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元帝》 昭君出塞真相 昭君出塞前被汉元帝蹂躏三天三夜 一个是好色皇帝刘奭,一个是美貌宫女王昭君,两人本来只是简简单单的主仆关系,不想千年之后,却稀里糊涂地出现了与两人有关的风流韵事。真实的历史中,王昭君一直埋没在后宫佳丽之中,所以刘奭根本没有机会临幸这个闭月羞花的美人,更不曾与其有过风花雪月之事,但是追求美梦、向往憧憬的后人却不依不饶,誓不罢休,非要无中生有,再加上对汉元帝的憎恶,便不问是非曲直用自己那见证奇迹的巧手,活生生的整出一出王昭君在出塞前被刘奭蹂躏三天三夜的“好戏”。这绝不是笔者个人杜撰,而是在翻阅旧杂志时看到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些八卦文人的行为近乎意淫,更使一代昏君汉元帝刘奭成为史上唯一一个被扯上蹂躏王昭君三天三夜的皇帝。
名声在外的昭君出塞,虽然在正史中只有寥寥数语,但是千百年来,却因被天马行空的人们不断赋予新的内涵、增添新的情节、表达新的感情而变得版本众多、迷雾重重、真假难辨,有甚者多了些九曲回肠,主人公王昭君也凭借此轰动一时的爆炸性新闻跻身我国古代四大美女之列。再者,汉元帝刘奭是西汉屈指可数的昏君,是他宠信宦官,是他柔弱无能,是他荒废国家,将西汉这架本身就带有诟病的马车直直的拉向了万丈深渊,成为无数后人不约而同贬低的昏庸对象。也许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后人才会有兴趣、有可能、有机会,把秀色可餐的王昭君和“汉室基祸之主”的汉元帝拼凑在一起,并仿佛现场直播般的演绎出了刘奭蹂躏王昭君三天三夜的八卦激情大戏。 刘奭,即汉元帝,父亲汉宣帝刘询,母亲皇后许平君,以柔仁好儒着称,9岁成为太子,27岁登基,在位16年。人赤裸裸地来,匆匆忙忙一生,又赤裸裸地去,不带走这世界上一丁点东西,所以但凡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人,大多很单纯,只想简简单单工作,简简单单做人,可是在见到权力、金钱、名誉这三样“好东西”后,却又大都“英雄难过美人关”,纷纷倒戈相向,变得唯利是图,唯钱是图,唯名是图,早已将人的“性本善”抛到九霄云外。汉元帝刘奭虽贵为天子,但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所以自然跳不出上面所说的“俗世定律”。 成为执掌社稷的君王后,汉元帝也曾想好好治国,也曾想好好上朝,也曾想好好勤政,欲新官上任三把火,效仿前辈皇帝,大刀阔斧,锐意进取,开天辟地,事成之后让后人稽颡膜拜。为此,他还努力过。第一条,勤俭节约,禁止奢靡;第二条,柔仁好儒,重用儒生;第三条,虚心纳谏,减少失误;第四条,弱化刑罚,体察民情。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个小小的疏忽,往往给个人或者集团乃至国家带来摧枯拉朽的灭顶之灾。汉元帝虽然在执政初期采取了一系列较为开明的措施,但却没扭过他个人宠信宦官造成的日趋堕落,更不可能拗不过西汉王朝的整体滑坡,这不仅是他时运不济的无奈,更是他用人不济的恶果。 在汉朝,乱世者,宦官也。别人追名逐利,要么用权,要么用钱,要么找关系走后门;但是像宦官这类“两袖空空”的畸形人,大部分为了实现心中梦想,只好忍痛割爱,献出自己的器官,满足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需求。宦官一行,有去无回,只有进入这一行的路,没有出去的路,似围城一般,阉割以后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当时汉元帝眼前的红人宦官石显便是如此。他深知自己“一日为太监,就必须终身为太监”这一残酷现实,所以在见皇帝老儿亲信宦官之际,就拼死往前挤,不见黄河心不死,不得皇帝宠信心不死,哪怕是整的自己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死而无憾、“大义凛然”。 萧望之和周堪,名义上是汉元帝的指导老师,实际上是他的左膀右臂,但同时也是外戚史高的两个下属,如此纷繁复杂的上下关系,天长日久不出现问题才怪。史高只要见两人在皇帝面前颇得信任,便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起了鸡皮疙瘩一般。汉元帝虽然表面上重用自己的两位儒士老师,但实际上却并不代表他自始至终信赖与重用儒士,而是另辟蹊径,在外戚、儒士、宦官三者之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宦官。 刘奭这样选择,主要是考虑到,宦官们没有家室,不可能兴风作浪,亦不可能形成有组织有预谋的利益型集团。正因为如此,石显才会蹬鼻子上脸,宦官才会越发的为所欲为,汉元帝才会自始至终信赖并委以宦官重任。在这种背景下,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石显最终美梦成真,得以控制大权,逼死萧望之,贬周堪等人为庶民。宦官得天下,一手遮天,狡猾佞巧,令汉元帝大权旁落,成为一代昏君。刘奭也好色,要不然在他自己还是太子时,便拥有众多美人胚子,但却不像汉废帝那般强烈,按捺不住。也许正是由于是位昏君的缘故,也许正是由于汉元帝也较为好色的缘故,也许正是由于刘奭在自己执政期间让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出塞的缘故,所以在他去世以后,才会有人费尽心机,铁树开花,让汉元帝刘奭在王昭君出塞之前蹂躏了她三天三夜。 制造这起“桃色新闻”的造假者,不是出于惹人眼球的利益目的,就是出于满足自己个人意淫的好色目的……总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吧,都让汉元帝刘奭背上了新的骂名。唉,汉元帝这个人真可怜,逝世以后,也不得安生,被人强拉硬拽,扣上了“被扯上蹂躏王昭君三天三夜的皇帝”这顶新骂名帽子。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出一点,人生在世,不要做尽坏事,种下恶果,要不然你死后也不得安生。汉元帝这个生前屡次犯错的人死后被人这样侮辱还情有可原,这都怪他活着时坏事做尽;但相比之下,为国献身的王昭君却受冤多了,生前用尽毕生精力维护汉匈关系长期稳定,死后不想却受此侮辱,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汉元帝悔错过王昭君 红颜一怒杀贪心画家毛延寿 农家淑女 选入汉宫湖北兴山县明妃村,三面环水,水光潋滟;一面环山,山青如黛。这是王昭君的故乡。王昭君吸山水之灵气,出落得丰姿绰约,楚楚动人。公元前36年,王昭君被选入汉元帝宫中,为掖庭待诏。 十七岁的王昭君天生丽质,冰雪聪明,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真是“蛾眉绝世不可寻,能使花羞在上林”。然而王昭君并没有受到汉元帝的垂青。 原来汉元帝每年都从全国各地挑选秀女入宫,经年累月,人数已近两万。乱花渐欲迷人眼,怎么才能临幸到最美丽的美人呢?汉元帝让人把待诏宫女制成图像,随时把美人图挂在身边,闲暇时便细细品评。如果当时有摄影、录像设备,王昭君的命运可能就会是另一番光景。可惜的是,当时的美人图全靠画家去描摹。担任此美差的画家姓毛名延寿。毛画家,靠着绘图工具,很是饱览了一番天下秀色。皇帝的女人,他可没有胆量动,可他敢动那些女人的钱包。 西汉后宫有严格的编制系统。元帝在前代后宫十级的基础上,扩大为十五级。级别不同,待遇有别。昭仪位比宰相,爵比亲王;婕妤位比上卿,爵比列侯。最后一级的待遇也比宫女高得多。宫女是没有品级,没有进入编制的。因此,很多宫女为了提高自己的待遇,千方百计地挤进编制之中。而最佳的路径,就是得到皇帝的宠幸!