。 “昨晚有没有一个白头发,琥珀色眼睛的女人来找过我?”他沉默两秒,看着他俩很严肃的问。 “没有啊。”两人异口同声,同时摇头。 “怎么会没有呢?”听他们回答得这么的肯定,他心里又气又急,“那个女人就是秋小君,你们给我仔细的想想,她昨晚到底有没有进我卧室。” 方心会猛。“殿下,请问谁是秋小君啊?”小吴和阿k被他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就是白逐月。” 两人这才恍然大悟。 “殿下,白小姐昨晚没来找过你,不可能进你卧室。”小吴肯定道。 呃,这么说来,昨晚和秋小君翻云覆雨,共度鱼水之欢的事,是自己做的美梦? 莫少霆的脑子都快糊涂了,气气的咬咬牙,抬起右手撩起衣袖露出自己左臂上的伤口,“她如果昨晚没来找过我的话,那我这手臂上的伤又是谁给我包扎的?” “啊,殿下,你受伤了?” “殿下,你的手臂怎么会受伤呢?” 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小吴和阿k都露出了焦急之色,同时的快步走到他面前。 此时,莫少霆是一个头两个大,“你们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的手臂怎么会有伤口――你们两个,马上把这件事查清楚,我要知道我的卧室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的手臂上为什么会有伤。” “是是是,殿下,我们这就去查。”两人连连点头,随即同时转身,快步的走出他的卧室。 像梦又不像梦,感觉真实,又找不出证明真实的证据,这虚与实之间,该如何定夺呢? 莫少霆觉得此事邪门又充满奥妙,一个人在狼藉的卧室里呆了一会后,想着秋小君的那张脸,立即的走出卧室。 小君,我今天一定要见到你,如果你的头发是白色的,眼睛是琥珀色的,那么,我们昨晚确实在一起过,肯定不是梦。 小君,昨晚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那么的真实,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希望这只是一个梦而已。 天好没有完全亮的时候,秋小君就走了。 杰克担心她的安危,真的很想陪着她去,可是答应了她要保护莫少霆和欧阳健宇,这才没有偷偷的跟去,她走后不久,就拿出一瓶防晒膏,把全身都仔细的涂抹了一遍,随即出了门,率先去找欧阳健宇。 莫少霆到来秋小君的公寓,摁了许久的门铃都不见她开门,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又怎么都打不通,便觉得昨晚的事很值得怀疑,想了想,皱着眉犹犹豫豫的拨通了一个很久都不曾拨通过的电话。 好像他所拨打的这个电话的主人并不待见他,没接。 他不接,他心里有点来气了,轻轻的恶叹一声,再一次的拨通那人的电话。 呃,对方还是不接耶,他竭力耐心的接着第三次拨打,没想,刚一拨通,对方就挂了电话。 这一次,他心里好气,嘴里骂了一句什么,便立即朝电梯的位置走去,乘坐电梯离开了秋小君的公寓。 很快,他到达了向日葵集团,到了最高楼层,径直闯进某人的总裁办公室,看着高高在上的坐在转动椅上的人,一脸气恼的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就是不想接你的电话。”莫花魁下巴一扬,朝他翻个白眼绷着脸的说,“你这种抢兄弟女人的没品的人,我严重鄙视。” “……”闻言,他语塞了,或多或少的有些不好意思。 “从你抢走逐月的那天起,我们就不是兄弟了,也不是朋友,请你马上滚。”莫花魁毫不客气的下起逐客令。 “魁,那件事,我很抱歉。”他暗叹一口气,竭力平静的说,“我今天来,想问问你,你有没有看到逐月,她是不是还在你公司里当模特?” “你觉得我还会让她在我公司里呆着吗?”莫花魁冷声的反问。 “我觉得你还会。”他想了想,这样的说道,心里敢确定,他莫花魁的心里一定还爱着她。 “……”莫花魁超级无语,漂亮的俊美脸上隐隐尴尬的一红后,气愤的喝道:“莫少霆,你他妈的今天是送上门来让我揍的吗?” “呃,魁,别说脏话。”他皱皱眉头有些排斥的说,“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问完了我马上走。” “有屁就快点放,放了赶紧滚。”莫花魁满脸的不耐烦。 “你最近有没有看到过逐月?” “没有。”莫花魁隐瞒了事实,果断干脆的大声道。 听到他的回答,他的脸色阴沉了许多,“……魁,打扰你了。”抱歉的说完,微微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转身往外走。 “等等,你为什么问我这些问题?”莫花魁好像发现了他的异常,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突然叫住他,很疑惑的大声问道,“怎么,她失踪了吗?” 他停下了脚步,转转身,扬扬嘴角,露出一抹无奈而苦涩的笑,“你在医院躺着的那段时间里,我们分手了。” 莫花魁猝不及防的一愣,过了几秒,终于克制不住的露出了貌似可惜又貌似幸灾乐祸的笑容,“呵呵呵,你处心积虑的把她从我身边抢走,这么快就分手了?” “你不要这么幸灾乐祸行不行?”他皱紧眉很不悦的说。 “哦,呵呵,抱歉,我忍不住的想要幸灾乐祸。”莫花魁耸耸肩,毫不隐瞒的笑道。“呵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你当初从我身边抢走她的时候,就应该做好她会被别人抢走的准备,呵呵呵……” “没人从我身边抢走她,我们是和平分手的。”他那幸灾乐祸的表情,他看得心里好不爽。“更准确的说的话,你若是不发生那场车祸,我们现在肯定还好好的在一起。”vz5l。 “你们是因为我才分手的?”莫花魁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 “有你一半的原因。” 闻言,莫花魁觉得,秋小君的心里一定还有着自己,要不然,也不会和有着皇太子身份的他分手了。 如此一想,他心里的阴霾,一下子消散了,隐隐愉悦的一笑,立即从转动椅上站起来,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快步的往外走,然后把莫少霆视作空气,走过他身边自顾自的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你去哪儿?”莫少霆一脸的纳闷。 “……”他懒得搭理,步子越走越快,似乎有什么事,让他十分的迫不及待。 “喂,你去哪儿啊?等等……”莫少霆赶忙跟上,跟着他一起进入电梯。 “莫少霆,你跟屁虫啊?”莫花魁看着跟着自己已经进入电梯的他,瞪瞪眼睛很气恼的问道。 “你到底要去哪儿?”莫少霆正儿八经的问。 “我要去逐月家,你和她分手了,我要和她重归于好。”他提高音量的说,一点也不介意他会不会嘲笑自己吃回头草。 说实在的,莫少霆的整颗心都在秋小君那里,自己也饱受了爱情的苦,根本没功夫嘲笑他什么,赶忙的说:“她没在家,我刚从她家过来,要不然,我也不会过来问你有没有看到她。” 莫花魁可不怎么信,冷冷的恨他一眼,立马掏出身上的手机。 “你不用打她手机了,她的手机我都快打爆了,也没有打通。”莫少霆再次的说,“别不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莫花魁像是赌气一般,偏偏不信,再次冷冷的恨他一眼后,固执己见的拨通秋小君的电话。 ‘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无法接通。’ 听筒里,传来这样的声音,他的脸,瞬间的暗沉几分。 “我没说谎吧。”莫少霆看着他的脸色,沉沉的说。 “你闭嘴,都是你这个乌鸦嘴我才会打不通逐月的电话的。”莫花魁立即气道,感觉自己打不通秋小君的电话都是因为他。 “喂,别冲我发火好不好?”莫少霆的脸上顿时少有的露出憋屈的表情,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有几分得意的说:“莫花魁,你态度对我好点,或许我会告诉你一个关于逐月的秘密。” 这个时候,电梯已经到达了一楼。 莫花魁俊眉一挑,“我不想知道,逐月的秘密,总有一天她会亲自告诉我的。”说完,快步的走出电梯。 莫少霆赶忙跟上,“我告诉你,你如果要等逐月亲自告诉你这个秘密的话,可能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那不重要。”他这个时候没兴趣知道,走出大厦,快速坐进自己的座驾。 莫少霆的速度很快,舍弃自己的林肯车,他的屁股刚落座,他也坐到了他的车里,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呃,莫少霆,你的脑门今天是不是被卷帘门卷过?”见他坐进了自己的车,莫花魁简直气得冒烟,“你的这些行为和你皇太子的身份也太不配了吧?” “这你别管。”莫少霆不以为然,“你是不是要去找逐月?快开车吧,我和你一起去找她。” “……”莫花魁无语到家,气恼的看了他好几眼才不情不愿的发动了引擎。 没过多久,车子就停在了秋小君所住的那一栋公寓楼的楼下,两人纷纷下车,看看公寓楼,并驾齐驱的一起走进公寓楼。 到了秋小君的家门外,莫花魁立即摁响了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摁了许久也没人开,他心里有点急了,开始一下比一下重的敲门,“逐月,逐月,你在屋里吗?逐月,我是花魁,快门好不好?逐月……” “别再叫了,她肯定不在家,她要是在家的话,一定会给我们开门的。”莫少霆就站在他的旁边,皱皱眉头阴沉的说。 “你闭嘴,你以为你比我了解她吗?”他的话,莫花魁听了鬼冒火。 “我觉得我应该比你了解她多一点……”没想刚说到这里,莫少霆就看到他的拳头朝自己挥了过来,身子往后一扬,眼疾手快的接住他的拳头,一本正经的急声劝道:“喂,别动武,在找到逐月之前,我们应该团结,和平的相处。” “和你这种连兄弟的女人都要抢的家伙用不着和平相处。”莫花魁咬牙切齿的气道,一想到他那段时间抢走秋小君,和秋小君在他的面前秀恩爱的事心里就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 “魁,我知道这事换做我是你,我也会这么生气的,可是,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应该先找到逐月。”他理解他的心情,皱着俊眉语重心长的说。 “哼。”莫花魁恨恨的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才竭力的平静了下来,收回拳头快步的走到隔壁,摁下杰克家的门铃。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杰克不在家,结果可想而知。 呃,逐月,你到底在哪儿? 如此一来,莫花魁也变得没有头绪了,好看的眉宇间,阴沉沉的,突然回想起那一天在燕尾蝶酒吧看到秋小君拉着自己的哥哥欧阳健宇到酒吧后面的小花园谈了些什么话的情景,身一转,立即走向电梯。 “你是不是想起她会去哪儿了?”莫少霆迅速的跟上他。 欧阳健宇正聚精会神的坐在老板椅上审核着重要的文件,办公桌上的内线电话响了,才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总裁,有一位叫杰克的先生想要见你。”他摁下免提键后,传来秘书恭谨的声音。 杰克? 这名字,他没有一点的印象,“我不认识,不见。” “嗨,欧阳健宇你好,我是杰克,是白逐月最好的朋友。”没想,他的话刚说完,电话那端就传来了一个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你不见我,我保证你会后悔。” 听到白逐月(秋小君)的名字,他的心隐隐不安的一紧,“你认识逐月?” “当然。” “把电话交给我秘书。”他的心,变得越来越不安了,莫名的有种不好的预感。 “好。”电话那端的杰克笑着答应,把电话交给了秘书。 很快,电话那端又传来了秘书的声音,“总裁。” “让他进我办公室。” “是,总裁。” 没过多久,穿着黑色衬衣和黑色皮裤的杰克在秘书的带领下走进了他的办公室,看到他,露出一抹礼貌的、可是却有着神秘信息的笑容,“欧阳先生,你好。” 欧阳健宇打量了一下他,渐渐想起自己曾在秋小君的家中做客时,见过他一次,“你……是逐月的邻居?” “对。”杰克有点引以为傲的笑着点头,“我不仅是她的邻居,还是她‘最好’的朋友。”他把最好两个字说得尤其重。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他的来到,让他十分疑惑,“是不是逐月她出了什么事了?” “呵呵,你不要想多了,逐月她很好。”杰克笑道,“我今天来你这里,是特别充满诚意的过来当你的保镖。” “呵,当我的保镖?”闻听此言,欧阳健宇忍不住的想笑,觉得他肯定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很抱歉,我不需要保镖。” “不,你需要保镖,而且是很需要,从今天起,我可能会一天24小时的保护你。” 他的话,欧阳健宇听得有点云里雾里了,“我觉得,你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路上,莫花魁把车开得有些快,眼睛一直盯着前方,俊秀的眉,一直隐隐的皱着,没有舒展过,似乎有什么事,让他很不安。 “你说你会告诉我一个关于逐月的秘密,现在告诉我。”在车子快要开到某地时,他突然的说了话。 莫少霆看他一眼,“这会儿想知道了?”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拉倒,别说些废话。”他很不耐烦。 “我说过,想知道,对我的态度就要好点。” “呃……”他败给他了,忍了忍,语气总算好了一点,“告诉我你所知道的逐月的秘密吧。” 看在他说话的语气软和了一些的份上,莫少霆也不和他计较些什么了,淡淡笑道:“其实逐月的真名叫秋小君。” “靠,真的假的?”莫花魁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也算是秘密?我还以为是什么惊天大秘密呢。” “这难道不是秘密吗?”莫少霆并不这样认为,“她有个妹妹,叫秋小希,和她长得一点也不像。” “这世上,长得不像的姐妹和兄妹多得去了。”莫花魁不以为然,“我和欧阳健宇长得这么的不像,身上也流着一半相同的血。” 呃,好像确实是这样的,莫少霆不反驳他什么了,当车子在一栋大厦前停下时,他下车看看,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把车开到这儿来了?这不是健宇的公司总部吗?” 莫花魁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说不定健宇知道逐月在哪儿。”一边说,一边快步的走进大厦。 第45章 他们好想她 报复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抢走她的男人,让她的男人爱上你。(..tw无弹窗广告) 白逐月要报复秋小君,这就是她要报复她的方法。所以,这一天,她打扮得漂漂的去了欧阳健宇的公司,没有想到,在等电梯的时候,竟然碰巧的遇到了莫花魁和莫少霆。 莫少霆是她深爱不已的男人,看到她,她心里甭提有多么的惊喜了,恨不得扑进他的怀里。 她有着秋小希的容貌,鬼魂附在秋小希的身上,自是有着秋小希的记忆,所以,莫花魁,她并不陌生。 “秋小希,你怎么在这儿?”莫少霆看到她,挺惊讶的,率先的和她打招呼。 “我在这儿工作。”她把莫花魁视作空气,看着他的脸美美的笑着说,“你呢?你又怎么会来这儿?” “我来这儿找一位朋友。”莫少霆笑道,随即看一眼没什么表情的莫花魁,为他做起介绍,“魁,这位就是逐月的妹妹,秋小希。” 眼前的这个女人,真是逐月的妹妹吗? 莫花魁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可心里却十分的质疑,渐渐的,脑海里隐隐约约的想起了什么,微微眯着眼睛的看着她的脸,有些不确定的问:“你好,我曾经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白逐月嫣然一笑,“莫总,我曾在你的公司当过模特。” “哦。”他渐渐的想起来了,以前,自己的公司里好像是有个叫秋小希的模特,不过,自己对她并没有多少的印象。 这个时候,电梯已经到了一楼,三人一前一后的进入电梯。 “秋小希,你知道你姐姐在哪儿吗?”进了电梯,莫少霆看着白逐月的脸很期待的问,觉得,她既然是她的妹妹,那么她一定知道她的行踪吧。 为什么他只会提起秋小君呢? 当他问起秋小君,白逐月的脸上虽然笑意不减,可心里却又酸又闷,极其的不是滋味,“抱歉,我不知道,我姐姐这个人,有点神出鬼没,她去哪儿,基本上不会告诉我。” 闻其言,莫花魁双手插兜,一脸质疑的看着她,“是吗?这样看来,你们两姐妹的感情肯定不怎么好吧。” 她扬高嘴角,“莫总,相反,我和她的感情很好。”她把‘很好’两个字说得有声有色。 就这时,电梯到了欧阳健宇总裁办公室的所在楼层,三人这才没再说什么话了,一前一后的走出电梯。 欧阳健宇总裁办公室…… “呵呵,你放心,做你的保镖,我不会向你要薪酬的,我免费的保护你。”杰克蹙蹙眉,对欧阳健宇笑着说。 “请你走吧,我真的不需要保镖。”欧阳健宇严肃道,“即使你是免费的,我也不需要。” “喂,别这样。”杰克皱眉了,“你听我说,你真的很需要。”说到这儿,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认真了起来,“我真的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有一个很可怕的人在打你的注意。” ‘咯吱’,没想,这个时候,莫花魁直接的推门而入了,跟在后面的莫少霆和白逐月,紧接着的走进。 欧阳健宇看到他们,是惊讶不已,也疑惑不解。 听到推门声时,杰克转头看了过去。看到莫花魁和莫少霆,他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可是当看到与他们俩一起来的白逐月时,眉目顿时暗沉了一下。 莫花魁快步的走到了办公桌前,惊讶又疑惑的看一眼杰克后,看着欧阳健宇的脸,语气微酸的问,“你知道逐月在哪儿吗?” 他怎么突然问自己这个? 欧阳健宇觉得好奇怪,“逐月她这会不在家吗?” “她这会儿在家,我也不会来这里问你了。” “你找她有什么急事?”欧阳健宇能够听出他的语气有些不好,有点隐隐的怀疑他是不是知道自己和秋小君的关系了,表情,或多或少的有点不自然。 “我现在很想见到她。”莫花魁一字一顿道。 “健宇,还有我,我现在也很想见到逐月。”这时,莫少霆也走了过去,站在莫花魁的身边对他微微含笑的正声道。 他们两个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都这么急着想见逐月呢? 欧阳健宇百思不得其解,想一想,摇摇头,“我不知道她在哪儿。” 闻言,莫花魁的心里既有些失望,又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立即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杰克,“杰克,你呢?你知道逐月的行踪吗?” “抱歉,我也不知道。”杰克隐隐戒备的看一眼站在他们身后两米远的白逐月,耸着肩的说,“我只是她的邻居而已,不是一天24小时都跟着她的保镖。” “呃,为什么你们都不知道逐月去哪儿了?”莫花魁又急又气,急着想见到秋小君,本就不好的脾气变得更加的不好起来,身一转,立即快步的往外走。 这一次,莫少霆没有立即的跟着他离开,站在原地看着杰克,别有深意的说:“你好,我们可以借一步说说话吗?” 杰克又看了一眼没说任何话的白逐月,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 于是乎,两人一起走出了欧阳健宇的办公室,走到了大厦的楼顶。 白逐月很想知道莫少霆会和杰克谈些什么,他们俩走出了欧阳健宇的办公室,也准备离开,欲偷偷的跟着他们,没想,却被欧阳健宇叫了住。 “小希,你真的决定来我公司上班,担任秘书一职吗?”欧阳健宇看着她的脸,一本正经的问。 “嗯,是的。”她看看门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笑着点头。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安排你做刘副总的秘书。” “做刘副总的秘书?”闻言,她又惊讶又失落,“我不可以做你的秘书吗?” “我身边不差秘书了。”他正声道,自从秋小君离开他后,他的身边,就从未有过可以走到哪儿就带到哪儿的女秘书。(..tw无弹窗广告) 大厦的楼顶…… 楼顶栽种着些许植物,杰克看看刺目的阳光,站在一直植物的阴影下,双手插兜的看着莫少霆,脸上虽然带着一抹笑意,可是却显得有些疏离,“你要跟我谈些什么?我们两个,好像并不熟,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莫少霆注意到他的眼睛和自己‘梦’里的秋小君的眼睛是一种颜色,心里纳闷至极,皱皱俊眉半开玩笑的说:“我叫莫少霆,想必以后,我们两个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很熟的。” 杰克笑着蹙蹙眉,“你说的这个女人,是小君吧?” 小君?他知道逐月的另外一个名字叫小君? 突然听他说出‘小君’二字,莫少霆惊讶两秒后,心里满是酸,“你怎么知道逐月的这个名字?谁告诉你的?” “呵呵,当然是她自己告诉我的。”杰克笑道。 是逐月自己告诉他的?呃,逐月,你为什么从不把你的这些秘密亲自告诉过我呢? 莫少霆,有些吃醋了,不仅如此,还有些不服气,阴沉着脸的沉默一会,语气酸酸的说:“既然她这些事都告诉了你,那她肯定也告诉了你她今天会去哪里吧?” 杰克但笑不语。 “说吧,她今天去了哪里?这个时候在哪儿?”见他但笑不语的表情,莫少霆百分百的肯定,他一定知道秋小君的行踪。 要告诉他小君去了哪里吗? 杰克隐隐的皱了皱眉,微微的有些拿不定主意的想着。 小君离开的时候,好像没对自己说不能告诉他们她的下落吧?她只是要自己保护他和欧阳健宇,不要让他们两个受到白逐月的侵扰而已。 自己一个人,要保护他和欧阳健宇两个人,他们两个人也没有住在一起,保护起来多少有点困难的,要保护好他们的话,要他们两个在一起,自己才能更好的保护好他们的,这样才不会辜负小君的嘱托啊! 渐渐的想到这一要点,他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了,嘴角扬一扬,对莫少霆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你真的很想知道小君的下落吗?你知道她去了哪儿,不管她在什么地方,都会立即去找她吗?” “你不觉得你问的是废话吗?”莫少霆皱着眉头,不耐烦的反问。 “哦,好像是。”他想一想,笑着耸耸肩,“既然你不想听废话,那么我就不拐弯抹角了――我知道小君去了哪里。” “那就说啊,她到底去了哪儿?” “你向我保证,你去找小君,一定会拉上欧阳健宇和你一起去,我就告诉你小君去了哪儿。”杰克看着他的脸,正儿八经的笑着说。 莫少霆顿时露出一副有没有搞错的表情,“我去找小君为什么要拉着欧阳健宇和我一起去找啊?” “这你就不用管了。”杰克的脸上,则很快的露出了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 莫少霆仔细的瞧瞧他的表情,心里肯定他不是在说笑,太想知道秋小君的下落,想了想,头一点,咬着牙的说:“好,我向你保证,你告诉我小君去了哪儿,我定会拉着欧阳健宇一起和我去找小君。” 杰克,隐隐的笑了,“小君去了阳光岛国。” “她去了阳光岛国?”莫少霆一脸的诧异,“她去阳光岛国干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杰克抱歉的笑道。 。。。 谈好了条件,杰克和莫少霆两人这才离开了楼顶,再一次的走进欧阳健宇的办公室。 “健宇,我们是不是好朋友好兄弟?”莫少霆走到欧阳健宇宽大的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面,看着他的脸微微弯着身的神秘笑问。 欧阳健宇听得出,他是话中有话,没什么表情的说:“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阳光岛国你最熟悉不过了,陪我去一趟阳光岛国,如何?”其实,他莫少霆也不喜欢拐弯抹角。 欧阳健宇暗觉好像,熟悉阳光岛国的人那么多,他干嘛非要自己陪他去呢?疑惑的想一想,果断的拒绝道:“我这段时间很忙,没空,你还是找其他人陪你同行比较好。”说完,抬手看看腕表,拿上一个蓝色文件立即的起身朝外走。 “喂,你去哪儿?”莫少霆看一眼杰克,赶忙的跟上他,“健宇,陪我去吧,算我求你了行吗?” “我要去开会了,我没有时间陪你去任何地方。”欧阳健宇态度决绝。 莫花魁开着车,到了许多地方寻找,可是,仍旧没有找寻到秋小君的身影,心,有些冷了,布满惆怅与忧伤。 他爱她爱得深,理所当然的被她伤得深,清醒了一段时间,又一头扎进了爱情的漩涡中,再一次的对她思念深深,对她想入非非,更为了她,一次次的难以入眠。 下午五六点的时候,他像是被一股神秘的思念牵引了一般,把车开到了海边,在车里坐一会,下了车,脱掉鞋,打着赤脚的走在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烫的软沙上,迎着腥味与咸味浓重的海风,一步步的走到他曾经与秋小君相拥过的一段美丽海滩。 海风,一遍遍不知疲惫的吹着,吹乱了他那栗色的时尚发丝,却怎么也吹不走他对她的爱,以及那深深思念,反而,让他更加的想念她,坐在沙滩上,看着动荡不止的大海清晰如昨的回忆与她在这段美丽海滩上曾经上演过的浪漫故事…… 记得,那是一个很冷的夜晚,他一个人心灰意冷的来到这里,后来,她来了这里找到了他,与他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再后来,天空下起了大雨,把紧紧相拥的他们淋成了落汤鸡,他们两高兴的笑着,手拉手的跑进了车里,在清脆又悠扬的雨声中,两人拥抱在一起,也吻在了一起,自然而然的上扬了一次有着浓浓爱意的车震。 回忆,是一般双刃剑,甜蜜的同时,又让人痛彻心扉。 他那么那么的想她,可是却没有她的消息,只能坐以待毙般等着她的出现,看着幽蓝的大海,隐隐湿着眼睛的忍受着爱与思念的煎熬。 逐月,你到底在哪儿?你和莫少霆分手了,我们,还可以再在一起吗? 逐月,我忘不了你。你知道吗,我每天都提醒着自己要恨你,要忘掉你,可是,每天晚上做梦,都梦到你,梦到我们缠绵,梦到我们是相爱的。 逐月,我想你,好想好想,如果下一秒我就可以见到你的话,我死也愿意。 ‘滴答滴答嘀嘀嘀嘀嘀嘀滴滴滴滴……’ 就在他思念到最难受最难熬的阶段时,身上的手机震动着的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会打电话给自己呢? 会是老天爷听到了自己刚才充满诚意的爱的呼唤,可怜自己,让逐月打电话来安慰一下自己么?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的内心就激动无比,赶忙的掏出电话…… 呃,结果证明,是他想多了,是他把故事想得太美好。 电话,不是秋小君打来的,而是他最不想见、最最恨、最最气愤的莫少霆打来的,激动高傲起来的心,失落到极点,一下子瘪了,气气的咬咬牙,用力的挂断电话。 ‘滴答滴答嘀嘀嘀……’电话那头的莫少霆不死心,他刚刚挂断电话,又积极的打了过来。 “哼~”他气恼的冷哼一声,再次的断掉电话。 ‘滴答滴答嘀嘀嘀……’莫少霆再打。 shit,莫少霆这个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他气得咬牙切齿,想了想,俊脸爆黑的摁下接听键,不待对方开口就大声的咆哮道:“莫少霆,你他妈的再打电话过来烦我,小心我杀了你。” “呃,莫花魁,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我打电话来,是要告诉你,我知道小君的下落了。”莫少霆在电话那头赶忙的说。 “什么?你知道逐月的下落?”闻听此言,他那失落到极点的心,顿时有了生机,绷得紧紧的,“她在哪儿?” “她在阳光岛国。”莫少霆老老实实的说。 “阳光岛国?”他有点质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你怎么知道她在阳光岛国?” “是她的邻居杰克告诉我的,杰克告诉我她的消息之前,与我做了一个约定,要我拉上你哥哥健宇一起和我到阳光岛国找她。”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后面的话,他的心,不仅变得很紧张,还变得十分的忐忑不安,想也不想的就急声的说:“别拉上我哥,别让他和我们一起去找逐月。” “为什么?”听到他着急紧张的语气,莫少霆有点疑惑不解。 “就一块蛋糕,我们两个人就争抢得头痛欲裂了,你还要拉上一个人和我们抢,是要我们争夺得头破血流吗?”他皱紧眉头,咬着牙齿脱口而出的比喻道。 莫少霆听得一愣一愣的,“魁,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去琢磨吧,我现在就去阳光岛国找逐月。” “喂,你别这么着急行不行?我和杰克有约定,你帮我求你哥和我一起到阳光岛国,人多力量大,到时候,我们三人一起去找小君,一定能很快找到小君的。” “那是你和杰克做的约定,不是我。”此时此刻,他没有多余的闲工夫管这些,“我相信,我一个人去阳光岛国也能找到逐月的。” “呃,莫花魁,你居然说这种话?真是的,我真想骂脏话。”他说的话,也太自私了点,莫少霆在电话那头气得冒了烟。 “你骂就骂呗。”已经有了秋小君的下落,莫花魁觉得他想骂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了,立即挂断电话,急速的从沙滩上站起来,一边朝着座驾的方位快速的跑,一边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阿虎,马上给我准备飞机,我要去阳光岛国……” 当登上飞机的那一刻,莫花魁会觉得,自己离心爱的那个女人近了,在几个小时的机程中,一颗心,从未平静过,几乎一直处于激动紧张的状态,虽然不知道心爱的那个她究竟在阳光岛国的哪一个地方,但是,却始终坚信,自己一定能找到她。 他莫花魁已经行动了,莫少霆也就更急了。 “小吴,叫你们准备的飞机准备好了吗?”他站在欧阳健宇的办公室门外,拿着手机神色着急的问。 “殿下,已经准备好了。”小吴在电话那头肯定的回答道。 “马上派十个特种部队的人来我这里。” “是。” 欧阳健宇根本没有把莫少霆的话放在心上,开完了一次会议,没过多久,又召开了一次会议,好像是在故意躲着他一般。 “我们与xx集团的合作,一定要放在心上,努力达到共赢。”他坐在圆形的超大会议桌的上方,对公司的几十位高层郑重其事的说道,“与yy公司合作的项目,可以和ee公司合作的项目同时进行,争取在……” ‘咚……’ 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会议室的大门突然被两个身穿特种部队作战军服的人猛力的踢开了,紧接着,身穿黑色风衣,脸戴黑色大墨镜的莫少霆带着八个手持机枪的特种部队的人威风凛凛的快步的走了进来。 呃,这是怎么回事?发生暴乱了吗? 众人见状,除了欧阳健宇外,全都吓傻了,谁都不敢乱动,也不敢吱一声。 莫少霆的脸上戴着个大墨镜,欧阳健宇照样认识他。 见他带着特种部队的人马闯进了会议室,他并不害怕,只是十分的大惑不解,以及觉得不可思议,眨眨眼,从象征最高权力的总裁之位的位置上站起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戴着墨镜特像恐怖分子头目的他,“莫少霆,你这是演的什么戏?” 莫少霆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看着他的脸,抬高右手用力的一挥,对身后的人冷冽的命令道:“把他给我绑上飞机。” 身后几名手持机枪的特种部队人员头一点,立即朝欧阳健宇围拢过去,轻而易举的便将欧阳健宇押出会议室。 这也太具有戏剧性了吧? “莫少霆,你这是干什么?”欧阳健宇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边挣扎,一边扭着头的冲着他大吼,“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你这是犯罪的行为。” 莫少霆不以为然,“健宇,我知道,这方面的知识我比你懂。” “呃,既然知道你还这样做?” “没办法,我管不了这么多了,我答应了别人,去阳光岛国找小君,一定要带上你。”他皱皱眉头实不相瞒的说。 “你说什么?你要去阳光岛国找小君?”听到小君这个名字,欧阳健宇的心震撼般的一跳,“哪个小君?” “就是逐月,逐月的另外一个名字叫秋小君,刚才那位在你公司工作的秋小希,就是逐月的妹妹。” “你到底在说什么?怎么可能?”他越听越糊涂了,“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遇复走遇。“我没有弄错。”莫少霆肯定道,心里急着想要见到秋小君,步子加快了许多,“你们动作快点,把他嘴巴堵上。” 他,不想再听他叽叽喳喳的。 什么,他要把自己的嘴巴赌上? 闻言,欧阳健宇俊雅的脸上瞬间露出一副标准的有没有搞错的表情,当瞥到旁边的一个人员拿出了一块白布时,赶忙的急声道:“莫少霆,你别这么……唔~呃唔……”哎,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强行的堵了住,他的脸部气得变形,心脏的地方也气得变形,险些背过气。 杰克一直暗中的跟着莫少霆,他绑架欧阳健宇的全过程,全都看在眼里,嘴角隐隐的勾起一抹欣赏的笑,神不知鬼不觉的跟着他们上了一辆私人的豪华飞机。 ‘轰轰轰轰轰……’ 飞机,起飞了,载着他们远离地面,朝着浩瀚美丽的神秘天空飞去…… “唔~呃唔……唔……”欧阳健宇上了飞机也没有安静过,嘴巴堵着布条,虽然不能说话,可一直毫不放弃的艰难的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希望莫少霆能拿开嘴里的布条让自己说话。 莫少霆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是心里想着秋小君,并没有理会他,只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说:“健宇,别白费工夫了,在没有到达阳光岛国之前,我是不会弄开你嘴巴里的布条的。”说完,便闭上眼睛养精蓄锐起来。 没想,就这时,杰克突然的从他的身后冒了出来,拍拍他的肩膀,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扬扬眉别有深意的笑道:“嗨,做得不错。” 他的出现太突然了,莫少霆吓了一大跳,“呃啊~”赶忙的睁开眼睛,转过身见是他,俊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你什么时候来我飞机上的?” 杰克笑着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我潜伏很久了,你还没有上飞机,我就已经上你的私人飞机了。” “……”他无语了,脸上写满三个字――不会吧? 深夜十点左右,莫花魁终于到达了阳光岛国,由于不知道秋小君的具体地址,所以风尘仆仆的赶回了家,希望借助家人的力量尽快的找到秋小君。 “嗨,我的宝贝儿子,你怎么这么突然的回来了?呵呵,是想给妈妈和爸爸们一个惊喜吗?”夏小兔开门看到他,惊喜极了,立即给他一个拥抱。 “妈,我需要你和爸爸们的帮忙。”与夏小兔拥抱后,他看着她的脸一脸急切的说。 “什么帮忙?呵呵,你随便说,妈妈和爸爸们,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帮助你的。”夏小兔笑道。 “逐月在阳光岛国,我想马上见到她,可我不知道她具体在什么地方。” 儿子的爱情,她小兔全力以赴的支持,“儿子,没问题,我和你的爸爸们,会马上通过各种渠道帮你找到她的。”说完,立即进屋把自己的三个老公召集起来。 事关儿子的爱情,儿子的终身幸福,莫迷这个当亲爸爸的很积极以外,欧阳诺和江瀚这两位爸爸也很积极哦,在夏小兔的号召下,系统的划分好了任务后,就一起离开家,快速的行动了起来。 莫迷、欧阳诺、江瀚三人离开后,已经快要晋升为夏小兔的第四个老公的东方雪夜围着格子围裙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看莫花魁,对夏小兔迷人的笑着问:“亲爱的兔儿,我呢?我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吗?”【想知道雪夜故事的童鞋们,请看色色的《一只兔子三条色龙》】 “我亲爱的雪夜,我要陪着花魁去电台,你就在家把宵夜做好,等着我们回来吧。”夏小兔拉起莫花魁的手,一边说,一边快步的朝外走。 东方雪夜那超级俊美的脸上笑意不减,“好的。”点点头后,任劳任怨的朝厨房走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的转身,大声的叫住她,“哦,对了兔儿,到了电台,顺便把我们俩下个星期要举办婚礼的事向各位听众宣布一下。” 突闻其言,夏小兔的额头上立即隐隐的冒出一滴汗,停停脚步有点为难的看着他,“呃,雪夜,用不着这么高调吧?” “怎么用不着啊,为了成为你的第四个老公,我可是很低调的等了十几二十年耶,你就让我高调一下嘛。” “……”想到他这十几二十年的默默付出,她不好意思开口拒绝了。 在一片浩瀚如海的原始森林中,坐落着一栋造型独特的豪华别墅。它孤单的矗立着,在一个黑漆漆的夜里,无疑会显得特别的诡异与恐怖。 这里就是白逐月的父亲白天华秘密居住的地方,秋小君为了查清妹妹的事,已经来到这里快一天的时间了。 白天华不知道去了哪儿,秋小君在别墅里找了他许久,等了他许久也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心里疑惑的同时,更多的是不安和忐忑。 白天华,你到底去哪儿了?我没变鬼,睡在冰床上的两年时间里,你做了些什么?我醒来成了一只女鬼后离开这里的这段时间,你又做了些什么? 我妹妹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是我和你有仇吗? 她疑惑不解的忐忑想着,慢慢的走上冷冰冰的纯白色旋转楼梯,走进一间摆放着许多书籍的书房。 这间书房不是很大,可是,却五脏俱全,除了有五个摆满了书的书架,和一张红木书桌以及一张红木椅子外,旁边还放着一张条形的,可以供人睡觉的沙发。除此之外,书桌上还有许多的小东西,有一个装有两只钢笔的笔筒,有一瓶红色的墨水和一瓶蓝色的墨水,还有一个沙漏,以及一个小型的收音机。 她从书架上拿起了一本书,没想里面的文字全是一种古老神秘的文字,自己一个字也看不懂,拿下第二本,仍旧是这样的,第三本、第四本,也一样。 呃,白天华看的都是些什么书啊? 她心里又气又急,将书本放回原位,一步一步的走到书桌前,拿起笔筒里的钢笔看看,再拿起桌上的沙漏看看,不经意的看到那个小型的收音机,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沙漏,伸出手,有那么点紧张的打开了收音机。 很快,里面传来了一个男人恐怖的声音…… 【大家好,现在是午夜12点,《夜惊魂》的故事马上就要开始了,有心脏病的朋友,以及胆小的朋友,千万不要收听……王丽丽正在洗澡,突然,她发现,花洒里流下来的水,全是红色的血,‘啊……’,她吓得尖叫不止,立即赤条条的朝外跑,跑着跑着,竟然跑到了阴森恐怖的坟场,一阵刺骨的阴风吹来,一只只沾染着鲜血的手从坟里伸了出来,其中一只猛的抓住了她的脚,阴森的笑着,将赤条条的、尖叫不止的她慢慢的拖进坟堆里……】 “啊~”听到这儿,她吓惨了,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大口的呼吸几次,拍怕胸口赶忙的换了一个频道…… 【听众朋友们,欢迎收听一零一点五频道……今天真的很意外,呵呵,我们的总统夫人竟带着她的小儿子做客我们的节目,下面,就请听听我们的总统夫人会给听众朋友们说些什么吧】 女主持说完以上的一段话后,收音机里便传来了夏小兔特别温柔好看的声音…… 【大家好,我的夏小兔,今天来这里,一是很想和大家交流,二是很希望大家帮我找一个叫白逐月的女孩……白逐月,我的儿子真的很喜欢,很爱你,他现在就在我身边,如果你现在正在收音机前收听这个节目的话,请你一定要听听我儿子对你的爱……】 花魁和她的妈妈夏小兔在电台?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来了阳光岛国呢?他们怎么会想到用这种方法找自己呢? 这让秋小君感到震惊不已,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柳叶眉隐隐的皱皱,忘掉刚才的恐怖故事,屏住呼吸的想听听莫花魁会通过电台对自己说些什么。 【逐月,我知道你的另外一个名字叫秋小君,今晚,你希望我叫你逐月,还是叫你小君呢……逐月,我今天晚上很想叫你小君……小君,我是真的喜欢你,也是真的真的爱你……】 【小君,我喜欢你,喜欢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爱你,爱到,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爱情的疯子,爱情的奴隶……小君,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好吗?我希望,我们之间能有一个崭新的开始……不管你有没有听到这段话,今晚,我都会在我们阳光岛国最美丽的那一段海滩等你的……小君,我爱你,今晚,我们不见不散……】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此时通过电台传来的声音,好听极了,有点沙哑,有点低沉,有点感伤,又隐隐的带着点希望,听得她心里酸酸的,鼻子也酸酸的,连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湿了,什么时候流下了一滴滴的眼泪也不知道,只知道,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说百感交集也不对,说五味杂陈也不好,一种悸动在此时产生,久久不能平复。 花魁,我曾经伤你那么的深,那么的重,那么的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还会这样义无反顾的爱我、喜欢我呢? 花魁,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呢?你知道吗?我不是人啊,我们在一起的话,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是一只不伦不类的女鬼的,那个时候,我会让你失望的,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我一辈子也没有办法给你孕育一个孩子,无法给你和你的家人一个完美的未来啊。 她,有着她那说不口的苦与痛,这份爱,对她来说,是甜蜜与感动,也是痛苦与煎熬,总会存在着她无法弥补的遗憾。w1ew。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收音机里,没有了女主人的声音,没有了夏小兔的声音,也没有了莫花魁的声音,整个书房,变得静悄悄、死沉沉的。 即使如此的寂静沉闷,她的心,也还是没有平静过来,脑袋里,仍旧如幻灯片似的播放着他那俊美得如同妖孽的脸,以及他那完美颀长的身影,心,也依旧想着他,念着他,记挂着他,他方才在收音机里说的那些话,还如同回音一般的轻轻的响在她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又轻又柔又重的敲打着她心的最深处。 渐渐的,两个声音,在她的心里回荡。 一个说:如果给不了他幸福,就不要再去撩拨他。 另一个说:跟着自己的心走,珍惜现在,珍惜此时,享受过程,不要去想结果。 自己,该听谁的呢? 她眼睛里饱含着幽幽的泪水,忽然觉得,自己应该跟着自己的心走,自己的心,此时此刻,真的好想见到他,好想义无反顾的扑进他的怀里,让他知道,他爱着、喜欢着自己,自己也同样的爱着、喜欢着他。 对,就是这样,他是那么的想要见到自己,如果自己这个晚上不去那一段美丽的海滩与他相见的话,他一定会很难过的。 以前,自己已经让他难过很多次了,这次,自己真的不想让他再难过。 她,终于想通了,满脸是泪的笑一笑,拿着那个收音机,以飞一般的速度跑出白天华的书房…… 花魁,我来了,等我,等我…… 第46章 热火的海边 阳光岛国最美丽的一段海滩就位于电台大厦的不远处,那里风光秀丽,海风清凉,白天时,幽蓝的海面上,时常会有海鸥追逐翱翔,也时常会有海豚在那里成群结队的嬉戏跳跃。(..tw好看的小说) 从电台大厦一出来,莫花魁就只身一人的来到了这里,来之前,还专门从花店里买了一束99朵的火红玫瑰。 逐月,我好想你,好想紧紧的拥抱着你,好想牵着你的手和你一起散步,吹吹海风,还想,疯狂的吻你。w1ew。 逐月,今天晚上,你会出现在我的面前,来这里和我相见吗? 逐月,出现在我的面前吧,如果你能出现在我的面前,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夜,变得越发的深浓,不知何时,一向清凉和煦的海风,也变得寒冷了起来。 逐月,你不会来了,是吗? 逐月,你有没有在收音机前听到我对你说的那些话呢?这个时候,你在哪儿?在做些什么? 逐月,来这里见我吧,我求你了,我想见到你,疯狂的想要见到你。知道吗,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如果你不来,我可能会难受得死掉的。 逐月,你到底会不会来呢? 等待的过程,总会让人感到焦虑与无奈,尤其是漫长的等待,很多时候,那都会是一种煎熬,以至于,很多人都不喜欢等待。 已经是凌晨的一点了,他心爱的那个女人还是没有出现,他的心,免不了的会有些着急,寒冷的夜风一丝丝的吹来,把他的脸吹得好疼,连心,也都冷了、痛了。听着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音,他突然脆弱的好像流泪哭泣。 随着时间的变化,这种既充满期待,又承载着煎熬之苦的等待,他快受不了了,“呃~”沉长而忧伤的叹口气,隐隐湿着眼睛的站在海边,一手抱着娇艳的玫瑰花,一手摘下一片片的花瓣,朝着海里扔去,每每扔掉一朵花瓣,嘴里就会念出几个字,傻傻的推算她到底会不会来,“你会来,你不会来,你会来,你不会来,你会来……你不会来,你会来……” 一个小时后,手里的玫瑰花,就只剩下花枝了,他的手上,也只剩下最后的一片玫瑰花瓣,“你……不会来……”好可惜,这最后的一片玫瑰花瓣,竟然对应的是这几个字。 呃,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这样的结果,他真的无法接受,心里太难受了,一个没忍住,那双狭长的迷人凤眸又在夜的掩护下湿了几分,俊秀的眉头紧紧的皱着,像一个脆弱的女娃娃一样的哭哭笑笑了起来,“呵……呵呵呵……呃呜……呵呵呵呵呵……为什么……呵呵……为什么要让我如此的爱你,呃唔……爱情,为什么会这样的痛苦?呵……呵呵……”他一边摇头,一边难受的自言自语着,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冰冷刺骨的海水里。 “呃啊……”如此一来,他的全身都被海水打湿透了,这般的雪上加霜,这般的火上浇油,身子顿时冷得直打哆嗦,手里的那一束已经没有了玫瑰花花朵的玫瑰,一下子掉到了海里,海浪一来,连这一束花枝也随波逐流的离他而去了。 “呃,不,回来,回来……”那个一刹那,他急了,觉得,这可是自己特意从花店里买来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怎么能让它被海水卷走呢,“回来,给我回来,不要走……”他不能让海水卷走它,心里太过着急,连危险都被他抛在了脑后,竭力站起身,疾步的走到海水深处,用尽力气的去追去抢。 就在这个时候,秋小君出现在了不远处的沙滩上。 “花魁……花魁……莫花魁……”她呼喊着他的名字,朝着他的方位跑去,当看到他进入海里的那个画面时,整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花魁,不要做傻事,不要……”心,太焦急,也太难受了,她想也不想的就使出了自己身上的神秘力量,瞬间的飞向他,快速的把差点被海浪卷走的他紧紧的抱住,流着眼泪嘶哑的训斥道:“花魁,你为什么要这么傻?为什么?我不来,你就要轻身吗?你有没有想过,你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会多么的难过,你的爸爸妈妈,你的兄弟姐妹,你的家人们会有多么的难过。” 此时此刻的莫花魁,全身都湿透了,浑身发着抖,这会儿又紧紧的被她抱着,又听到她的一阵训斥,头部有点晕晕乎乎的了,好一会才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当借着淡薄的月光看清了她的脸时,皮囊下的那一颗即将坠落的心,差点激动得蹦跳出来,“逐月?是你吗?你、你来了?你、你听了收音机,肯来这里见我?” 这会儿看到她,他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思念成疾,被海水一泡,产生了幻觉。 “呃呜呜,莫花魁,你这个大白痴,大傻瓜,呃呜呜呜呜……呃呜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秋小君就是想哭,回想他方才落入海中,差点被海浪卷走的画面,心里还十分的心有余悸着,再怎么忍,琥珀色的美丽眼睛里,也流下了一颗颗珍珠般的眼泪,“呃呜呜,我在收音机里听到你的声音了,呃呜呜,我满怀思念的来见你了,可你,却让我看到你跳海轻身的这种傻瓜行为,呃呜呃呜呜……你这个可恶的家伙,你是存心想要我难过得死掉吗?呃呜呜呃呜呜……”这像是一种宣泄,她越说越难过,眼泪掉得像下雨一般,忽的抬起手来,抡起粉拳一记一记的捶打他的胸膛,“呃呜呜~傻瓜,傻瓜,呃呜呜,大傻瓜,呃呜呜呜……” 她打得莫花魁好疼,可是莫花魁却觉得自己十分的开心,十分的幸福,十分的激动,因为,他敢百分百的确定,自己绝对不是在做梦,也不是产生的幻觉,自己喜欢的、爱的女人此时此刻就在自己的眼前。 “逐月,逐月,月……”他激动得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眼角眉梢都挂满了激动的笑,“我、我没有轻身,我是去海里抢花。”说到这儿,双手一抬,将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才抢回来的花束送到她的眼前,“呵呵,这就是我今晚送你的玫瑰花,希望你喜欢。” 这个时候,在这个特别浪漫美丽的地方,他的心意,他的爱意,她全都知道,吸吸鼻子,含着泪的笑着接过他送的花,缓缓的低头看看,发现他送给自己的花束竟然一朵花也没有,疑惑的皱皱柳叶眉,抬起头一脸纳闷的看着他,“这就是你送我的花?为什么只有花枝啊?现在这段时间流行送这种没有花朵的玫瑰花枝吗?” “……”他这才想起她没有来的时候自己把花朵的花瓣一片片的摘下扔进海里的幼稚事儿,一下子语塞了,沉默了几秒,很不好意思的说:“逐月,不是的,花朵是被海水冲走了。”说到这儿,他赶忙的朝身后的海水看看,发现还有几片花瓣还在水上飘荡着,心里一喜,想也不想的就转身跑去捡。 “呃,花魁,你要干嘛……”看到他的那个动作,秋小君吓极了,一颗心,再一次的提到了嗓子眼,赶忙的伸手拉住他,“你又要做什么傻事吗?” 他低头看看她紧紧拉着自己不放的手,心里暖得不得了,扬高唇角的笑着说:“逐月,我不是做什么傻事,我是要去抢花,我要把花送给你。” 这个时候的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湿的,被打湿的栗色头发全都贴在了他的脸上,那模样,看起来竟一点也不狼狈,反到十分的可爱与无与伦比的俊美。 秋小君的眼睛还湿着,看到这个模样的他,竟然看得有点失神了,心里暗暗的荡起一波波的涟漪,好一会才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的脸,无比沙哑的说出话来,“花魁,我要的不是花,也不是别的什么,我要的,是你的安全,你的健康――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要健健康康的活着,好好的活着。” 生命,太可贵了,已经死过一次,身为女鬼的她比谁都了解。 莫花魁真没有想到她会对自己说这些话,心里,感动极了,“逐月……”头,忽然的俯下去,迫不及待的抱住她的水蛇腰,时而温柔,又时而狂野的吻上她的唇…… “花魁……”这一刻,她的心,为他动荡起伏,这一刻,她的激情,也为他至情至性的美丽绽放,两只莲藕般的玉臂抱紧他的颈脖,扬起头把自己嘴里的甘甜全都献给他…… 哦,天啦,天时地利人和,激情一触即发。 在月光的照耀下,在海水的冲洗下,在冷风的吹拂下,他们吻得越来越狂野,拥抱得越来越热情了,不知是谁脱了谁的衣,也不知是谁先抚摸了谁,两人在海里就纠缠在了一起,一会儿,便像两根藤蔓一样的纠缠到了软软的沙滩上,拥抱着彼此的身体在沙滩上一边狂吻,一边翻滚,更海浪声的伴奏下,尽情的演绎着一次次的激情…… 。。。 莫少霆、欧阳健宇,以及杰克是在深夜12点的时候到达的阳光岛国,在莫少霆的带领下,三人自是没去夏小兔家,而是住进了一家五星级的大酒店。 “唔~呃唔……”欧阳健宇的嘴巴还被布条堵着呢,实在难受,进了豪华的套房,立即挣扎着身体,嘴里竭力的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莫少霆知道,扯掉他嘴里的布条,自己肯定会被他骂,但是即使知道会这样,也还是扯掉了他嘴里的布条。 “莫少霆,你太过分了。”欧阳健宇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嘴里的布条一扯开,立即大声的喝斥,那模样极像一头被惹怒的公狮,“马上给我松绑,要不然,我们不是朋友,更不是兄弟。” “健宇,你息怒啦,我马上给你松绑。”这件事,莫少霆自知理亏,一边赔不是,一边给他松绑,“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不想拉着你和我一起来阳光岛国的。”说到这儿,便看向了站在一旁的杰克,“是他一定要我把你拉着一块来。” 闻言,欧阳健宇也看向了杰克,黑沉沉的俊雅脸庞满是疑惑,“他?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因为他知道小君的下落啊。”莫少霆皱皱眉头,有些无奈的回答道。 小君,小君? 每每从他们的嘴里听到这个早就印记在心深处的名字,他的整颗心,都会深沉的颤抖,回想莫少霆绑架自己的时候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至今仍旧不相信那是真的,“莫少霆,你肯定是弄错了,白逐月是白逐月,她不可能是秋小君。” 他这般的肯定,莫少霆心里纳闷极了,看一眼不发一语的杰克,皱着眉的看着他的脸,“健宇,你为什么这么的肯定逐月不可能是秋小君呢?逐月难道不可以叫秋小君吗?一个人有两个名字很正常啊。” “不。”他充满感伤的摇头,“不可能这么的凑巧。” 莫少霆想了想,淡笑的耸耸肩,道:“这世上,凑巧的事并不少见。” “这我知道,可是,这件事对我来说,太无法让我接受了。”他痛苦的说,“你还记得我曾给你说过有一位当过我五年的秘书,向我表白被我拒绝的女人吗?” “记得。”莫少霆想了想,点点头,“我当时就判断出,你其实也爱着她。” “你可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这我怎么知道。”莫少霆暗觉好笑的说,忽然想到了什么,有点紧张的看着他,“喂,你不会告诉我,她叫秋小君吧?” “她……就是叫秋小君。” “……”莫少霆哑然了,好一会才不以为然的笑着说:“呵呵,健宇,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的,你爱的那个女人和逐月的另一个名字相同,一点也不奇怪。” 是啊,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却有着说不出来的纠结感,既希望白逐月是白逐月,秋小君是秋小君,又希望自己认识的、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爱上的那个逐月,也是自己所爱的,永远也忘不了的秋小君。 与此同时,他深深的痛苦着,因为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爱的秋小君,已经在两年多以前车祸身亡了,同名同姓的人,都不可能是她。 秋小君与他欧阳健宇之间的故事,杰克是知道的,或多或少的能够体会他此时的心情,沉默一会,走到他的身旁安慰般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高深莫测的淡淡笑道:“时间会解开谜团的。”说完,便朝一间豪华的卧室走去。 “喂,你知道小君在阳光岛国的哪个地方吗?”这时,莫少霆看向他的背影,急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这需要你自己去查。”杰克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边回答,一边走进卧室。 莫花魁与秋小君的激情,缠绵而热烈,两人久久回味,天快亮了也没有离开那段美丽的沙滩,而是坐在沙滩上,紧紧的相拥着。 “花魁,你冷吗?”秋小君感受到了海风的过度清凉,扬扬头,看着他的脸柔声的问。 “逐月,身边有你,我就不冷。”莫花魁低头看着她的脸,眼眉含笑的低柔道,“我觉得好温暖,我们就在这里一起看海上日出,好吗?” “呵呵,好,我听你的。”她点点头,对他露出温柔美丽的笑容,好似这个时候,她的世界里只有他莫花魁。 没过多久,浩瀚的天空一点一点的亮了,红彤彤的太阳从海平线上慢慢的爬升起来,放射出千丝万缕的金色之光。 “哇啊,呵呵,花魁,好美哦,这是我第一次看海上日出。”大自然的美丽太壮观了,秋小君看着太阳升起来的美妙过程,忍不住的发出赞叹之声。 “呵呵呵,逐月,这也是我的第一次。”莫花魁笑着说,此时此刻拥抱着她,和她一起看着太阳慢慢升起来的画面、感受着大自然的美丽和伟大,情不自禁的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男人。“呃啊……”没有想到,乐极生悲甜中生苦,他的头部忽然的疼痛了起来,俊秀的眉皱得深深,赶忙的用手捂住额头。 “花魁,怎么了?”看到他难受的表情,秋小君的心担忧的提了起来,“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头好痛。”他捂紧额头难受的说。 “让我摸摸额头。”她赶忙的抬起手,发觉他的额头好烫,“花魁,你肯定是感冒了,额头好烫,走,我们赶快去药店买药。”一边担忧的说,一边将他扶起来,挽着他的手臂快步的离开沙滩。 一个晚上都呆在海边,被海风吹,被海水跑,心情又大起大落,身体再好的人,也会感冒的。 买好了感冒药,秋小君侧着身子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亲自一颗颗的喂着莫花魁吃下。 被自己喜欢的女人这般的照顾,莫花魁的心里暖暖的,她喂他吃药的时候,迷人的凤眸从未眨巴过,一直深情的看着她。 “好点了吗?”喂完了药,秋小君抚摸着他的俊脸,很担心的问。 他皱皱眉,“还是有些难受。” “去医院看看吧。” 他的眉,又皱了一下,赶忙的说:“我不想去医院,我想,过一会肯定会好的。”说完这句话,两只手紧紧的握住她抚摸着自己脸部的手,两只迷人的眼睛充满恳求的看着她的脸,“逐月,陪我回家看看我的爸爸妈妈吧,我一个晚上没回去,他们会担心的,尤其是我妈,我昨晚没有回去,她肯定昨晚没睡觉。” “好,我陪你回去。”她有所顾虑的想了想,还是答应了他。 “呵呵~”她答应的那刻,他高兴极了,头部一低,又吻上了她那娇艳又甘甜的樱桃小嘴…… 这一天,夏小兔的三个老公,欧阳诺、江瀚、莫迷都在家,快成为她第四个老公的东方雪夜,也一样的在家,都和她在一起,等着莫花魁回来,带给他们好消息。 “迷,花魁这会儿都没有回来,怕是昨晚没有等到他喜欢的那个女人吧?”江瀚看看腕表,看着莫迷的脸声音微沉的说。花光于花。 莫迷对他的儿子有信心,并不这样认为,“瀚,我儿子的魅力不可小觑,那个女人只要听到了收音机,肯定会去xx海滩见他的。花魁这会儿还没有回来,说不定是和那个他喜欢的女人在某某酒店开房,睡到现在还没有醒。” 欧阳诺坐在夏小兔的左边,听到莫迷这番幽默宇与乐观共存的话,有点忍俊不禁,“迷,希望如此吧。” 夏小兔风韵犹存的脸上,隐隐的透着担忧,三个老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好多的话,她也一句话也没有说。 “小兔,你怎么不说话啊?”不知何时,东方雪夜凑到了她的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的担忧问道,“很担心花魁吗?” “是啊。”她看他一眼,眉头不展的点点头。 东方雪夜想了想,眼珠一转,又循序渐进的问:“小兔,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打什么赌?” “我预感到花魁昨晚肯定见到他喜欢的人了。呵呵呵,如果我的预感是正确的,你今晚就要挨着我睡。” 夏小兔皱起柳叶眉,看看坐在自己旁边的欧阳诺,再看看坐在自己对面的江瀚和莫迷,压低声音的问:“如果花魁没有见到他喜欢的人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今晚就挨着你睡呗。”他笑一笑,脸皮超厚的说。 “……”夏小兔超级无语。 这时,江瀚看向了他们两,见他东方雪夜的嘴巴都要碰到夏小兔的耳朵上了,心里隐隐的一酸,扬起英气逼人的浓眉,凶神恶煞的问:“喂,东方雪夜,你在我老婆的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些什么?” 听到江瀚的这种语气,东方雪夜的心里挺有些不是滋味的,赶忙的说:“江瀚同志,你不要对我这么凶可不可以?下个星期,小兔也是我的老婆了,我也是小兔的老公了,可以和你们平起平坐了,你们对我的态度要好点。” “想和我们平起平坐,没门。”江瀚眼一瞪,“迷,诺,揍他。”声落,身子一起,立马的朝着东方雪夜扑去。 只有莫迷响应了号召,见他扑了过去,便站起了身,扭扭头,踢踢腿,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朝他走去,“东方雪夜,你还没有成为我们小兔的正式老公就这么嚣张了,下个星期成了小兔的正式老公,还了得?” 二对一,吃亏的肯定是东方雪夜。 东方雪夜见状,立即躲到夏小兔的背后,从后面紧紧的抱住她的腰身,可怜兮兮的哀求,“兔儿,救我,江瀚和莫迷要对我使用暴力。” 这个时候,也只有夏小兔才能救他了。 “瀚,迷,雪夜比你们小,你们就让让他嘛。”夏小兔看看身后的东方雪夜,对两个老公语重心长的说。“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希望你们像从前一样的和平相处,不要让我担心、操心,烦心。” ‘哧哧~’没想,她话音一落,就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突闻其声,他们每个人都朝门的方向看了过去。 很快,门开了,莫花魁拉着秋小君的手男才女貌的走了进来。 “呵呵,妈,爸,瀚爸,迷爸,雪夜叔,我回来了。”莫花魁满面春风,拉着秋小君走进屋,对齐刷刷的看着他和秋小君的他们喜笑颜开的说。 “呵呵,儿子,逐月,欢迎你们回来。”夏小兔赶忙的走上前,看着他们俩的脸特高兴的说道,“吃早饭了吗?没有吃的话,妈妈去给你们做。” “妈妈,我们还没有吃。”莫花魁实话实说。 “阿姨,我去做吧。”秋小君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呵呵呵,花魁,雪夜叔叔恭喜你抱得美人归。”这时,东方雪夜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你们好好聊,早餐就交给我吧。”笑着说完,立即熟门熟路的快步走向厨房。 哎,不得不说,夏小兔的身边有这么一个上的厅堂下得厨房的老公,真的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逐月,这里来坐。”女人和女人之间总会有种男人无法超越的亲切感,夏小兔拉上秋小君的手,坐在了莫迷和江瀚对面的沙发上,看看自己的三个老公,热情的为她做起介绍,“呵呵,这是我的大老公,江瀚。” “你好。”江瀚笑着向她点点头,每当夏小兔介绍他是她的大老公时,心里都会特别的的骄傲与自豪。 “这是我的二老公,莫迷。”夏小兔接着介绍,“呵呵,他是花魁的亲爸爸。” “你好。”出于礼貌,夏小兔介绍完的时候,莫迷也向秋小君笑着点了点头。 “这是诺,我的三老公。”欧阳诺就坐在自己的旁边,夏小兔扭扭身,抱抱他的手臂很自然的笑着说。“呵呵,我的三老公是我们阳光岛国的总统哦。” 秋小君万万没有想到她居然有三个老公,而且三个老公都这么的超群卓越,脸上虽然挂着惊讶的、不可思议的表情,可心里却莫名的有点羡慕、嫉妒、恨的感觉,“呵呵,阿姨,那刚才那位抢着去厨房为我们做早餐的叔叔呢?他是?” “呵呵,他啊,他叫东方雪夜,下个星期,他将成为我的第四个老公。”夏小兔不以为然的高兴道。 “啊,你、你、你有四个老公?”秋小君大惊,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第47章 抢女人啊 吃过东方雪夜做的早餐,莫花魁便拉着秋小君进了他以前从小住到大的卧室。 他的卧室布置得很有时尚感,推开窗户,便能看到大海。秋小君环视一下他的卧室,抬起手摸摸他已经不烫了的额头,仍然有些担心的问:“花魁,现在头部应该不疼了吧?” “不疼了,就是有点晕,很想睡觉。”莫花魁摇摇头,搂住她的小蛮腰,看着她可口的脸蛋微微含笑的说。 “那就睡呗。” “嗯,我要你陪我睡。”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把她抱得更紧了。 “花魁,这样不好吧,现在可是大白天,还是你自己一个人睡吧,我出去和你妈妈聊聊天。”她想了想,有所顾忌的说。 他不以为然的微笑,“呵呵,逐月,这没有什么的,不管是大白天,还是黑夜,我的家人们绝对都支持我们睡在一起。”声落,他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了,猛地将她打横抱起,朝着不远处的那张舒适的大床走去。 将她抱上了床,他立即脱掉全身的衣服。 “喂,你干嘛呀?为什么要把自己脱得光光的?”秋小君见状,迅速的坐起身,看着已经脱得赤条条的他一脸纳闷的问。 他低头看看自己光裸的身体,朝她眨一个电眼,笑得邪魅又yin荡,“呵呵嘿嘿,逐月,你干嘛这么紧张呢?难道,怕我又要吃了你吗?”一边说,一边爬上床,将她搂抱在怀里,“别紧张啦,放轻松,我只是习惯裸睡而已。” 哦?真是这样吗? 秋小君隐隐的蹙蹙眉毛,看看他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暗觉好笑的保持着怀疑的态度……哼,莫花魁,你以为我还不了解你吗?我在你怀里,我就不信你能坐怀不乱。 莫花魁是闭着眼睛的,看起来,好像真的很规矩的在睡觉,可是两分钟过去后,他的那双手就开始痒痒的了,变得不规矩起来,一点点的伸进她的裙子里,慢慢的抚摸她那丝滑如稠的肌肤…… 感受到他的这种抚摸,秋小君有点忍不住的想笑,忽然的抬起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他某一只特别不规矩的大手,佯装气恼的问:“莫花魁,你的手在干嘛?” 莫花魁这才睁开了迷人无数的凤眸,嘟嘟嘴,特显无辜的摇摇头,“我的手没干嘛啊,我只是在睡觉,刚才已经睡着了。” “……”她无语极了。 接着,莫花魁又闭上了眼睛,规矩了两分钟后,那手,再一次的不安于室,在她敏感的部位摸了又摸。 呃,有句话说得好啊,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这么一摸,秋小君的身上也无法阻挡的涌出了一波波的感觉,眼睛一闭一睁,猛的翻个身,将他紧紧的压在身下,看着他俊美得可以让花容失色的脸,故意恶狠狠的说:“莫花魁,你再乱摸的话,我会把你弄得精尽人亡哦,你信不信?” 头雪能进。她秋小君可是一只不怕阳光,也不需要喝血的所向披靡的女鬼哦,即使昨天晚上几乎一直在和他爱爱,也不会觉得太累的,就算此刻再次的和他销魂几次,怕是也不会累倒她, 莫花魁想一想,看着她性感美丽的脸蛋有些憋笑的摇摇头,“逐月,我不信~呃唔~”哪知话音还未落,嘴巴就被她的樱桃小嘴给吻上了…… 他就知道,她的身上有着一股猛劲,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别的其他的事情上。 这样的她,他爱死了,被她火辣辣的热吻着,心里止不住的甜蜜与兴奋,在她刚刚吻上自己的时候,就主动的张开了嘴巴,心跳加速的欢迎着她那丁香小蛇的甜蜜侵略…… 莫少霆只知道秋小君人在阳光岛国,其他的信息,他一无所知。他知道,像无头苍蝇似的乱找,恐怕找个十年八载,自己也是找不到秋小君的,所以,他就与欧阳健宇商量,去他家里,请他的那三个在阳光岛国有钱有势的老爸帮帮忙,希望借助他们在阳光岛国的影响力,帮忙找到秋小君。 欧阳健宇好久没有回家了,再加上,他自己本人也十分的想要见到秋小君,所以,莫少霆向他说了这事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当天中午便带着莫少霆和杰克回到了在阳光岛国的那个位于海边,非常特殊,又非常有意义的家。 他领着莫少霆和杰克,开门进屋,便看到了在客厅阳台上练习瑜伽的夏小兔,笑着说:“妈,我回来了。” 这个时候,家里就夏小兔一个人在家,她的三个老公,以及即将成为她第四个老公的东方雪夜都出门了。 突闻其声,她迅速的扭头朝他看去,看到他,高兴极了,满脸都是笑,赶忙的停下练习瑜伽的动作,光着脚的快步朝他走去,“呵呵,健宇,你也回来了啊?” 看到莫少霆,她是又惊又喜,“呵呵,少霆,欢迎你来,这是你长大后第一次来我们家哦。” 看到肤色苍白,可是却异常俊美的杰克,她的脸上尽是疑惑,“健宇,这位是?” “阿姨你好,我是健宇和少霆最好的朋友,我叫杰克。”杰克向她礼貌的点点头,看看欧阳健宇和莫少霆,对她特别自然的笑着说。 “哦,呵呵,欢迎来我们家。”她夏小兔,一向都很热情好客啊,“呵呵,快请坐,不要拘束。” 待莫少霆和杰克都坐在了沙发上后,欧阳健宇也坐在了沙发上,看着夏小兔慈爱的脸,有点莫名忐忑的问:“妈,弟弟也回来了吗?” “嗯,是的,他昨晚夜里就回来了。”夏小兔点点头,很肯定的笑着说。 “婶婶,莫花魁他这会在哪儿?”莫少霆笑笑,环视一下周围,看着夏小兔的脸立即暗自紧张的问。 “呵呵,他这会儿,在卧室里睡觉呢。” 这青天白日的大好时光,他还在卧室里睡觉?他难道不急着找到小君了吗? 莫少霆好疑惑,仔细的琢磨一会,便有了一种不妙的感觉,“婶婶,他的卧室是哪一间啊?” “那边那间。”夏小兔老实相告,笑着指指东边的最里面的一间卧室。 “我去把他叫起来。”他很快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着莫花魁卧室的方位走去。 杰克见状,也站了起来,紧跟其后。 紧接着,欧阳健宇也起身跟上了,三人的背影都挺拔,都完美,看上去,可真是标志性的并驾齐驱的三人行。 夏小兔突然想到了什么,赶忙的追上他们,拦住他们的去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呵呵,少霆,你们这会儿最好别去打扰他,他这会儿不是一个人在卧室睡觉。” “不是一个人在卧室睡觉?”这话好像话中有话哦,三个男人互看一眼,异口同声的问出声。 “呵呵,是的是的,他啊,这会儿正和他深爱的那位叫白逐月的女孩子在睡觉呢。”夏小兔笑着点头道。 “啊?”三个男人大惊,各有俊色的脸,瞬间的暗沉下去,纷纷心有灵犀的露出一副好似气愤、着急,又好吃醋的表情。 不过,三人之中,属莫少霆的脸色最难看,“呃~”气愤的恶叹一声,立即绕过夏小兔的身体快速的跑到莫花魁的卧室门外,想也不想的就用力拧动门把。 莫花魁好像有先见之明一般,拉着秋小君进了卧室便反锁了门,所以,不管他怎么拧门把,也是打不开门的。 莫少霆又气又急,牙齿紧紧的一咬,立即用力的敲起门来,并且,一边敲门,还一边嚷叫着,“莫花魁,你开门,马上滚出来……你这个自私的家伙,找到了小君,居然也不通知我一声……可恶……” 杰克是他们中思想最为开明的一个,秋小君同时拥有几个男人,他也并不会反对什么,可是这会,想到莫花魁很可能正抱着秋小君在卧室里面爱爱,心里面还是多少有些泛酸的,想了想,也绕过了夏小兔,极快的走到了莫少霆的旁边,“莫少霆,你让开,让我来。”沉声说完,手一伸,暗中用力,猛的就将莫花魁的卧室门推倒了。 ‘咚~’门板倒地的声音挺有些刺耳的,夏小兔看看倒地的门,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抬起头,很难以理解的看着欧阳健宇,“健宇,你的这位朋友,力气也太大了吧?为什么我说花魁和他喜欢的人在卧室里睡觉,他们两个的反应这么的大呢?” 欧阳健宇没说话,俊雅的脸,黯淡着,两只深邃的眼睛,充满忧伤与紧张的看着莫花魁卧室的方位。 “健宇,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夏小兔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些许端倪,心里面挺有些担忧的,“你们几个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很复杂的事?” “妈……”他为难了起来,脑子乱乱的,他们和秋小君感情上的事,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啊,我是你妈,别瞒着我什么事。”夏小兔提高了音量,皱起柳叶眉,少有的露出了当妈妈的威严来。 “妈,他们两个,都……爱着弟弟爱上的这个女人。”难受的想了想,他犹犹豫豫的说出了这件事。 闻言,夏小兔的心,咯噔的一跳,惊愕的愣一愣后,紧紧的盯着他那有着异常神色的脸,“健宇,那你呢?你是不是也和他们一样,也爱着你弟弟爱上的女人?” “妈……是的。”其实,这是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可是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选择老实相告,“我也和他们一样,也爱着她。” “……”夏小兔无言了,脸上,写满了更多不可思议的惊愕。 。。。 莫花魁被秋小君骑在身下甜蜜的爱着呢,两人都十分的投入,沉醉其中,杰克推倒门的时候,这才同时的扭头看了过去,看到杰克和莫少霆两人,惊愕极了。 “杰克?少霆?”看到他们俩,秋小君免不了的会特别的尴尬,赶忙的从莫花魁的身上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物。 在这种欲仙欲死的时候闯进两个特亮堂的超级大电灯泡,莫花魁惊愕过后,简直气得吐血,看一眼显得惊慌失措的秋小君,立即围上被单,怒目圆睁的快步走到他们俩的面前,“呃,莫少霆,杰克,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卧室,你们两个来干什么?” 从进来的那一刻,莫少霆的眼睛就一直看着秋小君。 当看到有着白头发、琥珀色眼睛的她,他百分百的确定,那天晚上在自己皇宫的卧室里所发生的事,绝对不是自己做的梦,而是真的,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二话不说就一把的推开莫花魁,疾步上前,拉住秋小君的手迅速的往外走。 莫花魁见状,心中大急,身一侧,手一伸,急速的拉住秋小君的另一只手。 “莫花魁,你给我放开她。”莫少霆立马喝道。 “莫少霆,你是不是本末倒置了?”莫花魁气得冒烟,看着他的脸,扬起嘴角极为嘲讽的扬声问,“逐月,是我的女人,我们很相爱,该放开她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懂吗?” “你们很相爱?”听到这句话,莫少霆心中一抽,低低头,很紧张的紧盯秋小君的脸,“是~吗?你很爱~他?” 他好像很害怕听到某种回答,问秋小君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隐隐的有点颤抖。 “……”秋小君沉默了,这样的境地,真的很让她为难,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和莫花魁,她谁都不忍心伤害。 她的沉默,无疑让他莫少霆很受伤,可是,他仍旧保持着一丝希望,再次小心翼翼的问:“小君,我呢?老实的告诉我,你爱不爱我?” 秋小君看一眼莫花魁,再看着他的脸,心,纠结不止,“少霆,我、我……” “好了,现在我并不急着知道你的答案,现在,跟我走,有件事,我要弄明白,我们需要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的谈一谈。”他好像知道,她是不会说的,即使会说,也不会说出令自己满意的话,索性打断她的话,拉紧她的手继续的往外走。 这一边,莫花魁也不放弃,就是拉住秋小君的手不放。“莫少霆,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的逐月,她是我的。” “哼,莫花魁,你现在说她是你的,还言辞过早。”莫少霆冷哼一声,很不服气的一字一顿道。 呃,什么你的我的啊? 这些话,听得秋小君一个头两个大,皱皱柳眉,立即对莫花魁严肃的说道:“花魁,我要和他谈谈,你放开我吧。” 她开口要自己放开她的手,莫花魁的心,忐忑不安了,“逐月,我……” “听话,我向你保证,我会回来的。”她知道他此时的心情,再次打断他的话,放低声音的说。 她说,她会回来。这句简短的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 闻听此言,莫花魁总算放了心,冷冽的看一眼莫少霆,这才缓缓的放开了她的手。 他一松手,莫少霆就拉着秋小君极快的走出卧室,可以说,秋小君刚才对莫花魁说的那句话,把他气得不轻,此时此刻,心里绝对酸涩苦闷得难受,恨不得把她拉到远远的地方,让她再也不能回到莫花魁的身边。 一块味道鲜美的肉,总会有那么几只食肉动物会争抢的,恐怕即使争抢的过程中,彼此都会头破血流,也会在所不惜吧。 搞定了莫花魁,莫少霆以为自己可以顺顺利利的将秋小君带离莫花魁的家,没想,刚拉着秋小君绕过夏小兔和欧阳健宇的时候,欧阳健宇也和自己唱起了反调,忽然快速的拉住了秋小君的另一只手臂。 “呃,健宇,你这是什么意思?”他的脸黑得不能再黑,看看欧阳健宇紧拉着秋小君不放的那只手,气愤又纳闷的问。 “我要和她谈谈。”欧阳健宇紧盯秋小君的脸,郑重其事的说道。 “什么事都要有个先来后到的,是我先说要和小君谈谈,你要和小君谈谈,那得等我和小君谈过了之后,你再找她谈。” “少霆,这我知道,可是,我更清楚的是,唯独爱情是没有先来后到的理的。”欧阳健宇坚信,爱情是不分先后的。 “爱情?这个时候,你跟我谈爱情的先来后到?你究竟什么意思?”莫少霆又气,又有些想笑,“意思是说,你也爱着小君?” “是的,我也爱着她。”他想了想,很肯定的说,儒雅的脸上,表情凝重而认真。 “……”莫少霆真没有想到他会回答得这么的干脆利落,一时间,惊愕得无言了。 在莫少霆惊愕愣神之际,欧阳健宇手上一个用力,猛的就将秋小君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揽着她性感的小蛮腰,极快的朝着自己的一间卧室走去。 呃,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这个时候,杰克和莫花魁已经走出了卧室,站在卧室门外,目不转睛的看着欧阳健宇将秋小君拉到他的卧室里去的背影。 莫少霆的脸上写满难以言说的酸涩,眼睁睁的看着欧阳健宇将秋小君拉进了另一间卧室里,咬着牙齿一遍遍的暗自责备自己,怎么就让他欧阳健宇将小君从自己的手里抢走了呢? 看到这种突发事件,即使有过这种相似的感情经历、感情纠葛的夏小兔也看傻了眼,好一会,才不可思议的问:“花魁,少霆,杰克,你们……也同样的都爱着她?” 三个男人互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脸上,隐约的露出一点的尴尬。 夏小兔自是知道他们是默认的意思,想了想,淡淡笑道:“在这样的一场激烈的爱情争夺战中,如果你们谁也不想退出,谁也不想放弃她,想永远的和她在一起的话,不妨请教一下我的几位老公们。”说到这儿,她走到了莫花魁的面前,抬起右手眼眉含笑的拍拍他的肩膀,道:“花魁,你爸爸今天下午五点就会回来的,到时,你好好的问问他,遇到这种感情,应该怎么处理,怎么把握,怎么应对,怎么相处。”【夏小兔的思想,好像已经开放到史无前例的地步了。】 莫花魁的脸,红了,一脸的不好意思,模样看起来可爱至极,“妈……” 夏小兔再次的拍拍他的肩膀,“呵呵,我说的是认真的,时间不早了,我去给你们做午饭。”笑着说完,看看一语不发的杰克和莫少霆,便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莫花魁的卧室充满朝气,很有时尚感,那么欧阳健宇的卧室,就比较中规中矩了,像他这个人一样,给人沉稳又优雅的感觉。 他将秋小君拉进了卧室就将卧室的的门反锁上了,把秋小君抵在门板上,两手紧紧的握住她两边的肩膀,低下头,两只深邃的、充满睿智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她的脸,字字清晰的问:“逐月,你告诉我,为什么你也叫秋小君?你……到底是谁?” “健宇,我本来就叫秋小君。”秋小君暗叹一口气,看着他俊雅的脸庞苦涩的答道。 “是吗?你本来就叫秋小君?”他将信将疑,“既然是这样,那么为什么以前我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秋小君的人时,她却回答你不认识呢?你是不是隐瞒着我什么?” “我能隐瞒你什么?我有什么好隐瞒你的?”秋小君扬扬唇角,带着淡淡忧伤的反问。 “……”他语塞。 “健宇,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你不要因为我也叫秋小君就把我和你以前认识的那位秋小君联系在一起。”她继续的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就是不想告诉他,自己就是做了他五年的秘书,向他表白被他拒绝的那个秋小君,好似怕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般。 “你……真的不是她吗?”听到她否认的言语,欧阳健宇的心,沉沉的,感到好失落,“为什么你的性格,你说话的语气,你很多时候的一言一行,都那么的像她呢?”说到这儿,他停顿了一下,扬扬头,眨了眨隐隐泛出泪光的眼睛,随即才低下头,再次目不转睛的紧盯她的脸,“你知道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在我心里,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了,如今你们的名字都是相同的,我真的不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她不知道该不该反驳了,好像被他说到了最软的地方,整颗心,有点泛酸,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两年前的那场车祸,警方并没有找到她的尸体,我一直在祈祷,祈祷她还活着,让我有机会告诉她,我爱她,我愿意和她在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共结连理。”欧阳健宇继续道,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的泪光都变成泪花了,声音也变得哽咽,“你能告诉我,她会给我这个机会吗?” “健宇……”天啦,听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好难受,好难受,美丽的大眼睛里,也积聚了不少的泪花,轻轻一眨,很可能就会掉下一连串的泪珠,“我、我……”w4gj。 该告诉他实话了吗?她百感交集的犹豫着。 欧阳健宇,则耐心的等待着她的回答,含着泪花的眼睛,从未从她的脸上移开过一分一秒。 “健宇,我、我就是你的秋小君。”犹豫了一会,她终究承认了自己就是那位做了他五年秘书的秋小君,一说出口,一滴滴珍珠般的泪珠,就势不可挡的从红红的眼眶中掉落了出来,“呃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秋小君了,我怕吓着你……” “小君,小君……我的小君……呃呜~你没死,你还活着,太好了,呵呵~呃呜~”她承认的那一刻,欧阳健宇激动得哭了,顿时泪流满面,用力的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的身体中,让她再也不离开自己,“小君,我爱你,我爱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爱。” “呃呜呜,健宇……”她的总裁终于说爱他爱她了,她好激动,激动得,整颗心都在颤抖般的疼……健宇,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我,是一只鬼,你接受得了吗? 过了许久,两人才渐渐的平静了下来,欧阳健宇拉着她走到了床边,自己坐在床上后,两手抱着她性感的小蛮腰,让她面对面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得不说,这种抱坐的姿势,暧昧极了,怕是一不小心,就会点燃激情的火种。 欧阳健宇好像一点也不觉得这样的抱姿有多么的暧昧,只觉得,这样抱着她,才会觉得自己离她很近,才能更好的看到她的美,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蛋,声音沙哑的问:“这两年来,你过得好不好?” 她不想让他担忧,隐瞒着自己的忧伤,点点头,微微扬着嘴角的说:“健宇,这两年,我过得很好。” “真的吗?”他,并不怎么相信,“告诉我这两年多以来,你所发生的这些事,好吗?” 第48章 男人别死啊 “真的吗?”他,并不怎么相信,“告诉我这两年多以来,你所发生的这些事,好吗?” “我发生车祸时,被一位整容专家所救,在车祸中,我毁容了,是他给了我现在的这张面容的。”她想了想,隐瞒自己已经在车祸中死掉的事实,对他简而化之的说道。 “小君,对不起,我真的该死。”想象着她当时出车祸的情景,他自责极了,“如果那天我没有拒绝你的话,就不会发生那场车祸,让你受毁容的那种罪了。” “健宇,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这都是上天的安排。”她赶忙的安慰他,两只小手温柔的捧着他英俊儒雅的脸庞。“现在,你知道我是小君了,我也知道了你对我的爱,我真的好开心,觉得自己好幸福。” 他与她四目相对,隐含泪光的微笑,“小君,我也是。”沙沙柔柔的说完,他扬扬头,温柔而深情的吻上了她的唇…… “健宇……”这一刻,她的心,因为他而快速的跳动中,缓缓的闭上眼睛,任由他温柔甜蜜的亲吻自己…… 。。。 都快半个小时了,欧阳健宇和秋小君还是没有从那间卧室里出来,这对等在大厅里的莫少霆和莫花魁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呃,莫花魁,他们为什么还不出来?你哥到底在他的卧室里和小君谈些什么?”莫少霆徘徊个不停,时不时的看看那道紧关着的卧室门,双手叉腰的气愤问道。 莫花魁很不安的坐在沙发上,看看那道门,毫不客气的投给他一记白眼,充满抱怨的说:“这我怎么知道?你现在知道急了吧?你一个人来就算了嘛,偏偏要把他也拉上。” “喂,我又不知道他也爱着小君,我要是知道的话,怎么也不会把他绑来的。”此时,莫少霆已经知道后悔了,忽然的扭扭头,满脸不解的紧盯着杰克的脸,“杰克,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欧阳健宇和我一起来阳光岛国?” 杰克优雅的坐在另一张沙发上,暗藏忧伤的淡淡笑道:“因为我知道他也爱小君啊。” “什么?”莫少霆顿时露出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他是你的情敌耶。” 杰克不以为然的耸耸肩,“你们都是我的情敌,多他一个不算多。” “……”莫少霆超级无语。 过了许久,欧阳健宇和秋小君才停止了接吻,不过,仍旧保持着那种面对面的、暧昧至极的坐姿。 “为什么要隐瞒身份,不肯早点告诉我你就是我的小君呢?”欧阳健宇深情的看着秋小君,笑一笑,有些责备的问。 “我怕吓着你啊,也担心你不能接受现在的我,现在的我,模样和以前一点也不一样。”秋小君抬起手来抱住他的颈脖,隐隐不安的淡笑道。 “呵呵,怎么会呢,我说过,只要是你,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我都爱的。” 闻言,她的心,暖暖柔柔的,眼中隐隐闪过一丝泪光,露出一个最美丽动人的微笑。 她笑起来的模样,美极了,欧阳健宇看得心里泛起了痒痒,“小君……”声音沙哑难耐,低低头,再一次的吻上她美艳可口的唇。 ‘咚咚咚~’ 哎,真是扫兴,没想就在这个令人沉醉的美好时刻,竟响起了敲门声,很快,莫少霆很不耐烦的声音也传了进去。 “欧阳健宇,你还没有和小君谈完吗?”莫少霆在门外一边敲门,一边气愤的大声问道,“快点出来,该我和小君谈谈了,我数三声,你要是再不开门让小君出来的话,我就撞门了。” 听到莫少霆的声音,秋小君的头部立即扭了扭头,结束了与欧阳健宇的亲吻,有些抱歉的说:“健宇,我们出去吧。” “你想出去和他谈?”她的这个表情,让欧阳健宇或多或少的有点失落。 “我需要和他好好的谈谈。”她点点头,客观理智的说,随即从他的身上下来,离开他的怀抱不紧不慢的走向门。 “小君……”他赶忙的站起身,看着她美丽的背影很不安的急声叫住她,“我们已经彼此表明心意了,你会和他们划清界限吗?” “健宇,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她停下了脚步,转转身,看着他的脸一脸为难的说,想了想,叹口气,又很抱歉的补充道:“我老实的告诉你吧,杰克,花魁,少霆,我对他们也有着真感情,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每个人面对鱼与熊掌,都会觉得难以取舍的。要么都要,要么都不要,要么,就只要一个,在这三个选择中,她一时之间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选择。 “呵呵……”听到她的回答,他笑了,可是,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难看,“小君,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她隐含泪光的苦涩的扬扬唇,“我也不知道――以前,我可以肯定我是一个很专一的女人,可是现在,我遇到了他们。他们每个人都有魔力一样,总会让我控制不住的动摇――健宇,我不想让你难过,也不想让他们难过,我希望你过得好,过得幸福,我也希望他们过得好,过得幸福。” “……”他忧伤的沉默下去。 她能理解他的心情,也能理解他此时的沉默,心里明白,如今这样的一个多情的自己,确实让人无语,缓缓的转过身,打开门满脸无奈的走出去。 莫少霆就在门外,看到脸色不佳的她,担忧极了,“小君,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欧阳健宇对你说了什么?” “少霆,我没事。”她笑笑,摇摇头貌似高兴的说,“你不是说要我和好好的谈谈吗,现在,我们出去到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谈谈吧。”说完,她拉着他的手大步的朝外走。 两人到了海边,阳光灿烂,景色优美,海风轻吹。 走到了一片棕榈树的树荫下,秋小君停下了脚步,随意的坐在沙滩上,美丽的眼睛带着淡淡忧伤的看着前方浩瀚而美丽的幽蓝色大海。 莫少霆也跟着她坐在了沙滩上,挪挪位置,紧紧的挨着她,看一看大海,率先的说了话,“小君,x月xx号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去了皇宫,进了我的卧室?” 要承认吗?w4gj。 她想了想,沉默了一会才点头,“是。” 她点头承认了,那个晚上的美好,不是梦,不是梦。 回想那晚自己不仅和她巫山云雨了,还听她说出了她也爱自己的话,莫少霆突然激动了起来,侧侧身,用力的抱住她,“小君,呵呵,我就知道,你的心里,是有我的。” “少霆,是的,我的心里有你。”她隐含泪光的笑笑,毫不隐瞒的说。 “小君……”闻其言,他抱她抱得更紧了,心里甜甜的,立即趁热打铁的说:“今天就和我一起离开阳光岛国回雾城吧。” “少霆,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她皱皱眉,抱歉的说。 “为什么?”他有些不能理解,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感自己的头顶上被泼了一盆冰冷无比的水,整颗心都凉了,“你舍不得莫花魁?在你的心里,他比我重要?你更爱他多一点,是吗?” “在我心里,你和他,一样的重要。”秋小君暗叹一口气,看着他的脸真诚严肃的说。 “怎么可能?”他觉得好笑极了,“你的心里,到底装着几个男人?” “四个。”她咬咬唇,老老实实的回答。 “什么?四个?”莫少霆的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 “是的,四个。” “哪、哪四个?” “你,花魁,还有杰克和健宇。”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秋小君也不再隐瞒他什么了。 “哦,我的天,小君,你是把爱情当做游戏吗?”他有种自己要被她气死的感觉,满脸的不可思议,“哪有一个女人同时爱着四个男人的道理啊?” “花魁和健宇的妈妈,你的婶婶就同时爱着四个男人。”她耸耸肩,不以为然的说。 他苦笑不已,“呵呵,是,这我承认,可是,你也不能学她啊,我婶婶夏小兔是这个世界上的一个特例。” “我没有学她,我会同时爱上你们四个男人,那都是命运的安排。”她嘟嘟嘴巴,有点气恼的反驳道,“我相信,我和你、花魁、杰克、健宇在一起的话,会是这个世界上另一个完全不可复制的特例的。” “……”莫少霆无语到家,好一会才结巴的气道:“秋小君,我、我怎么会爱上你这么个花心的女人啊?” “这我哪儿知道。”秋小君微微的白他一眼,挺无辜的反问,“怎么,你现在很后悔爱上我吗?” “当然。”他心里气啊,自己堂堂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居然要和莫花魁、欧阳健宇两兄弟,还有杰克来分享她的爱,真的太憋屈了。 简并给你。呃,这个家伙居然说‘当然’,爱上她秋小君,他有必要这样的后悔吗? 听到他的回答,秋小君心里也气啊,忍着一丝丝难受的感觉,扬扬下巴,佯装无所谓的说:“既然是这样,那你走吧,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 莫少霆急了起来,“小君,我……” “你放心,我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你走了,我绝对不会去缠你,请求你和我在一起的。”她打断他的话,继续无所谓的说。 原来,自己在她的心里,是这般的可有可无啊? 莫少霆的心,开始狠狠的痛了,沉默一会,一脸难受的点点头,“好,我走。”艰难的说完,站起身,迎着海风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在沙滩上留下一串忧伤孤寂的脚印。 他要走,秋小君的心,挺不好受的,看着他仿佛被落寞包裹着的完美背影,心里一个劲的酸,一个劲的难受,在他快要走出自己视线的时候,赶忙的站起了身,湿着眼睛的对着他的背影沙哑的大吼,“喂,莫少霆,你这个混蛋,你真走啊?” “我能不走吗?是你叫我走的啊。”莫少霆这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她的身影很大声的回道。 “你今天就这么的听我的话吗?”她心里好气,“我现在叫你给我回来,不许你离开我呢?你会听吗?” “……”他沉默。 “马上给我回来,不许离开我。”她也沉默了一会,随即用不容抗拒的声音很大声的命令道。 要返回到她的身边吗? 莫少霆陷入了犹豫中,心里难受又纠结…… 小君,我希望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希望你的爱,只给我一个人,如果我回到你身边了,就表明我不介意你爱着我的同时,还爱着莫花魁、欧阳健宇、杰克三个男人啊。 呃,小君,我该怎么办?我爱你,爱得心脏一会死,又一会儿活,我的心,到底要被你折腾多久? 我不想离开你,一点也不想,可是,我介意你爱着我的同时,还爱着他们,也介意和他们一起分享你的爱。 我是莫少霆,是雾帝国的皇太子,雾帝国未来的国王,我需要的,是一对一的爱。 一分钟之久后,他考虑清楚了,决定不再返回到她的身边,可是,那双狭长的、又深邃迷人的眼睛却湿了,看着她站在棕榈树下,显得有些模糊的身影,在心里默默的向她说一声再见便转过身,微低着头的快步离开。 少霆,你这次,是真的要离开我,不再回到我的身边吗? 看着他这一次比以前坚定的离去的背影,秋小君的心,好痛,在看不到他的背影那一刻,眼睛里一下子涌出了忧伤的泪花,连呼吸都觉得痛。 过了好久了,她也仍旧站在原地,好像在等着他回来一般,但是,他并没有回来,让她的心,又痛又失落。 “小君,小君……” “小君……” 忽然,杰克、欧阳健宇、莫花魁三人的找了过来,一边呼喊着她的名字,一边快速的朝她跑去。 看到他们三人并驾齐驱的朝自己跑来的完美身影,她这才含着泪光的笑了,竭力的调整好情绪,用力的向他们挥动手臂,“杰克,花魁,健宇,我在这儿,呵呵,我在这儿……” “小君……” 终于看到她的身影了,三个男人放心了不少,加快速度,几乎同一时间的跑到她的面前。 “小君,莫少霆呢?”莫花魁看看四周,没有看到莫少霆的身影,感觉挺奇怪的。 “他走了。”她笑笑,特别低沉的说。 “走了?”莫花魁面露惊讶,渐渐露出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 欧阳健宇在这时抬手看看腕表,关心道:“小君,现在已经一点多了,回去吃午饭吧。” “嗯。”她点点头,随即走出树荫,和他们并排的走在阳光中。 “呃啊~”突然,杰克倒在了沙滩上,两手遮挡着面部很难受的shen吟起来,“啊~呃啊……” “杰克……杰克……”看到他倒在沙滩上一边痛苦翻滚,一边难受shen吟的画面,秋小君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赶忙的扑到他身旁,紧紧的抱起他的上半身。“杰克,你怎么了?” “呃啊~小君,我、我身上涂抹的防晒膏已经被太阳晒掉了,啊~呃啊~好难受……”杰克痛苦道。 “花魁,健宇,快脱衣服。”她回头看看站在一旁的欧阳健宇和莫花魁,立即急声的命令。 “小君,我们为什么要脱衣服?”莫花魁看着她特别紧张的抱着杰克的画面,满脸的不解。 “杰克他到底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突然这样?”欧阳健宇也同样的疑惑着。 “呃,花魁,健宇,你们现在别问我为什么,快把衣服脱了给我就是,快啊,快。”她都快急得哭出来了,“杰克,你忍一忍,很快就会没事的。” 她的话,威力十足啊,看她那表情,也绝对不是开玩笑,莫花魁和欧阳健宇互看一眼,赶忙把衣服脱下来给她。 她快速的接过衣服,再快速把衣服展开包住杰克的脸部和手部,然后用力的抱起他,以闪电般的速度将他抱到阳光照射不到的树荫下,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 天啦,她居然抱得动身高一米八几的杰克?而且抱着他还跑得这么的快? 欧阳健宇和莫花魁,看傻眼了,懵了,真不敢相信刚才看到的画面是真的,光着上半身,在阳光下愣愣的站了一会才一前一后的快速跑向她和杰克。 “杰克,你现在感觉好点了吗?这里照不到阳光了。”此时此刻,秋小君的心,全在杰克的身上,怕他出什么意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杰克相信她,忍着难受的感觉,露出自己虚弱苍白的俊脸来,“小君,我还是觉得难受……我、我饿,好饿……” “饿?”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性感美丽的脸,也白了一下,“你多久没有喝‘酸奶’了?” “从、从昨天早上到现在都没有喝过一口,呃啊……好难受……” “‘酸奶’呢?在哪儿,我去给你拿。” “‘酸奶都在雾城的家里……我走得匆忙,忘记带了。” “……”她的脑海突然一片茫然……杰克,我该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我是一只鬼啊,我身上的血,你是不能喝的。 “小君,杰克,你们两个到底在说些什么?什么酸奶啊?”他们的对话,莫花魁听得一头雾水,“杰克,你这么大个人了,每天一定要喝酸奶吗?” “小君,杰克到底是怎么了?”欧阳健宇皱着眉紧接着的问。 这个时候,她哪有心思回答他们的问题啊,忽然灵机一动,果断的抓过莫花魁的手,不待他反应过来就在他的手上咬上一口。 “啊~啊啊~小君,你这是干什么?啊啊~好疼啊……”莫花魁立即龇牙咧嘴的惨叫起来,当看到自己的手被她咬出血的那一秒,简直不敢置信这是真的,“啊~你为什么咬我啊,啊啊,都出血了……” 。。。 要的就是出血的效果啊! 为了救杰克,秋小君立马把莫花魁被自己咬出血的手拉到杰克的嘴边,很担心的急声道:“杰克,你快喝。” 杰克的嘴唇已经出现了干裂的现象,这会儿看到莫花魁冒出血的手,自是有种久逢甘露的激动,看看秋小君极其担忧自己的脸,立即俯下头吸食起莫花魁手上流血的地方。 “啊啊啊,小君,他为什么要吸我的血啊?”这个时候,莫花魁可怜极了,痛得大叫的同时,心中还百思不得其解,“呃啊~啊……好痛啊,快让他停下,我身上的血都要被他吸干了,啊……啊啊……” 事关杰克的生命,孰轻孰重,秋小君心里很清楚,克制着对他心疼的感觉,紧拉着他的手不放,不让他把手缩回去,“花魁,你忍一忍,很快就会好的。” “啊啊……痛啊……啊……”莫花魁有种想哭的感觉了,眼睛湿了好几分,“他为什么要吸血啊?呃啊,他是吸血鬼吗?啊啊……” 吸血鬼?呵,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吸血鬼啊?吸血鬼,那都是书中骗人的玩意。 欧阳健宇一点也不相信吸血鬼之说,看着杰克吸食着莫花魁手上的血的画面,很震惊的问:“小君,杰克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 这该怎么向他们解释呢? 这个时候,秋小君的脑子乱乱的,想了想,道:“花魁,健宇,这个问题,等杰克好了之后,你们问他吧。” 过了一会,杰克终于喝足了鲜血,嘴唇变得红润了,整个人也有了精神,放开莫花魁的手,扬起头对着秋小君充满深情与感激的迷人微笑,“小君……” 秋小君也向他露出了自己美丽迷人的微笑,抬起手,温柔的抚摸他的脸,“好了吗?” “嗯,好了。”他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的血迹,笑着点点头。 这时,莫花魁已经抽回了自己的手,看着手上受伤的部位,特委屈又特可怜的气道:“杰克,你好了,我可不好。快说,你为什么要吸血,马上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解释,要不然,我掐死你。”声落,立即蹲下身,伸出手颇为有力的掐住他的脖子。 “因为我上辈子是蝙蝠投的胎,所以要吸血。”杰克微微的想了想,看着他气愤的脸半开玩笑的说。 “shit,别跟我开玩笑,我要听实话。”莫花魁的脸色更难看了。 杰克蹙蹙眉,“你确定你要听实话吗?” “当然。” 杰克看向了秋小君,投给她满载爱意的、征求她意见的眼神,“亲爱的,你允许我告诉他们实话吗?” 秋小君想了想,笑着耸耸肩,“呵呵,杰克,你自己拿主意吧,想说就说,想不说就不说。” “你不怕我吓着他们吗?” “他们的胆子,他们的承受力,应该不会太小吧。”她相信她爱上的男人们,绝非胆小如鼠的鼠辈。 “呃,杰克,你要说就说啦,别废话好不好?”莫花魁等得不耐烦了。“我就不信你是什么吸血鬼之内的怪物。” “好,我说。”得到了秋小君的允许,杰克也不再罗嗦什么了,表情,渐渐的变得严肃起来,“莫花魁,欧阳健宇,以下我说的话,都是真的,绝非开玩笑――我杰克,是一只有着一百多岁的吸血鬼。” 闻言,莫花魁和欧阳健宇都愣了一秒,随后,莫花魁爆笑出声。 “啊哈哈哈,你是一只一百多岁的吸血鬼?啊哈哈哈,笑死我了,啊哈哈,杰克,你以为我和我哥是三岁的小孩吗?啊啊哈哈哈……我们信了,啊哈哈,我们就是白痴了,啊哈哈……” 欧阳健宇也不信,不悦的皱皱俊眉,“这种玩笑很无聊。” 杰克有点哭笑不得,“我没跟你们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 “啊哈哈哈,屁啦,啊哈哈哈,你是吸血鬼,我就是孙悟空了,啊哈哈……”莫花魁还是笑个不停。 “……”杰克无语。 秋小君有猜到这种结果,坐到他的身边,微微含笑的拍拍他的肩膀,“杰克,他们不信就算了。” 他耸耸肩,“呵呵,也只有这样了。” “好了,玩笑开完了,就回去吃午饭吧。”笑够后,莫花魁难得的正经道。 这个时候,火辣辣的太阳还高高的悬挂在天空中,秋小君担忧的看一眼杰克,若有所思的说:“花魁,健宇,你们先回去吃吧,我和杰克都不饿,我们要在这儿看日落。” “你要和他在这里看日落?”听她这么说,莫花魁的心里酸得真不是个滋味。 “是啊。”她肯定的点点头。 “小君,我也不饿,我也要在这里看日落。”他转念一想,这样的说道,随即立即坐在她的身边,抬起手霸道的搂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 欧阳健宇见状,也不走了,看看坐在杰克和莫花魁中间的秋小君,眯眯眼睛,双手插兜的看着前方的大海。 这一天,莫少霆并没有离开阳光岛国,在莫花魁家附近的那一段海滩与秋小君分开后,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 “嗨。”突然,一个女人在他身后叫住了他,拍了拍他的背。 谁?是小君吗? 那个刹那,他的心,猛烈的跳了跳,满载期待的转过身,“小……是你?”结果,他猜想错了,那个叫住他,拍他背的女人不是秋小君,而是有着秋小希相貌的白逐月。 “呵呵,看到我很意外吧?”白逐月眯眯眼睛,妩媚的笑着问。 “呵,是有点。”他隐藏着失落的心情,淡淡的对她笑道,“你怎么也来阳光岛国了?” “我听说我姐姐来了阳光岛国,所以就来了。”白逐月露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看他的眼神,始终都是亮亮的,“我们能在大街上相遇,是一种缘分哦,一起去酒吧喝喝酒吧,怎么样?” 喝酒?呵,这好像是个不错的注意。 他没有多想就点了点头,“好啊。” 进了酒吧,两人坐在了一个比较安静的位置上。 点上几瓶高级的酒后,莫少霆一个人率先喝下了好几杯,好似希望酒精能麻醉一下自己,让自己忘记点什么。 他喝完了一杯,白逐月就会殷勤的给他倒上酒,好似他喝得越多,她就越高兴一般。 喝得太急,几杯下肚,莫少霆好像已经有些醉了,英俊的脸,微微的泛红,说话也不怎么利索了,“你、你也喝啊。” 白逐月笑得鬼魅无比,“好,我也喝。”说完,摇摇杯中的酒,看着他泛红的俊脸,妖媚又优雅的喝下一杯酒,随即,又给他倒上一杯酒,“少霆,我喝了,该你喝了。” 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呃~”这杯酒下肚,他难受的皱皱俊眉,渐渐的醉倒在了桌上。 见他醉倒,白逐月的脸上倒露出了一丝愉悦的笑容,伸出手,摇摇他的肩膀,“少霆,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住xx酒店。”他打个酒嗝,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 半个小时后,白逐月把他送回了酒店,扶着他进入了他预定好的豪华套房后,又扶着他进了卧室。 “小君……小君……”躺在床上,他闭着眼睛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秋小君的名字,喝醉了而泛红的俊脸上,满是痛苦,“小君……我爱你……别离开我……小君……” 秋小君,你居然让我的学长对你这般的念念不忘? 听到他呢喃的是秋小君的名字,白逐月的心里好恨,百般的不是滋味的坐在床沿上,伸出手,像触摸这个世界上稀有至宝一样的轻抚他轮廓分明的俊脸,自言自语的说:“学长,你爱的人,应该是我,不是秋小君……快点清醒吧,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和你最般配的人,是我,是我……” 过了一会,莫少霆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睛,很好看,像漩涡一样,可以吸引很多女人的灵魂,眨眨眼,眼睛就湿了,不知怎么的,渐渐的把白逐月的脸看成秋小君的脸,心,揪扯般的疼痛,“小君,我不想离开你。我……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思念,太让我痛苦了。”说到这儿,他抬起手紧紧的握住她抚摸自己脸部的手,“我后悔了,我后悔了,我不该走掉的……我爱你爱到我不知道我是谁了……小君,我愿意和你在一起,不管你心里爱着多少男人,我都想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心里的某个地方有我就行。” 高高在上的,有着无法撼动的地位的他,怎么会说出这么卑微的一番话呢? 听到他的这番话,白逐月不可思议极了,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么的爱着秋小君,爱她爱到连尊严都不要了。 爱情的魔力,到底有多大?它可以让一个人彻底的改变吗?让傻瓜变成智者,让智者变成傻瓜?让王者变成奴隶,让奴隶变成王者? “小君,小君……吻我,吻我……我需要你……”他泪眼朦胧的看着白逐月的脸,声线沙哑的哀求。 白逐月知道,他是把自己当成秋小君了。 这种被他当成了秋小君的替代品的感觉,让她的心里难受极了,也痛恨极了,想了想,咬咬唇隐隐湿着眼睛的气道:“学长,你看清楚一点,我是白逐月,不是秋小君――叫我逐月,叫我逐月,我不是秋小君的替代品,秋小君才是替代品,你真正爱的女人,是我,不是她,她秋小君,是个冒牌货。”她越说,就越激动,眼睛一眨,一滴滴的泪,大颗大颗的掉落在脸上。 她的声音很激动,莫少霆渐渐的清醒了些许,看到她泪流满面的脸,十分的惊愕,“秋小希,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为什么要哭。” “学长,呃呜,我才是你真正喜欢的人,我是逐月,白逐月。” “秋小希,你怎么了?”她的话,他听得云里雾里的,“逐月是你姐姐啊?” “不,不是,我才是你真正的逐月,秋小君,是个冒牌货,他利用我的相貌勾引你。” “呃,你到底在说什么?”他越听越糊涂,难受的皱皱俊眉后翻身下床,“你走吧。” “不,我不走。”她坚决的摇头,忽然的伸出手,紧紧的抱住他,“学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不会让秋小君那个贱人抢走你的。” “你胡说些什么?你是不是吃错什么药,精神不正常了?”莫少霆百思不得其解,“快放手,马上离开我这里。” “我不放。”她将他抱得更紧。 “放开。”莫少霆失去了耐心,开始用力的掰她的手,惊讶的发现,她的力气好大,自己怎么掰也掰不开她的一个手指头。 太阳落下海平线的那一刻,世界被另一种暗沉的颜色笼罩。这种颜色,有一种人,肯定是喜欢的。 “小君,已经看完日落了,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吧?”莫花魁看看变黑的天空,看着秋小君美丽的侧脸的有点不高兴的说,“呃,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秋小君看了一眼杰克才点了点头,“可以了。”说完,率先的站起身,“呃啊~”哪知刚刚站起来,心口处就猛的一阵疼。 “怎么了?” 见状,杰克,莫花魁和欧阳健宇异口同声的问出声,纷纷以最快的速度围在她的身边。 这样的疼痛感,她十分的熟悉,不安的想了想,立即聚精会神的闭上眼睛。很快,她的脑海里出现了在酒店房间里,白逐月紧紧的抱住莫少霆不放的画面。 少霆…… 她的额头开始冒出虚汗了,惊慌的睁开眼睛……怎么办?少霆,我该出现在你的面前,阻止白逐月对你的所作所为吗? 这个时候,她有些拿不定主意,扭扭头,有点无助般的看向杰克。 杰克能够猜到是什么事,看一眼莫花魁和欧阳健宇,只对她说出两个字,“去吧。”随即,神色严肃的看着莫花魁和欧阳健宇,沉声的命令道:“莫花魁,欧阳健宇,你们把眼睛闭上。” “为什么我们要闭眼睛?”莫花魁满脸的疑惑。 “小君,你到底要去哪儿?”欧阳健宇看出秋小君的脸色很不对劲,心里忐忑不安。 “花魁,健宇,你们听杰克的话,把眼睛闭上好吗?”她不想惊吓到他们。 “小君,你要我们闭上眼睛,你总得给我们一个需要闭眼睛的理由啊?”莫花魁寻根究底的说。 要告诉他们理由吗? 呃,自己是一只女鬼,如果自己打算永远和他们在一起的话,自己最真实的身份,他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还不如,现在就告诉他们好了。 想了想,她决定告诉他们自己是鬼的事了,严肃认真道:“花魁,健宇,其实,我不是人,我是一只鬼。” “……” 莫花魁和欧阳健宇再一次的愣了愣,随即,莫花魁又再一次的爆笑出声。 “啊哈哈哈,小君,你怎么也和杰克一样的说这种话来逗我们啊,啊哈哈哈……” 欧阳健宇虽然没有笑,但是,那张俊雅的脸上完全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秋小君知道,口说无凭,他们不信也很正常,想到莫少霆的处境,也不和他们两个多说什么了,身体在原地转个圈圈,瞬间的消失在他们的眼前。 “……” “……” 如此一来,莫花魁的笑声戛然而止,欧阳健宇脸上不信的表情瞬间消失,都变得目瞪口呆。 他们此时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杰克满意至极,干咳一声,有点憋笑的问:“现在,你们信了吧?” “……” “……” 两兄弟仍旧惊愕得说不出半个字,还是保持着目瞪口呆的石化状态。 “杰克,你、你刚才说的话,也、也是真的?”隔了好一会,欧阳健宇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皱着眉头,满脸戒备的看着杰克比常人要苍白许多的脸。 “杰克,你真是……吸、吸血鬼?”紧接着,莫花魁也颤抖的问出了声,想到他吸自己手上的血的情景,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杰克蹙眉一笑,坦然的点点头,“对,我,是吸血鬼。”说完,嘴巴微微的大张,故意让他们看到自己渐渐长出来的两颗大尖牙。 “啊……”莫花魁受不了了,脸色瞬间的惨白如纸,尖叫一声,眼睛再一闭,‘咚’一声的昏倒在地。 “怎、怎么可能?”欧阳健宇看看昏倒在地的莫花魁,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杰克,“这个世界上,不、不可能有鬼的。” “别这样意外,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杰克闭闭嘴巴,隐藏好尖牙,耸耸肩对他不以为然的说,随即蹲下身,触摸莫花魁的鼻息,发现有气,扬扬嘴角长长的舒口气,“哦,还好,还有气,要不然,我可不好向小君交代。”说到这儿,便站起了身,双臂一展,腾空而起的飞向夜空之中,“欧阳健宇,莫花魁就交给你了,我去找小君,看她需不需要我帮忙。” “呃,天啦!这、这怎么可能是真的?”欧阳健宇仍旧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从沙滩消失的那刻起,秋小君用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就赶到了莫少霆所住的酒店套房。 “白逐月,你放开他。”她眨眼间的出现在白逐月和莫少霆的面前,对紧紧抱着莫少霆不放的白逐月厉声的喝道。 她怎么会突然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呢? “小君?”看到她的那一刻,莫少霆很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眼睛用力的眨了又眨。 她的突然出现,白逐月已经习以为常了。“呵呵,秋小君,你来得正好。”冷笑着的说完这句话,她这才放开了莫少霆,双眼满载恨意的看着秋小君,“学长,我今天要你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她秋小君不是人,而是一只可恶的鬼。” “白逐月,你别忘了,你也不是人,你也是一只鬼。”秋小君担忧的看看莫少霆,看着她的脸气愤的说。 “呵呵呵哈哈。”白逐月十分得意的大笑起来,“秋小君,我和你不一样,我还有机会变成一个正常的人,啊哈哈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秋小君的心,很不安的一颤一缩,“你已经是一只鬼了,怎么可能有机会成为一个正常的人?” “这是秘密,只有我和我爸爸才知道,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她挑眉笑道,随即猛然的腾空而起,展开双臂,伸出能够瞬间要人命的利爪。 “呃,天……”当看到白逐月的十个手指头瞬间长出二十几厘米长、如利刀般的指甲时,莫少霆震惊得脸色大变,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秋小君,我要毁掉你……”白逐月狠劲十足,舞动着利爪,猛得扑向秋小君。 “小君,小心……”说时迟,那时快,在白逐月快要飞扑向秋小君的那个刹那,莫少霆脸色急速变白,想也不想的就冲向了秋小君,紧紧的抱住她,“呃啊……” 这个时候,白逐月根本来不及收手,两只手的长指甲都刺进了他的背部,瞬间鲜血直流,染红了他身上的白衬衣。 “呃,不……少霆,少霆……”秋小君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美丽的眼睛里,顿时泪如泉涌,颤抖着抱住他渐渐下滑的身体,“莫少霆,你这个傻瓜,谁要你过来挡的?呃呜呜,我自己能行,我对付得了她,呃呜呜,你给我撑住,要不然,我永远都不理你了。呃呜~呃呜呜……” “怎么会这样?”白逐月傻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伤到他,抬手看看自己沾染着他的鲜血的长指甲,摇摇头,湿着眼睛的往后退,“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学长是我最爱的人,我是不会伤害他的……啊……”没想,就在她失神的喃喃自语时,一只脚从她的侧面猛力的踢了过来,她毫无防备,身子被重重的踢到墙壁上,然后又从墙壁上重重的弹到了地上,嘴巴一张,一口鲜血‘哇’的一声的吐了出来。 将她踢得如此惨的人,是赶来的杰克。他站稳身,愤恨的看她一眼,立即跑向秋小君和莫少霆,“小君,他怎么样?” “呃呜呜~呃呜呜,杰克,杰克,快救他,快救他,呃呜呜,少、少霆他快不行了。”秋小君已经泣不成声了,眼泪,流成了河,“呃呜呜,少霆,少霆,撑住,撑住~呃呜呜,我们马上去医院。” 莫少霆的睫毛颤抖了好几下才艰难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她泪流满面的脸,也有些想哭了,俊脸,苍白无色,眼睛里,也没有了明亮的色彩,只有忧伤的泪水在闪烁,咳嗽了一声,就咳出了血来,再怎么难受,也想和她说话,“小、小君~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 听着他气若游丝的、却载满深情的话语,秋小君的心,都快痛死了,是那么的痛彻心扉,“呃呜呜,我知道,呃呜呜,少霆,我也爱你,很爱很爱,我~呃呜呜,也不想离开你,呃呜呜,所以,我求求你,要活着,撑住,不要有任何事,呃呜呜呃呜呜呜……” 他扬起溢出血的嘴角,看着她的泪脸吃痛的微笑,“小君,别哭……别哭……你哭起来……好丑哦……我喜欢看你的笑,笑一个给我看看,好吗?” “呃呜呜~呃呜呜呜……”这个时候,她怎么笑得出来,“呃呜呜~呃呜呜呜……”心,太痛了,仍旧哭着,声音都哭得沙哑了,“少霆,你不会有事的,呃呜呜~我马上带你去医院。” 他湿着眼睛的摇头,他自己是身体,他知道,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眼睛,微弱的眨着,好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睡过去。 “学长……学长……对不起……对不起……”不知何时,白逐月痛苦的爬了过来,看着奄奄一息的莫少霆,眼睛里的眼泪,也和秋小君一样的泛滥成灾着,“呃呜呃呜呜~我该死,我该死……原谅我,学长……呃呜呜……” 莫少霆已经说不出话了,气息,越发的微弱,不过,他的眼睛,仍旧努力的看着秋小君的脸,好似她的脸,他一辈子也看不够一般,直到一滴泪从眼角掉落了出来,才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不,不,呃呜呜呃呜呜……莫少霆,你这个混蛋,你给我醒过来,呃呜呜……呃呜呜……”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秋小君觉得自己也死了,心,撕裂般的疼痛,已经不会跳动了,“呃呜呜……不要,不要离开我,呃呜呜……少霆,少霆,你醒醒,醒过来……呃呜呜呃呜呜……” “莫少霆,莫少霆,快醒来,别睡。”这个时候,杰克也着急得不得了,隐隐湿着眼睛的轻轻拍打着他的脸庞,“快醒来……” 第49章 傻眼 “小君,他还有一丝气息,要我咬他一口,让他变成我们的同类吗?”杰克探探莫少霆的鼻息,看着秋小君泪流满面、布满悲伤的脸沉声的问。 现在还能怎么办呢?为了不让他离开自己,恐怕也就只有这个办法了。 秋小君想了想,吸吸鼻子,看着莫少霆的脸,流着泪哽咽的点点头,“杰克,呃呜呜,只能这样了,呃呜呜……” 得到她的同意,杰克嘴巴一张,露出吸血鬼标志性的尖牙,低下头朝着莫少霆的颈脖处咬去。 “等一等。”没想,就在杰克快要咬上的时候,白逐月竟流着泪的急声制止,“秋小君,我有办法救他。” “怎么救?”突闻其言,秋小君顿时觉得莫少霆有了一丝活下来的希望。“白逐月,你快说啊?到底要怎么做,少霆才会活下来?” “我吸食了不少男人的精元,我把体内的精元全部过渡给他的话,他一定不会死的。”白逐月难受道,随即盘腿而坐,“秋小君,如果我把体内的精元过渡给了他,他也没有醒过来的话,就去找我父亲,我父亲一定会有办法让他醒过来的。”声落,她眼一闭,开始聚精会神的运力,不一会,如同白雾的精元便从她的嘴巴里冒了出来,慢慢的钻进莫少霆的口鼻中。 半个小时后,过渡精元的过程结束了,白逐月满头是汗,缓缓的睁开眼睛,深情又自责的看了看莫少霆便昏迷了过去。 白逐月虽然把她身上全部的精元都过渡给莫少霆了,可是莫少霆还是没有醒过来,一张俊脸,滚烫至极,时而变黑,又时而变红,好似中了剧毒一般。 “天,怎么会这样?”看到莫少霆脸色的变化,秋小君更着急了,那悲伤的眼泪,又一次的从眼眶里汹涌的滴落出来,“呜呜呜,杰克,怎么办?怎么办?” “小君,现在,我们只能去找她的父亲了。”杰克看一眼昏迷在地的白逐月,对她低沉的说。 “哦,呜呜,对,对,走,我们马上去找她的父亲白天华。”她恍然大悟,满脸是泪的连连点头,随即快速的抱起莫少霆,“呜呜,少霆,你撑住,呃呜呜,相信我,很快你就会没事的。”她一边哽咽的说,一边抱着他转一个圈,在豪华的套房中眨眼间的消失。 杰克则抱起了昏迷过去的白逐月,从窗口跳跃了出去。 很快,他们到了白天华的那一栋建造在森林中的别墅中。 真的很让人失望,整栋别墅都找遍了,他们也没有找到白天华,急得秋小君直哭,抱着莫少霆在偌大的别墅里像疯子一样的乱跑乱找,“白天华,白天华……你在哪儿,呜呜呜,你快出来……呜呜呜,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把你这里炸掉,夷为平地,呃呜呜……还有你的女儿,少霆若是不能醒过来,我一定会杀了她的,呜呜呜呜……” 杰克抱着白逐月紧紧的跟在她的身后,忽然发现白逐月的身体动了动,赶忙将白逐月放在地上,摇摇她的肩膀,“白逐月,白逐月,你父亲在哪儿?” 过了一会,白逐月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虚弱道:“在地下室里……地下室的开关,在厨房左面的墙壁上。” 地下室的面积很大,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设备,是白天华的一个秘密实验室。 秋小君心急如焚,抱着莫少霆率先的进入,“白天华,白天华……你出来……” 白天华就在这里面,听到她的声音,从一排放满许多器材的铁架子后面走出来,见她抱着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满脸的诧异,“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时候,杰克也抱着白逐月快步的走了进来,看到他,立即将白逐月平放到地上。 “月月?”白天华见自己的女儿好似要死去的模样,担忧之情是溢于言表,赶忙的箭步上前,“我女儿怎么了?” “你自己问她吧。”杰克冷声道。 白天华疑惑不解,左手扶起白逐月的上半身,右手隐隐颤抖的轻抚白逐月的脸庞,“月月,告诉爸爸,发生什么事了?” “呃唔~爸爸,我伤害了我最爱的男人。”白逐月看看被秋小君抱着的莫少霆,湿着眼睛特别虚弱难受的说,“爸爸,女儿求你一件事,请你一定答应。” “月月,你说,只要爸爸能做到,爸爸一定答应。” “一定要救活我最爱的学长。还有,让秋小君的妹妹活下来。” 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白天华怔了怔,“月月,第一个要求,爸爸可以答应你,可是第二个,爸爸做不到,爸爸好不容易才让你重生的,怎么可以……” “爸爸,你让我重生了,可是,却剥夺了秋小希生存的权利。”她苦涩的笑笑,流下一滴眼泪很难过的说,“这样做是不对的……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学长以前不喜欢我了,以前的我,根本没有内在美,内心,充满着邪恶。” 听到白逐月现在的一番话,秋小君开始原谅她的过错了,知道她很爱莫少霆,愿意为他放弃生命,也愿意还给自己妹妹的生命时,内心或多或少的有着感动,抱着莫少霆,蹲身在她的面前,“逐月……这个时候的你,很美丽,不管是外在,还是内在……我,谢谢你。” “秋小君,你不用对我说谢的。”她含泪笑道,很奇妙的觉得,活了二十多年,只有这个时候的自己,才是最快乐的,“两年多前,都是我不好,是我酒驾,是我叫你上我的车,你才会和我一起失去宝贵的生命的。” “逐月,你不要这样说。”秋小君的眼睛里,泪水蒙蒙,“那天你叫我上你的车,你是出于好意。我……很感谢那天的你。如果没有你,我不会认识少霆,不会认识杰克,也不会认识花魁,更不会知道健宇也爱着我……是你,改变了我平凡的命运。” “呜~呵呵……”她笑出眼泪,抬抬眼帘,五味陈杂的看着白天华,“爸爸,再见了,如果可以投胎转世,我下辈子又做了你的女儿的话,希望你不要太专注你的实验而疏忽我和妈妈。” “月月……”闻听此言,白天华愧疚至极,渐渐的老泪纵横。 最后的一刻,白逐月的眼睛念念不舍的看着莫少霆昏迷不醒的脸,“再见了,我最爱的……学长。”气若游丝的说完,嘴角微微带着笑意的闭上眼睛,仍由自己依附在秋小希身上的灵魂缓缓的消散。 “逐月,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我们能做姐妹。”秋小君看着她消散的灵魂,流下眼泪真诚的说,“逐月,一路……走好……” 看着白逐月消散的灵魂,杰克隐隐含泪的、充满欣赏的笑了笑,随即走到秋小君的身边,伸出手温柔的抱住她的肩膀,仿佛是在暗中给予她力量。 夏小兔之家…… 当晚九点,欧阳健宇费了点力气才把被杰克吓昏过去的莫花魁背回了家。 “健宇,你弟弟怎么了?”夏小兔见状,疑惑又担心。 “妈,他没什么,只是睡着了而已。”欧阳健宇有些不自然的淡淡笑道,然后将莫花魁背进卧室,关上卧室门,将他平放到床上之后,倒上一杯冷水泼在他的脸上。 “咳~咳~” 还好莫花魁不是深度昏迷,被泼了水,咳了几声便醒了过来,回想在沙滩上看到秋小君瞬间的消失在眼前的情景,以及杰克露出吸血鬼面目的画面,仍旧是心有余悸,“哥,小君怎么可能是鬼啊?” 欧阳健宇皱皱眉头,“弟,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我们亲眼所见,由不得我们不相信。”说完,走到落地窗边,抬起头充满惆怅的看着那洒满了星星,浩瀚神秘又十分美丽的夜空……小君,你今天,和杰克给我们太大的惊讶了。 不一会,莫花魁下了床,看着他的背影有些不确定的问:“哥,你真的爱她吗?” “嗯,我真的爱她。”欧阳健宇点头,声音微沉的回答道,“你呢?” “我当然也是真的爱她啦。”他毫不犹豫的说,静默一会,又问:“哥哥,现在你知道她是一只女鬼了,你也爱她吗?” “不管她是人,还是鬼,我都爱她。”欧阳健宇再次的肯定回答,说到这儿,身子微微的一转,单手插兜的看向他,微含笑意的补充道:“因为她是秋小君,她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我不得不爱。” 莫花魁愣愣,也笑了笑,“哥,我也是。”一边说,一边朝他走近,“哥,你会介意和我、还有杰克和莫少霆一起共同拥有她吗?” “像我们的爸爸们一样共同拥有妈妈,有什么不好吗?”欧阳健宇思考数秒,看看挂在夜空中被千百颗星星包围住的皎洁明月,豁然开朗的反问。 “呵呵呵……”莫花魁明白他的意思了,笑着走到他身边,抬起头,双手插兜的与他共同欣赏众星捧月的美景。 为了让莫少霆和秋小希醒过来,白天华费了不少的心思,连续三天都没有离开过实验室。 莫少霆和妹妹一天没有醒过来,秋小君的心就不能放下,同样的三天没有离开过实验室,跟在白天华的身后,为他打下手。wcxe。 杰克舍命陪君子,她秋小君不出实验室,他也不出实验室,她紧张,他会比她更紧张,她忧伤难过,他也会比她更加的忧伤难过。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几天的努力,莫少霆背部的伤口,终于愈合了,面色,也好转了不少。 “他今天就会醒过来,你们可以把他带出实验室了。”白天华摸摸莫少霆的脉搏,对秋小君和杰克说道。 “嗯。”听他这么说,秋小君这才微微的放了心,不过,忽然想到妹妹,那颗刚刚放下些许的心,又高高的悬挂了起来,“白叔叔,那我妹妹呢?我妹妹什么时候会醒?” “她情况特殊,至少要在药床上治疗一个月才会醒过来。”白天华沉声道,“对于你妹妹的事,我很抱歉,当初,我为了让我女儿重生,找到了她,制造让你误会她自杀的事。” “白叔叔,只要我妹妹能醒过来,这件事,我是不会追究的。”她大度的说,“我想知道,让逐月重生,你为什么要找我妹妹呢?” 也口就变。“因为你和你妹妹是稀有血型。是这种稀有血型的人,全世界找不出几个,而只有是这种稀有血型的人,我才能成功的让她死后成鬼,或者,让别人的灵魂依靠她的身体活下来。” “我和我妹妹是稀有血型?”她有些惊讶,“这么说来,我和我妹妹很有研究价值?” “呵呵,可以这么说。”白天华笑着点点头。 她皱皱眉,充满戒备的担心起来,“那你……” “呵呵呵,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在你们身上研究什么的,我啊,已经老了,不会再做研究的。”白天华看出她在担心什么,打断她的话隐含一丝泪光的笑着说,“秋小君,你和我女儿认识是一种缘分,我和你认识,也是一种缘分,现在逐月已经离我而去了,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女儿。” 秋小君想了想,百感交集的笑着说:“白叔叔,我有着逐月的样貌,可以继续存在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你的杰作,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叫你爸爸,做你的女儿,这是应该的。” “呵呵呵……”白天华笑开怀。 杰克在这时凑到白天华的耳边,偷偷的笑着问:“那么我可以叫你岳父大人吧?” “哈哈哈……”白天华笑得更欢了,连连点头,“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啊哈哈……” 秋小君的脸,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红,“杰克,你跟我爸爸说了什么?” 杰克特高兴的耸耸肩,“没说什么啊,就说了一个笑话而已。” “笑话?”她微微泛红的脸,拉得有点长了,走近他一大步,抬起手忽的揪起他的耳朵,“哼,我跟你说,我耳朵灵着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说了什么话。” 耳朵被她揪扯得有些疼,可是,他杰克却觉得十分的幸福,迷人的笑一笑,油嘴滑舌的说:“老婆,既然知道,那你还问?” “老婆?你叫谁老婆啊?”不知怎的,听到‘老婆’二字,她又气,又有些想笑,咬咬唇,放开他的耳朵,抡起拳头在他的胸膛上捶打数拳,“死杰克,不许叫我老婆,我们还没有扯结婚证呢……” 杰克憋住笑意,赶忙装可怜的向白天华求救,“啊,岳父大人,你女儿打你女婿啊……” “啊哈哈哈……我的好女婿,打是亲骂是爱,我女儿越打你,就表示她越爱你,啊哈哈……”白天华很有经验的大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躺在旁边的蒸汽床上的莫少霆醒了过来,看到自己所处的陌生环境,听到几个人欢快吵闹的声音,皱皱眉,很疑惑的撑起了身体,“这是哪儿?你们是什么人?” 突闻其声,秋小君急速转身,第一个看向他。 “少霆……”她激动极了,闪电般的站在他的面前,抬起手视如珍宝的抚摸他的俊脸,“呵呵,少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呵呵呵。” “少霆是谁?你又是谁?”莫少霆猛的挥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很气恼的问。 “……”秋小君傻了。 “岳父大人,他是在……装失忆吗?”杰克走到白天华的身边,看着莫少霆看秋小君就像看陌生人一样的表情,有些不安的问。 白天华有着不少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些许抱歉的色彩,“我给他做的是xxx治疗,这种治疗法,会带来一些后遗症。” “意思是,他失忆了?”杰克额头冒汗。 “是的,不过,只会失忆一段时间。”白天华答道。 秋小君的眼里,满是眼泪了,“他到底会失忆多久呢?” “不会超过一年,如果情况乐观,一个星期以内就会想起所有的记忆的。” “呼~”杰克松了一口气,能够体会秋小君此时的心情,快步的走到莫少霆的面前,抬手微微用力的敲敲他的头,貌似凶恶的厉声道:“莫少霆,你小子快点恢复记忆,别让小君难过太久,知道吗?” “你居然敢打我的头?”莫少霆猛的瞪大眼睛。 “你再这样瞪我,我还敢打你的头。”杰克再次抬起手来,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打。 莫少霆见状,缓缓的抬起了两手。 杰克以为他是要还手的,但没有想到,他突然‘哇’一声的大哭特哭出来。 “啊呜呜呜,妈妈,啊呜呜呜,妈妈,有坏蛋打我,啊呜呜,妈妈,妈妈,你在哪儿,啊呜呜……”莫少霆两手抹泪的大哭道,“啊呜呜呜~啊呜呜……” “少霆,你怎么哭了啊?”秋小君一脸的疑惑。 莫少霆忽然紧紧的抱住她,把眼泪全都抹在她的身上,“啊呜呜,妈妈,这个坏大人欺负我,啊呜呜呜……啊呜呜……妈妈,我怕怕,啊呜呜呜……” 呃,他叫自己妈妈? “……”秋小君再一次傻掉。 杰克则再次寻求解释的看向白天华,“岳父大人,这又是什么情况?” “这也是后遗症之一。”白天华再次有些抱歉的沉声说道,“他的智商,一会儿会停留在五岁,一会儿会停留在十五岁,一会儿又会停留在二十五、三十五到九十五岁。” “啊?”秋小君满脸的不敢置信。 第50章 啊,受不了了 秋小君已经有好几天没有现身了,莫花魁和欧阳健宇都没有她的半点消息,心中的焦急与担忧,是有增无减。[..tw超多好看小说] “哥,我打电话问了,小君和杰克,还有莫少霆,他们一个也没有回雾城。”莫花魁放下电话,一边徘徊,一边对欧阳健宇着急的说。“这可怎么办?小君不会以为我们害怕她是女鬼,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我们面前了吧?” 欧阳健宇的脸色,颇为凝重,想了想,肯定的摇摇头,“不会的。哦,对了,你上次,是用什么方法找到她的?” “我去了电台,通过广播,对她说了好多话她才肯出现的。”说到这件事,莫花魁的心里顿时有了希望,“哥,这次,我们也可以去电台,她通过广播听到我们的声音的话,说不定会很快的出现在我们面前的。” 欧阳健宇毫不犹豫的同意,“嗯,我们马上去。”说完,立即站起身,和他肩并肩的快步的往外走。 这时,夏小兔和东方雪夜一人端一盘菜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他俩急速往外走的身影,都挺纳闷。 “健宇,花魁,天都快黑了,马上就要吃晚饭了,你们要去哪儿啊?”夏小兔扬声问。 “妈,别等我们吃晚饭了,我们要出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莫花魁边走边说。 东方雪夜想到了某事,特幸福的露齿一笑,大声道:“健宇,花魁,明天我和你妈妈就要举行婚礼了,出去了记得给我们买结婚礼物哦。”放了下花。 “……”夏小兔暴汗。 白天华的森林别墅…… 站得高看得远,杰克飞跃到一棵高耸入云的大树上,看看周围壮观的美景,有点着急的大喊道:“小君,你在哪儿?” “杰克,我在这儿。”不一会,秋小君的声音从某处传了过来。紧接着,只见她抱着莫少霆从远处的树之巅朝他飞跃而来,“呵呵,杰克,我来了……” “哇啊,啊哈哈,妈妈,我们飞得好高哦,呵呵哈哈……”这一天,心智停留在五岁的莫少霆高兴得不得了,“呵呵哈哈,妈妈,我还要飞,呵呵,我要做空中飞人。” “少霆,我好累,飞不动了,等我歇一歇,再带你飞,好吗?”秋小君抱着他平稳的坐到杰克的身边后,摸摸额头上的汗,对他充满爱心的说。 莫少霆嘟着嘴想了想才特高兴的点点头,“好。”随即,依偎在她的身上,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莫少霆睡着后,他那张以往一向俊气逼人的脸上竟然满是稚气,看起来可爱得很。 秋小君看着这样的他,突然有点百感交集,隐含泪光的笑笑,抬起手来疼惜般的轻抚他的脸庞。 杰克看到她这样的举动,心里头免不了的会有点酸酸的,沉默一会,微微有点嘲笑般的问:“有这么一个大儿子,这几天当妈当上瘾了吧?” 他的这个问题,让秋小君突然想到了一件无法改变的事,忧伤的淡淡笑道:“杰克,这辈子,我可能永远也不会当上妈妈的。” “小君,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话的。”杰克恍然大悟,很抱歉的看着她。 “呵呵,没什么啦。”她赶忙乐观的笑出声,“少霆的心智停留在五岁的时候,好可爱的,呵呵,不过,我还是希望他恢复记忆,做回原来的他。” “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去见莫花魁和欧阳健宇?” “我想等我妹妹醒过来之后再去见他们。”她若有所思的皱皱眉,隐隐忧伤的说,“杰克,健宇和花魁,他们知道我是鬼,不是人类,还会爱我吗?我想,他们两个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可能很怕我,很排斥我吧。” 杰克看看远处的美景,笑着耸耸肩,“这可不一定。” 就这时,从别墅的方向传来了广播,广播里,有着她熟悉的两个男人的声音。 【小君,你在哪儿啊?你知道吗,我和哥都好想你。】莫花魁的声音。 【小君,我们想告诉你,不管你是谁,不管你有着多么让人恐惧的身份,我们都不会害怕你,排斥你,远离你的,因为我们是真的爱你,如果你听到了我们的话,请马上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好吗?】这是欧阳健宇充满深情的声音。 【小君,还记得那段美丽的、有着我们美丽回忆的海滩吗?今晚,我和我哥会在那里等你的,我们不见不散。】莫花魁的声音。 【小君,请你一定要来,不管有多晚,我们都会在那里等你的,等到你来为止。】欧阳健宇的声音。 健宇和花魁,并不在意自己是鬼? 听到他们两兄弟的这些话,秋小君的心里那激动温暖的涟漪,油然而生,莫名的高兴得想哭,扬扬头,有些无措的看着杰克,“呵呵,杰克,他们……还是爱我,现在,我、我该怎么办?” “当然是去见他们。”杰克淡淡笑道。 “可是少霆……” “你放心的去见他们吧,莫少霆,我会在这里照顾好他的。”他杰克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永远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担心些什么,一边说,一边将依偎着她的莫少霆抱到自己的身边。 “杰克,你真好。”她感动的笑着说,一只手忽然的勾住他的颈脖,扬起头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吻上他性感红润的薄唇,好一会才停了下来,“放心,我见了他们,会很快回来的,到时候,等我妹妹醒来了,我们一起回雾城。” 杰克伸出舌头有点qing色的舔舔了上下嘴唇,迷人的笑着点点头,“嗯。” “呵呵~”秋小君笑笑,再次的吻吻他的唇,这才飞下了大树,隐身的朝着某地飞去。 杰克看着她飞走的美丽身影,表面上看上去不怎么在意,可心里面,却是十分的舍不得的。 面对爱情,人人都是自私的,他其实,想每一天,每分每秒都和她在一起,哪儿也不让她去。 除了他之外,什么男人他也不想让她见到,可是,事与愿违,她感情的发展,是由不得他控制的。(..tw好看的小说) 没过多久,莫少霆醒了,睁开眼睛没有看到秋小君,只看到他,一脸的不乐意,“我妈妈呢?” 杰克每每听到他叫秋小君妈妈都会有些憋笑,看看他的脸,看着秋小君离去的方向微含笑意的说:“儿子,你妈妈去见朋友了。” “我要和妈妈在一起,带我去见妈妈。”闻言,莫少霆开始撒娇了。 杰克蹙眉,“跟爸爸在一起不好吗?” “妈妈没说谁是我爸爸。” “现在我告诉你,我就是你爸爸,没有我,就没有你。”趁他这会儿只有五岁的心智,杰克忍不住的想逗逗他,占占便宜,感受一下当爸爸的感觉,“快,叫我一声爸爸听听。” “我不叫,我觉得你不像我爸爸。”心智只有五岁的莫少霆倒也不傻。 “不叫吗?不叫我就把你从树上扔下去,让你断胳膊断腿。”杰克的脸色冷冽了起来,故意要吓唬吓唬他。 “不叫不叫就不叫。”莫少霆就是不怕,“你把我扔下去摔死了,妈妈以后就不理你。” “……”杰克满头黑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喂,你会飞吗?”沉默一会,莫少霆看着他的脸很期待的问。 “我当然会飞,我是吸血鬼,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杰克白他一眼,特自豪的说。 “呵呵呵呵呵,真的吗?” “当然真的,骗你是小狗。” “呵呵,我相信你,呵呵哈哈哈哈,那你带我飞吧。”莫少霆高兴极了。 “我不。”这会儿,杰克心里有点烦,就是不想顺他意,随他愿。 “带我飞高高嘛,你带我飞高高,我就叫你爸爸哦。”莫少霆特机灵,眨巴一下眼睛,嘟起嘴巴充满诱惑的说。 “哦?真的?”闻听此言,嘿,杰克来了兴趣。 “嗯,真的。”莫少霆用力的点点头,“我要是骗你,我也是小狗。” “呵呵,好,我带你飞。”这划算呀,杰克立即答应,“先叫我一声爸爸听听。” “爸爸。”莫少霆脆生生的叫道。 “嗯。”活了一百多年,终于听到有人叫自己爸爸了,杰克的心里,激动啊,高兴啊,左手抱住他的腰,右手朝前一伸,立即潇洒无敌的在一棵棵高耸入云的大树上如鱼得水的飞跃起来,“哈哈哈哈哈,爸爸带你飞喏,哈哈哈……一百多岁的我,终于当爸爸喏,啊哈哈……” “哇啊,哈哈哈,飞得好高哦,呵呵哈哈……”飞得越高,莫少霆就越开心。 “乖儿子,爸爸带你飞得这么高,开心吗?” “呵呵,开心。” “呵呵,那再叫我几声爸爸。” “呵呵,好,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儿子,你真听话,呵呵哈哈,以后每天都叫我爸爸好不好啊?” “呵呵,你每天都带我飞高高,我就每天都叫你爸爸。” “哈哈,没问题,爸爸继续带你飞。”只要他莫少霆肯叫自己爸爸,杰克觉得带他飞多久都是没有问题的,毕竟,当爸爸的感觉很爽呢。 夜色袭来,海岸上的美丽风景或多或少的让人看不怎么真切,不过还好,一丝丝清凉的海风,还没有改变节奏,仍旧像平时一样温柔的吹拂着,时而带来海草的味道。 秋小君还没有来的时候,莫花魁和欧阳健宇都没有闲着。 他们想给她惊喜,不仅在那段美丽的海滩边用红玫瑰和点燃的红蜡烛摆放出无数个‘我爱你’和‘i~love~you’的中文与英文文字外,还在周边埋伏了许多的浪漫陷阱,就等着秋小君自投罗网了。 “弟,你觉得她会来吗?”精心的准备好了一切,欧阳健宇看看海岸线的两边,有点紧张的问。 “如果她有听到收音机的话,一定会来的。”莫花魁一手插兜,理理被海风吹乱的栗色头发很有信心的说。 没过多久,长发飘飘的秋小君从天而降了,那个一刹那,衣袂飘飞,犹如仙女下凡,美得炫目,在莫花魁和欧阳健宇的心中,无疑是一道最为赏心悦目的风景。 “呵呵呵呵,哥,小君来了。”莫花魁第一时刻看到她,激动得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小君……”欧阳健宇快速的扭头看去,看到秋小君美丽的出现在眼前,心,惊喜得连连的狂野跳动。 “花魁,健宇,我来了。”看到在海边一直等着自己出现的他们俩,秋小君的心情,也是十分的激动的,叫着他们的名字,张开双臂,迎着海风率先的向他们奔跑过去。 “呵呵,小君……” “小君……” 莫花魁和欧阳健宇默契十足,异口同声的呼喊她的同时,也同时的迈出脚步,以同样的速度朝着她极快的奋力跑去。 他们朝着彼此奔跑着,不一会,三个人就自然而然的拥抱在了一起,只觉得温暖,一点也不觉得拥挤。 就在他们三人很有爱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天空也很给力,一朵朵五彩缤纷的烟花在空中绽放,一片片鲜艳美丽的花瓣在空中飞舞,可谓美轮美奂,精彩纷呈。 烟花四起,花瓣纷飞,海风轻吹,氛围变得浪漫的同时,现场的暧昧指数也跟着高涨。 秋小君仰头看看美丽的天空,顿时喜从心来,性感美丽的脸庞,笑颜如花,“呵呵呵呵,健宇,花魁,这是你们布置的吗?呵呵,好美哦。” “嗯,这是我们专门为你布置的惊喜。”莫花魁看着她美丽的笑脸,眼眉含笑的说。 “喜欢吗?”欧阳健宇也看着她的脸,抬头望望绽放着烟花的美丽天空,特别沙哑柔和的问。 “呵呵呵呵,喜欢。”她连连点头,忽然发现,自己竟然被他们两兄弟紧紧的抱着,谁的手都没有松开过一分一毫,有点不好意思,脸蛋倏地一红,悄悄咬着唇的低下头去。 他和他,都深深的爱着她,爱她的所有,谁都不会放手,谁都不会放弃的。 此时的夜色,如此的浪漫美丽,天时地利人和,她的一颔首,一低眉,对爱着她的莫花魁和欧阳健宇来说,无疑有着一种致命般的诱惑力,都深深的被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吸引。 抱着如此诱人犯罪的她,看着如此美丽动人的她,两兄弟的心,开始融化了,好似着了魔一般,默契十足的缓缓的低下头,同时的吻上她的脸庞,一个吻她的左脸,一个吻她的右脸。 秋小君还没有同时的被两个男人这样的亲吻过呢,这会儿,内心免不了的有点紧张,有点慌乱,还有点害羞,红着脸,微微的挣扎了起来,“呃,花魁~健宇……不、不要啦。” “小君,别动。”莫花魁赶忙的制止,俊美的脸,载满迷离的色彩,声音柔和又沙哑,比女人的声音还要妖媚动听,“小君,告诉我,你爱我吗?” “爱。”她渐渐的停止了挣扎,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毫不犹豫的给了他肯定的回答,声音也莫名其妙的变得沙沙柔柔的,像秋叶落地的声音。 “那我呢?”欧阳健宇接着问,那磁性的嗓音,更具有不可衡量的魔力“你爱我吗?” “健宇,我爱花魁,也爱你。”她看看莫花魁的脸,又看看他的脸后,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说。 莫花魁,笑了,虽然没有笑出声音,却笑得满足,笑得灿烂迷人。 欧阳健宇,也笑了,笑得欣慰愉悦,看一眼莫花魁,看着低垂着头部的她,沙哑低柔的说:“小君,既然我们两个你都爱,那么我们爱你的时候,请不要拒绝我们。” “从今晚起,你要适应我们同时爱你。”莫花魁紧接着的低柔说道,“我们都是真心的爱你,你不必觉得不好意思。” “……”听他们说出这些别有深意的话,她无法控制的更加不好意思,脸蛋红得发烫,不想让他们两个看到自己的囧样,把头低得更低。 “小君……” “小君……” 夏小兔和欧阳诺、江瀚、莫迷玩亲热的画面,两兄弟小时候肯定偷偷的看过好几次吧,从小耳濡目染了,共同拥有一个女人,同时疼爱一个女人对他俩来说,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或者不能接受的感觉。 两人异口同声的轻唤着她的名字,再一次的默契的低头吻上她,一个抱紧她软绵的腰身时而亲吻、时而轻轻啃咬她白皙美丽的颈脖,一个用指尖勾起她尖细好看的下巴,动情的时而吮吸、时而轻咬她玫瑰色的娇艳唇瓣。 啊,受不了了,被两个男人同时亲吻,同时疼爱的感觉,太过刺激,太过不可思议了。 秋小君感觉自己的身体好烫好烫,被皮囊保护着的那颗心,不仅砰砰直跳,还好似起了火一般,灼热无比,一声声抓心挠肝的shen吟声不知不觉的就从唇边溢了出来,“唔~啊~花、花魁~唔~健、健宇……” 莫花魁和欧阳健宇感觉到她的身体变得好软好软,好像稍微用力的抱一抱就会碎掉一般。按理来说,他们应该放开她才对,可是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他们却默契的将她抱得更紧了,吻,也逐渐的加深,加浓,即使她快不能呼吸了,即使她快站不稳了,也不打算停下他们对她的爱。 渐渐的,秋小君完全的沉醉了下去,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不知何时,左手抱住了莫花魁的腰,右手勾住了欧阳健宇的脖子,满脸迷离的任由他们亲吻,也任由他们抚摸…… 这个世界,最无情的,是什么? 杰克看着越来越黑的天色,突然觉得,这个世界上,最无情的,肯定是时间,因为它,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也从来不会为任何人倒流,它只会一直往前走。 “儿子,你想不想妈妈?”他把莫少霆抱坐到一棵最高的大树上,看着挂在夜空中,被繁星包围住的月亮充满思念的问。 莫少霆也看着那轮美丽的月亮,嘟嘟嘴,点点头,“爸爸,我想。” “爸爸带你飞去找妈妈可好?” “呵呵,好啊。”他高兴的笑起来。 杰克迫不及待的想出发了,“呵呵,那我们走,去找妈妈。”声落,又抱着他飞了起来。 “呵呵呵呵,爸爸,我们又飞起来了,呵呵呵呵呵呵。”莫少霆特喜欢在空中飞翔的感觉,一路上,笑声不断。“呵呵呵哈哈……爸爸,你飞得又高又快,好棒哦,呵呵呵呵呵……” 杰克飞跃的速度非常的快,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到达了莫花魁和欧阳健宇与秋小君所在的那一段阳光岛国最美丽的海滩。 哎,可惜,来得真不是时候。 落地后,杰克放眼望去就看见了秋小君被莫花魁和欧阳健宇一左一右的夹在沙滩上又是亲吻又是抚摸的激情画面,刹那间,心口酸闷得发慌,真想立即冲过去把莫花魁和欧阳健宇两兄弟通通扔到大海里喂鲨鱼。 “爸爸,妈妈在哪儿呢?”光线有点暗,莫少霆看得不怎么真切,揉揉眼睛有点心急的问。 要怎样做,才能将他们三个人分开,不让莫花魁和欧阳健宇吃掉小君呢? 从看到那个惊人的重口味画面后,杰克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听莫少霆叫自己爸爸,这才灵光乍现,赶忙的伸出手,定定的朝前一指,压低声音的急声道:“儿子,你妈妈就在那里——看到了吗,那里有两个胆大包天的大色狼在欺负你妈妈哦,你敢过去帮忙,把那两个大色狼打跑吗?” “我敢。”莫少霆仔细的看看,毫不犹豫的点下头。 “儿子,好样的,不愧是爸爸的好儿子。”杰克暗自一笑,拍拍他的肩膀夸赞的说,“那么,赶快过去救你妈妈吧。” “嗯,好的。”莫少霆再次的点点头,说完,立即朝着前面缠绕在一起的三人跑去,一边跑,还一边气愤的大喊大叫,“大色狼,放开我妈妈……妈妈是我的,你们不许欺负我妈妈……” 谁?谁在叫谁妈妈?谁在叫谁大坏蛋? 秋小君虽然被莫花魁和欧阳健宇夹在中间亲吻抚摸着,头脑昏昏眩眩的,可是,仍旧能听到某些突然传来的声音,心,猛然忐忑不安的惊了惊,“唔~健宇~花、花魁,你们快放、放开我,有人在叫我。” “小君,不会有人来这里打扰我们的。”莫花魁抱紧她性感的腰身,咬咬她敏感的耳垂特沙哑的说,“我有安排保镖封锁这段海滩,谁闯进来,谁就是送死。” 欧阳健宇也抱上了她的腰,咬住她另一边的小耳垂,“小君,准备好同时接受我们了吗?” 呃,他这个时候说‘准备好同时接受他们’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那个意思? “……”偷偷的在脑海里想到某幅让人无比喷血的画面,秋小君的脸,立即红得似要爆炸掉一般,沉默了好几秒才挤笑的说:“呵呵,健宇,做那种事,你和花魁还是一个一个来比较好。” “小君,我们想同时疼爱你。”莫花魁在这时特别邪魅的说。 “……”她晕,脸红心跳的程度一下子到了极致,想了想,立即用力的挣扎起来,“花魁,健宇,你们放开我,我、我不要同时和你们那个啦,那样我会吃不消的。” “小君,你是鬼耶,鬼还怕这个么?”莫花魁有点不能理解的问。 “鬼怎么啦?鬼就不能怕这个吗?”她气恼的反问,“听话啦,快放开我……” “不放。”这个时候的莫花魁情欲高涨,是铁了心的要和欧阳健宇同时的吃掉她。 “真的不放吗?”她皱起柳叶眉,“我数一二三,再不放的话,我会用我身上的强大力量把你们扔到海里哦。” “呵呵,小君,你舍得把我们扔到海里吗?”这时,欧阳健宇摸上她敏感的部位破天荒的坏笑着问道。 “……”好像,确实是舍不得耶,被他说到了要害,也被他摸到了要害,她一下子红着脸的语塞了,活像一只等着被饿狼享用的美羊羊。 她此时的沉默,让欧阳健宇和莫花魁满意至极。 两兄弟别有深意的对视一眼,便默契十足的同时吻上她,可是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激动人心的紧要关头,却跑来了一个程咬金。 “你们两个大色狼,快点滚开,再欺负我的妈妈,我就杀死你们……” 突闻其声,两兄弟赶忙的抬头看去,看清来人的脸,大惊。 莫花魁:“啊?莫少霆?” 欧阳健宇:“莫少霆?他怎么会来这里?” 。。。 莫少霆很强悍,跑近之后,抡起拳头就往莫花魁和欧阳健宇身上打,“你们两个大色狼,你们欺负我的妈妈,我打死你们,我打死你们。” “呃,莫少霆,你神经病啊?”莫花魁听到他说的这些话,被雷得外焦里嫩,“我和我哥‘欺负’的是小君,不是你妈,你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一点。” “……”莫花魁此言一出,秋小君暴汗,敢估计,若是莫少霆的亲妈顾梦梦听到这些话的话,不仅会很生气,脸蛋还肯定会红过猴子的屁股。 “色狼色狼大色狼,我打死你们。”莫少霆毫不停歇的边打边骂着,他们的话,一律置若罔闻。“我是妈妈的好儿子,我很勇敢,我要保护好我的妈妈……” “莫少霆,你到底怎么了?”很快,欧阳健宇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一边躲闪他的拳头,一边担忧的问道,“花魁,小君,他的脑袋好像出了什么问题。” 莫花魁并不这样认为,“哥,他肯定是在演戏,看到我们要疼爱小君,心里妒忌,故意装疯卖傻的来破坏我们和小君亲热啦。” 听莫花魁这么一说,欧阳健宇又觉得有点像这么一回事,俊眉隐隐蹙蹙,也没在说什么了。 “你们两个大色狼,离我妈妈远点……我要打死你们,妈妈是我和爸爸的……”莫少霆好像打上了瘾,也骂上了瘾。 莫少霆的心智虽然停留在五岁,可是身手却是绝对的老练,莫花魁和欧阳健宇躲闪得再怎么灵活,也免不了的会被他打中几拳。 “莫少霆,你给我住手。”又被他打中一拳后,莫花魁变得十分的不耐烦,“你再打再骂,再这样的装疯卖傻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莫少霆一点也不怕他,“噜噜噜,大色狼,你才装疯卖傻呢。”吐吐舌头对他做个鬼脸后,又变本加厉的挥动拳头。“打死你,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的妈妈……” 呃,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莫花魁信奉这句话,眉头紧紧的一皱,抬起左手,捏紧拳头猛力的朝他的脑门挥去。 ‘咚~’ 不得不说,他莫花魁的这一拳头,真的很有力量,莫少霆没能躲过,顿觉脑袋嗡嗡作响,坚持了两三秒后,便闭上眼睛直挺挺的倒在了沙滩上。 “啊,少霆,少霆……”秋小君见状,急了,赶忙的扶起他的上半身,抬起手满脸担心的轻拍他的俊脸,“少霆,别吓唬我,快醒醒。” “小君,你别担心,他肯定是装的。”莫花魁看看自己的拳头,撇撇嘴不以为然的说,“我印象中的莫少霆,没这么脆弱。” “花魁,健宇,现在的少霆和以前不一样。”她抬头看看他和欧阳健宇的脸,很自责的忧伤道,“他离开我们的那天晚上受了重伤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几天前才醒过来的,醒过来后,不仅失去了记忆,心智也停留在了五岁的时候。” 闻言,两兄弟大惊。 欧阳健宇:“啊?” 莫花魁:“不会吧?” “花魁,健宇,我没有骗你们,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柳眉紧皱的说,敢肯定莫少霆一定是杰克带来这里的,朝周围看看,立即大声的呼喊起杰克来,“杰克,杰克……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快出来。” 没过一会,杰克从不远处的棕榈树上跳了下来,看一眼陷入昏迷状态的莫少霆,扬扬眉很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小君……” “你不是答应我会好好的照顾他吗?为什么带他来这里了?”秋小君看着他的脸,有些生气的问。 “他睡觉醒来了,就哭着吵着要见你。”杰克想了想,抬手挠挠头这样的说道,“他很想马上见到你,我……也很想马上见到你。” “……”听到后面的一句载满爱意的话,她什么责备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沉默一会,立马将莫少霆横抱起来,“花魁,健宇,杰克,我和少霆先走一步,你们随后来。”声落,腾空而起,抱着莫少霆极快的消失在夜色中。 “哇啊,哥,能找到小君做我们的女人,我突然觉得好骄傲哦。”莫花魁看到秋小君瞬间腾飞的画面,情不自禁的感叹道。 欧阳健宇但笑不语,不置可否,只用一种带着笑意,好似透着幸福的眼神看着秋小君消失的方位。 “两位,我也先行一步了。”见秋小君离开了,杰克也等不及的想要离开,想紧紧的跟在秋小君的后面。 “喂,杰克,我们都是小君的男人,应该彼此团结,你走的时候,顺便也带着我们一起走嘛。”在他准备腾空而起时,莫花魁赶忙的拉住他左臂,对他理直气壮的说。 呃,好像确实应该这样耶。 杰克不是不讲理,也不是很自私的人,想了想,便淡笑着的点点头,“好。”随即,左手抱住他莫花魁的手臂,右手抱住欧阳健宇的手臂,嗖的一声就飞檐走壁了起来,吓得莫花魁和欧阳健宇连连大叫。 “啊啊……好高啊……” “啊啊啊,太刺激了……” “欧阳健宇,莫花魁,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他俩的鬼叫声,他听得又气,又觉得好笑。 夏小兔之家…… 两个小时过去了,莫少霆还是没有醒过来,闭上眼睛,静静的躺在一张黑色的床上。 “少霆,快醒来好不好?”夏小兔担心极了,坐在床沿上,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抚摸他满载俊气的脸庞,俯下身,脸部紧紧贴着他的胸膛,隐隐含着一丝哭腔的对他说,“醒来了,我会讲故事给你听哦。” 说来也巧,就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莫少霆好像有了意识一般,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的颤了颤,也不知是不是他已经醒了。 “少霆,少霆,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好好的,我求你了。”不管他有没有听到,她也继续的对他说,莫名其妙的觉得,这样做,一定可以让他提前的醒过来,“少霆,你知道吗?我不想你做我儿子,我更想你做我男人,这次醒了,你能恢复记忆吗?” 当她说出后面的这句话时,莫少霆的睫毛,好像又隐隐的颤了颤,似乎,他依旧醒过来了,可是,就是不见他睁开眼睛。 不一会,莫花魁和欧阳健宇,以及杰克三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 “小君,你不要太担心了,莫少霆乃是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雾帝国未来的一国之君,肯定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莫花魁第一个走到秋小君的身边,拍拍秋小君的背脊,十分肯定的说。 “是啊。”欧阳健宇看看还没醒过来的莫少霆,附和着的点点头。 “小君,现在很晚了,你早点去休息吧,今晚,我来照看他。”杰克也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看莫少霆,很为她着想的说。 “杰克,不了,还是我来照顾他吧。”她淡淡笑笑,有点固执的说,“我想亲眼看着他醒来。” “小君,你别这样啦。”她话音一落,莫花魁就很有意见的皱起了俊眉,“你这样,我们三个会很担心的,肯定会睡不着。” “小君,还是听杰克的吧,不要逞强了。”欧阳健宇也开口劝道。 哎,一个人,哪能说过三个人啊? 她眉头微蹙的想了想,最终妥协了,点点头,“那好吧,我这就去休息。”说完这句话,这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莫少霆的手,缓缓的站起身来,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起身欲走,那只刚刚松开莫少霆的手,就被一只灼热的大手紧紧的握了住。 “妈妈,别走,我怕。”紧接着,莫少霆脆生生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少霆,醒了? 突闻其声,她赶忙的快速扭头,刹那间的对上他那双此时正充满天真无邪的俊眸,激动得眼眶都红了,又重新的坐到床沿上,“呵呵,少霆,你终于醒来了,呵呵,太好了。” “妈妈,我要听你讲故事。”莫少霆将杰克、莫花魁和欧阳健宇视作空气,嘟嘟嘴,对她很撒娇的说。wcxe。 “呵呵,好,我讲故事给你听。”毋庸置疑,这个时候刚刚醒来的他,就是她独一无二的的宝贝,他想要什么,她都会笑着答应他,“告诉我,你想听什么故事呢?” “妈妈,我要听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和美人鱼的故事,还有听黑猫警长的故事。” “呵呵呵呵,好好好。”秋小君笑着,连连点头,“我先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给你听吧,从前啊,有个国家个公主叫白雪,她的亲生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后来,她的父亲就娶了一个恶毒的女人做了她的后妈……” “嘻嘻,妈妈,你故事讲得好好哦。”秋小君讲到精彩的部分时,莫花魁会鼓起掌来夸奖哦,那模样超级可爱。 他们两个一个讲故事讲得欢,一个听故事听得乐,这可苦了站在旁边的三个男人。 莫花魁满脸黑线,暗暗的恨一眼莫少霆,对旁边的两人压低声音的说道:“杰克,哥,我受不了了,再在这里呆下去的话,我觉得我肯定会死掉。” “我也受不了了,我全身都起来鸡皮疙瘩。”杰克面色紧绷。 “咳~”一想理智的欧阳健宇也忍不住的干咳了一声,道:“我也和你们有着相同的感觉。”说完,双手插兜的率先朝外走。 见欧阳健宇走了,两人也不再多留了,纷纷转身,放轻脚步的快步走出房间。 呵呵,没有人知道,当莫少霆瞥到他们三人离开的背影时,他那性感的嘴角,隐隐约约的扬了一下,似乎,十分的别有深意。 第51章 苦尽甘来,嘻嘻 呵呵,没有人知道,当莫少霆瞥到他们三人离开的背影时,他那性感的嘴角,隐隐约约的扬了一下,似乎,十分的别有深意。 “妈妈,我不想听故事了,我想睡觉。”故事听到一半的时候,他揉揉眼睛嘟着嘴的说。 “想睡觉了啊,呵呵,那你睡吧。”秋小君微笑道,一边说,一边俯俯身,给他盖好被子,好一幅慈母的形象。 “妈妈,你也躺上床吧,我要你陪着我一起睡。”莫少霆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她想了想,笑着答应,“呵呵,好。”随即,便上了床,睡在他的右边。 她上床躺下后,莫少霆立即从仰卧变为面对她的方向侧卧,一只手,微微有力的抱住她的小蛮腰,脸部则往她的胸部蹭了又蹭,忽然用手指着她的胸部说:“妈妈,你这里好软好大哦。” “呵呵……”秋小君顿时觉得一滴大大的冷汗从额角掉了下来,笑得说又多尴尬就又多尴尬。 “妈妈,这里是什么呢?里面装有棉花吗?”莫少霆再次的指着她的胸部,用手指戳一戳,眨巴着眼睛童言无忌的问。 “少霆,你、你别戳我这里啦。”她更加的汗颜,红红脸有些责备的说,“我是女人,女人都有这个的,不要觉得奇怪啦。” “哦,是吗?”他露出一副很不解的模样,“妈妈,那为什么我没有呢?”说到这儿,他利索的把衣服脱掉,指着自己飞机场一样平的胸部,“妈妈你看,我这里平平的。” “……”秋小君超级无语,好一会才说:“少霆,因为你是男人啊,所以你的这里是平平的,你若是这里和妈妈一样的话,那你就不正常了。” “哦。”他点点头,好像听得似懂非懂,忽然皱紧眉头,很难过的看着她,“妈妈,我好难受哦。” “难受?”看到他难受的表情,秋小君可着急了,身上的弦立即绷了起来,“少霆,你说具体点,是哪儿难受?是头部吗?是肚子吗?还是心口?” “妈妈,不是头部,不是肚子,也不是心口,是这里。”他拉过她的手,伸到被子下面往自己的下身移去…… “……”摸到实物的那个刹那,秋小君的脸,一下子红成猴子屁股。 “妈妈,我就是这里难受,好胀痛的。”在她摸到的那一刻,他眨眨俊眸,挤出一丝丝泪光更加难受的说。“妈妈,为什么我这里会这样呢?呃呜~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呵呵,少霆,不是的,你这里现在变成了这样,是非常正常的事。”怕他太难过,她赶忙的挤笑着说道。 “是么?”他眼睛里的泪光,并未消散,表情,反而越发的楚楚可怜了起来,“妈妈,好胀痛哦,要怎么做,才能不这样胀痛呢?” “少霆,别哭,别担心,我会帮你的,让你的这里好起来。”秋小君赶忙的安慰道,事已至此,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事儿了,想到曾经与他翻云覆雨过的激情画面,索性放开思想,吻吻他的额头,为他做起了打手枪的服务…… “哇啊,呵呵,妈妈,你好棒哦。”莫少霆的俊脸,很快的布满欢愉又迷离的色彩,“啊~嗯,一点也不难受了,变得好舒服。” “呵呵呵,舒服就好。”听他这么说,她或多或少的会觉得欣慰。 “妈妈,你的脸好红哦,你是不舒服吗?”他突然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泛红的脸,很关心的问道。 “没有啊。”她毫不犹豫的摇头否认。 “妈妈,你肯定不舒服。”他百分百的确定,伸出手紧紧的抱住她,“妈妈,我想让你也舒服,我这样,你舒服一点了么?” “……”秋小君,彻底哑然,脸部,红得似要滴出血来,低低头,咬着嘴角很纳闷的看着他心智停留在五岁后有几分稚气的俊脸……少霆,你的心智只有五岁耶,为什么这种事情做得这么的行云流水呢? 在秋小君的帮助下,莫少霆终于无比舒爽了,偷偷的笑笑,脸部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甜甜的睡去。 “少霆,你快点恢复记忆吧。”秋小君摸摸他的头部,看着他的脸,柔柔的对他说,“虽然这样的你,我也喜欢,可是,我更喜欢以前的你啊……” 她对他说了很多的话,过了好久才闭上眼睛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说来也巧,就在她睡着的时候,莫少霆却醒了过来。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她近在咫尺的熟睡着的美丽脸庞,心的某处,柔和的一动,扬扬嘴角,忍不住的轻轻吻吻她的唇,在心里特别深情的默道:“我的宝贝儿,我的小妖精,你知道吗,我也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和你相处的,可是,只有这样,我才能得到你更多的爱,更多的注意力啊――我爱你,我希望你的每一刻每一秒,都属于我。” 天,亮了,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如此的周而复始,永不谢幕。 在这个崭新的一天里,夏小兔之家喜气洋洋,因为这一天,是她夏小兔与比她小九岁的东方雪夜共结连理、让东方雪夜正式的做她的第四个老公的大喜日子。 考虑到他们家的构造实在是特殊,夏小兔不想成为报纸上的头条,更不想被各界媒体打扰,和东方雪夜经过商量后,决定低调进行婚礼,所以这一天,只是请来了他们至亲的人以及一些最好的朋友们。 婚礼在草坪上举行,亲朋好友坐两排,充满期待的等着新郎新娘的出场。 和东方雪夜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二十几年,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也不怎么排斥他了,不支持他和他们的老婆夏小兔结婚,也不反对他和夏小兔结婚,默契的保持着中立状态,夏小兔的爸爸妈妈和弟弟弟媳来了,都会迎上前亲切热情的招待。 秋小君拉着莫少霆的手和杰克、莫花魁、欧阳健宇在一起,几人看看周围的亲朋好友,有说有笑,相处得倒也十分的和谐愉快。 “乖儿子,昨晚睡得好不好啊?”杰克喝一口酒,摸摸莫少霆的头貌似亲切的问。 “爸爸,我昨晚睡得很好。”莫少霆点头笑道,看一眼秋小君,又特别高兴的补充了一句,“呵呵,昨晚,妈妈抱着我睡的。” 听到他后面一句话,莫花魁的心里甭提有多么的酸,左手一抬,颇为用力的拍拍他的头,恶声道:“莫少霆,你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要小君抱着你睡,你羞不羞啊?” “呜呜~呃呜呜~”莫少霆愣愣,忽的大哭起来,转转身紧紧的抱住秋小君,脸部埋在她的颈窝处,“呃呜呜,妈妈,大坏蛋欺负我,呃呜呜呜……” “花魁,你怎么这样啊?现在的少霆,相当于五岁的小孩而已,你不要这样欺负他啦。”秋小君赶忙安慰的抚摸他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的背脊,看着莫花魁的脸充满责备的说。 闻听此言,莫花魁多少有点不怎么好意思,沉默一会,有点不耐烦的说:“喂,莫少霆,你别哭了行不行,我以后不打你就是。”说到这儿,从旁边的桌上抓上一把糖果放到他的手上,“给,我拿糖果给你吃。” 小孩子最好哄了。 莫少霆为了不露馅,尽量的把握住小孩子的特点,拿过他手里的糖果,很快的破涕为笑,“呵呵呵,有糖果吃喏,呵呵,糖果真好吃,嘻嘻嘻嘻嘻……” 看到他的这个行为,恐怕没有人会怀疑他莫少霆是在演戏吧。 莫花魁的眼珠忽的一转,看一眼杰克,看着他的脸很期待的笑着问:“莫少霆,你叫杰克爸爸,那你叫我什么呢?” “叫你大色狼。”莫少霆想了想,这样的回答道,然后埋下头,靠着秋小君的身体喜滋滋的吃起糖果。 “什么大色狼啊?”莫花魁的脸,顿时拉得长长的,“莫少霆,我告诉你,你叫杰克爸爸,那你也应该叫我爸爸,而且,要叫我大爸爸。” 莫少霆置若罔闻,在心里暗暗的咒骂他一句不要脸,继续不受影响的吃自己手里的糖果。 “莫少霆,快叫我大爸爸,快叫。”这个时候,莫花魁特别想趁他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占占他的便宜。“你不叫的话,小心我打肿你的屁股哦。” 莫少霆装作听不见。 “莫少霆,你叫啊,你叫的话,我不仅会给你糖果吃,还会买玩具给你哦。”为达目的,莫花魁是软硬兼施啊。 小孩子,好像很容易被引诱耶。 想到小孩子的这一特点,莫少霆最终抬起了头,笑嘻嘻的看着他,“嘻嘻,我叫你大爸爸,你真的会买玩具给我吗?” “对啊,你叫我大爸爸,我会给你买很多很多的玩具。”莫花魁肯定的笑道,“想要玩具,就快点叫我大爸爸吧。” 叫就叫,谁怕谁啊,反正,有失必有得嘛。 莫少霆这样一想,隐隐咬咬牙,立即貌似高兴的叫了起来,“嘻嘻,大爸爸,大爸爸。” “呵呵,儿子乖,大爸爸明天就给你买玩具。”莫花魁高兴至极,忽然的侧侧身,向他指指站在旁边的欧阳健宇,“乖儿子,你叫我大爸爸,那你叫他什么呢?” “小爸爸。”莫少霆道。 “小爸爸?啊哈哈~啊哈哈……”莫花魁笑喷了,“啊哈哈,对,对对对,叫我大爸爸,叫他小爸爸,啊哈哈哈……” 凭什么他欧阳健宇是小爸爸,他莫花魁是大爸爸啊? 欧阳健宇俊雅的脸上隐隐掠过一丝不悦,正声道:“弟,你别逗他了,我们两兄弟到妈和雪夜叔叔那里,敬他们俩一杯酒吧。” “啊哈哈,好,好的。”笑了好久莫花魁才止住了笑意,端上高酒杯,与欧阳健宇一前一后的朝着夏小兔和东方雪夜走去。 “杰克,你也过去代替我敬他们一杯酒吧。”秋小君朝身穿婚纱的夏小兔看看,对杰克淡笑着说。 “好。”杰克乐意的点点头,深情的看她一眼,也端着酒杯跟上莫花魁和欧阳健宇。 “少霆,你还想吃点什么?”秋小君笑笑,给莫少霆擦擦溢出糖汁的嘴角,温柔的问道。 莫少霆毫不犹疑的就摇了头,抱着她的手臂撒娇的说:“妈妈,我什么都不想吃了,我就想你陪着我,哪里也不去。”没想,刚说完这句话,他就眼见的看到了他的国王老爸欧阳景带着身穿礼服的母亲顾梦梦赶到了夏小兔和东方雪夜的婚礼现场。 啊?他们怎么来了? 他暗叫一声不好,赶忙用身体遮住秋小君的视线,摸摸自己的肚子装可爱的说:“妈妈,其实我的肚子有点饿耶,我在这里等你,你给我拿一盘好吃的过来,好不好?” “呵呵,好啊,没问题,我这就过去给你拿。”对于他的要求,秋小君舍不得不答应啊,“我过去给你拿食物了,你要乖乖在这里等我,不许乱跑哦。”叮嘱了一句,这才转身,朝着摆放食物的区域优雅的走去。 待她走到人比较多的地方后,莫少霆立即向欧阳景和顾梦梦走去,“父王……母后……” “呵呵,景,我们的儿子看到我们了。”顾梦梦最先看到他,风韵犹存的脸上满是欣喜的笑容。 看到他,欧阳景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不悦,“这臭小子,好像从爱上那个叫白逐月的女人后,就有点不务正业了,这段时间,有人私下里告诉我他没有称职的胜任审判长一职。” “老公,事业重要,感情也重要啊,等会儿他过来了,你不要过多的批评他。”顾梦梦笑笑,小声的说。wf5c。 欧阳景想了想,才微微拉着脸的点了点头,“……好吧。” “父王,母后,你们怎么来了?”莫少霆走近后,一边压低声音的问,一边有些忐忑不安的往秋小君的方向看看。 “我们和你夏婶婶都是好朋友,我们来这里,是理所当然的事。”欧阳景声音微冷的说道,“倒是你,你怎么一声不吭的就来阳光岛国呢?你身为最高法院的审判长,雾帝国的皇太子,雾帝国未来的接班人,什么事都不交代一声,就来了这,也太不应该了。(..tw好看的小说)” “父王,情况特殊,我也不想这样的。”他回想到秋小君那夜和白逐月打斗的情景,一脸为难的说。 “少霆,你现在和那个女孩子发展得怎样?”欧阳景关心他的事业,顾梦梦担心的,倒是他的感情。 “母后,我和她,现在还是一个未知数。”他想了想,皱紧眉头很不是滋味的说,“莫花魁和欧阳健宇,还有一个叫杰克的人,都喜欢她。” 呵呵,竞争相对的激烈啊! “是吗?”不知怎么的,闻听此言,欧阳景的脸上竟露出了感兴趣的色彩,“少霆,如果是这样,那父王双倍的支持你追求她,一定要努力的打败莫花魁和欧阳健宇两兄弟,成功抱得美人归,为父王争口气。” “喂,老公,你这是什么心理啊?”顾梦梦忍不住的想笑。“你这样说,我感觉你特小心眼。” “呵呵,老婆,我这是在为我们的儿子加油打气。”欧阳景笑道,“呵呵,顺便灭灭莫迷和欧阳诺的士气,长长我们的威风。” “……”顾梦梦有点无语,暗暗领悟到,这男人,果真是这个世界上最为争强好胜的动物。 没过多久,不远处的秋小君拿好了食物,转过身,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父王,母后,她过来了。”莫少霆看看朝他们走来的秋小君,对他俩难掩紧张的急声道,“父王,母后,为了成功的追到她,让她以后做我一个人的新娘,我必须在她面前装一个心智只有五岁的人,你们两个一定要好好的配合我哦。” “放心,父王一定配合。”欧阳景笑道。 “呵呵,儿子,你父王都愿意配合了,母后当然会更愿意的配合的。”顾梦梦给他更多的鼓励,“呵呵,好好的表现,母后和你父王,会做你最坚固的后盾的。” “父王,母后,太谢谢你们了。”听到他们的话,他实在是感激不尽。 不一会,秋小君端着一盘美食走了过来,看到欧阳景和顾梦梦,再看一眼和他们在一起的莫少霆,心里,又紧张又深感抱歉,“国王陛下,王后,你们也来了啊?” “白小姐,这里不是皇宫,你就叫我们叔叔阿姨吧。”顾梦梦面带笑容的慈爱道。 “呵呵,好。”她笑着点头。 “这段时间,我儿子一直和你在一起吗?”这时,欧阳景皱皱浓眉,看看正在咬手指的莫少霆,一脸担忧的问道。 “是、是的。”联想到莫少霆只有五岁心智的特殊情况,秋小君心里免不了的会感到抱歉和不安。 “他好像变成傻子了,连我和他母亲都不认识,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欧阳景紧接着的问,威严霸气的俊脸,完全的不苟言笑,看着有点吓人。 “叔叔,少霆他……他……失忆了。”她犹豫一会,又难受又自责的说,“不仅失忆了,还只有五岁的心智。” “什么?”欧阳景顿时面露惊讶。 “啊?我儿子一向好好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呢?”顾梦梦也配合的演起戏来,抱住莫少霆的手臂,满眼含泪的看着他的脸,“少霆,少霆,我是你妈妈啊,叫一声妈妈给我听,好吗?” 莫少霆竭力的冷漠视之,“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用力挣开她的手,把秋小君的手臂紧紧的抱住,嘟嘟嘴骄傲的说:“你们看清楚,她才是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好年轻,好漂亮的。” “少霆,她不是你妈妈,我才是你妈妈啊,呃呜~”顾梦梦很快的深入戏里,说着说着,眼泪都掉了出来,“呃唔~少霆,我的儿子,快到妈妈这里来。” “我不,她才是我妈妈,你不是。”莫少霆反而后退了一步,躲在秋小君的身后,“妈妈,快保护我。” “呃呜~怎么会这样啊,呃呜~”顾梦梦越发的伤心了,一抹眼泪一把鼻涕的,看得明知道她是在演戏的欧阳景都会感到心疼不已。 “老婆,你不要太伤心了,我们的儿子一定会好起来,记起我们的。”欧阳景赶忙抱住她的肩膀,看看莫少霆的脸,对她很有把握的说。 “叔叔,阿姨,少霆现在的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而已,过一段时间后,他肯定会好起来。”静默一会,秋小君向他们保证般的说。 “呃呜,白小姐,如果我们的儿子永远都这样,永远也好不起来的话,那可怎么办啊,呃唔~”顾梦梦一脸难受的依偎在欧阳景的身上,“呃呜~如果他永远都这样,你会离开他吗?呃唔……” “王后阿姨,不会的,少霆,一定会好起来,绝对不会永远都这样的。”她肯定的说。 “呃呜~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呃唔,不怕万一,就怕一万啊,呃呜……” “王后阿姨,如果少霆永远都不会好起来的话,我会留在他的身边,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一辈子的。”秋小君隐隐的湿湿眼睛,看着顾梦梦的泪脸百分百的真诚道。“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发誓。”说完这句话,她立马举起手来,“我秋小君发誓,如果刚才所说的话,有半点虚言的话,那我就……” “我们相信你。”顾梦梦与躲在她身后的莫少霆暗暗的对视一眼,含着泪隐隐笑笑后,赶忙的制止她后面要发的毒誓。 “王后阿姨,我谢谢你的相信。”秋小君这才放下了发誓的手,很感动的说。 欧阳景大惑不解的看着她,“你不是叫白逐月吗?刚才你发誓的时候,为什么说你叫秋小君呢?” “国王叔叔,王后阿姨,其实,我不叫白逐月。”她觉得,他们是莫少霆的爸爸妈妈,自己也没有必要隐瞒他们什么,“我姓秋,名叫秋小君。” 婚礼现场的另一头…… “妈,雪夜叔,我祝你们新婚快乐。”莫花魁举杯笑道。 欧阳健宇也笑着举起了酒杯,“妈,雪夜叔叔,我也祝福你们。” “呵呵,还有我,祝你们幸福。”杰克也举高酒杯眼眉含笑的凑了过来。 “呵呵呵,谢谢,谢谢。”夏小兔赶忙道谢,得到两个儿子真心真意的祝福,心里面甭提有多么的开心了。 “花魁,健宇,呵呵哈哈,过了今天,我就是你妈妈合法的第四个老公了,以后,你们两个应该叫我雪夜爸爸了哦。”东方雪夜看看夏小兔美丽的脸庞,对他俩特别高兴的说。 “呵呵,知道啦。”莫花魁笑着皱皱眉。“反正都已经有三个老爸了,多你一个也不算多。” “呵呵哈哈……”东方雪夜笑开了怀,“来来来,我们干一杯。今天晚上,不醉不归,呵呵呵哈哈……” “哈哈呵呵,好好好,今晚不醉不归。”众人纷纷举杯。 幸福欢乐的时光,是值得大家回味留恋的,不知不觉中,天色暗了下来,由于是真的高兴,在场的人,都喝了不少的酒,醉的醉,倒的倒。 难得空闲了下来,夏小兔高兴的拉着顾梦梦走到屋后的一片向日葵地,和她说了不少的私房话。 “梦梦,今晚是我和雪夜的洞房花烛夜,我挺紧张的。”她不好意思的淡笑道。 “呵呵,这有什么好紧张的?”顾梦梦有点不解。 “哎,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有好久没有和他做过那种事了。”她红着脸说。 “呵呵呵,这样更好啊,呵呵,这样的话,你们今晚的洞房花烛夜,肯定会很激情。” 好像,确实是这样哦,夏小兔的脸,又免不了的红上了一层,“我已经不年轻了,要那么激情干什么。” “喂,我们虽然年龄不年轻了,可是,我们的身心和外貌还是挺年轻的啦。”顾梦梦摸摸她保养得当的脸,很有自信的笑道。“今天晚上,好好的和小你九岁的小老公温存吧,争取明年和我一起生个宝宝出来。” “梦梦,你这话的意思是?”夏小兔惊讶至极,睁大眼睛的看向她微微隆起的肚子。 顾梦梦低低头,摸着自己的肚子无比幸福的美丽笑道:“呵呵,我这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哇啊,呵呵呵,太好了。”夏小兔都快笑出眼泪来了,“呵呵哈哈~梦梦,我真为你感到高兴,都一把年纪了,还能怀上。” “呵呵,多亏了我老公景的努力啦。”顾梦梦红红脸,谦虚的笑着说。“小兔,今天晚上,让东方雪夜努力点,争取怀上哦。” “呵呵呵,嗯,我会的。”夏小兔羡慕她啊,连连的笑着点头。 【想必,今天晚上,东方雪夜肯定会累得趴下】 等了二十多年,默默的付出了二十多年,东方雪夜终于苦尽甘来,等来了可以与他最心爱的女人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的这一天了。 这一天的他,成熟又优雅,隐隐约约的透着一丝害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迷人,看看时间,走到落地窗边,满心期待的等着夏小兔的到来。 十点左右,夏小兔轻轻的推门而进,看到他站在落地窗边的完美背影,心里面突然暖暖柔柔的,咬咬唇,脱掉鞋子踮着脚的轻轻走到他身后,抬手蒙住他的眼睛。 东方雪夜有被小小的吓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了,知道肯定是她,幸福的笑出声,“呵呵……兔儿……”他一边轻唤她,一边拿下她蒙住自己眼睛的手,转过身,抱住她细软的腰身,低低头,与她深情的对视,“这一天,我期待好久了。” “雪夜,我知道。”她笑笑,鼻子隐隐发酸的说,“这些年,苦了你了。” 他摇摇头,“没有啦,我觉得这很值得。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雪夜……”听到他的这些话,夏小兔忍不住的感动得想哭了,美丽的眼睛里隐隐的闪动出泪光,抱住他的颈脖,踮起脚尖主动的吻上他性感好看的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以前,他和她发生的亲密行为,每一次都是他主动。 这是一个重大的突破和收获,被她主动的吻着,东方雪夜激动至极,眼睛不争气的湿了,心脏也不争气的跳得好快好快,“兔儿……兔儿……我爱你……” 他,是真的爱她,明知道她比他大九岁,明知道她已经有欧阳诺、莫迷、江瀚这三个超级优秀的老公了,也明知道她已经有他们的小孩了,当初也义无反顾的赖着她,为他们家当牛做马二十几年,也愿意。 付出了这么多,终于有了回报,这苦尽甘来的滋味,只有他最清楚,偷偷的掉下一滴泪,反客为主的回应她的吻,闭上眼睛,时而啃咬她娇艳的唇瓣,时而吮吸她滑溜溜的丁香小舌,在彼此都吻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在彼此的脸色都迷离得不行的时候,猛的打横抱起她,朝着不远处的红色大床走去…… 莫少霆和秋小君几乎是形影不离,莫花魁、欧阳健宇、杰克三人看在眼里,说一点也不嫉妒肯定是假的。 莫花魁的花花肠子最多,看看在不远处抱着秋小君的手臂撒娇的莫少霆,很受不了的对杰克和欧阳健宇气道,“杰克,哥,我真的受不了莫少霆了,居然一整天都把我们的小君霸占着。” “哎,谁叫他这里有问题呢。”杰克扁扁嘴耸耸肩,指着脑袋的说,“你要是这里有问题,小君也会如此悉心的照顾你的。” “我可不想像他那样脑残。”他暗叹一口气,毫不犹豫的说,沉默一会,别有深意的问:“哥,杰克,今晚你们想不想和小君一起睡?” “当然想。”杰克立即笑道。 “哥,你呢?你表个态。” “你觉得我会不想吗?”欧阳健宇朝秋小君的方向看看,蹙着眉的反问。 “呵,哥,我懂你意思了。”他勾勾唇角,喝一口红酒,笑得邪魅至极,“今晚,我也想和小君一起睡,既然我们都想,那么,我们就必须想个办法把莫少霆放倒。” “小君保护他,就像保护国宝一样,我们怎么突破防线放倒他啊?”杰克不抱多少希望的问。 “呵呵,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朝他们俩勾勾手,小声的说出计策,“我们先派出一个人引开小君,然后……再然后……” “呵,这是个好办法。”听了他的计策,杰克朝他竖一个大拇指,笑着夸赞道。 欧阳健宇但笑不语,可是,却按照他所说的计划,率先行动了,放下手中的酒杯,双手插兜的朝秋小君和莫少霆走去。 他走了几步后,两人对视一眼,各端一杯酒,默契的跟上。 “少霆,今天你玩得高兴吗?”秋小君看看周围的美丽夜景,抚抚莫少霆的脸庞温柔的问。 “高兴,呵呵……”莫少霆抱紧她的手臂连连点头,“妈妈,你呢?呵呵,你今天高兴吗?” “嗯,我也高兴。”她笑说,“你高兴,我就高兴。” 他露出幸福灿烂的笑容,“呵呵,妈妈,你真好,”说完,低下头依偎在她的身上,忽然看到欧阳健宇朝他们走了过来,赶忙的说:“妈妈,我困了,我们回房间睡觉吧。” “好。”她笑着答应,没想刚刚转身,就听见了欧阳健宇呼喊自己的声音。 “小君。”欧阳健宇加快了步伐。 “健宇。”她拉着莫少霆转过了身,看到朝自己走来的欧阳健宇,脸上露出比星光还要美丽的笑容。 “小君,有些话,我想单独对你说。”欧阳健宇走到了她的面前后,看看莫少霆,一脸正色的对她说道。吧离道他。 “好吧。”她想了想,点点头,“少霆,你先回房间吧。” 莫少霆不乐意了,紧抱她的手臂不放,嘟着嘴的说:“妈妈,我要和你一起回房间。” “少霆,听话啦。”他这般的黏人,她或多或少的会感到有一点头大。 还好,这时,杰克和莫花魁走了过来。 莫花魁笑意盈盈,“小君,你有什么事就尽管去吧,我和杰克会好好的照顾少霆的。”说完,快速的上前一步,和杰克对视一眼,一手拿好手中的烈酒,一手紧紧的抱住莫少霆的左手臂。 杰克收到他眼中的信息,也立即上前了一步,暗中用力的抱住莫少霆的右手臂。 如果莫花魁一个人拉着,莫少霆肯定能够挣脱,可是加上杰克后,他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自己的手臂了,整个人被他们俩牵制了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欧阳健宇带着秋小君离开自己的视线。 “少霆小弟弟,我和杰克会好好陪你玩的。”莫花魁看看秋小君和欧阳健宇朝远处走去的背影,对他别有深意的笑道。 不知怎么的,听到莫花魁这么友好的说话声,他总会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赶忙的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竭力的哭出来,“呃呜~你们放开我,我要去找妈妈,呃呜呜……” 杰克微微的拉长脸,严厉道:“乖儿子,你已经二十多岁了,早该断奶了,不要整天跟在小君妈妈的身后。” “呃呜呜,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到妈妈那里去,呃呜呜,我不要和你们在一起,呃呜呜……” 莫花魁有些不耐烦了,“杰克,他可真吵,快点固定住他的下巴,让我抓紧时间在小君返回来之前灌醉他。” 杰克头一点,立即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松松的捏紧莫少霆的下巴,并且技巧性的让莫少霆张开嘴来。 莫花魁也不拖拉,端上一杯烈酒,直往他的嘴巴里灌,“喝吧喝吧,喝了早点睡。” “唔~呃唔……”此时的莫少霆,欲哭无泪到了极点,在心里把他们两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欧阳健宇把秋小君带到了他们家屋后的那一片美丽的向日葵基地才停下了脚步。 “健宇,你要跟我说什么?”秋小君惊讶的看看周围的向日葵,看着他的脸疑惑的问。 欧阳健宇一点也不急着说话,抬头看了一会天空中的被星星包围的弯月,这才低下头,深情满满的看着她,几分沙哑几分低沉的说:“小君,其实,我是骗你的,我并没有什么话想要对你说,我只是想和你单独的在一起一会。” 闻言,她一点也不生气,心,反而动了,荡起柔和的涟漪,“健宇……” “小君……”他猛地紧紧的抱住她,将她的脸部轻轻的摁在自己的心口处,“知道吗?这几天,你的心思全都在莫少霆那里,我都快妒忌得发疯了。” “健宇,对不起。”她心里清楚,这段时间,自己把精力过多的放在了莫少霆的身上,冷落了他的同时,也冷落了莫花魁和杰克。她真希望,自己能有三头六臂,可以均匀的、好好的照顾好他们每一个人的感受。 在月色下,在向日葵的芬芳中,他紧紧的抱了她好一会也没有松开她,中了爱情的毒,越抱越想抱,呼吸在湿润,心跳在加速,最终抑制不住的用手勾起她精致的下巴,低头吻上她的嘴唇,越吻越深…… 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秋小君享受着他身上的男人香,也享受着他的拥抱和他越发热情的吻,不多一会,身体好像也被他感染了,着了火似的灼热了起来,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抱住他的颈脖和他异常热情的吻在一起,连什么时候被他压在了草地上也不清楚了…… 连续被莫花魁和杰克灌了十几杯酒,莫少霆再也撑不下去了,眼睛一闭,醉得不省人事。 “呵呵,终于搞定了,这次看你还怎么霸占我们的小君。”莫花魁放下酒杯拍拍手,看着醉趴在桌子上的莫少霆高兴的说道。 “大功告成,我们快去找小君和健宇吧。”杰克迫不及待了。 他挑眉一笑,“ok。” 第52章 情不自禁呢 莫花魁和杰克最终在那片美丽的向日葵基地找到了秋小君和欧阳健宇,猝不及防的看到他们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激情画面,他们两都有些傻了,愤怒和嫉妒,以及不甘,一并撞击着他们俩的心。 “哥,你怎么这样啊?”愣了半秒后,莫花魁赶忙的箭步走近,“我和杰克是叫你引开小君而已,你却把小君带到这里,背着我和杰克独享小君。” “欧阳健宇,你也太自私了点吧?”杰克也走了过来,很有意见的阴沉着脸的说。 “花魁……杰克……”被他们两人撞见了激情,秋小君的脸蛋险些红得爆掉,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我们……我们……”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结巴得不得了,好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过了好一会,欧阳健宇才依依不舍的撑起了上半身,心细如尘的帮秋小君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不以为然的看着杰克和莫花魁兴师问罪的嘴脸,道:“弟,杰克,有些事情是情难自禁,应该让其顺其自然的发展,希望你们理解。” 呵,好一个情难自禁啊,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哦,莫花魁和杰克一时半会都说不出反驳的话了。 如果不是晚上,又如果向日葵基地有充足的灯光的话,人们一定会发现,莫花魁漂亮的俊脸,迷离着。 杰克的俊脸,也和他差不多,似乎心里,都在想些别的什么事。 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看来,果然不假,方才亲眼看到欧阳健宇将秋小君压在身下激情火热的疼爱的画面,两人的身体都有了反应,当时,他们的心里虽然十分的酸涩与气愤,可是更多的,却是蠢蠢欲动的感觉。 “哥,情难自禁的事,我理解,我希望我情难自禁的时候,你也理解理解我。”沉默一会,莫花魁借着月光看着秋小君红得诱人犯罪的小脸有点循序渐进的说。 “当然。”欧阳健宇想了想,淡淡的笑道。 “欧阳健宇,还有我。”杰克也淡笑了一下,看了看莫花魁,对他正儿八经的说道,“我们三人都深爱着小君,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应该相互的理解和包容。”说到这儿,他扬扬嘴角,邪魅至极的紧盯着秋小君,用超级性感的声音问:“小君,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秋小君真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么一番能够促进彼此团结友爱的话,愣了一秒后,赶忙的高兴道:“呵呵,杰克,你说得很对。我们啊,算得上是一家人了,应该团结互助,相互理解和相互包容,这样,我们的明天才会更美好,我们的未来才会更宽阔。” 莫花魁狭长的凤眸微微的弯了弯,笑得鬼魅得很,“小君,杰克,我……也是这样认为的。”说到这儿,语音微微的顿了顿,再一次的露出一个鬼魅得不得了的神秘笑容,“呵呵,那么,就让我先用实际行动来证明吧。”声落,当着他们三人的面,带着那抹鬼魅无敌的笑容妖娆而又优雅的脱掉身上的时尚衣装。 “花魁,你、你这是要干什么?”秋小君看得大惑不解,“你这会儿想跳脱衣舞?” “no。”他邪魅的笑着摇头,“我这会儿,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拥有你。”拖长音的说完,上前一步紧密的压住她的身体,随即迫不及待的吻上她藏有甘露的樱桃小嘴…… 杰克见状,心里直痒痒,想了想,也有样学样的脱掉了身上有着束缚之意的衣物,赤条条的不甘示弱的扑了上去,“小君,我也情不自禁了,我也要拥有你……” 看到这样的画面,欧阳健宇心生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心里有些排斥,可是,又找不出制止的办法,“弟,杰克……”着急了一会,看莫花魁和杰克的动作火热大胆了起来,头脑一热,身体也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三个大色狼,快、快起来,好重的……”这可苦了秋小君了,他们三个同时上,身为女鬼的她,也实在有点招架不住的趋势呢,“排队排队,一个一个的来,不要这么的猴急……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啊……啊啊啊,哎呀,我的腰啊,哎哟,我的腿儿啊,呃呜~天啦,我要被你们压扁了……啊~啊啊……” 不知怎么的,听到她类似于惨叫的shen吟声,三个男人竟然更加的热情了起来,好似她此时发生的任何声音,都是一种无比厉害的催情剂一般。 “宝贝儿,我们三个男人你都爱,你也谁都不想放弃的话,你就要做好同时接受我们三个的疼爱的准备。”杰克咬咬她敏感的耳朵,勾起性感的嘴角特别沙哑的说。 “杰克……”秋小君的脸,红得不得了,皮囊下的那颗心,也跳得都快蹦出来一般,“同时接受你们,那、那也太、太刺激了吧?我、我、我怕我做不到啊。” “呵呵,小君宝贝,你怎么会做不到呢?别忘了,你可是一只超级厉害的女鬼哦。”莫花魁咬咬她的下嘴唇,满脸信任的说。 此时此刻,一向比较理智正直的欧阳健宇好像也被莫花魁和杰克感染了,俊雅的脸,泛出邪魅的迷离光彩,“小妖精,我们相信你的能力。”沙哑低沉的说完,抓住机会狂野的吻上她的唇。 杰克和莫花魁见到此景,心里都有点吃味了,对视一眼,立即争先恐后的吻上去。(..tw好看的小说) “小君,我也要吻你的嘴儿……” “小君,还有我,你可不要冷落了我哦……” “啊啊,天啦,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不要啦……”秋小君欲哭无泪,第一次发至内心的觉得,男人多了,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同时,也再一次的庆幸自己是一只有着超能力的女鬼,要不然,自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的话,肯定会被他们压死几百回的。 莫少霆被莫花魁和杰克强行灌酒,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才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心里甭提有多么的凄凉了,用力的揉揉额头,竭力集中精力的从木椅上站起来,然后迎着凉爽的夜风,始终保留着一丝希望的寻找着秋小君的身影,“小君,小君……你在哪儿?小君……小君……” 迷迷糊糊中,他绕过夏小兔家位于海边的大别墅,鬼使神差的走到了那片有着美丽故事的向日葵基地,“小君……小君……小君,你在哪里?” 叫了几声也没有听到秋小君的回应声,他是准备转身离开,进屋子里找找看的,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刚刚转身,就听见了一连串可疑的、可以令人遐想连篇、脸红心跳的声音。 “呃呃呃……呃啊啊……呀呀……” “啊啊啊,好重……轻点啊……” 咦,这些人的声音,自己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他,比没有喝酒的正常的时候要好奇得多,转过身,放轻脚步的朝着声源处走去,当轻轻挥开挡住视线的一片向日葵叶子,借着月光和星光看到了眼前的一副淫靡画面,猝不及防的看到自己所认识的三个男人正压着自己所爱的那个女人时,顿时血冲脑门,气得暴跳如雷,想也不想的就怒气腾腾的冲了上去,拳脚相加的怒骂个不停,“呃,秋小君,莫花魁,杰克,欧阳健宇,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莫花魁,杰克,欧阳健宇,你们简直是禽兽,你、你们怎么可以如此的乱来啊?这、这太不像话了。” 突闻其声,秋小君吓了一大跳,微微的撑起上半身,红着脸很尴尬的看向他,“少霆……我……呃唔……”没想,就说了几个字嘴巴就被莫花魁堵住了。 “小妖精,别理他,他醉了。”莫花魁无视莫少霆的存在,狂野的吻吻她的唇后,对她这样的说道。 “哦,宝贝儿,专心一点……”欧阳健宇也沉醉其中,同样把莫少霆视作了空气。 在有人发狂似的干扰下,某些行为多少会受到限制的,所以,杰克不得不腾出一只手紧紧的拉着莫少霆的手臂,尽量耐心的奉劝道:“莫少霆,你冷静点。” “你们如此的欺负我的小君,你叫我怎么冷静?”莫少霆瞪大眼的喝问,“莫花魁,杰克,欧阳健宇,你们三个,卑鄙无耻下流。” 他的这些话,莫花魁第一个听不下去,忽的停下亲吻秋小君唇部的动作,扭过头恶狠狠的看着他,字字清晰的冷道:“莫少霆,卑鄙下流无耻的人,应该是你吧?为了一个人霸占小君的爱,居然装傻装白痴,明明恢复了记忆,还装着什么都没有想起来的样子。” “我、我……”莫少霆说不出话来了,好半天才气愤的从嘴里蹦出几个字,“你们三个禽兽。” “呵呵呵,莫少霆,我们是禽兽,那你就是禽兽不如。”杰克在这时笑笑,半开玩笑的点评道。 “什么?我莫少霆禽兽不如?”闻听此言,他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 “莫少霆,我告诉你,我们三个都是真心的爱着小君的,这只是我们爱小君的方式而已,你不能接受的话,就退出,离开小君,离开这里,别来打扰我们。”莫花魁冷哼一声,对莫少霆郑重其事是说道。 “……”莫少霆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赌气般的离开,可是,自己的那双脚,却怎么也不听自己的使唤,沉默了许久,充满忧伤,也充满矛盾的看着衣衫不整的秋小君,“小君,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样的事,始终都要面对的。 秋小君想了想,对上他的眼眸隐隐湿着眼睛的浅浅一笑,真诚的说:“少霆,我爱你,我也爱花魁、健宇,和杰克,你骂我贪心也好,骂我自私也罢,总之,我不想放弃你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说到这儿,她又笑了笑,心,沉沉的,“当然了,如果你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我,不愿意再爱这样的我了,我也不会勉强你的,你随时可以离开,我保证,我不会再去打扰你的生活。” “……”莫少霆陷入了沉默中,介意着这种错综复杂的男女关系,可是又舍不得离开和退出,英俊的眉宇间,始终有一层无法消散的阴云。 “少霆,你什么时候这么的磨磨唧唧了?”这时,欧阳健宇皱皱俊眉,看着他的脸有点不耐烦的问。 “……”他还是沉默无言。 “莫少霆,健宇和花魁的几个老爸,你的几个叔叔(指的是欧阳诺、莫迷、江瀚、东方雪夜四人)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你看他们如今多么的幸福啊,以后我们几个人也组成这样的一个大家庭,人多一点,热热闹闹的,没什么不好的。”杰克在这时微笑着的说。 莫花魁满脸的不耐烦,“哎,哥,杰克,他想不通就算了,我们别理他,把他当空气。”说完,俯下身抱紧秋小君的腰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般的亲吻秋小君味道极好的殷桃小嘴儿,“小君,我们继续……”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程度了,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在暧昧的月色下,即使半路跑来了莫少霆,某种欲望也并不会完全的从欧阳健宇和杰克的身上消失。这会儿,两人看到莫花魁独自亲吻着秋小君,都受到了视觉的影响,身上的细胞立即活跃了起来,默契十足的无视莫少霆的存在,再一次的凑过身体,和莫花魁一起疼爱起秋小君。 莫少霆哪里受得了如此淫靡的画面啊,即使身上的酒劲还没有完全的消退,头脑里也始终保留着一丝理智,木讷呆滞的看了一会,牙齿紧紧的一咬,赶忙的转身走。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秋小君竭力的抬了抬头,当看到他离开的那一抹伟岸而完美背影时,心口处,忍不住的一痛,情不自禁的呼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少霆……” 她的那一声呼喊,声音并不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莫少霆就是恰好听到了,在夜色的掩护下不争气的湿湿俊眸,停下脚步猛的转身看向她,隐隐带着哭腔的问:“小君,你舍不得我走,是不是?” “是。”秋小君毫不犹豫的回答,“所以,请你别走。” 好一句‘请你别走’,不知怎么的,一听这句话,他冷如铁、硬如钢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立即湿着眼睛的朝她跑去,“小君……” 罢了罢了,欧阳健宇,莫花魁,杰克,他们哪一个平日里不是高高在上的?他们三人都因为爱她秋小君愿意放低身份和别的男人共同拥有小君了,他莫少霆又为何不可呢? 有些事,在情难自禁中发生,随后的某些事,也就顺理成章了。 他们的shen吟声,此起彼伏着,月亮羞答答的笑弯了腰,星星,也羞答答的眨巴着美丽的眼睛,就连浩瀚而神秘的夜色都受到了他们的感染,变得越发的美丽迷人。 这注定会是一个浪漫绵长的夜,四个并驾齐驱的优质男人在美丽的月色下,在美丽的向日葵中共同的疼爱着一个有着女鬼身份的美丽女人。他们明知道他们的这些行为是不被世人接受的行为,也毅然决然的选择了继续的进行下去,好像都中了她的毒。 这毒,又好像中得太深,恐怕,一辈子也解不了了。 …wf5c。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激情才从他们的身上慢慢的退去,几个人都累了,争先恐后的拥抱着某个女人,抱作一团的睡在向日葵基地中,压倒遮断了周围的好几棵向日葵也不知道。 早起的鸟儿飞过枝头,在蓝天白云下欢快的歌唱。 早起的虫儿爬上叶子,在初现的晨光里幸福的畅饮晨露。 一个如此美丽的早晨,怎可错过呢? “呵呵呵,景,夏小兔家的这一片向日葵基地好美哦。”从某个方向传来了雾帝国王后顾梦梦的声音,“呵呵,我听小兔说,这是有一年她过生日的时候,她的二老公莫迷特意送给她的生日礼物。” 紧接着,雾帝国的国王欧阳景的声音也从那个方向传了过来,“呵呵,老婆,你喜欢的话,今年你过生日,我也送你一片向日葵基地,呵呵,一定比这片向日葵基地更大更美。” “呵呵呵,算了啦,对老夫老妻的了,用不着搞这种浪漫。” “老婆,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在我的心中,你永远是我最年轻美丽的小妻子,一点也不老。” 声音渐近,没过多久,便能看见欧阳景拉着顾梦梦走到了向日葵的中心地带。 “哇啊,呵呵,景,这里的景色实在美得出奇。”顾梦梦扬着头环视着四周,情不自禁的连连发出赞叹之声。 “嗯。”欧阳景笑着点了点头,停住脚步紧紧的抱住她的水蛇腰,低低头,深情的看着她的脸,“老婆,这里这么的美丽,我们是不是应该在这里制造一点难以忘记的事呢?” 顾梦梦听得有点迷糊,“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应该在这里制造什么难以忘记的事啊?” 欧阳景极度邪魅的扬唇一笑,“造~爱。”沙哑的说出两个字,便低下头吻上她的唇。 “喂,呵呵,不要这样啦,万一有人来这里发现了我们怎么办。”考虑到这里是别人的地盘,顾梦梦或多或少的有些紧张和担心。 “老婆,这个时候这么早,不会有人来这里的。” “可是……唔……”她还想说点什么话让他打消某种念头的,没想刚刚说出两个字,唇瓣和呼吸,都被他热情的吞没了,渐渐的头昏目眩起来,当他的手准备脱掉身上的衣服时,这才惊醒了一般,赶忙的推开他,调皮的往某个方向跑。 “嗨,宝贝儿,别跑。”欧阳景会心一笑,立即快速的追上去,“宝贝儿,别跑那么快,小心肚子里的小宝贝。” “景,你答应我不在这里‘欺负’我,我就不跑。”顾梦梦一边跑,一边回头有点憋笑的说。 “呵呵,好好好,我答应你,不在这里要你就是。”欧阳景笑着答应。 顾梦梦这才停下了脚步,正准备转身看向他时,没想会不经意的看到一幅令人瞠目结舌的重口味画面,“哦,天啦。” “老婆,怎么了?你看到了什么,这么惊讶?”很快,欧阳景跑到了她的身边,看到她惊讶的表情,满脸的疑惑。 “景,你看。”她压低声音的说,一只手,朝某处缓缓的指去。 欧阳景顺着她所指的方位看去,当看到自己的儿子莫少霆和欧阳健宇、莫花魁,以及那位叫杰克的男人都赤条条的拥抱着同样赤条条的秋小君的画面时,也惊讶得目瞪口呆,“哦?!” 或许是昨晚的激情几个人太过忘我的投入的缘故吧,这会儿被闯进向日葵基地的欧阳景和顾梦梦发现了,也不见他们任何一个人醒过来,都睡得特别的香沉甜蜜。 过了一会,东边的太阳冒出了整个头,放射出温暖而灿烂的晨光,把大地照耀得金灿灿的。 世上的人又千百种,阳光中,也有几缕是调皮的,它们争先恐后的透过向日葵的枝叶,恶作剧似的洒落在了杰克的腿上。 杰克毕竟是吸血鬼啊,哪里受得了它们的恶作剧呢,所以,很快就有了意识,“呃~”浅浅的shen吟一声,将腿部退缩到太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没想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欧阳景和顾梦梦,身为吸血鬼、天不怕地不怕的他也都着实的吓了一跳,“你、你们是什么人?再看,我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 他这样的一出声,秋小君、欧阳健宇、莫花魁,以及莫少霆也都陆续的醒了过来,当看到欧阳景和顾梦梦时,脸上都露出了相当多的惊讶。 不知何时,杰克已经穿好了衣服,以闪电般的速度移到了欧阳景和顾梦梦的身边,两手一伸,分别紧紧的掐住他们俩的脖子。 “杰克,不要伤害他们,他们是我的父王和母后。”见状,莫少霆赶忙焦急的出声制止。 闻听此言,杰克这才放下了手,以闪电般的速度回到秋小君的身边。 “少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顾梦梦不好意思的看看他们光裸的身体,不可思议的问。 “母后,父王,事情如你们看到的一样。”莫少霆拿过自己的衣服,遮住某个部位严肃的说。 这个时候,欧阳健宇拿过自己的外套遮住了秋小君的身体,也拿过一件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体,看看莫少霆、莫花魁、杰克三人的脸,郑重其事的说道:“大伯,大妈,我们都爱着小君,我们愿意一起疼爱小君。” “是啊,我们都爱小君,很爱恨爱。”莫花魁赶忙的附和着说,“我们愿意像我们的三个爸爸莫迷、欧阳诺、江瀚疼爱我们的妈妈夏小兔一样的疼爱小君,今天你们看到的这种事,很正常啦,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好像确实是这样,联想到夏小兔一女四夫的真实情况,顾梦梦没什么话可说了。 欧阳景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排斥的表情,想了想,看着莫少霆的脸严肃的说:“少霆,你已经是大人了,我和你母后尊重你的决定。”说完这句话,他低低头对顾梦梦迷人的一笑,“老婆,我们到另一边去。” “嗯。”顾梦梦头一点,挽着他的手臂不紧不慢的离开。 “呵,莫少霆,你的父母亲还挺通情达理的嘛。”杰克看看两人离开的背影,对莫少霆这样说道。 莫少霆有点纳闷的皱起眉头,“我还以为他们会竭力的反对呢。”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欧阳健宇、莫花魁、莫少霆、杰克四人和秋小君在向日葵基地里激情狂缠的事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被夏小兔和她的四个老公知道了。 夏小兔等人,更是通情达理,吃晚饭时,均用一种充满祝福的眼神看着他们。 “小君,健宇,花魁,少霆,杰克,我祝福你们,希望你们也能像我们一样的幸福。”夏小兔看看和自己坐成一排的四个优质老公,对坐在对面的他们眼眉含笑的说。 “阿姨,谢谢。”秋小君有点不好意思的谢道。 欧阳健宇也跟着道谢,“呵呵,妈,谢谢。” “呵呵,妈,我就知道,你啊,最好了。”莫花魁特嘴甜的说。 “阿姨,谢谢你。”杰克同样的不失礼貌。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回雾帝国?”欧阳诺笑问。 “可能要在这里呆上半个月才会会雾帝国吧。”秋小君想到妹妹在白天华那里还没有醒过来的事,有些不确定的说。 “呵呵,我们明天要去xx国旅游,可能要旅游半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你们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吧。”夏小兔又看了看自己的四个老公,对她很高兴的说。“呵呵呵,小君,杰克,少霆,你们尽管把这里当做是你们的家就是。” 秋小君但笑不语,发自内心的觉得她夏小兔太好了,能得到欧阳诺、莫迷、江瀚、东方雪夜四人的爱,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呵,婶婶,我会的。”莫少霆看一眼秋小君,笑着点头道。 “呵呵,夏小兔阿姨,我也会的。”杰克也笑着点点头。 第二天,夏小兔和欧阳诺、江瀚、莫迷、东方雪夜果真出发去xx国旅游了,他们位于海边的美丽别墅,便理所当然的成了秋小君与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杰克的爱巢。 头一个星期里,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谁也不吃谁的醋,彼此团结,彼此理解,真心真意的度过每一个美妙的夜晚,到了白天,则会到附近的海边踏浪嬉戏,尽情的玩耍追逐,有时候,也会到不远的森林里呼吸一下最新鲜的空气,或者提上锅碗瓢盆,在森林里野炊,吃饱喝足后,兴趣盎然的做点别的什么事,比如野战什么的。 欢乐的时间,过得蛮快的,一晃眼,就过去了十天。在这短暂的十天里,他们几人的感情,可以说是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 在第十五天的时候,夏小兔和她的老公们回来了,恰好在这一天,秋小君接到了白天华的电话。 “喂~爸爸,什么事?”她走到落地窗边,很高兴的接听白天华打来的电话。 “你妹妹秋小希醒过来了。”白天华在电话那头说道。 “呵呵,我妹妹醒过来了,真的吗?”闻听此言,她激动极了,眼睛里差点掉出喜悦的泪水,“呵呵,太好了,太好了,爸爸,我马上就去你那里。” “杰克,健宇,少霆,花魁,我妹妹醒过来了,我这就去把她接到这里来,到时候,我们一起回雾城。”挂了电话,她一边往外走,一边对他们高兴的说,激动的心情,溢于言表。 “小君,我和你一块儿去。”杰克想了想,赶忙的跟上她。 “小君,小君,我也跟你一起去……” “小君,等等……” “小君,还有我……” 见杰克跟了上去,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三人也立即争先恐后的跟在她的屁股后,唯恐她会丢下他们。 秋小君和她的男人们到达白天华位于森林中的别墅时,正好看到身穿白色长裙的秋小君从别墅里走出来。击日克丽。 “呵呵,妹妹,妹妹……”在见到了自己的妹妹那一秒,秋小君激动得哭了出来,快速的朝她奔跑过去,紧紧的拥抱住她,“呵呵~呃唔,妹妹,你终于醒过来了,呵呵~呃唔……” “你是我姐姐?”秋小希看清她的脸,脸上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你怎么会是我的姐姐呢?我姐姐可不长你这样。” “妹妹,我真的是你姐姐秋小君啊。”秋小君激动的说,“两年前,姐姐出了车祸,脸部毁容了,所以才会换了一张让你陌生的脸。” “是、是真的吗?”秋小希还是有些怀疑。 “是真的,小希,我不会骗你的。”秋小君连连的点头,“我们的爸爸叫秋路,妈妈叫颜玉,我们的家在雾城xx区的秋霜镇,小时候,我们最喜欢在我们家屋后的枫树林里玩了……你十六岁的时候,我送你的是顔墨斋的写生画板,你十七岁的时候,我送你的是最新款的平板电脑,你十八岁的时候,我送你的是一条有着蝴蝶图案的粉色长裙。我还知道,你最喜欢吃火锅……” “呵呵,你真是我姐姐。”听到她说的这些话,秋小希终于不再怀疑她的身份了,也激动了起来,又是哭,又是笑的和她紧紧相拥,“呵呵~呵呵呜呜,姐姐,姐姐,我好想你。” 看到她们两姐妹拥抱在一起的感人画面,莫少霆、杰克、欧阳健宇、莫花魁都深受感触,相互笑笑,默契的朝她们两姐妹走近,像一睹密不透风的墙一样的整齐的站在秋小君的身后。 “小君,恭喜你们姐妹团聚。”杰克笑道。 不一会,秋小希抬起了头来,看到他们这四个相貌与气质都绝佳的英俊男人,透着清纯的脸蛋免不了的隐隐一红,“姐姐,他们是?” 秋小君回头看看身后的四个男人,笑着说:“呵呵,妹妹,他们都是我的男……” “莫、莫总?”秋小君突然看清莫花魁的俊脸了,百分百的确定自己不会认错人,不待秋小君说完话就特别激动的说了话,“莫总,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会是在做梦吧?”问的时候,她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莫花魁的俊脸,心,也砰砰直跳。 “我和你姐姐一起来接你回雾城啊。”莫花魁看看秋小君的脸,对她温和的笑着说。 “你专程和我姐姐来这里接我?”她受宠若惊了,心里更加的激动,心跳,也跳得越发的快,“呵呵,莫总,谢谢你。”忽然,她想到了某事,看看身后位于森林中的大别墅,眉毛深沉的皱了起来,“对了姐姐,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听她这么问,秋小君便能判断出白天华并没有告诉她,她的身体被白逐月占用的事,也更能确定她并不知道自己是鬼。 想了想,她笑着说:“小希,你几个月前不知道为什么,在卧室里昏迷了,我回到家发现了昏迷的你,把你送到了这里秘密治疗。” “哦,原来是这样啊。”秋小希将信将疑,忽然特别高兴的走到莫花魁的面前,眼睛充满光彩的看着莫花魁,“呵呵,莫总,谢谢你专门和姐姐来这里接我。” “不用谢。”莫花魁笑道,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过于灼热,隐隐有点不安的看向秋小君。 其实,秋小君的心里也忐忑不安着,知道妹妹一直暗恋着他,在妹妹灼热的看着他时,她也看着他,两人四目相对,都知道彼此在担心着什么。 第53章 新帅锅 秋小希醒来,秋小君一行人在阳光岛国呆了几天便一起回到了雾帝国,重新的开始了以前的生活。 秋小希回到了莫花魁的娱乐公司,继续当一名模特,秋小君为了更好的照顾她,也回到了莫花魁的公司,同样的当一名模特。 某日,两姐妹有说有笑的从公司里一起回到家,秋小希坐到沙发上,看着秋小君的脸很好奇的问:“姐姐,你怎么和莫总这么熟呢?你们到底怎么认识的?” “我回国后就进了他的公司,后面自然而然的就认识了。”秋小君坐到她的旁边,想了想,有所顾虑的简单说道。 秋小希笑了笑,又问:“姐姐,你觉得莫总这个人怎么样?” “他啊,很好啊,不过,有时候,很小孩子气。”秋小君毫不犹豫的说,想起莫花魁有时候孩子气的表情,嘴角,忍不住的偷偷的扬了扬。 “呵呵呵,是吗?”秋小希脸上的笑容荡漾开来,眼睛里,装满神采,“听你这么说,我觉得我们俊美无敌的莫总好可爱哦。” “呵呵……”她也是这样觉得的,也笑了。 “姐姐,我好喜欢莫总哦,你知道吗,我暗念他好久了,你说,我要不要向他表白啊?”沉默一会,秋小希看着她的脸很认真的说。 突闻其言,秋小君的心,立即很不安的咯噔一跳,犹豫了好几秒,才微微挤笑的问:“小希,你觉得莫总喜欢你吗?” “不知道。”她不确定的摇摇头,“不过我想,他应该不讨厌我吧。” “小希,如果你向他表白了,他说不喜欢你,拒绝了你,你……会怎么办?”秋小君注意着她的表情,隐隐担心的问。 秋小希嘟嘟嘴,声音微沉的说:“呃,如果是这样啊,那我就离开他的公司,到别的地方工作。” 听她这样说,她放心多了,可是,还是不支持她去向莫花魁表白,因为她心里清楚,莫花魁喜欢的女人,是自己,爱的女人,也是自己,妹妹去向他表白的话,只会被他拒绝。她自己曾经就向某人表白过,当时被那个人拒绝后的难受心情,到现在,她也记忆犹新,可不想自己的妹妹遭受到那样的心情。 “妹妹,在你不确定他是不是喜欢你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冒冒失失的去向他表白,等到时机成熟后,再去表白也不迟。”她思虑片刻,这样的对她说道。 秋小希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呵呵,嗯,姐姐,我听你的。” “呵呵,小希,你真是我听话的乖妹妹。”秋小君笑起来,挨近她些许,将她轻轻抱住,默默的体会着那份妹妹失而复得的美好心情。 第二日,秋小君在公司里趁妹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乘坐电梯到了莫花魁的总裁办公室。 莫花魁看到她,心里甭提有多么的激动,多么的甜蜜了,立即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嘴角带点邪魅的笑,有点色迷迷的看着她,“我亲爱的宝贝,居然主动来我办公室找我了,是想我了吧。” “才没有想你呢。”她赏给他一个白眼,不怎么高兴的说,“快把手拉开啦,你这样勾起我的下巴,真像一个流氓。” 流氓? “呵呵呵呵呵呵呵……”听到‘流氓’二字,莫花魁倒高兴的笑了起来,不仅没有拿开手,反而更加紧的捏住了她那好看的小下巴,“小妖精,在你的面前,我就是个流氓。”特别沙哑的说完,他俯下头吻上她的嘴唇,刚接触到她的唇瓣,舌头便饥渴般的撬开了她的贝齿,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的攻略城池。 “唔~魁……呃唔……不要了……我来找你……是、是有正事要和你谈……”她被他吻得身体热了起来,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了。 “小君,我们现在做的,也是正事……”莫花魁并没有停下那些亲密的动作,继续吻着,一双漂亮灼热的大手,慢慢的在她的身上游弋个不停,“等我们把这个正事做完了,我们再谈你谈的正事也不迟。”极度沙哑性感的说完这句话,他猛地将她打横的抱了起来,朝着连着办公室的卧室快步的走去…… 温存后,秋小君少有的像一只小猫咪一样的躺在莫花魁的怀里,眨眨眼睛,愁眉不展的思索着什么。 “怎么了?”莫花魁伸手摸摸她皱起来的柳眉,有点担心的问,“你要跟我说什么正事?” “花魁,我妹妹很喜欢你。”沉默一会,她忧沉的说,“她昨天问我要不要向你表白。” 听是这事,莫花魁的俊眉,也皱了起来,道:“小君,你还是老实的告诉她我是你的男人吧,这样的隐瞒下去,我们都累。” “我若是告诉她你是我的男人,她肯定很会难过的。”她很有意见的说,忽的撑起上半身,嘴巴微嘟的看着他,“花魁,反正我不管,我妹妹喜欢你的这件事,你一定要处理好,我就她这一个妹妹,哪天她若是来向你表白了,你可不能说些让她伤心难过的话。” “……”莫花魁超级无语,只得暗自感叹,长得太帅也是一重罪过和累赘啊。 为什么偏偏是自己所爱的女人的妹妹喜欢自己呢? 每每想到这个问题,莫花魁都很头大,这天晚上,费尽心思的把欧阳健宇、莫少霆、杰克三人约到了一家酒吧的豪华包房。 “喂,怎么办,小君的妹妹秋小希喜欢我耶。”他坐在紫红色的沙发上,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后,对欧阳健宇三人一脸苦恼的说。 杰克笑着耸耸肩,“我们只能说,恭喜你走桃花运了。” “呵呵呵呵,魁,小君的妹妹长得不错啊,你走桃花运了,该高兴才对。”莫少霆勾起唇角紧接着说道。 “喂喂喂,杰克,莫少霆,我的头已经很大了,你们两个能不能少说点风凉话来刺激我。”听到他们俩一唱一和的话,他那张俊美如妖的脸气得比包公还要黑。 “弟,依我看,你还是直接告诉秋小希,你喜欢的是她姐姐小君吧,让她对你死心。”沉默一会,欧阳健宇优雅的喝口酒,声音微沉的说。 “哎,哥,我也是这样想的啊,可是小君怕我这样做,会让她妹妹伤心,反对我对她妹妹说出我和她的关系啦。”他头疼的说道。 “呵呵呵呵,这就没有办法了。”莫少霆有点幸灾乐祸的笑了笑,“要想秋小希不伤心的对你死心的话,除非让她从你身上转开注意力,喜欢上别的男人。” “嘿,这是个好主意。”闻言,他灵光一闪,脑海立即有了一个好办法,拿出手机,快速的拨通一个号码,严肃的吩咐道:“阿虎,明天上去,把公司里所有当红的男明星都请到我的办公室里去……” 翌日,莫花魁神采奕奕的到了公司,看看跟在身后的阿虎和阿豹,一边走进办公室,一边问:“昨晚我吩咐的事,都做好了吗?” “莫总,我已经把公司里当红的男明星都召集起来了,他们这会儿都在休息室。”阿虎恭谨的说。 “嗯,很好,现在,把他们全都叫进我办公室。”他坐到老板椅上,隐隐含笑的说。 “是。” 不一会,他公司里所有的当红的男明星都来了,很整齐的站在他的办公桌前。 一共有五个人,每一个,都长得英俊帅气,并且各有特色,不过,其中一个黄头发的男子,却最为耀眼,左耳上戴着一个红宝石耳钉,从进他总裁办公室的时候起就没有笑过,给人一种桀骜不驯的冰冷感觉。 “莫总,你把我们召集起来,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要宣布吗?”站在左边的一位年纪看起来最大的男子一脸讨好的笑问。 “对。”莫花魁点头,拿起一只镀金的钢笔在办公桌上有意无意的轻轻敲打着,“我要问你们一些问题,一定要诚实回答,要不然,遭到了封杀,可就不要怪我莫总无情了。” “是是是,莫总你问,我们一定百分百的诚实回答。”那男人立即的点头道。 他的表情,严肃正经了起来,看看他们的脸,问道:“你们当中,谁已经结婚了?” “莫总,我已经结婚了,是秘密结婚的,除了我和我的老婆,没有人知道我已经结婚了,连我父母都不知道。”右边的一个男人有点忐忑不安的说。 “哦。”他扁扁嘴,露出一副可惜的表情,“既然是这样,那么,你现在可以离开我办公室了。” “是。”那男人点点头,立即转身离开。 他接着又问:“你们当中,有固定的、喜欢的女朋友的,有哪几位?” 闻听此言,除了那位黄头发的俊美男子外,其余的三位都举了举手。 看到这样的情况,他的眉头气恼的一皱,“怎么你们三位都有啊?呃,真是的,那你们三个都出去吧。” 那三人都向他点了点头,然后一前一后的走出他的办公室。 最后,他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那位黄头发的当红男明星之一了。 他仔细的看了看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波尔。”男子没什么表情的说。 “你没结婚,也没有喜欢的女朋友?” 姐起新醒。“是。” “你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抽烟算不算?” 他笑一笑,“呵呵,我也抽烟,这个可以不算。你……身体是否健康?性取向是否正常?” 波尔很反感的皱起眉头,“莫总,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你别管我问这些是什么意思,先诚实的回答我。” “莫总,你这是在耍我吗?”波尔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一些,“这些问题,问得很无聊,恕我不想回答。(..tw棉花糖小说网)”冷冷说完,转身就走,把‘耍大牌’演绎得淋漓尽致。 莫花魁愣了愣,在他走了好几步时,赶忙的说:“喂,你给我回来,我是要为你介绍一个很正点的女朋友。” 什么?身为向日葵娱乐有限公司总裁的他,要为他介绍女朋友?呵呵,这未免也太好笑了吧?他这个娱乐公司的总裁,就当得那么的无聊,那么的有闲心操心员工的终身大事? 波尔听了,真有些想笑的冲动,停停脚步,转身看向他,抱歉道:“莫总,我现在对这种事不敢兴趣,那个你口中所谓的正点的女朋友,你还是自己留着吧。”说完,又准备转身欲走。 他说话这么的放肆,莫花魁气极了,脸色铁青,“shit,你小子别不知好歹,你要的敢走,我就马上吩咐下去,叫他们封杀你。” 波尔一脸的无所谓,“切。”双手插兜,微扬着头冷傲的走出他的视线。 “这种人也能在娱乐圈里生存?”莫花魁差点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咬咬牙,摁下桌上的电话,“阿虎阿豹,你们给我进来。” 很快,阿虎阿豹快步的走了进来。 “莫总,什么事?”两人看着他铁青着的脸,十分小心翼翼的问。 “听着,马上给我封杀那个叫波尔的,不许他混迹娱乐圈。”他字字清晰的气道。 “是,莫总。” 。。。 波尔遭到封杀了,对艺人来讲,这算是一件残酷的事。一时间,莫花魁的公司,以及整个娱乐圈都沸沸扬扬的讨论着波尔被封杀的事。 “波尔怎么会突然被封杀呢?”走完了t型台,秋小希拿着一份报纸看着,看到波尔被封杀的新闻,心里面挺有些惋惜他的。 “小希,你喜欢这个波尔?”秋小君走到她的身边,看看报纸上波尔俊美的照片,随口的问。 “嗯,我喜欢听他的歌,呵呵,他演的电影也不错。”秋小希点头笑道,“他啊,只进娱乐圈一年半的时间就爆红了,挺了不起的,只是可惜,现在被无缘无故的封杀了。” 秋小君耸耸肩,“听你这么说,我也为他感到可惜了。” “呵呵呵呵,姐,我学会了做饼干了,明天我做一盒,你帮我送给莫总吧,好不好?”秋小希忽然的放下报纸,看着秋小君的脸,满脸期待的说。 “呵呵……”每每这种时候,秋小君脸上的笑都会有点不自然,“好~啊。” “呵呵,谢谢姐,姐你最好了。”秋小希好高兴,忍不住的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一个,“啵~” 说来也巧,就在这个时候,莫花魁在阿虎和阿豹的陪同下走到了排练室的外面,头一扭,刚好看到了秋小君的脸部被秋小希吻了一下的画面。 他呢,就是那么的小心眼,看到这样的画面,心里也直泛酸,一边朝前走,一边黑下脸的对阿虎吩咐道:“悄悄的叫秋小君到我办公室。” “是,莫总。”阿虎头一点,随即转过身走到排练室的门口,趁大家没有注意到他的时候,悄悄的向秋小君招招手。 “阿虎,什么事?”秋小君看看正在和几位同事聊天的妹妹,快步的走过去。 “秋小姐,莫总要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阿虎道。 她又看了看妹妹,蹙眉道:“我现在走不开啦,你去告诉他,我不去,有什么事,电话里面说。”声落,转身走进排练室。 …wjp3。 莫花魁总裁办公室。 “人呢?”莫花魁坐在老板椅上,看着阿虎,翘着修长的二郎腿很不悦的问。 “莫总,秋小姐说她走不开,要你有什么事就在电话里说。” “呃。”他气恼的咬咬牙,“阿虎,你当时脑筋就不能灵活点,说点别的,把她骗到我的办公室来吗?” “莫总,我这次没有想起来,呵呵,下次,下次我一定会灵活的。”阿虎赶忙的笑道。 “出去吧。” “是。” 待阿虎走出办公室后,他立即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一个能够倒背如流的手机号码。 排练室…… ‘滴答滴答滴,滴答滴答滴……’ “姐姐,你的手机响了。”秋小希正好坐在秋小君放外套的地方,她看看正在t型台上和几位同事练习走姿的秋小君,一边大声的说,一边从她的外套里掏出手机。 闻言,秋小君猜到一定是莫花魁打来的电话,立即跳下t型台,快速的走去,一把拿过手机,看看来电显示,拿着手机快步的走出排练室 “姐姐怎么这么紧张啊?”秋小希看着她的背影,一脸的纳闷。 走出了排练室,秋小君才接听了电话,不悦的问:“莫花魁,你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想死啊?” 听她这么说,电话那端的莫花魁或多或少的有点难过,沉默两秒,带着哭腔的说:“宝贝儿,你说的话,让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呵呵~”她忍不住的笑了笑,“好了好了,说正事吧,又什么事?” “来我办公室看看我吧。”莫花魁的声音里,仍旧带着哭腔,让人听了,特心疼,“呃啊~我的肚子好疼哦,呀啊,不仅肚子好疼,头也好疼的,全身都不怎么舒服。” “花魁,你是装的吧?”她想了想,笑着问,“故意说这些话,要我心疼你?嗯?” “呃啊,宝贝儿,你好可恶哦,人家是真的不舒服啦,我要是骗你,我、我就是小狗。” 他都敢这么说了,看来,他是没说谎了。 秋小君这样的一想,免不了的担心了起来,道:“魁,我信你,我马上来你办公室。” 莫花魁在电话那头,邪魅的笑了,“好,宝贝儿,我等你。” 秋小君是真的担心他,走到电梯口,见四下无人,便原地转个圈,眨眼间的就到达了莫花魁豪华的总裁办公室里。 “哦,小君,你吓死我了。”她来得这么的突然,莫花魁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才从老板椅上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将她紧紧的抱住。 “花魁,你不是说你不舒服吗?”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的脸,摸摸他的额头,担忧的问道,“吃药了吗?” “吃药了。”他点点头,貌似难受的说,随即俯下头,让自己的头部枕在她的颈窝处,闻到她身上的体香,一个没忍着,伸出舌头舔着她的颈脖。 “呀啊,呵呵,花魁,别舔啦,好痒的。”秋小君被他舔得有点受不了。 莫花魁舔上了瘾,“宝贝儿,你的脖子好香哦,我就是要舔。”沙哑性感的说完,那唇与舌,动得更加的勤劳和灵活,不仅如此,那双手也蠢蠢欲动了,在她曼妙的身体上动情的游弋着。 被他这样的骚扰着,秋小君敢肯定自己一定是被他给骗了,抬手捧起他的脸,气恼的说:“莫花魁,你肯定没病,刚才在电话里,一定是骗我的。”说到这儿,一只手用力的捏捏他高挺得恰到好处的鼻子,“你这只骗人的小狗。” “小君,我没骗你,我真的病了。”他眨眨眼,又可怜又俏皮的说。 “切,哪有生病的人还想着做那种事啊。”她才不信呢。 “想做哪种事?”他扬扬眉,佯装不解的问。 她知道他是明知故问,脸蛋隐隐一红,“不跟你说了。”气气说完,身子用力一转,背对着他。 莫花魁的脸皮挺厚的,立即从后紧紧的抱住她,脸部贴着她的脸,亲密的抱一会,很在意的柔声道:“宝贝儿,答应我,以后,不许别人亲你,男的不行,女的也不行。” 这家伙,也太霸道了吧? 秋小君想了想,懊恼的问:“健宇、少霆,杰克他们亲我呢?” “他们除外嘛。” “切。”她有些想笑。 “小君……”他闭上眼睛,柔柔的叫她的名字。 “嗯……”她也柔柔的应声。 “今天晚上,去我那里吧。” “今天晚上不行。”她抱歉道。 “为什么今晚不行?”他睁开狭长的凤眸,隐隐失落的问。 “今晚我答应健宇要和他在一起的。” “那……明晚去我那儿。” “呃,明晚也不行啦。” “这又是为什么?”他心里气气的。 “明晚我答应了少霆去皇宫陪他吃晚饭。” “那、那后天呢?”他气得酸水直冒,“你不会告诉我,你后天晚上要去杰克那里吧?” “呵呵,这倒是不会拉,杰克就住在我家隔壁,我会抽时间陪他的。”她挤笑道,转过身,抬手微微用力的捏捏他的脸,“好了好了,别生气嘛,人家现在不是正在陪着你吗?从回到雾城后,我还从来没有在白天陪过他们呢。” 好像确实是这样哦,她在他的公司里当模特,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能叫阿虎把她叫到办公室,几乎每天都能假公济私的和她温存一次呢。 如此一想,嘿,他豁然开朗了,猛地将她抱坐到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 “喂,你想干嘛?”秋小君两手抵住他的肩膀,满脸戒备的急声问。 “我饿了。”他理直气壮道,声一落,立即吻上她的小嘴儿。 “莫、莫花魁,不要啦……唔~呃唔~我还要去~排练室……”她服了他了。 这个时候的莫花魁,变得霸道得很,“我不管……要喂饱我,我才放你走。”呼吸急促的说完,撩起她的裙摆,一边吻她,一边将她的身体压在办公桌上…… 晚上八点,秋小君如约的到达了欧阳健宇在海逸酒店的家。 欧阳健宇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她了,她刚一进门,就拉住她的手用力的往里一拉,将她紧紧的压在墙壁上,并且,不待她开口说话便狂野的吻住了她的唇,一气呵成的完成这一些列霸道又浪漫的动作。 “健宇,你不是说你还没有吃晚饭吗?”吻了一分钟之久后,秋小君推推他,看着他有着迷离色彩的脸有些气喘的说。 刚才吻得太狂太激烈了,欧阳健宇也同样的气喘着,“小君,我现在只想吃你。”声落,再一次的吻上她娇艳又甘甜的唇,只是,这次温柔了些许,“呃唔~宝贝儿,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唔~有……” “有多想……” “很想……” “呵呵~”他吻着她,满意的笑了,“我也是。”沙哑的说完,一把将她抱起,准备将她抱到卧室里,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有多么的想她,可是,门铃却在这个时候该死的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这个时候,欧阳健宇只想着要好好的疼爱秋小君一番,门铃急躁的响了,也是置若罔闻,继续抱着秋小君往卧室走去,可是呢,秋小君却不是这样想的。 “健宇,快去开门啦,去看看是什么人。”秋小君有些撒娇的劝道,“别这样猴急,今晚,我一整夜都是你的。” 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欧阳健宇这才停下了脚步,忍着火热的欲望,很不舍的将她放下地,然后隐隐不悦的走向门,开了门,见是莫花魁,面上隐隐一僵,暗中怄气的问:“弟,你怎么来了?” “哥,我想你了呗。”莫花魁笑道,然后双手插兜的笑着走进屋,当看到秋小君,那俊脸上的笑,那叫一个灿烂无敌啊,“呵呵哈哈,小君,你也在啊?呵呵啊哈哈……” 秋小君的额头直毛冷汗,不留痕迹的白他一眼后,坐到沙发上暗暗的生他的闷气……莫花魁,你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我今晚会来健宇这里,还上门来打扰,真是够可恶的,下次,我再也不告诉你我的行踪了。 莫花魁在欧阳健宇这里,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自在得很,在客厅里走一圈,便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一副扑克来,坐到秋小君的边上,扬扬一边的俊眉别有深意的笑着说:“哥,小君,我们来玩扑克吧。” “好啊。”欧阳健宇看看秋小君,点点头说,然后坐在秋小君的另一边。 欧阳健宇都说好了,秋小君也不好意思扫兴,只得答应了。 “那我们来斗地主,输一次,就脱一件身上的衣服。”莫花魁笑道。 “莫花魁,你的脑袋里装的怎么尽是些se情的东西啊?”秋小君立即排斥的问。 “小君,这不叫se情,这叫情趣。”莫花魁再次的扬扬一边的俊眉,不以为然的辩解道,“怎么,你输不起吗?” “我会输不起?”她一脸的不服气,心里想,自己可是有超能力的女鬼耶,自己打牌会怕输吗?自己打牌啊,绝对每一次都会赢的。 “哥,你呢?你有意见吗?”莫花魁笑着看向欧阳健宇。 “不管怎么玩,我都奉陪到底。”欧阳健宇想了想,没什么表情的说。 “呵呵,好,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开始吧。”他的回答,正合莫花魁的意,“哦,开始前,我还要声明一点。” “声明什么?你快说啊。”不知怎的,这个时候,秋小君的心里莫名其妙的有点毛毛躁躁的。 “小君,为了公平,打牌的时候,你要发誓绝对不运用你的超能力。” 听他这么说,她真想一脚把他踹飞,暗暗气恼的皱皱柳眉,犹豫了一两秒才不情愿的答应了,“……好吧,我发誓就是。”说到这儿,便举起了右手,“我发誓,打牌的时候,绝对不使用超能力。” 。。。 斗地主开始了,没有想到,秋小君几乎没一次都输,几次下来后,她的身上输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囧得不能在囧,真想藏到地洞里。 欧阳健宇和莫花魁两人每人只输了一次,都光着上半身,下半身的西装裤,也都穿得好好的,殊不知,这样的造型,更加的具有男人的魅力。 “小君,这一把,你抓吗?”莫花魁看着秋小君的脸,有些邪魅的笑问,“你不抓地主的话,那我可就抓了。”说到这儿,那双迷人的狭长凤眸坏坏的看看她穿在身上的黑色蕾丝内裤,又道:“嘿嘿嘿嘿,到时候,你内裤肯定保不住。” 秋小君最受不了的就是他的激将法了,想了想,立即将桌上的四张底牌抓在了手中,嘿,没有想到,竟然是一把烂牌,气道:“我怎么会这么的倒霉啊?每次摸到的牌都这么烂。” 第54章 高难度的爱 “小君小心……”说时迟那时快,杰克立即抱紧秋小君的身体,让那些道符射在自己的身体上。 如果他是东方的鬼的话,他肯定会元气大伤的,可是,好在他不是东方的鬼,而是西方的吸血鬼,这些道符,对他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杰克,你没事吧?”即使是这样,秋小君也会担心,在新一轮带着火焰的道符朝他们飞射而来时,她挣开他的怀抱,腾空而起灵活的接住数十张道符。 她以为,她既是东方的鬼,也是西方的吸血鬼,不怕阳光,不吸血,没有鬼的弱点,这些道符是伤不到自己的,但是没有想到,当那些道符上的火焰烧到自己的肌肤时,自己还是会感到灼痛。 “啊~”她痛得咬了咬牙,身体腾空一转,立即将手中的道符飞射到四个方向,厉声的大喝道:“是什么人,马上给我出来。” 暗算她和杰克的人,也不是什么贪生怕死的鼠辈,听她如此大喝,立即就现了身。 “阿弥陀佛。”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光头和尚手拿佛珠从一根大柱子后走了出来,看着她和杰克,神情变得有点凝重了起来,“人间不是你们这些妖孽鬼怪该留的地方,你们还是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去吧。”说完,头一低,某只手一扬,像是变戏法一样的变出数十道道符,口中默念了一句什么,数十张道符瞬间起火,朝着秋小君和杰克飞射而去。 刚才,他已经试过了,知道这些道符,是伤不了他们的,所有,那一只拿着佛珠的手也扬了起来,再次的默念一句咒语,佛珠断裂,一颗颗的朝着他们两人闪电般的飞射过去,并大喝道:“妖孽鬼怪,你们受死吧。” “哼。”杰克见状,一声冷哼,“臭和尚,我看受死的是你吧。”说时,他已经用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精准的接住了全部的佛珠,琥珀色的眼睛冷冷一眯,瞬间将所有的佛珠都抛射向和尚。 “杰克,不要杀他……”看到此景,秋小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边出声制止,一边飞跃而去,站在和尚的前面,将所有的佛珠都挡了住,眨眼睛,那些蕴含力量的佛珠全都射进了她的身体啊,一丝鲜血,也立即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呃啊……” “不,不……小君……”那个一刹那,杰克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嘶哑的叫着她的名字,闪电般的抱住她缓缓下滑的身体,“小君,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的言语里,充满了责备,充满了气愤,可吓得不能跳动的心里,却装着满满的担忧和忧伤,以及心疼,同时,也着急着,惶恐着,什么坏心情都有,不知不觉,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湿得不成样子,“呃呜~小君,宝贝儿,我求求你,不要有事,不要让我担心,也不要让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担心,呃呜……” “杰克……”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虚弱的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和尚,“我们不能滥杀无辜,这个和尚……没有错。” 和尚没有料到身为女鬼的她竟会用她的性命来救自己,也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些话,一时间,有些发懵的愣在一旁。 小君,人家要杀你,你怎么还能对要杀你的人这般的仁慈呢? 这个时候,杰克像是有些不懂,又像是有些懂,看着她虚弱的脸庞湿着眼睛的点点头,随即冲着那和尚愤怒的大吼,“臭和尚,马上给我滚,要不然,我立即把你碎尸万段。” 和尚好像是被他吓到了,又好像是被秋小君感动到了,若有所思的眨眨眼,立即快速的离开。 就在车库的不远处,藏着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帽,脸戴墨镜的女人。 她把方才所发生的那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当看到秋小君为和尚挡住了佛珠时,真觉得痛快,嘴角,扬了一下,在那和尚离开后,这才悄悄的离开了车库。 “小君,快运力把射进身体里的佛珠逼出来。”杰克将秋小君抱回了自己的公寓,让她坐直身,对她又严肃又着急的说。 “嗯~”秋小君皱着眉的点点头,随即闭上眼睛,积聚起身上的力量花了好一会的功夫才将体内的佛珠逼出了体外,消耗了太多的能量,一下子昏倒在了杰克的怀里。 “小君……”杰克一脸的心疼,一手抱紧她的腰身,一手隐隐发颤的抚摸她冰凉苍白的美丽脸庞,“答应我,一定要醒过来……要不然,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一间豪华的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是脸蛋漂亮的女人,一个是光头圆脸的和尚。 “她会死掉,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吗?”莫清雅坐在粉色的沙发上,摘下脸上的墨镜,看着那和尚冷声的问。wlfc。 “莫小姐,如果她撑不过今晚的话,一定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说到这儿,和尚的眉头皱了起来。 “但是什么?” “如果她撑得过今晚,那我就没法对付她了,到时,你只能另请高明。” “什么?”听到此言,莫清雅又气又有些想笑,“和尚,你难道不是我们雾帝国在这方面最厉害的人物吗?你叫我另请高明,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莫小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雾帝国,有一个人一定比我厉害。” “那人是谁?”莫清雅好奇至极。 “他就是白云老道士。” “白云老道士?”莫清雅若有所思的琢磨着,“他在哪儿?我要去什么地方才能找到他?” “他住在乌盟山的山庙里。” 莫清雅冷冷的扬了扬唇,“谢谢相告。”说完,站起身走到组合柜前,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两大扎百元大钞扔到和尚的面前,“拿着这些钱走吧,不要让人知道我找过你捉鬼。” “是。”和尚拿上两扎钱,点点头,立即离开。 莫清雅的心情,好着,高兴着,和尚走后,从储酒柜里拿出一瓶拉菲,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优雅的喝一口,阴冷的扬起殷红的嘴唇……呵呵,白逐月,你这只贱女鬼,我找到白云老道士,你的世界末日就到了。敢抢我的少霆哥,我绝对不给你任何活路。 杰克一夜未睡,一直紧紧的抱着秋小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希望她能快一点的醒来。 等了一个晚上,担心了一个晚上,在黎明破晓之时,秋小君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杰克苍白的俊脸,突然感动得有些想哭。 “你一直这样抱着我,看着我吗?”她看着他的脸,扬扬嘴角隐隐湿着眼睛的柔声问。 见她醒来,杰克一下子高兴得眼泪直流,“嗯,呵呵~呵呵,我的宝贝儿,你终于醒了,差点担心死我了。” “你这个傻瓜。”见他流泪,她眨眨眼,一滴泪也从她的眼里掉了出来,抬起手温柔的抚摸他轮廓分明的俊脸,“我是东方的鬼,也是西方的鬼,连阳光都晒不死我,那些佛珠又怎么能伤得了我呢?” “宝贝儿,我能不担心吗?”杰克的心,突然有点酸,“我们不是永远打不死的金刚,我们的身上,总是有弱点的。” 是啊,好像,确实是这样的。这个世界上,无论多么强大的人,还是多么强大的别的什么事物,都会有弱点的,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绝对完美的人。 “呵……”所以,她但笑不语了。 某某床上用品广告的拍摄现场…… “亲爱的,这是我布置的婚房,你满意吗?”作为广告主角的波尔身穿白衣,拉着穿着白色长裙的秋小希一脸幸福的走进一间布置得极其浪漫的房间。 “呵呵呵~”秋小希高兴的笑起来,兴奋的睡到一张舒适的床上,“呵呵,亲爱的,这张床睡起来好舒服哦。” 波尔也睡在了床上,抱着她的腰,迷人的笑着说:“当然了,这床上铺的是南方家私床垫。” “卡,呵呵,波尔,秋小希,你们两个表现得很好。”导演对他们俩的表演十分的满意,“呵呵哈哈,收工收工,明天继续。” “波尔,谢谢你。”收工后,秋小希跟在波尔的身后,对他充满崇拜的说。 波尔突然的停下步子,故意让她撞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手一伸,自然的搂住她的细腰,神色邪魅的问:“谢我什么?” 他,真的好帅好好看哦。 近距离的看到他的脸,秋小希在心里暗暗的发出这样的赞叹,愣了两秒才红着脸的说:“我要谢谢你不嫌弃我是个新人啊,耐心的跟我对戏,耐心的教我怎么拍好这部广告。” “你是真心的谢我吗?” “嗯,绝对的真心谢你。”她用力的点头。 “既然是真心的谢我,那就不应该只在口头上说谢吧。” “你想让我用其他方式谢你?”秋小希有些疑惑。 “是。”他迷人的笑着承认,“怎么,你不肯吗?” “呵呵,当然不是,不过,你得先说给我听听。” “今晚,请我到皇家浪漫餐厅吃晚饭。” “皇家浪漫餐厅?”秋小希一脸的惊讶,心里清楚,在那里吃饭很贵很贵的,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和波尔分开后,秋小希立即回到家找到了秋小君,拉着她的手臂满脸真诚的恳求道:“姐,借我点钱吧。” 秋小君笑着蹙蹙眉,“小希,我是你姐姐,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说什么借啊。”说完,立刻将身上莫花魁给她的金卡拿给她,“给你,这卡上的钱,你随便花就是。” “呵呵呵,姐,你真好。(..tw棉花糖小说网)”秋小希好感动,拿到金卡的那一秒,脸上的笑,比阳光都要灿烂好几倍,然后快速的走进卧室,开始精心的打扮。 半个小时后,她化好了妆,穿着一条白色的斜肩长裙出来了,这样一打扮,看起来挺美的。 事符伤抱。“小希,你今晚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去哪里约会吗?”秋小君看着她的这身装扮,有些好奇的问。 “我今天要请波尔到皇家浪漫餐厅共用晚餐。”秋小希笑说。 听到这话,秋小君的心里暗喜,想了想,看着她的脸试探性的问:“小希,你是不是不喜欢莫总,喜欢上波尔了?” “呵呵,姐,不是啦。”秋小希毫不犹豫的笑着否认,“我最喜欢的,还是莫总,我对波尔的喜欢,只是后辈对前辈的尊敬与喜欢而已。”说到这儿,她拿上水晶手包高高兴兴的往外走,“呵呵,姐,我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想到她方才说的话,秋小君心中的暗喜,一下子没有了,性感美丽的脸庞上,渐渐的浮现出一抹忧色……我的好妹妹啊,波尔那人挺不错的,连姐姐都对他有点好感,你为什么不喜欢上他呢? 皇家浪漫餐厅…… “波尔前辈,你想吃点什么?”秋小希翻翻菜单,看着坐在对面的波尔甜美的笑问。 “你随便点吧,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波尔淡笑道。 “呵呵,那我就随便点了哦。” “嗯。” “鲍鱼汁狮子头,蒜蓉龙虾,蚝油龙须菜……然后再来一瓶82年拉菲。”秋小希手上有秋小君给的金卡,点起菜和酒来,倒是一点也不手软。 不一会的功夫,酒菜都上了桌,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相处得倒也融洽。 “你姐姐和你长得一点也不像。”无意中,波尔想起了秋小君,看着秋小希比较清纯的脸蛋淡淡的笑说。 秋小希笑了笑,道:“我们以前挺像的,后来姐姐出了车祸,毁容后去整容了,才会和我不像的。” “她现在的样貌,是整过容之后的?”这让波尔感到十分的惊讶。 “嗯,是的。” “呵,怪不得……会那么的漂亮。”他隐隐嘲讽的低语一句。 “呵呵,波尔前辈,你说什么?”秋小希听不怎么清楚。 “哦,没说什么。”他笑笑,“对了,我听说,你喜欢听我的歌,也喜欢看我的电影,是吗?” “呵呵呵呵,嗯嗯。”秋小希连连点头。 “我今天有带吉他来,要不要我现场唱歌给你听?” “哇啊,呵呵,波尔前辈,是真的吗?”秋小希简直受宠若惊,“呵呵呵,波尔前辈,听你现场唱歌给我听,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波尔但笑不语,吩咐侍者拿来了自己提前放在餐厅里的吉他,起身坐到窗台上,拨动琴弦,声情并茂的唱起来……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脚边的空气转了……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青春在风中飘着……” 就在波尔唱这首名叫《小情歌》的歌曲时,秋小君悄悄的来到了包房里。 她一是担心妹妹,而是想监督波尔有没有做答应自己的事,所以,来了,由于是隐身,也不怕波尔和妹妹会发现自己,看看听他唱歌听得如痴如醉的妹妹,也坐下来很享受的听了起来。 “好听吗?”完美无瑕的唱完一首歌,波尔看着秋小希充满陶醉的脸蛋迷人的柔声笑问。 “呵呵,好听。”秋小希一边鼓掌,一边毫不犹豫的点头,“呵呵呵,波尔前辈,四大天王也没有你唱得好听。” “谢谢。”他礼貌道,“还想听吗?” “呵呵,嗯,还想听。” 她还想听,那他,就继续唱吧,笑一笑,再一次的拨动琴弦,再一次声情并茂的唱起来,“天上风筝在天上飞~地上人儿在地上追~你若担心你不能飞~你有我的蝴蝶……你形容我是这个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美丽~我知道~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美丽……” 他,唱得真的很好,每一句,几乎都可以唱进人们的心里,甚至深透人们的骨髓。 他能红,能在短时间内成为当红的男艺人,看来,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 秋小君静静的用心听着他唱歌,也静静的用心看他唱歌,不知怎的,心,突然有点忧伤,总觉得,他的歌声里,藏着无人知晓、无人理解的忧伤。 几分钟过后,他完美的唱完了第二首歌,放下吉他,走到秋小希的面前,“吃饱了吗?” “吃饱了。”秋小希点头道。 他抬手看看腕表,“这会儿还早,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吧。” “呵呵,好啊。” “那走吧。”他自然的拉起她的手,优雅的走出包房。 帅哥美男的魅力,总会有些杀伤力的。 被他拉住手的时候,秋小希的脸,隐隐的红了。 隐身跟在他们身后的秋小君自然是看到了波尔的举动,心里,又是一阵暗喜,觉得,或许这个波尔,喜欢自己的妹妹。 呵呵,波尔,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妹妹啊?啊,真希望我的妹妹也喜欢你,和你成为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样,就太好了,我啊,就可以有个俊美的妹夫了,我和花魁也不会再烦恼妹妹的感情。 走出包房,到了大厅波尔才放开了秋小希的手,走到大厅的结账台,掏出皮夹拿出一张卡。 秋小希见状,赶忙的上前,“波尔前辈,说好了是我请你来这里吃晚餐的,应该我来付钱啊。” 他对她迷人的淡笑,“这种事,身为男人的我,怎么能让你这么美丽动人的女士付钱呢?” 美丽动人的女士? 他的嘴巴,怎么会说出这么讨女人喜欢听的话呢? 听他这么说,秋小希的心里,甜甜的,脸蛋也跟着红了红,心里对他的那份喜欢,像是变成了另外的一层意义一般。 结完帐,波尔又再次的很自然的拉上了她的手,和她男才女貌、登对的走出皇家浪漫餐厅。 他万万没有想到,刚走出餐厅的大门口,就看见了自己又是赌鬼又是酒鬼的父亲拿着一个酒瓶朝自己歪歪倒倒的快速走了过来,嘴里,还骂个不停。 “你这个贱种,你这个臭小子,带着个妞儿在这么高级的地方花天酒地,连你老子要饿死了也不管,太混账了……” 几日不见,波父脸上的胡子以及头上的头发都可以扎辫子了,看起来,真想洪七公旗下的叫花子,穿一双拖鞋走到波尔的面前后,一边喝酒,一边指着波尔的鼻子大骂,越骂越难听,把波尔身边的秋小希吓得不轻。 “波尔前辈,这、这个人是谁啊?”秋小希躲在波尔的背后,有些害怕的问。 “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疯子。”波尔忍着想哭的冲动,看着父亲恶劣的嘴脸对她冷声的说,随即,拉着她快速的向自己的红色座驾走去。 波父立即跟上,丢掉手里的酒瓶,任酒瓶砸个粉碎,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你这个不孝子不孝子,居然说不认识我,说我是个疯子……你给我看清楚,我可是你老子,没有我,这世界上就不会有你,你不认我这个老子,小心哪天被车撞死,被、被雷劈死……” 这个人,真是自己的父亲吗?真的是吗?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父亲会这样的咒骂自己的儿子呢? 父亲的话,无疑像一根根长针一样的扎在了波尔的心脏上,他再怎么忍,再怎么竭力的想着无所谓,可是,心,还是会感觉到很痛、很难过,眼睛,渐渐在昏暗的夜色下湿了湿,为了不让身边的秋小希怀疑什么,暗暗咬咬牙,猛的用力将自己的酒鬼赌鬼父亲推倒在地上,“走开,你这个疯子。” “呃啊~”波父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加上喝了不少的酒,被他这么用力的一推,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只能倒在地上骂他,“不孝子,不孝子,你是不孝子,更是个贱种,当初你妓女妈妈怀了你的时候,我就应该一脚踹向她的肚子,让你死在她的肚子里……”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啊?呵呵,在波尔听来,简直是些杀人不见血的话。 这样的父亲,自己需要管他的死活吗?不需要了,完全不需要了。 他狠下心的无视被自己推倒在地的他,拉着秋小希快速的坐进座驾,不待秋小希系上安全带便猛地踩下了油门,把秋小希吓了一跳。 秋小君是跟着他们走出皇家浪漫餐厅的,波父咒骂波尔,波尔将波父推倒在地的情景,她看得滴水不漏。 “呃啊~不孝子,呃呜呜~太伤我的心了~呃啊~啊~好痛~出手太狠了,居然想弑父。”波父好像伤到了腰,起不来身,一边流着泪的哭着shen吟,一边看着波尔离开的方向骂骂咧咧着。 “小希,我想起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我明天晚上再陪你看电影好不好?”将车开了几百米时,波尔停下了车,看着前方的路,对秋小希抱歉的说。 “可以啊。”刚才经过波父的那一闹,秋小希也没有看电影的心情了,知道他停下车来,是不打算送自己回去了,便打开车门识趣的下了车,招了一辆计程车。 秋小君并不知道波父和波尔的父子关系,方才听他骂波尔骂得太绝太难听了,心里免不了的有些反感他,想继续跟上波尔和妹妹的,可是听到他的shen吟声,见他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又不忍心就让他躺在冰凉的地上,想了想,转个圈现了身,走到了波父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老人家,你有没有伤到哪儿?” 波父老泪纵横了起来,“漂亮小姐,呃呜呜~我告诉你,那个会唱歌会演戏的波尔,是我儿子啊,是我亲生儿子啊。” 不会吧?如果他是波尔的亲生父亲的话,以波尔现在的身份,他波尔会不管他,让他过得像个叫花子一样吗? 秋小君满脸的质疑。 就在这时,她没有想到那个口口声声说不认识波父,说他是个疯子的波尔,居然开着车返回来了。 “你怎么也在这儿?”波尔下了车,看到扶着他父亲的她,俊美的脸上一阵白一阵黑,“你……一直跟着我和你妹妹?” “……没有,我、我今晚刚好也在这家餐厅用餐,出来就看见了这位倒在地上的老人家。”秋小君没有想到他会返回来,看着他的俊脸愣了一秒才赶忙的否认,“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怎么会返回来?” “……”波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看一眼流着泪,暂时忘记了骂自己的父亲,立即的坐回车里。 他既然返回来了,又干嘛要这么快的走呢?难道,他心虚,自己扶起来的这位老人家,真是他亲生父亲。 见到他的异常举止和异常反应,秋小君立即怀疑了起来。 这时,波父见他重新坐进了车里,准备离开,又哭着骂了起来,“呃呜呜~我的明星儿子不要我这个父亲了,呃呜呜呜,苟日的,没良心的,呃呜呜……” 呃,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两父子啊?儿子对父亲这么冷漠,父亲这么的咒骂儿子,他们两个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此时此刻,秋小君特像搞清楚他们两个的真实关系,在波尔快要开动车时,松开波父,以闪电般的速度坐进波尔车上的副驾驶位。 她的速度怎么会这么的快? 波尔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两手握紧方向盘,扭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她,“你……你……” “你你你什么?”秋小君看一眼车外的波父,皱着眉头扬着下巴的看着他,“老实告诉我,他到底是不是你爸爸?” 提到自己的酒鬼赌鬼父亲,波尔就满肚子的火气,“这你管不着。你给我马上滚下车,别以为你是莫总的女人,我就会对你很客气。”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下车。”她可不怕他。 “你……你……呃……”波尔气极了,想了想,恶叹一声,立即发动车,快速的踩下油门。 他把车开得很快很快,快到,可以让人感觉到那种速度散发着绝望与失望,越发的接近了死亡。 他把车开得这么快,秋小君并不怎么害怕,只是有些心惊和心酸,觉得,他这个时候,心里一定很苦很难受,过了好一会,才看着他好看的侧脸放低声音的问:“波尔,那个老人家,是你的爸爸,是吧?” 波尔不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无比娴熟的驾驭着自己的红色宝马,不断的超越挡在前面的一辆辆车。 “波尔,你和你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呢?”她好想知道他和他的父亲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之间,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波尔还是不说话,开了接近一个小时之后,才把车停在了一个远离闹区的酒吧门前,快速下身,苍白着脸的走进酒吧。 “波尔……”秋小君也很快的下了车,快步的跟上他。 。。。 酒吧很特别,空间不大,光线昏暗,放的音乐,一点也不劲爆,轻缓中的旋律,隐隐的给人一种低沉的感觉。 这样的酒吧,注定不会有太多的人光顾,里面只三三两两的坐了几桌人而已,好像一个收容所一般,收留着那么心中有诸多苦闷的男女。 走进酒吧,波尔径直的走到了一个角落里。 他好像是这个酒吧的常客,一名侍者看到他,没有询问他喝点什么就自作主张的从吧台那里给他拿来了一打的酒,然后退下,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秋小君是跟着波尔走进酒吧的,一进酒吧就感受到了一种压抑的气氛,疑惑的环视一下四周,坐在他的对面,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波尔,这个酒吧好怪好特别,你常常到这个酒吧喝酒吗?” 波尔没理她,把她视作空气,拿起一瓶酒,扬着头的豪饮起来,喝得太猛太急,免不了的呛了住,难受的咳了好几声,“咳~咳~咳~” “喂,你喝慢点,你干嘛这样的跟自己过不去啊。”见状,秋小君赶忙的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充满责备的说。 第55章 晚上的约会 第55章晚上的约会“小君小心……”说时迟那时快,杰克立即抱紧秋小君的身体,让那些道符射在自己的身体上。(..tw好看的小说)【‘文字首发网 如果他是东方的鬼的话,他肯定会元气大伤的,可是,好在他不是东方的鬼,而是西方的吸血鬼,这些道符,对他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杰克,你没事吧?”即使是这样,秋小君也会担心,在新一轮带着火焰的道符朝他们飞射而来时,她挣开他的怀抱,腾空而起灵活的接住数十张道符。 她以为,她既是东方的鬼,也是西方的吸血鬼,不怕阳光,不吸血,没有鬼的弱点,这些道符是伤不到自己的,但是没有想到,当那些道符上的火焰烧到自己的肌肤时,自己还是会感到灼痛。 “啊~”她痛得咬了咬牙,身体腾空一转,立即将手中的道符飞射到四个方向,厉声的大喝道:“是什么人,马上给我出来。” 暗算她和杰克的人,也不是什么贪生怕死的鼠辈,听她如此大喝,立即就现了身。 “阿弥陀佛。”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光头和尚手拿佛珠从一根大柱子后走了出来,看着她和杰克,神情变得有点凝重了起来,“人间不是你们这些妖孽鬼怪该留的地方,你们还是去你们该去的地方去吧。”说完,头一低,某只手一扬,像是变戏法一样的变出数十道道符,口中默念了一句什么,数十张道符瞬间起火,朝着秋小君和杰克飞射而去。 刚才,他已经试过了,知道这些道符,是伤不了他们的,所有,那一只拿着佛珠的手也扬了起来,再次的默念一句咒语,佛珠断裂,一颗颗的朝着他们两人闪电般的飞射过去,并大喝道:“妖孽鬼怪,你们受死吧。” “哼。”杰克见状,一声冷哼,“臭和尚,我看受死的是你吧。”