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
贾琏和他的女人们 贾琏瞒天过海包养二奶之术
古典名著《红楼梦》中的男性形象中,除贾宝玉之外,曹雪芹下笔最多的就属贾琏了。同样是豪门之家风流潇洒的青年才俊,贾琏与贾宝玉这两位“官二代”在情感问题的处理上,既如出一辙,又大相径庭。两个人同样是见一个爱一个,处处留情,但与贾宝玉内心只专情于林黛玉大为不同的是,贾琏却成了滥情的典范,与他发生过性关系的女人,有名有姓的就有六个,不仅有正房老婆王熙凤和陪房丫环平儿,而且还收了秋桐做偏房;就这样还不满足,又先后和多姑娘与鲍二老婆偷情,并在外偷娶了尤二姐作为“二奶”。其感情之乱,已经到了十分不堪的地步。
贾琏,宁国府贾赦之子。他虽然捐了个同知的官位,但不务正业。住在叔父贾政家里,和妻子王熙凤帮著料理荣府家务。贾琏是一个浪荡公子,嗜色如命,挥霍无度,其妻王熙凤是一个精明能干、权利欲极强、又好争风吃醋的女人。贾琏在她的防范辖制下,更显得软弱无能,连房中侍妾平儿也不得接近。然而,他寻花问柳,偷鸡摸狗的劣性难改,先和厨子多浑虫的老婆多姑娘私通,后又与女奴鲍二家的勾搭。就如贾母所说,“成日家偷鸡摸狗,脏的臭的,都拉了你屋里去。”后来,终于演出了“凤姐泼醋”的闹剧。不久,又借口宗祧无继,偷娶了尤二姐,在宁荣街后二里远近小花枝巷内另立门户。通观一部《红楼梦》,曹雪芹写了贾琏三次“偷情”的场面,然而,这三次“偷情”的层次越来越高,花样越来越新,胆子越来越大,花钱越来越多,性质越来越恶劣,手段越来越无耻。那么,贾琏婚外偷情有哪些无耻的手段呢?
贾琏偷情的第一个女人,是荣国府内一个极不成器破烂酒头厨子“多浑虫”的老婆“多姑娘”,因为她美貌异常,轻浮无比,平日又喜欢拈花惹草,主动勾引男人,以至于“宁、荣二府之人都得入手”,和她上过床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其淫荡行径与妓女无异。在《红楼梦》第二十一回“贤袭人娇嗔箴宝玉,俏平儿软语救贾琏”一章中,因女儿巧姐出天花,贾琏只得搬出外书房来斋戒,凤姐与平儿都随着王夫人日日供奉娘娘。
那个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便十分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不想荣国府内有一个极不成器破烂酒头厨子,名叫多官,人见他懦弱无能,都唤他作“多浑虫”。因他自小父母替他在外娶了一个媳妇,今年方二十来往年纪,生得有几分人才,见者无不羡爱。他生性轻浮,最喜拈花惹草,多浑虫又不理论,只是有酒有肉有钱,便诸事不管了,所以荣宁二府之人都得入手。因这个媳妇美貌异常,轻浮无比,众人都呼他作“多姑娘儿”。如今贾琏在外熬煎,往日也曾见过这媳妇,失过魂魄,只是内惧娇妻,外惧娈宠,不曾下得手。那多姑娘儿也曾有意于贾琏,只恨没空。今闻贾琏挪在外书房来,他便没事也要走两趟去招惹。惹的贾琏似饥鼠一般,少不得和心腹的小厮们计议,合同遮掩谋求,多以金帛相许。小厮们焉有不允之理,况都和这媳妇是好友,一说便成。是夜二鼓人定,“多浑虫”醉昏在炕,贾琏便溜了来相会。进门一见其态,早已魄飞魂散,也不用情谈款叙,便宽衣动作起来。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
由此可见,贾琏这次与“多姑娘”偷情,贾琏趁“多浑虫”醉卧之时,溜到他家里上演了一场“三人同炕、一人酣睡、两人做爱”的精彩大戏。其间,“多姑娘”和贾琏二人毫无顾忌,一个在下面“故作浪语”,一个在上面剧烈“大动”,场面着实刺激。这一次所谓的“客场偷情”,让贾琏尝到了偷情的甜头。于是,他便更加放荡起来了。被贾琏弄上床的第二个女人是在荣国府干杂活的仆人鲍二的老婆,虽然她也“红杏出墙”,但比起热衷于滥交的“多姑娘”来,无疑要“干净”的多。这一次与鲍二老婆偷情,贾琏干脆把鲍二老婆弄到自己家里来“主场偷情”,在平日和王熙凤寻欢作乐的床上与别人的老婆偷情,这种刺激自然更胜“客场偷情”了。
在《红楼梦》第四十四回“变生不测凤姐泼醋,喜出望外平儿理妆”一章中,贾琏趁贾母为王熙凤举办生日宴会的空儿,便把鲍二的老婆弄到了自己的床上。不巧王熙凤席间自觉酒沉要往家里去歇歇,撞见了为贾琏把风的丫头,只听里头说笑道:“多早晚你那阎王老婆死了就好了。”贾琏道:“他死了,再娶一个也这么着,又怎么样呢?”那个又道:“他死了,你倒是把平儿扶了正,只怕还好些。”贾琏道:“如今连平儿他也不叫我沾一沾了。平儿也是一肚子委屈,不敢说。我命里怎么就该犯了夜叉星!”王熙凤一听这些话,不禁气的浑身乱战,先打了平儿,又抓着鲍二家的媳妇就撕打,大闹了一通。
但是,王熙凤万万没有想到,当她将贾琏与鲍二老婆二人捉奸在床之后,贾琏竟然恼羞成怒地拿剑要杀王熙凤。于是,王熙凤只好跑到贾母那里告状伸冤,不料贾母很不以为然说:“什么要紧的事?小孩子年轻,馋嘴猫似的,那里保得住呢?从小人人都打这么过!”并答应让贾琏给她赔不是就算完事。贾母不但没有过分指责贾琏,反而说了王熙凤的不是,贾琏只是一场虚惊。贾母的“纵容”,这让贾琏更加肆无忌惮起来,偷情的胆量越来越大,最后从“一夜情”发展到了“包二奶”的局面。
宁府尤氏的异父异母的妹妹尤二姐,是贾琏偷情史上第三个女人。这尤二姐虽然不是贾珍的“亲小姨子”,虽然之前“与姐夫不妥”,虽然和贾蓉经常眉来眼去的“胡闹”,但名义上毕竟是还没有结婚的“黄花大姑娘”,与“多姑娘”和鲍二老婆相比,不论是在身份上还是在“清洁度”上都高出一个档次。从“别人的老婆”到“黄花大姑娘”,无疑让人看到贾琏偷情的品位越来越高。