所以出身富贵人家的宫女无不动用各种渠道贿赂毛画家,就是那些没有后台,头脑灵活一点的,也会想方设法巴结毛画家。王昭君初入宫廷,不懂这些规矩,后来知道了其中的秘密,却不屑那样去做。一方面,她为人正直,献媚的手段,她不屑一用;另一方面,她自信:凭自己的身材容颜,画成图像递交给皇上,自会得到皇上宠幸。 画像那天,王昭君施了个淡淡妆,头上盘了个端端的螺髻头,一枝玉簪斜插在上,身穿月白色绕襟深衣,一条嫩绿假带将腰束成一握,手腕上戴一对碧玉手镯。见过很多美人的画家毛延寿,实在惊羡王昭君的美丽绝伦。他深信,目前皇帝所享用的美色中,没有一个比得上王昭君。动笔前,毛延寿向王昭君自我吹嘘道:“世上各色人等,没有我这枝笔画不了的!传神写照,栩栩如生,笔到即成,他人完全可以按图索人。”王昭君明白他的意思,可没有搭理他。 下笔之时,毛延寿在心里曾涌出过丝丝同情,希望王昭君放下架子,对他尊重一些,向他有所表示,以使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些许满足,那样,他就不会昧着良心下笔。于是,他又拐弯抹角地说道:“王宫人,你脸上有一点,如果你大方一点,我会在适当的地方给你一点!”王昭君平静地说:“我不可能有一点,你有权给一点。”毛延寿恼羞成怒,便把那点该点到秋水上的丹青,点到了秋水下的脸上。他暗自惋惜:“可惜!可惜!”汉元帝看到王昭君画像上的丧夫落泪痣时,以为她是个不吉的女人,便将画像扔在了一边。王昭君失去了一次绝好的机会。此后,三年多过去了,她仍是个待诏宫女。汉宫秀女自请出塞汉元帝竟宁元年(公元前33年),南匈奴呼韩邪单于前来朝觐大汉天子。汉元帝大摆筵席,招待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宾”。席间,呼韩邪单于提出了“愿为天朝之婿”的请求。汉元帝本想送一个真公主,但金枝玉叶谁愿意前去呢?于是暗中传旨后宫待诏宫女:“有愿意嫁到匈奴去的,朝廷以公主对待。” 后宫的宫女听说要离开本土远嫁匈奴,都不乐意。因为宫中流传着细君公主的故事。汉武帝时,朝廷为了联络乌孙国共同抗击匈奴,把江都王刘建的女儿细君公主远嫁给乌孙王昆莫。昆莫当时已经年迈,夜晚独居外帐中。细君悲伤远嫁,又面对老夫,再加上语言不通,整日悲愁哭泣。她作《黄鹤歌》一首向汉武帝告哀:“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穹庐为室兮毡为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居常思土兮心内伤,愿为黄鹤兮归故乡。”汉武帝写信劝她以国事为重。后来,昆莫死去,细君公主要求回归大汉,汉武帝又传旨让她依照当时的风俗嫁给了继立的君王。 王昭君当然知道细君公主的事,但是,她更了解普通宫女的愁苦。在后宫,为后为妃的高高在上,富贵冲天,宫女则命贱命薄、如蚁如纸。自己入宫已有些年头了,只因拒绝了画师的索贿,至今未能出永巷一步,仍是一个宫女。书烛银台旁,宫槐月光下,她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永巷离皇帝的寢殿并不遥远,每天玉辇经过,丝弦管响,每夜歌舞不绝。她深深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咫尺天涯!什么是那种不堪的境地了!那是令人万般无奈,柔肠寸断,悲怨似海的境地。永巷内不断有宫人发疯和自杀的消息传来。 “远嫁匈奴即能保大汉和匈奴安居乐业,”想到边境兵荒马乱、妻离子散的场景,王昭君心跳加速,“不枉我知书达理,不弃我天生丽质,我要远嫁匈奴为民造福。” 当呼韩邪单于牵着王昭君的纤纤素手出现在定婚仪式上的时候,汉元帝眼前顿时一亮。一位美人,两道黛眉轻颦微蹙,稍露一丝幽怨;一头秀发云鬟雾鬓,更显万种风情。她的出现,“使汉宫为之生色”,汉元帝脸色立即变青。他不停地在心里自问:“后宫怎么还有这样绝色的女子?我为何还不曾临幸呢?”他强打起精神,主持完仪式。 汉元帝回到内宫,立即叫人从宫女的画像中找出王昭君的画像细细端详。模样虽有点像,但完全没有昭君本人那样可爱,而粉颊秀靥之上,何曾有什么黑痣,完全是无中生有!汉元帝一气之下,将毛延寿推出斩首。 有诗为证:曾闻汉王斩画师,何由画师定妍媸? 宫中多少如花女,不嫁单于君不知。 在去匈奴前,王昭君请求回家看望亲人。汉元帝对这位无缘临幸的美人,充满了爱怜,特旨恩准了她的请求。王嫱自请和亲的壮举在家乡迅速传开。听说她省亲回来,人们在香溪夹岸十里,迎接昭君回家。王昭君站在绮罗绵缎装饰的画舫上,含着热泪,一路向乡亲们致意。父母亲见到昭君,悲喜交加。见面即为永别,父母心中如刀绞!女儿出塞去结两国友好,又令双亲感到莫大的欣慰。 王昭君回到家乡后,一面与亲人细细叙别,一面满山遍野寻觅儿时的足迹。看到故乡的青山秀水,听着熟悉的乡音,王昭君依依不舍。 王昭君离开家乡那天,乡亲们送了一程又一程。登上江中的龙舟,王昭君抱起心爱的琵琶,弹起哀婉动人的别离曲。岸边盛开的桃花宛是她的知音。曲声中,桃花纷纷飘下,有的落在龙船上,有的飘到她身上。看到渐离渐远的故乡与亲人,看到纷飞的花瓣,联想到自己的人生,王昭君不禁潸然泪下,泪水洒落在桃花瓣上,又漂入江中。那些沾满昭君泪水的桃花瓣纷纷变成了五颜六色的小鱼,追随龙舟游动。有位船工随手摸起一条小鱼献给昭君,昭君深情地赐给它们一个美丽的名字——桃花鱼。 从此,每当桃花盛开的季节,桃花鱼便在香溪清澈的水中游来游去,好像在和故乡的人们一起迎接着昭君的归来。 大汉美女 奉旨入胡步出殿门前,昭君驻足慢慢回首一望,眉头微蹙,脸上露出哀怨的神情。这一瞥,竦动左右,大殿之上,所有的人都被哀怨的美丽所震慑。这哀怨是对元帝的,令元帝更是揪心悔恨,悔恨生生错过了国色天香。 王昭君面向未央宫拜别了天子,带着一种异样的感情,看了最后一眼熟悉而又陌生的长安宫阙,怀抱着琵琶上马而去。当护卫的仪仗浩浩荡荡经过长安大街时,沿途万人空巷,争睹昭君公主的风采。眼看如此风情万种的美人儿,离开繁华的长安城,前往荒凉的胡地,陪伴一个苍老的匈奴单于,人们无不嗟叹不已。秋风阵阵,旌旗猎猎。一路上,马嘶雁鸣,撕裂她的心肝;秋风黄叶,引动她的忧伤。她心绪难平。马背之上,她拨动琴弦,奏起悲壮的离别之曲,吟出一首《怨词》:秋木萋萋,其叶萎黄,有鸟处山,集于芭桑。 养育毛羽,形容生光,既得行云,上游曲房。 离宫绝旷,身体摧藏,志念没沉,不得颉颃。 虽得委禽,心有徊惶,我独伊何,来往变常。 翩翩之燕,远集西羌,高山峨峨,河水泱泱。 父兮母兮,进阻且长,呜呼哀哉!忧心恻伤。 琵琶声令人肝肠寸断。南飞的大雁听到了忧郁的琵琶声,看到了骑在马上的美人,一只只忘记了摆动翅膀,于是,都纷纷跌落到地下。从此,昭君有了“落雁”的美称。 出了雁门关,匈奴大队骑士、毡车、胡姬前来迎接,马背上的王昭君,成了万里荒漠中一道靓丽风景。第二年初夏,王昭君到达漠北匈奴王廷,只见牛羊遍地,青草无边,异域风情,既让王昭君欣喜,又让王昭君揪心。到了傍晚,一座座帐篷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昭君的到来,受到当地民众的热烈欢迎,王昭君于是又从心里生出一丝回家的感觉。到达王庭之后,呼韩邪单于立即封她为“宁胡阏氏”,意为匈奴有了汉女作“阏氏”(王妻),边境开始安宁。 汉成帝建始元年(公元前32年),王昭君为呼韩邪单于生下一子,取名伊督智牙师,封为右日逐王,一年后,老迈的呼韩邪单于去世。王昭君时年24岁。 大阏氏的长子雕陶莫皋继承了单于王位,依照匈奴的习俗,王昭君成了雕陶莫皋的妻子。年轻的单于对王昭君百般疼爱,夫妻生活恩爱甜蜜。昭君接连生下两个女儿,长女叫云,次女叫当,后来分别嫁给匈奴贵族。 汉成帝鸿嘉元年(公元前20年),美丽的女子走完了自己的一生,年仅35岁。“汉月还从东海出,明妃西嫁无来日。”王昭君留下的永远是一个背影!“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王昭君留给人们的还有悲苦! “汉恩自浅胡自深,人生乐在相知心。”王昭君带给人们的还有欣慰! 远去的是王昭君,留下的是一段凄美的故事。 (注:王昭君在历史上又被称为“明妃”,系西晋时为避司马昭的讳,改称“昭君”为“明君”,后渐渐有“明妃”之称。) 汉元帝因何没能宠幸到四大美女的王昭君? 王昭君,四大美女之一,有着落雁的美称。关于她还有着王昭君出塞的故事流传了下来。那么,这位原本可以成为好色的汉元帝的宫女,因何而成为了出塞的“公主”?汉元帝又因何而怒杀画师毛延寿呢? 汉元帝竞宁元年春,匈奴呼韩邪单于,入朝见元帝乞求降公主以和亲。汉元帝因无法抵御匈奴的侵犯,见呼韩邪来朝求婚,便答应了他的求婚,以解匈奴之患。可当柔仁的元帝回到后宫时,又踌躇起来,因为以真公主或宗族女嫁蛮荒之地,于心不忍。 当时冯昭仪在旁,她对汉元帝说:“后宫宫人上万,十之八九未见过陛下一面。陛下平时宠幸官人,都是按图索骥,看见图上哪个美貌,就选哪个前来侍寝。如今不妨选一个姿色平常的宫女,这样既可与匈奴和亲,又可让她走出皇宫深院,也算是对她的一种恩赐吧!” 原来元帝即位后,嫌后宫女子年长色衰,就下令挑选天下美女入宫,并让画工为她们摹画形貌,以便他每晚看图择其美者召幸。于是,元帝命人把后宫美人图取来。元帝拿到图后,便选定了一个姿色较陋的宫人,命有司代办妆奁。第二天,元帝在金銮殿上宴请呼韩邪,并召出公主,以便与呼韩邪单于同赴客邸完婚。 只见一群宫女拥出一位美人,袅袅婷婷地轻移莲步,走近御座之前辞行。元帝不瞧犹可,瞧了一眼,直把他惊得魂飞天外,原来此人是一位绝代佳人。只见她云鬟拥翠,娇如杨柳迎风;粉颊喷红,艳似荷花映日;两道黛眉,浅颦微蹙,一副似嗔似怨的模样,仿若空谷幽兰,直令后官粉黛失颜色。 元帝当下如丢了魂魄,忍不住轻声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何时入官?”她柳腰轻折,缓启珠喉,犹如呖呖莺声地奏道:“臣女王嫱,小字昭君,入宫已有3年了。”元帝听了暗想,该女入宫多年,为何并未见过?本想把王嫱留下,另换一人赐与呼韩邪。但回顾坐在殿上的呼韩邪,只见他双眼望着王嫱,一动不动。元帝恐失信外夷,只好镇定心神,嘱咐数语,闭着眼睛,将手一挥道:“这是朕负美人,你只好出塞去了!” 呼韩邪见元帝神情恍惚,以为是骨肉远别而难舍,慌忙出座,向元帝跪奏道:“臣蒙陛下圣恩,竟将彩凤随鸦,请陛下放心,臣定会对公主优礼相待,子子孙孙,臣服天朝,决不再有贰心。” 送走王昭君,元帝快快地回到后宫,命有司将画王嫱容貌的这个画工缉拿审讯。有司将长安画工一律传讯,当场查出,此人是杜陵毛延寿。原来他在为后宫画像时若索贿不成,便故意把花容玉貌,绘作泥塑木雕一般了无生气。案既审定,毛延寿以欺君之罪被绑出斩首。 汉元帝王皇后为何誓称汉家寡妇 王政君结局怎样 王莽决计终结汉室、开启新朝。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个“东风”就是还有一道重要的手续必须办,这道手续就是我们前面提到的传国玉玺,否则,另立新朝的一切努力,都会被人们看成是闹着玩的,都是名不正而言不顺的。 国玺现在在哪里?在太皇太后王政君起居的长信宫里,在她老人家昼夜严密地监管之下。“及莽即位,请玺,太后不肯授莽。”王莽已经取代刘氏登临天子位,只差这最后一道门槛了,他来向姑姑索要国玺,太后守着国玺不肯给他。总不能不成体统地动手从老太太怀里去抢吧,王莽为此头疼不已。情急之下,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他的堂弟安阳侯王舜。王舜一向为人严谨,办事细密,深得姑姑的信任和喜欢,让他去办这事一定能成。 王舜领命,但他也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蹑手蹑脚地进了长信宫,恭恭敬敬地给姑姑请过安。王太后看到王舜的第一眼,便猜出了他此番的来意,又是为传国玉玺来的。不等王舜开口,一向慈眉善目的王太后,对着他劈头盖脸地动了粗口:你们这伙丧了良心的小子,父子儿孙蒙受汉家恩德,家族世代享尽荣华富贵,如今非但不知报答人家,安心辅佐幼弱的皇帝,反来趁机夺人之国,一点情义都不讲,脸都不要了!你们兄弟俩(王莽、王舜)简直猪狗不如!王舜面对太后这一通骂,只能低头受着,一句不敢辩解。 王太后仿佛是蓄意要骂个痛快,继续怒斥道:再说了,你们既然假借符命另立江山,做了皇帝,本事那么大为什么不去自个儿做个国玺,非要来抢我手里这块亡国不祥的东西!越骂老太太越来气,越骂声音越大:你们给我竖起耳朵听着,“我汉家老寡妇,旦暮且死,欲与此玺俱葬。”老身永远是汉刘的女人,说死便死,宁可抱着这块印玺一同进坟墓,你们也休想得到它! 骂着骂着,老太后禁不住流下了两行热泪,身边服侍她的宫女奴婢们,也都跟着伤心起来。王舜来前虽说是有思想准备,但没料到老太太如此坚定和难过,看到姑姑的泪水,他也不禁心酸。沉默了好一阵子,王舜硬着头皮跪到姑姑膝前,央求着说:您老人家骂得对,我无话可说,可如今事已至此,堂兄王莽登基就差这块国玺了,姑姑,您难道能永远抱着它吗? 王太后想了又想,木已成舟,假如她真地不撒手,王莽必定会三番五次来派人登门,没准还会干出让天下人耻笑的出格事。她一把抹去脸上的泪水,拿出传国玉玺狠狠地摔到地上,叹息了一声说道:我老了已经要死的人了,你们兄弟们这么干,是要遭报应的! 王舜从地上捡起国玺,拜过太后,一溜烟跑回未央宫交给了王莽。 眼看着侄子们窃人之国,摔下国玺的同时,王太后已心如死灰。 做了新朝皇帝的王莽,琢磨着要把王太后汉朝的尊号改成本朝的,他命人制作了全新的太后玺绶,担心姑姑不配合,他先让一个心腹上书提议此事,然后他揣着奏疏来见太后,亲眼让姑姑阅罢臣子提议,这才战战兢兢说明了意图。王太后半晌丢下一句话:这事该办!——如今还不是你小子想怎样就怎样,何必来请示我?!王莽当然听出了姑姑话里有话,忙自责道:这是无德臣子的歪主意,罪该万死。一计不成,王莽又想出个办法,由一个叫张永的人献上一面带符命的镶玉铜镜,上刻“太皇太后当为新室文母太皇太后”字样,最终用这一招,忽悠着老太太接受了“新室文母太皇太后”的尊号。 改了太后的尊号,王莽的用意就是不想让姑姑再与汉朝有任何的瓜葛。接着,他派人损毁了汉元帝的寝庙,在原地给姑姑修建了一座寝庙,特地把汉元帝寝庙原来的正殿,改造挪作姑姑文母太皇太后设宴用膳之地。工程一完工,王莽亲笔为之题名“长寿宫”。这一天,王莽为了讨老太太欢喜,安排在新落成的长寿宫摆上酒筵,静等王太后驾临。王太后一到,丰盛的山珍海味没引起她兴趣,看到早先的元帝寝庙被破坏得不成样子,大为吃惊,无心喝一口酒吃一口菜,老泪纵横地现场哭诉开了:这是汉家的宗庙,都有神灵保佑,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毁坏它?况且若是鬼神没有知觉,又何必建造此庙,既然鬼神有知,老身作为孝元皇帝的妃妾,怎么可以亵渎天子夫君的庙堂而拿来自己享用?“饮酒不乐而罢”,一场原本打算让老太太高兴的酒,到底没喝成。 面对如此执拗而忠于汉室的姑姑,王莽左右为难。他当然希望姑姑支持赞同他的改朝换代,但又不能像对待其他臣民一样去强迫她老人家。姑姑心系汉室,对自己的篡汉自立一直心怀怨气,王莽 “求所以媚太后,无不为”,希望姑姑能笑一笑,办法几乎都用尽了。然而在王政君的心灵深处,汉室刘氏的正统地位是至死都不能撼动的,王莽越向她示好,老太太“愈不说”,越发地不高兴,要跟你对着来。 王莽更改了西汉朝廷侍中(天子近臣)身穿黑貂的服饰制度,下令侍中一律着黄貂上朝,同时他变更了汉朝正朔之日(年月的起始日)和伏腊之日(夏季和冬季的祭祀时间)的日期。对于侄子鼓捣的一系列新鲜玩意,王太后偏不照办。她要求身边的人都得穿黑貂,而每到汉朝规定的元旦和腊日,她特意召集宫中人员大摆宴席,畅快饮酒,以示庆祝。 王太后以各种形式和手段,来显示她维护法统的意志,表达她时刻怀念汉朝,永远是汉室明媒正娶的媳妇。坚守着这样的信条,老太太活到八十四岁,寿终正寝。 王昭君、汉元帝与呼韩邪谁是真正的悲剧者 叶落深宫雁叫时,梦回孤枕夜相思,虽然青冢人何在,还为蛾眉斩画师。 秋风徐徐,琵琶声悠悠,烟波流转,心际荒凉。 王嫱,字昭君,乃王长者之女,生于南郡秭归县。生得光彩射人,十分艳丽,乃天下之绝色。