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压你嘎嘎叫》 第一章:人生那个波澜啊,让我们跌宕起伏吧... 第一章人生那个波澜啊,让我们跌宕起伏吧! 窗外,四月的一树梨花娇怯地盛放,团团堆簇,遮蔽了蔚蓝的天空,残阳的余晖透过玉色晶莹的花瓣,镶染淡淡的金边,晚风轻送时,枝头拂然微动,花光色影摇曳,美得不切实际,仿佛是人凭空幻化的一个梦。 视线侧移而下,越过梨树的枝干,穿过院墙,到了隔壁的院落。 那边种的不是梨树,而是柿子树。 展枝高挺的柿子树,气势雄壮地占据了那边大半个院落。 可能还稍嫌不够,那些柔绿的枝条越过院墙,大咧咧地伸展到这边,甚至触到了梨树枝梢边缘的花,不时逗弄地招惹那些可怜的花瓣,飘下许多的新白。 与柿树边缘相接的梨树边缘,怎么敌得过强枝阔叶的蹂躏,边儿的花朵多数残缺,只余下零丁的几瓣存在花托上,凋零得厉害…… 什么人种什么就像什么,禽兽种的树也是禽兽的样子! 这哪儿是柿子树啊,分明是禽兽树! 查大才盯着隔壁家的柿子树和自家的梨树交接的地方,暗自咒骂着,揪着窗帘的手,刚想“唰”地甩下,做出一个极其有气势的范儿,可惜没能成功。 原因是隔壁院子里正走出一对年轻夫妇,男的高大英俊,女的娇美可人,脸上尽是掩饰不住的欣喜,男搀扶着女,女捧着高高的肚子,二人小心翼翼地朝外走,门口停着一辆车。 查大才看着那对伉俪,鼻子里喷出“哼唧”的不屑声音,心里又骂了一声禽兽。 还没等他心里再寻思别的骂人词汇,那边的院子的男人到是抬头向他这边望,査大才连忙调整面部表情,举手友好地挥挥,嘴里还配合地发出“嚯嚯”的笑声。 男人望见査大才的举动,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温润又爽朗,他停下脚步,让妻子靠着他,然后,高声问:“大才,你们还不去医院吗?” 査大才不情不愿地将窗户整个儿推开,笑容满面地回答他,“我们明天去,你们先去吧。” “反正预产期就这几天,你坐我们的车子,一起去医院吧,省得麻烦。”男人盛情邀请。 “不了,你们先去吧,我们还要买点东西,准备准备。”査大才笑得眼睛没了缝,胡子拉碴的大粗脸绽放得如同一颗黑毛板栗子,“你记得帮我预定一个床位,咱们好有个伴儿。” “好吧,大才,你可快点准备东西,防止预产期提前啊,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床位的事情,你放心,我肯定给你办好。” “蕴崎,那就多多拜托你了!” “咱们谁跟谁啊,别见外。” “你快扶着娜娜去医院吧,别耽搁了。”一路上走好啊。 “呵呵,那我们走了。”白蕴崎笑呵呵,继续扶着妻子原娜娜往外走。 “再见。”査大才貌似难分难舍地挥挥手。 不知情的外人看见这一幕,大概要赞叹,好一对模范的邻居啊…… 目送白蕴崎和原娜娜坐着私家车离开,査大才终于落下隐忍已久的扯窗帘的“哗唰”声,鼻子里“哼哼”直喷气。 “老公,你太虚伪了。”査大才背后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査大才回头一看,刚才还在睡觉的老婆柳慧雪居然醒了,他屁颠屁颠跑到床跟前,主动给腿浮肿的老婆按摩,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望着她,“老婆,你都不爱我了……”。 柳慧雪才起床,査大才就说这种话,顿时,她脑袋的黑线都下来了,“每次我稍微说你一下,你就来这句,你能不能换换别的词啊?” “老婆,我想象力贫乏,你如果能提供新的词给我,我以后一定坚定不移地使用。”査大才捏腿的力道开始变得谄媚,动作看起来很狗腿。 他那样儿无声地传达给柳慧雪一个信息:老婆,你是最好滴,你滴话就是圣旨,只要你说,我没有不办到滴。 柳慧雪斜眼瞥他,“大才,我说的话你肯坚定不移地使用,那我要是说,让你别再小心眼盯着隔壁白家,你能不能做到啊?你别忘了,你和白蕴崎从小一块长大,你爸逝世都是他们家帮忙操办的后事,还让你在他们家住着吃着读书,你毕业出来没工作,白蕴崎帮你解决,咱们的房子还是人家帮忙的……” “停,停,停,打住!”柳慧雪说到査大才的痛脚,他赶紧叫停。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提这些“原则性事宜”,他绝对不让半步,小心眼到底。 苍天呐,为毛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应该报恩呢,连他最爱的老婆也动不动就提醒他这些事,这是为毛,为毛啊?! 白家祖上是大富之家,当然现在也依然是大富之家,而他们老查家不知从哪一辈儿开始,就一直给白家做仆人,到了査大才爷爷那辈才停止了这种悲惨的世代仆人命运。 尽管没了主仆关系,但是白家对老查家还是多方照顾,而老查家摆脱了仆人命运,却还老是对白家有感恩戴德的仆人心理。 査大才小的时候,还不懂啥叫主仆之分,和白家“少爷”白蕴崎玩一块儿时,抢了人家的玩具,结果,刚喜乎乎把玩具拿回家,就招了查老爷子一个大嘴巴子,把小查扇乎得胡天海地,不辨东南西北,那一天,他知道了什么叫主人和仆人的区别,他华丽丽的幼小心灵和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重创。 査大才那老早做了鬼的爸爸尚且在阳世的时候,没少对他耳提面命服侍老白家的事儿,就算是新社会了,但只要白家有吩咐,他们老查家就得当仁不让地给人卖命。 后来,査大才老爸死得太早,他妈生他那会就死了,他是双亲俱亡,白家接他过去养着,供他吃喝读书。 大富之家总有些家教,白家老爷子为人也很严厉,白老爷子念着故人之子,总是期望査大才好,以后能混得名堂出来,他也算是对得起查老爸了,所以么,在对査大才的成材之路上,他总是更严厉地苛责。 呃……教育方法错了…… 和白蕴崎一对比,査大才就觉得自己贼可怜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咬牙挺了过去,后面按他老婆柳慧雪评价,白老爷子面前,他唯唯诺诺;白蕴崎面前,他挺胸成熊,他简直是双面胶,形象忒猥琐了。 本来么,大学毕业出来,工作找了,按道理说,脱离白家,以后少瓜葛。 可是,没那么简单啊,也不知是世道差,还是他运气背,刚进了国企,就赶上下岗潮。 在工作半年之后,査大才华丽丽滴下岗了。 下岗就下岗吧,叹气,找不到工作。 他和大学里好上的女同学柳慧雪,俩人一毕业就结了婚,这可好,一下岗,新婚不久,他养不起老婆了,还要被老婆反养,他大男人的自尊心呐…… 白蕴崎知道了他穷困潦倒的情况,给他介绍了一个工作,在高级住宅社区里做保安,每个月收入8000元。 真好啊,这工资比做小学老师的老婆柳慧雪的工资高了不知多少倍,査大才的男人自尊心总算是补回来了。 大喜之下,査大才的男人心膨胀了,没有告诉老婆,他暗地里偷偷卖了老爸留下的房子,又贷款买了一套房子,等着地产商交房那天给老婆一个惊喜。谁知,房产开发到一半,开发商涉嫌违规操作,倒了个熊,房子变成了烂尾楼,这下,査大才真要留泪了…… 关键时刻,还是白蕴崎出面,给他还了款,在高级住宅区卖了一套和自家比邻的房子,送给査大才。 这个高级住宅区也是査大才工作的地方,房子里住的都是本城的有钱人,房子的设计理念以“亲近友好”为主题,造的是住屋两层楼的小院落式样,每家每户的院墙都很矮,院子里种的树是从别处买的,树龄基本在10年以上,乍一看还以为是什么农家院落,但是内行眼中,这里的设计每一处都极尽精细,价值体现在小的细微处。 至于房价多少,具体说数字,心理感觉不到严重性,如果是落在实处就清楚了,以査大才现阶段的工资水平,他就是不吃不喝,也得干个2、300年。 白蕴崎说房子送给他,不要钱,査大才可不乐意,他的男人自尊心受不了,先前自家老头子死了,他是不得已寄居人下,现在有能力工作,他难道还要窝囊着? 再说了,nnd,白蕴崎送房子便宜,他査大才接受赠予可以,问题是还要为房子给国家缴巨额税…… 接受房子赠予,他査大才就是双重的奴,老白家的房奴,和国家的税奴。 査大才不想要这房子,但老婆柳慧雪和他别扭上了,看中房子,非要不可,除了是真心喜欢房子的设计,也是对査大才之前乱买房的“报复”,反正就是和他对着干了,不接受房子,她要和他打离婚! 査大才那个苦啊…… 难道,他査大才就是传说中的奴命?! 于是,房子不算是白蕴崎送的,而是白蕴崎代他购房,他每个月还一定数额的房钱给白蕴崎,尽管那些钱远远不够白蕴崎谈公司业务一顿吃喝的…… 纵观整个心路的波澜历程,跌宕人生,査大才纠结至死! 第二章:大才啊,你如此娇弱为那般?! 第二章大才啊,你如此娇弱为那般?! 柳慧雪见査大才听不进,不由暗自叹气,他怎么那么别扭呢,白家夫妻极好说话,又帮了他那么多忙,他表现出这个样子,只有一种动物可以形容。 柳慧雪心里一动,嘴里不自觉冒出一句,“白眼狼。” 倏地,査大才停止了按摩,“老婆,你说我什么?” “没什么。”柳慧雪赶紧否认,这男人听不得她说他一点不好,她要是承认了,接下来会很麻烦的…… “我听力很好的,你别骗我,你刚才说我白眼狼。”査大才两眼瞪得溜圆。 “没有,你听错了。”柳慧雪不承认。 “有,我就是听见了!” “没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老婆,你不承认,是吧?” “没有的事情,你让我承认什么?” “好,你不承认,我滚给你看。”査大才掷地有声地抛下一句话。 “别……” 晚了! 査大才离开老婆,平躺在地面,然后,开始左右左右地打滚。 他一边滚,一边嘴里嚷嚷,“老婆,你不爱我了,你不心疼我了……” 亏他一米八五的大个,他居然有脸这样做…… 柳慧雪脑门黑成碳样,一个胡子拉碴的大男人做这些幼稚的事情…… 她算不算所托非人啊?! 柳慧雪伤脑筋地扶额头,自家老公为啥心理如此“娇弱”呢? 她思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査大才童年时期缺少母爱,少年时期缺少他人肯定,成年以后缺少成功,所以,导致他的内心偏向于幼稚。 想是这么想,但也不能放任他这么下去,她快要生孩子了,他以后得拿出一个父亲的样子教育孩子成材。 柳慧雪忍无可忍,用力捶了一下床,装作生气地喊:“你能不能像个男人啊?查大才,你再这样我和你离婚。” 嘎—— 离婚?! 査大才听到这个名词,脑袋炸了,不滚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来,奔到老婆跟前,一把抱住老婆的腰,头搭在老婆的大肚子上,“老婆,我就是男人啊!” “男人有你这样一米八五大个在地上打滚的吗?” “老婆,我这是爱的表现呐,我在外面一贯威风八面,上打小贼,下揍狗,我的这一面只有你一个人知道,难道还不能证明我对你的爱吗?!” 嗯,这倒是说得没错,不像人样的一面,也就她知道…… 见柳慧雪没反驳他,査大才仿佛得了鼓励,继续唠唠叨叨地说:“我别的不说,本事也不大,有的就是一片爱老婆的真心,老婆,我说得对吧……” 査大才自顾自地叨叨半天,老婆没点反应,他不爽了,脑袋在老婆肚子上蹭,“老婆,我既然说得那么对,你好歹给点反应啊,我都没信心说下去了。” 刚“抱怨”完,他脑袋上就挨了一下狠的,只听见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呼哧呼哧着粗气,“你,给我,从肚子上滚开,我好像要生了……” 靠啊! 炸毛了! 要生了?! 査大才慌乱地弹起来,“老婆怎么回事?” “……笨蛋……痛……叫车……”,柳慧雪捧着肚子叫,看他还傻愣愣等着回答,气得她顺手又给了他一拳,“……死鬼……笨死了……平时小心眼那么多……这会……打电话……叫车……” “哦,好,叫车,我去叫车。”査大才被老婆敲了,才猛然清醒去翻电话。 “哗啦啦” “砰咚咚” “哐啷啷” 房间里要是有鸡有狗,这会该鸡飞狗跳了,两下的功夫,屋子里一片狼藉,该歪的歪,该倒的倒,全部没了正形。 柳慧雪气得冒烟,肚子疼连带腿抽筋,死笨蛋居然慌得六神无主,她操起床头的烟灰缸砸了过去,“笨蛋,床头就有电话,你找什么找!” “老婆,你别砸我啊,很痛的。” “我肚子更痛,你快点!”要老命的关头,柳慧雪毫不温柔,凶煞煞。 “好好好,我快点。”査大才惊慌失措冲到床头柜,拎起电话开拨。 响了两三下,电话接通了。 査大才张嘴说:“喂,医院吗,我老婆快生了,你们派……” “大才,我是白蕴崎,你拨错电话了。” “啊,拨错了?哦,我重新……” “慧雪要生了?” “是啊,我急着找救护车。” “我车子在去医院的半路上,你别急,我开车返回来会比医院的车子快。”说完,白蕴崎那边挂了电话。 査大才放下电话,向老婆报告,“老婆,白蕴崎过来接咱们。” “……笨蛋……还等什么……拿墙角的产妇护理品……扶我到楼下去……” 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査大才拎起早已应急准备好的产妇护理品,扶着老婆往楼下走。 当白蕴崎开着车子到查家门口的时候,柳慧雪已经疼地坐在地上。 白蕴崎下了车,和査大才一起架着柳慧雪到车后座。 开了车门,发现白蕴崎的妻子原娜娜也抱着肚子在后座呻吟。 “……娜娜……你怎么……”,柳慧雪问道。 姣美的原娜娜疼得脸发白,“接到你们的电话,调转车头,我肚子就开始疼了。” 闻言,柳慧雪用力横了査大才一眼。 査大才可不敢和老婆的目光交锋,他讪讪地坐到副驾驶座的位置,“蕴崎,开车吧,看来是要一块儿生了,嘿嘿,真是好作伴啊。” 白蕴崎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对着査大才笑,“可不是吗,到时候,咱们的小孩也和咱们那时一样,从小一起长大。” “嘿嘿,说得是。”査大才干笑,心里苦得缩成一团,难道老查家的孩子就不能摆脱被老白家孩子压的命运了吗…… 载着俩孕妇的车子呼啸着穿过市区,到了一所气派的私人医院门口停下。 査大才望着那闪闪金光的招牌,脸皱成了苦瓜,怎么是这种医院,他说要白蕴崎订病床的事情,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撒…… 没等他在心里哀嚎完毕,先前接到白蕴崎的半路救助电话,那些门口等待的粉衣护士姐姐们速度冲了出来,展开担架,专业且快速地把俩产妇送产房去了。 查大才的苦脸让白蕴崎误会了,以为他担心柳慧雪的安全,于是,白蕴崎安慰性地拍拍他,“大才,听天由命吧,现代科技这么发达,一定没事的,你放心。” 靠啊,他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好不?! 那唰唰流出去的钞票啊…… 他的钱是草籽…… 査大才和白蕴崎没有跟上那些护士的脚步,还留在医院大厅里。 豪华的私人医院,里面的设施非常好,很人性化,一般会在每个楼层放有类似电影屏幕的电视机。 査大才又是想着生产费,又是记挂老婆的安全,本来没心情关注其他的事情,但是,好巧不巧,医院大厅的电视里正在播放《百家论坛》,老学者说的某段话,恰好灌入他耳朵眼里,顿时令他醍醐灌顶—— “……当你有个儿子,你不好好教他,你就害你全家。当你有个女儿,你不好好教她,你就害别人全家。所以,你跟谁有仇,很简单嘛,你就宠坏你的女儿,嫁给他的儿子,他全家都完了,大仇就报了……” 我靠啊,太经典了! 这招太绝了! 査大才的眼睛霎时一亮,一个想法无端地冒了出来: 老婆,生儿子归你管,生女儿归我管。 老婆,你千万要生一个女儿啊,老查家雪耻就靠你了! 老天保佑! 一定是女儿! 千万是女儿,不能是其他的东西! ******************* ps:看过路过本书,请记得随手收藏啊啊啊啊啊啊 嘿嘿,收藏完毕,再记得随手点一下投推荐票…… 第三章:生啦生啦,终于生啦!!! 第三章:生啦生啦,终于生啦!!! 明飞雪睡得晕忽忽,渐渐意识清醒,她想睁开眼,看看周围附近的情况,但很奇怪的是,眼睛就像是被黏糊了,她使了老大的劲儿也睁不了眼睛。 费了半天力气,双手握拳给自己加劲儿,也不能睁开眼,她只好累得放弃。 醒着却不能睁开眼,真是难受。 明飞雪试着伸一伸四肢,她左右转转头,前后蹬腿,又上下摸摸,好像被什么东西阻隔了,她竟然不能伸手。 这里是什么地方? 全身要被迫缩成一团。 嗯……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明飞雪慎重地思索这个问题,勉强回忆起之前,到达这个不得伸展地方的某些断断续续的片段…… 那时候…… 有人不让她的头后仰,两只手钳子一样箍住她的下颌,动作并不温柔,还有点粗鲁,弄得明飞雪十分不舒服,她想挣脱,可忽然间她全身就像灌了铅似的,沉沉的,完全不能动弹,只能被动地听任对方搓圆捏扁。 恶心的鼻息从她的额头沿下,直到下颌,然后又从左耳移到右耳,大概在仔细观察她吧。 明飞雪恶心地不得了,幸好还能动嘴,她破口大骂,“什么玩意的,滚开。” “老马,她喷口水了。”那个人离开她的脸一点,瓮声瓮气地陈述事实。 “喷口水不要紧,别呆就成,你快看看她的眼睛,好像摔晕了。”咩声咩气的声音催促道。 明飞雪随即感到那个人撑开了她的眼睛,鼻息又围着她的眼部周围上下左右地移动。 明飞雪气炸,用力呸了一声,声音震天地骂道:“死边去,我是明飞雪,放你娘的狗胆,居然敢扒拉老娘的眼睛。” 声音是很大,但是攻击无效。 那个人又离开点,以下结论的口气说:“还是像以前一样没教养,而且好像比以前更呆了。” “老牛,你听她这口气像不像那种说,‘讨厌,人家是女主,不准对人家非礼,非礼者……’”,咩声咩气的声音故意打了一个颤,变成嗲声,“‘死到一边去,讨厌啦’。” “老马,你让我好寒凉。” “嘻嘻,你才知道挖。” …… 此时,明飞雪脑中的影像入走马灯似的转换,立即跳到另一个场面去了…… …… 不知哪里来的光照亮了一个屋子的大厅,屋子里摆着许多奇怪的东西,形状齐整,说不出是什么质材所做,不时“滋滋”地发出声响,还有一个水晶模样的器物映出缤纷的影像,在那个器物延伸的下方,有一个长条型的白纸不断被吐出来,密密麻麻地打了许多许多的字。 她前面站的是俩个一黑一白的人身动物脑袋的怪家伙,白的家伙是马脑袋,黑的家伙是牛脑袋,下意识,她脑袋一歪,冲着某个地方望去。 那个地方,站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没有长得不正常,也没有对不起美女的视线,就是看着奇怪,不晓得他穿的是什么朝代的衣服,圆领袍,马蹄袖,大披肩,胸口挂了一串佛珠,头发全往后梳,扎成一根油光滑亮的大辫子。 人么,看着倒是还行,就是打扮忒奇怪了,明飞雪正想着,冷不丁,那男人对俩怪家伙挥挥手,示意他们站边去,别挡路,然后,他凑了过来。 “呆女,对咱们地府的资源优化组合满意吗?” 呆女? 明飞雪用力瞪他,用目光表示自己的不满,当然,绝大多数的原因是她不敢开口骂,既然知道自己死了,前面站的俩怪家伙,猜也猜得到是什么,她没有那么蠢,好吧?! 非人力可以违抗的东西,况且,她已经不是人,肯定是归他们辖制的,她头壳坏去,才和他们对着干。 不能言语冲撞,只好用目光喽,顺便再问,“为什么叫我呆女?还有什么是资源优化组合?” 男人莞尔,蹎黑黑的眼眸有幻光划过,顿时让直视的明飞雪看得呆住,他的笑容也很迷人,“资源优化组合,是一个专有名词,用在咱们地府里,指的是把业务重合的员工进行合体整顿,比如原有的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我们整合了一下,变成更专业的黑牛和白马。至于你,我等会再说。” “哦。”明飞雪听得似懂非懂,不过感觉和自己没有联系,她也不再去追问。 男人见了她这样倒是大乐,回头对那俩黑白说:“呆有呆的好处,省得我花钱买孟婆牌雪碧补充损失的口水。” “十少英明。”俩黑白笑得甚是谄媚。 “你到底是谁?”明飞雪没有好奇心,不代表她乐意被人叫“呆女”,先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吧。 十少对白马使了一个眼色,白马心领神会,眨巴眨巴它的大眼,开始咩声咩气介绍起来,“我们这里是地府转重穿组合有限公司,转重穿,顾名思义,就是以转世投胎、重生、穿越业务为主打的公司,本公司由地府排名第十的十少转轮王为领导,誓要打造地府第一品牌公司,输送新时代的各界人才。前一阵子,因为瞧着清穿业务很好,业务效益很高,我们大意之下,往清朝输送了大批穿越女,造成地府转轮时空异常混乱,被大少秦广王责令整改,创造新效益,并且让咱们十少穿戴清装以示惩……哎哟,老牛,你打我干嘛……” “注意维护领导形象!”黑牛咳嗽一声。 那边十少对白马笑得和蔼可亲,白马浑身一个哆嗦,打了一个响鼻,赶紧转把话题转回去。 “这样来说吧,投胎是老业务,已经没有可开发的前景,而穿越的业务,我们做得过于娴熟,效益特别棒,招致了其他组合公司的嫉妒,为了纵横整个业界,于是,经过我们特级智囊团慎重研究决定,致力开发新项目,所以,你——”,白马气势如长虹看着明飞雪,“明飞雪,就是我们本次新项目的重大科研课题。” “那是要干什么的?”明飞雪越听越糊涂。 “我们要开发的是重生业务,此业务专门针对古代人士开设,因为从古代到现代,就是一次思想上的脱胎换骨,不啻于重生,所以,就是这样。本项目处于试验阶段,对古代人士的情商是否适应现代社会的节奏持有相当的存疑,所以,我们挑了困难级别为特等4s的你作为实验对象……” 白马说得顺溜,明飞雪头顶冒了青烟,王八羔子的,尽拿些听不懂的来糊弄老娘,说白了,就是让我去跳坑的。 “……你是地府里有名的情呆,比顽石还厉害,从来不开窍,已经有三千名男子为你的不开窍而殒命,大部分是因为你的呆顽而吐血身亡,要记住,在你肉眼看不见的地方,有三千个男人的怨气在不间断地对你进行物理性攻击。 此前,你都是投胎在古代,我们会议讨论的结果,认为你很有可能因为在古代约束了你的身心发展,导致情商发展严重不健全,所以,特别把你放到现代去试验看看,是不是得出不同的结果。 同时,今天和你一道毙命的这位,你竟然产生了不同寻常的感觉,因此,我们也把他放到和你同一个时空的地方去了。如果,这次重生,你能产生一点不同的变化,我们的实验就算成功了。” 唠唠叨叨说了这么多,有好处没?明飞雪不耐烦地想,开口提出该问题。 “好处啊……”,白马“嘿嘿”的干笑,把问题踢给十少,“这得让我们领导说,领导说行,那就是行,不行也行,他说不行,那就是行也不行。十少,俺没说错吧。” “解说得很好,我很满意。”十少赞赏地点头,他转头对明飞雪说:“好处就是你不用去寻找,你们俩会很便利地遇见。” 这算什么好处哦! 她宁愿不要,好麻烦! “你们说的他是谁,我不记得,已经忘记了,我想要的好处和这个谁无关,我只想保存我的武功,我的武功不能消失。” “不行,你在原来时空的武功很可能危及另一个时空的人类安全,破坏力巨大,你可以去学武术,但是,能力只能发挥十分之一。”十少断然拒绝,同时善意地解释,谆谆诱导,“再说了,你去那边,能力巨大会变成败犬女王哦。” “什么是败犬女王?”明飞雪问。 黑牛咳嗽一声而后,他简明把词语解释得简明易懂,“败犬大意是年过30岁,银子多多,功夫很高,身居要职,但是不嫁人的女人。像你过去那么强中之强的女人,自己过也没关系,不对男人撒娇,完全靠自己,又招三千男人的命陨在你身上,你是女人中的女王,合着说,你就是败犬女王。” 黑牛说完话,十少立即接口,“当了那么悠久历史的败犬,难道你不想当一只胜犬吗?” 明飞雪歪着脑袋沉思,一边的黑牛、白马、十少皆以为说通了她,彼此间不由递个成功得意的眼神。 哪知,呆子就是呆子,脑袋是石头填成的。 明飞雪一开口,三人集体黑线。 “能够当女王,败犬我也认了!没有武功,我不去。”明飞雪态度很强硬。 十少眉毛一拧,非常不爽,好说歹说不开窍,“哼,这里不是讨价还价的菜市场。” “你欺负我,我要让你的试验失败……” “梆!” 明飞雪的“豪言壮语”还没说完就消声了,她被黑牛敲晕。 十少不解地问:“你敲晕她做什么?” 黑牛憨憨地笑,“她太磨叽了,咱为十少节约时间,好面见下一位实验者,再说,我敲她一下,给公司省下了买孟婆汤的开支,等她醒来,一定晕乎乎的,嘿嘿。” “说的也是,黑牛,你处理吧。”十少打了一个响指,把明飞雪交给了黑牛。 “是,十少!” 黑牛高兴地领命,双脚在地上跺了两下,瞬间变化成一头黑色的大牦牛。 它走到躺着的明飞雪面前,和她后面的水晶视频重生观察器屏幕对成一条直线,然后,两只后蹄子冲明飞雪脑门一踹,明飞雪立马顺着力道飞向了屏幕。 屏幕内,一个肚子高耸的女人正躺在床上,旁边一个胡子拉碴的粗男人正给她按摩捏腿。 昏迷被踹飞的明飞雪,在触到屏幕的刹那变作一个淡淡的婴儿幻影,投入了产妇的肚子里…… 待她清醒的时候,人就被困在这个地方了,思来想去,明飞雪万分肯定,自己现在待的地方是某个女人的肚皮里…… 想明白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但是奇怪的是她其他的记忆模糊一片,比如进入地府之前,她发生过什么事情之类的,她一概模糊不知了,而且,似乎连自己叫什么都记得不清楚,唯一有深深印象的是,她来到这里有一个重大任务必须完成。 是什么任务呢? 她搜肠刮肚地苦想,心里罩了一团轻纱,问题的答案老是若隐若现,似乎她摸到了什么,又好像她什么都没摸到…… 想了一会,她决定放弃,她才不会让自己陷入追寻答案的苦恼中呢,想不出就算了,她不强求。 嗯,反正,记得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对了,其余的都不去记挂。 明飞雪摆摆头,没有丝毫可以睁眼的迹象,她决定睡一小会觉,醒来再说。 刚做了决定,就感觉一个重重的玩意压到腿了。 她想大声叫那玩意滚,张张嘴,一点声音发不出来,倒像是打了一个呵欠似的。 她掸掸腿,那玩意竟然还越压越重! 不爽! 她用力给了那玩意一下…… 哇啊,没天理啊,压得她不舒服不说,她根本无力造成攻击嘛。 讨厌啊,不爽、不爽、不爽啦! 她不禁腿动,左右手也展开攻击,要给那玩意好看。 “呼哧呼哧”动了一会,就听见外面一个女人在叫痛。 哼,痛还是便宜你的! 她决定把全身伸展开,于是,尝试性地伸展,伸了两下,发觉脑袋可以前进,她就用力顶脑袋前进……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她好像终于挤出了那个鬼地方,能够感觉再也没有东西可以让她束手束脚,她那个高兴啊,四肢蹬蹬地乱动,眼睛也不觉睁开了。 ======================= 査大才想老婆生女儿,yy自家女儿怎么压得白家小子嘎嘎叫,他完全木有想到,万一人白家生的是个女孩;或者说他老婆生的是男孩,白家生的是女孩;又万一白家生了双胞胎呢?! 总之,这个两家生孩子的性别排列组合可多了,而且数量也不在他能够控制的范围之内。 反正的反正,査大才是不会考虑那么多的,他一门心思认准了老婆生的一定是个女孩,白家一定生的是个男孩,老查家女孩在他的教育之下,一定把老白家的男孩治理得嘎嘎叫,老查家的奴命,从他的下一代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此翻身做主人! 嘿嘿,那个翻身做主人啊翻身做主人! “大才,瞧你高兴得,还不赶紧把你嘴角擦擦,产房护士过来了,咱们过去问问情况。”白蕴崎好笑地推推査大才。 査大才这会才注意到嘴角挂“水”了,汗死,他赶紧用袖子胡噜干净,尴尬地转移话题,“生完了?” “可不是么,产房的红灯都灭了。” “哦,那赶紧去。” 査大才心急地迎上走过来的俩护士姐姐,急吼吼问:“护士啊,我老婆是不是生的女孩?” 要是搁公立医院,遇见査大才这种穿得有点猥琐的男人,脸部又有配套的猥亵表情,护士大多数情况下,准给他一白眼,私人医院的护士素质就是不一样,自主付费,众生平等。 当即,个子稍高的护士,笑得一脸温柔,“您是原娜娜的丈夫,还是柳慧雪的丈夫?” “我是柳慧雪的丈夫。” “柳慧雪生的是个女孩,您可以进去看了。” 査大才抬脚要走,忽然想起一个重要问题,收住了脚,“原娜娜生的是什么?” 嘎—— 生的是什么…… 这话问得真是…… 顿时,俩护士笑得花枝乱颤,旁边的白蕴崎也跟着大笑。 矮个子护士掩嘴笑得抽抽,“雄性。” “哇哈哈,那太好了!”査大才笑得比准“雄”父白蕴崎还要开心,这完美的一对呐! 査大才叉腰肌笑了一会,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他担心了! 査大才的脸上滴出苦瓜汁,“护士啊,我孩子不是足月生的,是不是很弱?” “没有啊,女孩很好,胖乎乎的,很重哦。您妻子记错怀孕的日期,所以,这个孩子是足月生产,您不用担心。倒是另一个……” 没等护士姐姐说完,査大才选择性听完自己要听的,确定自己老婆孩子没事,他就万事大吉地往产房里面跑了。 而身后的护士继续向白蕴崎交代,“……您的孩子早产,必须放保温箱里3—7天观察……” 査大才欢天喜地跑进产房,从护士手里接过自家孩子,低头看看,研究一下。 嗯,怎么看,就怎么好,不愧是他査大才优良播种产出的成品结晶! 白家小子,你素逃不过我女儿魔掌滴! 挖哈哈哈,乖乖受了奴命吧! 当马骑啊当马骑! 査大才眉开眼笑,轻轻捏起女儿的小嫩手,对着自己打招呼,“女儿啊,我是你爸爸。你可要给我争气啊,老爸翻身就靠你了!” 明飞雪正在烦恼自己的小胳膊小腿,被这个房间的人抱来抱去,争相夸好看,早不耐烦了,这会被一个胡子拉碴的粗壮男人,抓了手腕,她更是不爽。 握了我的脉门。 你想死了啊,看我的,吸你狗命。 明飞雪脑海里瞬间滑过如上念头,待要运功,无奈发现,体内的武气完全没有。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听到査大才打招呼的那些话,不啻巨雷劈顶。 “轰隆”,这个面目粗陋的男人,是她爸爸?! 神啊,她不能接受。 她得长什么样啊?! 不能接受,身体又小,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她能怎么办? “哇啊——”,一声嘹亮的啼哭从她嗓子眼里爆了出来。 “査大才,你给我死过来,你把女儿抱得不舒服了。”刚生产完的柳慧雪正想听听自家老公的谄媚,而他居然没眼力介地抱着孩子逗个不停,还让孩子哭,她怒了。 “啊呀,老婆,你别生气,我来了。”査大才响应老婆的召唤,屁颠颠跑到病床前,也不管周围还在清理产房的护士笑话他。 “把孩子放到我旁边。” “是。”査大才按照老婆大人的命令,把孩子放旁边。 柳慧雪忍住下身的痛,侧脸看看孩子,一团雪玉模样,粉嫩可爱,皮肤好像可以掐出水,嗯,长得像她,她放心了。 査大才在老婆看女儿的时候,趁机“谏言”,“老婆啊,你生产怪辛苦的,为了体谅你,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女儿的教育以后都落我脑袋上吧,我会一肩挑起的,你放心。” 柳慧雪眼角直抽,一般都是儿子给爸管,女儿让妈管吧。 这男人怎么颠倒了?! 第四章:大才啊,你就是那新时代的“四爱”... 第四章:大才啊,你就是那新时代的“四爱”标兵女婿 “大才,这次真是辛苦你了。”柳老先生看着査大才抱着孩子哄睡觉的样子,感慨地说。 柳老先生的老伴、柳慧雪老妈、査大才的岳母娘王丽花筒子感动地抹抹老泪,“想当初,你想娶俺家闺女,俺觉得你长得忒粗了,怕你打老婆,要不是俺家老柳和闺女中意你,俺差点就错过了你这么好的女婿,现在证明,还是老柳和闺女的眼光好。” 査大才短短一天的时间,进化成超级奶爸,抱孩子的姿势极其专业,连婴儿明飞雪都挑不出半点毛病,舒服地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 被丈母娘和老丈人夸赞,査大才喜滋滋地笑,大嘴都快咧到耳后根,“应该的,应该的,慧雪是我老婆嘛,做男人的都应该像我这样心疼老婆。” 柳老先生见孩子睡得香甜,对査大才又更是一通赞叹,“这年头像你这样的,不好找,慧雪能找到你这样的,真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假如査大才尾椎有尾巴的话,现在已经高高地支起,捅破天了。 心里是那翻十万筋斗云的孙猴子,表面还装得人模人样,嘴里一个劲地谦虚,“爸、妈,幸亏你们没嫌弃我是穷小子,我别的没有,有的就是对慧雪的一片真心。爸、妈,我家里两位去世得早,你们俩就是我亲爸妈,我对慧雪好,能不对你们好么。” 柳老先生赞赏地点头,“孝顺,疼老婆,男人看的不是外貌和钱财,看的是性格,大才性格好,老伴,咱们闺女有福。” 丈母娘王丽花筒子接嘴,“可不是嘛,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俺女婿打着灯笼,全天下难找……”,说到这里,她用力看着一直没出声的柳慧雪,“慧雪,你怎么不说俩句,躺在床上看什么呢?!” 娘诶,酸死她了。 从她生下女儿,她完全成了闲杂人等,没她什么事了。 査大才抱着女儿不离手不说,爸妈也光围他说好听的。 柳慧雪那个气啊,好像这孩子是老公査大才肚子里生出来的,没她半毛钱事,根本忘记了她才是劳苦功高的那位。 她是做月子的人呐,应该伺候她,好不?! 柳慧雪一个白眼递了出去,不冷不热地说:“有旁边的摇床不用,非得自己抱着哄睡觉,我等会看你怎么做其他的事。” “慧雪,你怎么说话的?”柳老先生不满意了。 王丽花筒子也不站女儿这边,“闺女,大才疼孩子,疼孩子就是疼你,你有啥不满意的?” “是啊,老婆,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是想吃鸡,还是想吃鸭,是住在这里不舒服,想换病房,你说啊,我都给你办到,你别一个人闷着啊。月子里生闷气,对身体不好,你有啥,就说出来哈。”査大才抱着女儿蹭蹭地到了老婆床前,讨好地说。 柳慧雪无语。 这个要她怎么说?! 微妙的情绪和感觉…… 难道要她说嫉妒自己的女儿? 说出来得笑掉人的大牙。 怎么办? 闷着呗。 柳慧雪郁闷地瞅査大才一眼,为免气自己吐血,她身子一翻,居然把被子盖头上,装作转身睡觉,不搭理仨人。 仨人面面相觑,搞不清楚柳慧雪闹什么事儿,哪有产妇像她这样的?! 柳老先生决定教育教育女儿,他是小学校长,教书大半辈子,说理不比人差,因此,他拉开架势,叨叨地说了起来,“慧雪,大才做得有什么不对,他都这样了,你居然还嫌弃他?当初我一见这孩子,就觉得怪老实,为人憨厚,没坏心眼,对你更是没得说……” 那是你没有见到他小心眼和奸诈的时候,柳慧雪默默在心里说。 柳慧雪虽然转背对仨人,但是她耳朵依旧竖着,把被子外面的话听得一字不落,在心里逐一反击。 “……你往东,他就不往西;你往南,他就不往北,你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从你。你个爱面子的臭丫头,接了白家的房子,他也是一声不吭地抗了……” 放屁,要是我把他暗地卖老房子的事告诉你们,你们早叫我和他离婚了。 “……你们俩都是有工作的人,他虽然是个小区的保安,但是不比你的老师工作轻松,也是经常要巡夜的,你说,你下班回来,他哪顿饭没有给你煮了吃的……” 拜托,学校离家不近,他可好,下班就能到家,他不煮饭,谁煮饭?! “……不说别的,我就说家务。我和你妈每次到你那,都是大才去收拾清洗的碗筷,我都没见你动弹过一次,你没出嫁前在家里是好闺女,家务活没落过,这会嫁给了大才,倒是从来不做。我和你妈,老骨头,动不了了,总是大才勤快上门买米买面换煤气罐……” 渣人,你们不在的时候,哪次不是我做的事? 他就生了那张嘴,夸我,老婆,你是世界上最好滴。 把我忽悠地心甘情愿去干家务…… “……你生了孩子,大才又带孩子,哄孩子睡觉,换尿布,都是他做的,我和你妈都插不上手,你说,你有哪点不高兴的?”柳老先生说完,递了一个眼神给老伴。 王丽花筒子接到眼神,凭借几十年夫妻的合作默契,立马心领神会,她咳嗽一声,开腔做总结,“闺女啊,你爸爸说得没错,我总结了一下,咱们家大才就是新时代的‘四爱’标兵女婿。哪“四爱“呢,那就是爱老婆,爱孩子,爱厨房,爱家务,‘四爱’新好男人,应该颁个标兵奖状给他。” 噗—— 你们都是地球人,我是火星来的! 王丽花筒子没有结束,以最后一句铿锵结尾,“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像他这样的?闺女,看牢喽,可不能撒手。” 妈啊,是不能,正因为不能,有违常理谓之bt。 你女儿嫁了一个bt男啊…… 柳慧雪猛然领悟到这个铁一般事实的道理,瞬间,内牛满脸。 “露露伦伦伦,露露伦伦伦,露露伦伦伦伦伦……”,突然,古董动画片《花仙子》的音乐从手机中传来。 査大才给手机里的每个号码都设定了特别音乐,所以,不用看号码,他们也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 “娜娜叫你过去帮忙,你快去吧。”柳慧雪掀开被子说道。 “老婆,你不生我的气了?”査大才眼睛一亮,心花怒放。 “你快去吧,蕴崎去公司开紧急会议,把娜娜托给咱们,你要是没弄好,我看你拿什么脸见蕴崎。” 柳慧雪的重话让査大才脸色一绷,他直接把孩子放到摇床里,要去看另一个病房的原娜娜。 哪知,孩子躺大人臂弯里太久,被人工摇动弄得舒服极了,刚一沾木制的摇床,即刻“哇哇……”地大哭,搞得仨人手忙脚乱,将孩子转到王丽花筒子手里,才收了恐怖的哭声。 柳慧雪大乐,不客气地吐槽,“我说得没错吧,让你老是摇着孩子睡,活该。” “老婆……”,査大才可怜兮兮地叫。 柳慧雪视而不见,她挥挥手示意査大才速度过去,“快去娜娜那边的病房,哦,对了,昨天晚上来得急,蕴崎忘记通知白伯伯他们,你等会记得打电话通知。” “老婆,我知道了。” “咔嚓”,关门的声音响起,査大才去了对面。 这时,抱着孩子的王丽花筒子立刻换了脸色,坐到柳慧雪床边,嗔怪道:“你怎么在不该使小性子的时候乱来呢?” 啊,被看出来了…… 柳慧雪一阵脸红。 “你是我一手养大的,你翘个啥屁股,我就知道你要干嘛。” “妈……”,柳慧雪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 王丽花筒子抱着孩子,望望自己老伴,略微神秘地说:“我和你爸爸都清楚大才干活不干活,俺们心里明镜儿似的。” 嘎—— 那您俩刚才一唱一和的,唱的哪出戏呢? 王大妈下一句,可解了柳慧雪的疑惑。 王大妈笑着瞪了女儿一眼,“傻闺女,我们多说好话,就是让他多干活的。” “……” 柳慧雪再度无语。 她默默看了他们片刻,父亲是谦谦温和的君子,母亲是热情的街道大妈…… 最后,她开口,“爸、妈,有没有人说过你们好腹黑?” “闺女,腹黑啥意思?” “……” 第五章:青春鸳鸯戏水池【上】 第五章:青春鸳鸯戏水池【上】 明飞雪睁开眼,从一个说不清楚的烦躁梦里醒来,那个梦里有一个人老是在她耳边说,“记住,你来到世上,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声音反复在她耳边渲染,一遍又一遍,仿佛要灌输到她的神经中枢里,浸泡到她流动的血液里,让她的每一个细胞都记得,她有一个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nnd,吵死了,嗡嗡地和苍蝇一样。 什么狗屁任务,我不是给你完成任务才跑到世界上来的。 我是…… 呃,我是来干什么的呢…… 明飞雪思索了老半天,没有抓住任何要点,决定放过思考这种高深的问题,貌似不太适合她呢。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她应该是来玩儿的吧,狗屁倒灶的任务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想通以后,她决定快乐地睡觉,补充精神,拯救被那个垃圾声音骚扰n久的神经衰弱,从新开始做一个好吃好玩的小孩子,太高深的问题不应由她去思考,那是属于撑天高个子的。 可怜的黑牛一定想不到它特意入梦,浪费不知多少升的哈喇子,强调的后果变成了这样,兼顾打了一个晚上的白工,当了一回地府杨白劳。 护士姐姐到产妇病房的时候,明飞雪还在呼呼地睡大觉,倒是她老子査大才迎了上去。 “是要换药吗?”査大才纳闷地瞅瞅老婆柳慧雪床头挂的药水瓶,药水还很多呢,没有打到半瓶,怎么就来换药水了? 产妇生出孩子以后,都必须打吊针、消炎,以防产后受到感染,昨天刚生完孩子,柳慧雪立马挂了药水,所以,査大才见了护士还以为她是来换药水的。 护士姐姐温柔地笑,解释说:“不是,我是带小宝宝去游泳的。” 査大才恍然大悟,这个他知道,陪老婆去医院产检,医院护士大致说过,婴儿游泳是让婴儿在与母亲子宫羊水相仿的水温温度里畅游,活动刺激婴儿肌体的各个部位,增加婴儿对外界环境的敏感程度,提高身体的免疫能力。 “我和他可以跟过去看看吗?”柳慧雪兴致勃勃地问,“能等我打完这瓶药水吗?” 护士姐姐摇摇头,“你刚生完孩子,不能去的,孩子的父亲可以跟过去看,但是要在玻璃窗外,婴儿游泳室内禁止有家长在一旁。” 啊,不能跟去看?! 太扫兴了。 柳慧雪郁闷地叹气,老是躺在床上,她快发霉了,虽然她现在没啥力气起身,但是让老公査大才背着她也是可以的嘛。 护士姐姐看出了柳慧雪的“企图”,微笑着告诉她,“您还在月子里,最好不要外出风吹。现在4月的风还是很大的,您要是在玻璃窗外吹风感冒,会很麻烦的。” 呃…… 忘记这茬了。 査大才见老婆柳慧雪的确郁闷了,极有眼力介地说:“老婆,你别急,我早把数码相机准备好了,等我回来,你想怎么看,都可以。” “嗯,好吧,记得多拍点哦。” “没问题。” “老公,你真好。” “老婆,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 护士姐姐笑容发僵,自她进出这间独立护理病房,这俩位的恩爱对话经常让她头皮发麻,挑战她的天使级别微笑。 趁旁边夫妻你侬我侬,护士姐姐速度到婴儿摇床前。 呵,好可爱的宝宝,估计是她见过样子最好看的小婴儿了,要不是她亲自把婴儿的母亲送进病房,她很难相信五大三粗模样的査大才是孩子的爸爸;同样,很难相信的是另一对父亲英俊母亲娇柔,优秀基因生的男宝宝…… 摇床里的宝宝还在睡觉,这个时候应该早醒了,护士姐姐有技术含量地捏捏她的小嫩耳朵,将她叫醒起床。 忽地一下,孩子的眼睛就睁开了,好漂亮,像隐在一涵淋淋柔波下的黑晶石,小脸蛋、小身子、小手臂是藕节做的小人呢。 护士姐姐忍不住逗逗她,手指点点她的小脸颊,又点点她水润润的小红嘴。 讨厌,没见我睡得好好的吗,叫醒我干嘛?! 明飞雪气呼呼地瞪着护士姐姐,决定好好教训这个大胆的刁女! 眼睛的视线随着护士姐姐的手往下移动,等她的手逗到她的嘴巴上,瞅准时机,半点不含糊,一口咬中护士姐姐的手指。 我咬,我咬,我用力咬! 通常,婴儿要六个月以后才开始长牙齿,明飞雪现在是“无耻”人,她咬得人痛才奇怪了,所以,她是白费功夫了。她自以为咬得用力,殊不知,护士姐姐被她咬得怪痒痒,差点“呼哧”地乱笑,破坏专业形象。 在破功之前,护士姐姐赶紧抽出被明飞雪咬中的手指,把她从婴儿摇床里抱起,对着那俩夫妻说:“查先生,我带小宝宝去游泳。” “哦,好,等我一下,我去拿数码相机。” ****************************************** 査大才跟在护士姐姐身后,刚出房门,就碰到了对门产妇护理病房的白蕴崎。 査大才心情很好,主动和白蕴崎打招呼,“蕴崎,出门哪。” “是啊。”白蕴崎英俊的脸上隐有愁容,不过还是笑着直面査大才。 护士姐姐走得颇快,他俩打个招呼,她已经抱着孩子走前面去了,白蕴崎之前见过査大才的女儿,这会晃眼看到小婴儿睁着眼睛圆碌碌的可爱模样,不由有点羡慕地说:“大才,你家的小家伙怪有精神的。” 听到白蕴崎称赞他女儿,査大才为人父的骄傲上来了,笑容满面说:“那是,她可有精神了,折腾我们吃饭。我们要吃饭前,提前喂她,她说什么也不吃,等我们要开吃了,她好了,哭得嗷嗷叫,闹着吃奶,一喂,非得喂俩小时不可。” “哈哈,那是怪有精神的。” “可不是嘛,对了,你去看你儿子啊?” “是啊,护士告诉我,去看看孩子游泳。” “不是要放保温箱吗?”査大才关心地问。 “医生检查过了,说是没事,一样可以去游泳。”白蕴崎解释道。 “那太好了!”査大才可不希望白家小子是病秧子,要是那样,女儿多吃亏啊,呃,貌似他还没去看过白家小子呢。 于是,査大才扬扬手里的数码相机,“蕴崎,准备这个了吗?” 白蕴崎看到数码相机,愣了一下神,然后,猛地拍拍头,“啊,我都忘记这事了。” 査大才眉开眼笑,“没关系,我这不是有嘛,咱俩谁跟谁,你用我的不也是一样。” 他要好好拍下白家小子的照片,回来分析分析,要是长了一副病秧子样,那么,白家小子哪边凉快,哪边待着去吧,他老查的女儿不伺候! 第六章:青春鸳鸯戏水池【下】 第六章:青春鸳鸯戏水池【下】 明飞雪被护士姐姐抱到婴儿游泳房,她一直好奇地睁大眼睛望着周围的环境,同在一房的还有其他几个婴儿,数一数大概有五六个吧。 婴儿游泳房设在一楼,房间门一开,即是一面采光度极好的大大的落地玻璃窗,窗户外已经站了等待孩子们入水的父母,不少人手上都拿着数码相机,看样子都是准备给孩子们拍照的。 医院大概也知道父母想要近距离看见自己的宝宝,充气塑料质材的婴儿游泳池颇具人性地放在距玻璃窗一步之遥的地方,而且,游泳池是透明的,小宝宝们的任何一个动作,父母都可以看见。 明飞雪没有来得及观察别的宝宝如何,又被护士姐姐抱到一个小隔间,扒拉开小嫩腿,对着一个地上的坑在哄嘘嘘。 nnd,这是她出生以来,最无奈的必须“项目”——把屎把尿。 她曾经试过不要用这么“屈辱”的方法解决五谷轮回问题,可怜她是没啥自理能力的小孩孩,全身骨头发软的情况下,自行解决是不智滴,后果就是屎尿一身,糊了床单。 哎呀呀,那个脏啊,她就不回想了,反正后面的结局是用哭声通知她父母大人来清理,而她父母大人又被外公外婆骂了个臭头,说是刚出生的宝宝怎么忘记垫尿布,太粗心大意了。 好吧,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事情是要妥协的,就像她为了解决肚子饿问题,去吸奶头喝奶水。 眼看着父母大人嚼东西那个欢啊,她那一肚子的委屈腾腾地冲头顶冒青烟,谁让她是“无耻小人”呢,惟有扯开嗓子大哭特哭。 哼,我吃不了饭,你们也别吃。 虽然哭的后果是她吸了更多的奶水,害她打奶嗝、吐奶,此举,又招致父母大人被外公外婆训,说他们俩口子喂奶过多,要少吃多餐,但她不悔哇,看见父母大人手忙脚乱围着她转,她就爽得嘿嘿了。 综合上述所说,婴儿就是一种没有自理能力、任人摆布、人权基本无视,但又是最最贵重的活体宠物,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被养、被伺候,还能逗人开心。 嗯,如此,明飞雪认清了她的命运,从了,还有效地发挥“宠物”的最大攻击力量,不时搞得他们人仰马翻,七晕八素。 耳边不时响起护士姐姐温柔的哄嘘嘘声,明飞雪其实不那么想拉,可是如果不拉,貌似抱她的这个女人会没完没了地嘘诶。 好吧,给她一个面子! 明飞雪脑袋一撑,肚脐下方稍稍用力…… 呼,终于出来了…… “小宝宝真是小乖!”护士姐姐说着对她小脸“吧唧”一下,然后,满意地擦干净她的小屁股,抱着她到了隔壁间,一个小型的婴儿洗浴室。 嘿嘿,我左搓搓右揉揉,上冲冲下洗洗,大毛巾吸干净全身的水,搞定。 洗干净以后,护士姐姐抱着粉嫩嫩的出浴小婴儿到了一个小床前。 小床上堆着清一色的婴儿游泳安全脖圈,全部都是充好气,绘着各式各样的小动物形状,上面还有两个把手,方便护士姐姐不接触婴儿的头,控制婴儿游泳的方向。 床前正站着另一个护士姐姐,手里拿着透明紫色绘梅花鹿的脖圈,见到明飞雪,笑着用脖圈在她面前逗逗,“宝宝好可爱,这个配你正正好哦。” 明飞雪不动,感觉幼稚死了,画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能够配得起她的气场呢?! “这个是小鹿哦,梅花小鹿。”随着逗弄的笑声,那个脖圈也往上移动,一会分开,一会合拢,晃到了明飞雪视线的上方。 讨厌,干嘛啊,我不喜欢,拿远点。明飞雪不耐烦地在护士姐姐的怀抱里撑了一下小身子,同时,配和动作地送个白眼给面前的叽呱女。 明飞雪这么一动,头仰后,小脖子也露出来了。 好嘞,时机正好! 拿脖圈的护士姐姐眼疾手快将脖圈围住了明飞雪的小脖子,并且,动作娴熟地将脖圈尾部的搭扣扣好,松开手时,明飞雪的小脖子上就多了一个游泳脖圈。 靠啊,太奸诈了,原来逗她是为了给她戴这玩意儿啊。 还好,没有什么不舒服,哼,要不然,我一定把你搞得四肢痉挛。 给她戴脖圈的护士姐姐估计也是母爱特泛滥的那种,戴好以后,狠狠亲了明飞雪的小脸一下,“超级无敌可爱宝宝诞生啦。” “……”,明飞雪无语。 一切弄好,一直抱她的那位护士姐姐终于将她带到了最终目的地——婴儿游泳池。 明飞雪是第一个入水的婴儿宝宝,刚入水便感觉不同,那副软趴趴的小身体,在水里可以借助水的浮力肆意动弹,她动了一下马上掌握到要诀的乐趣,立刻青蛙似的蹦腾起来,游得好不快活。 挖哈哈哈哈哈,太爽了,爽歪歪啊。 明飞雪不知不觉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惹得窗户外拿数码相机准备好的査大才一阵乱拍,一边拍,一边呱唧笑,“啊哈哈,不愧是我老査的女儿,小胳膊小腿就是不一样。嘿,蕴崎,你看她是不是特能动啊?!太有活力了!诶,宝宝,我是你爸爸,来来来,看这边,哎,对喽,笑一个。” 白蕴崎在一边看得好笑,老査的样子,以后绝对是女儿奴啊,亏他以前还说一定要老婆柳慧雪生个男孩,才对得起老査家独门香火、一脉单传,要是老婆没生出男孩,他就带老婆做超生游击队去。 忽然,白蕴崎笑意加深,因为他看到护士最后抱进游泳房的小婴儿。 白蕴崎拍拍査大才,“大才,见到没,刚抱进来的那个是我儿子。” 嘎,白蕴崎的儿子?! 査大才转换拍摄角度,把镜头调了调,透过镜头看到了白家的儿子…… 明飞雪在透明婴儿游泳池里蹦跶了一会,想歇一歇,于是靠在池子边休息。 这时,游泳池里陆续进了别的宝宝,大概有6、7个,众宝宝在池子里咿咿呀呀好不热闹,互相玩儿。 众宝宝们玩得欢乐,听在明飞雪耳朵里可烦了,啊啊啊,是1千只鸭子在叫啊。 不耐烦的她又不能出水池,时间没到呢,她只好无聊地扫视周围了,正好看到窗户外的査大才拿着数码相机猫身上上下下的样子。 査大才的这副“英姿”,看到明飞雪眼中,无奈地直叹气,她有一个很……的爸爸,难以用形容词形容的爸爸,她好可怜。 转开视线,明飞雪往屋里看,恰好听到护士姐姐们在议论。 “这个小宝宝怎么老睡觉?我看到你哄嘘嘘,他睡觉,没拉出来;你给他洗澡,他就抬了抬眼皮,然后,又睡去了。” “嗯,他是早产儿,嗜睡,王医生检查过,我才抱过来的。” “嘻嘻,这个宝宝倒是省事,睡成这样,我不用逗他诶,脖圈套得好快。” “是啊,有些时候是挺省事。” 护士姐姐们说笑着,那个嗜睡宝宝就被抱来,放到了水池里。 嗜睡宝宝很奇怪,其他的宝宝入水之后,都会像小青蛙在水里乱踢腾几下的,他可好,入水以后掀掀眼皮又靠在池子边睡了过去。 明飞雪歪头看了半天,这嗜睡宝宝长得真愁人啊,胖嘟嘟,脖子上的肉肉被脖圈一围,全耷拉到游泳圈上,脑袋支楞,整一肥头佛爷嘛! 明飞雪这边评估着,照顾宝宝们游泳的护士姐姐对另一护士姐姐说:“你看,好神哦,他居然又睡着了。” “捏捏他的耳朵,叫醒他,让他运动一下,太爱睡觉了。” “就是。” 护士姐姐过来,起了个兰花指,神准地捏中“佛爷”的小耳朵。 “哇哇……”,叫是叫醒了,也叫哭了。 明飞雪眨巴大眼睛,准备欣赏“佛爷”内牛满面。 谁知…… “哇啊、哇啊”,“佛爷”张嘴嚎。 标准嚎两声,多一声也不嚎。 嚎两声,睡觉! 挖哈哈哈哈哈,“佛爷”这丫贼能睡啊。 哼哼,我正闷着呢,无聊得很,就勉为其难叫醒你吧。 明飞雪看中目标,踩水,扶着池子边接近他。 照看宝宝们的护士姐姐,哪里看得出明飞雪的企图,还以为她是玩儿,所以,即使看见她靠近“佛爷”,也没有去理会。 明飞雪和闭眼睡觉的“佛爷”靠到了一块儿,左右看看,无人注意,倒是正对面的老子査大才一直激动地对她竖大拇指,拿着傻瓜数码相机不断横竖比划。 切,他激动个啥啊,无视。 明飞雪抬起小胳膊,想学护士姐姐去捏“佛爷”的耳朵。 靠啊,脖子上的玩意挡住了。 胳膊短,脖圈虽小,对付她是足够了,明飞雪努力两下都没用,只好另想招儿。 胳膊短,小腿相对而言还是长的。 看我无敌神腿攻击,哼,不信叫不醒你。 明飞雪一个旁侧踢,踢了出去。 撇开她目前还是一个小婴儿不说,水里发生的攻击,在水的阻力、浮力等一系列作用之下,徒手徒腿,攻击力道根本不作数儿的。 再加上脖子卡着一个圈,两人离得又近,目测攻击距离省了,所以…… 明飞雪的踢,还不如说是摩擦着玩,于是,邪恶的一幕发生了…… 她的小短腿擦过“佛爷”的腿,碰到了一个神秘的中心点,那个神秘的中心点长得类似小鸟的头,所以俗称小鸟,也可以称为小jj。 嗯?!特别软啊,还是一团软的…… 明飞雪看不到水下情况,完全凭借直觉行事,碰到了那团软,她心里犯嘀咕,这素个嘛玩意,软乎乎的? 犯疑惑的她,不禁用腿多摩擦哪里几下,还用小脚的大拇指和食指做成夹子形状,险险夹住软团特别突出的那个小尖,照着力拔了一下。 她拔不要紧,倒真把“佛爷”弄醒了,那一下搞得他太痒痒,全身犯抽的哆嗦。 “哇啊啊……”,嘹亮的哭声划破了整个游泳房,清晰地传到了玻璃窗外。 紧接着,水里泛出诡异的气泡,气泡消失之后,金黄色的小蛋糕一条又一条地从“佛爷”的体内生产出来,洋洋洒洒地沉入了池子底部。 不知是其他宝宝被“佛爷”的哭声深深感染,还是宝宝们感觉池水被“佛爷”圣洁地玷污了,总之,水池里宝宝们整齐划一地同时大嚎哭。 大乱啊! 护士姐姐们全冲过去,检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屋内众宝宝哭闹不休,倒是窗户外的査大才喜得猛拍大腿,数码相机掉了都不知道。 女儿啊,你太有才了,天降的油菜花啊,小小年纪就能把白家小子给整治喽! 你老爸我不给你取个彪悍的名字,怎么对得起你彪悍的性格?! 你这么彪悍,以后一定能横着走! 决定了,你以后就叫—— 査小横! 第七章:败给你,无敌粉嫩少女原娜娜【上】 第七章:败给你,无敌粉嫩少女原娜娜【上】 “放肆!你再给我说一遍!”苍老的咆哮声回荡在病房内,直直破门而出,声震走廊。 声音震动不要紧,关键是震得刚要进门的査大才小腿肚子一阵反射性抽筋,幸好,他眼疾手快扒住门框,才免得自己不听使唤的两腿软到地上去。 我的妈呀! 据他三十几年对有限生命的理解,能够发出这么刚纯、威猛、咆哮山林的吼声,只能够是白家老爷子。 白家老爷子白京润,是白家老而不死的大贼,前辈子不是干响马就是当恶少的,配着他脸上养护得很好的两撇八字胡,喜欢翘起鼻子发号司令,说一不二。 如果,有人妄想反抗,首先咆哮马附身,先用咆哮把你轰击至渣,要是还不识相,试图挑战,你大爷的,对不住,美对日经济制裁,后半生凄惨地缭乱去吧! 嗯嗯,于是,白家至今欢乐河蟹、六畜兴旺地在白老爷子的带领下,采用中央集权制,增添家长霸权制少许,驰骋在幸福的富豪大路之上。 老母的娘皮唉,介个就素传说中滴淫威啊! 有如此鬼畜级别的教育人才,在他庞大羽翼覆盖的阴影下长大的人,大致培养出三类方向:一、家族黑马、叛逆,同等性质或升级版的鬼畜攻;二、养成温良恭谦让的贤淑品性,凡事皆可配对的总受;三、表面听话,背地阳奉阴违的腹黑攻。 由于白老爷子积威甚重,每个人都在他的阴影之下喘息,是白家不可动摇的存在,白家的鬼畜攻无缘出现,迄今只生产出后面两类品种。 总受么,不用猜测,自然是査大才,他比白蕴崎还像白老爷子的儿子,老爷子眼前眼后,査大才都是那柔顺系的小绵羊,老爷子说啥,他从啥;老爷子指南,他不打北。 法西斯式的统治,高压锅的氛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bt。 白蕴崎不是bt男,沉默压抑二十多年以后,唯一爆发的一次是源于他的婚姻事…… 咳,话题扯远了,咱们的视线再回到俩腿发软的査大才身上。 话说査大才被吓腿软后,迅速掐了一把大腿,给自己收惊回神,迎着销魂的咆哮,勇敢地走了进去。 “伯伯,这是发生什么事儿了?”査大才见里面站成壁垒分明的两边,好奇地问。 因为是vip贵宾病房,房间里面倒是挺宽敞的,两边壁垒分明站着,中间隔着一个充当楚河汉界的婴儿床,敌对双方势力一看即知,泾渭分明。 以白老爷子为首,兵精良将有八人,分别是白家老太太,白老爷子的秘书,白家姻亲原老头子,原家老婆子,原娜娜大哥,原娜娜大嫂,原娜娜二哥,原娜娜二嫂。 楚河汉界的另一边,势单力弱,只有白家独子白蕴崎和他妻子原娜娜。 査大才不期然进房,房内的凝重气氛瞬间变了,微妙地开始荡漾,敌对双方都把期盼的目光投到了査大才身上。 “大才,约定好的时间还没到,你倒是先过来了,怎么,你们那边已经准备好了?”,白蕴崎主动迎过去,一把揽住査大才,几乎是拖着他往病床这边靠拢。 “伯伯好,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査大才没敢动,反手揽住白蕴崎的肩膀,定在原地。 汗死,他哪里敢移动啊,接到了白家老爷子飘来的“必杀死”眼神,他肌肉局部性哆嗦,那素在暗示他表站错队啊。 白家老爷子没搭话,倒是白家老太太站了出来,慈爱地看着査大才,“大才,你来了啊。” 白家老太太对査大才是没有说的,可他心里还是别扭梗着,谁让她是别人家的老母呢,“伯母,怎么了……” “査大才,你过来,站到这边来。呵呵,和我老公勾肩搭背的,平时就搞那么暧昧,害我经常怀疑你俩有jq,为了对得起我的怀疑,你站我们这边来!” 不用怀疑,以上此句由白家媳妇原娜娜所出。 有怀疑的话,掉转视线还可以看见她坐在床边笑着招手,仿佛根本没有被白家老爷子先前的咆哮影响。 jq? 背背山? 査大才和白蕴崎,俩大男人?! 一个胡子拉碴、粗野,一个整齐干净、英俊…… 以上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管俩人外形如何,把背背山的yy套俩人身上,就是一种罪啊! 晴天霹雳一声响, 轰隆—— 瞬间雷倒一片人,包括俩背背山“主角”,査大才和白蕴崎火箭速度地分开。 “娜娜。”白蕴崎无奈地唤道,刚才那波还没过去,她又掀一波。 査大才面部肌肉严重地纠结,咬着字说:“娜娜,不要乱说话。” “女儿啊,你又犯病了!”原家老头子捶胸嚎。 “放肆,越来越胡思乱想了。”白家老爷子拐杖杵地“嘣嘣”响。 眼见两家老爷子被原娜娜一句话炸得飞天,众小辈连忙上前,又是抚胸,又是捶背,又是递水,务求俩老爷子平静下来。 原娜娜坐在床头,捂嘴笑得开心,觉得场面太有趣了,“什么病,我才没病呢,我随口说一句,你们立马当真,还让不让人开玩笑了?” “原娜娜,我和蕴崎是哥俩好,随口说也不行。”査大才生气了,俩三十老几的男人被其中一人的老婆不负责任乱yy,是个人都会不高兴的,这得造成多大的社会影响啊。 他老査整个人都是他老婆的,表败坏他老査的清白,好伐?! 白蕴崎汗津津,为老婆乱说话给哥们査大才道歉,“大才,你别放心上,你还不了解娜娜吗,咱们大学一块读的书。” 白蕴崎一提,査大才蓦然回想起发生在原娜娜身上一件很晕人的事。 ============河蟹河蟹,要淡定地河蟹=============== ps:嗯,那个谁对攻受、鬼畜、总受、腹黑等系列耽美名词不理解的,请自行问询无事不通的百度大婶。 擦汗,本章节和下章节,我绞尽脑汁想不出什么比较好、又贴切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一大家子人,不用耽美的攻受名词不足以表达白家老爷子的彪悍,不足以表达査大才白蕴崎等人在白家老爷子的庞大阴影下的生活,希望大家cj、河蟹、淡定地去看待问题,不要多想哈。 谁要多想的,自动去面壁,抽打抽打,哈哈…… 第八章:败给你,无敌粉嫩少女原娜娜【下】 第八章:败给你,无敌粉嫩少女原娜娜【下】 当年,白蕴崎、原娜娜、査大才、柳慧雪四人都是同在一所大学读书,白蕴崎和原娜娜是一对,査大才与柳慧雪是一对,两对情侣约好在毕业前夕结婚,不过,真的到毕业的时候,只有査大才和柳慧雪领了结婚证。 白蕴崎和原娜娜没成功的原因,很简单,白家老爷子不同意。 白家老爷子想要豪门联姻,强强联合,双色金鸡结婚下金蛋,怎么看得中出身小市民家庭的原娜娜? 他手段又强又狡诈,毕业前拆散俩人,并且,强势地安排好白蕴崎订婚,毕业即刻结婚,白蕴崎不敢反抗他老子,从了。 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情已经铁板钉钉的情况下,被抛弃的原娜娜居然以一种逆天的方法扭转败局。 事情稍微有点狗血,某个雷雨天,她去追和她告别的白蕴崎,好巧不巧,天上落雷,劈中了原娜娜…… 咳,当然,她木死,其中劈雷的技术性不必探讨了,总之,原娜娜被雷击之后,白蕴崎幡然醒悟,抛弃未婚妻,和他的鬼畜攻老爷子斗了此生唯一一次,经过一番轰轰烈烈的家庭革命,终于把原娜娜娶回白家。 急救后醒来的原娜娜,性情起了变化,虽然她一贯不承认,但是大家都说她脑袋被雷劈坏了,言行常有耸人之举,明明一件cj又河蟹的事情,从她嘴巴里说出来,像经过多棱镜折射的光,别有一番曲折的变化。 怎么形容这种销魂的变化呢? 査大才挠头半天就想出一词,粉红色…… 这世界在原娜娜的脑海里,是粉红色的,不论多惨烈的事儿,经过她脑袋控制下的嘴巴,吐出的话,一律是粉红的梦幻少女色彩。 一女脚踏多船,她说是一女n男;两男的稍微关系好点,她说是攻受;两女的行为密切点,她说是百合;一男搞定数女,她说是大种马;车祸死人,她说是穿越…… 嗯,总之,她的粉红色是朝着动漫网络小说靠拢的,由里到外散发出粉红色的销魂气息。 査大才回想这些烂芝麻事,脑袋都大了,对着白蕴崎说:“蕴崎啊,你啥时候把你老婆改造好啊?” 白蕴崎微笑不语,没有接査大才的话,目光温柔,一径儿望着自己的妻子,倒是一副纵容宠溺的样子。 原娜娜接到白蕴崎的目光,捂嘴嘻嘻一笑,斜着眼递去一个秋波,脸颊的红晕响应号召地出现,脉脉那个含情啊,就不必细说了。 俩人眼波,你来我往,无视病房内围观群众,公然调情,无疑告诉大家,你们麦要痴心妄想,偶们是不可分割的整体,如有妄想者,跺你个十七八段的,不在话下。 木救了! 这俩夫妻木救了! 査大才无语对天花板看了30秒,然后,毅然决定以后在教育女儿査小横的时候,先灌输女儿如下信息:先把白家无敌娜娜搞定,只有搞定了她,才能一举压倒她儿子。 査大才还在做下重大决定的时候,那边厢的无敌娜娜开口了,“喂,査大才,磨蹭那么久,你决定好站哪边没有,我和蕴崎还等着你呢。” 白老爷子和原老头子继续在叹气吭歪,一众小辈密不可分为二老抹胸排忧,目前看来是顾不到他们这边的。 査大才收回望向老爷子们那边的视线,看着无敌娜娜,问白蕴崎,“之前,你们吵什么呢?” 被他一问,刚才还面带笑意的白蕴崎,蓦然笑意收敛,眉峰微蹙,张张嘴,又闭了,没说出一个字,最后只好含笑地凝视妻子原娜娜,显然是让她来说。 原娜娜接到丈夫的视线,撇撇嘴,说:“也没有什么啦,我不过是说咱们家的宝宝以后可以取什么样的名字而已,他们就炸锅了,真不知道他们激动个什么劲儿哦。” “取什么名字呢?”査大才装作好奇地问,实际心里得意到死,他嘿嘿地笑啊嘿嘿地笑,无论你起什么名字,我女儿都压你们一头。 哦嗬嗬嗬,乖乖受压吧! 査大才想得两只眼睛诡异地上弯,小心眼的得意劲就别提了。 “査大才,你笑得好像猥琐男哦,幸好我老公只爱我,你没机会了,要不然我会哭死的,鲜草牛粪配,太浪费我老公的美色啦,老天真是开眼,嘻嘻……” 噎住! 査大才顿时噎住,笑容僵在胡子脸上。 咩要生气,咩要生气,深呼吸…… “大才,娜娜说笑呢,你别往心里去。”白蕴崎为妻子解释。 査大才充大方地挥挥手,“我怎么会呢,刚才说到什么了?” “哦,取名字的事。” “说吧。”目光对准原娜娜,杀死你、杀死你。 原娜娜倒是挺潇洒,她无所谓地耸肩,“也没有什么啊,搞不懂怎么那么大吼大叫的。” “你到底说什么了?” 原娜娜掰指头一个个数着说:“哦,我就说要是起霸气点的名字,叫白霸天;要是想侠客点,叫白眉大侠;要是想单纯点,叫白目男;要是凸显美色,叫白草催;要是文艺点,叫白月光;要是走平凡流,就叫白菜,或者白衣服;要是走动物流,可以叫白马,白狐,白毛;要是皮肤白,可以叫白生生,叫白花花亦可。我老公小名是小白,我的小宝宝就是小小白……” bbb…… 木有听完,査大才已经华丽丽地眩晕了,这素起名字么? 生性严谨的白家老爷子,怎么能通过?实在有违大富人家的思维定势啊,豪门儿媳妇有粉红少女原娜娜这款号的,他想不咆哮都难哪。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査大才还在帮老爷子感叹,老爷子已经缓过劲了。 “嘣——”,招牌动作,白老爷子拐杖猛地杵地,幸好地板砖质量过硬,才没有裂开,只发出了和开裂类似的声音。 声音很刚猛很有威慑力,忽地一下,整个病房完全安静,即使原娜娜还想说什么,白蕴崎也早先行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白老爷子眼若铜铃,威严地直视蚂蚁一般弱小的儿子媳妇,不容人违抗地说出他的决定,“无规矩不成方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时代在变,但是有些事的基本道理是不会变的,正是有规矩,每个人按照规矩走,一国一家才长久存在下去,白家豪富也是因为有规矩,家族里的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责任和规矩行事,才绵延不衰。 蕴崎,你是白家的继承人,我去了之后,你就是白家的家长,有你的责任和义务。我可以容忍你们年轻小孩子的胡闹,但是不能容忍在你们胡闹之下长大的白家嫡孙,有母如此,何谈周正? 我要带走小宝,亲自教养他,你们平时可以去探望他,但是,我不会让他和你们住。等我觉得小宝教养得差不多,我会让他搬回去,和你们住一起。 你们可以不同意,当然,如果开口不同意,后果你们自己想!” 夺子谋划现场,此时,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倏地,原先一直低头的原娜娜猛然抬头,表情好纯好天真,她歪脑袋问道:“爸爸,你有奶喂我的宝宝吗?你的前面那么平哦,挤得出么?!挤得出一滴滴么?!你要能奶宝宝,他送给你也无所谓呀!” “噶啦吱——”,夺子谋划现场全体石化…… 败给你啊,原娜娜你真素无敌滴! 第九章:扶额!谁养的螃蟹谁负责 第九章:扶额!谁养的螃蟹谁负责 夏蝉在树上卖力地演唱,此起彼伏的演唱会欢乐祥和地在查家大院子里举办,盛情歌唱仲夏的生命—— “唱吧,唱吧,过了这个夏天就不再有了;” “唱吧,唱吧,过了这个夏天生命凋谢了;” “唱吧,唱吧,过了这个夏天一切都变了;” “唱吧,唱吧,过了这个夏天……” “査小横——”,破天一声喊打断了演唱会的进行,夏蝉们好奇地转动它们的复眼把焦距对准查家大门口。 拜视力很好的复眼所赐,夏蝉们都看见房门迅速拉开,从里面冲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噢,失望,还以为能看见什么新鲜画面呢,夏蝉们集体“呸”了一声,顿时,梨树纷纷洒落鄙视的汁水,恰好轻风吹过,倒是别有一番沁凉的滋味。 “査小横,你给我站住!”围着围裙的柳慧雪手执一根竹教鞭,从里面杀了出来。 “我要站住,就是笨蛋!”6岁的査小横笑音清脆,男孩子似的英气眉毛得意翘起,两个羊角辫甩得可欢快。 小胳膊小腿,可不代表她会束手就擒,见救命梨树在望,她轻巧一扑,快手快脚地爬上自家院子里的梨树,没两下就坐到了最粗的那棵枝桠上,晃荡小腿,悠闲地望着追到树下的老母柳慧雪。 “小死孩子的,又爬树!快给老娘下来!”柳慧雪拿爬树没辙,只好跳脚在下面呼喝。 査小横做了一个大鬼脸,“下去会被揍,我准备在树上羽化登仙。” “羽化登仙”这个词是她昨天晚上看某古装神话剧学的,这会正好拿来现学现卖。 “我是你妈,我叫你下来,你就得给我下来!”柳慧雪没办法地拿着竹教鞭抽梨树树干,鞭子挥得唰唰响,期望査小横赶紧下来,她都快担心死了。 柳慧雪三令五申数次,禁止査小横进行爬树这种危险的体育运动,无奈,这小死孩子上辈子好像猴儿变的,比男孩还皮,爬树利索得很,刺溜一下就蹭上去了,附近孩子没她这么能耐的,简直是老査家独一份! 査小横嬉皮赖脸地笑,“我都说了,下去要挨揍的。嘿嘿,除非是老爸出来,他是当事人,当事人不说话,一切都不算数!” 柳慧雪气得头顶冒烟,小死孩子看着电视尽不学好,搞得古灵精怪地反驳大人,nnd,她记得她已经禁止小死孩子看电视了,这些新东西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你在哪里学到这个的?” “电视啦。” “家里已经禁止看电视了!” “今年暑假我去体校那边寄宿,体校里有电视哟!”査小横嘻嘻笑。 査小横是标准电视儿童,还在婴幼儿时期就开始了看电视的生涯,柳慧雪当时还没觉察到会培养出这么个精灵小怪物,等她意识到电视的危害性,已然晚矣! 过完这个暑假,要入读小学一年级,柳慧雪是小学老师,深知这匹野马螃蟹再不管理就要给同行造成极大危害,因此,她连推带抽地让査大才把女儿送去可以寄宿的体校,收一收心,防止她泡家里霸占电视,杜绝她从电视里学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她柳慧雪也能好好享受享受绝缘五、六年的电视控制权…… 谁想,千算万算,不如天算啊! 等她把小死孩子弄下树,第一件事就是禁止她在家看电视! 有次,看了一个无耻幼童整日胡言乱语,终日猥亵年长女性为乐的动画片,女儿对她说:“妈妈,我也要在屁屁上画大象!” “大象”? 大什么象,你有“象鼻子”吗?! 死老査宠孩子都快上天了,再不教育,进了学校,就变成野孩子,而且还是成绩最差的那种野孩子,会丢死她这个小学教师的脸,呜呜呜呜…… 她怎么那么命苦? 她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们老査家啊?! 啊—— 是不是啊?! 女人生孩子以后,完全演变一部进化史啊,从俏皮娇妻,到贤良黄脸婆,再到暴跳大丫头,最后成功进化为免费老妈子…… 为毛不是女王、太后,而是大丫头、老妈子? 谁见过女王、太后伺候人的?! 她是不要钱的大丫头,未来老妈子,任劳任怨,伺候家里的“螃蟹女王”査小横享乐享福,伺候家里的“老太爷”査大才骨头发懒。 柳慧雪自怨自艾,手里的竹鞭子无意识地挥得更响了…… 梨树有一个特性,即多数品种异品种授粉才能丰产,因此,一般果园要让梨树结果,必须栽植几株异品种梨做为授粉树,每年7—10月是梨的盛产期。 查家院子里的梨树树龄大约有十几年,那棵树和隔壁白家的柿子树都超大,枝叶覆盖了一个院子,开花多的跟下雪一样,可因为是独种的梨树,就是死不结果子,要是结果,也非常稀疏,又小又少。 现在将近8月份,查家梨树好死歹活结了稀少的几个小梨,査小横坐的枝桠上方正好就结了两个。 査小横瞅瞅树下发飙的老母,顺手摘下头顶的小梨,双手捧住,一口啃了下去。 梨子虽小,核也大,长得又歪,但是不妨碍它是一个汁水多又甜的好梨,一口梨咬在嘴里,瞬间甜沁沁地,仿佛连意识深处都甜倒了。 査小横嚼巴嚼巴嘴里的果肉,确定差不多,一口吸干嘴里的梨子汁,舒服得直眯眼,坐在枝桠上一点也不觉得天气炎热,相反,还能感觉到习习的凉风,如果不是还在枝桠上,査小横这会肯定袒肚皮躺下去了。 一分钟解决完小梨子,査小横低头看看下面,哇塞,老妈居然还在抽树! 随意一甩,扔掉梨子核,査小横声音响亮,理直气壮对她树下的老母说:“女儿是爸爸的情人,老妈,你敢对他的小情人——我,大打出手,他不会绕过你的。你这么暴力,怪不得他要我这个小情人,也不要你!” “呱呱呱——”,几百只乌鸦从头顶飞过。 柳慧雪的抽树的动作瞬间静止,咬牙盯着树上的女儿,咬牙切齿地问:“你从哪里学来的?” nnd,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个答案。 可惜,天不遂人愿…… 只听清脆的童音说道:“电视啦,还有哪里哦?老妈,人家现在只会拼音和几个简单的字,看不了书啦!你不是常对老爸说,不懂常识就多看书,不看书就多看电视嘛,我不懂又不看书,就只好看电视啦。” 喷血! 在她无语问苍天之前,先把小死孩子搞下树才是正经的! 柳慧雪抓住竹鞭子,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释放史上最强大肺活量,咆哮道:“査大才,死出来,赶紧把你养的好‘螃蟹’给我拎下来。” ================================================ ps:支持老査家,还是支持老白家,任君选择, 俺就只想说—— 推荐票啊推荐票,收藏啊收藏,来点子吧 某生碎碎念飘过…… 第十章:楚生曰:痛说螃蟹小家史…… 第十章:楚生曰:痛说螃蟹小家史…… “小螃蟹,你又做了什么,惹你妈那么生气呀?”一个悠闲懒散的笑音问道。 两母女相持不下,一方大吼搬“天兵”,一方悠闲甩小腿,此时听到这天外飞来的一句,都不由自主歪过脑袋往院墙方向望。 果然,老査家两个女人在野外的局部小规模冲突,总能招徕白家娜娜兴味十足的观战。 只见一个长长的梯子头探过两家一墙之隔的院墙,白家娜娜正坐在院墙上,向投来注目的二位招手,笑得亲和力十足。 “哇,娜娜姨,今天这么早起啊?”査小横望望天色,才是下午嘛,一般夏天,娜娜姨都会午睡到傍晚的。 白家娜娜掩嘴笑,“我最近都起得很早,要为我们家的小帅锅煮饭啊,不止是今天早起哦。” “哇哦,小帅锅回到这边住了?”査小横睁大眼睛,关心地问。 娜娜姨和她最合拍了,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她玩儿,据娜娜姨的说法,她们俩是闺蜜,是最好的姐们,当然,说到亲,还是老妈亲啦。 唉,叹气,老妈好是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古板了,都不像娜娜姨那样陪她玩,也不像娜娜姨那样夸赞她从电视里学的新词语,老妈经常做的事情就是追杀她,还嘟哝她是劣质小棉袄,黑心棉做的。 歹命哦,她都不知自己做错什么,要遭受如此人伦惨剧,难道真素光芒万丈、瑞气千条的人,都会遭遇人妒的咩?连亲老妈都不例外? 嗯,肯定是因为她太不懂低调做人的道理了! 于是,曾经的曾经的某一天,她心血来潮玩了一回低调,结果被娜娜姨笑到爆,事后,娜娜姨总结性地告诉她:本性不是内敛的人,装低调很假仙,如她一般光芒万丈、瑞气千条的人,怎配低调行事,她的命就是华丽丽的女王攻啊,怎么能做一个伪受呢,那太无耻了。 好孩子是不说谎的,她是好孩子,所以,她得承认,娜娜姨嘴里说的名词,经常让她晕蛋,搞不清楚状况,因为那些词语,她木有一个听懂哇。 等她去追问那些听不懂的词儿,娜娜姨总是一副小人得意的表情,告诉她:揠苗助长的早熟水稻素不可爱的,为了保持娜娜姨喜欢的可爱的特色,小螃蟹要长到足够大的时候,才能知道…… bbb…… 讨厌,不让她知道,就别勾起她的好奇心嘛,会杀死她的诶。 哼,她要是因为好奇心被杀死,娜娜姨肯定是头号凶手! 尽管娜娜姨在词语解释方面咩有一点闺蜜的姐们义气,但是其他方面对她可是没说的,好吃好喝,好玩好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这么有姐们义气的娜娜姨,身上却发生了一件极其悲惨的人伦惨事。 据她从老爸老妈日常谈话那边听到的只字片语,而后去询问当事人娜娜姨,把事件真相还原后,才知道,原来娜娜姨有一个男宝宝的,还和她出生在同一天哦,只是晚她十几分钟面世而已。 男宝宝生出后,因为身体不好,经常放在保温箱里睡觉觉,鬼畜哥斯拉转世的白家老爷爷,喜欢用无敌粉嫩可爱的小宝宝养颜,保证他长生不老,拥有旺盛的生命力,和boss级别的厚血,所以,强行抢了娜娜姨的男宝宝,还规定了娜娜姨和男宝宝每周见面的时间,连带回来都不允许哦,害娜娜姨思宝宝六载直到今呐。 太坏了,简直是:恶公公强抢人子,弱媳妇苦命无依。 恶公公和弱媳妇都齐全了,夹心饼儿子兼弱鸡丈夫也不会缺席的。 夹心饼、弱鸡,不是好词,她很不乐意用在比老爸高大英俊不知多少倍的白叔叔身上啦,要知道当年她四岁的时候,还幻想过嫁给整天让她骑脖子的白叔叔呢。 木有想到,白叔叔竟然是人面兽心、衣冠禽兽的家伙,不帮娜娜姨对抗鬼畜哥斯拉,害得男宝宝被抢走,太丢脸了。 王子就是应该保护公主的嘛,怎么能屈服于黑恶势力鬼畜哥斯拉呢?! 后面娜娜姨告诉她,这年头不兴王子屠龙了,靠山,山倒;靠王子,王子跑,so……公主只能靠自己啦,屠龙杀狗都不在话下。 做一个屠龙公主一定要彪悍,亚马逊铁塔女战士一般的存在,王子才是要呵护的娇花,遇见抢花的,一律用铁躯压死来犯者。 除此外,以后面对王子的追求,首先要告诉王子,老娘我正在披荆斩棘路上,还有雪山未翻,大河未过,巨龙未杀,帅哥未泡,让他继续睡死没关系! 告诉王子那些话的用意,不在于拒绝王子,而是欲迎还拒,展现一下杀龙的力量,顺便看透沿路风景,经历精彩的奇遇,最后再吻醒王子,把提心吊胆的王子搞到手,那他就对你死心塌地啦! 挖哈哈哈哈哈…… 想当屠龙公主,身手不能弱,今年暑假,老妈催着老爸把她扔出家去强身健体,老爸是很舍不得她去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送,她才没他那么悲春伤秋呢,嘻嘻哈哈地去学,拥有女超人体魄地回家,倒是错过了男宝宝回家…… 好期待哦,男宝宝到底长什么样子的?! 是像白叔叔呢,还是像娜娜姨? 根据江湖传闻,她老爸有宝宝的照片,可素等她问老爸要来看,一向对她千依百顺的老爸死抠着不拿出来,说什么等她审美观再健全点的时候,再说…… 小气! 呼呼,看什么照片呀,我要看真人! 査小横想得有点兴奋,“娜娜姨,我要看你家的小帅锅,你叫他出来啊!” =========小剧场开幕线======= 夫妻夜话【第一集】 柳慧雪vs査大才 “哇——”,不啻于凶杀现场的婴儿啼哭划破了安静沉睡的房间,嘹亮刺穿夜间的天空。 瞬间,惊醒了刚刚入睡的两夫妻。 不等柳慧雪反应,査大才火烧屁股地爬了起来。 柳慧雪睡眼惺忪,勉强睁开眼,大约就见一个影子来回晃悠,“老公,怎么了?” “嘿嘿,饿了,还尿了。”査大才简短回答,忙的不亦乐乎,标准奶爸很快乐。 柳慧雪撇撇嘴,“老公,我觉得自从我生了孩子,你没有像以前那么爱我了。” “冤枉啊,老婆,我对你的心,日月可表,你再说,老天就要六月飞雪了!” “哼,那还差不多……” …… 某日夜里,柳慧雪梦中醒来,看看身边躺得死猪一样的中年男人,又回忆起刚才梦里年轻夫妻的对话,不禁咬牙恨声说:“相信男人的鬼话,确实是六月飞雪,该死的查太爷,害得老娘当洗衣女工、厨房老妈子、上菜大丫头、免费保姆,太可恨!” 说毕,一手直奔查太爷的软腰掐去。 “哇啊——” 第十一章:请叫我高老头?査,谢谢!【上】 第十一章:请叫我高老头?査,谢谢!【上】 査小横幻想娜娜姨的男宝宝,不免有点兴奋,“娜娜姨,我要看你家的小帅锅,你叫他出来啊!” 白家娜娜斜眼睨她,“先扔个果子贿赂我。” 査小横瞅瞅树下貌似恢复正常的老母柳慧雪,又目测一下院墙的距离,摇摇头,很有自知之明地说:“不行,我扔不过去。” 白家娜娜很少女地将双臂叠搭在院墙上,下颌靠着手臂,对着柳慧雪俏皮地笑:“慧雪,你别和小螃蟹生气了,好不好?!我等会送你最爱吃的葡式蛋挞和鲜奶布丁给你,好不好嘛!” 葡式蛋挞? 鲜奶布丁? 呜呜呜呜,自从她脱离了少女般的大学生活,嫁给查家太爷査大才初期还享受过这些她的最爱,有了查家螃蟹女王之后,它们基本和她绝缘了,尽数上供给女王。 还是娜娜好,总记得她爱吃什么,那个查家太爷肯定是早忘光光了…… 柳慧雪想得哀怨,眼珠子幽幽地转到了査小横身上。 小机灵鬼査小横接受到“缠绵”的眼电波,连忙举手宣誓,“老妈,我保证不吃,老爸送到我嘴边,我也不吃,我一定转送给你。” 对嘛,这才像样嘛! “扔给我。”柳慧雪手里的竹教鞭也放开了。 査小横一手摘下头顶的果子,又摘了另一个够得着的,连着两个一齐扔下去,“老妈,其中一个是你的。” 柳慧雪接住果子,抬头,嗔一眼査小横,“还不给我下来,在树上搭窝啊?” “嘿嘿,老妈,我下来了。”上树和下树一样快,刺溜两下就到了地上。 “没个女孩子样。”柳慧雪戳戳査小横的脑门,顺便骂一句。 査小横马上一副小可怜样,眼汪汪地仰头望老母,“老妈,你大力金刚指好厉害的,要少戳我,到时,读书变笨蛋不是我的错。” 柳慧雪照她头上赏她一个小爆栗子,“就你的嘴会说,跟我过去。” “慧雪,果子啊。”白家娜娜为拯救小螃蟹,娇声提醒柳慧雪。 “来了。”柳慧雪应声,带着女儿到了院墙根下,对白家娜娜说:“接住。” 柳慧雪往上抛果子,白家娜娜准确地接住,“慧雪,还是你们家的果子甜。” “你们家的柿子树也不错啊。” 白家娜娜叹口气,咬一口梨肉,含在嘴里说:“还行,要不是有小螃蟹在,我们家的柿子年年都要烂在地上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柳慧雪明显见到了她眼里的羡慕和黯淡,柳慧雪知道她在羡慕什么,自己家孩子被白家老爷子抱走近六年,轮到谁都不会舒心的,尽管时间只有短短六年,但是错过了陪伴孩子一点点成长的美好时光,有些时间和事情错过了,是再怎样也是无法弥补的。 经由白家老爷子教养回家的孩子…… 柳慧雪想着这些日子见过的那孩子,不由叹口气,她家小横闹是闹了点,却比白家的孩子可爱多了,嗯,还是自家孩子好。 柳慧雪最见不得白家娜娜哀怨,那会由里到外的浑身发麻诶,她赶紧转了话题,“快别说这个,小死孩子就知道糟蹋果子,我那个恨哪,就别提了,提起人上火。”说着,她瞅瞅自己的衣服,摸摸脸,再看看白家娜娜,“娜娜,我最近照镜子啊,很悲哀的发现,眼角的鱼尾纹是越来越多了,你倒好,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娇俏啊!” 柳慧雪说以上的话,本想是转话题的,没成想,说着说着,真的开始注意自己和白家娜娜的区别了,越看越对比,就发现自己越来越黄脸婆,对老公和女儿的行为也越来越霸悍,而人白家娜娜数十年如一日的娇俏不说,她老公白蕴崎对她更是没话说。 好吧,不论言行,单看穿着。 你看看,你看看,从穿着也能看出优劣啊。 人白家娜娜穿的是粉红娇俏少女系裙装。 她涅? 我靠啊,深色系中老年太婆套装外加厨房黄脸婆必备——围裙,不管围裙是粉嫩的蓝色,还是其他的什么颜色,都不能改变它的本质是一个围裙。 按古代说法,她的装束就是一个烧火丫头嘛! 她蓦然好悲哀,要是当时也来道闪电啥的,把她也劈一劈就好了。女人的青春是秋天的叶子,风一吹,就远了! 呜呜呜呜…… 柳慧雪在幽怨,白家娜娜嘴里塞满了果肉,来不及安慰查家烧火丫头,倒是査小横嘴快地说:“老妈,电视剧里面那种深宫的娘娘,你还有印象吗?” “干嘛?”斜眼瞟她,无缘无故提这个。 “那些娘娘都是整天坐在某个椅子上,数着外面的花啊、草啊、太阳啊、月亮啊,唉声叹气等着皇上来,我就见她们眼角的鱼尾纹一般很多,能够夹死蚊子苍蝇。我问过娜娜姨,娜娜姨告诉我,那个叫怨妇脸,所以鱼尾纹多,老妈,你现在的样子就很像哦,我不骗你。” “噗——”,白家娜娜刚吸完嘴里的果汁,剩下果渣,还没咽下,一听査小横的话,瞬间全喷了出来,纷纷扬扬落在墙根下俩母女的脚前。 柳慧雪初时一愣,继而怒火中烧,“小死孩子,看打!” “哇哈……”,査小横反应极快弹跑,离开老母的攻击范围。 顿时,查家院子里开始了新一轮追逐战。 白家娜娜扔掉手里的梨核,无奈地望着被老母追得满院子乱跑的査小横,叹气,“小螃蟹,就算事实如此,你也不能这样说啊。好了,娜娜姨我也救不了你了,自取灭亡嘛。嗯,改天再教你说话的技巧。” 査小横被追得嗷嗷乱叫,几次想爬到树上,都被老母拦截去路,眼看要被老母抓了,嘴里放声大喊,“老爸,老爸,你快出来啦,你小情人要被抓住沉塘了。” “小死孩子,整天胡言乱语。”柳慧雪气坏了,更坚定要抓住査小横好好给她屁屁上刑的想法。 查家院子里闹的大动静,引得白家院子里传来一阵狗吠,不知是助阵还是咋滴。 査小横听到狗吠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尖叫,“大强妹,你都给我助阵了,臭老爸还不出来。” “小横,臭老爸出来了。”房子门口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 这声音真是天降的圣音啊! 査小横飞奔着朝老爸査大才身上扑去,“老爸——”。 第十二章:请叫我高老头?査,谢谢!【下】 第十二章:请叫我高老头?査,谢谢!【下】 眼看要抓住那小死孩子,偏偏她学了这段时间回来,身手更灵活了,以前都像小泥鳅滑不溜手,现在更是逮不到。 就在柳慧雪即将触及小螃蟹后衣领的关键时刻,挨千刀的査大才身挂几截绳子、满头大汗、赖活不死地出现在门口,让小螃蟹脚下反射性地一蹬,助力弹到了査大才身上。 柳慧雪完全落空。 弹到査大才身上,査小横反应极快的四肢立马牢牢黏在他胸前。 耶—— 成功上垒! 査小横得意地在心里比了两个大大的“v”字,然后回头对老母“嘿嘿”笑。 挑衅啊,绝对是挑衅! 小死孩子,你吃准老娘我今天办不了你? 柳慧雪叉腰怒吼,“査大才,把人犯带过来!” “嘿嘿,老婆。”査大才的一口白牙在黑漆漆的胡子掩映下,显得异常的白,还不时可以看见拍牙膏广告才有的那种闪光。 査小横感到老爸抱着她往前走了一步,吓得哇哇叫,“老爸,我不知犯了什么罪,得罪了你的太座大人,你要包庇我呀。” 査大才一手抱住女儿,一手轻轻在她小屁屁上拍了一下,“什么小情人,你老爸的老婆和情人都是你妈,我是属于她的。” “那我怎么办?”査小横扑闪扑闪大眼睛。 “你啊,你另有伟大的使命要完成,老査家的崛起就靠你了,知道不?” “知道了!”査小横回答响亮,至于她的使命是什么,老爸从来没有告诉过她,只是很神秘地告诉她,到时候就知道了。 哼,大人都是欺负小孩子的,不想说,就表叽歪地说头嘛! 等她长大,她也这样去欺负小孩子,给他们制造n多秘密,哼哼,就是不明说。 等着瞧! 査小横的腹诽可没有影响到査大才,他狗腿地望着老婆笑,“嘿嘿,老婆,我说得对吧?!我是属于你的。” “德性!”柳慧雪红着脸啐他一口,“把你养的螃蟹给我拎过来!” 査大才两手抱着女儿,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表现得就像一个酒店的特级大厨,“请问您是要清蒸还是要红烧?”“我要油炸,揭开螃蟹壳,看看里面是不是长了牛皮筋。” “您要的是稀有物种,小店这里没有。为了太座的满意,我帮您炸吧。” “你怎么炸?” “看好喽!” 说着,“啪啪啪”,査大才照着査小横的屁屁连拍了三下。 “老爸,你没拍干净。” “哪里?” “我刚才爬树,好像左边蹭脏了。” “我看看。”査大才把女儿的小身体翻转一下,果然看见脏了一小块,“真的诶。” 査大才用力拍了两下,“好了,干净了。” “嘿嘿,老爸最好了!” 恨死人哪,这是教育女儿么,是拍灰尘嘛! 霎时气晕柳慧雪,咬得牙痒痒,勃然大吼,“査大才!” “嗨,小的在。” “我这是在教育女儿,你不帮忙就算了,还给我扯后腿,女儿迟早要给你惯坏了!” “怎么会?!我老査的女儿世界一级棒……”,査大才开吹。 “去死!照你这样下去,迟早变高老头!”柳慧雪大骂。 “高老头就高老头吧,嘿嘿,我乐意。” “女儿奴!”柳慧雪跳脚。 “老婆,你以后可以叫我高老头?查。” “高老头?查?!你是渣,三点水的渣!” 两夫妻吵嘴间隙钻缝,査小横好奇地插嘴问:“老妈,什么是高老头?” 柳慧雪瞪圆眼睛,故意吓唬査小横,“高老头就是溺爱女儿的代称,死老査,等你女儿把你的血吸干净,你给我流落街头去。” “哇,老妈,你说得好可怕,我才不会吸老爸的血呢,老爸也不会流落街头的,老爸对我好,我也永远对老爸好。”小孩还不懂分辨玩笑和真恐吓,但是“流落街头”等于没有家,在他们的意识里,这个是最恐怖的威胁,所以,天不怕地不怕的査小横当即被她老母吓得抱紧老爸,眼泪也汩汩往外飚。 査大才抱紧女儿,给她揩掉眼泪,然后,一下又一下有规律地拍女儿的背,心疼地说:“老婆,你吓唬孩子做什么,你看她这眼泪流得。” 柳慧雪见査小横憋着小嘴流眼泪,小模样委屈极了,心里也不由心疼了,她朝査大才伸出两只手,“过来,我抱抱。” 査大才立马把女儿转到老婆手上,柳慧雪接到査小横就不住拍着哄,“小傻瓜,哭什么哭,你记得老爸对你最好,长大后,好好养你爸,你爸就不会流落街头了,记得不?” “嗯……记得……”,査小横的小手握成拳在眼睛旁揉,又憋着嘴说:“……呜呜……我养老爸……也养老妈……呜呜……不会……流落街头的……”。 “这傻瓜孩子,好了,不哭啊,不会流落街头的。”柳慧雪细心哄她。 “真的?”査小横要老妈给保证。 “小死孩子,你妈什么时候骗过你?说,听话不?”柳慧雪趁机诱导。 “老妈不骗人,嗯,我听话的。”査小横擦干眼泪,眼睛水亮水亮地望着老妈说。 “你听话,以后还爬不爬树?爬树会流落街头哦。” “不爬了。”査小横拍胸脯保证。 柳慧雪借机又是几句要求,刚才的恐吓余威尚在,査小横忙不迭都一一下了保证,不会再犯。 白家娜娜倚在墙头望着眼前一幕,羡慕极了,“慧雪,你们家除了査大才以外,都好可爱,我好喜欢哦!” 嘎—— 忘记这茬了,还有一个白家娜娜…… 囧! 啥叫除了査大才以外…… 这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 査大才满目黑线地望着白家娜娜,“你嫉妒我!” 没等白家娜娜反击,柳慧雪放了女儿査小横,自动跑过去揪住老公耳朵,“你还真不值得人喜欢的。” “啊哟哟,老婆,你手轻点。”査大才捂着耳朵,歪嘴斜眼求饶。 “轻点?日子没法过了!娜娜,你给我评评理。”柳慧雪偏不放手,一手叉腰瞪着老公。 “评什么理呀?”白家娜娜趁俩夫妻内讧,没法顾及围观群众,悄悄朝査小横打了一个闺蜜姐们才知道的手势。 査小横即刻心领神会地跑到院墙脚跟下等着…… ======================= ps:【高老头】是法国著名作家巴尔扎克的代表作之一,有不明白的童鞋,可以用百度大婶查一查,嘿嘿。 第十三章:进不了门的老査家编外成员 第十三章:进不了门的老査家编外成员 “评什么理呀?”白家娜娜趁俩夫妻内讧,没法顾及围观群众,悄悄朝査小横打了一个闺蜜姐们才知道的手势。 査小横即刻心领神会地跑到院墙脚跟下等着,不多时,一个小软梯从墙上降了下来。 熟门熟路,査小横抓住软梯,快手快脚地爬上了墙头。 白家娜娜两手穿过査小横的腋下,抱起她,轻巧地把她一转,让她坐到墙头,看着院子里的查家俩夫妻。 柳慧雪和査大才都没有注意到白家娜娜这边发生的事情,还在一个劲儿地对恃,纠结女儿的教育问题。 柳慧雪拧住査大才的耳朵,大声数落,“娜娜,这个渣人太宠着女儿了。今天早上小死孩子刚从体校回来,就给我不老实。” “怎么不老实了?”白家娜娜一边捧场地问,一边递了一个眼神给査小横。 査小横马上回她一个嘻嘻的笑脸,表示自己好无辜。 信你才怪,白家娜娜回复地努努嘴。 被你看出来了,嘿嘿,査小横吐吐舌头。 果然,诉苦会揭示了真相—— “她爸爸在躺椅上午睡,她可好,不知哪里,找了根绳子把她爸爸牢牢捆在椅子上,你说她坏不坏,气人不气人?就这样,这个死渣人还护着小死孩子!太可气了!要是我同事知道我这个优秀教师拿自家孩子没办法,非笑死我不可!”柳慧雪越说越气,下手的劲儿更厉害了。 “哎哟喂,老婆,你轻点。”被老婆拧,不仅嘴歪眼斜,连脸都变形了。 査小横捅捅白家娜娜,暗示她救自己老爸。 白家娜娜眯眼瞥她: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让我救你老爸,你说怎么办吧? 査小横央求地摇她的手:好娜娜姨,我等会任你折腾我。 白家娜娜意味深长地笑:你说的哦? 査小横苦着脸点点头:是啦是啦。 嘿嘿…… 白家娜娜倏地双手合成喇叭状,对着查家院子里喊:“慧雪,你别激动啊,好好说话嘛。” “没法好好说。”白家娜娜在那头喊,柳慧雪却是头也不回。 “慧雪,你以前的温柔到哪里去啦?” “对着这样的老公和孩子,我还能温柔得起来,就是圣母啊!不,圣母也会疯狂的。” “慧雪,你也想想你家査大才的好处啊。” “这个渣人,有什么好处可想的?!” 对哦,有什么好处可想的…… 白家娜娜呆鸟…… “娜娜姨,你快说话啊。”査小横小声提醒她。 对比形式,和实际情况,迅速地,白家娜娜做出决断! “小螃蟹,清官难断家务事,你们家的家务事过于复杂,外部势力介入容易殃及池鱼。你忍心看娜娜姨被殃及?” “不想。” “那……小螃蟹,想看小帅锅不?还有大强妹啦,它和你阔别一个多月,也在等着你哦。” 小帅锅…… 小帅锅是次要的,关键是大强妹…… 想到大强妹,査小横即刻低头望白家院墙下方的墙根。 从刚才听到査小横在查家院子里叫喊的声音,就一直兴奋叫个不停的大强妹,见她的目光终于转到被忽略很久的自己身上,当即泪流满面,尾巴狂摇,吐着舌头在白家墙根下幸福地急转。 呜呜,螃蟹妹,你终于正视我了! 在大强妹圆汪汪的狗眼里,査小横见到和自己同等级别的渴盼,目光交错的一瞬间,她忘记拯救老爸,也忘记看小帅锅,和大强妹来一个hot的拥抱,比什么都重要,阔别一个多月了耶。 査小横心急火燎地对白家娜娜说:“娜娜姨,我要大强妹。” 白家娜娜嘴边噙着一丝目的得逞的阴阴笑意,先下了木梯,待站到墙根,她朝査小横招招手,査小横马上利索地顺梯子爬下。 还没站稳呢,大强妹吐着舌头热情地扑了上来,呼哧呼哧地弄得査小横咯咯直笑。 “大强妹,想我了没?”査小横抱着它的脖子乐呵呵地问。 想啦想啦,人家要不想你,能这么热情么?大强妹尾巴狂摇。 要是一墙之隔的柳慧雪见到人狗相抱的一幕,肯定又要狂啸了,她准拎着査小横的衣领,戳着她的脑门,狂数不宜接触狗的各项要目,其中包括狗毛啦、狗虱子啦、狂犬病了,不一而足,反正大意就是,给老娘我离开狗远点。 可惜,柳慧雪目前是不能顾及这边了,她还在查家院子里狂数落老公査大才的教女问题。 大强妹是一只刚满一岁半的母狗,是附近小大公狗们拥戴的公主狗,正是青春大好、妙龄芳华之时,拥有健美的体魄,纯黑发亮的毛发,可爱的竖尖耳朵,全身上下最特别的要数它额头上生的两点子卧蚕黄毛,晃眼一看,还以为是眉毛呢。 大强妹出生大概2、3个月的时候,被人遗弃在街道上,恰巧査大才带五岁的査小横出门玩儿,就被拾了回来。 柳慧雪不爱狗,也不许家里养狗,白家娜娜就把小狗放到白家养,顺利解决了査小横想养狗、逗狗的玩念。 大强妹捡回来的时候,査小横刚好看完星爷一部讲述秋香姐一笑勾男的电影,对太师家的狗名印象深刻,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旺财”,不幸,被柳慧雪和査大才通通pia飞,开嘛子玩笑,她老子叫“大才”,狗能叫“旺财”么? 切,搞得兄弟似的,不pia飞才怪! 査小横转念给它起名叫小强,被娜娜姨一通耻笑,笑她木创意,最后,还是在娜娜姨的指点下,小母狗才正式有了名字——大强妹。 自从有了大强妹,你侬我侬,那个忒煞情多,就不必说了,搞得柳慧雪相当的吃醋,三令五申:看可以,但是不准碰狗。 甚至,某段时间,柳慧雪限制査小横去白家看狗,搞得査小横哭闹不休。 唉,美好的童年,总得有条狗,你说是不是? 白家娜娜这么一说,柳慧雪心一软,也就随女儿去了。 但是,带狗进门,那是休想! 她不会承认,狗,在女儿心目中的合法地位! nnd,老公都占据数大半江山了,再来条狗,她还混不混了?! so…… 大强妹,你想在老查家混狗权,那素不可能滴。 查家老丫头不同意哇! 第十四章:呼啸吧!狂奔在青春的野路上【上... 第十四章:呼啸吧!狂奔在青春的野路上【上】 査小横还在和大强妹热情相拥,表达彼此之间深切的思念,这厢的白家娜娜已经开始了别的诱导。 “小螃蟹呀。”声音好娇柔。 “怎么了,娜娜姨?”抚摸狗头的小手一阵激灵,立刻停止了抚摸的后继动作,警醒地注视白家娜娜。 白家娜娜掩嘴娇笑,“小螃蟹,你忘记刚才答应我什么了?” 査小横眨巴眨巴眼睛,试探性地问:“可不可以不要?” “不行。”白家娜娜一口回绝。 不行? 哼哼…… 査小横鼓着腮帮子说道:“娜娜姨,你没有成功救出我老爸,还想我任你折磨,那是不可能的!” 白家娜娜横眼一扫,“不要,就不能见到小帅锅。” 不能见小帅锅! 纠结了…… 她家虽然和娜娜姨家的房子在外形上一样,但是,内部条件没法比啦,她家是简陋的小窝外罩一个漂亮的壳子,娜娜姨的家却是由里到外的漂亮哦,是城堡呢。 只要想到城堡里住了一个花样的小帅锅,和白叔叔同等级别的,她就挠地心痒痒。 讨厌!娜娜姨明知她好奇,还拒绝她,太坏了。 不要以为娜娜姨的邀请都是出于好心,其实,她每次到娜娜姨家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娜娜姨打扮。 娜娜姨有一双巧手,很会缝制衣服,不过从来没有把精巧的手艺用在正途,娜娜姨喜欢做奇怪衣服打扮她,风格和口味都超级恐怖,和正常人有好大的距离,据娜娜姨的说法是玩cosy。 上次娜娜姨把她打扮成穿黑礼服的假面侠,上上次是把她打扮成一棵圣诞树,再上次把她的头发剪成西瓜太郎,再再上次……orz,就不回忆吧,总之,很囧就对了! 我是正常的小孩子,娜娜姨你就表扭曲我的审美观,好伐?! 査小横瞅瞅大门在望的白家屋子,小小纠结在去与不去之间,终于,抵不过想看花样小美男的好奇,心一横,面上露出壮士一去不复还的断腕神情,说:“娜娜姨,我随便你了!” “对嘛,这样就对了嘛!” 白家娜娜愉快地牵起査小横的手,往白家大屋里走,被彻底遗留原地的大强妹无聊地在院子里转了两圈,随后趴在地上,两只前爪遮住狗眼,不忍目睹螃蟹妹等会的妖异造型。 不知过了多久,“喀啦”一声,白家大门开了。 大强妹把狗爪稍微离开一点,瞄瞄前方,免得等会的妖异造型吓破它的狗胆,它还木婚配呢,要死也得婚过再死,不枉狗的一生。 咦…… 貌似很正常嘛…… 大强妹见木有啥视觉冲击毁灭性,大胆放心地放下了狗爪,精神抖擞地起身,四肢着地,抖抖身上的毛,一溜小跑蹭到螃蟹妹脚边,呼哧呼哧等她下达指令。 査小横满头黑线地拉一拉头上的鸭舌帽,低头看看长至膝盖的黑马靴,再震一震肩膀上扣搭的披风,后背的汗湿了一层,颜面神经抽搐地说:“娜娜姨,你确定让我穿成这样出门?” 白家娜娜相当满意地围着她转了一圈,“听娜娜姨的,你这样穿绝对有威慑力,又威风又有魄力,外头那帮野小子见你这样出场,肯定乖乖归顺,顺便让你的不二忠臣‘糖醋鱼’对你更加死心塌地,一举收拾你这段时间出去引起的政变后果哟。” 无语…… 娜娜姨也忒小看她了啦,她不用穿这身也能把那帮趁机作乱的小子们给收拾了! 转着念头,査小横脑袋里猛然划过一道灵光,她跳到白家娜娜的对立面,指责说:“娜娜姨,你骗我!” 白家娜娜状似无辜地望着她,“我怎么骗你了。” “你说让我进去看小帅锅的。”她说呢,在换装、任由娜娜姨摆布的过程里,她始终就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原来是这么回事。 白家娜娜更无辜了,“我有说吗?!” “有,绝对有!” 白家娜娜掩嘴笑,“哦呵呵,你听错了,我说让你见,没说小帅锅在家里啊。 奸诈! 哼,欺负小孩子,下次不上你的当! 査小横用目光默默反击。 白家娜娜接收到眼光波的攻击,赶紧转换话题,“小螃蟹啊,还记得娜娜姨和你说过王子公主的话吗?” 査小横没好气地撇嘴,“记得。” “那好,你给我复述一遍。” “我们是亚马逊的屠龙公主,劈荆斩棘,翻雪山,趟大河,杀巨龙,泡帅哥,让王子见鬼去吧!” “所以,你需要自动送上门的王子和帅哥吗?” 是哦—— 査小横响亮地回答,“不需要!” “屠龙公主想要王子帅锅怎么办?” 査小横小拳头一挥,英气的两道小眉毛一抬,铿锵有力地答:“抢!” “对嘛!不愧是娜娜姨的闺蜜姐们,尽得我真传。现在,来,出门去找小帅锅,必要时,把他抢回来!” “好吧,把我的御用座骑拿过来!” 査小横说的“座骑”,是今年满6岁的生日,白家娜娜给她送的礼物——一辆粉蓝色折叠自行车,平时寄放在白家娜娜这里,只准在社区里骑车,要不然就收回车子。 对于,“只准在社区里骑车,要不然就收回车子”,这一条,査小横倒是很遵守,平时看电视,那里面讲了很多交通安全方面的知识,她还是印象深刻的。 所以,迄今没有发生“座骑”被没收的惨剧。 白家娜娜拿出“座骑”,一面为査小横打开折叠部分,一面说:“小螃蟹,等会你可要使劲踩哦,我专门给你配好小披风,就是让你在驾驶座骑的时候,身后小披风都给呼啦啦的拉直了,你想想,多拉风啊!” 屁! 大热天的—— 披风,马靴…… 拉风?! 是拉汗吧! 等会汗下,她可没有大强妹独门的散热系统。 査小横嘴角抽抽,很明智地没有戳破闺蜜姐们的幻想,让她保持美丽的幻觉好了。 “好了!亚马逊公主请上车!”白家娜娜推着“座骑”,送到査小横面前。 査小横当仁不让,一腿跨了上去,然后,双脚落地,“娜娜姨,开门吧。” 白家娜娜迅速跑到门边,拉开院子大门,恭送亚马逊公主出巡征战。 大强妹也当仁不让地紧紧跟在了螃蟹妹的车后面。 在白家娜娜听力不可及的地方,査小横小小地哼了一声,接着单脚一滑,瞬间溜出了大门,大强妹也呼地窜了出去。 车行的速度倒不是很快,可不知査小横背后的小披风是什么质材做的,稍微吹了风,那小披风果然如白家娜娜所说,呼啦啦地吹了起来,并且还拉直了。 査小横满脸黑线的样子,白家娜娜是看不见了,她只看到了被风拉直的披风,査小横迎着夕阳而去的车行背影,和大强妹紧随其后的健美跑姿。 白家娜娜合掌做喇叭状,放在嘴边喊:“加油啊,小螃蟹!” 第十五章:呼啸吧!狂奔在青春的野路上【下... 第十五章:呼啸吧!狂奔在青春的野路上【下】 査小横把脚踏车得飞快,身后的白家娜娜已经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点。 车行前方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拐弯,査小横连忙减速,喊道:“大强妹,进去。” 跟着査小横车子跑的大强妹反应极快,査小横口令一下,它身子就窜了进去。 车头一拐,査小横也跟着溜了进去,这下白家娜娜是彻底捕捉不到査小横的去向了。 在一块石头面前,査小横停住了车势,翻身从车子上下来。 哼,穿这样,挫死了,大热天准被笑话死。 呼呼,好热。 査小横三下两下把帽子、披风、马靴剥了个干净,熟门熟路,搬开石头,从石头掩盖的小洞里拿出一个破旧的牛仔帽,一件小牛仔热裤,一双浅蓝格子帆布鞋。 査小横笑得得意,“幸好我早有准备。” 螃蟹妹,你油菜花啦。大强妹赞扬地吠了一声。 “嘘,小声。”査小横对它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知道了啦。大强妹呼哧地吐着舌头跑到前面给她望风。 有大强妹望风,査小横很放心,一会儿的功夫,她就换好了衣服,把原来身上的衣服装在塑料袋里,放回小洞,然后用石头盖回去,打算回娜娜姨家放车的时候再穿回去。 一切弄好,査小横戴上牛仔帽,系好帽绳,跨上御用“座骑”,哧溜一下出了拐角。 “大强妹,go!” “汪!” 一人一犬快乐地奔行在宽敞的林荫大道上,风吹起她鬓边的发丝,就像小鸟展开了绒毛翅膀,迎风顺服地飘动。 小横天生爱蹦爱跳爱活动,自婴儿学步开始,她就喜欢到处跑,还不爱穿袜子。 情况经常是这样,不管是谁给她穿的袜子,她都能自己捏住袜子的脚尖处,一点一点把袜子给扯下来,再穿再扯,反复折腾地大人们够呛,直到近四岁才老实地让袜子把脚给套住。 外婆王丽花筒子是热情的居委会大妈,帮人带过无数小孩子,但是对査小横是经常性地没辙,尤其是穿袜子这点,历经无数次失败,她败北,做总结性陈词,指着小外孙女光溜溜的俩小脚丫说:“这孩子天生是个走四方的人,不爱穿袜子,被束缚呢。” 除了穿袜子这点折腾大人们,婴幼儿时期的査小横还有一点很恐怖。 在大人引导下,会略微走路以后,査大才买了一辆婴儿学步车,让女儿坐在车里学走路。不知是天生运动细胞真的发达,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别的孩子用学步车困难学步的时候,她已能够达到不需要学步车搁屁股上垫坐的布片,双手搭在车子前方的扶手板,两个小腿像安了风火轮似的,整个水泥空地可以听见她呼啦啦从这边跑到那边,又从那边跑到这边,滑轮滚地的声音。 丢开学步车,会走路以后,大人们噩梦般的地狱到来了—— 会跑会躲又会藏的孩子,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恐怖的? 经常性转身不见人影,防不胜防,不知躲到那个旮旯地,找啊找,找半天…… 养孩子的一把辛酸泪就别提了。 査小横即将满五岁的那个春天,还发生了一件对大人来说噩梦般的事情。 当时,柳慧雪接到学校通知,让她去外地学习进修半个月,恰好査大才所属的物业公司派他去市公安局学擒拿格斗,早出晚归,没法照顾孩子,所以,只能把査小横托给外公外婆照顾了。 外婆王丽花筒子是那种特有母爱的街道大妈,还老觉着自家的小外孙女招人爱,经常献宝性地牵着小横出门玩儿。 可怜的大妈完全不了解小外孙女的恶劣程度,殊不知,每个天使的表面下,都埋着一颗恶魔的小心肝。 査大才夫妇住的地方是高级住宅社区,出入的皆是价格不菲的私家车,有钱人作息时间不规律,林荫大道不见一个鬼影也是经常性的事情,査小横驾驶学步车呼啸林荫大道的日子,早就腻歪了,天生不安定的因子没法折腾,也不得不安定下来。 外公外婆住的地方是市井之地,热闹喧哗自然不必说,出了家门巷子没多远就是大马路,坐在巷子口经常可以看见人来人往、车去车还的景象。 王丽花筒子不时抱着小横走五家窜三户,聊天闲磕牙,众位姑姑婆婆们聚在一起,嘴巴不落蚊子,谁也没有注意被抱的小孩儿好奇地把周围环境扫了一个遍,心里不安分的因子跳得厉害,准备啥时机跑着玩儿。 那天王丽花筒子上街卖菜,柳老先生防止小外孙女乱跑,先把4岁多的她放到女婿査大才特制的学步车里,然后,把洋娃娃一类的玩具堆给小横之后,立马跑书房练字,醉心国艺去了。 事实证明,照看鬼精灵般的小孩是指望不上老知识分子的。 洋娃娃一类的玩具,哪里有车水马龙的街景来得有趣,那个对査小横的吸引力更大。 先是鬼头鬼脑确定外公柳老先生完全在状态之内,査小横才小心移动她的小劲腿,滑着学步车,悄悄挪出了房门,随心所欲玩儿去…… 嘿嘿,等王丽花筒子卖菜回来,左找找,右搜搜,前后也不见小外孙女的影子,问老伴柳老先生,柳老先生居然目光无比纯洁地仰望她,飞天来一句,“你不是带着孩子上街了吗?” 炸毛! 靠啊,孩子明明交给你了,好不好! 王大妈崩溃鸟,双手抱着脑袋,扯直嗓门—— “啊啊啊啊啊啊……” 当时发出的惊悚叫声啊,据说前后三排的邻居都听见了,说也凑巧,正是吃晚饭的时候,家家户户都有人在,大家听见叫声,以为发生命案,纷纷以王大妈家为中心点靠拢。 听完大妈说的事,街道邻居全部帮忙出去找。 还以为人多力量大,广泛撒网出成果,谁晓得,那小死孩子贼能跑,也不知道跑啥地方去了,2、3个小时没找到,王大妈那个捶心肝,柳老先生那个犯心病啊,直说这孩子算是丢了,被人拐了,哪里有脸见女儿女婿。 两位老人即将撞墙,众人又是拉,又是劝,又是安慰,……之时,査小横嘴巴吐着泡泡,大摇大摆,划拉她的学步车神奇出现了! 悚啊! 想问她跑哪里去了…… nnd,四岁多的小孩能说清楚个毛事情。 鉴于孩子太小,讲话不会说几个字,问不出个所以然,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只当是捡回来了。 经过此次可歌可泣的野奔事迹,柳家老俩口差点心脏病吓得跳出来,一通电话,迅速招来女婿査大才,说啥也不肯再带孩子,让他速度把老査家的闺女领回去,自己带。 不到两周,被俩老打包退回的查家小横的看顾义务,又重新落在了妄想喘口气的苦命查家大才身上。 查家大才内牛满面,好难得的轻松,泡汤了…… 让大才爸飙泪的后果是,查家小横在五岁半之前,活动范围仅限于高级住宅社区之内。 想去别的地方玩? 对不起呐,爸爸我担不起那个心,你可是老査家明日的指望呐。 看吧,想要呼啸狂奔在青春的野路上,总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尽管,査小横被无视人权的査大才被限制了出街,但是,她还是坚韧地练出了倍棒的身体,叱咤在高级住宅社区里,当上了为数不多孩子们的孩子王。 这不,她骑车呼啸在林荫大道上,最终停在一家宅院门前。 第十六章:魂飞天外的葡萄 第十六章:魂飞天外的葡萄 査小横即将到达黑色的宅院门前时,抓了一把手刹,以至她非常帅气地用一个脚尖点地的方式,稳稳停在了那院子的门前。 门前两侧是两溜的橘子树,前院的正门是一排水杉,拐角的地方栽着两棵桂花树,八、九月开了桂花香气袭人。 小横五岁的时候,这个院子的门口还种有夹竹桃,花开得粉嫩漂亮,但是味道不好闻,叶子又有毒,换而在门口两旁分别载了一株一米多高的大月季。 两株大月季,平均有一个成人那么高,一棵开得娇白,如雪似霜;另一棵开得玫瑰红,滴红欲燃,小横六岁才知道有玫瑰那种东西,见过后,还是觉得月季最漂亮,开起来比玫瑰还好看。 这些高的橘子树、水杉、桂花树、大月季,占据了向上的广阔空间,所以矮处就撒了种子种了太阳花、鸡冠花和指甲草【注:凤仙花】,其中,指甲草的种子最好玩,一撮就炸开了,所以很容易繁殖,开的都是一片一片的,所以,指甲草是院子里繁衍得最好的低矮花种。 小横喜欢采了这些颜色各异的指甲草,拿回去,和娜娜姨一起将花瓣和明矾碾碎,就汁敷指甲,颜色自然又好看。 不用进去院子,査小横也知道院子里有一株超级大的葡萄树,把小院都覆盖了,春天的时候,葡萄藤爬满了片片绿叶子,风一吹,一阵又一阵,微微伏浪;夏天时,叶片到达最大的茂盛,三伏天的大太阳也不能减少院子里的阴凉,秋天到后,有纷雪似的桂花落在叶片上,深青缀星白,还能结几百斤的葡萄。 老葡萄树结的葡萄,又大又甜,紫色的浆果跟提子差不大,甚至还要大一些,皮稍微有点厚,一般市面卖的葡萄都赶不上。 无论在哪里,无论是不是野生的,孩子们对果实都会保持高度的兴趣,高级社区的孩子们也不例外,总而言之,在成熟的果子面前,孩子们就是一群蝗虫。 葡萄尚且未成熟,是青色的时候,孩子们已经瞄准了,摩拳擦掌,想着怎么把青葡萄捣腾到手,査小横曾就此问题与众孩子展开作战会议长达三、四个月之久,制定了完善的作战计划。 等真正要偷的那天,院子们却是敞开了,走出了院主之一的沈婆婆和她的小孙子唐家宇,那和査小横年龄相仿的唐家宇后面成为査小横的忠实跟班,外号“糖醋鱼”是也。 沈婆婆的儿子、唐家宇的爸爸唐富涛才是院子的真正主人,唐富涛是从农村进入城市,从泥水匠一步步做起,最后做到房地产开发商的人,他讨了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老婆生下儿子唐家宇没多久,就去世了,因此,他从乡下老家接来老母沈婆婆帮着照顾儿子唐家宇。 唐富涛忙着拓展业务,全国天南海北的飞,并不经常在家,所以,富贵的豪宅只有祖孙二人相依而住。 乡下来的沈婆婆保留着乡下人优良的传统和品质,善良、朴实、勤俭等等,儿子唐富涛买下的这套高级住宅,无意中倒是暗合了老婆婆的心意,院内院外被老婆婆弄得十分漂亮。 纵然有小孙子唐家宇陪伴身边,沈婆婆还是觉得寂寞,査小横领着一帮小鬼头去偷葡萄果子,沈婆婆倒觉得蛮高兴,好像回到了以前乡下守果子的那种时候。 当然,以査小横为首的小鬼头们最后并没有偷到葡萄,而是沈婆婆领着唐家宇捧出了初初成熟的大串葡萄,请着孩子们吃的。 葡萄一年成熟一次,査小横第一次吃沈婆婆院子里的成熟葡萄是她五岁的时候,想起那些比提子还大的浆果,甜滋滋的,刺激査小横嘴里旺盛发达的唾液腺不断分泌液体。 “咝溜”,査小横努力吸一吸掉出嘴角的水线,擦擦嘴角,收回了仰望院子墙头浆果的视线,嘿嘿,今年的葡萄应该有一些成熟了吧…… 査小横跳下自行车,窜到院子门前,举手按下门上做成环状的门铃,笑嘻嘻地大声叫:“婆婆,我是小横,我回来了!” 还没叫完呢,门“嘎吱”地开了,一个激动的小肥鱼脑袋探了出来,星星眼闪泪光,“教主,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你离开这段时间,我们教四分五裂……” 小肥鱼头哭诉地,越贴越近,都快贴到査小横的脸上,小横立马伸出一只手罩住小肥鱼的脸,把他撑了回去,“这事等会说,你先和大强妹玩儿吧,嘿嘿,我要看看婆婆。” “小贪吃鬼,看婆婆是其次,惦记俺院子大葡萄才是真的。”沈婆婆满是皱纹的脸笑眯眯地,她从大屋里走出,手里还捧着两大串葡萄。 把大强妹交给糖醋鱼,査小横飞也似的跑到了沈婆婆面前,一把扑住婆婆的腿,“哈哈,最爱婆婆,也爱婆婆的大葡萄。” “小贪吃鬼,拿着葡萄和小宇去外面玩儿吧,你不回来,这个胆小孩子都不敢出去玩儿。”沈婆婆笑着把葡萄递了出去。 “婆婆,你放心啦,我什么时候没罩他玩儿。”査小横接过葡萄,回头冲自己忠心耿耿的右使糖醋鱼喊道:“喂,糖醋鱼把你座骑带上,随本教主去清理门户,收复江山。” “好嘞!”有査小横一句话,唐家宇立马乐颠颠舍了大强妹,跑到院子的杂物房,推出了自己的座骑——浅青色折叠车。 査小横趁空隙,忙不迭摘下一颗大葡萄,放在嘴里吸吮,汁水一浸唇,哗,瞬间,迷了眼…… “教主,教主,教主……” 啥?! 査小横脸一侧,才发现沈婆婆瞅着她乐呵呵地笑,小跟班唐家宇却是很担心地望着她。 “小横,你没事吧?”唐家宇只有很担心的时候,才会这样称呼査小横。 査小横送个小白眼给他,“我能有什么事啊?!” “我看你仰着头,半天不动,嘴巴还一直撅着。”唐家宇愣头愣脑地说。 “别担心我啦,是婆婆的葡萄太好吃了,我魂飞天外啊,婆婆的葡萄是魂飞天外的葡萄。” 沈婆婆闻言,笑得露出没剩几个牙齿的牙床,她拍拍小孙子的脑袋,“傻孩子。” 査小横嘿嘿地笑,眼睛一转,手里葡萄往前递,“婆婆,这葡萄你暂时帮我存冰箱里,我等会过来吃,好不好?” “去吧,婆婆替你保管着。” 第十七章:“教主”一出,谁与争锋 第十七章:“教主”一出,谁与争锋 刚出门,推着自行车前行没多远,査小横正打算骑上座骑直接奔袭乱党,猛然感觉身边有点不对劲,扭头一看,小跟班唐家宇居然木动。 以往她有啥行动,根本不需要她吆喝,唐家宇就自动跟上了,这会是咋回事哦?! 査小横小眉毛一拧,脆生生的童音杀了过去,“怎么了?跟我骑车啊,找‘瘦皮猴’他们算账去。” 唐家宇怯怯地望着她,咽咽口水,“教主,我们算了吧。” “算了?”査小横斜眼一睨。 “呃……”,明明査小横没有怎么样,偏偏她一眼斜过来,唐家宇不知为啥心虚极了,但是为了教主的前途,他决定还是忠言逆耳,当好他的不二忠臣,“小横……嗯……教主……你看哦,即使没有‘瘦皮猴’、‘圣女’、‘小黑炭’、他们三人,我也会是你的右使哦,你看是不是算了……啊,小横,你……” 唐家宇话没说完,就看见了査小横猛然凑进的脸,两只眼睛瞪得像俩大叉子,当即吓得他猛退一步。 査小横一把揪住他的领口,目光堪比x光扫射他的脸,“糖醋鱼,说,到底我走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 可怜的唐家宇长期生活在査大教主的庞大阴影之下,本来梗住不想说的事,被她稍微发发威,他胆小怕事的弱点就暴露无遗了。 当即,唐家宇颤抖着把事情抖落出来了,“我家……葡萄……结果没多久……院子里……的花……开得……七七……八八……你走后的第三天……我们小区附近……的花……” “不要给我抒情,来点实在的!”査小横倒竖眉毛,揪住他领口的力道更恶霸了,对付糖醋鱼这头爱磨叽的小肥鱼,用这招最管用。 果然,人一被威胁就会被激发无穷潜力的,唐家宇被査小横拧得难受,赶紧叽叽呱呱、噼里啪啦把事情给交代了。 原来,査小横走的没多久,这个社区就来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小女生,年龄和他们相仿,大家以极其热烈的态度欢迎了她的到来,并且一致通过在“教主”査小横不在的情况下,特别允许她入教。 但是,木有想到,她在短短的一周时间内,竟然把教众喽啰们都收服走了,创立了一个新的武林教派…… 谈到关于搜罗教众的问题,先得说说査小横做为本社区土霸王创立神月教的起因、经过。 话说电视儿童査小横童鞋,在某个风雨大作,电闪雷鸣不断的夜晚,悄悄扒拉开自己卧室的门,钻到二楼中间可以临空俯看一楼正厅的栏杆地界,偷偷观看老母老爸坐沙发…… 切,怎么可能,她才没那嗜好看真人恩爱秀呢,表误会,她看的是大人们禁止她看的夜间节目啦。 深夜那会正在播出金庸大侠的电影版《天龙八部》,由于螃蟹女王来到这个世界尚早,年龄异常幼小,还没有看过一部电视剧版的《天龙》,所以,巩俐、林青霞、张敏主演的早古电影版《天龙》,成了她最早的武侠启蒙片。 影片里的那些情情爱爱,她是看了个囫囵吞枣啦,其中,看得最有感觉的是一派之主的天山童姥。 三个女人争当童姥,也难怪哦,童姥每次出场都是像仙女那样从天上飞下来的,衣服、头发、发带那个飘啊飘,飞身坐到一张凳子上,摆个pose,下面的小头目啥的灰常听话,叫干嘛就干嘛。 嗯……除此之外,她超级有感觉还是因为那些画面仿佛她脑子里原来就有的,而且,她脑子里的画面比那部电影里的画面还炫哦。 电影《天龙》里的女主们出场的镜头,好像一把钥匙唤醒了她的一些模糊记忆…… 简直是—— 太有感觉了! 有了感觉,就有了决定! 她—— 时年4岁的査小横,决定开立一代武林圣教,成为不是童姥、胜似童姥的教主大人。 当教主,没有教派名称,怎么可以? 叫什么好呢…… 想来想去,还没怎么冥思苦想呢,査小横脑海里突然闯入一个名字“神月教”。 神月? 嘎嘎嘎嘎,太合适了,这么有气势的名字,配她这种光芒万丈、瑞气千条的人正正好! 有了教主,有了圣教名称,没有教众怎么成?! 关于教众职位,据她后面看过众多的武侠片,大致确定有左右护法使者、圣女、五大堂主、其他教众喽啰若干。 确定好教众职位,当然是开始招募啦! 做好上述决定,经过长达一年半时间的筹备【咳,说到这里囧一个,主要是老爸査大才不让年龄那么小的孩子独自出门】,査小横开始了大摇大摆在高级社区里逛荡、寻找合适教内成员的日子。 神月教教众并不好搜罗! 买得起这一带高级社区的人都不是一般有钱人,能奋斗到很有钱的地步,年龄只大不小,这些人家里的孩子能够和査小横一般年纪大小的,不多见,稍微大点的孩子们自有自己的天地,肯定不会和饭龄五岁半的査小横搅和一块儿。 所以,小螃蟹女王晃来逛去,好歹成功招揽了四名手下,鉴于本社区的特殊情况,只好省去“教众”这种小喽啰,突出本教精英成员。 四名精英手下,分别是右使“糖醋鱼”唐家宇;左使“瘦皮猴”原子丹,介绍到这里,不要误会原子丹那丫和娜娜姨有啥亲戚关系,纯粹同姓而已,表误会喽;圣女杜远蓝,也是神月教继她査小横之后的第二个女人;刑堂堂主“小黑炭”杨易。 自从成立神月教,在她査小横的带领下,神月教一举成为本社区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的江湖大教派,欣欣向荣,欢乐和谐,上至捉虫放风筝,下至溪边捉鱼,无一不是大胜而归! 看,她领导得多么有方! 而这帮傻鸟居然为了一个刚来的、还没拜过山头的毛头小女娃,将他们光芒万丈的教主大人舍弃,忘记了她以前对他们多么和蔼慈祥,细心关照! 我靠啊,天良何在?! 天理何存?! 査小横盯着小肥鱼,鼻子喷气,“我说,你要是不敢去,以后本教的右使就换人做,胆小鬼不能占据本教护法的位置,你给我当小喽啰去。” 咩—— 小喽啰? 我是为你教主大人好啊,我这不是怕大人您在篡位的那丫手下吃亏啊,你还贬我做小喽啰…… 委屈的小肥鱼,搓搓鼻子,“教主,我听你的,你说干啥就干啥,别撤掉我的右使,好不好?” “振作士气,喊一喊本教口号!” “是!教主一出,谁与争锋!” “汪!”大强妹也来参一脚。 “振作了没有?”査小横拍拍大强妹的脑袋,不理它讨好的舔舔,她面部依旧很严肃很正经。 “振作了!” “哼,还不赶快上车,随我出征!” “是,教主大人。” 第十八章:为猿粪一刻的碰撞,内牛满面吧【... 第十八章:为猿粪一刻的碰撞,内牛满面吧【上】 声音落下的同时,査小横的车瞬间滑了出去,飞一般奔驰在林荫大道上,由她带起的风,瞬间迷了小肥鱼唐家宇的眼睛。 等他搓完眼睛往前看,只看到了教主大人被风吹起拉得很后的宽边牛仔帽,和教主大人有力的俩蹦跶小腿,还有大强妹矫健的四腿,好……好有活力哦…… 不要抛弃他啊! “教主大人,等等我啊——”,唐家宇一边喊,一边跨上车子,猛追了上去。 査小横很放心地跑在前面蹬车,她不怕小肥鱼不跟上来,嘿嘿,说发配他做教众小喽啰,他就吓死了耶。 呃,对了,忘记问小肥鱼,那帮乌合之众一般在什么地方聚会了。 査小横冷不丁想到了聚集地点的问题,蹬车的速度慢慢减了下来,等着后面的小肥鱼跟上来。 一会儿,唐家宇跟上来了,査小横侧头问:“他们一般在什么地方集合的?” “我们以前的老地方,小树林子的溪边。” 老査家住的高级社区,在“亲近自然”这设计理念的指导下,社区的中心区域特别设置出一片方圆将近1公里的绿化小公园,完全自然的呈现,造有溪流、假山、小山坡不算,在小公园的最外面,还有孩子们喜欢的秋千、滑梯等设施。 平常,査小横和她的手下最爱在林子靠近中心的溪流集合,大人不常来,五个孩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摸鱼捉虾掏螃蟹都不在话下,这里是他们的小天地和统治地盘。 连一个绿化小公园都建得那么大,可想而知,高级社区的占地,大人出入开车,像査大才这样的保安人员,要开小型巡逻车,所以,步行对于査小横这类饭龄的孩子们而言,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以査小横大教主为首,神月教从上到下,人均配置一部可折叠自行车,集合见面时,电话通知具体见面时间。 所以,才有査小横大教主骑着自行车纵横社区的情况出现。 査小横和小肥鱼唐家宇俩人踩着自行车,风急火燎地到了绿化小公园周围。 遥遥见到了小公园最外围的秋千滑梯等标志性设施,査小横朝小肥鱼打个手势,俩人“哧溜”一声停了车,大强妹也紧急收住了四腿,吐着大舌头喘气。 “去看看‘车窝’。”査小横推着自行车,往秋千架旁边的假山走过去。 所谓的“车窝”是神月教一干人等集体放车的地方,査小横站在假山前,略微掀起大篷杂草下的枯树枝,果然,地上堆着3辆折叠车,她一眼就认出了那些车子分别是谁的。 “果然在!”査小横探头叫道:“糖醋鱼,过来放车。” “诶,来了。”听到教主大人召唤,小肥鱼立马推车屁颠颠过来了。 两人一道放好车,盖好杂草枯枝,带着大强妹杀入林中。 绿树成荫,青草萋萋,入口是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道,顺着小道往里走,就能到达小溪边。 今天,査小横为了教训叛徒,偏偏不走正路,二人一狗选择斜行草地,去小溪的制高点小山坡上,可以方便他们监视敌情,一举捣毁叛教窝点。 原本二十几分钟的小路,领头的査小横走得老快老快,大概十几分钟就走到了,大强妹还好,跑得比俩“小人”稍快,被甩在后面的小肥鱼可受不了了。 一路飙车过来,到达目的地没有休息,又跟着教主大人猛猛跑,气喘那个吁吁啊,吁吁那个气喘啊,小肥鱼全身可爱的五花猪油汗汩汩地外冒。 呜呜…… 汗水迷眼睛了,教主大人,你能否等等小的啊?! “教主……唔……”,诉苦未成功,同志被捂嘴…… 査小横一胳膊箍住小肥鱼的脖子,一手捂住他的嘴,低声训斥他,“笨蛋,别说话,我们到小坡边了,后面是叛徒,你想被叛徒们发现?” 问话的同时,勒人的手暗示性地箍紧,小肥鱼被她弄得差点学着大强妹把舌头吐出来,眼睛一闭,晕过去得了。 可素,现实是残酷的,根本不允许你反抗,他晕不了诶,意识好清醒,但是好难过。 小肥鱼赶紧识相地僵硬点头,好让教主大人高抬贵手啦。 对嘛,这样才对嘛!査小横满意地松手,顺便将他一扯,就此让小肥鱼英勇地扑在了草地上。 可怜的小肥鱼刚脱离査大教主的魔手,还没来得及娇喘呻吟几声,就一口啃了一嘴泥,把娇喘呻吟全咽进了肚子。 査大教主才不管他飙泪呢,她用脚踢踢小肥鱼的腿,下达指令,“匍匐前进!” 是,教主大人! 小肥鱼热泪盈眶,吐掉嘴里的泥巴草,匍匐前行,以査大教主蓝色帆布鞋鞋底为追随点,紧密跟上,爬上小山坡的坡顶。 即将爬到坡顶,査小横掀开牛仔帽,放到脖子后面,然后,蹭蹭两下就上去了。 大强妹很听话,绝对不比主人先冒头,所以,它在坡中间等着,等査小横到了坡顶,它才摇着尾巴站到査小横的脑袋边。 “大强妹到我后面点,趴下。”査小横对大强妹做手势。 受过白家娜娜专业训练的大强妹,即刻听话地按照査小横的指示趴下。 大强妹趴下不要紧,但它完全挡住了小肥鱼向上的路,苦命的小肥鱼只好绕过大强妹,只爬得头晕眼花、口吐白沫,才到了査大教主的身边。 刚到坡顶,小肥鱼还搞不清状况,又没有看到坡下方的景象,见査大教主趴稳不动,他压低声音,有模有样地问:“教主,叛徒情况如何?” “哼!”査大教主没有回答,倒是轻轻哼了一声。 除此之外,教主大人没有多余的语言表示,但是,忠心耿耿、观察细心的小肥鱼看见教主大人揪住的一把草,草根均被连根拔直,快要脱离地心引力了。 哇,如果他还看不出教主大人很愤怒,那他真素无可救药的白目了啦。 想他糖醋鱼唐家宇,可是教主大人信赖和依赖的左膀右臂耶,怎么可能白目呢?! 于是,小肥鱼努力向上蹭了两下,达到和教主大人齐平的高度,以高屋建瓴的目光,占据制高点往下看。 吓! 好恐怖! 一看,霎那间,小肥鱼的鱼眼瞠出有史以来最大圆度。 这这这…… 岂是一个悚字可以说的?! 第十九章:为猿粪一刻的碰撞,内牛满面吧【... 第十九章:为猿粪一刻的碰撞,内牛满面吧【下】 就在坡顶的査大教主拔草根,小肥鱼瞪出惊悚铜铃眼的同时,坡下小溪边正在欢乐河蟹地翻鱼烧烤呢。 地上七倒八歪地堆着一些调料瓶,小溪里摸出的鹅卵石围成一个中等圈,附近拾来的枯枝投了一些在那个圈里燃烧,炎炎夏日加上旺旺的火焰,烤得周围的孩子们脸上都淌下了油光汗水,可是,没有一个人肯离开。 因为,他们手上都拿着两个以上的串着小鱼的树枝,每个人的脸上笑得好开心,不断翻动着手里的小树枝,避免小鱼被烤糊了。 那个笑得嘴咧地大大的瘦皮猴小男生,是左使“瘦皮猴”原子丹;他左手边,笑得秀气地是圣教唯二女人“圣女”杜远蓝;他右手边,笑得只剩白牙的黑皮小子是“小黑炭”杨易,至于,“瘦皮猴”正对面的那个长头发女孩,由于她是背对着査小横,所以,査小横无缘目睹她庐山真面目了。 小肥鱼惊悚地盯着教主大人辣手拔草的举动,大人啊,你要拔,就给个痛快吧,你表折磨这些无辜的花花草草了呀。 想是这么想,小肥鱼木敢提,这时提,简直是老虎头顶拔毛,纯心招惹她吃人。 唉,其实不用想,也知道教主大人为什么那么生气啦。 这片绿地小公园是物业公司管理的,而教主大人的爸爸査大才先生是物业请的保安,他的职责不单是负责社区的安全哦,还兼顾保护社区的财物设施不遭到人为的破坏。 教主大人带领他们下溪摸鱼抓虾掏螃蟹,抓到后,都会把它们放掉的,绝不会发生鱼虾殒命的惨事,更不会破坏草地,在草地上烧烤,留下丑丑的痕迹。 所以,就算是瘦皮猴他们多次提出严重抗议的声浪,强烈要求办了那些鱼虾,都被教主大人威严地教训了回去。 吼吼,瘦皮猴他们这样做,不是令大才爸爸的工作遇见困扰咩,教主大人能高兴才怪! 虽然他糖醋鱼不是基督徒,但是他也会画十字的。 小肥鱼迅速画了一个十字,默念了一声:主啊,等会请你原谅教主大人的暴行吧,她不是有意这样做的。 “糖醋鱼,要紧的时候,你闭眼睛干什么?”査小横一边观察下方情势,一边不满意地捅了他一下。 “嘿嘿,没什么。”小肥鱼赶紧睁开眼,他哪里好意思说自己在为叛徒们祈祷啊,被教主大人知道了,肯定一顿好揍,那就太逊了。 “喏,看见那个他们装鱼的盆子吗?” “看见了。” “我和大强妹跑下去,冲得他们面无人色的时候,你看看那盆子里有鱼没,如果有,把鱼放到溪里;如果没有,把盆子里的水倒到火堆里,灭火。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査小横蹲起身做开跑的预备动作,她回过头,朝大强妹打手势,“大强妹,准备好,跟我一起冲下去。” “呼呼”,大强妹吐着舌头站起来,螃蟹妹,你放心好啦,人家力挺你啦。 “go!”脆声一个响指,査小横领着大强妹迅速冲了下去。 小肥鱼也没示弱,紧随教主大人的脚步,跟着往下冲,目标直指水盆。 “死叛徒!本教主回来了!”査小横呼喝着,冲得最卖力。 霎时间,天地为之变色,草木为之侧目,大地发出了轰隆地震动…… 呃,说得严重了…… 总之,坡度足够斜,奔跑的速度和一般正常跑步是不同的,査小横等人冲下,速度奇快,看进下面的几个孩子眼里,简直是势不可挡,力抵千军,尤其是大强妹呲着牙,梗着狗头,一通狂吠,以瘦皮猴原子丹为首的三个叛徒立马像被针戳了一下,弹起,往旁边四散逃跑。 “瘦皮猴”三人大致是正对査小横的方向,所以,她又冲又喊的生猛模样,他们反应最快,只有背对査小横的那个长发小女孩,没来得及反应,被速度极快的査小横冲个正着。 “看我猛虎跃背!”査小横借势一踏地,一气呵成,居然以一个华丽丽的抛物线飞上了即将起身的长发小女孩的背,双脚一夹,手肘一弯,一把勒住她的脖子。 这下可不得了! 别看査小横人小,可她从高处而下的冲击力那么大,换作一个成人被俯冲的她从背后一跃,也要往前倾一倾,更别提没几两肉的6岁小女孩儿。 即刻,那个长发小女孩被她冲得身子一弯,脸朝着火堆里去。 哇咧,毁容惨剧啊! 当然…… 当然,这素不可能发生的…… 査小横反应神经极佳,眼疾手快,一手揪准小女孩的长发使劲往后拉,一手勒着她的脖子后仰,双腿夹紧她的腰,自己的身子也朝后仰,全身的重量后坠。 除此之外,由于冲着跑,小肥鱼跑得不比教主大人慢,教主大人跃起的同时,他也看到没有鱼的盆子里恰好盛满水,当即按照教主大人的吩咐,端起盆子一鼓作气泼到火堆上。 同时作用之下。 “轰嗤——”,烟灰滚滚,扑面熏熏。 “啊——”,可怜的长发被某人骑马拉缰绳似地后扯,整个脑袋最尖端的下颌部分向上,直颈,朝天歌啊朝天歌。 多么奇异河蟹而有爱的一幕啊! 当下,狗不叫了,人不跑了,风不吹了,时间仿佛停止了…… ==========小剧场开幕线========= 夫妻夜话【第二集】 原娜娜vs白蕴崎 夜深人静,该睡觉的都睡觉去了,不该睡觉的依旧在蹦跶。 没有蹦跶,又没有在睡觉的白家蕴崎因为肩负一个重要的使命,所以,此刻,他无比清醒地瞪大眼睛,盯着床对面墙壁上挂的大钟,默默数着即将接近整点的秒针。 “叮咚”,秒针与分针重合在午夜两点,随即,白蕴崎的神经拉响了警报,他低头望着怀里熟睡的妻子白家原娜娜,神准地数了三下,果然…… 刚才还熟睡的白家娜娜倏地睁开了双眼,眼泪“唰”地流了出来,嘟嘴窝在白蕴崎的怀里哭,“小白,怎么办,我又想小宝宝了。” 白蕴崎心疼地拍着老婆的背,哄道:“小宝有爸妈带,不用担心了。” 白家娜娜被老公一安抚立马止住了哭,眼角挂泪,可怜兮兮地瞅着他,问:“爸爸没有奶,怎么喂他呢?” 呆滞…… 温馨气氛大转…… 白蕴崎努力控制面部肌肉不痉挛,“爸爸没有奶,可以喂他奶粉,而且,还有妈带着呢,有重金请的保姆,别担心了。” 白家娜娜啃啃指甲,“好吧,不担心他吃饭,可我还是想他,怎么办?“ 见老婆被自己带入正轨,白蕴崎再接再厉地开解,“不要紧啊,你可以先和大才家的小丫头一起玩,过段时间再看小宝,这样你能玩双份哦。” 貌似也不错的样子…… 白家娜娜眼珠转了几下,然后,小猫一样乖巧窝着,说:“小白,明天下班陪我玩儿,好不好?” “好。”我要给你幸福的感觉,白蕴崎收拢了双臂。 满心粉红温情的他瞬间忘记了自家老婆匪夷所思的程度,主动问:“娜娜想要小白陪着玩什么呢?去游乐场,还是去看电影……” “都不要,我们玩奥特曼打小怪兽吧!”白家娜娜笑着弹起来,兴奋地从床底翻出自己做的cosy服装,把衣服朝自己身上比,“小白,我扮奥特曼,你当小怪兽,穿上衣服,你得让我打你哦!打得你滚滚爬,不许还手!” “……” 第二十章:引发战争的海伦——该杀!【上】 第二十章:引发战争的海伦——该杀!【上】 时间微妙地静止,人眼、狗眼、河里的鱼眼虾眼蟹眼,无不瞠目看着眼前这一幕…… 教主大人威力好巨大,凭一己之力,把即将惨遭火噬的无辜小女孩从火坑里拯救出来,并且贡献肉身,甘当小女孩垫底,双手双脚护着小女孩在草地上连滚数下,如果不是在溪边横着滚,恐怕都要滚到溪里面去。 多么英勇啊,形象多么高大啊! 大家还在一边目瞪口呆,轻微犯晕的査小横倒是先坐起身,低头看看怀里的篡位伪教主。 嗯,脸被烟灰弄黑了,看不清楚本尊如何,不过嘛,看露出的小胳膊皮肤啥的,也是白嫩嫩粉生生的,估摸着底子不错。 哼哼,我垫着底,带着你小滚了几下,我都没晕菜,你晕什么晕,细皮嫩肉,弱不禁风,还想夺我的教主之位,哼,使的什么美人计,灌的什么迷魂汤?! 査小横两只小手不客气地穿过长发伪教主的腋下,在她胸口会合交叉,起身一抬,就将伪教主的上半身给拉直起来。 她倒竖眉毛,气场强大地瞪向那边呈现化石状态的四人一狗,“还不过来帮忙,过来的,本教主既往不咎。” 叛徒三人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蠢蠢欲动的光芒。 狐假虎威,小肥鱼肚皮一挺,斜视,“教主大人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对哦,教主大人向来说一不二,从不信口雌黄。 经过小肥鱼一提醒,叛徒三人组屁滚尿流地跑到了光芒万丈的教主身边。 “教主,我们好想你。”瘦皮猴原子丹目光闪闪地望着査小横。 “你不在,我们找了一个替代品,就是她啦,你别生气啊。”小黑炭杨易接着说。 “小横,跟着她,我们有肉吃。”小圣女杜远蓝软软地说,顺便蹭到了教主大人的身边,摇着她的手臂撒娇,“现在吃过肉了,滋味也不怎么样嘛,还是跟着你吃素的,最舒服啦。” 刚才翻滚,牛仔帽歪一边去了,査小横重新把帽子戴好,系好帽绳,恢复她帅气的教主模样,然后,她目光横扫,“哼,记得回归圣教怀抱,一概不追究,现在,给我干活!” “教主,我们要做什么?”瘦皮猴笑嘻嘻地问。 “你和小黑炭给我抬着她的脚,我们把她挪到溪边。” “为什么?” “麦要多说话,给我……” “汪汪汪汪汪”,他们说话间,大强妹围着伪教主嗅嗅几下,猛地对着査小横狂叫不止,好像是在告诉她什么似的。 査小横一眼斜向大强妹,而大强妹还在摇尾巴吠吠,貌似很激动,可鉴于两个物种沟通障碍,査小横决定无视它。 “挪溪边去。”査小横说道。 “好嘞。” 瘦皮猴等人应声,即将动手,谁知,大强妹不依不饶,窜到了教主大人的腿边。 它咬…… 咬裤腿啦! 呃,木有裤腿可咬,螃蟹妹穿的是可爱的牛仔小热裤,两只小腿光生生的,要是它咬,不就咬坏螃蟹妹啦?! 换地方! 诶,有了,咬鞋带结…… 大强妹看准鞋带结,一口白牙亮出,精准地咬住,接着后拉。 査小横正和其他教众搬运伪教主,没有注意大强妹的动向,等发觉时已经晚了,被大强妹一拉扯,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歪倒在地。 “大强妹!”教主大人怒了,奋力跺一脚。 人家想和你说话嘛,你手上那个家伙,你不要乱动啦,真是不识好狗心,大强妹立即委屈地夹着尾巴,“呜呜”地跑开一小段距离,不敢再靠近,可怜兮兮地瞅着螃蟹妹一伙人。 “哼,继续。”査小横不理大强妹,指使教众,合伙将长发伪教主搬到溪边放好。 亲自捧起溪水,把那丫的脸蛋给洗干净,嘿嘿,看她左搓搓,右擦擦…… 干净了,清明了,真面目露出来了。 哇—— 见到那面目,教主大人瞬间呆住,甚至还深刻体验到了一个词语——屏息。 査小横呆呆地抬起头,望望瘦皮猴等一干人等,又低头看看那丫,无不迟疑地问:“她是不是妖怪来的?” 教主大人如此模样,叛徒三人组深有同感,不过,对教主大人如此形容深表异议,于是,大家踊跃发言,抒发感想。 圣女杜远蓝首先跳出来说:“教主,你应该叫人仙女嘛,怎么可以说她是妖怪呢?抗议抗议。” 瘦皮猴原子丹跟着说:“她不是妖怪啦,是公主才对哦,动画片里的公主都是长她这个样子的。” 小黑炭杨易最后总结陈词,“等我长大,要娶她做我的新娘,然后,我……哎哟……”还木说完他野心勃勃的构想,立刻挨了两方面的打,“干嘛打我?” 他两眼一看,竟然是瘦皮猴和糖醋鱼同时出手揍的他,靠啊,瘦皮猴就算了,为毛糖醋鱼也出手? 杨易不爽了,神月教内,大家都是平级的,谁也不服谁,只有教主最大,教主大人发话,大家都会无条件听她的话,不过,由于右使“糖醋鱼”唐家宇一贯胆小怕事,所以,教内要欺负人,首推糖醋鱼。 一向只有他们欺负糖醋鱼的份子,啥时候轮着糖醋鱼来欺负他们? 居然跟着瘦皮猴一起敲他的脑袋? 死肥鱼难道不知道他小黑炭是全国排名前十煤炭公司的继承人吗? 敲坏他的脑袋,死肥鱼怎么赔?! 小黑炭杨易暗自腹诽的时候,瘦皮猴原子丹毫不示弱回答,“小枫是我的公主,等我长大了,她要嫁给我的……哎哟……” 谁打他? 瘦皮猴原子丹侧头一看,又是糖醋鱼那小子。 我靠啊,吃错药了啊?! 他和小黑炭要武力决定公主的归属问题,死肥鱼来凑什么热闹?! 刚想揍死肥鱼,瘦皮猴记得教主大人平日时常教诲他们要仁义,要师出有名。 死肥鱼可以不出声动手,他是不能够的。 原子丹一把揪住唐家宇的衣领口,“为什么打我?” 小肥鱼眼珠子左右溜溜,左侧,貌似教主大人依旧对着小枫发呆诶;右侧,小黑炭全身上下除去牙齿最白的部位,那眼白连同豆似的眼珠都一概发出好像绿油油的噬人光芒;正中间,他的脑袋上方,停着瘦皮猴的神猴一拳;再看左侧,小枫那完美又无暇的脸…… 俺俺俺…… 俺拼了! 小肥鱼厚实的胸脯一挺,豁出去了,“小枫是我的!” “你狗屁!她说长大嫁给我的!”小黑炭提眉毛叫道。 “什么?”正要揍向小肥鱼的拳头一停,瘦皮猴原子丹脖子对着小黑炭一梗,“她说要嫁给我的。” 眼看双方即将展开唇枪舌剑,一个弱弱的声音插入,说道:“怎么可能,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瘦皮猴反应灵敏,凶神恶煞对着小肥鱼。 面对恶势力,不可以软蛋。 小肥鱼吸吸气,鼓起劲,“要不是你们俩成天围着小枫,我也不至于跑回家里蹲着等小横回来,小枫明明告诉我,她长大要嫁给我的!” 哔—— 这句话就像电流一样,从査小横的耳朵里进入,瞬间通满了全身,她激灵一颤,立马从美色迷魂阵里走了出来。 死肥鱼,原来…… 原来,不是对我忠心耿耿啊! 霍然,目光利剑一般射向那条呱呱乱叫的小肥鱼。 你活得不耐烦了,老寿星嫌命长,吃砒霜啊吃砒霜! 第二十一章:引发战争的海伦——该杀!【下... 第二十一章:引发战争的海伦——该杀!【下】 教主大人气势磅礴地走向不知死活的小肥鱼,一把夺过瘦皮猴手里的主控权,以压倒性的庞大阴影笼罩双腿发软的小肥鱼,她目光炯炯直视小鱼眼,“重色轻友,无情无义,虚情假意,不知廉耻……” 还木骂到第五个词,小肥鱼受不了了,小鱼眼翻翻,举双手投降,猪油花的汗哗哗地流,一连叠声地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教主,你原谅我吧。” “你有什么错,需要我原谅你?”教主大人声音狰狞,仔细听,似乎牙齿有咯咯响声。 “我……” 刚才认错是因为习惯屈服于教主大人的恐怖威慑力,现在教主大人的意思是要他认真思考为什么错吗? 果然,人是不能深入思考的,一思考,总会得出不同寻常的答案。 问他有什么错,仔细想一想,对诶,他有什么错嘛? 小肥鱼歪着脑袋认真思考,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是金光闪闪的正确,可素,这一边,教主大人明显是要他认错,摆事实,说道理嘛,问题是他没有错可以认啊! 小肥鱼委屈了,纠结地委屈…… “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们的?”教主大人阴恻恻地笑,顺便攥紧了某人的小衣领。 呜呜,表攥了啦,他的衣服要变梅菜干了。 小肥鱼还在哀悼衣服,另外俩家伙瞅准机会进谗言。 小黑炭杨易谄笑接口,“教主教导我们,教主是永远正确的,是永远无比英明的,是永远比钻石还要坚硬的,我教要以教主马首是瞻,紧密团结在教主大人的周围。” 瘦皮猴原子丹也来添一句,鼓动地说:“对啊对啊,教主,办了他,把他赶出我们神月教,他是害群之马啊。” 一边歇凉半天的小圣女杜远蓝也来凑热闹,“是啊是啊,小鱼好阴险哦,他才是最大的叛徒,抢不过我们,躲起来,我打无数次电话叫他出来一起玩的,他都说要看电视,居然是这样的。” 说着,小圣女走到小肥鱼面前,对他吐舌头扮鬼脸,表达自己的极度不满,“狐假虎威的臭鱼,开除你。” 教众三人一致对他炮轰,小肥鱼懵了。 这这这…… 他真的做错了? 可素,他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啊,他长大要娶小枫,有什么错嘛? 真有错的话,就让老天打个雷来劈他啊! 你看,天空晴朗朗的,哪里来的雷嘛?! 雷不劈他,就是没有错! 所以,他有错吗? 没有吧! 看,他活得多健康,强壮又有肉,还有宽厚的胸膛,猴子和黑碳有吗,能有这种级别的安全感吗? 完全没有吧! 可是…… 没有错的他,却要被组织几句话抛弃了…… 这是什么样的生活和惨烈的人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肥鱼越想越郁闷,“哇——”,一声嘹亮的哭嚎刺破了晴空,和拉空袭警报一样,顺道尖利地刺穿了每个人的耳膜,以教主大人为首,其余人等都麻溜地罩住耳朵,逃避超级音波的恐怖攻击。 声音刺激太大,一旁躺着的伪教主小枫没有被溪水弄醒,倒是被小肥鱼的哭嚎弄醒了。 浓密卷翘的眼睫毛颤颤地抖动,小枫悠悠地醒了,头一转,恰好看见了戴着牛仔帽的教主大人的…… 玉腿。 不要怪他啦,谁让他是躺着的,从下往上看,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腿,难道还是脸么。 从下往上看,蓝色帆布鞋,牛仔小热裤,白色衬衣打个结露出小腰,两根小辫,破旧的牛仔帽,尽管背对着他,他看不到正面的脸,但是,根据猴子等人的描述,还有刚才那种野蛮的行为……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还好,没有任何损伤。 可恶,这个人怎么出现得那么快,他还没准备好对付…… 他正寻思着如何对付,一个巨大的遮住日头的阴影突兀地落了下来…… 据某人后面自命不凡对着他儿子吹嘘的爱情文艺版本:那一刻,那一眼,你老妈就对我死心塌地,爱得我死去活来,儿子你知道为什么吗,那完全是因为你老爸我眼睛生得好啊,你以后见到喜欢的女孩子,不用说话,只要像我看你老妈一样,看着她,保管你……哎哟,干嘛打我? 螃蟹女大王收手,呸了一声,从他手里抢过儿子:带坏小孩,损坏我形象,谁黏着谁,你说了不算,等我找来当时人证,真相立刻大白,你投降不? 某人无奈举起双手:投降,我投降。 …… 人证归位,还原现场,当时真实情况如下: 他正寻思着如何对付,一个巨大的遮住日头的阴影突兀地落了下来,蔽了青天,蔽了白日,蔽了轻云,甚至,也蔽了声音,听不见溪水的流动,听不见其他人说话的声音,仿佛暂时失去了听力似的。 他只见到一个人,视线里也只填满了那一个人,遮蔽了他视线可及所有景物的那一个人。 没有缘由的,心头一阵悸动,说不清楚什么滋味,他幼小的心灵刹那间涌动一种陌生的感觉,好像…… 好像什么呢?! 他形容不出,很混乱,千头万绪,没有办法捕捉,反正很混乱就对了。 就那么看着,呆呆地,完全忘了反应…… 那一方亦是呆呆,不过,有人很快让她回了神。 小圣女杜远蓝软糯米一般的声音,在査小横耳边响起,“教主,好看吧?我当时也看呆了哦,小枫很漂亮,我就想挨着点她,多挨一下,可能我会比她还要漂亮,呵呵,仙女都有仙气的哦。” 瘦皮猴原子丹急切的声音,“教主,你把小枫判决给我吧,我会保护她的。” 小黑炭杨易焦虑的声音,“教主,我家大业大,我家房子好,小枫会喜欢我们家的,我家还有好车车诶。” 小肥鱼唐家宇鼓足勇气的声音,“教主,你要不把小枫判给我,我又像刚才那样哭给你们看。” 狗熊爷爷的,威胁她,居然敢威胁她?!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为了一个“海伦”,这帮教众都成了叛徒! 不可原谅啊! 娜娜姨曾经告诉她,古希腊时,有一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海伦,她的美丽颠覆了一个国家,使千艘战舰齐发的容貌,引发了特洛伊战争,但是,美丽本身无罪,有罪的是野心的男人。 美丽本身无罪? 屁话啊,娜娜姨你说的是屁。 这个叫小枫的丫,用她的美丽颠覆了我的神月教了啦,三个人为她争论不休,搞得人心涣散,队伍也不好带了,常此以往,我査小横也不用做教主大人了。 今天必须把这个毒瘤解决掉! 査小横英气的小眉毛不善地皱起,然后离开笼罩小枫的区域,直起身,旋身面对三个叽歪不休的小男生,大声宣布,“你们再吵,我就让她引颈就戮!” 嘎—— 引颈就戮?! 众人齐齐呆滞,炎炎夏日,有冷锋过境,请妥善穿衣,方是上策。 第二十二章:人生处处有陷阱,受教! 第二十二章:人生处处有陷阱,受教! “你们再吵,我就让她引颈就戮!” 査小横说完,得意洋洋看着手下教众目瞪口呆的样子,怎么样,酷吧,这个是我昨天晚上看电视刚学到的成语,你们都没听过的。 接收到教主大人荡漾的目光,处于呆滞状态的教众们立刻如梦初醒,纷纷接口说“教主好厉害”之类的话。 溢美的声音即将淹没教主大人之时,小肥鱼弱弱的声音冒了出来,“教主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哦?” 呃,对哦,是什么意思呢? 大家的目光齐整“唰唰”地投向了教主大人,希望她能够以自身渊博的学识,给他们一个完美的解释。 査小横早有准备,嘿嘿,没有把握的词语,她怎么敢说出来显摆呢? 所以,她解释了。 没想到,这一解释,居然捅了马蜂窝,她太低估美色的力量了。 査小横清清喉咙,“听好了,引颈就戮,就是伸长脖子让我杀的意思。” “伸长脖子?要杀?好像杀鸡杀鸭才伸长脖子的。” “对啊,教主的意思是要像杀小鸭子那样,杀了小枫?” “啊,教主,不要啦,你不要杀她啊,你要是杀了她,我长大就没有新娘子了。” “抗议,抗议。” “对,抗议。” “我们抗议!” “我们集体抗议!” 三个小男生叽叽喳喳地抗议,群情激愤,誓死保护自己以后的老婆,免得教主大人一杀之下,让他们全成了鳏寡孤独的老男人、大光棍,那很恐怖诶。 査小横被三小色男包围,无暇他顾,倒是一直躺着的小枫坐起身,轻蔑地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幕。 这帮傻蛋,跟着他屁股后面转了一个多月,居然还不知道他的真实性别,而且,他不过分别对三人随口说自己长大以后要嫁给他们,仨傻蛋就乖乖听话,脱离神月教。 这仨不是傻蛋,难道还是聪明蛋?! 哼,谁敢说这仨不是傻蛋,他就鄙视谁。 “小枫。”一个软糯米样儿的声音飘了过来。 小枫侧头一看,原来是趁着那边声讨混乱溜过来的小圣女杜远蓝。 这个杜远蓝爱吃肉,成天吵着要来溪边钓鱼钓虾掏螃蟹,被她一闹,猴子和黑炭也起哄,劲头十足,摩拳擦掌,纷纷表示要他见识一下他们的厉害,所以,今天他才可有可无地跟了过来。 啧,味道不咋滴,有什么好吃的,还不如妈妈烤的蛋糕好吃,闹不明白杜远蓝怎么那么爱吃这溪里的小杂鱼。 “小枫。” 声音依旧很糯米,但是听起来感觉很怪异,小枫的反射神经猛地一缩,他警醒地看着她,“干什么?” 有别于声音的软糯,亦有别于面对其他“教众”时的娇弱,六岁小女孩的眼睛有超乎年龄的早慧狡黠,“小枫,我警告你,不许和我抢小横,小横是我的。” 果然,先前一直堤防她没有错的,他常感觉她没有那么肉脚,跟着感觉走没错。 小枫拔下一根草,绕在手指上玩,“抢什么抢,我又不是男生……” 杜远蓝神秘兮兮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和他们是一样的。” 小枫一呆,手里的草愕然地飘落,“什么一样?” 瞟瞟不远处的教主和仨傻蛋,杜远蓝凑进小枫,细声细气地说:“你是站着尿尿的。” “你……”,小枫蓦然红了脸,他这个年纪的小孩虽然没有明确的男女意识,但是,大人们总是教导了一些不可以做的事情,尤其他还是严肃正经的老爷爷教育出来的。 脸蛋尽管红彤彤,但是要问的话,他是不会忘记的,“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没有顺着小枫的话回答,杜远蓝反是说了别的,“爸爸妈妈全世界飞,没有人陪我,只有小横陪我玩。你搬到这里住,你们迟早会认识,小横肯定会拉你入教……”,说到这里,她瞄了瞄他的脸蛋儿,“你长这么好看,比小仙女还要好看,小横喜欢你肯定会超过我,到时候,我就不是她最在乎的啦,知道我为什么跟着猴子他们陪你玩儿吗?” “为什么?”小枫顺嘴问了出来。 听他接着问,杜远蓝得意了,毫无顾忌地把她独占欲的小算盘扒拉了出来,因为,就算他说给别人听,别人也不相信的。 她骄矜地昂头,说道:“我跟着猴子他们陪你玩儿,就是想办法让小横讨厌你的,不让你占据小横的全部注意力。” 莫名其妙,査小横又不认识他白行枫,为毛没见面会讨厌他,是他讨厌她才对,霸占了他的妈妈那么久,他回家住,整天就听妈妈叨叨念査小横的名字,烦都烦死了。 他对付査小横的办法,就是把她一手创立的什么月教给夺过来,妈妈教他的美人计还真的很好用,那仨傻蛋不就很听他的话了么。 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他还没有想到怎么对付的査小横的办法,査小横居然提前回来了,还把他弄得这么惨,这梁子算是结定了。 白行枫嗤之以鼻,“我不稀罕,她讨厌就讨厌好了,我还讨厌她呢。” 杜远蓝笑嘻嘻咬着自己的小指甲,“说话算话?” “那当然。” “盖章。”杜远蓝伸出小手指。 “盖章就盖章。”白行枫爽快利落地勾住杜远蓝的小手指,和她落款盖章。 杜远蓝收回手,转身要跑,“你等着,我去把事情解决了,保证你顺利入教。” “喂,等一等。” “干嘛?” “我想知道,你想出什么办法让査小横讨厌我的?”他可是爷爷亲手训练的白氏集团继承人,没道理玩小心眼输给远洋国际航空的女继承人,要是爷爷知道了,会罚他的。 杜远蓝露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原本像个小天使的面容,这会看起来还不如说是晃着黑尾巴的小恶魔,“小横的爸爸管理这片区域,小公园里的草地树木,还有溪水里的鱼虾螃蟹都是不能动的,如果弄坏了,査爸爸是有连带责任的。你呢,管着猴子和黑炭,是头头啦,他们做什么事,都是你带头的,所以啦啦啦啦,我过去啦……” 说着,杜远蓝连蹦带跳地跑到了混战的中心,对着査小横耳语去了,留下白行枫在原地暗自磨牙。 可恶! 太可恶! 设陷阱设到他头上,她会后悔的。 你想独占査小横,我就让你占不成! 正当白行枫严重思考该如何反攻,冷不丁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冷嘲的声音,“穷保安的女儿,还没有搬家啊。” 第二十三章:四恶棍兽面兽心难谱旷世奇情 第二十三章:大强妹一敌四,四恶棍兽面兽心难谱旷世奇情 “穷保安的女儿,还没有搬家啊。” 冷嘲的声音突兀地飘过来,还在听着杜远蓝在耳朵边嘀咕的査小横立马歪了头,向那边望去。刚才还在吵的仨傻蛋,这会也不吵了,当有外敌来犯,一致对外才是正经,仨傻蛋速度地围在教主大人身后,虎视眈眈瞪着对面四人,摆出一副力挺教主大人的模样。 对面,比在场孩子大不了多少的四个男孩,牵着四条高过他们小腰、比他们要壮实得多的大狗,神情讥诮地面对査小横人等。 其中,四个男孩里隐隐以一人为首的是,站得稍微靠前头发溜溜后梳的小男孩,他牵的狗也最大,是德国纯种狼犬,那只狼狗外形体态非常好,就外形而言,假如直立的话,估计有半人多高,除狼狗以外,其他三个小男孩分别牵的是目测大约是70厘米左右高的秋田犬、杜宾犬、波音达犬。 不用想,那句嘲讽的话,当然是为首的小男孩说出来的,査小横与他对阵过那么多次,声音化灰也听得出是他。 上次,妄想抢神月教管理的树林小公园,被她扁成四颗猪头跑了回去,这会带四条大狗来什么意思?! 嘁,你有狗,我就没有狗啊? 査小横的小眉毛一横,两脚岔开,双手抱胸,吆喝一声,“大强妹!” 窝在那边委屈的大强妹听到召唤,立刻飞奔过来,在螃蟹妹身边摆好恶狗扑食的经典姿势,呲牙对着四个牵狗男。 脚边有狗,后面有人民群众做坚实的后盾,査小横的气场更旺了,挑衅地回嘴,“我搬不搬家管你屁事,要你来穷操心,滚蛋。” 和査小横对阵的是,社区内绰号“四恶少”的四个七岁小男生,他们只比査小横等人大了一岁,却已经入读贵族小学一年级。 为首的大少叫李荣,小小年纪已经显露邪恶本质,是本区内不可忽视的潜在不安定因素,与査小横数次交手,数尝败绩,没有一次胜利过; 二少叫承俊,他家和大少家是世交,而且大少家对他家生意多有照顾,两人出生起就焦不离孟的在一块儿,“四恶少”集团里最听大少话的人,大少计划和政策的忠实不二执行者; 三少叫江浩君,看似爽朗又活泼,实则阴险又腹黑,讨厌穷鬼,在“四恶少”集团里处于出幺蛾子的军师地位; 四少叫韩瑞康,脑瓜子顶呱呱,却从没有用在正途,一肚子坏水到处晃荡,用他的坏水毒死整个世界是年幼的他最大的愿望; 性格各异的四恶少聚合在一块,是源于他们共同的家世,和共同的厌恶点,四人很看重自己的少爷身份,讨厌穷鬼,更讨厌装富人的穷鬼。 咳,假如他们四个知道自己长大以后,共同爱上一个下岗穷工人的女儿冯京京,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鄙视穷人捏? 嘿嘿,以上如此不河蟹的话题,就不拿在这里讨论了,总之,被他们划归为穷鬼的老査家,没有钱,是个小保安,还能住这种大富身家才能住的住宅区,绝对是住豪宅的穷鬼,着实让他们很不爽,更令他们讨厌的是,一个穷保安的女儿,身边居然围着几个上流阶层的孩子,也无怪他们有事没事老找査小横的麻烦。 所以,四恶少是出于此种伟大的使命而聚合在了一起。 四恶少使命很伟大,协同恶作剧所向披靡,战无不克,攻无不胜,但是,人生总有踢倒铁板的时候,査小横就是他们的那块铁板,心中永远的痛哇。 在和査小横争夺小公园领地权的斗争中,尽管四恶少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可是绝对不妨碍其余三少以大少为中心,紧密地团结在他的周围,一定要攻克这块“铁板”。 所以,在他们假期夏令营结束后,回到家的第一天,经过三少江浩君的建议,四人带着家里的狗齐齐出动,威风凛凛闯入小公园,如能一举做掉査小横就是最好的,如果不能做掉她,让她在上流社会的孩子们面前丢脸也是可以的,嘿嘿。 原本的打算是4人统一带着家养的藏獒出动,清一色的巨型大狗,够帅吧,可素,临了要牵狗时,很囧的是,丫太大,太巨,牵不动哇,被大狗牵着跑倒素有可能的,只好放弃,选择了身型较小的大狗,拿来遛出四恶少的赫赫威名,也素一样很有震慑力的。 没想到,査小横居然不吃这套,还把她的小土狗叫过来呲牙。 看,那身高,那体型,那长相,完全不具可比性嘛。 一爪子,就送小土狗见佛爷去,看你丫的以后还带土狗在社区里遛,丢人现眼不。 嘎嘎嘎嘎…… 大少李荣一手牵狗,一手摸着下巴,想到邪恶处,一丝阴险的笑意随之浮现在脸上。 “老大,她在骂你。”三少江浩君见大少半天没啥反应,身子微倾,小声提醒他。 “啊?哦,她骂我什么了?”刚才只顾着yy狗咬狗去了,倒是没仔细听査小横乱吠。 “她骂你是‘滚蛋’。” 大少李荣骤闻,火了! 当即,大少李荣叉腰,气汹汹,说道:“果然是没教养的底层穷人孩子,只有保安的女儿才讲得出‘屁’和‘滚蛋’,喂,那边几个,你们要是现在脱离这个穷保安的女儿,到我们这边来,我可以既往不咎,让你们加入我们‘四少帮’。” 狗熊爷爷的,又来干鄙视她家的事情,还敢当面拆她的伙,她要不回敬回敬,她教主的面子往哪放?! 査小横亦叉腰,眼睛瞪得溜圆,大大声说:“好嘞,你文明,你从来只做不说,对吧?就像你明明放了一个大臭屁,你偏偏不说,直到把周围人都熏倒了,才暗示人家你放了一个屁,对吧?!哼,我爸爸做保安怎么了?我爸爸是最好的爸爸,也是最好的保安。有时候,晚上,我和妈妈早睡觉了,而爸爸巡逻到很晚才回家,上次,你——” 说着,她把手指指向二少承俊,“在社区门口遭人绑架,还是我爸爸把你救下来的。你——”,手指一移,指向四少韩瑞康,“你的自行车坏了,是我爸爸给你修好的。” 被她指到俩人,都不好意思地缩缩,三少江浩君连忙截断她下面还要说的话,避免动摇军心,“谁让你爸爸是穷保安,下层人就该为上层人做事!” “哼,自以为是,没有下层人,你们都去吃屎!”査小横的嘴巴确实厉害,此语一出,顿时让四恶少齐齐变色。 “太没教养!” “老大,我们和穷人没有共同语言。” “给她点教训,不能让她太嚣张了。” 三个少爷纷纷对大少李荣进言,大少李荣含着冷笑,解开手里的狗链子,“都解开链子,给她点好看的。” 其余三人当即解开链子,等待大少一声令下。 李荣举着小胳膊,摸摸他家的德国狼犬“黑背”,说:“黑背,你领着rock它们,把査穷鬼旁边的那条小土狗解决掉。” 四恶少的四条狗都是经过特殊专业训练的,可以保证绝对听从主人的话。 所以,当四恶少同时做出手势指挥它们,它们立即大吠一声,撒开腿,势若疾电,冲着査小横脚边的大强妹袭了过去。 大强妹必死无疑!!! 第二十四章:暴强!至尊至强至贵至贱小土狗 第二十四章:暴强!