在《红楼梦》第六十五回“贾二舍偷娶尤二姨,尤三姐思嫁柳二郎”一章中,贾琏最初只是贪图“二尤”的美色,乘机百般撩拨,眉目传情。由于尤三姐反应冷淡,贾琏才专心下来勾搭尤二姐。他在贾珍与贾蓉父子二人的支持下,在宁荣街后二里远近小花枝巷内弄了个小家院落,把尤二姐接过来居住,并将自己经年积累下来的体己钱让尤二姐收着,许诺她只王熙凤一死,就接她住进大观园。贾琏的调情,贾蓉的劝说,最终让尤二姐半依半就,成为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二奶”。
贾琏为何假戏真做了呢?就是因为他在尤二姐那里得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感情补偿。在心理学上,感情补偿是一种心理适应机制,个体为了补偿在社会适应中产生的一些偏差,而产生移位心理,从其他方面寻求支持以弥补心理上的落差。在《红楼梦》第二十一回中,贾琏因处处受到王熙凤的限制而向平儿抱怨过:“他防我像防贼的似的,只许他和男人说话,不许我和女人说话。我和女人说话,略近些,他就疑惑,他不论小叔子、侄儿、大的、小的,说说笑笑,就都使得了。”
因此,尤二姐的出现,不仅给贾琏带来了新的情感刺激和性满足,也给了她温馨柔顺的异性体验。贾琏与尤二姐偷情,为了就是达到长期占有尤二姐的目的。可以说,从“一夜情”玩到了“包二奶”,古代所流行的偷情方式都被贾琏尝试了个遍。如果说贾琏的是三次偷情有“偷性”与“偷心”之分的话,那么,贾琏与多姑娘儿及鲍二老婆的偷情,虽然也有过山盟海誓,难舍难分,但偷的只是性满足及其背后的“新鲜感”和“刺激感”,并没有实质上的情感交流。但贾琏与尤二姐的偷情则有所不同,其中贾琏始而偷情,继而偷心,最后假戏真做,寻找自己渴望已久的感情补偿。
王熙凤与丈夫贾琏白天行房的难言之隐
一部《红楼梦》描写的是金陵贾府由盛到衰的历史,写尽了古代社会的人间百态,也写尽了上流社会春花秋月。在《红楼梦》中金陵贾府,不论是少男少女,还是少夫少妇,无不精于风流、通晓风月。但是。他们风流也好,风月也罢,不是在更深人静的夜间,就是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而唯独王熙凤却喜欢白昼阳光下的闺房床上风月,而且并不避讳身边的丫环仆人。那么,王熙凤这位金陵贾府最精明强干的少妇为什么喜欢白昼阳光下的床上风月?这白昼阳光下的床上风月的背后透露出怎样的隐情呢?
王熙凤,人称凤姐,乃贾琏之妻,王夫人的内侄女。长著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态风骚。她精明强干,深得贾母和王夫人的信任,是贾府的实际大管家。在《红楼梦》的“送宫花贾琏戏熙凤”一回中,有这样一段描写:“只听那边一阵笑声,却有贾琏的声音。接着房门响处,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叫丰儿舀水进去”。平儿开门让丰儿去舀水,并不是为了舀水而舀水,而是为了让人得知房事已毕。从平儿开门让丰儿舀水、而丰儿在外面回避等情节,不难看出看出,主人在房间里成其好事,在外面仆人们都心知肚明,并等着侍候。那么,作为主人的王熙凤和贾琏本是一对名正言顺的夫妻,为什么非要在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当着仆人们的面迫不及待地一度春风?王熙凤这位大家闺秀成长起来的精明少妇,为什么变成了如此饥不择“时”的欲女了呢?
其实,贾琏这个花花公子是一个无耻之徒,在《红楼梦》中,贾琏的那些对于情爱的新奇要求,王熙凤也许连做梦也想不到,但是,她必须去尽量迎合丈夫的要求。后来王熙凤得了血崩症,恐怕就与疲于应付丈夫的性需求有关。然而,即便如此,日渐年老色衰的王熙凤也难免让花花公子贾琏逐渐失去“性趣”,而没有子嗣的现实更使夫妻性关系趋于紧张。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按传统中国社会的常理,这时候丈夫可以合理合法地同其他女人发展性关系。因此,天生妒忌的王熙凤不得不分出大半精力来抓奸。这除了她的妒悍天性使然外,更多的是出于失去地位的恐惧。
纵观凤姐一生,可能很少享受过真正的性爱快乐,一边勉为其难地满足贾琏日益时尚的性需求,一边提心吊胆地抓奸防患于未然,结果是更加恶化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俗话说,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聪明甚至十分精明的王熙凤,却对丈夫贾琏的“性趋向”没有一点儿把握能力。因此,她对待即便是自己从娘家带来丫环平儿也是又挤又防,而对贾琏的二奶尤二姐,更是千方百计置之死地而后快。但是,王熙凤的妒悍作风更让贾琏渐行渐远。
他先是虚张声势的提出休妻,后来就真的对于王熙凤这位结发之妻冷下心来。而王熙凤一边打压驱除贾琏身边的女性,一边为了讨好贾琏而对他提出的任何性要求又是从不敢拒绝。因此,这种白昼阳光之下的床上风月,不仅是王熙凤迫不及待的畸形心理使然,更是她饥不择“时”的一种无奈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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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能搞定整个贾府为什么却搞不定一个贾琏?