公元前36年,汉元帝广召天下美女入宫为妃,昭君拥有绝世容颜,理应得第一,但因家贫,又自恃其美貌,拒绝贿赂毛延寿,一气之下,将昭君的妾影图点出破绽,呈于元帝。元帝阅后,眼中多了一丝厌恶与排斥,下令将昭君置于永巷之外,不得相见。 她愤恨,为什么将自己置于这深宫中最凄凉的地方,她不平,为什么自己拥有绝世容颜却不得与君王相见。她恨毛延寿,誓说今后出去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要说世间男人,无非是爱财与爱色,唯独这毛延寿,只爱财。 的确,毛延寿在见到昭君的那一刻起,心就颤抖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这位绝色美人儿,眼中闪过了那难以泯灭的嫉妒。毛延寿向昭君索要百两黄金,便可将她画得美若天仙。昭君讪笑,不屑地盯着眼前的人,以她的绝世容颜怎需他一个区区的毛延寿来修饰。昭君无比轻蔑的眼神使本来早已对她嫉妒的毛延寿怒火中烧。好!好个王昭君!我毛延寿定要你后悔莫及! 确实,毛延寿做到了,将心高气傲的昭君困于这永巷之中。她一开始心比天高,却不知命比纸薄。她性格刚烈,又自恃其容貌,渐变成宁折不弯的高洁。昭君的性格缺乏迂回,她不懂得深宫之中的险恶,刚烈的她不愿贿赂他人,造就了她现在的境遇。“将欲取之,必先与之”,如果她多了一份忍耐,不仅改变了自己的命运,也会改变整个史册的命运。 抬头望,是汉宫月,低头见,是杂草生。她在掖庭徘徊辗转,抱着琵琶凝伫,心灰意冷。君王不曾想起过她,是啊,无数美人绕身前,理所当然,将她遗忘。他日日夜夜思他,想他,盼他,却未曾如愿。 一日承宣入上阳,十年未得见君王,良宵寂寂谁来伴,唯有琵琶引兴长。月色笼罩着她的身影,琵琶幽声四起,无尽苍凉。 终于有一天,元帝夜游永巷,听得这琵琶声如清月一般忧伤妩媚,心为所动,循声而来。此时,昭君并不知道自己盼了多年的人正向她走来,元帝与昭君的相遇了却了他们的多年不曾相见的遗憾,更增添了今后离别时的肝肠寸断。 昭君挽裙下拜,口称万岁,声音如月色般柔美动人,摄人心魂。提着灯笼,循光望去,一身素衣,抱着琵琶的美人使他动心,使他怜惜。仿佛流落人间的仙子,美得使他无法触及。他悔恨,未曾料到这冷宫之中竟有如此美人。果然,元帝对昭君一见钟情,不可磨灭。 她幽怨的目光使他颤动,对她的爱意汹涌如浪花,他放下身份,讨她欢喜。面对他的深情,她心如鹿撞。她何尝不是高兴万分,她何尝不是盼着这一天,一千多个日夜,朝思慕想的人终于在她身边。在他的关怀下,她的委屈烟消云散,她终于得到了他的眷顾与垂怜。 在这看似圆满的境遇下,不料又横生波折,成为他与她之间无法逾越的高墙。 消息走漏,毛延寿自知大祸临头,便带着昭君的画像面见来长安朝见的呼韩邪,呼韩邪见此画像,心动不已,指名要得到昭君。毛延寿阴冷地笑着,他深知只有呼韩邪能与元帝对抗,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此时,昭君已被元帝封为明妃,与元帝沉浸在爱的甜蜜中,丝毫不知危险已然来袭。 朝会上,昭君坐在元帝身边,昭君的美使呼韩邪心旷神怡,昭君的美使元帝目瞪口呆。呼韩邪对元帝表示感激,却不知元帝早已悔断肝肠。 妾既蒙陛下厚恩,情愿和番,得息刀兵,亦可留名青史”。 他不愿献出妻子来委曲求全,苟且偷生,他不愿与昭君分离。面对困境,他一直在挣扎。他在朝堂上失态咆哮,在极度的愤怒之后,他终究妥协了,因为他是君王。正因为他是君王,才不允许他以倾国之力去保护一个女人,他只有选择了屈服。 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元帝是具有担当的,面对灾难,他是多么无助,满朝文武,没有一人能帮他,他在江山与美人之间挣扎着。 小时种种的事情促成了他的信仰—以儒治国,同时也造成了昭君出塞这一无法挽回的局面。他叹息着:“虽然似昭君般成败都皆有,谁似这做天子的管差不自由!情知他怎收那紫骅骝。往常时翠轿香兜,兀自倦朱帘揭绣,上下处要成就。谁承望月自空明水自流,恨思悠悠”。 他不仅输给了呼韩邪,也输给了王昭君。 穿上胡服的昭君同样美艳动人,呼韩邪对她的痴迷与爱惜丝毫不逊色于元帝。她别离的眼神望向元帝,他悲戚欲绝。凄凉的身影,荒凉的路程,她将用她的柔情为他守卫疆土。 再望时,天上早已没了汉宫月,时光流转,红颜没入了青冢,她阖目,微笑着,那笑容美得足够让汉家青史失色! 汉元帝轶事:因为夸赞儿子被大臣问得哑口无言 汉元帝是继汉宣帝之后的又一代西汉皇帝,他在位十六年,一共有三个儿子。长子刘骜被立为太子,次子刘康封定陶王,三子刘兴封中山王。 元帝“柔仁好儒”,以儒家标准选官用人。太子刘骜年少时喜好经书儒学,为人宽博谨慎,后来却贪婪酒色,声色犬马,缺少仁慈之心,元帝越来越觉得他没出息,将来难当重任,一度起了易储的念头,而次子刘康却越来越得元帝的喜爱。 元帝治国能力一般,但他多才多艺,能写一手漂亮的篆书,至于弹琴鼓瑟、吹箫度曲、辨音协律,无不穷极其妙,令人叹为观止。此外,元帝还有一手绝活,即飞丸投鼓,他将鼓置于宫殿下面,自己站在轩槛上,远距离投铜丸击鼓,鼓声能够与庄严的鼓节音乐合拍,而且不差分毫。这一高超演奏绝技,除次子刘康外,举国上下谁都不能做到,连宫廷一流乐师都望尘莫及。 刘康的母亲为傅昭仪,深得元帝宠爱,而元帝又与刘康有共同的嗜好,父子俩竟然成为音乐上的知音,故元帝经常夸奖刘康有才。见元帝张口必夸定陶王刘康,不夸太子刘骜,近臣史丹觉得这样不好,于是对元帝说:“凡所谓材者,温故知新,皇太子是也;若乃器人于丝竹鼓鼙之间,则是陈惠、李微高于匡衡,可相国也”(《汉书·史丹传》)。意思是说,凡称得上是有才干的人,必敏而好学,温故知新,皇太子才是这样的人;如果在乐器当中衡量人才,那么黄门鼓吹手陈惠和李微的才能比丞相匡衡高得多,可以让他们代替匡衡当丞相了。 史丹从元帝当太子的时候就追随左右,竭力辅佐,很受信赖,后又辅佐太子。在他眼里,太子刘骜虽然有酒色之失,但其他方面均有过人之处,况且刘骜是皇后所生,为元帝嫡子,且被立为太子已经十多年了,名号早已深入人心,天下仰慕。见元帝有意改换太子,史丹认为这样必然会引起天下大乱,不利于稳固汉朝江山社稷,于公于私都应当保住刘骜的太子之位,故向元帝说了那一番话。 元帝一听,自知理亏,哑口无言,惭愧而笑。后来,元帝仍存有易储之心,又是史丹据理力争,苦口婆心,最终使元帝打消了这个念头。 挡熊救驾的美女妃子 汉元帝宠妃冯媛简介 冯媛(?—公元前6年),上党潞县(今山西潞安)人,左将军、光禄勋冯奉世长女,汉元帝刘奭的宠妃,汉平帝刘衎的祖母。 初元二年(公元前47年),选入后宫。初为长使,数月升为美人。永光二年(公元前42年),生子刘兴,封为婕妤。建昭元年(公元前38年),汉元帝在虎圈观兽搏斗,妃嫔都在座奉陪。一只熊突然跑了出圈外,冯媛因挡熊救驾,汉元帝感激惊叹,对冯媛倍加敬重。 建昭二年(公元前37年),汉元帝封刘兴为信都王,并封冯媛为昭仪。竟宁元年(公元前33年),汉元帝去世,冯媛为信都太后,与子刘兴居于储元宫。河平年间(公元前28年―公元前25年),随子刘兴前往封国。阳朔二年(前23年),刘兴被改封中山王,冯媛称为中山太后。绥和二年(公元前7年),遭傅太后使人诬陷,服毒自杀。 封为婕妤 冯媛,上党潞县(今山西潞安)人,是冯奉世的长女。 初元二年(公元前47年),冯媛被选入后宫。当时其父冯奉世担任执金吾,冯媛开始为长使,数月升为美人。永光二年(公元前42年),生下儿子刘兴,被封为婕妤。此时其父冯奉世升为右将军、光禄勋,冯奉世长子冯野王为左冯翊,父子并居朝廷,议论者认为他们是以才器而官居要职,不是因为冯媛的关系。而冯媛在受内宠方面与傅昭仪等同。 挡熊救驾 建昭元年(公元前38年),汉元帝前往虎圈,观赏野兽搏斗,妃嫔们都在座奉陪。一只熊突然跳出圈外,攀着阑杆想上殿堂。汉元帝左右的侍从、贵族、包括傅昭仪在内的妃嫔们,都惊慌逃命。只有冯媛,一直向前站着挡住熊。左右侍从杀了熊。汉元帝问冯媛说:“人人恐惧,你为什么上前阻挡熊?”冯媛说:“猛兽凶性发作,只要抓着一个人,就会停止攻击,我恐怕它直扑陛下的座位,所以以身阻挡它。” 汉元帝感激惊叹,对冯媛倍加敬重。而傅昭仪等都深为惭愧,从此傅昭仪与冯媛产生隔阂。 随子就藩 建昭二年(前37年)六月,汉元帝封刘兴为信都王,并封冯媛为昭仪。 