至尊至强至贵至贱小土狗 听从主人的指挥,以德国纯种狼狗“黑背”为首,其余三条70厘米左右高的秋田犬、杜宾犬、波音达犬为辅,四条大狗势若奔电,直接冲大强妹袭去。 不用正面交锋,大强妹与四条大狗的身高、体重完全不具可比性,孰胜孰败,一览无遗。 大强妹必死!!! 査小横没有料到四恶少真的敢放狗,以为会像往常那样,斗了几句嘴皮子,他们就会走。 情况危机,不容查小横要面子,她不要大强妹死,哪怕是一点小伤,她也会难过死的。 査小横发出了连她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尖叫音量,刺得人耳膜生疼,“大强妹,跑——” 平常很听螃蟹妹话的大强妹,今日一反常态,不仅没有按照螃蟹妹的指示跑,反而后腿一蹬,正面迎了上去。 天啊…… 大强妹不要啊…… 那么逗趣可爱的大强妹要被四条大恶狗咬死…… 瞬间,神月教的孩子们都无法面对这么残忍的一幕,紧紧闭上双目,等待那一刻过去。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秒,耳边没有听到任何狗狗被咬的呜咽声。 有人好奇地睁开了双眼,不觉发出一声咦。 査小横也有点纳闷,于是睁开了眼,首先看到对面四恶少目瞪口呆的表情,视线一低,不禁大乐。 如果,众位想看大强妹被四恶狗啃咬的悲惨场面,哈,那抱歉,没有诶。 那么,査小横看到了什么呢? 让我们来回放一下当时的经典场面吧。 话说,大强妹遭遇四恶狗,在那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刚才还是面目凶恶的四条大狗,好像碰到了什么诱人的气味似的,齐齐刹住了脚步。 四大狗鼻头一动,集体在空中嗅嗅,顺着气味,迈着荡漾的步伐,摇着荡漾的尾巴,齐整地挨向了大强妹的—— 高翘的尾巴部位。 你闻一下,我嗅一下,达成共识,确定了,然后,开始亲密地挨蹭大强妹。 “黑背”德国纯种狼狗,眼泛桃花,大尾巴摇得可带劲了,鼻子凑向大强妹的鼻子,打招呼:强公主,你好哇,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光彩夺目啊。 “rock”秋田犬,眼冒星星,竖耳朵,蹭蹭大强妹,摇尾巴诉苦:强公主,主人们太邪恶了,经常把我们栓在院子里,不让我们出来找你玩儿。 “strong”杜宾犬,眼泛异光,蹭蹭大强妹的另一边身体,然后,躺在大强妹脚边翻肚皮,邀请:强公主,我太想念上一次的见面了,等会一块玩去吧。 “捕手”波音达犬,呼呼地吐着舌头,卷了一下大强妹的嘴巴,埋怨:强公主,我们被主人锁在家里,你也不去我们那边溜达溜达,就是在院子外叫两声也很好啊。 大强妹抖抖纯黑发亮的毛发,动动可爱的竖尖耳朵,额头上像眉毛似的俩点子卧蚕黄毛亦提了起来,尾巴轻摇,回答:还说呢,要不是你们主人那么凶,我去一次,打我一次,我能不去你们那边逛吗?你们刚才跑过来,还不是你们主人下令,要你们咬死我嘛,哼。 黑背表忠心:强公主,你冤枉我们啦。 其余三只亦表忠心:是啊,强公主,你冤枉我们啦。 大强妹狗眼一斜:我咩有冤枉你们,你们刚才气势汹汹冲过来,干嘛的? 四狗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既而,一致推举最能言善道的strong给大强妹解释。 于是,strong身子一翻,肚皮贴地,代表四狗做解释:强公主,这个是我们商量好的,对主人们的报复,这报复行动也是通过了獒哥它们同意和肯定的。 大强妹惊奇了,问:獒哥它们对你们主人最忠心了,怎么会同意,还有,你们想了什么方法报复他们的? strong咧开狗嘴笑,在异类看来,它只不过是在吐舌头,它笑语:主人们老不带我们出来散步和你碰面,我们四家的弟兄们已经群情激愤了,即使最忠心的獒哥它们也很有怨言。然后,今天出来之前,我们就听到了主人们的邪恶计划,商量着要我们咬强公主。强公主,你在我们心目中,就是天仙呐,我们怎么可能咬你捏,当然是要小小报复一下主人们了。所以,我们决定佯攻,然后,带你一块去玩儿。嘿嘿,回去顶多挨一顿饿,但是,为了和强公主你相逢一刻,一顿饿算得了什么。哦,对了,獒哥它们还托我们向你问好呢。 谈及strong的这段话,就不得不提到大强妹在整片高级社区的狗狗心目中地位。 有钱的富人,不说全部喜欢养狗,也得说大部分喜欢养狗,养名犬,血统越纯正,越能体现财富地位不是。 这片高级社区的富人养名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喜欢养公犬,无一例外地养公犬,所以,整片区域的狗们严重阴阳失调。 被査小横捡来养的大强妹,性别为母,整区就她一母的,狗狗相爱,才不管你血统咧,它们眼里只有公母之分,不捧她捧谁啊,不爱她爱谁啊,而且,大强妹健美又爽朗,活泼又可爱,所以,她在社区里的狗狗心目地位可想而知,众星拱月一般的存在啊。 这素仙女一般存在的公主狗啊啊啊啊啊啊啊…… so,“黑背”它们怎么可能咬大强妹嘛,捧她还来不及呢,咬死她,它们找谁洞房去? 啦啦啦,当然是暴力地冲击,河蟹地问候啦。 大强妹抖抖毛,说:好吧,我们一起走去玩儿,气死那四个坏蛋。 rock欢呼:好诶,走吧。 其余三大狗亦点头:走吧,我们就在不远处,让他们看着我们玩儿,气死他们去。 因此,就出现了令四恶少目瞪口呆、査小横大乐的一幕:五条狗狗,迈着高傲整齐的步伐,离开双方对恃的中心点,甩动漂亮的尾巴,走到旁边玩儿去了。 四恶少抓狂,你倒是给我咬噻,怎么跑了? 不止四恶少,神月教这边的孩子们也看呆了,猴子傻傻地发出一句:“好神哦!” 所有人当中,只有査小横反应过来了。 她哈哈大笑,“我们家大强妹是公主狗啊,你们那边都是小公狗,哈哈,太可乐了……” 经査小横这么一说,大家都恍然大悟,对哦,好像是这么个意思。 大少李荣恼羞成怒,恶话出口,“穷保安的女儿果然也只能养条小土狗,身份低贱,正好搭配。” “你才低贱呢,我们家大强妹精神旺,身体好,才不像你们带着狗老是往宠物医院跑,娇弱到死。”这个李荣真讨厌,不回嘴打击他,真对不起自己。 “什么娇弱,去宠物医院是尊贵的狗才去得了的,你那大强妹要是去,只怕到医院门口,就被人赶出来了。”三少江浩君辩才厉害,一口气把査小横顶到死。 讨厌啊,为什么总拿血统说事,讨厌死了,査小横气鼓鼓,但是一时间也想不到反击的话,因为大强妹小土狗的身份是铁板钉钉了啦。 正当她一筹莫展之际,突然,她身边站来一个人,她不免回头一看,居然是那个伪教主小枫。 见到刚才坐在草地那头,一直看不清容貌的人,走了过来,站得那么近,容颜清晰地出现,四恶少骤见,不由都呆愣了。 白行枫可不管这批呆子,他朗朗童音说出了反驳的话,这话,让所有人都无法反驳他,太完美了…… “我记得没错的话,这整个高级社区有纯种藏獒10条,德国纯种狼狗15条,杜宾犬15条,秋田犬12条,波音达犬6条,北京犬3条,西施犬6条,马尔济斯犬5条,蝴蝶犬2条,斗牛犬4条,拳师犬2条,松狮犬7条,北海道犬3条,圣伯纳犬3条,纽芬兰犬5条,阿富汗猎犬8条,苏俄牧羊犬7条,大丹犬3条,大白熊犬9条,请问,我说得对不对?” 大少李荣已经听傻了,只有二少承俊等人接了口,“对的。” “物以稀为贵,对不对?” “对。” “好了,那我告诉你们,这一整片社区,唯有一个犬种,是没有的。”白行枫微笑道,瞬间又迷倒一批人。 “是什么?”四恶少只有傻啦吧唧接口的份。 “我告诉你们,你们所说的土狗,有一个动物学名,大强妹的动物学名是中华田园犬,它是整个社区唯一的一只纯种中华田园犬,你们说,她的血统高贵不高贵?” 是啊,唯一的一只纯种中华田园犬,谁敢说大强妹血统不好? 暴强! 这血统尊贵哇,傲视群雄! 第二十五章:圣姑哇,你是我的人啦啦啦…… 第二十五章:圣姑哇,你往哪里跑,你是我的人啦啦啦…… “我告诉你们,你们所说的土狗,有一个动物学名,大强妹的动物学名是中华田园犬,它是整个社区唯一的一只纯种中华田园犬,你们说,她的血统高贵不高贵?” 小枫话一说完,立即得到了教主大人的积极响应。 査小横双手叉腰,“对啊,我们家大强妹是高贵的中华田园犬,你们那些狗狗都太平常了,怎么比得上大强妹?!哼,我告诉你们啦,你们的狗狗是死都比上的。” 仨傻蛋和小圣女也一道跟进,不住唧唧歪歪附和教主大人的伟大断言。 n多只外国名犬vs1只中华田园犬…… 介个…… 木法比,当然是中华田园犬完胜啊。 四恶少四目相对,瞬间消音,确实拿不出话回击査小横。 怎么办? 要是不回敬回敬査小横,他们天朝四少的威名岂不是堕了? 嘎啊,要是堕了,他们以后怎么在社区内横行霸道? 没脸哇…… 不成,得想个招儿。 四恶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彼此眼中都读出了同样的想法。 “可恶!”大少李荣恨得牙痒痒,拳头在胸口捏得死紧。 “荣哥,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二少承俊表决心,摩拳擦掌。 “给她点教训,你看她得意地,越来越不把我们四大少放在眼里了。”四少韩瑞康小拳头一挥。 三位少爷纷纷表示自己巨大的愤慨,只有三少江浩君以他深谋远虑的目光,看到了深层次问题的关键所在,“问题是我们怎么教训她?” 对诶,怎么教训?这素一个问题…… 此问题一出,三位少爷不约而同把目光投向了三少江浩君,大少李荣说:“生姜,你的主意一般比较多,你说说看,你是怎么觉得的?” 三少江浩君眼珠子直绕着査小横身边那个美丽的小妹妹转,喉头一动,他擦擦嘴角,说:“你们想不想把査小横揍一顿?” 何止是想啊,简直是太想了! 对付不是女人的男人婆,不要因为她有可能是娇花,就去浪费自己怜香惜玉的心情,应该对其狠揍,直到把她揍成真正的女人为止,让她明白,男人不是那么好当的,伪装成男人的“婆”更是不好当,那是外星异形,再说,木有金刚铁骨怎么堪当男人? 这年头不流行女扮男装,穿裤子的女人更要被教训,正经地穿回裙子去吧! 三位少爷木有看穿三少江浩君眼光发直的真实意图,还以为他是真心实意想给四少集团扬眉吐气,当即一致重重点头。 大少李荣有型地摸一把光滑滑的后梳头发,“你说得出,那就是有想法了,别掉胃口了,快点说。” 三少江浩君嘿嘿一笑,对着其余三位少爷勾勾手指,示意大家凑近点,然后,才嘀嘀咕咕,咕咕嘀嘀,把计策清楚交代。 査小横见到那四个欠揍的家伙聚在一起嘀咕,直觉没有好事,打算叫猴子一帮人走,谁知,侧个脸,恰好看到那个叫小枫的女孩站得离自己那么近,不禁吓一跳,那种突然撞见无暇美脸蛋的事儿,不是谁都可以承受的。 起码査小横不能,所以,她拍拍心口,作出一个受惊吓的表情,大咧咧地说:“差点被你吓倒。” 査小横不是一个记仇的孩子,况且,小枫刚才还帮大强妹正名,帮了她一把,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记仇的,因此,她能毫无芥蒂地面对小枫。 白行枫皱皱眉,想顶她一句,还没和她算之前被吓唬的账呢,但是眼睛一扫,不经意瞥到小圣女杜远蓝那貌似鼓励他们交恶的眼神,他的主意顿时一变,转而违背自己性格地对査小横粲然一笑。 如果以为査小横被白行枫的笑搞晕头,那就错咧! 再美的人,只要想到她和自己是同性,那么迷魂的效用肯定是大打折扣的,査小横之前已经惊艳过了,这会他再笑,査小横也就是眼睛晕了一下,又立马回神了。 査小横一把捏住白行枫的脸颊,往边上一扯,那如花的笑靥即时成了怪面,说不出的好玩,她空余的手往旁边一指,很有气势地说:“不知道笑容有杀伤力的吗?猴子肥鱼黑炭他们,都被你弄晕乎了。娜娜姨说过做人三不要,一不要嚣张,二不要装逼,三不要乱笑,那都是要被雷劈的。为了你自己好,也为了本教的和谐进步,以后不准对猴子他们乱笑,要笑的话,就对我和远蓝笑。” 査小横的动作对白行枫而言,实属冒犯,他不高兴地挣开她的手,“我想笑就笑,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被他挣开,査小横并不生气,她笑嘻嘻,示意白行枫看向天朝四恶少那边,“我告诉你,这个小区所有的小孩子都在这里了,你不入我们教,就得去他们那边,我们任何一方都不会放任你成为本区的独行侠,我们双方会不停骚扰你,嘻嘻,你是想被骚扰,还是想来个干脆点的?对喽,你去他们那边也是可以的,不过,以后你就成了专门擦口水的保姆咯。” 白行枫顺着査小横指的方向望过去,恰好见到四恶少商量完毕,不知他们商量了什么,决定了什么,见他望向他们,他们居然有志一同地擦了擦嘴角…… 我靠啊,恶心啊! 太猥琐了! 白行枫后背一寒,忙不迭点头选择神月教,“好了,我入你们这边。” 査小横嘻嘻笑,一副我早知道你会这样说的样子,她对着猴子一帮人招招手,让他们过来,“你们过来,我有重要事情宣布。” 猴子肥鱼黑炭听到教主大人有旨意宣布,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问: “教主啊,我们合力打败了黑恶势力,你是不是要宣布小枫的归属问题了?” “教主,我出力最大,你没见刚才我一瞪眼,江浩君那家伙吓得都不敢看我们这边,所以,我最有力量,美人要配英雄……” “我才是英雄!教主,你没见我在你背后对韩瑞康那小子挥拳头,他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怎么可能,是我对他们吐舌头,他们集体……” “去你的……” 狗熊爷爷的,再不阻止,又要吵翻了! “给我住口!”査小横用力盯仨傻蛋一眼,三人集体一哆嗦,不说话了,乖乖等着教主大人宣布事情。 査小横一把揽过白行枫,一副姐俩好的架势,“我宣布,从今天开始,小枫就是本教的圣姑,是本教除我之外,辈分最高的人,圣姑是你们的长辈,所以,你们不可以对圣姑有非分之想。” 顿了一下,她笑吟吟望着白行枫,说:“你以后就是我们教的圣姑,圣姑是神月教的人,我是教主,神月教是我的教,所以……” 最后一句,更是炸弹,神月教教众脑门集体黑线。 “最终的结论是,圣姑是我的人,你们谁都不可以惦记!”査小横洋洋得意地扫视仨傻蛋,彻底断掉仨傻蛋的念想。 哇啦啦啦,这下你们该死心了吧! 第二十六章:恩恩相爱何时了,神雕大侠爱姑... 第二十六章:恩恩相爱何时了,神雕大侠爱姑姑 “不可以!”出人意料,首先反对的人竟然是小圣女杜远蓝。 査小横欢乐的心情停顿,觉得奇怪了,“圣姑”这主意不是她出的么,她干嘛反对啊,应该力挺教主大人才对嘛,拆的什么台啊?! 査小横状似亲密地挨着白行枫更近,“为什么不可以?” “呃……”,小圣女讪讪鸟,她咋敢说自己要独占小横嘛,讨厌,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小圣女不想说,但是有五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她,要她说出一个子丑寅卯,其中,小枫的目光更是充满了笑意,仿佛在说:扳回一局。 气愤! 小横是她的,明明告诉他,小横对她很重要,他不是同意了吗,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她和他可是盖了章的。 做人不能太无耻,看我怎么翻你的船,我既然能把你弄进来,也能把你踢出去。 哼,让猴子他们再吵起来,小横就不会要你了。 为了独占小横,拼了! 小圣女用她独有的糯玉米样儿的声音说:“教主,我不同意是因为你是女的,小枫也是女的,两个都是女的,怎么能够说圣姑是你的人呢?” 小圣女的话很有启发性,瞬间启发仨傻蛋,仨又开始造反了。 在抢小枫做新娘子这件事情上,小肥鱼的脑筋是转得最快的,小圣女杜远蓝一启发,他立马跑到査小横和白行枫面前,拉着白行枫的手,说:“圣姑?那我要当过儿。小枫姑姑,我素你滴过儿,你收了我吧,我会努力变得更强壮,做你的神雕侠。” 圣姑等于姑姑 姑姑等于小龙女 过儿等于神雕侠 对耶,他们怎么木想到,小枫当小龙女再合适不过了。 姑姑爱过儿,过儿爱姑姑。 哇噻,十分之对啊。 小肥鱼,这是你最油菜花的一次了! 猴子原子丹和黑炭杨易,佩服地看向小肥鱼,然后,不落人后地赶紧跟上,跑到白行枫面前,一个单腿跪地,拉住白行枫空闲的一只手;另一个也单腿跪地,没得拉,只好握住白行枫的手腕。俩傻的动作把大家都看愣了,不止是当事人和神月教教众傻住,连走过来的天朝四少集团亦傻住。 猴子原子丹拉住白行枫的手,抬头,眼睛汪汪地仰视白行枫,说:“姑姑,神雕侠要有聪慧的头脑,强壮有什么用,那都是一身的肥肉,难道姑姑步行要牵着一头猪走吗?” 此语一出,立刻招来小肥鱼的抗议,“我是健壮,不是肥肉。” 抗议—— 无视! 黑炭杨易不管小肥鱼的叽歪,握住白行枫的手腕,讲自己的话,“姑姑,猪杀了以后是猪肉,聪明的脑袋不长毛。猪肉过儿和秃子过儿,难道配得上姑姑吗?姑姑和我这个有钱的过儿吧,姑姑想去哪里,过儿我开车就送到哪里。” 我靠啊,狗熊爷爷的,你丫别跟我们提“钱”字,这里在场的,除了保安之女以外,谁都不缺钱,谁家的钱也不会比你家的钱少。 太侮辱人啦! 丫一卖煤的,黑得跟块碳样的,居然妄想用金钱买我们的龙女姑姑?! 死边去吧! 这下,不止是猴子小肥鱼愤怒,就连天朝四少集团也集体愤怒了~! “丫欠揍,扁他!” 不知谁喊了一句,喊出了大家的心声,霎时间,猴子肥鱼四少蜂拥而上,要把黑炭杨易来一顿狠揍。 査小横瞧着要乱,控制场面,她迅速大喊一声,“不准动!谁动,我就用电棍捅谁!” 电棍?! 教主大人她抄家伙了! 大家被吓住,再不敢乱动,纷纷把头转向査小横那边,要看她抄家伙治理人。 看定眼…… 嘁—— 两手空空喊什么电棍嘛! 保安的女儿就知道用电棍吓唬人! 鄙视!!! 小男生们一致给了査小横一个鄙视的眼神,用电棍吓唬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査小横天不怕地不怕,才不怕几个小小的鄙视眼神呢,她用力,连踹带pia,把白行枫的双手从仨傻蛋手里抽出来,继而,瞪一眼他,“不知道拒绝人的吗?” 拜托,这些小色鬼一个比一个吓人,他已经被吓住了好不好,等他回神过来,肯定会拒绝他们啊,只不过动作慢点而已啦。 没给白行枫反嘴的机会,査小横一手将他扯到了身后,档在他的面前,一人面对六个犯色眼的小男生。 她先对着仨傻蛋训斥,“圣姑的手那么金贵,只有我教主大人才可以碰,你们算哪里来的葱,给我老老实实膜拜圣姑去。敢对圣姑不尊敬的,本教全体和他个人一个月不说话。” 全体vs一个人,还一个月不说话,这惩罚太狠了吧! 人会蔫了吧唧的诶…… 仨傻蛋可不敢挑战这个,识相地缩到一旁去了。 继而,査小横对准四恶少大声放话,“圣姑是我们教的内部事务,你们跑过来打我们的人干嘛?” 是哦,黑炭再怎么不对,也是神月教的一份子啊,,要打要骂也是他们内部解决,这四个跑过来是干嘛的? 査小横一句话,立马转移了大家的斗争视线,人民内部矛盾被外敌入侵所瓦解了,仨傻蛋意识到,要揍人当然是自己教关起门来揍啊,哪里有合着外面人欺负自己人的道理? 不愧是教主大人耶,简直是一语点金嘛。 醒悟过来的仨傻蛋又团结一致了,迅速集合到教主大人的背后,摆出三大金刚的架势,目光炯炯,用目光杀死来犯的四恶少团伙。 査小横心里暗笑,但是表面她依旧正经地面对四恶少团伙,“喂,你们跑过来干嘛,不牵着你们的狗走人,难道还要在我们面前挺尸?” 大少李荣装作听力受损,要和女人中的男人计较,他非吐血不可,他清清喉咙,说出刚才和其他三位少爷商量好的事,“喂,査小横,我们今天来个总的决断吧,谁胜谁负,今天一起了结!” 为了给大少壮声势,其余三位少爷均在他说话结束后完美地挺了挺胸,表示对大少的支持和决心。 査小横没说话,眼珠子盯着四个人来回转,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目光好像x光在扫视。 好好好……好威严……好有压力感…… 四位少爷齐齐皮挫,你到底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啊,你到是说个话撒,我们和你木心灵感应,哪个知道你看个什么毛哦! 第二十七章:四秘书预备小分队随时恭候大驾 第二十七章:四秘书预备小分队随时恭候大驾 大少李荣虽然面上没有露出什么怯意,但却是硬着头皮摸了一把头发,看査小横依旧沉默,他又是连着摸了几下,然后才鼓起气势说:“喂,保安女,我们要和你今天总决断,你没听见吗?” 査小横一个白眼杀过去,切,装什么逼啊,看来是要遭雷劈的。 她没好气地说:“什么总决断,你就直接和我说要比赛就可以了嘛,动作装逼就算了,连说话也装逼,你真是没得救了。” 忍,我忍住…… 忍住,我再忍,不要和保安女计较…… 不行,靠啊,忍不住…… 大少李荣木有忍住,出口反驳,“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你才没救了,连流行话语都不懂,没听见动画片里,人都是这样说的吗?” “什么流行话语,我就知道你不好好说人话,故意造成他人听力障碍。好了好了,我不和你乱扯,你快说,想怎样吧。” “我们要和你们比骑脚踏车!” 话一落音又遭到査小横的嘲笑,“脚踏车?!你看你就不好好说话,说自行车就得了嘛,我们地球人果然和火星人是有沟通障碍的。” 你个死土包子,你才火星人,你全家都是火星人。 大少李荣气地满头冒包,身子不由自主一个前倾踉跄,就想冲上去揍査小横一顿,幸好三位少爷眼明手快,把他给拉住了。 “荣哥,你不要和傻逼女计较。”二少承俊拉住大少李荣。 “老大,我们要治理她多的是办法。”三少江浩君力劝。 “老大,等会我们要她好看,你不急于这一时吧。”四少韩瑞康坏水冒泡地朝李荣眨眨眼。 三位大少好劝歹劝,总算是把大少李荣的冲动给劝了回去。 大少李荣气得隐隐发抖,捏着小拳头问:“你说,你敢不敢和我们比赛?” 査小横瞧他这上火的模样和说的话就很乐,想和我比骑自行车,你也不打听打听我的功力,不管你们四个人一起和我比,还是车轮战轮流和我拼,我都不怕你们,你们输了麦要哭就成了。 当即査小横点头,“比就比,有什么敢不敢的,说吧,是要骑车穿越整个社区,还是怎么样?” 挖哈哈哈,她终于问到比赛方式了,不过,不急,先下个套再说…… 大少李荣眼睛放异光,看住査小横身后的白行枫,嘴里一边说着四少集团商量好的话,“那你就是答应比赛咯?” “比就比,你们谁出来和我比?”査小横抬着头,目光扫向四位大少,哼,她才不怕呢。 “先别急,我们说说比赛后获胜的一方得到什么吧。”三少江浩君插嘴说道。 査小横斜眼看他们,“得到什么?还不是你们从今往后,不再跑到我们神月教闹事吗?” 大少李荣鼻子一歪,“什么闹事,我们是来拯救被你这个保安女奴役的人,我们有光明伟大的使命。” 査小横继续斜眼,摆明了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是吗?” 听到査小横这种瞧不起人的疑问句,四位大少齐齐挺起小胸膛,双手叉腰肌,脖子在空中一拧,灰常肯定地告诉她,“当然是!” 査小横这会不斜眼了,长久摆一个姿势也素很累人的,她头一偏,问后面方的人,“你们说,我有奴役你们吗?” “怎么可能?” “对啊!” “不要理他们!” “就是!” “教主,他们是外星人来的,要抓我们这些地球小孩走,你可要保护我们啊。” “圣女,你太油菜花了,他们就是外星人嘛。” “是啊是啊,整天说什么来拯救啦,压迫啦,我都听不懂诶。” “猴子,他们说的是外星语,地球人听不懂是正常的。” …… 神月教教众,你一言我一语,当场把肩负伟大使命的天朝四少集团搞得灰头土脸,脸色发青…… “荣哥,你冷静点。” “老大,你不冷静就中计了。” “老大,快点按照我们商量好的说。” 大少李荣七窍生烟,猛地一仰头,用力憋,才把肚子里的气给憋了回去,他大喝一声,“査小横,你敢不敢应战?!” 査小横悠闲地看着他,但是,声音丝毫不落人后,“敢啊,有什么不敢的!” “那说好,我赢了以后,不但你要受我们的管理,就是你们教的人也要听我们的话,我们说什么,你们就要做什么。” 大少李荣话出口,其余三位大少在阴阴暗笑,神月教其他人都垃圾,咱们关键是要你们的圣姑大人…… 査小横不知他们的阴暗心思,独自说:“喂,你怎么不说你们输了怎么样?你要不说你们输了怎么样,我神经了才和你们比。” “我我……”,黑线,刚才商量的时候,忘记商量这个了,大少李荣回头望,求助狗头军师三少江浩君。 三少江浩君脑筋转得快,立马挺身而出,“我们要是输了,我们以后就不来这边转悠,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査小横眼睛翻白,“你当我傻的啊?这个输赢对比太不公平了,凭什么我们输了,全体人要给你们管理啊?哦,你们输了,你们就可以那么轻松?你们要是说的这样就是什么总决断,嘿嘿,抱歉,我不同意!你们以后想来这里找茬,也随便你们,反正我麻烦点,把你们统统揍回去就是了。” nnd,不得不骂粗口了,这男人婆怎么那么精? 看来不舍得孩子,套不来狼它外婆了。 三少江浩君想也木多想,就把自己人大少李荣给拱了出去,“喂,你们要是赢了,我们老大李荣可以成你私人小秘书……唉哟……” 四少韩瑞康死死扯住大少李荣的手,“老大,表揍老三,这个想法很好,要不然保安女是不会答应和我们比的。” 二少承俊紧紧抱住大少李荣的腰,“荣哥,我们要智取,你忘记我们曾经的训练了吗?” “训练”二字,总算是唤回了大少李荣的冷静,仔细想一想,倒还真是那么回事,自己方想收纳神月教,人家肯定也想要对等的…… 大少李荣示意性地挥挥手,暗示老二和老四放手,他摸一把头发,才对着査小横说:“你听好了,如果我们一方输掉比赛的话,我们四个人成为你私人的秘书,其他人不可以指使我们,就你可以。怎么样,够对等了吧?” “你们做私人秘书,要做些什么事?”査小横问清楚职责范围。 “可以让你随叫随到。” “在合理范围内,你们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不准故意整我们。” “我们私人的零花钱可以让你用。” 四个私人小秘书,兼顾做事,用零花钱?! 査小横心里暗爽,要拿下你们四个,吃菜一样的容易。 到时候,我就让你们组成一个预备小分队,打个电话随叫随到,给我端茶倒水。 哼,你们不是什么所谓的少爷吗,我就月月花光你们的零花钱,请大家吃肯德基麦当劳啥的,我们吃着,你们看着;我们坐着,你们站着! 挖哈哈哈哈哈…… 査小横爽快地说:“我同意!” 第二十八章:最后一个是狗熊 第二十八章最后一个是狗熊【今天有双更】 査小横爽快地说:“我同意!” 大少李荣暗喜,但口头还是要问一问,“真的同意了?” “当然!” “那好,那我们当着大家的面拉勾盖章,如果有一方因为输掉比赛而反悔,所有人要集体鄙视她一辈子,看见她,要当面叫她小狗。你敢不敢?”大少李荣抬出四人谋划好的说法。 小孩年幼天真,打赌立誓说出“一辈子”的话,在他们心里这已经是最最严重的约定,所以,査小横听到涉及“一辈子”的立誓,也是考虑了片刻。 四少韩瑞康见査小横不说话,立刻用话激她,“喂,保安女,你怕了吧?怕了的话,直接说,以后见到我们记得叫少爷,那样我们大人大量可以不笑你。” 被人嘲笑害怕,査小横可不能忍,她打出生起,就没有怕过的东西,更何况是决定他人成奴的比赛。 哼,什么私人小秘书,你们都是我的奴! 査小横心中决意一起,倏地扬头面对天朝四少集团,一口应承比赛事宜,“比就比,绝不反悔!” “拉勾盖章!” “拉就拉,我还怕了你?!哼!”査小横鼻子喷气,迎着大少李荣走去。 当即,俩人拉勾立誓,如有反悔,要被所有人集体鄙视一辈子,外加被叫小狗。 拉勾完毕,査小横盯着大少李荣,“说吧,是要逐个和我比,还是你们一起上?” “比赛方式,可以由我们说了算?”大少李荣没有答,倒是三少江浩君抢着问。 査小横根本没有瞧得起四大少集团成员,目光非常鄙视地给三少江浩君投去一眼,“哼,谅你们也比不赢我,你说吧。” “我说了,你敢不敢比?”这个自大妞,不狠狠打击她,她真不知道自己是保安女,三少江浩君再次激她。 “我要是怕,我就是小狗,对着你汪汪叫!” “好嘞,我说出来,你别后悔!” “你说吧,有什么尽管说,我才不后悔!” “我们到南石拱桥去比赛。” 査小横眼睛一横,“还等什么,去吧。”“等一下!”大少李荣说道。 “你怎么那么磨叽啊?有话一次说完。”査小横不耐烦了。 “哼,你没听清楚,我们说的是两边各派一人骑车上拱桥的栏杆,谁先通过,谁就赢了。” 话音落,不仅是査小横的背后响起齐整的抽气声,就连初来这里一个多月的白行枫也愣怔了…… 能让神月教教众抽气,白行枫愣怔的南石拱桥是什么样儿的呢? 贯穿整个公园的溪水,往东会越来越深,两溪畔宽度也会逐渐加大,到最尽头的地方,就形成一个直径百米的湖泊,湖泊内里种有藕荷,岸边系有小游船,而南石拱桥就位于绿化小公园东面尽头湖泊的入口处。 南石拱桥桥面呈弧形,桥拱券跨度大概三四十米,两侧栏槛的栏面至桥中心最窄处起始渐宽延伸,到地面处,最宽的连接地面处是50厘米,那最窄的桥中心处是10厘米。 大少李荣所说,“分别骑车上拱桥的栏杆”,指的就是双方骑自行车,从栏杆面最宽的地方而上,经过最窄的10厘米之处,最后行到桥的另一边。 且不说行过桥栏杆面有特技嫌疑,别忘了桥下流淌的溪水到此处已是很深,水纵然清澈,但是,一眼绝对望不到底。 况且大家都是小孩子,比赛当中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出现啥后果…… 总之,危险系数可想而知。 査小横尽管胆大包天,面对这个比赛方式,也要好好考虑一番。 可是,天朝四人组是绝对不会给査小横考虑时间的,他们深知査小横受不得激的性情,立马轮番捅她软处。 一个说:“学狗叫哦!” 另一个说:“反悔的人,鄙视她!” 再一个接着说:“说话不算话,算什么教主?!” 最后一个跟进说:“四个小秘书,还有零花钱……” “唰”,话还没说完,即刻招来其余三人的狠盯,你大爷的,怎么能灭自己边的威风?你应该可劲戳她痛脚的地方! 失言的承俊捂着嘴,讷讷地退到他荣哥的身后,说错话了,我躲还不成吗…… 四个人,每说一个字,査小横的眼皮就跳一下,终于,听到“秘书”和“零花钱”的时候,她眼皮不跳了,下定决心,拳头一挥,气壮山河地说:“要怕你们,我就是小狗!你们四个弱鸡男,等我赢的时候,全体给我绕着我家跑十圈!” 天朝四人组对视一眼,彼此读出了目光中的肯定,齐口同声说:“跑就跑,你敢应战,我们有什么不敢的?” 査小横拳头一挥,“还等什么,那就去吧!” =========================== 査小横应战,当即率领神月教教众和天朝四人组去停车点取自行车,两边人马,骑车浩浩荡荡驶向南石拱桥。 大家都骑上车,査小横也想骑,不过,却被人拉住了肩膀,上不得车子,她反脸一看,是本教圣姑大人小枫是也。 英气的小眉毛一提,査小横问:“怎么了?” 旁边立即有人为白行枫代答了,软糯的声音带着甜甜的奶气,“教主,小枫不会骑自行车啦,以往出来玩,我们轮流搭他诶,好麻烦的。小横,今天比赛,我们先让他自己回家嘛。” 白行枫才不会让杜远蓝这个小人得逞呢,他在心里已经把她给记恨上了,面上一本正经地反问杜远蓝,“因为我不会骑车,我就不是神月教一份子了吗?” 仨傻蛋金刚听他这么说,又开始蠢蠢骚动…… 査小横小手一挥,把骚动掐灭在萌芽状态,气壮山河地说:“怎么可能,坐到我的后座上,我搭你。” 在教主大人的强力干涉下,这事就算是解决了,白行枫坐上了教主大人的坐骑宝马车。 面对杜远蓝毫不掩饰的记恨的目光,白行枫美滋滋地笑了,示威性质地抱紧教主大人的肚皮小腰。 査小横自然是不晓得自己手下俩员“女将”如此勾心斗角,她脚下一蹬,带着白行枫,首先第一个滑了出去,嘴里嚷嚷,“落到最后一个的,是狗熊哇——” 我靠啊,这还了得,狗熊…… 瞬间,自行车争先恐后地奔了出去,追随教主大人的英姿而去,唯恐成为教主大人嘴里的狗熊。 大人诶,你等等我们丫。 第二十九章:江湖已远,哥的背影很销魂 第二十九章:江湖已远,哥的背影很销魂 水面很清,看起来没有任何污染的样子,貌似去边儿洗个澡也是不错的选择,可如果是要像跳水一样从桥上落下,估计轮谁头上都不好受吧。 杜远蓝啃着指甲,望着悠悠缓缓经过眼前的水面,再抬眼瞅瞅旁边的石桥,她心里那个担忧啊,小横被人笑是小事,要是出了事才是大事呢。 溪水成湖的这儿种了一溜的柳树,夏日傍晚即将降临,金橘色的光芒还未消退,凭空中吹来的风拂动了柳丝,也漾出丝绦荡荡的柳叶金浪,靠树临水煞是凉爽。 小小的杜远蓝原本还挺享受这种凉意,可是,只要她回头,立马可见教内的仨傻蛋,围绕那个假女人小枫献殷勤,假女人明明很享受,偏还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甩仨傻蛋,反而是紧跟在小横的屁股后头转悠,这场景看得杜远蓝那叫一个火冒三丈,体内的清凉气,就立刻褪个一干二净,清洁溜溜。 上火啊,喝王老吉也不管用! 杜远蓝眨眨眼,瞬间心里有了决断。 狠狠地揪下几片无辜的柳叶,杜远蓝迈着果断地步伐,向正在检查自行车的査小横走去。 隐住内心对白行枫的不爽,杜远蓝笑甜甜地问:“教主,你检查好车子了吗?” 蹲在地上的査小横还没吭声呢,白行枫那种不紧不慢的死人声音插了进来,“一点问题也没有,车子很好。” 讨厌,你插什么嘴,我和你说话了吗,给我死边去。杜远蓝暗自腹诽,表面依旧笑得甜,只是望向白行枫的目光里,没有半点甜的意思,“我和小横说话呢,我要听小横的回答。” 査小横站起来,拍拍手,“车子很好,可以去应战了。小蓝什么事,你说吧。” “小横,我代替你去比赛吧。”杜远蓝说着自己的决定,她打着主意,哼哼,为了小横去迎战的,即使败了,那她也会在小横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地位,比不了大才爸爸,比不了惠雪妈妈,那地位最起码也是和大强妹比肩的,灭哈哈哈…… 白行枫撩撩自己的美丽长发,假装冷眼旁观的模样,心里不知笑得几开心哦。男人婆査小横肯定不会如假淑女杜远蓝的意啦,每天听妈妈夸査小横怎样怎样好玩,哼,这个男人婆什么德性,他一清二楚,爱逞强,没大脑,又好面子,査小横会答应她才怪呢。 白行枫心里对査小横贬低一百遍,好平衡一下自己老妈被査小横霸占六年的大耻。 果然,也如他所想,査小横没同意,反而把假淑女杜远蓝劝了一顿,看假淑女那一脸的郁闷,哇哈哈,看得他好开心哦。 敢陷害他?! 这报应来得及时吧! 小枫越是暗爽,表面越是冷淡,那张美丽无敌的小脸散发的寒冰冷气把仨傻蛋冻得不轻,统统不敢太过靠近小美人,生怕被嫌弃,以后他们还娶谁做老婆去?男人婆和假淑女,他们敬谢不敏诶,只有小枫这样的真美人,才是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哇。 这边仨傻蛋感叹着,小枫暗爽着,假淑女杜远蓝郁闷着,咱们那边的査小横却和天朝四人组接洽了。等说完几句话,査小横回过头一看,好么,神月教教众全体发呆呢,树干似地杵着。 “开始比赛了。”査小横大声喊,总算把教众们的魂喊醒了。 几人纷纷跑来,以教主大人为中心,形成众星拱月之状,运用目光杀伤技能鄙视前方的天朝四人组。 四人组才不会在意这小小的目光攻势呢,嘿嘿,等他们赢得胜利,看他们怎么折腾这几个神月教的残余份子。 大少李荣一马当先站出来,双手抱胸,昂头说:“开始吧。” 一句开始,双方阵营均摆好了架势,两边主攻手推着各自的小车车到了距离南石拱桥七八米的地方,从这边开始助跑一小段路,才能顺利冲上栏杆。 査小横坐在自行车上,一条腿踩着车子的脚踏,一条腿伸在地面,身子微微前倾,全神贯注直视前方,只等有人一声令下向前冲。 相较于査小横的心无旁骛,大少李荣可显得贼头贼脑,左顾右盼也不知在看些什么。 此时,要是仔细瞧,天朝四人组内,有一人不在比赛现场。 把咱们的镜头拉远一些些,四少集团缺了谁呢?噢耶,找到了是二少承俊,他正带着先前的四大凶煞名犬,外加一只中华田园土狗蹲守在距众人不远的柳树下。 见大少李荣回头瞅,二少承俊立马给他一个“放心吧”的手势。 你办事,我放心。大少李荣嘴角扯出一抹邪笑。 眼见大少李荣满意地扭回头,本社区内拥有最最尊贵血统的大强妹收回了目光,它侧头问能言善道的杜宾犬strong:四个坏蛋想干什么? strong叹气:强公主,你家的小主人危险了。 一听小横有危险,大强妹瞬间直坐:什么危险? 四犬中的老大,德国狼狗“黑背”目光忧郁:强公主,你不会恨我吧? 秋田犬rock和波音达犬“捕手”纷纷摇尾巴,为“黑背”大哥求情:强公主,黑背哥是不得已的,你原谅黑背哥吧。 大强妹的卧蚕小黄眉皱成一个八字,嗔道:四个小坏蛋肯定有坏水,你们快把事情告诉我,要不然以后不理你们。 四犬大惊,强公主何等美貌、青春无敌,要是不理它们,它们以后还有活路吗? 于是,你一言,我一语,两分钟功夫不到的时间,把主人肚子里的坏水给交代了,博取强公主的欢心。 这边厢计划泄露个底朝天,那边厢咱们的教主大人和大少李荣均冲上了桥栏杆,即将进入栏杆中段最窄的部分,只要一个没把握好,车头一歪,跌到水里就不必说了。 车胎压住栏杆,栏杆外还能有些剩余,要想中途稳住还是可以做到的,一个是前行,一个就是一脚踩在栏杆上稳住自己。 大少李荣心怀鬼胎,他有意慢行,把速度放得很慢,让査小横先往中间去,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走了,半路停住,一脚支在栏杆上。 李荣的动作看傻了神月教一票人等,只有四少集团成员在内里阴险地嘿嘿笑,査小横根本不知情,因为她已经超前了,正行在最要紧的阶段,怎么可能回头望呢…… 自然,査小横是看不见大少李荣在背后搞的鬼。 大少李荣两指放在嘴里,一记响亮的口哨声随即而出,他这是在对黑背下命令呢,他的如意算盘很简单,趁査小横行到中部栏杆,他招来黑背扑一下査小横,让男人婆彻底掉到水里去,然后,他就可以慢悠悠,独自一人,大摇大摆,抵达终点了。 他的小算盘扒拉得啪啪响,却不知大强妹在其中有何等重要的作用哇。 so…… 悲剧发生了…… 四大狗,没有任何一条狗狗动弹一下的,相反,大强妹以它健美矫捷的身姿猛地窜了出去,二少承俊拦也没办法拦,呜呜,他人小么,又不是自家的狗狗,他敢么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强妹扑上了四少之首的大少啦。 “汪——” 只听得一声犬吠,下一刻,大少李荣就见一条黑溜溜的土狗窜到自己跟前,扑到了他的车子上。 哎哟喂,我的妈诶…… 可怜的大少李荣被这出其不意的事儿一吓,当即脚下没立稳,车头一歪,连人带车,整个掉水里去了,大家只见到了他的背影…… “荣哥——”,承俊发出了惊叫。 荣哥,荣啥子哥啊?! 嘿嘿,叫啥都木用,人已经掉水里去喽。 人生悲催,真是:江湖已远,哥的背影很销魂哇。 第三十章:叉烧屁 第三十章:叉烧屁 今儿下午被老婆柳慧雪一顿好训,回头也木瞧见心头大宝贝自家闺女査小横,査大才这心中啊,就像梗了鱼刺似的,跑到老白家去问,那不着调的原娜娜告诉他,他宝贝女儿找那群乌合之众玩儿去了。 一听介个,大才爸爸心里就如同十五只水桶七上八下地担心上了。 为啥担心? 别的不说,他家小横果然是螃蟹女王横着走的,啥都不怕,大名果然是取对喽! 自家的闺女,他咋瞧咋好,天下第一,哇哈哈,问题是,他可以宠着、宝贝着养,老白家也跟着一道宠着小横,可是别人家里能让他闺女横着走么?显然是不能呐。 这社区里的,哪家孩子不是大人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一家之霸主啊,他家小横当个啥教主,这做老子的固然是高兴,小保安的女儿蹂躏富人家的孩子,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也就他家小横独一份了 可是,你想啊,小横领着他们玩儿,没事还好,要是有事,那家长还不都得打上老査家的门脸? 他老査是不怕这个,大不了丢工作呗,赔钱道歉呗,老査别的没有,有的就是一颗爱老婆、宠女儿的心,怕的是,要是出嘛事,那些个狗日的找上门脸来,到时要他治理他老査的女儿,他还不得心疼死啊?! 所以,大才爸爸是相当反对闺女自组社区野生团体,那是社区不河蟹、不稳定因素哇。 反对是反对,闺女査小横照旧出任野生团体教主,叹气,孩子倔啊,大才爸爸也木办法了,只好徐徐引导之,保证不让那帮小兔崽子出事,连累他家小横就成了。 所以,大才爸爸平日里没少跟踪该野生团体去向,连野生团体平时聚会地点,也是心里门清的。 这会知道闺女出门,大才爸爸实在放心不下,于是,驾驶他的巡逻小车车,在野生团体聚会地点一个个查看。 当他徒步进入神月教的地盘之一,小树林聚会点,见到那一地的狼藉……被树杈残忍穿过的小鱼和烧焦的黑圈草地…… 介个……他的工资…… 这帮小兔崽子啊…… 宽面条泪控制不住了哇,他要泪奔,泪奔…… 好一会,査大才抑制住内心悲愤的情绪,急着找自家闺女去了,这个肯定不是他闺女唆使的,另有主谋哇,指不准出啥事了,不行,他得找小横去。 大才爸爸为什么那么肯定这事不是小横干的? 别人家的孩子,他不敢保证,轮到自家的孩子,大才爸爸可以自豪地说,小横尽管是横着走的小螃蟹,但是大人告诉她不能做啥事让大人为难、担心,她都非常听话,这点最最贴心了。 他老査的闺女又贴心,又会玩,多可爱啊,绝对不像老白家的那棺材脸孩子,老气横秋,不爱说话,一点不可爱。 査大才越想越yy,他甚至已经yy到成年以后嫁娶的事了…… 哼,他老査愿意把闺女嫁给棺材脸孩子,还真是老白家高攀了,得了八辈子的大运,没关系,等他老査的闺女祸害完老白家,让老白家完蛋,他就叫闺女和棺材脸孩子离婚,另找一个配得上他闺女的。 yy得开心,査大才的嘴角不自觉泄露猥亵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猥琐,和他一身的保安制服一点儿不搭调,远远有人瞧见了他,赶紧绕道走。 巡逻车几乎逛遍一圈社区,还是没有看见査小横的身影,那只有最后一个地方了,大才爸爸寻思着往那边儿开去。 南石拱桥,遥遥见着,査大才不看还好,一看清楚,简直的老心肝都要往外蹦啊。 他心肝宝贝的闺女,居然骑着自行车,和另一个让他头疼的野生社团头目李家小贼子,在桥栏杆上骑行。 以他这么聪明的脑袋,用脚板底猜也能知道,俩人八成是打赌了。 哎哟喂,我的闺女啊,你可千万别从桥上掉下来,你爸爸我担心呐! 査大才没敢吱声,要是害闺女输了,他非埋怨死自己不可,他家小横是好,就是好,顶呱呱的好,输谁也不能输给社区内的这帮小王八蛋们。 他悄悄停车,猫步前行,生怕打草惊蛇,另一方面,他也做好准备,要是闺女真掉水里了,他肯定立马跳水里救人。 大才爸爸手里捏把汗,眼盯盯,目送闺女驶上栏杆中段,心里大声为小横叫好:闺女,你一定要赢啊,压死这帮狗日的小王八蛋。 大才爸爸挺得意,正鼓劲呢,下一刻让他担心的事儿发生了,李家小贼子怕输,竟然使诈,呼哧大狗扑他家的小横。 大才爸爸猛拍个大腿,立即拔腿向前跑,跑没两步呢,倒把他乐得不行,刚才看走眼,定神时却又瞄清楚了,是他家大强妹出马了,把李家小贼子扑到河里去了。 咳,诸位,别以为此刻査大才会废材地袖手旁观,要知道,假如大少李荣出了什么事情,査大才身为保安,见死不救的话,肯定会有一些责任的。 所以,停顿一下之后,査大才跑得更快了…… 大少李荣“噗通”掉水里的事,让两派人马都吓傻了,四少集团是没料到出这档子意外,神月教教众则是没人反应过来。 査小横行到中段,猛听得背后有落水声,她一个激灵,立马踩住栏杆没顺溜直骑下去,回头一看,对面栏杆上光溜溜的,嘛都没有,肯定是那丫掉湖里去了。 小横将自行车扔在桥面上,然后,从栏杆上跳下,奔到对面那边,往下看湖水,只见一片绿水往前流,连个泡泡都没有,哪里还见得有大少李荣的影子。 心里暗叫不好,她想也不想翻身往下跳,要去救人。 直到小横跳入水中,传来“噗通”声,才总算是把众人惊醒了,如同捅了马蜂窝似地嚷嚷,大家撒腿跑到桥上,没一人敢追随教主大人脚步下去救人的,别说小孩子冷血,狗熊大爷的,没人会游泳,跟着跳不是白搭一条小命么,但心里又好舍不得教主大人,当即神月教教众哇啦哇啦地大哭。 大家正哭闹的时候,水里猛然钻出一个头来,泳姿极好,气壮山河地说:“哭什么哭?!我去体校学的就是游泳。我好好的,你们赶紧给我爸爸打电话,叫他来救人。” “小横,别叫了,爸爸来了。” 这声音不啻是福音啊,瞬间大家产生“有救了”的想法,高兴死了。 “老爸。” “小横,保持住,呆着别动,爸爸就来。”査大才倒不担心闺女,毕竟今儿暑假送她去体校学游泳不是白学的,他叫闺女待在河里,是好合伙把不成器的李家小贼子一并救上岸。 除掉鞋子和上衣,査大才即刻跳入水中,也许这水对査小横他们来说是很深,但是对身高180多公分的査大才来说简直是小儿科,这儿是形成湖水的入湖口,离开湖口还有那么一段距离,此处最深的地方也仅到査大才的下颌…… 总之,有女儿査小横帮忙,想要搜索李家小贼子倒并不是一件费力的事。 査大才原本以为很容易的事情,谁知,寻了两下,竟然无果,他一边搜救,一边心思活动开了…… 这李家小贼子掉到水里,半个泡泡不冒,未免也太不寻常了。假如他半点不懂水性,猛然落水,肯定要挣扎求生,大呼小叫一番,可现在,他如同吃了秤砣似地,半个水星子也不冒……再看桥面上围观的小王八蛋们,跟着他闺女混的那群,哪个不是神情紧张,就连老白家的小棺材脸也是担心不已,反观另一群,各个面容轻松,带着一脸促狭…… 嘿嘿,老査心里有数了哇! 你大爷的,我看你闭气闭到几时! 査大才奸猾地四处乱游,就是不像他闺女那么专心寻找李家小贼子的踪迹,他一面磨蹭,一面出水对査小横说:“小横,你找到人了吗?” “老爸,我找不见。”査小横声音开始慌乱了,开始沉不住气了。 査大才暗咒一声李家小贼子,用恐吓的声音说给那位闭气不出的“大人”听,“我们再找半个小时吧,半个小时人完全淹死,喝饱了水,尸体浮上来,我们就不用找了,直接打捞就可以了。“ 话还没说完,湖面悠悠飘上来什么,査大才和査小横眼睛均是一亮,齐齐游过去,仔细看,正是李家小贼子。 毫不费力,査大才把李荣给救上岸,小伙伴们立即围了过来。 査小横随后上岸,拨开两人,大才爸爸正给貌似昏迷的李家小贼子压胸呢,看情形是要弄出水。 她忧虑地问,“老爸,他是不是死了?怎么还不醒?” “放心,你老爸我救人,还没有救不活的人。”大才爸爸呲牙笑道,众目睽睽之下,他轻巧地将一直装死不醒的大少李荣翻了个,手掌毫不留情朝那屁屁拍去,打得“啪啪”作响。 一边打,大才爸爸一边说:“你可得多感谢我们家的小横啊,要不是她救了你,你这会早做小水鬼了,醒了,要记得谢谢我们家小横哦。咦,这水怎么还没出来?看来,我得用掌击救人法,再多打几下……” 嘿嘿,把你个小贼子的屁屁打成叉烧那么红…… “别……我……我醒了……”,李家小贼子顶着大便脸,张开眼,急忙叫道。 大才爸爸总算是住了手。 呼呼,打别人家的儿子,夸自己家的娃,这种事儿也就只有査家大才能够做出来吧?! 叹气,这个宠女儿的老爸啊…… 【第一卷完】 第三十一章节:时光如飞镖,镖镖中靶 第三十一章节:时光如飞镖,镖镖中靶 话说咱们这故事开始第二卷了,故事的时间也往后跑了整整七年,孩子们上初一了,而老査家和老白家互相的经济从属地位变化不咋大,在老査看来,老査家依旧被老白家压得辛苦,离开推翻头顶大山尚且有段子距离,两家唯一有变是年岁…… 那个时光如飞镖啊,镖镖令人老,不服不行,大人们越来越往皱纹的深渊滑行,小孩们却如葱条儿似地,见了春风,呼呼地抽长了身子,青葱岁月正漫步而来,大约这是老査稍微欣慰点的事儿了。 莫悲莫悲,大人们莫悲切,咱们那叫成熟不是,不过是有点儿熟过啦呀,木事,那还是熟了,只是熟得有些些硌牙而已,总体来说还是好滴。 这日,接近黄昏傍晚,如此美好河蟹的世界,有人却如此暴躁,呃,错,是如此焦躁…… 只见咱们老査两腿如轮子推车似的,也可能脚下老当益壮地按了一个风火轮,呼呼地在房间厅堂里来回地走,还不时抬头瞅瞅二楼的楼梯口。 老査家首席丫头大人柳慧雪端了一盘炸虾,正巧由厨房里出来,就见她老公査大才腿犯抽抽似地刨地、乱走,好好的心情立马被他这副不成器的样子给糟践坏了,“你野猪啊,乱踢踏什么?!脚给我老实点,蹭什么地毯呢!你要蹭出洞,我给你好看。” 提到地毯,査大才颜面神经抽搐,两腿自动自发跑到老婆柳慧雪跟前,还没说话呢,腿先软了一半,满脸笑嘻嘻,讨好地拿过柳慧雪手里的盘子,稳当当放到餐桌上,“老婆,我这不是急么,你和我计较啥,我急啊……” 柳慧雪毫不客气给他一个白眼,“急,急什么急,你急,也不能拿我的地毯撒气呀。” 査大才恬着脸讨好老婆,给她按摩肩膀,“我是等小横从楼上下来……” “急什么,没有那么快的……”,柳慧雪指着査大才的脚骂道,“哎,我说你怎么回事呢,我叫你不要蹭地毯了,你还跟我对上了!” “老婆……” “婆什么婆,我告诉你,这个可是19世纪末的波斯地毯……”,老婆柳慧雪……碎碎念着把査大才给训上了。 其实,老査家首席大丫头训的话,査大才背也背得出,无非是这地上铺的地毯,是19世纪末的波斯货,白家娜娜去欧洲旅游时,特地从跳蚤市场买回来,送给老査家的,要好好保存之类的…… 靠靠滴,白家癫娜娜送的东西也当个宝贝似的护着,既然那么宝贝,你放到地板上干嘛?何不弄个镜框啥的镶起来?既然放到地板上,那就是让人践踏用的。 跳蚤市场都是二手货,啥叫二手货,知道不?二手,经过别人的手,到你手上就是旧玩意,既然是旧玩意,是别人用过的东西,还宝贝它干啥? 咱用东西,用新的才舒坦嘛,咋能用二手的呢,这不是咯吱人么…… 査大才不用撅屁股,只要脸上顶着一副屎样,柳慧雪就知道这个渣人根本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她重重喷口气,换了一个说法,不信渣人不保护地毯,“先不说别的,你知道一块古老的波斯地毯价值多少吗?娜娜送东西,我去网上查了。一块19世纪的波斯地毯,它的前主人为了用电插座方便,把地毯上剜了洞洞,家的宠物狗还抓破了编织线,你知道这地毯卖了多少钱吗?” “多少钱?” “152000欧元。”讲到这里柳慧雪气势上来了,直勾勾盯着老公査大才,“知道1欧元等于多少人民币吗?” 老婆气场忒强大,査大才不敢直掠锋芒,身子后倾,畏缩地摇头,“不知道。” 柳慧雪白牙闪闪对着老公,“1欧元=8.6653元人民币,15万欧元等于多少人民币,你自己算吧。” 哎哟喂,软了,他腿软,谁来扶他一把? 见老公査大才此刻不成器的孬样,柳慧雪心里怪惬意的爽,她再加把火候,“波斯地毯是旧的值钱,有些好的……呵呵,娜娜送的这块地毯,我去网上查了一下,估计要20万欧元。老公你是不是觉得很便宜?” “嘿嘿。”査大才干笑,“老婆……” “别叫我,我还要下厨房,等会小横打扮好了,吃过饭,咱们好去看比赛。” “那是……那是……” 不再看老公的孬样,再看会心火烧身,柳慧雪转身进厨房去,留下査大才在客厅里碎碎念,“脚下踩的是钱、是钱、都是钱,不是地毯……” 他的脚自动自发离开据说名贵的波斯地毯,缩到一边儿去了。 退到地毯边沿,査大才晃眼一瞧自家客厅…… 他大爷的,这几年的工资基本还房子钱去了,用在自家身上,反倒不多,客厅里物件没几样,都是破旧残的家具,实在衬不起这豪华宽地客厅,更别提地上这地毯,整一个不伦不类,只能显得山鸡插了凤凰毛,嘎不搭调的。 査大才心头大恸,自捶胸脯,我的闺女诶,你啥时候把老白家给整治干净,你老子我也就死也瞑目了。 克制不住啦,心动激越啊,査大才扯大嗓门叫唤,“小横啊,你化妆好了吗,快下来吃饭啊。” 査大才在楼下干嚎,这会査小横可没功夫冲出去,她正被她的娜娜姨治理整体造型呢。所以,出现在楼梯口的,自然是白家娜娜代言人——白行枫,俗称玉面小妖孽。咳,这个俗称当然是背后叫的啦,没有人敢当面这样叫他,除非是活腻了…… “査叔,再等二十分钟,我妈妈很快弄好了。”玉面小妖孽在楼口闪现不足十秒钟又缩回去了,仿佛査大才刚才不过是幻听,而且,每次小妖孽叫“査叔”的时候,査大才总觉得被嘲笑了,是叫“渣叔”吧。 査大才有点牙痒,恨不得当即大喝一声“呔,小女婿,你还不来讨好你未来老丈人”……咳咳……想想哈,想想而已,麦要怪他yy,假如这世界连yy都不可以了,还要不要人活的?!他当然是没办法奈何白家人滴,只能继续窝囊缩在客厅里,连“名贵的”地毯也不敢踩了。 这个别人口中的玉面小妖孽,在査大才看来,那就是棺材脸,他不止一次腹诽这未来女婿是棺材脸。 小小年纪,不过十二三岁,越发的老成持重的,査大才看这个死小子的脸,横看竖看,巨不爽,长得比他闺女还好看,这就素妖孽啊。妖孽就罢了,性格还一板一眼的,白家娜娜咋说来着,纯粹对不起那张长势良好妖孽的脸啊。 某次半夜,和老婆柳慧雪温存过后,闲聊似的扯到隔壁老白家小棺材脸身上,没俩句呢,老婆居然做出白家娜娜的招牌动作——双手扶脸颊,并且面色花痴般的发红,大加赞扬小妖孽的长相…… 他就知道,老婆某些方面不可靠,和他不是同一个战线。 女人就知道喜欢漂亮脸蛋,那脸蛋能吃么,能产大米么,nnd,男人嘛,应该如他这般相貌堂堂才是正经的,憨厚忠实又可靠,走在路上也很安全。 闺女你辛苦哇,为咱老査家牺牲至此,査大才好想哭噢…… =================== 夫妻夜话第三回 査大才vs柳慧雪 正文说到査大才回忆起和老婆柳慧雪探讨玉面小妖孽,现在让我们回放一下当时场景…… “老婆。”温存过后,査大才谄媚兮兮地伸出一只胳膊,垫在老婆柳慧雪的头下当枕头。 如此谄媚,却被老婆一手拍飞,“别弄个硬邦邦的胳膊,磕得我头疼。”说着,柳慧雪拍拍软软的枕头,“还是这个好,有枕头,干嘛要你的胳膊。” 査大才拉个苦瓜脸给老婆看,“我这不是爱你嘛,你都不像以前了,你以前最爱枕着我的胳膊睡觉,还夸我的胳膊枕头是天下第一的好。” 柳慧雪翻白眼,她那会说那些,是因为她当时年幼无知,很傻很天真,几句甜言蜜语就哄到了,把个渣男当至宝……当然,这些实话是不能说给老公听的,要是刺激了他华丽丽的玻璃心,今晚光是哄他就不用睡觉了。 所以,柳慧雪打算不理他,翻过身准备睡觉…… 査大才却不打算放过老婆,他咂摸着自家闺女是越长越大了,青春期再望啊,再过俩年,可以操持婚事了,他想试探一下老婆对未来“第一任女婿”的看法。 为啥是第一任? 很简单嘛,等闺女让老白家全家完蛋,当然是离婚再嫁别家喽,不能委屈闺女。 更关键的是,他讨厌老白家那儿子……要不是与老白家有仇,他能让闺女和那小子好?那小子做噩梦都轮不上啊,啧啧,好好的男孩偏要长个妖孽的样子,一看就是败家样。 “老婆,你觉得白家那孩子怎么样?”査大才暗暗观察老婆脸色。 “比你好。”柳慧雪想也不想地回答。 査大才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地问:“什么叫比我好?” 无聊!柳慧雪扯过被子,盖住头,“睡觉,明天早上要上班。” 显然,柳慧雪低估了老公査大才的烦人程度。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那耳朵边好似嗡嗡飞了千百只黑头小苍蝇…… 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啊啊…… 柳慧雪一把掀开被头,“你到底想干什么?” “嘿嘿……”,査大才涎着脸,凑到老婆脸蛋上吧唧一口,“老婆,我不好咩?” 你姥姥个x的,大半夜能不能消停一会!老娘白天上课,晚上还要和你捯饬,第二天还要继续上班,你就不能放过老娘么! 柳慧雪深知此刻不能把渣男推下床,只有对他用一些毁灭性的手法,才能令他的神经中枢彻底停摆。 于是,出现了一幕使査大才深恨不已的景象,长久停留在他的大脑皮层,不断刺激他的神经,对老白家的棺材脸孩子更讨厌了: 柳慧雪学着姐妹白家娜娜的招牌动作,双手扶颊,眼神如梦似幻,面有可疑红光,噘起的双唇貌似性格,轻轻吐出一串话,“要是我年轻二十岁,一定把小横pia飞,和白家的玉面童子来一场禁断凄美的姐弟恋……哎,老公,你怎么晕倒了?”深情娇呼,“老公、老公、老公……” 好了,神经中枢停摆,收工,睡觉! 第三十二章:王的男人算什么,你是横的小宠... 第三十二章:王的男人算什么,你是横的小宠【一】 憋在一楼大厅的査大才铁定想不到,此刻,自家闺女正被何种可怕的手段所折腾……咳,注意喽,看清楚喽,是折腾,不是折磨…… “妈,你画的眉毛不好看。”一声宣告,白家娜娜还没来得及反击,就被自家儿子玉面小妖孽劈手,一把夺去手里的眉笔,给査小横画眉毛,“我画的眉毛会比较好看。” “啊……”,白家娜娜不可置信地瞪着空空的两手,人家她还么在可爱的小横脸上留下任何浓墨重彩的一笔,怎么能够说她画的眉毛不好看嘛,伸手对准玉面小妖孽,“怎么可以嘛,枫枫,还我的眉笔来。” 听到老母白家娜娜对自己的称呼,什么“枫枫”,白行枫手中的眉笔一个没留意,外加一个错手,快狠准地戳中了査家小横的眉头,玉面小妖脸拉得老长,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教育”白家娜娜,“我说过很多次了,不要叫我枫枫,请妈妈不要枉顾我的意愿,这是民主的社会。” “和我谈民主!”白家娜娜双手扶颊,眼冒红心,赞美,“哇,枫枫,你好厉害。” 玉面小妖孽花了十成功力,狠狠盯住査家小横的眉毛,才能控制想要抽抽的手,和克制住自己想要满屋子咆哮的欲望…… 能不能不要那么数十年如一日的夸张?!蠢死了!雷死了! 爷爷说的话果然是正确,爷爷说,脑子有问题的人,放的雷,是精英社会的原子弹,这种人叫雷人。 老妈果然是雷人,要不然他怎么经常被她雷倒?想他一个标准的未来精英份子,雷人老妈经常把他雷得措手不及,方寸大乱,这素不素叫做人生悲哀,这素不素叫做生命那袭华丽的袍子上爬满的都是雷人的跳蚤?这些个雷蚤,不经意地一咬,能让你蛋疼……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雷人的老妈,敢于正视雷倒的惨痛。这是怎样的被雷者和勇敢者?然而世事又常常为雷人们所设计,以雷人的思维模式,来洗劫精英,仅使留下高贵的蓝血和长存的精神。在这高贵的蓝血和长存的精神中,又给其他精英暂得偷生,维持着这精英雷人共存的世界。他不知道这样共存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此小段创意特感谢鲁大爷提供,致以崇高敬礼】 作为构建和谐精英社会的一份子,他理当义不容辞做出色的除雷专家,不仅是排除雷人老妈放的雷,更是要潜移默化地影响很有可能被波及的祖国花朵査小横,同时,为了精英社会考虑,他义不容辞把任何雷人的可能性掐灭在萌芽状态。 在伟大理想的阴暗背面,他他他……他好想挠墙,好想学咆哮马…… 可素,不成…… 爷爷的教诲,他时刻放在心间,一个真正的精英,纵然心里波涛汹涌、浪击石穿、杀人千万遍,表面也要不动声色,没有表情的表情,是最好的表情。 他白行枫是构建未来河蟹精英社会里,精英中的精英,作为一个未来杀人于无形的尖端精英份子,so,他应该没有表情…… 要稳重,稳重压倒一切! 白行枫想着要稳重,殊不知,他年龄太小,脸面的部分肌肉还是不太听话,没有训练到控制自如的程度,所以,他这会内心排山倒海,直接导致了颜面神经抽搐…… 假如在脸上做一条中心线,分为左右两边的话,那么,他有一侧的眉梢眼角、嘴边呈现45度角的抽搐,另一侧则不动如山。 时刻以精英造型要求自己,行事一板一眼的白行枫,颜面抽搐的时候,那个样子好邪魅……好妖孽……也好bt…… 査家小横忍住眉间那点痛,不断告诉自己忍住,妖孽小王子用眉笔制造的杀伤力,对她这个亚马逊公主来说,这痛就像苍蝇屎那么点大。 忍痛间隙,査家小横斜眼一瞥,果然见到闺蜜娜娜姨不争气地看呆掉了。 娜娜姨,赶紧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査家小横速度以每分钟接近100次的眨眼频率,对白家娜娜传情达意,终于唤回了白家娜娜的神智。 为了留下儿子童年最绚烂的影像,白家娜娜迅速掏出最新款高像素仿真的摄像头手机,直接拍摄录像…… 好难得的表情,一定要拍下来!拿回去跟老公小白分享,他肯定喜欢的啦。 一边拍,白家娜娜一边在心里哀叹,自个一个好好的儿子就那么被公公白家老爷子给荼毒了,要让她教育,会比小横还要好玩呐,毕竟小横是査家孩子,不能自由调教嘛,自家的就不同了,想圆就圆,想扁就扁。 呜呜呜呜,鬼畜哥斯拉【作者小声说:话说,还有人记得这个鬼畜哥斯拉的外号属于谁咩?】太坏了……把她家的小妖孽的性子调教坏了啦,怎么能够是一板一眼的死样配着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呢,枉费她和亲爱的小白生产出如此出色的结晶诶。 呜呜,灌输什么新时代的精英教育,平时占用玩耍时间上课就算了,为什么把她家的小帅锅教育得颜面神经缺失啊,乍一看以为是呆滞、木讷,仔细一看,才知道是没表情。 小孩子死气沉沉的,没表情,这叫什么事嘛……可恶的鬼畜哥斯拉…… 呜呜呜,真苦命……不行,她要多拍点特写表情…… 白家娜娜琢磨着,手机无知无觉地慢慢靠近白行枫。 白行枫不动声色,稳住目前的神情,只等老妈白家娜娜落网。 果然,白家娜娜拍摄过于入迷,手机靠近玉面小妖孽…… “……好,枫枫,保持这个表情,再深化一点点,对……啊……对,嘴角再歪上一滴滴,记得要邪魅……对耶,下巴缩一缩……啊,干嘛……谁谁谁……谁抢走了我的摄像头手机?”白家娜娜不可置信地瞪着空空如也的手。 “是我!”白行枫稳当当拿住手机,收入自己的口袋里,打算一会删除那段不堪入目的录像。 白家娜娜大叫一声,“还给人家啦!”说着就扑了上去。 “不行。”白行枫反应很快,闪身一避便避开了老妈白家娜娜。 白家娜娜誓死抢回儿子手里的手机,哪里会容易放过他,当即,母子二人撇开现场的査家小横,就手机归属问题展开一场混战…… 第三十三章:王的男人算什么,你是横的小宠... 第三十三章:王的男人算什么,你是横的小宠【二】 【这俩天事情很多很忙,今晚多少更点,明天此章节再补足,请大家见谅】 白家俩母子混战一团,那咱们的査家小横在作甚捏? 她在很仔细看双方势力对比,好决定什么时候出手,倒戈站到谁的阵营里去。 査家小横摸着下巴仔细观看、详细评估…… 白家的娜娜姨虽然看着高大威猛,她和妖孽小王子碍于年纪幼小,身娇体弱易推倒,都不是其对手。所以,按目前看,她应该站在娜娜姨这边,协同作战,帮娜娜姨抢回摄像头手机,但是,从长远考虑,她貌似应该站在妖孽小王子这边才是正经的。 妖孽小王子…… 咳,提起这位小王子,咱们小横很纠结啊…… 按照娜娜姨的理论,精英教育=鬼畜教育,凡是鬼畜都是不人道的,那口味太重,咱们一般平民百姓过的是小生活小日子,受不起哇。 因此,挽救深陷鬼畜教育的柔弱少年,这素多么伟大而具有社会成就的使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以上山谷回音n数遍……方能激起对抗鬼畜哥斯拉的万丈雄心…… 拯救失足鬼畜教育的柔弱少年,这不过是其次,査家小横那么上心的原因是起源于白家娜娜不时的耳提面命。 对于拥有一颗雀跃不知止境少女心的人来说,白家娜娜显然是很清楚美童子、美正太、美少年、美青年、美大叔,此五个美色年龄阶段的男人,对各个年纪女人的杀伤力,那绝对是黯然销魂的色字钢刀啊,爱美色等于爱生活,爱美色等于爱青春,……总之,这个世界就没有不爱美的人。假如,有人是例外,那么肯定是他不正常,不是咱们不正常,连孔老先生都说: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可见好色是全民性的…… 査家小横作为未来一名深具御姐气质的成长型萝莉,她能够拒绝美色吗? 2 靠!显然是不能够嘛。 你见过御姐是冷感的吗?没有吧。当然,也有例外,世事无绝对哈。嘿嘿,即使是例外,御姐的通常规则也是跑不掉的,那就是御姐总是无时无刻散发点王x之气,吸引一干或弱受或强男的男人自动膜拜其高跟鞋下,为伊挥洒爱的汗水……咳……话题扯远了……御姐是个很神秘的话题,咱们暂且不讨论…… 不管咋说,总之査小横作为一名预备御姐,她有一颗爱美色的心,具有“御”的潜质,尤其闺蜜白家娜娜的无时无刻的熏陶…… 白家娜娜想拯救儿子脱离鬼畜教育,势必要找査家小横做她的天然同盟军,不过,人小横不素圣母哇,不会平白无故听你的话去拯救个啥啥柔弱少年滴,介个咋办?嘿嘿,做事木有动力怎么成,那就只有出卖儿子的美色了…… 白家娜娜忽悠査家小横的原话如下:一个让江湖为之颤栗的御姐教主,身边理应有男宠数只,其中更应拥有绝色小宠一枚,木有小宠,不足以显其气场,就如同东方不败教主大人木了他的“莲弟”是一个道理。所以,为了査御姐的江湖地位着想,她白家娜娜进献绝色儿子一个,要是小螃蟹能够成功调教无辜柔弱清冷绝艳美少年脱离鬼畜苦海,那么,她白家娜娜做主,这无主的柔美少年以后就是横的小宠。 御姐也是女人,是女人,理当知道一点—— 男人炫耀香车美女,殊不知,女人炫耀的根本就在于炫耀男人,某个方面来说,炫耀的时候,男人对女人的价值也不比一条宠物名狗高贵多少。 so……嘿嘿,作为一名未来彪悍于江湖的御姐教主而言,咱们小横怎么会错过白家小宠呢?那当然是笑纳之啊。 第三十四章:谁是主人,谁是爱奴……喷鼻血... 第三十四章:谁是主人,谁是爱奴……喷鼻血啦…… 在笑纳小宠之前,有关键一点不能搞错喽,那就素—— 调教!【作者小哥我喷血:哇……神啊,为毛在这么清纯的书里,会出现这个词语捏?】 须知要养成符合咱们家横主子心意的千娇百媚的小宠,那可不素一个容易的事儿啊,首先的重中之重就是培养小宠对横主子的忠心,那么以后,即可达到无论咱们横主子如何往死里虐,那欠虐的小宠,半步也不会离开横主子,死心塌地追随左右,供其使唤。 怎么培养忠心捏? 这种忠心指数,貌似是要看主子前期对小宠进行过多少感情投资,和施恩比重决定的。 经过以上这么一系列的推断,査家小横得出的结论是:无视大只的白家娜娜,坚决站在白家小宠一边,与白家小宠共进退,同存亡,绑定销售…… 下好决定,査小横操动她的细长腿,噌噌跑到白家小宠面前,挡住来犯的白家娜娜大人,声震长空地说:“娜娜姨,你要尊重枫弟的想法,不能枉顾人权……” 査小横在那边对白家娜娜说,被她强行挡住的白行枫快要吐血了,要不是他神经比一般常人生得好点,这会肯定要发疯了! 枫弟…… 我靠啊,你叫谁呢~! 咱俩同一天出生的,不分先后,是平等的,表以为你事事冲在前面,你就是老大,是老妈嘴巴里常说的御姐! 我告诉你,小爷我不承认! 时刻以精英份子标榜的我,怎么可能屈居被雷人老妈调教出来的査家小奴之下?! 请叫我白家主子,谢谢! 心里纵然想把査家小奴拖到某个僻静处,用皮鞭教训抽十下,但白行枫完好地掩藏了这一惨无人道的构思,他趁着査家小奴和雷人老妈叽歪对恃的空档,不着痕迹,挪动他金贵的手指,悄然删除了刚才不幸被拍到的录像。 消灭了文件,他合上手机翻盖,扔到白家娜娜怀里,然后,扯过査家小奴放到自己身后,当主子的,不会站在小奴的背后,他冷静地泼凉水,“别吵了,我已经删掉录像了。” “啊……”,白家娜娜扶着双颊尖叫,可怜的手机掉到了地上,“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白家小妖孽十分薄凉,眼睁睁看他妈泪流满面也不去管管。 白家娜娜宽面条泪,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自家孩子,“不听妈妈话,是要被雷劈的。” 白家小妖孽冷眼一扫,“我宁愿被雷劈,也不要听你的话。” “你……”,白家娜娜气得咬手帕,为毛这孩子这么不可爱、油盐不进啊,越想越恨,气得全身发抖。 査小横偷偷拉一把白家小宠,轻声说:“白行枫,我刚刚闹你玩的,我认错啊,你别气娜娜姨了,她好心疼你的。” 谁知,白行枫根本不领情,他不理会査小横的示弱,他觉得今天有必要一次性解决掉长期积累的母子问题,他再也不要被雷人的老妈雷得里焦外嫩,于是,他大声说:“我才不稀罕!妈妈,你不觉得自己很失败吗?您多大的人了,一点当母亲的自觉也没有,一点也不像别人家的……”……(以下省略抱怨数百字) 嘎—— 白行枫叨叨地说,在他不注意的时候,査家小横和白家娜娜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彼此的目光中读出了惊雷…… 査家小横默默横走,悄然挪到了白家娜娜身边,下了一句评语,“鬼畜病发作了。” 白家娜娜狠狠点头,弯下腰,和査家小横咬耳朵,“小宠从来不是正常人做的,你要多包涵他,世界上的bt不常有,很珍稀的。” “娜娜姨,你放心,御姐是对付bt的制胜法宝,终有一天,他会变成凄美绝艳冷清欠虐美少年的,而我也会变成一攻江湖御遍武林的绝世御姐教主,到那时候,嘿嘿……” 本来听着査家小横前句频频点头的白家娜娜,此刻额头滑下好大一滴冷汗,小螃蟹你嘴里的那未来欠虐美少年是偶儿子,偶很想提醒你…… “啊——,你们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啊?”白行枫抓狂了,自己唧唧歪歪说了那么大一通,结果回过神来发现,那些说的话,对老妈来说如同挠痒一样,根本不起效果,是个人都得抓狂吧?! 査小横咳嗽一声,非常有默契为白家娜娜挡病去灾,“今晚我还要比赛演出哦,快给我化妆吧。” “不行!”白行枫一口拒绝。 挠头,这家伙怎么那么多屁事?査小横头疼地想。 査家小横本身也不是耐性很足的娃,刚才对白行枫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他居然还死缠烂打,当即,御姐脾气发作了,“你有完没完啊?想娜娜姨怎么样哦?娜娜姨,好得很,别忘了,她是你妈妈,鬼畜爷爷坏死了,几句话就把你忽悠了,你个白眼狼!” 白家小妖孽也不是好惹的人,当即高昂着头,冷冰冰地说:“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白家娜娜不晓得帮哪边,她的脑袋停摆了,如此关键时刻。 一时间气氛僵滞…… …… 窥阳镜前,镜面上査小横和白行枫硬杠的景象似乎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定住了,地狱的白马黑牛有志一同收回了视线。 黑牛憨厚的脸上满是愁容,“老马,这俩看不对眼啊,咱们的课题面临困难啊。” 白马眼珠子转悠,咩声咩气地说:“都是小毛孩,咱们是不是想得过多了?那句话说啥来着,杞人忧天。” “错!根不正,苗不红,这会不对眼,休想以后会对眼。”黑牛挠头,样子苦恼极了,“明明在古代还有点进展的,这情呆子说什么要当啥御姐,她以前还不够御啊,直接把三千个男人给御么了。” 经过黑牛一说,白马郁闷了,“老牛,你总是来郁闷我。” “愁啊,十少去做公司业绩报告了,没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的,等他回来,估计这俩小娃也六七十岁了。这可直接关系到课题的成败啊……”,黑牛叹气。 “不如……” “不如什么?你脑袋里鬼点子多,说吧。” “嘿嘿,耳朵凑过来……” 黑牛低首,白马就对着那牛耳朵嘀嘀咕咕,间或听得二人讨论…… “老马,这个不好吧,课题是把呆女放在现代……” “怕啥,把那小呆女和小妖孽扔过去3个月,3个月以后再弄回来,神不知鬼不觉,而且十少不在,更好办。你听我说,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嘿嘿,那就办事了……” 第三十五章:打滚,赶上穿越的时髦【一】 第三十五章:打滚,赶上穿越的时髦【一】 当白马和黑牛商量大定,对视一眼,嘿嘿奸笑。 “启动时间回溯按钮吧。”黑牛貌似憨厚地笑。 “老牛,选择什么时机比较好?”白马将马蹄子按在窥阳镜旁的时间回溯按钮上,只等黑牛的意见,他立马给按下去。 挠头,睁大牛眼眨巴眨巴,望望天,“老马,我想来个比较炫的。” “同意,嘿嘿,好久么有炫过了。” 两人对视,又是一阵奸笑。 “老马,既然是炫目的出场,那咱们选个恰当时机。”黑牛提意见。 白马点头,咩咩地笑,“那当然,我想到了……” “慢着,我也想到了……” 两人双双伸出手,将画面点中镜内标识为“扶颊尖叫”,顿时,镜面涌起一阵漩涡,白马与黑牛一同失去身影…… 与此同时,白家小妖孽和査家小横的对恃场面彷如录像机倒带一般,速度回到了所谓“扶颊尖叫”的时段…… …… “啊……”,白家娜娜扶着双颊尖叫,可怜的手机掉到了地上,“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不可以?”白家小妖孽十分薄凉,眼睁睁看他妈泪流满面也不去管管。 白家娜娜宽面条泪,手指颤巍巍地指着自家孩子,“不听妈妈话,是要被雷劈的。” 白家小妖孽冷眼一扫,“我宁愿被雷劈,也不要听你的话。” “轰隆——”,顺着他的话,天花板凭空传来一道雷,抬眼一瞅,居然还有朵黑云,那黑云里貌似还掩藏了什么,隐隐约约透出两个怪模怪样形状的东西,更令人恐怖的是,那云团里传出一道咩声咩气的声音,“你真的宁愿被雷劈,也不要听你老母的话?” 哗…… 这是个毛子怪物啊…… 白家娜娜已经和査家小横抱作一团,大难临头,咱们也别御姐了,该发抖的,还是发抖吧。相对于不成器的伪御姐和雷人老母,年纪小小的白家小妖孽表现出了惊人的镇定,嘿嘿,因为他是精英份子么,精英份子都是面瘫…… “啊——,娜娜姨,你看那下面是什么?”査家小横尽管怕得要死,但是抽冷子的功夫还是有的。 白家娜娜顺着査家小横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咱们未来凄美冷眼清冷美少年的脚下,正缓缓淌出黄黄的一滩水水,顺着那水水的来路,视线往上爬,嫩藕似的小白腿有溪流蜿蜒而下……嘿嘿,那不是人体自产自来水是啥…… 白家娜娜无比镇定地望着査家小横,吐出一个铁一般的事实,“尿了!” “娜娜姨,我们只是发抖,他居然尿了!”査家小横像发现新大陆似地指着那摊子黄水嘎嘎笑。 顿时,白家小妖孽被笑得面孔涨红,全身发抖,双手捏成拳头,身体直成铅笔一样,气得头发直竖,有青烟袅袅升起,对着黑云张嘴大吼,“我不管你们是什么,我说了,我宁愿被雷劈,也不要在这里了!” “好!”黑云团陡然传来一个叫好的击掌声,“如你所愿!” 声音落,不给人反应的机会,那黑云团之中迅疾奔下一道青白色的闪电,瞬间击中了白家小妖孽,“刺溜”一声,大活人不见啦啦啦啦啦…… 苍天呐,偶滴老母啊,这啥事啊…… “你们是谁,把我儿子还给我。”白家娜娜急了。 “嘿嘿……”,云团中咩咩的笑声很猥琐,没有任何回答地,又是一道惊雷落下,这次恰好劈到了査家小横的身上。 “我靠……”,“靠”字音未落,査家小横瞬间不见鸟哦。 徒留呆滞的白家娜娜面对一地空旷……呼呼……起风了,天很冷,注意穿衣服…… …… 某个异次元的空间,査家小横炸毛了,尽管空间里没有一个人,但是接受过那么多谍战影片洗礼的娃,多少知道这里某个不知名的角落,肯定有人在某某偷窥她,说不定就是刚才黑云里那两只猥琐的妖怪。 她叉腰大骂,尽显未来御姐本色,“我靠,是他叫你们劈的,我又没叫你们劈我,快把我送回去。” 骂半天,不见人出现,再能骂的人也骂累了,査家小横投降,瘫坐在地上,扮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儿,“你们欺负小孩,我才刚上初一,家庭美满,生活幸福,还没享受过别人暗恋的滋味,传说中的情书更没有接到一封,你们忍心么你们,我大好的人生就被你们强行结束了?喂喂喂,还不出来啊,小心我有怨气哦。怨气重,有很强的物理性攻击的哦。到时别怪怨念缠身,出门被车撞,吃饭进鼻,喝水喷饭,上厕所没有手纸……” “咳咳,停停,怕了你了,你别说了,我们出来了。” 査小横眼睛不带眨地扫视四周,“出来啊。” “你听声音就好了,面么,就不必见了。”憨憨的牛声牛气说。 “为什么?”査小横不满意地问。 “不为什么,这个地盘我们是老大,我的地盘听我的,知道不?”咩声咩气的声音没有那个牛憨憨的声音好说话呢,一开口就很鸭霸。 不由得査家小横不私下嘟哝,好像那种犯罪嫌疑份子,害怕人家见到庐山真面目,脸也不敢露,只能把脸遮起来,透个声音给人听。 査家小横虽然横,但是,也会看对象,看菜下饭滴,她识时务,装乖了,“哥哥,我知道错了,你们送我回去吧,顺便把我的小宠还给我嘛,他就是嘴巴坏,我保证,我以后会好好调教他的。” 咩声咩气的声音说:“真的么?” “真的!比珍珠还真,我举四肢发誓。” “没有诚意。”那声音似乎很不屑一顾的样子。 “哦,那你要我怎么表示诚意呢?”査家小横扮苦恼了,皱八字眉给肉眼看不见的两位看。 “这样吧,很简单,只要你在三个月之内,在我们指定的地方找到白行枫,那我们就让你们俩一起回去。” “如果找不到呢?” “找不到就永远留在那里。”白马恐吓道,笑嘻嘻地按下异时空按钮,即刻,査小横所处的空间里出现了一道门。 第三十六章:打滚,赶上时髦的穿越【二】 第三十六章:打滚,赶上时髦的穿越【二】 门打开的瞬间,査小横所处的空间里凭空带动了一阵风,直吹得她的头发衣服飘飘轻扬。门那边显现的景象是一片漩涡般的灰色混沌,仿佛是一张旋转的嘴,假如有任何物体不小心靠近它,就会被它瞬间吸得尸骨不存。 査小横心里毛毛地,但仍然做出一副纸老虎的样子,强提声音,给自己壮胆,“喂,你们指定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找啊?你们别骗我进去。” 咩声咩气的声音嘿嘿怪笑了好一阵,然后才说:“看过穿越和架空没有?” 穿越?! 架空?! 这两个词瞬间炸到了査小横脑子里某根精细的神经,和白家娜娜姨闺蜜那么久,她要是连穿越和架空都不知道,那也太逊了。 无比蛋腚河蟹地拉开45度嘴角对着那扇门笑,査小横说:“难道是让我穿越到架空世界里去?” “没错。” 査小横低头想了一会,然后抬头,壮士断腕,痛下决心,一手成拳在半空狠狠一挥,说:“好,我去了!为了时空旅游一把,我发誓,三个月之内,一定找回我的小宠!” “不由得你不去。”咩声咩气戳破她的誓言。 査小横眼睛瞪得溜圆,两个腮帮子鼓鼓地,“没劲,别泄我的气嘛。” “老马,别废话了,速战速决。”憨憨的牛声突然插嘴说。 说也奇怪,这个牛声说过之后,先前门那边混沌旋转的状态如雾气一般淡淡消散,逐渐显现出一个场景来。 那个场景貌似是一个石窟,周围的桌椅也全是石头打制的,靠着石壁的一旁是石床,不知什么地方有一处开口,阳光就那么斜斜地投了进来。 那石床的上面端端坐着一个满头白发披散的老妪和一个看不清眉目的少女,之所以说看不清眉目,是因为那少女垂头面向墙壁。 老妪和少女均是盘腿而坐,其中老妪的双手按在少女的后背上,怎么看,怎么都像传说中运功辅助一类的玩意。 査小横收回视线,有丝忐忑地说:“我该不是穿越到老婆婆身上吧?”光是yy一下自己顶着一张鸡皮的老脸,就悲催地通身打一个寒颤。 咩声咩气的声音笑了,“放心吧,我们绝对不在这个上面虐你。” 嘎—— 那你们想怎么虐我? 査小横吞吞口水,没敢问,她要扮小乖孩,免得一个不小心刺激到妖怪的神经那就不妙了,穿越是小事,被玩死了才是大事。 她试着提要求,“我要法宝,生命值帮忙给我加到最高,敏捷度也要最高,遇见危险,我好逃跑……” 一声嗤笑截断她的话,“想得美,你当这是网游啊?!少废话,给我去吧!” 瞬间,一股无形的力量踹到査家小横的屁屁上,“biu——”地一下,将她完美踢到门那边去了,她只来得及挥舞双手乱喊,“喂喂喂,你大爷的,不答应就不答应么,我还有事没问呢……” 后面,就木声了,因为门已经关上………… 査小横飞做一条直线,尚未反应回神,她速度投入到那少女的体内,结合的一刻,只觉得浑身一震,紧闭的眼怯怯睁开…… 低头看见比自己原来的手大上许多的手,査小横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她进入了另一个人的体内。 还没来得及消化呢,身后传来一道苍老力竭的沙哑嗓音,“飞雪,我把所有的功力都传给你了,从今往后,我教可要靠你发扬光……” 声音越说越弱,最后一个“大”字竟然湮没于无声,査小横心中一抖,暗叫糟糕,该不是她想像的那样子吧…… 猛地反头一看,乖乖……还真像她想的那样……人挂掉了…… 原谅她,她还只是一只萝莉,只在电视里见过死人,没有真的接触过死人…… 肺活量猛地释放到最大,全身炸毛,“啊——” 不幸,此处貌似是一间封闭的石窟,所以,査小横释放的肺活量,全数返还给自己了,不断地传来“啊啊啊啊啊啊啊”的声音,把人的神经震到快要爆。 自食恶果的査小横,最后不得不捂住自己的耳朵,对抗刚才制造出的“啊啊”声。 等了好一会,声音没了,波澜壮阔的心情稍微平静了,査小横这只嫩萝莉,终于想到了某个要点,她抱头大喊,“怎么可以死嘛,我还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死,起码等交代完所有的东西再死啊。” 她喃喃自语说了一会,然后,瞅瞅据说是传功力竭的老妪,又望望四周简单到枯燥的封闭空间,终于忍不住叫道:“喂喂喂,你们俩个妖怪现身啊,把我弄到这里来,好歹说明一下目前的情况啊,要不然我怎么通关啊?” 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只有回声不断,想到和一个不明不白的死尸呆在一个封闭的空间,而且,自己进入的这个身体,令她一下子长大好多,査小横瞬间内牛满面,人家尽管想做御姐,可是实际上,偶还是一个萝莉啊。 御姐的身,萝莉的心,怎么看怎么悲催,更关键的是,她好想她爸妈哦,想到老妈的饭菜,想到老爸陪她玩,呜呜…… 什么烂人嘛,把她扔到这里来,不经过她的同意……三个月…… 呜呜呜呜……什么三个月嘛,完全骗她这个小萝莉的…… 把她扔在这里,四周都见不到出路的鬼地方,别说三个月,就是这里她出不去,又不见食物,活生生饿死、憋死、闷死,都是无不可能的事。 査小横嚎了两声,准备大哭一场,嚎第三声时,她突然悟了! 嚎有嘛用?浪费体力啊,又么人出现,还不如不嚎,免得便宜那两只不懂躲在什么地方偷窥的妖怪。【咳,她这样想,还真是污蔑了白马和黑牛,这两只老早到地狱十全大补汤那边跑温泉去了,才么空去偷窥呢。】 査小横决心振作,她擦擦眼泪,双手一撑,跳下床,四处看看,刚才僵滞的脑袋,这会恢复正常的工作运转了…… 经过小范围的探看、考察,结合她以前看那么多电视剧的经验判断,这个石窟里十成十会有暗道啥的东西埋伏着,出路不难,只看你会不会找喽。溜了一圈,没发现啥东西,嘿嘿,要想在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石窟里发现什么还真是困难的事,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么个一目了然的地方,角落里居然有一个不起眼的箱子。 査小横玩单机版游戏的时候,有个毛病,逢箱子必开,显然,这个石窟里所谓“不起眼”的箱子,在査小横的眼里简直是太起眼了,她并不准备放过这个箱子…… 箱子不多大,距査小横目测,了不起也就和娜娜姨的手提化妆箱那么大吧。箱子上没有锁,表面也很干净,看得出这个箱子经常被主人打开,翻动里面的东西。 撩开小搭扣,轻易掀开箱子,入目所见是一本蓝色封皮的书,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迫不及待打开书,准备看个一二,谁知,査小横瞬间双目囧囧…… 那书上的小字貌似写得很好很漂亮……可素……要命的一点…… 人家她一个字也不认识…… 那字既不是常见的简体字,也非古意的繁体字,而是一种类似于蝌蚪的字体。 她她她……她文盲了……呜呜…… 一时间,真恨不得自插双目啊,唯一有可能知道情况的东西,竟被她的文盲给断掉了线索…… 哎……慢着…… 翻了两页过去,那书上居然绘有图,画的是一个人盘腿而坐的样子,画中人的身上还标注着什么东西运行的路线图。 也许是原来身体的主人残留的意识,査小横看了两页的图,身体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缓缓坐到了地上,双手在虚空作圆,按着图中标识的东西,不自觉地练起来。 哦,感情这本书是一本武功秘笈? 査小横恍然大悟,笑嘻嘻,立马想把秘笈收到怀里去,却不料,身体感觉怪怪的,好像内里有一个火炉子在不断腾腾燃烧,小腹下方有一股强劲的气,汹汹逼迫而上…… 査小横吓一跳,难道是刚才运功练气,没有收功导致的?挠头加望天,她以前又没有练过这种东西,会晓得才怪。 苍天! 这该怎么办? 身体好像越来越热了,有东西不断在体内燃烧,仿佛连同她的血液也会冒烟蒸干。 嘴唇都干裂了……査小横不禁舔舔嘴唇…… 四肢蜷缩,倒地缩成虾球状态,恍惚中,快要爆炸了…… 先前汇集于小腹的气劲,勇猛地上行,完全聚到了她的双手处…… 唉呀……再也受不了了…… 心随意动,躺在地上的査小横双拳化掌,一力朝前推出…… “轰——”的一声,前方的石壁,化成了一堆碎渣,轰出了一个大窟窿。 査小横不敢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而令她更不敢置信的是,她制造出的那沙石烟灰之外,站了数不清的穿古装的人。 那些人见到了石窟内的她,立马齐唰唰跪了一地,口中高呼:“恭喜教主出关,振我圣教威名!” 査小横呆滞,脑袋上有无数只乌鸦飞过…… 第三十七章:彪悍的地方,总有一些彪悍的事... 第三十七章:彪悍的地方,总有一些彪悍的事情【一】 轰出的乱石碎渣制造出纷纷扬扬的尘灰,突如其来的明亮光线令査小横不自觉地举手挡住,尘灰落定之时,她的眼睛基本也适应了光线…… 査小横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手,而她化身怪力女超人的惊悚想法没来得及消化,又被那石头碎渣的前方站了无数穿古装的人给悚到。 这些人好像之前早已站在那个方位的石壁面前,好像是早已料想得到这里会出现一个怪力打出来的大石洞似的,见到她的出现,竟然没有丝毫的惊诧。 站得稍微靠前点儿的是两个女子,见到了洞里的査小横立马跪地,齐声抱拳说:“恭喜教主。” 在那俩名看似为首的女子带领下,后面的人齐唰唰跪了一地,口中高呼:“恭喜教主出关,振我圣教威名。” 査小横呆滞,脑袋上有无数只乌鸦飞过…… 还好,她适应力超级强,呆滞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什么担忧的想法都被抛到了脑后,此刻,她的注意力已经被那些人口中的“教主”和“圣教”给攫去了。 她心中好似有一个小人不断在搓手偷笑:嘿嘿,什么教主?是移花宫的宫主还是天山童姥啊?那个死去的老婆婆和这些人都说什么振兴圣教,难道说,我真的是一攻江湖,教主千秋万载了? 査小横激动地不能自己,脑子里瞬间出现各种武侠电影电视里xx教主装逼出场的经典画面,比如说,几个人抬着一顶轿子在天上飞,轿子外,那像安装了飞行器的侍女手提花篮,双臂的披帛被风吹得优美地舞动,花篮里的花好像永远不会完,飞一路,那些花就撒一路…… 哇哈哈哈,光是想一想,就够让人陶醉不已啊,那已经不是御姐级别了,直接上升到女王待遇! “教主、教主……教主……” 几丝稍微焦虑的声音,在査小横耳边响起,好歹是令她回了神。 “咳。我没事!”说完这句,査小横感觉自己不够有气场,哪里像什么一教之主哦,哪里能够带动满山的小弟哦,暗想,她要是不够攻,肯定会被人骑到脖子上去,一教之主怎能悲催至此?! 如此一想,她立马豪放派地振臂大笑,“哈哈哈哈哈……” “哈”了半天,没人给点反应,不得不打住,好么,一看,表情僵住,眼角犯抽抽,那地上千百号人正拿着眼睛偷瞟她,连刚才叫她的那俩女子也退后了好几步。 这种时候,你能咋办? 幸好,咱们小査是个电视儿童来滴,别看是萝莉,但是萝莉凶猛起来的时候,连御姐和女王都要靠边站。 只见査家小横装模作样地哼哼两下,振振衣袖,说的话语十分王霸,“本教主出关之日,如此大喜,居然没人给我笑,哼,难道要本教主哭给你们看?” 质问的声音震彻长空,也幸亏前方是山谷,她的声音才能不断王霸下去地在众人耳中回旋再回旋。 乖乖,这下可不得了,刚才还偷瞟的千百号人,立刻彻起喉咙“哈哈”大笑,那声音就像比赛似的,唯恐落后,说明自己不爱教。 这些人为了证明自己爱教,惟有使劲笑,趁着他们使劲笑,査家小横这才缓过功夫仔细看人,好奇怪哦,跪下的千百号人的性别非常之统一,都是女的,没有一个男人…… “男的呢?”査小横低声问她旁边不知怎么称呼才好的俩女侍,亦或是左右护法啥的,不清楚情况之前,一律模糊过去,所以,她只好直接提问了。 很有可能是“圣教”左右护法的俩女,穿得还比较有特点,穿的都是劲装侠女打扮,一个穿白衣,一个穿黑衣,咋一看还以为是什么黑白双煞呢。 表情和长相也很有特点,白衣服的那个长得棱角分明,偏男性化,神情冷若冰霜,一时间,咱们小横脑子里直接冒出了“c哥”;黑衣服的那个柔美是柔美,眼梢眉角含着春,一身的侠女劲装硬给她穿出几许风流的味道,小横心里暗捣鼓,咂摸咂摸,怎么看就像一只吃人的母蜘蛛黑寡妇。 査小横本能地对黑寡妇么啥好感,所以,她问的时候,脸偏的方向多半侧重于“c哥”。 “c哥”刚想回答,却被黑寡妇抢了先,那嗓音也是怪柔媚一把滴,“启禀教主,教主大喜出关之日,那些个臭男子怎么能浊了教主您的眼呢?都被约束在小院里,不准出来呢。” 别看黑寡妇娇柔是娇柔,可她的口气相当大女人,很不把男人当一回事似的,査小横搞不清楚状况,不敢表露什么,只好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教主!”那边上的“c哥”对査小横抱拳唤道。 “什么事?” “c哥”面色有些红,她没说话,只是将手指向了前方。 査小横顺着她的手看去,好么,那跪了一地的人还在继续笑,已经有人开始两眼翻白,口吐白沫,眼看是要不行了。 査小横十成十地学着电视上的教主们,她老气横秋,极有气势地对“c哥”说:“传我令下去,叫她们不要再笑了。” “是,教主英明。”然后,“c哥”转身对跪在地上的人喊道:“教主有令,众位姐妹们不必再笑了。” 霎时,女教众们都停止了笑,无不是在心中佩服教主这个下马威的厉害,心悦诚服,在地上对着咱们査家小横恭恭敬敬一拜,“教主英明。” 千百号人的声音不可小觑,又都是心悦诚服,当即震得这满山谷的回声嗡嗡的响,若有不知情的人听了,还当真以为这教主干了件多么英明的事儿呢。 稍后,众女又听见白衣的“c哥”传令说:“教主有令,让大家都起来。” 众女听令,纷纷起来,跪老半天了,终于想起让咱们起来,教主大人您有心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c哥”见到后方姐妹们一副欢呼雀跃的样子,转身对査小横恭敬说道:“教主闭关这许多时日,教内事务都是姥姥跟着众长老们协同打理,属下和丽娘都是姥姥新近提拔上来的……” …… 査小横心思一动,暗喜:我正愁着该怎么唤着两人呢,你就给我自动送上门来了,太好啦! 査家小横终究是萝莉一只,想到高兴的地方不免憋不住,嘴角一勾,就想拍手笑…… “教主……您这是……” 回神、回神,定眼一看,“c哥”和黑寡妇正囧囧有神地望着她呢。 汗死,不能自毁形象啊…… 査家小横速度整理表情,学白家小宠的面瘫唬人,“你们看到什么了?” “没有,我们什么也没用看到。”被査家小横的面瘫吓到,“c哥”和黑寡妇不由自主后退一步,皆暗忖,教主莫测啊…… 査家小横貌似嘉许地点点头,说:“既然知道本教主闭关许多时日,你们俩还不自己介绍一番?” 经教主一说,“c哥”和黑寡妇才想起还么自我介绍呢,当即就给査家小横说了,査家小横这也才知道,原来“c哥”名叫范春,黑寡妇名叫陈丽娘,两人是“圣教”的一把手什么姥姥大人给提拔上来的,是“圣教”的左右护法云云。 査家小横听了一个大致明白,对二人的身份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但是,对这个所谓的圣教,尚在待定之中啊。 没敢开口问,一问就露馅啊,心中纵有再多疑问,也只能忍着,到了啥合适的时机总会明白的,小心御姐教主么当成,就先被人给咔嚓掉了。 于是,査家小横说:“好了,让大家都散了吧,我们回去。” 说着,査小横往前走了几步,一回头,那俩人没跟上,还站在原地呢,“怎么了?” 黑寡妇陈丽娘小心翼翼地望着査小横的脸色,“教主,青痕长老陪您闭关十年,您今日神功大成,也有她一份助力,而今她为我圣教牺牲,您看,是不是……” 哦,把这茬给忘记了…… 査家小横恍然大悟,终于明白这俩人看她的眼神意味着什么了,那眼神不是在说“你好毒”是啥?! 査家小横摸摸怀中很有可能是武功秘笈的那本书,回头望望不远处的石窟里面,那石床上还仰面躺着死去的青痕长老,本来想说点煽情的话,无奈搜肠刮肚了半天,嘴里只吐出了四个字…… “好好厚葬。” 第三十八章:彪悍的地方,总有一些彪悍的事... 第三十八章:彪悍的地方,总有一些彪悍的事情【二】 【补足字数一个整章节】 査小横交代好好厚葬青痕长老,此事让陈丽娘去办,然后,就和“c哥”范春回到了什么所谓圣教的大本营。 被众人簇拥着回了“圣教”的总坛,坐在双人肩抬的简易滑竿轿子里,査小横老远就见了一栋依山而建的、似乎极有气势的宫殿一般的大房子,山脚下有个牌坊样的大门,门前黑压压地站了一片。 那门前黑压压的一片,不用想,当然是人啦。 这场景看得査小横心里直犯抽,估摸着要是被人识破了不是本来的这个身体主人,光是教众一人一口吐沫,就能把她光荣地淹死在人民口水的汪洋里。 不自觉,通身一个哆嗦,査小横不用悟也晓得这会不管死掰活扯,这教主的位置她是当定了,即使有人胆敢说她不是,她也得咬定青山不放松说自己就是。 明明是个萝莉,偏被那俩瘟神投入到异时空,揠苗助长当了一个御姐,而且这御姐还是非一般的御姐,也不懂先前这主是个咋样的货色,要是见到了熟悉这御姐教主的人,比如说那个什么姥姥大人,她还瞒不瞒得过去,瞒不过去,小命就交代了……满嘴的凄苦哟,就别提了…… 还有一点,小横mm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太够用,她明明就不是面瘫那种类型的精英份子,人家她喜欢唱、喜欢跳……5555555555555…… 天爷……谁来救救她…… 就在査小横准备在众人不能仰望的竹竿轿子里,想来个装逼的仰天长叹之时,轿子下方的范春说道:“教主,总坛到了。” “哦。”査小横恹恹地应了一声,不是很积极,提不起劲儿,她宁愿这会落魄得当乞丐去,也好过提心吊胆地过日子。 当然,这由不得她选择,毕竟,她还要在这个一无所知的世界里寻找白家小宠,想想能够回家,吃什么苦头也要咽下去,只要小心点,相信不会引起别人怀疑的,她现在只怕遇见那个什么姥姥大人,听起来很精明很厉害的样子,能瞒就瞒,不能瞒就装面瘫。 査小横打着如意小算盘,不管等会姥姥大人如何说话,她应对时一律面瘫忽悠过去……哎呀……面瘫……面瘫…… 她米有那个时候比现在更喜欢“面瘫”这个词了,多亏了白家小宠喜欢顶着一副面瘫的脸,她见得多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知道“面瘫”这玩意应该怎么弄,弄得好,那就是气场,娜娜姨时时被郁闷到,就是如此啦;要是弄得不好,嘿嘿,那就是一木头疙瘩,被人控制的那种。 很不巧,她査家小横天生御姐命,从5、6岁开始,就晓得自组社区不河蟹社会团体,制造社区不稳定因素,基于从小带领团伙的工作资历,她还是很有自信当好一个具备面瘫功能的某圣教大姐大,所以啦,死木头疙瘩与她无缘分呐无缘分。 査小横这边yy得快乐,轿子下边的范春“哥”嘀咕上了。不是她妄测教主,以前从未接触过教主,她被姥姥提拔之前,教主已经在石窟闭关,所以,对这教主倒是一无所知,只当她是个不足为惧的小孩子,需要多多辅助,而如今看来,这位教主行事倒是不简单,也不知青痕长老是如何教导她的…… 罢了,不管教主大人如何,凶也好,霸也好,只要不是一个扶不起的软秧子,她们这些做人属下的,又忠心赤胆一片,还怕圣教不大振声威? 如此一想,范春心中大定,胸中豪气顿生,见到即将与前方迎接的人群相接,她适时举起一手,扬声说道:“教主驾到,速速迎接。” 立马,前方一帮人黑压压地跪了一地,嘴里发出一致的声音震彻大地。 若不是想到一定要维持面瘫表情,査家小横这会肯定早已被这声音炸得跳起来,乖乖,太隆重了,看电视的场面,果然没有亲身体验来得真切啊。 你别说,査家小横被他们这么一喊,她还真找到了点做主人翁的感觉,哈哈…… 既然有了主人翁的感觉,査家小横的胆子也初步壮了,看待目前下跪队伍的眼光也多少有了点批判的意思。 嗯,队形不错,欢迎的声势也很壮大,就是这整体服装颜色有点次,刚才老远就瞧见黑压压的一片,近了看,原来是穿了统一的黑色,也不晓得这个是不是教服规定颜色,跟着她轿子后面的千百号人也这样穿,苍天,真难看,等会我等让她们统统给改了。 “恭喜教主出关,圣教一统江湖。”那下方跪着带头的人如此喊道,后面的人也跟着喊,场面无非是先前石窟跪拜的重复,看得査家小横有点审美疲劳,再不复当初被震撼的那种心情了。 査家小横牢记“面瘫”的口诀,能没表情就没表情,她装模作样地“嗯”了一声,然后交代范春,“你让她们都起来吧。” 范春得了教主的口令,自然又是吩咐下去,那前方跪着的人叩首顿谢,才齐唰唰地站了起来。 他们一起,査小横晃眼一看,哎,和轿子后面的人一样,竟然都是女子,再仔细看,真的没有一个男人! 难道说……这是什么寡妇门派…… 査小横立刻天马行空地yy上了,说不定这个什么圣教的开山始祖,受了什么男人的罪过啦,比如背叛、休妻一类的,然后,那个身怀武艺的女人心有不忿,于是愤然创立一个只有女人的“寡妇教派”。 看她们统一穿着黑衣服,一派死气沉沉的颜色,说不定很阴毒哩,而且还是蛇蝎美人的那种阴毒哦……颤抖……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米敢装面瘫了…… 査家小横一个激灵,身姿坐得更板正了,看得就像模范似的。 这时带头迎接的那个中年女人,在轿子面前说道:“启禀教主,姥姥一个月前闭关练功,她今天晚上才能出关,面见教主。” 嘎—— 那位姥姥闭关!!! 哈哈,太好了,只要不是现在见面,就什么都好哇。 査小横这样想,实则是乌龟想法,无论那姥姥什么时候和她见面,她都不会准备好的。 査小横心中大喜,表面越发装得冷若冰霜,声音也甚是冷淡,“知道了。” 那轿子下禀告的中年女人是“圣教”的总管宁大姑姑,相当于寻常人家里一家一府的管家,凡是涉及衣食住行一类杂事的,都在她的管理范围之内。 宁大姑姑是个八面玲珑的角色,长袖善舞,做事亦是滴水不漏,当然,她这种人少不了有些个小毛病,比方说势利眼,欺软怕硬啥的,见风使舵也不是没有过。 这教主出关是大事,众所期盼,她自是不敢怠慢,操持起来件件不落,唯恐不能得了教主的欢心,所以,特地摆了一个大排场欢迎教主回教,心里巴望着教主见到的时候能够喜欢,口头夸奖两句,谁知……叹气……口气好冷哦…… 宁大姑姑听音测意,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教主冷淡的回复“知道了”,在心里揣测了千八百回合,琢磨这出关的教主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人物,喜好什么,好不好迎合……等等……嘿嘿,若是査小横知道自己随口一句话引得这老妇女这样瞎想,只怕要笑得打跌。 一句话不能看出一个人如何,要接触过才知道,宁大姑姑是明白这个道理的,可有些事、有些人是不能琢磨的,越琢磨就越感觉有问题,越琢磨就越感觉不简单,越琢磨就会越瞎想、乱想、胡想,总之,就会yy得没谱。 像宁大姑姑这种爱琢磨的yy人士,已经把咱们査家小横往深不可测那层次想去了,随之,她的态度就越发地小心了,伺候不好教主,下半辈子就难过咧。 宁大姑姑把头垂得更低,姿态也表现得更卑微,怎么服帖怎么来,“教主,请进总坛,长老们在宴厅为教主设了大宴,只待教主驾到。” 査家小横姿态甚高地对着范春点点头,于是,领了教主意思的范春,传了教主的话,恭迎的队伍顿时齐整地变作两列,査小横那轿子进去的时候,看着像是夹道欢迎似的。 査小横端坐轿子上,身子不敢乱动,那眼睛隔着薄纱还是能乱瞄的。 哇咔咔,好多美女,想不到这穿着黑衣服的寡妇教,居然有这么多的美女,那皮肤在黑衣服的衬托下,真是显得欺霜赛雪啊,乱漂亮一把的。 唯一可惜的是,米有帅哥可看…… 想到帅哥,査小横不自觉瞅瞅轿子下方随行的范春“哥”,其实么,范春“哥”也米有那么“哥”啦,只是人比较有英气,和周围一干黑衣服的雪肤美人一比,显得比较“哥”而已,本质上而言,范春“哥”也不失为一个美丽的少女诶,尤其她很另类的穿了一件白衣服。 为毛唯独范春“哥”是白衣服捏? 再低头瞅瞅自己的衣服,也是白的诶,有嘛讲究吗? 趁着轿子距离前方的大房子的门尚且有一段距离,査家小横稍稍歪了身子问:“范春,为什么你和我的衣服是白的,其他人的衣服都是黑的?” 不问还好,一问啊,惊见范春“哥”的脸红了哦…… 第三十九章:臭气熏天,不道德…… 第三十九章:臭气熏天,不道德……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范春,为什么你和我的衣服是白的,其他人的衣服都是黑的?”却让范春“哥”红了脸。 査家小横惊奇之下,倒是忘了装面瘫,追问:“你怎么脸红了?” 哇咔咔,范春“哥”原来有些小红的脸,这下变成深红了,红透透,红果果哦。 有古怪!査家小横这么判断着。 等老半天,没见范春“哥”答话,眼见就要落轿了,査家小横声音发蛮,“范春,本教主问你话呢,快回答我,为什么只有我和你的衣服是白的,其他人都是黑的?” 査家小横的声音小蛮子样儿的,不得个答案不罢休似的,一点也不御姐,她以为人家范春慑于她的教主淫威必定乖乖回答,谁知道,那范春只是紧紧跟着轿子边走,半个屁也没吐出来,脸依旧是憋着红。 査小横没辙,毕竟她不是真的恶主,况且身上的功夫有是有,她不会运用,还不是等于没有嘛,范春不回她的话,她只能是悻悻地端坐回去。 不晓得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个脸红的范春貌似瞪了她一眼诶。査家小横某些感应还是挺灵敏的,哼哼,瞪她的这一眼,她记下了…… 清风吹开了轿子的薄纱帘帷,査小横看得十分明白,那边即将到了总坛的正屋,瞧,那屋子门前不是站了一溜的中年阿姨么,应该就是“圣教”的长老们了。 轿子落地,范春说道:“教主驾到。” 那一溜的中年女人抱拳,说的话十分热血,“恭迎教主,此关一出,此功一成,必定大展我圣教神威!” 范春一手撩开了帘帷,恭敬说道:“教主,请下轿。” 査小横下轿,脚刚落地,那排中年阿姨自来熟地围来上来,表情是清一色的荡漾,俗名喜笑颜开。査小横很有准备接受“拷问”,她胸膛一挺,准备来个英勇就义的革命姿势,谁知,造型还米摆好,那帮阿姨们纷纷掩鼻了呀呀呀呀呀呀……匆忙间,施展轻功退后3米远…… 査小横挺奇怪,扭头问范春,“怎么了?” 跟在她旁边的范春又红了脸,脚下后退一大步,正待答话,中年阿姨之一招手叫她,“范春,为教主引路,去青石浴汤。” 浴汤?! 那是个什么玩意?! 不是应该先吃饭么?她饿了诶! 肚子适时叽咕一声,査家小横十分萝莉地摸摸肚子,表情面瘫地说:“我饿了。” 此语一出,不止是阿姨们,就连范春“哥”也是一副惊恐地样子瞅着她。 囧了! 她说了什么火星语言么? “怎么了?”教主大人前进一步,貌似威严地开口问。 顿时,前方的人表情好似集体一阵眩晕的晃荡,其中一位阿姨更是果断地伸出一手对准她,“请教主原地少待。”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神神秘秘的,刚才不是挺热情的么,这会就叫她“少待”? “少待”?! 毛个意思啊? 姐听不懂! 哎,慢着,这“少待”的意思,貌似是让她原地站着不动。 査家小横的萝莉脑袋转过弯以后,开始不爽了,从出石窟到现在经历的排场,她初步培养出了主人翁意识,也就是说她入戏很快,让人“教主”、“教主”的叫着,挺舒服。可现在见到这些长老了,她们嘴里叫着“教主”,那表情和动作一滴不热情,还突然来那么一下拒绝,对于萝莉小横来说,能爽才怪。 你让我原地,我就原地啊?!搞清楚,谁才是老大,偶是教主! 继续面瘫ing……气场呈霜冻化……査家小横无视长老阿姨们的惊恐神情,一步一个脚印,踩着坚实的步伐往前走。 第一步,“咚——”,离她最近的长老阿姨倒下了。 第二步,“叭——”,又一个长老阿姨倒下了。 第三步…… “教主,不要啊,您老人家别再过来了。”剩下的长老阿姨们哀求了,以袖掩鼻,神情十分可怜。 这会査家小横终于觉得不对劲了,朝着范春“哥”的方向,问她,“她们怎么了?” 范春的神情有些古怪,还有些别扭,支吾两句才口吐实情,“嗯……教主……那个……有点……臭的……” 有点臭的? 什么有点臭的? 熊猫你家大爷的,你倒是说明白啊,唧唧歪歪的,我能听懂才真是稀罕事! 査家小横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有什么话就明明白白说,本教主不喜欢藏着掖着的人。” 范春对圣教忠心,对教主更是忠心,虽说是赤胆忠心、披肝沥胆不在话下,但是……这也要看是在什么方面啊……就目前状况而言,教主的生活细节状况问题,要她说出来,真是太考验她啦。 所以,范春涨红脸,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个毛来,看来她说了一个“臭”字已经是她的最大限度了,教主在她心目中是神明来的,不可以亵渎神明…… 终于,有一位幸存么有晕过去的长老阿姨勇敢地站了出来,因为她再不站出来,下一个晕倒的将是她,“教主,您身上有味儿,该洗一洗了。” “味?什么味?”査家小横一经提醒,非常自然地抬起胳膊,嗅一嗅腋下。 一般来说,自己身体的臭味,不是很注意的话,是很难察觉的,就算是放个屁,也是先臭了旁人,然后,过一会自己才后知后觉。 人的汗腺分布比较旺盛的地方之一是腋下,通常不洗澡,隔的时间稍久了,自己嗅一嗅腋下,就会知道什么情况了。 査家小横自己一嗅,哇靠,竟然产生两眼发黑的感觉…… 腿下一软,眼看要倒地,说时迟那时快,身旁立刻有一股力扶住她,才让她免于晕倒的境地。有人撑着,査小横想要晕倒的劲儿总算是过去了…… 她犯晕,幽幽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咱们忠心耿耿的范春护法大人扶住了她,才没使得她丢丑。 范护法,你真是好样的!一旁的长老阿姨们在心中大赞,回头一定给你追加月俸。 在忠心护法范春的支撑下,査小横倚靠着她,仰头,鼻子朝天,呼吸上面的清新空气,若不是顾忌教主的威严,她此刻必定内牛满面,仰天长叹,范春童鞋你真素一个爱教的好童鞋,本大人都这样了,你居然还能临危不惧来搀扶偶一把,这是何等的情操啊。 她穿越的这个身体为毛会那么臭? 哦,对了,她当时在封闭的石窟内走来走去的时候,没有看见什么水池,也不知道这位真正的教主大人闭关,专心练功,有多久没有洗澡了,居然臭成这个样子,亏原来的正主能够忍受啊,这是何等的惨事,想她査小横是多么爱清洁滴人呐。 仰面呼吸够头顶上面的清新空气,终于回转神经的査家小横扑闪扑闪着大眼睛活了过来,她想了一个非同寻常的问题…… 调整好面部表情,装面瘫的教主大人,自出石窟后,首次露齿微笑,“范春,你为什么没有被熏晕?” 回想起来,当时她出石窟的时候,范春可是站得离她最近的,那个黑寡妇好像很怕她似地站得比较远一点,可是轮到她问话的时候,黑寡妇却回答得很积极,哼,拍马屁的家伙。【嘿嘿,要是陈丽娘知道自己想得个好表现的想法,被这位萝莉教主大人如此评价,只怕是要哭死了。】 面对教主大人的问话,范春回答道:“属下会龟息大法。” 言下之意,你再臭,也臭不到我,没事。 得到回答,査家小横长吁一口气,“还好。”她的罪过还不是很深重…… 感叹还么完呢,猛然见到扶着她的范春面色变得异常难看,好像被什么噎住了似的。 “怎么了?怎么回事?”査小横抓住范春问道。 貌似中邪似的,査小横离得范春越近,范春的脸色就变得越糟糕,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制住了似的,但又无可奈何地承受。 总算旁边的长老阿姨们提醒,“教主,您老人家快别接近范护法了。” “怎么了?” “您老人家莫不是长久未洗漱口内,那气儿……练过龟息大法的范护法也受不了了……” 绝倒…… 査家小横感到了实质性的囧! 要是传扬出去,说她査小横的嘴臭把人给熏晕了,她的教主大人的颜面何存啊?! 泪奔……不用混了啊…… 査小横赶紧闭嘴,不再荼毒范春,毕竟,要是把范春熏晕了,谁领她去洗澡的地方呢? 她一闭嘴,那范春护法就好似捡了一条命,活过来似的,望着査小横的目光不知多感激。 査小横自动退后三步,范春立刻站直了身板,回敬査小横一礼,“多谢教主。” 有心急的长老阿姨等不及了,在旁边说:“范护法,你别那么多礼数了,快带教主大人去青石浴汤。” 如果说先前不明白浴汤是个什么东东来的,这会经过众人倒地演示以后,査家小横还算是聪明地明白了,那个浴汤大概就是澡堂子一类的地方。 想到洗澡,再想到自己爱干净,最后想到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査小横那心里就窜上一阵又一阵痒痒的感觉,全身好像被跳蚤咬过一样地难受,苍天,这是怎样的折磨和考验哦…… 査小横的面瘫龟裂,她大声说道:“快带我去洗澡!” 第四十章:啦啦啦,有人暴露啦…… 第四十章:啦啦啦,有人暴露啦…… 在众位长老阿姨们的目送下,咱们査家小横挺着一副面瘫的脸,实则灰溜溜地,跟在了范春的后面,由她带路,去青石浴汤。 査家小横总归是知道自己臭不可挡,十分有自知之明地离开范春一米远,生怕自己身体的臭味,令龟息大法也不敌,万一半路把范春给熏晕了咋办?所以的所以,当然的当然,还是要离开点距离啦。 不远不近地跟着,脚下的小路曲曲折折,有些莫名的曲径通幽的意趣,花草掩映,树庇阴翳,遮挡了日头,走在其间甚是舒爽,査小横有了功夫便左右张望,不得不说,这个圣教真的是很有钱。将房子依山势而建不说,还能在山腹内通出路,移摘花花草草,青葱绿树,光是这份耗费的人力就足够人惊叹了。 因为通的路是开凿的山腹,所以,抬头时,多可望见大树横生其上,幽凉凉,越往里走,光线越是黯淡,同时,空气里隐隐有硫磺的味道传来。 査小横搓搓鼻子,暗喜,前方估计有温泉。她假期的时候,曾和老爸老妈去温泉泡泡,这种温泉的硫磺味儿,她倒是闻过的。身上那么脏,能洗洗温泉,哗,那绝对是享受,一级享受,现在想到可能有温泉,不由她不暗自心喜。 “范春,前面是不是温泉?”査小横问。 “是的,教主。” 査小横本来想开口问一些脑子里盘旋不去的事儿,但是想想又算了,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是个穿越来的人,到时别被范春认定为妖怪给灭了,那就巨悲哀咧。 嗯嗯,问范春,还不如去问侍女啥的人,电视剧里不是经常演这种人比较傻豆么,爱八卦,又爱闲扯,是传播各种小道消息的广播人才。 査小横打定主意问侍女,眼睛一转,说:“范春,沐浴有人伺候我吗?那边有侍女吗?” “请教主无须担心此等小事,刚才已经有人放信鸽过去了,一应事物均是妥当。” 啊哦,还信鸽……这种小事用信鸽……嘎嘎,感觉好先进哦,不就等同于电话吗? 査小横觉着新奇,“那信鸽是什么样子的?毛是什么颜色的?是不是都是白……” 问得高兴,鼻子恰好碰到前方的某具肉躯,不得不停了下来。 呃…… 住嘴了…… 只见范春僵滞地缓缓转过身来,深深地、深深地,望着偶们査家小横,那眼里是声色露骨的打量…… 査家小横暗道一声巨糟糕,得意忘形嘞,怎么能用那么活泼欢快的语气嘛,找死哦,根本不符合她从石窟里出来的面瘫、冷酷、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形象。 范春不是糊涂蛋,能坐上一教护法的位置,她是个有相当能力的人,观察力自然也是不弱的。面前这位教主假如开始见面,算是冷冻派的人物,那么后面她有几番颠颠倒倒的反常性格表现,不得不引起范春的琢磨。 査小横被范春那种琢磨的眼神,看得心里犯抽抽,原谅她,她实际上还素个刚读初一的小萝莉,思想很不成熟,也不老奸巨猾,只会虚张声势吓唬吓唬人,那些成人世界的东西,要真给她来那么一下子,她立马歇菜。 所以,范春露骨的探照灯一般的目光,上上下下扫描,査小横吃不住了,她歇菜了…… 査小横结结巴巴地说:“看……看着……着……我……我做……做什……什么……” 听得査小横的结巴,探照灯的目光立刻变得似有千钧之力,朝她压下来,就那么对视着、对视着,査小横突然感觉面前的范春一点不像个女孩子…… 女孩子的目光没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霸气,査小横傻愣愣地盯着面前的范春,这会她很感觉应该叫范春为“哥”。 范春“哥”的面部线条并不柔和,说是英姿焕发么,距离得近了,方可看出英姿是真英姿,只不过要向男儿身靠拢了,相貌是好看,却可说是清俊,唇形很优美,却是薄薄的两瓣。 很自然的,査小横的目光顺势而下,看向喉咙的地方,在衣饰掩盖的那处,是不是暗藏着什么呢…… 陡然,那范春就像被査小横的目光给扎了,倏地转过身去,生怕被看出来什么似的,上下略微整理衣服一顿。 此时,査小横心中隐隐约约、迷迷糊糊有一个想法,“范……范春……你不像一个……” “教主,”范春抢先一步截断她的话,有一种不可匹敌的气势,把査小横那乱七八糟的念头压得烟消云散,“属下应该走快些,方才真是唐突教主,请教主不要责怪属下。” “啊……哦……很好……你走得很好……”,査小横嘴里乱七八糟说着,她依旧沉浸在刚才露底的窘境里,米有拔出她清醒可爱的大脑袋来。 有些迷迷糊糊地,査小横跟着前方的范春走,査小横想说话,又不知说什么好,而且,范春隐隐散发出一股切勿靠近的气场,査小横砸吧砸吧嘴,心里很是忐忑不安,觉得气氛有些怪异。 想了一下,査小横决定老实给范春交代一下自己的性格为妙,要不然以后范春时不时来那么一下探照灯目光,她真吃不消,反正不说自己是穿越人,谁又能看得出呢?充其量就是性格怪点么,她想范春还是能接受有一个萝莉心态的教主滴。 査小横咳嗽两声,表示自己有话要说,谁知,范春没回头,也没有停下,相反,她走的步子还有些微的紊乱,听到査小横的咳嗽声,貌似速度走得更快了些。 査小横脑筋动得飞快,不得不明白说话了,“范春,我有话要说。” 范春停住了,却没有回头,看起来背脊在微微发颤,惧怕什么似的,气氛被他单方面弄得有丝紧绷的怪异。 受她的影响,査小横的心不知不觉微微发紧,甚至口舌干燥,要讲话之前,努力挤一口口水润润嗓子,就是这样,她的声音还是微微干哑,“范春,你知道我闭关多久了吗?” 停滞老一会,才听见前方传来范春的声音,“属下刚入教,教主大人您就闭关了。” 听了范春的回答,査家小横直想晕菜,范春“哥”您老就不能给偶一个准确的时间么?还刚入教呢,谁晓得你是什么时候入教的!!! 幸好范春没有转身,她才没有见到査家小横面带抽搐的微笑,和白森森的大白牙,否则,她心目上尚且残存的教主形象,不知要飞到几边天上去。 说了两句话,外加心情有些黑,査小横突破了心理紧张,趁着范春不掉转背,她在其背后做了老大一个鬼脸,然后,声音尽量显得愁苦地说:“是啊,你除了知道我闭关这么久,还知不知道闭关期间,我身边有旁人存在吗?” “在您身边跟随左右,最最相近之人是青痕长老,除她以外,连姥姥也没有接近过您。” 哗!这么好! 査小横才不管范春语气里对青痕长老是缅怀之情呢,她刚穿过来,那位长老就嗝屁了,从没接触过,要谈什么缅怀,简直是说笑呢,她没怪那长老的尸体把她吓得神魂出窍,就算不错了。 所以,听见死去的青痕长老是经常接触自己的人,査小横不高兴才怪! 要不是前面有范春在,査小横几乎都想高兴地跳起来,青痕长老死了,那就意味着米人知道,或者说很少人知道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啦啦啦啦啦啦…… 意识到自己的嘴笑得有点大,査小横赶紧搓搓脸,把遮不住的笑意给搓下去。 范春看不见的后方,査小横一手按在旁边嶙峋的山石之上,用砥砺在手中的微微刺痛感提醒自己调整情绪,一边按住心口深呼吸,然后再缓缓吐气,她说:“是啊,我接触的人有限……”,这么说着,不觉吐了吐舌头,她接着说:“要是我性格很沉闷,一直不说话,只是一个人在那里练功,你说,我还会说话吗?” 査小横一边说话,一边暗暗观察一直没回头的范春,“我天生乐观,爱说爱笑,能吵能闹,可是青痕长老总是规劝我,说我不是一个好教主该有的模样。” 说到这里,査小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是可怜兮兮的,弱小得不行,试图激发范春的强大母性,只要范春一弱,那就好对付了,以后还多一个帮她遮掩的人,何乐不为呢。 “青痕长老说,我应该有一教之主的气派,不苟言笑才能服众……”,说到这里,査家小横已经快掰不下去了,你能指望一个萝莉肚子里有多少存货?她说这些,已经是绞尽脑汁,动用了十三年看电视武打片的所有智慧结晶了,理所当然,她词穷诶。 没办法,掰不下去,也得掰,査小横掰得双眼流泪,这感觉真是太痛苦了…… 遭罪啊! 要是米白家小宠这坏孩子,她还能在家里好好呆着,横行无忌,呜呜呜呜…… 她想老爸老妈啦…… 突如其来的悲伤,瞬间击中了査家小横的泪腺,她命苦哇,谁有她命苦?被俩不靠谱的臭东西丢到一个毛都不知的世界,不说明点情况,不交代点背景,米有法宝,木有相应和的气场,叫她怎么活?叫她怎么活嘛?! 难以控制,査小横哭了,嚎啕大哭,不装面瘫了,姑奶奶不装了,爱咋地咋地吧,杀她得了…… 悲嚎,査小横边哭边说,“……青痕长老说……我应该不苟言笑……才能服众……所以,长老她老人家去了……呜呜……我只有尽量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你……呜呜……你要是有……什么意见……你杀我好了……呜呜……” “属下万死不敢!”刚才还立着当石柱的范春,这会慌忙转身,单腿下跪。 “……呜呜……你万死……不敢……呜呜……什么……”査小横仍旧哭天抹泪。 “属下万死不敢以下弑上,一片忠心可表日月,更忠于教主,教主以后切莫说这些折杀属下的话……唔……” 冷不防,还在垂头大表忠心的范春,被迎面某个不自觉施展轻功的萝莉给一把抱住脑袋,无可避免的,脸被迫陷入了胸里…… 査家小横使劲抱着范春的脑袋,表达自己激越的心情,她确实是激越了,在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时空里,有一个人告诉你,忠心于你,那就是给了你依靠的理由,这和雏鸟出壳认第一个见到的做母亲,其道理没什么两样。 毫无来由,査小横完全相信范春的话,认为她肯定会是对她好的人,不过嘛,萝莉之所以是萝莉,是因为某些时候,相当么有自觉,老是做一些单线条的事,让别人很拿她米有办法。 査小横没有注意到,被她死死搂住的范春,已经从脖颈到头,红晕染遍了,整个人快像是烧起来似的,还能呼哧呼哧地冒着热气呢。 范春想要扯开査小横,十分艰难地在她胸口说:“教主,请放开属下。” 正是表明自己可歌可泣心境的大好时候,査小横怎么可能放过呢,闻言,她猛力地摇摇头,“不放。” “教主……属下……难以呼吸……” “为什么?”某些方面,査小横白透透地无知,老话一句,请原谅她还是一个萝莉啊。 终于,范春吃不消地说实话,“教主……您的胸……还有您的气味……属下……难以呼吸……” 呀! 原谅如此啊! 切,早说嘛! 你不说,偶都忘记自己能够熏死人…… 査小横心里嘟哝,不过嘴里没敢说,她还要依靠人家呢,几句话把人气跑怎么办?这年头的忠犬护法不好找啊,死心塌地滴更难,既然是抓住一个,万万米有放手滴可能。 所以,査小横嘴里说着抱歉的话,表情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地放开了范春。 呼呼……一旦得到了自由,范春立即跑开几步远,大力呼吸新鲜空气,简直……刚才简直是太要命了……差点葬身啊…… 瞅着范春的反应,査小横心里呕个半死,看来自己是太臭了,等会一定要好好洗一洗,别白家小宠米找到,先把自己的手下弄死,那就太划不来了。 査小横关心地问:“范春,你还好吧?” 范春喘了两口大气,说:“多谢……多谢教主……关心……属下……属下还好……” 査小横踌躇两下,瞄瞄范春,问:“那么说,范春,你是接受我这样的性格了?” 范春点点头,“属下一定兢兢业业辅助教主,大展我教神威。” 咳,见范春一脸正经的模样,査小横很有犯罪感,她来这里只是找白家小宠的,至于什么展现神威的活计,还是由正主去做吧,相信她找到白家小宠,这身体的正主就回来了。 査小横汗汗地点头,告诉她,“范春,我的性格,你一定要帮我掩饰着,唉,其实,老是装面瘫,我也好辛苦的说。” 在査家小横的注视下,以她的目光来理解,范春终于是十分之十分艰难地点头了。 得到范春正面的回应,査小横欢呼一声,以范春丝毫不能抵抗地速度,扑到了她的身上,“哇,范春,你太棒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很稀奇哦,査小横这么一扑,范春童鞋又开始面红了,貌似是害羞地抽出被査小横抱住的手臂,“教主,您别这样。” “干嘛,那么扭扭捏捏的?”査小横终于在一个人的面前不用装面瘫,兴奋死了,她的本性也逐渐显露了。 被査小横一说,好像什么敲了范春一下,瞬间如梦惊醒,即刻恢复了正常,没有之前红脸的样子了。 范春的声音不紧不慢,“属下带您去浴池吧。” 范春还真是古古怪怪的…… 算了,不管了,先去洗澡要紧…… 査小横笑靥如花,“快带路吧。” 第四十一章:忽悠是门学问,要严肃呀【一】 第四十一章:忽悠是门学问,要严肃呀【一】 嘿嘿,拜娜娜姨的那些n多穿越小说所赐,某些东西,她还是很懂的,她是萝莉,但是萝莉并不等同于小白嘛,査小横自认和小白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那书上注明什么宫廷的,帝王将相的,内容基本n多是勾心斗角的。那什么帝王御人之术啦,要制衡啦,要恩威并用啦,査小横看得个囫囵吞枣,半懂半不懂,问过娜娜姨,娜娜姨说这也是御姐之道,修炼成为一个成功的御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娜娜姨还曾经举例给她说明,恩威并用的御姐,就是要会给颗甜枣,等把人甜得有些得陇望蜀之后,再用大棒敲,敲么,当然不是敲醒啦,而是敲晕了。 要么敲晕干什么? 笨啦,人晕了,才好任意施为,为所欲为嘛。 偷偷瞄范春两眼,査家小横决定主动示好,把御姐的恩威并用政策先放在同性的范春身上练习练习,等练习好了,再扩大范围使用。 自然而然,査小横想上去姐妹好似地拉拉范春的胳膊啥的,刚想行动……哎……慢着……她陡然记起自己臭不可挡…… 算了,洗白白再说吧,査小横悻悻收回了手,继续乖乖跟着走。 “教主,到了。”范春止住脚步说道。 査小横顺眼一望,范春站的地方就好似是一个断开的谷口,前方五步路的距离是一扇柴扉小门,门过去的小路通向后方的,是一座茅草搭建的小屋子。 这柴扉小门和茅草小屋子看不出门道,因为它们完全占满了这个山谷通道断口的空间,好似一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屏障似的,大约要知道后面有什么,只能往里面走了。 那柴扉小门上挂着一个门额,上面提着字,照旧的,那字型和査小横在封闭石窟里看过的蓝皮武功秘笈内的字是一模一样的,都是蝌蚪状的,査小横不认得那字,再度当了一回文盲。 査小横不禁侧首问:“门上写的是什么?” 一问,范春惊讶的脸顿时转了过来,望着査小横,语气不掩诧异,“教主,您不认得?” 査小横语塞,看着范春惊讶的神色,她觉着自己很有可能问了一个极其sb的问题。 没办法,既然已经问出口了,难道还吞回去不成? 査小横硬着头皮回答,“是啊,不认得。” “此门的字是您亲手所书……你……”,说到个“你”字,范春的声音变了,像突然意识到什么,神色也为之一变,二话不说,伸手朝査小横的脸探去。 査小横被她的举动吓得有些愣怔,任由她两只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 半晌,听得范春轻轻吁了一口气,停了手,施施然退后一步,抱拳道:“属下多有得罪,还望教主见谅。” 査小横回过神,恍然醒悟,她这是在检查是不是易容的伪教主呢。 伤脑筋…… 不管了,先忽悠过去,反正是真身,偶也不怕你们检查! 査家小横的脑子紧急启动,一阵脑抽筋的乱串,1分钟以后,终于想到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于是,她清清喉咙,用自己貌似最大真诚的目光,与范春对视,说:“范春,我即将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知道这个秘密,会不会保密?” 范春果然神色一正,敛容道:“教主但有吩咐,属下守口如瓶。” 她这番话,显然是心中对査小横尚存疑虑的,否则,哪个属下听悉教主亲口说什么秘密不是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嘿嘿,为啥要诚惶诚恐? 俗话一句,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上位者最忌下位者知道得太多,那些个下位者身首异处,无有一个好下场的,也不是没有过。 所以,当一个上位者亲口告诉你,他自己的秘密,那可就要小心了。 而范春心里对査小横存着疑团,査小横说告诉秘密的话,她倒还是很想知道一二的。 以査小横这方面来说,既然忽悠了自己的性格,那么索性再扩大一些,把套子再下得大一些,谎话说了一百遍,那也就是真理,骗得自己深信不已,难道还骗不得别人深信不已? 决定忽悠好范春,将她这么忠犬的人牢牢栓在手中,査家小横得意的当口,必定要再次感谢娜娜姨的那堆穿越书。 穿越定律第一条:玩失忆。 通常女主穿越以后,面对毫无记忆的环境,为了尽快入乡随俗,不至于被人识破,祭出的第一法宝就是玩失忆,也幸好被穿越的那身体不是撞了、磕了、碰了,就是生病迷糊了,总之花样百出,为的就是女主能失忆么。 査小横也玩失忆,不过,她玩的失忆要稍微变动一下,毕竟她活蹦乱跳好着呢,况且看范春等人一路对她唯唯诺诺的样子,整得她好似魔尊再现,江湖又是一阵腥风血雨一类的东东,总之那排场弄得是个人都得自信心爆棚。 盛大的迎接排场,她査小横一路行来是多么滴华丽丽啊,再加上如她这般强壮的出场,素个人都不会相信她失忆了…… 嘿嘿,怎么办捏? 且看山人妙计啦! 査小横斜睨范春,要笑不笑地,神情看着十分诡谲,“范春,我说的是本教机密,你敢不敢立下誓言?毕竟,这事只有历代教主才能知道,我透露给你听,若是你走漏了风声,我一定天涯海角追杀你。” “属下必定严守本教秘规,如有违誓,必如此石。”范春抬手一挥,也不知道她怎么动的手,反正她动作停下的时候,身侧一端冒得稍外的小石当即变作了粉末,扬手之时,恰好有山风吹过,荡得石粉洋洋洒洒地吹了过去。 其中一些顺着山谷内的风吹,不可避免地经过査小横,顿时,査小横就觉得自己被那石粉击中,说疼倒是不疼,但也绝对说不上其他舒服的感觉,像是混着警告的表忠心,怪异之极。 如此,査小横晓得,范春起了疑心,并没有那么容易放下,她想忽悠成功,必须有一个强大的理由。 忽悠这门学问呐,娃儿你还是慢慢摸索吧,别把小命玩丢了…… 第四十二章:忠犬受的存在是相当有必要滴 第四十二章:忠犬受的存在是相当有必要滴 石头粉末顺着山谷内的风吹,点点击中査小横,刺得她的神经shock了一把,原来如胸口碎大石这种技术是真的真的存在啊。 范春碎石的举动是一个警告,査小横还不至于白目到看不出,所以,横在眼前的问题就是怎样成功忽悠住范春,必有一个相当强大的理由,要不然她未来的忠犬就咩有啥指望了。 混入江湖寻人,如果咩有范春这样的忠犬兽照顾,咩有忠犬兽负责衣食住行、打探问路、出头挥拳,那真素魔尊般的华丽出场,小人物的凄惨下场……好吧,先不说入江湖,就是在这儿这只忠犬兽就能把她的小命给结果了。 泪啊,什么“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那话真的是不欺人,为了寻找万死不辞的白家小宠,她还咩有进入江湖呢,就感觉被岁月催了,要忽悠住范春,可不是该遭瘟催的么,直接挑战査小横脑力yy的水平…… 所幸,她平时爱看yy穿越书,受过白家娜娜姨的教诲,脑筋训练得也还不笨,倾尽一个小萝莉所有的知识水平去华丽丽地忽悠吧!!! 忽悠好了,面前这只忠犬兽,以后就归你所有了!!!査家小横暗自握拳,在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适时地,山谷内的风又悄然而至,査家小横默默回想电视武侠剧经典装逼画面之一,振衣袖,抖衣服,风吹衣袂翻翻,姿态侧身要邪美,表情中度面瘫,眼睛焦距不对准听话的人,而是要越过其肩膀,看向虚空的后方,莫测高深就这样给造出来啦。 上天此刻一定听到了査家小横的祈祷,那衣服、那姿态、那表情、那眼神……就真的貌似……当然,还有那被风撩动的飘飘发丝,无一不是在复制电视武侠剧…… 也许是査家小横的表现真的真的很入戏,连带一直等着她说出那个所谓秘密的范春护法也看得入戏了,目光不知不觉变得非常专注,呃,可能还有忧虑……看教主的样子,很可能是真的是本教不宣之秘啊…… 范春这么想着,心里一时间被査小横的表情弄得心也提了起来,只等着査小横说话了。 査小横眼睛一斜,目光一闪,难得地沉住气,悠悠开口了,说道:“本教从创立开始,每代教主都会有不同程度的隐疾……”,说到这里,査小横一顿,反问范春,“这些事,姥姥同你讲过吗?” 一直提着心的范春被査小横一说,不由在大脑里回想以前姥姥给她讲过的一些事情。 稳住装逼表情的査小横,心里暗暗发笑,得意自己竟然想出了这样的问话。 哼,隐疾? 什么狗屁隐疾! 只要是人,就不可能不生病,好吧?! 在人都有可能生病的大前提之下,推测历任教主好面子,忌讳谈得自身疾病的可能情况,说隐疾是再恰当不过了,毕竟没人得了病会到处对人说自己得病了。 那再换个推测的方法,就算是别人知道教主有病,经过时间的洗刷,事情的真相早就有可能被湮没了,哪里还会知道原来当初是个什么模样的。 査小横敢这么说,刚好就是卡住了“时间”和“历任”的关系,时间一久,再经过历任这一层,再清楚的事情也要变得模糊了,可不是隐疾是什么,嘿嘿。 査小横的诡问法,范春是不知道的,她已经被査小横的问话给代入了,拼命在回忆姥姥是否真的给她讲过历任教主的隐疾之事,忽略了问话里的圈套。 拼命想的结果,当然是有那么隐约的记忆,一旦感觉有隐约的记忆,心里会不断向那个隐约记忆靠拢的,翻来覆去想的结果,就是感觉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于是,范春缓缓地点了头。 范春的点头在査小横的预料之内,可是,她还是小小兴奋了一把,嘿嘿,事情照着她想的方向推进了。 査小横继而眉头微皱,双手背至身后,面部表情随之变得忧郁,配着山谷之风撩动的翩翩衣袂和缕缕发丝,那场景看着忧国忧民……呃……是心怀悲壮、为光复圣教事业献身、兼顾大局情怀的烈士…… 那范春的心,就这么勾着勾着,被査小横烈士般献身的表情给勾动了,査小横话还未说,范春倒是自己先莫名悲伤了,心尖隐隐发痛。 査小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口气幽婉地如同叹在范春心底似的,她眼角眉梢都在说这愁啊愁,“外人只当圣教……” 一边说话,一边注意范春的表情,范春的表情很凝重,结合之前什么大展雄威的话,感觉这个“圣教”肯定是风光过的,还比较有历史,査小横得到范春表情的肯定,话说缓缓地,继续掰下去。 “……只当我圣教厉害,历任教主都是披肝沥胆之辈……”汗,这成语也不知道用得对不对,还好,范春脸色没变,偶继续吧啦,査小横装模装样,无比正经,“有绝世神功护体……” 可不是绝世神功么,都把一个大石壁给轰开了,你不绝世,谁绝世,挖掘机都米你们教的神功厉害。 “我辈教主要练成神功,殊为不易……” 是啊,都死了一个什么青痕长老了,还是传功而死的,把别人的功力吸干净给自己用,这种损人利己的情操,何等的伟大。 看我继续掰…… “神功霸道,有常人不敌之奇效……” 哼,你们那么相信本教主出关,就能大展圣教神威,整得跟魔尊出场似的,不奇效才怪了。 “呵呵,这世界都有自然之法,神功虽有奇效,可终归不是顺应自然的……” 能轰开石壁,可不正是违反自然规律么,差点弄得她以为自己体内藏炸弹了,是潜在的火药库。 “不是顺应自然,那必定会对身体有损伤。你明白这个道理吗?”査小横问道。 “教主,请恕属下愚钝。”这句话范春说得诚心诚意,她已经相信査小横有60%了,假如査小横好好把握,把那个强大的理由甩出来的话,相信基本可以收服这只忠犬兽啦。 咱们査小横不是傻蛋,机会摆在眼前,岂有推却的道理?再说,范春的回应,正是她梦寐以求的。 査小横按捺心里的欢乐,表面依旧装得一本正经,务必要给范春感觉她形象高大,要像世外高人,嘿嘿,电视里都是这么演的,有谁见过世外高人嬉皮笑脸的?咳,当然也有,不过,那个算特例,和今天的场景气氛不吻合,不予考虑,还是弄比较常见的那种类型保险啊。 她伸出一只手,示意范春也伸出一只手。 査小横的动作有些莫名所以,但是,在慢慢相信她的范春面前,那都是可以信赖的。 面前递来范春的手,査小横想也不想,一把拿住,范春眼皮子猛地一跳,手也不禁缩了一下,被査小横拿住的地方……是脉门…… 习武之人,对命门和脉门非常敏感,不喜人近身的。被人拿捏住这些地方,就等于蛇拿七寸,半条小命交到人家手里了。所以,不是非常信赖的人,习武之人一般不让人靠近,更遑论是拿住此处。 范春被査小横拿住脉门,初时一惊,继而缩手…… 査小横哪里知道什么习武之人的命门、脉门的东东,她不过是无意地顺手一拿罢了,见范春要躲,手要抽回去,那她的示范没法做了…… 另外要说的是,査小横穿越过来,她占据了原主人的躯壳,没有记忆是应该的,但是,身体受过那么多年的武训,身体的武力和灵敏度一类的东西,还是保留的,只不过是査小横缺少运用而已,要厉害起来,也会是出于她意料和想象的。 因此,范春的一个缩手,査小横的身体先于大脑一步反应,竟是眼疾手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拿住了范春的手,重新扣住了她的脉门,稳稳当当地。 范春一个激灵,心下大惊,大惊之后,又是大定,她识得教主使出的这个手法,是圣教弟子们通常练的拂兰擒技。 大惊是因为,自己的脉门被那么快地拿住,她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大定是因为,教主果然不是假冒,能把基本武技使用那么纯熟和巧妙,除了本教第一武者——教主,还有谁能将擒技用得这么好的? 大惊、大定过后,是大喜,教主果然厉害啊!!! 圣教扬威,指日可待! 范春如此一想,被査小横扣住脉门的那只手臂,不由自主地放松,此行为等于是默认査小横是教主的事实,也是毫不在意地将自己身家性命交到了査小横的手上。 査小横绝对没有意识到转眼之间,自己一个拿住手臂的动作,竟然令范春转了那么多个念头,她想的不过都是腹诽,范春的“不听话”让她在心里鞭打了一百下不止。 査小横拿住范春一只手臂,说些电视里听来的玄呼呼的话,“不顺应自然,即是不顺应天道,不顺应天道,自然会有惩罚,你看……” 说着,她将范春的手臂反向而折,比划道:“假如我将你的手臂反折,你觉得你能用反折的手去做事吗?或者说,一直保持这个反折的姿势,两只手都保持反折的姿势去做事,你觉得自己能够做到吗?” 显而易见,不能够。 范春摇摇头。 査小横斜睨她,说:“你看,你不能用反折的手做事,同样,超过我们自己身体负荷的力量也是不应当的,历代教主的隐疾,实则就是反噬,被霸道的神功所反噬。神功之所以是神功,在于它非常玄妙,导致反噬的力度也是不同的,所以,每个被神功反噬的教主的隐疾都不一样,而我的怪异,和不认得字,正是被反噬的结果。这里……” 她点点自己的脑门,“记性不好,有时很糊涂,而且,我再也不认得字了,见字,眼睛立刻花成一片,辨认不清,我只能够看图。练功练到后期,青痕长老教我的功夫,我是看图去学的。” 终于,范春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査小横可以肯定自己的道理不仅彪悍,而且闻所未闻,此刻,她才笑了,笑容是那么得逞…… 第四十三章:完全收服忠犬兽 第四十三章:完全收服忠犬兽 范春吃惊地张大了嘴巴,査小横可以肯定自己的道理不仅彪悍,而且闻所未闻,此刻,她才笑了,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嘴角上翘保持45°,既不是大笑失态,也不是不笑,总之,看着怪玄乎是真的。 玄乎的微笑,那笑容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得逞。 教主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看样子是对她寄予厚望啊,既然能把本教机密事宜都统统告知,如此地信赖她,那她还有什么是不可全心以赴的? 渐渐地,范春那不自觉张开的可以吞下仨鸡蛋的嘴,缓缓地闭合了,下颌的丝丝酸痛,在在提醒她,刚才的她有多么的吃惊,以至于一下子张嘴过大。 忍不住地,范春揉揉下巴,缓解一下酸痛。 査家小横惯用伎俩——斜眼睛,对准范春说道:“范春,你揉下巴,是不是对本教主还有疑惑啊?还需要本教主再给你讲讲什么机密事宜么?” 呼,这个……可是受不住啊…… 被査小横的话一惊,范春猛然发现自己放松了,想不到自己平常那么坚守本分的人,竟然在今天这位新教主面前放松了,真是大错啊…… 范春连忙放下手,正色且姿态恭敬,说道:“属下万万不敢,今天属下已经是逾越,犯有大罪,竟敢怀疑教主。请教主责罚,属下绝无半句怨言。” 说完,范春双腿一跪,正正跪在地上,那姿态就好似砧板上的一块肉,任由査小横砍杀砍打,剁碎也是无怨无尤。 范春是跪着的,并且是一副低头认罪的模样,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距她三步之远的査小横脸上的笑容已经是欣喜若狂了。 嘴巴大大地咧开,双手握成拳头紧紧挨在胸前,上半身前后左右地扭动,那个欣喜啊,那个癫狂啊…… 偶真是运气好到神仙也要流眼泪的地步,居然把范春给收服啦,挖哈哈哈哈哈,范春,以后你就是偶的御用宠物忠犬兽啦…… 放心,范春你从此往后就是本教主的人啦啦啦啦,打架逛街,偷鸡摸狗啦啦啦啦,你都是开路先锋啦,哇哈哈哈…… 査小横在无声笑得欢快,得意忘形,岂不知,范春竖着耳朵等了老半天,教主大人的默不作声,米有半点表示,对范春这样的忠犬兽来说就是凌迟啊啊啊啊啊…… 范春煎熬非常,教主,您是要打,还是要杀,您给我一个痛快吧,我确实有罪,我认罪啊,您老人家千万不要一声不吭。 这无声的沉默当中,范春蓦然回想起姥姥曾告诉她上代教主的事情。 上代教主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能力也是凶猛霸道,将圣教带向了一个巅峰,成就大业,手上犯了无数条性命。 当时民间有言,圣教之主的手是血染的红色,洗上三百年也不会变色。 那位表面温和,性情实则悍鸠的教主大人,杀人时,最喜沉默。 一般,她会让被杀者跪在地上,被杀者以为教主大人会饶其一命,自然是猛力磕头求饶,好啦,那位教主大人就在被杀者头点地,露出脖子的一刹那,出手…… 待那位教主大人收回手的时候,被杀者脖子上会出现一条血线,那会,被杀者还能直起身,顺势再给那位教主大人磕上一个头,待头再度轻触地的时候,那脖子和头就分家了,头会骨碌碌滚到那位教主大人的脚下,打个旋儿,最后颈部安然存于地上,而那后面不远的身子,则会保持磕头的姿势不变。 如此,力度、手法、杀人的技巧,无一不是完美到极致了。 范春面前的这位现任教主,莫不是也和上任教主是类似的?都喜欢这样的杀人? 范春倒是不怕死,她忠心为教为教主大人,十年功夫磨一剑,为的是大展圣教威名,重新夺回至尊之名,因此,剑尚未出鞘,哪里有折损在剑鞘之中的道理? 上位者忌讳自己的机密事宜被人知道,授人以柄,况且教主的身体状况,对于教众来说,对于稳定圣教内部人心来说,确实是机密的,不能让人知道教主的情况,不能把教主的弱点泄露,被敌方利用了怎么办? 这样一想,范春身上的汗霎时就出来了。 “教主饶命,请教主饶属下一命。”范春垂头,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说。 她不敢磕头,害怕教主大人有和前任教主一样的嗜好,都喜欢磕头杀人,那她就糟糕了。胸中怀有圣教宏图伟业,即使是她那样硬气的人,面对教主的杀机,她也会去讨饶的。 一直在欢乐疯癫状态的査小横,听到范春求饶的话,稀奇地停止了扭动,蹭蹭两步站到范春跟前,“为什么请我饶你一命?” 査小横的无心之举,给范春带来了最大程度的紧张,她觉得自己要是一个回答不好,今儿的小命就葬送在教主手上了。 手心里都是一把汗,范春暗自深吸一口气,说:“请教主念在范春对教主绝对忠心的份上,饶范春一命,范春一定为教主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査小横稀奇地乐了,“我没想杀你。” 瞧范春那小模样,是不是以为知道秘密都得去死啊? 哈哈,她连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杀范春嘛,真是的。 范春闻言,心中一松,继而大喜,“咚”地一下,正正在査小横的脚边磕了一个头,“多谢教主不杀之恩。” 嘿嘿,忠犬兽调教很顺利嘛。 査小横眉开眼笑,声音听上去貌似还是很沉稳的样子,“嗯,你只要晓得,你忠于圣教是一方面,更重要你要忠于我,假如不忠于本教主……”说到此处,査小横脑筋有点卡,不晓得下面说个什么话,才能更威慑威慑范春,让她更是死心塌地的才好。 范春听教主大人卡在此处不说话,以为她要自己立个誓言什么的,当即,二话不说,抽出腰中软剑,挽了一个剑花,眼看要冲小手指削去。 其实,这剑去势极快,绝绝对对不是做样子给査小横看的,可是,临到手指之处,却恰恰停住,既削不下去,也抽不出来。再一看,那软剑的中段,正恰恰捏着两指,阻止剑的去势。那手不是査小横的,还能是谁的?! 范春蓦然抬首,诧异地望着微微弯腰的査小横。 恰此时,有山风掠过,若不是练过龟息大法,鼻端隐隐约约传来些臭味,那教主大人可真是美呆了…… 一时间,范春瞧得有些痴…… 査小横小试身手,发觉这个身体的反应力不是一般的快,刚才范春想削小手指立誓,她可是瞧得明明白白的,暗道一声不妙,若是能出手阻止范春就好了,刚这样想着,自己的手就伸了出去,待回神的时候,她已经稳稳当当,用俩指捏住范春的软剑了。 不用猜也知道,想范春这种忠犬兽,肯定什么都往自己背上背,立个誓言,动不动就要生要死的,让人汗一把之余,也觉得很可爱。 査小横学电视剧那种装逼,弹烟灰那样,将范春的软剑弹开,殊不知,她太低估这具身体的实力了。那范春手里尚且还拿着剑呢,査小横轻轻一弹,她发誓,是真的轻轻一弹,软剑立马“噌”的一声,被査小横的手指弹进了山石,剑身斜插入山体之中,还余下剑柄一截在外面如一只袅袅的荷花枝嗖嗖地摇曳不定。 天啊,这具身体的正主究竟强到什么程度呢?査小横将震惊埋在心里,表面举重若轻地掸掸袖子,好像拍灰似的,随意看向又已经呆掉的范春。 只见査小横嘴唇轻启,“我没有同意,即使是你也不得伤害自己。” 范春一愣,忽而像想通什么似的,立刻正了神情,对査小横重重一拜,看过去就好似心悦诚服,“是,没有教主的同意,属下不会损伤自身。” 査小横点头,“那就好。立个誓言有什么用,关键还是看你的行动,毕竟话是谁都能说的,事却不是谁都能做的。你要真对本教主有忠心,以后就看你如何做事了。” 耶,佩服死自己了,当初觉得这句台词真酷,幸好记下来了,要不然怎能显示出一教之主的大气场来捏,嘿嘿,査小横在心里笑得相当阴险。 “属下明白了!”声音很坚决。 嘿嘿,査小横悄然在心中比了一个大大的“v”字,明白就好哇。 “既然明白了,去把软剑捡回来,然后,顺便给我讲讲这门上的字。”査小横收服了忠犬兽还是对引起收服事情起因的“字”念念不忘,想要知道个究竟,今天真冤呐。 范春起身,按照教主的吩咐去拿回镶嵌在山壁中的软剑。 一见之下,不由她不惊叹教主功力深厚,那软剑被教主随意一弹,齐齐插入山壁,连石头渣也不见,就好像是连同剑身一道,入了山壁之内了。探手一拔,居然拔不动,如此反复三次,软剑依旧是好好地嵌着。 范春回头,说道:“教主功力深厚,属下拔不动。” “软剑对你有什么意义吗?” “没有。”范春摇摇头。 “拔不出来,那就算了。我们进去那边。”査小横指向柴扉小门和小屋子。 “是。” “那门上的字什么意思?” “那门上乃是‘青石浴汤’四字,教主您以前亲手所写,汤有温泉之意,姥姥说您以前最喜欢这里,练功完就喜欢到这儿泡泡。”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査小横继续问:“你们去迎接的时候,怎么知道我的真的教主呢?你刚才摸我的脸,不就怀疑我是易容的么,可你之前又没见过我,你怎么晓得……” “青痕长老擅丹青,她老人家长期在封室助您练功,每年一度出封室一次,绘了您的形貌,供教中子弟膜拜,是以属下知道您的形貌。”范春不疾不徐地解释道。 査小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真他大爷的xx…… 第四十四章:娇媚的佳人,你吃不吃得消【一... 第四十四章:娇媚的佳人,你吃不吃得消【一】 搞定忠犬兽,査家小横的气势亦开始高涨了,正应了那句俗话,三分颜色开染坊,不过嘛,范春这只被成功收服的忠犬兽已经是査家小横手里的面团,査小横想怎么摆布,想怎么捏她,她都任捏啦。 査家小横下颌一抬,“去开门吧。” “是,教主。”范春答道,她抬起一只手凌空对准柴扉小门的某处拍了一下,立刻如同触动了什么机关似的,那小屋周围的檐下传来悦耳的、彷如风铃碰撞的声音。 接着,屋门应声而开,从内里走出一个雪肤花貌的黑衣少女,缓步轻移,姿态行动之间很是柔媚,那脸儿长得也是怪勾撩人心的,査小横这个没啥自觉的小萝莉看了,也不觉有些恍神,注视那少女的目光也悄然变得痴痴。 正在査小横看得魂都快飘起的时候,耳边陡然传来一声厉喝,却是把她震醒了,“丽音,敢用媚魂术迷惑教主,你想被刑堂处置吗?” 黑衣少女慌忙跪在地上,磕头道:“春大人,丽音不敢,请勿责怪丽音,实在是教主……” “别磕头了,没什么大事,实在是我怎么了?”査小横觉着这么一个美貌少女磕头求饶,怪是可怜的,忍不住打断话问。 “实在是……”,黑衣少女丽音怯怯地抬头,眼波丝丝地柔媚入骨,令人凭空觉得她香艳无比,“实在是教主大人仙容胜世,丽音心中欢喜,不自觉犯上。” 对于美丽的事物,没有人能抗拒的,即使是再决绝的人,或多或少会宽容以对,査小横目前就是这种心态。况且,她还没觉得丽音有什么错呢,听丽音说什么“仙容胜世”,査小横心里有些喜滋滋,这不是变相夸她漂亮么? 査小横笑嘻嘻,就想着抬手叫丽音起身,谁知,旁边的范春竟悍然出腿,一脚过去,正正踢中丽音的肩膀,生生将其踹到地上,软做一团。 踹完丽音,范春厉声说道:“死罪,还敢一再迷惑教主……” “喂,范春,”査小横拉长脸阻止范春,表情十分不悦,“她和你一样是女孩子,那么凶做什么。看我怎么了,看我怎么会是迷惑呢?范春,不准你再欺负她。” “教主……”,范春面色微红,欲言又止,为难地看着査小横,似乎想说什么,又不好意思开口的样子。 査小横收服了忠犬兽,知道这家伙不会反抗她,还会给她包庇,以后无论犯了啥事,都有忠犬兽给她擦屁屁,收拾烂摊子。所以,她的言行举止渐渐变得肆无忌惮了,不跟范春磨叽,她一把推开范春,“范春,你以为自己厉害就能顺顺便把欺负人?人家怎么回经得住你一脚?你一边待着去。” “教主……您有所不知……”,范春期期艾艾要解释,无奈她女孩儿家面薄,有些话是无论如何说不出口的。 査小横也知道不能在比范春级别低的属下面前驳了范春的面子,因此,范春的期期艾艾,査小横也就仅仅是横了一眼。 别看范春是个忠心的人,她亦是懂得暂避风头的,知道目前和教主争执,实属不智,于是,范春乖乖闭了嘴。 査小横收回眼风,面色和悦,对着地上的丽音说道:“你起来吧,范春不会再对你如何了。” 丽音扶住肩膀,如娇花不禁风雨,跪在地上道谢的姿态惹动人心,举手投足间都是可堪怜惜的娇柔样儿,“谢教主大人。”说罢,便柔柔地站了起来。 “洗浴物事备好了吗?”范春冷冰冰地问丽音。 “准备好了。”丽音回道。 于是,丽音带路,三人向小屋子里面去。 进入小屋子以后,査小横发现是大有文章。 屋子里有两扇正对着温泉的窗,和前门对应的后门正敞开着,顺眼而看,下台阶不远就是一个热雾缭绕的露天温泉,看得査小横蠢蠢欲动,就想立刻跳进去好好洗洗澡。不过,她知道,温泉么,是用来泡的…… 査小横转头问丽音,“准备了洗澡水吗?” “备下了。” 在屋内一侧有一个木制的屏风,估计浴桶就放在哪里,査小横不等丽音示意,径自绕到屏风背后。 果然,那里放置着一个大浴桶,桶前有一个小木梯子供人踩着进去的。 呼呼,真是好啊,不知水里有没有花瓣?査小横这么一想,凑近去看看。 诶,神奇了,居然没有花瓣! “怎么没有花瓣?”査小横撩撩水问。 等半天没人回答,査家小横禁不住侧首看过去,只见丽音和范春俱是无语地望着自己。 难道……这问题相当小白……好吧,小白就小白,总之不会是脑残的…… 査小横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说话?” 率先清醒的是范春,她说道:“想来教主闭关太久,忘记这温泉之事了。” “是有一点。”査小横面色如常,心里则不免大大地吐了吐舌头,看来以后要奉行多吃饭少说话的原则,见了不懂的,不要当面问,背后问范春才是对的,否则让人活剥了都不晓得啊。 “教主,咱们圣教总坛的温泉之水与别处不同。”范春说道。 “怎么不同?”査小横追问。 “教主可见得这温泉附近有花有草?” 査小横经过范春提示,伸了个脖子看向窗户外边。 外边热雾缭绕,想也知道,一旦泡了进去,是何等的快活。不过,要是仔细看,会发现周围都是赤裸的山石,并没有半分草木在其间生长的样子,四周都是光秃秃的。 査小横不是没洗过露天温泉,每年冬天的时候,老爸和老妈就会带着她去温泉泡泡,温泉周围虽然不太有草,但是,基本还会长几根草的,不像这里是真的半点草叶没有,连山壁上也没有草。不仅是山壁,思及走来这段路,貌似也是不见草木啊,只山谷一线的顶端长有树木,那些树木都很奇怪,好像被什么无形之力给扭过似的,看着就感觉长得非常痛苦。 査小横诧异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四十五章:娇媚的佳人,你吃不吃得消【二... 第四十五章:娇媚的佳人,你吃不吃得消【二】 这个圣教的温泉,附近居然寸草不生,那实在是太奇特了。 査小横诧异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范春面带自豪地说:“教主,我圣教的温泉之水是整个武林梦寐以求的至宝,泡在其中能够修复……”…… 以下这串话听得査小横头晕眼花,大意就是这温泉是如何如何地好啦,是啥子至宝了,可以疗伤啦,练功啦……等等等等……总之那是一包治百病的神泉,咩有它治不好的病…… 査小横耳朵痒痒,被范春灌了那么一大段话,你叫她记,她是记不住的,她倒是隐约明白了一个事情。 那电视和小说里,都会写,但凡生长有宝贝的地方,总会有个嘛牛逼的玩意守护着,以防有人觊觎。既然,这个啥温泉在范春的嘴里说得这么神乎其神,那么,是不是可以推论这个圣教之所以依山而建,完全是为了这道温泉的泉眼呢? 査小横心里有认定,她米有之前那么傻乎乎地去提问什么圣教建筑在山上是否因为啥啥的事情,别忽略了,旁边还有一个丽音姑娘呢。 等了一会,见范春还有继续说下去,米完米了的趋势,査小横受不了地开始脱衣服,等范春说完,洗澡水都凉了。 她一边脱,一边想: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范春看起来冷面冷心的,遭棍子打也蹦不出几个屁的样子,提起圣教啥啥的,那嘴巴不是一般的能说,看来是个潜力型的大妈人物,只待有人好好开发啦。 耳朵自动过滤范春那些的话,査小横脱得快要赤条条的时候说:“打住,说重点……” “啊……”背后是范春的惊叫。 发生什么事情了? 査小横猛地回头,“怎么了?” 只见范春一副反应过来的样子,身侧的双手颤颤地,“教主,您怎么脱衣?” 神经,洗澡有不脱衣服的吗?査小横翻了一个白眼,“你是穿衣服洗澡的吗?” “呃……不……不是……”,范春结结巴巴地回答,脸上浮出俩陀红红。 “那不就得了,你洗澡脱衣,难道我洗澡就不脱衣了?”査小横再送范春一个白眼,大惊小怪,她还以为有什么强敌来袭呢。 在家里老妈柳慧雪嫌査小横自己洗不干净,是个泥猴的模样,经常是拧了她耳朵给她洗白白,所以,表怪査小横在范春和丽音面前脱衣自然,她个小萝莉的,完全咩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个凹凸有致的女体。 旁边的丽音掩嘴轻笑,“教主大人勿怪,想是春大人不惯此类事宜。婢子有几位姐妹洗澡时,也甚是扭捏,不喜与人共浴,裸裎相见。不如春大人到屏风后与教主大人闲话,此处由婢子伺候着。” “很好很好。”范春念叨着,也不等査小横下令,自己倒是速度闪到屏风后面去了,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査小横有些傻眼。不至于吧……她有的,难道范春咩有么……至于这样么……真是反应过度…… 査小横无力地丽音招招手,很有主人翁意识地说:“你去弄点热水,给我洗洗头,我不要在洗澡桶里洗头。”她可没有什么穿越女主那种人人平等的意识,看电视就经常羡慕古装片里的小姐少爷,有人伺候着,可舒服了,又不用自己动手,何乐不为嘛。 老爸是挺疼她,不让她做事,可是表忘记家里还有一个很凶猛的老妈呀,老妈呼喝着,要是不做事,被拧耳朵是少不了的,泪。 5555555555,可现在真有人伺候了,她却好怀念被老妈拧耳朵哦,5555555555,做人真是犯贱啊…… 丽音肯定是不明白査小横以上心路历程的,她只知道要伺候好教主大人,才会有前途嘛,当即领命称喏,快速伶俐地跑去房间的另一头准备洗头水去了。 这个房间是引了外面的温泉水进来的,以中空的竹片做管道,温泉水行经其中,房间内设置一个类似水龙头的竹片,想要接水的时候,只要打开竹片,温泉水就会源源不绝地流进来了。 所以,査小横脱得光溜溜,踩上浴桶旁的小木梯子,进入浴桶的时候,丽音恰好提了一大桶温泉水进来了。 査小横惊奇地盯着丽音提的那个超级水桶,装了水,少说也有七八十斤吧,丽音那么个袅袅娜娜的柴禾妞儿,居然面也不红,气也不喘,拎个水桶就像拎个空心菜篮似的,査小横不得不在心里给她一句:算你牛逼。 由此,査小横心下更是警惕这个圣教了,呼呼,都是些深藏不露的高手高手高高手啊,除了范春之外,她更是不能让人知道她不是真教主诶。 你想啊,假设这具身体的本尊是个武力高强的绝顶高手吧,那么,她和一个高手对打,那肯定是那高手败北;可要假如是和成千成百个高手对打呢?嘿嘿,不说别的,要杀干净成千成百个高手,她累死还是小事,灯枯油尽见阎王才是对的。 査小横眼角有些犯抽,她挥挥手,说:“我躺在洗澡桶里,你在外面给我洗头好了,洗头水别弄进来啊。”这个鬼教主的鸟头,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身体能够那么臭的,头发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唉,说到这个,她还想起一件事…… “丽音,你怎么没有被我熏晕?”从见面开始,这个丽音是第二个没有被她熏晕的,她很好奇哦。 丽音弄了一个高矮合适的支架,将木制的洗脸盆儿搁在査小横的长发下,舀水倒入盆儿里,取了特制的皂角、牛角梳子放在一边,那手法、那动作,忒专业,显然是个惯常伺候人的主。 “回教主大人,”丽音一面说,一面给査小横湿发,并且轻轻抹上皂角,“婢子常年待在此地,鼻子失了灵,早已不辨味儿了。” 囧啊……原来是这样的…… 太无力了…… 査小横搁头在外,任由丽音捯饬,范春自从闪到屏风后,倒一言不发了,真是古里古怪的…… 丽音的手真会挠啊,按得她的头皮好舒服,査小横舒服地闭了眼,继续和范春说话,检回刚才的话题,“范春,你刚才说这温泉,还没说到重点呢,为什么这个温泉附近寸草不生啊?” 话问了出去,却是隔了一下,才传来范春的声音,她的声音有些不稳,好像没回过气来似的,“回禀教主,此处温泉不生寸草,实在是泉水功效太神奇所致。” “哦?怎么个神奇法?” “一粒种子,埋在这附近,能够迅速破土而出,然而不过一刻,便能速生速长速败,但凡有花骨朵儿放到泉水内,小半会的功夫,无根之花能盛开至极,花朵比正常花样都要来得大,仿佛吸水膨胀一般,可是,不到眨眼的功夫,那花能迅速枯萎,变作一片枯叶浮在水面。教主您洗浴的水都是此处温泉引入的,所以,教主您想要在浴桶里放花瓣……那……那实在是有碍观瞻……” 范春一通话说下来,不由査小横不咋舌,乖乖,说得这泉水好像给植物打兴奋剂似的,速开速败,那也太玄乎点了,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就像她被俩只不神不鬼的玩意给弄到了这个架空的地方。 “哦,原来是这样啊。”査小横闭着眼睛,被丽音的手挠得舒服至极,微侧了个脑袋冲屏风那边说:“范春,泡温泉很舒服的,你等会也和我一起泡泡吧?” “啊……呃……属下……属下不习惯与人共浴,还请教主体谅。”