在古典名著《红楼梦》中,王熙凤是贾琏的妻子,王夫人的内侄女。她不仅身材苗条,体格风骚,而且精明强干,深通管理之道,受到贾母和王夫人的特别信任,从而使她高踞在贾府几百口人的管家宝座之上。如果说在贾府中,贾母是董事长、王夫人是总经理的话,王熙凤就是常务总经理,是贾府的实际大管家。
凡读过《红楼梦》的人,都知道王熙凤出场时十分高调。她满身锦绣,珠光宝气,“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启笑先闻”“恍若神妃仙子”但是她是面艳心狠。正如兴儿形容她是:嘴甜心苦,两面三刀,上头一脸笑,脚下使绊子,明是一盆火,暗是一把刀”。譬如,贾瑞垂涎她的美色,她明给诱饵,暗设圈套,让他上钩,最后使其害相思病致死。再如,铁槛寺老尼净虚为了要帮长安府太爷的小舅子抢亲,许她三千两银子。她便通过关节暗地使长安节度云光逼婚,结果迫使一对有情人双双自尽。还如,尤二姐以及她腹中的胎儿也被王熙凤以最狡诈、最狠毒的方法害死。她公然宣称:“我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的,凭什么事,我说行就行!”她极度贪婪,除了索取贿赂外,还靠著迟发公费月例放债,光这一项就翻出几百甚至上千的银子的梯己利钱来。抄家时,从她屋子里就抄出五七万金和一箱借券。
《红楼梦》中的贾府,上有贾母、王夫人等主子,下有一大堆丫环奴仆,上下有好几百人;而对于王熙凤来说,上有三层公婆,中有无数叔嫂妯娌兄弟姐妹以至姨娘婢妾,下层有一大群管家陪房奴仆丫环小厮等等。她的辈份又是很低的,她是孙子媳妇,那么为什么像王熙凤这样一个人物能够来当家呢?原来,她即有娘家“金陵王”的背景,也有贾母这位贾府老祖宗的靠山,还有她本人才干欲望的主观条件。因此,她做了贾府的大管家之后,不仅能搞定贾府,玩转官府,威慑佛门,甚至在宫廷中,她也能插上一手。
在《红楼梦》“弄权铁槛寺”的章节里,老尼求王熙凤办这件事,王熙凤有一句很著名的话,人们也常常引用的,就是王熙凤说“我是从来不信什么阴司地狱报应的,凭是什么事,我说要行就行。”这说明她做事毫无顾忌,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可以不计后果。如果说“协理宁国府”的时候是“用权”,权在威随,威重令行,那么在这里就是“弄权”,就是玩弄权术于股掌之上,假权营私。“铁槛寺”这一段说她玩弄权术,她府内府外,勾结官府,倚仗权势,在府里欺瞒长上,假借贾琏名义,神不知鬼不觉做成这样一种肮脏交易,贾琏并不知道。所以这个是不一样的,小说里头还点明自此王熙凤胆识愈壮,更加恣意作为起来。可见“弄权”一节正是让人们领教王熙凤手段的一个“案例”。
人们常常说王熙凤少说“有一万个心眼子”,是形容她的心计之多,机变之速。可以从王熙凤的日常的表现来看。王熙凤日常的处人当中常常也有利害的权衡、得失的算计。李纨就曾评价王熙凤说,“天下人都被你算计去了!”李纨的这句话虽然也是带些玩笑的性质,其实对王熙凤是一个恰如其分的评语。“大闹宁国府”的时候还不忘记向尤氏要五百两银子,其实她打点只用了三百两,要了五百两,她又赚了二百两。王熙凤的算计之精、聚敛之酷,是出了名的。其实,王熙凤的机心固然是用于聚钱敛财,但是更体现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她在处理人际关系上,她的心机深细、谋略周密,有更加精彩的表演。
在人际关系应对中,王熙凤更像一个善于察言观色,辨风测向的高明心理学家,常常是对方还没有说出口呢,她已经猜到了。譬如,林黛玉出场,刚进贾府,王夫人说是不是拿料子做衣裳呀?王熙凤说“我早都预备下了”。再如,大观园那个诗社起来,探春这里刚出口,说王熙凤我们想请你做个“监社御史”,探春一说,王熙凤马上就猜到你们是缺个“进钱的铜商”,你们是想要赞助了,那么她说“我明儿立刻上任,放下五十两银子给你们慢慢作会社东道”。你这边刚刚说,她那里早就猜到了,大家都笑起来,所以李纨说:“你真真是水晶心肝玻璃人”。说这个王熙凤通体透亮。
因此,《红楼梦》问世以来,在红学史上,对王熙凤的各种评语也是非常多的,认为她是“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把王熙凤叫做“女曹操”,称之为“胭脂虎”,也就是母老虎。在许多评论中,就是“恨凤姐,骂凤姐,不见凤姐想凤姐”,这恐怕是每一个《红楼梦》偏爱者都会有的一种感受。那么,有如此本事和能耐搞定整个贾府的王熙凤缘何搞不定自己丈夫贾琏呢?
贾琏,贾赦之子。他捐了个同知的官位,但不务正业,嗜色如命,挥霍无度。他住在叔父贾政家里,和妻子王熙凤帮着料理荣国府家务。他一味好色纵欲,女儿巧姐出天花,按迷信要夫妻分房,他一离开王熙凤就找“多姑娘儿” 鬼混。王熙凤去过生日宴会,他就把鲍二媳妇勾搭上手,见了尤二姐,又贪图其美色,骗娶为二房。父亲贾赦却夸他能干,又把自己的丫环秋桐赏给他。他和王熙凤同床异梦,也不知她背地里重利盘剥,是一个典型的浪荡公子。
身为贾琏之妻的王熙凤并不是不想搞定自己的丈夫。她平时防范贾琏和平儿就像“防贼的”一样,让他们不能得手,把贾琏恨得要“等我性子上来,把这个醋缸打个稀烂,他才认得我呢!”并诅咒其“多早晚都死在我手里!”在王熙凤的严密监控之下,贾琏还是千方百计寻找“时机”,创造条件地出轨偷情。他先是趁他和王熙凤为巧姐治病供奉痘疹娘娘夫妻分居之机,商议于心腹小厮们,许以金帛,在外书房与“多姑娘儿”暗度陈仓;接着是九月初二日贾母给王熙凤做生日,趁凤姐坐东吃酒之时,送了鲍二老婆银子、簪子、缎子,把鲍二家的弄到屋里一度春风,被王熙凤无意间地捉奸在床,最后闹到贾母的面前,鲍二的媳妇因羞愧上吊而死;后来,在为贾敬守灵期间,求得贾蓉的帮助,勾搭上了欲与王熙凤分羹一杯的尤二姐,买房置院,“偷娶尤二姨”,包养起了“二奶”,虽然,此事不久就被嗅觉灵敏的王熙凤发现了蛛丝马迹,并成功侦破,还逼迫尤二姐“吞生金自逝”,但是,面对贾琏这样好色成性的纨绔子弟,王熙凤终究是机关算尽,最后也没有挽回丈夫的回心转意和对自己的真情。
王熙凤搞不定贾琏原因之一,是因为生活在封建宗法关系中的王熙凤,最终仍旧不能摆脱“夫纲”和“妇道”的拘束,她不能不承认丈夫纳妾是正当的。
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子嗣,即使三妻四妾也是冠冕堂皇,无往而不合于礼。所以在强大的宗法礼教和社会舆论面前,争强好胜的王熙凤,也要竭力洗刷自己“妒”的名声,构筑“贤良”的形象。这实质上是一种屈服。王熙凤终要受到宗法关系的制约的。