竟宁元年(前33年)五月二十五日,汉元帝去世,冯媛被尊为信都太后,与其子信都王刘兴共居于储元宫。 河平年间(前28年―前25年),冯媛跟随儿子刘兴前往封国。阳朔二年(前23年),刘兴被改封为中山王 ,是为中山孝王,冯媛随其前往中山,称为中山太后。 元延四年(前9年),汉成帝刘骜立定陶王刘欣(傅昭仪的孙子)为太子,封中山王刘兴的舅舅、冯媛的弟弟冯参为宜乡侯。 绥和元年(前8年)八月初九日,中山王刘兴去世,刘兴的儿子、冯媛的孙子刘衎继中山王位,当时刘衎未满周岁,患有惊风病,由冯媛亲自照顾。 服毒自杀 绥和二年(前7年),太子刘欣继位,是为汉哀帝。汉哀帝派中郎谒者张由带着医生去为中山王刘衎治病,张由平时有狂病,发病时一怒之下就离开中山,回到长安。尚书对着文书斥责张由擅自离开的罪责,张由恐惧,就诬陷中山太后冯媛咒诅汉哀帝与傅太后(即傅昭仪)。傅太后平时常常怨恨冯媛,因此派御史丁玄审理此事,逮捕中山王的官吏及冯媛兄弟在中山国的一百多人,分别监禁在洛阳、魏郡、巨鹿,几十天得不到供词。又另派中谒者令史立与丞相长史、大鸿胪丞一同审理。史立迎合傅太后的旨意,希望得以封侯,就以刑讯逼供冯媛的妹妹冯习和守寡的弟媳君之(姓氏不详,名君之),死了几十人。巫师刘吾承认做过咒诅之事,医生徐遂成说冯习、君之曾经说:“武帝时医生修氏治好武帝的病,赏钱二千万,现在治好了皇上,却不能封侯,不如杀死皇上,让中山王代替他,就能够封侯了。”史立等人上奏冯媛等行诅咒之术,想要谋反,实属大逆不道。他们责问冯媛,冯媛不肯招认。史立说:“熊跑到殿上的时候多么勇敢啊,现在怎么害怕了!”冯媛回来后对左右侍者说;“这是宫中的话,前朝的旧事,官吏们如何能知道?这是要陷害我的明证。”于是服毒自杀。 冯媛自杀之前,有关部门官员奏请汉哀帝诛杀冯媛,汉哀帝不忍心这样做,就下令将冯媛废为庶人,迁居到云阳宫。冯媛死后,有关部门官员又上奏汉哀帝,说冯媛死在下诏废掉之前。于是汉哀帝下诏按诸侯王太后的礼仪下葬了冯媛。宜乡侯冯参、君之、冯习的丈夫和儿子等那些受到牵连之人,有的自杀,有的被处以死刑。冯参的女儿冯弁是中山孝王刘兴的王后,生有两个女儿,有关部门官员奏请将她废为庶人,和冯氏家族一起迁回原籍。 历史评价 班固《汉书》:1“冯婕妤内宠与傅昭仪等。”;2“序自汉兴,终于孝平,外戚后庭色宠著闻二十有余人,然其保位全家者,唯文、景、武帝太后及邛成后四人而已。至如史良娣、王悼后、许恭哀后身皆夭折不辜,而家依托旧恩,不敢纵恣,是以能全。其余大者夷灭,小者放流,呜呼!鉴兹行事,变亦备矣。” 汉元帝是怎样将大汉江山一步步推向灭亡之路的 西汉的历史,一般以宣、元两帝之间为一界线,分为两个时期。宣帝是“中兴之主”,维持了西汉平稳发展的局面,但从元帝开始,西汉衰落,所谓“元、成、哀、平,一代不如一代”。 史家对元帝的定评是“柔仁好儒”。这个评语应是褒多于贬,至少是褒贬参半。现在看来,“柔”字用得恰切。元帝确实是一个性格柔弱、优柔寡断的人。至于“仁”字则要大打折扣。所谓“好儒”是真的,也是起了一定作用的,但最终只因好的是“俗儒”而功亏一篑。 在元帝做太子时,就向宣帝建言:“陛下持刑太深,宜用儒生。”宣帝则训斥他说:“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奈何纯任德教!”所谓“霸道”就是先秦法家治国之道;所谓“王道”就是儒家的仁道。宣帝见太子要用“纯儒”,就叹息说:“乱我家者,太子也!”并且想以“明察好法”的淮阳宪王刘钦来更易太子,后来因为怀念亡妻许平君,才没有废兄立弟。但是,宣帝对太子进行皇家教育时,却用儒生为师傅,用儒经为教育内容,所以,汉元帝成为中国历史上“儒化”很深的皇帝。他所习之经十分广泛,包括《春秋》、《诗》、《尚书》、《礼》、《论语》等。元帝的经学功底,不仅远过其父,就是在西汉一代所有帝王中,也可谓首屈一指。 如此“柔仁好儒”之人,为何自他起西汉会渐趋衰落呢?究其原因有三: 一、纯任德教 在汉宣帝以前,基本上实行的是“霸王道杂之”的统治方略。到元帝时期,开始一反前代帝王之制,单崇儒家,纯任德教,治国完全以经学为指导,选官用人完全用儒家标准。为什么元帝摒弃主张严刑峻法的“霸术”,而改用“以柔治国”,强调“教化”的儒术呢? 元帝“纯任德教”除了他自身具有深厚的经学修养外,更重要的是有其深刻的社会原因,即土地兼并日趋加剧,农民纷纷破产,有的沦为佃客和奴隶,有的接受政府假田,成为假田农民(国家佃农),有的成为流民,而这些人原来所承担的租税赋役,又都转嫁给编户齐民,即自耕农身上。再加上政治腐败,官吏贪婪,天灾频繁,各地不断暴发反抗西汉统治的斗争。所以,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统治者只好放弃“霸术”,纯任德教,以期缓和社会矛盾。这种方略的改变,是由元帝提出并加以实施的。 在实行“教化”的儒术方面,元帝采取了如下的措施: 尊崇儒学。元帝即位当年,即采取尊奉孔子的措施。孔子第十三世孙孔霸“上书求奉孔子祭祀”,元帝即下诏日:“其令师褒成君关内侯,霸以所食邑八百户祀孔子焉。”这是以皇帝名义奉祀孔子的重大举措,孔霸被封为关内侯,赐食邑800户,号褒成君,给事中,加赐黄金200两,府第一所。孔霸去世,元帝两次穿素服去吊祭,赐给东园秘器钱帛,赠予列侯礼安葬,谥号“烈君”。初元二年(公元前47年),起用师傅萧望之,赐爵关内侯,食邑800户。夏侯胜卒后,“赐冢茔,葬平陵。太后赐钱二万万,为胜素服五日,以报师傅之恩,儒者以为荣”。尊崇帝师的社会效应,必然导致人心向儒,这自然大大提高了儒家的社会地位。汉元帝刘奭 以儒家标准选官用人。元帝即位不久,即大幅度增加太学博士弟子数量,由宣帝时的200人,激增至千人。对这些博士弟子,每年按甲、乙、丙三科考试,考试合格者,即可授以相应的官职。因此,当时社会上流传着这样的话:“遗子黄金满xbby,不如一经。”儒学宗师夏侯胜也常常教导他的弟子说:“士病不明经术,经术苟明,其取青紫(指高官)如俯拾地芥耳。”可见读儒经做官,已成为当时士人人仕的主要途径。 在元帝用儒方针的指引下,朝廷大臣以经学相矜持,儒生布满朝廷上下,他们或位至公卿,或为地方长官。郭沫若说:“元、成以后……明经逐渐成为举足轻重的政治势力,出现了‘州牧郡守,家世传业’的经术世家。”而大批儒生进入政界后,又必然会把儒家理念施之于政事。 元帝即位后,摒弃了宣帝霸王之道相杂的政治,发布的各项政令以及诏书,多引经为据。质问大臣,则穷究“经义何以处之”;大臣执法,则要求其“顺经术意”;如果大臣奏议上的语言不符合经义,则必然会遭到严厉的批评。元帝的好儒,并不是要官吏做表面文章,而是要付诸实施。 由于利禄的诱惑,传授、研习儒家经学成为社会的普遍现象,自武帝“罢黜百家,表彰“六经”以来,到了元帝时期,经学才真正昌盛起来。正是由于以儒家仁义之道为治国指导思想,才使得以动荡的社会又暂时平静下来,西汉王朝才没有即刻崩溃,而又苟延残喘了几十年。 不过,汉元帝以儒治国也留下了负面影响。清初思想家王夫之评价元帝广用儒生之事说:“自是以后,汉无刚正之士,遂举社稷以奉人。”同时,以经取士固然为汉王朝选送了大批人才,但由此也决定了许多人读经即为做官,因而在入仕以后,往往不是尽忠守职而只图保持禄位,尸位素餐而已。能治者不能为官,为官者不能为治,士与吏截然两途,这不能不影响到西汉后期各级政权的效能,给当时的社会带来了严重的消极影响。尤其是,元帝强调以经取士,使一些只知书本、而不省吏事的“书呆子”也被选进了各级政府机构。 二、偶幸“家人子” 五凤元年(公元前57年)正月,太子刘x8a]18岁,宣帝为他举行了冠礼,这标志他已成年了。五凤四年(公元前54年),他最爱的司马良娣病死了。司马良娣在临死前,哽咽着对太子说:“我死非天命。是其他姬妾得不到太子宠爱,妒忌诅咒我,活活要了我的命!”太子刘爽对此十分相信,因而悲愤成疾,闷闷不乐,把所有姬妾都拒之门外。 王皇后对此焦虑不安,赶快报告给汉宣帝。宣帝听说太子迁怒于众位姬妾,也不好强拗其意,为了使儿子重新振作起来,便让王皇后从自己宫中挑选一些可令太子欢娱的宫女,以顺畅太子之心。王皇后左挑右选,找了5位“家人子”(无职号的低等宫女),排成一行,让太子刘爽自择中意之人。