范春推辞道。 切,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古板……査小横在心里如此评价…… 査小横微微撅了嘴,她也不强人所难,“好吧,你去外面候着。” “是,多谢教主体谅。”范春在屏风背后说,然后,査小横就听见门轻微的嘎吱声,想必范春出了小屋顺带将门给关上了。 査小横感觉头发洗得差不多,于是对丽音说:“你去一边吧,我自己洗洗身子,就去温泉里。” 丽音舀水给査小横反复冲洗了几遍,那手指才从査小横的头上挪开,细微动作之间,像是恋恋不舍似的。 査小横陡然有些起鸡皮,忍不住挥手赶她,“你去一边吧,快点。” “是,教主大人。”丽音委委屈屈地退了出去。 査小横才不管她委不委屈呢,自己抓了皂角和丝瓜布乱搓。 呼啦啦一阵乱洗,好歹是洗赶紧了,这才想着低头看看胸前一对高耸的咪咪…… 好像发育得很不错的样子,不过……看起来感觉很累赘…… 査小横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不是她自己的身体,这咪咪长得再如何,她都米有半点兴致研究。 擦干身体,随手拿起衣筐内的浴袍套上,套着木拖鞋,吧唧吧唧到了外面的温泉边上。 査小横脱下鞋子,坐在边沿,适应温泉的水温,然后,才慢慢滑下温泉之中。 呼呼呼……一进入温泉之中,那迅速包围而来的小刺刺般的水感,别提多快意了,那感觉比做神仙还要爽…… 泡温泉实在太舒服了,不过俩分钟的功夫,査小横的意识便飘模糊了,昏昏睡去。 浅浅的梦里,她似乎又回到了家中,老爸老妈都高兴地迎接她,搂着她不住地笑,还有哦,白家小妖孽也出现了,这个死人好夸张,他抱她诶,一边抱,一边摸咪咪…… 呔! 慢着! 白家小妖孽为甚要摸她咪咪? 这一吓,査小横立马吓醒了。 炸毛啊啊啊啊啊啊啊…… 想也不想,炸毛的査小横立马一个手肘朝后面,毫不留情地捅去…… “啊——” 第四十六章:娇媚的佳人,你吃不吃得消【三... 第四十六章:娇媚的佳人,你吃不吃得消【三】 正在査家小横与家人激动拥抱的当口,白家小妖孽也出现了,那个死人很夸张地,一边抱住她,一边摸她的咪咪…… 手法很娴熟、很老练、很色情……的同时,也很舒服…… 好囧的说…… 囧着囧着,就把査家小横给囧醒了。 哇咧,不是梦,是咪咪上真的真的有一只手啊啊啊啊啊…… 全身沸腾加激动了,虽然咪咪不是她的,好歹她有看管保护的义务啊! 奥特曼轰击小怪兽啦啦啦啦啦…… 根本不用想,査小横提起一个手肘,毫不留情朝后狠捅—— “啊——”,一个拉花腔的女声刺激着査小横的耳膜,横穿此温泉而出,盘旋缭绕高空,若是有人,有心欣赏,也不得不说声音甚是华美啊。 査小横顺着声音看,被她轰击至渣的人,且又能发出华丽女声的,除了丽音大姑娘不做二想啊。 可怜的丽音大姑娘贴在山壁上,那山壁周围约莫能见到砸出来的、贴合她身形的坑。 正当査小横和丽音大眼瞪小眼,范春严厉的声音逐渐逼近,“发生什么事情?” “情”字音落,范春已经推开了小屋门,站到了温泉池边。 査小横张张嘴,刚想说明情由,却不料接到贴在山壁上的丽音大姑娘求饶的目光:教主大人,饶了奴婢一命吧…… 査小横挑眉:难道,你没有害我的意图? 丽音大姑娘哀婉鸟……教主大人,您一定要相信偶的清白啊…… 査小横眼波一横:相信你?你米事摸我咪咪干嘛? 丽音大姑娘眼泪汪汪:教主大人,您先救偶吧,要是落在春大人手上,偶一定生不如死。 査小横眼睛一眨:哦,你就那么怕范春,不怕我? 丽音大姑娘眼泪掉得一串串:教主大人,您先救了偶吧,后面偶再跟你解释。 査小横小鼻子一皱:好吧,看你求得这么卖命的份上,救你一次。 査小横与丽音大姑娘用目光达成协议,于是,便对范春说:“没你的事,守在外面吧。” “这……”,范春的“这”字后面,半天没出口,那表情就是一副“不相信你”的表情,看样子是要知道个究竟的。 査小横眼睛一转,张嘴扯道:“丽音想给我按摩,我睡着了,然后嘛,我惊醒了,没见是什么人呢,一掌就劈出去了,”说着她状似无奈地耸耸肩,“所以,就是你现在见到的这个样子啦。” 范春沉默不语,一双眼只管来回盯着査大教主和山壁上的丽音大姑娘,好似在想什么。 査小横终究是个小萝莉,受不了范春这种扫来扫去的x射线目光,赶苍蝇似地说:“看什么看?快出去。” 突然,范春说了一句,“属下不信!” 也不等査小横是否应允,范春几个大步便走到丽音大姑娘跟前,出手就是一个耳刮子,打得丽音大姑娘的脸歪到一边去,“定是你这个狐媚子婢女干了什么好事,要不然以教主纯良天性,断不会将你打到山壁上,说,你刚才对教主做了什么?” 被范春的耳光招呼,丽音大姑娘从山壁凹坑里摔了出来,她顾不得自己周身酸疼,赶紧求饶地抱住范春的腿,眼泪凄凄惨惨动人,是个人都要心软了吧。 丽音大姑娘苦苦求饶,“春大人,饶命,奴婢确实什么都没有做。奴婢是看着教主大人在温泉中睡去,深知这泉水不能久泡,就想先叫醒教主大人,然后给教主大人按摩活络筋骨,后面好出水的,谁知……” “鬼话!”范春一把捏住丽音大姑娘的下颌,声音狠戾,“老实点说话,我还饶……”……以下省略范春大人威胁语数百字…… 査家小横已经看呆了,哇啊,天,介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大姐大气场…… 范春的大姐大气场压得丽音大姑娘动弹不得,看来教主是指望不上啦,丽音大姑娘缓缓阖目,只等范春吧唧吧唧地讲完,自己离开去刑堂的路不远了。 惊叹过后,査小横赶紧回神,先救人的说。 想也不想,“哗啦”一声,査小横从温泉中窜了出来,湿哒哒地跑到范春身侧,一把拉住范春的手,命令她,“放手,我说了不是丽音的错……” “啊……”突然,范春好像被针扎了似地惊悚一叫,连带也放开了丽音大姑娘。 査小横被范春这种咋呼的叫法,全身汗毛都站起敬礼,“怎么了?”怎么叫得那么诡异? 范春指着光溜溜地査小横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就像便秘了似的。 “干嘛?”査小横奇怪地低头看看自己,很好嘛,什么部件都咩少啊,又没有伤,她为毛乱叫啊? 第四十七章:美人啊,你要忍住啊……【一】 第四十七章:美人啊,你要忍住啊……【一】 指着査小横湿哒哒的裸身,范春仪态全无,大惊失色,扯着喉咙扒拉高音的劲儿可恐怖了,哪里还有点一教护法的样子嘛。 査小横把她叫得全身的汗毛都咋呼地竖起,低头看看自己,身体部件各样很好很完美,咩有疤,也咩有血的,范春叫嘛哦。 “你扯着破喉咙叫什么?”査小横不耐烦,一手拍到范春的手,将她的手拍开,她难道不知道指着手叫人是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吗,再说有什么恐怖的,值得她这样尖叫? 被査家小横一拍中手,瞬间,范春就如同被什么咬了一口似的,整个人激灵灵地猛抽了一下,腿下的脚步全乱了,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喝醉了一般,也不拿捏丽音大姑娘了,歪歪斜斜冲着刚来时的小屋门外面走。 査家小横目睹范春大护法的整个变异过程,看得目瞪口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大杀器啊!!! “乖乖,不至于吧……”,査家小横喃喃说道。 还是脚下边一直求饶的丽音大姑娘有眼力价,“教主大人,春大人这是在害怕。” 査家小横奇怪了,低头看着脚边的丽音大姑娘,“害怕?有什么好怕的?我一没用武功打她,二没用话骂她,她怕什么怕?” 査家小横这一问,可是问到丽音大姑娘的老本行了…… 有些人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不管境遇多囧人,情况多危险,只要和那“色”字沾边,那就得是周身开桃花的春光模样,显然,咱们丽音大姑娘就是如此。 只见丽音大姑娘趴在地上,捂着嘴痴痴地笑,一脸的容光焕发,八成刚才被范春威胁去刑堂的事情丢到后脑勺去了,她一语道破天机,“教主大人,您闭关太久,这些个风月事,您有所不知。” 风月事? 什么风月事? 风花雪月,她是晓得的,可要挖了中间的“花雪”俩字,她还真不晓得是个毛涅。 査小横一脸疑问地瞅着丽音大姑娘。 丽音大姑娘得了査大教主反馈及时的面部表情,深感荣幸,讲起话来是更带劲了,而她笑得那个媚德性就别提了,一笑一个飞眼,“启禀教主大人,奴婢给教主大人解惑。春大人……嘻嘻……”,她掩嘴轻笑,“春大人她呀,是怕您老人家的软玉身子,这怕啊,可不就是害羞么……”,说着说着,又是咯咯一阵娇笑。 笑就笑吧,她虽然是教主,可也没权利阻止别人笑不是?笑就罢了,丽音说的话,拆开成一个个的字,査家小横听得明白,那连起来成一句话就不懂是嘛个意思了,而且,査小横咂摸着咂摸着,那笑配着那话怎么就那么淫邪捏?笑得她全身的鸡皮都串串地起啊,要是落到地上,准能用竹签串了,放到火上做烧烤。 査小横两道柳眉竖起,“你别笑了。” 她的话反像助长了丽音大姑娘的某根神经,这丽音大姑娘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状,嘴一张就要进一步去解释。 退到小屋子门边靠着回神的范春,可不给丽音大姑娘这个机会,她陡然一声大喝,震醒所有人的神经,“丽音,再有污教主清听,我立斩你于此地。” 丽音被范春一喝,猛地回神,张开的嘴讷讷地合上,怕再说出来什么,一只手甚至紧紧捂住嘴巴,眼珠子惊慌地乱窜,没个主心骨。 哟呵,事情大条了……范春还想杀人啦…… 査小横神秘的第六感告诉她,丽音下面想说的话,肯定有助于帮她了解一些情况,嗯,不管是好是坏,拦下范春再说。 这会用言语肯定是挤兑不了范春的,瞧那一脸要杀人的表情,害她口水都要往喉咙里咽三咽。虽然她査小横是教主,武力比范春高,那是肯定的,但是有必要因为一句话的事就动手咩? 咩有嘛,完全咩有必要,智取为上嘛。 査小横脑子一转,一个不是计策的计策诞生了。 她大喇喇地站到丽音大姑娘面前,将范春与其的视线接触隔绝开,令范春别无选择地对准自己,胸一挺,咪咪立马暴增几个尺度,哼哼,来啊,不是怕偶的娇躯么,偶就让你怕个够。 “啊——”,惊悚的叫声再度降临咱们仙境云雾一般的温泉,顺便震死一只偶然在此地路过的傻鸟。 “嘭——”,紧跟着小屋子的门坏掉了一扇…… 第四十八章:美人啊,你要忍住啊……【二】 第四十八章:美人啊,你要忍住啊……【二】 暴……暴力女啊……介个就是传说中的暴力女啊…… 徒手劈坏小木门一扇,可以想见,肯定还能胸口碎大石……唔……胸口放大石,范春姐难道不怕咪咪被压平咩? 査家小横很能yy地低头看看胸前的一对咪咪,虽然咪咪不是她本人的,但是她也绝不会不道德拿别人的咪咪去压石头……【作者擦汗,小横呐,你忒能想了,米有人想拿你的咪咪去压石头好伐】 搞不清楚自己的娇躯咋的有那么大个功效,难道真是娇躯一震,杀死王八?还是咪咪是必杀技之一? 査小横看咪咪,再看对面弄坏一扇小木门的范春姐,那边儿范春姐凡是全身露在外面的肌肤都一片片的粉蒸霞蔚哟,看起来恍然比地上的丽音大姑娘更有勾魂摄魄的感觉。 査小横咂咂嘴,想不到中性美的范春,也很能迷人嘛,要是丢到她所处的空间,哪里还有某些哥哥们吃饭的份哟,嘻嘻,她是教主,范春肯定听她的话啦,到时,她査小横就是范春的经纪人,让范春进军演艺圈…… 背后将范春圈养,让她使劲赚钱,挖哈哈哈,吃喝不用愁呀,家里的房子问题也能解决了,老爸可以挺起胸膛做人啦,哦嗬嗬嗬嗬,她査小横真是聪明绝代呀…… “教主……请……请止步……不……不要……再过来……”,范春已经吓得跌倒在地,一只手撑在身后,一只手颤抖地放在身前,做出止步的动作,整个人不断退缩往后。 査家小横笑嘻嘻,胸前的大杀器——咪咪挺得更高,一步一个脚印朝范春逼近,“要我不过来?” “是……是的……” 査家小横停住脚步,装似思索了一下,然后才说:“那好,你出去外面吧。” “谢……多谢……教主……属下告……告退……”,范春十分困难地说完此句,也不管温泉的池子边尚且有一个等待发落的丽音大姑娘,就头也不回地、连滚带爬地、屁滚尿流地、后面有母大虫追着咬似地跑了,闪到门外的门外,不见了踪影,也不晓得闪到哪里去鸟。 査小横感叹地望着范春消失的地方,这是怎么样值得表扬的一种速度啊,国粹的轻功发扬地如此出色,真是掬一把眼泪,要是流传到自己那个时空的现代该多好啊,拍武打戏还需要浪费钢丝咩?完全不必要了咩。 “教主大人,春大人她走了,让奴婢继续服伺您沐浴更衣吧,奴婢的手艺不会让您失望的。”身后传来一个柔媚入骨的声音。 呃,感叹范春太入神了,一时之间还忘记了地上有这么号人物存在。 査小横一回头……乖乖……不得了了……见到青蛇娘娘啦……偶滴妈咪呀…… 只见丽音大姑娘头发濡湿,似海藻一般散开,她一手支颌,一手把玩胸前发丝,横躺在温泉池子边沿,目光媚丝丝、情深深地望着査小横,要是她一身黑衣服换成青衣服,这不就是活脱脱丽音版的青蛇娘娘、或者丽音版的金镶玉。 査小横不禁抬头望望天,要是现在下点个蒙蒙雨,和目前的场景,凑成情深深、雨蒙蒙岂不是更好?! 瞅瞅丽音大姑娘这副样子,再低头看看自己的零部件,很好,偶是有咪咪的,偶的咪咪还不小…… 要不是胸前一对咪咪在在地提醒,据丽音大姑娘情深深、雨蒙蒙的表现,査小横肯定自己穿了,穿成一个男人,哇啊啊啊啊……女穿男……天雷啊…… 苍天,偶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偶米做过坏事,偶最多就是抢了白家小妖孽的作业去抄抄,难道,介个也构成了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orz,苍天,乃绕过偶吧。 査家小横orz完毕,就是咬牙切齿的恨恨,该死的丽音,害她全身的鸡皮都炸锅了! 她什么烂眼神,米瞧见教主是女人么? 偶是女人,收拾起你那配种的目光,全教上下都是女人,你也不至于饥渴到这种程度吧吧吧吧吧吧吧吧吧…… 査小横恶心坏了,她蹭蹭两步上前,将红唇微翘、等待接吻模样的丽音大姑娘给一脚撂倒温泉池子里去,“什么眼神,你好好洗洗眼!” “教……教主……主大人……”,丽音大姑娘在池子里扑腾两下,踩到池子底部,狼狈地,好歹是站起来了,一双媚眼不改初衷地缠绵瞅着査小横,“……教主大人,让奴婢好好服伺您吧。” 呕……大姐,求乃表恶心偶…… “速度给我滚出温泉池子,我还要继续泡呢。刚才还求我救你,就你这样,我让范春再进来,把你拖出去,也不用经过什么刑堂了,找个有花有草的地方就地埋了,一了百了。”査小横搓着手臂说,哭,地上好多鸡皮哦。 丽音大姑娘媚眼汪汪,“好嘛,好嘛,教主大人适才从春大人手下救出奴婢,那肯定是不会嫌弃奴婢的,对奴婢有情……”,以下省略百字说教主大人如何如何对她有情有义的话。 kao啊,你大爷的,姑奶奶彻底恶心了呀,偶认识你不超过2个小时,也就是人常说的一个时辰,你那只眼睛见到偶这么个正常的娃对你有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啊,偶救你是看你可怜,好吧,人不能自恋得太无耻呀呀呀呀呀…… 査小横终于忍不住了,趁着丽音大姑娘一张小嘴吧唧痛快地时候,出手一个大擒拿,加翻米袋的动作,那丽音大姑娘就跟什么似的,被翻到了半空中,最后“嘭”的一下摔在地上。 呼呼,世界终于安静了! 世界是属于你们的,可以呱噪,但是,也是属于偶的,所以,当偶不想听的时候,请你默默地闭上你的嘴。 査小横拍拍手,再对着掌心吹口气,“哼,终于是安静了。” 说完,査家小横跃入水中,继续她的泡温泉大事业,真是的,洗个澡而已嘛,都洗出那么多的是是非非,她容易么她。 査家小横两只白嫩藕般的胳膊叠在池子边沿上,胸部以下的身体都浸泡在水里,她好整以暇地望着被摔在地上,瘫成一个麻布米袋状的丽音大姑娘。 她说:“喂,别装死,我刚才用的是巧劲,你有功夫的,摔不到你什么,你赶紧给我爬过来回话。要是你真那么不抵事的话,你以后不用在这里干了,给我回到最基层去。” 经过査小横一顿威胁,地上的“麻布米袋”动了动身子,十分委屈地看着査小横,“教主大人对奴婢有何吩咐?”査小横勾勾手指,“你过来。” “奴婢不敢。”丽音扭捏着身子,她已经深刻意识到,教主大人是比春大人更恐怖的存在,人家她哪里敢轻易涉险嘛,没个保障的,要是又被你抡天上去怎么办? 査小横皱眉,“别拿教主不当教主,你给我爬过来。”说着,她学着电视里的坏人样子,“看来,刚才我对你是太宽容了,纵容得你不知东南西北了……” “啊,奴婢不敢,奴婢立刻滚……哦,不,是爬过来……”,査小横一句话就扣了好大一个帽子,丽音大姑娘一个自称奴婢的人,哪里敢和教主大人对着干呀,又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当然是教主大人怎么说,她就怎么做啦。 丽音大姑娘确实是听话滴,她真按照査小横的交代是爬过来的。 其实,査小横一个长在国旗下的娃能想出什么恶毒招数哦,还不是被范春和丽音这俩丫给逼的。 有个词叫“入乡随俗”那是极好的,说的就是在什么地方,你就办什么事,说什么话。査小横穿越的地方虽然是架空,但是,这地界总归还是一个封建社会对不? 既然在封建社会,那就得有个样子,千万不能对着人做些超越时代的事情,历史上凡是超越时代的,都没有一个好下场。咳,话题扯远了,咱们回正题来。査小横只所以对丽音大姑娘采取这种枉顾人权的做法,那是她朦胧意识到,和某些人讲平等,是行不通的,就是得你去骂、去打、去抽,使出你十八般武艺地去虐…… 好么……那总之是人就舒坦了……对你俯首帖耳,你说一,她绝对不敢说二;你指东,她绝对不敢打西……就这么个贱人脾气……越是对她坏,她就越是服气你…… 所以,査小横领悟到一点,好人是要做的,但是看在什么人面前,不能做滥好人,滥好人的下场就是那被套了缰绳的马,温顺是温顺,却是苦了自己的事。你想,以査小横这么御姐的性格,有可能做被套了缰绳的马吗?! 丽音大姑娘乖乖地爬了过来,“教主大人但有吩咐,奴婢无敢不从。” 査小横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像话,你就给我爬着说话,我没叫你起来,你就一直给我爬着。”洗温泉她泡在水里,要是丽音站着,等于是俯看嘛,那姿态多不自在,再加上丽音怪怪的,不让她趴着说话,她全身不自在。 “是,奴婢遵命。”丽音大姑娘出奇地乖巧。 先摒除丽音方才的恶心姿态和先前捏她咪咪的罪恶手段,査小横最想知道的是范春怪异的态度,于是,她问了,“丽音,范春为什么那么奇怪,你说你知道,那你就告诉我。” 丽音大姑娘故态复萌,刚想掩嘴偷笑,被査小横眯起警告的眼睛吓一跳,赶紧正态回答,“教主大人,您有所不知,您和春大人是一对儿……” “轰隆——” 只这头一句,丽音大姑娘的话不啻一个核弹的威力,当即一个滚滚天雷炸得査小横耳鸣鸟……晕呀呀的,为啥她和范春是一对儿?范春不是女的咩…… 妈咪哦,人家不搞女女gl,好无聊的说。 第四十九章:小乖孩别怕,姨说装逼也是必要的 第四十九章:小乖孩别怕,姨说装逼也是必要的 “教主大人,您有所不知,您和春大人是一对儿。”单只丽音大姑娘这头一句话,就把査小横雷得是七晕八竖,不辨东西南北。 gl=女女=百合=怪蜀黍嗜好=好无聊的说 査小横撑在温泉池边,扶住额头,喃喃说了一句,“omg……” “教主大人,您在说什么?什么偶买噶,您要买什么?”丽音大姑娘觉得教主大人的反应好奇怪的说,不由停住了,转问别的。 咳,貌似自己装逼了,和土包子古代人说什么英语嘛,下次再发感叹,一定换个大家都能够听得懂的,比如问候别人家大爷的话——“你大爷的”。啦啦啦,老妈不在真好呀,随意问候别人家大爷,也不会被拧耳朵。 査小横挥挥手,示意丽音大姑娘继续说下去,“没事,你家教主我就感叹一句而已,你继续说。” “是,教主大人。”丽音大姑娘应道,刚要继续张嘴说发现嗓子有些哑,谁让她刚才叫那么大声嘛,她捂住胸口,咳咳两下,“教主大人,奴婢嗓子渴了,您看,奴婢嗓子说话,嘴里都冒烟,您要……” “唐僧姐,你赶紧去,快去快回,回来顺道给我带点零食。”査小横识破了丽音大姑娘爱八卦的本质,立刻给她按上一绰号“唐僧姐”。 丽音大姑娘可不晓得“唐僧”是个毛玩意,人家她只听见了那个“姐”字,唬得她立马跪正给査小横“嘭嘭嘭”来了仨个大响头。 “奴婢当不得教主大人的姐……” 査小横“呸”了一声,“想得美,你以为我叫你姐,你就是姐啊,唐僧姐是一个名字,你以后丽音的名字可以保留,不过,当我唤你‘唐僧姐’的时候,你要立马给我应声。知道了吗?” “是……”,丽音大姑娘应得有些些委屈,奴家名字如花似玉,教主大人您就硬生生给奴家改了。 査小横白牙一亮,“快点去,去慢了,我就让范春进来,把你拖到有花有草的地方埋了。” “啊,教主,不要啊。” “想不要就快点。” “奴婢马上去。”丽音大姑娘飞奔向小屋子里,喝水,翻小吃去了。 査家小横见那丽音大姑娘几乎是绝尘而奔的背影,摸摸小肚子,偷偷地笑了,你别说,欺负丽音大姑娘这样的,忒好玩儿,表面看起来软不拉叽的,实际上还是有自己的小想法,瞅着空就要表达表达,然后,你就她那想法给打击打击,虐虐她,那反应可乐啦。 大约过了5分钟,丽音大姑娘托着一个茶盘再度出现了,然后十分恭敬地跪下,再然后十分小心地将茶盘放在査小横面前。 査小横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响,那茶盘出现的一刻,她眼睛尖,先瞥到盘子里放了一壶茶和几盘精致的小点心。 早在范春说圣教长老给教主设宴的那会,査小横肚子里的馋虫和饿虫就交替出现了,就准备着到宴席上大嚼一顿,体验一把古代的宴席水准,谁知,那个天有不测风云啊,人还没到宴席呢,先把吃宴席的陪客们给熏晕了,不得不洗个澡先。 这真是人生悲催不讲时候,也太不给面子了。 査小横肚子尽管饿,但是她心里很明白自己不能如一般穿越女主一样的,碰见到糖葫芦就咋呼,好似八辈子没吃过食,今生头一遭吃着美味了,来个饿虎扑食状啥的。 査家小横对穿越女主还一样最鄙夷的,那就是除了糖葫芦之外,因为单这肚子饿的头一条,就枉顾精美的食物,吃饭时,采用饿虎扑食之外,更用风卷残云一招,洗刷一个桌子上的大半片食物区,不让别人有吃的余地。 通常此类女主吃过之后,为了体现其天真纯洁、善良可爱、宇宙霹雳无敌的如花美,她们的嘴角边一般都会沾上点饭粒子嘛的,这个根据剧情需要,会有细微变化,不是饭粒子,也会是其他的什么粒子,总归是嘴角不干净的。 然后,咱们的男一或者是男二的戏份就来了,他们惯常会在一边作陪,见到嘴角沾粒子的女主,不是用手揩掉、放到自己嘴巴里,就是自己送上前、用自己的舌头那啥啥的,xxxxx等等,后面请自行用脑补足,要有朋友补不足的,请趁早别看穿越yy言情小说,那对您来说,作品过于有深度了…… 啊啊啊啊啊啊,多猥亵啊,多么的猥亵啊,这样的男女主何其猥亵啊,难道他们就咩有一点心理障碍的么?吃剩的x粒子粘在嘴角,那得多恶心啊,那些男主又是怎样的一种伟大情操啊…… 娜娜姨曾教育过査小横,这种吃法比装逼更恶心,那就一脑残的猪啊,虽然装逼遭雷劈,但是,比起脑残猪来说,娜娜姨更愿意她去装逼。 所以,比起饿虎扑食,又是生长在娜娜姨教诲之下,査小横选择走装逼路线。 要问吃饭的装逼路线怎么走?哦,很简单呐,就是那种明明心里想得不得了,胃口能装下一头史前猛犸象,表面上还是要慢条斯理地吃,一点一点地吃,要吃得高贵优雅冷艳有风姿……哇哈哈哈,那装逼就算是成功啦…… 再说了,装逼是为了更好带小弟和小妹,不装逼,让底下人怎么仰望你嘛,怎么显得你倍有范儿嘛,怎么引动满山小弟小妹对你滔滔不绝的敬仰之情嘛,所以说,做一个成功的威震江湖的教主大姐大,有时不能走平民化路线,就是如此啦。 出于以上理由,所以的所以,因为的因为,咱们査小横秉持装逼的信念,尽管对面前茶盘上的吃食,想要一口全吞,但是,她稳住了,异常坚强地稳住了。 在偶们丽音大姑娘吃惊目光的目送下,査小横出动食指和中指……叉……哦……不是,是捻住糕点的一角,风雅绝代,提起莹白的皓腕,轻启朱唇,将糕点高贵优雅冷艳地送出小嘴之中…… 赞呀,这是何等让人痛哭流涕到完美的装逼画面啊…… 你哭不? 哦,不哭啊? 那你不够咱丽音大姑娘爱教爱主,起码她哭了,双目异常凄美地流下了眼泪,嘴一张,就要说话了…… 第五十章:我那皮搓的妹子哟!!! 第五十章:我那皮搓的妹子哟!!! 丽音大姑娘双目异常凄美地流眼泪,嘴一张,就要说话,“教主大人……”,后面的“小心”二字还未出口,悲催的惨剧提前发生了。 尽管査大教主采用了非常冷艳高贵优雅的手法,用食指和中指去夹住糕点,但是,人生的某些意外总不会提前告诉你的,就如同这糕点…… 糕点瞬间化泥,从査小横手指间滑落,“吧嗒——”一声,垂直的掉在了咪咪的沟中间……此情此景,x者见x,在下就不多做描述了,总之是猥亵的,也是河蟹的…… 乖乖,难得装一次逼,居然…… 査小横不可置信地从自己咪咪的沟中间,那糊成烂泥的糕点中间,拔出目光,再囧囧有神地射向丽音大姑娘,嘴角很难不抽搐地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丽音大姑娘衣袖子擦眼泪,“教主大人,奴婢刚想提醒您来着。这糕点是最近教内的糕点师傅研制的新鲜物事,入口即化,它有个特点,不能近热,遇热就化成泥状,必须拿着碟子低头吃。奴婢本不想给教主大人送这个,谁知奴婢的柜子里没有其他糕点了,奴婢……” “好了好了,唐僧姐,本教主知道了,你不用再解释。”査小横截断她絮絮叨叨地发言,再不制止丽音大姑娘,她就要没完没了地说下去。 接着,査小横奇怪地问:“对了,我又没骂你,你哭什么?” “奴婢没有哭。” “没哭?你那还在流眼泪呢。” “奴婢给教主大人泡的是红糖生姜茶,适才切生姜,忘记洗手,所以……”说到这里,丽音大姑娘扑哧一笑,满面泪痕配着她的笑意,看起来甚是滑稽,“教主大人,您对奴婢真关心,奴婢心里好快活……” “打住!”査小横大喝一声。 丽音大姑娘分外迷茫地看着她,不知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 査小横搓搓手臂,喃喃自语,“你大爷的,今天肯定是鸡皮日。” 搓完手臂,査小横一脸恶心地盯着胸口的咪咪沟中间那一坨东西。 丽音大姑娘自认善解人意,无人能敌,虽然教主方才要说怎么怎么处理她,但是她晓得教主是面恶心善的嘛,要不然哪里还能让她这么好的呆在这里哦。 于是,在査小横不注意打击的情况下,丽音大姑娘又跃跃欲试地掰呼开了,她自告奋勇地说:“教主,让奴婢为教主分忧解愁吧。” “别价!”査小横一手制止她,那张脸如许淫秽,姑奶奶怕你趁机捏咪咪,不劳你伺候。 査小横一方面用眼神制止丽音大姑娘的蠢蠢欲动,一方面自己用手揩掉咪咪沟里的泥糕渣,再浸入温泉里慢慢洗掉,至于其他的糕点,她敬谢不敏,忍着吧,反正不缺少大餐。 等洗干净了,猛一抬头,瞧见丽音大姑娘……哇咧……什么表情哦……为甚要望着她的咪咪不断咽口水……那喉头一动一动的样子,就像电视电影里演的色狼见到了“美味”……査小横纵然此时此刻泡在温泉里,也克制不住后背升起的凉汗…… 呜呜,可见丽音大姑娘已经猥亵到了怎样的一种境界啊,居然令一个对男女事、男男事、女女事还不甚了解的小萝莉产生危机感,好恐怖的说。 nnd,丽音这样八成与什么范春和我是一对有关,査小横这么想着。 当即,査小横面色一冷,尚且处在猥亵中的丽音大姑娘被扫过来的冷空气冻得猛打一个寒颤。 査小横决定不给丽音大姑娘好脸色看,有种人真是蹬鼻子上脸,丽音大姑娘就是其中之一,给她点阳光,她就灿烂地开放,也不管此处是否需要她的开放。 不给好脸色看,无疑是走面瘫路线,没有表情的表情,是最好的表情,会令想乱蹦跶的人见之望而却步,因为高深莫测、捉摸不透嘛。 査小横面色严整,回到正确的话题上去,要确切知道一些事情,她问:“本教主闭关时日太久,已经有很多事情不明白,我问你什么,你就给我一一答来,不得有所歪曲和隐瞒。若是歪曲隐瞒,待本教主查明真相,哼,你就等着享受本教主发明的十大酷刑吧。” 说毕,査小横略微颔首,眼睛呈75°角斜向上盯着丽音大姑娘,只看得丽音大姑娘通身冷汗,且效果十分明显地从额头滑下一滴汗珠。 丽音大姑娘结结巴巴地说:“教主……教主大人……请……请相信奴婢的……的一片忠心……万……万万不敢存……存有异志……隐……隐瞒哄骗教主……” 见丽音大姑娘如此,査小横心中可乐坏了,低头翻眼这招是她从电视学来的,坏蛋和腹黑人物经常这样看他们的属下,具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威慑力,丽音大姑娘被她吓成这样,不正说明她学得很好很出色咩。 心中歪歪爽翻天,査小横表面还是稳住面瘫造型,她不急不缓点点头,表示认可丽音大姑娘的话,“很好,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是,教主大人。” “给我说,范春和我是一对是怎么回事?” 丽音大姑娘刚想回话,陡然想到一个事儿,脱口而出,“难道教主大人已经忘了?” 平生最讨厌反问句,就在于此了,你大爷个熊的,你能不能顺着我的话回答啊。 査小横心中咯噔一下,忘什么忘,她根本就没记忆的事…… 但是,她哪里能这样说嘛,显然不能啊,自己答不了的事,就只能去吓唬那个说出反问句的人了。 査小横立马黑长了脸,“是我问还是你问?” “呃……是奴婢回答……”,丽音大姑娘的眼力终于是回归了,千万不要惹教主大人不高兴啊。 “那就给我好好地说。” “是是是……”,丽音大姑娘连忙应声,开说正题,“教主,说到您和春大人的关系,首先得说我们圣教的衣服颜色。”说到这里,丽音大姑娘小心翼翼瞅瞅査小横的脸色,才敢继续说:“想必教主大人闭关日久,教内事务是生疏了,待由奴婢给教主大人一一说来。” “说吧。” “咱们圣教从上到下只有三种颜色的衣服,圣教除教主您老人家和长老之外,奴婢这些人穿的都是黑衣服,长老们穿的是灰衣服,白色是本教的圣色,只有教主大人和她的一干配偶可以穿着……”orz,白色是配偶? 那她和范春是什么关系,不就昭然若揭了吗? “咳咳……”査小横领悟到这个惊悚的事情,捂着嘴大咳,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 丽音大姑娘还以为教主大人怎么了呢,连滚带爬地就要过来看看,嘴里不住地说:“教主大人,您怎么了?” “停!”査小横制止她的动作,“你,离开我十步远。” nnd,真是忍不住爆粗口了,假如范春都能和她凑一块,就能够想象地出丽音大姑娘为什么猥亵了。 听从教主大人的吩咐,丽音大姑娘离开十步远。 这个圣教是越来越奇怪……衣服的怪规矩就不用说了,连百合也是被允许的……orz,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査小横抚额想道,既然如此,索性问个底朝天好了。 査小横想了一个说法,对丽音大姑娘说:“我闭关太久了,每天只记得如何练功,教内和俗世的事物不用我操心,自有姥姥她们管着,你彻底给我说清楚吧。” 孰料,査小横这么一说,丽音大姑娘摊开手,十分小白地说:“没了。” “什么?”査小横瞪眼狠狠盯丽音大姑娘,盯得她就是一稻草扎的小人,用目光给她戳上360根钢针,“怎么可能就没了,你老实给我交待清楚,我怎么会和范春是一对,好歹给我配个男人吧……” “啊,那怎么可以?”换丽音大姑娘瞪査小横,好似査小横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似的,随即,也不等査小横再问了,丽音大姑娘自顾自地碎碎念叨,边念叨边对什么嘴里的某个神明磕头膜拜,表示査小横是无心之过的言论,请大神当戏耍般风吹而过。 査小横耐性子听着丽音大姑娘的念叨,以为自己就要听不下去的时候,谁知,丽音大姑娘的膜拜毛个神仙的话,将査小横惊得差点跳起来,好么,她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原来,査小横被那俩不负责的家伙扔到一个半女尊世界了。 这个地方叫东兴大陆,整个大陆一分为二,分别是男子占据主导地位的东云国,和女子掌权的女凉国,两国的文化差异可想而知。 査小横所处的地方就是女子为尊的女凉国,什么是女尊捏?您将男尊世界的情况掉个头就知道了,在男尊世界里,凡是男人做的事情,在女凉国,都是女人做的,于是,这个女凉国里男人是没有地位可言的,男人就是女人鞋子上的泥巴,一个男儿家若是不在家好好修习《男诫》,遵守男道,出去外面不戴纱帽抛头露面,那么谁也不敢要这家的男儿啦。 出于这样视男子如无物的风俗,圣教的每任教主都会在正夫之外,配备一个同性的姐妹,无微不至地辅助教主,说白了,也是情人…… 明白到这里,査小横完全黑线了,不用说,范春就是教内给她配备的“同性姐妹”。 悲愤的宽面条泪,也不足以说明她此次此刻的心情。 怪不得范春见了她的裸体,一副皮搓搓的反应,想必范春也是不情愿的…… orz,不能想,再想,她也皮搓搓了…… 第五十一章:小宠一枚别嫌弃 第五十一章:小宠一枚别嫌弃 拜娜娜姨的n多穿越书所赐,那穿越书里面有一个门类叫女尊,专门写某女穿越到一个以女子为尊的国家,然后搞定各色大小美男的事情,有争霸天下类的,也有平常当个王爷商人啥的过小日子的,貌似像她这种穿越到半个女尊世界、兼有男尊的,相当少见,再加上变成某教之主的,非同寻常…… 所以,这种女尊事,她还是能够很镇定滴去面对。 叹气,苦恼啊苦恼,别人去女尊世界,小一等的,大概可以收罗最少3个美男;中等一点的,至少有十二个;最高级,也是最厉害的那种,不用想么,就后宫啦,三宫六院七十二男妃子……轮到她捏……好么,美男没有不说,还要送个同性当“姐妹”……好寒的说…… 人家还是一个萝莉,请爱护萝莉,给萝莉竖立正确的人生观、道德观、价值观,千万不要污染粉纯洁的萝莉。 要是萝莉都变异了,正太和大叔以后的老婆也不用找了。得,要找也可以,麻烦您啊,找同性的正太大叔做个伴吧,这世界就同性大同了,多和乐啊…… 什么? 不想看到同性大同啊? 哦,那就别污染萝莉啊,别拿萝莉去yy,污染萝莉者只有一个“死”字! 査小横拿定主意,等会见到范春要和她解释清楚,不用怕,她査小横也是对百合敬谢不敏的,也没那嗜好。来个女尊世界,找个同性姐妹,那还真糟蹋这么好的机会,不说招揽许多个美男吧,起码白家小妖孽是她心头大爱啊,人家还米搞定白家小妖孽,怎么可能和您搅和在一块捏?您说,是吧。 眨巴眨巴眼,査小横又yy地想到一个问题,女尊里经常是男人生孩子的,这男人产子一般分两种情况,一种情况是,男人喝产子汤受孕,参见《西游记》里的女儿国的水,然后,从肚子里直接蹦出孩子来;另一种情况是,男人身上产出某个孕芽,有啥薄膜覆盖的那种,接着把那东西放到一株阴阳合体的树上,由树木孕育胚胎,足月以后,从树上掉下一个孩子。 yy到此处,不由査小横的眼珠不yy乱转了,嘿嘿,她也很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男人生孩子诶,她就很好奇么,男人能生子,还要女人做什么…… 目光一闪,眼睛瞥到还在不住磕头、对天祈祷的丽音大姑娘,査小横撇撇嘴,问道:“别磕头了,本教主有话问你。” 丽音大姑娘虔诚、恭敬地再给苍天磕完一个头后,才转过来回复査小横的话,“请教主大人问。” “唐僧姐,”査小横这么叫着,一边微微眯起眼,做出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你别看我这么大了,但是对俗事陈规还是缺少了解的,尤其是你说的什么风什么月的事情。” 一提到这个,丽音大姑娘面色又变了,掩嘴轻笑,笑声那叫一个痒痒人啊,“教主大人呀,那个叫风月事。您这会不懂没关系,慢慢就会懂了,要不,奴婢也可以为教主大人在此方面尽心尽力的。” 说罢,丽音大姑娘又一阵掩嘴娇笑,娇得査小横只想胖揍她一顿。 査小横赶苍蝇似的挥手,“多谢,本教主不需你贡献肉身。我要问的是,既然,我们女凉国以女子为尊,那么,能不能男人生子?女人不用受生育的痛苦了?” 话问完,丽音大姑娘老半天没答话,査小横定眼一看,只见那丽音大姑娘的表情像吞了一枚鸡蛋,嘴都张大了。 査小横疑惑地问:“怎么了?” 丽音大姑娘轻飘飘来了一句,“教主大人,请问公鸡能下蛋吗?” 公鸡下蛋? 介个…… 査小横很郑重的思考数分钟,想象一下公鸡下蛋的可能性。 貌似公鸡下蛋这事儿,以前春节联欢晚会时候有某个小品演过,査小横看的时候,还笑得稀里哗啦的,在沙发上歪得不成样子,惹得老母柳慧雪古板地在骂査小横没个正经模样。 那会咱们査小横被骂,就十分有好学精神地问老母了,到底公鸡能不能下蛋,好么,被老母又是一顿臭骂,说她成天看电视,脑子里都不晓得转啥,被电视给带坏了,那么傻笨的问题也问得出口,直接禁止看电视一个月。 査小横内牛满面啊,这大过年的,还不让看电视,是人过的生活么…… 不管,先告诉我,到底有公鸡下蛋这种事吗?当时査小横扯着老母问。 老母一个一指禅猛地戳上她脑门,反问得也很有深度,见过男人生孩子吗? 査小横摇头,哪里会有男人生孩子嘛。 老母又是一个咆哮霹雳弹炸了过去,那不就结了,男人不能生孩子,公鸡也不会下蛋。 xxoo你个xx的,就那么一个小问题,一个求知欲的问题而已,直接导致査小横春节期间禁看电视,她老爸査大才想放水也米用……内牛满面…… 一个让曾经的査小横内牛满面的问题,你觉得査小横能淡忘咩? 但是,在架空穿越的地方,一切皆有可能咩,也不能一棍子打死,你说是吧?! 査小横皱皱眉,想了一个折中的回答,又不会损了她査大教主的面子,査小横模棱两可地说:“貌似不能。” “是啊,不能,所以,男人不能生孩子,要是男人生孩子,东云国早就是我们女凉国土之一了。”丽音大姑娘接得顺嘴。 査小横满肚子问题,现在总算是稍微拨开云雾见了点青天,考虑到女尊的现状,女凉国的女人,除了她和范春正常点,不能接受百合以外,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丽音大姑娘这型号的,对百合很有爱啊? 斜眼瞟丽音大姑娘,査小横问:“唐僧姐,是不是每个女人都像你这样喜欢同性?” “呃……”,丽音大姑娘扭捏了一下,“教主大人,其实奴婢不喜欢同性……” 这回答真神经,你不喜欢同性,那你对我的那些表示是抽风了?査小横囧囧地想。 “你不喜欢同性,你怎么对本教主有那么多兴趣?”査小横自认说得含蓄,但是手臂还是起了小疹子诶。 丽音大姑娘偷眼瞧着査小横,“教主大人,要是奴婢说了实话,您老人家不能将奴婢埋在有花有草的地方,奴婢害怕。” 亏地査小横及时掩住了嘴,要是晚一点,这会指不定已经在丽音大姑娘面前喷笑了,那个啥……有花有草啥的,不就是随口说说咩,想不到丽音大姑娘还真往心里去了…… 捂住嘴,声音很怪异,査小横瓮声瓮气地说:“本教主喜欢说实话的人,只要你老实交代,本教主一定不怪罪于你的。” “那……奴婢就说了……” “快说吧,唐僧姐。”跟唐僧姐说话还真是要点耐心的。 “启禀教主大人,是这样的,奴婢自从入教,被分到陈护法座下修习媚术,本来以为学成后,可以为圣教尽心尽力的,谁知,奴婢被分到了此处的青石浴汤,终日不可离开,连鼻子都失灵……呜呜……”,说到这里,丽音大姑娘抹着眼泪又哭上了。 査小横见她这德行就脑袋疼,要是不认识吧,丽音大姑娘这模样还真是我见犹怜,这会大致了解这是一个嘛样的人物了,离开本质也就不远了。 翻个白眼,査小横说:“说正题。” “是……”,丽音大姑娘擦擦她悲切的眼泪,“教主大人,您老人家可要相信奴婢一片忠心哦。” “你快说吧。”査小横恶狠狠盯住她。 丽音大姑娘身子一抖,决定速度说明白为啥见到教主之初要有那种举动,“教主大人,奴婢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只是想跟随教主左右,尽奴婢一份心力。奴婢想来想去,好像除了成为教主大人的小宠之外,奴婢也没有别的法子可以离开此地了。” 小宠…… orz,丽音大姑娘要做她査小横的小宠…… 这是何等的哀荣啊…… 第五十二章:本章不欢乐也不狗血,要深沉…… 第五十二章:本章不欢乐也不狗血,要深沉…… 査小横摸摸下颌,这丫貌似想自动送上门来让她奴役滴,好是好,问题是…… 想到那个问题的症结,査小横斜眼扫视丽音大姑娘,“你真的没有对本教主有不同寻常的想法?” 丽音大姑娘琢磨着有戏,赶紧给査小横磕头说:“教主大人明鉴,奴婢先前……先前是胡思乱想……只是一心想着教主大人将奴婢带在身边……” “好吧,那我就收下你,跟在我身边,服伺我。”范春是圣教的护法,不能让她做些个丫鬟去做的事,而她査小横又想体验被人伺候的感觉,要个会功夫的贴身侍女也是正巧。 査小横开了金口,丽音大姑娘高兴了,又是给她磕了几个头,査小横毫不心虚地受了,最后补充道,不许丽音大姑娘有超出婢女以外的举动,丽音大姑娘也是一一答应。 当即,査小横出水,丽音给她穿上一袭教主独有的白衣,这澡也算是洗完了。 临了,要出青石浴汤的小屋子,査小横猛然想起一件事,她到这个时候,还不晓得这个圣教究竟叫什么圣教呢,连这具身体主人的名字也一并不晓得。 挠头,这俩样还真不好问,假如还可以推说不懂得世间俗物,那么自己的名字和“圣教”的名字又怎能忘记呢?一问出口,那不可就是找灾么。 得,最好的办法是啥都别问,反正她们也不敢问教主的名讳。 该知道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顺其自然好啦。 査小横想清楚以后,也就不纠结了,等会见到范春,倒是要好好解释一下自己并没有特殊嗜好才是真的。 几步路,推开小屋子的门,立刻就见一个白衣人倚靠在小柴扉门的柱子旁,不用她转过身,査小横也知道是谁啦,她出声叫道:“范春。” 应那一声叫唤,白衣人缓缓地转过了身子,时近午日的骄阳被山谷之上的树冠挡去了热力,只投下点点光斑的阴翳,那英姿俊丽的面容仿佛被光影的波光轻漾,增添了许多柔和的意味,亦或是心有所思的恍惚? 山风吹来,光影斑斑,一切倒是看不得分明了。 査小横的心,陡然就这么漏跳了一拍,哇咔咔,想不到范春也是很漂亮的,随即,査小横大喇喇地笑了,叫人的声音元气十足,“范春呐,你过来吧,本教主出浴啦。” 范春还没应和呢,査小横身边倒是一阵抽气,侧头一看,原来是丽音大姑娘吃惊所发出来的声音。 糟糕,忘记小虾米的存在了…… 査小横刚想开口忽悠,突然,一衫白衣挡在了她的面前,声音如山水清泠,“教主年纪尚是青春正好,私下里,爱玩爱闹而已,你若是乱传了话出去,本护法可就不像今天这般好说话了。” 査小横心中大定,有范春给她出头,省事许多的说,正所谓胡萝卜加大棒么,她如果是胡萝卜,那范春就是大棒,专门帮她敲人用的。丽音这位唐僧姐,以后还要随她征战南北寻找白家小宠呢,要她服伺的地方多着呢,此时不驯化驯化,怎么可以呢。所以,范春的威吓,査小横是极力支持的。 今天接连被吓,苦命的丽音大姑娘只抖得一个筛糠模样,“春护法,奴婢知道轻重的,奴婢已是教主大人的人……” “什么?”范春倏地一个转身,眉目之间竟然显得有一丝凌厉,天不怕地不怕的査小横看了也要畏缩一下,“教主,您和丽音……” 那个“音”字的尾音拖着很有深意,査小横不懂她话里的意思,就是感觉怪寒的,连忙解释说:“范春,你别乱想,丽音是做了我的贴身侍女而已,我和她什么都没有,她就是我的小奴隶而已。” “对对对,奴婢就是教主大人的小奴隶,春大人,您千万不要乱想,教主大人还是您的,哦,不不不,您还是教主大人的。”丽音大姑娘赶紧跟上说。 范春紧抿着嘴唇,双颊憋得通红,显然她很有想法,很有话要说,不过,不知是什么原因阻止了她的话,以致她重重哼了一声,便退到了査小横的身后。 当事人之一査小横,等着身后的范春说话,无奈这人自退到她身后,就好似消音了,一个字也没蹦出来。 心中略觉尴尬,査小横不好多说,起码是当着丽音大姑娘的面不好给范春解释自己根本没那百合毛病,让她不用担心之类的。 于是,她对吓倒在地上的丽音大姑娘说:“没你的事了,你起来吧。” “谢教主大人。”丽音谢过査小横,也怕今后共事的春大人给自己穿小鞋,瞧自己不顺眼,那就悲催了,所以,在谢过査小横之后,她也对范春拜了一拜,“谢春大人。” “好了好了,快起来吧,穷讲究。我肚子饿了,要吃饭去。”一切有范春给她挡着,査小横也不怕暴露本性、无所顾忌地说,丽音这唐僧姐得适应她,以后都是跟前伺候的人啦,要还是假模假样的,査小横非得憋爆炸不可。 査小横一拍肚皮,一马当先往前走,范春和丽音稍微跟后。 在査大教主照顾不到的身后,范春对丽音大姑娘又使了一记必杀死眼神,吓得这位大姑娘通身一个哆嗦,她才又满意地继续往前走。 在狭长的山谷之内前行,査小横陡然记起自己还有话没给范春抖落清楚呢,误会她的清白可就不好了,因此,她走得稍慢几步,并明确给丽音大姑娘下命令,“唐僧姐,你给我退后二十步,离开我和范春二十步的距离,对,就是那样,就是那样给我站远喽。” 范春抱拳低声问:“教主有何吩咐,是不是想起要这丽音跟随左右终是不妥,想让属下悄然处理了她?” “没,没有的事。”査小横还没开口呢,就被范春的血腥想法给吓了一大跳。 范春并不做声,只是一副垂手倾听、谨遵差遣的样子。 査小横清清喉咙,低声说:“范春,我想和你说的并不是丽音的事,而是我想告诉你,我不喜欢同性的,你不要因为穿了白衣服,就感到不自在,我……” “教主。”范春叫了査小横一声,原先听从命令的温和面容渐渐冷淡,最后成了拒绝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身子也是退后了三步,“众位长老已是久等了,还请教主快些前行。” 第五十三章:一切都是误会 第五十三章:一切都是误会 査小横清清喉咙,低声说:“范春,我想和你说的并不是丽音的事,而是我想告诉你,我不喜欢同性的,你不要因为穿了白衣服,就感到不自在,我……” “教主。”范春叫了査小横一声,原先听从命令的温和面容渐渐冷淡,最后成了拒绝人于千里之外的神情,身子也是退后了三步,“众位长老已是久等了,还请教主快些前行。” 呃……难道她说错了什么吗…… 査小横示好地前进一步,“范春,你别担心,我真的对女的没有……” 范春声音稍高,再次恭敬地叫了她,“教主,众位长老已是久等,还请教主快些前行,让属下给您带路吧。” 说毕,也不管得査小横的反应,移步向前走。 貌似范春生气了…… 査小横摸不着头脑望着前方的背影,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惹得范春生气的,既然范春看了她“玉体”惊声尖叫,反应那么强烈,那起码说明的不是百合爱好者,自己表明了态度,范春应该高兴才对嘛,怎么又是这样的表现捏? 叹气,她果然还是小萝莉,修行有待努力啊…… “教主大人……”,一个脑袋突然从査小横的斜旁探来,吓得査小横就是一跳。 待看清楚是谁,査小横拍着胸口直喘气,给她一个白眼,“唐僧姐,不要在本教主凝神聚气的时候,出其不意。” “奴婢有错,有错。”丽音大姑娘缩头承认错误,可那表情却怎么也不像是知错了,反而带着点八卦的神经兮兮,“教主大人,可是在忧心春大人?” “干嘛?” “奴婢觉得……”,丽音大姑娘眨巴眨巴眼说:“春大人是不高兴了。” “傻子都看得出。”査小横再送一记白眼给丽音大姑娘,想八卦也好歹专业点嘛,不要说些是人都知道的话。 领了査大教主的白眼,丽音大姑娘干笑几声,接着说:“依奴婢看,春大人对您未必无情啊。” “咳……”,害她差点被口水呛住,神经,什么未必无情哦,说得好似她就啥啥地喜欢范春,想搞百合似的。 査小横受不了地抽了丽音大姑娘脑袋一记板栗,“再乱说话,我给你找上十个姑娘……” “教主大人饶命,奴婢不喜欢这个的。”丽音大姑娘一记寒颤。 “知道就好,别没事就乱想些没有的。” 说到这个,丽音大姑娘委屈了,她微微撅嘴说道:“怎么怪得人家嘛,是春大人反应奇怪嘛。” 讨厌! 不要对她撒娇…… 她不是男银…… 査小横搓搓手臂,鸡皮暴起,横眉冷眼对丽音大姑娘说:“等会吃饭,你给我老实站在后面,不准做恶心我的事。” “教主大人不要误会奴婢啊。奴婢没有恶心您……”,丽音大姑娘急忙开口分辩,被主子说恶心诶,这是任何一个奴婢都不能接受的侮辱词汇。 査小横挥挥手,打断她的说话,“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反正你要记住,本教主不管是你也好,还是范春,或者其他的别的女人,我都没有兴趣,知道了吗?范春大人也对女人没有兴趣,知道了吗?” 好……好有气势哦……丽音大姑娘呆呆地望着査大教主,看,那高高提起的眉毛;看,那无情的嘴角;看,那冷硬的手势……无一不与她心目中的教主形象吻合啊…… 霎时间,丽音大姑娘在心中对査小横的强硬女霸王气势,崇拜地死去活来,活来死去,连声应和,“是是是,教主大人,您说得极是,奴婢再也不乱想了。” 査小横鼻子里喷气,“哼,知道就好,还不给我起来,跪着干嘛?” 啊,她跪下了? 经过査小横一提醒,丽音大姑娘才发觉自己跪在了地上,至于是什么时候跪的,已经不晓得了。 教主的王霸之气,好厉害! 丽音大姑娘暗暗大赞,对教主大人此次出关为圣教再度扬威名的事,更是坚信不疑了,东云国的男人,你们去死吧……看偶们教主不收拾得你们滚成居家小男人去……嘿嘿,榨干你们更是不在话下…… “笑什么笑,收起你那副笑脸,别没事就乱发笑,想跟着本教主,你就得严肃点。”耳边传来査大教主的呵斥,才总算是把丽音大姑娘给惊醒了。 什么笑容嘛,真是……査小横在肚子里暗骂,唐僧姐怎么老是笑得那么淫邪捏?亏她长得如花似玉,还真是对不起那张脸啊。 “啊,奴婢知错了。” “以后给我严肃点。” “是。”丽音大姑娘低眉顺眼地答道。 “走吧。” “是。” 査小横不紧不慢地跟在范春的后面,始终保持几步路的距离,走着走着,陡然想起一件事,侧身问稍走得后面的丽音大姑娘,“本教主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见男人?” “教主大人,那些男子都是低贱之物,这么大喜的日子,他们自然是集中关在大院子里的,免得不小心出来走动,有污教主大驾。”说完,丽音大姑娘的脑子很神奇地拐着想到了另一方面,“教主大人,若是您有需要,奴婢今晚给着布置几个男子去,也好给您解解乏,想是那石室之内关得也是甚久,教主大人雨露久已未布……” 你大爷的,为毛这唐僧姐的话,老是让她很火星呢?听不懂就算了,关键是你说话的表情不要那么饥渴+淫邪啊,很恶心的,知不知道?! 査小横又想张嘴呵斥丽音大姑娘一通,哪知,倒是一直走在前面的范春倏地停住脚步,回头冷声说道:“丽音,大业未及开始,你敢进男色魅惑教主,本护法拼着教主的责怪,也要先行将你斩下。你敢试否?” 范春的声音很冷,像两片利刃,嗖地割过査小横与丽音大姑娘的心头,造成了相当的恐慌,哇咧,要见血哦。 虽然,丽音大姑娘让査小横经常性迷惑不解,但是,不能妨碍她成为査小横的优秀金牌小奴隶,要是小奴隶死嘿嘿了,査小横上那地界再去寻得一个来? 当然是救她小命啦。 所以,根本不用丽音大姑娘求救的目光,査小横这边已经自动自发给她接住来自范春的必杀死目光。 査小横挡在丽音大姑娘的面前,一副正气长存的样子,对范春说:“范春,你瞎担心。大业未成,何以成家?你也太看不起本教主的恒心和毅力了。” “教主,属下不是这个意思,正所谓亲贤臣,远小人。有此等小人在教主身边随侍,属下深有远忧。” 好大个帽子,丽音大姑娘当即吓得腿一软,给俩人跪下了,“教主大人、春大人明鉴,奴婢一片忠心,万万不会做那些个奸佞之事,刚才不过是嘴贱,奴婢认罚。”说着,她“啪啪啪”连续给自己掌嘴,打得又快又响亮,生怕自己打慢了,小命一条也交代过去了。 第五十四章:转折、转折、嗯、转折 第五十四章:转折、转折、嗯、转折 査小横要救丽音大姑娘,立马以救火队员的姿态接住了她的话,对范春说:“范春,要是丽音被你杀了,你给我当小奴隶,做牛做马?” 范春头也未转,依旧稳当当地盯着地上的丽音大姑娘,那目光就好似在估量怎么揭她的皮才是最完美的,清冷冷的声音流转出口,“教主,若是要属下当奴隶,做牛做马,属下也是二话不说,只要教主喜欢。” 嘎喳,査小横不得不望天了,要范春当她的小奴隶,光想想就觉得那场面忒怪异,冷汗,范春还是比较合适当打手、护卫的好,嘻嘻,要是她换上展昭的那身红衣服,不知道效果如何呀,然后,动不动就举剑刺人的那种。 査小横想着好玩,眼睛不免斜斜地瞅着范春,一句话冲口而出,“范春,我决定给你换一身红衣服。” 这句话一出口,范春和丽音大姑娘皆是一震,不可思议地盯着査小横。 “呃,我说错什么话了吗?”査小横被盯,感觉十分不妥地问。 还是丽音大姑娘反应快,她哆哆嗦嗦地爬了过来,抱住査小横的大腿,“教主大人,万万不可,万万不能因为奴婢这卑贱之人,污了春大人啊。” 大爷的,烦人啊,八成又说到什么忌讳了…… 査小横是彻底烦了,这一路过来,忌讳n多,就没有不忌讳的哪样,真他姑奶奶的。 她做了一个一刀切的手势,王霸之气笼罩全身,不让别人有任何异议,“给我闭嘴。好了,你们俩别再给我唧唧歪歪,本教主耐心有限。范春,我给你明说了,本教主说一不二,我说了不会找七七八八的男人,你这个做下属的,听了,就得相信,要是还敢不断质疑本教主的金口玉言,我就让姥姥调你去受禁地,以后什么好事都轮不上你,你趁早绝了杀丽音的心。”说完范春,接着骂丽音大姑娘,“你大爷的,本教主给你说多少次了,叫你严肃点,不要整天摆出一副淫邪的小模样,那么饥渴,我就丢你到男人堆里去,让你享受个够。哼,想跟着我,你就给本教主整正经点,再摆出一副挫样,你就给我回去守温泉,带你在身边,实在丢脸。” 一通话叽里呱啦地说完,各打五十大板,处罚分明,教主的威严也摆出来了,这下,连范春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嘴里连连说着属下不敢。 査小横腿一甩,就从丽音大姑娘的抱腿两手中,抽脚而出。 望着地上跪的俩人,査小横心眼里和鼻子里都直哼哼地喷气,“你们俩记得我是教主最好不过,还爬我头顶上来了,真是无法无天。好了,本教主也不多说了,该怎么做,你们自己明白。我说的,你们清楚了吗?” 地上俩人服气了,双双给査小横行了大礼,磕了一个响头,“属下(奴婢)明白了。” 人不发威,你当偶hellokitty,偶不是乃们手里的小圆子,捏圆捏扁,偶是教主,乃们就得听教主的。 査小横哼声回答,“好了,既然明白就起来吧,我要吃饭去。” “是,教主。” 范春和丽音大姑娘被査小横一顿敲打,老实了,乖乖站起来,跟在査小横身后。 査小横见俩人乖了,心情大爽,一马当先走前头,对嘛,这才是一教之主的模样嘛,要是当教主要被人压,她才不当这个狗屁教主呢。 废话不多说,带着俩小尾巴,査小横再度进入了先前熏晕众位长老阿姨的接风洗尘设宴大院。 刚进了门口,就有一个小厮模样的女人一溜小跑地迎接,脸盘子上全是赤果果地兴奋,“教主,您老人家可来了,众位长老都齐齐盼着您呐。” 査小横点头,不说话,仅用高高在上的目光施舍个眼神给那女小厮,反正这种时候,自然有范春去应付,她这个纸老虎,多说多错,一句话不说是最好的。 果然,范春冒头应付了两句,那女小厮就喜不自胜地前面带路去了。 跟着女小厮的屁股后头,转了几个廊子,然后终于见到了那帮子长老…… 嗯,这事没啥好说的,又不是收复和网络范春、丽音大姑娘此种对査大教主有非凡作用的人才,需要详细记述,因此,不再赘述査小横装逼+面瘫,以及她华丽的王霸之气收复众位长老阿姨的事迹。 咱们长话短说,且说査大教主从接风洗尘宴出来,天色已经黑了,范春被一个长老阿姨叫去做其他事,而査小横一方面出于好奇,另一方面众位长老阿姨们劝进,她倒是喝了不少甜甜的、形似糯米酒的一种甜酒,当时喝着好,不觉得怎样,待出了宴会厅的大门,酒水的后劲发作了,査小横晕乎乎地不辨东西南北,由丽音大姑娘搀着,前面一个女小厮提灯笼带路,一路向着卧房去了。 也不知走了几个廊子,拐了多少个弯弯,反正晕得胡天胡地的査小横是不管了,有人搀着她,总不会睡外面。 说是困么,到不是想睡觉,脑袋晕着,意识也算清醒,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可是,要想正经地做啥事,那是不可能滴,原来这个就是传说中的醉酒啊。 唔,感觉不是很好,但看在酒水很甜的份上,她还是会继续喝酒的,査小横想到那酒水的滋味就甜甜地笑了,饭菜啥的,还算可以吧,都是一些肉制品,吃一味还好,吃多了,舌头感觉失灵,也不懂吃的嘛滋味,知道是肉就对了。吃到最后,还不如甜甜的酒好喝。 査小横慢慢回味这桌酒席的滋味,最后就下了以上的评估。 嘿嘿,古代还真是不方便,晚上出门连个手电筒都没有,全要靠灯笼之类的东西,幸亏这个时空已经有手纸了,要是没擦屁股的纸,那才真叫囧呢。査小横回想刚刚吃多了,跑茅房的事情,醉得傻乎乎地笑了。 丽音大姑娘见醉得不行的教主笑得一脸傻样,暗想幸亏没人瞧见,要是有人见了,哪里会有人想到教主也能笑成这样的,她现在算是明白春大人维护教主的一片苦心了。 终于,七拐八弯进了教主大人住的院子,丽音想着总算是可以歇口气了,正要松懈,谁知,不晓得哪里来的一股邪风,前面提灯人的灯笼里的灯……突然灭了…… 第五十五章:被PIA飞的“麻袋”【上】 第五十五章:被pia飞的“麻袋”【上】 风吹得邪乎,前面女小厮的灯笼眼瞅着就灭了,霎时间,院子里花草树木都在摇晃。 丽音大姑娘瞪了眼睛细看,好家伙,这院子里的风,和自然风吹的完全是个相反的方向,人隔壁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是自然吹得向左,这儿捏,它偏偏向右,好像是有意逆着方向作对似的。 “是谁?”丽音大姑娘提着胆子问,无奈没有人理会她,那邪风依旧是吹啊吹的。 脑袋大了,该不是遇见那啥啥的了吧? 要不是有搀扶教主大人这么重要的事儿,丽音大姑娘一准撒开腿,跑了个熊的。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丽音大姑娘问前面带路的女小厮。 呼呼,这个女小厮也是个没用的主,全身筛糠似的,牙齿咯咯地响,手里的灯笼早掉到了地上,歪着,滚了好几个圈。 当然,因为有教主大人在侧,女小厮也不敢丢下教主大人跑了,只能以发抖姿态靠着门廊柱子。 那邪风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地吹,吹得很神奇,自然也是吹到了仨人身上。 丽音大姑娘更发毛了,因为她感觉那风像只手似的,不断在她脸上刮来刮去。 邪门了嘿,圣教是何等神圣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那啥啥的东西嘛,况且也没听说过,这里还是教主住宿的院子呢…… 丽音大姑娘想得没完没了,她手臂里的査小横却渐渐是酒醒了,被吹醒的。 某方面,咱们査家小横的神经比电线还粗,丽音大姑娘和女小厮害怕的,你别说,这小丫头真不知道这俩缩缩地怕什么呢,她只晓得这风吹得让她浑身不爽,于是,带着酒劲,顺着风吹来的方向,一掌给拍了出去。 拍完一掌有些些困顿,査大教主眼睛一眯,十分不争气,睡过去了。 “唔……”,这看似平淡无奇的一掌,凌空中竟随即传来一道受伤所致的声音,紧接着,“砰咚”一声,似有一个重物掉在了地上,眼一瞅,外观好像麻袋。 教主大人真是忒厉害了,丽音大姑娘星星眼,崇拜地望着査大教主,不过,貌似教主大人醉得不轻呢,不能接收到她崇拜的眼光波,那先暂时作罢,待她先为教主大人出头再说吧。 丽音大姑娘十分尽职地将教主大人护在身后,以痛打落水狗的姿态,给那“麻袋”又隔空送上了一掌,直接把“麻袋”给劈出一口血,“扑哧哧”一声,以放射状姿态,起码喷有一丈远,该喷血的壮姿很是炫丽夺目,即使处于夜色之中,也不能掩盖它的华丽丽。 “大胆!” “狗胆包天!” 两道喝斥声从院子的西南角和西北角冒出来,继而两道人影也同时窜出,护卫似地扑到了“麻袋”的身边,用凶狠的眼神盯着丽音大姑娘,恨不得将她烧成一个窟窿,或者说,盯丽音大姑娘的目光就像在看死人…… 丽音大姑娘也不是吃素的,自从她被哀怨地丢到青石浴汤那个鬼地方,整天守着一个浴池子,那心中的愤愤就别提了,她没事就大叫两声“啊啊”发泄发泄,更怨愤的时候就隔空对着浴池子练劈掌,经常把浴池子里的水劈得像武侠电视剧里的经典装逼画面——水出池子丈把高。 不得不说,人有怨气,力量很强大,丽音大姑娘的技能水平在圣教里少说也是排得上号的数一数二,当然,她自己不说不显摆,旁人又怎么会知道青石浴汤隐藏了一个高手呢。 丽音大姑娘能力超群,不是吃素的,她除了服教主大人,对教内职位高的诸如范春这样的人物装装孙子,其他人,她还真没放在眼里,以前是看温泉池子的不能称雄,这会她背后是谁呀?是咱教主大人呀,她可是教主跟前的大丫头,哼哼,谁敢来啥啥的她,她就敢来一个斩一个,来两个斩一双,所以,这被教主大人随手一掌打到地上的“麻袋”,甭指望她能忍住不出手。 面对“麻袋”身边那俩明显是狗奴才的家伙,也甭指望她孬种后退。 怕甚啊怕,有教主大人给撑着呢,俩狗奴才有本事瞪咱教主去,别指鼻子上脸地瞪我。 丽音大姑娘一点不怕,胸膛一挺,波涛汹涌,晃得人眼花,哼,有本事俩狗奴才也挺给偶看看,俩豆沙包子,挺了也是白挺,洗衣板也敢喝偶笑傲?连骄傲的资本都被偶给比了下去,你俩还有脸活在世上咩?趁早找根麻绳子上吊得了吧。 “麻袋”身边的俩护卫恨得咬牙,她俩姐妹跟在“麻袋”身后时日久远,素来在教内是横行惯了的,教内人凡是见她俩如“麻袋”亲临,无不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你看,连教主前面的那女小厮都认出她俩了,不住磕头,你丫的,教主跟前的一小丫头敢和咱姐妹俩对上,是想吃砒霜,还是喝个鹤顶红玩玩? “姐姐,我去教训一下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小贱人。”护卫妹妹对护卫姐姐说。 护卫姐姐扶起晕过去的“麻袋”,眯眼盯着丽音大姑娘,说道:“好好教一下这小丫头,什么叫规矩,她要是冥顽不灵,不识规矩,咱们就给教主她老人家换一个听话又伶俐的丫头。” “姐姐,你等着瞧好吧。”护卫妹妹活动筋骨说道。 护卫俩姐妹大喇喇商量给丽音大姑娘“上刑”的事儿,丽音大姑娘一字不落全听见了,她这个恼火啊,tm不把老娘当一回事了,老娘让你俩看看,什么叫“室外高人”! 你活动筋骨,偶就不会活动筋骨? 当即,丽音大姑娘把睡觉的査大教主交给还在不住磕头的女小厮,这没用的货色,丽音大姑娘顺脚给她一下子,总算把女小厮给踢醒了。 “姑娘,您千万不要……”,女小厮开口想说明“麻袋”身边这俩护卫的身份,被丽音大姑娘给阻止了,女小厮不得不接住她放过来的査大教主的娇躯。 第五十六章:被PIA飞的“麻袋”【中】 第五十六章:被pia飞的“麻袋”【中】 丽音大姑娘一心要证明自己是“室外高人”,当即把手边睡得不省人事的教主大人交给了前面的女小厮,自己上场和护卫双姝之一的护卫妹妹单挑。 丽音大姑娘做了几个伸展运动,活络活络筋骨,那就上前进入了院子中心。 高手有没有,不用看出手,看看伸手、踢腿,也能瞧出不一般来,护卫姐姐运功给“麻袋”也不忘分神看看自己妹妹即将面对的对手。 这一瞧,还真让她看出点门道,她低声对妹妹说:“杨柳,你小心点,前面那也是个有料的丫头。” 妹妹杨柳此时老早就沉浸在如何教训丽音大姑娘的yy当中了,等她上场,她要这样,那样,最后这样的,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sb丫鬟给揍成猪头,到时候,不仅教主认不出她,连她老母也要怀疑是不是她女儿。 杨柳素来心高气傲,这会又yy地高兴,姐姐清风的话,她怎么可能听到耳朵里面去?当然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啦。 杨柳敷衍地点点头,说道:“姐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揍得那蠢蛋丫头对着我磕仨响头。” 杨柳的能耐,姐姐清风还是心里有数的,在圣教,众人对俩姐妹低头的原因,除了俩人的身份“如麻袋亲临”之外,另一方面,普遍原因是俩武技高超,合体出手的话,那更是了不得,这身份、这武技水平,谁敢单挑,又谁能单挑?因此,清风那话不过是个提醒嘛,她心里也没把丽音大姑娘真当回事。 清风左掌拍中“麻袋”的肩头,给“麻袋”打通筋脉,然后,徐缓地说:“给我揍狠点,算上我的份。” “好嘞,姐姐,你等着瞧好吧。” 俩姐妹的对话,一字不落,全进了丽音大姑娘的耳朵里,险些把她气炸,tnnd,太tm不把姑奶奶当回事了,说教训偶,就和教训她们家孙子似的,就像吃饭喝水那么简单,tnnd,今天老娘和你们俩拼了,看谁是盘子里的那道子小菜。 丽音大姑娘想得气血翻腾,恨不得上前给俩来个黑虎掏心、猴子摘桃、插她双目啥的,但是,她忍住了…… 每个能担当大事的人,都不应该冲动,先忍住,真正的英雄是能在别人目光里活得卑微,最后一鸣惊人,一击成功,扫倒一片的人,忍得越是辛苦,就代表后面的爆发力、反击力越强,而现在……咱们的丽音大姑娘就忍得很辛苦,飞一般地辛苦…… 那边杨柳应战,也往中心地带走来,丽音大姑娘往前走了一步……当然,这一步对护卫俩姐妹来说是前进了,但是,对于丽音大姑娘身后的女小厮来说,那可真是天地变色的。要不是她经常模范性地遵守小厮职业守则,做到不高声、不惊叫嘛的,她这下子肯定已经叫出口了,只见丽音大姑娘刚才站的地面,已经出现了一个深约半寸的鞋印子模型,当当地印在地面上,还刺溜溜冒烟呢,只不过由于丽音大姑娘正站在前方,当住了鞋印子和冒烟,那俩护卫姐妹肯定能看见。 由于,丽音大姑娘挪了一步,导致她脚后跟的那烟气径直往上冒,没有消散的趋势,反而后劲很绵长哟,一小会的功夫,那烟气升到她背后肩胛骨的位置,即开始四散开,呈现袅袅状态。 从护卫俩姐妹的正面看起来,好像谪仙……呃,我呸……毛个谪仙……是妖氛才对……果然是个妖精,长得妖精就罢了,身后还冒烟……不能让她待在教主的身边,趁早除了才是……俩姐妹不约而同地想……这下……杨柳眼中浮现的,不仅仅是教训丽音大姑娘一顿了,而是杀意,真正的杀意…… 顿时,院子场中,慢慢弥漫开了杀意……直直袭向后背冒烟的丽音大姑娘…… 对此,丽音大姑娘魅然一笑,十分不正经地朝过来应战的杨柳姑娘抛了一个媚眼,不正经到了极点,也魅惑到了极点,衬着她后背的轻烟,令看的人心里荡漾漾的,恨不得立马上前掐她那水嫩嫩的肌肤一把,最好舌尖轻舔那…… “杨柳,小心她的魅术,还迟疑什么,快打上去!”一个声音悍然冲破了杨柳脑子里烟雾迷障,令她速度清醒。 一看,哎哟喂,了不得啦,她的头正貌似下流地探向人丽音大姑娘的胸口,而丽音大姑娘高举得如真刀般杀气四射的刀手,从上斜向杨柳劈来,眼看就要劈到脖子根了,只不知真劈到的时候,是不是能把杨柳的头给削下来。 要这样死了,那还真是丢脸啊……传出去,没人会悲伤的,只会沦为笑柄一枚…… 亏得杨柳功夫好,反应快,动作灵敏,见刀手到了脖子根,她身子一矮,头一低,让她给躲了过去。不过,她的无防备的后背可是遭殃了,那刀手带起的阴风,刮得她后背火辣辣地痛,如同被钢梳篦过一般。 杨柳暗道一声好险,如果不是姐姐清风提醒,她被丽音大姑娘的妖异魅术所迷,这条小命,刚才肯定交代在丽音大姑娘的刀手里。 “小妮子,好歹毒的功夫。”杨柳说着,脚下一点,飘出一丈远,阴冷地盯着丽音大姑娘,一只手摸向腰间…… “这位姐姐,妹妹不过是略微回敬罢了,哪里有什么好歹毒?”丽音大姑娘掩嘴娇笑,声音如黄鹂出谷那么好听,身后的烟气环绕她的周身不散,假如她的姿态不是那么妖娆的话,倒真是飘飘若仙了。 “哼。狐媚子使诈,我让你看看什么是真功夫!”杨柳一边说,一边解下腰间的一根飘带,执着头,素手一抖,带子打在地上,脆然作响,霎时长出老大一截子,仔细看,霍然变作了鞭子。她冷笑,“我看你那狐媚子功夫怎么使!” “使”字落音,杨柳脚下一点,居然凌空腾起,手里也没闲着,抬手一鞭子朝丽音大姑娘抽去,去势十分凌厉,兼之又是半空从上至下攻击,等于是占据制高点空对地发射子弹似的,那攻击范围和成效就别提了,丽音大姑娘看样子是怎么都躲不过去的。 一鞭子挥出,目标直指丽音大姑娘的漂亮脸蛋,杨柳存着什么心思,昭然若揭,无非是要抽花丽音大姑娘的美丽容貌,不让她再用美貌做攻击的武器,刚才被丽音大姑娘所迷惑,可真是杨柳心头气愤难平的事儿。 面对如许凌厉的鞭势,丽音大姑娘并不显得有多重视,只见她咯咯一笑,游刃有余,蛇腰轻拧,那后背的烟气好似听到她的命令似的,变得浓密,迅速聚拢,形成一个半圆形,挡在她的面前,恰恰接住了鞭子。 这鞭子落在烟气之上,说也奇怪,竟然打不进去,不,说打不进去,毋宁说是被烟气包裹,陷入了烟气的围陷之中,完全不能对丽音大姑娘造成任何伤害。 杨柳不禁“咦”了一声,她出道至今,从来没有遇见这么怪的……呃……不知怎么形容才好的招数,而且,这个招数还是本教之中从未显山露水过的一个小丫头弄出来的,简直是奇特到了极点。 杨柳的这个声音极大鼓舞了丽音大姑娘,她狐媚的眼睛一斜,抛个风情万种的眼神给杨柳,“姐姐,妹妹的相貌不是那么好破的,您这点子伎俩对付别人去吧。” 闻言,杨柳冷冷一笑,“如此,我倒要瞧瞧你的手段。” 话毕,不与丽音大姑娘废那些口舌,她灌注劲力,抽回鞭子,鞭子在半空挽了一个漂亮的鞭花,再度劈下,此刻,不再是轻忽了,而是力压泰山,直直朝丽音大姑娘压下,挟着粉身碎骨的力道…… ============ ps:不好意思,给大家道歉个,最近更新有些不稳定,是个人有些卡稿了,思路正努力开拓中,嗯,还请追文的书友朋友们担待则个,这文走小白和无厘头风格,俺尽量写得自己高兴,也让大家高兴,希望大家能继续喜欢下去。俺尽量日更哈…… 狂汗直流的某生上 第五十七章:被PIA飞的“麻袋”【下1】 第五十七章:被pia飞的“麻袋”【下1】 杨柳这一鞭子不再是试探了,而是动真格的,因为丽音大姑娘一再不知死活的挑衅,令她真正上火了。 反观丽音大姑娘,杨柳越是生气,她越是媚笑,甚而,水蛇腰轻扭,莲步轻移,手腕柔动,缓缓地跳起了舞。 舞姿惑人,甚是妖媚,旋身一个飞舞,在势若泰山压顶的鞭影到来之前,居然那舞着的身形一下变作了九个…… 以鞭子作为武器,有俩个不好的地方,一是不能近身攻击,二是不管你鞭子甩得多厉害,鞭影多么压人,能笼罩啥的,归根结底,你总是要攻击到目标吧?既然要攻击到目标,招数虚了,怎么攻击到位?所以,还是得往实了去,鞭子最后要落到实处。 现在丽音大姑娘的身影在杨柳的眼中,变作了九个,其中八个必定为假,只有一个才是真,到底哪个是真身呢? 杨柳如此一想,鞭势不免慢了,待她击中某一个丽音大姑娘的时候,鞭子穿过人形打在地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杨柳方反应过来,自己攻击错目标了。 这么一个虚影,令杨柳攻击失误,面子大跌,想她是谁呀?那可是“麻袋”身边得力的两大护卫之一,打这么个小小的死丫头都落空了,那传出去,岂不是笑掉人的大牙? 杨柳素来要强,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种类型,连着两下没有击中丽音大姑娘,太下不来台了,脸面上抹不开呀,气得她牙齿咬得咯嘣响,怒火烧出眼眶,恨不得化作一支利箭,一举射穿丽音大姑娘才解了她心头羞怒之气。 话不多说半句,杨柳不跟丽音大姑娘废话,唰唰两鞭子又挥了出去。 这高手过招啊,最讲究蛋腚,这个老话,说的就是人要做到冷静,冷静地去观察敌手的破绽,情绪高昂的时候,很多事情是注意不到的,即使注意到了,也会有意无意地忽略,而去冲动,感情用事,此时,自身的破绽也就多得很,敌人瞅准了,攻击你,必然一击即成。 杨柳这个死要面子的主,在教内算是横走管了,自恃身份,面对丽音大姑娘出人意料的功夫,肺都要气炸了,指望她蛋腚,不如指望晚上升起太阳,白天出月亮啥的,还比较靠谱一点儿。 所以,她的鞭子不假思索挥出去的时候,就想着招招置丽音大姑娘于死地,根本不给别人活路…… 可惜,她的气势说霸道,那是老霸道,无奈何碰上了比她蛋腚一万倍的丽音大姑娘,不论她鞭子去的如何的急,如何的凌厉,势头如何的大,对下方站着的笑靥如花的丽音大姑娘来说,那就是泥牛入海,一记穿石飞沙掌拍在了棉花里,都不带弹的。 越是攻击不到丽音大姑娘,杨柳的怒火便越是上窜,挥出的鞭子招式也越老,越是凌乱了,一旁运功给“麻袋”活络筋脉的姐姐清风瞧得清清楚楚地…… 很明显,那死丫头不知用了什么幻术招式,害得妹妹看花了眼,居然分辨出不本尊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妹妹的每道鞭子打下,都打在了死丫头的身侧,没有对她照成一点实质性伤害,更不要说什么教训到死丫头磕仨响头了。 不行,她得出手,暗中助妹妹一把,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看看,不是巴结上了教主就拥有了免死金牌。 清风如此想着,从怀里掏出几枚枫叶型的暗器飞镖,照着丽音大姑娘的小腿一梭子飞了过去。 这一招,不得不说太狠辣了,若是朝丽音大姑娘上半身部位招呼,她都有自信可以避开那些飞镖,可是这会偏偏是招呼到腿上了,去的还不是一枚两枚的,而是好几枚,前后相继的,丽音大姑娘不挪动挪动她的玉腿,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嘛。 丽音大姑娘心里将清风俩姐妹的祖宗咒了千万遍,不是单挑么,居然还背后玩小人,弄暗招的,实在是太tm的xx了。 不挪玉腿,按照这飞镖的架势,非得把她一双玉腿给报废不可…… 迫不得已,丽音大姑娘腿动了,往旁边挪了半步。 不要小看这半步,她一动,她的幻术基本算是破了,先前聚拢的烟气四散了,根本不能护绕在她的周身了。 这下,半空中的杨柳看得清清楚楚,盯住了丽音大姑娘的真身,露了破绽,岂有不死命狠打的? “啪”,一声脆响,鞭子快、狠、准、辣,击中了丽音大姑娘的额头,鞭梢从她的额头直接划下,似一把利刃,好毒辣的心思,看样子是要生生分了丽音大姑娘的一张脸,破相来个彻底的。 “啊——”,鞭子刚击中丽音大姑娘的额头,不由她不叫出声,太痛啦,忍不住痛啊。 幸好,她训练出的身手在,在鞭子即将划下额头,意图剖开她整张脸的时候,她稳当地揪住了鞭子的尾梢末端,制止了杨柳的歹毒心思。 纵然如此,丽音大姑娘的额头还是被弄出了血,鲜红的血珠顺着光洁的额头淌下,立刻滑到了她的鼻梁上,丽音大姑娘手一抹,手上红了……靠你全家大爷的……炸毛啦…… 心中恨意甚浓,丽音大姑娘一手绞住了鞭子,不放手杨柳的鞭子,反而一点一滴地扯着鞭子,看样子是打算和半空中的杨柳较劲了。 杨柳也是个彪悍小娘子,手段亦是相当地辣,丽音大姑娘的反抗让她打得兴起,不过,凭着体内的气劲在半空中攻击的话,终究是没有支撑点,被丽音大姑娘绞住鞭子往下拉,她就待不住了,被带着一寸寸地往下扒拉。 前头说了,杨柳是个好面子的主,爱死撑,这会被丽音大姑娘扯得直往下拽,假如她量力而行的话,就应该落到地面上,和丽音大姑娘实打实地打上一场,可偏偏她个爱面子的人,有啥子别的办法么,心知肚明自己有些力有不逮,还是硬撑着不动弹。 丽音大姑娘绞了两下手,早发现这丫的在死撑,于是知道了杨柳的功力深浅,哼哼,说自己稍胜一筹也不为过的,只管大胆地华丽攻击吧! 敢弄伤老娘,老娘就让你见识一下怎么叫原始出击! 丽音大姑娘心下有了计较,肚子里转两圈就想好了回敬破相之仇,体内的内力朝鞭子上一吐,使了一个粘字诀,竟硬生生将杨柳从半空中扯了下来! 第五十八章:被PIA飞的“麻袋”【下2】 第五十八章:被pia飞的“麻袋”【下2】 丽音大姑娘使了一个粘字诀,硬生生将死要面子的杨柳从半空中扯了下来,“砰”地一声摔在青石板地面,在这已是大半夜的院子里落下不大不小的动静。 练武之人,夜里视力甚好,妹妹杨柳摔的那一下子,护卫姐姐清风瞧得是清清楚楚地,无奈手头为“麻袋”运功疗伤,不能分身,要不然,她早上去与妹妹合伙教训丽音大姑娘了,哪里还会由得她嚣张。 不能上阵亲自打打杀杀,难道还不能背地里再给她一下子? 如此这样,清风这个移动暗器库房又从怀里掏出n枚梅花镖,素手一扬,梅花镖源源不断攻击丽音大姑娘,目的就是让她左右腾挪,给妹妹杨柳争取时间,可以再度攻击。 丽音大姑娘确实被清风的暗器弄得不得不移动身法,因为那些梅花镖一般是分为上中下三个部分进行攻击的,直接目标对准了她的头、身子、脚,假如丽音大姑娘不挪动,她势必要挨上几下子……不过,即使她挪了,后面的梅花镖依然会向前面所述的那样对她进行攻击,简而言之,就是强迫她不断挪开的…… 丽音大姑娘开始不晓得清风的目的,毕竟她的对敌经验还很少,平时对着温泉池子自己练,没有人和她拆招、喂招,全凭她的天赋去揣摩,当然也加上偶尔去圣教练武场偷窥,看看自己练习的,与别人的是否有很大的差别。 对敌经验少,自然就是鲜嫩的雏,某些招数背后的目的,她开始是反应不过来的,待她有点反应的时候,大致明白清风为何要这样做,地上的杨柳完全恢复了…… 猛地,一个鲤鱼打挺,杨柳立马起来了,正正面对丽音大姑娘。 俗话说得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这句话在杨柳和清风这俩姐妹的身上完美体现了,她们俩可没有什么遵守单挑必须是一对一的念头。 一旦姐妹其中一个,与别个人对阵落了下风,另一个施与援手是很正常的事。常常是姐妹其中一个打不赢,另一个肯定会想暗招偷袭,若是对手老实点的,肯定是着道儿了;若是对手狡猾点的,那就下狠手,死命攻击……这样……胜负可想而知了…… 杨柳摔到地上,见到姐姐射来的飞镖,心有灵犀,知道姐姐帮她,此时不起,更待何时?杨柳起来的姿势,忒像旱地里的小葱,浇浇水,弄不死地又活过来了,这下,可是激怒丽音大姑娘啦,她完全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太可恶了,做人不能无耻到这个地步!!! 靠靠滴,不来点回敬,你真是小瞧姑奶奶了,还真以为姑奶奶孙子呐! 丽音大姑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不长眼的杨柳飞身过来,当然,她长眼了,也还是要飞身过来,谁管你个死丫鬟高兴不高兴的,本来就是要揍你的。 杨柳飞身而来,恰好,她姐姐清风的梅花镖也飞了过来,如此,前有杨柳,后有梅花镖,这两厢夹击,这么着也要把中间的三明治丽音大姑娘给办了。 眼看前后夹击,不成功便成仁啦,丽音大姑娘非死即残,说时迟那时快,咱们丽音大姑娘是谁啊,那是“室外高人”撒,那身手显然是非同一般滴。 她将满心的怒火,催化成武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手抓了杨柳飞来一掌的那个手腕,旋身一转……再华丽丽朝前一送……于是……杯具彻底发生鸟哦…… “挖哈……”,惨叫,血淋淋滴在院子内回响。 再定眼一看,只见杨柳mm全身上中下三截各插了一枚梅花镖,要不是丽音大姑娘转身的时候,将杨柳mm给稍微拎起来一点,这会她八成是倒地亡命鸟。 嗯,没有倒地亡命,不过也够她受的,也不知打中了哪根神经,全身好像被针戳的青蛙君,那个抽搐反射就表提了,手臂和大腿都在半空中乱抽弹弹,具备十分的喜感,可丢了大脸啦。 先前被杨柳mm的鞭子击中额头的丽音大姑娘,这会得意鸟,由于,刚才对阵米有空去包扎擦血什么的,那额头上的血顺着鼻翼一侧的地方往下淌,二十万分猥亵地绕过了她的嘴角去到下颌,恰好将整个面部分为四分之三的感觉,看上去有猥亵到妖异的感觉。 之所以说猥亵,是因为配合她得意到扭曲的表情,而说妖异,那还是因为丽音大姑娘的底子长得好撒,美貌的人即使表情再猥亵,那也还是华丽丽滴好看呐。 杨柳mm被丽音大姑娘凌迟似地举到半空之中,那边的姐姐清风见了,心中可急啦,想上去暴揍丽音大姑娘一顿吧,无奈手头这会给“麻袋”运功到更关键进阶的时刻,不能像刚才那样分心出手撒飞镖暗器,要是出手,别说“麻袋”受伤会更重,就是她自己,估计功力也要后退一大截子,这么个情况,你让清风大姐如何出手捏?只能是眼睁睁啦…… 在清风大姐无法干预的情况下,杨柳mm被丽音大姑娘处理沉重的死货一样,一把给扔到了地上,相当具有音响效果的发出“乓”的一声,然后,呈“大”字效果地贴在了地上。 丽音大姑娘眼睛机灵地一瞟,发现清风大姐和“麻袋”处一块,双手贴背是运功模式的,猜也猜到是怎么回事,那也就是说地上的这个“麻袋2号”可以任意处置了。 丽音大姑娘领悟到这个究极的答案,禁不住面部扭曲,双手叉腰,仰天大笑,“灭哈哈哈……”,顺便再一脚踏在了杨柳mm的身上,女流氓味道十足地说:“你知道被破相的后果吗?” “哼,你要打要杀就来吧。”杨柳mm也是一个硬骨头,两眼一闭,那摊在地上的造型,非常雷人地类似于“不要因为偶是娇花而怜惜偶”的神雷poes。 “挖哈哈,你还真有自觉啊!”丽音大姑娘笑得得意非常,凝固蜿蜒的血痕看起来很扭曲的样子,膝盖一弯,身子一低,凑了上去,却不知被她踩在脚底下的人目光内有冷光闪过…… 第五十九章:反攻倒算【上】 第五十九章:反攻倒算【上】 面对丽音大姑娘得意非凡的女流氓笑容,杨柳mm显示出与此相匹敌的战败心理素质,以一个“不要因为偶是娇花而怜惜偶”的姿态,充分证明了此点。 丽音大姑娘不是那种见好就收的人,或者说她喜欢以牙还牙,因此,面对杨柳mm冷艳高贵任你折腾的耶稣受难姿态,她是相当的欢迎。 脸上的血印子也不擦擦,任由凝固在脸上,猥亵非常地踩着人杨柳mm的玉体,贯彻女流氓的姿态,就那么个样子地凑上上去。 殊不知,被她踩在脚下的某人,目光内有冷光闪过,心里的讽笑藏着,面上并不表露出来。 丽音大姑娘没啥实际的对敌经验,还真以为人家变成她孙子了,可以搓圆踩扁,任意糟蹋,好报复额头上的血印之耻。 不愧和咱们査大教主是一条心的主仆,那个啥“什么人养什么狗”,査大教主能收了丽音大姑娘,除了是顺便,更重要是源于一股莫名的顺眼吸引力,尽管,査大教主一路过程之中,没少埋汰丽音大姑娘,但是,不可否认,看对眼非常重要,介个属于主仆的眼缘咩。因此,丽音大姑娘的bh表现,在査大教主睡过去后,丽音大姑娘放手狠揍杨柳mm,更是无所顾忌了。査大教主要是醒了,丽音大姑娘还不好意思弄呢,人家害羞咩。 见杨柳mm躺在地上当孙子,丽音大姑娘喜得鼻子连连喷气,她骄傲啊,咩有给咱教主丢脸哇。 当然,骄傲的后果,那就是遭毒手的说。 就在丽音大姑娘低头,狂笑,凑上去的时候……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轰上了丽音大姑娘的脸颊,同时,一记相当有技术含量的直勾拳揍到了丽音大姑娘的腰眼上。 “哇啊——”,非常神准,一记杀猪似的尖叫在院子里回荡。 不用怀疑,这叫声是丽音大姑娘的。之所以如此不雅、难听,那完全是因为……疼痛那nnd不是装逼的,那真痛,痛起来的时候,谁会去注意该怎么叫,会注意该怎么叫的人,那绝对是冷艳高贵优雅的无敌人士。咱丽音大姑娘是老实孩子一枚,遭遇了突然袭击,自然发出了最最真实的惨叫反应。 腰眼是人身体上比较脆弱的部位,被攻击腰眼者,轻者内脏受损,重者丧命。幸亏丽音大姑娘踩在杨柳mm身上的姿态比较流氓,杨柳mm起而攻击的时候,角度不到位,所以,对丽音大姑娘造成的伤害,倒没有损伤内脏的程度,不过,也够丽音大姑娘疼一阵子的了。 当即,丽音大姑娘捂着腰眼,踉踉跄跄后退数步都不能稳住身形,直至靠到走廊柱子上的时候,才算是稳住了步子,这样也够她难受好阵子了,那是被什么东西锥了软肉之处的痛呐。 杨柳mm一击得逞,嘿嘿一笑,再度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顺便捡回自己的鞭子。 不多说废话,一鞭子朝丽音大姑娘身上招呼过去了。 鞭子去势依旧歹毒,目标对准丽音大姑娘的花容月貌,不是很在意是不是被破相吗?那么我就成全你的这个想法。杨柳mm在心中阴笑,那死丫头,自不量力,居然妄想破了她的相貌,也不用尿盆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这一鞭子,丽音大姑娘是避不开了,刚被人戳伤了腰眼,哪里有那么容易反应过来哦,因此,理所当然的……挨一鞭子啦…… 还好,丽音大姑娘反应及时,下意识,举起手臂挡了一下…… 脸,是幸免于难了,可是手臂都不好受了,一个可怖的血印子突兀地将她的玉臂给刺溜出一道红儿,那疼痛就更不必说了。 我x你全家啊啊啊啊啊啊…… 卑鄙无耻的贱人啊,太可恶啦啦啦啦啦啦啦…… 一把名为愤怒的火焰,熊熊燃烧了丽音大姑娘的整个心房,她美丽如玉的雪臂啊…… 呜呜呜,可恶的说…… 丽音大姑娘恶狠狠的目光射向了此时拿着鞭子笑吟吟的杨柳mm,恨不得把她吃了,剐了,女人最在意的就是容貌,她居然三番两次用鞭子招呼人家的漂亮脸蛋儿,不讨回来,实在是天理不容!!! 按正常思路过去,丽音大姑娘被杨柳mm连用两鞭子抽中,外加偷袭暗招,照道理来说,她应该化身超级赛亚人、奥特曼,或者女超人一类的变身角色,用杨柳mm无法想象的巨大怒火转化为攻击的能量,然后,一击击中杨柳mm,给她来个狠的,这样才是对路的。 可是,想象总是美好的,真正实行起来还是比较困难滴。 这好比拍电视剧,电视剧里的英雄士兵被敌人的一颗子弹打中,在身中一枚,或者更多枚的子弹情况下,该士兵还能挺住坚持,和来犯的敌人来一场殊死搏斗; 或者另一种情况,英雄士兵被子弹打中要害,他不死,就是不死,拖着一口气,怎么也不死,非要等到某个安排好的特定人物出现……好了,这时,他该说话交代后事了,等他断断续续把话给说完以后……终于……咽下最后一口他早该咽下的气……光荣牺牲…… 要么就是另一种情况,英雄士兵不死,他被战友给救了,送到了野战医院之中,咱可爱可亲的人民大夫给他开刀取出子弹,在这个过程之中,英雄之所以是英雄,那是因为他不是正常的一般人,整个救治,他表现得非一般的勇敢,从来不哼唧一声,动刀这事也能忍住,最后……直到他伤愈…… 于是……咱们丽音大姑娘以她切身的实际感受,告诉各位看官,那绝对是yy,无敌的yy,比小说还小说的yy。 杨柳mm毫不手软的一拳,虽然,姿势和角度没有找好,对咱们丽音大姑娘没有照成大范围和有深度的杀伤攻击,但是,也够丽音大姑娘好好喝一壶的了。 要不是丽音大姑娘死死和拼命地咬住嘴唇,她早就放声在这院子里仰天长啸了,出于不想让杨柳mm得意的角度考虑,她才争气地忍住了,即使如此,仔细听,还能听到她抽吸几口气的哼哼声。 所以,一个遭受攻击不到位的腰眼,都能让丽音大姑娘很“难过”,就更别说实际之中被子弹射到的痛苦了,绝对能够让您哭爹叫娘,问候对方祖宗十八代。 作为一个武术高手和实战经验家,杨柳mm当然知道自己的攻击造成的影响力,丽音大姑娘不吭声,明显是在死撑嘛,看她捂住腰眼的动作,和细细的抽鼻子声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杨柳mm,捂嘴咯咯笑,刚才满面的阴沉不翼而飞,阳光重新降临,笑得花枝乱颤,“滋味好不好呀?好的话,叫几声,听得我高兴了,兴许还会饶了你刚才的不敬之罪。” 她这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丽音大姑娘从小到大,没有那么生气过,整个人都包围在怒火之中了,忒tm的看不起人,她以为她是谁啊,她丽音虽然是个奴婢,那也是有奴婢的自尊的,不是任人欺负的,唯一能欺负她的,只有她衷心崇拜的教主大人,其他人算个毛,她xx的,她丽音要是狗,也是教主大人的狗,轮不到你个瘪三的来训我。 打狗也要看主人呢,你这嘴里不干不净地,根本就是对教主大人的不尊重!!! 这打架本来是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的事儿,打不赢就被教训呗,还有什么捏,可是丽音大姑娘在遭受攻击之后,她已经自动把这事上升到对方服不服教主大人的层次上去了。 也就是说,她一时打不赢,把这事给偷换了概念,从心理战术层面来说,等于是她重新为这场女人打女人的战斗找了一个新的理论支点,能够从气势和信心上,重塑庞大压倒性胜利的支点—— 为教主而战,为保护教主大人的名誉而战。 呼呼,拧到这个方向去想,丽音大姑娘又开始牛逼了,她不是一个人,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哇,后面有她家伟大的教主大人在支持着她。 顿时…… 现场的气氛,在丽音大姑娘的yy主导之下,发生了诡谲的变化。 杨柳mm当然也感觉到了,不过,她理解错位了,“哼,不服气?那我就打到你服气,让你爹妈都认不出你。” 说罢,鞭子一抖,在空中抖出一个响花声音,“啪”的一声,朝丽音大姑娘的腰身中间卷去,看招数,大概是想用鞭子缠住她的腰身,然后,使出其他的招数进行攻击。 眼看着鞭子到了,即将触及丽音大姑娘的细腰,说时迟那时快,丽音大姑娘的玉手一挡一拦,那鞭子梢即刻被她给截下了。 鞭梢顺着她的手臂,应势缠了上去,绕了好几个圈,因为那鞭身是奇异的通体白色,鞭头是个形如蛇三角头的式样,所以看上去像是被一条美丽的白蛇给缠住了。 然而,不太幸运的是,丽音大姑娘出手的这只手先前被鞭子抽伤,这鞭子缠到手臂上,势头很猛,瞬间就将伤处给绞紧了,勒出蜈蚣爬行似的丑陋痕印。 这一鞭子,无论是缠住丽音大姑娘的腰身,还是缠住丽音大姑娘的手臂,对杨柳mm来说都没有区别,因为她的主要目的就是缠上丽音大姑娘的某个身体部位。 “呵呵……”,伴着杨柳mm的冷笑,也不知她弄了个什么机关,那条通体白色的鞭子竟然瞬间爆出细细的倒刺。 倒刺即刻扎入了丽音大姑娘的手臂,随着杨柳mm在那端不断收紧,白色鞭子上的倒刺深深扎入手臂的肉里。 说也奇怪,按照常理,这么厉害的刺儿扎到肉里,那肉该血流如注了吧,可看看丽音大姑娘手臂这排刺儿窟窿,也说是血流如注了,就是一滴血也没有见到它流。 不流血的疑问,持续不到三秒钟就揭露了…… 原本通体白色的鞭身,渐渐从刺儿部分变红,像染色似的,以手臂的刺儿洞为起点,慢慢红得传向了执鞭的杨柳mm的那头。 原来,这鞭子上的刺儿,是放血用的。 估计,等到白鞭子红透的时候,全身的血就要被放干了吧…… 好歹毒的武器。 丽音大姑娘临阵对敌经验不多,可人家不傻呐,自己不滴血,那恶心的鞭子成了红色,要还瞧不出,活该一条小命给搭上。 “呔,歹毒!”丽音大姑娘忍不住骂道。 此骂招来杨柳mm的一阵怪笑,“功夫到不到家,你怨谁呢?哼,给老娘磕三个响头,狗爬,绕着院子走三圈,也许我会考虑放了你。” 终于…… 丽音大姑娘不蛋腚了…… 她也不怕那鞭子上的倒刺,空余的另一只手,什么也不想地,就去揪鞭子,妄想将鞭子给弄开。 谁知,有些事总是超出一般人想象力的,那条倒刺的鞭子,没有被弄开,反而是连着扎入了丽音大姑娘的手掌之中,这下子变成两只手都被鞭子的倒刺给刺了,想分开都分开不了。 “啊哈哈哈……”,随着杨柳mm一阵张狂的大笑,那缠住丽音大姑娘两只手的鞭子,陡然动了起来。 假如你以为丽音大姑娘就此被放开,那么你就错了,动起来的鞭子,灌注了杨柳mm异常bt的功力,居然将丽音大姑娘卷起半空,看样子是想将她从空中往下砸,至于是砸死,还是砸伤,亦或是砸残,根本不在杨柳mm的关心范围之内,她要的就是让丽音大姑娘的服软。 “给我说磕头,我就绕你一命!”杨柳mm张狂地说,完了,鞭子卷着丽音大姑娘就“砰”的一声砸到了地面上,见丽音大姑娘不说话,鞭子继续卷着她往上,看样子是要砸到她求饶为止。 丽音大姑娘强撑,咬着牙就是不求饶,她觉着自己要是想杨柳mm这个恶心的婆娘求饶,太给咱教主大人掉价了,流血流汗,就是不流泪求饶。 杨柳mm见她撑,哼哼地冷笑,心道我看你撑到几时。 她手不留情,鞭起鞭落,连着“砰砰”几下,把个丽音大姑娘砸得气血翻腾。 叹气,真是形势比人强,不服不行…… 当丽音大姑娘再度被杨柳mm抛向半空的时候,她颤巍巍地张嘴了…… 第六十章:反攻倒算【下】 第六十章:反攻倒算【下】 杨柳mm见丽音大姑娘死撑,有心把她往死里整治,手中的鞭子连番几个起落,把丽音大姑娘砸得够呛。 呜呜呜,再多砸几下,咪咪要从喜马拉雅山整成平地鸟哇,形势比人强,不服不行…… 当丽音大姑娘被杨柳mm再度华丽丽抛向半空的时候,终于,她颤巍巍地张嘴鸟…… 下方的杨柳mm怎么会错过捏? 她笑嘻嘻呀,就等着丽音大姑娘服软的娇吟声。 猛然,一把平地惊起数百只鸭子的大嗓门在院子上空,小范围地播撒开来…… “教主,救救奴婢吧,有人要杀你忠心耿耿的奴婢啦啦啦啦啦……”,后面几个“啦啦”是被杨柳mm再度摔到地面,发出的波形颤抖音。 人家虽然咩有巾帼英雌的觉悟,但是给教主大人做脸面的骨气还是有的,要是那么容易给你低头,岂不是落了偶们教主大人的威风?等偶们教主大人醒来,见到她跟前得力的小丫鬟不争气去和别人求饶,肯定要气死。 丽音大姑娘是彻底激怒杨柳mm鸟,小人就是小人,不要脸,打输不敢承认,找教主,搬救兵,这算是什么英雄好汉的所为? 况且,就准你有教主大人这一靠山呀?偶也有滴,偶们“麻袋”不比你们教主大人差,要是等会“麻袋”醒来,你们教主大人还得给咱们陪个不是呢,哼,谁怕谁呀。 杨柳mm也仗着自己背后有人,没拿丽音大姑娘当盘子菜,你叫好了,教主大人醉酒不醒,这个院子偶们来的时候,已经交代下去,今晚任何人都不准靠近了,你叫也白叫,叫破嗓子也咩有人会去理你滴。 杨柳mm的声音如黄莺出谷,脆生生地响,“你再叫啊,哼,我让你好看,我让你搬救兵,打不过就得认输。” 一句话,将丽音大姑娘又是砸了几下,而且由于向下砸的力道,缠住丽音大姑娘的那些倒刺更是深深刺入了她娇嫩的肌肤之内,把个鞭身染得通红。 丽音大姑娘感觉体内的血流失得很快,而且自己又挣脱不了,难道说…… 内牛满面,一条小命今晚上真的交代鸟? 那死得还真是亏啊…… 太不值得鸟…… 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哇,我哇啊,人家不要咩…… 丽音大姑娘扯破喉咙大声喊,并且伴随波浪形音波,“该死的小厮,你要不弄醒教主大人,等她醒来发现少了我,看她不把你拆了吃掉掉掉掉掉……” 杨柳mm根本不把她这威胁当回事,只当她放了一个巨屁,等教主大人醒来,你早就over了,偶最多去某个地方面壁思过,等偶思过出来,还是好汉一条,你捏?小命咩了,相比较而言,偶还是占便宜滴,挖哈哈哈…… 杨柳mm没把丽音大姑娘当回事,不代表人女小厮不把丽音大姑娘的话当圣旨,她就是今晚被发配来领个路咩,招谁惹谁了哦。 tnnd,歹命哦! 苦命地、被点到名的女小厮不得不动弹了。 先前丽音大姑娘将教主大人交给她照料,我呸,什么照料,就是充当一个人形垫板和电热毯的功能,让偶们伟大的教主大人能够睡得更好,睡眠质量更完美。 这会,教主大人正在她怀抱里睡得不知今夕何夕呢,仔细听,貌似还打个鼾鼾的,可见睡得多美好了。 偶可是给你尽力地叫,叫不起来,那是你滴命不好,不怪偶。 女小厮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念头,也本着叫不醒是你命不好的念头,为了丽音大姑娘的小命,帮她叫醒咱们伟大的査大教主。 “教主,教主,您老人家醒醒呐。”女小厮凑在査大教主耳朵边叫,她的训练很完美,这个是标准的下人叫醒主子的方法。 不过…… 这貌似对査大教主效果不大诶,根本激不起一个毛来。 从丽音大姑娘的角度看去,那就是女小厮正十分猥亵地凑到教主大人的耳朵边絮絮叨叨啊,他娘娘大爷的,你能叫醒人那真tm的奇特了。 不知道救人如救火的么,你个渣小厮!!! 丽音大姑娘扯嗓子一通喊,杀鸡似的,“你大声点叫,蚊子都比你大声。” 碰巧,这经过精挑细选,送到主子面前干活的小厮丫头,都是些有m倾向的人,不晓得奴隶也是可以反抗的,若是遇见赎了自由身这等的大事,还会心慌慌呢。心慌什么?心慌以后没有人支使了呗,就是个受的命,做不来攻。 所以,丽音大姑娘这种属于野生随手捡类型的丫头,没经过啥训练,只保持着受的外在,本质还是攻的内心,她这一嗓子,对女小厮来说,那是十足十的攻啊。 当即,女小厮立马按照她说的,照着咱们査大教主的耳朵眼大声说,“教主,院子起火了,快醒醒吧,逃命要紧呀。” 一般人要听见这种百试百灵的叫醒声,早就从沉睡中给惊醒了,可偏偏杯具滴是,咱査小横是谁啊,那是一雷打不动的睡神,想叫醒她,趁早拿个麻袋装了她,运到某个荒郊野外埋了,还来得快点。 不醒……就是不醒……天啊…… 被缠住猛砸的丽音大姑娘快疯啦,教主大人呐,求您快醒吧,你可爱的小奴就要没啦啦啦啦啦…… 无视一旁连连冷笑的恶心女人杨柳mm,丽音大姑娘发出了愤怒的吼声,“你这个笨蛋小厮,你就不会推一推教主她老人家吗?” 经丽音大姑娘提醒,一根筋的女小厮反应过来了,按照丽音大姑娘的交代和要求去推査大教主。 谁知,査大教主她老人家睡性坚强,根本不鸟这种挠毛毛似的叫法,翻个身又睡过去了,唔,睡得真是香喷喷啊。 杯具鸟,彻底杯具鸟,再不醒过来,会出人命的哇。 丽音大姑娘被砸出一嘴血之后,大声使唤女小厮,“你快推她一下。”话落音,丽音大姑娘又被鞭子带起来,抛到天上去鸟。 “好好好……”,女小厮没见识过被打得这么凄惨的血腥场面,完全被震慑了,胡乱应声,然后使劲推査大教主,口里迭声说:“教主,教主,您老人家再不醒要出人命啦!” 被推的査大教主动弹了一下,女小厮还以为她醒了呢,大喜过望,瞅着査大教主的动静,等她睁开那睡美人一样的双眼皮,担负起拯救丽音大姑娘的重任。 不过,她注定是要失望了…… 只见査大教主挠挠脸,翻个身子,又继续睡了。 愁苦哇,教主大人,您老人家要奴婢们怎么办才好捏? 女小厮想来想去,突然一线灵光闪过她的大脑,何不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嘿嘿,想到了就去行动吧! 女小厮大着她平生最大的狗胆,一手捏住査大教主的鼻子,一手朝査大教主的胳肢窝探过去,伸出个手指头挠啊挠的,偶亲爱的教主大人呐,您就赶紧地醒吧。 没敢使劲挠,毕竟那还是教主大人,女小厮大着胆子挠了两下,听到教主大人嘴里发出“唔唔”声,手一发抖,那就给撤了。 “笨蛋,你继续啊。”半空传来丽音大姑娘的骂人声。 立马,女小厮给激地再度犯到了教主大人的身上。 这下,应该是醒了吧,女小厮边挠边想。 査小横在梦中睡得很不舒服,一会梦见有千百只鸭子在叫,一会梦见有乌鸦呱呱,再一会感觉有人想她死,捂住她的口鼻,不知是想捆绑她,还是怎么的,鼻子闷闷,身子痒痒,难受得要命。 nnd,谁想让她死? 她还没完成任务,找到白家小妖孽呢,怎么能够死在这个落后的不毛之地? 究……究竟是谁想害她? 不行,要反击,绝对要反击,不能坐以待毙!!! 査小横闭着眼睛,一巴掌朝“妖怪”呼了过去。 这个对査小横来说是和梦里妖怪搏斗,对女小厮而言那就糟糕了…… “啪!”脆亮亮的巴掌声,好响哦,女小厮差点晕头了说,更重要的是,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缩得和个小鸡仔似地,只剩眼珠子在眼眶里乱转鸟。 一边被教主大人抽巴掌,另一边还要被丽音大姑娘吆喝…… “继续啊,笨蛋,教主大人她老人家有反应了,再接再厉厉厉哇……”,又是重物被砸到青石地板上的声音。 女小厮缓缓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双眼之间,分明有晶莹的泪珠滚下,偶的娘,教主大人呐,您打得真是痛到奴婢心眼里去了,一点不含糊。 女小厮揩揩眼泪,抽抽鼻子,嘴皮子颤抖着,就张开说了,“丽音姑娘,您看看,是不是您来叫醒教主大人她老人家,她老人家不认我,打我了,疼。” “笨蛋,怕什么,你有我疼疼疼疼……吗……给我……继续叫……哇……”,丽音大姑娘凄惨的叫骂声,声声入耳,不让人安生。 第六十一章:她老人家不认我【上】 第六十一章:她老人家不认我【上】 女小厮刚一个申诉,立马被丽音大姑娘给驳回了,声音凄厉,义正言辞让她再度去叫醒査小横。 “不……不……不行……我怕……”,女小厮哆嗦着嘴皮子说了。 “你怕个毛毛毛毛毛……”,丽音大姑娘再度被鞭子砸到青石地面。 “教主她老人家不认我,刚才都打我了。”女小厮哆嗦着两腿,往一边爬,企图把丽音大姑娘的生命置之度外,人家她不想造浮屠了,还不成么…… “混账!”出于激愤,也出于丽音大姑娘脑袋里的一道闪光,在女小厮缩着狗腿想跑开的时候,丽音大姑娘及时而神准,搅动嘴里的吐沫星子,对准女小厮的狗腿,一口xx给射了出去。 不要小看一口xx,人裘千尺那变态老妖婆正是凭着嘴巴里的枣核,辅以内力,把老公公孙止打得屁滚尿流,重夺谷主之位。 当然,丽音大姑娘的一口xx赶不上老妖婆的枣核啦,她那个是自产自销的,人那个是吃剩下藏在嘴巴里的,她要吐出去,肯定是赶不上枣核,不过,值得庆幸,愤怒的力量是强大的。 瞧,丽音大姑娘的那口xx,不是标准地射到女小厮的腿上了嘛。 没有特意练过把xx吐到人身上点穴的功夫,但是,对于女小厮来说,已经是很足够了。 人洁癖,宁愿你用个暗器什么的给她那么一下子,也不乐意被你制造的xx给弄到身上去。 造孽哦…… 人家虽然是个被人看低的小厮,好歹也是一个讲卫生知廉耻的银啊,丽音大姑娘你不厚道,你怎么可以糟蹋银?!亏银家还给乃造浮屠…… 当即,女小厮扯开嗓子了,因为她洁癖嘛,被丽音大姑娘的行为给惊到了。 这一叫唤,惹事了。 査小横睡得迷迷瞪瞪,可耳朵边就米清静过,老是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刚才那个妖怪的骚扰已经让她成噩梦了,这会又来鸟,真素噩梦不断啊…… 烦了…… 姑奶奶不是伺候人的主,老给我制造噩梦是怎么回事? 你有多远就给我闪多远! 半闭着眼的査小横想也不想,长腿一伸,往旁边一撩,身带罡气,边上那“妖怪”顺着她的腿力道之处,就给飞出去了。 一路多么的美妙,惊起无数的鸳鸟呱呱叫…… “哇啊——”,女小厮撕拉着声音,真飞了出去,“我都说了,她老人家不认我……噢……” “噢”字尾音消声…… 恰好这时杨柳mm正甩着她的鞭子向上,将丽音大姑娘给抛到半空呢,女小厮飞来的速度太快,杨柳mm纵然想避也避开不了,那个可是教主大人踢飞的人哪。 所以,杯具发生了…… 好死不死,撞上了。 由于女小厮“起飞”的姿态很诡异,所以,撞到杨柳mm的时候,那只小厮的臭脚丫子正好飞到了杨柳mm的脸上。 杨柳mm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觉得面前急速飞来一个黑色的物体,她有心想闪开呢,无奈鞭子无法脱手,身子也飞不起来,就那样华丽丽地嘴巴鼻子吃了重重的一击。 “啊……”,连掩面都不能够,前面的女小厮速度太快,她只有接住被揍的份,下一刻,她捂着脸,惨叫一声,仰面倒在了地上,而女小厮方位正好地压在了她的身上,把个横行霸道的杨柳mm生生做了一只jp的肉垫子。 好不销魂也…… 跟着杨柳mm和女小厮倒下的,还有丽音大姑娘,毕竟不能一只被搁在半空中不是,杨柳mm一倒,那鞭子也顺着将丽音大姑娘给扯了下来。 万幸中的不幸,丽音大姑娘最后一次、毫不含糊地、结结实实砸在了青石板地面上,在暗夜的院子里弄出“砰”的回声。 因为三人同时倒下,査小横还在睡得胡天胡地,“麻袋”和清风大姐还在运功,所以,这一刻,院子里安静到了诡谲的极点。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丽音大姑娘,随着杨柳mm的倒下,那条通身染得半红半白的鞭子倒刺很神奇地缩了回去,整个鞭身重新回复原状,想必鞭子能出刺儿是杨柳mm弄出来的。 鞭子刺儿一离开,丽音大姑娘的手臂除了被抽的那一鞭子,其余的,看上去没有任何伤痕,没有一个刺儿制造出来的孔洞,完好无损。可是,血被那条诡异的鞭子吸食是事实,丽音大姑娘由于失血,整个人变得晕晕的。 还好,她个人对杨柳mm的挫招有很深的怨念和执念,有了这些念想才能支持她重新回过神来。 那边,杨柳mm当了人肉垫子,一时半会,米反应过来,正想晕头晕脑地起身,谁知,半个身子刚离了地,猛然又被旁边飞来的一个人影给狠狠扑倒了。 丽音大姑娘骑在杨柳mm的身上,揪住她的头发,用普通直白没有任何花样的拳头,不含技术含量地,狠揍杨柳mm。 在某些时候,是不需要用什么招数去对打的,那样太不爽快,反而是越简单的越好,就像现在丽音大姑娘对杨柳mm暴揍一通老拳,完全达到了泄愤的目的。 那个爽啊,就别提了。 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杨柳mm即使被女小厮砸得再晕,遇见丽音大姑娘的拳头,她也完全醒了,被人狠揍,能不醒么? 这女人打架可不比男人,厮、抓、挠、扯,那都是小事,逼急了能给你咬上一口。 被丽音大姑娘揍,杨柳mm反应过来,立马甩开身上死猪一样的女小厮,反击丽音大姑娘,他奶奶的,别以为你有拳头,老娘也是有拳头的,看谁揍得过谁。 挖哈哈哈,好一场混战啊!!! 双方拳头翻飞,不用任何内里和招数,完全拼本事给对方实打实地揍,揍得不行,还要给对方来上一口。 丽音大姑娘气势如虹,已经打红眼了。 能有如此超群的对战状态,那要完全感谢对手杨柳mm不遗余力的反击啊,你扯我头发,我就拧你大腿;你挠我脸蛋子,我就抓你咪咪……咳…… 终于,看谁狠得过谁拼出胜负了。 在杨柳mm的指甲再度划过丽音大姑娘的美脸蛋之后,丽音大姑娘拼死而上,一口,只那么一口,狠狠咬住了杨柳mm的脖子。 “啊……”,惨叫声刺破了天空。 “住口!”,伴随着惨叫的,还有一道沉郁的中年女子的声音。 这个谁管你是谁,咬定青山不放松,我丽音就让你尝尝,什么是人生怎么可以这么疼…… 第六十二章:她老人家不认我【下】 第六十二章:她老人家不认我【下】 “啊……”,杨柳mm的惨叫声刺破了天空。 “住口!”,伴随着惨叫的,还有一道沉郁的中年女子的声音。 丽音大姑娘才不管他捏,她打定主意要杨柳mm尝一尝何所谓是人生的疼痛,那个是比蛋疼更疼的所在! 丽音大姑娘就像好不容易咬住猎物的王八,不会轻易松口的,岂能因为杨柳mm的几声惨叫就将她给放了捏?明显是不能嘛,做梦都不要想啦。 你道丽音大姑娘咬住的是人家杨柳mm的什么地方,是脖子啊啊啊啊,那柔嫩的脖子,要是吸血鬼咬上一口,能飚血的脆弱的脖子。 要搁在以往,杨柳mm准一个刀手,或者一个腿踢过去鸟,有谁见过乖乖让别人咬的?没有吧!杨柳mm之所以让丽音大姑娘咬,而没有反抗,全是因为丽音大姑娘的姿势,正正压住了杨柳mm,凭借着制空权,让她不能乱动,只能任由她咬了。 可是再咬下去,会死人的诶! 杨柳mm这一世英名,外加如花似玉的青春,怎么能葬送在摧花恶魔丽音大姑娘的手里呢? 于是,她叫了,搬救兵啊搬救兵! “姥姥,救命啊……” 其实,不用她喊,她姐姐清风已经打通了姥姥(也就是“麻袋”)的全身经脉,把姥姥是伤势给调理了一番。 清醒过来的姥姥,当即见到的一番场景就是丽音大姑娘作恶,正死死压着她的得力护法之一杨柳。 立刻,姥姥那中年女子才有的沉郁声音响起了,“住口!” 丽音大姑娘这会咬得正起劲呢,那个管你哦,你把偶弄得破相,偶咬你脖子还是轻的,去死去死,都去死。 她继续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咬住杨柳mm的脖子。 丽音大姑娘的举动,顿时令姥姥眼色一沉,想她代理教主职务那么多年,教内上上下下,哪个不是对她客客气气,敬重有加,她说一,咩有人敢说二,丽音大姑娘的举动是对她权威的一种挑衅! “清风!”姥姥冷声唤道。 “属下在!”清风随伺在侧,表面恭敬,实则内心爽死了,姥姥她老人家要处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头,你个毛熊的,咬住我妹妹的脖子,你当啃鸭脖呢,居然不松口了!姥姥这个样子是动怒气,看我待会怎么修理你个金光灿灿! 姥姥冷眼一扫,“你去叫醒教主。” 嘎…… 介个…… 是怎么回事捏? 与清风想的大相径庭,姥姥不让她去教训那个野生婢女,居然让她去叫醒教主大人? “怎么不去?”姥姥漫不经心问。 在姥姥面前,一切老实点好。 清风老老实实说:“属下以为姥姥会让我去教训那个小丫鬟。” 清风不提小丫鬟还好,一提小丫鬟,姥姥鼻子里微微喷气,连连冷笑,“呵呵,你还知道她是一个小丫鬟。连一个小丫鬟都对付不了,你觉得你妹妹留在我身边还有用吗?” “姥姥。” “嗯?!” “是,属下遵命。”清风抱拳,转身向査大教主走去,心里在为妹妹杨柳默默流泪,妹妹,乃一路走好! 出于两姐妹的心电波感应,清风如此说的同时,杨柳也感觉到了。 哇靠,老娘只是被咬脖子,好不好,大姐你别整得我一副死掉的样子嘛。还有哦,姥姥您老人家真素太冷血鸟,好歹偶忠心耿耿为你那么多年…… 苦命哇…… 杨柳mm确实伤心了,看着脖子那个依旧咬得兢兢业业的家伙,心里那个悲凉就别提了,本着自暴自弃的想法,杨柳mm干脆两腿一蹬,也不反抗了,下颌一抬,那姿势,那感觉,好像是伸出脖子让丽音大姑娘恣意妄为似的。 嘿嘿,丽音大姑娘也是一个怪人。 杨柳mm伸脖子等死的样儿,反倒让丽音大姑娘松口了,没劲,不反抗,她要继续咬着,还不得和傻子似的。 “放你一马!”趴在杨柳mm身上,丽音大姑娘说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杨柳mm,看在杨柳mm的眼中,那样子好像是倒映了漫天的星光。 突然那么一下子,杨柳mm发誓是突然那么一下子,她二十三年从未为别人动过的小心肝,狠狠扯动,引得她有一种华丽丽的疼痛感,连带望着丽音大姑娘的曼妙身姿也变味了,她感觉丽音大姑娘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同时也是一个给女人安全感的女人。 能有周身通电的状况出现,只能说明一件事…… 心动的感觉并不是只能存在于异性之间,偶尔的某些时候,它是超出常理地存在于同性之间的。 很显然,能够给杨柳mm这种感觉的,非丽音大姑娘莫属了。 杨柳mm这种受到吸引而心心相印的归属感的目光,在丽音大姑娘看来是呆透了,这人不反抗了,也不闹腾了,光那着令人全身毛毛的目光看着她,给不是给她咬傻了吧? 想她丽音虽然练成一个“室外高人”,但是没杀过鸡,没杀过鸭,更没杀过人,遑论把人给咬傻了,怎么可能嘛!真是…… 丽音大姑娘越想越觉得不可能,是为无稽之谈,但是杨柳mm的眼神越看越呆,却是不争的事实。 丽音大姑娘觉得好人好事一把,做一次好人,也不计较杨柳mm对她毁容的罪过了,她“滋啦”一声,撕下自己的裙子下摆,叠成一个条状,然后,按着杨柳mm的脖子缠去,一圈一圈地缠。 一边缠,丽音大姑娘一边唠唠叨叨地说:“喂,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但是……” “我叫杨柳。”杨柳mm插话,声音依旧很呆滞,不过丽音大姑娘没反应过来。 “哦,你叫杨柳。”顺着杨柳mm交代的名字,丽音大姑娘继续往下说了,“我说,我不是故意的,只不过是因为你惹到我家教主了,你千不该万不该拿我们家教主说事的,我对教主最忠心了,所以呢,下次你惹我就惹我,千万不要说到我们家教主,那样我会抓狂发飙的,我发飙起来,不知道后果,连自己的害怕呢,你刚才不就被发飙的我给咬中了么……唔……” 很不幸,最后一句话,丽音大姑娘不能说出口了。 因为,她被某个人的红唇死死给堵住了嘴巴…… 丽音大姑娘的眼睛在惊恐中变圆,等她反应过来,她一把离开了杨柳mm,扯开喉咙猛地叫,这下,有些人,想不醒都很难了,那个叫声实在是惊悚哇…… 第六十三章:百合之嫁,朵朵开【上】 第六十三章:百合之嫁,朵朵开【上】 刚交换了名字,还没对杨柳mm叨叨地说完话呢,冷不丁,丽音大姑娘的嘴巴就给杨柳mm给堵住了,嘴对嘴的,亲了个正着。 丽音大姑娘这个惊恐哦,哗啦着嗓门就开始尖叫鸟…… “哇啊——” 她一叫唤不要紧,把睡得迷迷糊糊而清风大姐怎么也叫不醒的査大教主给叫了起来。 陷于美梦中的査小横,其实睡得很不安稳,又只手老是来弄她不说,耳边更是穿来了能刺破美梦的惊悚声,想不醒都难。 査小横没好气地揉揉眼睛,腾地一下坐起来,大吼,“叫什么叫?扰人清梦,不能升天堂的哦。” “哇啊,教主大人,我被人强吻啦。”丽音大姑娘哇啦哇啦直叫唤。 被人吵醒,査小横的起床气可大了,“不就是个百合么,你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吧,也没什么的。” “不行哇,我不能当是被狗啃的。教主大人,我是和她在交换名字的时候被她强吻的,那就是说,我必须娶她为妻。”丽音大姑娘觉得天都黑了。 古里古怪的规矩怎么那么多呢……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査大教主才不管丽音大姑娘呢,反正百合又米有百合到她头上,她急个毛线! 还是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她困得不行,眼睛没有四处扫射,自然也看不到前方不远处站的被她打伤的“麻袋”,査大教主打个呵欠,伸伸懒腰,准备去房间睡觉。 “教主大人,且慢。”清风大姐见査小横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连忙叫住了她。 “干嘛?”叫住她干嘛,没见她眼睛已经眯成一条缝了吗。 清风大姐拱手道:“请教主与姥姥一叙。” “一叙”,什么是一叙? 査小横没有反应过来“姥姥”那个词,倒是把“一叙”给惦记上了,真是本末倒置。 等到清风大姐给她回答的时候,査小横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把话给问出来了。 査小横想着这鬼地方的规矩古里古怪,殊不知,人清风大姐也感觉这位教主大人古里古怪的,不仅如此,而且说把她妹妹当狗啃了那死丫头,她心里也老大不痛快,不过,她转念一想,这教主大人闭关,在石室内面壁那么久,要说没整出点啥毛病,还真没可能,所以,教主古怪……她们这做人下属的还能怎样哦…… 清风大姐干脆说大白话了,“属下是请教主大人过去,和姥姥说话,她老人家正等着你呢。” 嘎—— 这会査小横终于反应过来了,“姥姥”两个斗大的字猛地跳入了她豆大的脑袋里,在里面金光灿灿地闪耀…… 从石室出来,“姥姥”的名头就不断从人嘴里说出来,传到她耳朵里,简直是如雷灌那个耳朵啊。 没见姥姥之前,査小横就一直在担心这姥姥和这身体的原本主人不仅是认识,而且还很熟悉,两人一见面,岂不是要被拆穿? 后面,范春告诉她,姥姥因为闭关的关系,不能出来迎接她,她心里那个高兴哇,就表提了,因为没有被人撞破的危险么。 可现在,现在怎么回事捏? 偶滴人生啊,还米有怎么面对惨淡的事实,就要先面对介个“姥姥”……你姥姥的…… 算了,死一次是死,死一百次也是死,那就英勇地去死吧! 査小横胸膛一挺,英雄出世似地对清风大姐说:“带本教主去见姥姥吧。” 査小横这小样,落清风大姐眼里,就是一副未开化的模样,她心里悄悄有点恼。 为什么恼? 因为教主大人虽然是一教之主,可姥姥是本教资历最深的长老,而教主言行之间,居然没有一点敬重姥姥她老人家的意思,另外,最最重要的一点,哼哼,教主之位,并不算得到了真正的认可,看这位教主大人的小样,八成还不知道她的教主之位不牢靠呢。 面对一个没有名至实归的教主,清风大姐打心眼里尊重不起来。 更何况,这位教主大人,刚进门之初,就将刚出关的姥姥给打伤…… 本来今天不是姥姥的出关之日,可是姥姥说盼了那么久了,教主大人她功成之日,终于得以出关,她怎么能不见见呢? 于是,她和妹妹杨柳护着姥姥,悄然出关。 到了这教主大人的院子歇息处,姥姥说想试一试教主大人的功力如何,因此,摒退了这个院落的一众暗卫,潜着专等着教主大人来。 教主大人一行三人到了院子,姥姥使出绝技之一“摧风掌”,往女小厮和死丫鬟身上吹,还没招呼到那位教主大人身上呢,教主大人居然识辨不清,痛下杀手! “杀”完就算了,这位教主大人好歹来嘘寒问个暖呐,顺便帮忙打通姥姥的奇经八脉啥的,谁知,好么,她就和头猪一样地睡过去了。 真的睡得和猪一样的,妹妹杨柳那边的动静大不说,那女小厮好歹也杀猪似地乱叫,这样都没把她捣弄醒,也算是够可以的了。 再说吧,这位教主大人醒了,在姥姥有请的情况下,居然还敢对教内资历最深的姥姥摆什么臭架子,恶心透了她…… 清风大姐把自己的鄙夷藏在心底,不过,她眼睛斜斜地睨视,已经是足够说明问题了。 清风大姐这边小脸色摆着,査小横也不是笨蛋,她明显感受到了来自“姥姥大人”座下护卫的鄙视,脑筋一转,大概是猜到这位大姐觉得她对教内地位超然的姥姥不够尊重引起的。可是,査小横就一小姑娘,萝莉来的,她看电视剧是多,你真要她处理什么人际关系方面的东西,那就太苛求了。 査小横对这种人际事儿,不算是狗屁不通,她那程度就是狗屁通了半个屁吧,猜是猜得到,问她该去怎么做,她拿不出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所以,她感觉到清风大姐的小脸色,她也就挠挠头,干巴巴说一句,“我们去见姥姥吧。” “不用了,我已经过来了。”一个中年女子沉郁的声音插了进来。 清风大姐连忙转身,站到了“姥姥”的身后。 査小横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立马跳起来,惊喜地抓住“姥姥”大人的衣摆,“娜娜姨,你怎么也来了?是不是他们也让你来找小白的?你不知道,我今天可是吓死了……” 别怪査小横这么激动,面前这“姥姥”大人长得像谁,不言而喻了,能让她这么激动的,除了白家娜娜,没有别人。 在这个摸不着边,古里古怪的地方,见到娜娜姨还能说啥,那就素亲人呐…… 相较于査小横的激动,姥姥很蛋腚,她微微一笑,如仙如佛,有一种超然脱俗的气质,“飞雪,你在说什么?” 嘎…… 长得像娜娜姨的姥姥一句话说出来,似一盆冷水浇到了激动的査小横头上,让她彻底清醒过来,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娜娜姨……只是一个长得像娜娜姨的姥姥而已…… 极力控制住面部失望的情绪,査小横朝天打个哈哈,发出一串串笑声给掩饰过去,“姥姥,我这是在石室待久了,思绪不清,喜欢扯着人胡乱说话,您别见笑。” 姥姥面对査小横很是和蔼,她当査小横小女孩儿似地摸摸头发,一脸纵容地笑,看得一旁的清风大姐暗暗称奇。 清风大姐跟随姥姥之前,没有见过教主大人,教主大人去石室的闭关是本教的一个传说中的传说,幼年时期即入石室闭关,长达十数年,居于石室而不出来,全教上下见过教主大人的,少之又少,几乎可以说是没有。 自她跟随姥姥,更是从来没有见过,据说,是因为教主本人不喜见人的缘故,大家没人敢和教主法旨对着干的,自然是没人去见。 姥姥为人刚正严厉,在教内执法甚严,几近不通人情,清风还从未见过姥姥能够笑得如同现在的模样,这笑容可以算得上是慈祥了吧…… 清风还未看够能,她妹妹杨柳mm拖着死狗一样的丽音大姑娘,不分青红皂白地来乱掺和姥姥和教主大人的见面了。 丽音大姑娘一副晕死掉的神情,被杨柳mm拖着走,拖到教主大人和姥姥跟前,杨柳mm首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教内两位最高权力的人物,端端正正行了一个大礼,脑壳磕在青石地板上吭吭有声,姥姥这人不动如山还好,咱们査大教主是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 査小横出于寻求长辈保护的心理,不动声色地挨近姥姥,硬撑着声儿问:“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丽音大姑娘吓傻的人终于回魂了,连连出声阻止,“教主大人,您要为奴婢做主,千万不要答应她啊。” 问候你家大爷的,唐僧姐,乃能不能消停点…… 査小横刚这么想着,丽音大姑娘已经被迫消声了,却原来是姥姥出的手,这动作太贴心啦,估计是她也受不了丽音大姑娘的嘀嘀咕咕吧。 丽音大姑娘被迫封嘴,那就剩下杨柳mm了。 査小横指着杨柳mm,“你说吧,什么事?” 既然清风大姐清楚査小横借用的这副身体本尊,还不算具备教主的资格,那么杨柳mm没有不知道的道理,所以,査小横问她,在她眼里算半个屁,还抵不上实权人物,她自个的主子——姥姥。 人杨柳mm根本鸟都不鸟査小横,脸是直接冲着姥姥说的,“请姥姥成全小柳。” 刚才还对査小横笑得世外仙人模样,并关爱有加的,这会,面对地上跪着的护卫,她神色间甚是淡漠,眼睛看着天,要不是査小横确定姥姥跟前跪着杨柳mm,那么,査小横几乎会以为姥姥根本在望天赏月呢。 迅速的,査小横对这位姥姥下了一个判断:是个会装逼滴人。 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这话真是不假,和装逼的人在一块,你也要不时学着装装逼,要不,人看不起你,觉得你忒傻,是个笨蛋,好操纵来着。 蓦然之间,査小横就清楚了未来和这位姥姥相处的模式。 天呐……难道真素,人生无处不装逼咩? 她这边还咩感叹完毕,那边姥姥悠悠地开问了,“小柳,你是要嫁,还是要娶?” 在女凉国,两个女人结婚,谁嫁、谁娶,其中学问不小,这个关系到以后,家里地位问题。你想啊,嫁人那是娘子嫁给相公,娶么自然是相公娶娘子,这一主外,一主内,区别可就大了。 故而,姥姥有此一问。 第六十四章:百合之嫁,朵朵开【下】 第六十四章百合之嫁,朵朵开【下】 女凉国,两个女人结婚,组合成一对百合夫妻,那里面乾坤也没有什么,无非是谁主外,谁主内的事儿。 所以,姥姥开口,立马奔到了实质核心问题,谁当家的问题。 杨柳mm还没答出口,被点住哑穴的丽音大姑娘可激动了,没有了声音,不妨碍她表达自己的主观意愿,介个完全可以靠动作去弥补。 所以…… 同样跪在地上的丽音大姑娘,连滚带爬,抱住了自家教主的大腿…… 虽然,心里已经明白她无意中冒犯的人,是本教最资深的长老姥姥大人,但是,某方面的丽音大姑娘是相当的一根筋,她谁也不会去求的,她的身子不仅是她们家教主大人的,一颗心也素哒,听话当然是听教主大人的。 所以,这抱大腿的事儿,当然是非自家教主的大腿不抱啦。 抱着査大教主的大腿,没法出声的丽音大姑娘嘴里一阵的呜呜声,眼神像街上流浪狗似的,可怜兮兮瞅着査大教主,巴望着教主大人发发善心,不要把她配给那玛丽隔壁的杨柳mm。 要真那样,人生都灰暗了滴说。 好吧,假使是万不得已给配了,麻烦一下,请让她当家,让她有说话的主权。本来和女人今后一块生活,就够郁闷的了,也不知道有米有正常那啥啥的生活,可怜她如花似玉的身子哇,好吧,暂且不想那啥啥的生活,光想想谁听谁话的事儿吧。 她丽音严重要求在这段无望的百合婚姻里,有自主的说话权利,让杨柳那女人能够听她的,再说了,杨柳方才还差点把她给破相了滴说,就算是作为赔礼道歉好,好歹也让她当家作主。 咱査家小横的脑瓜儿不傻,丽音大姑娘传来的脑电波和眼电报,她是一概地接收到了,不就是不乐意呗…… 可素哇……査小横眼波溜溜地转,先看看长辈的意思……要是那位姥姥大人不乐意,按照入乡随俗的规矩,她们还是最好不要特立独行的好,想也知道,中老年人一般是保守的代名词嘛,人家不会允许你胡乱破坏规矩的…… 想要方圆,先有规矩,每个地方有每个地方的规矩,若是在奴隶封建制的地方,你高喊人权啥啥的玩意,要革命的话,首要先把您自个的命给革了吧。 査小横鬼精鬼精地瞅着姥姥,这位姥姥也不是一个吃素的人,査小横的眼睛横了过来,那简直是撅起屁股放屁,又臭又响,想忽略她都很困难呐。 姥姥微微一笑,对上査大教主的眼神,和蔼可亲地问:“飞雪,你有何看法?” 飞雪? 这姥姥连着两次叫她飞雪,査小横又不是个棒槌,她不是一直想知道本尊的教主大人到底叫什么名字么,这正好,瞌睡遇见了枕头,立马给她送了上来。 于是乎,査家小横心里暗暗一喜,原来正主名儿叫飞雪。 咳,知道名字也没啥好喜的,除了姥姥叫她以外,还能有谁叫她,咱还是谈正事吧…… 转念想到这个,査小横正色不少,她先在抿了嘴儿,想了想,然后,展颜一笑,“姥姥,您是长辈,这事嘛,我这小辈还是听您的。” 哇咧…… 瞬间,抱她大腿的丽音大姑娘泪流满面,教主哇,您老不能这样哇,见死不救喂喂喂…… 丽音大姑娘一个激动,眼泪流下来了,流眼泪不算,她还学电影里的猿人泰山双手捶胸脯,tnnd,反正都百合鸟,这对咪咪还要来干嘛啊她,捶吧,捶扁了最好啦啦啦啦…… 其实,丽音大姑娘激动错鸟…… 人査小横不是不救她,而是想了一个曲线救国的方法去救她。 你想啊,要是直接反对姥姥,有破坏人家地界规矩的嫌疑不说,更是得罪了教内德高望重的人,后面这个得罪更是要命的。 关于这点,査家小横在看电视剧《天龙八部》时,深有学习体会。 萧峰够帅够神功了吧? 北乔峰南慕容,慕容复那家伙是浪得虚名,那萧峰确实是名至实归的一代大侠,武功翘楚,按道理说,他罕有敌手,他那个丐帮里更是无人能与他抗衡,对吧?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物,他下场如何了捏? 人马夫人背后里连着捣鬼,联合丐帮的一干资深长老们,把个萧峰逼得辞退教主之位不算,更是成为天下武林人士喊打喊杀的贼子。 这个穿越过来的圣教,有米有马夫人这样的彪悍御姐,咱们暂且不说,得罪了教内的资深长老,你就是教主,也要寸步难行,上令不下达,举个旗子也米人应和你。 要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教主就能够牛|逼哄哄了,那还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有些事,有些时候,不是你武功天下第一就可以解决问题滴…… 当然,査家小横一萝莉的脑袋能够分析这么透彻,少不了白家娜娜教导的功劳,米有白家娜娜此等奇葩,在査家小横耳朵边灌输威震江湖的御姐成长道路,査小横那萝莉脑袋才不会想到那么些有的没的呢,小萝莉看电视,一般不分析剧情…… 査小横把皮球踢还给了姥姥,果然,姥姥脸上露出了笑容,这在査小横看来,那才是真正的笑,之前的笑容,笑是笑,但是感觉不到真心。 心里暗道一声好险,刚才差点就被这姥姥的伪善的面目给骗去鸟,幸亏在看这姥姥装逼望天叹气的时候,她留了一个心眼,深知装逼之人不是易于之辈,要小心对待,方是上策哇。 面对装逼人士,过于忍让也是不成的,尤其这装逼的人和你地位相差米有多少的时候,所以说,什么时候该硬,什么时候该软,那都是一门艺术,要掌握好火候。 既然说是艺术,那么肯定是高深哒,以査小横这般年龄,在白家娜娜的调教之下,能够有管中窥豹的略知一二,已经很好了,起码不会在古代被人给玩死。 谁要说古代人智商低下的,那你全|家人都是古代人…… 面对姥姥这种人物,当你不能比她高明的时候,你最好是不要主动出击,等待她自动送上门以后,经过大脑的理性判断,再做出正确地反应是最好的办法。 所以,査小横硬下心肠,不理会貌似是自己的忠仆的丽音大姑娘,在其脚下噼里啪啦捶胸脯的动静,而是做出一副虚心听讲的模样儿,聆听姥姥大人她爱的教诲。 果然,査小横的反应取悦了姥姥,她笑得更是和蔼可亲了,甚至还长辈爱护晚辈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以示亲近之意。 査小横狠狠掐住自己的手掌心,才制止住全身想要风中凌乱的冲动。 在心中默念一百遍: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再攻…… 姥姥显示亲近地摸完査小横的脑袋,开始吱声了,“飞雪,既然你的丫头和我这小护卫一吻定终身,那么咱们还是遵从女凉旧俗为好,不可太过惊世骇俗,你说是不是?” 我靠靠你家大爷滴,俩女人结婚,要拆散这对姻缘,还是惊世骇俗之举动? 晕倒,这个穿越来的地方,果然不能以正常道理去衡量的。 可人家是资深长老哇,你心里再有小九九,好歹也给我曲线救国去,要不然,死的凄惨的,不知是谁呢。 除了猛个点头,査小横还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见査小横一副非常同意她裁决的样子,姥姥脸上露出了可以称之为“真爽”的表情,于是,她又接着说了,那效果简直是一锤定音,“那就这么定了,两人结为夫妻!” 一直抱住査大教主大腿的丽音大姑娘心里多少有谱,在地上抱大腿期间,看自家教主和姥姥大人之间脸色的你来我往,她也不是白目,好不,多少是心知肚明,自己这事儿是铁板钉钉了。 哇呀呀,接下来,最最关键的是谁主外谁主内的问题,这个才素最重要的,要素被说成是嫁给杨柳mm那婆娘,她宁愿去死去死,脑袋撞柱子一百下,就是不死,也要撞成傻子,让那主外的婆娘伺候自己。被点了哑穴的丽音大姑娘,不能通过声音表达自己的意愿和想法,只有继续捶胸脯鸟,同时眼泪汪汪地瞅着姥姥,她觉得自家教主是指望不上鸟,惟有姥姥…… 姥姥哇,姥姥,您老人家要给偶一个公道哇! 丽音大姑娘纵然大胸脯拍得噼里啪啦地响,可姥姥大人根本就米扫上她一眼,那神情、那模样,多半是将她当成一只小蚂蚁来着。 介个……杯具鸟…… 无论如何,可以肯定,姥姥她老人家的胳膊肘是朝内弯的,不是朝外拐,丽音大姑娘想传达上听的愿望和想法是彻底地落空了。 只见姥姥面对自己跟前跪的杨柳mm,淡淡地问:“小柳,念你追随我多年,这嫁娶的事儿,你自己拿捏吧。” 言下之意,杨柳你是想主外还是想主内,全看你自己了,我可是把选择权交到了你的手上,已经很对得起我们往日的主仆之情了。 杨柳mm也是一个精细人,在姥姥身边能长久当护卫的,能傻得到哪里去?假傻还可以忍受,要是真傻,早被姥姥踢到天边,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了。 因此,姥姥的言下之意,杨柳mm是听懂了,不仅听懂了,还很感激,当即嘭嘭嘭,给姥姥大人磕了仨响头,表示自己感恩之意。 这边姥姥和杨柳mm二人主仆情深,那边丽音大姑娘受不了哇,马上要嫁给一个婆娘,当那婆娘的老婆,换作是你,你受得了哇? 双手抱住大腿的这位教主大人,根本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呐,姥姥也指望不上,看来当某人老婆的事儿是跑不掉了…… 丽音大姑娘那个恨啊,就不必说了。 仇恨的目光,毫不掩饰,尽数射向了端正跪着的杨柳mm,咬牙切齿,目光若剑杀她个片甲不留,这些都不在话下。 正看得忿恨地很呢,冷不丁,手心一热,低头一瞧,额滴神呀,她滴玉手被另外一只玉手给牵上了…… 那个风中凌乱…… 人生何等之悲催…… 悲愤啊!!! 汗毛那个倒竖哇!!! 即刻,丽音大姑娘手心里汗腻腻地一层,忍不住要发飙,想甩开杨柳mm的手。 不过嘛,这感情的事儿,嘿嘿,那是相当玄妙滴,岂能容你不要就不要的,那人死缠烂打着上来了,你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杨柳mm拉紧了丽音大姑娘的手,根本不允许她放开,像一把老虎钳子,纵然丽音大姑娘自认自己是室外高人,遇见一个执拗狂,她也没招儿。 不能反抗,前有姥姥这尊大佛,她还能怎么样哦,软呗……刚才想去撞柱子一百次……咳,那个想法拉倒吧……人还没傻,头倒是先痛死了,划不来…… 此时,丽音大姑娘全当自己是一根柱子,杨柳这婆娘想干嘛就干嘛吧……除了躺平做受,她半点反抗不得…… 就在丽音大姑娘怨天恨地的当口,杨柳mm说话了,“姥姥,小柳愿意嫁给她,终身当她的妻子。” 嘎—— 介个…… 她居然主动要求嫁给她?! 丽音大姑娘来不及震惊,就收到了来自杨柳mm娇怯地笑,“你以后可要多照顾我呀。” 哇靠啊,我能不能晕死?! 姥姥点头,算是认可了这一对儿,“很好,过几天找个合适日子,你们就把事情给办了吧。” 说罢,姥姥不再理会地上跪的俩小蚂蚁,转而对査大教主说,“飞雪,你的教主之位尚未确定,依旧还是由姥姥为你暂代教主之职吧。既然,小柳嫁给了你的丫头,那么小柳自然也是你的人了,你以后可多多用她,她办事干净利落,能成为你的好帮手。为了,你的教主之位,你明天最好带着他们一块下山吧。” 呃…… 査小横shock鸟…… 这叫什么事儿!!! 第六十五章:我们为X走天涯哇!!!【上】 阳光明媚,天空万里无云,鸟鸣山青,正是落跑时候,这是査大教主出现在山道第一个路口之前的第一个想法。 暂时不提她身后即将追随她下山的,还有一群子送她的人,他大爷的,为毛她有这样的想法捏? 査大教主脑袋疼地望着身后稍微不远处,正笑得若神若仙的姥姥大人,她能出来,去弄什么教主资格,就是这位姥姥大人一手促成的。 且说昨个晚上吧…… 在査小横服软,听从本地陋俗,将丽音大姑娘推入火坑开始,咳,所谓的火坑就是指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的婚姻事给定下了,不但是定下了,今后,那位杨柳mm也成为了她査小横手下的一员,担任护卫之职吧。 所以,今天追随她下山的人里面,除了范春、丽音大姑娘,再来就是这位杨柳mm了,本来姥姥说要给査小横再多提供点人手的,不过呗査小横给拒绝了,你想哇,要是人多了,她想跑,岂不是很麻烦? 说到这个跑字,査小横为什么要跑呢? 那就涉及到昨天晚上那位姥姥大人告诉她的事情了。 原来,这块东兴大陆,一分为二不说,这分别占了地界儿的东云国和女凉国,除了男女掌权不同之外,两国的文化差异也非常大。 关于文化差异,想也知道,男人统治的地盘,当然是男人为天,女人低贱了,那么,女人统治的地方,反过来想,那就对了。 这点才是査小横最最头痛的一点。 出于两个性别的天生对立,两国从未停止对彼方的渗透和颠覆,不时派出本国的绝色男女以情爱之名,引诱对方各行当的首脑人物,再吸引到该国去,进行性别优势洗脑,认同某一性别是上天赋予去管束另一个性别的存在。 这就是俗称的东风压西风,一山不容二虎! 于是乎,通常所说的策反大计也就出炉了。 然后,査小横才搞清楚,她们之前嘴里一直在说的振作圣教,扬威圣教,是毛个一回事了…… 圣教的名称很搞,名叫神月教,和她5、6岁那年,组织高级社区孩子们的社会野生团体的名字相同,原谅她,当时,那“神月教”三个字从姥姥大人的嘴里吐出的时候,很是让她shock了一把,绝对是恶搞啊,上天在玩她!!! 神月教是女凉国的武林大教,肩负着重大任务,那就是作为女凉国的代表去引诱一名东兴国男子,该男子必为东兴武林之正宗子弟,要让他自愿入赘到女凉国。 同样的,东兴国亦会如此,这事不是两个武林帮派之间的事情,已经上升到国家的高度了,所以,两国都在狠抓此事,务必要让对方人仰马翻,不在话下。 正因为官方是如此的较劲,所以,民间跟着响应政府号召,不时有男女潜入对方国家去弄这弄那,搞得鸡飞狗跳,不亦乐乎。 査小横出关时,之所以听这帮子女人说什么扬圣教威名,那还是真有说法的。 在范春的回忆里,前任神月教教主是一个嗜血的、威震江湖的女人,可另一方面,她不知道的是,那位前任教主也是一个伤心之人。 前面说了,神月教等于是女凉国的官方代表,前教主年轻一朵花的时候,跑到东兴国去诱惑该国武林正宗的良家子弟…… 说到这个“诱惑”二字,先要牵扯到神月教教主的认可资格了,正因为是女凉国的官方代表,这教主的位置,每任教主都坐得不太踏实。 她们必须诱惑到一个东兴国的指定男人,才能算是获得了教主的资格认可,得到大家的承认。“诱惑”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非常的难,人家不是小猫小狗,能让你牵着鼻子走,注意规定哈,是要“自愿”,不是“自愿”的,不算成功,也不会得到认可。 再说回来那个神月教的前任教主,不用多谈,这教主当然是失败了,而且还为情所伤,极度失意后回来,性情大变,又恰遇见教内的那些长老们一致说换教主,那教主一气之下,把长老们都给灭了…… 话题很血腥,也很杯具,再此就不多说了,总之,査小横去那个该死的东兴国是去定了。 当然,这个去定,是姥姥大人的一厢情愿,査小横虽然没打算赖在神月教的基地里,但也没打算真去那什么东兴国拐一个男人回来…… orz,她觉得自己想拐,人家还未必让拐呢……谁拐谁,那都是不一定的事儿。 关键和重要的是,她来这里的目的,既不是当教主的,也不是拐男人的,人家她要找白家小宠啦,谁管你们死活去,爱谁谁!!! 所以,査小横打算,半路溜,那俩丫的,就给了她一个月的时间,茫茫人海,她苦命找哇哇,人家都说为爱走天涯,她捏?她为个毛毛丫? 只能是杯具地,为x走天涯了,那个x代表未知性,未知啊,前途未知…… 于是乎,当她站在山路道儿上,看看天,看看云,看看地,自然那脑子里就是想着怎么跑人才是上策了。 想跑是很简单的事,她武功高强,轻功的话,昨晚小小试验了一番,貌似也挺强的,所以,就算她跑了,旁边的人也不太可能追到她的,她有恃无恐。心里想着,脚下不由自主地动弹开了,穿着裙子,谁也看不见她的脚意见开始在左右左右地做转踝骨的活动了。 啊呀呀,这下可不得了啦…… 范春、丽音大姑娘、杨柳mm等人不晓得査小横童鞋的打算,但坐在监视器面前的白马、黑牛可是瞧得一清二楚!!! “咩咩咩……”,白马一阵的乱叫,“老牛啊,你见了咩的?” 黑牛憨厚的声音传来,“嗯,我见了啊。” “咩,情况相当严重!”白马的马蹄子在地上乱刨。 黑牛非常同意,牛蹄子撑着下巴,不住点头,“看呆子女的傻样,是准备要逃跑哇。” “不能让她跑了!”白马的马蹄猛一拍监视器,瞬间,按中了某个按钮,显示的査小横那边的镜像立刻变成了暂停。 白马的性格比较急躁,没有黑牛那么踏实,屏幕的影像被它按了暂停键之后,它扭头对黑牛说:“老牛,你照看机器,记得给我一点特效,不能让呆子女见到我的真身。” “嚒——”,黑牛答应它,“知道了,你去吧,我保管给你做好。” “咩……”,白马一个点头,马蹄子在地上刨了两下,一点地,身子腾空而起,在半空中打了一个转儿,“呼”地一下,冲进了屏幕里。 在白马的脑袋碰到屏幕的时候,黑牛立刻按中机器上的特效键,立刻,当白马彻底进入的时候,身子慢慢变成了一朵乌云,飘向査小横所在方位。 査小横这会已经不活动了,她不是傻子,她已经敏感地感觉到周遭的异常情况了,刚才身后的姥姥还在叨叨不停的嘴,突然没声了;丽音大姑娘一直在她背后小声说没劲的声音,也停了……不仅如此,似乎连鸟叫声也没有了…… 假如这种情况,还不叫异常,那她真不晓得还有什么可以称之为正常的。 回头一望,我的妈呀,全部的人像中了孙猴子的定身咒似的,不能动弹了,好……好想尖叫…… 事实上,査小横也尖叫了,“哇啊——”。 白马这朵乌云刚飘了不久,恰逢遇见査小横媲美警报的尖叫,心脏没有准备,被这叫声狠狠一击,差点从空中翻下……呃,要是那样的话,就丢脸了……沾了地,立马变回原形,它想遮,也遮不住…… 该死的!!! 白马在心里狂骂,他老天爷爷的,为了一个实验,真是不容易啊不容易,打生打死,贡献肉身。 可素咩有办法,谁让査小横是宝贵的实验品捏,硬着头皮也要上啦! 第六十六章:我们为X走天涯哇!!!【下】 査小横根本没有察觉脑袋那边飘来的乌云,其实,就算是察觉了,估计她还是会尖叫,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假如不能发泄一下的话,那不被吓死,估计吓疯是跑不掉的。 所以,査小横这会可了劲地尖叫,就是为了发泄内心的恐惧。 査家小横叫得尖利,发泄了心中的恐惧,可是让白马非常不爽,它的耳膜都快要被这小死丫头给刺破了,它能高兴地起来才怪呢。 于是,它咩声咩气,但又非常不耐烦地大声截断査小横的尖叫,“别叫了,再叫把你扔到阴沟去,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这句比核弹还要有威力,査小横立马收住了嘴,顺着声儿就抬头望脑门上方望,是一朵乌云,那朵乌云刚才在她脑门上面说话呢。 査小横不傻,立刻领悟了,后面这些异常情况又是头顶这个非神非怪的家伙搞的鬼。 知道对方的老底,反正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査小横叉腰对着白马乌云大声说:“喂,你这个家伙出来告诉人一声,不要老是乱吓唬人,好不好?” 简直是恶人先告状,白马只气得两只马耳朵都竖到天边去,不禁咩声咩气反驳她,“咩,你叫得那么厉害,是你不要吓唬本神。” 说到“神”,査小横嗤之以鼻,脸上露出明显的嘲弄神情,“你要真是神,麻烦你把你的样子显露出来,老是藏在一朵乌云后面,鬼鬼祟祟的,很令人怀疑哦,你到底是什么呢,是不是怕我看见,认出你来,然后,不小心就去告了你的状啊?” 一句话,戳中白马的死穴,它想开口反驳,不过,嘴张开了,却不晓得怎么去驳斥査小横,不得已,强词夺理地说:“给我闭嘴,再反抗,把你丢在这个古代,你就不用回现代了,你也就不用见你爸爸妈妈了。 眼泪哇,秀才遇见兵了……瞬间,査小横内牛满面…… 强权,介个绝对是强权! 还是不能反抗的。 査小横不自觉,脑袋耷拉了,好吧,您有强权,您就大爷,咱不犯傻,听从大爷的。 绞着手指,査小横撇撇小嘴说:“好吧,听你的,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査小横这会上道的表现让白马很满意,它发出了咩哈哈的笑声,非常得意,把下面的査小横郁闷得不行,即使郁闷死了,也得忍着。 査小横就让它笑,让它笑个够,它要能笑到没气,那就更好了! 咩咩地笑了好长一会,白马那貌似被点中笑穴的笑法终于是停止了。 一副指点江山的口吻对着地上的査小横说:“査小横,你要想被我送回去,你就乖乖听我的话。” “你保证不玩我和小枫,我找到他,我们就能回去吗?”査小横追问。“那当然。” “好吧,那我听话。” 査小横不忤逆的态度,很得白马大爷的心,它点头说:“这就对了,现在按我的说的做……” “那个,我可不可以打断一下你的讲话?”査小横小心翼翼地说,生怕惹怒了这位大爷。 “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只是不能提回去的要求,在我布置的任务未完成前。” “哦,我就想问问小枫目前过得好不好?还有,你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小枫到底在什么地方?”人家她最怕高傲的白家小宠穿越成什么乞丐了,那绝对是最大的一打击啊,白家小宠心高气傲,她最了解,要小宠去要饭,那等于是要他的命哇。要是等她找到白家小宠的时候,他也绝命了,咋办?娜娜姨不哭死才怪捏。先问清楚,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你不用担心他,他现在过得还不错,至于在哪里,你跟着这帮神月教徒的路线走,完成他们说的任务,你自然能够见到白行枫。” “你的意思是,他在东兴国?”査小横脑子不笨,她一下听出了关键推导,照着这么推,这整个过程如同游戏攻关似的,通过一个一个的关卡,最后找到白家小宠,甚至,最最有可能的是白家小枫是这次神月教出动的目标物之一。 白马躲在乌云里暗暗骂,为什么现在的小孩子都是鬼精鬼精的呢? 为什么不笨一点? 真是太不可爱了! 算了,反正被这小鬼头看出来了,它也就不瞒了,反正最后的目的是要这俩孩子能够患难中友爱,要真情那个啥啥的,能达到这点,偶尔放放水也无所谓啦,又不是真要把这个空间的两个国家搅得天翻地覆。 于是,白马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对,他在东兴国,不过,你要去找到他,你面前的路不长,找到他,你们就能回去了。” 此时,査小横也有些醒悟了,她眨巴着大眼,高兴地望着白马,“这么说,你的意思是偶尔给我放点水咯?” “不全是,一般时候,我不会出现的。” 一句话又打击到査小横了,她郁闷地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出现啊?” “你的小命快完蛋的时候。” “啊……” 白马不给査小横失望感叹的时间,“别啊了,你跟着这些神月教的人走,我保证你不会走偏方向的。” 沮丧! “哦……” 2 “别‘哦’了,我解除他们的定身法咒,他们说去哪里,你就跟着去哪里。知道了吗?” “知道了。”査小横有气没力地答。 “怎么?不高兴啊?” “没有!”她怎么敢哦。 “那就好,你站住,维持原先的姿态不同,我接触法术。” 査小横乖乖站好在原来的位置上,然后就见到头顶那朵乌云飘散出一股意味不明的烟雾状东东,虽然知道那是什么狗屁法术,但她还是忍不住遮住鼻子,他大爷的,那玩意看起来就很像什么毒粉,真是的,故弄玄虚也有个界限嘛。 就在她暗自腹诽的时候,白马借着那朵乌云悄然退散了,她的身后也随之传来了说话和活动的声音。 “奇怪,怎么那么累……” “是啊,好累啊,我的手臂涨死了。” “还说呢,我的嘴啊……” “唉哟,下巴好痛……” “脖子……” “咳咳……”,就在众人纷纷轻声抱怨的时候,突然有人咳了一声,声音含着极强的内功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震得众人无一不是虎躯一震。 哇靠,再开口说话,那就是找死和找不痛快了,谁不知道这么精湛的功力和这道中年妇女特有声音,是姥姥大人她发出来的?能来送行的神月教教徒,一个两个都是各大长老手下得力的人,不说鬼精,起码眼力介是有点的,知道姥姥大人最忌讳有人藐视她的权威了。她长期独揽教内大权,在教众心目才是真正的教主,査小横那个教主算什么,充其量就是一个功夫棒子,为神教名气打生打死的,空有一身武力而已。 所以,姥姥大人等于真正的教主…… 既然是实权教主,她吱个声,有人敢不服的么? 自然是不能了,当即众人是噤若寒蝉了。 姥姥大人满意地收到效果,才眉目和善对査小横说:“飞雪啊,此次远行要多多注意啊。你长期闭关石室,对山下那群贱民的痞性不了解,你可多多倚靠范春,她是我为你选出来的,武功在年青一代弟子当中相当好,而且处事又很得力,有她帮着你,能剩下很多事情。” 査小横瞠目结舌地瞪着面前的姥姥大人,晕菜哇,原来为她“钦定”百合人选的人是姥姥大人…… 无语! 还没等査小横惊诧完毕,姥姥大人又继续投放一枚核弹了,更加造成査小横言语不能。 姥姥大人慈眉善目,执起査小横的手说:“飞雪,此去东兴国,你还少一样神兵利器,这个是历代教主的圣物,不过,此物放在咱们女凉国的皇宫里,由女皇亲自保管,每当一任教主离世,此兵器即刻收归皇宫,教主印证位置之时,可去皇宫之内,将此物取出……” 这么一段话,査小横童鞋终于了悟啦,原来,官方认证的江湖组织不是那么好当的,自己本教的标志性圣物要归到皇宫里保管,而不是放在自己教手里,这算什么事儿哦! 第六十七章:让我们潇潇洒洒,红尘作伴 好不容易拜别了啰啰嗦嗦、交代个没完没了的姥姥大人,査大教主终于带着她的终极忠犬兽范春,百合婚嫁两夫妻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还有随伺的三五喽啰,那就潇潇洒洒,红尘作伴地出发了。 鉴于用武功太浪费体力,乃不能一天总是用轻功吧,那玩意用一时还成,用多了,气力都有衰竭的时候,所以,査大教主选择了一匹白色的小母马作为她的坐骑。 说到骑马,她是真的不会,骑马在现代来说,已经上升到贵族阶层的玩意了,普通大众哪里能玩得起这个,又不像是在古代,马匹是大众的代步工具,白家小宠能骑,但人没带她去玩过啊,所以,注定咱们査大教主只能杯具地坐在马鞍上,其他人步行,由范春牵着缰绳,领着马走。 骑在马上,感受着阳春三月的春光照拂,査大教主眼睛欣赏欣赏各处的景致,咳,其实也没什么好欣赏,除了山就是树,放眼都是绿啊绿的,初见还能赏心悦目一阵子,看多了,那就只有麻痹了。 这会咱査大教主就是陷入了双目麻痹的状态,因为她已经在马鞍上坐了估计快两时辰了吧,还米下山,她就感觉屁屁有点麻木的感觉了,一个时辰是2个小时,两个时辰就是4个小时,你想呢,她能舒服才怪了。 尽管,屁股和眼睛都陷入了麻木的状态,可是要她下来走路,那是万万不能的,眼睛瞥一下丽音大姑娘走得香汗淋漓的死模样就知道了,下地的滋味更不好受,谁让这鬼天气很是风和日丽的,坐在马上还能感受到风吹的感觉,下去两条腿走路,还指不定会成什么样子呢。 眼睛左边瞅瞅,右边望望,前看看,后瞄瞄,一行人出发,走在队伍稍前的是拉缰绳的范春,马屁股左边是扭着屁股擦汗走的丽音大姑娘,马屁股右边是提着个包袱的杨柳mm,然后,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有各有小喽啰一两只。 这整体的队伍造型怪像唐僧取经的,想到这个,査大教主开始在yy了,一一对应进去就是啦,比如说,她骑的是白龙马,牵马的范春是孙悟空,扭屁股擦汗的丽音是八戒,提包袱的杨柳mm是沙僧,其他的小喽啰可以忽略不计。 査小横想得怪乐,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又觉得不妥,连忙捂住嘴。 倒是晚了,人丽音大姑娘一向有求知好问的精神,也很狗腿,所以,听见教主大人笑了,赶紧凑着问,“教主大人,您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儿了,也和婢子等人说来乐乐吧,一路走来,也甚是无趣。” 査小横听着用类似于文言文的腔调说话,受不了地拍拍头,“丽音,你要是再不好好用正常白话和本教主说话,你以后也不用和我说话了。” 其实,査小横是深深地记得了昨晚上清风大姐神情举止间对她的鄙视,哼,别以为小萝莉真的会没心没肺了,不说话,不代表心里不知道,好吧。 査大教主在丽音大姑娘心中,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有人对神的话有质疑的吗?有,但是,对于拜神的人来说,那就是膜拜的对象。 当即,丽音大姑娘猛可里给她点头,“好的,教主大人,奴婢一切听您的。” 这丽音大姑娘是个狗腿的主,也喜欢仗势,范春身份比她高,她是不敢呵斥的,她呵斥的对象仅限于杨柳mm和一干小喽啰们。 领了査大教主的“法旨”,丽音大姑娘人五人六地呵斥上了,对着她“老婆”首先大声咋呼,“杨柳,教主大人的话,你听明白了吗,以后不准用上层官腔说话。” 原来那种近似于文言文的话说方式,在此地就叫“上层官腔”,査小横算是长见识了。 丽音大姑娘呼哧完毕,杨柳mm那边也乖乖地给了回答,“是的,妻主大人。” 接着不用丽音大姑娘继续说了,几个小喽啰也是有眼力价的,能被选出来随侍教主左右的人,不能太精,也不能太笨,起码算是个聪明伶俐的货色吧,见杨柳mm答了,也跟着口头里跟上,说是应了丽音大姑娘的话。 査小横看得暗暗好笑,这个丽音真是会拿着鸡毛当令箭。 现场唯一没有出声的,只有范春了,査小横不是真的要求别人一定要怎样怎样,她就不习惯被人鄙视而已,范春说话肯定是顾及她的,所以,这会范春没啥大表示,査小横也无所谓,人忠心就够了,其他的不管。 査小横正想着人忠心就够了这档子事,范春清冷的声音通过密音入耳的方式传来,只有査小横一个人听得见,“教主,这个‘上层官腔’您到了皇宫还是要用的,其余时间用不用也无所谓,属下听从教主的意见。” 哇,范春姐,您太挺我啦…… 査小横喜啊,也同样用密音入耳的方式告诉范春,“范春,我只是气不过昨天晚上杨柳她姐姐清风对我不敬,你也知道,我在石室闭关好多年,有些说话的内容,我怎么可能理解呢,你到时候要帮我哦。” “教主,您的事,属下万死不辞,这等小事,何须您操心,下次有哪个敢对您不敬,属下一定教训了她,给您出气。” 査小横乐颠颠地,还想和范春姐拉呱两句,拉近一下上下级的关系,那边,对俩人你来我往对话一无所知的丽音大姑娘又狗腿上了,自然而然,截断了两人的暗中对话。 丽音大姑娘擦了一把汗,笑嘻嘻对査小横说:“教主大人,您还没说,您刚才笑什么呢。” 见别人受罪,心里真是那个说不出的舒坦啊,査小横仰着脖子感受迎面缓动而来的微风,更加肯定自己不愿意下地走路了。 査小横也享受丽音大姑娘这种狗腿的态度,被她一捧,査小横脸上的微笑就如和风般荡漾开了,“我笑的是咱们目前的走的队形很西天。” “很西天?教主大人,那是什么?”丽音大姑娘虽然很想紧跟领导的步伐,黏着上去拍马屁,让自家大人高兴高兴,可是面对明显听不懂的词语,想拍也无从拍起。 面对这种悲催的场面,能做的只好是虚心求教了。 査小横听她这么一问,就知道这里八成没有古典四大名著,她摸摸下巴,有板有眼地给来个编造,“这个东西是我做梦得来的,相当于神的启示,我说这个,你们能够理解吗?” 要是这话被白家娜娜听见,准要抱肚子狂笑,这是哪儿扯出来的屁话嘛,但这些人是谁啊,那都是査小横的小奴隶哇,咳,就算不是小奴隶,也是相当听话的,很有奴性,主人放个屁也是香喷喷的无敌,其他人都狗屎。 在这种强大的奴性逻辑思维之前,教主大人是最最正确的,永远正确的,永远无敌的正确,没有人会去反驳她的,即使她的主意真的只是一坨狗屎。 所以,除了范春姐之外,丽音大姑娘在内的一干人等,纷纷表达了对査小横那个“神梦”的渴求,简直是求知若渴地想要知道,到底他们的査大教主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 査小横眼睛瞟瞟地,想看看范春的反应,凑巧见了她貌似耳朵竖起来,头也微微偏侧的模样,査小横只在心里偷笑,这些人可算是满足她的虚荣心理了。 反正也闲来无事,那就略微讲个几段好了。 咳,说到此处,可不要以为咱们査小横脑容量神童了,能够把吴大官人的《西游记》那么厚的一本砖头书给一字不落的讲出来,那都是穿越女在胡搞啊胡搞,你还真以为穿越了个熊,就当自己是百度神受了?! 我告诉你,不仅是科学,就是人类学,没有道理穿越以后,你的脑容量水平能够大面积提高,达到飞一般的超水平,上至玩转一个帝国,下至开个连锁商店,还真当吃饭喝水那么容易?你忽悠谁呢你,祖坟八辈子青烟冒到你一人坟头上,那都是铁一般的不可能。 该是个猪脑子的,别整个人脑子的范儿,忒让人瞧不上了!!! 所以,咱査小横正常,也米有爱脑补的坏毛病,她还是一个正常可爱的小萝莉娃,能和葫芦娃配对的那种可爱。 她敢给人将《西游记》,那不是中央电视台逢年过节,一集不落地放么,就像芒果台每当春节必放《还珠格格》,这俩都不是一般有爱的剧目,这得电视台领导对俩剧有非常深沉的爱才行,要不然怎么能够?嗯,怎么能够哇…… 所以说,看电视是很重要的,不会四大名著不要紧,人电视台给你整日整日地放,你不看书,也能整个明白,而且视觉画面的冲击,比文字更深刻,别怪査小横能一集不落地给人掰,那都是有长期看电视的历史根源滴。 査小横这些看电视的事儿,在场人等一概不知,不过,就算知道了,也要夸自家的大人聪明伶俐,具有超人一般的智慧吧。 当然,丽音大姑娘是不知道的,她光听査小横说是个神梦来的,就口头上咋咋呼呼,崇拜地不得了了,“教主大人,您好厉害,做梦还有神的启示啊,能给我们说一下吗?也好开一开我们这些人的心智啊。” 咳,査小横喜欢听、喜欢看丽音大姑娘的狗腿模样,但是,人脸皮还是有的,这话弄得査小横相当不好意思,感觉忒过了,不过,看周围的这些人都和丽音大姑娘一个德性,拜服的模样,査小横那心里啊,才稍微是适应了一点。 査小横清清喉咙,开始升坛讲古了,“我这个就是做梦梦到的,我说了,你们就当听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一定一定。”丽音大姑娘紧紧跟上领导步伐做表示。 “先来点水,我要润润嗓子。”査小横相当大牌地先做要求。 杨柳mm赶紧掏出水囊,恭恭敬敬送到査大教主的手上。 査大教主润个嗓子,意思意思地喝一口就将水囊还回去了,然后,才开始说了,“话说天地刚开始诞生没有多久,就孕育了一颗石头,那石头是一只猴子……” 査小横将石头猴子的故事,按照记忆中电视剧的步骤给一步一步地说,尽量说得简洁一点,不过,这个深具玄幻特色的故事,虽然被査小横说得简洁,可依然不能掩饰住它本身具有的丰富想象力的特点,立刻把丽音大姑娘等人给深深吸引住了。 当査小横说到石头猴子孙悟空被天宫用计压在五指山下,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愤怒的惊叹,丽音大姑娘更是严重担心,“教主大人,孙悟空该不会压死了吧?” “怎么会,压死了,哪里还有后面的故事,况且,他还有非常重大的使命等着他去完成呢。”几个小集说下来,说得査小横口干舌燥,水囊里的水都被她一个人给解决得差不多了,说话还真的耗口水呢。 “教主大人,后面怎么样了呢?”被故事所吸引的其他人也纷纷问道。 査小横刚想继续说话,冷不防肚子有些涨住了,喝水太多,想去厕所啊…… 可是此刻荒郊野地的,只能是就地解决了。 真是晕啦! 査小横胡乱地挥挥手,“先别管那些,我要上厕所,丽音,扶我下马。” 第六十八章:真身,你在哪里?深情呼唤乃……【上】 第六十八章:真身,你在哪里?深情呼唤乃……【上】 之前的四个小时,査小横能撑在马背上,不下马,很大程度得益于她没有喝一点水,自然也不用上厕所了,这会査小横喝多了水,小腹那里涨晕晕的,就想着找个稍微隐秘的地方解决,反正周围的都是女人,没半个男人,她没什么好避讳地。 刚才上马是踩着一个小喽啰的背上去的,虽然这动作很不人道啦,但是要査小横不借助任何东西,光踩个马镫,她半点儿上不去,甚至很有可能让小母马发疯,到时脚卡在马镫里,被马儿拖死拖活地拖着跑,那就不好玩了。所以,人道有时候也要结合实际情况来的。 査小横叫丽音扶她下马,那头的范春拉住了马缰绳,旁边一小喽啰立刻跑到马镫底下,四肢着地,跪好,让咱査大教主能够安全下去。丽音大姑娘和她老婆杨柳,一左一右,在底下保护着,等着扶教主大人。 还好,下马有如此的重重保护,査小横撩过腿,并到一处儿,踩着小喽啰的背,兼有两人扶着,真是太后老佛爷的待遇啊,刺溜一下,好歹是落地了。 刚一落地,糟糕了! 为什么糟糕呢? 假如诸位有长时间坐车的经验,就明白这个糟糕是怎么回事了。 撇开一坐车就犯晕的那类人不谈,一般人长时间坐车,久了吧,一旦停车,下车的时候,不说腿软,轻微的犯晕是存在的,可以表现在大脑的感觉,也可以表现在腿脚上。那是因为人坐在相对运动的车子里,而人自己又是静止不动的,那就是一种惯性的感觉。 査小横这个更糟糕一点,坐车子还好,因为车子是装着整个人在跑,而眼前这个捏,是人骑在马背上,运动力的接触更直接。 马虽然是没有跑,但是马的走动也让坐的人全身跟着动了,所以,嘿嘿,那下地的滋味就不好受了。 査小横从别人背上踩到实地上,没有任何骑马经验的她,立即在左右“金刚”的护持之前,双腿俱软。 