说时,他已经用肉眼看不见的速度精准的接住了全部的佛珠,琥珀色的眼睛冷冷一眯,瞬间将所有的佛珠都抛射向和尚。 “杰克,不要杀他……”看到此景,秋小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边出声制止,一边飞跃而去,站在和尚的前面,将所有的佛珠都挡了住,眨眼睛,那些蕴含力量的佛珠全都射进了她的身体啊,一丝鲜血,也立即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呃啊……” “不,不……小君……”那个一刹那,杰克的心,几乎停止了跳动,嘶哑的叫着她的名字,闪电般的抱住她缓缓下滑的身体,“小君,你这是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他的言语里,充满了责备,充满了气愤,可吓得不能跳动的心里,却装着满满的担忧和忧伤,以及心疼,同时,也着急着,惶恐着,什么坏心情都有,不知不觉,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湿得不成样子,“呃呜~小君,宝贝儿,我求求你,不要有事,不要让我担心,也不要让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担心,呃呜……” “杰克……”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有些虚弱的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和尚,“我们不能滥杀无辜,这个和尚……没有错。” 和尚没有料到身为女鬼的她竟会用她的性命来救自己,也没有想到她会说这些话,一时间,有些发懵的愣在一旁。 小君,人家要杀你,你怎么还能对要杀你的人这般的仁慈呢? 这个时候,杰克像是有些不懂,又像是有些懂,看着她虚弱的脸庞湿着眼睛的点点头,随即冲着那和尚愤怒的大吼,“臭和尚,马上给我滚,要不然,我立即把你碎尸万段。” 和尚好像是被他吓到了,又好像是被秋小君感动到了,若有所思的眨眨眼,立即快速的离开。 就在车库的不远处,藏着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帽,脸戴墨镜的女人。 她把方才所发生的那一幕全都看在了眼里,当看到秋小君为和尚挡住了佛珠时,真觉得痛快,嘴角,扬了一下,在那和尚离开后,这才悄悄的离开了车库。 “小君,快运力把射进身体里的佛珠逼出来。”杰克将秋小君抱回了自己的公寓,让她坐直身,对她又严肃又着急的说。 “嗯~”秋小君皱着眉的点点头,随即闭上眼睛,积聚起身上的力量花了好一会的功夫才将体内的佛珠逼出了体外,消耗了太多的能量,一下子昏倒在了杰克的怀里。 “小君……”杰克一脸的心疼,一手抱紧她的腰身,一手隐隐发颤的抚摸她冰凉苍白的美丽脸庞,“答应我,一定要醒过来……要不然,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一间豪华的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是脸蛋漂亮的女人,一个是光头圆脸的和尚。 “她会死掉,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吗?”莫清雅坐在粉色的沙发上,摘下脸上的墨镜,看着那和尚冷声的问。 “莫小姐,如果她撑不过今晚的话,一定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是……”说到这儿,和尚的眉头皱了起来。 “但是什么?” “如果她撑得过今晚,那我就没法对付她了,到时,你只能另请高明。” “什么?”听到此言,莫清雅又气又有些想笑,“和尚,你难道不是我们雾帝国在这方面最厉害的人物吗?你叫我另请高明,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莫小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雾帝国,有一个人一定比我厉害。” “那人是谁?”莫清雅好奇至极。 “他就是白云老道士。” “白云老道士?”莫清雅若有所思的琢磨着,“他在哪儿?我要去什么地方才能找到他?” “他住在乌盟山的山庙里。” 莫清雅冷冷的扬了扬唇,“谢谢相告。”说完,站起身走到组合柜前,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两大扎百元大钞扔到和尚的面前,“拿着这些钱走吧,不要让人知道我找过你捉鬼。” “是。”和尚拿上两扎钱,点点头,立即离开。 莫清雅的心情,好着,高兴着,和尚走后,从储酒柜里拿出一瓶拉菲,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优雅的喝一口,阴冷的扬起殷红的嘴唇……呵呵,白逐月,你这只贱女鬼,我找到白云老道士,你的世界末日就到了。敢抢我的少霆哥,我绝对不给你任何活路。 杰克一夜未睡,一直紧紧的抱着秋小君,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希望她能快一点的醒来。 等了一个晚上,担心了一个晚上,在黎明破晓之时,秋小君终于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杰克苍白的俊脸,突然感动得有些想哭。 “你一直这样抱着我,看着我吗?”她看着他的脸,扬扬嘴角隐隐湿着眼睛的柔声问。 见她醒来,杰克一下子高兴得眼泪直流,“嗯,呵呵~呵呵,我的宝贝儿,你终于醒了,差点担心死我了。” “你这个傻瓜。”见他流泪,她眨眨眼,一滴泪也从她的眼里掉了出来,抬起手温柔的抚摸他轮廓分明的俊脸,“我是东方的鬼,也是西方的鬼,连阳光都晒不死我,那些佛珠又怎么能伤得了我呢?” “宝贝儿,我能不担心吗?”杰克的心,突然有点酸,“我们不是永远打不死的金刚,我们的身上,总是有弱点的。” 是啊,好像,确实是这样的。这个世界上,无论多么强大的人,还是多么强大的别的什么事物,都会有弱点的,就好比,这个世界上,不会有绝对完美的人。 “呵……”所以,她但笑不语了。 某某床上用品广告的拍摄现场…… “亲爱的,这是我布置的婚房,你满意吗?”作为广告主角的波尔身穿白衣,拉着穿着白色长裙的秋小希一脸幸福的走进一间布置得极其浪漫的房间。 “呵呵呵~”秋小希高兴的笑起来,兴奋的睡到一张舒适的床上,“呵呵,亲爱的,这张床睡起来好舒服哦。” 波尔也睡在了床上,抱着她的腰,迷人的笑着说:“当然了,这床上铺的是南方家私床垫。” “卡,呵呵,波尔,秋小希,你们两个表现得很好。”导演对他们俩的表演十分的满意,“呵呵哈哈,收工收工,明天继续。” “波尔,谢谢你。”收工后,秋小希跟在波尔的身后,对他充满崇拜的说。 波尔突然的停下步子,故意让她撞到自己的身上,然后手一伸,自然的搂住她的细腰,神色邪魅的问:“谢我什么?” 他,真的好帅好好看哦。 近距离的看到他的脸,秋小希在心里暗暗的发出这样的赞叹,愣了两秒才红着脸的说:“我要谢谢你不嫌弃我是个新人啊,耐心的跟我对戏,耐心的教我怎么拍好这部广告。” “你是真心的谢我吗?” “嗯,绝对的真心谢你。”她用力的点头。。 “既然是真心的谢我,那就不应该只在口头上说谢吧。” “你想让我用其他方式谢你?”秋小希有些疑惑。 “是。”他迷人的笑着承认,“怎么,你不肯吗?” “呵呵,当然不是,不过,你得先说给我听听。” “今晚,请我到皇家浪漫餐厅吃晚饭。” “皇家浪漫餐厅?”秋小希一脸的惊讶,心里清楚,在那里吃饭很贵很贵的,一般人,根本进不去。 和波尔分开后,秋小希立即回到家找到了秋小君,拉着她的手臂满脸真诚的恳求道:“姐,借我点钱吧。” 秋小君笑着蹙蹙眉,“小希,我是你姐姐,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说什么借啊。”说完,立刻将身上莫花魁给她的金卡拿给她,“给你,这卡上的钱,你随便花就是。” “呵呵呵,姐,你真好。”秋小希好感动,拿到金卡的那一秒,脸上的笑,比阳光都要灿烂好几倍,然后快速的走进卧室,开始精心的打扮。 半个小时后,她化好了妆,穿着一条白色的斜肩长裙出来了,这样一打扮,看起来挺美的。 “小希,你今晚打扮得这么漂亮,是要去哪里约会吗?”秋小君看着她的这身装扮,有些好奇的问。 “我今天要请波尔到皇家浪漫餐厅共用晚餐。”秋小希笑说。 听到这话,秋小君的心里暗喜,想了想,看着她的脸试探性的问:“小希,你是不是不喜欢莫总,喜欢上波尔了?” “呵呵,姐,不是啦。”秋小希毫不犹豫的笑着否认,“我最喜欢的,还是莫总,我对波尔的喜欢,只是后辈对前辈的尊敬与喜欢而已。”说到这儿,她拿上水晶手包高高兴兴的往外走,“呵呵,姐,我走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想到她方才说的话,秋小君心中的暗喜,一下子没有了,性感美丽的脸庞上,渐渐的浮现出一抹忧色……我的好妹妹啊,波尔那人挺不错的,连姐姐都对他有点好感,你为什么不喜欢上他呢? 皇家浪漫餐厅…… “波尔前辈,你想吃点什么?”秋小希翻翻菜单,看着坐在对面的波尔甜美的笑问。 “你随便点吧,你点什么,我就吃什么。”波尔淡笑道。 “呵呵,那我就随便点了哦。” “嗯。” “鲍鱼汁狮子头,蒜蓉龙虾,蚝油龙须菜……然后再来一瓶82年拉菲。”秋小希手上有秋小君给的金卡,点起菜和酒来,倒是一点也不手软。 不一会的功夫,酒菜都上了桌,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聊着,相处得倒也融洽。 “你姐姐和你长得一点也不像。”无意中,波尔想起了秋小君,看着秋小希比较清纯的脸蛋淡淡的笑说。 秋小希笑了笑,道:“我们以前挺像的,后来姐姐出了车祸,毁容后去整容了,才会和我不像的。” “她现在的样貌,是整过容之后的?”这让波尔感到十分的惊讶。 “嗯,是的。” “呵,怪不得……会那么的漂亮。”他隐隐嘲讽的低语一句。 “呵呵,波尔前辈,你说什么?”秋小希听不怎么清楚。 “哦,没说什么。”他笑笑,“对了,我听说,你喜欢听我的歌,也喜欢看我的电影,是吗?” “呵呵呵呵,嗯嗯。”秋小希连连点头。 “我今天有带吉他来,要不要我现场唱歌给你听?” “哇啊,呵呵,波尔前辈,是真的吗?”秋小希简直受宠若惊,“呵呵呵,波尔前辈,听你现场唱歌给我听,是我梦寐以求的事。” 波尔但笑不语,吩咐侍者拿来了自己提前放在餐厅里的吉他,起身坐到窗台上,拨动琴弦,声情并茂的唱起来…… “这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唱着人们心肠的曲折~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脚边的空气转了……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青春在风中飘着……” 就在波尔唱这首名叫《小情歌》的歌曲时,秋小君悄悄的来到了包房里。 她一是担心妹妹,而是想监督波尔有没有做答应自己的事,所以,来了,由于是隐身,也不怕波尔和妹妹会发现自己,看看听他唱歌听得如痴如醉的妹妹,也坐下来很享受的听了起来。 “好听吗?”完美无瑕的唱完一首歌,波尔看着秋小希充满陶醉的脸蛋迷人的柔声笑问。 “呵呵,好听。”秋小希一边鼓掌,一边毫不犹豫的点头,“呵呵呵,波尔前辈,四大天王也没有你唱得好听。” “谢谢。”他礼貌道,“还想听吗?” “呵呵,嗯,还想听。” 她还想听,那他,就继续唱吧,笑一笑,再一次的拨动琴弦,再一次声情并茂的唱起来,“天上风筝在天上飞~地上人儿在地上追~你若担心你不能飞~你有我的蝴蝶……你形容我是这个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美丽~我知道~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无与伦比的美丽……” 他,唱得真的很好,每一句,几乎都可以唱进人们的心里,甚至深透人们的骨髓。 他能红,能在短时间内成为当红的男艺人,看来,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 秋小君静静的用心听着他唱歌,也静静的用心看他唱歌,不知怎的,心,突然有点忧伤,总觉得,他的歌声里,藏着无人知晓、无人理解的忧伤。 几分钟过后,他完美的唱完了第二首歌,放下吉他,走到秋小希的面前,“吃饱了吗?” “吃饱了。”秋小希点头道。 他抬手看看腕表,“这会儿还早,我们一起去看场电影吧。” “呵呵,好啊。” “那走吧。”他自然的拉起她的手,优雅的走出包房。 帅哥美男的魅力,总会有些杀伤力的。 被他拉住手的时候,秋小希的脸,隐隐的红了。 隐身跟在他们身后的秋小君自然是看到了波尔的举动,心里,又是一阵暗喜,觉得,或许这个波尔,喜欢自己的妹妹。 呵呵,波尔,你是不是喜欢我的妹妹啊?啊,真希望我的妹妹也喜欢你,和你成为天造地设的一对,这样,就太好了,我啊,就可以有个俊美的妹夫了,我和花魁也不会再烦恼妹妹的感情。 走出包房,到了大厅波尔才放开了秋小希的手,走到大厅的结账台,掏出皮夹拿出一张卡。 秋小希见状,赶忙的上前,“波尔前辈,说好了是我请你来这里吃晚餐的,应该我来付钱啊。”对快紧杰。 他对她迷人的淡笑,“这种事,身为男人的我,怎么能让你这么美丽动人的女士付钱呢?” 美丽动人的女士? 他的嘴巴,怎么会说出这么讨女人喜欢听的话呢? 听他这么说,秋小希的心里,甜甜的,脸蛋也跟着红了红,心里对他的那份喜欢,像是变成了另外的一层意义一般。 结完帐,波尔又再次的很自然的拉上了她的手,和她男才女貌、登对的走出皇家浪漫餐厅。 他万万没有想到,刚走出餐厅的大门口,就看见了自己又是赌鬼又是酒鬼的父亲拿着一个酒瓶朝自己歪歪倒倒的快速走了过来,嘴里,还骂个不停。 “你这个贱种,你这个臭小子,带着个妞儿在这么高级的地方花天酒地,连你老子要饿死了也不管,太混账了……” 几日不见,波父脸上的胡子以及头上的头发都可以扎辫子了,看起来,真想洪七公旗下的叫花子,穿一双拖鞋走到波尔的面前后,一边喝酒,一边指着波尔的鼻子大骂,越骂越难听,把波尔身边的秋小希吓得不轻。 “波尔前辈,这、这个人是谁啊?”秋小希躲在波尔的背后,有些害怕的问。 “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疯子。”波尔忍着想哭的冲动,看着父亲恶劣的嘴脸对她冷声的说,随即,拉着她快速的向自己的红色座驾走去。 波父立即跟上,丢掉手里的酒瓶,任酒瓶砸个粉碎,紧紧抱住他的手臂,“你这个不孝子不孝子,居然说不认识我,说我是个疯子……你给我看清楚,我可是你老子,没有我,这世界上就不会有你,你不认我这个老子,小心哪天被车撞死,被、被雷劈死……” 这个人,真是自己的父亲吗?真的是吗?试问,这个世界上,有哪个父亲会这样的咒骂自己的儿子呢? 父亲的话,无疑像一根根长针一样的扎在了波尔的心脏上,他再怎么忍,再怎么竭力的想着无所谓,可是,心,还是会感觉到很痛、很难过,眼睛,渐渐在昏暗的夜色下湿了湿,为了不让身边的秋小希怀疑什么,暗暗咬咬牙,猛的用力将自己的酒鬼赌鬼父亲推倒在地上,“走开,你这个疯子。” “呃啊~”波父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加上喝了不少的酒,被他这么用力的一推,倒在地上就起不来了,只能倒在地上骂他,“不孝子,不孝子,你是不孝子,更是个贱种,当初你妓女妈妈怀了你的时候,我就应该一脚踹向她的肚子,让你死在她的肚子里……” 听听,这都是些什么话啊?呵呵,在波尔听来,简直是些杀人不见血的话。 这样的父亲,自己需要管他的死活吗?不需要了,完全不需要了。 他狠下心的无视被自己推倒在地的他,拉着秋小希快速的坐进座驾,不待秋小希系上安全带便猛地踩下了油门,把秋小希吓了一跳。 秋小君是跟着他们走出皇家浪漫餐厅的,波父咒骂波尔,波尔将波父推倒在地的情景,她看得滴水不漏。 “呃啊~不孝子,呃呜呜~太伤我的心了~呃啊~啊~好痛~出手太狠了,居然想弑父。”波父好像伤到了腰,起不来身,一边流着泪的哭着shen吟,一边看着波尔离开的方向骂骂咧咧着。 “小希,我想起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我明天晚上再陪你看电影好不好?”将车开了几百米时,波尔停下了车,看着前方的路,对秋小希抱歉的说。 “可以啊。”刚才经过波父的那一闹,秋小希也没有看电影的心情了,知道他停下车来,是不打算送自己回去了,便打开车门识趣的下了车,招了一辆计程车。 秋小君并不知道波父和波尔的父子关系,方才听他骂波尔骂得太绝太难听了,心里免不了的有些反感他,想继续跟上波尔和妹妹的,可是听到他的shen吟声,见他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家,又不忍心就让他躺在冰凉的地上,想了想,转个圈现了身,走到了波父的面前,小心翼翼的将他扶起来,“老人家,你有没有伤到哪儿?” 波父老泪纵横了起来,“漂亮小姐,呃呜呜~我告诉你,那个会唱歌会演戏的波尔,是我儿子啊,是我亲生儿子啊。” 不会吧?如果他是波尔的亲生父亲的话,以波尔现在的身份,他波尔会不管他,让他过得像个叫花子一样吗? 秋小君满脸的质疑。 就在这时,她没有想到那个口口声声说不认识波父,说他是个疯子的波尔,居然开着车返回来了。 “你怎么也在这儿?”波尔下了车,看到扶着他父亲的她,俊美的脸上一阵白一阵黑,“你……一直跟着我和你妹妹?” “……没有,我、我今晚刚好也在这家餐厅用餐,出来就看见了这位倒在地上的老人家。”秋小君没有想到他会返回来,看着他的俊脸愣了一秒才赶忙的否认,“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怎么会返回来?” “……”波尔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看一眼流着泪,暂时忘记了骂自己的父亲,立即的坐回车里。 他既然返回来了,又干嘛要这么快的走呢?难道,他心虚,自己扶起来的这位老人家,真是他亲生父亲。 见到他的异常举止和异常反应,秋小君立即怀疑了起来。 这时,波父见他重新坐进了车里,准备离开,又哭着骂了起来,“呃呜呜~我的明星儿子不要我这个父亲了,呃呜呜呜,苟日的,没良心的,呃呜呜……” 呃,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两父子啊?儿子对父亲这么冷漠,父亲这么的咒骂儿子,他们两个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此时此刻,秋小君特像搞清楚他们两个的真实关系,在波尔快要开动车时,松开波父,以闪电般的速度坐进波尔车上的副驾驶位。 她的速度怎么会这么的快? 波尔真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两手握紧方向盘,扭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她,“你……你……” “你你你什么?”秋小君看一眼车外的波父,皱着眉头扬着下巴的看着他,“老实告诉我,他到底是不是你爸爸?” 提到自己的酒鬼赌鬼父亲,波尔就满肚子的火气,“这你管不着。你给我马上滚下车,别以为你是莫总的女人,我就会对你很客气。” “你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下车。”她可不怕他。 “你……你……呃……”波尔气极了,想了想,恶叹一声,立即发动车,快速的踩下油门。 他把车开得很快很快,快到,可以让人感觉到那种速度散发着绝望与失望,越发的接近了死亡。 他把车开得这么快,秋小君并不怎么害怕,只是有些心惊和心酸,觉得,他这个时候,心里一定很苦很难受,过了好一会,才看着他好看的侧脸放低声音的问:“波尔,那个老人家,是你的爸爸,是吧?” 波尔不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无比娴熟的驾驭着自己的红色宝马,不断的超越挡在前面的一辆辆车。 “波尔,你和你父亲为什么会这样呢?”她好想知道他和他的父亲为什么会这样,“你们之间,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波尔还是不说话,开了接近一个小时之后,才把车停在了一个远离闹区的酒吧门前,快速下身,苍白着脸的走进酒吧。 “波尔……”秋小君也很快的下了车,快步的跟上他。 。。。 酒吧很特别,空间不大,光线昏暗,放的音乐,一点也不劲爆,轻缓中的旋律,隐隐的给人一种低沉的感觉。 这样的酒吧,注定不会有太多的人光顾,里面只三三两两的坐了几桌人而已,好像一个收容所一般,收留着那么心中有诸多苦闷的男女。 走进酒吧,波尔径直的走到了一个角落里。 他好像是这个酒吧的常客,一名侍者看到他,没有询问他喝点什么就自作主张的从吧台那里给他拿来了一打的酒,然后退下,去招呼其他的客人。 秋小君是跟着波尔走进酒吧的,一进酒吧就感受到了一种压抑的气氛,疑惑的环视一下四周,坐在他的对面,有些担忧的看着他,“波尔,这个酒吧好怪好特别,你常常到这个酒吧喝酒吗?” 波尔没理她,把她视作空气,拿起一瓶酒,扬着头的豪饮起来,喝得太猛太急,免不了的呛了住,难受的咳了好几声,“咳~咳~咳~” “喂,你喝慢点,你干嘛这样的跟自己过不去啊。”见状,秋小君赶忙的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充满责备的说。 【92ks就爱看书网】 第56章 太雷人了 第56章太雷人了“喂,你喝慢点,你干嘛这样的跟自己过不去啊。(..tw棉花糖小说网)【文字首发网”见状,秋小君赶忙的夺过他手中的酒瓶,充满责备的说。 “把酒给我。”波尔蹙高俊秀的眉,露出一副很凶的样子,“你跟着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这么的想看我笑话,想看到我如此狼狈的样子吗?” “你别误会,我这是在关心你。”秋小君真诚道。 “呵呵呵,什么?关心我?”波尔觉得很可笑,好看的眼睛里,隐隐的闪现出一丝丝忧伤的泪光,“你……怎么会关心我呢?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 他才不信她的话呢。他觉得,身为莫总女人的她会关心一个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他,他信了就是傻子了。 “呵呵,别这样说嘛,我现在或许不是你的什么人,以后,说不定就是你的什么人了。”秋小君想了想,带着憧憬般的笑着说。心里暗暗觉得,自己的妹妹是有些喜欢他的,他呢,也是有些喜欢自己的妹妹的,他,很有可能成为自己将来的妹夫。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很不解。 “呵呵……”她但笑不语,觉得,有些话提早的说明了,就没有意思了,还是让他慢慢琢磨比较好。 她不说,就算了吧。 波尔的心情,还十分的苦闷着,一想到自己的那个父亲,心,马上一个劲的难受,重新的拿上一瓶酒,再次闷头闷脑的喝,把脸喝得通红也不停下。 “波尔,你这样喝会喝坏身体的。”见他这个样子,秋小君心里真的挺担心,“你心里有什么苦,你说给我听吧,说出来,你心里肯定会好受点的。” 连续喝了五六瓶,波尔好像有些醉了,又好像没怎么醉,忽的放下酒瓶,当着她的面痛苦的哭了出来,俊美好看的脸上,满是眼泪,“呃呜呜~呃呜~我妈妈为什么要生下我呢?呃呜呜~呃呜~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她当初不要生下我……呃呜~呃呜呜……” “你……为什么会这样说?”他哭着说出来的这些话,听得秋小君云里雾里的。 “呃呜呜~呃呜~如果你的妈妈是个妓女,而且,你的爸爸不仅是个赌鬼,还是酒鬼,赌输了钱就要你为他还赌债,喝醉了酒就会骂你是个贱种的话,你也会有我这样的感受的,呃呜呜……”波尔痛苦难受的哭诉道,“呃呜呜~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父母呢?呃呜呜~呃呜,我波尔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呃呜呜……” 原来,那个诅咒他的老人家,真是他的父亲啊。 “波尔……”听了他哭着说出来的这些话,秋小君的心,变得沉沉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 “呃呜呜~妈妈是妓女,这是不争的事实,呃呜呜~呃呜~小时候,我都不敢和院子里的小朋友们一起玩,呃呜呜~在我十岁的时候,妈妈死在了一个强壮的外国人的身下……”或许,波尔真的醉了,想到曾经的那些往事,越说,越哭得难受,“呵呵~呃呜~爸爸是个酒鬼,也是个赌鬼,小时候,一喝醉酒,就会狠狠的打我,心情不好,也会狠狠的打我,呃呜呜~” 天啦,他怎么会有这么悲惨痛苦的童年呢? 听着听着,秋小君的心,更加的沉,不知什么时候,眼睛都湿了,站起身绕过桌子,坐到他的身边伸出手来鬼使神差的抱住他,让他满是眼泪的俊脸贴在自己的胸口上,像是想让他在自己的身上找到一些与母亲有关的母爱一般。 她是女鬼,她的身体,一点也不暖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波尔却觉得自己的心,暖暖的,“呃呜呜~呃呜~”哭着闻着她身上很特别的女人香,不一会,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哽咽着的睡着了。 他睡着了,要叫醒他吗? 秋小君看看他睡着后还有着泪痕的惹人怜爱的俊脸,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叫醒他,招手唤来侍者,小声的问:“你们这里有可以提供客人睡觉的房间吗?” 侍者看看睡在她怀里的波尔,微微含笑的点点头,“有,不过,只有一间。” …。 房间在酒吧的二楼,秋小君在侍者惊愕的目光中轻而易举的将身高一米八的波尔抱到了房间里。 房间不大,布置得也不豪华,可是,却十分的整洁,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她把波尔抱上床,小心翼翼的脱掉他的鞋袜和外套,然后找来洗脸帕给他洗了洗脸和手,再给他盖上了被子,随即轻轻的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看着窗外的风景。 已经是深夜了,窗外,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即使窗外的风景美得无与伦比,常人的肉眼,也是看不到的。 可是,她秋小君不是常人。她是女鬼,即使是如此漆黑的夜,她也能看见被夜色遮挡住的美景。 她能看见,窗外,是一片茂盛的森林,晚风出来,她能闻到森林的味道,以及泥土的清香味道。 其实,波尔在她把自己抱到床上的那刻起,就醒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装睡,或许是还醉着,又或许是,很疲惫,不想睁开眼睛。 当她小心翼翼的给他脱掉鞋袜和外套,温柔的给他洗脸洗手和盖被子的时候,他的心里,莫名的偷偷的荡漾出暖暖的感觉。这一种感觉,他从来不曾体会过。 秋小君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黑漆漆的景色背对着床上的他时,他这才悄悄的睁开了那双好看的、有着忧郁色彩的眼睛,看着她完美的背影,突然好想过去抱住她。 “嘀嘀嘀……”忽然,秋小君身上的手机响了。 他怕她会回过头来看自己,赶忙有些心虚的闭上眼睛,入木三分的装出熟睡的样子。 秋小君也确实回头看了看睡在床上的他,怕惊醒他,很快就接听了电话,声音,小小的,也柔柔的,特别的好听,“喂……” “宝贝儿,还没有睡觉啊?”电话那头,是莫少霆的声音。 “嗯。”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呢?”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她微微噘着嘴的说,“还有啊,我要是睡了,就接不到你的电话了。” 她后面的那句话,很中听,莫少霆,很高兴的笑出了两声,“呵呵~想我没有?” “有。”她肯定的说,“你呢,你有没有想我呢?” “这还用问吗,我啊,每天,每时每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想你想得头发都要变白了。” “呵呵呵,你们男人啊,甜言蜜语总是一大堆。” “宝贝儿,明天,我们约会吧。”莫少霆将话题转入正题。 他的声音,隐隐的透着点紧张,秋小君听得出,他十分的期待,所以,也不忍心决绝了,轻轻笑道:“呵呵,好啊,你说个地址吧,明天,我们去哪儿约会?” “明天我们去……” 波尔醒着,她对着电话说的那些话,他听得一字不漏,好像正因如此,那颗因为她而感受到暖意的心,渐渐的变得凉凉的,甚至酸酸的,涩涩的……秋小君,你是在跟莫花魁通电话吗?你们,很相爱,谁也不能从他的身边抢走你吗? 过了许久,秋小君才结束了通话,回头看向床上的他,见他没醒,又继续的站在窗边,抱着手臂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她转过了身,波尔又悄悄的睁开了眼睛,见她抱紧着手臂,好似很冷的样子,没办法再装睡了,轻轻的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轻轻的走到她身后,然后给她披上自己的外套,看着窗外深浓的夜色没什么表情的说:“这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没什么好看的。” 秋小君好像方才想别的事了,没有听到他走近自己的脚步声,直到他把他的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才察觉他站在了自己身后,扭扭身,有些惊讶的看着他,“你醒了?” “废话,我没醒还能跟你说话?”波尔看她一眼,故意用恶劣的语气反问。(..tw无弹窗广告) “……”他说得有理,秋小君没话可说了。 “你去睡吧。”沉默一会,波尔有点不自然的说,心里,偷偷的想要和她单独的多呆些时间。“现在很晚了,到了早上,我再送你回去。” 秋小君想了想,淡笑道:“还是你去睡吧,我一点也不困。” 他皱皱眉头,“不,你去睡,我已经睡醒了,不想再睡。” “可是我……” “你不去睡的原因,是你怕我在你睡着后侵犯你吗?”他有点不耐烦了,也有点生气,赶忙的打断她的话。 “呵呵呵,当然不是。”秋小君笑起来。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放心大胆的去睡啊。” “哎,好吧,我说不过你,我去睡就是。”推来推去的没意思,秋小君也不和他争辩什么了。 她绕过他的身体,朝那张只有一米二宽的床走去,走了几步,发现自己身上还披着他的外套,笑一笑,又转身走到他身边,将外套披在他的身上,微笑着说:“这里远离闹区,夜间有点凉,把外套穿上吧。”声落,这才走到了床边,脱掉鞋,盖上被子闭上眼睛慢慢的入睡。 从她的这些细小的动作,温柔的言语中,波尔可以肯定,她是个体贴、善解人意的,并且十分善良的女人。 想到她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他突然好想好想拥有她,越是想,心里就越是揪扯般的难受,因为心里十分的清楚,他们是不可能的,她是莫总的女人,自己根本配不上她。 站在窗边,他感觉到,这里夜里的风,真的很冷,可是,他硬着头皮的在敞开着的窗边站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朝着那张睡着秋小君的小床轻轻的走去。 他靠近那张床,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离她近一点,偷偷的看看她熟睡之后更加性感美丽,并且还透着点可爱的精致脸庞而已。 他不知道,这世界上的很多人,都是有贪念的,有些东西,你一旦看到了,就会想要得到,就好比,站着就想坐着,坐着,就想躺着。 他坐在床沿上,静默的看着她的睡脸,看着看着,心,就蠢蠢欲动了,喉结忍不住的动一动,缓缓的俯下头去,温柔的吻上她看起来十分可口的娇艳红唇…… 他很怕惊醒她,动作很轻很柔,可是,秋小君,还是醒了,突然的睁开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到正在亲吻自己嘴唇的他,她心中一气,抬起左手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啪~’ 波尔像是被她打傻了,又像是被她打醒了,很尴尬的愣了几秒,他猛然的再一次的吻上她的嘴唇,不再偷偷摸摸,带着霸道的气息吻她。 这个家伙疯了吗?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秋小君气恼至极,再次抬起左手,又给了他一记耳光,睁大眼的骂道:“你想死吗?” 波尔又被她打得愣了愣,随后紧盯她的脸,一字一顿的说:“是你在勾引我。” “胡说什么?我哪有勾引你啊?”闻听此言,秋小君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 “你把我带进这间房里,我们孤男寡女的在一起,不就是开房的意思吗?”波尔理直气壮的问道,“这还不叫勾引?” “哦,你真的想多了,你喝醉了酒醉倒了,我一片好心才会把你带到这间房里睡觉的。”她晕。 “……”或许是心虚吧,波尔,一时语塞。 他刚才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吻自己,并且,还说了那些把过错推给自己的话,秋小君没办法不生气,冷哼一声,立即翻身下床,气鼓鼓的朝外走。 见她要走,波尔的心里,几乎急出火来,很想拉住她,或者从后一把紧紧的抱住她不让她抛下自己独自走的,可是,却没有那份勇气。 “秋小君,对不起。”他,真的不想、不舍得让她走,在她快要跨门而去时,他的眼眶里隐含了一丝泪光,赶忙的急声向她道歉,“真的对不起,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刚才,只是在跟你开玩笑而已,我喜欢的……是你妹妹。” 他想,或许说了这些话,她才不会那么的生气吧,说了这些话,以后和她见面,彼此也不会太尴尬的。 听他道了歉,也听他说出喜欢的是自己的妹妹,秋小君的心里这才没那么生气了,松口气,停住脚步转身看向他,然后瞪大眼的快步的走到他面前,抬起手用食指用力的戳戳他的脑袋,责备道:“你这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种玩笑,可以开吗?” 他挤出一丝笑,“我以后……不会再开这样的玩笑的。” 化解了尴尬,两人当晚便没有选择连夜离开,在那间小小的房间里聊着天,等到了天亮才离开了房间,一起回到市中心。 新的一天,又到了。 秋小君答应莫少霆要在这一天和他约会的,所以向公司请了假,在家里等着莫少霆来接自己。 莫少霆很积极,不到九点就开车到了她的公寓楼下,拿出手机拨打她的电话,“嗨,宝贝,我已经在你楼下了,快下来吧,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呵呵,亲爱的,我马上就下来。”电话里,是秋小君动听的声音。 不一会,秋小君走出了公寓楼,见他开的车不是那辆林肯,而是一辆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开过的越野车,同时,也看到他身上穿的,是她不曾见过他穿过的迷彩军装,头上戴一个迷彩斜帽,看起来,性感狂野极了,简直帅得人神共愤,让她恨不得立即扑过去,把他就地‘吃掉’。 “哇啊,少霆,你今天开的车好帅哦。”她走到他面前后,伸手摸摸他新开的越野车,有些兴奋的说。 莫少霆看着她诱人的脸蛋,有点介意的蹙蹙浓得恰如其分的俊眉,“就只有我的车帅吗?” “呵呵呵。”她笑起来,抬起两只手抱住他的颈脖,“你今天穿这身迷彩服也很帅。”愉悦的说完,立即踮起脚来吻吻他的嘴唇。 吻一下嘴唇就够了吗? no,对莫少霆来说,远远不够,他想要得到更多,在她的唇瓣刚刚与自己的唇瓣分开时,两手猛的抱紧她的腰部,让她的胸部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两只眼睛欲求不满的看着她的樱桃小嘴,“宝贝儿,再吻一下。” 这家伙,得寸进尺? 秋小君看了看周围,见前方有人经过,扬扬嘴角妩媚的笑道:“我们上车啦,到了没人打扰我们的地方,你想让我怎么吻你,我就怎么吻你。” “此话当真?” “绝对当真。” “呵呵,好。”莫少霆心里乐啊,立即眉飞色舞的快速将她抱进车里,然后自己也快速上车,立即发动引擎。 车子行驶了两个小时,开出了城,经过了一座座山庄,也没有停下来过,这不免让秋小君很是疑惑。 “少霆,我们到底去哪儿啊?”她看看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看着他俊美如神的侧脸疑惑的问。 “秘密。”莫少霆并不像过早的告诉她答案。 车子又开了一个小时后,神秘的目的地终于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那是一片广袤的原始森林,这个地方的野生动物很多,飞禽走兽,不一而足。在这里,无疑可以近距离的看到动物们的精彩世界。 “哦,呵呵呵呵,这个地方太棒了,我记得电视里报道过,这里是动物们的天堂。”秋小君下了车,看着四周那震撼人心的景色,捂住自己的心口赞叹不已的说。 莫少霆紧跟着的下了车,走到她身后,从后紧紧的抱住她,看看前方有许多种动物出没的美丽森林,低下头暧昧火热的咬一口她那敏感的耳垂,性感的沙哑道:“宝贝儿,这里不仅是动物们的天堂,也是我们的天堂。” 耳朵被他咬得痒痒的,她忍不住的笑起来,“呵呵呵呵……” “宝贝儿,这里没有人打扰我们了,现在,你可以吻我了吧?”莫少霆言归正传的说,想她快点吻自己,早就迫不及待了。 “呵呵,你想让我怎么吻你呢?” 他狭长的俊眸灼热的盯着她的小嘴儿,“深吻,湿吻,舌吻。” “好。”她也不扭捏,见他今天超级的帅,心里其实也挺想好好的吻吻他的,或者吃吃他的,唇角一勾,转过身搂住他颈脖,踮起脚就吻上了他的嘴唇,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的加深浓度,闭上眼睛与他的舌头尽情肆意的交缠…… “咕~咕呜~” 突然,有什么动物的叫声传了过来,越来越近。 莫少霆搂紧她的腰,一边与她湿吻,一边缓缓的睁开眼睛,没想,竟然看到两只一公一母的大老虎朝着他们虎视眈眈的走了过来,吓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赶忙的结束亲吻。 “啊,宝贝儿,老、老虎。”他一边惊恐的说,一边将秋小君护到自己的身后,然后快速的拔出随身携带的手枪。 “少霆,别开枪,它们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见状,秋小君赶忙的出声制止,同时,快速的绕到他前面,伸出两臂把他保护到身后,“你快到车里去。” “小君,你先上车。”她担心他的安全,他更担心她的安危。 “霆,你先上车啦,别忘了我是女鬼,它们是伤不了我的。” 闻言,莫少霆这才听了她的话,率先坐到了车里,然后为她打开离她最近的一道车门,“宝贝儿,快上车。” 秋小君头一点,很快上了车,关上车门,隔着车窗的微微含笑的看着那两只朝他们的越野车越走越近的老虎,说:“少霆,它们两个肯定很相爱。” 坐进了车里,莫少霆一点惧意也没有了,凑过头,与她脸贴着脸的看着那两只老虎,“是吗?”忽然,好看的嘴角邪魅的一扬,出其不意的吻吻她的嘴角,“它们再相爱,也肯定没有我们相爱。”声落,一边吻她雪白的颈脖,一边解开她衣服上的纽扣…… “呃啊~少霆……”她被他一连串的火热动作弄得没有力气了,渐渐像一滩软泥一样的靠在他的怀里,仍由他当着车窗外的两只老虎的面对自己胡作非为起来…… “小妖精,我会让你很舒服,很快乐的。”他吻着她,咬着她的小耳垂低哑的说。【呃,真的很想问,到底是谁会让谁很舒服很快乐啊?】 激情,太多太浓烈了,车子承载不了,震动了起来…… 车里,满是他们欢爱的味道,从车顶的透气窗飘溢出去,连车外的那一对老虎情侣闻到了,都发了疯似的纠缠了起来…… 过了好久好久,两人才从激情里醒悟过来,见那对相爱的老虎已经走了,相视一笑,立即手拉着手的安安心心的下车去。 “少霆,想不想让我带着你在树巅上飞?”秋小君的心情,可好了,拉着他的手,看着他的俊脸一脸幸福的笑问。 “想想想。”莫少霆连连点头,“我的宝贝儿,带我飞吧,让我体会一下当空中飞人的感觉。” “呵呵呵呵,好。”她成全他,立即抱紧他的腰,猛然的腾空而起,在一棵棵大树之间行云流水的飞跃起来,“呵呵呵,喜不喜欢……” “呵呵呵,喜欢,好喜欢,呵呵呵呵,宝贝儿,和你在一起,太刺激了,呵呵啊哈哈……”莫少霆激动得快要爆掉,“呵呵呵啊哈哈……哇啊,好高~呵呵呵哈哈……” “呵呵呵哈哈……” 人在树上飞,笑在林中荡,秋小君带着莫少霆飞跃到森林的中心地带,这才停了下来,抱住他的手臂和他坐在一棵大树的枝干上。 “宝贝儿,带着我飞了这么久,累不累?”莫少霆看看周围的风景,睨着她的小脸温柔的笑问。 “有点。”秋小君点点头。 “宝贝儿,辛苦了。”他发自内心的说,缓缓的低低头,在她的脸蛋上啄一口,“让我来慰藉慰藉你吧。”沙哑说着,一只手,已伸向了她的某处。 秋小君身子一颤,赶忙的挥开他的那只手,憋笑道:“喂,莫少霆,我们现在是在树上,你给我正经点,要不然掉下树去,我可不负责哦。” “嘿嘿~”他笑得邪魅又yin荡,“宝贝儿,我知道,你是不会让我摔下去的。”说着,那手又伸向了她,在她前凸后翘的身体上煽风点火,与此同时,也吻上了她那张永远甘甜的殷桃小嘴儿…… 哎,她拗不过他啊,只能稳住彼此的身体,仍由他亲吻了。 “咕呜~咕呜……” 没想,就在他们两人吻得热情甜蜜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某种动物的悲鸣声。 秋小君被这种声音打扰了,果断的结束甜蜜的亲吻,朝声源处看去。 距离还是有点远的,加上林中枝叶繁茂,人的肉眼根本不能看到,可是,秋小君的眼睛却能看见某处发生了什么。 她看见,一只一岁大的小老虎被一条大蟒蛇咬住了屁股的一幕,那只小老虎,正垂死挣扎着。 “宝贝儿,你看到了什么?”莫少霆疑惑的问。 她的神情有些着急,“一只小老虎遇到危险了。少霆,你在这里坐好,我去救它。”快速的说完,身体瞬间的消失在莫少霆的眼前,然后瞬间的出现在小老虎和大蟒蛇的面前,毫无惧意的用力掰开大蟒蛇的嘴巴,让小老虎蛇口脱险。 在她的帮助下,小老虎得救了,大蟒蛇知难而退,悻悻的快速滑走。 小老虎的屁股被咬伤了,正流着血,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秋小君。 秋小君蹲下身子摸摸它毛茸茸的头,温柔的说:“小老虎,快去找你妈妈吧。”说完,便站起身转过身去,准备回到莫少霆的身边去。 “嘿,别想走。” 她万万没有料到,刚准备转身消失呢,就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男人的声音,还满有魅力的,就是这声音里透着许多的傲气,让人听了很不爽。 当然了,这个时候,不爽是次要的,她心里满是震惊,快速转身,聚精会神的看看到底是什么男人在说话,可是,看了又看,还是没有看到什么男人,只看到自己救的那只小老虎而已,不由得纳闷极了,“谁在说话啊?” 这时,那只小老虎呲了呲牙,露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然后气气的说:“哦,你瞎了吗?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我在跟你说话。” “哦,天、天啦,老、老虎都会说、说话了?”那个一刹那,她震惊得外焦里嫩,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小老虎。 “嘻嘻。”老虎呲着牙的笑起来,对她做出一个它自认为萌的表情,“我是天底下最帅、最萌、最聪明的老虎,我会说话是应该的。” 看来,这只老虎还十分的自恋啊! “……”秋小君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听到它多说一句话,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想了想,赶忙的往后跑。 小老虎见状,好生气,“我滴娘耶,你跑什么跑啊,我又不吃你。”一边说,一边忍着屁股上的痛奋起直追,“你这个救我一命的白痴,给我站在……我屁股还在流血呢,救虎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救了我,就得对我负责。” “你、你别追我,你追我。”秋小君真怕它了,“别、别跟着我,听见了没?去找你的虎妈妈去。” “哦,我没有虎妈妈,从今天起,你做我虎妈妈吧。”小老虎追个不停。 秋小君被它惊得、吓得都忘了自己是一只有超强法力的女鬼了,一时半会忘记了使用法力,就像人那样的在森林里跑着,没过多久就被小老虎追了上。 “嘿嘿嘿,你个白痴,你跑不掉了。”小老虎扑上她,咬住她的裤脚邪气十足的说。“快点把我抱起来,抱回你家好好的给我治疗屁股上的伤口。” 她欲哭无泪,“我不能抱你回家。” “为什么?” “因为你会说话啊,你开口说话,不吓死几个人才怪。”她敢肯定,自己的几个男人,以及自己的妹妹听到身为老虎的它开口说人话的话,即使不会被它吓死,也会被它吓得昏过去的,因为,身为女鬼的自己都被它吓成这样了,他们肯定经不住被它吓。 “哦,这个好办,我以后只和你说话就是。”小老虎摇摇尾巴,向她保证般的说。 秋小君仍旧是一脸的为难,“呃,这个……这个……” “别这个这个的了,爽快点。”它再次摇摇尾巴,在原地打滚,做出各种各样的萌样。“把我带回你家,让我跟在你身边,你绝对不会后悔,因为我绝对会为你的生活增添各种你想不到的乐趣的,嘻嘻嘻……” 真的吗?会说话的它,真能为自己的生活增添乐趣? 听到这句话,秋小君的心,动摇了,想了一会,终于下定决心的点了点头,“呃,好吧,我带你回我家,不过,你可要记住你对我说的话,除了我,不许对任何人开口说话。” 她肯带它回她家了,嘻嘻,小老虎高兴极了,连连点头,“ok,ok,我会做到的。” “你叫什么名字?”答应带它回家后,秋小君抱起它,一边问,一边朝莫少霆的方位走去。 “我叫雷诺,名字超帅的,有木有啊?嘻嘻~”从它的回答中可以判断出,它真的是一直超级自恋的老虎,不管是哪个方面,好像都可以证明。 一滴冷汗好像从秋小君的额角缓缓的低落了下来,“你今年几岁了?听你声音,我感觉和你现在的实际年龄不符合。” 它的虎龄看起来顶多只有一岁而已,可它的声音听起来却和人类二十几岁的声音差不多。 “嘻嘻嘻,我的年龄说出来吓死你啊。” “切,才不会呢,快点说,你到底多大,要不然,我把你塞进那条大蟒蛇的肚子里。” “呃啊~”它把虎眼睁得圆溜溜的,一副好怕怕的萌样,“别这样,我不喜欢在蛇肚子里生活。” “那就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人家今年一千岁尚不足,八百岁颇有余。” 她头冒黑线,“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说话呢?” “猪八戒是猪都会说话,我怎么就不能说话了?”他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的故事和猪八戒的差不多,他本是天上的天蓬元帅,因为调戏嫦娥被贬为猪。我也是天上的一个元帅,因为调戏了玉帝的七个女儿被贬为虎而已。” “天上,真的有神仙?”她惊。凶这过样。 “哦,这个问题嘛,你信就有喏,不信就没有喏,反正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她,很无语。 莫少霆乖乖的坐在树枝上等着她,翘首以盼的希望她早点回到自己的身边,十来分钟后,终于看到她的身影了,高兴得险些从树枝上摔下来,“呵呵,宝贝儿……”忽然,他看见她怀里竟然抱着一只老虎,笑声,戛然而止,“这是……怎么回事?” “少霆,我回来了。”秋小君抱着小老虎腾空一跃,坐到他的身边。 “你怎么抱着一只老虎回来了啊?”莫少霆看着她抱在怀里的老虎,有点不能接受的问。 “它受伤了,又找不到妈妈,我决定把它带回家,等它伤好后,它听话的话,就让它当我们的宠物。” “啊?”莫少霆脸色一沉,俊眉一皱,“宝贝儿,这使不得吧?” “为什么使不得?” “农夫与蛇的故事,给我们敲了警钟。”他一脸戒备的说,“有些动物,我们救了它,它很可能会恩将仇报的。” 这时,小老虎在不断的翻白眼。 秋小君看看小老虎翻白眼的萌样,对莫少霆挤笑道:“呵呵呵,少霆,农夫与蛇的故事我知道啦,呵呵,可是,我不是农夫啊,它也不是蛇啊。” “小君,可是……可是……”他的心里,很不安。 秋小君凑过头去,在他的脸上湿湿的吻一吻,自信道:“少霆,你放心,这只老虎,不会伤害到我的,我向你保证,它也不会伤害到其他人。” “……”她这样说,莫少霆心里再怎么忐忑不安,也无话可说了。 就这样,这一天晚上,秋小君把那只从大蟒蛇嘴里救回来的会说话的小老虎带回家了,从那天起,她的生活呢,也确实比以前有趣得多。 “雷诺,你别乱动啊,你这样动来动去,我怎么给你的屁股上药啊?”秋小君气道。 “哦,嘻嘻,你给屁股擦药的时候,真的好痒。”小老虎扭着屁股说道,“我怀疑,你是不是打着擦药的幌子,做着对我性骚扰的勾当。” “……”她险些气得口吐白沫。 就这时,她的妹妹秋小希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回来了,令人意外的是,她身后还跟着金黄色头发的俊美男子波尔。 “姐,家里怎么会有一只小老虎啊?”秋小希带着波尔走进客厅,看到翘着屁股的雷诺,惊吓了一大跳。 “我今天有去原始森林,很巧合的遇到了受伤的它,就把它带了回来。”秋小君淡淡笑道。“小希,你放心,它不会伤害人的。” “姐,它还这么小,我不会怕它的。”秋小希将玫瑰花放到桌上,然后走到雷诺的面前,伸出手摸它的头,“哇啊,呵呵呵,姐,它好可爱哦,呵呵呵,脑袋毛茸茸的,摸起来好舒服。” 动物小时候,好像都很可爱,就跟人一样,不过,一长大,就一点也不可爱了,很多时候,都会变得很可恨,以及可恶。 波尔也走了过去,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近过老虎,挺稀奇的,也伸手摸了摸雷诺的头,看着秋小君的脸,迷人的笑着说:“把这家伙带回来当宠物很不错。” 此时,被秋小希和波尔摸着头的雷诺心情可糟了,眼睛瞪得鼓鼓的,扭着屁股呲着牙的看着秋小君,像是有话要说。 好在秋小君看出了它的表情,对秋小希和波尔说道:“小希,波尔,你们两个慢慢聊,我抱它到浴室洗澡。”说着,便抱起雷诺朝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关上门后,她立即将雷诺放下地。 “妈咪,我讨厌别人摸我脑袋,发型都给他们摸乱了。”雷诺下地后,抬起前爪抓抓自己的头部,很气恼的对她说,“你最好跟你妹妹和那个男的说一下,以后别再摸我脑袋了,要不然,我会发起脾气咬断他们的手的。” “你敢。”听到后面的一句话,秋小君的眼睛瞪得比它大得多,“你敢咬断他们的手,做出伤害他们的事,我就拧断你的脑袋当球踢,然后再把你的肉身塞进那条大蟒蛇的肚子里,让它把你变成大便。” “哦,我的天,女人狠起来,果然不是盖的。”雷诺连连后退,呲呲牙,怕怕的看着她,忽然,咧嘴一笑,讨好的说:“嘻嘻,妈咪,我怕你了,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别当真,别当真,嘻嘻。” “呃,你别叫我妈咪,我可生不出你这样的儿子。”听到身为老虎的它叫自己妈咪,秋小君觉得自己全身都有了鸡皮疙瘩。 雷诺眨眨眼,“我不叫你妈咪,那我叫你什么?难道要我叫你爹~地?” “叫我主人。” “主人,哦,听起来不错。”其实,它也不想叫她妈咪。 秋小君抱着雷诺走出浴室时,已经看不到波尔了。 “波尔呢。”她左右看看,疑惑的问。 秋小希正在摆弄那一大束的玫瑰花,眉开眼笑的说:“呵呵,姐,他已经走了。” “这玫瑰花是波尔送你的。”她走过去。 “嗯。”秋小希很开心的点点头,特别用心的将玫瑰花一支支的放在花瓶里,“姐,漂亮吗?” “呵呵,漂亮,漂亮极了。”见她这么开心,秋小君也开心,“你们两个,是不是已经开始交往了?” 秋小希的脸,隐隐的一红,“姐,没有啦,他今天只是请我看了一场电影,送了我一大束玫瑰花而已,并没有开口要我做他女朋友。” “你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他开口要你做他的女朋友的话,你会答应喏?” “不是啊,我会考虑。”秋小希微微皱着眉的笑道,“我现在,还不能确定对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 “呵呵呵,姐姐觉得,你好像已经爱上他了。”秋小君笑道。 “是么?”秋小希有点不确定,“我如果已经爱上他了,那莫总呢?难道我不爱莫总了吗?” “你跟波尔在一起的时候,会想莫总吗?” 秋小希毫不犹豫的摇头,“不会和波尔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莫总。” “呵呵,这就对了,看来啊,你已经爱上波尔了。”秋小君笃定道。 “啊?”秋小心的脸上露出惊讶,“原来,我对爱情这么的不专一啊?” “我的好妹妹,这不是专一不专一的问题,这是你终于认识到什么人适合你,你真正爱的是什么人的问题。” “哦?”秋小希听得云里雾里。 翌日,莫花魁总裁办公室…… “花魁,小希好像已经喜欢上波尔了。”秋小君坐在莫花魁的大腿上,对莫花魁很高兴的说。 “哈哈哈,是吗?呵呵呵,那太好了。”莫花魁巴不得是这样,心里长长的舒口气。“哈哈哈,宝贝儿,听你这么说,我心里轻松了不少。” “呵呵,我心里也轻松不少。” “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我们来庆祝吧。” 庆祝? 吃一堑长一智,秋小君敢肯定,他嘴巴里说的庆祝,肯定是大白天的做那种少儿不宜的事,嘴巴一瘪,摇着头的说:“我不要庆……唔……”没想话还没有说完,小嘴儿就被他紧紧的吻住了。 “哦~小妖精……”莫花魁的声音,沙哑极了,“你迷死我了……一天见不到你,就浑身不舒服……每时每刻都想和你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一边说,那抱住她水蛇腰的手也动了起来,痴迷的伸进她的裙子里…… “咚咚咚~” 没想,就在这个时候,不知是谁不识趣的敲响了门。 “唔~魁,好了~不要了~呃唔~有人来了,把、把手拿出来……”秋小君理智许多,赶忙的抽出他的手,从他大腿上跳下来。 没能吃到肉,莫花魁真想把门外敲门的人给剁了,黑着脸的大声问:“敲什么敲,谁啊?” “莫总,是我。”那声音,是波尔的。他一边回答,一边从容不怕的推门而入,见秋小君也在里面,微微愣了愣才走到莫花魁的办公桌前。 “什么事?”莫花魁看着他的脸神色难看的问。 波尔看一眼秋小君,淡笑道:“不是你叫我到你办公室来吗?” 莫花魁愣一秒,恍然大悟,可是,秋小君就在他的旁边,有些话,他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说,想了想才笑着说:“你上次和秋小希合拍的广告很不错,希望你继续努力,拍出更好的广告,另外……另外……”还要说点什么呢?他脑子突然有点短路。 好在,秋小君在这时说了话,“魁,你们慢慢谈吧,我先出去了。”淡笑着的说完,优雅的走出办公室。 哦,见她走出了办公室,莫花魁这才松了一口气,干咳一声,对波尔言归正传的严肃道:“为了促进你和秋小希的感情,让秋小希早点爱上你,我已经吩咐张导让你和秋小希做他电影《桃色情人》的男女主角了。到时候,好好演,早点假戏真做。” “……”波尔没说话,俊美的脸上,带着笑意,可那笑意,却不是从他心里面散发出来的,若是仔细看,便能看出他带着笑意的俊脸,是多么的忧伤。 如果家里有一只会说话的小老虎的话,恐怕谁都不放心吧,肯定会怕它逃出去,跑到街上开口说话,吓死一火车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 秋小君就是害怕这一点,所以呢,一下班就直往家里赶,把和莫花魁、莫少霆,以及欧阳健宇的约会都给推掉了。 “主人,我饿了,我想吃爆米花。”雷诺摇摇尾巴,秋小君一回来就跟在她的屁股后面。 “你们老虎不是吃肉吗?”秋小君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块肉疑惑的问道。 这个时候,雷诺居然站立了起来,不以为然的说:“我们老虎是吃肉,可我鹤立鸡群,是老虎中的异类,我想吃肉的时候就吃肉,想吃蔬菜的时候就吃蔬菜,想吃零食的时候就吃零食,一年四季都单一的吃一种食物的话,身体是不能正常发育的,不能长高高。” 秋小君皱紧柳眉,直直的看着它,“我发觉你像一本书。” “我像一本书?哦,呵呵,谢谢,我喜欢这个比喻。”它高兴得蹦跳了好几下。 半个小时后,秋小君给它弄好了爆米花。 “哦,看湖南台吧,我想看《轩辕剑》”雷诺可会享受了,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看着电视对拿着遥控器的秋小君特激动的说。 秋小君蹙蹙眉,道:“我最近也在看这个。”说完,拿好遥控器锁定湖南台, 雷诺立即朝她抛个媚眼,咧着嘴的笑着说:“啊哈哈,主人,我们两个有共同的爱好,真好。” 秋小君的身上立即起来一层层的鸡皮疙瘩,拜托般的说:“雷诺,你以后还是别这样笑了,要这样笑,最好别让我看到。” “为什么?”它很不解。 “因为你这样笑起来,真的很丑。”她一脸老实的说。 “不会吧?”他呲牙,一脸的不信。“哦,主人,你肯定是骗我的。我这样笑起来的时候,肯定很萌,很好看,你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你嫉妒。” “我没有嫉妒你,我说的是真的。”她露出可以指天发誓的样子。 “哦~”雷诺眨眨眼,挤出一丝泪光,“主人,你这样说,我好伤心。” 不得不说,它挤出泪光的样子,萌翻天,秋小君受不了了,赶忙的转移话题,“别伤心了,看《轩辕剑》吧,已经开始演了。” 嘿,这一招果然奏效,雷诺眼中的泪光瞬间消失,摆正头,吃着爆米花聚精会神的看着56寸的液晶彩电,当看到《轩辕剑》里面的精彩剧情时,总会忍不住的议论几句,“哦,哦哦,打得真刺激……哇啊,小雪真漂亮,只是可惜,胸和屁股都不怎么大啊,要是够大的话,我就追她做我老婆了。”【小雪是《轩辕剑》里的人物。】 听到他的那些话,秋小君感觉自己的头顶上飞过了一批又一批的乌鸦。 “叮咚~叮咚~”看到一半时,门铃响了起来。 秋小君赶忙夺过雷诺手里的爆米花,压低声音的命令道:“坐好,别开口说话。” 雷诺虽然有点不情愿,可还是按照她的话做了,像那些动物园里的老虎一样规规矩矩的蹲坐好,嘴巴紧闭的看着电视,看到再怎么精彩的剧情,也没有发出一个字来。 见它这样乖,秋小君这才放心的去开了门,看到门外的英俊男人,性感美丽的脸上灿如夏花,“呵呵,健宇……” “你妹妹没在家?”欧阳健宇的脸上也有着笑容,一边问,一边走进去。 “嗯,她没在家,约会去了。”她笑着说。 走到大厅正中,欧阳健宇看到那只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小老虎了,俊雅的脸上瞬间的布满惊讶,“小君,你家里怎么会有只老虎?” 【92ks就爱看书网】 第57章 浪漫情侣 第57章浪漫情侣走到大厅正中,欧阳健宇看到那只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小老虎了,俊雅的脸上瞬间的布满惊讶,“小君,你家里怎么会有只老虎?” “它是我从原始森林里救回来的,现在,它是我的宠物。【文字首发网”秋小君走过去,抱起雷诺,对他很开心的说,“呵呵呵,它很听话的,我很喜欢它,希望你也喜欢它。” 闻言,欧阳健宇这才坐到了她的身边,伸手轻轻的摸摸雷诺毛茸茸的头,儒雅的笑道:“我会喜欢它的,她是你的宠物,就是我的宠物。” 别怀疑,爱屋及乌,他肯定会喜欢的,只是,如果他知道这只老虎会说人话的话,喜欢还是不喜欢,就不得而知了。 欧阳健宇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秋小君亲热了,这会和她坐在一起,闻着她身上的令人痴迷的女人香,他的心,他的身体,都很快的有了感觉。 她是那么的有魅力,一向沉稳理智的他,也会有忍不住的时候的,没过多久便将夹在他们中间的小老虎雷诺抱到了另一条沙发上,然后回到秋小君身边,一手抱住秋小君的水蛇腰,一边勾起秋小君的下巴,一脸迷离的吻上秋小君的小嘴儿…… “唔~健宇……”好几天没有和他做那事了,秋小君也想要他,被他温柔又缠绵的吻着,时轻时重的抚摸着,也就更想要他了。 “哦,小妖精……你快让我想死你了……这几天……每天晚上都梦到你……”欧阳健宇的声音,沙哑得像沙滩上滚烫的沙子,动情的吻着她,动情的抚摸着她,不知不觉的就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在欧阳健宇赋有魔力的动作下,秋小君也相当的享受着,渐渐的陷入陶醉其中的乐趣之中,可是,头部微微一扭,竟不经意的看到了蹲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雷诺。 此时,雷诺看得是津津有味,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比看轩辕剑的时候还要兴奋入迷的样子。 秋小君知道身为老虎的它什么都懂,和欧阳健宇激烈爱爱的这种事,她当然不愿意让它看见,所以,忍住身上被欧阳健宇挑拨起来的**,在欧阳健宇的耳边沙哑的说:“健宇,我们到卧室里去做。” 她说到哪儿做,就到哪儿做吧,做~ai爱这种事,好像还是在卧室里做最舒服,所以,欧阳健宇再怎么迫不及待也听了她的话,“好。”点点头,立即将衣衫半解的她抱到卧室里去,砰一声的关上门。 见他们进了卧室,而且还把门给关上了,这可让雷诺十分的不爽和失落啊。 人类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种事,它都懂,可是就是没有亲眼见过,心里好好奇,想看得不得了,轩辕剑再精彩也不看了,立马跳下沙发,跑到他们的卧室门口推门。 哎,门是关着的,它是推不开的,如果他们没有反锁的话,要想打开门,只能拧动门把,但是呢,它又不够高,怎么办呢? 想了想,它赶忙费劲力气的用嘴巴拖了一张椅子到门前,跳上椅子,再站立起身子,两只爪子把上门把,一用力,嘿,功夫不负有心人啊,那门,终于开了,它悄悄的跳下椅子匍匐着的进入卧室,终于又看到了某位儒雅俊男和某个性感美女在床上**亲吻、亲密抚摸的重口味画面了,心里好高兴。 “小君……准备好接纳我了吗?”欧阳健宇已经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将同样赤身**的秋小君压在身下,吻着她的身体沙哑至极的问,“呃~宝贝儿,好想马上就彻底拥有你……” “健宇,我也是……”秋小君性感美丽的脸蛋酡红一片,声音,也同样的沙哑着,“来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呵呵……”欧阳健宇迷离的笑了,两手往下,准备做最后一道动作。 秋小君没有想到,就在欧阳健宇快要拥有她时,她的眼睛微微朝某处一瞥,竟一不小心的看到了悄悄进入卧室,蹲在床边看着他们滚床单的雷诺。 “哦,天啦~”看到雷诺的那个一刹那,她吓了一大跳,赶忙从床上坐起来。 欧阳健宇一头雾水,“亲爱的,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她偷偷的恨一眼雷诺,对他有点不自然的笑着说,然后两只手勾住他的颈脖,“健宇,呵呵,我们到浴室里去做吧,呵呵,在浴室里做,更激情,你觉得呢?” 欧阳健宇愣了愣,忽的迷人一笑,抬手刮刮她的小翘鼻,低沉道:“宝贝儿,你越来越坏了。” “我越‘坏’,你们男人就越喜欢,不是吗?”她歪歪脑袋,貌似很自豪的说。 欧阳健宇猛的将她抱下床,“不管你有多么的坏,我都爱。”一边呼吸急促的说,一边抱着她朝浴室走去,“宝贝儿,等会儿到了浴室,你就要见识见识我的坏了……” “呵呵呵……”秋小君巧笑嫣兮,两手搂着他的颈脖,朝他身后看去,见雷诺跟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她心里简直气得炸开了锅……死雷诺,你这只臭老虎是欠抽么? 雷诺真的十分的想看,以及特别的想看她和欧阳健宇到底会怎么爱爱,所以,不管秋小君对它投射了多么含有杀伤力的眼神,它都视若无睹着。在看到欧阳健宇还有两三米的距离就要抱着她进入浴室时,它很怕他们会关上门将自己给锁在门外,眼珠子一转,立即加快步子,紧紧的跟在欧阳健宇的屁股后。 嘿,它还得寸进尺了?这种事它都要看,也太过分,太不知羞耻了吧? 秋小君气得忍无可忍了,想了想,对欧阳健宇妩媚的一笑,道:“呵呵,健宇,你放我下来,你先进浴室,我随后就来。” “宝贝儿,我们一起进浴室不好吗?”欧阳健宇有点疑惑。 她扭扭身子,撒娇起来,“健宇,你先进去嘛,我有惊喜给你。” 欧阳健宇受不了她撒娇时的可爱样了,低头狠狠的吻了吻她的殷桃小嘴儿,这才将她放下地,然后听话的一个人率先走进浴室里。 欧阳健宇进了浴室后,秋小君立即双手叉腰的恶狠狠的瞪着雷诺,压低声音的警告道:“雷诺,你别跟着我,再跟着我的话,我把你从阳台上丢出去。” “哦,主人,别这样嘛,我很想看耶,你就大方点,让我看看呗。”雷诺歪歪脑袋,恳求般的说。 秋小君态度决绝,“我不要,我告诉你,你偷看的话,会得红眼病的。” 雷诺咧嘴一笑,“呵呵,主人,我不偷看,我光明正大的看。正大光明的看的话,一定不会得红眼病的。” “偷看,正大光明的看,都会得红眼病。” 闻言,雷诺有些犹豫了,不过两秒以后,虎脸上又露出了萌死人不偿命的笑容,“嘻嘻,主人,我不怕得红眼病,我觉得眼睛红红的,肯定会更帅的。” “……”秋小君无语至极,气得险些昏倒,牙齿暗暗一咬,猛的将它拎起来,快步的走到储物间,把它关进一个箱子里,然后再把储物间的门给锁上,“哼,这下,我看你怎么出来偷看。” 做好了这一切,她终于放心了,收拾好心情,到卧室里找出一套情趣内衣穿上后,脸红心跳的朝浴室走去…… 她推门进入浴室时,欧阳健宇正在花洒下洗着精健结实的身体,抬眼见她来,嘴角一勾,立即走出花洒,迫不及待的将她紧紧抱住,“宝贝儿,你终于来了。(..tw好看的小说)”说到这儿,两手松开了她,眼睛往她的身上上下下的打量一圈,眼睛和心,都变得灼热无比,喉咙干燥得好似起火了一般,“你可真是个小妖精,穿得这么的性感撩人,是想我今晚精尽人亡吗?” 秋小君妩媚的大眼睛灵动俏皮的一眨,笑得一脸的狐媚,“呵呵,我怎么舍得呢?”声一落,立即踮起脚尖的吻上他的唇…… “哦,宝贝儿……”欧阳健宇感觉自己被她给融化了…… 秋小希还没有回来,雷诺呢,又被锁在了储物室里,浴室里本就是充满激情的地方,看来,在没有人,也没有老虎打扰的情况下,在浴室里chi裸缠绕的他们,一定会爱爱到让人们难以想象的地步的。 被秋小君锁在储物室的雷诺痛苦死了…… 它不甘心啊不甘心,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跳出了箱子。储物室的门被秋小君锁了,它没有法力,当然是打不开的,不过呢,它擅于动脑经,胆子呢,也很大,观察了储物室的情况,发现有一个窗户,嘿嘿,心中一喜,立马跳上杂物,用力的打开窗子。 说来也巧,储物室的窗子,正好对着厨房的小阳台,它一鼓作气,勇敢的跳跃到厨房的小阳台上,带着笑摇摇摆摆的走到大厅里。 这个时候呢,浴室里的秋小君和欧阳健宇正火热的恩爱着呢,情不自禁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shen吟声…… “呃唔~健宇~抱紧我……” “啊哈,宝贝儿……你太美味了……” 听到这样的声音,雷诺超兴奋,咧嘴一笑,不怕死的靠近浴室门,没想,浴室门竟反锁了,它根本进不去。 呃,它好失望,忽然想到了什么,赶忙的跑向电视柜,在电视柜的抽屉里很激动很期待的找着什么。。 抽屉里是一些歌碟和电影碟片。 这些碟片,它没有一点的兴趣,身一转,立马跑出门…… 它通过高超的攀爬窗户的技术很成功的进入了小君公寓楼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正好没人在家,它放着胆子的跑到电视柜前,拉出抽屉,在里面狂找一番,终于找出了几盘它想要的碟片,心里开心至极,用嘴巴叼好碟片,迅速的回到秋小君的公寓里。 不得不说,雷诺真的很聪明,也真的很有趣。 它把某种碟片放进机器里,再摁下遥控器,便蹲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的看起了黄色碟片,看到令人喷血的情景时,兴奋得都不成虎形了,“哦,哦哦,哦哦,给力给力,太给力了……” 没过多久,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是秋小希回来了么? 它记得答应过秋小君什么,赶忙的闭嘴,不过呢,眼睛仍旧眨也不眨的看着正播放着火辣画面的电视。 电视荧屏里的男女主角兴奋时的声音在屋子里放肆的游荡着…… 不一会,门开了,开门进屋的人,确实是秋小希,这个晚上,她身后同样跟着波尔。 “什么声音?”秋小希一边走进大厅,一边疑惑的问。 波尔没说话,隐隐皱皱眉,若有所思的跟着她走进大厅。 “哦,天、天啦!”走到大厅的沙发边时,秋小希看向了电视,当看到电视里的火爆情节时,脸蛋顿时爆红,心跳顿时加速,身子一转,本能般的扑进波尔的怀里。 a片?黄碟? 呵,这些东西,对男人来说,肯定是见惯不惊了。 看到电视屏幕上播放着的各种各样的劲爆情节,波尔连脸都没有红一下,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而已,两手抱住秋小希的身体,疑惑的看向蹲坐在沙发上,两只眼睛死死盯着电视屏幕的小老虎雷诺,纳闷的想,这老虎,也看得懂黄色碟片?这老虎,也喜欢看这玩意? 这个时候,在浴室里爱爱的秋小君和欧阳健宇好像听到了大厅里的动静,不一会,两人穿好了衣物,一前一后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秋小君走在前面,脸上红潮未退,看到秋小希在波尔怀里的画面,心里可替他们高兴了,“呵呵,小希,波尔,你们……”就这时,她听到了做那事的shen吟声,话语,一下子被打断。 什么东东啊?自己不是已经和健宇结束了‘爱’的激烈旅途了吗?怎么自己还会听到这种声音呢? 她好疑惑,朝前走一步,头一扭,猛然的看到电视屏幕上的喷血情节,红潮未退的脸蛋顿时惊愕得黑漆漆的,“这、这是怎么回事?” 欧阳健宇就站在她的旁边,看到电视上令人喷血的情节,也惊愕了住。 波尔看到欧阳健宇,知道他们都是从浴室里走出来的,见他们头发还湿湿的,客厅的电视又播放着成人影片,自是断定影片是他们放的,也断定他们两个在浴室里都做了些什么,心中暗暗汹涌澎湃的一酸,勾起唇角的嘲讽笑道:“呵,我和小希正想问你们呢。” “……”秋小君尴尬得不得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向他们解释,当看到蹲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看的雷诺时,这才恍然大悟,心里气得要死,恨它一眼,赶忙的走过去,把电视关掉。 “这成人影片应该是你们播放的吧?”欧阳健宇知道,他和小君根本没有播放成人影片,环视了一下周围,就只看到沙发上的小老虎雷诺,断然不会怀疑是小老虎雷诺播放的,所以人正不怕影子歪,对波尔和秋小希正声正色的说。 “怎么可能是我们呢?”秋小希侧侧身,一脸冤枉的看着他的脸,“我和波尔前辈才刚回来,一回来就看到了这种影片。” “播放这种成人影片在家里看也没什么的,请不要栽赃嫁祸我们,一个大男人,要敢作敢当。”波尔眼睛一眯,紧接着的很不悦的说。 这件事,欧阳健宇确实没有做过啊,他也觉得自己很冤枉,“我……” “健宇,波尔,你们都别说了。”只有秋小君清楚黄色影片是谁播放的,柳眉一皱,赶忙的打断他们的话,“健宇,你先回去吧,明天我会去找你的,我们明天见。” 发生了这么不愉快的事,欧阳健宇也不想在这里多呆,想了想,点点头,“好。” 欧阳健宇走后,秋小君对秋小希和波尔挤笑的抱歉道:“呵呵,小希,波尔,真抱歉,让你们看到了这种伤大雅的画面,呵呵,我向你们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了。”说完这些话,她立即抱起沙发上的雷诺,朝自己的卧室走去,“时间不早了,我进卧室睡觉了……” 看着她急着进入卧室的背影,波尔的脸色,阴阴沉沉的,像是写满了心事一般。 秋小希头一抬,看到他这样的脸色,心里又感到抱歉,又感到紧张,“波尔前辈,对不起,没有想到,请你上来坐一坐,会让你看到这样的情况。” 波尔愣愣,赶忙的迷人一笑,道:“小希,这用不着说对不起,刚才播放的影片,挺精彩的。” “啊?”秋小希面上一红。 她红着脸的时候,挺有几分可爱的,波尔弯弯唇角,俯下头在她的脸蛋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小希,晚安,祝你今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tw棉花糖小说网)”动听又柔和的说完,抬手摸摸她的发顶,单手插兜的优雅离开。 看着他优雅离开的完美背影,想到他方才在自己脸上吻一下的情景,秋小希的脸蛋红红的,眼里亮亮的,心里甜甜的……波尔前辈,你今天这轻轻的一吻,让我觉得好有感觉哦,呵呵,我想,我恐怕已经爱上了你了吧。 秋小君卧室…… 把卧室门一关上,秋小君就将雷诺用力的扔到了床上,瞪着大眼睛,指着它的鼻子很气愤的问:“你自己说,你背着我播放成人影片这件事是不是做错了?” “呃……是。”雷诺低低脑袋,有点不好意思的很小声的承认道,“谁、谁叫你……不让我看现场版的呢?” “你说什么?”秋小君的语气很凶,此时的样子,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好像要吃人一般。 雷诺有点怕怕的缩缩头,“哦,主人,息怒,息怒,女人经常生气,会老得很快的。” “我不怕变老。” “呵呵,我知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嘻嘻,主人,在你救我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很不一般的人,呵呵呵……”它摇摇尾巴,见风使舵,很讨好的说。 “……”秋小君气得说不出话来。 “主人,你到底有几个男人?”雷诺突然很正经的问,记得,上次和她在原始森林游玩的那个男人(莫少霆),可和今天和她爱爱的男人(欧阳健宇)长得不像。 “反正有几个。”秋小君朝它翻翻白眼,双手抱胸的随口答道。 “到底几个嘛?两个?三个?” “不对,不是两个,也不是三个。” “不是两个也不是三个?呃,你该不会是女版的韦小宝,有七个男老婆吧?” “哎,没那么多啦,就四个而已?” “就四个而已?怎么,四个你还嫌少了点嘛?”雷诺大惊。 “没有啊,我觉得四个刚好,不多也不少。” “……”雷诺汗颜,忽然笑嘻嘻的说:“嘻嘻,主人,你既然都有四个男人了,干脆把我也收了吧,加上我,你就有五个男人了。” “去去去,滚远点,你就一只小老虎而已,我才不要呢。”秋小君满脸的嫌弃。 “别这样嘛,说不定哪一天,老天会可怜我,会让我变回人形哦,我跟你说,我很帅的哦,绝对和你的几个男人不相上下。” “等你变回人形的那一天再说吧。” 雷诺歪歪脑袋,“呃,如果等到那一天的话,说不定我会嫌弃你的。” 秋小君疑惑不解的蹙起柳叶眉,“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大屁股大胸部的女人,虽然你的屁股和胸部也不小,但是在我的眼中,还是小了点。” “……”无语中。 没过几日,波尔与秋小希共同参与主演的电影《桃色情人》正式开拍了,通过这部电影的名字,大家就可以知道这是一部比较激情的电影,吻戏、床戏、亲热戏,定是不少,开拍的第一天,导演就要求他们两位男女主演在草地上热吻。 波尔拉着秋小希走进了绿油油的草地。站好位置后,他搂住秋小希的腰身在她的耳边柔和的问:“第一次拍电影,而且第一天开拍就和一个男人拍吻戏,你一定很紧张吧?” “嗯。”秋小希看看很有知名度的大导演,再看看周围的工作人员,很紧张的直点头,“波尔前辈,我好怕自己演不好哦。” 波尔微微扬唇,“别怕,我会带你入戏的,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很出色的演员。” “波尔前辈……”她,好感动,缓缓抬起头,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脸,一张脸蛋变得红扑扑的。 “波尔,秋小希,你们马上做好准备,马上开拍了。”做好了一切准备后,站在张导旁边的副导演对他们俩大声的说道。 很快,摄影机正常运转,导演一声令下,波尔立即投入到了戏里,一双好看的眼睛很深情的看着秋小希,“薇妮,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浩宁哥,其实,我也喜欢你。”在他的带领下,秋小希也很快的进入了戏里,眼睛,同样深情的看着他,“你不知道,在我十五岁那年,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 “薇妮。”波尔露出快乐又幸福的笑容,缓缓低头,深情的吻上她的唇,闭上眼睛,莫名其妙的把她想象成她的姐姐秋小君,越发深情的越吻越深,舌头撬开她的贝齿,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啊~唔……”这是秋小希第一次和男人亲吻,在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舌吻她时,她的心,砰砰砰的跳得好快好快,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睛,两只手,也情不自禁的抬起来勾住了他的颈脖,踮起脚与他深深浓浓的吻着。 张导见他们吻得这么的深情浓烈,过了好久才喊了卡。“卡,呵呵,波尔,秋小希,没有想到你们两个第一次合作,就演得这么的好,呵呵呵,你们太棒了,刚才演得很逼真。” “呵~呵……”波尔淡笑不语。 秋小希的脸蛋红红的,心,也依旧悄悄的砰砰砰的跳着,“谢谢张导夸奖。” 这一天完工之前,张导将他们两个叫到了面前,对他俩认真严肃的说:“波尔,秋小希,这部电影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一定要拍好它。” 秋小希看看波尔,脸蛋微微的一红,道:“张导,这部电影是我第一次参演的电影,我一定会尽全力的演好,不让你失望的。” “哈哈,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听了她的话,张导严肃的面容瞬间被笑容替代,“哈哈哈,波尔,你呢?” 波尔隐隐笑笑,不疾不徐的说:“我定会全力以赴,用心的去演绎。” “呵呵呵哈哈,好,好,我相信你们两个,明天我将会拍摄你们两个的第一场床戏,这场床戏是讲浩宁第一次和薇妮上床,给薇妮破身的戏份,是整部电影中最为重要的一次床戏,我希望你们两个明天好好的演,像今天一样,每一条都一次通过。” “……”闻听此言,秋小希的脸蛋红得不得了,忍不住的想象着和波尔在床上亲热的情景,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砰砰砰的跳了。 波尔已经参演了好几部电影了,演戏对他来说,根本难不倒他,不管是打戏,还是亲热戏,所以,即使听导演说了这些话,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离开剧组一起回城的路上,波尔对秋小希爱护有加,牵着她的手下山,到了车旁,还会很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护送她回家。 “波尔前辈,一想到明天我们两个明天要拍床戏,我就好紧张哦。”秋小希坐在他的车里,看看他娴熟开车时的俊美模样,隐隐脸红的说。 波尔看了她一眼,淡笑道:“明天和你拍床戏,我也会紧张的。” “呵呵,原来波尔前辈你也会紧张啊,呵呵呵……”她有些高兴的笑着说。 波尔没说话,沉默一会,正声正色的问:“小希,你想拍好明天的床戏,争取拍一次就通过吗?” “当然想。”秋小希毫不犹豫的点头,“波尔前辈,你有一次就能拍好的绝招吗?” “也算不上什么绝招,我的绝招就是笨鸟先飞的方法罢了?”波尔想了想,别有深意的说道。 “笨鸟先飞?”秋小希听不怎么懂。“波尔前辈,这是什么意思啊?我们要怎样笨鸟先飞,才能拍好明天的床戏呢?” “我们两个需要提前对戏,提前演练。” “哦……”她恍然大悟,不过同时,心跳,竟突然跳得快快的。 “小希,你愿意和我提前对戏,提前演练吗?” 她很紧张,“波尔前辈,我、我愿意啊。” 好一句我愿意,波尔听后,扭头看了看她,扬扬嘴角温柔的说:“那么,今晚就去我家吧,我家就我一个人,不会有人打扰我们对戏演练的。” “……好。”秋小希犹豫一秒,心跳加速的点下了头。“我给我姐姐打个电话。”说完,拿出手机拨通秋小君的手机…… “呵呵,小希,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姐姐已经做好晚餐了哦。”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秋小君充满了快乐的声音。 “姐,我今晚要去波尔前辈家对戏,时间太晚的话,可能今晚就不回来了。”秋小希看一眼波尔,对电话那头的秋小君隐隐紧张的说。 “哦,呵呵,是这样啊,呵呵,好的,那姐姐就不等你回来吃饭了,希望你和波尔对戏的时候,能够擦出爱的火花。” “姐……”秋小希的脸,一下子红得不得了。 “你姐跟你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待她挂了电话后,波尔看看她红彤彤的脸蛋有些好奇的问。 “她说我们的电影拍出来后肯定会很受欢迎,叫我们加油演好这部电影。”秋小希红着脸的说,不好意思把秋小君说的那些话说给他听,貌似自然的撒了个小谎。 波尔俊秀的眉隐隐的皱了皱,“你跟着我到我家,她一点也不担心吗?” “波尔前辈,你又不是坏人,我姐干嘛担心啊。”秋小希笑道。 “……”波尔没再说话了,脸上没什么表情,踩下油门,把车开快了好多。 没过多久,波尔把车开到了自己的一栋两层楼的别墅外,下了车,微微含笑的为秋小希打开车门,拉着她的手,郎才女貌般的走进别墅。 进了客厅后,波尔才放开了她的手,温柔的问:“现在已经七点了,你肯定饿了吧?” “嗯,有点。”秋小希摸摸肚子,笑着点点头。 “你坐坐看看电视,我马上去厨房做晚餐。” “波尔前辈,你会做饭?”秋小希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他的俊脸。 看到她惊讶的表情,波尔的俊脸上出现了一抹少有的透着自信与自豪的笑容,“当然。”说完,朝着厨房走去。 波尔前辈居然会做饭?呵呵,像他这样的一个大明星男人,会做饭,可真是世上少有啊。 不知怎么的,知道他会做饭后,秋小希就好像更加的崇拜他了,或者说,更加的喜欢他了,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看一会电视便忍不住的走向厨房,悄悄的站在厨房门口看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心里,甜如蜜,脸蛋上,也露出了一抹抹甜如蜜的笑容……波尔前辈,你好优秀,好完美,将来做你女朋友,做你老婆的那个女人,一定会很幸福的。 半个小时后,波尔做好了三菜一汤的家常便饭,从储酒柜里拿出一瓶上好的红酒,颇有情调的给彼此倒上一杯。 “小希,我很高兴能够认识你。”他举起杯,看着秋小希的脸迷人的笑着说,声音,温温柔柔的,微微有点沙哑,听起来,特别的诱人。 秋小希的心,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举起酒杯隐隐紧张的和他碰碰杯,看着他的俊脸,眼睛亮亮的笑道:“波尔前辈,这辈子认识你,是我最高兴的一件事。” “是吗?”波尔的唇角,弯起一个最完美的弧度,“来,我们干杯。” “嗯。” 碰了杯,两人一饮而尽。 波尔应该是一个十分体贴的男人,在吃晚餐时,他会时不时的给秋小希夹菜,一种嘘寒问暖的模样,着实的让秋小希动心。 酒足饭饱后,两人开始正儿八经的对戏了,为了更好的达到效果,波尔拉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卧室里。 或许是喝了好几杯酒的缘故吧,秋小希的脸蛋,一直红扑扑的,眼睛,也一直迷离着。 “小希,准备好了吗?现在,我要开始和你对戏了,我现在,不是波尔,是浩宁。”波尔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嗓音沙哑的说。 “嗯。”秋小希点头,迷离的眼睛,深情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波尔前辈,我准备好了,我现在,是你的薇妮。” 波尔,无声的笑了,笑得,有点不为人知的邪魅,“薇妮,我爱你,我向你发誓,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秋小君深情的眼睛里,微微的泛出泪光,“浩宁,我也爱你,我也向你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你,除了你,我谁也爱,我……是你的,是你一个人的,我……” 不待她说完,波尔就低了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舌头再一次的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狂野的热吻起来,不知不觉中,那双搂着她水蛇腰的手,变得灼热,情不自禁的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游弋…… “唔……波尔……前辈……”随着他狂野的吻,随着他肆意的抚摸,秋小希好像渐渐的被他蛊惑了,忘记了是在和他演戏,竟然从唇角沙沙哑哑的溢出了他的真名。 波尔发现,她的身体软得好似天上的云朵,吻着,抚摸着,又听她shen吟出自己的真实名字,心,不知怎么的,突然一动,脱光她身上的衣服,也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把她抱起来放到了舒适的大床上,赤身**的压住同样赤身**的她…… 这个晚上,天空中有许许多多的星星,它们害羞的眨巴着眼睛。 这个晚上,某人的卧室里有密集的欢愉,他和她,都假戏真做了,正做着男人和女人之间最亲密、最美妙的运动。 翌日早上…… “小希,对不起,昨晚我……”醒来,波尔从床上赤条条的坐了起来,看到床单上的一抹处女之血,心,顿时五味陈杂。 秋小希背对着他的侧睡在床上,听他对自己说对不起,心里面,好难过,湿湿眼睛,有点哽咽的说:“波尔前辈,你不用说对不起的,昨晚,是我愿意的。” 他听出她的声音有些不对,眉头皱皱,重新躺下身,将她的身子掰向自己,见她眼睛湿湿的,心里头,一点也不好受,“小希,你怎么哭了?是不是你……” 秋小希怕他误会什么,赶忙的打断他的话,很不好意思的说道:“人家的第一次,你昨天晚上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把人家弄得好疼。” 原来,她是因为这个才哭的啊? 突然间,波尔挺自责的,可是,又有些想笑,“对不起,对不起,我昨晚,太激动了……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会温柔一点的。”后面的一句话,他脱口而出,当发觉自己说出了一句多么有‘深意’的一句话时,暗暗的惊讶了好几秒。 “讨厌啦。”闻言,秋小希的脸蛋红得似要滴出血来,抬手捶打一下他的胸膛,甜蜜蜜的扑进他温暖的怀抱里。“波尔前辈,人家的第一次都给你了,你以后,可要对我好。” “我……会的。”波尔隐隐的皱皱眉,微含笑意的点了点头,随即闭上眼睛,暗藏一缕忧伤的吻吻她的额头…… 小希,你可知道,我已经爱上了你的姐姐了吗? 知道吗,我如此的接近你,希望你早点爱上我,并不全是因为我拿了莫花魁的五百万,还有一个原因是,我知道,你的姐姐,是不会爱上我的,她的身边有莫花魁那样的男人,我再爱她,也是不会成功的从莫花魁,和那个叫欧阳健宇的男人手里抢走她的。 所以,我才会这样的接近你,只有接近了你,成了你的男人,她才不会防备我,我才会更近的接近她,多多看到她一眼,多多的和她说上一句话。 小希,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自私吧,请原谅我,让我偷偷的保留对你姐姐的爱。 我,虽然并不爱你,可是,我要了你,我就会对你好的。 这天,两人自然是一起去了剧组,身体上已经有了深入的接触,关系不同了,演起各种亲密戏,两人都是默契十足,游刃有余,不仅床戏,吻戏,还是别的什么戏,几乎都是只演了一遍就可以通过,把张大导演,以及在场的工作人员都乐到不行,直呼他们是天生一对的实力派好演员。 收工后,两人避开工作人员的视线到了一大片美丽的草丛里。 在那里,可以看到漫山遍野的野花,还可以看到日落的美景,秋小希拉着他坐在草地上,看看周边的野花野草和前方的红色夕阳,一脸幸福的依偎在他身上,甜蜜的问:“波尔前辈,我现在,是你的什么?” “是我的……女人。”波尔看着那即将落下山的夕阳,嘴角微微挂笑,心情颇好的说。 “女人?”秋小希有点不满意的嘟嘟嘴,“可以换一个词吗?” 他笑笑,“女朋友。” “呵呵呵呵……”秋小希笑出声,心里好甜蜜,好高兴,忍不住的扬起头,有些紧张的主动的吻吻他的薄唇。“从今天起,我是你的女朋友,你是我的男朋友,呵呵……” “嗯。”波尔点头,或许是周边的环境太美丽太浪漫了吧,心里隐隐约约的荡漾出不知名的涟漪,一手抱住她的细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夕阳温暖而美丽的余光中吻上她。 不知不觉中,两人都闭上了眼睛,越吻越深,越吻越投入,情不自禁的交缠在一起,融合在一起,压倒了一大片的草地。 “波尔……我、我怕……”在紧要的一个步骤时,秋小希皱皱柳眉,怕怕的看着他。 “这次,不会疼了。”波尔知道她在怕什么,笑笑,咬咬她的小耳垂温柔如水的说,“我会温柔爱你的,我向你保证,不会像昨晚那样狂猛。”声落,深深的吻上她的唇,吞没她的shen吟声……林阳蹲健。 就这样,两个人在一起了,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总会阴差阳错的因为错误的缘分而认识,但是呢,在这种错误的缘分下,有的或许能够谱写出一曲曲抑扬顿挫的恋曲,最终,也很有可能修成正果,千年共枕眠。 有些事,有些人,有些故事,谁都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唯有时间,才能证明一切。 激情过后,天,已经有些黑了,可是,他们两个一点也不急着走。 秋小希躺在波尔的怀里,摸出手机眼眉含笑的拨通秋小君的手机,看看波尔的俊脸,特幸福、特甜蜜的笑着说:“呵呵呵,姐,我和波尔前辈在一起了。” “哦,真是吗?真的真的真的吗?”听到她的话,电话那头的秋小君挺有些惊讶的。她有猜测到他们可能会走在一起,可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呵呵,姐,真的啦,我没骗你。”秋小希很肯定的笑道。 “哦,呵呵,小希,波尔人不错哦,呵呵,姐姐替你感到高兴,姐姐祝福你们。”秋小君为她感到高兴。“呵呵,你们现在在哪儿呢?你们两个在一起了,今天姐姐请你们到皇家浪漫餐厅用晚餐。” “呵呵呵,姐姐,好啊,呵呵,我们现在还在剧组,我们马上赶到皇家浪漫餐厅。”秋小希高兴道,在准备挂电话时,想起了什么,赶忙的补上一句话,“姐,你也要带上你的男朋友哦,到时候,我们都成双成对的,气氛才会高涨啊。” “呵呵,好好好,到时候,姐姐一定带上我的男朋友。”秋小君在电话那头笑着保证。 “亲爱的,姐姐知道我们在一起了,好替我们高兴的,她啊,今晚要请我们去皇家浪漫餐厅吃晚餐呢。”挂了电话,秋小希对波尔好心情的笑着说。 波尔但笑不语,没有人知道,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怎么清楚,和秋小希在一起后,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是喜多于忧,还是忧多于喜呢? 接到秋小希的电话时,秋小君正在家里,知道秋小希和波尔已经在一起了,在电话里答应要请他们到皇家浪漫餐厅用餐,也答应了要带自己的男朋友也去,挂了电话,一边换衣服,一边拨打电话。 她第一个拨通的是莫少霆的电话。 “宝贝儿,你在哪儿呢?”电话那头,是莫少霆很有魅力的声音。 “少霆,我妹妹有男朋友了,今晚要请她去皇家浪漫餐厅用晚餐,你今晚要跟我一块儿去哦。” 莫少霆高兴极了,“呵呵,宝贝儿,我一定会和你一块儿去的,这事让我感到很荣幸。” “八点,我们准时在餐厅的xx包房见。” “嗯,好。” 挂了莫少霆的电话,她拨通了欧阳健宇的电话,不待欧阳健宇出声就噼噼啪啪的说了话,“健宇,我妹妹有男朋友了,今晚我要请她去皇家浪漫餐厅用晚餐,你今晚跟我一块儿去吧。” “小君,我是你的男人,这种事,我当然要和你一块儿去。”欧阳健宇在那头高兴的说。 “八点,我们准时在餐厅的xx包房见。”她急着赶时间,也不说什么废话了。 挂了欧阳健宇的电话后,她又拨通了杰克的电话。 “杰克,我妹妹有男朋友了,今晚我要请她去皇家浪漫餐厅用晚餐,你今晚要跟我一块儿去吗?” “我的宝贝儿,这种好事,我怎么能不去呢?”杰克在电话那头笑着反问。 最后一通电话,她理所当然的打给了莫花魁,“花魁,呵呵,小希和波尔在一起了。” “哦,是吗?”这个消息对电话那头的莫花魁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呵呵,宝贝儿,太好了,这样的话,你就不必瞒着她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了,呵呵……” “嗯,是啊,今晚,我决定向他们公布我们的关系。”秋小君的心情,微微的有些激动,“所以,我今晚会请他们到皇家浪漫餐厅用晚餐,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92ks就爱看书网】 第58章 被强了 第58章被强了“嗯,是啊,今晚,我决定向他们公布我们的关系。【:文字首发网”秋小君的心情,微微的有些激动,“所以,我今晚会请他们到皇家浪漫餐厅用晚餐,到时候,你跟我一起去。” “呵呵,宝贝儿,没问题,我一定配合你,和你一起去。”莫花魁高兴无比。 打完了四个电话,着装也换好了,秋小君在镜子面前照一照,美美一笑便准备出发,没想,刚走了一步,雷诺就咬住了自己的裙角。 “嘿,你干嘛呢?把我的裙子咬坏,小心我把你扔进动物园。”她双手叉腰,貌似凶恶的说。 “主人,你妹妹找到了男朋友,我也替她感到高兴,嘻嘻嘻,去那个叫皇家浪漫餐厅的地方用餐,你把我也带去吧。”雷诺松开她的裙角,满脸期待的笑道。 “雷诺,那种地方连猫和狗都不许带进去的,你是一只老虎啊,我没办法带你进去。”她皱着眉头的解释道,“你啊,还是乖乖的给我呆在家里看家吧,最近这段时间小偷很猖狂,你可别让小偷溜进来偷走我们的东西。”说完,转过身扭腰摆臀的快步离开,为了防止它出外逛街,离开时,还将门给反锁了上。 “我雷诺好悲剧啊!”雷诺看着那道紧关的房门,欲哭无泪到了极点。 。。。 秋小君走后,雷诺无聊死了,想看看a片解解闷吧,又突然想起,上次好不容易偷来的a片已经被秋小君扔掉了。问定的向。 “哎,无聊死了,无聊死了,没人和我说话,也没有a片可看,这种日子怎么过啊?”它趴在沙发上很烦恼的嘀咕着。 忽然,阳台上传来了声响。 “什么声音?”它立即提高了警觉,跳下沙发,朝阳台走去,突见一个头套肉色丝袜的小偷,先是一惊,后是一乐,蹦蹦跳跳的高兴道:“嗨,哥们,欢迎你来我家,我现在好无聊,快上来和我聊聊天吧。” “谁在说话?谁在说话?”小偷没有看到人,左右看看,对着空气很紧张的小声问。 “嗨,这里,我叫雷诺,是我在跟你说话。”雷诺跳起来,向他摇摇尾巴摆摆手的友好道。“看到我了吗?你为什么不选择撬门进来呢?翻阳台,是很危险的,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被摔死,脑浆四溅。” “啊,老虎?”抱着栏杆,正准备翻进阳台的小偷同志头一低,终于看到它了,顿时震惊得脸色大变,说话都结巴了起来,“老、老虎也会说人话?” “呵呵呵,你别误会,这世上的老虎,就只有我会说人话,我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老虎。”雷诺很高兴的骄傲道。 “呃,我、我的天。”小偷同志吓得身子剧烈的颤抖起来,眼睛忽的一闭,双手忽的一松,十分悲催的从11楼的阳台上摔落下去,发出‘咚~’一声的闷响声,最终的最终,被摔成了肉饼。 “哦~”小偷掉落了下去,雷诺惊了一大跳,愣了两秒才走到了阳台边上,往下一看,便看到了小偷同志摔得头部鲜血直流的尸体,心里,挺难过的,露出一脸的懊悔,“这年头,小偷也这么胆小吗?哎,真不该开口说话,一说话,就弄出了一条人命啊!” 皇家浪漫餐厅…… “哥,莫少霆,杰克,怎么你们也来了这里啊?”莫花魁在xx包房里看到了欧阳健宇、莫少霆、杰克三人,惊讶得额头冒出好几条黑线。 “莫花魁,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们的感受,也和你差不多。”莫少霆脸色有点难看的说,“我以为小君只叫了我一个人来这里,没想到,你们几个,她都叫上了。” 杰克耸耸肩,看看他们三人的脸,淡淡的一笑,“呵,我也是这样的以为的。” 没过多久,身穿黑色长裙,披散着及腰的白色长发的秋小君风情万种、婀娜多姿的走进了包房,看到他们四个并驾齐驱的优质男人,性感美丽的脸蛋上,笑颜如花,“呵呵,健宇,杰克,少霆,花魁,你们来得真准时,呵呵呵……” “宝贝儿,我们把你的话当圣旨,当然会来得准时。”莫花魁笑道。 “呵呵,是吗?呵呵,花魁,你能这样说,我太高兴了。”秋小君满脸的高兴,走到他身边,弯弯身在他的俊脸上奖励性的亲吻一下。 其他的三个男人见她亲吻了莫花魁,心里面,可都有些吃醋了。 莫少霆率先说话,皱皱俊眉,有些阴沉的说:“宝贝儿,我们都是你的男人,你可要一碗水端平。” “宝贝儿,你亲吻了莫花魁,也应该亲亲我们,要不然,我们的心里会很不舒服的。”杰克紧接着的说道,说时,脸上的表情严肃又认真。 这个时候,欧阳健宇比较沉默,一句话也没说,俊雅的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秋小君有些憋笑,“哦,原来你们男人也爱吃醋啊?”一边说,一边走向他们三人,分别在他们各有千秋的俊脸上印下一个吻,“呵呵,我都吻了,这下,你们该满意了吧?” 莫花魁的嘴巴张了张,准备说点什么,没想,就在这个时候,秋小希和波尔手拉着手的来了。 “呵呵呵,姐。”看到秋小君,秋小希特别的高兴,当看到了莫花魁和杰克、欧阳健宇、莫少霆时,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露出满脸的疑惑,“咦?姐,莫总,欧阳总裁,杰克哥哥,皇太子殿下他们怎么也来了这里呢?” “不是你要我带我的男朋友和我一起来么?”秋小君看看自己的四个男人,勾起唇角不以为然的笑着说。 “姐,我是有这样说过啊,可是,他们四个当中,到底谁才是你的男朋友啊?”秋小希疑惑的问道。 波尔看到莫花魁四人时,也很惊愕,待秋小希问完,勾勾唇角,有点嘲讽的问:“你不会告诉我们,他们四个都是你男朋友吧?” “怎么,不可以吗?”秋小君看着他的脸,不以为然的反问。 “呵呵……”他嘲讽的笑出声,觉得荒谬至极,“这怎么可能?” “波尔,这世界上什么都是有可能的。”这时,莫花魁正声正色的说了话,看看杰克、莫少霆、欧阳健宇,毫不隐瞒的告诉他事实,“我们四个,都是小君的男人,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闻听此言,波尔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啊?”秋小希惊讶到极点,满脸的不可思议。 “妹妹,波尔,我祝福你们,呵呵,祝你们两个一辈子恩恩爱爱,甜甜蜜蜜。”席间,秋小君举起酒杯,对秋小希和波尔两人发至内心的说。 “呵呵,姐,谢谢。”秋小希十分的高兴,端起酒杯与她碰杯,“我也祝福你,祝你和你的四个男人们永远的相爱。” 波尔但笑不语,碰了杯喝了酒,好看的眉宇间,阴阴沉沉的,暗藏忧伤,在他们聊得开心时,悄悄的起身离开包房,幽幽的走进餐厅走廊边的小花园里。 小花园的风景十分美丽,可是由于此时是夜晚,光线有些昏暗,景色也就打了些许折扣。 秋小君,你怎么会有四个男人呢?呵,这四个男人,又怎么会个个都比我强呢? 他们那样的四个男人居然都愿意做你的男人,与彼此共同的分享你,这太让人不可思议了,你身上的魅力,或许,远不止我看到的那么多吧。 他坐在一条石头做的长椅上,抬头看着只有几颗星星在闪耀的天空忧伤的想着这些问题,原本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的,可是当知道她有四个男人,其中一个还是当今的皇太子殿下,未来的国王时,他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希望得到她了。 “在想什么?”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一只手紧接着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知道这个人是谁,竭力的掩饰好真实的心情,面无表情的说:“我在想,身为向日葵集团总裁的莫大总裁怎么会甘心和其他的三个男人共同享有一个女人。” “呵呵呵……”莫花魁走到他的面前,不以为然的笑起来,“这有什么不甘心的,我可是真的爱小君。再说了,当今的皇太子莫少霆和有着强大身份的杰克,以及环宇集团总裁欧阳健宇他们三个不也和我一样吗,他们都愿意,他们都甘心,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委屈。” “……”他语塞。 “做得不错,秋小希好像真的已经爱上你了。”莫迷满意的夸奖道,“以后,好好对她,希望你能真的爱上她,而不是在她面前演戏。”说完,双手插兜的转身离开,走了几步,想起了什么,又停下脚步看了看他,含着笑的提醒道:“别在这外面呆太久了,坐一会就赶紧回包房,要不然秋小希起了怀疑,到时候功亏一篑就不好了。”说完这句话,这才走出了他的视线。 他莫迷说的话,不无道理。 在石椅上坐了一会,他站了起来,暗叹一口气,幽幽的走出花园,朝那间充满欢笑的包房走去…… 乌盟山的山庙…… “白老先生,我的未婚夫,当今的皇太子殿下被一只女鬼缠住了,请您务必下山,消除这只女鬼,让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们得以安心。”莫清雅找到了白云老道长呆的寺庙,在他的面前一脸焦急的诚恳道。 “女鬼?”正在打坐的白云老者睁开眼睛,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那只女鬼长什么样?” “她叫白逐月,以前是一头黑发,现在是一头白发,长得十分的妖艳。” “是她?”白云老者与秋小君交手过一次,对她很有印象,那次若不是蒙面的杰克相救,她早就被他给消除了。 “白老先生,你知道她?”莫清雅有些惊讶。 “嗯。”白云老者点头,神色,微微有些凝重,“我和她交手过一次。” 莫清雅皱紧眉,“你……对付不了她?” 白云老者笑了笑,道:“她倒是好对付,只是那次有位神秘鬼怪帮助她,我才没有消除她罢了。” “白老先生,请你一定要为民除害,将她消灭。”莫清雅的表情愤恨起来,“你若是将她消灭,让她在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的话,我定会给你三百万的酬劳。”。 “啊哈哈,三百万是不是少了点?”忽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她的身后猖狂的传了过来。 莫清雅迅速扭身,见来者是一位染着白头发,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心里,微微的有些戒备,“你是谁?” “莫小姐,这位是高博达先生。”白云来者介绍道。 这时,高博达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她一番,觉得她脸蛋生得漂亮,身材也性感火辣,心头免不了的对她产生了性趣,对她眨眨左眼,有些色迷迷的笑道:“美人,白云老道长可是我的人,你以为,我的人在没有我的同意下,收你三百万就会帮你做事吗?” 他色迷迷的眼神,以及充满霸气的言语让莫清雅十分的不自在,扭扭头,黑着脸的说:“说话别拐弯抹角的,直接说吧,到底要我拿多少钱才肯帮我?” “呵呵哈哈~”高博达别有深意的笑起来,左手忽的一伸,将她的下巴紧紧捏住,让她的眼睛看着自己并不难看的脸,“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现在看上你了,你陪我睡一觉,让我高兴了,我或许会让白云老道长免费帮你忙。” 闻听此言,莫清雅自是觉得自己被他侮辱了,气得脸蛋一阵红一阵黑,“王八蛋,流氓。”开口大骂的同时,用力掰开他紧捏自己下巴的手,然后手一扬,在他的脸上甩下一记重重的耳光,‘啪~’ “呃~”她的这一记耳光,高博达始料未及,脸部被打疼了,又加上从未被人打过耳光,一时气得额头上的青筋全都冒了出来,牙齿一咬,伸出一只手紧紧的掐住她雪白的颈脖,“妈的,你敢甩老子耳光,你***是不想活了吧,你这个贱女人……” “呃~唔~放、放手……”此时此刻,莫清雅不得不害怕,颈脖被他紧紧掐住,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整张脸蛋都憋红了,看起来十分的难受。 白云老者就站在他们的旁边,看到这样的一幕,或多或少的有些排斥,对高博达急声的说:“高先生,放了这位莫小姐吧,千万别弄出人命。” 高博达咧嘴一笑,“呵呵,白云老道长,你放心,这么美的美人,我不会杀掉的。”说完,立即松开手,猛的将莫清雅抱了起来,朝着寺庙的厢房的位置走去。 他的力气很大,莫清雅根本无法挣脱,“呃,你要带我去哪儿?混蛋,王八蛋,你放开我,放开我。” “美人,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我们去那里好好的快活一下。”高博达忍住了被她打了耳光的怒气,一边快步的走,一边字字清晰的说出se情露骨的话。 “不……呃,我不要,你、你放开我。”得知他的目地,莫清雅的整张脸都白了,心里好怕好怕,“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我、我是当今的皇太子莫少霆的未婚妻,你、你若是对我乱来,你们全家都会很惨的。” “啊哈哈,是吗?”高博达听了她的这些话,反而高兴的大笑起来,“啊哈哈,这样的话,我就对你更加的有兴趣了,啊哈哈啊哈哈……” “什么?”莫清雅欲哭无泪,心里好后悔说了自己是莫少霆未婚妻的谎话。 不一会,高博达将她抱进了一间布置得十分奢华的厢房,关上门,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扔到床上,然后迫不及待的朝她扑去,把她紧紧的压在身下。 “不,不……呃呜呜……呃呜呜……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呃呜呜……只要你放过我,我会给你钱的,呃呜呜呃呜呜……”莫清雅很害怕的哭了起来,一边哭着哀求,一边在他的身下竭力的挣扎,“呃呜呜呜……放过我,求你了,呃呜呜……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的……呃呜呜……” “贱女人,你给我听好了,我高博达不差钱。”高博达恶声道,声落,大力撕掉她身上的裙子,摁住她的小腰,狂野的吻上她的唇。 “呃唔……不、不要……”在他吻着自己嘴唇的那刻,莫清雅觉得恶心极了,实在无法忍受,在慌乱下牙齿用力的一咬。 “呃啊~”高博达的嘴唇被她咬破了,痛得他直皱眉,“妈的,打了我耳光不说,还敢咬我?”刹那间,他火爆的脾气被激了出来,用力的把她摁在床上,抬手就给了她好几个耳光,把她的脸都给打肿了。 “呃呜呜……呃呜呜……王八蛋,王八蛋,呃呜呜呃呜呜,你会不得好死的……”此时的莫清雅,可怜极了,脸蛋又红又肿不说,还挂满了眼泪,“呃呜呜……放开我,呃呜呜……” “老子偏不放你。”高博达怒不可遏的大喝道,“贱女人,你打了我耳光,咬破了我的嘴唇,还骂我不得好死,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声落,撕下一块布条塞进她的嘴巴,让她说不出话来,也哭不出声音来,随即解下自己腰上的皮带将她的双手反绑在后,脱光衣服再一次的扑在了她的身上…… 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被高博达占有的那一刻,莫清雅,绝望了,眼里,源源不断的掉落出忧伤的泪水……呜呜呜,为什么我会遭遇这种事?呃呜呜,为什么?为什么?呃呜呜,白逐月(秋小君),这一切,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抢走了我的少霆哥,我就不会来这里,被这个禽兽一样的男人强奸玷污的,呃呜呜,白逐月,我恨你,好恨好恨,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92ks就爱看书网】 第59章 善良的宝贝啊 第59章善良的宝贝啊被高博达强行占有后,莫清雅对秋小君的恨意也就更加的浓烈了。(..tw无弹窗广告)【文字首发网她觉得自己之所以会遭到这种事,都是因为她秋小君。 被高博达占有后,自己该怎么办呢?该破罐子乱摔吗?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了,自己还能扭转事态吗? 某日,她在酒吧里买醉,忽然想通了自己该怎么做,当晚就找到了高博达。 高博达见她主动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挺高兴的,一手抱紧她的细腰,一手勾起她的下巴,色迷迷的笑着问:“贱货,那天在我身下尝到味儿了,很想念,想再尝尝吗?” “帮我。”此时的莫清雅,已和那日大不相同了,神色镇定,“如果你帮助我消灭我的敌人的话,我就是你的,在床上,你怎么玩我都行。” “哦?”高博达笑着挑高眉,露出一副很有兴趣的表情,“这交易听起来不错。”声落,狂野的吻上她娇艳的红唇。 这一次,莫清雅不闪不躲,不仅如此,还十分的主动起来,闭上眼睛,开启红唇的迎接他的舌头,让他更深更浓的吻自己,渐渐的,好似沉醉了一般,自己的丁香小舌也与他疯狂的缠绕了起来。 她能与自己互动,让高博达特别的高兴与兴奋,忽然的将她抱到桌子上,拔掉她身上的裙子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身下…… 不得不说,高博达身强力壮的,在床上,总能让女人得到最大的快乐的。两人从桌上做到床上,激情过后,很难得的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说吧,你要对付的人是谁?”高博达亲亲她光裸的肩膀,在她耳边一脸满足的问。 “她叫白逐月,是一只女鬼。”她一字一顿的恨道。 “叫白逐月?是她?”高博达对秋小君很有印象,浓眉深沉的一皱,“原来,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清雅有些不解,“你和她有过过节?” “嗯。”高博达点头,“她以前在燕尾蝶酒吧工作时,我和她结下了梁子,没想到,她竟然是一只女鬼,我找到白云老道长前去收拾她,哪知她有神秘人帮助,好几次都没能将她消灭。” “哦?”听到这些话,莫清雅找到了一种和他志同道合的感觉。 “她有好几次都想要我性命,多亏白云老道长在我身上纹下了镇妖道符,她才没能伤害到我。”说到这儿,他拿过莫清雅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仔细的看,那里确实能看到一道道符的图案。“就是这道道符保护着我,明日,我叫白云老道长也给你纹上这道保命道符。” “一定要纹在胸口上吗?”莫清雅微微的有些脸红。 “哈哈哈,屁股上也行,肚子上也行。”高博达笑道,见她脸红的样子十分可口,忍不住的再一次的将她压在身下,狠狠的疼爱一番…… 若是心与心连在一起,那么,爱,一定如影随形。 自从秋小君向妹妹和身为妹妹男友的波尔公开了和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杰克四人的男女关系后,秋小君的家里,几乎每天都很热闹,因为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杰克四人几乎每一天都会在秋小君的家里聚一聚,有时候,都不舍得走,总会死皮赖脸的和秋小君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睡着睡着,又免不了的涌起兽性,同心协力把秋小君一次又一次的吃干抹净。 原本秋小希对于他们几人之间的这种关系很排斥的,可是久而久之,也就见惯不惊,习惯了他们的关系,以及他们的那种惊世骇俗的相处模式,一点也不排斥了,偶尔,还会开他们的玩笑。 某天晚上,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杰克四人又到了秋小君家里,秋小君亲自下厨招待他们,他们吃饱喝足后,又赖着不走了,个个都装作喝醉的样子,将她抬入她的卧室,关上门好好疼爱她。 波尔身为秋小希的男朋友,有时候也会去她家,每当看到这种情况发生,心里都会很不是滋味,可是,心里再怎么不满,再怎么不好受,他也只能忍着,为了避免这样的心情,后面的一段时间,他就很少去秋小君和秋小希共同居住的家了。 “小希,这段时间波尔怎么没来呢?”某天早上,秋小君早早的起来了,走进大厅,看到和自己同样早起的秋小希,随口的关心问道。 “姐,他最近很忙。”秋小希走到阳台上,看着高楼下的风景,有所心事的淡淡笑道。 秋小君也走了过去,站在她的旁边,看着她的侧脸小心翼翼的说:“妹妹,姐姐一直没有问你,你和波尔没在一起的时候,姐姐隐瞒你我和莫花魁的关系,你是不是很生姐姐的气?” “姐,这件事,我一点也没有生气。”秋小希很肯定的笑道,“我真正爱的人,是波尔,当知道你和莫总的关系时,我心里一点也不难受,反而为你们感到高兴呢。” “呵呵,真的吗?”秋小君高兴的笑起来,手一伸,将她紧紧的抱住,“呵呵,小希,谢谢你,你啊,真是我的好妹妹。” “呵呵,你是我的好姐姐。”秋小希笑道。 这一天,秋小希到达电影《桃色情人》的片场才知道波尔请了病假没来现场拍摄,心里担心着他,立即拨打他的电话,没想,拨打了好几次,都没法拨通。 这到底怎么回事?波尔,为什么你的电话拨打不通呢?你病得严重吗? 她好担心,好紧张,想了想,立即装出难受的样子,挤出眼泪声形并茂的向导演请假,导演允许后,迅速离开现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波尔所住的地方。 “波尔,波尔,亲爱的,你在家吗?”到了他别墅的门前,她一边摁门铃,一边大声的呼喊他,“波尔,我是小希,我来了,快开门。” 过了好一会,门才自动的开了,她着急的快速走进,终于看到了他,隐隐湿着眼睛的扑进他的怀里,抬起头,紧张的看着他有些苍白的俊脸,“剧组里的人说你请了病假,你哪里不舒服呢?” “头很昏沉。”波尔揉揉额头,有气无力的说。 秋小希抬起手来,帮他轻轻的揉一揉,“有吃药吗?” “没有。” “为什么不吃呢?” “用不着吧,休息一天,可能就会好的。”波尔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好似以前生病,也是采取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慢慢好转一般。 “什么啊?”秋小希可不赞同这样的说法,充满责备的皱起柳眉来,“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给你买药。”说完,立即转身,大步的往外跑。 “小希……”他看着她跑动的小小身影,心里突然有些酸酸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似乎并不想麻烦她。 “我会很快回来的,去床上躺一会。”秋小希回头对他甜美的笑了笑,一边大声的说,一边快速的跑着,好希望下一秒就能将药买回来。 最终,波尔听从了她的话,在看不到她的身影时,在大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便上了楼,到卧室的床上闭目躺下。 十几分钟后,秋小希回来了,一手拿药,一手拿水的走进他的卧室,坐在床边悉心的照顾他,“波尔,来,快把药给吃了。” 波尔坐起身来,虽然头部仍旧昏沉着,很不舒服,可是,却并不急着吃药,眨眨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怎么这样看着我?”秋小希感到有点奇怪,扬扬嘴角疑惑的问道,“这样看着我,头就不昏沉了吗?” 他笑笑,隐隐的笑出一丝泪光,百感交集的说:“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秋小希感觉他问了一个很好笑很好笑的问题,笑着说:“拜托,我秋小希是你的女朋友啊,你呢,是我最爱最爱的男朋友,我不对你好,哪我对谁好啊?”说到这儿,将手里的药一颗颗的喂到他的嘴巴里,然后再喂他温开水喝,“把药吃下,头就不会昏沉的。” 从小到大,波尔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阵的暖流。 吃下了药后,他感觉好多了,苍白的俊脸上有了红润的色彩,朝床的里面坐坐,看着秋小希的脸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温柔的说:“到床上来陪我躺一会吧。” 这一男一女的,若是躺在一张床上,很少有不发生点什么的时候吧? 秋小希想到某种情况,小脸蛋隐隐一红,摇着头的说:“不了,我想,你一定没有吃早餐,我去厨房给你做点吃的。”说完,转身就跑。 “呵呵……”看着她逃跑的身影,波尔笑了,眼里隐隐的笑出泪光,可是,却晕染着幸福的色彩……小希,或许这辈子认识你,有你做我的女朋友,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福。我,会努力的忘掉你的姐姐,全心全意的对你的。 这一天,秋小希一整天都呆在波尔这里,为他做饭,给他洗衣服,按时的喂他吃药,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他。 罐有秋后。在她如此细心、贴心、真心的照顾下,曾经认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幸福的波尔莫名的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男人。 这一天,他好想紧紧的抓住这种幸福的味道不放,明白了要幸福,自己就应该珍惜眼前人,心情豁然开朗。 和秋小希一同吃完晚饭,在秋小希在厨房里洗碗时,他悄悄的走进厨房,近距离的走到她身后,从后出其不意的紧紧抱住她。 “呃啊~”这太突然了,秋小希被他吓了一大跳,“呵呵,你吓死我了。” “若是把你吓死了,我就割喉自刎。”波尔笑笑,在她耳边很认真的说。 听到这话,秋小希的心很不安的跳动了一下,转过身,捧住他的俊脸,温柔中带着些许责备的说:“说什么傻话呢?以后,不许说这样的傻话,我们两个,都要好好的活,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一对。” “呵呵……嗯。”波尔愣愣,很幸福的笑着点下头,“小希,身边有你,真好。” “呵呵呵……”秋小希很高兴的笑起来,踮起脚尖吻吻他的唇,“亲爱的,我的感受和你的一样的哦,身边有你,我也觉得好好哦,呵呵呵……” “小希……”看着她的笑脸,波尔顿觉自己的心里装满了甜蜜与幸福,缓缓的低下头,吻上她的唇,一点一点的加深,从温柔到狂野,吻得彼此都快无法呼吸了,也不想停止…… “唔~波尔……”秋小希的脸,变得好红好红,“唔~不要了~我、我还没有洗好碗呢……呃唔~等、等我洗好碗后……再吻……好、好不好……” “唔~不好……”波尔的心跳,跳得好快,呼吸,也变得湿润急促了起来,心有了感觉,身体也有了更多的感觉,猛然的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出厨房,迫不及待的走向客厅的那张很大很舒适的沙发…… 这个晚上,他们两个从客厅的沙发恩爱到了卧室的床上,**的气味在空气中扩散,不知怎么的,就好像奇妙般的转换成幸福的味道了。 “小希,和我住在一起吧。”激情过后,波尔紧紧的抱着秋小希,吻吻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根处充满诚意的说。 “你很想我和你住在一起吗?”秋小希捏捏他的鼻子,调皮的笑问。 “嗯,很想,想得都快发疯了。”他笑着点头。 “呵呵呵,我猜啊,你很想我和你住在一起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我可以做你免费的保姆。”秋小希想了想,半开玩笑的说道。 “……”波尔像是被她说到了痛处一般,神色一暗,充满忧伤的沉默了下去。 “亲爱的,你怎么不说话了?”他的沉默,让秋小希紧张了起来,“我刚才说的话,让你生气了吗?” “没有啊。”他摇摇头,“我不会强求你和我住在一起的。”说完,抱着她腰际的手放开了,翻个身背对着她而睡。 完了,看来,他是真的生气了。 秋小希暗叫一声不好,赶忙的抱住他赤条条的身体,“亲爱的,我刚才只是开玩笑而已。”急声说完这句话,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了,身体忽然的一翻,竟骑坐在了他的身上,诚心诚意的说:“我爱你,我愿意和你住在一起。” 波尔眼睛一抬,见她跨坐在自己的腰腹间,心里的气,一下子消失殆尽,神色迷离的问:“你这是什么姿势?” “呃……对不起,我刚才一时着急,所以就坐了上来。”秋小希低头看了看才知道自己骑坐在他的身上,脸蛋,瞬间的爆红,“你别生气,我、我马上下去。” “别下去。”波尔十分的憋笑,心跳加速的脱口而出的制止道,“就这样坐着吧,我记得,我们还没有用过这种姿势呢。” “喂,你、你想到哪里去了?”秋小希的脸蛋红得不得了。 “你说呢?”波尔笑着反问,腰部一动,用行动来告诉她他想到了哪里去…… 。。。 随后的日子,秋小希和波尔住在了一起。 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越来越稳定了,看到他们两个幸福甜蜜,作为姐姐的秋小君自是十分的为他们感到高兴。 当然了,她妹妹的感情发展得顺利,她和她的四个男人的感情,也发展得十分的顺利与稳定,她用不着羡慕任何人,只有别人羡慕她的份儿。 有一天,秋小君的家里难得的清净,就杰克一人陪在她的身边,搂着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陪她一起看恐怖片。 “哇啊,下水道里居然全都是吸血鬼。”看到电影里的恐怖情景,秋小君的五官都快皱到一块儿了,忽然的扭头,抬起手一脸纳闷的捧起杰克的俊脸,“杰克,这电影里的这些吸血鬼个个都这么的丑,怎么你就这么的帅呢?你不也是吸血鬼么?” 杰克迷死人的一笑,“呵呵,因为上天眷顾我啊。它安排了我这辈子一定要和你这只女鬼谈一场不寻常的恋爱,所以就赐予我人神共愤的相貌了。”说完,他搂紧她的水蛇腰,缠绵的吻上她冰冷的唇,让彼此冰冷的身体渐渐的泛起爱的火花,“小君,我要……” “唔~要、要什么?”她被他吻得傻乎乎的了。 “呵呵~居然明知故问……当然是要你了。”杰克神色迷离的说完这句话,两只手,也极其的不规矩了,在她性感曼妙的身上游来游去的,把她弄得痒痒的。 “呵~呵呵~讨厌啦,好痒的……呵呵……”这个时候,她突然好怕痒,身子扭来扭去的。 “宝贝儿,我就是要你痒。”杰克变本加厉了起来。 “呵呵~呵,杰克,这会儿不要这样好不好?呵呵……”她连连求饶,“呵呵,电影还没看完呢,等看完电影,我们在那个啦。” 不知何时,杰克琥珀色的眼睛里已装满了灼热的色彩,“不,我现在就要你,我等不及了。”沙哑的说完,凶猛的将她压在身下,没想,就在这个时候,却传来了门被爆破的声音。 ‘嘭~’ 那声音挺刺耳的,突闻其声,两人都微微的惊吓了一下,立即坐起身,朝门的方向看去,不料,竟看到了久未露面的白云老者和高博达,以及莫清雅三人。 “你们这是干嘛?”秋小君知道,这些人定是来者不善,站直身,一脸戒备的问道。 “宝贝儿,看他们的样子,这次是下了决心要毁灭我们吧。”杰克也站了起来,低低头,在她的耳边玩味的小声说道,“呵呵,你怕吗?若是怕,就抱紧我哦。” 秋小君想了想,用手肘撞撞他的胸口低声的自信道:“我已经今非昔比了,才不怕呢。” 呵,都这个时候了,他们两个还有心情耳鬓厮磨,打情骂俏,窃窃私语? 看到这些令人羡慕的细节,莫清雅气得脸色发黑,“白逐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莫清雅,你干嘛非要和我作对呢?”秋小君皱皱柳眉,紧盯她的脸有些头疼般的问,“你以为我死了,少霆就会爱你吗?我告诉你,不会的,即使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少霆也不会爱你的。” “你胡说。”莫清雅咬牙切齿的大喝道,身子一转,着急的抱住高博达的手臂,“博达,快叫白老道长动手啊,快点帮我把这只贱女鬼收拾掉。” “放心,你不说,我也会的。”高博达冷声说道,随即便吩咐白云老者动手,“白老道长,该你为民除害的时候了。” 身穿道袍的白云老者面色严肃,头一点,立即从道袍里拿出一个闪耀着金光的八卦盘,以及数张贴着鸡毛的道符。 看来,这一段时间,他白云老者在他的寺庙里制作了不少驱鬼的东西。 秋小君看到这些东西,又见白云老者这么的有自信,心里免不了的有些畏惧,赶忙的说:“老道长,我虽然是鬼,可是,我是一只好鬼啊,我从未伤害过任何人。我……” “你胡说,你明明就伤害了我。”莫清雅在这时站了出来,尖着嗓子的打断她的话。 她知道她口中的伤害是指的什么,耐心道:“莫清雅,感情上的事,勉强不得,是少霆不喜欢你罢了,怪不得我。” “哼,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和少霆说不定已经订婚了。”莫清雅已经对她恨之入骨了,她说的话,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白老道长,别听她的废话了,赶快让她魂飞魄散吧。” 白云老者再次点头,右手用力的一扬,数道贴有鸡毛的道符迅速朝秋小君的头部飞射而去。 “杰克,你赶快走。”秋小君腾空一跃,一边躲避道符的追击,一边大声的命令杰克离开。 “宝贝儿,这个时候,身为你男人的我怎么可以走呢。”杰克毫无畏惧,跃到她身边,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好几张道符,“我要留下来,与你同甘共苦才对。” “他们还不知道你是吸血鬼的身份啦,所以,快离开这里,别让他们知道你的身份,要不然,以后会骚扰我,也会骚扰你的。”秋小君凑到他耳边,小声的说道。 杰克听后,俊美无敌的脸上露出一抹特幸福的笑,大声道:“呵呵,宝贝儿,有你陪着我,我一点也不怕被他们骚扰。”说完,颈脖一扭,嘴巴一张,瞬间的露出自己吸血鬼的模样。。 “呃啊,他、他也不是人?”看到冒出獠牙的杰克,莫清雅吓得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赶忙的躲到高博达的身后。 “吸血鬼?”白云老者一脸的惊讶。 “天啦,身为燕尾蝶酒吧老板的他,居然是吸血鬼。”高博达又惊讶,又害怕,“白老道长,你、你对付得了吸血鬼吗?” “我对付不了吸血鬼。”白云老者摇摇头,一脸凝重的说道,“看来,要收拾他们,我们得从长计议了。”说到这儿,他口中默念几句咒语,数张在空中追逐着秋小君的道符瞬间的回到他手中,“我们走。”身一转,带着高博达和莫清雅快速的离开。 “哼,想走,没这么容易。”杰克的嘴角邪冷的一扬,立即闪电般的挡住他们的去路,“我听说,越邪恶的人,身上的血就越是好喝,我想,你们三个人的血,味道都会很不错的。”带着一丝冷笑的说完,嘴巴立即大大的一张,欲咬断他们的喉咙,尝尝他们三人的血究竟是什么味道。 “杰克,让他们走吧,别乱来。”秋小君见状,赶忙的上前制止,双手一展,将杰克挡在自己的身后。 “宝贝儿,我们不能让他们走,放了他们,他们以后还会来找我们麻烦的。”杰克皱眉道。 “我、我们不会的,只要你们放我们走,我、我们以后,绝对不会再找你们麻烦。”这时,高博达立即瑟瑟发抖的说。 秋小君恨恨的看一眼高博达后,对他们三人严肃认真的说:“白老道长,莫清雅,高博达,你们别害怕,只要你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不会伤害你们,也不会伤害其他的任何人的,你们走吧。” 这个时候,逃命要紧,莫清雅什么话也不敢说了,脸色惨白,紧紧的跟在白云老者的身后,和高博达一起快步的走向电梯。 “那个姓高的说的话,我一点也不信。”待他们走近电梯后,杰克一脸不悦的说。 秋小君看看他的表情,苦涩的一笑,道:“我也不信,可是,我们总不能杀了他们三个吧。”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哎,他们都知道我们两个的身份,以后,肯定会联手更多的人对付我们的。”她沉声的笑说。 “你既然知道这些,那刚才你还帮他们,不让我咬死他们?”杰克对她翻个白眼,有点不理解的说。“你啊,就是太善良了,这就是你的缺点,以后,得好好改改。” 秋小君但笑不语,沉默一会,两手抱胸的低下头去,看着地表充满无奈与纠结的说:“杰克,其实,我很想去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我们的地方生活下去,可是,我却舍不得健宇、花魁,和少霆。” 【92ks就爱看书网】 第60章 死里逃生 第60章死里逃生秋小君但笑不语,沉默一会,两手抱胸的低下头去,看着地表充满无奈与纠结的说:“杰克,其实,我很想去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我们的地方生活下去,可是,我却舍不得健宇、花魁,和少霆。.tw[棉花糖小说网]【、看书网” “宝贝儿,你想太多了。”看到这个样子的她,杰克一阵阵心疼,上前一步,将她紧紧的抱在怀中,“我相信,只要你开口,他们三个一定会像我一样,跟随你,到任何地方生活的。” “他们为了我,真的可以放弃他们各自的事业,各自的亲人,各自所熟悉的环境吗?”她有些怀疑。 “他们会的,因为,你就是我们的整个世界。”杰克亲亲她的额头,在她的耳边很肯定的温柔说道。“你可是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女鬼哦,对自己要自信点。” 他的话,真的很动听,可是,此时此刻,秋小君就是笑不出来,也高兴不起来,摇摇头,湿着眼睛的说:“不,杰克,我不能这样做,我要是这样做的话,那我就太自私,太不值得他们爱了。” “小君……”她总会过多的考虑他们的感受,一时之间,杰克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她,安慰她了,“呃~”轻叹一口气,更加紧的抱住她,好希望,她有时候能够自私一点,坏一点,不够善良一点。 。。。 就在杰克紧紧抱着秋小君,安慰她的时候,他忽然看见阳台外极快的闪过一道人影,眉心隐隐一皱,松开怀抱温柔的说:“宝贝儿,你早点休息吧。” “嗯。”秋小君点头,发现他准备转身离开时,心,挺有些失落的,“杰克,你要去哪儿?你今晚不留在这里和我一起睡吗?” 杰克低头吻吻她的额头,抱歉的淡淡笑道:“酒吧里有点事要处理,我要去一趟酒吧。” “哦。那……那你去吧。”她能理解,即使他身为吸血鬼,对于自己的事业,也是十分的在意的,即使心里再怎么舍不得他走,也含着笑的点了点头。“记得早点回来。” “嗯,我会的。”杰克点头道,在她的目送中,身一转,微微快步的离开她家,然后闪电般的回到位于她家隔壁的自己的家里,关上门,寻着一丝气味,神色凝重的走向厨房。 走到厨房的门口,他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盒装着人血的酸奶盒,当着他的面,皱着眉的喝了一口。 “是你?”看到她那张妖艳而苍白的脸,杰克心中一怔,黑着脸的看着她。 那女人喝了一口血后,舔舔嘴角的血迹,微微含笑的看向他,举举手中的酸奶盒,有点不能理解的问:“你一直以来,喝的都是这种冷冻过的血吗?” “是。” “这种血的味道根本不能和鲜血的味道比,真不敢相信,你居然喝得下,而且百年如一日的一直喝这种不新鲜的血,我真是佩服你啊。”她笑道,拿着那装着血的酸奶盒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然后扬起头,用欣赏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俊美无敌的脸庞。 “这段时间,我血库里的血被偷了不少,难道都是你偷的?”杰克冷着脸的问。 “对啊。”她笑着承认,“来你的国家一趟,给你制造点烦恼也是一种不错的消遣。” “听着,这些事,我不和你计较,现在,马上给我离开,离开我的家,也离开我的国家。” “哦,啧啧啧,你对我的态度也太不友善了吧?你就是这样待客的?”女人摇摇头,啧啧的笑问,忽然,两手一抬,妖媚的勾住他的颈脖,“呵呵,要不是我当年把你变成了吸血鬼,你早就老死了,按理来说,我是你的恩人才是。” “你不是我的恩人,你是我的仇人。”杰克立即掰开她的手,充满恨意的说,“我一点也不想变成和你一样的吸血鬼。” “是么?”她可不怎么信,某只手,再次的抬起来,轻轻的抚摸他的俊脸,脸上那一抹妖媚的笑容从未消失过,“杰克,你怎么一点也不老实呢?据我观察,你这段时间可幸福得很要不是我把你变成吸血鬼,让你保持年轻的容颜,不会老死掉,也不会病死掉的话,你哪能遇到住隔壁的那个叫秋小君的女人,体会到爱情的滋味呢?嗯,你说,我说得对吗?” “……”好像,确实是这样的,杰克无法可说了,细细想来,还挺有些感激她的,因为要不是她当年咬了自己一口,让自己成为了不会老不会死的吸血鬼的话,自己就不会和秋小君发生任何的交集。 “从现在起,我就住在你这里,和你住一起。”那女人霸道的笑说,灵活的绕过他的身体,随性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偶尔摆出几个撩人的姿势。 “我绝对不允许你住这儿,和我住一起。”杰克气冲冲的走到她面前,无视她的美色,十分愤怒的说。“请你马上离开,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啊哈哈啊哈哈……”女人猖狂而妩媚的笑起来,“杰克,你觉得我会怕你吗?啊哈哈,别忘了,是我一手制造的你,你永远不会打败我的,啊哈哈……” 她说的话,没错,他杰克,确实打不过她。 “……”杰克再次的语塞,很无奈的看着她,沉默一会,皱紧眉头的问:“你为什么要来雾帝国?你来找我,究竟想要干什么?” “呵呵,你不要误会,我这次来你的国家找你,并没有什么恶意,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看你过得好不好而已,你对我来说,就像我的孩子一样。”女人看着他的俊脸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什么?他对她来说,就像她的孩子? 哦,这话听得杰克有些想吐的感觉,眉心,皱得更紧了,脸色,也更加的难看,“我过得很好,不劳你费心。” “呵呵呵,真懂事。” “你打算在我这里呆多久?” “或许几天,或许几个月,又或许,几年。”她很不确定的笑说。 “来到了我的国家,住在了我这里,就要遵守我这里的规则和法律,晚上不要出去吓人,更不要做出杀人咬人的事。”面对这么一号让人极度头疼的人物,他杰克有时候只能妥协。 女人有些遗憾的蹙蹙眉,“哎,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咬人了,我挺怀念那种咬人时的快感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惹我生气,要不然,我可不能向你保证我不会咬你所认识的人。” “你,你……呃……”杰克气得咬牙。 看到他被自己气得咬牙的模样,女人的心里,挺开心的,想了想,半开玩笑的说:“杰克,我们假装谈一场恋爱吧,呵呵,我想看看你爱的那个女人吃醋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你想都别想。”杰克毫不犹豫的一口拒绝,转转身,大步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女人立即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的背影很有意见的大声道:“嘿,杰克,你不要总是‘你你你’的称呼我,我有名字,我叫angel(天使),你是知道的。” “你不配拥有这个名字。”杰克头也不回的说。 “呵呵,不配又怎样呢?我还是叫angel。”angel不以为然的自恋道,“对于你来说,我或许是恶魔,可是对于那些好色的男人来说,我就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天使。” 杰克懒得搭理她,一进卧室就砰一声的大力关上房门。 “哦,杰克,你这家伙打算让我睡沙发吗?”ange看着他紧关着的卧室门自言自语的说,“不在床上睡,我会落枕的……” 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她又坐了起来,看看杰克的卧室门,笑一笑,走到阳台上,冷艳无比的飞身而下…… 很快,金发碧眼的她出现在了燕尾蝶酒吧,端上一杯鸡尾酒,有目的性的观察着酒吧里的男人们。 忽然,她看到了一个坐在角落里喝闷酒的帅哥,冷艳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叫做满意的笑容,端着酒杯风情万种的朝他走去。 ‘啪~啪~’ 哪知,就在她快要走近那个帅哥时,她却听到旁边传来了耳光声,扭头一看,竟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长相平平的男人一手拥抱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手呢,则不停的打一个娇小女人的耳光。 那男人把那个娇小女人的脸都给打肿了也没停下,并且一边打,还一边满脸无情的骂着那个娇小的女人,“妈的,你这个贱货,老子今天打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破坏老子的雅兴。” “呃呜呜……老公,别再打我了,呃呜呜呃呜呜,我已经怀孕了,呃呜呜,你就跟我回去,好好的过日子吧,呃呜呜……”被打的娇小女人忍着疼痛,伤心的哭着哀求,“呃呜呜……老公,我求求你了,呃呜呜……” 她越是哀求,那男人就打得越狠,“妈的,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真***丢我的脸,老子今晚打死你这个臭婆娘……” 呃,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禽兽不如的男人啊? angel并不善良,可是,连她都看不下去了,手忽的一抬,紧紧的握住男人那只不断打女人耳光的手,对那女人字正腔圆的说:“小姐,你傻啊,这样的男人,你还求他跟你回去干什么?你应该聪明点,把这个男人休了,然后重新去找一个好男人。” 她多管闲事,那男人本是很生气的,可是见她长得性感貌美,也就放低了语气,色迷迷的笑道:“美女,我奉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哦。” angel妩媚的一笑,“我偏要多管闲事。”声落,摔开他的手,拉着他的老婆快速的走出酒吧。 “打女人的男人,就是垃圾,这种男人,要趁早丢,别舍不得,认为没了他自己就活不成,丢了我们女人的身价。”出了酒吧,她双手抱胸的对满是泪水的娇小女人一脸严厉的说。 娇小女人像是听懂了她的话,点点头,‘呜呜呜’的哭着离开。 那女人离开不久,她的老公跑了出来。 那男人不见自己的老婆,只看到angel,有些凶恶的问:“我老婆呢?” angel朝他抛个媚眼,娇滴滴的说:“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嘛?你老婆走了,你不是可以更好的风流快活么?” 男人一听,心中大乐,“啊哈哈,是是是,啊哈哈,那么,你今晚就陪我好好的风流快活吧。”大笑着说完,他立即拉起angel的手朝不远处的一家宾馆走去。 到了宾馆,那男人掏钱开了一间房,到了房间,立即将angel压到床上,“哈哈哈,美人,今晚能与你共度**,我好兴奋,哈哈,来,亲亲。” “等会儿亲嘛。”angel一边撒娇的说,一边巧妙的避开他的亲吻,“呵呵,我想来点刺激的,你把衣服脱光了躺在床上吧。” “啊哈哈,好啊。”男人大喜,两三下就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听话的躺在床上,“嘿嘿,美人,我已经脱光光了,嘿嘿,该你脱光光了哦。” “人家害羞啦,你把眼睛闭上我才脱。”angel娇羞道。 “嘿嘿哈哈,好。”男人兴奋的闭上眼睛,“我已经闭上眼睛了,快脱光了衣服让我看吧。” “行,我这就脱。”在他闭上眼时,angel一边和他说话,一边拿起他脱下的衣物将他一边的手臂又快又用力的绑在床柱上。 “美人,你这是干嘛?”手臂微微一疼,那男人立马睁开眼睛,很疑惑的看着她。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要玩点刺激的吗?”她笑道,说到这儿,毫不矫情的脱掉身上的裙子,露出自己魔鬼般的身材,随即再拿起自己的裙子将他的另一只手捆绑在另一边的床头上。 “啊,美人,你的身材太棒了,我玩过不少的女人,我想,你一定是最美味的。”那男人看到她赤条条的身体,兴奋得都快流出鼻血了,殊不知,危险正在一步步的靠近他。“嘿嘿,今晚,你想玩什么样的刺激都可以,啊哈哈,尽管来吧,啊哈哈。” angel柳眉一挑,妖媚的笑道:“呵呵,这可是你说的哦。”说完,将他的两条腿也分别的捆在了床的两边,“亲爱的,我要亲你了,你最想我亲你哪里呢?” “呵呵哈哈,你想亲哪儿就亲哪儿。”男人兴奋至极,“呵呵,快亲亲吧,我早就等不及了。” angel隐隐邪恶的一笑,“好好好,我这就亲亲。”声落,对着他的某处忽的俯下头,张开嘴巴的时候瞬间的露出两颗骇人的尖牙,毫不留情的一咬,刹那间,那男人的某处鲜血四溅。 “啊啊啊……”那个瞬间,男人惨叫不止,一张脸,痛得卡白,“啊啊……呃啊……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呃啊……啊啊……” “呵呵,因为我喜欢你啊。”angel抬起头来,伸舌舔舔沾满血迹的性感红唇特妩媚的说。“接下来,你还想我亲你的什么地方呢?嗯?” 那男人看到她的那两颗锋利如刀的尖牙了,痛得满头是汗也吓得全身发抖,“呃啊~你、你到底是什么?是、是人还、还是鬼?” |“我是吸血的天使。”angel张张嘴巴骄傲的说,“呵呵,接下来,我要亲吻你的脖子了哦。”别有韵味的说完,对着他的脖子慢慢的俯下头去,张开嘴巴大力的咬下一口…… “啊啊啊……”男人后悔莫及,惨叫几声,便闭上了眼睛,也闭上了嘴巴,直挺挺的躺在了床上。 男人断气之时,angel抬起了头来,再一次的舔舔红唇,“哦,呵呵,味道不错。”特满意的说完,还打了个饱嗝,穿上裙子精神极好的跳窗离开,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杰克的家中,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美美的睡起觉来…… 翌日的早上,秋小君早早的起了床,身上的睡衣都还没有换,就走到了杰克的家门前,习惯性的穿门而入,没想,刚走到大厅就看到了躺在大厅沙发上睡觉的angel,心里隐隐一酸,轻轻的走到angel的面前。 她刚刚走近,angel就醒了,睁开眼睛看到她,微微一愣后,坐起身对她妩媚的一笑,“嗨,早上好。” “你是谁?你怎么会睡在杰克的家里?”秋小君看着她艳丽的脸庞语气发酸的冷声问。 “我是杰克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angel知道她就是杰克深爱着的女人,故意别有深意的说道,“你呢,你是谁?你在杰克的生命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什么?她居然敢说她是杰克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女人?呃,看来,她和杰克的关系,定是非同寻常了。 秋小君一听这话,真觉得自己已经泡在了醋海里,一字一顿的气道:“我是他的女朋友。他人呢?” “他还在卧室睡觉呢?”angel笑道,在她转身朝杰克的卧室走去时,眼珠一转,又补充了一句话,“两个人睡在一起太热了,所以我半夜的时候就跑到沙发上来睡了。” 听到她后面的那句话,秋小君气得差点炸掉,走到杰克的卧室门前,不敲门,也不穿门而入,而是怒气腾腾的抬起右脚,猛的将门踢成七八块。。 踢门声挺刺耳的,杰克立即醒来,也立即从床上坐直了身,见是她,心里又惊又喜,“呵呵,小君?” 秋小君黑着脸的走到他面前,两只装满火气的美丽大眼,直直的看着他的脸,好似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个什么名堂一般。 “宝贝儿,你这是这么了?”她此时的这个表情挺渗人的,杰克身心一颤,小心翼翼的问道,“谁惹你了?”忽然,他想到了睡在客厅沙发上的angel,暗叫一声不好,赶忙的说:“小君,你千万别误会,我和客厅的那个女人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说曹操曹操就到,他话音一落,angel就走进了他的卧室,看看床上的他,双手掩掩面,特委屈的说:“哎,杰克,你怎么就这么的没有良心呢,昨晚你明明就把人家压在身下欺负了好几次啦,你是男人嘛,对我做了那种事,你就要敢作敢当啊。” 啊?昨晚,杰克这个家伙还把她压在身下‘欺负’了好几次? 一听这话,秋小君的脸,黑得好比锅底,气得真想狠狠的掐住某人的脖子解解气。 杰克看到秋小君难看至极的脸色,心里好怕怕,赶忙的翻身下床,紧紧的抱住秋小君,恨一眼angel,急声的解释道:“宝贝儿,你千万别听她乱说啊,我和她什么关系也没有,我……” “你现在说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秋小君觉得胸口闷得似要裂开一般,打断他的话,挣脱他的怀抱快速的往外跑。 “小君,小君。”杰克立即追,哪知,刚追了两步就被angel从后紧紧的抱了住。 “杰克,你昨晚欺负的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到底,别想丢下我不管啦。”angel紧抱他不放,脸部贴在他背上,憋笑的说道。 杰克气得吐血,“你就这么的喜欢演戏吗?”声落,大力挣开她的双手,闪电般的追出门,“小君,你听我解释啊……” 。。。 秋小君是气冲冲的跑回家的,这个时候,小老虎雷诺正好从小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她异样的脸色疑惑的问:“主人,这大清早的,你怎么一副大便脸啊?” 秋小君没回答,快步的朝着卧室走去。 “主人,有什么事别憋在心里嘛,说给我听听,我说不定能够帮你解决问题哦……”雷诺特担忧的跟上她,像一只效忠犬似的。“说吧说吧,让我做你的‘虎’颜知己。” “呃,雷诺,你给我出去啦,我现在什么也不想说,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秋小君坐在床头上,瞪它一眼,心情烦躁的大声道。 雷诺怕怕的缩缩颈脖,“哎,看你这样子,八成是失恋了吧?” 失恋?呵,它可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秋小君脸色一黑,咬牙切齿道:“死雷诺,你闭嘴啦,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丢到原始森林里,让你和那条大蟒蛇重逢。” “……”闻听此言,雷诺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就这时,杰克着急的走进了房间,坐到床沿上,一把搂紧秋小君,“小君,你误会了。” “你金屋藏娇,我都亲眼所见了,还能有什么误会啊?”秋小君怒气未消,尖着嗓子的问道,“你给我出去,我不要再见到你了。” 杰克赶忙的解释,“小君,你冷静点听我解释嘛,我和那个女人真的没有那种关系,她……” “和她没有关系,那她还睡在你家?”这个时候的秋小君特别的小心眼。 从他们两人的言语中,雷诺大概的猜到他们俩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了,想了想,快速的跑出秋小君的卧室,有点迫不及待的进入杰克的家里。 走到大厅的正中,它左右看看,刹间看见了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angel。 angel的警觉性很高,几乎是在雷诺看到她的那一秒睁开的眼睛,一瞬间,她和雷诺四目相对,莫名其妙的觉得眼神之间擦出了一丝火花。 “咦?杰克家里怎么会出现一只小老虎呢?”看到雷诺,她愣了愣,随即快速的站起身,特兴奋的将雷诺抱在怀里,伸舌舔舔嘴角,宠溺般的抚摸雷诺触感极好的脑袋,在心里兴奋不已的默默道:小老虎,你胖嘟嘟的好可爱哦,呵呵,想必,你身上流着的虎血,肯定很好喝吧。呵呵呵,我做了两百多年的吸血鬼,人血、猪血、狗血、鸡血、老鼠血都吸过,就是没有吸过老虎的血呢,今天,就让我尝尝鲜,吸吸你的血吧,啊哈哈…… 可以说,她和雷诺,是各怀鬼胎。 被她抱在怀里,雷诺能很清楚的看到她那艳丽的五官,更能感受到她魔鬼般的身材,心里乐得不行,小脑袋不断的在她胸部上蹭,借机不停的吃她的豆腐,心里暗喜道:哦,呵呵,杰克果真是金屋藏娇啊,藏的还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嘿嘿嘿,这妞儿真正点,前凸后翘,该大的大,该小的小,好对我的胃口呢。她把我抱得这么的紧,肯定是非常的喜欢我,啊哈哈,想不到,我这么快就走桃花运了,我好好努力,说不定能和她发展一段人兽之间惊天动地的爱情哦,嘻嘻嘻…… 秋小君卧室…… “小君,她叫angel,是一只已经有两百多岁的吸血鬼,正是因为她,我才会变成吸血鬼的。”杰克搂住秋小君的身体不放,看着她的脸蛋沉声的说。活沉抱默。 听到此话,秋小君恍然大悟,柳眉深沉的一皱,特心疼的看着杰克,“当年在飞机上咬你的那只女吸血鬼,就是她?” “嗯,是的。”杰克点头,“小君,我只爱你一个人,请相信我,我和她,真的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深情说完,他低头缠绵的吻上她的娇艳红唇,过了好一会了,彼此都快不能呼吸了才结束了亲吻。 听完他的解释,又被他这么缠绵的吻了那么久,秋小君的心里,也不怎么生气了,笑一笑,一脸温柔的捧起他的俊脸,“杰克,我相信你。”声落,主动的吻上他的唇。 “呵,宝贝儿……”被她主动的吻上,杰克心头一酥,缓缓的将她压倒在舒适的大床上…… “小老虎,你太可爱了,呵呵呵,我好喜欢你哦,我给你洗洗澡。”angel摸着雷诺的头,心情特好的把雷诺抱进浴室里。 哇啊,她要给我洗澡? 雷诺差点高兴得手舞足蹈,兴奋又激动,很想和她说说话,进一步的增加彼此之间的感情的,可是害怕自己开口说话会吓死她,心里再怎么想开口和她说话,也都竭力的忍了下去,嘴巴紧闭的任由她把自己放在浴缸里。 angel很仔细的给它洗了个澡,洗好后,又把它抱到客厅,然后坐在沙发上用毛巾温柔的擦干它身上的虎毛。 虎毛擦干之后,她便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亲芳泽’了,“嘻嘻……”诡异的一笑,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立即张开嘴巴露出两颗骇人的尖牙。 “……”看到她张开嘴巴露出尖牙的时候,一直处于幸福与兴奋状态中的雷诺傻掉了,颈脖猛的往后一缩,惊恐的看着她的嘴巴,忍不住的急声问道:“你、你要干嘛?” 啊?这只小老虎会说人话? “……”这一次,angel傻掉了,不可思议的看着它,愣了好几秒才问出一句话来,“刚才那句话,是你说的?你……会说人话?” “是、是的,我、我会说人话。”雷诺看着她的那两颗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尖牙怕怕的说道,“你、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想要对我干嘛?” angel忽的一笑,挑着眉的妩媚道:“呵呵呵,我想吸食你身上的血。” “吸食我身上的血?”雷诺大惊,想到了什么,颈脖再次的往后一缩,“呃,难道你是传说中的吸血鬼?” “呵呵,完全正确。” “……”雷诺语塞,觉得她笑得好不友善,身上的虎毛几乎全都竖立了起来。 angel心意已决,一定要吸食它身上的血,舌头习惯性的舔舔嘴角,张开嘴巴对着它的颈脖慢慢的俯下头去。 “哦,等等,我想要拉屎,等我拉完屎,你再吸食我的血吧。”雷诺全身颤抖,在她快要咬到自己颈脖的那一刻,闭上眼睛很害怕的大声说道,两秒钟之后也没有感觉到疼痛,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对她讨好般的咧嘴一笑,“嘻嘻~我都要死了,你就答应我这个要求吧,我向你保证,我会在五分钟,噢,不,两分钟以内的时间拉完屎的。” angel莫名其妙的觉得它这个时候的表情好萌哦,简直可爱到爆,不知怎的,冷硬如铁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想了想,点点头,“好,我答应你这个要求。”说到这儿,两手一松,立即将它放下地,一点也不怕它会逃走,“快去拉屎吧,记得速去速回,别让我等太久。” “嘻嘻嘻,一定一定,我拉屎很快的。”雷诺连连点头,一边说,一边快速的朝着厕所跑去。 这个时候,逃命要紧啊,进了厕所,它立即跳上马桶,一鼓作气的跳跃到厕所里的一个小窗户上,推开窗,拼了命的奋力跳到另外一家人的阳台上。 啊哈,功夫不负有心人,它最终成功的逃脱了,快速的回到秋小君的家里,一边叫嚷,一边朝秋小君的卧室跑去,“哦噢噢,主人,救命啊,哦哦,杰克家里藏的那个外国妞是吸血鬼,她想吸干我身上的血,让我死翘翘啊……” 秋小君正和杰克在卧室的床上缠缠绵绵、恩恩爱爱呢,听到它打了鸡血似的的叫喊声,她的性趣灭了一大半,猛然的撑起身,拿起一个枕头朝它用力的砸过去,“死雷诺,你嚷嚷啥呢?想死啊?” ‘咚~’ 这一次,雷诺没有以前那样幸运了,没能躲过,被飞来的枕头砸个正着,想到差点被身为吸血鬼的angel咬死,一时悲从心起,竟泪如泉涌,一边在地上打滚,一边哇哇哇的哭起来,“哇哇哇~呃呜呜~哇哇哇~啊呜呜……主人,我差点死翘翘了,你还这样的欺负我,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哇哇呜呜呜哇哇呜呜……” “我没有良心的话,你早就是蟒蛇的腹中食,变成一坨蛇屎了,还能在我家里跑来跑去的鬼叫么?”秋小君皱紧眉的大声道。 “哇哇呜呜哇哇呃呜呜……”即使她说的话有理,它也继续打滚,继续哭,“哇哇哇呜呜呃哇哇呜呜……” 不得不说,雷诺这个时候的样子看得人蛮心疼的,像是真遇到了什么事一般。 秋小君见状,心,软了,穿好衣服快速下床,将它从地上抱起来,擦擦它眼角的泪水,放低语气的耐心道:“好了,别哭了嘛,人家正和男友在‘办事’呢,你突然闯进来打扰我们,我能不气么。” “哇哇哇呃呜呜……现在是白天啦,你们就不能在晚上‘办事’吗?哇哇呜呜哇哇呜呜……” “……”秋小君语塞,听它这么说,不好意思到了极点,脸顿时红得像猴子的屁股。 “小君宝贝儿,它、它是老虎啊?它、它怎么会……说话呢?”这时,杰克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她抱在怀里的雷诺,不敢置信的问出声。 时间一长,秋小君一点也不觉得雷诺会说话又多么的不可思议了,不以为然解释道:“杰克,它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老虎,所以,它会说话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杰克,你快点回你家把你家中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处理掉啦,她是吸……”这时,雷诺向杰克急声的说了话,没想话还没有说完,那个让它感到害怕的女人就出现了。 “会说话的小老虎,你要杰克处理掉谁啊?”angel眼眉含笑的走进秋小君的卧室,朝它眨眨眼,别有韵味的打断它的话。 【92ks就爱看书网】 第61章 老大 第61章老大“会说话的小老虎,你要杰克处理掉谁啊?”angel眼眉含笑的走进秋小君的卧室,朝它眨眨眼,别有韵味的打断它的话。【,文字首发网 “……”雷诺不敢再说话了,看到她的那一刻,小身子一颤,赶忙的紧贴秋小君的怀抱。 秋小君看看雷诺害怕的样子,挺有些想笑的,扬扬嘴角,大度的向angel伸出手来,一脸友好的说:“嗨,你好,我是秋小君,很高兴见到你。” angel并不伸出手来与她握手,而是双手抱胸,充满好奇的看着她,半开玩笑的说:“呵呵,你,真的很高兴见到我吗?我可是你男朋友杰克的前女友哦。” “呃,angel,你可不可以别胡说?”听到她后面的一句话,杰克气得五官都快拧成一块抹布了,特紧张的看一眼秋小君,头疼至极的瞪着她,“你不说这些假话,会死吗?” angel笑着耸耸肩,“呵呵,不会死啦,就是心里会有些闷而已。”说完这句话,她这才伸出手与秋小君握握手,“我是angel,想必,杰克已经向你解释了我的具体身份了吧。” “是的,他向我解释得很清楚。”秋小君点头道。 “这就好,省得我自我介绍。” “你今天吓到我的宠物了。”秋小君摸着雷诺的脑袋有些介意的笑着说。 “哦,很抱歉,我以为它只是一只普通的小老虎而已,没想,它居然会说话。”angel看看她怀中的雷诺,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摸着雷诺毛茸茸的脑袋,故意吓得雷诺直发抖,“你有这样一只会说话的小老虎当宠物,可真是幸运啊。” 秋小君但笑不语,心里觉得,有些时候,自己确实是幸运的,比如,遇到了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杰克四个男人,并且,得到了他们四人的爱。又比如,拥有一只最特别的宠物一只会说话的小老虎雷诺。 自从知晓angel和杰克并没有男女的那种关系后,秋小君也不怎么排斥angel了。而angel呢,也不怎么讨厌她,常常跑到她家,找她和自己聊天,或者,偷用杰克特制的防晒膏,拉着她陪自己去逛街。 雾城最繁华的xx街…… “啊哈哈,疯狂购物的感觉真好。”angel是两手空空的走进美美时代百货的,不过走出来的时候,两只手加起来,起码提了十个袋子,高兴得走起路来就像跳舞一样,“呵呵呵,女人啊,就应该这样过,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呵呵呵,秋小君,你觉得呢?”。 “如果有多得用不完的钱,这样过,也不耐。”秋小君笑笑,看着提着大包小包的她微微皱眉的说。 angel停停脚步,扭头疑惑的看她一眼,“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你没多少钱?杰克不给你钱花?” “呵呵,这倒不是。”她笑着摇摇头,“是我对购物没多大兴趣罢了。哦,你还想去哪儿逛吗?” “今天买了不少东西了,带我去个帅哥多的地方喝杯咖啡吧。”angel向她挑挑眉,满脸期待的说。 帅哥多的地方? 雾城哪个地方帅哥多啊?恐怕,就只有牛郎店的帅哥多吧? 秋小君憋笑的想了想才点了点头,“好啊。” 秋小君虽然答应了她会带她去帅哥多的地方喝咖啡,可是,并没有带她去牛郎店这种地方,而是带她去了一家装潢典雅,氛围安静的咖啡店。 两人坐在窗边靠里的位置,喝喝咖啡,专注的看看窗外,偶尔能从人来人往的行人中看到一两个帅哥。 angel看向窗外,见这日的阳光特别的灿烂,看着秋小君的脸很羡慕的说:“秋小君,我和杰克都是吸血鬼,我们怕阳光,你呢,是鬼,也是吸血鬼,不吸血不算奇怪,不怕阳光就有点让我难以置信了。” “这一点,我自己有时候也觉得难以置信。”秋小君笑道,说完,端起香喷喷的咖啡优雅的喝一口。 “你的身上,就没有什么弱点吗?”angel好奇的问。 “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我害怕什么。”她放下咖啡,想了想,微微皱眉的笑说,“真不知道,这算是好事,还算是坏事。.tw[棉花糖小说网]” 她没有想到,话音刚落,这家咖啡店就来了三个她熟悉得不得了的男人,而偏偏angel是那么的眼尖,率先的看到了那三个男人。 “哦,秋小君,你快看,来了三个帅得让我心肝乱跳的东方男人哦。”angel看到那三个并驾齐驱的男人,对秋小君一脸兴奋的说。“呵呵,今天真是大饱眼福啊,同时看到可以和杰克媲美的三个东方男人,呵呵,这个地方我们来得太对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三个男人会把angel迷成这样呢? 秋小君蛮好奇的,顺着她的视线扭头看去,没想,居然看到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三人。 咦,花魁,少霆,健宇,你们今天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呢? 看到他们三人,她惊喜又疑惑,若不是考虑到angel和自己在一起的话,恐怕早就站起来走向他们三人了。 “呵呵,帅吧?”angel眼睛发亮的笑问。 “嗯,帅,确实帅。”她笑着点头,随即,扭回视线。 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三人并没有看到她们,像是有要事要商量一般,坐在一个离她们有点远,比较安静的一个位置,点上几杯咖啡,一边喝,一边攀谈着什么。 谈话间,欧阳健宇的表情比较严肃,不苟言笑,莫花魁和莫少霆有时候说到了什么,会偶尔笑笑,三人的表情不一样,可怎么看,都帅得掉渣,好似一道绝无仅有的美丽风景线。 自从看到他们三人,angel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们,仔细的看着他们三人各有千秋的俊脸,有些拿不定主意的说:“秋小君,他们三个都那么帅,简直不分伯仲啊,你说,我今晚应该挑选他们三人中的谁和我一起共度**呢?” 闻听此言,秋小君心中一惊一紧,一句霸道话脱口而出,“angel,他们是我的。” “啊?你说什么?”angel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他们三个,是属于我的。”她愣了一秒,又说了一遍,说的时候,表情十分的严肃,眼神,充满着自信与笃定的力量。 “呵,你怎么这么说?”angel觉得有些好笑,“你这样说,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她不以为然的微笑,“angel,我们来打个赌怎样?” “行。” 此时,秋小君有着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看了看欧阳健宇三人,再次优雅的喝了一口美味的咖啡才徐徐开口,“你过去和他们三个搭讪,如果他们三个都给了你他们的电话号码的话,那么,我从今天起就叫你老大,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如何?” angel一脸的自信,“呵呵,这可是你说的,可要说话算话。” “当然。”她扬唇一笑,露出比她更自信的表情,不过,心里,却始终有那么一点的忐忑与不安。 “秋小君,你就等着叫我老大吧。”angel对自己的身材和样貌满意至极,自始至终的坚信,这个世界上,除了杰克,没有一个男人不会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我这就去和他们搭讪,睁大眼睛的看我怎样把他们三个爆帅的男人钓到手吧。”自信满满的说完,立即站起身,撩一撩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婀娜多姿的朝欧阳健宇、莫花魁、莫少霆三人走去。 秋小君知道,论身材,论相貌,还是论本事,她angel都不在自己之下,所以,当她朝欧阳健宇三人走去的时候,她的心,绷得有些紧,微微扭扭头,小心翼翼的、特别紧张的仔细观察着欧阳健宇三人看到金发碧眼的大美女angel会有怎样的反应…… 不一会,angel走到了欧阳健宇、莫花魁、莫少霆所坐的桌边。 “嗨,三位先生,下午好啊,我可以坐下来,和你们一起喝杯咖啡吗?”angel看着他们三人各有特色的俊脸,声线迷人的笑问。 突闻其声,欧阳健宇、莫花魁、莫少霆三人都抬头看了看她,当看到她绝色般的外国妞脸庞时,脸上都闪过一丝惊艳的表情,不过,那眼神并没有在她的脸上停留过两秒以上。 “美女,很抱歉,我们有要事要谈,你要找人聊天,请去别的桌。”莫花魁微微含笑的率先说道,这话听起来挺礼貌的,可声音,却有些冷。 angel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心里,挺有些惊讶的,想了想,竟不管他们同意不同意,一屁股的坐在他们身边,“呵呵,我今天啊,就赖上你们了。” 见她的脸皮这么的厚,三人互看一眼,均露出一抹不耐烦的表情。 忽然,欧阳健宇从怀里拿出皮夹,抽出数张百元大钞扔到她面前,没什么表情的说:“这些钱,够你消遣这个无聊的下午了吧。” “你给我钱?你把我当什么了?”angel看看桌上的钱,眉目含情的迷人笑问,想到了什么,又挑眉道:“把你的钱收回去吧,想让我走,就把你们的电话号码告诉我,要不然,我今天一整天都跟着你们。” 呃,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三个男人都对她无语了。 莫少霆不悦的看她一眼,便拿出手机拨通了一通电话,对电话里的人命令道:“小吴,你和阿k马上进来。” 不一会,小吴和阿k快步的走进了咖啡店,走到莫少霆的身边,恭敬的弯了弯腰,等待他的吩咐。 “把这个女人带走。”莫少霆看看厚着脸皮坐在自己身边的angel,对他两冷声的命令道。 “是。”两人头一点,立即一左一右的架起angel。 “诶,你们怎么这样对我啊?”angel大惊,在小吴和阿k用力的架着她往外走时,气得脸色铁青,一个用力,便轻而易举的挣脱了小吴和阿k的手臂,“放手,我自己有脚,会走,哼。”气气说完,分别恨了一眼欧阳健宇和莫少霆、莫花魁三人,这才气鼓鼓的朝秋小君走去。 秋小君怕欧阳健宇三人会看到自己,在她朝自己走来时,立即扭过身子背对着他们,并将头压得低低的。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吃了闭门羹?”在angel坐在了自己对面时,她看着她难看的脸有些憋笑的问。赶你掉要。 angel一脸不悦的对她翻个白眼,“喂,我今天才发现你很坏耶,居然明知故问。” “呵呵呵……”她但笑不语,觉得,有时候,自己确实有些坏。 “秋小君,你就别笑我了,我敢肯定,那三个让我赏心悦目的大帅哥之所以会拒绝我,对我这个美若天仙的大美女不敢兴趣,是因为他们不喜欢女人,而是喜欢男人。” 秋小君满脸的憋笑,“我可不认为他们喜欢男人。” “为什么?”angel疑惑的皱起眉。 “呵呵,我觉得,若是我过去搭讪的话,他们肯定会十分的欢喜的。”她肯定道。 “秋小君,没有人告诉过你,人有的时候,不能太自信了吗?有时候太自信了,会出糗的哦。” “我不怕出糗。”她充满自信的笑着说,“这样吧,我过去搭讪,他们若是搭理了我,对我很热情,允许我和他们一起喝咖啡的话,你就要认输,从此以后叫我老大,怎么样?” 闻言,angel笑了起来,敢肯定,她一定不会成功,“呵呵呵,行啊,他们若是对你有兴趣,允许你和他们坐在一起喝咖啡,听他们聊天,我以后叫你老大就是,什么都听你的。” “一言为定。”秋小君自信满满。 angel的脸上带着笑意,“当然,去吧,让我看看你的魅力到底有多大。”她始终相信,她秋小君过去搭讪,也同样会吃闭门羹的。 秋小君面带笑意的站起了身,在她等着看自己出糗的眼神中,身姿优雅的朝欧阳健宇、莫少霆、莫花魁三人走去。 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在她快要走近他们时,欧阳健宇、莫少霆、莫花魁三人都默契的扭了扭头,朝她看去,看到她,三人各有千秋的俊脸上,满是惊喜。 在她走近时,莫花魁赶忙的站了起来,殷勤的为她拉开椅子,“呵呵,宝贝儿,坐这儿。” 在莫花魁为她拉开椅子时,欧阳健宇则唤来侍者,为她点上一杯咖啡,莫少霆呢,则眉目含情,无比深情的看着她。 她微微含笑,像个女王一样的优雅坐下,看看他们的俊脸,半开玩笑的问:“少霆,花魁,健宇,你们今天一起出现在这里,是在商量什么不能让我知道的事吗?” “当然不是。”莫少霆笑着回答。“宝贝儿,我母后怀孕的事你是知道的,再过几个月我就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所以我打算放弃王位继承权,就请花魁和健宇来这里喝喝咖啡,希望他们两个能帮个忙,让我在商业圈拥有立足之地。” 秋小君知道他为什么要放弃王位的继承权,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安稳稳的和她在一起。 他做了如此大的牺牲,她心里感到感动的同时,也会为他感到遗憾,她敢肯定,他以后若是当了雾帝国的国王的话,一定会是一个好国王的,所以,她没有说话,微微低下头,有些伤感的沉默着。 “怎么不说话?”欧阳健宇看着她的有着些许忧伤的脸,俊雅的脸上满是担心,一边温柔的问,一边伸出手来暖暖的握住她放在坐上的一只手。 “宝贝儿,你在为我放弃王位继承权,以后不能当雾帝国的国王而感到难过吗?”莫少霆紧接着的问,忽然的站起身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扬着嘴角很温柔的和她说话,“别这样嘛,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一点也不想当国王的,我只想做个平民。” “少霆,你真的不想当国王吗?”她神色幽幽的对上他好看的俊眸,声音,低低沉沉的,“你知道吗?我真的不想你以后后悔。” 莫少霆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英气逼人的俊脸上,始终有着一抹让人宽心的迷人笑容,“呵呵,宝贝儿,你别这样说,和你在一起,我放弃什么都是值得的。”声落,他在她的额头上深情的吻了一下。 angel将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了眼里,见他们一点也不排斥秋小君,已经很惊讶了,这会儿不仅看到他们又是握她的手,又是亲吻她额头的举动,更是惊讶。 “哦,不会吧,居然这么快就吻了她?”她绝美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边看,一边低声的自言自语个不停,“我的身材明明比她好啊,我的脸蛋也明明比她美艳啊,为什么他们对我一点也不感冒呢?哎,这说不过去啊,难道,他们只对东方女人感兴趣?” 听了莫少霆说的话,秋小君的心情很快的好了起来,想起和angel的打赌,扬高嘴角笑得灿烂极了,特意和莫少霆三人特别热情的相处起来,和他们一起说说笑笑的喝咖啡的时候,时常会在他们的脸上亲一口,妩媚道:“少霆,健宇,花魁,你们三个今晚去我家吧,我今晚亲自下厨,做好吃的给你们吃。” 闻听此言,莫花魁高兴得不得了,“呵呵呵,宝贝儿,我们一定会去的。” 莫少霆和欧阳健宇听了她的话,也同样的十分高兴,连连的笑着点头。 “你们好好的谈你们的正经事吧,我今天是和一个朋友过来喝咖啡的,我先过去了,记得晚上一定要去我那儿。”她看一眼朝她这边看来的angel,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宝贝儿,你放心,今晚我们一定去你那里。”莫少霆向她保证般的说。 “呵呵~”她高兴的笑着,向他们摆摆手,朝angel有些得意的走去,走近,坐在angel的对面,特优雅的撩撩耳发,笑着问:“怎样?这下,你该服了我,从今以后叫我老大了吧?” “他们为什么对你那么的热情,看起来,那么的喜欢你呢?”angel满脸的不解,心里,俨然有些不服气,“我没有比不上你的地方啊?我觉得,我比你有魅力多了,他们不喜欢我,对我没兴趣,简直是有眼无珠。” “咳,angel,你就别抱怨了,刚才他们对我有多热情,你也看见了,这是事实,请你按照我们先前说好的事,叫我老大。”她咳嗽一声,有些憋笑的正经说道。 “……”angel无话可驳了,最终,有那么点不服气的叫了她老大,“老大。” “再叫一声,声音大点。”秋小君心里差点乐到不行,坐直身,露出严肃的表情,倒真有几分女老大的样儿。 “老大。”angel算是个愿赌服输的人,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也听她的话,提高音量的再叫了她一声老大。 “以后是不是什么话都听我的,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秋小君趁热打铁的严肃问道。 “是的,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angel的脸色虽然有些难看,可终究点了头。 “呵呵……”听她乖乖的答应了,秋小君这才放心的笑出了声,“以后,不可以再欺负我的雷诺哦。” “老大,你放心,我不会再欺负它的。” “还有。”想到了什么,秋小君的脸色又严肃了起来,扭过头,美丽的大眼睛隐含深情的看着在不远处款款而谈的莫少霆、莫花魁和欧阳健宇三人,“他们三个是我看中的男人,你绝对不可以打他们的任何注意。” angel也看了过去,看到莫少霆三人那让人赏心悦目的俊脸,露出一脸的不舍,“老大,这三个极品帅男你都要啊?我都叫你老大了,你就不能分给我一个么?” “不行。”秋小君毫不犹豫的拒绝道,脸色,越发的严肃,破天荒的给人一种不可违抗的威严感,“我再说一遍,他们三个是我的,你绝对不可以打他们任何一个人的注意。” angel见她的表情这么的认真,少有的小小的吓了一跳,想了想,最终心甘情愿的点下了头,道:“秋小君老大,你放心,你都这样说了,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打他们三个的注意的。” 闻言,秋小君这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优雅的喝一口咖啡,充满深情的看着莫少霆、莫花魁、欧阳健宇的脸庞,偷偷的露出一个温馨而绵长的微笑……少霆,花魁,健宇,在这个存在吸血鬼的世界里,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哦。你们放心,作为你们女人的我,会保护你们,不让任何人伤害你们的。你们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与最大的幸福。 晚上,莫少霆、莫花魁、欧阳健宇三人如约的去了秋小君的家里,他们到达时,杰克也在她家,四个男人又一次的聚在了一起,有着说不出的热闹与和谐。 “亲爱的们,我做好晚餐了哦,快过来吃吧。”这天晚上的秋小君像个可以当上楷模的家庭主妇,做好一大桌丰盛的晚餐,对四个男人笑意盈盈的吆喝道。 “哦,味道真不错,呵呵……” “宝贝儿,你的厨艺大有长进哦。” “今晚的晚餐可以说是色香味俱全。” “呵呵哈哈,宝贝儿,我们太爱你了。” 四个男人其乐融融的坐上桌,津津有味的享用美食之时,嘴里总会说点对她的溢美之词。 “叮咚~叮咚~” 没想,就在这个氛围极好的时候,竟传来了大煞风景的门铃声。 “你们慢慢吃,我去开门。”杰克率先的站起来,微微含笑的朝门走去,开了门,见是angel,脸上的笑一下就没了,“你来干什么?” “我一个人特无聊,来找秋小君聊天呗。”angel笑道,边说,边快速的挤进门,当看到坐在餐桌上,与秋小君一同用餐的莫花魁、莫少霆,以及欧阳健宇时,露出满脸的惊讶,“老大,他们三个怎么会在你家啊?” “他们是我的男人啊,在我家,一点也不奇怪。”秋小君笑笑,看看莫少霆三人的俊脸,对她不以为然的说。 “你怎么这样说呢?”angel总觉得有什么地方有些不对劲,看一眼杰克,走到她面前充满疑惑的看着她,“不是杰克才是你正牌的男人吗?你就不怕杰克听你这么说会吃醋,会难过么?” “杰克是我的正牌男人,他们三个也是我的正牌男友。”秋小君微微含笑的严肃道。 “什么?意思是,你有四个男友?一女多夫?”angel大惊。 “嗯。”秋小君点了点头。 “……”angel有些无语了,真没有想到她会拥有四个男人,而且这四个男人都可以称得上是人中龙凤,极品帅哥中的极品,心里,免不了的有些羡慕嫉妒恨啊,沉默数秒,皱着眉头的看向杰克,问道:“哦,杰克,你就愿意和她今天才认识的三个男人一起拥有她么?” 【92ks就爱看书网】 第62章 猎人来鸟 第62章猎人来鸟angel皱着眉头的看向杰克,问道:“哦,杰克,你就愿意和她今天才认识的三个男人一起拥有她么?” “你说他们三个是小君今天才认识的男人?”杰克有点懵,疑惑的看向秋小君,见秋小君朝他偷偷的眨眼睛,立即点点头,“是、是的,我愿意和她今天才认识的三个男人一起拥有她。【文字首发,网” “哦,杰克,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angel一脸的不可思议。 欧阳健宇,莫少霆,莫花魁三人看到angel时,都很惊讶。 “宝贝儿,你认识这个女人?”欧阳健宇看看angel的脸,在秋小君的耳边微微沉着脸的小声问。 “呵呵,是的,我认识。”秋小君挤笑的点头道,“我今天就是和她在咖啡店一起喝咖啡的,她当时和你们开了一个玩笑,你们不要介意哦。” “哦,原来是这样啊,呵呵哈。”莫花魁焕然大悟的笑出声。 莫少霆也笑了笑,道:“我当时就纳闷,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厚脸皮的女人呢。” “angel,别站着了,坐下来一起吃晚饭吧。”秋小君热情好客的说。 angel真佩服她征服男人的速度,觉得自己叫她老大,可以心服口服了,笑一笑,便入了座,拿起碗筷,有模有样的吃了几口,只要她不说话,餐桌上多了一个她,也不觉得不协调。 小老虎雷诺就爬在沙发边,见他们几人有吃有喝的,肚子也咕咕咕的叫了,爬起身子跑到秋小君的脚边,咬咬她的裙角,用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她。 秋小君低低头,看到它的表情,露出一脸的不解,随即又扭回了头,继续和莫少霆等人边吃边聊着。 雷诺想不明白,作为自己主人的她,怎么就看不懂自己表情里的意思呢?它低头暗叹一声,又一次的咬了咬她的裙角,在她低头看向自己时,再一次的露出那副超萌的可怜兮兮的表情。 这一次,秋小君还是不知道它这是什么意思,看了它两秒,又把头扭了回去,继续和杰克们其乐融融的吃着、聊着,完全把它视为空气一般。 为什么会这样?作为自己主人的她,在和她的男人们在一起时,怎么能这般的无视自己呢? 雷诺实在觉得自己委屈啊,气得腮帮子鼓鼓的,忽然,第三次的咬了咬她的裙角,力气比前两次大了一些。 如此一来,秋小君也有些生气了,低头睁大眼的看着它,压低声音不耐烦的问:“干嘛?” “我饿,我要吃肉肉。”此时的雷诺一点也不怕她了,蹲坐在地上理直气壮的大声道。 “……”它突然间的开口说话,秋小君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暗沉一下,无语了。 “怎么会有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坐在里面位置,看不到雷诺的莫少霆很疑惑的问。 “谁在说话?”欧阳健宇也是满脸的疑惑。 莫花魁就坐在雷诺的旁边,缓缓的低下头,眉头微皱的看向蹲坐在地的雷诺,看一眼秋小君,不敢置信的问:“小君,刚才说话的,是你的这只小老虎吗?” 秋小君愣一秒,嘴角挤出一丝笑,赶忙的摆手又摇头,“花魁,当然不……” “嘻嘻,莫花魁,你说对了,刚才开口说话的,正是在下。”雷诺偏偏要和她唱反调,快速打断她的话,站起身得意的开口说话,“啊哈哈,我是一只会说话的小老虎,你们感到很意外吧?” “呃啊?”莫花魁傻眼了,眼睛一个翻白,竟然‘咚’一声的昏倒在了地上。 “喂,花魁,花魁,你怎么昏了啊?”秋小君见状,可急了,赶忙的扶起倒地的他,伸出手轻轻的拍打他的俊脸,“花魁,你快醒过来,别吓我啦。”好几秒过去了,也不见莫花魁醒来,急得眼睛都湿了,顿时把所有的怒气和怨气都推在了雷诺的身上,头一扭,恶狠狠的瞪着雷诺,大喝道:“死雷诺,都是你啦,我不是跟你说过,除了我,不许和任何人说话吗?这下你开口说话,把花魁吓昏了,你满意了吧?” “哦,主人,这你怎么能怪我呢?”雷诺并不觉得是自己的错,歪歪脑袋,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这只能怪他承受力太低,胆子太下嘛。” 秋小君气得脸色铁青,“呃,死雷诺,你给我闭嘴。” “好吧好吧,我闭嘴我闭嘴。”见她的脸色那般的难看,雷诺这才有些怕她了,闭嘴后,后退了好几步。 确定是身为小老虎的雷诺开口说的话后,欧阳健宇和莫少霆都觉得不可思议到了极点,脸色白了一些,还纷纷吓出了一身冷汗。 “小君,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会说话的老虎呢?”欧阳健宇看向雷诺,不敢置信的问道。 “小君,它居然会说话?”莫少霆也看着雷诺,身体,隐隐的有些颤抖,“我的天,它、它到底是什么怪、怪物啊?” 这个时候,莫花魁醒来了,睁开眼看到了秋小君,也看到了雷诺,身子一颤,一脸惨白的紧紧抱住秋小君,哆嗦道:“宝贝儿,快、快把那只会说话的怪物赶走。” 看到这样的一幕,坐在一旁的杰克和angel有些憋笑。 “莫花魁,欧阳健宇,莫少霆,它叫雷诺,它虽然会说话,可是,心眼并不坏,你们啊,就别这样大惊小怪的了。”杰克当起和事老,对他们憋笑的说。 “杰克,你要知道,动物是不会说人话的,它、它是老虎,它会说人话,那、那它就是怪胎,我们能不大惊小怪吗?”莫花魁在秋小君的怀里心有余悸的说。 “是啊。”欧阳健宇和莫少霆连连点头,两人的俊脸,仍旧有些白,少有的透露出害怕的讯息。 “……”杰克无语了。 “喂,花魁,少霆,健宇,我和杰克不是人你们都不怕,现在却怕一只会说话的小老虎吗?”尴尬而压抑的沉默几秒后,秋小君看看他们三人透露出害怕之色的俊脸头疼般的问道,“我拜托你们,给我有出息一点行不行?” “主人,杰克也和你一样,不是人?”雷诺听到她前面的一句话,颈脖一缩,怕怕的看向杰克。 angel看到它害怕的表情,心里一乐,朝它抛个媚眼,美美的笑着说:“呵呵,亲爱的小老虎,确实是这样的,我,你的主人秋小君,还有杰克,我们都不是人,我们都是吸血鬼。”说完,嘴巴大大的一张,清晰无比的露出骇人的獠牙,与此同时,眼睛也变成了骇人的红色,完全一副嗜血的模样。 “……”雷诺吓得不敢出声了,想到那次差点被她咬死的事儿,直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 “宝贝儿,怎、怎么她也是吸血鬼啊?”莫少霆和莫花魁看到angel原形毕露后,大惊失色,异口同声的问出声。 “这个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吸血鬼?”欧阳健宇看着杰克和angel,一脸震撼的问。 秋小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咬咬嘴角,露出一副有点无奈的表情。 关于吸血鬼的事情,angel最清楚不过了,迷人的笑一笑,正儿八经的说:“据我统计,这个世界上,差不多有一百多个吸血鬼,其中,一半是女的,一半是男的。你们,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欧阳健宇、莫少霆、莫花魁三人互看一眼,集体摇头。 ‘嘭当~’ 没想,就在这个时候,居然传来了门的倒塌声,把他们惊吓了一跳,纷纷扭头一看,便看到了白云老者和高博达、莫清雅,以及一位身穿黑色风衣的黑人壮男,在他们的身后,还跟着好几名抗着摄影机的记者。 看到他们,秋小君和杰克都深知不妙,赶忙的站起身,做好备战的准备。 小老虎雷诺还没有看到过这么热闹的场面呢,蹲在沙发的一脚,疑惑的看着门口那些不速之客。 angel并不将白云老者和高博达等人放在眼里的,可是一看到那位身穿黑色风衣的黑人壮男时,脸色就变了,变得惨白,拉拉杰克和秋小君的手,连连的往后退,很害怕的说:“杰克,小君,我们必须马上逃。” 杰克扯扯嘴角,鄙视的看了她一眼,问道:“angel,莫非你还怕他们不成?” “这个世界上,我谁也不怕,就怕那位壮如斯瓦辛格的黑人。”angel白着脸的说。 “为什么?”秋小君大惑不解,“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出色的吸血鬼猎人飞刀,是我们吸血鬼的克星。[..tw超多好看小说]我们吸血鬼,通通不是他的对手,我们留下来,无非是送死。”angel一本正经道。 “……”闻听此言,秋小君说不出话来了,杰克也说不出话来了,知晓了那位黑人的厉害,两人的脸色都起了一些变化,微微的白了白。 吸血鬼猎人?曾经想要吸食自己血液,咬死自己的angel也那么的怕他? 雷诺看到angel看到黑人飞刀后那副最害怕的模样,莫名的有点幸灾乐祸的同时,也是有点害怕的,赶忙匍匐着,尽量低调的爬到秋小君的身后。即杰就克。 它可是老虎啊,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就算再低调,也能让人眼前一亮的。 在高博大和莫清雅身后的一群记者都发现它了,兴奋、疑惑之余,还很气愤,认为是秋小君等人私自偷盗国家一级保护动物,拿起身上的相机对着它一阵猛拍。 “哼哼哈哈,白逐月,今天你们这些妖魔鬼怪就等着受死吧,一个也别想跑。”高博达站在黑人飞刀的身后,不受身后的记者们的影响,双手叉腰极为猖狂的大笑道。 此时,站在白云老者身后的莫清雅朝前走了一步,看到莫少霆,内心隐隐的一痛,恨一眼秋小君后,眼露深情的急声说:“少霆哥,白逐月和杰克都不是人,是吸血鬼,你快过来,别和他们在一起。” 莫少霆岂会害怕是吸血鬼的秋小君和杰克呢? 听了莫清雅的话,他一点也不敢动,反而十分的气愤,“清雅,他们这些人,都是你叫来的吗?” “是啊。”莫清雅毫不犹豫的点头,“少霆哥,为了你的安全,也为了我们雾帝国广大子民的安全,我花重金特地从国外请来了消灭他们吸血鬼的吸血鬼猎人飞刀先生呢。” “呃,谁让你这样做的?”莫少霆气得脸色发黑,“马上叫他们滚。” “尊敬的皇太子殿下,我们没有消灭你身边的两位吸血鬼的话,是不会滚的。”高博达一脸凶恶的插上话,“我可真奇怪,你身为我们雾帝国的皇太子殿下,怎么可以和两个吸血鬼混在一起呢?嗯?” 莫少霆脸色铁青,恨不得掏出手枪一枪毙了他,“你给我闭嘴。” 听到他们之间的所有对话,欧阳健宇和莫花魁都已经清楚了秋小君和杰克,以及angel现在的处境。两人毫无畏惧的站到秋小君和杰克的面前,为他们挡住有可能会出现的危险。 “小君,杰克,你们不要害怕,我们会保护你们的。”欧阳健宇紧盯飞刀,对身后的他两掷地有声的说。 “有我们在,我就不相信他们敢胡来。”莫花魁紧接着的说道。 这一边,高博达已经很不耐烦了,靠近飞刀一步,扬扬嘴角,在他的耳边一字一顿的说:“飞刀先生,动手吧,把这些不是人的鬼怪全部消灭掉,你想要什么好处我都给你。” 飞刀是个话不多的人,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听了他的话,头微微的一点,便立即从腰间掏出数根银色的长针。 angel知晓他手中的银色长针有多么的厉害,脸色又急速的白了一层,“小君,杰克,你们一定要小心他手上的长针,那长针里有水银,一旦我们被他手中的长针射中,我们就会没命的。”说到这儿,她急速的退到窗边,闪电般的往下一跳,“秋老大,杰克,我就先走一步了,祝你们好运……” “别想跑。”飞刀见状,赶忙的跳跃到窗边,朝她离去的方位快速的射出手中的水银针。 angel的运气还不错,在夜色的掩护下,有惊无险的夺过了他射来的数根水银针,最终安全的逃之夭夭。 “小君,angel都那么的怕他,看来,我们两个也绝不是他的对手了。”杰克的心,完全的绷了起来,在秋小君耳边十分低沉的说,“我们必须想办法逃走。” “小君,杰克说得没错。”莫花魁的心,也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小君,杰克,我们掩护你们,你们抓住机会赶快走。”欧阳健宇扭头看看他们,对他们俩低声的说,随即,和莫花魁用身体严密的挡住他们,慢慢的往最近了一个窗户移动。 他们小心翼翼的移动了两步后,莫少霆也加入了其中,也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秋小君和杰克。 高博达和白云老者看出他们的企图,互视一眼,带领几个胆大的男记者往他们快速的走近。 “皇太子殿下,你今晚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皇太子殿下,欧阳先生,莫大总裁,他们是吸血鬼,为什么你们一点也不害怕他们呢?” “皇太子殿下,为什么有一只小老虎和你们在一起呢?” 这个时候,几名手拉话筒的男记者发挥出广大记者朋友们的敬业精神,你一言我一语的声色严肃的采访起他们来。 “皇太子殿下,欧阳先生,莫大总裁,请不要沉默,回答我们的问题好吗?” “皇太子殿下……” “欧阳先生,莫大总裁……在你们身后的是两只害人性命的吸血鬼啊,你们为什么善恶不分,要帮助他们呢……” 高博达和白云老者趁记者们嘈杂的提问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力时,快速的走到了他们身后的窗户边,挡住他们的去路。 飞刀找准时机,再次从腰间拿出数根水银长针,敏捷的跳跃起来,在身体腾空之时,;两手一甩,手中的水银长针如数的朝着秋小君和杰克的身上飞射而去。 莫少霆、欧阳健宇和莫花魁就挡在秋小君和杰克的前面,那银针飞射而去,是很有可能会射到他们身上的。 “哦,天啦,这个世界怎么到处都有危险啊?”雷诺看到飞刀甩出来的那些水银长针,吓得身子直发抖。 他们之中,秋小君的反应最快,见银针飞射而来,想也不想的就推开了他们三人,“健宇,花魁,少霆,你们走开。”与此同时,迅捷的腾空一跳,集中所有的精力,闪电般的接住所有的水银针。 杰克见状,嘴巴一张,瞬间的露出吸血鬼的模样,一脸冰冷的打退挡住窗口的白云老者和高博达,“小君,快走……” “嗯。”秋小君头一点,将接住的水银长针朝飞刀大力扔去,如数的奉还给他,立即跳跃到杰克身边,抱起雷诺,和杰克相拥着的跃下窗户。 飞刀的浓眉皱了起来,似乎很不服气,极快的跃到窗边,将身上所有的水银长针连续不断的往他们的身影射去。 莫少霆、莫花魁、欧阳健宇三人看到此景,甭提有多么的担心与焦急了,立即默契的上前阻拦,纷纷伸出手,拽住他的衣领子,不许他再射出足以要任何吸血鬼性命的水银长针。 欧阳健宇喝道:“住手……” 莫花魁怒不可遏,“不许再射……” “听着,小君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甭想活着离开我雾帝国。”莫少霆咬牙切齿的恐吓道。 这夜,杰克和秋小君也和angel一样,是有惊无险的逃过了一劫,带着雷诺连夜逃到了郊外一个很安全的小木屋。 “小君,我们安全了。”杰克松了一口气,拉着秋小君的手坐在地上,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 “哦,主人,今晚好险哦,简直是飞针惊魂。”雷诺蹲坐在他们的面前,表情夸张的说道。 秋小君抬手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扬扬嘴角笑了笑,没想,眉头忽然紧紧的一皱,竟吐出了一大口血来,“呕~” “小君,怎么了?”看到她吐出的一大口鲜血,杰克吓得脸都白了,整颗心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怎、怎么会这样?” “呃啊?主人,你怎么吐血了?你不会是中毒了吧?”雷诺紧张的问。 “雷诺,闭上你的乌鸦嘴。”杰克气恼的一声大喝。 “杰、杰克,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秋小君扯扯嘴角,艰难的说,没想,话音一落,嘴里又吐出了一口鲜血,把身上的白色裙子染红了一大片,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小君,小君……”杰克急得都快哭出来了,赶忙的抬手擦掉她嘴边的血,紧紧的抱住她,这一抱,赫然的发现,她的颈部和背部都被飞刀的水银长针射中,心里咯噔一跳,痛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了,“小君……” “杰克,我、我可能要、要离开你们了。”此时此刻,秋小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里正发生着巨大的变化,时冷时热着,让她难受到了极点,“答应我……即使我不在了,你们……也一定要……好好的活着……”说到这儿,她看向了雷诺,对它露出一个温馨的笑容,“雷诺,还有你,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哦……” 不知何时,雷诺已经眼泪汪汪的了,“主人,我希望我们一起好好的活着。”。 “小君,不,不……呃呜呜。”听着秋小君此时说的这些话,杰克再也忍不住悲痛的心情了,眼睛微微一眨,一滴滴的男儿泪泉涌般的从眼睛里滚落出来,“小君,你不会不在的,永远都不会,呃呜呜呃呜呜……小君,你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要不然,我也是活不成的……小君,小君……” “杰克,我爱你,我也爱健宇,花魁,和少霆……”听到他沙哑哭泣的声音,秋小君的眼睛很快的湿了。她努力的不眨眼睛,竭力的忍着眼泪,在这个最后的时刻面带微笑的表白自己对他们的爱,“我真的爱你们,好爱,好爱……如果你们也爱我,就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的活每一天……活着,真的很好……”说完这些话,她的眼睛缓缓的闭了上,一滴珍珠般的泪珠,从她的眼角处缓缓的掉落到她美丽的脸颊上…… “啊呜呜……呃呜呜……不要,不要……小君,不要死,不要死,如果你爱我们,就请你活过来啊……呃呜呜……”在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杰克几乎哭出了声嘶力竭的声音,俊美无敌的脸上,满是眼泪和鼻涕,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万众瞩目的神采,“小君,小君,呃呜呜呜,我不能没有你,欧阳健宇,莫少霆,莫花魁,他们也不能没有你,呃呜呜呜……小君,不要死,不要……” “哇啊呜呜呜,哇啊呜呜,杰克,我的主人死了,哇啊呜呜……主人,你怎么这么年轻就死了啊,哇啊呜呜,难道真的是红颜薄命吗,哇啊呜呜……”雷诺哇哇哇的哭得特伤心。“哇啊呜呜,主人,你死了,我以后跟谁过啊,哇啊呜呜……” “雷诺,你别胡说,小君她没有死,她只在的睡觉而已。”杰克鼻涕眼泪直流的沙哑道,忽然想到了一个人,猛的抱起秋小君,闪电般的往外飞奔。 “嘿,你要抱着我的主人去哪儿?”雷诺惊一惊,立即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跟上他,“等等我,不要丢下我不管哦……” 一夜之间,有的人名利双收,有的人呢,则是身败名裂。 自从秋小君和杰克是吸血鬼的新闻被记者播报得众所皆知后,人们茶余饭后聊得都是关于吸血鬼的事,可以说,秋小君和杰克,以及angel已经成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人物了。 一传十十传百,在这个网络、通讯发达的社会,这一事件几乎很快的就传遍了地球上的每一个国家,一时间闹得人心惶惶,很多人夜里都不敢出门。 “我的姐姐是吸血鬼?这、这怎么可能呢?”秋小希看着全天24小时滚动播报的新闻,惊愕得脸色卡白,“不可能的,不可能的,这些事,一定是那些记者胡编乱造的。” 波尔就坐在她的旁边,关于秋小君和杰克是吸血鬼的新闻,他早就看到了,一手搂抱着她的细腰,神色阴沉的说:“小希,接受这个事实吧,这些记者,是不会空穴来风的。” “呜呜……”秋小希忍不住的哭了,“波尔,你也那些人一样,希望我姐姐死吗?” 波尔扬扬嘴角,毫不犹豫的摇摇头,道:“小希,你姐姐是个好人她即使是吸血鬼,我也相信,她一定是一只不杀人,不害人的,有良知的吸血鬼的,我希望她好好的、永远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或许有了她,这个世界才会更加的美好。” “呵呵~呜呜,波尔,谢谢你这么说。”他能这么说,着实的让秋小希感到感动,抹抹眼角的眼泪,又似哭又似笑的扑进他的怀里,“呵呵~呜呜,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呵呵呜呜,不管我姐姐是不是吸血鬼,我都相信,我的姐姐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好、最善良的女人……” 【92ks就爱看书网】 第63章 大结局(一) 第63章大结局(一)秋小君不是人,而是鬼的事实,就连远在阳光岛国的夏小兔一家人也知道了,这让夏小兔着实的担心她的两个儿子,带着自己的四个老公,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雾帝国。【文字首发网 莫花魁位于海边的豪华别墅…… “健宇,花魁,你们两个早就知道秋小君是鬼吗?”夏小兔双手抱胸的站在可以观看美丽海景的落地窗边,看一会幽蓝色的大海后,转转身看着莫花魁和欧阳健宇,一脸忧愁的问道。 莫花魁看一眼欧阳健宇,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道:“妈,是的,我和哥很早就知道小君是鬼。” 闻言,夏小兔气恼的叹了口气,“你们两个,怎么就这么的糊涂呢?既然知道她是鬼,还要和她在一起,你们是疯了吗?” “……”一时之间,莫花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妈,我们是疯了,从爱上她的那刻起,就疯了,无法自拔。”欧阳健宇突然的深情说道,“我们爱她,不管她是人,还是鬼,我们都愿意和她在一起。” “是的,妈妈,不管小君是人还是鬼,我们都愿意永远的和她在一起。”听欧阳健宇这么一说,莫花魁赶忙的点头附和,俊美的脸上,瞬间的泛出充满希冀的光彩,“妈,请你说服爸爸们,允许我和哥去找小君,支持我们和小君在一起吧。” “花魁,健宇,妈妈不是不支持你们的爱情,可是,她秋小君是鬼,你们是人啊,鬼和人,怎么能共结连理呢?” “妈,爱情不分国界,也不分人界、鬼界的。”莫花魁道。 “呃,你们要我怎么说你们才明白呢?”夏小兔头疼般的皱起眉来,“其实,其实……” “妈,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欧阳健宇沉声的说。 “好,我直说。”想了想,夏小兔点了点头,“你们两个是我儿子,我希望看到你们结婚生子,希望我在有生之年,能和你们的爸爸们抱上我们的孙子。她秋小君是鬼,她不能为你们生儿育女的。” “妈,你和爸爸们反对我和哥和小君在一起的原因是这个?”莫花魁有点哭笑不得,“妈,你应该明白,这和爱情是无关的。” “……”欧阳健宇选择沉默,或许是想起了那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话吧。 夏小兔理解他们的心情,沉默一会,有些抱歉的苦涩笑道:“我知道,健宇,花魁,请原谅妈妈的自私,妈妈是真的很想抱上孙子而已。” 这个世界上,哪一个做母亲的愿意看到自己的儿女没有儿女呢? 压抑的沉默中,只有海浪声在孤寂的回荡。 这个世界,你觉得某物是美好的,就是美好的,你认为是哀伤的,就是哀伤的,你的世界是乐观,还的消极,一切都取决于你的心态。 好在在这压抑的沉默中,夏小兔渐渐的想开了,忽然的笑了笑,对着大海叹口气,充满憧憬的说:“儿子们,妈妈不管你们了,你们早就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了,你们想怎样做,就怎样做吧。” 毋庸置疑,她的这些话,对欧阳健宇和莫花魁来说,是多么的温暖灿烂啊,仿佛给了他们无限的力量和勇气,两人各有特色的俊脸上,都有了无法言喻的笑容。 “妈,对我来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妈妈。”欧阳健宇扬起嘴角,看着她有些消瘦的美丽背影很感动的说。 莫花魁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快步的朝前走去,从后用力的抱住她,眼睛微湿的激动道:“呵呵,妈,对我来说,你呢,绝对是这个宇宙中最美丽的妈妈。” 欧阳健宇也很快的走了过去,也伸手抱住了夏小兔,发至内心的说:“妈妈,我们爱你。” 夏小兔的眼睛,突然就湿了,泛出美丽的泪光,“呵呵,妈妈也爱你们,不管你们做什么决定,妈妈都支持你们,你们,永远是我夏小兔的好儿子。你们,永远是妈妈的骄傲。” 欧阳健宇:“妈……” 莫花魁:“妈,你真好。” 夏小兔竭力忍着不流下眼泪,含着泪光的笑着拍拍他们两个的背脊,“呵呵呵呵,不要耽搁时间了,快去找小君吧,妈妈祝福你们,找到她,一定要和她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哦。” 欧阳健宇满脸感动的直点头,“嗯。” 莫花魁露出满脸的自信与美好,“妈,我们一定会的。” 就这样,他们走了,夏小兔心里明白,或许他们这一走,以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吧,因为,他们选择了一条没人走过、不被世人所接受的爱情之路。 欧阳诺、莫迷、江瀚、东方雪夜坐在同一张沙发上,四个人的年龄都不年轻了,可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帅,那么的有精神,比很多年轻人都要有魅力得多,这样坐在一起,着实是一道最迷人、最巩固的风景线。 夏小兔坐在他们的对面,手里拿着一个大红苹果,微微低着头的很认真的削着皮。 “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呢?”沉默一会,莫迷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温柔的问。 她没说话,头,也没有抬一下,毫无影响的继续削着手里的苹果。 “让他们走,你是不是后悔了?”欧阳诺也看着她,紧接着,声音微沉的问道。 不待她开口说话,江瀚就立马的说:“老婆,你若是后悔了的话,我马上派人把他们两个臭小子追回来。” 夏小兔了解江瀚的性子,停停手中的动作,抬起了头来,露出一个意义深远的美丽微笑,轻柔的说:“迷,诺,瀚,他们是我们的儿子,我们做父母的,应该尊重他们的每一个决定。” “兔儿,你非常支持他们和是女鬼的秋小君在一起?”这时,坐在最右边一直没说话的东方雪夜有点不能理解的问出声。 “嗯,是的。”夏小兔笑笑,很肯定的点点头。 “兔儿,那个女人是鬼耶,万一哪天她邪性发作,杀了他们,吃了他们,伤了他们怎么办?”东方雪夜皱皱眉,又有些担心的问道。 “靠,东方雪夜,你就不能往好的方面想吗?”坐在最左边的江瀚忽的拿起茶几上的一个橘子朝他不客气的砸过去,黑着脸的大声气道,“我,迷,诺,我们三个身上谁没有邪性啊,你死缠烂打的跟着小兔,和我们住在一起这么这么多年,我们不也没杀你,没吃你,没伤你吗?” “……”东方雪夜没话说了,仔细一想,觉得江瀚和莫迷、欧阳诺他们三人加起来,绝对比任何鬼怪都要腹黑邪恶,比起来,欧阳健宇和莫花魁的处境比他安全多了。雾鬼远的。 “老婆,我们尊重你的每一个决定。”欧阳诺忽然的淡雅笑道。 “呵呵,老婆,我自始至终的相信,你的每一个决定都是对的。”莫迷不甘落后的笑着做出补充。 江瀚开怀一笑,“呵呵哈哈,老婆,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东方雪夜举举手,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兔儿,还有我,我的想法和他们一样。” “呵呵呵……”他们总是这样无条件的相信着自己,无疑让夏小兔十分的感动,隐含泪光的笑出声,带着幸福愉快的心情顺顺利利的削完手中的苹果,“呵呵,诺,瀚,迷,雪夜,你们看,我削的苹果皮一直没有断耶,呵呵呵呵,健宇和花魁和秋小君在一起,一定会很幸福的,就像我们一样。” “嗯,嗯嗯……呵呵呵……”四个鹤立鸡群,老了气质容貌也绝佳的男人连连点头,每每这个时候,都十分的有默契。 这一天的晚上,东方雪夜采取无所不用其极的方法成功的和夏小兔睡在了同一间卧室。 “兔儿,今天是我们结婚一百零九天的纪念日,我们应该怎样来庆祝呢?”他搂着夏小兔温暖又柔软的腰身,在暧昧的橘色光线里色迷迷的问。 “……”他有时候说的话,总是让夏小兔很无语,笑笑,闭上眼睛像小绵羊似的睡在他怀里。 他奸计得逞般的偷偷扬起嘴角,“兔儿,我们这样庆祝好不好。”声落,眨眼间就吻上了她的额头,从上往下,再由左到右的吻着她的每一个地方,眉头,鼻尖,耳朵,嘴唇,下巴,颈脖,手臂,胳肢窝,脚丫子,通通不放过…… 他给予的‘爱’的过程太完美,太细致了,夏小兔忽然的睁开了眼睛,忍不住‘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咯咯咯,雪夜,咯咯咯,好痒哦……” “叫老公……”他继续深情而甜蜜的吻着她。 “咯咯咯,不叫,你也不是没叫我老婆么,咯咯咯……”他总喜欢兔儿兔儿的叫她,她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兔儿……老婆……”他扬扬头,沙哑的叫了一声,随即,继续给予她‘爱’的美妙过程…… “咯咯咯……”夏小兔渐渐的止住笑,看着他的俊脸,甜甜的叫出两个字,“老~公。” 她的这一声老公,简直叫到他东方雪夜的心坎里了,顿时心甜如蜜,心情越发好,激情就越多越浓,狂野的吻上她的唇,紧密的将她压在身下,带领她前往最美妙的爱的云端。 “老婆,给我生个小兔崽子吧。”情到浓时,他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沙沙哑哑的说。 “呵呵,我都已经是半老徐娘了,恐怕生不出小兔崽子了。”夏小兔红着脸的笑道。 他心里始终充满着希望,一只手,缓缓的摸向她的肚子,“今天晚上我们努努力,或许就会有的。”说完,再一次的狂野的吻上她的唇,再接再厉的努力起来…… 皇宫…… “父王,母后,我一定要去找她,她是人也好,是鬼也好,是魔也好,我都不会放弃她的。”面对欧阳景和顾梦梦的极力反对,莫少霆毫不妥协,“我爱她,我对她的爱,超乎你们的想象,你们是阻拦不了我的,我和她……” “别再说爱不爱的了。”欧阳景徘徊在他的面前,忽然神色难看的打断他的话,“你知不知道,你这次,把我们皇室家族的脸都给丢尽了。什么人不好爱,偏偏爱上一只女鬼。” “少霆,这次,母后也反对你和秋小君在一起。”顾梦梦站在一旁,想到秋小君的身份,也坚定的发出了反对的声音。“她是鬼,你是人,你们两个结合,根本不合适……你出现在她家的新闻被报道出来,全国哗然,你若是执意去找她,要和她在一起,这不是天大的丑闻吗?到时候,你要我和你父王如何应对?请你在做决定的时候,为我们想想,也为整个皇室想想。” “母后,我、我……呃……”他们的话,不无道理,莫少霆渐渐语塞,抱住头,痛苦的坐在沙发上,死寂般的沉默一阵,又忽然的充满了斗志,猛的站了起来,“父王,母后,请原谅我的自私,我不想后悔,我必须要去找她,和她在一起。”声落,径直的往外走。 欧阳景乃堂堂一国之君,岂会让他说走就走,手一挥,一脸威严的命令守在门口的侍卫拦住他。 莫少霆已经拿定了主意,怕是九条牛也拉不回他了,谁挡他的路,他就打谁,招招都狠,将好几名侍卫打趴在地。 欧阳景见状,有些发飙了,铁青着脸的喝道:“你们不要跟他客气,拦住他,重重有赏,若是拦不住,你们就等着一辈子吃牢饭。” “是,陛下。”众人一听,都怕了,纷纷集中精力,使出浑身解数的拦挡莫少霆。 莫少霆的身手是很好的,可是,最终输在寡不敌众上,被打中好几拳,一张完美无瑕的俊脸添了两三处的青紫,看得顾梦梦心疼不已。 “少霆,你别这么倔强了,听你父王的话,行吗?”顾梦梦隐隐含泪的忧心道。 “母后,我要去找她,我要去,今天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改变主意的。”莫少霆的心,丝毫没有动摇,一边对付围上来的侍卫,一边决绝的说。 他这样说,看来,怕是谁也改变不了他的注意了。 每每见他吃了拳头,顾梦梦的心,就会一阵阵的痛,身子一转,眼中含泪的看着欧阳景,求道:“景,你就让他去吧。追求爱情,不是错事,我们成全他,好吗?” 欧阳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黑沉着脸的说道:“梦梦,他和女鬼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我们这会儿心软,让他去的话,是害他。” “景,未来的很多事,都是我们所预料不到的……我们强行留他在皇宫,他一辈子都不会快乐的,我们这样做,他会恨我们,我……我不想我们的儿子恨我们啊。”顾梦梦险些哭了出来,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掏出手机,“景,夏小兔的两个儿子不也爱着秋小君吗,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夏小兔,问问这件事她是怎样做的,如果她和欧阳诺、莫迷同意了让他们的两个儿子去找秋小君的话,我们也准许少霆去找她,好吗?” “这、这……”欧阳景总觉得这事有些不妥,可是,哪里有不妥,一时又说不上来。 很快,顾梦梦拨通了夏小兔的电话,夏小兔刚刚接听了电话就急声的问:“小兔,是我,最近的新闻,你一定知道吧?” “嗯,我知道……我现在人在雾城,就是因为这件事,我才和老公们回到雾城的。”夏小兔在电话那头微微含笑的说。 “小兔,这件事,你怎么看?你的两个宝贝儿子现在在哪儿?他们两个是不是执意要去找秋小君?” “梦梦,我现在想通了,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呵呵,我尊重儿子们的想法,他们已经去找她了。哦,对了,你家少霆呢?” “少霆被我们留在皇宫的,这几天,我们没让他出去。”顾梦梦看看还和侍卫们扭打在一起的莫少霆,很难过的说道。 挂了电话,顾梦梦的态度变得坚定了许多,见莫少霆被打倒在地的那刻,少有的对欧阳景用命令的口气说:“老公,马上叫他们住手,让我们的儿子做他想做的。” 欧阳景微微一愣,有点纳闷的看着她,“老婆,你……” “景,你今天不让儿子走的话,我就走,以后再也不回皇宫。”顾梦梦打断他的话,转而用上威胁的口气。“我说到做到。”声落,转身就走 “老婆,你是哪根筋不对了?”闻听此言,欧阳景有点欲哭无泪,也有点忍俊不禁,在她转身走时,赶忙的拉住她,“好了好了,我按你的话做就是。”说到这儿,立马充满威信的对侍卫们说道:“都住手,让他走。” “是,陛下。”众侍卫一听,都松了一口气,立即退站成两排。 莫少霆的脸上已经挂彩了,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抹抹嘴角的血迹对他们俩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父王,母后……谢谢。”说完,忍着身上的痛,带着寻找秋小君的坚定信念微微一瘸一拐的快步的离开……小君,宝贝儿,我一定要找到你,不管你是人,还是鬼,不管你在天涯,还是在海角,我都要。这辈子,我们只能在一起…… 阳光岛国,白天华森林别墅所在地…… “白老先生,您一定要救救她,我求您了,只要您救活她,您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杰克跪在白天华的面前,看看躺在冰床上的秋小君,满是眼泪的说道。 “老先生,还有我。”担心着秋小君的生死,雷诺也发至内心的哀求,“您要是救活我的主人,我就给你当牛做马。” 突闻其言,白天华大惊,不可思议的看着它,“你、你这只小老虎会说话?” 雷诺笑笑,连连点头,“嗯,是的是的,我不仅会说话,还会唱歌跳舞讲故事呢,你救活我主人,我天天表演给您老人家看。” “呵呵哈哈……”白天华笑起来,“你这只小老虎倒真有意思,这个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看来,我要炼出一颗长生不老丹,也并不是一件天方夜谭的事了。” “白老先生,你要炼出长生不老丹?”闻其言,杰克的脸上隐隐的有了一抹希望。 “嗯,是的。”白天华肯定的点点头,“只要我炼出来,小君她就有救了。” 一个星期后…… “小君,小君……杰克,白老先生……” “小君,杰克……小君,小君……” 欧阳健宇和莫花魁找了许多地方,终于找到了白天华这里,一脸着急的进入他的别墅,扯着嗓门的叫着喊着,好希望下一秒就可以看到他们最想要见到的那个女人。 听到他们的声音,杰克率先现身,看到他们两个,或多或少的有点百感交集,“健宇,花魁,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找到这里来了,我还以后要迟些日子你们才能找来呢。[..tw超多好看小说]” “杰克,小君呢?” “小君在哪儿?” 两兄弟都迫切的想要见到秋小君,根本没有心情和他寒暄。 “在地下密室。”杰克清楚也理解他们此时的心情,也不和他们拐弯抹角,“那夜,小君中了五根飞刀的水银针。” “……”欧阳健宇的脸,一下子没有了血色,变得纸一样的白,知晓那水银针的厉害,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什么?”莫花魁也是脸色大变,心脏,顿时一阵阵的痛,“小君她、她……”(死了?) 杰克看到他们俩惨白的脸色,自是猜到他们想到了什么情况,皱皱眉,不悦的说:“你们又不是吸血鬼,脸上能不能有点血色?” “你叫我们怎么有血色?”莫花魁的嘴唇颤抖着,眼睛瞬间的湿掉,抬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领子,“你是怎么保护小君的,啊?为什么偏偏是小君中了水银针,而不是你呢?” 想起这事,杰克心里比谁都难受,如果当时可以预知那些水银针的去向的话,他宁愿所有的水银针都射在自己的身上,“花魁,健宇,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我……” “什么也别说了,带我们去见小君,马上,立刻。”欧阳健宇打断他的话,白着脸的沉声道,想必是这段时间为了找秋小君,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声音和莫花魁的差不多,都沙哑得厉害。 杰克心里愧疚,点点头,带着他俩进入白天华的地下密室。 “小君,小君……” “小君……小君……” 到了地下密室,看到躺在冒着寒气的冰床上的秋小君,欧阳健宇和莫花魁甭提有多么的难受了,不畏寒冷的趴在冰床边,紧紧的握住她冰块一般的手,含着泪水一声声深情的呼唤她醒来。 莫花魁:“小君,我们来了,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啊,小君……” 欧阳健宇:“小君,对不起,都是我们没有用,没有保护好你,小君,请一定要醒来,我们不能没有你……” 不管他们怎么呼唤,秋小君依旧是紧紧的闭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那样子看起来,是那么的安详,好似永远也不会醒来一般。 莫花魁的心里,刺痛无比,突然失去理智般的离开冰床,抡起拳头朝杰克揍去,一边打,一边眼泪婆娑的气道:“杰克,你这个混蛋,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为什么……” 其实,这并不完全是他杰克的错啊,杰克是知道的,可是,他就是不还手,因为,他也责怪他自己,恨他自己,恨他自己本事不够大,不够强,没能保护好自己最爱的女人,是该打的。 “你们别怪他了,那些水银针幸亏是射在小君的身上。”白天华的声音突然传来。 听到白天华的声音,莫花魁这才住了手,扭头朝声源处看去,见他从另一间密室里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小老虎雷诺。 欧阳健宇也朝白天华看了过去,看看冰床上没有生命迹象的秋小君,皱紧眉头大惑不解的问:“白老先生,你为什么这么说?” 白天华走近他们,看一眼冰床上的秋小君,也看了一眼杰克,严肃道:“水银针若是射在杰克的身上,我就是花费再多的精力也是无力回天的。” “白老先生,你这么说,是你能够救活小君,是吗?”莫花魁特紧张的问,心中,顿时燃起了希望。 “嗯。”白天华笑笑,肯定的点点头,“小君她并不完完全全的是吸血鬼,她中了水银针,并不会像其他吸血鬼一样中了水银针就灰飞烟灭。” “啊哈哈哈……”雷诺在这时蹦蹦跳跳的笑起来,高兴的说:“杰克,欧阳健宇,莫花魁,你们就放心吧,我的主人福大命大,白老先生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本事忒大,一定会让我的主人很快的活过来的。” 听雷诺这么说,杰克和莫花魁、欧阳健宇的心情都微微的好了一点,纷纷露出一个会心的笑。 第二日,白天华的这一栋位于森林之中的别墅又来了一位有着高贵气质,也有着极品容貌的客人,虽然这位客人的脸上还有着几处青紫,但是,依然是高贵帅气,足以迷倒万千少女。 此人,是谁呢?此人,正是可以和杰克、莫花魁、欧阳健宇三人平起平坐的莫少霆。 “杰克,小君呢?”看到杰克,他急声的问。 “在地下密室。”杰克道,知晓白天华一定会让秋小君醒过来,心情,已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的悲伤沉重了。“那夜她中了水银针……” “中了水银针?”莫少霆的脸上没有血色了,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停止了呼吸。 “哦,你别露出这样的表情行不行,请听我说完。”看到他死人般的表情,杰克有点欲哭无泪,“白老先生有把握让她醒来的,今日,白老先生就能炼出长生不老丹。” “是吗,白老先生能让小君醒来?”听到后面的话,莫少霆这才感觉到自己能够正常的呼吸了,“马上带我去见小君。” “嗯,我带你去见她。”杰克点头,转过身,带着他朝地下密室走去,“健宇和莫花魁昨天到的这儿,你们三个怎么不一起来呢?” “他们两个昨天来的?”闻言,莫少霆的心里突然有些闷,脸色,也黑了黑,沉了沉。 “是的,他们这会儿就在地下密室守着小君。” 莫少霆没说话了,加快脚步的进入地下密室后,忽视所有的人,立即走到睡在冰床上的秋小君面前,抬起手,隐隐含泪的抚摸她冰冷无比的美丽脸庞,“小君,我来了……” “嗨,欢迎。”莫花魁站在他的旁边,对他微微含笑的说。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他莫少霆就特别的来气,站直身气愤的看看他和欧阳健宇,气道:“你们两兄弟还好意思对我说欢迎?” 莫花魁看一眼欧阳健宇,疑惑的蹙蹙眉,“我们怎么就不好意思说了?” “来找小君,为什么不叫上我?”这件事,他越想就越气。 “拜托,那段时间我和我哥根本无法进入皇宫,你的国王父亲和王后母亲不许我们联系你。”莫花魁有些冤枉的皱眉道。 “……”莫少霆突然没话说了,想起那段时间,自己不仅不能走出太子殿,连相当于自己左膀右臂的小吴和阿k也联系不上,真觉得悲哀。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神秘浩瀚的黑夜,降临了。 白天华从炼丹密室里走到秋小君的面前,当着杰克、莫少霆、莫花魁、欧阳健宇,以及小老虎雷诺的面,亲自将自己用毕生精力炼出来的长生不老丹喂入秋小君的嘴里。 那丹药喂入了秋小君的口中,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了,等待她快点醒来。 在这平静的等待中,他们的心情,都不平静,或紧张,或担心,或激动,或焦躁,什么心情都有。 “白老先生,长生不老丹你一共炼出几颗?”雷诺一直站在白天华的身边,在等待中,它扬起脑袋好奇的问。 “两颗。”白天华老实的答道。 “你喂一颗给我的主人吃了,那另一颗,你是打算你自己吃吗?” “我炼出两颗长生不老丹,原本是准备给我女儿和我女儿以后的丈夫吃的,可是,我女儿已经死了,魂飞湮灭了。”说起自己的女儿白逐月,白天华的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可心里,却是忧伤的,充满着无限遗憾的,“这剩下的一颗丹药,我并不想自己食用。” “不会吧?”雷诺很不解,“你不打算长生不老么?” “哈哈,可我已经老了啊,都白发苍苍了,吃了这长生不老药,我也不能回到年轻的时候,还不如留给你们当中最需要的人。”白天华笑道,“而且,我觉得死亡对我来说,并不是结束,或许死亡之后,会是新生。” “哇啊,我现在才发现,你好伟大,好无私,我简直太崇拜你了。”雷诺一脸的敬佩,“白老先生,你这么的伟大,这么的无私,我真想认你做我的干爷爷。” 这后面的一句话,其实是雷诺说的玩笑话,它雷诺有时候最喜欢说点逗人乐的玩笑话了,没想,白天华居然当了真,听进了耳朵里,想也不想的就欣然答应了。他弯下身摸摸它毛茸茸的小脑袋,点头笑道:“好,我做你干爷爷,哈哈哈,你真心当我是你干爷爷,我就把剩下的这一颗长生不老丹当礼物送给你。” “啊啊啊啊,真的吗,真是真的真的吗?”闻听此言,雷诺激动极了,在原地跳来跳去,“你不是逗我玩的吧?” “呵呵呵,当然不是。” “呵呵哈哈,干爷爷,干爷爷。”雷诺立即嘴甜的叫起来,“我向你发誓,我绝对真心的把你当我的干爷爷。” “哈哈哈,我信你,和你相处这么多日,我啊,挺喜欢你的。”白天华和蔼可亲的笑着说,边说,边拿出剩下的那一颗长生不老丹,喂到它的嘴里。 雷诺吧唧着嘴巴,吃得一脸的幸福,“哦,味道不错,呵呵,酸酸甜甜的,好像还有点苦涩。”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它觉得特别的难受,眼眉几乎皱到了一块儿,“呃啊,怎么越吃越难吃了,啊~啊啊,嗓子火辣辣的,肚子也火辣辣的。” “这应该是正常反应。”白天华不以为然的微笑道。 这时,杰克、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都朝它看了过去。 “小老虎,你捡了个大便宜哦,恭喜恭喜。”杰克笑道。。 莫花魁扁扁嘴,“认了一个干爷爷不说,还吃了长生不老丹,真让我们羡慕嫉妒恨。” “呵呵呵……”莫少霆和欧阳健宇轻轻的笑出几声,似乎,不羡慕,也不嫉妒,只是有点小小的遗憾罢了。 “啊~呃啊,干爷爷,你剩下的这颗长生不老丹是不是我吃了就有副作用啊?”十几分钟过去了,雷诺仍旧觉得难受,嘴角边,渐渐的溢出清口水,“我觉得我的脑袋要爆炸了似的,好疼,呃~呃啊,还、还有,我的手,我的腿,也、也好难受了,我、我快站不住了。” ‘咚’ 没想,它话音一落,四脚顿时一软,便像一只软脚虾一样的趴在地上了,模样,说不出的可怜。 “白老先生,雷诺它这样,不会出什么事儿吧?”看到雷诺如此异常的情况,杰克免不了的会有点担心。 白天华隐隐的皱皱眉了,“应该没事的。”嘴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看他的表情,心里应该是不怎么确定了吧。 所谓爱屋及乌,莫少霆、莫花魁、欧阳健宇三人深爱着秋小君,对身为秋小君宠物的雷诺,也是有些喜欢的,各自的俊脸上都有着一抹担心的表情。 没过多久,雷诺一动不动的了,眼睛虽然睁着,可是却毫无神采,像是睁着眼睛死去了,死不瞑目一般。 “它……死了?”莫花魁睁大了眼睛,露出有点难以接受的表情。 杰克的表情有些凝重,慢慢的走近雷诺,蹲下身伸手试探它的鼻息,面部,忽的一暗,抬起头难过的看向白天华,“白老先生,它没有呼吸了。” “啊?”白天华大惊。 “……”欧阳健宇看着雷诺的尸体,面色沉重,沉默不语。 “这长生不老丹对身为老虎的雷诺来说,是致命毒药?”莫少霆若有所思的发出疑问。 “哎,或许吧。”白天华沉沉的长叹一声,看着雷诺的尸体很愧疚的说,浑浊的眼睛里,隐隐的泛出些许泪花,“是我害了它啊,它真的是一只会说话的,可爱的,可以给人带来欢乐的老虎,死了,太可惜了。” “白老先生,你不用愧疚,你并不知道会这样的。”杰克起身走到他的旁边,声音微沉的安慰道。 面对雷诺的尸体,原本充满希望的等待,变得哀伤、压抑了。 “白老先生,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了,小君还没有醒过来呢?”沉默片刻,欧阳健宇看向躺在冰床上的秋小君,想到吃了长生不老丹刚刚死去的雷诺,难掩紧张的问。 “……”看着雷诺的尸体,白天华突然变得有些不自信,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不说话,无疑让他们几个男人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健宇,小君一定会醒的,一定。”杰克突然的站出来,向他们保证般的说,掩藏好险些冒出来的泪光,一步一步的走到冰床边,坐在冰床上,紧握秋小君的手,百感交集的看着秋小君的脸。“小君,快醒来吧,你已经睡了很久了,醒来了,我们一起做你想做的事你跟我说过,你想去一个没有人可以找到我们的地方生活下去,现在,健宇、花魁、少霆,他们都在这儿,醒来了,我们五个人就一起去一个没有人找得到我们的地方生活。” 莫少霆、莫花魁、欧阳健宇纷纷的走了过去,不惧严寒的靠近冰床,眼中含泪无比深情的看着她。 “宝贝儿,别再睡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莫花魁有些哽咽的说。 莫少霆眼中有泪,竭力的扬起嘴角露出最迷人的微笑,“宝贝儿,我们都好爱你,别让我们失望。” 欧阳健宇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用一种深情得令人心疼的眼神看着她,忽然的弯下身,在她冰冷的唇瓣上烙下一个深情无比的吻。 其他三人见状,纷纷默契的给予她深情的吻,似乎,把她当做是童话故事中的那个睡美人了,而他们呢,则是她的王子,多么的希望他们只要吻了她,她就会像通话故事里的睡美人一样神奇般的醒过来啊。 这个世界,有爱,就有奇迹。即使没有,那也只是暂时的,心里有希望,有梦想,总是好的。 一秒过去了,两秒过去了,当第三秒来临的时候,奇迹,就发生了,在他们爱的召唤中,秋小君一只手的小拇指微微的动了动,紧接着,那扇子一样长长的睫毛,也微微的颤了颤,让守在她身边,深情的等着她醒来的四个男人激动得几乎不能呼吸。 “呵呵,哥,杰克,少霆,我们的宝贝儿的手指动了。”莫花魁激动的说。 “宝贝儿的睫毛也有颤动。”莫少霆险些流泪。 “小君,小君……”欧阳健宇赶忙在她的耳边小心翼翼的叫她的名字。 杰克又是哭又是笑的,模样少有的有点像个娘们,“小君要醒了,呵呵,太好了。” 或许是他们有点吵吧,秋小君好看的柳叶眉隐隐的皱了皱,不一会便缓缓的睁开了眼角,一睁开眼就看到四个男人各有千秋的俊脸,愣一愣,渐渐露出一副想要哭泣的样子,嘴唇轻轻颤抖的叫出他们的名字,“杰克……呃唔~健宇……花魁……少霆……能看到你们,真好……我~呃唔~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们了呢……呃呜~我、我不是在做梦吧?” 四个男人早已热泪盈眶了,激动的心情,无法诉说,纷纷争先恐后的抱住她,冰床再怎么寒冷,他们拥抱在一起,也变成温暖的席梦思了。 “宝贝儿,你不是在做梦。”这一刻,不同俊色的四个男人有着史无前例的超强默契,拥抱着她,对她深情的说出同样的话语,“在你眼前的我们,都是真实的,我们,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呃呜呜呜……呃呜呜呃呜呜呜……”秋小君,哭了,哭出好多好滚烫的泪滴,“呃呜呜呜……呃呜呜呃呜呜……”此时此刻,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哭啊,丢开形象,痛快的哭着,似乎知道,这是幸福的眼泪,幸福的哭声。 白天华就在他们的旁边,看见他们如此情深,也被深深的感动了,眼睛里的泪花,闪动个不停,“小君,恭喜你们,祝你们永远在一起,幸福一万年。” 听到白天华的声音,秋小君内心中对他的感激之情是溢于言表的。待杰克四人依依不舍的松开她后,她下了冰床,立即跪在白天华的面前,诚意可表的给他磕了三个响头,无比感激的说:“爸爸,谢谢您给了我两次生命,谢谢,谢谢。” “听你叫我爸爸,我这心里高兴舒坦啊,啊哈哈……”白天华笑道。“快起来,快起来,我救你,是应该的,你,是我的好女儿嘛,呵呵哈哈……多亏了你,这栋位置隐蔽,每年都冷清的别墅才变得热闹。”说到这儿,他别有深意的看向杰克四人,又道:“我女儿的眼光真不错,四个老公都优秀,啊哈哈,我有四个这么优秀的女婿,这辈子没有遗憾了,啊哈哈……” 秋小君的脸皮本就有些薄,听他这么说,脸蛋变得红红的,都有点不敢看自己的四个优质男人了。 男人的脸皮似乎总是比女人的要厚一些,听到白天华说的那些话,杰克、莫花魁、莫少霆,以及欧阳健宇,个个的俊脸上都有笑意,甭提心情有多么的好了,一点也不介意一起拥有秋小君。 “对了,雷诺呢?”秋小君突然想起雷诺,左右看看,笑着问道。 “……”鸦雀无声了,个个的脸色,都变得有些不一样。 “呵呵,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秋小君觉得好奇怪,“它到底在哪儿啊?在我沉睡的这段时间,你们不会是把它放回原始森林中自生自灭了吧?” “……”众人还是沉默不语。 她看出他们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对,像是想到了什么,心,一下子绷了起来,“雷诺到底在哪儿?它、它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哎,一直不说话,也不是个办法啊。 沉默一阵,白天华总算说了话,很自责的沉声道:“小君,小老虎命不好啊,它吃了我好心送给它的长生不老丹,居然,居然……”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下去了。 “小君,雷诺它……死了。”杰克忧伤的说,暗叹一口气,朝躺在不远处死去的雷诺看去,“我们谁也没有想到,它吃了白老先生炼制出的长生不老丹会这样。” 秋小君顺着他看去的方向看去,瞬间看到了雷诺的尸体,回想曾经把它从大蟒蛇的口里救出来,和它相处的那一段令人啼笑皆非的日子,心里突然好难过,好难过,眼睛湿掉,视线也变得模糊,一步步的走到它的尸体面前,蹲下身将它变得冰冷的尸体抱在怀里,哽咽的说:“死雷诺,你这个可恶的家伙,我都没有死,你怎么能死呢?我是你的主人,你什么都要听我的哦,现在,我要你马上活过来,快点活过来……雷诺,呃呜~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虽然,我平时总是骂你,总是说些威胁你的话……雷诺,其实你很可爱……” 死了,就是死了,她说再多的话,也是无济于事的,雷诺的身体,还是冰冷的。 “小君,别太难过了。”杰克走过去,将秋小君扶起来。 “小君,我们把它埋了吧。”莫花魁沉声的说。 “嗯。”沉默一会,秋小君看着雷诺的尸体满眼含泪的点点头,“我要亲自埋它,把它埋在一个美丽的地方。” 雷诺被埋在了一个离白天华的别墅很远的地方,那个地方听白天华说,总是四季如春,花草芳香,落英缤纷,蝴蝶儿、蜜蜂儿络绎不绝。 雾城,xx夜总会…… “飞刀先生,我这几天总是做噩梦,总觉得会有吸血鬼(秋小君和杰克)会回来找我报仇。”高博达端起酒杯,豪饮一口后,皱着浓眉很不安的说道。 飞刀是个寡言少语的人,看起来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可是一到了夜总会这种地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只见他左手抱着一个性感的美女,右手也抱着一个性感的美女,微微含笑的说道:“在没有替你消灭这些令你心烦的吸血鬼前,我是不会离开雾城的,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尽管说。”高博达相当豪爽。 “我喜欢你的那位莫小君。”飞刀也不和他拐弯抹角。 “哦,呵呵呵,没问题,明天晚上,她就是你的。”高博达愣愣,无所谓的大声笑道。 高博达是什么人啊,威胁恐吓,坑蒙拐骗,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呗。第二天的晚上,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莫清雅骗到了飞刀的卧室。 莫清雅并不知道他和飞刀之间的勾当,翘着二郎腿的坐在床上,点上一支烟冷傲的问:“你叫我来你这,到底要跟说什么大事?” 高博达勾起嘴角色迷迷的一笑,坐到她旁边搂着她的肩膀,不以为然的说:“飞刀喜欢你,你今晚陪他睡一觉。” “什么?”听到这话,莫清雅的脸色顿时铁青,猛的站起身,狠狠的推他高博达一把,“高博达,你***混蛋,你把我莫清雅当做万人骑的妓女吗?”气急败坏的喝问完,立即疾步的往外走。 “贱货,想走,没门。”高博达自是不会放她走,身一起,立即箭步上前的拉住她,一脸冷血的将她拽到床上,啪啪啪的甩她几个耳光。 “啊~呃啊……呃呜呜……”这一刻,莫清雅悔不当初,恨不得杀了他。 “今晚给我好好的伺候好飞刀先生,要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高博达扬扬眉,恶狠狠的威胁道,发泄般的扯了扯她的头发才离开了房间。 没过多久,身材壮硕的飞刀进入了卧室,关上门,没什么表情的靠近那张舒适的大床。 莫清雅正躺在床上啜泣着,抬起头,看到身材虽然壮硕性感,可样貌却相当凶恶丑陋的他,心里一阵反胃,身子隐隐颤抖的往后退缩,哭着求道:“呃呜呜,飞刀先生,不要这样对我,呃呜呜,放过我吧,我会让比我更漂亮的女人伺候你的,呃呜呜,真的……呃呜呜,请放我走……” 飞刀对于她满脸是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模样无动于衷,冷冷笑道:“莫小姐,我对你这样的女人最感性趣。”声一落,脱掉身上的衣物赤条条的朝她靠近,快速的扯掉她身上的裙子,相当粗暴的将她压在身下…… “呃~呃啊……呃呜呜,不要……不要,呃啊~呃呜呜呜……” 哎,该发生的,都发生了,可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夜,太深太浓了,床,凌乱不堪了,头发乱了,妆容花了,莫清雅那一颗可以用恶毒来形容的心,算是彻底的绝望了。 自己深爱的男人一点也不爱自己,对自己是那么的冷漠。强行夺走自己第一次的那个男人呢,呵呵呵呵,更可笑,把自己当妓女,当贱货,仍由别的男人侮辱玩弄。 为什么她莫清雅会落到如此下场呢?这样活着,还有意思吗? 夜里的卧室,一片死寂,一滴滴的泪从她的眼角默默的流出。忽然,她扬起嘴角悄悄的笑了,笑得恐怖,笑得诡异,抬起手抹干眼角的泪,扭头看看正在自己旁边酣睡的黑肤色壮男,悄无声息的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脚,赤身**的走出卧室…… 没过多久,她又返回到了卧室,手里多了一把切菜的尖刀,走近床,带着那抹恐怖的笑对着床上的黑肤色壮男的脖子狠狠的砍下去…… “呃啊……” 刹那间,鲜血四溅,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子,几乎全被鲜血染红了,当然了,她的脸,也没能幸免,溅起的血水,在她漂亮的脸蛋上绘制出一朵朵艳丽的玫瑰。 “呵呵呵哈哈~呵呵哈哈……”她似乎觉得太刺激了,狂笑一阵,再次的拿起尖刀,满脸狰狞的在已经死去的男人的身上狂砍,砍着砍着,又笑了,笑得疯癫又猖狂,“呵呵呵哈哈~呵呵呵啊哈哈……不爱我,我就毁了你,呵呵哈哈……呵呵呵呵哈哈……” 她,怎么会变得如此残忍呢?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人,是那种人呢?好像有人说过,疯子,可以做出最残忍的事。 是的,她,疯了…… 因果循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有时候,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飞刀死了,不是去了天堂,就是去了地狱。 莫清雅疯了,因为杀了人而疯了,不是被关进了监狱,就是被关在了精神病院里。不管是在哪个地方,她都不会有好下场了吧。 出了这么一件让人不寒而栗的事件,秋小君是女鬼的新闻这才淡了下去,那几天的报纸的版面,几乎通通刊登的都是莫清雅杀死吸血鬼猎人飞刀的新闻。 晴朗了两日后,终于迎来了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 这样的一个天气,繁华的大街上,行人少了很多。不过,即便是这样,街上的行人也是各种各样的都有,有的没带伞,冒着雨跑着,有的手里有伞,走得也很匆忙。 忽然,出现了一个戴着墨镜的金发女人,她撑着一把红如血的伞,穿着一双十厘米高的高跟鞋在雨中性感火辣的走着,像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连形色匆匆的行人都被她吸引了,总会忍不住的回头看她几眼。 【92ks就爱看书网】 第64章 大结局(二) 第64章大结局(二)xx高级洗浴场所…… 这段时间,高博达的心情似乎有些郁闷,或许是飞刀死了的缘故,又或者,是莫清雅疯掉了的缘故。[..tw超多好看小说]【文字首发。!网 他闭着眼睛的泡在一个他专用的浴池里,两臂搁在岸上,看起来应该很舒适才对,可是,他的脸色看起来却不怎么好。 浴室边上一个人也没有,想必是他想清静一会,支走了所有的人吧。 不一会,一位身穿浴袍的金发美女光着脚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这位美女好像就是那位撑着红色雨伞走在街上的外国美女,脸上,还戴着墨镜。她在他身边静默的站了一会才取下了墨镜,露出她的绝色容颜。 哦,摘下了墨镜后,终于看到她的庐山真面目了,原来,她是怕飞刀怕得要命的女吸血鬼angel。 她扬扬嘴角冷艳的无声微笑,缓缓的脱下浴袍,光着身子悄无声息的下到浴池里,展开两臂,慢慢的将高博达圈住。 她的身体很冷,手臂上的肌肤一碰触到高博达的肌肤,高博达立马就睁开了那双鹰一般凶狠冷冽的眼睛。 她真的很美很艳,没有男人不为她疯狂,可是在这种情况下突然看到她,高博达吓了一大跳,“你、你是谁?” “哦,你不记得我了吗?太让我伤心了。”angel蹙蹙柳叶眉,有些伤心的笑着说,“呵呵,好好想想我是谁,我们曾经见过一面的。” 他和她曾经见过一面?在哪儿呢? 高博达看着她美得令人窒息的脸,微微眯眯眼睛,开始很仔细的想了。 忽然,他想起她是谁了,记得那日带着飞刀去秋小君的家时,看到过她,顿时,脸色大变,惨白如纸,“是、是你?你、你是吸、吸血鬼……” “嗯,说对了。”angel挑眉笑道,“呵呵,我奖励你一个吻吧。”娇媚的说完,嘴巴一张,瞬间的露出尖利如刀的獠牙,俯下头在他的颈脖处吻了吻,力道适中,恰好吻出一个标准的吻痕。 “啊~啊……”在她吻上的那个刹那,高博达差点吓得尿了出来,一边挣扎,一边白着脸的尖叫起来,“呃啊……快来人啊,快来人……” “叫吧叫吧,呵呵呵,你今天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angel调侃男人,很有一手。“呵呵呵,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哦,你难道就不想和我在这里快活快活么?呵呵呵……”她一边有声有色的说,一边抬起手在他健壮的身体上水蛇般的游走,那勾人的模样,可爱又可怕。 “别、别杀我,别杀我……”高博达的身体开始隐隐的颤抖了,害怕到了极致,“呃~呃啊……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我什么都听你的……” “真的吗?”angel露出兴奋的表情,“真的我想要什么你都可以给我吗?真的什么都听我的吗?” 两段心时。“是、是,真的,真、真是。”他连连点头,不知何时,额头上已布满了汗珠。 “呵呵呵,你真好。”angel高兴的在他的脸上快速的一吻,“呵呵,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你把你给我吧。” “呃啊,这、这个不行。”高博达怕极了,身子突然颤抖得厉害了一些,真后悔说了那样的一句话,“放了我吧,我、我可以给你很多不一样的男人,我、我有很多手下的,你想对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呵呵,可是我只想要你啊,对于我来说,你是最特别的。”angel妖娆的撒娇道,沉默几秒,别有深意的问:“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样的男人身上的血最甘甜,最好喝吗?” “我、我不知道。” “呵呵,我就猜到你不知道,让我告诉你吧,心眼越坏,越狠毒,越无情的男人,他身上的血就越美味越好喝,比如,像你这样的男人。” “……”高博达吓得不敢说话了。似乎这个时候,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横竖都是死,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她的手掌心了。 angel对他这会儿的沉默很是满意,嘴角邪魅迷人的一扬,忽的张大嘴巴,朝着他颈脖的动脉处狠狠的一口咬去,像是饥渴了几百年似的用力吸食他的血液…… “啊……”那一刻,高博达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声凄惨的尖叫后,他罪恶的一生,终于结束了…… ‘轰~轰隆~噗叱~轰隆~’ 某夜,浩瀚的原始森林的上空电闪雷鸣。不一时刻,倾盆大雨和狂风如期而至,两者默契十足的配合,使得森林中的花草树木以及土地全都变得动感了起来。 如此恶劣的天气,雷诺的墓地可就遭殃了,原本冒出地面的小坟堆,不知何时已夷为平地。 ‘噗叱~轰隆~’ 突然,一道刺目的闪电闪过天际,强光短暂的照亮大地时,惊奇的发现,一只手从雷诺的坟地下面伸了出来,紧接着,又伸出了第二只手,再后来,被雨水浸泡而变得松软的土地忽的被掀开,一个英俊的长发男人便从地里艰难的爬了起来…… 呃啊,看到这里,一定有人会问,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诈尸么? 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对啊,埋在此地的是小老虎雷诺,如果诈尸的话,爬出来的,应该是一只小老虎啊,怎么就是个英俊无比的男人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那位英俊的长发男子终于从坟地里爬出来了,待他站直身,这才发现,他身上竟然什么也没有穿。 他差不多有一米八的个头,看起来并不壮,可是却出奇的性感,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估计若是穿上遮体的衣物,衣冠楚楚的走在大街上的话,定能让无数男女老少尽折腰。 男子似乎对自己的状况还不是很清楚,在原地站了一会,看看四周,再低头看看自己的两双漂亮有力的手,然后再看看自己带把儿的赤条条的身体,英俊至极的脸上满是惊愕。 原来,他这才赫然的发现,自己成了一个人,而且是一个正常、健康的男人。 惊怔数秒,他忽的一阵狂喜,捶胸顿足,手舞足蹈,激动得就像一个傻子,“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我雷诺不再是小老虎了,啊哈哈哈,我死后重生,变成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了,啊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啊哈哈哈……玉皇大帝,我爱你,啊哈哈哈,我要去闯荡江湖,开启我的新人生了,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忽然,黑漆漆的上空又闪过了一道刺目闪电,紧接着,雷声滚滚~ ‘轰隆~’ “啊哈哈~呃啊~”哎,乐极生悲甜中生苦啊,他雷诺万万没有想到,就在他高兴得昏天暗地之时,居然被雷击中,如此的晴天霹雳,如此的当头棒喝,他那头又黑又长又顺滑的头发顿时冒了烟。 好在他雷诺的生命特别的顽强,被雷击中了头,他的头部也没有开花,只是,他忽然不知道自己是谁,生活好像跟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 “咦?我叫什么来着?”他挠挠自己被雷改变了发型的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体一脸纳闷的问自己,“这大半夜的,还打雷闪电下暴雨的,我怎么光着身体的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儿站着呢?” 白天华的森林别墅…… 某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蝴蝶儿忙,蜜蜂儿也忙。 这样的好天气若是宅在家里就太可惜了,白天华兴致盎然,带领秋小君和杰克,以及欧健宇和莫少霆、莫花魁一起到林中散步。 几人说说笑笑,边走边看,这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的,走在一起,气氛乃相当的好啊。 “呵呵哈哈,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世外桃源吧。”杰克看着周遭的美好景色,眼眉含笑的感慨道。 “呵呵~嗯,嗯嗯。” 秋小君连连点头,莫少霆、莫花魁、欧阳健宇则但笑不语,以示赞同。 “小君,你们就安心的住在我这里吧,呵呵,我这里安全得很啊,除了你们,是不会有人找到这里来的。”白天华真诚的笑道。 杰克很高兴,“呵呵呵,白老先生,我们正有此意呢。” 秋小君看看自己的四个男人,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呵呵,爸,太谢谢你了,我们啊,早就在等你说这句话了。” “啊哈哈,我怎么感觉我上当了啊,啊哈哈……”白天华大笑。“小君,杰克,健宇,少霆,花魁,有你们几个和我一起住在这森林里面,我肯定会多活几十年,啊哈哈……” “呵呵,白老先生,你会长命百岁的。”欧阳健宇儒雅笑道。 “是啊,呵呵,白老先生,你人这么好,一定长命百岁。”莫花魁立即笑着附和。 “呵呵哈哈……希望如此吧,呵呵哈哈……”白天华笑着点头,“哦,小君啊,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啊,呵呵哈哈,趁我还在,赶快把婚礼举行了吧。” 秋小君的脸,红彤彤的了,斑驳的阳光照耀在她的脸上,那是别样的动人,“爸爸,你给我们选个日子吧,我们听你安排。” 白天华哈哈大笑,连连点头,“啊哈哈,好,好,呵呵哈哈,择日不如撞日,今天的天气这么的好,我看就今天吧,呵呵呵哈哈……” 杰克、莫少霆、莫花魁、欧阳健宇一听,心里甭提有多么的乐了,一个个的,脸上都笑得灿烂无比。 这婚礼的日期,是不是来得太快太仓促了? 秋小君像是有点消化不了这个消息一般,红着脸的看向自己的四个男人,温柔的笑着问:“杰克,少霆,花魁,健宇,你们是怎样想的呢?你们没什么意见吧?” 杰克笑着耸耸肩,“宝贝儿,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呵呵,今天确实是个结婚的好日子,错过了就可惜了。”莫少霆道。 “小君,就听白老先生的吧。”欧阳健宇竭力严肃的说,心里总有想大笑的冲动。 “呵呵哈哈,小君宝贝儿,今天我们就举行婚礼,这太让我激动了。”莫花魁一脸的激动,忽的抱住她,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一口,“呵呵哈哈,我早就迫不及待了,我们现在就回别墅,穿上我们的结婚礼服吧。” “呵呵,好啊。” “呵呵啊哈,好。” “哈哈,嗯,对。” 他此话一出,杰克几人连连响应,似乎,都已经等不及了。 婚礼是在别墅外的一块比较空旷的草地上举行的,几人都换上了新衣,男的帅,女的靓,好一个赏心悦目,佳偶天成。 “啊哈哈,现在,我来做你们的证婚人。”白天华身穿中山装,站在最前方,对他们开怀的笑道。“呵呵哈哈,当然了,我今天还要充当婚礼的主持人,现在,婚礼正式开始。”说完这句话,白天华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了,俨然进入了神父或牧师的角色中,“咳~杰克,莫少霆,莫花魁,欧阳健宇,你们四个人是否愿意秋小君作为你们的妻子?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我们愿意。”四个男人互看一眼,个个眼眉含笑,超级默契的洪亮答道,使得秋小君露出一脸的幸福。 紧接着,白天华严肃的问秋小君,“秋小君,你是否愿意嫁给杰克,嫁给莫少霆,嫁给莫花魁,嫁给欧阳健宇,让他们四个同时成为你的丈夫?无论是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都将毫无保留的爱他们,对他们忠诚直到永远?” 秋小君看看自己四个男人各有特色的俊脸,红着脸蛋美美的笑道:“呵呵,我愿意,并且,十分以及非常的愿意。” “嗯,很好,现在,可以交换戒指了。”白天华道。 戒指,呃,不得不说,犹豫婚礼太仓促,没时间准备结婚钻戒,所以这一天,他们的结婚戒指都是用狗尾巴草编织而成的。 他们的手上虽然戴着的是草戒指,可是,在他们的心中,就算是草戒,也比钻石要坚固好看得多,因为,婚姻与承诺,幸福与未来,早已装在了他们的心里。 交换完戒指后,白天华的脸色不再那么严肃了,特别高兴的笑道:“呵呵哈哈,现在,英俊的四个新郎可以亲吻美丽的新娘了,呵呵,我祝福你们。” 呵呵,这应该是新郎新娘最期待的环节吧,白天华话音刚落,几个人就吻在了一起,四个男人争先恐后的吻着,不一会的功夫就把秋小君吻倒在地上了,大有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他们要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意思。 白天华倒是个思想开放通泰的老人,哈哈哈的笑一会便悄悄的离开了草地,朝别墅走去,在心里默默的笑道:我也年轻过,我也爱过,为爱痴狂过。祝你们新欢快乐,今晚尽情的快乐,尽情的享受吧,啊哈哈…… 情到浓时,激情自然是少不了,四男一女滚在一起,不知压倒了多少绿油油的小草。 不知何时,天已黑了,激情依依不舍的散了散后,几人手拉手的平躺在草地上,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满空的繁星。 “哇啊,今晚好美哦。”秋小君看着璀璨的美丽星空,红着脸一脸幸福的说。 “呵呵,宝贝儿,当然了,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莫花魁神色迷离的笑道。 “宝贝儿老婆,现在,你该说说我们四个谁是你的大老公了吧?”欣赏了一会美丽星空后,杰克干咳一声,有那么点严肃和期待的说。 “呵,杰克,这还用问吗,大老公,当然是我了。”不待秋小君开口回答,莫花魁就特自信的说道。 他这么一说,莫少霆有些不高兴了,微微皱眉道:“花魁,杰克,这大老公的人选,应该是我才对。” “为什么?”杰克和莫花魁当然都不服气,同时看向他,异口同声的问出声。 莫少霆下巴一扬,高傲道:“因为我是皇太子殿下啊。” “切。”此话一出,莫花魁与杰克同时对他吐槽。 欧阳健宇似乎并不喜欢争抢什么,什么话也没说,但笑不语,十分平静的看着星空。此刻都能做到如此的儒雅沉稳、与世无争的样子,怪不得秋小君当年那么的爱他呢。 “杰克,少霆,花魁,你们不要争了,不要吵了啦,你们就不能学学健宇么?”秋小君笑笑,有些头疼的说。 “老婆,我们已经结婚了,是真正意义上的一家人了,总该有个一家之主啊。”莫花魁正儿八经道。 “老婆,花魁这次说得有理。”莫少霆立马颇为严肃的附和。 秋小君貌似不悦的皱起眉来,半开玩笑的问:“喂,难道你们不乖乖的把我当一家之主么?” “啊哈哈,怎么会,啊哈哈……”莫花魁赶忙一脸讨好的笑着说,生怕她会真的生气。 “小君,你早就是我们的一家之主了,呵呵呵。”莫少霆也怕她生气哦。 “老婆,你是一家之主,这是毋庸置疑的。”杰克在这时郑重其事的说道,“不过,你虽然是我们的一家之主,但是我们四个之中,你总得分个大小出来啊。” 秋小君有她自己的想法,不管他们怎么说,她也始终没有动摇过,沉默一会,撑起身看看他们几人的俊脸,一脸认真的说:“杰克,健宇,花魁,少霆,你们在我的心里是一样的重,我不会分大老公,二老公,三老公,四老公的。我要告诉你们,你们四人,是平起平坐的,每一个都是我最爱最爱的大老公。” “老婆……”闻听此言,四个男人都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了,默契十足的喊她一声老婆,再默契十足的再一次的将她扑倒在地,争先恐后的、时而狂野,时而缠绵的疼爱她一遍又一遍。 啊,天啦,不得了啊,那激情火辣又别样缠绵的画面,看得周围的花儿都羞红了脸,就连天上一颗颗璀璨的星星,都不好意思再看了,陆陆续续的闭上眼睛,像是害怕长针眼一般。 生活在犹如世外桃源的原始森林中,他们的日子过得幸福极了,在白天华的带领下,他们在地里种菜,日出而作日入而息,远离城市的喧嚣与浮华,过得安心舒适。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不知道angel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在某一天进入了这一片原始森林,找到了他们的踪影。 “杰克,秋老大,你们让我找得好苦啊。”她倒挂在一棵高耸入云的大树上,对着正在地里劳作的四男一女大声的笑道。 突闻其声,在地里劳作的几人都惊了惊,同时的朝她看去。 “呵呵,angel?”看到她,秋小君蛮高兴的,放下锄头,立即腾空而起,坐到她的旁边。“嗨,你这段时间还好吧?” “好得不得了。”angel洋洋得意的乐道,“你呢?你和你的四个男人在这里安居,一定幸福死了吧?” “呵呵呵,是啊。”她一点也不谦虚的说。“告诉你吧,我已经和他们举行婚礼了,他们四个,都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公了哦。” “喂,他们一个个的都年轻力壮、精力旺盛的,你晚上喂得饱他们吗?”angel忍俊不禁的质疑道。 秋小君的脸,微微的一红,笑着说:“晚上喂不饱,白天接着喂呗。” “……”angel一阵无语。 “老婆,你们坐在那么高的地方聊什么呢?”在地里干活的莫少霆扬起头来,一脸疑惑的扬声笑问。 “老婆,下来吧,下来和我们也聊聊。”莫花魁紧接着的高喊道。 “呵呵呵,是啊,老婆,angel,你们下来吧,坐那么高,很危险的。”杰克笑说。 “老婆,快下来。”话语一向不多的欧阳健宇也朝她招手。 听到老公们的召唤,秋小君的心里甜甜痒痒的了,对angel笑道:“angel,我们下去聊天吧,我的四个老公里,有三个是真正的人,他们可飞不上来。”声落,率先的跃下大树,那身姿,美得就像仙女下凡。 angel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柳叶眉隐隐的皱了皱,深沉看看地里的欧阳健宇和莫花魁、莫少霆三人,这才跃下了大树。 几个人围坐在青幽幽的草地上,男的俊美帅气,女的性感美丽,可谓秀色可餐,着实的养眼。 “你躲在这么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应该还不知道飞刀和高博达已经死了的事吧?”angel看看他们的脸,高兴的问。 秋小君和欧阳健宇同时的摇摇头。 “这事我们还真不知道。”莫少霆笑道。 “呵呵,这两个人啊,死有余辜。”莫花魁拍拍大腿,特高兴的笑着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飞刀和高博达死了?那么莫清雅呢?她和他们是一伙的,她是不是也是没有什么好下场呢? 秋小君看看莫少霆没什么异样表情的俊脸,看着angel微微有些不安的问:“angel,那莫清雅呢?你知道她的情况吗?” “她啊,进了精神病院。”angel耸耸肩,有点幸灾乐祸的笑道。“你们猜,她为什么会疯?” “可能是她的心太恶毒,老天给了她这样的惩罚吧。”杰克想了想,半认真的说。 莫花魁是挨着莫少霆坐的,他抬起手臂碰碰莫少霆的臂膀,理所当然的笑着说:“呵呵,肯定是因为少霆呗。少霆跟我们在一起,再也不回去了,她太伤心,所以就疯了。” “胡说什么呢。”莫少霆的俊脸,顿时黑黑的,虽然他对莫清雅并没有什么感情,可从小就和她认识,这会儿知道她疯了,进了精神病院,心里还是或多或少的有点为她感到难过的。 秋小君对莫清雅也没什么感情,只是知道她对莫少霆那疯狂的爱,想到她疯了,心里虽然不难过,可多多少少的有点阴沉。 “angel,你就不要绕弯子了,快告诉我们,她到底是怎么疯的。”杰克看看秋小君的脸,严肃的催促道。 “啊哈哈。”angel特高兴的笑起来,“你们一定想不到,我们吸血鬼怕得要命的吸血鬼猎人飞刀居然是她杀的,啊哈哈,据新闻上的报道,她是杀了飞刀才疯的,啊哈哈哈……” “她为什么要杀飞刀啊?”秋小君很不解。 “飞刀是个很好色的男人,他强行上了她,所以她就趁飞刀熟睡之际,拿起尖刀割破了他的喉咙,呵呵哈哈哈,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呵呵啊哈哈,当我知道飞刀被她杀死的时候,那心里可真痛快啊,简直大快朵颐,呵呵哈哈……”一提到飞刀的死,angel就止不住的高兴,山谷里,几乎密密麻麻的飘荡着她的笑声。 知道了前因后果,秋小君的心,更沉了一些,莫少霆的心情,似乎也和她一样。 “angel,飞刀是莫清雅杀的,那么那高博达,就是你杀的吧?”杰克对她还算了解,扬扬嘴角,看着angel的脸断定般的问道。 “哇啊,呵呵呵呵,杰克,你太了解我了,呵呵,对,那个叫高博达的,正是我杀死的,呵呵,他的血啊,可好喝了,真可惜,你当时不在。”angel双手抱胸,特有成就感的笑道。 “呵呵……”杰克但笑不语了。 夜幕降临了,回到了别墅后,没有人发现,angel的神情有点异常。 她会注意秋小君的动向,更会注意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三人的动向,似乎有了一个阴谋,已经想好了要做些什么。 “花魁,杰克,健宇,少霆,你们和angel好好聊聊天,我去做晚饭。”秋小君有着贤惠的一面,眼眉含笑,一边说,一边朝着离客厅有些远的厨房走去。 angel看看她离去的背影,隐隐的笑了笑,然后对杰克有点嫌弃的笑道:“杰克,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你啊,就去厨房和小君一起做晚饭吧。” 听她这样说,杰克是有些不悦的,可是,却很乐意去厨房和秋小君一起做晚饭,所以,也没和她唱反调,点点头,顺着她的意思说:“好吧,你和健宇他们聊,我去厨房帮小君,反正我也觉得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说完,立即站起身,快步的离开了客厅。 秋小君和杰克都去厨房了,客厅的沙发上,就只坐着莫花魁和莫少霆,以及欧阳健宇了。当然了,还有一个angel,只不过,他们三个是不折不扣的人类,而她angel,却是以血为生的吸血鬼。 “你们三个都很爱秋小君,是吗?”静默的坐了一会后,angel翘起二郎腿别有深意的柔声笑问。 “当然。”三个男人很默契,毫不犹豫的同声回答。 她对他们的回答似乎很满意,笑了笑,又接着问道:“你们都很爱她,那么,你们肯定不想和她分开,想永远的和她在一起吧?” “对,我们想永远和她在一起。”欧阳健宇坐在正中,这一次,他充当了莫花魁和莫少霆、以及他自己的发言人,十分肯定的回答了她的问题,“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你问我们这些,是有什么目的吧?”不得不说,欧阳健宇是一个十分睿智的男人,他能从她问的这两个问题里猜测到什么。 “呵呵呵,被你看出来了啊。”angel不以为然的轻笑起来,然后点点头,“是的,我有目的,我还有别的问题想要问你们。” “你尽管问。”莫少霆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我把你们变成吸血鬼,让你们永生,你们愿意吗?”angel不再拐弯抹角的了,表情严肃了起来,一针见血的问道。 “……” 闻听此言,客厅内鸦雀无声了,莫少霆和莫花魁,以及欧阳健宇的俊脸,都不同程度的白了白,似乎,他们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如今突然听她这么问,都恍然大悟,惊醒了一般。 angel微微的皱起眉来,神情,少有的变得有些凝重,“怎么都不说话?你们都不愿意变成能够永生的吸血鬼和秋小君永远的在一起吗?” “当然不是。”三个男人又默契的同时的说了同样的话。 “我很想和小君永远的在一起。”莫花魁率先的说道,想了想,又很认真的说:“angel,你把我变成吸血鬼吧。” 闻言,angel满意的一笑,随即看向欧阳健宇和莫少霆,“欧阳健宇,莫少霆,你们两个呢?” “我也愿意。”欧阳健宇一向理智,可这个时候,回答这个问题的时,他也不怎么犹豫,表情,也并不怎么沉重。 他们两个都说愿意了,莫少霆自然也是愿意的,笑笑,点点头,“我当然也愿意。” 哈哈,真好,他们三个都愿意。这下,angel不用在费唇舌了,怕秋小君和杰克会离开厨房来到大厅,所以,立即行动了起来,张开嘴巴,瞬间露出吸血鬼特有的几颗尖牙。 她变成吸血鬼的模样挺有些恐怖渗人的,见过大风大浪的莫少霆三人也不由得隐隐的有种不寒而栗的不良感觉。 angel第一个靠近的是莫花魁。 “你是真的要把我们咬成吸血鬼,而不是把我们咬成死人吧?”在她走到自己面前时,莫花魁颤颤身子,有点忐忑的问道。 “哦,你就那么的不相信我吗?”angel顿时露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我向你发誓,我不会咬死你们的,真的,请相信我。” 看起来,她好像不是在说谎,莫花魁这才放了心,嘴角挤出一丝笑,模样可爱的说:“我跟你开玩笑的,我、我信,来、来吧,来咬我,把我变成吸血鬼吧,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angel妖魅的一笑,“呵呵,我也做好准备了。”声落,忽的俯下头,在咬他颈脖的时候,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把正在厨房里做晚餐的秋小君和杰克招过来。 她咬莫花魁颈脖的时候,样子恐怖极了。 莫花魁被她捂住嘴巴咬住颈脖时,模样,甚是痛苦。 莫少霆和欧阳健宇看到如此惊悚恐怖的画面,内心深处都有些害怕的,可是,他们两个却谁也没有打退堂鼓。因为他们,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秋小君永远的在一起,即使不当人,也愿意,始终相信,为她秋小君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半个小时后…… “呵呵,健宇,花魁,少霆,晚饭做好了,可以开饭……呃……”秋小君傻眼了。她没有想到,走到大厅,竟然看到angel正在咬莫少霆的颈脖,而且,也看到了莫花魁和欧阳健宇的颈脖上那醒目的被吸血鬼咬过的痕迹。。 刹那间,她整个人都差点气炸了,赶忙闪电般的跳跃过去,狠狠的拽开angel,额头上青筋毕现的喝道:“angel,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他们可是我的老公啊,你连他们也咬?” 这个时候,杰克也来到了客厅,看到莫花魁、莫少霆和欧阳健宇三人被咬的颈脖,一张漂亮过度的俊脸顿时黑成了锅底,“哦,我的天,你都干了些什么?” angel并不觉得自己做出了过分的事,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的血迹,对秋小君不以为然的笑道:“秋老大,你没发觉这个世界上的帅哥越来越少了吗?你看他们三个多帅多养眼啊,我把他们咬成吸血鬼,让这个世界上的帅哥多一点,并不是错,上天会赞同我的这种做法的。” 秋小君越听越气,“angel,你……” “还有,我把他们咬成吸血鬼,他们就可以和你永远的在一起了,而不是短短的几十年,你应该感激我才对,不应该恨我。”angel赶忙的打断她的话,很有自信的笑着说。“秋小君,你真的不要怪我,我是真的把你当老大,当朋友,才会这样做的,除了不想这个世界几十年后会少了他们三个帅哥外,另一个原因就是我不想看到你在他们老死或者病死的那天伤心难受的样子。” “……”这番话,好像都是她angel的肺腑之言啊,秋小君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深想她后面说的那句话,心里,渐渐的有了一丝丝的动容。 angel的话并不全是无稽之谈,杰克也不再说什么了,似乎,已认同了angel的做法。 “老婆,你不要怪angel了,是我们愿意变成吸血鬼的。”莫花魁率先的恢复过来,摸摸颈脖上被咬的地方,看着秋小君阴沉的脸,会心的笑着说。 紧接着,欧阳健宇和莫少霆也恢复了精神,都替angel说了话。 “老婆,我们不想离开你。”莫少霆满脸深情的说。 “老婆,我们爱你,我们想和你在一起一百年,一千年,一万年。”欧阳健宇也是深情不假,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能打动人心。 听到他们的话语,看到他们的深情,秋小君美丽的脸蛋上渐渐的绽放出幸福灿烂的笑容,与此同时,眼里,也泛出了炫目幸福的泪花,“健宇,花魁,少霆,呵呵~呵呜呜,你们好傻。”声落,她忽的朝他们扑过去,与他们三个紧紧的抱住一团。 看到他们紧抱在一起的画面,angel好有成就感的,走到杰克的身后,两手朝他的后背用力的一推,笑道:“杰克,你也过去和他们抱一起啊。” “呵~”杰克有点哭笑不得,看她一眼,立即快步的朝秋小君和莫少霆三人走去,展开双臂,和他们百感交集的紧紧抱在一起,勾勒出一副大团圆的美好景象,“呵呵呵,老婆,健宇,花魁,少霆,我们永远不分开。” “嗯,呵呵呵……”几人连连的点头,脸上有幸福灿烂的笑,眼里也有幸福灿烂的泪光,“我们永远是一家人,永远不分开……永远幸福的在一起,呵呵呵……” 拥抱与微笑让所有的误会都解开了,过了好一会,秋小君才和自己的四个老公松开了怀抱,拉着angel的手率先的走向溢满饭菜香的餐厅。 杰克、莫花魁、莫少霆、欧阳健宇四个男人相视一笑,陆陆续续的好心情的跟上。 白天华前几天去了城里,所以,餐桌上就只坐着他们六个人,六个人都不是只能活一百年或者几十年的真正的人类,这会儿坐在一起,倒是别有一番意境。 “哦,那只小老虎雷诺呢?”吃了几口菜,angel有些疑惑的笑问。“呵呵呵,很久没有看到它了,挺有些想它的,想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 秋小君和莫少霆四人的脸色都沉了沉, “angel,雷诺他死了。”沉默一会,秋小君隐隐含泪的忧伤道。 “啊?死了?”angel大惊,“怎么死的?” “他命不好,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杰克言简意赅的说。 “哦唔~雷诺真可怜。”angel扁扁嘴,少有的发至内心的露出一副难过的表情,“希望它可以投胎,来世当一个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英俊男人。” “我也这样的希望。”秋小君真诚的含泪笑道。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送君千里,也终有一别。 第二日,angel便离开了,而白天华,则从城里回来了。 在回来的路上,白天华惊喜的发现了千年才开一次花的孕育草,摘采了好多回来,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为秋小君炼出一颗颗有着神奇疗效的丹药。 “小君,这些药丸你务必每日入睡前服用一颗。”某日,他把秋小君叫到跟前,对她郑重其事的讲道。 秋小君拿起一颗红红的药丸仔细的看看,一脸疑惑的问:“爸,这些药丸有什么功效啊?” “这种药丸我是用千年才开一次花的孕育草炼制的,你每日入睡前坚持服用的话,或许能怀上身孕。” “爸爸,这是真的吗?”对于秋小君来说,这是多么激动人心的话啊,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我每日入睡前坚持服用,就有机会怀上身孕,当上妈妈?” “嗯,是的。”白天华笑道。 作为一个女人,能当一个妈妈,无疑是件幸福的事。 有机会怀孕,生下杰克、莫少霆、莫花魁、欧阳健宇的孩子,这对秋小君来说,是多么难得的事啊,以前,这种事她连想都不敢想。 她谨记白天华说的话,从拿到丹药的那天起,便每日都坚持在入睡前服用丹药。 她每天都在期待,每天都在祈祷,终于在半年后成功的怀上了孩子,在第二年的春天,顺利的产下一对龙凤胎。 