王熙凤的屈服,首先表现为有条件的忍让,比方说容下了平儿,成为“通房”丫头,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平儿的善良和忠心,何况目的还是为了“拴爷的心”。其次,表现为对贾琏的施威泼醋作适当节制,王熙凤不是那种泼妇,火候已够即收篷转舵。大闹宁国府是这样,在鲍二家的事件被揭发后,虽则掀动了一场轩然大波,而最终不能不接受贾母的裁决,贾母的裁决显然是偏袒贾琏的,王熙凤尽管争得了面子,而贾琏明显地得到了老太太的袒护。回到房里,贾琏问:“你仔细想想,昨儿谁的不是多?”就是说的王熙凤生日那天,要照一般的想,谁的不是,谁的错?王熙凤的生日,贾琏不但不来,还跟鲍二家的偷情,当然是贾琏的错,然而王熙凤不能理直气壮地回答“谁的不是多”这个问题,不能指斥和警告贾琏,她只能跑到贾母面前说:“二爷要杀我”,她怎么不把贾琏检举出来呢?不能那样,所以她只能以“二爷要杀我”这个题目来哭闹,最后不得已转移矛头。
王熙凤的屈服是把锋芒指向与之争宠的其他女性。打平儿,打鲍二家的,在尤二姐的事件上就更加明显了,更加自觉地转移到与之争宠的女性身上,使她们成为牺牲品。王熙凤搞定尤二姐的全过程,淋漓尽致地表明了这一点。她把一切的仇恨、怨毒、心机、谋略都用在了与贾琏有性关系的其他女性身上。同时,也可以看出,她搞定其他女人的手段还是很高明的。
王熙凤搞不定贾琏原因之二,是因为王熙凤虽然精明强干,但是,身上缺乏温柔、贤淑、妩媚等应有的女人味,对丈夫贾琏不够体贴、尊重,在贾琏出轨的事情上也处理得不够恰当。
王熙凤防贾琏就“像防贼的”一样,不仅给予经济上的封锁,而且给予精神上的禁锢。轻则在言语上含沙射影、旁侧敲击、冷嘲热讽,重则在哭骂缠闹,把贾琏的逾墙钻穴之事暴露于众人面前,毫不顾及贾琏的感受,让贾琏丢尽颜面。这样处理的结果不但不会挽回贾琏对自己的尊重和真心悔过,反而使他含愤在心,变本加厉。尤其在贾琏偷娶尤二姐事情上,王熙凤表现出来狠辣歹毒的手段,妒忌偏狭的心胸,怎么能赢得贾琏的真情?倒是尤二姐、平儿、“多姑娘儿”等人的善解人意、风流多情,才让贾琏生出些许的情愫。以尤二姐为例:“无奈二姐倒是个多情人,以为贾琏是终身之主了,凡事倒还知疼着痒。若论起温柔和顺,凡事必商必议,不敢恃才自专,实较凤姐高十倍,若论标致,言谈行事也胜五分。”致使“贾琏越看越爱,越瞧越喜,不知怎生奉承这二姐。”二姐死后,“贾琏搂尸大哭不止”,“又搂着大哭”,其丧葬待遇也是王熙凤身后所不能比拟的。
王熙凤搞不定贾琏原因之三,是因为王熙凤在床上不够主动,在夫妻性生活方面始终满足不了贾琏的需要。
按照《红楼梦》的“真事隐”的写作风格,可以说,贾琏者,无疑是“假脸”也。也就是说,贾琏虽然生就一副好相貌,是个美男子,但其实“粗俗不堪”,这是小说里贾宝玉对他的评价。贾琏的轻狂放荡,很明显的。一是喜欢沾花惹草。先是与鲍二家的胡搞,后又在国孝家孝期间偷娶尤二姐;二是性欲特别强烈。身边一旦少了女性,便忍耐不住,“拿清俊的小厮泻火”;三是对妻子王熙凤的性要求很高。
《红楼梦》关于贾琏和王熙凤这一对贾府的“金童玉女”的性生活描写,是很含蓄的,也是很高妙的。一处是第七回“送宫花贾琏戏熙凤”,写周瑞家的给王熙凤送宫花,正好贾琏和王熙凤这对小夫妻大中午的行房事,闹得嘻嘻哈哈的。“正说着,只听那边一阵笑声,却有贾琏的声音。接着房门响处,平儿拿着大铜盆出来,叫丰儿舀水进去。”另一处是第二十三回,这样写道:贾琏道:“果这样也罢了。只是昨儿晚上,我不过要改个样儿,你就扭手扭脚的。”凤姐儿听了,嗤的一笑了,向贾琏啐了一口,低下头便吃饭。贾琏已经笑着去了。
可不要小看了这两处描写,它传达出的信息是很丰富的。这说明,作为夫妻,贾琏向王熙凤的性要求的密度、强度和质量是很高的。一是次数频繁,二是花样翻新。否则,才和王熙凤隔房几天的贾琏就不会“拿清俊的小厮泻火”了。而就在表现贾琏的放荡之中,人们也看到了王熙凤,这个平时精明能干呼风唤雨的女强人“坚守妇道”的一面。
别看王熙凤无论和男人还是女人都很能打交道,但其实,王熙凤还是很“坚守妇道”的。在贾琏送林黛玉回扬州期间,王熙凤的表现就很令人刮目相看:话说凤姐儿自贾琏送黛玉往扬州去后,心中实在无趣,每到晚间,不过同平儿说笑一回,就胡乱睡了。这日夜间,正和平儿灯下拥炉倦绣,早命浓熏绣被,二人睡下,屈指算行程该到何处。不知不觉已交三鼓,平儿已睡熟了。
同时,王熙凤在性生活方面,不仅被动,而且保守。在技巧方面,贾琏是很大胆的,而王熙凤确实很保守,贾琏不断的变换方式寻求刺激,而王熙凤则很被动很不愿意改变。面对丈夫尚且如此,说明王熙凤骨子里是一个很保守的人,而她在人前与男子交往甚至调笑,不过是逢场作戏和要强而已。
当然,王熙凤还有性冷淡问题,使她与贾琏的性生活越来越没“性趣”,发展到后来居然找借口对贾琏予以回避疏远。王熙凤对贾琏的性冷淡越发严重起来。譬如,巧姐发热出痘,王熙凤以此为借口,“命平儿打点铺盖衣服与贾琏隔房”。谁知那个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便十分难熬,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如今贾琏在外熬煎,……那多姑娘儿也曾有意于贾琏,只恨没空。今闻贾琏挪在外书房来,他便没事也要走两趟去招惹。惹的贾琏似饥鼠一般,少不得和心腹的小厮们计议,合同遮掩谋求,多以金帛相许。…… 谁知这媳妇有天生的奇趣,一经男子挨身,便觉遍身筋骨瘫软,使男子如卧绵上,更兼淫态浪言,压倒娼妓,诸男子至此岂有惜命者哉。那贾琏恨不得连身子化在他身上。贾琏在妻子身上得不到的性满足,在这次出轨中却得到了酣畅淋漓的发泄。
王熙凤不知道用自己特有的少妇风情来满足自己的男人,结果使贾琏才“似饥鼠一般”,到处鬼鬼祟祟地觅食偷腥。在夫妻性事上,如果王熙凤能像“多姑娘儿”一样“有天生的奇趣”,“更兼淫态浪言”,也许贾琏就会和她“难分难舍”、“遂成相契”;如果王熙凤能像尤三姐一样“这等无耻老辣”、“饧涩淫浪”、“绰约风流”,也许就能将整天无所事事、饱暖思淫欲的贾琏一举搞定,使其觉得“是块肥羊肉,只是烫的慌,玫瑰花儿可爱,刺大扎手”,“心中也悔上来”,断了邪念。
贾琏与王熙凤,原不是普通的夫妻,在家族式管理的荣国府,他们还是同僚;他们的闺房,也随时充当办公室、签押房,一丝天然的柔情被强硬的权力与利益冲击殆尽,只剩下勾心斗角,同床异梦。这就是贾府的一对“金童玉女”式的夫妻。贾琏,英俊风流却粗俗不堪,王熙凤,精明强干却“坚守妇道”。这种表面上的般配和骨子里的不同,必然会导致贾琏和王熙凤的婚姻悲剧!