就那么眼睁睁的,众目睽睽之下,査小横双腿软到地上了,杯具的姿势造就了杯具的造型,不用从远处看,在近处看,就像是两金刚拖着一个软腿人蛇行似的。 不说丽音大姑娘和她老婆了,那几个教内带出来的小喽啰,掩着嘴就偷笑上了,还不敢真的笑出声,听着声响动静还道是什么老鼠咬布袋发出的声音呢。 立马,査小横的脸涨得通红,梗着脖子叫范春,“范春,过来背我。” 不用査小横叫,范春早立在一旁了,她就担心査小横的情况来着,当然是密切关注啦。 范春排开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独自一人,将査大教主一把抱起,声色俱厉对那帮小喽啰说:“再有动静,以教规论处。” 范春深知教主大人有爱面子的谱儿,所以,这个喝令一出口那是相当严厉的,况且,范春在教内兼有刑堂堂主的职责,普通教众见了她,不说小腿肚子犯抽,就是脸上的神色也要恭敬三分的。 当即,范春一呵斥,几个喽啰们立马噤若寒蝉,不敢发出那种窸窸窣窣的偷笑了,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恭敬立好。 其实,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也很想笑的,但由于她们的奴性的坚强和众喽啰不是一个等级的,所以,该坚持的,还是能够坚持住的,好歹是辛苦忍住了,这会范春厉声呵斥,她俩更是消了笑的念头,连扯个嘴角啥的都不做了。 呵斥完一帮该呵斥的人,范春面目便柔和下来了,对着査小横说:“教主,我这会扶着你去找个僻静地方吧。” “不,不要。”査小横摇头拒绝了,她自个的腿,她自个知道,这会落地,一准是蛤蟆扑地捉虫子,还不如范春抱着她来得方便呢。 “那……” 査小横不等范春询问,一手指向树林不远的那边,“你抱着我过去,我要去那边方便。” “好,属下带着教主去。” 范春应承着,也不多话,査小横说是哪儿,她就抱着査小横去哪儿。 两人一路往着稍显幽深的密林之中去了。 在俩人看不见的背后,众喽啰和丽音大姑娘俩夫妻聚在一起,嘀嘀咕咕,指指点点,正是应了一句老话,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喂,刚才听见了吗?” “废话,何止是听见了,咱们还看见了。” “一个说,教主,我这会扶着你去找个僻静地方吧。” “另一个说,不,不要。你抱着我过去,我要去那边方便。” “那个说,好,属下带着教主去。” “诶,你没见范春大人她一脸温柔的表情哦,几温柔哦,我们这些人从来没有感受过。” “切,范春大人和咱教主大人,那是什么关系啊,你们也不想想,那就等同于我……”,大声嚷嚷的丽音大姑娘陡然住了口,介个话……素不素有点那个那个啥啊…… 心里想得多,也不免有了鬼,丽音大姑娘眼珠子转啊转地,就转到自家老婆杨柳mm的身上去了,恰好,杨柳mm也正转过来眼瞅丽音大姑娘,两下里,眼珠子那么一碰,好么,饶是丽音大姑娘那么厚脸皮的人,也不禁脸红了,她啥时候开始真把杨柳当她老婆来着啦? 杨柳mm那个娇羞啊,掩住嘴,脸庞笑出俩酒窝,知道丽音大姑娘是不好意思了,不过,她贴心地没有拆穿她,只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范春大人和教主大人,那关系就等同于我和丽音了,丽音,你说是不是?” 说完,杨柳mm还主动牵住丽音大姑娘的手哦,表示自己和她一条心。 哇靠,丽音大姑娘脸上那个红啊,就跟涂了一大盒的胭脂似的,老红了。 周围众喽啰,见状唧唧歪歪地直笑,知道人家俩夫妻这会在情感沟通呢,要是不识趣棒打俩只鸯鸯,那就不好玩啦诶,拆散好姻缘那是要遭天打五雷轰的。 当即,有眼色的众喽啰,暗地里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也不和丽音杨柳两口子凑合了,跑到另一边角落里说笑去。 如此,便暂且按下这些人等不表,且说咱们査家小横姑娘和范春护法大人吧。 査大教主被范春大人抱着走,隔了那么十几步的距离,也还能听见以丽音大姑娘为首的那帮子渣女人在背后的八卦笑声…… 郁闷死人啦! 査小横抬起头,眼睛向上瞟,发现范春大姐这人还挺能的,在大家唧唧歪歪的笑哝声中,还能保持面不改色的模样,真是忒绝了,看来,范春大姐才是真正的御姐啊,她这个萝莉还有得修炼,人生呐…… 范春抱着査小横,察觉到了她的视线,不禁低头问,“教主,您有什么吩咐?” “呃……吩咐到没有……”,査小横想着想着,决定再次表明心迹,说自己真没百合的意思,让范春大姐放心她,不用防贼似的对她,人家她不搞百合的说,于是,査小横说了,“范春,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别介意姥姥她的乱点鸳鸯,我不喜欢和女人成亲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咋觉得说完了这句话,范春的脸色好像是沉了捏? 范春眼帘微垂,态度变得有些清冷,“但凭教主吩咐,范春一力遵从就是。” 査小横并不是一个不知人情变化的木头椽子,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心里是感应到了的,不过,以她目前的年纪,她并不能够分辨出为什么范春会起了变化。 那小心肝一力地抖抖啊……看来,还是不要得罪忠犬兽的为妙……以后需要用她的地方还很多捏……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范春大姐一贯的表现,应该是排斥百合的…… 一想到范春排斥百合,査小横那心就喜啦啦地定下了,只要不是百合,一切好说。 喂,稍等,范春大姐的这些表现,再加上她不喜欢百合,难道说成为教主的“娘子”,范春可以额外获得什么权利? 哦,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范春态度微妙变化的根源。 感觉自己想通的査小横,为了以示友爱,她抬着手就去拍拍范春大姐的胸,“范春,你放心……” 孰料,此举却好似惊吓了范春似的,被査小横一拍胸口,范春双手立马哆嗦着……一个失手就将咱们伟大的査大教主给摔了…… 哎哟喂,我的那个大妈喂,可痛死老子了! 査小横措不及防,一下摔得可结实,可她也咩有敢喊出声,这里离开那帮子渣女人还不出一百步捏,要是一个喊叫,把她们给引来,那不是一般的丢脸啊。 当下,咱们査小横死死咬住了嘴,不出声,只是在地上无声地翻了一个滚,捧着她的很可能摔成八瓣的小屁股,不断抽气出气。 “教主!”总算,范春筒子还知道要小声,也幸亏这个地方算是比较密林的地方,有树有低矮的灌木遮挡,她们俩发生的一切事情,只要不出声,那边的渣女人们是不可能知道的。 范春压低声叫着教主,立刻认罪姿态地单腿下跪,“请恕属下无意冲撞之罪。” 该死的范春,怎么搞的,真是想也不想地就把老娘往地上摔…… 査大教主捧着屁股,定在地上,捂着疼,眼睛飞刀似地剜了范春几千刀,偏偏这真是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米有丝毫的办法,不能声张哇。 被査小横恨恨地瞧,范春的头越压越低,就是没半点主动上去搀扶教主大人的意思,仿佛她也是很受了惊吓,这会还米回神。 一张嘴,査小横就想狂骂范春一通,不过……稍等…… 假如不是她感觉迟钝或者是感觉错误的话,貌似范春前面的东东是平的……米感觉到有咪咪的手感…… 想到这里,査小横眯眼看了看自己的手,回想手感,再看了看头压得极低的范春,心里不断回忆起电视剧诸如《新女驸马》、《孟丽君》之类的东东,那里面最大的特色就是女扮男装了。 既然女扮男装是可行的,那么顺着话来说,这里是女尊的国度,是不是有可能男扮女装捏? 想到这个可能,査小横眼睛不露痕迹地在范春“大姐”的脸上逡巡…… 嗯……脸部轮廓没有一般女人的圆润,稍显立体…… 呃……眼睛是挺英气勃发的…… 再来……鼻子和嘴巴怎么看怎么显得不逊…… 还有……身高体长的,稍显高\挺,比随行的那几个渣女人都要来得高…… 如此,这么一综合综合…… 哇咧……春哥都不及“她”长得正哦…… 介个……介个……介个明明是个男人嘛……靠啊,之前都瞎眼了,不仅是她瞎眼,神月教上上下下,都瞎眼了,头一个瞎眼的就是姥姥大人……她选的什么人哦…… 这这这……这真是太欢乐啦…… 再再一推断,范春之所以怕她,和表现出种种抵触的情绪,那都是因为害怕教主大人发觉他是一个男人…… 哈哈……一个男人…… 査小横想得很快乐,不知不觉连瞳孔都缩住了。 第六十九章:真身,你在哪里?深情呼唤乃……【中】 第六十九章:真身,你在哪里?深情呼唤乃……【中】 堪堪识破范春有可能的真性别,査小横想得很欢乐,不知不觉连瞳孔都缩住了,原来范春姐是个男银…… 至于喉结那玩意,不是穿个高领的衣服就可以躲过去了咩,査小横如此想着,不觉低头看看跪在地上的范春。 嗯嗯,不错,衣服领子弄那么高,就是想来遮盖用的,看着就是有问题咩,怎么会米有人发觉呢……还是说范春真的很高明,把大家都糊弄住了…… 话说回来,范春童鞋还是长得相当清秀的,除了他稍显立体的五官、比一般女子稍高的身段,更关键是扁平的胸部,这三个大点深深、深深地出卖了他之外,其他方面,不注意观察,还真是不能发现他是一个男人。 就连自己不也是初见被骗了么,要不是摸到人家扁平的胸,她会一直认为范春是“姐”,而不是“哥”的。 査小横低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范春,本来想试探,或者说是刺破他的身份,可是,这会小腹涨哇,涨得不行了,那个啥,还是先解决嘘嘘的问题比较重要,至于范春哥,等会再说啦。 于是,査小横口气很随和地说,补充一点,她口气随和实质上是有捉弄范春的成分在其中,“范春,你给我守在这里,我要在这树后面小解。” 跪在地上的范春,猛然抬头了,几乎是不可置信地看向査大教主,脸上的神色很古怪,结结巴巴地说:“教主……这个……属下不太合适……” 话还没说完呢,脸上那一层层的红晕,速度地往头上涌,看起来真是没鬼,也要红出鬼来了。 咱们査大教主非常镇定,实则心里已经笑翻,她咳嗽了两声镇定镇定情绪,然后说:“不要紧,咱们都是女人,互相帮忙看着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好了好了,不说了,你就站这里,我憋不住了。” 说罢,査小横不给范春说话的机会,整个人一闪,缩到灌木丛后面解开裤子撒尿去了。 “教……”,后面那个“主”字还未出口,范春不得不承受自己身为一个古代女尊国男人的杯具…… 人生这个苦哇,不醉不罢休,好难说哒。 礼教哇…… 教主米有叫他,他跪在地上,心里像猴挠似的,抓心哦,目前的此刻,他有两点闹心,一是教主大人摸他扁平的胸部,他又不是木头人来的,教主那反应让他胆战心惊,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二是礼教哇礼教,你让他一个黄花大闺男听女人那个啥是咋回事哦,米有跑,那就已经是很彪悍了。 范春抓心地七上八下,可是米有办法,他不能跑,他还抱着一丝侥幸,但愿教主大人不会知道他是一个男人,他隐藏男儿身多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和女人一样参与大事,证明男儿家也是有本事的。 稍慢,可能是他想多了吧…… 教主大人,她闭关好多年,哪里可能知道男女的分别呢?教主大人,天真浪漫无邪,喜爱开玩笑的居多,可说到能分别男女,还有待考证。 别慌别慌,莫要乱了自个的脚步,很有可能是玩笑来的。 范春安慰自己,査大教主是和他开玩笑的,另一方面,却又听到灌木丛后淅淅沥沥的尿声,真是……要是坐着的话,已经是坐立难安了……可是……这会明明没有坐,是单腿跪着的……那真是比坐立难安更难安啊……杯具啦…… 范春只有闭住气息,等待教主大人出来,自个再觉得羞耻,可那也是男儿家的羞耻,他现在是一个女儿家,羞耻什么捏,就这样不断反复安慰暗示自己,听那淅淅沥沥的那啥声,貌似也米有那么难以接受了,那个是“姐妹”咩,同性咩,更主要的是,教主大人可是姥姥大人亲自为他定下的“夫”,听自家的“夫”那个啥,貌似也米有什么好难堪的。 既然是米那个啥,那就忍啊忍滴,忍住吧…… 这厢范春哥在忍……那厢査小横在灌木丛中已经咧嘴笑翻了…… 透过灌木丛的缝隙,査小横能清楚看见范春从拘谨憋红的脸,到惴惴不安羞涩的容,那个变化哇,真是比调色板还好玩,于是乎,她就有意把尿尿拉得更响。 诸位看书的客官,表认为咱们査小横不知廉耻那个啥啥的,嘿嘿,别忘了,人家査大教主今年的真实年龄是12周岁捏,正是一个小萝莉,表对她要求过高,所以……范春哥哥的杯具,就是如此降临的……人家米有男女意识的分别…… “嗤啦啦……嗤啦啦……嗤啦啦……”,人家好快乐哇…… 这个尿憋得够久的,当然也放得久,所以,出来的话,也用了不少的时间…… 莫约……介个……反正是没有感觉到时间的数……总算是……不短的时间,才彻底倾空了体内多余的剩水,査小横才哼着歌,优哉游哉地从灌木丛后面走出来了。 听自家未来的娘子尿……估计米有那个人有他这么奇怪了吧…… 范春憋红着脸,纵然知道査小横应该是尿完了,他米敢抬头,反而把头低得更下了,尽管装成女儿家,但是,他内心的本质还是一个羞涩的男性哇。 査小横见他头越来越低,心里感觉越好玩,她有意逗弄逗弄范春哥哥,因此,她假正经地说:“范春。” “是,属下在。”范春立刻应声回答,同时心里长长地嘘了一口气,“酷刑”总算是结束了。 纵然咩有见低头的范春露出什么样的具体表情,但是,范春那周身散发出的与众不同的气场,真是完全且深深地出卖了他,査小横肯定自己已经将范春葛格给囧到了。嘎嘎,要是把人吓跑就不太好玩了…… 査小横好辛苦才制止了自己想要喷笑的冲动。 哇咔咔,怎样逗弄范春葛格才更好玩捏? 让她好好想想吧…… 査小横站着米动,歪着脑袋想了半分钟,然后,一个馊馊的主意在她脑袋里逐渐成型冒泡了,那个啥貌似以前不分男女的时候,和白家小宠结伴上过厕所…… 嘻嘻,她貌似有看到,男生不是蹲着嘘嘘的哦,所以咩…… 身随心动,査小横奸笑地将手貌似不经意地搭在范春的肩膀上,换来范春猝然的肌肉紧绷,并且牙齿里蹦出一句话,“教主,属下……” 没想到査小横根本不给他表现的机会,直接截断他的话,“范春,你渴不渴?” 教主问他渴不渴? 这个…… 似乎很莫名其妙啊。 老实地范春回答,“属下不渴。” “哦,不渴啊,你水喝多了吗?”査小横接着问古怪问题。 “呃,多谢教主关心,还行。”明明教主的问话听着似乎是正常的,可是怎么那么让他冒汗呢? 査小横掩嘴偷笑,“既然喝水那么多的话,那么我帮你看着吧,你去灌木丛后面小解。” “啊?!”范春葛格吃惊了,倏地抬头,发出了他从来没有发出过的声音,人家他可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呐。 査小横这会早把手背到身后去了,做出一副关怀有爱的模样,头一低,注意,她的头不是猛然低下去的,而是慢慢地低下,给人感觉如同逼迫的俯视。 这种视线,通常用在国共电视剧里,国军某某大人物要逼供啦,对着咱党的优秀份子,先装出一副伪善的样子,然后拿话诱惑之,接着用充满魄力的视线,与优秀份子,直接面对面地看。 査小横最拿手的就是学电视剧场景了,这种对视,对她来说是小意思啦,可是,范春葛格就霉大了…… 他是古代小男子一枚,哪里抵抗得住査大教主这种“深情款款”的对视哦,当即,心理素质不过关,范春葛格的头连着身子一个劲地后仰。 査小横才不管这些呢,她只要保证自己能够捉弄到藏匿性别的范春就足够了,所以,她盯着范春的视线是越发地庄严肃穆了。 对视,査大教主越发地庄严肃穆,范春的头就越发地后仰,后到背与地面呈45°了,那个身体柔韧性也就范春这种练武的男子才能做得出罢了。 不是范春没种,不敢和教主大人对抗,实际原因有两点,一是査小横的教主身份,二是……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男扮女装,若以教规论处……是要除以死刑的……那个时候,什么妻啊夫啊的,那都是浮云啊浮云…… 第七十章:真身,你在哪里?深情呼唤乃……【下】 亲眼见到一滴汗从范春葛格的额头滑下,査小横心里笑翻,不过,她表面还是异常地镇定,只是盯着范春的目光就成了传说中的目光如炬。 这如炬的目光令范春时刻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还是真的被教主大人她看破真身了? 关键时刻,看平时心理素质积累了! 事实证明,平时积累很重要,它能够让你在关键时刻把握住即将失衡的心理状态,从而在精神上战胜比自己强大的人,这也就是传说中的“阿q精神”的胜利法是也,百战不殆哦。 作为一个异时空的古代女尊国男人,范春葛格当然无法知道“阿q精神”的名称,但是,谁规定要知道名称才能领教它的魅力捏? 这不,范春已经开始运用不知名的“阿q精神”来战胜他未来的妻子,现任的上司,査小横教主大人。 他不断安慰自己,米事米事,这不过是教主让他去小解做出的姿态,应该米有堪破他的真身才对。 心里唧唧歪歪“阿q”了几句,那身子骨就好像突然有了勇气似的,慢慢儿地挺地呗直,逼得査小横不得不退了回去。 不退不行诶,不退,査大教主就要被范春葛格吻住了,作为一个萝莉来说,这个是很羞人的事情咩,讨厌…… 即使范春葛格用精神胜利法妄图战胜査大教主,但是,人査大教主不是吃素哒,不给范春出声反击的机会,査小横蛮横横地截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范春,你是不是不想上路了?” “呃……教主何出此言……”,“上路”这个词有好多种解释地说,教主说的,应该和他想的不是一个意思吧。 査小横的眼神很诡秘,仿佛试探性地碰到范春什么秘密的眼神,还带点怀疑,似乎不敢确定,但是又很想探究。 这个目光看得范春葛格心头一惊,暗自想:莫非我真的引起教主的怀疑了?是了,我当时不应该惊慌的,女子的胸部又不是个个大如木瓜,也有如我一般的一马平川,我应该镇定自若的,那么就不会怀疑了。可问题是,现在我该如何是好呢? 面对査小横越来越诡秘的目光,范春心中有只鬼,被査小横看着,心中的鬼就彷如挠痒似的挠啊挠的,那是一种类似于小鹿乱撞的境界。 査小横见范春的心理防线有被攻破的趋势,顺势加油助火,把范春心中的小鬼用三昧真火烧得那个旺旺。 用完三昧真火目光,査小横开口了,“你去不去灌木丛小解呢?” 査大教主的话语和目光,过于强大,终于范春葛格歇菜了…… “我……我……去……” 仿佛得了异趣似的,査小横仰头嘎嘎笑了两声,然后说:“那你就去吧,憋太久可是不好的哦。” “我……我知道……了……”,范春葛格认命了……假如允许的话,请让他流出两道宽面条泪…… 査小横给范春葛格让出一条路,看样子是要目送葛格进灌木丛。 “教主……” “嗯?” “您能不能转过背去,属下……” “大家同是女子,你有什么好羞涩的?”査小横装作好奇地看他。 “呃……没有……” “没有,那还不快去?” 因为过于专注自己是否被教主大人看破他所担心的问题,范春葛格忘记其实自己完全可以反攻査大教主滴,只要他能够拿出先前那种“御”的气势,那么内心萝莉的教主大人就会乖乖臣服了,叹气,这真是关心则乱啊。 被査小横打乱了内心,范春葛格不得不闪身躲到灌木丛后面开始他的如厕……蹲下去的如厕……orz……多少年米有蹲下去尿过了…… 范春葛格一边勉强性解决排外问题(天知道,他刚排泄过米多久),一边竖起耳朵,用眼睛透过灌木丛的缝隙看教主大人的动向,全身进入一级警备状态。 天诶……我的天诶…… 好痛苦…… 尿不出来……怎么办…… 刚才教主大人说要他去小解,他内心已经有准备是一定要尿的了,并且好好酝酿了一番,准备速战速决地……咳……这个……可不可以说是人算不如天算…… 完全尿不出来啊……面前是教主大人白衣飘飘的身影……好痛苦……一想到面前站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他未来的妻子……他那个就无能…… 太羞惭哇…… 范春蹲着,好想流泪,这都什么事儿啊…… 査小横站在离灌木丛不远的地方,从范春葛格的方向看过去,自然是没有问题的,并且是不动声色的,但是谁能知道咱们査大教主已经是笑疯了捏? 米错,她快笑疯了,咧开嘴,无声地笑疯了! 不用看身后,査小横就知道范春葛格算是闷坏了,正在杯具地挤尿尿捏。 嘿嘿,我让你欺瞒大众,这个是我代表月亮给你的小惩罚! 査小横在白家娜娜的指点下,看过众多的穿越书,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女尊文啦。 一般在女尊的国度里,一个男人伪装性别,装扮成女人,总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是一旦揭穿,那就不好了,他得回归到普通男人的行列之中去,也就是传说中的“相妻教女”。 杯了个具的,要是范春葛格“相妻教女”,她的忠犬兽岂不是跑了?要知道范春葛格可是最最听话的护法大人啊。 哼哼,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个圣教里,由于长期是姥姥大人在主持教务,已经形成绝大部分以姥姥大人马首是瞻,几乎米几个“鸟人”把她査小横放在眼里。 那些人都是有口无心地对着她,表面一套,背面一套,倚着她的,无非是看中她一身功夫,能给圣教带来巨大的名誉,说白了,她就是一个武功棒子,让她们的期望指着哪,就打哪的武功棒子。 据査小横这下山一路来的观察所见,跟着她背后卖命的,那几个喽啰靠不住,应该是姥姥大人那边的人,至于丽音大姑娘的老婆杨柳mm,那原来是跟在姥姥身边的心腹…… 说到杨柳mm是姥姥大人的心腹,还有一点,说不定,那个晚上,姥姥大人让杨柳mm与丽音大姑娘结为夫妻,那是一个顺水推舟的举动,她査小横出门在外,身为教主,几个喽啰自然是无法对她怎么样的,心腹那可就不同了,安插在身边,一有情况和动向,都可原封不动地汇报,这个査小横看电视剧看得可多了。 所以,这么一路扒拉下来,喽啰和杨柳mm,那都不是自己人,只有丽音大姑娘和范春葛格才是呐。 丽音大姑娘是个忠心的,那表现就不用说了。 范春葛格尽管在姥姥大人的长期领导之下,茁壮成长,但是,那脑子,似乎从来米有开过窍,接近于原生态的忠诚,看他那一路的表现,哪点行为,哪点话语不是对着她査小横滴捏?嘿嘿,这其中,谁是知心人,谁是潜伏者,要搞分明哟,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捏。 因此嘛,她是十分相信范春葛格的,这个也是直觉。 査小横想着小小惩罚一下范春,不过,米有想过把范春的自尊拿来侮辱,常言说的好,士可杀,不可辱,介个隔着灌木丛蹲下尿的事儿,逗弄一遍就成了,要是多了,那就是让积怨怼了呗,那可不好哦,适可而止吧。 査小横想着适可而止,于是,咳了一声,“咳!” 灌木丛的范春葛格听到教主大人的咳嗽,本来那警觉的神经,立马绷得更直了,杯具的是,那堪堪有望出来的尿尿,也被教主大人的一声咳嗽给逼了回去。 哇塞……人生哇…… 此刻,在査小横看不见的地方,范春葛格还算白皙的脸涨得那叫一个红彤彤,直比那天上的太阳,这种简直是想尿又尿不出来的感觉…… 要是面前有一堵墙,范春葛格非伸出十指,挠墙不可。 米有办法,米有任何办法,面前木有墙可以挠,只有抓地了! 范春葛格运神功,十指插入坚实的泥地,忍住想尿不能尿的巨大痛苦,牙缝里飘出声音,“教主,怎么了?” 听起来,范春的声音不对劲哦! 査小横米敢回头,要是见到什么让人长针眼的东东就不好了哦,她戏弄人还是有分寸滴。 她微微侧身,竖着耳朵,听听范春葛格在灌木丛后面的动静,一面问:“范春,你还好吧?” “多谢教主关心,属下还好。”依旧是咬牙的声音,“请问教主唤属下,有什么事?” “我就想问问你,你小解完毕了吗?”有点担心了,范春葛格该不是怎么样了吧? 第七十一章 第七十一章 査小横微微侧身,竖着耳朵,听听范春葛格在灌木丛后面的动静,一面问:“范春,你还好吧?” “多谢教主关心,属下还好。”依旧是咬牙的声音,“请问教主唤属下,有什么事?” “我就想问问你,你小解完毕了吗?”有点担心了,范春葛格该不是怎么样了吧? 完毕? 米啊,怎么可能完毕…… 这不上不下地……异常地痛苦人哇…… 假如说刚才是在教主大人的威慑之下,勉强从体内逼出那么一滴滴水,应付教主大人,交差了事的话,那么,此刻,就不是那么回事啦……因为水已涌到水库大坝处,即将倾泻而出,就要长吁一口气解放……真的真的,只差那么一口气啦…… 瞬间,范春葛格内牛满面,做男人好辛苦。 牙缝里嘶嘶地飙出点声儿,范春葛格青筋暴起,“请……教主……稍候属下片刻……” 査大教主听得莫名其妙,怎么回事了捏,声音怎么那么怪捏? 有点想问,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最好不要过问范春葛格这个“小解”的事儿,于是,査小横装傻地说:“这样啊,那你快点吧。” “多谢教主。” 灌木丛里传来范春葛格这声之后,就沉寂了,很深很深地沉寂,假如不是査小横知道范春真的在那里面的话,她肯定会觉得这里空无一人。 十指插在坚实的泥地里,范春葛格撅起屁屁,默默起了运功大\法,使劲地憋,努力地放,那个以手指入泥洞为中心,前后前后地移动,发誓一定要把那几滴被无辜憋回去的水,让它们重新出来,滋润和灌溉大地。 终于,在査大教主不干涉,他个人又很努力的情况下,那体内逼迫出的滴滴水分,好歹是出来啦…… 呼呼,真正是达到了润物细无声的境界哇! 为毛说是润物细无声? 很简单啊,因为是被逼出来的,就那么几滴滴么,想要发出咱査大教主雄壮大声的淅沥沥,那是不可能的,能出来那么一点已经很好了,让人整个的轻松下去了。 嘿嘿,很好,很舒服! 全身那个舒畅啊,就别提啦! 范春葛格自然地全身晃荡数下,准备起身,这才回魂似地发觉自己手正插在泥地里捏。 先给范春葛格即将到来的动作做一个小小的注解。 这里是女尊国,隔壁是男尊国,暂时不论风俗习惯之类的,那人的身体构造当然还是一致的,不会出现男人生孩子这种荒唐的事儿。基于男女身体构造咩有国别差距的情况之下,那么风俗习惯是不同的,对男人和女人的要求不同。 在生理上,范春葛格是个男人,但是,在女尊国里,男与女的心态是颠倒的,也就是说,范春葛格排除bl之外,他就是一个类似于男儿身、女儿心的闺阁男子,纵然,他乔装改扮成女人,但他心中认定自己是一个闺阁男子的想法,从未有些许改变。 所谓他认定自己是“闺阁男子”一枚,想法是这样来的,一个女尊国的男子,行走在外,不必多有顾忌,可是一旦嫁人的,或者是有妻子的,那么应该有闺阁男子的规范。 姥姥大人以为他是女人,把他当百合配给了教主大人,实际上,在他的心中,他已经将査小横看做自己的妻子,无论他本身是不是女人,正是有如此的想法,所以,他和那些个臭男子是不一样滴。 注意,他和臭男子是不一样滴。 臭男人的定义是什么? 臭男人就是那些身上起诟,脸也不洗,头也不梳,脏兮兮的男人是也。 他范春虽然男扮女装,行走江湖,可是,一个男儿家应该注意的东西,他都会去注意的,所以的所以,他有轻微的洁癖。 一个有轻微洁癖的香男人,能够允许自己有脏污吗,能够允许自己十个手指插在泥地里吗?tnnd,显然是不能嘛! 当范春意识和反应过来,自己的双手插在泥地里,做出只有东兴国臭男人才会做出的事情之后,他倒是米有夸张地大喊,而是“呼哧”惊讶了不小的一声。 査小横正背对着他呢,心里很是纳闷,范春葛格怎么那么久不出来,当听到后背传来范春葛格的声音时,査小横吃惊地回过头问,“范春,你怎么了?” 査小横的回头,又将刚从泥地里拔出手指的范春给惊吓到了,他连忙大喊,“没事,没事,我没事,你不要回头。” “真的吗?”査小横不确定地问,眼睛晃晃地,就想从哪个掩映的灌木丛后面,看出点什么门道来,当然,叫她真正走过去看看,那是不可能的,那个可是活生生的大男人哇,她还是一个萝莉,她承担不起后果呐,口头问问就行了,看的话,还是不必了。 范春葛格哪里晓得査小横这番心思哟,还以为她要真的看过来,那这样的话,他的男儿身不就暴露了吗? 天啊,不要啊,千万千万不要! 当即,范春葛格慌乱地说:“真的,没事,没有任何事。” “哦,没事的话,那就快点吧。咱们俩来这里小解,好像好久了。”査小横估摸着两人上个厕所快有半小时了吧。 “好的,好的,教主,稍等属下一会。”范春葛格一边说,一边想要扯好自己的裤子,防止重要部位遭遇经典的回眸。 范春葛格想把裤子弄好,可是他手脏啊,都是泥哇都是泥,他穿的可是白衣服捏,白衣服最显脏了,他可不乐意把他的白衣服弄脏。 在不弄脏他飘飘美丽的白裤子的前提之下,他两只手各出两根美丽的手指,捏住裤子的一角,然后,慢悠悠地往上提拉。 这挪啊挪,提啊提,慢死慢活地,总算是扒拉上去了……眼看着要到裤子头…… “范春,你怎么那么慢!”査小横的声音炸雷似地响,那个哗啦啦地劈空钻到了范春的耳朵眼里,不幸哦,刚要提上去的裤头,被査大教主一吓,又华丽丽地掉下去了。 晕哇,千万不要掉到刚才小便过的地方哇,接受无能…… 范春葛格低眼一瞄,在他洁白的裤子掉到草地的“露水”上之前,眼疾手快,好歹是拿住了,才避免裤子沾尿的场面,但同时的,他的裤子被他的泥巴手给弄脏了。 欲哭无泪,欲哭无泪,真是欲哭无泪…… 还好,他虽然是男扮女装,本身是一介闺阁男子,但是如此多的磨练,他怎么着也算是宠辱不惊,心志坚定的人,小小的裤子沾泥巴算不得什么了。 想着裤子沾泥巴算不得什么,这样的话来安慰自己,范春葛格自认倒霉地把裤子弄回原地,他的腰部安然待着,然后,回教主大人的问话,“教主,属下马上就好。” “那你倒是快点啊。” “教主……”,范春葛格的声音犹犹豫豫的。 “什么事?”査小横耳朵灵敏,她敏锐地感觉到后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莫非是范春葛格还米有扎好裤腰带?嗯嗯,很有可能挖,还是稍后回头吧,她可不想长针眼捏。 査小横不回头,给了范春葛格很大整理空间,他起了兰花手,用手指尖整理自己的衣服什么地方的,接着说:“教主,属下刚才小解的时候,弄脏了手,教主能不能先等着属下去洗个手再回来呢?” 嘎…… 弄脏了手? 怎么弄脏的? 査小横狐疑地歪了歪头,然后,觉得最有可能是范春葛格的手,杯具性地沾到哪个啥啥啦……咦……有些恶心诶…… 査小横想着那个啥啥,通身打了一个颤,望望四周,到处都是青青的绿树,哪里有溪流哦,于是,她说:“没有水啊,咱们戴的水好像也被我喝完了,去哪里洗手?” “教主请不用担心,这里往深处走一点的不远处,就有水源,是一条溪流。”说着,白衣翩翩的范春葛格,慢慢从灌木丛后走了出来。 “你的手怎么了?”査小横指着范春葛格的泥巴手问,“小解而已,你的手怎么沾了那么多的泥?” 被教主大人问及这个,范春的脸上顿时显得有点尴尬,手不由自主地往背后放,“刚才地有点滑,脚下没留意,差点滑倒,用手支撑着的,所以,弄到泥了。” 哦哦哦……是这样的咩…… 可素,怎么看,就怎么不像啊。 什么地上有点滑,这地都是草来的,而且,你范春哥是个身负高强武功的人,轻易怎么能够滑倒捏?你骗三岁小孩哦。 看那个样子,似乎是手指插入泥土里照成的啊…… 査小横怀疑的目光不住绕着范春葛格转悠,范春葛格被看得好不自然,扯起嘴角,乱说话,“那个……教主……你是不是和我一起去溪边……” 嘎嘎,难得见到范春葛格这样哦,不同意还真是让他囧毙了。 为了范春葛格的红脸皮着想,善解人意的査小横童鞋点了点头,笑嘻嘻地说:“好吧。” 第七十二章 教主大人既然同意说去洗洗手,那么就去洗洗手吧。 于是乎,两人一块去洗洗手,很好很强大,反正便便后洗手是非常良好的卫生习惯。 査小横瞟瞟范春葛格,又看看脚下的路,貌似走了有一小段时间了,“范春,你确定路没有走错?” 范春葛格十分肯定地点头,“我确定没走错路,教主,您听,是不是听到水声了?” “诶,好像是的。”査小横被范春一说,支起耳朵左右听听,果然听到隐隐传来有溪水的声音。 “那往前面去吧。”范春往前带路走。 “哦。” 沿着崎岖蜿蜒的小路,走了不知不久,当转了一个弯的时候,一条清清的溪水出现了,哇哈哈,果然是有水诶。 査小横还是小孩心性,欢呼一声,撇下范春葛格,麻利地跑到溪边去了,两腿一蹭,鞋子脱了,蹭蹭地跑到溪水之中,哗啦啦地玩耍。 现在正值春夏之际,被马驮着固然舒爽,可是很闷啊,汗多多的,腻死人,査小横早就想着有什么来解解闷了。 起先范春说这里有水,査小横是抱着将信将疑地态度跟着来的,谁知道,还真的有诶,把査小横那个喜欢得哟,别提多高兴了,只有踩着水狂欢呼的份。 还好的是,她尽管踩水狂欢呼,还是知道要把裙子边角给撩起来,抓在手里,以防落到水里去,那个湿乎乎的话,弄在身上,可就不舒服了。 査小横这边欢呼得厉害,范春葛格可就未必了,他的视线完全被咱们査大教主给吸引走了,那两条白生生的腿哇,那两条白生生的小嫩\腿哇,就像那荷塘里的藕节似的,看起来,鲜嫩可爱地要死要活,要活要死。 当即,范春葛格心中那个狂跳就不用说了。 要不是査小横耍了一阵过后,发现范春葛格奇怪地固定站在岸边的不远处,她也不会出声叫他的,她合起手,在唇边做了一个喇叭,大声叫他,“喂,范春,你怎么不过来啊,你不是说要洗手的吗?” 被査小横一喊,范春葛格才好像是惊醒过来似的,速度走到溪边,“教主,这春夏之际的水,尚且还是凉,您不妨先出来,净个手就成了。” “不会的,”査小横才发现新鲜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他劝到,反而叫他一块下水洗洗,“范春,你脱了鞋子,下来啦,很舒服,很凉快诶。” 介个……男子与女子……共一溪水而洗……貌似不太好吧…… 范春葛格心里有些羞怯,他摇摇头说:“教主,我还是洗手好了。” 査小横鼓起腮帮子,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然后,歪歪头想了想,就说:“随便你吧。”说完,她随后又补了一句,“你洗快点,丽音她们应该等得挺久了,要是让她们出来找咱们俩,那就不太好了。” “好的,教主。”范春葛格应声过后,便老老实实蹲下洗手。 手插到泥地里,拔出来的时候,沾满了泥,十个手指甲里全塞满了泥巴,必须仔细地清洗才行。 范春慢慢清理手指甲的泥,细细洗干净,一边洗,他还一边偷偷拿眼瞟査小横,米办法,实在是很吸引他的目光咩,那么神采飞扬的人,是他未来的妻子呢,嘿嘿,想着想着,心里就有些甜诶。 这种场景,如此河蟹的氛围,范春那颗长期压抑的闺阁少男心,就那么悄悄然地让心里的那颗芽给腾腾地长了上去,缠在了咱们査大教主的身上。 这厢,不仅是范春在偷看査小横,那厢,査小横也在用感觉扫描范春……的手…… 脚下踩着溪水里的石头,按摩似的,那都是鹅卵石,可舒服了,然后,天上的阳光直射而下,照在身上暖烘烘的,流水经过的时候,脚的感觉是凉呼呼的,再看,那双玉似的手…… 真的是好漂亮啊! 范春的手可好看了,之前没注意,这会看见了,仿佛感觉就不像是真的,水清洗过以后,保证是白嫩可口的,呼呼,看着看着,嘴里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啦,要是能啃一口就好了。 査小横这人有种痴性,看见东西入迷了,会忍不住把脑子里的行为付诸实施,所以,她盯着范春葛格的美丽双手,脚下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近了。 估计,这里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磁场缘故吧,面对越来越逼近的査大教主,范春葛格居然一动米动…… 白玉似的美丽双手,被査小横捧起其中一只,发了一声感叹,“范春,你的手真漂亮。” “教……教主……”,被未来妻子这么华丽丽地称赞,范春葛格脸都羞红了,低下头,呐呐地言语,也许,是因为内心也在期盼着教主对他有如此的举动吧,要不然,怎么会这样捏。 要是诸位看官,以为此所谓郎情妾意,甜甜蜜蜜什么的,那就完全错啦。査小横个小萝莉要能懂得这个,那么这个地球上将不会有火星人的存在,火星人存在于地球,就是为了反衬出地球人的伟大。 于是,出现了以下一幕悲催的场景,真是杯了个具的。 人范春葛格心里正甜蜜的时候,突然,被人给猛咬了! “啊……” 咬人者,谁也?査小横,査大教主是也。 洗白白,洗得干干净净,就被査大教主当猪蹄膀给啃了,这杯具了不是。 范春葛格不可置信地望着啃住自己手的査小横mm,天……为毛要啃他的手…… 他结结巴巴地说:“教……教主……主……您为……为什么……么……要这……这样……” 被范春葛格出声了,査小横才回过神来……呃……那个啥……她不是故意哒…… 赶紧放开范春葛格的手,査小横嘿嘿地笑,“范春,不好意思,我见你的手很好看,正巧我肚子有点饿,忍不住了,你别见怪啊。” 抽搐……他的手很好看,与教主大人的肚子饿有个虾米的关系…… 当然,既然是教主大人如此说,他当然要当做是个意外吧,不过,被教主大人握住了手,真的好羞人哦,心中小鹿那个乱撞啊,就别提了。 有高兴,也有害羞,有些想抽回手,又有些想将手放回原处,叹气哇,那个纠结哦。 范春葛格是内心纠结,査小横可不是捏,她大方得要死,谁让她年纪小捏,对这种无感是正常滴,对范春葛格起的变化,不知情,也是正常滴。 因此,査小横接下来做了一件让范春葛格更纠结的事,同时也无比失落的事,咱们査大教主,原先捧着范春葛格手的,这会不捧了,她放下了,让范春葛格的手呈自由落体地回去了。 范春葛格眼看着自己的手回来了,又是一个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査小横,为毛要放掉他的手哦,不是感觉很好咩,请不要大意地继续啊,太太太令人失落了。 査小横可不知道范春葛格心路历程和变化,人自然极了,她重新一拉,范春葛格的手又回到了她的手里,跟着,范春葛格又开始上天堂了,赞哇! 拉住范春葛格的手,査小横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范春,一起到水里泡泡吧!” 她如此邀请着,好让范春葛格心动,忘记了刚才的坚持,坚持不与女子共一条溪水的坚持,在査小横如此明媚的笑颜之下,有谁能够拒绝捏? 应该是米有人能够拒绝吧,范春葛格似受到了蛊惑一般,对査大教主回以一笑,自动自发地脱了鞋袜,在教主大人的带领下进入了溪水。 果然是不错啊,溪水好舒服啊。 査小横看出了范春葛格脸上,因浸泡溪水而显露出来的畅意,笑眯眯地说:“范春,不错吧,我就跟你说了泡溪水很舒服的。” 被査小横一言惊醒。 他……低头看看脚下……再拉高视线……看看被握住的手…… 范春葛格晕菜啦,他彻底地晕菜啦,他的手竟然被教主大人给牵住,人还站在溪水里,晕乎乎哦,怎么会这样,他的闺阁男子训诫……白学了…… 想到闺阁男子训诫,范春葛格脸上直白地露出了羞怯,这叫怎么回事嘛。 査小横看他脸色变来变去,感觉可真是稀奇啊,刚开始还有点看不懂,米过多久,她猛然回忆起女尊穿越书啦,嘿嘿,真是关键时刻救命哇。 第七十三章 第七十三章 女尊穿越书里,有男扮女装的男人,不好意思的时候,那就羞怯啊,扭捏啊,轮番滴上演啦…… 呃,范春葛格如此表情,是不是说明他在羞涩哟? 査小横心里琢磨着,越看就越像,越像就越看,直把范春葛格那脸看得比那猴子屁股还红。 査小横干咳一声,“你脸红什么?” “啊……我……我没有脸红啊……”,范春葛格直觉地否认,然后就是想挣开被査小横握住的手了。 叹气,麻烦哦,古代人就是那么唧唧歪歪地男女大防,碰个手怎么了,碰个手又不会死,真是的,要是碰手会死的话,那白家小宠死个千百回都有了,嗯嗯,还是和白家小宠玩儿来得舒坦啊,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査小横心里念着白家小宠,加上范春葛格作死样地抽手,她也就不固执地拿住他的手了,一挣之下,很容易让他挣开,不是他挣开的,而是她主动开放的。 査小横主动放开范春葛格的手,范春葛格又失落了,介个小男儿的心理啊,还真是纠结捏。范春葛格呆呆地盯着自己的手,开始在胡思乱想,为毛教主不坚定点握住他的手呢,他看别人的妻子和丈夫待在一块的时候,那个握个小手,丈夫不好意思要挣脱的时候,妻子总是拿得劲劲的,不让丈夫脱开了去。 他刚才挣脱,并不是真想和教主大人不亲近啊,相反,他想的就是教主大人能够坚定地握住,那他就幸福啦。可现在的情况是,教主大人主动放开了,是不是说明那啥啥捏,呃,不对,难道是他挣扎的力道过大了?不够男人味,不够柔情…… 想到这个方面,范春葛格顿时起了一脑门子的黑线,看来他扮女人扮久了,都忘记男儿家应该温良贤淑的行动之道了,怎么办,是不是让教主嫌弃了? 想到让教主大人嫌弃,范春葛格心里那个疼哇,他早把教主大人当成自己的妻子了,要是一个男儿家不得妻子的宠爱,这个说明什么捏? 天呐…… 人生一片晦暗啊! 可是,要他主动出击,去握住教主大人的手,米有一点男儿家的娇羞矜持,今后……那个今后…… 想得纠结又长远,范春葛格的脸蛋\子上忽而喜,忽而愁的,真是堪比那无常变幻的天气了。査小横看得明白,心里暗暗觉得有些好笑,一个握手而已咩,他也能想那么多事儿,真是难为他鸟,算了,看在他的古代女尊国的人,她就不让他那么纠结了。 査小横十分好心地咳嗽,然后,瞅着范春葛格的脸,假装惊奇地说:“啊啊啊,范春,你这个样子真不像个女人!” 査小横的声音是那种惊奇的直言不讳,顿时把范春葛格说得心里咯噔一声响,下意识地惊悚反驳,“怎么可能,我当然不是一个男人。” “你看你,你这个样子,有哪点儿像个女人哦,扭扭捏捏的,真的很像个男人呢。”査小横装成有口无心地对范春葛格评说。至于能说这么一段话,那完全是托了穿越女尊文的福气,让她说起话来,嘎巴嘎巴地脆得和豆子似的。 “我没有!” “没有?没有握个手又怎么了?朋友之间是要握手的哦,再说啦,你是个女的,姥姥她虽然把你和我扯做了一对,不过,我对你坦白,我不喜欢女人的,所以,你不用担心这,担心那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的。” 说罢,査小横抬高下颌,得意洋洋地看着范春葛格,心想:这下你总该恢复正常了吧。 査小横一番话说得范春心里那个苦哇,有苦难言,吃了黄连。 嘴角有些耷拉,范春葛格勉强振作精神,继续扮回他的女人身份,假装洒脱地笑,“教主,属下对您只有忠诚,其他的,您千万不要多虑。” 哦哦哦,范春葛格难道要开始萎靡了? 不是吧! 她可不希望看见啊,萎靡的范春葛格是米有精神的,是米有能够发挥最大威力的,无论何时都要保持旺盛的精力和斗志啊,介个时候,应该怎么做捏? 査小横想了想,开始搜肠刮肚地找以前看过的电视剧,最好是那种大头头安慰下属的…… 啊哈,有了! 査小横笑眯眯地,用力给范春葛格的肩膀来了一下,将他真的当做好姐妹似的,揽住他的肩膀,白痴地大笑,“哈哈哈,范春,我们俩是永远的好姐妹,我怎么会多想呢,你放心吧,我就只信任你一个人。” 査小横一边夸张地笑,一边暗暗观察他的反应,咦,为毛他的脸变得越来越愁苦了捏,按人家电视上演的,范春葛格应该狂乐才是咩,这个反应和她预计的相反哦。 范春满心的苦涩,这个男扮女装的痛苦哇,何时是个尽头哦,不如……现在……对教主坦白?教主纯良,天性宽厚,天真烂漫,他对她言明此事,她未必会责怪他呢? 抱着这个念头,范春嘴一张,想口吐真言的话,都告诉给査小横知道,让她明白他不是什么女人,他扮女人已经好辛苦,教主大人应该会理解他的。 “教……” 偏偏老天爷不给他这个机会,同时的,査小横也开口了,“范春啊,咱俩既然是好姐妹,不如立在溪水里,咱们对天盟誓吧,是永生永世的好姐妹,无论对方如何,都不会抛弃对方哦。” 査小横热切地看着范春,像是要把自己心中极度的渴望传达给范春知道,告诉他尽管放宽心,不要怕,她们可是永远的好姐妹哦。 这是査小横想出的一个办法,刚才拍肩膀的办法米用,那就只好用电视剧里常见的搓土为香咯,嘿嘿,希望管用啊。 绝望啊…… 结拜为姐妹,那就是虾米话也说不出口啦…… 况且,对着教主大人如此热切的脸,要他咋个把话给说出来捏? 范春葛格这个一迟疑,到了嘴边要揭穿真相的话,又被他给挤兑进去了。 真是巨痛苦哇! 痛苦也米用,吞回去就是吞回去了,人人都有当一回包子的时候,今个,范春葛格这个包子是做定了,把话和事都给包圆了,圆弧皮做的馅料,里面的东西反正是出不来了。 范春葛格的嘴数度张\合几次,终于那句让他痛定思痛的话出口了,“是,教主有抬爱属下之心,属下愿与教主结拜为姐妹。” “哇哈哈,好啊,姐妹。”査小横哈啦啦地大笑。 笑过之后,陡然想起一件事,要是结拜为姐妹,她得叫范春为“姐姐”吧?别扭哦,明明知道他是一个男人啊,让她叫范春葛格为姐姐,还不如来道天雷什么的,灭了她捏。 不叫,打死也不叫范春葛格为姐姐。 査小横眼珠子一转,甜丝丝地对范春葛格说:“范春,既然咱们俩结拜为姐妹,那么不要叫姐姐妹妹的那么老套好不好?” “那怎么称呼?” “咱们俩就以姓名相称呼就可以了。” “这个……”,范春葛格感觉不是很妥当,正想要拒绝,査小横先抢了前头说。 “那种叫法太老套了,还是互相称呼姓名好了。” “那如何称呼?”范春葛格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问道。 “我一样称呼你为范春,你么,叫我的小名吧,别叫我飞雪。”那个姥姥大人成天叫她“飞雪”,她老是以为是在叫别人,还不如换成一个小名呢。 教主大人发话,尽管是结拜姐妹,范春葛格也依旧是听査小横的,当然是査小横说什么,他就是什么啦,当即,范春葛格表示了他忠犬的本色,“教主,您说如何,那就如何。” “嗯,我的小名是小横,你叫我小横,我就叫你范春。”査小横笑如阳光般灿烂。 瞬间,范春葛格就被査小横的笑容给刺了眼睛一下,心里有股子柔绵的感动,本想说不太妥当的话,也在这样的笑容之下,消弭一空,他不禁跟着微微一笑,“好,小横。” “耶~!”査小横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天知道,她多想在这个地方被人叫自己的真名字,那种快乐,米有人能够与她感同身受,想不到,被别人叫名字,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范春葛格不晓得査小横为什么高兴,但是有这样的笑容,真的是很贴心的感觉啊,可是,他做不出査小横这种大声欢呼,无所顾忌的笑,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站在她的身边,就这样地看着她。 对,就这样地看着她,很好很好…… 第七十四章 看着欣喜大笑的査小横,范春想到一个问题,“小横,咱们既然已经互相称呼了,是不是要跪拜个土地神仙,以作证明呢? 范春说到这个的时候,脑子里禁不住在想,既然目前是不能说出自己男儿身的事情,那么,这个跪拜的时候,就权当是两人拜个天地…… 范春动的心思,査小横怎么能知道捏,当然他一提,她也觉得有道理啊,电视里,人家都是要跪拜的,结拜不跪拜好像很说不过去诶。 于是,査小横收住了差点笑得何不拢的嘴,点头同意范春葛格的想法,“范春,你说得很对,不过,我想,咱们来点新鲜的吧,不跪拜土地好不好?” “那跪拜什么?” “你看,咱们俩站在溪水里,水流千朝,终归大海,这条小溪,我不知会流向何方,但是,它能流到河水里。据说河水是有神灵的,咱俩拜河神吧,我们的结拜情谊要像这条河水流入大海那样,那么长长久久,圆圆满满。你说好不好?” 査小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还当真是触景生情了,不过,范春葛格也被感动得够呛,立马同意了,“好,只是,怎么结拜?在河里,还是在哪里?” “河里当然是不成了,会弄湿衣服的,我们到岸上去,跪在溪水的岸边,面朝着溪水就成了。”査小横说着,极其自然地拉住范春葛格的手,两人一块朝着溪岸走。 上了溪岸,査小横和范春葛格寻了一个草青青的地方,双膝跪下,由査小横开口先说,“我,小横,是神月教的教主,今日在此溪边,与范春结为同好姐妹,同甘共苦,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一方有难,另一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请河水大神为我们俩作证。” 跟着,范春葛格也开口说了,“我,范春,是神月教的左护法,今日在此溪边,与小横结为同好姐妹,同甘共苦,有福共享,有难同当,一方有难,另一方绝对不会袖手旁观,同生共死,荣辱与共,请河水大神为我们俩作证。” 范春的誓言里多加了一句话,“同生共死,荣辱与共”,这个可以看做是他的小心愿了,当然是誓死追随他的妻子了。 范春葛格的小心思,神经大条的査小横是无法理解的,她只晓得又骗到了范春葛格的忠心,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他都不会对她不管不顾滴,呼呼……鸡冻…… 互相说完誓言,对着溪水磕了三个头以后,査小横终于是心情舒展了,放轻松了哇。 査小横一放轻松,人就开始无所顾忌了,扯着范春葛格,非要他和她坐到溪岸边,把两条腿伸到水里搅合,她一本正经告诉他,这样比较好,让水流按摩足部血液,促进全身的肌肉放松。 教主大人的一番话,十个词,有八个是听不懂的,把范春葛格给忽悠地不行,他就只明白一个道理,他的“姐妹”小横说把脚放在溪水里对身体好,呃,既然她这么坚持,那他也跟着做好了。 不知是不是心理上的错觉,可能也是身边那个人的缘故,坐在溪边的范春葛格,真切地感受到了一股发自内心的快乐。 不觉地,范春葛格的脸上就露出了微笑,査小横仰着头感受一下阳光照拂,溪水清粼粼的交互舒爽感觉,然后,侧头看着他,说:“怎么样,我说得没有错吧,是不是很好呢?” “嗯。”轻轻的一声。 听了范春葛格“嗯”的一声,査小横也不说话了,任由静谧在两人之间弥漫,舒适而又安静地感觉。 坐了一小会,査小横脑子里想起来此次下山的任务,是到女凉国皇宫里拿出专属于教主的兵器,姥姥大人送别的时候,光叮嘱她去了,另一方面,她害怕自己要是问了疑问,招惹到精明的姥姥大人怀疑,那才真亏了捏,所以,关于兵器的事儿,一直存在她心里几个时辰了,一路行下来,愣是没有问出口。 没有问出口,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 査小横通盘考虑了一下,这事问谁都不合适,兵器肯定是教内众人众所周知的事情,她是教主的身份,却去问别人自己的兵器是什么,那岂不是很奇怪? 喽啰们是姥姥大人的探子,丽音大姑娘的忠心是有,可她身边有一个杨柳mm,这家伙不得不防,因此,问范春葛格是最合适的,他贴心咩,又不会出卖她。 可是这么贴心的人,又得要去憋住,不能问,不能说,路上的耳朵多啊…… 现在,两人独处了,而且还刚结拜成姐妹,问兵器的事儿是最佳的时机了。 打破静谧,査小横问道:“范春,我在石室闭关太久了,很多事情,有时候颠颠倒倒的,记得不太清楚,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兵器的事情啊,为什么兵器会放到了皇宫里面?” 范春可不晓得査大教主是个西贝货,既然有问,那就有答了,他老老实实,一五一十地说:“其实没有什么,这个是朝廷和圣教之间的制约,历任教主拥有我教的圣物兵器,能杀人无数,朝廷那是非常担心的,就怕咱们教造反,所以,在很久以前,就和圣教达成了协议,说是保持女凉国安定,不能给虎视眈眈的东兴国有可乘之机。姥姥大人说,这是为了大局而想的考虑,圣教上上下下无不认同。” 哦,这么说起来,就是一个双赢的意思么。 査小横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又继续问,“这样说的话,我明白了。不过么,我还有一件疑问。” “小横,你问吧。” 査小横对对手指,貌似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想知道,兵器是什么样子的?” 第七十五章 问出这句话,査小横也是有点猜想的,既然范春先前说兵器是长时间放在皇宫之内的,那么大致可以肯定,教内上下见过兵器的人很少咯。 范春撩撩脚,弄得溪水微微出了漩儿,然后,说:“兵器,谁也没见过,自从上一任教主血腥屠戮以来,那圣物就被好好收入了皇宫之中,要不是这次你的东兴国之行,事关教主继任的大事,朝廷是如何都不会将圣物拿出来的。” “圣物,我也没有看过,我问过照顾我的长老和姥姥,她们俩都不肯告诉我,只是说时候到了,自然会知道。”査小横说着说着,可爱地抽了抽鼻子,表示自己的不满。 她那动作太可爱了,差点令范春没有把持住,要将一只手抚上她的头发,幸而那上头飘下一片叶子,恰好沾到他的手背,将他惊醒,才警觉,自己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范春悻悻地收回手,转而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动作不太自然,嘴角弯弯地勾起笑意,掩饰自己的不自然,他说:“这个你有所不知了,你长年在石室练功,姥姥她们是认为你不要心有杂物,所以,才没有提及。你别见怪她们。” 査小横没有察觉范春葛格刚才的举动,她只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当然不会怎么样啊,范春,你明白我就行了嘛。” 说到后面的口气,有点儿撒娇了,不过却是范春所喜欢的,他喜欢听教主这样对他说话,而且,他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把査小横当做和自己平等的人来看待了,而不是高高在上的教主,他连说话的腔调和语气都变了,只不过,这一切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他笑得微微带点宠溺,“小横,我明白的,我明白你的。” 唉,这个有郎情,未必有妾意啊,牛嚼牡丹,煮鹤焚琴,一切都是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 査小横笑嘻嘻地点头,全不当回事地,她很自然享受范春这么快就适应了结拜的真谛所在,完全米有电视上那种被礼教弄得很束缚的样子。 她高兴地摆摆头,小腿好玩地打打水花,“给我说说圣物啊,我想知道什么样子的。” “圣物……我也没有见过,纯粹是听长老们曾经谈起过……这个……” “你别怕说错啦,说吧,我听个好玩,心里有点底而已,要是到时候皇宫拿个假玩意忽悠咱们,咱们还有理由给说回去。”说到最后,査小横挥挥拳头,做了一个揍人的动作。 范春葛格微微一笑,“那倒不会,朝廷不会那个假圣物给咱们的,毕竟是涉及到和东兴国的对抗,东西肯定是真东西。” “不管哦,快点说嘛,我要知道啦。”査小横这会已经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一教之主,她因为范春的态度,实在是很放松了,也不避嫌,拿着他的手猛晃,当自己哥哥似的。 范春葛格可不比査小横是哥哥妹妹的那种心思,他对査小横完全是男女之情,当即被査小横抓了手,心中那个荡漾哇,就别提了,晃悠到天上去了,下都下不来,半天回不了神。 査小横感觉奇怪了,怎么晃着晃着,范春葛格不动了捏,好像是凝固了似的,她好奇地捅捅范春,“范春,你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不动了?” “啊……”,被査小横一捅,范春好歹是惊醒了,一惊之下,回神了,他不好意思地笑,“没事,刚才我想到别的事情去了。” “不管你想什么别的事,你快点告诉我,圣物兵器是什么?” 范春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琴,一把古琴。” “古琴?”査小横兴奋地睁大了眼。 不明白査小横为什么兴奋,范春只说自己知道的东西,他给予肯定地点头,“是的,一把古琴。这个也是只言片语的事儿。据我听来的,前任教主能有那么厉害的至强武功,完全是因为她用琴音入耳的方式攻击,让被杀者听到琴声就受不了,然后还有可能是产生了幻觉,总之,种种情况,我们这些后人已经无法得知了,唯一还能有流传的,就是前任教主把功力发挥到了极致,所以,造成一场……” 前任教主造成什么,才不是査小横所关心的捏,她只想知道确定一件事,“范春,琴声杀人是不是真的?那个琴弦还能那什么,哎,我怎么和你说,就是琴弦可以飞出来,割破别人喉咙什么的?” 各位看官,看到此处,万万不要想咱们的乖孩子査小横咋能对杀人那么兴奋捏?也请千万千万不要唾弃她,请记住,咱査小横是可爱的,最最可爱的孩子,小萝莉。嘿嘿,她能对范春说的事兴奋,是因为她想起来了n年前的一部旧电影,倪匡大侠执笔为原本,据此而拍的电影《六指琴魔》。 査小横兴奋,是因为《六指琴魔》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无法用言语表述,那里面青霞姐姐那个美哦,果真是风中凌乱,如魔似幻,给査小横幼小的心灵,投下巨大的影响。 因此的,于是乎,她脑子里幻想的就是有青霞姐姐那种翻翻飘飞的纱巾,坐在一个亭子里,或者墙壁上,手指翻飞弹着古琴,要是有人来犯,就“嗦”地给那么一下子,让他们该嗝屁的就嗝屁去,别来烦人啦。 第七十五章:大事不妙,有妖怪,快跑! 第七十五章大事不妙,有妖怪,快跑! 想想吧,把青霞大姐的风姿,在脑子里重新回放一遍吧,那翩翩风采,真是美不胜收哇。 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滴,反正她査小横是好萌这个哦,到时在皇宫里取了古琴,她就叫丽音大姑娘去布店扯点飘飘的纱布什么的,给她裁一件青霞姐姐的那种美衣服…… 哦,对了,她还要那种有帽子周边垂了一个大圈的白纱,然后,那个风吹过来的时候,帽子上的白纱,要和身上的衣服能够飞飞地飘起来,好像那种仙女下凡似的,随时可以飞走的那种样子。 嘎嘎,到时候么,最好手边抱着那把圣物古琴,整个造型动作,只有一个字: 赞!!! 浪里格朗,浪里格朗,她要去做飞飞小仙女啦…… 査小横心里那个爽哦,就别提有多高兴了。 咳,在此说说题外话,査小横那么高兴,并不是无来由的。 2 表以为小萝莉就是啥都不会的那种娃娃,正相反,她们可比咱们大人会的东西多着呢,她们会的你就不一定会。 新世纪的素质培养教育啊,只要是少年宫开办的学\习\班,凡是那里面有的,就米有家长不让孩子去学的,恨不得孩子能把所有的学\习\班,学一个遍,成为学遍技能无敌手的那一类。 大才爸爸望女成凤啊,就算不成凤,能成为治理老白家孩子的母老虎也行啊,只要能在某个方面,力压白家小妖孽一筹,他是不会吝惜那点个钱财的,恨不得把少年宫老师身上所有的技能,统统一股脑儿全堆到女儿身上,变作那金灿灿的凤凰,那就是最最好的啦。 当然,在这样广撒网,米重点的前提之下,咱査小横说是学到了什么精髓,那还真是吓人捏,那不正常哈,那是妖怪,咱们小横是正常人,正常人有正常人的学习结果。 何为正常人的学习结果,就是在广撒网的前提之下,你面前摆了满汉全席,看起来美吧,你肚子也饿吧,然后就努力努力地吃哇…… 吃啊吃的,你就会发现,你根本是吃不进去,吃多了不仅消化不了,而且还反胃,那个罪哦,就别提了。 査小横被她爸爸大才送去学东西,那就是学了个半桶水的晃荡,再深入的,米了,到最后能保持下来的学习成果不多。 幸好,这不多的学习成果是有点的,这不,在白家小宠和他老妈子娜娜捯饬査小横,大才爸爸在客厅脚蹭地板那会,那就是査小横要去少年宫舞台上演出的时候。 演出虾米捏? 古筝! 査小横学了好几样古典民族乐器,什么笛子箫啦,古筝琵琶啦,多少学得都不错,还是蛮有天赋的,乐器这东西,那就是一通百通的,学一门,其他几样玩着玩着就上手了,所以,这个倒不是査小横贪多嚼不烂了,而是她本身有天赋,那就是真功夫。 所以,范春葛格说武器是一把古琴,査小横瞬间就兴奋了,还真是瞌睡遇见枕头啊。 古琴和古筝不是同一个乐器,琴弦和形制都有不小的差异,但是,这个对査小横来说不够成问题,在一通百通的前提之下,稍微把琴弹一小段时间,基本上就成上手了,不成问题。 因此,査小横幻想自己扮成青霞姐姐的六指琴魔造型,她还是很能自我肯定,能够达到形似的,至于神似不似,那就不在考虑范围之内了,毕竟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味道啊,咱们査小横就是想实践一下自己的梦想而已咩,其他的,那就管不了那么多捏。 换个角度想,既然圣物兵器是琴,那么先前的那位教主大人,是不是才是真正的六指琴魔啊,哇塞,酷哇!(作者蹲地画圈:等那位大姑奶奶杀到你头上,你就知道酷不酷了) 呃,差点忘记一件事哦,既然是扮演类似留着飘飘长发的六指琴魔,那么肯定有曲谱之类的吧,难道要她弹什么《笑傲江湖》一类的经典武侠名曲? “范春,既然是有神兵利器,那么有没有武功心法曲谱一类的东西?”还有一点,査小横没有问出口的是,既然圣物兵器是琴,为毛她穿越的时候,那个石室空空如也捏,照理来说,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啊,那是要通过不断的练习才能熟能生巧的啊,她们不让教主事先学习练手,怎么能保证后面弹琴捏? 没有问出口,是査小横不敢问,她怕一旦问了,就显得脑残,把自己给暴露了,所以,最好是闭嘴好的,问点比较安全的话题吧。 范春不知有异,这谈话气氛正好,他是恨不得什么话都给査小横抖了出来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武功心法被镶嵌在琴身之中,只有靠着教主本人的神功,才能将其取出,其他任何人取,都只能是白费功夫。其实,我听说过,关于这个琴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査小横追问。 “朝廷实在是太过担心咱们了,为了保持庙堂与江湖的制衡,远早之前,女凉国的女皇有秘密敕令,禁止神月教上下学琴,如有违抗者,将火烧我教圣物。这也是为何连您也不能学琴的原因,当然这个是我听来的,是真是假,姑且不论,可朝廷担心是千真万确的事。所幸,前任教主大人,天纵奇才,仅仅耗费一年,便大功有成。” 尽管,前任教主是那么残酷的人,杀人不眨眼,可是如范春之流,谈论出来,纵然没有见过其人,闻其事迹,也够人回味的了。 范春说得脸上也带出向往的神色,査小横在他的带动之下,也感觉好奇了,结合昨天晚上听到姥姥大人谈及的一些事情,査小横更能肯定前任教主不止是一代神人,更是一代牛人。 “好厉害!”査小横不禁感叹一声。 “应该是……” “的”的尾音还米出口捏,猛然听见远远地传来呼唤两人名字的声音…… “教主……护法……教主……护法……你们在哪里……教主……护法……教主……你们在哪里……”,叫人的声音很慌乱,慌慌张张,好像发生了什么惊险的事情。 范春一惊,脚一收,迅速回到了草地上,动作很快地穿上鞋袜,“小横,好像出事了。” 査小横也反应了过来,跟着上岸,快手快脚,利落地收拾好自己,运气大声回应叫人的人,她的声音保证能在一里半之外都能听到,“喂,我们在溪边,有什么事儿,你赶紧过来。” 范春和査小横都收拾停当了,一个人屁滚尿流地跑过来了,是一个小喽啰,神色慌张,上气不接下气,面如土色,“启禀教主、护法,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査小横问。 “我们碰到妖怪了!”小喽啰生不如死地回答。 “妖怪?”这个词真是结结实实把査小横给噎了一下,难道天上那妖怪,把她扔到的地方是有什么妖怪的神仙之所来了? 呃,不是吧,她可不想斩妖除魔啊,那种非正常死亡的比例更高,起码比一个正常的武侠世界的死亡比例要高出n倍,说死就死啊,完全米有反抗的机会,直接秒杀。 査小横怀疑地看看天,然后侧头问范春,“这里是有妖怪的地方?” 她的话仔细听是挺怪的,但是,范春完全陷入到危机之中去了,他没有追究教主大人怪异的问话,而是直接摇头回答,“没有,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妖怪这回事。不过……” “不过什么?”被范春的“不过”扯到心了,査小横追问道。 “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那事是一个传说,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你都说说吧。” 范春将他知道的娓娓道来,“女凉国和东兴国,原来是一体的,都属于一个大陆,但是不知道,后面为什么却分开了,形成了女子统治的女凉国,和男子统治的东兴国。据说,两个国家是分开,是因为守护大陆的两只神兽的打斗。两只神兽是真的存在,至今还有人见过,是一只老虎,和一只狮子。守护女凉国的是老虎,守护东兴国的是狮子,至于它们为什么打斗,从来没有人知道。所以,我只听说过有神兽,妖怪倒是真的从未听说过。” 小喽啰哭着脸说:“护法,那个是真的妖怪,我百分之百确信。” “怎么可能呢,大陆是受到神兽保护的,任何妖魔鬼怪都不能横行。”范春将他的斥为无稽之谈。 “诶,别说那么多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査小横挥挥手,主张眼见为实,眼见为虚。 “不行。”小喽啰揽住教主和护法的路。 “嗯?!”査小横疑惑地看着她。 接受査小横目光的“检阅”,小喽啰勇敢地抬起头,表示自己忠心为教,大声说:“教主,您不能去,丽音姑娘叫我过来,就是让您快跑的,她和杨柳姑娘她们揽住妖怪,拖住它的步子,不让它伤害到您。您可是我们全教上下的指望,出了半点差错……” 她后面的那句话已经说不出了,因为査小横一根手指点住了她的哑穴,不让她再唧唧歪歪,嗡嗡地,苍蝇一样地讨厌。 被点住哑穴的小喽啰,瞬间内牛满面,表问她为什么内牛满面,看氛围咩,她肯定是破坏了教主大人和护法大人的河蟹氛围了,怪不得哇,其实,她不想跑来的,谁让遇见妖怪了呢,她她她…… 她肯定是打扰到教主大人和护法大人的谈情说爱啦……该死的……悲催的…… 点完穴道,査小横十分有范儿地说:“好了,终于是消停了,现在废话不要多说,究竟是什么,去了,看了,就知道了。范春,走吧。” “是,教……” “别,你依旧叫我小横吧。” “好,小横,咱们走吧。” 一个叫着小横,一个叫着范春,两人并肩携手而去。 第七十六章:是剩女还是圣女?一个杯具的命题【上】 等査小横、范春,外加小喽啰赶到事发地点,大战硝烟弥漫,进行得不亦乐乎呢。 丽音大姑娘和她老婆杨柳mm,手中各拿着一把剑,前后左右,上下攻击,其他的几个小喽啰辅助俩夫妻,时不时给“妖怪”招呼一下,戳那么一剑。 再看所谓的“妖怪”,査小横惊诧了,咋那么眼熟捏? 那“妖怪”四肢着地,全身的毛精光抖擞,身型挺巨大,初步达到比野狼稍大一点的级别,更……更重要的是……“妖怪”长着一张狗脸……叫的声音比一般狗来得凶横,非常具有威慑力…… 当然,不论它如何的“凶横”,它狗脸的外形是脱不掉,也就是说,它还是一只大狗!!! 这条大狗……非常非常眼熟……査大教主几乎能肯定自己认识它,不过,它真的是她所想的那只咩,那还有待考证哇…… 稀奇的是,为虾米其他人那么紧张,难道她们看不出那不过是一条大狗啊! 査小横刚想说话,范春居然很紧张地挡在她的前面,“小横,你不用怕,我来保护你。” 这时,方才那带路的小喽啰也凑了过来,紧张兮兮地说:“护法,我没说错吧,这就是一个妖怪啊。” 缠斗中的丽音大姑娘听到一旁传来声音,分神一看,天啊,怎么教主大人返回来了呢,她明明叫秋菊那丫头通知教主和护法事态之后,然后,撤走了事的。 为什么不听话,那死丫头居然带着教主她们回来了? 丽音大姑娘给了“妖怪”一剑之后,大叫:“秋菊,还不带教主大人她们走?教主大人,您快些走,有奴婢在此,给您断后。” 挖鼻……怎么说得那么悲凉哦…… 丽音大姑娘还要再说什么,冷不防,“妖怪”的大尾巴扫了过来,“嗖”的一声,丽音大姑娘被华丽丽地pia飞,然后,再“嘭”的一声,正正地落到了査小横的脚前。 想来丽音大姑娘摔得并不严重,她反应还不错,行动颇快,立马两只手抱住了咱査大教主的小腿,话未语,泪先流,忠心苦劝啊,“教主大人,教主大人,您怎么来了?快些和护法大人从小路下山吧,这里有我们姐妹几个,我们誓死保护您啊。” 晕死啦…… 査小横搓搓身上快要掉下的鸡皮,丽音大姑娘的琼瑶腔,可以拿去拍戏了,一般正常人很难消受得了啊,虽然丽音大姑娘这番话的原意是对她好。 査小横还米表态呢,一边的范春葛格开腔说了,神色很严正,丝丝缕缕的杀气从他身上冒了出来,“看来真的是妖怪,小横,你且等我,我去杀了那妖怪。” 不等査小横说话,范春葛格“腾”地一下,飞身出去杀“妖怪”了。 挠头,这些人怎么一个两个地都不等她说话捏?都要不顾死活地冲出去,小命有那么地不值钱咩? 在査小横尚且感觉惊诧的时候,被她所忽略的丽音大姑娘,这会抱住自家教主的小腿,闲着功夫不上去攻击“妖怪”,那空下来的脑子便不住地yy。 如果,她木有听错的话……呸……她耳朵一向灵敏……耳聪目明的……米有机会听错…… 那就是她真的听见了,教主大人和护法大人,那个是咋称呼的来着? 吼吼,一个叫着小横,一个叫着范春,叫名字啥的,暂且不提,那俩人的神态里面就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难道说,就在上茅厕的那一小段的时间和功夫里,两个人发生了什么? 这个是赤果果的jq哇……(但有不明白此简写的童鞋,请用拼音,谢谢) 内牛满面,终于是有进展了,不枉费她一番苦心哇,果然是要患难中见真情,派秋菊那丫去护着她们俩离开,成就一对鸯鸯,她功德无量啦。 丽音大姑娘自顾自地yy高兴,简直是完全把自己的作用看得太高了,绝对一忠仆呐。 于是乎,她抱着自家教主的小腿,就更紧了,是满含热泪地抱…… 査小横被丽音大姑娘抱住小腿,米啥反应,倒不是说她没有正常知觉,而是她目前的注意力全被前方的打斗给吸引过去了。 她的眼睛不住地看着那所谓的“妖怪”,心里怪起疑的,怎么越看就越像是社区里四恶少集团家养的狗狗藏獒捏? 在她的记忆里,那条藏獒对她家的大强妹很是垂青啊…… 一想到大强妹,猛地,她全身都定住了,好像是僵了一般地不动了,而是抱着教主大人那小腿的丽音大姑娘还是米有知觉,一个劲儿地在自己巴拉巴拉胡思乱想,一点米有察觉到不对劲。 很诡异的一刻,査小横的灵魂自头顶冒出去啦…… 不用风送,她自动飘飘冉冉地升起,好像是铁被磁铁吸走的那种感觉,有一股吸力把她的灵魂吸着往上飞。 假如看官们以为此刻的査小横惊慌失措,那就错咧,她一点不惊慌,假如你像她那样被某个狗屁不通的神妖怪魔之类都搞不清楚的东东,连着数次被吓唬,你也会像她那么镇定的。 这会儿飞起的査小横木惊慌,就是觉得奇怪,那个怪物把她的灵魂招出来,是虾米回事,而且哦,看见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分离,感觉很新奇,唔,还算能够适应吧。 这飘啊飘,飞啊飞的,看见地面几个人大战“妖怪”的场面,真的跟拍电视剧似的,要是这里是某个摄制组的拍摄现场,而不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女尊国,那就太该死的完美啦。 哇咔咔,还有谁能像她这样,能够在这种地方体会一次灵魂出窍的感觉捏?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 神奇啦! 身体和灵魂分开,査小横脑袋往上抬着看天的时候,就在想了,怎么那么慢捏,什么时候可以看到真正的妖怪捏,它又要交代虾米事情捏? 很茫然啊…… 当査小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她的脑袋终于冲破了云霄,踩在了一朵三万五千米高空的云彩上,然后,必须的,她见了这次召唤她出现的某妖怪。 呼呼,真的感觉自己很像传说中的召唤兽啊,被那个臭妖怪用某种方法一唤,她就必须乖乖地到人跟前去。 该死的妖怪继续不敢见人,笼在一团云雾里,看不清楚真面目…… “査小横。”妖怪咩声咩气地开口了。 “在,找我什么事?”査小横老实乖乖地问,千万别以为她真老实,其实,她心里腹诽着呢,什么玩意嘛。 “你在骂我!”“妖怪”白马伸出马蹄指着査小横说道。 “我没有。”乖乖,怎么能承认哦,当然是直接说不是啦,她才咩有那么笨捏。 “哼,口是心非。”说着话,白马支撑着它的马脑袋,斜着它的长马脸瞅着査小横,却忘记了自己云里雾里地罩着,米有人看破它的真身呐。 査小横觉得它好幼稚,比自己这个小萝莉还要幼稚,懒得和它争辩,于是,挥挥手,说:“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别磨磨蹭蹭的……”,话说到这里,突然感觉有点不太对劲,望望下方的地面,四恶少家的藏獒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捏,要是米有人给运送过来,介么个庞然大的死物……是怎么穿越时间和空间,跑到这里来哒……非一般的诡异哦…… 唔,忘记说了,这条藏獒死了有n年了,所以,査小横就是感觉依稀是似曾相识,咋一出现,还有些不认得,关于这条藏獒,它与査小横家的大强妹还有一段悲恋的故事捏…… 另外要提一点的是,大强妹也已经死掉n年啦……杯具咩…… 更杯具的是,它到死,还是一条处\女公主狗,尽管有无数的“男朋友”,但是,它滴命运犹如英国的“童真女王”伊丽莎白一世那样,充满了杯具。 要追溯为毛大强妹杯具的命运,那就只有归结到它充满了乡土传奇味的血统之上啦。 大强妹身为中华田园犬的一份子,有着黝黑的皮毛,美人尖儿的黄豆卧蚕眉毛,无论是蹲下还是起立,那都是可爱到爬爬走哇。 可是由于它的血统不纯,被社区的大人们所鄙视,毕竟是名犬要和名犬配对咩,正所谓门当户对,生出的狗娃也是根正苗红。这血统不正,生出来的狗狗,倒还是狗狗,可问题是,那状态和四不像似的,寒碜人不是。 这么打个比方吧,咱们用嫁接的方法说一说,你能想象一只名犬的硕大脑袋,按着一条腊肠狗的长身子咩? 假如不能想象那个效果的话,你也就能理解大强妹杯具的处境啦。 它所到之地,受到了狗狗大哥们的热烈欢迎,尤其是以四恶少家的大数量名犬的喜好,米办法,大家都是公的咩,不爱强妹,爱谁;不捧强妹,捧谁? 嘎嘎,既然是爱强妹,捧强妹,那么大强妹的地位超群可想而知了,那是圣女一般的存在哇,众星拱月般的生活,让大强妹充满了骄傲的自信。 因此,不论是大强妹,还是它的主人査小横,都深深地相信—— 姐,嫁出去,不是一个问题! 太自信的后果,就是被打击了…… 大强妹米有嫁出去,她的狗命充满了美人薄命的多舛。 当査小横带着自家的大强妹在社区里撒欢走的时候,那些拥有名贵狗狗的主人们,会无一例外地栓好自家的名犬,不让大强妹与名犬有染,进而发生狗命事件,生下众多的小狗狗。 鉴于这样的情况,大强妹的命运可想而知。 所以,她从一只健康美丽的圣女犬,终于变成了一只狗命充满着餐具的剩女犬。 第七十七章:是剩女还是圣女?一个杯具的命题【中】 话接上回,说到査小横和大强妹都过于自信,认为“姐,嫁出去,不是一个问题”,然后,太自信的后果,就是被打击了。 那些严防死守的狗主人们,只要一见査小横和大强妹出来遛弯,赶紧把自家的狗狗牵回家,好好地栓着,如此乎,经常听见狗狗们的惨叫,不绝于耳。 那叫一个灭绝狗性哇! 因此,咱们大强妹,活生生地从一只健康美丽的圣女犬,终于变成了一只狗命充满着餐具的剩女犬。 其中,众多“男友”之中,最喜欢大强妹,而大强妹又喜欢它的,情投意合的雄性大狗,乃是四恶少家的一条猛壮的藏獒,高级社区的众狗狗们,称它“獒哥”。 獒哥那身皮毛就不说了,黝黑发亮,那四个爪子,能把豺狼啥的给撕了,掀掀狗嘴上的小皮,露点个白牙,发出一道低沉的类似于咆哮的声音,绝对是把人给震傻了。 于是,獒哥这丫,在众狗心目中的江湖地位,只有人间凶器可以说了,乃是狗狗界的至尊霸主,舍它其谁。 鉴于獒哥这凶猛的王霸之气,恶少家都米有敢放他出门遛弯的,基本是长年累月地关在自家将近500坪的后花园里,给它造了一个挺大的狗窝呆着。 尽管空间还可以,但是花园毕竟是花园撒,花园再大,那也还是一个花园。 天呐,这个孤独寂寞就表提了,它如果不叫独孤求败,就米狗可以这么叫了,简直是草原的霸主生生地围困在局限天地里,做了一条观赏用的名犬。 英雄无用武之地! 郁闷!颓废!狗生是灰败的! 在如此郁闷颓废阴暗的狗生里,出现了……出现了一位大强妹…… 话说,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天气非常好,非常适合躺在花园的草地上,摊开肚皮,晒晒太阳,那个惬意哦,是条狗都会喜欢的,更别提它的专用饭盆子里,还盛着几根滋味美妙的骨头,那是今早特意从法国给它空运来的牛骨头。 哦,要是有喜欢思考的童鞋,问某生我,难道是专门给一条藏獒运骨头,才动用了空运的吗?那某生我会十分严正地告诉乃棉,咳咳,并不是专门给獒哥运骨头的,獒哥的牛骨头,那是顺带的,主要是李恶少家请来的法国大厨,想要为主人们来一次地道的法国大餐,所以,从法国空运了一头吃着鲜美水草的牛犊来。在厨房里把法国牛搞定以后,牛肉地留下,牛骨头的不要,一部分煮汤了,剩下的一部分放了冰箱,最后的几根给了咱们獒哥了。 所以乎,这牛骨头放在獒哥的饭盒子力,还尚且滴沥着几滴鲜血捏,要是天气稍微冷那么一滴滴,众位看官一定能够看见这牛骨头尚且冒着点刚宰杀完毕的热乎气捏。 纵然此牛骨头的热乎气和新鲜性很吸引狗狗,可是獒哥这位大哥,刚吃饱米多久,对这么鲜美的牛骨头接受有点无能。 米事,不要紧,等会上个厕所,排泄排泄,稍微清空一下肠胃,总会挪出地方来滴,况且,这牛骨头谁敢和它抢呀?不要小命了不是? 就那么心安理得地,獒哥翻了一个身,露出另外一边肚皮,让太阳给晒晒,呼呼,等到下午会有人专门给它洗个澡,然后,吹干全身的毛发,接着继续躺。 照道理来说,它的生活,在狗狗界而言,是顶尖的帝王般的生活了,可是……为虾米……它还是觉得心情很阴霾捏……似乎还缺了很重要的一项东西啊……狗生米有圆满…… 正当獒哥用它那硕大的狗头,思考一个对于狗狗来说,相当严肃命题的时候,突然,它听见了一声属于青春的吠叫,和一股撩狗欲醉的雌性荷尔蒙的气息。 狗鼻子,抽抽地嗅了两下,哇塞,是太香啦! 介个……介个…… 狗脑子还米有做出非常具体的分析,狗身子却自动有了动作,“呼”的一下,四条腿立马站立起来,霎时,看得那叫一个威风凛凛! 抖抖皮毛,迈开四腿,开合着大步奔跑,直接冲香味来的方向,花园后门的铁栏杆而去。 越是靠近,那香味就越浓,耶,是顶级美人香,春天……那个春天…… 獒哥狗生的春天终于到了! 那命运相逢的一刻,大强妹和査小横同步均速,正要经过墙外后花园的门。 哇塞!是美人哇! 更关键的是,它对它,一见钟情! “吼!”獒哥同志发出了它狗生春天的第一个叫声,在它黝黑的皮毛周围,缤纷的桃花次第盛开、盛开、再盛开…… 不要怀疑,为毛獒哥狗嘴里发出的是“吼”声,而不是“汪”声,人家它天生声带雄浑咩,非常有男子汉的气概啊! 査小横带着自家的大强妹路过此地,冷不防旁边传来一记,在她听起来非常恐怖的声音,头一侧,正好看见獒哥那一般人不能承受之轻的狗脸,米有心理准备,“啊……”的一声尖叫就冒出来了。 幸好的万幸,这里是500坪的后花园,离开主屋还有相当相当长的一段距离,所以,査小横尖叫的“啊”,传到距离主屋50米的地方,已经自动消音了。 也就是说,她喊了,也等于米有喊一样。 等査小横回神的时候,哇靠,又吓一跳咧! 大强妹正正地蹲坐在地上,狗脑袋不望天,也不望地,只是直接朝前望,它那对面…… 好家伙,一只庞然大物的狗,有着非常凶猛地狗脸,毛发发亮,可以推测它活得是非一般的滋润。它的狗头与大强妹一样,方向正对,不望天,也不望地,只是直接朝前看,看它对面的大强妹。 如此地缠绵和纠缠哦,査小横隐约听见了隔空中传来噼里啪啦的电滋滋声,难道,介个就素传说中滴含情脉脉,对视绵绵功? 査小横咳了一声,叫唤自己家的狗狗,“大强妹,咱们走吧。” 不是她看不起自家的中华田园犬的血统,而是那二者的身型,那型号非常地不符合哇。 关于大强妹和獒哥身型的鲜明对比,请参照小巨人姚明和笑星潘长江站一块的效果,您呐,就会得出结论了,同一个物种之间,由于存在身高条件的限制,是很有可能发展出杯具哒,即使勉强在一块,狗生也不会是幸福哒,更何况,这是谁家的后花园子呐? 睁眼看看吧,这个可是横行高级社区恶少家的后花园哦。 不说别的,他们家,肯定不会允许大强妹和獒哥结伴终生哒。 为了免得陷入杯具,作为大强妹的主人,她有义务,也有责任,把自家大强妹脱离苦恋的无边苦海,明知素米有结果滴,何苦要一头苦苦滴栽鸟进去捏?岂不是自找的杯具咩? 不过,貌似,这会已经有些晚了哦…… 査小横绕到旁边,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米有任何意外地,在两只狗狗的眼里,发现了闪闪的星星眼,也就素俗称的,看对眼! 天呐,不要吧! 咦,刚才她开声叫大强妹了哦,往常十分听话的大强妹,怎么米有回答她捏? 难道是选择性失聪? 想到这个可能,査小横咳嗽两声,锲而不舍,又重新地叫唤上了,“大强妹,和我回家去吧。” 依旧是米有任何反应…… 木办法,只好硬拽了。 拎起狗脖子上的狗项圈,査小横打算把自家大强妹拖回家,关个几天,就米事啦。 谁知道,她刚一动手,隔着一扇铁门的巨犬獒哥就低吼地一声扑上来了,査小横年纪小,加上獒哥的体型过于巨大,她不经吓哇,被獒哥这么一扑,拉住大强妹狗脖子项圈就松开了。 獒哥鼻子抽抽地,吐出长长的舌头,眼巴巴地看着咱们大强妹。 大强妹反应不弱,査小横被吓得一撒手,它速度地窜到了人獒哥的身边,俩用只有狗狗才能知道的语言说话和互相打招呼。 各自舔舔对方的狗嘴,然后獒哥作为男士,首先自我介绍了:你好,我叫獒哥,美人,你叫什么? 大强妹,秀气地抽抽鼻子,眼睛水汪汪地望着獒哥:你好,我叫大强妹,刚才扯我的是我家主人小横,她是一个好孩子哦,你不能吓唬她的。 獒哥雄壮威武地笑啦:我没有吓唬她,我是叫她不要枉顾狗权,硬生生将你带走,那样我会心碎的,你很好,我听过一些弟兄们谈论过你的事迹。 大强妹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睛,眨巴眨巴眼,然后说:我有什么好谈论的?你不要听人胡说哦。 獒哥摇摇尾巴,咧开它的狗嘴笑:它们没有胡说,你确实当得起本社区第一公主的美称,我当时听说的时候,认为它们十分无聊,不过…… 大强妹也摇摇尾巴,好奇追问了:不过什么? 獒哥挺胸笑:现在,我完全赞同它们的看法,我已经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你真是绝顶的风华的美人啊。 大强妹抬起一只爪子,掩嘴笑:獒哥,你好有男子汉的气概哦,你说话不要这样直接嘛,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獒哥胸膛更形挺拔: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有一说一,绝对不会像外面的花花公子狗那样,咧着一张狗嘴和四条狗腿,胡乱去骗人家女孩子。我稀罕你,我就直接说了,我这番心意可以直表天地日月。怎么样,大强妹,你看我这脾气身段形状,你还满意吗? 獒哥不愧是米有和雌性打过半点教导的处\男狗,说话是赤果果,也不考虑人家女孩子受不受到了他这款猛烈的男人话,那个荷尔蒙散发啊……就别提多羞人啦…… 纵然大强妹晓得査小横不知道它们此刻的私语,可是,好害羞咩…… 当即,大强妹就把狗脸给转了,万分娇羞地说:獒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捏? 第七十八章:是剩女还是圣女?一个杯具的命题【下】 第七十八章:是剩女还是圣女?一个杯具的命题【下】 獒哥胸膛更形挺拔:我最大的优点,就是诚实,有一说一,绝对不会像外面的花花公子狗那样,咧着一张狗嘴和四条狗腿,胡乱去骗人家女孩子。我稀罕你,我就直接说了,我这番心意可以直表天地日月。怎么样,大强妹,你看我这脾气身段形状,你还满意吗? 獒哥平生不会玩虚的,一是一,二是二,是米有和雌性打过半点教导的处\男狗,说话是赤果果,也不考虑人家女孩子受不受到了他这款猛烈的男人话,那个荷尔蒙散发啊……就别提多羞人啦…… 纵然大强妹晓得査小横不知道它们此刻的私语,可是,好害羞咩…… 当即,大强妹就把狗脸给转了,万分娇羞地说:獒哥,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捏? 獒哥那个喜哇,不知为毛,见到娇羞的大强妹,让他由内至外散发出更形猛烈的王霸之气,加大了荷尔蒙的施放力度。 獒哥正坐,前面的俩狗腿并得又直又紧,看起来真正是血统高贵,出身名门,受过良好的狗狗规范训练,一看就知道它不简单哇,直把咱们大强妹歪着狗脸,可那狗眼就是不挪开。 獒哥见大强妹光斜着狗脸看着它不说话,不晓得她是怎么个意思,不过,所幸,它也不是太笨,知道用好吃的东西讨好大强妹。 于是,它说:大强妹,你等我一会,我马上回来。 大强妹斜着狗脸,含情脉脉地动了动它的狗耳朵,欣然同意:好的,我等你,你快去快回哦。 獒哥嘿嘿笑,转到如査小横这些人类的耳朵里,那就是低声咆哮了,当即把査小横吓得那小身子就是一缩。 獒哥呲牙咧嘴地笑完,誓言一般地对大强妹说:说定了哦,我没有回来之前,你不准离开,谁离开,谁就是狗\屎。 獒哥的一句狗\屎,激得大强妹抬起前爪掩着狗嘴笑,心道獒哥真是好可爱,这种纯朴的性格,整个社区的狗狗之中都是很难得的呢。 大强妹冲獒哥“汪”地叫了一声,算是答应对他许诺:獒哥,你放心吧,我和你不见不散,谁来叫我走,我都不会走的。 獒哥欢乐了:好的,等我,我马上来。 说完,獒哥就撒欢滴跑开了,那跑动的身姿异常的彪悍,就如同草原上的帝王一般,太阳的盛大光芒洒在它的皮毛上,反射出黝黑水滑的光泽,异常地矫健无敌,当即又把大强妹看得迷叨叨地,那少女的一颗芳心哇,就被那条名叫獒哥的大狗给华丽丽地偷走了。 査小横见那条凶猛地大狗跑了,以为它和自家的大强妹分别了,于是乎,她跑到大强妹跟前,“大强妹,走啦。跟我回家吧。” 叫第一声,大强妹米反应…… 査小横以为自家的狗狗出现了短暂性的失聪,因此又试着叫一次,“大强妹,走啦,我们回家吧,它都跑回去了,你还在看着什么呢。” 这第二声,还是米反应…… 哟呵,这真是奇了怪了耶! 大强妹的样子好像是痴情女等情郎哦,不等不说这个情感方面的事,世界的物种都是有其相同类似之处哒,尽管是不同的物种。 呃,不知触动发情中的狗狗,会不会被咬一口捏? 虽然说大强妹是打过狂犬疫苗的,可是谁被狗狗咬一口,还是被发情中的凶猛动物咬中,那个滋味……嘿嘿……査小横可不敢尝试哦…… 怎么办捏?介个事…… 正当査小横烦恼的事情,恰好见到不远处有一个人骑着小单车经过,看得她那个喜欢哦,立马那个人的名字就脱口而出了,“白行枫,你停一下,快点过来,我找你急事啦。” 白行枫这会根据白家娜娜的要求,正骑着小自行车出门给打酱油捏,忽悠悠地经过这里,冷不丁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不用看,凭声音,他也知道是谁。 一脚踩地,白行枫提着两道漂亮的小眉毛,问:“怎么了?” “你快过来嘛。”査小横着急地对他招手。 左右现在没什么事,家里的酱油可以稍后再打,先看看査家的小佣人有什么事情需要少爷他帮忙的吧。 他呼哧着两条小腿,蹬着车,呼啦一下就踩到了査小横的面前,那样子贼有范儿。他拨弄拨弄头发,“说吧,什么事,也不镇定点,这样很容易让人看破你的缺点的,你知道不知道?”看没査小横两眼,白行枫就开始叨叨地说她要形色收敛一点,不要太露。 讨厌嘛,怎么和唐僧葛格似的,一见她,他就开始念叨捏?人家不是精英人士,人家以后是威震江湖的御姐啦。 哼哼,不跟他计较。 査小横才不管白行枫的一番苦口婆心,径自将他从车上扯下来,“快来,快来,其他的事先不要说。” “怎么了?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要不然我可要去打酱油了。”白行枫十分正经地说。 “有啦有啦。”白行枫除了会装逼和古板无表情之外,在査小横的幼小心灵里,他还是十分可爱和善良滴,并且脑子非常好使,是可以信赖的人捏。 “快说,精英人士的时间可是相当宝贵的,不能像你们这些庸人浪费时间如同浪费生命。”白行枫板着脸说教。 査小横受不了地拍了一记脑门,然后说:“你看见大强妹了吗?” “什么叫我看见了吗?我眼睛好着呢,大强妹就在你的旁边,你问的是什么话。”白行枫也受不了地拍拍车子头儿。 “诶,你误会了,你看看大强妹这个姿态哦。” 白行枫给査小横一个白眼,庸人就是事多,动物有什么好看的,看动物不如多看看书呢,他一向把査小横当做他所有物之一的小佣人,至于大强妹,那就他眼里看家护院的小狗,关心关心査小横还行,要是让他关心看家护院的小狗,真是太为难他了。 白行枫心里小小把査小横给腹诽了,然后,再仔细看看周围,惊诧了,“诶,这里不是李家的后院嘛,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说到这个査小横腮帮子鼓鼓的,“你以为我愿意哦。” “不愿意,你领着咱们家的狗站人家后院做什么?”白行枫十分不待见本社区的天朝四恶少集团,一开口就没好气。 査小横倒是知道他没有针对她的意思,是对这家后院主人的儿子不满捏,当即,她说:“我刚才是拉着大强妹出来溜圈的啦。可是,这个后花园有一只大狗,好大,有那么大。”为了表示那只大狗很大,査小横把双臂都展开了。 虽然,査小横没有明确描述那只大狗的样子,但是她比划那么大的型号时,白行枫那优秀的脑袋就自动分析出来了,想到那大狗的习性,他不禁惊悚地看了一下査小横,说道:“那个是体型巨大的藏獒,假如不是它认定的主人,它会十分具有的攻击性的。” “啊,藏獒?那就是藏獒?”一只听过藏獒的大名,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藏獒,这个社区里不少人家养狗,但是养藏獒的人家,从来不把藏獒带出来散步,原因是太凶猛,怕它攻击到人,所以,尽管査小横小小年纪就见到不少的世界名犬,但是轮到藏獒,她今天还是头一次见啦,不由得她不惊叫。 “是啦是啦,不要在这里待了,这个李家后花园我不喜欢,坐在我车子上,我搭着你走。”白行枫马上想坐回车子,却被査小横拉住了,“怎么了?” 査小横摇摇头,表示他不能走,“我的话还没说话呢,你别急嘛。” “那你快点讲,我不喜欢比我体型还要大的狗。”如果换一个人,白行枫根本不会告诉那个人自己怕狗,会做相当多的掩饰,可是面前的人是査小横哦,对小佣人说点真心话无所谓啦,那会让她感觉他把当知心人滴,以后,就会对他更卖命的服务啦,不亏,十分地划算。 査小横可不知白行枫肚子里的小九九,她给他一五一十地交代两狗看对眼的事情,诶,还真是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对眼来着。 “我今天下午是出来带大强妹走走路的,谁知道走到这个院子附近,大强妹就兴奋了,好像闻到什么好东西似的,死活往这边跑,我出门没有带狗链拴着它的脖子,没有办法,只好跟着它过来了。” “然后呢?”白行枫追问。 “然后就看出问题了。”査小横说得相当怨念,撅嘴了,“挨近门口,我就发现有条大狗,哦,就是你说的藏獒猛然出现,然后那个声音啊……” 说到这里,査小横拍拍胸口,心有余悸啊,差点照成心理阴影了哦。 “接着说。” “哦。那只大狗,也不懂是怎么回事了,它好像是和咱们家大强妹看对眼了,互相看着不动弹,我想拉走大强妹,它还凶我,冲我威胁性地叫唤。吓得我放手了。我怀疑它们之间有狗狗语言哦,然后又是摇尾巴,又是怎么怎么样的,然后,大强妹就像你现在看到的这样,坐着不动弹啦,那只藏獒也返回去了,真搞不懂是干什么去了。” 査小横气呼呼地说着,用力挥挥手表示自己的气愤,“我叫你,就是让你想办法和我将大强妹弄走的,这俩个看对眼没用,李家肯定不同意他们家‘血统高贵’的藏獒,配上咱们家大强妹的,我不要自取其辱。白行枫,你帮我好不好?你的点子最多啦,快点想想办法嘛。” 査小横摇着白行枫的手,充满期盼地看着他,希望他出个好办法,把大强妹从李家后院的门口给弄走,实在是太难看了啦。 第七十九章:拆散天打雷劈的姻缘【上】 第七十九章:拆散天打雷劈的姻缘【上】 査小横对白行枫说李家人看不起他们家的大强妹,实际上白行枫也是非常愤愤的,在他心中査小横和大强妹都是他家的所有物,这打狗还要看主人捏,嫌弃大强妹就是等于看不起他们白家。 你让白行枫怎么不气? 哼哼,只不过他们白家不喜欢显摆罢了,米有买这个高级社区里最招摇的一栋房子和后院,大富之家讲究的是个啥? 两个字:低调。 要是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低调的奢华! 何谓低调的奢华? 不买最贵的,只买最精致的。 吃穿住行,哪一样不显得有一份独特的精致在呢,那精致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情调。 李家相比之下,那就是暴发户啊! 看看李家住的什么德行,买的最大的院子,开着最豪华的车子,能开车耗油的,就绝不对不用上帝赋予的两条腿老实走路。 他大爷的,他们也不怕腿部功能蜕化,变成那种倚靠爬行才能走路的生物。 白行枫在心里碎碎念地唾弃,表面还是依旧相当装逼地淡定自若,不露任何声色,好像老僧入定似地听着咱们査小横给他做汇报。 査小横和他什么关系呀?! 那是从6岁开始就接触了解的,白行枫毛个样子,她心里都有一本帐,一看这小子不说话,只是垂着眼帘装电视剧和尚老头子,就知道他装13的毛病又犯了。 不过,她米有打算计较,谁让她脑袋不如人家好使呢?脑袋偏弱的人,听从脑袋构造比较强的人,是社会安定团结的基础所在。 所以,査小横倒是米有任何心理障碍的。 査小横张开小嘴,吧唧吧唧地,竹筒倒豆子似地给白行枫说完这事,让他给拿主意,怎么把大强妹给弄走才是正经的。 叹气,说到弄狗狗走,上肉是王道咩。可素,这一时半会儿的,去哪里找肉肉捏?难道说,要学佛祖舍身饲鹰? 唔,假如大强妹打过狂犬疫苗,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主要策划人是他白行枫,执行者当然是査小横,狗嘴咬吧咬,反正又不是咬到他身上去,怕什么捏,顶多回去让老妈炖点个补品就行啦。 白行枫想得很美,准备让他眼里的傻妞査小横自己出马,扯动大强妹脖子上的项圈,进而把它搞定,那就万事ok了咩。 白行枫嘿嘿地笑了笑,张开嘴就想怂恿査小横下狠心去扯狗脖子上的链子,谁知捏,他的话一出口,那就变成另外一回事啦,“小横,让我来吧,我扯着大强妹的狗项圈,把它扣在车子上,死活就将它拖回去。 话说完,他在惊觉自己说什么了,哇咧,他明明是想让査小横上去送死的,怎么该出口的时候,就说成是什么了捏?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白行枫还想着不可思议这档子事捏,査小横已经拉住他的双手表示激动地感谢了。 “行枫,你真好,想不到你居然对我那么好,要主动去拎大强妹的脖子上的项圈……” “不……” “你真是太厉害啦!” 査小横兴奋地拉住白行枫的手,用星星眼看着他,并且说他太厉害了,让白行枫的自信心和啥啥的心瞬间爆棚,急速地膨胀。 经常神情偏瘫的脸不由露出了一丝丝的微笑,瞬间那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就出来了,“是吗?” 咔咔,他的耳朵好痒,怎么听到査小横这么崇拜的话,他比得到爷爷的夸奖还要高兴呢?真是太舒服了! 他笑着笑着不由说:“好吧,你就等着看我的吧。” “那你就去吧。”査小横给他鼓气地打了一记拳头,两只小手撞得啪啪响,听着就十分给人鼓励的。 有査小横的鼓励,白行枫的脸上的神情扬得没边了,他现在已经觉得自己是无穷大力士了,可以把一头狮子徒手拖走,或者暴揍一顿,一只小小的中华田园犬,他怎么会放在眼里哦,当然是要弄走就弄走啊。 经过査小横的鼓励,白行枫小脸漂亮得不必说了,把査小横看得个目不转睛的。 一步,两步,三步,走到了大强妹的旁边…… 照理来说,狗狗是一种反应很灵敏的生物,一有人接近,它们就能迅速反应,通过鼻子,眼睛,耳朵,等身体的各个部位,感觉到异常情况,因此,白行枫靠近的话,它应该知道才对。 还米有去拉大强妹狗脖子上的狗项圈捏,白行枫就察觉到了大强妹的不对劲,它根本就一动不动地坐在哪里,没有任何动静。不仅是它自己没有任何动静,就连想要侧过狗头看看白行枫的意思都没有,它就是独自一狗得蹲坐直立,米有给人半点反应。 正在白行枫迟疑的时候,想更进一步观察一下不正常的大强妹的时候,旁边响起了査小横鼓励的声音…… “小枫,你加油哦,千万不能让李家再次把咱们给瞧扁了,我们的可是中华田园犬哦,一点不比李家的狗差,是他们老是用狗眼瞧咱们。” 被査小横这么“极力”的鼓舞,白行枫立刻如同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不说冒什么肌肉吧,起码全身上下那都是充满了干劲啊。 丢给査小横一个“你瞧好”的眼神,白行枫一手罩着狗项圈拿去,提溜着就想往自己的脚踏车那边走。 为虾米说提溜捏? 那这个就不得不提到大强妹的身姿了,中华田园犬最可爱的一点是身材了,虽然比不得什么国外的大体型名犬,但是好歹它们的身型不会大到让孩子们惧怕的程度,想要提溜,那是很容易的。 所以,白行枫一手下去,就照狗脖子后面的项圈去了,拿捏动物,最好的办法就是拿捏住它们的后脖颈的部位,这样稍微弱小点的,都无法反击,连反头咬一口,都非常困难。 大强妹开始还痴痴地看着花园,期盼见到那个雄姿勃发的身影,可谁知,它等到的居然是有人想要拉扯它的后脖颈让它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这里? 这怎么成? 它可是和獒哥约好了的,说好会在这里等着,不见不散,要是等獒哥回来,见她不在这里,它该多着急,关键的是人家她不想离开獒哥啦,要是离开,也要先再见过獒哥的雄姿再说。 抱着这样坚定的信念,所以当白行枫碰到它的后脖颈时,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要想侧头给拿住它后脖颈的家伙来一口。 可怜诶,大强妹一见钟情,完全是把獒哥想到心里去了,所以,后脖颈有麻烦,她的狗脑子都忘记后面那个人很有可能是它的主人査小横啥啥的,这一咬完全是出自第一反应。 诶,慢着,不对诶,这气味……这脸…… 大强妹那口闪亮亮的白牙差点咬上白行枫的手腕时,还好,它及时辨认出了拿住自己狗脖子的人是谁,他也是它的主人之一啊。 脑子里想到是主人,立马出现点反应了,它及时刹车,不过,这也已经把白行枫吓得不轻了,迅速收了手,跑到査小横一旁呆着了。 大强妹的反应让査小横出了意料之外,她原来以为大强妹不过是胡乱挣扎一番,谁知道居然出现了过激反应啦。 要是白行枫出了事,她怎么对得起娜娜姨?当即,她紧张兮兮地围在白行枫的身边,不住地问:“你怎么了?有没有出事?有没有被大强妹给咬住?你还好吧?你要是有不舒服,马上告诉我哦,我去搬救兵来救你。” 査小横的关心让白行枫乐滋滋的,不过,他表情没有多做表示,他是暗爽在心底,这样就足够把他刚才的惊魂给定下来了。 白行枫手一挥,十分man地说:“小事而已,别叽叽喳喳地乱加,没事都让你叫出事了!” “哇,小枫,你这样的说话方式,是跟谁学的哦?”査小横大感兴趣地凑到他身边,暂时把哀怨的剩女大强妹给落下了,她现在比较感兴趣小枫这种说话,这真不像他能说话来的,他平常最是装13了,要讲究沉着冷静。 “哼哼,怎了?”白行枫鼻孔喷气,不知为什么,査小横这样问他,他感觉好神气! “我感觉这个话不是你说得出来的哦。”査小横掩嘴笑。 “为什么?”白行枫不满地看着她,怎么能这样说呢,他又不是小古板,还非得规定什么话是该说,什么话是不该说么。 “不是啦,你平常不是这样说话的。” “我偶尔换个风格,你还有意见!”其实,他才不说自己是看电视里学来的呢。 电视一般让他鄙视,他觉得肤浅,看电视最肤浅了,爷爷常说,爱看电视的人都是爱做白日梦的,这类人通常不成功,只能在电视里寻找他们的位置和世界,成功的人从来不看电视。不过,他昨天不小心扫到一眼电视在放一个某大哥在训他的女人,说的话,让他很感兴趣,觉得实在是帅嗲了。 所以,刚才对着査小横的时候,他忍不住拿出来用了,果然,效果让他很满意,他自己说出来,感觉不是一般的爽,尤其,对着说的那个人还是他的小女佣査小横,那种不可一世的感觉…… 那种不可一世,训女人的感觉,真是太欢乐啦…… 第八十章:拆散天打雷劈的姻缘【中】 第八十章:拆散天打雷劈的姻缘【中】 白行枫训完査小横以后,感觉忒爽,那是一般的不看电视、正常讲话所不能带给他的爽。 因为爽,所以,他貌似万年面瘫的脸出现了一丝异常的神经松动,这一晃而过的松动,让敏锐的査小横给捕捉到了。 没说话,査小横瞅着白行枫,脚底下开始绕圈着,那状态就如同电视剧里学太极的功夫小妞走八卦图似地,把白行枫看懵了。 她干嘛不说话,直接围着他转悠呢? 不知不觉,白行枫脚下一个踉跄,被査小横给看踉跄了,错着脚就往前跌。 査小横出手快,一把抓住他的后背心,大声一个断喝,“小枫,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看电视了,那种水平的话,不是你可以讲得出来的。” 神经! 讲话还要什么有水平没水平? 他有没有水平,要小女佣来当裁判么? 被査小横说得有些脸红,白行枫反手弄开査小横的手,“什么叫不是我可以讲得出来的?” “哼,咱们俩心知肚明,你少装13,娜娜姨说过,做人莫装逼,装逼遭雷劈。你要是敢于承认,我就当你是有承担勇气的男子汉;你要是不敢承认,那我就当你不成事的小白脸,以后再也不理会你,然后还要叫别人也不理会你。哼哼,你知道,我可以办到的。”査小横双手叉腰,眉毛严正地望着白行枫,非要他说出一个子丑寅卯的承认还是不承认。 其实,别怪査小横的较真,而是平时的时候,白家娜娜对她有交代,如果和白行枫玩的时候,发现他有任何装逼的现象存在,一定要想方设法地对他的装逼行为进行打击,不能放任他做大,日后成为装逼王,那就米人可以约束到他了。 査小横不知道,嘿嘿,其实白家娜娜搞得一脸严肃,对她教育提醒给自家儿子要多打击,那是白家娜娜有私心,她好喜欢査小横的说,早就把她内定为未来儿媳妇的不二人选了,当媳妇儿的一定要找制得住有装逼习惯的人,要不然苦命哇,这不,想来想去,当然就想到査小横身上了,怂恿她多管自家儿子。 悲催的…… 这绝对是一个绝望母亲才能想到的招数! 身为老母,居然管不了自己的小孩,还得去指望一个小孩子去管,这不是杯具,还有谁是杯具,都快成餐具了的说。 査小横气势高涨地揪着白行枫问究竟,白行枫还真是被她给问倒了。 介个……承认吧……岂不是说他时常明里一套,背地一套……会不会让人联想到……他天天嘴里说不看电视剧,弱智电视剧……实则他如数家珍捏…… 晕倒! 他发誓,他昨天就看了一眼而已! 绝对是一眼! 谁让他记忆力好哦,就那么一眼就记住了,所以,不能说硬要他承认吧? 可是,不承认的话……他还是看了啊,介个……说没有过……貌似是说不通诶…… 正当白行枫还是纠结到底是承认还是不承认的问题之时,査小横已经耐不住他了,她的耐心通常不是很好,某些时候会比较好,像方才她求白行枫给她去扯大强妹狗脖子上的项圈时,那个时候的耐心是最好的,求人办事的时候咩。 正因为耐不住,所以,査小横伪装的青春弱质女的表象,彻底撕下了那层包装的外壳,露出了她彪悍而狰狞的内在。 她一把揪住白行枫的衣服,眉毛几乎是倒竖的,“你说,你快说~!” “说……说什么……”,白行枫结结巴巴道。 白行枫其实是査小横的本性的,不过,他每次都在自欺欺人,觉得査小横是一个可爱善良,像软柿子那这样被人捏圆捏扁的,他的小女佣…… 呜呜……有谁知道,其实他有一个女佣梦…… 在他完美的女佣梦里,査小横经常穿着日系那种女佣制服,然后,他上学的时候,给他提个书包,尾随在他的身后,口里不停地说:“少爷大人,少爷大人,您慢点走,请等我一下下。” orz,这么华丽的梦,何时可以实现啊~! 其实,冥冥之中早有注定,他的这个梦,无论何时都不可能实现,因为,査小横是霸道女来的,她能允许人真骑她脑袋上吗? 显然不能嘛! 就算是骑到她脑袋上了,那也是她假装设下的计谋,是为了更好的反攻。 当査小横乐意显点小弱势的时候,让一让白行枫还是无所谓的,可是等她要强势的时候,白行枫必须靠边站着,是要他面壁,还是面朝大海春暖花开,那就全看咱们査家小横的心情咯。 每当査小横耍横的时候,就是白行枫结巴的时候,这个一结巴,总是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深深的无力感,那感觉就如同秀才遇见兵似的,浑身长满了嘴,道理也能够说得很清晰,可是人家那一顿老拳揍过来,他人就得横着躺倒,被其他人拿着单架给送出去。 所以,不要怪他结巴了。 査小横见他结巴,更是认定了心中所想,他一定是偷看电视了,哼,平时假装正经地,装得个二五八万似的,实际上,一肚子小九九的鬼啊。 咳,査小横这样想,可真是埋汰白行枫的,他还真的不是那种人,只不过,被査小横当面一问,还真的不是任何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他蔫咩! “快点说,到底是有没有看?” “我就看了一眼!”兔子被逼急了也会咬人的,更何况,白行枫不是兔子,他想要当狼王滴人啊,当即这个回答就说得肯定了,“我就看了一眼,再多就没有了。” “好,你这么老实,那我就相信你。”査小横知道白行枫不是忽悠她的,他从来不忽悠她,一是一,二就是二,这一点还是挺好的。 査小横那么快就给他肯定回答,倒是让白行枫挺吃惊的,他长大了嘴,呐呐地说:“你怎么就相信了?” 査小横有一种我自横刀向天笑的豪迈表情回答他,“你这个人虽然说是爱装逼,但是,你从来不骗我,”说着,她重重拍了白行枫的肩膀,“我相信你!” 哎哟喂,有査小横这句“我相信你”,瞬间把白行枫感动得不行了,他激动了,握住査小横的手问:“你真是太好了,居然相信我。”“什么哦,你别妄自菲薄嘛,我对你有信心!”说完,她就像那种电视上常见的公司大老板对属下鼓励似的,拍拍他的手臂,咯咯地笑。 如此,有了査小横的笑颜,白行枫也笑了,纯粹感动的。 两个小屁孩在李家的后院门外,相互地呵呵笑,旁边蹲着一只等情郎的大强妹,午后有太阳照射过来,人生真是过于美妙啊,要是有什么照相机给定格一下就好了,绝对是值得珍藏和纪念的。 两个人傻傻地对视笑了一会,白行枫突然想到一件事,好奇地问:“小横,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电视剧里的台词啊?” “切……”,被他这么一问,査小横立马摆了一个不屑的脸色给他瞧瞧,“你还知道我的外号吗?” “知道啊。” “那你说说呗,我看你是忘记了。”査小横凉淡地斜视他,非常好心地提醒他。 被査小横一提醒,白行枫猛地拍了拍脑门,“诶,你不提,我还真忘记了,你外号是‘电视王’嘛!” 说到査小横这个勇猛的外号,不得不说她看电视真是太痴迷了,不仅是看电视,还经常性地学着电视里的人说话,把她老妈柳慧雪气得够呛。 所以,能把自家老妈都气够呛的电视王,可想而知,她涉猎的电视剧范围有多广了。 蓦然,一道灵感窜过了白行枫的大脑,猛得打了一个响指,“啊,我知道了,我是昨天晃眼看见的电视剧,你正好也好了,所以,你知道我……” “宾果!”査小横哈哈大笑,“所以,你要是刚刚不承认你看了那个电视剧,哼,我以后就不再相信你了。” “诶,别,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喜欢你怀疑我。”白行枫下了要求说道。 “哈哈,你放心吧,你对我这么坦白,我一定不怀疑你啦。”说着,査小横眼珠子又溜到自家大强妹那矫健的身姿上去了,“你说啊,有什么办法把她给拖走吗?” “好像是没有……”,白行枫摇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刚才拖大强妹都差点被咬,还是不要继续再试好了。 第一次咬不到是因为侥幸,要是第二次,再送上去,被大强妹咬,咬到了,那才是真的凄惨呢。 査小横咬咬手指甲,“你说有什么办法?” 突然,白行枫想到一个馊主意,“要不然,咱们把大强妹打晕吧,你没见那些绑匪什么的,都是把人质给打晕了,然后拖着人质走的吗?” “似乎,你说的有道理哦。” “你既然赞同我,那咱们俩赶紧找找合适的东西,把大强妹敲晕,我就不信,她能够那么顽固,能不晕。” “敲的话,哪里有棒子什么的东西呢?” 被査小横一提醒,白行枫左右看了看,恰好在那边的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发现了一块板砖,顿时,他有主意了! “啊,我有主意了!”他笑嘻嘻地说。 “什么主意?” 白行枫指着那边的板砖,“用砖,从大强妹的后面,对着她的脑壳敲一下,她晕掉,我们俩就顺理成章,可以把她弄走了。” 第八十一章:拆散天打雷劈的姻缘【下】 査小横问白行枫想到一个什么主意,对此,白行枫这个小屁孩的主意不见到好到哪里去,出了一个馊主意,说是要把大强妹敲晕,从背后袭击它,弄晕了以后,拖着走,不论怎样,拖死拖活地解决了它,总比把大强妹给了李家的那条大狗好吧。 哼哼,绝对不会为了狗狗配种的问题,把自己的面子送到李家那只猪的面前去糟蹋。 对于敲晕大强妹,査小横其实觉得心里不妥,究竟是哪里不妥,她说不上来,那就是一种直觉啦。 虽然有直觉,但是只要想到大狗背后的李家那个臭小子,她的什么不妥,都烟消云散了,所以,除了赞同,她还是赞同啦。 白行枫听见査小横赞同他的意见,四下里看看,就发现了位于李家后门大院附近犄角旮旯的凶器一枚——板砖是也。 顺理成章地,白行枫指着那边的板砖,说给査小横听,大意就是对大强妹的后脑壳攻击,对大强妹的脑壳敲一下,敲晕以后,把它放在脚踏车的后座,把它给拉回家。 咳,不得不说,这个想法很唯美,用一句现在流行的话说,那就是“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真是两个小屁孩,这个也亏他们俩互相搅合着赞同,且不说大强妹是反应灵敏的狗狗吧,光是那狗脑壳可是够硬的,轻易等闲之力,能够让你们俩个小屁孩给报销了? 那真是太不把大强妹当回事啦。 再说了,敲晕狗狗,在它看来就是危及它的生命,平时能够当你们俩小娃是主人,一旦涉及到生命的关口,那肯定是自我保命的要紧哇。 嘿嘿,敢敲晕大强妹,可是要做好被大强妹反咬一口的准备哦。 两个想当然的小屁孩还米有脑容量能够想到后继事件,所以,自然是想到嘛就去做咯。 好啦,现在有想法和主意了,那么谁来执行捏? 査小横挑挑眉问,“小枫,咱们俩谁来做?” 被査小横这样问及,白行枫心里暗想,当然是你啊,可是捏,奇怪了哦,像每次要对査小横说出自己心里的阴暗面想法,对査小横不好的那些想法,每次,白行枫都失败,他说出口的,一定和现在差不多的表态…… 白行枫拍拍胸口,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模样,“你放心吧,我来,当然是我去。” 每次要做坏事或者什么不好的事,白行枫说的话总是出乎意料呢,看他的表情好像是要她怎样的,可是捏,每次都是完全相反哦。 吼吼,不愧是小枫啊,真是太爱护她啦。 霎时,査小横那个眉开眼笑啊,就别提了。 一手拍在白行枫的肩膀上,査小横笑嘻嘻地说:“小枫,你真是太够意思啦!” 刚才说完话,白行枫就想直接给自己抽俩嘴巴子,这什么嘴啊怎么那么臭哦,他想的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他明明是要对査小横说,你去吧,你去吧大强妹给敲晕了吧,可是话出口怎么就变成这样了捏。 望天…… 白行枫心里那个恨就不用说了,这下被査小横拍一掌,他心里那个郁闷哦…… 当然,尽管他是面瘫,是所谓自诩的精英人士,是装逼能力,但是,最终的最终,他是一个男人哇! 作为一个男子汉,打落牙齿也要和血吞,不能出尔反尔,自己说出口的话,又翻脸不承认,要是那样,那就太渣了! 凑巧,他是一个男子汉,所以,他……他认了…… 用板砖敲狗头的事情,还是他来做吧。 白行枫面色沉稳,“你等着我,我去去就来。” “好,我相信你,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要快点搞定大强妹哦。”査小横很相信白行枫的能力,装逼是装逼了点,但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从来米有人怀疑过他的能力。 査小横的肯定,瞬间让白行枫产生了巨大的推动力,他觉得自己肯定不辜负厚望,一击成功哒。 因为有了来自査小横的肯定的,瞬间自我感觉高大的白行枫以一种赴死般的精神,一步一走地,往放置那块板砖的犄角旮旯去了。 假如此刻有电影慢镜头回放的话,一定能看见白行枫童鞋慢慢拾起了板砖,以一种异常具有风姿的姿态,走了过去。 可怜的大强妹,因为完全把它的注意力,专注于等待她的情郎,完全米有感觉有一种名叫为危险的板砖,日益临近她的脑门,她的狗脑子里,这会在风花雪月咧。 白行枫拿着板砖,慢慢以大强妹此刻状态不能察觉到的声音接近她,很开心哦,居然是按着原定计划,完美地接近了。 看准了出手!!! 一个板砖给它轰炸下去。 当那板砖轰击的时候,运起了一股风,这风的话,人大概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对于动物来说,不得不高度警惕…… 好家伙,这个脑袋上砸下来的风,要是她大强妹米反应的话,那她的狗生可真是白活了。 立即地,大强妹反应了,来不及对后面那个衰神咬一口了,先跑的要紧,死衰神,你给我记着! 后腿脚丫子一踢腾,大强妹跑了。 她这一跑不要紧,额滴神诶,獒哥这会刚巧出现了。 话说獒哥往回跑,他要是去干什么滴捏? 嘿嘿,别以为狗狗是弱智哦,有些物种的情感是互通哒,人类的男人为了追求女人,可以送花送衣服送房子送……那……那就不许咱们身为狗狗的獒哥,给他心目中的圣女公主送点个毛子? 所以,咱们獒哥反身跑回李家大院是为了叼那小牛的骨头,他的零食之一。 一根鲜美的骨头能代表他的心,诉说他对大强妹一见钟情的爱,那很多根、很多根的骨头捏,就是等于很多很多的爱啦,咱獒哥是以骨头的多少来给大强妹计算爱意的。 叹气,这李家的宅院不可谓不大,他住的地方,不可谓不深,一入侯门深似海咩,所以啦,理所当然的,这一来一回不就是耗费时间了咩。 当獒哥嘴里叼着n多根骨头,塞满他的嘴,屁颠颠,乐呼呼地跑回来,那米到达大门口捏,就见了让忠直憨实的獒哥心碎的一幕…… 苍天哇,瞧他看见了虾米? 居然有人敢明目张胆地谋害他獒哥的老婆!!!【得,这会八字还米一撇捏,獒哥已经自动把大强妹升级为他的老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个是涉及到老婆存亡大事,和他是否后半辈子幸福的事情,怎么能够让一个小屁孩给迫害了? 看我不咬死你! 獒哥大嘴一张,那嘴里的骨头“哗啦”滴掉了一地,他神俊非常,撒开大腿一跑,迅速地,果断地,一声长声大吼脱口而出,“不要杀我老婆,要不然,我和你米完!” 当然,他这句话是不可能直译给査小横和白行枫听到啦,听到他们的耳朵里,那就是一声长啸的大吼,有震天动地的功效。 好么,这一吼声震长空,不知是吼到了大强妹的芳心【太man了,你不man,谁man】,也把举高板砖往下砸的白行枫小盆友给吓唬地不轻,当即,那块板砖就“唰”地一下,白行枫失手,那就咚咚地掉地上去了。 为虾米是咚咚的一声,而不是别的声音? 不好意思,因为那个声音是正巧地砸在咱们白行枫小盆友的脚背上,发出来的咚咚。 “哇啊——”,瞬间一声尖叫冲破了云霄,直接以风一般的速度,传了出去,估计方圆半里地都能听见这么彪悍的声音吧。 “小枫,你没有事吧?”査小横慌里慌张地跑到了白行枫的身边。 与此同时,大强妹也跑到了獒哥所在的门口,两只狗狗,你摇摇尾巴,我摇摇尾巴,隔着铁栏杆的大门,你那个亲,我那个舔,就别提多亲密了。 此时的査小横和白行枫才米有功夫去管狗狗捏,一个哇哇乱叫,一个忙着安慰。 白行枫抱着他的脚猛跳,那个痛苦哇,就别提了,人生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悲惨的米? 这个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偷鸡不着蚀把米? 好了,他是领悟到了…… 人生整一个茶几么,太痛哇,脚都不像是自己的啦,他是细皮嫩\肉的少爷,有见过皮厚少爷的米?显然米嘛。 他养得这么大,不说是什么豌豆公主,但起码也是精心护养、平时有人伺候伺候的大人哇。 谁有他杯具? 明明是让査小横出马的,他也不是那种逞能的人,他也想说出拒绝的话,天杀的哇。 白行枫在心里那个恨哦,嘴巴一张,很想不符合气质的骂人。 虽然骂人是不好的行为,可是当郁闷到极致的时候,唯有骂人才能抒发内心的郁闷哇。 他张嘴,査小横也正好张嘴,说话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捏,“小枫,都怪我不好,我不应该走这条路的,要是不走这条路,大强妹就不会和那只怪狗遇见了。要是不遇见那个可恶的大怪狗,我就不会想到要扯开大强妹。要是不扯开大强妹,我就可以不叫你过来,要是你不过来,那就不用想出费用板砖敲晕大强妹的主意,要是你不想出那个主意,你就不用自己上去敲晕大强妹,你要是不敲晕大强妹,那就不用被大狗狗吼了,不被他吼,你的脚就不会痛啦。小枫,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査小横带着哭音的说话,让白行枫产生了深深的罪恶感,为虾米,她说是她自己错,他却觉得是他自己自找的捏? 苍天,谁能告诉他? 第八十二章:人生寂寞如水果,有吃你就吃吧……【上】 第八十二章人生寂寞如水果,有吃你就吃吧……【上】 正当白行枫被自己的板砖砸到脚,无语流泪对苍天的时候,从李家后院的草坪那边传来了动静,于是,白行枫和査小横两人望了过去…… 只见有4个小小的身影正向他们这个方向跑来,显然是来看看出了什么事情的。 再不用仔细看了诶,想都不用想这会跑过来的是什么人,白行枫和査小横彼此对望一眼,在对方眼里皆读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跑吧…… 白行枫头疼,他可不想见到那几个小王八蛋,他忍住脚边那波疼痛过去,皱皱眉,对査小横说:“小横,扶着我走,我不想和他们见面。” “好,你行么?”査小横也不想见正要跑过来的4个小王八蛋,白行枫一说走,她马上附和,不过,这走动的事情,还是以白行枫的脚为主啦,她可不想勉强让他走路,令他的脚伤更添一层。 白行枫咬咬唇,决定忽略疼痛,“小横,不管了,你扶我走。” 査小横看看白行枫的脸,那白皙的脸蛋\子上流的都是汗啊汗,想也知道,那是因为脚上的疼痛引起的,估计他疼得很难受呢。 査小横说:“小枫,我看你还是先歇息一下吧,我觉得你伤得不轻,不要勉强,我骑车回去叫娜娜姨过来……” “不用,你用脚踏车搭我回去。”白行枫截断她的话。 哦哦哦,小枫好坚持哦…… 査小横抿抿嘴,“好吧,你靠在我身上,我扶着你到脚踏车那边去。” “嗯,快点吧,他们快跑到了。”白行枫把自己的手交到了査小横的手上,从某个角度看过去,那场景非常像是执手结婚……的那啥啥哦…… 当然,这会俩小屁孩心里纯洁着呢,哪里会想到什么哦,一个脚痛来不及痛,一个心痛他的脚捏…… “那你站得起来吗?”査小横担心地问。 原来,刚才被板砖敲到以后,白行枫就一直蹲在地上捂着脚啦,所以,再加上他脸上的大汗,査小横才会那么担心,一直追问他。 “你扶着我。” “好哦!” 白行枫对査小横伸出了两只手,一搭到她的手上,白行枫就慢慢支靠着査小横的手站了起来,看起来是没有什么问题啦。 看白行枫能够站起来,査小横的心就放下去了,刚才害得她好担心呢。 査小横搀着白行枫,朝一边走,原以为那就是被一块小板砖砸中脚,疼痛会很快过去,谁晓得,真正是没有那么快的,还没走完两步呢,白行枫立马受不住疼地,脚一软,差点跪到地上去了,倒是把査小横吓了一跳。 急得査小横小小惊呼一声,“小枫,没怎么样吧?” “没……没事……我没事……”,白行枫死鸭子嘴硬地说,实则好痛痛捏,可是,比起见到那四个小王八蛋,这点子疼痛算什么,打死也不要和四个小王八蛋碰面。 见他这个样子,査小横嘟嘴了,“小枫,你还是歇一歇吧,不要逞强啦,让我先回去叫阿姨。” “不要!”査小横一再劝阻,让白行枫小脑袋的青筋都冒起来了,眼睛非常倔强且生气地望着査小横,“我说了不要,你难道没听见吗?” “呃……好吧……你说不要,那就是不要吧……”,査小横完全知道他为什么有这样的反应,再加上是她让他受伤的,出于内疚心理,白行枫此刻怎么吼她,她都会默默接受的啦。 “哼,那就快……” 话音未落,这俩孩子终究是晚了,只听见距离两人不远的大铁门那儿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美娇\娘!” 瞬间,不止是白行枫,就连査小横的脑门也是黑线一道道的。 要命哦,能不能这样叫人哇! 嘿嘿,看到这里,请不要产生错觉,以为天朝四恶少集团叫的是査小横。 査小横在天朝四恶少集团的眼中,哪儿算得上是女的哟,那完全是母大虫撒,是另一个星球的生物,是不穿裤子的男人。 在哥几个的眼里,介个世界上最美的人,心目中的女神非白行枫莫属啦…… 讲到这里不得不重提六岁时,那一场风花雪月的交集哇,为虾米老天要创造出“美娇\娘”白行枫,为虾米要让白行枫是个男银,是个男银就算了,为虾米他家的钱和他们家的钱是一样多捏,要是不多,那…… 哼哼,就可以强抢良家男子鸟……泪奔…… 他大爷的,小爷们有的是钱,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富三代,不缺那几个三瓜两枣,问题在于,人生有几多个十年,最紧要是找个貌如天仙、柔情似水的美娇\娘,过点滋润润的小日子,可……可素……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愿望,居然被“美娇\娘”白行枫亲手击碎,介个撕心裂肺、欲哭无泪就甭提了…… 他们都素直男、直男呐,不搞bl……人家要为国家人口添砖加瓦,怎么能够去bl捏……这人生悲催啊…… 这悲催的人生啊! 人生悲催,莫过于此! 尽管人生悲催,可素还要直面惨淡的人生哇,不能随随便便因为一个小打击都丢了小命吧?那样如何对得起上至六十岁老头老太,下至如何面对未来的老婆? 简直是无言面对嘛,呃,错,是无颜面对…… 尽管他们四个深深地、深深地告诫自己,他们和白行枫是米有任何结果的,只有交集的人生,可是哇,他们还是忍不住要给白行枫送一顶帽子,亲亲滴、亲亲滴,叫他一声“美娇\娘”,既然未来是木有结果的,连嘴上的称呼都要限制的话,那就太凄惨了,整一个“惨”字可以形容。 天朝四恶少作为本高级社区的势力团体,那是具有超常智慧存在滴,介个智慧体现的一点就是聪明、克制,适时地提出他们的要求…… 四恶少集团里眼睛最厉害的当属狗头军师江浩君莫属,因此乎,刚才发出那声兴奋尖叫的人就是他江浩君啦,嘿嘿,人家他以后要考试得个驾照,开个飞机来玩玩的,最得意,最有魅力的就是他的眼睛啦,哇咔咔。 江浩君看见白行枫了,叫他一声“美娇\娘”,然后其他哥仨也见了。 最小的韩瑞康兴奋地叫,“快看,是美娇\娘哦。” 承俊比较沉稳,看了一下,转头对大哥李荣说:“荣哥,是美娇\娘!” 李荣眼睛深深地望了过去,对于弟兄们的视力给予高度的肯定,“嗯,还真的是美娇\娘。”说到这里,大哥不愧是大哥,领头的就是不一样,李荣具有十分的王霸之气,对狗头军师江浩君说到:“小君,你去看看,咱们的美娇\娘今天为什么在这里出现,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好。”领了老大的命令,江浩君屁颠颠地跑了过去,能和美人说话诶,多美妙哇,这个任务,他是不会拒绝滴。 若问这哥四个为什么全体总动员出动,不得不提到獒哥那声震长空的悲愤巨吼,真是令人为之震惊,差点就草木为之含悲了。 有獒哥的悲愤吼声,外加四个小屁孩闲着米事,就阻止了本来要过来的佣人,他们哥几个亲自过来一看究竟。 嘿嘿,果然有好收获…… 再说江浩君领命过去了,迅速跑到铁门栏杆那边站定了,站在獒哥身边……由于大强妹的存在感过于卑微,他一向眼高于顶,哪里见得到小土狗大强妹,当然就当她是不存在的啦…… 自我感觉好威风,挺起小小的胸膛,人很神气,江浩君双手叉腰,摆出pose,说:“美娇\娘今天大驾光临,小地蓬荜生辉,进来坐坐吧。” 白行枫连白眼都不给他,目光也不施舍一个,只对着査小横说:“我们走。” 査小横也跟着白行枫的行为,对天朝四恶少集团无视,她对白行枫说:“你等等,我去推车过来。” 说完,査小横放下白行枫,一路小跑,往着脚踏车的方向过去,准备把车推过来,把白行枫搭回家。 好声好气地打招呼,“美娇\娘”居然不理会他? 江浩君好歹也是大少爷一枚来的,当然是受不得别人冷落的,而且,他又在心里为自己找借口,说不定是自己声音太小了,人“美娇\娘”根本就木听见,又或者“美娇\娘”这会处于暂时失聪的状态,所以,无法接收到他深情滴呼唤,嗯嗯,这些都是可以原谅的。 给“美娇\娘”找好借口以后,江浩君又开始深情呼喊了,这回的声音大了不少,“美娇\娘今天大驾光临,小地蓬荜生辉,进来坐坐吧。” 神经! 白行枫听到他的叫声,心里直接白眼做飞刀,一刀一刀地朝江浩君身上飞,叫什么叫,他才不是什么“美娇\娘”,你个猪头三,你才是“美娇\娘”,你全家都是“美娇\娘”! 你哪只眼睛没有长好,见我是女的? 白行枫不想和江浩君一般见识,也不想搭理他,早在心里把他骂了一个底朝天。 不过,不得不说,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天生是比较白目的,看不见别人的不爽,会把别人的态度,翻译成自己认知的另一番作为,直接叫人吐血。 天朝四恶少集团为虾米能够那么团结,战斗力那么持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们臭味相投,基本上是一类人,区别只在于每个人的激素水平和智力因素稍有差距罢了。 因此的因此,于是的于是,江浩君把白行枫翻脸不理人的举动,当做是他在害羞,为了让白行枫大胆起来,江浩君两只小手抓住铁栏杆,来了一出铁窗深情,“美娇\娘,你不用害羞,葛格们会好好爱护你的。” 内伤倒地…… 第八十三章:人生寂寞如水果,有吃你就吃吧……【中】 第八十三章人生寂寞如水果,有吃你就吃吧……【中】 江浩君的深情呼唤,换来的是白行枫的白眼飞刀,还有白行枫在心里骂的一个狗血喷头。 不过,世界上天生有些人比较白目,看不见别人的不爽,会把别人的态度,翻译成自己认知的另一番作为,直接叫人吐血。 江浩君把白行枫翻脸不理人的举动,当做是他在害羞,为了让白行枫大胆起来,江浩君两只小手抓住铁栏杆,来了一出铁窗深情,“美娇\娘,你不用害羞,葛格们会好好爱护你的。” 如此深情的呼唤,换来的是白行枫的内伤倒地,小腿抽筋…… 也许真的是江浩君的话太让白行枫呕吐了,总之,他受伤的那个脚掌有开始抽筋哦。 “啊……”,立刻地,白行枫抱着自己的小腿蹲了下去。 “天啊,美娇\娘,你怎么了?”江浩君可急坏了,要知道自从他七岁见过天上人间独此一份的白行枫后,他幼小的心灵和眼睛里,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啦。 介个杯具的娃! 白行枫抱着腿不理会江浩君,可是不妨碍江浩君理会他啊,当即,那铁栏杆的们被江浩君当做了监牢铁窗,不得不与“恋人”分隔两头,两只小嫩手抓着铁栏杆,叫得那叫一个深情哦,“美娇\娘,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说说话啊,你和我说话嘛……” 真是青筋暴起。 白行枫听江浩君这么一连串的迭声叫,额头的青筋快要爆出来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头一歪,恶狠狠地瞪着了他,凶凶地吐出一个字,“滚!” 瞬间,这个“滚”字犹如原子弹巨大的威力,在江浩君身上引爆了杯具的氛围。 江浩君捂着胸口,不可置信似地,连着退了好几步,“美娇\娘,你……你……你居然叫……叫我滚……” “我是在叫你滚,你还不给我滚远点!”白行枫毫不客气地说,希望这个二百五别一副演戏的样子在铁门那边乱嚎,有点素质行不行?! 江浩君这个家伙是一个非常有表演天赋的娃,他平时就给一些广告商拍点儿童广告啥的,又在一些儿童电影,或者是需要孩子演出的影视剧里,出演一些非常重要的儿童角色,简而言之,他就是一个小童星来滴。 江浩君当童星,可并不是为了钱哦,人家是全国有名的富三代之一,当那人呐,有钱到了一定的程度上之后,那钱就不是钱,做的每一件事也并不是为了钱才去做的,人家当童星,那叫兴趣,不是兴趣,还请不动人家捏。 所以啦,江浩君童鞋的行为里,有很多是夸张的成分在其中的,就比如说对待白行枫吧,咳,说句那个啥的话,江浩君幼小心灵里对白行枫还是存在向往的,所以捏,行为动作就不知不觉地夸张了,倒不是他本意如此了,是他潜意识里觉得非常好玩。 就好比是某样东西,大人是禁止你去做的,你也知道做了会不好,可是出于劣根性,还是想去做,忍不住去触动一下雷区,以此找到点乐子。 白行枫吼江浩君,实则是隐约有些明白江浩君在发戏疯,把自己当做了乐子。 哼,他白行枫是谁啊? 那是白氏集团未来的掌门人,谁也不能对他不尊重,他一个人穿着黑西小西装,坐着加长的凯迪拉克开到集团总公司的门口,那可是总部集团几百号人出动,整整齐齐,从集团大厦的门口一直给他站到街道上,是为了出来欢迎他的,众人整齐一致,对他山呼“万……”,哦呸,说错了,是山呼“少爷好!” 他可是连走路都要生风的,连动物园的熊见了他也要自动让位的未来大人物,这个狗皮膏药的江浩君,把他当什么乐子呐? 要是真敢惹得他不高兴,他一个电话过去,叫他手下的智囊团,想个办法把江浩君给灭了,看是把他怎么灭,是走夜路的时候,头上罩个布袋胖揍一顿还是咋的,都是可行的嘛。 谁也不知道,此刻白行枫的脑子里遍布着可怖的念头,假如是让天朝四恶少集团真切知道他们口里的美娇\娘是这样一幅暴力的德行,恐怕怎样都不会去惹他了吧。 此刻,除了推脚踏车过来的査小横,知根知底的査小横,谁也不知道白行枫脑袋里转着什么念头。 嘿嘿,看白行枫眼珠子乱转,就晓得他不想好事啦。 査小横把车停在旁边,准备去扶地上白行枫,谁知边上又传来了不知死活的声音,而且还十分大声哦,“喂,男人婆,离开我们的美娇\娘远点。” 査小横眼睛一斜,却原来那一会儿的功夫,天朝四恶少集团已经全聚齐了,冲着她说些不开眼话的人是四恶少集团里最小的韩瑞康。 见那个不穿裤子的男人査小横看过来,韩瑞康气势十分高涨,头仰得高高的,“看嘛看?垂涎本少爷的美色啊?我告诉你,没门!你离开我远点,本少爷看不上男人婆和暴力女。” 査小横斜完他一眼,眼珠子又往回转了,不轻不重地吐出两字,“神经!” 这一个词“神经”,瞬间激起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反应。 在白行枫的眼里,这动作、外加这个词说出的时机,真是tm的太帅了哇! 咳,原谅他说了脏话……介个……一时激动……情有可原…… 想他白行枫自小接受贵公子教育,时刻把优雅温文二字挂在身上,像他这么文雅的男人,怎么可能把有损身份的话给说出口捏? 叹气,可是又好想说哦! 挖哈哈哈,不得不说,査小横真是让他太高兴了,简直是代替他说了说不口的话啊,那感觉就像是他自己说出口似的。 顿时,那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哇,看来,真是多说脏话,有益身心健康。 不为别的,只为一个感觉,两个字…… 一个感觉就是:爽,两个字就是:减压。 哇靠,为虾米说到减压捏? 这不得不说到白家老爷爷对白行枫的教育啦,那叫一个严厉哦,完全是精英教育哦,十分地道地说如果他的童年没有査小横这个童年伙伴的话,他不止是一团死气,还是米有丝毫活力的小孩子,毫无童年乐趣可言。 所以呢,査小横的存在的重要性,不止是査小横自己不知道,就连白行枫自己也不知道,白行枫只晓得査小横时常让他非常高兴,贴心地高兴,她能说他平时都不能说的话哦。 好啦,査小横是让白行枫高兴了,可是捏,却让以李荣为首的天朝四恶少集团不爽了。 他大爷的,别以为你不大不小地吱个声,小爷们就耳朵废了,听不见你在絮叨个毛,哼,告诉你,小爷们耳聪目明着呢,你说的话,咱们一个字不漏地全听见了。 他大爷姨娘那个妈的,别欺负小爷们,你个穷看门的女儿,拽个什么二五八万的? 要不是小爷们看在美娇\娘的份上,少在这个社区里闹腾,你以为你家那老爷子能够继续逍遥地当他的穷保安? 你做梦去吧! 你家有口饭吃,那是小爷们赏脸,你xx的,别给脸不要脸,真把自己当成珍珠了? 我x,你要是珍珠,咱哥四个也能把你磨成珍珠粉,你信不信? 一个人微小的身躯,如何挡得住历史车轮滚滚的脚步? 咱哥四个就是那历史车轮,你家老爷子那就是微小的身躯,咱四个捏死你家那小蚂蚁,那是轻而易举的事,这会米有动,那是完全给美娇\娘面子,你别拿着脸不当脸,去当屁股使! 由于天朝四恶少集团的哥四个比较其心合力,所以,那种有志一同的怨念扭结地如同一股绞绳哦,迅速地朝着査小横过去了,给她进行超级物理性攻击,意图从心理上战胜敌人,从心理上打败敌人,从心理上摧毁敌人…… 以上都是哥四个的yy,嘿嘿,对査小横那是屁毛都米用的,她皮厚着捏,该干嘛还是干嘛。 看见白行枫坐在地上,捧着腿呻吟,査小横心里不知怎么就感觉心痛了,连忙蹲了下去,问他,“怎么了?” 白行枫痛得脸上的冷汗频频,“好像……好像……是抽筋了……” “啊……”,査小横迅速蹲下,问他,“很痛吗?” 白行枫有些说不出话,捂着腿,只是点头。 査小横平常喜欢蹦蹦跳跳地搞些体育运动,所以,多少会一些按摩的技术,见到白行枫的这个情况,她就想着给他按按,多少能够减轻一下他的痛苦就好了。 于是,査小横说:“你把手放开,我给你揉揉。” “管用的吗?” “你放心吧,我有时候打球抽筋了,我爸爸都会给我揉哦,我爸爸按摩最厉害了,你相信哦?”査小横努力说服白行枫,两只眼睛生怕他不相信似的,睁地可大了。 大才爸爸是高级社区的保安,平时工作那是相当负责任的,力求把工作做到最好,得到不少社区常驻民的赞誉,同时,物业管理公司内部的上级也非常看好他,评级啥的就不用说了,提个主任当当啥的,也不用说了,关键呐,他还被送去市武警大队那边去特训过几个月呢,那个小身手还是有的。 既然会动手,那么,多多少少按摩是会的,以防运动的过程中肌肉拉伤咩。 因此,査小横说自己会揉揉,白行枫他还是有点相信的。 于是,白行枫决定把自己的抽筋腿交给査小横,“你轻点哦,抽得好厉害。” 第八十四章:人生寂寞如水果,有吃你就吃吧……【下】 第八十四章:人生寂寞如水果,有吃你就吃吧……【下】 査小横平常喜欢蹦蹦跳跳地搞些体育运动,所以,多少会一些按摩的技术,见到白行枫的这个情况,她就想着给他按按,多少能够减轻一下他的痛苦就好了。 于是,査小横说:“你把手放开,我给你揉揉。” 白行枫这会脚正痛着捏,査小横说要帮他揉腿,他还有点小怀疑她的技术,不觉反问,“管用的吗?” 査小横心里愧疚着呢,白行枫脚抽筋,最起码她要负八成以上的责任哦,所以,她努力说服白行枫,两只眼睛生怕他不相信似的,睁地可大了,“你放心吧,我有时候打球抽筋了,我爸爸都会给我揉哦,我爸爸按摩最厉害了,你相信哦?” 査大才受到物业管理公司高层的看重,评级啥的就不用说了,提个主任当当啥的,也不用说了,重要的是,他被送去市武警大队那边去特训过几个月呢,那个小身手还是有的。 査小横打球运动,时常要她爸爸给放松肌肉,这事学着学着,就会了,她爸爸上班太累,她个小小的孩子还会主动给大人按摩,不仅是她爸爸,就连她妈妈一同按摩上了,家里大人直说小横这孩子孝顺。 因此,査小横说自己会揉揉,白行枫他还是有点相信的,他亲眼见过査小横给家里大人按摩过咩。 于是,白行枫决定把自己的抽筋腿交给査小横,“你轻点哦,抽得好厉害。” “好的,我会小心的啦,你放心吧。”査小横说着,就蹲下了,两只小手按到白行枫的小腿上开始有方法地给他放松肌肉。 小腿抽搐,一般都是肌肉过于紧张造成的,白行枫刚才脚被板砖砸痛得厉害,又加上江浩君那小子在一旁瞎咋呼,估计是疼痛加上过分的愤怒,导致他肌肉抽搐吧。 这会査小横的指法按摩很到位哦,让白行枫的小腿彻底舒缓下来,疼痛一缓解,白行枫就开始蹦跶了…… 他眼睛一瞪,目光如炬,看向该用原子弹轰杀的四个小王八蛋,用目光杀死他们。 被白行枫如此看,天朝四恶少集团纷纷手捂着胸口,好似被他的目光所伤,受了难以抑制的重伤似的,嘴里齐齐呼着:“哦哦哦,要命了哦……” 听到天朝四恶少如此疾呼,白行枫得意了,一边看,嘴角一边得意地往上\翘,哼哼,知道我的眼神厉害了吧,这个可是连爷爷都要夸我的必杀死眼神哦。 白行枫的得意,咩有坚持超过3秒钟,就被天朝四恶少集团给打败了,脸上立马黑线,乌云笼罩。 乃棉以为天朝四恶少集团这刻在干嘛了? 之间他们一边捂着胸口齐齐呼,“哦哦哦,要命了哦……” 这不是还有下文么…… “天啊,苍天啊,为什么这么不开眼,美娇\娘为毛是个男人?”首先声音分岔出去的是江浩君,他痛苦了,揪着头发,含泪仰头对苍天。 “对啊,他为毛是个男人?”仿佛四重奏的第二奏,韩瑞康立马跟上,嘴里跟着喊。 本来,天朝四恶少集团里,比较内向和含羞的人是承俊,可是捏,只要四个人里面,有两个以上的人起哄,他也会舍弃掉小脸,跟着弟兄们一起上,咋呼咋呼的。 于是,自然的啦,承俊很米有创意地跟上,开始第三道重奏,“可恶啊,他为毛是个男人?要不是该多好啊!” 最后一道重奏该由大哥大李荣发出了,鉴于他在天朝四恶少集团里的江湖龙头大哥的地位,他觉得自己喊的,多多少少要跟前面三人喊的不一样,要是一样了,怎么能叫龙头大哥捏?那该叫他小弟了! 大哥通常是非寻常人可以当的,他李荣不是寻常人,自然是不走寻常路啦,既然不走寻常路,那肯定说话也要和正常人不一样哒。 因此,他清清喉咙,开始最后一道高声破频冲天响,务必力压群雄! 只听得他呱呱地叫开了,“他就算是个男人又怎么样?我一样喜欢他!” 吼吼…… 现场瞬间冷凝…… 虾米? 其他弟兄三个觉得自己米有听清楚,整齐一致地掏掏耳朵,感觉耳朵是真干净了,然后,面面相觑,看着彼此,有些呆掉…… 韩瑞康比较小,尽管年岁不妨碍胆子大小,他一贯也认为自己胆子颇大,可是轮到某些特殊时刻,比如像是现在,他偶尔胆子也会小那么一下的。 掏完耳朵后,他的声音比较虚弱哦,眼睛溜溜地看向他们嘴里的美娇\娘,然后,溜溜地回来,看看哥几个,最后落到狗头军师江浩君身上,撅着嘴,小小声地和江浩君说:“那个啥,老三,你刚才没有听错什么吧?” 天朝四恶少集团是按年龄来排资轮辈的,虽然四个人的年龄是一样的,但是出生的月份不同,李荣是四个人里面月份最大的,而且他是四个人家里最有钱的,其他三人出于对月份和对钱的尊敬,都得叫他一声大哥,或者老大。 而承俊是四个人当中,月份排名第二的人,家族企业略小于李家的,业务联系也多,有很多事要仰仗李家,所以,他对李荣是最忠心的,叫李荣为大哥。 江浩君是四个人当中,月份排名第三的人,可不要小瞧他,由于他的鬼点子多,天朝四恶少集团里的狗头军师之地位非他莫属,他虽然排名老三,但是他的地位和威望是仅次于大哥大李荣的,大家还是比较信任他滴。 韩瑞康咩,那就咩有虾米好说的啦,他排名老幺,时常蹭蹭这个,惹惹那个,不过大家由于他是老幺么,爱护幼小,对他还是颇多耐心的,尽管他有用肚子里的坏水毒倒世界的宏愿,不过,对自己人弟兄,他还是相当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绝对不去试验大家对他的耐心。 鉴于江浩君的江湖地位是如此的超然,掏完耳朵后的韩瑞康声音虚弱地问江浩君,刚才他有没有听错。 对此,江浩君童鞋也不能做出严肃而准确的答复,因为事关老大的清白啊,一句话是可以给人定性的咩,难道不知道咩,讲任何话之前,要先三思咩,不三思,那就有可能杯具了哦,等到杯具了,那就是自找的…… 好咧,江浩君童鞋不敢肯定,于是,他把目光投向承俊童鞋,用目光询问他,目前到底是个咋么情况,老大那一声“不在乎他是男人”,绝对是震精了江湖弟兄们啊,要给出一个说法,不给的话,大家要顿足捶胸,抓脑袋。 既然,江浩君童鞋是天朝四恶少集团内部的狗头军师,拥有超然的地位,为虾米他还要用目光去询问承俊童鞋捏?直接说了,不是省事咩? 咳,介个问题很简单,那是因为承俊童鞋跟李荣老大关系最铁咩,最最知根知底咩,有咩事,直接问承俊童鞋,得出的答案,会比较标准哦。 呼呼,他江浩君是一老江湖,老谋深算的主,能够在这种小事上载跟头咩?显然是不能嘛。嘿嘿,所以啦,正确答案由承俊童鞋揭晓,或者是去询问是最为合适的啦,他才不会吃饱了没事去招惹老大捏。 皮球踢到了承俊童鞋的身上,承俊犯难了。 咳咳,他也是一个老实孩子么,本质上还是颇为纯良的,不同于李荣老大的王八之气,江浩君童鞋的奸猾之气,韩瑞康童鞋的坏孩子气,天知道,他本来就是一路人甲来的,被纳入天朝四恶少集团,那是因为李承两家的交情不能断绝咩,所以…… 要他开口说自家老大咋咋的,貌似有点困难哦,并且,看样子还要揣测…… 揣测什么的,最讨厌啦。 还不如开口直接问捏。 承俊眼珠子溜溜地转到了李荣大哥的身上,受下面两位小弟的目光爱护,他自觉很有责任和义务,把这个事情向老大当面提出,假如是误会一场,那就再好不过了,那个啥,假如不是误会,那个……介个……哦个……那就杯具了…… 大哥不喜欢美娇\娘就算罢了,要是大哥真的喜好…… 呃……是真的喜好……那么……那么他们这些作为小弟的,除了祝福之外,就算美娇\娘如何不喜欢大哥,他们也一定帮忙把他抢到大哥的家里,哼哼,以他们四家的联合,不相信斗不过白氏集团,咩有听过蚁多咬死象?大象虽然巨大,可是敌不过众多蚂蚁筒子的攻击啊,大家齐心合力,你一口,我一口,那大象就给他们over掉了,还称霸个屁哦。 承俊不愧是李荣的忠心弟兄,人大哥还咩有表态事情的真实性捏,他就已经给人出谋划策给计算上了,务必要让自家大哥诚心如意。 嘎嘎,多么有爱呀,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操哇,现在这个社会还有承俊童鞋介么真心实意的童鞋呐,内牛满面…… 不管他想得再多,咩有李荣大哥的一句话,那都空啊空。 承俊脑袋里思想斗争小半天,嘴巴一张,立刻给开口说上了,可是捏,他的原意明明是问大哥李荣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可人那嘴巴啊,就是那么奇怪的事,话出口,就他大爷的姑奶奶变质啦…… 只听得承俊童鞋,期期艾艾地问:“大……大哥……我们是不是要帮……帮你……帮你把……美娇\娘给……给抢到手……” 听听!听听! 介个是小屁孩该说的话米? 真该胖揍一顿他的屁股! 第八十五章:人生寂寞如流水,琵琶你就那个弹吧【上】 第八十五章人生寂寞如流水,琵琶你就那个弹吧【上】 承俊童鞋想了很多,关键的一点,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以大哥李荣的喜好为主,大哥不喜欢美娇\娘那倒罢了,要是真稀罕美娇\娘…… 呃……是真的喜好……那么……那么他们这些作为小弟的,除了祝福之外,就算美娇\娘如何不喜欢大哥,他们也一定帮忙把他抢到大哥的家里。 以他们四家的联合,不相信斗不过白氏集团,承俊不愧是李荣的忠心弟兄,人大哥还咩有表态事情的真实性捏,他就已经给人出谋划策给计算上了,务必要让自家大哥诚心如意。 承俊脑袋里思想斗争小半天,嘴巴一张,立刻给开口说上了,可是捏,他的原意明明是问大哥李荣说的是不是真心话,可人那嘴巴啊,就是那么奇怪的事,话出口,就他大爷的姑奶奶变质啦…… 只听得承俊童鞋,期期艾艾地问:“大……大哥……我们是不是要帮……帮你……帮你把……美娇\娘给……给抢到手……” 承俊童鞋说话的声音,那叫一个荡漾哦,李荣还米有深刻的表态,他已经给策划筹谋上了,仿佛他家的李哥筒子已经骑着英国买来的千万名驹,腰挎宝刀,带着抢来的美娇\娘,自由奔跑在撒哈拉沙漠的沙子地上,朝着远方欲落的红太阳奔跑而去。 呼呼,那种宝马、美人、沙漠、太阳……的场景,光是想想就蛮让人流口水的…… “喂,老二,你口水流了!”老三江浩君看不过眼,为虾米说到帮老大抢美娇\娘,老二要流口水捏,太不注意仪表了,该严肃批评,好歹大家是少爷嘛,少爷怎么能随意流口水?! “嗦——”,承俊猛力一个吸声,把口水给重新吸进嘴里,关于不注意仪表的事情,他决定由必要好好说明一番,表白自己不是米有仪表的人。 承俊正正声,眼珠子转到江浩君和韩瑞康身上,“你们俩知道什么,我正在想大哥抢了美娇\娘以后做什么呢。” “做什么?”江浩君与韩瑞康异口同声地问,他们好奇啊,承俊刚才想到什么流口水捏? 承俊的小脸异常严肃,“我刚才在想,咱们大哥和美娇\娘共骑一匹宝马,千万名驹的那种,然后,腰里挎着一把阿拉伯弯刀,大马载着两人奔驰在撒哈拉沙漠,身后是一地的沙子,前方有绿洲,还有即将没落的夕阳……” “哇靠!赞啊!”承俊还米说完他的yy,韩瑞康已经禁不住拍着大腿,大声喊赞了,那场面……真是……真是太tm的唯美了…… 江浩君跟着竖起了拇指,“老二,你真是诗人啊!” “哦呵呵,我是帮忙大哥考虑么,这是我们身为小弟应该做的!”承俊小脸笑得像朵花,明明很得意被另外两人赞,可他嘴里还一个劲地假仙谦虚谦虚。 赞完承俊,咱们还有要事米说捏,江浩君小声咳嗽一声,提醒承俊该去办正事,问问大哥的态度啦。 对哦,不提醒他,还真是忘记了,刚才yy得过于欢乐了,真是该死。 承俊正正脸色,准备去问大哥李荣,冷不丁被他的脸色给惊到了。 刚才他们三个说话的声音不算小吧,然后又是唧唧歪歪地讨论啦,可是……为什么居然……大哥米有半点的虾米反应…… 这会正经看到了大哥的脸色,承俊觉得他喉咙里的话是有点问不出来了,你看,大哥那死死盯住前方美娇\娘和男人婆相处的样子,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仿佛有人欠了他几千万亿的钱米有还的样子,叹气,介个,还有必要问咩? 心里刚才是告诉自己大哥对美娇\娘那是真感情,可素,真正的事到临头了,又感觉一片的乌云笼罩头顶。 承俊开始担心了,大哥家别看富贵是富贵,可是他家七代单传啊,就大哥一根独苗,要是真有个意外,弄来美娇\娘,那大哥全家上下,很有可能就不活了,没法活。 承俊咬手指了,要不要问,要是问了,很可能回不到从前哦,他前几天看电视,一般男同志咩有出柜以前,那是相当害羞滴,绝对不承认自己是男同志,还能像其他人那样结婚生孩子。 那个啥,一旦出柜以后,那感觉就像完全是豁出去了,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是男同志,要昭告天下,和世界上所有看不对眼他的人作对。 杯具哇! 相当的杯具…… 不,不行,他不能问大哥这个事,要是问了,那肯定是回不到重新哇,多么纯情的年代哦……让他掬把热泪吧…… 承俊踌躇了,江浩君和韩瑞康脑筋还木有转到他想的那个点子上,只是见到他不啃声了,两人都在背后捅捅他,暗示他快点,把大哥的事情搞定,别悬着了,不知道弟兄们担心咩?! 承俊越想越担心,觉得这事不能自己担着,他也担待不起,最好的办法是找人和他一起分担,他忧愁啊……郁闷哦,人生怎能如此忧愁捏……他年纪还小啦,怎么就担负起介么多的事情捏……苦闷哦…… 江浩君和韩瑞康见承俊还是不说话,两人双双出手,打算推承俊一把,把他推到大哥李荣的身上,省得他磨磨唧唧半天不表态,介个不是都达成共识了咩,怎么那么磨蹭哦。 两狗东西的手一挨着承俊的背,承俊立马给反应过来了,人家他身体最敏感了,乱碰什么乱碰,真讨厌!承俊反应快,立马身子一错位,让那俩小王八蛋给扑了一个空,踉踉跄跄跌跟斗似的往前撞,要不是反应快,及时稳住了脚步,跌个狗啃屎,那都还是简单的,最怕是跌个门牙出去,那就凄惨了,他们已经换过门牙了,少个门牙,以后如何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噻,杯了个具的。 一想到自己的门牙,再联系自己未来英俊潇洒的外观相貌,尤其是江浩君,他可是童星诶,要是他的门牙有什么闪失,tmd,他非杀了承俊不可,纵然承俊是二哥,不能杀,好歹把他的门牙给敲下来,陪给他,要不然,和承俊这小子米完。 江浩君摸摸自己的脸颊,外加摸摸自己的嘴巴,幸好也,万幸也,他的那个门牙哟,千万不能掉哇,不行不行,为了以防万一,他明天早上立刻叫上自家的管家,打个电话给保险理赔公司,叫上他们总经理过来,给他把门牙保险,哼哼,要是一旦出了虾米的问题,他就要他们来个巨额理赔,非得陪了他华丽丽的大白牙不可。 其实,天朝四恶少集团里,年纪最小的韩瑞康除了以大哥李荣为马首是瞻,他还比较听江浩君的话,欣赏江浩君那颗充满着狗血的脑袋,所以,他这个人捏,就比较经常爱跟着江浩君的动作转悠了。 这时,他见了江浩君摸门牙的举动,他也跟着摸摸门牙,心道一声好险哇,差一点,门牙就米了。 韩瑞康扯住江浩君的衣袖,摸着自己的嘴巴人中的部位,说:“老三,你帮我看看,我这里还好吧?” 江浩君也正担心呢,被韩瑞康一说,他的眼珠子跟着就转过去了,不过嘛,这一瞧,韩瑞康怎么捂着嘴捏,捂着嘴,他想让谁看啊? 江浩君没好气地翻个白眼,“把你的手拿下,我看看你的嘴巴。” 哦,原来他是如此的紧张啊,真是太xx了! 韩瑞康米好意思,嘿嘿地笑了,“我忘记了。” 说完,他拿下捂嘴的手,张大了嘴让江浩君帮他看看门牙,是否安好稳当,尽管是摸过没事,但谁知道在刚才的踉跄之中,有米有发生过他不知道的虾米事情捏,所以,还是看一看是最好的事情了。 韩瑞康放下手,让江浩君看门牙,江浩君刚凑了一个头过去,哇呀呀,天啊…… 脑袋看米凑近,视线的焦距也未曾对准,冷不丁地,他居然被某中发酵的恶臭给袭击了鼻子! 江浩君不敌发酵气味,脚下连连倒退好几步,那样子就跟喝醉了酒的人,站不稳是一个道理,杯了个具的,怎么发生这么极品的事情啊? 第八十六章:人生寂寞如流水,琵琶你就那个弹吧【中 第八十六章:人生寂寞如流水,琵琶你就那个弹吧【中】 韩瑞康让江浩君给他看牙,可是捏,他是青春小玉手把嘴巴捂着了,江浩君想看也米得看啊,所以,江浩君翻个白眼,让韩瑞康把手给拿下来。 韩瑞康不好意思,嘿嘿地笑,手是拿下来,可是此时,有一件更为极品的事情发生了。 我的妈妈诶,江浩君的头还米怎么挨近呢,某种发酵的恶臭却立马把他给袭击了,并且非常毒辣地,让咱们小江脚下连连倒退数步,那样子就跟喝醉了酒的人,站不稳是一个道理。 杯了个具的,怎么发生这么极品的事情啊? 那个小王八蛋的韩瑞康有多少天米有好好刷过牙了?居然能发出这样的发酵味道!实在是极品加经典哇。 本来闻到口腔里有发酵恶臭,以江浩君这种身份的少爷来说,是不可以忍受的,并且要大加斥责的,可是捏,江浩君刚想把韩瑞康臭骂一通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 这个事就是韩瑞康如何能让嘴巴那么臭哒? 这个臭味可是不一般啊,要不是他嘴巴张得那么大,完全是不知道那股臭味的存在,这事真是太大爷家的神奇了! 还有哦,想他们天朝四少,何等样的人物啊,哪一个不是风度翩翩的未来王子型男人,可以让万千少女膜拜、崇拜加主动推倒的人哇,那一身的仪表,就不要提了咩。可是纵然有那么样的一声仪表,若是开口就让万千少女绝倒在那牛\逼烘烘的口臭之下,那是怎样一种杯具的情景,而天朝四少的名头,又是怎样一种杯具的存在? 不敢想象,不可想象,不能想象! 如此乎,于是乎,人乎,天朝四少之中,是不是应该少一少,变成天朝三少,这样才是威名不坠啊,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把一锅头好汤给糟蹋了,你说是吧?! 江浩君很嫌弃韩瑞康嘴巴里的臭味,于是,也不给人家看看门牙到底怎么样了,刚才还想着把承俊给推出去撞大哥李荣身上当替死鬼的,这会,他也不推了,先去拉拔旁边的承俊,团结应该团结的筒子,把天朝四少集团里的蛀虫,清除了先,再说话,这个时候,应该放弃私人恩怨咩,时刻要以大局为重,最最首当其冲的,就是要商讨韩瑞康是否有资格再继续呆着他们光荣的四少集团之中,成为其中一员。 江浩君肚皮里的小想法,那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往上冒泡,就像那池塘里的鱼儿换气似的,泡泡那个多哦,就不用再说啦。 顺手一扯承俊,江浩君凑到承俊耳朵旁嘀嘀咕咕起来了,“老二,你看见那颗牙了吗?” “看见了,怎么了?”承俊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虾米要他看老四的牙口? “来,咱们走近点吧。”江浩君笑眯眯地说。 “走近做什么?”承俊脑子里有些小警惕,老三他最多鬼马点子了,防不胜防的,虽然不知道要他凑近去看老四韩瑞康的牙口有什么意义,但是,身为弟兄那么多年,要是虾米不提防地跟着老三江浩君走,那么倒霉的那个人非他莫属。 江浩君才不怕承俊的小提防捏,他有的是点子和主意,就算你想防,他也会让你防不胜防的。他笑眯眯,眼睛弯成了小月亮,其中有可疑的光芒在闪动哦,真是好动人一个的笑容啊,令人难以拒绝哦。 那样亲切地笑,江浩君牵着承俊的手,直接往韩瑞康那边引着去。 韩瑞康这会还不知道江浩君打的主意捏,他一心一意地担心自己的门牙是否有出什么瑕疵的变化,一个劲地张着那张大嘴,仰着头,生怕江浩君米有仔细给他看看。 等了老半天,江浩君还米吭声,韩瑞康嘴巴撑累了,而且啊,那嘴巴张久了以后,会始终有感觉嘴里有口水会源源不绝地往外冒似的,要滴口水啦,所以,为了防止自己出现滴口水那么餐具的事情,韩瑞康猛力地“哧溜”一声,闭了嘴,把口水给重新给吸回去嘴巴里,好进行再循环,体内存水,多方运用。 韩瑞康一闭嘴,那口腔里的发酵恶臭就不见了,把臭气都给吞回去了,这让把承俊扯过来\经受一下发酵恶臭洗礼的江浩君的意图落了空。 承俊被江浩君莫名其妙地拉拔过来,心里有点不太爽啦,他还米担心完大哥李荣的事情,再看大哥,眼睛盯着前方的美娇\娘,眼不带一下眨么的,真是越看越杯具,老三这个小王八蛋还在这里搞东搞西的,没见他着急着么,真是的! 太不体谅人了! 太不关心大哥李荣了! 这个老三,他到底有没有组织,有没有纪律啊,如果不是他承俊是老二,他还真想把老三给杯具掉,让他从天朝四少集团里滚了个蛋\蛋的,别在集团里掀起腥风血雨了,别其他人没有搞灭亡,倒是先把自己人给搞死了! 承俊越想,那想把江浩君给杯具掉的念头就益发地强烈,不知不觉地,看着江浩君的眼神里也透着一股子煞气,好像江浩君在他面前已经是不存在了似的,直觉地当了空气的说。 哎哟喂,这一连串的事情和想法,那不就正好是印证了某首著名的诗咩,那诗的大意就是你看着天桥上的某人,某人在天桥看着你,然后就是你装饰了别人家的梦,云云。 总之,这说的就是一个杯具加洗具地循环啦。 承俊那眼珠子瞪得不可谓不大,江浩君是那么样一个机灵的人,被封为天朝四少集团的狗头军师,他的脑袋瓜子能简单到了哪里去? 嘿嘿,早就被他捕捉到了。 想把我给杯具掉,就承俊你那小脑髓够用咩,哇咔咔,本少爷随便一条小计策就能让你生活不能自理到时候,且看是谁杯具谁吧。 江浩君觉得自己脑容量比承俊大,当然啦,他的脑容量是大不过大哥李荣的,要不然他为虾米那么服大哥李荣捏,他可不是一个随便服气别人的人哇。 要不是看在承俊是大哥李荣罩住的,他早把他给杯具掉了!算了,这会先不和承俊计较,先拉拢他成为自己一伙的,才是最紧要的事情,当务之急啊。 江浩君想着,脸面上的表情笑得更显柔和了,他亲切地拉住承俊的手,引着他再度前进一步,用承俊不能反抗的那种亲切,“老二,你也和我一道看看老四的牙吧,刚才你差点让我们摔跤了,要是掉门牙,那可是破相,不小的事情啊,你能想象一个以后注定风靡万千少女的贵公子,是一个镶着假牙的男人吗?” 江浩君这番说辞,是在试图唤起承俊内心深处的罪恶感,让他对门牙产生点注意的念头。 当然啦,他成功了,承俊一向还算是个老实孩子,歪歪的心眼并不多,他这样一说,成功引发了他内心愧疚的情绪。 “呃,没怎么样吧?”承俊问得有点忐忑不安。 一听承俊问没怎么样,韩瑞康立马给他个白眼,“有怎么样,快帮我看看牙,要是出事的话,我现在马上打电话叫牙医过来给我修牙。” 承俊还米表示捏,江浩君开口了,“老四,把你的嘴巴张开,让我们俩给你看看。” “嗯。”话不多说,韩瑞康一听江浩君的指示,即刻张开嘴了。 于是……杯具发生了…… 第八十七章:人生寂寞如流水,琵琶你就那个弹吧【下】 第八十七章人生寂寞如流水,琵琶你就那个弹吧【下】 江浩君引着承俊站到了韩瑞康的对面,让后指示韩瑞康把他的那张大嘴巴给张开,让承俊看看他的门牙到底是出咩出事。 承俊这孩子向来是个老实心眼的,再加上韩瑞康给他那个白眼,那番话,就让他更形愧疚了,简直是忐忑不安啊。 所以,当江浩君说:“老四,把你的嘴巴张开,让我们俩给你看看的时候。” 