她和四个老公都不属于人类,她生下的孩子,是不是也不属于人类呢?白天华抽取了他们孩子的血液样本,惊讶的发现,他们的孩子,竟然有他们五个人的血液,这似乎意味着,他们的孩子,将来会强大无比。 初为人父、人母的心情,是无法形容的,有了两个小宝宝,他们的生活更加的幸福美满了,每一天都过得充实有意义。 由于他们的孩子有着他们五个人的血液,所以,他们的孩子都跟母姓,女儿取名秋妙悦,儿子取名秋路晨。 在他们精心的照顾与培育下,孩子们每天都在健健康康的成长,他们则在孩子们的身上感悟到,爱与被爱,同样重要。 【完结】 【92ks就爱看书网】 番外 风流 番外风流雷诺失忆了,不过意志却十分的坚强,在浩瀚如海的原始森林里走了大半个月,饿了渴了就采野果吃,腰上围上废了好多功夫才编织好的草裙,总算是幸运的走出了原始森林,沿着一条公路连夜的走到了一个小镇上。.tw[棉花糖小说网]【:文字首发网 这大个月里,他的胡子张长了不少,看起来胡子拉碴的,脸呢,也花花的,帅哥形象一点也看不怎么出来了,加上他身为就围了一条草裙,如此怪异的装扮,镇上看到他的人都把他当疯子,或者是讨饭的乞丐,都离他远远的。 走了这么久,雷诺的肚子早就饿了,身上就围着一条穿了等于没穿的草裙,夜风一吹,冷得直打哆嗦,他都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了,挺沮丧的。 走过一条街,他看到有个地方围了不少人,心生好奇,也就走了过去,踮起脚尖一看,便到好几个男男女女站成一排,手里也都举着一块写着‘自愿卖身为奴’的牌子。 原来,这个镇很穷,每年的这一天,一些吃不饱饭的人都会站在这里自愿卖身做家奴,以求温饱。 雷诺想了想,倒觉得这是个尽快解决温饱问题的办法,于是,很快的和那些自愿卖身为奴的男女站在了一起,有点忐忑也有点期待的等着买家。 不一会,一个穿着少数民族服装,长得还挺好看的年轻女子走到了他们的面前,看看举着牌子的这些人,没什么表情的说:“一人两万块,愿意的,就马上跟我走。” “我愿意,呵呵……” “呵呵,我也愿意。” 年轻女子说的这个价格并不算高的,可是好几个自愿卖身为奴的男人却争抢着应声。 雷诺只是失忆了而已,可一点也不傻,这女人长得漂不漂亮,他可清楚得很,所以立马凑到女子面前,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咧着嘴的笑道:“呵呵,美女,你不给我钱我也马上跟你走,只要你管我吃住就行。” 他笑起来,标准的露出八颗牙,脸部又黑又花的,可牙齿倒是十分的健康白净。不过,他穿得另类,头发又比女人的都长,年轻女子怎么看都看他不顺眼,“你是神经病,还是叫花子?” “我不是神经病,也不是叫花子。”雷诺笑着答道,“我是一个正常人。” “呵,正常人会穿成你这样?正常人的脸,能有你这样脏?正常人的头发,会有你这样长,并且还乱得像个鸡窝?”年轻女子皱皱柳叶眉,一脸怀疑的说。 雷诺的反应很快,忧伤道:“哦,我被打劫了,刚从森林里走出来的,长途跋涉的,就成了这幅形象了。” 年轻女子听他这么说,想了想,也就信了他,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忘了我叫什么,要不,你给我取一个。”他半开玩笑道。 年轻女子眉头一皱,嘴里吐出两个字,“有病。” “呵呵,多谢赐名,那我以后就叫油饼。”雷诺呵呵笑道。(有病,油饼,谐音) 年轻女子不愿再和他说话了,鄙夷的看他一眼,转身就走,“愿意去我家当家奴的,都跟我来。” 闻言,好几个男的都跟上了她,雷诺见状,赶忙的追上去,“嗨,美女,等等我……我要去你家当家奴……” 年轻女子的家似乎有着相当庞大的财力与权势,这一次来这小镇上买家奴,来的并不是她一人,而是还来了二十几个骑着马,身上还带有枪支的男女。总意坚志。 从着装上可以看去,年轻女子的身份地位绝对在这些人之上,那些人一见到她,都向她低头行礼,并尊称她为大小姐。 “让他们上马,我们这就启程回山寨。”年轻女子骑上一匹白色骏马,对一群人严肃的大声说道。 “是,大小姐。”众人齐齐点头。 很快,包括雷诺在内的几个自愿卖身为奴的人都上了马,坐在了那些人的后面,使得好几匹马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 离开了小镇后,年轻女子率领马队进入了森林中,熟练的骑着马翻山越岭。 走了几个小时后,雷诺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再也忍不下去了,对坐在自己前面负责控制马、看起来年纪有点大的女子说:“姐姐,我好饿啊,我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能不能行行好,给我一点吃的填填肚子啊?” 女子回头瞪他一眼,然后把马骑得快了一些,当马骑到了年轻女子的身边时,如实的禀报道:“大小姐,坐我身后的这位说他肚子很饿,想要吃点东西。” “美女,我真的好饿啊,好几天没吃东西,都快要饿死了。”雷诺看着年轻女子漂亮好看的脸,赶忙貌似可怜的说。 年轻女子大眼一瞪,邪冷道:“叫我大小姐,别没大没小的,再乱叫,我割了你舌头。” “呃……”雷诺怕了,脖子往后一缩,“大、大小姐。” 年轻女子看看他怕怕的样子,心也没那么硬了,对坐在他前面的女人说:“在前面休息的时候,给他一个馒头充饥吧,顺便给他一套衣服穿。” “是,大小姐。” 没过多久,马队到达了一块比较空旷的地方,年轻女子下令在此处休息半小时后,便率先下了马。 在这个休息的地方,雷诺得到了一个馒头,也得到了一套衣服,吃掉了馒头后,心情倍儿好,拿着那衣服往左边的林子走了去,想到隐蔽的地方把衣服给换上。 走进林子,他耳尖的听到了水流声,心里想,何不洗个澡再穿上衣服呢,于是加快脚步,几分钟的时间就走到了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前,脱掉身上的草裙,高高兴兴的跳进河里,“哦,洗澡了,哦,舒服啊,爽啊,哈哈哈……” 夜间森林中的蚊子挺多了,稍微不注意,就会被蚊子叮上几个大疙瘩。 带队的年轻女子的血型似乎是o型,蚊子都特别的喜欢她,这一路上,她身上被蚊子咬了不少的疙瘩,实在是痒得她难受。 她记得这附近有一条河,和身边的一名年纪比她大一些的女子说了句什么便从马上的一个布袋里拿出一个白色药瓶,然后朝左边的林子走去。 “哦,哇啊,这条河的河水竟然一点也凉,哈哈,洗起澡来真是舒服啊,哈哈哈哈……”雷诺在河里洗澡洗得欢快至极,渐渐的把身上和头上的污垢全都洗掉了,英俊帅气的脸也渐渐的显现了出来,就算脸上有着胡渣,在月光的照耀下,也犹如一个魅力超凡的王子。 忽然,他听到了脚步声,俊眉微微一皱,缓缓的退到水深的地方,然后屏住呼吸沉下去。 没过一会,被称为大小姐的年轻女子来到了河边,看看周围,缓缓的脱掉身上的衣物,然后再解下头上的发带,披散着如瀑般的黑色长发赤身luo体的走进河水里,在水中舒适的洗起澡来。 雷诺就在她的不远处,悄悄的探出头,借着月光,把她脱衣以及下水洗澡的动作都看得一清二楚,这一看,是心跳加速,面红耳赤,觉得一**的热浪撞击在了自己的下腹处,顿有种流鼻血的冲动。 年轻女子也不知道自己被人偷看了,一点也不惊慌失措,水温舒适,把身上身下都慢条斯理的洗了一遍又一遍。 她洗澡的动作细致又优雅,加上身材又好,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看得雷诺蠢蠢欲动,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真想立即扑过去,把她给就地正法。 他真的很想那样做,可是又似乎知道,冲动是魔鬼啊,想了想,灵机一动,扬起嘴角悄悄的潜入水里…… “我爱洗澡,啊皮肤好好,啊啦啦啦,啦啦啦……”洗澡时,心情似乎变得很好,年轻女子看看天空中皎洁的明月,一边洗澡,一边扬起嘴角哼起歌来,好不自在,“嘟嘟~嘟嘟~啦啦啦……呃啊~” 她万万没有想到,正洗得高兴时,一个长发男人竟然从自己前面的水下‘扑呼’一声的冒了出来,吓得她一声尖叫,魂儿都差点没有了,借着月光看清那男人的长相,发现他长得英俊迷人,这才微微的缓和了一下心跳,“呃,你、你是谁?” 咦,自己洗了个澡她就不认识自己了么? 听她这么一问,雷诺挺有些失望的,可转念一想,自己何不来个将错就错,把她给就地正法呢? 在这种孤男寡女共处一‘河’,并且双方都没有穿衣服的特殊情况下,最终是邪恶的色狼想法占据了上风。 雷诺挑一挑俊眉,看着她有着惊恐神色的美丽脸蛋迷人的一笑,低沉着嗓音的性感说道:“宝贝儿,别问我是谁,今晚我们chi裸相见,定是上天赐给我们的良缘。**一刻值千金,今晚,就让我们相爱吧。”声落,头一俯,立马狂野的吻住年轻女子润泽的樱桃小嘴,也不管年轻女子同意不同意。 “唔……”他的吻狂野而热烈,年轻女子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给他吞没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或许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吧,不多一会,脸蛋就红得好似一个熟透了的苹果了,心跳加速、面红耳赤中,内心莫名其妙的变得矛盾,想推开他吧,又有些不想推开他。 见她没有抗拒,雷诺的胆子立即变本加厉的大了起来,越吻越深的同时,两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游弋,忽然猛地将她压在河岸边,迫不及待的疼爱起她来…… “你是第一次?”激情过后,雷诺抱紧她前凸后翘外加丝滑如稠的身体,在她耳边一脸幸福的柔声问。 “嗯。”年轻女子红着脸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扬起脸来,抬起手抚摸他英俊迷人的脸,“你呢?这是你的第几次了?” “呵呵,这也是我的第一次。”他如实的笑道。 “不会吧?刚才做那些动作时那么熟练。”她一脸的不信。 “哈哈,你不知道,我们男人在这方面都是无师自通的。”他笑道,“我真没有骗你,这真的是我的第一次,我要是骗你,早上天一亮我就死。” “别。”年轻女子赶忙的捂住他的嘴巴,似乎身子被他拥有了,她的心,也跟着被他拥有了,“我信你就是。” 雷诺的心里一阵阵的泛甜,“宝贝儿,你叫什么?” “金一娜。”年轻女子柔柔的答道,“你呢?你叫什么?” “我叫……王子。”他隐隐的皱皱眉,有些不自然的笑着说。 “王子?呵呵,这名字又特别,又好听。”金一娜的心里甜蜜蜜的,似乎觉得眼前的他就是上天赐给她的王子,“王子,森林里的蚊子好多的,我带了一瓶上等的驱蚊药,你帮我抹一抹吧。” “宝贝儿,为你效劳我会感到很荣幸。”雷诺嘴甜道,接过她递来的驱蚊药后,将药倒在手心里,在她曼妙性感的身体上细致的涂抹起来,没想抹着、摸着,身体竟不由自主的起了欲火,不多一会,眯着眼睛的笑道:“呵呵,一娜,我们再来一次吧。”说完,又再一次的将金一娜压在了身下…… “呃唔……王子……你、你好猛……”金一娜一脸满足的娇喘道。 “一娜,忍一忍,我会尽量温柔一点的……”他的声音沙哑至极。 第二波激情过后,两人再次的抱在一起,看起来温馨又浪漫。 雷诺想到自己对她说了谎,说自己叫王子,挺有些抱歉的,松开她,穿戴好衣物,对她依依不舍的说:“一娜,我要走了。” “你要走哪儿去?”听他说要走,金一娜一脸的惊慌与不舍,赶忙站起身,紧紧的抱住他,“王子,我们已经洞房花烛了,在我们那儿,男女做了这种事就是夫妻了,你就跟着我,到我家的山寨去吧。” 雷诺隐秘的一笑,道:“一娜,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走,你放心,我们还会再见面的,我保证,在你想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出现在你面前。”说完,掰开她的手,急速的走进林子深处,消失在她的眼前。 雷诺偷偷的回到了队伍中,为了不让别人,特别是金一娜注意到自己的变化,故意把自己洗干净的脸弄得花花的。 他回到队伍不久,金一娜也回到了队伍中,神色变得严肃,像花木兰一样,率领着马队连夜赶路,继续的翻山越岭,希望在天亮时赶回山寨。 途中,他们没有再休息过,终于在天亮时回到了山寨。 山寨的房屋都是用木材建造的,最高的只有三层楼那么高,不过造型都很有少数民族建筑的特色,看起来也是相当的气势磅礴的。 看到山寨全貌的那一刻,雷诺恍然觉得自己来到了一座建造在世外桃源中的皇宫之中,心里震惊又雀跃。 进了山寨,一群人立即站成两排迎接,其中一位头戴白帽的中年男好像是这里的管家,金一娜一下马就立即迎了上去,向金一娜点点头,恭敬道:“大小姐,你一路辛苦了,你赶快休息去,其余的事情都交给我吧。” “嗯。”金一娜头一点,大步的朝前走去。 在她快要走到台阶时,一位穿着华服,两鬓斑白的老者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她,慈爱的脸上满是欣慰的表情,笑道:“哈哈,我的好女儿,辛苦了。” 看到他,金一娜也笑了,“父亲,不辛苦。”说着,快步上前,与他紧紧相拥。 “一娜,我只有你这一个女儿,我的,就是你的,今天下午,我会传位给你的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老者百感交集的说道,“你虽是女儿身,可是比我们寨子里的所有男人都坚强勇敢,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一个好主人,让我们的寨子更加的繁荣昌盛的。” “父亲,我会尽力做好一个好主人的。”她抬起头看着父亲有着不少皱纹的慈爱脸庞,充满信心的说。 雷诺挺想再多看一会金一娜和她的父亲的画面的,可管家领着一群年轻力壮的人把他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人通通往寨子的后院赶,他想看,想多了解金一娜一些也暂时找不到办法。 管家把他们这些自愿卖身到山寨里当家奴的人安排在了大宿舍里,对他们说道:“你们今天可以一整天都休息,不过明天可就要好好的干活了,早上七点,准时起床用餐,八点后,女的在寨子里洗衣做饭,男的就到山上劈材狩猎。” 由于是连夜翻山越岭的来到这里的,夜里都没有得到休息,管家一走,初来这里的这些人都争先恐后的躺到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说来奇怪,雷诺竟然一点睡意也没有,在宿舍里呆了一会便走出了宿舍,在山寨里闲逛了起来。 一晃眼,便到了下午,两三点的时候,他看见寨子里的男男女女都盛装打扮,三五成群有说有笑的往一个地方赶去。 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他觉得奇怪,快步的跟上去,拉住一个小姑娘的手臂笑嘻嘻的问:“小姑娘,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我们要去祭主大殿,等会我们的老寨主将会把寨主之位传位给他唯一的女儿金一娜。” “哦。”闻言,他心里喜不胜收,“呵呵,我也去看看。” 祭主大殿聚集了不少的人,金一娜头戴凤冠,身穿有着凤凰图案的金黄色华服,外加唇红齿白,肤如凝脂,站在大殿正前方的龙椅旁边,好不耀眼。 她的父亲也是穿着金色的华服,头戴冠玉,威严神武的坐在龙椅上,待管家在耳边耳语了几句什么后,便站起身对众人说道:“各位,我老了,今天,我将把寨主之位传位于我的女儿金一娜,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天,你们的地,一切都要听从她的安排。” “是,寨主。”众人弯下身,洪亮的齐声应答。 没有想到,就在这时,一名男子满头大汗的跑进大殿,把大殿庄严而欢愉的气氛弄得一团糟,“寨主,不好了,老虎进寨了。” “啊,老虎进寨了?” “天啦,老虎……” 众人一听,大惊失色,都慌乱了起来。 每次老虎进寨都会咬伤不少的人,金一娜和她父亲的脸色都起了变化,变得有些阴沉。 金一娜想到自己已经是这里的一寨之主了,看向管家,吩咐管家召集好数十名男子,然后对父亲说道:“父亲,你就在这儿,我会带领他们把老虎灭掉的。”声落,接过一名侍女递过来的猎枪快步的离开大殿,超有王者风范的带领一队人前往老虎出没的地方。 看到这样的一幕,雷诺对她佩服至极,同时,也似乎是真的喜欢上好似花木兰一样的她了,立即偷偷的跟上她。 到了寨子附近的林边,一队人分散开来,举起手中的猎枪谨慎的进入林中,紧张而仔细的搜寻老虎的踪影。 老虎是危险的,一不小心人们就会被它咬伤咬死的。 雷诺可不想金一娜受到一点点的伤害,所以,一直注意着她的行踪,与她保持着不远的距离,以便老虎出现时,自己可以及时的保护她。 忽然,有人惊恐的大叫了起来。 “啊,老虎……老虎跑过来了,天啦,居然有五头……啊……” 与此同时,老虎咆哮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金一娜的身心绷得紧紧的,听到一点风吹草动,立即一个转身,看到一只老虎在林中穿越的影子时,举起猎枪瞄准方位,立即扣动扳机连射两枪,‘嘭~嘭~’ 她开枪了,那些老虎竟一点也不怕,好是被她激怒了一般,有两只老虎竟然调转方向忽然从她的两边窜出来,虎视眈眈的朝她靠近。 “呃,天。”金一娜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间,被吓到了,面如土色的连连后退。 在这个危险的时候,雷诺清楚的知道,自己应该英雄救美了,嘴角一扬,神奇般的快速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为她挡住老虎的攻击。 他的身上虽然穿的不是草裙了,可脸部却被他故意弄得花花的,所以金一娜并不知道他就是那位在河边与自己翻云覆雨的英俊男人,这会儿看到他,只觉得惊讶,一点也不觉得惊喜,“油饼?你怎么来这儿了?” “美丽的新寨主,我知道你会遇到危险,所以就来帮助你啊。”雷诺笑道,一边说,一边与两只想要吃掉他们的老虎有技巧性的周旋。 他雷诺以前可是一只小老虎啊,所以,老虎的动作与习性,以及老虎的语言,他都是一清二楚的,在老虎准备跳起来攻击他们时,他赶忙的抱着金一娜趴下,然后嘟起嘴巴,发出与老虎一样的咆哮声…… 他的声音,那两头年轻力壮的老虎都能听懂的,听他说的是‘我是你们老虎的祖宗,你们要是敢伤害我的女人,我就对立马毁掉你们整个老虎群’时,都十分的忌惮他,对视一眼,纷纷仓皇的逃离。 “油饼,它们怎么跑了?”金一娜满脸的不可思议。 “嘿嘿,因为我是他们老虎的克星啊,他们怕我就跑了呗。”雷诺朝她抛个电眼,特得意的笑道,“嘿嘿,美丽的新寨主,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以身相许啊,呃……” ‘啪’ 他没有想到,话音还没落,脸部就被金一娜重重的甩下了一个耳光。 “你做梦去吧,臭不要脸。”金一娜满脸鄙视的气道,身子一转,黑着脸气鼓鼓的走向林子的另一头,欲帮助其他的人打退其他的几头老虎。 “……”雷诺一脸的无语,摸摸被她打出五指印的脸,悻悻的跟着她,在看到老虎要攻击几位男子时,想也不想的就首当其冲,赤手空拳的与老虎搏斗起来,不一会的功夫就把老虎打跑了,赢得一群人的掌声。 “哇啊,这人是谁啊,太强悍了。” “天啦,他好厉害。” “哦,他是我们的打虎英雄啊。” “哈哈,他肯定是我们寨里的武松,我们寨里有他,老虎肯定不敢再进我们寨子了,啊哈哈……” 如此一来,他雷诺出名了,成了寨里人们眼中的打虎英雄。这一点,让对他没有好感,可是却亲眼看他怎么赶跑老虎,怎么与老虎搏斗的金一娜不得不心服口服。 老虎通通被雷诺打跑了,数名男子兴高采烈的将雷诺抬到祭主大殿。 “老寨主,他是我们的打虎英雄,他救了大小姐一命,多亏了他,我们所有的人这次才毫发无损平平安安的回来。”管家走到金一娜父亲的面前,看看雷诺,特别高兴的禀报道。 金一娜父亲一听,对雷诺露出满脸的欣赏,笑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回老寨主,我叫油饼。”雷诺看一眼站在老寨主旁边的金一娜,声音洪亮的回答道。 “油饼,啊哈哈,这名字真让人有食欲啊,啊哈哈……”老寨主挺有幽默感的,“你不仅赶跑了老虎,还救了我唯一的女儿,立了天大的大功啊,想让我怎么奖赏你啊?呵呵,你尽管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哦,真的吗?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雷诺好激动,眼睛时不时的看一眼金一娜,把金一娜看得都有些不自在了起来。 “啊哈哈,当然。”老寨主十分肯定的笑道,“说吧,你要我奖赏你什么?” 机会难得啊,他再次的看一眼金一娜,润润喉咙特洪亮的说:“老寨主,我喜欢你的女儿金一娜,我希望你奖赏我做她的丈夫。” “……”众人一听,都不敢出声了,热热闹闹的大殿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听到他提出来的那个奖赏,金一娜的心一阵绞痛,看着他胡子拉碴的脏兮兮的脸,心里直反胃,在心里一个劲的默默希望自己的父亲不要答应他。 老寨主脸上的笑明显的消失了,似乎,他也不愿意让看起来邋遢的雷诺做他女儿的丈夫,可是想到自己方才说的话,沉默了一会,再怎么不愿意也点下了头,道:“好,我答应你,给你这个特殊的奖赏,今天晚上,我就让你成为我女儿的丈夫。”。 雷诺一听,高兴得手舞足蹈,“啊哈哈,老寨主,太谢谢你了。”和老寨主道完谢,眼睛眨啊眨的,连连的朝金一娜放电。 眨眼睛,晚上到了,在这个有着特殊意义的晚上,寨子里灯火通明。 寨子上上下下都是喜气洋洋的色彩,可金一娜心里的天空却是灰色的,仿佛布满了阴霾。 父母之命,难以违抗啊,她身穿红装,头披红色盖头,坐在红色的床上难受的等着那个即将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 不一会,雷诺推开门喜滋滋的走了进来,关上门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 这个晚上,他身上穿的也是红色的衣物,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还是没有把自己的脸洗干净,走近金一娜后,立即迫不及待的揭开了金一娜头上的盖头,当看到金一娜美得让人窒息的脸蛋时,一颗心险些欢喜得跳了出来,“一娜,你今晚好美哦。” 金一娜的脸色与他形成鲜明的对比,黑着脸的气道:“油饼,即使你成为了我名义上的丈夫,你今晚,以及以后的每一个晚上也休想碰我。” 雷诺一听,顿时露出特受伤的表情,沉默一会,可怜兮兮的说:“一娜,我尊重你,今天晚上,我只求你为我洗洗脸,刮刮胡子。” “哼。”金一娜立即转过身去,不住理他,也不看他。 “一娜,我就只有这一个要求,你也不答应么?”他继续装可怜的说,“我向你保证,你今晚给我洗脸,给我刮胡子,我就听你的,今晚不会碰你,明晚也不会碰你,以后的每一个晚上,都不碰你的你要是不肯,我就只有去你父亲那儿诉苦了。” 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话,金一娜这才转过了身来,看着他脏兮兮的脸不甘不愿的说:“别去我父亲那儿告状,我今晚给你洗脸刮胡子就是,不过,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不许碰我。” “呵呵,放心,我说话算数。”他隐秘一笑,连连点头。 金一娜做事麻利,把他拉到梳妆台,拿起一条湿毛巾立马给他洗起脸来,待毛巾拿开,定眼一看,发现他的五官长得特像自己那晚遇到的那位与自己激情缠绵名叫王子的男人,惊讶得不得了,“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的油饼啊。”雷诺竭力憋住笑的说,“一娜,油饼这名字,还是你给我取的呢。” “……”金一娜久久无言。 “一娜,别愣着啊,脸洗好了就给我刮胡子吧。”他看她一眼,皱皱俊眉,貌似不耐烦的催促道。 “哦。”金一娜微微回过神,点点头,拿起剃须刀开始给他刮胡子,当给他刮完了胡子后,一清二楚的见他原来长着一张超级英俊、超级迷人的脸时,手里的剃须刀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痴迷般的看着他,“啊,油饼,你、你好帅,好帅……” “是啊,我好帅的,啊哈哈哈,这多亏我爸妈把我生得这么帅啊。”雷诺摸摸自己的俊脸,故意的对她迷人的笑着说,“呵呵呵呵,一娜,谢谢你给我洗脸刮胡子,夜深了,你睡吧,我去宿舍里睡了。”说完,便站了起来,朝门的方向走去。 见他真要走,金一娜急了,赶忙的箭步上前,紧紧的拉住他的手臂,红着脸的说:“油饼,你、你别走。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在我这儿。” 闻听此言,雷诺的心中一阵阵的窃喜,不过,表面上还是装作一副不怎么感冒的样子,“一娜,你不是不要我碰你么?我要是留在你这儿,我怕我会忍不住的碰你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碰我了?”金一娜赶忙红着脸的否认,“我没说这种话啦,是你听错了。”一边说,一边拉着他往床的方向走,走近床,忽的将他推倒在床上,然后脸蛋红红的压在他的身上,“油饼,我今晚要你碰,明晚要你碰,以后的每一个晚上,都要你碰。” 这女人也太善变了吧?雷诺看着她如狼似虎,好似要流出口水的表情,突然有了种适应不了的感觉,“为什么每晚都要我碰啊?” “因为你是我的丈夫啊。”金一娜红着脸的理直气壮道,说完,立即吻上他性感的男唇,吻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一娜,如果我白天想要,你会让我碰你么?”雷诺看着她的脸,心情贼好的气喘着问道。 “嗯,会,你什么时候想要都可以。”金一娜毫不犹豫的点头,“唔……”没想头一点,就被雷诺反客为主的压在了身下…… 渐渐的,她发现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自己感到熟悉,看着他的俊脸,特别紧张的激动问道:“油饼,你就是王子,你就是那个晚上在河边与我缠绵的男人,是吗?” “呵呵,宝贝儿,你现在才知道啊。”雷诺一边动作,一边高兴的反问。 金一娜喜悦至极,突然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最幸福的女人,“呵呵呵,油饼,我喜欢你。” “呵呵,金一娜,我也喜欢你。”雷诺礼尚往来,发至内心的高兴道,突然,灵光一闪,幸福的兴奋起来,“哦,一娜,我记起来我叫什么名字了,啊哈哈,我叫雷诺。” 他记起来他叫什么名字了,金一娜也替他感到高兴,“呵呵,不管你叫什么,我都喜欢你……” “一娜。”这一刻,雷诺发现自己得到了世间名叫‘爱情’的最珍贵的东西,温柔的呼唤她的名字,将她抱得好紧好紧…… 从此以后,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形影不离的生活在犹如皇宫的山寨里,每一天都过得幸福甜蜜,在第二年的春天,有了一个胖乎乎的儿子…… 【完】 【92ks就爱看书网】 第1章 这样的一个女人 第1章这样的一个女人灯红酒绿的酒吧里,流行的劲爆音乐不知道疲倦地响彻着。【:文字首发网 绚丽舞台上,几个身材火辣的钢管女郎,跟着音乐的节奏,几乎使出浑身解数的扭动着身体,跳出令人拍手称绝的妖魅的钢管舞。 这家酒吧叫幻影,这天夜里的节目出奇的精彩,酒吧的各个角落,自是坐满了形形色色的男女,生意火爆,热闹非凡。 一曲劲爆的外国舞曲结束,酒吧劲爆的音乐突然转换成了节奏舒缓的轻音乐,几个钢管女郎扭着腰肢走下舞台,一位长相喜庆、身着白衣的男主持人立即笑着登场,对台下饮酒作乐的客人欢喜道:“来幻影happy的帅哥美女们,大家晚上好,呵呵,今晚,我们幻影会进行一场应聘驻唱歌手的选拔赛,等会儿,会有三位美女上台大pk,今天在场的各位,都是大评委。” “哦~哦耶~” “喔噢……” 听到这番讨巧话,台下的许多男女,免不了情绪高涨的吼叫几声。 一束光打在舞台的正中,男主持人面带笑容,继续的说道:“谢谢大家的热情,下面我宣布,比赛正式开始,有请一号选手上场。” 很快,一位酥胸半露的短发美女拿着话筒自信满满的走上舞台,朝音响师打个响指,一边跳舞,一边唱起一首快节奏的歌曲。 台下的人,以男性居多,看到她位列美女之称的长相,听到她撩动现场气氛的劲爆歌声,掌声雷动,无可厚非。 第二位上台的,也是一位美女,朝台下的客人甜美的一笑,沉醉的唱起一首英文歌,唱功了得,险些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舞台左后方,站着一位将头发全部扎了起来,额头上的青春痘展露无遗的女子。 她叫莫含雅,皮肤黑黑的,但镶嵌在鹅蛋脸上的两只丹凤眼,却很发亮,此时,正抱着吉他,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正在舞台上精湛演唱的二号选手。 其实这个时候,她蛮紧张的,因为,她就是第三个选手。 这个世道,似乎每天都上演着五花八门的比赛,人们成瘾,全国最为繁华的t市第一时间的与时俱进,最为引领时尚前沿的幻影酒吧也紧接着跟风,招聘驻唱艺人,也搞了一个类似超级女声的比赛。 竞争,不管是静是动,都是激烈而残酷的,你稍微有一点的不好,一点的松懈,免不了,就会被这个现实的社会无情的淘汰掉。 莫含雅活了25个年头,林林总总的加起来,不少于参加了十次这样的歌唱比赛吧,成绩最好的一次,是前年参加超级女声的比赛,她搭上了全国五十强的末班车。 她从小就喜欢唱歌,高中毕业后,进入了一所在国内比较出名的音乐学院,没想天意弄人,刚进校读了一年,家里就出现了爸爸脑淤血去世,紧接着弟弟被查出患有严重心脏病的重大变故,不由得早早的辍了学,回到t市,一边照顾悲伤过度的妈妈和患病的弟弟,一边不辞辛苦的挣钱养家,为了赚钱给弟弟治病,常常一天要打好几份工。 这次来幻影酒吧应聘驻唱一职,参加酒吧安排的这场比赛,她是抱着必胜的决心的,但站在台下,看到前面一号和二号不仅人长得比自己漂亮,歌也唱得很棒后,她胀鼓鼓的、怀揣着必胜的心,渐渐的瘪了下去。 二号选手完美的唱完,下台时,台下的客人,不管男女,都热烈的鼓掌欢送,不少男客,还意犹未尽的朝她吹起口哨。 “嘘,美女别走啊,再唱一首啊……” “嗨,2号美女请留步……” 莫含雅就是在这样的欢呼声中抱着自己的吉他走上舞台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和身上时,台下的人很快就将她并不出彩的五官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她额头上的那排青春痘,看到她差点能和古天乐媲美的黑皮肤,好些人,都大大咧咧的哄笑出声。 “嘿,来了个有青春痘的黑美人啊!”不知谁吼了这么一句话出来,台下的男客女客,无不笑得前俯后仰的。 “啊哈哈~~哈哈……” 莫含雅好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取笑,脸上的表情,依旧是平平静静的,待他们的笑声小了一点后,轻轻的弹了弹吉他,努力的克制住紧张忐忑的心情,面带微笑的做起自我介绍,“大家晚上好,我是参加这次幻影应聘驻唱歌手选拔赛的最后一名选手,我叫莫含雅,我将唱一首王菲的《传奇》送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 听完她的自我介绍,台下的一些人,还算有些素质,稀稀落落的响起了几声掌声。 这样清冷的掌声,莫含雅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失落的情绪来,嘴角轻轻的扬一扬,熟练的弹起吉他,时而闭眼,时而眯眼,又时而睁大眼的、无比投入的演唱起那首名叫《传奇》的经典歌曲……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 想你时你在眼前 想你时你在脑海 想你时你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边 从未走远】 舞台正对面的不远处,坐着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酒吧的灯光向来迷离,他戴上一副墨镜,谁也猜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他的周围站着六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这六个男人的神色严肃又戒备,一看就只知道是在刀枪中讨生活的人,想必,都是他的保镖,人们只能偷偷的瞄到他有型的下巴,厚度适中、唇线坚毅的唇,来断定他绝对是一位既英俊又有无限魄力的,不可小觑的大人物。 他的手里端着高酒杯,摇曳一会儿杯中的美酒,优雅的喝下了一口。听到莫含雅有点特别,有点伤感的歌声,他放下酒杯抬眼朝舞台看了去,看到莫含雅正微闭着眼睛唱着歌曲的**部分时,他超有魅力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扬了扬,也不知道是嘲讽,还是欣赏。 。(..tw无弹窗广告)。。 莫含雅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歌声并不比前面两位选手的差,但也不比她们的好,只能说,能和她们打成平手吧。 这样的情势,对她来说,一点也不乐观,因为她十分清楚,这个世道,以貌取人的人很多,放眼望去,酒吧内所有的人,几乎全都是外貌协会的一员,前面的两位选手,都长得比自己好看,自己的歌声与她们打成平手的这种情况下,她们的胜算,比自己大很多。 唱完歌曲,台下的一部分人,还是毫不吝啬的给了她掌声。 她面带笑容的弯弯腰,以示感谢,在主持人的示意下,站在舞台的左边。 另外的两位选手随即光彩照人的上了台,和她站成一排,无意的比较下,她很像一只丑小鸭,毫不起眼。 “每位评委,只可以为支持的那位选手举一次手,支持人数最多的一位,就会是我们幻影正式的驻唱歌手,我们幻影,将给她最优越的报酬。”主持人对众人大声的宣布道,“各位帅哥美女评委,你们准备好了吗?” “哦~准备好了~”台下的男女高兴的齐声大喊。 “支持一号选手的,请举手。” 台下的男士,有一大半都举起了手。 主持人笑容可掬的数了数,“呵呵,支持我们一号选手的,一共有58个,成绩不错哦,那么现在,有请支持二号选手的帅哥美女们举手。” 这次,举手的男人和女人,差不多一样的多。 “哦,呵呵,她的成绩更不错,有66个,她会不会成为这次的冠军,就要看我们三号选手的成绩了,我数三声,选择支持三号的,请举高你们的手,一、二、三。”。 冷场了,台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主持人数完数后,竟然没有一个人举手。 这个时候,站在台上的莫含雅尴尬至极,不由得低了低头,暗暗的咬咬嘴角,看着舞台光洁坚实的地表,难受的想,这个地方,怎么就没有地洞可以提供自己钻进去呢? 这种情况,主持人似乎是第一次遇到,微微的愣愣,正欲说点什么好笑的话活跃一下现场时,没想有一个人举起了手,以示支持三号莫含雅。 这个举手的人,正是那位身边站着保镖,戴着墨镜的神秘男人。 见他举手支持毫不起眼的三号选手,周围的男男女女,都颇为惊讶。 台上的男主持人看到举手的是他,脸上的表情很怪,既像是震惊,又像是畏惧。 台下,好像有很多人在窃窃私语,莫含雅感觉奇怪,抬了抬头。一刹那,她看到了那只举起来支持她的手,内心瞬间悸动,眼泪都差点掉下来了。 那是一只很有男人魅力的手,手腕上,戴着一只价值不菲的金表,当然,那只手的主人,更是魅力无穷,因为他够神秘,够大牌,够俊酷。 莫含雅的视力很好,可是酒吧昏暗暧昧的光线里,她也只能朦胧的看到他刚毅的脸部轮廓,隐隐的眨眨那双在自己的脸上算是最漂亮的眼睛,对着他最灿烂的微笑,来无言的表示对他最真诚的感谢。令流不行。 神秘的墨镜男人好像接受了她灿烂笑容里的真挚谢意,嘴角不可察觉的弯了弯,放下手来,对旁边的一位保镖小声的说了句什么,便优雅的起身,在其他几位魁梧保镖的簇拥下,单手插兜的离开了酒吧。 他是什么人呢? 为什么,他的背影,会那么的挺拔,那么的赋有威信与力量? 这样的一个与众不同的神秘男人,为什么,会是唯一的一个举手支持自己的人呢? 自己,明明是个毫不起眼的丑小鸭啊,他举手支持自己,是同情吧? 莫含雅看着他渐渐消失的背影,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的想。 在她寻思的时候,留下的那名保镖朝舞台走去,站在舞台边,朝主持人勾勾手,和主持人悄悄的说了一句话,很快远离舞台,冷面的快步走出酒吧。 神秘的墨镜男给保镖说了什么,周围的人,没有一个知道,那个保镖对主持人传达了什么话,周围的人,还是一无所知,只知道主持人拿着话筒笑嘻嘻的走到了舞台的正中,拉起莫含雅的手高高的一举,对众人高调的公布道:“谢谢大家对这次比赛的支持与关注,我现在正式宣布,三号选手为此次比赛的冠军,从现在起,她就是我们幻影酒吧正式的驻唱歌手。” 公布完结果,台下的人,一片哗然。 “啊,怎么回事啊?” “我的天,这是在耍我们吗?” “举手支持三号选手的那个神秘男人,该不会是这个酒吧幕后的神秘老板吧?” “……” 莫含雅,就这样有惊无险的成了这次幻影酒吧选拔驻唱歌手选拔赛的冠军,稳稳当当的成为了幻影正式的驻唱歌手。 对于这件事,她比谁都觉得莫名其妙,当然,她也比谁都开心,比谁都兴奋,因为能在幻影酒吧当驻唱歌手,她就能挣钱给弟弟治病,要知道,幻影酒吧的驻唱歌手的酬劳,比其他酒吧高许多。 从那天起,她就是幻影酒吧的驻唱歌手了,眨眼间,她已经在幻影酒吧驻唱了半年。 这半年中,她每次在台上唱歌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朝舞台前方不远处的一张圆桌看去,原因很纯粹,她想再次的看到那个神秘的男人。她觉得,他不仅仅是自己的恩人,还是自己生命中的贵人。 只要登上舞台唱歌,她都会第一时间的,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向那张他坐过的桌子,可是,每一次,她都很失望,坐那张桌子的人,要么是瘦子,就是胖子,要么就是秃头,没一个帅的,有时候,坐在那位置上的,还是不正经的女人。 每一个坐在那里的人,都不是他。 他,就像消失了一样,不会再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了。 。。。 时光飞逝,一晃眼,莫含雅离见到神秘的那个他的那天起,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她晚上在幻影酒吧驻唱,白天,则会在街上发传单。 她的皮肤,依旧黑黑的,额头上的青春痘,是那么的顽固不化,也依旧每天都陪伴着她,几乎成了她的标志。 晚上九点,是她登台献唱的时间。 某天晚上上台唱歌的时候,她穿了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殊不知,皮肤本就黑,穿上黑色的连衣裙,显得她更黑。 或许是因为家里的变故,她没有时间谈恋爱,更没有时间打扮自己,一心只想赚钱,凑足弟弟移植心脏的高昂手术费。 上台后,她像往常一样,第一时间的朝那张圆桌看了去,发现那张圆桌还没有坐人,她早已失落的心,更加的失落了,闭闭眼睛,拿上话筒,全情投入的唱起王菲的一首歌《红豆》 【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会更明白什么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着手~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 还没为你把红豆~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会更明白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的感受~醒着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独的自由 …… 有时候有时候~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这是一首好听的歌,更是一首诉说着悲情故事的悲歌,每次唱这首歌的时候,她的眼睛都会湿掉,也不知道是因为这首歌太过悲伤,还是因为她这个女人太过感伤。 在她唱到中途时,她一直关注的那张圆桌上坐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皮肤不怎么白,但也不怎么黑,鼻子挺挺的,眼睛炯炯有神,怎么看,都算是一个英俊英挺的男人。 他点了几瓶啤酒,坐在位置上,只是朝舞台上瞟了一眼,没有专注的听莫含雅唱歌,也没有认真的喝酒,有神的眼睛会时不时的朝着吧台的方向看,隐隐的透着不为人知的机警。 莫含雅唱完歌曲,才完全的注意到他,或许,是因为他比平时坐在那里的人都要帅上几倍,她多看了他很多眼,嘴角忽然带着甜蜜的味道,扬了又扬,目光注视着他,含笑的唱完后面的几首歌曲,便走下舞台,快步的朝他走了过去。 “嗨,你还认识我吗?”她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英俊的脸,难掩兴奋的笑着问。 男人看看她的脸,有点厌烦的蹙了蹙浓眉,“小姐,不好意思,我不玩一夜情,也不会请女人喝酒,不接受你这种套路的搭讪。” 他把自己当做哪种女人了? 莫含雅尴尬的红红脸,赶忙开门见山的笑着说:“令狐学长,我是莫含雅。” 闻言,男人的脸上露出了惊讶,眯眯眼睛,仔细的看着她,看了好一会,还是对她没有什么印象,“你是我的学妹?我们以前……很熟吗?” 都这样了,他还是没有认出自己,莫含雅免不了会更加的尴尬,笑一笑,微含羞态的说:“我们以前都是在11中学就读的,你比我高一届,你的篮球打得很棒,我常常会去篮球场看你比赛。有一次,你不小心把球扔到了我的脸上,我当场就流鼻血了,你担心我,立即跑来向我道歉,亲自送我去的医务室。” 她说了这么多,令狐少飞对她或多或少的有了些朦胧的印象,英俊的脸上,这才有了点笑意,“哦,我记起来了,学校每次举办晚会,好像你都会上台唱歌,呵呵呵,没想会在这里遇到你,你比以前黑了好多,一眼就认出你,是有点难的。” 他总算记起自己了,莫含雅的心里微微荡漾起涟漪。 她记得清楚,他令狐少飞,是学校当时排名第一的风云人物,人长得帅,成绩也好,各个方面,几乎都是名列前茅。那个时候,她和许多女生一样,偷偷的暗恋着他,把他当做自己的白马王子,梦中的情人。 这晚在这里遇到他,她很高兴,默默的觉得,自己和他,这么多年了还能相见,彼此之间是有缘的。 “令狐学长,我现在在这个酒吧做驻唱歌手,你现在是在哪里就职啊?”她坐到他旁边,高兴的问他。 令狐少飞朝吧台的方向看看,犹豫了几秒才说话,“我在一家国企工作。” 就这时,一名年轻的男侍者走了过来,向令狐少飞抱歉的点点头,对莫含雅正声的说:“莫姐,迪哥找你。” 莫含雅在幻影酒吧当了一年的驻唱歌手,也快要到了26岁的年纪,加上皮肤黑,看起来总会比实际年龄大几岁,这里大半的员工都比她小,和她混熟了,几乎都会叫她莫姐。 莫含雅也不怕被他们叫老了,倒是蛮喜欢他们叫自己莫姐的,对他笑道:“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他的办公室。” 侍者点点头,立即退开。 “学长,我先去一下,等会出来陪你喝酒。”她对令狐少飞豪爽的笑道。 “好啊。”令狐少飞微含笑意的点头。 起身离开时,莫含雅其实是有些不舍的,走到吧台附近,要走进走廊那端的办公区时,她朝他的方向看了看,发现他朝着自己的方位看来,心里,惊喜的一甜,对他甜美的一笑,这才加快步子走进了走廊。 她走后,令狐少飞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随即牵了牵衣领,小心的捂住右边耳朵上的耳麦,歪着头严谨地看着吧台的方位,小声的问:“你那边有什么动静?” “他进去后,一直没有出来。”耳机里,是一个男子相当警惕的声音,“老大,我们要进去抓人吗?” “我们什么证据都没有,抓了也是白费劲,不要打草惊蛇。”他老练的吩咐道。“你继续好好的盯着。” “是。” 。。。。。。。。。。。。。。。。。。。 幻影酒吧的经理就是一年前那位主持那场驻唱歌手选拔赛的主持人,名叫李迪。此人小时候的梦想应该是当个主持人吧,酒吧有很什么活动,他都会乐呵呵的充当主持人一角。 莫含雅走进经理办公室,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转动椅上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一位三十几岁左右,带着金丝边眼镜的斯文男子时,心中大惑不解。 此时,李迪恭敬的站在那位斯文男人的右边,看看莫含雅,低头对斯文男小声的说了句什么话,也就退出了办公室。 平时平易近人,一向欢天喜地,人人喊迪哥的李经理,在这个斯文男的面前,怎么这么的反常了? 莫含雅实在不解,看看他离开的背影,很疑惑的看着端坐在转动椅上的斯文男。 斯文男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平和的问:“你叫莫含雅,是吗?” “是。”莫含雅点头。 “今年26岁,前年参加超级女声,进入过全国五十强,至今没有谈过男朋友……家里,有一个明年5月中旬就满五十的母亲,和一个有心脏病的弟弟。是吧?” 他知道得这么的清楚,是调查过自己? 莫含雅十分惊讶,愣了两秒,才缓缓的点头,“……是的。” 斯文男淡淡的笑笑,又问:“你知道**山庄吗?” **山庄?这是个什么地方? “不知道。”她确定的摇头,眨眨眼睛,颇有疑虑的看着他,“请问,你是什么人?” “我是**山庄的总管。” 他是**山庄的总管,来这里干什么呢? 莫含雅更加的疑惑不解。 “我们山庄要招聘一位驻唱歌手,李经理推荐你去。”斯文男不疾不徐的说,“待遇是月薪两万,并且提供吃住,一个月,放假六天。” 对于一个需要筹钱给弟弟换心脏的人来说,这个条件很诱人。 想到要给弟弟做换心脏手术的手术费还差六万块钱的事,莫含雅没有过多的考虑就答应了下来,最后试探的问:“可以提前预支我三个月的薪水吗?” “可以。”斯文男,很爽快的答应。 他答应得这么的干脆,这么的爽快,莫含雅很惊讶,但更多的还是喜悦和感激。 。。。。。。。。。。。。。。。。。。。。。。。。。。。。 弟弟手术费的钱有了着落,莫含雅放下心中一直悬吊的一块大石头,好心情的退出了那间办公室,眉开眼笑地朝着坐在大厅那张圆桌旁的令狐少飞快步的走去。 令狐少飞很快看到了走来的她,待她坐下,给她倒上一杯啤酒,看看她脸上的笑,笑着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呵呵呵~”莫含雅喝口啤酒,轻轻的笑出声,激动的说:“我凑够给弟弟做手术的钱了。” “哦,这的确值得高兴。” “学长,你知道**山庄吗?”莫含雅忽然眉头微皱的笑问。 “……”令狐少飞顿时愣了愣,没有回答。 “呵呵,这个地方好奇怪,取名**这么俗的字眼就算了嘛,还叫山庄,更好笑的是,那个负责人,不说自己是那里的经理,只说自己是那里的总管,呵呵,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叫。” 令狐少飞很认真的听着她的话,正欲问她什么时,耳麦里传来声音。 “老大,他出来了。” 闻声,令狐少飞朝吧台方向看去,目光警惕的看着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小心的拉拉衣领,小声道:“你们那组跟着他。” 莫含雅忽然察觉到他的异常,“学长,你在跟谁说话啊?”她一边疑惑的问,一边朝他所看的方向看去,看到戴着金丝边眼睛的斯文男,嘴角往上一扬,指着他说:“学长,那位戴眼镜的男人就是**山庄的总管。” 令狐少飞有点惊讶,看看那斯文男离开酒店的背影,紧紧的盯着莫含雅的笑脸,“学妹,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们**山庄要招聘一名驻唱歌手,这的经理迪哥推荐了我去。他说月薪两万,包吃包住,一个月六天的假。呵呵,他提前预支了我三个月的薪水,安排好弟弟的手术,我就会去他们山庄上班。” 听到这些,令狐少飞的脸上隐约的露出惊喜的色彩,思索片刻,突然拉住她的手往外疾走。 “呃,学长,怎么了?”莫含雅大惑不解。 “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谈谈。”令狐少飞别有深意的严肃道。 这是……什么意思呢? 莫含雅的心里,隐秘的甜蜜,不再说话,乖乖的跟着他走出热闹的酒吧。 令狐少飞把她带到了一家茶楼。他要了一个很安静的包间。 “学长,你要跟我说什么?”莫含雅坐在他的对面,看看无人打扰的环境,看着他英俊的脸,既有些羞涩,又有些期待的问。 令狐少飞神色严肃,“含雅,我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是一名警察,目前担任刑警队的队长。” 莫含雅大惊,原本以为他会对自己说关于感情上的事的,没想,他说的,却是这样一个让她没有猜测到的身份,隐秘的藏好自己有些失落的心,隐隐含着笑,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学长,你就是厉害,居然这么年轻就当了刑警队长。” 令狐少飞笑一笑,沉默一会,对上她不仅崇拜自己,还含有爱慕自己的目光,微微苦涩地说:“含雅,我需要你帮忙。” “……”莫含雅再次的大惊,“学长,我、我能帮你什么?” “有一个犯罪团伙很猖獗,军火毒品地产走私无不涉足。他们的老大,操控这些非法交易的幕后大老板很狡猾,行踪诡秘,我们查了很多年,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你在幻影酒吧见过的那个戴金丝边眼镜的人,叫吴浩,他是**山庄的总管,更是那帮犯罪团伙老大最得力的人。” 莫含雅很认真的听着,面色,有点沉重。 “**山庄是他们的安乐窝,知道那个地方的人很少,我们曾经花了很多心血在那里安排了两名警花当卧底,没想,不到一个月,就都被他们查出身份弄死了。”说到这里,令狐少飞的脸色很阴沉,有神的眼睛隐隐的掠过一道叫做痛恨的泪光,“你是他们主动找的你,你去**山庄当我们警方的卧底,他们绝对不会怀疑你的。” 听到这里,莫含雅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心,收紧了一下,爱慕看着他的目光,猝不及防的有了点不安。 “含雅,**山庄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老大,你能去那里,你就有机会接近他,你就有可能提供给我们破案的线索……含雅,你能帮我?帮助警方破案吗?”最后,令狐少飞用恳求的语气问她,两只眼睛,满载希望的看着她的脸。 他的眼睛此时很幽深,像可以吸掉灵魂的漩涡。 莫含雅的心,咯噔的紧张一跳,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对上他的那双眼睛,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勇敢的点下了头,“学长,我……能帮你。” 令狐少飞激动的笑了,两手一伸,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只手,“含雅,谢谢你。” 莫含雅没说话,嘴角淡淡的扬扬,微微低低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紧握住自己手的那双手。 。。。 帮助警方,去**山庄当卧底这件事,莫含雅答应了下来,从此心里多了连家里的亲人都不可以告诉的秘密,她的心思,隐隐约约的会有点沉。 这几年积攒起来的钱,加上要去**山庄工作提前预支的六万块钱,已经够弟弟的手术费了。 莫含雅立即就带着弟弟去了医院,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医生很快定下了手术的时间。 她的弟弟叫莫子非,今年二十,比她小六岁,很年轻,却受够了病痛之苦,常常会因为心脏病发作而昏倒入院,这几年的大多数时光,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 手术定在一周后,那一天,莫含雅和妈妈守在手术室外,很艰难的等待。 她妈妈很担心,含着泪花的眼睛一直看着手术室的大门。 莫含雅知道她有多担心。 她嘴上不说,心里却清楚,自从弟弟出生后,妈妈就把所有的爱都给了弟弟,如果这次弟弟的手术不成功,就相当于要了她的命。 “妈,别担心,老天会保佑弟弟的。”她走到她身边,抱住她,眼含泪光的笑着安慰道。 莫妈妈的头上已有白发,经过丈夫去世,最爱的儿子又得了重病的事,这几年老了许多,听到她安慰的话,很欣慰的看着她,“含雅……养你这个女儿,妈妈现在一点也不后悔。” 莫含雅疑惑了一刹那,妈妈为什么要这样说呢?难道妈妈曾经后悔过生过自己,养过自己? 几个小时候后,手术室的门开了,两名护士推着处于昏迷状态中的莫子非出了手术室。 手术大门打开的刹那,两母女箭步上去,一左一右的站在莫子非的两边。 “医生,手术怎么样?”莫含雅担心的寻问走出来的主治医生。 “这次的手术很成功。”主治医生肯定的笑道。 闻言,莫含雅两母女立即喜极而泣。 。。。。。。。。。。。。。。。。 一间纯白色的普通病房里,躺着一个很年轻的男人,睁着眼睛愣神的看着窗外的灿烂阳光。 由于刚做完手术不久,他的脸色还很苍白,嘴唇,也有些发紫,不过虽然这样,也并没有多大的影响他俊俏清秀的五官。 不一会,门开了,莫含雅一手拿着一束淡粉色的水仙花,一手端着一碗米粥含笑的走了进来,“子非,你在看什么?” 莫子非这才回过神,看着她的脸,扬扬嘴角充满感慨的说:“姐,我没有想到,我还能看到这么灿烂的阳光,看到这么美丽的你。” “呵,嘴巴还真甜。”莫含雅坐到床边,把花插到床头上的花瓶里,端起粥来一口一口的喂到他嘴边。 不知是她插在床头花瓶里的花有色彩,还是她脸上的笑有色彩的缘故,莫子非苍白的脸色在不知不觉中有了点红润。 他吃下几口粥,看着莫含雅的脸,一双有着朦胧感的眼睛忽然湿漉漉的,难掩感动的说,“姐,你对我这么的好,我以后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啊?” 莫含雅这几年拼命给自己筹手术费,他一直铭记在心,想到她为了自己,所受的那些苦,他的心里,就很难受,眼睛轻轻一眨,男儿的泪,毫不避讳的掉在俊秀的脸上。 “喂,怎么哭成这样了?”莫含雅看着心疼,一边抬手轻轻擦掉他脸上的泪,一边忍着想哭的感觉,嘴角弯弯的和他开玩笑,“别哭了,再哭,你的双眼皮就会变成姐姐的单眼皮的。” “呵呵~~”她就是有本事把他逗笑。莫子非忍俊不禁,盯着她的那双大大的丹凤眼,羡慕的说:“哭成你这样的眼睛,我巴不得呢,这样子,就不会有人说我们不像两姐弟了。” “呵呵~~”这次,莫含雅被他逗笑,沉默一会,严肃的看着他,“弟,姐要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 “我明天要去一个叫**山庄的地方上班,那里离家有点远,我只有放假的时候才能回来看你和妈妈。” 闻言,莫子非刚刚收回眼泪的眼睛,又泛起丰富的泪水了,很不舍的看着她,“姐,可以不去那里上班吗?一天看不见你,我就会很想你的,要是一个礼拜,或是一个月都见不到你,我还不想死你啊?呃~”没想刚说完后面的一句话,脑袋就被她打了个爆栗。 “不许说死字。”莫含雅打了他爆栗,还朝他瞪眼,故意露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呃,我不说了,别这样凶我啦。”莫子非立即投降。 “我不在的时候,要听妈妈的话,你知道的,妈妈最爱你了,她不许你做什么,你就不许做什么,她不许你吃什么,你就不许吃什么……” “呃啊,莫含雅,你真的很嗦,很唠叨耶。”莫子非受不了的掏耳朵,“现在的男人最讨厌罗里吧嗦爱唠叨的女人,你这个样子,小心嫁不出去。” 莫含雅不以为然的笑笑,“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到时候,你养我。” “好啊。”这两个字,莫子非脱口而出,脸上泛上笑意。 【92ks就爱看书网】 第2章 神秘男人的超级魅力 第2章神秘男人的超级魅力莫含雅不以为然的笑笑,“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到时候,你养我。【文字首发网” “好啊。”这两个字,莫子非脱口而出,脸上泛上笑意。 “好个屁啊。”莫含雅又凶巴巴的瞪他一眼,“让你养我,我在你家白吃白住,你未来的那个老婆,不把我劈了才怪。” “她敢,她敢白眼看你,我就抽她。” “现在说得好听,等有了媳妇的时候,铁定把姐凉到一边了。” “姐,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把你凉到一边,大不了,我以后不娶老婆。”这句话,莫子非说得特认真。 莫含雅听得憋笑,“得了,你还是把姐凉到一边比较好,你要是不娶媳妇,妈妈没有孙子抱,还不急死啊。” “啊,姐,你说‘死’字了。”莫子非惊讶的挑她语病,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露出一副判官的模样,“刚刚我说‘死’字你打我的头,现在你说了,我要你掌嘴。” “呵呵呵呵呵~”莫含雅忍俊不禁,“好好好,我掌嘴。”笑着说话,立即抬手欲掌嘴。 “哎,算了,下不为例就行。”在她快要自己打自己嘴巴子的时候,莫子非急忙的这样说道。 “呵呵呵……”莫含雅的心里暖暖的。 她知道,自己心疼这个弟弟,这个弟弟也是心疼着自己的,人与人的感情,都是相辅相成的。 。。。 第二天早上,莫含雅收拾好东西去了幻影酒吧,站在酒吧的大门口,等待着带领自己去**山庄的人。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她的面前,一个面无表情的魁梧男人下车来,走到她面前,询问她几句,便让她上了车。 车子开得很快,途中,男人一直都是一副扑克脸,也不和她说什么话。 莫含雅觉得闷,扭头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致,有些惊愕的发现车子开出了市区。待车子停在了一个没有人烟的宽广空地时,她心里戒备的缩了缩。 “这是哪里?”她下车来,看看不远处停着的一辆直升飞机,疑惑的问身边的男人。 男人不说话,帮她提上手中的行礼,大步的朝直升飞机走去。 莫含雅心里的疑惑不断的升级,但也快步的跟了上去,最终忐忑的坐上了从来没有坐过的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轰轰轰轰轰轰’的上升到空中,远离地面越飞越高时,莫含雅的内心既兴奋,又透着不安。 坐在狭窄的机舱,往下看去,她会觉得自己离自己最熟悉的什么东西越来越远了,自己,放佛会被这架直升机永远的带走。 半个小时后,直升机飞过了一片汪洋大海。 莫含雅透过窗户,渐渐的看到一座越发清晰的美丽岛屿。 岛屿上栽种着各色各样的热带植被,百嶂叠翠,古树犹在,烟波浩渺,海滩连绵,仿佛是令人心醉的一块净土,也是修养疲惫身心的人间天堂,高空俯瞰,它就像是一颗镶嵌在蓝色海洋中的翡翠。 这座海岛太美了,莫含雅激动不已,先前不适的心情,一扫而光。待直升机安全的降落在岛上,走下飞机,接触地面,踏上这个岛屿的一刹那,闻着一种人间的浪漫气息,她恍然有种置身于梦境的感觉,嘴角,情不自禁的扬了起来,“哇啊,这里好美。” 魁梧男人看她一眼,“跟我来。”没有一丝感情的说完,提着她的行礼走上一条人工铺成的小石子路。 约莫走了半个小时,他们走到了唯一一座建在岛上的雄伟建筑**山庄。 **山庄是一座外形以中国古代建筑为原型,内部的构造,却很欧化,处处流溢着奢华的独特建筑,占地至少数千平方米。 莫含雅是惊叹无比地走进山庄的,抬头,可见造价不菲的巨型吊灯,低头,可见亮如明镜的大理石地表,左右环视,各种她只能在杂志上才能看到的名画古董,正错落有致的摆设其间,看得她眼花缭乱。 山庄内部的各处,都有穿着统一服饰的佣人,有的规规矩矩的站着岗,有的,则忙活着修剪庭院里的植被,各自认真的做着属于自己的事情。 魁梧男人带莫含雅走过了一个大厅,将她领进了一个房间,便退了出去。 这是个类似于图书馆的大房间,四周的架子上,整齐的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那的到笑。 莫含雅不讨厌书,缓步走到一个书架,从上面随意的拿下一本图书默默的翻阅起来。 在她正看得上瘾时,某一个方向突然传来一个男人有着磁性的嗓音。 “没有经过主人允许,就翻阅这里的书,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呃啊~”莫含雅以为这里没人的,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吓得手上一抖,书落到了地上,发生‘咚’的一声脆响。 “呵~”那声音的主人轻轻的笑了一声,像是在笑她胆小,拉开全部的窗帘,从窗户后走了出来。 原来,那是一扇落地窗,窗帘拉开后,可以看到窗户外面是一个观景阳台。 莫含雅慌忙地朝声源处看去,看到那人戴着金丝边眼镜的脸,想起自己曾在幻影酒吧的经理办公室与他说过话,才微微的放了放心,朝他俯俯身子,抱歉的说:“对不起,我以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 “以为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吗?”吴浩一边轻声问,一边慢步的走到她身前,儒雅斯文的脸上,隐约的含着不容易发觉的微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莫含雅有些发急的解释道,“总之,我很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就看了你的书。” 吴浩弯下身捡起地上的书,看了看周边书架上的书,“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不是这些书的主人。”说完,他看她一眼,将手中的书放回原位,转身走到落地窗外的观景阳台,惬意地坐在一张藤椅上,“莫含雅,从今天起,你就是**山庄的员工了,我以总管的身份警告你,这里的规矩,一定得遵守,不该你做的事,你不要去做,不该你碰的东西,你不要去碰,各尽其职,各尽其责,不要越界,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莫含雅看着他坐在藤椅上的背影,隐隐忐忑的回答道。 “明白了就出去吧,门外的人,会告诉属于你的工作表的。” “是。”莫含雅点头,转身,轻步的走了出去。 。。。。。。。。。。。。。。。。。。 莫含雅的工作,很简单。 山庄内,有个酒吧,她只需要在每周的周一到周五在酒吧的舞台上唱上两个小时的歌就可以了。 或许是因为她是**山庄里唯一的一个驻唱歌手吧,她和这里的其他员工的待遇有些不同,其他员工都是两人一间房,并且都住在东边,而她,则是一个人一间房,并且这间房,还在西边的方向,她每天,都可以打开窗,依靠在窗边看日落的美景。 山庄的酒吧布置得很有情调,一到晚上七点半,不失暧昧的光束就在大小适中的舞台上浪漫的游移,帅气的调酒师,穿着紧身裙的靓丽服务员,都会各归其位。 来这个酒吧娱乐的客人让人有点啼笑皆非,他们全都是**山庄里白天工作的员工,其中有修剪树木花草的园丁,有打扫清洁的阿姨,有烹饪美食的大厨等,一到了酒吧,人人的脸上,都是藏不住的笑。 莫含雅会在晚上八点准时的登台唱歌,弹着吉他,唱着自己喜欢的歌。 身为山庄总管的吴浩,会每周来酒吧视察一次,每次来都不会逗留太久,坐在一个角落,喝一杯果汁,听莫含雅唱一支歌就会离开。 莫含雅唱歌的时候,会朝台下看看,看到他们笑颜逐开,把酒言欢的情景,会疑惑刹那,他们来到这里,看起来,为什么会这么的开心,这么的幸福呢?难道,只是因为酒吧里的酒水,对于内部员工,全部都是免费的? 。。。。。。。。。。。。。。。。。。 来到这里,手机完全没有信号,打不出去电话,也接不到电话,莫含雅不由得有了很多休闲的时间。 她可以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整个白天,都可以无忧无虑的在草木青翠、山花烂漫,美如梦境的海岛上慢步,走在软柔的沙滩上,晒着灿烂舒适的阳光,看幽蓝跃动的海水,听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揣摩曲折有致的海岸线。 这样的日子,都快让她差点忘记了自己是莫含雅了。 时光悠悠流淌,某天,她在沙滩上漫步,很巧合的遇到了也漫步于沙滩,正朝着自己迎面走来的吴浩。 “吴总管,你也喜欢在沙滩上散步啊?”在他快要走近时,她在有些灼热的灿烂阳光下笑着问他。知道他姓吴,叫吴浩,是来这里一个星期后,她问了人才知道的。 吴浩清淡的笑笑,走近她,看看波光幽蓝的大海,平和的说:“每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山庄会派船送员工回各自的家探望亲朋,今天就是这个月的最后的一个周末,你现在再不赶去停船处,会赶不上船的。” “哦!?”莫含雅这才恍然想起,自责的敲敲自己的头,一边转身往后跑,一边回头朝他道谢,“吴总管,谢谢你。” 吴浩看着她一边急速跑动,又一边回头向自己说谢的情景,嘴角,微微的翘了翘,在看不到她的身影时,立即转了身,原路的返回。 每个月最后的一个周末送员工离开岛屿的船,会在当天的11点准时的开船。 极少有人知道,每个月的这一天,有一架顶级的私人直升飞机在12点以后,会登陆到岛上。 这一天,也不例外,下午一点时,一辆直升机稳当的着陆于美丽的海岛。 吴浩站在附近,在直升飞机着陆后,立即快步的上前迎接即将走下飞机的神秘大人物。 很快,一位戴着墨镜,身材伟岸的男人英姿飒爽的走下了飞机,一边昂首阔步的朝前酷酷的走,一边有些冷峻的问,“她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庄主,她在这里过得很好,她很喜欢这里。” 闻言,东方迷完美的嘴角隐隐的动了动,谁也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 当天下午3点,莫含雅回到了t市,第一时间和令狐少飞在一个茶餐厅的包房秘密会面。 “有见过那只老狐狸吗?”坐入包房,令狐少飞有些急切的问。 莫含雅知道他口中的老狐狸就是**山庄的庄主。她看着他英俊依旧的脸,面色微沉的摇摇头,“我在那里呆了两个月,也没有见过他。**山庄的大小事,都是管家吴浩在管理,让我感觉,他好像已经把**山庄全都交给吴浩了。” 令狐少飞若有所思的沉默一会,又问:“吴浩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举止?” 莫含雅想了想,“每周他都会到酒吧视察,我今天在沙滩散步的时候,遇到了他。我觉得他这个人挺好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对谁发过脾气,今天,还是他提醒我坐船回来的。” “呵~”令狐少飞淡笑一声,“含雅,看人不要看表象,有的人,他就是表里不一,外表看起来人畜无害,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其实,骨子里已经烂透了,满肚子都是坏水。” 莫含雅不否认,赞同的笑笑,“学长,你……说得很对,我……以后看人,不会只看表象的。” “嗯,那就好。”令狐少飞微微放低语气,忽然想到一个疑点,浓眉深沉般的一皱,“你说吴浩提醒你坐船回来?那,吴浩有没有和你们一起上船离开那个岛呢?” “送员工的船有两艘,他有没有上船离开岛屿,我就不知道了。” “呃~”令狐少飞轻轻的叹口气,一只手若有所思的摸摸下巴,看着她的脸,郑重其事的吩咐道:“含雅,下个月,你就不要坐船回来了,你想办法偷偷留在岛屿上,看看有哪些人没有离开那个岛,没有离开那座**山庄。” 莫含雅思虑两秒,抿抿唇,用力的点点头,“好的。” 见她点头答应,令狐少飞的眼里,露出了诚挚感谢的情意,“含雅,谢谢你了。” 莫含雅对上他此时的目光,心跳不由控制的跳快了,扬起嘴角,隐秘的红红脸,“学长,你不用谢谢我的,我愿意为、为……为警方效劳。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很光荣的事,我能为人民,为国家出一份贡献,我会觉得很骄傲。” 其实方才,她是想说,她愿意为他令狐少飞做任何事的,但出于女人的矜持与羞涩,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令狐少飞听到她的这番话,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有了敬佩的色彩,关心的说:“你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在那里,一定要加倍小心。” “嗯,学长你放心,我会很小心的。” “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我没有把你是卧底的事告诉警方,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是警方卧底的这件事,也就只有我知道,有什么事,就第一时间的找我。” “嗯。” 随后,两人吃了点糕点,喝着茶,聊了一会关于高中时期的事,轻松愉快的度过了一个小时。 “时间不早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你先走吧,你坐车离开这家茶餐厅,我再走。”令狐少飞看看时间,警惕的说。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莫含雅笑意盈盈,深深的看看他,才起身,藏着恋恋不舍的心情率先离开包房。 走出茶餐厅的大门,莫含雅并没有立即打车离开,回身朝茶餐厅的里面看看,想了想,走到餐厅外的转角处,探出半个头,偷偷的看向茶餐厅的大门。 半个小时后,令狐少飞走出了茶餐厅的大门,警惕性很高的看看周围,才拦下一辆出租车离开。 那时,莫含雅紧急的缩回了头,差点就被他看到躲在转角处偷偷看他身影的自己,心里激动、害怕,又甜蜜,‘呼’,嘴角含笑的呼口气,再次探出头,看看那辆载着他离开的出租车,才笑着走到街边,坐着出租车回了家。 她家是在一个普通的小区里。 那个小区里的房子只有七层楼,没有修电梯,她家又住在七楼,所以每次回家,她都要爬楼梯,找出钥匙,气喘呼呼的打开门。 “呃~”没想打开门,刚跨进屋子就被一个俊秀的美男子紧紧的抱个满怀,让她有一瞬间窒息的感觉,立即皱着眉头气恼的说:“唔呃~莫子非,我快被你抱缺氧了,你是要谋杀亲姐吗?” 莫子非依旧紧紧的抱着她,眉眼含笑,“姐,这么久没有见,我都快想死你了。” “呃,不许说死字了啦。” “呵呵呵呵呵呵……” 这个时候,莫妈妈端着一钵水煮鱼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莫子非紧紧拥抱住莫含雅的亲密画面,立即面露不悦,厉声的责备道:“子非,你都多大了,还和你姐姐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了?” “就是。”莫含雅站在莫妈妈这边,竭力的挣脱出莫子非的怀抱,给他一个‘你该被妈说’的眼神。 没想莫子非不以为然的微笑,一只手颇为亲密的搭在她的肩膀上,对莫妈妈说:“妈,姐姐迟早要嫁人,我呢,迟早都要娶媳妇,趁现在姐姐未嫁,我也未娶,我们两姐弟搂搂抱抱增加我们两姐弟的感情,这可没什么不对的。” “歪理邪说。”莫妈妈毫不犹豫的泼他冷水,将水煮鱼放到餐桌上,又走进厨房,不到半个小时,就利索的张罗了一桌好菜。 吃饭时,莫子非和莫含雅坐的是一个方向。 自从去**山庄后,莫含雅就很难吃到家里的饭菜了,每次回家吃到妈妈做的饭菜,她都吃到特别的香。 可能是由于前两个月做了手术的原因,莫子非吃饭的时候,比较秀气,扭头看看莫含雅不怎么淑女的吃相,还会轻轻的取笑她,“姐,你吃慢点了啦,又没有人会跟你抢。”说着,他夹起鱼尾放到她的碗里,“你最喜欢吃的鱼尾,我和妈妈都不会抢的。” “呵~”莫含雅貌似开心的笑起来,吃一口饭,也礼尚往来般的夹起一个鱼头放到他的碗里,“给,你最喜欢吃的鱼头。” “呵呵,谢谢。”莫子非高兴收下,“姐,还好我们两姐弟一个人喜欢吃鱼头,一个人喜欢吃鱼尾,要是我们都喜欢吃一样的,说不定会打架。” 闻听此言,莫含雅但笑不语了,看看默默吃饭,好像有什么心事的莫妈妈,低下头,吃一口鱼尾上的肉,嘴角含上一丝隐含忧伤的淡笑,悄悄的看向正在吃鱼头的莫子非……弟弟,其实姐姐从小就喜欢吃鱼头,你没有出生的时候,爸爸妈妈最疼我了,每次吃鱼,他们都会把鱼头夹到我的碗里。后来家里有了你,或许是因为我们是亲亲的两姐弟吧,没想你也喜欢吃鱼头,后来,每次吃鱼,爸爸妈妈都会把鱼头给你,从来不会理会我的感受。 小时候的那段时间,我挺讨厌你的,我觉得,你不仅抢走了我的鱼头,还抢走了爸爸妈妈对我的爱。还好我后来长大了,懂事了,我知道我是姐姐,要疼爱弟弟,很多东西都要让着你,不能跟你抢,所以,我就选择了吃鱼尾。开始有段时间,我真吃不惯鱼尾,后来时间长了,我也就吃惯了,久而久之,你就以为姐姐喜欢吃鱼尾,家里每次吃鱼,你都会把鱼尾夹到我的碗里。 弟弟,你每次把鱼尾夹到姐姐碗里的时候,姐姐都会小小的感动到,姐姐知道你的心里有我,知道爸爸妈妈不喜欢我,不爱我,但你,肯定是会喜欢姐姐,爱着姐姐的。。 弟弟,你虽然抢走了爸爸妈妈对我的爱,但却给了姐姐你的爱。 弟弟,你爱着姐姐,姐姐也会爱着你的,所以再苦再累,姐姐都会挣钱给你治病,姐姐要看着你每天都好好的活着。 。。。。。。。。。。。。。。。。。。 吃完饭,莫含雅很懂事的收拾好碗筷,走进厨房,挽起袖子,欲和妈妈一起洗碗。 “你好不容易才回来,出去看电视吧,我一个人洗就好。”莫妈妈看看她,娴熟的洗着碗筷,对她柔和的说道。 莫含雅僵了僵动作,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妈妈这种关心自己的话,总觉得妈妈对自己有着若有似无的生疏感。 这种生疏感,有时候让她很困惑。她会想,妈妈会对自己生疏,会对自己客气,是因为自己做错过什么吗? 她还在原地没有离开厨房,莫妈妈多少有点洞察到她的心事,停停洗碗的动作,看着她与自己一点也不相像的五官,语带感激的沉声说:“含雅,你弟弟得心脏病的这几年,苦了你了,妈妈会一辈子感激你。” 莫含雅的丹凤眼里,微含着一丝泪光,“妈,你说什么呀,子非是我的亲弟弟,我这几年为他吃这些苦,都是应该的,我是他姐妈,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我们是一家人,以后,别跟我说这些话了。”说后面一句话时,她带着恳求,说完,忍着泪光转身退出厨房。 莫妈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已有沧桑的脸上,有欣慰,也有阴沉。 离开厨房,莫含雅在自己的卧室静默的独呆了一会,在确定自己情绪平静后,才走出房间,朝就在隔壁的属于莫子非的房间走去。 莫子非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 莫含雅没有敲门,缓缓的推开门,看到莫子非正坐在凳子上背对着自己画着什么的背影,嘴角一弯,看看他房间的墙壁上全都是他画的各种风格的画,轻轻的走向他,小声的问:“你在画什么?” 莫子非不知道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有被微微的吓到,眉头微微皱了皱,随即扭头,一双朦胧感的迷人眼睛含笑的看着她,“在画‘非雅情深’。” “什么?”莫含雅大惑不解,拿过他手里的画板,仔细的看到画纸上一男一女熟悉的轮廓,一下子想到了是什么意思,“呵,你要画我和你手牵手的情景啊?” “嗯。”莫子非朦胧的眼睛笑得很迷人,拿过画板,微微埋下头,继续一笔一划的认真画着。 莫子非从小就喜欢画画,他很有绘画的天分,读书时期,学校每年举办的绘画比赛,他画的画,都会取得第一名。 从他读幼儿园,参加画画比赛拿第一名的时候起,他就是他们这个平凡之家的骄傲。 他画画的时候,特别的认真,特别的投入,这个时候的他,很迷人。 莫含雅看着这个时候的他,有时,会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这个宝贝弟弟,像世界上最纯洁美丽的天使。 【92ks就爱看书网】 第3章 绝色的两兄弟 第3章绝色的两兄弟莫子非从小就喜欢画画,他很有绘画的天分,读书时期,学校每年举办的绘画比赛,他画的画,都会取得第一名。(..tw无弹窗广告)【文字首发网 从他读幼儿园,参加画画比赛拿第一名的时候起,他就是他们这个平凡之家的骄傲。 他画画的时候,特别的认真,特别的投入,这个时候的他,很迷人。 莫含雅看着这个时候的他,有时,会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这个宝贝弟弟,像世界上最美丽的天使。 有这个自己回到家,会把自己抱在怀抱里,吃鱼的时候,会把鱼尾夹到自己碗里,画画的时候,特别迷人的弟弟,她很欣慰,很开心,还会觉得自己很幸福。 每每这个时候,时间好像都会过得很快,一转眼,就是12点了。 童话书上说,这个时候,灰姑娘该回家睡觉了。 “弟,明天再画吧。”莫含雅看看时间,微微弯下身子,在他身边关心的说,“已经12点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康复过来,要早点休息。” “马上就要画好了。”莫子非自信的笑说,拿着画笔的手,时而灵活的转动,时而流畅的挥洒。 莫含雅也不想打断他作画的灵感,想了想,走向他铺着白色床单、怎么看都是干净整洁的床,穿着鞋子随意的倒在床上,抱着一个枕头,听着他画画时沙沙作响、宛如世间最清脆的靡靡之音,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凌晨一点,莫子非画好了画,在画的右边用黑色的钢笔写上了四个字。 “姐,我画好了。”莫子非兴奋的笑说,发觉她没有出声,有些疑惑的扭头看看,当看到她倒在自己的床上睡觉的画面,他脸上的笑,变得好温柔好温柔,看看自己画好的画,起身走过去,轻轻脱掉她脚上的鞋子,再小心翼翼的把她悬吊在床外的脚放到床上,给她盖上柔软的被子。 “姐,祝你做个好梦。”做好一切,他对着睡着的她温柔的笑说,随即走出自己的房间,轻轻的关上门,走近隔壁她的房间…… 莫含雅的房间,比他的房间小一点。 这间房间,充满着女性气息,窗帘,是粉色的,窗台上,放着一小盆开了两个红色花骨朵的仙人球。 房间靠床的墙壁上,贴了好几张奖状,奖状上写着‘xx学校,音乐比赛第一名莫含雅’。 好像没有人知道,莫含雅去**山庄上班,一个月只回来一次,不在家的时候,莫子非常常会在她的房间逗留。这次,一个人单独的来到她的房间,想到她就在自己的房间睡觉的画面,他心里面的感觉,好像和以前一个人在她房间的时候,有了点不同。 他觉得心里的某处,不仅很温暖,还很柔软。那种感觉,他无法用言语来诉说,只知道那种感觉很棒,很奇妙,薄润的唇情不自禁的扬扬,脱掉鞋子躺上粉色系的床,关上灯,嘴角含笑的睡去。 。。。。。。。。。。。。。。。。。。。。。。 建造在孤岛上的**山庄,非常迷人。 到了晚上,它就更迷人了,高空中俯瞰,它像流光溢彩的女神。 当然,它熠熠生辉,光芒万丈,璀璨无比,也像一朵最美丽最妖艳的罂粟花。 数百平方米的餐厅,有一张条形的巨型餐桌。 餐桌上铺着纯白色的桌布,上面,摆满了数十钟珍贵又营养的菜肴。 餐桌上,坐着两个男人,上方,是东方迷,下方,是吴浩。 东方迷进食的动作在优雅与帅气之间游刃有余的徘徊,看起来,极为引人注目。吃完一份一分熟的牛排,他喝口红酒,一手拿起白色餐巾擦擦嘴角,几分严肃几分平和地看向对面的吴浩,“我有两个儿子的这件事,你是知道的。明天下午,他们两个会来这里,9号,在这里隆重的给他们举办一个十八岁的生日宴会,适当的邀请几个人,让他们知道他们的身份。” 吴浩认真听着,淡笑的点点头,“庄主,放心吧,我会办好每件事的。” 东方迷并不怀疑他的办事能力,信任的微微一笑,又道:“他们可能会在这里长时间居住,要把他们当小主人一样的看待。” “是。” 。。。。。。。。。。。。。。。。。 早上清新的空气,从窗缝里溜了进来,晨光穿透窗帘,稀稀落落的洒在床头和床尾,几个角落,也有它们斑驳的温暖。 莫含雅渐渐的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墙壁上的一幅幅精湛画作,恍然想起自己是睡在莫子非的房间里。 “呵~”她皱皱眉暗觉好笑的笑一声,环视房间一圈,发现莫子非不在房间,很快掀开被子下了床,穿上鞋叠好被子,很期待的走到画板前。 看到他画好的那幅画,她既惊讶又惊喜,“哇啊,画得太好了。”忽然,她注意到右边的四个字,嘴角若有所思的扬扬,拿上钢笔,欲把其中的两个字改一改。 就这时,莫子非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她拿起钢笔要篡改什么的举动,立即箭步上前,抱住她的腰身,紧张的问:“姐,你要干什么?” “呃啊~”他的这个行为有点夸张,莫含雅吓一跳,扭头看着他紧张的模样,不以为然的说:“我只是想改两个字而已。” “改两个字?”莫子非有些疑惑,看看她的脸,再看着画上右边写着‘非雅情深’的四个字,“为什么要改啊?”家欢的画。 “我觉得这幅画不应该叫《非雅情深》,应该叫……” “应该叫《雅非情深》?”莫子非喜悦的抢过话。 “呃,不是了啦,我觉得应该叫《姐弟情深》。” “《姐弟情深》?”莫子非不怎么赞同的蹙起秀眉,“姐,这个名字俗气得不能再俗气了,就叫《非雅情深》啦,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他后面的话,带着撒娇的语气。 莫含雅最受不了他撒娇了,憋笑道:“好好好,依你的,我不改了。”说完,掰开他还抱着自己腰身的手,转身朝门的方向走,“走啦,吃早饭去。” “姐,等我。”莫子非笑颜逐开,快步跟上她,一手搭着她的肩膀,和她一起走出房间。 说来也巧,他们一起走出房间的那个亲密情景,被刚从里屋出来的莫妈妈看个正着,暗下脸色,生气的问:“含雅,子非,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妈,什么怎么回事?”莫子非不解的问。 “……”莫含雅也不解,一脸疑惑的看向莫妈妈。 莫妈妈看到他们朝自己疑惑看来的神色,瞬间发现是自己刚才问得太过唐突了,“没、没什么事。”若有所思的摇摇头,快步走过他们身边,朝厨房走去。 “妈怎么一惊一乍的?”莫子非看看莫妈妈的背影,暗觉好笑的看向莫含雅,“该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 莫含雅忍住一丝笑意,白他一眼,抬手揪揪他的耳朵,压低声音说:“小心被妈听见。” “呵呵~”莫子非灿烂的微笑,似乎一点也不怕。 没过多久,莫妈妈做好了早餐,两姐弟一起坐到餐桌旁。 “姐姐,你今天什么时候走?”莫子非吃一口包子,扭头看着莫含雅的侧脸,有点不舍的问。 莫含雅看看时间,淡笑道:“吃了早饭就走。” “这么急啊?就不能多呆一会吗?”莫子非蹙起了眉。 “不能,时间不等人,那条船更不等人。” “……”莫子非的心里,有点无奈的感觉。 吃过早餐,莫含雅整理好衣装,拿好挎包,向莫妈妈和莫子非打声招呼,便准备出门了。 莫子非一脸的不舍,在她快要走出门的那刻,突然叫住她,“姐,你等等。”声落,快速跑到自己的房间,很快的拿着那副取名‘非雅情深’的画快步的走向她,“姐,这幅画我送你,你把它带上。” 莫含雅想了想,高兴的拿上了,“好,想你这个宝贝弟弟的时候,我就会看看这幅画的。” 听到这句话,莫子非的心里喜滋滋的,在她欲转身走时,又急声道:“姐,我去送你上船。” “不可以。”没等莫含雅开口,站在一旁的莫妈妈就说了话,韶华不再的脸上少有的露出严肃与严厉,“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这上楼下楼的,已经够你累的了,你还跑那么远去送她,这怎么行。” “妈……”莫子非面露苦恼,“我觉得我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 莫含雅自然是站在莫妈妈的那一边,摸摸他的头,带着温柔的笑柔声地哄道:“弟,你就听妈的话啦,等你的身体完全好后,你再送我。” “……”莫子非无话可说了,嘴角微微的往下掉,一脸的阴郁与忧愁。 莫含雅心疼的看看他的表情,向莫妈妈摆摆手,“妈妈,我走了。”说完,转过身,拿好那幅画走出门。 莫子非站在门边,看着她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高挑背影,朦胧感的眼睛里,隐隐的有了一丝丝的忧郁,好一会了,才转身,有气无力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莫妈妈将他的种种表情,种种行为都看在眼里,想到某些事,内心不由得焦愁着,若有所思的打扫完屋子,推开他的房间门,看到他正在画着什么,犹豫数秒,轻步的走到他身后,微微低头一看,脸上立即浮现无人知晓的担心,“子非,你怎么又在画你姐了?” 莫子非吓一跳,回头不悦的问:“妈,你进我房间为什么不敲门啊?” “你姐进你房间,我也没看到她敲门啊。[..tw超多好看小说]”莫妈妈有些拉着脸说。 “她是我姐。”莫子非脱口而出。 这下,莫妈妈的脸是彻底的拉长了,“人家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怎么是有了姐忘了妈啊?” “我……我……”莫子非语塞。这个时候,他自己也觉得有些奇怪,自己怎么把姐姐看得比什么人都要重要呢? 莫妈妈沉沉的叹口气,沉默一会,看看他画着莫含雅笑脸的画纸,语重心长的说:“儿子,你要知道,妈妈的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啊。听妈妈的话,以后不要和你姐姐那么亲密的搂搂抱抱的,你们都已经是大人了,什么事,都应该有个度。” 莫子非听得有点糊涂,眉皱得紧紧的,“妈,你在担心什么?我和姐搂搂抱抱的怎么了?惹到谁了?” “哎,你怎么还不明白啊?你们搂搂抱抱的样子,别人看到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莫子非又气,又觉得好笑,“误会我和姐乱、伦吗?” 莫妈妈的心里咯噔一下,沉声道:“你知道就好。”声落,转身快步的走出他的房间。 莫子非的心情乱了,发一会呆,看着画纸上莫含雅与自己不相像,与爸爸妈妈也不相像的笑脸,心里,第一次隐秘的希望起一件事……姐,你要是不是我的亲姐姐,该多好啊?姐,如果我不希望你是我的姐姐,你会生我的气吗? 。。。。。。。。。。。。。。。。。。 这一天的中午,莫含雅坐船回到了**山庄。 去员工食堂吃过午饭,她接到了一个通知,下午两点的时候,全体员工务必到山庄的大门外集合。 山庄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突然通知所有员工在山庄大门外集合呢? 莫含雅很疑惑,或许是因为刚坐船回来不久,她还觉得有点累,躺在寝室里的小床上思考一会,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等睁开眼睛来,才想起那个‘两点的时候全体员工务必到山庄大门外集合’的通知。 她迅速起身,看看只差几分钟就到三点的时间,责备的用力敲敲自己的头,“呃,糟了。”睡乱的头发顾不得梳理了,就那么一脸焦急的往外跑。 。。。 **山庄的大门外,有一条非常宽广的雨花石道路,两边,错落有致的载满了奇花异草,美丽至极。 两点时分,这条雨花石道路铺上了长长的红毯。红毯两边,整整齐齐的站着**山庄的所有员工,看上去,十分的隆重。 吴浩手里拿着一个金色相册,挺拔的站在红毯的一端,看看站在两边的员工,抬手看看名贵的腕表,严肃的问站在旁边的一名中年男,“都到齐了没有?” 中年男向他弯弯腰,肯定道:“除了那名叫莫含雅的驻唱歌手没到外,其他的人都到齐了。” 闻言,吴浩隐隐的皱了皱眉。 “吴总管,要我去找她吗?”中年男微微抬起头,察言观色的谨慎问。 吴浩想了两秒,“不用了。”说完,金丝边眼镜下睿智的眼睛轻轻一眨,不疾不徐的翻开手里的金色相册。。 金色的相册里,只有两张相片,一张是一个留着三七分发型的黑发东方男子,一张是一个扎着金色马尾的混血儿男子,他们两个,发色不同,五官不同,气质不同,但有一点确是很相同的,那便是,他们都很俊美,只看照片,就能判断出,他们两个几乎俊美到了妖孽的状态。 吴浩似乎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两个人的照片,仔细的看了一会,才抬起头,一脸严肃的对众人大声的公布道:“马上,庄主的两个儿子就会到达山庄。他们两兄弟一个叫东方欲,一个叫东方望。东方欲是哥哥,头发是黑色的,东方望是弟弟,头发是金色的。他们入住这里,就是我们的小主人,要给他们最高的尊重,和最高的礼遇与服侍,明白吗?” “明白。”众人整齐的弯弯腰,声如洪钟的齐声回答。 听到他们的回答,吴浩满意的点点头,再次抬手看看时间,“大家都做好准备,两位少爷乘坐的直升机马上就要到了。我补充一点,两位少爷今年都是满十八岁,东方欲少爷只比东方望少爷大一个小时,见到黑发的东方欲少爷,就尊称他欲少爷,见到东方望少爷,就尊称他望少爷,记住了吗?” “记住了。”同样回答得声如洪钟。 十分钟后,天际渐渐传来直升机飞来的声音。 很快,两辆顶级的私人直升机显现的在碧海蓝天之间通畅无阻的霸道飞行,在湛蓝的天空下,它们像两只狂野的蜂王,越发清晰的出现在人们的眼中。 不多一会,两家直升机便盘旋在一块宽阔的草坪上方,随即在轰轰隆隆的声音中,同时垂直地降落在绿油油的草坪上。 两架直升机同时停稳,机门同时打开时,两名戴着墨镜的男子几乎同时帅气的跳下各自乘坐的直升机,面无表情的互看一眼,默契却隐约带着敌意的同时迈步,酷酷拽拽的走上鲜艳红毯的那刻,放佛光芒万丈。 十分巧合,两人的身高都是183公分,同等的高大俊美,走红毯的那范儿,帅得掉渣,每一步,都走得超凡,绝不比去好莱坞走红毯的各路巨星差,站在两端欢迎的男男女女,都看得发痴,愣神了好几秒,才热情的整齐说出欢迎词…… “欢迎两位少爷来到**山庄。” 两人也不愧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兄弟,对于众人热烈欢迎的言语,都是置若罔闻的冷漠态度,身姿俊挺,谁也不落后谁,目不斜视的平行走在红毯上。 东方欲穿着一套休闲风格的黑色皮衣,发型和照片上一模一样,微短的头发像他脸上戴着的黑色墨镜一样,纹丝不乱黑得发亮,鼻子坚挺,微微紧闭的唇,薄厚适中,有种让人无比回味的性感。 东方望戴着最新款的茶色墨镜,身上穿着一套纽扣为金色的白色精致西装,扎起来的金色马尾随着超凡的走路身姿,微微摆动,在灿烂的金色阳光下,和他衣服上的金色纽扣交辉相应。 他有着明晰的五官,鼻子相当挺拔,很有光泽的嘴唇红润薄削,比少女还娇艳欲滴,下巴线条流畅,一切都很完美,极其炫目,不过有一点,和吴浩手里的金色相册里的那张照片上有些出入,那就是,他紧致的皮肤有点病态的白,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吴浩恭敬地站在大门口,在他们两个虎虎生风走近的时候,微微弯了弯腰,并不卑微的正声道:“**山庄欢迎两位少爷的到来,我是这里的总管,吴浩,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听到他的自我介绍,两兄弟还算有些礼貌,没有把他像其他人一样的当空气,都看了看他,并同时没有温度可言的开口说话。 “带我去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在哪里?” 他们虽然很默契,但那默契里,往往夹杂着不同,东方欲说的是‘带我去我的房间’,而东方望说的,则是‘我的房间在哪里?’。 吴浩有点微微的惊讶,淡淡笑笑,右手朝前一伸,“两位少爷这边请。”说着,微微走在前,带着他俩走过风景怡人的走廊,随即再带着他俩走过明晃晃的大厅。 这个时候,莫含雅正从他们对面的一个方向匆匆地赶来,脚上穿的是高跟鞋,没想跑得太急,在转身下楼梯时,某只脚突然一歪,没能即时定住身体,整个人惯性的向下一倒,身体就那么悲惨的顺着冰冷坚实的大理石石梯滚了下去。 她身上穿的是一条长至膝盖的黑色无袖裙子,脚上是同色系老式高跟鞋,一头及腰的黑发披散着,加之她皮肤黝黑,这往下一滚,看上去,很像一团往下滚落的煤炭。 ‘叮咚’的滚到石梯底部时,她嘴里的惨叫声尖了一分,“呃啊~” 说来也巧,在她滚下石梯的那个时候,吴浩恰好带着东方欲和东方望走到石梯的下方,三人将她从亮白的石梯上一直滚落到石梯底部的情景看得滴水不漏。 莫含雅停止滚落后的姿势,真的很有艺术性,只见她头朝下,黑发披散一地,两腿朝上并疼痛的大开着,黑色的裙子完全往下盖,一览无遗的露出她里面纯白色的内裤。 东方欲和东方望双腿笔直,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头部两边。 或许两人一万个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幕吧,都微微低了低头,同时摘下各自脸上的墨镜,露出各自各有千秋的魅力眼眸,毫不吝啬的看着她相当经典的狼狈姿势。 莫含雅的头部落在地上,顿觉吃痛,皱紧眉头难受的睁开那双大大的丹凤眼,刹那间看到东方欲黑曜石一般的眼睛,和东方望灿若星辰的眼眸,像喝了二三两酒似地,有了一种醺醺然的感觉,对自己尴尬的境况浑然不觉,一动不动地保持着那个经典的狼狈姿势。 呵,这个女人真有意思。 两兄弟同时在心里鄙夷的暗笑。 东方欲双手插兜,幽深的眼睛微微的眯眯,瞥瞥她露出来的白色小内裤,仔细的看看她的这个姿势,再眼露嫌弃地看着她那张好似三十岁女人的脸,“你这种欢迎方式非常新颖,非常隆重,有着颠簸不破的显著效果,老女人,我会对你有点印象的。”客观而冰冷的说完,矫健的长腿往上一跨,冷酷逼人的走上明晃晃的大理石石梯。 听到他说的话,莫含雅或多或少的反应了过来,心里尴尬至极,动动身子,一手握住石梯旁的柱子,欲撑起身来。 哪知就在她正欲起身的时候,还站在她头顶附近的东方望的嘴角忍无可忍的抽搐了一下,那张润泽无比的红唇忽然一张,头微微往前一伸,‘呕’的一声,将一口满是海腥味的呕吐物全都吐在了她的脸上。 呃,这个时候,连屋漏偏逢连夜雨都不能来形容莫含雅此时倒霉的程度与状况。 当那口带着浓烈海腥味的呕吐物全都吐在自己脸上的时候,莫含雅完全傻掉了,张着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吴浩站在一旁,看到她惨不忍睹的模样,眉宇隐隐的沉了沉。 他似乎对她有点同情,但是始终没有上前帮助的意思,连一句询问的话也没有。 东方欲走到了石梯转角处的一个平台,听到东方望的那声呕吐声,他的嘴角立即明显的扬了扬,随即双手插兜的微微扭身,朝下看看莫含雅那张狼狈到巅峰的脸,再取笑般的看看东方望,才若无其事的朝前走。 把闹腾肚子的东西吐了出来,东方望脸上病态的白好了许多,但方才有看到东方欲取笑的神色,心里却很不舒服。 他抬头气恼的看看东方欲的背影,不疾不徐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白手绢,优雅的擦擦嘴角,再看着莫含雅那张满是自己呕吐物的脸,无比鄙夷的柔声道:“shirt,我怎么这么倒霉,吐在你这个丑八怪的煤炭脸上,呃,路边随便的一个垃圾桶都比你养眼。”音落,将那擦过嘴的白色手绢往她脸上柔媚而邪恶的一丢,见那手绢精准的盖住了她的那张脸,才迈开气质超凡的步子,嚣张俊美的走上石梯。 天啦,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狂妄无理,欺人太甚的人啊?! 莫含雅实在想不通,他明明长得那么漂亮啊,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是那么的人神共愤呢? 她悲愤的想着,过了好几秒,才抬手又怄又气地拿开那张盖住自己脸部的、已经肮脏的白色手绢。 手绢一拿开,她立即对上了吴浩正用一种貌似于同情,也貌似于不以为然的眼神,心里一顿,更加的窘迫与尴尬了,想哭,丹凤眼里的泪水几次要夺眶而出,但最终都被她竭力的忍了回去。 吴浩应该是可以明白她此时此刻的心情的,看着她那张脏兮兮的脸,轻轻的眨眨金丝边眼镜下的眼,平和的说:“赶快起来去盥洗间洗洗,一个小时后,去我办公室。”说完,也转身走上石梯,微微加快步子,跟上已经走远的东方欲和东方望两兄弟。 即使他不说,莫含雅也知道该怎么做的,眨眨湿湿的眼睛,忍着身上的痛快速的爬起来,拿着那条白手绢朝着盥洗间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走去。 走到盥洗间,她快速打开洗脸池上的水龙头,就着那条质感超好的白手绢快速的洗干净了脸。 洗的时候,额头上和耳边的头发都打湿了,水滴沿着发梢落到她的颈部。 她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抬头看着镜子中湿发湿脸的自己,再头痛的回想自己从石梯上滚落到石梯底部,被那两个高大俊美得天上有人间无的臭小子羞辱的情景,心里就止不住的难受……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在吴总管面前,也这么的嚣张无理?呃,那个不知是男是女的金发家伙,真的太过分了,下次见到他,我不找他出口气,我就不是人。 ……。 上了石梯,吴浩将两兄弟带到了二楼的一排房间,站在中间的位置,指指两边近距离相对的两个房间,微微含笑的说:“两位少爷,这两间房间,就是你们的。” 两兄弟同时看看门与门相对、两手一伸,就能摸到两边门的房间,纷纷露出不悦的神情,互相恨一眼,异口同声的说出一句话。 “我要换房间。” “我要换房间。” 闻言,吴浩微微的面露难色,“两位少爷,让你们的房间相邻,这是庄主的意思。庄主希望拉近你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增加你们两兄弟之间的感情。” 听完,东方望立即朝他翻个白眼,“狗屁。” 东方欲更是不把他说的话听到耳朵里,摆一副标准的冰山脸,转身朝最左边的一个房间走去,并狂妄的冷声道:“住哪个房间,我自己做主,轮不到他管。” 东方望也是这个意思,难得的有样学样,把吴浩当做空气,转身朝最右边的一个房间走去。 这个时候,吴浩有点夹在中间,两面不是人的凄凉感。 他站在原地低不可闻的叹口气,分别看看他们两兄弟朝相反的方向走着的桀骜不驯的背影,听到两声踢开门的声音,才转身微带无奈的离开。 【92ks就爱看书网】 第4章 小主人 第4章小主人半个小时后,莫含雅才从盥洗间里出来,记得吴浩对自己说过的话,快步回到自己的寝室,梳梳头发,麻利的换了一身衣服,便朝吴浩办公室的方向走去。【文字首发网 吴浩的办公室,就是那间放了许多书,和图书馆差不多的那间房。 这间房的门外有微型摄影机,吴浩坐在几排书架里面的一张红木办公桌前,看看电脑屏幕上莫含雅快要走到门前的画面,动手按按桌子上的一个按钮,那道门便自动的打开了。 这是莫含雅第二次来到这里,正欲抬手敲门的,见门突然自动的打开,心里惊了惊,犹豫几秒,轻轻的走了进去。 她一边走,一边左右环顾,走过几排书架,一扭头,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吴浩正看着自己的睿智眼眸,脑海顿时不受控制的浮现出自己从石梯上摔下来,又被那两位不知姓名、不知是何身份的俊美男子侮辱嘲讽的狼狈情景,脸部,不由得有些僵硬,停下脚步,低头看看印着自己身影的地表,不自在的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向他恭敬的弯弯腰,“吴总管你好。” 吴浩神色严肃的看着她,“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我办公室吗?” “知……知道,是因为我……没有按时的去山庄的大门处集合。”她不好意思的说,抬头对上他的眼睛,又急声的诚恳解释,“吴总管,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是睡着了。” 吴浩神色不变,“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我在这里告诉你,你从楼梯上摔下来,遇到的那两位,是本山庄的小主人,以后遇到他们,注意一下你的形象。” 莫含雅惊讶至极,心里,隐隐的有些不服气,这个**山庄的小主人,怎么会是那两个徒有其表的人? “下次,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吴总管你放心,下次,我一定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她点点头保证般的说,心想,要是再出现这样的情况,自己就去跳海得了。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你可以出去了。” “是。”她向他恭敬的弯弯腰,转身不紧不慢的离开。 吴浩看着她的背影,忽然若有似无的笑了,好像是想到了她从楼梯上滚下来,露出白色内裤的那个画面。 …… 东方欲选择的那个房间,很大,足有几百平方米。 里面的设备可以说是应有尽有,有两边的墙壁都是特制玻璃建造的落地窗,拉开一边的深色窗帘,屋子里立即阳光普照。更重要的是,两边都有观景阳台,一面可以观赏葱葱茏茏的热带林木,一面可以观赏精致绵延的海滩,心情好时,大可以走到阳台上听听海浪扑倒沙滩的声音,或者吹吹带着盐味和腥味的海风。 他走进房间,不以为然的环视一圈,拉开一面窗帘看看外面优美的景致,便没什么表情的走了出去,两手插兜的朝右边最后的一个房间走去。 到了最后一间房的门前,他毫不犹豫的抬起长腿暴力的踢开门,‘嘭’。 踢门声刚一响,里面立即传出东方望阴毒柔魅的声音,“东方欲,**你老妈,你***没有长手吗?” 东方欲拽拽的走进,冷声道:“要操我妈,我没意见,不过,你得经过老爸的同意。”【他亲妈听到,不被气死才怪】 此时,东方望正闭着迷死人的眼睛侧躺在一张豪华的大床上,“fuck。you。”用英文咒骂一句,迅速睁开眼斜眼看向他,“滚出去。” 东方欲充耳不闻,酷步走到他床边,看着他那张比女人还白皙风情的脸,扯扯嘴角,貌似关心,实则嘲讽的问:“我亲爱的弟弟,你是应为晕机才吐的吧?忍了那么久才吐出来,肯定很难受吧?” “呃~”东方望气得咬牙切齿,“不要惹我,马上给我滚出去。” 东方欲皮笑肉不笑,“我是你哥,特意来你房间关心你,你别不识好歹。” “我就是不识好歹了,你只比我大一个小时而已,再不滚,别怪我不客气。” 东方欲面露不屑,“瞧你这个林黛玉的病样,还能打过我?” 东方望忍无可忍了,猛然的撑起身,黑着脸从裤兜里快速的拿出一双特干净的白色手套,一边往手上戴,一边看着他的脸恨恨的说:“我打不过你,就跟你姓。”【尘埃得提醒:望少爷,即使你跟了他姓,你也姓东方啊!你被气傻了吗?】 东方望这个家伙,每次打个架,都要戴一双白白净净的手套,就怕沾染到不干净的东西,真是死性不改。 东方欲看到他戴手套的动作,想打架的心情立刻没了,暗骂一声死洁癖,立即转过身潇洒的大步离开。 “东方欲,你有本事就别走啊?”戴好了手套,东方望底气十足,跳下床对着他的背影大喊大叫,“每次要打架都是你先挑起的,可每次都是你先撤退,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想和我打架,就别戴那副娘们的手套。”东方欲一边不作停留的走出房间,一边厌恶的说出这句介意他要戴上手套才和自己打架、把自己当病菌的话来。 东方望并不觉得自己要戴手套才肯打架的这个举止有什么不妥,恨恨的看看他离开的方向,闻闻房间里的味道,立即拿上一旁的空气清新剂在房间的各个角落勤快的喷洒。 ……。 晚上,莫含雅竭力的忘却白天所遇到的倒霉事件,提前半个小时到达她所工作的酒吧。 八点的时候,她像往常一样,抱着吉他登台,首先唱了一首比较舒缓的情歌…… 【一场雨~把我困在这里~ 你冷漠的表情~会让我伤心~ 六月的雨~就是无情的你~ 伴随着点点滴滴~痛击我心里~ ho~我不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却为何把我丢弃在风雨里~ ho~我不忍心~也不想背叛你~ 唯有默默等你回心转意~ 我没有放弃~也不会离你而去~ 哪怕要分开~我依然等你~ 我全心全意~等你的消息~ 终会有一天~你会相信我~ 我爱你~一场雨~想念你~ 在我的心中都不可比拟~ 你走后~什么都~已经消失在风雨里……】 就在莫含雅深情演唱这首名叫《六月的雨》的时候,吴浩带着东方欲从酒吧门口引人瞩目的走了进来。 看到他和吴浩走来,身为酒吧服务员的十来位年轻男女立即上前恭迎,站成两排面带笑容的齐声道:“欲少爷,晚上好,吴总管,晚上好,欢迎来到酒吧,我们一定会提供最优质的服务。” 东方欲轮廓分明的俊逸脸庞冷酷如冰,显然对他们的话置若罔闻,走进氛围欢愉的大厅,不屑的看一眼在台上唱歌的莫含雅,便和吴浩在一位男性服务员的周到带领下,俊酷的走到一个正对着舞台的玻璃圆桌,随即桀骜不驯的坐在特别舒适的棕紫色沙发上。 吴浩从来不坐这个显眼的位置的,但处于要陪他,打破惯例,平静无波的坐在他的左边。 这夜,东方欲穿了一件领口大开的黑色丝质衬衣,身子微斜的翘着修长的二郎腿,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则端着一杯名贵的红酒轻轻摇曳,衣服的领口不由得又开了一些,小麦色的结实胸膛露出不少,看上去,整个人邪魅得很,引得周围的人既敬畏又崇拜的侧目。 这个时候,莫含雅已经深情唱完那首抒情的《六月的雨》了。 他东方欲和吴浩走进酒吧的那刻,她就注意到了他,当时,心头暗暗烦恼了一下,这会唱完歌,微微一抬眼就能看到他坐在前面不远处悠闲喝酒的邪魅模样,心里,莫名不安的一跳,愣了好几秒,才移开视线,拿拿话筒,对大厅内所有的客人微微带笑的说:“希望大家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接下来,我将唱一首经典的老歌送给大家,希望大家喜欢。”音落,她润了润喉咙,弹弹琴弦试试音,便酝酿好情绪,唱起一首名叫《等你爱我》的歌…… 【等~你~爱~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 等~你~爱~我~也许只有一次才能永久~ 可能是我感觉出了错~或许是我要的太多~ 是否每个人都会像我~ 害怕相见的人已走了~也许从未曾出现过~ 怎样去接受才是解脱~ 等~你~爱~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 等~你~爱~我~也许只有一次才能永久~ 是否爱情都会有折磨~可我不承认这么说~ 注定等待你我以足够~所以放心才能更快乐~ 当你有一天对我说~我一样会在这里等着~ 等你爱我……】 每一次唱歌,她都会唱得很投入,她,会加入自己感情,去体会歌中的意境。 认真做事的男人,很迷人,认真唱歌的女人,同样,也很迷人。 东方欲或多或少的被她有些粗狂高昂的歌声所吸引了,优雅帅气的喝了一口酒,微微仰起他高傲的头,不吝啬的朝唱得入神的她看了去。 看了一会,他浓浓的剑眉皱了皱,看看安静陪在旁边的吴浩,疑惑的问:“我怎么觉得这个老女人,我在哪里见过呢?” 闻言,吴浩淡淡的笑了一下,看着台上唱歌的莫含雅,对他平静道:“她就是下午的时候,从楼梯上滚下来,落到你和望少爷脚边的那位。” “哦~”东方欲恍然大悟,一边的嘴角扯一下,在莫含雅唱**部分的时候,摇摇酒杯,放下二郎腿,饶有兴趣的看着莫含雅,忽然问:“她多老?” 吴浩依旧看着莫含雅,回道:“今年26岁。” “呃,是吗?”东方欲蹙蹙浓眉,“看起来,起码三十。” 吴浩不说话,嘴角浅浅的扬了扬,似乎,他心里,也这样认为过。 “哦,对了,我老爸有没有说9号会回来给我过生日?”东方欲扭扭头,突然正经的问。 “庄主没说。”吴浩的表情微微严肃起来。 “哼~”东方欲冷哼一声,听到他这样的回答,心里面,似乎有些不爽,嘴角还冷冷的扯了扯,“那他有没有给我准备什么礼物?” 吴浩想了想,正声道:“庄主交代我,在九号给你和望少爷举办生日宴会,到时,会请来几位贵宾,介绍他们和你和望少爷认识。” 东方欲皱了皱眉,“我和东方望都在这个岛,这个山庄里,到时,你是要给我和东方望一起举办生日宴?” 吴浩微微点头,“是的,这是庄主的意思。” “呃~”听到这话,东方欲立即一声气愤的叹息,黑下俊酷的脸‘嘭’一声的重重放下酒杯,再伸出长腿一脚踢开面前的玻璃圆桌。 他踢得太猛,圆桌上冰镇着一瓶名贵洋酒的冰桶一下子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叮咚~’ “呃啊~”事情发生得突然,正在唱歌的莫含雅吓了一跳,歌词瞬间哽在喉咙间,同时,也停下了弹奏吉他的动作,微微睁大那双亮晶晶的丹凤眼,惊震的看着突发脾气的他。 东方欲微一抬眼,恰好对上她那双惊震看着自己的丹凤眼,漩涡般的黑眸立即射出慑人的光,扬扬坚毅的下巴,大声的冷冽道:“老女人,你***看什么看啊?没见过老子发脾气吗?呃?” 这小子发母猪疯,莫名其妙的开始骂,使得莫含雅又惊又懵,愣了几秒,才咬着牙慌神的移开视线,知道这个英俊好看的家伙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更知道这个世界上,自己惹得起的人没几个,暗暗捏紧一只手,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提醒自己,要忍忍忍。 “妈的,你干嘛不唱歌了?谁叫你停下来的?”东方欲看着不出声的她,又突然不依不饶的冷声喝问,“给我唱歌,唱支好听的。” 一旁的吴浩知道东方欲正在气头上,也不说话,保持安静的朝莫含雅看去,不露声色的朝她点点头,示意她照着他的意思做。 莫含雅不敢将自己的气愤情绪表露出来,看到他的示意,竭力压抑着委屈、气愤、以及害怕的心情,弹起吉他唱起一首比较欢快的歌曲《遇》 【都怪雨~下得那么急~都怪没有地方躲雨~ 才会一头撞进了你的怀里~跌进你深深的眼里~ 都怪梦境太过迷离~都怪你~身影太清晰~ 总是听见雨水耳边滴答滴~忘不了你温柔表情~ 自从遇见你的那天起~我的心就不再属于我自己~ 不管上天下地~都看见你~想念如影随形~ 猜不透这是什么道理~怎会想你想到昏天又暗地~ 难道这就是他们说的爱情~已悄悄闯进心里……】 她听话的唱起了歌,唱得还算好听,东方欲总算没有再找她的茬,表情难看的听一会,从裤兜里拿出一盒烟,抽出一根,面无表情的帅气点上,时而扬扬头,心事重重的吐散出一缕缕的烟雾。 他吸烟的样子冰冷邪气,莫含雅看一眼,就会觉得有一种无形的压力,突然想入厕,唱完这首叫做《遇》的歌,佯装自然的将吉他放在台上,便悄声的走下舞台,朝厕所的方向快步的走去。 东方欲一边抽烟,一边想着事情,也没有注意舞台上的她了,忽然深深的皱皱浓眉,掐掉手里的香烟,一只手伸向吴浩,命令道:“把你的卫星电话给我。” 整个岛上,只有吴浩随身携带的一部有特定系统的卫星电话能够与外界联系。 所以说,这部电话举足轻重,吴浩自是不会轻易的交出,深思熟虑了一会儿,才将小巧的卫星电话递给他。 东方欲拿过电话,立刻起身朝酒吧洗手间的方向走了去。 见他起身离开,吴浩很快站起了身子欲跟上去,但迈出了一步,又收回了脚步,想了想,放心的坐回原位,平静的招手唤来一位男服务员,“拿两瓶最低度的酒过来。” “是,吴总管。”男服务员迅速点头。 …… 东方欲走得很快,第一次到酒吧的厕所,也不注意哪边是女厕所,哪边是男厕所,一边拿着电话拨号码,一边随意的走进一个侧门,然后关上侧门脸色难看的举着拨通的电话。 没过多久电话那端的人就接听了电话,平缓简洁的说了两字,“何事?” “我不要和东方望一起举办生日宴。”东方欲听到声音,立即坚决的冷声说道。 电话那头的人,原本以为是吴浩打来的电话,没想不是,微微愣了愣才语重心长的说:“方欲,你和方望一个在香港长大,一个在旧金山长大,十八年才见过几次面,你们之间没有多少兄弟间的感情我能够理解这是爸爸的错,给爸爸一个面子,趁这次一起相聚在**山庄,好好的和弟弟相处,你们同年同月同日生,是缘,你们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也是缘,这样算起来,你们两个是缘上加缘,彼此之间,要珍惜这样的缘分,和睦相处……” 东方欲听得很不耐烦,浓眉拧了起来,“老爸,我和他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而已,这样的缘,让我觉得可耻,你想让我和他和睦相处,这是不可能的,我明天就离开你的这个岛,你的这个山庄,一个人回香港去。” “方欲,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在你没有和方望一起在山庄过完十八岁生日之前,你和方望哪里也不许去,必须给我留在岛上。”东方迷的声音威严了起来,“你们同年同月同日生却从来没有一起过过生日,今年是你们满十八岁的一年,我很重视,9号将会是一个很有意义的日子,那一天一过,你和方望就是大人了,不要再像小孩子一样的任性胡闹,明白吗?” “我……呃……”东方欲没了话说,心里,憋着一股火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要记住,你是哥哥,你应该要比方望懂事一点。”东方迷微微放柔了声音,“生日那天,送弟弟一份礼物,表示一下心意,我想方望收到你的礼物,他会从心里想和你做好兄弟的。” “呵~”听到这些话,东方欲冷笑出声,“老爸,你要我送他生日礼物,也太异想天开了吧?他东方望不仅长了一副欠扁的模样,还***有该死的洁癖,把我当病菌,和我握个手,打个架,都要戴一双手套,我送他礼物,你觉得他会收吗?即使收了,可能也会把我送的礼物擦了又擦,擦得千疮百孔也不作罢吧。” “这些你就别管了,听老爸的话,到时准备一份礼物只管送给他就行。” “我……” “我还有事要忙,就说到这里了,九号那天,我会尽力的赶到生日宴的会场,祝你们两生日快乐的。”说完这句话,东方迷立即挂了电话。 东方欲满脸的郁闷,紧紧的捏捏手中极有分量的卫星电话,很不爽的坐在马桶盖上。 约莫静坐了五分钟,他才站起身,欲开门走出厕所。 可就在这时,他所在的厕所隔间的隔壁传来了马桶的抽水声,‘哗啦哗啦~’ 呃,这证明什么?这证明隔壁有人,证明他方才和他的老爸东方迷讲电话的话,都被隔壁的那个上厕所的人听个正着。。 想到此,他立即开门走出小侧隔间,拉长俊酷的脸,双手插兜的堵在那间小侧的门外。 很快,那道小侧的门开了,莫含雅从里面快步的走出来,“呃啊~”没想走得太快,头也微微低着,一下子撞到了堵在外面的结实肉墙上,吓得她一声惊恐的怪叫,头立即一抬,对上一张冰山般的脸,怪叫一下子没了,嘴巴不可思议般的张得大大的,在心里懊恼的想,这个家伙怎么还没有走啊? 东方欲紧盯她那张额头长有青春痘的脸,冰眸里立即掠过一道杀气,“听到什么了?” 莫含雅愣两秒,木讷的摇摇头,“我、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听到多少?”他可不信。 对上他冰冷无情的深邃黑眸,听到他寒冰一样渗透到人心里的简短问话,莫含雅不寒而栗,“我、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听到,我刚才在、在很认真的上厕所。” 东方欲的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一只手抽出裤兜,紧紧捏住她还算尖细的下巴,“还不说实话吗?” “呃~”他的手在不断的加力,莫含雅吃痛极了,眉头皱得很深,忙心慌意乱的说:“我就只听到了一点点,呃啊~” “哪一点点?” “听到你说不要和东方望一起举办生日宴,说他东方望不仅长了一副欠扁的模样,还有该死的洁癖,说他和你握个手,打个架,都要戴一双手套,呃啊……我就、就听到这些了。” “这些,还只是一点点吗?”东方欲的表情,变得阴戾,手,再次的加重力道,把她的下巴捏得发红,“敢偷听我讲电话,你是活腻了。” “呃啊~”莫含雅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被他捏碎了般,疼,传遍全身,眼睛渐渐泛出水雾,悄悄的捏捏垂在两侧的手,据理力争的说:“我没有偷听,这是女、女厕所,是你走错厕所,才会让我听到的,我、我没有错。” 这里是女厕?会吗? 东方欲不怎么相信,开口欲骂,可这会儿偏偏听到有人穿高跟鞋走来的声音,心里立即掠过尴尬之意,扭头朝门口快速的看一眼,一把抱住莫含雅的腰身快如闪电的闪进一间小厕,‘嘭’地一声关上门,再抬起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莫含雅的嘴巴,低低头在她的耳边阴冷恶毒的低声威胁,“敢出声,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莫含雅信,身心同时一颤,面如土色的点点头,在心里恨恨的骂,这个小子年纪不大,心怎么就这么的恨啊? 十几分钟后,进来入厕的女人才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厕所。 通过这件事,方可知道东方欲是个要面子的人,直到听不到可疑的声音他才放开莫含雅,朝她冷冷的扬扬头,示意她先出厕所,给自己做掩护。 莫含雅不笨,明白他的意思,打开小厕的门走出去,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才快步的走到厕所的门外,待没有人经过女厕所,再回头向他扬扬手。 东方欲见她向自己扬手,立即冷着脸快步的走向她,为了确保万一,还站在她旁边探出头小心翼翼的左右四顾了一下。 呵,这种情况下,不知情的人看见,肯定会误会他们两个在厕所里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还好没有人看见,东方欲放下心来,紧紧拉住她的臂膀大步的走到一段比较安静的走廊,指着她的鼻子森冷的威胁道:“老女人,你要是敢把我讲电话的内容和我进了女厕所的事说出去,我就割了你舌头。” 那一声老女人,听得莫含雅着实暗暗的难受一把,忍着气,绷着身体说:“你放心,我、我一个字也不会讲的。” 东方欲冷哼一声,“哼,谅你也不敢。”轻蔑说完,用力的将她推到墙面上才俊酷转身,冷傲的离开。 他走远了,莫含雅才松了口气,看看他消失的高大俊挺的背影,拍拍心口脸色微微泛白的走到附近的窗户边,欲透会气再返回酒吧的舞台唱歌。 …… 吴浩坐在原位,半个小时了,都不见东方欲回来,平心静气的境界,多少受了点影响,疑惑的看一眼只有一把吉他的舞台,喝口酒,便站起了身。 就这时,东方欲从他后面酷步的走了过来,伸出一手暗中用力的按按他的肩膀让他坐下,再一手撑着沙发的椅背跳坐到原来的位置上,神色冷漠的将卫星手机还给他,端起一杯冰啤酒帅气冲天的一饮而尽,随即什么话也不说,就起身冷酷的走向酒吧的出口。 他要走,吴浩自然是不会拦着,若有所思的看看他离开的背影,收好卫星电话,看向没人唱歌舞台,坐在原处优雅的饮酒。 没过多久,莫含雅从厕所的方向走了出来,谨慎的看看吴浩所坐的位置,再小心翼翼的环视一下周围,没能看见东方欲的身影,才大步的走上舞台,想掩饰点什么,拿起吉他少有的唱起一首快节奏的歌…… 【你如何打发一个一直下雨的星期天~顶多街角点一杯口味一般的黑咖啡~ 也许是有了错觉~也许是想了太远~我忽然有了好像谈恋爱的意愿~ 只是我怀疑这是一时寂寞的馊意见~恋爱好像不是嘴里说了就算的局面~ 车水马龙的大街~谁遇见了谁……】 吴浩貌似认真的听着,优雅的喝完手中的一杯酒,看一眼她,和旁边的一个侍者说了句什么,没等她唱完那首快节奏的歌,便起身优雅的离开了。 十点,是莫含雅下班的时间。 她看准时间唱完一首歌,抱着吉他快步走下舞台,欲早点回寝室休息,但刚走下舞台,一位男服务生就走到了她的面前,对她说:“吴总管叫你唱完歌后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哦。”她有点愣,疑惑的想了想,将吉他装到盒子里,背着吉他走出酒吧,往吴浩那间特别的办公室走去。 刚走到门边,那道门,就自动的打开了。 里面,是橘红色的灯光,看起来,暖暖的,但在这样的灯光下,并不适合看书。 莫含雅从来没有在晚上的时候来过这间办公室,感受里面亮着的与图书馆大不相同的橘红色灯光,心里很是疑惑的慢步的走进去。 吴浩坐在办公椅上,头微微低着,正在那橘红色的灯光下看着一本书,听到她的脚步声,也没有抬头,只是淡问一句:“怎么会离开舞台那么久?” 莫含雅的心里,不安的一跳,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不好意思的扬扬嘴角,“我……我拉肚子。” 吴浩还是没有抬头看她,有序的翻过一面书页,依旧淡淡的问:“吃了什么吃坏了肚子吗?”走雅里才。 莫含雅想了想,竭力自然的笑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冰水喝多了吧。” “是吗?”这次,吴浩抬起了头,平静的看着她,“以后,少喝点冰水,不要再出现这样的情况。” “嗯。”她保证般的点头。 “我的话问完了,可以出去了。” 莫含雅能猜到他会很快的结束对话,向他笑笑,转身不紧不慢的往外走,走到两个书架子后面的时候,她听到了电话响起的声音 ‘叮铃叮叮当叮铃铃……’ 这是谁身上的电话在响呢?房间里,只有自己和吴浩,自己身上没放手机,即使有,也是接不到电话,不会响的。 那么,那响起来的电话,就是吴浩的了,整个岛上,只有他吴浩身上的那部卫星电话才能与外界联系,这夜已深,谁会给他打来电话呢?会是这个**山庄的神秘庄主吗? 联想到这些,莫含雅放慢了离开的脚步,悄悄的停了下来。 她,想听听吴浩会和电话里的人讲些什么。 【92ks就爱看书网】 第5章 妖孽 第5章妖孽这是谁身上的电话在响呢?房间里,只有自己和吴浩,自己身上没放手机,即使有,也是接不到电话,不会响的。【文字首发网 那么,那响起来的电话,就是吴浩的了,整个岛上,只有他吴浩身上的那部卫星电话才能与外界联系,这夜已深,谁会给他打来电话呢?会是这个**山庄的神秘庄主吗? 联想到这些,莫含雅放慢了离开的脚步,悄悄的停了下来。 她,想听听吴浩会和电话里的人讲些什么。 没想到,吴浩久久没有接听电话。 他吴浩断然是知道自己没有离开,所以不接电话吧? 莫含雅能够想到这点,怕他怀疑,步子不紧不慢的倒退回去,对上他斯文儒雅的脸,自自然然的展颜一笑,“吴总管,我想借一本书带到寝室里看,可以吗?” 身上的电话还响着,吴浩却不以为然,听了她说要借书的话,状若思考的眨眨眼,淡笑道:“可不可以借给你,我明天给你答复。” 她笑笑,“哦,好的。”说完,藏着一丝遗憾与无奈,自自然然的走出门。 走出门,那道自动开合的门立即关紧了,知道在门外,根本听不到什么,猜到门口可能装有微型摄像头,她也没有多作停留,不紧不慢的朝着自己寝室的方向走去。 吴浩看着桌上的屏幕,见她离开了,才面色平静的拿出身上一直在响的电话,“庄主……”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电话那头的人有些疑惑的问。 “刚才在训导一个员工。”吴浩平静道。 闻言,电话那头的人低不可闻的笑了笑,“是她吧?” “是,她好像对我接电话的事感兴趣。” “新来的人,总会不懂事,出点差错的。” “她想借你的书,借吗?” 电话那端的人想了想,“借吧九号晚上的11点,我会坐船回来。” “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辛苦你了。” “应该的。” “我要和方望通个电话,等会我打过来。” “是。” 挂了电话,吴浩很快起身走出了这间书籍繁多的办公室,走过一段灯火通明的走廊,再走上莫含雅摔倒过的石梯,上了二楼,来到东方望的卧室门外,摁响门铃。 “叮咚~” 里面的人,好像是睡着了,门铃响了,也没有任何反应。 吴浩又摁了一下,在摁第三下,里面的人依旧没有出声,没有要开门的意思的时候,他摸出了门卡打开了门轻步的走进去,万万没有料到,刚跨进半步,一颗从装有消音器的手枪里发出的子弹就从自己左侧的发梢呼啸而过。紧接着,他听到里面传来某人阴柔邪魅的声音…… “我不喜欢别人进我睡觉的房间。” 东方望,是个狠角色,不愧是庄主的儿子。 吴浩的脸色,无迹可寻的白一下,便在心里暗暗的这样夸赞一句,隐隐笑笑,拿出电话就站在门边正声的说:“望少爷,庄主要和你通个电话。” 他话音刚一落,电话就响了,看来那人,是算准着时间,‘叮当叮铃叮叮当……’ 东方望半躺在纯白色的豪华大床上,一只脚伸展得笔直,一只脚微微弯曲,像是刚睡醒般,表情懒散的转转手里的一把红黑相间的小巧手枪,再诱惑无边的歪头朝门的方向看去,“扔进来。” “这……”吴浩有点迟疑。 “接不住,摔坏了我陪。”东方望的声音和他阴柔邪美的长相很像,虽柔柔软软的,但却总是给人一种不可掉以轻心的毒辣与威悍。 吴浩不再怀疑他的自信,拿着手机的手适度一扬,手里的手机立即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不知是他吴浩扔得巧妙,还是东方望接得精准,不出一秒,那响着的手机就稳稳的到了东方望的手里。 “喂~”接过电话,东方望一边摁下接听键懒懒洋洋的出声,一边玩着手里的那把小巧好看的手枪。 联话里在。“方望,九号,也是你哥哥满十八岁的生日,你是弟弟,弟弟要尊敬哥哥,九号,给你哥哥准备一份礼物。”电话里,是东方迷浑厚磁感的声音,适度的带着不可违抗的威慑力。 送哥哥生日礼物?送东方欲生日礼物? “呵~”东方望像是听到了一个冷笑话般,扯扯殷红漂亮的嘴角,低低的冷笑一声,“我说老头子,你老糊涂了吧?那个目中无人的家伙,我可从来不把他当哥哥,要我送他礼物,等下辈子他做了我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再说吧。” “这么说来,你是不听爸爸的话了?是吗?” “是。”他毫不犹豫的承认。 “方望,你很坦白,爸爸欣赏你的这一点。”东方迷在电话里微含笑意的说,“但是,爸爸喜欢听话的儿子,你若是不送你哥哥礼物,爸爸就更改遗嘱,把所有财产都给你哥哥方欲。” 听到后面的一段话,东方望狐狸精似地绝色脸庞暗了暗,“老头子,你威胁我?” “儿子,你可以当做我在跟你开玩笑。” 东方望的脸,暗黑一片,嘴上不说,心里却是很明白的,比老狐狸还狡猾的老头子,从不跟任何人开玩笑,即使自己是他的儿子也一样。 电话那头的东方迷满意他的沉默,“好好的想想,要送一份什么礼物给你哥哥吧。”声落,很干脆的挂了电话。 东方望气得暗暗咬牙,眼睛若有所思的一眯,用力握紧手里已经被挂掉电话的电话,忽然看也不看的,就将手里的电话朝着门的方向随意的用力扔去。 吴浩时时刻刻的注意着他的动作行为,脚步矫捷的朝前一跨,右手朝上空一挥,眼捷手快的接住手机。 这一次,就绝不是他东方望扔得巧妙了,能接住岛上这部独一无二的电话,绝对是他吴浩接得精准。 确保毫发无损的接到电话,他将电话放到身上,便向里面床上的人弯弯腰,转身欲退出房间。 “有人过生日,你会送什么礼物?”在他快要走出门时,东方望忽然冷冷淡淡的问出声。 吴浩停住了欲迈出房门的步子,想了两秒,语重心长的说:“送礼物不在于礼物有多贵重,只要送的人,有那份心,送什么,都是无价的。”说完,走出门,微微侧身轻轻给他关上房门。 房门关上那刻,东方望鬼魅的笑了,“东方欲,我会很有心的送你一份无价的生日礼物的,等着吧……” 。。。 莫含雅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几乎每天早上的九点,她都已经起床了。 可是这第二天的早上,她却睡到了十点多才醒过来。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她昨晚想着吴浩的那通可疑的电话,又或者,在气恼昨晚无意间在厕所里听到东方欲讲电话而受到东方欲的威胁,所以很晚才入睡,导致这一天,她睡过了头。 她麻利的起床,梳好头洗好脸,难得的穿上一条白色的裙子步伐微快的出了门。 起床晚了,肚子不怎么饿,她也没有去食堂吃早餐,而是习惯性的沿着浪漫曲折的海岸线惬意的散步,一边感受着阳光的温度,一边感受着海风的湿度,还一边聆听海浪欢快的声音,时而弯弯腰,拾起一两个贝壳在手中把玩。 远远的看去,这样的她,是那么的单纯可爱,穿一身白衣,海风一吹,衣襟飘飞,若有人在远处看到,一定会认为她是落入凡间的仙子吧。 这个时候,东方欲双手插兜的站在一面可以观赏美丽海岸线的阳台上,扬起头面无表情的望望湛蓝的天空,再低下头,索然无味的眺望远处的幽蓝大海。.tw[棉花糖小说网] 看够了蓝天白云,看腻了海浪翻滚,他准备转身回屋,不料刚欲扭头,无聊的视线里,就出来了一抹白色的身影。 她就在碧海蓝天之间,远远看去,就像一朵有思想、有梦想,会朝着某个目标前进的云。 东方欲看不清她的脸,远远的看去,总觉得她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他被这份朦胧的美感深深的吸引了,像是觉得自己在无趣的美丽风景里,发现了一株有趣的花草,嘴角一勾,认清那段绵延的海岸线,立即潇洒的转身,离开观景阳台,酷步的走出豪华无比的超级大卧室。 ……。 要到12点了,这个时候,山庄里的员工,会陆陆续续的去食堂吃午餐的。 没有吃早餐,在海边走了将近一个小时,莫含雅自然是有点饿了,对着天空不知何时变得火辣辣的太阳乐观向上的笑笑,弯腰拾起一个好看的贝壳,迈着有力的步子快乐的离开海岸线。 东方欲走到那段海岸线的时候,她早已走远了。 海风,卷走了她的味道,阳光,淹没了她的身影,风声,浪声,还盖住了她离开的脚步声。 迟来一步的东方欲看不到她,心里,深深浅浅的掠过一道失落的情绪,朝四周看看,在风声浪声里微微的叹口气,一手插兜的弯身拾起一颗贝壳,朝那跃动的幽蓝海风用力的帅气扔去,像是发泄了,才没什么表情的原路返回。。 ……。 **山庄的员工食堂不仅干净明亮,还布置得十分舒适,里面的桌椅板凳,全都是按照五星级酒店里的标准定制的,员工用餐的时候,还会播放轻音乐,更重要的事,厨师们做出来的饭菜,每一顿,都是大师级的水准,莫含雅来了两个月了,从来没有听到过有谁抱怨这里的员工伙食不好吃。 莫含雅不挑食,端着一个餐盒打好可口的饭菜,习惯性的朝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走去。 她不善于与人打交道,从爸爸去世,弟弟莫子非被查出得了严重心脏病的时候起,她就突然间长大了许多,毫无怨言的辍学,每天都忙着挣钱给弟弟治病。 为了节约钱,从那个时候起,她便很少和朋友来往,很少和朋友一起逛街,一起嘻嘻哈哈的游玩。 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准备做下去时,她恍然想起令狐少飞对自己的期望。 她不想让他失望。 她想帮助他。 她希望自己能在他的心目中,留下美好的印象,让他能在有一天注意自己。 她是女人,她会有一份美好又美丽的憧憬,为了这个憧憬,她愿意去奋斗。 想到此事,她从那个安静的角落站了起来,端着一口未动的餐盘朝人最多的地方走去,微微含笑的坐在两名穿着服务员服装、年约二十来岁的女孩子的对面。 “你们好。”她礼貌的向她们点点头。 “你好。” “你好。” 两名女孩子也礼貌的和她打招呼,随即低低头,秀气的吃起午餐。 在**山庄工作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还是少,都寡言少语。 莫含雅来这里不到一个星期就发现了这一点。 她曾经问过好几个年纪稍长的人有没有见过山庄庄主,那些人都摇头说没有见过后,她很少再问别人这个会让人起疑的问题,但这日,她鼓足了勇气,津津有味的吃几口饭菜,面带笑容十分友善的说:“我来这里有两个多月了,你们呢?你们在这里工作了多久了?” 这两名女孩子画着淡妆,看起来,都挺漂亮的。 两人听到她的话,相互笑了笑,其中一位说:“我们来得比你久,在这里工作了半年了。” 莫含雅笑容可掬,“我应该叫你们前辈吗?呵呵,我叫莫含雅,很高兴认识你们。” 两名女子只是对她微笑,听到她的自我介绍,她们也没有介绍她们叫什么名字。 只是自己这边一头热,莫含雅多少有点尴尬,想了想,又厚着脸皮的说:“这个世界,多个朋友多条路,俗话说的好,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希望和你们做好朋友,能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吗?” 两人的神色隐秘的闪了闪,互相看了一眼,又是方才的那位说了话,“我叫方青,她叫李倩。” 莫含雅笑容不减,一边认真的记下她们的名字和她们的长相,一边自寻烦恼般的说:“我来了两个月也没有见过这个山庄的庄主,觉得他好神秘哦,真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方青和李倩不搭话。 “方青,你们来得比我久,你们看到过庄主吗?”她抱着一线希望。 两人默契的摇头,方青秀气吃一口菜,不动声色的看一眼李倩,便放下筷子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向食堂的出口。 李倩立即跟上,走时,隐隐蹙眉的看了一眼莫含雅。 怎么突然就走了,也不和自己打声招呼呢? 莫含雅觉得奇怪,看看她们两人离开的背影,再看看桌子上属于她们俩的、还剩着许多饭菜的两个餐盘,隐约感觉她们两个和其他的人,有点不同,但到底有哪点不同,她也想不出来。 用完午餐,莫含雅立即走出食堂。 由于吃得有点饱,她想散散步消化一下,便没有立即回寝室,而走在了一个观景走廊上。 走到观景走廊的一半,她朝前抬眼一看,恰好看到吴浩从走廊的另一端微含笑意的迎面走来,有点惊讶,脚步微微停顿一下,才面带笑容的加快步子走近他,“吴总管,你好,你吃午饭了吗?” 吴浩淡笑的点头,“我吃了,你呢?” “我也吃了。” “既然这样,就跟我走一趟吧。”吴浩一边淡雅的笑说,一边优雅的转身朝前走。 就跟我走一趟? 这句话,莫含雅怎么听,都觉得有点渗人,即使,他是笑着说的。 “吴总管,你要带我去哪啊?”她跟在他身后,想到自己是令狐少飞的卧底的身份,问的时候,内心多少有些忐忑。 “去了,你不就知道了吗?”吴浩像是故意在卖关子。 莫含雅内心一悸,“……”此时,她觉得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别有深意,想开口问个明白,可嘴巴张开,又觉得无从问起,只得悄悄闭上嘴,走在他的身后。 这个时候,每走一步,她都觉得特别的沉,暗自推测,他可能是怀疑自己是卧底了,他若是真的知道了自己是帮着警方的卧底,那么自己,绝对是凶多吉少,九死一生。 想到此,她的脸蛋白了白,感觉周围冷森森的,心里,陡然掠过凉飕飕的风,明明很慌乱,很害怕,可是还是要坚强的跟在他身后,装作若无其事的镇定模样…… 怎么办?令狐学长,这个时候,我要怎么做呢? 学长,我不想死,妈妈,子非,我好想见你们。 不,我不能死,我若是死了,子非要是知道,肯定会很难过很难过的,到时候,他的心脏肯定会负荷不了的。 她要活下来,她不想就这样的死去。 要怎样,才能活下来呢?自己长得不怎么好看,没什么姿色,色诱他吴浩,铁定不会成功的,那么自己,要怎样自救呢? 她绞尽脑汁的想着,忽然想到一个拖延战术,黑溜溜的眼珠快速的一转,在快要走出走廊的时候,腿一软,眼一闭,‘叮咚’一声响,特别真实的装昏过去。 吴浩听到声响,很快转过身来,看到她昏倒在地上的画面,一向镇定自若的俊儒面庞略微的闪过一丝担忧的色彩,迟疑数秒,上前一步,蹲下身颇为小心的抱起她的上半身,“莫含雅,你怎么了?” 莫含雅逼真的装昏着,自是不会醒过来回答他的话。 她装昏的功夫,可见一斑,吴浩好像并没有怀疑,一边叫她的名字,一边认认真真的盯着她那张被太阳晒黑不少的脸,忽然看清她闭着眼睛后的睫毛是那么的长,又那么的卷翘,心头竟然隐隐的一笑。 “莫含雅,莫含雅,你醒一醒。”他微微提高了音量,希望她醒过来,两手还微微用力的摇了摇她的肩膀,“醒醒。”发现她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心里,或多或少的慌了,也多少有点担忧,一手抬起,力度适中的掐她的人中。 呃,被人掐人中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莫含雅的一只手,悄悄的捏紧了,想挣开眼睛醒过来的,可又怕这样自己会死得更快。 她竭尽所能的忍着,总觉得,自己装昏,说不定能够多活几秒,暗自感叹,人生在世不容易,能多活一秒是一秒吧。 掐她人中也不醒,看来,她的身体是真的出了什么大毛病了。 吴浩心里小小的担忧,开始加剧,逐渐浮现在他那张斯文俊雅的脸上,忽然一把抱起她,朝着山庄的医务室疾步的走去。 他要抱自己去哪里呢? 他会把自己丢到海里去吗? 或者,把自己丢在有野兽出没的大森林中,让自己被野兽吃掉? 莫含雅开始不寒而栗了,此刻,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一个很怕死的人,在心里偷偷的鄙视自己一番后,那怕死的一份心,还是占据了上风,闭着眼睛感觉他抱着自己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时,她脸色煞白的挣开了眼睛,看着他分明清晰的脸部轮廓,隐隐颤抖的问:“吴总管,你、你要抱我去哪里?” 听到她的声音,吴浩迅速看向她神色有异的脸,停下步子对上她黑白分明的丹凤眼,微微松口气,平静的说:“你刚才昏倒了,我准备抱你去医务室。” “哦~”她佯装大悟,眨眨眼睛,再眼睫微阖的掩饰自己内心的那份不安,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微有些难受的说:“我今天有去海边晒太阳,可能是中暑了吧。”发现他还抱着自己,脸蛋微一红,“我去寝室休息一会就会好的,你放我下来吧。” 闻言,吴浩将她放下地,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的脸,“真的不要紧吗?” 她摇头,怕他会看穿自己不可告人般的心思,始终没敢与他的眼神对视,头,微微低着,“我真的没事,我现在好多了,吴总管,谢谢你的关心,我先回寝室了。”微微发急的说完,转身就走。 她乌黑亮丽的长发微有些凌乱的披散在背后,风,徐徐吹来,那披散在后的青丝既随着她有点快有点急的步子悠悠摆动,又随着清风飘舞。 吴浩看着她这样的背影,嘴角带着点惊讶,若有似无的笑了笑,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她的背影,会如此的耐看吧。 在她快要走出视线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件事,步子朝着她离开的方向快速的走了几步,对着她的背影大声的的说:“莫含雅,你等一等。” 莫含雅身心一颤,白白脸,极不情愿的慢慢转身,心有余悸的看着他人畜无害的儒雅俊脸,“吴总管,还有什么事吗?” 吴浩微含笑意,步子微快的走向她,“你今天好像忘了一件事。” 自己忘了什么事呢?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每每走近自己一步,她的心里,都会慌上一分,微微睁大那双亮闪闪的丹凤眼,无辜般的看着他。 【92ks就爱看书网】 第6章 丑八怪 第6章丑八怪莫含雅身心一颤,白白脸,极不情愿的慢慢转身,心有余悸的看着他人畜无害的儒雅俊脸,“吴总管,还有什么事吗?” 吴浩微含笑意,步子微快的走向她,“你今天好像忘了一件事。【文字首发:网” 自己忘了什么事呢? 她怎么也想不起来,他每每走近自己一步,她的心里,都会慌上一分,微微睁大那双亮闪闪的丹凤眼,无辜般的看着他。 她的这个表情,有一点的可爱,吴浩静默的看几秒,才淡笑道:“你不是说要借书吗?我说过,我今天给你答复的。” “哦~”莫含雅恍然大悟,想起自己方才有些失态的表情,嘴角,不怎么自然的扬扬,“我、我记性不怎么好,你不提醒我,我可就真忘了。” 吴浩笑一下,“你想看什么书?” “我想看关于音乐方面的。” 吴浩明白般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寝室休息吧,等会儿我会给你选上一本这方面的书籍,叫人给你送去的。” 闻言,莫含雅有点受宠若惊,“吴总管,这怎么好意思?”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本来想带你去书房让你亲自去选的,你既然不舒服,那就有劳我这个总管去给你挑选好了,你快点回寝室休息吧。” 莫含雅嘴巴张了张,想说自己没事,但心里怕他起疑,又闭了上,对他感激的一笑,“吴总管,谢谢你。”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莫含雅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平易近人,这样的热心,想起自己以为被他怀疑了而装昏的事,自己都有点忍俊不禁了,“呵呵~”忍不住的对他灿烂的笑出几声,忙朝他恭敬的弯弯腰,“吴总管,我回寝室休息了,再见。” “嗯,再见。” 知道自己并没有被他怀疑,莫含雅的心里自然是轻松又愉快,笑着转身,高兴的朝着自己寝室的方向走去,走了一小段路,还情不自禁的哼起了歌,“我总听你说着辛苦~患得患失无法投入~你总反反复复~到最后~我才恍然大悟……” 她的背影,好像蒙上了欢乐的气氛,变得,更好看了。 吴浩一直看着,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才淡下脸上温和的笑,若有似无的皱皱眉,慢慢转身,步伐优雅的走向书房。 ……。 莫含雅并没有中暑,身体好得很,但为了不让人起疑,她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寝室,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 吴浩说话算话,下午五点的时候,果真派人送来了一本与音乐有关的书籍。 那是一本很厚的书,书的封面很精致,上面有一个长着白色羽翼的美丽女郎。 书的内容里,有上千首世界各国著名歌手的成名曲,以及各位歌手的珍贵相片,书里面,还有大篇幅的介绍乐坛常青树西安琪女士。 西安琪是华裔,出道二十年,今年已是45岁了,可岁月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残酷的痕迹,照片上的她,现如今的她,依旧风韵犹存,光鲜亮丽。 莫含雅蛮喜欢她的,以前参加超级女声,她就是靠唱她的歌过关斩将闯进全国五十强的。 离去酒吧唱歌的时间还有好几个小时,莫含雅一点也不着急,侧躺在床上,很是仔细的看着书中对她的介绍,忽然翻到一张她不笑的照片,竟然莫名其妙的愣了愣,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张颇显冷漠与冷酷的照片看了好一会,奇怪的觉得,这张照片上的她,很像她见过的什么人。可到底这张相片上的她,究竟想谁,又或者,谁像照片上的她,想了两个小时,她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 ……。 晚上八点,莫含雅准时走上酒吧的舞台,如同往日,抱着吉他深情演唱她所准备的每一首歌曲…… 【雨下在我窗前~玻璃也在流眼泪~ 街上的人都看起来~比我幸福一点~ 用寂寞来测验~还是最想要你陪~ 曾一起走过的夏天~我常常会梦见~ 我猜不透~你真正的感觉~ 思念写成脸上的黑眼圈~ 有的时候我宁愿~你对我坏一点~ 无法停止幻想我们的永远~ 爱你是孤单的心事~不懂你微笑的意思~ 只能像一朵向日葵~在夜里默默的坚持~ 爱你是孤单的心事~多希望你对我诚实~ 一直爱着你~用我自己的方式……】 **山庄里,休闲娱乐的地方,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可是这里除了吴浩身上的那部手机有信号,可以与外界联系外,其他人的手机就成了只能玩玩游戏的玩具了,不能上网,不能和亲朋好友通电话,对于东方欲和东方望来说,这里也就成了了无生趣的地方。 就在莫含雅唱《孤单心事》的**部分时,一般只会呆在豪华舒适的卧室里睡美容觉的金发美男东方望双手插兜孤身一人的炫目走进了酒吧热闹欢愉的大厅…… 毋庸置疑,这是一个吸引万千眼球的家伙。 即使一成不变的穿着一身白衣白裤,他也像是世界上最高傲、最金贵、最妖娆的孔雀,一走进酒吧,酒吧内所有花枝招展的男女,都黯然失色了,全都成了他的陪衬品。 “欢迎望少爷来到酒吧。” “望少爷晚上好。” 酒吧的工作人员看到他,纷纷恭谨的迎上前,一名男服务员微微上前一步,手微伸,笑容得体的将他带至到离舞台最近的最佳位置,“望少爷,这边请。” 东方望神色傲然,从进酒吧起,就没有正眼的看过在舞台上唱歌的人。 那名老练的服务员把他带到东方欲坐过的那个最佳位置,他也不急着坐,淡漠的瞥瞥周围的摆设,一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炫白的手绢,一手插在裤兜里,微微弯身,耐心十足的拿着白手绢擦拭那张高级舒适的沙发,擦了十分钟后,才停止,在灯光下看看白手绢,见那白手绢没有沾染上黑色,才不疾不徐的优雅坐下,然后再拿着那张炫白的白手绢十分认真的用力擦拭面前的玻璃桌。 他是那么的灼人眼目,走进酒吧大厅的时候,莫含雅就已看到他了,当时,心中一惊一骇,口里的歌声不由得变了变调子,想起与他第一次见面时,他将满口的污秽吐在自己脸上,不道歉反而辱骂讥讽自己的情景,心中免不了怒气腾腾。 这会儿看到他擦拭了沙发,又把那张干净透明的玻璃桌擦了又擦的行为举止,她心中不仅有气,还充满了厌恶,真想冲下舞台找他算那笔账,扇他两记耳光好好的教育一下他。 哎,但又考虑到他是这个**山庄庄主的宝贝儿子,她心头的大志不由得立即夭折,只得敢怒不敢言,打掉牙往肚里吞,在心里暗骂一声‘病态的洁癖’,别开视线认认真真的唱自己的歌…… 整个山庄,若是评谁是最佳清洁工的话,这人应该是非东方望莫属。 把玻璃桌擦了不低于二十遍,东方望才停下动作将手绢丢一旁,朝旁边的侍者勾勾手,傲然道:“来一瓶82年的拉菲,来一袋爆米花,一包五香豆干,一包五香瓜子,一袋泡椒凤爪,一包老四川牛肉干,一包薯片,一包酒米花生……” 敢情他是吃零食的大王啊?听得侍者有点一个头两个大的感觉,花费了n多脑细胞才记下他点的东西,笑着向他点点头,快速朝吧台走去。 酒吧里的服务员的办事效率都很高,不到十分钟,就将他所点的酒水与零食全部堆放到他的桌子上。 点的零食太多了,估计再多点几样,桌子一倒,那堆零食大有将人掩埋掉的危险。 但他东方望就是浑然不觉,翘起修长好看的二郎腿,熟练的撕开n包零食,喝口美酒,一边优美惬意的吃,一边若有似无的随着酒吧内动听的音乐随意的扭扭身体。 莫含雅真不想看到他那张长得比狐狸精还撩人的脸的,可唱歌的时候,又免不了的要抬抬头看看台下的观众,一抬头看到他桌子上的那堆零食,忍俊不禁的多看一眼,没想这一眼,就恰好看到他将沾着泡椒汁液的大拇指放到嘴边、伸出舌头轻舔的妖娆又幼稚的举止,嘴角顿时忍不住的鄙夷的一扬,并控制不住的不怕死的扑哧一笑。 呃,糟糕,这一笑,嘴里的歌声全都跑掉了,台下的好多观众,都朝舞台上的她惊愕的看去。 东方望耳尖的听到她那‘扑哧’的一声笑,伸出舌头舔手指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狭长的眼睛缓缓一眨,再缓缓放下手,扬起下巴阴冷邪魅的看着她那张皮肤黑黑的脸,阴柔无比的问:“丑八怪,你笑什么?” 什么?他叫自己……丑八怪?当着全酒吧的人,叫自己……丑八怪? 莫含雅顿时被这声丑八怪打击得昏头转向,看看台下的男男女女朝自己投来的即像同情又像嘲笑的目光,鼓足全部的勇气,看着他那张妖孽般的脸气不过的说:“望少爷,我、我不丑。[..tw超多好看小说]我只是皮肤黑了一点,额头上有两排顽固的青春痘而已。” “呵呵~”东方望立即阴柔的冷笑,忽然收住冷笑的笑声,放下高贵的二郎腿,身子微微前倾一下的眯着眼睛看她,“丑八怪通常都说自己不丑,通常都说自己心灵美的。” “……”莫含雅语塞,看着他的那张妖气冲天的精致脸庞,心里忽然的认识到,自己和他的那张脸比起来,自己也确实算是个丑八怪了。 “呃~”弄清这一点,她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口气,微微低下头错开他嘲讽邪魅的眼神,竭力的恢复情绪,弹动吉他,认真的唱起一首欢快的歌曲…… 【天空是绵绵的糖~就算塌下来又怎样~ 深呼吸甩开悲伤~生气像爆炸就大声唱~ 爱很easy~很easy~心情很easy~很easy~喔~ 梦很easy~很easy~ye~笑一笑没什么大不了~喔~ 雨下再大又怎样~干脆开心的淋一场……】 好像从她扑哧一笑,顶嘴的那刻起,东方望就开始注意在台上唱歌的她了,吃零食的动作慢了许多,忽然皱皱俊秀的眉,紧睨着她的那张脸,若有所思的大声问道:“丑八怪,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又叫我丑八怪?呃,真是个没有教养,不懂‘尊重’二字怎么写的家伙。 莫含雅差点气得牙齿打架,在心头腹诽一句,闭闭眼,全力以赴的忍着气,继续不受影响的唱下一段歌,“彩虹是微笑的脸~难过就抬起头大声唱~爱很easy~很easy~ye~心情很easy~很easy~喔……” 东方望没想到她会无视自己的问话,心头,很快生出一股邪戾的火气,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睛危险十足的缓缓一眨,渐渐提高音量,不疾不徐的说:“丑八怪,快回答,别让我再问第二次。” 再温驯,再弱小的人,也是有脾气的。 莫含雅听到他口中的那声丑八怪,心头真的很不是滋味,一是不想回答他,二是不好意思说出他在自己滚下石梯时与自己见过面的事,也就装作听不见,依旧唱自己的歌,别开头,不看他那张狐狸精似地脸,不听他咄咄逼人的话。 她不仅无视自己的话?还无视自己这个人? “呵呵~”东方望心里有气,嘴里却出人意料的笑出声,阴柔邪美的一张脸,笑得既妖娆又相当的渗人,“丑八……” 没想他丑八怪的‘怪’字还没有说出口,不知何时走进酒吧的东方欲就从他后面俊酷无敌的走了过来,憋着一丝嘲弄的笑,正儿八经的扬声说:“我亲爱的弟弟,你确实是在某个地方见过她。” 东方望翻个白眼,“我没问你,离我远一点,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东方欲置若罔闻,冷然的扯扯嘴角,绕过沙发,逆水而上的坐到他旁边,玩味的看一眼在舞台上唱歌的莫含雅,再看着他吃了大便似地的表情,“还记得我们来这个山庄的第一天,看到的那个从石梯上滚下来的老女人吧?” 经他一提醒,东方望猛然记起,“是她?”俊眉高高的一蹙,再看向台上的莫含雅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像是吞了一只绿头大苍蝇,心里极不舒服,让他直想吐,立即对着还在台上唱歌的莫含雅气急败坏的大喝道:“丑八怪,马上给我滚下台,三秒内,滚出我的视线。” 这个长得像狐狸精似地臭小子,太过分了,太嚣张了,自己若是一味的怕他,他日后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羞辱自己,不让自己好过的。 莫含雅在心头恨恨的如此一想,也不去理会他的话,坚守自己的岗位,充耳不闻的唱自己歌,“天空是绵绵的糖~就算塌下来又怎样~深呼吸甩开悲伤~生气像爆炸就大声唱~ 爱很easy~很easy~心情很easy~很easy~喔……” 看见她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一旁的东方欲蛮有些惊讶,看着她那张黑黝黝的鹅蛋脸,情不自禁的笑出两声,“呵呵,这个老女人,挺有性格的嘛?” 东方望气得脸色发黑,“哼。”鼻子哼一声,快速拿起桌子上的一瓶红酒,欲往舞台上莫含雅的身上砸去。 莫含雅眼一抬,正好看到他举起酒瓶要朝自己砸过来的画面,“呃~”心头一抖,面露惊恐的闭上了眼,嘴里的歌词忘到九霄云外。 说时迟那时快,旁边的东方欲身子一倾,眼捷手快的拿住东方望险些扔出手、一砸就可见血的还装着一大半昂贵红酒的红酒瓶。 过来好几秒也没有听到酒瓶砸来的声音,莫含雅的心里即疑惑又害怕,屏住呼吸,壮着胆子慢慢睁开眼睛,刹间看到东方欲紧紧拿住那个只要一砸来几乎就可以要人命的红酒瓶,心头顿时对他有了一种惊讶的感激,两只亮闪闪的丹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东方望没想到东方欲会出手阻拦,愣一秒,眼睛一横,“东方欲,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东方欲没松手,看一眼舞台上朝自己投来感激与崇拜之情的莫含雅,微微拿出哥哥的威严,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别跟一个老女人计较。” “我叫你放手。”东方望一字一顿道,毫不将他的话听到耳朵里。 东方欲的手,依旧没松,想了想,坚毅的唇角鄙视的一扯,“东方望,你和一个女人计较,也太没有劲了吧?” “关你屁事。” “人家好歹是个女人,你多少大度一点。”东方欲唇角微扬,对他这个比女人还女人的妖孽弟弟百年难得的耐心讲解,“对于女人,要懂得怜惜,你在美国没谈过恋爱啊?” 东方望的脸色越发难看,“对于这种丑八怪,我产生不了怜香惜玉之情,我看到她,就有呕吐的感觉。” 听到他的这句话,东方欲心念一闪,隐秘的一笑,扭扭头,又看了一眼莫含雅,随即提高音量,对他别有深意的说:“我亲爱的弟弟,这个老女人,我护定了。” 东方望不解的蹙蹙眉,“你什么意思?” 东方欲朝莫含雅幽深的看去,忽然勾唇一笑,大声的答道:“我喜欢她,从现在起,她就是我的女人。” “啊?”对上他看过来的夺人心脾的眼神,听到他突如其来的话,莫含雅惊愕得嘴巴大张,眼睛大睁。似乎,实在不敢相信那日在厕所里对自己横眉冷眼,短短半个小时就威胁自己好几次的他,会当着他的弟弟,当着酒吧里所有的人向自己表白。 这个时候,酒吧里的男男女女,也都被东方欲的那句话给弄得一脸的惊讶。 当然,东方望也是很惊讶的,不过,他的脸上,他的心里,除了惊讶外,更多的,是不信。 沉默数秒,他看看东方欲近在咫尺的面如冠玉、与自己一样朝气蓬勃的年轻俊脸,再瞥一眼莫含雅黑不溜秋的脸,鄙夷的笑道:“东方欲,她再老个几岁就可以当你妈了,你说喜欢她,我信了就是脑瘫。” 东方欲不以为然的扯扯嘴角,“我亲爱的弟弟,你把酒瓶放下,我就会用行动来证明我没有说谎。” 东方欲会用怎样的行动来证明他喜欢台上的这个丑八怪呢? 东方望很好奇,思虑两秒,平平静静的放下手里险些成为杀人凶器的红酒瓶。。 东方欲说话算话,见他乖乖放下酒瓶,神秘的一笑,便站直身,帅气挺拔的走上舞台。 莫含雅不知道他们两兄弟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极其的不安,这会儿见东方欲走上舞台朝自己英俊帅气的笔挺走来,心头,也就更加忐忑与慌乱了,两只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竭力集中精力的看他到底要对自己做什么。 东方欲的步子越来越快了,长手忽然用力的一伸,将她一把的扯进怀里,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急速的俯下头,在聚光灯下、在东方望的注视下、在在场数十名男女员工的视线中,狂野激昂的吻住她莫含雅那张不大不小的唇…… 那个刹那,莫含雅傻了,懵了,呆了,痴了,“……”在他热情似火的狂吻中,两只丹凤眼睁得大大的,看起来更加的亮闪,更加的灵动。 东方欲没管她是什么反应,从吻上她的那刻起,他就全程的闭着眼睛,本来不想将舌头伸入她的嘴巴里的,可想到场下有个叫东方望的人正在观看,心一横,长舌立即窜入她的嘴巴里,发觉她的这张嘴没有异味,吻起来还蛮清新的,心再一横,抱紧她的腰身,吻得更加的如火如荼、轰轰烈烈。像白的脸。 如此赋有激情的画面,全场的人,看得是既震惊,又陶醉,有好几对男女,还看出一脸的祝福。 东方望看得很是仔细,待看够了,若有所思的眯眯那双微微泛蓝的狭长俊眼,俊美的站起身,像来的时候一样,双手插兜的优雅离开。 足有一分钟之久,东方欲才放开莫含雅,为什么会吻得这么的长,他自己都有点暗暗的惊讶,扭头看向台下,发现那个位置已经空了,黑曜石一般的眼睛疑惑的一眨。 莫含雅从来没有和男人接过吻,这小子一上来,就拉着她、抱着她吻了一分钟之久的法式深吻,着实让她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以至于那双闪闪亮亮的丹凤眼依旧大大的睁着,被吻得气喘,嘴巴还微微张开着,脸也有些发红发烫,旁观者看到,定会认为这是一种意犹未尽的神态。 东方欲无视台下所有人的目光,回过头看到她的这幅摸样,坚毅性感的嘴角嘲讽的一扯,“老女人,这样就被我吻傻了吗?还要不要我再吻一次?” 莫含雅微微回过神了,清晰的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眼睛忽然一湿,缓缓的扬起头,眨眨眼,目光疼痛婉转地看着他英俊得所向披靡的年轻面容,隐隐哽咽的说:“你知道吗?这……是我的初吻。” 这是,老女人的初吻?自己,夺了老女人的初吻?不会吧? 东方欲惊讶极了,愣半秒,浓浓的俊眉高高的一蹙,露出一脸的不相信,性感的唇微一张,欲说点打击她一番的话的,可对上她让人莫名揪心的眼神,那些打击人的话,都咽下了肚,想了想,沉下张扬的俊脸,半认真的说道:“不管这是不是你的初吻,我都会对你负责的,从现在起,我们交往了,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声落,酷酷的转身,走下舞台,英姿飒爽的离开酒吧。 他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他刚才,又对自己说了什么? 莫含雅忽然云里雾里的了,似乎,这对她来说,太突然了,不管是表白,不管是深吻,还是他方才强势定下的关系。 一切,都来得太过的快,太过的莫名其妙,她感觉自己在做梦,是那么的不真实,眼睛,忽然雾蒙蒙的,忘记了台下的人投射到自己身上的各种目光,忘记了这个时候,还是自己应该唱歌的时间段,也忘记了思考,头脑一片空白,一动不动的站在舞台上。 吴浩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到达酒吧的,这个时候,他就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他优雅的喝着一杯啤酒,抬头看向一动不动的呆站在舞台上的莫含雅,儒雅的脸,有点若有似无的晦暗,想必,她被东方欲强吻的那幕,他也有看到吧。 喝完一瓶啤酒,他见莫含雅还站在舞台上后,淡淡的一笑,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走上舞台,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难掩忧郁与伤感的脸,用领导的口气平缓的说:“今天晚上,你不用继续留在这个舞台上唱歌,现在就回去休息吧。” 莫含雅的表情没有变,好像又清晰的想到了自己被小自己八大八岁的东方欲强吻的画面了,脑海,忽然闪现出令狐少飞颇有男人味的英俊面庞,心中葛然悲凉,抬头看着面前的一向处变不惊的他,盈盈含泪的忧伤道:“吴总管,我的初吻没有了,我的初吻,我是准备留给我最爱的男人的。” 初吻被不爱的男人夺走了,她就这么的悲伤? 吴浩看过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资料,明白她是个保守的人,但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保守到这种地步,沉默一会,看着她悲伤的模样,无迹可寻的微微一笑,“不管是初吻,还是初夜,留给最爱的人,并不见得是最好的,一切随缘,顺其发展吧。”安慰般的说完,转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下舞台。 【92ks就爱看书网】 第7章 交往 第7章交往吴浩看过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资料,明白她是个保守的人,但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保守到这种地步,沉默一会,看着她悲伤的模样,无迹可寻的微微一笑,“不管是初吻,还是初夜,留给最爱的人,并不见得是最好的,一切随缘,顺其发展吧。(..tw无弹窗广告)【文字首发网”安慰般的说完,转身,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下舞台。 一时之间,莫含雅并不明白他话中深奥的意思,心头,依旧悲悲的,很不是滋味,静默了好一会,才抱着吉他面色无神的离开舞台,离开酒吧,独自走过长长的走廊,回到自己无人打扰的安静寝室。 这一夜,在酒吧里所发生的那几幕久久的在她的脑海里回荡,弄得她辗转难眠。 想到东方望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自己丑八怪的时候,她会难过。 想到东方欲不仅左一句老女人,右一句老女人的叫自己的时候,她也会难过。 这些,她都能忍,她明白,在他们的面前,自己确实是丑,自己,也确实比他们老,他丑八怪的叫自己,他老女人的叫自己,她,能理解。 可是,他东方欲突然当着他的弟弟,当着酒吧那么多人的面说喜欢自己,跑上舞台强吻自己,并要自己与他交往的事,她就不能理解了,心头有惊,有气,有怨,也有愤,而且,还有天大的疑惑与不解,就是没有一点的喜与悦。 理应说,被这个山庄的小主人之一的东方欲喜欢,她应该感到欢喜,感到荣幸的,毕竟,他东方欲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也有气质,五官超群卓越,远比令狐少飞生得俊,也远比令狐少飞年轻。 可是,初吻被他夺走,她心头就是不舒服,一想到被小自己整整八岁的他强吻,并且还强势的要自己和他交往的这些事情,她的心里,还会有无法言说的忐忑与郁闷。 这一夜,莫含雅的心里一直很不安,凌晨三四点,才入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两三点了。 为了想让自己变得精神一点,起床后,她对着镜子梳了一个高高的马尾,又想起东方望说自己是个丑八怪的事,还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镜子前,仔仔细细的打量镜子中的自己,蹙起眉头摸摸额头上的青春痘,想了想,紧紧的抿着唇,开始对着镜子忍痛的挤痘痘…… ……。 这天上午,不到10点,东方欲就站在那面可以观赏美丽海岸线的阳台上了。 原因是他想起昨天上午看到的那抹美丽的白色身影,不想错过,不仅早早的起了床,还特意拿上了一个望远镜,时不时的望着前方的那段海岸线。 可惜啊,都到下午了,他也没有看到那抹身影再次出现,“呃~”有点气恼的叹叹,丢开望远镜,惬意的坐在躺椅上吃点美味的食物,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嘴角诡异的一扬,立即起身,离开阳台酷步的走出卧室。 “老女人住在哪里?”出了卧室,他走到一个过道,面无表情的询问在一旁做清洁的男员工。 “?”男员工不知所云,一愣一愣的。 他想发火,嘴巴一张,突然发觉自己刚才问得不够完全,干咳一声,又重新的问道:“知不知道在酒吧唱歌的那个老女人住在什么地方?” “哦。”男员工恍然大悟,恭敬的说:“回欲少爷,她住在最东面的一间叫雅致的房间。” 东方欲听明白了,立即两手插兜的朝东面快步的走去。 很快,他找到了那间取名雅致的房间,左右看看,发觉这间房挺特别的,不仅在山庄最东面的位置,周围,还没有什么别的房间,给人一种单家独户的感觉。 他没有多想什么,长腿一抬,‘嘭’的一声踢开房门。 “呃啊~”踢门声来得太过突然,正在屋子里的莫含雅吓了一大跳,不仅惊叫出声,身子还大大的颤抖了一下,一个不稳,整个人从椅子上狼狈的摔倒在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的,“呃~啊~” 说来也巧,这一摔,身上的睡裙又恰好掀了起来,再一次的露出了裙下的内裤,不过,多少有点不同,这次露出的内裤,是粉红色的,还是蕾丝边的。 东方欲跨进来一步,就看到她摔倒在地上露出内裤的风情与低俗相结合的画面,完美的嘴角鄙夷的一扯,“我说老女人,你的欢迎方式,能不能换一下?” 闻声,莫含雅立即忍痛的抬起头来,看到他一脸鄙夷的英俊面孔,迅速尴尬的拉好裙子,快速爬起身,又气愤又疑惑的问:“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东方欲看到她因为挤痘痘而变得通红的额头,嘴角又是一扯,赶忙扭过头别开视线,眉尾微掉的冷道:“忘了我昨晚在舞台上跟你说的话了吗?赶紧穿好衣服跟我出去约会。”声落,冷着一张俊脸大步的走出她的房间,冷酷的站在附近僻静的过道处。(..tw棉花糖小说网) 莫含雅有点云里雾里了,看看他高大俊挺的背影,细细的将他昨晚在舞台上对自己说的那句‘不管这是不是你的初吻,我都会对你负责的,从现在起,我们交往了,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的话想了好几遍,才琢磨出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急着换衣服,就穿着一条泛旧的蓝色棉质睡裙走出去,走到他的身旁,疑惑地看着他轮廓分明的完美侧脸,“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东方欲扭头冷冷的白她一眼,不耐烦的冷声道:“你觉得我会有闲情雅致跟你这个老女人开玩笑吗?” 呃,他看自己的眼神如此的冷,对自己说的话,也冷,让人身体发寒,而且,还不改口的叫自己老女人,这样的他,自己怎能相信他喜欢上了自己了呢?他要和自己交往,是有什么目的吧? 莫含雅不是盲目的人,细致的想到了这些破绽,镇静道:“你不可能喜欢我。” 东方欲蹙眉,“为什么?”问时,心里暗暗的一笑,哼,老女人,算你有自知之明,我东方欲确实不可能喜欢你。 “我今年26岁,我足足比你大8岁。” 东方欲冷笑一声,“呵。”随即鼓足勇气的盯着她又黑又有痘痘的脸,无所谓的耸耸肩,“你没有听说过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这句经典的话吗?” 这句话,她莫含雅当然听过,觉得这句话说得确实没什么错,想了想,又镇静的说道:“我长得不漂亮,你长得这么英俊帅气,应该去找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交往才是。” “我不是东方望,对于女人,我是生冷不忌,美丑不嫌。”东方欲将这句话说得几分不以为然,几分自鸣得意,殊不知,莫含雅听到他这句滥情的话,心里有多么的鄙视,“不要再给我找借口了,找你这个老女人和我交往,和我约会,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 是吗? 莫含雅可不这样认为,不过想起昨晚他在东方望要拿酒瓶砸自己的时候帮了自己的事,她心里,多少是有点感激他的,不和他顶嘴了,扭头看向远处葱郁的热带雨林,开始认真的深思自己该不该和他交往的事件…… 我可以和这个小我八岁的冷傲霸道的十八岁男人交往看看吗?他对我的态度,并不真诚啊?若真和他交往,到时候吃亏的,肯定会是我的。 呃,可是,他是这个**山庄神秘庄主的儿子啊,如果我和他交往,说不定,会有机会见到那位神秘的庄主的,可样的话,我就可以帮助令狐学长。 思考到后面的两点,她已然有了决定,身转,看着他英俊无敌的年轻面庞,郑重道:“东方欲,我愿意和你交往,做你的女朋友。” 闻言,东方欲慢慢的勾起犀利的嘴角,露出冷森森的洁白牙齿,“很好,那么,我们现在就去约会吧。”声一落,拉起她的手昂首阔步的朝前走。 “喂,我们去、去哪里约会啊?”感觉他做什么事都是雷厉风行的,莫含雅真的很难适应,“我、我还没有换衣服,我身上穿的,是、是睡裙。” 东方欲置若罔闻,毫不松手的紧拉着她,径直的将她拉到东方望的卧室门前,才停下脚步,隐隐的一笑,习惯性的一脚踢向那道豪华的卧室门,‘咚’。 这一次,有点失算,他用力的踢了一脚,那道门也依旧紧紧的关着,看来,卧室的主人早有了防备,将门加固,并且还反锁了。 “靠~”东方欲骂一声,气气的皱皱有型的浓眉,再次抬脚连续的爆踢,‘咚咚咚~’ 莫含雅看到他这个蛮横的行为,实在不敢苟同,“喂,你怎么这样啊?你这样踢,不仅脚会痛,门也会被踢坏的。” 东方欲冷眼一横,“老女人,你给我闭嘴。”声落,又开始强劲的踢门,‘咚咚咚~’ 这个家伙,又叫自己老女人? “呃~”莫含雅顿时来了气,沉下脸,忍无可忍的大声道:“东方欲,我叫莫含雅,我现在,是跟你交往的女朋友,我先在以女朋友的身份劝告你,以后不许叫我老女人,还有,不许这样没有礼貌的踢门。” “呵呵~呵~”东方欲像听到了一个最好笑的冷笑话般,冷笑出好几声,忽的收住脚,俊眼大睁的看着她,冷冽无情的扯扯嘴角,“老女人,你***少在我面前拿着鸡毛当令箭。” “你……”莫含雅心脏一缩,气得语塞,深知自己是管不了他的,被他这样一说,索性什么也不管了,闷气的别开头,让他爱怎样就怎样。 她闭了嘴,东方欲继续踢门,一副势要把眼前的门踢爆才会罢休的冷恶神情,‘咚咚咚……’ 这个时候,东方望正在豪华舒适的大床上睡美容觉。 听到他东方欲的踢门声,他已是习以为常了,缓缓睁开那双迷死人的眼睛不悦的看看门,便翻个身,戴上耳机,听着动听的音乐继续睡。 你别说,这踢门踢久了,那脚,还真不是一般的疼。 “呃啊~”东方欲踢了n加一脚后,脚,疼了,害得他百年难遇的痛叫一声才停歇下来,一脸气愤的看着眼前牢固的门,大喝道:“东方望,你给我开门。” 他的声音太大,屋里的东方望,戴着耳机也能听到他的声音,翻个白眼看看门,想一会,优美的翻身下床,随即拉开落地窗的窗帘走到阳台边,一边听音乐,一边看海景,好不惬意。 被这般无视,东方欲的心头,自是很不爽,一张俊脸冷若冰霜,重重的踢踢门,拉着莫含雅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门里门外,终于清静了。 东方望轻轻的呼口气,仰头望望蓝天,离开阳台回到卧室里,看看时间,细致的换上一套时尚的白色衣装,带着温淡如月的表情,俊美出奇的走出卧室…… ……。 莫含雅是被东方欲强硬的拉进他的卧室的。 进了他超级豪华,超级别致,又超级大的卧室,她又惊讶又羡慕,但这些情绪过后,她很快提高了警惕,站在离门不远的地方,心存疑虑的看着东方欲。 东方欲将她拉进卧室,关上门的时候,就快速的放开了她的手,这会儿,好像正在气头上,拿着一瓶洋酒在阳台边一口一口的闷闷喝着。 莫含雅见到他一口接一口的喝酒模样,脑海忽然浮现出‘酒后乱性’四个字,心一颤,壮着胆子问:“东方欲,你把我带到你卧室里来做什么?” 东方欲不答,回头眼泛寒光的看她一眼,又举高酒瓶,扬扬头酷酷的喝一口酒。 “你喝酒做什么?”莫含雅竭力的忽视他既寒冷刺骨,又很凶狠的眼神,再次壮着胆子问,“你不是说要和我约会吗?我们出去,到海边走走吧。” 东方欲还是不回答,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莫含雅可不想留在这里,这可是他的卧室,总觉得留在一个男人的卧室,就相当于自投罗网,想了想,又道:“你不说话,我就走了。” “老女人,你给我安静一点。”她话音一落,东方欲就冷冽的大声喝道,忽的想起了什么,猛然转身看向她,“现在几点了?” 他问时间是什么意思? 莫含雅疑惑不解,愣了愣,才看看旁边的古董时钟,“五点半了。” 听到这个时间,东方欲神秘的一笑,离开阳台,放下酒瓶快步的走向她。 见他快步走来,莫含雅的心里,慌了,急了,在他只差几步就要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一边双手抱住胸的急速往后退,一边坚决如铁的说:“在我们彼此没有产生深刻的感情之前,我是不会和你发生那种关系的。” 闻言,东方欲有点哭笑不得,干咳一声,朝她高高的挑挑眉,“老女人,你想得太多了吧?你不照镜子吗?你这么老,我能吃得下吗?” “……”莫含雅顿时语塞,听到他的这些话,又又尴尬。 看到她此时的模样,东方欲鄙夷的一笑,走到她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大步的走出卧室。 “喂,你、你又要拉我去哪里啊?” “老女人,跟我一起的时候,给我安静点。” “呃,我不叫老女人,我叫莫含雅。”。 “老女人叫着顺口,别指望我叫你的名字。” “你、你……呃。”莫含雅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恨恨的想,这是哪门子的交往?哪门子的男朋友啊?这个小自己八岁的小狼崽,要自己和他交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东方欲将不情不愿的莫含雅拉到了他和东方望,以及吴浩的专属餐厅。 这个餐厅,布置得尤为奢华,上方是别致的吊灯,流光溢彩,周边是稀世盆景,鸟语花香,正中,则是足有好几米长的长形餐桌,旁边,规矩的站着几个服饰一致的佣人。 餐桌铺着干净的白色桌布,正中,摆着每日必换的鲜花,东方欲拉着莫含雅到达这里的时候,吴浩和东方望已经坐在桌旁了,桌上,摆满了丰盛可口的菜肴,也放上了上好的红酒。 莫含雅没有想到东方欲会拉着自己来这里,看看坐在上方的吴浩,和坐在右侧的东方望,再看看桌子上自己从来没有吃过的西式菜肴,心里很不自在。 东方欲将她拉到餐厅,不理会在座的吴浩,更不理会东方望,拉着她坐在餐桌的左侧,抬眼,就能与东方望对视。 吴浩看到莫含雅的那刻,心里只是惊讶了一秒,随即什么话也不说,脸色不变,不愠不喜的优雅用餐。 东方望没什么表情,好像那晚看到他东方欲在舞台上当众热吻了莫含雅后,他东方欲对她莫含雅做出什么亲密的事,他也都不觉得惊奇了,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就对他俩视若无睹,微微低着头,任额前的几缕金发遮盖住自己俊美的眉目,极为优雅秀气的吃着一份五分熟的美味牛排。 他和吴浩都不说话,整个偌大的豪华餐厅,显得安静极了,总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莫含雅从没来过如此豪华精致的专属餐厅,也从来没有和他们一起用过餐,甚至从来没有想过会来这里和他们一起用餐的事,心头,难免紧张与忐忑,没有吃早餐,也没有吃午餐,肚子本来就很饿的,看到桌子上各色各样的美食,肚子也就更加的饿,可即使是这样的情况,旁边的佣人已经给她准备好了餐具,她也不想,以及不不敢动筷在他们的面前吃东西。 东方欲是这里的小主人之一,他自然是没有一点的不自在,无视坐在上方的吴浩,看看对面的东方望,隐秘的一笑,扭扭头,眼含笑意的看着不动筷的莫含雅,将一盘黑椒牛排放到她眼前,颇为肉麻的温柔道:“亲爱的,你不是说饿了吗?饿了就快点吃吧,吃饱一点,等会我们继续回房运动。” 他的这些话,不让人浮想联翩才怪。 莫含雅的脸上立刻浮起羞涩的红晕,气恼的看向他,欲说点责备的话,可刹那对上他迷人的眼睛,发现他冰冷的眼神变得异常的温和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痴痴的愣几秒,赶忙扭开头,为掩饰刚才的失态,立即拿起刀叉切着盘子中的牛排。 她从来没有用刀叉吃过牛排,加之心里有点慌乱,用刀叉切牛排的时候,发出了蛮大的声响,‘叮~当’。 听到大煞风景的声响,对面的东方望抬起了头,眼神阴邪毒魅的看向眼,阴柔道:“丑八怪,你能不能小点声?” “……”莫含雅顿时很尴尬,脸,很红,看到他那要人命的眼神,心脏隐隐的一颤,僵僵身子,缓缓的放下刀叉。 这时,东方欲以男友的身份为她打抱不平了,神色不惧的看着东方望,厉声道:“东方望,你叫谁丑八怪啊?你要叫她大嫂。” 东方望觉得好笑,扯扯嘴角,“我为什么叫她大嫂。” “因为她是我的女人。” 东方望更觉地好笑了,俊秀的眉往上一挑,“东方欲,我什么时候叫你大哥了?”说完,拿起餐巾优雅的擦擦嘴角,起身,优雅俊美的离开。 东方欲因为他方才的那句话语塞了半天,细细的一想,发现他东方望确实是从小到大,没有叫过自己一声大哥,心头,不由得窝着一股恶气,忽的推开面前的只动了一口的美味牛排,猛地站起身,冷绷着俊脸往外走,完全将一旁的莫含雅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和东方望都走了,豪华偌大的专属餐厅,就只剩下莫含雅和吴浩,以及守在一旁的几个佣人,看起来,冷清不少。 莫含雅依旧不自在,觉得自己是东方欲带来的,他东方欲既然走了,那么自己,也该跟着他离开才对。 所以,她看看吴浩,再看看东方欲远去的高大背影,便站起身,欲跟着离开,没想,饿了两顿饭的肚子竟在这个时候唱起了空城计,‘咕咕~’。 “呃~”她尴尬极了,暗暗咬咬唇,大步的跨出椅子。 吴浩在这时神色平静的看她一眼,噘下半口美食,不疾不徐的说:“坐下来慢慢吃吧。” 他的声音温和友好,却隐约的带着一点不许她违逆的意思。 莫含雅的肚子,真的是饿坏了,听他这么说,隐隐皱眉的想了想,便坐回了原位,暗暗的捏捏手,再次拿起那把让她不好操作的刀叉,‘叮当叮当’的、颇为笨拙的切着牛排。 她隐隐的咬着下嘴唇,因为心里尴尬,脸蛋,还微有些红,加上她使用刀叉的笨拙方式,看起来,挺有几分可爱的。 吴浩看着这样的她,隐隐笑笑,对旁边的几名佣人扬扬头,“你们下去吧。” “是,吴总管。”几名佣人整齐的点头,立即有序的离开餐厅。留没资有。 佣人走后,这间流光溢彩的餐厅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很容易让人想到孤男寡女这个词,有点暧昧,有点危险,还有点让人产生遐想。 吴浩看看她,微微含笑的说:“这里没有其他人了,你就用你自己的方式吃吧。”声落,喝一口美酒,继续优雅的用餐,也不再看她了。 身为总管的吴浩心思缜密,一丝不苟,可有时候,总给人一种领家哥哥的感觉,让人亲近。 莫含雅看一眼他,心里,忽然隐隐的暖了暖,轻轻笑笑,放下刀叉,直接用手拿起牛排,一口接一口的津津有味的吃起来,肚子太饿了,淑女形象全然不顾。 她用她自己的方式豪放用餐的时候,吴浩会偶尔看看她,每次看到她吃东西的形象,都会有点忍俊不禁。 半小时后,莫含雅吃饱了,喝一口饮料,对着坐在上方的吴浩表示感谢的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吴总管,让你看笑话了,我的吃相太难看了。” 吴浩微含笑意,“还好,也不是很难看。”发现她的嘴角有一粒黑椒,隐隐一笑,少有的幽默道:“你嘴角的那颗黑痣很可爱。” “?”莫含雅百思不解,眨眨亮晶晶的丹凤眼,想了好一会,才隐约的猜到了什么,犹犹豫豫的伸出舌头,将嘴角的那粒黑椒卷到舌头上吃进肚子里。 呃,不得不说,她方才那个无意的小动作,简直该死的性感。 吴浩看得滴水不漏,突然觉得下腹隐隐的一热,暗暗动动喉结,瞥瞥她身上的棉质睡裙,看着她的脸,竭力严肃又镇静的说:“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准备今晚去酒吧所要唱的曲目吧。” “嗯,好的。”莫含雅当然不知道他的异常,笑着点点头,站起身,步子微快的朝门的方向走去。 她走后,吴浩才站起了身,脑海不由自主的想想她方才伸出舌头舔掉那颗黑椒的小画面,隐隐无奈的一笑……莫含雅,你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 ……。 莫含雅回寝室换上一套衣服,算好时间在寝室里休息一会,便抱着吉他去了酒吧。 这天晚上,东方欲和东方望都没有来酒吧,吴浩也没有来,她的心里落得轻松,每一首歌,都唱得相当的有水准。 那两兄弟都没有到酒吧找茬,酒吧氛围好,她的心情也好,时间自然过得很快,一晃,再过几分钟,就会到她的下班时间了。 在最后的几分钟里,她唱了一首她最喜欢的歌…… 【我睡了一觉~却更觉得疲劳~头发纠结像一把稻草~ 在镜子面前穿了又再脱掉~透过皮肤看得到心跳~ 两条锁骨苍白的线条~挂着隐形沉重的背包~ 我的chi裸没人看到~就像讲话没人了 沙发变成电椅~让人麻痹~对话的只有冷气~在为我叹息~ 如果王子的新意可以让我挑选~我的动脉会被看见~ 宁可危险~有些疯癫~没有遮掩~ 穿着王子的新衣~在人群面前~想看看你们疯狂的脸~ 会爱我~不爱我~不必敷衍~冒着绝对的风险~ 是靠在我胸前~还是说再见……】 就在她快要唱完的时候,一抹高大俊美的身影走进了酒吧。 那是东方欲,他上身穿一件领口大开的半透明黑色衬衣,脖子上带着一条闪亮的限量版铂金项链,下身,则穿了一条黑色皮裤,随便从哪个角度看,都是狂野性感的味道。 他来得相当的高调,嘴角微勾地看着正在舞台上演唱的莫含雅,双手插兜,昂首阔步的走向舞台。 都这个时候了,莫含雅真没有想到他会出现,看到和东方望同样妖孽的他,惊讶得心口一窒,后半部的歌,简直唱得五音不全,“我~洗了~一个澡~烟雾缭绕~突然~很~喜欢烟雾的~稀薄……” 东方欲走近了舞台,抬手看看名贵的腕表,便双手插兜的站在舞台下与她相对的位置上,身后有沙发,也不坐,就挺拔的站着,微微的扬着头,表情神秘的看着在台上唱歌跑调的她。 他这是什么意思?穿得这么的性感,还故意扬起他那张长相拉风的俊脸看着自己,是在故意色诱自己,整治自己,要自己把歌曲唱得七零八落,烙下话柄吗? 莫含雅实在不解,在暧昧的光束下十分清晰的看清他今晚特别勾魂摄魄的俊脸,心,莫名的跳快了好几下,赶紧别开视线,敷衍了事的唱完那首歌曲的后面部分后,抱着吉他快速的走下舞台,低着头,一边在心里默默的警告自己不要朝他的方向看,一边加快步伐的朝着酒吧的出口疾走,像是后面有厉鬼追着她般。 东方欲见她不仅对自己视若无睹,还急着开溜,心头立即极为不爽,身转,健步如飞的追上她,在她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一只手抽出裤兜,朝前急速的一伸,拉住她的臂膀往怀抱里用力的一扯,紧盯她的脸,冷声的问道:“老女人,你走得这么快干嘛?没有看到你的男人我,在舞台下面等你啊?” 他刚才的一拉一扯,力道十足,莫含雅隐藏在衣服下颇为丰满的胸部亲密无间的往他结实的胸膛上一撞,疼得她的胸部一阵发疼,“呃~”咬咬牙,竭力忍着疼,眉头紧皱的反问:“你等我干嘛?” 她的胸部触感极佳的撞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刻,处于青春期旺季的东方欲当然有所察觉,听她这般问,看着她因为胸部吃痛而皱眉的样子,眼睛微微的一弯,“你觉得呢?” 【92ks就爱看书网】 第8章 同居?? 第8章同居??她的胸部触感极佳的撞在自己胸膛上的那刻,处于青春期旺季的东方欲当然有所察觉,听她这般问,看着她因为胸部吃痛而皱眉的样子,眼睛微微的一弯,“你觉得呢?” 他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此时此刻似笑非笑,隐隐的带着邪气的性感。(..tw无弹窗广告)【文字首发网 莫含雅有点心跳加速了,也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眨眨眼睛想了想,隐颤的说:“东方欲,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干嘛,你、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跟我明、明说吧。” “好,我明说。”东方欲对她挑眉一笑,“本少爷今晚,是专程来等你下班的。” “你、你为什么会专程来等我下班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莫含雅挺怕的。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啊,我们不是在交往吗?”东方欲理直气壮的神秘笑说,“今晚,我们就同居。” “啊?”莫含雅大惊,眼睛睁得大大的,放佛听到一个惊世骇俗的词语,“你、你说什么?同、同居?” “对。”东方欲笑得邪魅又神秘,手用上力道,拽着她大步流星的走出酒吧,径直的朝着他卧室的方向走去。 “呃啊,喂,你、你放开我,我、我不要和你同居。”一路上,莫含雅都大喊大叫着,将极不情愿的心思表露得淋漓尽致,“我要回我自己的寝室,东方欲,你松手啊……” 她这副大喊大叫的模样,搞得好似谁要强暴她一般。 东方欲有些恼火了,微微停下步子,扭头冰冷而嗜血的看着她,“老女人,你给闭嘴,再大喊大叫的,我就割了你舌头。” 他的这个眼神配上他所说的这句话,凌厉得要命,莫含雅顿时有种汗毛倒竖的感觉,喊叫声刹间哽在了喉咙里。 很好,终于安静了,这个老女人真是经不起威胁啊! 东方在心中满意的鄙夷,加快脚步走到他所住的那一层楼,看一眼东方望紧关着门的卧室,将莫含雅一把推进自己的卧室里,然后‘嘭’的一声关上门。 被他那一推,莫含雅一个踉跄,狼狈的扑倒在铺着淡黄色绒毛的地毯上,“呃~”吃痛的shen吟一声,扭过身子,一手撑着地表,一手抱住胸部,满脸惶恐的看着他,“东方欲,你、你别乱来,我、我们只交往了半天而已。” 东方欲看到这个样子的她,真有点哭笑不得,坚毅性感的嘴角往上一扯,冷笑道:“老女人,你觉得我会强、奸你这种款的吗?” “……”莫含雅语塞,心里忐忑的想,难道是自己多想了吗?可是如果是这样,大半夜的,他又为什么要把自己拉进他的卧室呢? 东方欲慢步的走近她,酷帅十足的蹲下身,伸出一手,紧紧捏住她形状不错的下巴。 “呃~”他捏人下巴的时候,力道总是那么的重,莫含雅立即疼得皱起了黑长的眉。 东方欲对她疼痛的表情视若无睹,俊眼微眯,近距离的看着她肤色暗黑的脸,忽然鄙夷的一笑,“呃,老女人,你别在我面前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也别在我面前上演什么欲拒还迎的戏码了。”音一顿,头歪歪的一俯,性感的唇若有似无的碰碰她的耳垂,故意的发出靡靡之音,“我知道,你其实很想让我上你。” 他靠得好近,莫含雅能将他身上带着淡淡烟味的年轻蓬勃的气息如数的闻进鼻子里。 当他暧昧的说话,温热的气息全都吐散在她的耳轮处的时候,莫含雅的心,紧张害怕得乱跳,联想他方才露骨的话,身体的某一处,还有点隐隐约约的痒。 “呃~”这让她觉得尴尬又可耻,懊恼的轻轻叹口气,便紧紧的咬着下嘴唇,选择不再出声,以静制动。 面对她的沉默,东方欲笑了,笑得鄙夷,更笑得轻蔑与不屑,头,微微地动动,那热乎乎的可以撩拨出熊熊烈火的唇,又若有似无的碰触着她敏感的耳垂,随即,魔音依旧,“我不碰你,你很失落吧?嗯?听我的话,好好的表现,本少爷心情不好时,或许会碰碰你泄泻火。” 这个男人,是不是太自大,也太自恋了?说出来的话,可真不是一般的淫荡。 莫含雅听得心中怒气重生,可那张脸,却因为他暧昧过头的话语和他温润的嘴唇暧昧的轻微碰触,而覆满了火烧云。 她又羞又恼,又气又怒,可碍于他的身份,碍于他的强势,就是不敢发作。 呃,这样的滋味,太不好受了,她竭力镇静的想了想,便闭上了眼睛,选择继续静默下去,把自己当做一个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木偶。 她想,他,应该不会对一个木偶有兴趣和性趣,也不会和一个木偶计较什么吧?如果这样,他是不是,会失去作弄自己的兴趣,把自己推出他的卧室呢? 嗯,她希望是这样,她希望他,快些把自己赶出他的卧室。 她怎么还是沉默不语呢? 如此沉长的沉默,东方欲有点不喜欢了,扬扬头,欲说点阴冷的话吓唬吓唬她,可不料嘴巴刚一张,眼睛就清晰无比的看见她闭着眼睛,嘴巴微张,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有着说不出的性感,乍一看,还真够吸引人眼球的,他被猝不及防的吸引了,缓缓的眨眨那双深黑迷人的俊眸,静默无声的多看好几眼,忽视她额头上的青春痘,看过她长长卷翘的睫毛,再看过她挺挺的小俏鼻,最后,目光停留在她那张不大不小、红嫩水润的微微开启的双唇上。 这仔细的一看,他倒是发现她,其实并不怎么老,也并不怎么丑,模样,还挺耐看,这种耐看中,还有点其他女人没有的别致韵味。 该死,有点看得入迷了,处于火热青春中的身子的某处,有些蠢蠢欲动了。 这叫他,怎么克制,当他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有着特别的美感后,自制力,都见鬼去吧。 对,见鬼去吧。 东方欲,笑了,好看的嘴唇鬼魅一扬,毫不犹豫的俯下头,狠狠的吻上去,长舌急速探入她的口腔,辗转、深入,不断加强力道的品尝她口里的汁液…… “唔~呃~”莫含雅傻了,在他的长舌头侵占她口腔的那刻,闭着的丹凤眼立即大大的睁开,将受惊的表情表露到极致。 她不明白,这个小子,怎么会突然发情呢?他不是嫌弃自己老,嫌弃自己丑,不会碰自己吗? 可是这会,他就在吻自己啊,并且,还狂野热烈的深吻自己。 呃,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呃,莫含雅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心里乱透,就那么傻傻呼呼、痴痴呆呆的大睁着眼睛,依旧将木偶的形态进行到底,好像是真的傻了一样。 她万万没有想到,木偶状态中的自己,也会惹他生气,头部忽然被他用力的敲打了一个暴栗,疼得她呲牙咧嘴,“呃啊~”,回过神,微微扬头,瞬间对上他冷怒的俊脸,心脏顿时一缩。 东方欲脸色难看,迷人的眼眸中,既喷出欲火,也喷出怒火,紧盯她的脸冷声的喝问:“老女人,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舌吻你的时候,你的舌头能不能动一动,好歹和我的舌头互动一下啊?” “……”莫含雅懵了,眨眨亮晶晶的丹凤眼,貌似不解其意的看着他。 呃,不得不说,她这副傻乎乎的表情,既性感,又带着几分可爱。 东方欲的怒火瞬间下滑到欲火的底部,一只手抓住她后脑勺的长发,再次俯下头狠狠的吻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可不闲着,急速握住她某处的一团柔软,这唐突的一摸,没想到触感竟是极好,整个人,都兴奋起来了,大大的手立即没规没矩的一阵乱揉乱捏…… 莫含雅感觉自己瞬间触电,“呃唔~”从来没有被男人如此亲密碰触的敏感身体,本能的酥麻了起来,嘴角情不自禁的溢出动听的音符,在他狂野的热吻中,在他**的抚摸里,脑海,渐渐一片空白。 他舌吻她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动动舌头和他灵活的长舌在口腔中互动。 真是不听话啊! 东方欲腹诽一句,暗叹一声,便认了,吻得更加的深入,当然,他摸得也更加的火热,兴奋的细胞在跳跃,再也忍不住了,将她猛得压倒在地毯上。 他可真重,莫含雅被他那么突然的一压,后脑勺触地,浑浊空白的头脑清晰不少,明白他在对自己做什么,也明白如果自己再不反抗的话,自己会怎样。 她开始惶急了,其实这种男女之间的事,26岁的她,是很想去体会其中的奥妙的,可是,她不想这样随便的就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谈不上喜欢,更谈不上爱的男人。 自从那次在幻影酒吧看见令狐少飞,有一段时间,她每每联想自己要和男人做那种亲密无间的事的时候,她的脑海都会想到令狐少飞。 可是现在,把她压在身下的人,不是他令狐少飞,而是一个小她八岁,脾气不好,总是叫她老女人,像一座长刺的冰山,而且还是那位警方锁定的目标人物**山庄庄主的儿子东方欲。 这个男人,长相极为出众,身材健壮得恰到好处,身上的青春气息足以迷醉天下所有的女人,在他的触碰下,莫含雅若是一点也不动心,一点也没有感觉,那铁定是假的。 她一边承受他的热吻,和他仿佛带电的抚摸,以及身体的酥麻感,一边惶急的分析着……东方欲这样的男人,得到了自己,肯定会把自己当擦鼻涕的卫生纸一般,毫不犹豫的给甩掉的,甩在地上,说不定,还会踩上一脚,印上肮脏残酷的脚印。 呃,自己是来这里工作,赚钱养家的,自己是令狐学长的卧底,潜伏在这个山庄,打探那个神秘的山庄庄主的,怎么什么事情都还没有做,就被这个神秘庄主的儿子东方欲给压在身下啊? 最后,她终于想得透透彻彻了,她莫含雅,是来这里工作,是来这里打探**山庄庄主的消息的,而不是来这里**的。 理清这重要的一点,她决绝的反抗,在他准备褪去自己底裤的时候,鼓足劲奋力的推开他,“不可以……” 东方欲万万没有想到她会推开自己,身子失衡,背部朝后的一倒,“呃,老女人,你不想活了吗?” 莫含雅快速的撑起身子,理好身上的衣衫,镇静的朝门的方向疾走。 见状,东方欲气得脸色铁青,怒火盖过欲火急窜到脑门,“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长腿一抬,弹跳起身,极快的将她拽回原地,“乖乖的给我呆在这里。” 呆在这里,任由他把自己吃干抹净吗? 莫含雅可不想,一脸坚决的摇头,“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回我自己的寝室。” 东方欲冰冷的瞪眼,“你敢不听我的话?”一边的嘴角冷冽的一扯,露出一副她要是再违逆自己,就要把她生吞活剥的狠毒样,“别忘记了,我是你的男朋友。” 莫含雅的心里,是惧怕他的,可是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话,就来气,扬头道:“你还好意思说是我男朋友啊?你以前谈过恋爱吗?有你这样当男朋友的吗?” “我、我当然谈、谈过。”不知为何,东方欲竟回答得结结巴巴的。 “谈过还这样?”莫含雅不怎么相信,“你要是谈过,就应该懂得如何尊重女朋友,如何呵护女朋友啊?你这样的把我扣留在你的卧室,算哪门子的男朋友啊?你这个样子,简直和土匪无异。” “……”东方欲语塞,气气的想了想,才指着她的鼻子,大声的怒道:“喂,老女人,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啊。” “你,呃……”莫含雅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把挥开他指着自己鼻子的手,抛开惧意大着胆子往门的方位走。 还敢走? 这次,东方欲是真怒了,身子一转,箭步上前,将她一把扛在肩膀上,“土匪就土匪,今天晚上,你别想出我卧室的门。” “呃啊~”莫含雅吓了一大跳,脸色惨白,“东方欲,你到底想对我怎样啊?放我下来。” “我要你留下来陪我。”东方欲大声的气道,“再惹毛我,我就把你从阳台上扔出去,让你这个老女人缺胳膊断腿,永远都嫁不出去。” 这小子,说的话,没有一句是不狠的。 莫含雅相信他的心够黑够恨,不得不怕,望望窗外高高的阳台,深吸一口气,竭力镇静的说:“东方欲,只要你不碰我,我就愿意留下来陪。” 东方欲听到这话更气,似乎觉得自己受辱了,“操,你以为你是性感女神,男人眼中的尤物,很吃香啊?刚才吻你摸你,是我……”语噎了,心里头一次纠结,觉得总不能跟她说实话,当时是自己情不自禁吧? “是你什么?”莫含雅倒是有点好奇,被他高高的扛在肩膀上,也不怕死的问出了口。 东方欲的俊脸上隐约的掠过欲盖弥彰的表情,怎么想,也想不出一个助自己威风的理由,索性气恼的说:“是我饥不择食,行了吧?” “……”莫含雅很无语,心里悲悲的想,自己到底有多差啊?这个混账小子,非要用饥不择食来形容当时的境况? 。。。 经过一番啼笑皆非的折腾,东方欲对她早已没有了那方面的**,头脑变得十分清晰,扛着她大步的走到一个沙发边,随即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将她用力的扔到沙发上。 好在那沙发够软,他再怎么用力的扔,莫含雅也不觉得有多疼,只是他扔得太过突然,让她惊吓了一下而已,扬起头,懊恼的看着他。 东方欲无视她的眼神,“晚上,你就睡这里。”冷声说完,转身大步的走向对面的一张超级豪华的大床,脱掉铮亮的皮鞋,倒床就睡。 孽缘到了,想逃,也逃不掉,避不了。 莫含雅想透了,觉得他只要不对自己做那种事,就好。暗暗叹口气,看看老实睡在床上是人,缓缓的倒躺在舒适的沙发上。 长夜漫漫啊,或许是她认床,又或许,是她多心,怕睡在床上的男人会趁自己熟睡的时候突然发情侵犯自己,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直到听到床上的人有了睡着后均匀的呼吸声,心里才好了一点,但依旧无法正常的入睡,想了想,轻声的翻下沙发,小心翼翼的走到阳台,依在阳台的白玉石栏杆上,心思幽幽的远眺在月色下绽放美丽的风景。 这个时候,她是寂寞的,陪伴她的,是寂寞。 这个夜里,她是多愁善感的,能懂她的,恐怕也只有孤寂的夜色。 凌晨三点,空气冷了很多,夜风,带着一丝丝的寒凉,吹起她在夜色中更为乌黑的长发。 她觉得冷了,也觉得眼睛,有点困了,抱抱被风吹凉的手臂,缓缓转身,轻轻的走进温暖的豪华大卧室,心中惆怅的躺在那张沙发上,闭上眼睛渐渐入睡。 早上,粉色的晨曦毫不吝啬的照进这间偌大的卧室,里面的一切,都好像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温暖至极。 或许是昨晚睡得太晚,这个时候,莫含雅还睡得很沉。 东方欲几乎每天早上都会起来晨练的,一半都在7点钟起床,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天早上,他却醒得比平时早,不到七点就翻身下床了,瞥一眼还香喷喷的睡在沙发上的女人,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一套名牌的运动装,然后神采奕奕的走到沙发边,一把拽起沙发上的人,“还睡,你猪啊?”。 被他粗暴的拽起,莫含雅不得不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睛,很懊恼的看着他,“你又想怎样啊?”这个男人,让她很头疼。 东方欲不说话,神色冷冷的把她拽到门边,一手微微的拉开门,一手紧紧拽着她的一支手臂,也不走出门,就站在门口,微微的探出头,一脸警惕的看着最右边的那个属于东方望的房间。 他堂堂**山庄庄主的儿子,怎么会这般的鬼鬼祟祟啊? 莫含雅实在不解,偷偷的探出头,也朝着他所看去的方向看去,好奇的问:“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在看东方望什么时候出门的话,东方欲差点就说出了口,即时收住话,低低头,威胁味十足的看她一眼,低声道:“我在看什么轮不到你来问,马上把你的gui头给我缩进去。” 莫含雅听到某个词,很憋屈,脸蛋红红的,“我又不是男人,哪来什么gui头啊?” 东方欲气恼的一声叹,“呃~”手一抬,用力的敲敲她的脑门,“说你笨,你别不承认。我说的gui头是乌gui头的简称。” “……”莫含雅很。 就在这个时候,最右边传来开门声,紧接着,东方望穿着一身白色运动装,不紧不慢的走出了房间。 看到这一幕,东方欲可兴奋了,嘴角诡秘的一扬,搂住莫含雅的肩膀快速的走出房间,眼眉含笑的和刚出门的他打招呼,“亲爱的弟弟,早啊。” 这是东方望第一次在早上听到他和自己打招呼,俊眉微皱,心有疑惑的朝他看去。看到他搂着莫含雅的肩膀从他的卧室里走出来的情景,微微泛蓝的狭长俊眼鄙夷的一眨,漂亮的唇角再鄙夷的一扯,扭回头,视若无睹的朝楼下走。 他的满脸鄙夷,东方欲当然看得真切,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东方望越是鄙夷,他心里好像就越是高兴和兴奋,神秘的扬扬嘴角,拉着莫含雅快步的跟上他。 莫含雅无法挣脱他,也搞不懂他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计划着什么,只得满脸无奈的跟着他的脚步。 原来,东方望也有早上晨练的习惯,来到**山庄后,每天早上都会围着这个海岛跑一圈,然后再回山庄吃早餐。 东方欲也一样如此,心里好像算计着什么,拉着莫含雅快速的跑到他的前面,有了一段距离后,停下跑动的脚步,隐隐一笑,扣住莫含雅的后脑勺就开始旁若无人的热吻。 莫含雅从来没有起来晨练过,被他莫名其妙的拉着跑了一段路,早已嘴巴微张的气喘呼呼了,以至于让他便捷的将长舌探入了口腔中。 被他这样猝不及防的热吻,她好像又傻了,眼睛大睁,脑海白茫茫的一片,两只手,傻傻的垂在身体的两侧。 东方望看到他们热吻的一幕,精致俊美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对其不屑一顾,完全不受影响的跑远。 他跑远后,东方欲立即放开莫含雅,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看着他跑远的背影一脸神秘的笑。 过了好一会,莫含雅才缓过气,咽一口口水,望望东方望渐渐模糊的背影,看着他神秘的笑脸,疑惑不解的问:“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突然的吻我?” 听她这么一问,东方欲才收敛住脸上别有深意的神秘笑容,不耐烦的白她一眼,“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啊?吻你需要理由吗?”咄咄逼人的反问完,好心情的朝前跑去。 莫含雅总觉得他方才脸上的神秘笑容有着天大的玄机,咬唇想想,快速的跑到他身后,胆大的问:“东方欲,你要我和你交往,要我晚上住在你的卧室,当着众人的面吻我,当着你弟弟的面吻我,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嘿,这女人不傻嘛? 东方欲暗暗点评一句,想了想,一边跑,一边冷声的警告道:“老女人,好奇能害死猫的,别问我那么多为什么,给我安静点。”声落,加快速度的往前跑,将她甩得远远的。 莫含雅百思不得其解,心里,突然很乱很烦躁,渐渐停下跑动的步子,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跑远的高大背影……东方欲,你是不可能会看上我的,你要我和你交往,当着别人的面吻我,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 莫含雅的头脑里装满了疑惑,没心思跟着他们两兄弟晨练,也没有打算要晨练,望望幽蓝的大海,转过身,幽幽的往回走。 她回到了自己的寝室,洗个澡,换上了一条白色的裙子,便前往员工食堂吃早饭。 在员工食堂拿着餐盘取食的时候,她看到了方青和李倩正在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用早餐,想起上次和她们说话时,她们两个对自己所表现出来的淡漠,取好食物,她便没有朝她们走去了,而是选择了一个比较僻静的位置用餐。 吃完早餐离开食堂后,她习惯性的绕着山庄走了一圈。 悠闲的时间里,她会思索东方欲为什么要自己和他交往,为什么要当众吻自己的事件,岂料越是思索,就越是找不到答案,心里难免会有点烦。“呃~”轻悠悠的叹口气,扬头望望天空,发觉天空特别蓝,心情,才好了一点点,小声的哼着歌曲,慢悠悠的朝着海边走去。 这天,东方欲跑完步,吃完早餐,便回到了卧室。 他没有忘记那日上午站在阳台上看到的那抹在碧海蓝天之间的白色倩影,抬手看看名贵腕表,拿着望远镜走到阳台上观察着那一段美丽的海岸线。 一个小时过去了,他还是没有看到那抹美丽的白色身影,心里,免不了会感到失落,气恼的叹叹,便放下望远镜,准备转身进屋。 不料刚准备扭头,一抹白色的身影就出现在那段美丽的海岸线了。 这是天意吗? 他兴奋极了,“嘘呼~”撅起嘴巴吹一声嘹亮的口哨,立即举高望远镜仔细的观看…… 通过望远镜,他清晰的看到了一个修长苗条的背影,她长发飘飘,正背着他的方向面朝大海的沉思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看着,突然觉得这个背影,有点眼熟。 自己以前在哪里看到过这个人的背影吗? 他很疑惑,想揭开谜底找到答案,一边通过望远镜专注的看,一边在心里催促……快点转过身让我看看你的脸,呃,不转身也可以,只要把你的脸转过来让我看看就行,噢,你到底长得又多美呢?光是背影都这么的好看了,正面,一定很正点,很漂亮很美丽吧…… 十来分钟后,那抹背影的主人慢慢的转过身来了,抬头望望火红的太阳,闭着眼睛,在灿烂的阳光下做个深呼吸,惬意至极。 她慢慢转身的那刻,东方欲终于看清她那张黑黝黝鹅蛋脸了,顿时大跌眼镜,惊讶得俊容失色,“啊?老女人?” 所谓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这太让他难以接受,手中的名牌望远镜‘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对着那抹白色的身影恨恨的咬咬牙,立即怒不可遏的转身,大快步的走出卧室,“呃,老女人,你真是该死。” …… 时间还早,莫含雅并没有急着离开那段美丽的海岸线,心情好了许多,弯下身拾起几颗好看的贝壳,脱掉鞋子,光着脚丫惬意的与荡漾到沙滩上的海浪嬉戏。 东方欲很快的到达了那段海岸线,忽视她与海浪惬意嬉戏的美丽身影,加快步伐怒气腾腾的走到她身旁,恶声恶气的喝道:“老女人,以后不许出现在这段海岸线。” 他的出现,让莫含雅始料未及,白白脸,惊讶无比的看着他,“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一佳上撞。 东方欲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两眼大睁,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你问我,我还问你呢?你不知道你自己长得有多老多抱歉吗?你闯进我的视线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故意勾引我,故意让我心痒痒吗?” “……”莫含雅被弄得莫名其妙,“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还跟我装蒜?” “我没有装蒜啊。”莫含雅一脸冤枉,“东方欲,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惹你啊?” “你……呃……”东方欲又气又郁闷,“总之,以后不许再出现在这里,要是再被我看到,小心你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撂下一句狠话后,冷怒的恨她一眼,转身气腾腾的大步离开。 “……”莫含雅一愣一愣的呆站在原地,大惑不解的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 晚上八点,莫含雅到达酒吧,抱着吉他走上舞台准时准点的开唱。 八点到九点五十几分的这段时间里,都没有她不想看到的人出现,她唱得挺舒心的,最后,唱了一首比较抒情的歌曲作为了结尾曲…… 【信箱里出现一张美丽的明信片~翠绿的山脚木屋袅袅的烟~ 但是我惊讶的却是背面~你熟悉的字迹竟已相隔多年~ 那一句话是你离开的玩笑话~搁在我心里灰尘~堆成了塔~ 你就这样拨开了它~在信箱前我依旧是那个木偶~线等着你来拉~ 你说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像是陷入催眠指令~我又开始昏迷不醒~ 好吧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你的誓言可别忘记~ 不过一张明信片而已~我已随它走入下个轮回里……】 完完整整、准准确确的唱完最后的一首歌,她高兴的一笑,抱上吉他朝台下的观众鞠个躬,便面带笑意的走下舞台,准备回寝室休息。 她万万没有想到,刚走出酒吧门口,一个高大的身影就横在了她的面前,蛮不讲理的挡住了她回去的路。 这个霸道的家伙,她好像已经很熟悉了,头一抬,对上那人年轻张扬的冷酷俊脸,万分头疼的皱紧眉,“喂,你又想怎样啊?你在这里拦着我,有意思吗?” 东方欲眼露寒光,摆出一副吃了大便一样的脸,“老女人,你以为我想看到你啊?” “你既然不想看到我,那又为什么要站在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呢?”莫含雅觉得他特矛盾,“你言行不一,这又怎么解释?” “……”东方欲语塞,愣了几秒,才冒火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懒得跟你解释。”说完,手一伸,拉住她的臂膀就往他卧室的方向走。 “喂,你又要拉我去哪里啊?” “去我卧室,陪我睡觉。” “啊?什么?”莫含雅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东方欲,你说清楚一点,你到底什么意思吗?” 东方欲特不耐烦,提高音量大声道:“我说我要把你拉到我的卧室,要你陪我睡觉啊。” 这一次,声音绝对够大够清楚,方圆好几里,恐怕都能听得明明白白。 “……”莫含雅傻了,懵了,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个寒颤……陪你睡觉?东方欲,你这次,不会是要来真的吧?呃,不要啊! 东方欲看到她那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是又有气,又觉得好笑,恶叹一口气,看看她那只紧抓着栏杆不放的手,威胁道:“快点放手乖乖的跟我走,要不然,我给你好看” 莫含雅不寒而栗了,可仍旧宁死不屈的摇头,“我不要。” 东方欲眼一白,“我懒得跟你废话。”声落,忽然抬起手来,一拳打向她的头部。 “呃……”这一记拳头好重啊,莫含雅的头顿时嗡嗡作响,眼睛翻着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东方欲,你、你打女人?” 【92ks就爱看书网】 第9章 总管大人好好哦 第9章总管大人好好哦东方欲眼一白,“我懒得跟你废话。[..tw超多好看小说]【文字首发:网”声落,忽然抬起手来,一拳打向她的头部。 “呃……”这一记拳头好重啊,莫含雅的头顿时嗡嗡作响,眼睛翻着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东方欲,你、你打女人?” 东方欲不以为然,“我没有说我不打不听话的老女人。” “你、你……呃……”莫含雅再也支持不下去了,眼一闭,很悲惨的倒在地上。“咚~” “哼,不听我的话,就是这样的下场。”东方欲没一点慈悲之心,人家都被他打昏在地了,也不忘威胁,抬脚踢踢她的腰部,确定她是真的昏死了,才弯下身一把抱起她,不紧不慢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莫含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呃~”她感觉头部还是有点痛,有点昏沉,想起昨晚被打的事,心中不免悲凉,缓缓睁开眼睛,睨睨对面睡在豪华大床上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动动头部,看着窗外微现的美丽晨曦,眼睛里,忽然隐隐含泪……妈,弟弟,令狐学长,我好想你们。令狐学长,我好想离开这里……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心里顿时惶恐了起来,两只手急速的摸摸自己的身子,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样没有少,觉得自己的身体除了头部外,其他的地方都没有什么异样后,才大大是松了口气,闭闭眼睛,有气无力的平躺在沙发上。 七点左右,豪华大床上的东方欲醒了过来,下床穿好运动装,大步的走到她的旁边,用脚踢踢她的身子,冷声道:“老女人,该醒了,快点爬起来。” 莫含雅对他是又恨又怕,不情愿的睁开眼睛,气气的看看他,才费力的撑起身来。 她起身后,东方欲立刻拉上她的手大步的走出卧室。 “你拉我去哪里啊?”莫含雅恨透了他的特立独行。 “跑步。” 莫含雅头很晕,心里恨恨地想,你跑步就跑步啊,干嘛要拉着我陪你呢? 到了海滩边,东方欲并没有拉着她跑步,神神秘秘的左右看看,拉着她快步的走到附近的绿色植被中。 莫含雅大惑不解,“干嘛啊?” 东方欲此时的行为有点鬼鬼祟祟,伸出头朝外看看,郑重道:“等会,我叫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莫含雅纳闷得很,这个家伙,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啊? 东方欲仔细的观察着外面,不时的扭头看向左右的两个方向,忽然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左边跑来后,性感的嘴角诡秘的一勾,缩回头,一把拉过莫含雅,挑着眉命令,“认认真真、投投入入的给我jiao床。” jiao床? “……”听到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莫含雅懵了。 “啊……不要啊,呃啊啊……” 不得不说,她叫得真不是一般的鬼哭狼嚎,听得东方欲头皮发麻,“老女人,你这是鬼叫,声音不要那么的嘹亮,不要那么的粗犷,要酥麻一点,柔软而急促一点,快点,重新叫……” “哦。”莫含雅欲哭无泪,记住他方才的话,做个深呼吸,再次叫起来,“呃~啊,不、不要啊……” 就在她叫得很认真、很全面的时候,身着白色运动装的东方望从海岸的另一边不快不慢的跑了过来。 听到这样的叫声,东方望微微放慢了脚步,扭扭头,朝声源处厌恶鄙夷的看了过去。 此时,东方欲正躲在一排茂盛的植物后方,透过一个细缝看去,看到他那张看过来的比吃了一个大头苍蝇还难看的脸,嘴角神秘的扬了又扬……东方望,你就等着我送你的十八岁礼物吧,呵呵…… 。。。 东方望并没有停留,看了看传出淫荡之声的地方,便加快速度,一脸恶心的朝前跑。 东方欲偷偷的看着他跑远的背影,直至看不见才站站起身,神秘的扬扬唇,朝还在叫的莫含雅酷酷的打个响指,悦道:“好了,不用叫了,今天收工。”声落,两手插兜的酷步走出丛林,不再理会身后的人,吹着口哨,好心情的往回走。 东方欲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莫含雅百思不得其解,看看他高大俊挺的背影,想想自己方才嘴里**出来的声音,黑黑的脸上,也布满了火烧云,赶忙用手用力的搓搓脸,气恼的走出丛林。 这一天,她的心里总是闷闷的,主要的原因,来至东方欲。 她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可到底是什么阴谋呢,她是怎么想,怎么猜,也理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中午去员工食堂吃完午餐,她习惯性的走到海滩,沿着美丽的海岸线散散步。 走了一段海岸线,她恍然想起那日东方欲对自己提出的警告 “总之,以后不许再出现在这里,要是再被我看到,小心你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想起这句话,她不由得打个寒战,想了想,转过身,朝附近优美的小森林走去。 那是一个经过人工休整过的小森林,里面不仅栽种着各种奇花异草,还布置了类似假山的怪石。 莫含雅很少来这里,因为里面风景虽然好,可总有些阴森,她会担心会不会遇到蛇。 这日,想着东方欲那些莫名其妙的捉弄,心里覆盖了阴霾,她也就大起了胆子,走上狭窄的小石路,幽幽的走进森林的深处。 走了一段不平凡的路,她忽然听到有人拉着二胡唱歌的声音。那人的二胡拉得很好,他唱歌的声音,也很好听,他唱的,是一首比较伤感的歌曲…… 【选在清晨时分走出你家的巷口~看见昨天擦肩而过~ 未熄灭的街灯问我到底告别了什么~当我失去你那眼中美丽的温柔~ 当你决定就此放手~我的生命之中再也没有剩下些什么~ 除了沉默~陪你到日出~把你看清楚~哭得累了的你看来睡得好无辜~ 在你耳边轻轻说出最后的要求~不要对他说出一样的话~ 不要对他说~夜里会害怕~别说你多晚都会等他的电话~ 别说你只喜欢他送的玫瑰花~因为这些是我仅有残留的梦……】 他唱得太入情了,仿佛进入了歌词的意境之中,每一个音,都裹着忧伤,听得人一阵心酸。 这个人,是谁呢? 这个山庄除了自己外,谁会和自己一样的爱好音乐,远远的超过自己唱歌的境界,拉着悲伤的二胡,把这首歌曲唱得如此的微妙微翘,余音绕梁呢? 莫含雅好奇着,更兴奋着,紧张着,迈出步子,朝着声源处小心翼翼的靠近。 她,怕惊扰他,步子走得很轻很轻。 绕过一排灌木,走过一小段石子路,她看到了他。 他扎着一头长长的金发,穿着白色的时尚衣裤,白色的名牌皮鞋,坐在青幽幽的草地上,背部微微靠着一块凹凸不平的大石头,正微微低着头,边拉二胡边唱着歌…… 他额前的几缕金发遮住了他的眉目,灿烂多情的阳光透过云霄,从层层树叶中洒落下来,斑驳的光点,隐隐约约的投影在他的发上,他的身上。.tw[棉花糖小说网] 远远看去,他就像一个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天使,是那么的美丽,那么的纯净,那么的诱惑,那么的风姿倾城。 不容置疑,莫含雅看到这样的一幕,呼吸,静默得好像停止了般,连心跳,也似乎一样,有过了停跳的痕迹。 过了好几秒,她才眨眨亮闪闪的丹凤眼,回神了过来,看清他身上标志性的白衣白裤,看清他头上标志性的金发,想起他曾经毫无道理的嚣张行径,心中无法控制的感到寒凉。 她镇静想想,决定在他没有发现自己的时候悄悄离开,于是屏住呼吸,轻缓的转身。 “站住。” 没想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他轻飘飘的、却带着毒汁般的声音。 呜,怎么这么的倒霉啊?自己明明很小心啊?怎么会被他发现呢? 莫含雅真想哭,紧紧的皱皱眉,懊悔不已的转身看向他,刹那对上他阴毒邪魅的表情,身心一颤,赶忙拍拍掌,挤笑道:“呵呵,望少爷,你二胡拉得好好,歌也唱得好好。” 东方望已转过头看向了她,看到她的那张脸,灿若星辰的泛蓝眼眸里,全是阴狠毒辣的光,漂亮的唇角若有似无的一扬,缓缓开启两片润泽无比的红唇,“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也没有白听的音乐。” 莫含雅有点不解其意,在阳光下眨眨眼,目不斜视的看着他那张倾国倾城般的俊脸。 东方望泛蓝的迷人眼眸,寒光加深,“留下两只耳朵,偷听我唱歌的这件事,我就作罢。”声落,一只手从裤兜里像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把小飞刀,放下手中的二胡,就拿着那把铮亮的小飞刀别有深意的帅气把玩。 他方才那句毫无人性的狠话,他说得阴柔好听,但却绝无半点戏言。 莫含雅听到那样的话,这会又看到他亮出的不仅可以削掉自己两只耳朵,还可以随时要了自己小命的小飞刀时,她是真的被吓到了,两条腿,颤抖着,一向黑黑的脸,此时此刻变得尤其的白。 这个引人瞩目的家伙,从那夜他拿起红酒瓶要砸向自己的那刻,她就知道他的心,有多么狠毒。 从那夜起,她就算是领教了他的厉害,一点也不怀疑他方才的话。 此时,她觉得他就像水母,看起来轻盈美丽,纯净无暇,可就是里面有剧毒,一沾染上了、惹上了,就立刻要人命。 这一次,自己无意间听到他唱歌,就要留下两只耳朵给他作纪念吗? 呃,自己要是没有了耳朵,以后要怎么办才好啊?妈妈和子非若是知道,不难过才怪,还有令狐学长,要是自己没了耳朵,他以后,就只能是同情自己,而绝对不会喜欢上没有耳朵的自己的。 呜呜,我不要没有耳朵啊! 莫含雅痛苦的想到这些,亮闪闪的眼睛里,一下子包满了亮晶晶的眼泪,一边往后腿,一边抬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两只耳朵,对着对面被她曾认为是美丽天使的美男子哽咽的哀求道:“望少爷,我不是有意偷听你唱歌的,我求你了,别割我耳朵,好吗?” 东方望没有丝毫的动容,优美的站起身,一手拿着那把骇人的锋利小飞刀,一手俊美的撩撩额前的柔软金发,如同撒旦般的朝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一副没有商量的邪魅表情。 怎么办?怎么办?跟着自己二十六年的耳朵,今天真的要和自己分家,保不住了吗? 莫含雅的脸色惨白如纸,心中惧怕到底,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往后退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许多。“呃啊~”她看不到后面的路,忽然踢到了什么,身子往后一扬,‘扑通’一声响,整个人都掉落到了身后的一个人造水池中,溅起水花一朵朵。 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到家。 “唔啊……噗呜……”莫含雅根本不会游泳,一落水,心头慌乱得一塌糊涂,手和脚在水中胡乱的拍打,一脸痛苦的竭力呼喊,“呜唔啊,救、救命啊……呜呜啊,救命……我、我不会游泳……唔……” 东方望就站在岸边,看到这幕情景,就像是看到一幅无关紧要的风景,始终无动于衷,鄙夷的扬扬嘴角,收好手中的小飞刀,转过身一手插兜的优雅迈步,完全对落入水中不会游泳的人置之不理。 呃,怎么会有这种见死不救的人啊? 天理何在?道义何在? 看到他离开的完美背影,莫含雅绝望了,心头,寒凉阵阵……呜呜,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妈,子非,令狐学长,我不想死,呜呜,妈妈,弟弟,我不想这么早就离开你们,不,我不要死,我要活着,我要活着离开这里…… 悲痛欲绝的想到这些,她拼了命的划动着双手,抱着最薄弱的希望,一边吃力的在水中扑腾,一边对着那个背影声嘶力竭的呐喊,“东方望救我,呃啊……救、救救我,呃啊……我是你哥哥的女人……”最后一句话,为什么要这样的说,她自己也不怎么清楚。 东方望无情离开的步子,忽然停了下来,不知道,是他听到了那一句连名带姓的‘东方望救我’,还是那句‘我是你哥哥的女人’的话而有了点人性。 沉默了两秒,犹豫了两秒,他慢慢的转过了身,不紧不慢的走回岸边。 而这个时候,莫含雅已经耗尽了身上全部的力气,头部渐渐沉入水,整个人都往水的底部悲伤的落下去,在水中,绝望的闭上眼睛……妈,弟弟,令狐学长,对不起……。 他懒声得。东方望走到岸边,低下头没能看到她的身影,平静无波的绝美脸庞,隐约的闪过一丝忧急,想了想,立即跳下水,用漂亮的泳姿十分娴熟的潜入水里,抱起那具奄奄一息的女性身体…… 把她救起来,多少会有点费力的。 他有些气喘,抱着昏迷的她离开水面后,忙将她平放在绿幽幽的草地上,一腿跪地,一腿屈膝,再抱起她,将她的腹部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让她的头部下垂,然后很有急救知识的按压她的背部,使其胃内的积水从口中溢出。 胃部的水,应该是流出得差不多了,可莫含雅依旧昏迷着,脸色和嘴唇,都惨白得吓人。 东方望看到这样的她,冷漠无情的心,莫名的有点急,也莫名的有了点害怕,仰头望望阳光明媚的蓝天,闭闭迷人的眼睛想了想,忽的睁开眼睛快速的低下头。 这一低头,他不经意的看到了她湿湿长长的睫毛,她挺翘的琼鼻。 看清楚了,他恍然发觉,其实仔细的看,她也不怎么丑嘛,“呃~”轻轻的叹口气,抿抿唇,掰开她的嘴巴,咬咬健康洁白的牙,再闭上眼睛,横下心来,神色痛苦的俯下头去,一口接一口的给她做起人工呼吸…… 功夫不负有心人,约莫过了半个小时,莫含雅终于有了反应,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刹间,她看到了他闭着眼睛俯下头,唇口贴着唇口的给自己做人工呼吸的奥妙画面,刚刚才开始跳动的心脏,好像,又停跳了,睁大着眼睛,傻傻的看着他,不敢置信的感受他唇上灼人的温度。 就在这时,东方望睁开了眼睛,忽的对上她大睁着的、显得亮晶晶的丹凤眼,想到方才自己给她做人工呼吸的事,绝色的美男脸,一下子猝不及防的红了,“你、你什么时候醒、醒来的?”这好像是他东方望出生以来,第一次说话如此结巴。 闻声,莫含雅才终于回神过来,见他脸红,她自己惨白的脸,也红了起来,眨眨眼睛,极其不好意思的结巴道:“我、我刚醒。” “刚醒?”东方望可不怎么相信,迷人的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说实话,你刚才醒来看到了什么?” 莫含雅的心脏收缩了一下,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以他阴狠邪柔的个性,自己告诉他看到了他给自己口对口的做人工呼吸的实话,他会不会当场掐死自己啊? 她莫含雅,是很怕死的,如此一想,嘴角微微的挤出一小丝的笑意,“我什么也没有看见。” 回答得很明智,她若是说实话,东方望不把她当场解决,他东方望就跟着东方欲一个姓。【冒汗,他跟着东方欲一个姓,他东方望也姓东方啊!】 有时候,是需要自欺欺人的,有时候,也是需要给彼此都找个台阶下的。 东方望姑且信她,迷死人不偿命的电眼再次危险十足的一眯,“这件事,不许说出去。”阴柔邪恶的声音微一顿,两只白皙漂亮的修长大手用力的揪住她头部两边的耳朵,“你要是敢对外说出半个字,你的这两只耳朵,就等着当我的下酒菜吧。” “……”莫含雅被吓得说不出任何话,想到他的人工呼吸而泛起红晕的脸,立即回到了惨白的本色。 东方望看到她变得惨白的脸,自是料到她不敢对外乱说,这才放开她形状颇为好看的两只耳朵快速的站起身来,随即快速的从裤兜里拿出一条炫白的高档手绢,转身一边仔细的擦手,一边不紧不慢的朝前走。 待走得够远了,确定后面的人看不见后,他立即拿着那张手绢用力的擦拭自己薄润的红唇,像是上面占染了剧毒一般,是擦了一遍又一遍,漂亮性感的嘴巴都擦得红肿了,也依旧用力的擦着……操,初吻居然献给了丑八怪,呃,可恶,这个丑八怪,还是东方欲用过的女人,呃,当时为什么要救她啊,让她溺水身亡,让东方欲痛不欲生,不是很好吗?呃…… 经过他大半个小时的人工呼吸,莫含雅或多或少的恢复了些许力气。 她撑起身,扬头看着他渐行渐远而无比完美的白色背影,面上是害怕之色,可心里面,却情不自禁的划过一丝暖暖的笑意……东方望,你肯救我,说明你还没有坏到世界末日嘛。你救了我,证明你是多少有点人性,还有得救的,是吧? 。。。 躺在青幽幽的草地上,躺在灿烂的阳光中,躺在蓝天白云下,好一会,莫含雅才恢复了一半体力,爬起身子,有些体态柔弱的走出小森林。 怕感冒,她回到寝室,立即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随即调好闹钟,裹紧被子躺在床上休息。 很快,她便睡着了,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她梦见了弟弟莫子非在阳光下画画,梦见了妈妈在厨房里忙碌,做了一大锅的水煮鱼。 她还梦见了,她从高中时期一直暗恋的学长,令狐少飞…… 就在她正梦见自己与英俊的令狐少飞接吻的时候,她觉得有一只灼热的大手在她的额头上摸来摸去的,摸得她好热,觉得整个人都滚烫了起来…… 这是谁的手呢?好大哦,好有温度,会是,令狐少飞的吗? 【92ks就爱看书网】 第10章 生日宴 第10章生日宴这是谁的手呢?好大哦,好有温度,会是,令狐少飞的吗? 她微微皱着眉,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猜着,实在受不了那种全身灼热的感觉了,缓缓抬起手,用力的抓住那只摸着自己额头的手,“学长……学长,我、我好热……” 学长? 她这是因为做了梦,而说的梦话?还是因为,她发烧了,而说的糊涂话呢? 吴浩有些疑惑,看看她抓住自己摸她额头的手,隐隐笑笑,温柔的掰开她的小手,掀开裹着她身体的被子,一把抱起她,大步的走出她的寝室。【文字首发网 是谁抱着自己走在未知的路上?他,为什么不说话? 莫含雅,疑惑极了,想挣开眼皮将抱着自己走在路上的人看个清清楚楚的,可没想到脑袋昏沉得要命,睫毛颤动了几次,也没能抬起沉重的眼皮。 好像过了许久,她才觉得头好受了一点,不再那么的昏沉难受了,缓缓睁开眼睛,慢慢的看到悬在头顶的吊瓶,心里一阵疑惑,“我怎么了?” “你感冒发高烧了。”她话音刚一落,病房门口就传来吴浩温和磁感的声音。 “吴总管?”听到他的声音,莫含雅更加的疑惑,竭力的撑起上半身,不解的看向正走到门口的他,隐隐约约的记起一些模糊的情景,脸蛋,微微的一红,“去、去我寝室的人,是你?发现我高烧,抱我到这里来打点滴的人,也是……你?” 吴浩淡淡微笑,点点头,慢步的走到她的病床边,眼神温和的看着她,“感觉好点了吗?” “嗯,感觉好多了。”看到他温和儒雅的脸,听到他带着关心的话,莫含雅的心里,暖暖的,嘴角轻轻的往上扬,“吴总管,谢谢你。” 吴浩淡笑不语。 “哦,吴总管,你怎么会去我的寝室啊?你未卜先知,知道我在发烧?”这让她有点疑惑。 “晚上九点的时候,我有去酒吧,知道你没有去酒吧唱歌,所有,就去你寝室找你了,结果一进你的寝室,就看到你生病发高烧的模样。” “哦。”她恍然大悟,看看墙壁上时针已经指向10点的时间,脸上,露出不少抱歉,“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感冒,我的身体,从小到大,一向都很好的,几乎从来没有生过病。” 吴浩轻轻笑笑,“不用觉得抱歉,人会生病,在所难免,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嗯。”有这位总管大人的关心,莫含雅的心情,好多了,眼含笑意,一直目送他转身离开,在他快要走出门口时,情不自禁的笑道:“吴总管,你是一个好总管。” 突闻其言,吴浩的步子停顿了一下,回头对她笑笑,才走出门。 莫含雅面带笑意,心里也想跟着他早点离开这个有药味的病房的,可看看头顶上还有大半瓶的点滴,也就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着滴完点滴再回寝室了。 ……。 这天晚上临近十点的时候,东方欲也有去酒吧,走进酒吧,见那舞台空旷无人,俊眼疑惑的一眨,立即伸手抓住路过旁边的一个男侍者,“唱歌的那个老女人呢?” “欲少爷,莫小姐今天没有来上班。”男侍者谨慎的回答道。摸大令哦。 闻言,东方欲皱起了眉头,放开手,再次看看那无人唱歌的舞台,才酷酷的转过身双手插兜的大步离开酒吧。 出了灯红酒绿的酒吧,他立即朝莫含雅的位于最东面的寝室走去,到了她的寝室,和往常一样,抬起修长的腿,帅气十足的一脚踢开她并没有上锁的寝室门。.tw[棉花糖小说网] ‘嘭’ 那一踢,她寝室本就不怎么牢固的门,当然是大大的敞开,欢迎他的随时进入了。 “老女人……”他冷着刀削般的俊脸,一边毫无礼貌可言的冷声叫她,一边双手插兜的酷步走进,见那床是空的,见整个屋子里,都没有她的身影,他浓浓的眉,又皱了皱,“没去酒吧唱歌,这么晚了,会去哪呢?”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不到她的人,不知道她的去向,他的心里,总有一点说不出来的闷,暗暗叹口气,走到走廊上,扬头看看寂寞天空里的皎洁明月,百无聊赖的发着呆。 快到12点了,他也没有离开,依旧是静默的站在那里。 或许,是他心头那一丝淡淡的、却让他无法形容的闷感还没有消失,又或许,是他忘记了时间,不知不觉的有了闲情雅致,举头欣赏文人骚客都赞赏的明月之光。 就在他无比出神的望着明月的时候,莫含雅从走廊的另一头有些虚弱的轻步走了过来。 她缓缓的抬头朝前方看去,瞬间看到那抹微微靠着走廊栏杆,站在在月色下的颀长身影,觉得意外极了,比星星还亮闪闪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眨了好几下,“东方欲,你怎么在这里?” 听到她的声音,东方欲缓缓的转过头看向她,不知怎的,这会儿在月色与夜色相交融的暗淡而暧昧的光影下看到她,俊酷皮囊下,那颗冰冷坚硬的心,微微的一软,嘴巴张张,竟突然的发觉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怎么这么的安静呢?平时看到自己,不都是要说点让自己心惊胆战、不寒而栗的狠话吗? 莫含雅很疑惑,眨眨大大的丹凤眼,步伐微慢的走近他,站在他的身旁,扬起头来,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边悄悄的打量他俊如神的脸庞,一边不解的柔声问:“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你的卧室睡觉啊?” 东方欲回了回神,发觉刚才的自己不仅有点失态,还有点反常,心里隐隐的尴尬一下,摆着冷脸理所当然的回道:“老女人,我是你的男朋友,我在这里等你,这很正常。” “我、我没有说不正常啊?”莫含雅有点冤枉的眨眨眼。 “……”东方欲语塞,暗暗叹口气,忽的拉住她的手,往走廊的另一端大步的走去。 “喂,你拉我去哪里啊?”他的雷厉风行,让莫含雅很头疼。 “拉你回寝室睡觉啊。”东方欲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可是我的寝室在那一边。”莫含雅很懊恼。 “你少跟我废话,我的寝室不在这边,你是我的女朋友,我睡哪里,你就得睡哪里。” “呃,东方欲,你太不尊重人了。” “那又怎样?”东方欲不以为然,“乖乖的给我闭嘴,老老实实的跟着我走,再说一句话,小心我一拳打掉你满嘴的牙齿。” 呃,这个十八岁的臭小子,真是时时刻刻的不忘使用威胁的招数啊。 那次被他一拳打昏头,莫含雅岂敢再次领教他的拳头,听到他的这句话,立即万分无奈的闭上嘴巴,乖乖的任由他拉着走进他的那间豪华大卧。 这个晚上,他们还是和前两天的晚上一样。 东方欲睡那张舒适豪华的大床,而莫含雅呢,则睡那张比她寝室的床柔软许多的真皮沙发上,彼此谁也不侵犯谁,就这样平平安安、规规矩矩的度过了一夜。 随后的几天里,东方欲每到晚上十点的时候,都会去酒吧接她下班,然后拉着她回到他的卧室,睡的时候虽然是分开睡的,可早上醒来,也都会拉着她一起出门,围着海岛跑一圈,见到东方望,他则会毫不犹豫的抱紧她,大秀恩爱的在海边上演一幕幕烂漫而缠绵的法式深吻。[..tw超多好看小说] 他的吻,好像是一次比一次热烈,一天比一天缠绵了,可东方望每每看到他们恩爱深吻的一幕幕,却始终是一副不屑一顾的厌恶样,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晨练。 时间,有时候,会变得很可怕…… 一天天过去,他东方欲每晚都来酒吧接自己下班,每天都拉着自己回他的卧室睡觉,也几乎每天都要拉着自己在他的弟弟东方望面前深吻一场后,莫含雅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 夜深人静时,她仔细的回想这一幕幕,嘴角,有时候竟会不自知的悄悄上扬,隐约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在恋爱? 转眼,这样相处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了,在快要到举办生日宴会的前一天夜里,东方欲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时不时的撑起上半身,心事重重的看着睡在沙发上的她。 莫含雅像是受了他的影响,也没有睡着,睁开眼睛看到他正看着自己的若有所思的安静模样,心里,又疑惑,又忐忑,“怎么了?” 东方欲愣着,漩涡般的迷人俊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忽然貌似沉重,又貌似犹豫的说:“老女人,我们zuo爱吧。” 莫含雅一听,脑袋里顿时响了一个闷雷,忽的从沙发上爬起来,快速的走向门。 东方欲见状,英气逼人的浓眉立即懊恼的皱了起来,在她快要走到门边时,嘴角带上一分无奈,赶忙急声的叫住她,“快回来啦,我跟你开玩笑的,你那么老,再多大我几岁就可以当我妈了,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性趣啊?” 闻言,莫含雅的心头,是松了一口气,可同时,又多了一丝不服气的感觉,回头恨恨的白他一眼,才转身躺回到那张柔软的沙发上,抱着一个沙发垫,心思幽幽的闭上眼睛…… 见她乖乖的躺下后,东方欲也慢慢的躺在了床上,闭了一会眼睛,又睁了开,忽然清幽幽的问:“老女人,我在舞台上强吻你的那次,真的是你的初吻吗?” “……”莫含雅没有说话,不想回答这种让人不好意思的问题,均匀的呼气吸气,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东方欲或许猜测她并没有睡着吧,过了一会,又清幽幽的问:“老女人,你真的是处女吗?” “……”莫含雅毫不理会,依旧装睡,可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的脸,不容置疑的红了,暗暗的把他骂了好几遍……东方欲,你发什么神经啊?我是不是处女,关你什么事? 静默了一阵,东方欲又幽幽的自言自语了起来,侧侧身,两眼幽冷的看着窗外的皎洁明月,“老女人,你愿意把你的第一次给谁呢?你是愿意给我,还是愿意给我的弟弟东方望呢?或者,其他人?” 说到这,他隐隐酸涩的扬了扬嘴角,“你怎么可能把你的第一次交给其他人呢?我又怎么可能让你把你的第一次交给除了我和东方望以外的人呢?呃,我到底在说什么?”眉头,微一皱,自嘲的笑笑,缓缓的闭上眼睛,“东方望……我亲爱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明晚,就等着哥哥送你最精心准备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吧……” 这个时候,莫含雅还是没有睡着,他方才自言自语说的那些话,她都听到了。 她,听得面红耳赤,听得稀里糊涂,更听得心惊胆战,大惑不解,总觉得这个夜里的他,很反常,让人难以捉摸……东方欲,你今晚,为什么会问我那些问题呢? 她想不明白,清幽幽的叹口气,翻翻身,抱紧一个软绵绵的靠垫认真的睡去……东方欲,明天,就是你和东方望十八岁的生日了,今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吧,我祝你们两兄弟生日快乐…… 。。。 第二天的早上,和以往,有点不一样了。 东方欲在七点的时候早早的醒过来,下床后,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冷声冷语的叫醒沙发上的莫含雅。 穿好运动装,他只是走到沙发边看了看她并不怎么难看的睡相,便默默无声的走出了卧室,任由她睡到日晒三竿。 连续一个星期以来,每天早上,他都是拉着莫含雅一起离开卧室,一起去海边围着美丽的海岛跑步晨练的。 这日早上,一个人出门,一个人围着海岛跑步,他心里的某个地方,总感觉有点空空的,让他莫名其妙的想到形单影只这个词。“呃~”沉沉的叹口气,忽的停下步子,面向大海的站着,无聊的看着波动不断的大海,无聊的,发着呆。 不一会,一身白色运动装的东方望从海岸线的一头朝着他跑了过来,没看到莫含雅,只看到他一个人面相大海的发着呆,挺好奇的,慢慢的放慢跑动的步子,慢慢的停站在他的不远处,斜眼看向他的身影,嘲讽的扬扬唇角,阴柔的问:“今天晨跑怎么没把丑八怪带在身边了?玩腻了?” 东方欲没有立即答话,皱眉想了想,才回头对他别有深意的一笑,“是啊,我玩腻了。” 东方望似乎早就猜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惊讶,鄙夷的笑笑,抬起脚,继续往前跑。 东方欲没有跟着他一起跑,眼睛微眯的望望他跑远的背影,诡秘而微有点苦涩的笑笑,又面相宽广的大海……老女人,你若是真的处女,为了祝福他东方望生日‘快乐’,今晚,你怎么也得痛一次了。呃,到时破了身,让你体会到做女人的滋味,可得感谢我…… ……。 这一天,东方欲没有叫起床,莫含雅睡到十点多才醒过来。好久没有睡这么长时间的懒觉了,舒服的伸个懒腰,揉揉眼睛,一鼓作气的撑起身,朝对面的大床看去,见床上空空的,忙朝四周看看,没看见他高大挺拔的身影,心里一阵疑惑……今天早上,他怎么没有叫醒我呢? 她有点想不明白,想了想,起身离开沙发,穿好鞋不紧不慢的走出他的豪华大卧,一边环视周围和往日有些不同的布置,不同的风景,一边哼着一首抒情的流行歌曲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寝室。 这日是东方望和东方欲满十八岁生日的一天,从早上起,山庄里的一大半员工就开始布置山庄的景了,不到中午,山庄的里里外外,都颇为艺术的挂满了彩带、气球、彩灯等充满生日和节日象征的饰物,让本就璀璨生辉的**山庄更加的美丽夺目。 吃过中午饭,莫含雅接到了两份通知单,第一份通知单上说,晚上11点后,所有的员工都下班,不得离开自己寝室。第二份,则是针对她个人的,上面写明了要她晚上8点到日月大厅唱歌。 日月大厅,是**山庄最大最豪华的一个大厅,这个大厅,莫含雅从来没有去过,这会看到这份通知,想到自己会去那个大厅唱歌的情景,心里面,难免会有点小小的兴奋。不过,想到第一份通知单上的内容时,她就有些疑惑了。 她不明白,为什么11点后,要所有的员工都下班呢?并且要求所有的员工下班后都呆在各自的寝室,不得外出乱走? 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蹊跷,有什么内幕吧? 想到此,她暗暗决定,晚上11点以后,一定要离开自己的寝室,悄悄的、谨慎的去将这件事查个清楚。 ……。 晚上八点,一艘豪华的游轮到达了**山庄。 吴浩身穿正装,带着十来名衣着一致的男员工站在港口的岸边,恭敬的迎接从游轮上走下来的四位一看就知道是位于成功人士之列的中年男,从容的上前几步,面含微笑的与他们一一握手,“王总,李总,张处长,箫董,我代替岛主和庄主欢迎你们来到**山庄参加欲少爷和望少爷的十八岁生日宴。”。 “呵呵,我们很荣幸能登陆这座美丽的海岛啊。”身材魁梧的王总高兴的说道。 张处长望望岛上堪称一绝的大好风光,面上渐渐露出喜悦之色,“这座岛,人间仙境,要是老了来这里定居,定能享受到独一无二的天伦之乐。” 李总笑着接下话,“真没有想到这次两位少爷的生日,东方庄主会宴请我们到他的这座**山庄来庆祝。” 箫董紧接着附和,“吴总管,你要是见到东方庄主,可一定要向他传达我们对他的谢意啊。” “对对对,一定要向东方庄主传达我们对他的谢意。”其他几位,也有这个意思。 吴浩脸上的笑容不浓不淡,微微颔首,一手朝前方一伸,亲自带着他们走向张灯结彩的山庄,“这边请……” ……。 日月大厅,金碧辉煌,顶上不仅是尽显奢华之风的意大利水晶灯,还有极为唯美的壁画与明亮的灯光交辉相应,而地上,就更加的丰富多彩了,数百平米的地上,全都铺着沙特阿拉伯的地毯,四根雕刻得巧夺天工的龙凤柱分别屹立四周,熠熠生辉,让整个大厅充满恢弘感觉。 大厅的右侧,有一个纯白色的美丽舞台,上面,摆放着一架价值不菲的纯白色钢琴。 八点的时候,厅里就陆续的来了许多身穿华服的男女,个个洋溢笑脸,觥筹交错的制造出生日宴的欢愉氛围。 莫含雅是准时的到达这个超级豪华的宴会大厅的,知道今晚是个什么日子,来的时候,在寝室里打扮了半个小时,不仅穿上了自己觉得最贵最好看的一件红色无袖v领、长度过膝盖的连衣裙,还涂抹上了与之对称的大红口红,扎起高高的马尾,看起来,比平时精神很多。 这个时候可能还有些早吧,东方欲和东方望都没有出现。 她看看场内由许多员工装扮的衣香鬓影的客人,疑惑的一笑,暗觉好笑的摇摇头,抱着吉他走上那个超级华丽的白色舞台,看看旁边的天价钢琴,暗暗叹叹,带着微笑,认真而投入的弹唱起一首欢快的歌曲《纪念》 【到了纪念约会那套好戏~那截戏飞失落了 我却知道~若是毫无大变~我怎麽会哭了 送了~礼物有没有接收过~我亦给你伤害了 坐到通宵~你为何只懂苦笑 如暗示我再难被你需要~从没有人知 当初我共你相恋~为何纪念只可以到此 再没後来也想将你怀缅~延续那感情线……】 没过多久,吴浩带着王总、李总、张处长,以及箫董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欢愉气氛的大厅。 莫含雅坐在高高的舞台上演唱,微微扬头,一眼就看到了吴浩和那几个一看便知道有着不寻常身份的人走进大厅的画面。 【92ks就爱看书网】 第11章 头号大帅锅 第11章头号大帅锅没过多久,吴浩带着王总、李总、张处长,以及箫董有说有笑的走进了欢愉气氛的大厅。【文字首发网 莫含雅坐在高高的舞台上演唱,微微扬头,一眼就看到了吴浩和那几个一看便知道有着不寻常身份的人走进大厅的画面。 这个时候,她恍然发觉吴浩和那几个中年男人在一起,不但不显得老,反而显得他更加的儒雅,更加的干练了,嘴角情不自禁的一扬,随即立即记起令狐少飞交代过的事,一边入情的歌唱,一边牢牢记住那几个中年男的长相。 ……。 全国最繁华的城市t市。 八点,一辆豪华的轿车不疾不徐的开往t市广电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这辆车的车后座上,坐着一位抱着一只深红色泰迪熊贵宾犬的、戴着墨镜的女人。 她不仅穿着华丽的红色晚礼服,头上,还微微松散的包着一条半透明的红纱巾,一张性感的嘴巴也涂着和晚礼服一样颜色的口红,修长的颈脖上,戴着一串闪亮的珍珠项链,抱着那只可爱的泰迪熊犬,看起来,雍容华贵,又不失风情万种。 她,就是在娱乐圈叱咤风云的乐坛常青树西安琪女士。 她的脸上,本来并没有什么表情的,可当她在所坐的豪华轿车停在一个比较位于中间部位的停车位时,她看到了不远处停着的一辆黑色劳斯莱斯,柳叶眉却隐隐的蹙了蹙,对前座的男司机和女助理轻声道:“你们先进电视台大楼,如果我十分钟了都没有上去的话,就把今晚的访问取消。” “是。”司机和助理点点头,随即下车,步子微快的走出停车场。 待他们走后,她也没有下车,依旧高贵而静雅的坐在车内,只是墨镜下的妩媚眼睛会平静的看向那辆劳斯莱斯而已。 劳斯莱斯的两边,分别停着两辆同款的黑色轿车,车的驾驶位和副驾驶座,都坐着人。 见她的司机和助理走出了停车库,其中的一辆车里下来一个魁梧男人,步子微快的走到了她的车窗旁,向她恭敬的点点头,“西安琪女士你好,我们先生要见你。”说完,绅士的给她打开车门。 西安琪神色依旧,在车内静默的想了数秒,抱着可爱的泰迪熊犬优雅的下车,在魁梧男人的带路下,向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优雅的走去。 走近,魁梧男人为她打开车门,再次向她点点头,恭敬的做了一个请上车的姿势。 劳斯莱斯宽敞豪华的内部,坐着一个男人东方迷。 他英俊的脸上和她一样,没什么表情,不过,却透着冷峻和深沉。 西安琪没有犹豫,看他一眼,便优雅的上了车,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的脸,声音偏冷的说:“有什么话就抓紧时间说,我等会要去电视台录制一个节目。” 闻言,东方迷英俊成熟的脸上,隐约的闪过一丝阴霾,沉声道:“已经十八年了,别忘了,他们是你的儿子,今晚,去看看他们吧。” 西安琪沉默了下去,想了一会,点了点头。 …… **山庄…… 日月大厅正前方的两边,分别建造着旋转楼梯。 九点的时候,东方欲和东方望才俊美帅气的翩然出场,一人身穿黑色正装从左边走下来,一人则无不例外的穿着一身白,从右边的楼梯优雅的走下来。 他们俩就像两颗不同款的璀璨明珠,一出现,必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使得华丽的大厅瞬间变得更加的绚丽多彩,场中身着华贵衣衫的男男女女都成了他们的陪衬品,纷纷神色崇拜的朝他们俩看去,像是经过演练般,同时的朝他们俩举杯,声音一致的含笑祝福,“祝欲少爷望少爷生日快乐。” 东方欲和东方望不愧是两兄弟,听到他们洪亮整齐的祝福声,两人各有千秋的俊脸上,都是不以为然的漠然表情,冷冷的互看一眼,同步的走下楼梯。 吴浩和王总、李总、张处长、箫董坐在贵宾席上。 见他俩出现,吴浩向四位贵客微微颔首,便站起身朝他们两兄走去,对他俩笑笑,微微侧身,看看贵宾席上的四人,正声道:“两位少爷,贵宾席上的四个人就是此次生日宴所邀请的贵客,一起过去,我给你们做介绍。” 东方欲没有一点兴趣,端上一杯酒冷漠的喝一口,问道:“我老爸今晚会回来吧?” 吴浩想了想,微含笑意的点点头,“会。” 这时,东方望瞥向东方欲,嘲讽的扬扬嘴角,阴柔的问:“东方欲,你还没有断奶啊?” 东方欲一听,俊美冷酷的脸立即一黑,“东方望,你***说话给我小心点。你也是希望老爸回来给我们庆生的,别以为我不知道。” “哼。(..tw无弹窗广告)”东方望含笑的冷哼,身微转,右手端上一杯美酒,左手cha进裤兜,面带笑意的走向贵宾席。 见他走去,东方欲的心头,多少会有点不服气,也端着酒杯大步的走去。 吴浩看看他俩貌似竞争的背影,暗暗的叹了口气,若有似无的摇头笑笑,同样端上一杯酒,步子微快的跟上他们,到了贵宾席后,笑着做起介绍,“王总、李总、张处长、箫董,这两位就是我们**山庄的小主人,这位是欲少爷,这位是望少爷欲少爷,望少爷,这位是xx集团的王总,这位是xs集团的李总,这位是国家xx局的张处长,这位是xx协会的箫董事长。” “哦,呵呵,两位少爷真是一表人才啊。” “呵呵,欲少爷,望少爷,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虎父无犬子啊,呵呵。” “是啊……” 他们俩可是**山庄庄主东方迷的儿子,四位贵客当然不忘拍拍马屁,以博得两位少爷的好感。 东方望面带微笑,向他们举举杯,不时的点头致意,“谢谢,很高兴认识你们,希望你们今晚玩得愉快。” 听到他这些虚假的客套话,东方欲在旁嘲讽的扯动嘴角,和四位贵宾一一握手后,实在觉得无聊透顶,扭头看看正在舞台上唱歌的莫含雅,隐秘的一笑,“我先失陪了,你们慢聊。”毫无温度的说完,俊酷的走到舞台正对面,翘着二郎腿邪魅的坐在一张皮椅上,微微仰头的看着莫含雅。 恍然间,他发现今夜的她不仅身穿红裙,还涂着大红的口红、看起来比平时精神许多的面貌,一向冰冷俊酷的脸上,竟闪现出一道惊讶的神秘笑容……呵,居然穿红色,涂口红?老女人,你该不会是预测到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吧? 在舞台上唱歌的莫含雅从他们两兄弟从旋转楼梯走下来的时候,眼神就不自觉的开始注意他们了。这会见东方欲坐在舞台对面的皮椅上有点高深莫测的看着自己,她的心,不由自主的紧张一跳,微微错开他看过来的视线,竭力投入的唱起一首比较欢快的歌…… 【用笑声~当前奏~面对整片星空一起唱着~ 敞开窗~微风陪着梦流动~无限的快乐~ 在这~幸福就像音符流通~变成一首送给我的歌~ 我们一起盖浪漫的窝~爱是每天唱一种感动~ 你把风雨都隔在~宇宙的外头~ 这里剩下温柔~浪漫窝……】 坐在那个地方后,东方欲一直看着她,迷人的眼睛会眯一眯,冰眸时而深邃,时而闪过意味不明的笑意,偶尔歪歪头,把一把额前不羁的黑发,啜一口手中的美酒。 这个样子的他,邪魅得要命。 莫含雅不管怎么躲避他的眼神,都总会和他的眼神不经意的在空气之中触碰一两次。 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每次看到他看过来的神秘眼神,看到他俊酷的邪魅模样,她的心,都会莫名其妙的紧张的寒颤一下。 提心吊胆般的唱完几首歌曲,她自顾自的向宴会厅里的客人弯弯腰,便放下吉他,步子微快的走下舞台,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在她走下舞台的那刻,东方欲诡异的笑了,瞟一眼不远处还在和四位贵宾假意的嘘寒问暖的东方望,放下酒杯,不动声色的也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注意着莫含雅和自己之间的距离,步子,越发的快。 莫含雅根本没有想到他会跟踪自己,走在去洗手间的路途上,一次也没有回头看,走过一个转角,没想一只大手突然的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吓了她一大跳,“呃~” 东方欲的速度极快,抓着她的手臂往怀抱里一扯,一只手快速的捂住她的嘴巴,谨慎的看看并没有人出现的周围,低头在她的耳根处鬼魅的一笑,“嘘,宝贝,别叫,是我。”轻哄般的说完,拉着她往二楼的方向疾走。 莫含雅被他刚才的那声宝贝弄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总觉得他今天神神秘秘的,心里面,特别的忐忑不安,“喂,你拉我去哪里?” 东方欲没回答,神色神秘的把她拉到二楼后,立即拉着她走到了东方望的卧室门前,然后从裤兜里拿出门卡,打开那道卧室门,拉着她快步的走进了东方望异常干净的豪华卧室。 “东方欲,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莫含雅大惑不解,脸色白了白,“你拉我到他的卧室里来,是想怎样?” 东方欲嘴角一扬,咧出一个仿佛带着血腥味的迷人笑容,“宝贝,别害怕,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也是我亲爱的弟弟东方望的十八岁生日,为了凸显我们其实是兄弟情深,我想送一份有意义的大礼作为他十八岁的成人礼物而已。” “……”莫含雅听得云里雾里,有些不明白的眨眨眼,急速的朝着门的方向走,“我要去宴会厅唱歌了,你……呃啊……” 东方欲岂会让她走,快速的上前一步,长手一伸,铁钳般的拉住她的手臂,邪气道:“宝贝,你要是走了,我就不能送我弟弟十八岁的成人礼物了。”声落,也不管她愿不愿意,紧拽着她的肩膀大步的走进足以用奢侈来形容的现代化浴室。 莫含雅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他的禁锢,知道他绝对不是在开玩笑,一张脸,变得苍白,“东方欲,你放开我……我要出去,我要去日月大厅唱歌……呃,你疯了,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对我?呃,放我走……” 她的声音,充满气愤,也充满哀求。 东方欲充耳不闻着,手上一个用力,将她重重的推到浴室的纯白色的墙壁上,然后双手插兜的露出恶魔的嘴脸,“别白费力气的叫嚷了,赶快把衣服脱光。” “你真的疯了。”莫含雅不敢置信,忍着背部的痛觉,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东方欲不以为然的扬扬嘴角,“随你怎么说。听话,快点把身上的裙子脱掉,我给你五秒钟的时间,你若是不脱,我就亲自给你脱。” 他的话,说得越来越无情。 莫含雅忍不住的寒颤,愤恨的咬咬唇角,大步的往外冲,没想怎么也不是他的对手,还没有绕过他的身体,就被他再一次的拉住往冰凉坚硬的墙壁一推。 “呃啊~”这一次,后脑勺撞到了墙壁上,她疼得头昏脑胀。 东方欲好像已经等不及了,面无神色的走近她,一手摁住她的肩膀,一条腿压住她两腿的膝盖,不顾她的感受,不顾她的心情,蛮横强势的脱掉她身上的红裙。 “呃~不、不要……东方欲,我求你,放过我吧,呃……不要这样的对我……”这个时候的他,让莫含雅害怕到极点,看着他森冷邪魅的面容,亮晶晶的丹凤眼里,一下子泛出悲伤的泪花,“东方欲,你、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对我?我们……不是在交往吗?” 说到这里,她清晰的想到那一个星期里,他每天都去接自己下班,每天都拉自己去跑步,每天都会深吻自己的事,再联想到他此刻所要对自己做出的事,心的某个角落,突然变得很疼很疼,一片片泪花,变成一滴滴的泪水,不断的往下掉,弄得满脸都是泪,“你说过,我是你女朋友,你是我男朋友的。” 闻听这些话,东方欲顿了顿准备扯掉她胸衣的动作,看着她泪流满面的伤悲模样,心里,似乎隐隐的难受了一下,浓眉,若有似无的皱了皱,但很快,又恢复标准的恶魔嘴脸,冷酷无情的笑道:“老女人,你真以为我看上你了吗?别天真了,像你这种东方望口中的丑八怪,没才没貌的老女人,我东方欲是一辈子都不会喜欢上的。若不是,想利用你来整整东方望那个洁癖的家伙,本少爷我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懂吗?”和着长王。 “……”莫含雅,傻了。 她真不敢相信,他非要自己和他交往的原因,居然是这个。原来,他,只是想利用自己来恶心他亲爱的弟弟而已。 一瞬间,莫含雅全都明白了过来,以往堆积在心里的疑惑,全都没了。 她终于知道他那天晚上在酒吧,为什么要当着东方望,当着酒吧里的人亲吻自己,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要扣留自己在他的豪华大卧睡觉,为什么每天都要拉自己去跑步,当着东方望的面和自己在海边拥吻,要在丛林里,逼自己学叫、床…… 谜底,通通都揭晓后,她的心,虽然悲伤着,悲愤着,但却感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忍着眼睛里泛滥的悲泪,对他浅浅的一笑,“呵~呵~” 她的这声轻笑,让东方欲觉得刺眼至极,“你笑什么?” 莫含雅扬了扬嘴角,吸吸鼻子,毫无惧意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笑你幼稚。” “笑我幼稚?”东方欲生气了,俊酷的脸,立即覆上可以电闪雷鸣般的黑云,“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一点也不幼稚。”咬牙切齿的说完,大手往她的胸部一探,一把扯下她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呃啊……东方欲,你这个混蛋,你会被天打雷劈的……呃,滚开……”此时此刻,莫含雅的内心苦不堪言,嘶哑的吼叫中,嘶哑的哀求中,大颗大颗的眼泪,再一次的流满面颊,“呃,呜呜,东方欲,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呃……” 东方欲不是一个心软的男人,看到她的泪脸,听到她的哀求与哭声,并没有停手,蛮横的将她身上的所有布料都脱掉,惊讶的看清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也没有心软,没有手软,只是屏住了呼吸愣了愣,随后竭力忍住下腹升起的一种火烧火燎的热感,快速的拿起一条早就准备好的捆绑礼物的红色绳子把她挣扎个不停的手和脚都牢实的绑起来。 绑的时候,他在绳子的末尾处打上寓意为‘礼物’的蝴蝶结,做好这一切,黑曜石般的迷人的眼睛才肆意的在她裸露的美好身段上扫描,扬扬嘴角,情不自禁的赞美道:“老女人,真没有想到又老又丑又保守的你,脱掉衣服后,居然会有一副魔鬼身材啊!” 莫含雅羞愤到了极点,泪痕斑斑的脸,青红交加,“呜呜,东方欲,你混蛋,你可恶……呜呜……不许看,不看看,你给我滚……”她不想被他看光光,恨不得将他那对迷人的黑色眼珠挖出来,可是,手被绑着,脚被绑着,她根本无能为力,“呜呜,放开我,放开我……闭上你的眼睛……” 不管她说什么,骂什么,东方欲都是无动于衷。 她不要他看,他偏要看,像是越看越上瘾了,喉咙性感的一动,一手忽的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则快速的抱紧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毫不犹豫的俯下头,激烈的吮吻她发出噪音的嘴巴…… “唔……”莫含雅被她气极了,也羞到了极点。 此时,她好恨他,好恨好恨。她真的不明白,一个十八岁的男孩子,怎么会恶劣到这种地步呢?他都坏到这种程度了,他的爸爸,那个神秘的**山庄的庄主,岂不会坏到让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吗? 想到这些,她怎么也感受不到他激吻中的热度,身体和心,都凉到了一块,害怕和恐惧,不断的蔓延在她的意识里。 直到快要将她吻到窒息,东方欲才放开她,抬手抹抹沾染了她口里银丝的性感嘴角,大口的喘口气,拿出一张白色手绢塞住她的嘴巴,便下定决心,将她抱放到旁边撒满了玫瑰花瓣的豪华浴缸里,精心的制造出妖艳的画面感。 “唔……唔唔……”被他塞住了嘴巴,莫含雅更加的感到恐惧了,泪,流成河,扬起头,用绝望的眼神看着他。 东方欲就站在浴缸旁边,看到她流着泪的美丽眼睛,对上她泛着湿意的眼神,冷硬的心,不由控制的绞痛了一下。 他有些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忍着,掩藏着,对着她泪流满面的脸,残酷的一笑,“老女人,这就是你来**山庄的命。别哭得这么的伤心欲绝,能让东方望那个比你们女人还妖冶的妖孽给你破身,是你的荣幸。到时,你应该好好的感谢我。”自圆其说的说完,双手插兜的冷酷转身,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浴室。 他转身离开的那刻,莫含雅真的绝望了,眼泪,止了住,无比苦涩的闭上眼睛,无比哀怨、无比惆怅的等着自己世界里躲不过的黑暗孽缘…… ……。 其实,从东方望的卧室里走出来,东方欲的心情,一点也不轻松,一点也不欢愉。 这让他郁闷,他原本以为,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会很开心,很痛快,很得意的,可做完刚才的那些事,他的心里,总是有些沉重,离开那里的时候,他还会觉得自己的步子,很重,差点让他难以迈动。 我,是怎么了?她不过是一个来**山庄唱歌的微不足道的老女人而已,我用得着在乎她的感受吗?呃,用不着,她那样的女人,我不可能会喜欢上的。对,是的,老女人,我用不着在乎你的眼泪,你的感受,我不喜欢你。 倔强的想到这些,他的心里,才好受了许多,“呃~”扬头大声的叹口气,快速的恢复到以往的自己,不紧不慢的走到宴会大厅,看一眼还在贵宾席和四位贵宾说着什么的东方望,坚毅的唇角诡异的一扬,伸手从一位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拿上一杯红酒,转个身,将一颗易于融化的白色药丸悄悄的放到杯子里。 待药丸完全融化后,他端着那杯加了料的红酒往东方望的方向走去。 东方望扭了扭头,看到他朝自己这边走了过来,俊秀的眉隐隐的皱了皱,和吴浩耳语一句,便放下手中的一个红酒杯,双手插兜的走向楼梯,准备离开人多的宴会厅,上楼休息去。 见状,东方欲快速的再端上一杯酒,加快脚步的拦住他,举举手中的两杯酒,对他亲和的笑,“今天好歹是我们的生日,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我们两兄弟喝一杯吧。”声落,清清楚楚的将某杯酒递到他的面前。 东方望没有立即接过酒,狭长的眼睛瞥瞥没有人唱歌的舞台,隐隐疑惑的看着他的脸,“东方欲,你刚才没在宴会场,好像离开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你……去干什么了?” 东方欲挑眉一笑,举举要递给他的那杯酒,“你给个面子喝了我这杯酒,我就告诉你。” 这个家伙,想要耍什么把戏呢? 东方望在心里紧密的疑惑着,猜测着,想了想,笑一笑,无所谓的接过他递在眼前的那杯酒,缓缓的将酒杯的杯口放到自己的嘴边,忽然,又一笑,停止喝酒的举动,对面前注意着自己一举一动的他高兴的说:“东方欲,你提前跟我讲,我就喝。” 东方欲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微微愣愣,悄然的瞥一眼他端在手中的酒,笑着点头,“好啊。”说着,靠近他一步,头微俯,瞥着没人唱歌而显得空旷单调的华丽舞台,在他的耳畔低声道:“我刚才和老女人去卧室温存了一番。她被我做得筋疲力尽,起不来床了,估计今晚不会再出现在舞台上唱歌了。” 闻言,东方望貌似忍俊不禁的笑笑,随即端着那杯酒绕过他的身,优雅的走上旋转楼梯。 “喂,你不是说我跟你讲了你就喝酒吗?”见他不喝酒就要上楼,东方欲是又气又疑惑,身子急速的一转,快步的跟上他,“我已经跟你讲我之所以会离开宴会厅那么久的原因了,你就该给我个面子喝了你手上的那杯酒才对。” 东方望不以为然,不作停留的往上走着,慵懒的淡笑着说道:“东方欲,我没有说你跟我讲了你离开宴会厅的原因,我就一定会马上喝了你递来的这杯酒。” “东方望,你、你什么意思?”东方欲气得咬牙,“你***说话不算话啊?” “放心吧,我会喝了你递给我的这杯酒的,我刚才喝了不少酒,休息一会,我再喝。” “……”他这样说,东方欲也就无话可说了,暗暗的转转黑溜溜的眼珠,紧紧的跟着他上楼,来到舒适豪华的休息室。 他这般的跟着自己,心里面没有什么小把戏才怪。 东方望不点破什么,隐隐的不屑笑笑,将手中的那杯酒放到旁边的水晶桌上,闭上眼睛一脸惬意的躺在沙发上,“11点过后,老头子会回来,我若是睡着了,到时叫醒我。” 这话,东方欲听得可笑,“呵。”阴阳怪气的笑一声,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浓眉高蹙的看向他,“东方望,你***以为我是你的佣人啊?” “……”东方望不语了,佯装快要睡着的安静神态。 东方欲真没有想到自己会为了让他喝下那杯加了料的酒会受这种鸟气,俊酷的脸,难看至极,气恼的想想,也倒躺在舒适的沙发上,渐渐的闭上眼睛。 闭上眼,他并不想睡,脑海莫名其妙的想起莫含雅满是泪的脸,和她绝望的眼神,心里,渐渐的烦闷了起来,暗暗叹叹,睁开眼睛看看好像已经睡着的东方望,悄然起身,步伐微快的走出休息室。 他走出休息室的那秒,东方望睁开了那双泛着蓝色光芒的迷人眼睛,漂亮的嘴角鬼魅的一勾,缓缓起身,将水晶桌上的那杯酒与他的那杯酒做个互换,随即,才再次闭上双眼闲适的倒躺在原来的沙发上。 ……。 11点,到了,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日月大厅,准时的恢复到了冷清的状态。 吴浩吩咐下人将王总、李总、张处长、箫董四位贵宾带到客房休息后,只身一人的到达了没有人把守的海岛港口。 时间刚好,他没等多久,一艘豪华的游轮就稳当的靠了岸。 很快,在六位魁梧保镖的簇拥下,东方迷和抱着泰迪熊贵宾犬的西安琪并排的走下轮船。 不知怎的,刚一下船,那只深红色的泰迪熊贵宾犬就活泼好动了起来,汪汪的叫几声,跳出西安琪的怀抱,顽皮的乱跑。 好在西安琪也不怕它跑丢,它跑到夜色中,跑到附近的丛林里,她也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要抓回来吗?”东方迷看看那只跑远的贵宾犬,正声的问她。 “不用了。”西安琪看着狗狗消失的方向,云淡风轻的说,“它喜欢这个地方,我就给它自由,让它留在这里。” 听她这么说,东方迷淡淡的笑了笑,上了岸,对六位贴身保镖正声道:“你们守在这里。” “是。”六名魁梧保镖齐齐点头。 西安琪的脸上戴着遮住了半张脸的墨镜,头上也包着头巾,加之此时处于夜色下,她整个人看起来,无不例外的给人一种莫大的神秘感。 吴浩看不清她的脸,并不知道她是谁,疑惑的看看她,走上前,向东方迷恭敬的点点头,“庄主,已经安排好了。两位少爷都在休息室等你。” 东方迷满意的笑笑,看一眼身边的西安琪,默契的与她昂首阔步的朝前走。 西安琪的身高足有一米七,穿上高跟鞋和东方迷走在一起,看起来,倒也很登对。 即使在夜色之中,两人的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浑然天成的威仪和贵族之气。 吴浩微微的走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俩并排走在一起的登对背影,心中暗暗疑惑……这个女人可以和庄主并肩而行,绝非一般的女人。她,到底是谁呢? 【92ks就爱看书网】 第12章 浴缸中的美人儿 第12章浴缸中的美人儿东方迷和西安琪,以及吴浩走进休息室时,休息室只有东方望一个人。(..tw无弹窗广告)【文字首发:网 东方望闭着眼睛躺在沙发上,活像一个睡美男,敏锐的听到有三个人走进来的脚步声,立即睁开了那双好看的眼睛,刹间看到东方迷,俊美的脸隐隐的一暗,不慌不忙的坐起身子,疑惑的睨睨装扮神秘的西安琪,对东方迷别有深意的一笑,“老头子,你今年给我和东方欲的生日礼物,不会就是给我们找一个新妈妈吧?” 东方迷没回答,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看看没什么表情的西安琪,严肃又慈爱的看着他,“你哥哥呢?” “不知道。”东方望淡淡道。 东方迷沉默两秒,看向吴浩,“去把方欲找来。” “是。”吴浩恭敬点头,转身,大步走出休息室。 自从上了岛,西安琪就没有说过一句话,走进了这间舒适豪华的休息室,也同样的保持着沉默是金的作风,脸上,也依旧让人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她很镇静,即使东方望看她的眼神充满了不屑与厌恶,也不会扁一下嘴,蹙一下眉,变一下脸色,优雅的转转身,自然的坐在东方迷的身旁,隔着墨镜的眼睛大大方方的看向坐在对面的他。 这个女人,即使不说话,即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会给人一种强大的气势,尤其当她毫无拘谨的坐在东方迷的身边时,那种气势就更加的不言而喻了。 东方望暗暗的察觉到她的这种气势,心里的疑惑,隐隐的扩大,不想让这种疑惑让自己失态,头微转,看着东方迷,嘴角微扬的柔声抱怨:“老头子,我和东方欲可是你的亲生儿子,我们十八岁的生日宴都已经结束了,你人走茶凉了才来,也太不重视我和东方欲了吧。” 东方迷似乎也觉得自己有愧于他们,轻轻笑笑,点点头,“爸爸来晚了,是爸爸的不对,爸爸道歉。”微含抱歉的说完,扭头看向门的方向,欲吩咐吴浩端一杯酒过来,但这会儿吴浩去找东方欲了,并不在此,周围也没有其他可以吩咐的人。 怎么办呢?看来,就只有随机应变了。 头微低,正好看到面前的水晶座上放着的一杯好像并没有人喝过的酒,迷人的嘴角浅浅的一扬,端上那杯酒,向对面的东方望举一举,“爸爸自罚一杯酒。”声落,便欲豪爽的喝下去。 他端起那杯酒的刹那,东方望立即想起东方欲要自己喝下那杯酒的那种异常的急切言行,泛蓝的眼珠隐秘的转动一周,在他准备喝下去时,急声制止道:“老头子不要喝那杯酒。” 东方迷顿下了动作,看看杯中并无异样的美酒,抬起深沉如梦的俊眼,有点不解的看向他,“为什么?” 这要怎么解释呢? 东方望犹豫两秒,眉头隐皱的微笑,“因为你端的这杯酒是东方欲的。他可能喝过。” 闻言,东方迷高兴的笑了起来,无所谓的说:“这有什么,我们可是父子,我喝了他喝过的酒,喝了你喝过的酒,也没什么的。”说完,举起杯一饮而尽。 东方望见他把那杯酒喝个底朝天,心里隐隐泛起一丝担忧,端起面前原本是属于东方欲的那杯酒,一边若有所思的喝,一边很是仔细的看着他那张充满成熟韵味的脸……东方欲,你不会在那杯酒里放了什么毒药吧?老头子喝了你给我的那杯酒,若是有什么异样,我和你,怕是都活不成了。 ……。 此时的东方欲,正在他东方望的卧室门外徘徊。 他的脑海,依旧浮现着莫含雅的那张泪脸,以及莫含眼那绝望的眼神,这些,就像绳索一样拉扯着他,让他冷硬的心,不够决绝。 半个小时过去后,他想要放弃那个计划,不想把莫含雅当做成人礼物送给东方望了,身子潇洒的一转,不再徘徊,也不再犹豫,大步的走到东方望的卧室门前。 就在他正准备从兜里拿出门卡开门的时候,专程来找他的吴浩从左边的方向正步的走了过来,“欲少爷,庄主已经在休息室了,他请你现在就过去。” 吴浩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呢? 东方欲的心里抱怨了起来,被这样打扰,准备开门抱出莫含雅的这个行动,也只得暂时拖延一下,不悦的看一眼吴浩,冷着俊脸不情不愿的朝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十来分钟后,他双手插兜的酷酷地走进了休息室,看到东方迷,俊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看到坐在东方迷旁边神秘打扮的西安琪,则蹙高了眉头,一边朝东方望的位置走,一边睨着西安琪戴着大墨镜的脸,“你是谁?”开以休及。 “呵呵哈呵呵~”东方望在这时妖妖的笑出声,睨一眼泰然自若的西安琪,抬起头,对他别有风情的挑挑眉,“东方欲,她可能会是你神秘的新妈咪。” 闻言,东方欲的脸立即黑暗了下来,难看极了,“东方望,你***洁癖得要死,我看老爸是专门给你找的每天24小时都给你做清洁的新保姆吧。” 