贾赦为何打儿子 贾赦下打儿子贾琏有何隐情
老子打儿子,在红楼梦一书中共有两处,一次是众所周知的宝玉挨打的故事,另一个就是贾赦打贾琏。小说采用暗写的形式,通过平儿之口向读者交代地很清楚。应当说,贾琏是比较听话的,其行为做派颇得贾赦真传。他的庸俗不堪、好色成性,和贾赦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但贾赦为什么会将这么听话的儿子,下死手打得卧病在床?我认为,主要原因有两方面。
一是在如何得到鸳鸯这件事上,贾琏夫妇的不配合,让贾赦很生气。
固然鸳鸯的刚烈性格以及贾母的态度,是贾赦没有将鸳鸯弄到手的主要原因,但王熙凤的圆滑性格,以及贾琏的态度,让贾赦、邢夫人很不满意。王熙凤不仅不向贾母美言两句,让贾母一高兴把鸳鸯赏给贾赦,反而泼冷水说,“老爷如今上了年纪,行事不免有点背晦,太太劝劝才是。比不得年轻,做这些事无碍,如今兄弟、侄儿、儿子、孙子一大群,还这么闹起来,怎么见人?”这些活已经让邢夫人、贾赦冒火了,当贾赦让贾琏去叫鸳鸯的父母,贾琏说:“上次南京信来,金彩已经得了痰迷心窍,那边的连棺材银子都赏了,不知如今是死是活。即便活着,人事不知,叫来无用。他老婆又是个聋子。”贾赦听了,喝骂自己儿子“混帐!没天理的球囊的,偏你什么都知道!还不离了我这里!”最后闹大了,贾母将邢夫人训斥了一顿,让贾赦很没面子,在家装病很久不去见贾母,每天只是让邢夫人去请个安。
第二是当面揭贾赦的短,让贾赦怒不可遏。
贾赦看中了穷书生外号叫石头呆子家的二十把旧扇子,因为扇子上皆是古人的写画真迹,是极其难得的珍宝,贾赦垂涎已久,就派贾琏拿五百两银子去办。石头呆子说“我饿死冻死,一千两一把,我也不卖。”被逼得急了就说“要扇子先要我的命。”这事被贾雨村知道了,便设了法将石头呆子拘到衙门,告了他个拖欠官银,说“所欠官银,变卖家产赔补。”将扇子抄了来,送给贾赦。石头呆子气的不知死活,贾琏看不惯,只不过说了句“为了这点子小事弄得人家倾家荡产,也不算什么能为。”贾赦一听火冒三丈,说贾琏拿话堵他,就抄起家伙没头没脸打贾琏,将其打得卧病在床。自幼饱读圣贤书的贾雨村,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及其巴结权贵之能事,成了贾赦这样恶霸的帮凶和打手,视国家法律制度为儿戏,去为虎作伥、助纣为虐。贾雨村既是中国知识分子的代表,也是中国封建社会官吏的典型代表。
通过贾琏挨打这件事可以看出,贾赦是个无恶不作、占有欲极强的人,为了得到自己喜欢的人或物,可谓不择手段。不管是谁,哪怕仅仅是拂了他的面子,报复心理极强,手段也极残忍。他是个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的人。贾赦通过暴打贾琏,不仅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给了贾琏夫妇一个教训,还有杀鸡吓猴之意,告诉鸳鸯等人,得罪我贾赦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这一段暴打,将贾琏心中仅有的一点善良打没了,使贾琏学得对贾赦更忠心,变得更无耻!贾琏休掉王熙凤,能与贾赦夫妇没有一点关系吗。
《红楼梦》贾琏为什么是二爷 而不是三爷四爷
打从看《红楼梦》开始,就觉得这是一个问题,一直没有纠结出来答案,明明第二回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时说,“若问那赦公,也有二子,长名贾琏……”既是长,为啥又叫二爷,但在贾府上下,琏二爷,琏二爷地叫着,似乎也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好生奇怪!