承俊是毫无防备地站在了“生化武器”韩四少的跟前,准备是一探究竟。 咱们韩四少一向是比较听老三的话啦,江浩君叫他张嘴,他就把嘴给大大张开了,甚至还用手指掀弄上嘴皮哦,以其达到让别人给他看看门牙的目的。 额滴那个奶妈神诶,这下可不得了了。 江浩君又准备的,那就算了,可是人家承俊不知道哇,那个嘴巴一张,天呀…… “咚”的一声,终于有人晕倒了,晕翻在地,发出了悲怆的撞击声。 这一声的重击,把一直张开嘴的韩瑞康给吓唬住了,他好好地张着一个嘴捏,怎么有那么奇怪的声音发出来捏? 韩瑞康一吓唬,立马闭上嘴,眼睛顺着就往地上去了。 哎哟喂,瞧瞧,瞧瞧,这都什么事啊,老二咋滴躺到地上去了? 韩瑞康看着江浩君,奇怪地问:“老三,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浩君白牙呲呲地笑,“没有事情,你只要站得离远一点就可以了。”一边说,江浩君一边挥挥手,示意韩瑞康站边上去。 天朝四少集团之中,就属江浩君的王八狗脑子最好使,狗血点子又多又足,一般听他的,准没错,所以,韩瑞康不疑有他啦,江浩君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呗。 当即,韩瑞康闪一边站儿去了。 这下,轮到江浩君来装老好人了,他迅速地蹲下,轻轻地拍拍承俊的脸,打算将承俊叫唤醒,脱离被熏倒的噩梦。不过,好像承俊是完全陷入某种昏迷状态了,想要清醒,那个啥,貌似有点困难哦。 拍了两下,没有拍醒,只好是捅一捅了! 江浩君捅捅承俊,力道只重不轻,像捅死狗那样地去捅他,以报复他刚才在脑子里想把他江浩君从天朝四少集团里除掉的非常想法。 他江浩君虾米人物是也?能让承俊给办了?显然是不可能滴嘛! 被江浩君介么捅啊捅滴,倒是把承俊给捅捅醒了。 哼哼一声,介于承俊不是女娃,咱不能用嘤咛一声写他,这会他接近于嘤咛一声的,也就成了哼哼一声,所以捏,在承俊哼哼一声之后,那双昏迷的小眼终于是睁开了。 承俊倒在地上,视线稍微有些模糊,待慢慢清明之后,他算是看清楚了目前的处境…… 头顶是蓝天,还有白云,还有一点风,舒爽地吹来,眼睛的视线边角里出现了一个人的头,是谁? 承俊脑子里想着想着,有点模糊,然后,终于意识是慢慢地,一点一滴地回到了他的脑子,终于是想明白了,哦,原来头顶上方的这个家伙是江浩君啊。 下意识地摸摸鼻子,承俊以一种自言自语的音量说:“我刚才是不是闻到什么味道了?是不是我在做梦啊?” 承俊的声音纵然细如蚊呐,但是在全神贯注观察他反应的江浩君眼里,根本是不算什么,一丝一毫的声音,他都不会放过的。 江浩君在心里阴险地笑,可表面上,他依旧装成老好人了,“老二,你感觉还好吧?” “心口有点闷。”承俊感觉那笑容忒温暖了,禁不住把江浩君当成大夫似地,口吐真言了。 “闷啊?要不要我给揉一下心口,让你好好缓个气什么的?”江浩君慈眉善目地问,把他老好人的表象做到底。 承俊这会吧,也就是犯点个晕,脑子又没坏,江浩君这家伙素日里是怎么样的一种行径,他清楚得很,典型的笑里藏刀的笑面虎,江浩君笑得越是那个啥,就是越有问题。不过,这会倒没必要追究那么仔细,暂且让他的小九九放到一边去吧,让江浩君给他揉揉心口,缓个气倒是应当的。 承俊虚弱依旧,可是他那心里已然有了计较,表面还是不动声色的,他说:“那好吧,你扶我起来,给我揉揉。” 江浩君按承俊说的,把他扶起来,给他顺心口,待得心口那点子浊气飞升之后,承俊感觉自己又活回来了,意识当然也是更加清醒了,“老三,我刚才是不是闻到什么味儿了?” “老二啊,你还说呢,我要不是闪避及时,刚才肯定也搭进去了,和你一块晕倒在地上。”江浩君似真似假地说,有模有样地,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表示自己是多反应灵敏。 “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那味道恐怖吧?”江浩君开始诱导了。 “恐怖!”承俊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说,要是咱们天朝四少集团里,长期存在这种味道会怎么样?”江浩君进一步诱导。 “绝对不行!”承俊拳头一挥,相当臭屁地说:“我们天朝四少集团是香的,走一路香一路,就算没有红地毯加漫天飞舞的鲜花,起码,我们身上男人香味要引来无数女人的追捧。所以,长期存在这种味道是不行的,必须及时清除掉。” 江浩君双手合什,目光闪闪地望着承俊,“老二啊,你不愧是咱们天朝四少集团里的诗人啊,你的话和你的形容,真是忒大爷家的绝配了!” “嘿嘿,那是当然。”他承俊别的没有,有的就是一颗少男的诗意心,他写的情书能让他们三年级的小女生彻夜恸哭,失眠,抑郁,严重的,甚至要去看医生治疗,当然,他的情书导致的后果,就是连医生也是看不好的,必须要他的下一封情书,那些小女生的病才会彻底好。说别的不行,关于“诗人”头衔这一点,舍他其谁,他不“诗人”,谁是“诗人”。 江浩君见承俊被他捧得后尾巴冲天了,就知道这事可以开始进入正题了,他清清喉咙,说正事了,“老二,为了让咱们天朝四少集团保持长期的形象,进而风靡万千少女,让她们的心只能悬挂在我们身上,你觉得是否有必要除掉刚才那种恶心的臭味?” 承俊点头,狠狠地点头,“显然是相当有必要。”点头以后,承俊开始奇怪了,“说了半天,你说说怎么除掉那种臭味吧,别唧唧歪歪地说不到正题了,和你说话可真是费老劲了,我知道你脑子好用,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 “嘿嘿,你叫我直接说,那我就直接说了哦。”江浩君搓搓手。 “说!” 仿佛得到承俊鼓励似的,江浩君手一指,方向对着韩瑞康,大声说:“就是他!” 刚才还在旁边不知所以,优哉游哉的韩瑞康,这会被江浩君点到名,吓了一跳,他自然是没有关注承俊和江浩君的对话啦,所以,被江浩君一个点名,那被吓唬的指数,不是一点两点。 韩瑞康眼睛眨巴,“怎么了?我怎么了?” 江浩君才不管韩瑞康的问题,怎么了捏,他这会就想拉拔着承俊,和他站一边,赞同他的话,把承俊给踢出天朝四少集团。 江浩君只对承俊说:“你假如不信的话,你可以站得稍微偏一点,闻闻那气味,看看,是不是像我说的那样,是从他嘴巴里发出来的。” 承俊点头,被江浩君说得,这会似乎要重新考虑韩瑞康在他们天朝四少集团里的合法位置了,要是真如江浩君所说,那种腐败的臭味是出自韩瑞康的嘴巴,那么他肯定会向大哥李荣做一个提案,用举手表决制度,决定韩瑞康的去留问题。 韩瑞康还不知道危险系数已经提高了,危险已经在向他靠近了,他依旧很白目地问:“到底是怎么了?你俩怎么神神秘秘的?” 承俊不管他的提问,二话不说,站到了韩瑞康的跟前,稍稍偏离一点的位置,小眉毛倒竖着,面容严正,一根手指指着韩瑞康的嘴巴,“你,把嘴巴给我张开!” 承俊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了,要是在平时,韩瑞康才懒得搭理他哩,可是这会气场诡谲啊,貌似他不张开嘴就会发生什么似的哦,韩瑞康的雷达接收系统告诉他,现在最好是听承俊的话,要不到倒了大霉,后果自负哦! 韩瑞康被承俊的气势震得心里有点发虚,他咽了咽口水,按照承俊的指示,缓缓张开了他的小嘴,张得那小嘴可以塞得下一个橘子! 自然地啦,那嘴巴里的气味就源源不断地冒了出去,感觉就像是沼气池子里的沼气外泄似的。 哦,各位要是对沼气的味道米有虾米概念的话,那咱们在这里插播一下,给大家提个醒。 嘿嘿,沼气是个虾米味道,且容我在这里卖个关子,咱们下回接着说…… 第八十八章:柯南一般的气场【上】 第八十八章:柯南一般的气场【上】 江浩君对承俊一阵嘀嘀咕咕,承俊相信了七成七,现在,只等最后的三成,就能对韩瑞康定案了。 而韩瑞康这个白目孩子,依旧不懂得危险已经在向他靠近,问的话很白白啦,说承俊和江浩君怎么神神秘秘的,好像见不得人似的。 承俊才不管他哩,二话不说,先确定到底有米有江浩君说的那个事比较重要,毕竟事关天朝四少集团安危存亡的大事,介么能轻乎捏? 于是乎,承俊半点不客气地指着韩瑞康的嘴,要他把嘴巴张开。 鉴于承俊的气势相当诡谲,韩瑞康觉得要是不张开那嘴,很有可能发生什么预想不到的后果哦。 心里怕怕滴,所以,韩瑞康难得老实地张开嘴,让承俊看嘴,看门牙,顺便看看舌头,看看有米有什么病应该治一治的。 韩瑞康的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个大橘子,自然啦,那嘴巴里的气味就源源不断地冒了出去,感觉上,就像是沼气池的沼气外泄似的。 说沼气,咱先说专业点的。 沼气是有机物质在厌氧环境中,在一定的温度、湿度、酸碱度的条件下,通过微生物发酵作用,产生的一种可燃气体。由于这种气体最初是在沼泽、湖泊、池塘中发现的,所以人们叫它沼气。沼气含有多种气体,主要成分是甲烷(ch4)。沼气细菌分解有机物,产生沼气的过程,叫沼气发酵。 嘿嘿,想知道沼气是个虾米味道? 那个可不好闻哩。 不说上面专业介绍里那些玄乎的玩意咱们先弄懂沼气里一般有虾米东西吧。 先不说那些大的,沼气池作为咱国家乡下民众的新能源,能够深入广大农民兄弟的基层,就代表这玩意不是一般的节省玩意。 那农村乡下的地方,一般有吃不了的剩菜剩饭呐、麦秆、菜叶子虾米的,往里面倒,当然,这个是小的,最最大头的一方在于粪便。不管是虾米的粪便,猪的、牛的、羊的,甚至是人的,那都是通通往里面塞呐,重中之重的一点,那沼气池的某个进口处,一定是连着家用厕所的。 浪里格朗,浪里格朗,那种气味,大家有感觉了米? 有感觉,那咱们就继续往下说;要是米感觉,那……那小生我也不准备给你说……这都不能脑补……人生怎一个杯具了得……想象力和联系实际的能力,也忒贫乏了…… 话题再扯回来。 哎哟喂,韩四少那小嘴一张诶,可是熏死个人咧,纵然承俊有所准备得站在了边缘的位置,可是依旧被那股子臭气给熏得倒退好几步。 哇塞诶,这个气味不是一般人能够发出的诶,额滴神,他吃过虾米了? 江浩君眼疾手快,连忙伸出手,给承俊背后来个一挡,稳当当地拖住了承俊的小身子,让他不至于像刚才那样,被韩瑞康的“生化武器”给放倒在地。 “我说得没错吧?”江浩君低声在承俊耳朵边说话,那感觉就像正在给王爷进谗言的弄臣贼子,一副不是好人的样子。 承俊正处于震惊阶段,他才没有虾米空去管江浩君是个什么狗模样哩,他的眼睛只关注到韩瑞康去了,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和江浩君说话,“这个味道,他是怎么来的?” “别管他怎么来的了,你就说老四还有资格呆在咱们天朝四少集团吗?”江浩君要的不是解释,人家他要的是终极结果。 某个方面,承俊是有些愣头的,他这会儿被韩瑞康的口臭给震惊地了不得,印象实在是太深刻,这会江浩君与他说话,他下意识就给重复地说出来了,“别管他怎么来的了,你就说老四还有资格呆在咱们天朝四少集团吗?” 叹气,真是好死不死诶。 江浩君说话十分注意,该小声的,绝不大声,他觉得把老四提出天朝四少集团属于秘密表决的范围,韩瑞康作为当事人是无权参与的,所以,他不管问承俊什么都是偷偷摸摸的,没个正大光明的模样。 这下郁闷了,他自以为很小声的话,居然被承俊这个二愣子给原封不动地送出去了,真是要命啊。 硬着头皮,他有心理准备,让韩瑞康把他给炮轰一顿。 可是捏,奇怪的是,江浩君做好了心理准备,韩瑞康那方却是始终没有拿他开刀,正相反,开刀的,炮口直径对准的是承俊。 嘿嘿,这个也多亏了江浩君这种小心行事的王八狗脑子风格,承俊实打实地给捅了出去,作为当事人的韩瑞康听见了,只会以为是承俊对他有什么大意见捏。 这不,韩瑞康闹腾了! 韩瑞康双手叉腰,眼睛凶神恶煞地瞪着承俊,“喂,老二,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来!” 承俊重复江浩君的话,是处于无意识状态之中,他说了什么,自己都不记得了,韩瑞康一闹腾,他更觉得这个人莫名其妙,他什么话都咩有说啊,他那么凶做虾米?他还咩有说他的口臭问题捏! 不过,话说回来,他承俊也不是随意让人吼的小角色,这个韩瑞康抓抓地叫个毛线啊! 立马,承俊眼神一凛,一句话给刺了过去,“你凶什么!” “我凶什么?”韩瑞康嘴角抽搐,“你刚才说了什么,难道你忘记了?还问我凶什么!你有没有良心?” “我什么都没有说!”承俊气势半分不让。 “你说过了还不承认!你个小人!要不要我重复一遍给你听?”韩瑞康那样子,好像不论承俊要不要听,他都会重复一遍似的。 “来啊,谁怕谁啊,你有本事你就重复一遍,反正我什么都没说。”承俊根本想不起来他说过江浩君的话,所以,说起话来也是据理力争的,能把人活活气死。 “你说过了,还不承认!”韩瑞康两道眉毛拧做一团了。 “我没有说过的话,我承认什么?”承俊据理力争。 “你!”韩瑞康气得手指发抖,“你好!我就重复一遍给你听,你刚才说,‘别管他怎么来的了,你就说老四还有资格呆在咱们天朝四少集团吗?’你说,这个是不是你说过的话?” 面对无端指责,承俊眼也不眨地反击回去,“这个不是我说的,是老三说的!” “我不相信!”人家他平时跟老三耍得好,你嫉妒是咩,把污水往老三身上泼,你要脸不要脸? “不相信就算了,我懒得和你扯,我让老三来和你说话。”说着,承俊目光转到了江浩君身上,“老三,是你提议要把老四给赶出天朝四少集团的,谁提议,谁举证。你要是碍于面子,不想得罪老四,那你先前的话,都当做是放屁,我也不会再理你了。” 呃……介个……玩儿大了…… 江浩君本来是个圆滑头子,他能奸诈,就是把所有的不是,给推到别人头上,然后显得和自己无关,可是捏,可是现在捏,承俊是毫无顾忌地把他的圆滑给刺了一窟窿出来,他不能再圆滑了,必须真刀真枪地亮出来,是骡子是马,要拿到人前遛一遛。 这事,貌似是推脱不了,承俊说话太决绝了咩,像江浩君这样的圆滑头子,本质上就是怕承俊这类的老实孩子,这种孩子撂下狠话,绝对不是虚假,糊弄人玩儿的,说嘛是嘛。 所以捏,假如,江浩君还想耍滑头,不仅承俊不理会他,就连承俊背后的大哥李荣也不会理他,一系列地不理会,就更不要说把口臭坏掉一锅汤的韩瑞康给赶出天朝四少集团啦。 江浩君正正神色,清清喉咙,对韩瑞康说:“老四,没有错,那句话是我说的。” 轰隆—— 瞬间,天际隐约有滚雷打响,把韩瑞康的耳朵震得嗡嗡不止! 我娘滴个大爷喂,居然是老三,平时和他交情最好的老三! 此话无异于是晴天一个霹雳啊! 韩瑞康不敢置信地掏掏耳朵,“你说的?” 江浩君重重点头,“我说的!” “为什么?”韩瑞康百思不得其解,他一向在天朝四少集团里表现良好啊,每次做坏事,他都是冲在最前头的,老大李荣还一直夸奖他勇猛无比捏。这下老三提出这个,是为了虾米? “呵呵,为了什么?你把手挡在自己的嘴面前,然后,朝上面呵气,你鼻子嗅嗅,就知道我是为什么了!”既然撕破脸了,那也没有必要给韩瑞康看什么好脸色了,江浩君的脸顿时变得有丝丝阴险,那是一种说不出口的狡诈,像狼,又像狐狸,亦或是,狼与狐狸的综合体? 韩瑞康狐疑地看着江浩君,但是没有从他的脸上找到任何关于为虾米不让他继续在集团内部的神色表情,于是乎,他只好按照江浩君的指示,把手挡在嘴巴的面前,朝上面呵气,然后用鼻子嗅嗅,看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究竟存在着。 哇靠,不嗅不知道,一嗅不得了…… “咚”的一声,杯了具具的……壮士倒下了…… 第八十九章:柯南一般的气场【中】 第八十九章:柯南一般的气场【中】 江浩君亲口承认那话是他说的,瞬间,就把韩瑞康给劈得不轻。 那真是巨大雷啊! 韩瑞康不敢置信地掏掏耳朵,“你说的?” 没有虾米不能承认的,他江浩君男子汉大丈夫,当即韩瑞康问,江浩君就给了他相当肯定的答复。 江浩君一承认,韩瑞康就迷茫了,按理来说,他在天朝四少集团里表现良好的嘛,什么坏事,他都是冲在最前头的,他的这份勇敢就是连大哥李荣都要夸赞的。 所以,别怪韩瑞康无法理解江浩君的思路规律了,真是天人之别啊。 纵然韩瑞康问了为什么,按照江浩君那个磨磨唧唧的性格,也不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的,为了让韩瑞康体验一把自己的究极生化武器,江浩君阴阴地抛出一个说法,让韩瑞康把手掌挡在自己的嘴巴面前,朝上面呵口气,然后,用鼻子嗅嗅,然后,所有的事情会一切大白。 韩瑞康先是狐疑地看江浩君,但是米有从狐狸君江浩君的脸上找到任何外露的神情,反而是越看越是高深莫测,捉摸不透啊。 没有办法,看来是只能按照江浩君的指示做了。 韩瑞康没有防备地呵气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后,鼻子一嗅…… 哇靠,他不嗅还好,一嗅,“咚”的一声,整个人倒到草地上去了。 这下江浩君乐了,他和承俊交换了一个眼色,说:“老二,你看,我没说错吧,他那嘴臭得,把他自己都给熏倒了。” 承俊绕着倒在地上的韩瑞康走了几步,点点头,非常同意江浩君的看法,“确实是臭!” “嘿嘿,让我来叫醒他。”有承俊站他一边,江浩君是来劲了,主动献身做事了。 承俊无所谓,反正又不是叫他,老三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随便啦。 于是,承俊点点头,“你叫醒他吧。” 得到承俊的赞同,江浩君站到了晕倒在地的韩瑞康面前。 江浩君这家伙也是相当恶劣的,韩瑞康的死活问题,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外,反正只要叫醒韩瑞康就好了咩,因此,江浩君毫不客气地踢踢韩瑞康,“喂,醒一醒。” 江浩君嘴巴里叫着韩瑞康醒一醒,下脚的力量可是不轻的哦,就算是死狗也要被他踢活了,而韩瑞康不是死狗,当然两脚下去,人就醒了撒。 “谁踢我?”韩瑞康初次醒来,人有些迷迷糊糊,三迷五道地搞不清楚状况。 “是我。”江浩君大大方方地承认。 “为什么?”韩瑞康问的“为什么”当然不是问江浩君为什么踢他,而是问为什么要把他清理出天朝四少集团,他虾米事情都没有做错啊。 江浩君哼哼地笑,两道小眉毛高高挑起,看着他,“你现在躺在什么上?” 韩瑞康想也不想地回答,“地上。” “那就行了,你是自己被自己给熏晕了,你承认不?”江浩君又问。 “呃,承认。” “那你觉得天朝四少集团,以后成为风靡万千少女的天朝四少集团,能允许存在一个开口就把万千少女给熏晕的口臭家伙吗?” “呃,不能。” 江浩君得到结论,“那不就得了!” 一句“那不就得了”,惊得韩瑞康立马从地上给爬起来,眼珠子瞠瞠地瞪着江浩君,“你什么意思?” 江浩君嘿嘿地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在我们天朝四少集团里的存在就是一颗老鼠屎,咱们这锅好汤,不需要你来搅合,所以,我和承俊已经决定了,让你在此一鞠躬,然后,从我们天朝四少集团里退出去。” 什么? 要他退出天朝四少集团? 他米听错吧? 韩瑞康掏掏耳朵,不可置信地望着江浩君,“你再说一遍!” “呵呵,说一百遍都是一样的,你听清楚了,我好话不说第二遍,你今天就从咱们天朝四少集团里走出去吧,不要再赖着了,我们这里是香喷喷的,而不是臭烘烘的。”江浩君一副好人样子,语速放缓了,说给韩瑞康听。 巨大的晴天霹雳啊…… 韩瑞康不服气,“我反对。” “反对也没有用。”江浩君老神在在地说,并且把承俊给扯到自己身边,揽着哥们的肩膀,说:“老二已经对你举手表决,通过了我的提案。” “我是今天吃了点大蒜,你们没有吃,所以,这个不能因为一次意外的突发事件,对我进行判断。”韩瑞康誓死挣扎,人家他不要退出天朝四少集团啦,以后成为米有组织,米有纪律的人,那可怎么办哦,虽说他的愿望是用他的毒,去毒死整个社会,但是,米有一个光明伟大的人,比如大哥李荣的领导,他怎么能去毒害社会捏?所以,誓死不同意。 “什么意外,你难道不知道很多意外就决定了历史的进程吗?具体例子,我就不给你举了,总之,我们天朝四少集团是不能再需要你这个意外了。”江浩君冷面无情地宣布,然后,掉过头,求证一般地对承俊说:“老二,我说的没有错吧?” 承俊点头,表示同意,“没有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一次意外,那就是定了终身了,我们天朝四少集团的终身不能决定在你韩瑞康的身上,现在,你可以走了。” “不行!”韩瑞康实在太不服气了,凭什么哦! “不行也要行,你马上走!”承俊和江浩君异口同声地说。 韩瑞康撅嘴,心里不服气到了极点,可是又找不出什么去反驳他们俩,突然,他眼神一个错瞄,就瞄到了老大李荣的身上。 吼吼,老大都虾米没有表态,凭什么这俩狗东西去凑合! 如此一想,韩瑞康去找老大李荣要公道了,他气呼呼地对承俊和江浩君说:“你们俩说的话不算数,要老大说的才算数。” 承俊还想说话捏,倒是江浩君先站出来了,他双手一个叉腰,以泰山石敢当之势,汹涌澎湃地说:“嘿嘿,我们不算数,老大肯定不会认为我说得有错。” 第九十章节:柯南一般的气场【下】 第九十章节柯南一般的气场【下】 由江浩君带头,承俊做为跟随,两人统一的口径说不再需要韩瑞康在他们天朝四少集团里,这可把韩瑞康给气得够呛啊,当即给反驳了…… “不行!”韩瑞康实在太不服气了,凭什么哦! “不行也要行,你马上走!”承俊和江浩君异口同声地说。 韩瑞康撅嘴,心里不服气到了极点,可是又找不出什么去反驳他们俩,突然,他眼神一个错瞄,就瞄到了老大李荣的身上。 吼吼,老大都虾米没有表态,凭什么这俩狗东西去凑合! 如此一想,韩瑞康去找老大李荣要公道了,他气呼呼地对承俊和江浩君说:“你们俩说的话不算数,要老大说的才算数。” 承俊还想说话捏,倒是江浩君先站出来了,他双手一个叉腰,以泰山石敢当之势,汹涌澎湃地说:“嘿嘿,我们不算数,老大肯定不会认为我说得有错。” “我不信,老三,不管怎么样,必须是老大亲口说了算,你这样是越俎代庖,假传圣旨,放古代就是朝廷里的那种大奸臣。”韩瑞康不满地看着江浩君。 江浩君才不怕他捏,有承俊和他站一边,对他而言,那就是有人撑腰,他怕个毛怕,天朝四人组里,就四个人,有两个人同意了,剩下的两个简直不是问题嘛。 江浩君这么想着,可算是错了哦,承俊不过是暂时站他一边而已,承俊和老大李荣的关系那可是铁着呢,只要李荣吹了东风,承俊就绝对不会吹西风,所以,嘿嘿……李荣要是对韩瑞康的去留有啥啥的虾米意见……承俊就绝对是力挺到底啊…… 韩瑞康这坏孩子脑瓜子不傻,他见江浩君得意了,他也不和江浩君争辩,人心里自有一把九九小算盘,江浩君一时大意想不到的事情,他给想到了,四少集团里的主宰者李荣大哥才是最终决定权的一票啊。 韩瑞康迈动两条小腿,蹭蹭地跑到大哥李荣的身边,他还知道避免口臭把大哥李荣给熏倒哦,把小脸微微地歪到一边去,小鸟喳喳似地对大哥李荣说:“大哥,老三欺负我。” 告状完毕,等着李荣说话,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韩瑞康只盼着老大金口大开了,谁知道,他貌似是注定要失望了哦,人家李荣根本连屁都米有放一个,直接当他不存在似的,两个眼睛直溜溜地看着前方,还不带眨的。 韩瑞康可米有虾米细腻的心思,他还以为李荣米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呢,于是,他傻了吧唧地连着又叫了好几声,哪里晓得,老大眼睛还是看着前方哦,根本米有理会他的意思哦。 纳闷…… 韩瑞康刚想伸手去捅捅老大,谁知道,刚伸出一个手指头,居然被人给截住了,转头一看,原来是承俊啊。 韩瑞康略微有点不爽地说:“干嘛?” 哼,这个承俊,跟着江浩君闹腾,想把他赶出天朝四少集团就算了,这会连上诉大哥李荣的机会也要剥夺他的?那也太不人道了吧! 韩瑞康在心里腹诽,可是没胆直接骂出口,毕竟承俊和李荣比较近呐,那就是大哥的心腹咩,他要是真冲撞得罪了承俊,大哥肯定不拿正眼瞄他了,为了以后的以后,和未来的未来,这口气,说什么他也要咽下去,不能发泄啊。 忍! 他忍了! 想韩瑞康一个少爷脾气哦,让他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哦,简直是超越他目前的河蟹忍受范围嘛,不过,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那都啥啥的空乏其身了,这么点个精神的虐待简直是小意思啦,想忍的话,还是能忍住滴! 韩瑞康勉强自己不能把怒气爆发出来,发泄到承俊的身上,那就不好了哦,于是,他忍得满脸通红,小肚子的气也憋住了,两个小拳头捏得死紧。 心里有想捏死承俊的念头,表面依旧笑嘻嘻的韩瑞康说:“老二,什么事,为什么不让我和大哥说话啊?” 承俊这种忠犬性格的人,有些地方是挺呆的,他对韩瑞康是米有看出任何不满的情绪,所以,韩瑞康笑嘻嘻的,他就真当他是笑嘻嘻的,咩有啥别的坏心眼去怀疑韩瑞康,介个是人家承俊的优点啦,要给予肯定捏。 还以为韩瑞康是真的对他笑,承俊就更忧虑了,在弄韩瑞康的口臭之前,承俊所担忧的事情是正是大哥喜欢美娇\娘,他不知如何是好捏,这会韩瑞康又是去扯大哥李荣,可大哥那样子完全像是看呆了似的,米有给韩瑞康半点反应,介个……介个……真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杯具哇…… 承俊脑子里糊糟糟的,是一团的糨糊,内心纠结到了极点,究竟要怎么样做,他半点想法都没有,可是,他要是再不说,他感觉压力真是太巨大了,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啊。 韩瑞康有点小不爽,这个承俊没啥子毛事,打断他叫大哥李荣就罢了,这会打断都打断了,又不说话,两道眉毛皱得和个蚯蚓的模样,做出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那是给谁看呢的?哼,总之,他是不会待见承俊这模样的,更别说刚才他和站在江浩君的一边,合伙想把他赶出天朝四少集团。 虽然说,三角形是稳固的,但是米有听过四边形更有发展的广阔空间咩?像他们天朝四少集团要是少了可以发展的广阔空间,那么就米有创意和进步可言了哦,不敢想象,那得是多么杯具的一个场景啊,所以,综上所述,他,韩瑞康是天朝四少集团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为了天朝四少集团未来的开拓和壮大,谁也不能剥夺他在天朝四少集团里的地位,当然,大哥李荣说的算了除外。 韩瑞康米有深入思考咱们承俊葛格为虾米而愁眉不展的事儿,他这个就算是愣子了,配着承俊葛格的呆瓜,那天朝四少集团里一下就聚集了俩能人,一个呆,一个愣,要是再多一个,天朝四少集团岂不是要塌台了?所以说,这种关键的时刻,要看到聪明人啦。 谁是天朝四少集团里的聪明人? 毫无疑问,当然是江浩君江大少爷啦! 他刚才过于专注韩瑞康恐怖的口臭,而忽略了周围的其他事物,导致反应力下降半拍,这会他见到韩瑞康叫大哥李荣,和承俊两道愁眉对着李荣,还有大哥李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某个前方,他是有那么点感觉了。 那个啥,怎么李哥同志的眼神那么奇怪捏? 江浩君琢磨着他家领导人的眼神奇怪问题,不觉脚下走动,就站到李荣的身后去了。 这角度的一个变换,越过李荣的肩头,江浩君就能知道李荣为虾米在注视前方了…… 那个前方,不正是美娇\娘和査家母夜叉么,那个…… 为了得到心中肯定的答案,江浩君特意绕到李荣的身边,观察他的神色。 哇咧,这不看还好,一看就看出毛病了不是。 额滴神诶,瞧他看见什么啦? 李哥那眼神,那叫一个深情款款哦,那脸面,那就一个专注哦,再配上他的视线方向! “嘶——”,不由江浩君不倒抽一口气呐,天诶,事情是不是他想到的那个样子?哇咧哦,他不敢想象咧。 江浩君那聪明的脑瓜子,此时,得出了和承俊一样的结论,这俩人不愧是兄弟档啊,脑筋里转的东西,那都想到一块去了。 这还不是最绝的,最绝的是江浩君脑瓜子里转悠那些关于李哥同志的相关倾向的时候,他的眼睛,不约而同地与承俊的眼珠子恰好给对上了。 我想到的是真的吗?江浩君用眼神问承俊。 承俊内心的纠结啊,这会终于是找到突破口了,那真是见到亲人呐,绝对滴。江浩君用眼神询问,承俊内心的压力瞬间减去了一大半。 于是,承俊也用眼神回复他:老三,你米有看错,你想到的,应该是真的。 介个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江浩君继续用眼神问承俊。 承俊快哭了哦,用眼神回答:额不知道捏,大概是我们开玩笑开得太多了,对大哥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推动,所以,变成了这样的情况哦。 江浩君眨眨眼,急了,嘴巴也跟着蠕动:天啊,这个是大事,你怎么不早说? 承俊抿嘴快哭了:我朗格知道哟,我又不是有预测能力,能够提前知道,要知道,我早就和你们商量了。 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有这个事情的?江浩君无声地问。 承俊也不瞒他,用眼神回复:是刚才他眼睛一直盯着美娇\娘看,我才意识到出了问题。 怎么说?江浩君继续眼神提问。 还怎么说!承俊怒眼瞪江浩君一下,觉得他问的问题真是傻\逼,但是为了江浩君难得与他有如此默契的沟通,他决定自己还是忍耐一下,告诉他好了。 因此,承俊眼睛歪歪地瞪瞪江浩君,耐着性子无声交流地告诉他:老三,你米有看见大哥的眼睛是直的吗? 经过承俊这么一说,江浩君愣怔了一下,求证似地回看大哥李荣,果然诶,大哥李荣的眼睛是直的哟。 对此,江浩君不得不对承俊竖了一个拇指,对他赞了哦,了得哇,老二,我都米有注意到的事情,你居然给注意到了。 面对江浩君的难得一见地竖拇指,承俊心里也怪飘然的,嘿嘿,要让一向自诩智谋过人,兼之心高气傲的江浩君对人竖拇指,那可是比公鸡下蛋还难咧。 承俊当仁不让地点点头,意思是收下了江浩君的夸赞。 江浩君和承俊二人你来我往的无声对话,让一旁观望的韩瑞康看得是一头雾水,这俩是做什么呢这是。 韩瑞康有点缺心眼,他此时此刻完全被江浩君和承俊一来二去的无声对话,给看得心痒难耐,好奇心被挑动到最高,把刚才的两人想要合伙将他赶出天朝四少集团的恶仇给丢到脑后去了,占据他心灵的,目前也就是想要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事,这个念头牢牢地占据了他的脑海,其他的一切恩怨都要被暂时抛到脑后去也。 忍不住滴,韩瑞康出声了,他一向和江浩君要好,即使江浩君刚才那意思就是想撵走他的,可是,出了虾米事情,他还是第一个找到江浩君问。 韩瑞康碰碰江浩君的手,注意歪脑袋,不让嘴巴对着江浩君,以免造成什么不必要的杀伤性攻击,然后,他问:“你们俩说什么事呢?” 鉴于大哥李荣的事情过于大条,韩瑞康嘴臭的事儿,已经是小事了,既然是小事,那就暂时不要去管它吧,先解决了大哥李荣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介个就要说到江浩君的想法啦,大哥李荣作为天朝四少集团的代表性人物,他的影响力是不可忽视滴,并且也是不可低估的,他是天朝四少集团的领导人兼灵魂人物,假如缺失了他,米有他风度翩翩的领导,那天朝四少集团,还能称之为集团咩?显然是不能嘛,那就是一盘散沙啊散沙。 那么,作为天朝四少集团的元老级人物的江浩君来说,能够允许出现这种灵魂人物缺失的情况咩?显然是不可能嘛。所以,在大哥李荣是天朝四少集团不可或缺的这一前提之下,必须把大哥李荣的一切不符合常规的想法给扭转过来,让他走在人生的正规上,那种不归路,就让别人走去吧。 再说了,大哥李荣风度翩翩,那么美妙,等他们天朝四少集团的成员长大了,走在红地毯上,接受来自全国各地的青春美少女们的膜拜,然后,用他们全身的香水把青春美少女们通通扫倒,不仅是膜拜,还得跪拜,那华丽丽的场景啊,是多么吸引人心哇。 到时候,要让大哥领头,走在最前面,后面有纷纷飞舞的香花飘落,他们哥几个跟着走在最后面,哇靠啊,那个场面想想就怪赞啊! 所以,大哥李荣能缺失吗?显然是不能嘛。 江浩君琢磨着一定要把大哥李荣从不归路的深渊里,给拯救出来,所以,也就一时米注意去搭理已经对他尽释前嫌的韩瑞康小哥童鞋了。 韩瑞康不爽了,他大爷的,他都亲自且热切地贴到江浩君面前去了,江浩君居然还用冷屁股对付他,真是太不厚道了,做人怎么能够这样子的嘛。 韩瑞康在心里谴责江浩君,本来是不想着再理会江浩君的,谁知道捏,最后还是米有过心里那道坎,嘴巴发贱捏,又问了一次,“你们俩说什么事呢?” 被韩瑞康这一问,江浩君好歹是拉回了注意力,眼珠子落到韩瑞康身上去了…… 大哥李荣这事可真是愁人啊,还是找个人分担分担的好,这个事情实在是重大啊,没见承俊那小子眉毛愁到一堆去了么。他江浩君虽然是号称智囊,但是有些事情压下来,就是智囊也承受不住那种负担啊,承俊的负担让他给分担了,他还真是感觉心理压力不小,就那么推理过去,他也应该找人帮他分担分担大哥李荣的事情。 琢磨着琢磨着,江浩君的眼珠子就转到韩瑞康身上去了,这位简直是现成的人选啊,不要他要谁,天朝四少集团的安危存亡都顾不上了,现在真是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啊。 江浩君摇摇头,那气儿直接给叹上了,一副忧国忧民,担忧存亡的狗模狗样,那头和脖子,摇得那叫一个专业哦。 江浩君摇脑袋,韩瑞康米看懂,既然是米看懂,那当然是要问清楚了,不能存有疑惑咩,于是,韩瑞康再度不耻下问地捅捅江浩君,“老三,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被韩瑞康扯了两下,江浩君继续摇头晃脑地说:“国将不国,人将不人,咱们集团快要散了,诶,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老三的话,每个字分开来听,是一个一个都听得懂,怎么合着一伙,倒是虾米都不知道意思了捏?国和人有虾米关系哦,最主要的是,最后那句话,貌似是啥电影里的台词吧,叫啥《天下无贼》的,人家黎叔说的台词。黎叔说的台词,他明白,可为虾米,从老三嘴巴里说出来,那一个字都听不懂了捏? 人家黎叔是整个偷窃集团的头儿,那身份就不用说了吧,说出来衬托身份啊,老三整的那句话算怎么回事哦,狗屁不通的撒。 那话的前头和后头听不懂,只听懂了中间那句,“咱们集团快要散了”…… 可是,他们天朝四少集团好好的啊,干嘛乱咒哦,要咒也是咒男人婆的那个什么帮派嘛,真是! 韩瑞康翻翻白眼,表示自己两个意思,一个是米听懂,另一个就是对老三江浩君的鄙视,鄙视他乱说话,不说自己集团好,反而说散了。 江浩君一看韩瑞康这翻白眼的动作,就知道这白痴家伙米有听懂他的话,哼哼,果然是只知道发发坏水,没有长一个能够发坏水的大脑,看我反鄙视回去。 这么一想,江浩君同样给韩瑞康来个白眼,回敬给他,然后,决定不和韩瑞康绕弯子,有话偷偷地直接告诉他。 为什么说是偷偷和直接的呢? 直接地,很好理解撒,那是因为韩瑞康明显米有一个能够发坏水的大脑,和他说那么多绕弯子的话,那全当做是放屁去了,说了等于米有说,那都是一个德性滴,所以,为了不浪费口舌,耗费他珍贵的口水,很有必要直接地告诉韩瑞康。 而偷偷滴捏,那就是涉及到照顾老大李荣的心理了。这一点上,江浩君和承俊是想到一块去了。你想啊,那同志葛格米有出柜的时候,那都是遮遮掩掩,躲躲藏藏滴,一旦被人揭穿,那都具备了豁出去的勇气啊,非同一般的勇气,脸面虾米地都不顾惜啦。所以,为了防止大哥李荣因为恼羞成怒等的虾米原因,弃他们天朝四少集团的生死存亡于不顾滴境地,他很有必要用偷偷的小声音量,向空脑干的韩瑞康说明此事,同时要一再叮嘱韩瑞康不得惊讶喧哗,引来更不好的注意,当然,这个注意是相对于大哥李荣而言啦。 江浩君勾了勾手指,眼睛斜歪歪地、只有所指地瞄着韩瑞康,这个表情和动作,韩瑞康还是能够领会的,幸好不是太傻。 韩瑞康凑了过去,问:“怎么回事?” 江浩君米有虾米准备,猛然听到韩瑞康的声音,那感觉就像是打雷似的,要不是他控制身体得当,肯定被韩瑞康吓唬地往后倾倒。 脸色一沉,江浩君不爽地说:“怎么那么大声,你的声音能不能小点个?” 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鉴于韩瑞康米有一个能够发坏水的大脑,和他说那么多绕弯子的话,全当是白费功夫的的放屁,再鉴于照顾到大哥李荣的心理,所以,江浩君不会不管时间、地点地像小狗随地拉便便那样去乱说滴,当然是有礼有节啦。 最好的方法就是小小声地说,而且要直白。 确定好对韩瑞康的方法之后,江浩君勾动手指,就像招呼自家的小狗似的,去招呼韩瑞康。要是在平时,谁对韩家大少爷做这个动作,无论出于虾米动机,对韩瑞康来说一律视同侮辱,他绝对素扭动过去,不搭理一下下滴。可是捏,由于勾动手指的这个人是江浩君,况且又做得一副那么神秘的样子,所以,韩瑞康死活死活地要克制住内心那种蠢蠢欲骂地冲动,十分配合地凑过去,问:“怎么回事?” 韩瑞康内心有骂人的欲望,可是又不能把此刻的江浩君给再度得罪了,所以,他貌似温良地问,实则那声音很大哦…… 汗,也不知到底是真大,还是假大,总之在江浩君耳朵里听起来,那就等同于打雷一样,这猛然的一个吓唬,把江浩君险些唬得往后倾倒。 江浩君是谁啊,江浩君也是大少爷一枚噻,碰见自己难以忍受的事,他可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给忍住。 总之呢,着天朝四少集团的实质,各位看出来了吧?那就是少爷集团咩,要不是有灵魂人物大哥李荣在,就这么样滴相处,这“集团”迟早要垮台掉,倒塌掉。 所以,韩瑞康的声音让江浩君米法忍耐,江浩君脸色一沉,直接不爽地说:“怎么那么大声,你的声音能不能小点个?” 被江浩君抢白一顿,韩瑞康由于太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那种被集团摈弃在外,仿佛无家可归的感觉,不好受哇,所以,再怎么样都要忍住。 对,忍住!忍过去,就好了。 韩瑞康紧紧捏住两只微微发\颤的拳头,不断吸气呼气,告诉自己要忍住,然后,扯了一张笑脸,笑成花儿似地对江浩君说:“老三,你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告诉我,我改嘛,嘿嘿,你让我声音小点,我现在声音小了,你听听,你还满意不?” 韩瑞康的声音细细小小的,果然是如江浩君所愿地小了下去,江浩君抬鼻子抬脸地点点头,表示自己接受了韩瑞康的声音细微程度。 韩瑞康谄媚地眼看着江浩君,小小声地说:“你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来的?” 见韩瑞康配合了,江浩君也换了一副神情,那样子就和电视上演的贼眉鼠眼是一个德性,真是可怜了他俊秀的外貌啊,不过米办法,人家看电视也多咩,而且又是小童星来滴,在片场不晓得看过多少脸谱程式化的表演哟,所以,那就自觉和不自觉地用上了呗。 从小真是耳濡目染,看着镜头的演员表演长大的,丝毫米有什么书到用时方恨少的不良感觉,真是浑然天成啊,想必在不久的将来,江浩君不断磨练着演技长大,他一定能够成为传说中的戏王之王,那影帝的头衔就是给他准备的。 江浩君觉得此时自己用贼眉鼠眼这个表情,最能体现他的心情和神经了,所以,他丝毫米有其他想法地,给脸换上这个表情。 他贼眉鼠眼地看着韩瑞康,用一只手围到韩瑞康的耳朵边,嘴巴轻轻蠕动地告诉韩瑞康,那个惊天发现的大秘密…… 韩瑞康十分配合地凑着耳朵听呢,谁知道,听半天,米有听到任何虾米,就感觉一缕屡的热气光是往着他的耳朵转了,絮得耳朵真是怪痒痒地。 这……这……这真是忍不住了哦,表怪他,实在太痒痒了…… “哇哈哈……”,韩瑞康忍不住就笑了,“老三,你的声音大一点嘛,我一点听不见诶。”一边说,韩瑞康一边掏掏耳朵,表示自己虾米都米听见。 刚才还自觉十分有礼的江浩君,这会被韩瑞康给笑了个正着,脸上显出讷讷的神情,搓搓汗湿的手说:“嘿嘿,不好意思,我太紧张了。” 事关天朝四少集团的存亡大计,实在是不敢轻心以对啊,结果,一个不小心,居然被韩瑞康笑了一个正着,江浩君讷讷之余,又有点暗气,别看他是笑着的,那背后的感觉可是一个劲儿地阴险捏。 唉唉,叹气,相对起来,看似冒着坏水的韩瑞康真素太单纯了哇。 嘿嘿,所以说,天朝四少集团里的江浩君果然就是一个狗头军师的脑子咩,那个坏可不是一般的,也就是大哥李荣才能把他给制住了。 不过,江浩君这种搓手的不好意思,倒是把弟兄们之间的隔阂和僵局给彻底地解开了,韩瑞康的心里倒并不是十分在意了。 一时之间,现场二人的气氛,还真是无比的河蟹了啊。 韩瑞康决定抛弃刚才对江浩君和承俊的小小仇视,把心态给摆正来,人家都说夫妻米有隔夜仇捏,他们兄弟哥们的,应该也是米有隔夜仇才对。 韩瑞康主动开口说:“老三,咱们和好吧,我口臭是我不对,其实吧,今天我刷牙了的,你记得不,我们跑到后院这边来之前,我偷偷弄了老大家五年没有开封的醋坛子吃那里面的醋蒜头了,所以,咳,你想得到啦,那肯定就是臭的了。嘿嘿,所以,看在我不是有意的份上,你原谅我吧。咱们永远都是属于天朝四少集团的一份子。” 听到韩瑞康这么有向心力和团结力的一句话,要是搁在平时,江浩君准是好好地嘲笑一顿,可素,现在捏,完全素米有那样的一种心情了哇。 江浩君想到大哥李荣的事情,再听到韩瑞康如此地说,瞬间是内牛满面,那眼泪珠子就是当真真滴流下来了哦。 韩瑞康眼神很好,米有出问题,一看江浩君这个架势,唬了一跳,只见,咱们的小江筒子仰面45°面对天空的明艳阳光,那萋萋的绿叶投下斑驳的树影,照在那张俊秀无可匹敌的脸蛋\子上,再配着一颗明媚忧伤的眼眶里的水珠,流得那叫一个文艺哟。 泪珠子按着一种文艺的路线往下滑,假如说韩瑞康见到这种场面都说是米有感觉,那也太假仙了,是个假大仙,当然,韩瑞康是有点假仙的,不过,他经验不够级别了,假仙也是不够级别的,所以,他一见江浩君那落泪的姿态,他被吓唬住了。 韩瑞康扯住江浩君的手,“老三,你到底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嘛,你说出来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出来,我可以为你分担啊,还有老大和老二,他们也都能够为你分担,我就只是想你不要这样哭,我看得怪瘆得慌。” 韩瑞康这个可是老老实实的大白话,米有掺水的大白话,别说他看江浩君流眼泪瘆得慌,就连一边等着江浩君给韩瑞康说实情的承俊,也看得瘆得慌。 想江浩君是天朝四少集团的虾米人物啊? 那是狗头军师,集团的智囊和大脑型人物啊,他要流泪,那真是比天上下个金币还要困难的事情,虾米事情,不论大的,还是小的,他都能解决,就是这样的,他还要流个泪,不是瘆人是什么? 承俊在旁边看,他为大哥的同志倾向忧心,同时,他也感觉自己说不出口,还是让江浩君来说出口是最为合适不过的,他怕自己一开口,放声悲痛哭泣,该怎么办?基于这个担心,他米有给韩瑞康说,可是,江浩君这个狗头军师,为虾米也哭捏? 真是百年不遇啊。 咳,别管什么遇不遇的,这会江浩君是默默地文艺性流泪,这该怎么解决吧? 呃……貌似是米有办法给好好滴解决,唯一能做的就是给江浩君递个手帕…… 杯了具具的…… 此时,韩瑞康和承俊都是挺心有灵犀了,有志一同地往怀里掏手绢。 少爷们都喜欢戴手绢,以显示自己与平民不一般的口味,韩瑞康掏半天,发现手绢落在大哥家的客厅里了,倒是承俊先拿了出来,默默地给江浩君递过去了。 江浩君已经完全陷入自己营造出来的那种杯具的气氛之中了,估计还把这里当做是拍片的现场了,得了一条递过来的手绢,也不看人,非常自然地接过,然后,朝脸上抹了两下,给人道谢,“谢谢诶。” 说完了,把手绢往前头一递,反正知道有人会拿走的,他也就不关心这手绢的去向问题了。 第九十二章 第九十二章 江浩君流着瘆人的泪水,同时把承俊和韩瑞康都吓得不轻,呃,说错了,是瘆得不轻。 承俊这孩子琢磨吧,自己是为大哥的同志倾向忧心,怕自己一开口就应该那个杯具而放声痛哭,所以,他一直憋住了,米有主动告诉韩瑞康这件事,可米有想到哇,江浩君居然给哭上了。 于是,承俊主动给江浩君递个手绢过去,江浩君接了,反正他个大少爷的,不晓得是哪里来的手绢,用着,先用着再说吧。 再说了,江浩君已经完全陷入自己营造出来的那种杯具的气氛之中了,估计还把这里当做是拍片的现场了,得了一条递过来的手绢,也不看人,非常自然地接过,然后,朝脸上抹了两下,给人道谢,“谢谢诶。” 说完了,把手绢往前头一递,反正知道有人会拿走的,他也就不关心这手绢的去向问题了。 见手绢给送了回来,承俊这娃还有一点点小洁癖,他也不要了,起了一个兰花指,捏起手绢的一个小角,那手势非常潇洒地一甩,手绢就轻飘飘地落地上去了。 承俊见江浩君擦过眼睛,那双眼还有略微红的样子,他觉得此刻绝对不能太悲了,影响到大哥李荣的情绪就不好了咩,因此,承俊用手指捅捅江浩君。 江浩君这会正陷在自己营造的明媚忧伤之中不可自拔捏,被承俊这么一捅,那气氛就米了,他多少有点不高兴地朝捅来的那个力道瞪过去,“干嘛?”真是太不知趣了,么见他哭得正伤心么。 江浩君一说干嘛,承俊真想揍他一顿,干嘛?当然是做正事,把事情告诉韩瑞康噻,你个流泪的木头样子的,杵在这里干嚎有个屁用,要拿出务实的精神,好不好? 承俊眼睛一瞪,“干嘛,还有干嘛,办正事。” 江浩君这会还想继续忧伤呢,那脑子一时半刻是转不过弯来的,想也不想地,江哥筒子立马给回嘴了,“有什么正事好办的?” 什么正事? 你大爷的,你那狗脑子居然忘记了? 承俊额头上的青筋都冒起来了,“你说呢?” “我不知道。”江浩君此刻脑子还是米有转过弯来。 要是手里有一把刀,承俊肯定给江浩君身上捅一窟窿,承俊额头冒着青筋,小脸蛋因为气愤有点通红,可他嘴里说话的声音不敢太大,大了就怕惊动大哥李荣,那就不好了。 承俊压低声音,提示说:“大哥的事……” “啊啊啊啊……”,江浩君醒悟了,他不好意思地给承俊道歉,“嘿嘿,不好意思,我一时忘记了。” “你就别管什么忘记不忘记了吧,你赶紧给老四说说。”承俊也不和他计较,计较是米有尽头的,大哥当前的事情比较重要,那些无关紧要的细节问题,就随便了吧。 江浩君擦擦眼睛,刚流过点文艺性的泪水,他的感觉还是不太好捏,要他说话,他感觉嗓子有点不舒服,于是,他决定把皮球踢给承俊,让承俊自己和韩瑞康说。 他手肘碰碰承俊,说:“老二,你给老四说吧,我说不出口。” 承俊拒绝,“你说不出口,我更说不出口,还是你说吧,要不然,咱的事情就算是耽搁下去了。” “这个,可是……”,江浩君迟疑地说,看样子貌似十分不好意思而且为难似的。 “有什么可是的?”承俊问。 “老二,不瞒你说,我感觉我此刻的泪腺过于发达,好像讲句话,尤其是和大哥有关的话,我的眼泪似乎就控制不住了,你说怎么办吧?”江浩君索性言明了,反正事到临头,他也不怕人丢脸了,天朝四少集团都快倒台,不存在了,他还纠结个什么经哟。 江浩君的纠结和承俊的纠结显然不是一个档次的,因为承俊显然更纠结,他把大哥李荣奉若神明,要他说出口,那更加困难诶,到底该怎么办嘛? 承俊不想说,还是把球踢回给了江浩君,“你说吧,我是不行的,要不然……”这么说着,承俊貌似下了狠心地咬咬牙,下了一记重手,“要不然,你就看着咱们天朝四少集团垮台,以后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天朝四少集团,也没有了你这个军师的位置。” 话音落,江浩君愕然了,目瞪口呆地望着承俊,半天说不出话来,乖乖,老二这话可真是狠啊。 承俊和江浩君这俩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把事情踢皮球似地踢来踢去,就是老半天米有说到点子上,害得咱们韩瑞康听了一个囫囵吞枣,半懂不懂的屁听境界,大致是隐约感觉到即将谈论的话题是与大哥李荣有关系的。 这下,韩瑞康不理解了,有什么话,你们俩就直接说了嘛,干嘛还要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捏,难道这事情十分地难以启齿? 韩瑞康心里猜测着,胡思乱想着,那心啊,就跟猫挠了似的,一个劲地痒痒。 见眼前这两人还在你来我往地推搡,韩瑞康终于忍不住问了,“喂,你们倒是有一个站出来对我说话啊,不说的话,你们还把不把我当成是哥们,真是不仗义啊,既然咱们是集团里的一份子,做人当然是要仗义的,再不给我说点情况,我可翻脸了,我一翻脸,我就哭,我哭给你们听,到时候,你们谁也阻止不了我。” 韩瑞康的哭功,天朝四少集团之中,他认了第二,就米人敢认第一的,米有人哭得过他,他的功力就堪比那哭泣得天下的刘皇叔的那种级别,所以,可想而知了吧。米有人乐意听到韩瑞康使出这个杀手锏,那通常意味着要花费n倍的功夫去安抚他。 一听韩瑞康说要用哭功来对付人,承俊和江浩君都做了哑炮,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脑子里同时闪过不妙的念头,不约而同地想道:嗯,可千万不能让老四这小子哭了,要是他哭了,那就该遭殃了。 承俊这个时候反应地无比之迅速,他身子一闪,就闪到了江浩君的身后,双手给他来个一推推,把江浩君推得是一个趔趄,撞到韩瑞康的身前来了。 这么一来,江浩君是没得选择了,不得不面对韩瑞康,必须通过自己那张嘴巴给韩瑞康把事情给说通来。 汗,还真是痛苦啊,这种事情可是超过了普通人的精神承受力哦,是非一般的人才能够承受的,比如像他和老二这种具有强大精神伟力的人才能承受得住,这个毛还没长齐全的韩瑞康能行吗? 带着对韩瑞康的怀疑,尽管被承俊给别无选择地推了出来,可是要说的话,还是必须说啦,唉,好担心韩瑞康的承受能力哦。 没吭声,江浩君的一双眼睛就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韩瑞康,不是非常信任韩瑞康的承受能力,质疑韩瑞康可能会有的反应。 韩瑞康已经是支起耳朵,准备听江浩君说个清楚明白了,谁知道捏,等来等去,等到的是江浩君怀疑的目光啦,这让韩瑞康情何以堪哦。 韩瑞康忍不住有点小小的炸毛,为啥这样看他哦,一副怀疑的样子的,小爷活到那么大,不是吃素的,好不好?该怎么样,他心里有数得很,他好歹也是天朝四少集团的一份子,不要看低他嘛,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啊,他又不是神经脆弱,承受不住,就嘎嘣的那种人。 韩瑞康没好气地翻个白眼,“老三,你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我神经没有那么脆弱,我好歹也是天朝四少集团的一份子。” 听到老四韩瑞康张嘴闭嘴,嘴里好几次提到自己是天朝四少集团的一份子,真是令江浩君不胜唏嘘啊,于是,话还米说出口,那过于发达的泪腺,立马给簌簌地啪嗒出两滴大水花来。 假如说,刚才江浩君的掉泪还挺文艺范儿的话,那轮到这会简直是原始粗狂地直抒胸臆了,人家可是毫无防范滴表露出人性最原始的一面哦,表示出弱点。 站在江浩君背后,把江浩君当枪使的承俊还米反应过来,倒是韩瑞康反应过来了,刚才怀里要掏出却被承俊抢了先的小手绢,这下终于是有用武之地了,立马地给整了出来,亲切地,以一种慰问关怀地姿态,送到了江浩君的手里。 韩瑞康把手绢塞到江浩君的手里,感觉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搓搓手,说:“老三,你别嫌弃我的手绢,咱们都是好兄弟,你尽管用吧。” 由于韩瑞康说过n多次自己是天朝四少集团的一份子,然后,现在又是尽释前嫌滴和江浩君扯上了哥们义气,这令江浩君那叫一个感动哦。 江浩君把眼泪往韩瑞康的手绢上擦,接着很自然地用那手绢抹抹鼻子,把两管热情的小鼻涕儿给抹掉,终于有心思地对韩瑞康说出憋了很久的话,“老四,你真是有情义,哥哥我也就不瞒你了,咱们天朝四少集团发生大事了,毁灭的大事。” 虾米? 天朝四少集团发生大事,还是毁灭的大事? 韩瑞康觉得江浩君在说笑,不禁掏掏耳朵,笑着说:“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咱们下午在大哥的屋子里逍遥着,吃着碗里的冰激凌不亦乐乎地,这才出来后院的大门多久啊,你给我说发生大事,还毁灭呢,老三,你拍电影电视那么多,怎么学会了夸张的本事呐?” 听韩瑞康这么说,江浩君哀怨了,他是很正经地在给韩瑞康说事,好不好,他怎么能说他夸张?他米有一点夸张,老大李荣这事,可不是一般的大,那分量,绝对是毁灭天朝四少集团,粉碎未来亿万少女心扉的大事啊。 见韩瑞康居然还有点不当回事地笑,江浩君不觉嘟嘴了,扯住了韩瑞康耳朵的尖尖儿,手放到他耳朵边,小小声地给他说明白,“老四,我下面给你说的话,你千万不要惊讶,更不要因为惊讶而发出什么不该发出的声音,你听明白了吗?” 哟呵,这事情不小嘛,搞得那么神秘兮兮滴。 嘿嘿,江浩君越是这样,就越是把韩瑞康的胃口给掉起来了,韩瑞康压低了声音,配合地点头,“老三,你说吧,我承受得住,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天朝四少集团的一份子。” 叹气,老四还不知道哇…… 越是听到老四说他是天朝四少集团的一份子,江浩君就越是有泪奔的感觉。 江浩君用韩瑞康的手绢再度抹抹眼睛,然后才继续开口说:“老四,我告诉你吧,老大今儿不正常……然后……他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不正常了……自从美娇\娘出现以后……” 米好意思给说全了,江浩君非常具有提示性地给韩瑞康说一些关键性词语,希望韩瑞康能够从他艰难的语气之中,听懂了他想要表达的东西,希望韩瑞康的悟性能够小小地上一个台阶。 无奈,江浩君的这个希望,是注定要落空的,有时候,人的脑子拧起来,那就不容易回旋,不太能够想到要去的那个点子上去,目前,韩瑞康就处于这样的状态,他米有想到江浩君说的那个点子上去,而是想到别的…… 韩瑞康的想法还是很yy的,不过,他yy不到点子上咩,被江浩君的一个提示,他直接想到的是美娇\娘身边的男人婆…… 因为男人婆经常跟着美娇\娘,而能够使天朝四少集团覆灭的,除了那种该死的罗密欧与茱丽叶的剧情之外,还有虾米捏,没有什么比爱上自己的死对头更恐怖的事情了。 韩瑞康眼睛瞪大了,惊讶地斜看着江浩君,“什么?咱们老大看上男人婆了?难道说,他想把咱们天朝四少集团置于神月教的统治之下?啊,不要啊,我不想被一个男人婆来统治我,我是自由的,我们天朝四少集团的成员都是自由的,怎么能够允许一个女人骑到咱们的脖子上面来?” 第九十三章 第九十三章 江浩君自认是天纵英才,该说到的点,他都一字不落地说完全了,所以,那些他自认为非常粗浅易懂的词汇从自个儿嘴巴里冒出来的时候,他还有点小小地得意,心想,老四,你那木头的猪脑子,这下总该是听懂了吧。 可是捏,这个世界上米有绝对的事情啊,总有落空的时候,而咱们韩瑞康就是出于注定让江浩君落空的这么个状态之中,他呀,根本没有按照江浩君所说的去想,而是想到了别的地方去了。 韩瑞康想的玩意,绝对比江浩君说的要yy,不过他yy地比较正常,没有往逆天的方向去思考。 何所谓逆天? 嘿嘿,老大李荣那种状况就是逆天啦,违反了人类的正常所求咩。 于是,韩瑞康眼睛瞪大了,惊讶地斜看着江浩君,“什么?咱们老大看上男人婆了?难道说,他想把咱们天朝四少集团置于神月教的统治之下?啊,不要啊,我不想被一个男人婆来统治我,我是自由的,我们天朝四少集团的成员都是自由的,怎么能够允许一个女人骑到咱们的脖子上面来?” 听到了韩瑞康的惊讶提问,江浩君瞬间就有一种想把韩瑞康给掐死的冲动,为毛他的脑子会那么木头,这么浅显易懂的暗示话都听不懂,为虾米非要他说得像小白那么白,难道说,他一直看错了老四的脑筋,总还是觉得他是社会有用的可造之材?真是太大爷的orz了。 好吧,就这个问题,他宁愿把原因归结到自己身上,是自己话没有说清楚,高估了木鱼脑袋的思维能力。 江浩君在暗地里翻个白眼,正正了喉咙,一口气把事情给说得直白点,声音继续压低,“老四,癞话不说第二遍,你现在给我听清楚了,我告诉了你,你一定要保持镇定。” 江浩君和承俊一而再再而三地弄得那么神秘,韩瑞康的胃口被掉到了最高点,“到底是什么啊,你说啊,你不说,我肯定是不知道啦,我保证,我不会胡乱说的,我会镇定的,我要是有一个不蛋腚,我就不是人,好吧。” 江浩君点点头,“好吧,既然你说得那么蛋腚,我就告诉你,反正,不管你等会知道了,是不是真的表现得蛋腚,我也要告诉你,因为这个事情沉甸甸压在我的心头,实在是非常让我和承俊两人感觉到不自在。” “嗨,多大个事儿啊,你就说吧。”韩瑞康笑得不以为意。 看韩瑞康这个草包的样儿,就知道他根本米往心里去啊,江浩君暗自摇头,小小唾弃一声,依旧是告诉了他。 “我告诉你吧,咳……”,江浩君咳嗽一声,还是觉得直白地说不太好,江浩君想了想,然后,按照直觉走婉约派的引导路线。 “说啊。”韩瑞康催促道。 “我真说了。” “说吧,别藏着掖着了。” “你刚才站到老大身侧的时候,你发现了什么没有?”江浩君给他提示。 韩瑞康挠挠头,望着天空,眨巴眨巴眼,说:“嗯,好像是没有什么,不过,我觉得他站得好呆哦,我们在这边叽叽呱呱说了那么久,他居然还没有一点反应,好像是定住了似的,眼睛一个劲儿地朝前望,也不懂他看个什么劲儿,我摇他说话,他也不理我,好像被什么迷糊了似的。” 韩瑞康说着自己的直观感觉,不过却招来江浩君一阵猛拍大腿的赞同,“老四,你的观察力真不是盖的。” “嘿嘿,多谢你的肯定。”被江浩君这样的夸奖,还真是头一次捏,难道说他真的是进步了?一想到这样的一个结论,韩瑞康真是沾沾自喜咯。 江浩君见韩瑞康被自己夸奖之后,笑得那一脸小白的模样,心里暗暗地歪嘴,不过,大少爷他面部表情是相当和煦的,这才是体现出一种腹黑的本质啊。 江浩君笑了笑,然后接着给韩瑞康引导下去,不管怎么说,引导到终点,那就是他目标的达成了。 江浩君小小声地给韩瑞康继续提示,“那你站在老大跟前的那个角度的时候,你顺着他的眼睛视线方向看过去,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韩瑞康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又看看距离自己不远的李哥筒子,眼珠子跟着往前转转,顺着那视线过去的时候,由于他内心依旧是纯良的正常男女方向,所以,还是米有想到点子上,他说:“看了,不就是咱们老大看着男人婆在发呆么。” 晕倒,怎么如此细心的引导,韩瑞康依旧不开窍呢? 实在是忍无可忍,江浩君一个栗子敲到了韩瑞康的脑壳上,恨铁不成钢地骂,“你真是个笨蛋!” “什么啊,我哪里笨?我头脑好,长得聪明又伶俐,只是有点反应不良而已,你有什么你就直接告诉我吧,我一点就透,一透就通了。”韩瑞康为自己辩解。 鄙视! 还有脸说自己一点就透,一透就通…… 既然那么通透,要什么直接告诉?能直接告诉,那就是个不能领会意思的笨蛋啊。 尽管心里在鄙视韩瑞康,可是要江浩君直白地说大哥李荣是筒子,他朗格说得出口哟,只怕是一提就要像刚才那样流下文艺性的泪水啊,米办法,只能继续给提示。 江浩君耐着性子说:“你觉得咱们老大平常对男人婆有什么表示吗?” 韩瑞康想了想,才摇头,三思过后才说话,那就避免少说了,他也不是真的笨,只是一时间米有反应过来而已么,刚才江浩君的反应,他也不是不知道被鄙视了,可是捏,他要挽回自己形象的话,还是三思之后才回答吧。 韩瑞康咬手指说话,不过,鉴于先前被鄙视,他说的话倒也不是很确定,“老大平时好像是挺讨厌男人婆的吧?” 加了一个“吧”字,表示他也不是很确定,毕竟捏,在天朝四少集团的其他三位主力干将的同心鄙视之下,很难确保老大也是真心鄙视的,说不定他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喜欢男人婆,为了表示和大家是有志一同的,老大说点个违心之论也是可以理解的么。 这么一想,韩瑞康童鞋对自家老大的同情指数蹭蹭地往上涨,连同脸部表情都生动起来了,泛出一股忧郁的味道,森森的忧郁哇。 江浩君斜眼瞄着韩瑞康那种森森忧郁的表情,继续无情地戳破他的幻想,“那你觉得老大对美娇\娘的平常态度是什么?” 哦,说到美娇\娘,那就容易了噻。 韩瑞康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喜欢!” 说完这句话,韩瑞康猛然意识到什么似的,捂着嘴,抽了一口气,“嘶——” “嗯哼哼!”看韩瑞康这小子的反应,大概是明白过来了,真是不枉他辛苦提示,江浩君滋滋有味地发出满意的哼哼声。 双手不可置信地抓住江浩君的衣服,韩瑞康眼睛眨巴眨巴地问:“老三,事情真的是我想的那样?” 这时,承俊也凑上来给予肯定了,“老四,你觉得有假吗?” 韩瑞康看看承俊和江浩君两人的面色,再看看老大李荣一直凝神注目的方向,那脑海里闪现的一个铁一般的事实,无情地击中了他的大脑,令他的意识瞬间出现了真空的抽搐,因此,他两眼一翻,竟然就此撒开了扯住江浩君衣服的手,身子猛地往后倾倒而下。 韩瑞康的反应虽然有稍显夸张,但是,他的这个动作完全符合承俊和江浩君心里想的,因为他们俩个也很想就此滴倒下,可素,不能哇,他们俩等于是韩瑞康的顶头二哥和三哥,要是他们俩倒下了,集团就真的真的夸啦! 所以,面对这血淋漓的现实,要有挺住面对的勇气,真正的勇士,从来都是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 承俊和江浩君都自认为是勇士,所以,他们不会倒,他们会金刚铁骨般地站住,稳当当地站住,从而利于世界和宇宙的不败之巅,笑傲人生的苍穹。 韩瑞康身子跟着往下软倒,本来江浩君是打算无视的,想着爱谁谁吧,爱倒就倒吧,无所谓啦,大不了,等会踢踢死狗一样地把他弄醒就是了。 江浩君想得倒是潇洒,可是,人韩瑞康倒下去的姿态不太潇洒诶,两只小手松开是松开了,但是脚捏,却是恰恰地正好捅到江浩君了,正好给他来了一个痛脚。 江浩君吃不住痛,跟着往下歪,那身子眼看着朝前倾倒,弄不好就让韩瑞康做了他的垫背,他就正正压在韩瑞康的身上了。 承俊本来是不打算理会的,爱倒就倒吧,可是捏,他现在正是敏感时期啊,对男男有任何另外想法的语言和动作,都会令他神经敏感地,所以,他是很担心江浩君压在韩瑞康的身上,出现虾米的一个意外之吻啦。 有男男的意外之吻不要紧,关键是怕擦出虾米的火花咩,要是经由一吻定情,让韩瑞康和江浩君猛然发现点什么,就跟大哥李荣似的,那天朝四少集团,是真的真的要散架了,都乱成一盘散沙了,队伍啊,就像江浩君刚才说的那样,不好带了哦。 关键时刻,承俊出手,那叫一个神准快当啊,手一抓,一提,正好抓住了江浩君的吊带裤后背交叉的地方,堪堪制止了江浩君下坠的趋势。 这一抓真是太危险了,令江浩君的脸距离韩瑞康的脸仅有十来公分,大概就是一个手掌的距离吧。 霎时,一颗冷汗就从江浩君的额头给滑下去了,滴到了半惊吓昏迷的韩瑞康的脸蛋\子上。 第九十四章 第九十四章 原本吧,江浩君爱跌哪里就跌哪里去,就是砸到韩瑞康身上,承俊也不会去管一下下的,可是捏,承俊目前正敏感着捏,对男男有任何想法和敏感的动作,都会让他的神经炸毛的,他很担心要是江浩君压倒韩瑞康身上,出现虾米的意外之吻,擦出火花,导致发生点什么另类的情感体验,那就orz了,他大爷的,他绝对绝对不允许出现这样的情况。 天朝四少集团,目前是紧急丢失了直男大哥李荣,不能再经历一次队伍打乱的后果了,要是都掰弯了,那他素不素也要紧随潮流,把自己这个直男掰成弯的? 哇靠啊,炸毛,绝对不能想象有一个男人的嘴巴来亲自己,他一准给个天马流星拳,把丫揍到外太空,成为外星人的异形放养观察生物。 基于以上的考虑,因此,关键时刻,承俊出手了。 这小子的身手,那叫一个俊美哦,神准快当,手一抓,一提,充分显示了他良好的武术功底,真不愧是他老爸花了巨资请武术教练教出来的极品啊。 只那么一抓,正好正好抓住了江浩君的吊带裤后背交叉的地方,堪堪制止了江浩君下坠的趋势,哟呵呵,这也不得不说承俊身手惊人了噻。 来自承俊的手臂抓力,使得江浩君的脸距离韩瑞康的脸仅有十来公分,大概就是一个手掌的距离吧。霎时,一颗冷汗就从江浩君的额头给滑下去了,滴到了半惊吓昏迷的韩瑞康的脸蛋\子上,要是这会有电影特效给来点个声音的话,一准能够听到汗滴下的啪嗒声。 江浩君想到的,显然和承俊的考虑角度是不同的。 因为这脸和脸相距只有一个巴掌,所以,江浩君首先想到的是,要的额头和额头碰上了,那岂是一个惊心动魄可以形容的,不得了诶,那不是鸡蛋碰石头,而是彗星撞地球,爆炸的当量非常巨大,肯定会相当于250个原子弹的爆炸。 “呼呼。”江浩君险险地吐口气,汗滴滴地,擦把额头的汗,困难地转过头去,对承俊道谢,“老二,谢了,我差点就要撞死了。” 承俊小眉毛一挑,非常酷地回答他,“不谢,你们俩没有碰到,那就是最好的。” 要是此时江浩君知道承俊脑袋里担心的东西,和他想到双男接吻的场景的话,他一定二话不说,翻身就给承俊来个终极暴揍,看他脑子是不是能整点正常的东西,表因为老大一个人的问题就随便乱联系到其他人的身上去,那也太不尊重人了。 承俊的想法,江浩君此刻是米有空去琢磨和知道啦,因为,他们俩连接的某个点,传来了非常清晰的布料绷到极致发出的“撕拉撕拉”的声音。 瞬间,江浩君的脸一黑,来不及反应,第三声“撕拉”响起的时候,他整个人木头一样地又往下栽了几公分,此时,距离昏迷死猪一样的韩瑞康有半个手掌的距离了。 江浩君暗道一声不妙,吓得不轻,大声对承俊说:“老二,你快点扯住我,往旁边……” 不用他说完,他的身子马上往旁边抡过去了…… 嘿嘿,承俊是虾米人呀,人那是经过好一段训练的时间,给摸爬滚打,摔练出来的,那是真功夫,不含一点假的,早就看出来这个姿势不能保持多久了,想当然地要往边上移动撒,要不然,一准是碰到,撞得正当好的。 这不,承俊那小手一动呀,江浩君的身子往边上倾倒,那草地上可米有像韩瑞康这么好个垫背的给他,当即全身朝下扑,来了一个狗啃泥,所幸,下面是草地,不是水泥地,即使啃了一嘴的泥巴,也总是比磕了满嘴的血,掉了大门牙强百倍吧。 江浩君这下摔了一个结实,草皮都被他啃出了一个小洼,要是不注意去垫补一下的话,下雨点,这里被啃的地方,一准积水养蝌蚪。 这摔啊,那叫一个头晕眼花,眼睛翻白,虾米都看不清楚了,只能感觉到满嘴清新芬芳的泥土味儿。 “咳咳咳咳……”,江浩君那咳嗽上了,自动咳嗽的,米有半点主动意识,想必是他的喉咙自动发出了抗议的声音,所以,受不了压迫地给狂吠狂咳嗽了。 还好,老天是眷顾他的,他这么猛咳,没有把泥巴呛到气管里,而是三咳两咳地唧唧歪歪地统统吐了出来,还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啊。 咳出来嘴巴里的泥土之后,江浩君好歹是有点清醒意识了,眼睛虽然还是翻白,但是人是咩有啥大碍了。江浩君拍着自己的小胸口,那感觉真不啻于从死地经过了一次轮回。 承俊看江浩君咳得那么厉害,不禁蹲下去给江浩君胸口来了两下子,又是推又是揉啦,就怕他是不行了,一下子翘辫子,可就不好了哦,天朝四少集团是缺一不可的啊。 江浩君干咳数声,承俊给他揉胸口,三下两下地,总算是好了。 江浩君喘着大气说,眼白白地看着承俊,嘴皮子哆嗦着给他道谢,“哥们,你够意思,我谢你了诶。” 承俊抿抿嘴,酷声说:“不用,你赶紧起来吧,跳一跳,蹦一蹦,看看自己有米有事,要是心跳正常的话,我就不用继续往下给你做一些复杂的救治术了。” “哦,好的。”江浩君捂着胸口,站起来,按着承俊的意思,站起身,那好一阵地蹦跶。 两脚并拢,窜直了,往高处乱蹦跶两下,然后,深深滴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感受一下生命居然是如此地美妙啊,真是……活着真好…… 感受到活着美妙那种感觉的江浩君,瞬间双目流下那感动异常的热泪啊,那叫一个热泪盈眶就不必说了。 蹦跶完以后,眼睛的泪珠米有被上头的风吹干的江浩君,睁着他微微湿润的眼,十分感激地望着承俊,“老二,你真是太有才了,刚才我差点死掉诶,你真是救我的命了。” 承俊微微点头,“嗯,你没事就最好了,咱们集团的大哥已经陷入了不幸之中,咱们集团的哥仨千万不能再有半点差错了,要不然就真的毁灭了。” 承俊的意思说的是,他怕韩瑞康和江浩君擦出点虾米不和时宜的火花,天朝四少集团就那么给交代过去了,他会死不瞑目的。 江浩君还以为承俊是说不能磕到韩瑞康的额头呢,当即他就笑开了,“嘿嘿,要是碰到额头,我真的就是被撞晕了。” 两人鸡同鸭讲,完全是说不到一块去,可素由于互相不知道那个真正的意思,倒也是和和睦睦地笑啦。 笑了一会,江浩君想起来地上还有一个被事情惊吓而昏迷过去的韩瑞康呢,于是拍了拍自己的头,说:“诶,我忘记了,这还得要把老四给叫醒。” “嗯,你叫吧,我看看大哥是不是有些什么其他的举动。”承俊不太关系老四的死活问题,反正,叫是叫得醒的,总不至于不经吓,死了吧,要是老四的生命力有那么脆弱的话,以后就不必混在天朝四少集团了,哼哼,能混在天朝四少集团的都是纯爷们,那都是响当当的优雅贵公子,成为以后让万千少女膜拜对象的。 丢下一句话,承俊就把他的脑袋酷酷地转到一边看老大去了,关注老大的情况变化,可是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题了咩。 江浩君知道承俊一向与大哥的关系好一些,也不以为意,反正,灵魂人物目前是高度关注的特定对象噻,不能再出虾米差错了,昏迷的老四就由他来叫醒好了。 江浩君蹲到韩瑞康身边,本想用脚踢死狗一样地踢醒他的,不过,想到之前口臭那会已经踢过一次了,再加上刚才承俊对他还算是温柔的救治,这么一想,他就做不出简单粗暴的踢腿动作了。 嘿嘿,还是改换路线,走温情路线吧。 江浩君拍拍韩瑞康的脸,叫他,“老四,你醒醒,你醒醒。” 叫了三声,韩瑞康还是一脸昏迷的样子,看来受到惊吓不小啊,叫到四声半的时候,江浩君终于没有耐心了,举起一个巴掌“啪啪”地朝韩瑞康的脸上清脆地来了那么两下。 这人啊,就是贱,好声好气地叫他醒过来,他偏偏是不醒的,这巴掌一下去之后,真是比什么都灵光,立马,那冒着混沌光芒的眼睛就睁开了。 “老三……”,韩瑞康眼睛微眯,仿佛一时间有点不能适应似地看了看,然后,嘴里喃喃地叫了江浩君,接着砸吧砸吧嘴,舌头舔舔嘴唇,“渴……水……我要水……” 真是受不了,什么德行,睁开眼,还想要水喝,他以为是拍虾米武打片哦,某个大侠受了虾米重伤,躺在地上不起,一旦被人叫醒的时候,开头第一句,必定是什么,“渴了”“喝水啊”“嗓子不舒服”啊一类的,扭头,他真当自己是某大侠哦,也不看看自己是怎么倒到地上的。 第九十五章 第九十五章 改走温情路线的江浩君蹲在地上,拍了拍韩瑞康的脸,叫他醒过来。 无奈何,韩瑞康好像是睡过去了,根本是两耳无当,米有那么回事似的,睡得是死猪一样的,江浩君叫了几声就完全是米有任何耐性了,举起一个巴掌“啪啪”地朝韩瑞康脸上清脆地扇乎那么两下。 不得不说人是一个贱人性子来的,好声好气叫醒,他不醒,偏偏是巴掌下去了,然后灵光了,立马,冒着一片未来混沌的、光芒的眼睛,好歹是睁开了。 “老三……”,韩瑞康眼睛微眯,仿佛一时间有点不能适应似地看了看,然后,嘴里喃喃地叫了江浩君,接着砸吧砸吧嘴,舌头舔舔嘴唇,“渴……水……我要水……” 真是受不了,什么德行,睁开眼,还想要水喝,他以为是拍虾米武打片哦,某个大侠受了虾米重伤,躺在地上不起,一旦被人叫醒的时候,开头第一句,必定是什么,“渴了”“喝水啊”“嗓子不舒服”啊一类的,扭头,他真当自己是某大侠哦,也不看看自己是怎么倒到地上的。 反正人是叫醒了,江浩君感觉自己的任务也完成得差不多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心中压着的重担给转移到别人身上去了,那感觉真的是很爽啊。 嘿嘿,难以言喻地爽。 看韩瑞康那样子,就晓得他已经被他投放的这枚核弹给森森滴、森森滴击中了,脸面完全成了米有表情的面瘫啊。 这简直就和接力棒是一个道理,大哥李荣的事情压在江浩君心中就和那茅坑的石头似的,又臭又重,刚才承俊和他交流事情之前,那表情可是相当凝重的,在说完之后捏,那模样是完全不一样了,好像把事情给分担了似的,这会,他把事情说给韩瑞康知道,就等于是把球踢给了韩瑞康,嘿嘿,看韩瑞康那副傻样就明白,他心里被他说的那些话给压得多重了。 人都躺着起不来了,还不重么,真是的…… 江浩君相当得意,心里的气儿松了一大半,他整了整衣服,拍了拍灰,以一种自认为优雅且居高临下地方式看着韩瑞康,笑容满面地说:“怎么样,你清醒了吗?” “老三,你告诉我,那不是真的。”韩瑞康不让江浩君用这种看低级动物的方式看他,因而一骨碌地爬了起来,直面江浩君,要他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还有什么真不真的,你看老大那样子,这事是不是比珍珠还真?”江浩君提醒他注意看老大李荣。 韩瑞康将信将疑地跟着江浩君指的手望过去了,这一看,额滴神,还真的是哦,大哥维持那个姿态就像他之前看过的那样,真是一动不动滴捏,是什么缘故啊,难道,真的是那样吗?瞬间,韩瑞康脑子的俩小人就在激烈地打击,一方说江浩君说的都是真的,另一方说江浩君说的那都是屁话。 这俩小人争啊争夺滴,最后还是偏向江浩君说对的哪一方去了,因为,看久了老大那一动不动地姿态吧,就感觉那不是一般地深情啊,这种深情,从来米有给过男人婆的吧,只有那啥,估计也就是美娇\娘才配如此了。 杯具哇,怎么可以这样呢,他心中英明神武滴老大啊,他的偶像就这样地破灭了? 人生的破灭就是成长地开始,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开始成长了,因为他开始破灭了咩。 尽管心里已经认定老大是个筒子葛格的事实,但是,韩瑞康依旧是相当不服气地擦擦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眶湿漉漉啊,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江浩君原本把事情传给韩瑞康后,自己感觉轻松许多的,可是捏,一面对韩瑞康对老大那么真挚的泪水,他也觉得自己很悲情,不不不,是天朝四少集团忒悲情了,未来还有那么美好的道路,老大,乃为啥就一定要走不归路啊。 真是杯了个具具的! 江浩君越想越杯具,越行思,那心中的郁闷就犹如天上的黄河之水那样,滔滔不绝地倾倒在他幼小的心中,造成不可估量的悲愤,因而,他又开始流文艺性地眼泪了。 他不但流泪,还很文艺性地拍韩瑞康的肩膀,以一种节哀顺变的语气对韩瑞康说:“老四,请你一定镇定地面对事实吧。” 镇定? 要他镇定? 要他镇定的面对事实? 呸! 我呸! 毛个镇定?! 镇定从来都不是属于他的,需要毛个镇定啊? 韩瑞康不认为他需要镇定这个玩意,再加上老大的事情过于像颗原子弹,他无法承受啊,既然不能承受,那就要表现出来撒,憋在心里成了病,可怎么好啊? 脑子里一阵又一阵的发热,出于一种势不可挡地冲动意识,韩瑞康一把挥开面前碍事的江浩君,冲到了老大李荣的面前,抓紧他的手,双目流泪,“老大……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两只手捂住了嘴,两只手勒住了脖子,死拖活拖地拖到一边地上,看那两人的样子,真是埋了韩瑞康的心都有了。 “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韩瑞康嘴里想说话,表达那个意思,可是那哥俩捂着他的嘴和勒住他的脖子,那叫一个结实,韩瑞康想放个屁都无比困难,所以,他说出口的话,全变成了呜呜声,想说清楚意思,非常地困难。 承俊面目凶恶了,非常凶猛地盯住韩瑞康,死死地盯住,嘴里说着狠话,“老四,你要是再对大哥说一个不合适的字,我揍你!” 同样地,江浩君也面目凶恶地看着韩瑞康,可他没有承俊那么文雅地凶,他是直接给了韩瑞康一脚,踢这个狗东西,不知东南西北的。 踢完了韩瑞康,江浩君倒竖起眉毛,也随着承俊放狠话,“老四,你要是想早死早超生,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用打扰老大了,我会帮忙给你达成心愿的。” 江浩君的目光、表情和动作,都不是一般的凶猛,比承俊超出好几个等级,差点把韩瑞康吓得尿裤子,非常困难地点头,表示自己绝无其他想要危害自己小命的想法。 承俊和江浩君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由江浩君出面,低头,对韩瑞康说:“等会我和承俊同时放手,你要是还有出格的举动,我们一定把你揍成猪头,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我听清楚了……韩瑞康猛猛地点头,表示自己听力米有一点的障碍,完全领会老二和老三的意思……你们赶紧放开我吧……我快憋死了…… 得到韩瑞康的回应,承俊和江浩君继续交换了一个眼神,在同一时间放开了禁锢韩瑞康的手。 这一放开啊,韩瑞康就捂着脖子,在地上一阵阵地干咳,哇咧,差点被这俩个黑手党给害死了,到底有没有人性啊,他好歹也是老四啊,天朝四少集团的老四。 这样不管不顾地捂着他的嘴,要是捂出个什么好歹来,谁负责啊?他大爷的,就算这俩负责,被国家大神给法办了,抓去蹲监狱了,给他家里赔钱了,可是,他捏,他的小命捏,再也回不来了,只能杯了个具具地坐在天国的云端,看人家造孽,自己却再也米有那个造孽的能力和实力了,那该是多么悲愤的事情! 真是太可恶了! 他把这俩狗东西当兄弟,这俩狗东西可没有把他当兄弟,兄弟怎么是这样子的,去死,去死,都去死! 一时间,韩瑞康实在是愤恨异常,他的脑髓里掀起了狂澜,要想尽办法把这两人给反拍死。 哼,不要小看一只蚂蚁的力量,假如一只蚂蚁钻到了大象的鼻子里,大象也要被蚂蚁给折腾死,你们俩觉得自己怪能,是吧,把自己当成大象了,是吧,哦呵呵,那就看我如何折腾你们俩个,让你们俩吃不了,兜着走,你们担心什么,我就偏给你们来什么,看谁贱得过谁。 韩瑞康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面上装成一个脓包的样子,实际上已经决定好怎么做了。 他嘴里和表情都在给承俊和江浩君道歉,说着对不起,可是捏,就偏趁着俩个自大的家伙,你吹吹我,我捧捧你的时候,从地上一跃而起,速度极快地朝老大李荣冲过去。 因为,韩瑞康这动作事出突然,没有一个人来得及反应,所以,他埋头向前冲的时候,正正好滴把李荣给撞得一个趔趄,把他从开始到刚才维持住的那种雕塑的姿态,给冲撞散架了。 “喂,老四,你要干什么?”江浩君傻眼地问。 “混蛋!”承俊骂了一声,速度去扶老大李荣。 李荣犹如大梦初醒一般,看着面前的三人,“你们在那里唧唧歪歪地搞什么?” 第九十六章 韩瑞康被江浩君和承俊捂了嘴,勒住脖子,又是踢又是骂的威胁,他心中可是异常的愤恨,脑髓里都掀起了狂澜,要想尽办法把两人给反拍死。 假如,把韩瑞康比作一只小蚂蚁,把江浩君和承俊比作力量合体的大象,那么他一定是要钻到两人的鼻子里,给他们来个终极杀器的展示,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做贱人,谁的贱比较虎虎生威,别不把蚂蚁当做蚂蚁。 于是,韩瑞康一面一脸脓包样地给承俊和江浩君道歉,说着对不起的话,一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地上冲起来,埋头向老大李荣撞去,把李荣撞得一个趔趄,也把他给撞醒了。 事情比较突然,江浩君和承俊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话,就见李荣被冲得差点散架了。 江浩君有点傻眼,“喂,老四,你要干什么?” “混蛋!”承俊骂了一声,速度去扶老大李荣。 李荣犹如大梦初醒一般,看着面前的三人,“你们在那里唧唧歪歪地搞什么?” 韩瑞康见老大李荣被他撞死了,双眼流着热泪,连滚带爬地抱住李荣的大腿,向他哭诉老二和老三对他的暴行,“老大,你可总算是回神了,你再不照顾小弟我,我就要被他们俩给害死了。” 韩瑞康的指控在江浩君和承俊听来,实在是太莫须有了,你想害人就直接说嘛,犯不着把我们哥俩给说得故意杀你一样的。 江浩君立马两眼一瞪,“老四,你说什么?” 承俊心中有所感应,他扶住老大李荣的手,瞬间一紧,“老大,老四是满嘴喷粪,你不要去理会他。” 涉及大哥李荣的事情,承俊的反应通常会比较灵,起码比其他人灵个数倍,所以,他这话也说得是异常地损。 听听,听听,这叫什么话? 满嘴的喷粪,合着他韩瑞康就是那啥啥的了? 韩瑞康一听那个气愤哟,双腿一蹦,就从地上蹦跶起来了,冲着承俊的脸狂喷,“什么是我满嘴喷粪,你都快害死我了,还不让人申冤啊,反而还倒打一耙,你有没有人性啊,你还当不当我是兄弟啊?我好歹也是天朝四少集团的一份子,你作为老二,应该爱护我这个老四,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的呢?还说我满嘴的喷粪,你才喷粪呢!” 哟呵,韩瑞康这小子不得了了,居然有胆子反抗了,江浩君因为韩瑞康是天朝四少集团里老四的身份,向来把他当做小蚂蚁对待的,也因为他的反应,让江浩君觉得自己的形象总是异常高大的,现在韩瑞康这么一说,简直是侮辱人咧,更别提,他还妄想把老大是筒子葛格的事情给说破,他江浩君怎么能允许? 怎么能允许这样的败类存在于天朝四少集团之中,这无异于就是一颗老鼠屎,搅坏一锅汤啊。 江浩君不爽地在韩瑞康背后推了一把,“你小子乱说什么呢,你不懂也看清楚点事情,再把你嘴里的粪话给数落清楚了。” 韩瑞康被推是措不及防地,往前滑了一步,嗨,他这会正在激动的高峰期,江浩君的举动无疑是助纣为虐嘛,只把韩瑞康心中那把火给煽动地更是熊熊燃烧。 要是有虾米漫画场景可以用来描述的话,请参考著名漫画《圣斗士星矢》里,圣斗士们提升战斗小宇宙的爆发程度。 韩瑞康可不是任由人欺负的主,这老大李荣都清醒了,他相信老大不会护短的,老大就是正义、公平、公正的代表啊。 秉持着老大英明的信念,韩瑞康发动反击了,他上半身米有动弹一下,而是下面的小腿动了,一个马后踢,神准滴给江浩君的小腿来了那么一下,直把江浩君踢得倒抽一口气,大喝一声,“老四,你居然踢我!” 那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惊诧。 那当然惊诧了,刚才还是一脸脓包样的老四,这会变得如此神勇了,还敢撒了蹄子踢他,、这不是造反是什么? 江浩君的惊诧,韩瑞康可不放在眼里,他心中正是恶贯满盈,想要发泄出来的时候,谁让你煽风点火了,敢煽风点火,你就有点承受的本事,别我揍你了,你还不可置信的样子,哼哼。 江浩君的反应满足了韩瑞康某种bt的小快感,踢完了江浩君,趁着他大叫的当口,韩瑞康又把腿蹄子招呼到了承俊的身上,他嘴里恨恨地说,“奸佞小人都去死!” 话说完,腿脚却是一滞,往前踢不了了,他低头一敲,原来,他的鞋子底,正好被另外一只鞋子底给撑住了,两只脚是正正对住的,他想踢没有办法往前踢了。 再顺着眼,往对着的那头鞋子往上看,出脚的人,除了老大李荣,还有谁呢? 李荣冷冷地眼,配着抿成一条直线的冷冷嘴角,看着韩瑞康,“你想做什么?” 嗯哼,胆子吃肥了,养壮了,变胖了,胆敢对着老二和老三出脚,那老四这下一步是不是要招呼到他头上来了? 反了他了! 不教训教训他,他不知道什么叫做敬重大哥,孝敬兄长! 李荣本着教训韩瑞康的目的,要让他明白天朝四少集团是讲究敬老爱幼的,所以,他脚下也不多让,直接往前一伸,用了点力,米有练过功夫的韩瑞康立马就给老大的脚顶到地上去了。 哎哟呵呵,这个屁股蹲摔得可真好,差点没把韩瑞康的屁股劈成八瓣儿。 少爷他身娇肉贵的,哪里经得住大哥李荣这样的调教啊,马上,他那眼泪就哗哗地往下掉,本想指着承俊哭的,可他没那个胆子啊,要是指了,那手指对着老大,还不让老大以为他有虾米怨言啊,他可是绝对米有怨言,他委屈啊。 于是,在不敢指着承俊哭、更不敢指着李荣哭的情况下,韩瑞康死活凑上了一个看起来还比较好指的人——江浩君。 韩瑞康指着江浩君就哭上了,脸面对着大哥李荣唧唧歪歪地说:“老大,老三合伙老二来欺负我,你要给我做主,教训他们俩个。”刚才,李荣一个劲儿看前面的男人婆査小横和美娇\娘白行枫去了,哪里有关注自家那仨兄弟在背后上演了一幕大戏捏,所以,韩瑞康的指控,对他来讲有点莫名其妙了。 在李荣的时间观念里,这个时间并不长,他米有看到,所以,应该是不存在的。认为韩瑞康是在莫须有的哭泣,李荣挑动双眉说:“老四,你又在耍什么大少爷脾气?” 天朝四少集团里的四位少爷,皆是一脉单传的,对每一家而言,那都是独苗,是独苗那当然是少不了娇生惯养的,既然是娇生惯养的,那肯定是有大少爷的脾气啦。 有少爷脾气不要紧,在每个家里,都是可以耍少爷脾气的,但是,当天朝四少集团聚合在一块的时候,李荣是不允许其他人有少爷脾气的,大家是兄弟哥们,要是都少爷脾气了,那集团还不散成一盘乱沙啊,乱了,那队伍就不好带了咩。 深谙御人之术的李荣是晓得这个道理的,要不然也不会规定大家都要以一种结拜兄弟的方式相称呼,并且用结拜兄弟的方式和睦相处。 要是个个都像韩瑞康这样,在集团里展露自己的个性,以后大家同时出去混了,还怎么支撑场子啊,要风靡亿万少女那就是一个梦啊梦。 李荣说韩瑞康说大少爷脾气,那还真是冤枉他了,韩瑞康是因为承俊和江浩君一直挑衅在先,侵犯他的个人权益问题,并且自觉被其他两人侮辱了,才愤而反击的。 韩瑞康还以为在老大这里能找到知音感觉,帮助他呵斥承俊江浩君这俩家伙,可是讲到最后,怎么反而是他的错捏? 他米有错哇,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不要颠倒黑白。 委屈了,韩瑞康实在是委屈了,眼泪流得更迅猛了,要是孟姜女有他这个劲头,不出一天,长城立马给他哭倒。 韩瑞康哭着,气着,胸中堵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现在语言已经无法表达他的郁闷之气,说话也米人相信,他除了哭几下啊,还真咩有什么好办法去解决。 韩瑞康不说话,一个劲地哭,让一向以男子汉大丈夫自居的李荣很受不了,一个男人动不动就哭,像什么样子,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刘皇叔,越哭越带劲? 李荣受不了地掏掏耳朵,“我说,你能不能不哭了?” “……呜呜……不……呜呜……不行……”,现在哭泣比较重要,他不哭,不足以显示自己的悲愤水准,谁拦着他,他一准哭得更厉害。 所以啦,韩瑞康这标准的就是人来疯,谁越理会他哭不哭,他就越哭给人家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想法,在他心里,宣泄比较重要咩。 如此越哭越来劲的哭法,不仅是让李荣受不了地皱眉头,就连不为所动的承俊和看戏的江浩君也受不了了。 叹气,天朝四少集团的英明啊…… 第九十七章 第九十七章 韩瑞康原本的目的是打算求助老大李荣的,可是老大居然帮着承俊江浩君这俩狗东西来呵斥他,讲到最后,就变成是他的错误。 天呐,真是忒委屈了,眼泪凶猛地流哇,弄到最后,那都是他的错啊错。 可是,他有什么错嘛,能不能不要颠倒黑白?他才是受害者。 很自然地,韩瑞康委屈了,忒委屈了,眼泪迅猛地流,就跟那孟姜女一个模样的,大有哭倒长城的气势……不……就是长城也要被他哭倒……实在是抵挡不住他汹涌澎湃的泪水攻势哇…… 这人哭着啊,实在是胸中堵成了一块铅饼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反正,他说了话,也米有虾米人相信,那就让他放声高哭吧,反正,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他是男人,哭几下不是罪,谁还不让他哭么? 韩瑞康只哭不说话,大有撒赖到底的架势,让一向以男子汉大丈夫自居的李荣很受不了哦,是男人就不要哭,刘皇叔哭声得天下,那江山还不牢固呢,更别说,他韩瑞康有那么大的威力能哭出一个江山? 去,哭给谁看呢,家里老幼具在,不要哭得那么晦气好不好?原本的好事都被他给哭孬了,真是的。 李荣受不了地掏掏耳朵,“我说,你能不能不哭了?” “……呜呜……不……呜呜……不行……”,现在哭泣比较重要,他不哭,不足以显示自己的悲愤水准,谁拦着他,他一准哭得更厉害。 韩瑞康哭得人来疯了,眼泪又不要钱,只不过是排除体内多余水分而已咩,有助于减轻心里压力,培养积极向上的情绪,凭什么不让他哭哦。 如此越哭越来劲的哭法,不仅是让李荣受不了地皱眉头,就连不为所动的承俊和看戏的江浩君也受不了了。 天朝四少集团的英明啊,天朝四少集团都是精英啊,有谁见过精英分子动不动就哭的?米有吧!会哭的精英分子,那都是孬货,做男人怎么能做孬货呢,哼! 李荣不待见地呵斥他,“哭哭哭,哭什么哭,你是女人吗?女人都没像你这样哭的,赶紧起来。” 韩瑞康赖在地上坐着,两条小嫩\腿在地上蹭来蹭去,两只手还很文艺化地揉着眼睛,一边掉泪,一边嘴里不忘给自己辩解,“老大……呜呜……不是我的错……呜呜……呜呜……” “不是你的错,你就说清楚。”李荣见韩瑞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有即将断气的嫌疑,心里开始转变一点想法了,莫非真是遭遇什么重大的冤枉,要知道,韩瑞康的哭泣,对于韩瑞康来说,那就是终极武器,从来不轻易使用的,一旦他使用,那就证明事情对于韩瑞康来说,那就是不得了,捅破天的事情,所以,见韩瑞康哭那么厉害,李荣再怎么有想法,也按捺住了,先听听韩瑞康是个什么说法。 承俊是无所谓了,反正韩瑞康说他揍他又怎么样,他就偏揍他,是男人就响当当地亮出自己的拳头。 这厢承俊无所谓,江浩君不能啊,他是个小心眼的,有仇必报的那种,他戏还没看够呢,兼之刚才被韩瑞康那样目无兄弟友爱地推搡,他心里就给韩瑞康给记上一笔了,非要报仇不可。嘿嘿,眼泪流得越多越好,他才不在乎捏。 看见韩瑞康张开那么大的狗嘴就晓得他想做什么了,无非是污蔑他江浩君和承俊罢了,哼,小人!想在大哥面前污蔑我,没门! 江浩君抢在韩瑞康前头说:“老大,他就是有错,没错的话,他脑子没抽风的话,他又是踢我,又是跑去揍老二是怎么回事呐?他的举动就充分说明他有错,他想脱离咱们天朝四少集团,自立门户,想要重新拉一伙人单干……” “江浩君!你别狗嘴里吐粪,逮着事由就乱说,我告诉你,我不怕你这恶势力,你在咱大哥面前,那就是屁,连屁都算不上。”韩瑞康彻底地火了,忍不住把江浩君的名字给喊了,也不叫排行的老三这种亲切的称呼了,撕破脸皮直接戳。 哟呵,老四居然给和他直接叫板了! 这真是反了! 江浩君也上火了,一只脚狠狠地朝草地一跺,给他飙个有威胁性的话,“老四,你是皮痒了,是不是?” 韩瑞康已经哭完了,心里的委屈给清理得差不多了,要是江浩君不理会他刚才那句话的话,这事也就算是揭过去了,事实证明,有些人总是找抽类型的,什么不行就来什么。 韩瑞康双手叉腰,“你才皮痒,你全家都皮痒!” 这个明目张胆的反啊…… 要是米有当着大哥的面,私底下的话,江浩君估计还能忍一忍,可是现在是当着大哥的面,这个恶气怎么能忍得住?不爆发了才奇怪呢。 江浩君举起了小拳头,“我揍你!” “你来啊,你揍我,你就是心虚!”韩瑞康毫不相让,他今天让步让得够多了,他都觉得自己快让成圣母了,当圣母的后果就是,他越是让,有些人就越是没脸没皮地蹭上来,把他逼到退无可退的地步,哼,嗯哼哼,他韩瑞康大少爷一枚,加入天朝四少集团是想着对外行恶的,而不是给自己人欺负的。 面对欺负而不还手的人,那就只能是给人做牛做马了,他可不是牛,也不是马,闲杂人等休想骑到他,他认准的,可以欺负他的人,从来就是大哥李荣而已,这江浩君算个毛哦! 韩瑞康想着不让,可人江浩君已经攻上来了,二话不说,一个拳头,外加脚踢,齐齐招呼道韩瑞康身上了。 “啊哟……”,韩瑞康可没料到江浩君来真的,他还以为互相叫阵一番,大家就鸣金收兵了,谁知道,还真是被揍了,韩瑞康这个火哦,“好小子,你来真的!” “我当然是来真的,说揍你,我还给你开玩笑吗?”江浩君洋洋得意地看着韩瑞康,为自己得手而喜笑颜开。 第九十八章 第九十八章 面对韩瑞康明目张胆地造反,江浩君威胁说要给他一顿好揍,韩瑞康是毫不相让,挺了个胸就顶上去了,“你来啊,你揍我,你就是心虚!” 韩瑞康这个针尖对麦芒地挑衅,彻底惹火了江浩君,于是,江浩君立马攻上去了二话不说,二话不说,一个拳头,外加脚踢,全数招呼到韩瑞康身上了。 “啊哟……”,韩瑞康可没料到江浩君来真的,他还以为互相叫阵一番,大家就鸣金收兵了,谁知道,还真是被揍了,韩瑞康这个火哦,“好小子,你来真的!” “我当然是来真的,说揍你,我还给你开玩笑吗?”江浩君洋洋得意地看着韩瑞康,为自己得手而喜笑颜开。 “顶你个肺!”韩瑞康一声长啸开骂,埋着头,就像火车头撞地球似地,悍马霸道一般地撞上去了,目标是江浩君小胸脯。 江浩君被攻得一个措手不及,他以为自己教训了一下韩瑞康,给他小以惩戒,韩瑞康就会服软听话了,谁晓得捏,居然还反攻。 当即,江浩君就被韩瑞康的头给顶得,倒退好几步。 这你一下,我一下的,兄弟感情坏了不是,江浩君牙齿快要碎了,绝对不示弱地反击回去,瞬间,两人就缠斗上了,你抱着我的腰用头顶,我压着你的背用手肘揍。 韩瑞康和江浩君的你来我往,让大哥李荣看得眉头一皱,迅速做出了反应,两大步上前,一句话不说,提脚,左一个,右一个,各打五十大板,踹得俩小王八蛋哇哇叫。 时间有先后,结局不分你我,在老大李荣的强烈作用力之下,韩瑞康和江浩君一前一后地栽到了草地上,差点来个小狗啃泥巴的河蟹场面。 “老大……”,江浩君不服气地在地上叫着李荣,“最应该教训的人是韩瑞康啦,你为什么踹我?” 虾米,什么叫最该教训的人是他韩瑞康,怎么不说你江浩君是多么招人怨? 什么事都是你先挑起的头诶,我这个可是出于正当防卫哦! 太可恶了,恶人先告状! 韩瑞康不是坐着等人陷害的主,江浩君一说话,他立刻跟着上去反驳了,“老大,不是我的问题,是江浩君开始想把我从咱们天朝四少集团撵走,你说,我究竟犯了什么过错?!” 江浩君火了,韩瑞康居然把自己给撇干净了,还敢发出那么掷地有声地“提问”,说他究竟犯了什么过错? 江浩君狠盯韩瑞康一眼,“你的口臭不是错?我们天朝四少集团怎么能允许熏晕未来万千少女的口臭男存在?” “我又不是生来口臭的,是老大家的泡菜酸坛子的味道太好了,我一时没忍住,吃多了点而已,你怎么就揪住我小辫子不放了?你说我,你怎么不说说你和老二两人给大哥造谣,吓唬我的事?”韩瑞康当仁不让。 “我造什么谣了?”江浩君非常凶狠地竖眉毛瞪人。 “哼,你说老大是同……唔……”,那后面犯忌讳的两个字,韩瑞康是米有可能再出口了,因为他已经被飞身过来的承俊给死死捂住了嘴,不让他乱放屁。 江浩君一看韩瑞康被承俊压得个四脚朝天的乌龟模样,就抱肚子大笑,仿佛他已经战胜了对方似的。 面对这一切,大哥李荣的脸上可没有嬉笑的神色,相反,他的眉头深深地蹙了起来,看着坐地狂笑的江浩君,叠压在一处的承俊和韩瑞康,并且韩瑞康被蹊跷地捂住了嘴,不让说话,种种的迹象表明,这不太正常,有什么欲遮非遮、不让他知道事情在发生。 老大不亏是老大,李荣往前一个大步,手里轻松一提,立马把压在韩瑞康身上的承俊给提溜到一边儿去了,并且,非常有气势地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韩瑞康刚想张开嘴巴说话,谁知道承俊和江浩君都紧张地想要阻止他说,异口同声道:“不要。” 不要? 嗯哼,你们是以什么身份在说不要呐,当我被你们共同嫌弃的时候,你们心里有米有一点的兄弟情谊?哼,我就算说了又如何,指不准还是你们造的谣呢,害得我差点吐血。韩瑞康这会感觉自己形象高大了,可以忽略承俊和江浩君的联合抵制,他怕个虾米,他的背后就是老大给帮忙撑腰的,有老大在,那就是万精油的圣旨,不管你们咋想的,那就不服也得服,嘿嘿。 韩瑞康无视江浩君和承俊焦急的眼神,因为老大李荣已经站到了他的身边,挡在了那俩狗东西的前面,让他们俩无法得手,对他这个弱小的老四,伸出虾米的魔爪。 这真的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不愧是老大李荣,看着面前挡住那俩狗东西的老大,韩瑞康心里充满了崇拜,更是下定决心,以后要追随大哥,死不悔改! 出于感动,韩瑞康激动地……噗通一声…… 这把江浩君和承俊都看傻了眼,这韩大少爷是干啥啊,咋就跪下了捏? 介个……就算是抱老大的大腿……也不至于要这样吧…… 汗死,其实俩小王八蛋看错了,这个看错是视线造成的,因为俩小王八蛋站在韩瑞康的侧面,所以,非常自然地,俩人就看不到韩瑞康的完整情况啦。 实际上,韩瑞康是单膝跪下的,就是传说中外国那种骑士给国王敬礼的那种尊敬跪下方法,米有是那种双膝下跪,俩小王八蛋都看走眼了。 碍于大哥李荣气势如虹地站着,俩小王八蛋谁也不敢上前动韩瑞康的手,所以,韩瑞康洒脱自然地单膝跪下,用在场众人都听得见的音量,呃,这个也可以算是大声的用广播的喇叭音量公之于众,说:“老大,他们说你同性恋,稀罕对面的美娇\娘,把污水都往你身上泼,你可要说句话啊,要不然咱们天朝四少集团会就此覆灭……” “噗——” 原本韩瑞康说得声泪俱下,气若长虹,还要用一种表演的腔调加强自己对天朝四少集团未来忧心忡忡的表示,可是,也不知道是哪里跑出来不合时宜的“噗嗤”声,居然就把他对老大李荣的深情表示给打断了,造成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张口没声音的局面,真是把韩瑞康给气得够呛。 第九十九章 由于视线误差,以至于韩瑞康单腿下跪,就是西方骑士的那种单腿下跪,被江浩君承俊俩个小王八蛋给森森滴、森森滴误会啦,还以为他狗腿米天了,非要贴上去给老大李荣献谄媚捏。 于是乎啊,这俩小王八蛋被韩大少爷这样举动给森森滴、森森滴雷倒啦。 俩小王八蛋走眼,可不在韩大少爷关心的范围之内,他只想着目前如何在大哥李荣面前如何述冤,让大哥支持他,不要让那俩小王八蛋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口臭罪名,就把他从天朝四少集团之中给除名啦,那将是一种何等内牛满面的损失啊。 嘿嘿,这个可就算是韩大少爷找到了稳当当的靠山了,他单腿跪在老大李荣的面前,那俩小王八蛋是谁也不敢动手,韩大少爷一面单腿跪,一面在心里洋洋得意,你俩要是有本事,那就攻上来吧,不敢攻的,那都是狗熊!敢不敢呐?敢不敢?我给你俩数个三秒钟,不敢的就是狗熊哦…… 韩大少爷在心中来了一个阿q精神胜利法,也不出声,给江浩君承俊俩人在心里数三秒钟,这心中数数的“绝活”当然是谁也不能应他的声了,三秒钟一过,那俩小王八蛋当然是没法子应他的声啦,所以,那个俩小王八蛋的狗熊是当定了,铁板钉钉的定哦。 韩大少爷用他自认为的报一箭之仇,并且,在鉴于大哥李荣当前,谁也不敢动韩大少爷的手的情况之下,韩大少爷没有任何人阻止的,用大家都听得见的,那种近似于广播的喇叭音量,大功率播放地李荣大少爷播报,“老大,他们说你同性恋,稀罕对面的美娇\娘,把污水都往你身上泼,你可要说句话啊,要不然咱们天朝四少集团会就此覆灭……” “噗——” 哎哟喂,额滴娘皮诶,这一番声泪俱下,说得真是气贯长空,人间永存浩然正气啊,可是也不知是哪里跑出一个不识趣的“噗”声给破了,那个大煞风景就不必细说了,外带给韩大少爷造成了一个不上不下的张口没声音的局面,真是把韩瑞康给气得够呛。 当然,假如此刻有电脑特效音响话,那个“噗”声绝对是有点非比寻常的讽刺意味的,并且还能无限放大,不过,就算如此,也给以大少李荣为代表的天朝四少集团造成了难以弥补的深刻创伤,森森滴、森森滴刺伤了众位少爷的玻璃小心脏。 出现一个不识趣的,敢对天朝四少集团嗤之以鼻的,除了男人婆査小横还能有谁捏?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管这个男人婆嗤笑的是谁,那都是对他们天朝四少集团莫大的蔑视,要知道,天朝四少集团可是媲美《红楼梦》里的四大家族哇,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说的就是他们。 嗤笑一个人,就是嗤笑全体人! 所以,承俊和江浩君都不和韩大少爷一般见识了,把炮口一致对外,要把不知好歹的男人婆査小横轰炸成渣滓。 哥几个都是看电视长大的主,尤其爱看动画片,那个对动画片的狂热痴迷那就不必说了,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哟。 面对男人婆査小横的挑衅哼唧,哥几个迅速集结,面朝后花园的大铁门,摆出非常有爱的pose。其中,承俊、江浩君、韩瑞康集结在李荣的身前,呈现“品”字形分布,韩瑞康垫下,单膝跪在地上,双手结印,承俊则左弓步,江浩君右弓步,每个人双手在相应的弓步方向成蛇拳造型,最后,大哥李荣压阵,他非常正义地两手画圆,提起眉毛,义正言辞地说:“代表月亮消灭你!” 倒地抽搐…… 老大的台词说错了啦! 那成美少女战士了,人家要的效果是奥特曼! 作为一个优秀的下属,是不能驳老大面子的,只能小声提醒。 承俊面目沉重地盯视前方,一方面保持最大威慑力,一方面小声蠕动他的粉红色小嘴唇,提醒老大李荣,“大哥,台词错了。” 承俊的提醒,得到了老三江浩君和老四韩瑞康的符合,俩狗腿地跟在后面,狂接着说:“是啊,老大,你看看你是不是要换个台词?” 老大不愧是老大,面对如此严重的质疑力,他都能保持面不改色的本色,万分蛋腚地说:“不用,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对付男人婆,只能用美少女战士,我们要肩负起责任,用我们的行动,向男人婆传递出一个正面的消息,那就是以我们男人,以身作则,身体力行地告诉她,如何做一个合格的女人。” 承俊皱眉,直觉不妥,不过,为了老大的面子,他的声音依旧很小声,“老大,为什么我们身为男人,反而要去教化一个男人婆呢,成为女人,应该是她的本分啊。” 俩跟屁虫,立马跟上符合,“就是就是,老大,你和她罗嗦什么,成为女人是她的本分,关咱们个屁事哦!” 査小横正在给白行枫推血按摩足部呢,感觉白行枫没有方才那么吃力和痛苦了,这才有空时间挪出来理会一下那发癫四人组。 眼睛一瞟,直接那四人不干正事,不晓得又在搞什么鬼,刚才还很不要脸地说什么李荣稀罕上她的小宠白行枫,真是不要命啦,这白家小宠可是她一出生就给定下的,轮谁也轮不到,更别提轮到发癫四人组的老大的,还想搞gay? 嗯哼哼,搞gay啊,先别去娜娜姨那里,过了她这关再说,她一准给发癫四人组,每人一榔头,把他们挨个的敲醒,不要发癫了,就算是发癫也不要对着她的白家小宠发癫,另外找人去。 不过…… 不让发癫四人组肖想她的白家小宠是米错啦,可是也要防止,那个啥,天长地久出感情啊,要是她的白家小宠被那几个衰神缠久了,缠成bt了怎么办? 査小横越想是越有道理,再看那衰神四人组的狗屎样,摆了一个狗屁不通的造型出来,笑掉大牙,不禁鼻子里又是连着哼哼两声地冒了出来。 本来么,査小横这鼻子里哼哼歪歪的声音,有效范围并不能扩大,但是由于她和白家小宠所处的位置是上风区域,而承俊他们又正在小声提醒大哥李荣,这现场的安静,外加区域的位置,就正正好地让李荣给听个正正着。 哎哟,这下可是不得了,这种藐视的声音,怎么可以出现在天朝四人组方圆1公里之内捏?更别提哼哼歪歪的声音不小,简直是视同挑衅。 天朝四少集团是能够让人随便挑衅的么? 当然不是啦! 这种声音可是大禁忌来的,谁敢发出来,天朝四少集团会灭了他! 而唯一不怕天朝四少集团灭的人,就只有査小横了,她敢惹,也敢于和他们对抗,他们是拿她米有任何办法的。 这真是针尖对麦芒啊,命运内定的相克! 天朝四少集团,米有人是聋子,老大李荣的耳朵更有顺风耳之称,査小横的声音能逃得过他的耳朵吗?答案是不能! 正因为不能,所以,以老大李荣天生的高傲习性来说,他怒了,森森、森森滴怒了~! “啊呀!”只听得类似跆拳道的一声大喝,跟着声音的瞬间,“美少女战士”组合塌台了,老四韩瑞康以一种皮球的走势,被自家的老大给一脚踢了出去,接着,貌似左右护法的老二承俊、老三江浩君都被老大李荣一个双手开门的姿势,给推得往两旁边踉跄走。 这不一会的功夫,老大李荣就来了一个成功的亮相,留给査小横的就是一张直眉愣目的脸,无比之正气的义愤填膺! 老大李荣站如一棵松,腰似一杆枪,手指并做剑指,指向外面一对狗男女,他口里大喝一声,“嘚,你说什么呢!” 査小横挑眉,面对天朝四人组的老大挑衅,她早就有经验了,这是和他们斗争无数次给累积出来的,她才不怕呢,什么狗东西,哼哼,她只要把眼睛挪开,那个李荣就歇菜了。 嘿嘿,谁先不蛋腚,谁就先吃亏。 所以,査小横具备丰富战斗经验地,蛋腚了,她根本就不理会李荣的叫嚣,小脸那个一撇,直接对准了目前柔弱无依,需要人照顾的白家小宠身上。 査小横捏捏白家小宠的脚,非常御姐地问:“怎么样了?你还好吧?要不要我给你再揉揉?” “继续吧。”白行枫自然地把腿伸了出去,要査小横给他捏腿。 刚才的时候是很痛啦,不过,经过査小横的妙手之后,他不仅不痛了,还感觉通身舒坦,十分想要査小横继续给他捏,嗯嗯,最好是捏完脚脚,捏小腿,捏完小腿,捏大腿,捏完大腿,捏腰腰……呼呼嘿嘿……最后给他来个全身总按摩,那就最好不过啦…… 査小横狐疑地看看白行枫,“你好了吧?” “好了,你就不能给我继续捏了?”白行枫不乐意了,把腿给伸得更直了。 这是赤果果的享受啊,必须灭掉,要是她同意了,还怎么做御姐? 御姐是服侍人的玩意么? 显然不是嘛! 嗯哼哼,谁来服侍她吧。 刚才给白家小宠捏脚,那是因为她査小横有负罪感,这会他既然已经好了,还要她去捏脚,这是怎么回事啊? 小宠可以宠,但是绝对不能让他爬到头上来,这样太不河蟹了。 査小横想定了神,鼻子里一哼,手起手落,一巴掌就拍到白家小宠的脚上,“好啦!” “噢——”,白行枫还以为査小横出于愧疚感会对他百依百顺捏,都等着她的小玉手来按他的腿了,谁知道,这一个米防备啊,就被人给重重拍了腿一记,要知道,他还米好的哇,哪里受得住哦,就算他再素一个男子汉,也要嗷嗷出声啊。 表怪他,男子汉也是人哇,人腿不是钢板,该痛的时候,就勇敢地叫痛吧。 白行枫叫痛,遭遇了査小横的斜眼,也遭遇了天朝四少集团里,除大少李荣之外的,其他三人的惊叫,和群情激愤…… “大哥,男人婆打大嫂!” “老大,犯大嫂者,虽壮必诛!” “老大,揍男人婆!” 三人此起彼伏地叫着,为了老大的“老婆”而心痛哇…… 那真是怎样的一种激动捏…… 三人唧唧呱呱地乱叫,为了表示自己的激动,甚至撒开他们的双腿,跑到后花园的铁栏杆处,就像被国军关押的坚贞不二的共产党党员,久经考验地共产党员,抓着铁牢笼,怒吼着,狂啸着,要像欺负他们“大嫂”的男人婆査小横要个公平。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那声音太惊悚了,令人想忽略都很困难啊。 査小横本想陶掏耳朵,表示一下自己的呲之以鼻的,谁知道,他们这仨小男孩尖叫的内容真是太令人喷笑了,査小横斜眼看看旁边,他们口中的大嫂,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第一百章 査小横一个巴掌拍在白行枫刚按摩完毕的“伤腿”上,白行枫措不及防被拍个正着,介个刚按摩完毕,人家滴腿还米缓过气来捏,不嗷嗷滴叫痛还能怎么着? 白行枫“柔弱”滴叫痛,遭遇了査小横的斜眼不说,也引起了天朝四少集团里,除了大少李荣之外的,其他三个人的惊叫,而导致了群情的激愤。 激愤话意内容如下…… “大哥,男人婆打大嫂!” “老大,犯大嫂者,虽壮必诛!” “老大,揍男人婆!” 这样此起彼伏的激愤,那素怎样的一种激动哇,简直是太让人上心了哇! 那三人比夏天池塘里求偶的青蛙还要闹腾,呱呱唧唧地乱叫,实在过于激动,米有人出声号召滴情况之下,三人有志一同滴,岔开他们的双腿,跑到后花园的大铁门,就像被国军关押的坚贞不二的共产党党员,久经考验地共产党员,抓着铁牢笼,怒吼着,狂啸着,要像欺负他们“大嫂”的男人婆査小横要个公平。 哦呵呵,这三人造成的铁门哗啦啦声音,还有嘴里那不断嚷嚷的喊话,实在是过于惊悚,令人想忽略都非常滴困难。 大嫂?! 本来叫白家小宠为“美娇\娘”,査小横是觉着闹着玩的,是天朝四人组调侃白家小宠,因为森森、森森滴嫉妒白家小宠长着一张无敌的俊脸。 谁知道,现在嘴里叫着“大嫂”、“大嫂”的声音,面上还那么的激愤,活像她査小横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欺负了白家小宠,那天朝四人组里,能够配得上“大嫂”的,除了那个老大李荣还能有谁。 难道说,他们表现出的“gay”情结,其实,指的就是李荣配白家小宠? 不过,不是她査小横笑话那没脑摇铁门的仨,稍微想想就明白,再看看他们自家老大的脸色,应该知道,他们家的老大不是一个gay男啊。 乌拉拉,这是怎么样的一种误会哟! 实在是太搞笑啦。 感觉很想喷笑,査小横原本想给那仨来个嗤之以鼻的,都不可能了,再斜眼看看旁边,他们口中的大嫂,査小横禁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査小横不笑还好,她一笑,有两个人的脸直接黑面了。 第一个,不用说,当然是拥有“美娇\娘”、“白家小宠”、“大嫂”等一系列头衔在头的白行枫,他的脸面直接黑掉了。 第二个,不用猜,当然是天朝四人组的老大李荣,如果刚才他木头木脑米有明白这仨唧唧歪歪地纠结什么事儿,这会看那三人的动作,外加嘴里嚷嚷的内容,他要是还米有明白过来,他就傻蛋了就。他素傻蛋米?显然不是嘛,所以,理所当然的,他的脸面也跟着白家小宠黑掉的脸而黑掉了。 奇异的此刻,白行枫和李荣成了难兄难弟,他们俩的精神境界,越过语言的交流,直接出体,如同吱吱的雷达天线,伸出身外,在半空中交接。 用一种其他人都无法感觉到的特殊雷达信号交流,甚至,俩人连眼神都不必交汇一个,心贴着心到了别人无法企及的高度,达到了统一,因此,他们俩异口同声地发出了“怒吼”——“给我住口!” 哦买噶滴,住口! 两夫妻叫咱们住口! 两夫妻十分有默契地叫咱们住口! 好吧,住口就住口吧,为了不让老大觉得咱们讨厌,那就住口! 少根筋三人小组,听见老大的呵斥,乖乖地住口,然后,在他们家老大看不见的地方,(皮埃斯:请注意,他们的位置是背对老大,正对白行枫),挤眉弄眼地,你提醒提醒我,我提醒提醒你,捅来捅去,小动作不断。 这一切都落入了査小横的眼中,不过,査小横把自己当成旁观者,然后是适时敲一敲边鼓的那种,增加一下目前场景的可乐性,因此,她不准备参与其中,让白家小宠和天朝四人组闹腾去吧,实在是太好玩了呀,不能怪她见死不救哦。 白行枫快气炸了! 李荣那个王八蛋狗东西地看不见那仨王八蛋挤眉弄眼地捣腾,那别当他白行枫瞎眼了看不见,他可是正正地瞧着了,瞧着那几个在做什么,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把他想象成什么人了? 又是生气,脚又疼得厉害,可是,在某种情况下,人的潜能是能够被激发的,白行枫就觉着自己的潜能被仨王八蛋激发地不轻,本来是站不起来的,需要査小横扶着他走走路,可是这会,一个生气之下,白行枫站起来了,他十分勇敢地站起来了,并且,是那种一步一个脚印地朝着那群抓着铁门栏杆的小王八蛋走去。 见到“大嫂”走来,仨少根筋的小王八蛋,呼哧呼哧地跟“大嫂”打招呼问好…… “大嫂,您好!” “大嫂,您辛苦不?” “大嫂,咱们大哥正等着您的玉驾光临呢。” 我靠! 你们仨是不想活了,还是咋滴? 看我的绝招,我一定让你们仨上西天拜见佛爷去。 白行枫眼中燃起熊熊的烈焰,十万八千丈那么高,似乎能够烧尽万事万物……呃……烧尽万事万物夸张了点……把前面的仨烧得个屁滚尿流、灰头土脸,那还是办得到的事儿…… 如此危险的烈焰,和万分霸道的气场,不仅是査小横感觉到了,就是仨小王八蛋身后的大佬李荣也感觉到了——危险啊。 性命堪忧的危险啊…… 査小横有这样的感觉,李荣也有这样的感觉,唯一没有这样感觉的是那少根筋的仨。 面对一步步逼近的白行枫,仨除了问候打招呼,还是问候就打招呼,人家都已经想透啦,既然不能阻止美娇\娘成为“大嫂”的事实,他们也就只好忍了,美人就是美人,那是一种无关性别的存在啊,老大多么浪漫,不是因为性别,而是因为美人就是他心目中的那个“他(她)”,单单是因为那个人而已,好浪漫啊好浪漫。 可以想见日后老大和美娇\娘坎坷的人生路,也不受家里人祝福,你想想咩,两家都是七代单传的独苗苗,两根男独苗的碰撞,那不就是绝后的代名词么。 庞大的家产米有人继承了,还又都绝了后,两家的家长不悲愤欲绝才怪,未来的阻力可想而知,他们作为老大的铁杆哥们,此时不支持更待何时? 绝对不能让老大和大嫂孤军奋战滴说,那岂不是很可怜?为了老大和大嫂的未来,为了爱的浪漫,他们必须坚持坚定地站在老大的背后,做他完美的后盾,方便老大和大嫂被双方家长逼得走投无路之时,能够有一个栖息之地,他们仨提供的爱滴栖息之地。 三个小王八蛋想得十分滴英雄主义,他们已经认定自己能作为老大和白家美娇\娘的坚强后盾,以三人之力,合力为那俩人提供一个美好的将来。 看见白行枫一步一步地朝前方来,仨小王八蛋米有感受到任何危险,纷纷一手抓着铁栏杆,一手伸到铁栏杆外面,招呼他们心目中的“大嫂”。 三只小猪手在铁栏杆外迎风招展,嘴里还一边地喊着“大嫂”、“大嫂”,那态度可热情了,要谁敢说不热情,谁就王八。 白行枫嘴角泛着冷笑,鼻子里发出哼唧,眼睛不是放在铁门的那仨小王八蛋身上,而是瞥到一旁被忽略很久的大强妹和獒哥身上。 人家大强妹和獒哥正在亲亲我我捏,俩的姿势要多河蟹就有多河蟹,狗舌头不时舔一舔对方,表示一下你爱爱我、我爱爱你的意思。 白行枫出乎意料地,他没有在铁门前站住,反而一步小拐,转到了人家大强妹和獒哥的面前,说起了大家都能听得到的人话。 尽管,白行枫说的是人话,不是狗语,但是,对于长期长在人类生活社区的大强妹和獒哥而言,已经够了,狗狗们那都是掌握着一门外语的高级狗才啊。 碍于天生条件限制,嘴巴里发不出人话的声音,可是人家的狗耳朵比你们人耳朵厉害,有什么声响都能听见,更别说听到理解你们人话的意思了,要不然那聪明机灵的缉毒犬和警犬是怎么回事哪? 因此,白行枫蹲下来对着相亲相爱的俩狗狗说话,人家大强妹和獒哥是听得一清二楚滴哇…… 第一百零一章节 第一百零一章节 眼看着白行枫一步一个脚印地朝着铁门而来,仨小王八蛋丝毫米有丝毫的警醒,反而是一面抓铁栏杆,一面朝着外面的白行枫挥舞他们的小猪手,嘴巴里还喊着“大嫂”、“大嫂”的话,那态度热情得要死,那就是见到了心目的女神才具有的表情啊。 白行枫让那仨小王八蛋叫唤,他的目标是放在一旁被忽略很久的大强妹和獒哥的身上。 在白行枫脚被自己砸到,査小横给他揉脚,李荣发呆定眼,仨小王八蛋唧唧歪歪的时刻,人家大强妹和獒哥已经成就了第一次亲密接触,那姿态和狗脸,要说多河蟹就有多河蟹。 白行枫蹲在俩狗狗的面前,开始和人家说人话,也不管人家是不是能够听懂。 狗狗由于在长期进化的历史过程里,和人类保持着亲密而友好的关系,一直被人称作是动物界最亲密的朋友,所以,狗狗们,通常都有不传之秘哦。 尽管是天生条件限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也发不出人声,只能汪汪地叫,但是人家狗狗们基本掌握了听懂人话这项高级外语听力才能, 因此,白行枫蹲下来对着相亲相爱的俩狗狗说话,人家大强妹和獒哥是听得一清二楚滴,无比地清晰而河蟹。 白行枫摸摸大强妹的头,然后看着雄壮成年男狗獒哥说:“你是不是想和我们家的大强妹比翼双飞?” 獒哥耳朵动动,和大强妹比翼双飞?介个还用问吗,当然啊,他对大强妹一见钟情,再见就是不可分割滴正体啦,怎么能够分开捏?当然是想啊。 獒哥知道面前这个小男孩是大强妹的主人,想和人家大强妹有啥子成果,就要看人家主人的表态了,此时不抱狗腿,虾米什么抱? 獒哥脑袋可不笨,立马蹲坐着,俩前狗腿合拢地并在后狗腿的前面,胸膛里发出一声低厚雄壮的叫声,“吼……” 非常好,无比好,十分之好…… 一听到这么狗腿的叫声,白行枫表面米有任何表情,心里却是乐开了花,这条藏獒真是太上道了,他原本还打算要多费点唇舌的,谁料到,那么快就被收为己用了,他真不愧是被爷爷誉为白氏集团未来最有可能发扬光大的继承人啊。 哇哈哈,他实在是太佩服自己了,还有谁能够像他这般拥有魅力的男人吗?没有了! 大喜! 白行枫一面抚摸着大强妹的狗脑袋,另一面胆儿壮了,爪子亦是伸到獒哥的脑袋上摸了一把,嘴里奖励性地说:“乖!” 得到大强妹主人的夸赞,獒哥咧开狗嘴笑了,“吼吼……” 还没笑得俩下,旁边又传来讨人厌的声音…… “哇塞,大嫂不愧是大嫂!” “大嫂好厉害!” “大嫂他居然敢摸獒哥的头,我都不敢诶。” 最后一句总结,三人众口一致地说:“十分佩服!” 我x,你佩服个头! 我等会就让你们这几个狗东西晓得什么尿裤子! 一把钢牙几乎咬碎,但是表面上,白行枫依旧是非常非常地好,笑起来的脸好看到了极点,别说是人了,就是两只狗狗也感受到了他无远弗届的魅力。 额滴神,美人就是美人,一个表情足以醉人哇。 三个小王八蛋看得白行枫流口水…… 白行枫只当自己没看见,他嘴巴凑到獒哥的狗耳朵上,和它说起悄悄话来,“獒哥,等会我说一个扑字,你把门口那仨王八蛋扑倒,吓得他们尿裤子就行了,然后,我们家大强妹就归你了。” 话是对着獒哥说的,可是人家大强妹的狗耳朵也灵哇,不要小瞧人家的狗耳朵嘛,所以,白行枫说给獒哥的话,大强妹都听见了,由于狗脸上长着特别多的毛毛,所以,她的脸红,白行枫是感觉不到的,只有獒哥才知道。 看着大强妹脸红,獒哥那心哇就跟喝了蜜糖似的,狗眼乐得半眯上了,那狗嘴里接着就低吼了一声,答应了白行枫。 白行枫就知道美人计能够成功,直起身,对着铁栏杆的那三人泛起冷冷的笑意,一手指了过去,“獒哥,上!” 叫獒哥扑自己家的小主人李荣,那是完全不可能的,白行枫也明白这个道理,因此,和獒哥说好是扑那仨小王八蛋,獒哥当然就同意啦,不过是扑而已咩,又不是要人命,有虾米不能够的哦! 白行枫一声令下,獒哥姿态凶猛,立刻往那铁门上扑过去了。 别看铁门边上站着承俊、江浩君、韩瑞康仨小王八蛋,他们的手还放在铁门外,可是,铁门之前放了獒哥出去,这会根本是虚掩的,米有关上,獒哥一个纵身扑来,气势汹汹,有谁可挡,那还不是被獒哥扑个正着呀。 獒哥太猛了,又有身高体重的优势,仨小王八蛋惊骇地看着一条巨犬扑来,嘴里大叫一声妈呀,拔腿往回跑,想跑到大哥李荣的身后避难,这不是大哥家的狗咩,当然是大哥来解决哇。 可惜…… 仨想是想得好,就素有点过于美好了,那俩小腿丫子,还米来得及跑三步,身后的那股子风已经带到了。 不是仨身板弱不禁风,而素对方来头过于凶猛,无法抵挡啊,仨心里不约而同喊了一声糟糕,那腿就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扑通”一声,齐刷刷被大狗獒哥给吓倒,扑在地面上了。 扑倒在地,这还米完,仨小王八蛋感觉脑后的风风嗖嗖阴阴地吹,全身的汗毛齐刷刷地竖直,哇咧,大狗立马要扑到他们的背上,把他们被撕裂成一块块的啦。 实在是过于惊恐,也过于可怕了,要知道獒哥那个身高体重优势,他们根本就米有办法自獒哥的巨大狗爪之下逃脱滴,被咬是肯定肯定的啦。 呜呼哀哉,以后就米有他们啦…… 杯了个具具的…… 呜呜呜……人生那么美好……人家还不想死哇…… 介个不想死的念头,和横眼想到背后要被老大家的大狗给抓疼的念头相互碰撞,好么,那心哇就跟炸了似的疼,再猛力一下,似乎一股热乎乎的水从身体里排出来了。 杯具啊,裤子湿了啦……身体里的水水都一齐浇花花去鸟…… 这是怎样的一个世界哟! “獒哥!”一道响亮的声音,如同上帝存在一般降下,霎时让扑在地上的三傻蛋大大的吐了一口气,真是好险啊,不仅是吐口气,他们还在心里对老大感激涕零,那种心情就不用说了。 老大李荣出声可以说是及时,也可以说不及时,因为说是及时,那是獒哥准备来个扑身跳狂压的动作,不他不及时,那是獒哥已经让三个小王八蛋吓扑在地上了,体内不可阻止地排出了“自来水”。 被小主人李荣叫住,獒哥的大耳朵反应十分及时,哦哦,原来是小主人在叫它诶! 这个声音命令,传达到獒哥的狗脑子里,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獒哥四肢着地,来了一个高难度的着地再跳跃,以闪电般的速度,点了地面一下,瞬间弹起,以一个非常漂亮的抛物线经过半空,即意味着人家獒哥以不可思议的行进方式,创造了一个奇迹,从仨小王八蛋扑倒的身体上方越了出去。 獒哥跳得那叫一个绝,直接的奔跳,蹦到了李荣的脚下,吐着长长的舌头,领赏似地扬着狗嘴笑,冲李荣欢快低吼一声,表示自己做到了,需要主人的奖赏。 圆圆的狗眼,看着李荣,等着他给它一个夸奖,谁知,李荣根本米有看它,而是对它身后躺在草地上的那三小王八蛋说:“起来吧。”瞬间,碎了獒哥等待奖赏的小玻璃心一地碎片儿,黏都黏不回来。 小主人,你摸摸我的头,夸我一下嘛…… 獒哥哀怨地看着小主人李荣,十分想他夸奖自己。 可是,杯具的是等了半天,人家根本不鸟,獒哥那个怨狗心理就不用说了。 就在它怨天怨地的时候,它的知心狗儿大强妹凑了上来,安慰性地碰碰它的狗头,舔舔它的嘴,以示安慰。 呜呜呜,人生啊,果然有老婆是最可爱的。 要是没有大强妹,被小主人嫌弃,它都不晓得找个虾米地方把自己埋起来,幸亏啊,有大强妹,一切的一切,那都值得了,没有遗憾的说。 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百零二章 獒哥的反应非一般的灵敏,小主人李荣一个吱声,他立马给反应了过来,来了一个高难度的着地再跳跃,用闪电划过天空的速度,漂亮的抛物线经过搬动,从仨小王八蛋的身上一下跃了过去。 獒哥跳得很绝,直接蹦到了小主人李荣的脚下,它吐着长长的舌头咧着狗嘴笑,冲李荣欢快低吼一声,表示自己做到,不说是给它个骨头虾米的,起码摸摸脑袋嘛。 狗眼瞪得圆溜溜,只等着小主人给它来点表示,谁知道,小主人根本米有看它,而是直接对它身后躺在草地上的那仨小王八蛋说,“起来吧。” 那小小的狗心肝的玻璃心哇,碎了一地黏都黏不回来。 獒哥十分哀怨地望着小主人,等着表扬,谁知道人家半天米有给它一点儿表示的,那个怨啊,就别提了,谁提谁桑心。 正当它怨天怨地,怨狗生的时候,它可爱滴大强妹凑了上来,安慰性地碰碰它的狗脑袋,舔舔它的嘴嘴,以示安慰。 獒哥不由发出,果然老婆是最可爱的感叹。 要是没有大强妹,被小主人嫌弃,它都不晓得找个虾米地方把自己埋起来,幸亏啊,有大强妹,一切的一切,那都值得了,没有遗憾的说。 于是,獒哥和大强妹又继续圆满地亲亲我我去了。 老大李荣叫那仨起身,可那仨如何起身哇,根本素米有办法起来咩,裤裤都湿了,尿湿滴,起个毛起…… 老三江浩君抬起头,憋着嘴角,哭丧着脸说:“老大,我们都不行了,需要换裤子。” “啊哈哈哈……” 话音刚落,他们的身后就传来了张狂的笑声,仨小王八蛋齐刷刷回头,原来是男人婆査小横在笑他们,天呐,被男人婆笑,不如去死。 正当仨想死的心都有了的时候,老大李荣又开口了,拯救他们于危难之中,“你笑什么?” 査小横捂嘴笑得开心,“我笑什么,还用说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笑什么?”李荣对査小横说话根本没好气,他不和她客气,直接用不好的语气针对她。 “我想笑,你管不着。”査小横半点不示弱。 “我是管不着,可是你明显对着我兄弟笑,我倒是要知道,你到底笑什么?” “好吧,看你那么想知道,我就大方点告诉你,免得你说我不厚道。第一,笑你那仨兄弟被大狗吓倒在地上,尿湿了裤子;第二,笑你居然被那仨给认为是兔子。”査小横大大方方地说,她并不惧怕李荣貌似肃杀的神情, 毛爷爷怎么说来着,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李荣就是那铁板钉钉的纸老虎,经不得别人用力蹂躏的。 兔子和玻璃一样,都是同志的代名词,几个小孩经常看电视的,米有道理听不懂介个,所以,査小横话里的含义,李荣是听懂了滴。 査小横的话直至要害,李荣瞬间就被她给噎住了,说不得话出来反噎她,不是承认了对他不合符事实的指控,而是因为査小横的说法实在是让太令他震惊了。仨小王八蛋趴在地上,正在懊恼自己被大狗吓得尿裤裤的事情,想要找个地方出气,还没得地方出捏,査小横可不是送上门来当出气筒的嘛? 老大李荣不反应不要紧,他们仨可要誓死捍卫老大的说。 “老大,不要和男人婆一般见识。” “就是,老大,你虽然独立于常人,但是我们不会抛弃你的。” “老大,我们会给你和大嫂爱的关怀。” 诶哦哦,稍等,为什么这仨狗东西老是说他如何如何? 李荣终于反应过来了,合着有这样的事情闹腾,那都是这仨狗东西翻出来的。 带着杀意,李荣黑着脸问:“我为什么时候说喜欢白行枫了?” 老大直接黑脸,终于让仨个油盐不进的小王八蛋清醒了。 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介个,该咋样说捏? 仨小王八蛋的代表承俊开口了,“老大,你不是一直眼睛不带眨地盯着美娇\娘嘛?然后,你要是没有什么喜欢的话,你怎么会一直一直盯着他看呢?” 承俊着重说那个“一直”,强调的意思就是我们无辜哇,还不是你的动作引起偶们的猜测咩。 李荣眼睛一翻,“我什么时候一直盯着他看?” 哇塞,老大要翻脸不承认哦,亏他们一直紧密拥护他,在弟兄们的面前,您还矫情做什么呢? 江浩君接着承俊的话说:“老大,我给老二作证,你看得那么入迷,老四推你,你都没有反应,眼睛还一个劲地往前瞧,你说,你要不是喜欢美娇\娘,那是什么?”说完,江浩君捅捅韩瑞康,意思要他作证,“老四,你也看得清楚,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江浩君把皮球传给了韩瑞康,顿时,在场七八道目光【包括獒哥和大强妹】,全数看向了韩瑞康,盯着他,要他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 韩瑞康咬手指,下身湿乎乎的说,周身那么多目光压下来,好有压力啊。感觉有压力,韩瑞康眼珠子溜溜地转,看向周身怒气散发压顶之势的老大李荣,他觉得郁闷十级。 为虾米一个个的目光都看向他捏? 他大爷的,当初嫌弃他口臭,毫不犹豫提议把他推出天朝四少集团的人是江浩君,说老大是gay的人也是江浩君,现在让他指证老大的人还是他江浩君…… 这个死虾米的家伙,能不能不要老拿他韩瑞康做椽子?有什么就自己作证好了,不要拿他来说事, 韩瑞康在心里把江浩君骂了一个底朝天,然后,出口反攻,“老大,什么事都是江浩君说出来的,我就是听了他的忽悠做的一些事,这些事,我这会很后悔,有什么,他最清楚,我不用说了。” “啊,好你个狗日的老四,居然翻手云覆手雨,都不承认了。”江浩君一听原本最受他忽悠的韩瑞康居然不承认那些所有的所有,他怒了。 愤怒之下,他忘记遮丑,一下子从地上蹦跳起身,要给韩瑞康一脚,可还没送韩瑞康那一脚呢,又听见了査小横咯咯的笑声。 这笑声米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低头一看就知道了嘛。 顺着査小横的笑声,江浩君低头看自己的裤裆,啦啦啦,好大一块染料耶,怪不得被人笑哇。天呐,自从3岁以后,他就再也不在自个的裤子上、或者床上画地图了,这会重新看见自己画的地图,真是让人情何以堪啊。 不活了,不活了,让人怎么活? 江浩君越想越悲愤,感觉很没脸见人,然后,那双目就唰唰地流泪了,他这不都是为了老大好么,他能想到同志之爱方面去,也是因为老二承俊那狗日诱导的,关他个屁事啊,害他要受这样的侮辱。 气愤与悲愤交织,难以平静,江浩君手指一挥,指到了爬在草地的老二承俊的身上,“老大,你所有的传言都是老二说的,有什么你直接问他,我也是听他说来的。” 随着老三江浩君不够哥们的推卸责任,所有人的视线全转移到了承俊的身上,于是,咱们俊哥就成了一颗闪闪发亮的超级恒星,并且伴随黑洞效应,吸收了全部的光啊光。 压力好巨大的说,尤其是大哥李荣的目光,堪比千瓦的探照灯,看谁谁亮,瞪谁谁倒霉,被大哥的目光如此地“临幸”,纵然承俊的皮再厚,也要焦裂了。 承俊爬在草地上,小屁股一动,两根手指对着说:“大哥,不是我传言,而是你的目光太直接了,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婆,你看得那么入神,又是在看哪个呢?我想来想去,看来看去,只看到了美娇\娘,所以,你说吧,我怎么办?我的误会不能怪我啊,那可都是你引起的,你的目光诶诶诶……” 承俊越说越委屈,然后,无法再说,他也就不说了,该说的,反正他也说完了,其他的,就自行领会意思去吧,那个啥,要是想对他生吞活剥的话,欢迎,他躺平了,让大哥把他做肉吃,他米有一丁点的意见。 本来天朝四人集团里,李荣和承俊的感情那是相当地铁,不用说了,可现在这种没有任何实名的gay头衔放到他的头上,真是要抓狂了。 想着想着,真是想把承俊给狠揍一顿啊…… 可是,揍承俊一顿又有什么用呢,岂不是落实了那个名头? 李荣深思地想一想,决定不揍了,佯装大白兔子温和无害地说:“我没有,我只是看看。” 承俊一听老大这口气,胆子大了,“大哥,你看什么?” “我只是对男人婆按摩的手法很好奇而已。” “这有什么好奇的?” “大哥,您需要的话,可以招一百个按摩师给您按摩。” 囧…… 这都什么提议啊? 光想想一百个按摩师的手在自己身上按,就不寒而栗啊~ 而且,人家他关注男人婆给美娇\娘按摩,美娇\娘一脸享受的表情,他就很想让男人婆也给他按一按。 眼睛斜视,李荣把主意打到了那对相亲相爱的狗狗身上,对査小横说:“喂,男人婆,你如果也给像刚才白行枫那样按摩的话,我就同意把我们家獒哥借给你们家小土狗用用。” 第一百零三章 ps:写在开头的一点话,抱歉哈,最近工作忙翻天,造成大家阅读不便,十分抱歉之抱歉…… 目前满头包的人,跑上来继续讲故事,希望大家还么有抛弃俺。 鞠躬…… ===================== 老大李荣提出是因为看男人婆査小横的按摩手法,导致他一个劲盯着前面看的,这让其他仨松了一大口气,更是提出给老大找一百个按摩师给他按摩。 这个提议,让李荣囧了囧,想想一百个人,就有两百只手,那两百只手在自己身上按啊按的,光是想想,那就不寒而栗啊。 这这……这都是什么提议呐…… 他只不过是想让男人婆给他按摩按摩脚,伺候他,像伺候美娇\娘那样,就很够用了。 因此,目光斜视,李荣把主意打到了那对相亲相爱的狗狗身上,对査小横说:“喂,男人婆,你如果也给像刚才白行枫那样按摩的话,我就同意把我们家獒哥借给你们家小土狗用用。” 我靠,什么语气?! 什么内容的说话! 要不要脸的? 他们家大强妹有名字的好不好,说什么小土狗,还说借去用用! 査小横脸一偏,“我不会。” “什么,你不会,你刚才不是给美娇\娘按了吗?”李荣不高兴地说。 査小横叉腰说:“我能给他按,给你按,就不一定了。” “我可以把我们家的獒哥借给你们家的小土狗。”李荣童鞋有条不紊地说。 “我不按,你还能拆散它们?”査小横不相信有那么狠的人,大强妹和獒哥都那么契合了,这个死李荣,他忍心么他。 “嗯哼,你不给我按摩,那我就不敢保证獒哥和小土狗有什么后果和结局了。”李荣神气十足地说,从气场上压倒男人婆査小横,让她乖乖的听话,给大少爷他按摩按摩。 査小横想了想,除了自尊有点损伤之外,其他的,也就是出点力气了,貌似没有什么妨碍,只要过了心里那道坎,也就成啦。 因此,査小横想一想,立马想通了。 她头一点,要答应,谁知,有人不高兴了,横手一拦,截住了査小横的蠢蠢欲动,顺眼一瞧,这个人不是白行枫还能是谁捏? 至此,獒哥和大强妹的婚恋杯具基调是基本定位了。 由于美娇\娘主人的阻止,獒哥与大强妹的王子灰姑娘配对米有成功,并且,被从此强行天各一方,接下来,郁郁而终,米有超过一年的时间,双双殉情啦…… 这给当时年幼的査小横留下了相当悲惨的记忆,人生怎么可以是这个样子的捏? 啊,口胡。 就是那么那么样的殉情,査小横流了一大缸的眼泪,亲手埋了大强妹,又是白家小宠挖土填坑,在大强妹的坟头上洒最后一把土,所以,这会看见米有死的大强妹和它的悲恋gg獒哥复活,出现在这个不太可能的女尊男尊并行的时空,让她很是惊诧啊,尤其又是在天空的云层端头看见丽音大姑娘她们对大强妹和獒哥的攻击,那感觉真是好怪异的说,搞不好还以为是自己死了呢! 査小横歪头看着那个面目模糊的家伙,“喂,大神啊,你能告诉我,下面是怎么一回事吗?我家的大强妹和李家的獒哥怎么复活了?是我死了,还是它们死了,如果是我死的话,麻烦你用点神通,让我和家里托个梦什么的,我也就死得瞑目了。” 隐在云后的白马咩咩的笑,“咩咩咩,你想得太多了。我让它们来是给你帮忙的,你怎么能够死呢?我和黑牛的任务……” “任务?”査小横奇怪地看着白马。 “啊,哦,我刚才说到什么地方了?”白马险险地住口,暗道一声好险,差点就说出不该说的话了,嘿嘿,幸亏他转得快。 査小横也粗神经的性子,也米有往心里去,汗,可就算她往心里去了,还是一样拿白马是米有办法的,人家白马可是牢牢掌握着让她进出这个世界的大权呐,说不让她出去,就不让她出去。 因为米有往心里去,更因为下面打得不可开交,简直是自己人打自己人,看着心痛哇,因此,査小横自然是顺着白马的话往下说啦。 査小横紧张地注视着范春丽音等人围攻獒哥,大强妹在一旁狂吠,询问白马,“喂,大神,你快点让我下去吧,要是伤到任何一个都不好啊。” 白马咩哈哈地笑,“看你那么急,我就放你下去,我把你叫上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让獒哥和大强妹死而复生来帮助你的,你可不要辜负我的一番美意哦,好好表现,知道吗?” 査小横猛个点头,“知道,我知道啦,你快点让我下去吧。” “别急。”相较于査小横的急切,白马表现得很悠哉,人家他还有后话没有说呢。 “你快说啊。”査小横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下面的獒哥实在是太厉害了,丽音大姑娘不行就算了,还居然把范春葛格斗得是七上八下的,那个可是她眼中的神人诶,哇塞,到底是不是她的眼睛有问题嘛。 査小横看不见的白雾背后,白马摸了摸并不存在的胡子,然后才唧唧歪歪地开口了,“我只是提醒你一点,你要记得,这个世界里并没有獒哥这个品种的狗,等会你下地之后,你可以宣称獒哥是一头神兽,是上天特派神兽来助你们一臂之力的。” 白马的话说到一半,査小横已经是一头的黑线了,明明那就是狗狗,大强妹是小土狗,獒哥也是狗,只不过是一条比较大一点的狗而已,但是它狗狗的本质是无法改变的,还神兽捏,要是被白家小宠听见这个称呼,真是指不定的怎么笑她瞎掰,那可真是丢脸啦。 不过,要是稍微想想,这个天降神兽的消息,要是被这个落后地方的人给宣传宣传,那一传十十传百的,她所在的地点,不就传到白家小宠耳朵里去了,以白家小宠那么聪明的人,肯定知道是她啦。 如此乎,査小横这拐弯抹角一想,她满头的黑线齐齐消失了,换上了一副阳光明媚的样子,简直是心头大事去一桩啊。 査小横此刻心里可感谢白马了,一是能够以这招“指狗为兽”引出白家小宠,二是能够看见久违多时已死的大强妹,先不说白家小宠,光是能够见到大强妹,她就够高兴的了,高兴之下,她行动了。 只见査小横一个大步跨到白马的面前,也不等白马说没说同意的话,按照自己的直觉,探入朦朦胧胧的白色烟雾之后,一把抓起白马的马蹄手,给它道谢。 乌拉拉,介个……介个……可素不得了哦…… 白马为虾米要有烟雾笼罩着? 一个是不想让査小横看见它的真身,另一个就是怕査小横碰到它,须知白马可是阴间来的,虽然它是不惧怕阳间的阳气,可是,有阳气的人接触它,总是能稍微削弱一些它的力量咩。 白马还说着话呢,沾沾自喜于自己yy的想象之中,想象小娃儿査小横被它这番忽悠把整个天下给骗了的情况,过于沉湎,因此,它完全想象不到査小横会突如其来摸过来,要抓着它的手说话。 被抓着手就糟糕了,阳气入侵,对它自身损伤倒是不大,可要命的是它面前那看似阴森森的雾气就消散得米有一点鬼影子了,真的是一点鬼影子都米了,干净滴,它的真面目赤果果地暴露在査小横的面前了。 这阴森森的雾气消散得太快,也说明査小横阳气足咩,能驱散这种东西,要是阳气稍微弱一点的衰人,那可是绝对做不到的捏。 阴森森的雾气消散太过快速,所以,査小横和白马两人都是在米有任何的准备之下,见到了对方,如果说査小横被白马透过阴雾看了个够本的话,那么白马可是还米有一次出现在査小横面前的记录捏。 这咋一见呀,一丝不留滴全瞧见了。 纵然是査小横胆子比天大,但是人家还是一个小姑娘咩,该害怕的时候,人家不会逞强的,尤其是对面的这丫长的个马脸模样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不假思索滴,一声尖叫的“啊”字,从査小横的嘴里冲口而出,响彻天际,不晓得滴,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命案捏。 天呐,这个绝对是有史以来让白马最头痛的叫声了,太尖利了噻, 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査小横听得白马的指引,顺利滴按照它所想象的那个方向yy了过去,心情激动之下,自然是有所表示的啦,所以捏,她一手撑了过去,经过白马面前那云里雾里的阴雾,抓住了白马的马蹄子,准备来个道谢感言虾米的。 白马这边说来也是巧了,活该它要暴露自个,这家伙沉浸在自己的yy想象当中,沾沾自喜,不可述说,完全米有注意到査小横会有那么大的雄心豹子胆,敢一只手摸过来,抓着它滴马蹄子说话来着。 这白马大人面前的阴雾呐,可不比别的阴间雾气,它的控制范围过小,且又是在天上,威力肯定是比不了地面滴,再加上査小横本身是阳间的人,这自古以来,邪不胜正,阴气经不得阳气,铁板钉钉的道理,因此,査小横小手一碰,萦绕在白马面前的那些阴雾迅速地消散了,一点儿鬼影都米,完全将白马的真面目,赤果果地暴露在査小横的眼皮子底下。 阴雾消散太快,白马和査小横都是米有半点心理准备的,大概可以叫做措不及防,扎猛子打了一个照面。 这一下,额滴娘皮诶,可不得了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丫的个马脸实在是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对不起看书至今的各位兄弟姐妹们。 不假思索滴,一声尖叫的“啊”字,从査小横的嘴里冲口而出,响彻天际,不晓得滴,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命案捏。 天呐,这个绝对是有史以来让白马最头痛的叫声了,太尖利了噻。 假如丽音大姑娘和范春葛格等人,不是离开云端那么那么的远的话,那他们一定有幸听到他们的査大教主回环往复的惨叫声,声声不绝于耳,惊天地泣鬼神,分贝不比世足赛球迷的高音喇叭差,还大有赶超之势。 当然,范春葛格他们是米有这个荣幸听到教主大人振聋发聩的声儿啦,毕竟隔着三万五千米的距离咩,咱们査小横不是神,说是个惊天地泣鬼神,那也就是一形容和合理夸张嘛,谁当真事,谁傻子。既然范春葛格他们听不见,那这“幸事”可就一个音儿都不落地全进了白马大人的马耳朵里面。 哎哟喂,这些可算是苦不堪言了哟。 你想哪,人耳朵多好使啊,人手多好用呐,这要是遇见了高分贝,或者自个不喜欢的声儿,拿着手指冲耳朵眼里那么一塞,万事大吉,减少很多头疼的机会。 这方便是因为咱人耳朵不高,而且左右各一个,支着俩胳膊肘不觉着累,可换了其他物种,那可就不一定了哦,比如说咱们白马大人。 白马大人,那是谁啊? 它长得再有地府气质,身板儿倍像人,可它还是一只畜生哇。 畜生就该有畜生的模样,要不然那就违反大自然规律了噻。 话是怎么说的呢? 各位看官呀,乃棉只要回想一下那小马儿长什么德性,乃棉也就明白此刻咱们白马大人的苦衷噻。 那两只马耳朵尖尖地竖在马脑袋上,马蹄子的胳膊不同于人的胳膊灵活,可以伸长了用,白马大人伸了马蹄子,基本是摸不到马耳朵眼,能够着耳朵下方的毛毛,那还是拜变种品种所赐,要不然一般的马儿怎么能够嘛。 所以我说呐,咱们的白马大人受苦了哇,面对无比强大河蟹的査小横童鞋的尖叫,它无法反抗,只能是接受了。好吧,不是接受不接受的问题,反正等査小横喊累了,自然好好歇着去,一小丫头还能窜到他脑袋上去不成? 如此一想,白马大人淡定了,咬着牙面对査大教主的超强音波攻击,表面还很装逼地俩胳膊交叠一块,一副好整以暇滴模样。 呜呜呜,有谁知道它此时此刻的心情呀,它快哭了…… 它的马耳朵不是摆设啊…… 表面很淡定很装逼的白马大人,内心如雨滔滔而下,目光狠狠盯着査小横,它倒是要看看査小横童鞋到底能够喊多久。 査小横惊诧噻,人家她还是小孩子嘛,装逼的功夫米有白家小宠厉害,不懂掩饰,当然是心里藏不住东西嘛,有虾米东西的,都直不楞登地给喊叫出来,别怪她,人家无法蛋定。 白马大人那造型,活脱脱可以对比埃及的狮身人面像,人的脑袋,狮子的身体,当然啦,咱们这国情不同,埃及的狮身人面,换到中国的地府白马身上,那就是白马的脑袋,人的身子,这整个掉了个个,乍一见,怪惊悚的,任谁都会叫嘛。 发泄惊恐的叫声,只大不小,米有比査小横的叫声更惨烈,分贝更大的啦。 不过,再惨烈,再大声,那精神劲儿总有耗干净的时候,再恐惧咱们白马大人的长相,也有适应的时候,虱子多了不痒嘛,这不,査小横叫着叫着,声音自动给小下去了。 白马大人斜眼等着査小横嚷嚷个够,看她终于不嚷了,累了,歇菜了,于是伸长个马脖子凑了过去,马嘴动动地说:“消停了吗?” 喊叫能够发泄心中的恐惧,査小横此时此刻算是发泄完毕了,并且已经适应了咱们白马大人的尊容,再仔细看看那马脸,其实也并没有那么恐怖嘛,看起来似乎也是可爱滴。 査小横咬咬手指,眨巴眨巴眼睛,点头说:“消停了。” “还叫吗?” “不叫了。” “知道不叫了?” “嘿嘿。”査小横对着白马大人笑,“我累了,嘴巴疼。” 白马大人嗤她,“鬼叫鬼叫的,还知道累了,嘴巴疼,你早干嘛去了!” 査小横鼓着腮帮子,自我辩解,“谁叫你那么吓唬人的?我都被你吓唬死了,还说我早干嘛去了,我都是被你吓唬的。” 马\眼睛大大眨眨,一声非常有特色的马声嘶啸从马鼻子里蓬勃而出,“咩啊啊啊啊……” 还以为彼此达成谅解备忘录了捏,査小横等着白马给安慰几句的,谁知道,白马大人从来都是出人意料来那么一手,害得她毫无防备,给吓得倒退n步。 第一百零五章 第一百零五章 咱们白马大人等査小横童鞋哇啦哇啦滴叫完,累了,歇菜了,因此,伸了个老长的马脖子过去,貌似很殷勤地问一句:“消停了吗?” 査大教主捏,还以为自己和人家达成了谅解备忘录,这小傻妞儿,被白马大人问一句,立马是相当老实滴给他来个点头,说自己不嚷嚷了,累了噻。 得了査小横这个回答,白马大人天生裂开长长的马嘴,向上提了45°,做了一个同类来看相当阳光明媚灿烂的微笑,也许,咱们也可以把这个笑容称之为邪魅一笑,当然啦,小横不是白马大人的同类,乃让她怎么能够看出这种别有用意,且意味深远的微笑捏? 所以咯,在什么准备都米有准备的情况下,一声猝不及防的大杀器恐怖滴降临在査小横大教主所在的这个云层之上,给她来上了生动的一课,学会虾米叫做“人不可貌相”。 马\眼睛大大眨眨,一声非常有特色的马声嘶啸从马鼻子里蓬勃而出,“咩啊啊啊啊……” 白马大人出人意料来那么一手,毫无防备的査小横给吓得倒退n步,拍着小胸口捂着,外加瞪眼,都不能缓解被突如其来的马嗓子嘶叫的声音给吓坏的情绪呐,真是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呜呜呜呜,好可怕呀好可怕…… 可怕的不是白马大人的叫声,介个初步镇定之后是可以缓解的咩,真正可怕的是那种犹如卡拉歌厅里的环绕立体声,声声不绝于耳,大声不算,还是带循环往复的那种,更是恐怖哇哇哇哇哇哇…… 再听下去,人家不要活了啦~! 白马大人的声波攻击力很强大的啵,査小横以为叫了很久,捂着耳朵,实际上人家白马大人才咩了两下,可比査小横刚才叫的时间短多了。 咳,这世上的事儿啊,总是重质不重量哒。 白马大人厉害哇,叫那么两下子的功夫,査小横童鞋是彻彻底底的受不了,举双手投降,内牛满面对着大人求饶了。 鉴于双手已经捂着耳朵了,脸上再内牛满面都分不出一只手出来擦擦眼泪,査小横那个蹭啊蹭的,就蹭到白马大人面前了,泪光闪闪地看着它,求饶啦,“别叫啦,我晓得错啦,你能不能……”…… 白马大人眼睛斜斜,看着矮自己一大截的査小横似乎真是悔不当初了,嗯哼哼,得饶人处且饶人,再叫下去査小横这丫不受教不说,它的马嗓子也受不了了,这个音量和时间性已经是它的极限鸟。 白马大人见好就收,最后一道长长的嘶鸣之后,终于收住了这恐怖的回环往复音。 査小横听见它不叫了,差点想扑过去,抱住白马大人的大腿,来一句亲亲热热的感谢,不过,思及人家白马大人未必领情,她种种的种种打算,还是算了吧,表招人讨厌就已经很好了啦。 白马大人抽抽鼻子,“你还叫唤不?” “不了啊,我晓得错了。”査小横可怜兮兮地,眼睛含着一泡眼泪瞅着白马大人。 “知道错了,我也不为难你,不过,在你下去之前,我要和你说,你得按照我说的,把事情给办好了,你听见了咩?”说到最后一句,白马大人又故意地来了一声“咩”的嘶叫。 “哇,我听你的。”査小横赶紧跟上表决心。 “你下去以后,就说那俩条狗是上天的大神派下来维护世界和平的……”,白马大人也不和査小横废话,把事情简明扼要地向她交代。 査小横听它吧啦吧啦说一堆,深深觉得这白马大人的马脸忒能长了,说话的内容很潮哦,一点米有古人的感觉,我嗤,还“世界和平”捏,要不要来个奥特曼啊,说咱獒哥和大强妹是奥特曼再世,世界上有怪兽,是特意被派来打怪兽的。 不知道这样说了之后,下面的这些古人的大脑能够反应得过来咩,知道她在说什么咩?嘎嘎…… 眼巴巴地瞪着白马大人吧啦完毕,査小横眨眨眼,问:“说完了吗?” 白马大人鼻子喷气,“说完了。”他老早守着电视看动画片,很早就想试验一下什么什么的了,恰好,査小横这娃儿给了他一个启发,他岂有不拿来用用的道理捏? 査小横表示自己明白滴点头,“放心我,我都明白了,我一定按你说的做。” “咩哈哈,不错,识相!有前途!” 査小横探着脑袋看看下面酣战的场面,好家伙,这帮子人和动物都吃了大力神丸还是咋的了,居然个个神勇,打个米完滴,真是佩服呀,也不晓得累哦。 于是,她说:“我是不是可以下去了?” “嗯,看你充分领会我意思的份上,那你就下去吧。” 一个“吧”字落音,査小横立马感受到小屁屁一痛,紧跟着,身子不由自主地朝下跌落,那刚才没有起过作用的重心引力,这会起作用了,扒拉着査小横往下掉。 虽然是没有啥准备,査小横知道迟早会下去的,但是,有准备,终归于没有准备是有区别的撒。 当即呀,査小横很没出息地尖叫了,惊悚嘛…… “啊——” 这种堪比意大利花腔女高音的华丽嗓音,华丽丽地由上至下,从天到地,真真正正地传到下面众人的耳朵眼里了。 惊悚呼呼啊…… 惊吓到众人神经的,并不是査小横大教主的的声儿,而是她下来的架势…… 假如她下来不是脚踏五彩祥云,那么换个游刃有余的纵身下落虾米的姿势也可以啊,问题是,现在她下来是头朝下,倒栽葱,呈倒挂着往下掉的模样,那样儿落在以教主大人为尊的众人眼中,那是何等销魂的惊悚啊。 其中,最最惊悚的,莫过于范春葛格啦。 介个道理,想也知道咩…… 査小横明里是他的结拜“姐妹”,实际上在他的心里,和查小横这么这么滴接触下来,他心里慢慢把查小横装到心里,把她当作了自己最亲的妻子,所以,查小横从天下掉下来,把个平时稳当当的范春葛格给吓得不行啦。 范春葛格眼疾手快,不再恋战,在给了獒哥一脚之后,借力使力,身子一窜,蹦得老半天高,把倒栽葱下落的查小横一把抱在怀里,然后,非常炫目地,也可以说非常酷滴,用一个不断转身360°的技巧大旋转,唯美飘逸地落地。 范春葛格出于紧张,双脚落到实地之后,全身都在不断地颤抖,双手紧紧地抱着查小横,生怕她是一道幻觉的青烟,不现实的,说消失就消失的那种,抱在怀里是一场空啊。 查小横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两只大螃蟹的蟹钳给夹住了,难以挣脱啊,呜呜,人都被范春的两只铁梆梆的大胳膊给夹死了。 查小横刚才在天上被白马大人整得是内牛满面,这会下到地上了,也一样是内牛满面啊,她真是犯了虾米错捏,要遭受这样的惩罚哦,想她查小横可是尊老爱幼,坐公车从来不抢座,专给大爷大妈让座的那种好孩子呀,是不是命犯孤煞啊? 内牛满面的同时,查小横在心里暗暗问候了一声白马大人祖宗八代,感谢它们如此的彪悍,才能创造出这类人似马的白马大人啊,这得是怎样的一种人兽绝恋啊!!! 不敢用语言问候,怕被无所不在的白马大人那对长马耳听了去,临到头又被它整治的话,不是倒了血霉还是什么,所以啦,查小横只好选择用翻白眼的无声方法,看看头顶的天空,配合着心里那些问候。 翻完白眼,妈妈咪哦,发现不妙的事情…… 貌似要窒息啦,肺部的气都快被什么给挤出去了,全身也好像压缩饼干似的,不断被机器给压榨成饼干的形状…… 呃,慢着,是她搞错了! 不是什么机器,而是范春葛格的两只胳膊弄的。 哇呀,他想谋杀呀! 查小横心里转着这念头,外加对白马大人怨愤十分,这会待到机会,当然是借故发泄了,不能吼白马大人,吼吼自家人的范春葛格还是可以滴,毕竟她是范春葛格的头儿咩,是上级。 下级的工作之一,就是给上级一个发泄情绪的管道,经常吼一吼,有益于身体健康,嘿嘿,这个可是查大才爸爸教育的哦。 查小横提气,一嗓子给吼了出去,“救命哇——” 这声儿撕心裂肺滴,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了虾米大事捏。 查小横叫着叫着就黑线了,人家她明明不是想这样叫的,她是想范春放手,让她自由行动来着,怎么又叫成了救命捏,也太米有威严噻。 呜呜呜呜,绝对是气场问题。 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被白马大人闹腾,提溜到天上忍受它的咩咩功,完了,一脚给她来个倒栽葱从天下往下掉,该死的范春,接着就接着嘛,为虾米把她夹得那么紧,都快断气了的说。 讨厌啊讨厌,在下属面前叫救命,忒没面子了啦! 第一百零六章 第一百零六章 由于查小横是一个倒栽葱的形式,从天上掉下来的,比不得人家林妹妹的弱风拂柳之姿啦,一是她比较健壮,另一个是她是姿态太不雅观了。 不过,别管什么雅观不雅观的话题,总之,范春葛格很争气的,是把她给捉住了,呃,表达错误,是把她给夹在了腋下,安安稳稳地放到地面了。 范春葛格这个很有爱的举动,却让查大教主难以消受啊,人常说,最难消受美人恩,美男恩也是难以消受的,具体事例请参见查小横童鞋的遭遇。 范春葛格太过于紧张查大教主了咩,手里的力道自然是不能掌控自如啦,查小横一个被他夹住,有即将窒息的错觉,肺部的气都要被范春葛格给挤兑干净了,全身像压缩饼干,不断被机器给压榨成饼干的形状。 查小横全身那个汗哦,挣扎半天米有虾米效果,反倒是弄了一身的大汗,反着脑袋一看呐,这才是后知后觉,她“幸福”滴被范春葛格的两只胳膊给捉住了。 如此有爱的举动,在查小横眼中视同谋杀。 谋杀! 太刺激神经的说。 另外啊,查小横在天上被白马大人恶整,心中正有滔滔不绝的愤怒想要发泄发泄捏,既然范春葛格是她的下属,又把她给得罪了,那替罪的出气筒不找他,找谁来着,眼前是,谁顺手就用谁呗,范春葛格顺收,当然是用他了。 下级的工作之一,就是给上级一个发泄情绪的管道,经常吼一吼,有益于身体健康,嘿嘿,这个可是查大才爸爸教育的哦。 查小横一个大气啊,提着嗓子,立马给吼了出去,来了一声莫名其妙的“救命哇”。 刚一嚷嚷完,查小横就黑线后悔了。 她为虾米黑线,为虾米后悔捏? 大家想想撒,查小横身为一教之主,是不是要注意点个人威严捏,话说,米有威严的领导,不是一个好领导,米有威严的权威,就米有人听你哒,不听话的下属,以后还会认真贯彻领导布置的任务咩?恐怕是不能够了吧。 就算威严的问题扯远了,那回过头来说,人也是要面子的嘛,一个几千人的江湖大教,她一个人统领着,嚷嚷救命,忒没有面子可言了。 这这……这真是还让不让人活啦…… 查小横一想,就羞愧鸟,一羞愧就想到了白家小宠。 假如是那个爱装逼的白家小宠站在这里,肯定啪啦啪啦啪啦,把她说一顿,让她无颜见江东父老,直接找根绳子上吊来得比较快当。 有些事情是不能想的噻,越想就越出问题,这会要是有一钢刀横査大教主的脖子上,说不定她立马迎着脖子就凑上去,自个给自个结果掉了。 査大教主的那个后悔啊,别提啦,她缩着个脖子,拿自己当乌龟,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碎碎念:没人听见,没人听见,没人听见…… 稀奇的是,就这么来来去去滴反复念了十遍,査小横的脖子挺不住,倒是越来越缩回去了,外观上看去,真是非常像乌龟。 査小横将头缩得像只乌龟,范春葛格不是米有察觉,但是,他激越的心情,一时半刻是米有办法平复的,他心里鸡冻啊,想着自己要是一个错手,他的娘子岂不是要掉到地上了,更关键的是,査小横类似于乌龟的造型,让他真真切切感觉自己像个男人,东兴国的男人,而不是西凉国被女人统治的男人。 范春葛格身为西凉国的男人,照理来说,他应该是唯女子是从才对,可是捏,一个宁愿假扮女人行“大女人”事的男人,谁能指望他听进去多少的闺阁男儿规范捏,他这种啊,就等同于木兰从军啦,希望能够有异性相媲美的身份地位。 査小横是范春葛格认定的娘子,开始还想着委屈自己的真性子去迎合教主大人,可是捏,这一来二去的相处,让范春葛格有了些不一样的想法,他发现,教主大人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大女人,而是一个很可爱的,还米有受过西凉国大女子主义熏陶的女孩,虽然年龄有那么滴大,可是外表看不出来撒,女孩就是女孩嘛,恰恰是暗合了范春葛格的小心思。 虾米是他的小心思捏? 嘿嘿,其实也不大啦,简单点说就是有话语权,他说的话能够在娘子心中有点分量,不至于把他的话当放屁似的对待。 于是乎,上天还是挺疼他的,给他降下一个査小横,不是那种西凉国标准的大女人。 何谓西凉国标准的大女人? 有不明白的筒子请参照男尊的情况就知道啦,基本在西凉国的男人是米有发言权的,那身份,那地位,简直是低如尘埃啊,米有虾米可比性。 能够有一个听得进他说话的小娘子,范春葛格那心里哇,就拿她当了宝似的对待啵。 在范春葛格心目中,对待査小横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教主大人啦,她就是他的娘子大人咩,心中服服帖帖的娘子大人啊。 看见娘子有难,他出手给接住,然后,娘子她还完好无缺,怎么不叫他内心激动捏?激动以后,又怕失去,那手劲当然就不知不觉滴重啦。 査小横一声“救命哇”,惊破了他的迷思,低头一看,査小横缩着个脑袋,可怜兮兮滴望着他,再仔细看点,甚至可以说是含着一泡眼泪来着,要说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看着査小横含着泪的小模样,范春葛格心里要说多柔软就有多柔软了噻,这下他也注意到自己把査小横箍得不成人形了,额滴神诶,这可是大罪过了。 范春葛格连忙把査小横给放下去了,嘴里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有个毛用哦,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 査小横落地,含着泪,连连咳嗽不断,真真是憋气,一口气上不去呀。 范春葛格是一个有优秀男人心的好男人,见到自家娘子一口气提不上去,连连咳嗽,当然是立马上去展现自己的优秀品德噻,帮他滴小娘子拍背顺气。 查小横得到范春葛格认罪的兼带着爱的拍击之后,她心底已经是原谅他鸟,但是,碍于教主大人的威信等等方面的叽歪心理,她觉着自己还不能轻易原谅范春葛格的说。 “咳咳咳……”,查小横边咳嗽边给范春葛格来一下,范春葛格正在给他的小娘子排解咳嗽的顺气问题,米有料到会有此一击,因此,查小横袭来的一巴掌,他倒是正正好滴给挨了一下,“啪”的一声,在范春葛格脸上发出了响亮的一声。 范春葛格一下就被查大教主给打蒙了,捂着脸,呆呆滴望着她,闹不清楚自己为虾米要挨这一下。 范春不呆还好,一呆捏,在查小横眼中就越来越像是一个男人了,哪里还有半点装女人的影子,真是不知道神月教内的那帮人,怎么会把这么个大男人当作是女人,看了那么多年呢,眼神的毛病不轻啊。 查小横郁闷地盯着范春,然后,一手拍到他身上,没好气地说:“你看什么看,看我出丑,你还没有看够?” 这句话说得真是不太漂亮,哪里有半点教主大人的架势嘛,又不够装逼,怎么听怎么像是撒娇……汗…… 那个啥,在有心人耳朵里,这句话像是撒娇,实际上是查小横说者无心啦,她是完完全全把范春当作是兄弟姐妹鸟,之前还和他在小溪边结拜来着,既然都当是自己人,那当然是啥啥的,都是可以的啦。 嘿嘿,有句话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查小横是那个无意的说着,那有心人么,自然就是范春葛格啦。 范春葛格正当是美好的少年捏,你让人家小青年心里完全虾米不想,那简直是不可能的,那个人心里米有点小九九捏,更不要说他心里是装着查大教主的嘛。 