这时的刘爽还沉湎于对司马良娣的哀思怅想中,瞧也不瞧面前这几位姑娘,又不耐烦皇后的一再催促,只想赶快应付了事,把手一挥,说:“这里边有一个人还可以吧。” 这时有位叫王政君的姑娘,站得离太子最近,又穿着与别人不同的绛色袍服。王皇后以为太子看上的就是她,就把这位幸运儿送人太子宫,皇太子和王政君初次相逢于内殿。也许是皇太子多时未与女人接触吧,现在偶然见到一个楚楚动人的少女,含嗔带娇地向他走来,不免触动情欲,便一夜风流。没想到的是,仅此一夜王政君竟怀了孕。 次年,宣帝甘露二年(公元前52年),王政君生下嫡皇孙。汉宣帝见皇室有了继承人,便喜出望外,亲自给孩子起名叫刘骜(骜者,千里马也)。可见老皇帝对这个孙子寄予多么大的厚望!从此,老皇帝常常把这个孙子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甘露四年(公元前50年),汉宣帝去世,皇太子刘爽即位,史称汉元帝。封王政君之父王禁为阳平侯。仅过3天,又立王政君为皇后。第二年,又立才5岁的长子刘骜为皇太子,王禁的弟弟王弘也被委为长乐卫尉的重任。汉元帝永光二年(公元前42年),王禁去世,其长子王凤继承侯位,并被任命为卫尉、侍中之职。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刘爽得遇王政君纯属偶然。但是,没有偶然就没有历史,这一幕使得王氏外戚登上了西汉的政治舞台,为日后的王莽篡汉,埋下了伏笔。 三、威权旁落 本来汉宣帝临终前,已给元帝安排好了辅政大臣,第一位是外戚侍中、乐陵侯史高,另两位是太子太傅萧望之和太子少傅周堪,并提升史高为大司马车骑将军,萧望之为前将军、光禄勋,周堪为光禄大夫,3人并领尚书事。任用外戚是西汉政治长期形成的传统,宣帝也不例外。史高是宣帝祖母史良娣的侄孙,宣帝幼年时养在史家,与史高有亲密关系,因此宣帝命他握有中朝决策大权,地位最为重要。萧望之、周堪都是元帝的师傅,是当代名儒,深谙政事。萧望之又引进宗室明经达学之士刘更生(楚王刘交的后代,成帝时改名刘向)、侍中金敞共参朝政,史称“四人同心,谋议劝道,正义古制多所欲匡正”。“匡正”什么呢?就是匡正君主。在中国古代,儒家主张实行人治。孟子说过:“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正莫不正,一正君而国定矣。”他们相信,只要统治者以身作则,言传身教,为臣民垂范道德人格,就可以实现天下大治。但是,君主握有生杀予夺绝对权力,而且再没有可以对其约束的机制,那么,“天子圣明”靠什么来保证呢?儒家无法解决这个矛盾,只能奢谈“正君心是大根本”,把政治问题变成一个君主的道德修养问题。所以萧望之等人就寄希望于对皇帝的教育,引导元帝努力实现儒家的“王道政治”的理想,以期改造一个国家或社会,扭转一个时期的社会风气。诚然,教育的功能不可低估,但绝不是万能的,萧望之等人太过于天真了!元帝即位不到一年,3人一体的辅政班子,就出现了裂痕。 史高以外戚之亲“领尚书事”,萧望之和周堪是他的副手。但开始时,汉元帝对自己的两位名儒师傅特别信任,萧望之等人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于是史高的心理失去了平衡,与萧望之的嫌隙日深,这便为宦官石显弄权提供了条件。 在外戚、儒臣、宦官三种势力中,汉元帝始终依赖宦官,因为他认为宦官没有家室,形不成盘根错节的庞大集团。这就是元帝时期宦官石显之流得势的根本原因。加之,宦官石显善于顺风承旨,阿谀奉承,元帝可以称心如意,为所欲为。其实石显之流早有“外党”,和外戚史丹、许嘉勾结在一起,还拉拢了一批见风使舵的儒臣匡衡、贡禹、五鹿充宗等人,结成朋党。还与长安豪侠万章交往甚密。体弱多病的元帝原想自己不理政事,而要通过宦官石显来控制大权,结果大权旁落,授柄于人,迫使萧望之自杀,周堪、刘更生被贬为庶民。 元帝之所以大权旁落,不仅在于近幸的狡猾技巧,更在于他自身政治水平的低能。司马光评述道:“甚矣,孝元之为君,易欺而难悟也。”宦官石显的专权,实际上正是汉元帝纵容的结果。 虽然元帝“柔仁好儒”,终因用人不当,威权旁落,最终使得西汉王朝走向了下坡路。 汉元帝刘奭随手一指 竟断送了百年的西汉江山 王朝兴衰江山更迭,总是有各种各样原因的,可西汉被终结的却是有点冤,因为这一切的起因竟然是汉元帝刘奭无意间的一指。 那一年,刘奭还是太子,他最宠爱的妃子司马良娣病逝了。你说病逝就病逝吧,可司马良娣临死前还在刘奭心中打下一个死结,她告诉太子,我本不该死,是其他妃子嫉妒你对我的宠爱,用巫术把我咒死的。从那以后,刘奭对其他妃子就没有了兴趣,那时候刘奭还没有儿子,他老爹汉宣帝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就让皇后解决这个问题。 皇后也没什么好办法,既然儿子对身边的女人没兴趣,那给他变变花样说不定会有效,就从后宫挑了几个女子,让儿子挑选。刘奭也不好违背母亲的好意,也没怎么看,就随手一指,那个还不错,这个被选中的女子叫王政君。皇后看儿子有救了,就赶紧安排王政君和太子同房,结果这王政君还真争气,一夜之后就怀上了龙种,而后生下了皇孙刘骛,就是日后的汉成帝。 几年之后,汉宣帝归天,刘奭继位就是汉元帝。王政君母以子贵当上了皇后,她的哥哥王凤也沾了妹妹的光入宫为官。本来汉元帝对王政君就是随手一指的感情,所以在对女人恢复兴趣之后,他基本没怎么宠幸过王政君。虽然那时候刘骛已经被立为太子,可刘骛比较贪酒好色,汉元帝对他不是很满意,一直有重新立太子的打算。好在是王凤和一些亲信没少出了力,再加上王皇后平时谨慎,太子又是汉宣帝最喜欢的孙子,所以刘骛的这个太子还是当了下去。 (图)王政君(公元前71年-公元13年2月3日),魏郡元城(今河北大名县东)人,阳平侯王禁次女,母亲李氏。 公元前33年,汉元帝去世了,估计他在临终前也想不到,自己当年随手的那一指能给刘家带来多大的麻烦。不管那么多了,现在刘骛继位就是汉成帝了,王政君也升级当上了王太后。王太后自然要比王皇后要尊贵多了,那王家人的好处就更多了,先是王凤当上了大司马大将军,而后王凤的几个兄弟都被封了侯,只有王政君的一个小兄弟王曼死的早没有得到好处,可从后来看,王曼家得到的好处却是最多的。 现在外甥当了皇帝,姐姐是皇太后,王凤算是彻底站在前台了,他大权独揽在朝廷内外安排了不少王家的人,甚至汉成帝想任命官员都要经过他的同意。 虽然有不少大臣弹劾王凤独断专行,虽然汉成帝也发狠想要收拾王凤,可王凤有自己的办法,每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不哭二不闹,就是把辞职书往上一交,而后王太后就去儿子那里哭诉哥哥的不容易。汉成帝是个孝子,再加上他也习惯了王凤替自己处理国家大事,所以王凤的地位是越来越稳固了,王家的势力也是越来越大。 等到王凤死后,在王太后的照顾下,王家陆续有四五个人都担任了将军外加大司马的职务,把汉朝大权牢牢的掌握在王家手中。大司马在王家人的手里不断往下传,终于就传到了下一辈手里,这下一辈的幸运儿就是那个王曼的儿子王莽。 (图)汉成帝刘骜(前51年—前7年),西汉第十二位皇帝 王莽这前几年过的很不容易,虽然姑妈当了太后,可因为老爹死得早,好处一直没有捞到,他就在大伯父王凤身上下了不少功夫,王凤死后他又在各位叔叔大爷面前主动降低自己的辈分,最后还用了一个不太光明正大的手段把竞争对手表哥淳于长送进了死牢,自己这才出人头地当上了大司马。 公元前7年,汉成帝因为酒色过渡累死了,由于他太忙没有留下儿子,所以他的侄子刘欣继位,就是汉哀帝。也许王太后觉得王家沾了皇上太多的光不好,人家汉哀帝有自己的姥姥和奶奶家,就让王莽主动辞职,让汉哀帝的姥姥和奶奶家也发达发达。 虽然在汉哀帝的挽留之下,王莽暂时留在了大司马的工作岗位上,可汉哀帝却对王家人动起了手,因为王家人骄横惯了,那把柄是一堆一堆的,大多数王家人都被收拾了。王莽虽然隐藏的比较好,没有被抓住尾巴,可也因为维护姑姑的皇太后神圣地位惹恼了皇帝,所以他二次辞职的时候就被批准了。 那汉哀帝虽然有点狠劲,可最大的缺点就是短命,很快他就追随叔叔汉成帝去了。