有人说,这是因为贾琏还有一个叫贾琮的哥哥,所以被称作二爷,但明明冷子兴已经说了,不是。冷子兴的“也有二子”的也,当是针对贾政家说的,既然长名贾链,就是再有一个儿子,也是贾琏的弟弟。而且第五十三回设晚宴,明确地写着“廊上几席,便是贾珍,贾琏,贾环,贾琮、贾蓉...”一句看出,贾琏长于明显长于贾琮,是琮的哥哥,要不,细致谨慎的曹雪芹是不会列出这样一个顺序出来的。就算搁到现在,如果按正确的礼仪,就座次序也是很讲究。因此,这个明显说不通。
据说著名的红学家周汝昌老先生曾考证出贾琏确实有个哥哥,没有细翻周汝昌的著作,而且书也不在手头,这个先存疑。
能说得通的应当是贾琏从贾珠开始排行,贾珠的年岁是长于贾链的,因此贾琏称二爷。但如果这个观点是正确的,宝玉似乎就要变成宝三爷了,明显也有冲突,要说宝玉是仅按贾政一门来算的话,何以贾琏计算时要按两门的人来算呢?再说了,叫宝玉为宝二爷的也不止贾政一房中人。
但这个观点基本至少有一点是正确的,就是贾珠明显长于贾琏,这个由凤姐叫李纨嫂子可以得出结论,贾珠年长于贾琏,贾珠实际上是荣府的王字辈老大,贾琏老二,宝玉老三,贾环老四,贾琮老五,这是荣府的总排行。如果只按贾政一房来算,则贾珠是老大,宝玉是老二,只在贾政一门来算,宝玉的宝二爷理所应当。
于是,这成了一个糊涂案。布丁猜想,可能是史老太君的意思,他心底里想让宝玉袭爵吧,于是,就在排位次时,把贾珠加了进去,让贾链成为二爷,而当上报袭爵时,又打算仅算政家一门,于是,宝玉就应当应份地成为正统第一人。但这也只是猜测。
前段时间刘心武先生研究红楼梦,得出个结论是,贾政一门因为不参与袭爵,因此,贾政一门是单独排列的,而贾敬、贾赦则是两门袭爵的,因此要放在一起排位,而贾链明显小于贾珍,因此称为二爷,似乎这个说法蛮靠谱,至少于宝二爷、琏二爷,都说得通。
红楼梦中贾琏为什么惧内 贾琏惧内带来的影响
贾琏这个人物,在公司里大小也算是个中高层级别领导,但与妻子王熙凤一比,就比下去了,属于典型的“惧内”丈夫。因为惧内,因为王熙凤处处高他一头,使得贾琏在集团处理事情上难免受制,影响其正常发挥,当然势必就影响职场晋升。本来若是没有妻子王熙凤的能干,贾府集团的副总经理就非贾琏莫属,退一步来说,即便当不了副总经理,当个集团执行ceo也是可以的。但王熙凤太能干了,她包揽了副总经理与集团执行ceo两个高级职位,让贾琏这个集团的公子哥不得不做一些辅助工作,显得似乎有些窝囊。
其实抛开惧内,抛开王熙凤的能干,贾琏这个人也还是有能力的。比如处理公司与政府部门的人际关系,比如维系一些难伺候的相关领导关系,都能提现出贾琏处事的八面逢迎圆滑,也能提现出他有很强的交际能力,善于与各色各样的客户和政府官员打交道。还有在遇到问题时,他不是抱怨,而是想办法解决,尽管这个办法有时候不一定光彩,但至少他能担当一些事情。当然一个企业要如果真的像他那样,靠挖东墙补西墙,估计早已到了破产的地步,破产只是早晚的问题,不是他的能力问题。
当然贾琏惧内公司里的人都知道,这应该不是影响他升职的唯一理由,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的好色。他不仅搞办公室暧昧,还对下属的家属下手。这都不是一个明智智慧的领导应该有的事,但他确确实实的做了。平儿吧,虽然时不时的也暧昧,但这已得到高层的默许,那个多姑娘,一个公司基层员工的家属,贾琏也下手了,这还不算,他还在大孝期间偷娶了已有婚约的尤二姐,让王熙凤知道以后,雷霆大怒,以王熙凤的手段,尤二姐又怎会是她的对手,最终因为贾琏的偷娶害死了尤二姐,尽管这不是贾琏想要的结果,但却悲剧性的发生了。
说到这一点,有些人会觉得我小题大做,一个富家公子哥,找几个女朋友多正常,只要他自己愿意花钱,那些女孩愿意跟,别人仅限于道德谴责,无权管。其实现实中这样的事还真的很多,某个富二代,或者某个大老板,不仅有原配夫人,还找了好几个小夫人,更有甚者还以此为荣,让原配与小三左右相争,觉得很诧异,我也没有那些闲工夫去八卦,只是觉得贾琏的职场不如意或多或少的与他的那些诸多的桃色新闻有关。试问没有哪个董事长喜欢把公司放到一个整天混在女人堆里的人手里,当然除非这个人是董事长唯一的孩子,没得选择。即便如此那些董事们也会有意见,也会拿这些桃色新闻来说事。即便董事们没有意见,但这样的一个孩子,恐怕会将公司带上破产。
有人说这样说会冤枉贾琏,毕竟好色只是他性格的一部分,他的工作能力还算是可以的,除了这些,他还算是一个重情义的人,如对待尤二姐,但我只能说这个缺点不仅是王熙凤制他的把柄,更是一个中高层领导不明智的一面。贾琏在公司里,若是王熙凤有意为难,他估计什么也办不成。贾芸曾求他谋一个职位就是一个例子,贾琏答应了,最后这个工作却给了贾蔷,后来见贾琏没有实权,贾芸才转投王熙凤,最后谋了个监督督建公司园艺项目负责人的职位,可见贾琏在职场因为惧内混的有些不如意,当然这不是影响贾琏升职的必要原因。
贾琏的职场晋升除了取决于董事长的慧眼识才,还取决于他自己。他若是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桃色新闻,没有偷娶尤二姐这样的事,凭借他的圆滑,他处理事情的能力,晋升是肯定的,只是晋升到那一步,这要看领导的意思了。贾琏晋升,再大大不过宝玉,毕竟宝玉已是董事长内定的未来接班人,贾琏自然不在考虑之列。由此可见,一个人不仅要有能力,还要有得德。
包二奶的贾琏为何痛不欲生?夫人王熙凤管太严
贾府的男人似乎很风光,比如贾珍,身为族长为所欲为,居然对自己的儿媳动手动脚,后来也对自己的小姨子勾肩搭背。即使看似很光鲜的贾宝玉,也和袭人麝月等丫头有说不清楚的感情纠葛。按理说,在贾府里,男人和女人有永远说不完的话题,贾府的老爷们养尊处优,无事可做,至于女孩子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怎么让这些荷尔蒙过剩的爷们儿想入非非。