查大教主这一通的嚷嚷啊,简直是挠到范春葛格心眼里去了,那个半身酥麻啊,就别提了,要多酥就有多酥,不带一点儿假的。 查小横这会还米有虾米自觉滴靠在范春葛格的臂弯之中捏,和他来了一个对眼,范春葛格的心软绵绵的发酵,要是拿着做个比喻的话,他就是发酵的面团,膨胀了无数倍啊,扯了面团的一小点,放到油锅里炸一炸,能炸出一根又长又脆的大油条来。 范春葛格的发酵男儿心,瞅着查大教主眼睛里含着的泪花花,那个青春可人啊,那个温柔可心啊,别提啦,毋须什么鬼使神差,范春葛格的手自动抚上了查大教主的脸,轻轻滴,轻轻滴给她揩掉泪珠儿,柔声问:“教主,你没有吓着吧?” 查小横这个小家伙,也就是嚷嚷得凶而已,说她真的有多计较,那倒是未必的,人家的心地纯美又善良,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小家伙,本来有一肚子的委屈要叫嚷的,可是范春葛格这招猝然出手的温柔手段,可是将查小横给软化了,有再多的气,也气不起来啦。 查小横挂着泪珠,任由范春葛格擦掉泪珠,临了,头还自动自发滴朝着他的手蹭蹭,他好关心她哦,就像一个大哥哥。 她自打被白马大人呼哧呼哧着,滚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古代,表面上看着她是很开心,很无所谓,没心没肺地对待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任何一件事,实际上,这都是她的伪装,她觉得自己太孤独了,没有一个依靠,装逼的日子简直不是人过的。 假如白家小宠能够在身边的话,最起码她还有一个可以倾诉的人,但是,事不随人愿,在她身边的,只有一群衷心为主的古代人在缠绕着,那个寂寞无语向谁诉捏? 好吧,说来说去,查小横也不是一个闲着米事,蛋疼的人,人家所有的纠结,只需要有一个坚强厚实的臂膀可以依靠就得了咩,其他的嘛,那就不管啦啦啦啦…… 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出现了一个合适的人,想都不用想,这个人是谁捏?当然是咱们查大教主的“结拜姐妹”范春葛格啦。 当当当当……简直是天使一般的存在啊…… 范春葛格那么体贴,查小横那心哇,就自然而然地偏向他了,自此又是给她擦眼泪,又是给她紧紧臂弯的依靠,感觉不是一二般的好啊。 查小横微微嘟着嘴,“范春,你帮我擦眼泪,我就不说你的错了,一笔勾销。” 范春给查小横擦眼泪,浑然不觉得自己有虾米错可言,不过,由于查大教主是上司嘛,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下属,自然是最好先认错了,再去问根底。 范春葛格微微一笑,“是,都是属下的错,小横,你有什么不满,你说说吧,心里会好过一点。” 虽说,范春葛格已经在小溪边和查小横“义结金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俩人似乎平等了,他可以对查小横展现一下“大姐”关心小妹的风范,但是捏,乃棉仔细看看上面范春葛格说的话。 5秒钟,看过之后,是不是感觉有虾米的不对劲捏…… 瞧瞧,瞧瞧,那种话,哪里像是一个所谓“姐妹”说得出口的?仔细品一品,分明是某男对某女有意才能讲得出的嘛,这真得是有心人哇。 范春葛格有心,查小横那木鱼的粗线条脑袋未必是有意才能够听到的,碍于年龄,查小横那种直线型思考模式还是占据主导地位滴,当然啦,非常杯具的,范春葛格言语背面的话,查小横是领回不到意义啦。 话是领会不到意义,但是人家查小横会回馈呀,这也实在是范春葛格过于温柔所致。因此,范春葛格又是擦眼泪,又是温言软语滴给说完,查小横太舒服,直接蹭到他怀里了,拿他当作自己的大哥哥,看上去倒是十分的依赖呀。 查小横赖在范春葛格怀中,向他道谢,“范春,其实,我没有什么不满,就是孤单了,然后,今天一大早发生这么多的事儿,没人帮忙,我心里难受,找人发泄,我胡乱说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范春葛格此时小娘子在怀,他虾米都顾不上了,头就像磕头蒜似的,忙不迭地说:“你也别多想,你要是难受,可以对我说,心里会好受很多。” “嗯。”查小横感觉这个哥哥的怀抱温暖哇,简直是提供了一个完美的避风港,真想是赖着不动弹了。 可是捏,不动弹,还是得去动弹嘛,要不然人都会僵化掉的,赖在范春葛格怀中不到两分钟,查小横就感觉全身有点发僵,保持一个姿势太久了,不利于血液循环嘛。 她伸胳膊伸腿,动一动,扭一扭,然后,轻轻推开范春葛格,自个整整衣服,然后给他一个可爱的笑容,感谢他给她提供片刻舒适的心情。 范春葛格这会可和查小横想不到一块去了哦。 他软玉温香抱满怀,还么有来得及有什么深刻体验捏,那娓娓的遐思正要漫溢,冷不防滴,查小横居然给他来那么一个急刹车的速冻! 额滴神,杯具哇! 杯具是杯具,作为人家“姐妹”和“属下”,还能咋样,又能咋样,难道说,要作出点虾米的出格举止咩? 那可不能够哇,人家范春葛格想是想,但保准是正人君子一枚,不会再多有虾米举动的,只是……叹气……内心的那个苦哇,有谁能接受捏…… 真是禁断的爱恋啊! 范春葛格心里有俩小人儿,悲愤,揪头发,抓脑袋,苦闷,对打,发感叹,人生怎么可以那么郁闷无情?! 望着刚才还温柔满怀的感觉,现在已经是空空荡荡滴啦,范春葛格滴那个怅然若失,就不必多说了,咋说咋痛苦噻。 还好,范春葛格作为一名具有超级自制能力的超级下属,怎么会作出米有规范的事儿捏,显然是不可能嘛。 所以咯,他只能是眼睁睁看着查小横笑眯眯站到离开他几步远的地方啦。 对于范春葛格的满心苦涩,查小横是不会知道滴,她神经线粗噻,粗得不得了,类似于范春葛格这种暗恋般的苦涩,她是不可能有半点触动的。 她眯眼笑着,拉着范春葛格的手,准备给把他带到獒哥和大强妹的面前,说说是自己人,不要吵架虾米的,谁知,这一个转身呐,就把她给吓唬住了! 刚才和范春葛格“抱来抱去”的,根本米有察觉周围的异状,这会反应过来,人就吓唬主了,范春葛格也是噻,注意力一转移,冷不丁瞅见面前一众异状,他也和查大教主一样,被吓唬住了。 俩人真是一箭双雕,被吓唬呀,还真有夫妻相。 那么,面前到底是发生了虾米事儿捏,让两人被吓唬住? 原来呀,刚才丽音大姑娘领着她老婆杨柳,和一干喽啰们苦战獒哥的时候,突然缺少了范春葛格这一不可缺少的助力,自然是不得不停下来了撒。 这一停下来就不得了啦,看见虾米了捏? 竟然是她们敬爱的教主大人和左护法范春大人搂搂抱抱成一团,介个倒也不是说不让抱抱和搂搂啦,而是在介么危急的时刻,面对一只大怪兽,面对一只很有可能搅乱天下的大怪兽,教主大人竟然能够不顾安危,米有了悲天悯人的胸怀,就那么那么样滴和范春大人搂到一块去鸟,也不顾及一下世风,真是太羞人鸟。 丽音大姑娘想着羞人,然后不自觉滴看看老婆杨柳mm,那杨柳mm捏,也恰好是心有灵犀滴,同样望了过来,这一望啊,那当然是就望出问题了嘛,见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那么亲密,俩人都不由自主滴联想到自个的事儿,那个啥,看着看着,那不就看出点毛子感觉了。假如仔细听的话,空中都能听到点“啪滋啪滋”的声音,那是物理反应在起作用捏。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这头看出了点物理反应,后面的小喽啰们也跟着是若有所悟鸟,看着前面的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联系眼前的一对,那个啥,浓情蜜\意,情感进阶,都啥啥的,不出来了么的? 嘿嘿,看那看滴,手里的家伙不自觉都停下来了,教主大人和丽音大姑娘这俩对可是教中奇葩的两对哇,不看的话,那都是错过了。 要知道,先前她们出门之前,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被指定的婚事闹得不可开交,丽音大姑娘想甩开杨柳mm,而杨柳mm捏,也很有一套,看准机会就把丽音大姑娘给黏得死死的,没有半点能够分开的样子。 丽音大姑娘纵然被杨柳mm给黏住了,但是,人家那脸面上不耐烦的样子,那可都是被大家伙给一一收入眼中的,她们心里那点小纠结的,谁不是门清呐。 这门清归是门清,但谁有那个狗熊胆子敢去劝阻的? 当然啦,作为教众,她们心里肯定是盼望着大家能够安定团结滴,但既然是做不到安定团结,那么就只能怀抱着美好的愿望给两人来下注下注咯。 大家有支持的,也有反对的,分作了两派,买定离手,跟随一路啊,只等着出点好果子给大家伙是乐呵乐呵。 所以乎,那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那看对眼的神情,自然是收入敏感的她们眼中啦,只等着到时候,有人要赚大、赔大,兴奋噻。 第一百零七章 第一百零七章 小喽啰们看着敬爱的教主大人和左护法范春大人,公然是搂搂抱抱,不顾面前可能有的安危,米有了悲天悯人的胸怀,不顾及保守的世风,也不管她们是否能够接受这么华丽丽的刺激,就那么那么滴,两人抱在鸟一块,诶诶诶,羞死人啦! 又再看看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这一对。 嘿嘿,不是她们多想哦,那是绝对的眼见为实,空气里都真真滴听到了“啪滋啪滋”的激情四射的声音,物理反应那叫一个强烈哦。 若有所悟的看,众位攻击“怪兽”的小喽啰们,不自觉滴停下了手中的家伙物事,弄清蜜\意,情感进阶个虾米的,那真是铁板钉钉呀,眼瞧着眼瞧着都出来了。 假如说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这一对还不稀奇的话,那么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这一对可真是称得上她们眼中的传奇啦。 谁都知道这俩人是怎么来的,还不是不打不相识咯,丽音大姑娘忠心为了教主,和代表姥姥大人的杨柳mm闹得不可开交,两人简直是打生打死了。 后面冰释前嫌,亏得杨柳mm不知什么鬼使神差滴看上了丽音大姑娘,两人上演了一场扑倒与反扑倒的战斗,最后终于以杨柳mm背后有靠山,准了杨柳mm的愿望为结束,从而制造了丽音大姑娘这样的怨偶。 丽音大姑娘想甩开杨柳mm,而杨柳mm捏,也很有一套,看准机会就把丽音大姑娘给黏得死死的,没有半点能够分开的样子。 两人你来我往的,就像是在磨豆腐,相持不下啊。身为教众,当然是对教内的安定团结有期盼啊,但是在做不到的情况之前,来带个无伤大雅的赌注倒是蛮好的,看看谁最后得手了嘛,究竟是“烈女怕缠郎”捏,还是“鱼死网破”捏,那都是拭目以待啦。 因此上,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那种看对眼的“啪滋”眼神,是逃不过众女敏感的心思,其中有几人是买杨柳mm胜利的,这见到俩人这么暧昧的神情,脸上笑眯眯的,直呼过瘾,大有成功赢钱之势,而没有压杨柳mm赢的人捏,那当然是垂头丧气了嘛, 嘿嘿,世间的事呐,可千万不要高兴太早啊。就在押宝杨柳mm的一方捏着衣角,心里暗暗数银子的时候,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了一声响亮的“啪”掌声。 紧接着,又听到丽音大姑娘的一声恨骂,“流氓!” 哇啦啦,可不得鸟啦,被丽音大姑娘又是打又是骂的,杨柳mm的脸色完全给黑下来鸟,不见了刚才那种春风得意的面色。 介个突转啊,令人扼腕,尤其是令那帮押宝在杨柳mm身上的小喽啰扼腕,只差一步诶,只差一步! 丽音大姑娘的巴掌声让杨柳mm变脸,喽啰们扼腕,当然也是拉回了范春葛格和査大教主的注意力啦。 査小横一瞅,大家都眼定定地望着范春和自己,气氛怪怪的,虽然米有搞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心里跟着也不自在了啦。 范春葛格反应挺快,他是知道大家怎么个意思,可是,他能直接说“你们别看了”,这样的话咩?显然不能够嘛,那多不好意思呀。 通常这样的情况只能是指南打北滴说啦,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神月教高层管理者来说,他并不缺乏这样的经验。 于是,范春葛格眼一转,脸冲着丽音大姑娘那一对说:“你们俩在做什么?杨柳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黑?” 无语…… 人家脸色黑不黑,和你有个毛关系…… 可是人家范春葛格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来说,谁又能怎么着嘛,除了査大教主,这里他最大,他一句话开了尊口,谁不听捏?不听就是找死,哼哼! 范春开了口,那像一堆石膏像的丽音、杨柳、小喽啰们都动弹起来了,像是被范春葛格拿着一把尖利的小刀给戳中了心脏似的。 杨柳mm是个有点小奸心思的家伙,抓紧了机会,就捂着脸,在范春大人面前,“哎哎哟哟”滴叫唤上了,那小模样看得人还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捏。 杨柳mm边叫唤,一边扯住丽音大姑娘的袖子,哭音吊嗓子地说:“丽音,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意,你直接告诉我,我改就是了,你这在众人面前打我,可不是落我的面子?我知道你恨我嫁给了你,可你也看看我的真心啊,我对你的心不比那些小男人差,可表天地啊。假如,你心里还是念念不忘那点子小气的话,你打吧,打死我好了,打死我,一了百了,在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的面前,你想打就打吧,横竖是我不得好死,一片的痴心错负在你身上,你有什么不满,你当面地打。只不过,我有一点小想法,你打完之后,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你怜我一片的痴心,可不要给我休书一封,在场的教主大人可是见证你我的人证。” 杨柳mm一番话下来,可是把丽音大姑娘怄得个半死,她要是再不识人家的“痴心”,追打了上去,那肯定是她的错撒,毫无疑问嘛。 丽音大姑娘简直是被杨柳mm弄得没脾气了,她无奈地对着杨柳mm拱手,“算我怕你了,还不成吗?你就别说了……” 话还没说完呢,丽音大姑娘就被杨柳mm喜悦地抱住了,顺道也把她下面想说的话给堵住了。 杨柳mm那里的海拔过高,把丽音大姑娘弄得透不过气,只有憋气,闷着听杨柳mm说话的份。人生啊,这真是怎样的一种惨烈噻!如果可以,她丽音宁可闷死在男人的怀里,也不要被女人的“绝顶海拔”给憋死哇! 被闷住的丽音大姑娘暗自腹诽,另一方的杨柳mm不知是真情还是借故真情,那脸蛋\子上犁的沟是一道一道的,含义和情感不是一般的深刻可以言说的。 杨柳mm边抽泣边哽咽打嗝,两手紧紧抱住丽音大姑娘的头,“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 老天爷,哭就哭吧,为毛要把她的头抱得那么紧噻,越来越有窒息的感觉,杯了个具具的,太tm的痛苦鸟! 在丽音大姑娘忍无可忍,决定奋起反击之时,那粉拳头即将提上,要对杨柳mm进行精准打击之时,杨柳mm反而是把她给放开了。这一下可真是让丽音大姑娘弄得愣神了,看着杨柳mm,半天没缓过劲来。 杨柳mm看着丽音大姑娘愣神,泯然一笑,说不出的可爱俏皮,这不止是丽音大姑娘看愣住了,也让一干喽啰们、査大教主、范春葛格看晕了,这还是姥姥大人手下最得力的护卫之一咩,整一个陷入情网的啥啥嘛。 看得人鸡皮都起来了!!! 第一百零八章 第一百零八章 杨柳mm把丽音大姑娘闷在自己海拔挺高的山峰上,脸蛋上犁的沟沟是一道又一道,情感和含义那不是一般的深刻可以言说的。 不仅如此,她还不时抽泣滴打打嗝,外加两手紧抱丽音大姑娘的头,嘴里不断给她道歉,“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 哭诉米有什么,打嗝也米有什么,这些在丽音大姑娘看来还都是可以忍受的,唯一不能忍受的是,为虾米自己的头会被杨柳mm按到她高挺的山峰上捏?她可米有虾米奇怪的嗜好,杨柳mm有的东东,她也不缺哇,并且,形状、挺立等程度,不比杨柳mm差! 这真是太tm的杯具和痛苦鸟,为虾米她要和一个同性别的女人给绑到一堆捏? 就在丽音大姑娘忍无可忍,决定反击的时刻,突如其来滴,杨柳mm竟然放开了丽音大姑娘,并且对她粲然一笑,那叫一个笑面如花,说不出的俏皮可爱,谁看谁有爱! 如花的笑脸,直接把丽音大姑娘看得愣神,老半天米有缓过劲来。 缓不过劲来的人,不止是丽音大姑娘,还有一干喽啰、范春葛格,她们不仅缓不过劲,而且脑袋有些发晕发胀,假如不是确认自己神志清醒的话,又有众多人在场,她们非自己给自己一下子,看看是不是早上没睡醒,还在发梦捏。 为什么她们面对杨柳mm的笑脸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捏? 要知道哇,这杨柳mm可是姥姥大人手下最得力的护卫之一,平时那个脸沉得可以放到天上打个雷,闪个电什么的,活像有人欠了她几百万的银子,偶尔露个笑脸什么的,那也跟可爱俏皮不搭嘎噻。 这是整一个陷入情网的那啥啥嘛,反差是忒大了,看得人鸡皮起立噻!!! 偏偏杨柳mm还米有啥自觉,笑完了,凑到丽音大姑娘眼跟前问:“怎么样?你原谅我了吗?” 面对这样的一张笑脸,真是很难让人有责怪的想法啊,丽音大姑娘纵然心里有挠墙的冲动,也忍住滴朝她来了一个皮笑肉不笑,“原谅,我怎么可能不原谅你!” 口头上说着原谅,实则心里把杨柳mm轰击成了渣滓中的渣滓,丽音大姑娘不着痕迹后退一步,以免自己冲动,手会自动给杨柳mm来那么一下子,那么她岂不是在教主大人面前背负的罪过就重了嘛,谁先出手,谁就没有理由说自己是白白滴。 杨柳mm捏,倒不是白目,看不出丽音大姑娘的真正想法,可是人家痴心一片咩,对于爱情,对于丽音大姑娘总是有想法的,假如虾米都么了,她也不至于先前求姥姥大人发了慈悲,帮忙撮合撮合,既然是撮合,那么心里总是有些想法的,谁也不能怪她啦。 控制不住滴,杨柳mm伸着头,再度出其不意,给丽音大姑娘来了那么一下子,“啵——”。 霎时间,全场死一般的寂静,悄然无声。 炸毛,瞬间炸毛! 想也不想的,丽音大姑娘气灌丹田,双手自动出击,一声大喝“长虹贯日”,长拳直出,众人来不及反应,那杨柳mm已经火箭发射似的,飞到天上做了星星…… 事件的整个过程有点快速,假如进行回放的话,那么大致如下。 小喽啰们回忆:刚才杨柳mm大人非常活泼可爱地,对着丽音大人如雪的粉腮,“啵——”滴亲了一下,很可能哇,这激化了丽音大人心中对杨柳大人潜藏的情愫,不过嘛,这是在户外,人多兽多的情况之下,乃棉让丽音大人如何能够接受这么赤果果的注目嘛,当然是一拳出击。嘿,我说啊,别看这拳头看着打得狠,乃棉不知道有种情感叫打是亲骂是爱嘛,这骂着打着,感情就来了,所以啊,照咱们说,这次不啻是一次情感的喷发啊,只有如此的喷发,才能解释出两位大人的深情厚爱来,一般档次低的人,理解不了。 范春葛格回忆:不错,出拳干净利落,看不出一点滞后的问题,先前是我错看这小丫头了,以为她就是那么俩下子的花架子功夫,希望她能够继续保持和发扬下去,要不然,以后杨柳要是再做出那么恶心人的事,保不准,我会比丽音揍她揍得更厉害。非常好,揍得妙!什么?你说我和教主大人恶心?喂,你说话注意点口德,要不然我插\你喉咙,要你好看!我和教主大人两情相悦,更重要的是,我们是异性,异性,你懂嘛你!不懂的,闪一边玩儿去。 査小横回忆:回忆之前,先让我搓搓手臂,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真是的,想百合,你们也找个僻静地方百合去嘛,大庭广众的,对像我这样的青少年身心健康发展造成不良影响的。我爸妈养我容易么?一旦小树苗被掰弯,长不成苍天那么大的树,谁负责啊?你负责么?真是的,讨厌,离我远点,这里还有小动物呢,也不嫌自己在狗狗们面前丢了脸,你们想做二皮脸,我可不想做,去去去! 獒哥回忆:吼吼,太劲爆了,我和大强妹重生就遇见了这么劲爆的事,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人类的世界真是太难以理解了,还是咱们狗狗好,怎么着都不找同性的小公干这种丑事,谁让我一见,我准瞅谁咬谁。为人民除害,免得人类绝种!大强妹,你说是吧? 大强妹回忆:汪汪,獒哥,你说得没错,不过,这种是非主流啦,白家娜娜有教导过我,说是面对非主流,咱们要保持最大的善意,多给人家说话的声音,左边一只眼闭上,右边一只眼睁开,看看也就过去了。 以上众位的心声,回放完毕,咱们把镜头再度切回现场吧。 那个啥,尽管丽音大姑娘武功很高,出的拳头力道十足,把杨柳mm给揍到天上做星星去了,不过,要实事求是告诉各位的是……咳……做星星是不可能的啦……那是漫画才有的剧情,和咱们的故事不搭嘎…… 充其量是丽音大姑娘把人给揍到半空中,当然啦,杨柳mm也不是米有虾米武功的主,被揍到了天上,人家还会身法,顺着地心引力,重力加速度滴,从半空中飘飘而下,口水哇,那叫一个唯美,不知道,还以为是来到什么古装武侠片的拍片现场,杨柳mm后面吊钢丝了捏。 翩翩然滴,犹如古龙小说移花宫主的出场,杨柳mm踩着轻功的步伐,从天上落地上了,面上不觉是有小委屈看着丽音大姑娘。 丽音大姑娘眼睛一瞪,根本不给她占上风的机会,抢先一步说:“你还有脸给我哭的话,你以后就买个帷帽,自个把自个的脸给罩住,我可不想看到你哭丧的脸。” 说到帷帽,有看官要疑问鸟,这是一个虾米玩意? 不知大家经常看武侠片咩?那种武艺高强去办事、或者赶路的侠客、杀手什么的玩意,风尘仆仆走路上,进旅馆的时候,头上戴的就是有长长面纱的斗笠,有一种云遮雾绕的感觉,不让别人看清楚他的脸。 杨柳mm一听丽音大姑娘要买个帷帽给她戴上,连忙止住脸上泫然欲泣的泪意,开玩笑,要是丽音大姑娘看不见她如花的美貌,怎么可以?想进入一个人的心中,当然是整日整夜滴,用自己那张美貌芙蓉面在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啦,看多了,习惯了,也就接受她了,这个是走之前姐姐清风传授给她的秘笈法宝,所以捏,作为一个听姐姐话的妹妹来说,她怎么可能做一些不对的事情,让丽音大姑娘有理由遮住她的脸捏,显然是不可能嘛,死也不能哒。 纵然心中有热泪,杨柳mm这会也是忍住了,上下两嘴皮一划拉,拉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来,面对丽音大姑娘,说道:“您教训得是,我都听您的,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丽音大姑娘,歪嘴一嗤,“你可别给我丢人现眼了,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都在跟前,我们俩的恩怨,也不好麻烦她们俩老人家,哼,等会你要还是不听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柳mm忙不迭响应,“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我认还不成嘛,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那么多的事儿,我保证以后好好听您的话,你说走到东,我绝对不走西,你说往南行,我绝对不挨北边去。” 杨柳mm的如此顺从,真是让丽音大姑娘打从心眼里舒坦,她满意滴点点头,脸上有了笑意,“不错,这还不错,知道听我的话,听我的指挥。有这个态度,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在跟前晃。” 杨柳mm用西凉国,女妻听女夫吩咐的标准动作,给她来福了一福身子,非常柔顺地说:“是,多谢您啦。” 丽音大姑娘面子里子十足,心中对杨柳mm的满意又加了几分,总之,杨柳mm米有在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面前落了她的面子,那都是好的,值得嘉许的,没有让她下不来台。 丽音大姑娘挥挥手,气势十足的说:“你起来吧。” 得到了丽音大姑娘的许可,杨柳mm笑眯眯地站直了身子,得意地闪到她身后面去,得,这总算是消停了,安静下来以后,丽音大姑娘本来是想去抱抱教主大人的马腿,朗格晓得,头那么一转,眼神那么一扫,嘴皮子那么一掀,顿时间,万物对丽音大姑娘来说,完全是消音了,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天呐,为虾米,大家都那么震惊地望着她捏,更完蛋的是,连同刚才一直缠斗着的怪兽也停止了动作,静静滴望着她们。 丢脸哇! 自个在教主大人、范春大人面前丢脸也就算了,这下丢脸丢到怪兽的跟前,要是这怪兽通的人性,把自个的糗事和同类的怪兽一说,那么她岂不是名扬怪兽的世界? 妈呀,这还给不给人活路哇?悲催了哇! 有些事情是不能钻牛角尖的,但是捏,人滴那颗心是钻不行哇,意志上一直劝说自己不能往那方面想,可实际上,不那么想,成咩? 不成! 人有时候就是一个贱玩意,两个小人打架,偏偏想法别扭的那个要占据上风,让你鬼使神差跟着往歪路上蹦。 现在,丽音大姑娘就是处于这么个奇怪的境地啦。 看看再往往在场各位五花八门的脸色,她知道大家肯定是没给她好评,作为一个爱好面子的女人,恰好碰上了俩绝对的大boss,査大教主和范春大人,她是米有任何办法,让下属几个喽啰笑也就是笑咯,还能怎么滴? 可是,有一点不能错嘛,再怎么被嘲笑,她也不能被人笑到了怪兽世界去捏,这让她的面子往哪里搁?往哪里搁?作死! 为了挽回她的面子,那就不好意思了,俩怪兽该死的,就死去吧! 丽音大姑娘如此想着,手上的剑挽成一朵银光灿灿的剑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獒哥攻去,准备要它一条小命,解决完它,再解决紧紧跟着它身边的装似小土狗的野物。 獒哥才不怕丽音大姑娘攻击过来的剑捏,早在白马大人复活它和大强妹之时,就被告知,它们在这个时空的力量是很强大的,不会轻易被杀死,除非是被人用利器刺中眼睛。一旦眼睛瞎掉,会倒地立刻死掉,化作一阵青烟,消散而去,谁也救不了它们,法术也是无用,因为它们本来就是由于法术复活的,法术失效之后,再没有下次的机会了。 因此,被攻击,它只需要对刺向它眼睛的利器避开就好,其他地方,完全伤害不到它啦。 扭屁屁,扭屁屁,甩甩尾巴,扭屁屁,你来呀,你来砍我呀,来杀我呀,我一定让你染点好颜色瞧瞧,别以为你是人类就可以欺负咱们这些狗狗,哼! 獒哥自大地想着,十分威武雄壮地站着,威风凛凛地看着丽音大姑娘攻来的架势,只等着她到来砍到它身上某个部位的时候,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尝尝厉害,以后不要随便欺负它们这种小动物。 就在獒哥想要空手接招的时候,面前即将到的银光蓦地一转,生生化成了一个弧线,冲着它身边的大强妹过去了。 大强妹和獒哥被白马大人施法复活,个体产生了一定的变异,獒哥是越来变得威猛了,形体巨大,比通常见的狮子还高壮了几分,而大强妹捏,原先的小土狗则变成了狼那么大小的体积,当然啦,它身上的狗味儿还是颇重滴,众人都米有认错它是一只狗狗,獒哥则是被认错了,不过,已经是足够了噻,妖怪有一只就够了嘛,多了的话,天下真是大乱捏。 大强妹米有獒哥那么高壮,体型苗条,所以,当丽音大姑娘对准獒哥去的攻击转为大强妹的时候,这个攻击高低是有距离感的,竟然是直直攻向了大强妹的罩门——眼睛。 哇塞,要是被攻击到狗眼,那么它们怎么去比翼双飞嘛,怎么协助那么可爱可爱滴査小横驰骋异世大陆,救出白家小宠嘛,死在丽音大姑娘的剑下,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呐,说什么也不能死噻。 万世基业,不世之功就等着它们俩去创造鸟,它们好歹是白马大人塑造的“神兽”耶。 “神兽”,知道虾米是神兽吗? 那就是上下降下来的旨意哇,以兽身统治大陆的真禽兽,还得要人好吃好喝滴供奉着,一旦有一个不周道,那就天雷骤降,广发洪水,要乃棉悔不当初的不尊敬,嗯哼哼。 再有的说,大强妹是獒哥的心头肉,好不容易复活了,可以在这个世界里长相厮守了,还要接受众人膜拜的供奉了,它怎么就可以死去捏? 它獒哥,一千个不许,一万个不许,不许、不许、不许、不许…… 獒哥的狗脑子里想着“不许”二字,瞬间,它咆哮马教主附身了,两只巨大的前爪,奋力在地上一个猛踏,仰天一声嘶吼,张开它比狮子还大三分的巨嘴,一下冲丽音大姑娘咬去,分散攻击,不许她刺到大强妹的狗眼。 天呐,这是怎样的一种情操!!! 按照丽音大姑娘的攻势来说,刺中大强妹的狗眼是恰恰好的,假如,獒哥想分散注意力,把所有的攻击都招揽到自个身上的话,那獒哥的嘴十有八九要刺个对穿。 这种情怀,说獒哥具有大无畏的“向我开炮”的精神都不为过啊,内牛满面滴哭。 獒哥一声“吼”,就要让丽音大姑娘刺,吼声的意思就是:你刺吧,刺吧,刺我吧,为了心爱的大强妹,你想刺我就刺吧,大强妹是我的人,你想欺负她是不成的。 哭,杯具哦…… 大强妹和獒哥心灵相通,獒哥想怎么怎么滴,都米有绕过大强妹的眼,瞬间啊,它就被獒哥给感动得五体投地,它是用了多么健壮的身躯在保护着它呀,它何其之幸福,呜呜。 有这种狗男,它大强妹此生何求?獒哥啊,全地球的男人,都赶不过你对我心哇。人家生生世世都素你滴狗狗。 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百零九章 獒哥和大强妹被白马大人的复活术改造成本时空的超级神兽,獒哥的狗心里,自然有对未来美好生活的美丽向往,暗暗下定决心,要整出一神兽的派头来。 虾米是神兽的派头? 那就是拥有兽的身板,皇族一样的待遇,如有怠慢,一律韩国棒子伺候之,要乃棉知道不恭敬的下场如何。 另外啊,大强妹就是獒哥的心头肉,对付大强妹,那就是在獒哥的心头挖肉肉哇,它能让乃棉这等宵小成功咩?显然是不能够嘛。 按照咆哮马教主的逻辑来说,它是一千、一万个不许,谁敢和它对着干,它就灭掉谁,不是春风和蔼的好朋友,而是两个人、狗对立的阶级哇,势不两立的说。 丽音大姑娘要是单纯想去刺它獒哥,也就算了,刺了就刺了嘛,反正它皮粗肉厚,即使被刺也是无关痛痒,嗷嗷个两下,也就过去了,不记仇,又不放在心上。 可是捏,现在面前这女人,不知死活想要办了它滴大强妹,那它就不允许了,一千一万个要作对到底。 想到要护卫大强妹,自己滴小母\狗,獒哥全身的荷尔蒙激素蹭蹭滴往上飙,为了爱心的小母\狗哇,它万死不辞噻! 獒哥两只巨大的前爪,地上一个猛踏,威风凛凛的一声咆哮嘶吼,张开它比狮子哥哥还大三分的巨嘴,冲冲丽音大姑娘咬去,分散攻击,不许她刺到大强妹的狗眼。 瞬间,獒哥这种近似于大无畏“向我开炮”的精神,将大强妹的感动滴是内牛满面,热泪盈眶,要知道,獒哥这奋力的一扑,张嘴一咬,按照不可避免的角度来说,那十有八九要被丽音大姑娘来一个华丽丽的一剑刺穿啊,口胡。 獒哥的吼声撼动了天地,那意思,大强妹是完全完全的明白了,那就是“向我开炮”的升级版咩。 哭,这是怎样一种直面淋漓鲜血的勇气的噻! 大强妹何其之幸福啊,在人类当中,爱恋当中的男女也做不到类似獒哥对大强妹的衷情啊,遇见个强敌宵小,抛弃女友,独自逃跑的,大有人在,有几多个人能够像獒哥一样的噻? 有这种狗男,它大强妹此生何求?獒哥啊,全地球的男人,都赶不过你对我心哇。人家生生世世都素你滴狗狗。 纵然心中充满了柔情蜜\意,让空气中也连同飘散着美丽咖啡的味道,大强妹不忘对獒哥施以援手,人家可是反应灵敏的狗狗咩。 只见大强妹一声“汪汪”的吠叫,飞纵一个扑身,大大张开的狗嘴,恰好对准了丽音大姑娘的玉腿,眼看着丽音大姑娘的玉腿和獒哥的狗嘴,就这样的两败俱伤了。 就在这危及的时刻,两道人影蹿了出来,目标齐齐对准了丽音大姑娘,和她身前的狗狗。 如果此刻有人的眼睛如同范春葛格,有那种练武功练出的火眼金睛的话,就不难看出发生了什么事。 而面对的一般普通民众,例如小喽啰这些的,则完全没有半点感觉,那不过是眼前一花的的感觉而已。 对面有旺盛求知欲的各位来说,咱们不能用快镜头对大家交代结果不是,还是用慢镜头回放一遍比较靠谱,那么,范春葛格究竟是发现了什么事儿捏? 当时……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丽音大姑娘和獒哥要不可避免的双双受伤,来不及喊暂停的査大教主,不得已出手了,她的目标是对准丽音大姑娘的衣襟,准备揪住她的后脖子衣襟,将她拎走,不能和獒哥对上,造成不可避免的惨剧。 査小横知道白马大人复活了獒哥和大强妹,并且它们俩的体格有不能程度的变异,纵然不知道被白马大人这个bt,改造到了什么程度,哼哼,总归是非常强悍的。根据白马大人想玩神兽降临世界的游戏,假如獒哥和大强妹的体格很糟糕,空有一副皮囊架子,被人轻轻一戳就倒地的那种,那还玩个毛玩啊,想也知道,体能指数很彪悍的嘛。 另外一方面,査小横是大强妹的主人,而大强妹是獒哥的狗狗,常言道:打狗看主人,谁打了大强妹就是了她査小横,而打獒哥就是打大强妹,打大强妹就是打她査小横,按照这个逻辑推算下来,獒哥也是査小横罩的狗狗嘛,她怎么能够允许丽音大姑娘去揍它捏,刺穿它的嘴唇,好不人道的说,而且大家还是一家人嘛,不能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因此,出于直觉也好,道理也罢,这档子事,査小横是管定啦,她不会坐视事情的发生,肯定要在其中插手一下的。 于是,两道蹿出去的人影,査小横是一道啦。 那么,另外一道捏?另外一道,是谁的人影捏? 当丽音大姑娘拿着剑,貌似占了上风,要把獒哥的嘴嘴刺成一个对穿的窟窿眼时,一旁观战的杨柳mm却是紧张地捏了一把汗,非常注意观察事情的进展,生怕在不晓得的什么时候,出现虾米的突发情况。 果然,还米有一分钟的时间,丽音大姑娘即将要遭遇不测鸟,那只大怪兽固然要被刺穿,可她的腿脚却完全暴露在另一只怪兽的嘴下,那么雪白锋利的牙,被咬到一口,不上西天取经,也要飞到十八层地狱见见阎王老爷的长相。 杨柳mm那么关心丽音大姑娘,才能在如此危急的时刻,立马反应过来,奋身不顾,冲了出去。 啧啧啧啧,这情操哇,也是杠杠的。 査小横和杨柳mm是同时出击的,不过,大家攻击的点不一样。 杨柳mm有心要除掉凶猛“怪兽”獒哥,自然是助丽音大姑娘一臂之力,她飙到了丽音大姑娘的身边,一个起脚,朝大强妹结结实实给踹了过去,那速度,那力量,那叫一个准哦。立马的,就听到大强妹“嗷嗷”一声滚到一边待着去了。 本来么,这査小横凑了过来,是打算拎了丽音大姑娘的后脖子衣领跑路的,谁知道,杨柳mm给蹿了出来,把她们家的大强妹给踢到嗷嗷乱叫,这可把査小横的心呐,给叫得凄惨了噻。 因此,顺水一个甩,立马把丽音大姑娘给甩了出去,解了她的剑势,连带的,把杨柳mm也给踢了,借力使力,踢杨柳mm的同时,飞身到了大强妹的跟前,一把抱起自己心爱的小土狗大强妹,形喜于色,“大强妹!” 经过主人査小横的一声召唤,被杨柳mm踢成一条小死狗模样的大强妹,瞬间在爱的力量之下,召唤,起死回生,又成了一条活蹦乱跳的小土狗。 死后复活,再重逢,只高兴地大强妹和査小横不成人狗样,一个“汪”的一声向主人扑去,另外一个笑嘻嘻接住扑来的大强妹,揉乱了它一头的狗毛毛。 忠厚憨实伟壮的獒哥,见大强妹无恙,而且自己要辅佐的査小横出现,它也就不计较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一群人,也拿着一把剑的疯婆子丽音大姑娘了。他乖乖地蹲在地上,顺从等待査小横布置滴任务。 可怜的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还米有来得及搞清楚状况,就被伟大的教主大人给踢飞鸟,真是有够悲催的。 呼呼,这神经真是有够紧绷的。 两只莫名其妙被教主大人踹飞之后,还以为教主大人是舍身饲虎,要独自一人大战怪兽捏,不约而同悲愤滴叫嚷,“教主大人——小心——” 拉长嗓子一嚷,立马纵身而上,要救出教主大人,与怪兽再战三百回合,教主大人就是她们的精神坐标啊,怎么能让坐标消失捏,那会群龙无首,教内大乱,如果教内大乱,那么一直虎视眈眈的东兴国奸细就会乘虚而入…… 哇咧……那恐怖啦……真是恐怖得牙齿打颤啊…… 复活之后的大强妹,体重不能与当初同日而语啦,那吨位重量不是一般人可以吃得消的,也就它老公獒哥才能消受吧,査小横半抱着大强妹,纵然有点xx功护体,她也受不了那重量了,正要把它放到一边,冷不丁被丽音大姑娘俩夫妻吼了一嗓子,就分神一看。 这不看还好,一看么,又看出问题来啦,看得査小横那叫一个火大啊。 那俩是白目的白痴还是怎么滴? 没见她和大强妹那么亲热嘛,再看看范春哥哥和其他几个喽啰,都好好给站在边上等话了,偏偏这俩没长眼的要出来穷搅合,真想插\她们双眼,看看她们俩咋那么有眼无珠捏? 说话,眼睛眼睛是个精,这俩的眼神是到哪里去鸟,有了,跟没有一个样,还不如不要捏。 当然啦,这话査小横不敢当面说,要是当面说了,那不会导致人心涣散咩,毕竟人家是下属,一片忠心为主嘛,这都是可以调教的。査小横平常和高级社区里的那些小伙伴们玩玩闹闹,当了那里的神月教教主,不用说也是领导有方,关于对待忠心的筒子,还有晓得要如何滴。 当即,査小横一声大喝,“住手。” 嘎,教主大人要偶们住手耶…… 正要进攻的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对视一眼,头一次非常有默契滴,听从教主大人的话,住了手,然后,等待査小横发话,另外,她们俩还不忘要保护教主大人哦。 丽音大姑娘一手叉腰,一手提剑,忧心忡忡地说:“教主大人,您还是不要站在这俩只怪兽的旁边呀,以免遭遇什么不测啊。” 杨柳mm是个夫唱妇随的主,丽音大姑娘都那么说了,她岂有不跟上的道理?因此,紧跟在丽音大姑娘后面,她也举剑划一圈子,嚷嚷道:“对呀,教主大人,您还是快过来吧,怪兽不是咱们这些忠心耿耿的属下呀。” 査小横翻个白眼,“闭嘴!” 啊,教主大人居然叫咱们闭嘴,在这种生死存亡的问题上要闭嘴,天呐,果然是好胆色!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在心中暗暗称道教主大人的胆色,同时另一方面,还是担心啊,胆色是胆色,胆色能够当饭吃么?要是真被这俩怪兽给吃掉了,她们神月教上下,哭都没地方哭去。 査小横岂有不知道那俩家伙在想什么的道理?我呸,看脸色就明白了嘛,连问话都可以省略。 鄙视! 査小横心里鄙视,表面还是正儿八经看不出什么门道,她清清喉咙,说:“大家跪下!” 诶?!教主大人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命令啊?为虾米要她们跪下捏?众人面面相觑,不得其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脑袋的问号,没地纾解。 一群人里大家是榆木疙瘩不可怕,反正总会有那么几个聪明蛋\子在其中,带领大家解除疑惑的。 第一百一十章 第一百一十章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非常不长眼,要对獒哥和大强妹再度发起攻击,査小横不得不喝止住了俩丫,让她们俩老实点。 头一次的,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的默契上升到了一个新高度,顿住了手,然后,只等着査大教主发话,当然啦,还是要念念不忘保护教主大人滴,出言开口,让査小横赶紧站到她们这边来,以防遭遇什么不测,要不然全教上下就得哭死,西凉国也会遭受覆灭的命运哇,所以的所以,教主大人她老人家千万不能有任何的事情。 俩丫不断催促着教主大人离开“怪兽”,站到自个这边,害得査小横不由给俩人翻白眼,叫了一声“闭嘴”。 呜呜,被亲爱的教主大人命令闭嘴,俩丫暗暗在心里佩服教主大人好胆色的同时,还是在担心着,毕竟胆色不能当饭吃嘛,要是那俩怪兽的性子一起来,一口衔了她们教主,她们找啥地方哭去?真是哭都么有地方哭呀。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哭丧着个嫩脸对着査小横,査小横岂有不知道俩丫在想什么的道理,不由心里对俩丫又是好一顿的鄙视。 嗯哟哟,今天的事儿不是鄙视就可以说明的,还得遵照白马大人的吩咐捏。 査小横回想白家小宠装逼时的小样,自个学了他的神态,装个逼,骗骗众人,要不然今天这事么有办法完成。 她清清喉咙,开口就说一句,“大家跪下。” 教主大人的命令,没几个人反应出来的,那脑袋榆木疙瘩似的,没点儿灵光,转不过弯来,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半天瞧个没完。 不过嘛,笨蛋之中还是有不笨的人,这也就是为虾米有些人当了头儿,有些人做了喽啰是一个道理。 当即的,范春葛格不亏是把査小横搁在心窝里的人,査小横的心思他尽管不明了,但是瞧她那模样,多少是事出有因啦,有时候,一个聪明的下属不要问那么多。跟着领导的话照做,总不是吃亏滴。 査小横说跪下,范春葛格头一个就给跪下了。 其他人瞧见范春葛格跪了,也连忙紧着身给跪下,懵懵懂懂地,听候教主大人的吩咐。 獒哥和大强妹虽然不能口吐人言,但它们俩是极通人性,再加上白马大人和它们是一个类别的兽类,兽类和兽类之间总是有共同语言的,所以,白马大人该交代的计划,它们都明白啦,那就是扮演神兽大人咩。 面对跪了一地的众人,獒哥和大强妹也相应地挺起了自己的雄伟胸脯,显示自己是多么的神,多么的兽,多么的有力,多么的无敌。 由于大家都跪下了,他们自然是看不到査小横此刻笑得一脸奸佞的模样。 査小横摸着大强妹头顶的毛毛,以一种非常神秘的口气说:“我刚才在天上,遇见了大仙,大仙向我传达了一些旨意,让我下来和大家颁布,要大家遵从此神旨,不遵守的,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妈咪诶,十八层地狱? 跪在地上听的众人,全身一紧,鸡皮疙瘩一粒粒地冒了出来。 她们都是古代人嘛,古代人和现代人不同,古代人是敬畏天地的,敬神敬鬼敬苍天,爱护自然,哪里像那些爱砍树的现代人,虾米都不怕的,人家可纯朴着呢。 査小横借着大神传达旨意,那真是神令一出,莫敢不从哇。再说啦,仔细看看,那俩只野兽的身型不是一般的高大威猛,看着就叫人害怕噻,说是神兽,那也不为过。 除了范春葛格,小喽啰们连同丽音俩口子,大家眼睛冒着金星,脑袋一片浆糊,自然是教主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啦,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向神兽大人三呼,“神兽大人,拜见神兽大人。” 人尽管不多,但是相当有气势,呼呼喝喝的,震得整个山谷充满着回声,让査小横不禁大叹,真不愧是混帮派的,这种呼喊,多么有气势和力量啊。 査小横斜眼瞧一瞧獒哥大强妹,发现这俩么有啥动静,这是怎么了呢? 神兽不是一天当成的,人家獒哥俩口子还么有习惯做神兽的生活,査大教主怎么能够期望人家有什么动静嘛?! 真是强兽所难! 獒哥大强妹面对众人的欢呼,俩胸脯挺得高高,就是不给点虾米反应,可把査小横给急坏了,怎么不领会点意图捏,没见人家电影电视里,有神兽降临是虾米场面嘛,亏大强妹跟着她看了那么多年的电视,连点样子都米有学到半点,真是鄙视啊! 査小横鄙视滴斜斜瞪眼大强妹,我说乃倒是机灵点嘛,我眼睛都盯得你抽搐不止,你好歹给我一点反应啊! 斜眼间隙,眼角有余光,恰好瞥见有一小喽啰想要抬头偷偷看。该死,等待的时间有点久,査小横忍住抽搐的嘴角,给来了一声大喝,阻断了该名喽啰的非分之看,“冒犯神兽大人神威者,上天会降罪于她。” 査小横这么呼喝,刚才有点冒芽苗头的家伙吓得爬地上去了,四肢瑟瑟的发抖。 嘿嘿,也幸亏査小横这么一呼喝,倒是完全激发了大强妹的脑神经,令它想起来了自己陪着査小横看的某一个神怪电视剧,人家那里面也是天上降下了神兽、神物虾米的玩意,然后捏,那里面的人就像前面的人跪着一样,膜拜,森森滴膜拜着,为了配合这种膜拜捏,通常人家那神兽都会来一句威风的呼喝作为完结的。 大强妹想起来鸟,大大的狗眼偷偷瞧査小横,正好对上査小横的斜眼眨眨,乌啦啦,瞬间领会意思了呀! 大强妹赶紧碰碰老公獒哥:獒哥,你赶紧叫两声吧。 獒哥很忠直的啦,大强妹说虾米,它基本不会反驳,是个疼爱老婆的好狗狗,大强妹的要求,尽管是莫名其妙,它也依旧是跟着照做了。 “吼——”,提起嗓子,肺活量激发,一声刚猛的长吼,震动山谷,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了神兽的威严。 第一百一十一章 第一百一十一章 地上一跪着的小喽啰听见前面米有半点动静,不禁抬起头,要偷偷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来着。谁知道,还米有瞧着切实的捏,就被査小横一声大喝给打断了,吓得他屁滚尿流,连忙老老实实地重新低头等候教主大人的吩咐。 也幸亏得査小横的大喊,大强妹的狗脑子好歹是发挥点功效作用了,不期然滴,它就想起了和査小横一同看神怪武侠片的快乐日子。那里面的神兽都是好威风的哦,不仅有人三呼万岁虾米的,还有好饭好肉伺候着,伺候得一个不小心,让神兽大人虾米的不爽,一个爆吼,就可以把一条小命给结果掉,那叫一个威风哇。 大强妹想得美,狗眼睛一溜,看见了査小横,恰好査小横朝着她眨眼睛捏,乌拉拉,瞬间就理会意思了嘛,人家的狗脑子虽然不大,好歹是装了脑髓的说。 大强妹碰碰老公獒哥,尾巴扫啊扫滴,扫到了老公的尾巴上,和他缠做了一块儿,嘻嘻,亲密是相当亲密的啦,传情达意嘛,老公也不是很笨哦。 别看獒哥块头大,但它狗性实成,大强妹说虾米,它就是虾米,是个疼爱老婆的好狗狗,大强妹的要求尽管是莫名其妙,它二话不说就从了。 提起嗓子,对着半空的空旷山谷来那么一嗓子,“吼——”,爆发力十足,肺活量不可小觑,足以让跪在地上的人再体验一次瑟瑟发抖的感觉。 妈妈咪诶,会让人尿裤子的诶,讨厌! 众人的身子伏得是更低了,一副静听神讯的呆瓜模样。 此情此景,让处在懵懂之中的獒哥和大强妹神窍大开,如同灯泡被点亮了似的,骤然明白,主人为虾米让它们俩这样做了! 这不正是树立权威咩,让所有人都产生敬畏感,那它们这个神兽就做成功了。 呼呼,真是煞费苦心的说。 不过,另一方面而言,那颗小小的狗心有巨大的快感啊,那种高高在上的快感,看着人匍匐在脚下,还有虾米比这个更令人感觉爽的咩?以前是“奴隶”,从今翻身做神兽,待遇比人好一百倍,哦呵呵,谁敢和它们抢,它们就把谁给轮\大米去。 査小横看着这些人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心中大乐,手一挥,对众人说:“起来吧,都起来吧,以后要对神兽大人恭恭敬敬的。” 査小横说一说完,俩只狗狗适时地跟着双双长声咆哮,真是听得人巨爽啊,那种山谷震动的感觉,无与伦比的噻。 咆哮声中,众人又是一阵起起伏伏的歌颂,最后,在范春葛格的带领之下,才再度站起来,听教主大人的下步命令。 丽音大姑娘是老大不服气咯,不过,这会她不敢去触霉头的嘛,假如让教主大人不高兴,那就是一阵米完米了的数落,哼,她怎么看就觉得这俩只怪兽像是妖怪,哪里有什么神兽的样子嘛,周身又不泛点金光。 丽音大姑娘不服气,其他人不知道,可是瞒不过她的小娘子杨柳mm,因为杨柳mm太注意观察了,过于注意的结果,自然是无法隐瞒啦。 杨柳mm不亏跟着姥姥大人多年,见识过n多勾心斗角的场面,她暗中捏了捏丽音大姑娘的手,用手指在其手掌上写字:稍安勿躁,咱们静观其变,这俩只怪兽指不定是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用了妖气蛊惑咱们教主大人,此刻妖气过猛,咱们不宜与其斗狠,不如假装势弱,然后,趁妖气降低的时候,我们再行除妖不迟啊。 丽音大姑娘初被杨柳mm暗中捉手,就感觉一阵恶心的痒痒,刚想甩开,就感觉到杨柳mm在告诉她这些事儿,她也就按捺下了,等听完杨柳mm的招儿,要不是此刻不宜有大动作,她真是想跟着杨柳mm乐呵啊,这主意真不是一二般的棒噻。 丽音大姑娘同意了杨柳mm的计划,给了她一个奖励的好眼色,杨柳mm也乐了,真是和乐融融哇。 范春葛格米有丽音大姑娘俩口子心眼多,他是实打实听从査小横的话,不过捏,对于俩猛兽和教主大人的关系,他心中还是有颇多的疑问,这会是在众人面前,他不好戳穿了査小横的言语,也跟着按捺住,等周围没有什么人的时候,再行问问。 于是乎,除了一干小喽啰外,査小横一行的人当中的小头儿,竟然是个个有点小心思,个个都不是吃素的主,嘿嘿,这真是大出査小横的意料之外啦。 査小横是小萝莉咩,哪里知道各人的心思有那么多,她还以为自己成功滴把众人给忽悠住了,乐得半抱住大强妹呵呵滴笑,大强妹捏,也吐着长舌头,跟着呼哧呼哧滴高兴,只要査小横高兴,它就高兴咩。 有点杯具的是,査小横和大强妹獒哥光顾着高兴去鸟,有点忘记下面的交代了,范春葛格不禁咳嗽一声提醒,“教主大人,下面请你商定。” “商定?”査小横莫名其妙看着范春葛格,“还需要商定什么?” 范春葛格看看天色,说道:“咱们往下再走两个时辰,就到国都的都城了,都城内客店繁多,不知教主大人喜欢什么地方住,是清幽的,还是热闹的?” 査小横有点懵,“这么快就要到国都了?” 在她的印象里,那种什么江湖大教派,不是应该住在深山老林里咩,下山需要十天半个月,走到有人烟的地方需要十天半个月,进入国家的都城需要十天半个月,总共加起来是需要好几个月,怎么这个神月教和其他教派有那么那么样的不同捏? “教主大人,自咱们神月教神威大震以来,西凉国的女王就下了皇令,让咱们整个教搬到了此处,届时,下山取到咱们教的神器,也很方便……” 范春葛格还在吧啦吧啦滴说,査小横却是有大致的明白了,原来,这个西凉国女王是如此的狡诈,简直是把神月教当成了她们皇家的护卫军,另一方面,又拿了神月教的神器,让这些教众不敢有异心,乖乖听话,非常好控制。 简直是一举双雕嘛! 真是太鬼啦! 第一百一十二章 第一百一十二章 査小横暗自嘀咕着西凉国的女王先辈们老奸巨猾,控制神月教,为其所用,一时间,又想到自己要去那个该死的皇宫找到神月教的圣物,以女王那么奸猾的前辈而言,这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可能会不太顺利呢,鬼知道会出现虾米事儿。 她的忧虑全落到了范春葛格的眼中,范春葛格把教主大人放在心中,也挺会察言观色的,再估摸着査小横对先前说那两个时辰到都城的反应,她呀,十有八九是为了神教被皇权控制,导致神教未来前景堪忧的忧虑。 范春悄声在査小横面前说:“教主大人,请勿忧虑,西凉女王们历代对咱们圣教是防而用之,不会对圣教打压太过的。” 査小横皱皱眉,很直觉地问:“为什么?” 范春斜了一眼,把一干伸长了脖子、等着偷听的丽音大姑娘她们通通瞪了一遍,把她们瞪得一鼻子灰,屁溜溜地自觉滚一点,他才对査小横说:“因为,西凉国需要我们护卫,东兴国武林是很强盛的。” 范春如此简明扼要地说,査小横不是笨蛋,倒是听懂了,不由恍然大悟地长吁一声“哦”。 东兴国武力强盛,都是一帮粗粗的大老爷们,西凉国尽管是女子立国为根本,但是,上天赋予的天生体质,还是摆在那里的。娘子军的身体再锻炼得倍儿棒,也不敌一帮孔武有力的大老粗吧,不说别的,先天的体力就比不过人家了,轻灵的身形是不错,但要是拖长了,鏖战之下,那可是支撑不住。 这样的情况下,神月教众女的存在就很有必要了, 所以说,面对实力强大的神月教,西凉国女王不能将这个原本的民间组织取缔,只能让它们出于半控制之下,方便操纵。 吧啦吧啦滴想想,实际上更为头痛的是西凉国的女王们吧,多么无爱的朝廷民间势力平衡筹谋啊,当家不容易的说。 査小横眨巴眨巴着眼睛都有点小小同情她们了。 査小横笑嘻嘻地对范春葛格说:“好吧,我不担心,你对于那城里的客栈有什么好去处的推荐?” “依教主大人您的喜好来定。”范春葛格总是那么温柔可人呀,真是好。 査小横喜欢热闹的地方,再说了,到了一个异时空的古代,如果不好好看看古城市的风土人情,那还真是白来一趟,这可是虾米旅游团都来不了滴地方捏。于是,査小横开口想说去热闹市中心的客栈住着,不过,话临到嘴边,她陡然记起一件事。 是一件虾米事捏? 原来呀,査小横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娜娜姨给她看过的几本穿越武侠言情小说,人家那小说里都写着虾米江湖的大派别,基本会做点个生意糊口的,经营客栈当铺虾米的不在话下,银子那都是白花花的,一抓一大把。 那么是不是同理可推测,神月教也有不少的产业可供发挥捏? 联想到了“产业”二字,査小横的两眼不自觉地冒红心,哇咔咔,那得是多少的银子哇,这是不是说明,在她穿越过来,还不晓得一切的时候,她已经是一个腰缠万贯的小富婆了?嘻嘻,那等到她找到白家小宠,是不是可以问范春要点个真金白银虾米的,让她带回去,然后给爸爸,让他还掉欠白家的债务捏?免得他老是耿耿于怀呀。 査大教主越想越高兴,她眉开眼笑,问范春葛格,“范春,难道我们教在都城里没有房子吗?我们可以住在自己的房子里啊,还去住什么客栈?我们教这么大,开的客栈肯定是在城中心吧?哈哈,那我们就去住城中心的房子……” 笑了半天,范春葛格米有给一点应有的反应,査小横笑着笑着,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怎么她的声音那么大捏,好空旷的说,囧。 査小横自觉停下了笑声,掩饰性地咳嗽,“咳,范春,难道我有什么地方没有说对吗?” 范春叹了一口气,说道:“教主大人,您有所不知。” 哇咧,连“有所不知”都给他整出来了,这貌似是要揭露什么真相时的例句啊,査小横心中暗暗骂了一句“你大爷的”,竖着耳朵,准备听范春葛格说的不幸消息。 “你说吧,我准备好了。”査小横拉着老长的调子,等着范春葛格宣讲不幸的原因。 范春葛格本来想一口气说完的,待看见査小横这幅长脸的小样,到嘴的话又缩了回去,笑声不自觉微微流露出来,看着査小横半天不说话。 范春葛格但笑不语,让急于知道事情起因的査小横很是不爽,她撅嘴,扯着范春的衣角,督促他,“范春,你别卖关子了,说吧,快说吧,别吊胃口啦。” 査小横扯衣角,催促的时候,嘴角微微翘起,嘟嘟囔囔的,再加上眼睛眨啊眨的,要说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把范春葛格的那颗小心肝呐,活生生榨出了蜜糖。 禁不住,范春葛格摸摸她的脑袋,笑着解释,“教主大人,你无须担心。” 査小横早把范春葛格当做自家人了,没有把自己的教主身份放在心中,范春葛格想要摸摸,那不就让他摸摸咯,哥哥摸摸妹妹的头发没什么嘛,谁多想,谁龌龊! 所以啦,査小横没把范春葛格这种逾越之事当回事看,她就一个劲地催促他,“什么担心不担心的,你倒是快说啊,你说了,我才不担心呢,你老是说半句话的,我不担心才怪。” 范春葛格笑着揭露最后答案,“圣教是西凉国不可或缺的力量,但是,历代女王对咱们防而用之,不让咱们的力量过于强大,东兴国有句老话是:侠以武犯禁,咱们的武力就是犯了忌讳,所以,朝廷不让圣教有任何营生……” 听到此处,査小横不由得“哇”了一声。 别的古代用语,她可以听不明白,但是,涉及到钱的买卖,她可是在武侠影视剧里看了不少哟,这里面的“营生”,指的可以养活自己小命的买卖。 西凉女王不让神月教上下做点养活自身的小买卖,却有要用大家,这很可恶耶,在査小横看来,简直是太缺德,缺德到没法说了。 査小横“哇”完之后,瘪嘴说:“太过分了,不让咱们做点小买卖,又想要用咱们,她们的算盘打得可真精啊。” 范春葛格微微一笑,十分大气磅礴滴说:“教主,女王不让圣教做点小营生,但是朝廷每年得拨出一笔银子养着长老和您,并且……” 査小横等不完他说话,火急火燎地打断他,“养着长老和我?” 别怪査小横那么爱打断范春葛格,实在是范春葛格说的每个字,都把査小横的心给扎着鸟。“养着长老和教主”,言下之意,那么朝廷就是拨点个九牛身上的一毛养养神月教的中高级管理层,换句话说,教众一类的小虾米,朝廷是不管的,管你是生是死。 要人家去拼命,又不养人家,那真是太不人道啦,这要人怎么活嘛? 等到范春葛格说到圣教众人怎么活的话题时,査小横才后知后觉自己把这句话给问出口了。只听得范春葛格说道:“咱们教在后山有一个庞大的菜园子,山谷里有一大片的农田和桑树,平时大家除了强身健体练武功之外,还会下地干活……” 范春葛格bbb……说一大堆,直接把査小横给说晕啦,感情大家都是拿起锄头是民,放下锄头是兵啊,这该死的女王也真是太会算计了,害的她刚才小心肝乱蹦,以为会从范春葛格嘴巴里听到点不一样的东西,比如说,偌大的圣教,有着清新高贵外表的圣教,实际上是个落草为寇的大山寨,专门打劫路过行人之类的东东,以用来贴补家用捏。 讨厌,还以为有虾米爆料的说,一场期待都落了空啊空! 査小横摇头长叹,原以为的朝廷倒贴版和山寨打劫版,都米有实现,介个怎么不叫她长叹捏,想不叹都难哇,人生怎么可以是介个样子的捏!杯具哇…… 査小横正在感叹人生怎么可以是这个样子的杯具,冷不丁范春葛格的话又拯救了她,把她从杯具的氛围里给救了出来。 又听得他说道:“有点山,有点田,终究不过是饱肚子而已,说不上多有钱。在教主还未出关之时,属下就一意为教主考虑了未来的走向,假如教内只靠着朝廷的那点儿银两,怎么能够供奉教主呢?作为您的下属,我一心为的是教主大人,只想着您有好日子过,因此,属下带着几个人,将我们所在山谷周围探看了一遍。” 哇呀呀,范春葛格的话,说得査小横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范春真是对她太有爱了呀,为了要让她过好日子,居然这么忙里忙外的忙活(画外音:此时此刻,査小横童鞋已经完全沉醉于范春葛格的款款诉说之中,她忘记了,人家这忙活是贡献给正牌教主的,她不过是个冒牌的西贝货而已),实在是感动死她鸟。 呜呜…… 就在査小横即将感激不胜滴呜呜出口时,米有想到,范春葛格又告诉了她一个巨大的炸弹般的消息…… 嘻嘻,欲知后事,请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一十三章 范春葛格剖心表白,以证自己对亲爱的教主大人的忠心和爱心,可把査小横给感动得不行,差点要跑上去抱着范春葛格狂嚎一声,来一句,“大哥,乃真好哇!” 而制止住査小横跑上去,做这种狂放事,源于范春葛格告诉她的一个消息。 想知道是虾米消息咩? 嘿嘿,且听范春葛格细细道来。 只听得范春说道:“教主,为了教主长远着想,属下领着人在本教山谷周围探看了一遍,无意中发现山谷北侧,是一座巨型金矿……啊……教主,你怎么了……” 晕过去的査小横被范春葛格忙不迭地救起,又是顺气,又是揉心口,生怕教主大人有个好歹。 在范春葛格的施力之下,査小横悠悠转醒了,刚半眯的眼睁开,一瞧,“哗”范春哥居然哭啦!!! 他居然哭啦! 天要下红雨了咩? 査小横禁不住抬眼看看天,虽然和范春葛格米有长久深入的相处,但是,范春葛格的性格特质还是非常好琢磨的,是那种男儿流血不流泪的强淫,所以乎,范春葛格流泪,不得不说是稀奇事咩。 范春葛格这会还米有意识到自个流泪了,待査大教主的眼神长久凝视于他的时候,他擦擦脸,才发现流出了金贵的男儿泪哇。 他他他……他……介么可以流泪捏…… 范春葛格瞬间害羞,瞬间脸红,急急擦掉脸上不应该有的泪,不好意思的说:“教主见笑。”说完,他还是关心的问:“教主,您身体还好吧?要不要我背着您走?” 抽搐倒地噻,一行人下山的时候,队伍里明明有一匹“白龙马”嘛,何须动用到范春葛格背人的地步?不过嘛,人家这会完全忘记有白龙马这档子事,要自动自发背人,谁也不能拦着啦。当然啦,双方当事人都淡忘了有匹“小白龙”可以蹂躏,人家之关注在心与心之间的交流了。 査小横微微拉住范春葛格的手,有点个不好意思的说:“没有的事,我身体好着呢,你不用背我,我刚才不过是太激动了。” 激动? 是滴,乃棉没有听错,咱们査大教主说的就是激动! 为虾米激动?毋庸置疑,当然是为了范春葛格嘴里说的“金矿”嘛。 北侧山有金矿,那不就意味着北侧山是一座金山? 哇哈哈,金山耶,金山耶! 在有生之年,拥有一座金山,就是死人也要从坟墓里笑醒哇,简直是捧腹醒来滴。 这个神月教有一座金山,那不就意味着,等她回到正常时空的时候,顺便可以带n多的金子回去,那么爸爸就不用整日忧愁白家债务的事情了,妈妈也可以买很多好衣服,再不用省吃俭用啦,而她捏,自然不会被白家小宠整日嫌弃来嫌弃去鸟,哼哼,到时候,她可以有与他对话的话语权鸟。 这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亏査小横这只萝莉想得深入仔细,条条入理,外加刚才听到金子喜悦的刺激,一时米有稳住,淡定住,当然是要半晕倒啦。 査大教主所说的“激动”,范春葛格是无法理解的,他扶着査小横站好,说:“教主没事就好,那属下就放心了。” 査小横笑嘻嘻地说:“那我们启程上路吧。” 范春葛格本想点头说好,可是捏,眼一瞥,冷不丁瞧见了不远处的獒哥和大强妹,心里的疑问,随之出口,“教主,它们到底是妖怪还是什么?不过,若是教主不想告诉我,那就什么都别说,属下愿意为教主分忧解愁,却不愿意教主有违心之言。” 査小横听明白了,范春的意思就是,要么就说真话,要么就干脆什么都别说。 范春葛格的品性非常好,査小横不怀疑他的忠心,事情说个大略给他听倒也是无所谓,反正不说自己是另外一个时空来的,就对了嘛,问题是稍微透露的这些,他能不能怪接受捏? 査小横踟蹰片刻,说:“范春,我和你说的话,你是尽信呢,还是信一半,有选择的听?” 范春葛格心思一动,微微的喜悦就跟着往上冒了,“教主能够信任属下,属下自然是相信的,莫有不认同。” 既然范春说认同,那她就试一试他认同的程度。 査小横想了想,说:“如果说,我此前和长老在石室内修行武功,我和她的精神修行到最高境界,灵魂飘出体外。你能够相信吗?” 査小横还以为范春葛格要迟疑一下才能回答捏,哪里知道,他想也不想的点头了,说:“属下相信!” 这会,轮到査小横感觉奇怪鸟,这种灵魂飘出体外的事,如果不是她亲身经历,有个人跑来告诉她,她是不会相信的。那为什么她一说,范春葛格就相信了捏?好奇怪的说。 査小横感觉奇怪是因为她不知道这个世界奇异的一面,这个时空里,神仙显示神迹,并不是很稀有的事情,每隔50年,都会出现那么一两件的,或是灵魂出窍,或是大陆的守护神兽四处走动,等等的事,所以,别怪范春葛格的接受程度高嘛。 不过嘛,既然别人都说相信啦,她还能启发人家说,你再想想,介个合理咩?有时候,来自下属某个方面的盲从,也是让人很舒爽滴,少了很多解释口水的废话嘛。 査小横心中大定,眼睛一转,立马想到如何给这事儿做解释了,她装得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小声小气地说:“范春,我偷偷告诉你吧,你可不要说给别人知道哦。” 教主大人要与他推心置腹,他求之不得捏,怎么会往外推捏? 范春葛格立马跟上,表忠心,“教主,您放心,您告诉给属下的事,你说了不让说,属下就是带到坟墓里去,也不会说出口的。” 査小横汗鸟,太严重了啦。 她举起袖子擦擦汗,嘿嘿笑,“没有那么严重啦,这是属于我和你之间的秘密,你不要同时告诉给别人知道,就好了嘛。” 范春葛格一听,感动哇,他和教主大人之间,居然有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耶,想想就好激动的说。 范春葛格一激动,一下就把査大教主的两只“小猪蹄”给拉住了,“教主,一言为定,这是我和你之间的秘密,我不会告诉给别人知道的。” 听听,听听,“一言为定”噻,他一个做人属下的,居然和教主大人来个一言为定鸟,这这这……这是怎么样的一种情感哇…… 可惜啊,俏媚眼做给瞎子看,以査小横那么粗条的神经,以査小横那么大喇喇的性格,以査小横那么小的萝莉年纪,这注定范春葛格陷入的是怎样的一种单相思噻,简直是前途无亮嘛,暗恋的代价是让命运的线条产生风中凌乱的美感,并且,越是波澜诡谲,越是滋滋入味啊。 査小横笑眯眯地说:“好的,一言为定。”说完,她还和范春葛格来了一个拉钩上吊的誓言动作,又再度成功在范春葛格心中掀起难以言说的喜悦。 若是另一时空的大才爸爸有知,只怕要拉着女儿的手,喜悦地内牛满面,给来一句打气,“女儿啊,再接再厉,俺宠坏你,就是让你去祸害人的,你老爸我可以瞑目了噻。” 査小横和范春葛格拉完钩钩,然后,大约给他透露点个事情,当然哇,是不能全部告诉他,自己来自另外一个时空,他们教主早死了一类的话,哼哼,假如被范春葛格晓得了,那还不死定了,如果他以为把自己杀了,就能够换回原教主,而白马大人一时米有来接住她的灵魂,让她真滴真滴死了,到时候,她找谁哭去?那不就是哭都米有地方哭么? 想她査小横一代天纵奇才,要是因为这个而死,还米有见到白家小宠的面,那她岂不是很亏咩,下到地狱,都要被鬼给嘲笑啊。 所以说,有时候,口风该紧就应该紧,不能口无遮拦滴乱说,那是会为自己招来麻烦滴。 千万注意,切记,切记。 査小横在心里给自己暗示催眠,让自己不能说出不该说的话,然后,正色面对范春葛格了。 她开始给自己怎么见到獒哥和大强妹的事情,来个胡掰,务必显得真实可信。 査小横咳嗽一声,说:“其实,我在石室修炼期间,曾经灵魂出窍,茫茫然之中,见到了一位马头人身的神仙,它告诉我,为了振兴我们圣教,所以,特意从天上选派了两只神兽,帮助我们战胜东兴国的那帮狼子野心的贼子,并且,以后它们俩就是我们圣教的吉祥物,拥有吉祥物的我们是坚不可摧的。” 说到最后,査小横用力地挥一挥拳头,证明自己的胆量和决心。 范春葛格被査大教主这么狂猛的气场给震撼住了,既然教主大人都介么滴说了,那作为教主大人最最忠心的属下,有什么理由不能相信教主大人呢?米有见到教主大人在讲述这个秘密的时候,周身泛起的,是那么吉祥的光芒咩? 所以,教主大人不正确,还有谁正确? 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査小横好好歹歹把人给忽悠住了,让范春葛格更是忠心以对。她一瞧范春葛格那脸蛋\子,嘿嘿,十有八九是忽悠过去了,不会来找她滴麻烦了。 嗯,决定了,以后獒哥和大强妹就是神月教吉祥物,之后再把它们俩的威信树立起来,扩大神月教的威势地位,那么,就算是西凉国的女王想对神月教动手,也得思考再三捏。 哇哈哈,她真是聪明绝顶哇! 査小横无声仰天笑,然后,错眼瞧见了天色,哦,都快下午的说,加紧赶路才是正经嘛。她歪头对范春说:“继续下山吧,要不然晚了,就得住在山上了。” 范春也不用査小横多吩咐,很快地将马儿牵来,将査小横弄到马背上去。等两人磨磨唧唧弄好的时候,准备吆喝大家跟着走人时,陡然发现大家都奇怪滴看着她和范春哥,并且不止是大家哦,同奇怪看滴还有獒哥大强妹俩口子。 “怎么了这是?”査小横骑着她滴“白龙马”问。 咔咔,问得这么白,人家怎么会回答她嘛,想也知道不可能噻。顿时,聚在一起的人人狗狗纷纷作鸟兽散,该做什么的,就做什么去,别不识趣滴在这儿碍着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啦。 当事人范春哥和査小横莫名其妙对望一眼,两人目光交流中表示无法理解。 査小横看着范春葛格:她们什么意思嘛? 范春葛格:不知道,我们不要管她们了,走吧。 査小横:好滴,走吧。 交流完心得,査小横催马上路,范春哥捏,则继续当他的“孙悟空”,牵着师傅的白龙马,带着一众的小喽啰往山下赶去。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这俩口子跟着大队伍,有意无意地,就落后了。 如果有人紧跟着俩人左右的话,一定能够听到二人的窃窃私语。 丽音大姑娘亮晶晶的眼神,犹如老鼠偷东西似的看着杨柳mm。 杨柳mm立刻心有灵犀,看了过来,轻声问:“什么事?” 丽音大姑娘指一指獒哥俩口子,“那俩妖怪,你有什么好法子除了吗?” 杨柳mm做贼似滴偷窥獒哥和大强妹,恰好一大牛蚊子飞到獒哥屁股上要咬一口,被獒哥察觉,狗尾巴一下甩上去,大强妹与它配合好好,第一时间迎上,两只狗尾巴一拍即合,把中间的牛蚊子响亮“啪”一声的打晕,只见先前的牛蚊子以一个华丽而凄美的姿势从半空中坠落,湮没于“庞大”队伍的尘土之中。 杨柳mm眉头那个皱啊,她猛然间想到了刚才众人大战獒哥俩夫妻,无一人可以拿下俩丫的场面,她滴那个汗哇,就猛个猛滴冲外冒了。 但是捏,再看看自家的妻主大人,那个一脸的凝重阴沉,看样子是和神兽大人们对上了,假如自己说不行,好不容易修好的夫妻关系,就要因为这句话灰飞烟灭,呜呜呜呜,怎么办捏?真是左右为难啊。 最后,杨柳mm左想右想,唯有剩下忽悠一途可行了。杨柳mm脑袋也是转得极快的人,她眼珠子一溜,马上有了主意,一副进谗言的模样,轻声说:“妻主,此事不能力敌,只能智取啊。” “什么意思?我现在就想办了俩不知是什么东西的东西,你没见教主大人被蛊惑了吗?我们做属下的,如果不是尽心为教主分忧解难,就不是好属下。”丽音大姑娘说得振振有词。 杨柳mm可不吃她这套,哼,想她杨柳跟在姥姥大人身边那么久了,什么人什么心思,难道她琢磨不透?妻主大人呀,还不是因为突然间冒出了两只神兽,夺走了教主大人的注意力,而导致滴愤愤不平。 当然啦,她素善解人意的杨柳咩,怎么会直接点出妻主大人的问题来捏。 杨柳mm计上心来,“相公,这事不能硬拼,只能智取。” “智取?怎么个智取法?”丽音大姑娘一听就来了兴致。 “相公,这世上的妖怪也有不少,你说对吧?” “嗯,那倒是。” 这个大陆神迹是有,当然也会有妖怪啦,而且,妖怪存在的数量不在少数。妖怪一般分为两类,一类是安静在山中修行的,另一类是有意捣乱世间秩序。捣乱世间秩序的妖怪,道人会专门收服之外,还会有一种特定的毒药给这些妖怪服下。 一旦妖怪服下毒药,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啦。 因此,杨柳mm给她“相公”丽音大姑娘献的计策就是用药妖怪的毒药,毒死獒哥大强妹俩口子。 哇塞,歹毒噻。 杨柳mm把她这药神兽的计划给丽音大姑娘说了,并说:“相公,您不妨想啊,如果,那俩只东西,真的是神兽,咱们这药妖怪的药,是怎么也弄不死它们俩的,你说的不?” 有道理!丽音大姑娘点头。 杨柳mm继续说:“这事儿很简单,如果是药不死,那它们俩就是真的神兽,咱们得服从教主大人的意思,打从心眼里恭敬它们;如果,它们被药死了,毋庸置疑,它们就是妖怪。届时,我们就是除了妖怪的大功臣,教主大人知道了,蛊惑的法力消失,她哭过一阵,也就过去了,您说是吧?” 非常有道理!丽音大姑娘可劲点头。 于是,这下药的事儿,算是定下了。 呜呜,杯具哇,白马大人呀,您保佑獒哥大强妹俩口子的胃吧。 下山途中,一路无事,査小横一行人很顺当地到了西凉国繁华的都城里。 按照査小横的意思,她们住进了繁华市中心的客栈,其中,査小横住的是景致最好,屋内的窗户可以看到贯穿都城的西凉河。 来不及欣赏,因为天色将黑,先吃饭比较重要。吃完饭再去欣赏西凉城的景致,也不迟啊,况且,她也好饿了说。 店主和小二,都知道査小横这些人的来头,况且,她们一入店登记,随后到来的王宫总管也到了,大声提点众人好生伺候,所以,她们更是不敢怠慢,都拿出了十二万分的精细功夫去服侍。 査小横泡了个古代的木桶浴出来,把行途中的尘啊、汗啊的都洗掉了,整个人清清爽爽极了,心情更是大好。 这不,她正坐在桌边擦头发捏,就听到“砰砰”的敲门声。 “谁啊?”査小横问。 “是我,教主。”范春葛格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哦,进来吧。”査小横说道。 待范春葛格一推开那个门呀,顿时,他的眼睛凝注鸟。 为虾米会凝注捏? 各位看官,有听过一句: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吧?人査小横是范春葛格眼里那个西施,外加她沐浴后,披散着头发,清丽出尘,那小模样怎么看怎么美妙嘛,那一瞬间就把范春葛格给迷糊住了,眼珠子像粘住了似的,拔都拔不开,可怜哦。 不解风情的査小横是不会明了一个动春心的少男心思,她一眼看过去,就觉得这人怎么那么怪呢?木头似的,站在那儿动都不会动一下,傻了么他? 査小横呼哧一句,“喂,你傻站着干嘛?有什么事,进来说吧。” 被心上人査大教主那么一呼哧,范春葛格好歹是醒神了,再一瞅瞅自己站得个不进不出的地方,是有够傻的,当即,不好意思地低头走了进去。 “喂,什么事,你快点说。”査小横见他这个样子实在是碍眼,忍不住出声提醒他。 画外音:讨厌,査小横,你咋就那么没眼力介呢?没见人正害羞,正不好意思么?你是要捣碎了一颗华丽丽的少男心是咋滴? 这个神经粗得像电线的査小横是接收不到画外音的,她的脑电波一向比较短。 范春葛格瞅瞅了头发微湿、手拿一块毛巾擦头发的査小横,心思一动,自然而然走过去,“教主,让属下为你擦发吧。” 査小横无所谓,在家里老妈老爸也经常给她擦头发,于是,她把毛巾扔给范春葛格,“好,你擦吧,不过要轻点,别绞到我的头发了。” “绝对不会,放心吧,教主。”拿到毛巾的范春葛格,声音都快滴水了。 不得不说范春葛格很有一套。 擦点个头发,那真是专家级别的,査小横的头被他揉得舒服死了,要不是还记着自己是教主,她一准哼哼唧唧滴出声鸟。 乌拉拉,幸好她米有那么离谱。如果有的话,可是太丢脸啦。 总之捏,还是好舒服的说,催人入睡哇。 就在査小横即将入睡的当口,范春葛格说话了,而且声音很小,“教主,咱们在国都期间,在这屋里说话、做事,都要格外的小心点才好。” “嗯?!”査小横哼哼唧唧的出了一声,及时住口,然后问:“什么意思?” “您听我说,可千万别大声嚷。您有所不知,你房间两侧住的人,都是朝廷派来的,她们住在您的隔壁,不正好是想监视咱们吗?”范春一边悠闲的为査小横擦着头发,一边嘴里说着让査小横惊悚的事儿。 小萝莉不经吓,人家不是王霸女主,当即就被范春哥的这句话,弄得汗毛倒竖啦! 第一百一十五章 就在査小横即将入睡的当口,范春葛格说话了,而且声音很小,“教主,咱们在国都期间,在这屋里说话、做事,都要格外的小心点才好。” “嗯?!”査小横哼哼唧唧的出了一声,及时住口,然后问:“什么意思?” “您听我说,可千万别大声嚷。您有所不知,你房间两侧住的人,都是朝廷派来的,她们住在您的隔壁,不正好是想监视咱们吗?”范春一边悠闲的为査小横擦着头发,一边嘴里说着让査小横惊悚的事儿。 小萝莉不经吓,人家不是王霸女主,当即就被范春哥的这句话,弄得汗毛倒竖啦! 査小横抓住范春哥的手,侧身问:“有那么惊险吗?” 范春哥被査大教主的小软手抓得那叫一个筋骨酥软啊,轻飘飘滴点了一个头,很肯定滴告诉她,“是的。” “啊。”査小横一声低呼,马上又反应过来,双手紧紧捂住嘴,“好的,我明白了。”她疑神疑鬼地四下里瞅瞅,“那我们该怎么办?这样说话多不方便。” 范春哥微微一笑,用轻声慢语的口气告诉她,到底应该怎么办,“教主,请你推开窗户。” 査小横从善如流,推开窗户,外面正是一条灿烂的光河经过,漂亮极了。 说是光河,不如说是一盏盏宫灯沿路挂在河边的树梢上,河里还有一条条的游船,光影处,人声喧沸,异常的繁华,这么一来,倒是真的光河了。 査小横一时间看得入迷,这还是她进入异时空以来,见过最美的夜晚景象了。 直到范春哥哥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才把她的神智拉回来,“教主,等会我们商议事情,可以到游船上去,船内外都是我们的自己人,朝廷的人纵然想着偷听,也无从听见了。” 査小横拍手笑,赞道:“妙啊。” 范春哥哥已经完全为教主大人服务完毕,摸摸顺滑溜溜的头发,“教主,请让属下给你梳头发吧。” 在古代除了伺候人的丫头,一般人是不会随便给人梳头发的,范春哥哥说要给査小横梳头发,实际心里就转着那个啥啥捏。 査小横这只大头鱼,某方面呆头呆脑的,是不会知道范春哥哥心思滴,所以捏,正觉着一头的长发很难打理,这范春哥哥就给送上门来说是要帮忙梳头,她正是求之不得捏。 “那好,都交到你手上了。”査小横说完顺顺头发,摆明是把头发交给他。 范春哥哥心潮那个澎湃啊,就不必说了,连忙是贴心贴肺给她顺毛梳理起来。 不消片刻,査小横的一头乱毛是梳理好了,于是点点头,“谢谢你,范春,咱们可以下去吃饭了吗?” 范春哥哥点点头,于是两人一道下楼。 与此同时,在査小横范春以及其他小喽啰不知道的客栈墙角下,丽音大姑娘和她老婆杨柳mm正在犯嘀咕。 “喂,你弄来的药到底行不行啊?”丽音大姑娘紧张地看着供在马房里的两只进食的神兽,两只手攥成拳头,汗滴滴地,全窝在手心里了。 杨柳mm跟着猛擦一下汗,看着神兽大吃大嚼一副全不在话下的模样,心里那个发憷啊,就别提了,毕竟是神兽啊,尽管不知道是真神兽还是假神兽,但是杀死两只那么大的动物,还是有点怕怕的咩。 看相公那么紧张的模样,她咽了咽口水,努力安慰,其实也是在安慰她自己,“应该是可以的吧。” “哼哼,吃完倒地就死,最好了。”丽音大姑娘看似凶狠滴挥一挥拳头,把个杨柳mm看得也跟着胆战心惊了一把。 呼呼滴,看相公这样倒是不管两只神兽是不是真的神兽,她都想把它们给解决掉耶,呜呜,相公真是狠心啊,虽然她杨柳mm出于姥姥大人的命令,杀过无数的人,但是,面对蚂蚁这种小虫的时候,真是连脚都不忍心踩捏,这会杀那么大的两只动物,她滴那个心哇,都快为人家悲愤掉了,怎么着都是不忍心的。 杨柳mm越看越觉得惴惴,忍不住身子挨啊挨地,凑近相公丽音大姑娘,可怜味十足地说:“相公,我害怕。” 丽音大姑娘回头一瞧,这杨柳mm怎么和小兔子似的? 不由丽音大姑娘不问,“你害怕什么?” “相公,我害怕和它们俩一样。” “它们是动物,你是人,你怎么会和它们一样。” “相公,你说哦……”,杨柳mm努力咽咽口水,“你会不会在用不上我的时候,把我和那俩只神兽同等对待啊?” 丽音大姑娘觑眼一瞧,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丽音大姑娘笑得杨柳mm莫名其妙,“相……相公……你……你笑什么……” “我笑你乱担心,没影子的事儿就爱胡思乱想,我怎么可能做那种忘恩负义的事情嘛。你放心吧,我不会那样对你的。”丽音大姑娘信誓旦旦地说。 “万一呢?我害怕。”杨柳mm瞧着丽音大姑娘那个狂样,心里不是一般的没有底儿。 “没有万一,我问你,你和动物能比吗?”丽音大姑娘瞧杨柳mm那没出息的样儿,心里那个呸呸哦。 “不能比。”杨柳mm直接摇头,这都是两个不同的物种,有嘛个啥子比的哦。神兽那素大银,她捏,就是一个姥姥身边的小侍卫,这档次等级低了不是一等二等的。 “不能比那不就得了。”丽音大姑娘素来是心直口快,她可米有杨柳mm想得那么多,一条两条滴给分析着,“我瞧呀,那是什么神兽哦,就是两只大狗。你听过狗肉不能吃的吗?” 呃,倒是米有。 杨柳mm摇摇头。 丽音大姑娘嘿嘿地笑,“那就不成啦。狗肉就是拿来吃的,下了药,弄死两条狗,剁了当菜也是小意思啦,人就不同啦,人当菜的时候,那是出现了大饥荒,才有不得不的荒唐事,一般人谁吃人肉啊,会发人瘟的诶。” 最后,丽音大姑娘拍拍杨柳mm的肩膀,“我说的,你明白了没有?” 明白个虾米?怎么越听越糊涂捏?算了,相公大人的思维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超出她好几个等级,她只要怪怪滴相信她就可以啦。 尽管杨柳mm对自家相公是否真心的问题,有很重大的疑虑,但是两个相爱滴银是要互相信任的咩,要不然今天我怀疑你,明天你怀疑我,怎么走得长久嘛,做长久夫妻捏,就得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太过清醒是会很痛苦滴。 如此一想,杨柳mm安然了,她安然滴接受丽音大姑娘的说法,相信丽音大姑娘绝绝对对不会把她给宰掉。 在心中反复默念十遍以上,是假的都要变成真的,催眠效果可是相当显著的哦。 就那么催眠着催眠这,杨柳mm对“相公”丽音大姑娘的信念又重新树立起来了,然后,她羞涩滴笑着,在丽音大姑娘不注意的衣角部分,悄悄滴将她拉住,并且放任自己的小儿女心思信马由缰地乱跑,那小心肝啊,就扑腾扑腾滴和溺水的人一样,在心潮涌动大把大把的浪花花。 杨柳mm有小心思,牵着丽音大姑娘的衣角不停滴在哪儿yy个不止不休的,丽音大姑娘可咩有她这种思春的小女儿心思咯。 你道丽音大姑娘这会在想着虾米事哦,原来呀,她眼睛一路朝前盯,盯着盯着,就盯出了惊悚。 为虾米说是惊悚捏,那就要说到獒哥和大强妹的吃食组合啦。 獒哥和大强妹由于长期与人生活,变得很通人性,而在复活之后,它们的这种通人性就转变成了灵性,动物有了灵性,那就一般变成了神物啦。 有灵性的獒哥大强妹慢慢在模仿人类的某种非常好的一面,比如说会互相谦让,不会像一般的两只狗狗吃食,不管你是公还是母,只要面前放了一盆食物,那么一切都是平等的,它们不会有男士让着女士的举动,而是通常所说的狗抢食。 獒哥和大强妹不是一般的狗狗了,米有发生狗抢食的现象,而是互相谦让,吃完一餐,因此,让丽音大姑娘惊悚的并不是两只大狗把毒药吃得一干二净,而是在吃毒饭的时候,互相谦让,努力让对方多吃一点的那种谦让的情感。 乖乖诶,你能想象两只狗会谦让进食吗? 起码丽音大姑娘是不能够的,所以说,她惊悚啦,异常异常滴惊悚。 乌拉拉,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事有反常即为妖。 这两只大狗吃出了礼让的人道精神,可以肯定不是一般的狗了,再者捏,那么细嚼慢咽滴,按照杨柳mm所说,这顿狗食是给搀兑能够毒死妖物的巨毒药,照理说,吃了那么多口,如果是真妖怪,吃完了就应该立即死了吧,可是捏,这俩只大狗还是米有死,还活蹦乱跳滴伸出长舌头舔舔鼻子嘴巴等地,一副很享受的该死模样。 哦哦,那么,按照这样来说,是不是就可以排除两只大狗并不是妖物,而是真正的神兽捏? 哗—— 丽音大姑娘悚然,五根手指有四根\插到嘴巴里,防止上下两排牙床打架,把神兽大人们给惊醒鸟。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丽音大姑娘见两只大狗吃了半天的剧毒狗食也没死,禁不住上下两排牙齿打颤颤。 为虾米她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捏? 嘿嘿,很简单嘛,基于非此即彼,非妖即仙的推理过程,俩只大狗tm的不是妖怪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啦,它们是真神兽来滴。 虽然说丽音姑娘胆子大,但是冒犯神兽大人的权威,她这个信仰神怪的古代人还是很害怕的,丽音大姑娘的表现就是标准的没胆子,善于捏破软柿子。 “相公,你怎么了?”杨柳mm见自家相公咬着四个手指头,外加上下牙床打架滴碰,感觉奇怪鸟,所以关心滴问问她,究竟是发生了虾米事。 丽音大姑娘心里正虚着呢,杨柳mm这神鬼神鬼滴从她身后突然来那么一句,吓得她全身的汗毛一根根立起来,要不是她四根手指塞在嘴巴里,这会应该“哇啦啦”地乱叫乱嚷鸟。 丽音大姑娘几乎是跳地拧着头,回过身猛地一瞪杨柳mm,提着两道眉毛训斥她,“你叫什么叫,没见神兽大人在进食吗?” 哇咧,乖乖隆个冬,哈么着变天也没有丽音大姑娘这么善变的,太是让人惊吓了。 瞧瞧喂,这态度啊,转体两周半外加360°都没有她这样的,她可算得是头一份哇。 杨柳mm小心翼翼地望着她,“相公,我没有听错吧?” “没有,你绝对没有听错。”丽音大姑娘十分英武地回答。 “可是你刚刚还说它们俩是大狗来着,怎么这眼都还没转呢,你的称呼就变卦了?”别怪杨柳mm奇怪自家相公哦,主要是转得过于快速了咩。 “你忘了?”丽音大姑娘挑眉说。 “呃,相公啊,和你在一起之后,我经常忘东西,所以,我有什么地方忘了,你给我提个醒就好了。”杨柳mm虚心地说。 见杨柳mm那么那么滴虚心求教,丽音大姑娘也就为她解惑鸟,“事先,咱们做这个事,不就想好了么的。你拿的那毒药是给妖怪吃的,假如它们吃不死,那就是神兽。现在的事,你也看到了,它们俩没有死,活得好好的,所以,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它们俩就是神兽大人嘛。” 哇塞,不愧是相公,想的东西就是比人高一筹。 杨柳mm禁不住竖大拇指赞自个的相公,“相公,你好牛!” 被人夸,无论夸的这个人是女人还是男人,只要是被夸,丽音大姑娘的心情就会暴爽,当即她张着大嘴,无声地笑,拼命压低了声音说:“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不凑巧,那个“谁”字丽音大姑娘没有压住,声音一不小心就说大声了,被獒哥俩口子听个正着,人家耳聪目明着呢,当即獒哥一声巨吼,丽音大姑娘没有站好,被它吓得腿软,立马从角落里滚了出来。 由于杨柳mm是扯着丽音大姑娘滴,丽音大姑娘一滚,杨柳mm不能幸免,同滚了出来,霎时间,两人滚成了一颗冬瓜样,溜溜的到了獒哥的爪面前。 獒哥和大强妹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疑惑,为虾米这俩人要躲在一边捏?有虾米的目的? 别看它们俩是两只狗狗,但是,既然重生之后,白马大人将它们的体型做了相应的修改,那么狗脑子的容量也做了升级咩,除了不会说人话以外,人家也是会想事滴。 嗯哼,一路上就见这俩家伙跟在后面鬼鬼祟祟的,不晓得是在商量什么事,反正看神情,总归知道不是什么好事,这会又偷偷摸摸躲到一边看它们进食,哼哼,很有必要搞清楚它们想干什么。 很有王霸气质滴獒哥,大脚爪一抬一按,立马稳稳踩住了丽音大姑娘的衣服,它老婆大强妹见状,即刻跟上,把另一边杨柳mm的衣服也踩中了,顿时捏,俩个人撞做一堆,全体匍匐在獒哥俩口子的脚下了。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不约而同滴,脑袋那么一抬,哇咧,好威武的说,从下往上看,那就是在仰视。 知道虾米是仰视吗? 那就是角度的不同咩,正由于角度的不同,导致了视觉的偏差,从而产生一轮金光照头顶的错觉哇。 从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的角度看去,獒哥和大强妹的狗脑袋那可真是非一般的硕大、威严、有金光啊,真像是从天上降落下来的一般,看得人炫目极了。 丽音大姑娘用手肘捅捅杨柳mm,她舔舔嘴角,“喂,说点什么吧。” 杨柳mm没有反应过来,“呃,要说什么?”她只是看着大强妹的狗脸就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眩晕了,更别提边上还有一只更为凶猛的狗脸——獒哥,所以,原谅她吧,她此刻的脑袋是一片片的空白啊。 丽音大姑娘见杨柳mm那茫然的目光,真是感觉想要一拳捶扁她,怎么关键时刻倒地那么的不管用捏? 算了,还是她自个上吧。 丽音大姑娘做好决定,立马神情一变,耷拉着脸,皱眉头哭上了,一边哭,一边使出全身力气抱住獒哥的狗腿,哭得那叫一个痛哭流涕,“神兽大人,我不是坏人啊,教主大人将您召唤到此处,您老和她共荣,我是教主大人最最忠心耿耿的小侍女,一切都听教主大人的话,教主大人让我去死,我都不会吭半声,我是一片的葵花心,再也没有我这么忠心的人了啊。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教主大人,她一定要夸赞我的忠心,说到忠心,还有一个特别好的例子,我本来不想要个老婆的,但是教主大人出于需要,需要我讨一个老婆,所以,我就从了她啊,你看看,我旁边这个就是我讨的老婆夫人我娘子,这个是我忠心耿耿的铁证哇,铁证如山,请神兽大人明鉴哇。” 说到这里,丽音大姑娘脸面一转,示意杨柳mm继续更上,跟着她哭。 唉,叹气,杨柳mm倒是想哭的,无奈何,越是急,那眼泪水就越是挤不出来,越挤不出来就越急,到最后,在丽音大姑娘严厉的逼视之下,杨柳mm干脆干哭了,脸上没有一颗眼泪,但是那声音的凄惨程度啊,也足够达到听者流泪,闻者伤心的程度了。 杨柳mm根据相公丽音大姑娘的指示,一边干哭一边跟上去抱住大强妹的狗腿,“神兽奶奶啊,你们瞧,我相公多委屈才娶了我,要不是忠心,她怎么会这样啊?还不都是忠心闹的!看在我相公忠心的份上,你们饶了她吧,还有啊,别忘了我,我也是忠心耿耿啊,一片葵花向太阳,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相公忠心,我能够不忠心吗?显然是不能嘛,没有更忠心,只有最忠心,苍天可表,日月可鉴,神兽奶奶啊,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偷窥二位进食用餐了啊。” 杨柳mm边干哭,声泪俱下,捅丽音大姑娘,暗示她赶紧跟上。 真是那个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丽音大姑娘立马给反应过来了,两人悄悄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想法,于是,哭和诉更是可劲造了。 这俩丫的哭法,一般人很难消受,而狗狗的耳朵听力不能小觑,它们能够听见一般人听不到的东西,所以呐,杨柳mm和丽音大姑娘这么齐齐一哭,两只狗狗怎么受得了哦,耳朵不是耷拉的,都竖立的,没得选择,听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哇咧,简直是上刑一样啊,太要狗命了!与谋杀无异。 獒哥被俩丫的哭声,弄得狗脑袋都大了,它非常干脆利落地做出了决定。 它抬起脚丫子,只听得“澎”的一声,丽音大姑娘被瞬间挥开了,像个冬瓜似的,咕噜噜地滚到马厩的墙边,然后才停下。 大强妹也正烦着捏,见到獒哥起脚处理丽音大姑娘,它也跟着老公的步伐前进,同处理掉杨柳mm,抬脚,起脚,“澎”,一切完美结束。 獒哥俩口子完美了,轮到丽音大姑娘俩口子悲催了,撞门墙上,乃以为是撞在虾米地方,那个痛哦,神功护体还不是她们这些人可以练出来的,该痛还是痛啊。 丽音大姑娘痛得眼泪直飚,想不到神兽大人的腿功是如此厉害的说,简直是让人米有半点反抗之力啊,太神了! 她一面暗暗佩服神兽大人的腿功,一面更是为了表忠心,她继续继续的哭诉,“神兽大人啊,你们原谅我们了吗?我们的忠心是没得说的啊。”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做了表率,杨柳mm岂有不跟着自家相公走的道理,于是她也哇啦哇啦的一阵大哭,可把獒哥俩口子的狗脑袋给哭炸锅了,不啻于三万只苍蝇飞在耳朵边嗡嗡地叫叫。 獒哥行动力惊人,它三步并做两步走,一步撑开成五步,霎时的一下子奔到了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的跟前。 哇啦啦啦,这个惊悚不是常人可以言说的。 为虾米? 因为,獒哥的哈喇子流得老长呀老长,米办法天气热嘛,流着哈喇子不算啥,它仰天一阵狂吼,就是要丽音大姑娘俩口子闭嘴的,可是捏,人生那个杯具哇,那长长的哈喇子由于獒哥动作的关系,好死不死掉到了杨柳mm吃惊的嘴巴里,让她接个正着。 狗的口水…… orz,让她死了吧吧吧吧吧吧吧…… 杨柳mm惊天一叫哇—— “啊——” 第一百一十七章 由于丽音大姑娘两口子实在太吵,獒哥俩口子的耳朵受不了啊,要是人耳朵,还能有棉花什么的可以堵住,可现在人家是狗狗咩,竖耳朵的狗狗,怎么可能有什么东西去堵耳朵啊,那几个狗腿子又不是人腿人手,那么会有那么灵活方便咩。 为了不活受罪,獒哥非常雄壮地给丽音大姑娘来了那么一下子,踩住她的衣服不让动,并且,雄壮滴一声长长吼叫,威猛无比啦。 有道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獒哥是当然吐不出象牙,但是人家有口水可以喷咩。 獒哥表示不满,一声大吼震动整个小客栈,另外捏,它的口水也好死不死地恰恰滴进了杨柳mm的嘴巴里,让她接了个正着。 哇咧! 对神兽大人表示尊敬没有虾米,对神兽大人抱抱狗腿也没有虾米,可是千万不要把神兽大人的口水弄到她嘴巴里来啊,神兽大人尽管是有神的使者身份,但是它好歹还是一只兽咩,人嘴衔了兽的口水,要说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她可不可以去死一死? 当即,杨柳mm无法克制内心中的恶心感,她放开喉咙,扯嗓子大喊了,“啊……” 怎么样的大喊都无法驱除恶心哇,所以,杨柳mm不仅仅是大喊,她的声音还带有一种循环往复的回音机效果,很是动人捏。 在杨柳mm循环往复到第二遍的时候,终于有人从天而降来收她了,呃,不,是来救她的。 “怎么回事?”査大教主一身飘飘的白衣,和范春哥哥同款的情侣装出现在马厩前,跟着出现的还有小喽啰、店主、店小二等一帮闲杂人等。 “哇,教主大人。”首先见到教主记得叫人的是丽音大姑娘,而不是杨柳mm,为什么捏?因为她这会泪流满面挪到马厩的一个小角落里狂吐捏。 “怎么了?”査小横皱眉看着抱住她大腿的丽音大姑娘。 丽音大姑娘哭得可凄惨了,见教主犹如见到亲人哇,能不凄惨吗?她鼻涕眼泪流到了一处去,抱住教主大人的腿,哭得可哽咽了,“教主大人,神兽大人给杨柳赏了一口神液,正好流到杨柳嘴里了,她这会正在吐呢。我和杨柳是来这里伺候神兽大人和神兽奶奶用食的,起先我们碍于神兽大人的神威,没敢靠得太近,只敢在暗处偷窥,没想到后面见神兽大人那么欣赏我和杨柳弄来的食物,我们心里就滔滔不绝对神兽大人产生了想亲近的心思。那个晓得,神兽大人并不欣赏我们的接近,不由分说就对我和杨柳动粗了,又是吼,又是扑,又是扇的,所以,恳请教主大人做主啊,还我和杨柳的清白,您瞧瞧,您瞧瞧,杨柳吐得都不成人样了。” 丽音大姑娘真是厉害哇,一通哭诉,把不能口吐人言的獒哥俩口子全埋汰进去了。 呜呜,獒哥和大强妹对视一眼,真是有口说不出啊,即便说了也是狗狗叫,有个屁用处,完全不起作用嘛。 獒哥和大强妹双双望着査小横,巴望着她给一个公平的说法,叹气哦,殊不知,两只不能说人话的狗狗能得到什么捏?只能是不了了之嘛。 査小横不用再看双方的辩词啦,这个基本是一场不公平的对质咩,另外她更相信身为最好盆友的大强妹和獒哥,狗狗是人类最忠实的盆友嘛,怎么都不会欺骗人的,所以,最最有问题的是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才对。 她嘴巴一张,就想处罚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还好还好,范春哥看出了査小横的意图,及时掩住了她的嘴,才米有让她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 范春哥此举用意何在? 很简单咩。 这个就涉及到管理用人方面的问题啦,如果为了神兽两口子,大加呵斥忠心耿耿的丽音俩口子,只怕让众人从此心生间隙啊,为了内部的安定团结,转移斗争点才是主要的。 范春哥哥不愧是管理经验丰富的人才,掩住了査小横的嘴巴,用秘音传声法叫了一声“教主”,査小横这小伶俐立刻心有灵犀地住了嘴,听他说话,而范春哥则手一放,好像拂过査小横的面部似的。 “教主。”范春葛格用密音传声法叫了査小横,査小横立马竖了耳朵仔细听他说话。 因此,査小横也回他一句,“什么事,范春?” “教主,呵斥丽音和杨柳是应当的,不过,请您的言辞稍稍软一点儿,我怕让其他人心生不满啊。”范春葛格措辞谨慎地说道。 査小横不是一个听不进好歹话的人,范春葛格说的东西,她想一想,马上接受了,确实如此咩,要防备路上出现任何险情的事情,有人奋不顾身救他们咩,挡刀挡剑挡子弹,都可行丫,不能完全依靠獒哥大强妹吧,毛爷爷说得好,我们要善于发动群众。 査小横心里对范春葛格的话,大加点头,她说:“放心吧,我不会怎么说的,就是让她们自己小心点。” 然后,査小横正正容色,一脸严肃的对着还在抱着她大腿的丽音大姑娘。 丽音大姑娘还在哭捏,一把鼻涕一把泪滴,嘴里嘟嘟嚷嚷地说:“教主大人,你要相信我和杨柳对圣教,对教主大人您,还有对神兽的忠心啊,一切都是忠心造成的,请教主大人明鉴哇。” 丽音大姑娘哭得个没出息的丑样,査小横真是不想说,但是不说的话,杨柳mm那边怎么办捏,烦银哦,还是得说哇。 査小横皱眉看着还在角落狂吐不止的杨柳mm,她转头吩咐旁边的几个小喽啰,“你们几个过去,扶着杨柳姑娘去好好洗洗嘴。” “是,教主大人。”那五个小喽啰连忙应了声,店主也吩咐店小二去拿点温水来,供圣教来的护卫大人漱漱口。 一堆人上去,下来,退去,架着杨柳mm去洗漱了。 如此,现场就剩下査小横,丽音大姑娘,范春,獒哥等一干主要人物了。 这就等同于清场啦。 丽音大姑娘嚎嚎了两句,发现周围米有半点声音了,心里一悚,突然感觉有些害怕,嘴里的嚎叫声不知不觉就听了,两只大眼睛无辜地眨巴眨巴,“那……那个……教主大人……” 査小横没有给她好脸色,用力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脸黑黑地对她说:“别叫我,我知道你怎么回事,你心里的小九九我清楚得很,今天一次就足够了,我不希望有下次。” 似是而非说完一通,査小横适时展现一下自己的傲娇,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范春葛格没有表情,拍了拍丽音大姑娘的肩膀,丢下一句,“好好表现。”然后,追随査大教主的步伐,也跟着离开。 丽音大姑娘张大嘴巴,眼睁睁看着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交代似地丢话,心里那个纠结惊悚啊,就别提了,难道说,教主大人已经看穿她干了什么?呜呜,天地良心啊,她这也是为了教主大人好哇,没有半点私心的说,现在,证明神兽是真的神兽,她和杨柳还惹了一身的骚,真是郁闷哇,冤枉哇。老天能不能来个六月飘雪,证明她的清白啊。 有些事情不能深想滴,一旦深想就说痛哭流涕的说。 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完全洞穿了她的计策,她米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地方,事到如今,她只想两位大人认可她滴忠心,她无可比拟的忠心,她可以去认错,只求大人们不要抛弃她,她很乖很听话的说。 哇,等等哇,为虾米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说走就走了捏? 丽音大姑娘简直是绝望地,望着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头也不回头地往前走,心理上的负担过大了,丽音大姑娘承受不住的说,她立马拔腿上去追住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的脚步,其中更是飞身一扑,抱住了教主大人的大腿。 査小横想走走不动,低头一看,原来是丽音大姑娘抱住了她滴大腿,囧的说,为虾米她老是喜欢抱人家大腿的捏,不过,还好,由于这丫过于狗腿,才让她和范春的计谋才能够成功,想到此处,她不禁夸赞地望向范春。 恰好范春的目光也看了过来,两个人的目光撞到一块去了,互相交换了一个有深意的眼神,然后,由范春开口来诈丽音大姑娘,要搞清楚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究竟想要做什么。 范春咳嗽一声,正正颜色,一本正经地面对丽音大姑娘,“丽音,你要是老老实实,半点不隐瞒说了这事,我和教主大人对你还有宽宥的余地,如若不然,一个有贰心的人,留着也是没用了。” “了”字落音,丽音大姑娘眼前一花,耳边听见“咔嚓”的声音,定神一瞧,竟然是范春葛格徒手劈断了马厩的一根栅栏。 要知道这个栅栏可是有一人一抱那么粗,拿个锯子去锯还很痛苦的说,更别提,范春葛格是在徒手的情况下,把一根栅栏给解决掉的,怎么不让丽音大姑娘惊悚捏。 当即,丽音大姑娘就嚎上鸟…… 第一百一十八章 由于范春葛格这小露一手,让丽音大姑娘十分惊悚,她滴精神受到刺激之下,一五一十把自己和杨柳mm干的好事给交代了,所幸,她还是有点一人做事一人当的气性,要不然就把所有的事全推到杨柳mm的头上,让她顶缸去鸟。 丽音大姑娘一边交代,一边擦眼泪,“教主大人,范春大人,明鉴,我这也是怕万一神兽大人是妖怪化来迷惑两位大人的,怎么办?我是十分十分的担心,才有此举,万万请两位大人明鉴啊,我没有对圣教半点不忠心。” 说到最后,丽音大姑娘越想越憋屈,她那个泪哗哗流得啊,就别提了。 恰好,杨柳mm吐完,被几个小喽啰扶着从里面出来,听到丽音大姑娘对她那么情深意重,居然米有把所有的事情推给她,她心中那个激动啊,立马把她发达的泪腺催动了。 只听见“哇”的一声,杨柳mm哭嚎着,往丽音大姑娘的方向冲去,并且一把抱住丽音大姑娘,哭得那叫一个感动哦。 杨柳mm一边哭,一边数落,“相公,没想到你对我这样真心。”她哭成了星星眼,紧紧抱住査大教主的大腿,“教主大人,你放过我家相公吧,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因为对教主和圣教忠心耿耿啊,没有一点私心。” 囧…… 査小横看着这跪在地上的俩夫妻,分别抱住她的两个大腿,真是囧了又囧,为毛那么喜欢抱大腿呢?难道不知道她想动都动不了了吗? 査小横这边在直观地囧,范春葛格和獒哥他们已经完全听明白了,原来是把能够毒死妖物的药下在神兽的食物之中,看看獒哥俩只是不是真的神兽啊~! 獒哥悲愤了,假如是要毒死它的话,它是不怕的,可素,千万千万不要毒它滴老婆大强妹啊,不管它们是不是能够活得很长很长,被人下毒总是让人不爽的事情。 立马滴,獒哥嗷嗷叫上了,声入洪钟,响彻云霄,表达它的悲愤哇。 两只抱教主大人哭泣自己神勇为教的人,已经被獒哥的叫声给森森滴吓住鸟,两膝盖啊,蹭啊蹭滴,就直接蹭到教主大人的身后去鸟,看样子是希望教主大人救她们的小命。 査小横揉太阳穴啊,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况且俩人抱着她的大腿,躲在她的身后,明显是想她罩住她们嘛,如果,她放着她们不管,那她这一教之主还是不做了。 不需要范春葛格多说什么,査小横扬声说道:“大强妹,你让獒哥先冷静冷静,我有话要说。” 査小横出马,大强妹没有不听从的。 它立刻摇着狗尾巴蹭上獒哥了,搔拨搔拨獒哥的屁屁毛,獒哥舒服地喉咙里发出咕哝咕哝的声音,它凝住不动鸟。 大强妹见獒哥不动弹了,立刻眼睛眨眨滴看向査小横,那眼神仿佛在说:姐们,我帮你止住它鸟,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吧。 査小横和大强妹那是打小起来的感情,深厚不说,还有一颗心心相印的心哇,能够互相交流,言语说话那都是多余的。 大强妹眨眼睛,査小横立刻明白过来了,向她比了一个3q的手势,表示我明白啦,过后,我给你好吃的。 大强妹狗眼大大忽闪忽闪滴:客气,咱俩姐妹还有什么好说的,帮你是小意思咩,哇哈哈,不过捏,答应给的肉肉不能少哦,还有獒哥滴。 査小横抛个俏皮眼给她,“还用得着说嘛,肯定的啦。你放心吧。” 轻松地解决掉獒哥的咆哮问题,査小横低头,眼睛直视丽音大姑娘俩口子,由于目光不是一般灼灼可言的,所以,直接把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看得腰和头跟着后仰,好可怕的说。 “教……教主大人……有什么您就直接说吧……”,丽音大姑娘害怕地说,教主大人的眼神恐怖的说,看得人心里发毛不算,还让她感觉头皮麻麻滴。 杨柳mm搓搓手臂,不自觉地挨近自家相公丽音大姑娘,教主大人的眼神让她想找个依靠的地方,要不然被她吃掉怎么办,那她以后还怎么跟随陪伴自家的相公捏? 杨柳mm一方面靠着丽音大姑娘,另一方面也跟着相公后面说:“教主大人,求您饶了我家相公对神兽大不敬的罪,杨柳愿意领受双倍的惩罚,若是惩罚不够,还要偿命的话……”,杨柳说着,咬咬牙看着査小横,说:“小奴愿意受千刀万剐的罪,代替相公不死。” 我xx你个oo的,怎么说得那么血腥,她査小横看起来像是那么血腥的人吗? 査小横内心郁闷到了极点,但是,她是教主大人呐,要顾及到这一点,无论虾米时候,她最好最好是保持点风度噻。 査小横郁闷的同时,眼睛向旁边一扫,哟呵,好家伙,怎么都动也不动地看着她呢?好像她马上就能用一根手指头同时捏死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似的。 咳,关于教主大人一根手指同时弄死两个人的假想,不是众人脑补的结果,而是由于圣教前任教主声名在外,武功神化,脾气女王,米有一个人能够违抗她,除了朝廷的女王能够钳制住她的要害,还真滴米有人啥啥的她。 正是由于前任教主厉害的印象,流传到民间,民众的记忆都还停留在教主恐怖的记忆里,何况,圣教内部的教众对教主那么害怕,也是由于前任教主施展的武功,査小横刚出练功石室米有多久,还米有几个人明了她的深浅底细,只好把她的功夫比照前任教主那种恐怖的程度去鸟。 所以,众人怕啊,怕査小横能够哼都不哼滴把人给结果掉。 简直是超级杀手啊,还是横扫千军如卷席那种级别的说。 这其中唯有一个人不怕。 他是谁捏? 那就是咱们査大教主忠心耿耿的护法大人——范春葛格是也。 作为査大教主的夫君,他可是深深琢磨过教主大人的性格滴,教主大人会做什么,不会做什么,他门清,因此,在众人吓得口不能言的时候,范春葛格敢于说话,他相信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啊。 范春葛格如此坚定滴相信,因此,他一步上前,缓和气氛说:“教主,丽音和杨柳也是一片忠心,请教主看在她们忠心的份上,减轻惩罚,保全二人的性命。” 査小横正盯着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看呢,范春葛格这么一说,她“呼”地摆头,盯住范春,眼神令人毛骨悚然,声音也是冷冰冰的,“不行,处罚要按规矩办事,要不然一个两个的,成天想着用忠心干些危害他人的事情怎么办?我要以儆效尤。” 哇啊,教主大人这么说,就是米有回旋的余地了? 范春葛格和其他人闻言一愣。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对视一眼,呜呜,真是人生不能走错一步路啊,现在可不是走到头了么? 觉悟同时在两人脑子里闪过,两人霎时间涌上了热泪,对视的一眼里交换了千言万语,互相在对方的眼睛看见了几个字:永别了,亲耐滴。 好悲情啊,好悲情…… 现场的整个气氛,被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悲情的对视给弄得凄凄惨惨戚戚鸟,除了査大教主和范春葛格,其余人等无不拿出她们的袖子擦拭眼泪。 第一百一十九章 见教主大人沉下来的脸,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的脑子有了一定思想上的觉悟,看来是要非死不可鸟,霎时间,两人涌上了热泪,对视的一眼交换了千言万语,并且在对方的眼睛里看见了几个字:永别了,亲耐滴。 于是乎,现场的气氛在这两个家伙的对视之下,给弄得整个是凄凄惨惨戚戚的样子,除了査大教主和范春葛格,其余人等无不拿出她们的袖子擦拭眼泪。 范春葛格不知査大教主想做虾米,不过捏,他依旧是信任她啦,相信她不会辣手摧花滴,因此,咳嗽一声,低声提醒査大教主说:“教主,有什么的处罚,请说吧,她们俩快吓死了。” 査小横冷眼斜睨地上跪的俩丫,笑得一个劲滴冒冷气,“想要我饶命吗?” 哇咧,教主有说饶命二字哦…… “腾”滴一下,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的眼睛里冒出了“生”的希望火花。 按照教主大人的意思,她们俩是可以活命了,是咩?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即可抱住教主大人的腿,齐声说:“教主大人,若有怜惜,属下不胜感激。” “呵呵……”,査小横笑声一出口,倏地让在场众人小心肝怦怦滴小跳了两下,心肝眼儿被提溜得高高的。 好恐怖的说…… 感觉虽然很恐怖,但是咩有人敢于吭声啊,若是不小心激怒了教主大人,原本罪不至死的两人,最后被弄死了,这责任该算在谁的脑袋上捏? 还是自个在原地打哆嗦的好,怎样都不要让教主大人那个那个啥了。 査小横冷笑完毕,眼睛扫视周围,发现是米有人吭声鸟,她非常满意这一结果,很安静,非常好,于是,取得她想要的效果,她开始宣布下面处罚的事宜鸟。 査小横举起手,做了一个类似于领袖筒子说话的模样,等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她才开始说话,“鉴于丽音和杨柳做的事情足以让上天降下大罪,所以,我们必须严厉的惩罚她们!” 每个人的耳朵均竖起来,听査小横下面要说的处罚,有些胆小的,已经捂住双眼鸟,要是处罚一下,血肉横飞,岂不是让人很恐怖,为了夜晚不做噩梦,还是不看的好。 査小横眼睛逡巡一圈,然后说出那恐怖的决定,“所以,从今天开始,直到我们离开国都结束,丽音和杨柳的主要工作和任务,就是清洗客栈的所有马厩,其他闲杂人等不可以帮她们两个人的忙,听清楚了吗?” 话音刚落,“噗通”一声,有几个人扑倒在地了,剩下米有扑倒的人,全部捂着嘴嘿嘿的笑。 她们都已经做好肉末横飞的心理准备的说,谁知道,居然是假滴,米有,害大家白担心了一场,真是无语啊。 其中最开心的当属范春葛格啦,他真是米有看错自家的老婆啊,善良的说。范春葛格和其他人的开心,再加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惊喜拥抱的开心,让査小横意外极了,她反过头问范春,“范春,我说的话,很让人发笑吗?” 范春葛格连忙摆手,“没有,没有,你说的很好,真的很好。” 査小横才不和人争辩好不好的问题捏,她现在肚子饿,要去吃饭啦。因此,她伸伸懒腰,“好了,处罚已经做出了,丽音和杨柳现在立刻去清扫马厩,顺便再给两位神兽大人洗洗澡,清清爽爽地带着它们来见我,如果让我闻到一丝异味,我就罚你们两人在这家客店扫一百年的茅厕。”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忙不迭地表示,自己一定会做好教主大人下达的惩罚,坚决不去扫一百年的茅厕。 如此,这事就算是处理完毕了,査小横点点头,朝范春葛格等人一挥手,“好吧,肚子饿,咱们吃饭去。” 店主听得教主等人要吃饭,忙吩咐了厨房的厨子去捯饬,务必要让刚才气愤不平的教主大人吃得爽心舒心,顺顺气。 这家客栈不愧是西凉国国都中心最好的客栈,称得上是国都第一店,店主人吩咐那厨子连忙去做好酒好饭,待査小横等人走到客栈大堂坐定,不足一杯茶的功夫,那些美味的菜肴便陆陆续续地上上来了。 哇噻,喷香诶…… 五个米有资格坐下与教主大人同用膳的小喽啰,赶了一天的路,米有得吃,得先站在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的身后,看着等着她们先吃,她们吃完了,才轮到她们这些小喽啰吃,哎哟,叹气啊,不是一般的苦命啊。 菜香太吸引人的说,忍不住流口水啊,这种时刻能够忍住的,不是银…… 査小横与范春葛格同坐,郁闷死了的说,她郁闷的并不是饭菜不香,也不是郁闷吃饭时候的旁边坐着一个范春葛格,而是郁闷别的…… 范春葛格夹了一筷子的鱼肉,往査小横的碗里放,注意到她几乎是有点难耐似地坐在椅子上,不由得问:“怎么了?” 査小横微微撅嘴,筷子戳着碗里的饭,闷闷地告诉他,“有点不舒服。” 范春葛格一惊,教主大人练的可是神功,既然能够出得石室,那么她根本不会生病的,可以说是百病不侵,君不见前任教主活了很长时间咩,长到很多人想把她灭掉的程度。 既然圣教教主的神功是那么厉害,那么米有生病的道理,这会教主大人说着不舒服是因为虾米捏? 范春葛格的脑袋一深思,开始惊悚鸟,莫非,是有人在教主大人的饭菜里下了毒药,害得教主大人吃了不舒服? 不敢再想,范春心急的表情,毫不保留地现实在了面上,“教主,是不是有人投毒?” “投毒?没有啊?”査小横爽快地摇头,也不让范春葛格瞎猜。 “以您的修为,病痛是不能侵入您的身体的,您不舒服,有一个可能是被人在饭菜里投毒了。”范春越说越是有点认定哦,还感觉自己很有道理的说。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这俩口子,为了验证神兽大人的真伪,在神兽大人的食物里投毒,说不定这客栈里,女王派来的官员,也为了验证教主大人的真伪,或者说想遥控教主大人更加尽心为朝廷办事,而在饭菜里下药,那都是不一定的事。 范春葛格想得深入,眸色不觉深沉到飘忽起来,査小横眼睛扫都不用扫,就知道这丫给想差了,嘿嘿。 査小横不让他继续胡乱猜测下去,她很干脆地揭露谜底,“范春,你别乱想了,我不舒服是因为后面的口水声,你听……” 范春被査小横指引着,不觉注意到身后去了,只见那五只小喽啰正在猛咽口水呢,其中一人的哈喇子更是掉下去了。 真是……真是……太那个啥了……米有一点小喽啰的自觉…… 范春咳嗽一声,狠狠瞪一眼众喽啰,立马把他们给瞪老实了,不敢乱来。 査小横这小姑娘还是心地善良滴,不说什么我坐着吃饭,你站雕像看着之类的话,光是吃着饭,老听到后面有人咽口水,那个滋味真是好难以形容的说,那得有多大的定力才能对别人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啊。 査小横自问是做不到的。 因此,査小横不着痕迹瞅了瞅范春,然后提议,“范春,你让店家给安排另外的桌子,让她们也去吃吧,以咱们俩那么高的武功,能奈何得了我们的,拿下她们不是轻而易举嘛。所以,有没有她们站在身后都无所谓啦,你让她们去吃饭吧。” 范春米有少出门办事,平时带得几个随从,从来米有说为她们考虑考虑不能站身后吃饭问题的,哪一个不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站着,没有咽口水的事情发生,看来这几个人还是需要好好训练,范春想到训练,眼神不觉一冷,让那身后的几个喽啰,无来由的冷颤。 范春对后面那几个小喽啰满肚子的不高兴,但是他知道教主大人心善啊,所以,他换了个说法应对査小横,“教主,假如,一教之主,身后没有了侍从,那怎么突出您的气势呢?虽说您不需要侍从也很有气势,但是,有几个侍从跟着您,不是更增添您的气势吗?” 啊哦,范春这么一说,査小横醒悟鸟,是耶,是这个道理耶,侍从除了用于挡枪挡子弹挡飞毛腿之外,她们还是增添气场必不可少的道具哇,要是少了她们,说自己是一个金光闪闪牛\逼哄哄的一教之主,说出去都米有人相信哇。 査小横有些没主意地望着范春葛格,“那怎么办?” 范春葛格殷勤地给査大教主的碗里再添一块鸡肉,说:“别管她们,就让她们站在那里,当她们是一堆的木头就成了。” 第一百二十章 第一百二十章 范春出门办事的时候,吃饭个虾米的,身后哪时不跟着几个随从捏,那气势是杠杠的,因此,这会吃饭后面那几个喽啰居然有胆咽口水,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还要命的不要? 他眼神一冷,直把身后那几个喽啰看得全身打摆子,这才换了轻柔地语气和査大教主说话,“教主,假如,一教之主,身后没有了侍从,那怎么突出您的气势呢?虽说您不需要侍从也很有气势,但是,有几个侍从跟着您,不是更增添您的气势吗?” 经过范春葛格这么一提醒,査小横猛然醒悟自己这样做是不对滴,是无法突出自己一教之主的气场滴,是应该遵循旧例滴,来到古代不要太突出自己咩。 因此,査小横没有主意地向范春葛格讨主意了。 范春葛格殷勤地给査大教主的碗里再添一块鸡肉,说:“别管她们,就让她们站在那里,当她们是一堆的木头就成了。” 哦哦,当人杵着是一堆的木头…… 也许是可以试一试看。 査小横米有吭声了,范春葛格一瞅,这明显是听他滴安排了嘛,嘿嘿,他心花那个怒放啊,就知道教主大人性情温顺可人来着。 査小横开始埋头苦吃,不去管后面咽口水的声音。 当吃到第三块范春葛格夹来的鸡肉时,査小横是再也吃不下去了,“噔”的一声,放下了碗筷。 哟呵,教主大人还米吃几口,怎么就撂筷子了?么不是不合胃口? 范春葛格还米来得及问,一旁候着的店小二先问上了,“教主大人,莫非小店的饭食不合您的胃口?” 査小横摇头,“没有,饭菜很好,做得也很到位。” 啊哦,那为虾米不吃了捏? 范春葛格和店小二不解地望着査小横,希望她给出一个说法。 这想要给说法的,不止是是范春和店小二,还包括了査小横身后的几个喽啰。大家都想知道为虾米教主大人不吃了。 众人眼睛探照灯似的盯着,査小横不好意思直接说,她丢了一个眼神给范春,范春立马领会领导意图给凑了过来,听査小横的吩咐。 査小横眼睛扫一遍这些竖耳朵想听声的人,她有意压低声儿,偏不让这些人听见,“范春,这里的饭菜很不错。” “然后呢?”范春问。 “可是,你不觉得后面那几个人好讨厌吗?”査小横眼珠子溜到那五只小喽啰的身上,示意范春葛格注意身后。 范春葛格茫然,“怎么讨厌了?” “她们几个还在咽口水呢。” “她们爱咽口水,你就让她们咽去,你吃你的饭啊。” “可是,听见她们咽口水,我吃不下嘛。”“那……” “范春,你还是让她们坐到旁边桌子去吃饭吧,要不然我今晚就饿得可怜了。”査小横嘟嘴摸摸小腹,有意做出一副可怜相给范春葛格看。 殊不知,她这几个动作,可是把范春葛格给萌翻鸟,鼻血啊,教主大人实在是太可爱鸟,呜呜,他真是有幸,遇见这样的女人做他的妻主,老天赏脸开眼啊。 范春葛格默默滴鸡冻,査小横等半天等不到范春葛格的表示,不禁捅捅他,示意他给个话什么的。 范春葛格回过神来,忙不迭地同意。 得到范春的同意,査小横就说:“你开口说吧。” 这就是摆谱啦,范春当然知道啊,不过,米有什么好反对的,他还巴不得妻主大人多对这些喽啰们摆摆谱呢,这样才好树立威信的说。 范春心中暗喜妻主开窍,他面上十分严正,对那五只小喽啰说:“教主赐福你们,准许你们去隔壁桌吃饭,还不谢过教主大人!” 哇咧,教主大人吃饭的时候,她们也可以吃饭?简直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啊,她们米有听错吧?小喽啰们反应不过来,傻愣愣地瞅着范春大人,只想着该不是幻听吧? 范春见这帮不成气候的人,他也米有任何责骂的意思,反正牛牵到北京一样是牛,有些人做一辈子的小喽啰就是如此了,米有半点快速反应的能力。 范春哥一面在心里逼视这帮人,一面再度把前言说了一遍,这下,一群笨蛋的小喽啰,只配拿来用于做背景道具的小喽啰们彻底反应回来了,果真是去隔壁桌子吃饭耶,哦呵呵,看来她们是跟到一个非常棒的教主大人啦,还会照顾人家先吃饭的说。 五只小喽啰齐齐拜倒在査小横脚下,三呼:“教主英明。” 这客栈啊,再大,也有个尺寸,再怎么着,它也还是一个客栈,南来北往的人不少,本来査大教主吃饭,背后杵着五根柱子就够扎眼的了,现在这五人又齐声呼叫,跪拜在地,真是不招人注意都很困难啊。 又跪又叫的,査小横肯定店内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她身上了,真是xx个oo的,烦啊,当教主也是一项累活的说。 此时不装b,更待何时! 当即,査小横的派头也摆个十足的模样,有模有样地姿态潇洒地一挥衣袖,说:“都起来吧。” “是,教主大人。”五只小喽啰抱拳起身,很有名派风范地向査大教主道谢。 査小横还想吃饭呢,也不和她们多叽歪了,挥挥手,示意她们该干嘛干嘛去,然后,重新拿起筷子,端起碗吃上了。 无需査大教主动口,范春大人动手,极有眼力界的店小二速度滴朝着上菜的跑堂嚷了一声,“给五号桌上好酒好菜嘞。” “好嘞。”跑堂地应声,呼呼哧哧跑下去张罗了。 好了,这下世界清净了,米有人在背后狂咽口水,真是吃嘛嘛香啊。 査小横接过范春葛格夹来的大肉丸子,高兴地眼都眯上了,老是范春给她夹菜,她也来个投桃报李好了,要不然老是吃范春给夹的菜,多不好意思啊,有来有往嘛。 査小横笑眯眯地给范春碗里夹个鸡腿,立刻把范春葛格高兴地不得了,感动的说,教主很会心疼人啊。 范春葛格边吃边给査小横一个笑脸,査小横还给他一个,两人吃得那叫一个愉快撒。 好喷香的说…… 突然……一阵奇怪的臭味传来,迅速传遍了整个客栈的大厅,是猝不及防的打击…… “咳……” 全客栈的筒子们被这个味儿呛得同时大咳嗽,有些喝汤的,汤从嘴里喷了出来;有些吃饭的,饭撒到了桌子上,有些夹菜的,菜掉到了地上,真是统一的狼狈不堪啊。 这是怎么回事?! 当即有人拍桌子,不客气地嚷了,“喂,店小二你们店是开茅厕的吗,怎么那么大股子的屎味?” 可怜又无辜的店小二捂着鼻子,极力安抚群情激动的众人,“不要激动,不要激动,我们已经有人在检查周围的,请各位客官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这边店小二在极力安抚众人,那边就有人撂筷子撂碗的嚷嚷了,“赔我们今天的饭钱,今天可是被你们店家给恶心到了。” 有人带头闹事,要店家赔饭菜白吃一顿,立刻店里就此起彼伏地跟上了,不一会的功夫,到处是拍桌子,要求店家负责赔饭钱白吃一顿的呼吁。 店小二眼泪都快下来了,急忙忙找店主解决此事,他是小人物,负担不了各位爷了。 可是捏,他那聚光的小眼睛溜溜地在店里寻找了半天,并没有发现店主的迹象,他悚然,店东家么有那么不担事吧,这样就跑了? 小二连忙往柜台跑,说不定店主正躲在桌子下面呢,嗯哈,上次有人来闹事,店东家就是那样滴,亏他当时一顿的好找,说不定今天此刻也是如此捏。 小二茅塞顿开,噌噌地跑到柜台,上面没人不要紧,他看下面好了。 嘶…… 下面不看还好,一看让店小二倒吸一口冷气。 那么,他看到虾米了? 只见店东家和老板娘两人双双晕倒在柜台下面,经鉴定,一定是不省人事鸟哇。 我x,这是什么啊,居然有那么大的威力,堪比圣教教主大人的武功噻,教主大人的武功都米有那么厉害,可以造成那么大面积的杀伤力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第一百二十一章 正当店小二筒子在老板的柜台那里大叹特叹之际,査小横和范春也不好过,两人捂着鼻子,快被熏死了的说。 该死的,刚刚吃饭的时候还么有的,这会怎么就有了呢,就算是龟息大法也不管用啊,这到底是虾米回事? 而且貌似这恶臭有越来越浓烈的趋势…… 査大教主皱着眉,眼睛四下里观瞧,要把恶臭的根源给揪出来,没有道理是无缘无故地臭啊,总得有原因吧。 査小横的眼睛从一边溜到另一边,从前面溜到后面,终于,她的目光顿住了,范春葛格见她眼定定地瞅着不动弹,推推她,“怎么了?” 査小横一手捂着鼻子,一手颤抖地指着后面,“范春,你觉得那恶臭有没有可能是她们俩发出来的?” 范春同捂着鼻子,往后瞅,哟呵,这俩人不正是被教主大人罚扫马厩的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嘛。这俩人看着是挺正常挺好的,但是,怎么感觉就怎么的不对劲…… 范春葛格尝试性地把鼻子往前伸了伸,哎哟喂,额滴神啊,不……不……不能那样做啊……好臭…… 范春葛格蹙着两道漂亮的眉毛,给下了一个评定,“教主,恶臭应该是她们俩发出来的,别忘了,她们俩刚才扫马厩了。” 査小横脸皱皱地,因为捂着鼻子,她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的,“马厩怎么会那么夸张?”她一面说着,一面挥手对熏晕其他人毫无知觉的两人说:“你们俩站其他地方去,退后五步。”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嘿咻嘿咻地把马厩给打扫干净,原以为教主大人会夸奖她们俩,赏她们俩个好脸色看,谁知道捏,还米开口请个安虾米的,就被教主大人给挥斥着往后退,顿时,俩人被打击到鸟,脸色那个灰败啊,就不用提了的说。 两人遵循着教主大人的指示,一步两步三四步,直至退到第五步才站定。 “澎——”,突听地背后一阵巨响,两人回头一看,不止是她们俩,连査大教主和范春葛格都被吓了一跳,发生了虾米事情捏? 原来,两人后退的时候,好死不死正好碰到了捂着鼻子吃饭的几个客人,捂着鼻子吃饭也要还得呼吸不是,所以,这一个猝不及防之间,两人身上马厩的恶臭恰恰钻到人鼻子里去了,把那几人熏个正着,连人带脑袋地撞到吃饭的碗和桌子上去了,这可不是正巧了么,所有才有了惊天的一个动静。 这响声才慢慢静下来的客栈里,导致的动静太大声了,顿时,所有人的目光尽数聚焦在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的身上,看得人那叫一个汗捏。 査小横觉得丢脸死了。 为虾米觉得丢脸捏? 要知道两人是査小横的属下咩,常言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这两人丢了脸,不就等于是査小横丢脸了么?所以她才感觉特丢人的说。 本来客栈里有人想挑事,想在这国都第一的客栈里白吃白喝一顿的,但是,现在一看这架势,大家的眼力界不差,看得出这俩人是谁的人,那可是西凉国江湖第一的圣教啊,吃了几个雄心豹子胆敢去惹这第一圣教的?莫不是老寿星吃砒霜,嫌命长了? 识相的人,纷纷摸摸鼻子,当做米有发生过虾米,低头吃自己的饭菜,不过捏,眼睛却都不约而同地溜向了査小横一桌,嘿嘿,等着看八卦呢。 査小横不明白众人八卦的眼神,但是,那种暗暗打探,充满兴趣的目光,她是不会辨别错的,这个心火撩人啊,丢脸大发了。 査小横横着眼,示意范春葛格给那啥,范春葛格不愧是范春葛格,査小横丢过来的眼神,他明了啦,尽管此刻是如此的狼狈,但是不能掉价丢份嘛。 范春挥挥手,招来了支个脖子看八卦的店小二,“小二,你过来。” 别看店小二是客栈店里不起眼的小人物,但是人家的眼界可不比老江湖的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想象一下,每天店里流水似的,要来多少人啊,来来往往,这些人要说多少事啊,这店小二耳濡目染之下,察言观色的本事不比人小,之比人高,是个暗桩子来的,平时不显山露水,到关键时刻,人家会发挥作用的咩。 范春葛格一叫,店小二屁颠颠地立马跑了过来,弓着腰,十分恭敬地问:“范春大人,有什么吩咐?” 范春俊脸,冷气逼人,首先在气势上压倒人一筹,“我问你,你们客栈的马厩有多少年没有打扫过了?” 这个问题可把店小二给难住了…… 她皱着眉头想来想去,想半天,最后说:“回大人的话,小的十岁开始入店做事,至今有三十年了,据前一辈的店小二告诉小的,她才本店干过五十年,马厩是一次咩有好好清扫过,我每次清理不过是冲冲水。” 范春眉头一皱,“你们店的马厩怎么能这样的?” 店小二嘿嘿地笑,朝査小横和范春都鞠一躬,“教主大人,范春大人,你们俩有所不知啊。” “是不知道,你快点说来听听。” 店小二平常爱去市集听人说书,每逢说书先生讲到紧要处的时候,会先把眼睛扫一遍观众席,吊足了大家的胃口,确定米有一人遗漏听他往下讲,他才继续往下说。 因此捏,店小二也学到了这一招。 店小二眼睛一溜,发现很多人都在注意听她说,心里满满地那个高兴啊,平常来店里的人,是个人就是一位爷,得好声好气伺候着,哪里有人认真听他说过什么,无不是吩咐他去做什么事的虾米,所以,她是谨小卑微的人物咩,等有这样显头露脸的机会,她当然是架子做足了,于是,挺着一个胸,笑眯眯地看着众人,只是不说话。 范春心里暗暗奇怪这店小二的拿乔,哪里知道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心思捏,当即不客气地催促道:“快点说,别眼睛老是四处乱看。” 这声催促,让店小二心里颇有微词,难得有显摆的时候,您也不成全成全我,让我显摆显摆一下。 心里有微词,表面是米有任何表露的,看起来还是那么滴春风吹面,让人心情神爽,嘿嘿,做了几十年的店小二,功力自然是非同一般啦。 店小二被催促,当即也不拿乔了,开口说起来,“范春大人,您别急,您先想想,咱们客栈的位置是在什么地方?” 范春想也不想地回答,“是在咱们国都最热闹的中心区里,旁边左右都是吃的玩的,背后还有一条贯穿西凉国的河。” 店小二话接得好,“范春大人,觉得咱们这河水怎么样?” “漂亮,清澈见底。” “若是,咱们这些店家有事没事把自个的脏乱东西,往河水里倒,您觉得如何?” 范春摇头,“那当然是不行,太脏了。” 店小二高兴地一拍手,得出结论地说:“那就是了。假如只有我们这一家店的脏污往河水里倒还没有什么,毕竟是快速就没有了,可想一想,要是这河两岸的店家们都往河水里倒自个的脏污,您能想象这条河水变成什么样儿吗?” 范春摇头,“不能。” 店小二点头,“对啊,要是所有的店均往河水里倒脏污,比如下大力气刷洗马厩里的脏污,那咱们这条西凉的母河会成什么样子?范春大人能够想象吗?” 范春还是摇头,“不能。” 店小二呵呵地笑,“所以,为了防止咱们的母河变成脏污河,咱沿河两岸的店家均有相同的想法,那就是不往河里倾倒脏污,马厩那里有个小门,平常是不会打开的,因为一打开,积郁在那儿的马粪一类脏污就会倒入河内。平时,我们清扫马厩,会把马粪卖给进城找粪肥的乡下人。今儿,教主大人下令让两位随从大人清扫整理鄙店的马厩,她们俩想必是把那小后门给打开了,用冲洗的法子,把马粪冲进了河里。小门那里积了许多马粪,俩位大人想必是染了那里的浊气吧。” 店小二这么一说,众人恍悟,原来如此啊。 小二的这番话,也让査小横开了眼界,在现代的那些饭店、企业什么的,成天被罚款都还么有环保意识,想不到这另外一个时空的古代人,那么会想啊。 赞一个的说! 査小横在心里暗暗赞叹,冷不丁又听见范春葛格说了,“虽然是如此,但是,你们店家也不交代一声,那咱们这两位随从做的倒是坏事了。” 圣教第一护法如此一说,一个区区的店小二如何当得起,那是大爷啊,不能得罪的说。 店小二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区区一次,倒是无所谓的。” 范春摇头,“这不成,区区一次,要是每个人都来区区一次,那这河水如何护得好?”范春这话倒是自言自语对自个问的,米有故做自咎实则责问的意思,但是,店小二人家不了解范春葛格的性情啊,店内其余人也不了解范春葛格的性情啊,这话传到众人的耳朵里,怎么听就怎么有点儿变味的说。 还是査小横能想,她是明白范春滴,因此,她开金口了,“不如这样吧,今天店内大家的饭菜,咱们请客,以作赔罪,如何?” 哇噻,金主耶! 不仅是店小二这样想,连同众人都是这样想,想完,还要在心里对教主大人竖大拇指,不愧是西凉国江湖第一的大教啊,果然就是有气魄,英雌也! 査大教主开了金口说请客,现场有七个人立马耷拉了脸,这是哪七个人对教主大人的安排有异议捏? 不用说,自然是捂着鼻子用食的五个小喽啰,外加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这俩口子,外人不知道教内的银钱情况,她们还不知道吗?教主大人这一下,纯是打肿脸充胖子啊,说是请众人吃饭,要是到时候,米有钱拿出来付账,那可不是一个囧的说,传到江湖上要沦为笑柄,传到东兴国的老匹夫一流的武林内,更是不用想的说,会成为百年笑话的。 会为自己教打算的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连忙摆手,异口同声说:“教主大人,请让我们去厨房帮厨吧,请客什么的,就不必了吧?” 哇噻,第一大教的教主有气魄,怎么属下这么小气的! 顿时,客栈里众人不约而同发出了一声“嘘”,这可把丽音大姑娘等人弄得个面红耳赤,不过,这也是米有办法啊,谁让咱们穷,米有钱捏。 泪奔…… 丢一时之脸,总比丢一世之脸强啊。 跟在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的后面,五个小喽啰也不吃饭了,清一色排开,一字线跪在了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的面前,抱手请求道:“请教主大人,允许我等帮厨!” 第一百二十二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擦! 一个两个的要去帮厨,脑子么有出病吧! 査小横忍不住在心里对这群唧唧歪歪的家伙爆粗口,真是xx个oo啊,本教主的面子里子都被她们这群不争气的玩意给糟蹋干净了! 査小横恨铁不成钢地用力瞪一眼几人,然后,横一眼范春葛格,示意他告诉这群笨蛋:姐,有钱,大把大把的钱,别做出一副寒碜样儿恶心姐! 范春葛格微笑以对,眼神传意,请教主大人稍安勿躁,他有办法的,不过嘛,这群小的,可真是太不争气了,怎么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倒了自个教主大人的面子捏,这让大人她以后在江湖上怎么混!该杀! 范春葛格清清喉咙,准备训斥一番这帮不争气的玩意儿,冷不防大厅通向上房的楼梯有人拍手,“啪啪”地走了下来,声音清越温润,“不愧是教主大人,果然好气魄。” 査小横抬眼向那人看去,只见雪肤花貌,乌鸦鸦的云鬓戴着一顶方巾,身上穿着紫色的雪纺纱裙子,真正是好气度、好样貌。 査小横自打进门就没瞧过这么个耀眼的人物,不禁稍稍偏了头问范春葛格,“她谁呀?” 范春葛格轻声介绍,“教主,她是负责引咱们入宫的吏部侍郎袁菲。” “那我刚进来的时候,接咱们的官员之中,没有她啊。”査小横觉得很神奇,她不是应该来接人的吗,怎么会选在这种大家正尴尬的时刻出现捏,难道是想来看笑话的? 范春葛格不愧是老江湖,眉头不抬一下,轻声说:“不怕,咱们以静制动,她想做什么,到时候自然会现形的。” 査小横笑眯眯地看着范春葛格,“你总是让我很意外。” “好说。”范春葛格得到妻主的夸奖也很是得意,忍不住就以平礼待之,査小横却是不甚在意的,她就喜欢范春不要计较什么身份地位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范春葛格和査小横两人说着小声话的功夫,袁菲已经从楼上下来了,到了査小横的面前,看着地上跪的几个不成器的玩意,又补说了一句,“可惜啊……” 査小横奇怪地问:“可惜什么?” 袁菲笑得温润,嘴里说的话可是一点不温润,是吐着信子的响尾蛇,“只是可惜,教主大人的人也太不争气了,区区几个银钱,就要跪了一地,帮人做厨。” 她这句好么,査小横算是听明白了,感情是来找茬的! 姑奶奶的,别欺负她年纪小,什么都听不明白,要知道,她看过的电视剧假如能够实化成物体的话,起码能够堆成一个喜马拉雅山主峰。那电视剧里,每当遇见江湖人士的场面,跑出一个朝廷人物的时候,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 娜娜姨告诉过她,这就叫官民不两立! 你大爷的,姑奶奶不怕你! 査小横眼睛一瞪,马上想出言反讽,谁知,范春倒是抢在前头,截了她的话头,不让她和袁菲起正面的冲突,要知道,民不与官斗,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要是得罪了这位袁菲袁大人,不知什么方面被穿小鞋都不知道哇。 范春微笑以对,“袁大人,小看厨艺?” 袁菲眼睛笑得微微眯起,“范护法,以为如何?” 范春才不怕袁菲的官腔捏,他年纪虽轻,但是被姥姥大人派出去历练的日子不短,自然是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人。 范春好整以暇说:“我们教的教众,初入教内,有一项考验不可不通过。” “哦?”袁菲一副意外的样子,说道:“愿闻其详。” 范春适时地站了起来,踱步行至跪地的几人面前,与袁菲并肩而立,在气势上并不弱于袁菲,“食乃民之根本,民以食为天,国以民为聚,无食不足以立国,所以,袁大人会否认食的重要性吗?” 袁菲略一想,便笑,“范护法果真有高见。” 范春抱拳,“袁大人,好说好说。” 这俩人言语过招间,无形的刀光剑影已是走了几百招,査小横听两人言语对话,听了个云里雾里,不是很明白,不过,看样子倒是打了一个平手。 査小横有些小聪明,知道此时自己要见缝插针,表现表现,要不然就显得自己这个教主当得档次低了,所以,她说:“袁大人,出现在这龙蛇混杂之处,不是为了来说几句话的吧?” 她的话意是让这个莫名其妙的袁大人快点放屁,她们也好休息去的说,勾心斗角的,最讨厌了,要玩这个,她们可玩不过官场中人,有什么就把招子亮出来,别吞吞吐吐的,姐们不陪你玩儿这个。 査小横想得简单,要直捣黄龙,不和这肠子九曲十八弯的袁大人扯不清楚了,这让范春倒是暗暗赞了一句,歪打正着。 袁菲面目含笑,没有半点不愉快的表情,声音舒缓地说:“今儿晚上,下官是来请教主大人游河赏玩的,到没有想到碰见这么一出。” 这个袁大人说话老是不阴不阳的,真是很讨厌啊,査小横用眼神向范春葛格传递着想法。 别急,咱们慢慢应付她,范春葛格用眼神如是说。 既然范春葛格都这么说,那还是按着他的想法来,毕竟他江湖经验多撒,听他的不会吃亏,因此,査小横耐着性子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去吧。” “嗳,教主大人稍慢。”袁菲一手拦住了査小横的去路。 “怎么?”査小横问的话开始稍稍有火气了,游船赏玩又是你的说的,不是我主动要求的,这动作虾米意思,是暗指她舔着脸地想去那该死的游船玩吗?你大爷的,别欺人太甚,小心我招来教众,在船底凿个洞,到河中心的时候,让船沉下去,你这个袁大人再风光也得喂了河里的鱼虾去。 袁菲对査小横的火气视而不见,她面上还是温润有礼地笑,让人挑不出她一点儿的毛病来,“教主大人,不对她们说点儿什么就走吗?” 姑奶奶的,看来这丫今天找茬是找定了是吧? 査小横和范春葛格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 査小横玉手一挥,装作不耐烦地说:“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就让她们去厨房干活吧。” 我x你大爷! 袁菲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摇了摇,“教主大人未免太不爱护自己的属下了。” “那你想怎么样?”査小横眼睛死定定地瞪她,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啊,小样的,等会看我怎么教训你。 袁菲笑,随手一拱,“依下官之见,不如由咱们朝廷拨出点银子,帮教主大人解决这点小问题。” 我x,这下,査小横可听明白了,感情这袁菲的出现是想来寒碜人的,想当着众人把江湖第一圣教的脸面给踩到脚底下糟蹋的。 早先说过了,西凉国的女主为了防止神月教神月教做大,危及国本,想了一个招数,不让神月教从事任何能够养活自己的商务事业,只让她们在山上种几口薄田过日子,只有教内长老以上的职务才能得到朝廷每年特拨的银子,总之就是不让你做大,反正也不让你饿死,就那么样儿的穷着吧,朝廷需要你的时候,你就勒紧裤腰带给我打架去,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就想办法自个穷养着自己,想要别的赞助,没门! 朝廷忒tmd抠门,还想着寒碜人,还想要她们保家卫国,这是什么狗屁的朝廷,这都还算了,还跑出一个不明不白来羞辱人的,堂堂一个江湖大教主请一个客栈的人吃个饭还吃不起,算什么个毛,就光晓得来挤兑人,我x,打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些朝廷的命官跑出来干架呢?! 査小横想通这些,当即把这个专门来寒碜人的袁菲恨得个牙痒痒,想把她拖出去暴揍一顿。当然了,所谓的“暴揍”,不过是想想而已,要是真的做了,那风度可是大大的低了,这客栈里这么多的人,是公众场合来的,要是做出这样的事,以后神月教在民众之中,还有虾米神秘和威信可言,以后神月教众上街都得不到什么葱白的目光了。 原本米钱就够呕了,现在连葱白的目光都米有,那还混虾米混啊,趁早退出圣教,去乡间做个小买卖,娶几房子的小男人去吧,这样还过得滋润一点,我x。 査小横皮笑肉不笑,“不用了,我们教众自己做的事,是好汉做事好汉当,不需要朝廷的援手,多谢你的美意。袁大人,趁着天色不晚,咱们出门游船吧。” “嗳~~~~”,袁菲这个不识相的衰人摆手了,“教主大人,这圣教的教众也是我国子民啊,下官代女主陛下体恤民众,可有何不对?” 我x,我要是再反对,你是不是要说我反抗朝廷了?把你天朝的子民归属于我们教是独立的?你个小人!此时,査小横心中把这个该死的袁大人从头到脚钉小人,咒她不得好死。 査小横强笑,“袁大人,倒是没有任何不对。” “哦,那下官没有不对,那这银子还是由下官出了吧。”袁菲说毕,笑着拍手三声,霎时,她背后冒出了一个拿着小布包的奴仆。 “大人。”那奴仆恭恭敬敬将小布袋呈到袁菲的手上,然后,又倏地一下不见了。 我靠,这傻x大人的身边还有东洋忍者的? 査小横眼珠子朝着范春溜溜的转,那范春倒是不喜不怒的,辨不清神色,也辨不清他有何后继安排。 袁菲笑着,将装满银子的小布袋不轻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教主大人,这是下官维护圣教的一点小小心意,也是女主陛下的恩赐,请教主大人笑纳。” 我恩赐你个xx,姑奶奶是一点不想要! 査小横是不想要这些傻x的银子,但是,现在不由她不要,她如果不要就是反政府的头目鸟,这可是西凉国女主陛下的赏赐,袁菲大人的赠银名义说得真是太好了,教人无从反驳啊。 这点傻x的银子是不要也得要! 第一百二十三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杯具! 当侮辱人的银钱以不容拒绝的崇高名义送出的时候,想拒绝那是基本不可能的。 所以,査小横心里虽有满腹的愤愤,也不得不接受,一个民间组织的武林教众,有力量和国家的机器抗衡米?显然是米有嘛。 常言说得好: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如果学不会享受,痛苦的只有是自己,査小横在心里不断对自己说,等会要你好看,等会要你好看……从而按捺住自己的脾气,以免因为气愤导致自己的肚皮爆炸。 査小横面上努力挤出笑容,可声音却是那么的冰冷,“丽音,你们还不过来,谢谢袁大人的好意。”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等一干的喽啰们,见教主和范春大人与这个袁菲大人你来我往的较量,心里可真是怦怦滴乱跳,生怕教主大人一个按捺不住脾气,来一个总爆发,那么,凄惨的不是她们,而是整个圣教了。 虽然是不得不从这位袁菲大人,不得不谢这位袁菲大人,可大家心里那份沉甸甸的痛感确实实在的,朝廷对她们真是太太的轻忽了,简直是把她们当成了狗奴才。 可是,不谢恩是不行啊。 丽音大姑娘等人心里流着郁郁的热泪,表面上还要做出感激涕零的表情,朝着袁大人跪拜,山呼道:“多谢女主陛下恩典,多谢袁大人的垂怜。” 袁菲如沐春风地笑,“呵呵,你们可都要记住了,这是女主陛下的赏赐。” 七人众口一词又拜,“记住了,谢朝廷的恩赏。” 袁菲衣袂翩翩,轻挥,“好啦,都起来吧。”说完,袁菲对店小二说道:“上最好的饭菜,所有人的饭食撤下,重新上新菜新饭,此为女主陛下的赏赐。” “好嘞。”店小二才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事情,来她们店里消费才是大事,谁出钱,谁就大爷,没钱呐,您就别进门讨厌了。当即,他高声应诺,乐颠颠地跑到厨房重地,通知跑堂的和厨子,好好准备新饭食去了。 这店小二刚消失,袁菲又开金牙说话了,“众位,今日有此口福,全耐我西凉女主陛下治理有方,盛世之下,才有这番的美食让我等享用。” 袁菲话音稍落,众人座位之中就有人高声应和,并出桌跪拜谢天,说道:“多谢我西凉女主陛下。” 这种事只要有人开始带头,后面的人也会跟从去做的,当即这西凉女国第一的客栈里,此起彼伏都是拜谢女主陛下的声音,可把査小横给闷得个半死,太郁闷了,好事什么的,都让这个该死的袁菲给占去了。 査小横还在郁闷着呢,冷不丁袁菲切身看着査小横说:“教主大人,怎么面有怒色?莫非……” 我x,你个傻x的玩意,想给我按个什么帽子戴? 姑奶奶绝对不赏你这个机会! 査小横可没有一般穿越女主那种宁可断头,也不跪人的“高风亮节”,他大爷的,不跪的下场明显就是灭人嘛,这么赤果果的死法,只有出栏的猪才会去干,她査小横要跪便跪,米有什么心理障碍可言。 査小横冷眼一瞟范春葛格,扯了扯他的袖子,两人双膝一落,跪倒在当堂,嘴里声声呼着“女主陛下万岁”的词儿,没有半点含糊,反正,跪一跪,叫一叫,又不会死人的说,有什么要紧的。 范春葛格和査小横俱是一般的心思,他根本就没有把什么西凉的女主陛下放在心眼里,能够进得他眼的,只有神月教和教主大人,但是跪拜对他而言,只要是査小横跪了,他还有什么跪不得的,哼哼,袁菲你给我记着,以后有你好看的,跪着地上,就当是和教主大人花堂对拜了! 如此,査小横和范春葛格都米有心理障碍了,结结实实给所谓的西凉国女主陛下来了一个华丽丽的跪拜。 拜完以后,两人起身,范春葛格非常细心地为査大教主拍了拍灰尘。 袁菲眼凉凉地看着,倒是不再为难她们,反正她今晚出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是给她们圣教一个下马威的,别以为你们有武功就可以牛\逼哄哄了不起,要知道,你们是生活在谁的地盘上,谁给你们吃的饭,给我牢牢记住咯,别给我打着歪主意。 袁菲心思转得快,表面却没有任何的表现,她呵呵一笑,坐到了査小横她们这一桌的位置里面,手点着新上桌的菜,一副主人家的架势,说:“菜都上上来了,教主大人,范春大人,不如都坐下来吃吃女主陛下赏赐下来的饭菜,我保证可是美味的。” 査小横轻哼,么有说话,无声坐了下去,范春也跟着坐下。 査小横拿起筷子,一抬眼,赫然发现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正眼巴巴地瞧着她们,真是不看还好,一看就来气,要不是这俩东西扯出那五只小喽啰,搞出那么大的排场,她和圣教何至于丢人丢脸,真正是气死她了。 于是,査小横没好气地冲着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冷喝,“你们还不去客房里洗洗澡,一身的臭味,没的熏晕了人。” 丽音大姑娘刚被教主大人罚了扫马厩,她和老婆可是勤快,立意要扫出最干净的马厩来,到时教主大人来检查的时候,不就是高兴满意而去吗,所以呐,她们才弄得这么脏,脏活累活干全了的说,没料到啊没料到,还是米有弄好,反被人说成是污了河水,倒赔虾米的。 呜呜,这会些七七八八的事儿全叠加在一块了,完了,教主大人还嫌弃她们臭,要她们去洗澡。 杨柳mm相比于丽音大姑娘也好不到哪里去,她眼眶都好了的说,她们俩真是搁哪哪倒霉呢,没有立功不说,还又是一顿责骂,难道今天犯太岁了不成,额滴神呐。 别说査大教主,原先好脾气的范春葛格也是一肚子的脾气,见这几个不会来事的人,心里就上火,这会査小横布置她们去洗澡,居然当木头样儿,还半天不动弹。 范春葛格一敲桌子,“怎么,还不去洗?没听见教主大人的吩咐吗?” 叹气,真是摸鼻子自认倒霉的说。 一脸衰样的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哭丧着脸,对教主大人拜拜以后,就同病相怜滴到客房去,等待店小二给张罗出两大盆热水浴泡澡,把身上那不清不楚的味道给洗掉,免得教主大人嫌弃那么多的说。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走开,范春葛格和査小横心里的一股子背气儿总算是消了不少。 当即,范春葛格就笑开了,为袁菲大人把小酒给倒上了,“袁大人,从宫里来,想必是有口信,不知我们何时可以进宫参见女主陛下?” 袁菲喝了范春葛格进的酒水,整个人就变得稍微好说话了,饭桌上就是这么一回事,软化一下情绪嘛,不要老是剑拔弩张的,谁也受不了的,她袁菲也不是铁板一块,只不过皇命在身,又兼之看不起这群只会拿拳头说话的粗人,自然而然,态度就来得腹黑一点了。现下,圣教的第三号人物范春葛格主动给她进个酒,她心里那种态度也就软化得多了,因为主动,一般都是伏低做小干的事嘛。 袁菲脸上有点酒水的红晕,她笑呵呵地说:“明日即可进宫见陛下,不过今晚还是去游船赏玩轻松一下比较好,放松一点再见陛下,是最好不过的了。” 査小横见范春态度殷勤,心里的小九九也琢磨上了,范春可是有点傲性子的人呐,他主动献殷勤,非奸即盗啊,很可疑哦。 査小横一边琢磨,一边学着范春葛格,也为袁菲倒了一杯酒,“袁大人,刚才有什么不和适宜的地方,万望见谅,我这也是初次下山,见识短浅所致,还请袁大人多多包涵。” 一席话说下来,査小横可被自己给酸死了,可是米有办法啊,人家电视上都是这么说的,她跟着学一学也是应当的。 “呵呵,哪里哪里的话。”这袁菲别看长得清秀雅致,实际上,她可是个官场的老油子,习惯人人互捧,这如今见到这俩圣教的两大人物那么识相,她的心情当然就好起来了。 袁菲心情一好,自然是放松了,嘴里说着“哪里哪里”的谦虚话,实质的动作可是不谦虚,好话听到耳朵眼里,别怪她神经放松又兴奋,难得啊,在江湖上跺一脚就乱颤的人,居然像两只小乖猫似的,匍匐在她的脚下,怎么不能满足她的虚荣心理? 她高兴,简直是太高兴了。 于是,她高兴的这么一来二去,范春和査小横的敬酒,她是一滴不落地进了肚子。 査小横和范春葛格交换一个眼神,范春葛格向袁菲碗里夹了一点兔肉,然后开始了打探,“袁大人受得女主陛下的重用,想必是得到女主陛下许多的恩典了,也是在朝廷之中大有作为的青年才俊吧。” “哪里哪里,这都是女主陛下圣明。”袁菲拱手说道,相当虔诚,没有因为一点喝多酒就会露出权臣的嘴脸,可见这位女主陛下的权威之盛。 范春葛格轻缓缓地给袁菲舔酒,“女主陛下确实圣明,要不然怎么能发生袁大人这样的人才呢,我们这从山上下来的野外人,初涉红尘,倒是什么都不懂,还需请袁大人多方提点才是啊。” “呵呵,好说好说。”袁菲一口喝光了酒,兴致很好,不过,看来是个千杯不醉的人,这范春葛格都连着灌了客栈好酒几多杯了,袁菲袁大人是一丁点的醉意都咩有啊。 在佩服这酒国英雌的同时,査小横也有点犯愁了。 为什么她会犯愁呢? 因为,范春葛格老是劝酒,惯常看电视剧的査小横是看明白了,他打着灌醉袁菲的主意,想让她快点醉倒,说不定,是想弄点什么,比如套出点口风什么的,可是现在,这袁大人能喝的熊样,又能说的猪样,恐怕是很难弄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啊。 怎么样才能把这女人灌醉捏? 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正当査小横思索着怎么灌倒袁菲时,突听得袁菲执着酒杯吃吃地笑了,醉酒的她有一种妖娆的神色,让人忍不住去看。 说实话,袁菲可算是个美人,当一个美人笑得那么媚气的时候,连同性也是要多看几眼的,所以,袁菲笑得那么妖娆如青莲濯华,査小横就禁不住的看呆了。 一根青葱样的手指,划到了査小横的脸颊上,袁菲似醉非醉地笑,“怎么,教主大人在计划着怎么灌醉下官?” 灌醉! orz…… 査小横一惊,就醒了,眼睛聚焦的时候,那袁菲的脸离得好近的说,吓得査小横身板一挺,倒到椅子后背去了。 接下来的话,袁菲让査小横更惊悚了,“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这会正在想着如何灌醉下官,又让下官说出点什么来,好让你们心安吧?” “那……那里有这样的事……”,査小横被吓得一个猝不及防,原本应该淡定以对的,偏偏就淡定不了啦,嘴里结结巴巴说着什么那里有这样事的白痴话。 这个笨蛋小丫头,如果她镇定点,拿出点装b的气场面对袁菲的话,恐怕袁菲即使想逮住她,也做不到的,怀疑仅仅是怀疑而已,只要不出口,永远变不了现实。 可是捏,现在她结巴了,结巴就相当于默认,坐实了袁菲的猜测。 唉,小萝莉果然还是需要多多锻炼的啊。 范春葛格表现倒是很沉稳,即非如査小横一般的慌乱,也非有神色方面的变化,袁菲把两人的反应收入眼底,便轻轻地笑了,素手如雪,指着査小横和范春笑,“你们俩的地位要是对调过来就是应当了,教主大人做护法,护法大人做教主,这才是两厢得宜的,现在这样的布置,可当真是明珠暗投了。” 先前,范春葛格一直神色毫无变化的,直到袁菲说出“明珠暗投“四个字,他才有了动静,他的神色非常冷,仿佛雪花结冻,“请袁大人注意言辞,本护法以身为教主大人的属下为荣,还望袁大人不要挑拨离间。” “哦?我在挑拨离间?”袁菲若有深意地笑了,神色妖娆,玉指在杯口轻滑,红唇如雪,眸色幽深,每个微笑似乎都叫人捉摸不透,“这样忠心的属下,这么有能力的属下,可真是难得,如果我延揽护法大人为朝廷效力,护法大人可愿意?” 我x哦! 査小横怒了,这个什么狗屁大人的,当我死人啊,我可是教主大人诶,当我的面招揽我的手下,也要看我答不答应,真是老虎不发威你当是病猫,欺负人欺负到我头上来了。 査小横一拍桌子,“袁大人,我在此,你有什么话尽可对着我说。” “呵呵,这样就生气……”,袁菲笑着摇摇头,脖子一扬,喝干了杯中的酒。 “我不管你和你们……”,査小横本想说“你们的女主陛下”,话到嘴边,突然发现不妥,赶紧转了话锋,“其他的人有什么打算,总之,别算计到范春头上,要不然,我一身神功,要你们都讨不了好。” 袁菲微笑,没当査小横的威胁是一回事,不过,假如是仔细听的话,会听见她十分轻忽地说了一句,“武夫。” 袁菲将杯子隔着桌子上,目光有些迷离,笑容飘飘的,“你们俩如此维护着彼此,是因为你们圣教稀奇古怪的规矩吧?哦,让我想想是什么,喝酒喝多了,一时之间倒有些忘性了,哦哦,我想起来了,一般教主大人的身边会配一个护法小妻,这么说来,范春大人是教主大人的小妻了?怪不得两人相护啊,呵呵……” 査小横实在是有点烦这个说话不阴不阳的家伙,但是米有办法,不应付这个人是不行的,她是朝廷派来的,那么她就代表着朝廷的立场,朝廷对神月教是什么态度,看这位袁大人就知道了。 如此一来,想想,这神月教也是怪杯具的,明明担任着守护国家的重任,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地位,在朝廷眼中的地位十分的底下。 蓦地,査小横感觉手部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她顺眼看去,是范春葛格的手,那意思是叫她稍安勿躁,好吧,不稍安不足以成就大事,他大爷的,等她拿到神月教的圣物,就让这帮子家伙好看。 査小横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表面不笑亦不说,这会笑会被袁菲认为腹黑,提高警惕,说话呢,又会被袁菲认定是幼稚,所以捏,来来去去,不说不笑是最最好的啦。 和査小横同样表情的是范春葛格,他也不说不笑,跟着自己的妻主是一个表情,两人晃眼一看,还以为是同个表情模具制作出来的。 既然两人都不说不笑了,那么剩下的就是袁菲在唧唧歪歪了,两人直把她说的每一句话当做放屁一样,充耳不闻,看猴子耍把戏罢了。 袁菲说了半天,借着酒,又是发点小酒疯,又是耍点小酒劲,一个劲儿说些气人的话,可是捏,査大教主和范春葛格就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偏偏就是米有半点反应,可让袁菲说得一个口干舌燥,人上火。 袁菲静下来,见査大教主和范春葛格不理会她鸟,她这个无聊的劲儿,口干的劲儿,全发泄在一句话里面了,“讨厌,说半天没点反应,渴死我了。” 喷完这句话,她正想往杯子里添酒,冷不防隔开她脸几寸的地方出现一个水壶,“哧溜”地一倒,就往她杯子里斟了茶水。 “呼——”,袁菲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吓得尿出来,不过,她也快了,尿意汹涌,如果不是她紧急拉住即将失控的闸门,估计这会就该倾泻而出了。 袁菲大人暗道一声好险,马上目光很凶地转到执壶倒水的人身上去了,她要好一顿呵斥才行,太咩有礼貌,哪个倒水有这样的,管事的先要去打个一百大板,当初是怎么训练人的。 这么脸一转,袁菲大人愣住了,哟呵,这脸笑得开花似的人,可不是刚才被发配去客房里洗澡的丽音大姑娘嘛,她旁边还跟着她的老婆杨柳mm,那丫的脸也笑得和朵花似的,真正是谄媚到了极点的说。 