听他这样说,东方望堪称绝色美男的脸,瞬间暗沉了下来,狭长的眼睛寒光毕现,“***,你这个没有断奶的家伙胡说八道。” “没有断奶的是你才对,胡说八道的,也是你……” 这两兄弟,嘲讽起来句句带刺,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怕谁,对抗起来,绝对天翻地覆没完没了。。 东方迷是何等人,当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咳~”咳嗽一声,分别严厉的看看他俩,翘起二郎腿正襟危坐的严肃说道:“嘴巴都给我干净一点,文明一点,都闭嘴听我说。”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绝对是掷地有声。 两兄弟怨恨的互看一眼,分别冷哼了一声才住了嘴。 “方欲,方望,你们是留着相同血液的兄弟,不管什么时候,都应该做到相互尊重,互助互爱,这般相互辱骂,成何体统?”东方迷,拿出了作为父亲的威严。 “……” “……” 对于东方迷这个父亲,两兄弟对他是有敬有惧也有爱,但也有着不屑。 在他疾言厉色的说教的这个时候,他们两兄弟尤为默契,脸色难看、眼神冰冷的互看一眼后,快速扭开头,谁也不看谁的不言不语着。 他们的沉默,或多或少的有一种知错的意味吧。 东方迷看看旁边不做声的西安琪,微微放软语气,继续道:“今天是你们满十八岁的生日,从今天起,你们就是大人了,不可再小孩子气,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要三思而行。” “呃,若是这样,活着累不累啊?”东方欲忍不住的顶嘴道,双手抱胸,坐到东方望旁边的一张皮椅上,翘起高高的二郎腿,一脸的不耐烦,“老爸,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谁也管不着。” “呵呵~”东方望又忽然妖妖的笑了起来,满面笑容的看向一脸严肃的东方迷,“老头子,我想唱歌。”音一顿,润润喉咙,立马开唱,“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就不能乱说话~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长大后就会累死很多脑细胞~我不想我不想不想长大~我想永远停留在十七岁的雨季……” 他的声线柔软妩媚,嗓音清亮明晰,唱起这首被他改了歌词的歌曲,听起来独有一番韵味。 西安琪是乐坛当之无愧的常青树,此刻,听到他这样的歌声,不知是觉得他确实唱得好听,还是因为他改了加上喜剧色彩的歌词的原因,没有透露出任何情绪的嘴角,竟然微微的弯了起来。 说来也巧,她微微弯起来的嘴角,东方望看个正着,泛蓝的眼眸阴冷的一眯,“你笑什么?” 西安琪不语,缓缓的收起嘴角上淡淡的笑意,墨镜下的眼睛毫无惧意的与他阴冷邪气的眼神对视。 东方望的肚子里窝着一口气了,“老头子,你找了个哑巴吗?” “怎么说话的?”东方迷微露不悦,浓眉轻锁,“她是我的好朋友,叫阿姨。” 阿姨? “呵~”东方望不屑一笑,别开脸。 一旁的东方欲,年轻冷酷的脸上更是不屑,完全的置若罔闻。 这两个小子,连老子的话都不屑一听,再不好好的管管,指不定哪一天会到无法无天的地步。(..tw无弹窗广告) 东方迷如此气恼的一想,立即沉下脸,“你们两个没听到我说话吗?给我懂礼貌一点,叫阿姨。” 他低沉的声音,有着不可违抗的威慑力。 东方欲和东方望听得出来,他是真的生气了,两人互看一眼,思虑两秒,默契的看看他阴沉不悦的脸,再默契的看向看不出是什么表情的西安琪。 就在他们两兄弟准备开口叫阿姨时,西安琪的嘴角又轻轻的弯了起来,随即看着他们两兄弟各有特色的俊脸,对东方迷平静道:“不用勉强他们。” 闻言,东方迷微有点无奈的点点头,果真如她所言,不再勉强他们两兄弟叫她阿姨了。 他们近乎万能的父亲东方迷,怎么会听她的话呢? 东方欲和东方望真觉得不可思议,惊讶中,又相互的看一眼,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西安琪,都试图看清她墨镜下的那张脸。 西安琪泰然自若,任由他们打量。同时,她也会静默无声的打量他们,发现他们俩的不凡俊貌,嘴角,偶尔会若有似无的扬扬。 “方欲,你给弟弟准备礼物了吗?”东方迷突然悠悠的问。 东方欲回神过来,看看东方望面前的水晶桌上的空酒杯,断定东方望一定是喝了那杯被自己加了料的酒,犹豫半秒,扬起坚毅的嘴角,肯定的笑道:“老爸,我早就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弟弟了。我把那份大礼藏在他的卧室里,等会他回卧室,就会看到那份神秘的大礼的。” 闻言,东方望满腹疑惑,斜眼看着东方欲……东方欲,你会送我什么整我的大礼呢? 听到东方欲颇有诚意的话,东方迷面露欣慰,随即看着东方望,“方望,你哥哥都给你准备礼物了,你应该也有准备生日礼物送给你哥哥吧?” 东方望愣两秒,点点头,灿烂的笑笑,“当然有。”一只手即刻的伸向裤兜,拿出一个精美的白色小盒子,在他们的面前缓缓打开。 盒子里装的,是一枚蓝宝石的耳钉,光泽亮丽,色泽莹润,绝对是世间少有的稀世之物。 “这是去南非旅游时花大价钱买来的蓝宝石耳钉,我很喜欢的。”东方望看着盒子里的宝物深情的说,“今天是哥十八岁的生日,也是我十八岁的生日,哥哥他送了我一份神秘的大礼,我怎么也得割爱,把我最喜欢的这枚蓝宝石耳钉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他了。”言落,拿起盒子里的蓝宝石耳钉,站起身眼眉含笑的走向东方欲,“哥,我亲自给你戴上吧。” 东方望怎会舍得送自己如此贵重的礼物呢? 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会不会在这枚蓝宝石耳钉上抹上什么慢性毒药,害我呢? 东方欲越想,就越觉得此事很值得怀疑,得慎重的考虑着,在他走到面前,欲把那枚耳钉戴在自己有耳洞的左耳时,不露声色的往后退一步,皮笑肉不笑的说:“亲爱的弟弟,你的这份心意,我领了。” 东方望紧盯着他,脸上笑意融融,“怎么?看不起我的这份礼吗?” “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就不要推拒了,就让我给你戴上,看看好不好看。”东方望似乎心意极深,说罢,便开始动手了,伸出手快速的捏住他的左耳,手指暗中使力。 东方欲的耳朵被他捏得生疼,顿时气得咬牙,无视在旁观看的东方迷,用力的一把推开他。 他那一推,东方望本来是可以稳住脚步的,可转念一想,隐隐一笑,装似站不稳的往后趔趄,一屁股的坐在地上,满脸委屈的看向东方迷,“老头子,哥哥他不接受我的礼物,还把我推在地上,太过分了。” 东方迷将方才的那幕看在眼里,也觉得是东方欲做得不对,微微拉着脸,对东方欲厉声道:“方欲,你是哥哥,怎么可以这样的对弟弟呢?” 东方欲并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瞥一眼还在地上装委屈的东方望,冷哼道:“老爸,我没他这种会演戏的狡诈弟弟。” “老头子,我只是想亲自把我的这份礼物戴在他的耳朵上而已,我没有恶意。”东方望依旧是一脸的委屈,一边急声辩解,一边皱紧俊秀的眉忍痛般的爬起身来。 可以说,此时此景,怎么看,都是东方望占据优势。 东方迷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看向冷着脸的东方欲,不可违逆的说:“方欲,你弟弟说的话,你刚才也听清楚了,让你弟弟亲自给你戴上耳钉。” 东方欲凝眉,“老爸,我、我……他……”不知怎的,竟然语噎了,想挑明的说些什么,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发觉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自己都理亏,最后索性什么也不说,抑制住那颗充满怀疑的心,默许他东方望可以亲自为自己戴上那枚天价的蓝宝石耳钉。 看到他方才欲语凝噎的无奈样,东方望在心里暗爽一把,再次拿着那枚闪闪发亮的蓝宝石耳钉含笑的走到他面前,抬起手,动作优美的将蓝宝石耳钉戴在他的左耳上。 给他戴好后,他漂亮邪魅的嘴角诡秘的笑了……东方望,你以后的一举一动,都会在我的掌控之中的,呵呵…… 。。。 给东方欲戴上那颗蓝宝石耳钉,东方望觉得自己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心情颇好的在沙发上坐一会,便站起身向坐在对面的东方迷礼貌的行个礼,“老头子,我要回卧室去看看哥哥送给我的神秘大礼了,你们慢聊。” “去吧。”东方迷点头允许。 走时,东方望隐笑的瞥了一眼东方欲,才笑着离开休息室。 自从左耳上戴上了他送的天价蓝宝石耳钉后,东方欲的心情就很不好的,不过听他方才说要回卧室看自己送给他的神秘大礼时,心情,立即好了起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嘴角幸灾乐祸的一扬……东方望,你急着回卧室,想必,是那颗**回春丹起了药效了吧?呵呵,药效退却,等你发现你和你口中的丑八怪翻云覆雨后,你就等着恶心一辈子吧,呵呵呵…… 这两兄弟,各怀鬼胎啊!令人头疼的主儿。 ……。 手脚被捆绑住的莫含雅已经在东方望卧室里的那间豪华浴室的浴缸里呆了两个小时了,这两个小时,她觉得足有一个世纪长。 这两个小时里,无人问津,实在太难熬了。 她的眼睛早已哭不出眼泪,嘴巴早已发不出声音,心,也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置身于冰窖里,每一个细胞,都已变得麻木,缓缓的闭上眼睛,气若游丝的等着世界末日的来临。 快到12点半的时候,东方望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清楚的记得东方欲说过的话,一进卧室,便开始左顾右盼,在阳台走了一圈,在连着卧室的更衣间仔细看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时,疑惑的想想,一脸戒备的慢步走向浴室。 打开浴室的门,玫瑰花的香味扑面而来。 “呃~”他讨厌如此浓烈的气味,抬手在鼻端扇扇风,拧着俊眉一步一步的靠近满是玫瑰花瓣的浴缸,头微低,刹间看到赤身**的躺在浴缸里的莫含雅,难得的惊怔了,“丑八怪?” 听到他的声音,莫含雅有气无力的睁开了那双绝望的眼睛,看到他无论是什么表情都极为诱惑人心的俊脸,原本以为再也流不出泪的眼睛,竟一下子平衡的掉出两行清泪。 看到她流着泪的眼,挂着泪的脸,东方望的心里,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俊美的眉毛紧紧的拧着,气恼的问:“你就是东方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东方欲把她捆绑着丢在浴缸里的时候,已经把话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莫含雅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也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尴尬和羞愤的力气了,闭闭泪眼,艰难的点点头。 “呵呵~”东方望笑了起来,不过,笑得很难看,“东方欲,呵呵呵,亏你想得出来,把自己玩腻的马子送给我,有把握我会收下,肯定花了不少心思吧,呵呵哈哈……哼。”笑声忽的一收,拉下俊美的脸,蹲下身,扯开莫含雅嘴里的布条,森冷的看着她的泪眼和泪脸,“丑八怪,你哭起来真不是一般的丑,以后最好别在我面前哭。” 他的话,带着别样的警告。 莫含雅暗暗的吸口气,不摇头,也不点头,只静默的等着,看他接下来会怎么做。 东方望并不喜欢她的沉默,眼神,变得厌恶,缓缓低低头,看清她柔软而高挺的胸部,以及那细软的腰身,和那女性特有的私密地带,俊美的脸,竟不易察觉的红了红,心中暗暗惊讶,丑八怪的身材居然这么的有料啊! 想到此,突觉下腹一热,暗咳一声,赶紧移开打量她身体的视线,看着她的脸,挑逗般的问:“丑八怪,你怎么不说话?这个时候,心里是不是很想我马上就疼爱你啊?” 莫含雅的脸,无法控制的红透了,不堪到了极致,用力的咬咬唇,收住泛滥的眼泪,肯定的哽咽道:“我没有那样想。” “是吗?”东方望挑眉,一脸的不信,“既然没有,又为什么会光溜溜的躺在我浴室的浴缸里呢?”嘴角一勾,伸手从她的两腿间抓起一把血红的玫瑰花瓣缓缓的洒落在她的形状美好的胸部上,“还弄这么多玫瑰花瓣,把气氛布置得这么好,你说没那样想,我可不相信哦。” 莫含雅羞愤至极,脸,差点红过身上和身下的玫瑰花瓣,“东方望,这样的处境并不是我所愿意的,是你的哥哥东方欲硬把我拉到这里来,野蛮的脱掉我的衣服把我绑在这里的,这里面的玫瑰花,都是他弄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闻言,东方望将信将疑的点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放我走。”光着身子和他对话,莫含雅又羞又恼,一万个不愿,“给我把绳子解开。” 东方望看看她凹凸有致的身段,挑眉一笑,“你好生求我啊。” 莫含雅发觉他不规矩的视线,脸蛋又红上一层,极其不安的扭扭身子,无意间的让自己更加诱惑了一分,想了想,看着他堪称绝代美男的脸,百分百的哀求道:“望少爷,我求求你帮我解开身上的绳子吧。你帮我解开了,我会一辈子感激你的。” 东方望沉默数秒,忽然迷人的笑问:“我解开你身上的绳子,你会跑吗?” “……”莫含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眉头隐皱的思虑一会,对他温柔的一笑,平静道:“你允许我跑,我就跑,你不允许我跑,我就不跑。” 呵,还真是会说话嘛。模样虽丑了点,脑袋瓜,倒是没怎么生锈。 东方望暗赞一下,倒也不逗她了,抬手解开她脚上的绳子,一手缓缓的往上一抬,有意无意的碰碰她的胸部,暗暗的屏息一口气,绕到她的背后,不疾不徐的解开那个蝴蝶结,“好了。” “谢谢。”这一刻,莫含雅实在是感激他,对他满含泪光的笑笑,立即竭力的撑起发麻的身子,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洒满美丽玫瑰花瓣的豪华浴缸,步伐不稳的快步走到地上的红裙旁,拾起红裙快速的穿上。 东方望将她赤条条的离开浴缸,歪歪斜斜的走到衣物旁将红裙穿在身的整个过程全都看得滴水不漏,恍然发觉,她方才的每个慌张害羞的动作,都性感得要命,下腹突然涌起一阵热浪,轻步的走到她的身后,鬼使神差的从后紧紧的抱住她…… “呃啊~”被他抱住的那个刹那,莫含雅吓得浑身一抖,脸上,掠过一阵红,也掠过一阵白,“望、望少爷,你、你怎么了?” 东方望没有回答,双手抱住她,触摸到她细腻柔滑的肌肤,呼吸,情不自禁的急促了起来,缓缓低头,薄润的唇,在她的耳轮上轻轻的一点。 莫含雅紧张极了,察觉他越抱越紧了,察觉他的呼吸越来越热了,察觉危险在不断的靠近了,心,急得一团糟,在他不知何时变得灼热的手沿着自己的腰部缓缓上移时,猛然想起他的洁癖,急声道:“你不是说看到我就恶心吗?” 东方望欲继续往上探索的手顿了顿。 看来,这招有效,她暗暗松口气,继续下猛料,“我是你哥哥东方欲的女人,我有七八天晚上,都和他住在一起,你是知道的,你、你不嫌弃我……脏吗?”那个‘肮’字,她实在不想说出口的,可迫在眉睫,她不得不说。 【92ks就爱看书网】 第13章 过度索爱 第13章过度索爱看来,这招有效,她暗暗松口气,继续下猛料,“我是你哥哥东方欲的女人,我有七八天晚上,都和他住在一起,你是知道的,你、你不嫌弃我……脏吗?”那个‘肮’字,她实在不想说出口的,可迫在眉睫,她不得不说。(..tw好看的小说)【文字首发网 听到这些话,尤其是听到最后的那个‘脏’字,东方望一下子松开了手,将她用力的一把推开,看看自己抱过她的手,暗暗咬咬牙,脸色铁青的大声怒道:“丑八怪,像你这种被东方欲玩弄够的肮脏身体,我嫌弃得要死。”手快速的一抬,定定的指向门,“马上给我滚,以后少***出现在我眼前。” 他说的话,绝非一般的难听,但这次听到如此难以入耳的话,莫含雅却觉得异常的轻松,唯恐他会反悔,鞋子也不急着要穿了,低下头,就光着脚一气呵成的大步跑出去。 她离开后,东方望立即走到洗手台,倒上洗手液,黑着俊美的脸,不停的用力搓洗那双抱过她身体的手,“呃~丑八怪,丑八怪,你脏死了,脏死了,呃……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眼前,要不然,我掐死你这个污染空气,污染我视线的丑八怪……” ……。 莫含雅离开东方望的豪华卧室,立即朝自己寝室的方向疾跑。 跑到一半的路程,她气喘呼呼的停下了脚步,心思周密的想,这个时候跑回寝室,到时候,东方欲会不会去自己的寝室查看自己呢? 另外,她还想到了今晚的那个到了11点后,员工必须留在自个的寝室不得四处走动的奇怪通知。 通通透透的思虑一会,她决定不回寝室了,身一转,打着赤脚朝海边走去…… 到了海边,吹着凉悠悠的海风,听着孤寂的海浪声,走在夜色中看不到色彩的冰凉沙滩上,她的心思,变得既幽幽又忧忧,抬头看看天际的一轮弯月,心头顿时一酸,眼睛,一下子泛出比月光还清凉的泪光……妈,弟弟,令狐学长,我今天晚上,好想你们,好想好想,我好想这个时候就离开这里,回到有你们的地方…… …… 一点时分,东方迷和西安琪离开休息室,在吴浩的恭送下,并排的走出山庄。 离开山庄走了一小段路,东方迷微微含笑的看向跟在身后的吴浩,轻声道:“你不用送我们了,我们自己到港口。时间不早了,你今天忙了一天,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吴浩轻轻笑笑,点点头,“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声落,悄然的看一眼他身边的西安琪,转身不紧不慢的朝回走。 待他走远,东方迷和西安琪才并排的朝前走。 “真的不打算认他们吗?”东方迷忽然沉声的问。 和他单独的走在夜色之中,西安琪的面部表情松懈了不少,轻轻扬唇,轻悠悠的说:“从我十八年前把他们交给你的时候,我就没有资格,没有脸面做他们的母亲了。你知道我追求完美的,让他们知道真相,知道我当年抛弃了他们,他们只会恨我。这样的情况,追求完美的我,绝对不允许。” 闻言,东方迷不再多言。 “方迷,他们两人之间的兄弟情很生疏,要改变他们的这种状况,恐怕你要多费点心。”此话,西安琪说得有点煞有介事。 东方迷点头,看她一眼,嘴角,扬起一个有点无奈的弧度,“实在太忙,没有多余的时间亲自教导他们。放心吧,以后,我会多抽点时间陪陪他们的,想个好办法,让他们做一对兄弟情深的好兄弟的。” 沉默一会,西安琪又说了话,声音虽冷,但却有语重心长的意思,“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始终在那条道上走,总有一天会将自己逼到死胡同的。” 东方迷笑了笑,不否认,但好像也不承认,幽默道:“我的字典里,没有死胡同这个词,在我看来,我所走的那条道路,是无尽的,我所处的那片天地,也是广阔的。” “方迷,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自信。” “我们彼此彼此吧。” “至今为止,我都没有发现你的弱点,这让我满失落的。” 东方迷笑笑,“我身上没有弱点,你当然不能发现。” “呵呵,也是。” “话说回来,西安琪女士,迄今为止,我也没有发现你的弱点。我原本以为方欲和方望会是你的弱点的,但现在看来,并不是。”。 西安琪但笑不语。 一路上,两人的话不多,但也不少,不知不觉的就要走近停泊豪华游轮的港口了。 东方迷渐渐的发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热,也暗自惊讶的发觉自己的某处,有前兆的蠢蠢欲动着,有型的浓眉在夜色的掩护下深沉的一皱,不动声色的加快了脚步。 上了船,他没有再和西安琪聊天,只是简单的和她说两句,便进入了船上的一间豪华卧室。 他感觉身体上的灼热感在不断的加深,进了卧室,立即摁下传音器,“阿毅,晓五,你们两个到我卧室里来。” 很快,门开了,他的六个贴身保镖中的两位名叫阿毅和晓五的魁梧男人恭敬的走了进来,向他整齐的弯下腰,“先生。” 东方迷坐在一张黑色的转动皮椅上,似乎不允许他们看见自己已经泛红的脸,保持着背对他们的姿势,声音微沉的吩咐道:“你们两个马上下船去找一个女人到我卧室里来,速度要快。” “是。”两人领命,整齐点头,立即快步的走出卧室。 东方迷身上的热感依旧在不断的增加着,尤其是下身。 遇到这样的事,他不得不气恼,瞬间的回想起在休息室喝那杯红酒时,东方望欲制止自己的言行举止,神色一黑,难得气恼的叹口气,“呃,两个混小子。” ……。 东方望在洗手台差点把那双超有艺术感的手洗得搓下一层皮才罢休,想起某件有趣的事,快步离开满是玫瑰味的浴室,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个小巧笔记本,快速打开,输入密码进入一个程序,在屏幕上看到某人在自己的卧室门外偷听的举止,漂亮的嘴角鬼魅的一扬,长指一点,点出一部保存在电脑里的a片,点击播放,将音量开到最大…… “呃啊……呃啊啊……呃呃呃……” 此时此刻,东方欲就近距离的站在他的卧室门外,耳朵紧贴着门,听到里面传来的淫荡之声,棱角分明的俊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又一会儿黑的。 听到这样的声音,想象到东方望将莫含雅压于身下的激情情景,他本来是很想笑的。可不知怎的,听着听着,想着想着,他的脑海里竟然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和莫含雅一起的那一段日子,清晰如昨的想起自己亲吻莫含雅的画面,心头,竟然酸酸闷闷的不是滋味,嘴角,怎么也笑不出来……呃,我在别扭什么?我在舍不得什么?想暗下松。 他很气恼,心里,突然很烦很乱,从来没有这样的烦乱过,这样的感觉,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呃~”眉头紧皱的想了想,恶叹一声,一边绷着俊脸快步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一边莫名气愤的自言自语,“老女人,你叫得还挺**的嘛,哼,贱人,dang妇……明天,你就等着被他东方望一脚踹下床吧,哼……” 东方望能够在电脑的屏幕上看到东方欲离开的情景。 见他气恼的离开,他漂亮的嘴角又是一扬,“东方欲,你个笨蛋,戴上我的蓝宝石耳钉,你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的,呵呵……”妖妖的得意笑够,漂亮的长指轻轻一点,关掉电脑,舒适的躺在豪华的大床上。 …… 莫含雅沿着海岸线走着,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港口附近,看到港口处停着一艘豪华的轮船,联想到那个奇怪的通知,心里一下子将这艘船和那个通知联系了起来。 这艘船一定有什么问题吧?11点后不许员工四处走动,就是不让我们知道这艘船吗?这个时候了,这艘船还没有开走,难道有人在上面进行不法交易? 如果是这样,自己该怎么做呢? 她有些急了起来,知道自己无法用手机把这个消息告诉令狐少飞,想了想,猫着身子加快脚步的靠近港口。 就在她靠近港口的时候,东方迷的两位贴身保镖阿毅和晓五速度极快的下了船。 两人都很敏锐,一边朝前走,一边左右四看。 很快,两人都看到了靠近港口的莫含雅,互看一眼,立即跳过围栏,极快的跑下石梯,朝着她矫健的奔跑而去。 莫含雅见状,吓得脸色惨白,一边暗叹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一边急速转身,打着赤脚以最快的速度朝前跑。 阿毅和晓五的速度像极了猎豹,她怎么可能跑得过呢,不到几分钟的时间,她和他们之间的距离就相差不过十来米了。 怎么办?怎么办?被他们抓到,自己铁定会死得很惨的。 想到那个‘死’字,莫含雅怕极了,脑筋急速的一转,转转身,往茂盛的丛林跑去,觉得如果跑进丛林,有灌木做遮挡,自己或许能过躲过这一劫。 “站住,再跑我们就开枪了。”身后的阿毅一边急速的追,一边掏出腰上的枪。 他们有枪? 莫含雅害怕到了极点,脑海空白,不知道自己是该停下来,还是该继续跑。没想就在这个时候,倒霉的事情接踵而来,一个分心,左脚踩到了锋利的木签上,瞬间流出血,疼得她再也没有力气跑了,“呃~啊~” 身强力壮的阿毅和晓五很快的追了上来。 晓五抓住她的肩膀往上一提,一脸凶相的看着她。 “呃~”莫含雅已经跑得筋疲力尽,加上脚上伤口的痛觉,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与反抗了,缓缓的眨眨不知何时湿掉的眼睛,无可奈何的昏了过去…… ……。 豪华游轮上的某间豪华卧室…… “先生,这个女人是我们在港口附近抓到的。”阿毅微低着头,看一眼昏迷在豪华大床上的莫含雅,站在门口处向背对而坐的东方迷正声的禀报道。“她的行为很可疑,看到我们就跑。” 东方迷没说话,听后,只扬了扬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阿毅自是明白他的每一个手势,点一下头,立即退出卧室,顺手关上门。 豪华的房间里,只有他和她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真正意义上的孤男寡女。 这个时候,药效已经发挥到旺盛的阶段了,但东方迷依旧沉得住气的样子,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定力。 他不疾不徐的从转动皮椅上站起来,转身不失优雅的走到床边,幽深的眼神在莫含雅的脸上转一圈,发现是自己认识的她,惊讶一下后,嘴角意味不明的轻轻一扬,缓缓弯下身,在她身上的红裙的下摆处利索的撕下一块布条,然后坐到床边,动作温柔的抚起她的头部,让那红色的布条蒙住她闭上的美丽眼睛。 蒙上了她的眼,他缓缓的褪去了她身上的所有布料,发现她左脚还在溢血,浓得恰到好处的剑眉若有似无的皱皱,拉起白色床单的一角,两手一扯,轻而易举的撕下一块不长不短的布条,身子微弯的握住她的脚腕,耐心而娴熟的将她脚上的伤口包扎好。 做好这一切,他站在床头,开始静静的打量她的身体,看过她纤小温软的手,盈盈一握的细腰,匀称的双腿,小巧玲珑的脚,目光,缓缓的停留在她美好又柔软的…… 渐渐的,他控制得极好的呼吸混乱了起来,急促了起来,但虽是这样,他的一只手也绅士的插在裤兜,只是一只手缓缓抬起,不疾不徐的解开身上的西装扣,随即,再不慌不忙的解开腰上名贵的黑色皮带…… 他好像不喜欢女人在他的床上乱动,解开皮带,他面色平静的用皮带绑住了她的两只手,随后,才脱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露出自己足以让男人嫉妒,让女人尖叫的好身材,侧身上床,让自己灼热到不行的健壮身体紧密的压住她微凉的身体…… 。。。 “呃啊……”最终,莫含雅是被痛醒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她差点没能承受过来,“呜呜……呃~啊啊……” 身子被撕裂般的感觉,太痛了,她无法忍受,全身冒出冷汗,嘶哑的哭了出来,“呜呜呜呜……呃啊……你、你是谁……呃呜呜……不要这样……呃啊呜呜……停下来,停下来……呃啊呃……呜呜……好痛,好痛……”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并没有任何的停顿,对于她嘶哑的哭叫声,他自始至终都是充耳不闻,不受任何影响,继续在她的身上索取着…… “呃啊~呜呜呜,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呜呜……呃,好痛……呜呜,混蛋,王八蛋……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呃啊……” 她的声音沙哑到极致,发现不管自己怎么哭,怎么叫,怎么骂,那个人都不说话后,她真的绝望了,万般无奈的听到他温润的喘息声,闻着他混着汗水和古龙水味的男人味,又一次的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还是被痛醒的,虽然没有上一次痛了,可当她发现不知是什么长相的他还在往自己的身体里钻时,她似乎觉得自己是在和蛇zuo爱,一种种恶心的感觉不断的从心底涌出,恨不得立即杀了他,然后再自杀,与他同归于尽…… 这个晚上,东方迷一直要着她,或许是那杯加了料的红酒太烈,又或许,是他本身就很狂野,很热烈…… 天亮的时候,轮船停靠在了t市的某个港口。 东方迷看看窗外透射进来的金色晨光,撩撩额前微湿的黑发,才放过昏迷在床上的女人,解开绑住她手的皮带,英俊帅气的翻身下床,有条不紊的穿好衣服,打好领带,平静无波的看一眼床上还没有醒来迹象的女人,衣冠楚楚的走出卧室。 走出卧室,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倒退两步又走进卧室,关上门走到床边,看看她美好的身段,拾起地上的女性衣物,一件件的给她耐心的穿着。 在他给她穿内衣的时候,莫含雅缓缓的醒了过来,由于眼睛上蒙着不透明的红色布条,她怎么努力的睁开眼睛,也无法看清他长什么样。 当她发觉他在给自己穿内衣时,她羞愤得要死,什么也顾不得了,忘记身上的虚脱感和疼痛感,凭着自己的第一感觉,竭力抬起手,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她的感觉很好,变着姿势和体位要了她一个晚上的那个男人的脸,被她纤细温软的手打个正着。 东方迷顿时愣怔了住。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东方迷会被人打耳光,一时间,这个突如其来的耳光,让他难以消耗,沉下脸,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他怎么会这么的安静呢?从昨天晚上,他占有自己的那刻起,他就没有说过一个字,这会自己打了他,他也不说话,莫非,他是个哑巴? 莫含雅恐慌的这样想着,心头恶心的感觉又涌了出来,缩缩酸痛无比的身体,竭力抬起手,欲扯掉眼睛上的红色布条将他看个清楚,“呃……”哪知还没有摸到布条,两只手就都被他的大手紧紧的包裹了起来。 他的手很大,手心,还很灼热。 依稀记得昨晚他身上的那种似要将自己烫伤的灼热度,莫含雅不由得恐惧得全身发抖,被蒙住的眼睛瞬间冒出泪水,打湿蒙住眼睛的红色布条,害怕的哽咽着问:“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我、我和你有仇吗?” 东方迷当然不回答,也不会和她说任何话,知道她在悲伤的哭泣,听着她沙哑又哽咽的声音,竟忍下了那一记让他有生以来的第一记耳光,利落的撕下一块床单,将她的两只手不疾不徐的反绑在后。 莫含雅讨厌被这样的绑着,这会让她恐惧到极点,“可以不要这样的绑着我吗?”她流着眼泪哀求的问,“你是不是准备杀我了?”问这句话时,她的眼泪流得汹涌。 “……”东方迷沉默依旧。 莫含雅断定,沉默,就是默认。 沉默,原来是这般的可怕。 “呵呵,呜呜~”她忽然又哭又笑了起来,嘴唇,轻微颤抖,“死前,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死前,她会拜托自己什么事呢? 东方迷,有点想知道,静默的看着她有泪痕的脸,用沉默来告诉她,他在等着听。 莫含雅苦涩的扬扬嘴角,“我不想像牲口一样的死去,你杀我的时候,我拜托你扯掉蒙着我眼睛的布条吧,我想看看阳光,我想看着阳光死去。” 闻言,东方迷愣了愣,随即笑了,嘴角轻轻的扬起了一个迷人的弧度,俯下身,在她蒙着布条的湿润眼眸处轻轻的印下一个吻,然后不紧不慢的优雅离开。 他,走了?他,为什么走了,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床上呢?难道,要执行杀自己的人,不是他吗? 莫含雅,更怕了,不知怎的,此时此刻,她竟然希望他不要走,她希望杀自己的人,是他。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是因为,他是得到自己的第一个、也是得到自己的最后一个男人吗? “呃~”这个时候,她很纠结,闭上眼睛,选择不再白费力气的流泪了,无力的倒在床上,凭着感觉面相着窗的方向,向惦记的人一一告别……妈,子非,令狐学长,真的很对不起,这次,我真的要走了,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 除了他们,自己,还要向谁告别呢? 朦胧中,她想起了那对长相俊美得像天使,心地却像恶魔,总是欺负自己的两兄弟……东方欲,我真没有想到,我的初吻,会给你。东方望,你唱歌很好听,真想再听你唱一次歌,呃,可惜,没有机会了。 除了他们和他们,她还想到了一个人,想到他,她的嘴角,暖暖的弯了起来……吴总管,这个时候,你在做什么?吴总管,我觉得你是一个好男人,你总是给我温和的感觉,呃,你借给我的那本书,我还没有还给你呢,真的好抱歉,死前,不能把那本书还给你。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我不是那种借书不还的人。 …… 东方迷离开那间卧室,戴上了一副墨镜站在了洒满灿烂阳光的甲板上。 阿毅和晓五则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等着他的命令。 “不要伤害她,不要和她说任何话,在哪里抓的,就把她送到哪里。”晒够了阳光,感受到了热度,他才严肃的命令道。 “是。”阿毅和晓五点下头,便退下甲板,朝他的那间卧室走去。 【92ks就爱看书网】 第14章 争夺 第14章争夺这天早上,东方欲还是在七点左右起了床。【文字首发:网 他晚上好像没有睡好,眼睛有了黑眼圈,穿上运动装面无表情的走出卧室,朝东方望卧室的方向看看,隐隐的阴沉下俊脸,步子微快的走下楼。 到达了海边,沿着海岸线晨跑时,他会左右四看,没能看到东方望的身影,联想到这个时候东方望没有出来晨练,有可能会呆在卧室里对莫含雅做一些亲密的事,又或许会对莫含雅做一些过分的事时,心头,阴沉了一分,某处闷闷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 他没有跑完全程就停下了跑动的脚步,弯身拾起一块石头,朝大海用力的扔去,把一把被海风吹乱的黑发,转身大步的朝回走。 这日,东方望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起床去晨练,好像有意要让某人误会什么,打开笔记本,躺在舒适的豪华大床上,惬意的看着屏幕上某人阴郁晨跑,向海水扔石头的画面,似笑非笑的皱皱俊秀的眉,“东方欲,这是你幸灾乐祸的高兴表现,还是你心情郁闷的难受表现呢?以为我睡了你的老女人,你的心情到底是怎样的呢?” 他饶有趣味的思忖着,嘴角忽然的一勾,伸手拿起一个对讲机,“我今天不会去楼下餐厅用餐,等会,送两份早餐到我的卧室里来。” “是,望少爷。” ……。 东方欲换了运动装走到专属餐厅时,餐桌旁,只有吴浩一个人。 平时,东方望几乎都会比他早一步来餐厅用早餐的,今早没有见到他,他猜疑他这个时候可能还在卧室,说不定还和莫含雅在一起温存或在做别的什么,心里总有点闷,坐在自己的位置,看看对面的空位,神色阴沉的看一眼吴浩,“东方望他人呢?” 吴浩淡淡笑笑,“他应该在卧室,刚才有吩咐仆人送两份早餐到他的卧室里去。” “送两份?”东方欲听到这个,胸口,就不仅仅是闷的感觉了,那闷中,猝不及防的夹杂了一丝酸,忽然之间就让他食不知味,简单的吃几口美食,便起身离座,拉着脸大步的离开专属餐厅。 吴浩看看他离开的背影,再看看东方望平时坐的位置,若有所思了一会,才优雅的吃起早餐。 快要用完早餐时,他扭扭头,看向旁边的一位男仆,几分严肃几分温和的问:“刚才是你送早餐到望少爷的卧室的吗?” “是的,吴总管。”男仆点头。 “他的卧室里,有其他人吗?” 男仆想了想,摇摇头,肯定道:“没有,卧室里,只有望少爷一个人。” 闻言,吴浩斯文儒雅的脸上,隐约的有了一抹疑惑,但心头,却好像少了一份莫名的担忧。 ……。 没过多久,莫含雅被阿毅和晓五带到了另一艘游艇上。 “呃,你们是谁?”莫含雅心惊胆战,顾不得身上沉重的酸痛感,很在意的沙哑问着,“你们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杀我?” 阿毅和晓五谨记着东方迷的话,她问什么,他们都没有出声应答,将她送到了**山庄的某段海岸线,也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 把她送到抓到她的那段海岸线,阿毅微微的松了松绑住她双手的布条,随即便和晓五快步的走回港口,登上船返回到t市。 莫含雅预感到他们已经走了,使劲的磨蹭着双手,十分钟后,终于挣脱了绑着手的布条,快速的扯下蒙住眼睛的红布条。 “呃呵~”对上灿烂阳光的那秒,她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大口的深吸一口气,望望挂在头顶的火辣太阳,望望翻腾的幽蓝海水,经历了悲伤、羞愤、惊恐、惧怕的心,终于渐渐的缓和到了一个平衡点,缓缓转身,忍着身上被尽情欢爱后的酸痛感,看看被包扎起来的左脚,一瘸一瘸的慢慢走回自己的寝室。 她很累,很疲惫,但回到寝室,还是坚持的把自己的身体洗了好几遍,抬眼看到镜子中那张苍白的脸,无法控制的想起自己被那个不知是什么模样的神秘男人彻底占有的情景,一种无法诉说的悲伤感,直逼她的心头。 “呃~”她的心里实在难受,身子弯着,一手扶着冰凉的墙壁,一手捂住心口,怎么忍,眼睛里都会有悲伤的泪光,“怎么会怎样?为什么……要让我遇到这样的事?”她难受的问自己,脑海里,渐渐的将昨晚的事清晰的整理一遍…… 昨晚,自己是在日月大厅好好的唱歌的。 昨晚,东方欲毫不讲理的把自己拉到了东方望的卧室,不顾自己的感受,不仅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了,还把自己捆绑在了东方望卧室浴室的浴缸里。 脸还右是。想到这里,她气愤到了极点,眼睛,充满恨意,“东方欲,我**,我被人强暴,都是你一手制造出来的吧?东方欲,我恨你,你怎么可以这么的坏呢?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不会遭到那个人一夜的强暴的,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 对于他东方欲的愤恨,她已经不能用谩骂来消除了,咬咬牙,抹抹眼角的泪,快速穿好衣服,忍着身体和脚部的不适,快步的走出自己的寝室,朝东方欲卧室的方向走去。.tw[棉花糖小说网] 这个时候,正是中午12点,东方欲并没有呆在卧室。 她摁了一会儿门铃,确定他不在卧室,立即转身走下楼,走到一位清洁阿姨的旁边,礼貌的问:“阿姨,你好,你知道东方欲在哪里吗?” 做清洁的阿姨听到她直呼东方欲的名字,脸上露出了一抹惊讶,想了想,才说:“这个时候,欲少爷可能在他们的专属餐厅用午餐。” “哦,谢谢。”听后,她急声道谢,随即快步的朝着那间她去过一次的宽敞豪华又有情调的餐厅走去。 情调高雅又不失豪华的专属餐厅里,那张摆满丰盛美食的长形餐桌旁,坐了三个男人,他们分别是吴浩,东方欲和东方望。 用餐中,三人都很安静的,谁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但是东方欲总会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坐在对面的东方望。 他俊酷的脸,一点也不舒展,心里好像有许多的疑惑,想嘲笑的问问他和莫含雅之间的事的,可几次欲语凝噎,都没有问出口。 东方望好像有注意到他有些异常的小小举动,隐隐一笑,动作优美的吃下一口龙虾肉,对他挑眉一笑,别有深意的说:“我亲爱的哥哥,你昨晚送给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我很喜欢,你太有心了,我非常谢谢你。” 闻言,东方欲的脸上掠过两次惊讶,一是惊讶他东方望居然叫自己亲爱的哥哥了,二是惊讶他,居然会说喜欢自己送他的十八岁成人礼物。 他疑惑不解,这家伙,是什么意思呢? 他不是有该死的洁癖吗?自己把当着他和众人的面吻过、在他的面前秀了那多场恩爱的、他口中的丑八怪送给他,只是想要戏弄他,恶心他而已,他怎么会说喜欢呢? 就在他疑惑深思之时,莫含雅到达了餐厅,一瘸一瘸的快速走到他的身边,忽视在旁的吴浩和东方望,二话不说,对着他俊酷的右脸,扬手就是一记力道十足的耳光。 ‘啪~’ 这声音,尤其的清脆响亮,安静的餐厅里,还会有些许悠扬的回音。 那个刹那,餐厅里所有的人,都愣怔了,恭敬站在旁边的几位仆人,坐在餐桌上方的吴浩,包括坐在东方欲对面的东方望。 当然,最最震惊的,当属被打耳光的当事人东方欲同志了。 他被打的右边脸,红红的,醒目的印着五指印,嘴巴微张,眨眨深邃好看的眼睛,慢慢扭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身旁动粗的女人,愣了好几秒,才确定自己真的被打了耳光,俊脸顿时沉得比锅底还黑,浓眉高高的蹙起来,“老女人,你想死啊?” 他凶相毕露,狠话说得咬牙切齿。 换做平时,莫含雅一定怕得汗毛倒竖,但现在,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个经历过生死,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根本没有必要再怕他什么了,唇角轻轻的一扬,快速拿起桌上的一杯红酒滴水不漏的全部淋在他有型有款的头顶。 这还不够,她还是不泄恨,不解气,快速端起一盘沙拉,发狠的盖在他的头顶,才不顾他人惊愕的目光,转过身,一瘸一瘸的决然离开。 她方才的那一串动作做得一气呵成,回味起来,简直酷毙了,使得周围的仆人,以及餐桌旁的吴浩和东方望,更加的惊怔。 此时此刻,一向嚣张跋扈,霸道冷傲的东方欲狼狈得一塌糊涂。 他实在被她大胆包天的行为气到了顶峰,顾不得收拾脏兮兮的头,猛地离座而起,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莫含雅,“呃,**,老女人,你***是不是疯了?给我站住……” 从来到他们的专属餐厅找他的那刻起,莫含雅似乎就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听到他发狠的恶毒声音,一点也不惧怕,置若罔闻的继续朝外走。 …… “哦,my。god,丑八怪真让我刮目相看了。”东方欲追出餐厅后,东方望从惊怔中回神过来,回想方才所发生的那一幕,在吴浩的面前毫不掩饰幸灾乐祸,“呵呵,吴总管,丑八怪刚才是不是帅得掉渣啊?” 吴浩也回了神,望望他们离开的方向,但笑不语的点点头。 “呵呵呵,东方欲也会这样的一天啊?”东方望继续幸灾乐祸的笑着,“呵呵呵,我大快朵颐,呵呵,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吴总管,我们干一杯庆祝庆祝。”说完,举举高酒杯,将杯中的酒少有的一饮而尽。 吴浩并没有他那样的好心情,只是举杯轻啜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若有所思了起来……莫含雅为什么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事呢?她和东方欲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调和的事吗? ……。 东方欲被激怒了,像一头被拔了毛的老虎,在一条安静的走道上追到莫含雅,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强势的掰过她的身子,怒目圆睁的盯着她的脸,“老女人,你是真的想死吗?嗯?” 莫含雅的眼睛隐隐含泪,对上他似要将自己生吞活剥的凶狠样,无所畏惧的笑道:“东方欲,你何必这样问我呢?昨天晚上,你不是很想让我死吗?” “……”东方欲语塞了,听到她的这句话,想到昨晚是自己把她送到东方望卧室,任由东方望侵犯的事,心里,竟觉得理亏,疑惑,又愧疚。 他无话可说,是因为昨晚自己被不知什么长相的人强暴的事,真的和他有关,真的是他一手计划的吗? 莫含雅深沉的猜测着,脑海又一次的浮现出自己被强暴了整整一个晚上的事,想到自己当时所承受的那种险些要了她生命的痛,再怎么坚强,眼里的泪也都汹涌的流了下来,“东方欲,我恨你,是你毁了我的一生。”流着泪斩钉截铁的说完,竭力挣开他的手,忍着左脚的痛,快速的朝前奔跑。 东方欲看到了她一瘸一瘸的艰难跑姿,步子动动想追上去问个明白,但想到她方才说得那么决绝的话,想到她流着泪也充满恨意的眼睛,一向强健的脚步,顿时变得有气无力。 他的脸,很沉,心,好像也很沉,看着她背影消失的方向,在原地站了一会,想了一会,“呃。”突然气恼烦躁的叹口气,转身疾步的朝餐厅走去。 走到餐厅时,吴浩和东方望都已不再餐厅了,只有几个仆人在收拾桌面。 他快速的看看,立即离开餐厅,凭着直觉,加快脚步走上二楼,径直的朝东方望的卧室走去,到了他的卧室门前,冷沉着俊脸,习惯性的一脚踢向门,‘嘭’。 那门固然是坚固的,他只踢了一脚便没再踢了,摸出裤兜里的门卡开门,哪知东方望那小子竟然换了门锁,他手里的门卡根本打不开他的门了。 “呃~”他气得冒烟,咬咬牙一脸暴躁的摁响门铃,‘叮叮叮……’ 屋子里,好像没有人,好半天,也没有反应。 “东方望,你在不在里面?”东方欲气愤至极,开始一边踢门,一边吼叫,“你***赶快给我滚出来,老实交代,你到底把老女人怎么了?” 屋内,还是没有人应答,没有人开门,静悄悄的。 难道,他没有呆在卧室里睡美容觉? 东方欲竭力平静的猜想,沉思一会,快步走向走廊的一头,冷着脸一把抓过一个路过的男仆,“说,东方望去哪里了?” 男仆的身子微微发抖,伸手指指前方,“我刚才看到望少爷去了运动馆。” 听言,他立即放开手,大步的朝运动馆走去。 很快,他走进了装潢高端的运动馆,找到了正穿着击剑服练习击剑的东方望,脸色铁青的走近他,用力拽住他穿着白色击剑服的肩膀。 东方望停下了击剑的动作,戴着头盔下的脸,虽然微微带笑,却泛出邪冷的光,“东方欲,挪开你的爪子。” 东方欲不仅充耳不闻,手还拽得更加的紧,“你昨晚把老女人怎么呢?” 东方望扯扯漂亮的嘴角,想了想,拿下头盔得意洋洋的笑道:“我昨晚要了她一整夜。” “你……呃……”东方欲气得语噎,竭力忍着一股强大的气,在乎的问:“她的脚是怎么回事?” “她的脚?”东方望微微蹙眉,想起在餐厅看到莫含雅一瘸一瘸的走姿,不以为然的笑笑,“昨晚做得太激烈,伤到了。”音一顿,憋着笑意,煞是仔细的看着他怒腾腾的脸,“怎么,你很在意丑八怪啊?” 东方欲的心里莫名的咯噔了一下,“我……我当然不会在意她。”有些结巴的回答里,隐约的含着自欺欺人的味道,想起自己把莫含雅送给他当成人礼物的用意,大度放开他的肩膀,扬起唇角嘲笑的问:“东方望,我玩腻的女人你也要,你不觉得难为情,不觉得恶心吗?” 没想东方望竟然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嘴角微勾,隐隐含笑的摇摇头,“不会啊。” “为什么不会?”东方欲大惑不解,眼睛,微微眯起来,紧紧的盯着他的脸,“东方望,你不是有洁癖吗?” “我承认我有洁癖。”东方望笑着说,“不过,我昨晚见她光溜溜的躺在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的美景,我就忘记了我的洁癖了。” 东方欲的脸,在不断的暗沉了。 东方望察言观色着,心头暗笑的添油加醋,“丑八怪的身材好得没话说哦,前凸后翘,该细的细,该大的大。除此之外,她的床上功夫也很好,亲爱的哥哥,托你的福,我昨天晚上很享受,**了一夜,你送的这份大礼,简直送到我心坎里了。” 东方欲越听越不是滋味,眼一恨,转身就走。 “呵呵~”看到他气恼离开的背影,东方望笑得相当的妖娆解恨,“东方欲,看你那模样,这次,你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吧?呵呵……” ……。 这一天,莫含雅没有吃早餐,也没有吃午餐,回到寝室,关上门,倒在床上捂着被子闷睡,逼自己什么都别去想。 迷迷糊糊中,她渐渐的睡着了,有人敲门,她才缓缓的醒了过来,窝在被子里懒洋洋的问出声,“谁啊?” “是我。”门外,是吴浩严肃与温和之间的声音。 “吴总管?”听出他的声音,她掀开了盖住头部的被子,惊讶的发现这个时候天已是大黑了,慌忙下床,打开灯看看已经超过十点的时间,光着脚丫打开门,一脸抱歉的看着门外的吴浩,“吴总管,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不去酒吧唱歌的,我、我睡过头了。” 吴浩的脸色很温和,微微低头,看到她抱着纱布的左脚,关心的问:“你的脚怎么了?” 莫含雅当然不会告诉他实话,想了想,挤笑的说:“我不小心踩到玻璃上了。” “怎么这么的粗心大意啊?” 听着他责备而关心的话语,她心里暖暖的,不知该怎么感谢他的关心,扬起头,对他傻笑,“呵呵……” 她笑起来,是傻傻的,但是还算可爱。 吴浩微微愣愣,随即淡淡笑笑,想起她在专属餐厅对东方欲所做出来的那些胆大包天的事,严肃的问:“你和欲少爷,发生什么事了?在餐厅,怎么那样的对他?” “……”莫含雅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色,白了白。 昨晚噩梦一样的遭遇,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晓,低低头深沉的思虑一会,眉头微皱的笑着说:“我和他也没发生什么事,你知道我和他有在交往的,他昨晚突然跟我提出分手,我的心里一直很难过,中午的时候,气不过,一时冲动,就跑到你们的专属餐厅做出那种事解气了。” “原来是这样啊?”吴浩将信将疑,紧睨她的脸,若有所思的笑一笑,“今晚你没去酒吧上班,我会给你算事假的,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有人情味的说完,优雅转身。 在他转身走到走廊时,莫含雅突然想起某件事,快步走到床头,拿起那本封面为天使女郎的音乐合集快速的追出去,“吴总管,请等一等。” 吴浩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身,疑惑的看着抱着书追来的她。 “吴总管,谢谢你的书。”跑到他面前,莫含雅面带笑颜的将书递到他眼前。 吴浩没有立即接,“你看完了?” “……嗯。”其实,她并没有看完,可她却选择了点头。 经历那个堪称恐怖,险些摧毁她生命的夜,她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死吧,在这之前,她不想欠人情,这次好不容易的活着回到**山庄,借的东西,该还就还。 见她点了头,吴浩才接过书,沉默两秒,看着她的脸,温柔的问:“还想看其他的书吗?” “不了。”她笑着摇头,“吴总管,谢谢你,你是一个大好人。” “呵呵~”闻听她后面的评价,吴浩少有的笑出声,不否认,也不承认,笑一会,才转身优雅的离开。 莫含雅站在原地,脸上带着笑,见他的背影走远了,才转身回屋。 ……。 第二天,睡一觉醒来,莫含雅的心情微微的好了一些,身体,也好了一点。 昨天一整天她都没有吃东西,早上一起来,便穿好衣服梳好头,离开寝室径直到食堂吃早餐。 吃了食物,她的脸上恢复了些许神采,从食堂里出来,依旧习惯性的来到海边散散步,幽幽的看看湛蓝的天空,望望幽蓝的大海,想起了什么,离开海边,往附近景色幽美的小森林走去。 走过青石板,进入森林的深处,她寻着记忆找到了那日碰巧遇到东方望的地方,回想他那天拉着二胡唱的那首优美动听的歌,情不自禁的扬扬嘴角笑笑,心思飘渺地坐在草地上。 阳光,灿烂又多情,她的身体会感到很暖和,可心的深处,总会感觉到一丝丝的寒凉,抬头望望刺眼的阳光,扭扭头,不经意的看到不远处的那个人造水池,心里,更加的感到一股寒凉来袭。 那个人造水池的水,很深,在这里看到东方望的那日,她曾失足掉进去过,印象深刻的想起那日险些被淹死在水里面的情形,被灿烂阳光笼罩的身子,竟也觉得有些冷了,脑海,好像又想起了前晚被人蒙住眼睛绑住手强暴了一夜的残酷事件,眼睛,不需酝酿就泛出了水雾来,让她所看到的一草一木,都变得雾蒙蒙的…… 此时此刻,她沉浸在她悲伤的世界里,眼里的泪越积越多,最终打湿长长翘翘的睫毛,一滴一滴的滑过脸庞,身边何时站了一个手拿二胡,皮肤细白、穿着一身时尚白衣的金发美男子,也一点都没有注意到。 东方望微微的偏着头,在阳光下静默的看着她,见她的泪像决堤的河,越流越多,心头,莫名其妙的有点不忍心了,缓缓蹲下身子,看着她流着泪的脸,隐含一丝担心的阴柔问:“为什么哭?” 这次突然听到他好听的声音,莫含雅没有感到一点的惊吓,缓缓的扭扭头,朦胧的看到他俊美如神的脸,也依旧默默的流着泪,什么话,也不说。 如若平常,问她话她不回答的话,东方望一定会生气的黑下脸,用狠话,或者用邪恶的手段对付她,让她听话的。 但这个时刻,面对她特别忧伤的泪脸,他生不起气来,“因为东方欲不要你了,把你当礼物送给了我,所以难过,才哭的吗?” 他,问得很温柔,没有平时说话的那股阴毒的邪气。 或许,是因为太过悲伤,又或许,是察觉他的温柔,莫含雅对他,没有一点恐惧,不回答他的话,吸吸鼻子,流着泪问:“东方望,可以唱首歌给我听吗?” 怎么感觉牛头不对马嘴啊? “……”东方望愣了,看看她伤心的泪脸,想了想,轻轻的点点头,席地而坐,拿好二胡,认真的边拉边唱…… 【是有过美丽风景~是有过不太清醒~ 也曾故作很忧郁~浪漫的叛逆~也曾经对爱情深信不疑~ 短暂拥有的激情~恶性循环的空虚~产生抗体的游戏~ 爱不留痕迹~天亮过后说过的话都不能够定定义~ 藏爱的心寻觅~痛过的心怀疑~曾有过的涟漪~ 是刻骨铭心的措手不及~想爱的心坚定~有动人的结局~ 曾有过的惊喜~是被一切归零~ 伤口换来的自由~置身事外的寂寞~被烟烫的那只手~烧不完的折磨~ 不同方向的天空有不同的辽阔~ 我们都怕寂寞~我们都想解脱~在开始的时候~都认真想过在一起生活~ 我们都怕降落~掉在爱的沙漠~用流浪当借口~挣脱心的枷锁……】 毋庸置疑,他唱得既好听,又深情,若去比赛,百分百的能够拿到满分,打动听者的心。。 听他唱完了一首歌,莫含雅的心情,好多了,渐渐的收住眼泪,看着他漂亮的侧脸,微微含笑的问:“这首歌叫什么名字?” “叫《远得要命的爱情》”东方望平静答道。 “你的歌唱得比我好。”她笑着说。 “我知道。”东方望从不怀疑自己的歌唱得不好。 “呵呵~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他淡淡的白她一眼。 “怪不得你都不去酒吧听我唱歌啊。”莫含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东方望不否认,似乎,自己不去酒吧听她唱歌,确实有她唱歌不如自己好听的这个原因。 这个时候,有种奇妙的气氛。 两个曾经相互没有好感,甚至相互厌恶的人,突然像好朋友一样平行而坐的聊着天,想一想,真让人不可思议。 和他静默的坐了好一会,莫含雅才率先的站起身来,抹干眼角的泪,眼眉含笑的看着他,神清气爽的真诚道:“望少爷,谢谢你。” 东方望还坐在草地上,抬起头,在灿烂阳光下眯着眼睛看她,“谢我什么?” “谢你唱歌给我听啊,还谢谢你陪我说话,陪我发呆。” 闻言,东方望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心里好像莫名的别扭起来,忽的别开眼,快速站起身,冷柔道:“这是我的地盘,以后不许踏入。”声落,拿着二胡优优雅雅的往外走, 自己方才的话,有说得不对的地方,得罪了他吗? 莫含雅疑惑不解,想上前问个明白,但想到他和东方欲一样阴晴不定的怪脾气,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这个地方,不来就不来了吧,反正自己也并不是很想来这个地方的。 乐观的这么想着,心里,也并不难过,轻轻的叹口气,转身与他分道扬镳,朝另一条小路走去。 …… 晚上八点,莫含雅准时的到达酒吧,竭力忘掉那夜的噩梦,抱着吉他在熟悉的舞台上快乐歌唱…… 【看着你~有些累~想要一个人静一会~ 你的眼~含着泪~我的心也跟着碎~你为哪一个人憔悴~ 为他抗下所有罪~我为你执迷不悔~整夜无法入睡~ 就算全世界离开你~还有一个我来陪~怎么舍得让你受尽冷风吹……】 在莫含雅唱第一首歌的时候,东方欲就走到了酒吧的大门外了,心里好像在别扭着什么,顾忌着什么,脚步朝前动动,几次想走进酒吧看看,最终都还是退回了步子。 最终,他还是没有走进酒吧,在酒吧门外的走廊上一脸懊恼的徘徊一会,皱皱浓眉,微微低下头,两手插兜的颇为无奈的离开了酒吧。 此时,东方望呆在卧室的阳台上,一边惬意的喝着咖啡,一边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画面。 将东方欲在酒吧的门外三过其门而不入的情景看个滴水不漏后,他漂亮的嘴角诡秘的一扬,放下咖啡,起身整整身上的衣衫,嘴角含笑的优雅走出卧室…… 【92ks就爱看书网】 第15章 兄弟反目 第15章兄弟反目九点左右,东方望优雅的走进酒吧,抬眼看看正在舞台上深情演唱歌曲的莫含雅,隐秘的一笑,在侍者恭敬的带领下,双手插兜的优雅走到舞台前的最佳位置。【文字首发网 他的洁癖改不了,还是像那日一样,拿出炫白的高级手绢将座位擦了十来遍,才坐下,然后又拿着手绢擦桌子,擦满意了,再不慌不慢的点上一瓶上好的酒和一桌小吃。 他还是穿着一身标志性的白衣,从进门的那刻起,莫含雅就看到了他,想起上午时分和他坐在草地上晒太阳的情景,原本对他的惧意竟不知不觉的没有了,看到他超爱干净的擦桌擦椅的动作,也不觉得奇怪,淡淡笑笑,不受影响的继续唱着自己的歌…… 【天空突然下起了雨~没有了你无法呼吸~你走后的一个星期~ 仿佛过了整整一个冬季~过去两条街的距离~现在是我们的回忆~ 无法把你狠心忘记~想起了你忍不住哭泣~也许伤心很快过去~ 哦~也许无法再痊愈~为了能和你在一起~整个人为了你痴迷……】 东方望一边动作优美的吃着零食,一边静默的听着,偶尔,抬抬眼,有意无意的朝台上的她眨眨他迷死人不偿命的电眼。 食色性也。 莫含雅对上他放电的迷人眼眸,心跳免不了会停跳一秒,或跳快一秒。 每每这个时候,她会怕自己被他的美色所影响歌唱质量,隐隐的红红脸蛋,赶紧不好意思的别开视线,让眼睛看向别处。 发觉她躲避自己眼神时,东方望会隐笑,微微扭头,伸舌舔舔手指上的零食汁液,耐心十足的听她唱的每一首歌。 这个晚上,吴浩也来了酒吧,走进酒吧,看到最佳位置上的东方望,若有所思的眨眨眼,伸手示意员工不用和自己打招呼,低调坐到一张靠近角落的位置上。 他只要了一杯酒,听莫含雅唱完一首歌,优雅喝完所点的那杯酒,便低调的离开,很多人,都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莫含雅是站在舞台上,一是所谓的站得高看得远,二是她始终记得她有一个特殊的任务,所以她会比一般的人善于观察一些,吴浩什么时候来的,她可能不知道,但他吴浩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多半是知道的。 很多时候,吴浩离开酒吧时,她都会唱着歌看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才会移开视线。 这天晚上,东方望直到她唱歌唱到下班,抱着吉他走下舞台才站起身来,隐含笑意的走向她,帅气十足的拦住她的去路。 “望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莫含雅对他的行为很是不解。 东方望迷人的微笑,缓缓的俯下头,在她的耳边吐气如兰的暧昧道:“我要你跟着我走。” “……”莫含雅更加的不解,模样愣愣的。 “别忘了,你是东方欲送给我的礼物,从那天你赤身**的躺在我浴室浴缸里的那刻起,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了。”东方望看看她发愣不解的模样,隐笑的低声提醒道。 提起这件事,莫含雅的心里就满是气愤,一缕火焰直窜脑门,“我是人,不是可以赠送的物品。”斩钉截铁的说完,绕过他的身体,沉下脸气鼓鼓的离开酒吧。 “呵。”东方望笑了,“模样虽丑,倒是有点脾气。”不知是赞赏还是嘲讽的轻声说完一句话,好心情的扭身,走出酒吧快步的跟上她。 莫含雅知道他就跟在自己的身后,心情,突然变得很烦躁,步子走得越发的快。“不要跟着我,我是丑八怪,不值得你跟上来。” 东方望有点忍俊不禁,“你终于承认你长得丑了啊?” “我……呃……”莫含雅语塞,忽的停下脚步气恼的看着他,“望少爷,是你总是叫我丑八怪,你曾经警告过我不要出现在你的视线里的,我现在就离开你的视线,麻烦你就别跟着我了。”一气呵成的说完,转身疾走。 见她转身疾走,东方望的心竟然有点急了,手鬼使神差的朝前一伸,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往怀里一扯,近距离的看着她气鼓鼓的脸蛋,并鬼使神差的说:“我收回那次的警告。” “……”莫含雅顿时被他拉住自己的行为以及他所说的话,震惊得一愣一愣的,好几秒,才缓缓的低低头,看着他拉住自己臂膀的手,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说:“望少爷,你拉住我的手臂了。” 东方望没怎么反应过来,疑惑的眨眨眼睛,“哪又怎样?” 咦?难道他忘记了他那病态的洁癖了吗? 莫含雅有些纳闷,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提醒道:“你忘记了你的洁癖了吗?你那天晚上说过嫌弃我嫌弃得要死的。” 自己有说过吗? 东方望蹙眉,沉默两秒,快速放开她的手臂,正经道:“我跟着你没有别的意思,你知道我也蛮喜欢唱歌的,我希望和你一起探讨音乐,提高彼此的演唱水平。” 闻言,莫含雅先是不可思议的一愣,随即大惊大喜,“东方望,你、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东方望迷人的挑眉一笑,“今天晚上,就到我的卧室里去探讨吧。”声落,神奇的忘记自己的洁癖,再次拉上她的手臂,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 “啊?”莫含雅又惊又急了,“现在很晚了,我们明天白天再探讨吧。” “现在才十点多一点而已,一点也不晚。” 都十点过了,还不晚? 莫含雅很无语,“我今晚很累,很想早点休息,我们还是明天白天探讨吧。” 她的言语里,带上了哀求,东方望听到后,好像有一点的触动,又似乎觉得来日方长,隐秘的笑笑,放开她的手臂,侧身对她露出一脸好说话的样子,“既然你今晚很累,那我就不勉强你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七点,我们在最美的那段海滩见面。”温柔说完,转转身,一脸隐笑的朝前走。 忽然,他停下脚步,回头朝她眨出一个杀伤力超强的妖魅电眼,“明天早上,记得抱上你的吉他哟,到时,我们合奏一曲。”别有深意的说完,才扭回头,步伐好看的走远。 “……”莫含雅愣傻在原地,想起他方才可亲可爱的模样,想起他方才说的温言软语,再想起他以前对自己的那些可恶态度,望着他渐行渐远的完美背影,真有些不感相信这是真的……东方望,你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对我如此友善呢?该不会,你之所以对我友善,也是因为你有什么目的吧? 呃,想到此,她的脸,白了白,像是心有余悸,身体还寒颤了一下。 。。。 晚上,莫含雅失眠了,一直在考虑明天早上七点,自己到底要不要去海边赴约。 想到凌晨一两点,她决定去,调好闹钟,才幽幽的睡去。 早上,闹铃响后,她便起了床,穿好衣服,梳好头发,抱着吉他走出寝室,在七点的时候,准时来到海滩上,怀着忐忑的心情朝着最美的那一段海滩慢慢的走去。 这个时候,东方望坐在一块铺着白布的沙滩上,望着大海,穿着一套悠闲的白色服装,神色惬意的拉着好听的二胡。 莫含雅远远的看到他,心头隐约的泛出一丝暖和的笑意,迎着海风,微微加快步子的走近他,站在他身边,对他温柔的笑,“早啊。” 东方望停下拉二胡的动作,抬起头来,看到她脸上的微笑,也对她温柔的笑,指指旁边的位置,“坐吧。” 他,允许自己和他坐在一起? 莫含雅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愣了愣,才抱着吉他坐在他的旁边。 “你会拉二胡吗?”东方望问她。 “不会。”她摇头,看看他手里的二胡,再看看自己手里的吉他,“你会弹吉他吧?” 东方望想了想,隐秘的一笑,摇头道:“不会。”音微顿,扭头看着她的脸,柔声的说:“我们互传技艺吧,我教你拉二胡,你教是弹吉他。” “呵呵,好啊。”莫含雅爽朗答应,“是你先教我拉二胡,还是我先教你弹吉他?” “女士优先,我先教你拉二胡。” “好。” 商量好,东方望开始手把手的教她了,一手扶着她的左手,一手从她的背后绕过,扶着她的右手,握住她的手,耐心十足的教她要怎么拉弦,“先摸准音阶把……拉二胡,一定要把基础练好……指法是这样的,手腕要动起来……” 莫含雅认真的听着、学着,偶尔看看他近在咫尺的漂亮五官,惊异的感受到他温婉迷人的气质,心里,隐秘的紧张一跳,恍然觉得,他此时的一个眼神,或者一声轻轻的问候,就能让整个春天在自己的眼里再次的桃红柳绿。 …… 就在他们教得认真,学得也认真的时候,基本上每天都会晨跑的东方欲正好跑到了这一段美丽的海岸线,一个扭头,不经意的看到他们贴得很近的身子,跑动的步子刹那停下。 从他所站的位置看去,他和她好像在亲密的拥吻,看起来,甜蜜温馨,羡煞旁人得很。 看到这样的一幕,他的心里顿时不是滋味,想也不想,就黑下俊脸疾步的朝他们走去,“你们两个在干什么?”走近,他一边气恼的质问,一边用力的分开他们紧靠在一起的身子,那模样,特像一个前来捉奸的丈夫。 “呃~”莫含雅吓了一大跳,抬头看到他寒冷如冰的脸,对上他锐利如刀的眼神,身心一颤,赶忙扭开头,求助般的看着身旁的东方望。 东方望朝她迷人笑笑以示安慰,随即站起身,举举手中的二胡,笑意温情的看着东方欲拉长的脸,“我们在探讨音乐,相互学习,希望你继续跑你的步,不要打扰我们。” 东方欲一听,心里无端的更来气,二话不说,拉住莫含雅的一只手,转身就走。 东方望岂肯让他随着自己的性子来呢,步子快速的朝前一跨,眼捷手快的拉近莫含雅的另一只手。 “呃~”两只手分别被他们两兄弟紧紧的拉着,莫含雅受罪极了,悲哀的发觉此时的自己像两只猎豹争抢的猎物。 “东方望,你给我放手。”东方欲眼神喷火。 东方望灿若星辰的眼眸,充满挑衅,看看莫含雅,漂亮的唇角轻轻的一扬,“我亲爱的哥哥,别忘了,你已经把她送给我了,她现在,是我的所有物。” 闻言,东方欲语塞了,“……”知道自己理亏,手微微的松了松,但又急速的拉紧,扯扯嘴角,对他不以为然的笑道:“她是我的女人,我现在要把她收回。” 东方望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言而无信、有失风度的话,微微愣愣,鄙视的挑挑眉,“东方欲,你出尔反尔,还是不是男人啊?我告诉你,覆水难收,你想收回她,门都没有。”声落,拉着莫含雅的那只手往自己的方向用力的一拉。 “呃啊~”莫含雅很吃痛,眉毛深深的皱了起来,没想还没有缓过神,另一只手,又被另一边的东方欲使劲的往他的方向拉,疼得她差点掉出眼泪。 “我今天不收回她,我就不是东方欲。”东方欲动怒了,抬起另一只手快速的扯下左耳上的蓝宝石耳钉,往他的身上使劲的丢去,“这破耳钉我还你,我退还你送我的生日礼物,你也得退还我送你的生日礼物。” “没这样的说法。”东方望依旧是紧紧的拉着莫含雅不放,对落在沙滩上的天价蓝宝石耳钉不屑一顾。“东方欲,你讲理一点。” “该讲理一点的,是你东方望,不是我。” 两兄弟杆上了,谁也不松开莫含雅的手,谁也不让着谁,像两只准备决斗的公鸡。 在这期间,最受苦受累的莫过于在他们俩之间的莫含雅了。置优吧雅。 他们一拉一扯的,她一边要忍着痛,一边还要担心自己的手会不会有被他们拉断的危险,“呃~”实在受不了了,忽然黑下脸,分别看看他俩的脸,扯开嗓门的愤怒道:“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都给我放手,我莫含雅是人,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们争抢的玩具,更不是你们可以送过来送过去的礼物。” 闻言,两兄弟都微微的愣了愣,但随后,又开始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服谁的相互拉扯起来。 “东方望,听到没,老女人叫你放手。” “切,丑八怪的意思是叫你先放手。” “呃~啊~”莫含眼要疯了,在他们两个不顾及自己的感受边拉扯自己的手,边侮辱人的叫自己老女人和丑八怪的时候,心脏气到爆炸,横下心,不计后果的破口大骂,“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混蛋,马上放开我,呃,你们两个没有长大的死小孩,给我适可而止。” “老女人,你骂谁混蛋?” “丑八怪,谁是死小孩了?” 这下,互相看不顺眼的两兄弟难得的团结了起来,默契十足的看着她愤怒的小脸,异口同声的气愤喝问。 “……”莫含雅一时无言以对了,面对他们两兄弟一致对外的凶悍气势,方才高涨起来的脾气,一下子瘪了下去。 “老女人,你说啊?” “丑八怪,回答啊?” 两兄弟再一次的一个鼻孔出气,同时的齐声怒问。 他们两个,此时珠联璧合的凶相毕露,莫含雅吓得心口一缩,白白脸,脑经急转的挤出一抹笑,不得已的谄媚道:“欲少爷,望少爷,你们都没有吃早餐吧?” “没有。”两兄弟第三次异口同声。 “呵呵,我也没有吃早饭,我们一起回去吃早餐吧。”她急着转开话题,一边笑说,一边转身急走。 “老女人你别想走。” “丑八怪你别转开话题。” 这该死的两兄弟不愧是人中龙凤,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在耍什么小把戏,好像都知道。 方才,东方欲说的是‘老女人你别想走’,东方望说的,则是‘丑八怪你别想转开话题’。两人同时说的时候,还默契十足的伸出长臂,一左一右的拉住了她的手,让她的处境回到悲惨的原点。 “呃~”莫含雅的头大到了极点,看看他们俩各有千秋的俊貌,欲哭无泪的哀求道:“两位少爷,有话好好说好不好?我是真的怕了你们了,刚才的那些话,我是无心说出口的,我求求你们放过我,不要和我计较了,好不好?” 听到她可怜兮兮的说出来的话,两兄弟互看了一眼,都没有再说狠话了,不过,两人的手,依旧紧紧的拉着她。 还要说点什么,他们两兄弟才能放开自己让自己离开呢?。 莫含雅的脑子不停的转动着,沉默数秒,看看挂在身上的吉他,和一旁的二胡,不经意的看到掉落在沙滩上的那枚闪闪发光的蓝宝石耳钉,扬起头对东方望特真诚的温柔笑道:“望少爷,今天真的很谢谢你能教我拉二胡。”声落,又看向东方欲,对他露出一脸的温和笑容,“欲少爷,我想给你一枚很珍贵的东西,可以暂时的放开我的手吗?” 话说,温柔是对付男人的不二法门,此时此刻,她的每一个神态,每一句言语,都是温柔,并且,是有着成熟韵味的温柔。 东方欲嘴巴张了张,欲言欲止一会,看着她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原本拉长的俊脸,竟然渐渐的舒展了起来,鬼使神差的放开了她的手。 很好。 莫含雅隐隐松口气,侧侧身体,慢慢弯下身捡起那刻耀眼的蓝宝石耳钉,带着浅浅的笑,将蓝宝石耳钉重新戴在他的耳朵上,并温柔的说:“我们应该珍惜每一件生日礼物,每一个礼物,都承载着一份无比珍贵的心意。”给他戴好后,她脸上的笑,深了些许,“哇,这枚耳钉很配你耶,很帅,很酷。” 其实,男人也是经不起夸奖的。 东方欲心中得意,深黑的俊目高傲的一眨,理所当然的露出一副‘那是当然’的表情。 东方望看着莫含雅给他重新戴上蓝宝石耳钉的耳朵,心里的气,一下子消了不少,暗里觉得莫含雅帮了自己一个忙,隐隐一笑……东方欲,丑八怪给你重新戴上我送你的安装了微型摄像头的蓝宝石耳钉了,你以后的所作所为,我依然可以尽收眼底,呵呵,天助我也。 此时,他们两兄弟好像都没有生气了。 莫含雅再接再厉,摸着自己的肚子对他俩温柔的笑道:“我肚子好饿,我先去食堂吃早餐了。”声落,小心翼翼的转身,暗松一口气,步子微快的朝着岸上走。 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是披散着的,一阵海风清冽的吹上岸,调皮的吹起她的一头秀发,和她柔顺的裙角,无意中,让她像一朵在风中摇曳的花朵。 东方欲和东方望都朝着她的背影看了过去,似乎都发现了她那别有魅力的背影,站在原地,久久都没有移开视线,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眼中,两人才面无表情的互看对方一眼,默契的同时转身,背对背的朝相反的方向离开。 ……。 鉴于上次在海滩上发生的状况,以后的几日里,莫含雅都尽量的避免着和东方欲两兄弟碰面,到食堂用完餐,她不会去海边散步晒太阳,也不会去那个景色幽美的小森林舒缓情绪,每天都尽量的呆在自己的小寝室里练习唱歌,到点了,便带着吉他去酒吧。 谢天谢地,这几日,他们两兄弟都没有去酒吧,她总算舒心的过了好几天。 某天早上起来,对镜梳妆,她惊讶的发现,自己额头上那两排顽固的青春痘竟然消失不见了。 “咦?”她满脸惊愕,手在额头上不敢置信的摸了又摸,仔仔细细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痘痘真的没有了?一颗也没有了?呵呵……”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女人。 确定痘痘真的远离了自己的额头,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很高兴的笑了又笑,“呵呵……呵呵呵……”往日沉淀在心里的阴霾,少了大半,心情大好的扎起高高的马尾,将自己没有痘痘的额头全都露出来。 不得不说,这样打扮的她,看起来,特别的精神。 ……。 这几天里,东方欲过得百无聊赖,每天早上起来晨跑,饿了就吃吃饭,去游游泳,练练搏击之外,好像就不知道自己该干点什么了。 有时,他会想去酒吧喝喝酒,听听莫含雅唱歌的,但想到和她某些不愉快的、让他的心莫名纠结的事,他最终还是没有去。 这样的日子让他呆不下了,某天,他突然很想离开**山庄回香港,拿定了主意,利索的收拾好行李。 行李收拾好了,他只要和吴浩打声招呼,吩咐吴浩安排直升机,便可以立即离开这座山庄了。 不知怎么的,看看自己收拾好的行李,想到自己即将离开后,不知何时才会再到这座山庄来的时候,他的心里,突然有点不舍得这里的什么? 自己,在不舍得这里的什么呢? 他,并不清楚,气恼的叹口气,双手插兜的走到观景阳台上,面无表情的望向那段美丽的海岸线。 望着望着,他的脑海里,莫名其妙的跳出了一抹长发飘飘、裙角飞扬的美丽背影。 他知道这抹背影是谁的,“老女人?”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浓眉隐皱的暗自惊讶,“我干嘛会想起你啊?” 他很纳闷,沉静一会,鬼使神差的拿起望远镜仔细的看着那段她曾经走过的美丽海岸。 这个时候,他希望她能出现在那段海岸线上,出现在他的视野中。 他,似乎想在离开前,看一看她。 但可惜,这一天,直到天黑,莫含雅也没有去过那段海岸线散步。这让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失落,抬头望望黑下来的天空,抬手看看腕表,立即转身进屋,换上一件领口大开的丝薄红衬衫,俊气逼人的快步离开卧室…… 。。。 这天晚上,莫含雅扎着高高的马尾抱着吉他准时准点的登上酒吧的舞台。 她没有想到,刚准备开唱,就会看见东方欲俊酷逼人的走进酒吧的画面,神色顿时一愣。 几日不见,他依旧是万人瞩目的主儿,穿着一件露出大半胸肌的低领红衬衫,一脸冷傲的走到舞台前的最佳位置上,瞥一眼舞台,端起侍者殷勤倒上的红酒,桀骜不驯的叠起二郎腿,每一个动作,都把男人性感狂野的味道演绎得淋漓尽致。 今天,他怎么会来酒吧呢?而且,还来得这么的早? 莫含雅搞不懂,从看到他的那一眼起,心里,就阴郁了起来,想起自己多半是因为他的设计才会**的事,心头,无可避免的对他有着潜在的恨意,别开头,尽力无视他的存在,忧忧郁郁的唱起第一支歌曲…… 【花~开在太阳下~等着情人呀~努力盛开却等不到他~ 雨~忽然一直下~打乱这花嫁~骗自己他就要到了~ 可以哭~却还拼命的挣扎~说什么~只会让人当笑话~ 爱~是花儿的芬芳~是蝴蝶的翅膀~是伤心的蒲公英迷失的方向~ 爱~在孤独中绝望~在绝望中坚强~坚强后继续不停想着他……】 有些奇怪,台下的他,好像在这个晚上,听得尤其的安静,尤其的认真,像是台上的她的一个忠实的歌迷。 快到十点了,他也没有走,在接近两个小时的时间里,从未起身离开过,黑曜石一样的迷人眼眸,几乎一直看着台上的她。 这样的他,让莫含雅很不自在,总觉得,他这般的反常,是不是,又在打自己什么主意,要作弄自己呢? …… 东方望半躺在舒适柔软的豪华大床上,打开小巧的笔记本电脑,看到屏幕上某人在酒吧全神贯注的看着某人唱歌的情景,嘴角好笑的一扬,摸摸自己漂亮的下巴,合上笔记本不紧不慢的翻身下床来,穿上白色衣装,隐隐含笑的走出卧室。 …… 十点了,莫含雅唱完最后的一首歌,抬眼看看台下还没有走的东方欲,立即放好吉他,步子微快的走下舞台,随即径直的朝酒吧的出口处走去。 在她走下舞台的那一刻,东方欲站起了身,见她对自己视若无睹,并急着要离开酒吧的动态,他闷闷的心里,开始不爽了,加快脚步跟上她,在她快要走出酒吧时,长臂一伸,一把牢牢的将她抓住。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莫含雅气恼得很,扬起头不耐烦的质问他。 东方欲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借着酒吧暧昧的灯光,不经意的发现她没有了痘痘后变得尤为光洁漂亮的额头,心里莫名紧张的咯噔一下,看着她扬起来的一张脸,鬼使神差的说:“我要你今晚和我一起。” “……”莫含雅愣了,忽然觉得有一个闷雷在头顶炸开,满脸愁容的摇摇头,“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东方欲皱了皱眉头。 “因为她今晚和我有约。” 莫含雅刚欲开口,酒吧门口就响起了某人特有的阴柔邪魅的声音。 东方欲立即扭头看去,看到那人隐隐含笑的得意嘴脸,深黑的魅力眼眸,顿时泛出冷冽的光,“东方望,你***给我滚远一点,我在和我的女人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儿。” 东方望像听到了一个最可笑的冷笑话般,勾起漂亮的薄唇,优优雅雅的走到他面前,看看还处于惊愕中的莫含雅,对他清晰无比的正经道:“东方欲,我们满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你把她送给我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声一落,手一抬,想宣布占有权一般,一把搂紧莫含雅的肩膀往自己的怀抱里一带。 “……”莫含雅懵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眨眨又大又亮的丹凤眼,扭扭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东方望的那张特别薄润性感的嘴巴。 东方欲听到东方望方才的话,语塞了。 这个时刻,他特别的后悔当初把莫含雅当成人礼物送给他东方望了,暗暗的恼叹一声,眼一抬,看到东方望搂紧莫含雅的亲密姿势,以及莫含雅眨也不眨的看着东方望的好似花痴的表情,顿时气愤难平,手一伸,用力拉住莫含雅的手臂往自己的怀抱里拉扯,“老女人,你给我过来。” “丑八怪,不许过去。”东方望够敏捷,快速拉住莫含雅的另一只手臂。 呃,那日在沙滩上你拉我扯的悲惨一幕,再一次的上演。 莫含雅叫苦不迭,实在忍无可忍了,忍着泪光,眉毛拧成一团的大喝道:“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都给我放手,呃,我的手快要被你们扯断了,呃,我的手臂很疼啊……” 东方欲主意到她眼里隐忍的泪光,好像,有了点类似于心疼的感觉,恨恨的看着东方望,“东方望,你赶快放开她的手。” 东方望一脸决然,“该快点放手的人是你。” “你再不放开她,别怪我会不客气。”东方欲放出狠话。 “哼。”东方望鼻子冷哼,毫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东方欲,你不放开她,我也会对你不客气的。” 两兄弟眼瞪眼的,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怕谁,也不知是谁先动手,就那么你揍我一拳,我踹你一脚的打了起来。 在他们打架的过程中,莫含雅有幸的逃脱了他们的拉扯,站在一边,一脸焦急的看着打成一团的他们。 “东方望,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东方欲拳拳到肉,狠劲十足,一边恨恨的说,一边强劲的伸出铁拳,一拳打向东方望妖孽般的脸。 东方望可不是吃素的,每一脚,都是脚脚穿心,在他的铁拳朝自己的脸部揍来的那秒,右脚高抬,同时踢向他的脸部。 “呃~” “啊~” 两兄弟的身手不相上下,谁也不吃谁的亏,脸部,都同时的受了几乎同样程度的伤。 打架的过程中,他踢了他两脚,那么,他必定会揍他两拳。两人都有着强烈的好胜之心,越打越来劲,从酒吧的门口打到酒吧的里面,将酒吧的桌椅板凳掀得一片狼藉,也不停手。 两人都是**山庄的小主人,酒吧里的男人女人,谁都惹不起,纷纷干着急的退到边上看热闹。 要怎么做,才能让他们两个不要再打呢? 见他们两人的脸上身上都挂了彩,莫含雅不得不着急,不得不担心了,突然觉得这一场两兄弟之间没完没了的打架事件跟自己脱不了关系,自己有必要让他们停止下来。 如此一想,她天不怕地不怕的快步走出围观席,一边大义凛然的走向扭打在一起的他们,一边疾言厉色的大声道:“不要再打了,听我一句劝,都住手吧……东方欲,东方望,你们是兄弟啊,你们这样的兄弟相残,是何必呢?住手吧……” “老女人,你给滚远一点。” “丑八怪,给我闭嘴。” 两兄弟默契十足,异口同声的对她吼喝完,又开始全力以赴的对打。 “呃~”莫含雅要急死了,焦心毕露的环视周围围观的人,欲从这些人里面找几个可以管事的人出来劝劝,没想看了几圈,也就只看到方青和李倩这两个自己叫得出名字的人。 就在她和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身为总管的吴浩从酒吧的门口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 【92ks就爱看书网】 第16章 主动的亲密 第16章主动的亲密两兄弟默契十足,异口同声的对她吼喝完,又开始全力以赴的对打。(..tw好看的小说)【,文字首发网 “呃~”莫含雅要急死了,焦心毕露的环视周围围观的人,欲从这些人里面找几个可以管事的人出来劝劝,没想看了几圈,也就只看到方青和李倩这两个自己叫得出名字的人。 就在她和周围的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身为总管的吴浩从酒吧的门口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 众人看到他,纷纷让路,恭敬的向他点点头,“吴总管。” 莫含雅看到他的那刻,才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一脸焦急的疾步走向他,“吴总管,你快管管他们。” 吴浩斯文俊儒的脸上并无一丝的慌乱之色,看看她焦急的脸,对周围围观的人扬扬头,“都出去。” “是,吴总管。”听到他的话,一个个的,都很有次序的离开酒吧,不多一会,酒吧内,就只有他们几个人了,显得空旷而神秘。 我要不要出去呢? 莫含雅看看已经没有人围观的周围,在心里疑惑的问着自己。 吴浩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神色严肃的柔声道:“莫含雅,你也出去。” 莫含雅微微愣愣,“哦。”点点头,看看还在扭打的两兄弟,才快步的走出酒吧。 走出酒吧,她并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离开这里回到各自的寝室,而是等在了酒吧的门外,偶尔眉头不展的朝里看看。 …… 酒吧内没有其他人后,吴浩有些严肃的走到扭打在一起的两兄弟面前,平静的问:“两位少爷,你们应该不想让我把你们打架的这件事如实禀报到庄主哪里吧?” 闻言,两兄弟的暴力举动都顿了顿,扭头极为不悦的看他一眼,再互恨一眼,又你一拳我一脚的对打起来。 吴浩依旧是泰然自若,退后两步站在安全的地方,然后拿出那部岛上唯一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卫星电话,开始不疾不徐的拨电话号码。 他拨电话号码的时候,厮打的两人好像都有想到东方迷的不可抗衡的威严,出拳少腿,都有了点力不从心,终于在他快要拨最后一个键时,万分默契的同时停手,并脸色难看的齐声道:“不许打电话给他。” 他们两人的声音加起来很洪亮。 吴浩隐隐的笑笑,好商好量的点点头,收好卫星电话,看看他们挂彩的脸,恭敬的说:“两位少爷,我送你们去医务室吧。” “不用了。” “用不着。” 这两兄弟大多时候,都默契得绝无仅有,同时的说了几乎相同的话,还同时哼鼻,眼神相似的互恨一眼。 东方望率先迈步,忍着身上和脸上的疼,抹抹嘴角的血迹,阴着脸不失俊美的走出酒吧。 东方望走后,东方欲也迈出了步子要离开此地,突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在走到吴浩身旁时,停下了脚步,“我明天就要回香港,给我准备好直升机。”面色难看的说完,酷步离开。 吴浩暗叹了一口气,没什么表情的看看被破坏得一塌糊涂的酒吧,转身走向门。 莫含雅一直没走,东方望走出酒吧时,看也没看她一眼,就走了。 紧接着,东方欲拉着脸走了出来。 看到等在酒吧门外的她,他的步子微微的顿了顿,似乎想和她说点什么,可嘴巴只是微微的张了一下就闭上了,隐隐的皱着有型有款的浓眉,背影挺拔的冷傲离开。 最后,便是吴浩从酒吧里优雅的走了出来,看到还没有离开的她,儒雅的脸上,不惊也不喜。 莫含雅看到出来的他,望望那两兄弟离开的方向,想对他解释些什么,可一时之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得微微的低着头。 吴浩看看她,“跟我到办公室里来。”声音不大不小的说完,不紧不慢的走向走廊的一头。 此时,作为总管的他,十分的严肃。 莫含雅有些忐忑了,犹豫了两三秒,才不安的跟在他的身后,最终,跟着他走到那间好似图书馆的总管办公室。 吴浩坐在办公椅上,斯文儒雅的脸上,有着作为**山庄总管大人不可或缺的威严。 “你知道他们打架的原因吗?”他公事公办的问道。 “我……我……他、他们……呃……”莫含雅语噎着,对于这个问题,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来回答才好。 “他们是因为你才打架的,对吧?” 闻言,她抬起了头,有些发急的看着他严肃起来的脸,“吴总管,其实……其实也不能完全的这样说。”她竭力的替自己辩解道,“他们两兄弟一直就看不惯对方,谁都看得出来的,他们两个打架,是迟早的事。” “但你是他们打架的导火线。”吴浩就事论事。 莫含雅的脸上,有了一些委屈,“我、我并不想做他们打架的导火线,我一点也不想他们打架的。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会去酒吧找我。”此时,她的心里烦恼着。 吴浩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看看她泛起委屈的脸,淡淡一笑,“这件事,我不会怪你的,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听他这么说,莫含雅的心里才好受了一些,向他恭敬的点点头,缓缓转身,步子微沉的走出这间特别的办公室。 她走出办公室的门,吴浩看向了办公桌上的显示屏,看着里面她渐渐走远的美丽背影,在舒适的办公椅上若有所思的静坐了一会,才拿出那部卫星电话,缓缓的拨通了东方迷的电话…… “什么事?”电话里,是东方迷醇厚低沉又磁性的声音。 吴浩没有立即说话,想了数秒,才沉声道:“庄主,今天,两位少爷打架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低沉的问:“都受伤了吗?严不严重?” “都受了点伤,但并不严重,庄主你别太担心。” “他们打架的原因是什么?” “我当时不在场,我想,可能是因为两位少爷心情不好,在酒吧多喝了点酒,拌了嘴,打了起来。”吴浩一边沉声的说,一边若有所思着,“欲少爷说,他明天就要离开山庄,回香港。” 东方迷在电话那端沉静了片刻,“想办法留住他,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不要让他们两个离开岛。” “是。” “那就这样吧。” “庄主……” “还有什么事?” “没……没有什么事了。” 挂断了电话,吴浩好像陷入了一种不曾有过的思绪当着,眉,隐隐的皱着,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呆了好一会,才起身离开。 …… 东方欲没有去医务室,回到卧室,吩咐下人拿来一个医药箱,便自己一个人拿着棉签忍痛的对着镜子擦着药水。 擦完药水,他看着镜子中眼角处青紫的自己莫名的发起呆,脑海渐渐像放幻灯片一样的浮现出那段时间与莫含雅在一起的一些亲密片段,没有动静的心,突然浮浮沉沉的。 当他想起那日早上,她和东方望在海边紧挨在一起的亲密画面,当他想起东方望说她已经是他的女人时,他沉浮的心,变得一团糟了,注意到左耳上闪耀的蓝宝石耳钉,想也不想的就抬手迅速的摘掉,毫不犹豫的用力扔出窗外。 …… 东方望也没有去医务室,洗了几次澡,自己找来药水,在浴室里的大镜子面前,特别小心的擦药。 好一会,他才从浴室里出来,回想起打架的经过,心里满是不服气,倒上床,立即打开笔记本。 “咦?呃……”发现怎么弄,屏幕上都没有图像,他气恼得差点想砸电脑,猜到是怎么回事,神色阴沉的想一会,忽然诡秘的一笑,闭上眼睛舒适的躺在床上。 …… 翌日早上,东方欲也有早早的起床,但并没有换上运动衣去海边晨练,而是穿上黑色正装,在洒满晨光的阳台徘徊一会,望望某一段特别的美丽海岸线,才离开卧室,朝东边走去。 他走出门不久,东方望穿着白色运动衣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不经意的看到他穿着正装的背影,疑惑的蹙蹙眉,放轻脚步,悄悄的跟上他。 很快,东方欲走到了莫含雅的寝室门外。 他很犹豫,想敲门,可抬了几次手,都没有敲响门,大约在她的门外伫立了半个小时,才下定决心的敲响了门。 “咚~咚~咚~” 这个时候,莫含雅还没有起床,听到敲门声,缓缓睁开眼睛,在床上迷糊了一会儿,才起了床,睡眼惺忪的打开门,“谁……东方欲?”看清敲门的人,还没有睡醒的脸,立即布满惊讶。 当她看到他青紫的眼角时,猛然想到他昨晚是因为自己才会和东方望打架的事,心里,有些紧张和害怕了……他一大早的就来找我,是不是要把昨天晚上打架时受的气出在我身上呢? 她越想,就越觉得很有这种可能,脸上渐渐的写满戒备,悄悄的往后退一步。 东方欲好像从她的脸上看清了她的心思,隐含苦涩的扯扯嘴角,“不用害怕,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 是吗? 莫含雅很怀疑,眨眨亮晶晶的眼,很是仔细的将他有棱有角的俊脸看了好几遍,“那你是来?” “我是来向你告别的。”东方欲淡淡道,不怎么自然的耸耸肩,“我们好歹也交往过,我觉得走的时候,应该和你打声招呼。” 闻言,莫含雅真的很惊讶,愣了好一会,才柔声的问:“你什么时候走?” “马上就走。” “哦。”听了,她的心里,没有高兴,也没有不舍。 东方欲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种自己走不走都跟她没有关系的淡然神情,心里挺不爽的,“我都要走了,你都不跟我说点什么吗?” 莫含雅微微愣愣,觉得就把他当做是自己的朋友吧,想了想,淡笑的说:“希望你走好。” 自己马上就要走了,她就说这么一句话? 东方欲顿觉失落,脸色,渐渐的难看起来,暗自气恼的转身,大步的往前走。 每走一步,他的心,好像都会沉下一分,走了几步,心口的某个地方,就特不好受了,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她,绷着脸问:“老女人,你都不问我会不会再到这座山庄来吗?” 莫含雅又是一愣。 她总觉得他有点异常,但究竟是什么地方异常,她又说不上来,疑惑几秒,遵从他的意思,傻傻的问:“东方欲,你会不会再到**山庄来?” “可能不会了。”东方欲是冷然的回答的,但眼睛里,却隐隐约约的泛着一丝不舍的情意,一直看着她已经没有痘痘作伴后看起来顺眼许多的鹅蛋脸。 他要她问的,她也问了。 接下来,莫含雅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发觉他一直用和平时不一样的异样眼神看着自己,感觉挺不自在,忙缓缓的别别头,暗暗的希望他要走快点走。 发觉她对自己没有话说,东方欲的心里,更不爽了,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离开的脚步,回头气恼的说:“老女人,我好歹是你的前男友耶,我要走了,你好歹要送送我吧?” “……”莫含雅语塞,想起他曾经把自己当礼物送给东方望的事,心里就来气,在心头嘀咕道:东方欲,你当初和我交往是有目的的,还好意思说是我前男友啊?笑话。 “喂,老女人,你真的不送我吗?”见她站着不动,东方欲的脸,拉得特长,“你也太无情无义了吧?别忘了那次在酒吧东方望要拿酒瓶砸你的时候,是我救的你。” 他说他救了自己,莫含雅不否认,怕他还会翻旧账,赶紧点头,“我送我送。” “要送就快点过来啊。” 莫含雅很郁闷,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衣,对他挤出一抹抱歉的笑,“你稍等一下,我换件衣服就来。”声落,立即关门进屋,以最快的速度洗把脸,再利索的换上一条蓝色裙子,便拉门而出。 她怕他会发大少爷脾气,掩藏住不情不愿的心态,嘴角挤出一丝笑,装着一副乐意的样,快步的走在他身旁。 或许是有人相送的感觉很好吧,路途中,东方欲的步子走得一点也不快,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和她并排走着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看看她的侧脸。 从后面看去,他们走在一起的背影,还挺有些相配的。 东方望躲在一根柱子后,待他们经过才慢慢现出身,看向他们并排走着的背影,漂亮的嘴角疑惑的一杨,“东方欲,难道你喜欢上了丑八怪?” …… 一路上,东方欲和莫含雅也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尬,也有点压抑。 走到了**山庄大门外的空旷草地上,东方欲停下了脚步,抬手看看时间,环视一圈,见没有一架直升机停放在此,俊酷的脸,露出不悦的神情,对不远处的一位正在修剪园林的员工大声的吩咐道:“你,立刻去把吴总管叫出来见我。” “是,欲少爷。”那位员工当然不敢得罪他,点点头,立即放下手上的工作用具,快速的走进山庄。 没过多久,吴浩不紧不慢的走出了山庄大门,看到和东方欲在一起的莫含雅,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睛轻轻的眨了眨。 “这个时候了,为什么还没有安排直升飞机来接我?”东方欲看到他,立即冷声的质问。。 吴浩不卑不亢的走到他面前,温和的解释道:“欲少爷,庄主要我留住你,说在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前,你和望少爷都要留在山庄。” “什么?”东方欲气得暴跳,“他把我和东方望当囚犯吗?” 吴浩保持沉默,不再多言。 “把电话给我,我要亲自打电话问他。” 吴浩想了想,对他露出抱歉之色,“欲少爷,你打电话给庄主,庄主也不会改变主意的。” “这不关你的事,你只管把电话给我就行。” 吴浩还是没有动作,脸色平静的微微低着头。几异她口。 东方欲见他不依言行事,脸色难看到极点,眼中的怒火喷薄欲出,“吴浩,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含雅就站在他们的旁边,方才将他们的对话听得清楚,也大概的知道了事情的缘由,看到吴浩微低的头,深知此时作为总管的他也是相当的为难的。 她就是觉得吴浩人好,想到他平日里对自己的照顾,自然而然的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了,脚步一跨,站到东方欲的面前,扬起头鼓足勇气的看着东方欲怒气得比锅底还黑的俊脸,恳求般的说:“东方欲,你冷静一点吧,好吗?不让你离开山庄的这件事,是你爸爸决定的,吴总管只是奉命行事,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东方欲正在气头上,哪能听进她的话,嘴角一扯,眉头一蹙,一把推开她,“滚开。”随即,一手伸向吴浩,示意吴浩拿出那部卫星电话。 莫含雅看到他的手伸向吴浩的动作,以为他要对吴浩动粗,心里大急,急速的稳住脚步,一边从前方迅速的紧紧抱住他,鬼使神差的将头埋在他的胸口,一边紧张的急声劝解,“东方欲,别这样,你冷静点冷静点……” 被她紧抱住的一刹那,东方欲的身体顿时僵住了,心,在那一刻,好像还停跳了瞬间,眨眼间,难看的脸色,还奇妙的好了许多。 “东方欲,欲少爷,有话好好说,别气别冲动……”莫含雅没有发觉他的变化,依旧将他抱得紧紧的,全力以赴的急声劝解着。 她说,有话好好说?她说,不要冲动? 这是什么意思呢?她,是叫自己不要冲动的离开这里吗? 悄悄的深想这些只言片语里的意思,东方欲郁闷又怒气腾腾的心,竟然舒畅了起来,隐隐的扬扬两边的嘴角,缓缓的低头看着她埋在自己胸口处的脑袋,有些木讷的柔声问:“莫含雅,你……舍不得我离开,是吗?” “……”莫含雅惊愕的愣住了,她没有想到,一直叫自己老女人的他,会如此突然的叫自己的名字。 她没有注意他问的是什么,只知道他方才确确实实的叫了自己莫含雅,缓缓抬起头来,用有些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东方欲见她不说话,便自信的断定她是舍不得自己走,对上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眼神,也自信的认为,她这是舍不得自己走的深情流露的眼神,心情,突然之间变得大好,坚毅性感的嘴角止不住的往上扬,“你既然舍不得走,那我就不走了。”高兴的说完,吹一声口哨,双手插兜的往山庄里帅步的走去。 东方望隐藏在山庄大门的附近,方才东方欲和吴浩发生矛盾,以及莫含雅突然抱住东方欲的画面,他都有看得仔仔细细。 他和他们的距离有些远,他们之间说了些什么,他并没有听清楚,只是当莫含雅抱住东方欲,还将头埋在东方欲的胸口处的时候,他瞧见东方欲舒展欢愉的神情,猜想莫含雅一定是给东方欲说了什么甜言爱语。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莫含雅当着吴浩的面亲密抱住东方欲的画面,猜想她一定给东方欲说了甜言爱语时,他平静无波的心,竟会有点不舒服的感觉,看到东方欲吹着口哨好心情的走进山庄的情景,魅惑人心的泛蓝眼眸,还不自知的闪过一道邪寒的光。 ……。 莫含雅因为东方欲那句自以为是的话,而愣在了原地。 吴浩走到她的面前,看看东方欲远去的背影,疑惑的看着她愣神的脸,“莫含雅,你刚才?” 莫含雅回回神,想起自己紧紧抱住东方欲的画面,尴尬的挤出一丝笑,“呵呵,吴总管,我、我刚才以为他要对、对你动粗。” 闻言,吴浩笑了,笑得颇为阳光,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看着她的睿智眼眸,隐隐的亮了许多,“你很怕他打我?” “……是。”她点头。 吴浩脸上的笑,隐隐的深了些,“谢谢。” “呵呵,应该说谢谢的人,应该是我才对。”莫含雅微微蹙眉的笑道,“你不仅借过书给我,我感冒的时候,还送我去过医院呢。” 吴浩但笑不语了,眼睛,在暖洋洋的晨光下,温和无比的看着她,恍然发现她的额头上没有了痘痘后,整张脸比往日漂亮了好多,俊儒的脸,隐秘的闪现出一抹惊讶,想了想,看着她的额头对她柔和的说:“你额头上的痘痘好了,漂亮多了。” “是吗?”莫含雅的脸蛋微微的红了红,脸上带着笑意,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额头,“我倒是没有觉得自己变漂亮了,前几天早上起来照镜子,看不见额头上的痘痘了,还蛮有些不习惯的。” “我理解,这叫日久生情,通常很长一段时间都跟着自己的东西突然有一天不见了,都会有些不适应的。” “呵呵呵,嗯。” ……。 东方欲打消了离开**山庄的念头,回到卧室,积极的将收拾好的行李放回原位。 不一会,响起了门铃声,‘叮咚~’ 谁会来呢?会是老女人,噢,不,从现在起,我应该改口,叫她莫含雅才对,嗯,会是她来找我了吗? 他疑惑的想着,想到可能是莫含雅,一向冷酷的脸露出高兴的笑,放下还没有归还到原位的行李,大快步的走去开门,“莫……”看清门外的人,他刹间语塞了,俊脸上的笑,瞬间暗淡下来。 “怎么?看到我很失望吗?我亲爱的哥哥?”东方望睨着他变得难看的脸,双手插兜的打趣笑问。 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东方望也会像他以前称呼他为亲爱的弟弟一样的称呼他为亲爱的哥哥了。 东方欲明白,他们两人互相这么称呼,都是揶揄的意思,并无半点诚意,嘴角一扯,冷声道:“知道就好,有事快说,无事快滚蛋。” 真够直接的,还好东方望一点也不气,隐笑的点点头,仔细的看着他的脸,一本正经的问:“你是不是喜欢上丑八怪了?” “……”东方欲顿时就愣了。他没有想过他会问出这个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问题,脑海空白了几秒,才清晰无比的想起莫含雅的一颦一笑,想起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的某些异常举动,内心暗自一惊,眨眨眼,竭力的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喜不喜欢她,关你屁事啊?” 东方望好像已经从他方才发愣的瞬间瞧出了端倪,“呵呵呵。”阴柔的笑笑,优美的转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东方望。”在他没走几步的时候,东方欲突然语气不善的叫住他。 闻声,东方望停下脚步转转身,朝他疑惑的挑挑眉,“干嘛。” “以后不许叫她丑八怪。”东方欲瞅着他的脸,郑重其事的警告道。 “呵呵。”东方望觉得好笑极了,泛蓝的眼眸,险些笑出泪花,“东方欲,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嘴巴长在我身上,我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总之,我不允许你叫她丑八怪。”东方欲一脸认真,俊酷的脸上,绝无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东方望忽然收出笑声,漂亮的下巴傲然的一抬,不以为然的抬杠道:“东方欲,她长得丑,我就是要叫她丑八怪,你管不着。” 【92ks就爱看书网】 第17章 交往吧 第17章交往吧东方望忽然收出笑声,漂亮的下巴傲然的一抬,不以为然的抬杠道:“东方欲,她长得丑,我就是要叫她丑八怪,你管不着。.tw[棉花糖小说网]【文字首发网” 他,可不怕他,偏偏以和他唱反调为乐。 “你……”东方欲气得肠子打结,深吸一口气,极力的为莫含雅做辩驳,“她一点也不丑。你说她丑,是因为你眼瞎。” 东方望因为那句眼瞎,瞬间有了被气炸的感觉,黑下俊美的脸,不服气的大声道:“眼瞎的是你吧?丑八怪那么丑,你也看得上。” “她根本不丑,你认为她丑,是因为你没有仔细的看过她。” “……”这次,东方望语塞了。想了想,他发觉自己好像确实是从来没有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过莫含雅的容貌,在脑海努力的搜索一下,恍然记起那次莫含雅掉到水池里,他救起昏迷的她,在阳光下有注意到她确实不怎么丑的明晰五官时,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 “你没有话说了吧?”东方欲见他语塞,俊脸上,刹间露出一抹胜利的表情,“哼。”鼻子一哼,以胜利的姿态酷酷的走进自己的房间,用力的关上门。 东方望的表情有点愣,在原地站了一小会,改变方向,若有所思的朝着莫含雅的寝室走去……丑八怪,你真的如东方欲所说,一点也不丑吗?我今天一定要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看你,看你是真的不丑,还是假的不丑。 。。。 莫含雅在山庄大门外的草坪上与吴浩聊了一会才回的寝室,走到寝室外的走廊上,看到等在门边的一抹颀长的白色身影,满脸惊讶。 东方望听到脚步声,慢慢的转过身,睁大灿若星辰的迷人眼眸,眨也不眨的看向她。 他的眼神似要将什么东西看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 对上他这样的眼神,莫含雅不敢靠近他了,心脏一缩,忐忑的停在离他数米远的地方,“望少爷?你……找我有事吗?” 东方望没有回答,那双眼睛,依旧紧紧的盯着她的那张脸,惊讶的发现她额头上的痘痘没有了,远远的看去,她那张黑乎乎的脸,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独特的妩媚韵味。 但虽是这样,见过无数美女的他,还是认为她丑,想起东方欲为她辩驳的嘴脸,嘴角嘲笑的一扬……东方欲,你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呵,她脸上没了痘痘,在我看来,也依旧是个丑八怪,一只名副其实的丑小鸭。 他理所当然的暗想完,漂亮的嘴角又是嘲讽的一扬,神态轻蔑的移开视线,微微扬起头,像一只开屏展翅的孔雀般无比高傲的朝前走。 他的这个模样,大有眼睛长在头顶上的意思。 莫含雅百思不得其解,在他快要走近自己的时候,很识相的退站在一旁。 经过她身旁的时候,东方望想到了某件事,隐隐的一笑,停下脚步,傲慢的扭头看向她,朝她魅光四射的眨眨眼,“我们说好相互探讨音乐的,那天早上我有教过你拉二胡,你也应该教我弹吉他了。” 莫含雅不否认,挤笑的点点头,“是,我知道。” 东方望漂亮的嘴角鬼魅的笑了,“知道就好,今天下午三点,我们在老地方见。”别有深意的说完,优雅的扭开头,隐隐含笑的朝前走。 老地方见?自己和他,有什么老地方啊? 莫含雅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扭扭头,疑惑的看着他完美的背影,“望少爷,你说的老地方,是指的哪里啊?” 东方望没有停下脚步,边走,边柔和的回答,“你第一次听到我唱歌的地方。”嘴角忽然诡秘的轻扬起来,“以后叫我东方望。” “……”莫含雅微愣。 她总觉得他方才说的那些话,有点怪怪的,心里面,疑惑又忐忑。 …… 下午三点的时候,莫含雅准时赴约,背着吉他到达第一次听到他唱歌的那个地方。 她到的时候,东方望已经坐在他以前坐过的那块草地上拉起了二胡,见她背着吉他走来,停下拉二胡的动作,对她迷人的微笑道:“早啊,老~师。” 那声老师,他叫得意味深长,别有一番情趣,听得人骨头发酥。 莫含雅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这样的叫自己,一时之间,挺不适应的,还没有靠近他就停下步子,对他露出一抹尴尬的笑。 东方望的嘴角弯起勾人心魄的弧度,伸手拍拍旁边的草地,“老~师,你过来啊,坐到我身边来。” 他此时的模样,很媚,声音,则十分的酥骨,看上去,十足像个不知是男是女的绝色狐狸精,勾人得要命。 莫含雅顿时像蛊惑了一般,微微屏住呼吸,一步一步的走近他,顺着他的意思,乖乖的坐在他的旁边。 “老~师,你今天,先教我指法吗?”东方望挨近她,一改往日阴柔邪气的语调,睨着她的侧脸,似笑非笑的低语柔问。 他的声音,有一种隐形的魔力,可以让人紧张起来。 莫含雅无不例外的被他的音与色所蛊惑,有些紧张的点点头,拿出吉他,将吉他放到他怀抱里,柔声的讲解道:“学习吉他,分为三步,第一步,是爬格子,这是基本功,第二步是练和弦,这是为以后的交流和记忆打基础,第三步呢,就是弹曲子了,通过弹曲子来练习前两项。” “老~师,我这只手的手指应该放在哪里?”东方望装作完全不懂的模样,时不时的嘟嘴,时不时的蹙眉,还时不时的挤眼,样子不仅可爱得很,还性感得要死,大有妖颜祸国的资本。 莫含雅真有些无法抵挡了,脸蛋,隐隐的红了起来,暗暗的吸口气,竭力保持镇静的模样,开始手把手的教他。 当她的手覆在自己手上的时候,东方望注意到,她有一双特好看的手,手指修长得恰到好处,每个手指头上没有涂抹指甲油的指甲,也都是好看的。 即使她有紧张,她也教得很认真。 他的视线开始慢慢的上移,看到她披散在后的秀丽长发,悄悄的俯俯头,闭上眼睛偷偷的闻到她秀发的清香,漂亮的嘴角隐秘的扬了起来,缓缓睁开眼睛,清晰的看到她没有涂睫毛膏也根根卷翘,像扇子一样的长睫毛时,心脏,竟有了停跳数拍的感觉。 “我们交往吧。”他闻着她的发香,近距离的看着她的侧脸,突然鬼使神差的柔声说。 “?”莫含雅愣了,教他弹奏吉他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侧侧脸,扬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美男脸。 “和我交往,做我的女人。”东方望又说了一遍。 这次,他说得认真而肯定,迷人的眼睛眨也不眨的与她近距离的对视。 莫含雅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愣几秒,回回神,对他温和的一笑,“东方望,你在跟我开玩笑。” 她不是小女生,她确定他在捉弄自己,像他的哥哥东方欲一样,要自己和他交往,无疑是在耍什么阴谋诡计。 东方望沉默了几秒,眉头隐隐皱皱,露出一抹迷人的笑,看着她的眼睛百分百的确定道:“老师,我是认真的,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哦,是吗?这个俊美得像个天使的十八岁男孩,真的要自己和他交往?他曾经,不是总叫自己丑八怪吗?他要和他眼中和口中的丑八怪的自己交往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莫含雅依旧深沉的怀疑着,不知道他是什么动机,心头,突然变得烦乱了起来,静默好一会,才看着他俊美无比的脸,十分镇静的问:“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东方望顿时语塞,猛然的发现,自己一直都是丑八怪丑八怪的叫她,根本就没有在意她叫什么名字。 他回答不出的这个结果,莫含雅是有预料到的,一点也不惊讶,也一点也不生气,脸上,微微的带着笑,“东方望,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我又怎能相信,你是真心诚意的要与我交往呢?”说完,她拿上吉他站起身,平平静静的离开。 东方望没有站起身追上她,扬头看向她离开的曼妙身影,恍然的发现,她的背影,是那么的美,内心忽然的一窒。 ……。 莫含雅走回寝室,远远的便看到了一抹高大的黑色身影在自己寝室外的走廊上若有所思的徘徊着。 那人的身影,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很熟悉了,背着吉他走过去,有些疑惑的扬声问:“东方欲,你找我吗?” 闻声,东方欲立即转身看向她,脑海里在想着些什么,俊酷的脸隐约的浮出一抹红,“我来这里,当然是来找你。” “你……还是决定要走?要我去送你?”莫含雅走近他,有些不确定的猜着。 东方欲浓眉微蹙,“不是,我决定留下来。”想到她在山庄大门外当着吴浩的面紧紧抱住自己的情景,俊酷的脸,又百年难得的泛起了一抹红,心里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那双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却发亮的看着她,“莫含雅,我们重新交往吧。” “呵呵~”听到他的话,莫含雅一下子就笑了,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你别把我当傻子了,上了你的一次当,你觉得我还会第二次的上你的当吗?” 面对她不相信的表情和言语,东方欲有些急了,“我这次,是认真的。”这一刻,他真后悔当初欺骗了她。 “东方欲,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两兄弟是怎么回事。”莫含雅想到了方才在幽美的草地上东方望对自己说的话,心里,满是困惑,“你的弟弟东方望,刚才也说要我和他交往,你们两兄弟,到底在搞什么鬼?你们到底想怎样的利用我才满意呢?” 东方欲愣了愣,脸上,有些不敢置信,“东方望要你和他交往?” “是的。”莫含雅肯定的点头。 东方欲嘴角一扯,“怎么可能?他早上的时候,还跟我说你丑呢。”。 “你不信就算了。”莫含雅听得心里窝气,白他一眼,绕过他的身子大步的走进寝室,快速的关上屋门。 看她那个样,她应该是没有说谎才对? 东方欲纳闷着,看看她关紧的卧室门,想了想,大步的走过走廊,朝东方望的卧室走去。 很巧,在走在二楼的卧室外的那条走道上,两兄弟狭路相逢了,东方望拿着二胡从他的对面走过来。 这个时候,东方欲想起莫含雅说过的某句话,看到他就特别的来气,一边加快脚步走向他,一边怒目横眉的冷问:“东方望,你是不是说过要莫含雅跟你交往的话?” 东方望微一愣,看着他来者不善的表情,若有所思的挑挑眉,“丑八怪的名字叫莫含雅?” “你这个家伙,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叫她丑八怪吗?” 东方望不以为然的扬扬嘴角,“你的警告对我没用,我爱怎么叫她是我的自由。” 东方欲气得吹胡子瞪眼,走到他面前,霸道的堵住他的路,“我先不计较你叫她丑八怪的事,现在赶快回答我,你是不是要她和你交往了?” “是。”东方望毫不隐瞒,白白嫩嫩的俊脸上,不避讳的露出得意的色彩来,“我明确的告诉你吧,我会马上把她追到手,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我的。” “你、你什么意思?”东方欲听后,顿觉有一声巨雷在他的头顶炸开,俊脸黑到底,手一伸,紧紧的拽住他的衣领子,“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想打她什么注意?” 东方望皱起俊秀的眉,“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垂垂眼帘,十分介意的看看他紧抓自己衣领子的手,“呃,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我今天穿的这件白衬衣,可是限量版的,全世界只有十件,你给我抓上了印子,我一定会追究的。” 他这般说,东方欲抓拽得更带劲,眼一恨,冷怒道:“我若是怕你追究,我就不是东方欲,哼,我警告你,以后,给我离莫含雅远点,她是我的。”结笑巴声。 东方望的脸,渐渐的黑了起来,眼神,变得阴险,“你把她送到我卧室的时候,她就是我的了。” “放屁,我已经把她收回了。”东方欲咬牙切齿的怒道,忽然想到他的软肋,趾高气扬的扯起一边的嘴角,“我虽然便宜了你,让你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但是,我可是她的第一个接吻对象,你别忘了,我和她在你的面前吻得有多么的缠绵,多么的疯狂,多么的……” “等等。”东方望因为某句话,而疑惑连连,“你为什么会说便宜了我,让我成了她的第一个男人?” “……”东方欲愣住,心里万分疑惑,他东方望这般问,难道是因为莫含雅不是处女?东方望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东方望见他沉默,心里很快的猜到大半了,心头,隐隐的一笑,紧紧的瞅着他的脸,“你没有和她上过床?你把她送到我卧室的时候,坚信她是处女?” 东方欲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了,拧着浓眉想了想,肯定的笑道:“我怎么可能没有和她上过床呢?前段时间,她每天晚上都在我的卧室里过夜,我每天都和她夜夜笙歌,享受着鱼水之欢。” “既然是这样,那你刚才为什么要说那句话呢?”东方望疑惑的问道,“你现在又这样说,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刚才……是我口误。”他笑着辩解,说完,特别潇洒的转过身,走过走道,确定走出东方望的视线后,加快步伐,再一次的朝莫含雅寝室的方向走去。 东方望看着东方欲离开的方向,想起他方才前后矛盾、漏洞百出的话,捏捏自己漂亮的下巴,若有所思是走下二楼,看到在不远处忙碌的几位员工,忙大步的走过去,“吴总管在哪里?” “望少爷,这个时候,吴总管可能会在办公室。”为首的一位男员工向他弯弯腰,恭敬的回答道。 “他的办公室在哪?” “在西云殿的二楼。” 东方望记住地址,大步走去。 ……。 吴浩坐在办公椅上,认真整理着一份报表,忽然听到门铃声,很是疑惑的看向桌上的显示屏,在里面看到东方望的图像,犹豫了一会,才摁下开门键。 门开后,东方望立即大步的走进,见房间里放着一排排的书籍,不像办公室,倒像个小型图书馆的布局,疑惑的一笑,放慢脚步环视一圈,神色高傲的走到办公桌前。 “望少爷,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吗?”吴浩站起身,微微含笑的温和问。 “嗯。”东方望点头,看看他办公桌上的文件,开门见山的说:“我要查看所有关于莫含雅的资料。” 听言,吴浩微愣,“为什么要查看她的?” “这你就管不着了,你只管把她的资料给我就是。”东方望摆出一副小主人的高姿态。 吴浩没有立即拿给他,想了想,才打开一个抽屉,从里面缓缓的拿出莫含雅的资料,“这是她的全部资料。” 东方望很快接过,二话不说,拿着就往外走。 吴浩没有阻拦,看看他快速离去的背影,坐在办公椅上,眉头微蹙的思索着什么。 …… 莫含雅的寝室门外…… “莫含雅,你给我开门。”东方欲和东方望争吵后,一来到莫含雅的寝室外,就又是敲门,又是嚷的,脾气甚是不好,“听到没有,马上给本少爷开门,要不然,我就踢门了。” 莫含雅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了他,怕他会踢坏自己的寝室门,在屋子内气恼的徘徊好一会,还是走到门边开了门,万分头疼的问:“你到底想干嘛?” 她开了门,东方欲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兴师问罪般的盯着她,“你这个虚伪的女人,为什么要骗我?” “我、我什么时候虚伪了?我又什么时候骗、骗你了?”莫含雅实在是不解其意,眉毛皱了又皱。 “你骗我说你是处女,其实,你根本就不是,对不对?” 莫含雅万万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跑来质问自己这个问题。 一听到这个问题,她又想起了那个让她疼痛难熬的夜晚了,感觉好不容易才微微愈合的伤口,忽然一下子裂开,让她难受得冷汗暗流。 “为什么不回答?你是在默认我所说的吗?嗯?” 莫含雅难受的咬咬唇,“东方欲,你给我滚。”白着脸一字一顿的说完,砰一声的竭力关上门,靠着门板慢慢的滑下身体,坐在地上抱着膝盖默默的痛哭。 “莫含雅,你这个骗子,亏我当初那么的相信你。”听不到她的辩解,看到她关紧门将自己拒之门外的举动,正在气头上的东方欲自是认为他说得没错了,黑着俊酷的脸,一边怒气冲天的踢门,一边恶声恶气的喝问个不停,“呃,莫含雅,你这个虚伪的老女人,上次我在酒吧的舞台上吻你,你说那是你的初吻,都是***假话,是吧?你给我说清楚,有多少个男人吻过你了?有多少男人上过你了?给我滚出来……” 不管他把门踢得多响,把话问得多难听,莫含雅都不理不睬,依旧抱着膝盖默默的流自己的泪,任由他借题发挥的胡闹。 脚踢疼了,声音吼得沙哑了,东方欲才减缓了闹腾,“呃,老女人,你以后别指望我叫你的名字,更别指望我相信你了,以后,离我远点。”对着门沙哑的吼完这句绝情话,立即拉长俊脸大步的离开。 门外安静了下来,确定他走了,莫含雅也没有从地上站起来,还是湿着眼睛,埋下头抱着膝盖,保持一种默默舔舐伤口的状态。 …… 东方望斜躺在舒适豪华的真皮沙发上,认真的看完莫含雅的资料,漂亮的嘴角,止不住的扬了又扬…… 呵呵,莫含雅,原来你一次恋爱也没有谈过啊? 呵呵,是因为长得丑的缘故,还是因为你家里穷,你必须认真赚钱养家的缘故呢?嗯,应该是两者兼有吧? 嗯,如此说来,你多半还是个处女喏,那天要是知道,我应该会破了你的身,要了你吧? 嗯,不过我现在知道也为时不晚才对,呵呵,东方欲还不知道我没有上过你,他以为我已经上过你了,应该不会毫无忌讳的和你发生关系的。 周详的想到这些,一个完美的追求方案立即在他的脑海里生成,鬼魅的一笑,迅速起身,走到衣橱前,换上一套最为好看的白色衣衫。 ……。 即使心情再不好,莫含雅也在晚上八点的时候,准时登上酒吧的舞台认真的演唱歌曲。 这个晚上的第一首歌,她选了一首悲情的歌,阴郁着脸色,唱得比较悲凉…… 【风~放肆在路口~夜半黑~忧郁的天空~雨来了~落着满满的痛~ 你走了~剩下空空的我~被风吹坏的伞~破碎的梦~ 满街奔跑的人~交错寂寞~心在风中~慢慢跌落~ 风~撒野心里头~夜已黑~迷离的灯火~话变了~忘了句句承诺~留下种种借口~ 被雨打湿的我~失魂的脸~满街匆忙的人~走着冷漠~让我藏在雨中~狠狠的泪流~ 哭泣的风~愿~能懂得我~不必问什么~哭泣的风~愿~吹尽我所有~不必留什么~ 我愿像风……】 在她悲伤的唱着这首名为《风》的悲伤的歌曲时,东方望抱着一束五彩斑斓的花夺人眼目的走进了酒吧。 他无视酒吧里所有人朝自己投射来的各种目光,抱着那束花步伐优美的朝着舞台走去。 就在东方望抱着那束花走到舞台前的时候,一向只在晚上九点过后才来酒吧的吴浩,在这夜竟优雅的提前到达。 走进酒吧,他看到他抱着示爱的花在在舞台下看着莫含雅的画面,儒雅的脸,深沉了起来,不动声色的走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看看东方望的白色背影,再看着舞台上的莫含雅,阴沉的琢磨起什么…… 莫含雅似乎沉浸在悲伤里,唱完了一首歌,才抬起眼帘看到了抱着花束站在舞台下的东方望。 看到他,她脸上,没有惊,也没有喜,好似把他视作空气,微微别开视线,继续唱下一首歌曲…… 【风远远的吹着我的脸我的手我的发我的心我~的眼睛~ 你远远的呆在那个城那个路那个房那个灯那个窗口~ 我静静的放着你给我的cd音乐当作背景~怎么唱~都不再煽情~ 我记得你习惯闭着眼抱着我好像我是你的脸笑嘻嘻……】 被她视若无睹,东方望或多或少的有些生气了吧,迷人的眼睛眯了眯。 不过,他并没有打断她唱歌,只是抱着花束站在原地,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忽然从她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读懂了什么,嘴角隐隐的扬一扬,转转身,抱着花慢步的走上舞台。 上了舞台,他身姿俊美的走到她的面前,不理会台下的任何人,什么话也不说就拿掉她身上的吉他,拉着她的一只手臂大步的走下舞台。 【92ks就爱看书网】 第18章 头号帅锅耍流氓 第18章头号帅锅耍流氓上了舞台,他身姿俊美的走到她的面前,不理会台下的任何人,什么话也不说就拿掉她身上的吉他,拉着她的一只手臂大步的走下舞台。(..tw棉花糖小说网)【‘文字首发网 被他这样霸道的搅合,莫含雅当然是无法唱歌了,隐隐的湿湿眼睛,又疑惑又悲伤的问道:“东方望,你在做什么?你拉我去哪里?” 东方望没有回答,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拉着她快步的离开酒吧。 坐在角落处的吴浩将方才所发生的那一幕如数的看在眼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大多时候都波澜不惊的脸上,渐渐的覆上了阴霾。 ……。 东方望将莫含雅拉到一个无人打搅的美丽小花园才停下了脚步,扭扭身,将手中五光十色的鲜花真诚的放到她手上,看着她的脸,迷人的笑道:“莫含雅,这花儿送给你。” 收到他送的、而且是26年来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花,听到他改变称呼不叫自己丑八怪而叫了自己的名字后,莫含雅悲伤的脸色,泛出了不解之意,疑惑至极的问:“你为什么要送花给我?为什么不叫我丑八怪了?” 东方望的嘴角扬起最好看的弧度,“因为我喜欢你呀。” “因为喜欢我?”听到他这样的回答,莫含雅的心里没有半点的开心,没有半点的欢愉,有的,只是无尽的困惑和烦恼,嘴角苦涩的扬扬,看着他妖孽般的绝色面庞,肯定的摇摇头,“不,你不可能会喜欢我的。” “我喜欢你。”东方望又说了一次,语气,相当的肯定,双手一抬,不松不紧的握住她的肩膀,定定的与她怀疑的眼神对视,“要相信,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 “呵呵~”莫含雅觉得好笑,沉默一会,认真的问:“告诉我,你喜欢我什么?” 东方望微微愣愣,俊眉微蹙的反问:“喜欢你,需要理由吗?” “当然需要。” “那好吧,我说给你听。”这可难不倒他东方望,脑筋微微一转,就可以出口成章,“我喜欢你的头发,我喜欢你的眼睛,我喜欢你的鼻子,我喜欢你的嘴巴,你全身上上下下,我都喜欢。” “呵呵~”听到他所说的这些喜欢,莫含雅更觉得好笑,半自嘲半幽默的替他补充道:“东方望,你还喜欢我长得丑,喜欢我比大,是个老女人吧?” “如果你要这样认为,就随便你了。”东方望不介意她会这样的曲解,握着她肩膀的手缓缓的收拢,将她温柔的抱在怀里,低低头,扬扬漂亮的嘴角,在她的耳边沙哑暧昧的说:“莫含雅,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也不是在捉弄你。我是认真的,我们,认真的来谈一场姐弟恋吧,我保证,我会让你开心,让你以后的每一天都充满五彩斑斓的色彩的。” 如果莫含雅是个小女孩,那么她现在,一定是沉醉在他的怀抱里,沉溺在他的甜言爱语中了。 可惜她不是,她能很理智的拒绝这种在梦中才会遇到的浪漫桥段。 她对他莞尔笑笑,有分寸的离开他的怀抱,平静道:“谢谢你送我花,谢谢你向我说了这些话。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谢谢你。”声落,她拿好他送的花束,转身不紧不慢的朝回走。 东方望愣在原地,好像会被她拒绝的这种结果,是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一时之间,他还不能接受,好一会,才从有些挫败的神态中缓过神来,气恼的叹口气,伸出手恶劣的挥打身旁的一株月季花。 他似乎完全的把气出在月季花上,不一会功夫,好好的一株月季花就成了秃头,地上,满是被摧残后的花瓣。 “莫含雅,我就不信,你能抵挡住我的魅力。”静默一会,他看看她离开的方向,双手插兜的踢踢地上的花瓣,阴着俊美的脸自言自语的低声道,“哼,只要是我想要你,你就休想逃掉。”声落,唇边荡起一个邪魅而嗜血的绚烂微笑,帅气扭身,极其优雅的走向一条幽静美丽的小石子路。 ……。 一连几天,两兄弟都没有再去酒吧。 莫含雅不想看到他们俩,看不到他们,自是会感到轻松自在。 为了避免见到他们,她一改往日的习惯,不管是去食堂吃了早餐、午餐,还是晚餐,都不会再去海边,或者是那片幽美的小森林散步了,用完餐,便回到自己的寝室睡睡午觉,练练歌曲,或是发发呆。 很快,这个月,要过完了,第二日,便是这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港口已停靠了两艘送员工回家探望亲朋的轮船。 其实这一天,她是真的、很想很想回家的,回家看看她的妈妈,看看她亲爱的弟弟莫子非的。 可是,走到港口附近,她就清晰的想起了她暗恋的学长令狐少飞对她说过的话…… “含雅,我需要你帮忙。” “含雅,**山庄的主人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老大,你能去那里,你就有机会接近他,你就有可能提供给我们破案的线索……含雅,你能帮我?帮助警方破案吗?” “含雅,下个月,你就不要坐船回来了,你想办法偷偷留在岛屿上,看看有哪些人没有离开那个岛,没有离开那座**山庄。” 此时此刻,他令狐少飞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在她的脑海里一遍遍的深刻跳跃。 他是她从高中时就暗恋的男人,她不想让他失望,她不想对他食言,下定决心的停下脚步,暗暗叹口气,闭闭眼,再睁开眼,看看高挂在天空,放射出万丈光芒的火红太阳,环视一下周围,确定没有人注意自己后,悄悄的离开港口,快速的走到附近的一条僻静小路,隐藏在丛林中,耐心的看着港口的动静。 。。。 说来奇怪,到了11点了,两艘送员工离开岛屿的船都没有开动,以往这个时候,船都会在11点的时候准时的。 山庄大门外…… “吴总管,有一位叫莫含雅的还没有登船。”一位负责清点人员的男员工在吴浩的面前沉声的禀报道,“我有派人去她的寝室找她,但没有找到。” 吴浩的脸上平平静静,想了想,正声道:“不用等她了,你们马上开船离开。” “是。”男员工点下头,立即转身朝港口的方向走。 莫含雅没有上船? 她不上船,不离开山庄的原因会是什么? 庄主当初为什么会要自己去幻影酒吧面试她,要她来**山庄呢? 莫含雅,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还隐藏着什么身份? 一时间,吴浩的脑海满是对莫含雅的疑问,抬手看看腕表,看看冷冷清清的周围,大步的朝着东边走去。 ……。 送员工离开岛屿的船已经开走了,但莫含雅依旧隐藏在丛林中,耐心的观察港口的动静。 她想知道,这一天,会不会有其他可疑的船只来到这里。 她觉得,在这天神秘抵达这里的船上,说不定,就有**山庄的神秘庄主。 很可惜,两个小时过去了,港口依旧是静悄悄的,她并没有看见有船只抵达。 就在她疑惑和有些失望的时候,她听见了有直升机飞行的声音。 ‘轰轰轰……’ 她立即扬起头,很快,她看到了一架在蓝天里恣意飞翔的直升机,它,正高速的朝着岛屿的某个方位飞去。 能乘坐这架直升飞机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听说东方欲和东方望来**山庄就是乘坐的私人直升飞机,今日乘坐这架直升飞机的人,多半会是他们两兄弟的父亲、这座**山庄的神秘庄主吧。 想到这些,莫含雅的心里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当然,还有害怕和忐忑,思虑一会儿,勇气可嘉的朝着那架直升机飞去的方向疾走。 ……。 吴浩早已等候在海岛上的一块空旷的草地上了,待直升机着陆,立即迎接上前。 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的东方迷依旧是英姿飒爽,走下飞机,昂首阔步的朝前走。 “庄主。”走近,吴浩恭敬的向他弯弯腰。 东方迷微微点头,边步伐好看的大步走,边神色冷峻的问:“她这段时间过得怎样?” 吴浩迟疑了两秒,“过得还好。她……今天没有离开岛屿。” 闻言,东方迷顿了顿脚步,想到了什么,完美的嘴角隐秘的一扬,才继续的朝着那座金碧辉煌的**山庄走去,“这次,我会多呆几天,把桃园别墅整理出来,我这几天就住那里。” “是。”吴浩恭谨的点下头。 “方欲和方望没有再打架了吧?” “最近相处得还算好,没有再发生打架的事件了。” “这就好。”东方迷微微放心,“等会叫他们两兄弟到办公室见我。” “是。” ……。 莫含雅好不容易的找到那块空地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只有一架冷冰冰的直升机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停放在那里而已。 自己,要怎么办,才能见到那位警方锁定的神秘庄主呢? 莫含雅绞尽脑汁的想着,在风中伫立一会,她决定守株待兔,抱着手臂蹲在直升机附近的草丛里,耐心的等待着周围的动静。 ……。 三点左右,东方迷走进了那间像图书馆的办公室。 好像他才是这间办公室里所有书籍的主人,不仅对里面的布局了如指掌,连什么书放在哪一个书架,放在哪一排哪一阁他都精准的知道,摘掉脸上的墨镜,拿上一本关于养生学的书,坐在办公桌前舒适的转动椅上,悠然的默看起来。 没过多久,东方欲和东方望在吴浩的带路下,走进了办公室。 两兄弟看到他,也没有露出什么欢愉惊喜的神色,分别坐在他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冷冷然然的看着正在看书的他。 沉默了好一会,东方迷也不说话,依旧头也不抬看着他手里的书。 东方望第一个受不了了,不耐烦的问:“老头子,你觉得是我们无聊,还是觉得你自己无聊,才特地叫我们来这里陪你看书的呢?” 闻言,东方迷不愠不恼,看完了一页才合上书籍,抬抬头泰然的看向一脸不耐烦的他,“方望,你需要好好锻炼你的耐心,没有耐心,你以后走上社会,会吃亏的。” “切。”东方望不以为然。 “老爸,你一回来就是对我们说教的吗?”东方欲在这时比东方望还不耐烦的冷声问道。“找我们有什么事你就快点说吧,我还要去游泳,别耽搁我的时间了。” 这两个小子,没有一个是好管的,更没有一个是不嚣张的。 东方迷有些无奈的暗叹一声,向站在旁边的吴浩扬扬头,示意他出去。 吴浩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立即转身离开,留他们三父子在此。 “爸爸今天回来,要跟你们特别说明一件事。”待吴浩离开后,东方迷对东方欲两兄弟郑重其事的说道,“你们两兄弟要想得到爸爸的财产,你们就必须做到互敬互爱,让爸爸看到你们兄弟情深,团结一致,要不然,爸爸是不会给你们一分财产的。” 东方欲:“啊?” 东方望:“不会吧?” 两兄弟一听,惊愕得目瞪口呆。 “老爸,这种事你也想得出来?”东方欲的脸上除了惊愕外,还有相当厚重的气愤。 东方望的脸上含着笑意,但泛蓝的眼睛里,却有着冰冷的火焰,“呵呵,老头子,你不把你的财产给我们,你以后是要让你的那些财产和你一起进棺材吗?” 东方迷魅力无边的成熟面孔微微暗了暗,“方望,你应该注意你说的内容,不要惹怒爸爸,有一笔账,爸爸还没有跟你算呢。” 他说的话不仅有足够的威慑力,还深藏着玄机,东方望听了,除了疑惑不解,还有点戚戚然,“老头子,你什么意思啊?” 东方迷没有回答,没有解释,只是对他隐隐的笑笑。 似乎,那次因为他而喝了那杯放了春药的酒,而阴差阳错的要了莫含雅身子的这件事,他自己并不怎么生气,相反,他可能还有点意料之外的高兴。 “总而言之,我这个做爸爸的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都是为了你们两兄弟着想。”他继续对他俩郑重的说道。“你们如果想要得到爸爸的财产,以后,就不要再给我发生打架斗殴的这种事情来。” 听到此话,两兄弟是默契十足,同一个鼻孔出气。“哼。”脸色难看的互看一眼,不约而同的哼哼鼻,同时的起身,步伐一致的酷步往外走,无不例外的用他们的行动来表明,他们俩根本就不稀罕他的巨额财产。 东方迷有看到他们面露不屑的表情,看着他们并肩离开的背影,先是一愣,然后,便会心的笑了。 似乎,他还挺欣赏他们的这种行为的。 …… 傍晚的时候,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了起来,闪电划过天际,伴着一声雷鸣,瓢泼大雨接踵而来。 莫含雅还死心塌地的蹲守在草丛里,那雨下得太大,不出十秒钟,就将她淋成了一只落汤鸡。 “啊呃!拜托,可以不要打雷,只下雨吗?”她郁闷得要死,在雷声的激烈伴奏下淋了半个小时的大雨后,再也坚持不下去了,怕自己会被雷击而死,抹掉脸上的雨水,怕怕的看看已经黑下来的天空里那时不时闪现的雷电,快速站起麻痹的身子,一边用最快的速度朝着自己寝室的方向跑,一边焦急的大声祈祷,“啊~老天保佑,不要打雷不要闪电啊……” 半个小时后,她终于安全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寝室,长长的松口气,快速换下身上湿漉漉的衣衫,麻利的擦一擦湿发,穿上一条睡裙舒适的窝在温暖的小床上。 瓢泼大雨还在下,大颗大颗的雨水打在玻璃窗上,‘滴答滴答滴滴答’的动听声音,不绝于耳。 她听着这样的声音,心,渐渐的静了下来,缓缓的闭上眼睛,准备好好的睡个觉。忽然,她想起了什么要紧的事,静下来的心,慌了起来,睁开眼,急速的掀开被子跳下床,穿着一双人字拖快步的跑出卧室…… ……。 办公室…… “xx集团和xx商会的账目,你做得很好。”东方迷端坐在办公椅上,合上账目表,对站在办公桌前的吴浩称赞的笑着说道,“可以说,是做到了天衣无缝,警方是怎么也查不出破绽的。” 吴浩微微含笑,面露谦卑,看看桌上的一份文件欲说点什么话,没想就在这时,却响起了门铃声。 ‘叮咚叮咚~’ 今天的这个时候,谁会来办公室呢? 吴浩疑惑了起来,与神色微惊的东方迷对视一眼,便微微探头看向办公桌上的显示屏,当看到屏幕上显示出穿着睡衣、湿着头发的莫含雅时,心中一悸。 东方迷饶有兴趣的看着屏幕,隐隐含笑的若有所思一会,放好手上的账目表,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到窗边,优雅的藏在深色的窗帘后面。 吴浩立即知道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了,绕过办公桌从容的坐在他方才坐过的办公椅上,然后淡定又严肃的摁下开门键。 门一开,莫含立即大步的跑进去,快速站在办公桌前,一脸焦急的看着转动椅上的男人,“吴总管……我、我……” 吴浩正襟危坐,看到她说话结巴的焦急模样,不动声色的瞥一眼她身后的窗帘,心,隐秘的沉了沉,“有事慢慢说,别急。” “哦,是、是这样的,我昨晚睡得晚,今天上午睡过头所以没有赶上船。”莫含雅已经竭力的镇静了,可说的话,依旧有些结巴,“我今天没有回去,我家里的人一定会很担心我的,我、我想借用一下你的电话,给我的家人报声平安,可、可以吗?”说完,她用恳求的目光看着他。 要借吗? 吴浩思索着,身上的这部卫星电话可是岛上独一无二的通讯设备,除了拿给东方欲和东方望接听拨打过电话外,还从来不曾有过借给其他员工使用过的先例。 “吴总管,我求你通融一下吧,我妈妈我弟弟不知道我的情况,这个时候肯定很着急的。”见他为难的神色,莫含雅急得眼睛都湿了,“吴总管,我不会打其他电话的,你若是不放心,我就在你的面前拨打电话。” 藏在窗帘后的东方迷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暗暗笑笑,微微拉开窗帘,朝看来的吴浩点了点头,随即放好窗帘。 吴浩接收到他的示意,当然不再犹豫,拿出身上的卫星电话淡笑的递到焦急人儿的手上,“不要急,我借你就是。” “呵呵呵呵,谢谢吴总管。”莫含雅的内心一阵激动,迅速接过,当着他的面快速的拨通家里的电话号码…… “喂,是姐姐吗?”电话里,是莫子非很急切的声音,“姐姐,是你吗?” “嗯,子非,是我,是姐姐。”莫含雅在电话这边直点头,听到他的声音,眼睛一下子红了,落下一滴滴叫做想念亲人的眼泪来。 “姐,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知不知道,我早上就去港口等你了,没想天都黑了,我也没有看见你,简直急死我了。” “弟,对不起,我今天错过了船没能回来,我要下个月才能回来了。”她感到很抱歉,眼泪,还在流,“以后不要再去港口等我回来了,你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让妈妈担心,知道吗。” “姐,我的身体好多了。” “我是借的总管的电话,我话不多说了,你跟妈妈说我在这边一切都好。” “嗯。”莫子非的声音,沙哑了起来,“姐,我想你,很想很想。” 闻言,莫含雅流着眼泪,很高兴的笑了,嘴角,扬起最好看的弧度,“子非,姐姐也想你,姐姐也很想你,很想你。”情深的说完,她万分不舍的挂断了电话,抹掉脸上的泪水,将电话很是感激的还给吴浩,“吴总管,谢谢你。” “不用谢。”吴浩收好电话,看着她仍有泪痕的脸温和的说道。 “我不打扰你了。”莫含雅的心情微沉,向他恭敬的弯弯腰,便转身离开了办公室。然俊面美。 听到关门的声响,东方迷才从深色的窗帘后走了出来。 吴浩站起身,让出位置,想了想,微沉的说:“庄主,她有可疑的行为,你为什么还要让她留在这里呢?” 东方迷已优雅的坐在了转动椅上,听了他的话,但笑不语。 “她有很特别的身份吗?”吴浩很疑惑。 东方迷看他一眼,脸上的淡笑微微的沉了下去,“这你不需要知道。你出去休息吧。” “是。”吴浩点头,转身退出。 吴浩离开,图书馆一样的偌大办公室里,只有东方迷一个人了。 窗外的黑色天空,还淅淅沥沥的下着雨,他坐在转动椅上看一会书,起身走到观景阳台,双手插兜,不失挺拔的站在栏杆边,听着清清脆脆的雨声,平平静静的看着黑夜下清凉朦胧的雨景。 不知不觉,时间已过了12点。 黑色天空里的雨,小了许多,但仍旧缠绵的飘落着,温柔的清洗树枝上的每一片叶子。 这个时候,东方迷没有一点困意,看着寂寞的夜色,不知怎的,平静的脑海竟悠然的浮现出了莫含雅的身影,清晰的想起那晚在轮船上狂野激情的要了她一整夜的事。 想到此事,回味当时的每个细节,他的嘴角隐约的扬了扬,静默的站一会,想了想,缓缓转身,万分优雅的走出办公室…… ……。 这个晚上,莫含雅从那间办公室里出来,就回到寝室睡觉了。 或许是因为淋了雨的缘故,睡觉的时候,她会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即使睡着了,眉头,也都是隐隐的皱着的。 接近凌晨一点时,她的那道寝室门,微微的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不一会,一个颀长伟岸的身影推开门走了进来,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小声的关上门,落下锁,轻轻走到她的小床边…… 莫含雅好像很累,很不舒服,睡得有点沉,根本不知道有个人不仅进了自己的屋子,还近距离的站在自己的床边,看着自己眉头微皱的睡相。 趁着黑夜悄悄进入她房间的这个人,是个男人,他,是谁呢? 没有人知道,当窗外的天空闪过一道亮光时,才看清,这个人有一张轮廓分明的、有着成熟韵味的俊脸,原来,他就是这座**山庄的主人,东方迷。 他微微的低着头,看了她好一会,才优雅俊气的采取行动,解下颈脖上的名牌领带,脱掉身上的昂贵衣装,露出自己精健的男性身体,不疾不徐的俯下身去…… 呃,是谁?是谁在亲吻我?。 莫含雅的眉头皱了起来,她能感觉有人在湿湿柔柔的亲吻她的身体,她想挣开眼睛看看是谁,没想怎么努力也无法挣开眼睛,因为她的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 【92ks就爱看书网】 第19章 经典坏男人 第19章经典坏男人莫含雅的眉头皱了起来,她能感觉有人在湿湿柔柔的亲吻她的身体,她想挣开眼睛看看是谁,没想怎么努力也无法挣开眼睛,因为她的眼睛好像被什么东西蒙住了。[..tw超多好看小说]【文字首发:网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有一双灼热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的游走呢?这种感觉好奇妙,也好让人困惑,自己,是在做少女怀春的梦吗? 就在她十分困惑不解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钻进了她的身体里,那东西似乎要把她的身体撕裂般,不停的往她的身体里钻,让她难受极了,浑浊迷糊的大脑一下子清晰、清醒了起来,随着本能,开启唇口发出难受的shen吟声,“呃~啊……呃啊……呃……” 这种疼痛的感觉,她越来越熟悉了,脑海轰然记起那个**的夜晚,脸蛋瞬间白了起来,咬咬牙,鼓足劲全力的挣扎,欲摆脱这种让她难以启齿的困境。 但万不料,她怎么挣扎、怎么扭动也无用,因为她的手,似乎像上次一样,被绑了起来。 “呃~你、你是谁?呃啊……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呃啊~滚、滚开,不、不要,呃啊……停、停下来……呃唔,别这样的对我……”此时此刻,莫含雅备受煎熬。 她难受着,焦急着,惧怕着,悲伤着,一边嘶哑的叫嚷,一边竭力的扭动身体,殊不知,这样的举动只会让身上的那个神秘男人更加的兴奋,从而更加狂野激情的疼爱、占有着她…… 激情的过程中,东方迷什么话也没有说,在昏昏暗暗的光线里,忽然将她一把抱了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抱住她的细软腰身,给她温柔的爱…… 他的动作,变得缠绵了起来…… “呃~唔~”莫含雅万万没有想到,嘴角竟会不知不觉的溢出那种销、魂的shen吟声,“呃唔……啊……呃……” 怎么会这样?自己,被一个不知道长什么样子的男人强暴啊,为什么,自己还会发出如此享受、如此不知廉耻的声音来呢? 莫含雅懊恼到了极点,羞愧到了极点。 “呃~不、不要……”她,不想这样,紧紧的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再发出那样的声音了,即使咬破了唇,唇角流出血来,她也不松口的咬着,忍着。 刚才不是叫得欲仙欲死吗?怎么这会,突然安静了起来呢? 东方迷有点疑惑,很快想到了什么,完美无比的嘴角在昏暗的夜色中迷死人的扬一扬,俯俯头,温柔的吻住她紧咬的唇口。 刹间,他品尝到了血的甘甜,身上的细胞突然兴奋得跳跃了起来,将她抱得越发的紧密了…… “啊,呃……”他突然的狂野,让莫含雅立即丢盔弃甲了。她终是受不了他那特别的折磨,被蒙住的眼睛,渐渐的流出一滴滴的眼泪,打湿蒙住眼睛的布,脸蛋绯红的哭着求饶,“别这样了,呜呜……我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呃啊呜……你是谁?是谁?呃,我、我和你有仇吗?你为什么,要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呜呜……我求求你了,不要再这样的对我了……你再这样,我……会恨你的……若是让我知道你是谁,呜呜……我、我会……杀了你……呃啊……” “呵~”闻听她后面说的那句狠话,东方迷轻轻的笑了,抱着她腰身的手再一次的收紧,让她丝滑般的身体与自己紧密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呃啊,混蛋,你混蛋,我恨你,我要杀了你……”那一刻,莫含雅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他吞噬了,不管不顾的扭着被他抱紧的身体,不管不顾的忍着奇妙无比的感觉、脸蛋爆红的破口大骂。“呃……总有一天,你会后悔这样的对我的……啊,你恨死你了,我恨你,我会杀了你,杀了……你,呃唔……” 这小妮子,在床上也这么的会骂人,还真是有趣。 “呵~”东方迷又轻轻的笑了,手,在她的身上**的抚摸着。 “呃,你、你笑什么?”她听到了他的轻笑声,气得快要疯掉,恨不得下一秒就杀死他,让他再也不能对自己使坏,再也不能这样的欺负自己,“你说话啊?你是哑巴吗?”忽然,她又想起了那个夜晚,红透的脸,时而泛白,时而泛黑,眉头,深深紧紧的皱起来,“你、你就是那个在船上强要我的人?” 现在才知道吗?这了觉起。 东方迷隐隐的微笑,温柔的吻吻她溢出细汗的额头,以示她说对了。 “呃,你、你到底想要怎样?我、我怎么得罪你了,你非要这样的对我?”此刻,莫含雅真想恨恨的大哭一场。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两次栽在这个神秘男人的手里。 东方迷好像洞悉到了她的心绪,有点心疼了,缓缓的俯下身,将她轻轻的压于身下,一点一点的温柔的亲吻她,希望这样,能让她好受一点。 莫含雅真的累了,身体累,心,更加的累,再也没有力气和他较劲,和他说话,任由他密密麻麻的亲吻,任由他无尽无度的索取,只闻着他身上并不难闻的、有着古龙水味道的男人香,含着泪,无奈的睡去…… 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这个时候的阳光最为灿烂了,穿透窗户,将她的整间寝室都照耀地金灿灿、暖洋洋的。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接触到阳光的热情,昨晚一幕幕的**缠绵,一并的在她的脑海里翻滚了出来。 “呃,不……”这样的事,让她太难以接受了,眉头深深的皱起来,眼睛,瞬间的湿掉,迅速撑起酸痛的身体,恨恨的看着身旁有人睡过的痕迹。 那枕头上,还有一根墨黑色的短发,想必,那个男人应该是睡到早上才离开的吧。 想到此,她就恨他恨得牙痒痒,恨不得马上抓到他,将他碎尸万段,吸吸鼻子,抹抹眼角的泪光,快速撑起赤条条的、满是吻痕的身体,快步的走进小浴室,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自己被那个神秘男人欢爱了一整夜的身体。 那个要了自己两次,要了自己整整两个夜晚的男人,到底是谁呢? 昨晚,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潜入自己的房间呢? 她绞尽脑汁的痛苦想着,走出浴室,找出一套长衣长裤穿上,快步的走到房门口,查看房门是否有被人撬开过的痕迹。 她看得很仔细,房门并没有被撬开过的痕迹,如此说来,那个男人一定是用钥匙打开门才进来的。 呃,那个男人的手里,有自己寝室的钥匙? 整个山庄的每个房间,不是除了寝室主人本人有一把钥匙外,就只要吴总管才有全部房间的备用钥匙吗? 如果是这样,昨晚强行要了自己一夜的男人,会不会是……吴浩,吴总管呢? 会是他吗?吴浩,吴总管,会是你吗? “哦,不,不会是你的。”莫含雅被这个猜测吓了一大跳,脸色,白了又白,摇着头,缓缓滑下身体,满脸焦愁的坐在冰凉的地表上,“吴总管,一定不会是你,一定不会……我……相信你……” 对,她相信他。 好像从很早以前,她就相信他,是一个好总管,一个温和儒雅的好男人,他,绝对不会对她、或是对任何人做出如此不耻、如此不道德、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的。 她坚信,他是一个好人,深深的吸口气,快速站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出寝室。。 那间特别的办公室里…… “那批军火,你觉得要如何处理?”东方迷坐在办公的转动椅上,叠着优雅的二郎腿,严肃的问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吴浩,“你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吴浩沉思一会儿,正声道:“庄主,我觉得这批军火,我们还是不要当面交易比较……” 就这时,响起了门铃声,打断了他们有着超高机密的谈话。 ‘叮咚叮咚叮咚’ 谁会这么的不识趣呢? 东方迷浓得恰如其分的剑眉不悦的皱了皱,扭头看向桌上的显示屏,没想看到显示屏上穿着长衣长裤的女人,他的不悦,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隐隐的笑笑,站起身,不慌不忙的走向窗边,再一次的藏在那副深色的窗帘下。 吴浩看到他这样的举动,自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绕过办公桌从容的坐在那张象征身份的转动椅上,泰然的摁下开门键。(..tw无弹窗广告) 门开了,莫含雅在门口处犹豫了一会,才走了进去。 这一次,她的步子很慢,很慢,走到他的办公桌前,眼神幽幽的看着他,也不急着说话,就那么隐含忧伤的看着他那温和儒雅的俊脸。 她这是……怎么了? 吴浩很纳闷,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打趣的问:“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没、没有。”她轻轻摇头。 “来找我,有什么事呢?”吴浩淡笑,“又要借用电话吗?” “不是的。”她的头,又轻轻的摇摇,幽幽的眼神,渐渐的纠结起来,“吴总管,我……我想问问你,我、我的寝室,是不是只有你才有备用钥匙?” “对。”吴浩毫不犹豫的回答,眨眨眼,有些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莫含雅的脸,微微的红了红,“我……我昨天差点把钥匙弄、弄丢了,所以来问问你。” “哦。”吴浩将信将疑,“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没、没有了。”其实,她想问他昨天晚上在哪里的,但始终问不出口,“吴总管,打扰你,我出去了。”她向他点点头,缓缓转身,神色阴郁的离开。 东方迷没有想到,身微**山庄庄主的他竟会因为她,而两次藏在窗帘下。 想到此,他暗暗的笑了笑自己,走出窗帘,看着她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的吩咐道:“明天,安排她一个人去桃园别墅工作。” 吴浩也看着那个方向,迟疑了一秒才点下头,“……是。” 离开那间办公室,莫含雅依旧是心事重重的,走错路,走到了某个豪华大厅,也不知道。 她走到大厅的中部时,俊气逼人的东方欲正好从楼上下来,看到她,脸上顿显惊愕,张开嘴,欲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想到那日曾在她的门外对她说过的狠话,又闭了嘴,冷着脸,大步的走向她。 莫含雅听到脚步声,转转身,扬头朝他看去,看到他那张冷酷的俊脸,想到他平时的暴戾行径,不仅感到身子发寒,还觉得头很晕,忽然不等他走到面前,就眼睛一黑,昏倒了过去。 那个刹那,多亏东方欲眼捷手快,箭步上前,一把将她抱住,她才没有倒在地上。 东方欲抱着她,看到她昏迷过去的模样,心里又是担心,又是生气,一只手握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的摇一摇,“喂,老女人,你给我醒醒。看到我就昏倒,我有那么可怕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身白衣的东方望也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他抱住莫含雅的亲密画面,心里暗觉不爽,加快步子走过去,二话不说的就要伸手从他的怀抱里抢人。 “东方望,你***给我滚远一点,别在这里添乱。”东方欲的心头本来就乱乱的,这会他来抢人,他自是气得想揍人,“你没看到她昏迷了吗?” 听到后面的那句话,东方望才仔细的看到莫含雅的那张苍白的、闭着眼睛陷入昏迷状态的鹅蛋脸,俊秀的眉,担心又疑惑的皱一皱,“她怎么了?” “你问我,我问谁?” 东方望上下的打量一下莫含雅,发现这大热天的,她的身上竟然穿着密不透风的长衣长裤,很快找到症结所在,肯定的说:“她是中暑了。” 闻言,东方欲恍然大悟,将莫含雅缓缓的平放在地,快速的伸手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没想刚解开两颗扣子,就清晰的看到她颈部,以及锁骨上的吻痕。 这些吻痕,让他觉得刺目至极,头一扭,恨恨的看向身旁的东方望。 东方望也看到了莫含雅身上明晰的吻痕,猜测到什么,立即气恼的与他对视。 两人的目光越发的充满敌意,对视数秒,默契十足的同时出手,在昏迷的莫含雅面前,不遗余力的上演一场兄弟相残的画面。 “东方望,她要是有什么事,我饶不了你。”东方欲一边与他对打,一边恶狠狠的说道。 “东方欲,你本末倒置了吧。”东方望全力以赴的对应,不论是身手,还是嘴上的功夫,都和他不相上下,“这句话,应该由我说,丑八怪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就等着被我收拾吧。” “呃,你个不男不女的混蛋,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了,不许叫她丑八怪。”东方欲气得狂发飙,两手的铁拳轮番上阵,狠劲十足的打向他的头部。 “呃~”他的拳头又狠又快,东方望挨了一拳,所有的怒气和怨气都被激发了出来,邪戾的眯眯眼睛,侧身出一记摆拳,随即跳起身,灵敏的来一记高鞭腿。 “啊~”他的这一招,出得奇绝,东方欲自是没能躲过,头部吃痛,身子向一边倒了倒,“东方望,你死定了。” “哼,死定的,是你吧。” “呀~” 两兄弟谁也不让谁,在豪华的大厅里,打得天翻地覆。 大厅的周边有几位做清洁的阿姨,看到这样的场景,担忧的互看几眼,立即一起跑出大厅,去找吴总管来。 没过多久,吴浩大步的走进大厅,率先看到昏迷在地的莫含雅,心脏顿时担忧得停跳一拍,沉下儒雅的脸,严厉的看向依旧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都住手,别打了。” 这一次,这两兄弟似乎是不打个你死我活就不会罢休,不仅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还看都不看他一眼,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拳脚相向。 吴浩看看昏迷在地的莫含雅,阴沉的想了数秒,决定不再管他们了,快速抱起地上的莫含雅,疾步的走出大厅,径直的朝着山庄的医院走去。 医院…… “她怎么样?”吴浩等在病房的门外,看到中年女医生从病房里出来,立即沉声的询问。 “吴总管,你放心,她没有什么大碍了,她是因为饥饿和**疲劳而昏倒的,我给她注册了xx营养液,她马上就会醒的。” 听到那句‘她是因为饥饿和**疲劳而昏倒’的话,吴浩一向泰然自若的儒雅面庞,浮出了疑惑,忽然想起东方欲和东方望狠劲厮打的情景,快步走进病房,站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还没有醒过来的莫含雅,缓缓的伸出手来,慢慢的掀开她的衣服…… 掀开她的衣服看到她身上醒目的吻痕,他的胸口顿时闷了一下,迅速盖上,快步的走出病房。 东方欲和东方望在豪华的大厅里打得热火朝天,将近一个小时,他们才注意到地上的莫含雅不见了。 “莫含雅呢?”发现莫含雅不见了,东方欲立即停手,一脸急躁的疾走到方才莫含雅躺过的地方,“她人去哪里了?刚才不是还躺在这里吗?” 没有看到莫含雅,东方望也没了打架的兴致,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想起吴浩,看看门的方向,阴郁的猜测道:“可能是吴总管把她抱走了。” “他把她抱走了?”闻言,东方欲的脸色更加的铁青,“她是我的女人,凭什么要他抱走?哼。”愤愤说着,冷哼一声,大步的朝外走,一把拽过旁边的一个男员工,“说,吴总管抱着莫含雅去哪里了?” “吴总管好、好像是抱着她去、去医院了。”被拽住的男员工面如土色的回答道。 听清楚回答,东方欲立即推开他,绷着俊酷的脸,径直的朝着医院的方向疾走。 东方望在后犹豫数秒,想到莫含雅昏迷的状态,也快步的跟了上去。 没想到他们刚走到半路,吴浩就从另一头向着他们迎面的走来了。 吴浩看到他俩,定是知道他们两个要去找莫含雅,想到莫含雅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绝对是他们两兄弟所为,拦住他们的去路,不卑不亢的严肃道:“两位少爷,她需要好好休息,你们今天就不要去打扰她了。” 东方欲浓眉一扬,“她是我的女人,我去不去看她,去不去打扰她,你可管不着。”霸道的冷声说完,绕过他挡在前的身体,大步朝前走。 这个时候,东方望当然是站在东方欲的那一边,不悦的看一眼吴浩,便欲紧跟而上,但快速的迈出一步,又倒退回来,紧紧的盯着吴浩与以往大不相同的严肃面孔,“莫含雅怎么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会昏倒,是吗?”后面的一句话,他似乎是话里有话,问得十分阴邪。 吴浩沉默两秒,淡笑道:“她为什么会昏倒,想必,你和你哥哥最清楚吧。” “……”东方望顿时语塞,回想莫含雅身上的吻痕,挂了彩的俊美脸庞轰然的暗黑下来,一边步伐飞快的追上东方欲,一边在心头愤恨的腹诽……东方欲,你都已经把她送给我当我的成人礼物了,还会对她下手,你还有没有一点道德心了? 吴浩回头看看他们两兄弟急切赶往医院的高大背影,皱皱眉,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站了好一会,才朝着一个方向正步的走去。 其实,当吴浩刚走出病房不久,莫含雅就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看周围的清冷环境,忍着浑身的疲惫感,费力的起身下床,穿着鞋子,立即往外走。 东方欲和东方望两兄弟赶来的时候,正好与她错过,走进病房,就看到一张空空的病床。 看不到她的人,不知道她的身体是否有恙,东方欲顿时心急如焚了起来,迅速转身,欲抓来一个医生问个清楚,但没想一转身就看到东方望。 这个时候,他一想到莫含雅身上的吻痕百分百是东方望制造出来的,就觉得东方望尤其的欠揍,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抓住他纯白色的衣领子就是一拳,“东方望,你***不是有该死的洁癖吗?她都被我吻过无数次了,还被人上过,早就不是处女了,你还有心情吻她,要她?” 东方望被他揍了一拳,本就怒火重重,这会还听到他貌似在承认他自己在莫含雅身上犯下的罪行,简直震怒连连,迅速抹抹鼻子上的血迹,立即毫不手软的抬腿还击,并怒不可遏的大声道:“东方欲,别以为你在她的身上印上了你的标签,她就是你的女人……我告诉你,我喜欢上她了,我会因为她而忘记我的洁癖的,她莫含雅我是要定了,我会让她成为我的女人。” “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她是我的,你要不起。”东方欲听到他如此霸道又自信的话,心头更气,一边不服气的大喝,一边拳拳生风的下狠招,“世界上那么多女人,你***干嘛非要和我抢?呃,你不是说她是丑八怪,嫌她丑嘛?” “人是会改变审美观的,我现在觉得她很漂亮。”东方望一边敏捷的应对他的拳头,一边理所当然的、有些气喘的回应,和他一样,打架和说话,均是两不误,“你呢?你以前不是一直叫她老女人?嫌她老吗?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 “我没必要回答你,看招。” “哼,有什么招,你就尽管使出来吧。” “……” 两兄弟谁也不服谁,从病房打到走廊,再从走廊打到病房,把安安静静的医院弄得是兵兵乓乓、叮叮当当,外加乌烟瘴气。 自从**的那夜起,莫含雅的心情就一直很低沉,冒着大雨在草丛里蹲守东方迷的那一天,她一整天都没有吃过饭,那夜在自己的寝室又发生那样的事件,她是更加的吃不下东西了,所以,一向健康的身体才会撑不住,在东方欲的面前如秋叶落地般的虚弱昏倒。 通过这次事件,她清楚,人是铁饭是钢,几天不吃,肯定会见阎王的。 凡事,得从长计议,俗话说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自己的生命若是出了什么状况,怎对得起家里的妈妈,和家里想念自己的宝贝弟弟,以及还等着自己提供破案线索的令狐学长呢? 想透了这些事,离开医院后,她第一时间的去了食堂,把肚子喂得饱饱的,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寝室。 呆在了寝室里,时不时的面对着那张自己每天都会睡的小床,她总会不可避免的想起昨夜莫名**的过程。 在寝室里多呆一秒,多看一眼那张床,她的脑海就会自动的、越发清晰的回想起那个神秘男人当时与自己所发生的浪荡又火热的情事,每每想到后半段,自己竟会因为他狂野又缠绵的占有,而产生一种她从未体会过的舒服的**感,而发出羞人的shen吟时,她的脸,会羞红得火辣辣的,心,也会羞红得火辣辣的疼。 这些难堪的心事,她不知道该对谁说,更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忘掉这些羞耻的情节,头,又开始昏沉了,心里,沉闷得难受,一遍遍的责备自己,微微的湿着一双发红的眼睛,步伐飘摇的跑出寝室…… 要跑到哪里,自己的心里,才可以好受一点呢? 哪里,才是自己的避风港,可以让自己忘掉难以启齿的忧伤呢? 这个时候,她迷茫了,真的不知道要跑到什么地方,才能重拾自己曾经的美丽憧憬和幸福向往。 曾何几时,她最喜欢的海边,也成了她的忧伤之地。 她转身,再转身,模糊着眼睛,忧忧伤伤的朝着不曾去过的地方坚定的走去。 她脚下所走的,是一条杂草丛生的蜿蜒小路。 这是一条她自己选择的路,不管路途中有多少艰辛,会遇到多少故事,她知道,她都必须要去勇敢的面对,即使跪着,也要把自己选择的这条路,走完。 这时正是下午三四点,火红的太阳高高的挂在天空里,周边的野草都在酷热中昏昏欲睡。 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空间没有一丝微风,空气仿佛凝滞了,风不吹,鸟不叫,好一个极其闷热又极其沉寂的时刻。 太热了,莫含雅的身上,全是汗,脸蛋,被晒得红红的。 她坚忍着这样的考验,拉起长衣袖,擦擦脸上的汗水,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希望能找到一处水源,喝点水解解渴,或者,洗洗澡。 忽然,她看到附近的一处草丛在动,发出沙沙的声音。 这个时候的空气里没有一丝风啊,那处草,怎会左右摇摆的动来动去?难道,那里有蛇?还是……蟒蛇? 她开始害怕了,立即停下步子,站在**辣的太阳下,眨也不眨的看着那处可疑的草丛。 站了一会,看了一会,她准备绕道而行,可就在她准备转身时,那处草丛里,竟然传来了狗狗的叫声…… ‘汪~汪汪’ 很快,一只深红色的泰迪熊贵宾犬从那处草丛里跑了出来。它似乎也被热到了不行,看到莫含雅,摇着小尾巴,伸着舌头蹦蹦跳跳的跑到她的脚边,扬起头摇尾乞怜般的看着她。 “咦?”她觉得奇怪极了,这个鸟无人烟、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一只贵宾犬呢? ‘汪~汪~汪。’小狗狗似乎见她不抱自己,开始生气了,汪汪的叫几声,便低下头咬她的裤脚。 “呵呵呵~”莫含雅被它的这个举动逗笑,心里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蹲下身一脸灿烂笑容的抱起它,温柔的摸摸它可爱的小脑袋,“狗狗,你叫什么名字啊?” “汪汪汪。” “呵呵,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也。”她笑着蹙眉,“相遇便是缘,我就叫你奇缘吧,好吗?” “汪汪汪。”小狗狗,哦不,小狗狗现在有名字了,它叫奇缘。呵呵呵,奇缘像是能听懂她的话一般,叫得比前几次都响亮,小尾巴摇得可欢了。 “奇缘,你一定也很热,很渴吧。” “汪汪汪。” 有它的陪伴,莫含雅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别着急,我这就带你去找水源。”高兴的说完,她顶着太阳,哼着即兴创作的歌曲,抱着它快步的朝前走,“我在草丛边,捡到一只贵宾犬,它蹦蹦跳跳的高兴来到我的脚边,我们是如此的有缘,我就给它起名叫奇缘……” 桃园别墅,坐落于海岛最东部。 这栋别墅并不大,只有两层,但它里面的,以及外面的,包括周围的布置,都是别具一格的,四周,栽种着桃树和柳树,桃红柳绿的美景,美不胜收。 东方迷就住在这栋别墅里,下午时分,拿着一本书,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无比惬意的看着。 没过一会,吴浩从一条林荫小道走了上来,看到正在树荫下惬意看书的他,在别墅外的铁门边站了一会,才不紧不慢的走到他的身边,脸色阴沉的禀报道:“庄主,我调查清楚了,两位少爷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他们上次在酒吧打架,不是因为喝了酒,而是因为那个女人才打起来的。他们今天为了争夺那个女人,又大打出手了。” 闻言,东方迷成熟英俊的脸上,只是暗了暗,看完一页书,没什么表情的抬头看他一眼,低沉道:“玩具消失了,他们就不会争夺,不会闹矛盾了。”音微顿,抬起右手长指优雅的翻开新的页面,“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可是庄主,那个女人是莫含雅。”吴浩立即沉声的补充,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睛,仔细的看着他的脸色。 “怎么会是她?”听到莫含雅的名字,东方迷波澜不惊的俊脸,满是惊讶之色。 “庄主,还是要那样做吗?” 东方迷没有立即说话,放下手里的书籍,站起身双手抱胸的站在树荫下,背对着他想了一会,才缓缓的侧侧身,扬扬唇角,意味深长的说:“她会是我们的最后一张牌。” “……”吴浩百思不得其解。 天色,不早了,转眼,已是傍晚。 夏日的傍晚,是热情而美丽的,斜阳似血,霞光满天,美得醉人,美得绚烂,一片片的火烧云,笼罩住西边的天际,似一副绚丽缤纷的水彩画,更似一位优雅的少妇,穿着五彩缤纷的裙裾拢鬓轻挽,是那般的雍容华贵,那般的风情万种,那般的妩媚多情。 莫含雅就是在这个特别美丽的时候抱着奇缘找到水源的。 那是一个貌似天然温泉的地方,水的温度,水的清澈度,以及水的深度,都恰好让她满意。 除了这些以外,更加难得的是,这个水池周围还栽种着开满花的桃树和枝叶翠绿的柳树,其间,还有茵茵的绿草和各色各样的鲜花儿相映成趣的相伴着,总之,不管怎么看,这里的风景都美得如梦似幻,犹如世外桃源。 “哇啊,呵呵,奇缘,这里好美哦,像人间仙境一样的美。”来到这个地方,莫含雅兴奋激动至极,低头吻吻奇缘的小脑袋,便立即抱着它走到水边,蹲下身放下它,让它喝水解渴。 “汪汪汪。”奇缘也是相当的兴奋,相当的高兴,摇着小尾巴,在水边尽情的喝着水,喝完水后,兴奋的跑到旁边的青草边与飞来的几只花蝴蝶嬉戏玩耍,‘汪~汪汪……’ “呵呵呵哈哈~”看到它的兴奋劲,看到它的顽皮,莫含雅真觉得自己捡到至宝了,庆幸自己不枉此行,满面含笑的脱下身上的长衣长裤,再脱下身上的一套黑色内衣,赤条条的慢慢走入清澈见底的水池中…… “哇啊~”泡在水中的感觉,好极了,凉润的水气调剂了干焦的气息,她顿时感觉身上的疲惫都离开了自己,是那么的舒适与惬意,一边洗着头,洗着澡,一边唱起欢快的情歌…… 【第一个音起~我眼眶就红了~全世界正旋转着~ 我不再是我了~因为你给我的温热~从不需要言语~ 最甜美的负荷~我转身离去~心装得满满的~却还不停怀疑着~幸福超越了快乐~ 我们封存了这一刻~永远会被记得…… 偶尔有风雨~我不在意~有挫折~就更努力~ 感觉会带我向你靠近~ 心里有你陪着我~就不害怕寂寞~做最真实的我~ 心里有你陪着我~就不需要理由~做最幸运的我~ 泪光里有笑容~梦想里有承诺~ 我没有忘记过~一路是你陪着我……】 这个时候,仿佛是一天之中最美丽的时候,天边的火烧云慢慢的淡去,天空是一片淡淡的蓝,时而浮云朵朵,一团团似洁白的棉絮。 风,微微的吹起,周围的柳絮,周围的花草,便听着她欢快的歌曲,随着清风抒情的摇摆它们柔软的身体,其乐融融的跳起自然界最有魅力、最有风情的舞蹈来。 蝴蝶不知在何时飞走了,小狗狗奇缘觉得无聊起来,看看水中又在唱歌,又在洗澡的莫含雅,跑到她的后方,睡在她放在草地上的衣物上。 忽然,它好像闻到了一种熟悉的气味,立即站起小小的身体,在原地转两圈,咬一咬地上的衣物,悄悄的叼起一件衣服朝一条鹅卵石小路快速的跑去。 莫含雅洗得正高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衣服有没有不见,依旧高高兴兴的唱她的歌,舒舒服服的洗她的澡。 说来也巧,这个时候,东方迷就站在附近的一个草坪上,难得清闲的观赏着日落的美景。 天边,那一片片好似棉絮的白云变成马尾丝丝缕缕的向天空洒去,最初是一片鹅黄色打底,一层淡淡的橙红,几条淡蓝色的彩带,纱巾似地渐渐的展开,将夕阳承托得更加的鲜艳美丽。 此时,暮色中的风景壮丽多娇,微风摇曳着它们的枝叶,在晚霞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妩媚多情,婆娑的枝叶还透着一抹斜阳的余晖,斑驳的光点时而在枝叶上跳跃舞蹈和浅吟低唱。 就在他看得入迷的时候,他发觉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撞到了他的脚边,缓缓低下头,看到叼着一件女人衣服的奇缘,恍然想起它就是那个晚上西安琪给它自由的那只泰迪熊贵宾犬。 “呵,小家伙,是你啊?”他英俊的脸上浮出迷人的笑容,缓缓蹲下身,抱着它坐在草地上,温柔的拿掉它叼在嘴上的衣服,疑惑的看看,“小家伙,你把谁的衣服叼来了?” “汪汪汪。”奇缘像是听懂了他问的话,清脆的叫几声,跳出他的怀抱,朝着原路跑去。 东方迷有些好奇,站起身,好心情的跟上它,“嗨,小家伙,等等。” 半个小时后,莫含雅洗好了澡,也洗好了头,扭头看看四周,没能看到奇缘,心里有些慌了,“奇缘,奇缘……”她叫着它的名字,转过身快速的上岸。 哪知就在这个时候,东方迷跟着狗狗奇缘走了过来,身一转,眼一抬,就正好看见她芙蓉出水的一幕。 “啊!?”那个刹那,莫含雅也看到了他,脸蛋顿时红如杜鹃,急速的一手环胸,一手遮住下身。 忽然,她注意到他的手上拿着自己的衣服,心里羞愤极了,瞪大那双比星星还要亮闪的丹凤眼,怒不可遏的看着他,“你、你是谁?为什么我的衣服会在你的手上?” 此时,东方迷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回想方才她裸身出水的撩人一幕,瞥瞥脚边的狗狗,看着她这会儿用手遮掩身体的别有一番趣味的羞涩身姿,忍着下腹升起的热浪感,扬扬手中的衣服,隐笑的沙哑道:“小家伙调皮,把你的衣服叼到我那里了,我是一片好心,特地来还你衣服的。”声落,手一扬,将衣服丢到她的脚边,好看的唇角隐秘的一扬,再好心的说:“快穿上吧,天气变凉了,这样一直光着身子站着,会感冒的。” 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话,莫含雅的脸蛋更红,咬咬唇,羞愤的看着他眉宇俊朗的成熟面庞,“你快点转过身去。” “好。”东方迷依他所言,对她笑笑,抱起地上的小狗听话的转过身,心情大好的摸着奇缘的头,“小家伙,我不许看,你也不许偷看。” 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还有点童心未泯。 他转身后,莫含雅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不过衣服穿好了,想到被他看光光的事,她的脸蛋依旧是红红的,“我穿好了。” 闻言,东方迷才缓缓的转过身来。 看到她湿着头发、红着脸的可爱模样,他真想上前啃她一口,不过,鉴于不想吓坏她,他还是忍住了那种热血般的冲动,摸着奇缘乱动的小脑袋,看着她还在滴水的长发,好心的提醒道:“你的头发很湿,不尽快擦干,很容易感冒。” “……”莫含雅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个时候,她很尴尬,缓缓的低下头,看着地上清幽幽的草。 这个样子的她,有点像做错事的小姑娘,东方迷看着这样的她,隐隐的扬扬唇,温柔的说:“跟我来吧,我拿毛巾给你。”说完,抱着奇缘转身朝前走。 自己,要跟上他吗? 莫含雅犯难了。 说实话,即使是会感冒,她也不想跟上他的,但一想到奇缘还被他抱在手里,她就不得不跟上他的脚步了,因为想抱回那只在路上有缘捡到的狗狗,只得硬着头皮走在他的身后。 东方迷把她带到了桃园别墅二楼的观景阳台。 这是一个好地方,来到这里,便可以将日落的美景尽收眼底。 莫含雅看到这栋精致的桃园别墅的时候,就傻眼了,这会走进别墅,坐在这个观景阳台上的藤椅上,心里别提有多么的震惊了。 东方迷很快的拿来了一条毛巾,“给。”递到她手上,抱着奇缘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惬意的看着即将下落的美丽夕阳。 沉默里,莫含雅的心里,还是会觉得尴尬的,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偷偷的看他。 她发现,他不仅有着浓重压众的眉目,身上,还有着男人少有的英气逼人的凛威。 从他的长相中,从他的只言片语里,从他的细微的动作上,她能判断出,这是一个英俊得绝无仅有,狡猾得人神共愤,优雅得无与伦比的成熟的男人,他的浑身都充斥着让人难以抵挡的强烈魅力。 “你叫什么名字?”擦干了头发,她看着他魅力无边的脸,疑惑的问道,“你是**山庄里的什么人?”问后面的一个问题时,她的心里很紧张,暗暗的想,该不会他就是警方锁定的目标,**山庄的那位神秘庄主吧? “我叫西蒙。”东方迷微微的犹豫了一秒,才对着她迷人的微笑着说,“我只是**山庄的一名员工而已,这栋别墅叫桃园别墅,我的职责是看守这栋别墅。” “哦。” “你叫什么?我怎么称呼你?”东方迷含笑的看着她。 “我叫莫含雅,你叫我名字就可以了。”她笑道,“我在山庄的酒吧唱歌。” “莫含雅,呵呵。”东方迷笑得迷人,“你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西蒙,你的名字也不赖。”她笑着有样学样的赞美。 “呵呵呵……”东方迷不否认,点点头,“确实是这样我基本上都呆在这里,山庄的那个酒吧,我还没有去过,希望有一天能去那个酒吧听你唱歌。” “呵呵。”她轻轻的笑,和他聊了几句,心情总算放松了一些,倾倾身,伸出手摸摸安静呆在他怀抱里的可爱小狗狗,“这栋别墅里只有你一个人一定特无聊吧?” “嗯,是很无聊。” “这只贵宾犬是你的吗?” “不是,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她不要了,就丢在我这里了。” “啊,这么可爱的一只贵宾犬,她怎么就不要了?”莫含雅有点难以理解,顿时觉得这只狗狗好可怜,“一个人的一生会有很多只狗,可狗的一生,就只有那一个人。” 东方迷淡淡微笑,深邃如梦的迷人眼眸,紧睨着她,“莫含雅,你很善良。” 自己,很善良吗? 莫含雅不否认,笑一笑,温柔的摸着狗狗的头,“这只狗狗叫什么名字啊?” 东方迷抱歉的笑笑,“我还没有给它起名。” “呵呵,是吗?”闻言,莫含雅的心里蛮高兴的,“我今天是在路上遇到它的,我以为它没有主人,就给它起了一个名字。” “哦,你给它起的什么名字?”东方迷很好奇。 “叫奇缘。”她摸着狗狗的小脑袋,特高兴的灿烂笑说,“相遇便是缘,我觉得我和它有着奇妙的缘分。” “奇缘?嗯,这个名字很好。”东方迷淡笑的赞道。 “呵呵……” 两人就这样轻松愉快的聊着天,不知不觉的,已是夜色渐浓,星星渐稀,一轮弯月不知在什么时候已悄悄的挂上了天空。 别墅周围的几排树上,都挂着彩灯,好像在天黑的时候,自动的亮堂了起来,看上去,给人一种华灯初上,霓虹闪烁的美感。 他们坐在观景阳台上,可以看到柔柔的垂柳,烂漫的桃花,晚风徐徐的吹来,他们还可以闻到淡淡的草香,以及浓浓的夜来香,简直浪漫到极致,惬意到极致。 这一天,东方欲和东方望在医院打完架,都顶着挂了彩的脸,默契十足的跑到莫含雅的寝室。 他们两个在下午四五点的时候就到了她的寝室了。 东方欲当时敲了敲门,见无人开门,便强行撞开她的寝室门快步的走了进去,没有看到她的身影,脸上立即浮出疑惑和担忧的神色,“人呢?” 东方望也走进了她的卧室,没能看到她,脸上,也露出了担忧的神色,抬手看看腕表,想了想,转身快步的走出门。 “喂,你去哪里?”东方欲侧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皱起浓眉气恼的问。 东方望顿下脚步,回头看他一眼,有些嘲讽的说道:“我去找她。你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吧。”声落,加快脚步走过长长的走廊。 “等我,我也要去找她。”这个时候,东方欲没有心情和他斗嘴,也没有心情和他打架,立即一脸担心的跟上去。 n个小时后,两人再次聚首在莫含雅的寝室门外。 “呃,莫含雅,天都黑了,你怎么还不回滚你的窝啊?”东方欲一边在门外徘徊,一边焦急纳闷的自言自语,“你不在食堂,也不在酒吧,更不在海边,你到底会去哪里呢?” 东方望双手插兜的依靠在莫含雅的寝室门边,看看深浓的夜色,挂了彩的俊美面庞,越发的暗沉了,抬起眼帘又气又恨的看着在眼前徘徊过来徘徊过去的人,“东方欲,你***能不能不要再走来走去的?你这么的有精力,就再去海边找找啊?” “我走来走去的妨碍你什么了?”没能找到莫含雅,东方欲的心情本就十分不好,他这样的一嚷,心中的火气急速飙升,“你***是不是还想打架啊?” “打就打啊,你以为我怕你吗?”东方望脸红脖子粗的吼回去,“都是因为你,莫含雅才会跟我闹失踪的。她要是出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靠,你少把这件事怪在我头上。”听到他后面的话,东方欲顿觉冤枉,心中更气一层,箭步上前,拽住他的衣领子,忽的就是一拳。 “呃~”东方望吃了他一拳,自是怒火重重,立即操起拳头还击,“东方欲,你死定了……” “你才死定了,别忘了我是你哥哥,做弟弟的,休想赢过哥哥……” “胡说八道,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做弟弟的绝对能把哥哥打趴下……” “呃啊……混蛋,居然打我下面,我跟你拼了……” “啊……东方欲,你又打我的脸,我也要跟你拼了……” 呃,这两兄弟,是不打不相识,不打不自在啊…… 桃园别墅二楼观景阳台上的两个人,似乎还没有注意到天色的变化,依旧轻松自在的聊着天…… “西先生,奇缘很喜欢你哦。”莫含雅看着已经在东方迷的怀抱里睡着的小家伙,十分羡慕的轻声笑说,“它睡觉的样子,可爱死了。” 东方迷看看她笑起来特别好看的脸,淡笑的柔声道:“莫含雅,你叫我西蒙吧,不用叫我西先生。” 莫含雅想了想,笑着点头,“好啊,呵呵,我以后就叫你西蒙。嗯,西蒙,你今年多大了?” 东方迷隐隐笑笑,转转椅子,与她面对面的近距离对坐,“你猜呢?” 与他近距离的面对着,莫含雅能够将他完美无瑕的英俊五官看得清清楚楚,发现他精致的脸带着成熟男人的韵致,心跳,顿时漏跳两拍,隐隐的红红脸,有点结巴的笑道:“你、你应该是二十**、或者三十岁吧?” “不对。”东方迷隐笑的摇摇头,“你再猜猜。” “二十六?二十五?” “呵呵,怎么越猜越小了。” “小了吗?”她蹙起眉,“呃,我真的猜不到你有多大了,你就直接告诉我你的真实年龄吧?”语气里,微微的有点撒娇。 “呵,我今年三十六岁。” “啊?”听到这个数字,莫含雅大吃一惊,睁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充满无限魅力的脸,“不会吧?你看起来很年轻耶,我顶多认为你30岁。” 东方迷淡笑,听她这么说,心里,似乎蛮高兴的,“你呢?你今年多大?” “我啊,呵呵,你猜猜看。” 闻言,东方迷直了直身体,迷一样、深沉如梦的魅力眼眸紧锁着她的鹅蛋脸,“我猜,你今年应该是26岁。” 莫含雅真没有想到,他会一猜就中,嘴巴惊讶得张得大大的,“哇啊?你好厉害,居然一猜就中。” 东方迷幽默的一笑,“因为我会算命。” “呵呵,是吗?”莫含雅被逗笑了,笑一会,将信将疑的看着他,“西蒙,想不到,你还会算命啊,那你给我算算,我家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可以啊,把手给我。” “左手还是右手。” “两只手都给我。” “啊?我从来没有见过算命先生会同时看两只手的。” “我和他们不一样,我的级别比他们高多了。” “呵呵,你吹牛吧。”她虽然不相信,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同时的将两只手伸向他,“算吧,我看你算得准不准。” 【92ks就爱看书网】 第20章 他,好迷人 “呵呵呵呵呵,你吹牛吧。舒残颚疈”她虽然不相信,但还是听了他的话,同时的将两只手伸向他,“算吧,我看你算得准不准。” 东方迷神色泰然,将她伸出来的两只小手不疾不徐的同时的温柔握住,随即低低头,貌似认真的看看她两手手心的条文,徐徐道:“你的家庭并不好,这几年,你们家发生过重大的变故,你的家里,有人可能得了病。” 听到他说的这些话,莫含雅觉得不可思议极了,“西蒙,你果真会算命啊?你、你居然算对了?哇啊,好、好神奇哦。” 东方迷抬抬头,对上她惊讶的眼神,不骄不傲的一笑,“你还想算什么吗?” “嗯,想。”她连连点头,“你再算算,我喜欢的男人会是谁?”她隐笑的想,若是这个他都能算出来的话,那自己就佩服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干脆拜他为师好了。 这个也太细致了,难度,可不小。 但东方迷并不退缩,只是隐隐的蹙了蹙眉,便回想起某些事,看着她的脸蛋淡笑的说:“你喜欢的那个男人,在梦里,你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你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你对他,还一无所知,对吗?” “……”莫含雅傻了,不知怎的,听到他的这些话,她的脑海里,就忽的浮现出两次失身之夜的情景来。 想起那个索求无度的要了自己两个夜晚的神秘男人,她的内心止不住的绞痛好几下,白白脸,用力的摇头,“不对,你这次,算得一点也不对。我、我知道我喜欢的男人长什么样子,我也知道我喜欢的男人的名字,我知道他的很多事,他是一个……”‘警察’两个字,她即时的打住了,轰然想起自己来欲望山庄,还有一个不可告知他人的卧底身份。 东方迷好像从她方才的话里,和她方才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英气的浓眉轻轻的挑了挑,柔声问:“我真的算错了吗?能告诉我,你喜欢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吗?” “可以。”她有些不自然的笑着点头,开始在脑海里极力的搜索令狐少飞的音容笑貌,“他长得很帅,是个英俊潇洒的、十分优秀的男人。” “他叫什么?”东方迷淡笑,不为人知的循环渐进的问着。 “他……他、他叫小飞。”莫含雅当然不会笨到说出令狐少飞的真名了,弯弯嘴角瞎掰出一个名字来。 “呵呵,这是一个很帅气的名字。”东方迷貌似相信的柔声笑道,“他是做什么啊?” “他是开……车的。” “开车的男人,好像都很帅。”东方迷英俊的脸上,始终保持着令人舒心的、放松的笑容,“他是开什么车的?” “是开出租车的。”莫含雅并不介意和他撒撒小谎,灵机一动,眼眉含笑的看着他,“西蒙,你问了我这么多的问题,我也要问你同样多的问题。” “呵,没问题,你有什么问题,尽管问。”他毫不闪躲的与她对视,声线温柔的对她迷人的笑着说,“我会做到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闻言,莫含雅脸上的笑,深了些许,暗暗的润润嗓子,“你见过欲望山庄的庄主吗?” 东方迷似乎没有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愣愣,迟疑了两秒,才带着淡淡的笑,肯定的点点头,“我见过。” “你见过,你、你真的见过?”听到他肯定的回答,莫含雅兴奋至极。 “对,我真的见过他,他回山庄,就会住在我看守的这栋桃园别墅里。”东方迷再次的肯定说道。 “哦,呵呵,怪不得你见过他呢。”此时的莫含雅,激动了起来,“西蒙,你能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子吗?” 东方迷隐秘的皱了皱眉,“你为什么那么的想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呢?” “因为……因为我很崇拜他啊。”她灵活的笑着说道,“你就快点告诉我他的样子吧。” 东方迷想了想,点点头,淡淡笑道:“他……长得没有我帅,他的眉毛很浓,眼睛比较小,鼻子有点塌,嘴巴有点厚,皮肤比较黑。” “啊?”莫含雅听到他的这些描述,头脑里装满千百个疑惑,“他的两个儿子都长得那么的出类拔萃,理应说,他应该长得比他的两个儿子都帅都好看才对啊?” “凡事,都有意外吧。或许他的两个儿子,都长得像妈妈,所以不像他。” “呵呵,也只能这样的解释了。”她有些无奈的笑,眉头,微微的皱起来,“西蒙,东方庄主一般什么时候会回来啊?” “他这个人神出鬼没,一年当中,顶多回来三次,每次住个一两天就走。他从不提前告诉我什么时候回来。” 她蹙高眉,“呃,真是一个神秘的男人。”心里气恼的想,若真是这样,恐怕自己在这个山庄呆上三年五载,也见不到他一面吧。(..tw无弹窗广告) 想到此,她的心头阴沉沉的,叹口气,扬起头幽幽的看向天空,忽然注意到洒满星星的美丽夜空,嘴一咧,惊愕的一声大叫,“啊?天什么时候黑的啊?” 东方迷也扬头看了看灿烂的星空,睨着她惊愕的可爱表情,嘴角藏住笑意,抱歉的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好像刚才我们聊天,都聊得太投入了。” “呃,糟了糟了,现在已经九点了,我赶不回酒吧唱歌了。”她焦急到了极点,眉尾向下掉,嘴角也向下掉,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西蒙,很高兴认识你,我得走了。”表情难看的真诚说完,急速起身,大步的朝出口的方向疾走。 “莫含雅,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东方迷也站了起来,看着她惶急的背影,在后醇厚磁性的说。 听到他的这句话,慌慌乱乱的莫含雅停下脚步回头对他灿烂的笑了一个,随即才快步的离开。 此时,小狗狗奇缘醒了,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留念般的看着莫含雅快速消失的背影,低低的叫出有点悲伤的声音来,“汪呜~汪汪呜~” 东方迷摸摸它的小脑袋,看着莫含雅即将淹没在夜色中的小小背影,嘴角,若有似无的笑了,“奇缘,别难过,明天,你会再次的见到她的。”别有深意的说完,他腾出一只手来,摸出电话,看着那抹背影消失的方向,不疾不徐的拨通一个电话…… 这个时候,吴浩坐在酒吧的一个僻静处,看着没人上台演唱歌曲的舞台,阴沉的接了电话,“庄主。” “莫含雅今晚没去酒吧唱歌,不要责怪她。记得明天,让她来桃园别墅工作。” 在昏暗的灯光中,吴浩儒雅的脸上升起了疑惑,“……是。”道吧了话。 “告诉她我的新身份。我叫西蒙,只负责看守桃园别墅。” “……是。” “尽量的不要让方欲和方望和她见面,他们两兄弟正处于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安排其他女人给他们,让他们转移注意力。”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还有,去查查她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小飞的开出租车的男人。” “是。” 挂了电话,吴浩脸上的疑惑,是有增无减,静默的坐在原位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舞台。 莫含雅回到山庄已经是十点了,但她并没有直接的回寝室,而是第一时间的赶往酒吧。 “啊呼啊呼~呼~”她是气喘呼呼的赶到酒吧的,步子太急,没想刚走到酒吧门口,就撞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吴浩的身上,“呃~”头一扬,对上他斯文儒雅的脸,心头顿时五味杂陈,“吴总管,对、对不起,我……” 吴浩并不在意她的道歉,“有事要跟你讲,跟我来。”神色严肃的打断她的话,正步的朝前走。 他会跟自己讲什么呢?自己迟到了这么多次,他该不会是,要开除自己,把自己赶出欲望山庄吧?呃,千万不要啊,如果是这样,自己就不能帮助令狐学长收集情报,打探那位神秘庄主的消息了,令狐学长会很失望的…… 猜想到这些,莫含雅十分的忐忑了起来,回想他方才严肃的表情,严肃的话语,懊恼的犹豫了数秒,才沉步的跟在他的身后。 十来分钟后,吴浩把她带到了那间特别的办公室。 “你今天离开医院后,去哪里了?”吴浩端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她的脸,严严肃肃的问道。 要……告诉他实话吗? 莫含雅犯了愁。 她觉得,如果告诉他实话,说自己去了那栋那位神秘庄主的桃园别墅的话,这位看似善良儒雅,时常帮助自己,照顾自己,但却有着生杀大权的吴浩总管,指不定会杀了自己吧。 “怎么不说话?”吴浩不悦的皱了皱眉,金丝边眼镜下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脸,“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我、我没有。”他这样问,她有些急了,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我离开医院就去了食堂吃饭了,然后……便去了海边散步。” “除了这些地方,还去过什么地方?” 莫含雅的脸色,隐隐的白了白,“还……还去了一栋别墅。”抬眼对上他像是在审批犯人的严肃面庞,心里,还止不住的寒颤了几下,“吴总管,我不是有意要去那个地方的,我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我是无意之中,才乱走到那个地方的。” 吴浩沉默了片刻,紧盯她的脸,又严肃的问:“你在那里,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叫西蒙的人?” “嗯,是的。”她肯定地点头。 吴浩的脸色,隐秘的沉了半分,“那栋别墅叫桃园别墅,西蒙是专门看守那栋别墅的员工。” “哦。”原本,莫含雅对西蒙这个人,还是存有疑虑的,这会听他这么说,心里的疑虑,一下子消减了。 “明天起,你不用去酒吧唱歌了。” “啊?”闻听这句话,莫含雅的脸色瞬间惨白了起来,快速的眨眨大眼,紧张又焦急的看着他,“吴总管,我今天不是有意迟到,有意乱走的,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开除我。” 吴浩看到她因为误解而变得十分焦急的表情,隐隐的笑了一下,“我没说要开除你。” “咦?”莫含雅的表情,立即囧了,“是、是吗?” “是。”吴浩点头,心里虽然有点忍俊不禁,但儒雅的脸上,却保持极为严肃的色彩,“桃园别墅就西蒙一个人打理,那里差人手,明天起,你就去那里上班,到那里后,西蒙会给你安排具体的工作。” “哦,好的。”她松了口气,笑着点下头,知道自己没有被怀疑,不会有生命危险,也不会被开除,心里轻松又自在。 “记住,不要把你去桃园别墅工作的事告诉任何人,也不要把桃园别墅的地址告诉任何人。” “为什么?”她有点不理解。 “那个地方,是庄主的秘密住所。” “哦。”她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心里,暗自紧张的划过一丝笑意……在那里工作,我便有机会看到那位神秘的庄主了,呵,令狐学长,我一定会尽快的帮助你,提供出可以帮助你破案的线索的。 … 莫含雅从那间办公室里出来,已经是深夜了。 这个时候,东方欲和东方望两兄弟,还在她的寝室门外,对打到十点时,两人都打得筋疲力竭,东倒西歪的坐在她寝室外的走廊边。 莫含雅借着月色从走廊的一端不紧不慢的走来,突然看到有失形象的坐在地上的他们俩,满脸的惊愕,“东方欲,东方望,这个时候,你们怎么在这里?” “老女人,你跑哪里去了?” “丑八怪,你还好意思问啊?” 两兄弟看到她,心里顿时有了一种在担心中徘徊的火气,纷纷吃力的站起都受了伤的身子,看着她的那张在月色的照耀下越发好看的鹅蛋脸,默契十足同声喝问。 他们两个同时问,莫含雅真不知道该先回答谁的问题,皱皱眉,步子微快的走到他们的面前,清晰的看到他们都挂了彩的俊脸,担忧又责备的问:“你们两个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哼。”两兄弟同时冷哼,充满敌意的互看对方一眼,立即朝不同的方向别别头。 “喂,你们两个又打架了吗?”他们的这种表情,莫含雅立即猜出是怎么回事,回想自己和家里的弟弟莫子非的姐弟情,对他俩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我说,你们两兄弟怎么这样啊?人家的兄弟姐妹都是互敬互助,团结友爱,怎么你们就偏偏背道而驰,互相残杀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我真的很怀疑,你们到底是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啊?你们……” “啊,老女人,你罗不罗嗦啊?”东方欲受不了了,听得头疼,“你什么时候变唐僧了?” “我们打架,还不是因为你。”东方望也听得相当的不耐烦,一张挂了彩的美男脸,拉得特长,“要不是因为你,我们才不会打架呢。” “什么?”莫含雅的眉头忽的皱紧,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双手叉腰的气恼的看着他,“东方望,你不要把罪推卸到我的身上好不好?我可没有支持你们打架。说心里话,我是打心眼里希望看到你们俩是一对人人羡慕的深情厚谊的好兄弟呢。” “切,谁稀罕你这样希望了?”东方望听得直翻白眼,嘴角不屑的一扯,“呃~”没想这一扯,竟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疼得他想发飙。 “啊,你的嘴角流血了。”莫含雅看到他溢血的嘴角,脸上泛出担心的神色。 一旁的东方欲看到她担心东方望的表情,心里开始冒酸水了,深黑的俊眸灵动的一转,立即指着自己的眼角难受的shen吟,“呃啊~” 闻声,莫含雅很快看向他,看到他青紫的眼角,担忧之情溢于言表,“东方欲,你的眼角都青紫了。”w4fi。 这个时候,她是真的很担心他们两兄弟脸上和身上的伤,“我寝室里有医药箱,你们两个快点跟我进来,擦擦药水。”急声说着,拉着他们两个的手,快步的走进自己的那间寝室,安排他们并排的坐在一条长凳子上,拿出药箱,温柔又耐心的给他们擦药,贴创口贴。 她给他们擦药贴创口贴的时候,表情温和又善良,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像一个贤惠的妻子,也像一个温柔的大姐姐。 人们都说,温柔善良的女人最漂亮最美丽了。 此时此刻,两兄弟无不例外的被她吸引了心智,各有千秋的迷人俊眼,都默默专注的看着她的脸,百年难遇的保持着安静乖巧又规矩的神态举止。 “莫含雅,你今天到底跑哪里去了?”静默好一会,东方欲在她给自己的眼角上药水的时候,叫着她的名字,看着她的脸难得温柔的问道。 听到他问的话,莫含雅给他擦药的动作微微的顿了顿,迟疑了一秒,才云淡风轻的回答,“我……去海边散步了。” “你撒谎。” “你怎么知道我撒谎?”她惊讶的眨眼看他。 东方欲的神色暗了下来,气气道:“海边我都找遍了,根本没有看见你。” “哦,我记错了。”莫含雅有点头疼了起来,嘴角,挤出一丝笑,“我去了那片美丽的小森林。” “你胡说。”这时,一直很安静的东方望立即肯定的否定她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胡说?”莫含雅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了,扭扭头,很不自然的看向他,“难道,你也有去找我?把那片小森林找遍了?” “当然。”东方望毫不犹豫的承认。“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们,你今天到底去了哪个我们找不到的地方。” “……”莫含雅语塞,谨记着吴浩说过不能把桃园别墅的事告诉任何人的事,急速的转动脑筋,想了想,十分坚定的说:“我没有说谎也没有胡说,我海边和森林都去了,你们没有找到我,说明我们没有缘。” “你说我们和你没有缘?”两兄弟异口同声,听到后面的半句话,心头都尤其的不是滋味,互看一眼,一条心的瞪着她,再次异口同声的恶声道:“莫含雅,有本事,你就再说一遍。” 不得不说,他们两兄弟团结一致后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气势,绝非一般的吓人。 莫含雅顿时不寒而栗,赶忙一边殷勤的给他们上药,一边谄媚的赔笑,“呵呵,我随口说说而已,呵呵,我和你们很有缘,很有缘。” 有时候,见风使舵很重要。 有时候,人,就是要学会装,该撒谎的时候,绝对不要说真话,该谄媚的时候,绝对不要显摆个性。 莫含雅来到欲望山庄,见识了他们两兄弟的脾气,两兄弟的个性,两兄弟的变化多端的鬼点子,吃了他们不少亏,某些事,自然是水到渠成的学会了该如何应对。 这个晚上,她帮他们擦好药,耐心十足的对他俩说了一箩筐的好话,才把他们两个小祖宗送走,待他们走远,立即紧紧的关上寝室门,回想自己方才谄媚的嘴脸,真想抽自己。 … 夜已深浓了,可莫含雅还没有上床睡觉,抱着手臂,清幽幽的站在窗边,看着一颗颗星星渐渐的消失不见。 其实这个夜里,并不是她不想睡,而是她不敢入睡。 每次躺在那张小床上,被那个神秘男人侵犯的羞耻画面,都会侵袭她的脑海,她怎能睡得着。 凌晨三四点的时候,她的眼睛实在撑不住了,困意袭来,上下眼皮总是打架。 该怎么办呢?今天晚上不睡,明天晚上,后天晚上,以后的每天晚上,都不入睡吗? 这样的硬撑下去,根本不是办法啊。 她懊恼的想着,在星光完全暗淡的那刻,转身走向门,把梳妆台的桌子和椅子全都拉到门边抵着门,心里想,这样,肯定是安全了吧,即使那个人有钥匙,也一定是进不来的。 做好这一切,她心里悬着的一颗大石头,总算放了放,换上睡衣,缓缓的躺上床,裹紧被子渐渐的睡去…… … 第二天早上的八点,她就起床了,因为心中记得,要去桃园别墅报道。 去食堂吃早餐的时候,她看到了形影不离、亲如姐妹的方青和李倩。 她很羡慕她们之间的深厚友情,看到她们,虽然不会主动的去和她们讲话了,但会点头向她们笑笑。 这次,方青和李倩见她向她们点头微笑,也都微微的向她笑了笑,并端上餐盘,朝她走了过去。 “我们可以坐这里吗?”走近她的桌子旁,李倩礼貌的淡笑问道。 “当然可以。”莫含雅没想到一向清冷的她们竟会主动搭理自己,心里又惊讶,又高兴。 见她答应了,两人才坐在了她的对面,秀气的吃起早餐。 “莫含雅,你昨晚怎么没有去酒吧唱歌啊?”方青抬头看看她,突然笑着问。“我和李倩昨晚去酒吧想听你唱歌的,没想一直都没有看到你。” “哦,我昨天不舒服,所以没有去。”她抱歉道。13839348 “今天晚上,你会去酒吧唱歌吧?”一向少言寡语的李倩紧接着问,漂亮年轻的脸,带上浅浅的笑容。 “今天晚上不会去酒吧。”她摇摇头,再次抱歉的说,“我这段时间都不会去酒吧上班了。”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的问,脸上,均浮出疑惑之色。 “吴总管安排我到别的地方做其他的工作。” “什么地方?”方青含笑的问。 “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她蹙蹙眉,淡笑的撒着无关紧要的小谎,“真没有想到今天能和你们说上这么多话。” 方青和李倩,但笑不语了。 … 吃完早餐离开食堂,莫含雅没有返回寝室,而是离开欲望山庄,朝海岛的最东面走去。 路上,她会注意是否有人跟踪自己,确定无人跟踪,才立即加快脚步朝着那栋离欲望山庄有些路程的神秘的桃园别墅。 她到达那里的时候,东方迷已经坐在别墅附近的树荫下的藤椅上看书了。 “嗨,西蒙,早上好。”她看到树荫下拿着一本书认真翻阅而颇显几分书卷气的他,一边朝他快步的走去,一边眼眉含笑的向他打招呼。 听到她的声音,东方迷很快的朝她看了去,在阳光下看到她溢满笑容而变得漂亮几分的脸,向她微微含笑的点点头,“早上好。” “你在看什么书啊?”她走近他,站在他的面前,好心情的问。 “《养生学》” “呵呵,看来你很注重养生啊。”她双手抱胸,一脸灿笑的看着他无可挑剔的俊脸,“怪不得你都三十六岁了,看起来,还跟二十六岁的小伙子似地。” 东方迷不否认,扬起头,光明正大的打量她皮肤偏黑的脸蛋,“你想变漂亮,变年轻吗?” “当然想啊。”她笑着点头,“怎么,你有什么独辟蹊径的方法,可以让我在短时间内变得年轻漂亮吗?” 东方迷听得失笑,“独辟蹊径的方法倒是没有,我建议你多吃草莓、苹果、香蕉、芒果、葡萄这些含维生素c多的水果,这些水果可以美白肌肤,防止皱纹产生。” “呵呵呵,算了吧。”她笑着摆手,扭扭头,好心情的左右看看,“吴总管说,从今天起我就在你这里工作了,他说你会安排我具体的工作,我很好奇,我今天的工作是什么呢?” 东方迷没有立即答话,看看周围的花草,想了想,才正声的说:“这里的工作并不辛苦,你先给周围的花草浇水吧。” 给花草浇水,她很乐意,“好的。”头一点,立即快步的走向放置浇水工具的地方,拿上装满水的浇水壶,在灿烂的晨光下,从最近的地方开始浇水。 眼下的花儿是那么的娇艳,草儿是那么的幽绿,它们相映成趣错落有致的紧挨在一起,看起来,美丽极了。 来到这栋精致特别的桃园别墅,不仅能和谈吐幽默又有才学的东方迷聊聊天,还能看到如此桑心悦目的花红草绿,她的心情又好上了几分,嘴角高高的一扬,情不自禁的边给花儿草儿浇水,边哼起歌……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 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花儿为什么这样鲜~为什么这样鲜~ 哎鲜得使人~鲜得使人不忍离去~ 它是用了青春的血液来浇灌~哎鲜得使人~ 鲜得使人不忍离去~它是用了青春的血液来浇灌~ 哎红得好像~红得好像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东方迷依旧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不过看到她轻快浇花的动作,听到她哼出来的动听的老歌曲,手里的书,不知在何时合了上,深沉如梦的迷人眼眸,也不知在何时染上了温柔的笑意……莫含雅,让你活着,把你留在我的身边,应该是我这一生最明智的决定。 桃园别墅周围的花草,可不少,莫含雅若是要给这些花草都浇上水,恐怕得忙到下午。 太阳渐渐的上升,泛出的太阳光,也越发的强烈与炽热了。 “呃,真热。”一个小时后,她的脸上全是汗,用手背擦擦,抬头眯着眼睛抱怨的看看还在不断放射热量的太阳,“呃啊,今天的太阳还真是大。” 听到她的抱怨声,东方迷笑了笑,抬手看看腕表,看着她的侧影隐笑的说:“莫含雅,我有一个独辟蹊径的方法可以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浇完花草。” 闻言,莫含雅立即扭头看向他,抹抹汗,蹙蹙眉,很幽默的问:“真的吗?真的吗?真的真的真的吗?” 她的鹅蛋脸被太阳晒得红红的,她这样幽默调皮的一问,看起来,简直可爱得要死,诱惑得要命。 那个刹那,东方迷真的被她不经意的所表现出来的模样所迷到了,愣了愣,才笑着肯定的点头,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款款的走向她。 第21章 暧昧 她的鹅蛋脸被太阳晒得红红的,她这样幽默调皮的一问,看起来,简直可爱得要死,诱惑得要命。舒残颚疈 那个刹那,东方迷真的被她不经意的所表现出来的模样所迷到了,愣了愣,才笑着肯定的点头,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款款的走向她。 他就在金灿灿的阳光中朝着她走去,身姿,是那么的俊挺,举手投足之间均是浑然天成的威仪,高贵气质无不环绕着他。 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好看,那么的迷人。 这个男人,像王子,像骑士,像绅士,是那么的完美。 莫含雅看得入神了,浑然不觉,从他走来的那刻,她的眼睛就不曾眨过一下,表情花痴到极致。 好在东方迷知道自己的魅力是无边的,看到她花痴的失态神色,也并不取笑她,走过她的身边,拿上打开了水阀的一根水管,然后转身不紧不慢的走到她的身后,隐隐一笑,双手从她的背后伸出,两手包着她的小手握住水管,呈半包围、半拥抱的暧昧状态,手把手的教她如何用水管给花草树木浇水,“用水管浇花,会比较有效率。” 他的声音浑厚低沉又赋有磁感。 他说话的时候,微微的低了低头,说话时,暖热的气息全都吐散在她的耳上,不仅让她的耳朵痒痒热热,还让她的心脏,酥酥柔柔。 莫含雅紧张极了,屏住一口呼吸,感觉周围的空气也和自己一样的紧张,变得纹丝不动了,身子完全不敢乱动,让她坚信,这个男人的魅力绝对是无边无际的,他可以让人不自觉的迷恋和深陷。 这个时候的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他要她握住水管,她就握住水管,他说该往前一步,她就往前的一步,他说该走左边一点,她就往左边走一点。 “这边已经浇完水了,我们该去那边了。”东方迷保持着半拥抱着她浇水的姿势,嘴角隐笑的在她耳边说道。 她听他的,由着他半拥抱着自己,偷偷的红着脸,大气也不敢出的朝另一边走去。 东方迷好像很满意这个样子的她,迷人性感的嘴角,又隐隐的笑了笑,低下头,瞥着她衣领下漂亮锁骨处他自己给她印上去的吻痕,有些调侃的问:“你在欲望山庄有男朋友?” “?”突然听他这么问,莫含雅才猛然的从被他勾去魂魄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扭头看看他紧靠着自己的俊脸,红着脸肯定的摇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吗?”问时,他的眼睛没有离开过她印着吻痕的隐隐若现的锁骨。 “真的没有。”她再次的肯定摇头,疑惑的眨眨亮闪闪的眼睛,“西蒙,你……为什么这样问呢?” 东方迷嘴角微扬,看着她锁骨上的吻痕的深邃眼眸,隐秘的亮起来,沙哑道:“因为我看到了证据。” “证据?”莫含雅疑惑之极,头,再次的朝着他的脸扭了扭,“什么证据?” 东方迷嘴角上的隐笑,深了些许,缓缓的抬起右手,随即伸出中指缓缓的探到她衣领下的锁骨上,在那些鲜艳的吻痕处温柔的画圈圈,别有深意的反问:“这些是什么?这些算不算证据?” 闻言,莫含雅的身子顿时寒颤了一下,“呃~”瞬间想起自己被那个神秘的男人强行占有的夜晚,脸色红白交加,什么话也不说,放下水管离开他若即若离的怀抱,大步的走到不远处的树木的阴影里,难受的思虑着什么。 东方迷没有追上去,隐笑的看看她躲在阴影里的玲珑背影,转转身,拿着水管娴熟的帮她浇花。 在树影下静默的站了十来分钟,她的心头总算好了一点点,转身看到他帮自己干活的情景,发觉自己方才的失态,嘴角阴郁的扬一扬,带着抱歉的神色大步的走到他身边,“抱歉,刚才想起了不开心的事。” 东方迷但笑不语,眼睛微眯的看她一眼,继续认真的给花草树木浇水。 “谢谢你的帮忙,我自己的工作,还是我自己做吧。”她轻轻的笑起来,靠近他一步,伸出手,去拿他手中的水管。 东方迷很执着的拿紧水管,脸上,露出乐于助人的友善神情,“我来吧,你看起来好像很疲倦,去树荫下的躺椅上休息一会吧。” “不用了,还是我……”手脸调问。 “吴总管没有告诉你,在这里,你得听我的吗?”他微微的蹙着眉问。 “呃,这……”她没有想到他会搬出吴总管,皱眉笑笑,颇有些无奈的退站在树荫下。 如他所说,此时,她真的有些疲倦了,很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她看一会他给花草浇水的俊帅身姿,便拿上他看过的那本叫做《养生学》的书籍,躺在躺椅上慵懒的看着。没想没看几页,眼皮就开始打架了,自己是何时睡着的,不知道,手里的书,是何时掉落在了草地上的也不知道。 一个小时后,东方迷给周围的花草都浇完了水。.tw[棉花糖小说网] 他放好水管,不紧不慢的走到她的身边,看到她恬静入睡的模样,好看的嘴角轻轻的一扬,弯弯身,俯下头在她已经没有痘痘的光洁额头上印下温柔的一吻,才拾起落在草地上的书,随意的坐在草地上,继续的翻看有利于延寿的内容。 莫含雅这一睡就是三四个小时。 醒来后,她并没有看到东方迷的身影,只看到平放在草地上的那本书,揉揉眼睛,疑惑的朝着别墅的内部走去,“西蒙,你在哪里?西蒙……” 找了十来分钟后,她终于在一楼的现代化厨房里看到了他有条有理的忙碌身影,唇角高高的一扬,站在门边,情不自禁的赞美道:“西蒙,你怎么可以这样的十全十美啊?我太崇拜你了。” 闻声,东方迷端着一盘做好的牛扒饭转身看向她,对她迷人的一笑,“饿了吧?” “嗯。”她笑着点头。 “那就过来尝尝。”他举举手中香喷喷的食物,充满诱惑的说着。 莫含雅立即走过去,嘴角含笑的拿上勺子,迫不及待的吃下一口,尝到美味,竖起大拇指连连的点头,“嗯,好吃。”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真的真的吗?”他学她曾经说过的话。 “呵呵呵呵……”莫含雅笑惨了,连连的点头,“真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呵呵呵呵……” “呵呵呵……” 两人嬉笑相对,厨房的每个角落,好像都弥漫着他们俩的笑声。 “等会我要做什么?”填饱了肚子,莫含雅看着他无与伦比的俊脸,好心情的问。 给花草浇完水了,应该吩咐她做什么了呢? 东方迷浓眉轻锁,走到大厅环视一下,指指一面玻璃窗,淡笑道:“擦玻璃好了。” “好。”到这里做这些琐碎的活儿,她很高兴。 … 天色渐渐暗下,夜幕下的风景,常常的变化莫测着。 东方欲和东方望身上的伤,还未好,吃过晚饭,两人谁也不理会谁,都呆在自己的豪华卧室里。 快到九点时,两兄弟的卧室房门外分别站着一位金发碧眼、身材火爆的外国女郎。 两位性感火辣的美女互看一眼,很快拿出门卡同时打开他们的房门,同时扭着水蛇般的腰身性感妩媚的走进去…… 东方欲卧室…… “你谁啊?”东方欲腰际裹着一条浴巾,刚从浴室里出来就看见一位外国女郎赤身裸体的斜躺在自己的豪华大床上,颈脖顿时惊吓得往后扬了一扬,“怎么进我的卧室里来了?” 性感的外国女郎并不说话,朝他勾人的眨眨眼,在床上时而抬腿,时而挺胸的摆出各种诱惑的姿势。 说实话,这个外国女郎无论是从脸蛋,还是身材,都称得上是极品的。 东方欲的下腹,确实被她挑起了某种冲动的感觉,但不知怎的,他还是克制住了,撩撩湿漉漉的墨发,怒不可遏的瞪起俊目,“穿上你的衣服,马上给我滚。” 这名外国女郎绝对不是吓大的,听他这么说,依旧是面色不改的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眼睛迷离的紧锁着他,头微微往后扬,伸出舌,充满无限诱惑的轻舔自己火焰般的红唇,发生勾引的shen吟声,“呃……呃啊……” 她的这些举止,绝对能让男人火急火燎。 东方欲不例外的有了那种感觉,不过,气恼愤怒之情也更加的强烈了,浓眉一横,箭步上前,一把将她扛在背,随即疾步走向门,拉开门毫无怜惜之情的将光溜溜的性感美人丢到门外,然后‘嘭’的一声关上门。 怎么会这样? 裸身的外国美人完全没有想到他会将自己拒之门外,看到他关紧的门,精致的脸蛋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把不知从哪里来的外国裸妞丢出卧室后,东方欲身体里涌出来的那种灼热感并没有消退。他的心里也依旧有气,“呃~”不好受的恶叹一声,快步的走进浴室,打开冷水一边冲凉,一边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呃,莫含雅,那样躺在我床上的女人,怎么不是你呢?呃啊……” 东方望卧室…… 穿着紧身低胸红裙的外国女郎走进东方望卧室的时候,东方望正舒适的靠躺在床上,一边戴着耳机听音乐,一边拿着psp掌上游戏机玩游戏。 当那名性感的外国女郎站在他对面离他两三米的地方时,他敏锐的抬起了头,停下玩游戏的举止,扬起漂亮的下巴,微微眯起那双泛着蓝色光芒的迷人眼眸,静观其变的看着她。 外国女郎大方又自然,嘴角魅惑的一勾,当着他的面超有情调的脱下身上紧身的低胸红裙。 红裙缓缓脱下,她做出几种撩人的s形,随即媚眼如丝的朝他眨眼,无比挑逗的脱下身上的镂空内衣和镂空内裤,然后抬起脚,欲赤条条的爬上他的床。.tw[棉花糖小说网] 在她刚欲迈脚的时候,在床上静观其变的东方望慵懒又邪柔的说话了,“妞儿,你最好别动。” 闻言,这名美女不仅收回了脚,漂亮的脸蛋还白了白。 因为,她看到他原本拿着游戏机的一只手,不知在什么时候,竟拿着了一把红黑相间的小巧手枪对着自己的心脏。 “吴总管没有告诉你我不喜欢别人进我睡觉的房间吗?”东方望嘴角带点笑,十分阴邪的问着她。 女子傲然火辣的裸赤身体在空气中颤抖了一下,缓缓的摇摇头。“没有。” “想活命,就照着我的话做。”他低柔道,眨眨眼,邪魅又厌恶的看看地上的衣物,“拿着你脱下的衣物滚到吴浩的卧室里去,告诉他,本少爷喜欢丑一点的,老一点的,会唱歌的女人。” 女子点头,小心翼翼的捡起衣物,面色泛白的快步走出他的卧室。 听到关门声,东方望才收好手枪。 其实,在那名身材火辣的外国女郎性感脱衣的时候,他的下身,是有起反应的,这会微微的回想,下腹一阵发热,“呃~真是该死~”恼叹一声,一手快速伸进浴袍下,想着某人的模样,脸色时红时黑的自wei起来,“呃啊……莫含雅……呃……” … 办公室…… “吴总管,欲少爷对我不感性趣。”某位外国女郎低着头,对坐在办公椅上的吴浩很不好意思的低声说道。 “吴总管,望少爷也对我没有性趣。”另一位外国女郎也同样不好意思的低头说道,“望少爷要我告诉你,他喜欢丑一点的,老一点的,会唱歌的女人。” 闻言,吴浩儒雅的脸晦暗了起来,沉默片刻,对她俩厉声道:“出去吧,我会马上安排船送你们离开的。” “是。”两位外国女郎同时点头,整齐转身,同步的离开。 这个夜,吴浩久久的呆在这间办公室里,坐在那张办公的转动皮椅上,一直俊眉微皱的若有所思着……莫含雅,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两位少爷不再打你主意呢? … 莫含雅是在晚上八点回到寝室的,回想在桃园别墅工作一天的情景,回想和东方迷聊天的情景,嘴角,会情不自禁的扬了又扬。 这个晚上,她的心情意外的好着,洗完澡,换上睡裙躺在床上,脑海里,也不会想起每个夜晚都困扰她的那两个噩梦了,嘴角含笑的闭上眼,难得舒服的进入梦乡…… … 东方欲冲了凉水澡,身体里的火,是冷却了下来,但心里的火,依旧旺盛的燃烧着。 这让他无法入睡,似乎不管是睁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脑海里,都会像放映幻灯片一样的浮现莫含雅的身影。 怎么会,如此的想她呢? 怎么会,如此的,想和她合二为一呢?即使,她已经和其他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已经和东方望发生过关系。 他的头,有些纠结的痛了起来,“呃~”气恼的叹口气,忽的撑身起床,就穿着睡袍,踩着拖鞋大步的走出卧室。 … 东方望躺在纯白色的豪华大床上,俊美无敌的妖孽脸庞上,少了些邪气,多了些阴郁与颓废的感觉。 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自wei完,身与心,都是那般的空虚呢? 时间滴答滴答的走着,他的头脑里,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想着方才叫着她的名字自wei的那个女人了,想起那日看到她身上的吻痕,确定到她的第一次绝对是被东方欲夺去的事件,胸口,闷闷的,酸酸的,还涩涩的。w4fi。 这样的滋味,弄得他好难受。 他不想这样苦闷的难受下去,闭闭眼,长长的吸口气,快速翻身下床,穿着白色浴袍快速的离开卧室,径直的朝她最东面的寝室走去。 … 东方欲的步伐很快,没一会,他就走到了莫含雅寝室外的那条长长的木质走廊上。 他万万没有想到,刚一抬眼,就会看到一个用黑布包着头部的黑衣人拿着一把枪站在她寝室门外的画面。 “谁?”他立即想到了莫含雅的安慰,也不顾那人会不会朝自己开枪,迅速的跑上前,欲把那人抓住,“你想干什么?” 黑衣人的反应很快,听到他的声音,迅速翻过旁边的栏杆,身影飞快的跑进茂密的丛林。 这个时候,东方望也快步的走到了那条走廊上,黑衣人手握手枪跃身跑进丛林的那一幕,他刚好看到。 看到此景,他绝顶聪明的脑袋似乎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俊美的脸,在淡薄的月色下,隐秘的泛起一抹白。 他们都很清楚,没有他们的父亲东方迷的命令,借谁一千个胆也是不敢往他们两兄弟的卧室塞女人,更别提在欲望山庄里杀人了。 东方欲扭头看到他,望望莫含雅紧关的寝室门,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向他,回想这夜接二连三所遇到的怪事,担忧的急声冷道:“弟,老爸派人杀老女人了。” 东方望看了看莫含雅的那道寝室门,才看向他,绝美的俊脸立即面露阴狠,“哥,老头子要是敢杀丑八怪,我就拿枪嘣了我自己。” 此时,两人竟不知不觉的以兄弟相称了,似乎被一种神奇而奇妙的力量推动着,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一条心。 “弟,你别那么极端。”东方欲听到他说出来的狠话,难得的以哥哥该有的态度来冷静的分析此次事件,“老爸下了命令,要杀老女人的人定是吴浩在安排,我们先去找吴浩。” “好。” 此时此刻,他们都担心着莫含雅的生命,同时的看看她那道寝室门,默契转身,步子极快的朝前走。 “你的卧室是不是去了一位外国妞?”路上,东方欲一边疾走,一边若有所思的凝眉问。 “是。”东方望毫不犹豫的回答,一边的嘴角冷邪的一扬,“对我们,老头子向来会一碗水端平的。” “说的也是——吴浩现在应该睡不着吧。” 东方望的眼睛微微的一眯,“他这会儿肯定在办公室等消息。”断定的说完,身子一转,肯定的朝着那间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 他们两兄弟没走多久,又有一个黑色身影来到了莫含雅的寝室门外。 这个黑色身影和那个黑色身影有许多的不同。 他的身材伟岸挺拔得多,头上没有戴任何东西,手上拿的不是枪,而是一把钥匙,身上穿的,并不是作案的夜行衣,而是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借着淡薄的月光,光看他的背影,就知道他是多么的英俊逼人。 这个夜,莫含雅的心情出奇的好,放松了警惕,睡前,完全忘记了要用桌椅板凳抵住门以防色狼。 所以,这个神秘的男人有机可乘了,利用钥匙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她的寝室门,进门后不疾不徐的落下锁,轻轻的走到她的床头…… 十来分钟后,莫含雅醒来了。 这一次,她不是被痛醒的,她是被他吻醒的,他的吻,很温柔,从她光洁的额头,一直密密麻麻的亲吻到她的小巧可爱的脚趾头。 他的这种温柔,他的这种如同网状的亲吻方式,给了她全身触电般的酥麻感觉。 “呃~不……不要这样……”她知道他就是那个要了自己两个夜晚的神秘男人,当他以与前两次大不相同的方式来这样的侵犯自己时,她无措到了极点,内心深处,慌乱成灾。 “呃~唔~不要亲我,不要吻我……你给我走开……”她别扭着,纠结着,愤恨着,自责着。 她想要看看他长什么样子,想要推开他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可无奈怎么做,都是徒劳,因为她的眼睛,还是被他用布条蒙了起来,手,也和上两次一样,被紧紧的绑了住,手指头,一根也动不了。 她讨厌被这样的对待,这让她觉得,自己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肉。 这个敢在夜里擅自进入她寝室占有她的神秘男人,除了东方迷,还能是谁呢? 东方迷并不在意她说的话,密密麻麻的吻,不断的加深,性感结实的身体轻轻的覆上她的柔软,缓缓疼爱着她…… “呃,你、你滚,滚……我、我恨你,你解开我的手,我……我就一定……杀了你,呃,你听到了吗?呃……”随着他的深入但却温柔的疼爱,她的愤怒,在不知不觉中,似乎渐渐的变成了嗔怒,柔柔糯糯的shen吟声,偶尔情不自禁的溢出嘴角,“呃啊~呃唔……” 这样的声音,似乎很好听,比她唱的每一支歌都好听,所以,不管她会说多少的狠戾血腥的话,叫得有多么的大声,他东方迷,都不会堵住她的嘴巴。 “呃~我要杀了你……呃啊,我恨死你了,你他妈的到底是谁?呃……”她恼羞成怒的嘶哑骂着,每每听到自己发出的那种shen吟声,都会脸红到耳根,但她依旧会大骂他,不惜丢掉从来不说脏话的良好素养,毫不忌讳的对他出口成脏,“你他妈的混蛋,呃啊……我操你妈……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呵呵~”听到她骂出的某句话,某个字,东方迷轻悠悠的笑了,俯俯头,吻上她红红烫烫的耳朵,腰身猛的一动,做出无声的口型,好像在默默的说:莫含雅,你要搞清楚,此时此刻,到底是谁操谁? “呃啊……”莫含雅无可奈何着,“呃……啊……混、蛋……” … 东方欲两兄弟进了办公室,分别阴冷着各有特色的俊脸,高高在上的坐在吴浩对面的转动椅上。 “吴总管,你安排女人进我们的卧室勾引我们,我们不跟你计较。”东方望眼神阴邪的看着吴浩,率先放出冷话,“有一件事,你给我听清楚,别再动莫含雅一根头发。” “你要是敢,你就等着死在我手里吧。”东方欲立即接过话,浓眉一竖,俊眼一恨,对吴浩露出一副没心没肺的阴狠毒辣的模样。 吴浩面上泰然自若,心里面,也没有丁点的害怕之意,但是,听到关于莫含雅的话,却有点疑惑。 沉默片刻,他隐隐的皱皱眉,看着他俩绷着脸的难看神情,平静的问:“两位少爷,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东方望漂亮的嘴角嘲讽轻蔑的一扯,斜眼看他,“吴浩,你少装蒜了。总之,你给记清楚,别再派人动莫含雅,我会让我爸撤销他下的命令的。”音微顿,修长的手朝他一伸,“把电话拿来。” 吴浩并没有立即摸出电话给他,而是先抬手看看腕表,随即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很晚了,庄主应该睡着了,庄主不喜欢晚上被电话吵醒。” “呵呵~”闻言,东方望妖妖的冷笑几声,泛蓝的迷人眼眸忽然冰冻三尺的阴寒下来,“我不需要听你的这些废话,你只需要把电话拿出来就行。” “你难道要我们动粗?”一旁的东方欲紧接着的给他施加压力,一边冷怒而视,一边抬起两手,在他的眼前别有深意的活动着手腕。 看到他们要动真格的言行举止,吴浩不再与他们僵持了,想了想,便将身上的卫星电话递到东方望的手里。 东方望接过电话,立即当着他的面拨打东方迷的电话号码,没想,打过去,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声音。13839348 “shit。”听到这样的声音,东方望气得想砸电话。 东方欲一直看着他打电话的举动,听到他的咒骂声,自是猜到是怎么回事,但仍旧是不死心,一把拿过电话,亲自拨打一遍…… “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靠。”他也气得想砸了电话,但手举了举,还是没砸,沉默数秒,便将电话理智的还给吴浩,对他难得冷静的说:“尽快的转告他,我们要和他面对面的谈一次。” 吴浩不说话,收好电话,只轻轻的点了点头。 “弟,我们走。”东方欲身一起,头一扬,立即双手插兜,酷酷拽拽的转身走。 东方望跟着起身,阴冷的恨一眼吴浩,才和他一前一后的走出这间办公室。 吴浩看着他俩的背影,目送他们离开,一向儒雅沉着的脸,陷入迷惑之中……为什么他们两兄弟要说那种莫名其妙的话呢?庄主,并没有下令要杀莫含雅啊?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 … 两兄弟离开吴浩的那间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但他们并没有回他们各自的豪华卧室睡觉,而是互看一眼,便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朝莫含雅的寝室走了去。 他们要确定她是否安全,只有确定她安全了,他们才睡得着觉。 到了她的寝室门外后,东方欲率先敲响她的门。 “咚~咚~咚~” 这个时候,东方迷正抱着莫含雅坐在他的身上,搂着她细软的腰身温柔的疼爱着她。 听到敲门声,他好看的俊眉皱了皱,缓缓的停下动作,扭扭头,借着窗外洒进的月光,不悦的看向那道上了锁的门。 “呃?!”深更半夜的,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突然听到敲门声,莫含雅吓傻了,心头纠结得要死,尴尬羞愤得要命,糯糯的shen吟一声,立即咬紧下嘴唇,不仅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出。 “莫含雅,你在里面吗?”敲了一会门,见无人应答后,东方欲开始在门外大声的嚷嚷了,“听到我敲门了吗?听到了,就快点开门。” 呜呜,该怎么办啊? 这个时候,莫含雅欲哭无泪,真想跳海喂鲨鱼。 “莫含雅,你还没有醒吗?”东方望也一边敲门,一边扬声对着门说话,“我们这么晚了来找你,并没有什么不良企图,我们只想看看你。” 咦?!今天是什么日子啊?这么晚了,怎么他们两兄弟都跑到自己这里来了呢? 莫含雅实在是大惑不解,眉毛,皱了又皱。 ‘咚咚咚……’ “老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们说话啊?”东方欲有点失去耐心了,敲门的力度加大了许多,“再不说话,我就把你的这道门拆了。” 啊?再不说话,他、他就要拆门? 呜呜,不要啊,若是他们拆门进来,看到自己光着身体坐在一个同样光着身体的男人身上,成何体统了? 呜呜,被他们看到如此羞耻难堪的情景,自己以后,怕是没脸活下去了吧! 莫含雅苦不堪言,思虑数秒,竭力忍着下体传来的奇妙的酥麻感觉,赶忙对着门的方向充满哀求的急声说:“不要拆我的门。我现在很困很想睡觉,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吧。” 第22章 夜闯 莫含雅苦不堪言,思虑数秒,竭力忍着下体传来的奇妙的酥麻感觉,赶忙对着门的方向充满哀求的急声说:“不要拆我的门。(..tw棉花糖小说网)舒残颚疈我现在很困很想睡觉,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谈吧。” 闻言,东方欲在门外沉默了片刻,随后又敲敲门,眉头微皱的说:“你开门,我想看看你好不好。”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的固执啊?说的话,还有点怪怪的。 莫含雅头疼极了,眼睛隐隐泛湿,差点哭出来,“东方欲,我很好,很晚了,你们快回你们的卧室睡觉吧,我真的很困,不要打扰我睡觉了,好吗?” 东方欲仍旧是不死心,好像不看她一眼,心头就会有一块石头悬着,“莫含雅,你就不能……” “哥,我们走吧。”东方望在这时平静的劝道,看看他难掩焦心的脸,又低声的补充一句话,“我确定她是安全的。”声落,转身不紧不慢的离开。 东方欲并没有立即跟着他离开,而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不放心的对着门说:“莫含雅,若是遇到什么事,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会替你解决,保护你的,知道吗?” 他的这些话,好有爱的感觉,莫含雅听得疑惑的同时,心头泛起一丝暖意,“我知道了,你快点回去睡觉吧。” 听到她的应答声,东方欲才缓缓转身,不舍的离开。 东方迷将他们刚才的对话全都听在耳朵里,确定东方欲两兄弟已远走,嘴角在昏暗的光影里若有似无的一扬,忽的抱着莫含雅的腰身缓缓的动起来。 这个时候,莫含雅恨死他了,“呃~”想起方才东方欲和东方望有可能硬闯进屋里的情形,心里窝火至极,“你……唔……”没想刚欲开骂,嘴巴就被温热的唇给堵上了,还来不及的反应,他的舌就窜入了她的口腔,在她的领地里肆意的攻城略池。 “……”那个刹那,她的大脑瞬间空白了好几秒。她很清楚,这是这个神秘男人第一次深吻自己…… 他的吻技绝对的一流着,有着无法无边的魔力般,带动着她,让她与他唇与唇的厮磨,舌与舌的纠缠,呼吸和呼吸相对。 怎么办,她的大脑无法思考了,他的口气是那么的清新,没有任何异味。 他绮丽缠绵的吻,他变幻莫测的抚摸,他云遮雾绕的气息,都莫名其妙的让她无法抗拒。 渐渐的,她忘记了叫骂,忘记了挣扎,忘记了抗拒,幽幽的叹口气,痛苦而无奈的举起了白旗,任由他带给自己从未体验过的奥妙感觉…… … 莫含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不知道那个神秘的男人是什么时候解开自己的手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枕头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闭上眼睛莫名的闻一闻,想起昨晚与他激情的缠绵,她的脸,渐渐的红到耳根,但很快,愁绪,站在了主导的位置。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醒来后,怎么会想起他呢?呃,这个神秘的男人,自己要怎么做,才能知道他是谁,阻止他再一次的侵犯自己、占有自己呢? 她的头,开始翻腾的疼着,眉,皱得紧紧的,心,止不住的一波一波的复杂的煎熬着。 醒来了,睁开眼睛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她才起床,赤身裸体的走到小浴室清洗那个神秘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欢爱痕迹。 打开水流,站在朦胧的水汽里,看着镜子中有着许多吻痕的自己,她又想起了神秘的他,眼睛里,急速的聚拢杀气,但又很快的散去,充满无奈,视线一下子变得花花的。 这刻,她恨自己,怎么会这么的无能为力。 心里,充满着哀愁与惆怅,在小浴室里呆了一个小时,她才穿好长袖的衣衫走出寝室,不想吃任何东西,食堂也没有去了,看看快要到12点的时间,焦急的皱皱眉,神色忧愁的朝桃园别墅走去。 桃园别墅,某间宽敞明亮的书房。 “庄主,昨晚,两位少爷没有接受我安排的女人,他们昨晚一起去办公室找了我。”吴浩恭敬的站在东方迷的面前,向他沉声的报告道,“他们说,要和你面对面的谈一谈,可能是有关于莫含雅的事。” 东方迷赋有成熟韵味的俊脸,平平静静,从象征高贵身份的转动皮椅上站起来,帅步的走到窗边,不经意的看到一抹朝别墅走来的倩丽身影,脸上,隐隐约约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跟他们说,我明天回山庄,与他们促膝长谈。” “是。”吴浩在他身后,恭敬的点下头,随即继续禀报,“你吩咐查的事,已经查清楚了,莫含雅认识的人里面,并没有一个叫小飞的开出租车的男人。” 东方迷的脸上平静无波,不过深邃迷人的眼睛,好像未曾离开那抹离桃园别墅越来越近的身影,“她来了,我们该下去了。”淡笑说完,双手插兜的的转身,对吴浩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随即充满尊敬的叫他一声,“吴总管。” 他的这一声吴总管,吴浩自是知道是何意,淡淡笑笑,率先的转身走向门,有些憋笑的说:“西蒙,和你共同工作的这位莫小姐今天迟到了大半天,我会扣她的工资的,我公事公办,希望你不要介意。” 东方迷但笑不语,放下身段,以桃园别墅的看守,西蒙的身份跟在他的身后。 … 莫含雅走进桃园别墅的大铁门,正好看到吴浩带着东方迷从别墅里一前一后的走出来的情景。 她抬头看看烈日当头照的天空,咬咬唇,加快脚步的走到走在前头的吴浩面前,向他弯弯腰,很不好意思的说:“吴总管,对不起,我今天又睡过头了。” 吴浩看一眼身后的东方迷,儒雅的脸,露出严肃,“你应该向西蒙说对不起,你迟到了,他的工作量就会加重。” “西蒙,对不起。”闻言,她赶紧看向他身后的东方迷,很抱歉的向他道歉。 “没关系。”东方迷对她温和的笑道,“以后注意不要再迟到就好。” 他的笑,很迷人,她看得心里暖暖的,有点紧张的点了好几次头,并保证般的说:“西蒙,我以后不会再迟到了。” “莫含雅,你今天迟到这么长的时间,我会扣你半天的工资。”沉默数秒,吴浩以领导的身份适时的严肃说道。 莫含雅觉得这是应该的,没有任何意见。 “在这里,一切都要听从西蒙的安排,和他一起,把桃园别墅的环境打理好。” “我知道了。”她很认真的听,脸上带点笑,不时的点头。 “我该说的,都说了,你们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忙去吧。”吴浩以这句话作为结尾,说完,领导范的正步走向铁门。 莫含雅看看他远去的背影,走到东方迷的身边,眉头微皱的低声道:“西蒙,我觉得吴总管今天好严厉哦。” “是有点。”东方迷看看吴浩的背影点点头,随即看着她的侧脸,“你怕他吗?” “不怕。”她毫不犹豫的摇头,嘴角轻轻的上扬,“我敬重他,他不仅是一个很好的总管,还是一个很好的男人。” 东方迷好像有点疑惑了,俊眉隐秘的蹙了蹙,“你为什么这样的肯定呢?” “呵呵,因为他真的很好啊,很会为人处世。”她笑道,“有次我生病,还是他抱我去山庄的医院打点滴的。有次,东方欲和东方望在酒吧打架,我怎么劝,他们两个都不听,后来他去了,也不知道跟他们两个说了什么,两兄弟很快就停止打斗相继的离开了酒吧。他很细心,能为每一个员工着想,这个欲望山庄的总管是他,不仅是欲望山庄的庄主之福,还是我们员工之福。” 东方迷听到这些话里的某一句话,一双俊眼似乎若有所思的轻眨了一下。 “呃,我觉得这个欲望山庄的庄主,就是一个甩手掌管。你说,这位山庄庄主不经常来这座岛,不经常来这个山庄,他到底在忙些什么啊?” “可能在忙着追求某个喜欢的女人吧。”东方迷看着她的脸,别有深意的笑说。 “不会吧?”她蹙眉,“有了两个老婆,还去追求女人,是不是太花心了?” “他哪有两个老婆?”东方迷的语气里,有点替她口中的庄主打抱不平的意思,“他一个老婆也没有。” “他都有东方欲和东方望这两个十八岁的同父异母的儿子了,怎么会没有两个老婆呢?” 闻言,东方迷笑了,嘴角上,隐隐的溢出一点无奈,还想替某人说点什么的,但想了想,暗自一笑,决定随她怎么想,怎么说了,转转身,朝不远处的树荫走去。 他不说话,方才的话题,莫含雅一个人也无法说下去,在原地站一会,便像小跟班一样的跟上他,“西蒙,我今天的工作是什么?” 东方迷优雅的坐在树荫下的躺椅上,看着她的脸,淡笑道:“你没有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你上午的工作都做完了,现在,你就过来陪我坐坐聊聊天。” “呵呵~”她情不自禁的笑出声,听话的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的躺椅上。“真没有想到,我会在欲望山庄结交到你这么友好的同事。” “我们有缘啊。” “嗯,对,我们有缘。”她十分赞同的点头,脸上笑意一片,傻傻的有些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和他说说话,自己心里纠结沉痛的阴霾都会被丢到一边。 两人在树荫下聊了好一会,忽然,不知是谁的肚子‘咕咕咕’的抗议了起来。 “是你的肚子在唱歌吧?”听到声音,东方迷看看她的肚子,睨着她的脸蛋隐笑的问。 莫含雅脸上的表情囧囧的,挤笑的点点头,“我今天……没有吃早餐,也没有吃午餐。” “为什么不吃呢?” “因为……不想吃啊。”回答这个问题时,她的脑海里清晰无比的想起晚上和那个神秘男人在床上激情缠绵了一夜的情景,头,顿时昏沉了起来,心,也顿时伤悲了起来,隐隐的湿湿眼睛,别别头,默默的抱怨着自己昨晚在那个神秘男人的身下舒服shen吟的情形。 这个时候,她瞧不起自己,她觉得自己很难堪。13842989 “莫含雅,你怎么了?”东方迷放柔了声线,朝她倾倾身,关心的问,“遇到了自己不能解决,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事了吗?” “没、没有。”她摇头,可是没有想到,越是摇头,眼睛就不争气的变湿,心也变得更加的难受。 东方迷当然不相信,靠近她,坐在她的身后,两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肩膀,低低头,一边不露声色的闻着她的发香,一边在她的耳边蛊惑般的柔声说话,“别忘了,我会算命,我看得出来,你心里有事。” “……” “在我心里,你不仅是我的同事,还是我的朋友。我有什么事,一定会跟你说的,你现在有事,为什么不跟我说呢?你,不把我当朋友吗?” “不、不是的。”她的心里,难受的纠结着。“西蒙,和你在阳台上聊天的那刻起,我就把你当朋友了。” “我也是。”东方迷轻声说,“既然是这样,就把你埋藏在心里的事说给我听吧,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的,我还会帮你分析,给你帮助——虽然说一个人在遇到困难时,首先想到的不应该是别人的帮助,而是自助自救,但是,我希望你遇到了困难,能首先想到我这个朋友,让我来帮你解决问题。” 他的声音,本就充满魔力般的好听,这会儿又说得如此的轻言细语,如此的善解人意,外加语重心长、苦口婆心,那魔力,那魅力,更叫人无法拒绝,无法阻挡。 莫含雅眼泛泪光的思虑一会,终是着了他的魔,把那些难以启齿的事,都断断续续的说给他听了,“西蒙,我……被人强暴了,我、我不知道他是谁。” 东方迷状若惊讶的皱了眉,“是……什么时候?那个人,是岛上的人吗?” “我被他……强暴了三个晚上,第一个晚上,是在东方欲和东方望满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回想那夜身与心所受的伤,她眼眶中的泪越积越多了,眼睛轻轻一眨,泪水就大颗大颗的往脸上砸,“我……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我对他一无所知。每次,他都会把我的手绑住,把我的眼睛蒙起来。他真的好过分……他从不和我说话,我想,他可能是个哑巴。” 东方迷静静的听着,偶尔会抬起手来,用温暖的指腹温柔的擦去她脸上泛滥的泪水。 “他有我寝室的钥匙,就在昨晚,他……又趁我熟睡的时候,进了我的寝室侵犯了我。”清晰想到昨晚与那个神秘的他共度的欢愉时刻,她自责至极,再也讲不下去了,眨眨大眼,任凭汹涌的眼泪,汹涌的掉。 这个时刻,东方迷选择安静,温柔的转过她的身子,面对面的温柔的抱住她,让她的泪脸贴在自己的胸口处,任由她汹涌滚烫的泪浸湿自己的衣衫、自己的胸口,不为人知的让自己胸口处炽热的肌肤,品尝她眼泪的味道。 “西蒙,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莫含雅还是伤悲的哭泣着,“呜呜……我要怎么做,才能防止他的再度侵犯?要怎么做,才能抓到他,让他得到该有的惩罚呢?” 东方迷的面色微微阴郁的平静着,一只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如墨的亮丽长发,一只手轻轻的环抱着她水蛇般的细腰,头,微微一低,轻柔的吻着她的发顶,声音很轻很柔的说:“我会帮助你的,我会尽我的全力,抓到那个人,为你讨回公道的。” “呜呜,西蒙,谢、谢谢你。” “我是你的朋友,不用对我说谢。”东方迷超有魔力的安抚着她,没有任何不自然,看不出一点的做作和虚假,“这件事,要和吴总管说吗?” 莫含雅愣了愣,难受的想了想,吸着鼻子,在他让人心安的怀抱里摇摇头,“不要,这件事,我……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闻言,东方迷的嘴角若有似无的扬了扬,有点像嘲讽,也有点像同情,更有点,像是赞同和满意,“放心吧,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会用我的能力暗中的调查出那个人的。” “谢谢……”这个时候,他绝对是莫含雅心中排名第一的大好人。 东方迷浅浅的微笑,“去我的卧室休息一会吧,我去厨房煮好吃的给你吃。” “嗯。”她哽咽的点点头,缓缓的离开他的怀抱,抹抹脸上的泪水,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 … 东方迷把她带到了他二楼的卧室后,还贴心的将那只她取名奇缘的深红色泰迪熊贵宾犬抱到了她的怀里,摸摸她的头,宠溺的说:“我去煮好吃的这段时间里,就让这个小家伙陪陪你。” 把藏在心深处的事都说给他听了,莫含雅的心里或多或少的轻松了一些,好受了一些,抱着奇缘对他不甚感激的微笑。 “我去厨房了,你自己随意,煮好吃的,我就上来叫你。”温和有耐心的说完,他才转身走出卧室。 莫含雅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直到他走出卧室,关掩上了卧室门。 他的卧室简洁大方,但却也不失豪华,透着典型的成功男人所居住的味道,和他身上浑然天成的优雅高贵的气质十分的相符。 他的这间卧室,还有点大,她抱着奇缘,有些的好奇左看看,右看看。 走到一个高级的衣柜时,她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拉开衣柜看看他挂在里面的衣服。 “哇啊!?”打开衣柜,她惊讶得嘴巴大张,只见衣柜里,名牌a,名牌b,名牌c……高品质的名牌衣衫一丝不苟的挂一大排,无不彰显主人那到达顶峰的高贵与王者般的气质。 这一刻,她有些怀疑了,他,真的只是一个看守这栋欲望山庄庄主居住的桃园别墅的员工吗? 倘若是,他都这样的厉害了,这样的魅力无边了,那他所效力的那位神秘庄主,岂不是更厉害?若是这样,那么那个神秘的欲望山庄庄主还是人吗? 伴着这些疑惑,她缓缓的关好高级衣柜的门,缓步的走到旁边的组合柜,一手抱着奇缘,一手从柜子上拿下一本相册,暗暗吸口气,有些紧张的打开相册。 相册里,是他和另一个男人的照片。 那个男人,和他那晚在阳台上形容的欲望山庄的庄主的相貌一样,眉毛很浓,眼睛比较小,鼻子有点塌,嘴巴有点厚,皮肤比较黑。 看到这样的照片,她确定这个不及他一半英俊的男人就是欲望山庄的庄主了,看看门,从里面抽出一张那个男人的照片悄悄的放在身上。 … 此时,东方迷坐在一间装有几十个监视器显示屏的房间里。 他的身旁,有一个微波炉,是他从卧室里出来,下楼后,才将厨房的微波炉搬到了这个房间的。 这个时候,他调好了微波炉的热食状态和时间,翘着二郎腿高贵又端庄的坐在皮椅上,处之泰然的看着正前方的一个监视器显示屏。 屏幕上,正是莫含雅在他的卧室里翻看某些东西的画面。 当他看到她将某张照片偷偷放在身上的时候,他魔魅俊逸的脸上,也没有露出任何异色,听到微波炉发出时间到了的声音,便站起身,打开微波炉,取出可以食用的食物,若无其事的走出这个监控室。 半个小时后…… “含雅,可以下楼用餐了。”他推开卧室门,对抱着奇缘坐在沙发上的她笑着说道。 “嗯。”拿到了那张照片,莫含雅的心里是有些高兴,有些小小的兴奋的,立马抱着奇缘眼眉含笑的走向他。“呵呵,我好像已经闻到香味了,你做的什么菜?” “怕你等不及,就做了几个简单的菜。” “呵,我确实等不及了,我现在啊,饿得前胸贴后背。” “呵呵……”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下楼。 对坐在一张小餐桌上,东方迷不仅贴心的给她盛上饭,还会给她夹菜,对她是照顾有加。 “西蒙,你太好了。”面对他这样的照顾,莫含雅差点感动得热泪盈眶,“能认识你,我三生有幸。” 东方迷但笑不语,伸出手,无微不至的给她倒上一杯饮料。 … 好像从那个晚上看到有人要杀莫含雅的那时起,东方欲和东方望,就在不知不觉中一条心的团结了起来。 这天中午,他们一起来到莫含雅的寝室。 发现她不在,两人都很心急,立即划分区域,分别寻找。 n个小时后,已经是傍晚了,但两人都没有找到她,再次担忧的聚首在她寝室外的走廊上。 “我们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老女人,老女人会不会……”东方欲不敢说下去了,俊酷的脸上,满是真切的担忧,一向硬冷的心,也满是不曾有过的焦灼。 “在我们还没有和老头子面谈之前,吴浩没那个胆。”东方望神色阴暗的确定道,看看远处飘渺的美景,抬手看看腕表,幽幽暗暗的叹口气,“呃,我们去酒吧等吧,八点的时候,她肯定会去酒吧唱歌的。” … 到了酒吧,两人坐在了那张他们曾经坐过的、离开舞台最近的最佳位置上。 这一次,可能是心里的担忧太过旺盛吧,东方望破例的没有拿出手绢擦拭他所坐的座位,零食也没有点了,只吩咐侍者拿来了一瓶低度的酒。 他们来的时候,还没有到七点,在这个等待的时间段里,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内心虽然都是焦灼的,但都充满着耐心,只自顾自的啜一口酒,自顾自的看着那个舞台,各有俊色的脸上,偶尔会闪掠一道叫做回忆的色彩…… 或许这个时候,他们都在回忆她曾经在上面静静歌唱的风采吧。 曾经那时那样的她,或许,能让他们觉得像山谷里的野百合,静静悄悄的含苞待放。 “八点了。”东方欲率先看表,站起身焦急的看看空空的舞台,再焦急的看看酒吧的大门处,“这样等下去不是办法。” “哥,再等一会吧。”东方望压制住内心的那份强烈担忧,颇为镇静的劝解道,“说不定,再等一会,她就会背着她的吉他走上舞台唱歌的。” “她要是会来,早就来了,绝不会迟到的。”东方欲像是有些了解莫含雅一般,肯定的说完,黑沉着棱角分明的年轻俊脸,大快步的走向出口,“我们得去找吴浩问个清楚。” 东方望觉得他说得也有理,想了想,看看舞台,立即起身跟上他。 … “西蒙,天黑了,我得走了,明天,我会准时来,不会像今天这样迟到的。”莫含雅看看黑下来的天空,对东方迷淡笑的说,“今天,非常非常的谢谢你。” 东方迷抱着可爱的小狗狗奇缘,脸上微微含笑的看着她,“我送你吧。” “……嗯。”她迟疑了一秒,笑着点头。 两人走在月光照耀的小路上,色调幽冷,但却透着曼妙浪漫的味道。 走到一半的路程,莫含雅停下脚步,抬头看着他在月光下俊逸出尘的脸,淡笑的说:“就送到这里吧,再送,就要把我送到山庄了。” 东方迷嘴角轻扬,深情款款的看看她的笑脸,将怀里脑袋乱动的奇缘放到她怀里,“我把奇缘送给你。” “你把它送给我?”莫含雅大感惊喜,抱着可爱的奇缘,笑意盈盈的看着他,“真的决定要把它送给我吗?你不后悔?” 东方迷带着微笑,轻轻摇头,“不后悔,它的名字都是你起的,它会很乐意和你在一起的。” “呵呵,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莫含雅对这只自己起名奇缘的泰迪熊贵宾犬甚是喜爱,他如此说,她也不再推拒了,扬头对他微笑再微笑,不舍的朝他摆摆手,才好心情的离开,抱好可爱的奇缘,步伐轻快的走在蜿蜒的路途中。 月色的微光像一层薄薄的雾,飘飘渺渺的笼罩着她,远远看去,她就像一朵移动的花儿。 东方迷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 在她的背影被夜色完全的淹没的那刻,他隐约透着留恋的目光,似乎渐渐的淡漠而朦胧了,俊雅的转身,缓缓拿出身上处于关机状态的电话…… …w5c1。 办公室…… “快说,莫含雅到底在哪?”这一次,两兄弟谁都没有坐下,一进那间办公室,就脸色难看的齐声问道。 吴浩坐在办公的转动椅上,面对他们凶神恶煞般的质问,毫无惧意的微微一笑,平静的说:“你们不用担忧她的安慰,我可以向你们保证,她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东方望邪魅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既然她没有危险,那为什么我们今天找了她一个下午也没有看到她?” “这我就不清楚了。”吴浩看着他冒着阴邪之气的脸,有些抱歉的说。 “吴浩,你有事情瞒着我们。”东方欲的眼神锐利又冷寒,紧盯他吴浩处变不惊的脸。“说,是不是我老爸要你瞒着我们什么事?” 这两兄弟除了均是身手不凡外,还有着比常人更敏锐的洞察力与判断力。 面对这样的他们,吴浩或多或少的有点感到吃力。 还好,就在他有些无法应对的时候,身上的卫星电话响了起来。 这个电话,只有东方迷的电话才能打进来,这时听到电话的响声,他极少的感到了一种解脱和释然的感觉,隐隐的呼口气,动作微快的拿出电话,当着他们两兄弟的面接听,“庄主……” “莫含雅……” “老爸,你别伤害莫含雅。”东方迷在电话那端刚说出莫含雅的名字,电话就被行动敏捷的东方欲抢到了手中,一抢过电话就对着电话噼里啪啦的郑重开口,“她不仅是我喜欢的女人,还是弟弟喜欢的女人,你要是动了她,伤了她,我们绝对不会置之不理的。” “老头子,你打消那个念头吧。”东方望神色阴戾,紧接着从东方欲的手里抢过电话,“她若是有事,我向你保证,我们一定会造反的,到时,你就等着后悔吧。” “爸爸明天会回来,她的事,我们明天再说。”在电话那头听到那句造反、有弑君之意的话,东方迷竟也是保持着平静和蔼的语气,“把电话交给吴总管,爸爸有事要和他说。” “……”闻听他的语调和言语,东方望顿感意外,俊美的脸上,浮出一层层疑惑。似乎没有想到他听到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还会这样的和和气气、平静无波。 “方望,你没有听到爸爸的话吗?”电话里,东方迷的声音依旧有着父亲的慈爱之情,“听话,把电话给吴总管。” “哦~”他重复了一遍,东方望才雾蒙蒙的反应过来,眨眨漂亮迷人的眼睛,神情疑惑的将电话交给吴浩。 “庄主。”吴浩拿好电话,恭敬的开口。 “明天起,她可以不用到我这里工作了,她的资料,派人重新的查一遍,她所认识的人,她所接触的人,一个也不要漏掉。” “是。” 东方迷和吴浩讲电话时,东方欲和东方望并没有离开办公室,两人都站在办公桌前,看着接听电话的吴浩。 “他跟你说了些什么?”待吴浩挂了电话,东方望立即疑惑的阴冷邪问。 “工作上的事。”吴浩微微严肃的淡定回答,看看时间,淡淡笑笑,“你们现在不急着找莫含雅了吗?或许这个时候,贪玩的她已经回寝室了。” 闻言,两兄弟有种经人提醒后的恍然大悟,互看一眼,默契十足的快步走出办公室。 吴浩看看他俩离开的背影,回想东方迷方才在电话中吩咐的事,眉,微微的皱了起来,陷入了沉思中……莫含雅,庄主这么特别的对待你,是为什么呢?你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份?为什么,庄主会说你是我们的最后一张牌? 东方欲和东方望从吴浩的那间办公室里出来,径直去了莫含雅的寝室。 谈堪力含。他们到了那里的时候,莫含雅还没有回来,两人没有办法不急,默契的对视一眼,同时转身,快步走过走廊,欲到别的地方找找。 在他们快步走到走廊尽头的时候,他们终于看到了那个不知在何时印记在心里、变得熟悉的曼妙身影了,她,正抱着一只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小狗狗从静谧的月光中幽静的走来。 “老女人,你去哪里了?” “丑八怪,你整天在乱跑什么?” 看到她的那一刹那,两人悬着的心才放回了肚里,立即同时的跑到她面前,紧紧的睨着她的脸,又爱又气的同声质问。 他们高大挺拔的身体往她的面前一站,极像一道牢不可破的铁墙。 第23章 杀 他们高大挺拔的身体往她的面前一站,极像一道牢不可破的铁墙。舒残颚疈 莫含雅顿时害怕的颤了颤身体,想起昨晚深更半夜,他们两兄弟都去找自己的事,看看他俩各有千秋的年轻俊脸,疑惑又忐忑的问:“你、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我们……” ‘汪~汪汪~’ 没想东方望刚说两个字,她抱在怀里的奇缘就叫了起来。 “呃,哪里来的小狗啊?”听到狗叫声,东方望才注意到她抱着的狗狗,眉尾一掉,俊脸一拉,赶忙后退一大步,“快点扔掉,我对狗毛过敏。” “它叫奇缘,是、是我在路上有缘捡到的。”莫含雅一脸的舍不得,“你对狗毛过敏,你离它远一点就是了。” ‘汪汪~汪汪汪汪~’奇缘还在叫,两只圆圆的眼睛定定的看着附近的某处茂盛的植物,忽然挣脱出莫含雅的怀抱,汪汪汪的叫着,朝那处可疑的植物跑去,“汪汪汪~” “奇缘,你怎么了?”莫含雅很疑惑,迈出步子,欲把它抱回来。 在奇缘快要跑近的那刻,那处茂盛的植物沙沙的动了动。 东方欲立即察觉到不对劲,长臂一伸,将莫含雅一把拉到身后,随即敏捷如豹的跑过去。 不出所料,一个黑影迅速向附近的植被逃离,速度极快,让人看不清他的身形。 天色很黑,加之那人又是逃往的丛林,要追到那人,绝非易事。 东方欲追了一段路,便很快的折了回来,很是担忧的看着莫含雅。 莫含雅大惑不解,看着那个黑影逃跑的方向,眉毛皱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要告诉她,她会有生命危险吗? 两兄弟有些犹豫,互相看了一眼,最终默契的选择告诉她真相。 “莫含雅,我们的父亲要杀你。”东方望的脸色很阴沉,他看着她的脸,极力的用一种让人不会害怕的轻柔语调来告诉她原因。 “……”莫含雅有些发懵,亮闪闪的美丽眼睛,在晦暗的夜色下,朦胧不安的眨了好几下……他们的父亲欲望山庄的庄主,为什么要杀自己呢?难道,他知道自己是刑警队队长令狐少飞的卧底了吗? 她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里露出了马脚呢? 此时,她的脸色很沉重,东方欲和东方望,看得有些揪心。 “你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东方欲担心的看着她的脸,给予力量般的拉紧她的一只手。 “我也会保护你的。”东方望也立即百分百的肯定道,伸出手,紧紧的拉住她的另一只手。 两只微微冰凉的手,分别被他们紧握着,莫含雅感觉到了暖和,从焦愁的思绪中回神过来,既充满疑惑,也充满感动的看着他们。 此时,她不能确定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完全的曝光了。俊拔前们。 有些事,一时间,她无法理清头绪,觉得如果自己的身份完全的曝光了的话,这两兄弟为什么还要救自己,跟自己说,要保护自己的话呢?他们,应该站在他们父亲的那一边才对啊? “从现在起,你得和我们在一起。”东方欲对她冷静的笃定道,“只有和我们在一起,他们才不敢杀你。” “对。”东方望附和的点点头,难得严肃的看着她,“今晚起,你就住在我的卧室吧。” “啊?”莫含雅有些纳闷。 “为什么要她住在你卧室?”不等莫含雅说话,一旁的东方欲就开始反对东方望了,深黑的俊眸冷冷的剜他一眼,“你不是有该死的洁癖吗?” “我……”东方望顿时语塞,想了想,看着莫含雅的脸,无所谓的迷人笑道:“洁癖我可以改啊,含雅住我的卧室,我一点也不会介意的。” “你不介意,我介意。”东方欲立即气道,瞥到旁边的狗狗,身一弯,抱着狗狗理直气壮的补充,“你对狗毛过敏,莫含雅不适合带着狗狗和你住一个卧室。” “那就狗狗住你的卧室,莫含雅住我卧室。” “没门,总之,莫含雅和狗狗我都要定了。” “东方欲,你的霸道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东方望绝对不甘示弱,俊眉一挑,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与他争执起来,“莫含雅今晚得跟着我走。” “我是大哥。”东方欲咬牙切齿了。 “那我是弟弟,哥哥应该让着弟弟。” “错,弟弟应该尊重哥哥,听哥哥的话。” “切,哥哥应该疼爱弟弟,照顾弟弟,弟弟有什么要求,哥哥都应该无条件的答应。” “老爸说,我只是比你大一个小时而已……” “呵呵,我只小你一个小时,只小你一分一秒,我也是你的弟弟,你就得让着我。” “哼,别的东西我可以让你,但她,我是绝对不会让的。”东方欲立场坚决,坚决的说完,拉住莫含雅的手往自己的怀抱里拉。 “哼。”东方望立即不以为然的冷哼,“别的东西我可以不跟你抢,但她,我是抢定了。”声落,拉着莫含雅的另一只手往自己的怀抱里带。 “呃~”这个时候,受罪的莫过于莫含雅了,看看他俩剑拔弩张的脸,自我贬值的劝解道:“以和为贵吧,我这个你们眼中的老女人,丑八怪,真的不值得你们这样争来争去。” “莫含雅,你在我心里老得有味道,值得我争。” “莫含雅,你在我心里丑得有风采,值得我抢。” 她的话刚一说完,两兄弟就默契十足的辩驳了,谁也不输谁,都说得相当的真诚与情深。 “……”莫含雅傻了,默默的细细回味他们方才的两句话,心里总有点别扭,大大的丹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俩的脸。 “东方望,你给我放开她的手。” “东方欲,该放手的,是你。” 两兄弟又来劲了,将你争我夺的情景演绎得淋漓尽致 “啊~”两条手臂遭罪至极,莫含雅实在忍无可忍,唇一咬,扯开嗓门大吼道:“你们两个都给我放手,我今晚就睡自己的寝室。” “……”听到她河东狮吼般的大嗓门,两兄弟这才停止了争执,看着她的脸,担忧的异口同声道:“这样你会有危险的。” “我不怕。”她毫不犹豫的露出视死如归的神情,用力挣开他们的手,抱过狗狗气鼓鼓的朝自己的寝室疾步的走去。 两兄弟岂能放心,互看一眼,立即大步的跟上,“喂,等等……” 她进了寝室,他们也跟着走进寝室,一左一右的跟在她身边,活像她的两大护法。 这样耗下去,莫含雅感到头疼了,自己的寝室本就小,多了他们这两个高大的男人,寝室空间严重缩小不说,她换衣洗澡都不方便,气恼的叹口气,抱着奇缘坐在床沿边,懊恼的看着他俩的脸,“你们这样的跟着我,也不是个办法啊。” 这个问题,两兄弟当然知道,脸色,都不怎么好。 沉默片刻,东方欲抽出一根香烟点上,酷酷的抽两口,看一眼旁边的东方望,睨着她的脸,眉头微皱的直爽的问:“莫含雅,我和东方望,你喜欢谁?” “我谁都……”‘我谁都不喜欢’的这句话,她差点就脱口而出了。即时想起他俩的坏脾气,确定他们听了实话铁定会生气,铁定会动怒,话说到一半,她便住了嘴,懊恼的低低头。 “你倒是把话说完啊?”见她躲避的态度,东方欲的声音大了几度,“你跟我,还是跟他?” “含雅,你肯定是跟我,是吧?”东方望在这时来个和东方欲反差极大的温柔嗓音,坐在她身边,一脸柔笑的看着她,“不要怕,大胆的告诉他,你喜欢我,愿意跟我。”柔声说着,一只手温柔的环住她细软的腰。 东方欲双眼一瞪,“东方望,你想死啊?”看到他吃她豆腐占她便宜的举止,他气得想拿把刀把他的那只手剁掉,“你的手摸到哪里了?马上给我拿开。” 东方望不以为然,俊眉一挑,那只修长漂亮的手,将莫含雅的腰抱得更紧更暧昧,“我就不。” 东方欲气得咬牙,“呃~”恶叹一声,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往上一拽,朝着他的脸一拳打去。 东方望13看網,头一偏,迅速躲过,“东方欲,你不仁我也不义了。”一边冷邪的说,一边踢腿还击。 两兄弟,就这样别开生面的打了起来,不到一分钟,就将莫含雅寝室里的东西破坏得一塌糊涂。 “呃~”看到这样的场面,莫含雅顿感头昏脑胀,“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能不能成熟一点啊?呃,都住手吧,别打了……” 两兄弟正是血气方刚,哪能听得进劝,谁也不让着谁,打得更加的热火朝天。 呃,要怎样,才能让他们停止打斗呢? 这个时候,莫含雅焦愁至极,猛然想到一个人,抱着奇缘快步的走出寝室,朝着某处紧张的跑去。 十来分钟后,她跑到了那间特别的办公室的门外,没想会那么的巧合,刚欲摁响门铃,门就开了,吴浩紧接着从里面走出来。 “莫含雅?”吴浩看到她,挺有些惊讶。 此时的莫含雅挂念着那对正在打架的两兄弟,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可能已经完全暴露而会有生命危险的事了。 她看到他,二话不说,拉着他就往自己寝室的方向跑。 “怎么了?”吴浩大惑不解,“你拉我去哪?” “东方欲和东方望打起来了,我劝不住他们。[..tw超多好看小说]”她一边气喘的跑,一边急声的解释。 闻言,吴浩的脸上隐约的阴沉了些许,“他们又是因为你,才打起来的吧?” “呃……算是吧。”她勉强的懊恼承认。 “他们两兄弟,你喜欢哪一个。”吴浩一边跟着她跑,一边有些好奇的问。 “我一个也不喜欢。”莫含雅毫不犹豫的回答。 听到这样的答案,吴浩有点惊讶,“为什么?他们可是很喜欢你的。” 她皱起了眉,“我和他们是不可能的,我比他们大八岁……他们太年轻了,还分不清什么是真正的喜欢,他们再长大点,会发现他们对我只是弟弟对姐姐的喜欢而已的。” 吴浩不再问了,看看她拉着自己紧张的朝前跑的脸色,嘴角意味不明的扬了扬。 … “你就在这里等比较好。”在跑到她寝室外的那条长长的走廊的时候,吴浩停下脚步,对她严肃的说道,“我会让他们停止打斗的。” 莫含雅绝对是信任他的,微微的想了想,便停止了脚步,放开了他的手臂。 待她放手,吴浩立即大步的朝着她的寝室走去,走了几步想起东方迷吩咐的事,停了停,转转身看向她,“莫含雅,明天起,你不用去西蒙那里工作了。”声落,才再次的大步朝前走去。 不知怎的,听到他的那句话,莫含雅感觉自己的心里,一下子阴沉了起来,想到以后可能不会再去桃园别墅见到西蒙,不会再和他聊天,不会再吃到他做的饭菜,脑袋,还有些发怔,连脸色,也晦暗了起来。 … “两位少爷,你们觉得明天脸上带着伤和庄主面谈,保护她的胜算会比较大吗?”吴浩走进莫含雅的寝室,看看狼藉的地表,对两位还在拳脚相对的两人不疾不徐的开口问道。 两人闻言,好像顿时恍然大悟,对视一眼,竟同时住了手。 “你们和睦共处,她才可能会安全。”吴浩继续不疾不徐的说,言语里,隐约的含了一点长辈对晚辈的提示。“想要保护喜欢的人,就要冷静下来好好的分析,找出对的方法和对的……” “闭嘴。”东方望听不下去了,眼睛冷冷白他一眼,邪柔的打断他的话,“我们还轮不到你来说教。”声落,环视寝室一圈,发现莫含雅不在现场,秀眉担心的一蹙,立即大步的走出门。 东方欲没有看到莫含雅的身影,当然也很担心,也快步的跟着他走出寝室。 吴浩并没有因为东方望的那句话而面露不悦。 他很泰然,走到寝室的中间,平静的环视莫含雅这间被他们打架时破坏得乱七八糟的寝室。 忽然,他在一个角落里看见了一副画,好奇的走过去,缓缓的弯身捡起来…… 画纸上面,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他们面含甜蜜微笑,手牵着手的走在风景优美的林荫小路上。 画上面的那个女的,是莫含雅,吴浩一眼就看出来了,画上面与她手牵手的男人,他多看几眼,细细的想一想,也猜到了他就是她的弟弟莫子非。 看到这幅画,没有想到莫子非是她的弟弟时,他会第一时间的以为这画面上的男女,是一对人人艳羡的情侣,心,当时还莫名轻微的闷了闷,当想到他们是姐弟关系,心的某处,才莫名的释然。 他看着画得微妙微翘的画,隐隐的笑笑,忽的又隐隐的蹙眉,也不知是从画里面感觉到了什么,仔细的看着画上的他们,好一会,才将画平整的放回原处。 … 莫含雅等在那条走廊的一头,等了一会,看到东方望和东方欲走出自己寝室的画面,心里,顿时放松了些许,暗暗的佩服吴浩劝解人的能力,暗暗的崇拜他一分,嘴角,隐约的扬了扬。 两兄弟的步子很快,不一会,就走到了她的面前,依旧像墙一样的围堵着她。 “莫含雅,你快点给个答案,我们两个,今晚,你到底住谁的卧室?”东方欲看着她的脸,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东方望也看着她,俊美无敌的脸,变得有些阴冷,“不要拖延时间了,现在很晚了。”他的话虽然说得足够轻柔,但却也透着点不耐烦。 莫含雅清楚的知道,他们这两兄弟,自己得罪谁都不好。 她看看他们堪称难看的脸色,想了想,微微的挤笑道:“你们两个来剪刀石头布吧,谁赢了,我就住谁的房间。” “呃~”听到此话,东方欲的眉头立即高高的一蹙,瞬间露出一个有没有搞错的表情。 东方望的脸上,也闪过一道叫做不可思议的表情来,放电的迷人眼睛,危险邪魅的一眯,紧紧的盯着她的那张脸,“丑八怪,你在侮辱我们的智商吗?这么幼稚的事,我们在三岁的时候就不玩了。” “那、那要怎么办嘛?”莫含雅头大,心里很是懊恼,眉毛皱了起来,嘴巴也嘟了起来,不经意的露出女孩子撒娇时的娇媚之态,“难道,你们要我说要你们打一架,谁打赢了我就跟谁住的话来吗?” “……” “……” 两兄弟第一次看到她露出如此小女人的可爱娇态,都被惊怔住了,各有特色的俊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她,谁也不说话了。 好一会,莫含雅才注意到他们异常的眼神和神态,心里咯噔一下,很不自在的咬咬嘴角,小心翼翼的说:“你们……到底……能不能……按照我的意思……以剪刀石头布……来决定……啊?” “能。”没想她话音一落,两兄弟就同时的说了话,同时的点了头。 她没有想到他们会回答得如此的让她称心如意,愣了好几秒,挤出一丝笑,继续小心翼翼的说话,“那就……开始剪刀石头布吧。” “好。”两兄弟再次的默契点头,像是受了她的蛊惑般,立即转转身,面对面的伸手比划。 第一回合,东方欲出的是石头,东方望出的,也是石头。 第二回合,东方望出的是布,东方欲出的,也是布。 第三回合,东方欲出的是剪刀,东方望出的,也是剪刀。 第四回合…… “呃,东方望,你可不可以不要我出什么你就出什么啊?”几十个回合后,身为大哥的东方欲怒目而视的发起飙。 “东方欲,这句话该我说才对。”东方望俊眉一挑,脸上尽显气恼之色,“请你不要总是学我,我出石头的时候,拜托你出一次剪刀。”13842989 “靠,你以为我是傻子啊?我出剪刀的时候,你难道会傻不拉几的出布来让我咔咔的剪?” “切,你以为我是白痴吗?” “你……” “……” “呃……”此时的莫含雅,要疯掉了,看着他们争论不休的模样,额头上皱出一朵接一朵的小花儿,“东方欲,东方望,我求求你们别吵了,行吗?这次是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们玩石头剪子布的……我们换一个方法吧,我身上有一个硬币,我们用硬币来决定,比较好。” 两兄弟听到她后面说的那个新方法,这才停下了嘴巴仗,都点点头,表示欣然接受那个以硬币来做决定的新方法。 有时候,他们两兄弟其实也是很好说话的,莫含雅见他们点了头,暗暗吸口气,立即摸出身上的一块硬币,“现在,我来做规定。人头代表东方欲,字,代表东方望,看仔细,我要闭着眼睛开始丢了。”字正腔圆的说完,闭上眼睛,拿着硬币颇有些用力的朝上一扔。 呃,没想就在硬币往上抛的那刻,空气中,竟然吹起了一股较强的风,呼呼的一吹,将小小的硬币吹到了走廊后面的载着花花草草的丛林里。 “呃,不会吧?”这一刻,莫含雅很想撞墙,抬头看看只有几颗星星挂在天际的寂寞夜空,恨恨的想:老天,你为什么要如此的捉弄人啊? 