那个时候王太后也感觉自己先前太实在了,害的王家人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就利用自己皇太后的身份,请王莽出来主持汉哀帝的丧事,之后王莽在姑姑的支持下重新当上了大司马。因为汉哀帝也是没有留下子嗣,所以他在刘家中选了一个九岁的中山王刘衎继位,这就是汉平帝。因为汉平帝年纪小,就由王太皇太后代为执政,王政君就把这个任务委托给了王莽。 (图)王莽(公元前45年-公元23年10月6日) ,字巨君 后面的事情就都在王莽的掌控之中了,他对外培养自己的口碑,对内培植自己的势力安抚皇太后。五年后,汉平帝病逝,王莽在刘家找了一个两岁的刘婴继位,自己又遮遮掩掩的当上了代理皇帝。 那时候王政君已经觉得苗头不对了,可自己已经掌控不了局面了,只是期待侄子不要做出对不起刘家的事情。可后来民众的呼声太高了,为了让天下人不失望,王莽只好让姑姑失望了,等他派人去向太皇太后讨传国玉玺的时候,王政君只能把玉玺狠狠的扔在地上表达自己的愤怒。 公元8年,王莽建立了新朝,延续了二百一十年的西汉王朝结束了。 汉元帝一生最悲剧事情 平白无故送出了王昭君 宣帝时期,随着汉朝国力的增强,匈奴力量一再削弱,汉匈关系发生了历史性的变化。宣帝神爵二年(前60年)以后,匈奴统治集团内部出现权力之争,初有“五单于争立”,互相不容,屠戮兼并,西汉“单于天降”瓦当最后形成呼韩邪单于与郅支单于的对立。在汉元帝期间,在汉匈关系上出现了两件大事,一件是陈汤平灭郅支,一件是昭君出塞。而昭君出塞,成了汉元帝刘奭一生最痛心的事。 汉元帝刘奭[shi](前74-前33年)刚即位的时候,匈奴郅支单于自以为与汉朝距离遥远,加之怨恨汉朝支持他的仇敌呼韩邪单于,就有与汉绝交之意,并且与康居王勾结起来,在都赖水(今恒逻斯河,在哈萨克斯坦境内)畔兴建了一座郅支城(今江布尔,在哈萨克斯坦南部),作为自己进一步扩张势力的基地。郅支将势力向汉西域发展,直接威胁汉朝在西域的统治。建昭三年(前36年),新一任西域太守陈汤对匈奴发动攻击,获得大胜。至此,汉朝最后消灭了虎视西域的敌对势力。以后近40年,西域维持着和平状态,中西交通也畅通无阻。陈汤为官虽有不少劣迹,但他矫诏兴兵、平灭郅支的功绩还是应当肯定的。 郅支被杀之后,呼韩邪单于既为消灭政敌而高兴,又畏惧汉朝的威力。竟宁元年(前33年)正月,呼韩邪单于第三次入长安朝汉,并表示愿娶汉女为阏氏。元帝也愿意用婚姻的形式巩固汉、匈之间的友好关系,就以宫女王嫱配他为妻。 王嫱,字昭君,西晋时因避司马昭讳,改称明君,南郡秭归(今湖北省宜昌市兴山县昭君村)人。昭君虽然仪容雅丽,举止端庄,但因未受皇帝封诰,所以在后宫的地位极其卑微,不受重视。如同当时绝大多数宫女一样,昭君“入宫数岁,不得见御,积悲怨”。但当历史提供机会时,她主动请行,自愿远嫁匈奴。在临行前举行的欢送仪式上,元帝见昭君丰容靓妆,光彩照人,顾影徘徊,竦动左右,不禁大为悔恨,很想把她留下,但又不便失信,只得让她随呼韩邪出塞而去。 昭君这位胆识不凡的汉家宫女,为促进汉匈民族团结,自愿出塞履行政治联姻,成为名垂青史的杰出妇女。汉元帝认为这次政治联姻可使“边陲长无兵革之事”,特意把年号改为“竟宁”,意即边境安宁之意。呼韩邪单于封王昭君为“宁胡阏氏”,“宁胡”意即“匈奴得到昭君,国家就安宁了”。从此,汉匈长期战争状态宣告结束,双方一直保持着友好的关系。长达150年的汉匈冲突,犹如一曲雄壮的交响乐,而昭君出塞则好似一个完美的“休止符”。 昭君的事迹在正史记载中仅有几十个字,但在稗官野史中的记载却非常多,而且更富于传奇色彩。《西京杂技》中有这样一段传说:“元帝后宫既多,不得常见,乃使画工图形,按图召幸之。诸宫人赂画工,多者十万,少者亦不减五万,独王嫱不肯,遂不得见。”由于画工毛延寿的卑劣行径,误了昭君的青春,害得她背井离乡,远嫁异域。 另据东汉文学家蔡邕《琴操》记载,昭君嫁到匈奴后,心思不乐,作下了一首诗歌,后人称为《昭君怨》,其中有这样的诗句:“翩翩之燕,远集西羌。高山峨峨,河水泱泱。父兮母兮,道里悠长。呜呼哀哉,忧心恻伤。”这首诗很可能是伪托之作。又传,昭君还写了一封信给元帝。信的内容如下:“臣妾幸得备身禁脔,谓身依日月,死有余芳,而失意丹青,远窜异域。诚得捐躯报之,何敢自怜?独惜国家黜陟,移于贱工,南望汉阙,徒增怆结耳!有父有弟,惟陛下少怜之。”据说元帝得书,大为动情,转而恼恨画工从中作梗,穷究其欺君之罪。画工毛延寿等五人“同日弃市”,一时京城画工几乎绝迹。王安石在他的《明妃曲》中写道:“归来却怪丹青手,入眼平生几曾有?意态由来画不成,当时枉杀毛延寿。”他一反以往归咎毛延寿欺君的正统观念,而把批判的锋芒指向了汉元帝。 汉代出塞和亲的女子比比皆是,而且大多是金枝玉叶的宗室公主。但她们的为人行事,很快都随着历史的长河流逝了,唯独“良家子”出身的昭君却流芳千古,人们怀念不已。1963年,董必武同志作了一首咏昭君的诗,镌刻在昭君墓前的石碑上:“昭君自有千秋在,胡汉和亲识见高。词客各摅胸臆懑,舞文弄墨总徒劳。”不仅肯定了昭君出塞的历史意义,也肯定了汉元帝的历史眼光。 王昭君出塞不久,刚进不惑之年的汉元帝就病入膏肓。竟宁元年(前33年)五月,元帝去世,在位16年,葬于渭陵(今陕西咸阳市东北)。六月,皇太子刘骜即皇帝位,是为孝成帝。 汉元帝刘奭随手一指竟然断送了百年的西汉江山 王朝兴衰江山更迭,总是有各种各样原因的,可西汉被终结的却是有点冤,因为这一切的起因竟然是汉元帝刘奭无意间的一指。 那一年,刘奭还是太子,他最宠爱的妃子司马良娣病逝了。你说病逝就病逝吧,可司马良娣临死前还在刘奭心中打下一个死结,她告诉太子,我本不该死,是其他妃子嫉妒你对我的宠爱,用巫术把我咒死的。从那以后,刘奭对其他妃子就没有了兴趣,那时候刘奭还没有儿子,他老爹汉宣帝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就让皇后解决这个问题。 皇后也没什么好办法,既然儿子对身边的女人没兴趣,那给他变变花样说不定会有效,就从后宫挑了几个女子,让儿子挑选。刘奭也不好违背母亲的好意,也没怎么看,就随手一指,那个还不错,这个被选中的女子叫王政君。皇后看儿子有救了,就赶紧安排王政君和太子同房,结果这王政君还真争气,一夜之后就怀上了龙种,而后生下了皇孙刘骛,就是日后的汉成帝。 几年之后,汉宣帝归天,刘奭继位就是汉元帝。王政君母以子贵当上了皇后,她的哥哥王凤也沾了妹妹的光入宫为官。本来汉元帝对王政君就是随手一指的感情,所以在对女人恢复兴趣之后,他基本没怎么宠幸过王政君。虽然那时候刘骛已经被立为太子,可刘骛比较贪酒好色,汉元帝对他不是很满意,一直有重新立太子的打算。好在是王凤和一些亲信没少出了力,再加上王皇后平时谨慎,太子又是汉宣帝最喜欢的孙子,所以刘骛的这个太子还是当了下去。 公元前33年,汉元帝去世了,估计他在临终前也想不到,自己当年随手的那一指能给刘家带来多大的麻烦。不管那么多了,现在刘骛继位就是汉成帝了,王政君也升级当上了王太后。王太后自然要比王皇后要尊贵多了,那王家人的好处就更多了,先是王凤当上了大司马大将军,而后王凤的几个兄弟都被封了侯,只有王政君的一个小兄弟王曼死的早没有得到好处,可从后来看,王曼家得到的好处却是最多的。 现在外甥当了皇帝,姐姐是皇太后,王凤算是彻底站在前台了,他大权独揽在朝廷内外安排了不少王家的人,甚至汉成帝想任命官员都要经过他的同意。 虽然有不少大臣弹劾王凤独断专行,虽然汉成帝也发狠想要收拾王凤,可王凤有自己的办法,每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一不哭二不闹,就是把辞职书往上一交,而后王太后就去儿子那里哭诉哥哥的不容易。汉成帝是个孝子,再加上他也习惯了王凤替自己处理国家大事,所以王凤的地位是越来越稳固了,王家的势力也是越来越大。 等到王凤死后,在王太后的照顾下,王家陆续有四五个人都担任了将军外加大司马的职务,把汉朝大权牢牢的掌握在王家手中。大司马在王家人的手里不断往下传,终于就传到了下一辈手里,这下一辈的幸运儿就是那个王曼的儿子王莽。 