鉴于是别人家的仆人兼属下,那就不好再教训了,袁菲大人可是能够把握“度”的,要是超过了,肯定大家的脸面都不好看撒,刚才已经让她们丢一次脸了,再丢一次脸,她们非恨死她不可,这些江湖人物惯会挟私报复,她也不必做得赶尽杀绝,等到以后被报复那就凄惨了。 袁菲大人如此想着,她的神色也不免缓和了,但依旧是冲口的一句话,不能太过落下面子咩,“怎么做事的你?” 丽音大姑娘笑嘻嘻地赔罪,杨柳mm上来帮忙说话,“请袁大人勿怪,她也是看到袁大人口渴,想稍微为袁大人尽点心意而已,一片好心,如果吓到大人,还请见谅。” 哦,是来巴结她的?那她倒是错怪她了。 袁菲大人挥挥手,“好吧,也没什么,以后小心点。” “是,谢过大人。”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双双跪倒在地如是说。 这一幕看得査小横那叫一个郁闷啊,这都什么事儿嘛,我x啊,丽音大姑娘为毛要乱献殷勤呐,简直是用热脸贴冷屁股,自己找贱啊。 査小横一面在心里暗骂,一面用目光狠狠挖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直把二人挖得通身的冷颤,才放过她们。 丽音大姑娘一边冷颤,一边劝袁菲大人喝水,“袁大人,这饮酒时间过长,人容易醉倒,第二天宿醉最是难过的,奴婢给袁大人劝茶,少喝一点酒,明天早晨就少一分的痛苦。” 袁菲大人瞟了一眼査小横,看她气得脸皱得像朵菊花,心里那个爽快劲儿就别提了,要多爽就有多爽,于是,哈哈大笑,袖子掩口,将茶水喝下肚子。 査小横这个气啊,不过她气愤也是米有任何用处,丽音大姑娘无视自己是査小横的贴身婢女,频频给袁菲大人倒水进茶,说是醒酒多喝点,又兼之杨柳mm在一旁叽叽咕咕地说笑,整个场面就被三人给炒热了,实在是茶水解渴,酒酣耳热啊。 丽音大姑娘的殷勤让袁菲大人非一般的满意,她笑嘻嘻地向着査小横问,“教主大人,可舍得一个随从否?” “袁大人什么意思?”査小横冷声问。 “我想问你讨个随从。”袁菲大人说得倒也爽快。 “谁?”査小横心里有准备的说。 “不是别人,就是为下官添茶的这位。”袁菲大人指着丽音大姑娘说。” 终于,査小横气不过,冷言冷语地说上了,“丽音,你要是那么喜欢给袁大人添茶水,不妨跟着袁大人回家,给他添个够,当然了,杨柳mm和你是两口子,我不会分开你们俩的,要走的话一起走,只是不晓得袁大人想再多要一个随从,家里添副碗筷吗?” 经査小横这么一说,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可是吓傻了,这可是要把她们赶出圣教的意思? 两人吓得是当即跪上了,嘴里直说着不敢,请教主大人不要赶她们出圣教。 査小横只是微微冷笑,并不答话。 袁菲大人笑了,“两位,旧主都看不上俩位了,俩位又何苦恋栈?岂不知世上还有比原地更好的地方,树挪死,人挪活,两人舍弃旧主,换到我这新主来,正好受到重用啊,何必又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旧主?还有什么好不乐意的?” 袁菲大人一个劲地说着风凉话,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一个劲地朝着査小横跪拜不止,两人头磕在地上“蹦蹦”作响,米有招到査小横回心转意的发话,倒是引来店内不少客人的视线。 唉,这真是造孽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书接上回,说到袁菲大人指着丽音大姑娘问査小横要人去伺候,以后添茶倒水的,少不了她一个,这话捏,当即就把査小横给惹火了,本来就看袁菲老大不顺眼了,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俩口子还凑上去送热脸,这会又是要自己的人,査小横可从来不是泥人的性子,她可不是吃素的,火大的气儿,冷言冷语就让丽音大姑娘跟着杨柳mm走。 杨柳mm和丽音大姑娘可是吓傻了,教主发话,是想要将她们赶出圣教啊,另外,她们眼也不瞎,教主上火的样儿是真真的,没有半点掺假的行为。 两人吓得是当场给跪地上了,求査小横不要赶人,査小横呢,火气上来了,怎么可能理会她们俩,当然是微微冷笑不答话了。 袁菲大人看两边这架势,假意充当了和事老,说的话听着是劝解,实际上是在分化,那风凉话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出,搞得査小横的脸色越来越冷,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的跪拜当然也是越发的“殷勤”了,头磕在地板上“咚咚”作响。 査小横没理会,头倨傲地仰着,倒是招来店里不少人的瞩目,和小声的纷纷议论。 紧急时刻,还是看范春葛格的,只听得他咳嗽一声,开了金口,“丽音、杨柳,既然你们二人对圣教还有忠心,还不赶紧给教主大人倒杯水,认个错。” “呃……”,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面面相觑,面对范春葛格这个已经算是开金口解救二人的行为,她们重新陷入了僵局,跪在地上不吭声了。 这样看得査小横那叫一个火大哟。 范春葛格已经与査小横那属于是心意相通一类的人物鸟,他能够开口说倒水饶过査小横,那自然是因为査小横暗地里点头同意的,假如査小横不同意,他肯定是不说的,现在说出来就是给丽音和杨柳一个机会,哪里知道,这两丫居然是不识抬举的,跪在地上木桩似的,半天米有一个动静。 忍无可忍,无法再忍,査小横一拳捶中了桌子,“砰——”,霎时弄出好大的声音,再次成功成为店内的焦点。 査小横怒目而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跟着袁大人去吧。” “哇啊,不要啊,教主大人,咱们对圣教的心是日月可表啊。”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这会惊悚了,看样子和蔼可亲的教主大人要翻脸了的说,两人哭了,跪着前行,稳稳抱住教主大人的大腿不放手。 査小横被两丫的行为搞得很烦,怎么老是动不动就抱住她的大腿呢,真是想飞起腿,把人一个个踢边上去。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还在求情,偏偏袁菲大人来插一脚,笑得妖娆还带点儿醉意,“别求了,还求什么,到我这里来好了,我养得起,添两双筷子的事儿,教主大人,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査小横这小萝莉毕竟年轻,嫩着捏,不是袁菲大人的对手,当即炸毛,一掌劈到了桌子上,“哐当”一声,桌子立马给裂成了几瓣,那声响实在是巨大啊,弄得整个客栈的目光嗖嗖地直接落到她们这桌上,半点不带眨的。 整个客栈可以看戏,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不能啊,她们俩可是当事人,被教主大人放在火炉子上烤着呢,哪里还敢吭半个字,那可是老虎头上拔毛啊,因此乎,两人的头低得是越发的殷勤了,连辩解都不敢辩解的说。 见这俩狗奴才做低伏小,更是一副任由你打骂不还口的死奴才样,还不要脸地抱着她的大腿呢,査小横朝地上呸了一声,待要给两人各来一个大踢腿的时候,袁菲大人那在査小横耳朵里听来彷如老母鸡下蛋似的笑声,陡然,“嗝”的一声,戛然而止。 再接着,听到“砰咚”的一声,那位袁菲大人竟然是倒地上去了。 哇呀,这个全场哗然啊,事情太突然鸟!!! 大家可不都是长眼了嘛,袁菲大人那可是喝着茶水,眯着眼咯咯大笑的,虾米时候竟然如此,这可不是事出突然咩。 紧接着,更出人意料的事情出现了,那一直抱着教主大人大腿的俩狗腿子,泪流满面地放开査大教主的大腿,转而扑到晕死在地的袁菲大人身上去了,哭得那叫一个绝啊,和死了自家的爹妈没什么两样,看得人真是目瞪口呆的。 杨柳mm和丽音大姑娘那个泪流满面啊,嚎啕声音之刺耳,众人不得不纷纷掩住耳朵才能逃过一劫。 就在两人哭之时,査大教主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只听得她大喝一声。“狗奴才,就是你们俩人哭闹不休,才害得袁大人受不得你们俩的声音倒地的,还不快扶着袁大人去上房里好好歇息!” 査大教主的语气相当严厉,在场围观的群众听着,那打一个寒颤还是小事,非打两个寒颤不可,心头均想,哎哟喂,额滴神诶,不愧是一教之主,这王八气势,真是舍我其谁的说。 査大教主喝声着,俩狗奴才大哭应了,当下两人半架半拖着袁大人就往天字号的上房去啦。 査大教主重重哼了一声,眼睛一横范春葛格,范春葛格慌不迭做了一个抱拳的动作,査大教主才甩了一下袖子,跟着两人上楼去了。 呃,稍慢…… 为虾米査大教主会发生这些一系列的变化捏?让咱们把镜头慢慢回放一下就得出正确结果了。 当时,咱们査大教主见俩狗奴才扑到袁菲大人身上哭得厉害,像死了亲娘似的,她那手里攥着的杯子即刻就要掼地上去了,如果不是接到俩狗奴才暗示的话。 袁菲大人闷声躺在地上,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哭得凄惨,可是,她们俩背对着众人的啊,看不到正面,众人当然是从声音来判断两人伤心的程度了,自然是有那啥啥死亲娘的感觉,实际上捏,是这样的吗?作者小生告诉各位看官,完全不是这样的。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哭得惨兮兮,完全是咧大了嘴巴干嚎嚎出来的声响,实际上,她们俩人对着査大教主那个挤眉弄眼的劲儿就别提了,还生怕教主大人不能理会她们俩的意思,把个眼睛带嘴巴都弄得口歪眼斜的,要是这会有外人经过,只怕要被俩人吓个正着,介个……介个还是银嘛,那就是中风外加面瘫噻…… 实在是太恐怖啦。 査小横假如不是手里攥紧杯子的话,把某种情绪转移的话,她铁定是当场爆笑出声,把全场的人都震呆才算数咧,因为那俩狗东西实在是太好玩啦。 看得那俩人拼了老命地挤眉弄眼,査小横又不是傻的,当然是看清楚了,不是有猫腻是虾米,所以啦,査小横也反应很灵敏地做出了如上反应啦。 神月教,以教主大人为首,连同范春葛格、丽音大姑娘等人要把袁菲大人弄到客栈的楼上,当即有人跳了出来拦住了去路。 “什么人?”范春葛格挡在了査大教主的身前。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则是将架着的猪头袁大人相应拖着往后几步,嗯哼哼,来意不善啊,小心防范着才是正经。 来人是个黑衣女子,她蒙着黑面纱,手横一把雪亮的长刀,冷冷地说:“把我家大人放下。” 啊哦,原来是袁大人的影卫啊。 査小横一看她就米有任何好感,刚才在楼下的时候,这位展露的一手,怎么看就怎么像是日本的忍者,真是太讨厌啦。 査小横斜睨范春葛格,说:“范春,你看吧,你想怎么办?” 范春葛格微微一笑,根本不回答,而是用他的行动来回答了,只见他妙手一扬,一片细细的白色药粉就随着他的衣袖散了出去。 这个事出突然,袁大人的影卫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立马给扑了个正着,霎时,连吭唧一声都没有发出,影卫大人立马倒地不起了,让人不禁以为刚才的事情是个幻觉,这位影卫大人从未有出现找过茬。 范春葛格的这一手可让査小横看得是叹为观止啊,眼皮子不带眨的,神奇了哦,更神奇的是,她原来范春是那种有点古板的高手,不屑放毒药的那种,谁知道,原来该出手时就出手啊,真乃是露相不真人,真人不露相。 査小横不得不朝范春葛格竖大拇指鸟,笑嘻嘻地夸奖他,“范春,你厉害,真是一露手,把所有人都给震惊了。 面对査小横的夸奖,范春葛格相当羞涩,“我是觉得和她对阵很浪费时间,不得已用了一点小小的取巧手段,还请教主大人见谅。” 査小横哈哈大笑,“不会不会,你的小手段我很满意,以后但凡遇见这种不识趣的家伙,你就尽量洒点个粉粉,让她们早点给我安静了,别有事没事就挑衅。” 范春葛格得到査小横的夸奖,心中大定,不由得就笑了,毕竟是教主大人肯定了嘛,没有责怪他就是最好的,当即他说:“教主您怎么想,我就怎么做。” ======== ps:不好意思了各位,最近在卡文……久等了…… 鞠躬感谢么有嫌弃俺的各位读者朋友们 第一百二十六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 范春葛格将袁菲大人的影卫放倒,但是又不能把她晾在这里楼梯走廊里晒着,要是惊吓到过路的花花果果就不好了咩,所以捏,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抬袁菲大人,其余的几个小喽啰蜂拥而上,将影卫妹子给一道抗着去了天字一号房。 几人费力、辛辛苦苦,将死猪一样的袁菲大人和影卫大人拾掇好,刚推开门进了里间,“通通”地两下闷声,立刻就将俩人给扔地上去了。 “好重啊。” “就是,看着苗条,没想到那么重。” “肌肉型的,你看呢?” “我看也是啊,太实成了。”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等一干喽啰交换着彼此的看法,说得头头是道。 听在査小横耳朵里就只想笑,好么,我还没有找你的话问呢,就那么放松地和人唧唧歪歪。 査小横有心要吓唬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当即她沉了脸色,变成个包公模样的黑脸色,耷拉着脸问:“丽音、杨柳,你们俩狗东西,在下面是挤眉弄眼的,又对着袁菲献殷勤,当本教主是什么,从实招来。”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是松了一口气,正轻轻松松和其他几个小喽啰说笑打屁呢,冷不丁被自家教主大人一声爆喝,可吓得是胆战心惊,两腿没支撑住自个,噗通一声立马给跪地上了,嘴里唧唧歪歪地叫着冤枉。 査小横有心要吓唬这俩人,当即也不管她们俩什么冤枉不冤枉的,一脚用力跺地,直眉瞪眼地指着丽音大姑娘说:“你胆子真是比天大,连我这个教主也是不看在眼里,说是冤枉,心里必定是磨牙,你们俩要是那么想无法无天,我就顺遂了你们俩的意思,袁菲大人不正是缺少人才嘛,你们去了倒是正正的好了,什么馊点子都可以出。”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忍受不了教主大人如此蛮横的指责,当即“哇啦”一声哭了,那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要多凄苦就有多凄苦,十辈子的酸水就让她们俩今朝一个劲地哭了出来,这还不算,两人哭还知道必须抱着教主大人的大腿,这样的话,吐苦水才能达到效果咩。 丽音大姑娘仰面泪流得哗哗滴,以前所未有的真挚仰望着教主大人的芳容,“教主大人明鉴呐,如果我和杨柳对圣教有半点假心,叫咱们不得好死。” “对,叫咱们不得好死。”同样仰望教主大人,并且抱教主大人大腿的杨柳mm叶是如此哭道,如同复读机一般重复自家相公大人的话,以达到循环往复、声声入耳的效果。 要知道,教主大人在她们滴心中那是什么?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呐,超越了神兽滴存在呐,如果被她嫌弃,以后都不能为圣教办事做贡献,那么她们宁愿去死一死,也好比被教主大人挂起来,什么都不做强。 现在有得机会述清自己的问题,她们俩怎么样都要极力澄清滴,免得教主大人当了真,真以为她们对圣教有贰心,那真是死不足惜呐。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心有灵犀,哭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不能自己,假如各位看官在当场,想必是一定能够了解滴。 査小横有心作弄两人,当然是装作黑脸黑面了,无论两人如何的哭天抹泪,她就是不为所动。 杨柳mm还一个劲的猛哭,没有瞧出门道,可丽音大姑娘就不同啦,她哭着哭着,嚎着嚎着,就看出了那么点不对劲来,嘿嘿,这也是她很能够察言观色才有此效果啊。 丽音大姑娘也是一个爱琢磨滴人,看见教主大人不言不语滴,只顾抬头望天,那视线还不时扫一下自个和自个的老婆,就想呐,莫不是她们哭诉滴方向错误鸟?呃,一想到哭诉的方向错误啊,丽音大姑娘赶忙动脑子了,发挥她强大的脑补能力,想到问题是出在虾米地方鸟。 教主大人那态度,不是一直想要知道个究竟嘛,知道为什么她们俩人要去伺候伺候袁菲那狗贼子的整个事情经过噻,她们俩个不分青红皂白滴乱哭,倒是把最最紧要的事情给抛在脑后去鸟,真个是拣芝麻丢西瓜啊。 丽音大姑娘抹抹眼泪,决定坚强点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到最后是杀是剐,都米有怨言鸟,因为她们已经把该杀的袁菲狗贼子给搞到手鸟,为圣教献身很崇高很伟大咩。 丽音大姑娘对着杨柳mm使了一个眼色,暗示她表再哭鸟,打扰到她的陈诉就不好了哦。幸亏是杨柳mm和着丽音大姑娘这么些天以来,有了深切的默契,所以,当丽音大姑娘眨眼的时候,她哭着打了一个重重的嗝,总算是把场地给清理出来,供她相公痛说为教献身的幕后故事鸟。 整个房间很寂静,就等着丽音大姑娘来发言,哎哟喂,这丽音大姑娘得到众人的瞩目,那小心肝啊,眼瞧着就飘飘地上去了,拉都拉不下来,只管是两眼放花,脸上笑眯眯滴,也不知道在笑个虾米劲儿。 杨柳mm一看自家相公这架势,就明白她滴老毛病又犯鸟,连忙偷偷扯她衣角一下,要她注意点,这才好歹是把个即将飞天升空的大好女青年给挽救回地球。 接受到杨柳mm的明显提示,丽音大姑娘好歹是收拾起了自个要飘飞的心情,她清了清喉咙,就叽里呱啦地往下说啦,说得是声情并茂,是个人就被她给吸引鸟,只听得她这样说道:“教主大人哇,您有所不知,这袁菲狗贼子对您不敬,我和杨柳就义愤填膺上了,想着坚决要把这个袁菲给好好重惩一遍,可是捏,偏偏她是虾米的朝廷狗官,咱们不能明目张胆地对她做点什么吧?所以呐,我就和杨柳合计了一下,决定弄点子迷魂药让那狗官吃下,然后,等她昏迷,我们就好行事了。昏迷后,是杀是剐,全凭教主大人您的高兴啊。你要是想杀,我和杨柳二话不说给您执行,您要是想做弄,我和杨柳二话不说给您打头阵,就是这么个心思,我们悄无声息地下手了。” 听到丽音大姑娘这么狗腿的话,査小横心中老早就爽歪歪了,不愧是她滴手下,她滴银,半点不叫主子吃亏的,不过嘛,査小横还是决定再次作弄做弄俩人一下,谁让她们俩那么狗腿捏,狗腿的人一旦被捉弄,反应起来是最好玩的啦。 査小横眼骨碌一转,计上心头,“喂,这么一说,你们是忠心为教了?” “绝对忠心啊,没有半点该被天打雷劈的地方。”一看査小横话音软了劲,紧密观察着教主大人反应的丽音大姑娘怎么能够放过捏,自然是赶紧凑着劲儿上去说噻。 杨柳mm这个爱跟着自家相公大人后面蹦的小女人,当然是相公大人她说虾米,她也跟着说虾米啦,于是,丽音大姑娘一说完,杨柳mm也跟着鹦鹉似的学舌说:“是啊是啊,绝对忠心啊,没有半点该被天打雷劈的地方,请教主大人明鉴啊,我家相公和我的忠心都是苍天可表啊。” “嗯哼,既然是要弄迷药,你们告诉我,为什么要对那狗官那么伺候周道,叫个下人送水不就完了吗?我看见你们那样,我还以为你们真是把袁菲当主子了呢。”査小横可不满意了啊,要知道,之前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对她才是那么的狗腿,你要一个完全习惯了别人狗腿的人,突然米有这个待遇了,而这个待遇是给了另外一个与你做对头的人身上,你会怎样想捏,恐怕你不会比査小横舒服到哪里去。 査小横这会找茬问,实际上就是对付她心头的不舒服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 “嗯哼,既然是要弄迷药,你们告诉我,为什么要对那狗官那么伺候周道,叫个下人送水不就完了吗?我看见你们那样,我还以为你们真是把袁菲当主子了呢。”査小横可不满意了啊,要知道,之前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对她才是那么的狗腿,你要一个完全习惯了别人狗腿的人,突然米有这个待遇了,而这个待遇是给了另外一个与你做对头的人身上,你会怎样想捏,恐怕你不会比査小横舒服到哪里去。 査小横这会找茬问,实际上就是对付她心头的不舒服啊。 当下,丽音大姑娘诚惶诚恐地说:“教主大人,非是我们俩想伺候那狗贼子,而是……而是……”,说到这里,丽音大姑娘恨恨地盯一眼杨柳mm,直接把杨柳mm给盯得是一佛升天而佛出世。 杨柳mm被丽音大姑娘那么盯着看,整个人还在状态之外,她搞不懂为毛相公大人要把她盯成那个样子啊,是为毛为毛啊?人家良民来滴说。 于是乎,杨柳mm颤悠悠地开口说话了,“相……相公……有什么问题吗……” 丽音大姑娘毫不犹豫送她两个白眼,外加一根手指,“当然有问题。” “什……什么问题……”,丽音大姑娘气势太强,把个杨柳mm吓唬得不轻,连话都说得有些大舌头,讲不清楚问题了。 “哼,要不是你的药那么渣,我何至于软趴趴地给狗贼子伺候,让教主大人误会了咱们的忠心啊,都是你的错,还敢问我什么问题。”丽音大姑娘说话真是半点不客气的说。 “啊……”,杨柳mm的嘴巴张成了一个鸡蛋大小,那里面足足塞五六个鹌鹑蛋是米有任何问题的。 杨柳mm“啊”完之后,很顺当地、很自然地,要承认自己错了,都是自己的错,才让相公大人犯错,可是捏,刚要承认啊,她就记得不对了哦。 那啥,明明不是自己的错误嘛…… 想想不对,杨柳mm就说了,“相公啊,如果不是你把药粉放错了时间……” “喂,我让你说话了吗?”丽音大姑娘两眉毛一起立,目光凶煞,直杀得杨柳mm是有招架之力,无还手之功啊。 幸亏捏,咱们査大教主可不是吃干饭的人哟,孰是孰非,虽然有些模糊,但是,大致的走向,是非对错问题,她是不可能搞错的,这明晃晃地摆着,丽音大姑娘想把所有的错误都往人家杨柳mm的脑袋上倒嘛。 査小横咳嗽一声,与她合作无间的范春葛格听音知雅意,即刻出声阻止丽音大姑娘赤果果的恶霸行径,“丽音,你暂且打住,让杨柳说话。” “啊,这个……”,丽音大姑娘急了,要让杨柳mm那木瓜的脑袋说些唧唧歪歪的事情,让教主大人认为她不可靠,今后也不把虾米重要的事情让她办了,怎么办捏?丽音大姑娘可是个有点小贼小贼的家伙,她这么一考虑当然就是直接要出声给自己洗白白啦。 想着要给自己洗白白,杨柳mm才说了一个字,丽音姑娘就给截断了,“喂,杨柳,你要敢乱说话,误导了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看我以后理不理会你。” “啊……”,杨柳mm这下哪里还敢说话,哪里还敢多说一个字,她只能是张大了嘴,看着自家的相公大人丽音大姑娘,就那么眼睛干瞪着,干巴巴地瞧着,虾米话头子都说不出来啦。 这个丽音大姑娘啊,想撒泼也得看看时间地点噻,纵然人家杨柳mm是她的后宫大秘书啥的,但是,人家好歹是被范春葛格给要求说话,向教主大人解释的噻,她这样做,还有米有把教主大人和范春葛格给看在眼里嘛,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啵。 査大教主还米有多想,她滴贴心人范春葛格已经先帮着想到位了,藐视他不要紧,藐视査大教主是不行滴,谁敢藐视教主大人,他就灭了谁,米见他用了点江湖不齿的小手段把袁菲大人的影卫给摆平了嘛,也就是说,教主大人是胜过一切的存在啊存在。谁要是乱来,下场就是等同于那个不知死活的影卫。 丽音大姑娘是想不到这一层滴,她就是单纯要杨柳mm给她闭嘴,不能破坏她在査大教主心目可以值得托付办事的得力形象啊。 丽音大姑娘还不明白,在杨柳mm腰开口的时候,她还在阻止,立马,范春葛格毫不迟疑地出手了…… “啪——” 只听得现场一声脆响,丽音大姑娘的头歪到了一边,原来呀,范春葛格觉得像丽音大姑娘这种家伙,不给她来点狠的,她是记不住教训的,屡次纵容的结果就是屡次再犯。所以捏,干脆就给她下一下狠药,给她来一巴掌,她就老实了,人老实,就不会乱说话,不会乱说话,那就是对教主大人最好最大的交代了。 房间里的声音很静,査家小横米有说话的缘由是因为觉得范春葛格这一记耳光,揍得是忒有范儿了,那姿势,那叫一个漂亮,说不出来的帅气啊,纵然她也觉得丽音大姑娘被教训教训会老实很多。其他人捏,杨柳mm是见房间里的形式真是太那个啥了,她已经不敢开口了,有些事呐,不能说,一说就是错啊,自家相公被教主代言人范春葛格给教训,那就足够的足够说明问题了嘛,那还有虾米可说的,肯定是自家的人不对才招来的打,虽然她心里是很心痛的说,但是,再米眼力界,这点虾米虾米的事情,她总还是看得清问题所在的,那就是不能给自家相公说话啊,多说多错,她要是胡乱说话,把相公给耷拉进去,怎么办,所以,还是安安静静,老老实实比较好,杨柳mm当了一会讼包,虾米都不敢说的包子人,退到了一边儿。 其他五个小喽啰,不用说,那就是更加不敢吱声了,她们算个虾米啊,别说教主大人,就是范春大人,想捏死她们,不用动一根手指头,只需要撒点个药粉粉,那就什么都解决掉了,世界一了百了啊,安静了噻,所以,她们敢动咩?明显是不敢嘛。 最后,是剩下丽音大姑娘这位当事人啦。 她捂着脸,眼泪汪汪滴看着范春葛格和査大教主,那小模样那叫一个可怜噻。 望来望去,那腿膝盖猛地一软,立马给跪地上去了,嘴里哭嚎地那叫一个惨绝人寰,“范春大人,为何要如此对待我这样忠心耿耿的奴婢哇,我冤枉啊,最最该打的是杨柳那鬼丫头。” 杨柳mm听到自家的相公大人那么哭诉,本着爱相公就是爱教主的心,她觉得自己也应该跪下,主动承认错误,把所有的事情全揽到自己头上来。 因此捏,根本就不用什么叽歪滴说啦,杨柳mm噗通一声给跪下了,也泪流满面(她是心疼自家相公大人才流的眼泪),哭得是千真万确,她跟着嚎,“教主大人,范春大人,都是我的错,我家相公没有错,要惩罚就惩罚我吧,我是大罪人,第一大罪人。” 杨柳mm这种大包大揽的行为米有得到査大教主和范春葛格的认可,反而是揽罪揽得太夸张了,让人都怀疑起真实性,更加对丽音大姑娘的种种说法起怀疑,认为内里大有文章,绝对不是那么简单滴。 显然,丽音大姑娘米有意识到这个问题,见杨柳mm很识相滴主动承认是自己的错,主动承认是因为自己的问题,才让俩个百合夫妻暂时给了朝廷狗官当女佣,任由别人家去踩着自己,给自家主子的脸色瞧,丽音大姑娘啊,高兴啊,杨柳mm一承认,她就连忙在后面唧唧歪歪地说:“是啊,是啊,教主大人、范春大人,都是她的错,不是我的错。” 丽音大姑娘明显是推卸责任的做法,让査大教主和范春葛格同时皱眉头了。 査小横想得比较简单,她是单纯看不惯。 这俩人呢,对质的模样,明显是丽音的错误,她还死不认错,把事情都丢给比较弱势的一方杨柳mm去承担,把自己撇得是一干二净。要知道,她6岁那年,开始组建社区神月教的时候,已经知道江湖最基本道义了,那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绝对不赖到第二人的脑袋上。 现在捏,丽音大姑娘死不承认,那明显的明显是触碰到査大教主自小以来奉行的准则了嘛,她哪里有可能高兴起来捏,唾弃还来不及。 另一方面,丽音大姑娘这个渣样,让范春葛格是沉脸以对,为什么捏?说得也很简单,和査小横想的道理是一样滴,别说行走江湖啊,就是一般上级下达指令,下级给做错了,那人呢还死不承认错误,反而把事情的由头推脱给他的下级,那么,这样的属下可取咩?哦呵呵,那当然是公道自在人心啦。 这丽音大姑娘实际上才十八九岁来滴,还是心性未定时啊,不好好教导教导,人再长大一点,只有变坏,不会变好啊,所以,范春葛格当即是沉了脸,抬起一脚飞去,脚尖点中丽音大姑娘的哑穴,当她不得再唧唧歪歪地胡乱说话。 将丽音大姑娘成功解决,只需轻轻松松一脚。 范春葛格收回脚后,对杨柳mm说:“好了,你可以说话了,要实话实说。” 杨柳mm已经看呆了,见范春葛格露的这一手,她也算是行家里手,心里那个惊诧,虽然招数看似平淡无奇,但是要是真正地做起来,不知道有多么的困难那,就算是她大姐清风,也米有把握能够做到这种滴水不漏的程度和地步,于是乎,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范春葛格是彻底将杨柳mm给镇住了。 这人一旦被镇住,那还有是虾米不能说的捏,当然是竹筒倒豆子一般地倒出来来。 丽音大姑娘被点中哑穴,就知道自己是大错特错了,她还算是个能够擦言观色的人,心里忽然之间就明白自己的问题出在哪里了,不过,嗯哼哼,这事儿真的不能怪她,她刚才拦住杨柳mm一头,就是想表明自己是无辜的,要找事都找杨柳mm去,既然是不让说话,那沉默就沉默,她也不怕,有理走遍天下嘛,太过于心急表明自己的无辜反倒不是什么好事,好像说自己有了猫腻,还真错了似的。 要记住一点,她米错,米错,什么错都米有。 如此一想,丽音大姑娘反倒是镇定了,她无比镇定滴看着杨柳mm说话,对杨柳mm那人品咩,她还是有点心得滴,嗯哼,就让事实给她一个清白吧,她啥啥都不说了。 此刻,无比镇定的丽音大姑娘看着杨柳mm,就等着她说话。 不止是丽音大姑娘一个人的目光投了过来,投过来的,还有教主大人,范春大人,以及五个小喽啰的目光,这种种的目光啊,真是让人好大压力的说,当即,杨柳mm就萎缩了,她不敢言语啊,貌似说虾米都是错的感觉。 范春葛格看出了杨柳mm的紧张,他安慰她说道:“杨柳,只要你说的话,对得起天地良心,你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对耶,只要对得起天地良心,她还有虾米是说不出口滴? 范春葛格不愧是范春葛格,一句话就让杨柳mm放下了心结,敞开心扉,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 让咱们的时间拉回到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被査大教主呵斥着回房的时刻吧…… 时间小小的倒流一下下…… 话说当时…… 刚进了房门,丽音大姑娘立刻是精神不支,歪倒在床头,叹气,人生怎么可以是这样的嘛,想她一片忠心耿耿为教主大人,愿意打死打死,呜呜呜,米有想到到头来,还被一身的马粪味道给破坏了修行,真是万事不由人啊。 杨柳mm后她几步进门的,刚关了门,就发现丽音大姑娘病怏怏似地躺在床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哎哟喂,可把她给心疼得不行了。 快步走到自家相公面前,杨柳mm柔情万分滴问:“相公啊,你怎么了?” “还怎么?被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嫌弃,我烦啊。”丽音大姑娘有气没力地说。 一说到这个,杨柳mm立马给哭上了,“呜呜呜呜呜呜……” “你哭什么?”丽音大姑娘半阖着眼皮,咩有啥力气地问。 “相公啊,要不是我错了,你也不会被教主大人、范春大人她们责怪,所以我哭哇。”杨柳mm眨巴着大眼睛,抹着眼泪说。 这唧唧歪歪地哭真烦人,她可是正烦心呢,这杨柳mm怎么还给她添堵来着,不嫌她还米堵够心咩。 当即,丽音大姑娘挥挥手,表示不介意了,“算了,别哭了,就这样吧,谁让我和你配成一对了,既然是配成一对了,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做错了,就等于我错,没什么好哭的,以后你注意点也就是了。” 哇…… 丽音相公居然这么说,好感动好感动哦…… 当即杨柳mm又眼泪汪汪上了,一把扑到丽音大姑娘怀里,亲人呐,不愧是咱亲人呐。 她将脑袋陷在丽音大姑娘的咪咪里,就猛哭啊,“相公,你对我是真的好好啊,杨柳无以为报,愿意下一辈子还做相公的娘子。” “呃……”,丽音大姑娘不知应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一个与她同性的女人陷在她的咪咪里哭,她才是最想哭泣的那个好不好,她想的是男人啊男人,不要女人的头,她要男人的头,呜呜……可恶的姥姥大人……她悲催杯具的人生呐……就这么样滴被毁掉了…… 米有想到有什么表情可以面对,但起码她知道自己这会特无语,如果可以的话,杨柳mm的脑袋瓜子能不能离开她的咪咪稍微远一点,她有呼吸不能的错觉。 一根手指稳稳点中杨柳mm的额头,撑开她的脑袋,丽音大姑娘呼呼地吐了好几口气,才觉得自己好不少,真是杀人不偿命的行为啊,有这个杨柳mm在,真是要短命好几年。 虽然是行为上接受了她,但是,心理上的障碍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克服的,杨柳mm有百合心,可她丽音大姑娘正常的很,而且,那天晚上,她和杨柳mm打得那么厉害,几乎是要了对方的性命的那种决绝,怎么转眼之间,这个杨柳mm就能变化得那么快捏,真是叫人措手不及的说,她丽音大姑娘想转变也咩有那么快可以转变成功嘛,只能是慢慢克服心理障碍去接受了。 这泪奔的人生啊,她想要个男人的说,谁能够理解她滴女儿心啊,是男人啊男人,不是女人,她不喜欢和女人有虾米很亲近的接触啊,就算是当初摆了个造型去勾引教主大人,那也因为对象是天人一般的教主大人啊,并不是这个穿着一身侠女打扮造型的杨柳mm啊。 她喜欢教主大人,只因为那就是教主大人,值得她去抛弃女人身心去喜欢的教主大人,喜欢一个人有米有错,米有错,只是可悲滴是,喜欢的那个人恰好是女人…… 呃…… 好吧,她承认,她真正喜欢和想百合的对象是教主大人…… 只要是教主大人,那么一切都是可以忽略的。 丽音大姑娘终于正视了一个直接以来忽略的问题,其实,她喜欢的是教主大人,教主大人啊,所以,她才会由衷滴,发自内心滴,对教主大人狗腿啊。 这就是她狗腿的真相所在。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丽音大姑娘尚且沉浸在,发现自己由衷爱且狗腿着教主大人这一真相和事实之中的时候,一直窥视着有任何机会就反扑的杨柳mm深具百合精神地反扑了。 “相公,你不用说了,我完全明白你的心啊,你就是那种爱在心头口难开的人啊,让我亲你亲你吧。”杨柳mm那个爱啊,森森滴森森滴爆发了,她觉得自己要好好对自家相公丽音大姑娘表达一番,才不枉费丽音大姑娘在教主面前维护她滴一番苦心啊。 “打住!”丽音大姑娘这么叫着的时候,已经晚了,杨柳mm已经摁住她给她脸颊上来了一个大大的亲吻啊,紧接着,咩有完,她有嘟了嘴,朝丽音大姑娘的红唇进攻,看样子是要表示自己的心呐,那颗火热火热、滚烫滚烫的心啊。 可是,丽音大姑娘的身手哪里有那么糟糕噻,得逞第一次是她不小心,因为发现了森森爱着教主大人而震惊,米有反应过来杨柳mm有此等狼女野心,第二次,杨柳mm还想故技重施,那就是不可能的啦。 马上滴,丽音大姑娘一个反推,杨柳mm就被她推到一边去了。 杨柳mm咬着手绢哀怨地看着丽音大姑娘,“相公……” 哎哟喂,那声相公不知几销魂得,把人的骨头眼儿都嚷嚷地酥糖一般的酥。 嗯哼,对此,丽音大姑娘只想说,假如她是个男银,她一定会好享受这声“相公”,可是,对不起,她是个女人,还是一个心里装着教主大人,除了教主大人还装着男人的正常女人,所以捏,杨柳mm叫她相公,她就只能有一个反应…… 丽音大姑娘华丽丽地对着痰盂吐了…… 哇咧,这一吐啊,那叫一个销魂,真是惊天动地,山动海摇的,哗哗啦啦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反正吐到最后是什么都吐不出来了。 杨柳mm某个方面,也是一个粗神经的人来的,其实这倒是和丽音大姑娘搭配得是真正好,哎哟喂,这样一看,倒像是上天赐下的姻缘啦。 她米有想到,正是自己的说话和行为导致丽音大姑娘的呕吐,反而是认为丽音大姑娘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导致的,赶紧上去拍背啊,递水啊,充分展示自己是多么滴贤惠。 她不拍还好些,一拍,丽音大姑娘就吐得更是狂野了,刹车都刹不住啊。 丽音大姑娘不想自己再猛猛地吐下去,连忙又是一个反手,好歹是将杨柳mm给推开了,大喝一声,“你别靠近我,再靠近我,我就吐给你看看。” 呃,瞧着嚷嚷的内容…… 有多么伤人心,知道不? 立马,杨柳mm就捂着胸口,哀怨地望着丽音大姑娘,类牛满面啊满面,这样说话,真是叫人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 丽音大姑娘也知道自己嚷嚷滴有些过分,但是,顾不得鸟,再不喝止杨柳mm的非法行为,那就是要自己的命啊命,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她很有必要用口头语言去伤害杨柳mm,以达到她阻止接近的目的。 喝止住杨柳mm的接近,丽音大姑娘可是好好喘了一口大气,她已经米有心思去理会杨柳mm是不是真的被她伤害到鸟,这正是不伤害她,反要被她伤害啊,米有道理的是不是呢? “咕嘟嘟”,拿着茶壶当茶杯,丽音大姑娘猛然灌下一大口茶,再吐掉,又猛灌,如此往复,灌灌吐吐数次,好歹是把口腔给清理干净,舒爽了啊,丽音大姑娘这才有点子力气安慰安慰在一旁做了小可怜样的兔子杨柳mm。 丽音大姑娘衣袖子擦擦嘴,“你别哭了,我自己想吐而已,被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说过之后,我心里不痛快,和你咩有任何关系。” “相公,是真的吗?”在恋人面前,所有人的脑子都是猪脑子,杨柳mm也不例外,被丽音大姑娘这么一说,她就又开心了,以为真的不是自己的错,是丽音大姑娘的肠胃不好。 一想到丽音大姑娘的肠胃不好,杨柳mm担心了,想到做到,立马去翻箱倒柜翻\弄自己的包袱。 “喂,你这是要做什么?”丽音大姑娘喝止住杨柳mm,这脑袋不想事的女人,能不能消停点,不知道收拾包袱是很麻烦的事情吗,真是的。 “啊,相公,我这是在给你找药呢,你是肠胃不好,这样吐会伤身的。”杨柳mm翻到一包药粉,立马给丽音大姑娘给泡上水,让她喝。 丽音大姑娘的眉毛可皱起来了啊,这包着药粉的纸,怎么那么像是喂给神兽大人俩口子的那包药粉的颜色捏? “喂,不能乱吃东西的,你知不知道?”丽音大姑娘毫不犹豫地就给嫌弃上了,这怎么看就怎么像嘛,不能因为担心杨柳mm被伤害就心软,这可是事关她滴小命啊,不得不担心,不得不拷问。 杨柳mm倒是不介意丽音大姑娘这样的态度,毕竟是纸张的颜色太像了,任是谁都怀疑的,但是捏,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药粉都是她配置的,什么样子,什么颜色,她心里要是不清楚,那就咩有人比她更清楚了。“相公,你放心吧,这些药粉都是我配置的,什么颜色,什么剂量,我一清二楚,给神兽大人吃的药粉是黑色的,这个帮助保护肠胃的药粉是淡青色的,我不是色盲嘛,你可要相信我的医术啊,再说了,神兽大人的药,一般人吃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那药粉是对付妖怪的,只有妖怪吃了才有问题。”杨柳mm十分自信,拍胸脯保证。 哦咧,这么一解释,丽音大姑娘就放心得不能再放心了,人才啊,看不出来,杨柳真是个人才啊。 这么一放心,丽音大姑娘就说:“好吧,我当然是相信你,把药拿过来。” 丽音大姑娘表示要吃药,杨柳mm可真是高兴哇,相公吃了她、亲手配置的药,是真正的相信她咩,还有虾米比这个更幸福滴事啦? 她是世界上最最幸福滴人儿哟。 杨柳mm飘飘然啦…… 丽音大姑娘见杨柳mm这飘飘然的模样,忍不住呵呵地笑,喝个药而已嘛,至于么,搞得人多不好意思啊。 丽音姑娘这么想着,暗中笑话着,好歹是把肠胃药给吃肚子里去了。 哎哎哎,你还别说哎,有爱心的人配的药就是不一样,她一喝下肚子啊,那感觉舒服了好多噻,不是一般的感觉啊。 既然感觉好了,丽音大姑娘也不妨给人家一点好眼色看看,她又不是白眼狼来滴。 很大方滴,丽音大姑娘非常不吝啬地对杨柳mm表示赞赏,并且还很大姐姐似地对人家摸摸头,像拍小狗狗似地拍,“很不错,非常不错。” 由于丽音大姑娘的动作实在是老辣逼人,她也还是一个十八九岁的萝莉年纪咩,居然搞得就像个30来岁个怪阿姨,杨柳mm年纪比她大,但是心理上还是一个萝莉啊,所以,杯具了,杨柳mm居然很吃丽音大姑娘的这一套,得到“怪阿姨”的赞赏,她心里那个开心哇,那就是不用提了,当即是两个嘴角都歪啦啦地往上提啊。 见杨柳mm笑成那么个傻样子,丽音大姑娘就是止不住地嘿嘿笑,顿时捏,小小的客房之内是你笑我笑二人一起笑,看起来什么是和乐融融,这个就是和乐融融啦。 更有甚者,这对着眼笑的时间长了么,怎么感觉就像是俩个有jq的人在你嘿嘿我,我嘿嘿你,如果有外人在场一看便知,只不过目前眼下是两人当局者迷罢了。 “咚咚咚”,客房外有人敲门。 一听有人敲门,丽音大姑娘就赶紧收起了笑容,给人感觉她的笑容就像一个梦似的,杨柳mm见了心里那个可惜的哟,可是又有虾米用捏,这种笑容就叫做转瞬即逝咩。 杨柳mm暗暗是大呼可惜,因此,她的脸色也不是多好看啦,阴沉沉地,她就扯开了嗓子问,“干什么的?” 门外有人小心翼翼地回答,“不好意思,打扰到两位客官了,小的是来给客官送洗澡水的。” “哦,知道了。”不提还好,一提杨柳mm就知道她们上楼是做什么来的了,不是被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呼喝着上楼洗澡的咩,也一笑啊笑滴,就把正事给忘记了,只怪丽音大姑娘的笑容太美太迷人啊。 杨柳mm说道等着,然后就主动去开门,丽音大姑娘捏,她喝了药水米事,人又是恹恹地歪倒床头去了,就等着自家的娘子杨柳mm给她来点好料的服侍。 杨柳mm开了门,哟呵,门口正正放着两个大洗澡盆,里面还放了足够多的热水,热气缭绕的,一看就让人舒服,想跳进去洗个澡什么的。 有大的木头洗澡盆,那么送水的人捏? 杨柳mm疑惑地朝外边看了看,却发现几个粗使的小二们掩着鼻子,远远地躲在楼梯口去了,根本是不敢靠近杨柳mm她们的客房一步。 “喂,你们这是做什么啊?”杨柳mm不解地大喝,而且十分地不满意,送个装满了水的澡盆子,躲那么远干嘛,又不是住宿不给银子,该服务的时候,就要服务噻,什么服务态度嘛,小心惹得她不爽,把她们杀得一个不留。 杨柳mm一副女煞星的模样,那几个店小二虽然是见过世面,打打杀杀见过不少,但杨柳mm的煞气模样可是那种手里不知沾染过多少血的那种架势,撂在哪里,那都是能够让江湖人士胆战心惊一把的,那几个店小二当即就被杨柳mm给吓唬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杨柳mm介个银捏,实际某方面和丽音大姑娘都是臭味相投的人,爱以大欺小,倚强凌弱,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更是小菜一碟,不在话下。 这几个店小二在她眼里就和虾米一样,拿来捏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因此,杨柳mm非常不客气地说:“咄,你们是想寻死吗?想寻死的,就速速来,躲在远处,就以为死不了了?等我杀了你们,我再去和你们掌柜的说一声。” 哇咧,这这这……这还是人话嘛……太拿人命当儿戏了的说…… 泪奔啊泪奔…… 店小二们在心里狂嚎着流眼泪,表面上就开始犯哆嗦,打摆子,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给击中了似的,太姿态看着真的不是一二般的怪异噻。 那几个店小二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终于推出了一个看起来是头儿的店小二。 那被硬推选出来的店小二,害怕呀,整个身子就和风中抖落的叶子似的害怕。 清了清喉咙,依旧是掩住了鼻子,抖得筛糠样,那店小二唧唧歪歪地哭上了,“姑奶奶啊,不是咱们伺候两位姑奶奶不尽心,而是店堂下面的客人被两位姑奶奶的圣香给弄得是人事不省的一大半啊,假如咱姐妹几个受不住姑奶奶的大香,给倒了下去,那么等会子,还有谁能够服侍两位姑奶奶的?所以,咱们是没法子,就站得远一些,听候两位姑奶奶的差遣。” 店小二做小伏低状,接下去又是赔礼又是道歉,指天发誓自己对两位姑奶奶绝对咩有虾米其他想法,都是本着友好纯善的目的,为两位姑奶奶服务的,这么好好歹歹地把所有话都说尽了,才哄得杨柳mm赏了一个冷淡的笑脸给众小二瞧瞧。 哎哟喂,笑了笑了,终于是笑了…… 霎时间,众位店小二心里叹出了一个销魂的气息,真是正正的好啊,姐们几个好歹是安全了的说。 在她们神经松弛之时,冷不丁又听得杨柳mm在那里呼呼喝喝,“既然是对我们没什么意见,那还不赶快把水盆给我抬进来?要是还在那里推推推他,小心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呜呜呜呜,她们可不可以去死一死? 真是上辈子走了哪条无头路,这辈子才遇见了这么个姐啊! 几个店小二欲哭无泪地彼此望了望,又推举着那个貌似头儿的姐们去和女煞星交涉交涉了。 店小二的头儿代表,搓搓手,哭丧着脸,非常恭敬地说道:“姑奶奶,不是咱们、几个发懒不动弹,而是,您那儿,我们没法去,一去就得倒啊,我们在那里倒了,一样不能给您俩服务啊,还得劳烦您处理咱们,所以……” 说着“所以”二字,店小二头儿姐十分猥琐地笑着搓手说道:“所以,您知道了吧?” 那样子真是tmd猥琐,如果不是距离太远,杨柳mm保准是一口吐沫给吐到她脸上去,治一治她的猥琐,不过嘛,由于人太远,再怎么滴猥琐,杨柳mm不想劳动身子骨,那就是鞭长莫及啊,所以捏,店小二头儿姐的脸面好歹是保护住了。 那店小二头儿姐虽说是个粗使的下等奴役者,但世面还是见过的,看见杨柳mm眼睛瞪得像个叉子,她知道不能再惹怒这位大姑奶奶,否则等待她的就是叵测的命运鸟。当即啊,心里害怕着,店小二头儿姐就蹭蹭地往后退了几步,生怕是有什么杯具发生在自己身上。 也是她幸运捏,这时候正巧那客房里传出了丽音大姑娘的声音…… “杨柳,你就别难为那几个人了,我们俩自己搬动吧。” 杨柳mm听见自家的相公发话了,赶紧地回话,“相公,我这不是想着快一点嘛,要不然等咱们搬动,也是怪费事的。” 丽音大姑娘从床上起来,往前走出去,走到了门口,与杨柳mm并肩而立,“算了,叫她们,她们未必……” “咚咚咚……”,这话还未说完捏,那楼梯处就接二连三传来扑倒声音。 等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好奇地去观望的时候,这才发现,囧了,那个地方扑了好几个人,再仔细一看呐,除了店小二那几个还有谁呢? 原来啊,那几个姐们在杨柳mm出来的时候,好歹还能勉强站一站的说,可是捏,等到丽音大姑娘出来以后,那种恶臭的气味就变成了双份,发挥出了两倍强的功效,想不晕倒都很难得啊,所以捏,响应号召地,哦,不,连号召都不必号召,这种是一触即死的毒气弹,绝顶的生物武器,没得说的那种,能够自动把人给干掉。 要问为什么杨柳mm和丽音大姑娘米事,不是常有一句话嘛,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就如同穿着臭袜子的人,自己熏不晕自己,却能够把其他人给干掉,除了叫这个是大杀器,还真的想不出其他的好名字来了。 杨柳mm和丽音大姑娘非常有夫妻默契地对视了一眼,还说想要怎样怎样,要使劲奴役别人给自己把洗澡水给端进来,可现在这个样子,还有谁能够死尸复活,给她们俩服务噻,只能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抬吧。”丽音大姑娘一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浪费口舌的表情,弹了一个响指,叫杨柳mm的行动给跟上。 呜呜呜呜,讨厌,好难得一次猴子称霸王的机会,米有想到反而是被身上的这股子臭气给破坏鸟,杨柳mm心里那个悔啊,就不必提了,那是相当相当的后悔啊,可素,那又有虾米用捏,那边的人真的都被她们俩个给熏到,死了一样地瘫在地上,等待处理的样子,真是看着就是渣啊渣啊,烦死个人鸟。 搓搓鼻子,杨柳mm认命了,当即和丽音大姑娘一道把澡盆给抬进去。 第一百二十九章 抬澡盆这事,杨柳mm长那么大还是头一次做,相比之下,丽音大姑娘可真算得上是苦孩子出身啊,人家常年在温泉池子旁边打工的说,什么重活累活米有干过,这种抬个洗澡盆的活简直是小餐一碟。 所以,当丽音大姑娘毫不犹豫滴抬着澡盆子一角的时候,杨柳mm那个崇拜啊,眼睛都冒星星的说,“相公,你真是太厉害了。” 这有什么好厉害的……真是…… 听得杨柳mm放话叽歪,丽音大姑娘毫不犹豫给她来个吐槽,她可不觉得自己有虾米好崇拜的,真是米有点眼力界就乱说话。 哎哎哎,丽音大姑娘这么想可就想差了,假如杨柳mm不是一颗心系在她身上的话,哪里会至于有这么样的想法捏,哼哼,那可是,该哪里去就哪里去,别乱弄些有的没的。杨柳mm称赞那可都是因为爱呀爱,米有森森滴爱,就造就不出那么的事情啊。 丽音大姑娘米个浪漫的神经,她抬眼一看,杨柳mm还像个蜡像似地杵着那里,半天不动弹呢,她就米有好神气和人说话了,真是要干活的时候,发的什么呆哦,真是闲的。 丽音大姑娘把杨柳mm暗骂了一遍,嘴里也不留情地呼喝,“诶,我说你呢,别老是有的没的,就在那里发呆,赶紧过来和我搬动这个洗澡盆子。” “相公啊,这个应该怎么弄?”杨柳mm平时除了练功还是练功,虽然把身体练得是棒结实,可是要她干个体力活,她还真是咩有干过,咩有干过活的人,一般都特别笨蛋,所以,杨柳mm的笨蛋样儿就显露无疑了。 丽音大姑娘给她一个白眼,说:“看见木盆子上的那个口了吗?” 杨柳mm顺着丽音大姑娘的指示,看向那个洗澡盆的边缘,那个地方确实是有个小口,放两个手进去是正正好啊。 当即,杨柳mm点头,“是啊,相公,我看见了。” 丽音大姑娘一步一步地指导她应该怎么做,“首先,你把手给放进去。” “然后呢?”杨柳mm兴致勃勃,特崇拜地望着丽音大姑娘。 此时,丽音大姑娘翻白眼,已经翻得米有虾米力气了,她有气无力地说:“没有然后,你和我同时用力,把这个澡盆给抬进去就可以了。另一个澡盆也是一样的办法。” “哈哈,相公,你真是英明啊。”杨柳mm逮着机会,总是不吝啬地夸赞自家的相公。 丽音大姑娘米有力气去纠正她,只好叮嘱她说:“这种话,你私底下和我说就可以了,千万不要拿到大庭广众去说,明白吗?” “为什么?这说明相公你厉害啊,你厉害就是我厉害,有什么不能说的?”丽音大姑娘的叮嘱让杨柳mm疑惑了,她觉得应该把相公的睿智四处去宣讲一遍才对,怎么反倒是要隐瞒捏? 杨柳mm那种因为爱着某个人,智商也变低等的表现,终于让丽音大姑娘暴躁了! 丽音大姑娘狞着脸回答,“没有什么为什么,我说不能说就是不能说,要是被我知道你和别人说了什么,以后……哼哼……我就和你咩有以后可以,你该去哪里去哪里,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和我米有一个铜板的半两关系。你知道了吗?” 丽音大姑娘的气势太强大了,并且,她脸上那种表情太具有杀伤力了,顿时就把杨柳mm的狗眼给闪得不行,除了连声说好,答应丽音大姑娘以外,她就说不出任何任何的话来了,嗷嗷,真是被吃得死死的杯具啊。 看见杨柳mm无法说话,丽音大姑娘才是点点头,给予肯定地说:“好了,就这样,赶紧地抬进去。” “好好好,相公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啦。”杨柳mm应声道,当即就说是要把两个装满热水的洗澡盆给搬动进去。 嘿嘿,这抬洗澡盆啊,看着是简单,实际上很难办哦,这个是需要注意点平衡滴。很不幸,杨柳mm就那个掌握平衡不好的人啊,刚上了手,等着丽音大姑娘说一个“起”字,去搬动那玩意,还米有走两步路呢,马上就歪倒一边去了,又好死不死地磕在门槛上,哎哟哟诶,额滴神诶,前面抬着走的丽音大姑娘差点就被这么个澡盆子给摆平了。 丽音大姑娘好不容易稳住稳住再稳住,把平衡给搞定了,她的老命也去了大半条了。 当即啊,丽音大姑娘就破口大骂上了,“你这个笨蛋,会不会抬水啊?” “呃,不会。”杨柳mm努力掌握住平衡,苦着脸回答,“相公,你别骂我啊,我才是第一次,技术不到位,你多多包涵。” 还第一次,技术不到位,丽音大姑娘闻言,眼珠子都瞪出来了,直接开骂,“这么需要毛个技术啊,就是抬水那么简单的事情,出点力气。” “呜呜,人家就是不太会嘛。”杨柳mm被自家相公骂,哭得那叫一个凄惨噻。 丽音大姑娘脑袋都大了,“哎呀,我说你,能不能别这样,我都没有说你什么,喂,别哭了,水盆要翻了!” 说着“翻”字,丽音大姑娘那个恼火哦,这个死杨柳,毛个事情都米有做好,哭毛毛啊哭,真是受不了的说。 “你凶我!”杨柳mm咬唇哭丧脸,把自己的哭脸对着丽音大姑娘要她对自家温柔点,要不然她就继续哭给她看,哭得她受不了,直接竖立双手投降。 丽音大姑娘如果不是此刻的双手不得空闲,她肯定是要扶着额头亮给杨柳mm看看,自己是多多滴苦恼啊,为毛她介么纯洁滴人生中,会有一个女人对她撒娇呢,她真是遭了哪辈子的罪啊,杯具! 好咯,别管什么百合,也别管什么杯具了,当前首要要紧的是,先把澡盆子给抬进去才是正经的。 丽音大姑娘两眼一瞪,“喂,我说你,别学个男儿家哭哭啼啼的,鄙视你哦,赶紧做正事。” 杨柳mm好好歹歹是收住了眼泪,还有力气娇嗔,“相公,你也不怜惜一下人家。” 丽音大姑娘快被雷死了,如果两人之间不是还隔着一个装水的大盆子,她这会应该已经把口水狂喷到对方脸上去了,还怜惜呢,你以为你的教主大人或者是男人吗?假如是这两者的结合体,她义不容辞就上去怜惜一番。 第一百三十章 面对唧唧呱呱的杨柳mm,丽音大姑娘在心里嫌弃个够。 唉,叹气啊,杨柳mm,谁让你偏偏可惜不是丽音大姑娘心里的那个银捏,你虾米都不算,所以咯,不好意思,丽音大姑娘就只能用很粗野的方式对付你了。 丽音大姑娘倒竖眉毛,提着眉头就说:“你要是不想洗澡,我就立刻把手里的澡盆子放了,弄泼你的洗澡水,让你一个人站在门口看我洗澡。” 耶?站在门口看相公洗澡? 杨柳mm眼定定地盯着丽音大姑娘,追问道:“那相公是要敞着门吗?” 丽音大姑娘一听,立刻从杨柳mm蓦然发亮的脸色容光之中发现她的不寻常了,太过分了,坚决不给她胡乱yy自己的机会! 因此,丽音大姑娘狠狠地呸了一声,“你想得美,我会把门关好的,你想什么都只能是想想而已,其他的,一概没有。” “啊……哦……”,杨柳mm悲伤鸟,为毛又是这样啊? 丽音大姑娘不给杨柳mm继续杯具的机会,越过澡盆的干净洗澡水,丽音大姑娘直接喷她,“喂,你有完没完?你要是不想洗澡,我还不乐意和人共同在一个房间里沐浴呢。” 嗷嗷嗷嗷,可以和相公在同一个房间里沐浴耶,她怎么就忘了这一茬捏? 杨柳mm的双眼瞬间像灯泡被点燃一百瓦似的,熊熊燃烧了! “相公,我就快,嘻嘻。”杨柳mm这干劲啊,米有说的,十分的足,这下,根本不用丽音大姑娘再指教虾米了,动作利落地把第一个澡盆给抬进屋子里摆平。 第一个都摆平了,还差第二个咩? 显然是不会嘛。 因此,杨柳mm和丽音大姑娘又合伙抬进了第二个澡盆子。 两个澡盆,两个装满了水的澡盆可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杨柳mm和丽音大姑娘那一身的汗水淋漓就不用说了。 介个时候,摆好了洗澡水,两只小猪就可以洗好了下锅了。 但是捏,要防止自己那香喷喷的肌肤被杨柳mm这头小色猪给垂涎,最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在两人中间制造出一个东西阻隔她yy的视线。 这东西不能是凭空来的呀,那应该咋办捏? 丽音大姑娘的眼睛在房间四周一转,马上有主意了,那个角落的屏风不是正正好咩? 嘿嘿…… 既然想,那就赶快去做吧。 “来,跟我一起搬这个。”丽音大姑娘走到屏风前,对杨柳mm招手。 “相公,搬那个做什么?”杨柳mm不解地问。 丽音大姑娘给她一个“你很笨蛋”的眼神,“不隔在澡盆中间,怎么洗澡啊?” “啊,这有什么好隔的?我们是俩夫妻诶,不是应该‘坦陈’相对吗?”杨柳mm两眼都是光啊光。 哼,就她这眼神,想也知道有问题啊。丽音大姑娘在心里将杨柳mm好好骂一通才说:“改天再说,今天我没力气和你什么‘坦陈’,先把身体洗干净,教主大人还等着我们俩下去伺候呢,别拖得太晚了。” 杨柳mm点头,“也是,这会不是温存的时候,等下次先,相公,你可要好好记住哦,别辜负了人家,人家在苦苦等着你啊。” 呜呜呜呜,为虾米每次杨柳说话,都能正正戳中她丽音大姑娘的泪点啊,她好想去死一死,这种话是一般女人能够说得出来的咩? 奇葩的说。 丽音大姑娘在心中把杨柳mm唾弃到死,但是,为了表示自己防守的能力巨大,因此,丽音大姑娘就当自己虾米都米有听到,目前处于选择性失聪状态,杨柳mm呕心的话,就当是一概的无视过去了,她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 丽音大姑娘不仅是装作听不见,她还十分地有范儿,冷面直对杨柳mm,“杨柳,你少说几句话,什么事情都办成了。废话少说,过来抬屏风。” 杨柳mm可不和丽音大姑娘争辩虾米的,她也知道一个适可而止的道理咩,因此,她点头说:“相公,我来了。” 屏风是个小问题,杨柳mm和丽音大姑娘都是怪力美女来的,抬个澡盆抬得,抬个屏风就更是不在话下了,当即,两人嘿咻嘿咻地将屏风给抬到两个澡盆的中间去了。 澡盆和屏风都弄好,那就可以开始洗了。 同一时间的,杨柳mm和丽音大姑娘都扒光了,赤条条滴泡到洗澡盆里去了。 哇咧,这洗澡水的温度真是米话说啊,太tm让人舒服了,霎时间,杨柳mm和丽音大姑娘这两口气不约而同大叹了一声,一是表示这洗澡水的舒服程度,二是对这家客栈的服务水平表示满意。 一边洗,一边搓,杨柳mm是个闲不住的货,没几下她又开始唧唧歪歪了,“相公,我还有话没有说完呢。” 丽音大姑娘拿着胰子在身上搓来搓去,听得杨柳mm这么说,就问了,“说什么没有说完啊?” 杨柳mm搓个泥丸子,说道:“就是想说,人家好感谢相公独自一个人揽下那件事,让教主大人没有责怪我。” 丽音大姑娘笑笑,无所谓地说:“你也算得是我的家人,你有什么,我是当家的,自然是要挡在你前面的,没什么。” 丽音大姑娘这么一说,杨柳mm搓鼻子哭,“相公,那个清扫的主意明明是我提出来的,要不是我的坏主意,你也不会去扫那么多地方。想想好亏啊,我们把马厩打扫得那么干净,实在是做了好事一桩啊。可就是没有人领情。” 丽音大姑娘洗后背,挠挠头说:“没什么,本来就是咱俩错了,不应该不问明规矩乱动手的。你想想啊,这家客栈是西凉国第一的客栈,服务素质那么好,没有道理马厩不清扫干净的,所以啊,还是我们自己的错,要是先问问清楚就好了。你呢,也不要哭了,没有什么好哭的,下次咱俩注意就是。” “相公,我哭的是,当时,我要是勇气再多一点,主动承认错误就好了,你也不用那么为难了。”杨柳mm抹泪说。 “吃一堑长一智,我不怕,你也不要怕,教主大人心慈,她肯定不会怪咱们俩的,你就放宽了心吧。”丽音大姑娘安慰杨柳mm道。 “相公,你真好。” “应该的。快洗澡吧。” “好。”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在澡盆子里一顿搓揉,泥丸子搓掉不少,用了半天的功夫,好歹是洗干净了,接着,穿衣出浴。 又花了点时间,把自己修正好,两人结着伴儿下楼去了。 正当走到楼梯口呢,两人就看见袁菲这猪头三是如何对教主大人不敬的,尤其是丽音大姑娘,她那个心头啊,是气得火烧火燎的,恨不得冲上去把袁菲给吃掉,把自家教主的面子给挣回来。 脚下刚跑了一步,就被杨柳mm给扯住了,“相公,且慢。” 丽音大姑娘扭头瞪着杨柳mm,“怎么? 杨柳mm指着楼下的袁菲大人,说:“相公,你不觉得那个袁菲大人就是想挑事的吗?等咱们忍不住了,要公然对她出手,你想啊,她可是女皇派来的,咱们圣教在朝廷眼中如何,你又不是不是知道,咱们全教上下可都是记在心里的。相公,你此刻下去,非但帮不了教主大人,还要给袁菲大人借口,借口对圣教不利啊。” 被杨柳mm这么一说,丽音大姑娘细细一想,倒也说得不错,是这个道理。 丽音大姑娘眼睛一转,斜斜瞅着杨柳mm,“那好,你说怎么办?” “下药。”杨柳mm轻轻吐了两个字。 “这个……”,丽音大姑娘迟疑了,“你的药……你忘记了……” “忘记什么?” “那个神兽大人……” “哎,相公,你怕什么,神兽大人那是真的神兽,狗官是吗?” “不是,狗官怎么可能和神兽大人相比啊?” “那不就得了,神兽大人是真的神兽,吃了当然是没死,那狗官不同,她吃了一准有事。” 丽音大姑娘翻了一个白眼,“她吃了一准有事,你是谋杀朝廷命官啊?朝廷正想着办法拿咱们法办了呢。” “相公,你都没听我说完啊。”杨柳mm表示不服气。 “好,我听你说完,你就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听一听。”丽音大姑娘对杨柳mm的脑水平表示怀疑,如果她米有问题的话,怎么能够想得出那种明显漏洞的事情给圣教惹来麻烦嘛。 “我的意思是,咱们也不要狗官的命,就是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一下,让她明白,咱们圣教不是好欺负的,日后给咱们放乖一点。” 第一百三十一章 第一百三十一章 杨柳mm的好点子就是给狗官袁菲大人下个药,可是,这点子在丽音大姑娘看来可算是糟糕透顶。 暂且不说西凉国的女君,就是朝廷上下这些当官的,哪一个不是对圣教采取利用的办法对付着,明着看似倚重圣教,实际上是防而用之,背地里还恨不得圣教的把柄全落在她们手里,届时,想对圣教杀便杀,想对圣教打便打,只要有把柄,那就什么垃圾事都往着圣教的头上倒。 丽音大姑娘也是长久跟随姥姥大人的人,怎么会连这点都不明白呢?生生把事情给闹大,下了药,把狗官的命要了去固然是爽神,可是接下去的后果又哪里是她们能够负担得了的? 因此,丽音大姑娘能赞同杨柳mm的狗头点子才奇怪呢。 “相公,你都没听我说完啊。”杨柳mm表示不服气。 “好,我听你说完,你就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听一听。”丽音大姑娘摊手了,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来。 “我的意思是,咱们也不要狗官的命,就是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一下,让她明白,咱们圣教不是好欺负的,日后给咱们放乖一点。” “你要狗官乖乖的,你想放什么药?蛊毒?那玩意早随着五苗教的消失而消失了。”丽音大姑娘唯一想到不伤人性命,又让别人的“明白”的药莫过于蛊毒了。 “不是的。” “不是,那你说啊,我洗耳恭听。” 杨柳mm四下里瞅瞅,然后神神秘秘地从胸口掏出一包药粉,给丽音大姑娘看,“相公,就是这个,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丽音大姑娘看那小包的外皮是用不透水的油纸裹住,立刻注意起来了,在这个大陆用油纸裹的物事,一般都不寻常,涉及到极其隐秘的东东。 于是,丽音大姑娘也跟着四下里瞅瞅,确定没什么人,她才匆忙忙拉着杨柳mm躲到一个犄角旮旯里。 “嘻嘻,相公,你信我了呀。”杨柳mm欢欣雀跃。 丽音大姑娘冷冷瞟她一眼,打击她,“不是我信你,是你这模样太招眼了,我是怕给圣教带来麻烦,我才这样的,你别想些有的没的了。” 杨柳mm讪讪,“相公……” “打住!”丽音大姑娘实在受不了地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不要对我撒娇,那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哦哦哦,好吧,人家不对你撒娇。”杨柳mm说得好委屈。 丽音大姑娘斜睨,“好了,你说说这个药的特性吧,我听听,要是合适的话,我们就用上了。” “相公……” “好叫唤?给我说正经的。” “是,人家明白了!”杨柳mm眼含春水地应承,“这个药呢,就是让狗官喝下去以后,突然昏迷,然后啊,只要咱们能够把她拖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并且呢,在她耳朵边击掌三下,她就能立刻清醒,这时候,我们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和正常人是差不多的,唯一的区别是,你可以让她清醒地听话,就是让她去跳湖,她也会是去的,还以为是自己的意志呢,不过,这个药,过了子时就不管用了。” 杨柳mm一通嘀嘀咕咕地说白,丽音大姑娘是听清楚了,和么这是一种类似于蛊毒的药剂啊,可以操纵人的一种药,可是捏,这里面还有一个大问题哟。 丽音大姑娘想得还算仔细,放个药什么的,她是不怕,怕的是后继引发的问题,要是袁菲那狗官醒来以后明白自己遭人暗算了,她会怎么和西凉国女君禀报此事,是个大问题哦。 本来女王陛下大人就已经很忌惮圣教了,这会又冒出一个药物控制的事情,给圣教带来什么意想不到的危险和麻烦,那就是两说了。 丽音大姑娘看了看杨柳mm,然后问:“这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如果被那位知道我们下药控制她的属下,我们会不会给圣教带来什么麻烦?你这个家伙,好歹跟着姥姥大人不是一天两天了,事情的后果,我想得到,你不会想不到吧?!” 面对丽音大姑娘紧张的面色,杨柳mm非常放松,甚至,她还掩嘴轻笑,“相公,你有所不知,这个药是从东兴国传过来的秘药,是东兴国的男人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人做出来的,给他们国家的女人下过药之后,就让男人们肆意妄为的东西。吃了这药以后,被控制所做的事情,醒来之后就什么都忘记了,所以啊,这药也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忘忧。” “真的?”丽音大姑娘还是初次听到有这种神药,不由听得眼睛都睁大了。 杨柳mm觉着自家相公这个时刻,是无比地可爱呀,那颗百合之心是蠢蠢欲动了,看着丽音大姑娘那双睁大的眼睛,杨柳mm不由捧着脸颊,嘎嘎笑,“当然是真的啦,相公!” “啪!”,丽音大姑娘受不了地给杨柳mm脑袋上来了那么一下,杨柳mm立刻犹如吞了十个鹌鹑蛋似的,那嘴巴就合成了“哦”字,口都动不了了。 收拾完毕,丽音大姑娘拍拍手,像拍灰尘似的,语带嫌弃,“笑得像个怪物,你别让我糟心了,要去做什么,那就去做吧,别搞得晚了,那个狗官回家就麻烦了。” 虽然是被相公大人明着里嫌弃了,但是,杨柳mm已经听出了相公大人背后的意思,当即她就笑得跟开了花似的,一身的乱颤,“相公,还是你好啊。” “废话少说,行动吧。”丽音大姑娘冷面依旧下命令。 “好的,好的。” 杨柳mm掩嘴笑得像个葫芦,“那相公,我们这就去吧。” “慢着。”丽音大姑娘见杨柳mm要下楼,连忙拉住她的手,“我们去厨房,把药下在茶水里,骗着狗官喝下。” “相公,你真聪明。”其实,这事杨柳mm也想到了,不过她要装小鸟依人咩,当然是知道也当做是不知道了,一切都以相公大人的指示为指示,充分满足相公大人想要当领导者的心理。只有满足了相公大人的这种心理,她们两人的未来才有幸福可言啊。 因此乎,当丽音大姑娘像牵小朋友似地牵着杨柳mm下楼的时候,杨柳mm笑得可幸福了,谁都咩有她幸福,她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呀。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两人贼头贼脑地去了厨房。 两人是一前一后进去的,刚掀开帘子,就见一个店小二捧着一盘茶点往外走。 “站住!”丽音大姑娘首先出手,拦住了店小二。 店小二定眼一瞧,哟呵,这可不是先前那一身臭气熏倒一店人的两口子嘛,而且,这两口子还是西凉国鼎鼎有名圣教的人。 不能得罪啊! 当即,店小二不敢怠慢,手端茶点,连忙弓腰道:“贵客,有何吩咐?” 丽音大姑娘使了一个眼色,杨柳mm会意,上前一步说道:“你这茶点是端到哪一桌的?” 店小二恭恭敬敬,“这茶点是袁菲大人要的。” 哈,袁菲要的? 来得好,不如来得巧。 杨柳mm和丽音大姑娘心有会意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暗笑,表面上,两人都很冷淡。 丽音大姑娘启唇说道:“这茶点就让我们端过去吧,我们正要过去。你可以进去里面,继续干活。” 店小二不是一个傻x,两位姑娘啥来路,她是知道的,有来路的人要做虾米事,那就是她不知道的啦,如果想让自己好好活下去,管那么多的闲事,是要被咔嚓掉的,因此,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那个架势,还用得着人说咩,那肯定就是想要做一做什么的表情和口气咩。如果她聪明点的话,就把手上的那个茶盘点心乖乖送到丽音大姑娘手里去,并且默默转身,装作任何事情都不晓得。 机灵地店小二姑娘把茶点放到了丽音大姑娘手上,杨柳mm赶紧给递了一小撮碎银子过去,塞到了店小二姑娘的手中。 这一下啊,店小二姑娘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不过,她是个明白人,当即收了银子,迅速把银子塞胸口里去了,半点风声不漏。 大家心照不宣地交换一个眼神,然后,各自往不同的方向去了,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丽音大姑娘捧着茶点,杨柳mm跟随,掀开了帘子向袁菲大人走去,于是乎,就有了那谄媚进茶水的一幕…… 杨柳mm话说完,客栈房间里的众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 真是太过曲折的说。 屋子里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事儿还真的怪不到丽音大姑娘的头上,要不是杨柳mm先有的主意,让丽音大姑娘去实施,哪里能搞出这么多的事情来撒。 査小横沉吟不语,范春葛格看得真切,不由低声问:“教主,有什么不妥吗?” 査小横点头,“是有点不妥。” 査小横这会想到什么地方了呢? 问题就出在那包药的上面。 按照杨柳mm交代的,那种药感觉很不好呢,类似于现代社会的毒品,再加上有控制意识的功能,那么,它应该比毒品更危险。 査小横担心的地方在于这药是不是广泛流传的,如果是的话,那么这个时空的人岂不是很危险? 怎么个危险法捏? 最危险的地方就在于当事人做完事,醒来以后嘛事不知,这不是正正好的陷害工具咩? 査小横皱眉对范春葛格说道:“这个药是不是广泛流传的?要是用来对付人,哪个人不能被这个陷害啊,我就在想这个。” “教主大人,您请放心。”杨柳mm在一旁听得真切,为了想立功表现一下,缓和缓和教主大人对她们俩口子的看法,她见缝扎针地插嘴了。 “放心什么?”査小横问。 “属下这个秘药是从东兴国来的,虽说是男子对付女子的毒物,但由于这个药非常难以炼制,需要配齐非常多的药材,所以,这个药也就是在东兴国的上层男人那边暗中流传,并且价值千金,属下能够弄到这个药,还是因为有一次和姥姥大人出教办事,我打晕了一个东兴国的王爷,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所以,请教主大人放一万个心,这个药绝对绝对不会流传开造成什么影响。”杨柳mm一口气说完,嗓子都冒烟了。 査小横这才点头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行了。” “教主大人……”,杨柳mm舔舔嘴角唤道。 “嗯?” “那个……我的相公实在是……是没什么错处……所以……是不是……”,杨柳mm嗫嚅了半天没说出个道道来。 査小横本意就是捉弄捉弄这俩口子而已,说是真的要怎么样她们,都没有那个心,现在,既然事情大白,那么就坡下驴也是顺理成章。 因此,査小横挥挥手,“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你们以后多多注意吧。” 霎时,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那个热泪盈眶啊,当即就表达感激之情啦,两人双双膝盖前行,抱住査大教主的大腿,两眼那个泪汪汪就别提了啊。 丽音大姑娘因为被范春葛格封住了穴位,什么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是嘴巴呜呜地发音,査小横眉头一挑,知道了她想说话,因此,对范春葛格眨眨眼来了点暗示。 范春葛格有教主大人的暗示,当然是毫不迟疑地执行啦。 他的脚再次朝丽音大姑娘那里点去,在原先踹的地方,他改了力道,再踹一次。 “噢!”丽音大姑娘捂着胸口咳了一声,然后就突然发现自己恢复说话的功能了,哎哟喂,她那个激动啊,自是不必说了,要多高兴就有多高兴。 丽音大姑娘放了教主大人的玉腿,改而朝范春葛格频频磕头,如同捣蒜似的,嘴里不断谢道:“谢范春大人,谢范春大人……” “好了好了,这都是教主开恩,要谢就谢教主。”范春葛格把这事转到了教主大人的头上,唉,不能怪他啊,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这俩口子的谄媚叩谢什么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尤其是丽音大姑娘,更是恐怖啊,那谢下去就没完没了的,让人被谢,就怪是害怕,他虽然贵为圣教的护法之一,但是,他自认还是一个平常人,这种不平常的人就交给不平常的教主大人自个去享受好了。 第一百三十二章 第一百三十二章 范春葛格在教主大人那里得到了暗示,当即毫不迟疑地提起一脚,朝丽音大姑娘的胸口点去,解除对她的封穴处理。 “噢!”丽音大姑娘捂着胸口闷咳了一声,突然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哦呵呵,她那个鸡冻就不必说啦,真是高兴得不得了。 这一高兴啊,就把教主大人的玉腿给放开了,转而去对着范春葛格磕头,还想去抱他的大腿,不说歌功颂德,起码也要感恩万遍嘛,立刻啊,她那个狗腿劲儿就上来了,磕头磕得捣蒜似的,嘴里不断谢道:“谢范春大人,谢范春大人……” 先不说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两口子磕头谄媚的威力,光是单单拎出一个人来,就有够让人受不了的,那个功力太强大,太河蟹了耶,一般正常人哪里能够承受得住嘛,只有像教主这样的神人才有可能承受得住那么强大的物理性质攻击啊。 所以的所以,当然的当然,咱们可爱可亲的范春葛格是抵挡不住滴,见到丽音大姑娘有那啥的倾向,他赶紧一闪,躲到教主大人的身后去了。 “教主,您帮我挡一下。”范春葛格小声地求着査大教主。 嘻嘻,范春,你也有这种时候啊。 査小横在心中暗暗发笑,但是表面上,她米有任何反应,仅仅是“嗯”了一声,摆个教主的阵仗,对丽音大姑娘说:“好了,也算是感谢完了,你现在老实在一边呆着,我有话要问杨柳。” “是是是,属下这就一边去。”丽音大姑娘连连应声,忙不迭跑到一边,把她老婆给推出来。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真是两口子,俩在教主大人面前都是没啥骨头的,这会被自家相公推到教主的面前,她立马给扑通一下跪地上去了。 还么有开口,噔噔地先给教主大人来了仨响头,那叫一个嘎巴嘎巴脆耶,如果査小横的心理素质稍微弱一点点的话,她肯定脚就软乎下去了,站都站不起来。 査小横这不是有点烦咩,立刻挥挥手,皱眉说道:“行了行了,别磕头了,赶紧起来吧,我有话问你。” “是,教主大人。”杨柳mm乖顺得和绵羊似的,立刻应声了。 “照你所说,真的只要在袁菲耳朵边拍三个巴掌就可以了?”査小横怀疑地问,毕竟她还是很有点不放心啊,在现代都米有什么能够控制人的药,何况这是在科技落后的古代呢。 杨柳mm狂点头,“教主大人,我不骗您,您请去试一试吧,要是真的不行,我愿意把头砍了下来给你。” 査小横嗤笑,“我要你的头做什么,要是不行,你以后什么药都别下了,给我老实点,丽音以后的工作就是看着你,你什么都别干。” “是,还请教主大人试一试药如何。”杨柳mm非常有韧性地回答,.这点子自信她还是有的,教主大人尽管试好了,嗯哼哼。 “在她耳朵边拍掌三下?”査小横求证似地问杨柳mm。 杨柳mm点头,“是啊,教主大人,只要您拍掌三下,她今晚就会乖乖听您的话了,您叫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等子时一过,她就睡觉,第二天早上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的。” 査小横嘴角带笑,看来杨柳mm这么极力的推荐,她不试一试真是太浪费别人的一番苦心了。 査小横走到袁菲的床头,伸长脖子那么一瞧,哎哟喂,这一瞧啊,差点让她噗嗤一声笑出来,那么,咱们的査大教主看见什么了,让她那么好笑呢? 原来啊,这袁菲大人有睡觉流口水的习惯,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把她下药之后,她陷入深睡层次,米有人拿虾米拍掌来叫醒她,她自然是睡得多好就有多好啦,口水乱流都不晓得。 那脑袋歪着,口水滴流着,伴随着微微的鼾声,那长长的口水条儿是一吸一吸的,别提多搞笑了,要不是査小横要顾及一下教主的颜面,不可轻易偷笑的什么滴,査小横这会肯定是已经笑出来了。 “咳……”,査小横努力咳嗽一声,好歹是把笑意给压下去了。 “教主大人……”,杨柳mm的脑袋凑上来了。 “干嘛?”査小横斜眼。 “请这个……”,杨柳mm小声提醒,无声地拍手。 “哦,知道了。”査小横挥挥手,让杨柳mm退下去,别在这里碍事好好的心情都被破坏了的说。 “是。”杨柳mm应声退下。 査小横看看身后的人都非常守规矩地退后几步路,她感觉相当好,然后,她凑到袁菲大人的耳朵边,按照杨柳mm所说,重重地在她那儿掌击三下。 原本以为不会出现什么情况的,杨柳mm所说的都是无稽之谈,可说也奇怪,那位袁菲大人真真地睁开了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査小横。 査小横还以为事情暴露了,被她的目光唬得后退好几步,毕竟是做贼心虚咩。 “教主大人误怕,她当您是主人。”这时,杨柳mm凑近,适时地解说。 査小横一面盯着那个目有精光的袁菲大人,一面小声问杨柳mm,“你保证是真的嘛?” “教主大人,我保证,现在您只需要叫着她的名字给她下命令,她就没有不听您话的份儿。”杨柳mm语气非同一般地肯定。 査小横斜视杨柳mm,“你已经用过了?” 杨柳mm点头,“不敢欺瞒教主大人,属下确实用过,不过,鉴于这药不并不太多,又难以弄到手里,因此,属下就实验性地做过一次,后面就没有再用了。” “交出来。”査小横一个眼神示意,一旁的范春葛格速度将手伸到杨柳mm的跟前。 “啊?”杨柳mm还米有反应过来,张开了大嘴“啊”的一声呆愣地看着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 “你啊什么,还不赶快将神药呈现给教主大人,以振我教圣威。”还是丽音大姑娘比较识相,清楚教主大人是什么意思,她当即捅了捅自家娘子,要她快快将药呈上,免得教主大人以为她们不够忠心。 “啊哦,属下这就呈药。”被相公捅了,杨柳mm后知后觉,才明白过来,这药得上缴了。想想也是哦,要是神药在属下手里,哪天一个不察,用到了教主大人的身上,那可是怎么办哟?为了洗清日后的嫌疑,那当然是献药哇。 想通了这一层,杨柳mm立马是屁颠屁颠地把药从怀里掏出来,双手奉上,恭恭敬敬放到了范春大人的手里。 范春葛格接过那个油纸包住的药,转身送到了査大教主的跟前,“教主。” 査小横接过药粉,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没几两啦,她眼睛一瞥,看向杨柳mm,“怎么这么少?” 此话一出,房内众人霎时倒成一片,教主大人居然还嫌少…… 杨柳mm当场汗都嘛嘛地下来了,不停用衣袖擦着汗说:“教主大人,这已经是很多了,这药是很难炼制的,起码还能用不少次,一点点都很够用了。” 呃,貌似还真的是耶…… 査小横心里发虚,但也米有表现在脸上,她非常装13地“哼”了一声,然后把药收到怀里去了。 杨柳mm瞧着教主大人面色一般般,就心里在琢磨,她琢磨个啥捏?她就在琢磨是不是自己应该主动啥啥地一下捏。 这么一想,杨柳mm下意识朝自家相公那里看去,正好看见丽音大姑娘又是努嘴,又是暗示地眨眼睛,作为相公心有灵犀的老婆,她立马就明白相公大人在表达虾米意思了,话说,她也正想这么做来着捏,真不愧是自家人啊,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嘿嘿,两人这么心有灵犀地一个对眼,立马杨柳mm就谄媚地和教主大人说上了,“教主大人,您这会去给那狗官耳朵边下个命令吧,保管您叫她往东,她不会给您往西。” “嗯,我看看去。”査小横这么说着,一边往袁菲大人那边走。 站定在袁菲大人的面前,査小横禁不住拿出五个手指头在人家跟前晃来晃去,就期望着她的眼睛能够眨一眨,别好像瞎了似的,眼睛直直的,没点反应。 哦呵呵,这人还真是愣直直的了,看来这药不是一般地厉害啊。 査小横暗自发笑,心想你也有今天啊,刚才在下面是怎么挤兑我的,我等会可要还回来。 正嘴角带着狰狞的笑,要发话的时候,一旁站着的范春葛格见到教主大人笑成这样,预感到她八成是想要做啥啥啊,心中暗道不好,也不顾丽音大姑娘一干人等的八卦眼神,他抢先一步在教主大人的耳朵边悄声说:“教主,您切切不可如此啊。” “什么啊,你觉得我想什么啊?”想着做坏事,心里总是有些虚的,査小横这会就心虚。 “教主,这袁菲再怎么不对,您想想,她终归是朝廷派来的,她的一举一动,自然也会有人特别看住的,要是您下的命令,过于戏弄她,就算她醒来之后不知情,但难免有人把这事情告诉给女君知晓。届时,再加上女君有心,那有什么后果,圣教危矣,因此,还请教主三思后行啊。”范春哥哥很忧虑地说道。 第一百三十三章 第一百三十三章 这么一说,就不由査小横仔细考虑考虑,自己的行为会不会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査小横这娃有个优点,闯祸之前,她会好好衡量一下,不是她能够闯的祸,她绝对不会去乱来,造不成什么损失,也给自己带来麻烦。 因此,范春葛格如此一说,査小横想了想,然后,她看看其他小喽啰,外加丽音大姑娘杨柳mm俩口子,她们统统跪在地上,米有胆子看上面,她才用密音与范春葛格说道:“范春,你说怎么办吧?不出这口气,我心里实在是不高兴啊,凭什么一个朝廷的狗官想对咱们指手画脚就指手画脚呢,我不乐意。” 査小横不知道,她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喷到范春葛格的脖子上去了,那范春葛格早就是对査小横有意,且是情窦初开的银,那个热乎气真正滴销\魂呐,要让人咋样,就咋样,范春葛格当即就受不了地把头悄悄地挨着査小横近一点,下意识想多享受点自家未来娘子的热乎气吹吹脖子,那可真是非常美好啊。 范春葛格一边享受热乎气,一边琢磨着査大教主咽不下那口气的事儿,等她说完的时候,他的脑袋瓜子也想得差不多了,因此,他说:“教主稍安勿躁。” “还稍安勿躁啊,范春,你这么能忍得住她们挑衅咱们哦?”査小横怀疑地盯着范春葛格,就她所知,范春哥哥可是一个把圣教的利益、名声、教主大人看得比天还重的人呐,他这么说实在是好反常啊,莫非范春哥哥像她这样,也赶了时髦,穿越到别的地方去了,有另外一个地方的人穿越到了这里,附身在范春哥哥的身上? 是哦,这世界上一切都有可能,就怕你想不到,或者是不敢想。 査小横的思维转到了同是穿越人的方向上去,因此,她不由问:“世博会是哪一天举办的,你知道吗?” “呃,教主,什么是试播会?要去种东西吗?”汗颜,他身为教主大人的夫婿,都赶不上教主大人的思维水平,真是汗啊,赶紧问,别被娘子甩在身后哦。 査小横捂嘴笑,原来是她想差了耶,嘿嘿,她赶紧转移话题,“范春,我刚说错了,回到正题上来,你还真忍得住她们挑衅咱们啊?” 范春哥哥摇头,“教主,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啊,没说完,那你继续吧。”范春哥哥如此表示,那不就意味着他后面的意思不寻常咯,哦呵呵,她査小横是最能听懂话外音的银啦,尽管说吧,她都能接受滴。 “实话说,教主,我也很烦袁菲这狗官,不过,我们如果碍于她的身份不教训教训她,那么又实在是难受,教主,我说得对不对?”范春葛格微笑说道。 “嘿嘿,范春,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想的,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啊?”査小横顿时有一种找到知音的感觉,整个人都兴奋啦,不自觉地拉着范春葛格的衣摆猛摇,露出一副小儿女的情态出来。 哇啦啦,査小横露出这副样子,范春葛格心里的那个激动劲就别提了,好像是在夏天吃到冰激凌那么爽,又像是在冬天吃到狗肉那么火热…… 天……天呐…… 教主大人,他可爱的教主大人居然拉住他的衣摆乱晃晃,好可爱啊,如果能够让他咬一口就再好不过了啊,这幸福绝对是大巨大了啊。 范春葛格极力忍住心里的激动,不过他的声音已经泄露了他是多么的激动,他的声音微微打着颤抖,“属下为教主着想,忧教主之忧,想教主所想,自然是能和教主做到心思契合的程度。” 如果不是顾及到旁边跪了那么一地之的人,査小横肯定已经哈哈大笑,抱住范春葛格的胳膊和他说哥俩好了。不过捏,此刻也是不差了,査小横勾着范春葛格的肩膀,笑得哥俩好似的,范春葛格这个心思歪别地方想的人,自然是要被査大教主的行为弄得面红耳赤的啦。 “教主,您快别这样,让下面的人看见了,多不好意思啊。”范春葛格少有的扭捏和羞涩了,他又是别扭又是期望极教主大人搂得他再紧一点点就好啦。 神经的线比一般人来得粗的査小横,哪里会照顾到范春葛格这种发\春的少男心思捏,自然是当他哥们似的,用力拍了他的肩膀一记,再来个会意地微笑。 霎时间,一对活宝贝无声笑成了一团。 和教主大人谈谈情说说爱的当口,心挂教务的范春葛格并没有忘了正事,他碰碰査大教主,“教主,以属下的粗陋愚见,还请教主大人把针对狗官的命令下得……” 说到后面是越来越小声,査小横不得不挨近到范春葛格的嘴巴边儿,才能听见他到底是说了什么。 这不听不得了啊,一听捏,咱们的査大教主是听得越来越眉飞色舞了,听到最后,她干脆给范春葛格来上一记响亮的吧唧…… “吧唧——” 真正是兴致到了最高头啊,不得不用深深的吧唧来表达,此刻査小横心中对范春葛格的喜爱之情鸟,简直是神人葛格咩。 被教主大人主动献吻,范春葛格是完全呆住了,完全料想不到教主大人居然如此地直接,哎哟喂,还要不要他这个小男人活了噻,讨厌嘛,要亲也得等到没有什么人的时候亲亲啊,真是的…… 范春葛格心中那只小鹿是以不正常的速度奔跑着,按照那个速度,1分钟之内奔到月球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啊。 此时此刻,不仅仅是范春葛格一个人呆住的问题,还有丽音大姑娘杨柳mm等一干人等,她们虽然是咩有看到具体的场景是个啥样子的,但是大家的耳朵不是聋的咧,哪个人咩有听到那声再清晰不过的“吧唧”声啊,太实在的声响动静了啊,想装作米有听到都是那么那么滴困难,人生啊怎么能够这个样子的捏,实在是杯具了啊。 偏偏査小横对此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在她心里范春葛格就等同于是她滴兄长,这是一个纯洁滴不能再纯洁的吻呀,凡有乱想者,自行面壁画圈圈,念道德经一百遍。 嘿嘿,很不幸的是,这画圈圈和念道德经的人,除了目前看起来痴傻的袁菲大人和査小横,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必须去画圈圈和念道德经鸟。 这种经典场景,米有人会不会不识相地打扰范春大人和教主大人彼此心灵交汇融合的,因此捏,丽音大姑娘、杨柳mm等人一概是低头装透明、装空气、装不存在,反正她们都是背景板来的,是为了衬托范春葛格和教主大人美丽春色才出现的存在,假如要忽视的话,还是相当容易滴。 大家善解人意,无奈范春葛格比较羞涩的一人,要他是如何如何地再蹭近一步,那不是要他滴老命咩?他就是个隐忍不发滴银呀。 因此乎,在査大教主的粗神经和范春葛格的羞涩之下,这房间是森森滴沉默鸟,米有一点儿声音。 査小横感觉奇怪啊,众人跪着,连头都不敢抬,范春葛格更是奇怪哦,一副非常对不起人的样子,也是低着头对人,介个到底是怎么了呀? 査小横挠头,小声问范春葛格,“范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说话?” “教……教主……”,范春葛格几乎是虚弱地叫着査小横,人家他哪里还提得起什么什么来嘛,米看见他脸羞红咩? 纵然査小横的脑神经再大条,看见范春葛格这副害羞脸羞红的囧样,她的粗神经偶尔也灵光一次了,突然就那么滴恍悟鸟。 不用啥细细琢磨,光是想想范春葛格等人所处的时空,还有风俗虾米的,刚才她的举动不就等同于是轻佻滴那啥啥咩,在这些古代人来看,她滴行为等同于调戏无异啊。 呃…… 这种事儿不能深想,一想那就要人的老脸红透噻。 想不到有朝一日,她査小横也做了一回女流氓捏…… 囧的说…… 査小横后知后觉,立马捂着自己的嘴,说不出话来。 范春葛格只觉得此时的査小横是可爱透啦,在他那颗火热火热的,胆大妄为的心灵之中,他已经把教主大人从头到尾捏过不止几遍了,要这么这么滴揉,要那么那么滴捏,总之,不论是如何滴揉揉捏捏都要表现出他对教主大人森森的喜爱来才对哇。 不过,可悲滴是,他只敢是yy咩,哪里敢有虾米真实行动,如果有的话,教主大人会如何看他,会不会觉得他不受男儿家的夫道了? 呜呜,他纯良着呢,千万不要把他等同于那种烟花之地的无行小男,他就是标准滴只敢想不敢做。 范春葛格脸红着犯晕,他努力转移话题,“还请教主大人用属下的计策,时候不早啦。” 绝倒噻,这种声音是一般正常人能够发出来的咩,显然是不能嘛,査小横一听浑身止不住滴就发软,想找个虾米东西去靠一靠,免得不行就倒下去啦,那可就是太丢教主的范儿和脸面了。 于是乎,査小横说啥都撑住鸟…… 第一百三十四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査小横是说啥都撑住了,才米有软骨头似地倒下去,让人看笑话,不过咩,耳朵实在是太tm滴痒痒啦,有忍不住淘一淘的欲望。 査小横淘淘耳朵,咳一嗓子,低声和范春葛格说:“咳,时候确实不早了,咱们要行动了。” “教主,您去吧。”范春葛格依旧用那种让人浑身发软的腔调说话,査小横无语望望天,又不好说人家,说什么捏,人家能有那反应,都是她导致滴啊,况且这地上跪了那么多滴银,要是她有虾米虾米的表示,让范春葛格的面子破了,下不来台岂不是更糟糕? 如此为范春葛格这么一想,有什么的什么,査小横都默默滴忍了下去,什么都不表示滴往床跟前一站,直接面对朝廷派来的狗官袁菲大人去也。 査小横走过来的时候,由于袁菲大人已经被她的击掌给拍醒了,所以,査大教主就相当是她的主人,主人的一举一动,当仆人的当然是要看得仔细啦,査小横走来,袁菲大人的眼珠子也是跟着转动,兼之这会是晚上,客房的灯倒是不算得太亮堂的,从灯光之下看,倒是有些恐怖兮兮的感觉捏。 査小横咽咽口水,一教之主要是被这种小场面给吓唬住了,以后还混虾米混啊,趁早回乡下种红薯比较好。 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査小横在袁菲转动的眼珠子之下,来到袁菲身边,凑到她耳朵边上说:“你给我听着,今天晚上,你就像正常人那样活动、说话,你原本是什么样子的,等会还要表现出什么样子,但如果我有摔酒杯的动作,你必须马上给我从高处跳到低处,听明白了吗?” 愣怔怔的,只会转动眼珠子的袁菲爽快应道:“是的,主人,一切听您的吩咐。” “嗯,这么听话,那就开始吧。”说完,査小横双掌又击打三下,袁菲立马响应号召地动弹了…… “教主大人,我怎么会在此处?”袁菲大人眨动双眼皮说道,面容是十分十分的不解。 査小横还米有想出什么话好回答她的,恰好很机警的范春哥哥给插话了,“袁菲大人,您忘记了吗?咱们教主大人提议要晚上赏河游玩,您是满口赞同了啊。” “哦哦,如此啊,哈哈,这贯穿西凉国的母河,在晚上的这城中是异常的美丽,教主大人来了都城,不欣赏此美景,就等于没有来过啊。无需教主大人提出,下官当仁不让,自然是做个东道,邀请教主大人赏玩。”袁菲大人甩甩衣袖就从床上起来了,丝毫没有怀疑她什么是在客房里,而不是在客厅里面。 査小横正觉得有些怪异,那范春哥哥的声儿就密音传到她耳朵里面了,“教主,勿担心,狗官已经是配合您的吩咐在演戏了,您尽管地放心。”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这药还真不是一般的神奇啊,她几乎以为袁菲真的没有什么,也咩有被迷惑来着,看来她还是小瞧了这个时空的药物属性啊,神奇的说。 想到范春的解说,査小横心头的疑惑和担心全数去掉了,当即是笑面如花啊,那个样子都要把太阳给闪瞎了眼,当然啦,这会米有太阳,有满屋子的人眼,所以,査大教主的光灿笑容,想要闪瞎一屋子的人眼,还米有大啥问题滴捏。 査小横手一挥,“那好吧,游湖去。” 丽音大姑娘等人速度滴从地上爬起来,毕恭毕敬将客房的门打开,等着教主大人和袁菲大人走在前面。 “教主大人,您请。”袁菲大人笑嘻嘻说道。 “袁菲大人,您也请。”査小横依葫芦画瓢说道。 袁菲大人早被那神药给迷糊住了,她现在是相当入戏得很,査小横这么一谦让,她果真是毫不客气地哈哈大笑,往外面走去了。 査小横嘴角一撇,也跟着中药的袁菲大人出了门。然后,紧随其后的,依次是范春葛格、丽音大姑娘、杨柳mm,以及五个小喽啰。 范春葛格在査大教主刚出门的时候,就跟着她后面小声说:“教主,要不要把狗官的影卫弄醒?” “范春,你这么说是有什么想法吗?”査小横悄声问,她知道范春葛格不会凭白无故这么说的。 范春葛格点点头,“影卫不好让她一直睡着,她醒来就当了一回人证……” “不妥不妥……”,范春葛格话还没说完,査小横连连摇头说不妥。 “教主,有何不妥?” 査小横想了想,说:“你想啊,那个袁菲吃过药,醒来以后对自己的作为是不知道的,但是我们整治她,被她的影卫全过程看见,那么你觉得,等她醒来后,会不会觉得奇怪呢?好吧,不说其他的,如果是我,我会觉得好奇怪的。” 对哦,他怎么没有想到这层捏,教主大人真的是非一般的神人耶,葱白啊…… 瞬间,范春葛格的双眼冒出了红闪闪的星星,把査大教主看得怪不好意思的,“范春,把眼睛看另外一边去。” “啊?教主,为什么?”范春葛格百思不得其解哟,为毛要他的眼睛看其他的地方捏,看教主大人难道是不可以的咩? 査小横保持脚下的速度不变,跟在袁菲大人身后差半步的距离,借机横了一眼范春葛格,“没有什么为什么,我让你看别的地方,就看别的地方,随便你是看上也好,看下也罢,反正,你就是不能看我,知道了吗?” “呃,知道了。”教主大人的要求好奇怪,不过,他是人家的属下,还是人家的人,教主大人说是虾米那就是虾米吧,他一切都听她滴,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啦。 范春葛格这一应声,又不说话了,査小横翻了一眼,然后盯住他说:“既然都应了我了,你现在去把袁菲的那个影卫弄醒,不用让她在客栈里面醒来,把她扔到客栈外面的暗巷子里就行了,其他的,就让它自然地发生吧。” “好的,教主,一切都听您的。”范春葛格说道,接着对后面的小喽啰招了招手,立马有两人跟到范春葛格前面来了。 “跟我来。”范春葛格这么说着,那俩喽啰立马跟上。 等到袁菲大人和査大教主下了楼梯,站到了一楼的大厅时,范春葛格领着俩喽啰回来复命了。 “教主,一切办好了。”范春葛格悄声在査大教主耳边说。 “没有什么人看见你们的行藏吧?”査小横看看四周问道。 “放心吧,教主,不可能有人看见的。”范春葛格微微一笑。 “为什么?”査小横看他笑得那么有把握禁不住好奇地问。 范春葛格低声说:“因为,我们仨是从楼上窗户的后面,抬着她跳到暗巷里的,属下保证不会有人看见此事。” “好,办得非常好。”査小横心花怒放地笑道。 “为教主效力,在所不辞。”范春葛格得到査大教主的夸奖,心里那个爽快噻,就不用提了,欣喜溢于言表噻。 “嘿嘿,你的功劳,我记在心中,等回到圣教,我会大大嘉奖你的。”査小横笑面如花,想到等会整治袁菲那狗官,她心里就那个那个的乐啊。 “教主,属下生……生是圣教的人,死是圣教的鬼,嘉奖什么的,从来不是属下想要的。”其实,范春葛格最想说的是,人家他生是教主的人,死是教主的鬼,不过,那话到了嘴边,就咋样都说不出来了,怪害羞滴,因此呐,他不得不硬生生滴改了口。 范春葛格说白点,他不是一个很会掩饰的人,但是捏,碰到一个神经相当大条的教主大人呢,也是他的缘分,他话里的意思转了一个弯,査小横还是米有听出来哇,只是觉得这人咋对圣教那么滴忠心捏,堪比潜伏里的情报人员啊,纯洁度真是崇高又纯粹噻。 如果遇见虾米事情败露,査小横相信,那虾米的敌人不需要真滴动用虾米的刑具,只需要口头说一说,那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俩口子立马就黄花菜鸟,该说的和不该说的,统统滴说出来,比竹筒倒豆子还爽快些。 然而捏,面对范春葛格那就要另外想想啦,范春葛格介么对圣教效忠,査小横相信他就是经历完满清十大酷刑,他的嘴巴还是像蚌壳一样的牢固,不会掀开一点点的缝隙出来,把虾米不能说的都说啦,所以说,范春葛格他是一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哇。 査小横想到范春葛格那么忠诚,她又是高兴又是感觉杯具捏,高兴是因为范春葛格这人正在的忠心,不会背叛银,杯具是因为他要是知道她不是真正的教主,那将给他的思想带来多大的打击噻,简直是不可估量嘛,呜呜,她是不能想象的啦,在事情败露之前,她一定要和范春葛格拉好关系,等他知道她不是虾米教主的时候,他不会一怒之下,把她给结果掉啦。 査小横一个劲儿想着不能让范春葛格把自己结果掉,因此,她决定要对范春葛格好一点,竭尽给他一个非常好的感觉,让他不会对她进行啥啥的攻击啦。 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像每个听见下属对自己表忠心的上司那样,査小横哈哈大笑着拍着范春葛格的肩头说:“范春,你好样的,你纵然是不要嘉奖,我也会满足你任何的心愿的。” “教主,您言重了,这都是属下的本分。”范春葛格不好意思地说。 “行了啊,别不好意思了,我觉得好,那就是一定好的,别和我争辩了,该去做正事比较重要。”査小横十分豪气地说道,然后,转过头去对丽音大姑娘杨柳mm等一干人等说:“跟着本教主有肉吃,明白了吗?” 这种是绝妙的表忠心的时机啊,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还有一干喽啰忙不迭地附和道:“明白了!” “好,既然都明白了,那就跟上。”査小横自觉自己是在做动员的思想工作,对于收到的效果不是一般的满意,是非常的满意。 “教主大人,您这是给教众们洗脑好了吗??”突然,査小横的侧身后传来一道讥诮的女声,査小横不用回头去看,都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哼,这狗官袁菲在药物的作用之下,被命令保持原本的姿势,就这样还是很令人讨厌啊! 査小横在心中暗暗腹诽,不过,她是不能够对着这个吃过神药的袁菲大人有虾米指责的,一、这是站在人来人往的热闹客栈的大门口;二,她已经看见袁菲的影卫正藏身不远处的屋脊之上,正眼睛聚光滴注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捏。 假如査小横这会流露出什么,那不就是自寻死路咩,作为一个英明神武的江湖御姐,她能够犯下那么低级的错误咩?显然是不能够嘛! 査小横一面在心里说自己是一统江湖的御姐,一面对于要忍耐住不揍袁菲一顿的冲动,真是感觉备受折磨啊,嗷嗷…… 正在査小横不断告诉自己要忍耐的时候,她肚子里的蛔虫范春葛格适时滴提醒道:“教主,咱们该去游河了,要不然错过时辰,最美丽的夜景是赏不到了。” “是啊,教主大人,要是错过,可真是看不到什么了哦。”那个讨厌的狗官袁菲大人又在插嘴了。 査小横深呼吸数次,然后两个嘴角扯出非常美妙的笑意,“多谢袁菲大人的提醒啊。” “应该的,应该的。”袁菲大人一面说着客气话“应该的”,一面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可不是虾米“应该的”,那个傲娇状,只要是个人就想给她一拳啊。 査大教主鉴于目前的状况,两只手捏得是卡啦卡啦直响,面上皮笑肉不笑地说:“好啊好啊,闲话不多说,咱们这就去吧。” 范春葛格一副为人着想的模样询问道:“请问袁菲大人,这一路上您是要坐马,还是坐轿子?” “坐轿子吧,教主大人不如也和我一起坐轿子去?这都城里的百姓喜好平和,如果坐马要是冲撞到人,倒是十分的不好了。”袁菲大人似模似样地建议。 切,这狗官想说她粗鲁不文就直接说好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呢,真是招人讨厌。 査小横暗中骂着,脸上带笑,“那就客随主便,坐轿子就坐轿子吧。” “好!”袁菲大人说着,就举手击掌三下,瞬间不知虾米的地方藏匿的人,立刻给冒出来几个,袁菲大人斜眼瞧一瞧査小横的脸色,她笑嘻嘻地说:“教主大人临时起意,想要游河,你们速速去备船,再弄两顶轿子过来,抬着我和教主大人去河边的码头。” “是的,袁大人。”那几人应道,接着“咻”的一下,不见踪影,想必是按照袁菲大人的吩咐备船备轿去了吧。 袁菲大人满意地目送那几个人消失的方向,接着,侧首对査小横微笑,笑容里有说不出的满意和自得,“教主大人稍等,她们立刻就办妥当,是我手底下得力的人。” 査小横竖起拇指夸赞,“袁大人有此等手段,真乃是国之栋梁。” “哪里哪里,教主大人过誉。”袁菲大人笑吟吟地。 假如以为这么有水平的马屁话是査小横自己想到说出来的话,那就太看得起査小横了! 这话可不是査小横这段数的人能够说出来的,而是咱们的大好人才范春葛格想到,用密音传递给査小横,让査小横照着念出来的。 果然,不到一刻钟,立刻有一批人抬着两顶轿子过来了。 待轿子落定,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官的人拱手对袁菲大人说道:“袁大人,您吩咐的,都已办妥。” “辛苦了,陈大人,您可以去歇息了,今晚实在是惊扰。”袁菲大人姿态做得很足,看着特谦和。 “不敢当不敢当。”那被称呼为陈大人的小官立马表示受不起袁菲大人那啥啥,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模样来。 “好了,那都走吧。”査小横看不得这官腔做派,横插一杠子,把俩人客套话给搅和了,免得耳朵听了老是痒痒,讨厌死了。 “呵呵,那麻烦陈大人了,我和教主大人这就去。”袁菲大人米有反对査小横的话,顺着话说,那位陈大人也是一个小官,上级说的话,不想让她拍马屁了,她还能强行给别人拍不?当然是不行嘛,所以啦,袁菲大人和査小横各自上了轿子。 査小横感觉怪烦人的,坐上轿子以后想找人说个话,于是,也不管别人的什么眼神斜视虾米的,她对着范春葛格招手说道:“范春,上来,和我同乘一个轿子吧。” 此言一出,正在掀轿帘子的袁菲大人蓦然就停顿了动作,不仅如此,包括当事人范春葛格在内,和其他什么丽音大姑娘的,都顿住了,以一种惊诧的眼神看着査小横。 嗷嗷,那眼神太奇怪啦,査小横又不是死的,能让人这么看?呃,还有一点,她的行为是不是已经触及本地的虾米奇怪风俗了? 査小横看看范春葛格,只见他是面泛红润啊,不,不能说是红润,应该说是不好意思的那种红…… 挠挠头,査小横小声问:“范春,我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了?”“嗯。”回应査大教主的,是范春葛格细如蚊呐的轻哼声。 “咳,我做错什么,你就直接说吧,你们这些样子让人感觉怪怪的。”被这些人的目光盯着,査小横就感觉身上有什么虫子在咬人似的,感觉太怪太怪了,她禁不住地说。 范春葛格此时此刻,有一种名为情愫的暖流在涌动,虽然这个地点很不合时宜,但是,假如情愫能够被阻止的话,那就还算是情愫咩,显然不能够嘛,该奔腾的话,那就让它奔腾去吧,反正范春葛格的私心里也米有打算阻止它们的奔涌。 忍住羞涩,范春葛格说:“教主,属下得教主抬爱,心中甚是感动。既然有教主的青眼,那属下就从命而为了。” 顿时,众人一片的哗声,不仅仅是在神月教这边,还有袁菲大人的那边,除了刚才对査大教主报以惊诧的目光之外,现在,众人都用一种暧昧十足又羡慕的目光看着范春葛格。 査小横耸耸肩,既然范春葛格都不扭捏地顶着压力和她同乘一轿了,那她还有什么好扭捏的啊,当即放了轿帘子,学着电视里的说话,“好了,起轿。” “是,教主大人。”轿夫应道。 坐在晃荡荡的轿子里,两人处于同一空间,査小横得机会可以问范春葛格了,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啦。 “范春,为什么她们刚才表现出那个样子啊,你当时的样子也好奇怪,难道我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吗?”査小横好奇地问。 “没有,您没有做什么。”范春葛格不说,他一口说是没有什么,让査小横打消种种世俗的顾虑,嘿嘿,他私心里就是喜欢教主大人这种行为啊,感觉让人太舒爽了。 査小横狐疑地看着范春葛格,“你确定?” “确定。”范春葛格异常坚定地口吻回复道。 “呃,好吧,那就没什么吧。”査小横这么说着,实际上她可不是那么看的。 这范春葛格的脸上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鬼才相信没有什么呢,哼,给鬼看见,鬼都不信,摆明是有事嘛,此地无银三百两。 不过呢,既然是别人不想说,她要是一意去追根究底那倒也是不好啦,所以,暂时充个视而不见吧,等下去了,问问丽音大姑娘就成了。 教主大人如此打着算盘,范春葛格只需瞧一瞧教主大人的脸色就明白了,唉,苦命耶,这是西凉国的风俗而已,要范春葛格摒弃闺男的那点子小心思,他是怎么好意思嘛? 说得支吾,其实说得白了,也没多大的事,屁大点事而已。 西凉国的风俗就是,不可与人同坐一轿,一般同坐一轿的,除了夫妻不作他想啦。 这査大教主的无心之举,恰恰好是戳中了范春葛格心里的那根情弦,那啥啥的就不用说了,又是扭捏,又是爱咩,不过为了爱,克服扭捏上个轿子也米有什么滴啦。 第一百三十六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 那轿子一路晃啊荡啊晃啊荡啊的,就来到了河边的码头处。 査小横这路上都米有放下轿子小窗上的帘子,她主要是看看这古代异时空的夜景,好奇咩,啥叫灯红酒绿,啥叫目不暇接,今个可是瞧齐全了。 “乖乖,真的好像影视城啊。”看到那河边停的画舫,还有河面上飘来荡去的那些个船只,査小横不由得由衷发出了感叹。 “教主,您说什么?”教主大人说的话,传到和她最近的范春葛格的耳朵里,怎么听就怎么听不懂教主大人在说虾米捏。对此,范春葛格深表疑惑滴询问啦。 “呃,没什么,我就是在感叹这个地方繁花似锦啊。”査小横赶紧解释,再一次对自己沦落到这里表示悲愤,要是白家小宠能够在身边,哪里会有那么不善解人意滴事情发生捏?苍天呐,这就是考验啊。 “呵呵,教主,都城此处,到夜间尤其是繁华,唯一可以与西凉国比一比的就是东兴国的都城了,呃……”,说到这里,范春葛格未免有些踟蹰,一副不知该怎么说才好的样子,他为难了。 “范春,你有什么就直说吧,说错了,我也不会怪你的,咱们说好了,不是义结金兰了吗?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大哥,虽然你老是以属下自居,但是,你不要那么拘束,有什么就说吧。”査小横宽慰范春葛格说道。 尽管教主大人如此说,但他还是不太好意思开口啊…… 于是乎,范春葛格只好羞红着脸,不说话啦,因为要他说,以他这种良家闺男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嘛,这不是强人所难不是,所以捏,还是闭嘴最好啦。 査小横这小女娃也不是太笨蛋,看着范春葛格这种扭捏的小样,再联系这地方是古代时空里的女尊强国,能让一个闺阁男儿红脸的,还能是虾米地方嘛,情况比照一下古代的男尊世界,让一个女子脸红的是虾米地方,这么一联想,那就虾米都知道了嘛。 査小横咳嗽一声,然后问:“这画舫上面的,是不是什么青楼的地方啊?” “嗯……”,范春葛格应了一声,也不往下说啦,人家他说不出口咩。 正当査小横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那轿子外面有人说话了,“教主大人,范春大人,游河赏景的地方到了,还请两位大人移步出轿。” “知道了。”査小横说道,“落轿吧。” 査大教主说了落轿,那轿子立刻听声地将轿子给落到地上了,紧接着,有人将轿帘子撩起,恭声说道:“恭请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出轿。” “嗯。” 査小横和范春下了轿子,人一落地就感觉头有些晕乎乎的,査小横不由抓住了范春葛格的手臂,说道:“扶我一下。” 也难怪,人家査小横别说轿子了,就是马也米有骑过呀,今儿一整天就是在马背上渡过的,她已经被马颠得不行了,一下马就犯晕,有晕车的,她那症状叫做晕马,这会轮到轿子了,那就是晕轿啊。 査小横说的是晕轿,需要人帮忙扶着,但是其他人不这么认为啊!哪个一听教主大人公然说了要范春护法大人给帮忙扶着,哪个不是用那带点色彩的目光看人捏。 嘿嘿,不过,人家范春葛格心里可是舒服啦,这不是教主大人明摆着对他那啥啥么,虽然说目前的教主大人看着还是有些情窦未开,但是,他相信这么这么的依赖下去,攻入教主的心中,让她有某个方面的觉醒,是迟早的事情,他就是那个命定的人儿呀。 挠心抓肺…… 范春葛格见机行事,他不傻,教主大人需要他的时候,他怎么可能把人往外推? 当然是教主大人的手伸过来,他就握住咩…… 就这么样滴握住了教主大人的手,范春葛格倍感荣幸地陪着一旁,护着教主大人上游船鸟,哎哟喂,不知羡煞多少人的眼哦。不说别的,反正,丽音大姑娘是羡慕死了滴,可是人家也是一个有自己追求的人咩,知道什么是她能够得到的,什么是她不能够得到的,她还是有这点自知之明的,所以呢,看着范春大人护晕头晕脑的教主大人上船,她就只有羡慕的份儿捏。 羡慕了一地的眼珠子,那位袁菲大人早就在船头笑吟吟地看着两人相扶着过来了,见到人走近了,她就拱手道:“教主大人和范春大人携手而行,真是羡煞旁人是也。” 査小横怎听就怎么感觉这话,让人听着耳朵痒痒,于是,査小横掏掏耳朵,说:“袁大人误会了,范春是我义结金兰的姐妹,姐妹相扶,有什么好避讳的,倒是袁大人,不要这么看人待物才好。” “呵呵,说的是,说的是。”袁菲大人并不与査小横争辩,她笑面佛似地,把什么事情都存住了, 越是这种态度,真是越让人感觉恶寒,鉴于袁菲这厮早就被自己控制住,査小横也懒得和她争辩什么,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不伤一根汗毛,有些人天生比较猥亵,那又能咋办哦。 抱着不与袁菲这厮一般见识的想法,査小横扭头对范春哥哥说:“她满嘴胡说,你不要往心里去。” 嘿嘿,他怎么不会把袁菲说的话往心里去,袁菲的话句句让他高兴啊,他就喜欢别人把他和教主大人牵扯到一块,浪里格朗,浪里格朗…… 心里一直在唱“浪里格朗、浪里格朗”,表面上依旧装得一本正经,范春葛格非常严肃地回答,“请教主放心,外人的这些雕虫小技伎俩,怎么会把让属下产生别的想法?属下对教主的忠心,可表日月……” “呃,停停停,还是说正事吧。”査小横最受不了丽音大姑娘俩口子表忠心了,怎么这会范春葛格也学起来了呢?她要倒地啊。 査小横有所不知了,其实,范春葛格人家也是不想这么样子的,但是,他紧张咩,心里有鬼咩,他越是想表现得正常,就越是不正常,说的话,做的事,感觉很不自然的。 这正所谓是:恰得其反。 被教主大人嫌弃,范春葛格瞬间有点忧伤明媚了,要理解他,恋爱中的人总是比较敏感的。 査小横这会才不管什么恋爱中的人呢,她神经比较大条,兼之那游船里面貌似有点不正常的动静哟,那些门啊窗户啊什么的,弄得和电视剧里的那个什么秦淮河的好像,都带着飘飘的白纱,一看就让人遐想不已啊,査小横吧,人米有到该啥啥的心理年龄,还是比较好奇阶段来着。这种装饰性的白纱,越不让人看,就越有撩起来的欲望…… 忍不住滴,査小横的脑袋自然是歪啊歪滴,就歪到一边去了,想一探那白纱后面的究竟。 “呵呵,教主大人,真不愧是圣教之主啊,这寻花探柳的事儿,想来是做了不少吧?”耳边传来袁菲大人掩嘴的笑声。 果然,这里就是烟花地啊,只是袁菲这女人能不能不要笑得那么怪阿姨啊,感觉好冷的说,再配上她胳膊旁后爹脸的范春葛格,要说多恐怖就有多恐怖啦。 査小横咳嗽一声,“我是初次涉足此地,正常人的好奇心而已,袁菲大人那么驾轻就熟的,才是真正来得多的人,只是不知道朝中是否有律法规定,官员不得初入烟花之地呢?” 此句一出,袁菲这厮语塞,真是被査小横戳中要害了,朝廷是有规定来着,不许官员出入此等地方,要想多收男子那啥啥的,只能是在家里养个小倌唱曲班以为雅事而已。 养鸭子是朝廷允许的,并且朝中众位大人都以赏鸭听曲为乐事雅事,只不过,常言说得的好,家花不如野花香,自个养在家里的,天天看着,有什么乐子噻?还不如是去摘野花,养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嘛。 因此呢,要是想去烟花之地,也不是不可以,正所谓民不举官不究,只要没有人暗中举报,那想怎么乐乎,还不是银子说了算话,大家见着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是过去了。 至于査小横怎么能说出这么有水平指责的话,那就多亏了她看了n多的穿越书啊,那里面有一点一般会提到滴,那就是朝廷禁止官员去烟花之地。 望天,这大概也是为了公务员机关的纯洁性吧,免得带坏了社会的良好风气。 你说,一个堂堂的朝廷命官,整日出入些销金地,那俸禄咋够用嘛,捧一个花娘可是切切实实要砸银子的,俸禄不够,难道要去剥削民脂民膏? 所以说嘛,朝廷命官出入烟花之地,危害极大啊,朝廷不明令禁止才怪呢。 査小横也就是想到了,那这条说一说,堵住袁菲的嘴巴,免得她有事没事就爱在人面前犯贱,听着直想抽她,碍于她是啥朝廷命官,行为又不能过火,耍个嘴皮子算了。 一时之间,袁菲大人竟是被咱们査大教主给说得哑口无言,面色漆黑了。 第一百三十七章 第一百三十七章 査小横见袁菲那丫满口无言,面色漆黑的模样,她正想得意,谁知,袁菲大人不给她得意的机会,一开口就把査小横的得意给灭掉了,“教主大人无妨,今夜袁某是奉了女君的口谕过来,招待教主大人的,有什么的话,女君也不会介意的。今晚主要是满足教主大人的喜好为上,其他什么的,袁某即使吃点亏,也要让教主大人高兴不是吗?” 哇呀,可恶哇,明明是已经被下药的人了,怎么还能和正常情况的时候一模一样啊,真是太讨厌人了! 査小横恨得在心里咬袁菲一口,双手克制不住地握成拳头状,不住地发抖,眼看着就要动手了,关键时刻,范春葛格眼明手快拦住了査大教主的拳头,才米有造成大庭广众之下欺辱朝廷命官的惨案发生。 “教主,忍住啊,小不忍则乱大谋,咱们等一会让她好看。”范春葛格低声在査小横耳边提醒,再在告诉她忍一时之气。 “哼,等会有她的好果子吃。”査小横气呼呼地收回手,将手好好地放着,免得自己一个不小心,再度给袁菲来一拳什么的,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教主大人,怎么还站在船头不想进船呐,下官可没有范春大人那么扶人的好本事,只好请范春大人把教主大人扶进来,咱们才好同乐啊。”袁菲大人笑吟吟地站在船内,掀了一道门帘看着査小横和范春葛格,那番奚落人的话说得相当自然,仿佛别人有什么质疑,是别人的不对似的。 袁菲大人的那张臭嘴可真不是盖的啊,这会不止是査小横的问题了,范春葛格很有兴趣要把袁菲大人给灭了,当即那手指节骨捏得是啪啪作响。 “范春,你想做什么?”査小横一把扯住范春葛格的胳膊。 “我想杀了她!”范春葛格直言不讳。 “嗯?刚才是谁和我说了要忍住的?咱俩要是都忍不住把袁菲这丫给结束了,那就等于是咱们正式向朝廷宣战了,你说是吧?”査小横突然感觉很好笑,不过,她得先憋住笑意再说,要是破功了,范春葛格这么小别扭的性子,八成得翻脸啊翻脸。 不过,就是这样,范春葛格也米有话说了,唉,只怪这袁菲大人实在是招人烦啊,在这种人的面前,要是忍不住性子的话,杀人杀狗都不在话下,这真是忍字头上一把刀噻。 “怎么呐,教主大人还不进来,是嫌这小船不够招呼?”袁菲大人自顾自地给査大教主的行为做注解,接着她单手一挥,“你们都上啊,别冷落了咱们鼎鼎大名的圣教之主,今晚谁伺候得好,本官有赏!” 刚才还木见有虾米人的,这会袁菲大人一个招手,不知这画舫的虾米地方,那些个哥哥弟弟们全数冒了出来,一堆人全冲着咱们査大教主去了,嘴里“姐啊、教主啊、大人啊”什么的称呼,可亲热了,感觉好像是八辈子没见过的亲戚,今晚都见了面似的感觉。 假如有人感受过春天花园里芬芳的香气扑面而来,那就一定能够了解此时査大教主的心情啦,这哪儿是什么画舫嘛,明显是那啥的气息迎面而来啊,那群男人所到之处一堆的粉红色泡泡冒出来。 还米有到跟前,査小横已经受不了地直打喷嚏,“范春……救……” 那个“命”字没来得及出口,査小横只觉眼前一花,身边的范春葛格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闪到了査小横的面前,还米有看清楚他怎么出的招,反正呢,咱们査大教主只见到他手定格的场面,然后,就见面前那一摞的大小男人们以非常夸张的速度倒了一地,从外形看,非常像是菊花在盛开,接着,靠边的两旁就纷纷听见“扑通扑通”掉进河里的声音。 “哎呀,救人呀——” “人掉水里去啦——” “快来人啊——” 到处是叫叫嚷嚷,并且还有几个“幸存”的小倌扑到范春葛格身边,抓住他的手哭嚎,“抓住她,就是她杀人呀,草菅人命啊。” 介个……介个……是个虾米情况捏…… 査小横言语不能…… 顿时有点傻眼,这事情发展真是超出一般人的想象了啊。 “呃,范春,这是一个什么情况?”査小横缩在范春葛格的身后,怯怯地问,不能怪她这个德行,实在是这种场面,人家米有经历过嘛,怎么看怎么有点害怕捏,瞬间,査小横发毛了。 “别怕,躲在我身后。”范春葛格低头这么对査小横说了一句,忽而他双臂一振,大喝声落下时,只见那几个抓人叫嚷的小倌儿尽数落到水里去了,霎时间,又是一阵的大乱。 “还有谁敢过来的?”范春冷声一喝,倒是真是没有人敢过来了,大家老老实实呆在原地,小倌们均是一脸挂泪,看着这个大煞星,哆嗦成一团儿。 哇噻,范春葛格这副样子好man,对比那些个小倌们,真是说不出的潇洒俊美嘛,嘻嘻,那些娘娘腔离开她远一点吧。 査小横如此想着,又不免更是黏紧了范春葛格。 “哈哈哈哈……”,伴随着笑声,还有拍掌声,举目往前望,这么讨人厌的,除了袁菲那狗官简直是不做第二人想。 那袁菲大人又是笑,又是击掌,在周围五、六个小倌的服侍下,一步一缓地走出食饭小桌,“今晚真是大开了眼界啊,让袁某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金兰姐妹,这‘姐妹’当到这份上,袁某不由得要为教主大人的后嗣忧虑了。” “不劳袁大人费心,教主的后嗣定然是子孙满堂。”按照常例,大的说完才到小的,査小横是教主,袁菲也是个身份相当的主,因此,袁菲说的话自然是要査小横来答的,可是捏,袁菲的话恰好是戳中了范春葛格的死穴,当即,范春葛格想也不多想,一句话就冲口而出了。 说完这句,范春葛格才后知后觉想到,自己这样是大大的不应该啊,将教主大人的威信于公众场合置于何地啊? 想到此处,瞬间,原本气势张扬的范春葛格蔫了,可是,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再多说话了啊,多说多错,不如虾米都不做,于是,他就只能是拿着一双睁得大大的眼睛,盯着査小横,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所幸捏,査小横米有那么糟糕,连这点都看不粗,虽然人家神经线比较粗,可是,人家并不是笨蛋啊,不能把人等同于笨蛋,是吧。 査小横开口了,抢在袁菲张嘴想要奚落范春葛格之前开口了,只听她说道:“袁大人,我与范春是金兰姐妹,也是教主与护法的关系,这都是我们自家的家务事,与袁大人有何相干?要是这也管一管,那也管一管,袁大人还真是费心了。” 说完,査小横腹诽地盯着袁菲大人,一个人需要那么多个男的扶着吗?又不是生病了,走不动路,需要别人去帮忙,她这个样子怎么看就怎么像是那种软骨头,需要别人支撑着,她才能行动的那种。 一句话把袁菲大人堵得是哑口无言,是噻,别人家的家务事,她要是再搅合着说虾米,岂不是显得她是个嘛事都要去管一管的八婆? 汗……真毒……有你丫的…… 袁菲大人心中把査小横和范春骂了一个臭头,还没得到好呢,倒是先惹了一身腥,真是…… 心中在骂,可是人家表面依旧笑嘻嘻滴,看着就十分十分滴真诚啊,“教主大人呢,这闲话咱们也不多说了,不如进船里,大家再笑谈?” 既然袁菲这丫给了台阶,那下坡滚驴子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査小横亦是很友好滴表示,“但听袁大人的。” 两人一来一往地假模假样地说说笑笑,就进到了船里面,然后坐定了,又是对那位置,谁坐主位这种鸡毛蒜皮小事,你来我往地推让了一番。 “教主大人,今晚是奉了女君大人的口谕来陪教主大人赏玩夜景,教主大人为主,还请教主大人坐在主位。”袁菲大人笑得道貌岸然。 査小横不是笨蛋,看出这丫笑得那啥,她已经是不止一次后悔自己给袁菲吃药的时候下的命令了,要是她要求这个狗官袁菲能够顺从点就好了,现在搞得人真是火大啊。 世上米有后悔药可以吃,査小横在心中制高点上用机枪扫射袁菲大人三千遍,面容上,她照样是笑得非常好看,“不用不用,既然是袁菲大人以女君大人的口谕宴请我,那东道就是袁菲大人啊,哪里有客人坐在东道之位的?所以,还是请袁菲大人坐在主位,要不然,就是我的失礼啊。” “呵呵,既然如此,那袁某恭敬不如从命了。”袁菲大人笑面嘻嘻地说。 “请——”,当笑面虎谁不会啊,査小横装模作样地坐到了下方,明显一副奉袁菲大人为主的姿态。 第一百三十八章 第一百三十八章 査大教主和袁菲大人两人面和心不合地寒暄坐定主客位后,旁边有识相的鸭子公公立马上前殷勤招呼着了,“两位大人是先来点酒菜,小酌几杯,还是赏阅歌舞?” “教主大人,你想如何?”袁菲大人问道,她并没有擅自做主,而是先过问了査小横的意思。 査小横思来想去,这些歌舞左不过是些妖里妖气的男人乱扭,还不如吃点酒菜舒爽,但是,吃酒菜的话,又要和袁菲这丫周旋个不停,烦死人了,吃个酒菜什么的,还累个半死,为了不让自己那么累,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是看妖男们的歌舞吧。 因此,査小横很有范儿地回答,“看看歌舞,小酒小菜什么的,也一并上了吧。” 说完,査小横想到刚才船头落水的那些妖男的恶心样,她怕那些人跳着舞跳着舞,就跳到她身上来,看以往那些个电影电视这种的例子数不胜数捏,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为了自己可以清净清净,她不如叫上范春葛格给她做个挡箭牌。 想着让范春葛格挡着,査小横抬头叫道:“范春,你……” “诶,教主大人。”袁菲大人截住了査小横下面的话。 “袁大人,有何指教?”査小横提眉问道。 “呵呵。”袁菲大人一副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教主大人怜惜之心,我们都知晓,只是这玩乐风雅地,教主大人也如此的话,那就未免让外人耻笑了,有损教主大人在江湖上的威名啊。” “呃……”,査小横傻眼了,想不到还有这样的讲究啊,于是,她不免侧抬头看看范春葛格,看他是怎么个说法。 尽管范春葛格满心高兴教主大人对他是如此的看重,和放在心上,但是袁菲那狗官说的是真米有错啊,教主大人这么对待他的亲密,是要被外人所耻笑的,什么惧内的说道都出来了,为了自家亲爱滴教主大人的面子,他一定不会表现出妒夫的行径,也一定不会和教主大人在这种地方亲亲密密。 可是,要他眼睁睁看着教主大人和其他人打情骂俏,他心里滴血啊,呜呜,怎么可以如此折磨他捏…… 不行,他必须得忍住,为了教主大人的面子,他怎么样都是无所谓的。 范春葛格一口腥红吞到肚子里,他猛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单腿跪下,用一种恳请的语气对教主大人说道:“请教主大人在公众场合与属下保持一定的距离,否则,恐怕是要惹来非议,多谢教主大人对范春一片厚爱之情。” 喔唷…… 为毛范春葛格说完这段很“正”的话,让她是那么那么滴寒冷捏?两只胳膊的鸡皮疙瘩全数起来了,额滴神诶! 当然啦,不可否认,范春哥哥说得还是很在理滴,她作为一教之主,要是老是表现得畏畏缩缩,依赖自己的副手,外人会怎么看她捏?真滴是有损教主威名啊。 査小横咳嗽一声,然后坐正来,zhuangbility地说:“好吧,那就歌舞和菜肴一并上上来吧。” 袁菲大人肚子暗笑了一声土包子乡巴佬,然后,也装作很那啥的模样,对旁边一直小心翼翼察言观色伺候着的鸭子爹爹说:“去吧,把你们这船上最秀色的哥儿全给我招来,今晚好好伺候教主大人,要是伺候得让教主大人不满意,你知道怎么办了吧?” “袁大人,咱们哪里敢啊,捧着悠着,都不敢让教主大人有一个不开心啊。”鸭子爹爹嘴里答着袁菲大人,目光却是谄媚地看向査大教主,希望通过空中传电,让教主大人能够先行领会他滴一番心意啊。 袁菲大人斜眼看了看正襟危坐的査小横,又撩眼皮看了看査小横背后站着的范春葛格,最后正眼瞧了鸭子爹爹,口气轻佻地说:“还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把哥儿们都叫上来陪教主大人吧。” “是,袁大人。”袁菲大人那嘴脸,轻轻浮浮,色迷迷的,鸭子爹爹个风月场中打滚的人,哪里会看不透,当即就笑开了,转身一招身后,“哥儿们都上来,让咱们教主大人好好瞧瞧。” “是的,爹爹。”那些个“哥儿们”真是叫个娇声呖啭,把人听的蜜糖都出来了,当然了,咱们査大教主是不可能因为几个妖里妖气的男人就手软脚软的,她是死死捏住了拳头,以防自己控制不住把那些个鸟毛人给解决了,那就不行了。 这些个小哥并不是眼盲,也不是那啥花痴病的人,哪里看不出教主大人身后那个怒目金刚娘的眼色,还有教主大人的样子也让人怪害怕的噻,要是不长眼地凑上去撒娇什么的,指不定会发生虾米事情捏,至于那去得宠嫁入教主大人家的门庭,他们就更是不指望了。 为虾米不指望? 嗯哼哼,得宠于教主大人如何,要是有个厉害的管家娘娘杵着,谁敢有虾米的妄想嫁给教主大人,莫不是要被教主大人家的管家娘娘给调教死才算数捏。 所以捏,最最保险的方法,对教主大人谄媚谄媚就行了,其他的嘛就不做他想了。 那几个哥儿们无不是怀着这样的念头,因此,尽管旁边有鸭子爹爹指挥着去做啥做啥的,但是米有一个哥儿们对教主大人产生其他从良的念头,心里都老实本分着呢。 这些哥儿们对教主大人没有啥子念想,不代表査大教主和范春葛格明白呀,这不都是人心隔肚皮咩,谁能够清楚知道别人的真实想法呀,还不都是按照行为来判断一个人的嘛。 哥儿们娇声婉转往教主大人身上扑,范春葛格自觉不自觉地,在教主大人背后散发出一股无形的罡气,那些娇滴滴的哥儿们还米有近身捏,一撞到那无形的罡气,纷纷哎哟一声,脚下控制不住地后退了。 见此情状,袁菲大人掩袖抿了一口茶,方才斜着眼睛说:“教主大人,真是有福,居然得个这样的醋味娘子。” 外界眼中产生“醋味娘子”的称呼,可不是什么好事,那得说明当家的多惧内才有这名头呀,一旦压上这名头,想要摘下来可就难鸟哦。 这一切,査小横不觉得怎样,她心里就没有想过对范春葛格有虾米念头,可是捏,査小横不想,不代表范春葛格不想啊,这两人的感觉本来就是南辕北辙,范春葛格的一颗小心肝可全是系在了咱们伟大的査大教主的身上,因此的因此捏,这袁菲大人一个挤兑,他就受不了了哇,赶紧地有所表示了。 范春葛格抱拳说道:“教主,属下忧虑教主的安全,自请去船外看守。” 査小横可没有袁菲大人和范春葛格那么复杂的心思,她一心就盼着有人能够帮她挡一挡,再说了,她脑袋可也是拐过弯来了,被说惧内有虾米要紧的,反正到最后收拾烂摊子的不是她,而是这个被上身的正主,她就是那拍拍屁股走人的主,她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天塌了,也不还是有范春葛格这位高个子顶着嘛,现在当前最为紧要的是怎么摆脱船上这些个娘娘腔,不把她恶心死,才是最最重要的事情捏。 人啊,这一旦是想通,就没有啥不能做的了。 现在査小横这情况就属于是想通了,不管其他人如何看、如何说了,关键是自己舒服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其他什么的,统统给她见鬼去吧,姐,不伺候。 査小横眼跟着一斜,嘴角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模样,并不搭理范春葛格的请求,而是直接面对了袁菲大人,说到一句以后在西凉女国和东兴男国都非常流行的话,让广大惧内的女同胞男同胞们看到了福音。 査大教主那句话是这么说的,“袁大人,我与范春是一家人,袁大人再如何挂心,咱们终究是亲疏有别,我自家事,与袁大人何干?” “呃……这个……”,平生头一次,袁菲大人被人说得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这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其他的什么地方,都是没有过的事情啊,当即是被査大教主堵得是面红耳赤,深深无语。 与袁菲大人正正相反的是范春葛格的反应,他可是心花怒放啊,教主大人那么维护他,把他当心里的人,他此刻暗中乐得就想用轻功在西凉国的都城里跑他个百八十圈的。 査小横可不管自己无意中掀起了多大的风浪,也没有料到此后遭遇了多少男男女女的崇拜,此时此刻,她就想到一点事情,必须趁胜追击,打压住袁菲大人的嚣张气焰,让她乖乖闭嘴,别再拿女尊男卑那套的帽子来压她,她可不是软柿子让人捏的那种。 紧接着,査小横笑呵呵地说上了,“袁大人,所以啊,咱们该怎么样就还是怎么样吧,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去管了。”说完这个袁菲大人,她转头对范春葛格说:“范春,无需在意其他人的脸色和说法,你是我最最忠心耿耿的属下,我们之间讲究那些个俗礼有什么用,大女儿有豪气干云,纠结于俗物小节是无用之事。” 袁菲大人纠结郁闷着,不代表范春葛格纠结郁闷呀,他现在可是被査大教主的一番话,说得是心潮澎湃,巨浪翻卷了,之所以还能貌似镇定地站在原地,全凭了他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才让脸上有可能出现的表情给按捺下去了。 于是,范春葛格杵在咱们査大教主的身后,貌似面容严肃得很,实际上,看着周身有春花绽放,朵朵的桃花开啊开,那个模样别提多招人的眼球围着他转了。 船上的哥儿们此刻无不是羡慕的眼神,这生在西凉女国的闺阁男子,那得生有多大的福分,祖上积了多少的功德,才能换来这么个能够眷顾自个的女子呀,说是千里挑一,都不能形容这种事情噻。 这下可把袁菲大人给郁闷得不行,可是,尽管不行,她也不能让査小横把她给压了下去,眼珠子一转,一个计谋立马提上日程。 袁菲两眉毛一竖,目光凛然射向那一旁跟着自家哥儿们羡慕范春葛格命好的鸭子爹爹,顿时,鸭子爹爹通身一个激灵,连忙凑到袁大人的跟前听声。 “砰——”,桌子陡然一阵大响,拍得鸭子爹爹那叫一个胆战心惊,两手发抖,连话都说不清楚了,“那……那个……大……大人……有……有何吩……吩咐……” “去,把你们最红的哥儿给我叫来,我们都到这里好一会了,你们那哥儿还不出来,拿乔也得有个限度,去,去给我把他叫出来。”袁菲大人此时是气头上了,说的话也没有数儿,要是搁平时,她哪里会说出这么有失水准的话来,还不要顾及身份体面啊,现在被査大教主的话,噎得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成了俗话说的气晕头,大大滴降了身份哇。 万幸的是,袁菲大人带进来的是极其忠心的随从,万万不会向别人透露今晚发生的事情,不过捏,她们不透露,不代表这船上的人都是不存在,他们可是长着嘴的,不用过今晚,袁菲大人和教主大人的事情就要传得朝野遍知了。 嘿嘿,还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袁菲大人早在客栈,就被査大教主给下了药咒,这会虽然是反应正常,但实际上她这都是受到药物控制的表演,午夜12点过后,才能够恢复正常。 袁菲大人拍桌子叫喳喳滴,査小横没拿她当回事,范春葛格趁机献忠心,相当狗腿滴把茶水送到査大教主的手中,让她享用。 鸭子爹爹可米有査大教主的好福气,有人捧着送茶虾米的,他这会真是胆战心惊滴面对袁菲大人呐,况且,他哪里知道这个袁菲大人被人下过药,不正常,他完全可以忽略袁大人此时此刻的要求。 当即,他就小心翼翼地说:“袁大人,那哥儿他……” 说到这里,他说不下了,显然比较为难。 袁菲大人才不管这丫唧唧歪歪什么的,她猛拍一下桌子,火气冲天地说:“怎么,本官还叫不出一个跑船的哥儿见见人么?” 这话砸得是掷地有声,不敢说什么里三层外三层地听见,最起码这船里内外是响声分明了,顿时众人反应不一呐。 査大教主和范春葛格凉凉地坐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鸭子爹爹和其他众位的哥儿们面有微妙的愠色,似乎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 为啥他们能有这样的脸色呢? 这得说到西凉国这帮子卖身卖艺的小倌儿们的忌讳了。 正如做特殊行当的人,称呼有好有坏一样,小倌儿们尽管是卖身了鸭子馆,但是人家也是有自尊的呐,好的称呼,那就是“哥儿”;不好的称呼,那就是“跑船”,有任女子使唤的下贱意思在里面,从这里跑到那里,没个歇脚的时候,所以,别怪鸭子爹爹和哥儿们的脸色不好看啦。 当然啦,开门做生意,能风平浪静,就尽量风平浪静咩,谁能那么笨蛋,自己搅了自己的生意捏,所以,能忍的话,就尽量地忍了吧。 众位哥儿们和鸭子爹爹,忍住了,其中鸭子爹爹更是神人,他一张帕子遮了嘴,呼呼呵呵地笑了起来,“袁大人,不是咱们哥儿拿乔,而是他……” “砰啷——”,一通敲桌的大响,打断了鸭子爹爹的开脱之词。 能弄出那么大的动静,除了袁菲大人不作他想。 袁菲大人一把扇子敲完桌子以后,盯着鸭子爹爹,气势磅礴的说:“去,给我叫来。” “不用叫,我已经来了。”一个清音悠扬的少年声从船帘外传了进来,霎时,所有的杂乱声均停歇了,众人大气不喘地看向那声音发源之处。 船内灯火通明,这视线转望那船舷处的帘子外,只得一抹朦朦胧胧的月白色剪影,看不太清楚,但那不清楚之间,已是足够引人遐思了。 人总是好奇的,影影绰绰的神秘感,令人好奇来人的相貌模样,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少年呢,不由得屏息了,一个劲想看清楚,却是越发地看不清楚啊。 啊啊啊啊啊,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美人啊,大家都好想看清楚的说。 拜托啊,风风啊,你要给力,撩动帘子啊,咱们大家都想看清楚是哪里来的美人说,太tmd迷人呀。 风啊,你可要给力啊,太想知道的说。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美人啊…… 第一百三十九章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不用叫,我已经来了。”一个清音悠扬的少年声从船帘子外面传了进来,那个声音美妙到,一钻入耳朵眼里,那像是钻到那心坎坎里去了,像千百只小嫩手挠啊,抓啊,弄着你的心肝,挠得你痒痒的,让你神魂都跟着那小嫩手在动,它这边动一下,心肝儿就跟着在这边动一下;它要是那边动一下,心肝儿就跟着在那边动一下;要是它上下左右地动几下,那心肝儿可不用说啦,那就是一直奔到月球外太空去鸟。常言一句话就是,哎哟喂,我的娘喂,我的娘也不用要啦。 正是因为这声音有如此的奇效,所以,所有杂乱声不一而同地停歇了,没有一个人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全数是呆愣地看向那个声音的发源之处,只盼着能看出个什么门道来,要见识一下是什么样的妙人儿能够发出这么神魂飘荡的声音呀。 但可惜的是,灯光不给力呀。 如果是在虾米现代豪门宴会,或者是在什么豪华游轮,又更甚者是在什么拍片的现场,只要有这种看不见的情况发生,只要来句,开灯看人,就可以了吧?但同样可惜的是,这里米有这种条件耶,这是在古代的月色之船上,就是现代的乡下也比它的照明条件好一千倍的说。自然的捏,众人用那个望眼欲穿的形容词说得好,那就是只得一抹朦朦胧胧的月白色剪影,视线范围内看得还真是不太清楚。 说是不清楚吧,那影影绰绰的神秘感无时不刻不在抓人的心、挠人的肺,不禁令人好奇来人的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呢,是什么样的少年郎才有如此出类拔萃的感觉,于是乎,一时之间,大家都屏息了,想要看清楚。哎哟喂,又一个可惜的是,那帘子实在是可恶,有风嘛,风也不吹大一点,就掀开帘子脚下边一点的,露出点袍子的边边儿算虾米回事;说是有月亮光嘛,你就不能照亮点,诚心让哥们几个看不清楚是不是呢,不想给看清楚,你就别出声嘛,出了声又不给看清楚,实在是超级的折磨人。 船内众人如此的心思,查小横也不例外噻,所以说,美人的威力是巨大的,巨大到令人不可忽视的存在呀,可是,捶地,风和月亮算个毛事情,人家是纯天然的咩,想怪的,也太会怪了,实质上,完全是没有联系的说。 如此,众人的心思完全出来了,就想看个究竟啊,想要好好看清楚,到底是哪里来的美人,如此滴迷人,把众人的三魂迷了七魄去喏。 大家都想看清楚,风啊,你可要给力啊,太想知道的说。 美人啊美人,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销\魂的存在哟。 正在此时,恰好的说,河边的风骤然又点大,帘子被吹得飘飘的,同样滴,那娇弱不胜力的风风边强势了的说,正在众人以为能够看到这声音美妙的少年长得什么个熊样子的时候,不好意思,蜡烛熄灭掉了。 船里一片黑暗的时候,帘子掀开了,美人露脸了,可素,泪奔…… 泪奔哇泪奔,帘子和蜡烛,你们都太不给力的说,闹太套啊,需要闹太套,你的明白?由于你们的不给力,那美人长个什么熊样子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啊。 无人知道美人长得什么熊样子,很简单,那就是因为美人刚好是背光而站的,想要看清楚,非得把美人扯到外面船舷上去好好看看清楚样子才行,现在他背光而站的,面前就是一团的黑乎乎,再说啦,美人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谁要是敢于亵\玩美人,那就一定被美人给亵\玩完蛋。 为虾米众人有如此想法捏? 这还要说到西凉国和东兴国的历史去啦。 两国分立,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有的,而是有一个长久的历史进化,正所谓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分分合合的事情不是少数了,原来的还有一个整体的。 那个大梁王朝曾经统治过现在的这两个国家,在大梁王朝最后的一代君主嬉王时,出了问题。这位嬉王是个好玩乐的,这好玩乐的人呀,那一定是好女色的咩。 当时,嬉王感觉自家的后宫人数太少,陪他一个人还不够的,应该再招募点宫女来服侍他的说,因此捏,他就颁布的诏书,要民间的大爷大娘们,把自个家的黄花大闺女给弄点进宫伴驾,以解他的忧思情思。 嬉大王是想得挺简单啦,天下就是我一个人的天下,我是天下之父母,你们都得听我的,所以,你们的女儿送进来陪伴天下的父母有虾米不对捏?对嘛,很对嘛。 嬉王的脑瓜壳子想得简单又单纯,但是,民间的大爷大娘可不是这样想的,这是采集闺女进宫耶,先不说造成社会不安定因素的剩男存在,从某种意义上说,自个家是要绝户了,以后老了病了,都没有个人照顾的,老来养女都米有可靠的人啦,要知道一进宫就是终身哇,混得好还无所谓,了不起是当个娘娘荣归故里,衣锦还乡呗,混得不好,简直是要亲命了,一辈子白头,终老深宫,再无出宫之日,55555555,是死是活,还是被人一卷子草席埋到宫廷外面去,这都是不知道的事情啊啊啊啊啊啊…… 因此,反举是有点正常想法的人,怎么可能把女儿送到深宫捏,怎么说也非得是好好承欢膝下才是正确的嘛。 民间的大爷大娘是这样的想法,不代表他们就能够成功咩,要知道这素一个神马样的社会,封建社会的说,所以,君命难为嘛。 嬉王大人的一个命令,就此把无数美丽的少女给争到深宫里面去了,从现在的眼光看来,哇哈哈,真是太tm的给力了。 嗯哼哼,手段和命令是很给力,但是人心是不会站在您这高贵冷艳的一边滴,民怨啊民怨是如此滴沸腾,被征召上去的,如果不是真的很想做那个虾米深宫的娘娘的话,谁是真正乐意去的呀?没有人乐意的咩。 再说啦,当时这个大梁王朝也是颇不平静的说,内有大好喜功,奸佞邪臣当道,领导人嬉王不务正业,沉迷女色;外有少数民族北胡虎视眈眈,直接相中位于秀美山河腹地的大梁王朝,厉兵秣马,是时常侵犯,来个内外勾结,已经是逐步吃下大梁王朝不少好地,盘踞北方的门户燕云十八洲,如此如此的内忧不断,外患不绝,百姓民众的生活之不容易可想而知咩,国家本已经不给百姓看到希望,现在又要夺走人的子女,给人民以绝望,就这样的国家,这样的政权,哪里还能够得到民心,要是说民心,岂非是天方夜谭的笑话罢了。 在国家面前,即使这个国家再怎么不好,只要能生活,有活下去的希望,老百姓还是会安安分分过日子的,所以捏,闺女被抢,那就忍了吧,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大爷大娘们是忍着过去了,但是不代表选进宫中的姑娘们是甘心的,表面不说,其实心中恨得要命,于是乎,在这么样的民怨郁结之下,有一位姑娘站出来了。 这位姑娘不是别个,正是后世流传甚广的传奇娘娘——美人一笑倾江山的玉珠娘。 玉珠娘的来历不简单呀,可真是不简单,她是广江都督的独生爱女。广江都督是个清流忠臣,敢于直言进谏,不怕就朝廷里作乱的那些奸佞小人,可也正是这样的性格,他就被那些人构陷,以通敌的罪名进了大狱,受了那些常人难以忍受的严刑拷打,承认那些自己没有做过的通敌之事。可是捏,想广江都督是个大贤臣来的,他怎么可能承认这种莫须有、遗臭万年的罪名捏?显然是不能够承认嘛。 想当然的,广江都督矢口否认了。他否认不要紧,构陷的小人们是要他招供的,于是给他来点狠手,把牢房里的屈打成招的严酷刑法都用尽,就是盼着他给摁个手印,然后,给他扣个罪名,那就算是完事了。 广江都督不愧是个汉子,屈打成招这一点在他身上根本没有得到过体现,不管是怎么被打被罚,他都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干过,坚决不为没有干过的事情买单,这是一种神马样的精神啊,简直是无敌的说。 广江都督无敌,可是并不代表他的肉身无敌咩,被打之后,那个伤痕累累就不用说了,老头子奄奄一息,快要气绝身亡的程度说,再不进行可恢复性抢救,老头子命断之日真是指日可待啊。 这老头子倔强,可家里人不能陪着他倔强啊,看到老头子受刑,几乎快死的模样,是个人就得要伤心死的说,可是,要救老头子出牢门,绝对是一筹莫展了,丝毫看不到被拯救或者特赦的希望啊,眼瞧着是要死在大牢里面的了。 正在这时,大梁王朝的嬉王发布诏令,广招天下的美女,一个机缘送到了广江都督爱女玉珠娘的眼前鸟…… 第一百四十章 第一百四十章 这老头子倔强,可家里人不能陪着他倔强啊,看到老头子受刑,几乎快死的模样,是个人就得要伤心死的说,可是,要救老头子出牢门,绝对是一筹莫展了,丝毫看不到被拯救或者特赦的希望啊,眼瞧着是要死在大牢里面的了。 正在这时,大梁王朝的嬉王发布诏令,广招天下的美女,一个机缘送到了广江都督爱女玉珠娘的眼前鸟。 既然嬉王是那么滴喜欢美女,是不是意味着进宫之后就能够攀扯到嬉王的面前捏,到他的面前,成为最最受到宠爱的妃子,然后,求他赦免她玉珠娘的老父亲,那就正是美事一桩么?那么很好办的,她就能够救出老父亲,免得他受到罪责了。 玉珠娘和绝对多数的女孩子不同,尽管是不想进宫,但是,她可是为了自个的老父亲进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就是主动的,把自己献给了嬉王。 下了这个决心和决定,玉珠娘辞别了家人,也辞别了未婚夫,跟随着千千万万入宫的女孩子一道进了宫殿。 初入宫殿的玉珠娘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够见到嬉王,述说自己的冤屈,可素捏,没有想到,一个庞大的宫廷生活是不会允许一个小小罪臣的女儿直接面对王上的,前面米有受到大王宠幸的美女多如云彩,她们先进宫的都咩有啥啥的,你个小小罪臣的女儿还想越级爬到头顶上,真是狗想吃香的偏给你摁头吃屎去,谁也不会给你那个机会滴,纵然是貌若天仙,可是貌若天仙正是众位姐姐妹妹的大敌啊,你都比天仙了,别人吃虾米去,嗯哼哼,打击是你米商量的事儿。 因此,在后宫如此压抑,又如此荒诞淫乐的条件之下,罪臣之女的玉珠娘还真是很难得才能出头捏,如此,这时间一耽搁,就过去了3个月,而正在这个时候,玉珠娘家里还传来老爷子被严刑拷打得不成人样的消息,要知道啊,玉珠娘是个孝女,这种消息确实是让她忧心忡忡,如火焚烧喏。 两事相逼之下,玉珠娘不由得不想到了铤而走险的法子。 什么是铤而走险的法子捏? 那就是主动出击,把自己美好的一面展现在嬉王的面前,让他注意到自己的美貌,进而去宠爱自己,一切水到渠成,就可以把老爷子给救出来了。 玉珠娘想得十分美好,但是捏,现实还有不少情况摆在面前啊,那就是如何去认识嬉王,要知道他面前可是围绕着一干的美女,就像那天上的繁星,数也数不清,数了也白数。除此之外,还有化妆打扮什么的,都是要钱的,在宫里米有钱贿赂贿赂小公公们可是要亲命的事儿哦,不贿赂,人家怎么给你提供帮忙,通知你今儿大王去看花,还是明儿去游湖捏。 玉珠娘家那广江都督老爷子是个正直清廉的官儿,为着国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两袖清风就是他的代名词啊。再说了,好不容易积攒的薄家底儿,为了搭救老爷子在牢狱里能够好一点儿,银子神马滴,还不都是使了、用了么,早就不剩下神马了,此次玉珠娘进宫的银子,还是东挪西凑借来的。 于是呀,什么是现实,什么是窘境,这不都是出来了咩? 问题是出来了,可是,想要彻底解决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捏。 正在一筹莫展至极,有一个人到了玉珠娘的面前——巨商赵翟。 说起这个赵翟啊,在大梁王朝可是响当当的一个大商人,他的商队是从南走到北,从大梁走到了北胡营地,比啥子心连心的走乡窜户还能干,商铺更不用说,那是开了一家又一家,据说他家的铜钱挤得门都关不上,绳子烂掉神马的,更是小意思…… 啥都不多说了,一句话——爷,有钱! 作为一个王朝的商人最怕的是神马?嘿嘿,这个很好回答,最怕的是王权。 赵翟声名在外,有关他有钱的说法传遍了大江南北,传到了只要是一提起这个名字,就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个个竖了大拇指说,大梁王朝第一有钱人。 嘿嘿,别以为这个第一有钱人的名头很响亮,这可是能够要亲命的。如果有不能理解的,只要想一想就明白了。作为一个封建王权统治下的国家,君主的力量是绝对的,任何人都不能反抗他,同理可说,君主才是天底下最最有钱的人,神马奇珍异宝啦,珊瑚翡翠啦,除非赏赐,那都是他家的,他的;并且,就算是那些赏赐的,也要牢牢记得,这个是君主的赏赐,只要你胆敢有一星半点的不忠心,这个赏赐是随时随地可以收回去的,君恩最大,赏罚最严,因此乎,出现一个超越了君主国库的家伙,会发现神马结果捏? 哦呵呵,这种结果是可以预见的,绝对是想要你命的时候,你的命连同你庞大的商业帝国,都要老老实实地双手奉上,没有二话地交到君主的手上。 这位赵翟除了担心他的小命被要,另外一个,他还想做一个政治投机。 在封建社会,最最低档次的,身份排在最最末流的,无非是商人了,要不然怎么说是士农工商、士农工商呢,那商人就是最最垫底的了,最没有社会地位的人。赵翟的钱财,和他的社会地位是成反比的,巨大落差的反比促使他去想出些变化来。 想要提高社会地位,有钱是空谈,那得有个神马正式的爵位辅佐在身,爵位可以通过捐钱买到手,可素捏,即便是买到手的爵位,朝中无人也是不成的捏,所以啊,赵翟自然是把主意打到了嬉王的后宫之中。 看到这里,有看官要问了,为神马是嬉王的后宫,在朝堂之上就不可以了吗? 其实啊,这里有个亲疏远近的问题。这个朝堂上,党争是有,清流的力量被压制了,现在力量比较大的,不是清流,而是一些上蹿下跳的佞臣贼子。作为一个想要安生立命的王朝第一大商人,最最明智的行为不是加入到其中,用钱财帮助他们,而是要远离啊,这种政党之间的斗争,一个不留心就是要人脑袋的事情,如果他还想活命的话,那就不要掺和。 可是难题又摆在眼前了,不掺和的话,那就是朝中无人咩,到时候出事了,谁来拉他一把,只恐怕是落井下石的多,雪中送炭的少哇,帮忙说个话的人都米有,这日子混得那叫一个糟糕捏。于是啊,想来想去,这主意只有打到后宫之中才行了。 确定了想法,那么目标捏,需要目标才行呀。正在赵翟想得焦头烂额之际,他门下的一个食客进他面前献了一计,要赵翟去找广江都督的爱女玉珠娘,用玉珠娘的美色去俘获嬉王。这食客的理由很简单,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给赵翟一分析,赵翟简直是拍手叫好啊,立马命家中人去准备相关事宜了。 食客的理由是虾米捏?是这么个样子滴,玉珠娘为了自家老头子广江都督进了宫门,那自然是想要有所斩获,将广江都督从监牢里面救出来,脱离无边苦海咩,可是捏,据这食客宫里的人听说呀,这玉珠娘因为没有银子而在宫里寸步难行,想要见到嬉王,面呈冤情,那是比登天还难,一层层的人事隔着,头发白了都不一定见到那位大梁王朝的嬉王捏。所以呢,假如赵翟此时此刻出手,送点银子给玉珠娘,再帮她面见到嬉王,依靠玉珠娘的美色迷惑到嬉王,成功救出老头子广江都督,那么赵翟之于玉珠娘的意义不啻于再生父母啊。 如此如此,这样这样,那赵翟就成了玉珠娘的恩人,她三生三世都报答不完的恩人,这么一个情况之下,那今后赵翟有了任何的祸事,玉珠娘岂有不救之理捏?当然是义不容辞嘛,这样一来,也就等于是“朝中有人”,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能够吹吹枕头风的人,那个可比什么清的、浊的大臣都有用,有用一万倍。 因此乎,在玉珠娘身上撒银子,就那么点九牛一毛的银子,获利可是十倍、百倍、千倍捏,一本万利的说。这么一个简单明了的道理和计策,赵翟当然是采纳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人办事。像赵翟这种有钱人,想砸银子的情况下,能有办不成的事儿么?自然是马到成功啦。 赵翟派人买通了一些小太监公公们,让他们给自己办事,用钱铺了路子。终于,在一个黄昏的下午,赵翟被人领着,走到了玉珠娘的居处。 玉珠娘先是惊慌,这宫闱深院的,有个中年男人突然出现,要是被人发现,真不够她死一千次的,要明白,她滴老父还在监狱之中,事情还未有得到解决捏。不过,要说的是,玉珠娘的惊慌后面是完全没有了,她安定了,听过赵翟的打算,她突然觉得人生有了盼头。 第一百四十一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有盼头是最要紧的,玉珠娘得了赵翟承诺帮忙的盼头,很是高兴啦,不过捏,她也在忐忑不安之中,你想呐,非亲非故的,一个陌生人为毛要那么可劲地帮忙捏? 呼呼,常言一句说得好,无事献殷勤是非奸又即盗呐。这赵翟没事,跑到她一个被人冷落的小主子面前,献虾米银子嘛,这事不能想,一想就出问题呐。 玉珠娘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当即就反问了赵翟,为毛会帮助她完成伸冤的事情,赵翟的回答也很实在,绝对不骗人,不忽悠人,就把所求的事情大致交代了。 这一交代呀,哎哟喂,可真是瞌睡遇见了枕头,正好合适了诶。当下俩人就一拍即合了,一定要倒腾个名堂出来,赶明儿好各奔各的前程去。 计划设定,赵翟准备掏银子,又发现这玉珠娘有个很致命的一点,那就是美则美矣,是个才女,但是没什么拿手的唱歌跳舞的节目,这说啊,是要送到嬉王面前的女人,指望着她将来成为一代宠妃,不说什么祸国级别的祸水,最起码的也要达到红颜倾城的级别嘛。男人都是视觉的感官动物,从来都是从表象去判定一个女人是不是好的,判定之后,再去深入滴接触内心,若发现是个纯美女子,那就当做得了宝了,是要嘛有嘛,没有嘛,也要给嘛的程度。所以说捏,任何一项工作,它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存在着极大的潜能捏。 玉珠娘米有拿得出手的歌舞,赵翟马上从家戏班子里选出最优的两个色艺双绝的人教导玉珠娘的歌舞,务必在计划水到渠成的时候,给派上用场。 这边确定好要利用玉珠娘的歌舞,另外一边就需要好好谋划一番,让嬉王如何在何时的时间,何时的地点看到玉珠娘,然后对她一见之下,惊为天人啦。这种事情务必要做到不留痕迹,让嬉王看起来是纯天然的偶遇,不能让他想到这事情是不是安排好的,去算计他的,要知道,嬉王虽然喜欢女色,可也不是吃素的玩意呀,他疑心病重,就爱怀疑这,怀疑那,怀疑人生,面对一个整天没事干怀疑人生的人,应该怎么办捏?那当然是凉拌啦,不是有一句说得好咩,天然去雕饰。于是,一切都是赵翟和苍天有眼的情况下,默默地进行,默默地发展了。 后世的史书上,对嬉王和玉珠娘那场绝世的相遇,有那么一番描述,当然啦,用文言文实在是太考验各位的水平了,以下都是文言文翻译过来的白话问,史书是这么说滴: 大梁王朝,最后一代君主嬉王本纪:嬉王性好游乐,在自家的宫殿的后山上又建了一个新的园子,园子的名字叫做圆明宝殿。这是一个集所有奢华和技术为一体的华丽园子,嬉王常常去其中住宿,尤其是夏日喜欢去那里纳凉。 鉴于嬉王这个喜欢美好生活的人,并且有点园林艺术家天赋的人,他喜欢游玩其中,于是,玉珠娘和赵翟就商量好了,在嬉王必经的某个小庭院内候着。 嗯哼哼,于是,好戏上场了。 说话,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嬉王坐在殿内很烦躁,辗转反侧,反侧辗转都不得入眠,此时,他身边最最得力的高公公,进言:王上如此消暑不能,不如去外面走走,散散心,也好放松心情。 高公公是嬉王身边最最得力的人,打从小就开始伺候着了,嬉王的心思不说,他也明白,同时捏,他又是要为王上分忧解愁啊,因此,这么提议着,嬉王响应号召就去了,摆了个驾,轰轰烈烈往园子阴凉的地方去,感受一下凉风拂面的感觉。 