所谓无风不起浪,猝不及防的遇到老天的恶作剧,两兄弟自是有得忙了,相互不悦的看看对方,各自的手都往身前的栏杆上一撑,同一时刻的又酷又帅的跳下走廊,随即敏捷的步入草丛,借着微光,破天荒的又耐心又细心的找着那一枚决定这个晚上莫含雅会去谁的卧室睡觉的硬币。w5c1。 “一定是人头。”东方欲边找,边对某人挑衅般的肯定说道。 “一定是字。”东方望自信满满,“我有强烈的预感,一定是字。” “一定是人头,我的预感比你强。” “会是字……” “会是人头……” 哎,我的妈,这两兄弟,黑灯瞎火的找个东西,也能这样的喋喋不休,莫含雅不得不佩服他们身上的那股韧劲了。 看了一会他们自毁形象的蹲在草丛里找硬币的画面,她深深的想了想,决定加入他们的行列,离开走廊,小心翼翼的步入草丛,也十分有耐心加细心的找了起来。 就在这时,吴浩从她的寝室里走了出来,经过这一段走廊,听到悉悉索索的声响,立即扭头朝声源处看去。 瞬间看到他们三人在草丛里找着什么的情景,他不解极了,停下步子站在走廊边,看看夜空,看着他们的身影疑惑重重的问:“欲少爷,望少爷,莫含雅,这么晚了,你们在这里找什么?” “硬币。”三人头也不回的齐声回答,头一次的默契到家。 “硬币?”吴浩更加的疑惑不解,“找硬币做什么?” “哎,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啊,快点下来帮我们找。”东方欲很不耐烦的命令道。 “就是就是,快点下来帮我们找。”东方望也不耐烦的一边找,一边命名,“如果找到了,你千万不要碰它,我们要看看它落在地上后是人头还是字。” “……”吴浩心中的疑惑上升到一个爆破点,想了想,云里雾里的点点头,优雅的跳下走廊,缓缓的走入草丛中,帮他们找着那枚让他们都很在意的硬币。 一个小时后…… “我找到了。”吴浩看着眼下字面朝上的硬币,对他们有些高兴的说。 两兄弟闻言,暗中较劲般的互视一眼,同时的起身一左一右的跑到他的身边。 莫含雅没有跑过去。 她此时很平静,那枚硬币是人头朝上还是字面朝上,她似乎并不在意。 看到字面朝上的硬币,东方欲的俊脸,比天上的夜空还要黑,“有没有搞错啊?吴浩,你是不是动过这枚硬币了?” “我绝对没有。”吴浩向他严肃的保证。 “哈哈呵呵呵……”看到硬币字面朝上的状态,东方望顿觉有一波波的喜悦海浪涌进自己的心头,实在忍不住,眼睛弯弯,嘴巴大张的笑得身姿乱颤,“呵呵呵呵呵呵……我说是字吧?呵呵哈哈……这是老天在帮我,是天意,哈哈呵呵……说明莫含雅和我更有缘,呵呵哈哈……” “你笑吧你笑吧,小心笑死你。”东方欲听到他没有节制的笑声,气得毒咒起来。“呃,哼。”一声恶叹,一声冷哼,站起身看一眼站在月下特别安静的莫含雅,绷着俊脸,气腾腾的大步离开。 看到他离开的画面,听到东方望差点笑岔气的笑声,莫含雅自是知道结果了。心里真的觉得,住在他们两兄弟谁的卧室都无所谓,只要他们不对自己乱来就行。 几分钟后,东方望终于笑够,带着迷死人的微笑,深情款款的走到她面前,“含雅,你一定很累了吧,呵呵,我们现在就回去睡觉。”温柔说完,无视吴浩的存在,拉着她的手,就往他卧室的方向跑,还一边跑,一边笑,似乎雀跃到极点,“呵呵……呵呵……含雅……有缘的是我们……呵呵哈哈……” “喂,东方望,慢点……”见他这样的兴奋,莫含雅的心里面,有点忐忑了,有点害怕了。 吴浩还站在草丛中,在淡薄的月色下,看着处于兴奋状态中的东方望拉着她急速离开的背影,儒雅的脸上,不仅多了疑惑,还有了一抹似有若无的落寂。 他似乎觉得自己一向平静无波的心,好像,不知在什么时候起,会有些没有来由的闷。那种微闷的感觉,不会影响他什么,但却总会在夜深人静、万静俱籁的时候,隐隐约约的让他烦恼……呃,我,是怎么了? … 东方望将莫含雅拉到了自己的寝室,兴奋劲,也依旧是没有消失。 “呵呵哈哈……含雅,今晚和我一起住,你心里是什么感觉啊?”他拉着她的两只手,望着她的眼睛笑嘻嘻的问她。 说实在的,他此时的笑,纯真至极,没有平日里一丝一毫的邪气,更不含任何杂质,很符合他十八岁的年纪。这样的笑容绽放在他完美无缺的俊脸上,简直诱惑又美丽。 莫含雅看着这样的他,心脏,险些漏跳半拍,赶忙笑着说:“我心里很高兴。” “呵呵,只是很高兴吗?”东方望近距离的对着她挤挤眼睛,笑得更灿烂,更迷人,诱惑力,直线飙升,“还很兴奋,很紧张吧?” 莫含雅知道他话里有话,脸蛋隐隐的红一红,便选择一笑而过,然后转身走向沙发,微微的弯着腿,佯装自然的躺在上面。 东方望看到她这样的举动,脸上的笑僵了僵,有些不解其意的问:“莫含雅,你这是……什么意思?” 莫含雅有些忐忑的挤出一抹微笑,“我今晚就睡这里。”一说完,便装作很困的模样,闭上眼睛睡起觉来。 “你这样就睡了?”如此随性的她,东方望真有点不可思议,瞥瞥浴室的方向,蹙蹙眉,扯扯嘴角正经的提醒道:“你还没有洗澡,先把澡洗了再睡吧。” 闻言,莫含雅隐隐的寒颤了一下,在心里琢磨着,自己身处他的卧室和他孤男寡女已经比较危险了,若没有带换洗衣服的自己,还在他的浴室里洗澡的话,那危险指数,绝对是高居不下的吧? 如此一想,她决定不搭理他,把他的话,当耳边风。 “莫含雅,你没有听到我说话吗?”面对她的不理不睬,东方望似乎有些生气了,语气,重了些许,脸色,也变了变。 “……”莫含雅依旧不说话,保持沉默是金的作风。 见状,东方望真生气了,轻轻叹口气,大步的走到她面前,一把抱起躺在沙发上装睡的她。 “呃啊~”那个刹那,莫含雅吓了一大跳,一声惊叫后,立即睁开那双特别好看的丹凤眼,极其戒备的看着他贴近的美男脸,“东方望,你、你要干什么?” 第24章 美女生成 “呃啊~”那个刹那,莫含雅吓了一大跳,一声惊叫后,立即睁开那双特别好看的丹凤眼,极其戒备的看着他贴近的美男脸,“东方望,你、你要干什么?” “我抱你去洗澡。舒残颚疈”东方望理直气壮,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往浴室的方位走,“哪有人睡觉前不洗澡的……” “我没有带换洗的衣服。” “没事,你可以穿我的。” “我、我很困,今晚不想洗。”莫含雅慌乱透顶,竭力找出各种借口。 “没事,今晚我一点也不困,我帮你洗就是了。”他变得勤快又大方。 “啊?”她晕,光洁的额头皱出一个‘川’字,“东方望,我、我自己去洗,你、你放我下来。”她,不得不妥协一步了,用力的挣脱他的怀抱,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进浴室,快速的关上门,把他隔离在门外,才松了口气。 东方望将她慌张害怕的模样看在眼里,忍俊不禁的扬扬漂亮的嘴角,好心情的躺到豪华的大床上,或许在偷偷的想她在浴室里洗澡的情景吧,看着天花板,那张妖孽般的俊脸,也会隐隐含笑的红一红。 半个小时后,莫含雅穿着他的一件白色浴袍从浴室里忐忐忑忑的走了出来,飞快的看一眼床上的他,便大步的走向那张自己躺过的沙发,默不作声的躺上去,立即闭上眼睛装睡。 静默了一会,东方望从床上撑起了身来,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她,想了想,拍拍床,温柔道:“莫含雅,到我的床上来睡吧,沙发睡起来不舒服的。” “……”她不说话,佯装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会,这么快的睡着吗? 东方望有些怀疑,但,他并不过去打扰她,抿抿薄润的唇,起身走向浴室,仔仔细细舒舒服服的洗个澡。 一个小时后,他穿着领口大开的白色浴袍走了出来。 这个时候,莫含雅是真的在沙发上睡着了,吞吐着均匀的呼吸,睡得香香甜甜的样子。 听着她睡觉时的呼吸声,东方望情不自禁的笑了笑,似乎觉得平日孤单寂寞的夜,因为有了她的呼吸,变得不再那么的了无生趣,嘴角再次情不自禁的扬一扬,轻轻的走过去,缓缓的蹲在她的身边,温柔又安静的看着她的睡脸。 她闭上眼睛后,睫毛好长哦,还翘翘的,她的鼻子有点圆,看起来,特别的可爱,她的嘴巴,微微的有点大,不过组合在她的鹅蛋脸上,蛮性感的。 越看,他就会觉得她越发的耐看,俊眉忽然自责般的皱一皱,似乎开始后悔当初真不该叫她丑八怪。 就这时,莫含雅动了动了嘴巴,不知是不是做梦了,右边的嘴角,流下一小串晶莹的梦口水。 东方望不经意的看到,觉得此时的她,可爱得要命,实在佩服她在睡着的情况下也能诱惑自己,再也受不了,停停心跳,缓缓的俯下头去,沿着她的嘴角,伸出舌尖,温柔至极的舔、吻掉她那溢出嘴角的梦口水…… 好一会,他才依依不舍的停止那温柔到骨子里的tian吻,怕弄醒她,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自己的那张白色的豪华大床上,然后轻轻上床,漂亮的嘴角带着温柔甜蜜的笑,侧着身子轻轻的拥着她入睡…… 这个晚上,莫含雅睡得尤其的香甜。 或许,是她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睡过如此舒适的豪华大床,外加还被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美男温柔的拥抱着入睡的缘故吧。 第二天的早上,金色的晨曦都将床头和床尾装扮一新了,她也依旧香香甜甜的睡着,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七点的时候,东方望就醒来了,其实,抱着她入睡的这个晚上,他也睡得特别的满足。 他还是温柔的抱着她,以情侣的姿势抱着她在床上赖了好一会,才不舍得的放开她,小心翼翼的下床来,利索的穿好衣服,再走到床边弯下身在她的嘴巴上轻轻的偷吻一记,这才离开自己的卧室。 … 某间豪华的休息室…… 东方欲想必是昨晚想事想太多,顶着一双熊猫眼,满脸忧郁的坐在一张沙发上,听到有人推门走进来的声音,眼睛立即很不爽的恨过去。 进来的,是东方望,“哥,早啊。”他看到他的那张臭脸,对上他寒烈的眼光,还能心情大好的叫他一声哥,率先的和他打招呼,自自然然的坐到他的旁边。 “她呢?”沉默几秒,东方欲拉着脸问。 东方望自是知道他口中的她是指莫含雅,想起昨晚拥着莫含雅入睡的亲密画面,两边的嘴角往上一扬,露出一个极为炫耀的绚烂笑容,“她昨晚太累了,这会儿还在睡呢。” 她昨晚太累? 为什么会太累,是因为,她昨晚和他做那种事做得太频繁,太激烈?所以,她才,太累? 东方欲立即想到此,一张俊酷的脸,顿时比吃了大便还要臭,眉一竖,眼一横,恨不得当场掐死笑得欠扁的他。 东方望瞄到他的大便脸色,心里甭提有多乐,“咳~”轻咳一声,憋住笑正儿八经的问:“吴浩有说,老头子马上就会来吗?” “是。”东方欲抬手看看腕表,语气不佳的回答。 他刚回答完,休息室的门就开了,东方迷挺拔的走了进来,一身做工绝佳的薄料灰色西服衬得他的身材恰到好处的修长匀称。 他威风不露的坐在他们两兄弟对面的黑色皮质沙发上,自然随性的翘起修长好看的二郎腿,严肃而平静的看着他俩,开门见山的说:“她不适合你们两个。” “呵。”闻言,东方欲立即一声冷笑,深黑的眼睛冷冷的直视他的脸,“老爸,你这话说得也太有意思了吧?你说她不适合我们俩,那她适合谁?适合你吗?” 东方迷不动气,看看他们俩年轻张扬的俊容,缓缓的眨一下眼睛,露出一副标准的耐心长辈的神态,“她今年26了,而你们只有十八岁,她的家庭,她从小的生长环境,都和你们有着很大的不同,你们两个其中的任何一个跟她在一起,都会是一场闹剧,你们两还小,你们对待感情的态度,并不成熟。” 东方望斜着一双眼睛看他,“喜欢了,就是喜欢了,爱了,就是爱了,哪管她老不老,丑不丑,穷不穷的——老头子,我和哥哥已经十八岁了,我们已经成人了,我们喜欢上什么人,你都无权干涉。” 哥哥?他,称呼东方欲哥哥,这一声哥哥里,似乎没有任何的虚情假意。 东方迷突然听到,心里既惊讶,也相当的惊喜,看看他们两兄弟同心协力的与自己对峙的嘴脸,想想自己和莫含雅缠绵好几个夜晚的画面,若有所思的沉默片刻,不容置疑的严肃道:“爸爸再说一遍,莫含雅,她不适合你们。你们喜欢的对象是她,并坚持喜欢她的话,这件事,爸爸就不得不管。” “老爸,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东方欲的脸,黑得很难看。 “算是。”东方迷微微点头,却也显得气势凛凛,微微的举手投足,仿佛都带着风般的潇洒与威仪。 “你……”东方欲气得语塞。 “老头子,你要是敢动她,你一定会后悔。”东方望在这时放出狠话,俊美白皙的一张脸,泛起阴冷寒戾的光,“她要是死了,你就等着感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凄凉吧。” 此话何意,东方迷自是能懂。 听后,他有些惊讶,这个以前从不将任何事、任何人都放在眼里的小儿子,竟会用生命来捍卫莫含雅的命。 “老爸,我劝你不要因小失大,弟弟绝对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在他沉默的档口,东方欲开始在旁适时的煽风点火。 这一次,与他们面谈,东方迷觉得很值,因为他好像听到了他们真正意义上的以兄弟相称的声音了,隐隐一笑,看着他们两兄弟各有特色的脸,掷地有声的说:“爸爸不喜欢被威胁。你们想保住她的命,那就要看你们怎么表现了。”声落,英俊逼人的站起身,唯吾独尊的走出休息室,留他们两兄弟去好好的深想他方才所说的话。 两兄弟看看他离开的背影,面面相觑。 “哥,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表现,才能让老头子满意,不伤害莫含雅呢?”沉默一阵,东方望忧虑又疑惑的问着东方欲。 东方欲站起身,在他的面前徘徊着,忽然蹙蹙有型有款的浓眉,看他一眼,把一把如墨的黑发,深沉的说:“我想到一个保得住她性命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 “让老爸喜欢上他,让老爸接纳她,让老爸认准她就是他未来的儿媳妇。” “啊?”东方望一听,漂亮的俊脸上,飘过一朵行不通的阴云,“莫含雅又不是大美女,以前那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叫她丑八怪,你也叫她老女人,她身上,也没有什么特别吸引男人的才华,眼高于顶的老头子,是不会喜欢她的。” “弟,你说得太绝对了。”东方欲可不这样认为,“我们挑选女人的眼光绝对和老爸不相上下,老女人又老又丑,我们不是照样喜欢上了吗?” “可是……”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我们一起想办法,让老爸尽快的喜欢她,接纳她做我们的儿媳妇吧。” 东方望总觉得他出的这个办法,他说的这些话,存有纰漏,但一时间,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有纰漏,想了一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也就只有点头同意了,并开始郑重其事的出谋划策,开坛布局,“我们先从她的外貌开始下功夫,尽可能的让她变得漂亮,然后,我们要训练她的形体,练就她的气质。” “除了这些,我们还得教会她防身术,教她怎么用枪,以备不时之需。”东方欲郑重的补充道。 “嗯。”东方望很赞同的点头,“对她的改造计划,就从今天开始好了,我来负责改变她的外貌,和她身上的气质,教她如何化妆,教她如何跳舞,尽可能的让她多才多艺起来。” “那我就教她武术,教她使用枪支弹药,训练她应对危险时的反应力。” “好,就这样说定了。”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 “ok。” 两兄弟谈妥,立即行动开来,一同雄纠纠气昂昂的走出休息室。 … 快到十点了,莫含雅还在睡,小狗狗奇缘受了她的影响,也卷缩在沙发上,可爱至极的睡着。 东方欲和东方望走进卧室的时候,她当然也没有醒,依旧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睡着。 两兄弟一左一右的同时走到床边,看着她香喷喷的可爱睡相,是真的不忍心打扰她的,但想到保她的命要紧啊,再怎么不忍心,也要将她拉起来了,于是互看一眼,默契十足的同时出手,一左一右的把她从床上架了起来。 “呃啊?”这也太突然了,莫含眼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被他们架起来后特像空中飞人的造型,红红润润的脸,瞬间变白,张大嘴巴,吓得尖叫连连,“呃啊……啊,你们两个……想、想干什么?” “我们要改造你。”两兄弟信心百倍的齐声回答。 “啊?”她听得云里雾里,“改造我什么?”w5c1。 “改造你这个人啊,你的全身上下,我们都要好好的改造。”东方望颇为耐心的解释道,“让你改头换面,成为男女老少都喜欢,谁也舍不得伤害你的美丽女人。” “啊?”她更加的不解,一直云里雾里的被他们两个架到欲望山庄的一个极为奢华的美容沙龙。 … 美容沙龙里,与美丽、漂亮、时尚有关的东西都应有尽有,看得莫含雅瞠目结舌。 “给她做一个全身的肌肤护理,尤其是她的脸部肌肤,用上最好的美白产品,让她的皮肤白起来……她的头发,弄成大波浪,她的额头很好看,不要让头发把她的额头遮住了……”东方望像个美容界与设计界的大师,拉着莫含雅一脸严肃的对沙龙里的几位美容师头头是道的吩咐起来,“还要给她做一个腋下的激光脱毛手术,然后……” “是。”几名资深的美容师听得认真,连连点头,待他吩咐完,立即将还在愣神中的莫含雅拉到vip的美容室。 在莫含雅做肌肤护理以及其他的护理的这段时间内,东方欲和东方望都耐心的坐在休息区喝咖啡,两人都很期待看到不一样的她,不管是喝咖啡,还是聊天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朝那间vip美容室看一看。 边莫跳啊。n个小时候后,那间vip美容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做了肌肤美白护理、变了发型的莫含雅踩着一双七八寸高的红色高跟鞋,在几名美容师的簇拥下很不自然的走了出来。 听到声响,东方欲和东方望同时的扭头看去,一刹那,两人好像都傻了。 看到出来的她,他们两兄弟大不相同的俊脸上竟出现了一样的惊愕表情,嘴巴微张,眼睛也微微睁大,泛出亮亮的光,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就怕眨一下眼睛她就会消失不见。 莫含雅的脸上画着恰到好处的彩妆,身上穿着一条火红色的抹胸的紧身小礼裙,颈部佩戴着一串较为粗的纯白色珍珠链,配一头大波浪的亮丽黑发,不管从什么角度看去,她都是那么的赋有女人味。 打扮出来的她,是真的太美了,无可挑剔的美着,俨然是一位360度无死角的大美人。 两兄弟看到这样的她,恍然大悟,原来,他们口中的老女人和丑八怪,是不打扮则以,一打扮,绝对是惊为天人的美丽女人。 莫含雅没有照镜子,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的美,看到他们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发呆的样子,别扭极了,觉得是不是自己的新样子吓到了他们呢? 她不确定,抿抿娇艳欲滴的红唇,转转身,踩着极少穿的八寸高跟鞋,忐忐忑忑的走到旁边的大镜子前。 “啊?!”看到镜子中光彩照人,魅力万千,极富杀伤力的艳丽女人,她自己都看傻了眼,缓缓抬手,对着镜子摸摸自己的颈脖,摸摸自己的头发,摸摸自己的脸蛋,对着镜子里的女人傻乎乎的自言自语,“你……是我吗?我也可以变成这个模样?” 两兄弟好一会才回神过来,看到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自言自语的傻模样,忍俊不禁的相视一笑,默契的起身,同步的走到她的身旁,一左一右像两大护花使者,也想绿叶一样的保护着她,陪衬着她。 莫含雅依旧是不敢置信,忐忑不安的看看不知何时走在自己身边的他们俩,指着镜子中的女人,傻傻的问:“东方欲,东方望,这个镜子中的女人,真的是我吗?” “当然是你。”两兄弟不仅默契的同声回答,还同时的对她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来。 “含雅,你把我……惊艳到了。”东方欲看着她的脸,眼神发亮的说,“如果有人问我,这世界上最美最漂亮的女人是谁的话,我一定会说,这个女人就是你莫含雅的。” “含雅,你也把我惊艳到了。”东方望紧接着说,看着她美丽的脸蛋,泛蓝的眼眸更加的勾魂迷人了,仿佛溢出深情的光彩,“莫含雅,你以前是我看到就会吐的丑小鸭,现在,却是我看到就想亲吻的白天鹅。” 每个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难得的听到他们不叫自己老女人,也不叫自己丑八怪,而亲密的叫自己含雅,并第一次的听到他们夸赞自己,莫含雅的那颗心,或多或少的膨胀了些许,嘴角轻轻的扬一扬,脸蛋,便跟着不好意思的红了起来。 这个模样的她,看起来更加的秀色可餐。 站在两边的东方欲和东方望都是年轻力胜、血气方刚的热血男儿,哪能受得了她这种天然的致命诱惑啊,喉结处隐隐的滑动一下,同时的低下头,凑上他们性感的男唇,在她的脸上一左一右的响亮的亲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响。 “啊呃?!”莫含雅猝不及防,被他们左右夹击的偷吻,脸蛋更红了,像山坡上那一朵朵红艳艳的杜鹃花儿。“你、你们讨厌了啦。”不自觉的娇嗔起来,用力推开他们靠近的身体,踩着火红的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跑开。 两兄弟见状,含笑的互看一眼,立即默契的拔腿追上。 “含雅,等等我……我还没有亲够……”东方欲欲求不满的声音。 “含雅,你跑什么跑啊……别害羞,让我好生亲亲……”东方望恬不知耻的声音。 “我才不要呢。”莫含雅听到他们这样的声音,羞得差点冒酸水,脱掉高跟鞋,跑得更加的快,回头看看如狼似虎的追来的他们,心头又紧张,又害怕,脑筋一转,跑过一个弯道的时候,急速的藏到附近的一株茂密盆景后。 … “跑到哪儿去了?” “她怎么跑得这么快啊?” 两兄弟停站在那株盆景前,看不到她跑动的身影,俊脸上,都露出一抹抹的焦急之色。 “弟,我们分头找,你找这边,我找那边。” “好。” 商量好,两兄弟立即朝两个方向分头找去,一边找,一边焦急的叫着她的名字。 “含雅……莫含雅……快点出来,别和我们躲猫猫了……” “莫含雅,含雅……不要藏起来,好吗?快点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吧……” 待他们跑远,完全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莫含雅才从那株盆景的后面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打着光脚丫往反方向疾走。 她走出了山庄,她就像到了一个十字路口,不知道,该走哪一条路,才不会被他们两兄弟找到。 想了一会,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他们两兄弟找不到的地方,殷红的嘴角高高的一扬,穿上高跟鞋,顶着烈日一步一步的朝着有着较远路程的桃园别墅走去。 快要走到桃园别墅时,她忽然听到直升机起飞的声音。 怎么会有直升机起飞的声音呢? 她好奇着,疑惑着,猜疑着,快步的朝着声源走去。 直升机起飞的地点是一块空旷的草坪。 她到达那里的时候,那架让她想探个究竟的可疑的直升机已经起飞了,不过,还有一个人站在草坪上举头目送着直升机离开。 那个人,是欲望山庄的总管大人——吴浩。 没能看见直升机是载着谁离开了这里,莫含雅,是有些失落的,鉴于吴浩还没有走,她还是安静的躲在草坪附近的茂密草丛里,望望那已经飞向蓝天里的直升机,偷偷的看着吴浩站在草坪上的俊逸伟岸的背影。 直升机变得很小很小,快要看不见时,吴浩才转身,没什么表情的朝着她藏身的那个方向走去。 偷偷的见他走来,离自己越来越近,莫含雅有些慌了神,深吸一口气,竭力的藏着不动,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这个紧张的时刻,一条足有手臂粗的白蛇朝着她的位置游移了过来,她恰好看到,顿时吓得大叫了起来,“啊……啊……” 突闻其声,吴浩立即提高警觉,朝她的那个位置快步的走了过去。 “啊……啊……”莫含雅被吓得六神无主了,快速站起身,一边白着脸恐惧的大叫,一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在自己的旁边吐着蛇信子的白蛇。 吴浩已经走近了她,刹间看到变了发型、变了着装,画上了彩妆变得美丽动人的她,金丝边眼镜下睿智的眼眸突然的一亮,“你是……莫含雅?” “嗯,对对对,我是莫含雅。”莫含雅连连点头,在这个迫在眉睫的时刻,她不得不向他求救,白着脸指指绕在自己身边的大白蛇,隐隐含泪的看着他,“吴总管,快点救救我,帮我想个办法赶走它吧,我从小就怕蛇。” 这个样子的她,特别的惹人怜爱,男人看到,多半会有想把她拥抱在怀里好好的安抚慰藉一番的冲动。 吴浩是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她以这个惹人怜爱的模样向自己求助的画面,平静无波的心湖,自是荡漾起了极少有过的波纹。 他看着她在灿烂阳光下显得特别美丽可人的脸蛋,保证般的点点头,“别害怕,我会救你的。”温柔而郑重的说完,动作微快的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精准的对着那条蛇的头部。 在他拿出枪的那一刻,莫含雅的脸更加的惨白了,“啊,吴总管,不要这样。”他快要开枪的时候,心地善良的她赶忙的急声制止,看看地上吐着信子的白蛇,又看看他儒雅面善的俊脸,挤出一抹笑,略带哭腔的说:“放它一条生路吧,它可能是白娘子白素贞,它若是死了,许仙会伤心过度而死的。” 闻听此言,吴浩情不自禁的笑了,“呵呵~”看看那条白色,收好手枪,十分温和的看着她有些哭兮兮的美丽脸庞,眼睛含着笑,幽默的说:“它可能真是白娘子白素贞,见你今天这么的漂亮,有些嫉妒了,所以特意游到你身边,来和你比美。” “呵呵呵……”莫含雅被瞬间逗笑,没有想到他也会有如此幽默的一面,突然听到他讲出风趣又幽默的话,心里面,游过一丝丝暖暖柔柔的惊喜,在有蛇作陪的特殊环境下,笑盈盈的与他对视。 “你怎么会躲在这里?”面带笑容的对视一会,吴浩言归正传的笑着问她。 嗯,该怎么解释才不会被他怀疑呢? “呃,我、我……”她心里慌乱,舌头打结了,脑袋瓜急速的一转,竭力镇静下来,扬起嘴角半开玩笑的说:“来找西蒙的,突然听到有直升机起飞的声音,因为好奇,就跑过来躲在这里看了,呵呵,不枉此行,我看到了你那英俊挺拔的身影,心里很满足。” 吴浩当然知道她的行为有问题,她说的话,也存在值得怀疑的因素。但他不点破什么,只是一笑而过而已。 “吴总管,刚才的那架直升机,是载着谁离开了啊?”不想彼此都尴尬,也不想被怀疑,她面含微笑,尽量佯装自然的问他。 吴浩想了想,看看已经看不到直升机的湛蓝天空,笑着说:“是你认识的人。” “我认识的人?”她很疑惑,秀气的眉毛,可爱的皱了起来,“谁啊?” “西蒙。” “啊,西蒙?”听到这个名字,她很惊讶,惊讶过后,心头,还有些莫名的不舍和留念,“吴总管,西蒙为什么要离开这里啊?他不是要看守桃园别墅吗?” “他……家里有点事,请了长假。”吴浩一边平静的说,一边细细的看着她的脸蛋,似乎心细如发的从她的脸上发现了什么,轻轻笑笑,打趣的问:“怎么,你舍不得他离开吗?” “……不、不是。”不知怎的,她迟疑了两秒,才微微的红着脸蛋不好意思的否认。 在他们对话的时候,那条足有手臂粗的白蛇似乎知道自己被无视了,不被人重视,它肯定觉得无聊吧,已经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的游走了。 吴浩比她先发现蛇已离开的情形,对她别有深意的淡淡笑笑,便迈出脚步,优雅的朝前走。 “诶,吴总管,你不管我了吗?”莫含雅看到他离开的背影,心里,顿时有点凉悠悠的感觉。 吴浩停停步子,回头见她还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嘴角一扬,忍俊不禁的说:“白素贞已经回家找她的老公许仙了,你不用继续站在那里了。”声落,笑着扭回头,带着隐隐落寞的心情,优雅的继续朝前走着。 听到他所说的话,莫含雅立即会意,看看已经没有蛇作伴的周围,喜笑颜开的快速迈出脚,欲追上他和他一起离开,但没想脚上七八寸高的高跟鞋拖累了她,她还没有跑几步,鞋跟缠到了一条草藤,让她狼狈的摔倒在了地上,顿时发出一声嘹亮的惨叫,“呃啊……” 听到她的惨叫声,吴浩不仅立即止步,还立即的回了头,看到她摔倒在地的画面,心里猛然的荡起担忧的波纹,迅速的快步走到她身边,一边温柔的扶起她,一边担心的询问,“怎么这么的不小心?有摔伤哪里吗?” “呃……我的脚好疼。”莫含雅看着自己的脚腕,忍痛的皱着眉,“崴到脚了。” 吴浩想了想,扶着她坐到附近的阴凉处,“你坐下。” 莫含雅很听他的话,缓缓的坐在草地上。 她觉得他不仅只是自己的领导,还是自己的长辈,自己的朋友吧,就是信任着他,相信即使自己的身份被怀疑了,他也应该不会伤害自己的。 吴浩蹲在她的脚边,脱掉她的高跟鞋,一手抬着她的脚后跟,一手握住她的脚板,力度适中的轻柔着。 他发现她的脚,是那么的小巧玲珑,是那么的性感好看,揉着揉着,心里面,竟会有点心猿意马了,神色,变得微有些呆呆的,似乎在莫名的希望,时间,可以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莫含雅见他揉了好一会也没有停下,心头怪不好意思的,动动被他揉握着的小脚,微微的红着脸说:“吴总管,我的脚不疼了,可以不用揉了,谢谢你。” “哦。”她这么说,吴浩才回神过来,抬头对她笑笑,停下揉脚的动作,拿上高跟鞋给她细心的穿上,然后将她扶起来,“走走看,看走路疼不疼。” “嗯。”莫含雅浅笑的点点头,在他的面前来回的走几步,发觉不疼了,脸上的浅笑变成比阳光还灿烂的笑,“呵呵,一点也不疼了。” 她穿着红红的高跟鞋,穿着红红的小礼裙,涂抹着红红的口红,在阳光下笑得那么的灿烂,美得像山坡上红艳艳的杜鹃花。 吴浩,突然看得失神,眼睛泛出亮亮的光,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莫含雅忽然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看着自己的异常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吴总管,怎么了?” 吴浩没有回答,依旧深深的看着她,好一会,才扬着嘴角说:“你很美。” 突听他的夸赞,莫含雅脸红了,笑了起来,“呵呵呵,谢谢。” 她又笑了,红红着脸蛋笑起来,更加的美丽动人,浑身上下,都透着风情妩媚的味道。 吴浩恍然的发觉自己的心,多了不曾有过的感觉,眨眨眼,竭力的清醒过来,扭开头不再去看她的脸,迈出脚步,步子微快的走在前头,“走吧。” “嗯。”莫含雅含笑的点头,踩着高跟鞋跟在他的后面。 吴浩走得比较快,而她,脚上穿的是七八寸高的高跟鞋,加之方才摔倒过,心里或许怕被再次的摔倒吧,每一步,都走得比较小心,步伐自是慢了许多,不一会,她和他的距离,就拉得远远的。 “吴总管,可以走慢点吗?”她在阳光下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一边小心翼翼的艰难走着,一边带着点恳求的扬声问。 吴浩听到,步子,渐渐的慢了下来,像是在考虑,像是在犹豫,过了一会,才停下步子,转转身,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一步步的跟上自己的她。 见他在等自己,莫含雅对他笑了笑,便加快了脚步,没想,那高跟鞋又拖了她的后腿,在她快要走近他时,脚下又歪了歪,身子没能保持好平衡,朝前倒了过去,“呃~啊~” 千钧一发的时刻,吴浩急速的上前了一步,伸出双臂抱住了她。 被他抱住的那刻,她很庆幸,拍拍自己的胸口,扬起头来,对他深表感谢的微笑。“吴总管,谢谢你。” 这个时候,吴浩的两只手,还抱着她细软的腰。 她扬着头,他微微的低着头,她一开口说话,他就能闻到她温温润润的气息。 吴浩感觉自己一向四平八稳的心跳,跳快了。在她想离开自己的怀抱自己走的时候,他隐隐的皱了一下眉,二话不说,猛地一把横抱起她。 “呃啊。”他的这个动作,太过突然,莫含雅惊吓了一跳,扬起被太阳晒得有点泛红的脸,不解其意的看着他。 吴浩当然知道她的疑惑,对她隐隐的一笑,理所当然的说:“我抱着你走吧,你穿着高跟鞋走这条山路,太危险了,我可不想再帮你揉脚。”声落,正大光明的抱着她,走在草木相伴的崎岖小路上。 他的怀抱,有着一种安全感。 莫含雅起先不适应,但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就适应了下来,慢慢的想到某件事,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儒雅面庞,有些紧张的忧声问道:“吴总管,东方欲和东方望两位少爷说他们的父亲,欲望山庄的庄主要杀我,这事,是真的吗?” 闻言,吴浩停停脚步深深的看了看她有着忧伤的脸,想了想,一边朝前走,一边浅笑的说:“不要想太多了,你尽量的不要让他们两兄弟再发生打架斗殴的事,危险,就不会靠近你的。” 他,给了她模凌两可的回答,话语里,深深浅浅的给了她一些提示。 莫含雅渐渐的会意过来,沉默了下去。 在快要到达欲望山庄时,吴浩才将她放下地,看看她穿着高跟鞋的脚,温和的淡笑道:“以后不要再穿这么高的高跟鞋到处乱跑了,美丽固然重要,但自己的安全才是最要紧的。” “嗯,我知道了。”她笑着点头。 “你早点回寝室休息吧。”吴浩语带关心,说完这句话,再深深的看她一眼,才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莫含雅站在原地,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回想他抱着自己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也毫不喊累的情景,她是打心眼里感谢他,喜欢他,虽然,这一种喜欢,并不是男女之爱的那种喜欢。 就在吴浩走远之时,东方欲和东方望从两个方向汗流浃背的找了过来,两人同时看到她的身影,立即叫着她的名字健步如飞的朝她跑去。 “莫含雅,莫含雅……” “莫含雅……莫含雅……”13842989 这个时候,听到他们俩的声音,莫含雅并不讨厌,也不害怕,看看跑近的他们,脸上,反而露出会心的微笑。 “你跑到哪里去了?”跑到她的身边,两兄弟同时气喘呼呼的问她,声音里虽然有生气的成分,但更多的,还是那份真真切切的关心与担忧。 “没去哪,只是躲在一个小地方晒阳光而已。”她笑说,看着他俩因为找自己而气喘呼呼满脸是汗的模样,心里的某个地方似乎闪过暖暖的流光。 “那个小地方在哪儿?”东方望有着担忧与急切的俊脸上,有着一抹狐疑,“大大小小的地方我们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你。” “就是那边那个小地方啊?”她自自然然的指指不远处的丛林,“你们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我,说明你们没有用心找。” 两兄弟听她这么一说,真觉得冤枉到家。 “老女人,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东方欲是真的被她给气到了,不叫她莫含雅,而叫了她老女人,拉着俊脸扯着自己汗湿的衣服,“你看到了吗?我们满山遍野跑来跑去的找你,身上的汗水都把衣服湿了好几遍了,你还敢说我们没有用心的找你?” “呃,这……”她语塞,看着他和东方望身上被汗水打湿的名牌衣衫,想象他们焦急寻找自己的情景,顿时感到心中有愧,赶忙一脸抱歉的笑笑,一边主动拉着他们的手臂往他们卧室的方向走,一边讨好的说:“别生气了,我刚才随便说说而已,穿着汗湿的衣服不仅很不舒服,还很容易感冒的,赶快回房间洗个澡吧。” 她这样说,两兄弟才消了气。 “以后不许这样乱跑了。”被她拉着回卧室的路上,东方欲正儿八经的对她说道,“你现在的处境还很危险,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许离开我们的视线。” “从现在起,我们去哪,你就要跟着去哪儿,即使要去哪里做什么,也一定要让我们其中的一个人陪着你。”东方望立马补充道。 “嗯,我知道了。”她乖乖的点头,知道他们两个是真的在关心自己的安危,心里面,隐隐的荡漾着感动。 两兄弟有了一个保护她安危的共同使命,兄弟之间的情意,在不知不觉中厚实真切了起来,这天拉着她早早的去他们的专属餐厅吃了晚饭,他们便开始同心协力的给她授课了…… “莫含雅,从现在起,你一定要懂得如何打扮自己。”东方望抱来一大堆五花八门的女士服侍放到莫含雅的面前,一边说,一边拿起一件衣服在她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材上专业性的比划,“要懂得如何搭配衣服,要懂得穿什么衣服化什么样的妆……走路时,一定要走出特有的气质来。” 莫含雅听得云里雾里,这边的知识还没有消化,东方欲就拿着好几把不同类型的手枪走了过来,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将一把袖珍型的手枪塞到了她的手上,一脸认真的传授她这辈子想也没有想过的知识。 “这是袖珍型手枪,腕带方便……这是自卫手枪,这是微声手枪,这是冲锋手枪……这是运动手枪……运动手枪是使用压缩空气或二氧化碳微动力……自卫手枪质量较轻,有效射程在二十五米左右……” 他们两兄弟双管齐下的教授自己各种各样的知识,莫含雅的脑袋有点转不过来了,一手拿着枪,一手拿着一件礼服,看着他俩认真执着的俊脸,不解其意的问:“你们为什么要教我这些啊?” “因为我们想保护你啊。”两兄弟默契的朗声回答。 “啊?”她还是不能理解,“能说得详细点吗?” 东方欲双手抱胸的看着她不解的脸,正经道:“人嘛,多学一种知识,对自己总是有好处的。” “非常对。”东方望正经的接过话,拿上一顶时尚的帽子戴在她的头顶上,“你若是变得漂亮美丽又优秀的话,我们的父亲,就会喜欢上你,不会起杀心派人杀你的。” “哦。”她蹙蹙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今天我先教你怎么搭配衣服。”东方望紧接着说,“明天上午学习怎么化妆。” “明天下午跟我去体育馆学跆拳道。”东方欲也给她安排课程。 “后天,我教你跳舞。拉丁舞,街舞,交际舞,通通都学。” “你一定要练好枪法,散打和拳击也要扎实的学……” “还有,你要……” 莫含雅要听得耳朵发麻了,心里瑟瑟的想,要学这么多,自己会不会被累死啊? 想到此,她的额头皱了起来,看看快要到八点的时间,对他俩挤出一抹迷人的笑,“呵呵,我要去酒吧上班了。”声落,立即大步的朝外走。 “回来,不许去。”两兄弟13看網,同时伸出手,一左一右的拉住她的臂膀。 莫含雅讨厌被他们这样的拉着,总觉得被他们这样的拉着,自己的手,会很危险,咬咬唇,一脸懊恼的看着他们,“东方欲,东方望,去酒吧唱歌是我的工作,我必须去。” “在我们的老爸同意不杀你之前,你不用去酒吧驻唱。”东方欲拉紧她的一只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对。”东方望也是这样想的,点点头,神色严厉的看着她,“含雅,你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现在的这一段时间,你最要紧的事,就是学习各种技能,让各种知识丰富自己,武装自己,让自己变得优秀起来,从而做一个配得上我们的女人,让我们的爸爸喜欢上你,接受你做我们的女人。” “啊?”他的这一席话,她不仅听得疑惑,还听得心里七上八下,想说些什么声明一些什么,可嘴巴张开,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让她的心里,乱乱的。 在两兄弟的坚持下,这天晚上,她自是没能去酒吧唱歌了,藏着一份无形的压力,乖乖的听着他们传授给自己的一些技能与知识,竭力认真的学着。 两兄弟轮番上阵,前一个小时东方望教她服装搭配,后一个小时,东方欲则教她枪的拆装步骤。 两兄弟都教得认真,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的12点。 莫含雅有些犯困了,看看已经那么晚的时间,打个哈欠抱歉的问:“两位老师,现在已经12点了,我可以去睡觉,明天再继续学吗?” 两人闻言,才知夜已深,这才作罢。 “那我们就明天继续。”东方望对她迷人的微笑,拉着她的一只手,自自然然的往门外走。 东方欲见状,浓眉一皱,箭步上前,快速拉住莫含雅的另一只手,不悦的问:“东方望,你拉她去哪里?” “我拉她去我的卧室睡觉啊。”东方望理所当然的说。 东方欲的脸色,暗了下来,手上使力,将莫含雅往自己的怀里拉,一脸坚决的说:“今晚,她应该去我的卧室睡觉了。” “谁说的?”东方望可不赞同这样,他把她往怀里拉,他也毫不退让的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的怀里拉一拉。“丢硬币时,硬币是字面朝上,她就该跟着我,去我的卧室睡觉。” “那枚硬币只决定她昨晚跟你一起而已,今晚,明晚,以后的每个晚上,她都该跟我一起。”东方欲霸道了起来,俊酷的脸,黑黑的,拉得特长,似乎为了让莫含雅和自己在一起,不惜与他东方望撕破脸。 东方望的脸色也极其的不好,眼睛冷邪的一眨,毫不示弱的扬扬下巴,“东方欲,你想得美。” 他们冷脸相对,怒目而视,若是再不加以制止,以他们两兄弟都要强的脾气,多半,又会打起来吧。 莫含雅绝对不想看到他们兄弟相残的斗殴场面,想起吴浩说过的那句‘你尽量的不要让他们两兄弟再发生打架斗殴的事,危险,就不会靠近你’的话,赶紧横在他们的中间,看看他俩各有特色的俊脸,面带微笑的当起和事老,“东方欲,东方望,听我一句劝,不要再吵再争了,万事以和为贵,我们找一个折中的办法,都别动气。” 两兄弟冷冷的互恨一眼,齐声问:“折中的办法是什么?” 折中的办法是什么呢? 莫含雅语噎了,脑筋转啊转,嘴角慢慢的挤出一丝无奈的笑,闭闭眼,硬着头皮说:“折中的办法是,你们两个的卧室,我轮流着住。” 两兄弟阴沉的想了想,最终答应了。 这个晚上,她被东方欲理所当然的拉到了他的那间豪华大卧。 … 或许是以前曾在东方欲的卧室睡过一个多星期的时间吧,进了他的豪华卧室,莫含雅并不怎么紧张,洗完澡,便睡在了那张睡过的柔软舒适的沙发上。 东方欲穿着睡袍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睡在沙发上的她,好像想起了曾经的那段和睦相处的温馨日子,坚毅性感的嘴角轻轻的扬一扬,快步走过去,一把抱起她。 莫含雅并没有睡着,立即睁开眼睛,有些怕怕的看着他,“你干什么啊?” “我抱你上床睡觉啊。”东方欲理直气壮,一边说,一边抱着她往床的方位走去。 “啊,我、我睡沙发就可以了。”她是真的很怕。 “我都跟你表白过,说我喜欢你了,我又怎能舍得让我喜欢的女人睡沙发呢?” 听到这句如此有爱的话,莫含雅的心里,刹间划过一丝甘甜,但还是理智的拒绝道:“没有关系的,我喜欢睡沙发,那张沙发睡起来很舒服。” 闻言,东方欲停下了脚步,看看那张她睡了好几个夜晚的沙发,紧紧的看着她的脸,“真的吗?那张沙发,睡起来,会比我的床还舒服?” “是啊,真的,绝对是真的,我不骗你。”她连连点头,差点指天发誓。 东方欲将信将疑,想了想,转过身,抱着她走回到那张沙发的面前,将她温柔的抱放在沙发上。 背部接触的沙发的那刻,莫含雅终于暗中的松了口气,但万万没有想到,刚松完那口气,英俊高大的东方欲就压了下来,立即让她喘不过气,“呃,东方欲,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东方欲嘴角一扬,露出一个痞子型男的迷人坏笑,“你说这张沙发睡起来很舒服,我今晚也要睡这里,看它睡起来到底有多么舒服。”有些沙哑的说完,温柔的侧侧身,抱紧她的腰身和她共同的挤在沙发上,下巴蹭着她柔滑的面颊,厚颜无耻的闭眼睡去。 这个时刻,莫含雅感觉自己是与狼共寝,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一脸的欲哭无泪。 沙发本来就不怎么大,身材高大的他一睡下来,沙发陷下去了好多,变得又挤又不平坦,外加还被他抱得那么的紧,她这个晚上,注定是难以入睡了,失眠到凌晨两三点,才渐渐的入睡。 东方欲始终紧紧的抱着她,闻着她身上的女人香,睡得特别的好,一觉睡到大天亮。 一觉醒来,睁开眼,就看到她的睡颜,他的心里,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嘴角翘一翘,轻轻的吻吻她的脸,才小心翼翼的起身离开沙发,进浴室洗涮完,换上一套运动装,然后走到沙发边眼神温柔的看看还睡得香甜的她,忍不住又在她的脸上轻轻的印上一吻,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房间。 他来到海边准备晨练时,刚好看到东方望从对面气喘呼呼的跑来。 瞧他那个样子,他想,他昨晚睡觉时定是辗转反侧,所以一大早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绕着海岛跑了一两圈了吧。 随即,他想到了昨晚自己拥着莫含雅睡在沙发上的亲密情景,心里深感甜蜜,带着绚烂的笑大步的跑到他的身边,“弟,早啊。昨晚睡得好吗?” 第25章 浪漫海上行 随即,他想到了昨晚自己拥着莫含雅睡在沙发上的亲密情景,心里深感甜蜜,带着绚烂的笑大步的跑到他的身边,“弟,早啊。舒残颚疈昨晚睡得好吗?” 看到他脸上欠扁的笑容,东方望的心里是很不爽的,但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相应的情绪,一边跑,一边没什么的表情的点一下头,“我睡得很好——莫含雅呢?你怎么没有叫她一起出来晨练?” “她昨晚睡得很晚,我想让她多睡会,没有叫醒她。”东方欲别有深意的说道。 她昨晚睡得很晚? 为什么会睡得很晚呢?是因为,她和他做了那种事,所以,睡得很晚? 东方望猜测着,心里,不仅开始泛酸,还开始泛闷,忽的停下跑动的脚步,皱起眉毛气恼的看着他,纠结的问:“东方欲,我睡过她,和她做过爱,你也不嫌?” 东方欲微微愣愣,随即耸耸肩,不在乎的一笑,“你有那该死的洁癖都不嫌弃她,我还嫌弃她什么?” “……”东方望语塞了。 他真的很纳闷,自己什么时候,会因为她,而把自己根深蒂固的洁癖忘在一边了?她和自己的哥哥东方欲热辣深吻的场面,自己亲眼目睹了那么多次,她和自己的哥哥东方欲一起住过那么多个夜晚,为什么自己,还是不觉得她肮脏下贱,还是想和她呆在一起,让她成为自己的女人呢? 想得多了,也想得深了,他,开始百年难遇的觉得头疼了,不想再跑了,转身坐在沙滩上,幽幽的望着时而平静时而动荡的幽蓝海水。 东方欲看出了他的反常,想了想,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身旁,看着他显得有些忧郁的侧脸,轻声的问:“怎么了?” 他的这句‘怎么了?’,很难得的有了哥哥关心弟弟的情意。 东方望像是听出了这种千金难买的情意,浅浅的笑了笑,“没什么——哥,明天,以后的每一天,我们都带着她起来晨跑,锻炼她的体能吧。” 听到他的那一声哥,东方欲,笑了,看着时而顽皮,时而规矩的海水,点了头,“好啊。” … 时间,有时候是最好的安心良药。 一天天的过去,莫含雅从心底里渐渐的接受了他们的那个改造计划,他们教自己的知识,无论多么的难懂难学,她都会认真的学,不喊苦,不喊累。 她也适应了分别在他们的卧室过夜的日子,慢慢的信任了他们,相信他们不会对自己乱来。 她像一座桥梁,两兄弟在不知不觉中日渐团结,虽然有时候也会拌拌嘴,但他们并不往心里去,大半个月过去了,他们之间都没有出现过要打架的场面。 她和他们两兄弟在一起的这些事,身为总管的吴浩当然是知道的。 他没有去干预什么,也没有以总管的身份找莫含雅单独的说过话,每次看到他们两兄弟带着她到专属餐厅和他们一起用餐的情景,他都保持着沉默,尽量的不去注意她一天比一天漂亮的容颜,一天比一天有气质的言行举止。 他的这种有着异样感觉的不注意,莫含雅渐渐的发现了。 她觉得,他有一种刻意躲避自己的感觉,这让她的心里,有些不能释怀,某天,她借着去厕所的幌子,避开东方欲和东方望的视线私下去了他的办公室。 “吴总管,我这段时间都没有去酒吧上班,你怎么都不责备我呢?”她站在他的办公桌前,看着他儒雅的脸,有些忐忑的疑惑问道。 吴浩想想她这段时间与东方欲东方望两兄弟形影不离的画面,嘴角扬扬,难得自嘲的一笑,“我还敢去责备你吗?” 莫含雅知道他这句话里的意思,心里很不好意思,抱歉的低了低头,“吴总管,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吴浩看着她比以往白皙许多后漂亮了很多的鹅蛋脸,像往常一样的温和的淡笑道,“他们是庄主的儿子,欲望山庄的小主人,他们有权利不经过我的同意决定你的事。” “……”她的心,还是不能释怀,脸色,微微的阴沉着。 “你每个月的工资,我还是会照发的。”吴浩继续温和的说,“你没去酒吧唱歌,每天都陪着两位少爷,渐渐的让他们和睦相处起来,也是一份工作,这份工作,远比在酒吧的工作重要。” “……”她似懂非懂,抬抬头,有些发愣的看着他。 对上她的眼神,吴浩的心,猝不及防的隐隐动了一下,沉默了几秒,才别了别视线,柔声的说了话,“他们现在可能在找你,出去吧。” “哦。”她点头,缓缓转身,步子微慢的离开。 吴浩看着她的背影,金丝边眼镜下的睿智眼眸,不知在何时,若有似无的染上了一层薄薄而朦胧的忧色…… 就在他有些忧沉的思忖揣度着什么的时候,身上的电话响了,他被拉回神,低不可闻的莫名叹叹,才拿出电话,“庄主……” “方欲和方望,这段时间有没有闹矛盾?”电话是,是东方迷有些低沉严肃的声音。(..tw棉花糖小说网) “没有。”他正声回答,“因为莫含雅的事,他们这段时间相处得很融洽。” “呵呵。”东方迷在电话那端笑了笑,“她存在的价值,超出了我的意外。” 他的有些话,吴浩并不全懂。 做他东方迷的左膀右臂十多年,他了解他的习性,懂得分寸,他不明说,他也不会盘根究底的问,“庄主,她的详细资料,已经查到了。” “说。” “她和现任的刑警队队长令狐少飞曾在同一所高中就读过,她是比令狐少飞低两届的学妹。令狐少飞曾是那所高中的风云人物,她肯定是认识他的。”但了莫睡。 “……”电话那端的东方迷不做声,似乎听到的这些内容,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还有她的身世,也有问题,她和她的弟弟莫子非并不是亲生姐弟,她应该是莫家收养的孤儿。”说起这件事时,吴浩的面色,有些阴沉,隐约的泛着疑惑。 东方迷没对这件事加以评说,好似这些事,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她的事,就查到这里,不用再查下去了。这个月,我不会回山庄……” 。。。 转眼,一个月的最后一个周末到了。 算起来,莫含雅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到家人,以及令狐少飞了,这一天,她是打定了主意要回去,早早的就起了床,做好要离开山庄回家的准备。 临走前,她找到了吴浩。 她对他有着一份莫名的信任,将东方迷送给她的那只贵宾犬奇缘交给他照顾。 “吴总管,我要回家了,奇缘就拜托你帮我照顾一天吧。”她将奇缘抱到他怀抱里,摸摸奇缘毛茸茸的小脑袋,对他感激的笑说。 吴浩微微含笑,很欣然的接受这份差事,“我会好好的照顾这个小家伙的。” 东方欲和东方望就站在莫含雅的旁边,两人都不放心她,一大早的就跟着她到了港口,坚决的要陪着她回家看家人。 莫含雅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有带过男人回过家,这次一带就是两个的话,她在家人的面前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她的心里怎么想,都会觉得别扭。在准备上船时,她挤出感激的笑脸,对站在身边的他们语重心长的劝道:“东方欲,东方望,我会没事的,你们就留在这里吧,不用陪我回家。” 东方欲双手插兜,俊脸一拉,摆一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拽样,“你不要再劝了,我们心意已决,一定要陪你回家的。”声落,率先上船。 “喂,东方欲……”这个家伙的独断专横,让她感到头疼,“你给我回来……” “莫含雅,你就那么的不希望我们到你的家做一下客吗?”这时,在旁的东方望看着她纠结难看的脸色,阴阴柔柔的轻声问。 莫含雅很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肯定的回答说是,一定会当场被他拍飞,想了想,挤笑的摇摇头,“呵呵,当然……不是。” “既然不是,那你还罗里吧嗦的做什么?”东方望立即鄙视的白她一眼,“走啦,该上船了。”微微生气的说着,拉着她柔滑的小手大步的跟上东方欲。 呜呜呜,把他们带回家,到时要怎么和妈妈以及弟弟子非解释自己和他们两兄弟之间的关系啊?还有,他们两个总是形影不离的跟着自己,自己又怎么去见令狐学长,报告欲望山庄庄主的消息呢? 呃,莫含雅头疼死了,虽然这段时间以来,他们教了自己许多的东西,把自己改造得连自己都差点认不得自己,让自己日渐的倾向于完美的状态,和他们相处得很融洽,自己对他们也算是心存感激,可这个时候,她是真的很讨厌他们,总觉得自己被他们监视着,控制着,让她没有了人生的自由。 上了船,她的心情一直很糟。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她跑到了甲板上。w5cf。 甲板上很冷清,只有她一个人。 有时候,她很享受这样的冷清,迎着风,慢步的走到栏杆边,看着蓝蓝的海水。 她刚走到栏杆边的时候,和她坐同一艘船的方青和李倩也走到了甲板上。 两人面无表情的互看一眼,立即轻步的朝她走过去。 “莫含雅。” “莫含雅。” 就在方青和李倩快要走到她身后的那刻,后方传来了东方欲和东方望的声音,两人叫着她的名字,疾步的走上了甲板,一脸担忧的看着她靠在栏杆上的身影。 听到他们俩的声音,莫含雅烦恼的皱了皱眉,才慢慢的转过身。而快要走到她身后的方青和李倩,则立即的停下了靠近她的脚步。 “方青,李倩,你们什么来的这里啊?”莫含雅转身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离自己最近的她们俩,忽视快步走上来的两兄弟,带着点疑惑,很高兴的问着她们俩。 “我们刚来。”方青看看走来的东方欲两兄弟,与她熟络的笑着说道。“刚才你看海看得好专注,我们想跟你开个玩笑,吓唬吓唬你。” “呵呵呵呵……”闻言,莫含雅开心的笑了起来。 东方欲和东方望很快的走了过来,无视方青和李倩的存在,像两大护法一样,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两边。13843003 “欲少爷好,望少爷好。”看到他们俩,方青和李倩微微含笑,同时向他们弯弯腰,恭敬的行礼。 两兄弟对她们俩的问好声置若罔闻,淡淡的瞥了她们一眼,便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莫含雅的那张笑脸上。 “你在笑什么?”东方望紧睨着她的脸,有些生气的问道,“为什么不跟我们打招呼,一声不吭的就跑到这里来?” “你不知道,突然看不到你,我们会很着急吗?”东方欲也紧睨着她,俊酷的脸上,也有着生气的表情。 他们两个当着方青和李倩的面咄咄逼人的质问自己,莫含雅的心里,多少会感到不舒服。 她抱歉的看看方青和李倩,分别的看看他俩像是在审判自己的模样,皱着眉,十分懊恼的说:“你们这个样子,让我觉得我是你们的犯人。” 东方望的心很细,冷冷的看向还站在旁边的方青和李倩,阴冷的问:“你们两个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下去。” “是。”方青和李倩岂敢反驳,点下头,立即转身离开。 莫含雅看到这样的情况,窝在肚子里的一股气急速的窜了出来,恨恨的看看他俩,对着方青和李倩的背影大声的说:“方青,李倩,你们别走,这个甲板是我们员工可以休息的地方,不是他们的私人领地,你们不用怕他们的。” 闻言,方青和李倩停了停脚步,默契回头,没什么表情的看向她。 见她们俩停下了步子,东方欲的脸,黑了下来,“你们两个若是还想在欲望山庄工作,就赶快给我滚下去。” 一听这话,方青和李倩立即转回头,大步的走下甲板。 见状,莫含雅气恼极了,眼神喷火的看着他们俩。“这个甲板,写了你们的名字?是你们的吗?” 东方望看着她伸张正义的嘴脸,得意洋洋的一笑,柔声道:“不管是写了我们的名字,还是没有写我们的名字,这个甲板,以及这艘船,都是我们的。” “你胡说。”她鄙夷,“这个甲板,这艘船,以及那座欲望山庄,那个岛,通通都不是你们的,你们没有权利管任何事。” “呵。”东方欲在旁冷笑,斜眼看她,“你说这些东西都不是我们的,那它会是谁的?” “它们通通都是你们的爸爸,欲望山庄的庄主的。”她毫不犹豫的理直气壮道。“你们以为是他的儿子,就可以随意的欺压人吗?你们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行为吗?” 两兄弟有些不解的互看彼此一眼,异口同声的问:“什么行为?” “你们这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卑鄙又无耻的可恶行为。” “什么?”两兄弟听后,脸色铁青,差点气得当场吐血。 “老女人,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丑八怪,你敢再说一遍吗?” 此时此刻,莫含雅视死如归,“别说再说一遍了,再说两遍三遍,我也敢说,哼。”鼻子一哼,真的说了,“你们两个给我竖着耳朵听清楚了,我说你们两个,刚才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卑鄙又无耻的可恶行为。” “老女人,你还真敢说啊?”东方欲气得咬牙切齿。 “丑八怪,你死定了。”东方望气得俊脸扭曲。“哥,我们给她点厉害瞧瞧,怎样?” “好啊。”东方欲欣然同意,与他对视一眼,朝着莫含雅心有灵犀的一起伸出双手…… “啊,你们要干什么?”莫含雅被他们猛的抬了起来,东方欲抬着她的双肩,东方望抬着她的双脚,让她整个人悬在了半空中,把她吓得脸色惨白,“东方欲,东方望,别闹了,快放我下来。” 东方望邪魅的冷笑,“呵呵,丑八怪,这样你就怕了吗?” “呵呵呵……”东方欲笑得邪恶,“好戏还在后头呢。”声落,朝东方望使个眼色,便动起两只抱着她双肩的手。 东方望立即会意,也跟着动起抱着她双腿的手,邪魅的笑着说:“哥,我数一二三,我们一起放手,把她丢进海里和鲨鱼共舞,怎样?” 东方欲看看莫含雅惨白的脸,憋笑的点头,“好主意。” “啊?”闻言,莫含雅差点吓得尿裤子,颤抖着心脏,语无伦次的急声求饶,“东方欲,东方望,不要啊,你们跟我开、开玩笑的,是吧?你们怎么可以这样的对我?你们说过喜欢我的?” 两兄弟都不接话,隐隐含笑的继续做着要将她扔到海里的那个危险恐怖的动作。 “一、二……”东方望憋笑的数起数来,“二点一、二点二……二点八、二点九……” “啊呜呜啊呜呜……”他数到二点九的时候,莫含雅不争气的哭起来了,“啊呜呜啊呜呜……”想到自己即将要被他们扔到海里淹死,心里就悲伤得昏天暗地,眼泪,也就流得一塌糊涂了,那汹涌的泪水,不一会的功夫就将睫毛上的睫毛膏晕染得满脸都是,让她看起来不仅像个被人打的熊猫,还像个没人疼爱的小花猫。 两兄弟见此情景,哪还有功夫吓她啊,都立即心疼了起来,赶忙将她放下,一左一右的搂着她、抱着她,不仅你一句我一句的轻声哄着,还连连的赔不是。 东方欲:“含雅,我们吓你的,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东方望:“含雅,别哭了,好吗?你把脸都哭花了,看起来好丑哦。” “啊呜呜呜,啊呜呜,你们两个混蛋,呜呜……”被他们这般哄着,莫含雅哭得更带劲,鼻涕流得特长。 “含雅,我们错了,你原谅我们吧。”看着她哭得悲伤的脸,东方欲懊悔极了。 “含雅,我们以后再也不这样吓你了,求求你别哭了。”东方望一脸的焦急,一边轻声软语的安慰,一边掏出洁白的手绢,忘记自己该死的洁癖,不怕脏的给她拧鼻涕,“来,拧拧鼻子。” “呼~呼~”哭到伤心处,莫含雅也不计形象了,呼呼呼的拧鼻子。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兄弟不停的道歉,不停的说对不起,不停的给她擦泪擦鼻涕的,过了半个小时,莫含雅总算停止了哭泣。 见她不再哭了,两兄弟这才微微的放了心,心疼的看着她。 “含雅,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拿点吃的来?”东方欲在旁柔声的问。 莫含雅虽然没有哭了,但心里仍旧是有气的,他问什么,她也不答话,只坐在甲板上,幽幽的抱着膝盖。 “含雅,我讲笑话给你听吧。”见状,东方望立即露出讨好的笑,“一只公鸡和一只母鸡在看电视,忽然,母鸡抱着肚子说,老公老公,我肚子疼,可能要生了。那只公鸡不以为然的看它一眼,说,你怎么可能是肚子疼呢,你那是蛋疼。呵呵呵哈哈呵呵,很好笑吧,呵呵,是不是很好笑,呵呵……” 莫含雅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白他一眼,站起身走到船头的栏杆处,迎着清凉的海风,悠然的想起曾经看得泪流满面的电影《泰坦里克号》里的经典片段,忽然心血来潮,扬扬嘴角,慢慢的踏上一根栏杆。 “啊呃!?” “呃啊?!” 看到那一幕,东方欲和东方望吓惨了,脸色忒白,眼睛睁得忒大,同时的挥动双臂,一边以最快的速度朝着她飞跑过去,一边声嘶力竭的同声呐喊,“莫含雅,别做傻事啊……” 此时此刻,两人奔跑的速度绝对不输于刘翔,极度紧张的跑到她身后,快速的抱住她的身体。 “有话好好说,不要想不开啊。”东方欲抱紧她的腰,一脸紧张的急切劝道。 “是啊。”东方望也紧抱着她的,紧张程度与东方望不相上下,扬着头,满脸恳求的看着她,“含雅,刚才只是一件小事,你怎么可以这样就轻生呢?” “呃,你们干嘛啊?”莫含雅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谁说我想不开?谁说我要轻生了?” “你这个动作,难道不是你想投海自尽吗?”东方望看看她踩在栏杆上的一只脚,担忧至极的质问道。 “呵呵,原来你们以为我想跳海自杀啊?”莫含雅哭笑不得,“你们会错意了,我只是想起了《泰坦里克号》里,男主角和女主角在船头的栏杆上迎风站立的那个经典的片段,想亲自感受一下而已。” 两兄弟这才恍然大悟,微微的松了口气。 “原来是这样啊?你差点吓死我们了。”东方欲皱皱浓眉,有些抱怨的看着她。 “含雅,我也很想感受电影里的那一幕耶,我们一起来感受吧。”东方望很快有了小心思,一边眼眉含笑的对她说,一边抱着她的腰缓缓的踩上栏杆,“现在,你是露丝,我是杰克。” “喂喂喂,杰克应该是我。”东方欲瞬间明白他在打什么注意,立即拉下脸不服气的争了起来,毫不退让的抱住莫含雅的腰站在栏杆上。 瞧他这样,东方望自是不高兴了,“哥,你别跟我争了,杰克是金发,我也是金发,我当杰克最像,你就别来凑热闹了。” “黑发就不能当杰克吗?”东方欲不以为然,手上使上劲,将莫含雅往自己的怀抱里抱抱,“我是亚洲版的杰克,含雅是亚洲版的露丝,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你滚到一边凉快去。” 东方望不甘示弱,手上也用上劲,试图把莫含雅往自己的怀里抱,“从外貌上讲,我最像杰克,含雅肯定最喜欢我来扮演杰克。” 他们两个这样争来争去的,搞不好,三个人都会掉到海水里去。 莫含雅真的很担心这个问题,好不容易才有了血色的脸,又变得惨白无色了,“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有话好好说嘛,听我的话,每人都少说一句,好吗?” 两兄弟为了争夺杰克这个角色,岂会如此简单的就化干戈为玉帛,沉默两秒,又开始互相看不顺眼的唇枪舌剑起来。 “东方望,你说含雅肯定最喜欢你来扮演杰克,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 “东方欲,你怎么知道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呢?你以为你是含雅肚子里的蛔虫吗?” “我和含雅心心相映。” “呵。”东方望冷笑,“你和含雅心心相印?我看是你吹牛不打草稿,你才一厢情愿的这样想。” “你、你……”东方欲气结,冷哼一声,眼神定定的看着默不作声的莫含雅,“含雅,我们两个,你希望谁来扮演杰克?” 呃,要怎么回答,才不伤他们之间的和气呢? 莫含雅被这个问题难住了,知道他们两个谁都不是吃素长大的,想了想,讨好般的挤笑道:“你们两个,都是我心中的杰克。” “你这是什么回答啊?”东方欲很晕,“爽快点回答,我和东方望,你喜欢哪一个?” “我、我……”莫含雅头大啊,眉头皱了又皱。 “含雅,你就不要再我我我的了。”东方望也很想知道在他们兄弟两中,她到底喜欢哪一个,在她说第三个‘我’的时候,皱起俊秀的眉迫不及待的催促起来,“快说吧,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东方欲?” 这两兄弟,莫含雅很清楚的知道自己谁都得罪不起,看看幽蓝的茫茫大海,深思熟虑一会,微微低下头,硬着头皮说:“你们两个,我都喜欢。” “啊?”两兄弟大惊,互看一眼,很气恼的同声发问…… “老女人,你能不能对感情专一一点啊?” “丑八怪,你想大小通吃,脚踏两条船啊?” “呃~”她倒,“那你们究竟要我怎么回答嘛?” “我跟你说,脚踏两条船很容易出事的,一不小心就会沉船而淹死,你最好认认真真的再回答一次,我和我哥,你到底喜欢谁多一点?”东方望微微的放低语气,再次耐心问她一遍。 莫含雅被这种问题问得头昏脑胀,咬咬唇,有脾气的大声道:“我拒绝回答。我没有义务回答你们这种无聊透顶的问题。”声落,用力的挣扎起来,“你们快放开我,我不当露丝了,你们也别想着要当杰克了。” 闻言,两兄弟都有些失落。 在她说出那句话挣扎的时刻,两人像是想通了什么,有含义的互看一眼,也不再斗嘴相争了。 “呃,含雅,你别这样乱动,这样很危险。”东方欲抱紧她的身体,耐心的轻声劝道。 “对,你这样乱动,我们一不小心,就会掉到海里当鲨鱼的零食的。”东方望接着劝导。 “我就是要挣扎,掉下去就掉下去。”她此时来了脾气,一点也不怕死了,“除非你们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吵,不要再争,不要再打架,不要再闹矛盾。” “好好好,我们答应,我们通通都答应。” 为了她的安全,为了稳住她的情绪,也为了他们自己的安全,两兄弟哪还有不答应之理。 “我们不争了,我们两个都是你的杰克。”两兄弟同声的这样说道。 突然听到这句话,莫含雅冷硬起来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软得可以挤出水,软得可以当棉花。 她的鼻子,还微微的泛起了酸意,眼睛,忽然就红了,透出润润的水汽,停下挣扎,看看他俩各有特色的俊逸脸庞,情不自禁的沙哑道:“杰克会死,我不要你们当杰克,你们是东方欲和东方望,你们永远都不会是他,你们会长命百岁。” 两兄弟听到她的这些话,内心的深处,都划过一波波的悸动,分别用无比深情的眼神看着她。 静默一会,东方欲看着她的眼睛,对她温柔的笑着说:“含雅,我希望你是露丝。” 东方望也温柔的对她笑着,“含雅,我的想法和哥哥一样,我也希望你是露丝,这样,你就可以活到一百多岁。” 第26章 和谐的三人,好浪漫 静默一会,东方欲看着她的眼睛,对她温柔的笑着说:“含雅,我希望你是露丝。舒残颚疈” 东方望也温柔的对她笑着,“含雅,我的想法和哥哥一样,我也希望你是露丝,这样,你就可以活到一百多岁。” 他们此时的笑,有着强大的力量,都温柔到了心的最深处。 莫含雅看着对自己这样温柔的笑着的他们,百感交集着,美丽的眼睛里微微带着泪光,情不自禁的扬起嘴角,万分迷人的笑起来,“呵呵……东方欲,东方望,我很高兴认识你们。” “莫含雅,我们也很高兴认识你。”两兄弟齐声的笑着回应,同时的抱紧她的腰身。 东方望面带微笑,突然柔声的问:“含雅,你相信我们吗?” 莫含雅想了想,笑着点头,“我相信你们。” “那就闭上眼睛。”他诱哄着说。 莫含雅没有过多的犹豫,“嗯。”再次点点头,含着笑,迎着海风缓缓的闭上双眼。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后,东方望给东方欲使了个眼色。 东方欲立刻会意,和他默契十足的分别拉住莫含雅的手往各自的方位伸展,带着她一起谱写三个人的浪漫经典,俯俯头,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好了,睁开你的眼睛吧。” 他和他的声音都有着蛊惑,莫含雅缓缓的睁开眼睛来,看着景色无限好的前方,感知风的抚摸,感知风的声音,开心的大声笑道:“呵呵,方欲,方望,我在飞。” 这是她第一次情不自禁的亲密的叫他们方欲和方望,两兄弟听了,心里甜蜜极了,同时的俯下头,在她的脸蛋上温柔的印上一个香吻。 被他俩偷香的那刻,她的脸蛋在风里偷偷的泛起了彩霞般的红晕,想责备他们的这个行为的,可张开嘴吧,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呵呵,喜欢这种在风里飞的感觉吗?”东方欲笑着问她。 “嗯,喜欢。”她笑着点头。 这时,东方望紧紧的握了握她的手,让她感觉到他手心真实的灼热温度,看看握着她另一只手的东方欲,在她的耳边诚挚的说:“含雅,从现在起,我和哥哥就是你飞翔的翅膀。我们会带你飞到最幸福的地方的。” 此时此刻,她相信,脸上,绽放出夺目的幸福笑容,“呵呵呵,方欲,方望,谢谢你们,呵呵,我想唱歌。” “想唱就唱吧。”两兄弟带着迷人的灿笑,在她的耳边齐声的说。 “呵呵,我们一起唱,唱《随梦而飞》,好吗?” “好。” “没问题。” 她开心极了,立即兴致昂扬的起头领唱起来…… 【我会忍受所谓孤独~却不能让你承受苦难~但愿你能对命运反抗~ 放下你那沉重行囊~我何曾喜欢带着伤~成长~成就他人对我期望~ 谁在乎流芳~谁愿意错过年少轻狂~ 一拥抱就地老~一吻就天荒……人间天堂…… 自方睛柔。无穷无尽江山~从来没有那么好看~明天还有什么要打算~ 你带我飞我飞我飞~带给我活着的滋味~忘掉伤悲随风而飞~每一秒像过了一辈~ 一去不回的飞啊飞~这就是我们的堡垒~什么也无所谓~ 人生难得一次越轨~是你告诉我是谁~我不慌不忙不投降~ 我也一样~宁愿随你流浪~世界如何纷乱~也不会有损爱的力量……】 这个时刻,太美妙了,带着她感受在风里飞的感觉,和她一起唱歌的他们,像世界上最完美的组合。 他们,很愉快,甲板上,风声里,空气中,全是他们欢愉美妙的歌声…… 欢愉快乐的时光,总会让人觉得过得很快。 不知不觉中,船,已经靠岸了,莫含雅和他们一起唱了歌,和他们一起谱写泰坦里克号的经典一幕,心情好得美妙,没了别扭,没了阴沉,也没了顾虑,高高兴兴的带着他们下船。 这一天,莫子非知道她会回来,一大早就等在了港口,看到下船的她,惊讶的发现她变得好美,一双赋有诗意的迷人眼眸亮了好几度,立即带着灿烂的笑,激动的跑向她,“姐……姐……” “呵呵,子非……”莫含雅也看到他了,瞬间的无视了跟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各有千秋的俊美男,加快脚步激动的跑向他,和他姐弟情深的抱在了一起。 “姐,我想死你了。”莫子非抱紧她,立即在她的耳畔诉说他的相思,“你若是再不回来,我可就准备去那里找你了。” “呵呵,姐姐也想死你了。”莫含雅拍拍他的背,眼眉含笑的安慰道,“姐回来了,你不用去那里找我了。” 东方欲和东方望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看到她和莫子非亲密抱在一起的画面,心里直泛酸,甭提有多气了,两张原本开心的笑脸,瞬间变成要刮风下雨的冰雹脸,默契十足的箭步冲上前,一人拉住莫含雅的左臂,一人拉住摸含雅的右臂,同时使力,将他们俩个猛的分开。 “莫含雅,你有我们两个还不够啊?”东方欲脸红脖子粗的问。 东方望看一眼模样还过得去的莫子非,黑下俊美的脸,咄咄逼人的紧接着问:“一上岸就勾搭男人,和男人搂搂抱抱的,你就那么的饥渴啊?” “呃,你们想到哪里去了?”莫含雅真想跳起脚来狠狠的揍他们一顿,“他是我弟弟。” “他是你弟弟?”两兄弟一听,立即看向莫子非,随即又看向她的脸,都微微的皱皱眉,同声的问,“为什么你们长得一点也不像?” 莫含雅送他们两个一人一个大白眼,“我们是姐弟,就一定要长得像吗?我看你们两个,也长得不怎么像啊。” “……”东方欲无话可说了。 东方望摸摸自己扎起来的金色马尾,思忖数秒,对她露出招牌式的迷人笑容,得意道:“我们还是很像的,我们都长得很帅,人见人爱,车见车载,花见花开。” 莫含雅再次送他一个大白眼,“东方望,你就不能谦虚一点吗?” “含雅,我喜欢听你叫我方望。”东方望立即撒娇般的说,身体不露声色的挨近她,在她的身上蹭一蹭,“呵呵,你叫我‘望’也行。” 见状,东方欲也来凑热闹,挨近她,有样学样的磨蹭她的身体,“含雅,我不介意你叫我‘欲’。” “呃~”此刻,莫含雅的额角冒出一滴意为无语的汗,想必鸡皮疙瘩是掉了一地了。 莫子非将他们两个在莫含雅身上揩油的举止看得滴水不漏,一张俊秀的脸,气得直冒烟,“喂,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啊?” “我们是她的男人。”两兄弟异口同声,回答得相当的理直气壮,以及相当的有气魄。 “啊?”莫子非一听,呆滞了,不可思议的看着莫含雅。 “弟弟,他们是在开玩笑。”莫含雅大急,气恼的看看东方欲和东方望,赶忙摇头摆手的跟他解释,“他们是、是、是我在那里认的干弟弟。” 莫子非将信将疑,眼睛隐隐的晦暗一分,“有我一个弟弟,你还不满足啊?” “子非,姐姐不是……” “老女人,我不稀罕你当我的姐。”不等她说完话,东方欲就绷着俊脸抗议了。 “丑八怪,谁稀罕当你的弟弟啊?”东方望也被她说的那句话气到,泛蓝的眼睛气愤的盯着她。 “……”莫含雅语塞,暗叹一声,谁都不理了,一脸纠结的朝前疾走。 “含雅,等我。” “含雅,等等。” 两兄弟立即厚脸皮的跟上。 莫子非听到他们两个亲密的叫她含雅,愣了愣才快步的跟上他们,心中始终有个结,皱起眉头,在他们两兄弟的旁边不死心的问:“喂,你们到底是我姐姐的什么人?” 东方望一脸的不耐烦,“都说了我们是你姐姐的男人了,还问什么问?” 东方欲立即在他的面前亮出拳头,威胁的瞪他一眼,“再问就揍你。” “呃,哥,别动粗。”东方望看看走在前方的莫含雅,忽然鬼魅的笑起来,“我们两个,是他的姐夫,我们应该友好的对待他。” “哦,对。”东方欲听到这话,心里蛮高兴,立即放下拳头,对莫子非挑眉一笑,“小子,嘴巴甜点,快叫姐夫。” “我呸。”莫子非气得脸红脖子粗,外加咬牙切齿,“你们两个胡说八道,我姐绝对不会喜欢你们这样的男人的。” “呵呵。”东方望冷笑两声,眼泛邪光的看着他比自己的皮肤还要白皙的俊秀脸庞,“她不喜欢我们这样的男人,难道喜欢你这样的病态小白脸?” “你才是病态小白脸。”莫子非气得脸色铁青,看看他妖魅的五官,以及扎成马尾的金色长发,立即唇角微扬的反唇相讥,“你不仅是病态小白脸,你还是人妖,男不男,女不女的。” 闻言,东方望光洁漂亮的额头上青筋直跳,恨不得用眼神杀了他,“你说什么?”w5cf。 东方欲也将莫子非方才的那些话听得清清楚楚,头一次的替东方望打抱不平了,长手一伸,一把拽住莫子非的衣领子,凶神恶煞的说:“小子,你敢这样的说我弟弟,是不想活了吧?” 东方望听到他的这句话,看到他为自己打抱不平的模样,心里顿时暗喜,看看已经走远的莫含雅,一边拽住莫子非的肩膀,一边添油加醋的邪气道:“哥,这小子不尊重我们做姐夫的,简直欠揍。” “嗯。”东方欲毫无异义的点头,一只手高高的一抬,欲给莫子非来个实质性的下马威。 就这时,走远的莫含雅停下脚步转过了身,刹间看到他们两兄弟要出拳打莫子非的画面,顿时大惊失色,赶忙一边朝他们疾跑,一边声嘶力竭的大吼,“喂,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给我放开他——他是我弟弟,前不久才做的心脏手术,你们要是伤了他,我跟你们没完。” 听到她地动山摇般的声音,看到她跑得比刘翔还快的速度,两兄弟岂有不放之理,对视一眼,立即识趣的放开莫子非,装乖的看着跑来的她。 “呵呵呵,含雅,打是亲骂是爱,我们在跟小舅子开玩笑而已,你别这么紧张。”东方望对她讨好般的柔声笑说。 东方欲把一把如墨的头发,点点头,笑着附和,“对,呵呵,我们只是跟小舅子开开玩笑,闹着玩的。” “谁是你们的小舅子了?”莫子非要被气炸了,一张原本俊秀白皙的脸,此时难看至极,比锅底还要暗黑,“你们两个,真不要脸。”声落,紧紧的拉住莫含雅的手,气鼓鼓的朝前疾走,“姐,我们不要理他们。” 莫含雅心疼这个从小就体弱的宝贝弟弟,这会见他实在被气得不轻的模样,自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回头气恼的看看那两兄弟,狠下心来不理他们了,只跟着莫子非走。 两兄弟哪里受得了她的不理不睬啊,立即一边大叫,一边拔腿狂追。 东方欲:“含雅,等等我们,我们是你的男人……” 东方望:“含雅,不要跟着你的弟弟走啊,等一等我们,我们是你未来的老公……” “呃……”某女虚汗直流,额头上直冒黑线。 某女的弟弟,黑着脸腹诽: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见过不要脸的,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 功夫不负有心人,两兄弟穷追不舍,外加脸皮够厚,终于追上了莫含雅和莫子非,和他们一起回到了他们的莫家。 回到家中,莫含雅的心情特别的放松,看看在厨房里忙碌的莫妈妈,万般的叮嘱东方欲和东方望要和自己的弟弟莫子非和睦相处,待他们两兄弟保证般的点头答应,才走进厨房和莫妈妈一起做饭。 “含雅,他们两个是谁啊?长得比我们子非还好看。”莫妈妈扬颈看看坐在大厅看电视的东方欲两兄弟,一边洗菜,一边很是疑惑的笑着问。 “他们是……我在上班的地方认的干弟弟。”她挤笑的解释道,“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黑色头发的那位叫东方欲,金色头发的那位叫东方望,他们比子非小两岁,今年都是十八岁。” “哦。[..tw超多好看小说]” “我在那里受到他们不少的照顾,和他们相处得融洽,就认他们做了干弟弟。”说这些话时,她将自己和他们两兄弟从认识到熟悉、从敌对到互助、从厌恶到接受的画面都在脑海里像放幻灯片一样的想了一遍。 扭头看看他们在客厅安静看电视的情景,她的嘴角,会情不自禁的扬一扬,似乎觉得,和他们两兄弟认识,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 莫子非对东方欲和东方望没有一点的好感,不想看到他们两个,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卧室里。 莫含雅和莫妈妈把饭菜做好了,他也没有出来。 莫含雅知道他是因为东方欲和东方望,才不愿意出来吃饭的,“妈,方欲,方望,你们先吃吧。”向在座的莫妈妈和东方欲两兄弟含笑的说完,便放下碗筷,快步的走进了他的卧室。 她进去时,莫子非正在画画。 她很清楚,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会通过画画来发泄情绪,心情很好的时候,他会通过画画来抒发感情。 “不饿吗?”她轻轻的走到他的身后,带着微笑,柔声的问他。 莫子非不说话,继续脸色阴沉的挥动着手中的画笔,画出两个男子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恐怖画面。 莫含雅渐渐的注意到,他画中的两个人,像极了在客厅用餐的东方欲和东方望,心,寒颤的咯噔一跳,皱皱眉,责备的夺过他手中的画笔,“子非,你也太小气了吧。” “姐,你喜欢他们两个?是不是?”莫子非盯着画面中的两个人,忽然哀伤的问。 莫含雅愣愣,想了想,淡笑道:“我认他们做我的干弟弟,当然会喜欢他们。” 听到她这样的回答,莫子非阴沉的脸色,并未好转,缓缓的扬起头,看着她两月不见后,额头没了痘痘,皮肤变得白皙又有光泽的漂亮脸蛋,没想心跳加速了,暗暗的咽口口水,有些紧张的柔声问:“姐,你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喜欢他们多一点。” “呵呵。”莫含雅感觉他问了一个傻问题,笑了起来,“傻瓜,姐姐当然是喜欢你多一点了。” “我会永远是你心中的第一位吗?”他继续紧张的问着,还是问得有些傻,有些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 “会。”莫含雅毫不犹豫的点头,抬起一只手,面带微笑的捏捏他白皙俊秀的脸,“你和妈妈,永远都会是我心中的第一位的。” “呃,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懊恼的皱起了俊秀的眉,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她捏自己脸颊的柔滑小手,近距离的面对她漂亮的脸,想挑明些什么,可一时,心里又乱乱的,根本找不出什么头绪,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看着她美丽的眼睛,字字清晰的保证道:“姐,你永远都会是我心中的第一位的。” “呵呵。”莫含雅笑出声,沉默两秒,憋着笑,挤眉弄眼的摇摇头,“总有一天,你会谈恋爱,会结婚的,到时,你的老婆才会是你的第一位,姐姐我啊,还是在一边凉快比较好。” 她的不相信,让莫子非的心头发急,握紧她的手,连连的摇头,“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呃。”如此固执的他,莫含雅有点头疼了,“好啦,我信还不成吗?走吧,和姐姐一起出去吃饭吧。” “姐,我不饿,我不想吃。”莫子非摇着头说,俊秀的脸上,隐约的带着一种恳切。他,希望和她独处,“姐,告诉我,你会爱上什么样的男人?” 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莫含雅不由得愣了一下。 她深思了一会,理所当然的想起了令狐少飞那张英俊的脸庞,但是不知怎的,脑海里,竟忽然莫名其妙的浮现出在桃园别墅与化名西蒙的东方迷在一起的那些情景。 那是一段很短暂的时光,但无疑,那是一段最美好,最灿烂的时光。突然有些感慨,那段时光,美好得就像夕阳,遗憾得也如同夕阳,所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姐,你在想什么?”莫子非发现她愣神的表情,担忧的轻声问着。13843003 “哦,没想什么。”她回神过来,挤出淡淡的笑,“我在想,我可能会爱上一个有男人味的,热爱自己的工作,全身充满干劲的英勇的男人,也可能会爱上一个成熟稳重,又赋有幽默感,还会做饭的男人吧。” 莫子非默默的记着这些话,有男人味,热爱自己的工作,充满干劲,成熟稳重,赋有幽默感,会做饭。 这时,东方欲和东方望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看到莫子非握着莫含雅的手,和她面对面、近距离的站在一起的亲密画面,两人的脸色立即难看了起来,默契的快步走上前,不客气的将他们的距离拉开。 “小子,你没有断奶吗?吃个饭,也要我们的含雅叫你?”东方欲指着他的鼻子,凶恶的冷声问。 东方望和东方欲一个鼻孔出气,把莫含雅护在身后,推推他的肩膀,阴着俊美的脸,冷邪的说:“你小子,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有着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是不是要把我气死才甘心?”不等莫子非说话,莫含雅就快步走到莫子非的身前,对他俩青筋直冒的愤愤问道。“我真的好后悔带你们来我家,你们两个,现在马上就给我走。” 听她把语气说得那么的重,两兄弟都怕了,纷纷恳求般的看着她,露出一副知错的表情来。 “含雅,我们在跟他开玩笑。”东方望挤笑道,用手肘悄悄的碰碰旁边的东方欲。 “对,我们只是和他开玩笑,呵呵。”东方立即会意,笑着附和着,手一伸,友好般的搂住莫子非的肩膀。 这两个家伙,若是去演戏,绝对能手捧奥斯卡的小金人,一炮而红。 莫子非对他们厌恶至极,恨恨的剜他们一眼,用力的挥开东方欲搂肩的手,指着门说:“没有听到我姐的话吗?马上离开我的房间,滚出我们的家。” “你小子,别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东方欲怒腾腾的气道。 莫含雅双手叉腰,气愤的凝眉,“东方欲,东方望,别小子小子的,子非比你们大两岁,你们应该叫他一声哥哥。” “呃啊?”东方望立即一声怪叫,表情相当的夸张,“莫含雅,你要我们叫他哥哥,你还不如杀了我们。” “就是。”东方欲也是这个意思。 “呃,你们两个,真是、真是……呃……”莫含雅被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就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是令狐少飞打来的,她看看他们两兄弟,严厉的叮嘱道:“你们两个,今晚想住在我家,就别和子非吵架。”声落,快步走出莫子非的房间,迅速闪进隔壁自己的卧室,将门反锁,谨慎的接下电话,“学长……” “你在家里的吗?”电话里,是令狐少飞有些严肃的声音。 “嗯。” “这两个月,有查到什么,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有。”她对着电话肯定的点头,“我偷了一张欲望山庄庄主的照片。” “呵呵,这太好了。”闻言,电话那端的令狐少飞大为高兴,“含雅,如果这次能破案,你一定是这次案件的首要功臣。下午3点,我们在老地方见。” “好的。”被他夸奖,莫含雅的心里十分的高兴,挂了电话,立即换上一件性感的白色短裙,并穿上以前从不穿的黑色丝袜,和七寸高的高跟鞋,披散着如墨的黑发,画上淡淡的彩妆,甜甜美美的出发。 东方欲和东方望守在她的卧室门外,她刚一出来,就被他们两个逮个正着。 “刚刚是谁打给你的电话?”东方欲紧睨着她上了妆的漂亮脸蛋,很疑惑的冷声问道。 “我的一个朋友。”她竭力镇静的说。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 “你是要出门吗?”东方望接着问,勾魂的电眼在她特意打扮过的脸上和身上邪魅的扫视着。 “……对。”她的心里,开始七上八下的打鼓了。 “是去见谁?”东方望的眼神,变化莫测着,“是打电话给你的这位女性朋友吗?” “……是的。”如果他们再这样问下去,她极有可能会崩溃。 “莫含雅,你在说谎吧?”东方望从她身上看出端倪,勾魂摄魄的迷人眼眸邪气的眯了眯,“见一个女的,你用得着穿得这么性感,化妆化得这么的迷人吗?” “呃!”最终,她忍无可忍了,暗吸一口气,绷着脸,理直气壮的说:“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别这样行吗?我不是你们的犯人,你们也不是我的审判长。我要去哪里见什么人,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你们管不着。” “哦,老女人,你是不是觉得你翅膀长硬了,可以飞了?”东方欲瞪大眼,恶声恶气的冷问。 “丑八怪,你翅膀长硬了,会飞了,我们也是有办法让你折翼,让你再也飞不起来的。”东方望扬起一个鬼魅的笑,阴冷的威胁道。 他们两个,好像一生气就会叫她的经典外号。 莫含雅听得是极为的不舒服,心里很想和他们大吵一架的,但很清楚的知道,惹他们生气,惹他们不高兴,自己会更加的拗不过他们,自己也就没有办法出去和令狐少飞会面。 呃,该怎么办呢?要怎么做,才能摆脱他们的纠缠呢? 她强压着满肚子的气,竭力镇静的想着,忽然对他们迷人的微笑道:“欲,望,我的那个朋友,真的是个女的,我们是初中和高中的同学,她约我去两岸咖啡喝咖啡,你们进屋换件好看的衣服,和我一起去见她吧。” 她笑得特迷人,说话的声音,软软的,酥酥的,特动听。 两兄弟瞬间像受了蛊惑般,默契的点下头,“好。”声落,争先恐后的进入她的房间,找出装着他们衣服的皮箱。 这个时候,绝对是一个摆脱他们的大好机会。 莫含雅急速关上门,拿出钥匙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们两个锁在房间里。 两兄弟很快发现上了她的当,不可思议的对视一眼,急速的去拉门,可是,速度再怎么快,也慢了她一步。 “喂,莫含雅,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东方欲气急败坏的踢着门问。 “莫含雅,你锁门干什么?”东方望也踢着门,怒发冲冠的大声问着。“快点开门。” 莫含雅毫无惧意,“我要你们闭门思过。”严厉的撂下这一句话,拿着钥匙转身就走。 莫妈妈从厨房里洗完碗出来,看看那道上了锁的门,大惑不解的问:“含雅,他们是客人,你怎么能把他们锁起来呢?” 莫含雅想了想,蹙眉道:“妈,他们两个犯病了,不把他们关起来,他们就会出来行凶作乱,让人不得安宁,把我们的家搅得天翻地覆的。在我没有回来之前,一定不能给他们开门。” 莫妈妈听得满脸愁云,连连紧张的点点头,“我知道了。” “妈,我要出去见个朋友,我先走了。”交代完,她踩着高跟鞋,颇有气质的走向门。 “诶,含雅,他们犯的是什么病啊?”在她快要走出门时,莫妈妈在后担忧的急声问。 “狂犬病。”她想也不想的大声回答,急着要去见令狐少飞,关上门,大步的走下楼梯。 “啊?狂犬病?”莫妈妈一听,脸,渐渐变成猪肝色,“哎哟,既然他们有狂犬病,你还干嘛要带他们回家啊?哎哟喂……” 莫含雅的那道门并不隔音,莫含雅对她妈妈说的那些话,两兄弟听得一字不漏,当她大声的对她的妈妈说,他们两个有狂犬病时,两兄弟恨不得把她们家的整层楼都拆了,然后狠狠的掐住她的脖子,问到底谁才有狂犬病。 “老女人,你敢说我们有狂犬病,你回来放我们出去,你就死定了。” “丑八怪,你回来后,看我不咬死你才怪……” 此时,莫子非双手抱胸,特别悠闲的站在门外。 想必莫含雅说的那些话,他也如数的听到了耳朵里,这会看着那道紧关的门,心里直呼痛快,最后实在忍不住,发至内心的大笑起来,“呵呵呵……” “呃,谁在笑?”东方欲一边踢门,一边狮子大吼的恶声问。 莫子非一点也不怕他们,得意洋洋的笑道:“你哥哥我,莫子非在笑。” “我操,想当我哥,你他妈的还嫩了点。”东方欲气得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跳,那脸色说有多么难看就有多么的难看。 东方望也是万分的生气的,想开口和东方欲一起骂他,但转念一想,还是打住了,在门内带着笑意说:“子非哥,我愿意和你以兄弟相称,与你其乐融融和睦相处,你发发好心,给我开开门吧。” 哎哟,不得不说,他东方望此时说的话,那叫一个甜啊。估计其他的男男女女听到,肯定会被他的这种魔音弄得魂不附体。 但莫子非可不是这么的好打发的,听到他这样的声音,是鸡皮疙瘩掉一地,尖着嗓子满脸鄙夷的说:“你叫我大爷,我也不给你们开门。”声落,个性十足的走进自己的卧室,‘嘭’的一声关上门,好心情的走到自己的画板前,专心致志的画自己的画。 “呃,莫子非,我操你大爷的。”东方望彻底发飙了,在隔壁扯着嗓门大吼。 “莫子非,你别拽,含雅放我们出来后,你的世界末日就到了。”东方欲打抱不平,放出更狠的话,门踢得越来越勤,‘咚咚咚……’ 哎,没有想到她们家一穷二白的,那门的质量倒是挺好的,两兄弟同心协力的踢了好半天,那道门也是纹丝不动啊,比猪坚强还要坚强。 这道门,干脆取名门坚强得了。 … 警察局…… “少飞,案子查得怎么样了?”一位中年男警走到令狐少飞的身边,拍着他的肩膀严肃的问道。 令狐少飞摸摸坚毅的下巴,隐笑的点点头,“有了点眉目。” “这件案子,局长最为重视,去年他发话,说谁要是搅了那个犯罪团伙,抓到那个团伙的幕后老板就升他为二级警督。今年在会上,他说,谁要是抓了那个家伙,就提升他为一级警督。咋们局里,我最看好你,好好把握机会,争取当最年轻的一级警督吧。” “呵呵,王警司,我会努力的。”令狐少飞点头笑道,待他去了办公室,看看忙碌的几位同事,立即起身离开警局。 … 快到三点时,莫含雅到了那家与令狐少飞秘密见面的茶楼。 走进茶楼之前,她谨慎的看了看周围,觉得没有异样,才踩着性感的步子颇有气质的走进茶楼,微微有些紧张的朝某间处于僻静地段的包房走去。 茶楼的附近停着几辆车,其中有一辆是黑色的法拉利,车的驾驶位和副驾驶位都坐着人,两人都是东方迷的贴身保镖,一个是晓五,一个是阿毅。 东方迷就坐在车后座,成熟的俊脸上戴着墨镜,翘着二郎腿,即使是随意的坐姿,都无不彰显出他的端正与帅气。 “先生,要我跟进去吗?”晓五低声的问。 “不用了。”他轻声说,看着那抹越发靓丽的背影,嘴角会微含笑意的扬一扬,像是在赞赏。 … 莫含雅走进包厢的时候,令狐少飞已经等在了那里。 “学长,你来多久了?”莫含雅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两月不见更加有男人味的俊脸,甚是崇拜的笑着问道。 令狐少飞从抬头看见她的那刻起,就愣了神,过了好几秒,才目不斜视的看着她的脸,有些不怎么自然的说话,“我、我刚到,含雅,你……变漂亮了。” 莫含雅注意到他发亮的眼神,又听他这么的说,脸蛋,一下子红了,笑道:“学长,你更帅了。” “呵呵。”令狐少飞高兴的笑出声,抬起一只手,摸摸自己有了点胡渣的下巴,“有吗?” “当然有。”她肯定的点头,优雅的喝一口茶,从包里拿出一张相片递到他手上,“这就是那位欲望山庄的庄主。他有两个十八岁的儿子,一个叫东方欲,一个叫东方望,在他们满十八岁的那天晚上,山庄来了4位中年贵宾……” 令狐少飞收好照片,听到她提供的线索,心里颇为感动,“含雅,让你冒了这么大的险,辛苦你了。” 她含笑的摇摇头,“不辛苦。”忽然想起在那里被一个神秘的男人强暴的事件,心里,顿时不由控制的难受了起来,眼睛,也跟着有了悲伤的情绪,渐渐的泛起朦胧的水雾来。 “含雅,怎么了?”令狐少飞很快的注意到她悲伤的情绪,一边担忧的问,一边起身坐到她的身边,一只手,轻轻的揽着她肌肤寸寸透亮的肩膀。 “我……没什么。”她摇头,竭力的忍着泪,坚强的对他微笑,“今天见到你,我只是太高兴了而已。” 她的这句话,好像有一种表白的意思。 令狐少飞听得内心愉悦,沉默数秒,扬着嘴角说:“破了这件案子,我们可能会天天都见面的。” “怎么会?”她隐隐含泪的笑问,“你热爱你的工作,破了这个案子,也一样会很忙的。” “你好像很了解我?”令狐少飞蹙着眉笑,想了想,又有些沙哑的柔声道:“破了这件大案,上头会放我大假的,到时,我们一起去旅游,好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的邀请呢? 莫含雅有些偷偷的兴奋起来,眼眉含笑的点头,“好啊。” 见她答应,令狐少飞不露声色的靠近了她一些,桌子下的大腿,会若有似无的贴着她穿着黑色丝袜的性感大腿,轻轻搭在她肩上的大手,不知在什么时候,轻轻的贴在了她的小蛮腰上。 此时的他们,是如此的靠近,暧昧的火焰,虽然很静谧,但其中的温度,却奇高。 莫含雅第一个受不了了,脸蛋,染上一朵朵的红晕。 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和他靠得这么的近,微微的一呼吸,就能闻到他身上的男人味。 令狐少飞不愧是警察,她染着红晕的脸,她微微屏住的呼吸,都被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嘴角隐隐的一扬,低低头,在她的耳畔沙哑的说:“含雅,我听说,你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暗恋我了。这事,是真的吗?” 第27章 舍身 令狐少飞不愧是警察,她染着红晕的脸,她微微屏住的呼吸,都被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嘴角隐隐的一扬,低低头,在她的耳畔沙哑的说:“含雅,我听说,你从高中的时候就开始暗恋我了。(..tw棉花糖小说网)舒残颚疈这事,是真的吗?” 莫含雅的脸,红到了耳根,轻轻的摇摇头,结巴的说:“不、不是,我、我没有暗恋你。” “跟我说实话吧,你的表情已经出卖你了。”他声音沙哑的蛊惑着她,唇角,隐隐的勾着。 此时,莫含雅的脸更红了,像一个瓜熟蒂落的美味红果子,让人恨不得狠狠的咬上一大口,“我、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她这样说,好像是代表她承认了。 “含雅,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令狐少飞紧睨她红红的脸蛋,声音越发的沙哑和撩人,缓缓的俯下头,温柔的吻上她白皙嫩滑的脸蛋。 莫含雅的心跳,快了起来。 能与他这样的亲密,曾经是她在脑海里想过无数遍的。但当真实的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一时之间,还不能去适应,心砰砰砰的跳,太过紧张,两只手慌乱的推着他紧靠着着自己身体的胸膛,“学长……” 令狐少飞将她的推拒当做欲拒还迎的情调,一只手从上方伸进她的裙里,握住她一方的柔软,一手抬起她好看的下巴,低头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时而温柔,时而热辣,舌头描绘着她的完美唇形,慢慢的诱惑她张开嘴,勾起她藏匿在红唇里的丁香小舌一起共舞…… 被暗恋了这么多年的他如此亲密的亲吻着,抚摸着,撩拨着,莫含雅渐渐的有了一种瘫软成水的错觉,脸蛋,眼睛,都蒙上了迷离的色彩,“学长……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暗恋你?谁告诉……你的?” 令狐少飞tian吻着她美丽的颈脖,“其实,你暗恋我的这件事,是我猜的。”极其沙哑的说完,一只手沿着她曼妙的身段缓缓的向下游移,伸入她的裙子里,“含雅,我想要你……” “呃~”当他摸到自己的敏感地带时,莫含雅惊恐的寒颤了一下,脑海里猛然的出现自己被那个神秘男人强暴了三个夜晚的情景,心,慌了,乱了,焦虑,接踵而来。 “呃~学长,别这样……”她忽然用力的推开了他,头微微低着,一点也不敢看他英俊的脸,“我该走了。”神色慌张的说完,立即站起身,快步的走出包房。 令狐少飞没有追出去,看着她急促离开的背影,坚毅的嘴角,缓缓的往上扬,笑得,有点甜蜜,还有点诡秘。 … 从茶楼出来,莫含雅没有像以往一样打车回去。 她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走着,或许是因为心情低落了的缘故,身后有三辆轿车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其中,那辆黑色的法拉利跟在最前面,她也不一点也没有察觉到。 她走到了一条很僻静,但是风景,却是尤其美好的滨江路,缓缓的停下步子,站在栏杆边,幽幽的看着表面规矩平静,实则暗涛汹涌的江水,偶尔撩撩被清风微微吹乱的长发。 她的身后,是碧绿柔软的柳枝,和她如墨的秀发,相映成趣的在微风中拂动,远远看去,像一幅淡雅别致的水彩画,让人看了心旷神怡。 那跟着她的三辆车,就停靠在附近,那辆黑色的法拉利,离她最近,坐在车后座的那个戴着墨镜的男人,可以将她美丽的身影尽收眼底。 不一会,坐在副驾驶上的贴身保镖晓五安静的接听了一个电话,挂断电话后,扭头看向车后座神秘庄严又尊贵的男人,“先生,查清楚了,她在茶楼见的那个人,是刑警队的队长令狐少飞。” 听了,东方迷没说话,戴着墨镜更显英俊酷帅的尊贵面庞,也没有什么表情,像是,他早就猜到了。 他隔着车窗静默的看着她,忽然想知道此时的她会想些什么。 想了想,他摘下脸上的墨镜,一个人慢慢的开门下了车,微微摆手示意保镖不用跟,双手插兜,轻轻的朝着她走过去。 莫含雅还沉浸在自己的忧思中,没有发觉,有个完美得无可挑剔的男人正向她走去,更没有发现,不远处的一棵柳树后,藏了一个头戴鸭舌帽,脸戴墨镜,手里拿着一把手枪的神秘人。 东方迷的警觉度,绝对无人能比,眼尖的瞄到一把朝着她缓缓举起的手枪,心口顿时一惊一紧,立即快若闪电的朝她疾奔过去…… ‘嘭’ 枪响的那刻,他抱住了她,和她一起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忍着疼痛感,扬起头看向那个神秘人。 那个神秘人开了枪,立即转身跑远了,他只能看到一个背影。w5cf。 从背影上判断,他肯定这个开枪的神秘人,是一个女人。 这事来得太过突然,过了好几秒,莫含雅才反应过来,睁大那双隐隐含泪的美丽眼眸,不可思议的看着为了保护自己,而肩膀中枪的男人,“西蒙?” 听到枪响声,那三辆车里的六个保镖都急速的下了车,娴熟专业的拿起手枪,神情担忧又警惕的朝他们跑去。 即使中枪,东方迷也是十分的清醒,回头朝跑上来的六名贴身保镖摇摇头,示意他们不用跑过来,随即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她,担忧的问:“含雅,你没事吧?” 听他这般问,看到他中了枪流出好多血的肩膀,莫含雅一下子就哭了,眼泪留得满脸都是,十分哽咽的说:“我没事,有事的是你,你中枪了,快去医院……” 东方迷看看自己流血的伤口,近距离的看着她满是泪的脸,不以为然的扬扬嘴角,“不用担心,没有打中心脏,死不了。” “呜呜,你说什么傻话啊,呜呜,还在流血。”莫含雅更担心了,一边忧伤焦急的哭,一边小心翼翼的扶起他,朝停着车的公路边走去。 “我今天出来办点事,没想在这里遇到你了。”东方迷微微的皱着眉,忍着痛,隐隐含笑的跟她说,“你刚才在想什么,有人要杀你,你都没有注意到?” “西蒙,我求你别说话了。”她担心他说话会扯痛他的伤口,“等去医院取出了子弹,我再告诉你。” “我不能去医院。”东方迷为难的蹙蹙眉。 闻言,莫含雅自是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他是那位神秘庄主的人,中了枪伤去了医院,恐怕多半会被警方查到。 “不去医院,那你要到哪里处理伤口呢?”她满脸担心,眼睛里的泪,不曾干过。 东方迷但笑不语,一手捂住伤口,一手拉着她走到一辆轿车旁,打开后座的车门让她坐进去,然后给她关上车门,对驾驶位的一名贴身保镖严肃的说:“安全的送她回家。” “是。”保镖恭顺的点头,立即发动引擎。 莫含雅有些不能理解了,隔着车窗泪眼朦胧的看着他,“西蒙,你为什么不上车呢?”此时,她真的很担心他,想和他在一起,想看着医生处理好他肩膀上的伤口。 东方迷没有回答,站在车外,朝她摇摇手,待车子载着她远去,才转身坐进那辆黑色的法拉利。 他坐进车后,晓五立即发动车,朝另一个方向急速的驶去。 … 莫含雅回到家的时候,已近傍晚了。 她还没有从那件惊险的事中抽离出来,担忧的想着东方迷中枪的肩膀,就穿着身上沾了血迹的白裙子,惊慌落魄的回了家。 莫妈妈从厨房里端菜出来,看到她此时的模样,一脸的惊愕,“含雅,你这是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只摇摇头,便疾步的走向自己的卧室,拿出钥匙快速的打开门。 这个时候,嗓子吼得沙哑的两兄弟正躺在她的床上睡觉,听到她开门走进来,又快速关上门的声音,两人都警觉度极高的醒了过来,倏地撑起身。 “老女人,你想死……” “丑八怪,我……” 两兄弟都欲把她骂个狗血淋头,给她好看的,但刹间看到她身上沾染了一大片血迹的情况时,那些狠毒的话,都被瞬间的噎回了肚子里,纷纷用担忧和紧张的眼神看着她。 “含雅,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东方欲率先紧张的问。 “……”莫含雅的神情有些呆滞,似乎,还惊魂未定着。 “哎,你说话啊?”东方望等不及了,箭步上前,一边小心翼翼的查看她的身体,一边担忧焦急的询问,“身上的血是怎么来的?有没有受伤?” “我……没有受伤。”她眼泛泪光的摇头,看看东方欲,又看看他,“有人要杀我。” 要杀她的人,会是谁? 两兄弟断定,这次事件,定是他们的父亲东方迷安排的。 想到此,两兄弟的脸色,难看极了,充满着气愤和恨意。 “以后,你一步也不能离开我们,不管你要去见什么人,都得带上我们。”东方欲快步走到她的身前,握紧她的肩膀,一字一顿的严厉说道。“听明白了吗?” “嗯。”她有些傻傻的点头。 不知何时,东方望已将她身上的裙子脱了下来,仔细的看看她确实没有受伤的曼妙身体,指着裙子上的血迹,蹙起俊眉大惑不解的问:“含雅,你身上没有受伤,这些血又是从哪里来的?” 看到那裙子上鲜红的血,莫含雅又想到当时东方迷扑向她,替她挡枪的那幕情景了,心里翻腾的感动着,湿着眼睛说:“这是西蒙的血,是他救了我。” 两兄弟听得疑惑,互看一眼,异口同声的问:“西蒙是谁?” “他是……他是……”她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们说实话。 “他是你今天说要见的那个朋友?”东方望紧盯着她的脸,猜疑的蹙高了眉,“西蒙是一个男性化的名字,他是一个男的,是吗?” “……不是。”她迟疑了一秒,紧张的眨了眨有着泪光的眼睛,“她是……女的。” “莫含雅,你在说谎。”东方望的眼睛细致入微,俊美的脸,冷冷的阴沉着,“说,你到底对我们说了多少谎话?” 这个时候面对他的质问,莫含雅的头脑完全没了主意,心里慌乱着,纠结着,表情,十分的难受。 东方欲看着她难受的表情,顿感心疼,一把将她抱到怀里,对咄咄逼人的东方望责备的说:“呃,弟,你别再问她了,没看见她今天被吓到了吗?” “呃,哥,她在对我们说谎。”东方望凝眉的气道,“纵容她,她以后会跟我们说更多的谎话的。” “我现在不管这些,对我来说,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东方望更气了,“你觉得我不在乎她的安全吗?” “随你怎么想。”东方欲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东方欲,你是不是又想和我打架啊?” “你若是想,我奉陪。” 东方望气得咬牙切齿,“呃,那就来打吧。”声落,猛力的将他抱在怀中的莫含雅拉到自己的身后,抬起拳头,摆出一副真要干架的模样。 见状,莫含雅急了,立即横在他们俩的中间,一边哀求般的柔声劝说,一边伸开两手,分别抵着他们的胸膛,“方欲,方望,你们都冷静点吧。” 两人听到她低柔的劝解,或多或少的冷静了一点,互恨一眼,都将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猛然的注意到她只穿着一套黑色蕾丝边内衣的身体,两人不仅都看得眼睛发直,还看得心里痒痒。 他们迷人的13看網的发出色狼的光彩,莫含雅渐渐的注意到了,顺着他俩的目光,缓缓的低下头,“呃啊?”当发现自己的身上只穿了一套性感的黑色内衣,自己丰满圆润的胸部呼之欲出的景象近距离的呈现在他们的眼前时,她羞得只想钻地洞,腮边泛起艳压桃花的红晕,立即抱着自己的胸部极度懊恼的大声质问,“你们谁脱的我的裙子?” 东方望毫不避讳的咽下一口口水,盯着她的胸部特诚实的点点头,“我。” 她气得想揍他,“呃,你干嘛要脱我的裙子?” “我检查你身上有没有受伤。”东方望回答得理直气壮。 “呃,不许看啦,你们两个都给我闭上眼睛。”发觉他们毫不遮掩的色相,她的双手把胸部抱得更紧了。“你们没有长耳朵吗,我说把你们的眼睛给我闭上啊。” “哎呀,你害什么羞啊?”见她把胸部遮挡得严严实实的,一点也不好打望了,东方欲倒是露出了比她还生气的表情来,一边气气的说,一边伸手掰着她抱住胸部的手,“我们看你,证明你的身材有看头,你该高兴才对。” “就是就是。”东方望连连附和,“含雅,快点把手放下来让我们看看你的好身材。” 她气得头昏脑胀,咬咬唇,使出吃奶的劲,一鼓作气的把他们往外推,“你们两个色狼,都给我滚出去。” “啊,含雅,我不想滚出去,我要和你在一起。”东方欲厚脸皮的嚷。 “含雅,你是我的性感女神,让我留在你的卧室,呼吸你身边的空气吧……”东方望更加的厚脸皮,说出来的话,空气听了都会掉鸡皮疙瘩。 莫含雅听得全身发麻,用上劲,将他们两个猛地推出门,随即很快的‘砰’地一声关上门。 这时,莫妈妈已经张罗好了一桌饭菜,看到被赶出房间的他俩,淡笑的问:“你们饿了吧?过来吃晚饭吧。” 莫妈妈挺慈爱的,两人看看紧关着的房门,只得作罢了,一前一后的走到大厅的饭桌旁,对莫妈妈露出他们难得礼貌的迷人微笑,并异口同声的说:“阿姨,辛苦你了。” 莫妈妈看着他们超群卓伦的俊貌,欢喜道:“没想到你们不仅长得好看,还特别的有礼貌,呵呵,都坐下来吃吧。” 她的这句夸赞若是莫含雅听到了,绝对会朝他们两个翻白眼。 不一会,在卧室里认真作画的莫子非走了出来,看到已经坐在餐桌上的东方欲和东方望,脸色就特不好,白他们一眼,扭头看向正在盛饭的莫妈妈,“妈,姐姐还没有回来吗?” “回来了,这会儿在卧室,你去叫她出来吃饭吧。” 闻言,东方欲和东方望立即从椅子上站起来,异口同声的急声道:“阿姨,我去叫。”声落,争先恐后的向莫含雅的卧室跑。 “喂,谁要你们献殷勤啊?”看到他们争先恐后的背影,莫子非恨不得将他们两个立即踢飞,拉着俊秀的脸,一边气愤的喝说,一边疾步的追上,“你们两个滚回桌上扒饭吧,她是我姐,我来叫……” 对于他的话,两兄弟置若罔闻,积极的跑到莫含雅的卧室门边,一边敲门,一边贴着门说:“含雅,出来吃饭了。” 莫子非一脸的不服气,深吸一口气,用力的挤到门中间,“姐姐,你在卧室里做什么?妈妈做好晚饭了,妈妈今天煮了我们最喜欢吃的水煮鱼,快出来吃吧。” “子非,我在换衣服,换好衣服,我就马上出来。”莫含雅在屋里不慌不忙的说道,“你们不用等我,都回到座位上吃饭去吧。” “含雅,我等你。”两兄弟面带微笑,默契的齐声说。 “姐,我等你出来一起吃。”莫子非说得坚决。 三个各有俊色的年轻男人谁也不走,都挤在她的卧室门外等着她,画面,挺有些滑稽的。 几分钟后,莫含雅换上了一套休闲的服装,打开门看到他们三个年轻英俊的脸,突然有点忍俊不禁,笑着摇摇头,好心情的走在前,“走啦,我们去吃饭。” 此时,这三个年轻的男人就像是她的尾巴,屁颠屁颠的跟在她身后,隐隐的透出温馨和谐的氛围。 “含雅,你回来的时候,你裙子上沾了那么多血是怎么回事?”吃饭时,莫妈妈担心的问起这件事。 一旁的莫子非一听,可急了,“姐,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莫含雅不想让他们担心,不以为然的笑道:“我那裙子沾染的不是血,是红色的颜料而已,今天去了朋友家,她家正好在刷漆,我去帮忙,就弄成那样了。” 东方望在旁隐笑,扭过头,在她的耳边暧昧的低语,“含雅,你真的很会说谎耶。” 东方欲也靠过头来,又气又13看網:“含雅,你是个说谎精。” 莫含雅立即剜他们一眼,用手肘颇为用力的挡开他们靠近的身子。 莫子非看到他们两兄弟对她颇为暧昧的小举动,心里就是不舒服,用餐的过程中,脸色总是不好,平时最喜欢吃的鱼,吃起来,也食之无味。 莫含雅很快的发现了他的异常,扬扬嘴角,夹起鱼头放到他的碗里,“弟,你最爱吃的鱼头,姐给你夹。” 看着她夹到自己碗里的鱼头,莫子非俊秀的脸上才有了笑意,眼睛亮亮的看看她,拿好筷子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看到此景,轮到那两兄弟不高兴了。 “喂,你为什么把鱼头夹给他啊?”东方欲忽的放下筷,睨着莫含雅的脸,皱起眉气气的大声问道。 莫含雅毫无惧意,理所当然的说:“他是我弟弟。” “哼。”东方望在这时含笑的哼一声,随即歪歪头,对她别有深意的挑眉一笑,“莫含雅,他是你的弟弟,我们可是你的男……” 莫含雅大急,知道他要说什么,瞥一眼坐在旁边的莫妈妈,快速夹起一块糖醋排骨硬塞到他的嘴巴里,“你吃菜吧。” “唔~”东方望说不出话来了,愣一愣,吃下那块她亲自塞到嘴巴里的糖醋排骨,伸出舌耀眼的舔舔嘴角,对她暧昧迷人的甜甜微笑,“好甜哦。” 呃,这家伙,十足是妖孽投胎转世的。 面对他这个杀伤力超强的表情,莫含雅的心里免不了会咯噔一下,随即才急速的别开眼,低着头气恼的扒饭。 东方欲也有看到东方望噘着那块糖醋排骨露出的那个欠揍的甜蜜表情,心里,立即开始不舒服,睁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莫含雅,活脱脱的像一个没有得到糖的孩子。 莫含雅忽然抬了抬头,对上他别有深意的憋屈视线,甚是疑惑,“东方欲,你吃饭啊,看着我干什么?” 他沉默数秒,忽的张张嘴,鼓足勇气不知羞耻的说:“我也要你喂。” “啊扑哧。”闻言,莫含雅立即喷饭,“咳~咳~东方欲,你是十八岁,不是十八个月,自己吃啦。” “呃,老女人,你喂了东方望吃排骨,就该一视同仁的喂喂我。”东方欲生了气,指着东方望的鼻子,一脸气愤的高声说道。 “我、我哪有喂、喂他啊?”莫含雅深感冤枉。 “呵呵呵……”东方望在这时高高兴兴的欢笑出声,“含雅,你刚才明明喂我吃糖醋排骨了,你就承认吧。” 莫含雅一个头两个大,“呃,东方望,你少添乱了,吃你的饭,别说话。” “我就是要说。”东方望笑着和她唱反调,对她眨眨电眼,一脸炫耀的看向东方欲,“呵呵,哥,含雅喂我吃糖醋排骨,是因为含雅喜欢我多一点。呵呵,你就嫉妒吧。” 东方欲听得想发飙,“东方望,你胡说,含雅喜欢我多一点才对。” “呵呵,胡说的是你吧?含雅要是喜欢你多一点,为什么不喂你吃糖醋排骨呢?” “这是因为……因为我不喜欢吃糖醋排骨。” “切……” “你才切……” 这就是一块糖醋排骨引起的嘴巴仗吗?拜托,千万别引发一场血案。 莫妈妈和莫子非,听得傻眼。 “呃~”莫含雅悔不当初啊,“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嘴啊,再吵,以后打死我,我也不带你们来我家了。” 她狠话说到这个份上,两兄弟这才收住了话锋,恨恨的互瞪一眼,坐在原位上,谁也不理谁了。 这个家,原本是冷冷清清的,有了他们两兄弟,难得大变样的热闹一番,理应来说,是件好事,但是,莫含雅一点也不希望这样。 她看看互不搭理的他们俩,对莫妈妈和莫子非抱歉的说:“妈,子非,我要给他们两个上一堂‘政治’课,你们慢慢吃。”声落,率先站起身,看着那拉着脸的两兄弟,“你们两个,都跟我来。”颇有威严的说完,不紧不慢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两兄弟怎么说都是兄弟,互相恨恨的看了一眼,沉默两秒,都站了起来,默契的跟着她,走进她的卧室。 “关门。”莫含雅坐在靠窗的一张木椅上,看着走进来的他们俩,像大姐大一样的命令道。 嘿,这个时候,两兄弟特听话,同时伸出手,乖乖的关上门。 “别站着,都找位置坐下来。”莫含雅继续用那种大姐大的口气说,脸上,绝对的不苟言笑。 两兄弟虽然都是一脸的不悦,但依旧是听话,同时跨步,都选择坐在她的那张床上。 她看着他们,严肃的表情上,忽然有了一抹温暖的笑容,温和的说:“方欲,方望,你们今天只是吵架,没有打架,是值得表扬的。你们在进步,我,很高兴看到你们这样的进步。” “……” “……” 两兄弟听得一愣一愣的,似乎没有想到她会如此和气的说出这样一番有爱的话。 见他们冷静了下来,莫含雅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扩大了,“我的话说完了,你们想说点什么吗?” 两兄弟又愣了,互视一眼,默契的摇摇头。 莫含雅从木椅上笑着站起来,“既然都没有说的了,那我们就出去把饭吃完吧。”说完,走到他们的面前,拉住他们的手,高高兴兴的走出卧室。 这次,他们两个都不吵架了,融入到家庭的氛围之中,其乐融融的吃起晚饭。 … 由于莫含雅的家没有多余的房间,晚上的时候,莫含雅只有把自己的卧室让给他们两兄弟睡,自己则和妈妈挤在一起。 两兄弟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睡过一张床,来到她家,托她的福,即使万般不愿,也只能将就的住在一起。 一想到这件史无前例的事,两人都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到了深夜,也没有睡着,破天荒的睡在床聊着天。 “东方欲……” “叫哥。”东方欲闭着眼睛,有些不悦的提醒道。 “呵呵,知道了。”东方望看着天花板微笑,“哥,我越来越喜欢她了,以前怎么看她,都觉得她丑,现在怎么看,都觉得她好迷人。” “……”东方欲不说话,闭着眼睛沉默着。 “哥,你呢?”东方望碰碰他的胳膊,“你是不是像我一样,越来越喜欢她了。” 东方欲睁开眼,不耐烦的看他一眼,“废话。” “呵呵,我也猜到是废话。” “那还问?” “想确认一下嘛,诶,你说,老爸不会杀她,接受她后,将来我们两兄弟,谁会娶她做老婆啊?” “那还用说吗?我是大哥,当然是我了,当弟弟的只能靠边站,哪里凉快哪里呆去。”东方欲理直气壮的自信道。 “切。”闻言,东方望立即蹙起眉,不服气的推攘他一把。“将来娶她的一定是我,我是弟弟,哥哥要让着弟弟。” “谁说的?别的东西可以让,老婆我可不让。” “哎哟,我的好哥哥,你就把她让给我又怎样啊?”东方望有点撒娇的问,“把她让给我,你身上会掉块肉吗?” “我身上不会掉肉,我只是会死而已。” “哇,你把话说得也太严重了吧?世界上那么多环肥燕瘦的女人,你干嘛非要她,和我这个弟弟争啊?” “我还要问你呢?世界上那么多漂亮好看的女人,你干嘛非要跟你哥抢女人啊?” “……”东方望顿时语塞,俊美的脸,渐渐的阴郁下去,沉默了好一会,才闭着眼睛深情无比的柔声道:“哥,我这辈子,就喜欢她了。” 东方欲没有立即接话,看看他的模样,闭上眼睛沉静一会,才低不可闻的说了三个字,“我也是。” 这个晚上,他们睡得很晚,却睡得特别的美好,似乎,都做了美梦,睡着了,各有千秋的好看的嘴角,都微微的往上扬着,想必,都梦到了自己和喜欢的那个女人在一起了吧。 … a市郊区,有一栋天价的风水别墅。 这个晚上,二楼有着落地窗设计的豪华卧室里,一直亮着灯,好像屋里的主人,一直没有睡觉。 是的,他没有睡觉,一是因为肩膀上的伤口有些疼,二是在认真的琢磨着某个女人的事。 谁会杀莫含雅呢? 东方迷在窗前一边思索,一边徘徊,窗帘上,映上他颀长的身影。 最后,他脸色阴沉的打了一通电话给吴浩,“有人要杀莫含雅,山庄里多半暗藏了杀手,一定要找出来,保证她的安全。” “是。”听到这个消息,电话那头的吴浩,绝对是惊讶的。 … 第二天的早上,莫妈妈早早的起床,做好了早饭。 莫含雅是在八点的时候起床的,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看看莫妈妈做好的早餐,便轻轻的推开自己的那间卧室房门,轻步的走了进去。 她走到了床边,看到还睡得香香沉沉的兄弟俩,脸上悄悄的浮起了暖暖的笑意。 本来,她是想进来叫他们起床吃早餐的,可看到他们还睡得那么的香,想必他们昨晚一定睡得很晚,也就不忍心叫醒他们了,最终带着那抹暖暖的笑意,悄无声息的走了出去。 “含雅,你怎么不叫他们两个出来吃早饭啊。”坐在餐桌上,莫妈妈疑惑的问。 “他们还在睡,昨晚可能睡得晚,让他们多睡一会。”她笑道。 一旁的莫子非早餐正吃得香,听她这么一说,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忽的放下碗筷,闷闷不悦的回到自己的卧室。 “子非,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不把饭吃完啊?”莫妈妈看看他没有吃完的饭,看着他的背影很是不解的问。 莫子非没回答,走进卧室气气的关上门。 “哎,这孩子,脾气越来越古怪了。”听到重重的关门声,莫妈妈气恼的低声怨道。 莫含雅也有些这样的觉得,看看他卧室的方向,加快速度的吃完早餐,便朝他的卧室走去。 到了他的卧室门边,她像往常一样的推门,没想,门被反锁了,怎么也推不开。 他怎么会锁着门呢? 莫含雅疑惑起来,敲着门问:“子非,弟弟,怎么关门了?你在干什么?可以打开门,让姐进去吗?” 莫子非没有出声,过了好一会,才一脸阴郁的打开门,然后没精打采的躺到床上,也不看她。 “到底怎么了?”莫含雅走进去,坐到他的旁边,睨着他没有一丝笑容的俊秀脸庞,担心的柔声问道。 “……”莫子非还是不说话,心里好像很烦,索性闭上了眼睛。 “喂,子非,你的心里到底有什么事啊?”她更加担心了,伸出手来不轻不重的推推他的腰,“跟姐说一说啦。” 莫子非忽然睁开眼,猛地抱住她,头,撒娇似的枕在她的肩窝处,“姐……姐……” “怎么像个小孩子了?”莫含雅摸摸他的头,宠溺的笑问。 “姐,你……爱不爱我。”他忽然沙哑低柔的问她。 莫含雅笑着蹙蹙眉,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爱呀。你可是我的帅帅的宝贝弟弟,姐姐不爱你,还爱谁啊。” “……”莫子非沉默了。 他似乎清楚,她所说的爱,只是姐姐对弟弟亲情之间的爱,而并非男女之间爱情里的爱。这刻,他偷偷的哀伤着。 “子非,你心里藏着什么事,是不是?”莫含雅察觉到他的异常,拍着他的背脊温言细语的问,“真的不愿意告诉姐姐吗?” 他轻轻的摇摇头,心里苦闷着,对身为姐姐的她,有了那种男女之爱的感情,自己怎么说得出口啊? “子非,你说话啊。告诉姐姐,到底怎么了?” 莫子非的两只手,不舍的抱着她细软的腰身,想了想,缓缓的抬起头来,看着她比以前漂亮许多的白皙脸蛋,“姐,我考上t市的美院了。” “呵呵,真的吗?”莫含雅高兴的笑起来,抬手捏捏他细皮嫩肉的俊脸,“呃,这是一件好事啊,你干嘛还摆出这么不高兴的表情,害我担心啊?” “……”他语塞,低下头,再次的将头枕在她的肩窝处,闭上眼睛偷偷的吻着她身上的女人香。 … 要到中午了,东方欲和东方望也还没有起床。 送员工返回山庄的船是在中午12点半的时候出发,莫含雅从莫子非的卧室里出来,看到快要到11点的时间,顿时大急,立即疾步的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一脸焦急的推着还睡在床上的两人,“东方欲,东方望,快起床快起床,我们该去海港坐船回山庄了……” 东方欲睁了一下眼睛又闭了上,“唔,别吵,我还要睡。”朦朦胧胧的说完,翻个身继续睡。 东方望也和他差不多,揉揉眼睛,睡得更有滋味。 “喂,你们两个,什么时候这么的贪睡了?”看到这样的情况,莫含雅欲哭无泪,“东方欲,东方望,别睡了,快起来啊,再睡,我们会错过船的。” 她大嚷大叫个不停,东方欲气恼极了,“啊,吵死了。”长臂忽然一伸,一把将她抱到了床上。 “呃啊!?”莫含雅猝不及防,吓了一大跳,双手双脚一阵乱舞,“干嘛啊?” 这个时候,东方望微微的睁开了眼睛,见她被东方欲拽上了床,心里顿时暗喜,侧侧身,手和脚同时耍赖的往她的身上蹭,一手环住她的腰,一脚紧紧的压住她的一条腿。 “呃,东方望,把你的手和脚都给我拿开。”莫含雅猜到他是借机揩油,一边气恼的嚷,一边用力的挣扎,“再不拿开,我就……呃啊……”没想狠话刚说到一半,另一边的东方欲又使上了坏,手和脚也和东方望一样,往她的身上缠。 东方欲在左边,东方望在右边,而她,则是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 两兄弟的手和脚都往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放,此时,他们就想是生命里旺盛的藤蔓,而她,就像是被藤蔓牢牢缠住的一株花,怎么挣扎也是徒劳。 “东方欲,东方望,我求你们了,不要闹了,乖乖的起床吧。”这样的情况下,她不得不软下语气,“听到没有啊,起床,起床,快快起床啊。” “含雅,你真的好吵耶。”东方欲憋着一丝笑,装作不耐烦的说道,“再吵,我就用我的嘴巴把你的嘴巴堵上。” 用他的嘴巴把自己的嘴巴堵上? 呃,顾名思义,就是强吻啊! 莫含雅相信他绝对有这个胆,再也不敢出声了,满脸委屈的抿紧嘴唇。 静默一会,东方望睁开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电眼来,睨着她委屈的美丽脸庞,隐秘的一笑,在她的耳畔魅惑的柔声问:“含雅,你真的很想我们起床吗?” 莫含雅还记着东方欲的某句话呢,不敢出声,只是很憋屈的点点头。 东方望的嘴角往上轻轻的勾着,笑得鬼魅至极,“这样吧,你亲我一个,我就起来,怎样?” “喂,东方望,你也太不要脸了吧?”这次,不等莫含雅点头还是摇头,东方欲就第一个开始不满了。 东方望不以为然,微微的撑起头,对他别有深意的眨眨眼,“哥,你也可以这样啊。” 闻言,东方欲立即会意,颇为兴奋的一笑,在莫含雅另一边的耳边迫不及待的说:“含雅,我也是,你只要亲亲我,我就马上起床,绝对不让你错过船。” 呜呜,好悲剧,这两个家伙,也太会乘人之危了吧? 莫含雅气得脸红脖子粗,想发脾气,想反抗的,但却深深的知道和他们硬碰硬的来,自己绝对会是输的那一方。 想到此,她决定依他们的意,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好,我亲。”声落,扭扭脸,分别在他们各有特色的俊脸上印下一个吻。 得到她的吻,两兄弟这才放过了她,甜甜蜜蜜的起了床。 由于时间紧迫,起床后,他们也没有吃饭,和莫妈妈打声招呼,便和莫含雅匆匆的出门。 莫子非本想送莫含雅到港口,看着她上船的,可看到东方欲和东方望两兄弟和她形影不离的画面,心里就止不住的又酸又闷,也就没有去,就站在门边,越发深情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美丽背影……姐,我不是你的弟弟,才有权利永远站在你的身边吗?姐,如果我有一天变得很强大,即使我是你的弟弟,你是我的姐姐,我也会永远的拥有你,是吗?姐,要怎样做,我才可以完完全全的拥有你呢? … 下午3点,莫含雅和他们两兄弟一起回到了欲望山庄。 莫含雅亲身经历了有人开枪杀她的那件事后,两兄弟加强了对她的各种训练,而她自己,也更加学得认真。 这次回了欲望山庄,她会时常的想念西蒙。 夜深人静时,她总会清晰如昨的想到他舍身救自己的画面,想起他中枪的伤口,心口,还会隐隐作痛……西蒙,你好吗?你现在,在哪里啊?我好想看看你,好想知道你的伤口要不要紧。西蒙,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要不然,我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这样过了好几天,她实在是担心,实在是挂念,某天夜里,趁东方欲睡着的时候,她悄悄的出了卧室,朝吴浩的卧室走去。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两声,吴浩就醒了过来,戴上眼镜轻步的走到了门边,有些警惕的问:“谁?” “吴总管,是我,莫含雅。”她在门外低声的说,“我想问你点事。” 这么晚了,她来找自己,会问自己什么事呢? 吴浩甚是疑惑,慢慢打开门,一脸不解的看着她,“想问什么事?” “对不起,打扰你了。”她对他抱歉的笑笑,“我想问问你,你知道西蒙最近的情况吗?” 她怎么会突然问起他呢? 这愧红脸。吴浩不解了,隐隐的蹙眉,摇摇头,“不知道——你怎么会突然问起他?” 要告诉他实话吗? 莫含雅犹豫了起来,张了张口,又忽然闭上,懊恼的思虑着……刺杀我的人是欲望山庄庄主派的,吴浩是欲望山庄庄主的左膀右臂,我若是告诉他,西蒙救了我,他肯定会告诉那位庄主的,这样一来,西蒙就肯定有危险。我要怎样说,才能不让西蒙有危险,又能打听到他的情况呢? 深思熟虑后,她镇静的这样说道:“我回家的时候,遇到了他,看见他受伤了,同事一场,我想知道他的伤有没有好,你是总管,我想,他受伤的事,你应该知道。” 吴浩微微愣愣,淡淡的一笑,“他受伤的事,我真不知道。这样吧,我明天打个电话给他,到时我再告诉你他的具体情况。”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她向他感谢的点点头,“好的。吴总管,谢谢你了。” “不用谢,关心员工,是我职责。” “呵呵,你果真是个好总管,我去睡了。”她笑着说。 “好。” 看着她转身走远,吴浩才关上了门,想想她说的那些话,走到阳台处,拿起那部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查到是什么人了?”东方迷在电话那端有些急切的问。 “还没有。”吴浩沉声道,“莫含雅刚才来找我了,她来问我知不知道你最近的情况。” “呵呵。”听到她的名字,东方迷在电话里饶有趣味的笑了笑。 “她说你受了伤。” 东方迷不否认,沉默片刻,在电话那端微扬着嘴角说:“她既然那么的担心我,那我明天就回山庄好了。呃,都是因为她,我才负了伤行动不便的,你安排一下,让她照顾我十天,这件事,秘密安排,别让那两个小子知道。” “是。” 从刚才的那番话里,吴浩能断定他是真的受了伤,并且,是因为她才受了伤。 莫含雅,你到底有什么魔力,可以让东方迷这样一个深入海洋的男人为你受伤呢? 吴浩揣测着,不料一直揣测不出真正的答案。 … 第二天早上,莫含雅和东方欲两兄弟晨练完,便习以为常的和他们一起到专属餐厅用早餐。 她想早些知道西蒙的情况,吃东西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朝吴浩看看,想当面问,但考虑到身边坐着东方欲和东方望,几次欲语凝噎也没能问出口。 吴浩的表情很自然,神态举止,都和平时一样,好像根本没有将她昨晚拜托的事记在心里一般。 看到他的这种若无其事,她有些失落,吃了几口早餐,便放下了碗筷,率先的起身离座。 “含雅,你平时不是很能吃吗,今天怎么吃这么点就不吃了?”东方望抬起头来疑惑的问她。 “总是有例外的。”她微微的噘着嘴说,“你们慢慢吃吧,我先去练习跆拳道了。”声落,也不管他们同不同意,转身就往外走。 从她回家那次遇到刺杀,东方欲两兄弟就更加的担心她的安危,互看一眼,都立即放下只吃了几口的美食,快步的跟在她的身后。 “含雅,等等……” “含雅……” 吴浩看着他们两兄弟心甘情愿跟上去的背影,儒雅的脸上,隐约的沉了沉。或许,是想到了东方迷吩咐的那件事吧,若是他们两兄弟这般形影不离的跟着她,他是很难将话传达给莫含雅的。 这天,他有悄悄的去山庄的体育馆看他们两兄弟如何教她跆拳道,本想找个机会单独和她说上话,没想天黑了,也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因为那两兄弟,连她上厕所也要跟上,像门卫一样的守在厕所的门口处,不许任何人进入。 这样的情况,只能让她莫含雅自己找机会单独的来找自己吧。 吴浩在心里想,似乎有预感,她一定会在晚上的时候再来找自己询问西蒙的事。 果不其然,凌晨一两点时,她再次的摁响了他卧室的门铃。 他没有睡,一直西装革履的等着她,打开门,对她温和的微笑。 莫含雅看到他西装革履的装扮,有点一头雾水的感觉,“吴总管,你这是……要去哪里吗?” 吴浩没回答,忽的拉住她的一只手臂,步伐微快的朝着某个方向走。 “吴总管,你、你拉我去哪里?”他这样的举动,太过诡异,莫含雅不由得忐忑,甚至还有些害怕起来。 吴浩回头看她一眼,正声的说:“你不是想知道西蒙的情况吗?他已经回到桃园别墅了,我现在就带你去看他。” 闻听这话,她才大大的松了口气,一边乖乖的跟上他的步伐,一边担忧的问:“他的伤怎么样?好了吗?” “还没有完全好,需要你去桃园别墅替他工作十天,顺便照顾他。” “好的,没有问题。”她想也不想的就立即答应了,心里,竟然暗暗的高兴。13843003 走了一半的路程,她想起了东方欲和东方望,步子,放慢了些许,皱着眉说:“吴总管,他们十天都看不到我,不知道我去了哪里,会很担心我的。我觉得,我应该跟他们交代一声再去桃园别墅。” 吴浩知道她说的他们是谁,停下脚步,在淡薄的月色下,神色微沉的看着她,“你要怎么跟他们交代?” “这……”她一时回答不上来。 “这件事,我会向他们解释的。到了桃园别墅,你只管好好的工作,好好的照顾受伤的西蒙就好。”严肃的说完,他拉着她继续朝前走,在快要到达那栋桃园别墅时,才放慢脚步,悄悄的看看她的脸,忽然鬼使神差的问:“莫含雅,你是不是爱上了西蒙?” 莫含雅愣了,扬起头,看着他在月光下越发儒雅斯文的俊脸,“吴总管,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是我在问你。”吴浩停下脚步说,转转身,微微低低头,在夜色的掩护下,与她充满疑惑的眼睛全神贯注的对视,“回答我,你是不是爱上了他?” 该怎么回答呢? 这个问题来得太过突然,她的心,开始慌乱紧张的跳。回想和西蒙在桃园别墅共事的那几天,再无比深刻的想起西蒙奋不顾身勇救自己而中枪受伤的画面,她最终点下了头,“我想……是的。” 见她点头,听到她这样的回答,吴浩的眉目晕染了淡淡的阴沉,心,似乎还淡淡的痛了痛。 沉默一会,他紧睨着她的脸,又低声的问:“如果他是一个很坏的男人呢?你还会爱他吗?” 他的这个问题,莫含雅很不解,“吴总管,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很坏的人呢?” “我是说如果。” 如果?这个世界上,会发生多少的如果? 她微微的蹙眉想了想,忽然扬扬嘴角,坚决的说:“我想,我还是会爱他的,他救过我,即使他再坏,也是我心目中的好人,心目中的英雄,没有他,就没有我。”他救过她的事,她说了出来。 这些话,吴浩没有感到很大的意外,不再问她什么,也不再拉她的手了,转身,不紧不慢的朝前走。 莫含雅没有立即跟上他,看着他的背影,回想他方才的言行举止,心里,变得忐忑不安……吴总管,你为什么要问我那些很私人的问题呢?你方才的言行举止,真的和平时有着很大的不同,你是在套话吗? 呃,套话? 她一下子皱高了眉,自己方才说什么了?说了西蒙救了自己? “哦,不……”她觉得西蒙会有危险了,心里懊悔连连,赶忙快步的跑上去,“吴总管,我刚才是乱说的。” “什么是乱说的。”吴浩一边走,一边云淡风轻的问。 “我说他救过我的话。” “就这个?” “也包括我会爱上他的话。” “是吗?”闻言,吴浩打趣的看她一眼,嘴角,若有似无的闪过一丝笑意,“这样说来,你是很擅长说谎骗人喏?” “……”她顿时语塞,很不好意思的低低头,“其实,也不是擅长,我觉得……说说小谎话,无伤大雅吧,只要不伤害他人,说谎,也、也没有关系的。”这番话,说得底气不足。 吴浩不置可否,但笑不语的微微走在前头。 第28章 春光乍泄 第28章春光乍泄东方迷并不知道吴浩这个时候会带着莫含雅来桃园别墅,此时,正在那间典型的赋有成功男人格调的豪华卧室里安稳的睡着。(..tw好看的小说)【92ks就爱看书网】 没过多久,他听到了门铃声。 ‘叮咚~叮咚~’ 知道这个地方的人,除了他外,就是吴浩的莫含雅知道了。 他好像猜到是什么事,被吵醒,万众瞩目的脸上,没有一点的不悦,起身穿上衣服,不疾不徐的去开门。 门开的那刻,他第一时间看的,是莫含雅的脸,即使,她是站在吴浩的身后的。 门开的那秒,莫含雅第一时间看的,也是他的脸,因为,她是真心的担心着他,或者可以说,是真心的想念着他。 那个刹那,他深沉如梦的迷人眼眸对上了她那亮闪闪的,也如同秋水般的美丽眼睛,空气里,好像无人能知的拂过了一瞬间的奇妙花火。 “西蒙,你受伤了,我安排莫含雅在这里代替你工作十天。在这十天里,她会照顾你。”吴浩率先打破沉默,以总管该有的态度,严肃的这样说道。 “吴总管,谢谢你如此人道的安排。”东方迷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也不曾从莫含雅的脸上移开过一丝一毫,专注得可以勾魂。 被他这样的看着,莫含雅的脸,悄悄的红了,心头好似小鹿乱撞,第一个投降,缓缓的低下头去。 “她睡哪一间房间,你来安排。”吴浩继续严肃的说,“很晚了,都早点休息吧。”声落,他看看低着头的莫含雅,便转身离去,步子,微微的有些快。 东方迷没看吴浩离开的背影,眼睛,依旧看着莫含雅,沉默数秒,隐笑的问:“莫含雅,到这里来又要替我工作,又要照顾我这个伤员,你很不情愿吗?” “不、不是。”她猛地抬起头来,再次的与他的眼睛擦枪走火般的对上,“相反,我十分十分的情愿。” 她说得斩钉截铁,一直扬着头看他,怕他不相信,眼睛里,还溢出一种叫人沉醉的迷离光彩,那模样,甚是迷人。 东方迷目不转睛的看着这样的她,四平八稳、稳扎稳打的心,似乎动了动,荡了荡。 他真想把她抱到怀抱里,或是把她压在身下深深狠狠的宠爱一整夜,但念及她对自己的良好印象,最终沉稳的忍了住,对她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来,“我相信。” 他笑起来,真好看,比东方欲东方望笑起来都好看。 如果东方望笑起来像天使的话,那么他笑起来,就像足以让人瞬间沦陷的上帝,让人害怕,但又让人前仆后继的想要靠近与探取。 莫含雅沉醉在他魔魅无边的笑容里了,她想清醒过来,慌神的眨眨眼,低低头,看着他的肩膀中枪的部位,“你、你的伤……怎、怎么样了?”此时,她暗暗的鄙视自己,怎么连一句简单的问话,都说得结结巴巴的了? “已经在慢慢的‘结疤’了。”东方迷紧睨她的脸,一语双关的笑说。 “还会……痛吗?”她的脸,红了又红,竭力的做到不结巴。 “偶尔会。”东方迷完美的嘴角处,隐隐加深了些许鬼魅的笑意,“有时候,会很痒。” “会痒,说明伤口在恢复。” 他不否认,点点头,“是啊,不过,痒起来的感觉,很难受。”这句话里,好像又是一语双关吧,伤口痒,心口,似乎更痒,“你就睡我隔壁的房间吧。”得早点送她回房睡觉,要不然,心口的那种痒,会很难控制,泛滥成灾的。 “好的。”莫含雅点头。 这个时刻,她也希望快点去睡觉,因为发觉和他面对面、近距离的站在一起,自己就会心跳加速。 这个不长不短的夜晚,东方迷失眠了…… “呼~呼~呃呼~” 真是怪事一桩,平躺在床上,东方迷的呼吸也能急促起来,浓眉虽轻锁,俊脸上,却有着迷离的色彩。 “呃啊~莫含雅……呃啊~”原来这个夜里,他一想到她的模样,下体就难以抑制的兴奋勃qi了,最终,他想着她的模样,喊着她的名字得到了生平以来最特别的高chao。 “哦~”得到释放,他长长的呼了口气,想起自己方才盖着被子打手枪的色事,真觉得不可思议的好笑,似乎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以自己打手枪的方式来解决生理上的**。多吴会浩。 拜她所赐,他尝试了许多他不曾想过会有的第一次。 那次在船上,他第一次被人打了耳光,施予的人,是她。 那天在a城的那条滨江路上,他第一次给人挡枪子,自己用生命来搭救、来保护的那个人,也是她。 今晚,他第一次的打手枪搞zi慰,过程中意淫不止的人,还是她。 “哦呃~”要人命啊,想起她,妈的,下身的小弟弟又生龙活虎的立了起来,他不得不再次的打手枪,一边自我慰ji,一边凌云壮志的有了一个富有激情的计策…… 第二天的早上,莫含雅起得比较早,因为她想给他做营养的早餐。 厨房里的冰箱里,有很多的食物,不出一个小时,她便做好了早餐,围着围裙上了楼,有些紧张的轻轻敲响他的卧室门…… ‘咚~咚~咚~’ “西蒙,你醒了吗?”她在门外温柔的问道,小脸,微微的贴着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 东方迷有着无人能比的敏锐感和警惕感,她敲门的时候,就醒了,赤luo的翻身下床,利索帅气的穿上睡袍,打开门。 他开门开得突然,莫含雅的身子微微的靠着门,门开的时候,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靠在了他的身上“呃~”一瞬间,她忽然闻到了一种熟悉的男人味。 东方迷有着无人能比的敏锐感和警惕感,她敲门的时候,就醒了,赤luo的翻身下床,利索帅气的穿上睡袍,打开门。 他开门开得突然,莫含雅的身子微微的靠着门,门开的时候,身子失去平衡,一下子靠在了他的身上“呃~”一瞬间,她忽然闻到了一种熟悉的男人味,脑海顿时空白了。 她是在投怀送抱吗? 东方迷心中暗笑,两只手轻轻的揽着她,见她靠在自己的身上半天没有说话,低低头,嘴角含着一丝笑意柔声的问:“你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她回过神来,慌忙离开他的怀抱,扬起头抱歉的看看他,“刚才真对不起,我、我做好了早餐,是来叫你起床下楼吃早餐的。” 东方迷好像察觉到了她的慌乱,勾魂摄魄的眼睛暗中的紧睨着她,“帮我上药吧,上完药,我们一起下楼吃早餐。” “好。”她毫不犹豫的点头,心里明白,他是因为救自己才受伤的,面对这样的一个救命恩人,别说是帮他上药了,他要求别的什么,自己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 东方迷隐笑了,转身走进屋内,拿出药,坐在那张豪华的大床上。 莫含雅竭力的忽视方才闻到的那一种让她心慌、让她困扰的男人味,调整好心情,接过他手里的药,含着浅笑坐到他的旁边。 这个时候,东方迷已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结实精壮的上半身,即使左肩处有枪伤,也丝毫的不影响他属于男人翘楚的那份性感。 近距离的面对他赤luo着的上半身,莫含雅看一眼,脸就不争气的悄悄的红了,心也一样,开始暗中加快速度的跳动起来,尤其在给他上药的时候,看到他因为自己而受了伤的伤口,那心里,蕴藏感激的情愫,就跳得特快。 她上药的动作,很温柔,东方迷的脸上,隐约的有着一脸享受的神情。 有时候,靠得越近,越是看不清楚。 莫含雅就是属于这样的状态中吧,此时靠他靠得近,在他的身上闻到了强暴自己,与自己发生过好几次关系的那个神秘男人几乎一样的男人味的时候,她却没有将他和那个神秘的男人叠合在一起,只是眼神和心情忽藏忽躲一会儿,便不去深想这件事了。 上好药,两人一起下楼,面对面的坐在餐桌上,温馨的吃早餐。 东方迷的吃相,优雅好看,喝口水,看看桌子上的有色有味的早点,朝她竖起大拇指,“你的手艺不错。” “跟你比,就差远了。”莫含雅谦虚道。 闻言,东方迷对她露出所向披靡的笑容,“呵呵,含雅,你谦虚了。” 看着他迷死人的笑脸,莫含雅失魂了刹那,脸蛋微红的沉默片刻,藏着紧张的心跳,小心翼翼的问:“西蒙,那天的那个时候,你怎么会不顾自己的安危舍身救我呢?你就不怕……不怕……” “不怕什么?”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有些沙哑的柔声问。 “你就不怕……会、会死吗?” 东方迷没有立即回答。 说实话,当时那个时刻,好像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忘却生死拼命的扑过去救她。 沉默了好一会,他才看着她的脸,半认真又半幽默的说:“我很怕死的,但救你,是我的本能吧。” 本能两个字,好像有些深奥。 莫含雅听得有点疑惑,想了想,对他露齿一笑,“呵呵呵,我也很怕死。” “是吗?”他将信将疑的蹙蹙眉,“我倒是看不出来。我觉得,你很勇敢。” “呵呵,我勇敢?你从哪里觉得我勇敢了?” “直觉。”他盯着她的脸,迷人的笑着说。“我听吴总管说,你打过……欲少爷一个耳光。” 莫含雅但笑不语,好像想起这件事,就会无可避免的想起另一件悲哀的事。 “你得罪谁了,怎么会有人杀你?”东方迷一本正经的问出这个问题。 “其实,我真的没有得罪谁。”她苦涩的笑道,“但是,这个山庄的庄主就是要杀我。” “为什么?他堂堂**山庄的庄主,怎么会杀你?”东方迷佯装不解,“难道,就因为你打了他的儿子东方欲一个耳光?” 莫含雅阴沉的摇摇头。 回想自己与东方欲两兄弟发生过的某些事,她的心里会有些无奈,也会有些欣慰,“因为他的两个儿子,因为我打过架,东方欲和东方望,他们好像,都……喜欢我。”说到他们对自己的喜欢,她扬起了唇角,可笑里,满是无可奈何的苦涩,“西蒙,你救了我,那位庄主知道,你会受到处罚吗?”她担心起了他。 “不会的。”东方迷含笑的肯定道,“庄主很喜欢我。” 听他这般肯定的说,莫含雅总算放心了些许。 “你……喜欢他们两兄弟吗?”东方迷看着她的脸,饶有兴趣的问起他所关心、在意的问题,“听吴总管说,你会在他们的卧室各住一天。” 莫含雅愣了愣,“吴总管怎么什么事都跟你说啊?” “因为我们年龄差不多,比较谈得来。”他很自然的淡笑道,“告诉我吧,你是喜欢他们其中的一个,还是两个都喜欢呢?” 莫含雅想了一会,浅笑道:“他们两个,我都喜欢,不过,我对他们的喜欢,并不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我只是把他们当我的弟弟。” 东方迷有些疑惑的蹙了蹙眉,“可是你和他们……” “我和他们没有发生过那种关系。”她知道他会问什么,“其实,他们两个并不坏,我不愿意,他们不会强迫我,对我硬来的。” 闻言,东方迷的脸上,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神色,但心里面,却偷偷地高兴了。 “哥,不好了……”东方望一脸焦急的冲进东方欲的卧室。 “怎么了?”东方欲刚从床上起来,“一大早的,嚷什么嚷?” “呃,含雅不见了。” “你、你说什么?”东方欲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莫含雅不见了。”东方望疾步的走到他面前,一字一顿的再说了一遍,俊美的脸上,绝无半点开玩笑的意思,“我早上一醒来就没有看到她的人,房间和餐厅,我都找过了,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怎么会?”东方欲大惑不解,英挺的眉头,深沉的皱起来,“她原本的那间寝室找过了吗?” “还没有。” “我们现在就去找。”东方欲一边说,一边往门的方向疾走,焦急的程度不比东方望低,“弟,你不要太担心,她可能去那里怀旧了。” 东方望的脸上,一点也不见轻松,“哥,希望如你所说。” 两兄弟快如闪电,不多一会就到了莫含雅位于山庄最东位置的那间寝室。 两人走进那间寝室,并没有看到莫含雅的身影,但是,却在无意中看到了那幅莫子非画来送给莫含雅的画。 “哪有弟弟把自己和姐姐画得像一对小情人似地啊?”东方望拿着那幅画,看着画里面莫含雅和莫子非手牵手的画面,气得咬牙切齿,“或许这个小子不是她的亲弟弟,长得和她一点也不像。” 东方欲看到这样的一幅恩恩爱爱般的画,脾气暴躁的他,心里也是很气愤的,但这会儿,他却比平时冷静多了,“弟,现在不是计较这幅画的时候,我们要尽快找到她才是最要紧的。”头头是道的严肃说完,立即大步的走出去。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他绝对不愧是当哥哥的。 东方望听了,没有半点的异议,看看手里让人看了就吃醋的画,冷哼一声,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马将画撕得稀巴烂,往地上帅气的一散,这才有点解气般的大步跟上东方欲,“哥,等我……” 这日,两兄弟把山庄的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能找到莫含雅的踪影。 两人细细一想,都想到了某个人,立即气冲冲的闯进某间办公室。 吴浩像是知道他们两兄弟会来找自己,端端正正的坐在办公椅上,提前摁下办公室的开门键。 不出所料,两兄弟很快一脸不善的来了,疾步走到他的办公室前,凶神恶煞的看着他。 “吴浩,莫含雅现在在哪里,你最好从实招来。”东方欲率先狠戾的说道。 东方望紧盯着他的脸,泛蓝的眼眸,邪气冲天,“莫含雅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让你多活一天。” 吴浩可不是吓大的,这十来年,跟着东方迷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若是被他们两个就吓唬住的话,哪还能当上这个**山庄的总管啊。 只见他对两兄弟得体的微笑,不疾不徐的说道:“欲少爷,望少爷,你们放心,莫含雅,绝对不会有危险,受到任何的伤害的。我吴浩,在这里以我的性命做担保。” 听他这般讲,两兄弟微微的松了口气,但仍旧是担心。 “我们要知道她在哪里。”东方欲笃定道。 “快说啊。”东方望满脸的不耐烦,“你们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她已经离岛了,我安排她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工作。”吴浩徐徐说道,“我向你们保证,十天后,她就会回到你们的身边的。” “要十天后?”兄弟俩异口同声,脸色相当的难看。可想而知,十天都看不到莫含雅,这对他们来说,是多么的难以接受。 “我要那个地方的具体地址。”沉思一会,东方欲对吴浩厉声的说。 吴浩面露一抹抱歉之色,“你们没有必要去找她,十天很快就会过去,你们就在山庄等她回来才是最明智的……” “我们不想听你说废话。”东方望气恼的打断他的话,手忽然一伸,紧紧的拽住他的衣领子,“你只管说出那个地方。” “说,那是什么地方。”此时,东方欲很赞同东方望这个粗鲁的举止,不管是表情,还是言语,都充满十足的威胁味,“你若是不说,我不会保证你会安全。”话落,左手从腰间拿出一把枪,黑漆漆的枪口紧紧的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呵呵~”东方望在这时落井下石的冷笑出声,“吴总管,不想被枪打爆头,弄得脑浆四溅,就乖乖的说吧,我哥,可比我狠哦。” 吴浩儒雅的脸上,不露丝毫惧意,扬扬嘴角,谈笑风生的说:“我不安全的话,我保证,你们在意的女人,会比我更不安全。” “你敢威胁我们?”东方欲的眼睛变得十分的危险起来,枪,在他的太阳穴处,用力的抵一抵。 姜还是老的辣。 面对这个一不小心就会擦枪走火命丧黄泉的局势,吴浩只是微微的蹙蹙眉,随即又微微的笑着说:“我的头若是被打爆了,弄得脑浆四溅,我想,那个女人的头一定不会像我这样的惨。她越来越漂亮了,他们一定是舍不得用枪打爆她的头的,他们可能会‘疼爱’她,一直‘疼爱’到她昏过去,待她醒来,又接着‘疼爱’她,然后……” “住口。”两兄弟听不下去了。 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两兄弟都懂。 想象到莫含雅遇到那样的遭遇,他们都会锥心般的难受。 他们希望她好好的活着,他们希望她不要受到任何的伤害,最终,他们妥协了。 “吴浩,我姑且信你一次。”东方欲放下手枪,对吴浩恨恨的说。“记住你的保证。”声落,转过身,一脸无奈的忧伤离开。 “姓吴的,她若是掉了一根头发,我们就等着瞧。”东方望撂下一句阴狠的话,才转身跟着东方欲一起离开。 吴浩看着他们的背影,泰然自若的脸色,竟渐渐的淡薄了下去,眉头微皱,不见轻松的思索着什么…… 桃园别墅…… 东方迷有伤在身,桃园别墅的活儿,自然是落在了莫含雅一个人的身上。 上午,莫含雅辛苦的擦玻璃,东方迷便惬意的坐在观景台上看书,偶尔偷偷的看看认真擦玻璃的她。 下午,他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吃水果,莫含雅,则推着割草机在附近的草坪上修理草坪。 劳动的人,最有魅力了,何况还是一个日渐漂亮的女人。 冲着这一点,东方迷会时不时的看向正在干活的她。见她的脸上有了晶莹的汗珠,他会有点心疼,拿上一块西瓜,含着浅浅的笑走向她,“含雅,休息一会,吃块西瓜解解暑吧。” 这几月正处于**的夏季,太阳像燃烧起来的烧饼,每天高高的悬挂于空,放射出火辣的热量,在室外微微干点活儿,满身都会出汗。 这个时候,他拿上一块西瓜递到眼前,无疑有种雪中送炭的感觉。 “谢谢。”莫含雅擦擦脸上的汗水笑着接过,当着他的面,不客气的吃起来,“嗯,这西瓜真甜。”她边吃边讲话,没有注意到,有西瓜汁顺着嘴角流溢了出来。 这诗情画意的一幕,东方迷正好看到了,隐隐一笑,伸出手来,温柔的抹掉她嘴角处流溢出来的红汁,随后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竟在她的眼前,将沾有她嘴角汁液的中指头放在自己的嘴巴里抿了一抿,迷人的笑道:“你没说谎,真的很甜。” “……”莫含雅完全傻掉了,红着脸蛋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似乎实在不敢相信,他会做出方才那个让人春心荡漾,甚至浮想联翩的暧昧举止来。 东方迷倒是不以为然,嘴角含笑的看看她呆愣的可爱模样,便若无其事的缓缓转身,怀着好心情,慢步的走到树荫下,然后惬意无比的躺在躺椅上睡觉。 莫含雅愣怔了好一会才回神过来,快速的眨眨眼,看看貌似睡着的他,赶忙吃完手上的西瓜,快速的抹抹嘴角,低下头来速度颇快的推着割草机。 她尽力的不去想方才的那件事,但没想事与愿违,她越是暗地里逼自己不去想,刚才的那个画面就会越发不受控制的跳入她的脑海,一想起东方迷的那个暧昧举止,她就会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注意力,不知不觉的都跑到了那件事上,干起活来,她好像也不觉得累,不觉得热,算起来,这应该是一件好事,工作效率,快了许多。 天快黑时,她干完了活,在躺椅上睡觉的东方迷,也睡醒了。 “西蒙,我先去洗澡了。洗完澡,我就去做晚饭。”她一边朝别墅走,一边扬声对他淡淡的笑说。 “去吧。”东方迷点头道,“我一点也不饿的,你不用急着做晚饭。” 莫含雅睡的那间卧室并没有搭配浴室,她洗澡,都会在一楼的浴室洗,这天,她也不例外。 她进了别墅不久后,东方迷离开了躺椅,走进别墅,到了一条偏僻的走道上,用自己的指纹打开一道门,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诡秘笑容,慢步的走了进去…… 这就是那间无人知晓的监控室,别墅每一个地点上所出现的人物情景,都清晰无比的显示在各个相应的屏幕上。 东方迷就坐在各大屏幕的正前方,指尖极为少有的夹着一支点燃的香烟,翘起修长好看的二郎腿,饶有兴味的看着正前方的某个屏幕。 那个屏幕上,上演着怎样的美丽风景才能如此的吸引他呢? 仔细一看,原来,那屏幕里,正是某个有着魔鬼身材的漂亮女人在浴室洗澡的美丽情景…… 这屏幕里的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会在桃园别墅陪伴他十天的莫含雅。 莫含雅不知道桃园别墅到处都暗藏摄像头,不知道桃园别墅里有间监控室,更不知道东方迷在监控室里通过监控器正大光明的观看自己洗澡的画面。 此时,她被蒙在了鼓里,像一只处于温水里的青蛙,浑然不觉的洗着澡。 洗澡的时候,她常常会哼唱歌曲…… 【我沉默~不代表我不痛~我不痛~眼泪就不会流~ 总是安静承受~安静忍受~安静看你走……】 或许是她唱歌唱得太投入,又或许,是她一边洗澡,还一边想着别的事情,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忽然一滑,整个人光溜溜的滑到在了湿漉漉的地表上,“呃啊~”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滑倒,不仅头部在地上撞了个包,而且脚还受了伤,脚环微微的一动,就痛得要命。 呃,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此时此刻,她真有些欲哭无泪,咬咬牙,一手把着池壁,欲慢慢的站起身来,哪知,刚站起来一点,腿部一吃痛,又立即软了下去。 东方迷将她滑倒的那一幕看得滴水不漏,见她几次想站起来,都没有成功后,他担心了,猜想她的脚定是受了不轻的伤,想了想,立即起身大步的走出监控室,朝那间浴室走去。 “含雅,我刚才听到滑倒的声音,是你滑倒了吗?”他站在浴室的门外,一边轻轻的敲门,一边担忧的问。 听到他的询问声,莫含雅尴尬至极,看看自己赤身**的狼狈样,微带哭腔的说:“西蒙,是我滑倒了。” “那你没事吧?” “我……我……呃……”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犹豫了好一会,才红着脸的说出了实情,“西蒙,我的脚被摔伤了,我、我站不起来了。”此时,她恨啊,自己怎么会这么的倒霉呢? 东方迷立即说道:“那我进来了。” “啊?”她大惊,“西蒙,你别……” 来不及了,东方迷话音一落,就扭开了浴室门,快步的走了进去,瞥瞥她春光毕现的身子,忍着某种蠢蠢欲动的情思,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她身边,蹲在她的面前,一脸严肃的查看她脚上的伤。 他开门进来的那刻,莫含雅的脸,红得不能再红了,当他蹲在自己的面前,缓缓摸着自己的脚仔细的查看伤情时,更是恨不得挖个洞把自个给埋个严严实实。 “你的脚腕脱臼了。”几分钟后,东方迷的眼神不易察觉的扫过她身上属于禁地的美丽部位,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严肃正经的说道,“你忍着点痛,我马上给你弄好。” “嗯。”她红着脸点头,在他轻柔的抬起自己的脚腕准备给自己治好脚伤时,紧咬着嘴唇。 东方迷动作娴熟,几个动作,便精确的让她脱臼的脚部好了起来,看看她什么也没有穿的身体,脱下身上的衣服包住她的重要部位,然后一把抱起她。 他肩膀处的伤口还没有好,这样的一使力,难免会扯动伤口,以至于,让他感觉到了疼痛,好看的眉,微微的皱了皱。 “西蒙,小心你的伤口。”莫含雅看到了他的那个表情,很是担心,“你放我下来吧,我应该能走了。” “我没事的,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会。”他没有放下她,抱她走出浴室,又将她抱到了楼上卧室的床上,看看她湿漉漉的长发,忙找出一条毛巾,坐到她的身边,细心的帮她把头发擦干。 莫含雅不好意思极了,“西蒙,应该是我来照顾你的,没有想到,竟然让你来照顾我了。” “世事难料,谈不上谁照顾谁。”他对她温和的笑说,“这里只有我们俩,我们就互帮互助吧。” 给她擦干了头发,东方迷才走出她的卧室,让她好生休息。 莫含雅的心里暖暖甜甜的,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渐渐的回想起那次在温泉洗澡,被他看光身体的画面了,想到又被他看光光了一次,好不容易才正常的脸蛋,又倏地一红,“啊啊啊,我没脸见人了……” 东方迷离开她的卧室,下楼去了厨房。 十几分钟的时间,他煮了两碗鸡蛋面条,随即像家庭煮夫般,体贴入微的将面条端到她的卧室里,“含雅,今晚,我们就吃鸡蛋面。” 见他不仅煮好面,还将面条端在自己面前的举止,莫含雅的心里,真是无限感动,看着他的脸,眼睛里,忽然冒出些许水雾来,“西蒙……你救了我的命,对我这么的好,你要我怎么来报答你的恩情啊?” 东方迷想了想,打趣道:“以身相许啊。” 闻言,莫含雅的脸,再一次的泛红,不好意思的低低头。 “怎么,你不愿意啊?”东方面佯装失落的问。 “我、我……”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心跳,渐渐快了起来,忽然抬头看着他,坚定的说出三个字,“我愿意。” “呵呵呵呵……我跟你开玩笑而已,别当真。”他摸摸她的秀发,笑着这样说道,“快吃面条吧,面条冷了,不好吃的。” 他,只是跟自己开玩笑? 不知怎么的,听他这么说,莫含雅的心里,竟然隐隐的有些失落,秀气的吃几口面条,带着一点小紧张,鬼使神差的问:“西蒙,你结婚了吗?” “没有。”东方迷毫不犹豫的回答。 “那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没有。”东方迷扬扬嘴角,自嘲的回答道,“我命苦,至今一直是单身。” 他还没有结婚?他还没有女朋友?一直单身? 闻言,她的心头,居然会有些小开心。 呃,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发觉这样的自己,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隐隐懊恼的沉默几秒,疑惑的问道:“你长得这么的好看,又这么的优秀,怎么会一直单身啊?是你不愿意找女朋友?不愿意结婚?” “也不是。”东方迷隐笑道,“只是缘分还没有到而已。” “哦。”她似懂非懂,“你……有喜欢过什么人吗?” 东方迷想了想,看着她的脸蛋,淡笑的点点头,“有啊。” “她……是个怎样的女人啊?”她很想知道,如此完美的他,会喜欢怎样的女人。 东方迷隐笑的看着她的模样,“她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一张鹅蛋脸,一双亮亮的丹凤眼……” 咦?他描绘的那个她,怎么和自己差不多啊? 莫含雅越听越疑惑。 “她喜欢唱歌。”东方迷继续不疾不徐的说道。“她以前在酒吧驻唱。” “她现在在哪里?”莫含雅紧张了起来。 “她现在是在**山庄工作。”东方迷一边说,一边缓缓的扬起唇角,对她特别迷人的温柔微笑,“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莫含雅傻傻的了,此刻,心脏紧张得好似停止了跳动,“她、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莫含雅。” 听他说出自己的名字,她愣了几秒,随即面露羞恼,掖藏着一丝丝无法言说的喜悦,娇嗔的气恼道:“西蒙,你很讨厌耶,又跟我开这种玩笑。我不理你了。” 东方迷但笑不语了,看看她可爱又娇媚的模样,陪她坐一小会,便起身离开了她的卧室。 他不说一句话就走了,可见刚才的那些话,他果真是在跟自己开玩笑,拿自己寻开心。 想到这点,莫含雅的心里,有了失落。 那失落,好像还不止一点点,好一会,她都高兴不起来,“呃……”幽幽的叹口气,抱着枕头,烦恼的躺在床上。 转眼,已经过了五六天了。 东方欲和东方望五六天没有看见莫含雅的身影,也不知道她的具体消息,心里都有着说不出来的烦躁。 两兄弟思念着她,看到那一只她喜爱的深红色泰迪熊贵宾犬,会特别特别的睹物思人,常常的争着抢着抱抱那只贵宾犬。 “哥,你抱了它半天了,该让我抱抱了。”东方望快步的走到东方欲的面前,语带哀求的急声说道,“快,让我抱抱它。” “你不是对狗毛过敏吗?”东方欲紧抱着不放,“你一边玩游戏去。” “我会克服这种过敏的,让我抱抱啦。”东方望一点也不怕了,心意已决,颇为耐心的掰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抱过小狗狗,特别宠溺的摸着它的小脑袋,“含雅,我好想你哟,你有没有想我啊?” “喂喂喂,你刚才叫它什么?”东方欲看看狗狗,盯着他的脸气不可思议的气恼问道。 “我叫它含雅啊。”东方望不以为然的微笑,爱恋的摸着狗狗,继续对着狗狗倾诉自己的相思之情,“含雅,含雅,我的好含雅,我好想好想你,你快点回来吧……” “喂,你怎么可以叫它含雅啊?”他的这种行为,东方欲难以理解,“我们的莫含雅,是狗吗?” 东方望抱着狗狗白他一眼,“哥,你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含雅喜欢它,我这样叫着它,心里才会舒服一点啦。”解释完,再次亲亲热热、腻腻歪歪的对着小狗寄托相思,“含雅,含雅,i。love。you,你也爱我吗?” 呃,真够肉麻的。 东方欲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痱子,受不了的坐到一边,一脸烦恼的抽起香烟。 “含雅,你张张嘴巴跟我说句话嘛,快,快张开你性感的小嘴,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东方望自得其乐,拿出一根火腿肠,逗着小狗狗,“你跟我说你爱我,我就给你吃,快张开嘴巴叫三声……” “诶,我说,你也太幼稚了吧?”他一直含雅含雅的叫那只狗狗,东方欲还是不能听习惯,“它有名字,含雅给它起名奇缘,你就别叫它含雅了,叫奇缘啦。” “我觉得含雅好听。哥,你就别管我了,我就是要叫她含雅。” “弟,我是为了你好,含雅回来,听见你对着这只狗叫她的名字,她会生气的,小心她以后都不理你,只理我一个人。” “哥,这只狗不是一只普通的狗,你没有看见平时,含雅一直把它当宝贝一样的宠着吗?”东方望笑着说道,“含雅回来了,若是看到我叫它含雅,她肯定会高兴的,因为我在爱她所爱。” 闻言,东方欲好像恍然大悟了,沉思片刻,深深吸口烟,起身快步的走到狗狗的面前,举举手上冒烟的香烟,对着狗狗正儿八经的说:“含雅,你对我汪汪汪的叫几声,我就拿烟给你抽。快叫吧,我听着。” “汪汪汪。”说来也巧,他刚刚说完,狗狗就汪汪汪的叫了,估计是被他手里的那支烟给熏着了。 “啊呵呵呵嘻嘻嘿嘿哈哈……”听到它的这几声叫,东方欲高兴得差点疯了,笑得是前仰后翻,“呵呵啊哈哈……含雅对我说我爱你了,呵呵哈哈哈……” 东方望没想到他一来,狗狗就张开金口对他叫,自己拿着火腿肠诱哄了大半天,这狗都装哑巴,心里,顿时载满不服气,看到东方欲的那个高兴劲,心头,也更是不爽,“你高兴啥啊?这就是狗叫而已。” “哈哈呵呵呵……”东方欲笑声不减,“这是有意义的狗叫,它是在代替含雅说爱我,呵呵哈哈……” “你别高兴得太早,它也会对我叫,跟我说我爱你的。” “呵呵呵,它要是对你叫,跟你说我爱你,早就叫了。” “你,呃……”东方望气得语塞,静默数秒,再次不死心的举起手中香喷喷的火腿肠,在狗狗的眼前不断的晃荡,“含雅,快对我叫几声吧,你叫了,我就亲自喂你吃美味的火腿肠哦,亲爱的,别害羞,叫吧,跟我说你爱我,很爱很爱我……” 小狗狗还是不叫,只是偶尔会伸出舌头舔一舔晃动的火腿肠。 东方望气得差点呕血,“呃~”恼叹一声,忽的抽出别在腰间的小巧手枪,狰狞的指着它的小脑袋,“你叫不叫,说不说?不说不叫我就开枪了。” “东方望,你疯了吗?”见状,东方欲大急,一把抱过小狗狗。 这时,小狗狗对着东方望叫了起来,“汪汪汪。” 听到它的叫声,东方望俊美的脸上顿生春风,张大嘴巴,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呵呵哈哈哈,含雅对我叫了,它跟我说i。loveyou了,呵呵哈哈……” 东方欲面露鄙夷,“你的这种手段也太胜之不武了,你刚才那么面目可憎的恐吓它,它能不叫吗?” “呵呵哈哈哈,你别管我使用什么样的手段,只要达到了我想要的结果,就是胜利。” 他说得,好像有理,东方欲一时找不到话来反驳了,不置可否的摸着小狗狗的小脑袋。 桃园别墅…… “西蒙,我今天下午的工作是什么?”莫含雅从别墅里走出来,微微含笑的问着坐在树荫下看书的东方迷。 东方迷放下书籍,看着她一天比一天好看的脸蛋,想了想,万分迷人的笑道:“我想听你唱歌,今天下午,你就当做是你的演唱会,尽情的唱吧。” “呵呵,好啊。”闻言,莫含雅甭提有多高兴,“好多天没有唱歌了,嗓子都痒了。” “我迫不及待想听听你的歌喉。” “呵,我迫不及待的想一展歌喉。”她调皮道,润润嗓子,立马在他的面前唱起一首欢快的歌曲…… 【一天一天贴近你的心~你开心~我关心~ 一点一滴我都能感应~你是我~最美的相信~ 等不到双子座~流星雨~撒满天际……】 她的声音很甜美,东方迷听得心情舒畅,俊脸上,始终隐隐含笑,忽然站起身,慢步的靠近她,一手轻轻的环住她的细软腰身,一手轻轻的握住她的一只手。 他如此浪漫的靠近,害得莫含雅一阵猝不及防的紧张,不知他是何意,微微的红红脸,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他,歌也忘了唱。 东方迷的嘴角,弯起醉人的迷人弧度,“你唱这首歌的时候,我觉得,我应该配合你,和你舞一曲华尔兹。”声线温柔的说完,带着她缓缓的舞动脚步。 莫含雅笑了,点点头,再次唱起那首动听的歌,来配合彼此浪漫的舞步,“新点燃九支仙女棒代替~最灿烂不一定要许多钻石黄金~看你眼睛有幸福的倒影……” 树荫下,他和她,舞着浪漫的华尔兹,俨然像一对幸福完美的恋人。 歌声中,周围的花草,在灿烂的阳光下越发的娇艳,吐露芬芳,默默祝福。 唱完一首歌,莫含雅笑盈盈的看着他,“西蒙,没想我的演唱会上,你会一人分饰两角,不仅做我唯一的歌迷,还做我唯一的舞伴。” 东方迷好像有点失落,微微蹙眉的紧睨着她,“就……只是这些唯一吗?” 莫含雅微愣,有点不解其意眨眨眼睛,“你还想做我唯一的什么?” 东方迷的唇边划过一丝若有似无的笑,缓缓的俯下头,在她的耳边如魔音灌耳般的暧昧低语,“我还想做你唯一的……男人。” 莫含顿时听得心跳加速,脸蛋上,无法控制的浮现两朵比花儿还娇艳的红晕,愣几秒,一边抬起手来,颇有些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一边气恼的娇嗔,“西蒙,你、你很坏耶,又跟我开这种玩笑。” 东方迷的唇角荡起浅浅的醉人笑意,一只手握住她捶打自己胸膛的手,一只手不露声色的搂紧她细软的小蛮腰,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紧密相贴,低下头来,深情的看着她妩媚的脸蛋儿,“含雅,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莫含雅愣怔了住。。 他此时的每一个言行举止,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表情,好像都能让她在他的怀抱里义无反顾的沉溺。她不敢动,不敢多说一个字,还不敢用力的呼吸,就睁着那双亮闪闪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和我交往吗?”东方迷柔声的问道。 这件事来得是如此的突然,莫含雅完全没有准备,心里虽然有着连自己都琢磨不透的甜蜜,但却依旧是很慌,很乱。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加之脑海又突然的浮现出自己被那位神秘的男人强暴过三个夜晚的事实,嘴巴张了张,又闭了上,不敢与他深情的眼眸对视,伤悲的眨一下眼睛,缓缓的低下头去。 东方迷像是看穿了她的所有心事,丝毫不作放弃的在她耳边深情低语,“不管你经历过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是最完美的。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 此时的他,是那样的柔情似水。 她的心,招架不住了,眼睛,不知在何时泛起了水雾,缓缓的扬起头,朦胧的看着他,“西蒙,我、我……配不上你。”在她的眼中,他早已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人。 “谁说的?”东方迷浅浅的笑问,“在我看来,这个世界上,最配得上我的女人,就是你了。” “……”她无话可说,心里,好像因为他的这句话,感动得七荤八素的 在她感动的时刻,东方迷吻上了她那线条柔美的红唇,由浅至深,由温柔到狂野,多变的激烈吮吻着她,直到她呼吸困难仍不停止。 他的吻,铺天盖地,莫含雅的嘴角,只能发出不成声的细碎shen吟,好似怕自己会被他吞噬,两只手,不知不觉的抱紧了他,殊不知,这个拥抱,会让他多么的激狂。 东方迷,想要她了,想像那几个晚上一样,尽情的要她一整夜。 这样的**,他已经压制了很久,这一吻,这一抱,**的潮水狂猛的纷至沓来,不再顾忌什么,打横抱起她,将她压制到躺椅上,轻轻的咬咬她小巧的下巴,吻过她白皙的长颈,她美丽的锁骨,退下彼此的衣衫…… 他手指的所到之处,都会在她的身上引起一阵电流,更别提他的唇会有多么大的魔力了…… 莫含雅的脸上,红云朵朵,莫名其妙的忘记了自己暗恋的令狐少飞,跟随着自己真实的感觉,去感觉他带给自己的**,眼睛里,满是迷离,“呃……西蒙……我、我好热……” 东方迷咬咬她的耳朵,“这会就热了吗?”邪魅的沙哑说完,唇一张,将她的整只耳朵都含进了嘴里,一只火热的手向下探索,身子与她紧密的相贴在一起,找不到一丝缝隙…… 他和他,合二为一了,就在那树荫下,就在那花草树木中,就在那躺椅上。 “呃啊……西蒙……”他的床技百转千回,他的吻技千变万化,莫含雅一会儿在他的身下,一会儿在他的身上,时时发出不成声的欢愉与痛苦夹杂在一起的声音来,“呃……呃唔……西蒙……” 就在他们忘情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有一个斯文儒雅不失英俊的男人走到了离他们不远的大铁门边。 那人,正是**山庄的总管大人吴浩。 站在门边,看到他们赤身**紧紧纠缠在一起的激情画面,听到他们魔魅**的声音,他的脑海,空白了一下,包裹在皮囊下的心,好像,还不为人知的闷了,酸了,难受了一下。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情景,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并不觉得有什么,忽视心口的某种不曾有过的感觉,看了一会,才转过身,没什么表情的不紧不慢的轻步离开。 回到了**山庄,他呆在了那间满是书籍的办公室,打开一个抽屉,拿出一包没有拆过封的香烟,拆开来抽出一根点上,不怎么娴熟的吸食起来。 或许是烟雾缭绕的原因吧,他那还是没什么表情的儒雅脸上,在朦朦胧胧的烟雾中,微微的透出了一点无人知晓的忧伤。 这一天,东方迷有着旺盛的精力与**,或许,是以前压制得太久。 他一直要着她,从树荫下的躺椅,到附近的草地,再转战到别墅里那间豪华的大卧…… 他的狂野,让莫含雅神魂颠倒,也让她困惑不解,隐约的记得那个神秘的男人也是这般狂野的要着自己的情景,眉心,隐隐的皱出一朵哀怨的花儿,“呃啊……”没想还没有来得及深想,就又被他彻底的征服了,身与心,都被他吞噬,一声声娇媚酥骨又放浪的shen吟声,喘息声,通通毫无保留的从嘴巴里倾吐而出,“呃啊……呃呃……呼呼啊呼……” 不知不觉中,天黑了下来,纯洁无暇的月亮,探出苗条的身子,悬挂在窗外的黑夜里,敛下眼帘悄悄的窥探屋内让人面红耳赤的春景。 不知来了几次,东方迷才总算要够了她,一脸舒适的抱着她,温柔的抚摸她微微皱起来的眉心,“刚才在想什么?” 莫含雅显得有些疲惫,摇摇头,眼神清雅的看着窗外的那轮弯月。 “我们是最亲密的人了。”东方迷吻吻她的额头,在她耳边蛊惑般的说,“告诉我吧,刚才,你到底在想谁?” 要,告诉他吗? 告诉他,自己和他zuo爱的时候,想起了那个强暴了自己的神秘男人? 告诉他,自己和他zuo爱的时候,从他的身上闻到了那个神秘男人的味道? 告诉他,自己在怀疑,他是不是和强暴自己的那个神秘男人,是同一个人? 莫含雅困惑极了,幽幽的叹口气,想了好一会,才柔柔的说了话,“西蒙,我想起他了。” “他是谁?”他轻声的问。 “那个强暴了我的神秘男人。” “哦……”他隐隐的笑笑,低头,温柔缠绵的吻吻她柔软的嘴唇,柔声的问:“在床上,是他强,还是我强?嗯?” “呃,你……”莫含雅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的厚颜无耻,问出这么羞人的问题,扬起头白他一眼,赌气的说道:“他强他强。” “哦,呵呵。”东方迷听了,迷人的俊脸上不见得有一丝一毫的生气,反而好心情的笑出了声,“看来,我还要继续努力才行。”声落,再次的俯下身…… “呃啊,不要了啦。”莫含雅立马投降,一脸坚决的用力抵住他性感的胸膛,似乎敢肯定,他若是再来几次,自己指不定会死在床上,“我是说笑的,你比他强多了。” 东方迷但笑不语,吻吻她的嘴巴,起身抱起她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 “喂,干嘛呀?”她抱住他的颈脖,疑惑的紧张问道。 “我们去洗鸳鸯浴。”他抱着她走进浴室。 鸳鸯浴,啊,好煽情的词组啊,莫含雅一听,脸,一下子红到耳根,“西蒙,我不习惯,我们还是一个一个的去洗吧,我让你先洗。” “一个一个的去洗,多浪费时间啊。”东方迷的步子不作停留,说得理直气壮,“放心,我会让你习惯和我一起洗鸳鸯浴的。” “呃呜,不要啊,放我下来吧,我习惯一个人洗澡。”她撒起娇了。 “和我在一起,你得改变这个习惯了。”东方迷毫不妥协,笑着说完,抱着她大步的踏入让人浮想联翩的浴室…… 不久后,浴室里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也响起了令人心跳加速的其他声音,比如喘息声,shen吟声,以及那样的声音…… “呃,西蒙,你这个大骗子……你说只是洗鸳鸯浴的……呃啊,为什么还、还要做……呃啊恩啊啊……” “小傻瓜,鸳鸯浴本来就包括了这项运动……呃呃……宝贝,你让我很**……呼……” “呃啊……不要了,不要了,你、你再这样,呃,我、我会死的啊……” “傻瓜,呵呵呵,我怎会舍得你死,我向你保证,我会让你好好好好的活着。” 【92ks就爱看书网】 第29章 缠绵 第29章缠绵“小傻瓜,鸳鸯浴本来就包括了这项运动……呃呃……宝贝,你让我很**……呼……” “呃啊……不要了,你、你再这样,呃,我、我会死的……” “傻瓜,我怎会舍得你死,我向你保证,我会让你好好的活着。(..tw好看的小说)【92ks就爱看书网】” 后面的这一句话,他说得像一种承诺,一种保证。 就是这句话,莫含雅心服口服了,“西蒙,我……相信你。” 她,相信他,身子和心,好像都在那一刻,交给了他。 这个晚上,莫含雅睡得特别的沉,大概是太累的缘故。 东方迷好像一直没有睡着过,在凌晨一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看看她的睡脸,小心翼翼的揎开被子下了床,走出卧室到了隔壁的一间书房,拿出一部手机,摁下开机键拨通一个号码…… “庄主。”没过多久,电话那端,传来吴浩恭敬的声音。 “有什么事要禀报?”东方迷对着电话严肃正经的问。 电话那端的吴浩愣了愣,或许是没有想到,他在和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也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知道自己去过桃园别墅。 沉默了几秒,他才低沉的说:“我们的死对头韩老大被警方拘留了。我们最近和他合作的那单生意,无法正常进行。” 东方迷不以为然,轻轻的扬扬唇,“让他韩老大去局里做几天客,正是我所希望的,那单生意,没有了就没有了吧。” “是。” “要杀莫含雅的人查得怎样了?” “还没有进展,我想,要尽快查出这个人,可能需要莫含雅出面做诱饵才行。” 闻言,东方迷眉头微皱的深思了起来,片刻后,郑重其事的沉声道:“我不反对,记住,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她的安全,要绝对的放在第一位,时间一到,就到我这里来接她。” “是。” 挂了电话,东方迷谨慎的将手机关机,然后很快的回到了卧室,轻轻的上床,温柔的抱着旁边的女人,闭上眼睛舒心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比她先醒来。睁开眼睛就看到她美丽的睡脸,他的唇角有了笑意,眼睛里,也有了笑意。 他知道昨晚的自己把她累坏了,实在不想吵醒她,想让她多睡一会,吻吻她的脸颊,便缓缓的下床,穿好衣服轻步的离开卧室,下楼到厨房有模有样的做起早餐来。 十点半左右,莫含雅才缓缓的醒了过来,看看自己所睡的房间,摸摸自己所睡的豪华大床,想起从昨天下午到昨天晚上的疯狂缠绵,立即羞红了脸。 就这时,东方迷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听到他走进卧室的声响,她更是羞得一塌糊涂,立即急中生智,拿起被子将自己的头蒙住。 东方迷将她的可爱举止看在眼里,隐隐含笑的走过去,坐到床沿上,一边微微用力的拉她头上的被子,一边宠溺的说:“宝贝,我做好早餐了,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一起下去吃。” 她把被子拽得紧紧的,在被子里摇头,“我不饿,你自己下去吃吧。” “没有你,我吃不下。” “我不信。” “真的。”他的手上慢慢的使上劲,一点一点的拉开被子,看到她红彤彤的脸蛋,俊脸上,泛起一抹担心,“脸都被被子捂红了,快起来透透气。” 莫含眼在心中叫苦,脸要是被被子捂红的就好了,可惜不是,偏偏是羞红的,“我会起来的,你先出去。” “为什么我要先出去?”东方迷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有些憋屈的柔声问。 “因为我要穿衣服。”她尽量的克制自己不要脸红,嘟嘟嘴,理直气壮的说道。(..tw好看的小说) 东方迷憋笑的蹙蹙眉,“我觉得我现在和以后都没有必要在你换衣服的时候回避了,别忘了,昨晚,我把你的身子都探索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都看过,摸过,吻过……” “啊,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停停停停。”她受不了了,有些搞不懂,他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来呢? “你不赶我出去,我就不说了,你若是……”他似笑非笑的威胁她,眨眨眼,给她一个‘你懂的’的迷人眼神。 莫含雅确实懂他的话和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咬咬唇,红着脸蛋妥协般的说:“我不赶你出去,让你留在这里也可以,不过你要把眼睛闭上。”像来项就。 东方迷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好。” “那就快点闭上啊。” 东方迷忍俊不禁,听话的闭上眼睛。 他闭上了眼睛,莫含雅立即从被窝里钻出来,露出自己不仅一丝不挂,还印着好多吻痕的魔鬼身段,“呃啊……”她没有想到,自己刚拿过小内裤准备穿,身边的一头大色狼就睁开了眼睛,紧紧的把自己抱在了他的怀抱里。 “呃,西蒙,你言而无信。”她生气了,一边挣扎一边叫。 东方迷露出一脸的魔魅笑容,“我这个时候言而有信会很吃亏的。”理直气壮的说完,俯下头,含住一颗敏感点…… “呃~”莫含雅顿时倒抽了一口气,两只小手抓住他墨黑的短发,红着小脸骂他,“西蒙,你这只大色狼,我讨厌你,呃……讨厌你……” 东方迷忽的抬起头,用一脸受伤的表情来近距离的面对她,“真的讨厌吗?”。 他的声音,好忧伤哦,顿时听得莫含雅一阵心疼,完全忘了他的一只手还在自己的身下使坏,看着他勾魂摄魄的迷人眼眸,鬼使神差的摇摇头。 东方迷隐秘的笑了,“喜欢我吗?” 他漫不经心的语气,随随便便的一个眼神,都有着无形的魔力,无限的魅力。 莫含雅完全抵抗不了,看着他无懈可击的脸,鬼使神差的点了头,“喜欢。” “证明给我看,你有多喜欢我。”他继续蛊惑着她,头,微微的扬一扬,暗暗的示意她,要怎么来证明。 莫含雅不傻,立即会意,暗暗的咽下一口口水,缓缓的俯下头,温柔的吻上他性感的男唇。 此时的东方迷,像一个急着需要满足的小朋友,更像一个躬体力行、精心教导学生的好老师,微微的张开唇口,引导她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如果现在,他是小朋友,那么她就是大人,做大人的她,有必要满足小朋友的要求。 如果现在,他是老师,那么她就是学生,做学生的她,有必要听从他的要求。 在他多变的引领下,莫含雅忘却了羞怯,伸出小小的舌头,勾住他的舌头,在他的口腔内羞涩的缠绕、搅拌。 她的羞涩表现,简直挑拨的要人命。 “呃……”东方迷很快受不了了,立即反客为主,细密的吮吻她的唇、她的舌,身体有了感觉,有了最原始的**,将她压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又把她吃干抹净了…… 等到他们下楼的时候,红红的太阳已朝西边发展,而那桌上的早餐,早就冷却得像石头。 “啊,都是你,害我今天没有浇花。”莫含雅看看外面的天,又气又恼的推推他靠近的身体。 “怎么完全怪我了?”东方迷有些冤枉的轻声笑问,两手,从后面温柔的抱住她,唇,若有似无的贴着她的耳轮,“在床上的时候,你没有享受到吗?” “……”她顿时语塞。不否认,和他做那种事的时候,她真的很享受,和他亲密,是一件很棒的事。 见她说不出话来,东方迷脸上的笑,有了几分邪魅的味道,“宝贝,我会让你每天都能享受的。” 她红着脸白他一眼,“你就不怕精尽人亡啊?” “呵呵,宝贝,你是在担心我的身体吗?” “才不是呢。”她气恼他的没正经,沉默一会儿,转过身严肃的看着他,“西蒙,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东方迷想了想,对她挑眉一笑,“打算以后娶你啊。” “哎呀,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说得很正经呀。” “我不是问的这方面的打算。我想问问你,你什么时候离开**山庄的庄主?” 东方迷微微愣愣,不解其意的眯眯迷人的眼睛,“我为什么要离开**山庄的庄主呢?” “你为什么不离开他呢?”莫含雅反问,“我坚信,你离开他,涉足其他的领域,会有更好的发展机会的。” “跟着他,我会有很丰厚的收入,让我未来老婆的你过上富足的生活。”他肯定道,“我觉得跟着这位庄主,很有‘钱’途。” “西蒙,我知道你跟着他有钱拿,但是他是……”要说**山庄的庄主是警方锁定的目标人物吗?说到关键处,她收住了话,一脸懊恼的看着他。 “他是什么?”东方迷好奇的问。 “没、没什么。”她阴沉的摇摇头,“我……对他没有好感,如果你以后真的想和我在一起,想和我结婚,我希望你听我的话,离开他,不要再帮他做事了。”说完,她掰开他抱着自己腰间的手,走到不远处的花丛中,心事重重的望着远远近近的美丽风景。 东方迷没有跟上去,看着她的背影,英俊无敌的脸上,隐隐的暗沉了几分……莫含雅,你若是知道了我就是**山庄的庄主,并且还是强暴你的那个神秘男人,你会是怎样的反应呢?会,恨我吧? 【92ks就爱看书网】 第30章 杀(一) 第30章杀(一)在桃园别墅的最后几天里,东方迷和莫含雅过得甜蜜至极。【92ks就爱看书网】 两人常常都腻在一起,至情至性的享受着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 一转眼,便是十天里的最后一天了,这一天,吴浩会来桃园别墅接莫含雅回到**山庄。 说实话,和东方迷腻在一起的这几天,莫含雅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想到自己要离开桃园别墅,离开他了,心,免不了会很不舍的,这天早上一起来,脸上就阴阴郁郁的。 “怎么了?”东方迷从后面抱住站在观景阳台上的她,在她的耳边沙哑低沉的问。 她暗暗的叹口气,“西蒙,我今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东方迷隐隐的笑,扭扭头,吻吻她的面颊,“舍不得我啊?” 莫含雅不说话,看看远处的美景,望望天上的白云,转身对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陪我散散步。” “好。”他笑着点头。 两人手拉手的走出了别墅,走过一条小石子路,穿过一片桃林,走过几排柳树,无意之中,便到了那个貌似天然温泉的地方。 这个地方,美轮美奂,犹如人间仙境。 莫含雅很清楚的记得,那日顶着烈日,抱着狗狗奇缘找到这里后,自己就脱光了衣服在这里肆无忌惮的洗澡洗头呢,后来,被附近的东方迷看个精光。 想到当时的情景,她脸红了,嘴角,隐约的扬了扬。 “在想什么?”东方迷心细如尘,睨着她可口的脸蛋,隐笑的明知故问。 “没想什么。”她摇头,把脸转向一边。 “没想什么,脸会无缘无故的红得像猴子屁股?” “喂,我的脸哪有红得像猴子屁股啊?”听他这么说,她气恼了,转过脸,睁大眼睛瞪着他。 她瞪人的模样妩媚又不失可爱,东方迷看到,心头顿时悸动连连,长臂一伸,立即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目不转睛的睨着她比花儿还要娇艳的脸蛋,“宝贝,是不是在想那天被我看光光的事?” “没、没有。”她嘟嘴否认。 东方迷的某只手沿着她的腰线慢慢的往上移,“真的没有,还是假的没有?”问时,那只手忽的来到她的腋下,力道适中的挠她痒痒。, “啊哈哈呵呵啊哈哈嘿嘿……”莫含雅差点笑得流出眼泪,“呵呵哈哈,西、西蒙,住手啊,呵呵哈哈呵呵……” “告诉我实话。”东方迷继续挠她痒痒,憋笑的欣赏她奔放的笑颜。 “呵呵哈哈嘻……我、我就是不说。”莫含雅的忍耐力并不弱,一边狂放的大笑,一边用劲的挣扎,两手忽然用力的一推,‘扑通’一声,让彼此都落入温泉水中。 那一刻,水花四溅,光影跃动,两人都笑了,笑容像光一样的在他们的脸上跳跃着。 莫含雅的头发,以及脸部,都被溅起来的水花打湿,眼睛笑出泪光,含水的眸子顿时透着清澈的波光。 此时的她,美得不可方物,足以迷得人神魂颠倒。 东方迷就看了这样的她一眼,全身就无法控制的躁动了起来,这犹如万蚁挠心的挑逗,让他身体的温度渐渐升高,呼吸也渐渐急促,在水中捧起她的脸,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 他的吻,缠绵又霸道,莫含雅渐渐的沉醉了,闭上眼睛,任由那种酥麻的感觉随性的袭击自己的全身,痛苦而又意乱**。 不知何时,他和她已是衣衫尽褪,彼此如同树与腾,身体相互的交缠着,尽情的享受鱼水之欢…… 当他不断的索要着自己的身体,往自己身体深处钻的时候,莫含雅忽然睁开了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所向披靡的英俊面容,恍然间的觉得,他,是一种凛冽勾人的毒,颗颗粒粒的侵入自己,嵌入自己的骨髓与血液之中,以点带面,由小见大,积少成多的吞噬着自己。 东方迷像是知道她分了心,腰身巧妙的用上力。 “呃啊~”她,终是败给了他,怕自己落入深渊,两手本能的抱紧了他的颈脖,与他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再次的闭上眼睛,随心所欲的叫出动听的声音,“呃……西蒙……啊呃……” 不知过了多久,彼此的**才慢慢的退去。 东方迷将她从水中抱起来,晒好衣服,抱着她坐在附近的草地上,悠然自得的晒太阳。 “西蒙,我走了,你会不会想我?”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闭着眼睛幽幽的问他。 东方迷眼眉含笑,一手环着她的水蛇腰,一手撩起她乌黑亮丽的长发,肯定的点点头,“会,我会很想你很想你。” “爱,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淡,变没吗?”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可能想到了她暗恋的那个男人,令狐少飞。 东方迷想了想,低头看着她的脸,温柔的淡笑道:“我们的爱,不会被时间改变的,我们的爱,也不会被雨浇熄,不会被风吹冷,不会被人破坏。” 他的自信,让她惊叹,睁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因为我相信,我们彼此深爱。”他迷人的笑道,缓缓的弯下身,在蓝天白云下,与她吻在一起。 傍晚的时候,吴浩来到了桃园别墅。 吴浩在场时,莫含雅不敢与东方迷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亲密,收拾好衣服,和他简单的说了几句离别的话,便和吴浩离开了桃园别墅,走在了回**山庄的那条蜿蜒小路上。 不知为何,路途中,吴浩十分的沉默。 天空渐渐的黑了下来,他不说话,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氛围,顿显压抑。 莫含雅不习惯这样的压抑,率先打破沉默,看看他的脸,淡淡的笑着问:“吴总管,我不在的这十天里,他们两个过得好吗?” 吴浩沉默了好几秒,才淡淡的回答,“还行,你不在的这些天,他们没有打架,也没有吵架。” 他这句话的弦外之音是,自己是破坏他们兄弟情的根源吗? 莫含雅顿时语塞,难堪的笑笑,很尴尬的沉默了下去。 吴浩或许也知道自己方才说的那句话,有些含沙射影了,扭扭头,想解释点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有说,一直沉默的和她走在夜色中。 回到了**山庄,他把她叫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有一个人。 那人是个男的,但却穿着和莫含雅一样的女装,头上戴着和莫含雅一样发型的假发,身型,和莫含雅差不多。 莫含雅看到他,一阵惊愕,“吴总管,他是?” “他只是喜欢男扮女装而已。”吴浩一边云淡风轻的回答道,一边绕过宽大的办公桌坐到那张舒适的办公椅上,随即对那男子扬扬头,“你可以出去做你的事了。” “是。”男子点下头,立即快步的离开办公室,然后低着头,让长发遮住自己大半部分的脸部,朝着莫含雅卧室的方向不紧不慢的走去。 “吴总管,刚才那个人,到底是做什么的?为什么,他的装扮要和我的装扮一模一样呢?”莫含雅的头脑里,满是疑问。 吴浩想了想,严肃道:“他是一个伪娘,你不在的这几天,他在山庄的酒吧做表演,今天和你的装扮一模一样,纯属巧合。” 真是这样吗?世上,有这样的巧合? 莫含雅的心中仍旧怀疑,但身为总管的他这么说,她不会笨到非要追根究底的问下去。 “吴总管,你要我来你的办公室,是要跟我说什么?”她看着他儒雅的脸,言归正传的问。 吴浩淡淡笑笑,指指对面的座位,“坐下来,我们聊聊天。” 闻言,莫含雅云里雾里的了,总觉得他变得有些奇怪,看着他无害的脸思索了一会儿,才坐在了他对面的位置上,“我们聊些什么?” “你想聊什么就聊什么。”吴浩随意的笑道。 莫含雅疑惑,想了想,有些紧张、有些期待的淡淡笑问:“吴总管,你觉得西蒙怎么样?你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吴浩的脸上有着笑意,但却不为人知的蹙了蹙眉,“他……很好,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自信,勇敢,有担当,还谈吐不凡。” 听到他对他有着这么好的评价,她心里泛起了甜,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 “莫含雅,你和他,在交往了吗?”吴浩紧睨着她的脸,忽然的问。 “咦?”她顿时一惊,对上他睿智的眼眸,有些慌乱无措了,几次的欲言又止。 吴浩将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看在了眼底,唇角,温和的扬一扬,“你就老实大胆的说吧,这里没有不许员工谈恋爱的条例。” 这件事,要老实的告诉身为**山庄总管的他吗? 莫含雅有些为难,恍然想起化名西蒙的东方迷对她说过,他和他年龄相仿,彼此谈得来,想必,自己不老实的告诉他,有一天,西蒙也会告诉他的。 想到这点,她淡笑的点了点头,“是的,我和他,在交往。” “你……了解他吗?” “……”莫含雅被这个简单的问题问懵了,嘴巴张了张,才发觉,自己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恍然的发觉,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自己交往的男人,只知道他叫西蒙,是看守桃园别墅的,其他的,对他则是一无所知。 她脸上淡淡的笑,渐渐的消失了。 静默一会儿,她看着吴浩儒雅无害的俊脸,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吴总管,我……不了解他,一点也不了解。” “和一个一点也不了解的男人交往,你不觉得危险吗?”吴浩有些别有深意的问道。 莫含雅愣愣,想了想,有些肯定的说:“他……不会伤害我。” 他,真的不会伤害她吗? 吴浩但笑不语。 约莫一个小时后,办公室的门铃响了。 门开,那位和莫含雅一样装扮的男子没什么表情的走了进来,向端坐在转动椅上的吴浩恭敬的点下头。 吴浩淡淡的看他一眼,对莫含雅温和的笑道:“我们下次再聊,今晚,你可以回你自己的那间寝室睡个好觉。” 他的这句话里,好像隐隐约约的含着一个信息。 莫含雅一时琢磨不出,笑着向他点点头,看看身旁那位女性打扮的男子,站起身若有所思的离开。 待她离开,吴浩严肃的朝男扮女装的人扬扬头,“说。” “已经抓到了,她们现在在地下室。”男人禀报道。 闻言,吴浩面无表情的沉默了几秒,随即朝他扬扬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男子离开办公室,他拿出卫星电话,拨了一通电话,“庄主,已经抓到人了。” “很好,我亲自审问。”电话那端,是东方迷沉着的声音。 离开那间办公室,莫含雅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寝室,也没有去找东方欲和东方望,而是心存疑虑,躲在了那间办公室不远处的一株植物后,谨慎的观察着那间办公室的门。 没过多久,她看到了那位和自己一样装扮的男子走了出来,想一探究竟,悄悄的尾随其后。 她十分的谨慎,那男子并未发觉,走到山庄的一个僻静地带,扯掉头上的假发,在一道石门上输入指纹,待石门打开,便走了进去。 他进门后,那道石门很快关合了。 莫含雅觉得这道石门里面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附近的树丛里静静的观察一会儿,鼓足勇气的靠近了那道石门,抱着一线希望,在门上印下自己的指纹。 这种希望,是极度渺茫的,她就算把十个手指头上的指纹都印下,那道门,也都是纹丝不动。 哎,该怎么办呢?要怎么办,才能进去看个究竟呢? 她困惑着,苦恼着,沉思一阵,退到石门附近的树丛中,守株待兔的静观其变。 半个小时左右,她对面的一个方向,渐渐的走来了两个人。 夜色朦胧,她并不能立即看清楚那两个人的脸,只知道,这两人身材挺拔伟岸,从走姿判断,他们一定器宇不凡。 距离渐渐拉近,借着淡薄的月光,她总算看清了这两个伟岸男人的脸了,这两个人里,一个是她意料之中的人,吴浩,一个是她意想不到的人,西蒙(东方迷)。 西蒙?他不是只负责看守桃园别墅吗?今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要参合进来呢? 她疑惑极了,这种疑惑里,还有着紧张和担忧。 伴着许多的不解,她更加的小心谨慎了,在夜色和草木的掩护下,大气也不敢出的看着他们。 东方迷微微的走在吴浩的前面,无人能敌的俊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到了那道石门面前,他并未伸手摁下自己的指纹,而是双手插兜的站着,全身上下,浑然天成的散发出王者的气质与气势。 吴浩上前一步,伸出手输入指纹,门开,待他先进门,才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进去。 看到这样的一幕,莫含雅心头的疑惑不断的上升。 她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身为**山庄总管的吴浩,在他的面前,倒像是他的一个手下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西蒙他只是一个看守桃园别墅的员工吗?从方才的那一幕看来,并不像,他,到底隐瞒了自己多少事呢? 越想,她就越是理不清其中的头绪,一时心乱如麻,什么办法也想不出了,只得蹲守在原处,静静的看着那道石门。 石门内,有一排石梯,走下石梯,便是一个空间偌大的地下室。 这个地方四面都是冰冷的墙面,地面,相当的潮湿,毋庸置疑,这是个很适合审讯的地方。 里面有八个相当于打手的男人,分别站在四个方位。 中间,有两名披头散发的女子,头,都低着,看不清长相。两人的手上都戴着手铐,身上也都有淤青,想必,是和他们交过手,最终落败而被抓于此。 东方迷坐在她们对面的一张黑色皮椅上,翘着好看的二郎腿,高高在上的看着她们。 此时,吴浩静默的站于他的身后,如果他是审判长,那么他,就是陪审了。 “把头抬起来。”东方迷神色淡漠的命令道,声音不大,说得也不疾不徐,却冷如寒冰,让人不寒而栗。 静默数秒,两名女子缓缓的抬起了头,面无表情的看向了他。 东方迷打量了一下她俩不错的容貌,“叫什么名字?” “……方青。” “……李倩。” 迫于他无形的威严,两名女子分别疲惫的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谁派你们来的?” 方青的嘴角,有点出血,但却面无惧意,“没人派我们来。” 闻言,东方迷冷冷的扬了扬唇,“为什么要杀莫含雅?” “因为看不惯她。” “看不惯她什么?” 方青犹豫了两秒,气愤道:“看不惯她勾引男人的那股骚样。” 东方迷淡淡笑笑,“我要听的,是实话。你不说实话,舌头长在你嘴里,也就只是一个摆设罢了,去掉也无妨。”云淡风轻的说完,朝一边的两位魁梧男人微微的扬扬头。 两名魁梧男子收到示意,立即快步上前,一人扯住方青的头发,固定着她的头,一人箍住她的下巴,让她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然后拿出亮铮铮的刀子,欲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割舌头的惨状可想而知,方青的脸上,不由浮现出恐惧,扭动身子竭力的挣扎,“唔~唔~” 身旁一语不发的李倩看到这一幕,慌了神,白着脸,对着东方迷眼泛泪光的大声道:“放了她,你要割,就割我的。” 东方迷若有似无的一笑,“说出实话,谁的舌头都不会割。” “……”李倩陷入了为难之中。 “啊~”忽然,方青惨叫了一声。 原来,就在她犹豫的片刻,那人手中的刀子在方青的脸上划下了一刀,艳红的血,沿着脸庞流到颈脖处,刺人眼目。 “我说,我说。”在那侩子手要再次动刀的时候,李倩惶急的点了头。 “李倩,不要说。”方青忍着疼痛,竭尽所能的沙哑吼道,“不要……呃啊……”腹部在这时被一拳狠狠的打中,身子立即疼痛难耐的弯了下去。 东方迷冷漠的瞥一眼痛得说不出话的方青,“不想你的好姐妹受苦,就早点说。” 李倩深知,如果再不说,方青绝对会死的,想了想,湿着眼睛沙哑的说道:“是西安琪女士派我们来这里的,我们要杀莫含雅,是受了她的指使。” 西安琪? 听到这个名字,东方迷恍然大悟。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那道石门才缓缓的打开,身着名贵西装的东方迷率先走出来,成熟的俊脸上,一片盛气凌人的漠然。 紧接着,吴浩也走了出来,微微的走在他的身后,和他说了句什么,便朝着与他相反的方向走去。 莫含雅看到他们出来,心里紧张的跳了起来,看看那道关合上的石门,望望吴浩远去的背影,深思数秒,万分谨慎的跟上了东方迷。 东方迷沿着小路不紧不慢的走在夜色之中,走到一半,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头微微的朝后偏一偏,渐渐的加快脚步。 咦?怎么看不到他的身影了?难道自己跟丢了? 莫含雅困惑不已,停下脚步朝四周看看,想了想,皱着眉头大步的朝前走。“呃啊~”没想没走几步,一只手臂就被某人的手猛地抓了住,不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跌入了某人温暖结实、还透着安全感的怀中。 “刚离开我,就开始想我了吗?”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下来。 她扬起头,在月光的辅助下,迷蒙的看着他英俊的脸,“西蒙……” “为什么跟踪我?”他抚摸着她的秀发,温柔的问。 “因为我……爱你,我想了解你,我想知道你的所有。”她对上他深沉如梦的迷人眼眸,鬼使神差的这样说道。 爱?她对他,说了爱? 东方迷,笑了,笑得迷人,“爱我,并不需要了解我,更不需要知道我的所有。” “不。”她看着他的眼睛轻轻的摇头,“我不这样认为,如果一个人爱一个人,她会想着去了解他,知道他身上的所有的故事的。” “……”东方迷沉默不语,好像不否认她所说的这句话了。 “西蒙,我想了解你,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事你不只是看守桃园别墅的员工这么简单,对吗?” 东方迷想了想,淡笑的点点头,“对。” “你……还有什么身份?”她紧张了起来。 “我除了负责看守**山庄庄主的桃园别墅外,还负责审讯可疑的人。” 闻言,莫含雅的心里陡然的寒颤,说不出话了,缓缓的敛下眼帘,试图遮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惊慌。 东方迷像是看出了她的那一抹不为人知的情绪,两手抱紧她的腰身,俯下头,温柔的吻吻她光洁的额头,一边在不露声色中安慰她,又一边低柔的说一些让人发冷汗的话,“今天晚上,我们抓到了两个卧底。” 卧底? 听到这两个字,她的心,颤了颤,身上,冷汗暗流,“什、什么卧底?” “警方派来的卧底。”东方迷依旧用那种低柔的嗓音说话,温温热热的唇,有意无意的贴在她柔软的耳垂上,“我亲自审讯了她们一个小时。” “她们……死了吗?” “卧底的下场,通常是一个死字。” “……”她无语了,脸色瞬间变白,心里寒颤的想,自己也是卧底,身份若是在哪一天被揭穿,自己,是不是也是以死收场,死在他的手上呢? “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是不是把你吓坏了?”他宠溺的问。 她尽力镇静的摇摇头,“……没有。” “时间很晚了,我送你回山庄。” “好。” 月色清幽,两人手牵着手的走在路上。 或许是各自都有心事,路途中,两人也没有说什么话。 即使彼此存在隔膜,那份依依不舍的情,还是存在其中的。 这个多事之秋的夜晚,东方迷把她送到了她的寝室门口。 莫含雅轻轻的挣开他的手,拿出钥匙打开门,“我进去了。”淡淡的说一句,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不请我进屋坐坐吗?”在她快要关门的时候,东方迷伸出手来抵住门,嘴角带着一丝有点坏坏的笑,看着她的脸半认真的问道。 她的心跳,瞬间跳快好几拍,“我屋里乱。” “那我要看看有多乱。”他沙哑的说,声落,挤进了门,反手关上门,再悄悄落下锁,拥着她走到床边,隐隐含笑的环视她这间他已经在夜晚的时刻进入过好几次的小寝室。 东方欲和东方望曾在她的寝室里打过架,旁边的椅子,是坏的,旁边的茶几,也是坏的,没来得及修理,没来得及更换,摆放在眼前,无意之中,给这间小寝室增添了一种残缺的美。 “看到有多乱了吧?”过了半分钟,她嘟嘟嘴巴不好意思的问道。 “嗯。”东方迷淡笑的点点头。 “看到了,那你就赶紧回桃园别墅。” “这么急着赶我走吗?”东方迷扭头看着她的脸,皱皱好看的眉,受伤般的问。 莫含雅不作答,头,扭向一边,不让他在自己的脸上看出别的什么情绪。 “我今天晚上就睡你这里好不好?”他开始死缠烂打,沙哑的声音,透出让女人难以拒绝的性感。 “不好。”她狠下心来。 “为什么不好?” “因为我的床小,睡不下两个人。” 东方迷隐秘的笑,“挤一挤就能睡下的。”一边沙沙哑哑的说,一边捧起她的小脸,眼神魅惑的看着她,“小床上,也可以做事。” 闻言,莫含雅的脸,倏地一下红了,“讨厌……呃唔……”还没有骂完,一张小嘴,就被他性感的男唇吻堵了上。 随着他有魔力的深吻,随着他有电流的抚摸,她的全身上下都软了,连骨头,都酥酥软软的,嘴角,无法控制的溢出醉人的shen吟,“呃……唔……” 东方迷喜欢听到她这种糯糯软软叫人兴奋的声音,加快速度的脱掉她身上的衣衫,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了那张小床上…… 过了这个晚上,就刚好是莫含雅离开他们两兄弟的第十天了。 这段时间,对东方欲和东方望两兄弟来说,可谓度日如年,尤其是这个月色清幽的晚上,他们被思念的潮水淹没。 默契,让他们两兄弟都备受思念的煎熬,默契,让他们两兄弟同时的走出各自的豪华卧室,就穿着睡袍,不约而同的并肩走在她寝室门外的那条长长的走廊上。 “哥,今晚,我特别的想她。”东方望看看弯弯的月亮,有些伤感地说。 “我也是。”东方欲耸耸肩,伸出手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明天,她就会回到我们身边的。” “我等不及了,我想现在就见到她。”东方望的情绪,有些激动,泛蓝的眼眸朝前方看去,忽然眼尖的看到对面那道门的门缝透出的一丝亮光,猛然的兴奋起来,“哥,含雅的寝室亮着灯。” 东方欲一听,立即仔细的看去,看到那一丝光线,俊酷的脸上瞬间泛出希望的色彩,“真的亮着灯,含雅一定回来了。”激动的说完,默契万分的与东方望一同急速的跑上去。 “含雅,含雅……” “含雅,莫含雅……” 他们激动极了,一边快速的跑向那道门,一边兴奋不已的叫着她的名字。 这个时候,东方迷和莫含雅刚好融为一体。 “呃啊……”一声**的shen吟,莫含雅听到了他们的声音,满是迷离的脸霎间惊恐的变白,赶忙推开身上chi裸的男人,惶恐的撑起身,一边急速的穿衣,一边压低声音急声的说:“西蒙,他们来了,你快点走。” 这个时候,怎么走? 东方迷哭笑不得,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也会有这样的时刻,处在偷情的汉子的角色里。 东方欲和东方望的声音越来越大了。 “含雅……含雅……” “含雅……” 东方迷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两个儿子表明自己和莫含雅的关系,也不想让莫含雅在这个时候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 他环视一下四周,看看莫含雅惊慌失措的样子,有点无奈的隐隐笑笑,快速的穿好裤子,低头狂野的吻吻她娇艳欲滴的唇瓣,拿上衣服大步的走到窗子边,打开窗户看看下面的情况,然后酷帅十足的翻跳了下去。 窗户离地面足有4、5米高,一般人跳下去,指不定会摔断腿。 “啊?”看到他跳下去的那一幕,莫含雅的心,十分担忧的一跳,箭步走到窗边,看到他淹没在夜色里的伟岸身影,亮闪闪的美丽眼睛,不知怎的,一下子蒙上了一层水雾。 此时,东方欲和东方望已经跑到了她的寝室门边,两人一边用力的敲门,一边急切的喊着她的名字。 “含雅,你在里面吗?含雅……” “含雅,你回来了,是吗?是我们,快开门……” “我马上就来。”她抹掉眼睛里的那一份湿意,关好窗户,穿好衣衫大步的走向门。 “含雅……” “含雅……” 门开的那一秒,看到她的那一个刹那,两兄弟的眼睛里不约而同的闪现过一丝激动的泪光,箭步的挤进屋子,一左一右的同时抱住她,并在她的耳边默契十足的诉说他们的思念。 “含雅,我们很想你……” 被他们紧紧的抱着,听到他们想念自己的话,莫含雅的心,有了一种被什么东西融化的感觉,眼睛,忽的一湿,轻轻的扬起嘴角,“我也……很想你们。” 这个晚上,两兄弟都呆在了她的这一间空间不大的小寝室里。 “含雅,这床怎么这么乱啊?”东方望看不惯脏乱的环境,走到床边一边疑惑的说,一边动手整理床被。 莫含雅想到不久前和某个男人在床上缠绵的情景,脸蛋隐隐的红了红,烫了烫,心里对他们感到愧疚,赶忙走过去,抢着整理床被,“我睡觉的时候喜欢乱动,刚从床上起来,床当然有些乱了。” 东方望疑惑的看她一眼,肯定的反驳道:“你睡觉的时候,一向很安稳。” “对,你睡觉的时候,不会乱动。”一旁的东方欲肯定的符合着说。 “你、你们怎么知道?”她有些心虚,头,微微的低了低。 两兄弟相视一笑,走到她身边异口同声的说:“因为我们观察过你睡觉。” “观察过我睡觉?”她抬头白他们一眼,“你们无不无聊啊。” “不无聊。”两兄弟又是异口同声。 有时候,她很羡慕他们之间的默契,但有时候,却很讨厌他们之间的默契,看看快到凌晨一点的时间,推推他们靠近自己的身体,严肃的说:“时间很晚了,你们快回去睡觉吧。” 东方欲挠挠头,看看她身后的那张小床,对她厚脸皮的迷人一笑,“今天晚上,我就睡你这里了。”声落,反客为主的迅速横着躺到她的床上。 紧接着,东方望也厚上了脸皮,“今天晚上,我也要睡在你这里。”对她迷人的笑着说完,毫不客气的睡到床上。 “喂,你们两个怎么能这样啊?”看到他们鸠占鹊巢的可恶行径,莫含雅是一个头两个大,“我的床小,你们两个都睡在我的床上,那今晚我睡哪里啊?” 闻言,东方望瞥了一眼旁边的东方欲,看看两人之间30厘米左右的空隙,对她魅惑的挤挤电眼,指着中间的空隙,低柔邪魅的说:“含雅,你可以睡这里啊,黄金地段的位置,我们给你留着呢。” 她看看他所说的那个位置,气不打一处来,“我才不要睡你们中间呢。” “呵呵。”东方欲一声豪爽的笑,紧睨她的脸蛋,挑着浓眉说:“含雅,你不喜欢睡中间,那就睡在我们的身上吧。” 莫含雅的脸,一下子红了,像是被气红的,微微的夹杂着一点黑色元素,“我不要。”气鼓鼓的说完,瞪他们一眼,抱上一床被子走到屋中间,然后在地上利索的铺好被子,一脸不悦的睡在地上,像虾子一样的蜷缩着身体。 两兄弟怎么忍心让她睡地上啊,看到此景,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一同走近她,一左一右的蹲在她的身边,心疼的看着她。 她知道他们就在身旁,可就是不想睁开眼睛理会他们,心里,因为某些事,而烦着,恼着,闷着,憋着。 “含雅,睡床上吧,睡地上容易感冒的。”东方望率先温柔的说。 她闭着眼睛摇摇头,“我不怕感冒。” “你不怕,我们怕啊。”东方望看一眼东方欲,继续温柔的说道,“你感冒了,我和哥哥会很心疼,很难过的。” 东方欲在旁边点头,“就是就是,身体要紧,不要和我们赌气了,我们把床让你,你去睡床,我们睡地上。” 她还是摇头,“我就睡在地上,那床,我让给你们,你们是金贵之躯,感冒不得。” 这小妮子,有些时候,挺固执,挺倔强。 东方望有些无奈的蹙蹙眉,想了想,温柔的抚抚她乌黑亮丽的长发,扬起漂亮的嘴角柔声的说:“我们是金贵之躯,也是钢铁之躯,睡地上,不会感冒的。” “……”莫含雅不说话了,好像困了,想睡觉。 “含雅……” “嘘。”东方望还想要劝劝她的,但东方欲立即阻止了,做一个禁声的动作,示意他不要再说话,让她好好的睡。 东方望立刻会意,点点头,隐隐含笑的看着莫含雅的睡脸,微微泛着蓝光的迷人眼眸里,隐约的透射出温暖的满足感。 东方欲也看着她越发美丽的睡脸,看着看着,那双黑曜石一样的深邃眼眸,不知在何时,淡去了冰冷的色彩,泛出一丝丝暖暖的光。 一个小时后,莫含雅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身边有他们这两个护花使者陪伴着的缘故吧,她睡得特别的香沉。 这个时刻,该有所行动了。 两兄弟默契的对看一眼,立即默契的配合。 东方欲小心翼翼抱起她,十分温柔的将她抱到了床上。 东方望拿上地上的被子,给她轻轻的盖上。浩后迷几。 做好这一切,两人都默默的笑了,看一会她美丽的睡相,识趣的退到屋中间,难得的有了大无畏的精神,毫无抱怨的睡在冰凉的地上。 这一刻,地表,是冰凉无情的,但他们的心,一定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温度的,因为,他们的那颗心里,装了一个他们都在乎的女人。 那个女人叫莫含雅,她就在他们对面的那张床上,他们能听到她睡觉时均匀的呼吸声。 此时此刻,他们离她,是如此的近,他们的心,定是溢满了从未有过的幸福感,那种美妙的感觉,是溢于言表的。 这个晚上,他们,也睡得十分的香沉。 第二天的早上,莫含雅先醒了过来。 她看到自己好好的睡在床上,并且还好好的盖着被子的情形,睡眼惺忪的脸瞬间覆上了惊讶,翻翻身,扭扭头,一眼看到什么也没有盖就睡在地上的两兄弟,惊讶扩大成震惊,心,担忧的强烈一跳,立马皱起眉头翻身下床,充满责备的叫醒他们,“东方欲,东方望,你们快醒醒。呃,怎么能什么都不铺就睡在地上呢?地上的湿气很重的,快起来回你们的卧室睡。” “含雅……” “含雅……” 两人叫着她的名字醒来,看到她担忧的脸色,听到她担心的话语,心里,甭提又多乐。 “快起来,还想睡,就回你们的卧室去睡。”她的声音里,满是关切。 东方望揉揉睡眼,对她撒娇的笑,“含雅,我就想睡在你这里。” “我也是。”东方欲眨眨睡眼,朦朦胧胧的说,“我想睡你的床。” 这个时候的他们,像两个没有长大的孩子,更像两只贪睡,并且耍赖的小猫咪,有着说不出来的可爱。 莫含雅看着这样的他们,情不自禁的会心一笑,连连点头,“好好好,我把我的寝室让给你们,我把我的床也让给你们,听话,都到床上去睡吧。”她一边含笑的柔声说,一边一手拉一个的扶起他们,把他们拉到自己的那张小床上,“我的床小,你们还想睡,就挤着点睡,将就一点。” 两兄弟都没有睡饱,听话的睡到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莫含雅看到如此无害的他们,真觉得有趣,暖暖的笑笑,看看时间,轻轻的退出房间,朝员工食堂走去。 好久没在员工食堂用餐了,到了员工食堂,她微微的有点不习惯,端好食物坐在一个角落,四处看看,有些希望看到方青和李倩,和她们说说话。 吃完早餐,她也没有看到方青和李倩的身影,心里,微微的有些失落。走出食堂门口,她想起了还在自己寝室里睡觉的两兄弟,嘴角微微的一笑,又折了回去,拿上两份早餐打上包。 回到寝室,两兄弟还在睡。 她想让他们多睡一会,也没有叫醒他们,放好打包回来的早餐,安安静静的坐在窗子边。 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绿树红花的美景,她幽幽的想起昨晚西蒙(东方迷)从这扇窗户跳下去的情景…… 西蒙,你昨晚,睡得好吗?这么高跳下去,你有没有受伤呢? 那位**山庄庄主的两个儿子,昨晚都睡在我的寝室里。昨晚我明明睡在地上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们抱上床的,他们两个,在地上睡了一整晚。呃,怎么办,我觉得,他们是真的喜欢上我了。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会闹出什么事呢?以他们两兄弟的身份地位和脾气来看,到时,你一定会有麻烦的,并且,会很危险。 不堪设想了,一想到有一天和西蒙(东方迷)的关系曝光,会被他们两兄弟知道的这件事,她的心里,就乱糟糟的,总有些茫然无从。 就在她失神,愁肠百结的时候,一张祸害无比的美男脸凑到了她的面前。 “含雅,你在想什么?”东方望眨眨泛蓝的迷人眼眸,看着她的脸十分低柔的问。 她回神过来,对他温柔的笑笑,“醒了啊?呵呵,我没想什么,看看风景而已。” 东方望好像有些不舒服,漂亮的额头,微微的皱着,看看窗外阳光明媚的明朗景致,没什么神采的坐在她旁边,头,缓缓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怎么了?”她扭扭头,温柔的问他,“还没有睡饱吗?” “不是。”他轻轻的摇头。 “那就肯定是饿了。”她微微的笑,“我从员工食堂里带了早餐回来,就放在桌子上,去吃吧。”。 “也不是饿了。”他还是摇头,轻轻的闭闭好看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含雅,我好像生病了,头有些昏昏沉沉的。” 这时,东方欲从床上撑了起来,“咳~咳~”咳嗽几声,拧拧鼻子皱着眉心,一副不舒服的样子,看着莫含雅的身影,懊恼的说:“含雅,我流鼻涕,还咳嗽,这是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是沙哑的。 “肯定是感冒了。”莫含雅看看他,摸摸东方望发烫的额头,又气又恼又担忧的说,“你们两个,昨晚叫你们回自个的卧室睡觉偏不听,偏偏睡在我这里,这下感冒了,你们满意了吧?” 东方望的脑袋往她的怀里蹭蹭,撒着娇说:“含雅,我们都感冒得要死不活的了,你还这么凶的怒斥我们,也太过分了吧?唔,我的头好晕好痛哦。” 闻言,莫含雅心里的气,一下子没了,心里,只剩下担心,再次的摸摸东方望发烫的额头,看看正在拧鼻涕的东方欲,立即起身拉上他们的手臂快步的往外走,“我带你们去医院,打一针,吃点感冒药,就会好起来的。” “啊?” “什么?” 听到打针吃药,两兄弟的俊脸,拉得特长。 “我不要打针。”东方欲绷着俊脸酷酷道。 “我不要吃药。”东方望皱着眉说。 “为什么?”莫含雅百思不解,“你们感冒了,不打针,不吃药,感冒怎么会快快的好起来啊?”她一边苦口婆心的说,一边拉着他们继续的往医院的方向走,“你们已经十八岁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什么都不怕,还怕打针吃药不成?” “……”两兄弟无言以对了,无可奈何的互看一眼,乖乖的跟着她前往他们百般不想去的医院走去。 【92ks就爱看书网】 第31章 杀(二) 第31章杀(二)到了医院,医生给他们量体温,做全面的检查,莫含雅一直陪在他们的左右,估计没有她在身边陪着,这两兄弟绝对早就开溜了。【92ks就爱看书网】 东方欲害怕打针,医生和莫含雅给他做了大半小时的思想工作,跟他保证不会痛,他才勉强的答应。 “医生,打针打哪里好得快啊?”医生拿出针筒时,莫含雅在旁边好奇的询问。 “打屁股。”医生肯定道。 “哦,这样啊,那就给他们的屁股打一针。”为了让他们两兄弟的感冒好快些,她十分坚定的对医生这样的说道。 “啊?” “什么?” 两兄弟一听,脸都绿了,表情夸张又逗趣。 “我不要打屁股。”东方欲瞪大眼睛一脸坚决的大声说道。 “我不要脱裤子让你们看到我的屁股。”东方望紧接其后的坚决声明。 嘿,看不出,这两个走在时尚前沿的大帅哥还挺保守的。 莫含雅想了想,憋住笑,双手抱胸的有些生气的问:“你们两个,介意我看到你们的屁股啊?” “你看……当然不介意。”东方欲红着脸说。 东方望的脸,也微微的有些红,扬扬漂亮的下巴,朝她挤挤电眼,再对她别有深意的一笑,“含雅,你想看我的屁股,随时都可以的。” 他们两个的脸皮有城墙那么厚都红了,莫含雅的脸,肯定也红了红。 考虑这是特殊时刻,她竭力忍住尴尬与羞怯,严肃道:“你们的屁股,我现在就要看,听我口令,向后转。” 这个时候,她像军官,而他们两兄弟呢,就像是她手下的兵,听到她的口令,立即默契的向后转了。 嗯,很好,听话的男人真是非一般的可爱啊。 莫含雅的心头顿时暖洋洋的,压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喜悦感,继续严肃的命令,“把裤子脱了。” 脱就脱,十八岁的成年男人了,还怕脱裤子给心爱的女人看的话,岂不是一个大笑话? 两兄弟肯定是这样想的,她命令一下,立即毫不手软的、十分帅气的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各自比女人还性感好几倍的屁股。 咳,看到他们两个圆圆翘翘,皮肤还特别光滑的屁股,莫含雅的脸,瞬间红成了猴子屁股,赶忙轻轻的咳嗽一声,朝旁边的两位男医生扬扬头,示意他们赶快在他们的屁股上打一针,以免他们反悔。 两名男医生的手法不仅又快又准,还十分的狠…… “啊~” “啊~” 下针的那一秒,两兄弟同时的哀叫出声,无法控制的将他们娇弱的一面,滴水不漏的暴露在了某女的面前。 他们绝对不是装的,听到他们的哀叫声,莫含雅,是真的心疼了,眼睛隐秘的湿一湿,待他们打完针穿好裤子后,立即走到他们的面前,看着他们各有千秋的俊脸,温柔的问:“还痛不痛啊?” 两兄弟同时摇头,露出一副不值一提的模样。 “呵呵,你们是最勇敢,最坚强的。”她笑着夸赞。 两兄弟唇角一扬,默契的露一个‘那是当然’的表情来。 “医生开了感冒药了,我们可以回去了。”她拉着他们的手,一边走一边说,“回去后,我监督你们吃药。” “啊?” “什么?” 两兄弟好像又被什么话惊吓到了,同时发出惊叫。 东方欲:“打了针,还要吃药,有没有搞错啊?” 东方望:“我讨厌吃药,要我吃药,我宁愿再打一针。” “打针吃药双管齐下,感冒才好得快,你们懂不懂啊?”她白他们一眼。“不许说不愿意吃药的话了,回去后,我要亲自看你们吃下药,谁不吃,以后就不要和我说话了。” 威胁,赤luoluo的威胁。 这样的威胁,两兄弟承受不起啊,最终乖乖的闭了嘴,乖乖的回到一间豪华的卧室,并乖乖的吃下了苦口良药。 打了针,也吃了药过后,嘿,感冒果然好多了,两兄弟变得神采奕奕,抓紧她的手臂,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身边,不许她离开他们半步。 “含雅,我的屁股从来没给人看过的,你今天看了,你就要对我负责,嫁给我。”东方望的头枕在她的肩膀上,忽然特别撒娇的说。 “呃~”莫含雅的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旁边的东方欲也听得不自在,倾倾身推推他总吃莫含雅豆腐的头部,横眉怒眼的气道:“东方望,你少扯谎了,你从小就在美国长大,美国那边的人那么开放,你的屁股没有被人看过才怪,没准已经被n多个人摸过了。” “我在那边明哲保身,洁身自好。”东方望笃定道,嘴角轻轻的弯一弯,露出一抹娇媚迷人的笑,“在美国,我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值得含雅托付终身。”。 “呕~”听后,东方欲立即做出呕吐状,“你是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那我就是迎风傲立的青松,不怕风雪,又挺又直又高洁,含雅嫁给我,保证幸福一万年。” 经常争风吃醋的和东方望打嘴巴仗,东方欲同学的嘴巴也厉害了很多,变得能说会道,有时候,说的话那叫一个‘绝’。 东方望听了他的那番话,不仅气得咬牙切齿,还恨得挤眉弄眼,“东方欲,我见过往自己脸上贴金的,没见过像你这样往自己脸上左一层右一层的贴金的。” “哼。”东方欲鼻子一哼,不以为然的挑高有型的浓眉,“我说的是大实话。我才是女人最值得嫁的完美好男人。” “呕~呕~”东方望身体一弯,捶胸顿足,连连做出呕吐的状态,“呕~呕~东方欲,世界上没你这样自恋的,你滚回香港吧,含雅有我一个就够了。” “该滚的是你,滚回美国抱你的洋妞,少到祖国和我抢含雅。” “你才该滚。” “你才该滚。” “你滚……” “你滚……” 噢,两兄弟扯开嗓门吵得昏天暗地了。 此时此刻,莫含雅的耳朵很遭罪,听了大半个小时的‘你滚’之内的话,实在忍无可忍,恶叹一声,使劲站起身,疾言厉色的喝道:“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音微微一顿,拿上他们各自的感冒药,跨出步子走到放有冷开水的小吧台,“吃药的时间到了,都给我住嘴,乖乖的过来把药吃了。”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好像成了他们的老大,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兄弟听她这么的一吼,都立马的住了嘴,乖乖的尾随其后,特别积极的吃下苦口的良药。 莫含雅看着停止争吵乖乖吃药的他俩,脸上,微微的有了美丽的笑容,心里面,有种暖暖柔柔的感觉,清清嗓子,温柔的说:“欲,望,我不反对你们吵架,吵架,是一味药,是一味调和剂。但是,你们吵架,一定要适可而止。我今天若是不制止,你们是不是会打起来?” 两兄弟互看一眼,同时摇头否认,“不会。”声落,对她露出一个叫做放心的笑容,勾肩搭背的站一起。 “含雅,我们不会再打架的,有你,我们会是世界上最铁的最好的好兄弟。”东方欲搂紧东方望的肩膀,对她保证般的说。 “嗯。”东方望很通气的连连点头,迷人的笑着说:“含雅,我哥说得很对,我们以后,真的不会打架了,以为我们吵架,会做到适可而止的。” “真的?”她有些不信。 “真的。”两兄弟保证般的齐齐点头。 “绝对不骗你。”东方欲说。 “骗你就是小狗,汪汪汪。”东方望言语幽默。 “呵呵呵哈哈……”她被他们逗得哈哈大笑,抬起手伸出小指头来,“我们来拉钩。” “好啊,拉钩拉钩。” “拉钩吧。” 此时的氛围这般的好,两兄弟也不嫌这个幼稚了,纷纷伸出小指头,和她的小指头勾缠在一起,齐声的朗朗念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小狗。” “呵呵哈哈……” “哈哈哈嘿嘿……” “哈哈哈嘻嘻嘻咯咯……” 这个时候,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是他们的欢笑声,想必,屋子里的空气也被他们的笑声所感染了,有了暖人心窝的温度,也有了赏心悦目的颜色。 莫含雅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夺目,她恍然的发觉,和他们在一起,自己变年轻了,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 她,喜欢这样的和他们呆在一起。 这两个原本在她心中是恶魔的家伙,在不知不觉中走近了她的心,有时候,她会情不自禁的觉得,他们,原来是她的天使。 她,真的希望,和他们这样相处的日子,能永远的绵长下去,可是…… 晚上,桃园别墅…… “我不允许她死。”东方迷挺拔的站在落地窗前,拿着电话,神色严肃的对电话那端的人说道。 “她必须死。”电话里,是西安琪毫不退步的声音,“有她在,阿欲和阿望会闹得更僵。她的存在,是个错误,我绝对不允许她破坏或是恶化我两个儿子之间的兄弟情。” “你完全错了,阿欲和阿望本来是没有兄弟情的,但有了她的存在,他们两兄弟才像兄弟,她是一个完美的存在。” “阿迷,我不会听的。两个男人喜欢上同一个女人,已经是件伤和气的麻烦事了,更别说,是一对有着血缘关系的兄弟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现在不除掉她,将来,她定是一个毒瘤,会残害他们两兄弟一辈子的。” 西安琪所说的话不无道理。 东方迷沉默片刻,皱皱好看的眉,微微的沉声道:“不要再动她,这个毒瘤,我要了。我向你保证,我会让他们两兄弟对她死心的。” 西安琪在电话那头想了想,最终答应,“好,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信你。” 闻言,东方迷放心了,沉默两秒,鬼魅的扬扬嘴角,“我低估了你。” “呵呵。”西安琪在电话里低低的笑笑,“即使退出了那条道,也是有必要留一手的。”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不喜欢有着卧底身份的人登陆无名岛,进入我的**山庄。”这句话,说得倒也客气,但却带足了警告。 西安琪好像不以为然,“那无名岛,有我的名字。” “那是曾经,别忘了,我给你抚养了十八年的儿子。” “呵呵呵……”西安琪沉沉的笑出声,“给我抚养十八年的儿子,你并不吃亏,你最终得了那座岛,如愿以偿的当了岛主。” “这是我该得的,当初,是你抱着他们找的我,我可没有逼你。” “呃,阿迷,我们不说这些了,方青和李倩是我最得力的贴身保镖,我要他们活着回到我身边。” “呵~”东方迷冷冷的笑一声,“你觉得,她们还能活着见你吗?” “……”电话那头,一时沉默无声。 和西安琪结束了通话,东方迷一脸严肃的拨通了吴浩的电话…… “庄主……”电话那头,很快传来吴浩恭敬的声音。 “告诉阿欲和阿望……” “是……” 。。。 在莫含雅的监督下,东方欲和东方望都有按时的吃药,过了一两天,两人的感冒便好了。 两兄弟并不能确定他们的父亲已经撤消了要杀莫含雅的命令,感冒一好,立即培养她各个方面的知识,丰富她的才情。 练习枪法的射击馆…… ‘嘭~嘭~嘭~’ 莫含雅集中精力连开三枪,三枪全中靶心。 “哇啊,亲爱的,你太棒了。”东方望站在她旁边,一边拍掌,一边笑着称赞,瞥瞥东方欲走向厕所的背影,嘴角在她的耳边鬼魅的一勾,“呵呵,你今天这么的棒,我是不是要奖赏你才对啊?” 莫含雅收好枪,取下脸上的眼镜,疑惑的看着他,“你要奖赏我什么?” 东方望笑得有些邪魅了,“把眼睛闭上。” 这家伙,要玩什么把戏啊? 她很疑惑,想了想,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呃~”没想刚刚闭上眼睛,脸蛋就被他响亮的吻了一记。 ‘啵~’ “呵呵~”亲到她滑滑的脸蛋,东方望笑得灿如夏花,微微泛蓝的迷人眼眸,亮晶晶的看着她,“喜欢我的这个奖赏吗?呵呵,你若是喜欢,还嫌不够的话,我会无条件的再次奖赏的。” 这个家伙,无不见针插缝的吃自己的豆腐。 莫含雅有些哭笑不得,红着脸蛋,气恼的别开头,“我不要这种奖赏。” 他厚脸皮的凑过脸去,暧昧的靠近她,“那你要哪一种奖赏?”声音,渐渐的阴阳怪气了起来,一只手,揽住她水蛇般的细软腰身,渐渐的俯下头,欲再次的吻吻她可口的脸蛋。 就在这时,上厕所的东方欲回来了,看到他揽着她的腰身要吃她豆腐的亲密举止,气得脸红脖子粗,立即箭步上前,一把扯开他,愤愤的问:“东方望,你这个小流氓,趁我上厕所,吃了含雅多少豆腐了?” 东方望不以为然的看看他气愤的脸,迅速扭头看着莫含雅,笑得妖娆,“嘿嘿,我亲爱的哥哥,你觉得呢?” “你……呃……”东方欲气惨,瞪他一眼,立即看向莫含雅,心疼的问:“含雅,老实告诉我,他怎么吃你豆腐了?” “……”莫含雅心里尴尬,红着脸蛋,根本不好意思明说。 “你老实的跟我说,我会替你教训他,为你打抱不平,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吃你豆腐的。”东方欲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闻言,莫含雅有点心动了,想了想,不好意思的低声道:“他亲了我的脸。” 东方欲一听,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的冒,恨恨的看看东方望那张不以为然的得意嘴脸,咬牙切齿的想一想,忽的抱紧莫含雅的腰身,猛然俯下头,密不透风的吻住莫含雅的那张娇艳又柔软的红唇。 “唔?”嘴巴被他吻堵住的那个刹那,莫含雅傻了,有些搞不懂,这个家伙,怎么和他刚才说的话背道而驰啊? 东方欲绝对不是省油的灯,趁她发傻的片刻,长舌直入其口,勾住她的丁香小舌,不断的纠缠搅拌,任由彼此口中的银丝溢出嘴角。 一旁的东方望看到这样的一幕,说有多气就有多气,眼睛大大的一睁,双手叉腰的喝问:“我只亲的她的脸而已,你怎么直接亲她的嘴了?” 东方欲置若罔闻,继续搂紧莫含雅,吻得昏天又暗地。 “**,东方欲,你***比我流氓多了。”东方望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边青筋毕现的骂,一边快速的上前一步,使足劲的拽开他,“亲就亲嘛,你***干嘛还要把舌头伸到她嘴巴里,和她玩舌吻啊?” 被他拽开,东方欲满脸的欲求不满,舔舔嘴角,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莫含雅。 莫含雅方才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这会儿东方望把他和自己分开,才得以正常的呼吸,想起他方才的流氓行径,红着脸蛋气气的看向他。 这一看,她不经意的看到他裤裆处有了生理反应后支起的帐篷,呃,脸蛋更红了,立即转身,大步的往外跑。 “含雅……”东方欲大急,立刻迈步欲追。针们面量。 东方望也眼尖的看到了他起了生理反应的地方,箭步上前,一把拉住他,瞥着他的某处憋笑的说:“哥,你先收好你的‘枪’吧,你这样子追出去,不仅含雅会被你吓到,其他人也会被你吓到的。” “你、你、你,我、我……呃……”东方欲语塞了,低头看看自己抬起头来的下身,俊酷的脸上满是无奈。 东方望看看他的脸色,藏着幸灾乐祸的心思,隐隐扬唇的说:“哥,你就在这里等,我去追含雅,跟她好好的解释你的这种情况……” 就这时,吴浩来到了射击馆,与莫含雅擦肩而过,回头看看她急速跑远的背影,隐隐疑惑的走进他们练习射击的地方。 东方望刚要迈步追出去就看见了走进来的他,知道身为总管大人的他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停下步子看看身后的东方欲,扬扬漂亮的下巴,轻蔑的睨着他戴着金丝边眼镜特显斯文儒雅的脸,“找我们有什么事?有事快说,有屁快放。” 吴浩不愠不火,向他和东方欲点点头,公式化的说:“庄主明天会回山庄,晚上八点,他会在办公室见你们。” 闻听此话,两兄弟好像同时的想到了某事,眨眨眼,别有深意的互看了一眼。 这日晚上,莫含雅睡在东方望的卧室。 或许是白天的某些事困扰到了她,洗完澡,她就睡在了沙发上。 没过多久,东方望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的腰上就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或许是担心着睡在沙发上的可人儿,出来得比较急,金色的头发湿湿的,精瘦而结实的胸膛上,精致妖魅的脸上,也湿湿的,还挂着些许晶莹的水珠,晃眼一看,他更加的妖孽了。 他走近她,蹲在沙发边,看着她的睡脸,摸摸她柔软的耳发,十分轻柔的问:“还在生我哥的气啊?” 此时,莫含雅并没有睡着。 心里藏着的事太多太沉了,她想好好的静一静,不想说任何话,眼睛,依旧闭着。 “男人和喜欢的女人亲密,起生理反应是很正常的。”他在她的耳边继续轻柔的说,顺其自然的为东方欲做辩解,也为自己接下来的亲密做辩解,“含雅,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成熟性感的美丽女人了,男人看你一眼,就会心跳加速的,和你亲吻,当然会有那方面的想法和反应。” “……”她依旧沉默不语。 “和你深吻,抱着你,我也会起生理反应的,我有这样的反应,说明我对你有感觉,我是真的喜欢你。” “……”是吗?她默默的怀疑,这只是更多的证明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吧? “你睡着了吗?” “……” “你和我哥哥上过几次床?” “……”她隐隐的皱了眉。 “你和其他男人上过床吗?除了我哥哥外,别的男人有没有碰过你,吻过你,摸过你?”问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声音依旧是软软柔柔的,十分的好听,但是,却隐含了淫邪又阴邪的味道。 “……”莫含雅还是不出声,但是,心里面,却难受的闷了闷,好看的柳叶眉,隐秘的皱紧了些许。因为,他问的这两句话,让她不由控制的想起了西蒙(东方迷)和令狐少飞。 她总是沉默以对,他一个人说话,自是会索然无味。 东方望没有再说下去,也没有再问下去了。静默片刻,他慢慢的俯下身子,轻轻的吻上她有着柠檬味的乌黑秀发,接着,他温柔的吻上她光洁的额头,又长又卷翘的睫毛,精雕玉镯的鼻子,以及那张粉嫩的红唇。 她的唇,不仅十分的柔软,还美得像花瓣。 他想得到更多,他想探索她更多的芬芳和甜蜜,于是,他的一只手轻轻的捏住了她那精致的下巴,让她微微的张开唇,迎接他更美好神圣的探秘之旅…… 他滑溜的舌头探入自己口腔中的时候,莫含雅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反抗和拒接。 为什么这样呢?或许,是她并不讨厌他的吻,又或许,是她觉得这样子装睡,他吻一会,就会觉得索然无味,失去性质放过自己吧。 她,顺其自然的放纵着他。 很好。 她这样的反应,东方望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她的默许,修长漂亮的手,越发的不规矩,沿着她的浴袍边沿缓缓的抚摸上去,直到握住了某处的柔软…… 他的吻,越发的绮丽多彩了,舌头扫过她洁白的贝齿,时而狂野,时而抒情的搅拌着她的小舌,一会儿吮吸她口里的汁液,一会儿吮吸她娇艳的唇瓣,吞下溢出她唇边的银丝…… 如果抚摸,是一种毒药的话,那么亲吻,则是一种剧毒。 这种毒,蔓延了东方望的身体。 他上了瘾,越发不可收拾的抚摸她柔滑嫩白的肌肤,亲吻她多汁多味的唇口,一手解开她身上的浴袍,一手解开自己身上的浴巾,翻上沙发压上她的身体,让自己与她零距离的chi裸相对。 到了这个地步,若是再装睡,再不阻止的话,生米绝对会煮成熟饭的。 莫含雅的心里慌了,急了。“呃啊~望,别这样……”她在这个时候快速的睁开了那双美丽的眼睛,捧起他堪称妖孽的俊脸,充满哀求的看着他,“我们不可以这样。” 她的话,让东方望有些不能理解,眨眨迷人的蓝色眼眸,沙哑的低声柔问:“为什么?” 要……怎么跟他说,怎么跟他解释呢? 莫含雅为难了,困惑着,懊恼着。 “你喜欢的,是我哥哥东方欲?是吗?”看着她为难的样子,他猜到了什么,隐秘的湿湿眼睛,受伤般的低声问道,“他可以和你做那种事,我就不可以吗?” “不是这样的,其实,你和你哥哥,在我心里面,都是一样重要,一样喜欢的,但是……” “但是什么?” “我、我只是把你们当做是我的弟弟。” “呵呵呵……弟弟?呵呵……”那一句弟弟让他觉得好笑,笑出了声音,却笑得,有些难过,“或许和我上了床做了爱,你就不会这样的想了,你就不会把我当弟弟看待,而是把我当做你的男人看待。”有些生气的说完,他立即吻上了她的唇口,吻得狂野,吻得深情,吻得决绝,两只手,紧紧的抱住她,让自己chi裸的身体紧贴她柔软丝滑的温暖肌肤…… “呃~唔唔……望……东方望……别、别这样……”她用力的推开他,竭力镇静的劝慰,“你、你冷静一点。” 东方望的脸蛋很红,低头看看自己精神抖擞的下身,气恼的看着她,“现在这个时候,你要我怎样冷静?” 莫含雅看到了他的那个地方。 咳,不得不说,他的那个地方,真的好好看哦,粉嫩粉嫩的,特可爱。 呃,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才赶忙的别开视线,红着脸说:“东方望,你、你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东方望气鼓鼓的,“我现在不想穿衣服,我就想光着身体。”边赌气的说,边赤条条的站在她的面前,有意无意的张开他修长的两腿,让某处春光毕现。 “呃……”莫含雅满心的懊恼,知道他在发小孩子的脾气了,想了想,快速穿好自己身上的睡裙,竭力镇静的站起身,拾起地上的白色睡袍,尽量的不去注意他的某个地方,快速的给他穿上。 “我不要穿啦,我现在就想当暴露狂。”他心里有气,她刚给自己穿上,他就要解开,“我身材好,我就是要秀给你看。” 嗯,这个漂亮的家伙,生气的时候,也不忘自恋一把。 莫含雅又好气又好笑,坚决的给他穿上浴袍,看着他妖精般的脸蛋,轻言细语的哄着说:“好了,别生气了,我知道你的身材好。身材好,也最好把衣服穿上,夜里凉,光着身体,容易感冒的,我可不想你再次感冒。” 听她这么说,他心里的气,一下子消了不少,因为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 “东方望……” “叫望。”他打断她的话,低着头眨也不眨的看着她,“我喜欢听你叫我望。” 他的声音柔柔的,特别的好听,莫含雅轻轻的笑了,点点头,“好,你喜欢听我叫你望,那我以后都叫你望。” “我不会有意见的。”他迷人的笑着说,俯下头,吻上她微微泛红的面颊。 这个时候,莫含雅很怕他亲密的举止,怕这个年纪的他会控制不了自己的**,忐忑的皱皱眉,巧妙的轻轻推开他,柔和的说:“现在很晚了,我想睡觉了,你也早点上床睡觉吧。” 东方望皱起俊秀的眉,一脸的懊恼,“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睡,头脑精神,身体精神……”音一顿,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的某个地带摸去,“这里的小弟弟……尤其的精神。” 莫含雅的脸红得不得了,感受到他那里灼人的热度,赶紧竭力的抽出手,看看散满月光的观景阳台,挤笑的说:“你睡不着,我就陪陪你好了,我们去看夜景。”声落,拉着他的手快步的走到观景阳台上。 这个夜晚,特别的美丽,星光璀璨,月光旖旎。 星光月光交辉相应,夜下的花草树木,无不蒙上朦胧的面纱,增添一种羞涩的美丽。 轻悠悠、凉丝丝的风,交替着吹来,吹起她乌黑亮丽的长发,也吹起他炫丽多彩的金色长发。 他从后抱紧她,头,撒娇似地搁在她的肩上,任由自己的金色长发在风中与她黑色的亮丽长发浪漫的嬉戏、纠缠。 “含雅,明天我爸会回山庄见我和哥哥。”他闭着迷人的眼睛,忽然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闻言,莫含雅收回了观赏朦胧远景的视线,“他……明天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是晚上,晚上八点的时候,我和哥会去办公室见他。” “哦……”她轻轻的回应一声,轻轻的扭扭头,若有所思的望向在夜光中动荡的海景,沉默一会,低柔的问:“望,你爸爸叫什么?” “东方迷。” “你……了解他吗?” “不了解。”他毫不犹豫的说,声音,隐约的含着一点若有似无的忧伤,“他很多时候,都像他的名字一样,是个谁也解不开的迷,时而神秘优雅,时而冷血无情,又时而慈爱严厉,让人捉摸不透。” 不知怎么,听到他的这些形容,她竟然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另一个不知在何时深深记挂在心里面的一个男人西蒙(东方迷)。 为什么,会想到他呢? 她有些困惑了,心里默默的想,或许,只有他才能和东方望形容的**山庄庄主东方迷有得一拼吧。因为她总觉得,他对她来说,也够神秘,够优雅,够变幻无常,像一朵无人能知的云,明明那么的高,那么的远,可有时候,却又降下雨露,离自己那么的近,那么的紧。 “含雅,明天,我和哥哥打算让你见见他。”东方望睁睁迷人的眼睛,温柔的吻吻她的耳朵,继续低低柔柔的说,“他是我们的父亲,养育我们长大的人,我们希望他能喜欢你,接受你做我们东方家的人。” 这样说来,自己明天,就可以见到警方锁定的头号目标,**山庄的神秘庄主了吗? 自己在**山庄潜伏了这么久,终于可以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了。 想到这些,莫含雅的内心,免不了会有些激动,隐隐的扬扬嘴角,连连的点点头,“好,我已经……做好见他的准备了。” 东方望柔柔的笑笑,轻轻的咬咬她的小耳垂,“我怎么感觉你特想见到他啊?” “有吗?”她佯装冤枉的问,“我觉得反正迟早都要见嘛,早一点见,就早一点放下心事。” “呵呵,说得也是。” “望,你说,我明天,要以怎样的方式见他,才能给他留下好印象啊?” 东方望想了想,轻轻笑道:“你就用你最擅长的方式见他吧。” “我最擅长的方式?”她有点疑惑,眨眨亮晶晶的眼睛,抬头看看美丽的星星,忽然计上心头,“我最擅长唱歌了,嗯,你觉得这样好不好,我跳一支椅子舞,边跳边唱的出场,如何?” 东方望思忖数秒,淡笑的点头,“嗯,这个出场方式不错,一定会把他惊艳到的。” “呵呵呵……”她若有所思的笑出声。 这天晚上的气氛,说浪漫,又不怎么浪漫,说不浪漫,又感觉有些浪漫,隐隐约约的,有着一点纠结的因子缠绕其中。 这晚,他们睡得很晚。 东方望不舍得让她睡沙发,硬是抱着她上床,贴身的抱着她入睡。 他终是尊重她,一个晚上,什么也没有和她发生。 第二天,莫含雅起得很早,心中谨记着他们的父亲**山庄的神秘庄主东方迷会回来,洗了脸,换好衣服,隐隐含笑的看看还睡得香沉的绝色美男子,就独自到了一间练舞室排舞。 另一间豪华卧室的东方欲也起得比较早,她刚出门不久,他就起床了,穿好运动衫,走到东方望的卧室门前,礼貌的摁响门铃。 ‘叮咚~叮咚~’ 听到门铃声,东方望很不情愿的醒了过来,本想发脾气的,可翻翻身,揉揉眼睛,发现莫含雅不在床上,起床气立即被紧张所替代,猛地撑起身子,急速翻身下床,一边左顾右盼的寻找,一边一脸焦急的呼喊她的名字,“含雅……含雅……你在哪里?含雅……” 阳台和浴室,他都找过了,可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 该不会是老头子又下了一个命令,让吴浩把她悄悄的带走,又要让她离开我们十天吧? 想到这个可能,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眉头紧锁的大步走到门边,快速的打开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啊?”东方欲看着他异常的表情,很不满的问道。 “哥,含雅又不见了。”他焦急的说,眼睛眨一眨,眉尾掉一掉,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不、不会吧?”听到他的这句话,东方欲的表情,比他好不了多少,挤进门看看确实没有莫含雅身影的豪华卧室,立即退到门边,竭力镇静的说:“弟,我们马上去找吴浩。” “好。”东方望点头,立即迈步,与他肩并肩的朝那间办公室的方向疾步的走去。 这个时候,还不到8点,吴浩根本没在那间办公室里。 两人很快找到了吴浩的卧室,急躁的敲响门。 没过多久,门开了,穿着睡袍的吴浩疑惑的看着他们焦急的脸,“两位少爷,你们遇到什么急事了?” “吴浩,你***少装蒜了。”东方欲立即拽住他浴袍的衣领子,凶相毕露的气道,“说,你们这次,把莫含雅抓到哪里去了?” 吴浩大惑不解的皱皱眉,“欲少爷,恕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靠,你还装啊?”这时,东方望也拽住他的衣领子,满脸愤恨的看着他一无所知的脸,“我今天早上一醒来就不见莫含雅,肯定是你听了死老头子的命令,用了下九流的招数进了我的卧室,又用了下三滥的手法让我醒不来,把她从我的身边悄悄的抓走了。” 闻言,吴浩面露冤枉,淡笑道:“我从未用过下九流的招数进过你的卧室,也从来没有用过下三滥的手法让你醒不来,脚长在她的身上,她想去哪里做什么,见什么人,我们谁也管不住的。” “你这话什么意思。”东方望不傻,听出他话里有话,脸色难看的瞪大眼。 吴浩依旧云淡风轻的淡笑,“没什么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这次,你们真的误会了。这次,庄主并没有下任何的命令对付她。” “你说真的?”东方望将信将疑,紧紧的睨着他斯文儒雅的脸。 “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们。”吴浩点头道,“我吴浩,敢作敢当。” 他这般说,两兄弟或多或少的相信了,纷纷放开抓住他衣领子的手,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 吴浩不愧是当总管的,看看他俩找不到什么头绪的表情,冷冷静静的问:“莫含雅,她昨天,或者昨晚,又说过什么不对劲的,或者有些奇怪的话吗?” 东方欲想了想,摇摇头,“没有。” 东方望冷静的想着,忽然想起了什么,漂亮的唇角微微一扬,急速的转身跑。 “弟,你去哪儿?”东方欲看向他跑动的身影,一脸的不解。 “我应该知道她在哪里了。”东方望一边疾跑,一边笑着说,“她说她要边唱歌边跳椅子舞出场给老头子看……” 东方欲还是有些不解,但很快的大步的迈出脚,健步如飞的跟上了他。 ‘她说她要边唱歌边跳椅子舞出场给老头子看……’ 吴浩将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他从这句话里很清楚的意识到了什么,望望他们两兄弟的背影,渐渐的回想起曾经与莫含雅的某些对话…… “莫含雅,你是不是爱上了西蒙?”那个晚上,他鬼使神差的问了她这个私密的问题。 “吴总管,你……怎么会问我这个问题?” “是我在问你。回答我,你是不是爱上了他?” “我想……是的。” “如果他是一个很坏的男人呢?你还会爱他吗?” “吴总管,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很坏的人呢?” “我是说如果。” “我想,我还是会爱他的,他救过我,即使他再坏,也是我心目中的好人,心目中的英雄,没有他,就没有我。” 想起这些曾经的对话,不知怎的,他的心口,会有点闷闷的,“呃~”幽幽暗暗的轻叹一口气,他走进卧室拿出了那部电话,但又不知道为何,他最终没有拨通东方迷的电话,放下电话,坐在床上,破天荒的没什么表情的发着呆…… 【92ks就爱看书网】 第32章 惊艳 第32章惊艳东方望猜得没错,和东方欲气喘呼呼的跑到练舞室,终于如愿的看到了某个女人越发诱人的身影。【92ks就爱看书网】 此时的莫含雅并不知道他们找来了,依旧跳得投入,唱得也投入,跟着音乐的节奏,时而踮起脚尖旋转,时而下身劈叉,脸上有了汗水,也忘记了擦拭,即使是排练,也完全全情投入的跳着唱着…… 【i~iwant。to。go~i。want。to。run~run。to。the。ces。where。i。can。be…… so。now~now。is。the。time。to。make。it。right~now。is。the。time。to。feel。the。heat……】 两兄弟站在透明的玻璃墙外,看到她舞动的曼妙身姿,听到她悠扬动听的歌声,心,连同各自的灵魂,都被她深深的吸引了住,忘了叫她的名字,就痴痴傻傻的站在玻璃墙外,目不转睛的痴迷沉醉的看着她。 此刻,他们坚信,只有她,才是他们心里真正的白天鹅。 投入的连续跳了四五遍,莫含雅终于关掉了音乐,走到休息处喝水。 不经意的扭头,她看到了站在玻璃墙外的他们俩,又惊又喜,带着灿烂美丽的笑,快步的走到门边,喜笑颜开的看着他们,“嗨,欲,望,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啊?” 东方欲看看东方望,睨着她红红的脸蛋,竭力的抑制狂跳不止的心,嗫嚅道:“我们、刚刚来。” “呵呵,来得正是时候,我刚刚排好了椅子舞,你们进来看看,给我一些意见,看看哪些地方需要改吧。”她朝着他们招招手,十分高兴的说道。 “好、好啊。”东方望率先答应,简短的回答,竟然结巴了,好像很紧张,朝着她走去的时候,那张比狐狸精还勾人的美男脸,竟也有些红,想必,每走近她一步,他的心跳,就会跳快一分吧。 东方欲紧跟其后,进了舞蹈室后,和东方望肩并肩的站在她跳舞的正前方。 莫含雅很重视这支舞,打开动感悦耳的音乐,对他俩迷人的一笑,立即抚上椅子两不误的边唱边跳起来…… 【i~iwant。to。go~i。want。to。run~run。to。the。ces。where。i。can。be…… so。now~now。is。the。time。to。make。it。right~now。is。the。time。to。feel。the。heat……】 从正面看,她更加的魅力无穷了,两兄弟看得如痴如醉,眼睛都不眨一下,好似丢了三魂七魄般。 待她跳完唱完,两人在心头偷偷摸摸的回味了一番,才微微的回神过来,争前恐后的特狗腿的跑到她身边,争着递水递毛巾。 东方望狗腿的给她递水,并谄媚般的笑说:“含雅,辛苦了,呵呵,渴了吧,来,张开嘴吧,我喂你喝水。” 不待莫含雅说话,另一边的东方欲立刻狗腿的拿上毛巾,一边万分殷勤的给她擦汗,一边万分讨好的说:“呵呵,含雅,你太棒,太有才了,扬扬头,我来给你擦香汗……” 此时的他们俩,特像两个助理,无微不至的照顾她。 莫含雅,突然觉得,自己身在幸福之中。 她喜欢被他们如此呵护的感觉,越发漂亮美丽的脸上,总是隐隐的含着温暖幸福的笑…… …入和跑欲。 这一天,两兄弟不仅陪着莫含雅练舞,还给她挑选跳舞时的服装。 三人其乐融融的在一起,时间过得特快,不知不觉中,天已暗了下来。 吃了晚饭,要到了八点的时候,东方欲和东方望并没有前往那间办公室,让吴浩向东方迷传达一句话,便去了山庄里一个名叫星光的中小型歌舞厅。 他们,已决定要让东方迷意外的见到他们喜欢的女人。 办公室…… “他们怎么还没有来?”东方迷坐在转动椅上,抬手看看腕表,有些疑惑的问着刚刚走进办公室的吴浩。 吴浩像是知道些什么,向他恭敬的点点头,声音微沉的说:“庄主,两位少爷说不来办公室了,他们请你去星光大厅,他们在那里等你。” 闻言,东方迷疑惑的眨了眨眼,“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吗?” 吴浩抱歉的摇摇头,“两位少爷没说。” 东方迷隐约的觉得这其中定有些出人意料的内容,但一时猜不出,想了想,站起身,单手插兜的优雅走向门。走了几步,他停下了脚步,转转身看了一眼吴浩,“跟我一起去。”声落,继续朝前走。 吴浩没有想到他会叫上自己,“……是。”错愕了两秒才点下头,步子微快的跟上他。 星光大厅的装潢极为奢华,里面的每一个摆设,都相当的价值不菲。(..tw无弹窗广告) 厅的正前方,有一个高于地面两米的圆形小舞台。舞台正中,有一张用白色的羽毛装饰的小椅子,特别的梦幻,特别的漂亮。舞台的周围,高低不齐的插满了红白相间的玫瑰花和百合花,灯光一亮,舞台不仅流光溢彩,还香气四溢。 舞台的正下方,有三张象征着身份的紫色沙发,微微呈弧形的围着一张水晶座。 水晶座上,摆放了三瓶上好的红酒,和四个高脚杯,以及一些珍贵可口的小吃。 此时,东方欲和东方望分别坐在靠边的两个紫色沙发上,看看中间空着的位置,微有些忐忑和紧张的干了一杯酒。 东方望百年如一日的穿着一套时尚的白色衣装,金色的头发高高的扎着,抬手看看已经过了八点的时间,有些猜疑的看向东方欲,“哥,老头子会来这里吗?” 东方欲穿着一套黑色的皮衣皮裤,墨黑的头发向后梳理得一丝不苟,怎么看,都是一个酷字。他摸摸有型有款的下巴,看看门的方向,有把握的冷傲道:“老爸这次主动要见我们,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和我们谈,他一定会来的。” 他说得没错,他话音刚落,星光大厅雕刻着龙凤图案的大门便缓缓的打开了,东方迷和吴浩,器宇不凡的优雅的走了进来。 东方迷穿着一身剪裁得体、做工精细的银色西装,衬得他的身材挺拔修长,墨黑的碎发微微的有些短,看上去不仅神采奕奕,还透出精锐的优雅。 东方欲和东方望看到他,各有特色的俊脸上,并没有露出什么惊喜,看到跟在他身后的吴浩,倒微微的有点惊讶。 “老爸,请坐。”待东方迷走近,东方欲站起身,难得有礼的指指他和东方望中间的最佳位置。 东方迷深邃迷人的眼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看看他们两兄弟,优雅的坐了下去。 此时的大厅,只有他们四个人,吴浩理所当然的当起了仆人的角色,上前一步,恭敬的给他们倒上红酒,随即一脸平静的退站在东方迷的身后。 吴浩给他们倒上了酒,两兄弟并没有端上酒杯敬他们的父亲一杯,而是别有深意的对视了一眼后,看向绚烂美丽的圆形小舞台,默契的响亮的拍拍掌。 ‘啪啪啪~’ 掌声响起,舞台的聚光灯立即亮了起来,不失悠扬的动感音乐随即响起,紧接着,穿着金黄色紧身短裙的莫含雅从舞台的右侧优美的旋转而出,两腿交叠,头往后仰,眼睛轻闭,以极为优雅美丽的坐姿坐在那张白色羽毛的椅子上。 音乐声渐渐的进入**,她潇洒的甩一甩大波浪的长发,一边缓缓的睁开眼睛,一边缓缓开启红唇,进入状态的边唱边跳…… 【i~iwant。to。go~i。want。to。run~run。to。the。ces。where。i。can。be…… so。now~now。is。the。time。to。make。it。right~now。is。the。time。to。feel。the。heat……】 看到她出现的那刻,台下的四个男人,都看傻了眼,毋庸置疑,他们被她完全的惊艳了住。 两兄弟看过她的这段舞,听过她的这首歌,此时,也依旧被牵引,各有千秋的年轻俊脸上,隐隐的含着引以为豪的浅笑,似乎只要是她的舞,她的歌,他们就会百看不厌,百听不腻。 吴浩金丝边眼镜下的那双睿智眼眸,在看到她闪亮出场的那一刻,明显的亮了亮,看一眼东方迷,又很快的看向在舞台上惊艳表演的她,眼睛,不见得眨过一下。 此时此刻,最为被她震惊到的,当属东方迷了。 她此时的出现,让他出乎意料,看到她的那刻,他端在手里的酒杯,荡了荡,深沉如梦的魔魅眼眸,有些不自然的眯了眯,似乎想试图掩饰一些什么。 唱到**部分的时候,莫含雅灵动的跳到了白色羽毛的椅子上,动作优美诱惑的撩撩长发,眼神魅惑的朝台下的四人看去。 一刹那,她的眼睛与端着酒杯坐在正中位置上的他,四目相对了,就在那刹那间,仿佛电光石火,她瞬间忘记了接下来的舞步,也忘记了接下来的歌词,就高高的站在那张插满羽毛的白色椅子上,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再对视,眼里,脸上,满是无法言说的伤感的惊愕……西蒙怎么会在这里?他怎么会坐在东方欲和东方望的中间呢?吴浩怎么会恭谨的站在他的身后呢?难道他,就是…… 呃,她不敢再往下想了,好看的柳叶眉,隐约的皱了起来,怕自己继续深想下去,自己就会立马的坠落到深不见底的深渊。 东方迷定是知道此时的她想到了什么,迷人的眼睛依旧看着她,但英挺好看的眉宇,却微微的轻锁了起来,端在手里的美酒,一口也没有喝。[..tw超多好看小说] 东方欲和东方望看到莫含雅的异常,同时扭头看看东方迷不怎么好看的脸色,心头,都捏了一把汗。 这个时候,好像只有吴浩最平静,儒雅斯文,赋有书卷气的脸上,没有出现过任何异常的色彩,好似这样的情景,他早有料到。 怪异的沉默片刻,东方望身姿俊雅的站起了身,俊美的脸上带着妖魅的笑,一边拍掌,一边朝舞台上的莫含雅走去,“亲爱的,你表演得真精彩。” 莫含雅竭力的回了回神,在他快要走上舞台的时候,立即别别脸,从椅子上跳下来,“呃啊~”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这简简单单的一跳,穿着十寸高跟鞋的脚竟然斜了斜,一个不稳,双膝着地的摔倒在了地上。 此刻的这一摔,她的内心,有着说不出的痛在心的深出辗转着,不敢哭,不敢笑,更不敢抬头看那个穿着银色西装的男人一眼,怕看了,心,会碎掉,破掉,整个人,会崩溃掉。 “含雅……”她从椅子上摔倒的那个刹那,东方望担心极了,箭步的上前,小心翼翼的扶她,“摔疼了吗?让我看看,有没有摔到哪里?” “没有……”她轻轻摇摇头,低着头,竭力的忍着眼里一闪而过的一丝泪光。 她摔倒的那一幕,舞台下的三个男人都有清楚的看到。 那刻,吴浩平平静静的脸上,闪现了一丝担忧。 那刻,东方欲立即站起了身,欲走上去亲自抱她走下舞台,但见东方望扶起她,牵着她,终是忍住了步子,满脸担心的看着她。 在那一刻,东方迷无暇可击的成熟俊脸上,并未出现过紧张担忧的情绪,但他的心口,却感觉有什么东西突突的跳了跳,看看她不敢抬起的头,微微的别开视线,没什么表情的优雅的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 东方望扶着莫含雅走下了舞台,走到他们的身边后,吴浩很会处事的拉了一张小沙发放在了水晶桌靠里的一面。 东方望扶着莫含雅坐在了那张沙发上,才坐在了原位上。 说来也巧,莫含雅所坐的位置,刚好和东方迷相对,她只要微微的抬头,就能与他面对面的相视。 “老爸,她就是我和弟弟喜欢的女人。”东方欲看看莫含雅,率先对东方迷开诚布公的郑重说道,“她叫莫含雅。” 东方迷不说话,只看着对面的莫含雅,脸上的表情,很自然,让人看不出半点的异常。 一旁的东方望见他不说话,有些忐忑了,看看始终低着头的莫含雅,对他挤笑的说:“老头子,含雅第一次看到你,免不了会紧张的。我跟你说哦,她可是我见过最有才情,最有魅力的女人了,要是没有她,我和哥的世界,就没有亮丽的色彩了。” 东方迷但笑不语,优雅的喝口酒,沉默了一会,看着莫含雅,温和的说:“莫含雅,可以抬起头看着我吗?” 好像从看到他的那一秒,莫含雅的心里,就蒙上了一层拨不开的阴影,闻听他的这句话,她暗暗的吸了口气,才缓缓的抬起了头,不知何时蒙上忧伤和难受的美丽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他还是那样的英俊,那样的所向披靡,她看到他,受了干扰的心,还是会如小鹿乱撞般的跳跳。 很快,她看到了他那英俊的脸上,带着的,是不疏离也不热络的笑。 不知怎么的,他这样的笑,让她的心里,好像下起了绵绵的雨,心,跟着绵绵的痛着。 今夜的她,特别的美,或许是,她的眼睛里,她的脸上,她的身体,都朦朦胧胧的裹了一层忧伤吧。 这种带着忧伤的特别的美,东方迷能精准的洞悉到,与她近距离的对视,看到她如雪般晶莹剔透的肌肤,如花瓣般娇嫩的嘴唇,如瀑布般黑亮的黑发,和那掩盖在衣装下的饱满浑圆,呼吸,隐秘的急促了。 “你的一生,只能选择一个男人,你选择谁?”他紧盯她清澈安静却有着忧伤的眼睛,别有深意的隐含强势的严肃问道。 莫含雅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刻当着他的两个儿子问自己这样一个让人难以选择的问题,顿时愣了愣,忧伤的眼睛带一点恨,有些傻傻的看着他的脸。 坐在两旁的东方欲和东方望也没有想到他会问她这个问题,也微微的愣了愣。 两兄弟想驳回这个让她为难的问题的,可几次的欲语凝噎,都没有说出话来。似乎,他们都在期待,在他们两兄弟之间,她到底会选择谁来与她共度一生呢? 他们,很期待她的回答,但同时,又很紧张,很害怕她的回答,因为怕她不会选择自己。 过了十来分钟,莫含雅也没有说出半个字来。 她隐含抱歉的看看期待自己回答的两兄弟,有着恨意的深深看一眼东方迷,猛然的站起身,忍着脚腕的痛,踩着高跟鞋快步的走向出口。 “含雅……” “含雅……” 两兄弟见状,立即担心的站起身,同时的跨步欲追。 “坐下。”东方迷瞥他们一眼,简单的两个字,声音不大,却足够威严。 两兄弟对视一眼,想了想,终是坐回了原位上。 “老爸,你要说什么,就快说吧。”东方欲看看门的方向,不耐烦的冷声说道。 “对。”东方望也不耐烦的点头附和,“要说什么就快点说。” “好。”东方迷隐隐蹙眉的淡笑着点点头,倒上一杯酒,豪爽又潇洒的一仰而尽,随即郑重道:“她不是属于你们可以得到的女人。” 两兄弟一听,都懵了懵。 “什么?”东方欲不解其意的看着他,“老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方望一脸的气愤,看着他的脸,轻蔑的扯扯嘴角,邪气冲天的问:“老头子,她不属于我们可以得到的女人,那她属于谁才可以得到的女人?你可别告诉我,她属于你才可以得到的女人。” 东方迷不予回答,看看他俩,暗暗的叹口气,放下高酒杯优雅帅气的站起身,气质不凡的酷步走出大厅。 “老爸,你把话说清楚。” “老头子,你到底什么意思嘛?这次特地回来和我们打哑谜吗?” 两兄弟同时的快速起身,气气的看着他的背影,不约而同的大声问道。 他微微的顿顿步子,“放心吧,我不会伤害她的。”淡淡的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厅。 这句话,好似一颗定心丸,两兄弟听了,心里窝着的气,消了不少,渐渐的冷静下来,若有所思的分析他所说的某句话。 往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时候,最清楚其中内幕的,当属吴浩。 他站在他们的附近,看看他们两兄弟颇为疑惑的表情,若有似无的隐隐笑笑,静默的转身,不紧不慢的向大门的方向走去。 “吴浩,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在他快要走出大厅时,东方欲一脸严肃的大声叫住他。 “一五一十的告诉我们,我们老头子是不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东方望紧接着的气恼喝问。 吴浩顿下脚步,回头对他俩得体的笑笑,平静道:“庄主的心思,没人能够看懂。他有什么秘密,从不会告诉任何人。”如陈述事实般的说完,一脸平静的离开,留下两兄弟静默思量。 莫含雅离开那个大厅,漫无目的的走出了**山庄。 她的心里乱如麻,无措着,茫然着,沿着海边走了一段茫茫的海滩,最后在月光的陪伴下,鬼使神差的走到了桃园山庄附近的那个貌似天然温泉的水池旁。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水池里的水,特别的凉,或许,是在夜晚的缘故吧,又或许,是受了谁的坏心情的影响。。 在星光大厅舞台上的椅子上摔下来,又走了这么漫长坎坷的一段路,她的脚,痛得有点麻木了,摸摸眼角的一丝泪光,脱掉高跟鞋,幽幽的坐在水池边的草地上,抱着膝盖,朦胧的看着水中自己那孤寂悲伤的倒影。 东方迷离开那个大厅后,也走出了**山庄。 两个真正意义上在一起过的两个人,或多或少的有着那么一点的心灵感应,没过多久,他找到这里,轻轻的走到了她的身后,有些抱歉的看着她水中的美丽倒影。 她知道是他,这个地方,也就只有他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了。 她仿佛觉得曾经的美好已是沧海桑田,不想说任何的话,也不想透露更多忧伤的情绪,可是,看着水中多了他修长影子的画面,心头,就止不住的难受,眼睛,不争气的起了水雾,飘渺的水雾不断的增多,最终凝结在卷翘的睫毛上,化作缠绵难熬的雨,落在了脸上。 她在流泪,水中的可人儿,也在哭泣。 东方迷看着水中的倒影,心里,也是疼着的吧,英挺的眉目,染了一层阴郁的颜色,缓缓蹲下身,伸出修长有力的双手温柔的抱住她,“含雅……” “你别碰我,你这个大骗子,离我远一点。”他的手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秒,莫含雅激动了起来,一边嘶哑的大声说,一边用力的推开他,猛地站起身子。 “含雅,你听我解释。”她这样的反应,东方迷有些急了,眨眨深沉如梦的迷人眼眸,破天荒的用近乎恳求的眼神看着她。 “我不要听你的解释。”她真的很气愤,用力的摇着头,把眼里的泪,都摇了下来,朦胧的泪眼,恨意丛生,“东方迷,我居然一直被你蒙在鼓里,被你耍得团团转。你……把我当傻子,把我当白痴。” 东方迷紧紧的看着她,俊脸上,露出有些冤枉的表情,“含雅,我没有……” “你有,你有你有你有。”她激动的大喝。 她如此的不相信,东方迷有些头疼了,步子忽的朝她跨进一步,长手一伸,一把将她抱入怀,什么话也不说了,低头,用最为贴切的行动堵住她的红唇,有效的让她安静下来。 这个大流氓,大色狼,这个节骨眼上,还敢这么的霸道,这么的放肆。 “唔~唔……”莫含雅快要被他气疯了,在他的舌头窜入自己的口腔缠绕自己的舌头的时候,竭力压住某种酥麻羞涩的感觉,用力的推拒他紧靠的身体,“唔~呃……滚、滚开……” 东方迷的力气绝对够大,无论她怎么推拒,怎么挣扎,他都有办法巧妙的一一化解,深吻她的同时,一手固定她的腰身,一手探入她的短裙内…… “唔……呃啊……”明白他的意图,莫含雅更加的羞愤难耐,眼里的泪,哗啦啦的泪下来,沿着脸庞,流入彼此相贴的唇口里。 泪是咸的,有着悲伤的味道。 东方迷有幸的尝到了,微微的清醒了过来,理智了过来,缓缓的松开了她。 ‘啪~’ 他松手的那一刻,一记耳光毫不犹豫的甩在了他那不可多得的俊脸上。那声音很响亮,带着气愤的力道,可想而知。 这记耳光,和那次在船上的耳光一样,让东方迷始料未及。 他没有想到,他会被她甩下两个如此响亮的耳光,手抬了抬,又放下,深深的看着她的泪脸,低沉的问:“甩了我耳光,该解气了吧?” 莫含雅不作回答,吸吸鼻子,扬起头,依旧忧愤的看着他,“你……到底骗了我多少次,隐瞒了我多少事?” 很多事,她想要立即的了解清楚,即使知道了真相,自己会更加的痛苦,更加的悲伤与难受。 东方迷沉默一会儿,“你确定你要知道吗?” “是。”她毫不犹豫的点头。 东方迷又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拿出身上的电话,拨打了一个电话,“立刻把船开到**山庄。” “是,先生。”电话里,是保镖阿毅的声音。 挂了电话,他心疼的看着她,有些抱歉的说:“想知道某些事的真相,还要等几个小时。” “没关系。”她轻声说,擦掉眼泪,转过身别过头,一点也不想看到他的那张脸,只忧忧伤伤的看着夜色下的远景。 她是如此的疏离自己,淡漠自己,这让东方迷的心口,不爽的发着闷,有些不敢做出方才的那种亲密举动了,就站在她的身后,静默的陪着她。 这个夜晚,东方欲和东方望从星光大厅出来,就开始寻找莫含雅的身影了。 在这种迷乱的夜里,他们,总是不能如愿的找到她,这让他们心浮气躁。 快到深夜时,两兄弟到办公室找到了吴浩。 “这个岛,是不是还有我们没有去过的神秘的地方?”东方欲脸色难看的冷声质问。 吴浩正在整理账本,抬头看看他,神色无异的摇摇头,“没有。” “你一定在说谎。”东方望紧睨他的脸,邪冷的笃定道。 “随你们怎么想吧。”吴浩无所谓的笑笑,埋下头,继续认真的整理账本。 “你……呃……”他的这种态度,把东方望气得有些语塞,想了想,扯扯嘴角,阴狠的笑着说:“姓吴的,这座岛,和这座山庄,以及老头子外面的财产,迟早都会是我和我哥哥的,你***擦亮你的眼睛,看看该效忠于谁。” 吴浩不否认,看他一眼,浅浅的扬扬嘴角,“到了那一天再说吧。”声落,又认真的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 “**。”东方望怒不可遏了,敏捷的翻过宽大的办公桌,怒气腾腾的拽起他,“你***什么态度?” 吴浩不说话,但儒雅的脸上,并无惧意。 这时,东方欲比东方望冷静得多,倾倾身,紧贴办公桌的边沿,镇静的看着他,难得有礼的问:“吴总管,你觉得莫含雅,现在会去哪里?” 为什么会问他这个问题呢,很简单,他们两兄弟知道他知道许多他们不知道的事。 吴浩想了想,淡笑道:“她不会出事的,在星光大厅,庄主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耐心等等吧,她会安全的回到你们的视线中的。” 深夜12点时,一艘豪华的船缓缓的停泊在了**山庄的港口。 这个时候,东方迷已带着莫含雅走到了岸边。 船停稳后,他的六名贴身保镖有序的下了船,整齐的向他弯弯腰,“先生。” 看到这一幕,莫含雅的脑海里,隐隐约约的有一种似曾见过的感觉,缓缓的扬起头,在夜色下,疑惑的看着身边伟岸挺拔,有着高贵气质的男人,“他们是?” “我的保镖。”东方迷云淡风轻的轻声道,迈出步子,器宇轩昂的走上船。 