如今却说贾琏,贵为贾府的能干的少爷。父亲贾赦,袭一等将军之职,在朝为官,却贪淫昏暴。受到贾赦的遗传,贾琏也是好色之徒,曾与贾府多名女子滚床单,比如鲍二家的。在书第四十四回“ 变生不测凤姐泼醋喜出望外平儿理妆”里,“贾琏也因吃多了酒,进来高兴,不曾做的机密。一见凤姐来了,早没了主意;又见平儿也闹起来,把酒也气上来了。凤姐儿打鲍二家的,他已又气又愧...”还有个多姑娘,书中极写二人的龌龊:那个贾琏,只离了凤姐便要寻事,独寝了两夜,便十分难熬, 便暂将小厮们内有清俊的选来出火。 不想荣国府内有一个极不成器破烂酒头厨子,名叫多官,人见他懦弱无能,都唤他作多浑虫。
因他自小父母替他在外娶了一个媳妇, 今年方二十来往年纪,生得有几分人才,见者无不羡爱。他生性轻浮,最喜拈花惹草,多浑虫又不理论,只是有酒有肉有钱,便诸事不管了,所以荣宁二府之人都得入手。 因这个媳妇美貌异常,轻浮无比,众人都呼他作多姑娘儿。
如今贾琏在外熬煎, 往日也曾见过这媳妇,失过魂魄,只是内惧娇妻,外惧娈宠,不曾下得手。那多姑娘儿也曾有意于贾琏,只恨没空。今闻贾琏挪在外书房来,他便没事也要走两趟去招惹。惹的贾琏似饥鼠一般,少不得和心腹的小厮们计议,合同遮掩谋求,多以金帛相许。小厮们焉有不允之理, 况都和这媳妇是好友,一说便成。
不过这些女人,贾琏不过是玩玩,或者是败败火,真正让贾琏心动的女人还是尤二姐。
其一,和王熙凤相比,尤二姐更加温柔。王熙凤是出名的破落户,虽然漂亮,不过整治男人有一套,再加上大权独揽,这让贾琏很有压力。。自古道“欲令智昏”,贾琏只顾贪图二姐美色,听了贾蓉一篇话,遂为计出万全,将现今身上有服,并停妻再娶,严父妒妻,种种不妥之处皆置之度外了。可见贾琏最初动心的是尤二姐的外表。接触的时候,才知道尤二姐的温顺更是百里挑一的。那贾琏吃了几杯,春兴发作,便命收了酒果,掩门宽衣。二姐只穿着大红小袄,散挽乌云,满脸春色,比白日更增了俏丽。贾琏搂着他笑道:“人人都说我们那夜叉婆俊,如今我看来,给你拾鞋也不要!”二姐儿道:“我虽标致,却没品行,看来倒是不标致的好。”贾琏忙说:“怎么说这个话?我不懂。”二姐滴泪说道:“你们拿我作胡涂人待,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如今和你作了两个月的夫妻,日子虽浅,我也知你不是胡涂人。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如今既做了夫妻,终身我靠你,岂敢瞒藏一个字?我算是有倚有靠了……”
其二,和王熙凤相比,尤二姐很自卑,总是把贾琏当成天,自己甘心情愿对贾琏曲意逢迎。这让贾琏很受用。她一心一意恪守妇道,希求做一个改过从善的妇人。这让贾琏从心里感受到二姐的好。贾琏来了,只在二姐屋里,心中也渐渐的悔上来了。无奈二姐儿倒是个多情的人,以为贾琏是终身之主了,凡事倒还知疼着热。要论温柔和顺,却较着凤姐还有些体度;就论起那标致来及言谈行事,也不减于凤姐。但已经失了脚,有了一个“淫”字,凭他什么好处也不算了。偏这贾琏又说:“谁人无错?知过必改就好。”故不提已往之淫,只取现今之善。便如胶似漆,一心一计,誓同生死,那里还有凤平二人在意了?
其三,二姐的涉世不深。尤二姐在嫁人前其实与女性没有太多接触,只有母亲妹妹和仆人。并不懂得与其他女人相处的技巧。如果她嫁给张华,虽然家境贫寒,但至少是个正房太太,不必受其他妻妾的气。被贾琏包了二奶,她无法摆脱王熙凤对自己的围追堵截。贾琏知道王熙凤的老辣,因此也对尤二姐格外的爱惜。
其四,二姐吞金自逝,让贾琏内心非常悲伤。刚开始凤姐是装作很大度的,把尤二姐骗回家之后,让自己的手下去给尤二姐做丫鬟,给二姐的饭不是冷的就是不按时间,日常其他东西就跟不用说了(最开始是要头油时不给头油)。
接着散布谣言,说二姐不安分,在外面还撺掇张华(尤二姐曾经的未婚夫,后来退亲了)告状,说亲没退,要来领人(你想象二姐寄人篱下又来这么一场事心里能不能有压力,贾府里别的人烦不烦),而且也在贾府里上下间散布谣言,致使人人对二姐有看法;然后贾琏娶了父亲的破鞋秋桐。当时二姐怀孕且身体不适,凤姐买通人来算命说要让秋桐回避,不能冲犯了二姐,故意惹得秋桐整天撒泼大闹。一连串的算计,让尤二姐防不胜防,最后终于撑不住了,身体上精神上都不堪承受啊,于是吞金自杀了。
尤二姐死了之后,贾琏进来。搂尸大哭不止。凤姐也假意哭道:“狠心的妹妹!你怎么丢下我去了?辜负了我的心!”…。恨的贾琏无话可说,只得开了尤氏箱笼,去拿自己体己。及开了箱柜,一点无存,只些拆簪烂花并几件半新不旧的绸绢衣裳,都是尤二姐素日穿的。不禁又伤心哭了,想着他死的不分明,又不敢说。只得自己用个包袱,一齐包了,也不用小厮丫鬟来拿,自己提着来烧……
尤二姐死了,贾琏的内心是喷火的,尽管碍于当时的情面,不过从此王熙凤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都说人在做,天在看。看似王熙凤惩处了小三,出了心中的一丝毒气,只是因为太歹毒了,最后自己也没有太好的下场。用红楼梦的话来讲就叫都道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或者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反害了卿卿性命。
揭秘红楼梦中贾琏的小妾秋桐 要做就做人上人
秋桐原是贾赦房里的一个小丫鬟,是贾赦玩腻了的人,但是因为贾琏出外办事得力,成了贾赦送给贾琏的礼物。既然是自己父亲赏赐给自己的礼物,那就怎么都不能怠慢了,何况两人之间早就眉来眼去已久,只是一直都没有得手而已。这次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还不给人家一个好好的姨娘名分?