王莽这前几年过的很不容易,虽然姑妈当了太后,可因为老爹死得早,好处一直没有捞到,他就在大伯父王凤身上下了不少功夫,王凤死后他又在各位叔叔大爷面前主动降低自己的辈分,最后还用了一个不太光明正大的手段把竞争对手表哥淳于长送进了死牢,自己这才出人头地当上了大司马。 公元前7年,汉成帝因为酒色过渡累死了,由于他太忙没有留下儿子,所以他的侄子刘欣继位,就是汉哀帝。也许王太后觉得王家沾了皇上太多的光不好,人家汉哀帝有自己的姥姥和奶奶家,就让王莽主动辞职,让汉哀帝的姥姥和奶奶家也发达发达。 虽然在汉哀帝的挽留之下,王莽暂时留在了大司马的工作岗位上,可汉哀帝却对王家人动起了手,因为王家人骄横惯了,那把柄是一堆一堆的,大多数王家人都被收拾了。王莽虽然隐藏的比较好,没有被抓住尾巴,可也因为维护姑姑的皇太后神圣地位惹恼了皇帝,所以他二次辞职的时候就被批准了。 那汉哀帝虽然有点狠劲,可最大的缺点就是短命,很快他就追随叔叔汉成帝去了。那个时候王太后也感觉自己先前太实在了,害的王家人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就利用自己皇太后的身份,请王莽出来主持汉哀帝的丧事,之后王莽在姑姑的支持下重新当上了大司马。因为汉哀帝也是没有留下子嗣,所以他在刘家中选了一个九岁的中山王刘衎继位,这就是汉平帝。因为汉平帝年纪小,就由王太皇太后代为执政,王政君就把这个任务委托给了王莽。 后面的事情就都在王莽的掌控之中了,他对外培养自己的口碑,对内培植自己的势力安抚皇太后。五年后,汉平帝病逝,王莽在刘家找了一个两岁的刘婴继位,自己又遮遮掩掩的当上了代理皇帝。 那时候王政君已经觉得苗头不对了,可自己已经掌控不了局面了,只是期待侄子不要做出对不起刘家的事情。可后来民众的呼声太高了,为了让天下人不失望,王莽只好让姑姑失望了,等他派人去向太皇太后讨传国玉玺的时候,王政君只能把玉玺狠狠的扔在地上表达自己的愤怒。 公元8年,王莽建立了新朝,延续了二百一十年的西汉王朝结束了。(原文来自历史大学堂的头条号) 昭君出塞真相 昭君出塞前被汉元帝蹂躏三天三夜 一个是好色皇帝刘奭,一个是美貌宫女王昭君,两人本来只是简简单单的主仆关系,不想千年之后,却稀里糊涂地出现了与两人有关的风流韵事。真实的历史中,王昭君一直埋没在后宫佳丽之中,所以刘奭根本没有机会临幸这个闭月羞花的美人,更不曾与其有过风花雪月之事,但是追求美梦、向往憧憬的后人却不依不饶,誓不罢休,非要无中生有,再加上对汉元帝的憎恶,便不问是非曲直用自己那见证奇迹的巧手,活生生的整出一出王昭君在出塞前被刘奭蹂躏三天三夜的“好戏”。这绝不是笔者个人杜撰,而是在翻阅旧杂志时看到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些八卦文人的行为近乎意淫,更使一代昏君汉元帝刘奭成为史上唯一一个被扯上蹂躏王昭君三天三夜的皇帝。 名声在外的昭君出塞,虽然在正史中只有寥寥数语,但是千百年来,却因被天马行空的人们不断赋予新的内涵、增添新的情节、表达新的感情而变得版本众多、迷雾重重、真假难辨,有甚者多了些九曲回肠,主人公王昭君也凭借此轰动一时的爆炸性新闻跻身我国古代四大美女之列。再者,汉元帝刘奭是西汉屈指可数的昏君,是他宠信宦官,是他柔弱无能,是他荒废国家,将西汉这架本身就带有诟病的马车直直的拉向了万丈深渊,成为无数后人不约而同贬低的昏庸对象。也许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后人才会有兴趣、有可能、有机会,把秀色可餐的王昭君和“汉室基祸之主”的汉元帝拼凑在一起,并仿佛现场直播般的演绎出了刘奭蹂躏王昭君三天三夜的八卦激情大戏。 刘奭,即汉元帝,父亲汉宣帝刘询,母亲皇后许平君,以柔仁好儒着称,9岁成为太子,27岁登基,在位16年。人赤裸裸地来,匆匆忙忙一生,又赤裸裸地去,不带走这世界上一丁点东西,所以但凡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人,大多很单纯,只想简简单单工作,简简单单做人,可是在见到权力、金钱、名誉这三样“好东西”后,却又大都“英雄难过美人关”,纷纷倒戈相向,变得唯利是图,唯钱是图,唯名是图,早已将人的“性本善”抛到九霄云外。汉元帝刘奭虽贵为天子,但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所以自然跳不出上面所说的“俗世定律”。 成为执掌社稷的君王后,汉元帝也曾想好好治国,也曾想好好上朝,也曾想好好勤政,欲新官上任三把火,效仿前辈皇帝,大刀阔斧,锐意进取,开天辟地,事成之后让后人稽颡膜拜。为此,他还努力过。第一条,勤俭节约,禁止奢靡;第二条,柔仁好儒,重用儒生;第三条,虚心纳谏,减少失误;第四条,弱化刑罚,体察民情。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个小小的疏忽,往往给个人或者集团乃至国家带来摧枯拉朽的灭顶之灾。汉元帝虽然在执政初期采取了一系列较为开明的措施,但却没扭过他个人宠信宦官造成的日趋堕落,更不可能拗不过西汉王朝的整体滑坡,这不仅是他时运不济的无奈,更是他用人不济的恶果。 在汉朝,乱世者,宦官也。别人追名逐利,要么用权,要么用钱,要么找关系走后门;但是像宦官这类“两袖空空”的畸形人,大部分为了实现心中梦想,只好忍痛割爱,献出自己的器官,满足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需求。宦官一行,有去无回,只有进入这一行的路,没有出去的路,似围城一般,阉割以后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当时汉元帝眼前的红人宦官石显便是如此。他深知自己“一日为太监,就必须终身为太监”这一残酷现实,所以在见皇帝老儿亲信宦官之际,就拼死往前挤,不见黄河心不死,不得皇帝宠信心不死,哪怕是整的自己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死而无憾、“大义凛然”。 萧望之和周堪,名义上是汉元帝的指导老师,实际上是他的左膀右臂,但同时也是外戚史高的两个下属,如此纷繁复杂的上下关系,天长日久不出现问题才怪。史高只要见两人在皇帝面前颇得信任,便感觉浑身上下不自在,起了鸡皮疙瘩一般。汉元帝虽然表面上重用自己的两位儒士老师,但实际上却并不代表他自始至终信赖与重用儒士,而是另辟蹊径,在外戚、儒士、宦官三者之间,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宦官。 刘奭这样选择,主要是考虑到,宦官们没有家室,不可能兴风作浪,亦不可能形成有组织有预谋的利益型集团。正因为如此,石显才会蹬鼻子上脸,宦官才会越发的为所欲为,汉元帝才会自始至终信赖并委以宦官重任。在这种背景下,日复一日,月复一月,石显最终美梦成真,得以控制大权,逼死萧望之,贬周堪等人为庶民。宦官得天下,一手遮天,狡猾佞巧,令汉元帝大权旁落,成为一代昏君。刘奭也好色,要不然在他自己还是太子时,便拥有众多美人胚子,但却不像汉废帝那般强烈,按捺不住。也许正是由于是位昏君的缘故,也许正是由于汉元帝也较为好色的缘故,也许正是由于刘奭在自己执政期间让四大美女之一的王昭君出塞的缘故,所以在他去世以后,才会有人费尽心机,铁树开花,让汉元帝刘奭在王昭君出塞之前蹂躏了她三天三夜。 制造这起“桃色新闻”的造假者,不是出于惹人眼球的利益目的,就是出于满足自己个人意淫的好色目的……总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吧,都让汉元帝刘奭背上了新的骂名。唉,汉元帝这个人真可怜,逝世以后,也不得安生,被人强拉硬拽,扣上了“被扯上蹂躏王昭君三天三夜的皇帝”这顶新骂名帽子。从这里我们也可以看出一点,人生在世,不要做尽坏事,种下恶果,要不然你死后也不得安生。汉元帝这个生前屡次犯错的人死后被人这样侮辱还情有可原,这都怪他活着时坏事做尽;但相比之下,为国献身的王昭君却受冤多了,生前用尽毕生精力维护汉匈关系长期稳定,死后不想却受此侮辱,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