她没有立即的跟上,眨巴几下眼睛,在昏昏暗暗的光线里打量他的背影。恍恍然然中,她回想起了一个神秘的男人…… 【92ks就爱看书网】 第33章 怀孕(一) 第33章怀孕(一)她没有立即的跟上,眨巴几下眼睛,在昏昏暗暗的光线里打量他的背影。【92ks就爱看书网】/文字首发/看书网//恍恍然然中,她回想起了一个神秘的男人…… 那是在幻影酒吧,那天晚上,她在酒吧参加应聘比赛,本来,她是会被刷下去的,但是,有个神秘的男人举起了手,投票给了他。 是那个神秘的男人改变了比赛的结果,是那个神秘的男人给了她让她在幻影酒吧当驻唱歌手的机会。如果没有他,她就不可能在幻影酒吧工作,就不可能在幻影酒吧遇到令狐学长,更不可能会来到这个叫**山庄的地方,认识东方**和东方望,以及吴总管了。 她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身边有六名保镖。他走时,她一直看着他的背影。他的背影和东方迷的背影一样的好看,挺拔,赋有威信和力量。 这个神秘的男人,她一直记在心的最深处。虽然只是朦朦胧胧的见过他一次,可是她却在幻影酒吧足足等了他整整一年,那一年的365天中,她每天都盼望自己可以再见他一次。 这个朦胧的夜里,她看着他的背影,无法克制的想起了他,眷念的潮水,涌进她的脑海,让她忘记了一些什么,过了一分钟之久,还是站在原地。 “在想什么?”东方迷发现她没有跟上来,转转身,疑惑的看向她,“为什么不跟上来?” 为什么自己,会把他的背影和他的背影重叠在一起呢? 她有些困惑,回回神,摇摇头,“没、没想什么。”低不可闻的说完,快步的跟上他。 上了船,东方迷把她带到了曾经和她一起住过一个晚上的那间豪华卧室。 关上门,他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抱放到了那张豪华的大床上,不待她反应过来,撕下一块布条,蒙住她美丽的眼睛。 眼睛被蒙上的刹那,她心中一悸,立刻想起了**于神秘男人的第一个夜晚,“呃……你、你要干什么?” 东方迷俯身吻吻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的耳边魔力的柔声道:“宝贝,你马上就会知道的。”声落,他解下腰间的名牌皮带,利索的绑住她嫩白的一双手,然后脱光她身上的布料,以及自己身上的衣物,缓缓的将她压在自己滚烫的身体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她光滑如绸的身体…… 东方迷俯身吻吻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的耳边魔力的柔声道:“宝贝,你马上就会知道的。”声落,他解下腰间的名牌皮带,利索的绑住她嫩白的一双手,然后脱光她身上的布料,以及自己身上的衣物,缓缓的将她压在自己滚烫的身体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她光滑如绸的身体。 那夜**的情景,无比清晰的在莫含雅的脑海里盘旋了起来。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打湿蒙在眼睛上的布条,也打湿了掩藏在皮囊下的心,“那个男人……是、是你?”颤抖问着的时候,她那颗被打湿的心,一抽一抽的痛着,疼着,“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此刻,她多么的希望,他不是那个强暴自己的他啊。 “是我。”东方迷毫不否认,抱紧她的腰,与她紧密的相贴,一边沙哑性感的和她说话,一边有韵律的动了起来,“呃,宝贝,你该感到高兴才是,彻底占有你的男人,自始至终都是我东方迷。” 这一刻,她的内心是痛苦的,仿佛下起了暴风雨,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随着他深深浅浅的占有而难以言说的欢愉着。 “呃啊……停、停下来……”她纠结不已,头,复杂的痛着,为自己的身体有反应而感到羞耻,“呃,东方迷,你、你给我走来,离我远点……” “宝贝儿,你真的要我停下来吗?”东方迷用力的挺了挺身,停下动作,神色迷离的看看她痛苦与欢愉交错的脸色,缓缓的俯下头,轻轻的咬咬她敏感的耳垂,“你确定,真的要我离开你吗?嗯?我的宝贝儿,想清楚了,再好好的回答我。”沙哑性感的说完,腰身又是使坏的一动。 “呃啊~”他的声音,充满蛊惑,像一种魔音,强烈的干扰她复杂混乱的思绪,加上他使坏的动作,她的理智,被他破坏得一塌糊涂,什么也不知道说了,只默默的留下两行热泪,咬紧唇破碎的shen吟,“唔……呃……” 这个晚上,东方迷很投入,像初次占有她的那个晚上一样,整整要了她一整夜。 最终,她晕倒在他的身下。 东方迷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失去控制,这样的没有节制。“呃……”他沉沉的叹一声,自责的皱皱眉,温柔的将她抱在怀抱里,看着窗外洒进来的暖暖晨曦,耐心的等着她醒过来。 莫含雅被他狂野的性行为累坏了,接近中午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缓缓睁开眼睛的那一秒,她看到的是他英俊的脸部轮廓,心,顿时窒息般的一疼,赶忙推开他的怀抱,撑起酸软的身子,愤恨的看着他。 或许是太过愤恨,她忘记了此时的自己什么也没有穿,撑起身子后,完全的春光尽露着。 东方迷看看她满是愤恨的脸,视线缓缓的往下移,最后神色迷离的看着她形状美好的浑圆。 他的眼里满是**,莫含雅这才明白了过来,气愤极了,一边扯过被单遮住自己裸赤的身子,一边脸蛋绯红的破口大骂,“东方迷,你个大混蛋,大色狼,我讨厌你,恨你……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可恶,最最最无耻的男人……” 东方迷并不还口,隐隐的扬扬唇角,处之泰然的任由她骂着,待她骂得口干舌燥时,温柔的问:“宝贝,要不要喝点水?” 闻听此话,莫含雅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猛然的发现,自己是真的渴了,不自觉的抿了抿干干的嘴唇,“唔~”没想刚抿完唇,嘴巴就被他的唇霸道的堵住了,不待她反应过来,一条滑溜的舌头就带着男性口里的汁液探入她的口中…… “唔~唔~”她又羞又恼,受不了他的蛮横与霸道,两只小手用力的捶打他结实性感的胸膛,“呃……唔……出、出去……唔……” 赛上睛眨。东方迷并没有停止。 即使她排斥,即使她挣扎,即使她反抗,他也将她抱得紧紧的,并且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乐此不疲的将自己口中的汁液渡到她的口腔里,耐心又细心的滋润她的唇口,鬼使神差的希望,这样可以慢慢的滋润她的心田,让她少讨厌自己一点,少恨自己一点,哪怕,就是一点点。 不知过了过久,他才不舍的放开她,迷离的看着她因为方才的热吻而缺氧,以及羞愤而变得红彤彤的美丽脸蛋,沙哑的问:“宝贝,还渴吗?” 她快被他气疯了,“你卑鄙下流无耻。”咬牙切齿的骂完,恨恨的瞪他一眼,气急败坏的转身背对着他。 卑鄙下流无耻? 东方迷不否认,隐隐笑笑,动动赤条条的身体,厚脸皮的从后抱住她,温柔的亲吻她的耳朵,“你抿唇的动作该死的性感,我一时没忍住。” 他这样的动作,让她的身体麻麻的。她有些害怕,有些紧张,压着某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气愤的扭着身体,“你给我走开,别碰我。” “好,我不碰你。”他怕她会激动,轻轻的答应了下来,停止别有魅力的骚扰,神色凝重的沉默一会,然后平静的问:“后面发生的故事,不需要我再演一遍了吧?”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眼睛隐隐的湿湿,摇摇头,苦楚的扬扬唇,“东方庄主,你不需要在晚上趁我熟睡偷偷的进我寝室强暴我了,堂堂**山庄的庄主,没有必要再当采花贼。” 东方迷无言以对,淡笑的点点头,暗暗的叹口气,又平静的问:“这段时间,你不会想看到我吧?” “是。”她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忍着眼里的一滴泪,难受的咬咬唇角,“不仅是这段时间,以后也一样,我永远也不想看到你。” 闻言,他隐隐的皱了皱眉,想了想,淡定的说:“我们彼此都需要冷静一下。这个月,我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声落,赤条条的翻身下床,当着她的面,优雅的穿上内裤,以及那套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银色西装。 穿好衣服,他是那么的衣冠楚楚,又是一个英俊潇洒,气质不凡的优质魔魅的男人。 这样的他,她真的无法想象他会对自己做出那种违背道德和良心的事情来,内心纠结的看他一眼,迅速别过头,朦胧的看着窗外灿烂的阳光。 “我走了。”他看看她,一边轻声的说,一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门,“待会儿会有人送你回山庄的。.tw[棉花糖小说网]” 此时,她觉得自己回不回山庄,都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她已经知道他就是那座山庄的神秘庄主,警方锁定的目标。 下午三点左右,那艘船把她送回了**山庄。 下了船,太阳火辣辣的照耀着她。 她有些头昏目眩了,眯着眼睛看看身后茫茫的大海,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的朝着通往山庄的小石子路艰难走着。 没走多久,她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身材挺拔,五官明晰,脸上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双手插兜的站在树荫下,头,偶尔朝港口的方向看看,像是在等什么人。 他,是吴浩。 看到他,她的脑海,立即想起了他和东方迷的欺骗,心,难受的一痛,停下了步子,微微扬着头,用忧伤和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吴浩很快的看到她了,对上她的眼神,有些闷闷的心口,更加的闷了。 与她对视几秒,他慢步的走到她面前,用一种类似于心疼的目光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温柔问:“你……还好吧?” 不知怎么的,他这样一问,所有伤心的往事都清晰的涌现在了她的脑海里,眼睛,一下子泛起了水雾来。 “我不好。”她摇着头说,13看網//的凝结成眼泪,一滴滴的落在她有些苍白的脸蛋上,“我一点也不好。”她控制不住的哽咽了起来,“吴总管,你……和他一样,都是骗子,都是混蛋,我恨你们两个。” 吴浩并不辩驳,依旧用心疼般的眼神看着她,似乎觉得自己确实该骂。 “欺骗我,对你们来说很好玩吗?”她伤心气愤的质问,不知是情绪太过激动,还是太阳太过**,忽然头昏脑胀,眼前一黑,软软的向后昏了过去。 那刻,吴浩13看網//,长手一伸,一把抱住了她,看到她带着泪昏迷过去的模样,内心满是心疼“含雅……含雅……” 莫含雅一夜未归,东方欲和东方望是一夜未睡。 两兄弟找遍了山庄也没有找到她,在她的那间寝室外足足等了一夜,到了中午的时候,才回到一间休息室。 “哥,我们在这里等下去,根本不是个办法。”东方望皱着眉,看着坐在对面的东方欲,神色黯淡的说道。 东方欲一脸的疲惫,揉揉额头,有些无奈的叹口气,“呃,弟,我们现在只能是等。再耐心的等等吧,她会回到我们身边的。” 东方望沉默了下去,忽然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快速站起身,激动的说:“哥,这次她回来,我们就带她走吧,留在这山庄没意思。” 闻言,东方欲好像恍然大悟了,深黑的眼睛,顿时亮了亮,淡笑的点点头,“好。” 就这时,一个男仆恭谨的走了进来。 “快说,是不是有她的消息了?”两兄弟看到他,立即异口同声的急声问道。。 “欲少爷,望少爷,是的。”男仆点头,“我看到吴总管抱着莫小姐去了医院。” 吴浩抱着她去了医院? 听到这个消息,两兄弟不仅大惑不解,还万分的担心和焦急,互看一眼,同时的疾步走出门,径直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 山庄医院…… “她怎么了?”吴浩看着病床上还没有苏醒过来的人儿,担忧的问着旁边的女医生。 “她怀孕了。”女医生严肃的说。 怀孕了? 吴浩一听,儒雅斯文的脸,瞬间暗淡了一下,想起那日去桃园别墅看到东方迷和她赤身**缠绵在一起的情景,闷闷的心口,又酸又涩的暗暗的绞痛了起来,镜片下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病床上的莫含雅……你怀的,是他的孩子吧? 不一会,东方欲和东方望疾步的走进了病房,大步的走到床边,担忧至极的看着床上的莫含雅,轻轻的呼唤着她。 “含雅,含雅……” “含雅……” 莫含雅好像听到了他们的声音,睫毛轻轻的颤了颤,但终究还是处于疲惫的状态中,没能完全的睁开眼睛醒过来。 “她怎么了?”东方欲忽的转转身,抓过一旁的医生急切的问道,“到底是哪里受了伤?” 他行为蛮横,医生被吓得脸色白了白,“她……” “她只是过于疲惫了而已。”这时,吴浩严肃的抢过话说,“你们不用担心,她没有受伤,休息一会,就会醒过来的。” 一旁的东方望将信将疑,看看莫含雅还有些苍白的脸,再看看他并无异样的脸,随即看着那名女医生,一字一顿的问:“真的是这样吗?” 女医生的衣领子还被东方欲抓着,身子隐颤的看一眼吴浩,对他们两兄弟肯定的点点头,“是的,真的是这样。” 东方欲这才放开她,冷道:“你可以走了。” 女医生把心不得,拿好病历本,快步的退出病房。 “你也可以出去了。”东方欲又冷冷的看向吴浩,充满敌意的说道,“她有我们照顾,不用你操心。” 吴浩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不愠不怒,看看床上的莫含雅,不紧不慢的走出去,有心思的随手关上门,在门口若有所思的停留几秒后,神色严肃的朝医院的办公室走去。 病房里,只有他们两兄弟陪着她了。 他们一左一右的坐在她的病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耐心的等着她醒过来,偶尔轻轻的呼唤她。 “含雅……” “含雅……含雅……”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莫含雅才醒了过来,看到他们两兄弟英俊年轻的脸,忧伤的心,暖暖的一动,“欲……望……” “哥,含雅醒了。”看到她醒来,东方望激动极了,泛蓝的眼睛,忽然隐隐的一湿,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只手,“含雅,我和我哥,快担心死你了。” 东方欲握紧她的另一只手,隐藏一丝泪光,深情无比的看着她,“含雅,你终于醒了,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 他们是这样的担心着自己,关心着自己。 莫含雅的内心,一阵暖暖柔柔的感动,忍着想流泪的冲动,抱歉的扬扬嘴角,“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 “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东方欲亲亲她的手指,温柔的问道。 “我……没去哪里。”她微微蹙眉的笑着说,“心里烦,去海边吹了一夜冷风。” 两兄弟应该是知道她在说谎的,因为他们昨晚已经把整个海岸线找遍了,也没有找到她。 即使知道她在说谎,他们也没有生气,似乎明白,她说谎,只是有她的道理。 “以后,不许一个人去海边吹冷风了。”东方欲突然对她霸道的说道,“以后要去哪里,一定要让我们陪着,知道了吗?” 她知道,他霸道的言语里,满是关心,噙着一丝泪光,浅笑的点点头,“嗯。” 东方望酝酿一会儿情绪,握着她的手,充满期待的看着她,“含雅,明天,和我们一起离开山庄吧。我们带你离开这里。” 这话说得太突然了,闻言,她愣了愣,隐隐的皱皱眉头,阴郁的看看他俩,若有所思的垂下头去。 “怎么了?”见她不说话,东方望有些急了,“含雅,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离开,不愿意和我们在一起吗?” 他问得有点受伤,若是她回答说是的话,他和东方欲的心,肯定会很受伤。 莫含雅,为他们考虑着。 她不希望看到他们受伤的样子,不希望看到他们悲伤难过表情,想了想,扬着唇角说:“不是我不想和你们一起离开这里,我觉得这里挺美的,我想在这里再呆一段时间再走。” 听到这个回答,东方望的心里,才好受了一点,因为知道,她的心里,是有他们的。 吴浩离开医院,回到了那间办公室。 他坐在那张办公椅上,并没有办公,而是一手摸着下巴,微微低着头,皱着眉很是深沉的想着什么,少有的露出如此鲜明的心事重重的样子。 窗外阳光灿烂的天空何时被月朗星稀的夜空取代,他也不知道。 沉静一阵,好好的深思熟虑后,他才抬起了头,惊讶的看看窗外黑下来的天空,暗暗叹口气,慢慢的摸出身上的卫星电话,慢慢的拨通东方迷的电话…… “什么事?”东方迷在电话那端微沉的问,“她回到山庄了吧?” 吴浩儒雅的脸,阴沉着,“她……怀孕了。.tw[棉花糖小说网]” “……”电话那端的人,沉默了,似乎,这个消失,让他感到惊讶。 晚上,莫含雅在东方欲和东方望的陪伴下离开了医院。 她的脑袋想着太多的事,心里依然是烦着,闷着,憋着,两兄弟要她住他们的卧室,她坚决的拒绝了,坚持回到了自己位于山庄最东部的寝室。 两兄弟把她送回寝室,在她的寝室里陪了她好一会,在她好几次的催促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回到各自的豪华卧室休息。 他们走了,她,可以好好的静一静,把所有的事情理个清楚了。 关好寝室的门,转身看着曾和那个他翻云覆雨过的床,眼泪,又多愁善感的流在了她的脸上,吸吸鼻子,抹抹眼泪,一步一步的、有些沉重的走过去,鬼使神差的摸摸床沿,又鬼使神差的喃喃自语,“东方迷,我会让你后悔的……你……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你……不应该逍遥法外,你……应该得到你应有的惩罚……” 这个晚上,她想清楚了许多的事。 睡得比较晚,第二天的中午,她才醒了过来,起身穿好一套干练的女士小西装,对着镜子扎上高高的马尾,精神焕发的走出寝室,主动的去那间办公室找吴浩。 “找我,是要问什么事吗?”吴浩端坐在办公椅上,看着干练打扮后别有风情的她,压制微微跳快的心,有些严肃的温和问道。 她点点头,对他迷人微笑,“吴总管,我想问问你,我还可以去酒吧唱歌吗?” 吴浩微微愣愣,高兴的笑笑,“当然可以。去酒吧唱歌,才是你在这里的本职工作。” “那我今天晚上,就可以去酒吧唱歌了吧?” “当然可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变得越发光彩照人的美丽脸蛋上,始终带着迷人的微笑,“我要问的事情问完了,我不打扰你办公了。”轻快的说完,转身迈出轻盈的步子。 她转身那刻,吴浩镜片下的眼眸,有些痴痴的看着她的背影。在她快要走出自己视线的时候,他莫名的叫住她,“莫含雅……” 莫含雅停下脚步,侧侧身含笑的看向他,“吴总管,还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吴浩看着她漂亮美丽的笑脸,迟疑了几秒,还是选择了摇头,抱歉的扬扬嘴角,“哦……没、没有。”其实,他想告诉她她怀孕的事。 “没有那我就走了。”莫含雅笑着说完这句话,转身离开办公室。 她离开后,吴浩用力的抚了抚额头,回想起什么,恍然的发觉,自己好多次的闭门沉思,都是因为她,嘴角苦涩的自嘲一笑……莫含雅,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呃,东方迷让你怀上了他的孩子,他,是真的喜欢上了你,还是假的喜欢上了你呢? 晚上8点,莫含雅穿着一条时尚的红色小礼裙到达了许久没有去过的酒吧。 开始,她像以前一样的抱着吉他走上舞台,隐隐含笑的唱起了一首悠扬动听的慢歌…… 【没有花~这刹那被破坏吗~无野火都会温暖吗~无烟火一起庆祝好吗~ 若爱恋彷似戏剧那样假~如布景一切都美化~连相拥都参照主角吗…… 为何不浪漫亦是罪名~为何不轰烈是极坏事情……】 这首歌唱到一半的时候,一身黑衣的东方欲和一身白衣的东方望肩并肩的走进了酒吧。 两兄弟爱恋的看着舞台上自弹自唱的她,和和睦睦的走到了舞台前的最佳位置,点上上好的酒,优雅的干几杯酒,安安静静的看着她,规规矩矩听她的演唱。 没过多久,一身灰色西装的吴浩也走进了酒吧。 他看看舞台上的莫含雅,再看看坐在舞台前最佳位置上的两兄弟,便和以前一样,坐在一个偏僻的位置,吩咐侍者端来一杯酒,一边慢饮,一边时不时的看向舞台上的莫含雅,静默认真的听着她动听的、特别的歌声。 在莫含雅抱着吉他唱第六首歌的时候,酒吧的门口,起了小小的轰动。 一个脸戴墨镜的伟岸男人器宇不凡的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有六个身材魁梧的保镖,跟着他有序的走进酒吧。 这一幕,莫含雅看得清楚,瞬间明白,他就是那个自己曾经在幻影酒吧心心念念一年的他,内心顿时掠过悸动,一边唱歌,一边看着戴着墨镜的他。 东方迷带着保镖走进酒吧,坐在偏僻处的吴浩很快看到了,脸上掠过惊讶,忙站起身低调的迎接上去。 东方迷见他走过来,抬手朝他摇一摇,示意他不用过来,然后坐在舞台正对面最后一排的位置上,点一瓶最好的红酒,一边看舞台上唱歌的她,一边优雅的端起高酒杯,偶尔轻啜一口美酒。 东方欲和东方望坐在最前排,两人的目光不曾离开过舞台上唱歌的人,并没有发现酒吧里百年难遇的来了一位大人物。 看到东方迷,想起和他的点点滴滴,莫含雅的心绪,必不可免的受到了影响。 她的心,多愁善感了,眼睛,也一样,多愁善感的泛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一首歌唱完,紧接着鬼使神差的唱起那首在幻影酒吧第一次朦胧看到他时唱的那首歌……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能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的思念~ 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 宁愿我们前世有约~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边从未走远……】 听她唱起这首歌,东方迷或许也想起了那个晚上,完美的嘴角,轻轻的扬了扬。想必,是想起当时他抬手支持她时,她对自己投去的表示感谢的最灿烂的微笑吧。 唱完一首有特别含义的《传奇》,莫含雅低低头休息了两分钟,然后酝酿一会儿情绪,放下吉他站起身,拿上话筒,看着戴着墨镜保持神秘色彩的他,深情投入的唱了一首悲伤的歌曲《问》 【谁让你心动~谁让你心痛~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 谁又在乎你的梦~谁说你的心思他会懂~谁~为你感动~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无悔付出青春……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总是为情所困~终于越陷越深…… 可是女人爱是她的灵魂~她可以奉献一生~为她说爱的人……】 唱这首歌时,她总是看着一个位置,东方欲和东方望免不了会起疑。 两兄弟默契的同时朝后看去,看到那个脸上戴着墨镜,身后站在六名保镖的男人,疑惑的愣愣,都惊讶的张了张嘴巴。 “是老爸?” “是老头子?” 疑惑的对看一眼,又疑惑的看向东方迷。 “哥,老爸什么时候来的?他今晚怎么会来酒吧?”东方望不解的问道。 东方欲摇摇头,“不知道。”看看舞台上入情演唱歌曲的莫含雅,又看向东方迷,发觉东方迷根本没有朝他们两兄弟的位置上看,只看着舞台上的莫含雅时,心,莫名不安的一跳,“弟,老爸好像……是专程来看含雅唱歌的。” 听他这么一说,东方望顿时蹙了蹙眉,但忽然高兴的一笑,“呵呵,哥,这是好事啊,老头子专程来看含雅唱歌,说明老头子喜欢她了,能接受她做他的儿媳妇。” 东方欲不说话,心里,也应该是这样想的,可就是笑不出来,总是隐隐的觉得,有些地方有点奇怪。 唱完悲伤情调的《问》,莫含雅收回了视线,低低头,对着台下的两兄弟迷人的微笑,随即,又看向最后排的他,对他别有深意的灿烂一笑,转身走到舞台右侧的音响师面前,和音响师说了一句什么,便眉开眼笑的走到舞台正中。 很快,一首动感好听的音乐有节奏的响了起来。 她一手拿话筒,一手左右摇摆,一边唱,一边跟着动感的节奏性感的扭动起身体……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看着我~走进我~ 你被我的眼神吸引住~看着我~沉浸在我的记忆中~ 你惹上了我的催眠术~今天我选择了你~拥抱我吧~ 会把我孤独的心~全部都托付给你~ 不要着急~要潇洒的走进我~这个热情奔放的爱情 我想和你一起度过今晚……我已与你成了一体……】 唱着这首歌又唱又跳的时候,她的眼神时而挑逗,时而糜烂,时而火辣,又时而温婉,妩媚,性感,风情,在她的身上淋漓尽致的一一体现。 她的这些风情万种的眼神,总会有意无意的看投射给最后排的他,像是一种别有深意的信号,隐隐的发着邀请。 东方迷像是明白了过来,待她唱完这首歌,唇角隐隐的扬扬,便优雅的站起身,在六名贴身保镖的簇拥下,单手插兜的走出酒吧。 吴浩看看舞台上的莫含雅,想了想,低调的跟了出去…… 莫含雅看到东方迷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的背影,心,不知怎的,竟凉了凉,激情四射的**歌声,也随之低柔了下来。 唱完这首动感**的歌,她回归到了原来的样子,抱上吉他,安静的唱起慢歌。 两兄弟回头看看东方迷离开的方向,有些想离开跟上去询问他一些事情的,但看着舞台上的莫含雅,想了想,还是没有离开酒吧,依旧耐心的坐在原来的位置上,认真的听莫含雅唱完每一首歌曲。 十点时,莫含雅走下了舞台,两兄弟一同站起身,一前一后的跟着她,和她一起离开酒吧。 莫含雅已经习惯身边有他们了,他们要送自己回寝室,她一点也不排斥。 在走到寝室外的那条长长的走廊时,她看到了自己的寝室里亮着灯光。 那灯光从门缝里射出来,像一道极光,让她的心,凛冽紧张的一跳,立即停下步子,转转身,对英俊高大的两兄弟迷人的温柔笑说:“欲,望,你们送我到这里就可以了,今晚有点累,我想早点休息。” 东方望扬扬头,有些疑惑的望了望她那道透出灯光的寝室门。 “呵呵,我今天离开的时候,忘记关灯了。”不待他开口问,莫含雅便笑着解释道,“你们回去早点休息吧,明天早上,我们一起晨练。” 看到了东方迷,两兄弟的心里,也装着一些事,听她这么说,也就没有固执的要将她送到寝室,向她点点头,纷纷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个晚安吻,才肩并肩,不舍的转身离去。 她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确定他们已经走远,才转身步伐微快的走向自己的卧室。 走到门边,她犹豫了一会,才拿出钥匙慢慢的打开门。 门开,明亮的灯光全都洒落在她的身上。 她突然有些不适应似地,眨眨眼睛,慢慢的走进门,抬眼看到坐在床沿上看着一幅画的英俊男人,心,无法克制的紧张跳跳,缓缓的将门关上,谨慎的落下锁。 如她所想,那坐在床沿上的男人,正是东方迷。 东方迷抬头看向她,对她迷人的一笑,放下手中的一幅写着‘非雅情深’的画,站起身走向她,温柔的将她抵在门板上。 他的这个举止,像极了调戏。 莫含雅是生气的,可掩藏在皮囊下的那颗心,却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加速了跳动。 她讨厌自己这种纠结的反应,用力的推推他靠拢的身体,扬起头来恼怒的看着他,恶狠狠的问:“你不是说这个月都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吗?为什么过了一天,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东方迷微微低着头,深邃迷人的眼睛紧紧的看着她,“因为我想你了。”抱住她细软腰身的一只手缓缓的往下滑,不轻不重的抚上她翘翘的臀部,“宝贝,我知道,你也想我了。” 呃,他的声音,该死的醇厚好听。他骚扰的动作,该死的让人心猿意马。 莫含雅的心跳,跳得更快了,脸蛋隐隐的一红,抬起两只手,用力的推拒他紧靠过来的灼热胸膛,“呃,东方迷,你给我滚。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坏蛋,你这个最可恶的大骗子,你这个人最卑劣的强jian犯,我才没有想你呢。” “哦,宝贝。”他对她所骂的话置若罔闻,低头轻咬她敏感的小耳朵,“你敢说,你在酒吧里看到我唱的几首歌,不是在邀请我来找你吗?嗯?” “才不是呢。”她小脸绯红的嘟唇否认,眼睛大睁的瞪着他。 哦,不得不说,这个模样的她,性感得要人命,妩媚得要人死。 东方迷突觉下腹燃起了欲火,“你这个爱说谎的小妖精,要迷死我吗?”责备般的沙哑说完,猛然的吻住她嘟起来的红唇,不管不顾的撬开她咬紧的贝齿,热切的将自己的舌头喂进她的小嘴里挑逗。 “唔唔~你这个大坏蛋~呃啊……”她的小脸更红了,发觉自己怎么也无法挣脱他,索性任由他亲吻,也索性跟着身体的感觉走,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颈项,踮起脚尖,全身柔软的依偎在他结实性感的怀中。 她这份情不自禁的主动,让东方迷欣喜若狂,一边时而温柔时而热切的吻她的小嘴,一边快速的解开她身上的红裙,握住她敏感的柔软…… 那刻,她不自觉的闭上眼睛抽息,“呃……唔唔……迷……” 她叫他迷了,单字的昵称,是多么的亲密啊。 东方迷心中一动,更加狂野的吻着她,架起她修长白皙的腿,将她抱到了床上。忽然,他想了什么事,手,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微微松开她,呼口气,紧紧的看着她妩媚好看的眼眉。 为什么,要停下来呢? 她有些不能理解了,微微的睁开眼帘,妩媚迷离的看着他无人能敌的英俊五官,“迷……” 此刻,他当然知道她想要什么。 他抱歉的笑笑,吻吻她的小俏鼻,宠溺的抚摸她乌黑亮丽的秀发,沙哑磁性的说:“宝贝,你想要我,我更想要你,可是……为了我们的小宝宝,我们应该节制一点。” 为了我们的小宝宝,我们应该节制一点? “?”这句话,莫含雅听得一头雾水,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听不懂呢?” 此时的她,像一个小傻瓜,傻乎乎的,可爱极了。 东方迷的下腹,又热了起来,但他还是克制了住,只是忍不住的亲了亲她那娇艳欲滴小嘴,拉住她的手覆在她自己的腹部上,“你的这里,有我们的宝宝了我的宝贝,你怀孕了,过个七八个月,你就要当妈妈了。” “什么?”她傻了,看着他不像是在胡说的神情,抚抚自己的小腹,恍然想起那天昏倒被吴浩送到医院的事,以及用餐时看到油腻的东西有呕吐感觉的事,又懵了,缓缓低下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腹部……我,怀了孩子?我,怀了警方锁定的目标人物,**山庄庄主东方迷的孩子?呃,怎么会这样?他不仅有那些乱七八糟、不干不净的身份,还是东方欲和东方望的父亲啊,我怎么能怀上他的孩子呢? 她,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眉心,控制不住的皱了起来。 “怎么了?”东方迷担心的问,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愁眉不展的模样,眉头,隐隐的一皱,“宝贝,你不想生下我们的孩子吗?” 她纠结的想了想,摇摇头,“迷,不、不是的,我……我想生下我们的孩子。” 闻言,他笑了,手指,温柔的摩擦她被自己吻得红肿又娇艳的唇瓣,“既然是这样,那就笑一个给我看。” 他好听的声音里,总是充满蛊惑。 她无法拒绝,即使是勉强,也扬起嘴角,笑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来,紧睨他英俊的容颜,猫咪般的沙沙叫他,“迷……” “嗯。”他磁感的低声回应。 “吻我。” 她,怎么这么主动了? 东方迷微微愣愣,笑笑,俯下头,张开性感的薄唇覆盖住她的娇艳的小嘴,从温柔的摩擦到热切的吮吻…… “呃~迷……”她少有的动起唇与舌,热情的回吻,搭在他胸膛上的玉白小手向下滑,扯开他腰间的皮带扣,‘嘭~’ 听到皮带扣开了的声音,东方迷停下深吻,呼吸急促的捉住了她那不规矩的惹火小手,扬扬嘴角,向她摇摇头,“宝贝,不要惹火。” “迷,要我。”她满脸的迷离,眨眨大大的丹凤眼,用千娇百媚的13看網//点要我……” 看着她的这个模样,对上她的这种眼神,听着她的这种话语,东方迷顿时觉得自己的全身都着了火,“呃,该死。”这身上的火,他怎么也扑不灭了,低低的咒骂一声,猛地吻上她说要的小嘴,急速的剥掉彼此身上的衣物…… 考虑到她怀有小宝贝,这一晚的xing爱,他竭力的压制了自己狂野的**,做得十分的温柔。 这样大的反差,莫含雅好像有些不满了。 她像是在暗暗的盘算着什么,迷离的眼睛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幽暗的眨了眨,忽然赤条条的坐在他的腰间,让自己和他紧密的结合,猛地动动身体,忍着某种强烈的感觉,咬着嘴角一字一顿的问:“迷,你爱不爱我?” 他因为她的动作,有些神魂颠倒了,额角溢出细汗,从牙缝里沙哑的挤出一个字,“爱。” 他说爱?是,真的爱吗? 她并不相信,可听到那个字,她压抑的心,还是微微的舒畅了一些,嘴角弯起了一个美丽的弧度。 其实,她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一般都是不算数的,可是,她还是想自欺欺人一回,闭闭眼睛,拧起柳叶眉,痛苦,又意乱情迷的动着腰身,内心,像是在哭泣……东方迷,我……不能怀上你的孩子,不能,不能……对、对不起…… 东方欲和东方望离开莫含雅后,并没有回到他们豪华的卧室休息。 两人一起找到了吴浩,从吴浩那里得知他们的父亲会在山庄住一段时日后,立即找到了他的那间最为奢华的豪华卧室。 那间卧室离他们的卧室比较的远,两人找到那间卧室,看到那卧室的门外把守的六名魁梧的保镖,并无半点的惧意,依旧神色无恙,高傲的走过去。 在他们走进卧室的门边时,晓五和阿毅同时的伸手拦住他俩。 “两位少爷,先生已经睡了。”阿毅严肃的说道。 东方欲冷眼一横,“滚开。” 一旁的晓五不卑不亢,“欲少爷,望少爷,请不要让我们为难。先生今晚不允许被任何人打扰。” 东方望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我们今晚非要见他。”势如破竹的说完,上前一步,强硬的要去拧开门。 东方欲同样的上前,一副谁要是敢拦挡,就要撂倒谁的冷酷神情。 见状,晓五和阿毅同时的向门跨出一步,用身体挡住门。 “两位少爷,你们若是要强来,就恕我们得罪了。”晓五严肃的冷静道。 听到这话,两兄弟均是气不过,互看一眼,脸色难看的同时出手。 晓五和阿毅并不退让,娴熟的接住他们力劲十足的拳头,竭尽所能的将他们阻挡在门外。 兄弟二人的身手绝对一流,可他们二人的身手也不在话下,跟在东方迷的左右,常年的搏斗在一线,对付他们两兄弟,他们二人还是有足够的把握的。 十来个回合,兄弟二人被推拒到了离那卧室数米远的走廊上。 “**,居然敢这样的对我们。”东方望气得鬼火冒,觉得受了奇耻大辱,忽的从腰间拔出那把红黑相间的小手枪,对着晓五扣下扳机,‘嘭~’ 晓五闪躲得极快,但终究没能闪过子弹,肩部中了一枪,忍住痛,不客气的对着他拿枪的手飞起一脚。 他毕竟是东方迷的贴身保镖之一,东方望并无杀他之意,闪身的一刹那,手被踢中,手里的枪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 此时,见晓五中枪,把守在卧室门外的其他四名保镖都纷纷掏出了枪,不客气的指着他俩。 这样的阵势,身为自己父亲的东方迷都不出来管管吗? 东方欲顿觉奇怪,看看这些保镖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竭力压住怒气,一把拉住欲捡起手枪冲动对决的东方望,“弟,我们走,明天再找老爸。”冷静说完,拉着他就走。 东方望依旧在气头上,被他拉着走时,时不时的回头看那道紧关的卧室门,气急败坏的嚷叫,“操,老头子,你养的狗要都拿枪指着你儿子开枪了,你也不出来管管吗?呃,你有没有把我们当你儿子啊……” 凌晨一两点,激情才从彼此滚烫的身上缓缓的散去。 莫含雅像小猫咪一样的趴在东方迷的怀里,一只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处,悄悄的聆听他不快不慢的真实心跳。 “迷,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她闭着眼睛,柔柔的问他。 东方迷想了想,睁开眼睛看看她,温柔的抚摸她微微汗湿的长发,“记得,是在……幻影酒吧。” 她轻轻的笑,小手,在他的腰腹间轻轻的画圈圈,“那个唯一举手支持我的神秘男人,果然是你。”忽然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迷,告诉我,那个时候的我那么的丑,你为什么要举手投我一票呢?” 东方迷笑笑,抬手刮刮她的鼻子,半认真的说:“就是看你丑,所以才举手投你一票啊。” “呃啊?”她气得脸红脖子粗,“讨厌,不理你了。”头一扭,将脸别向一边。 “呵呵,逗你玩的。”他笑出声,温柔的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宝贝,我不会以貌取人的,你是其中唱歌唱得最好听的一个,我不投你一票,还能投给谁?” 是吗? 她心中一甜,想了想,暂且相信,有些害羞的温柔笑说:“你知道吗?从那以后,我每天都盼着能够再见到你一面,谁知道,一年了,你也没有再去过那家酒吧。” “失望了吗?”他亲亲她的头顶,轻轻的笑着问。 “嗯。”她轻轻点头,“失望极了。” “宝贝儿,我们现在不是见到了吗?嗯?”他抱起她,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近距离的对视,“我们刚才还合二为一,做了最最亲密的事。” 她渐渐羞红了脸,忍着一丝笑意,在他腰腹部画圈圈的手缓缓的往他的敏感地带移去。 东方迷看看她点火的手,佯装气恼的蹙眉,“干嘛?” “我想要。”她红着脸说。 他憋笑的摇摇头,“不行,我们要为小宝宝着想。” “可是我想要嘛。”她嘟起嘴吧,撒起娇。 他忍俊不禁了,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口气,“那我……温柔点。”沙沙哑哑的说完,轻轻的翻个身,小心翼翼的将她压于身下…… 早上晨曦微现的时候,莫含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chi裸躺在自己身边的英俊男人,她会有一种幸福感,但很快,那种幸福感被别的什么情绪给冲走了。 她闭闭眼睛,又隐隐的皱皱眉心,睁着眼睛躺一会儿,一丝不苟的下床,走进小小的浴室冲了个澡,便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小声的拿出一套运动装穿上。 穿好运动装,梳理好头发,她看了看床上还没有醒来的男人,才走向门。 在她打开门的时候,东方迷好听的声音传了过来。 “宝贝,这么早,你去哪里?” 她的身体隐秘的颤抖了一下,扭头朝已经睁开眼睛醒来的他温柔的一笑,“今天约好要和东方欲和东方望一起去晨练。” “别去。”他立即说,微微带着命令的口吻,利索的翻身下床,光着男人性感的身体,不紧不慢的走向她,从后面抱住她,一手摸着她的腹部,“以后,不要和他们一起晨练,也不要在酒吧又唱又跳。” 她美丽的眼睛隐约的掠过悲伤,手,也摸向了自己的肚子,“你……很在乎他?” “我是在乎你。”他亲吻她的耳朵。“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让任何女人怀过我的孩子。” 我从来没有让任何女人怀过我的孩子? 这句话,让她有点发懵,“迷,东方欲和东方望,难道不是你的……” “哦,我说错了。”东方迷似乎也没有想到自己方才会说出那句话,赶忙笑着纠正,“我的意思是说,我好久都没有让女人怀过我的孩子了。” 不知怎的,这样的话,让她心头的某个地方酸酸的,不舒服极了,身体用力的扭一扭,“你什么意思啊?你外面到底有多少女人?” 东方迷扬起唇,“宝贝,在吃醋啊?” “呃,放开我。”她是很气的,心里的某个地方,依旧酸得可以,“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呢,你外面有多少女人都跟我无关。” “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就是在吃醋。”他抱紧她,笃定的笑说,热乎乎的唇,时不时的tian吻她敏感的耳朵,“我认真的告诉你,我外面里面都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才不信呢。”她扬头白13看網//放开我啦。” 看无广告,全文字无错首发小说,13看網//-w.w.w./文字首发/,您的最佳选择! 第34章 怀孕(二) 第34章怀孕(二)“我才不信呢。【92ks就爱看书网】/文字首发/看书网//”她扬头白13看網//放开我啦。” “答应我不要去找阿欲阿望一起晨练,我就放开你。”他有些蛮不讲理的要求。 “好,我答应。”她拿他没有办法了,只能点头,用力转身,有些懊恼的看着他,“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说。” “不能将我们的事告诉东方欲和东方望。” 他低头看看她的肚子,淡笑的点头,“好。”心里想,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即使自己不说,那两个小子迟早有一天会知道的。 “还有,除了我,你不许有别的女人。” 他撇撇嘴,“宝贝,你刚才只是要我答应你一件事而已。” “我现在要你答应我两件事了。”她耍起无赖,小手握成拳头,微微用力的捶打他的胸口,“说啊,你到底答不答应。” 这个耍赖模样的她,让他忍俊不禁,“呵呵,我答应,我答应。” 有东方迷的干扰,这个早上,莫含雅自是没有去找东方欲和东方望了,催促他穿好衣服,将他送出寝室,便一个人呆在寝室里沉思。 没过多久,东方迷和东方望穿着运动装来到了她的寝室。 “含雅,走啦,我们说好今天一起晨练的。”进了寝室,东方望暂且撇开昨晚不开心的事,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高兴的说道。 她一脸的抱歉,“欲,望,我今天有点不舒服,你们自己去吧。” “哪里不舒服?”东方欲走过来,看着她的脸蛋担心的问。 她有点不自然的笑笑,“其实,也不是不舒服,就是昨晚失眠,没有睡好,想睡懒觉。” 闻言,两兄弟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没有再问她什么,也没有强硬的要她陪他们晨练,和她说了几句关心的话,便离开了她的寝室。 “哥,我总觉得含雅有什么事瞒着我们。”走在长长的走廊上,东方望又疑惑又懊恼的说。 东方欲不置可否,想了想,平静道:“今天不去晨练了,我们去找老爸问问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ok。”东方望耸耸肩,想起昨晚的事件,迷人的蓝色眼眸冷邪的一眨,“我也正有这个意思。” 东方迷是理智的,并没有在莫含雅的寝室里多留。 回到那间最为奢华的卧室,他叠起二郎腿,拿上一份报纸一边默看,一边听阿毅禀报昨晚发生的事。 “先生,昨晚两位少爷坚持要见你,和我们起了冲突打了起来,望少爷拿出枪,朝晓五开了一枪。”阿毅微微低着头,声音微沉的禀报道。 他成熟韵味的俊脸上,并无一点波动,只抖了抖手上的报纸,“晓五没什么大碍吧?” “肩膀中了枪,并无生命危险。”阿毅说完,将一把红黑相间的手枪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这是望少爷昨晚掉下的手枪。” 过了几分钟,东方迷才放下报纸,拿上那把手枪看看,隐隐一笑。 就这时,东方欲和东方望来到了他的卧室门前。 “先生,两位少爷来了。”一位保镖开门禀报道。 他淡淡笑笑,“让他们进来。” “是。”, 很快,东方欲和东方望脸色难看的大步走进,毫不约束的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老头子,你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东方望冷眼看着对面的他,率先阴柔的冷声说。 东方迷脸上的淡笑渐渐的消失,放下二郎腿,拿起茶几上的手枪往他的身上巧妙的一丢,郑重其事的严肃道:“阿望,收好你的枪,枪可不是用来打自己人的。” 东方望精准的接住小巧的手枪,看一眼恭敬站在旁边的阿毅,漂亮的嘴角轻蔑的一扬,“老头子,谁跟你养的那些狗是自己人了?” 东方迷的脸色微微暗暗,“说话做事,放尊重一点。” “老爸,你可从来没有花时间教我们怎么尊重人。”这时,东方欲冷傲的接过话,当着他的面,翘起二郎腿,酷酷的点上一支香烟。“从我们出生到现在,你陪过我们多少天?我怀疑我在香港又像保姆又像看守的照顾我长大的妈不是我亲妈,我更怀疑一年之中只见几次面的你不是我亲老爸。” 听东方欲这样一说,东方望顿时恍然大悟般,嘴角微扬,阴阳怪调的打开话匣子,“老头子,我也这样怀疑。呵呵,我美国那个金发碧眼的老妈,不仅像保姆像看守,还像荡、妇呢,和男人乱搞,被我偷偷看见好几次,我倒是纳闷,这样的老妈,你怎么就放任不管啊?难道,我这老妈并不是你的女人?” 东方迷一时无话可说了,沉默片刻,有些语重心长的说:“爸爸一直忙于生意,疏忽了你们,是爸爸的不是。爸爸在这里,向你们道歉。” “切。”东方望好笑的扯扯嘴角,“道歉有个屁用啊。” “道歉没用,那你们要爸爸怎样补偿?”东方迷忍着一丝怒气,颇为耐心和蔼的问。 东方欲扬头潇洒的吐口烟,“下令给我们准备飞机,或是船,让我们可以自由离开这个破岛破山庄。” “对。”东方望立即赞赏的笑着看一眼东方欲,帅气的打个响指,“老头子,马上下达这儿命令吧。” 东方迷想了想,淡笑点点头,“没问题,再过一个星期,我会让你们自由的出入这个海岛的。” “什么?还要再过一个星期?”东方望受不了的叫起来,“老头子,我真是搞不懂,你把我和哥多困在这里一个星期,会觉得有意思吗?” “我和弟弟的感情现在很好了,你没有必要继续把我们困在这个岛上的**山庄继续培养兄弟感情。”东方欲客观理智的紧接着说。 东方迷并不退步,泰然道:“你们两个都在这里呆了几个月了,再在这里多呆一个星期,又有什么关系呢?”音一顿,站起身单手插兜的优雅走向门,“一起去吃早饭吧,我们三父子,好像从来没有一起吃过早餐。” “哼。”东方望冷冷哼鼻,“早餐午餐晚餐,我们三父子都从来没有一起吃过。”虽然气气的说,还是站起身,拉拉冷着脸的东方欲,跟了上去,“哥,走吧,我们三父子一起用餐,看看是什么感觉。” 东方欲酷酷的脸上,一片冷然,听他这般说,抽完手里的香烟,才起身不怎么情愿的跟上。 豪华的专属餐厅…… 条形的巨形餐桌上,有规律的摆放着各种有特色的美味菜肴。 东方迷理所当然的坐在上方,东方欲和东方望,和以前一样,分别坐在两侧,吴浩,坐在下方。 “老头子,你还没有告诉我们,昨晚为什么不见我们的理由。”东方望啜一口红酒,瞥瞥坐在正上方的人,有些故意刁难的说。 东方迷优雅的吃一口点心,淡笑的简洁道:“昨晚心情不好,不想见任何人,谈任何事。” “为什么心情不好?”东方欲抬起头冷声的问。 “呵呵~”东方望在这时幸灾乐祸似地的妖妖笑出声,“哥,老头子可能是要破产了,所以心情不好。” 听他这样说,东方迷的脸上,也不见得生气,反而隐隐含笑的点头,“对,阿望,你说得没错。” “啊?”闻言,东方望竟愣了愣,有些错愕的看着他,“老头子,不会吧?我乱说的也说对了?” “嗯,你真的说对了。”东方迷再次的点头,脸色,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晦暗了一些,“老爸真的要破产了,要养不起你们了。” 瞧他那个样子,倒不像是在说谎。 东方欲仔细的看了看他,忽的拿起一个油腻腻的鸡腿朝对面的东方望不客气的扔去,并挤眉弄眼的气恼道:“东方望,你怎么就长了一张乌鸦嘴啊?” “呃啊~”东方望没能及时躲过,油腻腻的鸡腿砸到身上,留下一个油渍。 若是以前,洁癖的他定会翻天覆地的与东方欲骂起来或打起来,但现在,他看到洁白衣服上拜他所赐的这个油渍,只是高高的蹙了蹙俊秀的眉毛,然后拿起餐巾一边擦拭,一边对东方迷充满诚意的笑着说:“老头子,让我们到你的公司上班吧。以我和哥的头脑,定会让你的公司起死回生的。” 东方迷欣慰的笑笑,“阿望,你有这份心,爸爸很高兴爸爸觉得,你们现在还小,等把大学念完,再……” “喂喂喂,老爸,我们已经十八岁了,还小啊?”东方欲不服气的打断他的话,“你像我们这么大的时候,都当爸爸了。” “就是就是。”东方望赶忙附和。 东方迷但笑不语了。 这天,莫含雅没吃早餐就去了山庄的医院。 “医生,我是真的怀孕了吗?”她想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的。”女医生十分肯定的点点头,“你怀孕了一个月了。” 一个月了? 她的脸暗暗的阴沉了下来,低头想了想,若有所思的问:“怀孕初期,我要注意些什么吗?” “要注意避免剧烈的运动,注意必要的营养,注意衣着,不要穿束腰的紧身裤,也不要穿高跟鞋,要保持充足的休息。” “可以过……性生活吗?”她有些紧张忐忑的加问一句。 “这个也要特别的注意,怀孕期间,性生活一定要有所节制。” “哦……”她暗暗的记下,眉头,隐隐的皱起来。 东方欲和东方望用完早餐不久,就一同到了莫含雅的寝室。 见她不在寝室里,看不到她的身影,两人又开始担心了,找了几个仆人询问了一番,才知道她去了医院。 听她去了医院,两人更是担心,以最快的速度赶去医院。 他们赶到医院的时候,莫含雅已经离开医院了。 妇科医生的办公室…… “莫含雅是生了什么病?”东方欲站在女医生的办公桌前,一脸担心的急声问道。 女医生的脸色微微的发白,“她没生什么病,只、只是有点小感冒。” “小感冒?”一旁的东方望将信将疑,仔细的瞅着她的脸,“把她的病历本拿出来给我看看。” “这……”女医生有些为难了,“望少爷,欲少爷,她、她没有病例本。” “怎么会没有?”东方望一脸的不信了,大步上前的将她拉离座位,霸道的打开她的抽屉。 抽屉一打开,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写着莫含雅名字的病历本。 这下,他断定这名女医生以前和现在说的话,都是谎话,拿起病历本,阴冷毒辣的问:“这是什么?” 女医生顿时脸色惨白,瑟瑟发抖,“望少爷,欲少爷,我、我不是有意骗你们的,是、是吴总管有所交代。” 东方欲寒冷如冰的看她一13看網//步走到东方望的身边,凑过头看着他手里的病历本,“弟,快翻开看看里面写的是什么。” “嗯。”东方望也迫不及待的想了解莫含雅的具体情况,快速的翻开第一页。 病历本的第一页是记载的是她发高烧感冒的事,第二页,记载的,是她因饥饿和**疲劳而昏倒的事。 看到这一页,两兄弟的表情有点怪,都默契的抬头,有些充满责备的看了对方一眼。 随后,东方望翻下第三页…… 看到第三页上的内容,两兄弟的表情,说又多惊愕就有多惊愕,说有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又是同时的抬头,五味陈杂的看着对方,都想质问对方一些什么,责备对方一些什么,可嘴巴都张了张,也都是欲言又止。 随后,东方望翻下病历本,率先沉闷的大步走出办公室。 东方欲站在原地,看着他急速离开的背影,俊酷的脸上,一片若有所思的阴沉……弟,含雅会怀上你的孩子,你应该感谢我吧,毕竟,是我在我们生日的那天晚上,将她送到你卧室的。呃,这是我一生中,做得最后悔的一件事了。 下午时分,莫含雅一个人打着赤脚在海边散步。 不知是什么原因,这日的海风,比往日都大。带着海腥味的风从海面上吹来,将她乌黑的长发吹得有些凌乱,她的心,也跟着乱了,神色幽幽的,像是心的某处,有着说不出的苦闷。 从得知莫含雅怀孕后,东方望就独自到了那片景色幽静的小森林。 他的表情有些忧郁,回想起某些事,迷人的蓝色眼眸里,还隐隐约约的溢出伤感,手里拉着二胡,坐在曾经坐过的那片草地上,悲伤的唱起曾经让某个女人偷听过的歌曲…… 【选在清晨时分走在你家的巷口~看着昨天擦肩而过~ 未熄灭的街灯问我到底~告别了什么~当我眼中失去你那眼中美丽的温柔~ 当你决定就此放手~我生命之中再也没有~剩下些什么……】 唱着唱着,他的眼睛,竟然慢慢的湿了,泛起朦胧的泪光来,最终再也唱不下去了,丢掉二胡,站起身,忧伤的走出这片曾与她几次邂逅的美丽小森林。 很难得,他走在了茫茫的海滩上,吹着渐渐强烈起来的海风,时而朦胧的看看一望无际的大海,时而朦胧的看看前方绵延的海岸线,忽然,他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一抹亮丽的身影。 是……含雅吗? 他的心,顿时紧了紧,抬手揉揉朦胧的眼睛,又用力的眨眨,仔细的看着前方。 “含雅?”真的是她,他没有看错,不知是激动,还是别的什么情愫,眼里又一下子朦胧了起来,嘴角迷人的一弯,立即像离弦的箭一般的朝她跑过去,张开双臂,用力的抱紧她,头,撒娇似地枕在她的肩窝处,爱恋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含雅,含雅……” 莫含雅没有想到会遇到他,这会被他快速的抱住,满心的错愕,暂且放下忧烦的心,一手抚抚他的背脊,一手摸摸他的头,有些担心的温柔问:“望,怎么了?” 东方望没有抬头,沉默了几秒,微微带着哭腔的说:“含雅,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做你这一生的男人。” “……”莫含雅愣住。 “含雅……”他缓缓的抬起头,一往情深的看着她。 他迷人的眼睛里,微微的带着泪光,美丽中,带着忧伤和深切的期望。 莫含雅第一次看到他这样的眼睛,有些心疼了,扬起脸,与他目不转睛的近距离的对视着。 “含雅,我爱你。”他突然深情郑重的说,忽的俯下脸,在海风中吻住她,极会挑逗的舌探入她的口腔里,摩擦她的丁香小舌,反复的撩拨,勾引着它一起缠绵,一起放纵…… “唔~望……唔……别……”他这样的亲密举动,莫含雅猝不及防,突觉自己被他的吻勾起了**,心里又紧张又害怕,两只手用力的推拒他,“唔……别……别这样……唔……” 东方望像是在她的嘴里品尝到了世间最美妙的味道,即使她挣扎,即使她抗拒,也一点也不愿松手。 他将她抱得更加的紧了,让她高挺柔软的胸部紧贴自己的胸膛,舌尖深深的卷着她的小舌头,缠缠绵绵密密实实的亲吻着她。 好巧不巧,心里闷闷的东方欲也难得的来到了海边散步,把一把如墨的黑发,没想一抬眼,就远远的看到了两个抱在一起狂野亲吻的男女。 那一秒,他冷硬沉闷的心,像是受到了重击般,紧致的疼了,想跑上去分开他们,将她搂在自己的怀中,可脚步冲动的跑了两步,又不得已般的停下了脚步,没有勇气再多看他们一眼了,最终难受的拧着浓浓的眉,一步一步的离开和走远。 在他转身后不久,莫含雅的理智最终战胜了蠢蠢欲动的**,竭尽所能的推开了东方望,用警告的凌厉眼神看着他,“我们不可以这样。” 东方望像是被她的这个眼神吓到了,暗暗的吞咽一口口水,知错般的看她一眼,然后伤感的转转身,难得不怕脏的坐在有些发热发烫的沙滩上,眼神忧伤的看着起伏不定的大海。 莫含雅没有走。 她已经从他方才的强吻里知道他异常的情绪了,心里,虽然有在生他的气,可更多的,还是那份真诚的担心。 沉默一阵,她坐在他的旁边,静默的陪着他一起看海。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怀孕了?”东方望突然忧柔的问。 问时,他并没有看她,依旧看着幽蓝的大海。 莫含雅一听,顿时惊了一跳,随即,有些一头雾水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告诉哪个他? 疑惑了几秒,她避开这个问题,扭头幽幽的看着他漂亮的侧脸,“你怎么知道我怀孕了?” “今天上午,我和他去了医院。”他淡淡的说。 莫含雅渐渐的有些明白他方才问的话,是什么意思了,好看的柳叶眉,隐隐的皱了起来……东方望,你和东方欲都知道我怀孕的事了?呃,你怀疑我怀的是……你哥哥东方欲的孩子? 她没有否认,东方望更是肯定她怀的是东方欲的孩子,忽然像是想透了什么,扭过头对她乐观的迷人微笑,“你现在要注意身体了,不能经常跑到这里吹海风,今天的海风蛮大的,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声落,拉起她的手站了起来。 他误会了自己,也误会了东方欲。 莫含雅的心里,是很急的,可一时,又不知道该怎么来解释这个让她意外的怀孕事件,心里清楚,若是他和东方欲知晓了真相,知道自己怀的是他们父亲的孩子,这件事情,绝对会很难收场。 瞒着他们一天,是一天吧。 她跟着他手拉手的走在沙滩上,默默的侥幸想着,说不定哪一天,自己肚子里的宝宝,就会消失的。 一个偌大的观景阳台上,站着一个戴着墨镜的、身材伟岸的挺拔男人。 此时,他正拿着望远镜看着绵延的海滩,从望远镜里看到一男一女手牵手的浪漫画面,他精致中带着成熟韵味的俊脸,有些晦暗,想必,那一男一女在沙滩上亲吻的那一幕,他也通过望远镜滴水不漏的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了吧。 这天晚上,莫含雅也有去酒吧唱歌。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天晚上,东方欲和东方望都没有去酒吧,那舞台前属于他们俩的最佳位置,空空的。 东方迷,也没有来。 他是何等的大人物啊,不来,就不来呗,这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可是,东方欲和东方望两个都不来,她有些意外了。唱歌的时候,时不时的都会看到那两个空空的位置,她的心里,竟有些失落。 或许是出于工作,这晚,身为总管的吴浩却来了,在灯红酒绿的酒吧视察了一圈,便坐在一个偏僻的角落,老规矩的点一杯酒,听她唱完几首歌曲,便低调的默默离开。 这晚,她唱的歌,失了一些水分,快到十点时,唱完一首忧伤的慢歌,便抱着吉他走下了舞台,一个人孤寂的离开酒吧。 她回到寝室,没想刚洗完澡,窗外就下起了雨。 那雨越下越大,狂风大作的同时,还雷电交加, 闪电乍现,雷声轰响,豆大的雨点砸落在窗户上,与雷鸣声发出寒冷恐怖的声音来。 ‘轰隆~滴答滴滴答~噼噼啪啪……轰隆……’ 这是她来到**山庄以来,见过的下得最大的一场暴风雨了,心里,隐隐的有些害怕,走出浴室,围着一条粉色的浴巾坐在床沿上,看看还没有发生多大变化的腹部,一边有心无力的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面露忧郁的想着某些事情。 忽然,寝室里一片漆黑,想必雷雨太大,破坏了山庄的电路设备,所以停电了。 “呃啊~”她毫无准备,恐惧的叫了一声,身子还颤了颤,擦头发的毛巾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山庄里从来没有停过电,她的寝室里,没有蜡烛,也没有手电筒,想做什么事,拿什么东西,只能靠窗外闪电闪进来的光。 头发还是湿的,怎么也得把头发擦干了再睡觉吧。 她离开床沿,蹲下身子在黑暗中摸索,摸了一会,借着闪电的光总算找到了毛巾,心里微微欣喜,快速的站起身,“呃~”没想起得太快,额头一下子撞在了床柱上,顿时让她光洁漂亮的额头起了一个大包。懊头放白。 “呃~啊~”挺有些疼的,可能青紫了起来,她咬咬牙,摸黑的擦干头发,然后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听着雷雨交加的声音,忐忐忑忑的闭上眼睛…… 这个晚上,因为特大暴风雨的关系,整个山庄都停电了。 像明珠一样美丽璀璨的**山庄,头一次的陷入黑暗之中, 从外部望去,可见闪电不时的在山庄的顶部闪掠,像一条条火蛇,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像是在预示什么一样。 东方欲和东方望没有睡着,或许是因为雨声和雷电声太大太吵,更或许是,两人的脑海,以及心里,都十分的想念着某个女人。 他们的房间也是黑黑的,两兄弟总是那么的默契,差不多同一时间的摸黑走出各自舒适豪华的卧室,纷纷吩咐仆人给自己找来手电。 或许怀孕的女人,都比较嗜睡吧。 在这个动荡怒吼的夜里,莫含雅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在黑暗里均匀的吐出呼吸。 忽然,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拿着小小的手电筒进入了她的卧室,走到她的床边,伸出手来抱上她的肩膀。 那个刹那,她在黑暗中惊惶的睁开了黑白分明的眼睛,汗毛倒立的颤问:“谁?谁?” “宝贝别怕,是我。”那个男人赶忙温柔的说。 “迷,迷……”她听出是他的声音,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因恐惧和害怕而颤抖的心,竟瞬间安稳了,猛地撑起身,快速张开手,用力的抱紧他结实温暖的身体。 “宝贝,别怕。”东方迷也用力的紧紧的抱住她,闻着她清爽的发香味,有型的下巴,在她微湿的发顶轻轻的摩擦,“我来了,别怕。” 此时此刻,她发现,他的怀抱好温暖好温暖,不仅如此,还有着无人能比的安全感。 她偷偷的闻着他身上的特别的男人味,偷偷的感受他特有的温暖感和安全感,也偷偷的感受不曾有过的窝心感。 “到我的房间里去,今晚,我会陪着你的。”他在她的头顶温柔的说,拿好手电打横抱起她,小心翼翼的走出她朴素简洁的小寝室。 可能是恶劣天气的缘故,此时的她,特别的喜欢和享受他此时的拥抱,在天空中掠过一道闪电,响起一声雷鸣时,两只手臂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颈脖,脸,跟着紧紧的贴在他温暖的胸口上。 在她抱住自己颈脖,脸贴在自己胸口的时候,东方迷,在黑暗中笑了,低头吻吻她的发顶,加快脚步的朝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 没过多久,东方望也打着手电来到了莫含雅的寝室,快要走到她寝室门外的那条走廊时,雷电一闪,他不经意的看到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走向另一条走廊转角处的身影。 这个时候,这个方向,怎么会有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离开这里呢?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眨眨眼睛,又朝那个方向看去,没想,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心想,可能是自己真的看错了,转转身,大步的朝莫含雅的寝室走近,拿手电往那寝室的方位照去,一下子看到那道寝室门竟然是开着的,脑海顿时轰然的想到了什么,立即转身,快速的翻越围栏,疾步的跑向另一条走廊。 在他跑在那条走廊上的时候,又有一个人拿着手电朝莫含雅的寝室走去。 这人正是东方欲,耳尖的听到雷电雨以外的声响,迅速的扭头看去,手电一照,看出是东方望的身影,心头瞬间划过疑惑,想了想,也翻越过围栏,大惑不解的追上去,“弟……弟……东方望……” 东方望跑得够快,在昏暗里,隐约的看到了那抹男人抱着女人走动的身影。 他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忽的停下脚步,拿着手电快速的看去,见是东方欲,疑惑的心里惊涛骇浪般的一震……东方欲怎么会在我的后面?刚才抱着莫含雅离开的男人不是他?呃,不是他,那会是谁抱着她离开她的寝室呢? 这可谓是重磅炸弹一样的疑惑,他顾不得等着东方欲追上来了,想立刻看清抱莫含雅离开的男人,立即朝着那抹模糊的身影追去,打定主意的要一探究竟。 “弟,东方望,等等……”见他跑那么快,东方欲也跟着跑快的追上去。 东方迷抱着莫含雅的速度不快也不慢。 忽然,他像是知道了有人跟踪而来,步子,快了许多,将莫含雅抱到了自己那间有保镖把守的豪华卧室门外时,一边朝卧室里走,一边严肃的吩咐,“今晚,我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阿毅和晓五在内的六名贴身保镖齐齐点头,待他抱着莫含雅进了卧室后,晓五立即上前为他们关紧门,然后和阿毅一左一右的守在门外。 东方望气喘呼呼的跑过转角,朦胧中抬眼望去,恰好远远的看到那个男人抱着莫含雅走进那间有六名保镖把守的豪华卧室。。 这间卧室,他当然知道是谁的,顿时感到晴天霹雳,猛地停下惶急的步子,不敢置信的看着那间卧室,“是老头子?” 没过多久,东方欲气喘呼呼的跑到了他的身旁,看看他看去的那个方位,再看着他惊愕的脸色,有些生气的不解问道:“你要找老爸吗?我刚才在后面一直叫你,你是没有听到,还是故意不理我?” 东方望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心思,全都放在刚才所看到的那一幕上,忽然深沉难受的皱紧眉,快速转转身,用力的抓起他的衣领子,大发雷霆的喝道:“东方欲,你***出的馊主意,老头子是喜欢上含雅了,可是,他对含雅不是老人公对儿媳妇的喜欢,而是男人对女人占有性的喜欢。” 东方欲听到他这些突如其来的话,懵了,看看那道有六名保镖把守的卧室,又疑惑忐忑的看着他百般难受的脸,“弟,你、你到底在说、说什么?” “你***还听不懂吗?”东方望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头上青筋毕现,“我看到老头子把我们喜欢的含雅抱进他的卧室了。” “什么?”这无疑是平地一声惊雷,东方欲瞬间震惊得石化,“弟,今晚停电,你、你该不会是看、看错了吧?” “**。”东方望气得爆粗口,“我要是看错了,我就跟你姓,你***不信,就跟我一起闯进老头子的卧室看个清楚。”火气腾腾的大声说完,猛地放开他的衣领子,急速转身,铁青着俊美的脸,疾步的走向那道难以闯入的豪华卧室门。 如此异常激动的他,东方欲不得不信了,愣怔数秒,立即冷白着俊脸,忐忑不安的大步跟上。 身为东方迷的贴身保镖们,都有着非凡的身手和警觉度。 待他俩微微走近,最前排的两名魁梧保镖立即伸手拦住他们。 “望少爷,欲少爷,今晚先生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他。”其中一名保镖向他俩点点头,13看網//道。 “妈的,我今天就是要进他的卧室好好的打扰打扰他。”东方望火气忒大,“你们谁要是拦我,我就杀了谁。”狠话说完,径直的往里面闯。 “望少爷,得罪了。”见他鲁莽行事,两名忠于职守的保镖自是不再客气,同时的出手握住他的肩膀。 “**。”东方望可谓气到了顶点,迅速扭身,狠劲十足的挥出拳头,“***,都给我让开……” 东方欲微微的走在后,见东方望和他们动真格的打起来,心里不再怀疑了,立即毫不犹豫的加入了打斗中,一脸冷峻的使出自己脚脚穿心的本领。 两兄弟团结一致,铁了心的要进入那间卧室探个究竟,打起架来是狠劲十足,不出十分钟,便将拦挡的这两名保镖打趴在地。 没想,那两名保镖刚一倒地,另外的两名保镖立即挥拳而来…… 多亏停电,这风雨雷电交加的长夜,东方迷的最为豪华舒适的卧室里,摆放了许许多多的蜡烛。 烛光摇曳,飘渺的幽美感,迷漫房间的每个角落。 东方迷将莫含雅抱站在房间居中的一张沙发上,看看周围飘忽明暗的烛光,隐含笑意的看着她,柔声的问:“宝贝,喜欢吗?” 莫含雅环视着四周,点点头,“喜欢。”忽然笑笑,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迷,我想跳舞。” “想跳什么舞?” 她想了想,笑道:“华尔兹。”声一落,立马跳下沙发。 “哦,宝贝,别这样跳,我抱你下来就是。”东方迷担心她,也担心她肚里的小宝贝。 她不以为然,高兴地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手,和他在浪漫的烛光中,跳起浪漫的舞来。 东方迷一直低头看着她,她,也几乎一直扬着头看着他。 两人的目光,在昏昏暗暗中交织交会,在温柔中碰撞出绵绵的火花。 东方迷注意到她额头上的包,一边和她浪漫的跳舞,一边俯下头轻轻的吻吻她额头上的那个地方,心疼的问:“这里是怎么回事?还疼吗?” “不疼。”她摇着头说,“停电捡毛巾的时候,头撞到床柱上了。” “这样也能撞到床柱上,真是个小笨蛋。”他宠溺的笑着说。 “你才是笨蛋呢。”她嘟嘟嘴,不服气的回嘴,“你是个大笨蛋。” “呵呵。”他并不想惹她生气,赶忙笑着承认,“好好好,我是大笨蛋,我是大笨蛋,我栽在你这个小笨蛋的手里了。”说完,忽然将她一把抱到旁边的沙发上,转身走向不远处的红木组合柜。 “迷,你干嘛去?”她看着他的背影,疑惑的问。 东方迷没有回答,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对她温柔的笑了笑。 很快,他拿着一根棉签,和一瓶药水走向她,蹲在她的面前,棉签沾上药水,一边给她擦额头,一边沙沙柔柔的和她说话,“宝贝,我给你擦擦额头,你额头这么的漂亮,要是留疤了多可惜啊。” 听到他的这句话,她心里并不高兴,心里头,有点闷,看着他精致英俊的脸,有些生气的问:“留疤了,你就不要我了吗?” “呵呵,当然不是。”他立即笑着否认,擦好了额头,将药水放一边,两手温柔的抚上她的细腰,“你可是我独一无二的宝贝啊。”一只手往上一抬,点上她可爱的小俏鼻,“就算你这里留疤……”再点上她殷红的小嘴,“这里留了疤……”手再往下,抚抚她漂亮的锁骨,“这里留了疤……”手不露声色的缓缓下移几分,“这里……也留了疤,我也不会不要你的。” “呃~”莫含雅忍不住的轻轻娇吟了一声,因为此时,他热乎乎的手掌心有意无意的覆在她的胸部上,惹得她的心里又软又痒的,滚烫着耳朵,慢慢的红着脸蛋,暗暗的咬着唇角,又气又恼的看着他。 东方迷爱死她这样的模样了,暗暗的滑动一下喉结,执起她软弱无骨的白玉小手,凑到薄唇边亲吻着,深沉如梦的迷人眼眸里,满是温柔的宠爱。 “呃~迷……”这样的他,让她有些受不了了,唇,又暗暗的咬紧了一分,竭力的忍着些什么。 东方迷像是知道她那别有风情的隐忍,魔魅的一笑,勾起她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吻上她的嘴唇…… 她的唇柔软似水,他的唇,强悍如火,舌头与舌头,搅拌着爱的汁液在彼此的口腔里缠绵的打闹,嬉戏…… 这刻,莫含雅迷惘了。 她有些分不清到底什么样的人才是自己,神色又羞又恼,格外的娇媚。 东方迷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亲吻她,抚摸她…… 她意乱情迷了,总觉得有个地方很空虚,需要什么才能填满,紧紧的皱皱柳叶眉,用力的将他推倒在沙发上,“呃~迷……” “宝贝,忍忍,会伤到小宝贝的。”东方迷的神色,是迷离的,可嘴上,却说着理智的话。 “今晚惹火的人是你。”她咬着唇说,音一落,果断的扯下身上的浴巾,露出自己曼妙诱人的身体…… 看着她魔鬼般的身段,东方迷无坚不摧的忍耐力,被瞬间摧毁了,“宝贝,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今晚我当消防员,扑灭你身上的火。”极度沙哑的说完,吻上她的唇,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门里,春意绵绵,门外,波涛汹涌。 一门之隔而已,却有着如此大相径庭的景色。 “呃,妈的,我要进去,滚开……呃啊……” “靠,今晚我进不了这个门,我就不是东方欲……” 一两个小时了,两兄弟依旧和门外强悍的保镖对战着,即使全身疲惫,也毫不妥协。 他们怎么说也是东方迷的儿子,这些保镖出手,均有手下留情,并不是往死里和他们对打,只是在有伤在身的晓五的指示下,有战术的与他们周旋,拖延他们闯进卧室的时间。 夜,再怎么缠绵,也有迎来天亮的时刻,春,再怎么美丽,也要被炎热的夏季吞没。 天,亮了,被风雨洗礼过的大地万物,赤luoluo的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下,似乎在预示,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也该明朗化,开诚布公的摊在桌面上来讲了。 豪华而凌乱的大床上…… “迷,我该怎么处理我和你两个儿子的关系啊?”莫含雅躺在东方迷的怀里,闭着眼睛虚脱无力的烦恼问道,“他们要是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一定会、一会会……”她不敢往下想了,总觉得,到时候,一定是她无法应对的局面。 东方迷吻吻她红晕未退的面颊,看看窗外的晨曦,甚是宠溺的说:“宝贝,你不用担心,我会在你身边的,从今以后,那两个小崽子休想碰你一根头发。谁敢觊觎你,我就要他的命。” 她不自觉的皱起眉心,“迷,我……害怕。” “别怕。”他给她温柔的安慰,再次吻吻她,“时间还有些早,你再睡一会。” “嗯。”她呼口气,懒懒的点点头。 没过多久,她睡着了。 东方迷给她盖好被子,小心翼翼的下了床,走进浴室冲了个澡,然后穿上整洁的衣装,衣冠楚楚的走出偌大无比的豪华卧室。 此次此刻,和他的六个保镖对打一夜的东方欲和东方望再也没有力气横了。 两人的身上,都有青紫,脸上也有,背靠背的坐在卧室门对面的走廊上,又困又累,显得狼狈又颓败。 那道门打开的那刻,两人立即抬头看去,看到东方迷衣冠楚楚,神采奕奕的走出来的高贵模样,想到他和莫含雅在那卧室里激情缠绵的情景,是气不打一处来,立即默契的站起身,脸色难看的看着他。 东方迷看到这样的他们,成熟英俊的脸上,并未露出吃惊,双手插兜,处之泰然的向他们走去,站在他们的面前,抬手看看手腕上的金表,严肃的说:“都回去洗个澡整理一下,九点,我们在大厅见。”声落,转身往回走。 “老头子,你欠我们解释。”在他刚走几步时,东方望在后沙哑的怒喝,“说,为什么要把莫含雅抱进你的卧室?” 东方欲看着他的背影,挂了彩的俊酷脸庞,有着说不出的僵硬。 东方迷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头,只是停了停步子,“我说了,九点,我们大厅见,到时,我会给你们解释的。”正声说完,一身正气挺拔的走进那间卧室。 “靠,老爸真把含雅抱进他的卧室了?”听到他刚才的那句话,东方欲是百分百的肯定了某事了,僵硬的俊脸,气得扭曲,一拳打在旁边的墙壁上,手流了血,也不知道疼,只知道心里堵得慌。 东方望的脸,比他好不了多少,“哥,走啦,我们去大厅等,看他那个老家伙怎么跟我们解释。”阴邪愤恨的说完,率先朝走廊的一端走去。 这个时候,也只能这么办了,东方欲铁青着脸,恨恨的看看那道门,暗含无奈的跟上。 八点时,莫含雅睡醒了,睁开眼的第一眼,她看到的,就是东方迷的那张无与伦比的俊脸,心里,暗暗的突觉一暖。 “睡好了吗?”东方迷坐在床沿上,看着她的脸,眼含笑意的柔声问她。 “嗯,睡好了。”她淡笑的点头,撑起身子情不自禁的搂着他的脖子,“你什么时候起床的?” “我啊,你睡着的时候就起床了。”他温柔说,吻吻她的嘴唇,一把将赤条条的她从床上抱起来,朝浴室走去,“洗了澡,我们就去吃早餐,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看无广告,全文字无错首发小说,13看網//-w.w.w./文字首发/,您的最佳选择! 第35章 被困 “我啊,你睡着的时候就起床了。[..tw超多好看小说]【92ks就爱看书网】”东方迷温柔的说,吻吻她的嘴唇,一把将赤条条的她从床上抱起来,朝浴室走去,“洗了澡,我们就去吃早餐,然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去什么地方?”莫含雅有些疑惑。 他对她别有深意的一笑,轻道:“秘密。” 洗完澡出来,她没有看到他,但却看到了他给自己准备的一条偏于成熟的米白色长礼群,和一对相应的水晶吊坠耳环,以及盘头发的水晶发夹。 她疑惑的笑笑,不紧不慢的走过去,满意的看看,解下身上的浴巾,慢慢的穿上那条长裙,并戴着那副耳环,然后再对着镜子盘上自己的长发…… 二十分钟后,她光彩照人的走向门。 这个时候,东方迷站在门外的走廊上,和自己的几个贴身保镖说着什么,听到开门声,他立即收住话,缓缓的朝门的方向看去。 看到她的那个刹那,他的嘴巴微微的张了张,想必,是被穿着那条礼裙显得淡雅余香的她给惊艳到了。含候方就。 “哦,宝贝,你真美。”他步子微快的走到她面前,温柔的牵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吻一吻,然后轻轻的搂着她的细腰,嘴角带着笑意,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的脸蛋。 她被他看红了脸,撒着娇说:“迷,我饿了。” “呵呵,那我们现在就去吃早餐。”东方迷心情颇好,说完,一手轻搂她的腰,和她登对的走向走廊的一头,“宝贝,你想吃什么?” “嗯,随便。” “这里没有随便。”他蹙蹙好看的眉。 “那我就吃你。”她憋笑道。 “呵呵呵,好啊。”他搂着她细腰的大手缓缓的往下一滑,“晚上,让你吃个够。”意味深长的说着,滑到她臀部的手不轻不重的捏捏她挺翘的臀瓣,忽然发现了什么,皱起眉来看她,“宝贝,你没有穿内裤。” 敏感的臀部被他那么的一揉一捏的,又听他这么说,她的脸红得好似彩霞,赶忙扬起头来白他一眼,“你都没有给我准备内裤,叫我怎么穿啊?” “哦,呵呵。”他忽的笑笑,恍然大悟般的点点头,“宝贝,抱歉,我一时大意了。” “哼,讨厌。”她又气又恼了,推开他还放在自己臀部上的手,大步地朝前跑。 “宝贝,别跑那么快。”他担心她,立即笑着追上去。 九点,东方欲和东方望准时的等在了一个豪华的大厅。 两人梳洗了一份,看上去,总算有了精神,即使脸上有些青紫,也毫不影响他们各自的独特帅气。 东方迷精准的算着时间,和莫含雅用完早餐,走到那个大厅上方的玉石阶梯的时候,刚好九点。 他一手插兜,一手,则轻轻的搂着莫含雅的腰际,和不知情的她郎才女貌的优雅走下阶梯。 东方欲和东方望就坐在玉石阶梯的正对面的沙发上。 听到声响,两兄弟同时的抬起头看去,刹间看清像一对新婚夫妻一样的亲密走下来的他们,两人是脸,是黑白交加,难看到极致,扭曲到极致,同时猛地站起身,恨恨的看着东方迷。 莫含雅并不知道自己会以这样的出场方式和他们两兄弟见面,抬眼看到他们五味杂陈的愤怒俊脸,一颗心,立即提到嗓子眼,停下向下走的脚步,白白美丽的脸蛋,极度不安的看着他俩。 东方迷自始至终的都保持着极度自然的神采,看看那两兄弟向自己投来的如狼似虎的眼神,扭扭头,当着两兄弟的面,在她的耳边无比亲密的印下一个吻,轻柔地说:“宝贝,别怕,别紧张,自然点,我就在你身边。”声落,搂着她腰间的手微微的使上力,将她带下楼梯,与他们两兄弟近距离的面对面而站。 这样的画面,这样的情景,太***戏剧性,也太***狗血了。 东方欲实在是气不过,看看一脸不自然的莫含雅,愤恨的瞪着泰然的东方迷,咯吱的咬咬牙,一字一顿的问:“老爸,儿子的女人你也抢,你还要不要脸了?” 东方迷平静的扬起嘴角,“儿子,战场无父子,情场上,也一样。” 闻言,东方欲气得差点傻了,“靠,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老爸啊?” “老头子,我和哥哥到底做了什么该死的事惹到你了,让你要这样的对我们?”东方望脸红脖子粗的接过话,气得血红的眼睛在莫含雅的肚子上快速的扫一眼,又气道:“含雅已经怀了哥的孩子了,你还抢?” 听到后面的话,东方迷愣了愣,莫含雅愣了愣,一旁的东方欲,更是愣了愣。 静默几秒后,东方欲轻咳一声,有些低落的说:“弟,含雅怀的,是你的孩子。” “什么?”东方望看他一眼,又看向莫含雅,不自在的露出一个即像冤枉又像后悔的表情,“我又没有和含雅做过爱,含雅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啊?” “啊?”东方欲一听,满脸惊愕,看看莫含雅,再看着他,结巴的说:“我、我也没有和含雅做过爱啊。” “?”两兄弟都懵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同扭头,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莫含雅,无比苦涩,又无比气愤的齐声问:“莫含雅,你到底怀的谁的孩子?” “我、我……”此时,莫含雅欲哭无泪。 “含雅怀的是我的孩子。”东方迷为她解难,在这时眼眉含笑的大方说道。 “老爸,不、不会吧?”东方欲眼睛大睁。 “老头子,你老糊涂了,搞错了吧?”东方望眉头紧拧。 东方迷平静的摇摇头,看一眼莫含雅,泰然自若的笑道:“阿望,这话说回来,爸爸真得好好的感谢你。” “感谢我?”东方望听得一头雾水,“感、感谢我什么?” “你忘了在你们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晚上,爸爸喝光的那杯酒吗?”他耐心的提醒道,成熟韵味的俊脸,隐隐含笑。 “酒?”东方望一脸疑惑,忽然仔细的想起来了,紧紧的盯着东方欲,“哥,你那天拿给我的那杯酒里,你放了什么?” 呃,怎么无缘无故的提起这件事了? 东方欲皱皱眉头,不好意思的扰扰头,犹豫了片刻,才诺诺的说:“我在那杯酒里放了特效催情药。” “……”东方望无语了,恼怒的瞪他一眼后,看看莫含雅,又是气愤不解的看着东方迷,“你喝了那杯酒,难道就和含雅搅合在一起了?” 东方迷隐隐勾唇,耸耸肩,表示他说对了。 “天啦。”他要疯了。 “喂,东方望,那杯酒我不是专门端给你喝的吗?怎么会让老爸喝了?”东方欲皱起浓眉,看着东方望纳闷的问道。 东方望再次恶狠狠的瞪他,“呃,东方欲,你***以为我傻不拉几的吗?我早就猜到你会在那杯酒里面下料了,所以趁你离开的时候,将那杯酒和你的那杯酒对调了,结果那杯酒被老头子喝了,你现在明白了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了吧?” “……”东方欲,彻底无语,傻了,万万没有想到,到头来,是捉鸡不成反失把米,是肠子都要悔青了,头发都要悔白了。 东方望是越想越气,磨磨牙,猛地拽住他的衣领子,“东方欲,你***做的什么破事啊?”太气了,握成拳的手迅速一抬,一拳打在他脸上。 “呃~”这一拳,东方欲被打得生疼,嘴一咧,毫不客气的还上一拳,“东方望,你***别把这件事全怪在我头上。” “**,这事不怪你难道怪我吗?”东方望再次出拳。 “靠,这事我们都有责任,谁叫你要把那杯酒对调啊?”他东方欲也不容许自己吃亏,礼尚往来的还上一脚。 莫含雅从他们的对话里,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的那天晚上是怎么回事了,扬起头,五味陈杂的看看东方迷,便十分气恼的看着打起来的两兄弟,本不想再管他们的,可看到他们挂了彩的脸,阴沉悲伤的想了想,还是为他们着想的说了话,“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别打了,你们是……” “含雅,我们走吧。”这时,东方迷打断她的话,拉着她的手往出口走去。 “迷,他们在打架耶。”她一脸的焦急,被他强势的拉着往外走的时候,不时的回头看着对打的兄弟两,担心之情,溢于言表,“你是他们的爸爸,怎么可以不管呢?” 闻言,东方迷停了停步子,平静的看向那对打起来的兄弟,“宝贝,男人有男人特有的相处方式,我相信,他们两个,打打更有情。”云淡风轻的说完,一把横抱起她,大步的走出大厅。 “呃,迷……”她吓了一条,望望传出打架声的大厅,无可奈何的看着抱着自己离开的男人。 半个小时后,东方迷将她抱到了港口。 港口停靠着一艘豪华游轮,六名贴身的保镖早就等候在此,见他抱着莫含雅走过来,立即让开道路站成两排,恭敬的点下头,“先生。” “马上开船回t市。”东方迷将她抱上游轮后,很快严肃的吩咐道。 “是,先生。” 游艇开动了。 莫含雅的心里,还担心着打起架来的两兄弟,站在甲板上,见游艇渐渐的远离山庄,远离海岛,那心,就越发的焦灼与担忧。 东方迷从后抱着她,在海风里闻着她的体香,“宝贝,在想什么?” 她没有心情回答,忽然扭过身,朝他伸出手来,“把你身上的电话给我。” 东方迷微微蹙蹙眉,“你要电话干什么?” “哎,你给我就是了。”她有些生气了,“你到底给不给啊?” 他犹豫的笑笑,“我……给。”说完,拿出身上的电话,但并没有放在她的手中,“要拨打谁的电话啊?我帮你拨。” “吴浩的。” “吴浩的?”东方迷有些不解,“宝贝,你为什么要打给他啊?” “呃,迷,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么多为什么啊?”她懊恼的皱起眉。 他有些害怕她露出这样的表情来了,连连点头,“好好好,我帮你拨他的电话。”说完,依照她的意思拨通吴浩的电话,然后再将电话递给她。 莫含雅立即拿好电话,抚抚被风吹起来的耳发,急声的说:“吴总管,我是莫含雅。” 此时的吴浩,正在监督员工修理电路,接了东方迷的电话,却听到她的声音,疑惑的愣了两秒才说话,“莫含雅,怎么会是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吴总管,是这样的,东方欲和东方望在大厅打架,你赶快去劝劝他们吧。”她担心的,是这件事。 闻言,站在她旁边的东方迷,忍俊不禁的摇了摇头。 听到她的话,电话那端的吴浩,也有些忍俊不禁,想了想,点了头,“好的,我马上就去。” 打完这通电话,她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缓缓的落了下,将电话还给东方迷,依靠在栏杆边,幽幽的吹着清凉的海风。 东方迷靠近她,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然后再从后抱着她,嘴角隐隐的挂着一丝笑,轻轻吻着她的耳朵。 “呃~”她扭扭头,轻轻的娇吟一声,“好痒。” “呵呵~”他轻笑,“宝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她白他一眼,半真半假的说:“我越来越讨厌你了。” “真的假的?”东方迷貌似怀疑的蹙起好看的眉,“宝贝,我怎么看不出来啊?昨晚,你可热情了,一直扭着腰要我疼爱你呢。” “呃,你、你……讨厌。”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羞红了脸,忽然记起某件事,扭过身,耿耿于怀的问:“东方迷,你给我说清楚,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宝贝,你也要问清楚啊。”他耸耸肩,装糊涂,“到底是哪天晚上的什么事啊?” 她气得小脸泛红,“哎呀,就是那天晚上了啦,你别跟我装糊涂。” “哪天晚上啊?宝贝,我没有跟你装糊涂啦。” “呃~”她最终败给他了,脸蛋红白交加的气道:“就是你强暴我,占有我第一次的那天晚上。” “哦,在大厅你也听到他们承认了,那天晚上就是他们两个不孝子坑害我,给我喝了下催情药的酒喏。”他云淡风轻的解释道。 “呃,我不是指这个。”她气恼的咬唇。 “那你是指的哪个?” “我要问的是,为什么那天晚上,偏偏要抓我去?” “呵呵。”他魔魅的笑起来,低头缠绵的吻吻她柔软的唇瓣,“宝贝,那天是天意啊,谁叫你在我受不了的时候跑到港口附近来啊,阿毅和晓五一下船就看到你这个小美人,不抓你去给我解毒,那抓谁去给我解毒啊?” “……”她顿时无话可说,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觉,只能暗地的悔啊悔。 “宝贝,你那天怎么会跑到港口附近呢?”他忽然随意的柔问。 要怎么回答,才不能让他起疑呢? 莫含雅迟疑了一两秒,嘟嘴道:“那天的心情特别的不好,想离开你的这个山庄,所以就冲动的跑到港口附近了。” “跟我说说,那天为什么心情不好。”他低下头,亲密的与她额头碰额头,“那天谁欺负你了?嗯?说出来,我跟你讨公道,跟你报仇哦。” “就是你的……”‘两个宝贝’差点说出了口了,她不想再激化他们三父子之间的感情,急忙收住话,挤笑的摇摇头,“其实,也没有谁欺负我,就是想家而已。” 东方迷当然知道她在说谎,不过,她不说实话,他不生气,也不追问,抱着她在甲板上吹一会海风,便劝她返回到船舱里,“这里风大,小心别着凉了,我们回船舱里去。” 他啊,到是时时刻刻的关心着她的。 其实,被这样复杂的一个世间少有的优质男人这般的呵护着,莫含雅的内心,是倍感幸福的。可是,她总是在怀疑,他这样的呵护自己,是因为自己的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而已,说白了,他真正在乎的可能并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肚子里的那块肉罢了。 想到这些,她会情不自禁的觉得自己悲凉,无可避免的会有黯然神伤的时候。 **山庄某豪华大厅,两兄弟还在打,还在吵…… “东方欲,都怪你,都是因为你的坏心眼,才会让老头子占有了含雅的,你还我含雅,还我含雅……”东方望边挥拳,便口干舌燥的嚷。 东方欲可不愿做挨打的主儿,边奋力还击,还字正腔圆的替自己辩驳,“错不在我……东方望,我那晚可是一片好心,别忘了那晚,可是我把含雅光溜溜的绑在你卧室浴室的浴缸里的,我还洒了那么的玫瑰花瓣,替你们制造浪漫,是你没有抓住机会,准确的来说,造成含雅**给老爸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呃,你少把错扣在我头上,那个时候,我***哪会知道我会爱上含雅啊?” “我那个时候也不知道我会爱上含雅啊,我那时候要是知道,会把她脱光了往你卧室里送吗?” “……” 就在他们两个打得不分伯仲,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接了莫含雅电话的吴浩快步的走进了大厅。 看到边打边吵嘴的两兄弟,站在旁边,严肃的扬声问:“两位少爷,莫含雅已经离开山庄了,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打架,还有心情在这里吵架吗?” 闻听此话,两兄弟的脸顿时僵硬了一下,立即默契的停止打斗,齐刷刷的看向他,急声的问:“你说什么?” “我说,莫含雅在你们打架吵架的时候,跟着庄主离开这座岛,离开这座山庄了。”吴浩耐心的再说了一遍,儒雅的脸,隐隐的晦暗着,可以说,莫含雅的离开,他的心中,是有不舍的。 “含雅跟着老头子走了?” “含雅跟着老爸离开了?” 这仿佛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离谱事件,两兄弟的脸色,都白了白,互看一眼,同时的拔腿跑向大厅的出口。 “别去追了,现在追去,已经于事无补了。”在他们快要跑出门的时候,吴浩在原地客观冷静的说道。 两兄弟听了,都顿了顿身,但是,还是坚决的追了出去。 两人跑到海港时,海港上,连一艘破船的影子也没有了,放眼望去,看到的,只是一片蓝蓝的海,和一片蓝蓝的天。 蓝蓝的天海相接,风景虽然美,却美得让他们失望,恨不得将眼前的蓝,全都毁坏。 “莫含雅,莫含雅,你回来啊,回来……”即使是这样,东方欲也两手捧着嘴角,扯开嗓门的对着天水相接的地方一声声的呼唤,“莫含雅,我爱你,我爱你,你听见了吗?回答我,回答我……” 东方望泛蓝的迷人眼眸里,不知何时泛起了泪光,听东方欲这般深情的呼唤,也忍不住的对着那片海声嘶力竭的喊叫了起来,“莫含雅,含雅,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真的很爱你,别跟着老头子走,回到我们的身边吧,我和哥哥,会给你永远的幸福的……含雅,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含雅,含雅……回来吧,我们在这里等你……” 迟了,迟了,终究是迟了,亡羊补牢,于事无补啊。 即使他们喊破了喉咙,在海的那边,在天的那一头的她,也不会听见他们的声音的。 东方欲的声音沙哑了,心,难受得厉害,体会着莫大的失落,体会着失去心爱女人的闷痛,“老女人……我会把你抢回来的,你***给我等着。”即使是这样,他也不放弃,年轻的心,依旧有着满满的自信与骄傲。 东方望把嗓门都快吼破了,不仅觉得心里难受,还觉得全身都不舒服,忽然使劲的捏捏鼻梁,一脸阴邪狠辣的看着那片海,“死老头子,你抢走我的丑八怪,以后别怪儿子对你心狠手辣,哼。”阴冷的说完狠话,迅速转身,疾步的往山庄的方向走。 东方欲看到他的举动,立即明白他是何意,看看那片海水,急速的跟上,“弟弟,等等我。” 经过这件事,两兄弟俨然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分你我,可谓团结得人神共愤。 “哥,你想不想抢回我们的含雅?”东方望一边疾走,一边别有深意的狠狠问。 “废话,当然想。”东方欲咬牙切齿的肯定道,忽然凝眉,“弟,老爸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要从他身边抢走含雅,绝非易事啊。” 听到这等实话,东方望有点欲垂头丧气了,不过静默一会,又有把握的说:“哥,要想得到含雅,我们两兄弟只有团结起来,和老爸硬抢了。我们二对一,又比老爸年轻,只要我们团结一心,永不放弃,我们两兄弟就一定能够赢过老头子,让含雅做我们兄弟二人的女人。” 听了这席话,东方欲无比自信的打个响指,“好,我就不信,我们抢不过老头子。”音一顿,又忽然觉得他方才的话存在着什么漏洞,纠结疑惑的问道:“弟,世上只有一个含雅,现在是一夫一妻制,我们兄弟二人,怎么可以一起拥有含雅啊?” 东方望也发觉了这一点的不足,气恼的想了想,不耐烦的说:“哎,我们团结起来,先把她从死老头子的身边抢过来再说吧,到时候,我们兄弟二人再对决。” “这……”这些话,东方欲依旧觉得有所不对,疾步的走了一段路后,真诚的说道:“弟,说真的,在这里和你相处了这么久,做哥哥的我,蛮不想再和你起冲突的。” 东方望一声叹息,“哥,我又何尝不是啊。”头微摇,眼微眨,猛然的灵光乍现,停下脚步看着他,郑重其事的说:“哥哥,不如这样吧,将含雅从死老头子的身边抢回来后,我们两个和睦相处,同娶含雅一个女人。” “啊?”东方欲一听,有型有款的浓眉高高蹙,一副有没有搞错的神情,“弟,这、这怎么可以啊?现在这个社会是社会主义社会,又不是母系社会。” 东方望朝他直翻白眼,“操,我有洁癖都没有嫌,你啥洁癖也没有还嫌啊?” “呃……”做大哥的东方欲最终无言以对了。 莫含雅呆在游轮里的一间豪华房间里,有些心力交瘁,天没有黑,却已经懒懒的躺在床上。 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家幻听到了一些声音,又忐忑不安的睁开眼睛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那声音的来源。 东方迷躺在她旁边,一边看着一本书,一边陪着她,忽见她惊惶疑惑的眼神,甚是担忧的问:“宝贝,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眨眨眼睛,不安的看着他,“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t市。”他放下手里的书,正声的回答道。 “t市?”她更加的有些不安了,心头,闷闷的,“迷,我们什么时候回山庄呢?” 东方迷轻轻的扬起好看的嘴角,“宝贝,你很舍不得离开山庄吗?”想到了什么,扬起的嘴角,不露声色的平了,成了一条隐隐冰冷的直线,一只手捏住她好看的下巴,隐隐的使上力道,“宝贝,你是舍不得山庄,还是舍不得我的那两个儿子啊?” 问时,他的眼睛里是有着笑意的,可是却让人觉得寒冷。 莫含雅隐隐的吃痛,柳叶眉微微的拧了起来,抬起手来抓住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呃,迷,你捏痛我了。” “哦,宝贝,对不起。”看到她吃痛的表情,他恍然大悟,赶忙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将她温柔的抱住,低头安慰性的吻着她的头顶,认真的说:“向我保证,在我的身边,就别去想别的男人,好吗?” 他方才的那个举止,莫含雅是真的被吓到了,忧慌的想了想,失措般的点点头,“好,我、我向你保证。” “呵呵,真乖。”他宠溺的夸赞,一手抚摸她超有弹性的翘翘tun瓣,一手滑下她的肩带,缓缓的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此刻的亲密,让莫含雅百般的不安,“别。”一手抵着他结实性感的胸膛,一手护住自己的肚子,哀求般的看着他,“这里有我们的宝贝,会伤着他的。” 前面几次,她总是主动的求欢,可不见得她这般的爱护肚子里的小宝贝。 呃,看来,这可值得好好的琢磨琢磨。 东方迷暗暗掠过猜疑,对她万分迷人的一笑,“宝贝,我会很温柔的,我向你保证,大宝贝小宝贝,都不会受伤。”诱哄般的说完,轻轻的覆在她柔软的身体上,缠绵的吻住她藏满甘甜的小嘴,长舌探入,反复的挑逗她的小舌头,一只手,抬起她修长的腿…… 东方欲两兄弟回到山庄,立即到办公室里找到吴浩…… “吴浩,马上给我们准备船或是直升机。”东方欲站在办公桌前,两人撑在桌面上,虎视眈眈的样子。 东方望也近距离的站在旁边,手里,拿着那把精致的手枪,玩味十足的转动着,“吴总管,我们今天就要离开这个破地方,不要再耽搁我们大家的时间了,快些给我们准备离开这里的交通工具吧。” 吴浩自始至终都端坐在办公椅上,儒雅的脸,丝毫不露惧意。 “两位少爷,庄主下了令,你们现在还不能离开这里。”他有些公式化的严肃说道,“你们想要离开,还要再等几天,到时,我会给你们安排船,或是直升飞机的。” “呃,吴浩,你还真是不识抬举。”东方欲气得咬牙,“我老爸到底给你多少好处了,你***非要这样的听他的话?” “哥,别跟他说废话了。”东方望转动手枪的手忽然定下来,一边说,一边阴狠的将枪口对准吴浩的头部,“姓吴的,别***以为我们不敢杀了你。” 吴浩淡淡的扬扬唇,“你们杀了我,别说今天不能离开这里了,恐怕,一个星期后,也离不开这里。” “**。”听到这话,东方望更气,手指按住扳机。 “弟,先别开枪。”在他快要扣动扳机的时候,东方欲推推他的手,冷静的制止了,“你杀了他,一个星期后,就没人给我们安排交通工具离开这里了,我们就等一个星期好了。” “哥……呃……”东方望满脸的纠结与气愤。 “我们现在不能冲动。”东方欲冷静的分析道,扭扭头,看一眼神色无异的吴浩,“以后,说不定有很多地方,我们都需要他帮忙呢。”说完,拉住他的手臂大步的往外走。 “呃~”听他这般说,他东方望也只得作罢了。 a市警察局…… 上午时分,步入中年的王警司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走进刑警大队的办公区域,对正在忙碌的众人拍拍手,笑着说:“嗨,伙计们,都到这边来,我给大伙介绍一下,这位是林艺小姐,从今天起,她就是我们刑警大队的新成员了。” ‘啪啪啪~’掌声立即响起来,见她颇有几分姿色,底下的男警员掌声拍得尤为的热烈。 令狐少飞也在其中,心里还琢磨着案子,只是淡淡的打量了一下她,随即颇有些敷衍的拍着掌声。 “诶,队长,我们队里有队花了。”旁边的一位小眼睛的男警员碰碰他的腰,边热情的拍掌,边在他耳边窃喜的小声说道,“呵呵,以后每天都可以大饱眼福,破案效率一定奇高。” 闻言,他不以为然的轻笑,脑海莫名的浮现莫含雅漂亮美丽的脸蛋,那笑意才真实了些许,好似那天在茶楼见了大变样的莫含雅,吻了她,摸了她后,其他的女人,就入不了他的眼了。 林艺笑容得体,“大家好,我是王艺,很高兴加入这个大家庭,以后,还请大家多多指教。”说完,向在场的警员郑重的弯弯腰,这才跟着王警司走进办公室。 她和王警司进了办公室,外面的警员笑呵呵的议论几句,总算是各归其位了。 没过一会,一位五大三粗的大龄女警员探过头看着令狐少飞,瞥瞥警司办公室,鄙视的说:“队长,我们局长也姓林,这位林警花怕是通过关系才进我们队的吧。以我女人的直觉推算,这女的,多半是中看不中用。” 令狐少飞翻翻手里的资料,憋笑的看她一眼,“女人的直觉?你也算是女的吗?” “嗨,我怎么不算女的了。”大龄女警在他面前大方的揉揉自己引以为傲的d杯大胸,“看见没有,我这是女人中的女人。” 令狐少飞俊朗的额头慢慢爬上黑线,“小段同志,你全身上下,就你的胸器最有看头了,我不仅相信你是女人,我还相信你是女人中的战斗机,快点回到原位好好做事吧,下午和我去一趟海关,去查查韩老大的出境纪录。” “队长,那韩老大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和**山庄的庄主身份沾不上边吗?怎么还查他?”大龄的小段同志不解的问道。 “我怀疑是那条大鱼(东方迷在警部的代号)故意让我们误会,我们就顺着这误会查下去好了,说不定,会查到线索。” “呵呵,令狐队长,你不仅五官长得帅,胸肌长得帅,屁股长得帅,连脑袋瓜里的脑花都长得帅啊。”小段同志眼冒桃心,“嘿嘿,减肥成功后,我嫁你。”花痴说着,倾倾身,凑上肥厚的大红嘴,“亲爱的队长,啵一个吧,呃啊……” 令狐少飞实在受不了了,拿起手里的蓝色文件夹,往她的鸡窝头用力的一打,颇为威严的厉声道:“少犯花痴了,回归原位好好做事去。” 被他那样的一打,小段同志心中的桃心破碎一地,扁嘴做个擦泪的动作,极为不舍的扭过身去。 这时,警司办公室的门开了,王警司站在门边,朝他看去,“少飞,你进来一下。” 怕是王警司又有什么重大任务要交给自己吧? 听到他的话,他立即站起身,朝他点点头,隐隐疑惑的走向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他看了看坐在办公桌对面椅子上的林艺,随后严肃的看着坐在办公椅上的王警司,“头儿,又有什么新的任务要教给我啊?” 王警司微微含笑,指指对面的林艺,“少飞,以后,你可要好好的关照林小姐,她可是我们局长的千金哦。” 局长的千金? 令狐少飞一听,极为震惊,扭头,认真的朝林艺看去。 林艺笑着站起身,看着他英俊帅气、有些黝黑但却颇赋男人味的脸,主动的朝他伸出手来,“令狐队长,我久闻你的大名了,很高兴认识你。” 令狐少飞愣了一秒才伸出手来与她握手,勾起坚毅的唇角,迷人的一笑,“林小姐,我也很高兴认识你,荣幸之至。” “呵呵……”听到那句荣幸之至,林艺高兴的笑出声来。 “少飞,从今天起,林艺就跟着你做事。”王警司在这时正声的说,“她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一定要耐心的教教她,传授她经验。” “我会的。”他看看笑容满面的林艺,肯定的淡笑着点下头。 这天下午三点,东方迷和莫含雅就到了全国最为繁华的t市了。 t市郊区的一栋天价别墅…… 别墅造型独特,里里外外的风景,美得叹为观止。 莫含雅悠闲的在别墅周围的花园逛了一圈,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东方迷,绝对是一个懂得享受的高品质男人。 她在花园里闲逛的时候,东方迷并没有陪她,而是有意避开她,在书房里和几个保镖说着某些比较机密的事,天快黑时,他才走出书房,在花园里的一副白色秋千上找到她。 “宝贝,小心点,这秋千有些高。”他快步走过去,从前方温柔的抱住她。。 她扬头看他,眼睛里,微微的有点委屈,“迷,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92ks就爱看书网】 第36章 吻 莫含雅在花园里闲逛的时候,东方迷并没有陪她,而是有意避开她,在书房里和几个保镖说着某些比较机密的事,天快黑时,他才走出书房,在花园里的一副白色秋千上找到她。[..tw超多好看小说]【92ks就爱看书网】 “宝贝,小心点,这秋千有些高。”他快步走过去,从前方温柔的抱住她。 她扬头看他,眼睛里,微微的有点委屈,“迷,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怎么找不到你?” “在书房和阿毅晓五们谈了点事。”东方迷云淡风轻道,低头吻吻她柔软的唇瓣,“没我陪着,觉得无聊吗?” 她点点头,想了想,高兴的笑着说:“我弟弟是t市美院的学生,明天,我想去美院看看他。” “好啊,明天,明天我陪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 “宝贝,你是觉得我见不得人吗?”他蹙蹙眉,貌似难过的问。 “不是的,我只是还没有做好让你见我家里人的准备。”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突发其来的事,她心里忧烦着,“迷,再过一段时间,我会把你带到我家人面前的。” 他含笑的抚摸她的秀发,“刚才跟你开玩笑而已,明天,我叫晓五送你过去。” “嗯。” 她想着要去见弟弟,第二天早上,起得挺早的。 东方迷也陪着她早起了,穿好衣服,将一个黑色钱包放到她手里。 “你什么意思啊?”她拿着沉甸甸的钱包,不解其意的问。 东方迷迷人的一笑,两手搂住她细软的腰身,“男人把自己的钱给自己的女人用,天经地义啊。”说完,吻吻她的额头,放开她的腰身,朝门的方向走去,“已经给你备好车了,晓五就在下面我今天有点事,要晚上才会回来。” 她拿着钱包愣愣,然后快步的追到门边,定定的看着他完美的背影,“迷,你今天有什么事啊?” 东方迷的步子没做停留,也没有回头,“生意上的事。”他简而化之的说。 她想再套点话出来,但见他已经走远,也就没有再问了,若有所思的回屋整理着装。 上午十点,晓五开车将她送到了t市美院的校门口。 走进环境优美的学校,她走到几个女生的面前,礼貌的询问,“打扰一下,请问你们认识这个学校的莫子非吗?” “当然认识。”其中一个比较貌美的女生立即肯定的说。 “呵呵呵呵呵,莫子非可是我们t市美院不可多得的完美校草啊,在这里不认识他的人,不是傻瓜就是白痴。”又一个有几分姿色的女生引以为豪的说,渐渐注意到她比她们都要出众的容貌,带着敌意隐隐嫉妒的问:“你谁啊?找我们国宝级的校草有何贵干?” “哦,我是他的姐姐,昨天来的t市,今天特地过来看看他。”她笑着说,“你们知道他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呵呵,你是他姐姐啊?呵呵呵,怪不得长得这么的漂亮,这么的有气质呢?”那女孩子一听,眼中的嫉妒和敌意散去大半,立即态度友好的拉起她的手,一边朝前走,一边乐呵呵的说,“他这会多半在学校的画展大楼。” 画展大楼倒是挺大的,为了尽快找到他,两人便分头找了。 后来,莫含雅是在一个举办画展的走廊上找到莫子非的,“子非。” 莫子非正在挂一副油画,听到她熟悉好听的声音,立即扭头看去,“姐?”看到她的那刻,他激动极了,手里的画,一下子掉到地上。 那一幅画掉地就掉地吧,这刻,他的心里只有她了,“呵呵呵呵呵……”灿烂笑着,以最快的速度跑向她,冲击力极强的将她用力的抱在怀抱中,“呵呵呵呵,姐,姐,真的是你吗?” “是啊,是我,你唯一的姐姐莫含雅。”莫含雅扬起头来,开心的笑着说,注意到不远处朝他们投来异样目光的几个女生,赶忙在他的怀里扭动起来,“哎,这里有人啊,快放开姐,别人看到了,会以为我是你女朋友的,听话啦。” 莫子非不以为然,依旧将她抱得紧紧的,“那就让他们这样误会好了,我巴不得她们误会呢,你都不知道,那些女生烦死了,整天像苍蝇似地在我周围转啊转的。” 她忍俊不禁的摇摇头,“呵,你是这学校的完美校草啊,她们不围着你打转,还能围着谁打转?” 就这时,那个带她来找莫子非的女生找到了这里来,看到像恋人一样亲密拥抱在一起的他们,那张有几分姿色的脸,顿时气绿了,双手叉腰,疾步的走到他们身边,无比气愤的看着莫含雅,“喂,你这个女人也太不要脸了吧?明明是来我们学校勾引子非的,为了见他,居然撒谎说是他姐?下次你来,为了见他,是不是要说是他的妈了?” 这位女生说话可不是一般的难听。 莫含雅赶紧用力的挣脱莫子非的怀抱,看着她凶神恶煞的模样,懊恼的说:“妹妹,我真是他姐姐,我叫莫含……” “她在说谎。”莫子非在这时双手插兜的悠然打断她的话,迷人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那生气的女生,“她不是我姐,是我女朋友。” “子非,你胡说什么呀?”莫含雅一头雾水,看看那女生越发难过的脸,忙气恼的推推他,“快给人家说清楚,我是你姐姐,不是你的什么女朋友啦。” 莫子非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忽的伸出手,一把搂住她的肩,对那女生笑道:“你见过长得这么不相像的姐弟吗?” “我、我……”女生语塞,忽然有些急了,仍然保留一丝希望的说:“这世界上,长得不像的兄弟姐妹多的去了,哼,莫子非,我坚信你们是姐弟。” “呵呵,妹妹,你的眼睛是雪亮的。”莫含雅笑着朝她竖竖大拇指,“呃唔~”没想刚竖完大拇指,肩膀被人一掰,不等自己反应过来,一张嘴就被人吻堵住了,一条湿湿滑滑的舌头还溜进了嘴里骚扰自己的口腔四壁。(..tw棉花糖小说网) “啊,你们果真不是姐弟。”旁边的女生受不了了,像是受了刺激般,眼睛红红的哭着跑开。 数秒后,莫含雅反应过来了,那吻着自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口口声声的弟弟,莫子非。 “唔~子、子非~唔唔~你、你在干、干什么……”她惶急了起来,两只手用力的推开他,摸摸被他深吻过的唇,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莫子非俊秀的脸有些红,但即使是这样,他也爱恋般的看着她,紧张期待的问:“姐,你喜欢我吻你吗?” “子非,你、你疯了吗?”她不敢置信,看看站在不远处围观的十几个女生,很是生气的朝外走。 “姐,姐……”见她离开,莫子非急了,皱起俊秀的眉知错般的追上去,“姐,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姐……” 最后,他在学校的校门口追到她。 “姐,原谅我,我不是有意的。”他拉紧她的手臂,焦急的解释道,“我不想被那些讨厌的女生缠着,那个时候头脑发热,所以就想出这个办法了,姐,你就原谅我吧,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见他这么的焦急,又解释得这么的有诚意,莫含雅这才渐渐的消了气,“好了好了,我不生气了,你快回去吧,我要走了。” “你才来就要走啊?”听她说要走,莫子非立即面露忧伤,“姐,你好不容易来t市,我们又好久都没有见面了,你就多呆一会,让我带你逛逛t市吧。” 想来也对。 其实这次来学校找他,她也是打定主意要他带自己四处逛逛的,只是想到他刚才强吻了自己的事,心里,有了别扭和尴尬,所以才不想和他呆在一起。 “姐,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莫子非紧紧的看着她,十分紧张的问道。 她想了想,挤笑的摇摇头,“不、不是。” “既然不是,那今天就和我一起。”他立即道,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拉着她的手就往一条繁华的街道走去,“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弟,你今天不上课吗?”她看看学校的方向,担心疑惑的问。 “要上啊。” “要上那你还带我去玩?”她的言语里充满责备了,立即停下脚步,“子非,你回去上课吧,我要在t市呆一段时间,你不上课的时候,再带我去好好玩一天好了。” “我今天逃课就是。”他不以为然,手上使上力,拉着她继续朝前走,“逃课的学生,不一定不是好学生。” “……”她无语,最终,被他拉到一条好吃街,吃了好多好吃的东西。 “姐,香炸鸡腿给你。”莫子非买了一个鸡腿,高兴的递到她面前。 “我、我不想吃。”怀了孕的她,看到比较油腻的东西,就觉得不舒服,忍不住的扭开身,在一个垃圾桶的旁边干呕了好几下。 “姐,你怎么了?”见状,不知情的莫子非一脸的担忧,赶紧抬手抚抚她的背,让她好受一点,“是感冒了吗?” “不是。”她摇头,挤出一丝笑意掩盖一些什么,“子非,我一点也不饿,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吧。” “好,听你的。” 离开好吃街,他们到了t市最为繁华的商业街。 走到一个男士精品服装专卖店时,莫含雅停住了脚步,看看模特身上的一套时尚男装,隐隐一笑,“弟,进去看看吧。”说完,拉着他的手大步走进装潢大气的店内。 “姐,这里面的衣服很贵的。”莫子非有些扭捏的在她耳边小声道。 “没事,姐姐今天发工资了,有钱。”她没有半点的不自然,指指橱窗里的一个模特,对店员高雅的一笑,“麻烦把那模特上的一套衣服都扒下来。” “好的,小姐。”店员连忙点头,快步走向橱窗,将模特扒个精光。 “好了,去试衣间试一试。”她从店员的手里接过衣装,笑着放到莫子非的怀里。 莫子非瞅到吊牌上的五位数的价格,掠过吃惊的神色,对她摇摇头,“我还是不试了,姐,我们去别家看看吧。” “我觉得这套衣服挺适合你的,你就去试穿给我看看嘛。”她一边轻哄,一边将他推进试衣间,“听话,穿出来,让姐姐看看帅不帅。” 几分钟后,莫子非穿着那套衣服走了出来。 衣服是天蓝色的,左肩上,有羽毛做点缀,裤子是黑色,微微的有些紧,他碎发齐耳,鼻正唇薄,朦胧感的眼睛,微微的闪着琉璃的光芒,看上去,像极了一个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微微带着忧郁感的美型王子,吸引少女的爱慕和贵妇的爱恋。 “哇啊,我的弟弟帅呆了,美呆了,呵呵。”看到穿了新装的他,她都差点被他吸去了魂,眼眉含笑的赞美完,立即走到收银台付款。 “小姐你好,一共是一万八千八百八十八元。”收银员笑道。 若是以前,听到这个数字,她一定会软趴趴的,但是现在,她不会了,从容的拿出东方迷拿给自己的黑色钱包,但是打开钱包,看到里面的一张张金卡,和上万元的现金,她却猝不及防的惊了惊,愣了几秒,才抽出一张金卡结账。白闲方逛。 莫子非走了过去,看到她手里的男士钱包,很是疑惑,“姐,你的钱包怎么会是男士的?” “哦,我、我觉得用男士钱包更有个性。”她快速收好钱包,敷衍的笑着解释。 这个解释也太牵强了吧? 莫子非将信将疑,“姐,你怎么会来t市?你不是在那个山庄,要一个月才回家一次吗?” “我这次是出差,跟着领导来这个城市做调查的。”她尽量自然的说,怕他再问这问那的,赶忙转移话题,拉着他走出专卖店,“t市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啊?带我去玩吧。” “t市的红颜洞和骆驼山很好玩……” “呵呵,是吗?那我们先去哪儿好?” “先去红颜洞吧,那里离这里不远。[..tw超多好看小说]” 街边有一辆黑色的轿车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们,两人边快步的走,边说说笑笑的交谈,也不知道有没有注意到。 红颜洞,是一个很有特色的地方,各地的特色小吃,特色服装,特色的物品都聚集在此地,人来人往,许多的情侣都会手拉手的在这个地方逛一逛,淘淘宝。 有个地方围了许多的人,莫含雅看到,拉着莫子非挤了过去,见是一个手工设计师正在设计个性手链,和个性项链,想了想,笑着问:“师傅,你可以在手链和项链上刻上名字吗?” “当然可以。”设计师肯定的点头,“小姐,你想刻什么字?” “我要三条手链,分别刻上非常的‘非’字,**的‘欲’字,和**的‘望’字,然后,我还要一条项链,这条项链上,刻上迷人的‘迷’字。”她一边说,一边挑好项链和手链递过去。 设计师笑着接过,“你稍等,我马上就给你刻上。” “好的。” 莫子非就在她的旁边,听到她要另外两条手链上分别刻上‘欲’和‘望’字,恍然想起了去过自己家里的东方欲和东方望,心里,挺不舒服的,“姐,你要这么多手链干什么?” “送人啊。”她笑道。 “你要送给那两个家伙?” “是啊。” “呃,姐,那两个兄弟惹人讨厌,你何必送他们礼物啊?”他皱起眉。 “我的好弟弟,你就大度一点嘛,他们两个,虽然有讨厌和可恶的一面,但是有时候,也是有乖巧和可爱的一面的。” “……”他无语,见她这般的替他们说话,心头更不舒服了,闷得很。 不一会的时间,设计师就在一条男士的黑色钛钢项链上刻上了‘迷’字,“美丽的小姐,项链上刻好字了,你看看满不满意。” 她高兴的拿过,看着长方形吊坠上龙飞凤舞的迷字,猜想某人收到这条项链时会有的表情,嘴角,情不自禁的扬了又扬。 莫子非拿过她手里的项链看一看,疑惑的问:“姐,这条项链你送给谁啊?” 她神秘的一笑,“秘密。” 没等多久,另外的三条手链上都刻上了字了,付完钱,两姐弟悠闲自在的在一个经营特色服装的走廊上逛着。 走廊的一处有一面镜子,一个人影在镜中一晃而过。 莫含雅刚好看到,隐隐的蹙蹙眉,拉着莫子非走过走廊的转角。 转角处有一张供人休息的长椅,她拉着莫子非坐下,“弟,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一下厕所。”说完,站起身,走过走廊,转身朝另一条走廊走去,不一会功夫,便机敏的站在了一个朝前张望的男人身后,微微用力的拍拍那男人的肩膀,不悦的问,“先生,你找谁啊?” 那男人正是东方迷的保镖晓五,迅速转过身,对她恭敬的点点头,“莫小姐。” “说,为什么跟踪我?” “莫小姐,我并没有恶意,时间不早了,为了你的安全,先生吩咐我早点送你回去。”晓五毫无破绽的平静道。“车子就停在外面。” 十分钟了,莫子非也没有等到莫含雅,站起身,欲到厕所去看看时,手机才响了起来。 “姐,你怎么还没来啊?”他有些疑惑的问,“是拉肚子吗?” “不是的,子非,姐姐突然接到领导的电话,要立马赶回去,我就不送你回学校了,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吧。”电话里,是莫含雅抱歉的声音。 “姐……”他好不舍,“姐,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再见面啊?那条刻着‘非’字的手链,你还没有送给我呢。” “哦。”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恍然想起,“姐姐糊涂了,没想会走得这么急,你放心吧,姐姐会尽量的抽时间去学校找你的,到时候,我就把手链给你,亲自戴在你的手上,怎么样?” “嗯。” 挂了电话,莫子非并没有立即回学校,而是把和她走过的路用心的走了一遍,最后又走到设计手链的地方,挑选一条桃心图案的手链,“师傅,我要这条手链,请在上面刻上素雅的‘雅’字。” “没问题,马上给你刻。” 回到别墅,已近傍晚了。 都了晚上九点,东方迷也没有回来,偌大的豪华卧室里,就莫含雅一个人。 她洗了澡,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放上浪漫悠扬的轻音乐,拿着那条刻了‘迷’字的项链,隐隐含笑的窝在沙发里等他回来。 快到12点的时候,东方迷回来了。 而这个时候,她已经窝在沙发上甜甜的进入了梦乡,虽是这样,手里,却还紧紧的拿着那条项链。 东方迷的脸色,有些不好,或许,是听到了什么关于她的流言蜚语,所以喝了酒,有些摇晃的走到她身边,弯下身,轻轻的拿起她手里的那条项链,俊眉微凝的看着吊坠上刻着的‘迷’字。 莫含雅在这时醒来,看到拿着那条项链好像看入神的他,心里甜甜蜜蜜、暖暖柔柔,缓缓撑起身,打着赤脚站在沙发上,亲密的搂着他的颈脖,温柔娇媚的问:“喜欢吗?” 东方迷没有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扬扬头,谜一样的看着她。 “怎么了?不喜欢吗?”她的心,冷了冷,忽然闻到他身上的酒味,不悦的皱起眉,“你喝酒了?还喝得有点多?” 东方迷还是没有说话,将那项链放到一旁的茶几上,轻轻掰开她抱着自己颈脖的手,一边解开脖子上的领带,一边转身朝浴室走去。 “迷……”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好陌生,看着他一声不吭的走向浴室里的背影,心里的甜蜜,渐渐的化为乌有,“到底怎么了?” 浴室…… “t市美院有个叫莫子非的,尽快的送他出国。”东方迷泡在浴缸里,一手搭在浴缸的边沿上,一手举着手机冷声的吩咐,“和他学校的领导好好的沟通一下,用正当的理由送他出去。” “是……” 挂了电话,泡着澡,他的表情依旧不怎么好,“呃~”沉沉的叹口气,闭目微瞌一会,才从浴缸里出来,围上浴巾,打着赤脚走了出去。 莫含雅还等在原地,见他出来,立即拿着那条项链朝他走过去,担忧的问:“迷,你今天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跟我说说好不好?我跟你排忧解难。” 东方迷的表情有些冷然,看她一眼,走到床边,闭上眼睛惬意的躺了上去,“我今天心情很好,谈了笔大生意,喝多了一点酒。” 她能感觉到,他有心事,在骗自己,忧郁的沉默一会儿,爬上床侧躺在他的身边,幽幽的看着他英俊的脸。 “今天,和弟弟玩得开心吗?”他闭着眼睛,忽然的问。 她淡淡笑笑,点点头,“嗯,开心。”看看手里的项链,又嘴角含笑的柔声说:“迷,我们今天去了红颜洞,我特地在那里给你买了这条项链,我给你戴上吧,看好不好看。”说完,便缓缓的将手上的项链戴在他的颈脖上。 在她给自己戴上项链的那一刻,东方迷的一只手,隐隐的捏起了拳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但很快,他松开了,依旧闭着眼睛,慵懒的问:“宝贝,你是不是像把我套住?” “是啊,我想把你套在我身边一辈子。”她温柔的笑着说。 他闭目微笑,“你这话是不是说反了。”忽然翻翻身,将她轻轻的压在身下,一手撑着自己的头,一手隔着透明的睡裙,时轻时重的揉捏她敏感的胸部,“应该是我把你套在我身边一辈子才对。” 她被他揉捏得身体发酥,亮闪闪的眼睛,渐渐染上迷离的色彩,“迷……” 他赋有魔力的灼热大手缓缓的沿着她曼妙的身体下移,勾起唇角,邪魅的看着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越发引人犯罪的迷离脸蛋,“宝贝,这段时间,我是不是把你调教成dang妇了?嗯?”抚摸她某处的手,忽然的使上力道。 “呃啊~疼。”她受不了的叫了出来,皱起眉头,迷离的看着他,“迷……我、我只想成为你的dang妇。”声落,扬起头,主动的吻上他,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喂到他还有着酒味的嘴里…… “宝贝,我会满足你的……”他热情的吸住她不规矩的小舌,热情的回吻她,两只灼热的大手超有技巧的抚摸着她,“别去找除了我以外的男人……”沙哑的话音里,若是仔细的听,定会听出一种危险的警告。 “呃~唔~我不会的……迷,我是你一个人的……”她好似受了他的蛊惑,在他的身下娇吟着,“呃啊~迷……” “宝贝,你爱不爱我?嗯?”他抱紧她,让彼此不留一丝缝隙,似要将她吞噬一般。 她诚服了,痛苦又欢愉的皱紧眉,微微的痉挛着泛起粉红的身体,“爱……呃……迷,我爱你……” 她,说爱了。 听了,他嘲讽般的扬了扬唇,似乎觉得自己很可笑,居然在这种时候,问出如此幼稚的问题,36岁的人了,却像个小男生似地和她在床上较真。 天知道,当晓五打去电话,报道她和她俊秀的弟弟在学校接吻时,他有多么的生气,从来没想自己一个天不怕地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运筹帷幄的大男人,却***差点被醋淹死。 呃,可笑啊,可笑,他在这种可笑中,不得不否认,他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即使,她和自己的两个儿子,以及她的那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弟弟莫子非,有着暧昧无比的关系,也即使她是有目的的接近自己的。 想到此,他又扬了扬唇,暗笑自己,自己,又何尝不是有目的的接近她的呢? a城,警察局…… “队长,你明天晚上会去我家吧。”林艺站在令狐少飞的办公桌面前,隐隐含笑的问。 令狐少飞抬头看她一眼,又低头琢磨手上的资料,“明晚去你家干嘛?” “明天是我爸50岁的生日,王警司也会去的。” “哦。”他这才恍然大悟,冲她一笑,责备的拍拍自己的头,“瞧我这记性,呵呵,我明天晚上,一定会去的,局长大人五十大寿,哪能不去啊。” 林艺笑颜如花,“明天,我在家等你。”说完,高兴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她刚一走,旁边的大龄女小段便凑过脸来,瞥瞥她的背影,对令狐少飞可喜可贺般的笑,“队长,恭喜恭喜,局长大人家的这朵花,载在你手里了,你呀,等着坐局长大人的乘龙快婿,节节高升吧。” 令狐少飞眼一白,压低声音的凶道:“胡说什么,把你的大饼脸给我转过去,好好的琢磨琢磨案子。” “呃,队长,不带你这样打击人的啊。”小段立马憋屈的做出擦泪的动作,“人家这是正宗的瓜子脸,哪是什么大饼脸啊。” 令狐少飞再次朝她翻白眼,“我看你是正宗的猪腰子脸吧,赶快给我转过脸去,要不然,我调你去当卧底,让那些黑心眼的把你先杀后奸。” “呃。”小段一脸的惊恐,“队长,你也忒狠毒了吧?” 令狐少飞不以为然,“不狠毒,我能这么年轻就当你们的队长吗?”说时,炯炯有神的眼睛隐秘的瞥了一眼林艺的背影。 小段不置可否,佩服的摇摇头,立即怕怕的转过脸去。 “迷,我们要去哪里啊?”莫含雅坐在车的后座,看看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一脸疑惑的看着坐在旁边的东方迷。 东方迷靠近她一些,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膀,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颈窝上,“我们去a城,今天,那里有个大人物五十大寿,我们去祝贺祝贺。” “哦。”听是回a城,她心里蛮高兴的,“我可以回去看我妈妈了。” “嗯。”他淡笑的点头,吻吻她光洁的额头,“我也可以去看看我的岳母了。” 她笑着嘟嘟嘴,扬起头捏捏他微微有些胡渣的下巴,“谁是你岳母啊?” “我媳妇的妈啊。” “谁又是你媳妇啊?” “你啊。”他理所当然的笑说。 她红红脸,憋笑的用力捏捏他的下巴,“我现在还不是你媳妇呢。” “总有一天会是的。”他自信的说。 她摩挲他坚毅好看的下巴,“亲爱的,你今天早上没有刮胡子吗?有胡子了。” “到了a城,你给我刮,好不好?” 她甜蜜的微笑“我还没有给男人刮过胡子呢,你要是不怕我把你刮伤,我就给你刮。” “我把我的下巴给你做实验就是。”他无所畏惧,唇角迷人的一勾,忽然的将她抱起来,让她两腿大张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只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裙子里,抚摸她光滑如绸的奶白肌肤,享受般的闭闭眼睛,“宝贝,你的皮肤越来越滑,也越来越白了,摸起来好舒服,呵呵,肯定是我的功劳,我把我的精华都给你了,每天的滋润着你。” 她的脸蛋很快的红似火了,“才不是呢。” “什么不是啊,你以前,黑黑的,额头上还有一大排的痘痘,别不承认。” “……”这是事实啊,她无话可说了。 无话可说的她,模样很可爱,他隐隐一笑,一只手抚摸上她光洁的额头,“宝贝,跟我说说,这上面的痘痘是什么时候消失的?” 她蹙眉想了想,不怎么确定的说,“好像是x月的16号。” “呵,那不是我们洞房花烛夜的后面几天吗?”他厚颜无耻的笑着说,一手探到她身下的敏感处,“都是我的功劳,痘痘才会消失的,你得好好的报答报答我。” 她隐隐的咬咬唇,忍着什么,“我、我还要怪你呢,跟了我那么多年的青春痘不见了,我蛮不习惯的,我要你还我的青春痘,还、还我的青春痘。” 他看着她隐忍的表情暗暗的笑,扬头咬吻她敏感耳垂的同时,某只手在她的敏感处摸索得更加的放肆,“宝贝,我只能用另一种方式还了……” 她的身子弓了弓,一脸的迷离,“唔~迷,你摸得我好痒。” “就是要让你痒啊。”他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听起来,**至极,“宝贝,喜欢我这样摸你吗?嗯……” “嗯,喜欢……”她败给他了,猛然想到还在车上呢,扭头看看前座的晓五和阿毅,脸蛋爆红的忍着某种要人命的酥痒感,“唔~迷,快点住手,我们在车上,前面还有人。” 东方迷并没有停止骚扰她的动作,咬咬她的耳朵,在她的耳上吹口热气,“宝贝,我们小声点就是,你不要叫得太大声,就不会影响他们的。”一边性感沙哑的说,一边不动声色的拉下自己的裤链,挪挪她的身子,让她和自己贴合在一起…… “呃啊~” 那个刹那,两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宝贝,我要动了,咬紧你的牙。”他一脸的邪魅,“实在忍不住,你可以咬我的肩膀。”声一落,腰部缓缓的动了起来。 “呃~”她想大骂,这个该死的男人,是要把她折磨得发疯吧。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抱紧他的后背,头一低,狠狠恨恨的咬上他的肩膀。 “呃~”这小妮子的牙齿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东方迷顿时疼得闷叫了一声,“宝贝,你长有獠牙吗?呃,放松点,别咬得我那么的紧。” 她的脸,越发的红,某处难受,张张嘴,咬得更加的用劲,“唔……我就是要咬紧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作恶多端。” “呵呵……”他欢愉的笑出声,两手抱紧她的小蛮腰,将她送入天堂。 傍晚时,他们到达了a城。 东方迷在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开了一家总统套房,带她去美容沙龙打扮了一番,便穿着黑色正装,挽着盘着头发,身穿一袭低胸的紫色长礼裙的她前往林局长举办寿辰晚宴的地方。 这一天,林局长是在自家的别墅举办寿宴的,晚上,局子里的人,几乎都去了他家,到了晚上**点,他那别墅,里里外外,可是热闹非凡。 东方迷牵着莫含雅走进那栋别墅的大铁门时,几乎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转移到了他们两个的身上。 这男的俊,女的靓的组合,想不吸引人的眼球都难。 此时,林艺穿着高档时尚的小礼裙,端着一杯酒和令狐少飞在铁门的不远处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队长,你有女朋友吗?”。 令狐少飞蹙蹙剑眉,喝口酒,难过般的摇摇头,“没有,你呢,你可有男朋友。” 林艺学着他方才的样子,也喝口酒,摇摇头,“没有耶,我们两个,怎么都是单身啊?呵呵。”忽然,她看到了走进别墅的那对引人瞩目的登对男女,瞬间露出一脸的羡慕,“哇啊,队长,快看,今天我家来了一对金童玉女了,大伙可以一饱眼福了。” 闻言,令狐少飞转转身,端着酒杯疑惑的看去,看清楚的那一刹那,他惊呆了,端在手里的酒杯荡了荡,荡出几滴落在他浅蓝色的西服上。 含雅怎么会来林局长的家?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是谁?她怎么会亲密的挽着他的手呢? 一时间,有太多的疑惑在他的脑海里盘旋,看到莫含雅和东方迷像夫妻般在一起的画面,不为人知的心里面,还有些闷闷的,不和林艺打招呼,就端着酒杯朝着莫含雅的方向走了过去。 “队长?”林艺疑惑,看看他的背影,跟了上去。 别墅的里里外外都人多,莫含雅从未来过这样的场合,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挽着东方迷的手朝别墅里面走的时候,她会左顾右盼的看一下,发现这些人里面,有好几个是穿着警服的,心,一下子收紧了,当扭扭头,不经意的在人群里看到跟上来的令狐少飞时,那绷起来的心,险些跳出了嗓子眼。 【92ks就爱看书网】 第37章 吃醋了,后果严重 别墅的里里外外都人多,莫含雅从未来过这样的场合,心里,多少有些紧张。【92ks就爱看书网】 挽着东方迷的手朝别墅里面走的时候,她会左顾右盼的看一下,发现这些人里面,有好几个是穿着警服的,心,一下子收紧了,当扭扭头,不经意的在人群里看到跟上来的令狐少飞时,那绷起来的心,险些跳出了嗓子眼。 令狐少飞依然跟上,似乎打定主意要弄清她身边的男人是谁,究竟和她有着怎样的关系。 莫含雅惶急了起来,怕身边的东方迷知道自己和身为警察的他认识,趁东方迷不注意的时候,立即扭扭身,和快要跟上来的他摆摆手,示意他千万不要跟上来。 令狐少飞不是傻子,见到她摆手的动作,立即停下了步子,只站在不远处观察着她和他。 这时,林艺走到他身边,看看莫含雅和东方迷,疑惑的笑着问:“队长,你认识他们吗?” “哦,不认识。”令狐少飞赶忙说,尴尬的一笑,“认错人了。” 令狐少飞没有跟上来,莫含雅才放下了心头的悬石,一边挽着东方迷的手朝别墅的大厅走,一边好奇的问:“迷,到底是哪个大人物过五十大寿啊?” 此时,他们已经走进了偌大的客厅,厅中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穿插其间,好不热闹。 厅的正上方,站着一对中年的夫妇,男的高大威武,红光满面,女的雍容华贵,也慈眉善目,夫妻二人感情甚好,手挽手的招呼着前去敬酒的来客,想必,他们就是这晚的主角了。 东方迷远远的看到他们两夫妻,唇角微微一扬,向身边的她抬手指指那位中年男人,在她耳边不疾不徐的轻声说道:“宝贝,那位就是今晚的寿星,a市公安局的局长林智鹏,在他旁边的那位,是他的夫人刘雅女士。” 莫含雅一听,是百思不得其解,抬头看一眼神色自然的他,又疑惑的看向今晚的寿星公安局局长林智鹏,心里,纳闷至极……到底怎么回事啊?公安局局长的五十大寿,被警方全力追查的他,怎么会自投罗网的来参加呢?他要和警方之间,玩什么游戏吗? 就在她疑惑的深思之际,东方迷又在她的耳边说话了,“宝贝,你去敬他们一杯酒吧。”声落,端起一杯酒放在她的手里。 她更加的疑惑不解了,端着酒,驻步不前,只扬起头,满是疑惑的看着他。 东方迷看看那对夫妻,对她迷人的笑,“宝贝,去吧,让我看看你的胆量。”音微一顿,低低头,鼓励似的吻吻她的面颊,“要做我的女人,没有胆量可不行哦。” 莫含雅真的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意,想了想,还是转了转身,端着那杯酒,鼓足勇气的朝林智鹏夫妇高雅的走了过去。 东方迷站在原地,看着她穿过人群走过去的高挑背影,深沉如梦的迷人眼眸,隐隐的泛出无人能解的笑意……林智鹏,我今晚送你的寿礼,一定是最有意义的无价之宝。 莫含雅走过去了。 待一个男人向林智鹏敬了酒后,她眼眉含笑的从容举起酒杯,“林局长,林夫人,恭喜你们。” 林智鹏看到她,立即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夫人,随即高兴的看着她和自己夫人有几分相似的脸,“你是?” “我是莫含雅。”莫含雅笑道。 “莫小姐,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你,今天晚上,你是和谁一起来的?”这时,林夫人仔细的看着她的脸,莫名的亲切问道。 “我是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她笑着说,扭头,朝来的某处看去,没想,已经看不到东方迷的人了,快速的想了想,朝他俩微微尴尬的耸耸肩,“我一个人来的。” 这时,林艺带着令狐少飞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爸,妈……” 夫妇俩听到她的声音,立即高兴的看向她。 “乖女儿,你今天喝了不少酒吧?”林智鹏充满慈爱的笑着问。 林艺惊讶的看一眼旁边的莫含雅,高兴的拉着令狐少飞的手臂,笑说:“爸,我今天一直陪着我们队长,没喝多少酒,倒是你,妈妈在你身边,你也喝了不少的酒吧?” “呵呵呵,是啊,人生难得有几个五十岁啊,今晚喝个酩酊大醉,也不足为奇了,呵呵呵呵呵。”林智鹏十分的高兴道。 令狐少飞本来准备了许多祝贺的话要对林智鹏说的,可不料会看到莫含雅,一看到艳压群芳,夺人眼目的她,什么话也都忘到了一边,倒是让寿星率先找他说话了。 “令狐队长,我女儿在警队的表现还好吧?”林智鹏摸摸女儿的头,高兴的笑着问道。 令狐少飞愣了一秒才笑着点下头,“她表现得很不错,很机敏。” “呵呵呵呵,这就好,当初我真怕她不能胜任警察一职。” 林艺得意洋洋的扬扬下巴,“爸爸,你的女儿可没有那么的不逊。” 他们一家,其乐融融,羡煞旁人的很。 莫含雅挺不自在的,看向令狐少飞,和他别有深意的对视一眼,便悄悄的朝大厅的出口走了去。 令狐少飞看看她的背影,和他们一家说了一些祝福的话,便找了一个去洗手间的借口,步子微快的离开大厅,警惕的跟上她。 莫含雅很担心会被东方迷看到,一边走,一边四处的张望,确定没有看到东方迷的身影,加快脚步走到了离别墅有些远的花园,站在一面有树木做遮挡、爬满爬山虎的墙面前。 这个地方很僻静,根本没有人打扰,想来,应该是很安全的。 很快,令狐少飞谨慎的跟了过来,近距离的站在她的面前,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边深沉的看着她差不多一月不见又更加漂亮美丽几分的脸蛋,一边低沉的急着询问,“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是谁?” 不知怎么,要说起东方迷时,她的心,突然莫名其妙的沉重了起来,低着头想了一会,才沉沉的说:“学长,他……他就是……**山庄的庄主。” 令狐少飞惊怔数秒,“含雅,你这次不会搞错了吧?” “不会。”她肯定的摇摇头,抬起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脸,“**山庄的庄主真的是他,他叫东方迷,他的身边,有六个贴身保镖,有个叫晓五,有个叫阿毅,他在t市的郊外有一栋天价的别墅。” 闻言,令狐少飞的心里充满了感激,“含雅,真的辛苦你了。”浓浓的剑眉忽然一皱,“他是**山庄的庄主,你又怎么会和他一起来这里?” 这也是她的疑问所在,秀眉紧锁的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想,他要我和他一起来这里,是为了考量我的胆量吧。” “考量你的胆量?”令狐少飞的心里疑惑重重,“含雅,你是怎么取得他的信任,和他走得这么近的?” 是多来莫。“我、我和他,在、在交往。”她苦涩的说。 “……”令狐少飞顿时惊得说不出话,突觉自己心里的某个地方,被锤子捶打了一记。 “学长,只有这样,我才能够了解他更多的事,帮你们警方尽快的破案。”她看着他不可思议的难看表情,挤笑的解释道。 “含雅……”令狐少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觉得自己让她牺牲了太多,心里,满是自责,“对不起,对不起,都、都是我……呃……” “学长,你不要这样说啊,这都是我自愿的,你不要自责。”她不希望他过多的自责,对他露出无所谓的微笑,“我痛恨他,我希望警方尽早的让他绳之以法。” “含雅,你是一个伟大的女人。”令狐少飞被感动到了,觉得这一刻的她,更加的美艳动人了,两手一伸,情不自禁的将她抱紧,俯下头,快速的吻住她娇艳柔软的嘴唇,贪恋的舌头也极快的窜到她嘴里,火辣的勾缠她的丁香小舌。 “唔~”那个刹那,莫含雅的身体僵硬了一下,脸颊泛起红晕,十分理智的用力推拒他紧靠的胸膛,“学长,别这样。” 令狐少飞的鼻息有些粗重,眼神加深的看着她,隐含醋意的问:“他是不是这样的吻过你。”不待她回答,一只手摸上她赋有弹性的挺翘tun瓣,一手摸上她形状美好的高挺浑圆,“他是不是,也这样的摸过你。” “呃~啊~”她必不可免的娇吟了两声,皱皱眉心,果断的推开他抚摸自己臀部和胸部的手,“学长,别这样,我和他在交往,要取得他的信任,要了解他更多的事,这些事情,是免不了的。”客观的说完,绕过他的身体往外走。 为了不让人起疑,令狐少飞没有立即跟着她离开这里,靠在一棵树上,阴沉的点上了一支烟,一口一口的若有所思的吸食着。 就在他所站位置的斜对面,也有几棵利于遮掩的树,某棵枝繁叶茂的树后,隐秘的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夜视望远镜,透过那望远镜,看了看正在吸烟的他,又转转方向,看了看渐渐朝热闹的别墅走去的一个漂亮女人,随即,缓缓的放下望远镜,在夜色下,露出一张成熟精致的、却绷着的英俊面孔。 此人,正是东方迷。 在原地脸色难看的静站一会,他调试好情绪,悄悄转身,掏出手机打一个电话,“多找几个人,守在林局长的别墅外,看到那个叫令狐少飞的,就给我往死里打,打得他满地找牙,缺胳膊断腿的,让他这辈子没法接吻,也没法摸女人。” “是,先生。”电话那端,是阿毅的声音。 挂了电话,他一脸泰然的走向那栋别墅,仿佛那通电话,只是小儿科。 回到人多的别墅,莫含雅在别墅的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才看到了东方迷。 她看到,他正和一个打扮前卫的年轻女子在没有人的观景阳台暧昧的交头接耳着,两人,时不时的紧靠在一起,好几次,都险些要吻在一起的火热情景。 看到这样的一幕,她的心,猝不及防的窒息般的疼了疼,脑海,像是载满了忧郁的天空,就站在一株水仙花的盆景旁边,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东方迷忽然朝她的方向看了过去,看到她,对上她阴郁晦暗的美丽眼睛,微微愣愣,然后和身边的年轻女子笑着低语一句,便隐隐含笑的朝她走过去。 “那个女人是谁?”待他走近,她立即看着他的脸,难掩醋意的气恼问道。 东方迷扭头看一眼阳台上的女人,“她啊?”边朝那女人友好的挥挥手,便向她高兴的解释,“我刚刚认识的,叫珊妮,今年18岁。”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聊得那么开心?”她的脸色不见好转。 “没聊什么。”他风轻云淡的回答,抬手捏捏她好看的下巴,若有似无的勾起唇角,“你刚才去哪里了?我找了好一会都没有找到你。” “没去哪里。”她不悦的拍开他的手,转身朝外走,“我还要问你呢,我去敬酒,转个身就看不见你了。” “我那个时候去了洗手间。”他隐笑的解释,大步跟上她,忽然拉住她的手,往怀抱里一扯,似笑非笑的紧睨着她的脸蛋,“宝贝,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她白他一眼,“才没呢。” “真的没有吗?” “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她皱起眉,一脸的不耐烦。 他挑挑好看的眉,“哦,意思是说,我今晚可以去珊妮家做客喏?” “呃~”她气得想咬他,眼睛瞪得圆圆的,“东方迷,你敢。你去了,我就去找别的男人,生下你的小孩,让他叫别人爹。” “呵呵……”东方迷忍俊不禁,俯下头,欲吻住她的小嘴,没想脑海刹那闪过她刚才被令狐少飞吻过的画面,竟吻不下去了,“算你恨。”隐隐咬牙的笑着说出这一语双关的三个字,扬起头,拉着她的手不紧不慢的走出别墅。 令狐少飞从僻静的花园出来后,眼睛就一直注意着莫含雅了,站在别墅大厅的出口处,看到她被东方迷亲密的拉着离开的背影,很有男人味的脸上,隐隐闪现复杂的难看神色。(..tw无弹窗广告) “队长,你刚才去了哪里啊?”林艺看到他,快步走过人群,拉住他的手臂疑惑的笑问,“我找你好久。” 令狐少飞这才转开视线,敷衍的笑笑,“去厕所了。今天酒喝多了,就爱跑厕所。” “呵呵,本来还想和你喝几杯呢,你这样说,我就不劝你喝酒了。”她美美的笑道,“我朋友给了我两张《全球热恋》的电影票,我们待会儿去看吧。” 他想了想,笑着点点头,“好啊。” 离开林局长那里,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或许是怀孕的原因,莫含雅这段时间,比以前贪吃多了,在套房里吃了一份宵夜,才上床睡觉。 这晚睡觉的时候,东方迷规矩多了,没有吻她,也没有抚摸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还和她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莫含雅渐渐的发觉了这些异样,心里,挺有些难受的,闭上眼睛好一会了,也总是睡不着。 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闷闷的纳闷许久,缓缓的睁开眼睛,想问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没想刚睁开眼睛,就看见他翻身起床了,穿着睡袍走到了落地窗边,拿出一根香烟,看着窗外飘渺繁华的夜景,点上火,徐徐的吸着。 吐散的烟圈越来越多,从她的那个方向看去,感觉白色的烟雾将他整个人都包围了,让他处在一种忧伤的境界里。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抽烟,也是她第一次,感觉他处于忧伤中。 她,心疼了。在他抽完一支香烟,又点上第二支香烟的时候,她轻轻的下了床,打着赤脚走向他,从他的身后紧紧的抱住他,脸部,温暖的贴在他的背上,担忧的问:“迷,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 被她这样的抱住,东方迷忧沉的脸上,微微的掠过一丝惊讶,沉默片刻,摇头一笑,“没有,就是无缘无故的睡不着而已。” 她还是抱着他。 “宝贝,你去睡吧。” 她轻轻的摇头,“你不睡,我也不睡,迷,我要陪着你。” 听到她这句傻乎乎的话,东方迷会心的笑了,掐掉燃烧的香烟,转身轻轻的捧起她的脸,温柔似水的看着她,“傻瓜啊,我一个晚上都不睡,你也一个晚上都不睡吗?” “嗯。”她毫不犹豫的点头,鬼使神差的说:“迷,我不仅要陪着你不睡,我还要陪着你吃苦,陪着你受冻,陪着你东奔西跑。” 听她说出这些话,他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该说她聪明了,猜想她的这些话定是欺骗,心里面,也依旧荡起暖融融的感动波纹,手一收,将她像至宝一样的抱在自己宽阔的怀里,“宝贝,我要你陪着我享受生活,享受幸福。” “迷……”简单的一句话,她突然感动得想哭,听着他真实的心跳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真实的温暖感,想起去林局长的别墅和令狐少飞说的那些话,她的心,好痛,好痛,泪,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不仅将自己的脸打湿了一大片,还将他的胸口打湿了一大片。 感觉到胸口上的湿意,他轻轻的捧起她的脸,看着她湿漉漉的美丽眼睛,满是眼泪的脸蛋,无法控制的心疼着,“宝贝,怎么哭了?” 她摇头,“我没哭。” 他轻笑,伸出一根指头抹下她眼角的一颗泪滴,“没哭,那这是什么?” 她想了想,扬起嘴角,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这是高兴的珍珠。” “高兴的珍珠?”他有点忍俊不禁,将那沾着她泪滴的手指放入口中,轻轻的抿着,享受般的点头一笑,“嗯,味道真棒。” “呵呵呵……”她被他逗笑了,扬头勾住他的颈脖,踮起脚尖温柔的吻着他,主动的将小舌头喂入他的口中,扫描着他的贝齿,情动的邀请他品尝自己的味道。 “唔~我的宝贝……”他受不了她的勾引了,时而缠绵,时而狂野的回吻她,双手抱住她怀孕后长了点肉的小蛮腰,“你这个小妖精……唔~我忍不住要吃你了……” “呵呵~”她笑得有些妖魅,“忍不住,那就来吃我吧……”声落,舌与舌,与他勾缠得更起劲,唇与唇,与他厮磨得更彻底,牙齿,与牙齿,碰撞出火花…… 当晚,东方迷和莫含雅离开没有多久,林艺便拉着令狐少飞离开自家别墅去电影院看电影。 两人看完电影已是12点了,走出电影院,经过一个巷道时,巷道的前后方突然分别窜出2个人。 这4人个个都有着来者不善的冰冷神情,令狐少飞立即提高戒备,将林艺护在身后,镇静的问:“你们是什么人。” 这4人中,以阿毅为首,“来修理你的人。”简单明了的说完,手一扬,和其他三名男子一起围上去,拳脚相加的往死里打。 令狐少飞可是刑警队的队长,没有本事,岂能胜任这一职位。 只见他从容应对,一边竭尽所能的与这4人厮打,一边朝准备上前帮忙的林艺使网//走。 林艺一脸的惊慌与担忧,趁这些人不注意的时候,迅速的跑出巷道,拿出手机拨打110…… 阿毅的身手与他不相上下,加上身边又三个帮手,不出十分钟,就将他打得昏头转向,在他掏枪之际,一个回旋踢,一脚将他踹在地上。 “呃啊~”他倒地的刹那,两名帮手迅速拽住他的两只手臂。 阿毅大步走近,冷着脸,毫不留情的一拳打中他的嘴角,再一脚踢向他的一只手臂,听到了警鸣声,才收了手,扬扬头,和其他三人迅速的离开。 “队长,队长……”林艺快速的跑进巷道,看到被打得满脸是血的令狐少飞,眼泪一个劲的流,跪在地上,哭着抱着他的头,“呜呜呜~队长,你忍着点,我们的人马上就来了,呜呜……” 早上九点,莫含雅高兴的拉着东方迷走进洗浴间,“迷,我说了我要给你刮胡子的。” 东方迷笑着点头,“好啊,我让你给我刮胡子,今天让你刮,明天后天,以后的每一天都让你给我刮。” “就这样说定了哟。”这个任务,她乐意接受,在他有型的下巴上抹上剃须水,待有了泡沫后,拿上电动的剃须刀,让他微微扬起头,在大镜子的面前,好心情的给他刮起胡子。 这个时刻,东方迷觉得温馨极了,嘴角,总是扬着,两只手,抱着她腰身,时而忍不住的低头看她耐心认真的迷人模样。 “哎呀,迷,你不要乱动了啦,快把下巴扬一扬。”她嘟嘴道。 他笑,遵命的扬扬下巴,没过一会儿,手又痒了,两只抱着她腰间的手会不动声色的在她身上乱摸,一会在她臀部游移,一会在她浑圆的胸部游走,一会又在她…… “哎呀,手不要乱动乱摸啦。”她停停手上的动作,白他一眼,气恼的抱怨着。“你这样我会很痒了啦。” 他不以为然,嘴角噙着一丝坏坏的笑,上下其手的摸得不亦乐乎。 “呃,别动别动,这么的爱动,是不是有多动症啊?”她懊恼。 “嗯。”他蹙蹙眉,点头承认,“我就是有多动症。”声落,抬手解开她的衣服扣子,欲伸出魔掌抚摸她的美好。 “呃,色狼色狼,大色狼。”她快被他气得发飙了,在他快要抚上自己某处的时候,立即拍开他的手,丢下剃须刀落荒而逃。 “宝贝,你跑了,你现在身处狼窝,跑不掉了,呵呵呵……”东方迷装出大色狼的样子,眯着网//步的追出去。 “大色狼,不要来追我。”她则装出很怕的样子,跑到大厅,左躲右闪的。 大厅的电视机是开着的,这个时候,某台正在播报早间新闻…… “观众朋友们早上好……昨晚,我市刑警队的队长令狐少飞在xx电影院附近的巷口被4名男子围殴,造成他身上多处骨折,现在正在xx医院进行手术,据xx透露,此次事件可能是……” 令狐少飞? 听到他的名字,莫含雅立即看向电视,听到这些信息,看到昏迷不醒的令狐少飞被人慌急的送入医院抢救的画面,她懵了,脸色,刹间白了白,心里,泛起一阵阵的担忧……学长到底惹到什么人了?这些人,怎么会这么的狠?呃,学长,你一定不要有事啊…… 这时,东方迷走到了她的身后,伸出手紧紧的抱住她,“宝贝,我抓到你了。” 她没动,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看到的那个新闻上。 其实,方才的那个新闻,东方迷也有听到和看到。 他隐隐的笑,低头,吻吻她的耳朵,佯装不知的问:“宝贝,你看到什么新闻了,让你这样的失神?” “哦,没、没看到什么新闻。”她回过神,挤出一丝笑意,转转身,抚摸他的下巴,“迷,我想去看看我妈妈。” 他迷人的微笑,“帮我把胡子刮干净了,我们就一起去。” “好。” 要到中午时,一辆豪华的轿车缓缓的开进某普通小区,停在某一栋普通楼房的楼下。 车的前排是晓五和阿毅,后排则是东方迷和莫含雅。 车停后,阿毅快速下车,恭敬的给他们打开车门。 两人手拉着手的下车,然后从后备箱里提上专门给莫妈妈买的补品,恩恩爱爱的走上狭窄的楼梯。 “叮咚~叮咚~” 莫子非去了t市美院上学,家里就莫妈妈一个人在家,打开门看到一月不见的莫含雅,欣喜万分,“含雅,你可回来了。”看到她身边的高大英俊又有高贵气质的东方迷,已有沧桑的脸,满是疑惑,“这位是?” “妈,他是我男朋友。”莫含雅一边拉着东方迷进去,一边笑着对莫妈妈说,“他叫东方迷。” “哦,呵呵,快进屋坐,我去给你们倒茶。”听她这么说,莫妈妈是从心里面高兴,“含雅,你今年26了,早该领着男朋友回家,让妈妈看看了,呵呵……” 泡好茶,莫妈妈立即走进厨房准备午饭。 莫含雅和东方迷在客厅聊了几句,也走进了厨房,围上围裙,同心协力的和妈妈一起做起午饭。 “含雅,你这位男朋友挺不错,呵呵,又高大,又英俊,又有气质,妈妈活了大半辈子,还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人呢。”莫妈妈一边洗菜,一边笑着说。 莫含雅有些不好意思了,但笑不语的剥着蒜皮。 “这样的一个男人,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在上班的地方认识的。”她淡淡笑道。 “他是做什么的?” “他……是那里的一个中层管理。” “多大了?” “36了。” “36?”听到这个数字,莫妈妈露出一脸的惊讶,“有这么大了吗?我看起来,他顶多不过30。” “呵呵,起先我也不相信,不过,他是真有36岁了。他呀,会保养吧,所以比同龄人年轻许多。” 就在两母女聊天聊得起劲时,外面响起了门铃声。 “叮咚~叮咚~” “迷,去开开门,看是谁来了?”莫含雅边切菜,边扬头朝客厅吼一句。 “好。”东方迷喝口茶,含笑的站起身,走到门边打开门。 门外,是莫子非,因为忘了带钥匙回来,所以摁了门铃,抬眼看到开门的东方迷,愣一愣,抱歉的一笑,“呵,对不起,我走错门了。”说完,转身朝上走。 东方迷并没有关门,就站在门边,隐笑的看着他朝上走的背影,耐心的等着他返回来。 果真不错,不一会,莫子非斜背着网//上走了下来,再次站在东方迷的面前,朝屋里看看,对他理直气壮的说:“先生,我没有走错门,这是我家,请问你是谁?” 东方迷露出平易近人的笑容,“我是你姐姐的男朋友,你不久之后的姐夫。” 莫子非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少胡说八道了,我姐姐不需要男朋友,我更不需要姐夫。” 就这时,莫妈妈端着一碗回锅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他们俩,忙放下菜高兴的走过去,“子非,你今天也回来了呀,呵呵,你姐也回来了,这位就是你姐的男朋友。” 听莫妈妈一说,莫子非的脸色,更是难看了,气愤的推一把东方迷,绷着脸大步的走进厨房,看着莫含雅正在炒菜的背影,一脸难受的问:“姐,外面的那个男人是谁?” 莫含雅听到他的声音,高兴极了,“子非?”一边翻炒着锅里的蔬菜,一边回头笑容满面的看看他,好心情的回答道:“他是我男朋友。” “你男朋友?真是你男朋友?”这仿佛是他不能接受的事实,俊秀的眉,难受的皱了起来,“为什么会这么的突然?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带这些不明不白的男人回我们的家?” 闻言,莫含雅百思不得其解了,停下炒菜的动作,转转身,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子非,你今天怎么了?姐姐这么大了,带男朋友回家,让你和妈妈看看我男朋友,这很正常啊?” 莫子非不想说任何话了,只觉得心里闷得发慌,酸得发慌,眼睛隐隐的一湿,急速转身,头也不回的钻进自己的卧室,‘嘭’的一声关上门。 听到那刺耳的关门声,莫含雅吓了一跳,身子颤了颤,忽然闻到糊味,这才转移了注意力,“啊,我的菜啊,糊了糊了。” 莫妈妈和东方迷在客厅里,刚才莫子非在厨房门口与莫含雅说的那些话,两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作为主人的莫妈妈对东方迷抱歉的说道,“从小,他们两姐弟的感情就好,子非突然听她姐姐有了男朋友,就以为她会很快的嫁出去了,心里有些舍不得,所以才这么激动,这么的没有礼貌,还请你不要生气,不要见怪。”。 东方迷保持得体的笑意,“伯母,我懂。” 莫子非突然的回来,发脾气闹得不愉快,莫妈妈和莫含雅也尽量的若无其事的张罗好饭菜。 饭要吃完了,莫子非也没有出来,莫妈妈去敲了门,他也不理会。 莫含雅想了想,放下碗筷走进自己的卧室,然后很快的从自己的卧室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什么,轻轻的敲响他的卧室门,‘咚~咚~咚~’ “妈,别来烦我,我什么都不想吃。”里面立即传来莫子非难受和气愤的声音。 “子非,是我,姐姐。”她边敲门,边和风细雨的说,“给姐开开门,姐有礼物给你。” 里面的他沉默一会,忧伤道:“我不要你的礼物了。你走吧,去陪你的男朋友吃饭去,不用来管我了。” “弟弟,你就给姐开开门吧,姐姐想陪陪你。”她耐心的轻哄着,“听话,把门打开让姐进去。” “……”他不说话。 “你真的不要姐姐送的礼物吗?我数三声,你要是不开门,我就把这个刻了‘非’字的礼物送给别人了,一、二……” 这话管用,不待她数三,门就开了。 她笑笑,走进他卧室,担心的看着他忧郁难受的俊秀脸庞,“我的宝贝弟弟,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他不答,看她一网//速的关紧门,然后满眼情深的紧锁着她的脸。 他这样的眼神,让她的心,忐忑的咯噔一跳,“子非,你、你……” “姐,我失恋了。”他突然微带哭腔的说,“我从小就爱的那个女人,她不要我了。” “……”她听得云里雾里,愣一愣,惶惶的眨眨眼,不安的问:“那个你从小就爱的女人是谁呀?”心里有些纳闷了,自己和他的感情这么的好,几乎是无话不谈的,怎么就不知道他从小就爱着一个女人呢? “姐,你把眼睛闭上,我就告诉你。”他轻声说。 为什么要闭上眼睛呢? 她更加纳闷,想了想,打着商量的问:“不闭眼睛行吗?让我猜猜,那个女人,是不是一楼小卖部王阿姨的女儿婷婷啊?” “呃,哪会是她啊。”他气,“你到底闭不闭眼睛嘛?不闭你就出去,我不告诉你了。” “别气别气,我闭上眼就是。”她有些怕他的小脾气了,急忙点点头,听话的闭上网//说……唔~”没想刚一闭上眼睛,一张柔软的唇就堵在了自己的唇瓣上,紧接着,一条滑溜溜的舌头也窜到了嘴巴里,狂野的吮吻着她。 “呃唔~子、子非~”她惊呆了,立马睁开眼睛,奋力的推开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的脸,“难道……” 莫子非伸出舌头妖魅的舔舔沾有她银丝的嘴角,对她从容的迷人微笑,“那个女人就是你,我的宝贝姐姐。”声一落,箭步上前,紧紧的抱住她,将她压在门板上,低下头,欲再次的吻上她娇艳甜蜜的小嘴。 “呃,你疯了吗?”这次,她网//,一手捂住他差点吻下来的嘴巴,一手抵住他紧靠下来的胸膛,“我、我是你姐姐,你亲姐姐。” 他掰开她捂住自己嘴巴的嫩滑小手,依旧迷人的轻声笑道:“那又怎样?姐,爱情,是不分种族,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也不分血缘的。我要告诉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每天都梦着能和你在一起。” 听到这些话,她不知道该怎么来怒斥他了,眼睛里,充满无奈的忧伤。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充满忧伤时,特别的美丽,别样的顾盼生姿。 莫子非的心,全都在她的身上,捅破了那层薄纸,向她表了白,许多东西,他都肆无忌惮了,暗暗的滑动喉咙,缓缓俯下头,欲品尝她多一点的美好,“姐,让我吻你……” 【92ks就爱看书网】 第38章 她也会吃醋 听到这些话,莫含雅不知道该怎么来怒斥他了,眼睛里,充满无奈的忧伤。(..tw好看的小说)舒残颚疈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充满忧伤时,特别的美丽,别样的顾盼生姿。 莫子非的心,全都在她的身上,捅破了那层薄纸,向她表了白,许多东西,他都肆无忌惮了,暗暗的滑动喉咙,缓缓俯下头,欲品尝她多一点的美好,“姐,让我吻你……” 他的缓缓靠近,让她难耐的紧张,深深的呼口气,一鼓作气的推开他,“莫子非,你真的病得不轻。”厉声的说完,转身就要走。 “姐,别走。”他快速的拉住她的手,看到她拿在手里的那条手链,想起那日和她一起手拉手逛街的情景,眼睛忽然有些湿了,“姐,你还没有送我礼物。” “这个礼物,我觉得没有必要送你了。”她正在气头上,甩开他的手,拉开门快步的走了出去,随即走进自己的那间卧室,拿上包快速的走到大厅,看向还在吃午饭的东方迷,“迷,我们走吧。”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莫妈妈看看莫子非卧室的方向,站起身忧急疑惑的问。 “妈,我们今天有点急事。”她抱歉道,一边说,一边走向门。 东方迷神色泰然,放下碗筷向莫妈妈礼貌的点点头,“伯母,我们下次再回来看你。”说完,不紧不慢的跟上已经出门的莫含雅。 莫妈妈像是猜想到发生了什么事,看看他们离开的背影,焦愁的沉叹一声,转身慢慢的走向莫子非的卧室。 站在门口,她看到了莫子非低着头默默哭泣的悲伤模样,心一疼,小心翼翼的责备问道:“子非,你跟你姐说了什么了?怎么把她气成那个样子?” 莫子非扬起有泪的脸,天不怕地不怕的说:“我跟她说我爱她了。” “……”莫妈妈一怔。 “妈,为什么我会是她的弟弟?”他看着莫妈妈,十分痛苦的问,“妈,你能告诉我,我和她不是亲姐弟吗?” 莫妈妈的神情微微的有些闪烁,沉默一会,焦愁的叹息道:“子非,你这孩子,哎,你叫妈妈怎么说你才好啊?断了那个念头吧,她、她是你姐姐。” “她不是,她不是。”莫子非掉着眼泪摇头,毫不掩饰的把自己的脆弱都露了出来,“妈,她不是,呜呜,她……不要我了,呜呜,她和别的男人走了,呜呜……” 看他这么的伤心难过,莫妈妈的心里,更加的不好受,快步的走到他身边抱着他,隐隐含泪的拍拍他的背脊,想告诉他一些什么,让他好过一点,可张开了口,又没能把话说出来,只是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哎……” … “怎么了?”坐在车上,东方迷抱住莫含雅,担忧的柔声询问,“和弟弟发生什么矛盾了?” 莫含雅将脸埋在他的胸口处,轻轻的叹口气,摇摇头,“没什么,他……就是失恋了,心情不好,回来乱发脾气。” “呵呵。”他轻笑,一只手安慰性的抚上她的后背,“小男生都这样,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别担心。” 这一天,莫含雅的心情一直都处在沉闷当中,一是因为莫子非向身为姐姐的自己表白的事,二是因为学长令狐少飞被围殴,在医院生死情况不明的事。 回到酒店,她有想着如何摆脱东方迷的视线去一趟医院看看令狐少飞的,可没想东方迷寸步不离的陪在左右,她根本没有机会去。 在酒店用完晚餐后,东方迷带着她坐进了车。 “迷,我们去哪里?”她看看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夜景,疑惑的问。 “回t市。”东方迷淡淡道。 回t市? 一听此话,她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去医院探望令狐少飞了,本应该悲伤忧急的,却莫名的隐隐的松了口气。 … 当晚,他们回到了t市。 第二天的上午和下午,东方迷都陪着她,快到晚上时,和她说要出去谈点事,才离开了别墅。w7ge。 每当他要出去的时候,莫含雅都试图让他带上自己一起出去,可他总是能找出最好的理由让她留在别墅里。 他走了,很多时候,她会觉得自己的心里空空的,听不到他的声音,看不到他的样子,没他陪伴在左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总会让她有些不习惯。 一个人在卧室的观景阳台上看看风景,又走进卧室,想了想,打开一些柜子看一看,希望能找出一些什么重要的东西。 打开一个小柜,她找到了一张演唱会的门票,拿起来一看,见是乐坛常青树西安琪的演唱会门票。 这个时候,电视上也正好在报道西安琪演唱会的情况,“观众朋友们晚上好,我们的超级歌后西安琪将会在今天晚上的八点在我市的xxx体育馆举行万人演唱会哟,精彩不容错过……” 听到这个消息,她赶紧看看门票上的日期和时间,见这张演唱会门票就是今天晚上的,简直欣喜若狂,立即走到更衣间,换上一套宽松的休闲装,拿着一个包包快步的走出卧室。 别墅的大门处站着两位保镖,见她出来,都向她恭敬的行了个礼。 “莫小姐,你要去哪里吗?”其中一个保镖好言好语的问。 “我要去xxx体育馆看演唱会。”她笑说,“你们谁可以开车送我去?” “我可以送你去。”那保镖立即说道,“先生说,你想去哪里跟我们说一声就可以了,我们可以开车送你。” 闻言,她会心的一笑,原本以为东方迷会限制自己的自由的,没想,他是给足了自己自由的。 … 这夜,xxx体育馆是座无虚席。 莫含雅到那里的时候,演唱会已经进行了接近半个小时了,她拿着属于vip的门票,微微猫着腰,坐在前三排的一个观看效果最佳的位置上。 此时,身着华丽服装的西安琪正在舞台的中央唱着一首经典的老歌…… 【你是否爱过~你爱他多过他爱你的人~你还记得吗…… 相爱以后~终于分手~分手以后又想重来~如果能重来~诚实去对待~ 彼此都没有疑猜~就没有理由分开……】 台下的歌迷都很热情激动,一边挥舞手里的银光棒和海报,一边跟着舞台上的西安琪唱起歌来。(..tw无弹窗广告) 莫含雅被这样的气氛感染了,眉开眼笑的看着舞台上她崇拜的偶像,也跟着大家哼唱起来,“如果能重来~回忆当做尘埃~心不曾被伤害~就能无瑕疵的爱~但是重来却不能保证爱的成功或失败……” 西安琪是偶像派,更是实力派,个人风范,舞台魅力,都令人叹为观止。 两个小时后,演唱会成功结束了,她笑着朝歌迷们挥挥手,在歌迷们依依不舍的目光退下舞台。 “啊,西安琪,你永远是我们心中的第一……” “西安琪,我们永远都支持你,期待你的新专辑,期待你的下一场超级演唱会……” 西安琪都离开舞台许久了,都还有好多歌迷朋友对着那360度的旋转舞台激动的嘶哑大吼着。 莫含雅想到因为自己怀了孕,演唱会结束了许久了也还坐在原位上,待全场的人走得所剩无几,才站起身。 想到这个为了腹中小生命的安全着想的举动,她幽幽的笑了笑,似乎没有想到,原本想要想方设法的流掉腹中小孩的想法,竟然变成了会用心的去保护。 快要走到出口时,她听到旁边有几个男女在兴奋的说话。 “我表哥在这里做保安,他说她看到西安琪还在后台。” “啊,真的呀?呵呵,我们现在过去找她签名吧。” “呵呵呵呵呵,好啊好啊,走,我们去找她,和西安琪拍张照片放在我的博客上,一定特牛。” 这几个人说着,很快付诸行动,激动雀跃的朝后台的方向大步的走去。 西安琪是莫含雅最最喜欢,最最崇拜的歌星,听了他们方才的话,一颗心,也按耐不住了,想了想,藏着兴奋的心情,唇角微扬的跟了上去。 后台很大,那几个人走得也特快,没多久,她就和他们走散了,一个人在后台胡乱的走了一圈,便朝着附近的一个出口走去。 走到出口的地方,她看到了一辆黑色的法拉利,正静静的停在对面的一条比较僻静的马路上。 这辆车,她很熟悉,是东方迷的,她坐过。 他的车怎么会停在这个附近呢?他就在附近办事吗? 她充满了疑问,思虑一会儿,走到附近的一株植物后,耐心的看着那辆车。 没过多久,体育馆的一个秘密出口走出了三男一女,借着月光和路灯的照耀,她能看清楚他们的长相,这4个人,恰巧她都认识。 阿毅走在最前面,晓五走在最后面,中间,是东方迷和戴着墨镜的西安琪,两人,并排的走着,时而微带笑意的说着什么,远远的看去,甚是亲密。 看到这一幕,她的脑海瞬间空白了一下,然后,就觉得全身都没了力气,心里的每个地方,都像是被什么狠狠的压着,让她一点也不好受。 她不想这样的难受,可是,却没有半点的方法去改善这样的感觉,尤其当她看到他们走到那辆法拉利,东方迷面带笑容,亲自的给西安琪打开车门让她坐进车时,她的心,止不住的一抽一抽的痛了起来,那种难受的滋味,好似自己的呼吸都快被带走了般,眼睛轻轻的一眨,竟偷偷的掉下了一连串的眼泪。 她很清楚,他,从来没有亲自给自己打开过车门,可是,他却给她亲自打开车门了。 东方迷一行人并没有看到她,坐在驾驶位的阿毅很快发动了车子,朝前方开去。 东方迷,你和西安琪,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心里爱着的女人,是西安琪?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骗我? 她快难受得窒息了,这些疑问,像闷雷一样的在她头顶炸开。 在车子快要开出视线的那刻,她迅速的跑到了马路上,脸上的眼泪也来不及擦了,拦住一辆刚好开过来的出租车,急速的坐了进去,“跟着前面的那辆车,跟着前面的那辆车,快点,快点……” 司机照着她的话做,加快车速的跟了上去。 … 那辆法拉利是在一处高级住宅前停下来的,这个地方位于海边,在t市很出名,很多的天王级明星都住在这里。 东方迷和前排的晓五、阿毅说了句什么,便下了车,绕过车的另一边,脸上微微的带着笑意,颇为殷勤的给西安琪打开车门,然后和西安琪肩并肩的走进那栋豪华的高级住宅。 莫含雅坐在出租车里,隔着车窗看到这样的情景,心,更加的抽痛了。 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她的心,渐渐麻木了起来,傻傻的付完车费,抹抹眼角的泪,有些呆滞的走下车,静默地坐在那栋住宅斜对面的那条马路的边沿上,难过的等待着什么。 … 豪华住宅的后方,有一个小小的草坪,草坪四周,种满了白玫瑰,一张铺着洁白桌布的条形餐桌,就在草坪的正中,东方迷坐在下方,西安琪坐在上方,两人在幽美静谧的环境中,优雅的吃着夜宵。 “明天抽个空,帮我选选结婚戒指吧。”吃得七分饱后,东方迷喝口酒,淡笑的对西安琪说道。 西安琪觉得有点好笑,看他一眼,嘴角淡淡的扬扬,“你自己不会选啊?” “选结婚戒指,我实在是不在行。” “那我就在行了吗?” “你是女人,好歹还结过两次婚,这方面应该有独到的见解。” “……”西安琪有些无言以对了,沉默一会儿,拿起餐巾优雅的擦擦嘴角,耐人寻味的看着他,“阿迷,那个女人,有那么大的魅力?” 东方迷但笑不语,像是默认。 “我的两个儿子阿欲和阿望喜欢上她,我并不是很吃惊,但你喜欢上她,还喜欢到要娶她,我就不得不吃惊了,莫非,你真是爱上了她?” 东方迷还是不说话。 “阿迷,那个女人,对你来说,是不是有很大的利用价值?”西安琪紧盯他不露声色的脸,恍然大悟的猜测道,“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绝对不会……” “我娶了她,你不觉得这样,可以能断了阿欲和阿望对她的念头,两兄弟不会为了争夺一个女人而闹得不可开交吗?”东方迷抬抬头,嘴角带着一丝笑容,不疾不徐的打断她的话。 “呵呵~”西安琪淡笑的摇摇头,“你娶了她,他们两兄弟不会闹不和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他们两个会和你闹起来?” “什么事都会有个过渡期的。”他并不介意,“我娶她已成定局,到时,时间,会让他们接受这个事实的。” 西安琪一时无话可说,沉默片刻,饶有兴趣的扬扬嘴角,“前面一段时间听方青和李倩报告阿欲和阿望都喜欢上了她,为了她两兄弟大打出手,我就挺想见见她的,今天又听你说你要娶她,我更想见见她了。” 东方迷意味深长的微笑,“会让你见到的。”音落,拿起餐巾擦擦嘴角,站起身,优雅的朝亮堂的屋里走,忽然想起某事,转转身,看向她还坐在原位上的背影,“她喜欢听你的歌,你这次的新专辑家里面有吧?” “有,大厅的电视柜里全都是,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西安琪毫不犹豫的大方道。 他感谢的一笑,“我拿一张就行,不过,得麻烦你签个名在上面。” 闻言,西安琪不可思议的扭头看她一眼,“都会讨女人欢心了?” 他不否认,淡笑的转身朝里走,“别忘了明天去帮我选结婚戒指。”13850938 … 要到12点了,东方迷也没有从那栋高级的豪华住宅里出来。 夜风渐凉,莫含雅等得心灰意冷了,想必他这个晚上定是要在这里和西安琪过夜,想象他和她在床上缠绵的情景,微微好受一点的心,又开始一个劲的难受了,闭闭眼睛,难耐的站起身,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沿着马路往回走。 还好,运气不算太差,没走多远,后方就来了一辆出租车。 她觉得好累,好想好好的睡一觉,立即伸手拦住车,载着忧伤难受的心,面无表情的坐进车里。 … 这天晚上,东方迷是回来得有些晚了,在接近凌晨两点时,才回到别墅。 这个时候,莫含雅已经睡在了床上,不过,却并没有睡着,眼睛虽然是闭着的,大脑却仍有意识,他什么时候走进的卧室,什么时候去浴室洗的澡,包括什么时候上的床,心里,都清楚得很。 洗了澡,上了床,东方迷习惯性的挨近她,没想刚伸出手,欲抱住她时,她却翻了个身,侧卧在床的边上。 随即,她又动了动身,睡在床的最边上,只怕微微的一动,就会掉在地上。 他担心她,又靠近她一分,迅速伸出手,抱住她的腰,欲往自己的怀里带。 “东方迷,你别碰我。”在他的手快要碰到自己的时候,她一边沙哑气愤的说,一边猛地挥开他的手。 东方迷顿时一愣,“宝贝,怎么了?” 她保持侧卧的姿势没有回答,可是眼睛,却偷偷的哭了。这一刻,她讨厌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不坚强。 “怀了孕的女人,脾气都会变坏变怪吗?”东方迷在旁有些幽默的不解轻问,撑起上半身,掰下她的身体,让她看着自己,“宝贝,看着我。” “呃,我不要看你。”她倔强着,两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 “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好不好?”他耐心的轻哄着,一只手掰开她捂住脸的手,看到她湿湿的眼睛,湿湿的脸,煞是心疼,“怎么又哭了?最近怎么这么的爱哭啊?” “怎么,你讨厌这样的我了吗?”听他这样的一问,她眼睛里新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东方迷,我告诉你,我就是爱哭,你要讨厌,你就讨厌吧。” 东方迷又是一愣,看着她的泪脸,实在不解的皱起好看的眉,“宝贝,我今天哪里惹你伤心了?你跟我说清楚行不行?” 莫含雅满脸的委屈,想起他亲自给西安琪打开车门,和西安琪成双成对的走进那栋高级住宅,和她在那里厮混到凌晨两点才回来的事,心头就止不住的生气,止不住的难受,“老实的告诉我,你今天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会这么晚回来?” 东方迷想了想,平静道:“我今天晚上去见了一个老朋友,和她聊了许多事情,一时忘了时间。” 这家伙,居然说谎。 她气,她恼,翻翻身,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了,扯起被子闷头睡。 女人生闷气的时候,真难哄啊。 这一刻,东方迷很明白孔夫子为什么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了,轻轻叹口气,翻身下床。 不一会,他拿着一张西安琪签了名的新专辑走到了她的旁边,轻轻的扯下她捂着头的被子,看着她仍有泪痕的脸,很有耐心的轻哄道:“宝贝,我有礼物送你,你会喜欢的,睁开眼睛看看吧。” 她充耳不闻,闭着湿湿的眼睛装睡。 “宝贝,我知道你没有睡着,乖啦,给我一个面子,看看我给你的惊喜,好不好?” 她依旧不理不睬,似乎铁了心的要和他冷战到底。 东方迷头大了,懊恼的想一想,忽然俯下头,一边狂野的吻住她的唇瓣,一边伸手抚摸她最敏感的地方。 “呃~唔~”她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来这一招,顿时气得脸红脖子粗,用力推开他,睁开眼睛大骂,“东方迷,你这个混蛋,少耍流氓了。” 他脸皮厚厚的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笑得迷死人,“我不耍流氓,你哪能舍得睁开眼睛看看我啊?”说着,将手里的西安琪的新专辑放到她眼前,“送你的,有西安琪亲笔签名的新专辑。” 什么东西不好送?偏偏送自己有西安琪亲笔签名的新专辑,这不是拐着弯的气自己吗? 莫含雅越想越生气,实在忍无可忍了,忽的拿起那张专辑往角落里用力的砸去,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东方迷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大惑不解的看着她,“莫含雅,你、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他也有些生气了,眉,渐渐的皱了起来,“我送你的可是西安琪限量版的新专辑,而且上面还有她的签名,你就这样的不珍惜我对你的心意,就这么的扔了砸了?” “西安琪西安琪,你可不可以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西安琪?”她忍着泪沙哑的对着他大吼,眼睛,有些红红的。 “我提她的名字怎么了?”东方迷真纳闷了,“你不是崇拜她,喜欢听她的歌吗?” “谁告诉你我崇拜她,喜欢听她的歌了?”她赌气的大声否认,“我不崇拜她,我也不喜欢听她的歌,我讨厌她,讨厌她。” “你不是经常听她的歌,也经常唱她的歌吗?”东方迷实事求是的说,搞不懂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发这么大的脾气,双手抱紧她,“宝贝,你要对我发脾气,总得告诉我原因啊。” “你别抱我。”现在的她排斥他的拥抱,排斥他的抚摸,排斥他所有的亲密举止,“你离我远点。”竭力挣脱他的怀抱,迅速的下床,打着赤脚跑到落地窗边。 东方迷没有跟过去,没想她会如此的倔强,自己破天荒的说了这么多的甜言美语,这么有耐心的来哄她,也不见她有半点的好转,真有些不耐烦了,站在床边看着她的身影,皱起眉不耐烦的扬声问:“莫含雅,你到底要我怎样?” 他这是第一次对她如此大声的说话。 她有些受不了了,努力的忍着眼泪,转身难受的看着他,“你、你对我凶?” “……”东方迷真觉懊恼,看着她惹人怜惜的难过表情,想了想,抱歉的朝她走过去。 “你别过来。”他走近一步,她就退一步。 “宝贝,有什么话,我们摊开来说,好不好?”他一边靠近她,一边好言好语的柔声说。“你这样,我们都会不好受。” 莫含雅是不吃醋则以,一吃起醋,那叫一个翻天又覆地,大退一步,一边拿起沙发上的靠垫一个个的朝他用力的扔过去,一边噼里啪啦的骂个不停,“你这个大骗子,你这个大坏蛋,你这个风流鬼,你这个强jian犯,我不要跟你说话……你走开,走开,滚去那个西安琪那里,别来招惹我……” 靠垫砸在身上并不痛,东方迷一个也没有躲开,听到她说的那句‘滚去那个西安琪那里’的话,顿时恍然大悟,“宝贝,你是不是误会我什么了?” “我没有误会你什么,东方迷,你就是个满嘴谎话的花心大萝卜,我讨厌你,我恨你。” 东方迷满脸的冤枉,“我哪是什么满嘴谎话的花心大萝卜了?”箭步上前,一把将她紧紧的抱住,“我听说你去了xxx体育馆,你是不是去看了西安琪的演唱会?” 她依旧在气头上,扬起头,朝他大大的瞪眼,“是又怎样?” 她的眼睛还湿湿的,泪光闪烁,眼睛本来就又大又亮的,这眼一瞪,眼睛简直美得没话说。 东方迷看着,真想直接的吻下去,可想到她此时的脾气,还是咽咽口水,艰难的忍了住,“你是不是看到了我和她一起离开xxx体育馆,所以误会我和她有那种关系?” “我不仅看到你和她成双成对的离开xxx体育馆,亲自给她开车门,我还看到你和她一起走进xxx的豪华住宅。”想起当时的情景,她就气得心里绞痛,说着说着,眼睛又是不争气的落下眼泪,“你呆在她那里,12点了,也不出来,呜呜,凌晨两点了,才回来。” 闻听这些话,东方迷的心里竟是十分十分的高兴,嘴角一扬,笑着说:“宝贝,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和西安琪真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不相信。”她带着眼泪用力的摇头,“东方迷,你这个大骗子,你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你说过,除了我,不会有别的女人的。” “我没骗你啊,我指天发誓,我的现在和以后,除了你,不会有其他女人的。我有你一个就够了。”说这话时,他有些无奈和有些好笑的想,有她这一个就够自己折腾了。 “你又在说谎,那西安琪又是谁?你说你和她没有关系,那又为什么会亲自给她打开车门讨她欢心?还要送她回家,和她一起进入住宅,这么晚了,才回来?” “西安琪是我的……”说到一半,他即时止住话了,好看的眉隐秘的皱了皱,似乎觉得某件事,最好不要让有着卧底身份的她知道才好。 “你的什么?”她逼着他说,“你说啊?为什么说了一半又不说了?”表雅斥来。 “……”他别了别头,难得的陷入了优柔寡断之中,考虑着,要不要告诉她实话,以平息她这场让他头疼、让他无措的醋海事件。 “你不说,就是你做贼心虚。”他沉默,她难过,断定他和西安琪的关系不寻常,用力转身,冷冷的背对着他,“以后的每个晚上,你都去她那里好了,她……” “她是我姐姐。”东方迷忽然的说,“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他,还是告诉她这件事了,知道自己和西安琪是姐弟关系的人,并没有几个。 “……”莫含雅震惊,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就傻傻的背对着他。 他靠近她,再次的伸出手来,用后面抱住她,低头亲吻她敏感的耳朵。 耳朵被他亲吻得热乎乎的,她的心里,有些痒痒的了,不过,有着抱歉,“迷,对不起。” 他轻笑,“没关系——你这样的吃醋,我很高兴。”轻轻掰过她的身子,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的眼睛对视,“宝贝,你这样的吃醋,是不是代表,你很爱我啊?” 她想了想,疑惑的蹙蹙眉,“吃醋和爱,成正比吗?” 他笑着点头,“我觉得是。”声落,低头吻住她柔软甘甜的唇瓣。 四片唇紧贴一起,舌头之间立即纠缠不休…… 她的心,暖了,柔了,两手,抱紧他的颈脖,情动地闭上眼睛,踮起脚尖让彼此吻得更加的深入……迷,我爱你。 不知怎的,她竟然鬼使神差的在心里偷偷的对他说了那三个字。 … 翌日下午,东方迷接到西安琪的电话,便出去了。 东方迷离开没有多久,莫含雅身上的手机也响了,见是莫子非打来的,她依靠在阳台上,犹豫了好一会,才摁下接听键,“喂……” “姐……我想见你。”莫子非的声音里,有着穿透人心肺的忧伤,“姐,你在哪里?告诉我,我来找你,可以吗?” 她沉默片刻,抚抚被风吹起来的秀发,沉声道:“弟,我们这段时间,最好不要见面,你需要好好的反思。” “反思?呵~”他在电话里苦笑一声,“姐,你要我反思什么?我爱你,错了吗?爱,是一种错吗?” “我是你姐。”她苦恼,自己的这个宝贝弟弟,什么时候这样的冥顽不宁了。“莫子非,你赶快给我清醒过来,你再这样,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莫子非在那电话那头沉默,很长一段时候后,无比忧伤的问:“姐,你是不是不想见我了?” 她能听出,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心,紧张了起来,“子非,你什么意思?” “学校保送我出国留学,明天下去,我就要去英国了。” 闻言,想到他会离开,她会有些不舍,但更多的,还是替他高兴。 “姐,你说想让我留下,我就不去。”他希望她叫自己别走,他希望她要自己留下来。 “弟,这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她赶忙语重心长的说,“这样的机会,别人求之不得,你怎么能放弃呢?” “我愿意为你放弃我的一切。”他肯定道。 “别傻了,去国外好好的学习,我相信,你会有一个很美好的将来的……” “姐,你别说了。”他不想听这些话,“你跟我说这么多好听的话,就是要我走,是吗?” “……”她无言。 她的沉默,让他心痛极了,“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再看到我了,我如你所愿,明天就走就是。”痛彻心扉的说完这句话,他立即挂断了电话。 “子非,子非……呃……”他忧伤难过,她也是不好受的,缓缓放下电话,忧沉的看着幽静的风景……呃,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 某高级住宅…… 西安琪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悠闲的看着一份报纸。 不一会,东方迷走了进来,坐到她的对面,淡笑的问:“打电话叫我过来,是我的结婚戒指,帮我选好了吧?” 西安琪抬抬眼,没什么表情的指指茶几上的一个蓝色小盒子,“自己打开看看。” 东方迷嘴角上的笑意多了一些,倾倾身,拿过蓝色小盒子,缓缓的打开,一看,眉头,立即皱了起来,“是不是太俗了?” 西安琪淡淡的瞥他一眼,优雅的喝口咖啡,云淡风轻道:“嫌太俗,就扔了好了,垃圾桶就在旁边。” “呵呵~”他轻笑,“丢了太可惜了。”边说,边收好蓝色小盒子,忽然蹙蹙眉,若有所思的笑着问:“大俗人,再帮我想个俗气的求婚仪式吧?” “你的终身大事,怎么都让我来想啊?”西安琪有些纳闷了。 “谁叫你是我姐啊。”他理所当然的笑道。 “是你姐,我就要为你选结婚戒指,帮你策划求婚仪式吗?”她白白眼,抖抖手中的报纸,“求婚仪式,你自己想。” … 这天晚上,都十点了,东方迷也没有回来。 莫含雅有些不自在了,听了听西安琪的新专辑,拿起一盒甜点,边吃,边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没过多久,晓五敲响了门,“莫小姐,我是晓五,我可以进来吗?” 晓五是东方迷最贴身的保镖之一,他回来了,说明东方迷也回来了吧。 她暗暗喜悦,扬声道:“晓五,你进来吧。” 晓五很快的推门走进,手里拿着一个扎着红色花朵的黑色盒子,恭敬的站在她的面前,“莫小姐,这是先生要我转交给你的。”说完,将盒子放下,然后退出房间。 东方迷到底在搞什么鬼啊? 她很是疑惑,放下手里的糕点,缓缓的解开盒子上的红绳。 打开盒子,她看到了一个闪耀的白色皇冠,和一条纯白色的公主裙。 裙子的上面,有一张粉红色的字条,上面写着很漂亮的文字…… 【宝贝,想我了吗?想我,就戴上皇冠,穿上裙子来后花园找我吧——你的男人,东方迷】 看到这张字条,她心里更加的疑惑了,但是嘴角,却溢出甜蜜的笑意,脱下身上的睡裙,快速的穿上盒子里的那条白色公主裙,撩撩乌黑亮丽的长发,戴上漂亮的皇冠,迫不及待的美美出发。 别墅的后花园蛮大的,里面栽种着的奇花异树,常年都是鸟语花香。 这个晚上,周围的树枝上,都挂满了彩灯,一闪一闪的,像五颜六色的星星,更像流光溢彩的眼睛,美极了,走在其中,定会恍若梦中。 “迷,迷……你在哪里,迷……”她牵着快要拖地的裙摆,一边欣赏周围的美景,一边左顾右盼的叫着他的名字,心里紧张激动,又忐忐忑忑,“迷,迷……” 忽然,她的脚下踩到了什么,一只粉红色的风筝缓缓的掉落在了她的脚边。 她先是吓了一跳,随即,便是惊喜了,弯身捡起风筝一看,才知风筝上写着‘藏宝图’三个字,上面,还弯弯扭扭的画着一个地图。 她忍俊不禁,想了想,一边仔细的看风筝上的地图,一边按照上面的标示寻找藏宝点,每走一步,心里,都会激动一分…… 第39章 浪漫的求婚 莫含雅先是吓了一跳,随即,便是惊喜了,弯身捡起风筝一看,才知风筝上写着‘藏宝图’三个字,上面,还弯弯扭扭的画着一个地图。.tw[棉花糖小说网]舒残颚疈里一捡弯。 她忍俊不禁,想了想,一边仔细的看风筝上的地图,一边按照上面的标示寻找藏宝点,每走一步,心里,都会激动一分…… 约莫一个小时后,她在一个草坪上看到了用玫瑰花摆出的一个红色桃心。 桃心的正中,有个粉红色的桃心形状的气球,这气球上,写着四个字——请爆了我。 看到这四个字,她忍俊不禁了,歪着脑袋想了想,蹲下身拿起那个气球,找来一根小小的木签,闭上眼睛扎爆气球。 ‘嘭’ 气球爆破后,一把钥匙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看看手里风筝上的地图,立即拿起钥匙站起身,朝着风景美得如梦似幻的前方走去。 走过一段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再走过一个拱形的木桥,她看到了一座蘑菇形状的木屋,疑惑的走过去,看看那木屋上上了锁的木门,唇角一扬,立马拿出那把钥匙缓缓的打开那道门。 ‘咯吱’一声,门开了,木屋里瞬间亮起了暖洋洋的彩灯,并响起了悠扬动听的歌声…… 【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 微风吹来意外的爱情……我就在此刻突然爱上你~ 昨天你来不及~明天就会可惜~今天嫁给我好吗~ 手牵手一路到尽头~把你一生交给我……】 东方迷就背对着门的方向,笔挺的站在屋子的正中,听到她打开门的声音,缓缓的转过身,手捧一束玫瑰花,带着迷人的微笑情深意浓的看着她。 这夜的他,穿着英国皇室正中的王子式服装,墨黑的头发,朝后梳理得一丝不乱,看起来,和他的名字一样,英俊威武,迷人至极,全身上下,仿佛都散发着无比高贵的夺目光芒,让任何女人都移不开眼睛。 莫含雅第一次看到这种装扮的他,一时间,看得发呆,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东方迷英俊无比的脸上,始终带着迷人的微笑,醉人至极。 他一步步的走到她的面前,将手里鲜艳的玫瑰花缓缓的放到她的左手上,随即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美丽的公主,你救了我,从现在起,我是你的。”别有深意的温柔说完,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精致的蓝色小盒子,当着她的面打开那盒子,拿出一枚璀璨无比的限量版鸽子蛋结婚钻戒,浪漫又郑重的戴在她的右手上。 莫含雅看着手指上沉甸甸的大钻戒,差点惊怔得成了真的木偶人,脑袋空白数秒,缓缓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迷,你、你是在跟我求、求婚吗?” 东方迷点头,扬起薄唇,微微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更加的迷人。 “迷……”此刻,莫含雅感觉自己头昏目眩了,不是因为难过,也不是因为不舒服,而是因为不曾有过的激动。这种激动里,带着不曾预想到的幸福,眼睛忽然一闭,就那么昏眩的昏倒在了他那温暖安全的怀抱里。 “呃,宝贝,你怎么了?”见她昏倒的这一刻,东方迷大急,急忙抱住她,抬起一只手适度的掐她的人中,“宝贝,醒醒,醒醒,宝贝,你可别吓我……”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焦急,没过一会,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隐隐含泪的看着他焦急担忧的俊脸,有些哽咽的说,“迷……我没事,呵呵,我、我刚才,是、是被幸福击昏了。” “呵呵呵呵呵……”闻言,东方迷总算放了心,忍俊不禁的笑出声,温柔的抹去她偷偷流下眼角的一滴泪,“宝贝,要和我在一起,得有一颗强大的心哟,以后的日子里,我还会给你更多更强更狂更野的幸福和惊喜的。” ‘惊喜’二字,他说得别有韵味。 “迷……”她笑了,但笑中,却有着不可忽视的眼泪,朦胧着美丽的眼睛……老天,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陷进去了,陷进他的笑容里,陷进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里,陷进他时时刻刻的呼吸中,原谅我,我,好像无法自拔了…… … 东方迷用无比浪漫的方式向自己求了婚后,莫含雅的心情,可谓好到了云霄里,感觉每天都是晴空万里。 第二天,她是在甜蜜的笑容里醒过来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东方迷完美的脸,心里面,还仿佛冒出了甘甜的泉水,忍不住的撑起上半身,手拿长发骚扰他的耳朵,让他快些醒来与自己说说话。 东方迷没有睁开眼睛,但却蹙了蹙好看的浓眉,忽然一边精准的捉住她拿着头发捉弄自己的手,一边慵懒迷糊的说:“宝贝,别折腾我了,让我再睡一会,昨晚我累惨了。” 她笑着嘟嘟嘴,继续用自己的头发挠他痒痒,“昨晚哪有把你累惨了啊?昨晚,你又没有和我做那种事(zuo爱)。” “我昨晚虽然没有和你做那种事,但是我昨晚想出的那个求婚仪式,杀了我很多脑细胞啊。” 闻听此言,她又清晰的想起他昨晚的浪漫求婚了,心里甜如蜜,笑颜如花的点头承认,“嗯,亲爱的,你辛苦了。”声落,俯下身子在他薄厚适中的唇上印上一个灼热的湿吻。 “哦,宝贝,再吻吻。”他轻轻的笑,闭着眼睛贪婪的要求,“快点,我嘴唇干,需要你的滋润。” 滋润他,她乐意效劳,“遵命,我的陛下。”说完,带着甜甜蜜蜜的笑,再次吻上他的唇,湿湿的丁香小舌,一会儿勾勒他完美的唇形,一会儿探入他的口中,扫描他健康洁白的牙齿,一会儿,又在他湿热的口腔中没有规矩的舞蹈…… 这样的吻,真是销魂啊。 他快受不了了,按兵不动的舌头,很快的和她的丁香舌头缠绕在一起,两只手,不动声色的摸进她的睡裙,褪下她的粉色小底裤,在她的某处乐此不疲的抚摸着…… 她很快的发觉了他的图谋不轨,身子难耐的扭了起来,“唔~迷,不要……” “哦,宝贝,别光顾着上面啊……”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无比,性感无比,堪比魔音,“下面的小弟弟,更需要你的滋润。(..tw好看的小说)” 听到他魅惑人心的声音,她的心里痒痒的了,身体,也渐渐的酥麻了起来,可想到肚子里的宝宝,还是竭力的忍了住,继续的扭着腰,试图逃开他挑逗与折磨自己的灼热大手,“呃,迷,我不要啦,呃啊~快把手拿开……” “宝贝,来嘛。”他欲火焚烧了,缓缓的睁开有着欲望之火的迷人眼眸,“昨晚我们没有做,现在补上……”沙哑说着,缓缓的将她压在身下,将她的睡裙推到丰满的胸部上,看到她的美好身段,眼里,满是迷离火焰,“哦,宝贝,你好美。”头一低,一点一点的吻上她敏感的滑嫩肌肤…… “呃~啊~迷,不要……会伤到宝宝的。”她难耐的扭着身子,脸上,同他一样,一塌糊涂的迷离着,火热着。 “我们温柔点就是。”他轻柔道,两只手,不断的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时而吻上她娇喘的小嘴,汲取里面的美妙甘露…… “呃啊~迷~唔,好、好舒服……慢、慢点……” “呵呵,宝贝,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声落,唇落…… 这个甜蜜的早上,她又被他吃干抹净了…… … 情爱过后,她像小懒猫一样的趴在他的身上,一只耳朵,贴着他暖暖热热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懒懒的问:“迷,你今天下午有什么安排啊?” 东方迷的一只手轻柔的抚着她光滑如绸的美丽裸背,想了想,柔和的说:“没什么安排。你呢?你今天下午想做些什么?” “我弟弟今天下午要出国留学了,你能陪我去机场送送他吗?”她记着这件事。 东方迷沉默数秒,淡笑的点点头,“好啊,我陪你去,我都已经是他的准姐夫了,去机场送他,也是应该的。” “呵呵~”她甜甜的笑出声,扬起头,轻轻的咬吻他的下巴。 他笑着蹙蹙眉,微微的敛下眼帘,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宝贝,又想要了吗?” “要什么?”她装迷糊。 他捉住她的手往下移,邪坏的勾起唇角,“要我的小弟弟伺候你啊。” “呃,讨厌。”她满脸通红的皱起眉,“你以为我性饥渴啊?”气恼的说完,打打他的胸膛,迅速撑起光溜溜的身子,逃也似的跑向浴室。 他看着她逃向浴室的性感背影,在床上好心情的微笑,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后,心头有点蠢蠢欲动了,赤身裸体的下床,不紧不慢的朝浴室走去,“宝贝,我们一起洗,洗鸳鸯浴。” “不要……”浴室里,很快传出某女坚决反对的声音。 他走到了门边了,勾起完美的唇角,用力的推推浴室门,“宝贝,快开门,老公和老婆洗鸳鸯澡,天经地义。” “什么老公老婆啊,我还没嫁你呢。”13850938w7ge。 “呵呵,反正快了,我把我们的婚期定在下个月的15号。” “啊,这么快啊?”听到这个日期,她很惊讶,“迷,你是不是太急了?” “不是我急,是肚子里的宝贝急?” “什么意思啊?” “我的大宝贝,你难道想顶着一个大肚子举行婚礼吗?” “哦,呵呵。”她恍然大悟,“亲爱的,还是你最细心了,呵呵,我可不想顶着一个大肚子穿婚纱呢,嗯,就这样定了,我们下个月15号,就结婚吧。” “宝贝……”他还想叫她开门,要挤进去和她一起洗鸳鸯澡的,可没想,电话在这时响了起来,想了想,离开浴室门,走了过去,一脸严肃的拿起电话,“说……” “庄主,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给两位少爷准备好明天离开山庄的船了。”电话那头,是吴浩恭敬沉稳的声音。 “很好。”他似有若无的一笑,“吴浩,你明天,也和他们一起坐船离开山庄。” “……”吴浩一听,一阵诧异。 “他们两个离开山庄了,你在山庄也没有可忙的了,明天,你就和他们一起离开,然后带着他们两个来t市,到时,我会宣布一件重要的事,明白了吧?” 闻听此言,电话那端的吴浩还是疑惑,迟疑了几秒,才说话,“我明白了。” 就这时,莫含雅围着浴巾走了出来,看到正在讲电话的他,疑惑的笑着问:“迷,你在和谁讲电话啊?” 东方迷神色泰然的看她一眼,“和吴总管。”嘴角忽然轻轻的一扬,朝她挑挑俊眉,“宝贝,要和吴总管讲几句吗?” “好啊。”她毫不犹豫的点头,加快步子走到他面前,高兴的接过电话,“嗨,吴总管你好。” “你好。”听到她的声音,没人知道,吴浩在电话那头,轻轻柔柔的笑了,“莫含雅,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 “呵呵,也没有好久吧,就一个星期而已。” “……”吴浩在电话那头微愣“是吗?”似乎在心里疑惑,真的是和她只有一个星期没有见面吗?为什么自己总觉得,自己已经有一个月,甚至几个月没有见到她了呢?难道山庄里没有她,自己就觉得度日如年了吗? “是啊,哦,吴总管,东方欲和东方望,他们两个还好吧?”想起东方欲两兄弟,她的声音里,微微的有了一份担忧与急切之意,“那天,他们两个,有没有打架打到头破血流?” 吴浩轻笑,“没有。那天,我接了你的电话就去了大厅,即时的制止了他们。” 她松了口气,露出欣慰的迷人微笑,“吴总管,谢谢你,有时候,我觉得你不仅像活雷锋,还像及时雨。” 听到她这样的夸赞,吴浩在那头但笑不语,过了好几秒,才犹豫的轻轻问:“莫含雅,你……好吗?” 闻听此问,她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东方迷,甜蜜的肯定笑道:“我很好。” 她说她很好,他偷偷的放心了,“那就好。” 挂了电话,莫含雅将手机高兴的还给东方迷,然后抱住他结实精健的腰,扬起头来,带着甜甜的笑美美的看着他。 东方迷憋笑的蹙蹙眉,“宝贝,和吴总管通了电话,很开心吗?” “呵呵~”她不否认,轻轻的笑出好听的声音,“怎么,你吃醋啊?” 他蹙眉想想,瘪着嘴点头,“是,我太吃醋了。” “诶呀,你怎么这么的小气啊?”她忍俊不禁的抬手捏捏他高挺好看的鼻子,“人家可是你的总管啊,这样的醋也吃,还真是个醋坛子。” “我吃醋可没有你厉害哦。”他想起某天晚上某个小妮子闹脾气的情景,皱起眉头实事求是的说道,“我是醋坛子,你就是醋海,一吃起醋来,那可叫波涛汹涌,大可引发全球的经融海啸。” “啊?”她立即不好意思了,想起那晚连自己都差点不认识的自己,心里总有些五味杂陈,“不许说这件事了。” “呵呵,好,我听老婆大人的,不说你的囧事了。”他笑着,宠溺的亲吻她的额头。 她的心里甜如蜜,将头埋在他温暖的胸口处,一只小巧的手,在他一边的胸膛上调皮的画圈圈,忽然想起了什么,忐忑的皱起柳叶眉,“迷,阿欲和阿望若是知道我们要结婚,他们、他们……”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可心里,却可以猜想到他们知道此事后那气急败坏的表情和伤心难过的心,心里,一片担忧与不安。 东方迷自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扶抚她柔顺的乌黑秀发,耐心的说:“宝贝,你不用担心,我们结婚了,他们就要叫你妈妈了,到时,他们就会对你死心了。” “呃……”她幽幽的叹气,心里想,但愿如此吧。可想到他们两兄弟无人能比的独特性格与坏脾气,还是免不了的忧伤焦灼起来,扬着头问,“迷,要是我们结了婚,他们两个还是对我不死心呢?到时,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处理我和他们的关系呢?” 东方迷吻吻她,甚是宠溺的一笑,“宝贝,你不用担心,我会时常的在你身边的,不会让那两个小崽子碰你一根头发——谁敢觊觎你,我就要他的命。” 听他云淡风轻的说出这些狠话,她的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了,“迷,你的这些话,让我害怕。” 他但笑不语。 … 下午三点,莫子非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走进了t市的飞机场。 他的头上戴着一顶帽子,提着一个行李箱,忧伤的站在候机厅里。 周围都有人,男男女女,来来去去,也是热热闹闹的,可站在候机厅正中的他,那修长精瘦的好看的背影,远远近近的看去,总是透着落寂与孤单,是那么的忧伤。 还有十分钟,他所乘坐的那班航机就要起飞了,身边的男人女人,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换了好多陌生的男女,他也还是站在原地,固执的等着某个人。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他悲伤的心,也越来越伤悲了,转转身子,朝四周渴盼的望望,还是没有看到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才拖动行李箱,慢而忧沉地走向登机的方向。 “子非,子非,弟……”在他快要进入检票口的时候,他忧伤孤单的身后,终于传来了某个女人急切的声音。 是的,莫含雅在最后的那几分钟里,带着东方迷气喘呼呼的赶来了。 看到他快要走进检票口的时候,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看到这个身体不好的宝贝弟弟了,泪光,透露点点滴滴的不舍,缓缓的打湿美丽的眼睛。 “姐?”听到她的声音,莫子非迅速的转身,看到她的那刻,激动极了,毫不犹豫地丢掉手里的行李箱,以最快的速度奋不顾身的跑向她,张开双臂,将她紧紧的拥抱在怀里,忽视她身边的东方迷,更忽视围绕在周围不可或缺的空气,湿着眼睛,一遍一遍的深情呢喃,“姐,姐……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姐,姐……” 这一刻,莫含雅明白他的心情,眨眨湿湿的眼,温柔的抚摸他隐隐颤抖的背脊,由他抱一会,将那条刻了‘非’字的手链放在他的掌心里,“这件礼物,姐姐今天把他送给你。” 看到这条手链,莫子非百感交集,眼含泪光的扬扬嘴角,从衣兜里拿出一条同款的,但却刻着‘雅’字的手链,拉起她的一只手,亲自的给她戴在手腕上。 莫含雅看看手腕上的手链,泪眼朦胧的笑了,听到广播里播报飞机快要起飞的声音,压制着不舍,微微用力的推推他,“飞机快起飞了,快去登机。” 莫子非好不舍,眼里的泪光越积越多,低头,在她的额头上深深的印下一个吻,才缓缓的转身,一步一回头的走向登机处。 “子非,一个人在国外,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知道了吗?”她看着他的背影,在后含泪的叮嘱道,“需要什么,遇到了自己不能解决的事,就给姐姐打电话,记得不要熬夜,不要做剧烈的运动,运动量不要过大……”她依旧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嗯。”他泪眼朦胧的笑着点头,看一眼向自己投射不悦目光的东方迷,朝她摇摇手,别有深意的大声道:“姐,等着我回来,我回来的那天,我一定会给你惊喜的。”说完这句话,他决然转身,带着若隐若现的自信笑容,快步的走入登机的通道。 他,走了,真的走了。 看不到他身影的那刻,莫含雅哭了,眼泪,在眼角处一滴滴的往下掉。 此时,方才一直沉默不语的东方迷靠近了她,伸手紧紧的搂住她的身体,温柔的抹掉她脸上的眼泪,“宝贝,他出国留学是好事,该高兴的,别哭了。” 她也知道这是一件好事,可是,就是忍不住的想哭。 见状,东方迷的脸色暗了暗,强大的内心,也似乎不是滋味的酸了酸,“他走了,有这样的不舍吗?” “不是的。”她摇头,可是,不断掉下的眼泪,却出卖了真实的心情。 这个叫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这个叫她从小就一直呵护,一直担心的弟弟,如此突然的就出国了,自己要见他,怎么也得等个一两年了吧,说不舍,那是骗人的。 … 怀孕后,莫含雅越来越嗜睡了。 第二天吃过午饭没多久,她就一个人在卧室的床上睡午觉。 快到三点时,东方迷穿着正装走进了卧室,走到床边,看看她怀孕后由于贪吃而长了点肉,变得越发美丽可爱的睡脸,轻轻的唤醒她,“宝贝,该醒醒了,宝贝,宝贝……” 他叫她起床的声音,可好听了,又软又柔,又赋有磁性,像极了秋天里,那片片落叶沙沙落地的声音。 她想多听一会,就是不睁开眼睛,只偷偷的扬扬嘴角。 东方迷岂会是个容易被骗的男人? 只见他薄唇一勾,立马伸出两手,精准的探向她的腋窝。 “呃啊,呵呵啊哈哈哈……”他魔爪一伸,她立即暴露装睡的罪状,把13看网笑弯了,“呵呵啊哈嘻嘻……” “以后,还敢不敢给我装睡?”他佯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 “呵呵啊哈哈,迷,我、我不敢了,不敢了,呵呵哈哈嘻……快饶了我,呵呵嘻嘻嘻……”她险些笑得不成人形,“呵呵啊嘿嘿,你再这样,呵呵啊哈,我会被笑得抽过去的,哈哈啊嘻嘻……” 他可舍不得让她笑得抽过去,缓缓停下手,宠溺的抱住她日渐丰盈的腰,“快起来梳洗,楼下来客人了。” “来了什么客人啊?”她看看他身上十分浓重的正装,好奇的笑着问,“呵呵,该不会是你的父母,我未来的公婆来了吧?” 闻言,东方迷的脸色,隐秘的晦暗了一下,随即很快的摇摇头,“不是。” “哦。”她微微蹙眉,忽然正经的问:“迷,你的父母呢?你什么时候带我见他们?” 东方迷的眉宇间,渐渐的覆上阴郁,想了想,对她抱歉的一笑,“宝贝,我的父母,在二十几年前,就去世了。” 她顿时一惊,察觉他阴沉忧伤的眉宇,眨眨眼,心疼的捧起他的俊脸,“迷,对不起。”声落,吻上他性感的男唇,希望这样能让他好过一点。 他喜欢她这样的安慰方式,很快的反客为主,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游走,与她唇齿交错的啃吻、吮吸,任由彼此口中的蜜液不堪重负的泛滥溢出…… 直到彼此的呼吸快要停止,他才停下这一段激情又缠绵的吻,将她一把抱起来,走向挂满各种名牌服饰的更衣间…… … 东方迷并没有骗她,这日,他们的天价别墅里,确实来了客人,而且一来,就来了三位,并且,这三位还都是男人,个个都长得英俊挺拔,走在大街上,均能让众多女人频频回头。 他们,是谁呢? 他们,就是欲望山庄庄主的两个儿子,东方欲和东方望,以及欲望山庄的总管大人,吴浩。 “操,这么久了都不下来,要我们等在这里,以为我们的时间不是时间啊?”在大厅里呆了十分钟,东方欲就等不下去了,脸色难看的从昂贵的沙发上站起来,一边气愤的说,一边大步的朝楼梯口走去。 东方望也等不及,他起身,他也起身,阴冷邪气的跟上去,“哥,死老头子是有异性没人性,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晓五和阿毅分别站在楼梯口,见他们两位气势汹汹的走来,并不畏惧,同时的伸出手来拦挡。 “两位少爷,请再耐心等等,先生马上就下来见你们。”晓五音色平稳的劝道。 “哼。”东方望冷冷哼鼻,看看他的肩膀,轻蔑的问:“还敢拦我,是不是还想被我打一枪,在你另一边的肩膀上打个窟窿出来啊?” 晓五不做声,但也面不改色,拦挡的手,并不收回。 旁边的东方欲一脸的冰冷恨戾,“弟,别他妈的和他废话了。”声落,挥起拳头就欲打。 就这时,上方传来了两个人下楼的脚步声,两兄弟耳尖的听到,这才收回了准备干架的手,抬起头迅速的朝前看去。 走下来的,正是他们想见的两个人,东方迷和莫含雅。 只见东方迷牵着穿着姿色长裙、盘着长发的莫含雅,郎才女貌的从玉石砌成的楼梯上优雅高贵的走下来。 看到他们两兄弟,东方迷的脸上,隐约的含着一丝表示欢迎的笑。 而莫含雅的脸上,则闪过惊愕,看到他们紧绷着的年轻的俊脸,对上他们忧愤复杂的眼神,心,还开始渐渐的无措了起来,眼神,也显得有些闪躲,到了这个地步,更加的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他们。 “死老头子,抢走你两个儿子的女人,你引以为豪,很得意,是吧?”不待他们走近,东方望就盯着东方迷似笑非笑的脸,眼神喷火的邪冷喝问。 东方迷不承认,也不否认,拉着莫含雅的手走到他们的面前后,从容淡定的一笑,“儿子……” “靠,谁是你儿子了?” “shit,你还好意思叫我们儿子啊?” 两兄弟听到那声儿子,就全身忍不住的起鸡皮疙瘩,立即默契的恶声打断他的话。 他们这样的反应,情有可原。 东方迷能懂,点点头,看看身边的莫含雅,泰然的换一种叫法,“阿欲,阿望,你们误会了很重要的一点,我并没有抢走你们的女人。” “呃~” “呃~” 两兄弟一听,立即满脸鄙夷的叹息一声,随即纷纷的往珠穆朗玛峰的峰顶上嘲讽。 东方欲浓眉一皱,“老爸,你敢做就敢当啊,做了又不敢当,就把我和弟的女人还给我们。” 东方望薄唇一扯,“死老头子,你年纪大了,得了老年痴呆症啊?手里牵着我和哥的女人,还跟我们睁眼说瞎话?” 这两个小子,说话气死人,还好他们的老子是东方迷,估计要是别的人的话,都不知被气死了几百回了吧? 听了这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东方迷面不改色,依旧从容应对,一只手缓缓的抬起莫含雅戴了求婚大钻戒的手,一只手,则像宣布主权似地亲密搂住莫含雅光裸的漂亮肩膀,不疾不徐的淡笑道:“阿欲,阿望,你们要搞清楚,莫含雅从头到尾都只是我一个人的女人。” 两兄弟可不买这账。 东方欲气道:“老爸,莫含雅是我们先认识的,你想要她,就乖乖排队,到我们后面。” 东方望冷道:“死老头子,莫含雅很我们站在一起才登对,你年纪一大把了,就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别想老牛吃嫩草了。” 东方迷暗觉好笑,“儿子,你们还不明白爸爸的话吗?爸爸说得很清楚了,她重头到尾都是我的女人,若说抢的人,不是我,是你们。” 两兄弟顿时一愣,互看一眼,立即横眉怒眼的齐声喝问:“你评什么这么说啊?” 东方迷鬼魅的扬唇,“凭我比你们早认识她十年,凭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凭我是她的救命恩人,凭我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闻听这番话,两兄弟鸦雀无声了。 一旁的莫含雅,以及坐在大厅沙发上的吴浩,也惊讶得说不出什么话来。 一阵怪异压抑的沉静后,莫含雅率先的说了话,近距离的看着东方迷完美无瑕的侧脸,大惑不解的颤颤轻问:“迷,十年前,你、你就认识我了?这、这是真的吗?”她疑惑了,十年前的自己,已经在读高中了,怎么自己,压根就不记得自己认识他这个人呢? 东方迷对她亲和力十足的迷人微笑,“宝贝,我没有骗你。” 她将信将疑,努力的想着什么,眼睛,眨了又眨。 “还记得那次你在送你弟弟上学的路上,你弟弟突然心脏病发作的事吗?”他慢慢的笑着提醒,“宝贝,好好想想,我相信你,会记起我的。” 她努力的想,结合他方才的提示,忽然将十年前莫子非的心脏病第一次发作时的情景都想了起来,扬起脸,眨也不眨的看着他,“那个戴着墨镜,将车停在我们身边,帮我把弟弟即时送到医院抢救的热心男子是你?” 他笑着点头。 “呵呵~”她又高兴,又激动,眼睛里,一下子闪耀出晶莹的泪花,“迷,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帮我把弟弟送到医院就走了呢?” “那一年流行做好事不留名。”他幽默道。 她百感交集,“真没有想到,过了十年了,你还记得我。” 东方迷脸上的浅笑,迷人极了,隐隐若现的透着魔魅的光彩,“宝贝,如果我说,我从那个时候起,就爱上你了,你信吗?” “迷,我信。”她毫不犹豫的点头,在眼里的感动的泪光快要凝结成泪滴的时候,紧紧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整张脸,都埋在他温暖的胸口上,“迷,我想,我也是从那天起,就开始爱上你了……这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缘分……迷,我爱你……” 最后的这一声‘我爱你’,她说得温柔似水,更说得真真切切,似乎完全将周围的人视作空气了,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东方迷。 东方迷同样的无视周围的人,不松不紧的抱住她,不过,嘴角微微的扯了扯,露出了一个谁也看不懂的带着笑意的表情来,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谁也看不穿。 两兄弟万万没有想到,刚才的那一番闹腾,竟然更加的促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如此近距离的目睹他们的恩爱秀,那心,那肺,都差点气爆了,两张各有不同俊色的脸,那是绿的绿,黑的黑,心情甭提有多么的不爽了。 两兄弟气到没有话说,东方迷当然会趁热打铁,待莫含雅的心情微微的平静一会,牵着莫含雅戴着求婚戒指的手,对两兄弟笑着说道:“阿欲,阿望,我和含雅会在下个月的15号举行婚礼。你们两个如果不想参加,今天晚上,就可以回你们原来的地方。” 听到这个雪上加霜、火上加油的消息,两兄弟又惊怔又愤怒,险些狂吐鲜血三百升。 难受了沉默片刻,作为哥哥的东方欲寒冷如冰的气道:“老爸,我不回香港了,我要呆在这里,你结婚了,你又当爸爸了,我也要呆在这里。”说完,绕过他和莫含雅的身体,冷着俊酷的脸,大步的往楼上走。 东方望看看东方欲的背影,又看看莫含雅,诡秘的一笑,大同小异的说:“死老头子,你越要赶我走,我就越是要留,我要留在这里吃你的用你的,你休想当个甩手老爸。”声落,再次看看依偎在他身上的莫含雅,哼一声鼻,快步地跟着东方欲上楼。 他们选择留在这里,东方迷好像并不意外,扭扭头,眼含笑意的看看他们气冲冲怒腾腾的高大背影,悦道:“儿子们,爸爸很高兴你们能留下来见证爸爸以后的幸福生活。” 听到他的这句话,两兄弟都气得顿了顿身,想回一句什么,但都忍了住,同时的加快步子往上走。 吴浩听到他要和莫含雅结婚的消息,也是一怔,心里虽然没有怒气,却有着一丝比以前都要浓烈的酸闷感,什么恭喜的话,也酸闷得说不出口,就微微的低着头,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沉静得好似空气。 东方迷像是看出了他的一丝异样,拉着莫含雅优雅的走到他面前,温和道:“吴浩,到时,你就当我的伴郎吧。” 吴浩这才抬起头,快速的看一眼满脸幸福的莫含雅,站起身,笑着点点头,“好。” 第40章 过分的男人 东方欲两兄弟住进了别墅后,莫含雅的心里,总是忐忑不安。舒残颚疈 很多时候,和他们在餐厅吃饭,即使东方迷在场,他们两兄弟也会偷偷的使坏,比如…… 用餐时,听到‘叮当’一声,定是东方望手里的刀叉或是筷子掉到了地上。 他不会要佣人捡,也不会要佣人拿上新的刀叉或筷子,而是偷偷的邪魅一笑,弯下身子,撩起桌布,趁捡刀叉或筷子的时候,去摸摸坐在不远处的莫含雅小巧的脚,或者她性感的小腿。 东方欲的坏,和他不相上下。13850938 在莫含雅吃东西吃得津津有味的时候,他时常会偷偷的伸出长腿,用皮鞋尖摩擦她的腿部,撩拨她。 莫含雅不想恶化他们三父子的感情,对于他们的这些恶作剧,她通通忍下,在东方迷不注意的时候,才用警告的眼神恨恨的看看他们。 呃,可是两兄弟把她警告的眼神当做调味剂,背着东方迷,越发猖狂地偷偷进行这些别有意味的恶作剧。 她头疼,真拿他们没有办法了,觉得惹不起,自己总躲得起吧。 如此一想,后来的几天,她便不去餐厅用餐了,每次都叫佣人把食物送到卧室。 东方迷知道两个儿子对她的那份感情,自是明白这段时间,她和他们两兄弟相处在一起的某些尴尬心情,也没有过多的去追问她为什么要在卧室里用餐。 对于她和东方欲两兄弟之间的事,他似乎保持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 … 每天,莫含雅都尽量的避免着与他们两兄弟碰面,东方迷出去办事时,她几乎都是呆在卧室里睡觉,或是听听音乐。 东方欲和东方望的心思,和她就大不一样了。 两兄弟总想见她,和她面对面的说说话。 东方迷在家时,他们会微微规矩一点,东方迷一不在家,两人就会在偌大的别墅里寻找她的身影。 某天,东方迷和吴浩都不在别墅。 刚好这一天,莫含雅闷得慌,在下午的时候,思虑一阵,果断的走出了卧室,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在东方迷向她求婚的那个美丽的后花园里散步。或进心雅。 这个后花园遍布茵茵绿草,常年是百花盛开,鸟语花香,微风轻吹,令人心旷神怡,神清气爽。有了那个浪漫的回忆,她就觉得这里更美了,仿佛是人间的仙境一般。 不知不觉中,她走到了那间蘑菇形状的小木屋,想起东方迷当时穿着王子式的服装在那里给自己戴上求婚钻戒的情景,心中就甚是感到幸福和甜蜜,眼角眉梢挂上笑,哼唱着那首《明天我要嫁给你》的歌曲,步子轻快地走进那间木屋子,“秒针分针滴答滴答在心中~我的心跳扑通扑通地阵阵悸动……我要和你双宿双飞多冲动~我的内心忽上忽下地阵阵悸动~呜~明天我要嫁给你啦……要不是适当的时候~你让我心动……” 木屋并不大,只有二三十平米左右。.tw[棉花糖小说网] 里面的摆设很朴素,靠里面的墙壁,有一条长形的靠背木椅,左边的墙壁,斜挂着一把有许多年年岁的木吉他,右边的墙壁,是一本古老的歌谱,而前面的墙壁,则镶嵌着一面铜镜。 她走在里面,恍然觉得自己回到了久远的年代,心,瞬间安静了下来,摸摸靠背的长椅,照一照铜镜,撩撩披散在脑后的大波浪长发,微微含笑的取下那把木吉他,然后再取下那本古老的歌谱,选定一首歌曲,抱着吉他坐在椅子上,内心宁静的缓缓弹起吉他,轻轻的唱起抒情动听的歌——《信仰》 【每当我听见忧郁的乐章~勾起回忆的伤~ 每当我看见白色的月光~想起你的脸庞……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 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我不管心多伤~不管爱多慌~不管别人怎么想~ 爱是一种信仰~把我~带到你的身旁……爱是一种信仰……】 … 这天,东方欲和东方望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个后花园散步。 想到东方迷和莫含雅的婚期还有十天左右就要到了,两兄弟的心里极度不爽,一时想不出办法来阻止他们的婚姻,这段时间,是怎么也打不起精神,走到美景如画的花园里,也依旧是看什么都不爽。 尤其是东方望,看到草,就用力的踢踢草,看到花,就伸手摘掉花,一段路走下来,花花草草的,都被他蹂躏得惨不忍睹,送他个辣手摧花的绰号,绝不委屈他。 东方欲微微的走在他的前面,走了长长的一段路,一句话也不说,就隐隐的皱着浓眉,冷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沉沉闷闷的朝前走着。 走过一个拱形的木桥,他听到了有人边弹奏吉他边唱歌的动听的声音,一下子来了精神,猛地抬起头,目光深远的看向前方的一座蘑菇型木屋。(..tw棉花糖小说网) 不一会,东方望也走过了木桥。 他也听到了某个女人弹唱的动听的声音,妖孽般的美男脸瞬间的一亮,“是含雅。”内心,开始止不住的激动了,看一眼东方欲,扔掉手里的一大把被他摧残过的花瓣,率先兴奋的朝着那木屋跑去。 东方欲看看他雀跃激动的背影,回想莫含雅在欲望山庄的酒吧弹唱歌曲的静美模样,沉闷难耐的内心,渐渐的受到牵引了,暗暗的叹口气,立即疾步的朝着那个传出音乐的地方狂跑而去。 木屋的那道门并没有关,率先跑去的东方望几乎是如离弦的箭一般的冲跑进去的,跑得太急,内心也太过激动和兴奋,步子没能即时停止,头部‘咚’一声的撞到了里边的墙壁上,痛得他呲牙咧嘴的哀叫好几声,“呃啊~呃~唔~” 紧接着,东方欲重蹈覆辙,也是未能即时的刹车,撞了上去,不过还好,他撞到了那堵名叫东方望的肉墙上。 “呃啊……”被二次伤害的东方望再度的哀叫起来,“呃唔~东方欲,你想撞死我啊?呃……” “哦,对不起对不起。”东方欲也觉得撞在他身上太不应该了,眉头微蹙的连连道歉,随即快速转身,深情满满的看着抱着吉他的莫含雅。 莫含雅没有想到他们会这般突然的冲跑进这里,顿时一愣,停下弹奏,收住歌声,愣怔的看着他俩。 东方望见她看着他们,揉揉额头上的大包,竭力的忍住痛,对她扯出一个少女通杀的迷人微笑,“呵呵,含雅,你刚才自弹自唱的歌,好好听哟,宛如天籁。” 这是莫含雅第一次听他这般的夸赞自己歌唱得好听,扬扬嘴角,以表感谢,随后站起身放好吉他和歌谱。 东方欲有点像跟屁虫一样的跟在她身后,蹙蹙浓眉,厚脸皮的问:“含雅,你这几天,怎么都不下楼和我们一起用餐啊?” 呵,闻言,莫含雅暗觉好笑,扭过身,气恼的看看东方望,再气恼的看着他,“你还好意思问啊?”想起他们那些下流的恶作剧,她就觉得气,反问完,看看门外微微暗下来的天,立即往外走。“你们的爸爸可能要回来了,我先走了。” 听到她后面提到东方迷的那句话,两兄弟的脸色顿时难看得很。 在她快要走到门边时,东方欲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往怀抱里用力的一扯,紧紧看着她长了些肉肉,白皙光滑了许多的可口脸蛋,又生气又纠结的大声道:“我们刚一来,你就急着要走,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东方欲拉着她臂膀的手渐渐的使上了力道,神色,变得咄咄逼人,“以为过几天和我们的老爸结了婚,就可以当我们的老妈,所以跟我们耍大牌吗?” 她皱紧眉头,“阿欲,你误会了,我没有这样想。” 这时,东方望走近她,妖魅的挑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含雅,你如果没有这样想,那为什么要急着离开,不在这里多多陪陪我们呢?” “时间不早了,你爸爸快回来了,我得回去。”她尽量耐心的解释道,身子,用力的扭一扭,欲挣脱东方欲的禁锢,“阿欲,快放开我。”w7ge。 东方欲依旧没有松手,看着她日渐美丽可人的模样,表情忽然难过了起来,近乎哀求的说:“含雅,别嫁给我老爸,行吗?” 莫含雅没有想到那般高傲自大,飞扬跋扈的他,竟会用这样的语气,心头,顿觉心酸,“阿欲,别这样。” 东方望看看东方欲难过的脸,自己的美男脸,也跟着皮囊里的那颗心一样,瞬间的暴露出悲伤,沉沉的叹口气,用哀求的眼神看着莫含雅,“含雅,老头子比你大十岁,你和他在一起,会有代沟的。” “我不怕。”这三个字,莫含雅毫不犹豫的就说出了口。 东方望还真没有想到她会把这三个子说得这么的顺溜,这么的有深意,心头,顿时来气,刷的一下黑下俊美的脸,大声的问道:“莫含雅,你就那么的想当我们的妈妈吗?” “我、我……呃……”她语塞了,说实话,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当他们的这个妈妈的,这是她以前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事,她以前,只是想当他们的朋友,或者当他们的姐姐而已。 “你说话啊?”东方望提高音量,“说,你到底是不是很想当东方迷的老婆,当我和东方欲的妈?” 她被他问冒火了,咬咬牙,响响亮亮的说出一个字,“是。” “……” “……” 听到那个‘是’字,两兄弟一个怔,一个懵,傻傻的对看一眼,齐刷刷的看着她的脸,危险十足的齐声问:“你敢再说一遍吗?” 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吗? 莫含雅如此的一想,咬咬唇,视死如归的点点头,“我敢。我,就是要嫁给你们的爸爸东方迷,就是想当你们的妈妈。” “呵呵~”闻言,东方欲忽的一声冷笑,抓起她的一只手,眼神冷冰的看着她,“既然是这么的想,那我就成全你。”声落,另一只手蛮横的撕开她上半身的连衣裙,再扯掉她黑色的内衣,让她浑圆高挺的美好处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呃,不要。”那一刻,莫含雅害怕极了,眼睛,瞬间朦胧,忍着眼泪,全身发冷的挣扎起来,“东方欲,你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你和老爸。”东方欲毫不知错,眼睛,突然变得血红。 一旁的东方望看到东方欲刚才的野蛮举止,并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似乎,他也正有此意,眼睛发亮的看看她美好的胸部,扬扬妖艳薄润的唇,有些兴奋的贴近chi裸着上半身的她,挑着眉问:“莫含雅,你喂过我们奶吗?你抱过我们吗?你教过我们走路,教过我们学说话吗?” “……”莫含雅被问得哑口无言,注意到他的目光越发的情色,脸蛋,顿时红得好似火在烧,赶忙用力的扭动被东方欲钳制住的身体。 她挣扎的时候,上半身的美好处,更加的诱人了。 抱着她的东方欲,从上方看下去,险些流下鼻血。 东方望观察入微的看到了她那诱人犯罪的美,妖魅的挑眉一笑,“含雅,你要嫁给我那死老头子,想当我和我哥的妈,我成全你。”阴柔的说完,立即俯下头,含着她一边的美好,啧啧有声的吮吸起来。 “呃啊~”那刻,莫含雅心寒如冰,难受的倒抽一口冷气,悲伤的掉下一滴滴的眼泪,“望,别、别这样……呃……别……求、求你了……” 这个时候,东方望已经吮吸上瘾了,她越是哀求,他就越发的性致勃勃。 东方欲看看吮吸有声的东方望,紧睨她掉在脸蛋上的眼泪,压制住怜悯的心,冷声冷气的问:“你以为现成的妈妈是那么的好当的吗?”声一落,也俯下头去,吮吸她另一边的美好…… “呃啊……”这刻,他们两个仿佛把她推到了深渊,她连自杀的心都有了。 门外的天空,不知在何时被一团团的乌云所遮盖,很快的黑暗了下来,渐渐下起哗哗啦啦的大雨,并且闪过电,打起雷。 ‘轰隆~轰隆~’ 此时此刻,东方欲和东方望像两个贪吃的小孩子,一边吮吻她的美好,一边抚摸她光滑如绸的肌肤,乐此不疲的用他们的方式疼爱她…… 第41章 孩子 六点左右,那辆炫目的法拉利缓缓的开进了豪华大别墅的大门。舒骺豞匫 雨,还哗啦啦的下着,天空中,时而闪过雷电。 车停后,一个保镖立即跑了过去,打开车门,给东方迷撑着伞。 “他们今天也没有出去吗?”东方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边朝别墅里走,一边问。 “没有。”保镖摇头道。 进了别墅,他径直走进了和莫含雅像夫妻一样居住的豪华卧室,没有看到莫含雅的人,看看窗外下着大雨的恶劣天气,很快地转身走了出去。 在别墅的上上下下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东方欲和东方望的人影后,他的脸色,有些接近外面的天气,思忖片刻,撑起一把黑色的伞,朝别墅的后花园找去…… … 远远看去,蘑菇型的木屋,仿佛置身于动荡的风雨中,雨水从上至下的冲洗着,冷风从左至右的狂吹着,闪电,雷鸣,时而在它的上空咆哮着,周围枝繁叶茂的树,也吱吱作响的摇摆着。 小屋的外面,无疑,是寒冷恶劣的,可小屋的里面,却无疑,是火热而激情的…… “呃啊~东方欲,东方望……呜呜,别这样,住、住手……”在东方欲和东方望一同撕碎遮挡下身的白裙时,莫含雅惶恐的哭求了起来,“我求求你们了,快放了我……” 两兄弟好比处在发情期,尝到了她的味道,早已上了瘾,怎可舍得放开她。 对于她的哭求和挣扎,满心燃烧起情欲之火的两人理所当然的选择了不闻不问,都搂抱着她的腰,低下头,一人亲吻她的左肩,一人亲吻她的右肩。 情到深处,有些事情必不可免,不知是谁的手,抚摸到了她那紧闭的双腿间,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扯动着她的黑色内裤…… 他们的手,又大又灼热,稍微的不注意,恐怕,身上的白嫩肌肤,会被灼伤一大片。 “唔呃~啊~”莫含雅受不了了,这让她感觉到深深的耻辱,强忍身上被他们撩拨出来的敏感电流,在一声巨响的雷鸣中,咬破唇,鼓足最后的一丝力气推开他们,掉着大颗大颗的眼泪,跌跌撞撞的跑出木门,狼狈不堪的摔倒在大雨里。 “呃啊~”她的肚子疼了起来,一手抓着地上的草,一手捂住肚子,好看的柳叶眉,快皱到了一起。 “啊,含雅,含雅……” “含雅……” 两兄弟焦急担忧的叫着她的名字,很快的冒着大雨追了出来,看到摔倒在地上的她,两人都清醒了,被雨帘遮挡的年轻的俊脸上,顿时泛出深沉的自责与难受。 “呃啊~你们不要过来。”这一刻,莫含雅惧怕他们,扭头看看跟上来的他们,一边在雨水中嘶哑的大吼,一边在雨水中脸色惨白的摇头,“不要过来……你们走,走……” 就在这时,东方迷撑着黑色的雨伞走过了那座木桥,找向了这里。 一个转身,一个扬头,他看到了几乎chi裸着身体摔倒在地上的她,也看到了冒着大雨,衣衫不整的朝着地上的她靠近的东方欲和东方望。 他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英俊的脸,刹间闪过撒旦的表情,丢掉伞,同样的冒着大雨跑向地上的她,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莫含雅……” “迷?”莫含雅听到他的声音,恐惧得颤抖的心,寒冷的差点死去的心,忽然间有了活力,在雨中努力的抬起头,朝着跑来的他看去。 雨太大,她的眼睛朦胧极了,脸上的水,分不清是雨,还是泪,恍然觉得自己看不清他的轮廓,疲惫的眨眨眼睛,忽的垂下头,昏迷了过去。 三父子都在雨中朝着她的方位跑去。 好巧不巧,他们同时的到达她的身边。 看到地上昏迷过去的、身上只剩下一条黑色内裤遮羞的女人,东方迷动怒了,握紧拳头,二话不说,对着两兄弟的脸,下手极重的分别揍下两拳。 “呃~” “啊~” 这是两兄弟第一次被身为父亲的他用拳头来教训,吃了他特重特狠的拳头,两兄弟的身子都在雨中歪了歪。 被大雨淋得全身都湿透,他们两个已经清醒了,被东方迷这么重的一拳打下来,便更加清醒,都知错的垂下头去,惭愧无比的看着昏倒在地上,显得狼狈又可怜的女人。 东方迷没有说话,脸色难看的收回拳头,寒冷彻骨的看看无话可说的他俩,立即蹲下身,抱起莫含雅往别墅的方向疾步的走去。 两兄弟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像是诚心的惩罚各自所犯下的错,都过半个小时了,也依旧站在大雨里,年轻英俊的脸上,破天荒的写满了后悔。 … 某家高级的私人医院…… “东方先生,你送得即时,莫小姐肚子里的胎儿,没有危险了。”一名中年女医给莫含雅做完检查,对东方迷恭敬的说道。 东方迷看看还没有醒过来的莫含雅,想了些什么,冷峻的脸上闪过一抹神秘莫测的神情,向医生扬扬头,走出病房,示意到外面说话。 到了安静的走廊,他写了一张十万的支票,随即将支票递到女医生的手里,没什么表情的淡声道:“让她流产——记住,要让她以为是这次事件导致她流产的。” 女医生顿时愣了几秒,随即接过支票,点下头。“是。” … 这天晚上11点,东方迷才抱着还没有醒过来的莫含雅回到别墅,将她抱到卧室的床上,亲自照料她。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他一向英气逼人的俊脸,有些阴沉,英挺的眉宇,偶尔会纠结似地皱一皱,暗暗叹叹,温暖的握住她的一只手,莫名的说出三个意味深长的字,“对不起……” … 这个晚上,东方欲和东方望根本无法睡觉,不知道东方迷抱着莫含雅去了哪家医院,一直极度忐忑的呆在别墅里等消息。 知道东方迷回来了,两人立即跑上二楼,焦躁不安的敲响他和莫含雅的卧室门。 “咚咚咚~” “老爸,开门……” “老头子,快开开门,让我们进去看含雅……” 两兄弟想急切的想知道莫含雅的情况,一边敲门,一边在门外叫嚷着。 听到他们的声音,东方迷的眉头,紧紧的皱了一下,思虑片刻,松开莫含雅的手,将她的手盖在温暖的被子下,才起身不紧不慢的走向门。 “老爸,含雅她怎么样?” “老头子,含雅的身体有没有大碍?” 门一开,两兄弟纷纷争抢着询问,脸上,都有着盖不住的浓浓的担忧,都想挤进门亲自看看莫含雅的情况,可是却被东方迷拦了下来。 “声音小声点,她需要好好的休息。”东方迷神色不怎么好的严肃道,随即走出卧室,关上门,朝不远处的一个豪华大厅走去,“你们两个,都跟我过来。” 两兄弟看看被他关紧的卧室门,互看一眼,阴沉的跟上。 到了那个大厅,东方迷翘着二郎腿坐在位于上方的沙发上,点上一根香烟,吐出一口烟雾,阴沉的看着他们俩。 两兄弟坐在他的对面,将他的神情举止,看得一清二楚。 他们这是第一次看到他抽烟,联想到当时在雨中,他第一次出手打了他们的情景,两人的脸色,越发的阴郁暗沉了,似乎知道了事态严重的程度,忐忑不安的心,还异常沉重的紧绷着,平时在他的面前,一向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此刻,两人谁也不敢率先说话。 “她流产了,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保住。”吸完半支烟,东方迷对他俩阴郁的沉声说道。 两兄弟一听,恍然听到了自己心的某处断裂了的声音,都不敢置信的睁大了一下眼睛。 “老爸……” “老头子……” 他们想辩解些什么,他们想说明些什么,可张张嘴巴,说了几个字,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因为知道,此时此刻,说什么,都于事无补,莫含雅肚子里的宝宝,已经没有了。 压抑至极的沉默一会,东方迷将手里燃烧的香烟丢在烟灰缸里,皱着眉说:“阿欲,阿望,明天,你们就回去吧。” 两兄弟没有立即说话。 想了一会,东方欲沉着脸,率先的说:“老爸,我明天不要回香港。” “哥不走,我也不走,明天,我不会回美国的。”东方望紧接着说,阴沉的话里,透着一股无人撼动的认真劲。 东方迷像是没有想到出了这件事,他们也会这么的固执,暗觉好笑的扬扬嘴角,摇摇头,皱起眉头不解的看着他俩,“你们明天不走,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嘴角,忽然朝上扯一扯,露出一抹貌似戏谑的笑,“还想留在这里,和爸爸抢女人吗?嗯?” “……”两兄弟说不出话来了。 沉默一阵,东方欲脸色沉重的站起来,看着他的脸,认真道:“老爸,即使要走,我会等含雅好起来再走的。”声落,转身冷沉的离开。 东方望看看东方欲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皱皱眉,也站了起来,“老头子,我和哥的意思一样。”说完,转身跟上东方欲,在快要走出门时,他想到了什么,又转了转了身,隐含希望的看向东方迷,“老头子,我要补充一点,如果含雅原谅我,我会留下来,在这里陪着她,弥补我的过错。”声落,大步的走出门。也目豪而。 东方迷因为他后面的那句话,微微的愣了,好看的眉,隐秘的蹙了起来……莫含雅,流产了,正中你意吧?你,会原谅他们,是吗? 。。。 莫含雅是在第二天的早上醒来了。 睁开眼,她知道自己是沐浴在暖洋洋的晨光中,也知道自己睡在温馨的卧房里,可是,她还是觉得阴冷,眼里隐隐的闪着泪光,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带着紧张,缓缓的摸向自己的肚子。 东方迷在这时端着营养的早餐走了进来,看到醒来的她,忙将早餐放到一边,坐到床边,轻抚她微微有了点血色的脸,温柔的问:“宝贝,还疼吗?” 她轻轻的摇头,眨眨微湿的眼睛,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紧张的急声问:“迷,我们的宝贝还好吗?” 东方迷的脸色隐秘的沉一沉,想了想,扶起她的上半身,将她温暖的抱在怀里,轻呼一口气,在她的耳畔柔和的说:“宝贝,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有宝贝的。” “……”闻言,她的大脑顿时空白了一下,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摔倒在地上,又淋了那么久的雨,受到很大的刺激,孩子没有保住。”东方迷尽量的说得风轻云淡。 孩子没有保住?孩子,没有了? “呵呵~”她有些不敢相信这个事实,笑出声,眼睛里,却哭出汹涌的眼泪来,“呵呵,不会的,不会的……迷,我们的孩子不会这样脆弱的……” 东方迷皱起眉,抱紧她,“宝贝,别难过,孩子没有了,就没有了吧。” “呜呜呜呜……”她的心,顿像被针扎了一样,从没有想过,孩子掉了,心会那么那么的难受,怎么也忍受不了了,被他紧紧的抱着,身子也颤抖了起来,痛苦的哭出嘶哑的声线,“啊呜呜……呜呜……不,迷,呜呜……我要我们的孩子……呜呜……我要我们的宝贝……呜呜……” “宝贝,冷静点,冷静点。”发觉她哭得颤抖,东方迷将她抱得紧了一些,吻着她满是泪水的脸,耐心的低柔安慰,“宝贝,我们有的是时间,相信我,我们很快又会有小宝贝的。别哭,好吗?相信我,相信我……” “呜呜呜呜……”此刻,不管他说什么,她也收不住眼泪,心里,依旧无法言说的难受着,“呜呜,迷……对不起……对不起……呜呜,都是我的错,呜呜,我、我没有保护好我们的小宝贝……呜呜呜……迷,我、我好没有用……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宝贝,这不怪你。”他抚摸她的背脊,希望她好受一点。听着她撕心裂肺般的哭声,听着她责备的一遍遍的向自己道歉的声音,他的眉,纳闷的深皱了一下……莫含雅,你不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吗?孩子掉了,你……怎么会这么的难过?是你演戏演得太好,还是你,确实想生下我们的孩子? 他,有点纠结了。 … 东方欲和东方望一夜未睡,都担心着莫含雅,想知道她的具体情况,一大早,两兄弟就守在了东方迷和莫含雅的那间卧室的门外。 “老爸,含雅怎么样?” “老头子,含雅醒了吗?” 东方迷一从卧室里出来,他们就拦着他一脸担忧的急声询问。 “老爸,让我进去看看她。” “老头子,我要进去看看她怎么样,让我和哥哥进去,好吗?” 东方迷的脸,有些阴郁,一手拦着他们要闯进房间的举止,一手快速而轻的关上门,平静的说道:“她醒来,知道孩子没了,伤心的哭了很久。我刚刚才安慰好她,你们两个要是现在进去,她的情绪会很激动的。” “老爸,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见她?”东方欲满脸的焦急。 东方迷若有所思的皱皱眉,轻道:“中午吧。” 听到这话,两兄弟这才怀着愧疚的心,不舍的离开。 … 东方迷说话算话,到了中午的时候,带着他们两个走进了那间卧室,允许他们见她。 流产,让莫含雅的身子倍感虚弱。 大多的时候,她都是躺在床上休息,看到东方迷带着东方欲和东方望走进卧室的情景,微微好受一点的心,又开始针扎般的难受了,眼睛瞬间湿掉,立即撑起身子沙哑的大声吼道:“迷,你为什么要让他们进来呢?呜呜,快让他们走,快让他们走,我不要看到他们两个了,呜呜,我不要看到……” 见她这样的激动,东方欲和东方望又急又愧疚,但他们并不退缩,快步的走到她面前,诚心诚意的和她道歉。 “含雅,对不起,我们错了,请你原谅我们吧……”13850956 “对不起,含雅,我们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你了,我们向你保证……” 听到他们的道歉,想起他们在木屋那样对待自己的情景,想起自己肚子里已经没有孩子的事实,莫含雅更加的激动,不一会,泪水就掉得满脸都是,“东方欲,东方望,呜呜,我不想听你们的道歉,也不想听你们说任何话,你们两个,都给我出去。” “含雅,原谅我们吧,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含雅,含雅,别这样对我们,好吗?听我们解释好不好?” 两兄弟竭力的寻求她的原谅,见她这么的愤怒,这么的激动,这么的生气,又哭得这么的让人心碎,都快急得哭了。 他们越说,她就越难受,越愤怒,扬起泪脸,充满哀求的看着站在不远处的东方迷,“呜呜呜,迷,让他们出去,我求求你了,我真不想再看到他们了,呜呜……” 这样的她,让东方迷看了心疼,阴沉的点点头,大步的走向东方欲和东方望,微微的厉声道:“听爸爸的话,都出去。” 莫含雅这么的不想见到他们,两兄弟的心里难受极了。 两人始终担心着她,不想让她再哭下去,再激动下去,最终深深的看看她,都听话的走出了卧室。 东方迷关上门,很快的返回到卧室里,坐到床上,搂抱着还在伤心哭泣的她,“宝贝,他们走了,别哭了,我陪着你。” “呜呜,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让他们见我?呜呜……”她不能理解他的这个举动,“呜呜,你知道他们那天对我做了什么吗?呜呜……” “宝贝,别说了,好吗?”他轻轻的抚摸她的秀发,轻轻的亲吻她的额头,试图让她不要太难过,“我什么都知道,你放心,我会惩罚他们的。” “呜呜呜呜……”听到他说他会惩罚他们的话,她的心里,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舒畅和痛快,不知怎么的,心头,反而更加的难受和不是滋味,“呜呜,迷……我并不想要你惩罚他们什么,呜呜,他们……始终是你的儿子,呜呜,你……让他们不要住在这里就好了,不要让我看到他们就好……呜呜……” “好,好,我听你的。”他眉头轻锁的向她保证,“我会让阿欲回香港,让阿望回美国的,以后,就我们两个人在一起。” “呜呜,迷……”她满眼含泪的抱紧他。此刻,她一点也不怀疑,唯一可以给自己安全感,唯一给自己温暖的,是他东方迷。让自己可以依靠一辈子的男人,只有他。 … 翌日早上,东方迷和东方欲两兄弟都坐在餐厅的长形餐桌上用早餐,吴浩也和他们一起,坐在下方的位置上。 用餐时,谁都没有说话,偌大的餐厅,显得很安静,同时,也让人感觉到气氛的压抑。 吃到一半时,东方迷抬眼看向坐在对面的吴浩,吩咐道:“吴总管,送一份清淡营养的早餐到我卧室里去。” “好。”吴浩点下头,明白他是有比较私密的话要和东方欲两兄弟说,所以才支开自己,立马放下手上没有吃完的食物,起身走出餐厅,朝准备食物的厨房走去。 待吴浩走远,东方迷严肃的对东方欲两兄弟说话了,“阿欲,阿望,含雅对你们的态度,我不多说,你们也是知道的——我已经给你们准备了飞机票,明天,我会派人送你们走。” 听到他的这些话,两兄弟都吃不下早餐了,本就阴沉的脸,更加的阴沉了一分。 “老爸,我要等她的原谅。”东方欲立即肯定的说。 东方望俊眉微拧,“老头子,你别想赶我们走,含雅,她会原谅我们的。” “不是爸爸要赶你们走。”东方迷始终保持一种威严的镇静,“这件事,爸爸原谅你们,但是,莫含雅,是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 “老头子,你怎么知道含雅不会原谅我们啊?”东方望气恼的挑眉,“你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老爸,我和弟会用心的去弥补含雅的,含雅她,一定会有一天原谅我们。”东方欲也这样认为。因为他和东方望一样,不想离开她,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会争取。 “你们还不知道你们这次对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东方迷加重了语气。 “……”两兄弟无言以答了。 “阿欲,阿望,有些事,坐错了,就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昨晚,她哭着求我赶你们走,你们如果真的是喜欢她,真的是爱她,明天就走,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给她伤害的你们离开了,她才会尽快的好起来。” 这番话,语重心长,不无道理。 两兄弟,再也无法可驳。 沉静一会,东方欲看着东方迷的神色,郑重其事的问:“老爸,你是不是真的爱莫含雅?” 东方迷微微愣愣,扬唇一笑,“如果我不是真的爱她,我会跟她求婚吗?” 东方欲无话可说了,低低头面无表情的吃一口甜腻的糕点,扬扬头喝下一杯甘甜的美酒,冷酷地起身,“希望你不要对她像对我香港那个可有可无的妈一样。”冷声说着,双手插兜的大步往外走,“我明天会回香港的,” 东方望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狐狸般的漂亮俊脸上,渐渐露出一抹失望和焦急的神色,随即看看东方迷,对着他的背影大声的吼道:“哥,你就这样的放弃含雅了吗?” 东方欲没有回答,步子只是微微的顿了顿,便决然的走出了餐厅,独留他们两父子在场。 他走了,听他方才的话,是真的决定离开,不再与东方迷争夺莫含雅了。 东方望脸上的失望,越来越多,忽然眨眨眼,又气愤又充满怀疑的看着东方迷,“老头子,哥相信你,我可不相信你。”w7gw。 东方迷貌似不解的蹙蹙眉,“阿望,你不相信我的什么?” “我不相信你是真的爱上莫含雅了。” 东方迷轻笑,“儿子,你凭哪一点说我不是真爱她?” 他扯扯一边的漂亮唇角,冲他高高的挑起眉,“老头子,你若是真的爱她,知道那天我和哥那么对她后,你会这么轻而易举的放我们走吗?” 东方迷又笑了笑,随即皱起眉头,深奥的看着他,“阿望,依你这么说,爸爸是要宰了你们,才能证明爸爸真的是爱莫含雅的吗?” “……”东方望顿时无语,看到他变化的表情,听到他方才的那个‘宰’字,心里隐秘的哆嗦了一小下。 “你和阿欲始终是我的儿子,如果你们是别人,我敢肯定,那天,你们就别想活了。”东方迷看着他无语的表情,字正腔圆的一本正经道,“虎毒不食子,这个道理,你这么的聪明,不可能不懂。” 是啊,虎毒不食子。 东方望没什么可说的了,怀疑他不是真爱莫含雅的这份疑心,渐渐平息,暗暗的叹一声,气气的丢开手里的刀叉,一脸不爽的往外走。 走了几步,他停下步子,回头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认真道:“老头子,爱她,就给她幸福。如果你耍她,伤了她的心,我一定会从美国回来找你算账的。”说完这句含大爱,颇有威胁味的话,这才双手插兜,潇洒帅气的走出他的视线。 听到他说的这些话,东方迷看向了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蹙蹙眉,扭回头,似笑非笑的优雅喝下一口酒。 … 吴浩端着营养早餐到了那间卧室的门外。 莫含雅流产的这件事,他知道,但是,他并不知道她流产事件的内幕。 站在那道门外,他酝酿了一会的情绪,才摁响门铃,‘叮咚~’ 这段时间,天气变凉了,孩子流掉后,一直情绪低落的莫含雅变得懒散了许多。平时这个时候,她基本上都已经起床了,可这段时间的这个时候,她都是窝在被子里睡觉的。 听到门铃声,她怕是东方欲和东方望,睁睁眼睛,便置之不理的翻个身,又闭上眼睛睡去。 ‘叮咚~’吴浩在门外又按了一下门铃。 几秒后,莫含雅睁开眼睛了。 东方欲和东方望的性格,她是知道的,如果是他们,自己不理会他们的话,他们一定会一边敲门一边嚷嚷,将他们的急躁表露得淋漓尽致的。 听到这么礼貌的门铃声,她能肯定门外按下门铃的人一定很有涵养,想了想,掀开被子下了床,穿着棉质的睡衣走到门边开了门。 “吴总管?”开门看到吴浩,她蛮有些惊讶的。 吴浩儒雅的脸上,带着让人感觉舒服的温和笑容,看到她在几天之内就消瘦下来的脸庞,内心中,无法控制的有了不少心疼与担忧,“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 她淡笑的摇头,“没有。” “我是来给你送早餐的。”吴浩笑着举举手上端着的早餐,“有没有饿?” “不饿。”这几天,她没有一点的食欲。 “不饿,也多少吃点。”吴浩一边微带笑容的关心说着,一边端着早餐走进卧室,将早餐放在茶几上,“快点过来吃点吧,庄主要我监督你,你若是不吃,我会被庄主训斥的。” 闻言,她扬高了唇角,难得的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来,“哪有这么严重啊?”关掩上门,走过去坐在了茶几旁边的沙发上。 吴浩坐到她旁边,一手拿勺,一手端起一碗香菇瘦肉粥,周到的递到她面前,“吃吧。” 她没有接过,看着碗里的粥,微微的蹙眉。 吴浩温柔的看着她的脸,轻轻的扬起嘴角,“要我喂吗?” “啊?”她有些惊讶他竟会说出这句话,忙受宠若惊的笑一笑,“你可是总管大人,我可不敢劳驾你。”赶忙端上粥,接过勺子小口的吃起来。 她吃相秀气,吴浩静默的看着她,忽然隐隐期待的柔声问:“含雅,你想不想回山庄?” 莫含雅顿下动作,吃下一口粥,想了想,含笑的点点头,“挺想的。” “想,那就跟庄主说吧,我过几天,可能也要回山庄。” 就这时,东方迷推开门走进了卧室,看看坐在一起的他们俩,一边朝他们走进,一边微微的笑问:“你们在聊什么?” 看到他,莫含雅脸上的笑容情动了起来,“没聊什么,吴总管问我回不回山庄。” “那你要不要回山庄呢?”东方迷边问,边坐到她对面的沙发上。 她放下粥,起身走向他,坐到他的身边,亲密的抱住他的手臂,轻柔道:“迷,你回山庄,我就回山庄,反正,你在哪里,我就要在哪里,我要和你在一起。” 东方迷若有似无的看了一眼吴浩,扬唇一笑,抬起手来抚摸她瘦了不少的脸蛋,“那就不回山庄,就在这里陪着我怎样?” “好啊。”她扬头微笑。 他立即低头,把吴浩视作空气,吻住她的嘴唇,舌头伸到她有着香菇瘦肉粥的小嘴里,缠绵的搅动她的小舌头,两手,紧紧抱住她的细腰,让她无法逃脱。 “唔~”她又纳闷又害羞,心想,对面还坐着吴浩,他怎么就这么激情的吻自己了呢? 吴浩看到他们热吻的情景,儒雅的脸,隐隐的僵了僵,不过很快的恢复了自然,淡淡的一笑,站起身,不紧不慢的轻步走出房间。 “唔~迷~不要了……”她看到了吴浩离去的背影,别别脸,有些责备的推推他,“吴总管都走了……” “呵~”东方迷有些迷离的轻笑,“他走了更好,我们可以继续。”声落,再次吻上她,轻轻的咬吻她的下嘴唇,然后将舌头喂到她的小嘴里…… … 夜色渐浓,东方欲和东方望的心思,也密集的忧伤了起来。 两兄弟想到明日就要离开t市,回到他们以前的地方,以后,恐怕难以与莫含雅相见的事,心里就百般的不爽。 这个夜晚,他们两个注定失眠,睡不着,默契的走出各自的卧室,又默契的徘徊到东方迷与莫含雅的那间卧室门外。 为什么会徘徊到他们的卧室门外,两兄弟都心知肚明,谁也不说谁了,微微苦涩的相视一笑,同时转身的面对那道卧室门,随即又同时敲响门。 ‘咚咚咚~’ 这个时候,已是深夜,东方迷正抱着莫含雅睡得香甜。 东方迷的警觉度奇高,他们刚一敲门,他就醒了,看看还没有醒来的莫含雅,立即起身,快步的走向门。 打开门,他看到他们两兄弟,一点也不惊讶,走出半步,顺手拉上门,站门边小声的问:“什么事?” “我们来和她告别。”东方欲冷着脸说。 “不需要了。”东方迷立即道。 东方望气恼的眯眯迷人的眼睛,“老爸,你没权利代表她发话。” 东方迷不以为然的蹙蹙好看的眉,“我怎么会没有权利代表她发话呢?我是他的男人。”后面的那句话,他说得铿锵有力。 “……”两兄弟都语塞了。 沉默一会儿,东方迷看看他俩悲愁阴郁的脸,脸上的神情柔和了些许,“现在很晚了,你们明天都是坐早上7点的飞机,今天晚上,应该好好的休息,都回去睡吧。”声落,转身推门。 “老爸,让我和弟她见一面吧。” “老头子,让我和哥和她说说话吧。” 在他准备推门而入的时候,两兄弟同时的用哀求的语气叫住他。 东方迷顿了顿身,隐隐皱眉的想了想,也没有说任何的话,只回头看了看他们,便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将他们两个阻隔在门外。 第42章 羞辱(一) 东方迷顿了顿身,隐隐皱眉的想了想,也没有说任何的话,只回头看了看他们,便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门,将他们两个阻隔在门外。舒骺豞匫 随即,他轻轻的走到了床边,满眼情深般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此时,莫含雅依旧是闭着眼睛的,可是,心细的人,会发现,她的眼角有着隐隐约约的泪痕。 东方迷自然是心细如发,观察入微的看到了,轻柔的侧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自己的头部,一手轻轻的抚摸她消瘦了许多的脸,看着她眼角隐约可见的湿意,温柔的问:“宝贝,阿欲和阿望明天早上7点就会坐飞机走了,你……要不要见见他们?” 莫含雅没有说话。 沉默了片刻,她忽然侧身,用力的抱住身边的他,然后摇摇头,将脸贴在他温暖的胸口处。 他知道她的决定了,唇角隐秘的一扬。 。。。 第二天,东方欲和东方望真的走了。 他们两个在那天那样对待自己,让自己流产的事,莫含雅依然是耿耿于怀的,早上早早的醒来,她也没有起床和东方迷一起去机场送他们。 由于流产的事件,导致她的身体和心情都处于消极的状态中,她不想自己在这样的状态中嫁给东方迷,思忖几日,主动与东方迷商量,将婚期延后几个月。 东方迷似乎也正有此意,她一说出,他就同意了。 两兄弟走后,她的心情,并没有好转多少。 随后的日子,她过得很无聊,东方迷忙了起来,常常不能陪伴在她的身边,偌大的别墅里,就只有几个佣人,以及几个保镖陪着她,身边没有一个可以说话解闷的人。 一天晚上,东方迷很晚才回来,洗完澡,围着浴巾走向床。 这个时候,莫含雅已经醒来了,撑起身,有些抱怨的看着他,“迷,今晚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你这段时间,都在忙些什么?” “今晚陪了几个政坛上的人喝酒。”东方迷坐到床边,向她温柔的说道。“这段时间收购了一家大公司。”手,缓缓抬起,抚上她微微长了点肉肉的脸,“宝贝,今天过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她有些委屈的摇摇头,倾身抱住他,头枕在他的肩窝上,“迷,我觉得好无聊哟,我想出去找个驻唱的工作,让自己的生活充实一点。” 他一手抱住她的细腰,一手抚摸她柔顺的长发,吻吻她的头顶,隐隐的皱皱眉,“宝贝,到我的新公司里去帮我怎么样?” “啊?”她惊讶的抬起头看他,“迷,我很多东西都不懂的,我进了公司,你就不怕我添乱吗?” 他温柔的微笑,缠绵的吻吻她柔软的唇瓣,“我不怕的。你进了公司,你不懂的,会有人教你的,我也会亲自教你。”13850956 闻言,她决定去了,“我什么时候去公司呢?” “明天怎样?” “好啊。”她高兴着,唇角,扬得高高的,“明天,我可以和你一起出门了。” 东方迷但笑不语,看着她的笑脸,深邃迷人的眼眸,隐约的泛起无人能懂的迷蒙色彩。 莫含雅对上他如此少见的眼神,顿时心跳加速,双手抱着他的颈脖,主动献上自己柔润的唇。 东方迷一点也不客气,张开嘴巴轻轻的咬吻她的上下唇瓣,一手扯开腰上的浴巾,缓缓的将她压在身下…… “呃~迷……”她在他的身下动情的shen吟,“呃唔~我好想要我们的宝宝……” “呵呵~”他沙哑的低笑,“宝贝,我正在努力。”腰身猛然的用上力,让她娇喘连连。 “呃啊……迷,轻点……” … 翌日,两人同时的起床。 说好了要和他一起去公司的,莫含雅特意穿了一套米色的职业套装,和他手挽手的一同走出别墅。 那是一家跨国公司,地址位于t市最为繁华的地段。 东方迷给她安排的职位是财务部的部门经理,两人的办公室,不在同一楼层,隔得有些远。 起先,她很担心自己不能胜任这个职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公司的几位前辈的帮助下,以及在东方迷的提点和鼓励下,各方面的工作,也就慢慢的入手了。 能到他的公司上班,替他分担一点工作上的事,她觉得很充实,下班的时候,她常常可以和他一起回家,和他一起制造浪漫,一起享受幸福的生活。 能认识他,她觉得很幸运,珍惜着与他相爱的日子,渐渐的遗忘了许多曾经记在心里的事…… 这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已过了两个月。 这一年,t市的冬天,来得特别的早,11月初,就下了一场雪。 这天下午,莫含雅统计完财务报表,端着一杯热咖啡走到落地窗边,一边看窗外的繁华街景,一边悠闲的喝着手中的热咖啡。 她手里的咖啡喝一完,窗外厚重的天空,就下起了美丽的雪花。 那雪花在空中飘来荡去,像一只只带着梦想的白蝴蝶,也像一片片白色的轻盈羽毛,给这繁华而冰冷的城市,增添了不可多得的动态美。 她被那些像精灵般的雪花感动了,掏出手机,看着那些在空中浪漫飞舞的雪花,眼眉给地打通东方迷的电话,“迷……” “宝贝,什么事?”电话里,是东方迷低沉磁性的声音。 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她也会觉得自己身在幸福之中,眼眉上的笑意,情不自禁的更加深浓,“你这会儿在做什么?” “在审阅与xx集团的合同。” “你先停停手里的工作,走到窗边看一看。” “好。”那端的东方迷听话的走到了窗边,“呵呵,原来下雪了啊?”他的声音里,含着笑意。 “是啊。迷,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我们要不要好好的纪念一下?” “可以啊。”他爽朗的答应,“来我办公室吧,等我审阅完合同,我们就一起出去踏雪寻梅。” “呵呵呵呵……”她幸福的笑出声,在电话这边连连的点头,“嗯,亲爱的,我马上就到你的办公室去。” 挂上电话,她放下咖啡杯,立即走出自己的办公室,乘上电梯,往他位于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走去。 东方迷的办公室很大,里面有配置休息室和洗手间,风格,偏向于复古。 她推门走进去时,他正低着头,全神贯注的翻阅着手上的一叠文件。 她喜欢看到这个样子的他,发至内心的觉得这个时候的他迷人死了,放轻脚步,隐隐含笑的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头,眼神专注的看着他。 东方迷没有抬头,也发现了她那深情灼热的目光,翻一页文件,边看资料,边有些疑惑的问:“宝贝,为什么这样的看着我?” 她笑,“因为想啊。” “想啊?”他微微不解的蹙蹙好看的眉,“想什么?”头微抬,眼神渐浓的看着她工作后变得有神采的美丽脸蛋,心,忽然一动,“宝贝,过来。” 她暗笑,想了想,站起身听话的走过去。 她刚一走近,他就迫不及待的伸出手,一把将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一边扬起头狼一般的吻住她娇艳的唇瓣,一边急速的解开她的衣服扣子,伸入进去,推高内衣,时而轻柔时而用力的抚摸她美好的柔软…… “呃~”她咬唇轻吟,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妩媚,“迷……我们说好要去踏雪寻梅的……” “不想要宝宝了吗?”他并未停止亲密的举动,沙哑问完,将她抱放到宽大的办公桌上,抱住她的娇臀,往自己的某处紧贴,“宝贝,想不想要?” “……想。”她终是受不了他的诱惑,身子,扭了扭,更加的贴紧他。 “想要什么?” “想要……宝宝。” 他微微蹙眉,俯下身,轻轻的咬吻她敏感的耳垂,“只是想要宝宝吗?” “不是的。”她满脸迷离的含笑摇摇头,抬手勾住他的颈脖,“迷,我更想要你……” 闻言,东方迷满意的笑了,眼角眉梢,笑得不为人知的鬼魅,“我也是。”头微微一移,密密麻麻的吻上她漂亮白皙的颈脖,一手,急速的拉下自己的裤链,激情的释放自己全部的欲望…… 两人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不过,天空中,依旧飘舞着雪花,回去的路上,积了不少的雪。 回到别墅,两人手拉着手的走在银装素裹的后花园里,一深一浅的踩着雪,兴趣盎然堆砌出一个胖乎乎的雪人。 “呵呵,迷,它像你。”她靠在他身上,看着面前的雪人甜甜蜜蜜的笑着说,“真帅。” 东方迷搂着她的腰,看着那雪人,肯定的摇摇头,“我可不像它。” “为什么说不像啊?”她撒着娇问,“迷,我就觉得特别特别的像,我可是按照你的比例来制造的它。” 他隐隐含笑的捧起她的脸蛋,“春天一到,它就会化掉,难道你希望我在春天的时候像它一样化掉吗?” “春天来的时候,我会把你装到冰箱里啊。”她幽默的笑着说,“这样,你就不会化掉了,你一年四季,都是我完美无缺的男人。” 这刻,他佩服她的想象力,忽然欢愉的抱起她,在雪地里转圈圈。 “呵呵呵呵……”她笑出银铃般的声音,天气明明是寒冷的,可与他在一起,她就会觉得世界的每一个角落,都洒满了暖暖的阳光,让她的心里,装满满满的幸福,“迷,呵呵呵……你让我头昏了,呵呵……快停下……” 听她说头昏了,东方迷立即停下,在雪地里紧紧的搂着她,温柔的看着她的脸,“宝贝,冷不冷?” 她轻轻的摇头,扬起脸,与他近距离的深情对望,“迷,你会这样的爱我一辈子吗?” 东方迷微笑的点头,“当然会,你可是我的宝贝啊,我这辈子会爱你,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会继续的深爱着你的。” 都说甜言爱语是毒药,这话果真的不假。 听着他说的这些话,她的眼睛,一下子就湿了,“迷,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她感动着,幸福着,喜悦着,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说出好多好多的‘我爱你’。 他似乎被她感染了,深邃的眼睛,隐约的掠过了一道湿意,“宝贝,我也爱你。”说完,缓缓地俯下头,缠缠绵绵的吻着她,舌头温柔的探入,情意绵绵的与她的丁香小舌在温暖的口腔里共舞浪漫的华尔兹…… … 晚上,两人洗完澡,紧紧的相拥而眠,她睡着了,那嘴角,也是翘着的,让人看了,羡慕死。 有点意外,到了凌晨,东方迷也没有真正的睡着过。 他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看怀中的女人,思索着某事,英俊的眉目间,总会有些阴沉。 沉默一会,他轻轻的挪开她抱着自己的手,走下床,拿上手机在窗边拨打了一通电话…… 拨打电话的时候,他会回头看看床上的女人,见她动了动身子,有了快要醒过来的迹象,才转过头去,压低声音的和电话里的人说话,“那批军火准备好了没有?这件事,一定不能走漏风声……交易的地点,就定在b市的xx码头……时间就定在星期天……” 他的声音不大,可是,就是刚好能让床上的女人听清楚。 在他和电话里的人说话的时候,莫含雅醒了,听到他讲话的内容,她的心,紧张了起来,恍然想起自己还有着一个不可以让他知道的身份,看看他站在窗边的高大背影,赶忙做贼心虚的闭上眼睛,装作自己没有醒来过的样子。 几分钟后,东方迷挂断了电话,随后走向床,看看装睡的她,轻轻的上了床,若无其事的抱着她,这才闭上眼睛安稳的睡去。 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莫含雅睁开了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想起他方才那通有着犯法内容的电话,心里,沉重又纠结,可谓百感交集,下半夜,一直就没有睡着过。 第二天,她尽量的逼自己不要去想那通电话里的内容,装作若无其事,和以往一样的和他一起去公司。 好几天过去了,那通电话的内容,她始终记得清楚。 离他所定下的交易时间越来越近,她的心,就越发的焦灼不安,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也常常的走神,矛盾着自己是该向警局举报他呢,还是袒护他,站在他的那一边,即使,他所走的道路,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道路,也陪着他一直走下去。 就在她深陷矛盾无比头疼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了,‘叮叮叮哒哒哒~’ 这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想了几秒,揉着额头接听了电话,“喂,你好,请问你是……” “含雅,是我。”电话里,是一个男人警惕的声音。 “学长?”她的头迅速的一抬,写满烦恼和纠结的脸上,顿显一抹心虚的惊慌,“学、学长,你的身体……好了吗?” “我们见了面再说,我在xxx咖啡厅等你。”低沉的说完这句话,令狐少飞便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莫含雅深沉的叹了口气,“呃~”似乎,这通电话并没有给她救赎让她轻松,反而增强了她的矛盾,让她更加的烦恼了。 起身在落地窗边徘徊一会,她还是决定去见一见令狐少飞,穿上黑色的大风衣,戴上一个黑色帽子,低着头快速的走出了自己的经理办公室。 xx咖啡厅…… 令狐少飞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目光注视着门的方向,英俊的脸上,少了一分理智,多了一分带着仇恨的阴沉。 看到莫含雅走进门,他立即朝她举了举手。 莫含雅警惕的看看周围的几个陌生人,低着头,加快步子走近他,坐到他的对面,有些忧郁的看着他的脸,“学长,你怎么来t市了?” “我是来查案的。”令狐少飞睨着她有了不少成熟韵味的脸说,“含雅,我查到,那天打我的四个人里,有个是东方迷的贴身保镖,我被打的这件事,定是东方迷安排的。”说起这件事,他的眼里,免不了会腾升出浓烈的恨意。“含雅,东方迷家,从爷爷到爸爸,再到儿子,一家子都是黑到底了,你手上有什么证据,或是听到了什么风声,一定要及时的告诉我。” 莫含雅沉默着,心里,异常难受的天人交战,想说出那天晚上东方迷与神秘人的通话内容的,可嘴巴始终是张不开。 她不敢想象自己没有东方迷的日子,不敢想象东方迷痛恨自己的样子,更不敢想象东方迷被警方抓住,送入监狱判死刑的情景。 心,备受煎熬着,最终,她决定对令狐少飞守口如瓶,向他抱歉的摇摇头,“学长,我没有他的任何内幕,他很谨慎,我根本无法从他的那里得到什么消息。”沉闷地说完这些话,她有些不敢面对他的眼睛,缓缓的低了低头。 闻言,令狐少飞的脸上,隐隐的浮现出一抹失望,沉默一会,忧沉的说:“既然是这样,含雅,那你现在就离开他吧,不用再呆在他身边了。” 她沉默不语,心隐隐作痛的想,身与心,都在他那里了,如今说离开就离开,谈何容易。 “呆在他身边越久,你就会越危险,明天我会回a市一趟,到时,你就和我一起回去。” “我不想离开他。”她忽然抬起头来,坚定的说出这句话,眼中,隐隐含泪。 “……”令狐少飞愣住。 “学长,如果我爱上他了,该怎么办?”她直视他愣怔的神情,沙哑颤抖的询问。 “你……知道他的那些底细?”令狐少飞从她的这句话里,推断出重要的一点,炯炯有神的眼睛,深沉的紧盯着她,“含雅,告诉我,东方迷最近到底会有什么大的动作?” 她含着泪摇头,“我……不知道他的事。”难受的说完,快速的站起身。 “你难道忘了你当初答应帮我的初衷了吗?”令狐少飞很是失望的问。 “学长,对不起,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声落,转过身,迈出脚大步的往外走。 “含雅,离开他。”在她快要走出门时,令狐少飞站起身,皱起剑眉,对着她的背影带着命令口气的大声道,“你必须离开他,马上。” 莫含雅停顿了一下脚步,但并没有转身看他,背对着他,默默的流下一行热泪,“对不起,我做不到。”抱歉的说完,大步的跑出了咖啡厅的大门,朝熙熙攘攘的街道跑去。 隔着窗,令狐少飞看到她的身影快速的淹没在了人海里,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心头忽然一酸,才后知后觉,自己竟然把自己的爱情葬送给了魔鬼,有神有恨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泛上悲伤的泪光……含雅,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把你推向他的身边的…… … 走过几条人来人往的街道,莫含雅走到了一个幽静的小公园里。 她的心里,很糟糕的乱着,不想让东方迷看到忧伤忧烦的自己,决定待自己平静下来,再回公司和他见面。 于是,她坐在一张木椅上,看看眼前的美景,闭闭眼睛,做个深呼吸,努力的整理自己糟糕的情绪。 就在这时,公园的两个方向,同时的走来了好几个男人。 这几个男人都面无表情的朝着她走近,她很快的察觉到不对劲,心,紧张的一跳,立即起身往前走,没想,那几个男人立马追了上来,堵住了她前后的去路。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她看看来者不善的他们,一脸戒备的镇定问道。 这些人中,为首的,是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打量她一番,撇着嘴说:“我们是来抓你的人。”声落,头一扬,示意手下快些动手。 周围的两个魁梧男子立即上前。 莫含雅在欲望山庄与东方欲和东方望学过几招,在他们快要伸手抓拽自己时,13看网的躲了开,急速转身,迅速推开挡住道路的一名男子,拼命的朝着出口跑。 这些人并非三五九流的混混,反应都挺快,两名男子很快的追上她,迅捷的将她摁倒在地上。 “呃,滚开,啊,放开我……”莫含雅竭尽所能的挣扎着,脸上,写满了愤怒,也写满了恐惧,“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呃,为什么要抓我?滚开……” 这些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毫无怜惜之情的在她的嘴巴里塞上一团布,麻利的困住她的手脚,将她装进黑色的大麻袋里…… 公园的不远处有一排柳树,树的后方,隐藏着三个男人。 其中一位,戴着墨镜,俊酷无敌,方才所发生的那一幕,他全都看在了眼里。 当看到莫含雅被摁在地上,那些人不顾她的挣扎绑紧她,将她装进麻袋带走时,他墨镜下的那双深沉如梦的眼睛有了些担忧,但还是没有上前阻止,只是静默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莫含雅被装进麻袋扛走时,他带着另外两个人走出了大树后,有些紧张的严肃道:“阿毅,你跟上他们,小心点,别让他们发现。” “是。”阿毅点下头,立即小心翼翼的跟上那些人。 