虽然在贾赦房里秋桐只是个小小的丫鬟,但是现在到了贾琏房里她就不能容忍自己还是个丫鬟了,要嘛不来,既然来了那她就一定要做人上人。毕竟她是贾府里长大的丫鬟,很知道贾琏这边的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对于王熙凤都没有什么敬畏之心的,就更不用说别人了。
刚刚进门那几天趁着自己是贾琏的新宠,更加要稳定自己的位置了,但是没想到自己路上有一块讨厌的绊脚石——尤二姐。不仅仅贾琏对她怜爱有加,就连王熙凤对她也是百般的照顾,秋桐觉得这威胁到自己的地位了。况且又知道尤二姐有那么不堪的过去,就更容不得她了。自以为做了贾琏的小妾就算得上主子了,已然拿出一副人上人的派头,心情不好,或者贾琏到尤二姐房里的时候就隔着窗户大骂,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
平时的吃穿也开始讲究起来了,知道现在自己也是贾琏心尖儿上的人,使劲行使自己该有的权利,俨然自己就是当家奶奶似的。眼看着尤二姐拖着病怏怏的身体还这么讨人喜欢,贾琏时不时就到她那边去,秋桐就更不爽了,说话就越来越难听了,势要除掉尤二姐。
等到尤二姐最后流产的时候,责任推到她身上的时候,眼看着自己人上人的日子要到头了,她就泼妇似的闹了起来。怎么都不忘大骂一场,并质疑这个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秋桐的痴心妄想在到贾琏身边的第一天就展露无疑了,就是因为她毫不保留地将自己成为“要做就做人上人”这句话写在脸上,才成了凤姐手里的枪,白白担了害死尤二姐的罪名。若是一开始她能收敛自己的企图心,结局也许就不一样了。
红楼梦里最难做的二奶是谁 要供应夫妻二人使用
“贾琏惟知以淫乐悦己,并不知作养脂粉。又思平儿并无父母兄弟姊妹,独自一人,供应贾琏夫妇二人。贾琏之俗,凤姐之威,他竟能周全妥贴,今儿还遭荼毒,想来此人薄命,比黛玉犹甚。”
平儿是凤姐的“心腹”,这是贾府上下公认的。凤姐是太阳,平儿就是月亮;凤姐是恒星,平儿就是行星;凤姐是楚霸王,平儿就是她的两条膀子,替她举起千斤鼎。两个人虽然不是平起平坐,一枝两开的姐妹花,却是你离不了我,我也离不了你的一对红颜知己。
平儿可怜,说到底不过一个奴才,什么荣耀都是假的,没有身份、没有地位是真的。
凤姐抓到贾琏偷情,千不该万不该,他们偷情居然还议论平儿好,凤姐不好,等凤姐死了把平儿扶正。西谚说,偷墙根能听到最真实的东西。果然,平常恩恩爱爱的夫妻想不到背地里这么怨毒。凤姐二话不说,大巴掌就抡上来了。贾琏火上来,也把平儿揍一顿。可怜平儿谁也惹不起,只好自己出来找刀子寻死吧!
事情闹到贾母那儿,老太太骂贾琏,连平儿都饶上了:“平儿那蹄子,素日我倒看他好,怎么暗地里这么坏。”
这时候就可以看出平儿的人缘儿来了,若是她不招人待见,尤氏这些主子奶奶们宁可当哑巴,也不会给她说好话,贾母也就没机会给平儿平反:“原来这样,我说那孩子倒不象那狐媚魇道的。既这么着,可怜见的,白受他们的气。”
贾母这话说得公道。这是个见过世面的老人家,看人有一套,平儿果然不是那狐媚魇道的。很奇怪,现在的社会,不媚不叫本事,不妖不叫精彩,平儿这样的人搁到现在,得叫人嘲笑不会利用资源,不会享受青春,一辈子死守三分之一个男人,可惜了。所以说,不要拿现在的眼光来看古人,人一生下来就是身不由己的,命运把你安在哪个时代、哪个地域,你就得遵循哪个时代的道德标准。
所以,你看平儿冤得大哭,谁都劝不好,还是贾母遣人安慰了她,她自觉面上有了光辉,方才渐渐地好了。这又该拿奴性说事的人说她没骨气了。可是,她就是一个奴才,你不让她这样想,怎样想呢?就像你是一个小科员,突然被局长赏识了,你不觉得荣耀些?
很奇怪,人们为什么要在丫头婆子仆人的身上讨论有没有奴性呢?奴才没有奴性,该有什么性?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贾政等一干主子尚且是皇上家的奴才,见了皇上山呼万岁,见了当了贵妃的女儿,都得要恭恭敬敬跪下去,你怎么不让他推翻帝制,自己当家做主人?就连宝玉这么一个叛逆的种子,还要大肆颂圣,岂不更是奴性十足?平儿等人有奴性,这是时代和社会限制———你怎么能想像得到青春盛年的司棋因为和表哥偷情被撵?放在现在,如果两人不上床,都不正常!
平儿冲着哪个“俏”
平儿日常工作都是围着凤姐打转的,可是,曹雪芹不是派给她一个“俏”字吗?她的“俏”劲冲谁使?除了贾琏,再也没有合适的对象。
从这话又生出一个话题来,若是平儿生来就是贵族小姐,嫁给了贾琏,凤姐生来是个丫头,陪着平儿嫁了过来,那么,又该怎么唱这出三人转?依她们两个人的个性特点,平儿会处事,有心计,但是心态平和,估计就是老公偷情,她也不会大打出手;而凤姐就是当了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敲山震虎,借剑杀人,站干岸儿,推倒油瓶不扶,全挂子的武艺全都招呼上,到最后谋平儿的朝,篡平儿的位。所以说,一种境遇,造就一种性格,一种性格,造就一种命运,这是一种连锁生态。
接着说贾琏。
贾琏是个淫人,这个不须多论。但是平儿也是一个痴人,虽然这个男人只有这么一少半属于自己,可是,不冲他痴,冲谁痴呢?贾琏跟鲍二家的私通,第一次还留下偷情的证据:一绺青丝。结果被平儿发现,帮贾琏瞒过凤姐,然后指着鼻子,晃着头笑道:“这件事怎么回谢我呢?”说实话,平儿就“俏”过这一次。
俏便俏了,贾琏搂着她求欢,她又不干。她又不是性冷淡,又正当青春盛年,难道不觉枕席寂寞?若是能够“一击得中”,生下个一男半女,自己的地位就不再是通房大丫头了,结果她却临阵跑了。为什么?
她对贾琏没感情吗?贾琏被他爹贾赦痛揍一顿,平儿气得大骂:“都是那贾雨村什么风村,半路途中那里来的饿不死的野杂种!认了不到十年,生了多少事出来!”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听见平儿咬牙切齿地骂人,却是为的爹揍儿子,她心疼———那也是她的人!
可是,疼便疼罢了,眼前放着大活人,又不肯去亲近。说到底,平儿不是不想枕席之欢,也不是不爱贾琏,实在是害怕小姐这个特大号的醋缸、醋瓮。凤姐和贾琏夜夜恩爱,她自己孤衾独枕,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
说实话,正史、野史、小说,凡是涉及到妾室的事,百分之九十都是狐媚子。像平儿正大光明的算得上珍稀动物。她是个聪明人,眼看着陪过来的四个丫头死的死,走的走,死的不用说了,走的为什么走?她必定是把这些人的结局全部看在眼里,于是把这颗求温暖的心给淡了下来。她明白:只有一心伏侍凤姐,才是最安全的存身之道。
这个姑娘实在可怜。只是这种可怜平日被掩盖在风风光光的外表下面,就像华丽绸袍有一个破布里子,没有人能注意得到,只有一个人,是品香高手,留意在此:
“贾琏惟知以淫乐悦己,并不知作养脂粉。又思平儿并无父母兄弟姊妹,独自一人,供应贾琏夫妇二人。贾琏之俗,凤姐之威,他竟能周全妥贴,今儿还遭荼毒,想来此人薄命,比黛玉犹甚。”
平儿一定想不到,她居然有宝玉这个隐藏在深处的知音,也算不枉了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