随后,他看向自己身边的另一位贴身保镖晓五,“你去找个线人,让他把消息透露给警方。” 晓五很快点头,转身,雷厉风行的向公园的另一个出口走去。 吩咐完,他看向了阿毅跟上那些人的那个方向,眉目阴沉的思忖片刻,单手插兜,不紧不慢的跟着那个方向走去…… 莫含雅被带到了一个地下仓库。 那仓库阴暗潮湿,还散发着腐蚀的霉味,一个男人解开麻袋,拿出她口里的布,她探出头来,闻到那味道,差点呕吐了出来。 她竭力的镇静,环视一下周围,愤恨地看着其中为首的秃头男,“你们是谁?抓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秃头男上前一步,正欲说什么时,仓库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吱呀一声的打开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高大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好几位魁梧的保镖,不说话,光从他的步伐就能看出他身上有着一股强劲逼人的气势。 秃头男和周围的几个男子看到他,都向他弯下腰,恭敬的叫了一声,“大哥。” 被他们称作大哥的男人冷峻的走近莫含雅,看着莫含雅的脸,冷怒的问:“确定是她吗?” “大哥,决定不会抓错。”秃头男凑过身,肯定的说道,“我们的人盯了东方迷好一阵了,时常看到东方迷和她出双入对,她绝对是深得东方迷信任的情人。” 男人深黑的眼睛冷冷的一转,定是信了,睨着莫含雅的脸,不容抗拒的冷声问:“东方迷会在什么地方交货?” 他的声音又凶又冷,莫含雅打了个冷战,咬咬唇,摇摇头,“我不知道。” “劝你说实话。” “我真的不知道。”她再次的摇着头说,压住心里的害怕,扬起头看着他,恍然觉得眼熟,细细的想想,才知道,在桃园别墅的时候,自己在东方迷的卧室里偷过他的相片,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就是令狐少飞所说的行走与黑白两道之间的韩老大。 她确实没有看错,也没有记错,此人,正是被东方迷设计了好几次的韩老大。 “你知道我有多恨东方迷吗?”韩老大微微的倾倾身,捏着她的下巴冷声冷气的问,“不想让我把对他的恨意转嫁在你的身上,就一五一十告诉我,他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交货。” 下巴被他捏得很疼,她紧紧的皱起了眉头,“我真的不知道,他从不告诉我这些事。” “还是不说实话啊?”他猛地甩开她的下巴,“看来,你是欠操。”一边冷然的说,一边朝周围的几个人扬扬手,“上到她说为止。” 听到他的这句话,周围的几个男子兴奋极了,一个个的都快速解开皮带,迅速的围拢上去。 “呃,你们给我滚开。”这一刻,莫含雅恐惧到极点,吃力的挪动着还被绑着的身体,美丽的眼睛,急出眼泪,“滚开,滚开,呃……不要、不要……” 这些个男人早就垂涎她的美色了,老大发了话,有这等机会,岂会错过。 其中一人迫不及待的解开绑住她手脚的绳索,其中一人从后抱住她,一边钳制她的挣扎,一边俯下头,猴急的亲吻她白皙滑嫩的面颊。 “呃啊,走开,你们这些混蛋……滚开啊……”她惶恐至极,使劲的别开脸,躲开吻,用力的踢开伸手拔自己裤子的男人,急速撑起身子往外跑。“呃~”没想刚跑一步,就被人拽回了地上。 “你说,还是不说?”韩老大在这时示意那几个男子退开,高高在上的俯视狼狈倒地的她,“你要是不说,我保证他们会操得你一个月下不了床,那时,东方迷还会要你,我就跟你姓。” “放过我吧。”她的身与心,颤抖着,忍不住的流下一滴滴的眼泪,记得东方迷在电话里说过,不能走漏那件事的风声,是铁了心的要咬紧牙。“我、我真的不知道他的事情,你杀了我,也没有用。” “老大,不给她来点猛的,她肯定是不会说的。”秃头男在一旁阴狠的煽风点火,一手抚向自己有了欲望的下身。 “那你就给她来点猛的。”韩老大瞥瞥他的下身,无所谓的冷声道,“你要是让她说出来,我重重有赏。”说完,坐到手下搬来的一张太师椅上,看好戏的点上一支烟。 秃头男早已等不急了,淫邪的一笑,大步的走向地上的莫含雅,“能玩东方迷的女人,定是三生有幸啊,嘿嘿嘿……” “你别过来。”莫含雅看到他就觉得恶心,快速爬起身子,一脸恐慌的往后方的墙壁上退去,悄悄的摸索到一块砖头。 “嘿嘿,你今天是躲不过我的宠幸的。”秃头男笑得淫荡,箭步上前,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野蛮的撕扯她的衣服,“嘿嘿,让我尝尝你的味。”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这一刻,莫含雅不再顾忌什么了,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拿起背后的砖头,狠狠的砸到他的秃头上。 “呃啊~”秃头男的头部顿时血流如注,抱住头,疼痛无比的倒在地上。 见状,韩老大气恼的站了起来,“把她给我往死里操。” “是,老大。”周围的几个男人巴不得他说出这话,立即解开衣服裤子,赤身裸体的围上去。 他们人多,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莫含雅想要成功的逃脱魔窟,恐怕比登天还难。 怎么办?怎么办? 此刻,她多么的希望东方迷能够带着他的人马闯进来救自己啊,可是她知道,东方迷并不知道自己被韩老大抓了,期待他能及时的赶来,只怕是天方夜谭。 她实在想不出办法了,泪脸满面的咬咬牙,拿起那块沾有血迹的砖头横下心的与他们拼了,谁要是敢上前侵犯自己,她就会往死里砸他的头,“呃,滚滚滚……” 最终寡不敌众,她手里的砖头被一个男子夺走扔到了地上,两名男子将她摁到冰凉的墙壁,不顾她声嘶力竭的嚷叫,不顾她频临绝望的挣扎,暴力的撕掉她身上的所有衣物,让她魔鬼般的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之中。 “呃呜呜……不要……不要……”被脱光衣服的那刻,她真的绝望了,顾不得寒冷,哭得撕心裂肺,“求求你们了,放了我,放了我……呜呜……” 韩老大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深黑如狼的眼睛,亮了亮,“你告诉我东方迷的那批货在什么地点交货,我就放你走。” “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犹豫数秒,她还是选择了守口如瓶,“你这样对我,他以后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呜……求求你了,放了我吧……呜呜……” “你以为我会怕他东方迷吗?”韩老大眯起眼睛,走到她面前,用力的抬起她的下巴,“我要是怕他,就不会派人抓你。”声落,低头如狼似虎的吻下去,一只手用力的捏住她一方的柔软。 “唔~走开~”莫含雅又羞愤又恐惧,竭力偏开头,躲开他的吻,想挣扎的,可双手都被人摁住,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慌乱中,抬起一只脚朝他的裤裆处踢去。 “呃啊~”这一脚踢得韩老大呲牙咧嘴,一手捂住下体,一手朝她脸上用力的扇去耳光,“妈的,敢踢老子命根子。”心里窝火至极,也不管打女人光彩不光彩,拽起她的长发往地上狠狠的摔去。 “呃~”莫含雅被他方才的耳光扇得昏头转向,这一摔,根本就无法站稳,裸赤的身体倒在地上的同时,头部刚好撞到那一块带着秃头男血迹的砖块上,顿时头部流血,眼睛一黑,满脸是泪的昏迷了过去。 韩老大的下身还火辣辣的疼着,见此状况,依旧是不解气,“妈的,把这个臭女人给我奸了,死了也给我奸。” “是,老大。”周围的男子闻言,一个个的都朝莫含雅围拢了过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大挺拔,面相端正,五官醒目的男子大步的走了进来,看看赤身裸体的昏迷在地上的莫含雅,冷酷的看向韩老大,“放过她。” “你是谁?”韩老大转过身,又气又疑惑的看着他无所畏惧的面庞,“凭什么要我放过她?” “凭我知道东方迷与欧洲xx帮派会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交货。” “呵,你怎么会知道?”韩老大并不怎么相信,“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我是东方迷的贴身保镖之一,阿毅。”男子面无表情的冷声道出自己的身份。 闻言,韩老大惊讶了片刻,思忖一会,看看地上昏迷不醒的裸体女人,双手叉腰的点点头,“我信你,说吧,东方迷交货的地点与时间。” “明天早上6点,他们会在b市的xx码头准时交货。” 听到想要知道的重大信息,韩老大顿显心情愉悦,朝周围的手下扬扬头,威风凛凛的走向大铁门,“我们走。” 老大发话,围着莫含雅,垂涎她滋味的一群男人也快速的散开,跟着韩老大离开了仓库。 那群人一走出门,掩藏在附近的东方迷立即从后门急速的窜进,看到头部流血,赤身倒躺在地上的莫含雅,无人能够看透的心,深深的抽痛好几下,忙箭步上前,脱下身上的大衣包住她冷凉的身体,深沉如梦的迷人眼眸闪过泪光,迅速的抱起她走出后门。 阿毅警惕的看看四周,一脸阴沉的紧紧跟上。 … 莫含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韩老大在那日早上带着自己的人马赶去b市的码头抢货,不仅与欧洲的xx帮派发生火拼,还与即时赶到现场的警方发生强烈的冲突,可谓死伤严重,抓的抓,死的死。 而那日早上,东方迷的人只是意思性的去了几个,这次事件经过他精心设计,他一石二鸟,不仅知道了莫含雅对自己的忠心度,还把两大眼中钉,全都铲除。 当然,这些事,莫含雅是一点也不知道的,她知道的,只是那天自己被那些男人扒光了衣服,那些男人围上来,要强暴自己的情景,以及后来自己昏过去的事。 睁开眼睛,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东方迷长了胡渣,显得疲惫的俊脸。 “宝贝,宝贝,你终于醒了。”见她醒来,东方迷的眼睛微微的红了红,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只手,担忧温柔的看着她苍白的脸,“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的眼睛瞬间湿润,想起那日的事,声音颤颤的问:“迷……我、我是不是被、被那些人……” “宝贝,别胡思乱想。”他打断她的话,温柔的抱住她,“有人报警,警察及时的赶到。” “迷……”她的心里,依旧是难受,流出一滴滴的眼泪。 “宝贝,我以后,不会再让你遇到这种事的。”他吻着她泪脸,保证般的说,“对不起,都怪我不好。” … 经过这次的事件后,东方迷更加的珍爱她了,时常的空出时间陪伴在她的左右,逗她开心,逗她笑。 在他的宠爱下,莫含雅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就恢复好了心情,头上的伤口一好,便和以往一样,出双入对的与他进出公司。 她的工作并不繁忙,休闲的时间挺多的,某日中午看到一个大型的歌唱比赛的广告,来了很大兴趣,立即高兴的去了东方迷的总裁办公室。 东方迷没有在办公室里,她在沙发上坐一会,在落地窗前站一会,便走进了连着办公室的洗手间。 刚上完厕所,准备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她听到了有两个人走进办公室的声音,突然听到吴浩的一句话,心头猛然的一惊,准备拉开门的手,唐突的停在了半空…… “我有些不明白,在欲望山庄的时候,你就知道莫含雅是警方的卧底,为什么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呢?”吴浩一边跟着东方迷走进办公室,一边在他身后沉声的说,“x月x号,有人看到她和令狐少飞在xx咖啡厅见面。x月x号的那天早上,我们在b市xx码头与欧洲xx帮派的交易,不仅韩老大那一帮子的人去搅合了,连警察也赶了去,这些事情,不会是凑巧的,很可能是莫含雅向令狐少飞说了这件事。” 东方迷不以为然的微微一笑,坐到老板椅上,倨傲的翘起二郎腿,“你不觉得把她留在身边很有趣吗?我肯定的告诉你,把此次交易的消息透露给警方和韩老大的,不是她。” “不是她,那会是谁?” “把消息告诉警方的,是晓五,把消息告诉韩老大的,是阿毅。” “……”吴浩一阵惊愕。 “你别误会,晓五和阿毅可不是叛徒,是我吩咐他们这样做的。” “为什么?”吴浩更加的惊讶,更加的不明白了,似乎没有想到,自己跟了他十几年,他也会瞒着自己这些重要的事情,“这次交易,我们损失了几个亿。” “这点损失,和我们以后的名誉相比,算不了什么。”东方迷运筹帷幄的淡笑道,仿佛一切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这次的事件,我们不仅彻底的消除了韩老大,消减了欧洲xx帮派的势力,还考验了莫含雅对我们的忠诚度,一石二鸟,何乐而不为。” 闻言,吴浩又是一阵惊讶,“那天她和令狐少飞在咖啡厅见面,后来被韩老大的人抓到仓库的事,你都知道?” 他点头,“那天,我一直跟着她。” “……”吴浩语塞,眉,隐隐的蹙了一下,似乎陷入了某种疑惑之中。 听到这里,莫含雅简直不敢置信,眼睛里渐渐饱含亮闪闪的眼泪,可就是流不出,准备拉开门的手,垂了下去,浑身哆嗦的瘫坐在地上……迷,那天,你怎么可以那样的忍心? 豪华复古的办公室里沉静片刻,东方迷平静无波的说了话。 “把这家公司的法人换成莫含雅。” “这……”吴浩满脸是惊,“这样做,一旦查下来,所有的罪名都会落到她头上的。” “怎么,你心疼他?”东方迷半开玩笑的淡问。 吴浩犹豫两秒,摇摇头,“不是,我是以为,你是真的爱上了她。” “呵呵~”东方迷轻悠悠的笑出两声,“一个见异思迁的笨女人,我怎么会真的爱上?”打开抽屉,将一份资料扔到办公桌上,“照着我的话去做,她是最合适的替罪羊。” “是。”吴浩点头,拿上那份资料,正步的走出办公室。 吴浩的脚步声渐渐变小,外面,静默了下来。 莫含雅的背脊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脸已经发白,美丽的眼睛,变得无神,摒住呼吸,伸手抹去眼角险些坠落的泪滴……东方迷,原来在你的心中,我只是一个见异思迁的笨女人?你怎么会那么的残忍,不爱我,却让我爱上你。为什么,还要我为你背下所有的罪?为什么?为什么…… 吴浩走后,东方迷坐在老板椅上抽烟,眉宇,微微皱着,隐约的显出心事重重的样子。 抽完一支香烟,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在落地窗边看一会繁华而冰冷的城景,才不紧不慢的离开办公室。 听到关门的声音,莫含雅才扶着冰凉的墙壁颤颤的撑起身子,缓缓的打开厕所的门。 她走出去的步子,变得飘摇了,恍然觉得自己踩的不是坚固的地面,而是动荡脆弱的棉花,连自己的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给她一种自己即将会被摧毁的悲戚感。 走出他的总裁办公室,她尽量的避开人,放弃了安全快速的电梯,捂住疼痛的胸口,飘飘摇摇的找到楼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往下走着。 她脚上穿的是红色的高跟鞋,下楼的时候,步子再轻,那声音,也是清脆响亮。 ‘咯噔咯噔’的声音,在狭窄的楼道里碰撞,如同铮亮的铁锤,一次又一次的捶打她的心,流下鲜红的血,模糊她视觉,氤氲她的所有。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着从38楼走下来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人来人往的街道中的,只知道自己的心,因为一个男人,而支离破碎了。 忽然,身上的手机响了。 她像是没有听到般,依旧悲伤的走着,忘记了筋疲力尽,忘记了身在何处,过马路,也没有精力去看红绿灯,险些被一辆红色的轿车撞倒在地。 “臭女人,你干嘛过马路不看红绿灯啊?要自杀就去跳海,别站在马路上害己害人。”红色轿车的车主摇下车窗,把她骂了一顿才气愤的扬长而去。 被那人一骂,她好像清醒了不少,一路跌跌撞撞,有惊无险的过了马路后,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我要去海边。”她看着前方的路,神色木然的说。 身上的手机,还不知疲倦的响着,‘叮叮当叮叮当……’ 她捏了捏手,最终还是选择了无视。因为怕这个时候的自己,接了他的电话,听到他的声音,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撕心裂肺的痛哭出声。 她,不想再在他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了,心,已经被他伤得够深。 冬天里,美丽的海边很少有人会来光顾。 海风吹来,冷得人瑟瑟发抖,海水,是冷的,岩石,是凉的,海浪拍打岩石的声音,也是冷得人彻骨。w7gw。 她抱着手臂,滑坐在柔软而冰凉的沙滩上,茫然的望着在寒冷里动荡的海水。 电话响起第十遍的时候,她鼓足勇气接起了电话,但是,却没有勇气率先出声,“……”依皱何将。 “宝贝,你怎么不接我的电话啊?”电话里,很快传来东方迷有些担忧,也有些生气的声音。 “对不起。”听到他有魔力般的声音,她的眼睛,终是忍不住的湿了,闭闭眼睛,尽量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我刚才在逛街,没有听到电话响。” “我这会儿在你的办公室,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我……在海边。”她望着蓝茫茫的大海,“迷,这里的海,好漂亮。” “宝贝,大冬天的在海边不好,海风一吹,容易感冒的,告诉我具体地点,我马上过来找你。”他的声音真真切切的温柔着,有着不可忽视的关心。 不知怎的,听到他这样的声音,她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的心,又抽痛了起来,眼里的水雾,急剧的化作眼泪,一滴接一滴的挂在脸上,“迷,你不用来找我了,我马上就回去。”说完这句话,她立马挂断了电话,忍不住的哭出与海浪声一样悲伤的声音来,“啊呜呜……啊呜呜……迷,迷……为什么……呜呜啊呜呜……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呜呜啊呜呜……我爱你啊……我爱你……呜呜……” 哭累了,声音变得哑了,她才抹干脸上的泪痕站了起来,在冷冽海风的吹拂下,孤单的走出沙滩。 她知道自己的眼睛,一定哭肿了,不想让他怀疑什么,回到别墅前,特意去了一家化妆店化了一个极少尝试的烟熏妆,并穿上一套性感时尚的新衣服,才回到那栋与他共同居住的豪华大别墅。 东方迷在卧室里等着她,坐在沙发上,随意的翻看着一本杂志。 “亲爱的,我回来了。”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提着几个装着衣服的袋子高兴的走到他面前,性感的扭扭身子,“这套衣服怎么样?好看吧?” 东方迷扬起头看她,发现化上烟熏妆的她,更加的风情万种,心口一酥,笑着说:“我的宝贝,穿什么都好看。”手一伸,一把将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轻柔的舔咬她冰凉的小耳朵,“不过……我觉得我的宝贝什么都不穿,更好看。”说着,两只手都变得不规矩了,解开三颗扣子,伸入她的内衣中,时轻时重的抚摸着…… 若是以前,被他这样的撩拨着,她一定会心跳加速的,可现在,她却觉得恶心与反感,“迷,不要……唔……” 她想拒绝,可他却凑上了唇,吻住了自己的唇瓣,趁自己说话的空挡,滑腻温热的舌头窜到自己的口里,卷住她的小舌,夺去她的呼吸。 她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脑海,在这时残忍的盘旋着他说过的那句话——一个见异思迁的笨女人,我怎么会真的爱上。 心,仿佛又流出了血,那血,又仿佛涌到了喉咙间。 她想吐,可又吐不出,那滋味,太难受了,眼睛隐秘的一湿,两手用力的推开他,抱歉的说:“迷,对不起,我现在很不舒服,头有点昏沉。”说完,逃离他的怀抱,大步的走向浴室。 东方迷的呼吸有些粗重,看着她的背影,责备的淡淡一笑,“宝贝,你一定是在海边吹海风感冒了,洗完澡,记得吃感冒药。” 她没有说话,走进浴室,便把浴室的门反锁了,靠着门板无力的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默默的哭泣……迷,迷,你这样的跟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演戏,不累吗?如果当初,孩子没有流掉,你是否会真的爱上我一点点呢? 这个晚上,莫含雅没有吃晚餐,洗完澡,就窝在床上睡了。 东方迷从浴室里出来,穿上浴袍坐到她的旁边,轻抚她的脸蛋,温柔的问:“宝贝,吃药了吗?” 她没有睁开眼睛看他,点点头,翻个身背对着他。 他躺上床,侧着身子抱着她的腰,“现在是不是好点了?” “嗯。”她轻声回应,发觉他抱着自己腰间的手慢慢的滑到了自己的腿间,不安的扭了扭身子。 她身子一扭,东方迷的欲火,一下子被点燃,那手,更加的放肆,“身体好像还有点烫,要不要我来给你降温?” 她皱起了眉,“不要。”为了避免他的骚扰,夹紧了腿部。 “呵呵~”他沙哑的低笑,撑撑身体,灼热的舔、吻她敏感的耳朵,“夹我夹得这么的紧,还说不要?小骗子……”手上渐渐加大力道,掰开她的双腿,一个翻身,整副身子都压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她气恼的皱紧眉头,两只手,用力的抵着他灼热的胸膛,“你很重也,快起来,我真的不舒服,今晚不要了。” 东方迷笑得邪魅,“宝贝,待会儿,你会说要的。”声落,身子一挺,彻底占有了她,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身子又一翻,让身轻如燕的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这样行了吧?今晚我让你在上面,你想怎样都行。” 是吗?今晚,一直被他当做一颗棋子,一直被他欺骗的自己,真的可以想怎样都行吗? 她突然咽不下这口气,深吸一口气,猛地动起身体…… “呃啊~宝贝……慢点……太、太猛了……”东方迷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的来劲,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一手抓住枕头,一手扶住她的细腰,时而咬着唇,滴水不漏的露出又难受又痛快的表情,“呃啊……宝贝……我快不行了……啊……” “呃~迷……唔唔……”她满脸通红的shen吟,不知是痛了,还是累了,迷离的眼睛里,满是眼泪,高潮的那个刹那,昏眩的倒在他的胸口处,任由一滴泪,悄悄的打湿他的胸口。 第43章 羞辱(二) “呃~迷……唔唔……”她满脸通红的shen吟,不知是痛了,还是累了,迷离的眼睛里,满是眼泪,高潮的那个刹那,昏眩的倒在他的胸口处,任由一滴泪,悄悄的打湿他的胸口。舒骺豞匫 东方迷一脸的满足,一边闭着眼睛回味方才上了天堂的滋味,一边温柔的抚摸她汗湿的秀发,“哦,宝贝,今天的你,好棒。” 她眼含泪光的扬起唇,沙哑的说:“迷……以后,我会更棒的。” 说这句话时,她似乎在暗暗的发誓,以后,定会让他刮目相看,她莫含雅,一定不会一直当他眼中见异思迁的笨女人的。 第二天的早上,她比他先醒来,看看他看不出岁月痕迹的英俊脸庞,轻轻的下了床,打着赤脚赤条条的站在窗边,两手抱着胸部,有些空洞无神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从她所站的位置,她可以看到她和他在这个冬天下第一场雪的那个晚上,一起在后花园堆砌的那个雪人,仔细看去,赫然的发现,那个雪人已经融化了不少,它的五官,已变得模糊不堪,像她皮囊下那颗被伤得破碎的心,再也无法鲜活的跳动了。 冬天还没有走,春天还没有到,它,怎么就化掉了呢? 原来,世间,是这般的无情,这般的残酷。 她,算是看透了,即便眼睛里闪动了泪光,那嘴角,也看破红尘的扬了起来,挂上一抹醉人的笑。 没过多久,东方迷醒了过来。 他撑起上半身,看到赤条条的站在窗边看景的她,眉头皱了皱,赶忙掀开温暖的被子下床,也赤身裸体的快步走过去,从后紧紧的抱住她,责备的问:“怎么不穿衣服?又着凉了怎么办?” 她没有回答,静默数秒,伸手指指那个融化得面部全非的雪人,伤感的说:“你看,我们堆的雪人化了。” “化了就化了吧。”他瞥了一眼,便这样淡淡的说道,“下雪的时候,我们重新堆一个就是,到时候,堆一个更大的。” 她轻轻的摇摇头,苦楚的扬扬嘴角,“今年的冬天,不会再下雪了。” “那我们就等明年的冬天。” 闻言,她笑了,笑得伤感,眼睛里的泪光,一闪而过……迷,我和你,还能一起过明年的冬天吗? 沉默片刻,她叹了口气,望着那个融化的雪人,有感而发的说:“美好的东西,总是留不住。” 东方迷疑惑的蹙蹙眉,“宝贝,怎么了?怎么一大早起来,就说些伤感的话啊?”头低一低,温柔的吻吻她的脸颊,“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多愁善感了?” “我从小就多愁善感。”她轻声说,转过身,捧起他英俊迷人的脸,“迷,你不喜欢这样的我吗?” “怎么会?”他轻笑,“宝贝,这样的你,我喜欢极了。” “如果我那天变了一个样子,变了一种性格,你还会这样的爱我吗?” “会。”他毫不犹豫的肯定回答,两手搂紧她的腰,让她的身体与自己的身体紧密的相贴,“宝贝,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百年如一日的爱你的。” 听了,她的心头顿时掠过一丝嘲笑,“我不信。” 他笑一笑,“不信,那我就用我的行动来证明。”声落,一把抱起她,快步走到床边,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到自己的身下,密密麻麻的亲吻她,在她的身体上,种下一朵朵醒目的吻痕…… 当他进入自己的身体时,曾经的某种感觉又来了。 她再次的感觉到,他像蛇一样,不停的往自己的身体的深处钻,恍然觉得有一股股的鲜血从自己的身体里涌出,心在尖叫,身体在悲鸣,灵魂,被他破坏得碎了一地…… 此时的激情,全都成了悲凉,自己,除了是他可以顶罪的棋子外,还是他可以任意玩弄的泄欲工具。(..tw好看的小说) 一滴泪,悄然的滑落,才猛然的发现,自己重头到尾,都被他一次次的伤害得偏体凌伤,而自己呢,的确是傻,的确是笨,总是不知不觉的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大度的包容他对自己的伤害。 … 激情过后,他满足的抱着她, 而她,则疲惫的依附着他,闭闭眼睛,努力的调试好情绪,高兴的说:“迷,和你商量件事。” “你说,我听。” “xx电视台要举办一个大型的音乐比赛,我想去参加。” 他扬起嘴角,“想去就去吧,我会支持你的。” “谢谢。”她扬起头,吻吻他的下巴,“我向你保证,我会以我的真实实力,拿到冠军的。”13850956 “呵呵呵呵呵,宝贝,你是不是太自信了?”他蹙蹙眉憋笑的看着她,“希望越大,失望就会越大,你呀,就以平常心去参加吧,万一不能拿到冠军,到时候还是最后一名,那不是糗大了吗?” “我一定会拿到冠军的。”她又说了一遍,眉宇间,有着一股拼劲。 东方迷愣了愣,随即高兴的一笑,“呵呵呵呵,宝贝,我相信。”w7gw。 … 随后的日子,莫含雅有些忙了,报名参加了xx电视台的音乐比赛,也还是会到公司,去做好自己该完成的工作。 她已经多长了一个心眼,会背着东方迷偷偷的查询公司的许多事,思虑着要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取他电脑上的资料,以及他随身携带的那部手机上的机密信息。 她知道,与这个计谋百转千回,手段千变万化的男人较量,她必须得处处小心,和他呆在一起的时候,她会很好的隐藏自己日渐展露出的锋芒,继续做那个傻傻爱着他的笨女人。 一个月过去,在音乐比赛上,她一路过关斩将,顺利的进入那场盛大音乐比赛的前八强。 每一场比赛,东方迷都会去观看,看到她成功晋级,脸上都会浮出迷人的笑意,待她一下台,就会为她安排一场浪漫的庆祝晚会。 在她进入八强的那个夜晚,他搂着她的腰,在彩灯闪烁,挂满心形气球的后花园里,和她跳起浪漫的华尔兹。 “宝贝,恭喜你进入全国八强。”他真心的恭喜道。 她笑得甜蜜,扬起脸,在暧昧的光线里深深的看着他,“你没有动用你的势力,要举办方内定我为本次比赛的冠军吧?” 他微笑,“相信我,我没有,我……相信你的实力。”声落,缓缓的低下头,温柔缠绵的吻上她柔软的唇,舌头扫描她的唇齿,深深探入,渡给她甜蜜的滋味…… “迷……”她的眼睛,隐隐的湿润了,小舌,难以控制的与他缠绵的纠缠。 此时,她会暗暗的恨自己,为什么总是无法拒绝他的诱惑,当他亲吻自己时,自己对他,仍然有着爱的甜蜜感觉。 她无法摆脱,有时候,她依然会不知不觉的深陷在他的温柔里,明知今天的浓情蜜意,就是明天的穿肠毒药,可仍旧无休无止的与他缠绵与共…… … 随着时间的推移,比赛,也一场场的比下去了。 每一场的比赛,莫含雅都精心的准备着。 或许是她有一颗无人能够知晓的破碎的心,而比别人多了一份伤感的情,每次唱的情歌,都能够感染现场的观众以及评委,加之她确实有着实力,托东方迷的福,身体里,还多了一份韧劲,每一次,她都能顺利的晋级。 时间过得极快,转13看网到春节了。 由于春节即将来临,音乐比赛暂停了半个月,要等春节过后,再评选前三甲。摸红累胸。 如此一来,莫含雅落得轻松,象征性的去一趟公司,随意的到自己的那间经理办公室坐一坐,便混过了一天。 某天,特别的冷,窗外的景物,放佛蒙上了一层薄冰。 她早早的起床,就穿着一套保暖内衣到阳台上练歌……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让明天好好继续~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爱情它是个难题~让人目眩神迷~忘了痛或许可以~忘了你却太不容易……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当她唱到这首《当爱已成往事》的高潮部分时,东方迷走了过去,将一件厚厚的大衣轻轻的披在她的身上,然后从后面抱住她,在她完美的唱完这首歌时,幽幽的问:“宝贝,为什么你每次比赛唱的歌,都是伤感的情歌呢?” 她扭扭头,隐隐苦涩的扬扬嘴角,“你很想知道吗?” “嗯。”他点头。 “等我拿到冠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为什么要等到那个时候才告诉我?”他疑惑。 她别有深意的涩涩一笑,“这是秘密。”缓缓转身,抱住他结实的腰,看着他英俊的脸,温柔的说:“迷,今年,我们去欲望山庄过年吧,我想念那里的海,想念那里的桃园别墅,想念我们在那里度过的美好时光。” 东方迷温柔的笑了,想了想,点下头“好,今年,我们就去那里过年。” 第44章 她是如此诱人 几天过后,春节如期而至。(..tw棉花糖小说网)【92ks就爱看书网】 吴浩是**山庄的总管,也和东方迷以及莫含雅一起去了**山庄过年。 大年三十的这天,**山庄的大部分员工都回家过年了,美丽的**山庄冷清了不少,还好山庄的周围,挂满了彩灯和灯笼,浓烈的装点出了节日的气氛,晚上一到,彩灯全都亮起来,将**山庄打扮得璀璨生辉,美轮美奂。 这晚的晚餐理所当然的很丰盛,偌大的长方形餐桌上,全是色香味俱全的美食。 东方迷坐在上方,莫含雅坐在右方,吴浩坐在左方。 用餐中,三个人有说有笑,时而传出欢愉的笑声,恰如其分的烘托出节日的气氛。 “迷,你讲个笑话给我们听吧。”莫含雅吃口甜点,有些撒娇的对东方迷说道。 东方迷的脸上,微微含笑,“我讲个脑筋急转弯,怎么样?” “嗯,也可以,说吧。”不期欲而。 “一个胖子从20楼跳下来,会成为什么?” 莫含雅想了想,有些不确定的蹙蹙眉,“会成为肉酱?” “不对。”他摇头。 “会成为死人?” “也不对。” “啊?怎么都不对啊?”莫含雅有点急了,扭扭头,求助般的看着对面优雅用餐的吴浩,“吴总管,你帮我想想吧,胖子从20跳下来,到底会成为什么?” 吴浩对上她求助的眼神,心,隐隐的一动,放下刀叉,看看东方迷,对她温和的笑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最正确的答案应该是死胖子。” “哦,原来是死胖子啊?”闻言,莫含雅恍然大悟,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哈呵呵,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待她笑够,东方迷喝口美酒,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宝贝,你讲一个笑话给我们听听如何?你如果让我和吴总管都笑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听你的安排。” 她感觉有趣,“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绝无戏言。” “呵呵,好,我讲。”她爽朗答应,脑筋立即转动,忽然灵光一闪,信心满满的问:“你们知道最近新拍摄的《超人》里的超人为什么没有穿内裤吗?” 东方迷和吴浩一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愣了好一会也没有说出个为什么。 “你们不知道?”她有些得意了。 东方迷看着她,蹙蹙眉,隐隐含笑的娓娓道来,“超人是红内裤外穿,这次,他是红内裤里穿了,所以看不到。” “no,不是。”她笑着摇摇头,看向吴浩,“吴总管,你说呢?” 吴浩惭愧的笑笑,“这个我真猜不到,你就说出正确答案吧。” 她脸上的笑意渐渐加深,字字清晰的大声道:“因为那条红内裤穿得太久,拿去清洗了。” “啊哈哈啊哈哈……” “呵呵呵哈哈……” 听到这个答案,两个大男人顿时开怀大笑,餐厅里,都是他们的笑声。 “呵呵……”见他们笑得这么的开心,她也高兴,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迷,你说过我让你们笑了,今晚就要听我的安排的,我现在安排你和吴总管拼酒。” “宝贝,没问题。”这可是大年三十,东方迷的心里实实在在的高兴,扬扬手,吩咐佣人拿来一打啤酒。 “迷,喝啤酒多没劲啊。”她看看那一打啤酒不满的说,“这过年啊,要喝我们中国的白酒才有意思。”说完,吩咐旁边的佣人拿来两瓶高度的茅台,随即充当起服务员,纷纷给他们倒满两大杯,“喝吧,我要看看你们两个到底谁的酒量更胜一筹。” 她像服务员一样的忙里忙外,又这样挑唆般的说,气氛更是深浓了一分,东方迷和吴浩,也依她所言,举起杯子对饮。 他们的杯子一空,莫含雅又立即给他们斟满,“继续喝啊,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一个小时后…… “庄主,我、我真喝不下了。”吴浩满脸发红的摆手求饶,醉态毕露,“要、要喝,你、你们喝,我、我要去、去休息了。”断断续续的说完,由一个佣人步伐不稳的走出餐厅。 东方迷也有些醉了,英俊的脸庞,微微的红着,不过,头脑仍旧是清醒,看看用惊讶眼神看着自己的莫含雅,拿起酒瓶倒满自己手中的空酒杯,又倒上另一个空酒杯,然后将那杯酒递到她面前,神色迷离的说:“宝贝,我们也来喝一杯吧。” 莫含雅很清楚自己的酒量,自己从来不喝白酒的,若是喝下这一杯,自己指不定会醉。 她急速的想了想,起身走到他面前,抱着他微微发烫的颈脖,妩媚的笑道:“迷,我喝不来白酒啦,这杯酒,你帮我喝,好不好?” “呵呵,你别怕啊,喝了醉了,我抱你回卧室睡觉就是。” “今晚过节,我不想醉啦。”她嘟起娇艳欲滴的红唇撒娇,俯下头,气息火热的舔、吻他的耳根,“你帮我喝了,等会我们去卧室,到床上,你想怎么玩我都行,怎样?” 闻言,东方迷微微的愣愣,似乎通过这句话,发觉她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时间短促,加之又有了一些醉意,他没有去深想其中的深意,耳朵被她那么挑逗的舔吻,身子忽然热得不行,忙笑着点头,“好,我帮你喝。”音落,豪爽的喝下那两杯白酒,随后重重的放下空酒杯,一把横抱起她,有些飘摇的大步走出满是酒味的餐厅。 他把她抱到了卧室的豪华大床上,借着醉意,动作野蛮的撕开她身上的衣服,迫不及待的亲吻她如牛奶般的嫩白肌肤,一只手,重重的揉、捏一方的柔软,将其揉、捏得变形,“哦~宝贝,你这里捏起来好舒服……好像又变大了……呵呵……” 胸部传来痛快的痛意,莫含雅拧起了眉,深吸一口气,用力的将他推翻到床的一边,看着他迷离的脸,娇媚的说:“亲爱的,我们需要吃点东西助助兴。”声落,快速的起床,从床头柜里拿出两颗早就准备好的药丸,放到自己的口中,随即爬上床,火热的吻上他的唇,将嘴里融化的药丸如数的喂到他的口中…… “呃,宝贝,你喂我吃了什么?”东方迷抱着她的水蛇腰,有些疑惑的笑着问。 她笑得妖娆美丽,“是毒药。怕吗?” “呵呵,我好怕。”他笑出声,随即装出害怕的样子来,“宝贝,你要猛杀亲夫啊?呃,我难受了,快给我解药。” “亲爱的,解药马上就来。”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肆意的游走,“我就是你的解药。”边柔媚的说,边妖魅的解开他身上的衣服裤子,退下他的内裤,骑坐了上去…… “呃啊~噢~” “嗯~” 那个刹那,两人都倒抽了一口气,细密的汗水从两人的额角溢出。 “呃啊~宝贝,我爱死你了……啊噢~你要让我疯了~”或许是那药物的作用,东方迷感受到了频临死亡的巨大快感,动作,剧烈狂野,满身都出了汗水,“呃~我、我不行了……啊~”**得到彻底的释放后,他昏迷了过去…… 见状,莫含雅隐隐苦涩的笑了,因为她就是要让他昏迷过去。 赤身**的从他身上下来,她很快的找到他的手机,取出卡复制出他手机上的机密内容。 做好一切,她立即走向衣橱,身上的香汗也不急着擦拭了,内衣内裤也不急着穿,利索的穿上一件黑色的长风衣,踩着一双拖鞋大步的走出卧室。 她清楚,要将他绳之以法,光靠手里的那点证据并不能把他怎么样。要重伤他,让他再无翻身之地,她必须得去那间貌似图书馆的办公室窃取更重要的机密内容…… 那间办公室的门,是指纹门,能自由进出的,也就只有东方迷和吴浩两个人。 此时,东方迷昏迷在卧室的床上,那卧室离那办公室有些远,要把昏迷的他拉到这里来,利用他的指纹打开门绝不是明智之举,再说了,那办公室里的保险柜,需要密码,昏迷不醒的他,是不可能说出密码的。 这件事不能通过东方迷入手,那么,就只能通过吴浩入手了。 想明白这一点,她立即掉头,往吴浩的卧室走去。 “叮咚~叮咚~”她站在吴浩卧室的门外,不慌不忙的礼貌摁响门铃。 过了好一会,穿着浴袍的吴浩才缓缓的打开了门,看到她,还带有醉意的脸瞬间浮出一抹惊讶,“含雅?找、找我有事吗?” 她对他迷人的微笑着,“哦,今晚太兴奋,睡不着,想去那间办公室找一本书来看。” “庄主他……” “他睡着了,我不想打扰他。”她很自然的打断他的话,“我可以劳烦你开开那间办公室的门,让我去里面找本书来看吗?” “当然可以。”吴浩找不出拒绝她的理由,“你先等会,我去换件衣服。” “不用换了,就这样去吧。”她有些等不及,怕东方迷会提早醒来,一把拉着他的手就往那间办公室的方向疾走。 办公室…… “含雅,你要找哪一本书?”吴浩边翻书架,边询问,“记得书名吗?” “我不记得书名了。”她一边懊恼的说,一边不动声色的绕到另一排的书架。 “是关于音乐方面的书吗?” “不是。好像是关于人与自然的,夜还长,你就好心的帮我找找吧。” 半个小时后…… “含雅,你看看是不是这本?” 她凑过身,看一看,失望般的摇摇头,“不是。”手甩一甩,疲惫的叹口气,“呃,手都找酸了,吴总管,我们休息一会再找吧。” “好啊。”吴浩没意见。。 她拉开厚重的窗帘,走到窗边仰头仰望天际淡薄的月光。 此时夜半三更,透着凉意,她就穿着一件长风衣,下面,露出大半截光裸的小腿,胸口,也裸露着,漂亮的锁骨让人一览无余。 淡淡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脸上,透露着哀伤,像是在默默的诉说着某些说不出口的苦痛与无奈。 吴浩就站在她的斜后方,将她裹着一层哀伤的美,看得滴水不漏。 沉静片刻,他走近她,温柔如水的问:“冷吗?要不要回房多穿件衣服再来这里找?” 她轻轻的摇头,侧侧身,扬起脸来目光幽幽的看着他,“吴总管,我想喝酒了,可以出去帮我拿瓶白酒来吗?” “你有心事?”他紧紧的看着她的脸,对上她忧伤美丽的眼睛,心跳悄然的加速。 “算是有吧。”她淡淡的微笑,“去帮我拿酒来,好不好?今晚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想和你好好的喝喝酒,痛痛快快的聊聊天。” “好,我去拿,在这里等我。”吴浩像是被她蛊惑了一般,温柔的说完,立即转身走出办公室。 他一走,办公室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了,做什么事,都方便。 听到关门的声音,莫含雅迅速走向那张宽大的办公桌,集中精力的翻看桌子上的资料。 办公桌的下方,有个抽屉,安装着密码锁。 她确定,机密的内容肯定就放在里面,没有正确的密码,怎么也打不开,一时急得她心乱如麻。 十几分钟后,传来门开的声音,‘咚~’ 她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桌面,急中生智的坐在办公桌前的办公椅上,一手扶着额头,微微的闭着眼睛,不经意的露出西施的魅态。 吴浩一手拿着白酒,一手拿着两个酒杯,走到办公桌前,看着她惹人犯罪的魅态,喉咙干哑的问:“含雅,我把酒拿来了,你现在还想喝吗?” 她睁开眼睛,勾起唇角懒懒的看着他,“我还是想喝,呵呵,倒上吧,我们一起喝。” 吴浩听她的,将酒倒上,端起一杯酒递到她手上,“给。” 她接过,扬起脖子鼓足劲的喝下一杯。 “呃啊~”白酒真烈,喝下去,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感觉自己的喉咙都快烧起来了一般,“吴总管,我好像醉了……” 吴浩优雅的喝下手中的酒,看着她的模样轻轻的笑出声,“呵呵,在餐厅也没看你怎么喝酒啊,这会儿就喝了一杯酒,怎么就醉了?” “呃,我喝白酒不行。”她摇着头说,一手拿着空酒杯胡乱的摇晃,一手摸摸自己红起来的脸蛋,“你看看,我、我的脸都红了,呃,我感觉我的脸好烫,真难受……噢,不公平,我喝一杯,你就应该喝三杯。” 吴浩但笑不语,坐在对面的椅子上,微微的红着眼睛,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发酒疯的妩媚模样。 “吴总管,你喝啊,我要看着你连喝三杯。”她嘟起嘴巴蛮不讲理的要求,时而朝他瞪瞪眼,把所有的风情都展示出来。 吴浩渐渐的发觉自己强大的自制力在被她一点一点的瓦解,粗重的呼口气,点头一笑,“好,我喝。”声落,当着她的面连喝三杯。 在餐厅和东方迷拼酒的时候,他就喝了很多了,这会三四杯白酒下肚,又没有吃什么下酒菜,他顿时醉意深浓,渐渐红起来的脸,满是迷离。 其实,莫含雅一直清醒着,一边装疯卖傻的发酒疯,一边心思周密的察言观色,发觉他醉到了一定的程度,手,随意的翻翻桌上的资料,又佯装随意的去拉那个有密码锁的抽屉,咯咯咯的笑着问:“吴总管,咯咯咯~这、这个抽屉,为什么要上这种锁啊?呵呵……” “里面有重要的……东西。”吴浩撑着头,朦朦胧胧的说。 “什么重要的东西啊?”她循环渐进,“呵呵,是不是有我的档案啊,呃,我好想看耶,告诉我密码好不好?” 吴浩不说话了,摇摇头,只笑。 “吴总管,你说嘛。”她的声音发嗲了起来,想了想,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到他面前,低低身子捧起他没有戴眼镜后更有一种别样斯文的俊脸,“我想看我的档案啦……你就告诉我嘛,求你了……” 听到她这样的声音,吴浩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酥了,头微微一低,恰好看到她领口里面的春光。 她的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完美的浑圆,诱人的红果,他全能看见。 看到如此动人的美景,好比火上加油,吴浩再也忍受不了了,心里猛然的涌动出狂乱的**感,下腹也陡然一热,将她猛力的抱到怀抱里,分开她的大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扬起头,眨也不眨的看着她的脸,“你在勾引我。” 这是一句肯定句,却说得沙哑。 莫含雅不否认,他抱得很紧,暧昧跨坐的姿势,让她能够感觉到他隆起来的下身,心,抽紧了,“吴总管,我……” “叫我吴浩。”吴浩变得霸道,呼吸,越发的急促着,一只手,沿着她风衣的下摆缓缓的探了进去,“要和我做ai吗?嗯?”问这句话时,他的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呃啊~”她顿时抽了一口气,咬咬牙,大方的搂住他的颈脖,眼睛泛红的看着他,“吴浩,告诉我密码。” 如果要用自己的身体才能拿到将东方迷送入监牢的证据的话,那么,她是铁了心的愿意。 有失,必有得,她,看开了。 当那天在那间总裁办公室,听到东方迷说的那些无情无义的话,她的心,就死了,从那刻起,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更深更重的伤她了。 对上她的眼,洞悉到她的决心,吴浩的忍耐力瞬间土崩瓦解,一手抓紧她的腰身往下一摁,让她和自己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噢~”那刻的感觉,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到了天堂,“莫含雅,你赢了……” 她忍着要流泪的冲动,绷起身体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告诉我……密码。” “啊~密码是xxxxx……”吴浩被她折磨得神魂颠倒,一边猛烈狂野的动作,一边沙哑迷离的说出她想要听到的密码,“莫含雅,叫我的名字……叫我的名字……” “吴浩……吴浩……”她始终是忍不住的哭了,泪水,流得满脸都是。 此刻,她真的后悔了,因为心里想的,依旧是那个伤害自己最深最重的人,即使他那样的利用自己,伤害自己,她也希望此刻占有自己的,是他。 吴浩感觉到了她的泪,心,疼了,动作渐渐的放缓了些许,扬起头吻上她小巧的下巴,温润的脸蛋,一点点的吻干她脸上的眼泪,随即,才吻着她紧咬的嘴唇,耐心的撬开她洁白的贝齿,深情蜜意的缠绕她一动不动的小舌头…… 她难受,她难受,一只手往后方的办公桌伸去,摸索到一个烟缸,闭闭眼睛,流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朝着他的头用力的砸了下去…… “呃啊~”吴浩根本没有防备,不敢置信的看她一眼,难受的昏迷了过去。 “吴浩,呜呜~对不起,呜呜~对不起,呜呜呜,请你原谅我。”看到他头上流着血的伤口,她真的感到很抱歉,慌乱的扔掉烟缸,快速的从他的身上起来,哭着绕过办公桌,颤抖的拨下密码。 密码锁打开了,她拿到了想要的东西,谨慎的收拾好,急忙走到吴浩的面前,用力的撕下一块布条,急速包扎他头上流血的伤口。 吴浩在这时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吃力的抬抬眼皮,看到她流着泪的帮自己包扎伤口的慌乱模样,心里,没有一点的恨意,有的,只是一片春风般的柔情与暖意,“不要管我了……你快走吧……”他一边虚弱的说,一边虚弱的抬手推推她,“快走……马上离开这里……” 他这样说,莫含雅更是过意不去,包好他头上的伤,想了想,狠下心的快步走向门。 “莫含雅……”在她快要离开时,他躺在椅子上隐隐含笑的叫住她,“我……好像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上你了。” 闻言,莫含雅顿了顿脚步,闭眼落下一滴泪,决然的大步离开。 从那间办公室里出来,她快速的回到了和东方迷一起住的豪华卧室。 这个时候,东方迷并没有醒来,她微微松口气,将重要的东西放到自己的挎包里后,利索的换上一套衣服,然后心情复杂的走到床边,流着眼泪的和他告别,“迷,是你对我无情的,别怪我对你无义。再见。”难受说完,转过身痛苦的火速离开。 半个小时后,她到达了港口,有些失算,这个晚上,港口竟没有一艘船,她,根本无法在这个晚上带着证据顺利的离开。 “呃,天啦!”她头痛欲裂,在冰凉的地上颓败的坐一会,恍然发觉天快亮了,才急急忙忙的起身,忘却疲惫,忘却危险,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到那间卧室。 还算幸运,放好东西,麻利的洗个澡,装作若无其事的躺到东方迷身边的时候,东方迷才醒了过来。 “呃,宝贝,昨晚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药,我的头到现在还有点昏。”东方迷翻身看着她,有些不舒服的问着。 她竭力镇定,“一种新出的催情药罢了。”懒懒说完,闭上眼睛休息。 见她一点也没有睡好,还显得很累的样子,东方迷没有再打扰她了,身子挨紧她一些,看看窗外刚刚亮起来的天空,温柔的抱着她,闭上眼睛和她一起入睡。 中午的时候,东方迷醒了,但莫含雅还没有醒。 起床时,东方迷没有叫醒她,去浴室洗了个澡,穿好一套贴近休闲的衣服,看一眼床上还睡得香喷喷的她,走出了卧室。 这个时间段,是该吃午餐的时候了,离开卧室,下楼,他便去了餐厅。 吴浩没有在餐厅,餐厅里,就只有几个不声不响的干着活儿的佣人。 他坐在餐桌的上方,看看已经过了一点的时间,在佣人端上食物时,有些严肃的问:“吴总管是不是已经用完午餐走了?” 佣人摇摇头,谨慎道:“吴总管今天中午没来用餐。” 他有点疑惑,但忽然又明白似的笑了笑,心想,他定是昨晚和自己拼酒,醉酒了,到这会儿还没有醒过来吧。 就在他这么想的时候,没想吴浩竟在这时慢慢的走进了餐厅。 “吴总管中午好。”佣人看到他,低低头,恭敬的向他问好。 听到声音,东方迷放下手中食物朝门的方向看了过去,瞬间看到他包着纱布的头部,大惑不解的蹙起眉,“你头怎么了?” 吴浩没有立即回答,走到餐桌旁,坐到左边的位置上,才自嘲般的淡笑道:“昨晚喝太多了,醉得厉害,脚下没踩稳,把头给摔破了。” “呵呵呵……太不小心了。”东方迷并不怀疑,笑出声。 “呵呵~”吴浩附和着笑笑,看看对面的空位置,眉头微微的皱一皱,“含雅怎么没来?” “昨晚把她累坏了,这会儿还在睡。”东方迷有点得意的云淡风轻道。 一丝晦暗在吴浩的脸上一闪而过,笑一笑,低低头,优雅的吃起午餐。 这天中午,他们两人用完午餐,莫含雅也没有出现在餐厅。 东方迷怕她醒来会饿,离开餐厅时,吩咐仆人准备了一份午餐,给她带到了卧室,见她还睡在床上,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将声音调到最小。 其实,在他还没有走进卧室的时候,莫含雅就醒来了。 她不确定吴浩是不是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他,悄悄的睁开眼睛,看到他坐在沙发上悠然看着电视的身影,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从床上下来。 东方迷听到声响,立即扭头看向她,微笑道:“宝贝,你今天真能睡。有没有饿?我给你带了午餐。” 她不敢看他,眼神闪躲的笑笑,通过他的这些话,确定吴浩什么也没有跟他说,才微微的松了口气,走过去轻轻的坐到他身边,拿起午餐若有所思的秀气吃着。 “迷,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她忽然轻声的问。 东方迷有些疑惑,“怎么,想回t市了吗?” 她沉默数秒,摇摇头,“不是,我随便问问而已,等会儿,我们去桃园别墅吧。” “呵呵,好啊。”东方迷很赞同,迷人的笑出声,转转身搂住她圆润的肩膀,在她的侧脸上印下一个湿湿的吻,“啵~我们去那里温习我们的快乐时光。” 她扬起唇,笑得有些忧伤,尝出嘴里的美食,全是苦涩的味道,一丝泪光,在眼睛里隐秘的游移。 下午三点,莫含雅和东方迷准备去桃园别墅了,两人手牵着手,整装待发。 吴浩得知他们要去桃园别墅呆五天,吩咐佣人准备好五天的食物,跟在了他们的身后。 莫含雅不敢与他对视,有他跟在身后,总是如芒在背,怕东方迷起疑,小心翼翼的回头瞥瞥他包着纱布的头,佯装疑惑的在东方迷的耳边小声的问:“迷,吴总管的头怎么了?” 东方迷忍不住的笑了笑,小声道:“那晚你叫我们拼酒,他醉得厉害,回房的时候摔破了头。” “哦。”她挤出一丝笑,知晓吴浩替她隐瞒了那件事,缓缓回头,隐含感激的看向他。 吴浩抬头,恰好与她的眼神无声的碰撞上,儒雅斯文的脸,虽然平静无波,金丝边眼镜下的睿智眼眸,却掠过一丝难以言说的伤情。 莫含雅的心,紧张的跳了跳,急速转回头,不动声色的抓紧东方迷的手臂。 到了桃园别墅,吴浩亲力亲为的给他们打理好一切后,看看莫含雅在不远处赏花的背影,朝他东方迷恭敬的弯弯腰,“庄主,一切都安排好了,祝你们过得愉快,我先回山庄了。” “嗯。”东方迷笑着点头,抬眼,望向莫含雅。 吴浩离开了桃园别墅,莫含雅才从花圃边走向东方迷,高兴的微笑道:“迷,我们好久没来这里了,没想这里还是这么的美。” 东方迷愉悦的搂着她的腰,“这是我们的基地,永远都会这样的美下去的,一万年,也不会变。” 这句动听的话,她听得心底异常的不是滋味,头,低下去,深深的埋在他的胸口处。 他宠溺的抚摸她的秀发,“宝贝,要不要骑马?” “这里有马吗?” “你说你想来这里过年,我提前叫人在草场上喂了两匹马。” “哦,可我不会骑马啊?”她闭着眼睛说。 “不是有我吗?”他笑着蹙蹙眉,“你的男人,会教你的。”愉悦的说完,拉着她走向四季如春的草场。 草场上,真有两匹骏马,一匹是黑色的公马,一匹是白色的母马。 “宝贝,你想骑那一匹?”东方迷看着两匹马,搂着她的肩膀高兴的问。 她想了想,忍俊不禁的一笑,转转身,抬手亲密的搂住他的颈脖,“我想骑你。” 闻言,东方迷微微的愣了愣,随即仰头望望天空,笑道:“宝贝,天还没有黑。” “怎么,白天就不允许我骑你啊?”她佯装起生气的表情。 东方迷有些为难的皱眉一笑,“也不是。”忽然下定决心,猛然的将她抱坐到青幽幽的草地上,对她暧昧至极的迷人道:“来吧,说不定,会制造出我们的宝贝。”声落,吻上她柔软温润的红唇,解开彼此下身的障碍物…… “呃~迷……说你爱我……”她隐忍着眼泪,边热情的动作,边固执的要求,“啊,快说,我要听……” “噢,宝贝,我爱你……”他被她压在身下,随着她以前不曾有过的狂野动作,有着王者之气的俊脸,满是情动之时的迷离,她要自己说什么,他都愿意,“呃,天……宝贝,你会把我弄疯的……” 她眼里的泪光多了起来,红唇,紧紧的咬了一下,险些咬出鲜红的血,“啊呃~我已经被你弄疯了……唔……迷,说我的名字,跟我说你爱我……呃啊……我还要听,还要听……”即使知道全都是虚情假意的话,她也想再次的自欺欺人一次。 “莫含雅,我爱你,噢……”这一次,他好像说得尤其的认真,嘴角,有着暖暖的笑意,“宝贝,我也想听,呵呵……告诉我,你爱谁?” “我爱你。”她毫不犹豫的沙哑说出口,“我爱你,东方迷。”一滴泪,悄然的落下,滑进她的颈脖,有点凉,有点涩。 “呵呵~啊噢,宝贝,再动动,呵呵,像刚才那样动动你的腰……” “呃唔……”她尽力而为的给他最大的快感,哪怕自己会痛,也无所谓。她,就是要他记住自己,不管用什么方式,哪怕有一天,会兵刃相见,“迷……呃啊……迷……” 他和她的shen吟,在整个草场上飘荡,清冷的草场热了起来。 与他在桃园别墅相处的这五天,莫含雅格外的珍惜着。 他教她骑马,她会很认真的学,不怕摔,不怕累,用最快的速度学会,每天,都尽量的抛开那些痛彻心扉的事,像彼此是真的相爱一样的和他在这里过着幸福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真的很美好,像她曾经幻想过的一样,情不自禁的觉得,自己和他,是在度蜜月,而不是决裂前的最后甜蜜。 【92ks就爱看书网】 第45章 兄弟俩归来 这样的日子,真的很美好,像她曾经幻想过的一样,情不自禁的觉得,自己和他,是在度蜜月,而不是决裂前的最后甜蜜。【92ks就爱看书网】 时间,是无情的,美丽的日子,怎么也留不住,一晃眼,五天,就那样甜蜜而匆忙的过去了,成了日后留念的美丽往事。 离开山庄,回t市的时候,他们乘坐的,是一艘豪华的轮船。 吴浩也跟着他们上了船,上船时,手里抱着一个有点大的盒子。 船要开好几个小时,才能到达t市。 在这几个小时里,莫含雅觉得特别的闷,船离**山庄越远,心头,就越是荡漾起不舍的情愫,闷得慌,一个人,悄然的走到甲板上,幽幽的看着大海。 没过多久,吴浩抱着那个盒子走到了她的身边,看看她被海风吹乱的长发,淡笑的说:“莫含雅,你好像不怕冷。” 她扭头看他一眼,淡淡道:“你不是也不怕吗?”说完,又看向动荡不止的大海。 吴浩不置可否,沉默片刻,打开手里的盒子,抱出一只深红色的泰迪熊狗狗,“有东西给你。” “汪汪汪。”小狗狗闻到莫含雅身上熟悉的味,有些兴奋的叫出声,小脑袋,往她身上凑。 “是奇缘?”莫含雅立即扭头,看到它,脸上笑颜逐开,赶忙抱过它,宠爱的摸着它毛茸茸的小脑袋,“呵呵,奇缘,最近过得好不好,呵呵,有没有想我啊?” 吴浩在旁微笑,“就知道你看到它会笑。” 她微愣了一下,心里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心细贴心的好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看他,心事,又浮沉了起来,抱着狗狗望向大海,“为什么……不告诉他?” 吴浩没有立即回答,暗暗叹叹,同她一起看了一会大海,才看着她忧愁的侧脸,有些低沉的说:“我不相信你对他无情。” “……”她沉默,心,在沉默里撕扯般的疼痛。 “含雅,我希望你考虑清楚,有些事做了,是会后悔一辈子的。” “我不会后悔的。”她忽然说,扭扭头,愤恨的看他一眼,“他一直都在骗我,一直都在算计我,这你是知道的。” “含雅,难道你?”吴浩满脸惊讶。 “那天他和你在办公室里的谈话,我全都听见了,我……当时在洗手间。”她忍着不哭。 “……”吴浩无话可说,脸色晦暗的沉静一会,欲开口说点什么话劝劝她、安慰她的时候,东方迷走到了甲板上。 “宝贝,你和吴浩在聊什么?”东方迷边朝他们走近,边好心情的朗声问。 听到他的声音,莫含雅有点慌乱,急速的收回眼里的泪光,抱着狗狗转身,灿烂的对他笑,“呵呵,没聊什么,迷,快来看,我们的狗狗奇缘。” 吴浩有着温润如玉的气质,待东方迷走近,看看小狗,对他淡笑道:“走的时候突然想起它,就把它抱上船了。” 东方迷摸摸小狗的脑袋,笑容可掬,“呵呵,吴浩,这事,你做得不错。” “汪汪汪~”小狗狗好像特喜欢东方迷,跟他可亲了,一个劲的伸出舌头舔他的手。 小狗狗的出现,或多或少的冲淡了一些忧愁,莫含雅脸上的笑,渐渐发自于内心,“呵呵,迷,奇缘喜欢你多一些。” 东方迷有些得意的扬扬嘴角,“怎么,你吃醋了啊?” 她蹙蹙柳叶眉,用手肘碰碰他的胸口,“我哪会跟一只狗吃醋啊?” “呵呵呵,说得也是。”东方迷高兴的笑出声,旁若无人的抱紧她越发性感的腰身。 见他们这般亲密,吴浩儒雅稳重的脸,隐隐的闪过一丝阴沉,“我不打扰你们了。”自顾自的说完这句话,转转身,步子微快的走下甲板。 两人逗狗逗得开心,也没有在意他的离开。 “迷,奇缘这么喜欢你,干脆,你就当他的爸爸吧。”莫含雅抱起狗狗,半开玩笑的笑着说,“怎么样,这主意不错吧?” “你若是愿意当它的妈,我就愿意当它的这个爸。”东方迷不以为然。 “呵呵呵,成交了,我愿意。”她无所谓。 东方迷忽然皱起了眉,似乎有些不乐意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她疑惑的看着他的脸,“怎么,你反悔了?不愿意了?” 东方迷不作答,抱着她腰间的一只手,缓缓的抚摸上她的肚子,唇贴近她的唇,暧昧道:“宝贝,我还是喜欢从这里孕育出来的宝贝。” 她被他摸得痒痒的,心,隐隐的酸涩,气恼的白了他一眼,“哎呀,别摸了,这里面还什么都没有呢。” “呵呵呵~”他笑得邪魅,“回去我再加把劲,说不定就有了。”声一落,立即噙住她红艳的唇瓣,时而轻轻吮吸,时而重重咬吻,时而又激情缠绵…… “唔……迷……”她的骨头都快酥麻了,心,隐隐的颤抖着,暗暗的悲哀,他单就一场吻就能把自己吞噬得神魂颠倒,回去后,那场战役,自己还有力气去取胜吗? 春节的气氛已进尾声,比赛的**,却即将开始。 回到t市,莫含雅忙碌了起来,全力以赴的准备音乐比赛决赛之夜的节目。 有时候,她还会去公司看看,每当面对东方迷不像是在演戏的宠溺的眼神,关心的举止,她的内心,都会徘徊,摇摆不定的想着自己该不该将手中的资料交给警方,对他狠下心,彻底对他无情无义。 还有两天,就是xx电视台音乐比赛的决赛了。 她有些紧张,有些忐忑,不过,并不是因为自己会不会在这场决赛里拿到冠军,而是她有种预感,决赛的那天晚上,自己和他,很可能不是欢聚,就是分离。 欢聚,是永远的,分离,是长久的。 天美幻好。她,该如何选择呢? 天堂和地狱,是那么的近,仿佛只有一步之遥,可是那一步,却是万般的沉重。 经过多天的反复思量,在快要举行音乐比赛决赛的前一天,她最终带着手里掌握的证据,一个人阴郁孤单的去了t市的警察局。 “小姐,你报什么案?”一个警员公式化的问道。 她的周围有穿着制服的警察,也有穿着便衣的警察,有的在严肃的翻查资料,有的在凶恶的审问嫌疑人,声音,有时候,有些嘈杂。 她偏巧就坐在中间,她能活灵活现的想象到自己把东方迷犯罪的证据交出去,东方迷以后会在牢狱里度过下半生的悲惨生活。 想象到他会在牢里吃苦的情景,想象到他那时恨自己的眼神,心里突然很慌,很闷,局促不安,恍然感觉有点呼吸不过来,手,几次在包里徘徊,可就是没有将那些证据拿出来,警察后来问了自己什么,对自己说了什么,或是用着怎样的神情看自己,她通通的不知道,忽然站起身,昏昏眩眩的跑出警察局。 “嘿,这女的是把我们警察局当公园啊?”负责询问的警察看着她的背影,一脸纳闷的嘀咕道,“长得倒是貌若天仙,可惜是个不说话的神经病。” 这时,被临时调到t市警察局的令狐少飞从一间办公室走出来,经过那人身边,有些阴沉的问:“你叽叽咕咕的在说谁呢?” “刚才来了个女的,长得比电影明星都漂亮,可惜脑子有点问题,跑到我们警察局关坐,问她什么也不回答。” 令狐少飞瞥瞥他那张满是痘痘的脸,摇头一笑,“或许是被你吓着了。”玩笑的说完,坐在附近的一张办公桌上,朝对面的一个警员敲敲桌子,“我叫你帮我查的那个叫西正宇的人查到了没有?” “刚刚查到,这个叫西正宇的,就是东方迷的父亲……” “哦?”令狐少飞面露惊讶,想了想,沉声道:“再帮我查查,当年负责追查西正宇案子的人是谁。” 十几分钟后…… “查到了,当年负责西正宇案子的,正是现在a市警察局的局长林智鹏,当时,他是刑警队的队长……在一次追捕中,西正宇和他的小老婆葬身于车祸。” 听完,令狐少飞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觉得,当年的那件事,还有着一些不解之谜。 从警察局里逃也似的出来,过了许久,莫含雅的心情,也没有平复,依旧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矛盾之中。 漫无目的的走了长长的一段路,经过一家饭馆,闻到油腻的味道,她有些想吐,“呕~呕~”恍然记起,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月事了,心头,莫名其妙的一阵喜,一阵忧,在街边坐一会,拦上一辆出租车去了曾经去过的那家高级的私人医院。 “医生,我是不是怀孕了?”做完检查,她撑起身有些紧张的问。 给她做检查的正是那次收了东方迷的钱,偷偷给她做流产手术的中年女医生。她若有所思的看看她,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莫小姐,为了准确度,我还要去化验一下你的尿液。”声落,走出房间。 莫含雅觉得奇怪,这家在t市鼎鼎有名的私人医院,什么时候效率这么差了?疑惑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心思悠长的走出房间,朝不远处的一条走廊走去,在无聊的等待里,到处逛逛。 走过一个转角,她看到了那个中年女医生在安静的角落里打电话的身影,想叫她的,但没有想到,竟听到她说出了一个敏感的姓…… “东方先生,莫含雅小姐现在在我们医院里……她怀孕了,我打电话给你,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像上次一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打掉她肚子里的小孩?” 听到的这段话,对莫含雅来说,无疑又是一个深重的打击。 她的腿脚,顿时有些站不稳了,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嘴巴,防止自己哭出来,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胸口,试图让自己的心,不要疼痛得流出血来,可是,再怎么努力的克制,那颗心,仍旧更加强烈的绞痛着,仿佛有数万根的针,密密麻麻的扎在上面……东方迷,东方迷,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们的孩子?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话,有哪一句是真的?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要我怎么爱你? 泪,流得满脸都是,她也不知道要去擦拭了,有个地方,非一般的痛着,虚脱般的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出医院,坐上一辆出租车,忍不住的哭出伤心失望的声音,“啊呜呜……呜呜……师傅……呜呜啊呜呜……去、去警察局……啊呜呜呵呜呜……去警察局……” 回到家的时候,她的眼睛有些红肿。 这一次,她没有去化烟熏妆做掩饰,很自然回到卧室,窝在沙发里等他回来看自己哭红哭肿的眼睛。 或许是因为接到了那个中年女医生的那通电话,这天,东方迷回来得比较早,一回别墅就询问莫含雅有没有回来,得知她回来了,几乎是用跑的走上二楼的那间豪华卧室的。 “宝贝。”快速的进了卧室,他嘴角挂上笑,难掩激动的大步走近窝在沙发里的她,看到她红肿的双眼,担心又疑惑,“宝贝,你怎么了?” 莫含雅不说话,只用那双微微含着泪的红肿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像是要在他的脸上找出什么。 东方迷被她的眼神,看得有点不安,“怎么这样的看着我?你今天去哪里了?” “医院。”她幽幽的吐出两个字。 “去医院干什么?”其实,他很清楚其中的事,但为了不让她起疑,他还是得佯装不解的问一遍。“哪里不舒服吗?” “呵呵~”她笑了,不是因为高兴,而是觉得可笑,看到他演戏演得逼真的样子,暗觉好笑的想,他若是去演戏,几届的影帝,奥斯卡的小金人,都会非他莫属吧,“呵呵呵……” “宝贝,快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她的笑声,和以往很不一样,东方迷听得很不安,“先别笑了,告诉我,医生怎么说?” 笑声戛然而止,她仰头逼回眼里险些流下的眼泪,嘴角扬得高高的看着他,很清晰的说:“东方迷,我怀孕了。” 东方迷愣一秒,很快笑出声,“呵呵呵呵……”或许是真的很高兴,很兴奋,张开双臂紧紧的拥抱住她,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噢,宝贝,我太高兴了,再过个**个月,呵呵,你就要当妈妈,我就要当爸爸了,呵呵……” “呵呵……”她满眼含泪的假笑,两只手,紧紧的拽着他腰部两侧的衣服,青筋毕现……东方迷,你怎么可以这么的虚假呢?明天晚上,就解脱吧,那个时候,我们彼此,都不需要再伪装了,太累…… 晚上睡觉的时候,东方迷把头轻轻的贴在她的肚子上,嘴角微微的扬着,眼睛,温柔的笑着,一脸心满意足的幸福样子,“宝贝,我那次没有骗你吧,我说我们还会有宝宝的。” 她苦涩的隐笑,一只小巧的手,插在他的黑发里,“迷……我们给宝宝取名字吧。如果是个男孩叫什么?如果是个女孩,又叫什么?” 他笑着扬起头,“是不是太早了点?”挪挪身,让她靠在自己的怀抱里。 “有些事,早一点安排好比较好。”她淡笑着说,眼睛,忧伤的轻轻闭上。 他有点不能理解,想问清楚点什么,可嘴巴张了张,又不知道该怎么问,想了想,高兴道:“宝贝,如果是男孩,就叫西明浩好了。” 她疑惑不解的皱起眉,睁开眼睛,扬起头近距离的看着他,“迷,你不是姓东方吗?我们的宝贝,为什么要姓西?” “你忘了我曾经告诉你,我叫西蒙吗?”他笑着娓娓道来,“西,才是我真正的姓,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改姓改名的。” “哦。”她想起了他的姐姐,西安琪,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呵呵,那如果是个女孩呢?是女孩又取什么名字好?” “呵呵,取女孩的名字我真不在行,你取名吧。” “嗯,叫西雅思怎么样?” “西雅思?嗯,不错,很好听。”他很满意,“宝贝,我算好日子了,下个月的植树节,我们就结婚。” 结婚? 听到这两个字,她觉得好笑,某处,酸闷得厉害,疼痛得厉害,实在憋不住,眼睛里不知不觉的闪动出泪花。 “哦,宝贝,你哭了。”他心疼的看着她。 “嗯。”她点头承认,“我是高兴得哭了。” “呵呵~”他笑,“下个月就要和我结婚,做我老婆了,有这么的激动啊?”心里觉得甜蜜,一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一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腰际,温柔的吻干她眼睫上的泪花。 她努力的忍着不哭,想到即将到来的大事件,喧宾夺主的吻住他性感的嘴唇,急速将自己的丁香小舌喂入他的嘴巴里,火热的与他纠缠,两手摸进他的睡衣,灼热激情的上下其手着…… “哦~宝贝……悠、悠着点……”东方迷小心翼翼,怕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小宝宝…… 她根本不听,似乎知道,这个晚上,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和他做ai了,不管不顾的拿出自己所有的热情,狂野的挑拨彼此的**…… “呃啊……天啦……噢……”这一夜,东方迷被她引领到了天堂,频频绝种的快感,一**的袭击着他,神色,迷离得一塌糊涂,“噢,宝贝……你真是个妖精……啊……” “呀啊……对……”她香汗淋漓,边动作,边气喘呼呼的承认,“我是妖精,你就是魔鬼。”声落,毫不温柔的啃吻他的嘴唇…… “唔……疼……天,我的嘴角破皮了……” “呵呵……只是嘴角而已,又不是心。”她不以为然,继续毫不温柔的深吻着他,“迷,拿出你的热情吧……” “宝贝,我会的。”他东方迷,在床上,岂会任她摆布,邪魅的一笑,猛然的将她压于自己强健灼热的身体下…… 这个晚上,情意绵长,在黑夜的庇护下,疯狂…… xx电视台大型音乐比赛的总决赛如期的拉开帷幕,该来的,总会来,该面对的,总会面对,逃不开,避不了。 绚丽的舞台,灯光璀璨,舞台下,有评委,有歌迷,有亲朋,有观众,欢呼声,音乐声,不绝于耳,轰轰烈烈的衬托出这次总决赛的精彩。 十来场的比赛下来,一直演唱悲情歌曲的莫含雅有了一个悲歌女王的称号。台下的歌迷举着她的海报,热情的摇旗呐喊着。 “悲歌女王莫含雅,你最棒……” “莫含雅,我们挺你到底,加油……” 这是个不同凡响的夜晚,这个夜晚里,有着一个意义深远的比赛。 东方迷理所当然的来了,坐在最前排的一个最佳位置上,手里拿着一个写着她名字的荧光屏,隐隐含笑的看着舞台,喜悦的等待着她的出场。 两名冠军的候选人激情四射的表演完后,莫含雅缓缓的登台。 今晚的她,穿着裙摆拖地的黑色晚礼服,礼服是低胸设计,胸部,呼之欲出,头上,带着一个复古的黑色帽子,帽子的上方,有黑色的羽毛,下方,是镂空的薄莎,若隐若现的遮住她美丽的眼睛,她的嘴巴化着很红的口红,红得像火,更红得像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去,她都极其像一朵妖娆无比的罂粟花,危险,但又让人忍不住的想去采摘。 “大家晚上好,今天晚上的最后一首歌,是我第一次的原创歌曲,名字叫《结束了,我笑着哭了》”她拿起话筒,对台下的所有人说,目光,最后落在东方迷的身上,扬起唇,百感交集的演唱起来…… 【天空要下几次雨~大地才知道它是在哭泣~ 蝴蝶要展翅飞多少次~我们才可以看到它的美丽~ 要怎么爱你~怎么相信你~你才会真正的在意被你当做笨女人的我…… 我们爱的结晶~被你无情的推进炼狱~ 我真的无力承受这样的结局了~你可知道~我真的被你伤了~ 灯光亮了~星光却已经消失~一切结束了~我笑着哭了~】 唱这首歌的时候,她的目光不曾离开过台下的东方迷,唱着,回忆着,眼泪,情不自禁的掉出红红的眼眶,完美的妆容,花掉了,却反而让她更加的妖魅撩人,台下的观众,毫不吝啬的将掌声全都给她。 一边听这首歌曲,一边看她流着泪的脸,无不让人感觉到心碎的悲伤,台下的很多人,都被感染了。 东方迷从不会因为一首歌,或者一个故事,动一下情绪的,可是,对上她一直看着自己的悲伤眼神,看着她滴落的眼泪,听着那歌的旋律,推敲其中的敏感歌词,他的心,却莫名的慌乱与不安,拿着荧光屏的手心,出了冷汗,迷人的眼睛里,一丝朦胧的泪光,一闪而过。。 就在她快要唱到尾声的时候,他始料未及的事,终于发生了,两个便衣警察一左一右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东方先生,我们怀疑你和2010年x月x号军火走私案,以及2011年x月xx号的非法xx案有关。”一名便衣警察微微低下身,一边在他的耳边严肃的说,一边拿出手铐,不容他分说的铐住他的手。 手被戴上冰冷的手铐时,东方迷有些愣,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抬头看向了台上的莫含雅。 这个时候,莫含雅刚好唱完歌曲,看到他戴上手铐的双手,对上他看来的脸,她缓缓扬起殷红的嘴角,得意而苦涩的笑了。 看到她的这个表情,东方迷什么都明白了过来,心,有些抽痛,笑不出来,一丝莫名的泪光,又在眼里一闪而过。 两名便衣警察,并不想影响这个媒体都十分关注的音乐比赛,对视一眼,手上暗暗的用上力,很不客气的将他从热闹绚丽的现场低调的带走。 快要走到比赛大厅的最后一排时,东方迷竭力的定住了脚步,用劲的转身看向还没有走下舞台的女人,眼睛,忽然变得模糊,“让我看完这场比赛。” 他的声音不大,可就是有震撼人的威力,容不得拒绝。 两名便衣警察互看一眼,最终允许了。 莫含雅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他,哪怕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背影。 在他转身看向舞台上的自己时,她的眼睛模糊得一塌糊涂,深吸一口气,看着他的脸,拿着话筒,有些哽咽的说:“有个男人曾经问我,为什么每次比赛,我都唱伤感的情歌。我当时没有告诉他,我说,等我拿冠军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我现在就告诉他好了,亲爱的,其实,我想唱欢快幸福的情歌的,可是,你给我的快乐,给我的幸福,都裹着剧毒真的很抱歉,那天我在办公室里偷听到了你的话今晚过后,你不用再对我伪装,再跟我演戏了,这会很累。”说完这些话,她决然的别过头,缓缓的走下舞台,离开他复杂的视线。 “……”东方迷说不出一句话,站一会,面无表情的缓缓转身,“走吧。” 有位便衣警察好像看上瘾了,看看华丽的舞台,有些不解的说:“比赛不是还没有完吗?” “我已经知道比赛结果了,她就是冠军。再看下去,只是浪费时间。”他严肃客观。 听他这般说,两名人民警察也没有脸不走,一左一右的架着他,大步的走出喜庆热闹的比赛现场。 这个晚上的比赛结果出来了,呼声最高的莫含雅,毫无疑问的成为这次大型音乐比赛的冠军。 她站在舞台上泪流满脸的微笑,对着镜头哽咽的说出得冠感言,“千言万语,我说不出,只想说一句,爱我的人,谢谢了,伤我的人,谢谢了,是你们,让我成长。” 这个晚上,她没有回别墅,接受媒体记者的采访后,立即坐车回了a市的老家。 翌日,东方迷被警方逮捕拘留的消息传遍全国,警方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与好几次重大案件有关,已开始起诉他。 东方迷被捕后,吴浩、晓五、阿毅等人纷纷逃到了国外。 莫含雅夺得xx电视台音乐比赛的冠军,已是家喻户晓了,不知是谁报道了她是警方的卧底,爆料是她冒险窃取了东方迷的罪证,才让东方迷入狱的事件后,她的名字更是响彻大江南北,大红大紫。 一两个月以来,可谓满城风雨。 莫含雅拒绝接受媒体采访,回到a城的家后,几乎从不出门。 某天,她在报纸上看到了审判东方迷的日期,从他被抓的那刻起就从不曾好受过的心,剧烈的痛。在那一天,她去了t市,戴着墨镜,坐在了旁听席的最后一排。 开庭了,戴着手铐的东方迷被两名身穿警服的警察带到了接受审判的被告席上。 他的头微微低着,英俊的脸上,长出了些许胡渣,显得有些憔悴又疲惫,但神情,却很平静,没有看庭上为自己全力辩护的金牌律师,也没有看旁听席上的任何人,身上高贵的王者之气,依旧有,只是消减了一分而已。 看到他的那刻,莫含雅掩藏在黑色墨镜下的美丽眼睛,就已经朦胧了。 她的眼睛,一直看着他,看着他那以前不曾有过的憔悴疲惫、不修边幅的俊脸,心,一阵阵的隐隐作痛,渐渐的后悔,自己不该让他处于这样的境地。 东方迷或许并没有想到她会来听庭吧,整个过程中,那双疲惫了、有了些红血丝的迷人眼眸,一直没有往旁听席上看,只平静的听法官怎么说。 两个小时后,判决定了下来,判处他十年的有期徒刑。 十年?一个人的一生中,有多少个十年? 听到这个结果,莫含雅眼里的泪,再也包裹不住了,大颗大颗的往脸上滴,在他快要被警察带离法庭的时候,猛然的站起身,看着他的身影,不管不顾的叫喊他,“迷……” 含雅? 听到她悲伤无比的声音,东方迷顿时一愣,随即死死的定住脚步,快速的转身看向旁听席。 刹那之间,他,看到她了。 即使她戴着墨镜,他也能一眼就认出她,猜测她那双亮晶晶的美丽眼睛,一定哭得又红又肿。 通过她掉在脸上的泪,他肯定的得知,她的心里,始终是有自己的,即使是她让自己深陷牢狱之灾,即使,她将会让自己一无所有,一想到她对自己的那份真的爱,心头,什么怨恨都化为乌有,唇角高高的一扬,对着脸上满是眼泪的她,露出一个灿烂自信、又有着深远意义的迷人笑容,然后大声道:“宝贝,等着我。” 他的这句话,听得全场人哗然了起来,看看他,又看看戴着墨镜的莫含雅,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莫含当时就愣了,还有点懵,想大声的问他问个明白时,才知,他已经被警察带离了自己朦胧的视线。 她不知道他那个迷人的灿烂笑容是什么意思,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听到他的那句话,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十年后,出狱的他,肯定是要找自己报仇吧。 她想,一定是这样,但是,已经觉得无所谓了,反而有些期待那刻的到来,带着泪光,对他离去的方向会心的一笑,“呵~迷,我会等你的。” 从法院出来,莫含雅的心,微微的轻松了一些。 这个时候,已是春天最美的一段时节,她望望头顶上湛蓝的天空,摸摸自己微微隆起来的腹部,心思幽幽的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中。 经过一家医院时,她停下了脚步,不过只是抬头看一看,站了一小会,就离开了。 过去的两个月里,她曾去过几次医院,想把腹中的小孩打掉的,可是最终还是不舍,一次次的打消了那个念头。 她,还是想生下自己和他的小宝贝,即使他,不爱自己,即使他,会坐十年的牢。 东方迷的案件,影响了许多的人,他的黑道身世被调查出后,他同父异母的姐姐西安琪曾经涉黑的背景也被牵连出来。 西安琪在娱乐界树立起来的良好形象,瞬间毁于一旦,为了躲避麻烦,在吴浩等人逃到国外后不久,也去了国外避风头,暂别了娱乐圈。 多家娱乐公司都想将莫含雅纳为旗下,常常派人联系她,或是到她家登门造访。 莫含雅曾经也有当歌星的梦想,可是事到如今,想到东方迷的事,加之自己又怀了他的孩子,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后,她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 她没有将自己怀孕的事告诉莫妈妈,不想让莫妈妈操心,在肚子快要骗不过人们的眼睛时,撒了个谎,一个人只身去了一个陌生的城市。 她在一个僻静的地段租了一个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手里有那次音乐比赛所得的奖金,节约一点,日子还勉强过得去。 某日,她去菜市场买了一条活鱼回来,正在厨房准备自己动刀杀鱼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那敲门声很大声,敲门的人,想必是十分的急躁。 她觉得奇怪,自己并没有将现在的这个地址告诉过任何人啊,谁会这么的急着找自己呢? 犹豫一会,她围着围裙快步的走出厨房。 到了门边,她并没有立即打开门,为了安全起见,而是谨慎的看了门眼。 “呃?”透过门眼,她看到了两张各有千秋的年轻俊容,惊讶极了,因为他们就是她很久都没有见过面的东方欲和东方望。 怎么办?怎么办? 他们来得这么的突然,她一点准备也没有,一时心慌意乱,手脚无措的立在门边,根本不敢去开门。 “老女人,快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东方欲的声音,十足的凶恶。 “丑八怪,这个时候还当什么缩头乌龟啊?再不开门,就把你的门给拆了。”东方望的声音,阴柔歹毒,让人听了,心惊胆寒。 两兄弟又是敲门又是踢门,嘴里还恐吓般的嚷嚷着,莫含雅更不敢开门了,心想自己若是在这个时候开了门,他们冲进来,说不定会立马了解了自己。 忽然,门外安静了下来。 咦?怎么突然就安静了呢? 她疑惑忐忑,倾倾身,再次看向门眼。 这一次,她没有看到他们了,心想,或许是他们以为自己没有在家,所以走了吧? 这样一想,总算缓缓的松了口气,拍拍胸口,慢慢的朝厨房走去,哪知刚走几步,就听到有人敲玻璃的声音, ‘嘣嘣嘣~’ 那声音是从窗户那边传来的,她缓缓扭头,朝那里看去,“啊?”一刹那,她看到了窗户玻璃外的东方欲和东方望,见他们凶神恶煞的敲打玻璃窗的样子,刚刚缓和下来的心,猛地绷紧了。 “老女人,你愣着干嘛?快点把窗子打开啊。”东方欲一边敲窗,一边横眉怒眼的喝嚷道。 “丑八怪,你想挨揍啊?”东方望泛蓝的迷人眼眸里满是寒光,一手拉着挨近窗户的树干,一手朝她做出要出击的拳头,“快点把窗户打开,让我和哥哥进去。” 他们的言行举止,忒像土匪强盗,蛮恐怖的。 莫含雅开始恐慌,像是丢了魂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 “呃,靠。”见她成了个木偶,东方欲是怒不可遏了,手握成拳,猛地打响玻璃窗,‘乒乓乓乓’的一阵脆响,不顾流血的伤口,快速打开窗户强劲的跳进屋子,三步并作两步的窜到她面前,伸出那只流血的手,一把抓住她的衣服领子。 东方望紧跟着翻过了窗,箭步的走了过去,愤愤的骂道:“丑八怪,你以为不开门不开窗,我们就进不来了吗?” 莫含雅一阵心悸,低低头,看到东方欲受伤流血还抓着自己的衣领子不放的手,紧张的担心道:“阿望,你的手受伤了,你快放开我,我去拿布条帮你包扎。” 闻言,东方欲坚毅的嘴角冷冷的一扯,“老女人,你少***虚情假意了。” “老奸巨猾的老头子都被你送到监牢了,当初真是小看你了。”东方望在这时一边愤恨的说,一边抬起一只手,用力的抓紧她披散在后的乌黑长发,“哼,心思成熟,又会耍手段,你行啊,好一个警方的金牌卧底,骗过了我和哥,还骗过了老头子,你现在把老头子送进了监狱,把我们东方家害得这么的凄惨,满意了吧?” 一说起东方迷的事,莫含雅就无话可说了,想解释点什么,可又觉得,现在的这个状况,自己可能越解释,就越乱,索性什么也不说了,眼泛泪光的别过头,不去看他们怨恨愤怒的脸色。 “为什么不说话?”她沉默,东方欲心头的怒气更大更多,抓着她衣领子的手,使上劲,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你都不跟我们解释点什么吗?” 她竭力的忍住眼泪,苦涩的淡淡一笑,“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是警方的卧底的事,我窃取你们爸爸犯罪证据的事,铺天盖地的报纸上,已经报道得很清楚了,我相信,你和阿望已经看得很明白了,我没有必要再说什么。” “呵呵呵呵。”扯住她秀发的东方望忽然妖妖的笑出声,但那笑声,很快的戛然而止,随即神情阴冷的睨着她的脸,“丑八怪,亏我们当初那样掏心掏肺的对待你,你……太***可恶了。呃,最毒妇人心,这话果真不假。” 头发被他用力的扯着,莫含雅疼得皱紧了眉,听到他骂自己的话,心里百般难受,眼睛里的眼泪,越积越多,险些掉落,“呃,东方望,好疼,放、放开我的头发。” “**,这样你就疼了啊?”东方望正在气头上,她越是这样说,他的手就越是用上劲。 东方欲在她的正前方。 他能将她的神情清晰的看到眼里,见她疼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那颗冷冷硬硬的心,有些不忍了,“弟,放开她的头发,你真的把她弄疼了。” “哥,她欺骗我们,欺骗老头子,让老头子进监狱,害得我们也要东躲西藏的,你还心疼她啊?”东方望有些不能理解的气道,嘴巴上虽然这样说,手却立马的松开了,不自知的用心疼的眼神看了看她难受的表情。发现东方欲的手还拽着她的脖子,又鬼使神差的急声说:“哥,你这样的拽着她的脖子,她也会很疼的,你没有看见她快哭出来了吗?” 东方欲一脸冷怒,听他这么说,却很快的放了手。 莫含雅这才好受了许多,“咳~咳~”咳嗽几声,大口大口呼吸几口新鲜的空气,看看东方欲还在流血的手,忍着眼泪大步的朝卧室走去。 两兄弟对视一眼,立即脸色紧绷的跟上。 “你别想逃。”东方欲霸道的声音。 “你想去哪?”东方望冷邪的声音。 莫含雅没有说话,进来卧室,找出一条纱布和一瓶药水。 看到她找出的东西,两兄弟都明白了过来,难听的狠话,通通的咽在肚子里。 “坐下来。”莫含雅指指自己的床,对东方欲温柔的命名道,“我给你把手包上。” 东方欲的脸色依旧难看,想了想,还是听话的坐到了床沿上,伸出手来让她为自己处理伤口。 此时,东方望一脸不悦的依靠在旁边的墙壁上,两手抱着胸,看看她细心为东方欲包扎手上伤口的动作,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比以前瘦了些许但依然漂亮美丽的脸,沉默片刻,情不自禁的带点担忧的疑惑问道:“丑八怪,你是今年音乐比赛的冠军,又是把我们老头子送到监狱里的大功臣,已经是响当当的名人了,怎么会一个人在这个破地方过这种清贫的生活啊?” 莫含雅没说话,只是顿了顿动作,平静的看了他一眼。 “喂,我在问你话耶,回答呀。”东方望有些不耐烦。 “告诉我们原因吧。”东方欲在这时低沉的说,黑曜石一样的迷人眼睛,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 “我没什么好说的。”有些话,有些事,她不想说太多,包扎好他的手,抹抹眼角差点掉下的泪,转身朝外走。 “你别想跑。”东方望手一伸,气恼的紧紧拉住她的臂膀,“给我们说清楚,为什么把老头子送进监狱后,要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来?你知不知道,为了找你,我和我哥跑了多少个城市吗?我们活了十八年,从来没有这样的累过,苦过,为了你,我们算是把所有的酸甜苦辣都尝尽了。” 她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了,眨眨眼,眼泪一连串的掉落在脸上,“你们以为,把他送进监狱,我很开心吗?你们以为,被人欺骗,受到伤害的,只是你们吗?” “你、你什么意思啊?”东方望一头雾水了,看到她伤心落泪的脸,心头一阵慌,一阵急,“含、含雅,你别哭好不好?我、我没有打你啊?我也没有对你说重话。” 她的眼泪,还是流不止,“我……是真的爱他,可他,呜呜……却一直都在骗我,一直都在耍我,把我当傻瓜,不珍惜我们之间的情,也不珍惜我们的孩子。” 孩子? 这两个字,对两兄弟来说,绝对是一个非一般的敏感词。 听到最后的那句话,两人同时的看向她的腹部,猛然注意到她腹部的变化,都惊讶的睁大了一下眼睛。 “你怀孕了?老爸的?” “你怀孕了?是老头子的?” 她不否认,流着泪的走出卧室,到厨房,胡乱的摆弄买回来的那条活鱼。 那条鱼的生命力还极强,在她准备拿刀背砸自己头部的时候,奋力的跳出了她的掌控中,跳到大厅的地板上,拼死的扭摆着身体。 听到声响,两兄弟立即疾步的走出卧室。 两人没有看到地上的鱼,只看到莫含雅拿着一把铮亮的刀从厨房里凶悍走出来情景,顿时一惊。 东方欲:“莫含雅,你要干什么?你冷静点。” 东方望:“含雅,你别冲动,有话我们好好说,快把刀放下。” 莫含雅看到他们有些惊恐的表情,听到他们说话的语调,自是知道他们误会了,瞬间忍俊不禁的一笑,抬手指指在不远处的地上垂死挣扎的鱼,“你们别一惊一乍的,我杀鱼而已。” 两人顺着她所指的地方看去,恍然大悟。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的六点了,刚才那忍俊不禁的一笑,莫含雅的心头悄然的晴朗了些许,看着他们俩没有发生多大变化的俊脸,淡笑的问:“你们有没有饿?” “有饿。” “有饿。” 两兄弟一口同声的回答。 “而且是很饿很饿。”东方望撅撅嘴,抱着肚子一脸委屈的补充道,“我和哥今天从a城跑到这里来找你,早饭没吃,中午饭也没吃,都快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暗暗叹叹,隐秘一笑,“既然这样,那你们两个就把那条鱼给杀了。”说完,将手里的刀递向他们。 两兄弟看看她递来的刀,又同时扭头看看地上扭摆的大活鱼,表情有些怪怪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谁也不去接过那把刀。 “喂,你们不愿意吗?”莫含雅疑惑了起来,也气恼了起来。 东方望睨着她的脸,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含雅,我没有杀过鱼。” “哦。”情有可原,莫含雅立马看向东方欲,将刀递近他一分。 东方欲很无辜的眨眨眼,“你别看我,我信佛,不杀生。” “……”她无语了,恍然记起他们曾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这才不再为难他们,知道要想吃到鱼,只有自己动手,于是拿着刀一步步的朝着地上的那条鱼走去。 “含雅,我学着杀鱼好了。” “含雅,我破例杀一次生就是。” 在她快要走近那条鱼时,身后的两兄弟同时的开口说话。 闻声,莫含雅偷偷的笑了。 他们的心里面,仍旧是有她的,担心怀孕的她,杀鱼时会被累到,伤到,话一说出口,立即走向她,一人拿过她手里的刀,一人捉起地上滑溜溜的鱼,手忙脚乱的跑进厨房…… 两兄弟全程合作,相互配合,动作虽然笨拙,最后也总算是把那条大活鱼给杀了,在莫含雅的指点下,刮了鱼鳞,将鱼肉切成了片状。 这是两兄弟有史以来第一次在厨房劳动了,在莫含雅的陪伴下,做得还不亦乐乎,弄好了鱼,还争抢着洗菜等,小小的厨房,时而传出他们激动的声音,往日的忧愁渐渐散去,换得温馨快乐的感觉。 这个晚上的晚餐,虽然只有一钵水煮鱼和几个小菜,他们却吃得特别的开心,眼角眉梢,都隐隐含笑,嘴上没说什么,却也将喜悦重逢的气氛表达了出来。 【92ks就爱看书网】 第46章 温馨时刻 这个晚上的晚餐,虽然只有一钵水煮鱼和几个小菜,他们却吃得特别的开心,眼角眉梢,都隐隐含笑,嘴上没说什么,却也将喜悦重逢的气氛表达了出来。(..tw无弹窗广告)【92ks就爱看书网】 吃完晚餐,一起看了一会电视,已是深夜了。 莫含雅考虑到自己租来的房子就只有一张床,看看越来越晚的时间,脸上带点微笑,对他们俩小心翼翼的问道:“阿欲,阿望,你们什么时候走啊?” 听她这般问,两兄弟的脸色立即晦暗了下来。 东方欲看她一眼,一边拿着遥控器胡乱的换台,一边冷冷的说:“我们没打算要走。” 东方望身子一倒,在沙发上摆出一个醉美男的撩人姿势,冲她邪魅的一笑,“含雅,我们就赖在你这里了。你把我们老头子弄进监狱,我和哥都没有了经济来源,以后,你可要养我们。” “啊?”莫含雅欲哭无泪。 就这样,他们两兄弟以东方迷被她弄进监狱,他们没有经济来源为由,理所当然的住在了她租住的家里。他们虽然没有鸠占鹊巢的霸占她的床,可是,却霸占了她大厅里的两个沙发。 后来的半个月里,每天早上起来,都看到睡着大厅沙发上的他们,她蛮有些不习惯的,不过后来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他们的存在。 不知不觉中,东方迷已在牢里度过了三四个月了。 在外,他东方迷是老大,在监狱内,他东方迷同样是老大,入狱不到一个星期,就坐稳了监狱老大的位置,牢里没有一个人敢欺负他,连狱警,都要敬畏他三分。 某日监狱放风,穿着囚服的他和几个牢友站在一面围墙下乘凉。 吸烟提神,坐牢后,东方迷抽烟的量比以前大了许多,看看在不远处监督的几名狱警,手往背后一伸,像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根名贵的香烟来。 “大哥。”旁边的一个中年男脸上带笑,在他将烟叼在嘴里时,殷勤的拿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东方迷吸一口香烟,看他一眼,冷峻的问:“你下个星期就要出去了吧?” “呵呵,是的。”中年男高兴的笑着点头,“大哥,这几个月,多亏你的关照我才没有被那帮混蛋欺负了,呵呵,大哥的情义,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东方迷悠悠的吐出一口缭绕的烟雾,“出去后,帮我个忙。” “大哥请说。只要是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做。” “去a市,替我向a市公安局局长林智鹏带句话,说他女儿还没死。” “是,这句话,我一定带到。”中年男点头保证。 十天后,t市监狱的一间特别的探监室,来了一位神秘的大人物林智鹏。 没过多久,手上戴着手铐的东方迷被两位警察带进了这间探监室,将他带进去后,两位警察立即退了出去,并将门关了上。 东方迷的脸上长出了胡渣,头发,微微的有点长,身上的囚服,还有些褶皱。他轮廓和五官都生得完美,这样看起来,虽显邋遢,但仍旧是有模有样,微微带着沧桑感的帅气,女人看了,多半会更加的喜欢。 “林局长,我等你很久了。”他看看对面的高达背影,笑一笑,一边愉悦的说,一边优雅的坐在椅子上。 林智鹏缓缓转身,让自己有着岁月痕迹的威严面孔展露在灯光之下,“你就是西正宇的儿子?” “是。”东方迷点头承认,嘴角,挂上一抹高深莫测的笑。 “我女儿真的还活着?”问这句话时,林智鹏有些紧张。 “对,她还活着,并且,还活得很好。” “她现在在哪里?” 他嘴角上高深莫测的的笑意渐渐加深,“林局长,这世间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想要得到一些什么,就必须付出一些什么,你是长辈,这种简单的道理,你应该比我懂。” “你……呃……”林智鹏语塞了,皱紧眉深沉的思虑一会,终是无奈的开了口,“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东方迷隐隐含笑,“我今年就是三十七岁了,十年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太长。” “我会想办法给你减刑到8年的。” “8年的时间对我来说还是太长,我就长话短说好了,在这种地方,我只有耐心呆三年。” “这可不行。”林智鹏立马绷起脸,“你犯的那些事,给你减刑到8年就已经很不错了。” “呵呵,林局长,我相信,给我减刑到三年,这点能耐,你是有的。”东方迷说话不疾不徐,似乎面对任何人,他都运筹帷幄,“出狱后,我可能还要叫你一声岳父大人。” 闻听后面的一句话,林智鹏不可思议的睁大了一下有些浑浊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胜券在握的脸,“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什么意思?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吗?”他淡笑道,“林局长,我老实告诉你,你女儿能活命,对亏我当年的一句话,照理说,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没有我,就没有她,她成为我的女人,在我身下承欢,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报恩。” “你、你这个畜生。”林智鹏气得脸红脖子粗,背在背后的拳头捏得紧紧的,险些忍不住的出手打他几拳,“快点说,我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想知道,就答应我的条件。”东方迷瞬间的敛住笑意。 “……好,我……答应。”再怎么不情愿,林智鹏最终还是答应了。 某日早上…… “阿欲,阿望,你们今天想吃什么菜?”出门买菜前,俨然成为家庭主妇的莫含雅温柔的询问他们。 东方欲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东方望躺在沙发上打电玩。 “我想吃冰镇龙虾。”东方欲放下报纸,对她认真的说道。“老爸入狱后,我就没有吃过。” “龙虾?”她晕,咬咬唇,给他一个白眼,“这个太贵,我顶多给你买半斤的基围虾。”基围虾12块一斤,这个价格,她能慷慨的承受。 “……”东方欲很无语,嘴角一瞥,不悦的拿起报纸继续翻看。 “亲爱的含雅,我要吃鱼翅。”东方望在这时边打电玩,边高兴的说,“我要吃最好的那种鱼翅哦。” “鱼翅?”莫含雅更晕,“你没有看见姚明拍的那个爱护鲨鱼,拒绝吃鱼翅的公益广告吗?” “我没有看到耶。”他无辜的耸耸肩,停停手上的打电玩的动作,抬起头来朝她猛眨电眼,试图用美男计来迷惑她,“含雅,亲爱的,你就放血一次,给我买鱼翅回来嘛,人家真的很想吃嘛。” 呵呵,这家伙,妖孽啊,不仅挤眉弄眼的放电,说话,还特撒娇。 “呃~”莫含雅快要受不了了,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深吸一口气,竭力的保持正常的心跳,“鱼翅你就别想了,我会给你买一个鸡翅回来的。” “啊?”闻言,东方望大受打击,眉尾一掉,露出一副要哭出来的表情,“含雅,我不要吃鸡翅啦,我要吃鱼翅。” 莫含雅不吃他这一套,两只手往腰上一擦,做出凶恶的样子,大声道:“东方望,你以为你还是望少爷啊?你们现在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我说吃什么,就吃什么。在我的地盘,你们就得听我的。” 东方欲猛地抬起头,愠怒的看向她,“喂喂喂,莫含雅,你以为我们愿意呆在你这里吃你的用你的,每天都受你气啊?” “就是。”东方望立即附和,“莫含雅,你活该啦,谁叫你要把我们老头子弄进监狱里啊?我们老头子要是在,我们三个都能整天吃香喝辣,穿金戴银,过上逍遥富足的幸福生活。” 怎么又提到东方迷了?。 “……”一提到东方迷,莫含雅就很无语,想到他呆在牢狱里的情景,心里,满是忧伤……迷,你在牢里面过得怎么样?好吗?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吃饱饭?有没有人欺负你? “啊,含雅,弟,快来看快来看,今天的报纸上,有老爸的新闻。”东方欲在这时翻阅到了重要的消息,激动连连,“呵呵,老爸减刑了,呵呵,只坐三年牢,老爸就可以出狱和我们团聚了。” 东方望立马扔掉手里的电玩,急速的凑过头去,看到报纸上的重大消息,高兴得手舞足蹈,“啊哈哈……我就知道老头子不会甘心在牢狱里老死……啊哈哈哈呵呵呵……” 听到那个消息,莫含雅一脸的愣怔。 她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脑海,有点茫然,只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 “喂,你怎么还站在那里啊?”东方欲抖抖报纸,疑惑的看向发愣的她,“老爸减刑了,你不高兴吗?你不是说,你还爱着他吗?” 东方望笑着朝她招手,“含雅,别愣着了,快过来看看吧,呵呵,这上面有老爸的黑白照片哟,呵呵,长了胡子,皮肤比以前黑了点,模样比以前老了点,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一个无人能比的老帅哥哟。” 她依旧没有走过去,沉默数秒,平静的说:“你们慢慢看吧,我去买菜了。”声落,拿着购物袋快步的走出门。 出了门,她立即去了报刊亭买了一份报纸,快速的翻到报道东方迷的那一页,在上面看到东方迷的照片,心里好酸好酸,眼睛里一下子湿掉,在路旁的一个石凳上呆呆的坐了许久,才去了菜市场,买上半斤基围虾和一个鸡翅。 中午,小小的饭桌上,只有三个菜,半斤白水基围虾,一个油炸鸡翅,一盘清炒小白菜。 “莫含雅,今天中午,我们就吃这个吗?”东方望看着桌上的菜,不可思议的问道。 莫含雅白他一眼,将那个油炸鸡翅气气的放到他碗里,“吃你的鸡翅吧,今天两荤一素,已经很不错了,你还嫌什么?” 东方欲拉着俊酷的脸,气恼的看着没有油水的白水基围虾,“莫含雅,你不给我买龙虾就算了,干嘛要买些死虾来糊弄我?这些虾子的头全是黑的,我看着就没有味口,你叫我怎么吃啊?” “有死虾吃已经很不错了。”莫含雅理直气壮,“你是大少爷,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啊,什么东西都涨价了,死虾比活虾便宜好几块,能节省就节省,少在我面前抱怨。”说完,夹起一只虾子往他碗里放,“吃吧,这虾子去了头,剥了壳,沾点酱油还是蛮好吃的。” “……”东方欲无言以对,一滴冷汗从他额角缓缓滴落。 东方望一脸的委屈,很不情愿的吧唧一口没啥子味道的油炸鸡翅,“莫含雅,你知不知道,我在你这里只呆了半个月而已,就整整瘦了十斤耶。再这样下去,你会把我养成骷髅的,英俊无敌,风流潇洒,玉树临风,天下第一美男的我,变成那样,你就忍心吗?” 莫含雅懒得搭理他,夹一口小白菜,低低头,吃得是津津有味。 东方欲嫌弃的剥完一只虾子,沾沾酱油,艰难的咽下喉咙。 沉默片刻,他看着她比以前瘦了许多的脸,一本正经的说:“莫含雅,你不为我们着想,也该为你肚子里面的那位着想吧?你亏待我们没关系,可是不要亏待肚子里的宝宝啊,他可是无辜的,你……” “你们以为我不想吃好的穿好的住好的吗?”她再也听不下去了,猛然的放下碗筷,隐隐含泪的大声打断他的话,“我穷,现在又怀孕了,挺着个大肚子,出去找工作也没有人要我,我手里没有多余的钱,你们要我拿什么去给你们买龙肉海参啊?” “……”两兄弟,鸦雀无声。 静默一会,东方望舔舔嘴角的油,挤出一丝笑,小声的说:“含雅,你是把我们老头子送进监狱的大功臣之一啊,政府应该给了你不少奖金吧?” 闻言,莫含雅大眼一瞪,手一抬,重重的打向桌面,桌子上的菜险些腾了起来,随即看看他们两兄弟的脸,威力无边的说道:“谁再提那件事,我就跟谁急。”这两个小子,老虎不发威,就以为是病猫吗?哼。 两兄弟见她发起了脾气,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再也不敢说三道四,嫌这嫌那的了,低低头,啃鸡腿的啃鸡腿,吃虾的,吃虾。 有那么两个人啊,是要某人发了脾气,动了怒,才知道乖。 见他们安静下来,乖乖的吃饭了,莫含雅这才舒心了一些,吃完一碗饭,对他俩正经的说:“你们今年就十九岁了,算是大人了,你们要想吃好的,穿好的,你们就自己自食其力。明天开始,你们出去给我找工作,自己赚钱养自己,不要在我这里当寄生虫了。” 听到某个词,两兄弟嘴里的食物差点喷了出来,看着她的脸,异口同声的气愤问道:“你把我们当寄生虫?” 莫含雅不否认,“是,你们没有赚过一分钱,一直在这里让我养,不是寄生虫是什么?” “……”两兄弟,很无语。 “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就出去找工作。” 两兄弟底气不足,好半天了,也没有谁说出半句拒绝的话,在吃完饭后,东方欲才坐在沙发上,郑重其事的向她商量道:“含雅,我们明天想去t市看看老爸。我和弟弟一回到国内就马不停蹄的找你了,还没有去探监过。”呃,不孝子啊不孝子。 “是啊是啊。”东方望有些愧疚的点点头,忽然对她露齿一笑,“含雅,我们去监狱看完老头子,再回来找工作赚钱养你吧。”达然煮只。 莫含雅是个明理之人,深知东方迷是他们的父亲,他们去监狱探望他天经地义。加之她其实也很想他们去监狱看看他,沉默了几秒,就点了头,“你们去吧。” “含雅,明天,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东方望有些期待的问。 她阴沉的想了想,摇摇头,“他不会想见到我的。”说完,走进自己的卧室。 “含雅……含雅……” “弟,别叫了,她不去也好。”东方欲看看她的背影,阴郁的冷声说道,“看到老爸坐牢的狼狈样子,她会更伤心的。我想,老爸也不会愿意让她看到他现在的那个样子。” 说得有理啊,东方望眉尾一掉,幽忧的叹口气,“哎,也是。” 第二天,东方欲两兄弟整装待发。 莫含雅看看他们帅气的装扮,再看看快要到十点的时间,坐在沙发上淡淡的说:“你们快出门吧,早点去看他比较好。我怀孕了不方便,就不送你们去机场了。” 两兄弟互看一眼,想对她说什么事的,可谁都不好意思开口,站在门边,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的。 “你是哥,这事你说。”东方望小声的嘀咕。 “弟弟要听哥的话,我要你说。”东方欲压低声音。 “呃,反正我不说,要说你说。” “我也不说,你说。” “你说。” “你说……” 莫含雅觉得奇怪了,疑惑的看向他俩,“你们怎么还不走呀?嘀嘀咕咕的,在磨叽什么?” 两兄弟这才安静了下来,不过各自的俊脸,不好意思的红了红。 “你们到底要说什么?”她从他们脸上看出有事,“你们心里藏着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两兄弟不作答。 她生气了,“你们什么意思,有事瞒着我不说,把我当外人吗?” “不是的。”两兄弟默契的摇头。 “含雅,我一直都把你当自己人。”东方欲很郑重的说道。 东方望也不差,泛蓝的眼睛一弯,嘴角一翘,对她迷死人的笑,“含雅,我一直把你当内人。” 内人? 听到这词,莫含雅差点得了内伤,狠狠的赏给他一个大白眼,“你们既然把我当自己人,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你们到底瞒着我什么事。” 此时的她,很像一个威严的长辈,两兄弟互看一眼,鼓足勇气的齐声道:“我们身上没有钱,你得把路费给我们。” “啊?”莫含雅一听,险些从沙发上跌下地,“你们两个混蛋小子,身上一分钱也没有吗?”她气气气,这个月多来了他们两个,给他们买吃的买穿的买用的,她卡里的钱就少了两大两个零,事到如今,这两个小子还不知道轻重,去看他们的老子,还要叫她出路费,天理何在啊? 她越想越气,头一扭,眼一白,气道:“我没有钱了,你们自己走路去。” “含雅,我们看完老爸,就会回来工作的。”东方望撒起娇,“为了找到你,我和哥,都把钱用完了,你让我们走路去t市,不得把我们的脚底板磨穿吗?你就忍心?再说了,这走路,一去一来的,起码也得十来天,多浪费时间啊……” 不得不说一句,东方望的那张漂亮嘴巴,真的很会说话啊! “呃~”莫含雅听得耳朵发麻,气恼的想,他上辈子是不是唐僧啊?这么的会说。 此时的东方望确实很会说,很会唠叨,东方欲都听不下去了,好看的浓眉深深的一皱,“弟,你别说了,说了这么多,你不渴啊?” “……”东方望这才闭嘴,经他提醒,发觉自己真渴了,赶忙走到茶几旁,端起茶杯咕噜咕噜的猛喝水。 “莫含雅,我只问你一句话,我和我弟去t市看老爸的路费钱,你给还是不给?”东方欲长话短说,板着个俊脸,显得特有个性。 嘿,这个冷酷的小子,还蹬鼻子上脸了吗? 从他们两兄弟找到自己,和自己共同居住的那一刻起,莫含雅的心头就憋着一股气,见他把话说得这么的有个性,也不怕他什么,“我今天就是不给,我看你能把我怎样。”她就不信他会打自己,自己现在是个孕妇,一打就是一尸两命,怕谁啊? 呜呜,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听到她的这句话,东方欲冷酷的脸顿时颓丧了起来,“莫含雅,你行。”咬牙切齿的夸赞完,转身就往门外走。 “诶哥,你去哪啊?”东方望放下茶杯急忙叫喊他,“路费都还没有拿到手,你走什么走啊?含雅她就是铁石心肠,外强内弱,刀子嘴豆腐心,你说几句话软话,求求她,她一定会给我们路费的,哥,别半途而废嘛。” 东方欲停下脚步,回头恨一眼不表态的莫含雅,对他威严道:“弟,跟哥走才会有肉吃,走吧,别赖着她了,哥带你去挣路费。” 东方望有些疑惑的眨眨眼,“哥,去哪里挣路费啊?” “我们来找她的时候,不是经过一家店吗?那店主说,我们在他那里坐一天,就给我们一万块,这事你难道忘了?” “哎哟喂,我的哥啊,那是家牛郎店,你当时没有注意看那牌子啊?”东方望欲哭无泪,“我才不要去当牛郎挣路费钱呢,要去,你自己去,我洁身自爱,是不会去的。” “这都逼上梁山了,你还洁什么身,自什么爱啊?”东方欲黑黑的眼睛睁得大大,真想一巴掌将他拍到墙壁上。 “……”东方望终于无话反驳了,“哎……”一声沉叹,看看面无表情的莫含雅,一步一步的沉重走向东方欲,“哥,走吧,我还重来没有去过牛郎店呢,进去看一看,顺便捞点钱也不错。” 他们,真的要去牛郎店挣路费钱吗?牛郎圈啊,比娱乐圈还混杂啊,是个探进半只脚,都会深陷泥潭毁掉一生的色情事业啊! 东方欲和东方望,长相无可挑剔,那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的,光靠他们的那两张脸,定是能在牛郎界混出个天地,外加他们的身材,比t台上的模特儿还好,这般如虎添翼,绝对是牛郎界顶呱呱的no。1啊! 莫含雅这般考虑着,觉得在这方面发展,他们两个定有前景,可这等职业,在国内可是深受警方打击的啊,若是他们被抓了,自己不拿路费给他们,也算是间接的害的他们,到时候,让他们三父子在牢狱里团聚,自己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啊? 她,想明白了,在他们两兄弟快要走出自己的视线时,铿锵有力的大声道:“阿欲,阿望,你们等等,我这就把路费给你们。”声落,站起身快步的走进卧室拿钱包。 “哥,含雅心里是有我们的。”东方望看着她的背影,在东方欲的耳边高兴的小声道,“呵呵,她舍不得让我们去牛郎店陪别的女人,我们是不是还有机会啊?” 东方欲的眉头并没有舒展,“别往那方面想了。她爱的是老爸,老爸坐牢了,也决定身下她和老爸的孩子,我们啊,从今以后,就把她当妈妈一样的爱吧。” “当妈妈一样爱?”东方望有点不能接受,不过眼珠转一转,脑袋仔细的想一想,终是欣然愿意,“嘿嘿,把她当妈妈一样爱也不错,正好我们两兄弟都缺少母爱。” 没过多久,莫含雅拿着钱包走到了他们的面前,一脸沉重的抽出二十张百元大钞放到他们手里,“省着点花。” 东方望拿过钱,笑嘻嘻的,“呵呵,含雅,我们会节省的。”声落,俯下头在她脸上快速的偷吻一个,然后转身就跑。 “呃,东方望,有本事你就别跑啊?”莫含雅气得吹胡子瞪眼。 东方欲还站在她面前,看着她生气的脸,冷冷道:“别太生气,他把你当妈,才会吻你的。他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当妈? “……”莫含雅很无语。 东方欲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咳~”干咳一声,低下头来,让自己左边的脸近距离的对着她不点而朱的红唇。 “你、你干嘛?”莫含雅搞不清楚状况,一脸的疑惑。 “我也把你当妈啊,儿子和妈告别,临行前,给一个离别之吻不为过吧?”他理直气壮。 “什么啊?”莫含雅又气又觉得好笑,“你以为自己是两三岁的小孩子吗?都这么大的人了,离开妈妈的怀抱,还玩亲亲,羞不羞啊?”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亲一个。”东方欲的脸皮,也够厚,和东方望不相上下,果然是亲生兄弟啊,“你要是不亲,我可就用强了,到时,我吻你嘴巴。” “呃,不要。”莫含雅怕了,知道这厮说得出就做得出,反复思量一会,才慢慢的凑上唇,准备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下一记,那知在快要吻上的那刻,东方欲那个臭小子竟然突然扭过脸,并且嘟起了嘴,让她好巧不巧的吻上了他的嘴巴。 “呃!东方欲,你这个死混蛋。”她气得脸红脖子粗,伸手就要打。 东方欲网//,一把接住她险些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头,痞子般的迷人一笑,“呵呵,老女人,你老了,打不到我的。”说到这儿,伸出舌头神色暧昧的舔舔自己的嘴唇,“小嘴真甜,回来我们再这样亲亲。”沙哑说完这句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这才放开她的拳头,转过身,快速的追向跑得老远的东方望,“弟,等等我……” 莫含雅的脸,红红的,想起他方才那个与自己嘴对嘴的吻,心里面,五味杂陈,说不上喜欢,可也说不上讨厌,特让她纠结,“迷,我应该和他们怎样的去相处呢?呃,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东方欲和东方望走后,房间里顿显冷清,少了一些什么,多了一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留恋一些什么。 “呃~”她幽幽的叹叹,摸摸日渐隆起的肚子,慢慢的走到窗边,在朴素的小窗旁,平平静静的看那清风吹动花草树木的悠然美景。 就在她看得入神时,有人敲响了门。 ‘咚咚咚~’ 她愣了一下,也惊了一下,心里纳闷的想,这个时候谁会敲门啊?该不会是东方欲两兄弟返回来了吧? 伴着这份疑惑,她快步的走到门边,没看门眼就打开了门…… 【92ks就爱看书网】 第47章 她的身世 就在莫含雅看得入神时,有人敲响了门。[..tw超多好看小说]舒骺豞匫 ‘咚咚咚~’ 莫含雅愣了一下,也惊了一下,心里纳闷的想,谁会敲门啊?该不会是东方欲两兄弟返回来了吧? 伴着这份疑惑,她快步的走到门边,没看门眼就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的人,脸上满是惊讶,“学长?” 破了东方迷的案子后,令狐少飞就被提升为高级警督,事业顺畅,颇显神采飞扬,看着她的脸,阳光大气的笑道:“含雅,你让我找得好苦。” “哦,对、对不起。”她有些不好意思了,自从将东方迷送入狱中,她就没有去找过他,有几次他到家里去找自己时,她都让莫妈妈帮自己撒谎,说自己不在家。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对他的那份暗恋之情,全都没有了,现在见到他,总有些不自在。 打入也眼。“你怎么搬到这个清冷的地方住了?”进了屋,令狐少飞一边疑惑的问,一边不客气的坐在沙发上,恍然注意到她隆起来的肚子,浓浓的剑眉深沉的一皱,“含雅,你怀孕了?你、你怀的是、是……” “东方迷的。”她给他倒上茶,带点无奈的笑,无所谓的大方说道。 “他的?”令狐少飞一点也不能理解,“既然是他的,你为什么不打掉?” 她看他一眼,隐隐苦涩的扬起唇角,“正因为是他的,我才不会去打掉。” “含雅,你这话什么意思?”令狐少飞不解的皱紧眉头,“你就那么的喜欢他?他到底哪里好了?” 她神色平淡,可说出的话,却给人余味,“我也不知道他哪里好,可就是喜欢他,就是爱他。” “含雅,你傻不傻啊?”令狐少飞放下手里的茶,毫不隐瞒的露出气恼,“他东方迷是罪犯,而且还是重大罪犯,我们跟他不是一伙的人,你得分清黑白,哪些人能爱,哪些人不能爱。” “我不知道哪些人能爱,我也不知道哪些人不能爱,我只知道我爱他,而且这辈子,只爱他。”她眼中隐隐含泪,“不管他坐多少年牢,我都会等他。” “含雅,你……哎……”令狐少飞不知道该如何劝说她了,心里酸涩不已,也懊悔不已……呃,我当初怎么就让她靠近他了呢?搞得自己现在是有爱却心口难开。 静默一会,莫含雅淡笑的移开话题,“学长,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在忙着追查东方迷的父亲西正宇和林局长之间的恩怨。”令狐少飞声音微沉的说道。 “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她很好奇。 “26年前,西正宇派人偷走了林局长的女儿,西正宇和他的小老婆在被警方追捕的过程中出了车祸,两人都死了。后来,林局长一直没有找到他的女儿,都认为女儿肯定是被西正宇的手下给弄死了,也就没有再找下去。” “那林局长的女儿到底有没有死呢?”不知怎的,莫含雅特想知道。 “应该还活着。我前几天找到了西正宇的一个手下,当年的事,他记得一些,说在西正宇死后,几个手下是要把那个只有几个月大的女婴弄死的,可是却被西正宇当年只有十岁的儿子东方迷阻止了。十岁的他说了一句要她活着的话,那几个手下才没有下毒手。” “那后来呢?”听到这里,她的心,再一次的为东方迷所心动的跳快了起来,偷偷的觉得,自己没有爱错人。 “后来,有个膝下无子女的手下就收养了那个女婴,那个收养女婴的手下,我还没有查到。” 莫含雅为那女婴担心,暗暗叹口气,闭闭眼,真诚的为她祈祷……请保佑她平安,让她的父母早点找到她。 “这件事查清楚了,局里会放我一个月的大假,到时,我们一起去旅游吧。”待她祈祷完,令狐少飞有些期待的对她笑说。“你想去哪里旅游?” “学长,谢谢你的好意。”她微笑,“我现在挺个大肚子,实在不适合旅游。” 令狐少飞顿时无语,看看她的肚子,阴郁的别别脸,沉默一会,还是忍不住的苦口婆心道:“含雅,他的小孩,你真的不能要。你想一想啊,是你把证据交给我们警方,才让他入狱的,他从牢里出来了,他能放过你吗?他那种冷血无情,什么缺德事都干得出来的人,是不会在意你怀有他的小孩的。” “学长,你不用再劝我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是,我已经下定了决心生下我和他的孩子。”她也有固执的时候。 在令狐少飞还想劝说她几句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又有人敲响自己的门了? 莫含雅心中疑惑,看看令狐少飞,快步的走到门边,透过门眼见是一对像是在哪里见过的中年男女,才打开了门。 “请问你们找谁?”她看着他们,微微带笑的疑惑问道。 门外之人就是林智鹏夫妇。 看到她,两人甚是激动,尤其是林夫人,眼睛里,包满了百感交集的泪花,激动的将她抱住,“呜呜,梦梦,我的女儿,呜呜,谢天谢地,你还活着。” “……”莫含雅一头雾水,抬头看向眼里隐隐含泪的林智鹏,恍然记起他就是a市的林局长,脑袋忽的闪过一道闷雷,“你是林局长?” 林智鹏对她慈爱的笑着点头,“对……梦梦,我是局长,也是你的父亲。” 怎么回事啊?这些突如其来的人,这些突如其来的话,她一时消化不了,微微皱起眉,愣愣的让林夫人紧抱着。 这时,令狐少飞走了过来,看到林智鹏,诧异至极,“局长,你、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又见林夫人激动的抱着莫含雅的画面,很快联想到某件事,更是吃惊,“难道含雅就是你们的女儿,林梦梦?” “是的。”林智鹏肯定的点头。 … 进了屋子,林智鹏和令狐少飞坐在一起,林夫人和莫含雅坐在一起。 坐在一起时,林夫人的手,一直紧紧的握着莫含雅的手,母爱之情,溢于言表。(..tw无弹窗广告) “林局长,林夫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件事太过突然,莫含雅还不能接受,仍旧怀疑的尴尬问道,“我在a市有家,我爸爸在几年前得病去世了,我妈现在在家,我弟弟去了国外留学,我、我怎么会是你们的女儿呢?” “梦梦,这件事我们是不会搞错的。”林智鹏向她保证的说道,“我去监狱见过西正宇的儿子东方迷,他把你还活着的事告诉了我,他向我说了你和他之间的事。”后面的话,他说得有些阴沉。 东方迷?他,一直知道自己的事? 听到这一点,莫含雅有点恍然大悟。 她渐渐的明白了,明白他东方迷为什么总会那么巧合的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自己的视线中了,也明白,他为什么要那样的对待自己,想让自己顶罪坐牢了。 有些事情,她想得越是透彻,心,就越是难以承受的痛,某处,是那般的苦涩,那般的闷疼,泪,不自知的流得满脸都是……迷,你真的没有爱过我,一点也没有,原来你,只是在通过我来报复我身为局长的父亲而已,东方迷,我恨你,恨你,恨死你了。 “梦梦,别哭,别哭。”林夫人看到她满脸的眼泪,心疼极了,赶忙抬手给她擦拭,“妈妈在这儿,我们一家人团聚了,以后,妈妈和爸爸会让你幸福的。” 她不说话,想过不要再为了那个他流太多的眼泪的,可就是怎么也控制不住,好一会,才平静了下来,抹干眼泪,礼貌的给他们倒上茶。 “少飞,你怎么会在梦梦这里?”林智鹏喝口茶,疑惑的问着令狐少飞。“你们很早就认识吗?” “我们曾经在一个高中就读过。”令狐少飞高兴的说道。 “哦,呵呵呵呵呵呵,原来你们这么的有缘啊。” “是啊。含雅是你们的女儿,我真是太意外了。”令狐面带笑容,谈吐得体,“局长,我恭喜你们一家团聚。” “呵呵呵呵呵呵,谢谢,谢谢。” 找到了失散26年的女儿,林夫人的心头,仍是激动,看看聊得开心的两人,扭头慈爱的看着没什么表情的莫含雅,“梦梦,今天就跟着我们一起回a市吧,你有个妹妹叫林艺,她要是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她踌躇着,“我……想打个电话求证一下。”声落,立马起身走进卧室,关上门,拿起手机打通家里的电话…… “喂。”电话里,是莫妈妈的的声音。 “妈。”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妈,我……希望你能老实的告诉我一件事。”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莫妈妈听得疑惑不解,“含雅,你这是怎么了,你到底要问什么事?” “妈,老实告诉我,我是不是你和爸爸的亲生女儿?”她鼓足勇气的问出口,“妈,请不要骗我。” 电话那端的莫妈妈沉默了好一会,才低沉的说了话,“含雅,你并不是爸爸和妈妈的亲生女儿。” “……”原来,真的是这样。她心里难受,一只手紧紧的捂住嘴巴,谨防自己哭出声。 “你爸爸以前是混黑道的,有一天,他抱回了你。我们那个时候没有孩子,我们就把你当亲生女儿养了。”w7kv。 “妈……谢谢你告诉我真相。”她笑着哭,声音哽咽,“谢谢你们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谢谢,谢谢。” 弄清楚了身世,这一天,她简单的收拾好行李,便跟着林智鹏夫妇回到了a城。 … t市,xx监狱。 两兄弟坐在探监室里,脸色沉重的看着坐在对面的东方迷。 “老爸,含雅怀着你孩子的这件事,你知道吧?”东方欲率先低沉的问。 东方迷愣了愣,“她还没有打掉小孩吗?” “没有。”东方望神色阴郁,不悦的努努嘴,“她说她还爱着你,看她那样子啊,是铁了心的要把你的小孩子生下来。” 闻言,东方迷的心里,隐隐的喜悦一番,随即憋笑的瞥着东方望难看的脸色,“儿子,到时候你们多了个妹妹,或是弟弟,应该高兴才对。” “呃,我高兴个屁啊。”东方望不客气的翻个大白眼,“真是不明白,我和哥明明比你年轻,比你帅嘛,她怎么就死心眼爱上你了,真是搞不懂。” 东方迷隐笑,“含雅她喜欢成熟的男人。” “成熟?切。”他不以为然,“老头子,肯定是你灌了她迷魂汤,耍了什么手段吧。” 东方迷但笑不语。 “老爸,你恨不恨她?”东方欲在这时一本正经的问。 “我干嘛恨她。”东方迷隐隐含笑的蹙蹙眉,“我做了那么多坏事,坐坐牢也是应该的,不怨她。” 听他这么说,两兄弟对看了一眼,似乎都松了一口气。 “老爸,含雅说你骗了她,一直耍她,不珍惜你们的孩子。”东方欲想起莫含雅说过的话,紧睨着他的脸,很是疑惑的问起,“你到底骗了她什么啊?你怎么耍她了?怎么不珍惜你们的孩子了?” 东方迷知道,莫含雅一定没有将他把她流产的那件事嫁祸在他们头上的事告诉他们。 她不告诉他们,也是为他着想的吧,不想让自己的两个儿子恨自己。 想到此事,他心里有些酸,头,微微的低了低,“阿欲,有些事,你们不需要知道。” “老爸,你……” “老头子……” “你们什么都别再说了。”他严肃的打断他们的话,抬起头慈爱的看着他俩,“你们两个都去墨西哥吧,吴浩和西安琪都在那边,你们去了那边,他们会照顾你们的。” 东方欲不悦的皱起浓眉,“老爸,我们已经十九岁,是大人了,不需要他们照顾。” “就是。”东方望理所当然的附和,想起某人说过的话,漂亮的唇角往上一扬,“我们会自食其力的,探完监,我和哥就会回q市找工作,一起挣钱养含雅,让含雅过上无忧无虑的优质生活,让她身下健康漂亮的宝宝。” 这两个小子,果真是长大了。 “呵呵呵呵呵呵~”东方迷感到欣慰,轻轻的笑出声,忽然记起他们两个对莫含雅的情愫,眉宇忽的暗沉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阿欲,阿望,你们对她……” “老爸,你就放心吧。”东方欲知道他在担心什么,赶忙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她始终爱的都是你,都铁了心的要生下你的小孩子了,我们虽然一万个不愿意,但也不得不接受啊。” “老头子,你放心吧,我和哥不会对她做出那种事的。”东方望有些不情愿的懒懒说道,“我们会把她当妈妈的,噢,托你的福,我和哥有了个年轻漂亮的后妈,这也不算什么坏事。” “呵呵呵呵呵呵~”东方迷忍不住的开怀大笑,“你们能这样想,爸爸很开心,呵呵呵……” “哦,老爸,那个西安琪就是我和弟弟满十八岁的那天晚上,你带去的那个神秘女人吗?”东方欲突然想起这事。 “对。”东方迷笑着点头,“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你们两个,该叫她……姑姑。”他差点说出了妈妈两个字。在没有得到西安琪的同意之前,他是不会告诉他们真相的。 “原来我们姓西啊。”东方望搞怪的蹙蹙俊眉,“都跟方向有关,把姓改为西,我就叫西望?” “希望?”东方欲憋笑,“弟,这名字不错。” “得了吧,你的名字更不错,西欲,西域。”东方望忍俊不禁,“名字就一个地名。” “呃~”东方欲的额头顿时爬满黑线,“我不喜欢这个地名一样的名字,还是叫东方欲好。” “我也这样觉得。”东方望立即赞同的点点头,“叫‘希’望太俗了,若是姓东方,我们多少能跟东方不败扯上点关系。” “诶,别把我和东方不败混为一谈,我可是纯爷们。”听到此话,东方欲赶紧离他远一点,“我们东方家,就你和东方不败是近亲而已,都长得不男不女的。” “嘿,东方欲,你说谁不男不女啊?”东方望顿时生了气,桌子一拍,横眉竖眼的站了起来,一副要干架的姿势,“我告诉你,我也是纯爷们,别以为我留长发,我就娘,你少他妈的以貌取人。” 东方欲也不怕他生气,扯扯嘴角,露一副不以为然的冷傲表情,“我就说你不男不女,就说你娘了,怎样?” “你是不是想干架啊?” “是又怎样?”东方欲酷酷的扬起下巴,“我们两兄弟是有很久没有打架了,今天就当着老爸的面打一架,看看谁厉害,如何?” “好啊,谁怕谁啊。”东方望来了气,话音一落,就立即抬起拳头直击他的面门。 东方欲13看网,迅速的躲过,身子一转,利索的抬起右腿朝他腹部踢去。 东方望也不赖,急速的退后半步,巧妙的躲了开。 “好了好了,都别打了,都住手。”东方迷有些看不下去了,“为了点鸡毛蒜皮的事就兄弟相残,你们以后还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他的声音不大,可就是有种天生的威慑力。 两兄弟立即停手,互相抱歉的看一眼,都和睦的坐在了位置上。 “含雅,就拜托你们照顾了。”探监时间快到时,他对他们俩微带恳求的说道。 “老爸,你放心,我和弟会好好的照顾她的。”东方欲看一眼东方望,向他保证的说。 “对。”东方望微笑的点头,“我和哥,一定会把她照顾得很好,不让她吃任何苦,受任何伤的。老头子,我们三个,会等着你出狱的。” 东方迷,很高兴的笑了,深邃的眼睛,隐秘的闪过一丝欣慰的泪光,“爸爸有你们这两个儿子,真的很开心。阿欲,阿望,爸爸谢谢你们。” 东方欲和东方望默契的一笑,齐声道:“我们有你这个爸爸,我们也很开心。” “老爸,谢谢你。” “老头子,谢谢你。” 后面的几句简单的话,他们都是发至肺腑的说出口的,兄弟情,父子情,在这几句简单的话语里,浓浓的体现着。 … 和自己的亲生父母相认,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家人住在一起,莫含雅的内心深处,并不开心,或许,还是因为东方迷的关系。 某天,林夫人走到她的卧房,找她谈话。 “梦梦,你还住得惯吧?”林夫人拉着她的手坐在床边,看看布置温馨的卧室,一脸慈爱的柔声问她。 “妈,我还住得惯。”她微笑。 林夫人的目光渐渐的移到她日渐大起来的肚子上,脸上微微带笑,眉,却隐隐的皱了皱,几次欲语凝噎。 莫含雅看出她有话要说,但又不好意思说的表情,摸摸自己的肚子,淡笑道:“妈,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她这样说,林夫人也不吞吞吐吐的了,“梦梦,我们家和西正宇家的事,你是知道的,东方迷的孩子,你不能要——明天,去医院做人流手术吧,妈妈和妹妹,都陪着你去。” “……”她被惊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大大的睁着,一只手,本能的护着自己的肚子。 “梦梦,那个男人是为了报复我们家,才接近你的。他不爱你,你生下他的小孩,也没有意义。”林夫人继续语重心长的劝说,“我和你爸爸都是为了你好啊。你生下他的小孩,会毁掉你以后一生的幸福的,这不值得。” “妈,我求你别说了。”她的眼睛,模糊一片。这些话,让她的心里很痛,痛得差点直不起腰,“你能出去吗?我想一个人好好的想想。” “好,妈妈出去。”林妈妈的眼睛里,也有着些许泪光,拍拍她的手,深深的看她一眼,才起身离开。 温馨的卧室里,只有她一个人了。 房间,是暖色调的,处处洋溢着温暖幸福的色彩,可她,却感觉不到一点的暖意,心里,寒凉一片。 泪,一滴接一滴的流,心口,一波接一波的痛。 她没有想到,当知道他们不接受自己和他的孩子时,自己的心,会那么的痛,那么的难过。 为什么会这么的痛呢?她似乎很清楚,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是想生下他的孩子,不是为了仇恨,只是为了爱,不管他爱不爱自己。 窗外的天空,不知何时暗淡了下来,一片片的乌云,渐渐的布满整个蔚蓝的天空。看样子,是要下一场大雨了。 她走到窗边,仰头多愁善感的面对这样的天空,多么的希望,自己能看见阳光,遇见彩虹,多么希望自己,在这样的逆境之下,也能有自己曾经美好的憧憬与向往。 一滴泪冰凉的滑落在她的脸庞上时,窗外的天空通气的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雨声,特别的动听,没有雷声闪电的伴奏,显得是那么的清脆无邪。 她慢慢转回身,坐在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笔,和一张信签纸,视线朦胧的写下离别的字…… 【妈妈,爸爸,妹妹,对不起……你们要我拿掉他的孩子,我真的做不到……他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请原谅女儿的不孝,我走了。】 悲伤的写完这封信,她立即收拾好行李,带上足够的钱,快步的走出了这间满是幸福色调的卧室,悄悄的离开林家住宅,消失在寒冷的风雨中,让雨雾渐渐淹没她高挑而曼妙的身影…… 离开,是沉重的,却也是简单的。 … 东方欲和东方望去监狱看完东方迷的那天晚上,就赶着回到了q市。 随后,他们马不停蹄的回到了莫含雅所租住的那个地方,没有想到,怎么敲门,怎么叫嚷,也没有人开门。 ‘咚咚咚~咚咚咚~’ “莫含雅,你在里面生小孩吗?”东方欲一边用力的敲门,一边狂躁的大喝道,“快点开门啊,我们回来了。” “含雅,你到底什么意思啊?”东方望皱紧眉,同东方欲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大惑不解的大叫着,“我们坐了一天的飞机,很累了耶,快点开门让我们进去。” 这个时候,他们真后悔,住在这里的时候,怎么没有叫她给他们配两把钥匙呢? “莫含雅,你不给我们开门,至少也说句话吧?”东方欲气得怒发冲冠。 此时已经是夜半三更了,他们的声音太大,把住在不远处的房东都给惊醒了。 就在他们要踢门的时候,那房东穿着棉质睡衣,踩着拖鞋跑了过来,在旁急声的劝解道:“喂喂喂,你们别大喊大叫的了,里面没人。” “你怎么知道里面没人?”两兄弟脸色难看的齐声问。 “我是房东,她今天中午的时候,已经把钥匙交给我了,说要回a市,不住了。” 东方望妖魅的美男脸,瞬间的晦暗下来,漂亮的嘴唇颤着,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哥,含雅她……不要我们了。她怕我们拖累她。她把我们当包袱,当累赘。” “弟,你别胡说。”东方欲立即厉声的制止道,身微转,猛地抓住房东的肩膀,用力的摇了好几下,“你给我说清楚一点,她还说了些什么?” 男房东已经步入中年,身材瘦小,还比他矮大半个头,被他那么的一摇,骨头都差点散架了,面如土色,“她、她要我向你们带、带句话,她说,你、你们不用找她了,要你们好、好自为之。” 听完这些话,东方欲是气不打一处来,放开房东,‘咚’的一拳打在墙壁上,手出了血,也不觉得疼,“莫含雅,你这个老女人,这段时间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给你点海水,她就泛滥了。呃,岂有此理?”13851229 “哥,我们现在怎么办?”东方望阴郁的问,“我们现在就去a城找她吗?” 东方欲气恼的想一想,用力的点点头,“嗯,我们现在就去找她。”声落,立即转身,大步的走在夜幕之中。 东方望迅速跟上,走了一段路后,猛然想起一件懊恼的事,“呃,哥,我们身上只有五百块钱了,根本不够买我们两个人的机票啊?” 真是一分钱也能难倒英雄好汉啊。 “呃,操。”东方欲立即骂出声,用力的踢飞脚下的一个塑料瓶。“真被逼到绝路了,我操,我操,我操……” “哥,别操操操的骂了,快点想个来钱快的法子才是正经的。”他急啊。 东方欲气气的白他一眼,“你不是一向认为你比我聪明吗?” “你别不服气,我就是一向觉得我比你聪明。”这个时候了,他东方望也不谦虚。 “那你就快点想个来钱快的法子啊?” “想就想。”东方望受不了他的激将法,抿抿薄润的唇,聚精会神的想起来。n分钟后,神秘的一笑,“呵呵,有法子了。” … 某不夜城的众多酒吧附近…… “哥,把衣服脱了。”东方望像指导师一扬的对东方欲说道。 东方欲一头雾水,“我干嘛要脱衣服啊?我又不是裸露狂。” “哎呀,你想不想挣钱找含雅啊?叫你脱你就脱,哪来这么多废话?” “我、我……你、你……”东方欲语塞,想了想,对着来来往往的人,硬着头皮的脱下上身的衣服,露出有着六块腹肌的性感上身。 “站在这里,右手往上举,放在脑后,摆一个撩人的姿势。”东方望再次吩咐。 “东方望,你他妈的出的什么馊主意啊?”东方欲听得脸都绿了,“衣服脱了,你还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搔首弄姿?” “为了找到含雅,搔首弄姿又怎么了?”东方望理直气壮,“快点按照我说的做,右手放在后脑勺后,把姿势摆好,表情妩媚点。” 东方欲送他个大白眼,“操,老子是纯爷们,妩媚不起来,要妩媚,你自个来。” “好好好,我不跟你计较,就你刚才那个表情也成。好了,现在站着别动。” 东方欲真不动了,静观其变,看他要怎么的来挣钱。 东方望很快站直身,堪称第一的美男脸上带上最妖魅的迷人笑容,随即一边拍起巴巴掌,一边对来来往往的男女大声的说道:“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天下第一性感男模东某某来到贵宝地,想为社会做点贡献,筹集善款捐给贫困儿童。希望大家踊跃支持。” 他这一嗓子一吼,不到半分钟的功夫,周围就围了上百个男女,热闹非凡。 “帅哥,我们要怎样来支持你们啊?”一花痴女心花怒放的问。 “美女,你问得好。”东方望面带迷人微笑,手一抬,指指旁边光着上半身的,摆着一个颇为撩人姿势的东方欲,“他就是天下第一男模东某某,摸一下胸肌,我们只收取一百块。” “哦。”听完此话,某个色女直勾勾的盯着东方欲的腹肌,眼冒桃心,“帅哥,我要摸。” 东方望笑得灿烂,“美女,要摸就要给钱哦。”声落,一手伸出。 “呵呵,我给我给。”这女的有钱啊,一下子拿出六张百元大钞,毫不犹豫的递到他手上,“呵呵呵,我要摸六下,他的六块腹肌,我一块也不放过。” 此时,东方欲直冒冷汗,猛地一把拉过收了钱的东方望,在他的耳边压低声音的愤怒道:“东方望,你是要把你哥卖了啊?你把你哥当什么了?嗯?” “哥,这不都是为了尽快找到含雅吗?”东方望一边对众人笑,一点小声的对他解释道,“为了含雅,你就忍一忍,让她们摸摸吧,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我、我……你、你……呃……”提到莫含雅,东方欲再一次语塞。最后,终是横下心,视死如归、忍辱负重的等着那些出钱的人们摸来摸去。 有许多人都是十分的规矩的,只摸他的腹肌,不摸他的别的,但是啊,总是有那么几个人手痒心也痒,摸了他的腹肌,还想摸摸他别的地方…… “啊~”东方欲突然一声惊叫,急速低下头,气愤的盯着一个中年妇女,“大婶,你摸到哪里了?只能摸腹肌,不能摸我的咪咪,快把手拿开。” 此大婶咧着大嘴笑,厚颜无耻的继续摸,“我就爱摸你这儿,你这里长得特好看。嘿嘿。” 东方欲忍无可忍了,摸着后脑勺的手往下一放,欲一巴掌拍死她。 可就在他欲要动手的时候,收钱收得不亦乐乎的东方望出来干扰了,13看网的挡住了他的那只手,对他别有深意的一笑,随即又笑着看向那位爱摸他咪咪的大婶,甜甜的说:“大妈,摸咪咪我们要另外收费的。” “嘿嘿,你说个价。”大婶很豪爽,敢情是个富婆啊。 “不多,摸一边只收取一万块。时间为两分钟以内。” “呵呵呵嘿嘿。”大婶笑得淫荡,立马从皮包里拿出两扎百元大钞,“这是两万,我两边都摸。” 此时的东方望是见钱13看网速接过钱,对她灿烂一笑,“呵呵,好,你自便。” 他话音还没有落下,这大婶就开始摸起来了,是一手摸一个,摸得一脸的陶醉。 东方欲欲哭无泪,感觉被这大婶摸咪咪的两分钟,比两个世纪还要长啊,想出手把她的两只手废掉的,可是想到要集资找莫含雅的事,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两分钟过后,此大婶还不尽兴,色迷迷的一双小眼睛直往东方欲两腿间的下面瞧,笑着问:“摸下面多少?嘿嘿,你说个价。” “呃啊?”听到这话,东方欲差点气得口吐白沫,眼睛都瞪圆了,转转头,用警告的眼神瞪着东方望。 东方望对上他那个要杀人的眼神,哪敢再答应啊,急忙道:“大妈,真不好意思,他下面有人预定了,你给多少钱都不能摸。”说完,收好赚来的数万块钱,拉着东方欲就走。 东方欲一想到方才的事情,心头就窝着一大团的火,“下次换你来。” “没问题,换我来就换我来。”东方望一点也不怕,心想,这种事情,再也没有下次了吧? “今天赚了多少线啊?”走出那片灯红酒绿的红灯区后,东方欲忍不住的问道。不知怎的,问时,心头还有点激动,有点兴奋,想必,是因为这是自己第一次出‘力’,靠自己才挣来的钱吧。 “呵呵,一共挣了三万块。” “三万?”他有些不满意的皱起眉,“就这么点啊?” “哥,不少了,你只在那里站了两个小时而已。”东方望高兴的笑道,“你若是还想多赚点,我们再折回去就是,那个大婶想摸你下面,想必出十万摸一分钟,她也乐意。” 一听这话,想到那大婶的色样,东方欲就想吐,立即抬脚朝他的屁股沟子踢去,“东方望,我去你的。” 东方望被踢得踉跄了一下,龇牙咧嘴的摸着被踢的屁股,“呃,我的屁股,疼啊……” “你活该。” “……”东方望无话可说,深知今夜他牺牲了色相苦了他,被踢就被踢吧,不跟他计较了。 … 两兄弟坐上了最早的一班飞机,第二天的早上九点就找到了莫含雅在a市的那栋普通居民楼的家。 “阿姨,含雅呢?” “阿姨,含雅在哪?” 两人一看到开门的莫妈妈,就迫不及待的齐声问道。 莫妈妈面色阴沉,“含雅没有回来。” “啊?” “不会吧?” 听言,两兄弟大感失望。 “阿姨,你好好想想,她不回家,会去什么地方?”东方欲一脸紧张,“阿姨,我们真的很担心她。请你告诉我们她有可能会去的地方吧。” “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去什么地方。”莫妈妈很抱歉的说道,“老实告诉你们吧,她是我们家的养女,前几天,她知道了我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她会去哪里,她也不会告诉我的。” 两兄弟神色晦暗。 第48章 卖吻 一晃眼,已过了一个多星期了,东方欲两兄弟四处的打听,也没有莫含雅的任何消息。舒骺豞匫 午夜时分,两人也还在a市的街头行走着。 有些累了,东方望停下脚步,有些有气无力的依在街边的栏杆上,失落的望着时而闪烁时而幻灭的霓虹,“哥,现在该怎办?” 东方欲也停了下来,看看前方朦胧的繁华街道,沉声问:“我们现在还剩下多少钱?” 东方望低低头,从裤兜里拿出一把花花碌碌的零钱,数了数,皱起眉很无语的看向他,“找了个破侦探就化掉了一万,我们现在就剩下一百一十八块五了,连今晚住旅馆的钱都不够。” “操,钱还真是不经用。”东方欲双手叉腰的骂道,“弟,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挣钱,有了钱,我就不信找不到她。”13851229 “好,我们挣大钱去。”东方望有了信心,但忽然又低落的问一句:“哥,我们怎么挣大钱?” 东方欲看他一眼,思忖一会儿,一本正经的说:“你精通英语,我精通武术,我们去挣足本钱,开一个英语班和一个武术班,然后我们再慢慢的扩大规模,钱就会滚滚而来的。” “呵呵,ok。”闻言,东方望立即笑着打个响指,但忽然又纳闷的问:“哥,我们去哪里挣足本钱啊?” 东方欲诡秘的一笑,“跟着哥走,绝对有肉吃。”自信满满的说完,大步的朝着a市最有名的夜场走去…… 午夜12点,正是夜生活绚烂多彩的开始,两兄弟很是娴熟的走到人气最高的xxx夜店的对面。 东方望想起上次的事,灿烂一笑,看看身旁的东方欲,像个老鸨似地命令道:“哥,你表演的时间到了,快把衣服脱了,迷死这些路人甲乙吧。” 听闻此言,东方欲立即竖起浓眉,快速抬起左脚,重重的往他屁股沟子踢去,“我是你哥,还是你是我哥?” “哦~我的屁股若是被踢平了,你得对我负责。”东方望揉着屁股呲牙咧嘴的痛叫道,“你比我大一个小时,当然你是哥啦。” “知道我是你哥,还把我当白痴,这样耍我?”东方欲怒喝道,“以为我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 “……”东方望无话可说,知错般的低下头去。 “这次,该轮到你表演了。”东方欲理直气壮,“哥是比较人道的,我不叫你脱衣服。” 东方望猛抽一口气,快速抬头,惊恐的看着他,“哥,你不会是要我脱裤子吧?” “我没有你那么淫荡,衣服裤子都不用脱。” “有这等好事?”他很怀疑。 “怎么,你还不相信哥啊?”东方欲浓眉一挑。 “我……相信,相信。”东方望嘴角挤出一丝笑,犹犹豫豫的点下头。 “相信就按照我的话做。” “好,你说,我照做就是。” “把你金色的头发披散开来,别扎在脑后当马尾。” 他有些为难了,“哥,我反对,我不喜欢披头散发。” “反对无效。我现在是大哥中的大哥,有权利决定你的形象。”东方欲满脸的冷傲,容不得半点商量的嘴脸,“快点行动,再不动手,我可就亲自操刀了,到时把你金色的头发弄掉一撮,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呃~”东方望有些怕了,想了想,果断的解开扎在脑后的金色长发,让秀美的金色长发披散开来。“哥,我照你的话做了,接下来呢?” “接下来,把衣服扣子解开三颗。” 东方望低头看看扣子有些低的丝薄衬衫,扭头讨好般的对他露齿一笑,“哥,只解开两颗扣子行不?” “你以为这是菜市场啊?还跟我讨价还价?”东方欲凶神恶煞,“叫你解开三颗就解开三颗,再废话,我就叫你全部解开,让你袒胸露怀。” “……”东方望脸冒冷汗,“哥,别气别气,我解开三颗扣子还不成吗?”一边委屈的说,一边蜗牛般的解开三颗扣子,若隐若现的露出胸前的两颗粉红色的茱萸(咪咪)。 待他解开了三颗扣子后,东方欲看看他若隐若现的两个红点,满意的一笑,随即迅速抬手,将他的头发揉弄得连七八糟。 “呃啊~东方欲,你、你干什么?”好好的头发被他弄成个乱鸡窝,东方望当场发飙,“干嘛把我的头发弄得这么乱啊?你有病啊?” 东方欲不以为然,“为了挣钱,这是有必要的造型。听话,眼中含泪,露一个比林黛玉还林黛玉的表情。” 东方望疑惑的眨眨眼,白痴的问:“林黛玉是谁啊?” 东方欲面露鄙夷,“连林黛玉都不认识?你还是不是中国人了?” “我真不知道谁是林黛玉嘛。”一脸无辜。 “你以后别想着回美国了,呆在中国,好好的把《红楼梦》熟读几遍。”东方欲一脸严肃,“现在言归正传,想点伤心事,挤出点泪花来。” “哦。”为了挣钱,东方望照做,想到一个星期了也没有找到莫含雅的事,心头是真的真的很难过,真的是很伤心,不出一会,那双迷人的蓝色眼眸就盈盈含泪了,搭配他的一头堪比鸡窝的乱发,和那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两点红后像是被人蹂躏的凄美造型,真是绝佳的视觉享受啊,惹得过路之人频频回望,回头率高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 东方欲看到他此时的造型,甚是满意的点点头,随即一脸沉重的对着进出夜店的男女吼道:“各位善男信女行个好吧,我身边的这位朋友是从美国远道而来的,方才遭到抢劫,现在身无分文,请大家帮帮他,筹集一点金钱,让他回美国与家人团聚吧。” 他这一吼,过路之人纷纷驻足,将他们两个围得是水泄不通。 “大家放心,我们是不会骗大家的。”东方欲继续扯着嗓门的大声道,“为了谢谢各位的帮助,我的这位朋友,决定真诚实意的回馈大家,谁捐献一百块钱,谁就可以吻一次他有着天下第一花美男之称的俊脸。” “哦,呵呵……” “啊哈哈……哦也……” 闻听这话,周围的男男女女都兴奋异常,纷纷盯着东方望那张楚楚可怜的美男脸不放。 东方望感觉此时的自己像一只被群狼瞄准的一只小羊羔,身心巨颤,一只手缓缓的拉过东方欲,在他耳畔气愤的低声问:“哥,你也忒狠了吧?这样整我?” 东方欲一边对众人迷人的笑,一边对他小声的说,“弟,风水轮流转,别不服气,为了集资找到含雅,你就忍忍吧,被人吻一吻,也不会掉块肉的。”他深刻的记得某人当初也这样说过,“何况你在美国长大,思想肯定开放着,你就不要装矜持了。” “……”这就是所谓的一报还一报啊,东方望语塞了,只得盈盈含泪的认命,忍辱负重的等着众人的索吻。 “好了,现在请大家排好队踊跃捐钱。”东方欲开始一本正经的大声宣布,“我们只在这里呆两个小时,大家也知道机会是不等人的,请大家抓住机会,不要错过。” “帅哥,我捐六百,六六大顺,我要吻他的脸,一边吻三次,啊哈哈。”某个色女立即挤进人群,一边兴奋的说,一边积极的掏钱,“给,这是六百块,快拿着。” 东方欲高兴的接过钱,“呵呵,谢谢美女支持。”左手一伸,帅气的做一个请的姿势,“现在,你可以吻他了。” 他话音未落,色女就已经行动了起来,踮起脚尖,毫不马虎的在东方望白白嫩嫩的脸上印下六个湿湿的吻。 “我要吻,我也要吻。” “啊啊啊,我出一千,我要吻他十下。” 不出两分钟的时间,场面就疯狂了起来,男女老少通通的排起队来,挣着要捐钱吻吻美男子的脸。 东方望百分百是男女老少通吃的主儿,生意那叫一个火爆。 东方欲收钱收到手软,乐不可支,“大家不要挤不要挤,慢慢来慢慢来,注意安全——尊老爱幼,人人有责,麻烦那位小伙子,让后面的那位老奶奶插个队……”敢情东方欲还是个交通警察啊?这般的会指挥。 不一会的功夫,东方望的那张狐狸精似地的脸上就满是口水,看到一个牙齿掉光的,满头白发的老婆婆排队排到自己面前来了,那心头是一个劲的冒冷汗,“老奶奶,你、你也要吻、吻我啊?” 老奶奶咯咯咯的笑,“小孙子,你长得太好看了,奶奶我特别喜欢你的,我对你一见钟情了。”开心说完,勾下他的脖子就立马凑上嘴巴,把他的左脸右脸啵啵啵的吻了个遍。 “……”此时,东方望想哭,感叹,美也是一种罪过,一种负担啊! 万万没有想到,老奶奶刚走,就凑上来一个五大三粗的壮男,色迷迷的瞅着他满是口水的脸。 “大、大哥,我、我是男的,我们都是男的,你、你也要吻啊?”东方望双脚打颤。 壮男一身名牌,摸出一大扎钱在他的眼前一晃,霸道的说道:“老子今天就是要吻你,你长得比娘们都标志,老子排了半天队,早就等不及了。”声一落,立即对着他娇艳欲滴的薄唇吻去。 东方望13看网,头部往后一扬,迅速抬手捂住他的香肠嘴,竭力忍气的羞恼道:“大哥,嘴不对外。” “老子今天就要吻你的嘴。”壮男十分的嚣张跋扈。 这时,收了他钱的东方欲凑过来说好话了,挤笑道:“大哥,他今天没有刷牙,下次再让你吻嘴巴。” “他刷没刷牙,老子也要吻他的嘴儿,老子等不及了。”壮男倒是不嫌弃,说完,两只手臂用力的抓住东方望的胳膊,再次的俯头去吻。 东方望岂能任他摆布,左拳一抬,一记直勾拳迅速击中他的香肠嘴,打掉他两颗大门牙。 “啊~我的嘴。”壮男立即惨叫起来,看到掉在地上的两颗大门牙,气得是暴跳如雷,迅猛的抬脚踢向他。 说时迟那时快,东方欲迅捷的推开了东方望,左腿踢开壮男的肥脚后,又迅速出动右脚,准确无误的踢中他两腿间的宝贝,身子一转,将手中他给予的一大扎钱往他的大饼脸上酷帅十足的砸去,并冷傲的喝道:“我操,你有几个臭钱就充当大爷啊?我们不做你这单生意了,拿着你的臭钱给我滚。” “呃啊……啊呃~我的小弟弟啊……啊……”壮男痛得热泪盈眶,捂住某处在地上直打着滚,“我是a市市长的儿子,你们也敢惹?呃,我的小弟弟要是成了小妹妹,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呃啊……”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也不知谁报的警,不一会就来了一群警察,将东方欲和东方望围在正中。 看到此景,两兄弟暗叫不好,各有特色的俊脸上,都掠过了一道慌乱。 为首的警察生得魁梧,看看在地上痛叫的壮男,一脸凶相的看着他们,“你们招摇行骗,在这里进行色情勾当,不仅如此,还打架斗殴,滋生事端,故意伤害他人。”说到这儿,背在背后的一只手朝周围的警察用力的一挥,“把他们两个给我抓起来,带回警局好好审问。” 他命令一下,周围的十几名警察立即行动。 见状,兄弟俩对看了一眼,随即默契十足的与拿出手铐围上来的警察打成一片。 两人的身手都在这些警察之上,不一会,就将几名警察打翻在地。 “呃啊……呃……” “啊……呃啊……” 好几名警察都在地上捂着肚子shen吟,可谓把警察的面子,丢得一塌糊涂。 为首的警察头头看到这等情景,浓眉高扬,怒发冲冠,“你们袭击警察,罪加一等。等着把牢底坐穿吧。”说完,迅速掏出手枪指着他们的头。 周围还有几个警察呢,见头儿掏出了家伙,也跟着掏出了家伙,齐刷刷的对着他们两兄弟的头部。 这种状况,乃危险中的危险,稍不注意,脑袋瓜就会立马开花成豆腐渣渣的,绝非开玩笑。 两兄弟都不敢造次了,都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最终纷纷伏法的跟着警察叔叔去了亮堂堂的警局做客…… 他们所伤的人确实是a市市长的宝贝儿子,经过验伤,得知,他们真把a市市长大人的宝贝儿子的小弟弟给踢成了小妹妹。(..tw棉花糖小说网) 呜呜呜,宝贝儿子那根延续家族烟火的东西被废掉了,a市市长大人气得是五雷轰顶,当即发下狠话,要重重严惩那两个臭小子。 这样下来,东方欲和东方望就不是去警察局做客了,而是长期居住。 而且,不出一个月,判决就下来了,判他们坐三年的牢。 呜呜呜,进了牢笼中,两兄弟是悔不当初啊。 某日牢里放风,两兄弟死气沉沉的蹲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墙角乘凉。 “呃,哥,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东方望仰头望望刺目的太阳光,用手肘碰碰东方欲的腰,心烦意乱的问道,“老爸坐牢?我们也跟着坐牢?还有没有天理了?这样下去,我们还怎么去找含雅啊?” “哎~”东方欲直叹气,“弟,别自怨自艾了,三年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我们和老爸一起出狱,一起去找含雅也不错。” “……”东方望欲哭无泪,仰天感叹,好一个上阵不离父子兵啊! 两兄弟人中龙凤,走到哪里,哪里就是焦点。 在狱中,他俩犹如两朵各有风采、各有味道的狱中花,即便穿着脏兮兮、皱巴巴的囚服,也硬生生的穿出个风姿卓越的风采来。 两人在不起眼的墙角蹲一会,那墙角立马熠熠生辉,引得人注意,不一会,就围上来了八个身材魁梧的男囚,眼睛发亮的盯着他们生得俏,长得俊的五官。 两兄弟已经对这样的眼神见惯不惊了,一脸的轻蔑。 “一群死肥猪,你们把我的阳光挡住了,给我滚一边凉快去。”东方望抬抬眼皮,摸摸被强行剪短的金发,阴柔的轻蔑说道。 这八个魁梧男囚中,有一个的手臂有着火龙的纹身。 他长得最为魁梧,听他这般大肆的说,不怒反笑,“金发蓝眼的小美人,你他妈的太有个性了,竟然敢跟我们这样说话,呵呵,老子喜欢。” 东方望气得脸红脖子粗,扬起头,阴毒的看着他那张让人反胃的老脸,“你他妈的,再说老子是小美人,老子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呵呵呵,大话别说得太早。”男人相当嚣张,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你不知道我们是这xx监狱的什么人吗?” 东方欲在这时懒懒出声,“我们初来咋到,不知道。” “呵呵,我们是xx监狱鼎鼎有名的八龙。谁进了这个监狱,都得叫我们一声大哥。” 东方欲满脸鄙夷的瞧瞧他,又鄙夷的瞧瞧其他七位,随后扭头对东方望扬唇一笑,“弟,不用怕,我看过了,就八条害虫而已。” “妈的,你说什么?”为首的男人气得够呛,“信不信老子今天操死你?” 东方欲无所谓的耸耸肩,扯扯坚毅性感的嘴角,“八条虫,有本事就来啊。” “妈的。”男人真被气炸了,长腿朝他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迅猛的踢去,“受死吧。” 东方欲毫无惧意,身子往边上一斜,敏捷躲过,急速窜起身,一拳打中他的太阳穴,将他打得晕晕乎乎,随即右脚一抬,使出一个高鞭踢,将其踢翻在地。 见为首的老大被打成这样,其他的七个人立即蜂拥而上。 这时,东方望跳了起来,撑住东方望的肩膀,连续踢出六七脚,将涌上来的人纷纷踢退,随即站稳身,一手帅帅的抹过鼻尖,阴柔的一笑,“我和我哥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拔了你们八条害虫的皮。”声落,看一眼东方欲,立即与他默契十足的勇猛出击…… “呃啊……呃……” “啊,饶命啊……唔……啊……” 不到半个小时,xx监狱有着八龙之称的人,就被他们修理得鼻青脸肿,纷纷跪地求饶。 东方望双手抱胸,一脸的冷酷,“说,谁才是大哥啊?” “呃,你、你们是大哥。”八人怕怕的整齐回答。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暴力行走天下,拳头才是硬道理。 “呵呵~”东方望把一把金发,阴柔的笑出声,“那谁又是害虫呢?” “我们是,我、我们是害虫。” 自从这一战后,两兄弟在监狱里以光的速度出了名,没有别人欺负他们的份,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理。在监狱里,两人是吃香喝辣,同东方迷一样,牢牢的坐稳监狱大哥大的位置。 … 两年后,a市xx国际机场…… 一名女子眼戴茶色大墨镜,头戴白色遮阳帽,扭着腰,拉着一个拉杆箱性感无比的走出机场,随后不失优雅的坐上一辆出租车。 “小姐,你去哪里?”司机师傅笑着问。 “去xx大道xx别墅。” 听到这个地址,司机师傅大吃一惊,“哟,那可是林局长的豪华住宅啊,你去那里,难道你是林局长家的亲戚?” 女子但笑不语。 沉默一会,司机师傅又笑着问,“小姐,你这是打哪儿来啊?” 女子扬扬娇艳欲滴的性感红唇,“法国。” 一个小时后,出租车停在了林局长的豪华住宅的大门前。 女子拿好行李下车,在门前伫立了一会,才摁响了门铃。 不一会,安装在大门上的传音器里传来林夫人的声音,“请问你是谁?” 她静默几秒,扬起唇,有些激动的说:“妈,我是梦梦。” “梦梦?呵呵……”林夫人激动极了,“梦梦,你终于回来了,快点进来。” 大门立即打开,她立即快步的走进去。 她还没有走进别墅,林夫人就13看网步走了出来,紧紧的和她拥抱,“梦梦,妈妈和爸爸,都很担心你,当年你怎么一声不响的就走了啊?” “妈,对不起。”她取下脸上的大墨镜,露出一双大大的、隐隐含泪的美丽丹凤眼,“真的对不起,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我会做你们的乖女儿,好好的报答你们的。” “呵呵,听你这样说,妈妈好高兴。”林夫人抹抹眼角开心的泪,扬起头,笑着看着她,“让妈妈好好看看你,呵呵,两年不见,变漂亮了。告诉妈妈,这两年,你去哪里了?” “我去法国了。”她笑道。“爸爸和妹妹都还好吧?” “他们都很好。” “我给你们买了礼物。” “呵呵,真是懂事,有没有饿?我们进屋去吃午饭吧。” “呵呵,嗯。” … “爸爸和妹妹什么时候回来啊?”坐在餐桌前,她笑着问道。 “今早他们一起去了警察局。可能很快就会回来的。”林夫人一边笑着说,一边给她夹菜,“梦梦,你还不知道你妹妹已经结婚了的事吧?” “不知道。”她惊讶的摇摇头,“妹妹和谁结婚了?那男的可靠吗?” “呵呵,那人你认识的,他就是你高中时期的学长,令狐少飞。” “哦,是他啊?”她有些诧异的笑起来,“学长人不错,妹妹嫁给他,会幸福的。” 就在这时,有三个人说说笑笑的走了进来,他们分别是林智鹏,林艺,以及令狐少飞。 “呵呵,你们终于回来了,快来看看今天谁回来了。”林夫人立即看向他们三人,站起身,难掩激动的高兴道。 三人很快的朝坐在餐桌旁优雅用餐的人看去。 “含雅?”看到她的侧脸,令狐少飞第一个认出她,带着激动的笑,大步的走到她面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含雅,你终于回来了。” “学长,好久不见了。”莫含雅站起身,对他得体的微笑,看看走来的林艺,又笑着说:“我现在应该改口叫你妹夫了。”说完,走到林艺的面前,优雅的伸出右手,“妹妹,恭喜你。” “姐,谢谢。”林艺高兴的笑着,与她握握手,和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姐,我们都很想你。” “我知道。”她抱歉的苦涩一笑,拍拍她的背,转转身,看向一脸慈爱之情的林智鹏,“爸……” 她的那一声爸,叫得真诚,却也叫得心酸。 林智鹏微微含笑的点点头,慈祥的看着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们这一家,总算是一家团圆了。 … 回来后,莫含雅所住的卧室,还是以前的那间充满温馨感的卧室。 她临睡前,林夫人敲门走进了她的卧室,坐在她的床边,慈爱的看着她,“梦梦,跟妈妈说说你这两年在法国的事好不好?” 莫含雅不傻,她知道她主要是想问什么,沉默片刻,无所谓的笑道:“妈,我出国前,去了医院做了人流手术,小孩子没有了,在国内修养了一个月后,我才去的英国,在那边报考了艺术学院。” 闻言,林夫人五味杂陈,“孩子,苦了你了。” 她淡笑,“没事。”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学的是音乐,我的爱好,也是音乐,我想去乐坛闯一闯。” “好,妈妈爸爸,都会支持你的。” 上多听杆。“谢谢。” “别这样客气,我们是一家人。”林夫人忍着泪光,笑着握紧她的手。 … 莫含雅心意坚定,和家人说了自己的打算后,在家休息了一两天,便立即投身于音乐事业中。 她是那年大型音乐比赛的冠军,很多人都认得她,去找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签约,那家公司的老板当即就答应,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给她量身定做了好几支单曲。 或许在国外呆了两年的原因,接受了许多开放思想,公司人员要她走性感路线,她也欣然答应,录制的歌曲,多半是劲爆动感的,拍摄的mv,也十分的性感火辣,不到半年,她就成为了国内炙手可热的明星,走到哪里,哪里都是人潮涌动,鲜花与掌声,一样不缺。 随后,她渐渐的往国际巨星的光明道路发展,拍广告,拍电影,游刃有余,全国各大城市的大街小巷,几乎都能看到她性感妖娆的巨型海报。w7kv。 … t市监狱…… 身处监狱之中,东方迷也有着每天都要看报纸的好习惯。 他几乎从来不看娱乐版块的内容的,可自从某日不经意的在娱乐版块看到一张熟悉的美丽脸蛋后,他每天拿到报纸的第一件事就是立即翻阅娱乐版块,看看有没有那个名叫刘梦梦的当红女星的新闻。 莫含雅就是刘梦梦,他当然是知道的。 每次看到她在报纸上的美丽身影,他那刻沉稳的心,都会不可抑制的兴奋跳动好几下。 某日,他又在报纸上看到了她的新闻,上面,有她在音乐盛典中拿到最受欢迎女歌手大奖的风光照片。 看着她笑得灿烂妖娆,胜似一朵罂粟花的脸,他完美的嘴角魔魅的一扬,点上一支香烟,用力的深吸一口,吐出一口浓烈的曼妙烟雾……宝贝,还有十天,我们就可以见面了,到时候,你可不要说不认识我,呵呵…… … a市xx监狱…… 东方欲和东方望所在的这所监狱,相比之下,比其它的监狱的条件好一些,囚犯们吃早饭的时候,都会让他们边吃早饭,边看早间新闻。 两兄弟不爱看报纸,也不爱看电视,比东方迷晚了好几个月才知道莫含雅就是当红女星刘梦梦的这件事。 某日,两兄弟坐在一起食之无味的吧唧着早餐,对于前方播放着早间新闻的电视,完全是不屑一顾。 忽然,一个囚犯激动的凑到了他们的身边,指着电视里出现的人物,兴奋无比的大喊大叫起来,“两位大哥快看电视啊,性感女神刘梦梦耶,呵呵嘿嘿,刘梦梦,刘梦梦,好美好性感啊,我要流鼻血了……” 东方欲一脸的不耐烦,“我操,大清早的吵死个人了。”声落,放下手中的勺子,站起身,一拳打向他的鼻子,“老子让你真正的流鼻血。” “唔啊~”他的一拳下去,男子立即鼻血四溅,痛得趴在地上。不过虽是这样,他也依旧睁大着一双小眼睛,痴心不改的看着电视上的某个性感女人。 这时,东方望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见他这个情况也看着电视,纹丝不动的心,微微的有了点好奇,于是懒洋洋朝电视抬了抬头,“呃?”这一看,恰好看到某个女人手拿奖杯站在领奖台发表获奖感言的画面,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蓝色眼眸,眨也不眨一下了,就痴痴的看着电视上的那个女人的脸,“含、含雅?” 东方欲扭扭头,看到他万分异常的表情,听到他吃惊的一声呢喃,疑惑不解的眨眨俊目,也抬头看向了电视,瞬间看到莫含雅的脸,是又惊喜,又错愕,“含雅就是刘梦梦?” 在音乐盛典的颁奖典礼上,莫含雅穿着一条水红色的抹胸晚礼服,头发高高的盘着,几丝头发自然的垂落在耳边。 她的耳上戴着长长的水晶耳环,这副耳环造价不菲,如虎添翼的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闪闪发亮,可谓光彩照人,艳压群芳。 “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她举举手中的奖杯,对着镜头妩媚又得体的笑道,“我要特别的感谢我的家人,尤其是我的妈妈,她十分的支持我……我会再接再厉,唱出最好的音乐,演出最好的电影,取得更好的成绩来回报大家的,请大家相信我,继续支持我。谢谢……” “哦呵呵……耶耶耶~噢噢……”台下欢呼声一片,掌声四起。 “刘梦梦,我们爱你……刘梦梦,你是最棒的,你是最好的……” “刘梦梦,我们永远支持你,加油,加油……” 台下的男男女女,几乎都是她的粉丝,把颁奖典礼烘托得热闹非凡。 看到这样的画面,两兄弟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只知道睁大两双各有特色的俊眼,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里,那个风光无限,与他们所熟知的那个莫含雅判若两人的美丽性感的女人。 “哥,我、我们没有认错吧?”好一会,东方望才扯扯东方欲的衣角,不可思议的结巴问道,“她、她真是我们的含、含雅?” 东方欲紧盯着电视上的那张脸,紧紧的皱皱眉头,“她肯定是莫含雅,别的人,长不出她的那张脸。” “可为什么她叫刘梦梦啊?” “艺名呗。” “哦。”东方望恍然大悟,忽然乐不可支的笑起来,“呵呵哈哈……我们的含雅太能hold住场面了,呵呵,含雅,我爱死你了。” 东方欲的脸上,也渐渐的有了笑,但是,看着电视里风光无限的女人,心头,总有些说不出来的闷沉……莫含雅,你回来了,也没有找我们,打听一下我们的消息吗?你现在风光了,就把我们遗忘了,是吗?那段时间,你究竟藏到哪里去了?孩子怎么样?你生了个女儿,还是儿子呢? “含雅,含雅,你最棒。”东方望的热情,和电视里的那些粉丝相比,绝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知何时,整个人都站在了饭桌之上,一边用力的鼓掌,一边嘶哑的叫嚷之余,还不忘发动周围的囚犯,为莫含雅喝彩,“你们一个个的都别愣着,赶快跟着我鼓掌,和我一起为含雅加油。” 周围的人听得云里雾里,一个不怕死的扬起头憨憨的问,“大哥,你叫错人家名字了,人家叫刘梦梦,不叫含雅。” 闻言,东方望立即一个巴掌朝他的脸上飞过去,“叫你跟着老子念你就跟着老子念,哪来那么多废话?” “……”憨憨的男子十分憋屈的捂住被打红的脸,“是,大哥说的话都是对的。” “既然知道,就跟着大哥念啊,快说,含雅加油。” “含雅加油。” “大声点,你没吃饭啊?” “含雅加油。含雅最棒。”憨憨男子差点把嗓门都给吼破了,眼里含着泪,吼得好煽情。 “你,你,你,还有你,都不要给我愣着,都快点为含雅加油。”东方望威信十足,嚣张无比,连周围的几个狱警,也不敢上前管制他,更别提这些关在牢狱之中的囚友了,听他这么一说,通通放下碗筷,对着电视群情激昂的高喊口号,“含雅加油,含雅最棒,含雅,我们永远支持你……” 哎呀,忍不住叹一句,这个监狱自从有了东方欲和东方望,真是别有一番风景,热闹死人啊! … 九天后…… “娜姐,帮我把明天的通告都取消。”晚上从电视台录制完节目出来,莫含雅一边朝自己的红色法拉利座驾走去,一边对跟在自己身后的经济人没什么表情的说道,“再帮我预订一张明天早上飞往t市的机票。” 跟在后的娜姐一脸的为难,“梦梦,明天的新专辑发布会很重要啊,你就……” “跟他们说我病了。”她毫无商量可言,坐进车,娴熟的发动车子,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个夜,如往日般的繁华多彩,即使天空之中没有半颗星星的点缀,也一样,到处都闪烁着霓虹,到处,都跳跃着五颜六色的光彩。 在繁华的城市绕了一圈,她便回家了,洗个澡,躺上床,幽幽的想着某个即将出狱的男人早早的入睡……迷,我们明天,要不要见个面呢? 第二天,温暖的第一缕晨曦洒落到房间里的时候,她就醒来了,看看时间,在床上赖一会儿,便起了床,洗涮好,坐在梳妆桌前,精心的化了一个淡妆,穿上一件火红的斜肩小礼裙,套一双黑色的网状吊带袜,再穿一双同小礼裙同色的七寸高跟鞋,披散着及肩的大波浪黑发,性感撩人的走出家门,随即戴上可以遮住大半张脸的墨镜,潇洒的坐进炫目的红色座驾,利索帅气的发动车…… t市监狱的大门外,有两条路。 一条是常有车子开过的宽阔大道,一边是年久失修,鲜少有车子经过的小公路。 还没有到中午,那辆炫目的红色法拉利便停在了那条很少有人会注意到的小公路上。 莫含雅就静静的坐在车里,戴着大大的墨镜,隔着车窗低调的看着那个监狱的大门。 第49章 出狱与艳遇 t市监狱的大门外,有两条路。舒骺豞匫 一条是常有车子开过的宽阔大道,一边是年久失修,鲜少有车子经过的小公路。 还没到中午,那辆炫目的红色法拉利便停在了那条很少有人会注意到的小公路上。 莫含雅就静静的坐在车里,戴着大大的墨镜,隔着车窗低调的看着那个监狱的大门。 快到12点时,监狱的大铁门缓缓的打开了,东方迷望望灿烂刺目的阳光,不失帅气的走了出来。 他的头发比以前短了许多,脸庞,比以前瘦了些许,但看起来特别的精神,依旧有着不容忽视的英俊逼人的气势,穿一件黑色的薄料西装,提着一包物品,走出大铁门几步,抽出一根香烟点上,一边悠然的吞云吐雾,一边步伐好看的朝前方走去。 前面有两条路,他会走哪一条呢? 焦距拉近,发现,他选择走的,是那条时有名车开过的宽阔大道。 走在交叉路口的时候,他其实是有瞥到那条清冷小公路上的那辆红色法拉利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没有走过去看个究竟,只是不为人知的笑了笑,便一点也不拖拉的朝那条大道走了去,走了一段不长不短的路,便站在了路边,拦上一辆出租车走了。 坐在车里的莫含雅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并不想和他碰面,发生了那么多让人心伤、纠结的事,始终没什么勇气的去做到心无芥蒂的与他坦然面对。 在他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她才发动了车,谨慎的缓缓跟上。 半个小时后,那辆出租车在一条复杂的巷子前停了下,东方迷付钱下了车,扔掉手里快要燃烧到尽头的烟,悄悄的瞥一13看网要跟上来的红色法拉利,提着手里的一包可有可无的东西酷酷的走进了巷子。 那条巷子很长,走进里面,有好几个弯道,并且还能看见几条小小的分巷,巷子的两边都是年久的木质建筑,许多商铺的门面都一样,这里面的人不多,不熟知这里的人走进去,多半会以为自己进入了迷宫。 东方迷走进巷子不久,莫含雅就将车停下,踩着红色的七寸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跟了进去。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了,她的心头,渐渐的慌乱急切了起来,在原地转一圈,加快步子的朝前走去,时不时的左顾右盼着。 在巷子里找了一个小时,她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穿着高跟鞋的脚,实在是累得疼了,停下脚步,微微气喘的依靠在一条小巷子里面的一块木质门上,抬头朝周边看看,伤感的发现自己迷了路,心头,一阵的隐隐难受,微微的弯下身,隔着黑色的墨镜,雾蒙蒙的看着脚下冷冷冰冰的石板路。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磁性而性感的声音在她的耳边暧昧的响起…… “宝贝,你在找谁啊?” “呃啊?”这个声音太突然了,她吓了一大跳,没想自己刚一抬头,自己的整副身子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结实的怀抱中,眼皮一抬,就那么精准的看到了那张近在咫尺的、有着成熟与霸气完美结合的英俊面孔。 她娇艳欲滴的嘴巴微微的张着,或许是想说些什么的,可看着那张三年没有见过的俊脸,就突然之间,什么话也不知道说了,像一个傻瓜一样的看着他。 东方迷好像很满意她此时的这个呆样,完美的嘴角若有似无的一扬,盯着她那张微微张开的诱人小嘴,更加沙哑性感的问她话,“宝贝,我吓到你了吗?嗯?”说时,头,朝她的耳边缓缓的俯下去,伸出舌头,轻柔的舔、吻她有点凉意的精致小耳朵,“宝贝,想不想我?”抱着她细腰的一只手,随着那有魔力的话音变化着,悄然的移到她的翘tun上,偶尔使坏的揉、捏她完美的臀瓣。 莫含雅被他的这些暧昧举止弄得又紧张又气愤,在他的某只手想要摸到自己的胸部时,咬咬牙猛然的将他推开了一米远,隔着眼镜,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谁是你的宝贝了?臭流氓。”咬牙切齿的大声骂完,快步的朝巷子外走去。 东方迷隐隐含笑的跟上,“你不是我的宝贝,那你是谁?” “我是谁不用你管。”她头也不回的气道。 “为什么要跟着我?”他继续好心情的耐心问。 “胡说八道,谁跟着你了?”她气,现在这个时候,到底是谁跟谁啊? “我都看见了,别不承认。”东方迷勾起唇角,笑得迷死人,“告诉我,在监狱外等了我多久了?” 闻听此话,她惊了惊,似乎没有想到,他会那么早的就知道自己等在了那里。 想了想,她回头又瞪了他一眼,“我才没有去什么监狱外等你呢,你认错人了,别再跟着我。”气气的说完,更加快速的往前走。 她不认得路,没想一通乱走,都一个小时了,也没有走出像迷宫一样的巷子。 “呃~”她气得跺脚,哪知跺完脚,又后悔了,穿着高跟鞋走了好长一段路的脚,钻心的疼,实在是走不动了,扶着旁边的木门,坐进了一家小馆子。 一大早的就坐飞机来t市去监狱外看他出狱,她忘记了吃早餐,也忘记了吃午饭,这会儿被他气得不轻,又走了如此多的冤枉路后,她的肚子特别的饿。 “老板,我要一碗羊杂面,麻烦快一点,我很饿。”她坐到靠里面的位置,等不及的说道。 “好嘞。”店老板笑着应答,快速的忙活起来。 东方迷厚脸皮的坐在她的对面,“我也要一碗羊杂面。”他话是对店老板说的,可那双深邃的迷人眼眸,却是直直的看着对面的女人。 莫含雅被他看得心里别扭,“喂,你能不能坐别的地方?” 他蹙蹙好看的眉,“怎么?我坐这儿影响你了?” 就有道雅。“对。”她毫不犹豫的肯定,“你坐在我对面,会影响我食欲。” 东方迷想了两秒,隐笑的点点头,“好,我换个地方坐,不坐你对面。”说完,果真的站了起来,绕过长方形的小桌子,一屁股的挨着她坐在同一个方向,扭扭头,让自己的唇若即若离的挨着她的耳朵,“我坐这里行了吧?” “呃,你……”她快被他气死了,扭头瞪他,“东方迷,你这个无赖。” “对。”他勾起唇角迷人的承认,桌子下方的一只手,悄悄的抚摸她触感极好的大腿,“我不仅是无赖,还是流氓。” 她差点被气炸,脸红了,脖子也红了,“你……” “不过我的这两种身份,我只对我的宝贝展示。”他打断她的话,紧睨她被气得十分可爱的模样,迷死人的笑着补充道。 “谁是你的宝贝了?”她使劲掰开他在桌子下进行性骚扰的灼热大手,愤恨的怒道,“别这样叫我,肉麻死了。” “呵呵,是吗?”他笑得邪魅,头低一低,使坏的咬咬她的小耳垂,“以前你可不这样认为。” “那是以前。”这句话,她脱口而出,当说出口,才知道自己露了馅,忙扭开头,看着白茫茫的墙壁。 东方迷没有再说话了,只看着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没多久,店老板将两碗热腾腾的羊杂面都端上了桌子,看看戴着大墨镜的莫含雅,笑呵呵的说:“小姐,你真像电视上的那个大明星刘梦梦。呵呵,你不会就是刘梦梦吧?” “呵呵,老板,你说笑了。”莫含雅赶忙挤出一丝笑,“我要是刘梦梦,哪会在这里吃羊杂面啊?要是被媒体知道,不被笑死才怪。” “呵呵,那是那是。”听她这么说,店老板连连点头,“刘梦梦这会儿,定是在哪家五星级的酒店吃龙虾用大餐。” 这时,没做声的东方迷伸出一只手暗中用力的搂着莫含雅的肩膀,对店老板得意的一笑,“她是我的女朋友,叫莫含雅。她比刘梦梦漂亮多了。” “呃呵呵,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店老板哪会跟客人较劲,待他说完,立即点头附和,“那个刘梦梦哪能跟你的女朋友比啊,整天在电视上搔首弄姿的,没有一点内涵。” “诶,你、你说谁没有内涵啊?”莫含雅听到这话是气不打一处来,连东方迷紧搂自己肩膀的手也不再顾及了,“你这话怎么说的啊?刘梦梦她怎么就没内涵了?” “呃,这、这……”店老板有点纳闷了,“小姐,我、我没说你啊,我说的是刘梦梦,你跟我急什么急啊?” “我、我……呃……”莫含雅顿时语塞。此时,她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呵呵呵呵呵……”东方迷在这时笑出声,“老板,你去忙你的吧,我女朋友有时候就是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 “哦,原来是这样啊。”店老板这才走开。 莫含雅被气得够呛,看着香气四溢的面条,也没有胃口吃了,绷着一张脸。 “宝贝,别气了,他那是俗人,哪懂欣赏你的特别的美啊?”东方迷适时的温柔劝道,“快吃吧,你不是饿了吗?” 她扭头恨恨的看他,“都被你们气饱了,哪还吃得下?” “我可没有气你。”东方迷面露冤枉之色。 “你就是气我了。” “好好好,我气你了。”他妥协,挑起几根面,吹一吹,贴心的喂到她嘴边,“张嘴,我喂你。” 她不给他面子,把嘴巴闭得紧紧的。 “宝贝,听话啦,面条冷了不好吃的。” 她嘴巴动了动,静默几秒,看看桌上的羊杂面,有些撒娇的小声道:“我要吃羊肉。” 闻言,东方迷隐隐甜蜜的笑了,点点头,“好,我喂羊肉给你吃。”宠溺的说着,夹起羊肉细心的吹一吹,温度合适了,再喂到她嘴边,“宝贝,张嘴吧。” 这次,她张开了嘴巴吃下了他喂到嘴边的羊肉,觉得好吃,自己拿起筷子,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见她吃得这么的津津有味,东方迷也有了饿意,拿上筷子,优雅的吃了好几口,随后,他将碗里的羊肉都夹到她的碗里。 莫含雅愣愣,扭扭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东方迷蹙蹙眉,“怎么了?” “为什么把羊肉都给我?”她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多少,有那么点明知故问的成分在。 “因为我不喜欢吃羊肉。”他坦荡的答道。 “你,呃……”她气,“把不喜欢吃的往我碗里夹,把我当垃圾桶啊?不喜欢吃羊肉还叫羊杂面吃,你是有病?” 东方迷但笑不语,大度的随她怎么说,低低头,优雅的吃自己的面条。 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不出声,她也骂不起来,气一会,便重新动起了筷子,把他夹到自己碗里的羊肉都吃光了。 吃完面条,她掏出钱付给店老板。 她给的是一张五十的,店老板收了她的钱后,找给她三十四块。w7kv。 “诶,老板,羊杂面是8块钱一碗,我给你五十,你应该找我四十二块啊?”她数数手里的钱,对店老板在意的说道。 店老板笑呵呵的看看东方迷,“小姐,你男朋友不是也叫了一碗羊杂面吗?两碗十八块,你给我五十,我找你三十四块,是对的。” “他、他不是我男朋友。”她急着解释。 “哎哟,我说小姐耶,你就不要逗我玩了。”店老板有点受不了的笑着说,“我都看见他在桌子底下摸你的大腿了,他又是搂你的肩,又是摸你腿的你都没有反抗,不是你男朋友是你的什么啊?” 被他这样一说,莫含雅的脸,顿时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我、我,他、他……” “别我我我他他他的了。”店老板好言道,“你男朋友喂你吃面条,把好吃的都夹到你碗里,这些小事,我也通通瞧见了,你呀,就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身边有这么个好男人,要珍惜。”语重心长的说完这席话,这才走开。 呃,这个店老板,怎么把该看的和不该看的都看到了?难道他背后也长有眼睛? 莫含雅又气又纳闷,收好零钱,起身就走,也不看一眼身后的东方迷。 东方迷到是机警,她刚起身走一步,他便立即跟上,活脱脱的一个跟屁虫。 吃饱了走到巷子里,莫含雅也还是认不得走出去的路,扭头白他一眼,“别光跟着不说话,快说该走那条路?” 他但笑不语,跨前一步,拉着她的手往左边的一条路走去。 “喂,你放开我,别拉着我。”她不想被他拉着,一路上,总是扭扭捏捏的叫个不停,“听见没有啊?我叫你放手……”13851229 东方迷置若罔闻,步子微微的加快,不到十分钟,就将她带出了巷子,拉着她的手走到她的红色座驾前,这才不舍的松开了她的手。 她狠狠的恨恨他,快速拿出车钥匙打开门,气气的坐进车。 东方迷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坐上车的同时,他绕到另一边,也打开车门坐在了她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 “喂,谁允许你上我的车了?”她气得咬牙,“赶快给我下去。” “我是你的男朋友,怎么就不可以坐你的车了?”他扭头看着她,迷人的笑着反问。 这时,她突然想起他利用自己报复自己家人的那些事,心里就特别的难受,墨镜下的眼睛,隐秘的湿了湿,“东方迷,我没有你这样的男朋友,你……给我滚。” 那个‘滚’字,她说得尤其重。 东方迷的心口,隐痛了一下,随即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偏不滚。”霸道的说完,身子朝她的身体快速的一倾,强势的压住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一手搂紧她的水蛇腰,一手摘掉她脸上的墨镜,暧昧十足的看着她越发精致的整张脸。 她脸红的愣神一会,赶忙用力挣扎,“东方迷,你这个臭流氓,给我起来。” 他紧压着她不放,一手捉住她推拒的小手,近乎哀求的说:“宝贝,别生气了好不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们破镜重圆,重归旧好,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么,听到这些话,她的心里,酸得好厉害,鼻子也酸得好厉害,眼泪,忽然就流了下来,激动的摇摇头,“不好不好不好,东方迷,我不会再给你机会让你耍我骗我了。” “宝贝,听我说。”他充满耐心,看到她眼里的泪,心,很疼,“我再也不会那样了,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耍你,再也不会骗你的。宝贝,请相信我一次,我……是真的爱你。” 他,真的爱自己吗? 她不知道,知道自己是不应该相信他的话的,可酸酸痛痛的心,却在该死的摇摆。 就在她沉默愣神之时,他俯下了头,一点一点的吻掉了她眼里的泪花,脸上的泪水,将这些苦涩的泪水全都吞进自己的肚子里,随即温柔的吻住她那张他早就想狠狠蹂躏的娇艳红唇,压制内心狂暴的渴望,伸出舌头,细致的描绘她的唇形,轻轻的吮吸她柔软的上下唇瓣…… “唔~”她被他吻得某处痒痒的,明明知道应该毫不犹豫的推开他,再给他一记响亮的耳光的,可是,手抬了起来,却使不出力气,害怕的发现,自己的魂,好像都被他的浪漫甜蜜的吻给吸走了…… 她,被他吻出神了,这,似乎是一个很好的预兆。 恶魔,隐秘的笑了,抑制不住的兴奋起来,唇与舌头,很快的变得狂野,强势的撬开她的贝齿,滴水不漏的攻略城池,勾着她的小舌,在温暖的口腔中狂风暴雨般的疯狂纠缠,任由彼此相交的口水溢出嘴角…… 他的吻,好强烈,带着浓浓的情欲,即使她无法呼吸了,他也继续激情不减的吻着她。 天,不知何时暗了下来,贴心窝的路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暧昧的橘红色灯光。 莫含雅有些承受不了了,当他的一只手探入自己裙内的底裤时,浑身触电般的颤了颤,像是清醒了一般,两只手,竭尽所能的推拒他压在自己胸部上的结实胸膛,“唔……迷……” 东方迷的眼里,满是迷离,“噢……宝贝,你的嘴里全是羊肉味……呵呵……” 她瞪他,“我嘴里是羊肉味,你的嘴里就是大蒜味,臭死了。” 他喜欢她瞪人的样子,那模样特性感,近距离的一看,下面藏在裤裆里的家伙硬了,实在是受不了,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布料用力的揉、捏她高挺的浑圆,呼吸急促的俯下头,欲再次狠狠的热吻她。 “呃,不要。”她缩缩头,快速抬起手捂住他差点吻下来的嘴巴,发觉他硬邦邦的某处低着自己的下身,不悦的看着他,“东方迷,我警告你,你可不要得寸进尺了。” “呵呵呵~”他笑得邪魅,拿开她捂住嘴巴的手,充满傲气的挑衅她,“宝贝,今天晚上,你就不要想睡觉了。” 呃,此话何意?意思是,他要对自己做那种事,强行霸占自己一个晚上吗? 她一想,脸蛋立即红了,气恼的捶打他紧靠自己的胸膛,“你混蛋。” “呵呵呵~”他有些得意的笑起来,心情好极了,任由她不痛不痒的捶打,在她打累的时候,才再次的吻上她那张被自己吻得红肿起来的嘴巴。 这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当他刚将自己的舌头喂入她的小嘴里时,一辆交警车停在了他们的旁边。 很快,一个年轻的交警走了过来,敲响了驾驶位旁边的玻璃窗。 ‘嘣嘣嘣~’ 突然被打扰,东方迷有点鬼冒火了,万分不舍的停下吻,缓缓的摁下开窗键,微微睁大那双深沉如梦的眼睛,无比冷傲的问:“小交警,你有什么事?” 莫含雅还记得自己是刘梦梦,在车窗摁下的时候,快速的将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在了东方迷热度吓人的胸口上,不自知的做出投怀送抱的举动。 这位年轻的交警可能才刚出道不久,准备说这里不许停车的,可对上东方迷有着威慑力的眼神,看到他们似乎要在车里做那种事的亲密姿势,脸,竟然羞涩的红了红,赶忙说:“哦,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说完,快步的折了回去。 小交警一走,东方迷立即关上车窗,一脸宠爱的捧起埋在自己胸口处的可口脸蛋,“宝贝,我们继续。” 她气红了脸,“继续个屁啊。” “呵呵呵……”他高兴的笑,“原来我的宝贝也是会说脏话的啊?呵呵,宝贝,再说一句给我听听。” 她翻个大白眼给他,“呃,你有病。”音落,用力的将他推开,抬抬眼,不经意的在车的后视镜里看到一辆狗仔队的车,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踩下油门,火速的开动车。 她的车技不错,在车辆众多的路上,也能顺畅无阻的飞飙,不出十分钟,就超越了几十辆的车,娴熟的掌握着方向盘的同时,还镇静的看向后视镜,查看还有没有跟踪上来的可疑车辆。 时隔三年,通过这些细节,东方迷暗暗的承认,自己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了,这个女人,从只会在酒吧的舞台上驻唱的丑小鸭,已经蜕变成了一只飞得越来越高,让男人越来越想吃到的白天鹅。 沉默很长的一段时间后,他看看后视镜,隐藏着一丝笑意,欠揍的问:“宝贝,怎么了?” 莫含雅不理会他,继续加速的开着车。 他又开始说话,“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别开这么快。你这样超速,会被警察抓的。” “东方迷,你给我闭嘴。”她看他一眼,气恼的嚷嚷。 “我知道忠言逆耳,可是我是为了你好。”此时,他有点像讲经的唐僧。 “你眼瞎,没有看到有狗仔队的车跟上来了吗?”她头昏,嚷得更大声了。 “哦。”他佯装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忽然眼睛发亮的扭头注视着她,高兴的笑起来,“呵呵,有个巨星女友还真是刺激。” 她扭头恨恨的瞪他,“我再次声明一遍,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三年前,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事到如今,你少在这里乱攀关系。” 他一点也不生气,想起某件事,脸上,眼睛里,依旧是笑意一片,“你不承认是我的女朋友没有关系,但是,你必须得承认,你是我孩子的妈,呵呵,宝贝,我们的孩子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告诉我,是男孩还是女孩?” 听到这些话,她的脑海有点茫然了,沉默片刻,隐隐的湿湿眼睛,低沉的说:“你别把事情想得太美好,我对你……没有那么痴心。” 东方迷的脸色,暗了暗,“宝贝,你……什么意思?” 她扭头直视他迷人的眼睛,努力的挤出一丝无所谓的笑,“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我去了医院做了人流。” 闻言,东方迷顿时觉得自己的脑袋轰隆的一声响,脸上和眼里的笑意,猛然的消失不见,微微皱紧眉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宝贝,你、你是在骗我吧?” “骗你?”她云淡风轻的笑,“我有必要骗你吗?当初你叫医生偷偷的给我做流产手术,不就是不想要我生下你的种吗?我打掉了你的孩子,正合你意。” “……”东方迷说不出话来,他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猝不及防的砍了一刀,没有流血,可就是难以言说的闷痛,英俊的脸,阴沉得可怕。 见他这样,莫含雅的心里,并不好受。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误会了他什么,唇,动了动,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没想自己的车竟然撞上了一辆从另一条路开出来的黑色劳斯莱斯。 ‘嘭~’ 一声巨响的同时,车子强烈的震动了好几下,她被震得脑海空白,什么话也不知道说了。 撞车的那个瞬间,东方迷像那次为她挡枪子一样的本能的扑到了她的身上护着她,待车子平稳下来,一脸紧张的捧起她的脸,满是担忧的看着她,“宝贝,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她看着他真心担心着自己的脸,愣一会,摇摇头,“没有,我很好,只是头有点昏而已——你呢?” 东方迷这才松了口气,隐藏眼里一闪而过的泪光,对她迷人的微笑,“我也很好。” 这时,那辆被撞的劳斯莱斯里下来了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干瘦男子,一脸气愤的走到他们的车前,“喂喂喂,你们怎么开车的啊?没长13看网给我下车。” “呃~”莫含雅头疼的叹了口气,知道毕竟是自己的错,推推东方迷,敢于承担责任的打开车门准备下车。 “你就在车里呆着,我去跟他谈。”在她快要下车时,东方迷拉住她的一只手,一本正经的对她说道。 “不了,这事是我惹出来的,我去。”她坚定道。 “含雅,我……” 她浅浅的笑一笑,“别跟我争了,开车的人是我。别忘了,我不仅是莫含雅,还是刘梦梦,我有把握很好的解决这件事,让他息事宁人的。”自信的说完,掰开他的手,优雅的走下车,一脸抱歉的走到那个喝嚷之人的面前,“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路边有路灯,车灯,也开着,那位干瘦的男子能够看清楚她的脸,发觉她有些眼熟,语气微微的降下了一个调,“我说小姐,你这是怎么开车的啊?你撞坏了车不要紧,可你别撞坏了人,你知道我们的车里,坐的是谁吗?你要是伤了他,我真怕你担当不起啊。” 听到这话,莫含雅好奇的朝他身后的那辆劳斯莱斯看了看,心里疑惑的想,里面该不会是坐着天皇老子吧? “小姐,废话不多说了,你撞了我们的车,说几句对不起的话是没有用的。”干瘦男子继续跟她理论。 她挤笑的点头,“是是是,这我知道,先生你说,要我赔偿多少?” “……” … 劳斯莱斯里,坐着一个相当俊秀的年轻男子。 他原本在车里闭目养神,方才被车子一装,再无倦意,挺挺身子,等着那位干瘦的男子解决此事。 忽然,他听到了莫含雅的声音,或许是觉得似曾听过,有着朦胧美感的眼睛,若有所思的眨了眨,随即摁下车窗,朝外面看了过去。 刹那间,他看到了记忆中那张完美的侧脸,平静无波的心,猛然的咯噔一跳,急速推开车门下车,眨也不眨的看着那个女人,百感交集的发出一个音,“姐……” 听到那一声姐,莫含雅转过了头,一眼就觉得他熟悉,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 他额前微长的栗色碎发,微微的遮住了一双有着诗情画意一般的迷人眼睛,嘴唇薄削,皮肤细白,鼻梁高挺得恰到好处。 “子非?”她很快就认出了他,完全没有想到隔了这么多年,两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相见,心中,又喜又悲,美丽的大眼睛里,渐渐的泛起泪光。 在她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莫子非激动极了,“姐……”眼睛里迅速的堆满泪光,箭步的跑上去,用尽力气的紧紧抱住她,“姐……姐……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呵呵……”莫含雅眼含泪光的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今天吗?” “嗯,今天。”他点头,没告诉她,一回来,就去了a市找她,得知她到了t市,就立马来到t市,还没有顾得上去家里看看妈妈。 一旁的干瘦男子看到他们紧抱在一起的一幕,满脸疑惑。 东方迷坐在车里,看到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他们紧紧相拥的亲密画面,心里极其的不是滋味,见他们许久也没有分开,是再也忍不下那口酸死人的气了,用力的打开车门,准备下去将他们两个分开,把莫含雅拉进自己的怀抱里。 可就在他打开车门的时候,竟然有好几辆狗仔队的车驾驶了过来,快速停在他们的周围后,车上的几十名记者扛着长枪短炮将相拥的两个人围得水泄不通,把想要上前护着莫子非的干瘦男子挤飞到一边乘凉。 此时此刻的情景,让莫含雅大为头疼,赶忙用力的推着莫子非,朝他猛挤13看网点放开自己。 莫子非与她此刻的心情大相径庭,看看周围的记者,在心头暗笑,装作看不懂她表情的样子,继续若无其事的紧抱着她不放。 “刘梦梦,请问你今天之所以缺席在a市的新专辑发布会,是因为你今天要来t市与神秘男友幽会吗?” “刘梦梦,你的这位神秘男友好俊秀哦,你给我们介绍一下他吧?” “刘梦梦,你和你的这位男朋友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啊?” 这些记者像苍蝇一样的嗡嗡嗡的问个不停,莫含雅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爆炸了,怕他们会在报纸上乱写,在电视上乱报道,赶忙皱紧眉头的急声解释,“麻烦各位听我说……你们误会了,我和他是姐弟关系,不是你们想的那种关系。” “啊?这位帅哥,你们真的是姐弟关系吗?”一个女记者立马将话筒递到莫子非的面前。 莫子非看看一脸焦急的莫含雅,缓缓的扬起嘴角,露出如浴春风的般的迷人笑容,在众记者的期待下,清脆的说:“我比她小六岁,所以我们有时候会以姐弟相称。” 他如此棱模两可的说,莫含雅更加的急,偷偷的紧拉他的衣角。 “意思是说,你们不是亲姐弟?”女记者接着问。 “我姓莫,她姓刘,我们怎么会是亲姐弟呢?”莫子非忽视莫含雅给予的信号,一脸泰然的向各位记者柔声的解释着,“我们长得可一点也不像。” “意思是,你们两个是姐弟恋?你们正在恋爱中?” 莫子非但笑不语了,只给众记者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便紧搂着莫含雅的腰际往自己的豪华座驾走去,“请你们让一让,现在很晚了,我们要回去休息了。” 他这句话一说,周围的记者更是认为他们两个是那种关系,跟得更紧了。 “刘梦梦,你的这位小男友跟在国外的一位天价神秘艺术家很相似耶。”有一位年龄偏大的男记者盯着莫子非的脸,突然的这样说道,“我有幸的见过那个人的照片一眼,真的觉得你的男朋友和他很像,请问,你的男朋友是不是就是他啊?” “刘梦梦,请你回答我们的问题……” “莫先生,请你说一说你的身份吧?” 莫子非全程都是镇定自若,“对不起,我们无可奉告。”得体的说着,搂着莫含雅上车,“姐,快进车里去。” 东方迷一直看着他们的方向,有几次都想冲上去拉住莫含雅,让她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可是,他终究理智的压下了那种冲动。因为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并不光彩,暗暗的在心头嘲讽的想,一个刚出狱的囚犯怎可配和如日中天的当红巨星站在一起呢? 莫含雅在上车的那刻,朝自己的红色座驾看了过去,目光穿越涌动的人群,对上东方迷让她看不清楚的神秘眼神,心里,忽然凉凉的,戚戚然的感觉,遍布全身。 “姐,快上车啊。”莫子非漠视东方迷的存在,催促着她上车,“快点。” 她的眉,皱了皱,狠下心的转过头,快速的坐进车里。 在车门关上,阻隔了众多的嘈杂记者的时候,她的眼睛忽然湿了,似乎知道,这道小小的车门,也阻隔了自己和他之间的缘分与情愫。 她,上车了,上了莫子非的车。 车门关合上的那刻,东方迷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她和自己,离得是那么的远,心里,少有的荡漾起伤感的波纹,眼中隐秘的闪动一下泪光,在记者们注意到自己前,转过身,幽幽的走在夜色之中,一个人,走得是那么的孤寂,那么的……一无所有。 第50章 财色 莫子非在回国的几天前就已经知道自己和莫含雅没有一点的血缘关系,当时可谓心中狂喜,现在回了国,还找到了她,她就坐在自己的身边后,那份狂喜,已然化作激动的甜蜜。【92ks就爱看书网】 “姐,我以后该叫你含雅,还是叫你梦梦?”他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美丽的侧脸心甜如蜜的激动问道。 莫含雅望着车窗,或许心思还在东方迷的身上,他问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姐,你怎么了?”莫子非皱皱眉,声音大了点。 “嗯,什么事?”她这才扭头看向他,嘴角挤出一丝抱歉的笑,“你刚才问我什么?” 发觉她的心根本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他的心,凉凉的,“我是问你,我以后该叫你什么?” “呵呵~”她觉得好笑,“你以前怎么叫我,现在和以后就怎么叫我啊。” “叫姐?”他隐隐的不乐意。 “是啊。”她理所当然的笑着点头。 “我不想叫你姐。”想了想,他直白的道出自己心里真实的意思。 “为什么?”她有点疑惑。 他有着深情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你知道的,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 她笑着摇摇头,有些气恼的白他一眼,“莫子非,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也是你的姐姐啊。别忘了,我在你家呆了二十多年,你叫了我二十多年的姐,别想用这个借口就隔断我们二十多年的姐弟情。” 莫子非沉默片刻,有些忧伤的扭开头,“莫含雅,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 “……”莫含雅不做声了,心里,微微的有些惊讶,似乎没有想到,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的他,还会对自己存有那样的情愫。 两人谁也不说话,脸上的表情,都是若有所思的阴郁着,车内的气氛,陡然的压抑起来。 “弟,你这几年在国外过得好吗?”最终,是她打破了沉默,以姐姐的身份关心的询问他。 莫子非没有看她,头扭着,朦胧感的迷人眼眸,赌气般的看着黑漆漆的窗外,“叫我子非。”他,第一次的对她用上了命令的口吻。 莫含雅愣了愣,想想他现在所乘坐的一般人不能乘坐的劳斯莱斯,有些尴尬的笑道:“弟,你是觉得你现在是长大了,翅膀硬了,有本事了,就可以不听姐姐的话了,是吧?” 从她嘴里听到那个‘弟’字,莫子非就尤其的不是滋味,“我说得很清楚了,叫我子非。”头忽然的扭过来,近在咫尺的与她对视,“你以前也经常叫我子非的,现在不这样叫,是你在怕什么吗?” “我……”她语塞,沉默数秒,有些无奈的改了口,“子非,你这几年,在国外过得好不好?”她调整好心情,重新的问一遍。 莫子非想了想,看着她美丽动人的脸,轻轻的摇摇头,“不好,一点也不好。” “?”莫含雅疑惑了,心里暗想,若是过得不好,他现在还能穿着一身名牌,高雅的坐在劳斯莱斯里吗? 在她疑惑不解的时候,莫子非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跳动的心口上,声线忧柔的说:“你知道吗?在国外的每一天,我的这里都特别的不好过,它,每天都在思念着一个人。” 莫含雅听得懊恼,赶忙抽出手,挤笑的急声岔开话题,“呵呵,你现在算是学成归来了吧?告诉你,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是不是真如那个记者所说,你就是那个在国外炙手可热势绝伦的天价艺术家啊?” “对。”莫子非毫不犹豫的点头,有着忧郁气质的俊秀脸庞上,流露出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自信与骄傲。 “……”莫含雅顿时愣怔,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喜欢她愣怔的表情,唇角,轻缓的扬起些许,“离开的时候,我跟你说过,我一定会给你惊喜的。含雅……” “叫姐。”听他叫自己的名字,她总觉得别扭,赶忙有些气气的打断他的话。 他沉默两秒,嘴角带点无奈的笑,妥协般的点点头,“好,你喜欢我叫你姐,我就叫你姐。”音微顿,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姐,你喜欢我给你的这个惊喜吗?” “……喜欢。”她必须得承认,他现在的这个成就,确实让她惊喜,确实让她感到欣慰。哪有做姐姐的,不希望自己的弟弟过得好的? “姐,你喜欢我吗?”紧接着,他小心翼翼的问出这句话。 “……喜欢。”她微笑,在他还没有来得及高兴的时候,又继续的说:“做姐姐的,都会喜欢自己的弟弟的。子非,我们之间,只能是姐弟情,我只把你当做是我的弟弟,不管我们有没有血缘关系,都是一样。” 莫子非不说话了,沉思片刻,向她露出一个‘我明白’的淡淡笑容,像是明白了一个道理,自己,不能逼得她太紧,有些东西,抓得越是紧,它就越是会溜走。比如,沙,你握得越紧,它就会掉落得越发的快。 他,绝不想这样。 t市xx五星级酒店……作几知天。 “那边的情况如何?”东方迷一手端一杯上等的红酒,一手举着电话,浅饮一口好酒,站在可以观赏城市夜景的落地窗前,声音微沉的问着电话那端的人。 “庄主,这边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电话里,好像是吴浩的声音,“我们已经按照你的指示以正当的程序收购了xx集团的股票和xx那边的几家公司,估计再过两年,我们就可以班师回朝。” 他在这边淡笑的点点头,“做得很好。” “西女士就在我旁边,你要和她讲话吗?” 他想了想,“把电话给她吧。” 很快,电话里传来西安琪有些强势的声音,“阿迷,这边的事情有够忙的,你必须尽快回来。” “姐,我可能一年半载都不会过去的。”他喝口酒,想起某个女人,眉头微皱的笑说,“那边的事情,就有劳你和吴浩了。” “为什么?”西安琪大惑不解,“你现在已经出狱了,你想要尽快的翻身,就应该过来主持大局。” “我有我的想法。我想呆在国内。” “阿迷,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女人?”西安琪听出端倪,声音,满含气愤之情,“你还嫌她害得你我不够惨吗?” “姐,你不要怪她,要怪,你就怪我,是我先对不起她的。” “呵呵~”听到这话,西安琪不可思议的笑出声,“天啦,我真没有想到,我那么骄傲的一个弟弟,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这般的自责。” 他有点无奈的笑笑。 “呃~”沉默一会,西安琪突然在电话里沉沉的叹口气,“阿欲和阿望还在牢里,我们在这边不方便疏通那里的关系,你既然不想急着过来,就想办法让他们两兄弟提前出狱好了。” 他转转身,放下酒杯,一手插在裤兜里,“我听说他们在牢里过得还不错,让他们迟几个月出来,未必不是好事。” 这话让西安琪有些不理解,“你是怕他们提前出来跟你抢那个女人吧?” 他笑,“怎么会,即使他们是你的儿子,我真正的动起手来,他们两个联合起来,也是抢不过我的。” “自信的男人,真的很有魅力。可是一旦自信过头,怕是会惹人笑话的。” “我知道。” “真的要留在国内吗?”最后,西安琪还有些不死心的问了这句话。 “真的。”他确定。 第二天,莫含雅和莫子非一起回到了a市,两人一下飞机,就被众多的记者和粉丝所包围。 “刘梦梦,请你解释一下你和莫先生的关系……” “刘梦梦,你的男朋友就是天价艺术家asa吗?” “刘梦梦……” 莫含雅的脸上戴着大墨镜,头上不仅戴了金色的假发,还带着一顶帽子,看得出,和莫子非回a市之前,她不想被媒体认出,做足了伪装。 她没有料到,打扮成这样也还是被有着火眼金睛的记者们认了出来,听到他们提出的一大堆万变不离其宗的问题,简直头疼欲裂,“对不起,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 她闭口不答,记者们纷纷另辟蹊径,都将话筒递到同样戴着墨镜的莫子非的面前…… “莫先生,你们是什么时候交往的呢?” “莫先生,你就是那位神秘的天价艺术家吗?” 莫子非搂着莫含雅的腰际举步维艰的走着,嘴角微含笑意,想了想,点头承认,“对,我就是asa。” 他的承认,犹如火上浇油,现场变得更加的火爆了。 “子非?”莫含雅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承认,扭头气恼的看向他,可他却反而高兴的微笑,向她不以为然的耸肩。 “呵呵,原来莫先生就是asa啊,呵呵,asa,欢迎回国……” “asa,你承认身份,意思是,你和刘梦梦真的在交往喏?你是为了刘小姐才回国的吗?” 莫子非但笑不语,似乎是默认的意思。 “asa,你和刘梦梦好般配的……” “asa,我们是xxx电视台的记者,我们想给你和刘梦梦做一期特别的节目……” “……” 人,实在太多,场面,实在是难以控制,花费了两个小时,两人才在众多保安的护航下走出机场。 好不容易的甩脱众多的记者,两人才坐上车,回到了曾经那栋位于普通居民楼的家中。 莫妈妈看到他们两个一起回来了,心里甭提有多激动,看到好几年没有见到的儿子,眼里一下子包满泪水。 “妈,你别哭啊。”莫子非抱着莫妈妈,看到她头上多出的几根白头发,心里酸酸的,“我回来了,姐姐也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团聚,应该高兴。” 莫妈妈连连点头,笑着摸掉眼角的眼泪,“妈妈知道,呵呵,妈妈是高兴得哭了。” 莫含雅站在一边,看到他们两母子相拥的画面,眼睛,因为感动而微微的有了些许泪光。 中午,莫妈妈像以前一样的在厨房里做午饭。 没过一会,莫含雅到了厨房,积极的帮着洗菜切菜。 “含雅,你出去陪子非说说话吧,厨房里的事,我忙得过来。”莫妈妈推推她,对她高兴的说道。 莫含雅就是赖着不走,微笑道:“妈,你和弟弟这么多年没有见了,应该你出去和他说说话才对,这里啊,就交给我吧,我向你保证,我会准时在一点钟之前做好午饭的。” 知道了真正的身世,她也叫自己妈妈,这让莫妈妈感到无比的欣慰,想了想,笑着说:“含雅,你现在可是大明星啊,怎么可以做这些事,这厨房里,有刀有火,又有油的,伤到哪里怎么办?” 闻言,她笑着摇摇头,“妈,我在你面前,永远都是你平平凡凡的女儿莫含雅,不是什么大明星,我啊,没那么娇贵。”说着,解下她身上的围裙围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将她推出厨房,“呵呵,去好好的陪陪你的宝贝儿子吧。” 莫妈妈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呵呵,好好好,厨房就交给你了,我出去陪子非说说话。” 莫妈妈离开厨房后,厨房这片小天地,就由莫含雅做主了,虽然当了刘梦梦后,她就很少下厨,可基本功夫仍旧没有忘,切菜,淘米,炒菜,拌菜,她都做得有板有眼的。 莫子非在自己曾经的那间卧室呆了一会,便坐在大厅里看电视。 他所看的,是娱乐频道,上面,正热火朝天的播报着他和当红巨星刘梦梦的流言蜚语。 莫妈妈走出厨房,笑着坐在他的旁边时,抬眼正好在电视里看到他和莫含雅在t市撞车那夜,他抱着莫含雅的亲密画面被记者围拍的情景。 看到这样的一幕,联系到以前的某些事,她的心里明白了过来,神色微沉的沉默一会儿,望望厨房,看着他的侧脸,有些小声的问,“子非,你还是喜欢着你的姐姐吗?” 莫子非不否认,看着电视上的画面,若有所思的笑着点头,“是的,我依旧喜欢她,依旧爱着她。”说到这里,转过头哀求般的看着莫妈妈,“妈,现在已经弄清楚了,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你应该支持我们。” 莫妈妈的脸上,有着不能理解的为难色彩,“子非,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的死心眼呢?你们已经做了二十多年的姐弟了,这样一直做姐弟不好吗?” 这些话,莫子非听不下去,“妈,我不要和她做姐弟,我一定要娶她。”他字字句句的坚定道,“你应该很清楚,要不是她拼死拼活的赚钱给我做手术,我的命早就没了。”说在这里,眼睛忍不住的泛出泪水,“妈,我的命是她的我是真的爱她,从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了,妈,我求你了,帮帮我,成全我们吧。” “子非……这……哎……”他这样说,莫妈妈虽然不怎么情愿,但心头也免不了动容。 莫含雅倒是没有说大话,在中午一点钟之前,真的做好了午饭。 张罗好饭菜,三人像从前一样的坐上桌,温馨的吃起午饭来。 “妈,过几天,我们就搬到xx花园小区去住吧。”吃饭时,莫子非看看家里简朴的环境,淡笑的说道,“我现在学成归来,有能力让你住更好的房子。” 莫妈妈立即摆手,“我就住这里,你姐给我买了一栋房子,硬是要我搬去住,我都没去。” “妈,为什么?”莫子非一脸的疑惑,“我们做子女的想孝顺你,你怎么就不领情啊?” “呵呵。”莫含雅在这时笑出声,对他摇摇头,“弟,你就不要劝妈搬家了,我都劝了妈好几回了,她也态度坚决的坚持住这里,说这里有爸爸的味道,怕搬家了不习惯。” 听莫含雅这么一说,莫子非也不再劝了,说:“妈,随你高兴吧,哪里住着开心,就住哪里也好。” “呵呵呵……”莫妈妈笑出声,“妈妈当然知道,呵呵,俗话说得好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啊。” “扑哧~”听到后面的那句话,莫含雅笑得差点喷饭。“呵呵啊哈哈,妈,你、你太幽默了,呵呵……” 莫子非看看她们俩的笑脸,在一旁憋笑,“妈,你也真是的,我们家,什么时候是狗窝了。” “呵呵……” “呵呵哈哈哈……” 笑声回荡,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住在t市xx五星级酒店的东方迷一直注意着莫含雅的动态。 在电视上看到她和莫子非一起回a市,在机场被记者和粉丝包围的画面,并得知莫子非不可小觑的身份后,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当天下午,就乘坐飞机去了a市。 到了a市,他在莫含雅公司的对面租了一套房子,时常拿着望远镜,查看她所进出的公司。 半个月下来,他摸清了她的规律,几乎每个星期五,她都会去公司一趟。 某个星期五,他通过望远镜,又看到她从那家国内数一数二的娱乐公司的大门性感走出来的身影了,像是忽然想到了一个什么好主意,无可挑剔的完美嘴角,鬼魅的一扬,放下望远镜,点上一支烟,一只手插在裤兜里,不紧不慢的走出门。 出了门,他朝着离她的公司不远的一处建筑工地走了去…… 莫含雅自从那夜在t市和莫子非相拥被记者围拍后,后面的日子,她和莫子非的绯闻就没有消停过。 莫含雅十分反感自己与莫子非的这段绯闻,每次面对媒体,都会竭力的解释自己与他没有那种关系,不料自己怎么解释,那些媒体都咬着这个新闻不放。 这件事,可谓让她头疼不已。 某日,公司所有的高层人员为了她和莫子非的绯闻事件,还专门的开了一个重要的会议。 “我向你们保证,我和莫子非绝对不是那种关系。”她在坐会议桌的一方,皱着眉头十分郑重的向在座的高层说道,“我和他,只是姐弟关系而已。” “梦梦,我们相信你,但各方媒体的人,和你庞大的粉丝们可不信。”某位高层沉声的说。 “那我该怎么办?”她觉得头疼。 这时,坐在最前方的老板说话了,“得知莫子非就是天价艺术家asa,外界的人,一致认为你们很般配,许多热心的粉丝,都写信到公司,强烈要求公司撮合你们。为了维护你的良好形象,也为了公司的利益,你就和莫子非交往吧。” “啊?”闻听老板的这些话,莫含雅欲哭无泪,“老板,绝对不可以呀,我只是把他当弟弟,我和他,是姐弟情。” 老板捏捏留着一小撮胡子的下巴,思忖一会儿,“那你就和莫子非商量一下,假装和他交往几个月,等这件事的风波过了,就好。” “……”她,满脸无奈。 这一天,莫含雅是心情低落的走出公司的大厦的,从车库开车出来,没想在开到人行道的时候,竟会不经意的看到一个男人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那个男人的身材依旧是高大挺拔的,可是,他的头发却比以前长了许多,微微的有些凌乱,一向只穿世界名牌的身上,如今却穿着廉价的衣物。 那个人,是东方迷吗?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赶忙摘掉脸上的墨镜,睁大眼睛仔细的看去,见他渐行渐远,鬼使神差的转动方向盘,有些紧张的缓缓跟上。 虽然他身上穿的是廉价的衣物,可走在人群中,他的背影,依旧是最好看的,最有气质的。 她确定,自己一定没有看错,这个男人,一定就是东方迷。 确定以后,她的错愕中,莫名的有一丝喜悦与心疼,偷偷的跟踪他一段路,发现他走到了一个在阳光中暴晒的建筑工地上,戴上一个安全帽,和工地上的工友在阳光的暴晒下做着拉砖的苦力活儿。 不出一会,他那英俊的脸上,就全是密密麻麻的汗,他望望天上的太阳,撩起挂在脖子上的粗糙毛巾擦擦汗,又继续干活。 莫含雅的车,就停靠在附近。透过车窗,她看到了满身是汗的他。 他好像比以前瘦了些许,不知道有几天没有刮胡子了,脸上的胡渣,隐约可见,脸上的皮肤,和身上的皮肤,比以前黑了许多,虽然看起来,比以前更有男人味了,可是,却看得她心里极其的不是滋味,眼睛,情不自禁的掠过一丝泪光。 这日下午,她一直坐着车里看着在太阳底下不停干活的他,眼睛,时而的朦胧。 到了傍晚该吃晚饭的时候,东方迷才停下了工地上的活儿,和工友们一起走到一个简便搭建的棚子旁边,面色阴沉的吃起盒饭。 他好像并没有看见不远处的一辆车,眼睛,一直没有看向那个方向,有点狼吞虎咽的吃完盒饭后,立即起身走到原本干活的工地上,不怕苦不怕脏的继续劳动。 晚上九点,他才干完了工地上的活儿,和工头说了几句什么,在工头那儿拿上一百块的钱,就穿着那身满是汗水的脏衣服,一个人形单影只的走出工地,朝t市有名的贫民窟走去。 这个时候,莫含雅并没有离开。 他在工头那里领到一百块的工钱的情景,她都有看到,心头,忽然很酸,很闷,眼睛,又忍不住的隐隐湿湿,发动车,缓缓的跟上他,看他到底会去哪里。 半个小时后,东方迷走到了一条脏乱的街道,经过一家经营玻璃的店面,从一面玻璃上看到一抹红色座驾的影子,坚毅性感的嘴角不为人知的一扬,加快脚步的走进一条光线昏暗、地面潮湿的小巷子…… 莫含雅一直谨慎的跟着,看不到他的身影,她有些急了,加快车速的在那条巷子的外面停下车后,快速的下了车,踩着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进巷子。 有些奇怪,进入了巷子,她也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心里,急了起来,好看的柳叶眉,隐隐的皱着,左顾右盼一会,很不安的朝前走。 忽然,一个人影从她的后面窜了出来,那人的一只手臂从后勾住了她的颈脖,另一只手臂,则紧紧的抱住了她性感的细腰。 “呃~”她顿时惶恐,竭力平静,准备抬起脚后跟踢他的下身,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人说了话。 “跟着我干什么?是想劫色,还是想劫财?” 是个男人的声音,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浑厚低沉,又带着磁性,是她曾经迷恋而熟悉的声音。 “迷~”知道是他,她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即使被他勾住颈脖的抱着,她也觉得安全,一颗心,突然变得柔柔的。 听到她叫自己的那一声‘迷’,东方迷整个人都差点热了起来,依旧以那个蛮横危险的姿势抱着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克制住某种想要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说,跟着我,是想劫色,还是想劫财?” “呃~”她幽幽的叹口气,“别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有点生气的说完,抬手使劲的掰开他勾住自己颈脖的手臂,转身,扬起头来近在咫尺的看着他有了胡渣的俊脸。 灯光昏昏暗暗,气息,阴阴柔柔,氛围,甚是暧昧。 他的那只手,紧紧的搂抱着她的细腰,她的两只手,微微的抵着他的胸肌。在狭窄的、没有人路过的巷子里,两人的距离,是如此的近,近到他们,似乎可以听到彼此起伏不定的心跳,闻到彼此身上大相径庭的味道,以及呼吸。 微妙的沉默一阵,东方迷盯着她那张娇艳欲滴的小嘴,沙哑的说了话,“宝贝,叫我迷。” “……”她沉默不语。 “快叫啊,我好久没有听到你叫了,好想听。”他有点撒娇了,一边软软糯糯的说,一边缓缓的低下头,让自己的脸埋在她香喷喷的颈窝处,时而动动,唇,若有似无的碰碰她的耳朵,“今天好累,干了一天的活儿。” “……”她还是不说话,眨眨眼睛,悄悄的让一丝泪光模糊自己的眼睛。 “宝贝,为什么不说话?是哑巴了?还是被我身上的一身汗臭味熏到了?” 她想了想,气气道:“是被你身上的汗臭味熏到了。”声落,用力的推开他,快速转身背对着他,不让他看到自己眼里隐隐若现的泪光,“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干活?” 东方迷想上前一步,从后将她紧紧的抱住的,可脚步动了动,又克制了住,似乎是怕自己身上的汗臭味让她不舒服,听到她问的话,扬唇一笑,豁然的说:“为了生活啊。” “你别把我当傻子,我很清楚,以你东方迷的能力,不至于要靠做这种体力活儿维持生活的。” “呵呵~”他苦笑几声,“今日不同往昔,我是一个坐过牢的人,又刚从牢里出来不久,找工作,难上加难,那个建筑工地,我求了那个工头好几天,他才勉强答应我在他那里干活的。” 她眉目阴沉,“吴浩和晓五、阿毅他们呢?你可以去投靠他们啊。” “自从被抓后,我就是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人了。” “……”她无话可说了,有点心酸。 “宝贝……” “别叫我宝贝。”她忍着一丝泪光,气恼的打断他的话。 “含雅……”他憋着一丝笑,有点无奈的改口。 “也别叫我含雅。”她再次气恼的打断他的话,“我现在是刘梦梦。” “哦。”他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我差点忘了,你是巨星刘梦梦。呵呵,刘梦梦,你不喜欢我在那个地方干活儿吗?” “……”她不说话,脸上的表情,有点难看。 “你要是说不喜欢,我明天就不去那里干活。” “你的事跟我无关。”她突然道,“你去哪里干活,你做什么,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都跟我没有关系。” 闻听此话,东方迷看着她的背影,隐隐难受的皱起了眉,“既然我的什么都跟你无关,那你又干嘛要跟着我到这个破地方来?” 她快速转身,一脸气恼的看着他,“我今天吃多了撑着了,到这里来散散步,不可以吗?” “呵~”他涩涩的笑笑,点点头,“可以,当然可以。我就住在附近,难得你这位大明星来一次这里,要不要去我那里坐一坐,喝杯茶?” “我才不要呢。”她毫不犹豫的拒绝,说完,恨他一眼,气鼓鼓的往外走。 在她快要走过身边时,东方迷一个转身,一把拉住了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别走,再陪我一会,行吗?” 她忍着泪,呼口气,坚决的摇头,“不行,你……放手。”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伤害你的。你骂我什么都行,你打我也成,我绝对不还口,也绝对不还手,只求你再陪陪我。” 他,说得伤感,说得低声下气。 莫含雅没有想到,曾经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男人,为了挽留自己再陪他一会,竟会说出如此有失尊严的话来。 心,不难受,是假的,心,不动容,也是假的。 最终,她慢慢的转了头,也转了身,用伤感的眼神看着他,“带我去你那里坐坐吧。” 他笑了,一丝泪光,在昏暗的光线里,隐隐狡黠的闪过。 走过小巷子,东方迷把她带到了一间不到三十平方米的房间里。 房间里面,就摆放着一张铁架子的单人床,和一个放着一个开水瓶的木桌子,地面潮湿,一扇小窗户锈迹斑斑。 房间里实在简陋至极,她真不敢相像,曾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住惯豪华别墅的他,竟会忍受得住这样的环境。 东方迷看看打量房间的她,没什么表情的指指那张铺着简单棉被的铁床,“坐床上吧,我这里没有凳子。”说完,倒上一杯白开水递到她手里,抱歉的一笑,“忘记买茶了,只能请你喝白开水了。” 她淡淡笑笑,“没关系。”端好白开水,低头吹吹热气,仰头准备喝时,没想一只大老鼠从床底下窜出来,撞到她的脚上,“呃啊~”她顿时吓得一声尖叫,手里的水杯一下子掉落在地,热水,刚好溅落在她右脚的脚背上,她不由得白了脸,又吃痛的叫了一声,“呃啊……” “含雅……”见到这一幕,东方迷担心极了,立即蹲在她脚边,脱掉她右脚上的鞋子和丝袜,抬起她微微泛红的脚,小心翼翼的吹着,“呼~呼~是不是很疼?呼~呼~” 那开水,并不是很烫,她的脚,也并不是很疼,可是看到他捧起自己的脚小心的吹着,她的心里,就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酸涩感,眼睛,止不住的想流泪。 东方迷抬起头,看到她眼里涌动的泪花,心里很难受,再次吹吹她的脚,起身坐到她旁边,紧紧的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头顶,轻轻的厮磨,一遍又一遍的给她道歉,“宝贝,对不起,是我太大意了,对不起……对不起……” “迷……不是你的错。”她突然掉着眼泪说,“是我太胆小,是我没有拿稳水杯。是我……不够坚强。” 刚才,她叫他迷了。 多么想念的一声昵称啊! 这一声‘迷’,到底承载了多少情,多少爱呢? 东方迷,隐隐的笑了,深邃迷人的眼眸里,泪光闪烁,一手抱着她的细腰,一手轻轻的抬起她的下巴,看到她挂着泪的脸,心里一阵疼,缓缓的俯下头,温柔的吻住她柔软的嘴唇,缠绵的轻轻舔舐…… 或许彼此,是深爱的,这一刻的情动十分,犹如干柴遇烈火,一点就燃。 她没有力气推开他,即使他下巴的胡渣把自己的脸扎得生疼,“唔~迷~”闻着他混杂着汗臭味的男人味,心头莫名的舒坦与兴奋,不自知的开启红唇,默默无语的邀请他品尝自己唇口里的甘甜雨露…… 东方迷的呼吸急促起来,细腻而火热的吻着她,灵动的长舌探入她的口中,勾住她藏匿在里头的小舌,有些小心翼翼的缠绕着……抬起她下巴的一手,往下移动,伸到她的衣衫里,推开黑色的胸衣,抚摸她那对令所有男人都喜欢的柔软浑圆…… 她被他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感觉他的掌心不仅温暖无比,还有着神奇的魔力,让她舒服得想要得到更多,“唔~呃迷~”渐渐昏迷了神智,觉得全身都燃烧了起来,整副身体都瘫软如泥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任由他时而狂野,时而缠绵的吻着,也任由他时而用力,时而轻柔的上下抚摸着…… “噢,宝贝……我要你……”东方迷觉得自己的下面要胀痛得炸了,仅仅靠抚摸和亲吻,是不能减缓那里的胀痛感的,“呃~宝贝~我想了你三年了……”他一边激情的吻她,一边沙哑的向她诉苦,一只手,解开她的裤子,往里面探索,“呃……把腿儿张开……” 当他的手碰到敏感点的时候,莫含雅打了个激灵,像是突然清醒了,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旁边亮着的台灯……我在干什么?我,难道就这样的原谅他了吗?原谅他以后呢?我和他,就可以在一起了吗?呃,一定不会吧?爸爸,妈妈,妹妹,妹夫,都会反对的…… 想到诸多的因素,她的眉头皱得紧紧的,在他解开皮带扣,拉下裤链的时候,两手用力的抵着他紧靠下来的火热胸膛。 她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难受。 东方迷看到,竭力的压制住想下一秒就彻底占有她的浓烈**,停停动作沙哑至极的疑惑问道:“宝贝,怎么了?” “……”她不说话,只是皱紧眉头,神色暗沉的看着她,眼睛里,涌动一片复杂的色彩。 他也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了什么,闻闻自己身上的汗味,抱歉的一笑,“是不是嫌我身上有汗臭味?” “……”她还是不出声,依旧用那个表情看着他。 他以为她是默认,促狭的笑一笑,“等我一会,我马上去洗个澡。”声落,在她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嘴上响亮的吻上一记,快速的翻下床,以最快的速度跑到房间旁边的一个简陋的小浴室里。 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了起来…… 听着这样的水流声,莫含雅的心里,十分的慌乱,眉头紧皱的想了想,望望那个小浴室的方向,快速撑起身整理好衣服和裤子,拿起地上的高跟鞋,打着光脚悄悄的快步走出房间…… 东方迷洗澡的速度真的很快,不到四分钟的时间就洗好了,面带兴奋的笑容,打着光脚,顶着挺立起来的小弟弟,赤条条的快步走出小浴室,“宝贝,我洗……”他没有想到,她溜走的速度,更快。 看不到她的人,他脸上的笑,瞬间消失,急速套上一条裤子,就打着赤脚狂野的追了出去,“莫含雅,你给我回来……莫含雅……你耍我啊?莫含雅……” 他追出巷子的时候,莫含雅刚好坐上了车。 在车的后视镜里看到chi裸着上身,光着脚追上来的他时,她的心,沉沉的痛了,可仍旧硬下心肠,踩下油门,泪眼朦胧的决然离开…… “呃,莫含雅,你给我回来,停车,停车……听到没有,给我回来……”东方迷毫不犹豫的在后面狂追,无视路人甲乙怪异的目光,边狂追,边嘶哑的叫着,第一次的,落得如此的狼狈,“莫含雅……你是我的,给我回来,回来……” 直到看不见她的车屁股,直到自己筋疲力尽,他才停下疲惫的步子,一个人立在黑夜的街头,失望又懊悔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呃,我去洗什么澡啊?这下煮熟的鸭子都飞了,满意了吧?”后悔无比的嘀咕完这句话,这才转身,拖着疲惫的步子往回走,“呃~”没想会那么的倒霉,刚走几步,就踩到了一块玻璃,没穿鞋子的脚,瞬间流出血来,疼得他呲牙咧嘴,“呃,妈的,今天晚上还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拖着流血的脚一切一拐的回到那间简陋小屋,他找来一块布条抱住了脚,抽出一根名贵的香烟点上,在那扇锈迹斑斑的小窗前一口接一口的吸着,吐散无数的烟雾,在烟雾中眉头隐皱的思索着一些什么…… 从东方迷那里离开,莫含雅径直的回了家。 这个晚上,她没有洗澡,似乎觉得自己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些让她头昏目眩的味道。 她就是想保存一下,一个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闻着残留下来的味道,偷偷的怀恋曾经的过眼云烟…… 第二天,她醒得比较早,无法控制的想着那个人,推掉一天的通告,也推掉莫子非的邀约,一个人开着车,去了那个建筑工地,将车停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地方,坐在车里,偷偷的看着工地上的情况。 没过多久,东方迷一瘸一拐的出现在了工地上。 他的身上,还穿着昨天穿过的那套衣服,还是早上呢,可他英俊的脸上,却已是疲惫。 看着他一瘸一拐的在太阳下干活,她好不容易才硬起来的心肠,又渐渐的软了下来,心,开始酸,开始疼,眼睛,似乎受了影响,时而有水雾在眼眶里腾升。 身上的电话,突然响了…… 她看着在工地上干活儿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抹抹眼角的泪水,接起电话,“喂……” “姐,听娜姐说,你推掉了通告。”电话里,是莫子非温温柔柔的声音,“今天中午,我们一起到妈妈那里去吃午饭吧。” “子非,我今天有事,改天,我们再一起去。”她看着那个男人的身影,正声的说道,“我的手机要没有电了,我挂电话了,拜拜。”声落,立马挂了电话,扣下手机电池。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天上的太阳,越来越大,火辣辣的晒着大地上的万物。 是中午吃饭的时间了,可那个男人,还在强烈的太阳下大汗淋漓的干着活儿。 他满是汗水的脸,被太阳晒得红红的,再这样的下去,她真怕他会中暑。 莫含雅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纠结的想一想,戴着可以遮住大半张脸的大墨镜,快速下车,朝着凹凸不平的工地磕磕绊绊的走去,近距离的站在他的面前。 东方迷看到挡在面前的她,脸上,没有半点的惊喜之色,也不说话,或许,还在因为她昨晚趁自己洗澡的时候偷偷溜走的事件而生着气。 他不主动说话,就只有她率先打破压抑的沉默了,扬头看着他满是汗水的脸,阴郁的沉声问:“为什么不说话?” “你要我说什么?”他有些懊恼的挑挑眉,“要我叫你宝贝吗?” “……”她无语。 “走开,别影响我干活儿。这儿是苦力干活挣钱生活的地方,不是你这种大明星玩耍的地方。”他的语气,变得十分的不耐烦,侧侧身,一瘸一拐的绕过她的身子,弯身将地上的砖块捡到拉砖车上。 莫含雅阴沉的看着他缠着纱布的脚,“你的脚怎么了。” “没怎么。”他云淡风轻的回答。 “告诉我实话,到底怎么了?” 他沉默片刻,回头面无表情的看她一眼,捡起地上的一块砖,用力的丢到拉砖车上,“昨晚追你的时候,倒霉的踩到玻璃了,放了点血。” “看医生了吗?”她,无法控制的心疼,隐隐的,有些自责。 “小伤而已,我自己处理的伤口。” “还……痛不痛?” “走路走慢点,就不会痛。” “……”一阵沉默,她踩着高跟鞋走近他,不由分说的拉起他满是灰尘的手,转身就往那辆红色的座驾走去。 在她拉住自己的手往外走的那一刻,东方迷的嘴角,偷偷的扬了一下,随即装出一脸不情愿的表情来,大惑不解的问:“刘大明星,这大白天的,你强抢民工啊?” 她没有停下脚步,只气气的回头看他一眼,“是又怎样?” 他竭力的憋住笑,“这可是犯法的。” “东方迷,你给我闭嘴,谁都可以跟我说法,唯独你不可以。” “……”他不说话了,低头看着她拉着自己的那只手,心头,偷偷的愉悦不已,任由她拉着自己走出工地。 出了工地,她让他坐上了自己红色的炫目座驾。 待她开动车时,他看看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睨着她好看的侧脸,有点紧张的问:“刘梦梦,你带我去哪里?” “……”她不说话,也不扭头看他,只管认真的开着车。 “喂,你该不会是要把我拉去卖了吧?” 她白他一眼,“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就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卖几个钱啊?” 被她这般打击,他才终于安静了下来,不过没过多久,又说了话,“你难道要把我送到警察局?” 闻言,她心头猛地一沉,扭过头深深的看了他好几眼,“为什么这么说?” 他扯扯好看的嘴角,“我昨晚不是把你带到我的那个破地方吻了你摸了你,差点要了你吗?我就估摸着,你可能要把我带到警察局,告我强、奸未遂吧。” “东方迷,你、你……”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猛地踩下刹车,将车停在路边,恨恨的看着他,“你个混蛋,给我马上下车。” “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干嘛?”他赖着不下车,厚着脸皮佯装不解的问着,“难道是我误会了?” “你、我……呃……”她要被他气死了,绷着脸,扭头看着窗外静默的风景,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沉默许久,她不说话,也不开车,东方迷多少有点急,抿抿有点干涩的唇,朝她倾倾身,放低语气,妥协的说:“宝贝,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别不理我,好不好?”说时,一只手去拉她的胳膊。 “呃,走开。”莫含雅还在气头上,使劲的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好,我不碰你。”他收回手,规规矩矩的软言相求,“宝贝,别气了,好吗?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把我拉到哪里去,我都无所谓,好不好?” 他认错的态度,还是蛮诚恳的。 过了一会,莫含雅总算消了气,憋笑的看他一眼,这才重新的开动了车。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东方迷变得沉默寡言,她把他带到了医院,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在心里偷偷的暗喜着,偷偷的甜蜜着……呵呵,我的宝贝,是关心着我的。 去了一趟医院,他的脚,好多了,走起路来正常了许多。 随后,莫含雅还是让他坐上了自己的座驾,把他带到了一家美发沙龙,让设计师给他剪了一个不失时尚的发型,并刮掉了他脸上的胡子。 剪了发型,刮了胡子,他看上去精神多了,也帅气多了。 看到这样的他,她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可心里却有偷偷的高兴一分,从美发沙龙出来,又立即把他带到一家男装精品店,亲自给他搭配了好几套衣服。 所谓人靠衣装马靠鞍,穿上时尚的名牌衣装,他东方迷,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大帅哥,比什么明星都帅,一张脸,魔魅英俊得不像话。 这一天,她给他买了不少的东西,衣服裤子,皮带领带,鞋子袜子,包括电动剃须刀什么的,都买了,而且,通通都是给他买的名牌。 这是东方迷第一次让女人给他买这么多的东西,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后座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宝贝,今天我花了你不少的钱吧?” 她白他一眼,娴熟的开动车,“那是当然。” “你……为什么要给我买这么多东西?” “我同情心泛滥,我的钱多得用不完。” “……”他,很无语,沉默一会,看看暗下来的天,摸摸很饿的肚子,厚着脸皮问:“我饿了,接下来,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吃大餐啊?” “你想得美。”她泼他冷水。 “……”他很吃瘪,皱皱眉,隐隐难过的扭开头。 静默一会,开车的她看了看他,暗暗叹口气,转动方向盘,将车停在了一家有名的豪华餐厅的附近,边打开车门下车,边面无表情的说:“肚子饿了想吃东西,就跟着我。” 闻言,东方迷立即扬起了唇角,紧跟着下了车,步伐好看的跟在她身后。 进了餐厅,两人坐在了一个靠窗的、可以观赏美景的地方,点上好几道店里的招牌菜,津津有味的优雅吃起来。 东方迷是真的饿了,吃得有些快,不过,动作看起来仍旧优雅好看。 吃的时候,他还会时不时抬眼看看坐在对面优雅用餐的她,看着她那张优雅卷进食物的娇艳小嘴,心里免不了的会偷偷激动着,总会有想把她扑倒,狠狠的蹂躏她那张小嘴的色魔想法。 莫含雅察觉到他不规矩的目光,心里,蛮别扭的,吃下一口东西,抬头恨恨的看他,“你不是说饿了吗?吃东西的时候,乱看什么?小心长针眼。”。 被他这么一说,他抱歉的一笑,忙低下头去,默不作声的吃着食物。 见他不敢造次了,她才收回恨恨的眼神,微低着头,秀气的吃起东西。 她刚一低头,他就抬了头,不怕死的再次偷偷看她那张吃东西的性感小嘴,某处,蠢蠢欲动,鬼使神差的抬起桌布下的一只脚,轻轻缓缓的勾勒她的小腿。 莫含雅气得咬牙切齿,看看周围优雅用餐的人,抬抬头,两眼喷火的瞪着他,“东方迷,再看,我挖你眼珠呃,把你该死的脚给我拿开。” 他对她迷人的微笑,“宝贝,眼睛再瞪大一点,我喜欢你瞪人的模样,很性感,很迷人,很妩媚,很……” “呃,你给我闭嘴。”她听不下去,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果汁毫不犹豫的泼到他英俊得无与伦比的脸上。 “呃唔~”东方迷失算了,伤心的看她一眼,悲哀的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不再动,任由脸上的果汁沿着脸庞滑落到颈脖,再滑落到胸膛,浸湿刚买的名牌衣服。 他此时的这个样子,真让人心疼,可莫含雅并不后悔刚才的行为,硬着骨气不理他。 【92ks就爱看书网】 第51章 夜袭 他此时的这个样子,真让人心疼,可莫含雅并不后悔刚才的行为,硬着骨气不理他。【92ks就爱看书网】 不一会,一个身材火爆,穿着低胸衣服的漂亮服务员快步的走到了他们的桌前,一脸心疼的拿出一张洁白的手绢,弯下身子殷勤无比的给东方迷擦拭脸上的果汁,边温柔仔细的擦拭,边柔媚的说:“先生,你还好吧?别急,别难过,我会给你擦拭干净的。” 东方迷没有拒接,待她给自己擦干净了脸,才慵懒的睁开了那双迷人的俊眸,看一眼对面无动于衷的莫含雅,抬眼瞥瞥女子呼之欲出的胸部,朝她邪魅的微笑,“小姐,太谢谢你了。” “呵呵~”女子笑得动听,对上他好看的俊目,脸蛋上,立马浮出两朵红霞,“先生,不用谢,这是我们该做的。”说完,拿着手绢的手往他沾有果汁的颈脖处游走。 明眼人都看得出,这个女孩子,明明就是在勾引男人。 坐在对面的莫含雅看得是一清二楚,见东方迷一脸享受的让她擦拭,心里气得慌,在那个女子的手准备伸到他结实的胸膛上时,实在是忍无可忍,拿起桌子上的餐巾,很不是滋味的站起身,对那女子挤笑的咬牙道:“小姐,我男朋友的那里,我来擦就可以了,不麻烦你,你还是去忙你的吧。” “呵呵。”女子并不住手,笑得温柔可人,“我不忙的,你们是客人,你们就是上帝,我们做服务员的,有必要服务好客人。” “……”莫含雅气得冒烟,扶扶脸上的大墨镜,快速的走近她一步,强势的一把拉开她,面带笑容的说:“我的男人,不需要你如此细致入微的服务。” 女子感觉到她身上不容反驳的气焰,这才作罢,含笑的点点头,看一眼东方迷,红着脸,很不舍的走开。 东方迷自始至终都坐在原位上,看看那女子离开的背影,扬起头,对她愉悦的迷人微笑。 他不说话,只是欠揍的迷人笑着。 她竭力忽视他该死的迷人笑容,“你刚才很享受啊?是吧?” 东方迷依旧带着那种威力无边的笑,“宝贝,你在吃醋。好大的酸味。” “你……”她瞪他,“胡说。” “我有胡说吗?”他可一点也不承认,好心情的看着她气鼓鼓的美丽脸蛋,“刚才,谁说我是她的男朋友了?刚才,又是谁说我是她的男人了?” “我、我……”她语塞。 这时,东方迷站了起来,双手插兜的俯下头,在她的耳边邪魅的吹口热气,“宝贝,今晚,我要履行男朋友和男人的职责。”别有深意的暧昧说着,一只手抽出裤兜,快速拉住她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喂,你放开我。”莫含雅隐隐的脸红,用力的挣扎着被他拉着的手。 就在他拉着她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意外的事件发生了,不知怎么得到消息的一大群的记者,蜂拥而至的堵住了门口,将他们围了起来。 莫含雅反应机敏,在看到记者的时候,总算是竭力的甩开了东方迷的手,佯装镇静的面对围上来的一大群记者。 “刘梦梦,你身边的这位魅力先生是谁啊?” “刘梦梦,你和asa分手了吗?” “刘梦梦,你陷入了三角恋,是吗?” 记者们所提的问题,纷纷指向她的恋情。 莫含雅知道,自己若是不好好的回答,明天的报纸上,指不定会报道自己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内容,想了想,看看泰然自若的东方迷,面带笑容说:“你们别误会,我和这位先生,只是普通朋友而已,他曾经帮过我一个忙,我今天恰好遇到他,就顺便请他在这里吃顿饭。” “是吗?”一位女记者花痴的看着东方迷,笑呵呵的将话筒递到他嘴边,“先生,刘小姐所说属实吗?” 东方迷看一眼悄悄向自己使眼色的莫含雅,从容的一笑,“她没有说真话,其实,我不是她的普通朋友。” “啊,那你是她的什么?” “难道你是她的地下情人?” 他这样一说,周围的记者都竖起了耳朵,都将话筒递到他的面前。 此时,莫含雅窝火至极,扭头,隐含恨意的看着他,大有再乱说,就用眼神杀死他的意思。 东方迷对她的目光不以为然,嘴角带着笑意,继续对各位记者从容的说道:“你们别误会,我并不是她的地下情人,我是她的司机,也是她的保镖。” “你是刘小姐的司机兼保镖啊?”众记者将信将疑。 “刘小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这位外形出众,超有男人魅力的先生,真是你的司机和保镖吗?” 记者们,又纷纷将话筒递到莫含雅的面前,期待着她的回答。 都到这份田地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呢? 莫含雅有点欲哭无泪,挤出一丝笑,艰难的点点头,“呵呵,对,他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我的司机和保镖。” “刘梦梦,你和asa最近发展得怎样?” “刘小姐,过不了多久,asa和你就会拍摄一个情人广告,是吗?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asa和你……” 理清楚了她和东方迷的事,众记者便兴致高昂的问起她和莫子非的事。 听到莫子非和她之间的那些事,东方迷的脸色,有些暗沉,不到一分钟,就听不下去了,板起脸,拿出冷酷保镖的架势,“各位朋友,我要护送刘小姐回去休息了,请各位体谅一下我的工作。”边说,边轻轻的搂着莫含雅的肩膀,快速的将她带离人群。 这种情况下,莫含雅是十分的配合的,快要到达自己的红色座驾时,偷偷的将车钥匙给了他。 两人上了车,后面的记者,也紧追不舍。 “刘梦梦,你的那位司机兼保镖的先生好有魅力啊,让他当你的司机和保镖,是不是太屈才了?” “刘小姐,别走,请回答我们的问题,接受我们的采访吧……” 真够闹哄哄的,东方迷隐隐鬼魅的勾勾唇,再隐隐的皱皱眉,果断的开动车子,快速的甩掉一大群记者。[..tw超多好看小说] 快速的开了一段路,他扭头看看没什么表情的她,“你的家住哪?” “问这个干嘛?”她的心情一点也不好。 “我是你司机,送你回去啊。” “你不是知道吗?”她取下眼镜冷冷的说,“别忘了,我第一次回那个家,还是你带我去的,别告诉我你不记得路。” 他笑,“林局长的家,我怎会不记得。” “呃,算了,今天送我到xx新城吧,我在那里有套房子,今晚我住那里。”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家里人十分排斥他的事,扶扶额头懊恼的说。 他隐隐的笑“好。”转动方向盘,朝另一条路驶去。 莫含雅在xx新城买的那套公寓位于最高的一层,足有两百平方米,里面的装潢,透着高雅,颇具小资情调,泡一杯咖啡,坐在放于落地窗旁边的沙发上俯瞰风景,别是一番享受。 到了她的这个家,东方迷露出一脸羡慕的表情,打量一番,坐到落地窗边的那张沙发上,看着窗外错落有致的夜景,笑着说:“宝贝,这套房子买得不错,呵呵,你倒是真会享受的。” 闻听他说的话,莫含雅的表情有点难看,可是,却给他泡了一杯咖啡走到了他的面前,将咖啡递给他,“怎么?你有意见啊?” 他接过咖啡,“我可没意见。”说完,闻一闻咖啡的香味,一脸满意的优雅喝一口。 “快点喝,喝了快走。” 听到此话,东方迷被呛到了,立即咳了起来,“咳~咳~”抬起头,十分忧伤的看着双手抱胸,显得高高在上的她,“你、你要赶我走?” 她毫不心软的挑眉,“当然,这是我家,不是你家。” “宝贝,你把我带回家了,我就不打算走了。”他很快的厚上脸皮。 这话何意?是说她莫含雅是自己引狼入室的吗? 莫含雅气得够呛,“东方迷,我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你这样厚颜无耻的。” 他放下咖啡,站起身对她邪魅的笑,“今天有幸让你见到了,应该高兴点。”边说,边朝她走近一步,快速伸出手,牢牢的抱紧她细软的腰身,把色狼的本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呃,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变成这种无赖,这种流氓了?”她气恼,当初那个举手投足都具有高贵气质的东方迷,去哪里了?坐了三年牢,就成了这样? “你不喜欢现在的我吗?”东方迷此时的眼睛深邃如狼,亮亮的,幽幽的,勾起唇角,笑得撩人心魄。 “呃,你的手给我规矩点,别乱摸。”莫含雅竭力压制心跳加速的紧张感,两手推拒他紧靠过来的胸膛,恨恨的看着他赖皮的英俊嘴脸,“呃,放开我,马上给我滚。” “真的要我滚吗?”他的声音,沙沙哑哑的,相当的诱人。 “是。”她咬牙切齿,“而且是马上。” 他皱皱眉,看看门的方向,“好。”声落,放开她的腰,不失诱惑的睡在地上。 “喂,你、你干什么呀?”她看得纳闷。 “你不是叫我滚吗?”他无所谓的说,“我现在就滚啊。”说完,两手抱着头,朝着门的方向,一圈一圈的滚着身体。 此时的他,真像一个小丑。 她没有想到,他东方迷,也会有今天,实在是忍俊不禁,心里的气一下子的烟消云散,憋着笑说:“好了好了,起来好好走路啦,都多大的人了,还做这种无聊的事。” 东方迷似乎知道这一招管用,隐笑的站起身,好心情的走到她面前,两只手,再一次习惯性的搂住她的腰,低低头,满眼情深的看着她,“宝贝,不要叫我滚,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他的眼神,他的话语,好温柔,这种温柔里,仿佛透着月光般的忧伤,让她突然不知道说什么。 “让我当你的司机,当你的保镖,也顺便当你的男保姆吧。”他继续温柔的说道,“我向你保证,我会做你最好的司机,最好的保镖,最好的男保姆,让你的生活,从此灿烂多彩,每天都过着‘性’福的日子。” 甜言蜜语,她听得多了去了,可不知怎么的,这会儿听到他的这些话,她的心里,是真的真的很甜蜜,静默一会儿,鬼使神差的点了头,“好,我不赶你走,你就留下来做我的司机,做我的保镖,做我的男保姆好了,一个月,我给你一万块的工资。” 他勾起嘴角,看着她的眼睛,笑得温柔又迷人,“谢谢。” 这个晚上,东方迷理所当然的住在了这里。 他所住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明明很近,可是,他仍旧觉得远了,似乎要和她睡在同一间卧室,睡在同一张床上,紧紧的搂着她,抱着她,才会觉得近。 他,就是要朝着这个目标奋斗着,他就不信他东方迷,攻不下她的床,她的心…… 第二天的早上,东方迷起得很早,围上围裙,在厨房里做好早餐,便解开围裙一脸阳光的走进她的卧室。 莫含雅还在睡,身上穿的是丝质的吊带睡裙,动一动,被子滑落在一边,一对形状完美的胸部呼之欲出,看起来甚是迷人。 东方迷看得差点当场喷血,喉咙受不了的滑动一下,竭力克制兽欲,走到床边,正人君子的拉过被子盖着她魔鬼般的身体,嘴角带上笑,俯下头,在她的耳边温柔的说:“宝贝,该起床了,我做好了早餐,该起来吃了。” 他说话的热气全都吐散在她的耳朵上。 莫含雅觉得痒痒的,在迷糊中,抬起手来捂住他的嘴巴,“唔,别吵……让我再睡会儿。” 他喜欢看她赖床的样子,甜蜜灿烂的一笑,轻轻的握住她捂住自己嘴巴的小手,看着她可口的睡颜,忍不住的俯下头,温柔的吻上她柔软的嘴唇。 嘴唇上传来温度,莫含雅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他非礼自己,甭提有多么生气了,毫不犹豫的手脚并用,推开他,对他又是打又是踢的,“东方迷,你这个臭流氓,谁允许你可以进我的卧室了?谁又允许你可以亲吻我了?” “呃~啊~”她出手真够重的,东方迷被她打得时不时的惨叫出声,“呃~痛痛痛~宝贝,别这样踢,你这样踢,我可以看到你的内裤……啊……”他如此一说,她抬高腿踢得更重。 折腾了好一会,两人才走出了卧室。 看到桌子上出自他手的营养又美味的早餐,莫含雅或多或少的消了消气,坐在餐桌的上方,喝一杯牛奶,恨恨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一本正经的说道:“你现在住在我这里当我的司机,当我的保镖,当我的男保姆,就必须给我约法三章。” 东方迷静静的听,不发一言。 “从现在起,没有得到我的同意前,你不可以抱我,不可以亲我,不可以那个我。” “宝贝,那个是哪个?”他佯装不解的问,“能不能说清楚点?” 她隐隐脸红,知道他是明知故问,朝他翻个大白眼,“那个就是摸啦。还有,不许叫我宝贝。” “不叫你宝贝,那我叫你什么?”他优雅的吃一口三明治,眼睛放电的看着她,“叫你心肝吗?” “你?”她气愤的瞪眼,“叫我主人。我以上说的话,都给我记清楚,犯一次,我就扣你一个月的工资。” “宝贝,你……” “呃,叫主人。”她拿起一副刀叉朝他飞过去。 他身子一侧,敏捷的躲过,回头看到她手里又拿上了别的东西,顿时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呃,宝贝我不敢了,我叫你主人就是,别再扔了,快把盘子放下,淡定淡定,冷静冷静。” “哼。”见他怕了,莫含雅才放下手里的盘子,双手抱胸的冷哼,“我说话算话,别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 他连连点头,“我懂我懂,主人,我就是觉得我犯一次,你就扣我一个月的工资,你这样是不是太狠了点?” 莫含雅头一扬,“我不觉得。”冷冷说完,吃下一块三明治,起身走向衣帽间,准备穿好衣服去公司。 从这一天起,东方迷真给她又当保姆,又当司机兼保镖了,一个人顶三个人用,开着车将她送到公司,听她的吩咐,坐在车里等她。 莫含雅一到公司,好几位高层就叫住了她,拿出一份报纸,询问她昨晚被记者拍到和东方迷在xx餐厅用餐的事。 她耐心的解释一遍后,公司的人也赞同假戏真做,为了不让外界误会她的私生活影响她的良好形象,决定她的每次演出,都要带上东方迷,附和其贴身保镖的事实。 两个小时后,莫含雅戴着大墨镜走出公司。 就在她走出大门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停在了大门前。 很快,莫子非从车上下来,一脸灿烂笑容的向她摇摇手,“姐。” 她看看自己停在不远处的红色法拉利,面带笑容的朝他走近,“子非,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啊。”莫子非迷人的笑道,“我问了娜姐,知道你今天下午没有通告,所以来接你回妈妈那里吃饭。”边说,边打开车门,示意她坐进自己的车,“我已经给妈妈打了电话,说你今天会和我一起回去。妈妈听到我们要一起回去,可高兴了,早早的就做好了一大桌好吃的。” 闻言,莫含雅不好意思拒绝,再次看一眼自己的那辆红色座驾,便坐进了莫子非的车里。 东方迷一直乖乖的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到她上了莫子非的车和莫子非一起离开的画面,心里是又酸又闷,赶忙抽一根香烟点上,脸色难看的开动车,不松不紧的跟上。 到了那栋普通的居民楼,莫子非和莫含雅的脸上都有着笑容,说说笑笑的进入楼道。 没过多久,东方迷也将车子停在了附近,摁下车窗,点着一支烟,沉闷的看着他俩的背影。 这天中午,莫妈妈确实是很高兴,做了一大桌的拿手菜。 吃完午饭后,莫含雅主动承担起洗碗的工作。 以前,莫妈妈总会走进厨房和她争抢着洗碗的,可这次竟不和她争,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向莫子非扬扬头,暗示他进去和含雅一起洗碗。 莫子非很快明白了意思,开心的笑笑,立即走向厨房。 “姐,我们一起洗吧。”他近近的站在她的身边,边说,边微微含笑的和她一起洗。 “你出去陪妈妈聊天吧,我一个人洗就可以了。”莫含雅笑着说道,“你的这双手,可是asa的手,若是伤到了哪里,我可付不起责。” 莫子非闻言,沾起洗碗的泡泡点在她的鼻子上,“姐,我们彼此彼此好不好。你现在是巨星刘梦梦,被洗碗水泡皱了手,我和妈,都付不起责。” “呃,哪会啊。”她忍俊不禁,脑袋往后面躲一躲,瞥瞥鼻尖上的泡沫,也伸手沾上泡沫往他的鼻尖上抹,“呵呵,礼尚往来。” “呵呵呵……”莫子非皱着眉笑,一只手再次沾上泡沫,往她的脸上抹去的同时,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拍摄她有着泡泡的脸,“姐,呵呵,笑一个……” “不要,呵呵……”她伸手挡住脸,“这个样子太丑了,不要拍啦……” “姐,你不要怕啦,这些照片我一个人看。”他可不介意,伸手拿开她遮挡脸部的手,忽然抱住她的腰,让她和自己合影留恋,“茄子……耶~呵呵呵……” 小小的厨房,满是他们的笑声,仿佛装有大大的快乐。 坐在大厅的莫妈妈听到他们的笑声,已有沧桑岁月的脸上,满是喜悦……含雅,子非,妈妈现在,是真心的希望你们能走在一起。 气氛融洽,到了傍晚,两人也没有离开。 “含雅,子非,今天你们就在这里住一晚吧。”吃晚饭时,莫妈妈对他们俩充满期待的说,“你们啊,好久没有在这里住了,今晚就在这里住,寻找一下以前的回忆。” 莫子非看看莫含雅,没怎么犹豫就点了头,“妈,我今晚会住在这里的。” “含雅,你呢?”莫妈妈笑着看向莫含雅。 莫含雅对上莫妈妈的眼睛,也不好意思拒绝,想了想,也点了头,“今晚我也不走。” 吃完晚饭,三人有说有笑的坐在大厅看电视,莫妈妈好像有意让他们独处,聊了一会便说自己困了,去了房间睡觉。 莫妈妈走后,莫子非不露声色的靠近了莫含雅,打一声哈欠,头部缓缓的向下移,枕在她的大腿上,一脸舒适的闭上眼睛。 莫含雅看着这样的他,并不排斥,只是会有一点别扭,轻轻的笑问:“想睡觉了啊?” “嗯。”他轻声的回答,静一会,幽幽的说:“姐,我今天看到你和他上头版的报纸了。” “……”莫含雅不说话,脸色,微微的有点阴沉。 “你还爱他?是吗?” “……”她没有回答,似乎,是默认的意思。 “姐,我要怎么做,你才能……” “子非,我想睡觉了。”她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即时打断他的话,抬起他的头,起身头也不回的快步走到自己住过二十多年的卧室里,关上门,落下锁,心思忧愁的趴在窗户边,看那残留在天际的点点星火。 这个时候,东方迷并没有走。 他还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坐在车里,吸食完一整包香烟,将车开到她那间卧室后面的小花园里,摁下车窗,仰着头看向那扇窗户,眼尖的看到她趴在窗户上看着夜空的画面,忧伤寒凉的心头,突然涌上激动的暖流,忙拿起电话拨通她的手机…… 听到手机响起的声音,莫含雅这才离开了窗户,转身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犹豫数秒,幽幽的摁下接听键,“……干嘛?” “在哪?现在已经要到12点了,为什么还不回来?”东方迷看着那扇亮着灯的窗户,在电话里忧忧柔柔的问着,“主人,你知道吗?我在家里等着你回家。” 他的声音,他问的话,让她听了,心里忽然酸酸的,“我在我妈妈这里,别等我了,我今晚不会回去的,你自己睡吧,我挂电话了。” “宝贝,别挂电话。”他的声音急了一些。 她不悦的皱皱柳叶眉,“我说了不许叫我宝贝的,这个月的工资,我要给你扣掉。” “好好好,只要你愿意,只要你开心,你扣掉就扣掉吧。”他觉得无所谓,“拿着手机走到你房间的窗边去。”。 “我为什么要走到窗边?”她疑惑。 “因为我有世界上最宝贵的礼物送给你听话,走到窗边去看看。” 他的声音,温柔好听,像最奇妙的魔音。 她想了想,耳边举着手机慢慢的走到了窗边,向外面看去,“我走到窗边了。”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她眨眨大眼,抬头望望窗外的天空,“我看到了没有星星的夜空。” “还有呢?” 她的视线往下移,“还有在夜空下沉睡的几棵大树。” “呵呵~”东方迷轻轻的笑,微微的笑声,在黑暗中,带来一丝凄凉,“宝贝,你就没有看到我吗?”他边问,边打开车门下车,扬起头站在她窗户的正下方。 她大惑不解着,目光转转,瞬间看到他在淡薄月色下显得孤单寂寞的挺拔身影,心湖情不自禁的一动,荡起柔柔的涟漪,“迷……” 他在透着淡淡忧伤的月光下微笑,“宝贝,我喜欢你这样叫我。” “你什么时候来的。”这个时候,她忘了和他计较不许他叫自己宝贝的条款。 “我跟着你们来的,一直没有离开过。”他幽幽的说,“你房间里有没有吃的?我今天一直在车上等你,午饭没吃,晚饭也没有吃,现在饥渴交加。” “你傻啊,饿了渴了,就去商店买啊。”她,有些心疼。“我的房间里,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你饿了渴了,就自己快点回去,早上我有给你钥匙的。” “你都不在家,我回去有什么意义?” “你……”她懊恼,突然想起他先前说的话,有点期待的问:“你说你有世界上最宝贵的礼物要送给我的,到底是什么礼物?” “呵~”他轻轻的笑一声,“你把眼睛闭上,从一数到五百,那个礼物就会出现。” “真的假的?”她有些不信。 “是真的还是假的,试一试不是就知道了吗?” 说得也是,想了想,她闭着眼睛开始数数,“一、二、三……” 她数数时,东方迷将电话放到了车里,随后以最快的速度爬上那面墙,沿着一根水管,动作帅气的往上爬…… “二十、二十一,二十二……两百零一、两百零二,两百零三……四百九十八、四百九十九、五百。”终于数到五百了。 数到这个数,莫含雅立即睁开眼睛,刹那看到东方迷从窗子下冒出来的头,吓得连连往后退,“呃啊?东方迷、你、你怎么这样啊?” 东方迷不以为然,帅气的翻进窗户,用手背抹抹俊脸上的汗水,邪魅的看着她,“我不这样,怎么来送礼物给你啊?”说完,一步一步的走近她,把她逼到门板上。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紧张跳着,扬起脸,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又怕又期待的看着他溢出细密汗水的俊脸,“说正经的,你到底要送我什么宝贵的礼物?” 他扬扬唇,拉起她的一只手,缓缓的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又柔情又诚挚的说:“我的这里,一直有你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可我告诉你,我是你的。” “……”她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掉了,什么话也不知道说。 这一刻,她讨厌他,讨厌他用一两句话,就轻而易举的攻克了自己的心,好一会,才哽咽的说:“东方迷,你太坏了。” “我知道。”他点头柔声的承认,伸手温柔的抱住她,低头,与她额头贴额头,“宝贝,有你在身边,我会改的,我会把以前所有的坏,通通的改掉,做你一个人的好男人,好吗?” 好特别的情话,听得她的心,在隐隐抽痛的同时,还柔柔的甜蜜着,幸福着,眼睛里的泪光亮闪闪的,越积越多,一眨就会掉。 在她眼眶里的泪掉落之前,他吻上了她的眼角,一点点的吃下她苦涩的泪滴,“宝贝……别哭……我不是来让你哭的……你哭,我的这里会疼……”他指指自己的心脏。 “呜呜……”不知怎么的,他这样说,她的心,就越发的酸,鼻子也跟着酸了,酸出一种幸福的滋味,眼睛一眨,难以控制的哭了出来,眼泪掉得满脸都是,“呜呜,我就是要哭,我就是要让你的这里疼,呜呜……” “噢,宝贝……”他是真的心疼极了,一只手赶忙抹抹她脸上的眼泪,二话不说,低头就吻堵住她的那张嘴…… “唔~”她恍然的清醒了一些,微微用力的推推他,“吻我你会被扣工资的。” 东方迷英俊无敌的脸上有着等不及的迷离,“扣吧扣吧,你扣我十年的工资我也没有意见。”快速说完,快速吻上她的小嘴,狂野的吮吸她沾有泪水味道的柔软唇瓣,耐心的撬开她的贝齿,噙住她的小舌…… 这一吻,可谓越发的不可收拾,感觉火势瞬间的蔓延到了全身上下,将彼此都烧得体无完肤…… “唔……迷……不、不要……”当他的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伸到自己的敏感点抚摸时,她并拢双腿一脸难耐的规劝,“这是在我妈妈家……子非的卧室就在隔壁……呃啊……我们不可以这样……呃……” “我们小声点就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上的体温,越来越高,某处,越来越硬,也越来越大,“噢,宝贝,把腿儿张开……呃,让我进去……” 天,这天雷勾地火的,要她怎么拒绝啊? “迷……呃……”她被他蛊惑,某处空虚至极,只觉得拥有他,才能充实,眉心迷离的一皱,缓缓的张开腿儿,“呃啊……” 他,进去了,两人在那个瞬间都长长的倒抽了一口气,紧紧相拥,在门板处抱作一团,几乎身体的每个地方,都贴合在一起…… 就在东方迷抱着她准备动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妈的,谁啊?这个时候来敲门,是想找死吧? 东方迷在心头狠狠的暗骂,一双迷人的眼睛,顿时闪现想要冲出去杀人的血红之光。 莫含雅紧张极了,也懊悔极了,脸色白了白,身体僵了僵,竭力的屏住呼吸,扬起头看着东方迷,示意他不要出声。 这是什么情况啊?偷、情的情况吗?怕被人捉奸在床的情况吗? “姐,你睡着了吗?”不一会,敲门声停了,可是却传来莫子非的声音,“姐,我睡不着,可以开门让我进去,和我说会话,聊聊天吗?” 呃,莫子非你***多大了?睡不着就去找你妈呀,来找我的含雅做什么?不知道她这会儿很忙吗? 东方迷狠狠的腹诽着,脸上,满是鄙夷。 莫含雅知道自己一定不能出声,一出声,他就会知道自己没有睡着,就会要自己开门陪他说话的。 她忍,她头痛欲裂的忍忍忍,默默祈祷,子非,你快点去你的房间睡觉吧,姐姐我是真的睡着了。 “姐……姐……”里面都静默一分钟之久了,莫子非也还是不死心,一声一声的柔情叫着,“姐,要怎么做,你才会爱我一点?我……不要当你的弟弟……” 哼,你怎么做,含雅都不会爱你的,这辈子,含雅爱的是我东方迷,你莫子非,只能做她的弟弟。 东方迷隐隐一笑,如此得意的默想道。 莫含雅悄悄的看看与东方迷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下半身,心中五味杂陈,欲哭无泪到了极点……子非,我的好弟弟,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的执着啊?我真的不值得你爱。 莫子非没有再说话,门外,突然静默了下来。 里面的两个人,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走。 为了以防万一,莫含雅依旧是没有动,忍着。 东方迷早就想尽情尽兴的和他的宝贝做一场爱了,这般压抑的忍了这么久,他哪能受得了,暗叹一声,也不管莫含雅生气不生气了,抱紧她的腰,不轻不重的一动。 “唔~”莫含雅差点被他气死,忍着那种绝妙的感觉,急速的捂住自己差点叫出声来的嘴巴,睁大眼睛,恼怒的瞪他,大有他东方迷再动,她就用眼睛瞪死他的意思。 东方迷爱死她此时的模样了,下面突然又肿胀了一些,隐隐邪魅的一笑,再一次的动了动身体…… “唔……”快感袭来,莫含雅把嘴巴捂得再紧,也免不了的发出些许声音来,“唔~” 其实这个时候,莫子非并没有离开,还一片痴心的静站在她的卧室门外,突然耳尖的听到她的声音,激动至极,再一次的敲响门,“姐,姐,你醒了吗?”们子可真。 这个非一般的时刻,莫含雅不仅很想哭,还很想拿着锄头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 东方迷并没有停止动作,俯下头,咬咬她敏感的耳朵,低不可闻的说:“宝贝,快点回答他……叫他滚回自己的卧室睡觉。” 此时,她想咬死他这个罪魁祸首,忍着险些要上了天堂的奇妙感觉,恨恨狠狠的瞪瞪他,才竭力正常的和门外的莫子非说话,“子非……我、我很想睡觉,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吧。” “姐……” “听话啊,快进你自己的卧室睡觉去。”她有些生气了,“我睡了,别、别打扰我……我明天早上有通告……” “那……好吧。”莫子非感到无奈,静默片刻,最终怀着无限的伤感,转身走进自己的卧室…… 听到对面传来关门声,莫含雅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呃~唔~”糯糯软软的shen吟几声,忽的低头在东方迷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解气。 【92ks就爱看书网】 第52章 冷战 听到对面传来关门声,莫含雅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呃~唔~”糯糯软软的shen吟几声,忽的低头在东方迷的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解气。【92ks就爱看书网】 东方迷一吃痛,好看的眉,皱了皱,好看的嘴角,也张了张,没想刚想哀叫,就被她伸手紧紧的捂住了嘴巴。 “不许叫。”她压低声音恨恨的威胁他,“你要是敢叫,我就把你从窗户上扔下去。” 东方迷露一个怕怕的眼神,随即不以为然的邪魅一笑,“宝贝,我不会叫的,你刚才咬得我好爽,再咬我一口吧。”说完,加快了动作,忽然转个圈,将她抱到床上…… 这一夜,两人都怕叫出声来会惊醒某两个人,爱爱的时候,都很隐忍,虽然如此,不过那种感觉还是十分的美好的,有着美妙的刺激,是他们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奇妙感觉…… 或许是三年都没有爱爱的原因吧,这个晚上,东方迷尤其的精力充沛,天快亮了,也还在某人的身上运动着…… “呃,够了……天快亮了,你该走了……”莫含雅一脸的疲倦,一边低声的shen吟,一边懊恼的催促,“听话啦,快点从窗户滚下去……” “再等一会,宝贝……”东方迷一脸的迷离,一只手在她滑腻的身上肆意游走,恨不得永远这样的拥有她,“噢……好舒服……” “舒服你个大头鬼,再不走,我就真生气了。”她的脸色,变得十分的难看,眉毛皱得紧紧,“要是让我妈妈和子非知道你在我的房间里过夜,你以后,就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看她那表情,东方迷定是知道她不是说着玩的,想了想,对她露齿一笑,温柔的说:“宝贝,别生气,我马上就走,我回家做好早饭等你回来。”声落,低下头狂野的吻吻她的唇,这才下了床,穿好衣服,十分不舍的翻过窗户,抱着那条水管,借着微弱的光线往下爬…… 忽然,楼下传来一声惨叫声…… “呃啊~” “呃?迷……”闻声,莫含雅的心咯噔的一跳,急速的翻身下床,箭步跑到窗边往下看,朦胧的看到东方迷摔倒在地上的画面,心里担心得直疼。 东方迷是在三四米的地方不小心摔下去的,还好下面是草坪,摔在地上,倒也不会受多大的伤。 “呃~”shen吟两声,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扬起头看到趴在窗户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她,心头一阵阵的暖,为了不让她担心,站直身体给她一个我没事的迷人笑容,随后向她摇摇手,竭力忍着脚上的痛,看似自然的走向红色的法拉利,坐进车,望望那扇窗户,不舍的缓缓开车离开。 迷,你是从多高的地方摔下去的?你,真的没事吗? 莫含雅担心得紧,那辆红色的法拉利消失在视线中许久了,也依旧趴在窗台边看着,怎么也睡不着,怎么也不放心,看看快到七点的时间,赶忙穿好衣服,收拾好床铺,拿上挎包走出卧室。 这个时候,莫妈妈刚好起来做早餐,看到匆忙出门的她,疑惑的问:“含雅,你怎么起来得这么早。” “哦,妈,我有点急事,得马上走。”她抱歉的急声说,说完,大步的走向门。 “有什么急事啊?”莫妈妈在后叫她,看看莫子非的卧室门,“要不要让子非送你?” 她没有回头,“妈,不用了。”走出门,咯噔咯噔的下了楼。 莫含雅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了那套公寓,一进门,就闻到食物的香味,快步走向厨房,看到某个男人忙碌的身影,鼻子忽然一酸。 听到脚步声,东方迷立即回了头,看到她,心中顿觉温暖,迷人的一笑,“宝贝,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忍着被他感动的感觉,朝他慢慢走近,“你在做什么?” “在做燕麦粥。” 她看看他穿着长袖家居服的身体,内心,有些不安,“有没有摔伤到哪里?” “没有。”他唇角高扬,一边毫不犹豫的回答,一边将煮好的粥盛到碗里,“我身强力壮,生命里顽强,就算是从七楼摔下去,也会毫发无损的。” 莫含雅将信将疑,待他把粥端到餐桌上时,她双手抱胸,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把衣服裤子给我脱了。” 东方迷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扭扭头,错愕的看她两秒,随即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容,痞子气的问:“宝贝,这大清早的,你就要对我耍流氓啊?嘿嘿,昨天晚上,我还没有把你伺候得舒服?今天早上,要我补足?” 莫含雅的脸,隐隐的一红,急忙朝他翻个大白眼,保持严肃的色彩,“少贫嘴,叫你脱衣服就衣服,叫你脱裤子就脱裤子。” 东方迷,有些犹豫了,微微含笑的想了想,还是选择听她的命令,看着她的脸,动作勾人的缓缓脱掉身上的家居服,随即再诱惑无比的脱掉身下的黑色子弹内裤,露出自己让男男女女都羡慕的好身材,摆出一个郭靖射大雕的经典造型,对她邪魅的笑,“宝贝,你还满意你看到的吧?” 莫含雅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看清他性感诱人的好身材时,也看到了她腿部上的淤青,心头是又气又恼,又担忧又觉得好笑,“东方迷,谁叫你脱内裤了?快点把内裤穿上。” 他憋着一丝笑,在她的面前,大方的穿上内裤。 她走近他,看看他腿上的淤青,担心的问:“疼不疼?” “不疼。” 她有些不信,一只手,用力的戳一戳某处的淤青。 “呃啊,疼啊。”东方迷立即龇牙咧嘴的叫。 “你不是说不疼吗?” “你这样戳,不疼也疼啊?”他有些无语。 她也觉得自己方才的那个动作有些不应该,知错般的低低头,轻轻的抚摸他淤青的地方,温柔的问:“有没有擦药?” “忙着给你做早餐,还没有来得及擦。” 闻言,她的心,差点柔软成绵,赶忙让他坐到沙发上,拿出药水蹲在他的面前,小心翼翼的给他擦药。 东方迷的眼睛,一直亮亮的看着她,看着看着,某处开始蠢蠢欲动,不待她擦完药水,就受不了了,将她猛然的扑倒在沙发上,如狼似虎的吻住她的嘴。 “唔~你、你干嘛啊?”莫含雅吓了一大跳,“我、唔~我还没有给你擦好……药……呃唔……”在他激狂的热吻里,她想要说清楚一句话,可谓难上加难。 “我肚子饿……噢,吃了你,身上的什么伤……都会立马好起来的……”东方迷似乎饥渴难耐,边断断续续、呼吸急促的说,边不遗余力的抚摸她,“来吧宝贝……” “呃……哎呀……唔,不、不要啦。”她有些气恼,两手用力的推拒他压下来的火热胸膛,“我今天早上有通告……会迟到的……” “唔噢……不怕,我们快一点就是……” “呃,这样子不可以……”在他快要进入时,她想到了某件事,赶忙使劲的抵住他的下腹,不让他得逞,很戒备的看着他,“想做,就把套子戴上。” “……”听到这个,东方迷顿时伤感的愣了愣,随即似乎生气了,好看的眉,皱了起来,“戴那个干嘛呀?” “当然是预防我怀孕了。”她白他一眼,意思是他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东方迷的表情,变得难看,“你就那么的不想怀我的孩子?” “我……呃……”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烦恼的叹口气,扭开头去,不去看他阴沉的俊脸。 她不说话,东方迷自是认为她是默认了,性趣猝然全无,身体冷却了,连心,也没了热度,撑起身,快速的走进卧室,不一会,便穿好一套衣服没什么表情的走了出来,看她一眼,冷峻的摔门而去。 莫含雅还躺在那张沙发上,听到他摔门的声音,眼睛痛苦的闭了闭,好一会,才从沙发上起来,忧伤的走进书房。 书房里,有一部电脑,她坐在电脑前,输入密码,点开了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她抱着一个小女孩和一个小男孩的温馨画面,两个两岁左右的小家伙,搂着她的脖子笑得十分的开心。 看着这张照片,她的眼睛渐渐的模糊了起来,微微含笑的拨通一个长途电话,“李婶,明浩和雅思呢?在睡觉吗?” “还没,都在旁边玩积木。”李婶慈爱的说。“我马上叫他们过来,让他们和你视频通话。” “嗯,好。”。 不一会,一个扎着两个小羊角辫子的小女孩和一个穿着小西装的小男孩出现在了她的电脑屏幕中,两个小家伙,笑嘻嘻的抢着和她说话。(..tw无弹窗广告) “妈咪,我和妹妹都很想你。” “妈咪,你什么时候回来陪我们玩积木啊?” 两个小家伙长得可漂亮了,笑起来,特像一个人。 她看着他们俩的笑脸,抹掉眼角的眼泪,笑着说:“宝贝,妈咪也很想你们。呵呵,妈咪在这里找你们的爹地,现在还不能回去和你们一起玩。” “妈咪加油,你要赶快找到我们的爹地哟。” “妈咪,你最棒了。” “呵呵,真乖,妈咪一找到爹地,就会带着他回来和你们一起玩积木的。”看到这两个小家伙,和他们说说话,她的心情好多了,“告诉妈咪实话,妈咪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听李***话啊?” “有听。”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的笑着回答。 东方迷离开公寓,开着车去了海边,在车里坐了一会,神情幽幽的坐在沙滩上,点起一根香烟,在海风的吹佛下,一口一口的闷闷吸着,时而看看撞击岩石荡起浪花一朵朵的海浪,时而看看飞跃而起叫出苍凉声音的海鸥,眉头轻锁的想起某些不悦的事,和某些伤情的对话…… “你不承认是我的女朋友没有关系,但是,你必须得承认,你是我孩子的妈,呵呵,宝贝,我们的孩子呢?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告诉我,是男孩还是女孩?” “你别把事情想得太美好,我对你……没有那么痴心。” “宝贝,你……什么意思?” “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我去了医院做了人流。” “宝贝,你、你是在骗我吧?” “骗你?我有必要骗你吗?当初你叫医生偷偷的给我做流产手术,不就是不想要我生下你的种吗?我打掉了你的孩子,正合你意。” 想起有关孩子的事,他会觉得整个脑袋都昏沉的疼,似乎想到未出生的孩子,就会一次次的深深自责……宝贝,是我的错,我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我曾经,做得太不对了。 认识到这一切的悲伤往事都是自己造成的,他立马掐掉燃烧的香烟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沙子,快步的走向车。 他回到公寓的时候,莫含雅已经走了,大大的公寓里,只有他一个人。发现餐桌上的燕麦粥,她一口也没有吃,心间顿觉阴冷,想了想,快步走进厨房,拿出一个保温盒重新盛上还有温度的燕麦粥,微微的扬扬唇角,带着那盒燕麦粥快步的走出公寓。 去她的公司打听一趟,得知她在xx影棚和莫子非拍一组情侣广告,他心里顿时燃起了一缕缕的无明火,迅速离开她的公司,以最快的速度赶到那个地方。 xx影棚的工作人员挺多的,都兢兢业业的做着各自的本职工作。 莫含雅和莫子非是广告主角,两人换好超有时尚感的情侣装,按照导演的指示,在一面以枫树为背景的画布前摆出搂搂抱抱的亲密姿势。 两人郎才女貌,导演极为满意,“噢,太完美了,梦梦小姐,你再笑甜一点,哦对……呵呵,asa,你的手再往上一点,抱紧梦梦小姐的腰,你们的身子再贴紧一点,呵呵,对,就是这样……” 此时,东方迷已经到了这个摄影棚,拿着那个装着燕麦粥的保温盒,站在一个没有人注意的角落里。 看到在摄影机前不仅面带笑容还搂搂抱抱的两个人,他心里的无明火,渐渐的增多增大,仿佛在他的五脏六腑里四处的撩拨,让他的脸色极为的难看,拿着保温盒的手,青筋毕现。 莫含雅敬业的投入在拍摄之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拍完一小段休息的时候,和莫子非说说笑笑的坐在不远处对台词。 莫子非染着栗色的头发,左耳上戴了一个耳钉,脖子上,戴着一个十字架的项链,拿起剧本看到一句台词,薄唇微抿的笑着,看起来,别样的诱惑,“姐,这一句台词很有意思。” 莫含雅探过头去,笑着蹙蹙眉,“哪句?” “这句,我在忧愁时想你,就像在冬天想太阳,我在快乐时想你,就像在骄阳下想树荫。” “呵呵,我喜欢这句台词。” “我也喜欢,这是雨果致朱丽叶特的。”莫子非看着她,近距离的看到她的笑,诗情画意的迷人眼眸里,瞬间晕染了笑容,“姐,下个月,我会举办画展。” “哦,呵呵,恭喜恭喜。” “到时,你会去看吧?” “一定会去。”她十分肯定。 “等会拍完广告,我们一起去……” “刘小姐。”东方迷在这时隐隐含笑的走了过来,恰好打断莫子非的话,将手中装有燕麦粥的保温盒放到莫含雅的手里,微微弯身,在莫含雅的耳边暧昧的说:“宝贝,早上怎么走得这么急,连早饭也不吃?别辜负我的心意,这可是我亲自为你熬的粥,多少尝一尝。” 他的声音不大,不过,一旁的莫子非刚好可以听清楚。 莫子非能够从这些话里得到一些信息,有着阴郁气质的俊秀脸庞,瞬间晦暗了好几分,眼睛,充满忧伤的看着莫含雅。 莫含雅没有想到东方迷会突然出现,一看到他,就立马想起了早上和他所发生的不愉快的事,心中,忽然一沉,“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你送早餐啊。”东方迷挑挑眉,理所当然的微微笑道,“不吃早饭的女人容易老的,把早饭吃了吧。” “我不想吃,你拿走吧。” “怎么了?还在生我的气啊?”他继续在她的耳边暧昧的说话,眼角的余光,悄然的打量莫子非越发难看的神色,“宝贝,别生气了,我答应你,我以后会戴避、孕、套的,我等会就去买最好的避、孕、套……”避、孕、套三个字,他说得特别的有韵味。 听到这里,莫子非的心头顿觉刀绞般的难受,再也听不下去了,忽的站起身,忧伤的看一眼不表态的莫含雅,一脸悲伤的快步离开。 不远处的助理见他离开,立马跟上,“asa,你去哪里?” “我累了,回去休息。” “可是今天的拍摄还没有完啊?” “跟导演说,我今天不想拍。” “是。” 莫含雅的脸色比莫子非的脸色好不了多少。 东方迷说那些话的时候,她没有阻止,莫子非离开,她也没有起身追去,只是看了看他离去的背影便收回了视线,似乎觉得,让他听到东方迷的这些话,让他对自己死心也好。 待莫子非离开摄影棚后,她才抬头恨恨的看着东方迷,“你说够了吧?” 东方迷露出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你听腻了,我就说够了。”说完,一只手忽然拉住她,转身往外走。角门才声。 她懊恼至极,“喂,你做什么?快放手,别胡闹,我还要工作。” 他得意的扬唇,“广告的男主角都走了,今天的拍摄会到此为止的。”步子,越发的快,不一会,就将她拉到了车里,待她坐稳,立即快速的发动车。 莫含雅的脸色很不好,扭头气愤的看着他的侧脸,“你带我去哪里?” 他扭头对她迷人的笑,“我现在是你的司机,你说去哪里就哪里喏。” 她讨厌他此时的嬉皮笑脸,“呃~”轻叹一声,想了想,沉声道:“去xx大道xx别墅。” 这个地址是她的父亲林局长的豪华住宅,东方迷是知道的,微微愣愣,若有所思的笑着问:“宝贝,今天就准备带我去见你的父母了吗?” 她凌厉的看他一眼,“谁说我要带你去见他们了?你以为你是我的谁啊?” “我……”他顿时语塞,脸上的笑,忧伤的僵住。 莫含雅也突然意识到自己方才的那句话说重了,心里并不好受,看了看他,想说点什么让他开心的话的,可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有说不出来,只是隐隐的湿湿眼睛,在心里暗暗幽幽的叹息……迷,你要我怎么带你去见我的家人?他们有多么的不待见你,你自己也应该是清楚的。都这么多年了,我都一直不敢告诉他们,我生下了你的孩子。 两个人都不说话,没过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东方迷不声不响的将车停在别墅的大门外后,也不看她。 他沉默,莫含雅也依旧不说话,下了车,踩着高跟鞋优雅的走向别墅的大铁门。 “刘小姐,我什么时候来接你。”在她快要走进去的时候,东方迷坐在车里生疏的闷声问。 那声犹如叫陌生人的刘小姐,让莫含雅有点愣,恍然觉得自己的心,被冰块击中,过了好几秒,才冷漠的说:“不用来接我,我这几天都会住在家里。”声落,快步的走进别墅。 家? 呵呵,自己怎么忘了,这里,才是她的家啊。那套公寓算什么?那里只是她好心收容自己的一个旅店罢了。 东方迷嘴角噙着一抹自嘲的笑,在车里苦涩的想,扭头看着她渐渐消失的背影,心头,涌上无措的惶急,想下车追上去拉着她的手,可就是突然欠缺了一丝勇气。 看不到她的身影,也听不到她高跟鞋的声音了,他的心里,凉飕飕的,赶忙点上一支香烟,在车内闷闷的吸食,再怎么难受,再怎么寂寞,也想呆在离她近一点的地方。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他的对面缓缓的开了过来,停在了他的对面。 那辆车里,有三个人,分别是林智鹏,林艺,令狐少飞。 三人分别下了车,令狐少飞搂着怀了五个月身孕的林艺走在林智鹏的后面。 林艺看到停在附近的那辆红色法拉利,高兴道:“爸,那不是姐姐的车吗?呵呵,姐姐回来了。” 令狐少飞和林智鹏立即朝那辆车看去,渐渐看清里面坐着一个吸烟的男人,脸上顿时浮现疑惑。 东方迷并不想在这个时机不成熟的时候和他们碰面,掐掉燃烧的香烟,准备开车离开,可是,这个时候,林智鹏却快步的走到了车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是你?”林智鹏看到他,又惊愕,又气愤,“你怎么会在我女儿的车里?” 东方迷心里清楚,自己选择了她,自己再怎么不愿意面对的人,也始终要正儿八经的面对好几次的。 想了几秒,他泰然的打开车门下车,面带微笑的向他有礼的弯弯腰,“林伯父你好。” 听到他叫自己林伯父,林智鹏的脸色,更是难看,“不要跟我来这些客套的,有什么话,我们就开门见山的直说。” 此时,令狐少飞走到了林智鹏旁边,冷怒的看着东方迷,“东方迷,你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 东方迷不回他的话,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似乎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 令狐少飞岂能容忍他如此的蔑视,想起几年前,他派人将自己痛打一场,让自己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的事,心里就鬼冒火,鼻子一哼,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子,“你信不信,我们还能让你坐个三五年的牢?” 东方迷面无惧意,对他淡然的一笑,“如果你有那个本事,随你怎样。” “你他妈……” “少飞,你和林艺先进去。”林智鹏在这时严肃的命令,“不要把外面的事告诉梦梦。” “是,爸爸。”令狐少飞听从他的话,恨恨的看看东方迷,才转身和林艺走进了别墅里。 林智鹏的双手背在背后,面无笑容,一身威凛。“你直接说条件吧,要怎样,才远离我的女儿。” 东方迷温和的扬扬唇角,郑重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远离她。” “你什么意思?” “我是真的爱她,不管你们同意还是不同意,我都要和她在一起,娶她做我的妻子。”他,说得坚定有力。 “我是绝对不允许我女儿和你在一起的。”林智鹏立即语气坚定的表态道,“你如果真是爱我的女儿,就应该不要再缠着她。”说完这句话,给他一个带有警告的凌厉眼神,立马转身朝别墅正气挺拔的走去。 “林伯父,要怎么做,你们才会接受我?”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放低姿态,看着他背影的眼神,带上恳求,“请告诉我。” 林智鹏没有说话,只微微的顿了顿步子,便加快步子走进了别墅。 莫含雅,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我们在一起呢? “呃……”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仰头看看快要下雨的暗沉天空,心,也沉了一分,在门外徘徊一会,看到地上有了雨点,才满载忧愁的离开。 【92ks就爱看书网】 第53章 生离死别 东方迷回到了那套公寓。(..tw无弹窗广告)舒骺豞匫 没有她,他的分分秒秒都过得无聊,一会儿在沙发上躺着,一会儿在落地窗边站着,一会儿在厕所里蹲着。 到了晚上,他会更加的想她,在厨房随便的弄了点吃的,洗个澡,便走进了她的那间卧室,赤条条的睡在有她香味的被窝里,喊着她的名字入睡,“莫含雅,你给我回来……呃,宝贝,回来吧……我想你……宝贝……我需要你……” … 林家…… “梦梦,你怎么还和东方迷在一起?”吃晚饭时,林智鹏忍不住的问。 莫含雅顿时停下了夹菜的动作,看看表情就有点怪怪的林艺和令狐少飞,低低头,不好意思的低声道:“爸,其实我也没有和他在一起,他刚从牢里出来,找不到像样的工作,我可怜他,所以……所以……” “所以才让他当你的司机,当你的保镖?”林智鹏皱紧眉,不能理解的接过她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话,一只手,微微用力的敲敲桌面,“梦梦,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他那种人,是我们林家避之唯恐不及的人,他不值得我们可怜,不值得我们同情,就算你可怜他,同情他,你也没有必要把他安排在你的身边,让他做你的司机和保镖。” 闻听这些话,莫含雅的头,差点低到了尘埃里,心里沉重的想,还好他们不知道他还是自己的男保姆,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若是知道了,他们保不准会和自己断绝关系吧? 一旁的林妈妈心疼她,看看她低着头知道错了的样子,赶忙朝林智鹏摇摇头,“老公,你就别再说梦梦了,梦梦知道做错了。” 林智鹏这才作罢,“哎。”一声沉叹,喝杯酒,看着还低着头的她,放低语气的正声道:“别再让他呆在你身边做事了,你若是实在可怜他,爸爸明天就托人给他找个像样点的工作。” “好……谢谢爸爸。”她,还能说什么吗? 。。。 连续好几天,莫含雅都没有回那套公寓里去住。 公寓里没有她,东方迷过得有些死气沉沉。 受不了一种叫做思念的东西,每天,他都会开车去那个摄影棚,站在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偷偷的看着在镁光灯下摆出百变造型,显得更加风情妩媚、美丽动人的她。 每每看到莫子非和她在一起的画面,他的心里都很不是滋味,不过怕莫含雅会生气,他都会竭力的忍住,心头再怎么的不爽,也不会上前找茬。 某天晚上,莫子非和莫含雅所拍的这组情侣广告总算完美完成了,导演心情大好,邀请他们两个广告主角以及在场的工作人员去酒吧喝酒。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酒吧,在一个大包厢里有说有笑的喝起酒,氛围十足的好。 这夜,莫含雅穿着豹纹的背心,和一条黑色的皮裤,大波浪的头发披散着,为了不让人认出自己,脸上戴了一副黑框眼镜,殊不知,这样的打扮,让她更加的诱惑。 气氛好,她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和导演说说笑笑的喝了好几杯酒,脸蛋红扑扑的,煞是妩媚又可爱。 莫子非坐在她的旁边,见她心情好,他的情绪也跟着高涨,喝下一杯酒,看看在外面的舞池里跳舞的人群,欢愉的拉着她往外走,“姐,我们去跳舞。” “呵呵,好啊,我好久没有跳舞了。”跳舞,她很乐意,被他拉进有许多男女疯狂扭摆的舞池中,跟着动感的音乐,尽情尽兴的扭动腰肢,随意的几个动作,就惹来众人惊艳的目光。 起先,莫子非是很高兴的,可注意到周围的男人均用色迷迷的眼神看她后,心里就开始不是滋味了,快速摆脱围着自己跳舞的火辣美女,动作帅气的跳到她的面前,不失霸道的伸出手,像宣示拥有权似地的抱住她的腰,无言的向在场的男人宣布她是他的。 莫含雅并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心思,听到动感的音乐,跳起火辣辣的热舞,心情好得很,也没有介意他搂着自己腰际的动作。 这天晚上,东方迷一直跟着他们。 此时,他正坐在一个可以观清晰的看到舞池的地方,看到莫子非抱着她在灯光暧昧闪烁的舞池中热舞的亲密情景,心里顿时泛起酸死人的惊天骇浪,仰头连续的喝下几杯闷酒,板着俊脸猛地起身,朝那花花绿绿的舞池大步的走去,随即扒开人群挤到他们的身边,二话不说,拉起莫含雅的手就往外疾步的走。 莫子非反应敏捷,很快的追出了舞池,快速拉住莫含雅的另一只手,阴冷的大声道:“放开我姐的手。” 东方迷脸上的表情寒冷得可怕,什么话也不说,身微转,一拳打中他那张有着忧郁气质,惹无数女人怜爱的俊秀脸庞。 “呃啊~”这一拳太重,莫子非吃痛的叫了一声,朝着一旁的桌子倒了倒,抓住莫含雅的手,不由得松了松。 趁他松手的那刻,东方迷用上力气的将莫含雅拉扯进了自己的怀抱里,强势的拉着莫含雅往外走。 “呃,你怎么可以打人?”被他不声不响的拉离舞池,莫含雅就很是生气了,见他嚣张狂傲的打了莫子非,对上莫子非伤感无比的眼神,心头顿时怒气腾腾,赶忙一个劲的挣扎,一个劲的谩骂,“混蛋,放开我……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了。(..tw棉花糖小说网)” 东方迷还是没说话,她越是挣扎,他拉得就越紧。 “呃~”莫含雅气极,在走出门口时,穿着高跟鞋的脚用力的往他的腿部重重的踢去。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她的这一脚,东方迷竟然没有躲开,被她重重踢中,只是皱皱眉闷哼了一声,脸上,看不出有半点的怒气。 莫含雅知道自己的这一脚下去,他的腿部铁定是青紫了,心头,忍不住的一疼,嘶哑道:“为什么不躲开?” 他边拉着她朝红色的座驾快步的走,边回头神色复杂的看她一眼,涩涩的扯扯嘴角,“我躲开做什么?如果踢我,会让你的心情好一点,你就踢好了,被踢成残废,我也不会躲,不会还手的。” “把你踢成残废?”她心里沉闷得紧,“你……你以为我不敢吗?” “我可没这样的以为。”他顿顿脚步,扭头五味陈杂的看着她,“宝贝,现在的你,有什么不敢的?” “我……”她突然语噎,嘴巴微微张着,说不出话来的尴尬模样,分外撩人。 她今晚的穿着打扮,已经够惹火了,此时配上这个表情,更是格外的惹人犯罪。 东方迷哪里受得了她这种该死的诱惑,喉咙一紧,猛地俯头吻住她的红唇,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唔~”莫含雅的心跳瞬间停跳一拍,惊恐的睁大眼睛,“唔……你这是……唔~干嘛?唔~你、你疯了吗?” 东方迷不言不语,一手搂紧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动弹不得,闭着眼睛吻得那叫一个痴迷。 “呃……不要……这、这是在大街上……会被别人看到的。”她要晕死了,怕被路人认出自己的身份,一边竭力的躲避他如狼似虎的吻,一边心乱如麻的压低声音规劝。 “呵呵呵呵~”他忽然呼吸急促的笑了笑,“那我们回家去,回家后我们慢慢来。”声一落,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此时,她脸上的黑框眼镜掉在了地上,怕被人认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整张脸都埋在了他热乎乎的胸口处,莫名心跳加速的默听他扑通扑通跳快许多的心跳声。 这个晚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抱进车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带回那套公寓的,只知道一进了公寓,他就把自己摁倒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发了狂似地拔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像不断掉落的雨滴一样的亲吻自己的身体…… “呃~唔~不要……我冷……”光裸的肌肤贴在地板上时,她难以忍耐的扭动chi裸的身体,“我不要……呃啊……好冷……” 东方迷鼻息粗重,满眼都是情欲的火焰,“宝贝,等会就不会冷的……我会让你热起来的……”断断续续的说完,翻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骑跨在自己的身上,两手紧紧的扣住她的水蛇腰,“宝贝,这样行吧?”他,知道她喜欢这个体位,边沙哑迷离的邪魅问着,边猝不及防的挺起腰身,让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呃啊~迷……我、我受不了了……”欲望来袭,她无法招架了,脸上,染出一片片的红霞,“啊……好深……哦,好舒服……”咬咬牙,皱紧眉头又痛苦又欢愉的配合着他的动作,最终忍不住的放浪shen吟起来,一阵痉挛后,瘫软如泥的趴在他汗淋淋的、散发出男人味的身体上,“嗯,迷……够了……够了……不、不要了……” 东方迷意犹未尽的扬扬嘴角,使坏的舔、咬她的耳垂,“宝贝,还不够。”极其沙哑性感的说完,将她压制在身下,换个姿势,发起新一轮的热情…… 这一夜,是疯狂的,彼此的shen吟声,喘息声,碰撞声,都在大大小小的房间里飘荡着,爱的气味,仿佛已弥漫在了这里的每个角落,连同空气,都受到了感染,热了起来…… 莫含雅是在第二天的中午醒来的,想起昨晚和他在地上、桌子上、沙发上、浴室中、床上都欢爱过的事实,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这个时候,东方迷已经起床做好了午餐,走进卧室看到她红彤彤的脸,英俊的脸上顿时满是担忧之情,“宝贝,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发烧了吗?” 她更不好意思了,赶忙捂住自己发烫发红的脸,气恼的白他一眼,“你才发烧了呢。” 他露出疑惑的表情,坐到床边握住她捂住脸的手,“宝贝,我是在关心你。快告诉我,是不是不舒服?” “哎呀,你能不能不要问啊?”她懊恼,“我没有不舒服。”边有些气鼓鼓的说,边快速的撑起身穿上衣服,跳下床往外走。 他隐隐含笑的跟在她身后,忽然从后面搂住她,低头吻吻她的耳朵,憋笑的问:“宝贝,我昨晚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 她的脸更红了,咬咬牙,扭扭身一拳打中他的下巴,得意的扬扬眉,“我的这一拳,是不是打得你很舒服?”说完,还重重的踩踩他的脚,挣脱他的怀抱又气又好笑的跑出卧室。 “呃~啊~”她的那一拳和她的那一脚,绝对下手够重,东方迷在原地龇牙咧嘴的shen吟好几声,才一瘸一拐的走出去,“宝贝,你下手好狠……小心我报复你,以后不给你性福……” 室公个了。经过昨夜炽热的激情,他们和好如初了。 这天一起吃过午饭,难得浪漫的在阳台上的躺椅上晒阳光,看风景,聊天又喝茶的,好不惬意。 “迷,阿欲和阿望他们好吗?”她依靠在他的身上,微微闭着眼睛,舒适的轻声问道,“他们都在国外吗?” 要告诉她,他们两兄弟,都在牢里吃牢房吗? 东方迷犹豫了一会,才抚摸着她的秀发自自然然的淡笑着回答,“他们都在国外,都过得挺好的。” 静默一会儿,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扬起头看着他,正儿八经的说:“迷,明天起,你就不要做我的司机和保镖了,我爸托人给你找了一个在一家大公司上班的好工作,你明天去那家公司上班吧。” 闻言,东方迷满脸黯然,“你爸怎么会托人给我找好工作?” “我的家人,他们都不允许我和你在一起,这你是知道的。”她皱着眉难受的说,“知道你留在我的身边,做我的司机,做我的保镖,他们都很生气。” “你就那么的在乎他们的感受?”他的心,好像被闷沉包围。 “他们是我的家人。” “我呢?”他紧紧的看着她,深邃迷人的眼睛里,散发出深情得让人可以瞬间融化的炽热光芒,“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到现在为止,你把我当做你的什么?别告诉我,我对你来说,依旧什么都不是。” “……”对上他的眼神,她感觉心口在刺痛,什么话也说不出。 “为了你,我可以抛弃我的所有。”他继续字字句句的深情道,“哪怕我的命。” “迷,我、我……” “宝贝,我们走吧。”他打断她的话,语气,带着一种深刻的哀求,温柔了许多,“我们去一个美丽的地方,就我们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什么人都不要去管,好吗?” “迷,我们……不能这样自私。”想了想,她忍着一丝泪光理智的摇头道,“我……希望我的幸福,能够得到家人的认同和祝福。” “如果他们永远都不接受我,难道你就永远不跟我在一起?”他有些不能理解的看着她。 “……”她无话可说,心里,似乎矛盾成灾,一脸阴郁的从他身上起来,心事沉沉的走到阳台边,静默的望着没有云彩的天边。 “我明天是不会去什么公司上班的。”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很坚定的不悦说道,“帮我谢谢你的局长父亲。” 她没说话。 … 第二天,莫含雅起得比较早,因为要去公司的录音棚录制新的专辑。 东方迷很会调节心情,睡一觉便忘却了一些不愉快的话题,早早的起来给她做早餐,和她一起吃完早餐后,便开车送她去公司。 在车上,两人没怎么多说话,显得有点沉静。 忽然,莫含雅的手机响了,她看看来电显示,看了一眼开车的东方迷,犹豫了两秒,才接听了电话…… “姐,他很危险,他的那种脾气,不适合你。”电话里,是莫子非隐含伤感和气愤的声音,“让他离开你,行吗?” 莫含雅没有说话,只拿着手机静静的听。 “没有他,你会过得很幸福的——姐,相信我。” 没有他,自己真的会过得很幸福吗? 她听着,微微的扭扭头,又看了看认真开着车的男人,眼睛隐秘的一湿,抱歉的挂上电话。 东方迷看了看后视镜里跟上来的一辆黑色轿车,没什么表情的看看她,“谁打的电话?你怎么不说服?” “那人打错电话了。”她淡淡的说,低低头,编辑一条手机短信给莫子非发了过去——弟弟,对不起,那天晚上,是他太冲动了,我替他向你道歉。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 东方迷没再问她什么,将车开到了她的公司门前,才看着她的侧脸,温柔的说:“我就在这里等你。” “我可能要四五个小时才会出来。”她边说,边打开车门下车,声音虽然淡淡的,但却总是含有对他的关心,“你自己一个人到处逛逛吧,别在车里闷着了。少抽点烟。”最后,她不忘嘱咐一句,才踩着高跟鞋颇有风情的走进现代感十足的公司大楼。 他看着她的背影微笑,待看不见她的背影了,那笑容才逐渐的收了起来,一脸冷漠的看向缓缓停在附近的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 那辆车,是莫子非的。 他在车内坐了一会,才打开车门走了下来,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深色风衣,戴着一个帽子,神色阴冷的走到他的车窗边。 东方迷摁下车窗,淡然的看着他,扬扬唇,有些轻蔑的问:“刚才在电话里,跟你姐姐说了我什么坏话了?” 莫子非没回答,脸色难看了一些,“我们谈谈。”冷冷的简短说完,转身朝自己的座驾走去,随即坐上车,快速的发动了车子。 要跟上吗? 东方迷想了两秒,无所谓的一笑,立马发动引擎,跟了上去。 一个小时后,xx茶楼…… 这个茶楼好像早就被莫子非包了下来,偌大的大厅,就只有他和东方迷两个客人,服务员奉上茶,也退了出去,独留他们两个人在场。 东方迷优雅的喝口茶,环视一下无人打扰的空旷环境,嘴角带上一丝笑,半开玩笑的问:“小舅子,你约姐夫来这里,要和姐夫谈什么?” 听到小舅子和姐夫这两个词,莫子非好像受到了不少的刺激,眼睛里,差点结了一层寒冰。 “有什么话,就快点说,我等会还要接你姐姐回家呢。”东方迷突然有些不耐烦的说,“你姐姐从公司里出来,看不到我,会着急的。” 莫子非拿着茶杯的手青筋毕现,脸,阴冷得吓人,“离开我姐姐。” “呵呵~”东方迷像是听了一个笑话一般的笑了两声,随即坐正身,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她的男人,我有责任时时刻刻留在她的身边保护她,作为小舅子的你,要姐夫离开姐姐,这太让人不能理解了。” “别乱叫,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他左一声小舅子,右一声小舅子的,听得莫子非极为的愤怒,声音瞬间高了好几度,“现在的你,根本不配拥有含雅。你一个从牢里面出来的男人,跟她提鞋都不配。” 东方迷不以为然的笑,“我可不这样觉得。我和含雅,是不会在乎世俗之人的眼光的。” 哼,这家话,拐着弯骂人啊? 莫子非竭力忍着气,“离开含雅,我给你一千万。” 东方迷又笑了笑,状若疑惑的皱皱眉,“我东方迷像个缺钱的人吗?” “你什么意思?”莫子非顿时疑惑起来,紧紧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 他悠然的扬起唇,“我给你两千万,以后,不要再以姐姐对弟弟的情分缠着含雅,如何?” 莫子非气得咬牙切齿,忽的站起身,眼神阴狠的冷道:“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别有深意的说完,转身冷傲的走出门,响亮的拍了拍掌,‘啪啪啪~’ 掌声一起,关掩的门立即被推开,几十个魁梧男子手拿棍棒鱼贯而入。 “往死里打,一切后果由我负责。”莫子非面无表情,一边冷声的说,一边帅气的走出去,关上那道作为唯一出口的门。 听到他的那句话,一大群手拿棍棒的男人立即凶神恶煞的朝东方迷围拢了过去。 见状,东方迷只是惊了惊,并无半点惧怕之意,在几个男子拿起手臂粗的棍棒朝自己挥来时,镇定自若的起身,迅速来两个完美的高鞭踢,迅捷的踢飞两个人,随即敏捷的躲开周围的攻击,操起一条凳子朝前方的两个人砸去,再跳上桌子,机敏谨慎的应对。 “呀……啊……” “嘭咚……哐当……” “啊~呃啊~” shen吟声,桌子翻到声,玻璃破碎声,瞬间充斥整个茶楼的大厅,血腥暴力的场面,可想而知。 东方迷的身手,绝对不在话下,拳脚利落,身形敏锐,眼神犀利,打起架来,也满是王者之气,不到一个小时,就打趴一半的人数。 虽然是这样,可对方人多,个个都均有一手,他终是摆脱不了寡不敌众的弱点,时间一长,免不了会被棒子打上好几棒,被拳脚击中好几次,一棒子袭击到头上,一股鲜血从脑门流下,差点染红他半张脸。 “住手。”他忍住痛,突然跳上桌子,大声的喊停,“大家出来打打杀杀,养家糊口的也不容易,我们打了这么久,手瘾也算是过了,我给你们双倍的钱,放我一跳生路如何?” 闻言,还有战斗力的六个人或多或少的动摇了,拿在手上欲朝他挥去的棍棒都定在了手里。 其中一位大个子显然是他们的头儿,上前一步,恶声问:“他给了我们哥们五十万,我们哥几个放了你,你给得起我们一百万?” 东方迷抹抹头上的血迹,自信的一笑,“别说一百万,两百万,我也给得起。” 这大个子一听,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不过,仍有犹豫。 东方迷在这时看看倒地shen吟的一帮子人,又一笑,“如今这个社会,跟什么都可以过不去,唯独不要和钱过不去,留我命在,我必定给你们两百万,并且今日兑现。” 大个子想了想,看看身后的几位兄弟赞同的脸色,终于下了决定,头用力的一点,“好,成交。” 东方迷溢出血的唇角,高深莫测的一扬,“爽快。” … 莫子非并没有离开,一直神色阴冷的坐在车里等着消息。 几个小时后,那大个子带着几位身上沾有血迹的兄弟走到了他的身旁。 “怎么样?”他摁下车窗,云淡风轻的问。 “已经被我们拧断了脑袋。”大个子肯定的阴狠道。 他薄润的唇角轻轻的一扬,“很好,毁尸灭迹,处理得干净点。” “放心,我们一定不会让警方找到他的尸首的。” 听他这般说,莫子非放心了,冷冷的笑笑,关上车窗,好心情的开车离去。 … 莫含雅是在下午两点的时候离开公司的,没有看到东方迷,以为他是等闷了开着车兜风去了,便坐在附近的一个休息区等他。 没想等了半个小时,也不见他来,心里不由得有点闷闷的。 就在这时,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东方迷打来的电话,她没做犹豫的立即接听了电话,率先有点生气的问:“你在哪啊?”13857005 “宝贝……”电话里,是东方迷很是虚弱的声音,“我、我要死了……” 莫含雅一听,心一下子寒冷彻骨的紧缩了起来,身子猛地打了个寒战,“东方迷,你、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宝贝……我我……咳、咳……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你……你到底在哪里啊?”听着他气若游丝的声音,她整个人都差点崩溃了,声音,也跟着打颤,“在哪?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马上来找你。” “我在……xx区……xx茶楼……” “我马上来。”她的眼睛,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湿了,挂了电话,立即拦上一辆车,对司机急声的说:“去xx区xx茶楼,师傅,麻烦你快点……我多给你两倍钱,麻烦你再开快点……” … 她以最快的速度风风火火的赶到了那里。 看到一片狼藉,座椅坏了满地,还沾染着血迹的茶楼楼面,她能想象到这里发生了多么血雨腥风的残酷场面,眼眶霎间红了,掉出一滴滴豆大的眼泪,一边在偌大的楼面步伐不稳的行走,一边哭着喊叫他的名字,“东方迷,你在哪里?呜呜……迷……迷……你在哪里啊?呜呜,我求求你,不要吓唬我……呜呜……迷……迷……” “宝贝……我、我在这里……”一个隐蔽的角落,突然传来东方迷虚弱的声音。 “迷……迷……”她哭着疾跑过去,跑得太急,险些被倒在地上的椅子绊倒。 听到她的哭声,东方迷的心头,有些自责,隐隐的湿湿眼睛,用力的推开挡住自己的桌子,百感交集的看着她满脸是泪,跌跌撞撞的朝自己跑来的身影,“宝贝……” “呜呜,迷……”她终于跑到他的面前了,不到五十米的路程,她仿佛觉得花掉了自己身上全部的力气,看到满身是血的他,五脏六肺都差点痛出一个窟窿来,赶忙跪坐在地上,抱紧他,颤抖的抚摸他染上鲜红血液的俊脸,“呜呜……怎么了?呜呜,到底怎么了?” “宝贝,我……可能要死了。”他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压制某种强烈的心疼,如此残酷的对她说,“我好痛……我……好像看到我爸爸了……” “呜呜,迷……你不会死的,你会活得很好……”莫含雅哭得更厉害了,鼻涕和泪水混在一起,毫无形象可言,“我求你,我求你别说话,救护车马上就来……呜呜……” 东方迷,轻轻的笑了,艰难的抬起一只沾有血迹的手,眼中有泪的温柔抚摸她的泪脸,然后缓缓的抹着她差点流到嘴里的鼻涕,竭力的憋着一丝笑,深情而虚弱的说:“宝贝……我爱你……你这个样子,我也爱……” “呜呜呜……迷,我也一样,呜呜,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爱你,呜呜……”此时,她已经不计较自己是什么形象了,心里面,脑海里面,只有一个他。 “宝贝,吻我……”他看着她,满眼渴望的说。 “呃呜呜……呃呜呜……”此时此刻,他是她的上帝,他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鼻涕眼泪也不擦了,立即俯下头,缠绵刻骨的吻他溢出血的嘴唇。w8q5。 她,哭着吻他,吻得小心翼翼,吻得缠缠绵绵,吻得弥足珍贵,把小舌头喂吻到他的唇口里,轻柔的粉刷他湿热的口腔四壁,仿佛把所有的深爱都倾注在了这场吻里。 东方迷享受极了,舌头很快的充满活力,反客为主的缠住她的小舌头。 “呃呜呜……唔……呃……迷……”他的吻,好热烈,莫含雅哽咽着与他热吻,伤悲疼痛的心脏莫名的疑惑了一下,但却没有去深想什么。 这场吻,长到彼此的呼吸,都差点被上帝带走…… 东方迷的头上流了不少血。 此时此刻,他其实也并不是完全的演戏,如果有精力,他一定会在这里要了她,可是,和那群人打了那么久,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了,万分不舍的结束这场吻,虚弱的闭上眼睛,想微微的休息一下下。 “哦,不……”看到他闭上眼睛的那刻,莫含雅的整颗心似乎都碎掉了,嘶哑的一声叫喊,猛地搂紧了他,哭得肝肠寸断,“呃啊呜呜呜……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呃啊呜呜,挺住……不要这样……呃啊呜呜呜呜,我不能没有你,我们的宝贝也不能没有你……呜呜,西浩和雅思,还等着我带你去看他们,呜呜……他们不能没有你……求你活着,求求你活着,你还没有听到我们的宝贝叫你爸爸呢……怎么可以死呢……呜呜……不要,不要……呃啊呜呜,迷,活过来,活过来……” 她,刚才说了些什么?宝贝?西浩和雅思?还没有叫我爸爸? 东方迷大惑不解的一愣,缓缓的睁开眼睛,强忍心中不堪重负的抱歉,目不转睛的看着伤心欲绝的她,气若游丝般的问:“宝贝……你、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我怎么听不懂?” “噢,呃呜呜,谢天谢地,迷,你没死真好。”这个时候,莫含雅来不及回答他的问题,看到他睁开眼睛,知道他还好好的活着,那刻差点死掉的心,顿时跟着活了起来,抱紧他,在他的脸上亲了又亲,“呜呜,迷……我爱你我爱你,别死,别死……” “宝贝,我、我答应你不死……”听到她说着一声声的‘我爱你’,他喜悦至极,强压这种升天般的喜悦,有些心急的追问着方才的疑惑,“告诉我,我们的宝贝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 第54章 PK “宝贝,我、我答应你不死……”听到她说着一声声的‘我爱你’,东方迷喜悦至极,强压这种升天般的喜悦,有些心急的追问着方才的疑惑,“告诉我,我们的宝贝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吗?” “呜呜,好,好。舒骺豞匫”莫含雅掉着一滴滴决堤般的眼泪,连连的点头,“迷,我骗了你,呜呜,那年,我没有去医院做人流,我生下我们的宝贝了,呜呜……是双胞胎,哥哥叫西明浩,妹妹叫西雅思,他们今年两岁半了,呜呜……” “噢,天啦,宝贝,我、我要幸福死了,呵呵啊哈哈……”闻言,东方迷高兴得要死,“啊哈哈哈……咳~咳~”一时间太过激动,大脑有点缺氧了,忽然昏了过去。 “呃,迷,迷……”见状,莫含雅的心,再一次粉碎般的剧痛起来,“迷,你怎么了?别吓我……呜呜……迷……” … 医院,某间高级病房内…… “迷,你快点醒过来,看看我好不好?”莫含雅的眼睛红红肿肿的,坐在床边,紧紧的握住东方迷的手,含着眼泪,沙哑的和还处于昏迷状态中的他说话,“醒过来,我什么都依你的,迷……” 深夜时分,东方迷才缓缓的醒过来,环视一下高级的病房,隐隐含笑的若有所思着。 这个时候,莫含雅出去找医生询问情况了。 没过多久,她推开门走进了病房,看到已经醒过来的他,高兴极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他的身旁,隐隐含泪的说:“呵呵,迷,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差点吓死我了。” 东方迷看到她,疑惑般的眨眨眼,随即看着她的脸愣愣的问:“你是谁啊?” “啊?”莫含雅有点懵了,错愕的想一想,坐到床沿上,握着他的手美美的笑着说:“过儿,我是你的姑姑啊。” “你是我的姑姑?”东方迷的嘴角隐秘的一颤,紧盯着她的脸,将信将疑的皱皱眉,“我的姑姑怎么这么的年轻?” “嘿嘿。”她眼睛弯弯的笑,“因为姑姑很会保养啊,我的乖侄子。”边慈爱的说,边抬起一只手,忽的揪住他的耳朵用力的一拧。 “啊~”东方迷顿时一声惨叫。“疼啊!” 莫含雅毫不手软,继续拧,气愤道:“你这个混蛋,还要继续跟我装失忆吗?你以为我傻啊?轻度脑震荡会让人失忆?” “呃啊~我、我不敢了。”东方迷快速的露出知错的表情,可怜兮兮的急声求饶“老婆,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谁是你老婆啊?别乱叫。” “孩子他妈,饶了孩子他爸吧,再拧,孩子他爸的耳朵会掉的。” “呃,你、你……”莫含雅无语了,嘟嘟嘴,再重重的拧了一下才高抬了贵手,气鼓鼓的扭过头去,选择不理他。 东方迷赶紧揉揉被她拧红的耳朵。 其实起先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她的身影,他的心里多少是有些失落的,不过看了看高级的病房,想到在昏迷前,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那失落转而化作阳光灿烂般的幸福与甜蜜,看到她进了病房,就鬼使神差的装起了失忆,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 这会见她这么生气,他是后悔至极,很快厚上脸皮的靠近她,紧紧的抱着她的腰,糯糯的说:“宝贝,别生气了,生活需要情趣,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谁要你开玩笑啊?”莫含雅还是气他,眼睛,突然湿湿的,用力的扭扭身体,“放开我,你这个会演戏的大坏蛋。” “我不放。”他抱得她更紧了,将头埋在她的肩窝里,深深的闻着她身上的香,“宝贝,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 听言,莫含雅又气又好笑,眉,皱着,嘴角,却扬了扬,静默一会,扭扭身,轻轻的捧起他包着纱布的头,担忧的看着他,“迷,快跟我说说,你惹到谁了?为什么要把你打得这么惨?” 东方迷犹豫了两秒,“是……莫子非。” “……”她愣了,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他看着她的表情,眼神,微微的有点黯然,“他约我去了那个茶楼,开出一千万,要我离开你,我不答应,他就动了怒,找了几十个人围攻我。” “呃,他怎么这样?”听到这些话,莫含雅头痛欲裂,眼睛里闪过泪光,忽的站起身,大步的往外走。 “宝贝,你去哪里?”东方迷看着她急速离开的背影,忧急的大声问。 “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去找他。”她没有停下步子,一边气愤的说,一边快步的走出病房。 她说她去找他,东方迷是有些不安的,眉宇阴郁,好一会,才微微的舒展一下,若有所思的隐隐扬了扬有些青紫的唇角……莫子非,这次,我是不是因该谢谢你让我因祸得福呢? … 某豪华别墅…… “姐,你怎么来了?”莫子非打开门,看到莫含雅,激动极了,一向阴郁的俊秀脸庞,瞬间浮现灿烂的笑容,“呵呵,快进来。” 莫含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沉默的走进屋,坐在一张沙发上,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 “姐,怎么了?”莫子非就坐在她的面前,被她异常的眼神看得极其的不自在,脸上的笑容,尴尬了起来,“为什么这样的看着我?” “为什么要那样做?”她看着他,突然眼泛泪光的气愤问道。 “我、我做什么了?”莫子非扯扯嘴角,佯装出不解的表情来。 “你不要跟我装了。”她更加的气愤,“子非,你怎么可以那样做呢?东方迷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叫我以后怎么办?”想到东方迷当时倒在血泊中的情景,她就怕得全身发寒。 此时,莫子非大惑不解,又极度的忐忑不安,心里奇怪,东方迷不是被收买的那些人做掉了,并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掉了尸体了吗?为什么含雅会这么快的就找到自己,说一些奇怪的话呢? 极其疑惑的想了想,他看着她寒冷如冰的脸,小心翼翼的问:“姐,东方迷他……还好吧?” 莫含雅的心里,一阵难受,忽然忍不住的流下几滴泪,抹抹眼角,有些哽咽的说:“他现在在医院,没有生命危险——子非,姐求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姐也是活不成了。” “姐?”后面的那句话,莫子非吓了一大跳,俊秀的脸,瞬间白了白,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他哪里值得你爱了?我这样做,也是因为爱你啊。” “你如果真的是爱我,就请你顾及我的感受,不要再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来。”她立即的厉声说道,“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对你,只是姐弟之情,如果你还不醒悟,姐弟是做不成了,我们之间姐弟之情也会没有的。” “……”莫子非的脸,完全白了,头,缓缓的垂下去,仿佛已置身于崩溃的边沿。 “这件事,我们没有报警。”见他沉默,她微微的放低了语气,“请珍惜你的前途,不要让妈担心。”语重心长的说完,站起身大步的往外走。 “姐,别走。”莫子非猛地站起来,一个急切的转身,从后面用力的抱紧她,眼泪直流的苦苦哀求,“姐,我知道错了,原谅我,今晚留下来陪陪我,好吗?” “放开我。”她硬下心肠,“我要去医院陪他,他需要我照顾。” “不,我不放。”他坚决的摇头,双手抱得越发的紧,任由泪水掉在她的秀发上,“姐,我更需要你。没有你,我的心,真的好难过……” “莫子非,你快松手。”她知道,自己不能心软,一旦心软,将会害得他更加的深,“再不松手,别怪姐姐不客气。” “我不。”他依旧坚决,两手使上全部的力道,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呃~”她被他抱得生疼,再也受不了了,身体开始使劲的挣扎起来,记得东方欲和东方望曾经在欲望山庄教自己的招数,一只手灵敏的抽出,用手肘用力的击向他胸膛的同时,一只脚往后一抬,踢中他的腿部。 “呃啊~”莫子非顿感吃痛,抱着她的手不由得一松。 在她松手的一刹那,莫含雅迅速挣脱,疾步的往门的方向走。 莫子非并没有放弃,满脸的焦急,“姐,别走……”忍着痛箭步的追上去,情急之中,拿起旁边作为装饰的棒球棒打向她颈脖的右侧。 “呃啊~”莫含雅完全没有预料到,一吃痛,眼一黑,‘咚’一声的昏倒在了地上。.tw[棉花糖小说网] “呃,姐……姐……”看到她昏倒在地上的画面,莫子非也慌了,迅速跪在地上,满眼是泪的抱起她,一个劲的向她道歉,“姐,对不起,对不起……” 就在这时,莫含雅身上的手机响了,‘叮叮滴答滴答叮当滴答……’ 这个时候,谁会打给她电话呢? 莫子非伤心难过着,好一会,才摸出她身上的手机,打开屏幕,见是东方迷打来的,一股气,猛然的涌进胸腔,胀得他极其的难受,手一扬,将手机用力的砸到墙上。 ‘哐当’一声响,那部高级的手机被摔成了两块,终于安静了下来。 终于安静下来了,他的心,似乎也微微的平静了下来,看着昏迷的莫含雅,忽然哭哭笑笑的说:“姐,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谁也抢不走。”头一低,热泪满眶的吻上她温热的柔软唇瓣,缠绵的吻了好一会,才离开她的唇,将她抱起来,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莫含雅的头昏沉极了,在昏昏沉沉中,她感觉有谁在脱她身上的衣服,心,慌乱无措到了极点,努力又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眼皮太过沉重,就是无法如愿的睁开。 忽然,她感觉一双微带凉意的手抚上了自己已经被脱光的身体,心头顿生寒意,阵阵的抽紧……谁?谁?呃,不要,不要…… 不知何时,莫子非已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让自己匀称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之中。 他看着被自己脱光了衣服,并被自己呈大字型绑在床上的女人,那双诗情画意的眼睛,满是晶莹闪烁的泪,酝酿一会情绪,闭闭眼睛,留下两滴泪,缓缓的爬上床,让自己渐渐灼热起来的身体覆盖在她的身体上,一双手,隐隐颤抖的抚摸着她光滑如绸的嫩白肌肤…… “姐,我爱你,让我爱你吧。”他泪光闪烁的吻着她,在她的耳边温柔蚀骨的说,“姐,我不要当你的弟弟,我要当你的男人……” 莫含雅难受着,朦朦胧胧的听到一些话,意识渐渐的清晰了一点,睫毛隐隐颤颤,竭力的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呃……子非?呃,不……”看到赤身裸体的覆在自己身上的他,她顿有一种如坠冰窖的凄惨感觉,泪,瞬间汹涌的涌出,无比哀求的向他摇头,“子非,呜呜,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呜呜,放开我……” “我不要。”莫子非也忍不住的流了泪,伤悲的看着她汹涌流泪的眼睛,“我放开你,你就会离开我的。” “我不会的。”她竭力的镇静,一边用力的摇头,一边保证般的说,清楚自己仿佛置身于黑色的海洋中,拼了命的悄悄挣扎着被绑住的四肢,“你放开我,我会留下来陪你的。” “你骗我,你在骗我。”他似乎看见了她悄悄挣扎的手,情绪忽然失控,俯下身吻上的嘴唇,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强势的探入舌头,缠住她的小舌…… “呜呜……唔……子非……唔……呜呜……不、不要……”这刻,她的心,快死了,流下一滴滴绝望的眼泪……迷,救我…… 忽然,卧室的外面传来一声巨响,‘哐当~’ 听到响声,莫子非只是停了停动作,随即又开始密密麻麻的热吻她,两手,在她曼妙的身上肆意的游走着,“姐……我终于可以这样的抚摸你了……呃,姐……你知道吗,我总是梦到你在我的身下承欢……” 莫含雅说不出话来,心,似乎已成了一片悲伤的海洋。 就在她闭上13看网要彻底绝望的时候,卧室的门,被猛然的撞开,‘咚’,一个强健的身影冲了进来。 “莫子非,你这个畜生。”是东方迷,看到赤身裸体的趴在莫含雅身上的莫子非,差点气得血冲脑门,忘却身上的伤痛,急速拽起他,一拳打向他的头,紧接着,再朝他的腹部用力的一踢,将他踢得跪倒在地上。 “呃啊~”莫子非完全没有还手的余地,痛极,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扶着被重踢的腹部,双膝跪地的痛苦看着床上的莫含雅。 东方迷双眼血红,恨恨的看看他,速速转身,脱下身上的外衣快速盖住莫含雅浑身shi裸的身体,再快速解开绑着她四肢的绳索,心疼无比的抱住她。 “呜呜,迷……呃呜呜……”莫含雅难受极了,两手抱紧他的腰,哭出最伤感的声音,“呜呜……呜呜……” 听到她这样的哭声,他的心都快碎了,一只手,不停的抚摸她的背脊,“宝贝,没事了没事了……” 过了一会,她总算微微的平静了一些,收收泛滥的眼泪,用失望透顶的目光看着跪倒在地上的莫子非,一字一顿的哽咽道:“莫子非,以后,我们……只是陌生人。” 对上她的目光,莫子非痛苦难耐,嘴巴张了张,又颤抖的闭上,掉着眼泪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人悲悯。 她,深沉的恨他了,掉下一滴泪,果断的收回目光,别过头不再看他,“迷,我们走。” “好。”她话音一落,东方迷便立即抱起她,快速的走出这间充满罪恶的卧室。 他抱着她走了,莫子非恍然感觉自己的生命,被什么东西给残忍的摧毁,赤条条的身体缓缓倒在冰凉的地面,再也忍不住的哭出悲伤到地狱里的声音,“呃呜呜……呃呜呜啊呜呜……” … 回去后,莫含雅的心里也依旧是难受。 她无法不去在意chi裸的自己被同样chi裸的莫子非压在床上的淫秽画面被东方迷看到的这件事,每每想到,就恨不得拿什么东西了结了自己,一个人蜷缩在浴室的淋浴蓬头下,默默的哭泣…… ‘咚咚咚~’ 东方迷在外面敲门,她已经在浴室里呆了一个小时了,此时还没有出来,他不得不担心,“宝贝,还没有洗好吗?宝贝……出来好吗?” 她没出声,回答他的,只是哗啦啦的水声。 “宝贝,我可以进来吗?”他开始使劲的拧门。 “迷……”她抱紧身体,在哗啦啦的水下摇头,竭力的忍着不哭,“不要进来,不要进来……求你了,我等会就出来。” 听到她说话,东方迷才微微的放了心,“好,我不进来,我就在外面等你。”声落,放开门把慢慢的走到大厅,坐在沙发声,阴沉的点上一根烟。 十分钟后,莫含雅穿上长袖的浴袍面色苍白的走了出来,眼睛,有些不敢看他。 见她出来了,东方迷立即将手里燃烧的香烟放到烟缸里,担忧的朝她走过去,“宝贝……” 她害怕似地的退一步,“我累了,我去睡了。”低着头说完,转身朝卧室快步的走去。 “宝贝,你头发还没有干,把头发吹干了再睡。”他十分担忧的跟上去。 知道他跟了上来,她走得更快了,“我会吹干再睡的。”进了卧室,立即关上门落下锁,将他及时的阻挡在门外,随即难受的滑坐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膝之中,时而的颤抖着双肩……迷,对不起,你受伤了,本该是我来好好的照顾你的,可是,却让你为我担心,对不起,对不起…… “宝贝,开门让我进去。”东方迷在外面用力的拧着门把,声音很是忧急,“让我给你吹干头发,好吗?宝贝,开门吧,我给你吹干头发,看着你入睡了,我就会出去的……相信我……” 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泪痕斑斑的脸,对着门板沙哑无力的说:“迷,我的心情很乱,让我静静吧,求你了。” 闻言,东方迷在门外静了静,最终点了头,“好吧。我……先去睡了,晚安。”低声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走到了隔壁的那间卧室,轻轻关上门,又抽出一根烟点了上,边徐徐的抽,边眉头微皱的思索着什么…… 这个晚上,两个人,一定都觉得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吧。13857005 第二天的早上,东方迷和往常一样,早早的起床做早餐。 做好早餐,他便去敲她卧室的门,“宝贝,醒了吗?我做好早餐了,出来吃吧。” 不一会,门开了。 睡一觉起来,莫含雅像是忘记了昨晚发生的事,看到他,露出一个美美的笑脸,“今天的早餐是什么?” 他愣愣,笑道:“火腿三明治搭配热牛奶。” “呵呵,好想吃。”她笑着说,出门挽着他的手,和他一起走到餐桌旁,随即翘起二郎腿,边优雅的吃,边拿上一份报纸看。 东方迷也吃着早餐,吃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她。 她突然抬眼对上他的眼睛,佯装生气的蹙蹙柳叶眉,“我知道我很好看,麻烦你不要一直看着我好不好?” “哦。”他尴尬的扬扬嘴角,立即低低头,大口的吃一口三明治。 他低头的瞬间,她美丽的眼睛,瞬间忧伤的黯然了下来,在他快要抬头之际,立即用手中的报纸挡住自己真实的情绪,扬起来的嘴角,满是苦涩。 吃过早餐,她少有的坐在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剧,看到喜剧的地方,会笑一笑,偶尔笑出声音来。 东方迷收拾好厨房才走到大厅,若无其事的坐在她的身边,和她一起看电视剧,她笑的时候,就跟着笑,即使不知道电视剧讲了些什么。 进入广告的时间段时,他搂住她的肩膀,温柔的问:“宝贝,今天不去公司录制新专辑吗?” 她看他一眼,笑着摇摇头,“不去了,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哦。”他微笑,沉默几秒,俯下头吻吻她的侧脸,在她耳边柔柔的问:“这一个星期,准备怎样安排?” 她想了想,看着他包着纱布的头,蹙眉道:“还能怎么安排啊?当然是留在家中照顾你这个病号了。” “哈哈哈呵呵……”闻听此话,东方迷立即欢愉的笑出声,两只手都搂住她的细腰,“宝贝,辛苦你了,呵呵……” “呃,这有什么好开心的啊?”她佯装出气恼的表情。 “呵呵,这个星期我有福可享了,你天天陪着我,怎么能不开心呢?”他一边高兴的说,一边凑上嘴巴要吻她,“来,把脸转过来,让我亲亲嘴儿。” “呃,不要啦。”她偏不转头,身体使劲的往后缩。 他来了兴致,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一只手,在她的身体上点火,“宝贝……” 被他摸到敏感点,她的心里有点又酥又痒的,红着脸,气鼓鼓的说:“哎呀,规矩点,你现在还是伤员。” 他不以为然,“伤的是上面,又不是下面。”说完,快速的褪下她的底裤,让她的两条长腿勾住自己的腰。 这个时刻,莫含雅的眼里,有了一丝慌乱,似乎,又想起被莫子非赤身裸体的绑在床上,并被他压在身下亲吻的画面了,“迷,我……” 东方迷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快速的吻堵上她的嘴巴,舌头勾着她的小舌,不停的缠绕起来…… 她的呼吸都快被他夺走了,可是烦恼,依然在她的脑海里飘摇着不肯走,抱着他背脊的手,始终没有多大的力气。 东方迷使出十八般武艺,时而轻咬,时而吮吸,又时而舔舐,呼吸急促着,身体火热着,两手绝对不闲着,利索的解开她衣服上的一颗颗扣子…… “迷……”她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似乎觉得冷。 “宝贝,谁都别想,只想我。”他ai抚她的同时,不忘柔情似水的安慰她,“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心中唯一的宝贝,懂吗?” 闻言,她的眼中有了感动的泪花,忽然扬起头,缠绵的吻上他性感的男唇,随即扬扬嘴角,眼睛花花的说:“迷,昨晚你来得很及时,他并没有占有我,我……是你一个人的。” 说后面的那句话时,她的心,隐秘的狠狠一痛,因为,脑海中掠过了吴浩的影子,想起几年前,自己为了报复他,在过年的那个晚上为了窃取资料而和吴浩发生过关系的那件事,深深的内疚,在心中挥散不去……迷,你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还会爱我吗? 她说,她还是他东方迷一个人的。 东方迷听到她的这句话,是又喜悦又激动,俯下头,狠狠的吻了吻她的嘴唇,然后紧盯她美丽可口的脸蛋,气息不稳的问:“宝贝,在我坐牢的三年里,你真的没有出去找过男人吗?” “没有。”她肯定的回答。 “这么耐得住寂寞?”他扬着嘴角邪气的笑。 她皱起眉,“不信就算了。”有些生气的说着,两手用力的掰开他摸着自己胸部的手,“别摸我,你以为我是你,随时随地都要发情吗?哼。” “呵呵~”他邪魅的轻笑两声,那手,又厚着脸皮摸上她柔软的胸部,“宝贝,别生气了,我信,我信。”头缓缓的低下去,时轻时重的啃咬某一边的小草莓,惹得她扭来扭去的shen吟…… “呃啊~轻、轻点……”她又似痛苦又似欢愉的扭动着,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抱着他包着纱布的头…… 这一天,他们在沙发上做了好几次,高潮连连…… 随后的几天,他们都腻腻歪歪的在家里缠绵,缠绵够了,就一起到厨房里弄好吃的,冰箱里没有吃的了,才会手拉手的出门,戴着大大的情侣墨镜,和大大的情侣帽子,穿着大大的情侣套装去超市买食物。 东方迷推着购物车跟在莫含雅的后面。 莫含雅在零食区域挑选零食的时候,他看到一对夫妇将他们的小宝贝放在购物车里的温馨情景,心中甚是喜悦,忙将购物车推到一边,从后面搂着莫含雅,在她的耳边有些激动的问,“宝贝,什么时候把我们的两个小宝贝接到国内和我们团聚啊?” 莫含雅拿上一包杂粮饼干,想了想,笑道:“看你的表现喏,你表现得好,我就在这个月接他们回国,你若是表现得不好,我今年也不会接他们回国。” “我的表现一向都很好的。”他自信满满的笑,看看两边,发现没什么人,立即凑上唇吻上她。 “唔~呃,你怎么又发情了?”她气恼,瞥一眼刚才经过旁边,朝他们露出鄙夷目光的老爷爷,快速捂住他又欲吻上来的嘴巴,皱紧眉恨恨的瞪着他,“东方迷,你能不能不要随时随地的乱发情?” 他掰开她捂住嘴的手,厚颜无耻的露齿一笑,“宝贝,我已经很节制了。” “你,呃……”她相当无语,拿起手上的饼干往他的头上用力的打去。 “呃,老婆,轻点,你老公有脑震荡的。”他憋着一丝笑,怕怕的缩着头说。 “切,谁是你老婆啊?”她毫不手软,继续打,把饼干打成渣。 “孩子都给我生了,而且还给我一生就是生两个,还不是老婆啊?”他理所当然,说的时候,还特有几分得意。“老婆,你怎么就这么的能生呢?” “……”她差点被他气死,“东方迷,你再说一个字,家法伺候。” 他愣愣,“老婆,我们的家法是什么?” “哼。”她冷哼,“一个月不许碰我。” 他若有所思的捏捏自己微微有点胡渣的下巴,“嗯,老婆,这个我倒是可以忍受,一个月不让我伺候,就怕你挨不过来。” “东方迷,你、你……呃!”她气得面红耳赤,决定不理他了,跺跺脚,转身就走。 “喂,老婆,等等我。”某男立即推上购物车很狗腿的跟上。 。。。 这一个星期里,两人过得甜蜜至极,比蜜月还蜜月。 “呃啊……不要了……啊哈……迷……真、真的不要了……”他的激情实在太猛,欲望也太过强烈,莫含雅真的承受不了了,在他的身下连连求饶,“啊,太、太深了……” “呵呵……”他沙哑的笑,“宝贝,你喜欢的……”说着,腰部动得更有力…… 激情过后,两人相依相偎的坐在沙发上,一起拿着一包大大的零食,边啧啧有声的吃,边好心情的看电视。 时间晃得挺快的,某个电视剧结束后,娱乐新闻便上了银幕,女主持人绘声绘色的播报着莫子非的新闻…… 【天价艺术家asa连续几天都被拍到在夜店醉酒的画面哦,看来他的心情是十分的不好啊,想必是和刘梦梦分手了吧。哎,他天天这样宿醉啊,作为他粉丝的我,这几天啊,是天天都为他担心啊,真怕他这样消沉下去,迟早会伤了身体啊……】 堤听莫你。听到莫子非的名字,两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电视。 莫含雅的心里,依旧是很气莫子非的,可是看到他在夜店喝得烂醉如泥,被他的经纪人扶着走出夜店门口的画面,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担心他,眼睛隐秘的闪过一丝泪光,急速的拿起遥控器换台。 东方迷没说话,一手揽过她的肩膀,紧紧的抱住她,无声的安慰着。 一个星期过后,莫含雅调整好状态,开始正常的去公司的录音棚录制新专辑。 某日刚从公司出来,没想就被一大群记者围绕在了正中,纷纷嘈杂的问她和莫子非之间的事情。 “刘梦梦,你和asa真的分手了吗?” “刘小姐,asa因为你,每天都喝酒喝得烂醉如泥,你就一点也不担心他吗?” “说说你们分手的原因吧……” 她头疼极了,“对不起,我不想回答任何问题。”冷冷的说完这句话,在他们扛着长枪短炮的包围中,举步维艰的朝外走,“请让一让。” “刘小姐,你就说说你和asa分手的这件事吧?” “asa因为你,都消沉得不像样了,你就一点也不心疼他啊?” 东方迷就坐在附近的那辆红色座驾里,看到她被众多记者包围的情景,心里挺窝火的,立马戴上一副墨镜,快速打开车门下车,特有保镖风范的挤进人群。“各位,抱歉,刘小姐今天很不舒服,请你们不要打扰她。”边冷峻的说,边跨步到莫含雅的身边,轻轻的揽着她的腰际,保驾护航的将她带离记者们的包围,打开车门让她上车。 东方迷很快的坐到了驾驶位上,立即开动车子,娴熟的甩掉跟踪上来的记者。 “宝贝,你没事吧?”甩掉记者后,他一边开车,一边担忧的问她。 她对他微微笑笑,正准备说‘我没事’的时候,没想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滴答滴答答……’ 是莫子非打来的电话。 这通电话,已经是他今天打来的第三十通电话了,她一次也没有接听,皱皱眉毛,索性将手机关机。 东方迷没有问她什么,想必是猜到这通电话是莫子非打来的。 … 大半个月的时间里,莫子非都过着极为消沉,整天不是喝酒,就是睡觉,身上的衣服脏了,也不知道脱下来换洗,胡子拉茬的,青春俊秀的艺术家形象,不复存在…… 这一天,他发了疯似地给莫含雅打电话,没想到她一通电话也不接,心,难过极了,险些哭出声音,颓废的坐在大厅冰凉的地板上,抱着空空的酒瓶,对着没有响应的电话沙哑的自言自语,“姐,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呢?姐……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不理我……我好难受,好难受……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原谅我呢?” 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原谅他呢? 突然,他灵光一现,突然想到了什么,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来,扔掉空酒瓶,步伐不稳的走出没有温度的豪华别墅…… “妈,帮帮我。”他回到了莫妈妈那里,一见到莫妈妈,就急声的哀求着莫名妈妈。 “子非,你这是怎么了?”莫妈妈看着他胡子拉碴的颓废形象,心疼至极,脸上满是担忧,赶忙扶着他坐下,“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妈。”莫子非的眼睛湿湿的,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妈,帮我,姐姐她不理我了。” 莫妈妈大惑不解,“含雅她为什么不理你?” “我、我做错事了。”他懊悔的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着实的让人心疼。 “你做错什么事了?” “我、我……”他不好意思说出口。 “哎呀,你到是说啊,你不说出来,你叫妈妈怎么帮你。”莫妈妈有些急了。 他想了想,低着头,艰难的说:“妈,我那天晚上,把她、把她……绑到了床上……” “什么?”听到这里,莫妈妈满脸惊怔,“我说子非啊子非,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啊?你真是糊涂了。” “妈,我知道错了。”他连连认错,眼睛里,满是眼泪,“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妈妈,帮帮我吧,帮我让姐姐不要生我的气,让姐姐不要离开我。妈,我求你了。” “发生了这种事,你叫妈妈怎么帮你?”莫妈妈一脸的为难。 “妈妈,只有你才能帮我了。”他突然流着泪,苦涩的笑着说。 “哎……”莫妈妈一声长叹,看着他挂着泪水的脸,心里着实的不好受,忙抬起手抹掉他脸上的泪水,沉声的慈爱道:“子非,妈妈会尽量的帮你的,谁叫你是我的儿子啊。” “呜呜,妈,谢谢……” 莫妈妈眼泛泪光的抱紧他,轻轻的拍拍他的背脊,“傻孩子,跟妈还说什么谢谢啊。” … “宝贝,我们该一起洗澡了。”吃过晚饭没多久,东方迷对坐在沙发上发呆的女人暧昧十足的说。 莫含雅好像没有听到,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看看他,在电视上听到报道莫子非的画展有可能会取消的事,仍旧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想着什么。 东方迷有些疑惑,走过去,坐到她身边轻轻的搂住她,“宝贝,你在想什么?” 她扬起头,眼神有些纠结的看着他,想说些什么,可张了嘴巴,又什么也没说,只轻轻的摇了摇头。 “走吧,我们去洗澡。”东方迷笑得迷人,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洗了澡,让我看看宝贝们的照片,看他们长得像我,还是长得像你。” 听他说起宝贝们,她才露出了笑容,转转眼珠,抬手搂住他的颈脖,得意的说:“两个宝贝都长得像我。” “不会吧?”他皱皱眉,“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有一个长得像我才对。” “呵呵呵,功劳苦劳都是我的。” “呵呵,怎会?出力的人是我。” “你哪有出什么力啊?”她瞪他,“出力的人,是我才对,你都不知道,生小孩的时候又多疼,我以后,再也不生了。” “宝贝,辛苦了。”他微笑,低头,吻吻她柔软的唇瓣,邪魅的挑挑眉,“我会好好慰劳你的。”声落,关上浴室的门,亲自为她宽衣解带…… 就在他们快要进入正题的时候,门铃声大煞风景的响了起来…… ‘叮咚~叮咚~’ 莫含雅神色迷离,“呃,迷,有人来了,快住手……” 东方迷不以为然,一双手不受影响的在她身上点火,“宝贝,别管了,我们继续。”声落,唇落,狂野的吻上她娇艳的唇瓣。 ‘叮咚~叮咚~’门铃声,还在响。 “唔~唔,迷……我得去看看是谁。”莫含雅竭力的推开他,理智的说完,套上浴袍快步的走向浴室。 东方迷没有穿衣服,赤身裸体的在靠窗的位置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嘴角勾起一抹笑,魔魅的看着她走出去的背影,“宝贝,我在这儿等你。” “知道了。”她回头白他一眼,走出去后,立即打开了门,看到门外的四个人,脸上顿时出现一抹惊慌失措的表情,“爸,妈,妹,你们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们吗?”林妈妈微微的笑着问。 “哦,不、不是的。”她挤出笑容,侧身让他们进屋坐,想到在浴室里等着自己的东方迷,心里,乱如麻。 令狐少飞眼神担忧的看看她,扶着大肚子的林艺坐在沙发上。 林智鹏的脸色有些阴沉,和林夫人,坐在另一张沙发上。 莫含雅没有忙着给他们倒茶,看看他们,立即转身,准备进浴室叫东方迷不要出来。可是没有想到,刚走几步,东方迷就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宝贝,谁来了?”东方迷一边系着浴袍的带子,一边光着脚走出来,随意的问着,抬眼,瞬间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四个人,错愕两秒,立即极为自然的温和微笑,“伯父,伯母,你们好。” 看到穿着浴袍走出来的他,坐在沙发上的四个人都很惊讶,甚至有些不敢置信。 其中,林智鹏和令狐少飞的脸色最为难看。 呃,完了。 莫含雅在心里崩溃般的想,看看东方迷讨好般的笑脸,再看看自己家里人难看的脸色,真想昏倒过去算了。 林智鹏率先看着莫含雅,厉声的问:“梦梦,你和他同居?” “爸,我、我们……我们……”她看着他极度难看的脸,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伯父,我们是同居了。”东方迷在这时代替她大方的承认,带着一丝笑,走到莫含雅的身边,和她站在一起,一只手轻轻的搂着她的腰,似乎在偷偷的给她承认他们关系的勇气和力量。 莫含雅不否认东方迷的话,不敢看他们极为反对的难看脸色,微微的低着头。 林智鹏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她,沉默片刻,站起身痛心疾首的厉声道:“梦梦,爸爸绝对不允许你和他在一起,你要是继续和他在一起的话,以后,就不要叫我爸爸。” 这话,是不是说得太严重了? 一旁的林夫人听到此话,很快的站了起来,看看林智鹏动了怒的脸色,焦心的对莫含雅使13看网点给她爸爸道歉。 东方迷在这个时候保持着沉默,心里真切的想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用全部心力在意的女人会选择他,还是会选择她的家人。 不长不短的一阵沉默后,莫含雅抬起了头,看看站在自己身边的东方迷,忍着一湿泪光,对林智鹏抱歉的说道:“爸,我们家和他们家的恩怨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计较了,好吗?我们是真的相爱,请你祝福我们,让我们在一起吧。” “你、你……呃……”林智鹏听到这些话,气得胸口起伏,“从今天起,我林智鹏就当没你这个女儿。”气愤的说完,立即转身走向门。 “哎。”林夫人是左右为难,失望的看看莫含雅,快步的追上林智鹏,“智鹏……”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艺在这时难以理解的看着莫含雅,“姐,你怎么这样啊?爸爸妈妈为了你的事,整天都在操心,他们不让你和他在一起,也是为了你好。你知不知道,当年他东方迷为了少坐7年牢,竟拿你威胁爸爸。” 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莫含雅面露惊讶,立即扭头,用审视的眼神眨也不眨的看着东方迷。 东方迷想起当初在牢里利用她和林智鹏谈判的事,有些不好意思了,头,别了别,不敢与她对视。 令狐少飞恨恨的看看东方迷,对她沉声道:“含雅,现在警局已经在追查这件事了,如果查出当年是爸爸利用职权让他少坐7年牢的话,爸爸会被立马撤职不说,还会有牢狱之灾的。” 闻言,莫含雅的内心,一阵的绞痛。 林艺在这时神色难看的站起身,“姐,你要是忍心看着爸爸被撤职,忍心看着爸爸坐牢的话,你就和他在一起好了。”难掩气愤的说完,拉拉令狐少飞,挺着大肚子快步的往外走,“老公,我们走。” 令狐少飞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看林艺的背影,又看向沉默无语、一脸忧伤的莫含雅,犹豫两秒,阴沉的说:“含雅,当年我差点被人打死,这件事,你是知道的。” “嗯。”她点头,“我知道。” “你知道吗?当年派人打我的人,就是他东方迷。”说起这件事,令狐少非就特别的愤恨,恨不得也像当年一样暴揍他东方迷一顿。 “……”莫含雅再一次的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令狐少飞的眼睛充满恨意与不甘,“含雅,你若是一味的偏袒他,我也无话可说,我希望你多为爸爸的心情着想一下。”说完这句话,这才跟上已经走出门的林艺。 东方迷看看令狐少飞走出门的背影,嘴角,不屑的一扯,“宝贝,他那种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人,本就该打。” “住嘴。”她现在不想听他说任何话,扬起头,用万般纠结的眼神看着他,“东方迷,你要我怎么办?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会这么的难?” “呃~”他沉叹一声,不管不顾的抱紧她,“宝贝,我们别管那些人就好。” “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的自私吗?”她气恼,眼睛湿湿的推拒他,“他们是我的家人,你叫我怎么能不管?你走,你走,你给我走。” “宝贝,冷静点,冷静点。”她越是推拒,他就抱她抱得越紧,低头吻她的发顶,“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相信我,一切都会好起来,我不会让你担心的事发生的。” “呜呜呜呜……迷……”她很没有骨气的哭了,不再推拒他的怀抱,脸,深深的埋在他的心口处。 “宝贝,我爱你,你什么都不要担心,一切有我。”他一边轻言细语的安慰着,一边想着办法。 本来,莫含雅是准备在这一天打电话给远在法国的李婶,让她把两个小宝贝带到中国来的,可是,经过这件事,什么好心情都化为乌有,心中只有剪不断理还乱的哀愁。 随后的几天里,她竭力的调整好情绪去工作。 她上台演出,或是录制节目等,东方迷都会陪在左右,一边尽心尽力的当她的保镖,一边想着办法排除阻挡他们在一起的一切因素。 某天下午参加完一个访谈节目后,东方迷开车送她回公寓。w8q5。 这几天里,莫含雅很少和他说话,一离开镜头,脸上的表情,就不见得好,坐在车里的时候,常常扭着头心事重重的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 在到达公寓楼下的时候,她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身子立即坐正了许多,“迷,快停车。” “看到什么了?”东方迷纳闷,不过还是听话的停了车。 她很快的下了车,朝后方的警卫室快步的走去,“妈……” “含雅。”莫妈妈站在警卫室的门外,看到她,脸上有一丝笑容,可眼睛里,却含着泪水。 “妈,你怎么站在这里啊?”她拉紧她已有皱纹的手,“来了多久了?” “没来多久。”莫妈妈眼泛泪光的说,“含雅,去看看子非吧,他现在,在医院。” “医院?”她的心,咯噔的一跳,“他怎么会在医院?妈,子非他到底怎么了?” “医生说他四年前换的心脏与身体发生排斥了,呜呜……”莫妈妈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含雅,子非有做错的地方,你就原谅他吧,呜呜,医生说,这次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三十,呜呜,我真怕子非、真怕子非……” “妈,不会的。”她赶紧抱紧她,眼睛湿湿的急声安慰,“子非会好起来的,你放心,我会请最好的专家给他做手术的。” “含雅,你现在就去医院看看他吧,他现在很消沉,根本不配合治疗。” “嗯,好,我现在就去看他。”她连连点头,拉着莫妈妈快步的走向车子。 东方迷下了车,看到泪汪汪的两人,心头满是疑惑,“含雅,发生什么事了?” “子非在医院。”走到车旁,她一边眼睛湿湿的担忧说着,一边打开车门扶着莫妈妈上车,“迷,马上开车去xx医院。” 听到莫子非在医院的这件事,东方迷的脸色有些暗沉,待她们坐上车,看看莫含雅担忧的脸色,心里闷闷的,一语不发的开动车,朝医院驶去。 … xx医院。 莫子非将近有一个月没有见过莫含雅了,穿着条纹的病服,忧伤的躺在高级病房的病床上。 进了医院,莫含雅和莫妈妈走在前面,东方迷微微的走在后面。 在快要到达那间病房的时候,莫妈妈微微的放慢了脚步,与东方迷平行的走在了一起,看看含雅,拉住了东方迷,向他摇摇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他,示意他不用跟着含雅进去。 东方迷自是明白她的意思,苦涩的笑笑,点点头,随即停下脚步,看着莫含雅走进那间高级病房。 … “子非……”莫含雅走进病房里,看到躺在床上瘦了许多的莫子非,说不心疼,说不担心,是假的。 莫子非看到她,心里即激动,又悲哀,向她露出笑容的同时,也露出了脆弱的眼神,诗情画意的眼睛里,瞬间流下悲伤的眼泪,“姐……” 看到他憔悴的病容,感受到他的脆弱,莫含雅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难受,眼睛里的湿意,又多了一分,坐到床边,视线花花的看着他。 “姐,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会原谅我?”他看着她的脸,流着泪的悲笑着问。 “莫子非,你说的什么傻话啊?”她忍不住的哽咽的喝斥他,“我警告你,你不许死,你要好好的活着,妈妈还等着你养老呢。” “姐,告诉我,你原不原谅我?” “我原谅你。”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呵呵,真的吗?”他难掩激动的笑了笑,两只手握紧她的一只手,有泪的眼睛,突然亮亮的,像是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第55章 三父子驾到 “我原谅你。舒骺豞匫”她毫不犹豫的回答。 “呵呵,真的吗?”他难掩激动的笑了笑,两只手握紧她的一只手,有泪的眼睛,突然亮亮的,像是燃起了希望的火光。 “真的。”莫含雅抬手抹抹他脸上的泪,笑着点头,“我不骗你,其实,我早就不生你的气了。” “呵呵,姐,答应我,不要不理我,可以吗?” “嗯,可以。”这个时候,她对他百依百顺。 “也永远不要离开我,行吗?”他,得寸进尺。 “……行。”她犹豫了两秒,终是选择了点头。 “呵呵,姐,你真好。”莫子非激动极了,撑起身紧紧的抱住她,泛白的嘴角,隐秘的一扬,眼睛里的泪光诡秘的一闪,掠过一个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神秘笑容。 这个时候,东方迷轻轻的走到了门边,微微的推开门,看到他们相拥在一起的画面,心,不仅酸闷得紧,还揪扯般的一疼……莫子非,你还病得真是时候啊。居然利用你的病情,困住含雅留在你的身边,你还真是比我还卑鄙无耻,当初小看你了,哼。 … 从这天起,莫含雅就经常的呆在医院陪伴莫子非了,不仅推掉了许多的通告,还不知不觉的把东方迷冷落了许多。 东方迷竭力的忍着那种差点让他发狂的冷落,不管心里多么的不愿意,也要陪着她去医院看莫子非那个大病号。 “子非,那个画展,我已经和你的经纪人商量了,决定让画展如期举行。”某日,莫含雅边给莫子非削苹果,边带着笑意温柔的告诉他这件事情,“你觉得怎样?” 只要身边有她,莫子非的心情都会很好,看着她削苹果皮的样子,好像又想到曾经她在医院照顾自己的温馨日子了,甜蜜的笑着点点头,“我觉得很好。”把站在一旁的东方迷视作空气,抬起头,眼睛亮亮的看着她,“姐,我的事,你都可以为我做决定,我的人生,交给你安排。” 一旁的东方迷听到他的这句话,成熟的俊脸上,满是鄙夷,实在受不了他看着莫含雅的那种献宝似地表情,忙快速的别过头,抽出一根香烟闷闷不乐的点上。 莫含雅的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子非,我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安排你的人生,你啊……”忽然闻到呛鼻的烟味,止住话,回头向后看去,见东方迷抽烟的情景,额头顿时冒出黑线,“哎呀,东方迷,这里是病房,你怎么能在病房里抽烟呢?”气恼说着,放下手中的苹果快速的走到他面前,一把拿掉他嘴里的香烟,“不许抽,吸烟有害健康的。” 听到后面的一句话,东方迷愣了愣,瞥一眼向自己投来恨意眼神的莫子非,眼睛定定的看着她生气的美丽脸蛋,“宝贝,你不让我抽烟,是在关心他,还是在关心我?” “我当然是在关心……子非。”咯噔一下后,她选择了说莫子非。 闻言,在她背后的莫子非对东方迷充满挑衅的得意一笑。 东方迷将他的那个笑看在眼底,在心里不屑的冷笑一声,眨眨深邃的迷人眼眸,眼含忧伤的对上莫含雅有些生气的眼神。 莫含雅对上他这样的眼神,心,差点一下子融化成水,抿抿唇,赶忙说道:“你要抽烟,就自己去外面抽啊。”说完,回头朝莫子非抱歉的笑笑,然后推着他的身体往门外走。 将他推出门口的时候,她准备转身走向莫子非的,没想他长手一伸,动作极快的将她拉到了门外,并迅速的将她压在了洁白的墙壁上,不待她反应过来,一张唇就紧紧的贴在了她的唇上,饥渴般的狂野吮吻着。 “……”考虑到莫子非,她没有叫出声,隐忍的让他吻了好一会,才用力的推开他,压低声音的气道:“这里是医院,不许发情。”说完,不忘警告般的瞪他一13看网速的调试好情绪,若无其事的走进病房,继续坐在病床边,给莫子非削苹果皮。 东方迷没有再进去了,隐笑的摸摸方才吻了她的唇,转身朝医院后方的一个小花园走去。 他走到了小花园里没有人经过的绿荫处,神色严肃的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运作一切正常吧?” “一切正常。”电话里,是吴浩的声音。 “你明天亲自去一趟法国的xx镇,去找一个姓李的华裔女佣,她带着两个两岁半的小孩,一个叫西明浩,一个叫西雅思,他们是我的小孩,找到他们,就安排好那边的事,把他们带到国内与我团聚。” “……是。”吴浩似乎在电话那头惊讶了好几秒。 挂了吴浩的电话,他看看没什么人经过的周围,又拨打了一通电话,嘴角,微微的带着一抹可有可无的虚假笑容,“张处长,最近好吧?呵呵,有件事,得拜托你帮个忙……” 打完电话,他轻轻的呼了口气,转身,一边朝医院的出口走,一边再次的拿起电话,隐隐含笑的拨通一个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宝贝,你好好的陪陪你的弟弟吧,医院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今天晚上,我可能会晚点回去……” 莫含雅接到他的电话,看看用疑惑表情看着自己的莫子非,转身走到窗边,小声的问:“今晚为什么要晚点回去啊?你要出去办什么事?” “宝贝,你多少给我一点空间,让我有点隐私行不行?”他有些嬉皮笑脸的说。 “我怎么没有给你空间,怎么没有让你有隐私了?”她觉得冤枉,“我可告诉你,别给我出去办坏事?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做了什么坏事,我以后就真的不理你了。” “知道了,在你的眼皮底下,我哪能干什么坏事啊?我现在绝对是百分百的良民,十分的遵纪守法。” “贫嘴。” “好了,你好好的去照顾你的宝贝弟弟吧,我挂电话了。” 挂了电话,莫含雅有些纳闷了,回头看一眼躺在床上的莫子非,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美丽风景……奇怪,迷到底要出去办什么事呢?居然跟我说了两次要我好好照顾子非的话?呃,怎么就不吃醋了呢?难道,他要出去找别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心中很不是滋味的一闷,立即转身,边快步的朝门外走,边抱歉的对莫子非说:“弟,我有点重要的事,要去一趟公司,我明天再来陪你。” 莫子非满脸的不舍,可看她那么的急,也不好意思挽留,“好的,你去吧。” “要听医生的话,配合治疗哟。”出门前,她不忘嘱咐一句。 “嗯,我知道了。”莫子非微笑,待她出门后,淡下脸上的笑容,离开病床慢步的走到窗边,幽幽的看着窗外怡人的风景。 没过多久,一位中年男医生走了进来,站在他的身后,严肃的说道:“莫先生,经过仔细的检查,我们发现你体内的心脏确实在与你的身体发生排斥反应,不过,问题不是很大,可以用药物控制。” 莫子非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钱不是问题,在他们的面前,继续把那个谎言编造下去。” 医生想了想,点点头,“好。” … 莫含雅快速的离开医院,立即戴上了一副大大的墨镜,坐上一辆出租车,吩咐司机到处转转,希望自己能好运气的寻找到东方迷的身影。 出租车司机开着车几乎绕完了整个a市,她也没有看到东方迷,心里急得慌,拿出手机不停的拨打他的手机,没想,他的手机居然关机。 ‘你好,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呃,东方迷,你居然关机?”她气得咬牙切齿,“你肯定是去做对不起我的事了吧?” “小姐,还要继续开车乱转吗?”司机师傅耐心的问。 “呃,继续。”她正在气头上。 … a市xx监狱…… 不知是谁疏通了关系,这日,东方欲和东方望被两个狱警一同带向一间特别的探监室。 “哥,你说谁会来看我们啊?”戴着手铐有型有款的走在路上,东方望满脸疑惑的问。 东方欲皱皱越发有英气的浓眉,“可能是老爸吧,他已经出狱了,查到我们在坐牢,就来看我们呗。” 闻言,东方望好心情的笑了笑,忽然扁着嘴说:“我倒是希望含雅来看我们。”w8q5。 这话,东方欲可不赞同,“呃,我们现在的这副落魄样子,怎么好意思让她看到啊?” 听他这么说,东方望立即低头看看身上有了褶皱的囚服,顿时像个泄气的皮球,“哦,说得也是。” 不一会,狱警将他们俩带进了那间特别的探监室。 两人走进,看到等在里面的人,都笑哈哈的激动了一番。 “啊哈哈,老爸,你终于来看我们了。” “老头子,好久不见,十分想念啊!呵呵嘿嘿。” 东方迷面带微笑,看到他们两个微微瘦了些许的脸,心头,挺有些担忧的,忽然板着脸说:“你们两个,我当初叫你们去墨西哥不听,现在呆在这牢里面,感觉很好了吧?” 东方欲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哎,老爸,我们当时哪有算到会到这个破地方来啊?” 东方望倒是看得很开,乐观的灿烂笑着,“老爸,这个地方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管吃管住,嗯,不过,就是卫生条件差了点。” 闻言,东方迷有点忍俊不禁,沉默两秒,严肃道:“我已经疏通关系了,你们明天就可以出狱。” “啊哈哈,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听到这个消息,东方望高兴得手舞足蹈,“老头子,没想你坐牢出来后,也依旧是我们万能的老头子啊,啊哈哈。” 得知明天就可以出狱,东方欲的心头也是特别的高兴的,不过想到某事,年轻俊酷的脸上,也没什么笑容,“老爸,我们在牢里看到新闻了,说你在给含雅当司机兼保镖,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事是真的。”东方迷不以为然的承认。 东方望的脸上一直有着笑容,“老头子,我们出来后,可以和你们住在一起吧?” 东方迷有点为难的皱皱眉,“这个我不能做主,得经过含雅同意才行。” “呃,老爸,你是妻管严啊?”一旁的东方欲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东方迷但笑不语。 … 这天,到了晚上八九点,莫含雅也没有找到东方迷,心里总是很闷,回到公寓,阴着脸一边在阳台上徘徊,一边打他的手机,没想依旧是关机,她气得差点摔电话,回身进屋,窝在厅里的沙发上气鼓鼓的等着他回来。 这日,东方迷去了监狱看完东方欲两兄弟后,又亲自去了一趟有着一定权力的张处长那儿,和几个在政坛上的大人物边喝酒,边详谈林智鹏的事,晚上12点才回到家。 这个时候,莫含雅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抱着一个抱枕,卷缩着身体的睡相,特别的可爱。 他一边解着颈脖上的领带,一边轻轻的走过去,蹲在沙发边微微含笑的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温柔。 莫含雅好像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缓缓的醒了,睁开眼睛看到他,突然觉得特别的委屈,眼睛,忽然有些朦胧。 “宝贝,怎么在这里睡了?”他看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的笑着问,“在等我回来吗?” 莫含雅没有回答他的话,闻着他身上刺鼻的酒味,气气的问:“你是不是去了夜总会?搞了一夜情?” “……”东方迷顿时愣住,好几秒,才开始竭力的否认,“宝贝,我指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去那种地方搞一夜情。” 听到他这么说,莫含雅更来气,坐起身,拿起抱枕用力的打他的头,“好你个东方迷,老实交代,你没去夜总会搞一夜情,那你究竟去了那些我不知道的地方搞了一夜情?” 东方迷第一次感觉自己比窦娥还要冤,快速闪躲她砸下的抱枕,一把紧紧的抱住她,“宝贝,冷静点,哪有像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开是吃醋的啊?” “要你管啊?” “女人乱吃醋老得快的。” “我才不怕呢,反正你比我老十岁。(..tw棉花糖小说网)”她赌气的说道,殊不知,这个说法,让东方迷偷着乐。 “宝贝,你想陪我一起老啊?”东方迷心甜如蜜,边说,边低头要吻他。 “呃,拿开你的臭嘴。”她急忙推开他凑上来的嘴巴,“全是酒味,难闻死了。” “宝贝,来嘛。”他厚脸皮的再次献上性感的男唇,“把舌头伸出来。” “我才不要呢。”她再次推开他的嘴巴,头部快速的往后缩,“老实的跟我交代,今天晚上为什么回来得这么的晚?手机关机,你到底去那些地方鬼混了?” “我能去什么地方鬼混啊?手机是因为没电才关机的。”他少有的露出委屈的表情,“我身上没什么钱,你都把我的工资全扣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我是没法去的。” “哼,意思是,如果你身上有钱的话,你就会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鬼混了喏?”她瞪眼,这个时候,脑筋转得极快,“我告诉你,这一年的工资,我全部都要给你扣掉。” 女人狠起来,绝对不是盖的。 东方迷偷偷的滴一滴冷汗,暗暗的想,还好自己有用不完的私房钱,要不然,会比街上乞讨的乞丐还穷。 “喂,为什么不说话了啊?”他沉默,她就越是来气,“你心虚了吧?” 东方迷有点无语的扬扬嘴角,“宝贝,我不说话,不是代表我心虚。” “哼。”她冷哼一声,白他一眼,扭开头,不理他了。 “宝贝,别不理我啊。”他向她撒娇,“我向你发誓,我绝对没有出去鬼混搞什么一夜情。” 她气气的看他一眼,“既然没有,那你倒是告诉我你去了哪些地方啊。” 他想了想,阴沉道:“最近这段时间,你都陪着莫子非,把我冷落在一边,我心里实在是不舒服,所以今天就出去兜了兜风,在大排档喝了闷酒。如果你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去那家大排档问那家大排档的老板。”说到这儿,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往门的方向走去。 “喂,我信我信。”莫含雅惊了一跳,快要走到门边时,连连点头,“我信还不成吗?” 东方迷,邪魅的笑了,“成,当然成。”沙哑说完,立即转身,抱着她朝卧室走去。 莫含雅很快的知道了他的企图,心里有点小小的紧张,气恼的蹙高眉,“哎呀,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东方迷置若罔闻,高兴的加快了步伐。 眼看还有几步就要被他抱进卧室吃干抹净了,莫含雅真的有点急,手一伸,紧紧的抓住门柱,死活的不想被他抱进去,“迷,今晚我们分房睡。” 闻言,东方迷英俊的脸晦暗了一些,“宝贝,我们俩谁跟谁啊?还分房睡?” “我们还没有结婚呢。”想到这件事,她底气十足。 “可是你孩子都跟我生了,还生了两个。”因为这件事的存在,他的底气比她更足。 “……”莫含雅无言以对了,最终被他抱进了卧室,并被他抱到了床上…… “呃,宝贝,我们已经有一个星期零十个小时五十八分没有做了。”东方迷是迫不及待,将她压在身下,一边亲吻,一边沙哑的诉苦,“憋死我了……” “才一个星期而已,呃唔~你就受不了?呃……唔……”她在他的身下一边糯糯柔柔的shen吟,一边字正腔圆的鄙夷和嘲笑,“唔……你的忍耐力什么时候……呃,这么的差了?唔,轻点,那里不许咬……啊……” “噢,我的忍耐力和自制力,遇到你这个笨女人就崩溃了。”沙哑说时,他的一只手解开了她身上的睡衣,摸了上去…… “呃,笨女人?”她突然想起几年前的那一天,在他办公室的洗手间里偷听到他说的某句话——一个见异思迁的笨女人,我怎么会真的爱上?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天他所说的话,过了好几年了,她的心,还是会隐隐作痛,这一句话,像一根深深扎在她心里的一根刺,尤其的让她难受。 被他撩拨起来的激情,突然就冷了下来,像一条死鱼似地任由他抚摸,任由他亲吻。 东方迷渐渐的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热辣的动作,放缓了不少,看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大惑不解的问:“宝贝,怎么了?” 这个家伙,还好意思问怎么了? 莫含雅的心里更加的难受了,眼睛突然雾蒙蒙的,一只手紧紧的握成拳,用力的捶打他结实的胸膛,“原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你所说的笨女人。” “哦,宝贝,对不起。”东方迷没有想到自己无心说出来的一句话,会让她那么的难过,自责极了,紧紧的抱住她,不断的亲吻她的额头,试图让她好受一点。“你不是,你不是,你不笨,笨的是我。” “呃,你放开我,给我滚出去。” “宝贝,我错了,原谅我吧。”他低柔的哀求着,“你是我的宝贝,你是我的小妖精,我刚才是乱说的。” “我不要听,你滚开啊。” “宝贝,你冷静点听我说。”他握住她捶打自己胸膛的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英俊成熟的脸上,一片真诚,“原谅我那个时候没有认识到自己对你的爱。其实,我那个时候,就已经爱上你了,我后悔说了那些话。” “真的?”她的眼睛里多了些许闪闪亮亮的泪水,“没骗我?” “是真的,我没骗你。”他举起一只手,“我发誓,我要是说谎,明天就让我出门被车撞死。” “迷,不要发这种毒誓。”她会情不自禁的紧张他,两只手勾住他的颈脖,眼泛泪光的美美微笑,“我相信你,吻我。” 他高兴的扬唇,“遵命,我的女王。”声落,火热的唇,也立即落下,紧贴她柔软的唇瓣,缠绵的厮磨与啃咬…… “呃,迷……你好棒……呃啊……” “宝贝,再紧点……呵呵,你好甜的……噢……” 这,注定是一个热火朝天的烂漫长夜,衣服裤子,内衣内裤,皮带领带,鞋子袜子,通通被凌乱的抛弃在地上,雪白的被子包裹着两具白花花的躯体,不断的滚来滚去,时不时的传出男人女人交织出来的情动的笑声与shen吟声,以及那让人面红耳赤的碰撞上,‘噗噗噗’的,放佛擦出了火花,是那么的热辣辣…… …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两人才爬起床,一同到浴室里梳洗。 “宝贝,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吃午餐的时候,东方迷若有所思的问她。 “等会儿会去医院陪子非。”她喝口饮料淡笑着说,“你呢?你有什么安排?” “我……要去接两个朋友。”他有些犹豫的说。 “你的什么朋友?”她好奇,“男的还是女的?” 他笑笑,“男的。” “他们从什么地方来?” “从……一个很‘美丽’的小地方来。” “呵呵,你去吧,待会儿我自己开车去医院。” “好,我接到他们后,就去医院找你。”13857005 “好啊。” 出门后,两人各开一辆车,朝着相反的方向出发…… 她如实的去了医院,他,也如实的去了那个‘美丽’的小地方接朋友。 … xx监狱大门外,站着两个高大挺拔的帅小伙。 一个有着一头如墨的黑发,鼻梁高挺,俊目深黑,穿一身黑衣,酷帅十足。 一个有着一头阳光般的金发,五官精致,穿一身洁白的衣裤,在阳光下特别的阴柔邪美。 两人在阳光下差不多等了一个小时,一辆蓝色的法拉利才姗姗来迟的驾驶到他们的面前。 “呃,老爸,你来得也太早了点吧?”黑发的东方欲敲打着玻璃窗,脸色发黑的抱怨道。 金发的东方望,脸色也不好看,抬头望望天空中火球般的太阳,打开车门极快的坐进去,挤眉弄眼的说:“老头子,我没擦防晒霜,皮肤晒黑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东方迷有些抱歉的笑笑。“昨晚睡得很晚,起来晚了。” “什么破理由啊。”东方欲嘀咕一句才坐进车里,和东方望都坐在车的后排。 “我先带你们去吃饭。”东方迷一边开车,一边开始有条理的安排起行程,“然后再带你们去买衣服,你们好好的打扮一下,我没有告诉含雅你们坐牢的事。” 听到后面的那句话,东方望高兴的笑出声,倾倾身拍拍他的肩膀,“呵呵,老爸,你倒是够义气啊。” 东方欲俊酷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她有没有问过我们?” “有,我说你们在国外读书。” “她……有没有问我们的地址,说想见见我们?” “这倒是没有。”他实话实说。 闻言,两兄弟的脸色,都有几分阴郁,谁也没有说什么话了,车内沉默了好一会儿。 “老爸,她给你生了个儿子还是女儿啊?”东方欲突然想起莫含雅当年怀有身孕的事,暗暗的鼓足气才闷闷的问出口。 东方迷扬起唇角,笑得有几分幸福,“她给我生了个儿子,也给我生了个女儿。” “?”两兄弟疑惑。 “她生的是龙凤胎。” 两兄弟恍然大悟,各有俊色的脸上,没什么惊喜的笑容。 沉默几秒,东方望挤笑的说:“老头子,你一箭双雕,厉害啊!” “呵呵呵,不厉害,怎么当你们的爸爸。”东方迷倒是一点也不谦虚。 “厉害的是莫含雅吧。”东方欲在这时闷闷的说一句,俊脸扭向车窗,“居然一生就给你生了两个。” “呵呵,我也这样认为。”东方迷并不生气,反而笑得开心。 “老头子,含雅现在在哪里啊?”东方望有些急切的问。 “在医院。” “医院?”两兄弟异口同声,脸上的表情,相当的忧急,想必两颗心都悬在了嗓子眼,“她怎么会在医院?” “她没什么事,是莫子非病了,她在医院里陪他。”说起这事,东方迷的脸色有点掩饰不住的阴沉。 “哦。”两兄弟这才放了心。 “她那个弟弟,我和哥早就看不顺眼了,总是打着弟弟的旗号强占含雅。”东方望立即不满的说。 东方欲不说话,年轻英俊的脸上有着一些生气的表情,似乎,对东方望所说的话没什么异议。 “儿子,你说得没错,爸爸也看出来了。”东方迷微微苦涩的说道,“莫子非现在有一个极为炫目的身份,知道他和含雅没有血缘关系后,还以弟弟的身份缠着含雅,想方设法,无所不用其极的和爸爸明怔暗枪了。” “喝,这个白眼狼,竟如此嚣张?”东方望是打抱不平了,“老头子,你放心,我和哥会帮你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和哥再怎么不情愿,也会帮你的,含雅做不成我和哥的女人,让她做我们年轻漂亮的后妈,让我们天天看到她也不错。” 东方欲还是不说话,似乎,他也赞同他的这个说法。 “……”东方迷有些无语,唇角扬了扬,笑得有点敷衍,在心里沉沉的想,让你们两个天天看到她?这怎么行?两只大尾巴狼天天守着一只美味可口的小绵羊,还有不吃的道理? … 医院…… 莫含雅站在窗边,看看外面的晴朗天空,好心情的对躺在病床上的人说:“子非,外面阳光普照,出去晒晒太阳吧。” 有她陪着,莫子非的心里就高兴,“嗯,好。”笑着说完,佯装虚弱的从病床上下来。 瞧他虚弱的模样,莫含雅挺担忧的,赶忙快步的走过去,扶着他,“你的身体行不行?如果不舒服,就不要勉强了,我们就呆在病房里。” 莫子非迷人的微笑,“姐,没事的,我想出去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那就走吧。”她笑笑,小心翼翼的扶着他走出房间,来到医院后方的美丽小花园。 那小花园里,栽种着各色各样的花花草草,蝴蝶时而在花丛中翩翩起舞,鸟儿时而在绿树的枝头上婉转歌唱,她扶着他走在如此怡人的景色之中,远远近近的看去,倒是有几分的浪漫。 “姐,我们坐一会吧。”莫子非看看树荫下的一条可供两人休息的长椅,对莫含雅温柔的说道。 莫含雅点点头,扶着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边,关心的问:“今天的药吃了吗?” “吃了。”他淡笑的说,“那种药有一种副作用,吃了人就犯困。”说到这儿,头缓缓的枕在她的肩膀上,闭上那双好看的眼睛,偷偷的扬扬嘴角,“姐,我想在这里睡一会,肩膀借给我靠一靠吧。” “……好的。”她挤挤笑,犹豫了一秒才答应,看到不远处散步的几个病人向他们这里投来祝福般的微笑,心里挺尴尬的,忙低了低头。 这一低头,她就看到了莫子非长长的睫毛,那睫毛像一把扇子似地,很美,情不自禁的笑笑,开始默默的打量他的五官,第一次的发现,原来这个从小看在眼里的宝贝弟弟,竟然是那么的好看,鼻子不是很挺,但却恰到好处的精致,那微微抿着的唇,虽然因为病着而有些发白,可是却薄薄润润的,脸上的皮肤不仅细腻,还很白皙,耳朵上,有一个闪闪的小耳钉,组合在一起,一张脸竟然是极其的诱人。 这个宝贝弟弟,什么时候长得这么的秀色可餐了? 她有些惊讶,同时,心里有些戚戚然,看着他有着忧郁气质的俊秀脸庞,幽幽的若有所思着……子非,你永远都是我的宝贝弟弟,可是你长大了,不能这样一直耐着姐姐啊。病情好了,就好好的探讨一下你自己,我相信,你会找到真正爱的人的,你对我,只不过是恋姐情节罢了。 就在这时,东方迷带着换上了时尚新装的东方欲和东方望走进了这个小花园。 三人的身高差不多,外貌与气质,都是数一数二,同时走进小花园后,这小花园增色不少,好多护士为了一睹他们的风采,都忙里偷闲的往这个小花园里跑,让原本清冷的小花园,热闹了好几分。 “呀呀呀,这是从哪里来的三大天王啊?”a护士眼冒桃心的尖叫着问。 b护士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走在正中的东方迷不放,“嘿嘿嘿,中间那位是大明星刘梦梦的保镖,哇,我最爱他了,每次他陪着刘梦梦来医院看asa,我都会激动得半死。” 同样花痴的c护士:“我打听到他姓东方,呵呵,东方先生真的好帅好帅,好酷好酷哦,哦,不过,他身边的两位小青年,也很极品啊,你们说,这两位是他的谁谁谁啊?” 笑得花枝招展的护士d,“嘿嘿,估计是东方哥哥的弟弟吧,三兄弟太帅了,真希望他们每天都在我们医院走一圈。” 这时,身材庞大的护士长一脸凶恶的走了过来,“你们四个在看什么?a床的刘老汉要小便,b床的王胖子要大便,c床的刘大妈要打针,d床的李小妹要输液,都赶快给我回到岗位上工作去。” 四个护士小妹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吓得面如土色,‘是是是是’的连连点头,在危险中抓紧时间的多看一眼走在花园中的三大帅哥,这才万分不舍的转身离开,朝各自负责的病房走去。 “一个小花园有什么好看的?”体形庞大的护士长一脸的不解,走近几步,朝小花园看去,“呃啊!”这一看,不得了,香肠嘴张得大大,一双眯眯眼,硬是成了一对突突直跳的桃心,“好帅好酷好有型的三个男人啊,啊!人间极品,多看一眼,让我少活个三年五载,我也愿意啊!”自言自语的说着说着,鼻血,光荣的流了出来…… 莫子非和莫含雅坐在一个比较偏僻的位置,东方迷带着两兄弟找了一会才看到亲密坐在一起的他们。 此时,莫子非的头依旧枕在莫含雅的肩膀上,而莫含雅呢,也依旧微低着头的看着他的五官,幽幽的想着某些事。 殊不知,这样的一副画面,简直羡煞旁人的很。 生豫头毫。三父子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脸色都通气的难看起来,默契十足的快步走近。 东方望最沉不住气,还没有走近,就黑着那张狐狸精似地脸,开始大声的怒斥,“丑八怪,光天化日之下,你也和那小白脸坐得那么的近?” “呃啊?”闻声,莫含雅吓了一大跳,身心一颤,快速的抬头看去,刹那看到他们三父子阴沉沉的难看脸色,心里说有多慌乱就有多慌乱,赶忙推推莫子非,难掩一丝慌张的站起身来。 其实莫子非一直醒着,并没有睡着,听到东方望的声音,心里暗骂了一句该死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看莫含雅慌张的模样,再看看东方欲和东方望的臭脸,忍着一股气,眼神黯然的坐正身体。 莫含雅惊讶的看看两兄弟成熟些许的俊脸,目不转睛的看着东方迷,“迷,你说你今天去接的两个朋友,就是阿欲和阿望?” “是。”东方迷点头,回想方才她和莫子非亲密坐在一起的画面,脸色,着实的不怎么好看。 此时,他们三父子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了,忽视旁边的莫子非,成半包围的围着她。 “老女人,看到我们,你不高兴啊?”东方欲紧盯她越来越有味道的美丽脸蛋,忍着看到她后的那份狂喜,神色不悦的冷冷问道。 莫含雅很清楚,他们两兄弟叫自己丑八怪和老女人的时候,就是代表他们心情不好,是很生气的时候。 她可不想在老虎头上拔毛,愣一秒,赶忙挤出大大的笑容,“呵呵,没有啊,呵呵,看到你们,我特别特别的高兴,呵呵……” “看到我们,你真的很高兴吗?”东方望将信将疑,仔仔细细的研究着她脸上的笑,“可是,我怎么觉得你笑得很脱轨啊?” 笑得很脱轨?呃,这个家伙,三年不见了,那张嘴巴依旧不是一般的毒啊! 莫含雅暗暗佩服,在心里暗暗骂一句,再次努力的拿出自己演电影的那份热情,竭力笑出最真心自然的笑,“呵呵,我没说假话,三年没有见到你们了,今天见到你们,真的很高兴,也真的很激动 第56章 同居生活 莫含雅暗暗佩服,在心里暗暗骂一句,再次努力的拿出自己演电影的那份热情,竭力笑出最真心自然的笑,“呵呵,我没说假话,三年没有见到你们了,今天见到你们,真的很高兴,也真的很激动。舒骺豞匫” 她的笑,经过她暗中的努力,确实好看了点,再听她这么一说,两兄弟才没有继续的怀疑下去。 东方欲冷寒的瞥一眼莫子非,突然道:“既然这样,今天就好好的为我们接风洗尘。”声落,也不管她愿不愿意,拉着她的手臂就往外面疾走。 “姐,别走……”见状,莫子非立即起身,快速的伸手去拉她。 没想东方望13看網,不仅一把挥开了他的手,还横过身挡住他,对他阴邪的一笑,“非哥,你就好好的呆在医院养你的病吧!”说完,潇洒转身,好心情的快步跟上疾步走在前面的两人。 莫含雅被东方欲从自己的身边拉走,莫子非的眼神黯然极了,俊秀的脸,满是挥之不去的忧伤。 东方迷还没有走,扭头看看两兄弟强势带走莫含雅的背影,看着他忧伤的脸,淡淡的扬扬唇,语重心长的说:“生了大病,做什么事都不方便的,早点回病房躺着吧,这样有利于身体恢复,你的身体好了,我们大家才能放心的带你一起出去吃饭,带你一起出去玩。” 莫子非听得出他的话外之音,俊秀的脸,黑黑的,抬眼用阴狠的眼神看着他。 东方迷对他的眼神不以为然,说的话点到为止后,一手插兜的帅气转身,极为优雅的离开。 他们都走了,景色怡人的小公园,一下子冷清了不少,也失色了不少。 他们把莫含雅带走,莫子非仿佛觉得自己的世界没了太阳,胸口处的心脏,没了温度,全身都在泛冷,黯然失色的眼睛闪过一丝丝的泪光,颓败的坐在椅子上……姐,我还要怎么做才能留住你?他们三个人和我一起抢你,这太不公平了…… … 莫含雅被东方欲强行的拉上了车的后排。 上了车,东方欲也没有放开她的手,硬拉着她和自己坐在一起。 东方望的脸皮倒也是够厚,车的前排明明有两个空位置,可他偏偏不去坐,非要挤进后排的坐位,和莫含雅以及东方欲挤在一起。 三个人坐在一排,挺挤的,莫含雅坐在他们的中间,尤其的不是滋味,一边挣扎,一边愁眉不展的说:“后排你们两兄弟坐,我要去坐前面。”13857076 东方欲拉着她不放,听她说了这句话,东方望也抬起了一只手紧紧的拉住她的另一只手,不许她逃开。 莫含雅无语问苍天,“呃,你们两个,到底想怎样啊?” 东方望灿如夏花的迷人笑着,“呵呵,含雅,我们没想怎么,就是这么多年没有看到你,今天看到特别的激动,想和你坐在一起叙叙旧而已。” 她继续挣扎,气道:“我坐在前面,你们也可以和我说话,可以和我叙旧啊。” 东方欲有些不耐烦了,“老女人,我们只是和你坐在一起罢了,又没有对你做那种事,你在怕什么?” “我、我……呃……”她感到头痛。 这时,东方迷走了过来,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回头看看都坐在后排的他们,神色严肃的看着前方的路,“含雅,你坐前面来。” “嗯。”莫含雅立即点头,有他在,心里才舒坦了一点,一边竭力的挣扎两只被他们分别拉紧的手,一边微微的红着脸,压低声音的说:“你们听到了吧?快点放开我,我要坐前面去。” 两兄弟在一个监狱同吃同睡的坐了三年牢,那是更加的默契,都置若罔闻着,有东方迷在,也暗中的越发拉紧她的手,坚决的不让她从他们的身边溜走。 东方迷没开车,俊逸不凡的成熟面孔,隐隐的有了一丝深沉的黑色,“你们三个,必须有一个人坐前面。” 他说的话,声音不大,可是却有种让人听了汗毛倒立的威慑力。 沉默一会,东方欲有点为难的看看东方望,不得已似地冷声道:“弟,你陪着老爸,坐前面去。” 东方望岂会乐意,漂亮的脸立马浮现朵朵阴云,不依不饶的说:“你怎么不坐前面陪老头子啊?” “我是你哥。” “我还是你弟呢。” “……”老一套的争吵对话又来了,东方欲很无语,想了想,转而看向前座驾驶位的东方迷,皱着浓眉气恼的问:“老爸,我们三个人挤一挤怎么了?” “就是就是。”东方望连连附和,含笑的看看莫含雅,把她拉得更紧,“老头子,我们挤一起,是把含雅当妈一样的爱啦。” “这车有空位置,不需要挤。”东方迷的声音,大了些许,脸色,又隐隐的难看了一分。 两兄弟的脾气也是够硬,知道他要动怒了,也不愿意放开莫含雅。 这个时候,最最为难,最最头疼的当属莫含雅了,被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看他们三父子的脸色都极差,若是谁再说一句什么伤和气的话,恐怕他们三个是会剑拔弩张的。 哎,该怎么化解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呢?自己,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呢? 她头疼的苦思冥想着,扭扭头,忽然看到一辆驾驶过去的公交车,灵机一动,轻咳一声,不容置疑的严肃道:“迷,我们四个都下车。” 三父子闻言,都一愣。 “含雅,我们下车干嘛呀?”东方望紧盯她的脸,十分不解的柔声问道。 东方欲也盯着她严肃的面孔,浓眉不解的皱着,“我们在车里坐得好好的,干嘛要下去?” 东方迷什么也没有问她,回头看了她一眼,便利索的下了车。 “阿欲,阿望,你们也给我下车。”莫含雅看看下了车的东方迷,声音变得严厉了起来,“都放开我的手,下车去,别让我生气。” “……” “……” 两兄弟又是一愣,默契的仔细看看她不是在开玩笑的嘴脸,对看了一眼,这才不情不愿放开她的手,慢腾腾的下了车。 莫含雅从车里找出墨镜和假发戴上,最后一个下车,瞥瞥用疑惑目光看着自己的两兄弟,快步的走到东方迷身边,“迷,我们去坐公交车。”没什么表情的说完,快步的走向不远处的公交车站。 东方迷忽然就笑了,看看她美丽的背影,再回头不悦的看看那满脸疑惑的两兄弟,“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跟上。”说完,隐隐含笑的大步跟上莫含雅,“宝贝,等等我。” 东方欲和东方望欲哭无泪,在原地站了好几秒,才很不情愿的跟上去,并愁眉苦脸的在后面你一句我一句的抱怨。 东方欲:“莫含雅,亏你想得出来啊,有法拉利不坐,这大热天的带我们跑去挤公交车,有病啊?” 东方望:“莫含雅,我告诉你,我可重来不坐公交车的,那上面人多,挤来挤去的弄脏了我的白衣服,踩到了我的白鞋子,你可要负责给我洗干净。” 莫含雅听得极其的不耐烦,顿下脚步对紧跟在后的东方迷使了个眼色,便大步的走到等公交的站牌下。 东方迷明白她的意思,忍俊不禁的笑一笑,扭扭身,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朝他们两兄弟丢去,“你们不愿意坐公交车就自己开车。” 东方欲精准的接住丢过来的车钥匙,气恼的大声道:“老爸,我们不熟悉这里的路,也不知道含雅的住址,你叫我们怎么开车啊?” 东方望的脸色很难看,“老头子,你和含雅休想丢下我和哥哥不管。”气气说着,加快步伐的追上去,“坐公交就坐公交,谁怕谁啊。” “弟,等我。”见状,东方欲也极快的跟上。“我也从来没有坐过公交车,坐一次体会一下感觉也不错。” 就这样,四个有法拉利不坐的人,破天荒的跑去坐了公交车。 其实,挺倒霉的,四个人所乘的那辆公交车不仅没有空调,还出奇的拥挤,他们四个人谁也没有坐到位置,通通都满头大汗的挤站在车厢的后面位置,这四面八方全是人,是挤来又挤去,苦不堪言。 莫含雅脚上穿的是高跟鞋,公交车走走停停,一路颠簸,她根本站不稳,总会时不时的倾斜身体,一会儿向后倒,一会儿向前倒,一会又向右边斜。.tw[棉花糖小说网] 她的后面是东方迷,前面是东方欲,右边是东方望,左边是一个长相粗狂的陌生男人。 这公交车挤得要死了,可一路上那司机还允许乘客上车,一直都呈现下车的人少,上车的人多的趋势。 东方欲和东方望的脸色本来是很臭的,可是发现车子时常颠簸的时候,莫含雅软绵绵的身子就会控制不住的往他们的身子上倒。 嘿嘿,这一倒,他们两兄弟自是能和她来个亲密的接触,两人顿时偷着乐,恨不得车子再颠簸一点,车上的人再挤一点。 无法站稳的往他们两兄弟的身子靠去的时候,莫含雅会十分的尴尬,每次车子颠簸时,都会尽量的往站在后方的东方迷身上靠,可有时候,又难免会往他们俩的身子倒去。 东方迷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很快知道她处于什么状态中,在车子又要颠簸的时候,一手拉好扶手,一手则快速的抱紧她细软的小蛮腰,很是自然的让她贴紧自己的怀抱。 “迷……”被他抱紧的那一秒,她的心都快酥了,觉得好温暖又好安全,情不自禁的甜蜜一笑,两只玉臂立即紧紧的环抱住他结实的腰,埋下头,将整张脸都贴在他温暖的胸口处,悄悄的闻着他身上少了古龙水味道,微微多了点烟味的的男人香。 这一幕,可谓羡煞旁人。 东方欲和东方望近距离的看到,差点被酸闷死,两张各有千秋的俊脸,那叫一个臭字了得。 他们两兄弟的身后站着一对中年妇女,两名妇女同志见他们长得是如此的出类拔萃,笑得是一个甜,车子每每颠簸一下,两人都通气似地往他们高大年轻的身体紧紧的贴上去,用她们浑圆的胸器有意无意的摩擦他们的身体。 两兄弟岂会不知道她们的心思,被她们揩了油,窝在肚子里的强大火气急速的窜向脑门,同时回头,用可以杀死人的目光瞪着两名吃他们豆腐的妇女同志。 东方欲的眼神,寒冷如冰,“再敢往我身上靠试试?” 东方望的嘴角微微勾着,可那眼神,却阴毒邪戾,看得人直发毛,“两位大妈,豆腐是不能白吃的。”说完,以极快的速度扯下她们跨在肩膀上的小包,动作帅气的往开着的窗户扔下去。 “啊,我的包啊!” “啊呀呀呀,我包里有几万块呀。” 这下,拥挤的公交车上可热闹了,两名妇女一边嚷,一边朝司机的方向挤去。 “司机,停车停车,我要去捡我的包包。” “师傅停车啊,我要下车,我包里有重要的文件啊。” “哈哈哈啊哈啊哈……”听到她俩的声音,车内的哄笑声响起一阵又一阵。 “哎呀,吵死个人了。”司机大叔听了心烦意乱,立马踩下刹车让她们下去。 莫含雅在这时从东方迷的胸口处抬起了头,知道东方望做了什么事,瞧见下车冒着生命危险在车流不息的马路上捡包包的两位妇女,扭扭身,满眼责备的看着东方望,“阿望,你做得太过分了。” 东方望不以为然,“过分吗?”见她看着自己,心里还蛮开心的,嘴角勾起一抹迷死人的笑,“含雅,我一点也不觉得过分耶,不信,你问我哥啊。”说时,用手肘碰碰东方欲的腰,“哥,你觉得呢。” 东方欲的表情冷冷的,不过看着莫含雅的眼睛,却有着一丝不可估量的热度,瞥瞥在公路上捡包包的两人,冷声的气道:“那两个八婆活该。”说到这儿,一手重重的搭在东方望的肩膀上,扯起嘴角酷邪的一笑,“弟,你做得很好。” “呵呵,那是当然。”东方望满脸得意。 “……”莫含雅无语,没想过了三年,他们还是老样子,挺有些失望的,气气的扭开头,依偎在东方迷的身上。 在公交车上搂着她,东方迷觉得甚是浪漫,心里高兴,将她搂得更紧了,对上东方欲和东方望难看的脸色,以父亲的姿态严肃的说道:“阿望,含雅说得没错,这次你做得过分了,下次别这样冲动。” 东方望眼一白,“老头子,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嘛。” 。。。 将近一个小时,公交车才到站,三父子跟着莫含雅下车,颇为热闹的回到那套公寓。 两兄弟在牢里呆了三年,进了公寓,看到公寓里舒适的环境,心情舒畅得没话说。 东方欲立即跑到可以观赏城市美景的阳台上抽烟,东方望则立即跳上真皮沙发,在上面摆出各种撩人的造型,拿出手机玩自拍。 莫含雅见时间不早了,看看那两个毫不拘谨的两兄弟,拉着东方迷进厨房做晚饭。 和莫含雅同居了一段时间,东方迷已经习惯在厨房里当家庭煮男了,有她陪着一起在厨房里忙碌,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也不怕东方欲和东方望笑话,立马围上围裙,和莫含雅一起做晚餐。 东方欲在宽大的阳台上舒服的抽了两根烟后,酷酷的走进屋,瞥瞥在沙发上玩自拍的东方望,疑惑的问:“弟,含雅和老爸呢?” 东方望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环视一圈只有他们两人的大厅,神色忧急的摇摇头,“不知道。” 就这时,厨房里传来男人和女人交汇在一起的笑声。 “呃哈哈……嘻嘻嘻哈哈……呵呵啊呵呵……” 这笑声听得两兄弟心脏一缩,对看一眼,立即默契的朝厨房疾步的走去。 走到厨房门口,两人同时看到了东方迷和莫含雅拿着蔬菜打闹的温馨情景,脸色顿时一暗,异口同声的气恼发问。 “老头子,你们还是小孩子吗?” “老爸,莫含雅,你们是不是太幼稚了?” 东方迷的一只手搂着莫含雅的腰,一只手拿着一个大白菜放在莫含雅的头顶上,成熟的俊脸上,有着一抹孩童般的开心笑容。 莫含雅的手里拿着两根大葱,似乎刚才在跳甩葱舞,还没有从方才的情绪中抽离出来,脸上,也带着天真浪漫的笑。 两人听到他们俩的声音,都朝他们看去,对上他们拉得长长的脸,都不以为然,眼角眉梢依旧有着笑意。 “阿欲,阿望,你们出去看电视,我们马上就做好晚饭。”东方迷搂着莫含雅的腰,率先好心情的笑着说。 “老爸,你会做饭?” “老头子,你会下厨?” 两兄弟从来没有见过东方迷下厨,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东方迷会做饭,听他这么说,真怀疑他们是不是听错了,纷纷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围着围裙,特有煮男样的他。 东方迷没说话,举举手上的大白菜,挑挑眉,露出一个‘当然会’的骄傲眼神。 莫含雅在这时甜蜜的看看他,回头对他们两兄弟高兴的笑道:“阿欲,阿望,你们的爸爸很厉害的,做的饭菜一点也不比那些星级厨师差,你们啊,就出去等着享口福吧。”说完,和东方迷默契的整理食材。 两兄弟看到他们恩恩爱爱的情景,心头都是又酸又闷,谁也不肯出去留他们继续在厨房里卿卿我我,对视一眼,嘴角噙上一抹假笑,快步的走到他们身边,齐声的说:“我们也要帮忙。” 这两个大少爷,恐怕连厨房都没怎么进过吧,莫含雅很是怀疑他们的能力,赶忙挤笑的说:“呵呵呵呵呵,不用了,你们出去休息吧,这里就交给我和你们爸爸好了。” “是啊,你们都出去吧,我们不需要帮忙。”东方迷似乎猜到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也微微带笑的说道。 两兄弟偏不听,打定主意要当他们的电灯泡,不由分说的就默契的抢过他们手里的活儿。 他们这个样子,莫含雅也拿他们没了办法,只得让他们俩在厨房里帮忙了,看着他们生疏笨拙的动作,怕他们帮倒忙,在东方迷忙着炒菜的时候,赶忙走到他们的身边指点他们有些事情该怎么做。 “阿欲,大蒜不是像你这样剥皮的,要像我这样剥皮……哎呀,阿望,你看你都把菜切成什么了?不能这样切的,要切均匀一点……还有这个,你们都看好,应该是这样弄的……” 两兄弟在她的指导下,学得是不亦乐乎,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不怎么好看,可他们的心里,却是异常的开心的,学的时候,总会偷偷的看她。 在厨房里,四个人分工合作,也可谓同心协力,不到一个小时,就做好了一桌相当丰盛美味的晚餐。 “阿欲,阿望,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啊?”吃饭时,莫含雅高兴的问着坐在对面的他们俩。 或许是想到这顿晚餐,他们两兄弟也有一份功劳在里面的缘故吧,两人都吃得特别的津津有味。 “含雅,我打算以后跟着你了。”东方望吃一口菜,喝一口红酒,对她阳光灿灿的迷人笑道。 东方欲的表情冷冷酷酷的,瞥一眼默不作声,没什么表情的东方迷,喝口红酒,睨着她美丽的脸蛋正儿八经的说:“含雅,我打算在你这里工作,和老爸一样,做你的贴身保镖,做你随传随到的24小时司机。” “呃……”莫含雅听得脸上直冒冷汗,“你、你们在跟我开、开玩笑吧?” “谁有空跟你开玩笑啊?”东方欲有些气恼的提高音量。 东方望依旧是迷人的笑着,“呵呵呵呵,含雅,我和哥绝不会跟你开玩笑的。我们现在刚大学毕业,身上都没什么钱,你就收留我们和你一起住,一起吃吧,你放心,我和哥是不会在你这里白吃白住的,哥愿意给你当保镖和司机,我也愿意。”说到这儿,还朝她别有深意的挑挑俊秀的眉,笑得妖娆邪魅得很,“当然,你要求别的服务,我也是可以满足你的。” 莫含雅不是傻子,看到他妖魅的笑容,当然知道他后面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脸蛋微微的一红,气恼的瞪他一眼,忙低着头用餐。 用餐时,她会悄悄的看看坐在身边沉默着优雅用餐的东方迷,见他对东方欲和东方望方才与自己的对话置若罔闻的态度,心里,百般的不是滋味……迷,为什么,你都不为我说一句话呢?阿欲和阿望和我们住在一起,你就没有一点的意见? 东方迷的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优雅的进食,平静的喝酒,一句话也不说,谁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到底在琢磨些什么,还是像以前一样的高深莫测着。 还好莫含雅的这套公寓够大,是四室一厅,两兄弟住进来,晚上也不用睡沙发。 莫含雅作为主人,也作为他们将来的后妈的身份给他们整理好床铺后,才回到自己的那间卧室。 东方迷理所当然的呆在她的这间卧室,她走进卧室的时候,他正站在落地窗边若有所思的吸着烟。 他的身上穿着黑色的睡袍,手指夹着烟,随便的一站,就是一个很性感的造型。 莫含雅看到这样的他,不知怎么的,就入了他的魔,心跳渐渐的加快了速度,连脸蛋,也微微的有些发起烫来,有些害羞的隐隐一笑,轻轻的走到他身后,从身后抱住他结实的腰,并将微微发红发烫的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温柔的问:“迷,你在想什么?” 东方迷英俊逼人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抬起手,深深的吸食一口香烟,缓缓的吐出烟雾,淡淡道:“没想什么。” “我不信。”她的声音,微微的有点幽怨起来,“吃晚饭的时候,你为什么都不说话呢?你就同意他们和我们住在一起?” “其实,我是不同意的。”东方迷慢慢的转过身来说,深沉如梦的深邃眼眸,柔情的看着她扬起来的美丽脸庞,“可是,他们两个毕竟是我的儿子,我不能对他们太绝情。” “你没有对他们绝情啊?”她有些疑惑,“我出钱在外面给他们找一套房子,让他们在外面去住吧。” 东方迷笑笑,一只手轻轻的抚摸上她滑嫩的脸颊,“宝贝,他们住进了这里,就不会搬出去的,你应该很了解他们的性格,清楚他们的脾气,有时候,我这个做爸爸的都是管不住他们的。” 莫含雅无语了,眉尾微微的掉着,表情显得有些阴郁,想了想,笑着说:“那我们搬出去住如何?” “呵呵呵呵呵呵呵……”东方迷愉悦的笑出声,“宝贝,你觉得我们这样就甩得掉他们吗?” “呃,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到底要怎样才行嘛。”她气恼,嘴巴嘟得老高。 “宝贝,一切,就顺其自然吧。”东方迷开朗乐观般的笑着说,熄掉手里的香烟,搂紧她性感的小腰,“宝贝,你我都看得出,过了三年了,他们两个对你依旧是没有完全死心的。” 她不否认,眉头,皱了起来。 “为了让他们对你死心,不如这样吧。”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胸有成竹的迷人笑容,“我们把两个小宝贝接回国,和我们住在一起,这样,我们一家人就团聚了,他们两个看到我们一家人,肯定会打消那种念头的。” 闻言,莫含雅沉思了片刻,最后,笑着点了点头,“好,我们把小宝贝接回来。呵呵,迷,其实,我好想他们的。” “我也是。”他迷人的微笑,“我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他们,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你。”后面的半句话,他说得沙哑至极,缓缓的低下头,温柔的吻上她美好的唇瓣,湿湿的舌头,耐心的描绘她完美的唇形,一点一点的探入,深深的温柔汲取里面的甘露…… “呃唔~”她的柳叶眉,微微的皱了一下,手,推了推他靠紧的胸膛,“迷……好大的烟味。” “不喜欢?”东方迷此时的声音性感得要死。 “不是很喜欢,唔~以后,少抽点。” “好。”他笑着答应,慢慢的加深吻,“噢,宝贝……呵呵,宝贝,我好喜欢你……” 她的脸红透了,“唔……呵呵呵呃,迷……” 他突然将她压在了玻璃窗上,呼吸灼热的咬吻她敏感的耳垂,“宝贝,我要爱你了……” 她脸红的点头,“呵呵呵呵,我做好准备了。”说完,踮起脚尖,主动的吻上他性感的男唇…… … 从那一天起,东方欲和东方望就和他们住在一起了,一套公寓,住上了四个人,公寓里顿时热闹了不少。 莫含雅还是会经常去医院陪伴莫子非。 因为举办画展的日子快近了,莫子非会拉着她探讨相关的细节问题,她陪伴他的时间比以前长了些许。 每次她去医院看望莫子非,东方迷三父子都会跟着她,某次媒体拍到他们四人的照片,公布于众后,她与三个超偶像保镖的故事在娱乐圈旋起了强大的热潮,一批批的媒体都头破血流的想要采访她和她的三大贴身保镖。 某日,他们的车刚刚开到xx医院的门口,就被众多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包围得水泄不通。 “刘小姐,你的三大保镖好有型哦,你给我们介绍一下,他们分别叫什么名字吧。” “刘梦梦,你身边有三个极品,很多人都很羡慕嫉妒恨哟,你对这事有什么看法啊?” “刘梦梦,你的这三个极品保镖中,你最喜欢哪一个啊?” “刘小姐,你怎么看待你的感情……” “刘……” 东方迷三父子为了配合其身份,都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西装,脸上,也都戴着黑色的墨镜,保镖味十足。 莫含雅同样的带着一副黑色墨镜,在东方迷率先下车给她打开车门后,微低着头,头疼般的朝医院里面走。 “对不起,请让让,我们要进去探望病人了。”东方迷护着她,一边冷峻得体的说,一边老练的推开挡住路的记者,“这里是医院,还请大家安静点。” 他们俩下了车,坐在后排的东方欲和东方望也紧接着下了车,对众多花痴记者的包围不以为然,走成一排,俊酷十足的跟上前面的两人。 “哇呀呀呀……” “呃啊啊啊……” 看到他们两兄弟,在场的女记者差点疯了,尖叫声一浪接一浪,纷纷举着照相机不怕死的冲到前面拍他们两个的近照。 “帅哥,美男,把墨镜摘下来笑一个吧。”某个冲到他们前面的女记者一边咔嚓咔嚓的按快门,一边心跳加速的兴奋叫道,“让我们有幸目睹一下你们的俊容啦。” 东方望薄润的嘴角微微的勾着,虽然并不喜欢被这么多花痴的记者包围,但是却毫不介意的推了推脸上的墨镜,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无敌笑容。 “啊啊呀呀呀……”尖叫声差点冲破云霄。“啊啊,好美的笑容啊,啊啊,美男啊美男……” 东方欲棱角分明的俊脸,一直冷酷如冰,扬起颈脖看看东方迷护着莫含雅已经走远的般配背影,心里特不爽,郁闷加鄙视的看一眼惹得众人尖叫如雷的东方望,一把抓过那位猛摁快门的女记者,夺过她手中的照相机,用力的朝马路边扔去。 “哇啊,好有性格啊,我喜欢。”那女记者是一点也不生气,看着他的眼神不仅花痴,还有着崇拜的光芒,“保镖哥哥,给我签个名吧。” 东方欲火冒三丈,“烦死了,你有病啊?”脸色铁青的吼完,毫不怜香惜玉的推开她,用力扒开挡道的人群,快步的追向已经走进医院,成功躲开记者包围的两人。 东方望见他追去,也不和围着他打转的花痴记者嬉皮笑脸的了,立即冷下那张倾国倾城般的妖魅俊脸,一边不可一世的推开挡道之人,快步的朝前走,一边阴冷邪毒的说:“好狗不挡道,谁挡道,我踢谁,到时踢残踢废了,可别找我负责。” “呀呀啊啊……好一个毒美男啊……” 他话音一落,周围又起了一阵刺激人心的尖叫声。 … 最近,莫子非的心情一点也不好,因为莫含雅每次来看他,都会带着那三个让他深恶厌绝的三父子。 “子非,你又瘦了。”莫含雅坐在病床边,边给他削水果皮,边看看他两颊微陷的俊脸担忧的说道,“最近总是见你郁郁寡欢的,难道是在担心画展的事?” 此时,东方迷没什么表情的站在莫含雅的后面,而那两兄弟,则站在靠窗的位置懒懒的晒着太阳,时而扭头,用鄙夷与轻蔑的眼神刺激莫子非。 面对他们三父子的脸色,莫子非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沉痛感,阴郁的沉默好一会,看看不给自己好脸色看的三父子,隐隐含泪的对莫含雅哀求的说:“姐,你可以让他们三个出去吗?” “呃,我们在这里碍着你什么了?”不待莫含雅说话,东方望就开始阴阳怪气的气愤嚷嚷了,扭过头来,那双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泛着蓝色光芒的迷人眼眸,一个劲的朝他放射冷箭般的寒光,“莫子非,你他妈的少装怪。” “阿望,不许说脏话。”莫含雅看到莫子非忧伤难受的表情,心疼了,立即回头气恼的瞪他一眼,“子非哪有装怪啊?胡说。” 被她一瞪,东方望的脸上,瞬间露出委屈至极的表情来,“不说脏话,还是男人吗?”微微放低语气的气气说着,朝她快步的走过去,恨恨的看看躺在床上的莫子非,“含雅,我有火眼金睛,我敢肯定,这小子是无病shen吟,装病。” 听到某句话,莫含雅有点忍俊不禁的笑了笑,抬头看着他那双泛蓝的迷人眼眸,“你哪是什么火眼金睛啊,就是一双外国人的眼睛而已。” 东方望本想妙语连珠的辩解的,可看到她那一闪而过的美丽笑容,就莫名其妙的结巴了起来,“我、我……你、你怎么、怎么这样说、说我啊?我、我……” 见他结结巴巴的,莫含雅又是忍俊不禁的一笑,站起身将他往门的方向推推,“好了,别再结结巴巴的了,快出去晒晒太阳。”说着,看看站在窗边的东方欲,再转转身推推站在身后的东方迷,“迷,阿欲,你们也都出去吧。” 东方欲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冷着一张脸,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 东方望见当哥的不走,也赖着不肯离开了,“含雅,我不要出去晒太阳,最近的太阳光中的紫外线可厉害了,我的皮肤那么娇嫩,会被晒伤的,你就让我留在房间里,和你一起陪伴你的病弟弟吧。” 床上的莫子非听到他的这番话,恨他恨得牙痒痒,俊秀的脸庞,晦暗无比,低着头,微带哭腔的说:“姐,我讨厌他们,我只想和你好好的说会话,探讨一下即将举行的画展。” “呃,莫子非,你他妈的装一副可怜样,觉得有意思吗?”这时,东方欲冷不丁的冷喝起来,黑着俊脸大步的走到他的病床前,“你他妈的讨厌我们,我们还他妈的讨厌你这个装死装活的小白脸呢,哼。”心中实在气愤,忍不住的伸出手,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子,将他的身子往上一提。 莫含雅见状,大为恼火,立即黑下脸,一边用力的掰他拽着莫子非的手,一边气愤的大声道:“东方欲,你给我放开他,你要是乱来,我可就生气了。” 东方欲来了倔脾气,就是不放手。 一旁的东方迷神色平静,泰然自若,一旁的东方望,眼角眉稍都含笑,幸灾乐祸,好不自在。 “呃,东方欲,你再不放手,你今天就给我搬出我的公寓。”不知怎么的,莫含雅突然脱口而出的说出了这句气愤话。 闻言,东方欲浑身一僵,眨眨黑曜石一般的迷人眼眸,知错般的看着她,“含雅,别赶我走,我放手就是。”受伤般的说完,立马的松了开。 莫子非听到莫含雅方才的那句话,脸色大变,本就有些病态般苍白的皮肤,又白了许多,白得吓人。 他缓缓的扬起头,恨恨的瞥一眼东方欲,再紧张害怕的看着莫含雅,鼓足勇气嘴唇发颤的问:“姐,他住在你的公寓?你们……住、住在一起?” “呵呵呵呵~”东方望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的愉悦笑出声,得意洋洋的看着他,“我哥就是和含雅住在一起了,我实话告诉你吧,不仅我哥和含雅住在一起,我和我老头子,也是和含雅住在一起的哦……” “阿望,你闭嘴啦,别再说了。”莫含雅看到莫子非心痛欲绝的表情,赶忙厉声的喝止道。 东方望充耳不闻,继续得意的笑着说下去,“我们和含雅同居呢,每天晚上,我们三父子都会吃到含雅为我们做的美味晚餐哦。”想起和莫含雅一起共用晚餐的温馨情景,那张狐狸精似地的美男脸,笑得是越发的妖娆艳丽,说的时候,还不忘冲他莫子非炫耀似地挑挑眉,“呵呵,非哥,你嫉妒了吧?你羡慕了吧?你恨了吧?” “东方望。”见莫子非的脸色越来越白,莫含雅的声音大了好几倍,大有他东方望再多说一句就要跟他翻脸的意思。 瞧她的样子,是真的生气动怒了,东方望这才怕怕的闭了嘴。 莫子非的眼里,不知何时已满是眼泪。他抬起头看着莫含雅,竭力的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姐,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他们……真的和你在一起?” “子非……”看到这个样子的他,莫含雅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才好,心里急得慌,赶忙坐到床边,紧紧的握住他的手。 “姐……”莫子非再也忍不住了,眼睛轻轻的一眨,两行泪,就汹涌的砸在他苍白俊秀的脸上,“姐,为什么你要这样的残忍对我?” 听到他后面的一句话,东方望的脸邪冷了起来,替莫含雅打抱不平,“嘿,含雅她怎么残忍……” “阿望。”一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东方迷在这时压低声音的厉声制止,用手拉拉他,示意他不要说话。 “呃……”东方望恨一眼莫子非,气恼的别过脸。 “子非,你听我解释,其实,是这样的。”莫含雅心乱如麻,一边抬手给他擦不断流在脸上的眼泪,一边焦急的解释,“阿望和阿欲,他们刚大学毕业,身上没有多少钱,我就好心的让他们在我那里住一段时间而已,其实,我和他们没有那种关系,你不要误会……” “姐。”莫子非依旧让人心疼的流着眼泪,似乎,是伤心极了。 “子非,别哭,好吗?”他不可收拾的眼泪,让莫含雅手足无措,“子非……” “姐,我也要和你住在一起,我也要吃你做的晚餐。”莫子非流着泪的说道,满是泪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姐,我不要住在医院,我也要像他们一样,和你一起住,每天都看到你。” “好好好,姐姐答应姐姐答应。”莫含雅一心只想让他不要再哭,想也没想的就点了头,“姐姐马上就给你办出院手续,带你去我的公寓,和我们一起住,求你别哭了,别哭,姐姐什么都答应你。” 听到莫含雅答应他的话,旁边的三父子同时一怔。 东方欲:“什么?” 东方望:“啊?” 东方迷:“……”中里激努。 莫含雅此时的心情都被莫子非的眼泪左右着,根本来不及理会他们三人的反应,“子非,别哭啊,姐姐不是都答应你了吗?” “姐,你不会骗我吧?”莫子非的眼泪,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流越多,一滴接一滴的眼泪挂在他清秀的脸上,楚楚动人到了极致。 “我不会骗你的。我发誓。”他泪流满面的模样,看得莫含雅一阵阵的心疼。“我要是骗你,以后就不得好……” “姐,别说‘死’字。”莫子非急忙制止她说出后面的那个字,心里激动,把旁边的三父子视为无物,紧紧的一把抱紧她,“姐,我相信你是不会骗我的,姐,姐……和你住在一起,我会很开心的,我的病情,一定会很快的好起来。” 刚才见他哭得那么伤心,莫含雅的情绪大受影响,眼睛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湿掉了,赶忙抹抹眼角,安慰的抚着他的背脊,“子非,姐姐也相信你的病情会很快好起来的,姐姐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三父子已经很难以接受了,这会儿看到他们拥抱在一起的画面,三人的心头,那叫一个酸,三张俊逸非凡的脸,差点难看得爆炸掉。 “丑八怪,那套公寓住进我们四个人已经很拥挤了,你还要往里面装人,是不是太过分了?”东方望生气到家,第一个受不了的尖叫起来。 紧接着,东方欲也绷着黑黑的俊脸,咬牙切齿的吼着,“老女人,你以为你那里是收容所啊?” 东方迷的脸色比他们两兄弟好不了多少,胸口起伏一下,沉默片刻,竭力的镇定道:“含雅,你应该再考虑一下,他的病情,并不是和我们住在一起就会好起来的,为了他的身体,你应该建议他继续住在医院,只有在医院,在医生和护士的照料下,他才会尽快的康复起来。” 东方迷这一说,莫子非紧张得全身一僵,偷偷的恨一眼东方迷,再一次的一个劲的流眼泪,不断的摇着头,对莫含雅十分激动的说:“姐,我不要住医院,我求求你,让我和你住一起,呜呜,我不要住在医院里,我讨厌医院,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讨厌医院,我已经在医院住够了……再让我继续在这里住下去,我会死的……” “子非,你别哭别急,姐什么都答应你,你说住哪里就住哪里。”他都哭成个泪人了,莫含雅怎么硬得下心肠啊,连连点头答应,“放心,姐姐说话算话,会让你出院住进姐姐的公寓里的,姐姐会做晚餐给你吃,也会做你的模特,让你画我的素描的。” “姐……”听到这些话,莫子非扬起嘴角笑了,将她抱得好紧好紧,微微抬眼,朝那三父子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胜利眼神。 东方迷三父子不是瞎子,看到他的那个眼神,气得是吹胡子瞪眼,尤其是东方欲和东方望,估计莫含雅不在场的话,两兄弟铁定立马扑了上去,将他莫子非打进地下天堂养病了。 就这样,莫子非以好似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方式住进了莫含雅的那套不失豪华的高级公寓。 莫子非一住进来,就是五个人了,公寓是四室一厅,原本住四个人,就是一人一间卧室,现在住进了莫子非,就代表其中有一个人会没有卧室。 莫子非搬到公寓的那天晚上,莫含雅便召集他们坐到一起,开始正儿八经的开会。 “阿欲,阿望,现在子非住进来了,你们两兄弟就住同一间卧室吧,腾出一间卧室让子非住。”她正声的说,脸上的表情,相当的严肃。 “莫含雅,哪有你这种喜新厌旧的女人啊?”东方望一听,立即从沙发上腾起来鬼叫。w8re。 莫含雅眼一白,“我这哪是什么喜新厌旧啊?东方望,我麻烦你不要乱用成语行不行?” “我、我……”东方望语塞,想了几秒,终于又想了一个形容她的成语,“莫含雅,你这是大义灭亲的行为。” “呃!”莫含雅冒冷汗,深吸一口气,威严的看着他,“东方望,我服了你了,你现在给我坐下,别再讲话。” “……”东方望第一次对上她如此有气概的眼神,心脏怕怕的一缩,立即很没有男子气的闭上嘴巴,乖乖的坐到原位上。 这个叫东方望的漂亮家伙终于安静了,莫含雅松口气立即进入正题,轻咳一声,看向一直冷黑着一张俊脸的东方欲,“阿欲,你和阿望睡一间卧室没有意见吧?” 东方欲冷脸一抬,气道:“我怎么就没有意见了?”恨恨的瞥一眼在旁边装乖,露一副温柔娴静样的莫子非,俊目对她大大的一睁,“丑八怪,我告诉你,你叫我和东方望睡一间房,我他妈的相当的有意见。” 他怒气冲冲的模样,莫含雅不由得吓了一跳,愣了几秒,才颇有威力的大声道:“有意见你就说有意见啊,干嘛冒脏话啊?” “我说脏话怎么了?”东方欲不以为然,还露出一副蹬鼻子上脸的凶恶样。 “我讨厌说脏话的男人。”她眼睛恨恨的厉声道,“不想让我讨厌,以后就不要在我面前说脏话,以后你要是说一句,我就罚你一千块钱。” “喂,老女人,你以为我怕、怕……”(你啊?)看她动真格的表情,他突然有些底气不足了,后面的两三个字怎么也没有说出口,“呃~”恼叹一声,别过脸,抽出一根香烟闷闷的点上。 “好了,就这样说定了,你们两兄弟睡一间房。” “不好。” “不行。” 两兄弟忽然异口同声,大大的不同意。 “我习惯一个人睡,两个人一起睡,我会睡不着。”东方欲灭掉只吸了一口的香烟,一字一顿的铁青着脸说。 “哼。”东方望阴着脸冷哼,“我也一样。”眼神一抬,鄙夷的恨一眼莫子非,“莫子非他就是个多余的,住什么卧室啊,睡大厅的沙发就不错了。” “子非的身体不好,怎么能睡大厅的沙发啊?”莫含雅被他们两兄弟闹腾得头痛欲裂。 “姐,我就睡沙发吧。”莫子非不想让她为难,看着她的脸,在这时微微的笑着说,“没什么的,我的身子能够承受得住。” “哼,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东方望不忘扬扬嘴角,即时的冷嘲热讽。 “阿望,你能不能不要说话?”莫含雅抬头瞪他一眼,随即担心的看着莫子非,“子非,这怎么行啊?睡大厅容易着凉的。” 莫子非苦涩的扬唇微笑,“可是……” “子非,你就睡我的卧室吧。”一直没说话的东方迷在这时善解人意的开口,“我睡大厅。” 听到这句话,莫子非没有感动,莫含雅倒是被感动得眼泛泪光,“迷……你太好了。” 东方迷对她淡淡的迷人一笑。 … 自从东方欲和东方望住进了公寓后,莫含雅和东方迷zuo爱的次数都相对的减少了许多,因为公寓里住了他们两兄弟,莫含雅总会放不开,总觉得不自在,很多时候,东方迷都是在东方欲和东方望熟睡的情况下偷偷的进她的卧室挑拨她的欲火,缠着她缠绵的。 现在多了一个莫子非,他东方迷要和莫含雅做那种事,难度就可想而知,三个各怀鬼胎的小狼崽,总是盯着他,谨防他对莫含雅下手。 自从莫子非住进来后,公寓里,几乎每天会上演一场热闹的闹剧。 “子非,你想吃什么?”莫含雅看看正在看画展方案的莫子非,一边亲和的问,一边朝厨房走去。 莫子非抬起头眉开眼笑的看向她的身影,高兴道:“姐,我想吃鱼。” 东方欲和东方望坐在他的对面,一直用不善的目光看着他。 听他说想吃鱼,东方望立即朝他翻个大白眼,揶揄道:“非哥,吃鱼,你就不怕被鱼刺卡住喉咙噎死啊?” 莫子非不气不恼,看着他们两兄弟的眼神,反而微微带笑,“我有脑子,不像那些没有脑子的人,吃鱼会被鱼刺卡住喉咙。” 他的这话,有点脑子的人都听得出有着指桑骂槐的嫌疑。 自从他住进来后,东方欲的脾气就坏了许多,听他这么一说,火气直窜脑门,黑着脸怒气冲冲的问:“妈的,你说谁没有脑子了?” 说来也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含雅走出了厨房,正好听到他说的脏话,脸一拉,大步走到他的面前,在他眼前伸出一只手来。 东方欲被她这个突然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你这是干嘛?要邀请我……跳舞?” 第57章 宝贝来了 自从他住进来后,东方欲的脾气就坏了许多,听他这么一说,火气直窜脑门,黑着脸怒气冲冲的问:“妈的,你说谁没有脑子了?” 说来也巧,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莫含雅走出了厨房,正好听到他说的脏话,脸一拉,大步走到他的面前,在他眼前伸出一只手来。舒骺豞匫 东方欲被她这个突然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你这是干嘛?要邀请我……跳舞?” “跳舞,你想得美啊?”莫含雅气恼的扬起手,用力的敲打一下他的脑门,“我要你给钱,我上次开会说得很清楚了,谁说一句脏话,就罚款一千块,快点交款。” 闻言,东方欲揉着被敲打疼痛的头,有几分欲哭无泪的看着她,“老爸没给我零用钱,我给你当了半个月的保镖,你也没有发工资给我,我叫我在哪里去找一千块交罚款啊?” 东方望在这时凑过笑脸为他说好话,“呵呵,含雅,我哥是初犯,你就绕了他这一次吧。” “不行,我要杀鸡儆猴。”莫含雅双手叉腰,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 “……”两兄弟无语。 在旁沉默的莫子非看看他们俩,嘴角隐隐一笑,对莫含雅温柔的说:“姐,你别生气,阿欲的罚款我先替他补上就是。”说着,从裤兜里拿出皮夹。 他这样说,这样做,东方欲深感自己受了辱,瞪他一眼,不领情的大声道:“我操,谁要你这个小白脸来当假好人啊?滚一边去。” “哼,就是。”东方望与东方欲是共仇敌恺。 他们这一说,莫子非顿显尴尬,拿钱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 莫含雅自是站在莫子非这一边,严厉道:“东方欲,子非好心帮你,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又对他说了脏话,太不应该了,哼,你刚才又说脏话了,和刚刚的罚款加起来,你现在马上交两千块钱出来。” 东方欲听得好不耐烦,“呃~”一声恶叹,气愤的看着她绷紧的脸,“老女人,你堂堂一个大明星,还缺钱吗?” “我缺不缺钱,这笔两千块的罚款你都要交付。”莫含雅是毫不退让,“你要是不交,我就把你这个月的工资全部扣掉。” “呃,你、你、你欺人太盛。”东方欲气成结巴,终于体会到寄人篱下受人欺的滋味。 “哼。”莫含雅不以为然,冷哼一声,潇洒转身,走进厨房与东方迷一起做晚餐。 她一走,大厅里就又剩下莫子非和他们两兄弟大眼瞪小眼的了,随时都有着剑拔弩张的气氛,危险指数百分百,爆破指数百分百。 … 吃过晚饭,五个人一起在大厅里看了一会电视,不痛不痒的聊一会天,就回到了各自的房间睡觉了。 东方迷把他原本的卧室让给了莫子非,他的卧室自然就是客厅。 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好多天,他也依旧是不习惯,夜早已深黑,可他就是怎么也睡不着,“呃。”沉叹一声,起身走到莫含雅的卧室门外,轻轻的敲响门。 ‘咚咚咚~’ 说来也奇怪,敲了几声门,屋里的她没有醒来,隔壁几间卧室里的三个男人倒是耳尖的听到敲门声,迅速醒来,并迅速的同时打开门,默契的用一种责备与鄙夷的眼神看向他。 莫子非的卧室在莫含雅卧室的对面,开门出来,自是离他最近,看看和自己一同出门的两兄弟,对他冷冷的说:“这么晚了,我姐肯定睡着了,你要找她说什么话,明天再和她说吧,别吵醒她。”说完,退回房间关上门。 东方欲和东方望的卧室也就在附近,两兄弟看他的眼神,无不带着一种监视的味道。 “老头子,你在沙发上睡不着,要不要进我的卧室,和我一起睡啊?”东方望双手抱胸,勾勾唇角似笑非笑的好心问道。 “老爸,你不想挨着弟弟睡,可以挨着我睡的。”东方欲面无表情的补充一句。 东方迷有些无语,闷闷的淡淡道:“不用了。”声落,转身神色不佳的走向大厅。 两兄弟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的背影,见他走到了大厅了,也没有关门进各自的卧室睡觉,而是都看着莫含雅的那道卧室门,在各自的卧室门口站了好一会才转身进屋,活脱脱的像两个忠心耿耿的守护神。 东方迷躺上沙发,思忖一会儿,脸色难看的拨通一个越洋电话…… “找到他们没有?” “昨天找到了。”电话里,是吴浩沉稳的声音。 “尽快的把他们接过来。” “是,我会加快速度处理好这边的事的,下个星期,定会带他们回国。” “好。”听到这话,东方迷的脸色,才微微的好了些许,“吴浩,谢谢你。” “……”听到那句谢谢,吴浩愣了一会才微笑的说了话,“呵呵,东方迷,你用不着对我说谢谢,为你做事,是我应该的,当年我说过,滴水之恩日后定当涌泉相报,何况当年,你对我的恩情,并不是只有滴水而已。” “呵呵呵……有你这个老同学,有你这个朋友,有你这个搭档,有你这个下属,我是赚大了。”东方迷有些感慨的高兴说道。 “呵呵呵……我们彼此彼此吧。” … 时间过得蛮快,一转眼,莫子非就在莫含雅的那套公寓里,和他们住了半个月。 在这半个月里,他的身体比以前好了一些,有着阴郁气质的俊秀脸庞上,偶尔会流露出开心的笑容。 大多数的时间,他都会呆在公寓里,某日,莫含雅有通告,那三父子作为她的保镖,也和她一起出了门,大大的公寓,就剩下他一个人。 他无聊的看了一会关于画展的资料,便在阳台上支起画板,想着莫含雅越来越美的模样,嘴角含笑的挥动画笔,全神贯注的画起关于她的画来…… 没想画还没有画完,就传来了开门声,莫含雅脸色难看的率先走进屋。 紧接着,那三父子也进了门,一个个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东方欲和东方望,脸上的表情,难看得有些复杂。 莫含雅的手里拿着一份报纸,坐到大厅的沙发上,将那份标题为‘刘梦梦的保镖坐过牢的那些事’的报纸重重的扔到茶几上,瞥瞥跟上来的三父子,脸色发黑的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谁来给我解释清楚?” 生起气来的她其实蛮恐怖的,两兄弟都有点怕,不敢坐到她的身边去,都有些胆怯的坐在她对面离她有点距离的沙发上。 东方迷不愧是当爹的,她生气动怒,也敢坐在她的旁边,并抬起一只手勇气可嘉的抚抚她的背脊,试图让她消消气。 莫含雅正在气头上,不悦的扭了扭身子,瞥一眼坐在对面的两兄弟,扭头生气的看着他,“迷,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这些事啊?” “我……怕你担心啊。”东方迷愣了愣,才有些犹豫的说出原因,“我问过阿欲和阿望的意见,他们并不想让你知道这些事情,我得尊重他们。” “呃……”她无话可说,神色难看的沉默一阵,拿起那份报纸,十分严厉的看向对面微低着头,谁都不好意思说话的两兄弟,“报纸上说,你们当年坐牢的原因是你们招摇行骗,在夜场进行色情勾当,并且打架斗殴,滋生事端,故意伤害他人,我问你们,这些事可属实?” “……”两兄弟沉默,谁都不知道该怎么辩解。 “呃,你们怎么这样啊?”莫含雅是恨铁不成钢,对他们失望透顶,“你们当初不是答应我,会好好的出去找工作的吗?” “……” “……” 两兄弟依旧沉默以对,当年那些窝囊的破事,谁都不想再提。 他们俩不说什么,东方迷也明智的不发一言。 这时,莫子非离开阳台,走进大厅看看微低着头,一副受判模样的两兄弟,看着莫含雅难看的脸色,大惑不解的问:“姐,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生气啊?” 不待莫含雅回答他的话,东方望就特窝火的说了话,眼睛朝他阴冷的一恨,“莫子非,这里没你什么事,滚到阳台上画你的画去,少在这里假惺惺的参合。” 莫子非岂会服气,面上一僵,“我是……” “哪边凉快就滚到哪一边,这里轮不到你插嘴。”东方欲气愤的打断他的话,一双拳头捏得紧紧的,大有他再说话,就要对他不客气的样子。 “子非,你去画你的画吧。”东方迷在这时温和的开口,百年难遇的有了一副和事老的样子,“我们有些事,不想让你知道。” 他们四个人之间,有什么事是他莫子非不能知道的了? 莫子非心口闷闷的,请求般的看着莫含雅,“姐……” “子非,你去忙你的吧。”莫含雅抬眼对上他有着忧伤的目光,毫不吝啬的对他微笑,“继续去画你的画去,等会我去看。” 见她对自己露出的笑容,莫子非窝在心里的气,一下子没了,浅笑的点点头,便转身走出大厅,走向阳台的画板前,拿起笔专心的画起画。 “宝贝,不要生气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沉默一会儿,东方迷在莫含雅的旁边耐心的劝解道。“被挖出这些成年旧事,他们是很难过的,这些事好比是他们的伤疤,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吗?” 两兄弟一直沉默,没有和她顶嘴,大有知错认错的意思,东方迷又在旁边不断的和他们说好话,莫含雅这才渐渐的消了气,幽幽的叹口气,对坐在对面的他们俩语重心长的说道:“阿欲,阿望,以后,不要再犯这些错误了。你们还很年轻,如果再犯这些错误,真的会毁掉你们的一生的,你们的有些脾气,真的要改改才行,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不要总是那么的冲动。” “含雅,我知道了。”东方望第一个点头,忽然抬起头对她迷人笑,“含雅,你之所以这么的生气,是因为你很在乎我们,是吧?”13857076 这时,东方欲也抬起了头,两只深黑的俊目,眨也不眨的看着她,隐隐紧张的期待着她的回答。 应该回答是吗? 莫含雅突然语塞。 对于东方欲和东方望,她很清楚的知道,她对他们并不是出于爱情,而是一种貌似与亲情的东西存在,她有时会把他们当弟弟一样的爱护和教导,有时候,会像朋友一样的和他们相处,可有时候,被他们感动后,又想依赖于他们,总之,她对他们俩的感情,有些复杂,她根本理不清。 她沉默不语,两兄弟微微有着亮光的期待的表情,渐渐的晦暗了下去。 东方迷看看莫含雅若有所思的神色,诡秘的眨眨眼睛,一手搂紧莫含雅的肩膀,对他们两兄弟愉悦的一笑,“呵呵,阿欲阿望,我和含雅迟早都是要结婚的,你们两个是我的儿子,到时候,是要叫她一声妈妈的,她在乎你们,也是理所当然。” 听他这般说,两兄弟的脸更是晦暗。 就在这压抑时分,响起了门铃声,即时的化解了某些尴尬。 ‘叮咚~叮咚~’ 听到门铃声,东方迷隐隐的笑了笑,“我去开门。”说着,站起身步子微快的走向门,利索的打开门。 开门后,他看到吴浩牵着两个长得十分像自己的可爱的小家伙出现在门口,英俊成熟的脸上,立即浮现出灿烂的笑容,并且还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呵呵呵……” 两个可爱的小家伙扬起脑袋疑惑的看着他。 “吴叔叔,他是谁啊?”西明浩拉拉吴浩的衣角,看着东方迷的笑脸很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他看到我们就笑呢?” 妹妹西雅思的脸上忽然有了甜甜的笑容,“吴叔叔,你说你带我们找爸爸,他看到我们就笑,难道他就是我们的爸爸吗?” 吴浩的外形没有多大的变化,脸上依旧戴着金丝边眼镜,如同三年前一样,斯文又儒雅。 他看看喜形于色的东方迷,对他们俩笑着点点头,“对,他们就是你们的爸爸。” 这时,莫含雅听到东方迷的笑声疑惑的走了过去,“迷,谁来了?你怎么笑得那么开心啊?” “宝贝,快点过来。”东方迷回头,眉开眼笑的朝她招手,“你看到他们,也会笑得和我一样的开心的。” “哦?”莫含雅更加的疑惑,走过去的步子快了许多,走近门口,看到吴浩,顿时尴尬的愣了愣,直到看到两个小家伙,才忘记了那份无法避免的尴尬,心头满是无法言说的喜悦,“啊?明浩,雅思?”心里好激动,立马蹲下身紧紧的抱住两个小可爱,嘟起嘴巴在他们的小脸上亲了又亲,“我的宝贝,你们怎么来了?呵呵,妈咪好想你们哦,让妈咪好好亲亲。” “呵呵,妈咪,是吴叔叔带我们来的。” “妈咪,吴叔叔说,带我们来找爸爸,呵呵呵……” 两个小家伙看到她,也是特别的开心,笑嘻嘻的和她解释。 听到他们的笑声,东方欲和东方望也走了过来,看到两个缩小版的东方迷,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许多。 “宝贝,我们进屋吧,呵呵呵,妈妈给你们介绍爸爸。”莫含雅的心情好极了,一手牵一个的走进大厅。 他们都陆续进了屋,回到了大厅,只有吴浩一个人一动不动,还站在门边。 东方迷有些奇怪,“吴浩,你怎么不进来?” 吴浩似乎没有忽视莫含雅看到自己时露出的那一丝一闪而过、让人不易察觉的尴尬色彩,悄悄的看一眼莫含雅的身影,对他恭敬的笑道:“我要去酒店预订房间了,今天来得比较充满,还有些事情没有做好,我就先走了——祝福你们。”说完,转身离开。 他的背影是优雅好看的,可是却有着一份让人难懂的孤寂。w8re。 东方迷有些若有所思,见他的背影走到了电梯口,才关上了门,大步的走到多了两个小家伙后,变得热热闹闹的大厅。 西明浩见东方迷朝他们走来,似乎有些小小的紧张,抬起小手指着他,扑在莫含雅的身上,笑着问:“妈妈,吴叔叔说,他就是我们的爸爸,是真的吗?” “呵呵,对,真的。”莫含雅看看东方迷,对两个小宝贝露出温馨甜蜜的笑容,“宝贝,他就是你们的爸爸,过去让爸爸抱抱。” “耶,呵呵……妹妹,我们有爸爸了,呵呵……”西明浩立马朝东方迷扑过去。 “咯咯。”西雅思笑得眼睛弯弯的,可爱极了,一边咯咯的笑,一边跟着哥哥跑过去,“哥哥,咯咯咯,我也要爸爸抱抱,呵呵……” 东方迷此时的心情,高兴得难以形容,蹲下身,一同抱起他们两个,朝莫含雅大步的走去,然后抱着两个小家伙和莫含雅坐在一起,构造出一幅人人羡慕的全家相聚在一起的幸福景象。 东方欲和东方望坐在他们的对面,看到他们一家4口相聚在一起的幸福画面,心头都出奇的闷着,各有特色的俊脸上,无法掩饰的流露出久远的忧伤,似乎都想到了他们各自从小就没有得到过多少亲情的事实吧。 他们一家四口的笑声太有感染力了,专心画画的莫子非,不知在何时离开了阳台,静默的站在大厅的一角,看到那两个喊着莫含雅妈咪,叫着东方迷爹地的小家伙,俊秀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忧伤色彩……姐,你居然给东方迷生了两个小孩?你就那么的爱他? 公寓里有了两个小家伙,可热闹了,时不时的都会听到两个小家伙的笑声。 有了这两个小家伙,平时爱闹的东方欲和东方望都出奇的安静下来,也不找莫子非的茬,和他拌嘴了,快速的吃过晚饭,便回到各自的卧室蒙头大睡。 莫子非的话本来就不多,每每看到莫含雅与东方迷与他们的两个小宝贝温馨呆在一起的情景,心里都十分的不是滋味,话也就更加的少了,他们两兄弟回到卧室不久,他也回到了卧室。 他们三个都回到了各自的卧室,东方迷和莫含雅倒是可以和两个小家伙好好的团聚一番了。 “妈妈,今晚我要和爸爸一起睡。”西雅思抱着东方迷的颈脖,高兴的对莫含雅说道。 “妹妹,我今晚也要和爸爸一起睡。”西明浩有些不服气,边说,边离开莫含雅的怀抱,跑到东方迷的怀抱里,和妹妹抢爸爸,“男的就和男的一起睡,女的就和女的一起睡。” “呵呵呵……” “嘿哈哈……” 童言无忌啊,东方迷和莫含雅听到那句话,笑得前俯后仰。 “好了,宝贝,别争了,今晚,我们都和爸爸睡一起。”莫含雅可不想他们两兄妹为了争着和东方迷睡而伤了兄妹情,愉悦说着,朝东方迷使个眼色,起身高兴的走向自己的那间豪华大卧。 东方迷当然能懂她的那个眼色,喜不胜收,立马抱着两个小家伙快步的跟上她,“呵呵,大宝贝,等等我。” 莫含雅卧室里的那张床够大,这个晚上,他们两个大人和两个小家伙睡在一张床上,也不会觉得拥挤。 两个小家伙特别的开心,缠着东方迷讲了一个童话故事才慢慢的睡着。 两个小家伙睡着后,东方迷有些兴奋了,翻身小心翼翼的跨过睡在床中间的两个小宝贝,不待莫含雅反应过来,就厚脸皮的压在了她的身上,低头快速的啄啄她的小嘴,神色迷离的问:“宝贝,我有多久没有疼爱你了?” 他的下面,已经硬了。 莫含雅能够感觉到,看看两个睡着的小家伙,脸蛋绯红的低声道:“迷,别这样啦,忍一忍嘛,我们的小宝贝还在旁边呢。” “呵呵~”东方迷沙哑的低笑,“今晚是个机会,我们不要错过好不好?”说完,忽的把她抱下床,三步并作两步的将她抱进卧室与浴室之间的衣物间,轻轻的关上那衣物间的门…… “唔~迷……”她被他压在了衣物间的软榻上,双眼朦胧的配合着他狂野的占有,“嗯哼……慢、慢点……太快了……” 东方迷一边毫不减速的动作着,一边呼吸急促的亲吻她柔软的唇瓣,挑逗她的唇舌共舞,“噢,宝贝,你好棒的……嗯啊,你忍一忍,我好久没有碰你了……呵呵,今晚让我要你要个够……嗯……” “呃,讨厌……唔……”听到他下流露骨的话,莫含雅的脸蛋红得差点爆掉,又痛又欢愉的皱紧眉头,“我们不能做太久……呃哼……宝贝醒来了看不到我们,呃,他们会啊……会哭的……” “小孩子都嗜睡,不会那么早的醒来的。”东方迷咬着她敏感的耳垂沙哑至极的说,“嗯,好紧……好舒服,宝贝,你要不要在上面?” 她满脸迷离的咬咬被他吻肿的唇瓣,“要。”不再矫情了,用力的翻个身,跨坐在他的身上,“呃……迷……” 冷清的衣物间,很快的热了起来,仿佛装满了火焰,shen吟声与碰撞声,在空气中激情交织,像极了美妙的乐章…… … 凌晨两点的时候,不知怎的,西雅思竟然醒了过来,没有看到莫含雅和东方迷,推推睡在旁边的哥哥,难过的哭了起来,“呜呜,哥哥,妈咪和爹地不见了,呜呜……” 她这一哭一闹的,西明浩也醒来了,坐起小身子左右看看,没能看到莫含雅和东方迷的身影,有着小小男子气概的脸上,也有了伤心难过的表情,“咦?爹地和妈咪怎么不见了呢?奇怪。” “呜呜,哥哥,爹地和妈咪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呜呜……” “妹妹,不会的。”西明浩拿出哥哥的样子,拍着她的背脊像模像样的安慰,“他们一定在外面,我们去外面找找吧。” 西雅思擦擦眼泪,哽咽的点头,“嗯。” 两个小家伙手牵手的下床,走到门边,同心协力的转动门把走出去,在空荡荡的大厅叫着他们。 “爹地,妈咪,你们在哪里啊?不要和我们躲猫猫……” “妈咪,爹地,你们不要我和哥哥了吗?” 这时,准备出来喝水的东方望走到了大厅,看到两个焦急得要哭的小家伙,纳闷得一头雾水,“三更半夜的,你们这两个小崽崽在这里鬼叫什么?” “我们不是小崽崽,我们有名字。”西明浩气气的嘟嘴道,“我叫西明浩,我妹妹叫西雅思。” 东方望有些忍俊不禁,挠挠微微张长的金发,懒懒的走近他们俩,蹲下身特疑惑的问:“这么晚了,怎么不进屋睡觉啊?” 西雅思看到他,有着泪痕的脸突然有了笑容,抬起小手摸着他的金色头发,笑嘻嘻的说:“呵呵,漂亮姐姐,你的头发好漂亮哦。” “啊?”那声漂亮姐姐,听得东方望差点要跳楼,流着冷汗生气的说:“小崽崽,我是男的,你都几岁了,男和女都分不清吗?” “漂亮姐姐,我和我妹妹今年三岁了。”一旁的西明浩有义气的替妹妹回答道。 天啦,又是一声‘漂亮姐姐’。 东方望有些不想活了,漂亮的额头,直冒黑线,“我再次声明一次,我是纯爷们,再叫我漂亮姐姐,我就抽死你们。” “啊呜呜……” “呜呜啊呜呜……” 听到他后面的一句话,两个小家伙都被吓得大哭了起来,很是可怜的抹着眼泪。大方正坏。 “呜呜,漂亮姐姐欺负人,呜呜……” “漂亮姐姐好凶哦,呜呜啊呜呜……” “啊呃!”东方望头大,欲哭无泪的捂住自己的耳朵,“拜托你们别哭了好不好?该哭的人是我才对,我一个纯爷们,被你们叫成女的,我冤啊!” “啊呜呜……” “呜呜呜呜……” 两兄妹继续哭。 不一会,同样出来找水喝的东方欲一脸郁闷的走了出来,看到两个在东方望面前抹着眼泪哭得伤心的小家伙,浓眉皱了起来,一边大步的走过去,一边责备的说:“弟,你心里不舒坦,也不要找含雅和老爸的小孩出气啊。” “呃!”东方望想跳黄河,回头气恼的瞪他一眼,“东方欲,我都已经被他们气死好几回了,你还来气我?” “?”东方欲大惑不解,走过去,同样的蹲在两个小家伙的面前,没什么表情的问:“告诉我,谁欺负你们了?” 西明浩:“呃呜呜,哥哥,这位漂亮姐姐欺负我们了。” 西雅思:“呜呜,哥哥,漂亮姐姐好凶哦,她说她要抽死我和哥哥,呜呜……” “呃,你们两个小崽崽,给我闭嘴。”东方望很抓狂,漂亮的脸蛋气得扭曲。 “啊哈哈啊哈哈……”听到两个小家伙的指控,东方欲立马坐在了地上,嘴巴大张的大笑起来,“啊哈哈……东方望,啊哈哈,他们叫你漂亮姐姐,啊哈哈,笑死我了,啊哈哈……” “东方欲,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不许笑。”东方望听到他的笑声,心头更加的怒火重重,牙齿一咬,差点想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快点告诉他们,我是男人,而且还是纯男人。” “啊哈哈……好、好,啊哈哈,我马上告诉他们,你、你是男人,呵呵……”好一会,东方欲才憋住了笑,坐正身,正儿八经的向两个小家伙证明东方望的男人身份,“不要哭,都给我听好了,这位名叫东方望,他是男的,不是女的,你们应该叫他哥哥,不应该叫他姐姐。” 西雅思不是很明白,歪着脑袋仔细的看着东方望,很可爱的说:“帅哥哥,他就是姐姐啊,你看他长得好漂亮哦,还有金色的头发耶,我们的邻居lily姐姐就是金色的头发。” 西明浩高兴的笑起来,抬起小手指着脸色比大便还臭的东方望,“呵呵,帅哥哥,他比lily姐姐还漂亮呢。” “呃!”东方欲的额角滴下一颗大大的冷汗,做个深呼吸,再次耐心的讲解,“小崽崽,请认真的听哥哥说,这位名叫东方望的同志确确实实是个男的,男的,也是可以有金色头发的,男的,也是可以长得很漂亮的。” “哦?” “啊?” 两个小家伙将信将疑。 要他们相信东方望是个男的,还要再加一把火候啊! 东方欲再接再厉,“咳~”轻咳一声,便转转身,抬手去解开东方望身上的睡衣扣子。 “啊!”东方望立即一声怪叫,紧紧的抱住自己的胸膛,不可思议的盯着东方欲,气道:“东方欲,你他妈的有病啊?解我睡衣扣子想干嘛?” 东方欲竭力平静,“弟,你放心,我喜欢女的,我没有龙阳之癖,你不想他们两个小崽崽日后天天叫你漂亮姐姐,就给我乖乖的把手拿开。” 东方望郁闷的想了想,最终视死如归的把手拿开。 他不再遮挡后,东方欲继续动作,将他的睡衣扣子全部解开,让他露出白皙平坦的胸膛,然后拍拍他触感极好的胸膛,对两个看得仔细的家伙正声的讲解道:“看到了吧,这就是男人的胸膛,如果他是女的,他的这里,就不会这么的平坦了,如果他是女的,他的这里就会和你们的妈妈莫含雅一样,有一对丰满挺拔、圆圆呼呼的ru房了。” 西明浩一脸的好奇,“帅哥哥,ru房是什么?” “呃,这?”东方欲顿时不知道该如何讲解这个叫ru房的部位了,为难的皱起浓眉。 就在东方欲回答不出这个问题的时候,东方望抬手朝西明浩的头上不轻不重的敲打一记,鄙夷道:“都三岁了,连ru房都不知道啊?告诉我,你小时候是吃什么长大的?” 西明浩哭兮兮的揉着被他打疼的头,“我是吃奶长大的。” “你既然是吃奶长大的,就该知道ru房是什么啊。”东方望凶凶的说道,“你吃的奶水,就是从ru房里流出来的,没有ru房就没有奶,你懂了吧?” “哦,漂亮哥哥,我懂了。”西明浩连连点头。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个小家伙终于改口,没有叫他东方望漂亮姐姐了,“啊!”东方望这才露出一个笑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西明浩明白了一些道理,可是一旁的西雅思却有些糊涂了,忽然眨眨大大的眼睛,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哇啊呜呜哇啊呜呜……” “?” “?” 东方欲和东方望大惑不解,脑袋上都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妹妹,你为什么哭啊?”西明浩也很疑惑,眨巴着眼睛担心的问着。 “啊呜呜,哥哥,原来我是男的,啊呜呜。”西雅思一边伤心的哭着说,一边解开自己身上的小睡衣,摸摸自己平坦的小小胸部,“啊呜呜,你看,我的这里也是平的,啊呜呜,我没有ru房,我是男的,啊呜呜,我不要当男的,啊呜呜,我要当女的,啊呜呜……” 闻言,东方欲和东方望差点口吐鲜血三百升。 “呵呵,雅思,别哭别哭。”东方欲赶紧振作起来,挤笑的抱着她,很耐心的跟她解释,“其实,你是女的啦,你的胸部是平的,那是因为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你就会像你妈妈那样有一对漂亮大ru房的。” “啊呜呜,帅哥哥,是真的吗?”西雅思哽咽着,“你没有骗我吧?” “哥哥绝对不会骗你的。”东方欲郑重其事,说时,还举起一只手来发誓,“哥哥发誓,哥哥真的没骗你。” “呵呵呵,我相信哥哥。”西雅思这才止住了眼泪,高兴的笑了起来,扬起脑袋亲亲他的脸,“呵呵,哥哥真好。” “呵呵。”被她亲了亲,东方欲的心头,竟感觉甜甜的,冷峻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有温度的笑容来。 见她亲了东方欲,却不亲自己,东方望有些吃味了,挤出一抹笑,凑过脸去,“雅思,我也要亲亲,来,亲哥一个。” “呵呵,漂亮哥哥,我亲你。”一旁的西明浩猛然的扑到他的怀抱里,搂住他的颈脖,凑上嘴巴就在他漂亮的脸上亲来亲去。 “呃!”东方望很郁闷,“西明浩,你这个小崽子给我滚开,我不要男的亲。” “漂亮哥哥,我就是要亲你,你不让我亲,我就告诉妈咪说你欺负我和妹妹。”西明浩这个小朋友很不错啊,三岁就懂得如何威胁大人了,嗯,孺子可教也! “……”东方望语塞,额角直冒冷汗,待他亲够后,黑着脸问:“快点老实的告诉我,这么晚了,为什么不在卧室里睡觉,要跑到大厅里鬼叫。” “漂亮哥哥,我们在找爹地和妈咪。”两兄妹异口同声。 “找爹地妈咪?”两兄弟也来了一个异口同声,脸上的表情出奇的相像,都是一个惊讶与疑惑的神奇组合。 “你们的爹地妈咪不见了?”东方望眉头高蹙。 “嗯。”西雅思用力的点头,“我和哥哥睡觉前,爹地还给我们讲了童话故事呢,可是我睡醒了,就没有看到爹地和妈咪了。” “帅哥哥,漂亮哥哥,你们说,这么晚了,我们的爹地和妈咪会去哪里呢?”西明浩很担心的问道,“你们可以帮我们找到爹地和妈咪吗?你们帮我和妹妹找到了爹地和妈咪,我和妹妹会请你们吃棒棒糖的。”这个小子有一套啊,小小年纪,就知道贿赂了,不错不错,大大的不错,不愧是东方迷的种啊! 听到后面的那句话,东方望直翻白眼,“谁稀罕你的棒棒糖啊?以为我和我哥和你们一样,还是三四岁的小孩吗?我告诉你们,我和我哥今年就是21了,我们是大人。” “哎呀,弟,你别和他们废话了,带他们去找含雅和老爸吧。”东方欲有了点不耐烦,说完,抱起西雅思朝莫含雅的卧室走去。 “哦。”听言,东方望果真不再和鬼精灵的西明浩多费唇舌,拉起西明浩,快步的跟上东方欲。 两兄弟带着两个小家伙进了卧室,在卧室的阳台和洗手间仔细的找了一遍也没有看到东方迷和莫含雅的身影,两人都是满脸的疑惑。 “哥,含雅和老头子该不会是趁明浩和雅思睡着的时候,离开公寓去酒店开房了吧?”东方望拉着西明浩坐在床边,心头酸酸的问道。 “怎么……”东方欲正想说点什么,没想就在这个时候,从那个不会引人注意的衣物间里朦朦胧胧的传出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呃哼……迷……你好厉害……” “嗯,宝贝,是不是很爽啊……噢……生了小孩还这么紧,呵呵,我好喜欢……啊,宝贝,我爱你……” “嗯,迷……我也爱你……” 第58章 尴尬 “怎么……”东方欲正想说点什么,没想就在这个时候,从那个不会引人注意的衣物间里朦朦胧胧的传出了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呃哼……迷……你好厉害……” “嗯,宝贝,是不是很爽啊……噢……生了小孩还这么紧,呵呵,我好喜欢……啊,宝贝,我爱你……” “嗯,迷……我也爱你……” 两兄弟听到,浑身一震,气得牙齿打颤。(..tw棉花糖小说网)舒骺豞匫 “呃,岂有此理。”东方望漂亮的俊脸变得狰狞,放开西明浩的小手,大步的朝那间衣物间走去。 “弟……”东方欲作为哥哥,或多或少的比他冷静点,考虑到两个小家伙在场,箭步上前一把拉住他,“别去。” “哥?”东方望有些不明白。 “我们不要自找没趣了。”东方欲压低声音的阴沉道,说完,拉上两个不知所云的小家伙的手,心口酸闷的快步走出卧室。 “呃!”东方望很不是滋味,可是也只得无奈的跟着离开这间卧室。 “帅哥哥,漂亮哥哥,你们为什么不带我们找爹地和妈咪呢?”走出去后,西雅思扬着小脑袋很是疑惑的问。 “他们有事在忙。”东方欲气闷的回答道。 “两位哥哥,爹地和妈咪在忙什么呢?”西明浩紧接着问。 “……”东方欲语塞。 东方望看看东方欲难以回答的尴尬表情,一声恼叹,抬手就给西明浩一个爆栗,凶道:“小孩子家,哪来这么多问题问啊?” “哦。”西明浩好像有些怕他了,揉着被他打得有点疼的小脑袋,很委屈的低下头。 这个晚上,两兄弟当起了保姆,一人带一个小孩回各自的卧室睡觉。 西雅思和东方欲一起睡,西明浩,则和东方望一起睡。 两个小家伙倒也很乖,不哭也不闹的,一夜好眠。 …13857076 东方迷和莫含雅做够了那档子事,已经是天亮时分了。w8re。 两人穿好衣服心满意足的走出满是情欲味道的衣物间,赫然发现床上空空如也,惊讶得脸色一白。 “咦?迷,我、我们的宝贝去、去哪了?”莫含雅快步走到床前,对着空空的床焦急的结巴问道。 东方迷一脸的疑惑,想了想,快步的转身往外走,“宝贝,你在里面找,我去外面找。” 莫含雅把卧室里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也没有看到两个小家伙的身影,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满眼含泪的跑出卧室,“迷,小宝贝们没在卧室,你找到他们了吗?” “呃!”东方迷从阳台上走过来,阴沉的向她摇摇头,“宝贝,我也没有找到他们。” “啊?你也没有找到?”闻言,莫含雅差点崩溃掉,两行泪平行而落,“呜呜,迷,怎么办?我们的小宝贝会去哪里啊?” “宝贝,别急,我们会找到他们的。”东方迷赶紧走过去抱紧她,温柔的安慰着,“他们两个还小,不可能离开公寓。” 就在这时,东方欲和东方望一前一后的走了出来,看到在大厅相拥在一起的他们,各有特色的俊脸上,都有着一抹晦暗难看的神情。 “阿欲,阿望,你们有没有看到明浩和雅思。”东方迷抬头看到他们俩,立即急声的询问。 “他们……” “老头子,我们怎么会看到你们的两个小宝贝啊。”东方欲正准备回答,没想东方望就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抢过了话,故意的说些让他们更加着急的话来,“他们两个小崽崽昨天晚上不是一直和你们在一起吗?你们都不知道,我和哥又怎么会知道?” “这……”他说得也倒是有理,东方迷一时半会也不知道问什么了。 莫含雅听到他的话,哭得更加的伤心,“呜呜呜呜……”心里实在是太忧急,太难受,两手握紧拳头,有些蛮不讲理的捶打东方迷的胸口,“呜呜,迷,都是你都是你,呜呜……明浩和雅思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就不活了,呜呜……” 东方迷任由她打着,英俊的脸上,难得的有了自责的色彩,“宝贝,你冷静点。还有子非没问呢,我们去问子非,说不定子非知道他们在哪儿。” 说曹操,曹操就到。 他话音刚落,莫子非就极度阴郁的走到了大厅,看到正在哭泣的莫含雅,顿下脚步大惑不解的皱起俊秀的眉,“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子非,呜呜,你有看到明浩和雅思吗?”莫含雅抬起泪脸看向他,立即哽咽的焦急问道,“呜呜,他们不见了,呜呜……” “我没看到。”莫子非惊讶的摇头道,“他们不是和你们在一起的吗?” “啊呜呜……”他也说没有看到,莫含雅哭得是更加的肝肠寸断,再次的举高粉拳,不停的捶打面前的东方迷,“迷,呜呜,都是你的错啦,呜呜,你快点把我的宝贝们找出来,呜呜……” “宝贝……我、我……呃……”东方迷有了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两兄弟看到东方迷被莫含雅狠狠责怪,心里面都不可置疑的暗笑了好几次,可是,看到莫含雅伤心难过,险些哭成一个泪人儿的模样,却一阵阵的心疼着,对视一眼,同时张开嘴巴,准备告诉他们两个小家伙在他们的卧室睡觉的实情。 说来也巧,在房间里睡觉的两个小家伙居然醒了,在这个时候,两兄妹手拉手的走到了大厅,看到一边哭泣,一边捶打东方迷的莫含雅,都疑惑至极。 “妈咪,你为什么要打爹地啊?”西雅思眨巴着大眼睛,十分疑惑的问,“爹地做了坏事了吗?” “妈咪,你为什么要哭啊?”西明浩疑惑的扬着小脑袋,“是爹地欺负你了吗?” 听到他们两个的声音,莫含雅立即扭头看去,看到他们两个,悲伤难受的心,猝然高兴的激动起来,“呜呜呵呵……雅思,明浩?”立即离开东方迷的怀抱,朝他们急速的跑过去,哭哭笑笑的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他们俩,“呜呜呵呵呵,吓死妈咪了,快点告诉妈咪,昨天晚上,你们跑到哪里藏着了?” 东方迷看到出现的两个小家伙,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百感交集的笑着摇摇头,大步的走向他们。 “妈咪,爹地,昨晚我醒来没有看到你们,就和哥哥出来找你们。”西雅思老老实实的说道,“我们没有找到你们,差点哭了。”说到这儿,扬起头笑嘻嘻的看看站在旁边的东方欲和东方望,“呵呵,后来漂亮哥哥和帅哥哥出来了,呵呵,他们可好了,告诉我和哥哥什么是ru房。” “啊?”听到后面的那句话,莫含雅百思不得其解,抬起头,纳闷又气恼的看着那不发一言的两兄弟。 东方迷也被西雅思后面说的那句话给惊讶到了,同样扭过头看着东方欲和东方望,眼神里,满是责备和不悦。 莫子非很安静的愣在一旁,眼神也看着东方欲两兄弟。 “……” “……” 东方欲和东方望顿时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悲戚感,嘴巴都张着,可就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阿欲,阿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方迷皱起眉头,严厉的大声问道。 东方欲将昨晚的事情好好的回想一遍,想起西雅思和西明浩叫东方望漂亮姐姐的事,忍不住的一笑,“老爸,是这样的,昨晚雅思和明浩叫弟弟……” “呵呵哈哈……”东方望在这时挤眉弄眼的大笑出声,悄悄瞪他一眼,即时的打断他的话,“哈哈呵呵,老头子,含雅,其实是这样的,呵呵,我是他们的哥哥嘛,他们昨晚问我男人和女人的区别,我就讲了一下女人有那个,而男人没有那个而已,呵呵哈哈……”笑时,用手肘用力的撞撞东方欲的腰,“呵呵,哥,对吧?” “呵呵~”东方欲皱皱浓眉,陪着他假笑几声,对东方迷和莫含雅点点头,“对,确实是……这样的。” “……”东方迷将信将疑。 “……”莫含雅也一样,他们的话,她并不怎么相信。 注意到他们怀疑的神色,两兄弟没有心情再装笑了。 东方望脸上的表情好比阴晴不定的天空,说变就变,忽然收住笑,拉着脸气气的看着他们,“老头子,莫含雅,应该是我们对你们兴师问罪才是。我问你们,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不管明浩也雅思?你们知道吗,他们两个三更半夜的在客厅里找你们,若不是我和哥出来找水喝,他们两个指不定要在客厅里找多久,哭多久呢。” “呃,这……”莫含雅脸红,偷偷抬起一只手,恨恨的掐一把东方迷的大腿。 东方迷也很不好意思,竭力忍住疼,强装镇定。 “爹地,妈咪,昨晚,漂亮哥哥和帅哥哥说你们在忙。”西明浩看着他们俩,嘟着嘴巴脆生生的说,“你们昨晚在忙什么啊?可以告诉我吗?”噢点贝个。 “妈咪,爹地,我也想知道你们昨晚在忙什么。”西雅思笑嘻嘻的凑过头来。 “……”莫含雅冒冷汗,看看两兄弟充满责备与鄙视的神色,再看看两个想知道真相的小家伙,真想马上挖个地洞把自己藏起来。心里越想越气,再次悄悄的在东方迷的大腿上狠掐一把。 “哦……”东方迷痛惨,竭力忍着,对两个等着他们回答的小家伙露齿一笑,“呵呵,爹地和妈咪昨晚没忙什么,我们只是在运动而已。” “你们在做什么运动啊?”两个小家伙异口同声。 “……”东方迷语塞,头疼的想,小孩子都喜欢刨根问底吗? 这件事情终于告一段落。 只是虚惊一场,两个小宝贝并没有不见,东方迷和莫含雅的心情也总算回归到原位,为了感谢东方欲和东方望照顾两个小宝贝一晚上的事,两人特意做了他们两人最喜欢的早餐。 多了两个小家伙,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一张餐桌就满满当当的坐了7个人,好一副大家庭的温馨情景。 吃过早餐后,莫子非立即回到了卧室,不一会,便拉着一个拉杆箱阴阴郁郁的走了出来。 此时,莫含雅和东方迷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陪两个小宝贝看动画片,看到拉着拉杆箱的他,都疑惑了起来。 “子非,你这是要去哪里?”莫含雅站起身,边问,边不解的走向他。 见她走来,莫子非的脸上,微微的带了点笑意,可眼睛里,怎么装,也依旧有着忧伤的光芒,“姐,我想回到自己的地方。”他看看沙发上的东方迷,再看看那两个长得和东方迷很像的小家伙,看着她的脸,唇角微扬的阴柔说道,“我祝福你们,这段时间,给你们添麻烦了。” 闻言,坐在沙发上的东方迷扭头看了他一眼,随即隐秘的一笑,扭回头,貌似专注的和两个小宝贝看《猫和老鼠》的动画片,时不时的和两个小家伙一起欢笑,“呵呵哈哈……” 莫含雅微微的扬起唇角,因为觉得莫子非能说出这些话,定是想透了许多事,成熟懂事了。 “子非,谢谢你。”她看着他有着忧郁气质的脸,隐隐含泪的笑着说道,“姐姐也祝福你,姐姐相信,有一天,你会找到属于你的幸福的。” “嗯。”莫子非点头,怕自己多看她一眼,会忍不住的流露出最真实的悲伤情绪,急忙别开头,再见也不说,就拉着拉杆箱大步的走向门,打开门,快速的离开。 “子非,我送你。”在他走出门口时,莫含雅赶忙追上。 莫子非像是没有听到般,走到了电梯口等电梯,才停下了脚步。 这时,莫含雅追了上来,站在了他的身后,幽幽的看着他给人寂寞与寒冷感觉的俊秀背影。 莫子非没有回头看她,只是在电梯门缓缓打开的时候,背对着她,有些哽咽的说了一句话,“姐,我从小离你就最近,可是,我却是他们当中,离你最远最远的一个。”说完,大步的跨入电梯,慢慢的转身看向电梯门外的她。 那一刹那,他,再也忍不住了,在心里默默的向她道一声永远的再见,便止不住的泪流满面。 看到他一瞬间就满是泪的脸,莫含雅的眼睛,也瞬间的朦胧,在电梯门缓缓关上的那刻,蹲下身子,一遍遍的和他说对不起,“子非,对不起,对不起,请原谅我不能爱你…… 第59章 认领宝贝 说来也奇怪,自从那晚后,西明浩和西雅思就喜欢赖着东方欲和东方望了,吃饭的时候,他们总是要和他们两个一起,玩耍的时候,他们也要和他们两个一起,并且总是缠着他们两个讲故事。舒骺豞匫 不仅如此哦,两个小家伙,晚上睡觉的时候也要和他们睡在一起呢。 对于他们两兄妹要和东方欲两兄弟一起睡的这件事,东方迷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莫含雅就大不同意了,总会想方设法的哄着两个小宝贝和她一起睡。 东方欲和东方望并不喜欢和小家伙一起睡觉,但是两个小家伙非要赖着他们俩,他们要是不同意,两个小家伙就会哭鼻子,他们这一哭,他们两兄弟也没法子,只得勉强的每人带一个小家伙睡,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不知不觉中成了两个小家伙的保姆。 两个小家伙缠着那两兄弟,东方迷可谓偷着乐,时常会到莫含雅的卧室,厚着脸皮和莫含雅一起睡。 某夜…… “迷,我想宝贝们了。”莫含雅抱着东方迷的腰,撒娇的嘟嘴说道,“你去阿欲和阿望那里,把他们抱过来,让他们挨着我睡好不好?” 东方迷翻个身,抬手不轻不重的捏住她的下巴,有些吃味的问:“宝贝,我陪着你,让你每晚都性福,你还不乐意啊?” “哎呀。”她恼,“我想他们啊,两个小家伙已经有五天没有和我一起睡了。” “宝贝……”东方迷伤心般的皱起眉,“你白天的时候想他们,晚上的时候能不能只想我?”委屈似地的说完,快速的吻上她的嘴唇,含住她的小舌…… “唔……”被他这样的一吻,她的身体忽然一阵酥软,两手有气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迷……不要啦……” “宝贝,来吧。”东方迷并不停止惹火的举止,两手在她身上的敏感点有技巧的抚、弄着,“你这会说不要,呵呵……等会尝到滋味,就会说要要要的……” “呃啊……”她的身体酥酥麻麻的了,在他的骚扰和逗弄下,神色渐渐迷离,最终沉醉在他的疼爱你,“迷……” 激情过后,她疲惫的躺在他的怀抱里喘气,“迷,明天是子非在国内第一次举办大型画展的日子,你会陪我去看吗?” 东方迷抚摸着她的背脊,温柔的笑道:“你要我陪,我就去呗。” “那……明天就和我一起去看。”她扬起头眼眉含笑的看着他,“你是我的24小时贴身保镖耶,我在哪里,你就应该在哪里的。” “嗯,你说得很对。”他笑着点头,“有你的地方就会有我,有我的地方,也就会有你,我们,是不会分开的。” “呵呵呵……” 她的笑声好听极了,东方迷听得心头一热,忽然一个翻身,再次的将她压在身下,掀起又一波的热浪…… … 第二天,因为要去看莫子非的画展,莫含雅推掉了所有的通告。 “阿欲,阿望,子非的画展会在今天举行,你们两个要去看吗?”吃早饭时,莫含雅淡笑的问着坐在对面的两兄弟。 东方欲面无表情,“我不去。” 东方望一脸不屑,“我才不去呢。” 莫含雅猜测到他们会这样说,这会儿听他们回答得这样的直接,也不觉得惊讶,努努嘴,笑容满面的看着两个喝着牛奶的小家伙,“明浩,雅思,你们呢?今天要不要和爹地妈咪一起去看舅舅的画展啊?” “帅哥哥不去,我也不不去。”西雅思毫不犹豫的洪亮说道。 “妈咪,我也是。”西明浩看一眼东方望,紧接着说,“漂亮哥哥不去,我就不去,我要和漂亮哥哥在一起。” 听到两个小家伙这样说,东方望可高兴了,分别宠溺的摸摸他们两的小脑袋,“呵呵,真乖,等会哥哥带你们去游乐园玩。(..tw无弹窗广告)” “……”莫含雅很无语,有点怀疑,这两个小家伙,是自己生的吗? 东方迷在一旁暗笑。 … asa画展处…… 展厅很大,时间还早,展厅里就有了许多参观的人,佩服的看着一幅幅精美的画作。 莫含雅可不想惊动媒体,戴上假发和墨镜,和同样戴了假发和墨镜的东方迷,穿着情侣装手拉手的走进展览厅。 莫子非的画风十分的多变,但是万变不离其宗,人们总会在他的画里面,感受到一种无以言说的淡淡忧伤。 “哇啊,迷,子非的画技简直太棒了。”莫含雅看着一幅幅画工精细的画,高兴的称赞道。 忽然,她在一个角落看到了一幅画,驻足不前了。 那幅画里,有着一个女孩子和一个男孩子,女孩子走在前面,男孩子走在后面,女孩子背着一个书包,手里也拿着一个书包,走在后面的男孩子什么也没有背,手上,什么也没有拿。 “怎么了?”东方站在她的身边,看看那幅画,疑惑的看着她,“你喜欢这幅画?” “嗯。”她淡笑的点头,“喜欢,它让我想起了我的童年,子非小时候身体就不好,上学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我给他背书包的。” 东方迷没说话了,好一会,才微微的笑着说:“既然喜欢,我们就把这幅画买下来吧。” “对不起,这幅画不卖。”东方迷刚把话说完,一个冷冷的声音就从他们的身后传了过来。 两人闻声,同时的转过身看去。 走来的,是莫子非。 他的表情和往常一样,即使笑着,也显得阴阴郁郁,走到他们的面前,打量一下他们的装束后,眼神隐隐的暗淡了几分,装作不认识的说:“这幅画,我不出售,那边还有我的很多其他作品,你们另外挑选一副吧。” 莫含雅唇角一扬,“子非,是我啊。”说着,抬抬脸上的大墨镜,让他看清楚自己的脸,“我答应来看你的画展的。” 他微笑,诗情画意般的眼睛,不为人知的闪过一丝泪光,“姐……” … 这一天,去了莫子非的画展,莫含雅并不是一无所获,最后,莫子非将不出售的那幅画送给了她。 两人将画拿到公寓,挂在了书房里。 “阿欲阿望怎么还没有回来啊?”莫含雅看看已经要到傍晚的时间,走到厨房门口有些担忧的问着正在厨房里做晚餐的东方迷。 “应该还在游乐园陪我们的两个小宝贝玩吧。”东方迷一边忙碌,一边笑着说。 她有点不安的轻叹一口气,沉默一会,隐隐含笑的看着围着围裙的他,“要我帮忙吗?” “不了,你今天穿着高跟鞋走了一天了,出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忙得过来。”他体贴道。 她微笑,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心里满是幸福的味道,在门口默默的看了他好一会,才转身走到大厅,打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一会翻翻杂志,一会看看新闻。 六点时分,某个电视台播报起了娱乐新闻…… 【我台的记者太幸运了,今天去游乐园,居然拍到了刘梦梦的两个超有偶像气质的保镖哟,呵呵,这两个极品保镖,居然一人带了一个小孩子在游乐园玩啊,我猜想,这两个小孩,该不会是他们的私生子吧?呵呵……】 “啊?”听到这则新闻,看到东方欲和东方望抱着西明浩和西雅思在游乐园急速奔跑的躲避众多记者狂追的画面,莫含雅险些从沙发上跌倒到地上,“呃,怎么会这么的倒霉啊?” 她气恼极了,想了想,立即扔掉手里的杂志,拿上车钥匙一边快速的跑向门,一边对厨房里的男人大声的说:“迷,我出去接宝贝们,一会就回来。” “宝贝……”东方迷从厨房里大步的走出来,想问她点什么时,她已经出门了,传来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嘭’。 他脸色微微的一暗,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转身走进厨房继续有条有理的忙碌,一副好老公好男人的经典形象。 … 莫含雅很快的赶到了游乐园里,在游乐园的公路上,边开着车,边仔细的寻找着东方欲两兄弟的身影。 好一会了,她也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心里不免发急,拿出手机拨打了他们其中一人的电话…… “含雅……”电话那端,是东方欲气喘呼呼的声音。 “阿欲,我现在在游乐园,我来接你们的,你们现在在哪里?”她焦急的问。 “呃,我和弟为了躲避那一大群烦人的记者,现在和雅思明浩躲在一个女厕所里。” “……”莫含雅冒汗。 “含雅,你快点来救我们啊。”东方望夺过了电话,对她微带哭腔的说道,“这个厕所的味道太好闻了,我快受不了了。” “呃,我知道了,我马上来。”她皱紧眉,“这个游乐园的女厕所太多了,你先告诉我,你那个女厕所的方位。” “这个女厕所在马场这边……” “哦,我马上就来。” 十分钟后,莫含雅赶到了那个女厕所,摇下车窗一看,妈呀,吓一跳,上百名记者,全都堵在那个女厕所的门口。 天啦,我要怎么进去救他们啊?w8ru。 她头晕,苦思冥想一阵,再次拨通电话,“阿欲,阿望,你们所在的厕所已经被团团包围了,我现在没有办法让你们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女厕所,你们就抱着雅思和明浩,大胆的走出来吧,我的车就在马路上,你们出来后,就快点上车……” “不会吧?” “啊?” 电话那端的两兄弟欲哭无泪。 挂了电话后,两兄弟横下心,一人抱一个小家伙,沉着俊脸硬着头皮的走出女厕所,在一大群记者的包围圈中举步维艰的朝外走。 “呀呀呀,他们终于出来了……” “啊啊,东方欲,东方望,接受我们的采访,上我们的综艺节目吧。” “请问你们抱的两个小孩子是谁的啊?他们是你们的小孩子吗?” 看到他们出来,在场的记者沸腾到极致,举高摄影机和话筒,争先恐后的嚷叫个不停。 东方欲和东方望的脸色比大便还臭,尽量的低着头,不让他们拍到脸,费了好大的劲才抱着两个小家伙走出了众多记者水泄不通的包围圈,急速的朝莫含雅的那辆车跑去,以最快的速度钻进车里。 莫含雅的车技颇为霸道,他们刚上车就立即踩下油门,飞速的往前开去,成功的甩掉一大帮跟踪而来的记者。 两兄弟这才松了口气,抱着两个小家伙,气喘呼呼的靠在座椅上。 他们回到公寓时,东方迷已经做好了一桌丰盛美味的晚餐,见他们一起回来,脸色都不怎么好,挺疑惑的,“你们怎么了?出去玩得不开心?” 两兄弟哪好意思说出他们被困女厕所的事啊,都一语不发,坐到餐桌上,就开始闷闷的吃饭。 “这是?”东方迷疑惑的看向莫含雅。 莫含雅蹙蹙眉别有深意的一笑,随即拉着两个小宝贝到走向梳洗间,“走,妈咪带你们洗手去,洗完手就吃饭饭。” … “明浩,雅思,今天和哥哥们在游乐园玩得开不开心啊?”吃饭时,东方迷旁敲侧击的问着两个小家伙。 西雅思咯咯咯的笑,“呵呵,爹地,我们玩得很开心。” “爹地,我们在游乐园,有好多人追我们呢,帅哥哥和漂亮哥哥抱着我和妹妹跑得好快好快。”西明浩高兴的笑着说,“后来,哥哥们还把我们抱到了厕所,那个厕所好臭哦。” 此时,东方欲和东方望的表情囧到了极致,似乎都想挖个地洞藏起来。 “呃呀,小孩子哪里来这么多话啊?”东方望瞪瞪眼,怕西明浩还会说些他们的糗事,赶忙拿上一个鸡腿塞到他的嘴巴里,“吃你的鸡腿吧,真是话多。” 从西明浩的只言片语里,东方迷已大致的猜到发生了什么事,不再多问了,隐隐笑笑。优雅的吃起晚餐。 … “迷,和你商量件事。”睡觉前,莫含雅坐在床上,正儿八经的对躺在床上的东方迷说道。 “商量什么事?”东方迷疑惑,撑起上半身看着她。 “我妹妹林艺生小孩了,生了个女儿。明天……我们就带着宝贝们回家一次吧。” 东方迷沉默两秒,忽然搂紧她,高兴的一笑,“好啊。木已成舟,我就不信林大局长不认我这个女婿。” “什么木已成舟啊?”她气气的瞪他一眼,抬手揪住他的耳朵,“东方迷同志,请你注意你的用词。” “呵呵,换成生米已煮成熟饭怎样?” “呃,讨厌啦,谁是生米谁是熟饭啊?”她更加的气恼了,抬起另一只手,揪住他的另一只耳朵,“东方迷,你再乱说话惹我生气,我就把你的耳朵拧下来。”13857092 “噢,宝贝,疼。”东方迷拧起眉目,在她微微松手的时刻,猛地将她压制到身下,深情的看着她,“宝贝,你就不怕带我去见他们,他们会为难你,和你断绝关系吗?” 她想想,轻轻的揪着他的两只耳朵,浅笑的摇摇头,“不怕。” 好一句‘不怕’。 听得东方迷的心头一阵暖,立即低头缠绵的吻吻她的小嘴,深情沙哑的柔声道:“宝贝,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的。你爸爸的事,我已经拜托吴浩找人解决了,上面的人,不会再调查他的事的。” “是吗?”闻言,她偷偷的松了一口气,脸上的笑容,多了些许,“那就太好了,迷,只要我们努力,我相信,他们会接受我们在一起,并真心的祝福我们的。” “嗯,我也相信。”他笑得灿烂又迷人,“宝贝,我们一起努力。”声落,将头埋在她高挺的胸部上,含住她敏感的一点…… “呃啊,讨厌……”她立即眉头高蹙,又气恼又憋笑的模样。 “呵呵……”东方迷笑得性感撩人,两手往她的下身探去,“宝贝,我们一起努力,再造出一两个宝贝来吧。” “啊,不要啦。”她欲哭无泪的哀叫,“我们已经有两个了,再生,你以为我是猪啊?” “呵呵哈哈……”他一边笑,一边不管不顾的撩拨她,用他的热情融化她…… … 第二日,两人带着两个小宝贝去了那个所谓的家里。 知道东方迷已经解决了他们家最为关键的事后,林智鹏夫妇,以及林艺和令狐少飞对东方迷的态度并没有多少改变之处。 林智鹏和林夫人都步入老年,见到两个三岁大的小孙子,倒也是挺开心的,只是在东方迷的面前,他们并不会表露出来,总会刻意的板着脸。 东方迷也不怕热脸贴上冷屁股,吃饭时,谈话时,也都是甚为谨慎,有很多时候,都收敛住自己的锋芒,在他们的面前竭力的忍气吞声,以求得他们能允许自己和莫含雅在一起。 人们都说,时间,是最好的良药,这话不无道理。 一天天的过去,林智鹏夫妻对他东方迷的气,倒也渐渐的消散了许多,时间一长,也不在莫含雅的耳边挑拨离间,坚决要求她和他分手的事了。 近段时间,还算事事顺心,莫含雅心情高涨,唱歌演戏都颇为得心应手,事业蒸蒸日上,常常都会到全国各地演出。 她在哪里,东方迷就会在哪里,做她的贴身保镖时,会抽空瞒着她和吴浩联系,在电话中与吴浩商讨如何在国内东山再起。 东方欲和东方望也没有闲着,两兄弟俨然成了西明浩和西雅思的私人保姆,几乎每天都陪着两个小家伙,有时候,会带着他们去看莫含雅的演出,或者带他们去莫含雅拍戏的地方探班。 全国各地的记者们,为了得到他们的消息,总是会不辞辛劳的跟踪报道他们这一大家子的消息,隔三差五,报纸的头条上就会有东方欲和东方望两兄弟委身刘梦梦的怀抱,为刘梦梦拖儿带女等的惊天大消息。 一来二往的,莫含雅和东方迷也不去计较这些媒体怎么乱写了,东方欲和东方望两兄弟,也懒得理会,任由媒体同志天花乱坠的写去。 某日,艳阳高照,莫含雅难得的在这一天没有任何的通告,抱着两个小宝贝,和东方迷,以及东方欲两兄弟在大厅里其乐融融的聊天。 “阿欲,阿望,你们年纪不小了,应该好好考虑你们未来的发展方向。”莫含雅微微含笑的对两兄弟认真的说道,“你们这样整天带着明浩和雅思也不是个正事,我改天就请个保姆照顾他们,你们呢,就去找你们敢兴趣的事情做。” 听她这么说,两兄弟的表情莫名的一沉。 东方望看看两个小家伙,率先不悦的问:“含雅,我和哥兢兢业业的给你带小孩,怎么就不是正事了?” “带小孩,是我们的兴趣。”东方欲瞥她一眼,闷闷的补充一句。 “啊?”莫含雅一脸惊讶。 东方迷神色严肃,在这时适时的说:“阿欲,阿望,含雅是为了你们好。你们要知道,我们不想让你们这样的虚度大好的青春。” “哼。”东方欲脸色难看。 “切。”东方望阴郁的别开头,泛蓝的眼眸隐约的闪过一抹受伤的光芒,“老头子,含雅,我知道,你们两个一直都想摆脱我和哥,不想让我们和你们住在一起。”顿顿音,忽然扯扯嘴角,厚脸皮的一笑,“呵呵,我告诉你们,你们越是想让我和哥离开,我们就越是不离开,我们就是要赖着你们,和你们住在一起。” 莫含雅听得冒冷汗,深吸一口气,挤笑的说:“呵呵,阿望,你误会了,我和迷不是这个意思,我们……” 觉晚小候。就这时,响起了门铃声…… ‘叮咚~叮咚~’ 谁会来啊? 谈话被打断,几人都疑惑的看了看彼此。 东方迷起身去开门,打开门,看到来人,成熟的俊脸上,满是错愕,“你怎么回国了?” 摁响门铃的人,是一个戴着大墨镜的女人,看到他错愕的脸,清幽的扬唇一笑,“阿迷,我来认领我的儿子了,你该高兴点。”说完,摘下脸上的墨镜,露出自己没被岁月摧残的脸,颇有气场的走进屋,忽视莫含雅,微微含笑的走向东方欲和东方望。 “西安琪前辈?”莫含雅看到她,惊愕极了,扭头看看神色异常的东方迷,缓缓的站起身来。 两兄弟在报纸上看到过与西安琪有关的消息,对她有些印象,不对,不知怎么的,都对她没什么好感,即使知道她是他们的父亲东方迷的姐姐。 待她走到面前,用含笑的眼睛看着他们的时候,东方望受不了的扯唇一笑,“我们应该叫你姑姑吧?” 西安琪的嘴角扬高了许多,摇摇头,对他们俩不疾不徐的说:“阿望,阿欲,你们应该叫我妈妈,你们两个,都是我西安琪的儿子。” 第60章 大结局(一) 待她走到面前,用含笑的眼睛看着他们时候,东方望受不了的扯唇一笑,“我们应该叫你姑姑吧?” 西安琪的嘴角扬高了许多,摇摇头,对他们俩不疾不徐的说:“阿望,阿欲,你们应该叫我妈妈,你们两个,都是我西安琪的儿子。舒骺豞匫” “啊?”两兄弟异口同声,惊讶无比。 “你个老女人,跑到这里乱认什么亲戚啊?”东方欲拉长脸怒气腾腾的问道。 “麻烦你不要信口雌黄。”东方望睨着她风韵犹存的脸,似笑非笑的取笑。 听到西安琪的那句话,一旁的莫含雅也惊呆了,眨眨眼,呆呆傻傻的看着已经走近的东方迷。 东方欲和东方望的这种反应,西安琪早有料到,脸上依旧微微的含笑,不气不恼,“你们不信,可以问问他。”说完,看向东方迷,“阿迷,该你说说话了。”音落,坐到他们兄弟俩对面的沙发上,极为优雅的翘起二郎腿。 “老爸,这到底怎么回事?” “老头子,她这般乱说,你也不管管?” 两兄弟齐刷刷的看向东方迷,脸上尽显气愤。 东方迷镇静的脸上,隐隐的含有一丝阴沉的色彩,看一眼呆傻模样的莫含雅,再看一眼运筹帷幄之中的西安琪,对他俩正声道:“她确实是你们的亲生母亲。” 东方欲睁大眼,“那你是……” “呃,哥,他肯定不是我的亲生父亲。”东方望突然站起身打断东方欲的话,盯着东方迷的脸十分懊恼的急声说,“哪有两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亚洲人,生出我这么一个金发蓝眼的混血美男啊。” 东方迷隐笑一下,“我是你们的舅舅。”说完,搂着莫含雅坐到沙发上,扭头在莫含雅的耳朵上轻轻的咬吻一下,低声的问:“宝贝,是不是吓到你了?” 事情太过突然,莫含雅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应了,挤笑一下,和他一起坐在旁边静观其变。 “舅舅?”这个舅舅来得太突然了,两兄弟再一次的异口同声,对视一眼,默契的看向西安琪。 “我的亲生老爸是谁?”东方欲黑着脸的率先问。 “还有我的,我的亲生老爸又是哪个外国人?”东方望紧接着的急声问道。 西安琪沉默数秒,笑一笑,声音微沉的说:“阿欲,你比阿望大一岁半,你的爸爸是欧阳啸坤。” “欧阳啸坤?”听到这个名字,东方欲大为惊讶,“引领亚洲黑道的头号枭雄?” 东方望也很惊讶,看看东方欲,又急忙看向西安琪,一脸的急切,“哥的亲生老爸这么的厉害,我的亲生老爸应该也很厉害吧?” 西安琪不否认的一笑,“阿望,你的亲生父亲是布拉德利。” “布拉德利?美国的金融大亨?”东方望为之一怔。 “对,没错。”西安琪淡定的点头,“我现在已经告诉你们身世了,明天,就跟着我去见你们各自的父亲,继承他们的财产和家业。” “……” “……” 这幸福是不是来得太突然了?两兄弟愣了,懵了。 坐在旁边的莫含雅,差点惊怔得目瞪口呆,若不是东方迷扶着,指不定要跌倒在地。 静默一阵,两兄弟默契十足的异口同声道:“我不去。” 西安琪一愣,“为什么?” 东方欲快速的看一眼莫含雅,“我要留在这里和含……和舅舅住在一起。” 东方望也看了一眼莫含雅,“我也是,那个二十多年没见过的亲生父亲,不见也罢。” 他们那不动声色的眼神,西安琪自有看到,“呵呵~”闻言,冷笑两声,看看莫含雅和在旁边玩耍的两个小家伙,倨傲道:“我西安琪的儿子,可不是给人当保镖和保姆的。我这一趟来,断然不是白来,你们明天不跟我去见你们的亲生父亲,必定会后悔。” “呵?”东方望觉得好笑至极,“哪有你这样的妈呀,刚认了儿子,就和你儿子来威胁的招数?” 西安琪不以为然的淡笑,“儿子,我这是必要的手段。谁叫你们不听妈妈的话呢?” 东方欲听得头晕,“我不管手段不手段,总之,我是不吃你威胁这一套的,你这个妈,我认不认都无所谓,麻烦你赶快走。” “对,赶快走,你这个妈,我和哥不屑要。”东方望脸色难看的大声道,抬手指指门,“门在那边,我们就不送了。” “你们……”听到两兄弟的这些话,西安琪泰然自若的脸上才有了变化,顿时气得语塞,想了想,站起身神色微沉的走向门,“想通了,就来找我,我住在xx酒店。” “西安琪女士,你慢走。”东方望看着她的背影,一脸假笑的说。 东方欲神色冷峻,“我们是不会去找你的,我亲生老爸的财产,我不屑要。” 走出门,西安琪神色发黑的暗笑了一声……不愧是我西安琪的儿子啊,这么的有脾气,这么的有性格。嗯,不过,你们有我这个妈,这些脾气和性格,最终都要屈服于我的手段的,阿欲,阿望,我们走着瞧,不出十天,你们一定会来找我。 … 西安琪走后,大厅里平静了许多。 两兄弟的脸色,并不好,突然知道自己的亲生妈妈和亲生爸爸是谁,心头倒像是有了一个疙瘩,极为的不舒服。 沉默一阵,东方望看看莫含雅,不悦的对东方迷说道:“怪不得和我们抢含雅,原来你根本不是我和哥的亲生父亲。” 东方欲的脸色很臭,看一眼莫含雅,闷闷道:“当时我就觉得奇怪嘛,哪有当父亲的和儿子抢女人?” 莫含雅听到他们的这些话,又别扭又尴尬,想了想,站起身拉着西明浩和西雅思走向里面的卧室,让他们三个好好的谈谈话。 东方迷看看她离开的背影,泰然自若的坐在两兄弟对面的沙发上,似乎不觉得自己有对不起他们的地方,自信道:“阿欲,阿望,女人可以抢,可是爱情,是怎么抢也抢不到的,我和含雅相爱,含雅和我在一起,给我生儿育女,是天注定。” 两兄弟听得一脸的郁闷,都别过脸看向别处。 又是一阵沉默后,东方欲看向东方迷,隐隐忧伤的问:“舅舅,我还可以叫你老爸吧?” 东方迷爽朗一笑,“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 “那我也可以继续叫你老头子喏?”东方望蹙蹙眉。 “是。”东方迷笑着点头,“我会继续把你们当做是我的亲生儿子的。” “呵呵……” “呵呵哈哈……” 两兄弟笑了起来,在笑声中,他们极像是世界上最和谐的三父子。 “阿欲,阿望,你们两个,真的不打算去找你们的妈妈西安琪,与你们的亲生父亲相认吗?”笑过之后,东方迷郑重其事的问道。 东方望撅撅嘴,耸耸肩,“反正我是不会去找她,和那个所谓的亲生父亲相认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我也不稀罕什么母爱和父爱了。” “我也是。”东方欲面无表情的附和道。“现在才来认我们,有什么意义?” “你们应该理解一下她。”东方迷神色严肃,不忘为身为他姐姐的西安琪说好话,“当年,她也是有苦衷的,感情不稳定,要摆脱黑道,混迹娱乐圈,在娱乐圈建立辉煌,绝非易事,她必须把你们交给我抚养。” “……”两兄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妈了,谁也没说话。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曾经是黑道中的大姐大,绝非一般人。”东方迷继续严肃的说道,“她和我一样,从不打没把握的仗,她的话,你们最好仔细的考虑考虑。”说完这些话,起身朝卧室走去。 两兄弟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直若有所思是坐在大厅里。 … 东方迷走进卧室的时候,莫含雅正陪着西雅思和西明浩睡觉。 两个小家伙已经睡着了,可是她却怎么也睡不着,听到脚步声,立即睁开了眼睛,撑起身看向走进来的人,“迷……” 东方迷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温柔的抱着她,“在想什么?” 她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眉,微微的皱着,像是有着理不清的愁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心里面总有些不安。” 东方迷轻轻笑笑,一只手,安慰似的抚摸着她的如瀑秀发,“我理解。她是我的姐姐,我了解她,她……是一个老谋深算的危险女人。” “呵呵。”听到后面的一句话,莫含雅忽然就笑了,扬起头看着他英俊的脸,抬手调皮的捏捏他高挺的鼻子,“哪有像你这样说姐姐坏话的弟弟啊?” “我说的是实话。”他笑着说,想起几年前西安琪安排方青和李倩在欲望山庄暗杀她的事,心中隐隐的一寒,赶忙低头热辣的吻吻她娇艳又甜蜜的唇口,“宝贝,我会把你保护得好好的,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的……” “迷,我相信你。”她对他幸福的微笑,两手圈住他的颈脖,主动的扬起头来亲吻他,“我会努力的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的,以后,我来下厨,我来洗衣,我来扫地,你就陪宝贝们在一边玩就好。” “呵呵呵……”他被她的这番话逗得心甜如蜜,“我怎么忍心让我的大明星老婆下厨呢?呵呵,下厨,洗衣,扫地,这些小事,还是由我包揽了吧。” “呵呵呵呵,你把这些家务都包揽了,那我做什么?” “你就负责赚钱养我和两个小宝贝啊。” “呵呵,好。”她喜欢这个艰巨的任务,突然‘性’趣盎然,两条腿紧紧的圈住他精健的虎腰,迷离的看着他,“迷,要我好不好?” “好。”他求之不得,立马吻上她的嘴唇。 “唔~别这么猴急嘛。”她有着心跳加速的美妙感觉,“宝贝们在睡觉,唔~我们去衣物间……” “呵呵~”他沙哑的低笑,抱起她大步的走进衣物间,关上门,立即把她抵在门板上…… … 转眼,夜深人静。 东方迷看看身旁睡着的人儿,轻轻下床,走到阳台,在淡薄的月光下点上一支香烟,随即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 “你有帮我给阿欲和阿望做思想工作吧?”电话那头,是西安琪平平静静的声音。 “有。”他压低声音的回答,脸色,如同夜晚的月色,有些清冷,“我不管你使用什么手段和方法,但是不要伤害我在乎的人。” “你在乎的人?”西安琪好像微微的带着笑意,“是那个女人和那两个小孩吗?” “……”对于她的明知故问,他不予评价。 “阿迷,你要知道,你在乎的人,也是他们在乎的人,我要让他们听我的话,我有必要吓一吓你在乎的人。” “我不允许。”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两个人的态度,好像都很强硬,低声的谈话,好似一场晦暗的战役。 僵持一会,西安琪在电话里清幽幽的笑了笑,“阿迷,我想,聪明的你,不糊涂的你,应该是知道当初她是怎么得到那些重要的资料,把你送进监狱的吧?” 闻言,东方迷的脸色,在清冷的月色下暗沉好几分,“我不需要你提醒。” “如此骄傲的你,就一点也不在乎?”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呵呵,可是这件事,你会一直记在心里的。”西安琪断定,“别忘了,她和吴浩,都是你不能忘的人,一个是你深爱的女人,一个是你信任的左膀右臂。他们,在那个晚上背叛了你。”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我会理解这种背叛。” “噢。”西安琪感到惊讶,“我的弟弟,什么时候这么的大度,这么的善解人意了?呵呵,看来,那个女人真的把你改造得越来越有人情味了,最无情的人一旦用情起来,还真让震撼,这……应该算是件有趣的好事。” “不要拐弯抹角。” “好,我不拐弯抹角。”西安琪突然十分的正经起来,“阿迷,我曾经输给了你,你得到了爸爸的所有遗产和势力,让我另寻生路,这一直都让我耿耿于怀。” “爸爸不是把那座岛划在你的名下了吗?”他阴冷的提醒,“我以为你早就释怀了,不得不说,你很有演戏的天分。” “呵呵呵……”西安琪笑起来,“阿迷,你放心,我现在对你的财产不敢任何兴趣。” “那你对我的什么有兴趣?”他听得出她话中有话,眉宇,深沉的皱着。 “现在说出来,就没有意义了。”她吊着他的胃口,“惊喜,会在某一天发生的,我祝你好运,我骄傲聪明,从小就会算计任何人的好弟弟。”别有深意的说完这句话,她挂断了电话。 “西安琪。”这三个字,东方迷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了,放下电话,神色阴深的看着清冷的天际,“你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 第二天,东方欲和东方望都没有去找xx酒店找西安琪。 这一天,莫含雅有一个通告,要去一个大型的晚会献唱,他们两兄弟和往常一样,带着两个小家伙前去观看。 晚会是在一个露天场所举行,不到晚上八点,那个地方就人山人海,热闹非凡了。 莫含雅会在晚会的后半段上台献唱,东方迷陪着她等候在后台,在她上台演唱歌曲时,便戴着墨镜站在舞台的一角,十分谨慎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刘梦梦,我们永远支持你!” “啊啊……刘梦梦,你最棒……” “刘梦梦,我们好喜欢你啊……” 莫含雅上台的那刻,可谓全场沸腾,台下的歌迷,一边高举着她的海报,一边嘶哑的大喊着支持她的口号,热情至极,堪称疯狂。 莫含雅会在这次的晚会上献唱两首歌曲,激情四射的边跳边唱完一首劲爆动感的歌曲后,脱掉红色的外衣,穿着一条白色的小礼裙,披散着大波浪的长发,站在舞台当中升起的小舞台上深情的演唱着一首脍炙人口的情歌…… 【我还在相信你太自然的谎言~以为幸福还可能实现~ 你的心总有另一个面~我看不见~我依然把你当做是我天~ 你愿意保留给我的时间在递减…… 你的爱早已经不同~我的心缺了一个洞~ 我像是失去心跳的不倒翁动也不能动……】 她唱到高潮部分的时候,台下的歌迷都沸腾了起来,摇着手里的荧光棒和她一起大合唱。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只听‘嘭’的一声枪响后,莫含雅的胸口处出现了一大片鲜红的血迹……子笑两叫。 ‘嘭嘭~’ 紧接着,又响起了两声枪响,舞台上的两个吊灯,‘哐当’的掉落在地表上,溅起粉碎的玻璃渣。 “啊啊啊……” “呀啊呀呀……” 这一下子,台下的人全乱了,纷纷的尖叫了起来,有的往前跑,有的往后跑,有的抱头鼠窜,场面乱作一团。 第一声枪响的那刻,莫含雅的脑海就一片空白,低头看到自己鲜红的胸前,不觉得疼,可心口却猛地一缩,脸色惨白的愣在原地。 东方迷在听到第一声枪响时,就急速的跑上舞台,看到莫含雅一片血红的前胸,只觉自己的呼吸都差点没了,英俊成熟的脸瞬间惨白,不顾掉落的吊灯,以最快的速度跑到莫含雅的身边,“含雅……宝贝……”w8ru。 东方欲和东方望分别抱着西雅思和西明浩坐在台下的正中位置,看到那一幕,都惊呆了,脸色在眨眼间变白。 “含雅?” “含雅……” “妈咪……妈咪……哇啊呜呜……”两个小家伙和他们一样,也吓坏了,当看到站在舞台上的莫含雅那染着大片血迹的前胸,都吓得哇哇的大哭起来。“啊呜呜……妈咪……哥哥,我要妈咪……” 这个时候,两兄弟已经没有精力来哄这两个小家伙不要哭了,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放到莫含雅的身上,纷纷抱着两个哭闹的小家伙艰难而快速的走出群众乱跑乱叫的观众席,异常紧张的朝舞台上疾走。 自从枪响后,台下的人们全都边跑边叫,次序打乱,俨然成就了逃难的情形。 莫含雅看到这样的情景,耳朵突然嗡嗡作响,忽然在人群之中,看到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抬起手,朝自己做出开枪的动作,紧缩的心脏顿时寒烈的一颤,闭上眼睛像秋天的落叶似地朝后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东方迷一个跨步,伸出长臂即时抱住险些落地的她,“含雅……”焦急中伸出手检查她染血的胸口,发觉她胸口并不是真的中枪,眼睛一下子湿了,激动的松口气,泪光流转的看着她昏迷过去的模样,一只手,颤抖的抚摸上她的小脸,沙哑的呼唤着她,“含雅,你怎么样?含雅……醒醒,醒醒……” 莫含雅觉得头脑很晕,眼皮很沉,胸口还很闷,好一会,才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泪眼朦胧的他,声音发颤的低声问:“迷……我、我是不是死了?” 见她睁开了眼睛,东方迷的脸上这才有了笑容,赶忙向她摇摇头,“宝贝,你很好,我……不会让你比我先死的。” “迷……”他的这句话,她听得想哭,眼睛里,忽然装满盈盈的泪花。 “宝贝,我爱你……”东方迷立即抱紧她,心情激动的跟她表白着。 这时,东方欲和东方望抱着两个哭着的小家伙快速的上了舞台,忧伤焦急的快速围上去。 “老爸,含雅怎样?” “老头子,含雅一定不会有事的,是吧?” “妈咪……妈咪……”两个小家伙哭兮兮的叫着。 听到他们两兄弟担忧的声音,以及两个小宝贝伤心哽咽的声音,莫含雅的心头暖暖的,在东方迷的怀抱里撑起身子,眼中有泪的笑着说:“阿欲,阿望,宝贝们,不要担心,我没事。” 枪声平静了许久,台下混乱的场面渐渐的好了许多,各方记者都扛着长枪短炮的涌上舞台,争先恐后的采访莫含雅。 “刘小姐,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刘梦梦,神秘人为什么要如此的对你恶作剧呢?” “你受到了不小惊吓啊,谈谈你当时的感想吧?当时,你以为你真的中弹了,要死了,是什么感受呢?” 莫含雅闭口不答,将脸紧紧的贴在东方迷的胸口处。 东方迷抱着她,在东方欲和东方望的帮助下,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将她抱到了车上,雷厉风行的载着她安全回家。 此次事件虽然是虚惊一场,但是,却给了东方迷,以及东方欲两兄弟极大的震撼。 “我没有得罪什么人啊?晚会上,为什么有人要针对我呢?”莫含雅懊恼的坐在沙发上,这些事,她实在是想不通。 东方迷坐在她的旁边,一只手搂着她的肩膀,让她依靠在自己的身上,看看坐在对面的两兄弟,若有所思的安慰道:“不要担心,这件事,我会查清楚的——宝贝,你带宝贝们先去睡觉吧。” 她想了想,阴郁的点点头,拉着两个小家伙走进卧室。 她带着两个小家伙一走,客厅就只剩下他们三父子了,似乎什么话,都好说。 “老爸,你知道是什么人干的,是吧?”东方欲看着东方迷,语气肯定的问道。 东方望也是这么的认为,有些焦急的看着他,“老头子,你知道要害含雅的人是谁,就赶快告诉我们。” 东方迷神色冷峻,“阿欲,阿望,其实,那个人的目的是你们。” “是……我们?”东方望有点疑惑。 “这起事件,绝对是你们的亲生母亲西安琪安排的。” “是她?”两兄弟恍然大悟,又是气愤又是懊恼的。 “阿欲,阿望,你们两个一天不去见她,含雅就一天不得安宁。”东方迷继续沉声的说道,“她是我姐,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两兄弟不怀疑他的话,沉默一阵,东方欲看看他,率先阴沉的说:“老爸,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含雅受到伤害的。” “老头子,我也一样。”东方望神色严肃的紧接着说,“谁伤害含雅,谁就是我的敌人,我绝对不会放过他,即使那个人是我的妈妈。” 听他们这么说,东方迷的脸上写着放心,可心里面,却有些忐忑不安,“你们准备怎么做?” 两兄弟互看一眼,齐声道:“我们明天就去见西安琪。” … 和两兄弟商量好事情后,东方迷才进入莫含雅的那间卧室,看看已经在床上睡着的一大两小,唇角情不自禁的轻轻扬扬,洗完澡,小心翼翼的躺上床,侧侧身轻轻的搂着身边的女人。 莫含雅就在这个时候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翻个身与他面对面的对视,想到曾经的某些事,内心惶惶的小声问:“迷,以前要暗杀我的人,是谁?”她肯定,这件事,他一定是知道。 “是……西安琪。”东方迷觉得没必要隐瞒了,一边回答,一把抬手轻轻的抚摸她滑嫩的脸蛋。“今天的这起事件,也是她导演的。” “是她?”闻言,莫含雅的眉宇皱成了一个川字。 “宝贝,别害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他亲亲她的额头,赶忙柔声的安慰,嘴巴张张,还想告诉她一些什么的,可又顾忌着什么,就没再说什么了,闭上眼睛,紧紧的抱住她。 莫含雅有看到了他方才欲言又止的神色,他不说,她也没问,因为她已经大致的猜测到西安琪为什么要针对自己了,暗暗的一声轻叹,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渐渐的进入梦乡…… … 第二日一大早,东方欲和东方望就赶去了xx大酒店见西安琪。 某总统套房内…… 西安琪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坐在两兄弟的对面,看到他俩的那刻起,嘴角就隐隐含笑了,“阿欲,阿望,我想,你们已经想好了要听妈妈的话了吧?” 两兄弟的脸色都很难看,没有一点见到妈妈的喜悦感。 “西安琪女士,你要我和哥听你的话,除非我们脑袋锈掉。”东方望翻着白眼阴阳怪调的回答道。 西安琪不以为然,嘴角,仍旧有着一丝自信傲然的笑意。 东方欲冷冷的看着她,“我不管你是我亲妈,还是我亲姑,我警告你,你要是胆敢再伤害含雅,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倒时,别怪我和弟弟翻脸不认人。” 听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说出这么六亲不认、冷血无情的话,任谁的心里也不好受吧。 西安琪也一样,脸上一僵,好几秒才像听了一个笑话似地笑出声,“呵呵呵呵呵……” “喂,你笑什么?”东方望一脸的疑惑与气愤,“你以为我们在跟你开玩笑吗?” 笑了好一会,西安琪的笑声才戛然而止,随即几分阴沉几分冷傲的看着他俩,认真的问:“你们两个,还爱着莫含雅,是吧?” 东方望看一眼东方欲,漂亮的下巴高高的一扬,“是又怎样?” “呵。”她弯起嘴角,眼睛神秘的一眨,继续问:“儿子,你们想不想从你们舅舅的身边抢走她呢?让她和你们生活在一起?” “……” “……” 两兄弟顿时一惊,没想到她会这么的问,突然不知道怎么回答,互视一眼,都选择了沉默,似乎,是在默认他们确实有想这样做。 西安琪观察入微,嘴角,又是一扬,娴熟的点燃一根香烟,优雅的吸食一口,认真道:“阿欲,阿望,这是个弱肉强食的年代,谁强,谁就会得到他想要的一起,包括女人。以你们两个现在的实力,你们是根本夺不过你们的舅舅的。实不相瞒,他东方迷已经在东山再起了,过不了多久,他就会恢复到以前的财力和势力,到时候,你们就别想靠近莫含雅了。” 她的话,不无道理,两兄弟为之一惊,都抬头心事阴沉的看着她。 西安琪吐口浓浓的烟雾,继续道:“你们舅舅的为人我清楚,他绝对不会放心你们这两头惦记着羊肉的狼围绕在莫含雅的身边的。你们想要得到莫含雅,想和你们喜欢的女人生活在一起,就必须听妈妈的话,去与你们的亲生父亲相认,继承他们雄厚的家产,好生经营,巩固你们各自的势力,等到强大的那一天,你们就可以得到你们想要的一切了。” “……” “……” 两兄弟依旧沉默着,眉宇,时而舒展,时而紧皱,仔细的斟酌她说的这些话,心,似乎开始慢慢动摇了…… “儿子们,你们考虑得怎样?”一个小时候,西安琪看着他们俩,藏着一丝笑意,胜券在握的平静问道。 两兄弟没什么表情的对视一眼,齐齐点头,“我们考虑好了,我们听你的话。” 西安琪,笑了,“这就对了。” … 和西安琪谈话的当天下午,两兄弟就搬离了的莫含雅的那套公寓。 他们说要回去认祖归宗,与自己的亲生老爸相认,莫含雅觉得这是应该的,也没说什么挽留的话,只是在他们临走时,心里或多或少的有那么点的不舍,忍不住的叮嘱他们要好好的照顾自己,遇到有些事不要太冲动,才与他们挥手告别。 两兄弟一走,偌大的公寓安静了不少,这种变化来得突然,两个小家伙不习惯,随后的日子里,常常嚷着要见帅哥哥和漂亮哥哥。 “妈咪,帅哥哥去哪里了?” “妈咪,我好想要漂亮哥哥抱抱哦。” 某一天,两个小家伙又在莫含雅的身边嚷着他们俩了。 其实,东方欲两兄弟离开后,她也或多或少的有些不习惯,日子微微的一长,才习惯了下来,不过,听到两个小家伙嚷着他们时,她又会情不自禁的回想有他们在的日子,清楚得记着,那些日子里有争吵声,也有欢笑声,有时候,突然会有些想念。 “明浩,雅思,帅哥哥和漂亮哥哥长大了,他们去忙他们的事业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的住在我们家和我们一起玩了。”她耐心的和他们解释着,“你们长大了,也会离开妈咪,去忙你们各自的事情的。” 没过多久,东方迷从里屋走了出来,看看两个在沙发上睡着的小家伙,笑着坐在莫含雅的身边,“宝贝,你刚才和小宝贝们聊什么?” 莫含雅有些无奈的笑笑,“我和他们能聊什么啊?他们啊,又想念阿欲和阿望了,嚷着要我带他们去找他们呢。” “呵呵~”东方迷轻轻笑笑,忽然俯下头,咬咬她敏感的耳朵,半开玩笑的问:“宝贝,你呢?你有没有想念他们?” 她想了想,憋笑的点点头,“有啊。”忽然一个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靠近的俊脸,灿烂美丽的一笑,“呵呵,不过,我更加的想念你。”声落,献上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 “唔~宝贝。”东方迷激动不已,立即噙住她香甜可口的唇瓣,舌头,在她的口腔内壁画圈圈,时不时的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呃唔~迷……”她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两手紧紧的圈抱住他的颈脖,“呃,好热……好难受……” “呵呵……”东方迷低哑的轻笑,“宝贝,我是消防员,马上就给你扑火,等会就不会热,也不会难受了。”沙哑说完,忽然将她抱起来,吻着她的唇,抱着她快步的走进卧室…… … 时间,一晃而过,东方欲和东方望,已经搬离那栋公寓有一年的时间了。 在这一年的时间里,莫含雅会有些郁闷,原因不是因为他们两兄弟一直没有捎来信息报一下近况,而是因为东方迷,这一年,他好像都很忙,似乎瞒着她一些什么事。 这一年的冬天,很冷,却还没有下过一场雪。 这一年的冬天,她推掉了许多的工作,没有拍任何电影,也没有出任何的专辑,而身为保镖的他,却总是很忙,某日早上给她留一张字条,说有急事要处理就走了,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回过公寓。 “迷,你在忙什么急事啊?”那个星期的最后一天,她实在太想他了,一个人站在冷冷的阳台上,对着没有温度的城景自言自语着,“迷,我想你了,你快点回来好不好?迷……迷……我爱你……” 就这时,手机响了起来,‘叮叮叮~滴答滴答叮叮叮……’ 是迷打来的电话吗? 她兴奋极了,笑着转身,跑进暖暖的屋子里,快速的接起电话,“迷,是你吗?你在哪里?” “……”电话那端的人静默了好几秒才幽幽的说了话,“含雅,是我。” 她微微的一愣,“……吴浩?” “对,我是吴浩。”说这句话时,电话那端的吴浩微微的有了些许笑容,似乎为她一年不曾见,不曾对话过,也还能够听出他吴浩的声音,而高兴着,“含雅,我们……见个面吧。”这句简单的话,他用上了恳求的语气,带着隐隐的期待。 “……”莫含雅没说话,脸色,有些阴沉,似乎,还对与他曾经发生的某件事没有释怀。 她的沉默,无疑让他难受心酸,“我明天就要去美国了,以后,可能再也不回国,再也不会见到你了。” 莫含雅能从他的话音里感受到他浓浓的哀伤,想了想,最终点了头,“好吧,我们……见个面。” … xx高级公寓…… “吴浩,你……为什么要去美国啊?”莫含雅坐在吴浩的对面,看看他依旧儒雅斯文的俊脸,微低着头,有些不怎么自在的轻声笑问。 吴浩目光柔情的看着她,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我在那边有了一家公司,我必须过去亲自管理。” “哦。” “含雅……”他深情的唤她。 “嗯。”她轻轻应答,抬头看向他柔和的神态。 “我们……能做好朋友吗?”他对上她的目光,有些紧张的小声问。 莫含雅想了想,淡笑的点点头,“能啊。”她从不怀疑他正人君子的品行,即使几年前的那个夜晚,和他发生了关系。对他,她始终有着一份敬重与信任。 “呵呵。”吴浩高兴的笑了笑,随即沉默的看向窗外,忽然扬起嘴角,“下雪了。” 听到那三个字,莫含雅立即扭头看向窗外,看到一片片的雪花飘飘扬扬的落下,心情陡然的舒畅至极,“呵呵,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我还以为今年不会下雪了呢。” “有些美好的事,耐心等,就能等到的。”吴浩别有深意的笑着说。 “嗯。”她赞同这句话,起身走到露天阳台上,伸出手,接住一片片的美丽雪花,在它们即将融化的那刻,快速转身的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吴浩,兴奋紧张的问:“吴浩,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 吴浩当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个他了,他清楚,她的心中,只有他,亦如他的心中只有她一样。 他看着她在雪花中美轮美奂的身影,眉头微皱的想了一会,才轻轻的说道:“你去欲望山庄看看吧。” “欲望山庄?”她疑惑。 “我觉得他会在那里,你不妨去找一找。” “嗯。”她笑着点头,立马走进屋,对他真诚的说:“吴浩,谢谢你。” “不用。”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对她温和微笑,“莫含雅,我祝福你们,去找他吧。他……真的很爱你,超出了我的想象。” “呵~是吗?”她忽然笑出泪光,感激的深看他一眼,这才立马的快步离开他的公寓,朝欲望山庄出发…… 吴浩没去送她,转身看着她离开的背影,镜片下的睿智眼眸,忽然忍不住的微微一湿……莫含雅,我也真的很爱你,超出了我自己的想象。因为爱你,我祝福你和你爱的他在一起,再见了,我的爱…… … 坐了几个小时的船,穿着白色羽绒衣,带着红色毛绒帽的莫含雅终于到了好几年不曾踏入的欲望山庄了…… 有些奇怪,坐船漂洋过海到那座岛的途中,天空明明已经没有下雪了,可是,上了岛屿,那岛屿上方的天空竟然奇迹般的下起了最美的雪花来。 雪花翩翩飞舞,像调皮可爱的精灵,像美丽轻盈的蝴蝶,像一个个微型的风筝,载着美丽的梦,落到这片璀璨生辉的岛屿上。 她怀着紧张的心情,沿着石子路一步一步的朝着欲望山庄走着,越走越近,心就‘怦怦’的跳得越来越快。当走到欲望山庄的门口,看到一个大红的喜字,心疑惑的‘咯噔’一跳,在门外小站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用力的推开大门……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偌大的惊喜出现了,她推开门的刹那,立即响起鞭炮声,穿着古代服饰的男男女女的佣人站成两排,一个个笑颜逐开的向她弯腰行礼,并洪亮的叫道:“岛主夫人好。” 岛主夫人? 她有些发懵,看看他们身上的古代服饰,大惑不解的慢慢走进。 在她快要走到大厅的中部时,大厅上方居然下起了雪花,那些雪花在鞭炮声中热情的起舞着,美丽极了。 “啊!好美!”她惊呆了。 就在她错愕惊叹的时刻,一个身穿古代红色衣装的男人从空而降,如墨长发在雪花的伴舞下飘舞,衣袂也飘飘,将他英俊的脸映衬得犹如谪仙。 “啊,迷?”莫含雅定眼看去,惊叹至极。 东方迷唇角轻扬,在两排佣人祝福的目光中,朝着她器宇轩昂的帅气走去。 见他走来,莫含雅的心,跳得快极了,恍若回到了热恋的季节,睁大那双美丽的丹凤眼,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东方迷的英俊成熟的精致面庞上,始终有着一抹勾人心魄的魔魅笑容,走到了她的面前,从衣袖里拿出一个扎着蝴蝶结的红色小盒子,缓缓的递到她眼前,“宝贝,请把你的一生都交给我吧。” 他的声音温柔好听,莫含雅的心,差点化作一滩春水,情不自禁的露出幸福的微笑,紧张又兴奋的接过那个她以为装着戒指的红色小盒子,当着他的面,缓缓打开小盒子,“啊?”看到里面的物品那刻,她惊讶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拿起盒子里那个圆圆的、有着她和他头像的东西,看着他的俊脸,不可思议的问:“迷,这、这是我们的钱币?” “对。”东方迷笑着点头,“以后,我们的这座逍遥岛,就用这种有我们头像的货币买卖物品。”13857092 “呵呵呵……呵呵……”她高兴的笑起来,眼睛里忍不住的笑出泪光,旁若无人的扑进他宽阔的怀抱里,“迷……我爱你,呵呵……谢谢你给我的这个惊喜,呵呵,我喜欢死了……” 他搂紧她,眼眉含笑的俯下头,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宝贝,你喜欢就好,现在,我们该浓重的举办一次婚礼了。”声落,朝旁边的一位女仆扬扬手。 那女仆立即笑着走了过去,将一个新娘的头冠戴在莫含雅的头上,并将一件新娘袍子给莫含雅换上。 莫含雅穿上古代的新娘妆,戴上古代的红色凤冠后,在白色的雪花中,更加的明艳动人。 东方迷看得两眼熠熠生辉,挽住她的手,在热闹的鞭炮声和祝福声中与她登对的走向幸福的方向。 “祝岛主和岛主夫人百年好合。” “祝岛主和岛主夫人福寿安康,幸福万年长……”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两排的佣人忙不迭的齐声祝福着,鞭炮声热情的响彻着,雪花,扭着腰身舞蹈着,好一幅繁荣幸福的美丽景象。 “祝爹地妈咪新婚快乐。” “祝爹地妈咪恩爱万年,白头偕老。” 西明浩和西雅思也来了,两个小家伙在李婶的提醒下,笑呵呵的跑到东方迷和莫含雅的前方,鞠躬作揖的争抢着祝福。 “呵呵,宝贝们,谢谢。”此刻,莫含雅感觉自己快要幸福死了,和东方迷乐不思蜀的对视一眼,立即弯下腰,分别抱起两个小家伙。 东方迷抱起西明浩,莫含雅抱起西雅思。 “呵呵呵……呵呵……” “呵呵啊哈哈……” “咯咯咯……咯咯呵呵……” “嘻嘻嘻……咯咯嘻嘻嘻……” 一家四口笑得好灿烂,紧靠在一起的画面,备受瞩目,被东方迷秘密招集回国的阿毅和晓五在这时现身,拿上摄影机,兢兢业业的为他们拍下最值得珍藏的一幕。 第61章 大结局(二) 东方迷和莫含雅举行了中式婚礼后,没过几日,还在欲望山庄补办了一场西式婚礼。舒骺豞匫 那一天,西式婚礼的现场设置在山庄外的大草坪上,由数万支白玫瑰装扮出的场景,看起来美丽梦幻又浪漫。 这一天,西雅思和西明浩当起了象征天使的花童,两个小家伙可高兴了。 西雅思拿着花篮,乐此不疲的朝他们抛洒花瓣,祝福他们在婚姻的道路上幸福美满。莫含雅穿的是拖尾婚纱,小小的西明浩则在后面牵起裙摆。 这日和那日有所不同,除了欲望山庄的仆人在场祝福外,他们的亲朋好友几乎都到场祝福了,林智鹏夫妇,令狐少飞,还有莫子非和莫妈妈都通通的来了婚礼现场。 莫子非站在旁边的一个角落里,看到穿着燕尾礼服的东方迷和穿着拖尾婚纱的莫含雅笑容满面的走上红地毯的幸福画面,俊秀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忧伤,嘴角带着祝福的味道微微的扬着,可是低眉垂眼间,那双诗情画意的眼眸里却会不为人知的闪过一丝酸酸的泪光。 “新娘刘梦梦,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他们走到神父面前后,神父庄严的问道。 莫含雅看看东方迷在这日特别英俊逼人的脸,含着美美的笑肯定的点点头,“我愿意。” 她说愿意的那刻,东方迷脸上的笑,又深又浓。 “新郎东方迷,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东方迷看着莫含雅在这日特别美丽的脸蛋,毫不犹豫的微笑回答。 “现在,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要交换戒指了,东方迷看着莫含雅一脸幸福的样子,灿烂迷人的一笑,轻轻牵起她的右手,将情比金坚的钻戒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莫含雅早已觉得自己的心里溢满了幸福,和他交换完戒指,不待神父说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两人就默契的迅速吻在一起。 “哦,呵呵呵……” “哦哦哦呵呵呵哈哈……” 看到他们拥吻的恩爱画面,在场的好多人都活跃的欢笑着祝福起来。 两人在亲友的祝福中热吻了好一会才不舍的松开彼此。 “迷,我去换一套衣服。”莫含雅笑说,“等会和你一起去向爸爸妈妈敬酒。” “嗯,宝贝,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东方迷喜形于色。 “呵呵,我去了,马上就来。”她灿烂的笑,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亲吻一记,快速提起拖地的长裙,朝不远处的更衣间跑去。 就在她快要跑到更衣间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轰轰轰~” “轰轰轰~” 好几架军用直升机飞了过来,声音嘈杂的盘旋在他们婚礼现场的上空。 见到此景,所有的人都惊讶极了,其中,也包括东方迷和莫含雅。 就在人们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之时,一架架的飞机降落在地面,数十名蒙面的男人手拿武器的对着在场的人。 “啊?” “怎么回事啊?” “这些是什么人啊?” 婚礼现场的上的人,惊恐了起来,一个个脸色发白的小声议论着。 东方迷也甚是惊讶与疑惑,担心莫含雅,不顾危险的朝着更衣间的方向疾走,可没想刚走几步,几个蒙面人就拿着武器对着他,堵住他的去路不许他移动。13857092 突然遇到这种情况,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了,恨恨的看看挡住自己去路的几个蒙面人,满心焦急的看向站在更衣间门外的莫含雅。 有一架比较大型的直升机稳稳的降落在了更衣间的附近,机门很快打开,两个身穿白衣,带着黑色面具的高大男人快速的跳下飞机,手举冲锋枪,英姿飒爽的走向莫含雅。 这种情况,莫含雅惊呆了,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朝自己走近的这两人,“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我的婚礼上捣乱?” 她想问个清楚,可没想这两个神秘的男人根本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一走近她,两人就同时的伸手,将她紧紧的拉住,强行的把她架到那架比较大型的直升机上。 “呃啊,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啊?呃,你们放开我……放开我……”她大惑不解,也惊恐至极,竭力的挣扎与吼叫着,实在无法挣脱他们的钳制,急得眼泪直流,在被他们架上飞机的那刻,扭着头寻找东方迷的身影,“呜呜,迷……迷……救我……呜呜,迷……” “含雅,含雅……”东方迷很清楚的看到这一幕,心急如焚,可是,几个蒙面人拿着武器对着他,他根本无法脱身,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她被那两个神秘的男人从眼前带走。 站在不远处的莫子非也清楚的看到了莫含雅被架上飞机的那一幕,担忧极了,“姐?”眼中瞬间泛出忧急的泪光,环视一圈,发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灵机一动,悄悄的翻上一架直升机…… 上了那架大型的飞机后,莫含雅一直被那两个神秘人紧紧的挤在中间,两人分别紧紧的拉住她的手,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呃呜呜,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人?”莫含雅流着眼泪,一边用力的挣扎,一边悲伤的沙哑喝问着,“为什么要抓走我?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幸福?为什么?为什么?” 不管她怎么问,怎么叫,两个神秘男人都保持着沉默是金的作风。 其中一人扭头看一眼已经陷入混乱状态的婚礼现场,立即朝驾驶员扬扬手,示意马上起飞。 ‘轰轰轰~’ 直升机轰隆隆的起飞了,这一架领头的大型直升机起飞,那些蒙面人都训练有素的返回到直升机里,跟着离开。 “哦,不,不……”飞机起飞,带着莫含雅离开的那刻,东方迷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推开挡住道的人,近乎崩溃的朝着那架直升机离开的方向跌跌撞撞的狂跑,“含雅,回来……含雅……含雅……你们把含雅还给我……” “呜呜,妈咪,妈咪,呜呜,你快回来啊……呜呜……” “啊呜呜,妈咪,你不要走,呜呜,妈咪,我们需要你,呜呜……” 两个小家伙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林智鹏夫妇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的。 “呃,这些人简直胆大包天。”林智鹏看着那架飞远的直升机,不敢置信的愤怒道,“是强盗抢匪吗?” “呜呜,含雅,含雅……”林夫人和莫妈妈哭成一个泪人。(..tw好看的小说) “呃,这些人怎么会这么猖狂?”令狐少飞和林艺是一脸的无奈。 … 直升机飞入湛蓝的天空之中,离那座岛越来越远了。 莫含雅预感到,这一次,自己一定会和自己心爱的男人长久离别,心中忧伤惶急,眼睛模糊成片,哭着哀求钳住自己的两个神秘男人,“我不要离开,呜呜,我求求你们快放我下去吧,呜呜放我下去……求求你们了,呜呜……” 听着她的哭求声,左边的一个男人好像有些不好受,头别了别后,忽然扯掉罩住整个头部的黑色面具,露出自己棱角分明的英俊五官,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老女人,这一次,你休想离开我们。” “呃?”看清他的庐山真面目,莫含雅大惊,“阿欲?” 这时,右边的神秘男人也扯掉了头上的面具,露出自己风华绝代般的漂亮俊脸,冲她邪柔的一笑,“丑八怪,你哭起来真的很难看耶。”音微顿,朝她挤出一个电力十足的邪魅电眼,又邪柔的补充道:“不过,我喜欢。”说完,立即俯下头,狂野的吻住她娇艳欲滴的唇瓣。 “呃唔~东方望,你这个色狼……唔唔~滚开……滚开啊……”莫含雅气到爆,挣出一只手使劲的捶打他的背脊,“唔~啊……唔……” 东方望这个家伙,绝非省油的灯,趁她骂自己的时候,舌头迅速窜到她的口中,饥渴般的汲取她口中的甜蜜甘露,时不时的紧紧缠住她一点也不配合的丁香小舌。 看到东方望强吻莫含雅的画面,东方欲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却并没有阻止,只是好几分钟过去了,见他还在强吻她,才皱紧好看的浓眉,等不及的说:“东方望,你吻够了吧?该轮到我了。” “唔~啊?”听到这句话,莫含雅真想打爆他的头。 东方望厚脸皮的多吻了好几秒,才从莫含雅香甜的口腔中依依不舍的退出自己的舌头,看看莫含雅脸蛋泛红,被自己吻得缺氧的可口模样,忍不住的伸出舌头,情色味的舔舔自己的嘴角,好一个意犹未尽的妖娆样子。 他终于退出舌头了,莫含雅这才可以大口的呼吸,“呼~唔~”哪知刚刚呼吸了一口气,脸蛋就被左边的东方欲紧紧的捧在灼热的手心里,正欲开骂呢,这个冷峻酷邪的家伙就如狼似虎的吻住了她的嘴巴,长舌长驱直入,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东方欲的吻,好似一团烈火,舌头不停的在她的口腔中搅拌,几乎让她招架不住,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她竟然被他吻得昏迷了过去。 “呃,东方欲,你他妈的就不能悠着点啊?”见莫含雅昏迷了过去,东方望满心气恼,立即扬着眉毛不依不饶的谴责罪魁祸首,“你现在把她弄晕了,满意了吧?” 最开始,东方欲还自责的皱紧着眉头,可不一会,就不以为然了,看着莫含雅昏迷的美丽模样,忽然邪邪的扬起嘴角,“弟,她晕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东方望微愣,“哥,此话……何意?” “呵。”东方欲看他一眼,邪魅的笑一声,“我们何不让木成舟呢?” “哦,对。”东方望恍然大悟,当即拍板,大大的兴奋赞同,“呵呵,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了,她就休想和我们撇清关系。”声一落,立马心跳加速拨开莫含雅身上的婚纱。 “东方望,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这样性饥渴?”东方欲看着他抚摸她的动作,脸色难看的鄙视问道,“别忘了我们现在还在直升机上,这上面不适合激烈的运动。” “嘿嘿嘿。”东方望笑得既奸诈又妖魅,“哥,我们温柔点不就行了吗?回我们的爱雅岛还要六个小时呢。”说时,他手上的动作不曾停顿过,低下头,吻上她…… 如此情色的画面,任谁也受不了吧。 东方欲再也受不了了,“弟,我们温柔点,不要弄疼她。”呼吸急促的说完,也立马行动起来,吻上莫含雅…… “呃~唔~”莫含雅觉得难受,皱皱眉,缓缓的醒了过来,看到他们的举动,气得差点当场爆炸,“呃啊~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色狼,呃啊……给我滚开……” “含雅,唔~你会喜欢的。”金色头发的东方望含糊不清的说着…… “呃啊~不、不要……”她受不了的弓起了身子,“唔呃~东方望,东方欲,我、我求求你们了,不、不要这样对我……呃……” 东方欲忽然抬头,满脸迷离的看着她,沙哑道:“女人这个时候都喜欢说反话的。含雅,我知道,你想要,放心吧,我和弟一定会满足你的,绝对会比老爸强。”声落,唇落,深深的吻。 不知不觉中,直升机里的shen吟声,差点掩盖住了轰鸣声,小小的机舱,纠缠着三个人,气温逐渐升高,险些热掉大气层…… 六个小时后,直升机停在了一座富饶美丽的神秘小岛上。 好一会,东方欲和东方望才抱着被他们疼爱得昏迷过去的女人走下飞机,好心情的快步走向岛上的一座城堡状的宏伟建筑。 进入城堡,两兄弟把她抱到了一间应有尽有的豪华浴室里,他们脱掉她身上的衣物,也脱掉各自身上的衣物,抱着她一起进入一个撒满玫瑰花瓣的大浴缸,同心协力的给她洗澡…… “呃~”她被他们弄醒了,睁开疲惫的眼睛,看到他们赤身裸体的给自己洗澡的亲密情景,脸蛋倏地一下就气红了,立即愤怒的挣扎起来,“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混蛋。” “呃,含雅,别动,你这里需要好好的洗一洗。”东方欲一脸的正色,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她的细腰,一只手循环渐进的仔细洗着她美好的身体…… “呃~你们给我滚出去,我不要你们给我洗澡。”她恼羞成怒,恨不得咬死他们,“呃,你们给我滚啦,呜呜,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回去干什么啊?”这时,东方望轻轻的咬住她敏感的小耳垂,一边抚摸她,一边阴柔的和她说话,“有我们两个人在这座名叫爱雅极乐岛的地方陪着你,你还不乐意啊?嗯?” “我不满意极了,唔呃~东方望,把你的手给我拿开。”她怒目圆睁。 东方望置若罔闻,手,继续在她魔鬼般的曼妙身体上肆意的游移,妖娆邪魅的笑道:“呵呵,含雅,你的脸好红哦,像红苹果一样,我和哥又想吃你了。”声落,和东方欲对视一眼,立马默契十足的同时吻上她…… “唔~呃啊~不要,呃,不要……”她,身不由己了。 “含雅,我知道,你说不要就是想要。”东方欲总是这样理解,“放心,我和弟弟会满足你的。” “含雅,你明明喜欢,就别害羞了,好好享受吧,呵呵……”东方望声线柔媚,听得人一阵舒服…… “呃,不~”在他们花样百出的撩拨下,她的声音越发的酥软了,眼睛也渐渐的迷离起来,心,无可奈何的惊恐一跳……迷,我完了…… …幻行起那。 东方欲和东方望和莫含雅在浴室里缠绵的发生关系了…… 好几个小时后,两兄弟才抱着被累坏的她心满意足的走出有着浓浓情欲味的浴室,将她温柔的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莫含雅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和他们两兄弟都发生了关系,刚才,还和他们在浴室里3p了。 呜呜,她想哭,深深的知道自己太对不起东方迷了,拉过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自己满是吻痕的身子,眼睛湿湿的卷缩成一团。 “含雅,你这样会闷着自己的。”东方望看着她的举动,坐在床边担忧的说,“快把头伸出来,好好的呼吸。” 她置若罔闻,继续用被子紧紧的捂住自己,似乎不想看到他们两兄弟。 “含雅,你是在害羞吗?”东方望忽然笑着问。 “……”她不做回答。说实在的,这么突然的就和他们两兄弟发生了那种关系,她,确实是蛮害羞的,一时之间,根本无法接受。 她沉默不语,东方望自是认为自己是说对了,漂亮的唇角邪魅的一杨,伸手超有技巧的扯开被子的一角,一只手伸进去,温柔而热辣的抚摸她还没有穿上衣服的美好身体,“含雅,你就别害羞了,别忘了刚才在我和哥的伺候下,你叫得有多欢。” 这些话,她听得面红耳刺,“呃。”受不了了,猛的推开他在自己身体上乱摸的手,撑起身子气鼓鼓的恨着他,“东方望,你给我闭嘴。” 不得不说,她生气的嘴脸,特别的好看。 东方望漂亮的唇角勾得妖娆,紧盯着她的脸蛋继续柔魅的说:“那种快乐,我的老头子东方迷是不能够给予你的,你还是死心塌地的留在我和哥的身边吧,我保证,我们会让你每天都过着幸福的日子的。” “东方望,你无耻。”她气得冒烟,不顾自己的身上不做寸缕,快速跳下床,赤身裸体的往门的方向疾走。 就这时,在衣物间给她准备衣服的东方欲走了出来,见她要逃走,心中顿时大急,一个箭步,就霸道的把她抓扯到了自己宽厚的怀抱里,“不许走。” “呃,放开,我要走。”她立即愤怒的挣扎起来,“放开我让我走啊,我要回到他的身边。” “含雅,你就死心吧。”东方望一边优雅的走过去,一边阴柔的笃定道,“我们两兄弟联合起来把你从老头子的身边抢过来,就没有要放你离开我们的意思。” 她身体一颤,“你们没有扣留我的权利。” “我们是你的男人。”东方欲突然低头咬吻她敏感的耳朵,别有深意的提醒,“我们有权利把你留在我们的身边,有义务照顾你。” 她听得脸红,心里别扭至极,“我不要留在你们身边,我不需要你们的照顾。”她开始用力的挣扎,“呃,放开我,你们不是我的男人,东方迷才是。” “身上都已经有我和哥的印记了,你还要狡辩?”东方望的脸色有些发黑了,看看她扭动起来特别诱人的曼妙身体,眼睛灼灼的朝东方欲挤挤眼,“哥,看来要她承认我们是她的男人,我们两兄弟还要加倍努力。” 东方欲深沉的想一秒,唇角高高的一扬,“对,我们还得好好的努力。”声落,急不可耐的吻上她滑嫩的颈脖。 “呃啊,走开……”她顿时紧张了起来,刚不久他们两个才在浴室里要了自己那么久,如果他们两个再来一次的话,自己指不定会被他们要得晕过去的,“东方欲,求你不要……” 站在她身前的东方望邪魅的扬唇,“含雅,你等会儿会说要的。”柔魅说完,缓缓俯下头,亲吻她胸前的敏感点。 “呃,不……”她的眼睛痛苦似的闭了闭,不停的摇着脑袋,“阿欲,阿望,求求你们别这样,放过我吧,我会受不了的……” 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东方欲不悦的皱皱浓眉,不舍的抬头看向门,“什么事?” “大岛主,我们抓到了一个人,他叫莫子非。”门外的人恭敬的禀报道。“请问,要如何处置他?” 莫子非? 听到这个名字,东方欲和东方望的脸上同时闪现出一抹阴狠毒辣的色彩。 “子非?”莫含雅听到他的名字,惊讶至极,注意到他们两兄弟绝非善意的神色,心头满是担心。“阿欲,阿望,我求求你们放莫子非走,别伤害他。” “哼。”东方望冷哼,“你就那么的担心他啊?” “在你的心里,他比我和阿望都重要吗?”东方欲满是醋意的冷声问。 “他是我弟弟。”她有些头疼的解释道,“即使没有血缘关系,我也一直把他当弟弟。” “我和哥,还是你的男人呢。”东方望字字清晰的酸酸提醒,一只手使坏的握住她一边的柔软,“说,是你的男人重要,还是你的弟弟重要?” “东方望,你、你……”她气得语塞。 “你很在乎他,是吧?”东方望一边动作,一边吃味的邪魅问着,忽然灵光一闪,漂亮的唇角鬼魅的扬起来,“我和哥知道,那小子也很在乎你,一直没有对你死心——含雅,我和哥配合你,让他对你死心如何?” 闻言,东方欲扯了扯嘴角,朝他扬扬头,“弟,这注意不错。”声落。对门外的人说道:“把莫子非带到xx室。” “是。”门外的人领命后立即离去。 “阿欲,阿望,你们想要干什么?”莫含雅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内心焦灼又慌乱。 “我们不干什么,就是让那小子对你死心而已。”东方望13看网,随即拿过一条裙子给她耐心的穿上。 待东方望给她穿好裙子后,东方欲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疾不徐的走出门。 东方望双手插兜,吹着口哨好心情的紧跟其后。 … 没多久,两兄弟便把她带到了一间设计很是巧妙的房间里。 那间房的一面墙壁是镜子做成的,莫含雅从里面看到自己被他们两兄弟夹抱在一起,很像一块三明治造型的状态,脸蛋险些燃烧了起来,赶忙用力的推推他们俩,“别这样。” 两兄弟置若罔闻,看一眼那面亮晃晃的镜子墙面,别有深意的对视一眼,立即默契的低头吻上她…… “唔,阿欲,阿望,别……唔……”她还是不习惯,也不希望同时的与他们两个发生亲密的事件,两只手总是推拒着,尽量的扭着脖子避开他们的亲吻,“唔呃……不要……” 两兄弟把她的这种表现当做是女人的欲拒还迎,性趣有增无减,默契配合,超有情趣的挑拨出她身上的欲火…… “含雅,我爱你。”东方欲一边吻她,一边向她沙哑深情的告白。 “含雅,我也爱你。”东方望一边亲吻她敏感的耳背,一边抚摸她同样敏感的腰际,“不要害羞,也不要觉得是负担,问心无愧的接受我和哥哥的爱吧。” “呃……天啦……”他们的两双灼热大手齐齐的在她敏感的身体上游走,她实在是受不了了,咬紧嘴唇,细碎的shen吟声也会莫名其妙的从嘴角溢出来,“呃唔……阿欲,阿望,唔……不要,快、呃快停下来……” “含雅,你明明喜欢,为什么总是要说不要呢?”东方欲的呼吸急促起来。 “含雅,你真是个爱说谎的小妖精,我和哥哥要好好的惩罚你了,呵呵……”东方望笑得妖娆邪魅,一边沙哑的说,一边和东方欲一起将她抱放到对着那面镜子墙面的豪华大床上,剥掉她身上的裙子,一人压住她的一条腿…… “呃啊……不……呃……” “含雅……” “呃,含雅,你好棒……” 两个男人急促的呼吸声,一个女人沙沙哑哑的shen吟声,以及激情的碰撞声此起彼伏的响彻在这间屋子里,不一会,屋内的每个角落似乎都弥漫了爱欲的味道…… 那间镜子墙面的另一边,也是一间房,不过,要小许多。 房里有一张椅子,被反绑了双手,封住了嘴巴的莫子非就坐在那张椅子上,从那面特殊材质做成的镜子墙面里清晰的看到莫含雅在他们两兄弟身下承欢的情景,心,痛如刀割,诗情画意的眼睛里,渐渐溢满悲伤愤恨的泪水……姐姐,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如果是我这样的对你,你也会像这样的shen吟,这样的兴奋吗?东方欲,东方望,你们两个禽兽不如。 … 莫含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睁开眼睛看着窗外金灿灿的阳光,想到和东方欲两兄弟疯狂缠绵的情景,心里羞愧至极,赶忙扯起被子将自己紧紧的捂住,在黑暗中一遍遍的问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了…… 忽然,她想到了莫子非,快速掀开被子下床,赤身裸体的走进连着卧室的衣物间,随便穿上一条裙子,快步的走出门。 “你们把莫子非关在哪里?”出门看到一个保镖模样的男子,她立即急声的问道。 男子向她恭敬有礼的弯弯腰,“岛主夫人,这件事我不清楚。” “这件事你不清楚?”她怀疑,眼睛紧睨他的神色,“那东方欲和东方望现在在哪里,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男子为难了起来。 “快说,他们两兄弟在哪里?” “这……我也不知道。”男子低着头说。 莫含雅确定他定是没有说实话,心里气愤得紧,环视一下四周,快步走到附近的茶几旁,拿起一把铮亮的水果刀返回到他的身边,不由分说的就将那把水果刀横在他的脖子上,神色阴冷的威胁道:“快说,他们两兄弟在哪里?要不然,我杀了你。” 关系到自己的生命,男子自是怕了,“在、在a区的魔鬼地下室。” a区魔鬼地下室? 一听到这个地址,莫含雅就浑身发颤发冷,预测到那个地方一定有残酷的事情发生,立即拿紧那把水果刀朝那个地方急速的跑去……阿欲,阿望,你们两个,最好不要再做出让我恨你们的事来…… … a区魔鬼地下室,是一个类似于审问犯人的地方,四面都是冷冰冰的墙壁,中间,就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 莫子非被绑在椅子上,头发已经死透了,俊秀的脸惨白着,显然是被人动过刑。 东方欲和东方望就站在他的对面,高高在上的审视着他狼狈的样子。 “呵呵~”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模样,东方望好心情的笑出好听的声音来,“非哥,你现在还有力气骂我们吗?” 莫子非睁开一夜未眠的眼睛,充满恨意的看着他们两兄弟,“放我姐走,我随便你们怎么处置。” “呵。”一旁的东方欲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冷笑话,笑一声,走近一步,一把拽起他湿漉漉的头发,冷道:“你他妈的以为你是谁啊?告诉你,若不是考虑到含雅的感受,你他妈的早就见阎王了。” 东方望也走进一步,鄙夷的看着他,“非哥,我和我哥爱的是含雅,又不是你这个小白脸,留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听清楚,我们是绝对不会让含雅离开我们的。”东方欲对着他的耳朵斩钉截铁的补充道,“我们没有兴趣把你留在这里折磨你。” 莫子非的心里难受不已,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泛出闪烁的泪光,“你们两个混蛋到底想把我怎样?想把我杀了吗?”w8ru。 东方望唇角轻扬的耸耸肩,“我们没那么傻,杀了你,含雅会恨我们一辈子。” “那你们究竟要怎样处置我?” 东方欲狠辣的扯扯嘴角,“把你当沙袋,让我们练练拳脚。”声落,一拳打向他的腹部。 “呃啊~”莫子非痛极,身子弯了下去。 东方欲岂会怜惜他,活动一下手腕,又欲在他的腹部补上一记重拳。 就这时,莫含雅拿着那把水果刀硬闯了进来,刚好看到那一幕,心里止不住的气愤,“东方欲,你给我住手。” 听到她的声音,东方欲立即一怔,收回手,转身深情的看着她,“含雅……” 一旁的东方望也看向了她,见她手里握住水果刀,心忽的一紧,“含雅,你拿着刀干什么,快放下。” 莫子非看到她,心,一下子就酥软了,堆积在眼睛里的泪水,瞬间流出眼角,一滴滴的挂在那张苍白的俊秀脸庞上,诡秘的恨一眼两兄弟,对她哭着说:“姐,呜呜,他们两个欺负我,呜呜……” “呀,你这个家伙,还是不是男人啊?”东方望一听,顿时来气,“这么大个人了,还告状?”边气愤的说,边抬起手来,作势要打他。 见状,莫含雅立即举起手中的水果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气鼓鼓的急道:“阿望,你敢打他,我就给你好看。” 看到这样的情形,两兄弟顿时慌乱了起来。 “含雅,你冷静点,我、我不打他就是。”东方望赶忙收回手,保证般的急声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 “含雅,冲动是魔鬼,那刀子太危险了,你快点把刀子放下。”东方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姐,不要这样。”莫子非也急了,满是眼泪的迷人眼眸担心至极的看着她。“我不要你因为我出任何事,受到任何伤害。姐,你把刀子放下吧,我要你好好的。” 莫含雅知道他们都很担心在乎自己,想了想,依旧举着水果刀,看向紧张看着自己的两兄弟,恳求的问:“阿欲,阿望,你们能向我保证,以后不许再欺负子非吗?” 她都拿命来威胁了,两兄弟能不答应吗? “我们能向你保证。”两兄弟互看一眼,齐齐的点头。 “真的?不骗我?” “绝对是真的。”东方欲肯定的再次点头。 “含雅,我们以后真的再也不会欺负他了,你快点把刀子放下吧,求你了。”东方望哀求着。 想来他们也不会欺骗自己吧? 莫含雅姑且相信,缓缓的放下刀子,快步走到莫子非的面前,一边快速的给他松绑,一边担心的问:“子非,你还好吧?” 莫子非看一眼有些无奈表情的两兄弟,摇摇头,微带哭腔的说:“姐,我一点也不好,我疼。” “哪里疼?” “哪里都疼。” 闻言,莫含雅心疼得紧,小心翼翼的扶起他,恨恨的看向沉默不语的两兄弟,训斥道:“你们两个又不是不知道子非的身体不好,为什么下手还要那么的狠呢?” “我们……” “他的身体已经……” “不许狡辩。”她拿出大姐头似的威严,“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的反省反省。”说完,扶着莫子非走出去。 两兄弟看着她扶着莫子非离开的背影,心头是拔凉拔凉的。 … 某间豪华又不失温馨感觉的卧室…… “子非,你身上还有哪里疼吗?”莫含雅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俊秀男子,一脸担心的温柔问道,“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姐姐。” 莫子非的眼睛隐隐含泪,“姐,我这里疼。”弱弱说着,拉起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因为她而强烈跳动的心口处,“这里,跳得好快好难受。” 莫含雅的心咯噔一下,思索一秒,很紧张的看着他,“子非,难道上次做的心脏手术,还没有康复?” “姐,不是的。”闻言,他有些失望的暗淡了一下神色。 “不是这个原因,那到底是什么原因?”她很急。 这孤男寡女的和她在一起,他的心脏能不跳快吗? 莫子非俊秀的脸蛋倏地一红,眼睛灼灼的看着她越发美丽的脸,鼓足勇气的说道:“姐,我的心只为你跳动,你还不明白吗?” “……”她语塞,脸,隐隐的一红,心头,似乎有些明白了。 “姐,我爱你。”他深情而卑微的向她表白着,“我是真的真的很爱你,我求求你,爱我一点点,好吗?” 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听他这么说,心,无法控制的软了,渐渐的动容起来,“子非……” “姐~”莫子非撑起身子,再次的鼓足勇气,一把抱住她,快速的吻上她那张他早就想亲吻的娇艳嘴唇…… “唔,子非……”她紧张着,别扭着,不好意思着,两只手,有些用力的推拒着他的胸膛,“不要……唔……” “姐,别说话……让我爱你……”莫子非紧张又激动,舌头长驱直入,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时而缠绵、时而狂野的搅拌与勾勒,“姐,你的小嘴……好甜……”沙哑说着,将她巧妙的抱到柔软的大床上,神不知鬼不觉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唯美的抚摸她极度敏感的身体…… “子非……”她受不了了,身体不知怎么的,被他挑拨起了无法扑灭的欲火,心头怎么想制止,可身体就是不听使唤,一次次的沉醉在他的抚摸与亲吻下,以至于最后,和他合二为一,缠绵的纠缠在一起…… … 接二连三的情事,实在让莫含雅吃不消。 他第三次要她的时候,她在无法承受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莫子非看着她带着红晕昏迷的动人模样,幸福的微笑了,低头爱恋的吻吻她柔软的唇瓣,起身穿上衣服,依依不舍的走出这间还有着他们欢爱味道的卧室…… … 东方欲和东方望神色难看的坐在一个豪华大厅里,忽然听到脚步声,齐齐的抬头看去,见是莫子非走来,各自的脸色,就更是难看了。 “莫子非,你这个只知道在含雅面前装可怜的家伙,我鄙视你。”东方望看着他的脸,翻着白眼的大声气道。 “哼。”东方欲脸色铁青的冷哼,“看在含雅的面子上,我们绕了你,飞机已经准备好了,马上给我们滚。” 莫子非泰然自若,优雅的走到他们的面前,看着他们冰冷难看的嘴脸,毫无惧意的郑重道:“东方欲,东方望,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我姐在哪,我就在哪,我要留在她的身边。” “我操,含雅在哪里你就在哪里?你他妈的没有断奶啊?”东方望满脸的鄙夷,气得是吹胡子瞪眼。 东方欲神色冷峻,“我们是不会让你留在含雅的身边的,含雅身边有我们两兄弟就足够了。” 莫子非依旧是泰然,想了想,说:“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和我姐已经有肌肤之亲了,我也是她的男人,我有权利,也有义务留在她的身边照顾她,保护她,和她一起变老。” “啊?” “什么?” 两兄弟大惊,脸色比吃了大便还要臭,恨不得将他当场处决。 “莫子非,你他妈的好大的色胆。”东方欲猛的站起身,凶神恶煞的揪住他的衣领子。 莫子非面不改色,继续镇定的说:“你们放我走,不让我留在这里,我一定会去找东方迷,告诉他你们的这个地点,和东方迷联合起来找到你们,抢走我姐的。如果你们想和我姐在这个地方长相厮守,就让我留在这里,和你们一起照顾她,爱护她一辈子。” “……” “……” 闻言,两兄弟忽然若有所思的沉默了。 “我和我姐生活了二十几年,我知道她的弱点。”莫子非继续有把握的游说,“我留在这里,可以帮助你们,让我姐爱上你们的。”当然,同时,他也会想方设法的让她爱上他自己的。 听到这里,两兄弟动心了,思忖了一个小时后,两兄弟互看数眼,终于若有所思的点了头,“好,我们让你留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爱她,护她,宠她。” “谢谢。”莫子非,笑了…… 晚上十分,并驾齐驱,俊美无敌的三人轻轻的进入那间豪华又温馨的卧室,看着还香甜的睡在床上的美丽女人,各有千秋的俊脸上,同时浮现出神秘又邪魅的笑来,静静的看看彼此,默契的宽衣解带,露出各自的好身材,赤条条的走向那张睡着睡美人的豪华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