嘿嘿,看到这里,别以为高公公真是一心为主,为了王上的忧心而忧心,告诉乃,不素滴,高公公在宫廷里混着,要有自己的关系耳目,这是要银钱的呐,所以,别以为他多干净了,他收了赵翟的银子,今日的任务是特意要把王上往那边儿带的。 除了高公公,赵翟也是在别处撒了不少的银子,哪儿不是需要使用银钱的啊,就这么一路一路地铺排好了,记得砸银子就成,那世界上的事儿就没有虾米是办不到的。 所以捏,就那么滴银子一路往下铺,这嬉王啊,就顺着银子的路一条道滴往下走,这走啊走,停啊停,坐在小湖边吹吹凉风,这就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曲子,有个清扬柔媚的女声唱道:“艳阳天,艳阳天,桃花似火柳如烟……” 哎呀呀,这个小腔儿,真是挠到人心眼眼里去了,让人通身的骨头都舒坦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捏,嬉王这大热天的听出一身腻腻歪歪的汗来,魂儿都跟着飘到不知虾米地方去了。 飘飘那个荡荡,荡荡那个飘飘,嬉王人就随着声音去了,越是走近,身子骨可是越荡漾的说,那声音啊,真是要亲命了。 分花拂柳之间,只见得一个偎红倚翠的娇美人拧着一个小身板,在那里唱呀唱,嬉王的魂魄儿就跟着飘飘荡荡滴…… 最后结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啦,天地一家春了呗。 这嬉王自从得到玉珠娘这位大美人,就更沉溺于荒诞的玩乐了,朝政也是陷入了奸佞小人的手中。 嬉王可以沉溺,玉珠娘是不能够的,她还背负着严重的使命捏,她要为老头子广江都督沉冤昭雪。本来就是怀着这个目的接近嬉王的么,所以,玉珠娘在侍寝的第一天就向嬉王吹了枕头风,小脸蛋儿哭得十分滴伤心,要着嬉王把自家的老爷子给放了。 嬉王这个昏蛋\子,耳朵根子软得很,玉珠娘长得是倾国倾城了,把他迷了个三魂丢七魄的,他当然是老老实实,乖乖听话了,马上下了号令,要大牢把老丈人给放出来。 原本啊,这要放人呢,是一个好事,可是问题出在人身上啊,那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嬉王的这个老丈人广江都督在牢狱里多日,一直挺着没挂,是因为心中有信念,时刻记得自己是为国为民尽忠的大忠臣。当然啦,他心底还是一直盼着嬉王能够看在他忠言直谏的份上,能够把他给释放出来,这个释放是因为他忠心,而不是因为别的,谁知道捏,世事与他想的正正是恰好相反,放他出来的,竟然是要靠着自己最最疼爱的女儿玉珠娘去嬉王枕头边吹风。 嬉王是个什么德行,他不知道吗?去到嬉王的宫殿哪里还能够有什么指望?简直是白白赔了进去嘛,他滴女儿诶,可疼死他了诶。 广江都督米有放开,他对女儿近似于“卖身”才能换来他的自由和出狱,表示非常不能接受,这一不接受啊,就在回家的第二天活生生气死在床上了。 第一百四十二章 第一百四十二章 广江都督气死在自家的床上,就再也米有醒来过,可怜的女儿玉珠娘听到这个事情啊,那个揪心就自不必说了,她明白自家的老爹是因为什么死掉的,所以啊,那个郁结就别说啦,本来还有口气在的人,就是那么活生生被她给气死了。 于是乎捏,玉珠娘那个心里的郁结是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就像滚雪球似的,而且呢,嬉王对她的宠爱越多越深,对玉珠娘心里那个大雪球来说,只会越变越大,不会越变越小,终于的终于,有一天,玉珠娘是再也笑不出来啦。 嬉王这个人捏,挺奇怪滴,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那种贱\人吧,越是对他冷着个脸,他就越是不自觉地想黏上去,因此捏,玉珠娘的那张冷脸,恰恰好就是对上了嬉王的胃口,哎哟喂,这也真是冤孽啊,嬉王可了劲地要讨好玉珠娘,让她好歹给他笑一个啊,那玉珠娘冷着脸的同时,就开始对他展愁眉了。 杯具哦,这是怎样杯具的人生呀,想着喜欢的人想一个,咋就那么难捏?嬉王愁啊,这时候身边的那些个弄臣就给嬉王出主意了,说是大王要不然招点民间的杂耍艺人进宫吧。 这主意出得不错,嬉王认为对路,立马传召下去,在京城里找的全国最好的杂耍班子进宫作秀给玉珠娘看。那些跑江湖的人物也是挺有办法的,当天皇宫晚宴的时候表演的一个节目,就令所有的人,上上下下,捧腹大笑,乐不可支,自然滴,玉珠娘也是没有逃过这个杂耍班子的魅力,跟着大家伙一起笑。 这笑啊笑的,慢慢滴,那作用就有限了,很简单嘛,段子老了呗,没啥子新意了,玉珠娘能笑得出来才奇怪呢。这玉珠娘笑不出,大家于是又倒了霉了,娘娘不笑,嬉王第一个不爽噻,王上大人不爽,下面就基本别想过什么好日子了,这可怎么办呐?想辄呗。因此,大家就绞尽脑汁去逗玉珠娘笑啊,娘娘您倒是笑噻,不笑可是要咱们老命了,下面那些人求啊,哭啊,可是,玉珠娘可是不为所动的,没什么笑的,娘娘玉体尊贵啊,想挠挠都没人敢去娘娘头顶上动土的,所以,玉珠娘那张沉着的晚娘脸可是愈发的突出了。 玉珠娘不笑,首先倒霉的就是嬉王啊,他痛苦啊,揪头发,扯衣服都不足以说明他难过的程度,这帝王家的家居生活真是要他亲命了的说。 正在嬉王痛苦的时候,他的下属,也就是朝野痛恨的佞臣陈子琪来当那狗头军师了。所谓佞臣,在外人看来出的仅是馊主意,但是,在他的领导上级看来,那可都是绝妙了,简直是太贴心了嘛,堪比小棉袄啊…… 陈子琪这位爷也算是个人才了,那些个腐淫机巧的东西,他无不是感兴趣地钻研,按照现代话来说,这位爷就是一标准的玩家。说是玩家,不要以为是贬义词,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称之为玩家的,那都是玩到一定造诣,玩到精深的程度,才能叫做玩家,否则一般点儿的,都不配叫这个词儿。 陈子琪进献的主意蛮简单,他说的是有一次见到玉珠娘笑,是因为一个小宫女无意中撕坏了一匹布帛,于是,他推测,能使玉珠娘发笑,那估计就得要用那次无意中发现的法子了。陈子琪能够想为主子所想,急为主子所急,而且又会揣摩那位嬉大王的心意,所以啊,人家得宠不是凭空来的,那都是有缘由的。陈子琪想到了这么个法子,当然是立刻拍马一般地告诉给嬉王听啦。这嬉王啊,素来就是挺信任陈子琪,因此,陈子琪提出那么个法子以后,嬉王大腿一拍,他就那个同意了,要去试一试。 当即,嬉王的意思传了下去,下面的人马上捧了一匹布帛上来,去到玉珠娘宫中,当着这位娘娘的面去扯布帛了。哎哟喂,这可是真真的不得了,还别说啊,陈子琪的想法还是挺管用的,布帛一扯,玉珠娘马上就笑面如花了,她身旁的人马上就感觉到啥叫如沐春风了,这就是如沐春风啊。 在旁边观看的小太监大喜,立刻连滚带爬地跑回嬉王大人那边禀报去了,嬉王听后也是大喜,传令下去,把整个宫廷中的布帛搜罗过来,撕扯给玉珠娘看看,然后,自己呢,就站在玉珠娘身边傻乐,跟着高兴啊,霎时间,就听见整个宫中都弥漫那种扯布帛的声音。 好不容易哄得玉珠娘高兴了,没过多久,嬉王又开始忧愁了,这是因为啥捏?唉,这不得不说人都有个疲软的时候,玉珠娘高兴没多久,就累了,招数玩得太老了,没神马有意思的了,于是,她又开始阴沉着脸面对嬉王了。玉珠娘阴沉脸,嬉王受不了了哇,女人心海底针,他要哭了的说。 怎么办?为虾米心爱的女人那么难搞哇,让他死了吧,让他去死一死就是最好的了。怀着泪奔且复杂的心情,嬉王又去找陈子琪帮忙了。陈子琪也犯愁啊,这娘娘大人也忒难讨好了吧,呜呜呜呜,可是有虾米办法,再难讨好,他也得迎难而上啊,要不然他就得废掉了,不得宠于嬉王,那他的身家性命还有啥可依托的,真是硬着头皮也要上啊。 陈子琪还是有点儿招数的,这时,他就去找玉珠娘身边服侍的小宫女打听,那位娘娘到底抽的哪门子风,怎么是那么难伺候的一主哇。重金之下必有勇女,陈子琪亮出了赏金,小宫女立马给提供情报的,说是让嬉王带着玉珠娘出门打猎就成了,这位难搞的娘娘大人就是长期闷在宫里,给闷出的病症,只要是对症下药就可以了。 得到了答案,陈子琪屁颠颠地跑回去报告嬉王听,嬉王一听就有点犯愁啊,要打猎可以,但是祖宗制度规定,帝王出门打猎,是不允许带着妃子去了,只能是一帮爷们出行。陈子琪马上就顺溜拍马过去了,劝慰大王,这有何难,让娘娘大人女扮男装就行了嘛,这不就是省了许多许多的事情噻。 陈子琪这主意一出,嬉王简直是瞌睡遇见枕头,那个大喜哇,就不必说了,立刻传令下去,让下面的人给帮忙整顿收拾了,然后带着女扮男装的玉珠娘出宫打猎去。 这大梁王朝有个规矩,但凡是大王出巡,其他的分封在近处的王爷公卿必须陪同。好么,嬉王要出宫,那肯定是召集这些个王爷公卿来伴驾的,这次也不例外。可是,古代不像现代啊,召集人马可不是一个电话能够搞定的,古代那会没有现代那么先进的,可是捏,人家古人依旧是有办法召集人马的,要不然征战是如何召集兵马的捏?说到这里,想必大家也明白了,烽火台的重要性了。这烽火台分布在险要关隘的各处,或者是分布在京畿的周围,用以拱卫王城、保卫国家用的。而这烽火台点燃的材料,靠的不是稻草什么的,那稻草点燃只能当做助燃的材料,火一烧就烧没了,根本无法通知其他人,因此,聪明的古代人就想好了,用野狼的粪便燃烧,那升腾起的长烟,隔开老远都能够看见,信号通知的作用也就显现了。 于是,点燃了狼烟,分布在京城周围的王公贵族,见到自家大王在召唤,当即是胡乱整顿整顿就跑来了。由于事先谁也没有得到通知,大家来得匆忙,因此,到场的时候,衣衫那个凌乱,头发那个不整,鞋子少穿一只,什么什么的都有,不一而足,总之是乱成了一锅粥,不体面到了极点。 说也奇怪,就在嬉王对众人大皱起眉的同时,他的耳朵边竟然传来“噗嗤”的一声笑,待他转了脸,哎哟喂,额滴神诶,瞧瞧他看见虾米了,千求万求都求不笑的玉珠娘,这会竟然是笑成了一朵花,别提有多好看了,真是要闪花他嬉王的老眼了。 玉珠娘的笑容实在是太好看,嬉王看得是痴痴呆呆,没有办法言语,当即,玉珠娘的一根纤纤玉指,冲着嬉王脑门子上一点,嗔道:“白痴!”外带一记含羞无限的勾魂眼…… 嬉王那个魂啊,七魂去了六魂,三魄丢了一魄,只余得一魂一魄维持他的呼气吸气罢了,其他的,他已经不是那个他了,他整个人都是玉珠娘的,只要玉珠娘说东,他绝不去西边;玉珠娘说太阳是白的,他绝对不说太阳是红的,等等的等等,嬉王反正就是完他的那个蛋蛋了,他的人生意义就在于玉珠娘那露齿一笑,别的就再也没有过了。 嬉王龙心大悦,当即把那天打猎打到的玩意全数给赏赐了下面,至于他自己嘛,他最大的收获就是玉珠娘的笑容啦,其他的一切一切,都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了,谁想要就谁要去吧,他不在乎。 嬉王喜欢得欢天喜地滴,他那个鸣锣开道什么的都不必说了,在那暖轿子里抱着心爱滴玉珠娘,乐淘淘地回到了宫里。 可是捏,有一件事,嬉王是始料不及,也预想不到的。那就是玉珠娘一回了宫,脸上的笑容,立马又消下去了,回复到先前冷若冰霜的模样,和狩猎场上春风满面笑开怀的样子是大相径庭啊,都赶上天气的说。嬉王这下傻眼了,谁能告诉他,这是个啥情况,为毛女人总能这样反反复复捏,他痛苦死了哟,太折磨人了。 嬉王表面装逼得雄壮威武,实际内心已经哭泣得一塌糊涂了,美人哟,你是不是把寡人的心肝全数给挖了出来,你才作数啊?你知不知道,寡人可是一颗心全在你身上了,你要是那么滴不高兴,可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吗? 心里哭得一塌糊涂的嬉王,忍住那种想要喷涌而出的泪意,嘴巴诺诺了半天,想用自个的热脸去贴玉珠娘的冷屁股,可是,人家羞涩啊,那嘴巴张张合合了老半天,就硬是蹦不出一个屁字,就好像是被什么屎尿屁给糊住了,一旦说了出来,那就是臭气熏天的事儿。吭哧吭哧了半天,终于墨迹出两字…… “爱妃……” 好不容易墨迹出的两字,一对上玉珠娘的晚娘脸,嬉王又十分没种的吭哧不说话了,爱妃的脸色好恐怖的说,他还是不要怎么说了吧,要是让玉珠娘的心情变得更糟糕,他会想去死一死再说的,还是去问问他的爱卿陈子琪怎么说吧,那家伙的鬼主意多,八成能够给他非常好的意见和建议。 想着臭味相投的陈子琪会给他意见和建议,然后,他就又可以和玉珠娘欢欢喜喜了,他就喜欢玉珠娘笑一个,玉珠娘笑,他也会笑,笑来笑去,他的那颗心就会像飞到天空一般,然后,老是飘啊飘的,嬉王一点儿不怀疑自己那颗被玉珠娘弄笑的心,会在飘的过程当中遇见神仙什么的玩意,不是有一句说得好么,一切皆有可能。 嬉王想到去找陈子琪想办法,立马就火烧火燎地派人出宫,找陈子琪进宫。宫里的人办事十分给力,不出一炷香的时间,陈子琪就出现在了嬉王的面前。嬉王见到陈子琪那是大喜非常啊,立马就唧唧歪歪,歪歪唧唧地把自个面临的问题给陈子琪说了,然后,还说自己是如何滴苦恼啊,连同头发都愁得掉了好多根,如果,陈子琪心中还有他这个大王的话,立马给他把事情给办了,事情一办,能够让玉珠娘笑,他嬉王也就笑,他嬉王笑,那么陈子琪想着加官进爵的事情那就神马都不在话下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上峰嬉王虽说是给陈子琪许下了加官进爵的承诺,可陈子琪犯愁了啊,这女人要起人命来,真是一点不含糊的,别说嬉王怎么滴,他自诩天下第一玩家的陈子琪,也快要被这位娘娘大人给弄死了,她能不能体谅他们这些下级的苦楚啊,别老是给嬉王大人甩脸子瞧,让他不高兴就是让一群人不高兴啊,真是苦命的,这加官进爵什么的,一点儿都不好拿,老命都要交代半条去了。 虽说是心里有抱怨,抱怨嬉王和玉珠娘两人找茬,给人不痛快,但是,事情不能不办啊,谁让人家是大王和娘娘呢,他除非是不想混了,把脑袋给玩掉,才可以无视那两人的折腾,呜呜,这年头的臣子真是不好当啊,啥都要考虑到位。 心里苦到想死的程度,但是,陈子琪还是亲自去办了,这事可算是折腾死人了,他跑跑滴,又跑到玉珠娘宫中,偷偷地找来拿小宫女谈谈口气,看看玉珠娘的心情如何,从狩猎场上回宫后,她有啥转变米有。小宫女也是个爱钱的姐儿,伸手要起银钱来是一点儿滴不手软,看着陈子琪这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大能人,对自个虚头虚脑地打探玉珠娘的情绪和喜憎,她丝毫不怕地对陈子琪提出,给银子百两,否则就不透露任何实情。 黑!黑啊,太黑了!打听个消息就要耗费纹银百两,她以为她是谁啊?!她啥身价,她值得么,张口就纹银百两,你坑爹呢你!陈子琪差点就破口大骂了,可是捏,他终究是啥也没骂,还是乖乖交出了纹银,并且对小宫女笑脸嘻嘻地好声好气对待她,让她帮忙给打听打听。嘿嘿,看到此处,有筒子也许就问了,这是干嘛呢这是,陈子琪虽然要打听事情,可是要知道他好歹是朝廷命官,哪个人见了他的面不是要巴结巴结一番的,没有道理对个宠妃的丫头宫女如此讨好啊。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陈子琪之所以如此,完全是因为那玉珠娘的宫里建得跟铁篱笆似的,什么消息都不透风,他想钻个苍蝇进去帮忙打探,都不能成功。哎,真是,真是太失败了。 陈子琪内心真是各种纠结啊,不过,米有办法,谁让他想要为自家大王把事情给办好呢,太捶地了。忍住心头各种不爽和纠结的情绪,乖乖滴从腰包里掏出百两纹银,交给小宫女,请她帮着打探打探,别老是吊着人,不给答案了。 那小宫女接了陈子琪的银子,然后笑嘿嘿地将情况告诉给陈子琪了,原来啊,那玉珠娘在狩猎场看得太过欢快,在嬉王大人的背后笑得差点岔气了,这会子正在宫殿里休养生息呢。哦哈哈,得到此情报的陈子琪大喜,转过背,立马蹭蹭地跑到嬉王大人的跟前,将事情给一五一十地给汇报了。汇报完了,然后,他还特有水准地眼巴巴瞅着嬉王大人,一声不吭滴。 嬉王作为上级领导,有那么傻逼咩?显然是没有嘛。当陈子琪用那一双绿豆眼努力睁开放射出独有的渴望的目光时,嬉王大人一句接收到他的诉求了,简单噻,不就是想要加官进爵嘛,这有啥难度的,一道圣旨就ok了。因此,陈子琪这加官进爵的事情,在没有开口说一句话的情况之下,被善解人意的嬉王大人给实现了,官进一级。 陈子琪加官的事情,不出一刻钟,立刻就传出了宫门,朝堂上的那些大臣震动了,哇塞,这坐千里马也米有那么快噻,前些日子不是刚刚加官嘛,这又是吹的哪门子歪风哟,不过,这由嬉王大人弄出来的事情,唯一没有任何疑虑的是北胡那个少数民族。有现在的话说,北胡领导人沃达汗筒子听到这个消息后,哈哈大笑,并且说了一句流传千古的话:“亡国不远矣。”看看吧,人家少数民族的筒子是多么知道见微知著啊,就凭着这么一件小事,给人家天朝大国诊脉去了,还不带一点儿磕巴的,见识卓远也就如此啦。 反正就是亲者痛仇者快的一档子事儿,朝廷里的人纷纷痛心不已,北胡的沃达汗筒子欣快不已,但不论是痛心还是欣快,所有人都不知道陈子琪为啥会加官进爵,这官加得在外界看来太莫名其妙了,无论是谁都想象不到,给陈子琪加官的缘由竟然是因为嬉王大人的宠妃笑了的缘故,嘿嘿,正所谓美人亡国也不过如此啦。 就算是美人亡国,这会还是谁也不知道的。反正,嬉王大人得到了陈子琪的消息,又紧锣密鼓地在第二天,带着乔装改扮的玉珠娘出现在狩猎场上了,事情很突然地,嬉王大人依旧没有给别人有通知的机会,他就是掐着饭点出现的,然后,在饭点的时间,点燃了狼烟。哎哟喂,这下可不得了了,那些正在吃饭的达官显贵们,连饭都不吃,要死要活地赶着趟儿要跑去伺候打猎的嬉王大人了。 大家赶得那叫一个辛苦哟,跑到了场地,只见得嬉王大人和他一班的小弄臣正在现场耍乐子,那个悠闲劲儿,反观他们的狼狈劲儿,可真不是一个级别的,怎么看就怎么滴不忿。不忿是真的,可是就米有人敢于把自己内心的气愤给表达出来,谁敢表达呀,不要小命了不是。那就憋着呗,但愿下次不会又是这样了。 很遗憾啦,那帮子达官显贵想象中的下次不会又是这样,是永远不会成为现实的,没有别的原因,因为嬉王筒子不允许,只要他还想着讨玉珠娘的欢心,他就势必地去继续忽悠着这帮子人物玩儿。 于是乎,倒了八辈子霉气才投胎投到这个朝廷的一众达官显贵们,是乖乖地听话任摆布了,来来去去被嬉王大人呼来喝去的,用狼烟催着好几次,终于在第五天之后,他们醒悟了,用实际行动来应对。 啥是实际行动去应对呢?当然不是造反啊,这国家虽然已经有些些不行了,但是造反的事情,若不积压到一定程度逼着大家上夹棍啥的,估计是一百年都反不了。他们所谓的实际行动没别的,就是穿好了衣服,坐在家中,不论是不是饭点,抑或是别的什么点,都把衣服给穿整齐了,不论何时,只要听到嬉王大人深情的召唤,就是再有事儿的人,都会放下手中的事儿,穿着早已准备妥当的衣服,呼呼喝喝地跑到预定地点去,等着嬉王大人带着大人狩猎玩乐。 这帮子达官显贵懂得了应对的办法,他们看起来可是轻松了,可是,嬉王大人不痛快了。为啥不痛快?你想啊,他要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把众人捉弄一通,才是算数的,大爷他要看的就是众人唧唧歪歪、被整得七零八乱的惨样,谁知道,会出这么档子事儿,那还有啥子好乐的,你看看,他的爱妃玉珠娘又不高兴了,整天拿着一个晚娘脸孔对着他,讨厌啊,可恶啊,太让人受不了的说。 嬉王大人受不了,玉珠娘也不乐了,整个宫廷之中又恢复成原先死气沉沉的模样,咩有一点欢乐祥和的气氛了。哎,太让人心痛了的说,怎么那些人就那样地有准备了呢?捶地啊,太痛心了。嬉王大人很自然地,又将陈子琪给招了来,也不说啥询问了,直接就说,如果陈子琪能够把玉珠娘给忽悠笑了,他就赏赐大笔的钱财给陈子琪,然后又许诺对他三代以后的子孙关爱有加。 陈子琪得到嬉王大人这样的承诺,那个心里可真是笑开了花,跟朵向日葵似的,别提是多开心,多乐呵了。不过嘛,尽管他心里笑是笑,但同时人家也很忧愁的,那个死玉珠娘真是太难搞了,不把男人搞疯,她是不是就不算数啊,怎么能够搞出那么多事情捏,害得嬉王大人颠颠倒倒的,人都不正常了,你笑一笑,会死啊?不过嘛,笑太多也不好,笑太多,那还有他陈子琪啥事啊,他的加官进爵,他的金银财宝啥的,可都是从调整嬉王大人和玉珠娘的关系上来的,可真所谓是:成也萧何败萧何啊。仰天长叹一声先。 长叹是长叹,但是还要拿出点真功夫才行啊,要不然那钱财和子孙三代可怎么办哟,当然是努力辛苦点才成啊,为了后代活得更好嘛,他可真是辛苦到了头了,到时候族谱上能够给他一句肯定的评价,他可是比什么都强啊。 为了种种的种种,陈子琪这位天下第一的玩家决定拼了,不论如何都要拼了,要不然太对不起自个这个名头和聪明的脑袋啊。陈子琪估摸着什么都无法触碰到难伺候的玉珠娘大人的笑面神经了,如此的话,只有采取点非比寻常的手段才成啊,要不然怎么办啊在怎么办,别先触怒了嬉王大人,脑袋分了家才好呢。 这冥思苦想之间,陈子琪的脑袋都快想崩了,可怜的是依旧没有想出个什么毛毛来,该咋样还是咋样,嬉王大人在他走之前可都交代了,需要赶紧地想,他一见玉珠娘的晚娘脸孔就深深的像打了霜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提不起一点的劲儿来,所以,陈子琪如果不快当的话,那他可就要把陈子琪给办喽,说办要办哦,丑话可是说在前头的。 陈子琪那个犯愁啊,古有伍子胥过关一夜愁白了头,今有陈子琪想折一天想白了头。他就在自个家的书房里来回地踱步,就希望能够想出一个新鲜的招数来,能够博得玉珠娘的一笑倾城,他也就心安了。可是,招儿有那么好想的吗?那是一个多么难以讨好的女人啊,现在真是深深的知道那句,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和女子的话是如何如何的正确了,无比之正确啊,正确到令人想流眼泪的地步啊,呜呜呜,富贵险中求,这个真是没有啥险也是好难求,是不是要人去死一死才成啊,揪心,抓头,扯胡子…… 就在陈子琪要做出自残的事情时,因为想不出而要去自残一下,看看有没有啥灵感的,正巧这时候,陈子琪远游的大儿子陈豪回家了。陈子琪一听下人来报,说是大公子回府,他那个高兴啊,他那个雀跃啊,自然是不必言说了,有多少都不够表达他那种欢乐情绪的,实在是太高兴了嘛。陈子琪让管家将陈豪叫了过来,两父子经年不见的,这会一见之下,那个欢喜和百感交集的情绪就不用提了,太激动了的说。 这一激动啊,陈子琪就忍不住流泪了,呜呜咽咽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陈豪感觉奇怪啊,自家的老爹怎么能哭成这样啊,这个是怎么了这是,他都是当朝太师一般的人物了,还有谁能够欺负自家老爹的?陈豪奇怪之下,就问老爷子这是咋回事。陈子琪也不瞒自个孩儿,没啥好玩的,他想不出办法,到时候阖府抄斩挨尅啥的,那还算是轻的了,别到后面变成啥株连九族就成,自个死了死不干净,还要去连累旁人,这令人真是情何以堪呐? 陈子琪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给交代了,正等着自个儿子跟他一块儿哭天抹泪呢,谁知道那臭小子听完,嘿嘿地笑个不停,可把陈子琪这老头子给气得不行,咋能这样呢,你老爹是在和你谈论帝王家对咱家杀鸡一般的大事啊。 陈豪这位大公子也是一个有眼力界的,见着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地气愤上了,他就麻溜地凑到老爷子面前唧唧歪歪,歪歪唧唧把自己想的招数给叽叽咕咕地告诉给老爷子听了。陈子琪一听完,猛地一拍大腿,油菜花啊,太油菜花了,真是tmd油菜花,不愧是自个生的孩儿,咋那么油菜花捏,简直是天才一般的想法啊,儿子,你真牛! 陈子琪觉着自己儿子牛\逼,陈大公子也觉着自个挺牛\逼的,因此,脸上那个得意洋洋就不必说了,还特有自信地催着老爷子进宫,把妙计给嬉王大人说。陈子琪点头,这事都为难他n多天了,他脑袋都快想爆炸了,没有想到其实要解决的方法是那么的简单和一劳永逸。当即啊,陈子琪就叫唤了下人,把朝服给他拿过来,他要进宫面圣去。 陈子琪刚叫唤了下人,被陈豪拦住了,说是不能够这样的。陈子琪奇怪了,为啥不能够啊,有什么是不能够的,这计策不是你献的嘛,难道说,你还想自个亲自去面圣?不等陈子琪问出口,陈豪就站在老爹耳朵根那儿叽叽咕咕把事情给说清楚了,他一面说,一面在比划,说得陈子琪的脸色真是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雨天,最后终于成了太阳天,不住地点头称是,点头赞同,儿子啊,你说得真是有理有据啊,你接替老子的位子可真是指日可待啊。陈子琪如此感叹着,谁知道人家陈豪根本不当回事,歪了嘴就说,与其战战兢兢,不如一劳永逸当个富足田舍翁即可啦。 两父子真是一拍即合,然后,在陈子琪进宫之前,两人就秘密召集了府邸内的好手,把家里值钱的玩意,给统统地藏到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去了,转移完财产,又在家中挖了一条秘密通道,每个门户都能最后集合在一个地道里,然后蜿蜿蜒蜒直通到城外头去。 做好这一切之后,陈子琪收拾收拾自个,焚香沐浴一把,然后穿了朝服就大摇大摆地进宫了。进宫面圣,陈子琪把事情一五一十地给嬉王大人做了汇报,然后,就等着嬉王大人下指示了。刚讲完话的那阵,陈子琪还是挺忐忑的,毕竟不是啥好招嘛,还有点损,这于国家威严有损,他还害怕嬉王听完以后,直接叫人把他拖出去斩杀掉,那就啥都玩完了,正所谓没得玩。所以,他就缩着个脖子一直在那里等着,是雷雨天气,还是晴天大好,就全看人嬉王大人的心情了,他可真的就是听天由命了。 正在陈子琪忐忑到不行的时候,只听见嬉王大人哈哈大笑,从王座上下来,扶起陈子琪,大赞他是一个忠君为国,为君王分忧解难的好筒子。陈子琪一乐,看来这事还真是被自个儿子给言中了,看来他只要等着嬉王的赏赐一下来,就可以带着家眷神马的,一路奔逃了,逃得慢点还不成,那会损了性命滴。 陈子琪大乐的时候,嬉王大人就吩咐左右下去操持了,务必要把事情办得漂亮,哄得玉珠娘娘高兴高兴再高兴。接到嬉王大人命令的左右,不敢怠慢,连忙传了口令,往玉珠娘的宫殿方向奔走,霎时间,那场面活动开来,有一种奔腾的动感,不亲身经历的人是没有办法感受到一个刚才还死寂沉沉的宫殿,一会儿就人山人海滴活动开了的那种情形。 玉珠娘还在郁闷地守在宫里,她太郁闷了,自从和那位该死的嬉王在一块,她就米有自在过一天,每天就是在郁闷中度过的,可难过了,而老爹爹又死了,她简直就是一个不孝女,太不孝了,纵然那个什么狗屁嬉王宠着她又有什么用?能把她老爹给宠回来吗?哼,不能够的话,你就少宠点,等着看我的晚娘脸吧,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从心理上使劲虐待你。 排遣郁闷的唯一方法就是刺绣了,把她整个的郁闷情绪给绣进去,人都轻松不少,还想不到那个狗屁的嬉王大人挺有心的,想尽了办法讨好她,想让她开开心心,可是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笑过了,人还是不爽,从头到脚的不爽,没有来由的,别管她。哼,如果管了她,就等着被虐吧,那个嬉王大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了。她虐人可是一点儿不心慈手软的,怎么下狠手就怎么来。一切的一切可都是你自找的! 玉珠娘这会正在绣东西,突然听得门外闹哄哄的,她一个不查,那指头的针尖一个不小心,就把她自个给扎了,哎哟喂,那个疼痛啊,就别提了,血珠是立刻地渗了出来,将绣品给染红了,让她好一阵的疼。自然地,那个跌跌撞撞跑进来报告的小宫人是被玉珠娘给狠瞪了眼,把个小宫人吓唬地差点惊厥了。有不知道人要问了,至于这样嘛?那这么问的人就不知道玉珠娘的厉害咯,自从玉珠娘进宫,遭遇这么多的事情以来,她早就不是先前的那个样子了,她已经慢慢地变了,被这个宫廷给污染了,尽管她的心底还是那么纯洁的,但是,那纯洁的边缘已经被无情的破坏掉了,能够当上帝王家的宠妃,还能宠得嬉王大人这种的花花肠子帝王围绕着她转悠的,那她就是不简单嘛,没有头脑简单的人能够当上什么宠妃的,那都是要有心计啊。 要是惹得玉珠娘不爽了,都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那小宫人还真的怕自己被杖责后死掉,届时用草席子裹一裹,给扔到乱坟岗都不晓得耶,还是赶紧地磕头讨饶吧。当即,那小宫人惊厥着跪在地上,对着玉珠娘猛地磕头,那嘴里还不住地说,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小的不是有意的,请娘娘饶命吧。那个地上的小宫人讨饶,弄得像捣蒜似的,一句一个磕头,可把玉珠娘看得郁闷死了,她有那么霸道吗,她有那么厉害,说杀人就杀人啊,她不过是表达一下不满的情绪而已,真是讨厌,当了宠妃以后,就得习惯有人动不动就磕头领死什么的。 玉珠娘挥挥手,冷了脸,说自己不介意这个,让小宫人赶紧从地上起来。玉珠娘是这么说,小宫人可不敢真的这样以为,她又不是真的吃了啥雄心豹子胆的,娘娘说啥就是啥,她可没有那么缺心眼的,还是老老实实讨饶才是正经的。 念头这么转着,那小宫人继续地求饶,可是把玉珠娘给烦闷得不行,都说了不介意了,还是这个球样,是不是真的叫人进来把她给拖出去打几个板子,这丫才心满意足了?正当玉珠娘这么琢磨着的时候,她身边得力的总管大人,就给出馊点子了,进言说道,娘娘大人,不如还是把人给拖出去,那些宫奴就是欠教诲,娘娘大人应该用教诲去把她们的行为给纠正过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说了之后,玉珠娘赞同了,因此,麻溜地,总管大人挥一挥手,来了两个执行宫规的人,把那小宫人给拖下去,顺遂她的心愿,将她给狠狠揍了一顿。 那小宫人被揍得嗷嗷滴,让后脚跟着进来的嬉王心腹总管公公给差点滑了一跤,哎哟喂,主子在打人喂,那可是心情不好的预兆,他去给玉珠娘娘传达嬉王大人旨意的时候,可得小心着点,否则被那啥啥了,连嬉王大人都救不了他啊,他就只能撑着等死了,没有别的活路啊,要知道嬉王可是为了玉珠娘娘是神马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都能够做出来的,到时候要他这条小命,那还不是米有啥二话咩。 想到此处,战战兢兢又可怜的总管公公,小心翼翼地穿过了堂子,然后跪在地上,哼哼唧唧地把事情给说清楚了,然后,谄媚地笑,希望玉珠娘大人心情好点,咱家嬉王大人为了你的高兴与否,可是想尽了招数啊,您要是还不领情,那咱们就没活路了,都去死一死好了。出乎总管公公的预料,玉珠娘大人没有表现出任何不识好歹的模样,而是微微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还吩咐自个的心腹公公给总管公公看赏,给了一只白玉壁,把那总管公公高兴地不知如何是好,反正是觉着今天玉珠娘简直是太好了。 玉珠娘可不管总管公公是如何想的,她听见嬉王又想出了讨好她的花样,心里就不自觉地笑了,那个狗屁的嬉王真是为了她一笑,绞尽脑汁了啊,尤其绞尽脑汁的就是陈子琪那狗奴才,她倒要看看,今天他们俩主臣能搞出个什么花样来他讨她的欢心,哼哼,去看一看,一切都明白了。 玉珠娘让人从头到脚地伺候到位,换上最漂亮的衣衫,化上最美丽的妆容,头上簪花带金钗什么的,看起来和天仙下凡也不遑多让啊。打扮好以后,就带着那些人浩浩荡荡地出宫了,队伍拖得相当长,来到了嬉王大人的宫殿前。那个该遭殃的嬉王大人早就等在宫殿门口了,意见到玉珠娘,就笑面嘻嘻地凑了上去,嬉皮笑脸地,没个正经模样,叫人一见就糟心。 玉珠娘懒得给他好脸色看,施施然地走到嬉王宫殿前停落的轿子上,端端正正地坐好。那嬉王见自个的爱妃一溜烟钻到轿子里去,也没有给他个虾米好脸色看,脸上一紧,立马凑着凑着就跟上去了,就像那摇尾巴的小狗似的,舔着脸让玉珠娘赏他一个好脸色瞧瞧。 可是,玉珠娘有那么轻易给人好脸色看吗?不可能的,看着那死家伙,死不要脸地凑着上来,真是恨不得给他几个大烧饼才好呢,可恨,无论她怎么鄙视,怎么讨厌,这个人就是有办法死赖着不走,烦人啊。玉珠娘在烦恼嬉王大人,嬉王大人还是米有啥知觉地,乐滋滋看着玉珠娘,她能够笑一笑就好了,她能够笑,他也就能够开心快乐啊,为啥她偏偏就是不笑呢,她不笑,知不知道他很桑心呢?哀叹,女人心真是一件难懂的东西啊。 就那么一路磨蹭着,那轿子里头的人,也磨磨唧唧了一路,然后,来到距离王城几十公里的天险关口,才落了轿子。玉珠娘眼睛一瞥,就看见外面的城墙高筑,貌似是来到虾米关口了,然后,她转了脑袋,疑问性地看着嬉王大人,希望他能给出一个答案。嬉王大人卖关子地嘿嘿一笑,然后,主动掀开了轿帘子,携着玉珠娘出了轿子门,可把底下的一干人马给惊悚住了。 为什么惊悚呢?很简单啊,要知道嬉王大人可是一个封建帝王,向来只有别人服侍他的的份,没有他去服侍别人的份儿,现在一看他主动为玉珠娘服务,还真是坐实了多年的传言,这嬉王大人就真的是栽倒在玉珠娘大人的手里面了。真是叫人不知怎么活哦,这事儿可是太寒么着人了。 不过嘛,就算是寒么着人也要接受事实啊,不接受事实怎么行呢,嬉王大人宠爱玉珠娘大人可真是太给力了。于是,就是一众眼珠子掉落一地的时候,嬉王大人下令了,让人去办事。从他嘴里出说出办事的时候,这命令下得挺含糊的,玉珠娘没有咋个听懂,于是以询问的眼神看着嬉王大人,嬉王大人才不透露半点风声捏,说是瞒住了,就是一瞒到底的。没有半点叽歪劲儿。得,正主都这样的了,她这个旁观的人还有啥好说的,只能是沉默看着他办事了呗。 嬉王大人的命令,一路传下去,传到指定地点的时候,那“蓬”的一下,狼烟一下就升腾了,这狼烟升腾啊,一个是不够的,因为设置在边关的烽火台那都是报信号用的,正所谓不见兔子不撒鹰,这一个狼烟点燃了,后面会跟着点燃狼烟,一个接一个地点,像接力棒似地传递下去,所以,瞬间的,从嬉王这一头的狼烟算起,那烽火就是一路点了下去。玉珠娘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个场面,不是曾经弄过了咩,别人都不上当了呀。 面对玉珠娘的质疑,嬉王大人做了一个稍安勿躁的手势,示意玉珠娘不要那么急切,等着看效果就好了咩。哼,看效果,这狗东西就是花样多,玉珠娘不以为然,不动声色地看看嬉王究竟是想发的什么颠,想做什么呢这丫的。等着等着,突然,前方的不远处传来雷鸣一般的马踏声,轰轰隆隆的,振聋发聩,很是震撼人心,玉珠娘不由地举目朝那个地方望去,哎哟喂,这一望可真是不得了了啊。 瞧瞧她看见什么了,一大遛人马以不要命的方式和速度冲着嬉王大人的方向一路的狂奔,头发未梳,纠结成团,那都是小事,关键是那些衣服穿得是七零八乱,裤腰带都是长长的一溜给拖在地上狂奔,乱成了一团哦,总之的总之,那就是非同寻常的混乱,让人看着就想要喷饭。 这个队伍是一路的狂奔,奔到嬉王大人的面前是上气不接下气,呼呼哧哧地所有人全都喘不过气来,那队伍领头的人,也是衣服没有穿好,来觐见嬉王的时候,简直是从马背上滚下来的,滚下来的时候,头上的帽子还掉了,骨碌骨碌滚到了一边去,要说多狼狈,那就有多狼狈,完全没有一个将领的气场,看起来就是从睡梦中猛被惊醒而疾步跑来似的,连衣服什么的都没来得及穿。他跪在地上,对嬉王大人进行问安,可是捏,由于跑得过于勇猛,那说出来的话,自然是上气不接下气的,结结巴巴地更是不在话下了,要说这不是狼狈,还真的不能够这样说哦,那是太狼狈了。 当然,咱们的玉珠娘也是不负众望地喷饭了,只不过,她这会没有吃饭,她能够发出来的都是喷笑,瞬间,就只听见她一个的大笑声,制止不了的大笑,那个笑声非常的大,也非常的震撼。为啥呢?按照这个王朝的规矩,王上大人出征狩猎什么的,身边一律不许有女人跟着,不管那个女人是妃子还是宫女,那都是不允许的,这叫晦气,这叫以乱朝纲。瞬间,玉珠娘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哇,大王居然是违反了祖上制度,公然带着一个男扮女装的女人出现在这个地方,这是不是预示着本次的战斗将非常激烈啊,连后院都给带出来的说。 大家想是这么想的,但是没有人敢于这么说,大家的一门心思还扑在是否敌人已经攻破城门的基础之上,你们看,连大王都把他的妃子扮成男人给带出了门,可想而知,本次战斗的激烈程度。正当所有人都在揣测任何一种可能的时候,嬉王那个颓货,看见玉珠娘的笑容,老早就忘记到底自己是要做啥事情了,魂魄都飞到九天外去了,回都回不来,一双眼就只晓得看着玉珠娘呆呆地痴笑,也不管下面还有数万的将士等待他的命令。 一个在哈哈大笑,一个在瞅着痴痴发呆,还有数万的将士感觉奇怪地陪着这两夫妻在发呆,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又传来轰轰隆隆的声音了,振聋发聩,怎么感觉就是让人感到害怕的,然后,就和先前的情形差不多,另一只狼狈不堪的队伍也跑过来了,重复前面队伍所说的话,于是乎,想都不用想,这么一个壮观的场面,又引发了玉珠娘的大笑和嬉王大人的发呆,他那双眼睛就恨不得聚到玉珠娘的脸蛋上了,舍都舍不得移动一下下捏。因此,就在一个大笑和一个发呆的时候,又有几支队伍是陆陆续续地到齐了。 终于,尘埃落定之时,玉珠娘是笑够了,嬉王大人在玉珠娘笑够以后,他也跟着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了,不再发呆。等他转过身看着下面的时候,他们俩清醒了,轮到几十万人的队伍在发呆了,大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竟然让嬉王大人因为一个女人的笑容变成那副德行,虽然吧,大家伙都知道嬉王大人算不得什么好君主,国家也是风雨飘飘不断的,面临着北胡的虎视眈眈的侵略,可是,总体来说,嬉王大人除了在国库方面败家之外,其他从政的地方还没有显示出什么二的迹象来,该威严的地方,还是很威严的,大家也就适应了他这个样子的德行。可是,现在,现在到底是个啥回事呢? 有人忍不住了,头一个出列,跪在地上,询问貌似看起来还算是英明的圣上大人,到底点了烽火台的狼烟,将大家伙都召集来,是不是因为有外族的入侵啊,敌人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请大王是早做指示,他们也好有对战的心理准备啊。这个人在地上唧唧歪歪说一通的时候,玉珠娘低头看了,哟呵,这个人不就是先前第一拨到达的领头嘛,嘻嘻,一本正经,那小样是怎么看就怎么好笑呢,太可乐了真是的。忍不住,玉珠娘又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不要紧,嬉王大人犯晕了,刚刚清醒的神智又开始迷迷瞪瞪的,眼珠子只想着黏在玉珠娘身上。嬉王大人着迷,玉珠娘可不管他那么多,她偏生是瞧着因她那一笑,而把脑袋抬起来的地上那个男人。 忽地一下,两人可算是骤然打了一个照面,哇哟,漂亮!两人的脑海里瞬间划过了这个念头,对着对方的容貌气质都是好一通的赞赏,真是天公美啊,不知是如何的山灵水秀,国气氤氲,才能造就出这么一双的人儿呀,说是漂亮那都算是轻的啦。总之,这么一个照面,玉珠娘和那个将领,心中互相生出的好感,就如同空中噼里啪啦闪现的火花一般,各自在心底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而且,两人的年纪又彼此登对得很,这就叫做是一见钟情啦,看得两人就真正是目眩神迷,不在话下了。 玉珠娘和那个跪在地上对视的将领,生出了一见钟情这种得眼缘的事情,自然地,那股子吸引力是默默在彼此间流动啦,就在这对望有加长加强的趋势,一旁的嬉王大人可不乐意了,他虽然对玉珠娘有些呆傻,可人家在其他方面还是蛮聪明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第一百四十四章 嬉王大人一个不乐意,自然是感觉出玉珠娘和那将领之间有虾米虾米的感觉了,有些人这种方面还是蛮精通的,嬉王大人不乐意自然是要表达表达咯,他不用说什么话,只需要用他那威严的鼻音,“嗯”一声出来,那个危言耸听的效果自然是不言而喻啦。当然,他还是大王啊,不论玉珠娘是如何的胆子大了包天,君王的威严,和不容侮辱还是在那里的,正所谓孙猴子翻不出五指山嘛,想要继续得宠下去,有些该要忌讳的,就一定要忌讳,就比如说现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吧。 那个男人固然是好看,但是,假如为了看一个男人而失宠,甚至被打入冷宫,她玉珠娘经历了那么多的千辛万苦是值得的咩?其实是不值得,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把眼珠子给挪开啦,可是,为虾米挪开了眼珠子会那么那么滴痛苦捏,简直是痛不欲生,好不舍的说。玉珠娘心里那个哭啊,那别提有多难受了,但米有任何办法,人家她还需要伺候大王啊大王,帅哥,你就这样了吧。 玉珠娘是如此,那个帅哥也是赶紧地把眼珠子地手了回去,那脸就对着地下,再也不敢看玉珠娘了,可是玉珠娘美丽的容颜已经久久落在他的心坎中,就是俗话说的再也挥之不去了,他心里悄然将玉珠娘给装了进去。这两人种种的小纠结,那都是轻微的,如涟漪一般在心中常留,但是,又是绝对存在的,生生不息,就算有君王的威严,也不能减灭那种两颗心因为情愫而生的共鸣。 于是,这就是传说中的爱恋感觉了。嬉王大人是不知道的,他还非常喜滋滋,自个的宠妃果然还是他自个的,谁也抢不走,嘿嘿。嬉王乐完以后,有点忘乎所以,因此,携着玉珠娘再登高台,对着广大的,按照以前人的视角说是千千万万的军中将士,发表他今天的讲话了,当时的话有点长,史官写了好多笔都米有写完,按照今天的白话文翻译那就是,你们今天辛苦了,我很欣慰,大家的反应非常迅速,不过呢,咱们今天的主要事情并不是要做这个,而是,想要看看大家反应的速度,没有任何敌人来犯,不过是一场虚惊而已,请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吧。 此话一出,顿时全场哗然。嬉王大人这是啥意思呢,貌似是在说今天把大家玩了一遍,再结合他刚才的表现,还不止是玩一遍那么简单啊,他旁边还有一个女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众人将士有疑问,将目光聚焦到玉珠娘身上了,玉珠娘可消受不了那么多人的眼珠子,她很有技巧地,将目光滴溜溜转到了嬉王大人的身上,并且掩着袖子,在袖子后面微微一笑,那生动的表情是藏在袖子后面的,但是,她笑容起来的时候,眼睛是如此的勾魂不已,令嬉王大人看得那叫一个目眩神迷噻。 玉珠娘那眼珠子转啊转的,就在嬉王大人的身上来回走动,嬉王大人被她给蛊惑了,也知道,她在暗示什么,于是,他笑嘿嘿地说,嘿嘿,众位将士勿疑,我的爱妃玉珠娘对你们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好了,今天就算做是外敌来犯的一次演习吧,散会! 哇靠,这就是要散会了?嬉王大人话里的意思,莫非就是他们想的那样,点了烽火台的狼烟,不过是讨得一个女人的欢心,让大家的狼狈相都落到玉珠娘的眼睛里,然后,就让她在台子上唧唧歪歪地发出母鸡一般的笑声?那……太……太过分了吧…… 众人心中不平,但是不包括刚才跪在地上的那位大将军,他心里还想着如斯美人,有这等待遇,也是应当,扪心自问,假如换他是嬉王大人,他会不会做出今天这种的事情,也许,以他的性格来说,恐怕会更彻底吧,面对玉珠娘那样的美人,怎么样的待遇都不为过啊,嘿嘿,他今天还真是有幸了。哦,忘记介绍了,这位大将军名叫寒烈峰,他家是大梁王朝的绝对忠臣,世代为嬉王家服务,家中出了n多个将军神马的,可算得上是大梁王朝的中流砥柱了,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寒家从大梁王朝开国之初就辅佐在左右了,这样的话,也就等同于地主家的家养奴才,说啥都不会怀疑的,反而是忠心耿耿,一心为主来着。 有这样的背景和故事,因此上,在嬉王大人说完那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以及今天这一切都是为了玉珠娘准备的大虐之话后,在场的那么多的将领,唯有他是绝对为主的,听从嬉王的吩咐。寒烈峰对着嬉王大人又来了一次参拜后,就带着他的大部队走了,他在的地理位置是看守离北胡最近的这个关口,恰好离开嬉王第一个狼烟点燃的烽火台不远,他也才能那么快和及时地,带着人马赶来救驾。所以说,一说要走,他一个招呼,自个的那部队就乖乖跟着走了,走得很快,一下子就撤离了。 既然最忠心耿耿的寒家大将都没有啥意义了,其他人还能有啥异议吗?不能有嘛,有的话,那不就是包藏祸心了咩,是要被灭掉的,谁敢有啥二话啊,只不过,这种事情呢,口头不说,心里肯定是要计较计较的,再说了又不是每支部队离开第一个烽火台进,也有离开很远的啊,这几十万兵马的调动,是小意思的么?是能够开玩笑的么?不是啊,所以,他们大伙的心里肯定是抱怨上了,但是还不敢说,没有人敢把嬉王大人给记恨上,可是,心里又实在是气得慌,这怎么办呢?转移仇恨的目标呗,不去记恨嬉王大人,那自然是去记恨嬉王大人身边的那个宠妃了,要不是她,能够有今天这出嘛,真是的,真是杀了她的心都有啊。 众人无一不是把那红颜祸水的账目给记挂在玉珠娘身上了,怨念颇深的记挂。但是,嬉王那个猪头大叔是不会知道有这档子事情的,他还是洋洋自得,自己向自己的爱妃展示了帝国多么强大的武力啊,没有人能够超过他的武力,以后啊,美人你的眼珠子可不要放在别人的身上了,寡人嫉妒恨啊,寡人就想着别人来羡慕,呜呜呜,你是最了解寡人的,对吧。这是嬉王那不为人知的小心思,玉珠娘却是不在乎的,自从自家的老头子死了以后,她就觉着这世界上的事情太无常,太变幻了,要让自己活得好好的,管别人怎么去想嘛,哼哼,自己爽了再说呗。 玉珠娘有那么点纵情恣意的性子,嬉王大人可是爱死了,作为一个帝王,说一不二的帝王,有谁敢于如玉珠娘这般对待他的?还不早让他给叫人把脑袋砍了,全天下也就只得玉珠娘这么一个美人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就认定了玉珠娘可以这样对待他,其他人嘛,谁敢这样对待他,他就砍了谁的脑袋,要了谁的命,嘿嘿,他嬉王可不是吃素的,有令人意想不到的残暴在,不要轻易招惹他,谁来招惹他,他就让谁后悔tmd一辈子。 嬉王大人和玉珠娘两口子,又像检阅部队一般,叫人抬着一顶当时国人视为超级大的轿子,绕着那些部队前前后后走了一圈,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嬉王大人非常柔情蜜意地用今天的白话文说,亲爱的,你看着这样的场面,你还满意吧?玉珠娘猛滴点头,满意,当然满意。嬉王大人得到了玉珠娘的称赞,表示非常高兴,然后就说,你介不介意,咱们经常性的三不五时地这样搞一搞大场面,提高一下大家伙的军事素质捏?玉珠娘她心里正念叨着白袍大将、咱们英俊神武的大帅哥寒烈峰筒子,当即听自家老公如此说,那心里可是一千个一万个同意啊,当即就频频点头,夸奖嬉王大人的能干,让她刮目相看,牛啊,这主意是咋想出来的,实在是牛到无敌了。 得到玉珠娘大人的肯定,嬉王大人可是高兴坏了,简直想要在那顶超级大轿子上跳个舞先,如果不是顾忌到他国君的颜面,说不定他就啥都做了,啥都敢做,咳,出门在外,面子里子还是要一点的,如果被国人都知道他怕老婆,他一国之君的威严是毛屁个都咩有了,还是稳住,稳住,再稳住一点的好哇。就算如此是想到了资格的面子里子问题,可是一对上玉珠娘那妩媚的小眼神,他那个醉哟,醉得是天昏地哦,当即还不顾有那么人在围观,他就一把捏住了玉珠娘的小手,脸蛋上飘着红晕晕的两陀子微笑,和玉珠娘对视,务必让她看清楚喽,自个是如何如何犯晕的,是如何如何对这小妞儿痴迷不已的。 嬉王大人表示对玉珠娘的喜爱,不要紧,可是玉珠娘的真容可算是暴露了,n多的将士都看见了玉珠娘那夺人的容貌,有些人咂舌,有些人炫目,有些人恨,有些人视她为不祥的妖孽,务必要把她给灭掉,其中就有人说了一句在后世流传得非常广泛的话,就那句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也就是埋下了大梁王朝起义的火种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第一百四十五章 话说,这嬉王大人和玉珠娘这么一遛弯,可是招惹了一堆子的怨恨啊,别提有多恶心人了,众人对他们俩口子气愤那都还是小情绪,其实,最最关键的是,他们俩这种招惹羡慕嫉妒恨的本事太强了。怎么说他们俩招惹羡慕嫉妒恨的本事强烈呢?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一个貌美如花,一个权势熏天啊,怎么说这天底下的好事,都让您两口子给占尽了,其他人都没那么好事,吃,不得吃,穿嘛,又穿不好,这看来看去,那不就是把人给忿恨上了么的,怎么那么招惹人讨厌啊,真是的。 以上都是将士们的小情绪了,这都是可以理解诶,毕竟,天下的美人虽多,但是能多过嬉王大人宫里的美人多吗,那些美人可都是嬉王大人的。天下有权有势的人虽少,但是嬉王大人那可就是拔尖的一个,说啥都不会比他高了去,能够和他比肩的男人还真的么有的,就算是那啥狗屁的北胡头子沃达汗,那也不过是一个少数民族的头领,他的领土有嬉王大人那么多吗,他的美人有嬉王大人那么多吗,他的兵马粮草有嬉王大人那么多吗?所以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句话是一丁点儿不错的。那嬉王大人就是再怎么的不行,只要说是比到权势这个方面上来,那就是顶呱呱的头一个,他不说自己是老大,就咩有人说他是老二来着。所以,不嫉恨他,还真是说不过去啊,毕竟是啥好的,都堆在了嬉王大人的面前。 纵然是众人羡慕的嬉王大人,玉珠娘也没有当一回事,她心里除了死去了那老爷子,这会又装了一个男人寒烈峰,哇塞,那就是她少女梦中的理想情人啊,呜呜,真是想要哭死了,为啥她要被嬉王大人给占有了呢,真是恨不相逢未嫁时啊,太纠结,太郁闷了。在和嬉王大人游行当场的时候,玉珠娘就越想越郁闷来着,但是当场的时候,她还米有啥很明显的表现,等回到宫中以后,她那种抑郁可以说得上是全数的爆发了,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就恨不得那魂魄也飞啊飘啊的,飞飘到那白袍将军寒烈峰的面前去,与他来个梦魂相会啥的。 这玉珠娘不好过,那边寒烈峰又如何好过得?他心里自从那天与玉珠娘那惊鸿一瞥的对视之后,那颗心就如同装了小兔子似的,不住地蹦跶蹦跶乱跳,跳得是一塌糊涂,吃不得吃,喝不得喝,就光想着玉珠娘那张貌美如花面来着了,也是经常性地做梦,梦见自己给飞啊飘啊地,飞飘到玉珠娘的跟前,和她说说心里的一些话,说自己是如何如何地想她念叨她,如果她不信,他就把自己整个心都掏出来让玉珠娘看一看,让她看一下,自己的心究竟是红的还是别的什么颜色。他可以忍受不能见到玉珠娘的心思,但是不能忍受梦中的玉珠娘怀疑他。 于是嘛,这样的症状,两人不约而同的症状,只证明了一件事,他们两人都对对方害起了相思病,而且还病的不轻,需要见到对方方才能够得已消一消。可怜哦!看到此处有人也许要疑问了,如何的可怜啊,咋就没看出来可怜呢?咳,这事其实只要是想一想便能够明白的,玉珠娘身在深宫,而寒烈峰呢,是镇守边关的大将,不得王诏,或者看不见烽火是不能够擅自离开自个的地盘,所以,两人就算是有情,也不能互诉衷肠啊,只能是两地相思,梦中相会了,没有人能够理解到两人有多么的痛苦和无奈,只能是魂梦与君同了。 玉珠娘那么明显的恹恹,是瞒不过嬉王大人的,这位嬉王大人可是随时随地都在关心这自个的老婆,把老婆的忧伤杯具表情什么的,一一看在了眼里,不过嘛,嬉王大人是绝对绝对联想不到他不该联想的地方上去的,他看见了,还以为是玉珠娘又是在哪里悲春伤秋了,他那颗小心肝啊,就如同被人用一千只小手给抓在了手心里似的,墨迹得他老疼老疼的,他心痛噻,怎么能够成这样呢,哎哟喂,他这德行可不就是招了魔怔嘛,没有办法哦,就是被玉珠娘给吃得死死的啦。 没有办法的嬉王大人,不得已之下,又将陈子琪给招了来,询问他究竟该怎么办?陈子琪那个哆嗦啊,就别提有多哆嗦了。为啥陈子琪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呢?那还不是他那个馊点子给引发的。当初啊,他从儿子陈豪那边得到这个点子,两父子就在密谋商议了,这事情迟早会酿成大祸的,到时候,别人不会说嬉王大人如何如何的坏话,那事情可都是一股脑地往他陈子琪的头顶上算,因此,两人就把阖府的财产先行转移,又把家里的地下给挖出好多条的地道,然后,等着事情爆发什么的,有民众或者众位朝臣想要拿了他去法办,他也有个金蝉脱壳之道啊,要不然他可不是被人给拿活的了。 那天,嬉王大人搂着玉珠娘笑呵呵地从边关打了一个转跑回来,陈子琪心里就够是提心吊胆的了,他就一个劲地在想,是不是自己快要被人给弄死了,于是乎,他也产生了上述两人的症状,吃不得吃,喝不得喝,反正就是提心吊胆,担惊受怕了好一阵子。可算是这样,当了一阵子的所投乌龟,貌似还没有人说要把他拿去如何如何,先扒皮后如何什么的,因此,他胆子又开始见了天的大起来,他就想着是不是跑到嬉王跟前邀赏赐啥的。陈子琪想得好,可是陈家的大公子不是这样想的,他想的是如何保住陈家,见自家的老父如此放心,他就说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现在民众不闹腾起来,并不是因为他们害怕嬉王大人的威力,而是事情还没有到让他们难以忍受的地步,假如等到了那个地步,国之将倾,肯定是无法避免的事情了,请父亲大人还是早做计划的好啊。 第一百四十六章 第一百四十六章 初时,陈子琪只当儿子是在说笑话,没见着大家什么反应都没有么。但他这么说的时候,儿子陈豪胸有成竹地笑了,让他稍安勿躁,等个几天,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再说,在此之前,一律称病不上朝就好了。见儿子陈豪如此说,陈子琪是将信将疑地等着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真的如儿子所说的那般,会引发出什么事情。好么,这一休息,还真是等到了那些纷纷的议论,说什么的都有,其中,所有的矛头都是指向了陈子琪,更有甚者,那个该死的什么北胡沃达汗更是说了啥豪言壮语,说是大梁王朝有了陈子琪这般的人物,何愁大梁王朝不灭,要灭掉,那就是迟迟早早的事情,只等时机成熟了。有这发人瘟的沃达汗不算数,朝廷的言官们更是纷纷登门拜访,求证那种烽火戏诸侯的sb事情是不是他陈子琪向嬉王大人做出的意见和建议,如果是的话,那就要上书把他陈子琪给办了,那不啻是整个大梁王朝的罪人啊。 陈子琪郁闷和杯具了,咋都冲着我来呢,也不看看那都是嬉王的错啊,主意是我出的没错,可是我就只管着出主意,要不要做,还不是由我决定得了的,那都是嬉王自个的决定,你们就是欺负我,掐着不敢去嬉王大人面前指指点点,就跑到老夫的府门上放屁拉屎来了,你们都tmd可以去死一死了。这些是陈子琪的心里话,可是他有那个种敢说咩?咩有那个种,他啥都不敢说,他尽管是当朝太师一般的人物,可那不过是嬉王加封给他的,他没有半点的资历和能耐能够做到太师那种的位置上,并且能够做牢靠,让众望所归,本来上次他加封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人在疑惑了,他凭啥可以踩着那么多元老的头顶上往上爬啊,这下可不是真相大白了么的,他那是拍了马屁,出了点子,从而得宠于嬉王大人的,其他的么,那就是一概没有了,他就是个大玩家,出了玩儿,他可是一点不会,半点真本事也没有。 陈子琪郁闷啊,可是,郁闷有什么用,郁闷又不能解决问题,面对众言官的询问,他一概是推脱了,不敢在自个身上扛那么大的事情,话又说回来了,谁又能在自个身上扛事情啊,还不都是吃饱了撑的嘛。还有另外一方面郁闷的是,现在上街,连街都不敢上了,街上到处都是关于这个的议论,不消说,那就是把矛头和靶子全对准了陈子琪,真正的恶主嬉王大人吗,那真是半点毛事儿没有,与他没有一点干系,陈子琪这一下可劲儿,真是嘴巴全数都苦完了啊,有口说不出是莫过于此啦。 陈子琪这被众人给郁闷坏了,于是,自然而然地,他就把事情的起因给算到大儿子陈豪的头顶上了,如果不是他的话,他老子能够遭遇这么多的事儿吗?都是那死小子的不好,这小王八羔子的,也可以去死一死了。陈豪是个人精来的,见自家的老子不对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模样,他赶紧是想招儿了,忙说是让父亲大人不要着急。陈子琪这个冒火啊,我不着急能成嘛,事情都火烧眉毛了,你就想着、等着你家老爷子被众人给逼迫死,对吧,有你这样做不孝子的儿子,真是要早投胎好几年啊。 大公子陈豪嘿嘿地笑,劝道,父亲大人,你可要息怒啊,别把身子骨给气坏了,要不然咱们家的顶梁柱一倒,那可就是树倒猢狲散了,消气消气,方是上策啊。大公子陈豪又是安抚,又是给老头子拍胸口什么的,陈子琪好歹是缓口气过去了,要不然啊,那一郁结在心中,就很容易出事的嘛。这气儿消了,陈子琪就板着脸问陈豪,现在咱家的命运可都是放在手心里攥在了,你别再给我出馊点子,消停点,把事情给扭转过来,要不然那些人一口一口的吐沫就是要淹死你家的老爷子了。陈豪拍胸口保证,您老就放心吧,那么多的想头,那就是您给招惹出来的,您啊,只要好好想着把咱们家的家业给振兴了,其余的国家什么的那都是狗屁啊。陈豪此话一出,陈子琪那个惊悚喂,这小子的思想太不端正了,咋能想出这样的事儿来呢?是不是要了老命了?陈豪见老头子变了颜色,又立马上去安抚,这老头子太容易一惊一乍的了,送口茶水喝一喝,压压惊,待俺慢慢给你说。陈子琪听陈豪那么说,也看出这娃是不安的啥好心了,干脆喝了茶水,看他能说出个什么的子丑寅卯出来。 嘿嘿,您还别说,陈豪还真是说出点子话,还说到了陈子琪心坎里去了。其实,也没有什么,也就是给陈子琪分析了一下天下的形式,最后就总结出一个道理来,这天下快要不是嬉王家的天下了,乱世即将到来,在乱世到来之前,就请老爷子早早做好打算和准备,以免陈家满门遭遇到什么不测,既然是要乱,咱们不妨是做个推手吧,不说别的,好歹是要青史留名了,虽然不是啥好名声,但是总好过啥都没有吧,反正,您老的名声想成为什么栋梁忠臣是不可能的了,那水都浑了,就不妨再浑一点,咱不介意的。 陈豪唧唧歪歪一番话,多少是把陈子琪给讲服了,貌似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啊,既然要做坏人,那就不妨做到底吧,反正他就那样了,谁还能把他如何。下定决心之后,不多时,宫廷里就传来了消息,说是嬉王大人传召,因此,陈子琪是下定了决定,可想到要面对今后不可预料的事情,他还依旧是满心战战兢兢,跑到宫里见嬉王大人去了。 陈子琪属于汤圆似的人物,长期混迹官场,为人很是精明的,心眼不少,做戏的功夫自是不必言说。一见到嬉王大人的面,他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上了,向嬉王大人说自己是多么多么地不幸啦,但是,他老泪纵横的内容就是仅仅限于哭诉自己的不幸,其他的一概不说,一概不谈。这陈子琪是嬉王大人颇为看重的人,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丫是个能玩的人,还很会玩儿,说啥都能和他说到一块去,和贴心的小棉袄差不多级别的。因此,陈子琪能够哭得那么伤心,嬉王自然是不悦了,就问了,爱卿呀,是谁把你给欺负了啊? 第一百四十七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陈子琪属于汤圆似的人物,长期混迹官场,为人很是精明的,心眼不少,做戏的功夫自是不必言说。一见到嬉王大人的面,他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上了,向嬉王大人说自己是多么多么地不幸啦,但是,他老泪纵横的内容就是仅仅限于哭诉自己的不幸,其他的一概不说,一概不谈。这陈子琪是嬉王大人颇为看重的人,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丫是个能玩的人,还很会玩儿,说啥都能和他说到一块去,和贴心的小棉袄差不多级别的。因此,陈子琪能够哭得那么伤心,嬉王自然是不悦了,就问了,爱卿呀,是谁把你给欺负了啊? 这陈子琪还是蛮有哭诉的艺术功底的,嬉王这么问,他就如同一个女人一般,哭得是越发地哀怨了,看得嬉王是大皱起眉。嬉王为啥皱眉啊,很简单噻,如果他面前站的人,不说是玉珠娘什么的,就是一个平平常常的女人,哭起来,只要有了陈子琪这种的姿态,怎么也都能说得上一个我见犹怜嘛。可是捏,很不幸,这种动作让老男人做出来,尤其还是一个有着花白头发的老男人做出来,怎么看就怎么地让人浑身不自在,像是那年老才刚刚被去了势的公公一般,一股子别扭的坏劲哟,让人实在是tmd的不舒爽了。我是让你哭,可你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别蹬鼻子上脸地哭,你就是号丧,我也能够接受啊,你现在哭成这个丑样,让我如何接受得了,这不是成心恶心我的人嘛。 就是嬉王想要大喝一声,别哭了,你可是个男人啊啥啥时候,陈子琪非常识相地将眼泪给收了起来,双膝一软,又给跪倒在地上,不住地磕头磕头,磕响头,那地板可是刚刚的石板,从来也不知道陈子琪的头功有那么厉害,头壳子那么硬朗,居然能够把地方磕得是蹦蹦地响,貌似还有弹跳性似的,声音非常大,几乎都能够在房间里制造出回声了。嬉王大人被陈子琪这股子磕头的劲儿给吓唬住了,立马说,我说爱卿啊,你这是要做什么啊,如果受了任何的冤屈和不平,你给寡人说说,寡人一定会给你还个公道的。陈子琪头贴着地面,就是不起来,然后嘴巴对着地面,那话说出来的声音,就像是从地板后面发出来的,嗡嗡的一片,让本来想放松放松的嬉王大人的神经,又再一次被他的声音给崩紧张了,这是干什么呢这是?有话好好说不成嘛,别吓唬你家大王啊。 陈子琪可不管自家的大王是不是被吓唬住了,他现在一个劲地就想着如何把心中的那番委屈给明明白白地告诉嬉王大人,引发君王的可怜是最高的手段了。陈子琪头依旧是不抬,贴着地面唧唧歪歪地说,大意就是,大王您啊,不要担心我,我就是被众人吓唬住的,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陈子琪这一句话可是弄翻了一船的人,说着是大家合着伙地来欺负他了,嬉王大人的神经瞬间就跳动了,拍了一下桌子,谁,告诉我是谁欺负你了,还有人敢欺负当朝太师,要命的不要?陈子琪咳嗽一声,这嬉王大人是不是漏听啊,他刚才明明说的是被众人欺负了,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成有人单个欺负他呢?于是,陈子琪又提着一种哭号地声音,向嬉王大人给唧唧歪歪地说,自个是被众人欺负了。 嬉王大人这就感觉神奇了,他刚才还当自己是听错了,合着还真是没有听错啊,说的是一群人把眼前这加封了太师的老头子给欺负了。嬉王糊涂是有点糊涂,但他还不是全糊涂,他就问了,我没听错吧,是不是你讲错了。陈子琪一听,猛然抬了头,喔唷,这一抬头可是不得了,把嬉王给吓唬地差点从椅子上给摔了下去。哦哦,瞧瞧他,看见什么了,眼前这老头是不是唱戏的啊,那脸是咋个做到挂了那么长的两道泪水,而没有干涸的,哇塞呀,要是他小时候能够遇见这老头子该是多么好的好事啊,被父王母后教训的时候,他只要抬了头,把两泡汪汪的眼泪展示给老头老太太看看,兴许就不会因为顽皮被责罚那么多下了。 陈子琪挂着眼泪的时候,心道是不是有点夸张了,但是这个时候不容他多多考虑了,这脸抬起来挂两汪汪眼泪的事情,可是他的绝招,他今天就打算用这绝招告诉嬉王大人,自己被众人欺负得很惨,相当惨,您可是要给我做主啊。陈子琪就是那么决定的,当他把脸抬起来的时候,又郁闷了,郁闷地发现没有想象中的效果,那个嬉王大人貌似根本没有听进去他的哭诉,而是把脑袋往前伸,貌似在仔细研究他似的,研究他什么呢?似乎是在研究他的绝学啊。老天爷啊,嬉王大人,你可千万不要研究啊,这是我不传之秘宝,要是啥都告诉你了,我以后混啥,喝啥,吃啥啊,所以,还是不要研究啦,给彼此留点子面子和里子嘛,再说了,您要是再研究,我向你诉苦的初步而原始的意义也就没有了。 老头陈子琪这会才知道了,要告状不能把主要目标的视线给转移了,应该把事情给扭转过来,说到正事上去,要不然,这事情太让人糟心和郁闷了。于是乎,陈子琪脑袋转得咣咣的,赶紧就三擦两擦,把面上那个不合时宜的眼泪水给擦掉了,免得嬉王大人老是研究个不停地注视他的脸,究竟是要说什么都给忘记去了。陈子琪将泪眼一擦,嬉王大人终于是不看了,不过,人家很有好学精神地发问了,嬉王问道,爱卿啊,你是怎么做才能把眼泪挂成这样的,你教教我呗,等今天去到玉珠娘那儿,我就学给她看看,逗她笑一笑,免得她老是用苦苦的脸色来郁闷我啊。 陈子琪一听,差点吐血,这个可是他媚上的不传之秘宝,连他家的仨儿子都没传,传给嬉王,这像什么话,这是等到以后,传给孙子的,让他们以后混迹朝堂用的,面对领导时,在大事不决时,就用这招数起死回生,要是教给你个王八蛋的大王,以后咱还混啥混啊,吃啥吃啊,都不要有活路了的说。不过嘛,要是不说,嬉王大人这一根筋的脑袋肯定是不愉快的啦,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就是和他不对付了,但是,要是告诉嬉王大人这王八蛋,却又是陈子琪所不乐意的,怎么办捏,想个啥办法给推掉捏? 陈子琪一出三秒钟就想到了好办法,最好的办法就是把视线给转移了,让嬉王去关注别的地方,别老是盯着他的传家宝绝技不放,那是要传给他孙子的,假如嬉王能成他孙子,他也就传他了,可是明显,嬉王成不了他的孙子嘛,这个怎么能传捏,还是赶紧地转移视觉为上策啊,再说了,今天是要来告状的,求保护的,啥事都还没办成,这是要做啥呢。 陈子琪咳嗽一声,说,大王啊,你还是关心关心老臣吧,如果没有您太阳般的关心,老臣只怕是要去喽,等老臣一去,被这些人给欺负地没地方待的时候,您就再也找不到如老臣这般忠心的臣子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 第一百四十八章 陈子琪咳嗽一声,说,大王啊,你还是关心关心老臣吧,如果没有您太阳般的关心,老臣只怕是要去喽,等老臣一去,被这些人给欺负地没地方待的时候,您就再也找不到如老臣这般忠心的臣子了。 啊,这样说,那还了得!欺负他嬉王的人就是和他过不去啊!一听到陈子琪说是被灭以后,可能再也无法出现如他一般,对他那么伺候得好的臣子,嬉王深表赞同啊,他每次说的话,都有人唧唧歪歪地反对,真是烦死了,要不是有陈子琪这样忠心为主的臣子在,他可是要闷死了。于是,很容易地,嬉王立马就被陈子琪把话题给扭转了,思路一边倒地向陈子琪提供的方向奔去了。 陈子琪见得逞了,也不再搞虾米绝技了,免得嬉王大人又来垂涎他要传给孙子的绝技,到时候还要忽悠,那就不好忽悠了,干脆就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吧,一了百了,省得猜来猜去的,麻烦!因此,陈子琪咳嗽两声,就开始唧唧歪歪地对嬉王大人打起小报告来了,说那个朝廷上的言官谁谁谁,看他不顺眼,那几天是如何如何地几个人合伙跑到他府邸里,去质问他关于烽火台戏弄诸侯的事情,说是如果下次还发生这样的事情话,那就要用什么狗头铡把他给铡了,才不管他是谁的人呢。 陈子琪这个小报告打得可真够厉害的,嬉王大人一听就火大了,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什么叫做不管他是谁的人啊,我靠啊,陈子琪首先就是他的人,其次才是别的什么唧唧歪歪的事情啊。这个涉及到君王的威严,不介意不行!不介意的话,那君王的威严就可以当做垃圾一般被忽略掉了。嬉王大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蓬”地一声,桌子的一角被他随身带的刀剑砍掉一个角角,然后,他还很不解恨,接着就是一脚上去踢翻了案桌。这一系列的动作令嬉王大人那个气息喘得哟,那就别提了,可太气人了,居然胆子大到敢于挑战他的权威了,真是不要命了是吧?当火气攻心的时候,嬉王大人通常是不会想太多的,他只是想到自个是如何如何地遭遇委屈了,要把这个委屈讨回来,要不然他是不会甘心的。 当即,嬉王大人大喝一声,喊到人来。简短的两字“人来”,却半天没有人来,嬉王大人眼睛往下略微低一低,发现左右附近,包括陈子琪这老头子都被他的那声大喝给吓倒在地面上了,动都不敢动弹,两只手还老是抽搐性地哆嗦。晕啊,这都是虾米事噻,该吓唬的人,应该是那帮妄想窃国的老头子言官才对,他们怕个球啊,又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情。诶,慢着,说不定还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哦,要不然平白无故被吓唬成这样,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嗯,很可疑,非常可疑,需要诈唬他们一下。 嬉王大人想到要诈唬人,他就重新提起他的大嗓门,大喝一声,你们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老实交代,寡人可绕你们一死。这嬉王大人的嗓门,哪里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显然是承受不了嘛,当即就有几个近身服侍的宫人,哆哆嗦嗦地把自己那点唧唧歪歪的小事向终极领导大boss嬉王大人给交代了,都是些收受贿赂,或者偷鸡摸狗的小事。嬉王大人还算是学过点帝王之道的人,明白不能处罚得太严重了,要是太严重让下面的人可怎么活呀,当然是不轻不重地处理了,于是,嬉王大人叫他身边得力的总管大人,把那几个家伙给领到重劳动力的洗衣房的什么地方去,总之,他的身边就不需要这样的人了,这个处罚的力度是刚刚好,还算是服了人心吧。 等嬉王大人处理完那几个小兔崽子,转过头来看看老头子陈子琪的时候,发现那丫被吓得地上浸出了一滩不小的黄水。噗嗤,嬉王大人差点就笑出来,不过,笑出来是很没有礼貌的咩,而且还打击陈子琪,给他留点礼貌吧,也就笑话他吓出尿来的事情。嬉王大人想着不笑话陈子琪,不过他的脸色还是瞒不住人的,两个嘴角都咧开到后脑勺那边去了,可想而知他是多么得意自己基本算是把陈子琪给吓唬住了。哎哟,稍慢,刚才那些个宫人吃不住他的叫喊声,被他三两句叫唤之下,就露出了马脚,乖乖地把虾米事儿都交代干净了。这交代的事情嘛,嬉王大人还是蛮重视的,毕竟会对自个忠心,才是他最最关心的事情,如果说他不关心,那才是真的有毛病,有问题啊。 于是,秉持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原则,嬉王大人就像提审犯人似地提审陈子琪,首先就大问了,陈子琪,你有什么事情瞒着寡人的,你吓得尿了裤子,这事情一定是不简单的,你快快从实招来,我可以不计前嫌再用你。嬉王大人在说这个话的时候,陈子琪的意识什么的,已经恢复了,他知道,现在不是耍个性的时候,要赶紧回答大王的话,要不然等会出了什么事情,就是自己给自己的不幸了。陈子琪战战兢兢,就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大王,你这完全是多略了,请放心吧,老臣不会有什么事情是满祝您的,要是有,就让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您说成嘛? 哟呵,这连毒誓都发了,他还有啥不能相信他的,嬉王大人安心了。于是,又重新叫了那些个人来,把那帮子吃饱了撑着的老言官从家里给叫出来,然后,给拖到宫廷前的那个大广场之前,让人给颁布诏书了。被叫来的言官们,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感到实在是太tmd奇怪了,可是大王死催活催,把他们从家里给催了出来,那就是不能不引起重视了。 被叫来的大臣们,不能有任何疏忽地,统统都跪在了地上,静静等着嬉王跟前得力的公公过来训话。那总管公公拿了嬉王大人的手谕,非常王八蛋地过来了,拂尘一摆,然后,捏着一个细声细气的柔声,就在那里照着手谕圣旨上写的玩意在照本宣科地念叨了,话里的大意都是训人的,把众言官骂了一个狗血淋头,搞不清楚状况。正当众人面面相觑之时,总管公公一个招手,身后立马跟着上来几个手执长条板子的小太监。 这下,就算是再搞不清楚状况的人也要搞清楚了,看这样子,不是想要揍人是什么,谁有那么傻逼啊?当即言官老爷们不服了,干啥呢这是,话还没有说到几句,连嬉王大人的人都米有见到,这就要被打板子,真是打得人莫名其妙啊,太奇怪的说。于是,众位言官就开始问那总管公公了,大家是犯了什么大罪,要被人当中扒了裤衩,在皇宫大院之地重责,用如此不给人面子的手法去扒拉众人的面子,不嫌着不厚道了些吗? 总管公公也是一嘴巴的苦黄连啊,说了,我就是个传令的人,众位大人呀,你们可别为难我了,我说了,那可就是错啊,这会嬉王大人还在气头上,这顿子狂揍,你们是跑不了的啦,所以呢,为了往后的大计,还请各位大人能够多多忍受一下,免得丢了性命啊。总管公公的话是蛮在理的,言官老爷们也听得进去,只不过这无缘无故被打,任谁也都不会服气啊,所以,闹腾了,言官老爷们大不服地闹腾了。总管公公是个精细人,一见这阵势,调头就吩咐了自个身边得力的助理小太监,让他去嬉王大人身边报个信,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免得他和陈子琪在那里两个人磨磨唧唧滴,又想出了什么幺蛾子,所以说,总体来说,总管公公也是相当向善的。若是碰上了那些奸佞小人,还指不准会让这些言官老头子们遭遇个什么事儿呢,性格问题啊。 可惜啊,总管公公有心向善,但是,无奈何那陈子琪太会唧唧歪歪了,这走了没几下的功夫,就在嬉王大人的耳朵边嚼舌头啊,那个功夫可真是厉害,没人能比得上的,非常能够忽悠,直接把嬉王大人给忽悠成功了,就在那助理小太监去后宫汇报的路上,从宫廷内立马给传出了新的旨意,说是众人联合不轨,对嬉王大人的决定有看法,因此,决定脱了众位老臣的裤子,在宫门前杖责五十大板,但是念及各位老臣的年纪大了,君王体恤,所以,将五十大板改成了三十大板。 此令一处,群臣哗然,有变通激灵的人,这时就买通了宫里的小太监,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太监收了银钱,自然是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还把陈子琪给供了出来。哎哟,原来竟是这样的一出戏啊,是陈子琪这奸佞小人在背后捣鬼,不行,他们要揭发陈子琪的丑恶嘴脸。 众位大人想以磕头哭诉的方式前行去感动宫门内的大王,可惜,他们未够班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第一百四十九章 众位哭诉的言官是白搭的,这门外面哭,哪里有门里凑着耳朵进谗言来得听信的?所以喽,那些个言官哭得越是厉害,嬉王大人在陈子琪的嘀嘀咕咕下是越发的烦闷,还没有听到陈子琪的三句话,嬉王的新命令又传下去了,给我打,狠狠的打,死命的打。哎哟喂,这个命令下下去,可是不得了了喂,那外面的宦官大人公公再想着帮忙,这下也是不能够了,帮人是帮人要是惹火烧了身该怎么办?还是老老实实听从圣旨的命令吧,他充其量能够做的就是暗示手下的宫奴们,帮着下手轻一点,免得真的要了各位老大人的命哟。这一头下了命令,那一头那执行,霎时间,这宫门口就成了人间的惨狱,把众位老爷子整得是死去活来,老泪纵横,声声痛诉不绝于耳。 眼瞧着众人是要被杖毙在宫门前了,正在此时,也活该是他们命不该绝,那玉珠娘的车撵恰好打从此处经过。人家不是聋子啊,听着哭诉,就感觉不对劲了,招来了面前当差的小宫女问个明白。小宫女也是不太知道情况,不过听着那哭诉就是怪瘆人的,急忙又打发了得力的当差公公去探听,不过是一刻钟的功夫,那公公迅速来报了,说是众位言官因为进言陈子琪大人而遭的殃,这事情的前后原委统统告诉了玉珠娘。玉珠娘又不是啥圣母来的,能够大度到听到别人一堆人反对自己,而自己毫不介意的程度,当然,她也米有气量狭小到一听到别人反对自己,自己就火冒三丈,关键是门外跪下的言官不管怎么说也曾经为了她老爹的出狱出过一份力的,那都是她从小叫着叔叔伯伯的人,让她见他们被打而无动于衷,她是做不到的,要真是能够眼睁睁看着而无动于衷,那可真是冷血的人啦,玉珠娘不是冷血人,所以,这个事儿她是会去掺和一脚的,她才不怕陈子琪呢。于是乎,玉珠娘摆驾到了嬉王的宫殿里,去给众位言官大人求情去了,免得真的把人给打死,那不是找的晦气嘛。 玉珠娘摆驾嬉王宫中,嬉王一见美人的到来是大加高兴啊,好难得见到美人如此主动的说,他感动死了。顿时啊,嬉王那张不老不嫩的脸笑得开了花花。玉珠娘心里暗骂一声老匹夫,然后,表面若无其事地像那软骨猫似地窝到了嬉王大人怀里,这个投怀送抱诶,让嬉王的心跳加速了180下不止,那个陈子琪是个识趣的,一见到如此阵仗,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要是再待下去,岂不是要看到一些老少不宜的画面啊?他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还想活得长一点呢。陈子琪整整衣服,就说自己要告退,这么一说,嬉王反倒是不干了,这个陈子琪还没有告诉他让玉珠娘保持笑容的秘方呢,那哪么容易放他走撒?嬉王大袖子一挥,一左一右伺候着的公公们迅速将他给拦下来了。 陈子琪奇怪了呀,大王您这是啥意思?难道说让俺眼睁睁看着你和妖姬似的玉珠娘颠\鸾\倒\凤?我擦,未免太不人道了吧!要是我中途鼻血而亡,您这可是谋杀,谋杀,晓得的不?陈子琪嘴巴一张就想抗议嬉王大人这种不人道的行为,但是,人家嬉王大人的下一刻动作,让他知道原来自己想得太猥琐了,人家嬉王大人根本就没有那个心思。只见嬉王大人衣袖稍稍地一整,人就从座位上离开,走到了他的面前,又是袖子一扯,陈子琪这老头子就被神秘兮兮的嬉王大人给拉拔到一根圆柱子的后面去了。 哟呵,这嬉王大人何时学得如此有遮遮掩掩的范儿了,瞧着就是怪新鲜的,陈子琪心里偷笑,表面上一点儿是不敢表露,要是表露了,招惹嬉王大人起了啥子杀心就不好了嘛,所以,做人家臣子的,还真是要死要活,要活要死,这都得是多憋屈的事情才能实现的啊。陈子琪表面装得是一本正经地,一副恭听圣训的衷心模样,说着大王啊,您有话不妨直说,您看娘娘她可是盯着您的脊梁骨瞧,好像是要瞧出一个子丑寅卯来呢,微臣心中甚是惶恐啊。听得陈子琪如此说,嬉王大人这么一回头一瞧,哎哟哟喂,他还真的不敢瞧了,那简直是妖精双目放光华,要人欲生欲死嘛,谁看谁想那不河蟹的事儿,他被那眼睛一瞅,往铺盖里面钻的心都有了,美人,你放马过来啊,寡人乐意陪你大战三百回合。 嬉王那小眼睛看着看着,眼珠子就转不动了,眼定定地望着玉珠娘,脉脉含情啥的那就不必说了,那真是眼睛里面出情人啊。陈子琪那双毒眼,看人可是又狠又准,瞧着情况啊,他心里就明白了,这准是嬉王大人又入了魔障了,唉,苦命的他哟,还是把嬉王给叫唤醒吧,要是看傻了,这可是怎么办哟?于是,陈子琪猛地咳嗽一声,好好歹歹是把嬉王大人的三魂七魄给叫了一星半点地回来。这猛个一回来,那眼珠子就正正对上了陈子琪那双老眼,差点可是把人吓唬地不轻啊,嬉王可是恼火了,虎掌一拍,大叫一声,陈子琪你好大的胆子。那胆子后面的话就没直接往下说,但是,陈子琪这老头儿精怪得很,知道是把咱们英明万分的嬉王大人给惹恼了,于是,他见势就赶紧双腿一弯,毫无心理障碍地跪在地板上,一双小眼可怜汪汪地瞅着嬉王大人,来了一个目送秋波啥的,说的是,我这又是怎么了,怎么让大王您老人家不高兴了?嬉王大人才不管这个狗东西陈子琪如何如何想呢,他现在是感觉下不来台,怪憋闷的,这偷看自个老婆的事情让个老东西看见了,着实是有损威严啊,不过嘛…… 嬉王也不是脑袋转不过弯的人,他这个不过嘛,就想到了正事,这正事还没提呢,其他的事情那都是次要的,先把正事给办了吧。于是,嬉王正了正颜色,咳嗽数声,说陈子琪你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吗?错在哪里?还有错在哪里的,怪只怪他这个老头子横杵在这里,当做了巨大的人型老蜡烛,碍事了呗。陈子琪这个人精,自然是明白滴,所以,他认错也很快啦,立马就捣蒜一般在地板上磕头说自个错了,请嬉王大人不要计较,他知道自己错了。这个老东西陈子琪实在太会算计了,这么猛猛地磕头,把嬉王大人搞得很不好意思,嬉王大人不好意思那事情就好解决了,他自然是精神劲都给恢复了。 陈子琪这老头子的头磕得贼勤,嬉王大人也不好再怎么拿着捏着架子对付他了,于是,瞅着玉珠娘没有看过来的时候,嬉王大人迅速低了头,小声问陈子琪,怎么让玉珠娘保持笑容的事儿。陈子琪早就等着嬉王大人开尊口了,人也不含糊,立刻是竹筒倒豆子,把自家儿子想的歪招说了,其实也很简单咩,既然娘娘大人她笑得那么开心,自然是让她多去几遭即可,这样的话,有利于人心舒畅,笑容自然而然地铺满了面容,这精神如果经常性地感觉到愉悦,那还用说么,自然是愉悦地n次方相乘嘛,这乘着乘着就增长了,增长之后,娘娘大人就不会再有那啥的愁容满面了,人要多美就多美,嬉王大人也就不必再担心了。 嬉王一听,大乐啊,简直是哪里来的奇才啊,准奏,你就可以滚了。嬉王大人挥挥袖子,老东西陈子琪立马领会了领导的意思,笑嘿嘿地想要往下退了。这俩君臣正要笑容和睦地,完结此次友好的见面会,冷不丁,玉珠娘叫住人了,慢着!诶,为啥她要叫慢着吖,难道她有啥事吩咐?把玉珠娘当个宝贝的嬉王大人停住了,立在当场等着玉珠娘说话。玉珠娘眼盯着这俩君臣,莲步轻移,施施然走了过来,当走到嬉王大人的面前时,那位嬉王大人已经犹如喝醉酒一般,眼珠子盯着艳光照人的玉珠娘是挪不开了,只把旁边没有受到玉珠娘美色干扰的糟老头子陈子琪,看得是没趣得半死,这女人呐在他看来就是一个祸水,没想到嬉王居然是那么地宝贝她,真是难以捉摸啊,这年头人都怎么这样了,难道这世界上就没有其他的女人了?哼,又不是只有玉珠娘一个女人,真是受不了啊。老东西陈子琪在心中唾弃得要死,冷不丁人家玉珠娘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把他给打得一个措手不及,口水乱呛,是好一顿的咳嗽啊。玉珠娘是这么说的,宫门口被打的那些大人们,是陈大人让打的,还是大王让人去打的?就这么举重若轻地一问,嬉王大人和陈子琪是瞬间大气不敢出了。为什么会大气不敢出呢?很简单嘛,他们俩都是被玉珠娘的面部表情给吓住的。玉珠娘那个样子真是让人害怕,怎么看就怎么像是地狱里出现的黑脸娘娘,专门问人讨债的,谁要是欠了债不还钱,她就让谁倒霉一辈子。这黑脸娘娘是大梁王朝的民间传说产物,但是上至君王,下至普通民众,没有人不信这黑脸娘娘的。正因为有信任,所以才会有感觉到恐怖的存在啊,这就是信仰的力量了。 嬉王大人和陈子琪看了玉珠娘的样子是猛咽口水,生怕她露出另外一副面容,把两人给吃掉,要是被那么冤枉地吃掉,那他们就太冤枉了,毕竟那是不值得咩。嬉王大人笑嘻嘻地面对玉珠娘,说是娘子大人何故做出此等让人看了就望而生畏的面容捏,有啥想不开的事情,交予为夫,让为夫帮你出气啥的嘛,是不是宫门口跪下的那帮老东西惊扰到你了,要不要我为你把他们再揍一顿。嬉王大人提心吊胆地唧唧歪歪地说完,眼巴巴地瞅着玉珠娘,只盼着她嘴里能说出啥话来,免得看着人捏着心,为她揪心啊,美人啊,难道你不知道,我的一颗心就悬在你身上了,你乐我也乐,你哭我也哭,你的喜怒哀乐,都存在我的心里,存在我的脸上啊,所以啊,美人,你千万不能不开心啊,为了你的不开心,我可以让天底下所有的人陪着你不开心,你明白人家的心思咩? 嬉王大人把他所有的心思全部赤果果地写在脸上,生怕玉珠娘看不见,而陈子琪则是另一番的脸色表露在面上,那都是担惊受怕地谄媚样,他又不是一个不长眼的,嬉王那废物的心思是围绕着玉珠娘转悠的,这个就暂且不用管他了,关键是,这玉珠娘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能要人生来要人死,折磨人的方法可多了,就连他,大梁王朝第一等的顽主,都被她给捏得死死的,那份古灵精怪的劲儿,玉珠娘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他陈子琪呢,别的不会,察言观色是一等一的好,虽然不知道玉珠娘有啥念头,但是瞧她脸色那不对劲的小样,他要是再不觉察着,岂不是人不如驴了嘛?就是驴也要比他聪明撒。先服软,谄媚谄媚,那都是没有任何错误的,常言还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呢,他都软成这样了,这玉珠娘就是有再大的火气啥的,也快点给他消灭干净了吧,别老是挂着一副黑脸娘娘的神情,他还想着多活几年呢。想着自己要多活几年,陈子琪的笑容是越发地谄媚,不过嘛,这谄媚都是表面的,笑不到眼里,心里去,自然呢,在玉珠娘的眼睛里总是透着一股子虚伪的劲儿。 好在,这陈子琪虚伪不虚伪,嬉王大人献不献真心,都不是玉珠娘要考虑的事儿,她另有要紧事儿要办呢。什么要紧事儿啊?那就是来之前听见宫门外被责打的众位大人呀。 第一百五十章 第一百五十章 玉珠娘此番主动找到嬉王大人头上的目的,就是因为门外那些位大人,如果她置之不顾,今天很有可能他们的一条命就是交代在这里了。玉珠娘挂心宫门外跪着的众位大人们的安危,看着她坐着不动,实际上,她心里比什么都急,她就如同那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地转了,不过,她还是有一定的理智控制自己的,免得显得太过心急而失去了先机,不过,看得那两人鬼鬼祟祟地躲到了柱子后面唧唧歪歪,怎么看,怎么感觉都不太好,尤其,是陈子琪那一脸的巴结样儿,怎么就怎么看不惯,要不是顾忌着什么不能把自己的底牌先亮出来,玉珠娘还真的想把这狗头给拖下去暴揍一顿呢。 玉珠娘的气场比较恐怖,把嬉王大人和陈子琪吓得有些哆嗦,嬉王大人顿时感觉有点吞咽困难,连口水都下不了喉咙了,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玉珠娘发愣,陈子琪一瞧,哎哟喂,不好了,人又开始犯魔障了,赶紧把人叫回魂吧。于是,陈子琪细声细气地叫他们家大王了,大王啊,您别光是顾着看美人啊,您把您的眼神好好歹歹挪到老臣的身上,我想跟您告退啊。陈子琪这番不大不小的声音,总算是钻到嬉王大人耳朵眼里了,让他给回神了,别老是黏糊在女人身上,拔不下来。 嬉王大人此时没有心思理会陈子琪,这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理会的,要看还不如看他的美人玉珠娘呢,于是,他挥挥手,那意思就是你这巨型的大蜡烛赶紧地走吧,别杵在这里碍事了,老子可是不乐意看见你。陈子琪是做了嬉王大人多少年的老臣子啊,嬉王不说支起个尾巴啥的吧,就是翘个屁股,他也明白嬉王在打什么算盘,因此,陈子琪相当领会领导意思地走了。那个拍拍屁股,散点灰尘,走得是好潇洒啊。 玉珠娘冷眼看着这俩人当小丑似的走了,她是一点儿好脸色都懒得给两人看。等陈子琪走开了几步,玉珠娘就走到了嬉王大人的身边,脸色自然是不给他好脸色的,嬉王郁闷了,咋不给他点好脸色捏,他至于那么丧气么?玉珠娘也不和他唧唧歪歪地,扭着腰身就把来意向他说明了,说是宫门口那边怎么那么大的哭嚎声呢,吵得人不得安宁的。玉珠娘在说这话的时候,显得相当的淡定,和轻描淡写,但是,在嬉王看来则不是如此的,他感觉到一层又一层的压力朝他席卷而来,如同幼时听政的母后,说不出地令人害怕啊。玉珠娘还没怎么表态呢,这嬉王大人就被吓得个二五八万地,跟个孙子似地腆着脸笑,嘿嘿,爱妃有什么想法啊,是不是那帮子老东西打扰到你的休息,如果是的话,让我给你把那些人直接给灭了吧。 哎哟啊,这嬉王大人一顿说道,可让玉珠娘用了冷眼瞪他,这死家伙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想着要把人怎么怎么样好吧,他那巨大的脑袋能不能转一转啊,真是蠢地更猪似的。不过嘛,要是这蠢猪真的把人给灭了,她的一番心意怎么办,还有岂不是要背负很多条人命嘛?为了一只猪而去背负那么多人的恨意,貌似很划不来呢,于是,玉珠娘斜着眼说,不用了,我是觉着他们哭得很委屈,像是有天大的委屈要诉说似的,你刚才和陈子琪大人做什么了?这嬉王一被这么问,感觉非同寻常地紧张,他都不敢说实话了,因此,他很孬种的,手一挥,把所有的事情,统统推到陈子琪的头上,说都是他让我做的。此话一出,刚刚想要抬腿出门的陈子琪老头儿惊吓地猛收了脚,不止是他,就连玉珠娘也瞪大了眼睛,额滴神啊,这嬉王大人也太没有担当了吧,怎么这都害怕呢,不过是小女人的一个问话,您老老实实地答了,不就啥事都没有了嘛。 可惜,陈子琪和玉珠娘能够这样想,嬉王大人不能够这样想,他满脑子就想着怎么讨好玉珠娘,千千万万不能让她对自个生气啊,他可是不爱看到玉珠娘对他生气了,他喜欢她欢乐一点,笑面嘻嘻的,他就爱她笑啊,如果说是都是他做的,让玉珠娘又生气了,那可怎么办哟?还不如不承认呢,就说没有的事情就成了,事情都是陈子琪那糟老头子做的,他一点都不想担当这个事情。嬉王大人的龌\龊念头,陈子琪哪里有不明白的,不过,为领导顶缸也是下属应该做的事情啊,立马地,陈子琪噗通一声,给跪下了,还立刻把要紧地眼泪水给弄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对这玉珠娘,说什么娘娘啊,是我的不对啊,您可千万不要怪大王啊,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您有什么想要责罚的,那就来责罚我吧,我肝脑涂地,在所不辞啊。这一王一臣,两个狗东西,哭天喊地地,都是玉珠娘面前做小,哭得不成个人样,活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要死要活地,让玉珠娘不要生气。 玉珠娘看着俩狗东西一来一往地,忍不住就快要笑出来了,可是转念一想啊,如果笑出来,那岂不是破功了咩,不行,她得忍住,说什么都要忍住啊。这么一想,玉珠娘憋住了,什么笑容都没有的看着二人,看他们俩还能捣鼓出什么东西让人笑话的出来。事实证明,什么事情都是没有下限的,那个嬉王大人看着玉珠娘的脸色没有缓解,反而有加深的趋势,及时地朝陈子琪使了一个眼色,暗示他给力一点,主动上去那啥。陈子琪接收到了嬉王大人的暗示命令,他心里把嬉王给唾弃了一个遍,可是表面上,他丝毫不敢反抗,那是主子大人的要求啊,只有伺候好他和面前的玉珠娘,一家子的升官加爵才有指望啊,否则,那都是空谈啊空谈,还是老老实实地,按照嬉王大人的要求去做吧。呜呜,可怜他的老脸啊。 于是,想也不想地,那个陈子琪老东西双膝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然后,花0.001秒,抬起那老脸,让玉珠娘看他老泪纵横的脸庞,万分的委屈都尽诉于此了,那不住颤抖的嘴皮儿无不是在说明他是如何如何的万分委屈,处于嬉王大人的领导之下,人生是如何的暗淡无光,让人看不到未来啊,这人生啊,还有没有要的必要啊,他真是想一头撞死算了,一了百了,免得活在世界上浪费粮食了,可是,他们老陈家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少了他是不能够的啊,所以啊,他把他所有的眼泪都倾述于此,希望玉珠娘娘能够体恤老臣,不要让人心给灭了哇。陈子琪那张老脸是那么那么地悲戚,万分引人同情,如果玉珠娘不同情他,简直是说不过去撒。 很自然地,玉珠娘同情了他,她把大大宽宽的袖子一甩,说好吧,那我就不计较那么多了,你可以退下去了。玉珠娘是放了陈子琪一马,但是态度那是相当的高傲,让陈子琪这经惯了奉承的老东西恨得是牙痒痒,不过,就算是牙痒痒,他也没辙,他能有啥辙,玉珠娘可是大王的女人,得罪不得,要是得罪了,她背后不着痕迹给你捅刀,你都不知道啊,太毒太危险,为了自个儿的脑袋和后代考虑,最好最好是不要得罪玉珠娘,从了她就好了嘛,泪奔,要命,这年头的臣子难为啊。 陈子琪吭吭哧哧地退场,没有半点疑问和不舍,他把大场面都交给了玉珠娘和嬉王大人,不过捏,他还是悄然躲在房门的背后偷听,看看这俩个人能在背后说他什么话。陈子琪的耳朵竖得像猎犬,发誓要把人家男女之间的对谈听懂,搞明白,不过嘛,他也不负自个想的,非常成功的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这对话不听还好,一听简直把陈子琪恨得是咬牙切齿的。为啥他会咬牙切齿呢?说白了,很简单嘛,因为里面的对话没有一句是有利于他的,都是玉珠娘在给那帮子他想要陷害到死的言官们求情,说是要放他们一条活路云云,他们都是朝廷的栋梁之才,如果少了他们,将是嬉王大人的一大损失,如何都挽救不回来。玉珠娘开了口,嬉王还有拒绝的份吗?显然是没有嘛,他就是一个老婆奴,妻奴,玉珠娘放个屁那都是香喷喷的,所以,很自然的,玉珠娘的话,他的听进去了,立刻就叫了门外的小太监进来,去传他的旨意,放了那些个言官,打也是打够了。 好家伙,这么一说放,那所有的人都给放了,这可把外面偷听的陈子琪给气得够呛,恨不得闯到宫殿里面去,揪住嬉王的衣襟狠命的摇,你个渣渣啊,女人说神马就是神马,你个瓜娃子,也太没有主见了一点,真是该你砍脑壳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第一百五十一章 玉珠娘和嬉王大人米有提放门口外有人偷听,俩人说话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该求情的求情,该放人的放人,但是,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偷听的陈子琪可是气得够呛,嬉王那丫何止是没有主见,简直就是软骨头,一个女人说什么,你都听,还要不要人活了?我陷害那些老东西容易么我,也不为我考虑考虑,他们可都是想要杀我的人呐,哼,真是一个该砍脑壳的,我服侍你个小娃儿在王位上多少年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那该死的小丫头片子就在你耳朵边吹吹风,你连哼都没有哼几声,完全是把她当做宝贝一样的,这不是要置我于死地么。我x,你不仁,休怪我不义,太让人失望了。 怀着深深的嫉恨,陈子琪再也不听那两个不知恩义的狗东西在屋子里面掰扯下去了,他现在需要回家冷静冷静,果然还是自个家的孩儿贴心,之前,他还有所犹豫来着,现在,啥犹豫都没有了,你该死就死去吧,我再也不为你考虑了。陈子琪虽然如此想,但是好歹和嬉王那么多年,他实际的内心之中,完全是把嬉王当做了自家的孩儿,老大陈豪出门在外历练那么多年,其余的娃儿也不甚贴心,这嬉王大人说玩就能玩儿起来,他陈子琪自诩是天下第一顽主,嬉王大人么就能称得上是第二顽主了,这一前一后俩顽主,他可是把嬉王大人当做了自家的徒弟啊,能够传其衣钵的说,谁知道,这会冒出个女人玉珠娘,可是把他给恼火死了,你们俩爱咋的咋的,老子出了主意就不管那么多了。 怀着深深失望的陈子琪走了,房间里的玉珠娘和嬉王大人正是春意浓浓啦,这给那些个不相干的言官老头子们求情,要是不和玉珠娘顺便发生点啥,还真是对不起嬉王大人被陈子琪封的天下第二顽主捏。玉珠娘是救人成功,然后让听差的小太监叮叮咚咚跑到宫门口,宣读谕旨,让众位言官大人回家洗洗睡了吧。这不读还好,一读啊,而且还听说是玉珠娘给求的情,这下可是激起了众位言官大人的逆反情绪,其中有几个想法比较迂腐的老头子当场就在磕头大哭,说是不稀罕玉珠娘的施舍,请求嬉王大人收回成命,他们宁愿是被打死、晒死、饿死,也绝对不要一个女人的可怜和同情施舍。 这些大人的回复,起来俩个效果,第一个效果,在场的大人之中本来有人想就坡下驴的,现在完全不能下驴了,没有选择地,义无反顾被这些磕头的老头子给绑架在同一辆战车之上,变成所有人齐心一条,誓将玉珠娘拉下马来,完全站在了嬉王大人的对立面上,为啥说是站在嬉王大人的对立面呢,很简单呐,玉珠娘是嬉王大人的心头宝,谁要是和玉珠娘过不去,那就是和嬉王大人过不去,所以,反对玉珠娘就是反对嬉王大人。这些抗议的老头子完全没有想到嬉王大人对玉珠娘的爱是如此的深沉哇,简直是全身心投入的说,他们还以为那不过是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所蛊惑,迟早有醒悟的一天; 第二个效果,嬉王大人正在宫殿里和玉珠娘卿卿我我,浓情蜜意呢,冷不丁,那传令的小太监跑了回来报告宫门之前发生的事情,本来嬉王大人已经沉浸于玉珠娘的那个啥之中,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此时,一听说门外的老古董们没把他心尖尖上的玉珠娘当回事,还要来要挟他神马神马的,差点就把嬉王大人气得个生活不能自理,而玉珠娘捏,也是气得不轻,这明显是不买账嘛,做好人也是白做,别人不领情,难道要她把自个的热脸贴别人的冷屁股?哼,断断没有这样的道理,既然放你们一马你们都不领情,那么就别怪我无情喽!玉珠娘这会是恶向胆边升了,说她是多坏嘛,倒也不是,而是她想把老东西们捯饬一顿,别没事就把脏水往她身上泼,恕不接受。 于是,定了主意的玉珠娘就凑到嬉王大人耳边,唧唧歪歪,歪歪唧唧地向嬉王大人耳朵里猛吹那些个枕头风,让他给她伸冤明明昭雪,把那伙老东西给狠狠捯饬一顿,杀鸡儆猴,别没点眼力界地想要不自量力地挑战她,还想着害她,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别没事就想着陷害她,再说了,又不是她把这些个老东西给招惹来的,要说招惹那也是陈子琪的问题啊,为啥不揪住陈子琪,反而倒打一耙地对付她?这些人有没有良心啊,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哼,被打就别怪她不留情面了。玉珠娘这么想着,嘀嘀咕咕的嘴在嬉王大人耳朵边没有停止,嬉王大人听了是不住地点头称是,没有丝毫想要反驳的意思,反正玉珠娘的想法那就是他的想法,早在玉珠娘求情的时候,他就老大看不惯这些个老东西了,好吧,现在这些个老东西还不领情了,这不就是让他往死了里去治理他们么,居然敢看不起他的心头宝玉珠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想活命的,请早说,他就一一成全他们的。 嬉王大人哼了一声,那极有眼色劲儿的小太监连忙候着听令了,嬉王大人摸摸玉珠娘的脸颊,问她爱妃呀,你想怎么折腾那伙子老东西,你说吧,我今个都听你的,没有一句二话,你想怎么滴,就怎么滴,他们欺负了你,就是欺负了我,你有啥不痛快地都说了,我帮你把他们都给治理了。嬉王大人说这话的时候很豪气,多多少少减轻了玉珠娘的气愤,玉珠娘也不跟他客气,她正想着整治这帮子老东西呢,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真是命多不怕死了。当即地,玉珠娘也不和他客气了,把受到的委屈要统统地发泄出来,给那帮子老东西好看,免得下次又来招惹她,眼珠子怎么就不放亮点呢。 两个都想着治理那帮子老东西的人就在那里嘀嘀咕咕,嘀嘀咕咕地商量着,约莫小半盏茶的时间,两人就商量好如何行事了。商定好之后,嬉王大人在玉珠娘的服侍之下,把衣服给穿戴整齐了,然后,大摇大摆地向宫门外走去,玉珠娘按照约定,就跟着他不远的后面,然后藏在宫门的背后,只等着嬉王大人的暗号,她再施施然出现。嘿嘿,这俩夫妻联手,有谁能够阻挡捏,自然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啦。只听得门外嬉王大人冷然的声音传来,呵斥他们,问他们是想要做什么,是不是要逼宫,意图进行逆反的大罪捏?哎哟喂,这一句问出来,可是让众人魂飞魄散了,这可是大不敬的忤逆大罪啊,有谁敢承认呀,一承认那不就是要抄家灭九族了?死了他们一个还不够,还要死九族的人,这牵牵连连可能会有上千人无辜殒命啊,所以,这一牵扯,倒是没有人敢于和嬉王大人吭声了,这太毒了,大家伙犯不着这样噻。 于是,一时之间,那宫门的广场上鸦雀无声,没有人敢于怎么顶撞了。嬉王大人一见,这事情的态势,貌似是被他给控制住了,于是,暗中对随侍的小太监暗中指了一指,那小太监是个机灵的小家伙,嬉王大人和玉珠娘的商量,他都听在耳朵里,记在心里,并且还听了吩咐的,这嬉王恰到时候地对他发个小命令,小太监立马悄然退下,往那宫门边走去。 玉珠娘见那个小太监的身影来了,然后示意左右的小宫女给他放行,让他到车撵前回话,小太监双膝跪在玉珠娘的车撵前,轻声细语地把前方的事情向玉珠娘给报告了,于是,玉珠娘有底了,她点点头,对着小太监挥挥手,说你回去吧,小心伺候着,我这就来。小太监听了玉珠娘的吩咐,又急急忙忙地跑回嬉王大人的身边,弯腰对嬉王大人说,我已经给娘娘传递好了,只等着大王的命令了。嬉王大人一听小太监禀报,虽然他表面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实际上他的内心可是乐开花了,老婆啊,你快点来吧,寡人面对这些个没趣的老头子实在是讨厌得很,偏偏又不能把他们怎么办,你快点把你老公给救出去吧。 就在嬉王大人内心一面叫救命,一面面容严整地对那面前跪了一地的老家伙们说,你们服不服啊?嬉王大人这么问,作为严肃的老臣子们自然是说不服了,咱们怎么能够服气呢,自然是大鸣大放,说是不行啦,还集体哭泣,来个老泪纵横哭给嬉王大人看,务必要嬉王大人体恤老臣子啊,不要让妖妇给占了上风嘛。没料到,他们越是哭,嬉王大人越是看得不耐烦,这婆婆妈妈的,怎么感觉就像是想要挟持他似的,好像他不同意把自个的心上人玉珠娘给办了,他们就要把他给办了似的,感觉太不好,太不好了,这都神马事情啊,敢于威胁大王,这年头他们还想不想混了,可恶,他从小到大,神马时候被人这样威胁过?真是不要命的一群臭老头子。 嬉王大人一拍桌子,他震怒了,真正的震怒了,没有人能够威胁他,除了他心爱的玉珠娘以外,因此,他左右一声吆喝,给我打!这一句一出,可不得了了哇,众位大人可像是被捅了马蜂窝,沸反盈天了,这怎么可以捏,刑不上大夫啊,这开朝以来,没有说要打文人臣子的,现在嬉王大人的举动说明了神马?只能说明他是彻彻底底被一个后宫中的女人给迷惑住了,这是千千万万要不得的呀,这是国之将亡的罪证啊。领悟到这一事实的言官大人们,那个头磕得是砰砰地响,务必要让嬉王大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千万不能因为一个美人而荒废了政务啊,而且这个美人还是传说中让嬉王大人点燃烽火的哪一个,那就更加地讨厌了,大王是他们的,一个女人何德何能去蛊惑了大王啊。下面那个泪流满面就不必说了,总之呢,是要嬉王大人下达一道谕旨,让他把妖妃玉珠娘给办了,这才能够是国安民安心安呐。 众位大人都想着要把玉珠娘给办了,因此,下面的哭声就更是给力了,直接把嬉王大人给弄得脑袋疼,简直是头疼欲裂啊,不下于一万只鸭子在耳朵边嚷嚷,真是要人死啊,老婆,呜呜,你快点来啊,你要不来,我真不保证会不会把这些老匹夫给通通宰掉,真是要老命了的说。就是嬉王大人头痛欲裂,想要把众位言官大人给办了的时候,突然听得那宫门边有声音传来,询问是什么事情在此处吵吵嚷嚷,扰了过路的玉珠娘娘的清静。 嬉王这个高兴啊,简直是不带假的,他立刻招招手,旁边有眼力界的小太监立马是领会了,立在那儿是给回了过去,说是大王在此惩处一众臣子呢。玉珠娘和嬉王大人早有约定,这么一说,当即是假惺惺地过来了,先是拜见大王,然后就装模作样地问,大王,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地上乌压压滴跪了这么些人,还都是朝廷的重臣,都是犯了什么错误啊,让大王如此恼怒?嬉王大人听得老婆如此问,也没有压着声音说话,他故意大声地说,都是这帮子人想到要造反,造你的反,他们想着要寡人把你打入冷宫呢,你说还有什么事情让我动怒的?如果不是见到你来的话,我这会已经斩掉十七八个老东西了。 玉珠娘一听,慌忙跪下,言辞恳切地请求嬉王大人收回成命,嬉王大人这下就摇脑袋了,说这君无戏言,这命令都快要发出去了,怎么叫我收回去呢,这岂不是让我活生生地憋闷着么?这怎么可以呢?眼见着嬉王大人不同意,玉珠娘眼珠子一转,想了想,然后说,嬉王呀,让奴家给你讲个故事吧。嬉王大人感兴趣地哦了一声,你还会讲故事啊?那是当然,玉珠娘沉声回道。那好吧,那就听你说说,听你能说出个什么道道来,嬉王大人装作给玉珠娘一个机会似地说道。 嬉王大人这装模作样的,玉珠娘当然不会落下啦,她肯定是不会比他差的,于是,玉珠娘整整喉咙,就开始说故事了,这故事说的是大梁王朝京都的主要中心街道上有俩个兄弟,一个叫做王大,另一个叫做王二。哥哥王大娶了一个女子方氏为妻,并且在那中心街道上,王大因为钱财很多,被认识和住在他附近的人称作王先生。王二呢,是王大的亲弟弟,可是偏偏王大不待见他,有事没事就爱挤兑他几句,无非是嫌弃弟弟家穷,王大并不给王二在家里住的机会,连平常的零花钱都不乐意给他。其实啊,王大对王二如此的作为,除了是嫌弃王二没几个大钱,还主要因为有两个朋友在使坏,居中挑拨弟兄之间的感情。这两个狐朋狗友,一个叫张有财,一个叫胡长寿,都是附近有名的无赖老光棍,百年都找不着女人愿意和他们结婚的那种人。这俩人反正就是整天啥活计也不敢,就生得那张嘴皮子,靠着巧嘴弄饭吃,经常地蹭到王大家里,和他饮酒玩耍,反正有王大付账,怕个啥呀怕。 有一天,那王大生日了,王大的妻子方氏自然是准备齐全酒菜,做了生日酒,还让王大将王二请到家里一起来吃饭。王大一听老婆方氏还请不受自个待见的不成器弟弟王二来家里,他脑袋疼,整个一胳膊肘向外拐地说,你别请了,我已经把我那俩狗肉弟兄们请了过来吃饭,另外的人就别想请了。话还没说完,张有财和胡长寿已经上门来,提着点花生给王大庆生,不过,也就这样了,那酒菜神马的,完全是没有办法弄到啊,没钱嘛,没钱怎么办?嘿嘿,两个泼皮无赖还是有办法的,那就是用王大的名义,去酒店里赊账,才把酒给弄来了,简单一句话,那就是张有财胡长寿献酒庆生,王大自个掏腰包包揽酒菜。说来这俩狗东西也忒tm的不是玩意了,用了王大的钱赊来酒水也就罢了,偏偏在来的路上,两人觉着还是有些划不来,于是,先把酒给偷偷地喝了一大半,兑了一些白开水在里面,混合成一整瓶子,再送给王大庆生了。至于这假酒会不会被王大尝出来,两人完全不担心,这还不简单,到时候将酒水碰倒,洒到地上,那就是死无对证,反正礼物是送到了,礼物掉到地上,那能怪谁呀,只能怪你自个不小心呗,和他们俩是没有丝毫关系的。 两个损人商定好了计策,然后跑到王大的家里去,按照先前计划好的那样,把庆生用的酒水一股脑全洒到地板上,推说不小心,王大这人对自个请弟兄忒有心眼,一遇上这俩颓货,他就成了没脑的鸭子,听那俩人掰忽什么,他就信什么,所以,两人一说不小心了,他也不疑有他,哈哈大笑地说自个这里备有酒水,不必担心,可以完全在他这里喝好了。于是捏,这个生日酒就被俩个损人给忽悠了过去,白白喝完了王大自家的美酒,过后,还让王大自个把钱给填上了。 这住在京城破烂地界的王二,早就想到今天是大哥王大的生日,理应出面去拜寿一番,怎么说是自个的哥哥呀,不去就不像话了,没有礼物不要紧,关键是人要到,问个好也要问的,否则就是太失礼了。因此,王二把衣服啥地整了整,换了一身看起来还算干净的衣服往王大家里去。王大呢,正和张有财胡长寿俩狗东西喝酒,喝得个天昏地暗呢,一见那王二空着两个手前来,连个饼子什么的,祝寿的小物件都没有带来,他那心中的怒火就像火上泼了滚油,哧哧地往上冒烟,冷着声就问你来干什么的。王二一听,心中咯噔一响,哎哟,这是怪我呢,也是,我是实在没有钱给哥哥做寿,说不得理,我且放低了姿态吧。因此,王二就说,大哥您过生日,小弟是来给你祝寿的。王大冷笑,你什么都没有带来,来了一张嘴说是给我祝寿的,我看你就是带了嘴巴到我家来吃喝用的。说着说着,王大心里就怒了,抬起手,呼呼两下,给王二几个大嘴巴子,只打得是啪啪作响。王二没提防到王大的手段,被打得是挺委屈的,连忙招架了,问大哥你干嘛打我呀,无缘无故的。 因为家里有张有财胡长寿这俩狗东西,王大有那种意图成逞威风的想法,打了弟弟王二成功之后,他就收不住手了,还想再多给弟弟王二几个嘴巴子,让他好好瞧瞧,来自个哥哥家拜寿应该带点什么来比较有诚意,反正就是不能空着两只手来家里。威风渐长,王大就说了,我就是你哥哥,你个做弟弟的还不能让哥哥揍你几下,普天之下有这样的事情吗?那两不是玩意的张有财胡长寿就一个劲提在旁边叫好,把个王大的心思给忽悠地更是高涨了,更想把王二好好揍一顿,方显出他身为哥哥的优势。还好,这家里还是有明理的人,方氏听见自家的老公王大在那里吵吵嚷嚷,就明白他是想要做甚了,于是,方氏连忙过来,把王二给拉走了。 第二天是清明节,王二惦记着已故的父母,琢磨着应该给父母上坟,因此,他装作是忘记了王大昨天给他的羞辱,又一次地来到哥哥家,想和哥哥一道去上坟。没成想呢,王大实在是太讨厌王二了,王二的那点子小心思,他晓得是一清二楚的,但是他偏偏就是不想见到王二,于是乎,一大清早的,王大早不早地就约了不相干的两人张有财胡长寿去上坟,等到王二到哥哥家相约去上坟的时候,王大等三人已经在屋子里喝着小酒唱着小曲了,这王二一进了王大的屋门,将王二是好一顿的说道,自然地,张有财和胡长寿又跟着帮腔,帮着王大数落弟弟王二。 这么一来,饶是王二脾气再好,他也沉不住气了,以一种质问的声音说,这两个是什么人,哥哥怎么能够约他们去给咱们的父母亲上坟呢?不应该啊,要去也是我这个当弟弟的人去啊。谁知,王大听到王二这么一说,人是越来越来劲了,眉毛都快要飞了起来,说这俩人是他的生死之交的弟兄,可是比你亲点,我的什么事情,你都管不着,张有财听得十分得意,就说啦,王二啊,不管怎么说,在你这哥哥的心里,我们才是亲兄弟,其他人再亲,只要王大不承认,那都是白搭,你先就是白搭啊。不仅是张有财如此说,连那个胡长寿也忽悠忽悠地跑进来插一脚,把王二挤兑得那叫一个狗血喷头。那俩狗东西一唱一和地,把王二弄得是怄气不已,胸中的憋闷之气,简直是没有地方发泄,但是,一句话不让他说,那又是太过郁闷了,因此喽,王二就含含糊糊地嘟哝,看你们俩个插嘴地,不管你们俩怎么说,只有我才是我哥的亲弟弟,你们俩才是白搭呢。不巧哦,王二嘟囔的,张有财和胡长寿都听到了一丁点,但是又听得并不全面,好家伙,敢这样当面的反嘴,真是不想活了。张有财立马当面向王大打小报告了,你看看,你看看,你的好弟弟,居然当面骂你呢。王大就像是点了火药的炸桶,立刻高声囔囔,是谁,谁敢骂我?王二一听那俩家伙忽悠的,那可不是冤枉人嘛,怎么能够这样说呢?于是,王二就辩解了,说,我没有骂人,也没有骂哥哥您啊,都是张有财和胡长寿在瞎说,你不要信他们俩的话。可是,王大正在气头上呢,哪里等得到王二说完所有的话,他一招手,把家中的家丁给招了来,一挥手,立马地王二就被自家哥哥的家丁给几棍子打出了家门,那场面真是叫人寒心呐。 王二十分地伤心,独自一个人跑到父母的坟头,烧了点儿钱纸,对天恸哭了一场,一路伤心地会到自个那小破房子里窝着去了。 第三天,王大这改找谴责的哥哥,又约好了张有财胡长寿两人去一个酒楼吃酒,正是清明时候,吃点小酒,暖和暖和身子,有益身心健康嘛。但是,天气总是不遂人愿的,这会儿天气不顶好,雪花就纷纷扬扬地飘了下来,那就像以前有个女才子说的,那场面如同柳絮飘飞一般,煞是漂亮啊。外面太冷,三个老男人自然是窝在酒楼里吃菜喝酒暖暖和和地,由于外面实在是太冷,雪花飘飘地,一直没有停过,三人喝酒不知不觉就喝到了天黑,王大的酒量比较浅,是喝不过张发财胡长寿俩个老酒鬼的,因此,离开酒楼的时候,王大已然是酩酊大醉了。张发财和胡长寿见王大醉得那么厉害,两人一起架着王大到街上,而这俩狗东西因为醉得不轻,架着王大的时候,走路是歪歪斜斜的,出了酒楼走得没几步,王大扑通一声是完全倒在地上,躺得像头死猪似的,任由那天空的雪花一朵又一朵地飘落下来。 张有财和胡长寿一瞧这王大躺得像头死猪,再者这天色是越来越晚,还有下雪,要是晚上不能回到家里,遇见巡夜的官差,被拘捕到牢房里面去,那就麻烦了,所以,都是商量着想要把王大扔在路边不管他,自己先行走路回家神马的。俩人这时候是满肚子的小算盘拨弄得叮当作响,想什么得都有,两人的眼睛刺溜溜一对上,就知道对方肯定有什么坏主意了。张有财推了推胡长寿,说喂你想什么呢,我看你就有什么别的念头在琢磨,不妨拿出来说道说道,我不会笑话你的。胡长寿不是个省油的灯,被张有财推了一把,他也给反推了回去,你是个正经货色,那你就一个人把他给扛回家里去。张有财一见胡长寿如此说,就赶紧表态了,免得胡长寿真的那啥啥的,他就老实说了,如果遇上了巡夜的官差,把这家伙拘捕到房子里去没有什么,他家有的是钱,随便花点个小钱就能把他从牢房里给捞出来了。胡长寿嘿嘿一笑,说你想的和我想的差不多,不过嘛,我想的是,假如他没有遇见官差,或者也没有遇见什么人,他这样躺在雪地里冻死,也是他自个冻死的,和咱俩有什么关系,他自个喝醉的,谁让他喝得这么醉呢,又不是我让他喝那么醉的,你说是吧,所以,无论是怎么样都和咱俩没有关系。张有财听得胡长寿这么说,顿时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大赞,不愧是我拜把的兄弟,真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两人商量好了,正要走,张有财眼睛胡乱溜了几圈,叫住了胡长寿,说道喂你先回来。胡长寿奇怪了,问他,你是神马回事啊,你想要做老好人可别拉上我,我可是要回家了。张有财给了他一个白眼,说,你还真是小瞧弟兄了,你怎么这么能想呢?我是让你看看王大身上还有银子没有,要是有银子,咱俩顺手就拿了吧,免得便宜其他的人,你说对吧。张有财这么一说,胡长寿一想,果然是对的,于是,两人自然是对着王大身上一通摸,摸来摸去,就把王大怀中一锭银子给摸走了,揣到了自个的腰包怀里。 正巧,这天王二在外面做工,回来得挺晚的,他见了大雪,知道不能耽搁,要是耽搁了,被巡夜的官差碰见给抓了去,谁去领了他?自家的哥哥又不疼他,所以,还是自己救自己,大风大雪也要往自个那破屋子赶,免得迟了就不好了。正匆匆忙忙地赶,他就没有留意脚下,一不小心,“扑”地一下,他摔倒在地上,被什么东西给绊倒了。王二自认倒霉,一阵唉声叹气,王二从雪地里爬了起来,仔细一看,原来绊倒他的是一个人。把那个人拨正,仰面朝天躺着,王二将那人脸上的雪花弄掉,再仔细一看,啊哦哟,可不得了了,居然是哥哥王大。在王大的身边还有不少的秽\物,除了秽\物,再加上他身上的酒气,毋庸置疑,王大是醉倒在这里了。王二终究是王大的兄弟,见到王大躺在雪地了里,王二没有回想到过去的兄弟间的恩怨,而是想到地上躺的这个被冻得将死的人是自个的兄弟,他必须要救他。于是,自然地王二将王大给背起来,扛着回家去了。 王大的老婆方氏正在担心为什么老公还不回家,左思右想他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吧,这么想了一想,忽而又呸自己不该胡思乱想,好的不想,专门想坏的,可是不想吧,又实在是好担心呀好担心,说不定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捏,都这么晚了啊。正在方氏左思右想都不放心的时候,忽然她听见有敲门声,于是,赶紧披了衣服去开门。这一开门,哟呵,不正是送王大回来的王二嘛,那背上的人除了王大还有谁,喝得个烂醉如泥,真是的,真讨厌,方氏心里如此念叨,不过她内心终究是平静了,见到活人总比见不到人强啊,因此,方氏对王二那是相当的感激。 待王二背着王大进屋,方氏和王二两人将王大扶持到房里去,安顿好之后,方氏是个热心之人,见王二神情多少有些萎靡,不觉就问他,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神马的。王二点点头,他确实是没有吃晚饭,光顾着把王大往家里背了,哪里有那功夫吃饭呀。方氏了解到王二没吃饭,连忙去煮点面条,免得王二又冷又饿地回家去,喝点热乎的东西,暖暖身子,比什么都强。王二见大嫂那么想着他,心中高兴,但是,一思及王大的表现,他就连忙推辞,说是不用了,自个还要早点回家,免得大哥见到了我,又没有什么好脸色给我看了。方氏听到王二的推辞,不由得笑了,说这个王大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是怎么也不会起床的,你呢,喝点热乎乎的汤面再走也不迟的,别担心啦,一切有我呢。方氏简直就是打包票地说,王二一听就乐意了,其实他还是想喝点热乎的东西,毕竟是太冷了,受不住噻。方氏见王二同意,她就跑到厨房去,亲自下厨给王二煮面条。方氏是个很贤惠的女人,顺手抓了厨房的葱啊、面啊、鸡蛋啊,还拿着头一天刚要吃,可又没吃的鸡肉胸脯肉的部分,这么左一捣鼓,右一捣鼓的,就把鲜鲜的面条给捣鼓出来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喷香四溢的热乎面条立马端到了王二的跟前。王二在嫂嫂方氏进门之前,就闻到了面条的香味,那真是叫一个肚子饿啊,刚开始拒绝大嫂还不觉得饿,这会一闻到香味,喔哟哟,不得了啦,王二全身体所有的馋虫都被调动起来了,那叫一个引人欲香欲死啊,太tmd肚子饿了,饿得不得了,当即啊,王二向大嫂方氏道了谢,接过面条碗,自己嘻嘻嚯嚯就把面条给吃得一干二净,期间还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把个方氏逗笑到不行了,太搞笑了,小叔子王二还真是买账啊,王大从来都不是这样的说,他就只会像个大老爷似的,等着她把什么都煮好了,伺候好了他,他还不怎么领情表态的样子,只说是还可以,掀桌,还可以你个头,你看看人家小叔子王二可真是比你好太多了,方氏如此怨怼着王大,却在心中愈发地对王二称赞,深觉这孩子真是太有前途了。 方氏正在给王二喝汤,好死不死,谁料得到王大这次偏偏醒酒醒得早,他耳朵又不聋,自然是听到了嘻嘻嚯嚯喝汤的声音,于是,他下意识地扯了一嗓子喊,叫嚷道是谁在那里喝汤啊?方氏和王二一听王大醒了,两个人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王二连手中的汤碗都没有放下,来到王大的床前。方氏见王大醒了,不由得眉开眼笑,把原委都告诉给王大听,说是你兄弟王二在喝汤呢,是他把你从冰天雪地里背回来的。要不然,你早就冻死了。王大一听,哼了一声,手里下意识地摸摸口袋,这么一摸啊,大惊,里面的银子都没有了,他内心的念头转得快当,冲着王二拧眉就骂上了,什么背我,明明是看我醉酒,趁机把我口袋里的银子都偷没了,你敢说没有?王二一听,哟呵,这个误会大了,从他背起王大开始,他就没有想到把手什么的,伸到王大身上,他就光想着怎么去救人了,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想法啊,哥哥王大实在是冤枉他了,王二觉着他有必要辩解辩解,因此,王二就说了,没有的事情啊,哥哥你可要想清楚,我并没有对你如何啊,我是见你醉倒在雪地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怕你冻坏了,所以背了你回来,哪个想到你口袋里有没有银子的事情呢,哥哥啊,你可要凭着良心说话啊。方氏见势不妙,看样子自个老公王大丢了钱财,他就把丢了银子的事情全数算到自家弟弟王二的头上去了,这可不行,做人是要讲良心的,再说了,王大出门的时候是和那俩狐朋狗友去的,那俩狗东西平时就不干什么好事,这会王大丢了银子,再联系他醉酒躺在雪地里没个人照应的,说不定就是那俩狗东西把银子给摸了去,然后,还把人给扔在了哪里的。世界上的事情总是那么奇妙,这方氏胡乱琢磨着的事情,也能被她琢磨猜中,她这猜啊猜的,还真是猜中了。 于是,方氏就开口说了,哎呀,老公你别乱想了,王二是你亲弟弟,你想啊,这亲弟弟怎么会害你,我看呐,反而是你那俩狐朋狗友干的好事,肯定是被张有财和胡长寿给摸去了身上的银子,与咱弟弟王二没有一点关系。方氏说话的语气太肯定了,纵然王大心中有所怀疑,也被他自己的逆反心理给压了下去,再说了,这个方氏是自个老婆,她怎么老是帮着外人说话呢,这不明显是胳膊肘朝外拐嘛,老婆还真是不贴心,他还指望她是啥贴心的小棉袄,这下可是不指望了,这立场都不坚定,站到别人那边去了。王大这么一想,心里就像吃了炸药似的,说了,你个方氏真是胡说,张有财和胡长寿是我的生死弟兄,我向来和他们俩好得蜜里调油似的,他们怎么可能害了我呢,都是仁义心肠的大好人,又怎么会去拿了我的银子。 这王大喷完自个老婆方氏,转而盯住弟弟王二说,老二,你自个说,到底有没有拿了我的银子,你老实交代,你说不说实话? 第一百五十二章 第一百五十二章 王大这么一说,方氏和王二那可是齐齐地囧了,这人的脑筋是咋整的,咋那么能掰扯呢?这都没有的事,硬是被他给掰扯成这样,他那脑袋是木头做的吗?实在是一块榆木疙瘩啊,怎么说都说不通啊,实在是太累人,太折磨人了,可是白白受了冤枉,那也是不能够的。王二摇头说,没有的事情,我怎么说,实话实说,就是我没有拿。好家伙,要是王二稍微服软一下,王大也就随便去了,可是,这王二也是一个要强的货色,这样一问,他就摇头不承认,王大恼火了,大手用力一捶床,震得是砰砰作响,他大叫一声,立马招来仨家丁。这仨家丁都是虎背熊腰的,一见就是那种个子特别大特别壮,没有事情,您就别招惹的那种类型。家丁们拿着大棍子冲了进来,还以为是主人遇见什么从天而降、破门而入的贼人,谁料到,这一冲进屋门,一看啊,不由得面面相觑了,这哪里是什么贼人么,这分明是主人的弟弟王二嘛。这主人在乱叫嚷个什么劲呢,怎么就把人给招呼成这样了?这么一迟疑,仨家丁纷纷来了一个急刹车,哧溜哧溜地就在王二和方氏的面前站定了,没有离开脚。王大眼睛一横,说道你们怎么不动弹了,都是笨蛋吗?被人骂笨蛋可是奇耻大辱啊,但是没有办法啊,谁让他们哥仨要在人家屋檐下讨生活呢,被骂骂也就忍忍吧,忍一忍海阔天空,退一退长命百岁。 于是,家丁仨中的老大家丁,也就是看起来最壮实的那个,冲着王大抱了抱拳,低眉顺目地说,主人啊,不是咱们哥仨反应不过来,这您叫咱们几个进来,咱们没见到您有啥危险啊,所以,这不就是在迟疑着嘛,您要是有事可是尽管吩咐咱仨个。王大挑眉一捶床,我就是叫你们进来把王二给赶出门的。王大这么一说,让仨家丁很疑惑,其中个子比较小的那个忍不住站出来说话了,说是主人啊,您为啥要赶二爷出门呢?王大嘴角抽搐,大骂,他个偷钱的狗东西,二爷个屁,咱家没有二爷,只有大爷。仨家丁平时不是没有听过主人嫌弃二爷的事情,可是,明明二爷看着就是蛮好啊,为啥主人大爷总是看他不顺眼呢,二爷人老实忠厚,是再好不过的好人了,还有啊,这二爷扛背着大爷回家,他们可都是看见的,眼见为实,再说了,大爷和夫人的争吵,他们不是没有听见过,那真是没有的事情啊,怎么偏偏要栽倒在二爷的身上呢?二爷真是太tmd冤枉了啊,这都是神马事情啊,黑白不分了么?于是,很自然地,仨家丁开始为二爷说情了,说是大爷啊,您可不能这样啊,你醉倒在雪地里,还是二爷把你给背回家的,您千千万万不能对二爷有所误会啊,他都是对您真正好的人啊,真正的好人,您怎么反倒不稀罕呢? 这不劝还好,一劝说可是把王二给害惨了,王大那叫一个火冒三丈,怎么回事啊怎么回事,怎么大家都把眼珠子给盯住了王二呢,怎么大家给都王二说情,真是想想就冒火啊,太气愤了的说。有些事情不能想的,越想就越是冒火,而王大已经非常冒火了,他猛地一吆喝,指着那仨家丁说,你们给我把王二那丫给绑了。呃,这个,把二爷给绑了?这个命令一下,不止是仨家丁傻眼了,就连方氏也傻眼了,这人怎么这样啊,他真是越说越来劲了!大家都这么想着,于是仨家丁和方氏都意外地不动了,眼定定地瞅着王大,就是没有一个人肯动一动。如果说刚才言语上的莽撞什么的,顶得令王大恼火,现在这实际上的行动无人肯动,那可都是把他给气坏了,这些人全部是胳膊肘向外拐,没人肯听他的话了啊。王大这个火啊,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大叫一声,你们不动,那我就自己动手。说着,人一跃,就跃到了王二的跟前,二话不说,揪住他的衣领往外扯去。这古时候啊,有句俗话是说得好,长兄如父,这王大和王二的爹妈死了,王大这个做哥哥的,自然是家里的老大了,他说话可都是算数的,所以,不管是王二有没有提防王大的这一扯,作为弟弟来说,他都是不可以反抗王大的,谁让王大是王二的哥哥呢?于是乎,这王大啊,将王二连拉带扯地,就扯到了屋子外面的雪地里去了。 王大将王二扯到了雪地里,见王二直不楞登地站着,说什么都不跪下,更是让王大激怒,他的逻辑很简单,我都让你出来了,你要是出来,没有反抗,你就有问题,你就是摸掉了我身上的银子。王大这逻辑是强盗逻辑,王二是一丁点都不知道的,要是知道了,他一准防备王大这一扯,还说不定要和王大撕扯一番,可是呢,这世界上的事情没有那么多如果的,要是有得选择,谁乐意和王大这样分不清好歹人的哥哥做兄弟啊,轮着一个人都不可能的。所以,倒霉的王二没有选择地,就被王大从主观上给下定了罪责,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王大这一怒啊,就出脚了,对准王二的膝盖窝那边地界狠狠踢了过去,那个地方是个软麻穴位来的,王大的一脚也算得上是无意中给王二点穴了吧,当即的,王二吃将不住,就被王大的一脚给踢中,双膝一软,再也站不住地,软软地跪在了雪地上了,好长时间都没点反应。为啥说是没点反应呢,因为穴位被踢中了嘛,点了穴的人,没有听说还能有啥大反应的。这王大见王二被自己踢得老老实实跪在雪地里,也不反抗自己了,不由得心头一阵的大乐,他就哈哈大笑,反身向屋里走去,见方氏和那仨家丁还在愣怔地看着自己,刚刚很爽的心头是微微有些烦躁的意思,恰好看见一个小凳子在面前挡了路,他就顺脚一下地踢了过去。 这一通踢凳子,好大一声的哐啷,把个屋子里的沉寂给打破了,把个方氏和仨家丁给惊诧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个王大啊,真是,真是太让人不可思议和开了眼界了,都是自家的弟兄,被他当做贼子一般对待,而真正的贼子,他却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连自己的一条命交代在贼子的手中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笨蛋的人呀。不过,这个笨蛋是家里的老大,他们谁都不能不服他,还是乖乖听他的话比较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不要和他顶嘴硬来,硬来的后果,他们已经见到了,那就是无辜的二爷被他惩罚得踢了一脚狠狠的,跪倒在雪地里,半天是爬不了身啊,多么可怜的说,无限的同情都给你了,二爷啊。可是捏,同情有个毛用,这个大爷实在是太霸道了,真是无人敢略其锋芒啊,不得不避讳他的说,还是不要惹到他是上策啊。可是,就是这样,二爷的遭遇还是太让人同情和怜悯了,身为奴婢的仨家丁深知自己是无法帮助到二爷什么的,只有指望着家中的大\奶\奶方氏了,她总好歹是家里的主母吧,说什么她出面办事,比他们仨个家丁办事要来得合适些。仨家丁弟兄是一同的想法,彼此间看看,然后,有志一同地默默瞅着方氏,希望她能做点什么,让二爷能够好受些,二爷能够好受些,那他们这些家丁也就好受些了。 方氏接到了仨家丁默默求助的眼神,她其实心里也正想着帮助二弟呢,没有料到这仨家丁居然和她是想到一块儿去了,真是心中甚慰啊,这世上还有人是能够分辨得清楚是非黑白的。方氏也不含糊,心中有所一动,她回复了一个眼神给仨家丁,那意思就是你们放心吧,事情我都有数的。方氏平时在下人之中是很有些好名声的,与方氏共处过的人没有人不竖着大拇指夸赞她好的,她是个一顶一的人才啊,如此好的方氏大少奶能够让仨家丁给个放心的眼色,他们怎么样都算是值得了。因此,在王大处置完毕王二,心中非常爽的时刻,王大冲着仨家丁挥挥手说是你们都可以下去了,那仨家丁立马二话不说地下了,有主母方氏的保证,他们说啥都非常相信的啦,二爷一定能够得到主母方氏的照看的。 仨家丁一走,方氏就开始心思活络了,现在,首要的当务之急,就是要让王大睡觉去,他睡觉了,那就一切都好办了,到时让王二悄磨叽地走了,王大一觉醒来也不能说什么了,人都走了,他还说个屁说呀。可是,要让刚刚醒酒的王大重新睡下去谈何容易,刚醒又睡觉,谁能够做到?诶哟,别急,还是能够做到的,问谁能够呢,那么除了酒水还有啥玩意能够做到呀。自然是让刚醒酒的王大重新再喝酒,喝醉了,重新倒下去,蒙头大睡,那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呗。 方氏想的就是一个绝招,对付王大这种人就得用绝招。于是,她就说了,夫君啊,你且在这儿坐着看着弟弟,让他跪着,直到他意识到自个的错误了,你再放了他吧。打从醒来,方氏这句话是说得最得王大心意的,方氏一说完,王大心中那个乐劲儿就别提了,一举手,拍中了老婆的屁屁,大赞,老婆啊,你今儿终于是和你老公站到同一战线了,我这心里真是如同喝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怎么看你,你就怎么想朵鲜花啊,别人常说,鲜花插到了牛粪上,可今天我要告诉你,你这朵鲜花可是插到了我这花瓶里,你只要跟着我,我说什么,你就是神马,我保证你,你这辈子都要幸幸福福地过了下去。虽然王大对弟兄是个渣男人,但是,不得不说,他对自己的媳妇,还算是蛮好的,要不然方氏怎么在王大这么榆木脑袋的基础上,还是比较喜欢他呢,这真都是系出有因啊,没有王大对她好的前提之下,说其他的神马那都是空话,所以啊,方氏听得王大这么一说,她心里真是比喝蜜糖还要甜蜜哟,当即地,方氏递给王大一个无限风情的眼色,掩嘴笑着说,看你这个坏人,就知道逗人家,你就嘴巴会说吧,是不是真的,还是有待考证啊。方氏这么一说,外加那小眼神那么一瞥,王大的心啊,就像那汽水,叽叽咕咕地全数往上冒气,怎么制止都制止不住啊,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心情实在是太高兴了,王大笑得那叫一个起劲,抱住老婆就往她怀里蹭,说道老婆啊老婆,我就知道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那王大的狗头猛猛地凑着方氏怀里蹭,挠得她怪痒痒地,忍不住地,方氏就嘻嘻呵呵地笑个不停啦。 这一蹭一笑,两个人还算年轻的,那自然就是起火了呗,王大的下面吃将不住,搂住老婆方氏就在她怀中扮了可爱样子,嘟着嘴说,老婆啊,你给我散散火吧,我想你了,想你想得不行了。方氏眼波流转,一眼看到了跪在外面雪地里的王二,她就故意努了努嘴,撅成个樱桃小口的嗔样儿,撒娇地说,你个死相,你兄弟还跪在外面呢,你也不害羞,这光天化日滴,就这么忍一忍也忍不住,你是成心让人看笑话是不是呢?王大嫌恶地瞪了王二一眼,多少有点嫌弃他碍他好事的意思,瞪完了眼,王大的眼睛又转回到老婆方氏的身上,像只摇尾巴的小狗儿,舔着脸说,咱们把房门关了吧,当没那么个人就成了。方氏娇嗔地白他一眼,你能当他是狗屎,我可不能,要是那啥啥的,一想着门外跪了你弟弟,心里就怪讨厌的。本来方氏想说怪怪的,可是,一想到要是说了怪怪的,以王大这种白眼的性格,兼妒夫的心境,还指不定怀疑她是不是对王二有虾米意思捏。人最怕的就是起虾米疑心了,要是起了疑心,那可是窝心了,到时候可是说不尽的烦恼啊。 为了防止老公王大起些不该有的疑心,方氏到了嘴边的话全数给咽下去了,因此就换上了王大耳朵里听到的那些话了。王大听得还蛮受用的,心想着老婆不愧是我的知心人啊,我可真是没白心疼她,呜呜,我好感动的说,呃,慢着,我感动是归感动,但是,对这个不孝的弟弟,该打击还是要打击,免得他无良到爬到我的头顶上作威作福,拉屎拉尿,哼,还是把他给罚跪吧,听着就听着,听着又有神马咩?这么一想,王大就冲着方氏摇摇头说,不要,就让他一直跪着,要不然他是不会明白我要教育他的苦心,哼,穷就罢了,怎么还能那么没有志气地摸他哥哥身上的银子,这是人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吗,都是畜生啊,只有畜生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讨厌得很。方氏一听,和么着这丫还是没有听进去啊,我都用了啥美人计了,对他来说还是一钱不值啊,真是上火啊。方氏用了花招手段去对付王大,无奈何王大还是一根榆木的疙瘩没有一点的改善,她心中的那个恼怒就不用提了,但是,当面和王大对骂、撕破脸的这种事情,方氏是做不出来的,她可不是街道上那种不入流的泼妇,她好歹是个小家碧玉啊。既然是小家碧玉,那就是有小家碧玉的法子。方氏勉强按捺住了心头的怒火,勉强提了一个笑脸对着王大说,夫君啊,既然你把弟弟当做空气,那我就陪着你把他当做是空气吧,不过捏,我们俩下火神马的,直接进来出去神马的,实在是无趣地很。方氏这么说啊,可把王大给笑乐了,他无限神往地问啊,娘子啊,你有什么好法子不如和我说道说道,我要是瞧着合适,咱俩就按你说的法子办了吧。 真的?方氏斜睨着眼儿笑问王大。哇咧,今晚的娘子真是别有一种别具一格的风情啊,看得人心里直痒痒,就像有千百只小手轻轻挠着挠着痒痒地就上来了,他本来不痒痒的,现在是全身发痒痒,只想着老婆方氏的玉手能够放在他身上,不管是一小会还是神马多久的时间,只要能放在他的身上,立时叫他死了,他也是愿意啊,死在老婆的怀中,不啻于羽化登仙啊,去哪里求都是求不来的。方氏见王大望着她笑得出神,她就掩嘴笑了,知道自己对王大的攻势是起到了作用,他这会正被她给迷惑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哇哈哈,作为女人能够把老公搞成这样,真是太太太有成就感的说。 方氏心下得意,不过她很狡诈地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叫老公给她来个捏肩捏胳膊捏腿神马的,总之就是指挥着王大给她在身上劳作。要是换成平时,王大才不干呢,这可是服侍女人的活计,他一个大老爷们给女人捏胳膊捏腿的,算怎么一回事呢。可是现在不是往时啊,这可是闺房之乐,谁都求不来的那种,要是讲给张有财和胡长寿都能羡慕死他们俩。 为了羡慕死那两家伙,今晚上怎么也要把那么风情直露的方氏给办了,改到明儿见了他们俩,他可是有了吹嘘的资本了。王大盘算着吹嘘着档子事,他心中的那种大男子主义的精神是愈发地蓬勃向上了,因此,他就凑到老婆面前嘿嘿地笑,手里也没闲着地勤快,一边捏还一边问,老婆啊,你要是被我粗手粗脚地弄疼了,你可要告诉我,我给你放轻点。王大乐颠颠地服侍着方氏,方氏知道有门,他入彀了,因此,方氏也不和他客气了,指着前面说,你去把门给关了,难不成等会办事的时候,你弟弟听听也就罢了,你还让他看啊?方氏这么一说,王大自然是乖乖关门去了。为啥他那么乖觉那么听话呢?很简单的啦,就是一个道理,作为男人,他露胳膊露腿神马的,没有任何关系,都是同性嘛,可是,要是让他的老婆方氏在弟弟面前露胳膊露腿神马的,他可没有那么open的思维和奔放的想法,那都是窑子里的姐儿才做的事情,他老婆方氏可是一个正正经经的小娘子,他的脑袋就是再木头,他也万万做不出让老婆方氏去暴露的事情。因此,方氏这么一指挥,王大是乖觉地将门关了。方氏见王大关了门,就去缠着王大了,王大却是暂时推开了方氏,王大的行为让人不解了,他先前不是火烧火燎地想那干啥的嘛,怎么这会反而主动把她给推开了呢?真是奇了怪了!于是方氏问了,老公啊,你是不是不想和人家泻火了什么的啦?王大哈哈一笑,粗手顺便就拧了方氏的嫩脸颊一把,怎么会呢,我可是想死你了,我的小美人。方氏一听这王大没羞没躁地乱说话,不由得呸了他一声,说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才是神马小美人呢。 王大倒也不会上了红脸的老婆方氏争辩,没什么好辩的,他只需要作出实事给她看就明白啦。因此,王大将手对着窗户一指,说出了自个的理由,他是这么说的,老婆啊,关门可以,但是王二这个王八蛋啊,我就担心,我一个不小心不盯着他,他就给我跑了,等我和你办完了事情,他要是不见了,我可上哪里惩罚他去,我打算是让他在屋外跪个一宿,然后明天请张有财和胡长寿来咱家喝喝小酒,看看这个偷银子的自家弟兄是个什么熊样子的。王大是说者无意,方氏可是听者有心,这一听可是把方氏给吓唬得不行,真要按照王大这木头不开窍的脑袋的打算,那王二在雪地里跪个一晚上什么的,还不直接去阎王老爷那里报道啊?怎么能够见到活人呢,只怕明天早上一开个房门,王二就倒在雪地里死了吧唧的。方氏暗暗在心里皱眉,那王大不察,依旧说得是眉飞色舞地,怎么看就怎么气人。王大没有看见方氏的不赞同而皱眉的小表情,他只去笑嘻嘻地将屋子里的窗户给支开了一条缝儿,这下可算是将院子里跪的王二的情况看得是一清二楚了。 这一看不要紧,那个粗心的王大没有看到也不要紧,关键是站在那个角度的方氏看到了,在她的视线之内,家里的仨家丁正躲在柱子后面,准备走出去,把王二给救走呢。天呐,要是被王大看见了,先不说别的吧,这仨家伙的饭碗是丢定了的说。见那仨人有这等侠义忠肝的心肠,绝对是方氏这个小女子的菜,她在心里默默给仨人点头,还给他们加分,打算等到明儿早上就给仨加点工钱,聊表一点心意。但是,在此之前可不能被王大给解雇了,要是失掉这么优秀的人才,她可是去哪里才能找得到捏,所以,有必要提醒提醒他们,可是提醒的话,要怎么提醒捏。不期然滴,方氏脑子里就出现了在山林里,鸟雀之间互相不能见面,但是人家鸟雀都彼此知道彼此的情况,这靠的是神马呐,都是靠声音在传播呐,所以,她很有必要用声音去通知他们一声,让他们稍安勿躁,暂且不要出面啊。学鸡叫、学鸟叫,这都是傻人的做法,聪明的人的做法就是咳嗽一声,所以,方氏决定去咳嗽一声,用咳嗽的声音去通知仨家丁,让他们先稳住先。要是他们之中没有那种机灵劲的人,听到了她的咳嗽还是那么傻乎乎地出来去救助王二,那么等会被家里老大王大给开除,那就不是她的错误啦。方氏见王大将窗户给撑起一道缝儿,然后,她故意走近了窗户边,用力地、重重地咳嗽了一声。这没有啥指望的一咳,您被说,还真是奏效了,那仨家丁虽然是忠厚老实人,但是,人家也是有点灵敏的反应神经的,当即就明白了主母方氏的意思,仨家丁立马缩回了柱子后面,躲着是一动也不敢动,只等着王大没有知觉地该去做啥事就去做啥事,反正就是别看着窗户外面就成了。 方氏知道这样是不能够阻止王大的,于是,她就一个人站到窗户边,连着咳嗽好几声。这王大正想着和方氏大战一场呢,方氏又开始了咳嗽,这不是扫兴是神马?关键是咳嗽就意味着有人想要生病了,当即啊,王大就凑到了方氏的跟前,非常关心滴问,老婆啊,你这个是怎么了,是不是生病感冒了?方氏借着王大关心的时候,借机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个人啊,叫你别开窗户,你非要开窗户,现在我受不住,想要感冒了,怎么办,你说吧。被老婆一顿提说,王大只能是嘻嘻呵呵滴赔笑,纵然是赔笑,他还是没有把窗户关了的打算,方氏一见这个家伙一个劲滴赔笑,她就明白他是死活不会关窗的了,暗地里呸了他一声,方氏就假装倦倦地说,这样吧老公,我恐怕的有点小着凉,毕竟是窗户开了嘛,凉是在所难免的,所以啊,咱们俩喝点小酒,把身子骨暖和暖和也就差不多了哦,你说是不是呢?本来王大醒来,折腾了那么久,身上也是有点凉的,现在他自个又不知死活滴开了窗户,那倏倏滴冷,真是让他也有点吃不消,现在老婆方氏提议,可算得是正中下怀,有什么不同意的,当然是同意啦。 王大这个死家伙同意了喝点小酒的提议,方氏就立马施施然地去厨房温热了小酒,弄了一点小小的下酒菜就端回了房间里,这一下和着王大你一杯,我一杯地,推杯换盏,就把那小酒给喝上了。这小酒一喝啊,可不得了啦,王大本来就是酒还没有醒得如何透彻,经过这一喝酒,王大是不行了,忽忽悠悠地,人的脑袋直接给晕得不行,又是迷迷叨叨滴,双眼皮耷拉着给昏睡了过去。方氏其实是个喝酒的行家里手,把王大给灌醉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别提王大还是人有些醉醺醺的情况之下,那灌醉神马的,更是小事一桩啦。方氏将王大给灌醉地直接趴在桌子上,然后,她还不放心滴用手捅一捅自个老公,看看他是真醉了,还是假的醉了,这个要判断清楚。这方氏一捅捅滴,王大还真的是被她给灌醉了,不说别的形容,那简直就是人事不知。方氏见王大确实是醉了吧唧的,她就开了门,对着那边柱子后面的仨家丁招招手,说道你们过来吧,大爷是醉晕了。那仨家丁一听大爷醉了,就过来帮忙将大爷给扛到床上安置好了,然后,方氏见老公盖好了被子,估计人也没有什么大碍,她就径直走到王二的面前,帮他将脸面上的雪花给扫拂掉,然后,手再碰一碰王二。这一碰不要紧,碰了之后可让方氏吃了一惊啊,别看王二这会儿眼睛还是睁着的,可是,她手底下的肌肤似乎是没有了知觉,完全一片的冰冷,好像是冻僵了啊,连眼珠子都不会转动了。 长嫂如母,方氏到底是比那二百眼的老公王大会疼人,她连忙叫了仨家丁过来,七手八脚地将王二给抬到小厢房之内,又是火炉,又是热热的姜糖水什么的,用了大被子,让仨家丁之中最高壮的一个睡到被子里,把王二揽在怀中,可是,王二这个冻啊,真可说得上是非三尺之寒,把人给冻得不轻,又高又壮的仨家丁轮流着睡在王二的身边去捂着他,让他恢复点人气暖和暖和,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在场的四个人听到王二轻微的叹息声,哟哟喂,这看来是把人给救醒了过来,真是大欣慰啊,二爷好歹是活过来了。 众人大乐啊,把人给救活真是神照七级浮屠的功德啊。正当众人想要欢欣鼓舞之时,醒转的王二却是悠悠地流下一行泪痕,双唇想紧紧抿住,无奈却是不住地颤抖,那神情是说不出的可怜可悲,将在场众人看得是心酸不已。方氏的母性是完全被王二给激发了出来,心想啊,这老公王大怎么能够那么狠心肠呢,他不知道隔绝兄弟之情是世界上最最残忍的事情吗?怎么能够忍心伤害有如王二这么可爱的正太呢?可真是把人给心疼死了。王大啊王大,你就是个天底下第一的大混蛋。抱着哭泣的王二,方氏不住拍拍他的脑袋和肩膀,听着声音是万分的悲戚,鼻子一酸,她也忍不住哭了,而旁边的几个家丁也是跟着流泪到不行啊。 哭了一会,众人收了眼泪,方氏为小叔子王二擦干了眼泪,说,你哥哥是被鬼迷了心窍,你别记恨他,他总有一天要幡然悔悟,到时候,你们还是亲亲的好兄弟。王二点点头,收住了眼泪,对方氏说,明白的,我明白的,嫂嫂,你不要挂心这些事情,这些我懂的,我都懂。方氏见小叔子王二是如此的懂事,再联系到自家老公王大的所作所为,不由她抱住王二又是一顿恸哭,哭老二的懂事,哭老大的狠心。这会倒是王二帮嫂嫂擦干净了眼泪,说是嫂嫂,您别哭了,我们都会好好的。方氏听王二如此说,不由得也是收了眼泪,给他喝了几杯酒暖暖身子,然后将王二给送出了门。这一方面,王二出门了,另一方面,一夜的残局,倒是让方氏失眠了一整个晚上,暗暗感叹这人生苍天的不公。 在方氏一夜无眠的情况之下,鸡鸣声很快传来了,天空大亮,一切又是生机勃勃了,新的一天到来。方氏起得比较早,她去尽一个主母的职责,去厨房里给老公王大备好早饭,等他醒来就能吃到热乎的食物。这人还在厨房里生火呢,屋门外面就听到有敲门声传来,这大清早的,能够有谁能来呀?怀着疑问,方氏将门给打开了。这门一开啊,真是气都不打一处来,她为啥生气呢?原来是张有财和胡长寿两人站在了门跟前。这俩个狗东西的泼皮,走了回去的时候,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在半路将银子给分了个干净,然后两人又是合计了一阵,等到天亮在王家踩踩点,看看王大死了没有,要是王大死了,那正好,两人就顺便霸占王家的钱财和王大的老婆方氏,一个要钱,一个要人;如果王大没有死,命大的话,两人就又继续赖着王大,跟着他吃,跟着他喝,反正就是当个米虫,让王大不知不觉地养着他们,这真是逍遥快活的神仙生火,难得有个蠢人,能够有这么些钱财家产让他们这些路人跟着喝油刮水的吃喝,真是太难得了,说什么都要探听清楚了,反正是结果不是此,就是彼,他们俩人没有任何的损失啊。 打着这样绝顶的主意,张有财和胡长寿敲开了王家的大门,见方氏是来看门的,两人相视一笑,也不问好,也不说什么的,先是冲着方氏一脸地笑呵呵,就等着她先说话了,先不急忙,观察清楚敌情,再说主动出击呗。方氏哪里知道张有财和胡长寿心里的这些弯弯道道的,她记挂着昨天晚上小叔子王二冤屈的事情,一见这俩狗东西,她没个好气地哼哧上了,指着他们说,你们怎么昨天晚上扔下了王大不管,自己独自回家,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如果不是王二正巧经过那个地方,说不定王大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如果不是王二,王大的一条命就算是交代在你们的手里面了。 张有财胡长寿这俩狗东西一听是王二将王大给背回家的,而且王大人也没死,好好地活在宅子里面,两人对视一眼,知道不能那啥啥了,彼此间,在对方的眼里都看见了失望神马的,要是那个霸占家产和女人的计划可是落空了,好可惜的说。不过,可惜是可惜,以后总还是会有机会的,今儿先把方氏的指责给应付过去再说其他的吧。于是,张有财以一副您别生气,有话好好说的架势对着方氏说,你啊,可是误会咱哥俩个了。方氏一听奇了怪了,这俩狗东西还真是有理由了,说她误会他们俩,也不嫌自个说话害臊,于是,她顺嘴就问了,我是怎么误会你们俩个人了?胡长寿嘿嘿一笑,腆着脸笑面对着方氏,方氏嫌他讨厌,脸一转,向旁边看去,并不看那恶心讨人厌的胡长寿,没有正经人该有的样子。胡长寿可不管方氏的冷脸子,方氏的脸越冷,他越是爱死了,真真一个冷美人啊,配给王大那种怂人可是白瞎了,应该配给他这样的伟岸大丈夫,那该多好啊,那才是绝配啊!胡长寿在心里感叹着,深深地觉着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啊,要是他早一步遇见方氏这等的美人,哪里还有王大的余地噻,可惜了哇,可惜啊,美人啊,且放你在王大这儿待个几天,等爷有能力了,你就跟着爷这样的伟丈夫混吧,保管你吃得好,喝得好,睡得香,人也美啊。胡长寿这么想一想,人都快要是陶醉死了,不过,他还不能被陶醉死,他还需要应付了面前美人的疑问再说啦。 胡长寿笑嘻嘻地说了,你还真是误会了,昨天晚上,是我和张有财老弟一步一个脚印,将王大兄弟给含辛茹苦背到家门口的,只是由于他酒得太多,人都是烂醉如泥啊,记都记得不清楚,所以啊,才便宜了外人的。方氏丝毫没有疑问地丢给胡长寿一个白眼,什么外人?你们才是外人,王二那可是我夫君的亲兄弟,请你们搞清楚一点,还有,夫君被弟弟背回来的时候,我可是亲眼瞧见的,哪里有你们俩的身影?你倒是说与我听看看。方氏的说法,差点让俩狗东西无言以对,可是,这俩人是神马人啊,那都是混子,既然是混子,那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还说得异常让人相信呢,这不,眼珠子一转,两人眼神那个一对,立马有了说法。张有财就拉开花场子忽悠方氏了,哎呀,嫂子你啊,可是误会咱们哥俩个了,昨晚确实是我和长寿把王大哥哥给背回来的,只是呢,背到门口的时候啊,恰好碰到了王二,王二说要到府上来借银子,因此啊,我和长寿也懒得进去了,顺手就将王大哥哥交给了王二,让王二给背到府里去的。方氏眼睛怀疑地瞧着张有财和胡长寿,不过,这两人太精了,方氏这样的妇道人家的眼神,怎么能够瞧出点什么呢,她是看不出的。可是就算她看不出张有财胡长寿搞的什么鬼,她也相信自己的直觉是没有错误的,这张有财和胡长寿就是有鬼呢。 第一百五十三章 第一百五十三章 方氏眼睛怀疑地瞧着张有财和胡长寿,不过,这两人太精了,方氏这样的妇道人家的眼神,怎么能够瞧出点什么呢,她是看不出的。可是就算她看不出张有财胡长寿搞的什么鬼,她也相信自己的直觉是没有错误的,这张有财和胡长寿就是有鬼呢。于是,方氏自然是说自个不信他们的话。哟呵,他们俩都把人给诋毁到那个份上了,这女人居然还是不相信,真是太有韧性了,两人不由得有些不爽了,正在这个时候,内屋里听到门口吵吵嚷嚷的王大,就是被门外面的那三人给吵嚷醒了,非常利索地穿上了衣服,随便套上了鞋子,人就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嘴里一路嚷嚷着,做什么呢,做什么呢,大清早地在门口吵什么吵呢?得了,这正主一出来,可算是水落石出啦。嘿嘿,假如有朋友看到此处会赞同这个话的话,那您就是大错特错了,告诉您吧,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一个是榆木脑袋,另外两个是油花花肠子的混子赖皮,想指望着真相在这里出现,还不如指望太阳从西方升起呢。于是,很自然地王大又一次地让方氏失望了。王大插到三人吵嚷的中间,对着方氏囔囔,我自个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吗?你就别乱说话,冤枉好人了。这王大的到来,可真是给力啊,可给张有财和胡长寿撑腰了,被撑腰的感觉,那叫一个舒服透顶哦,顺嘴地,两人自动又来抹黑王二在王大面前的形象,是这么诋毁王二的,阿嫂啊,您不知道啊,王二在背后都说过您多少的坏话,我和胡二哥哥可是忍了又忍,为了王大哥哥的心情着想,那才没有做声的,实际上,外我们俩可是为王大哥哥有这样的兄弟而气愤啊。要不是你今天误会了我和胡二哥哥,咱们就是打算把这事情给烂到肚子里面去,也绝对不向您提起半个字的,您说啊,我和胡二哥哥是不是厚道人?是不是厚道到家了?张有财胡长寿俩人没脸没皮地一顿说道,方氏当着丈夫王大的面不好反嘴说什么,可是实际上,心里可是讨厌死这二人了。 由于方氏等于是气地没法子说什么,那三个男人都当是自己得到了胜利,王大就大手一挥,以一种决然的姿态说,算了吧,算吧,提那个傻瓜玩意做啥,平白是让人心里不痛快,咱们走吧,喝酒去,不醉不休怎么样?王大的提议可算是正中俩狗东西的下怀,立时间,两人就眉开眼笑起来,对方氏说道了,嫂嫂啊,你且等着瞧吧,今晚王大哥哥要是再喝醉了,你看看是不要是咱们俩亲自,一个人背他一段路,将他给背了回来的。王大一听,哈哈大笑,说了,好小子,我是相信你们的,你们都不能相信,还有谁能够相信啊,别说那么些没用的,我就是相信你们了,别扫兴了,都喝酒去吧。 于是,在王大的哈哈大笑之中,张有财和胡长寿又跟着出门喝酒去了,而且不止喝了一时半会,而是喝了很久时间都没有回来。方氏一个人在家里,把所有的家务活都做完之后,有空闲下来,仔细回想昨晚和今天遇见的事情了,越是想啊,就越是感觉到一股又一股愤愤之气从心里冒出来,凭什么王大要对自己的弟兄是这样,凭什么张有财胡长寿两人要一副小人得势的样子,明明啊明明,明明王二才是你王大的亲兄弟啊,你应该摸着良心想一想,琢磨琢磨,自己这样对待弟弟,爹妈在天下看了,是不是要不安心的?方氏在闷闷地生气,另一方面,她又恨自己没有办法劝说王大的一言一行,先不说王大是一个有着民事自主能力的人吧,往浅了说,王大的榆木脑袋疙瘩真的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没有办法去认同他对待自己亲弟弟的任何想法,感觉他任何想法都是不对的。越思越想,越觉得人生不公平充斥着,于是,在没有什么事情做的情况之下,方氏去厢房里弄来香烛一类的东西,又让下人将屋子里的香案抬出来,在大大的院子中间,摆成一个祷告的香案,然后,方氏点起了香火,双手合十,胸中默念,异常虔诚地向天上的菩萨祈祷,请菩萨开了她的法眼,请菩萨保佑,务必让王大醒悟,与自己个的弟弟王二能够和好,假如他们兄弟二人能够和好的话,那么她就连着烧上5年的夜香,供奉菩萨的善心。正在祈祷着,冷不丁,墙外有狗吠声而过,刹那间,一道灵光袭向了方氏的脑海。 这条狗儿貌似是邻家专门卖狗来杀的人家养的,平时深夜了,总是能够听见他们家有好几条狗儿是狂吠,要是有夜晚的路过人都不敢轻易经过这条后巷的,可以说,多年来后巷的安全,也是多亏了邻家的众多狗儿啊。而刚才袭向脑海的那个念头,就是和那邻家的狗儿有关。于是,方氏动身向邻家走去。那么,方氏去邻家是要做什么呢?很简单,方氏是要去买邻家的一只大狗。到了邻家门口,方氏敲开邻家的门,说明了来意,经过一番的讨价还价,方氏最后以200钱的适中价格,买到了邻家的一条大狗。幸好方氏有所准备,来之前,就找了一个家丁陪着,要不然,没有人陪着她,那条狗方氏一个芊芊弱女子是弄不回来的。让家丁将狗给牵回来,然后,方氏又让家丁把狗给杀了,剁了狗头和那长长的狗尾巴,又指使着家丁把狗血给装好,千万不能弄洒了。弄好狗血和处理好狗身子,方氏让家丁去拿一套他们平常穿的衣服过来。方氏的一系列的事情,可把家丁们给弄糊涂了,这主母是想要做什么啊,怎么感觉很恐怖的样子呢?是不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了?在一个家丁听到主母的吩咐去屋子里拿衣服以外,家中其他的家丁都老老实实地站好,大气也不敢出,只等着方氏的发号司令。 一个家丁忍不住了,小声地问,主母啊,您这是要做什么呢?您说个几句吧,咱们这么说心里有些不踏实啊。方氏也不蛮他们,直接问了,你们平时对大爷和二爷的关系是怎么看的?是不是感觉很不妥当啊?方氏这么一问,立刻有人响应了,是啊是啊,那个人说道,定睛一看,哦,原来是昨天晚上那仨家丁呢。一见有人带头赞同什么什么的话,顿时,众人心中那看不过去的念头又浮上来了,确实啊,别看他们在人家家里帮工,但是该有的良心那都还在啊,没有丧失掉作为人最初的思索,大爷固然是雇了他们来家里帮佣,可是不能买断他们心中所思所想的一切吧,自然地,有那仨家丁赞同,那他们也是赞同了。于是,众人是纷纷点头了。见得众人纷纷点头,方氏心中大定,看来是能够和大家演好一出戏了,众人齐心合力,其力断金啊。方氏微笑着点点头,然后问,你们信不信我?这话一出,那种人是纷纷表示赞同了,主母为人宅心仁厚,对待下人极好,那是没得话说的,她说什么,做什么事,有什么不信的,那是当然要信了,不仅是当然要信,还要极度相信。方氏听得众人都说相信自己,她非常高兴,然后不住地点头,接着就说了,既然是相信我,那么我做的决定,你们是不是会无条件地配合我?配合啊,有什么不配合的,您说的话,我们都不怀疑,见主母如此问,众人毫不犹豫地说道。此话一回复,让方氏心中又是一阵的高兴,简直太高兴的说,做人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真是求仁得仁啊。方氏尚且还在心中感叹自己做人啥啥成功,那边的家丁已经从房里拿出一套衣服来了啊。方氏觉着没有什么好蛮大家的,于是,就说了,我这是想了一个修复大爷和二爷亲兄弟关系的法子,由于,要你们演得逼真一点,不逼真呢就一点都不想象了,所以,事情,我就不能把所有的告诉你们了,只能说,我是在做好事,积累功德行善,你们怎么想呢?哦,原来是这么一件事啊,只要不是做坏事,他们都是一律支持的,再说了,这事情还是主母方氏领头做的,到时候出了虾米事情,和他们这些下人有何关系嘛,找麻烦也不是找到他们的头顶上噻,这么一想,个个都是一副顺遂的样子,没有什么不同意的,做就做呗,没损失嘛。 方氏见众人都是一副同意的模样,于是,她就叫那拿衣服的家丁筒子,把那衣服套在狗的身上,还很别致地给戴上了一顶帽子,又拿个东西什么的绳子给绑住,系得牢牢地,不会随意脱落的那样,然后呢,弄得就蛮像那么回事,不管是从远处看,还是从近处看,都像是个人来的,那就成了。给狗狗穿戴好之后,两个家丁把狗狗给抬到了后门门前放下,一切布置好以后,方氏叫家人们都把门关好,可以上床去睡觉了,而方氏自己也是跑到床上去,装着睡觉去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第一百五十四章 等方氏他们筹谋好一切之后,那个王大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他摸到了自家的家门口,一推前门,哎哟喂,怎么推不开的?再推,用力推,还是推不开啊,邪了门了都。王大推不开门,但是,别忘记了,他是一个喝醉的人,喝醉的人也没有什么兴致去高声叫人开门的,喝醉的人就爱跌跌撞撞,迷迷糊糊地办事。很自然地,王大就摸啊摸地,摸到后门去了。嘿嘿,摸到后门,可是他遭殃倒霉了,刚碰到后门的台阶,他立马就被不知是哪里来的神马东西给绊倒了一下。由于是酒醉,这人啊看也看不太清楚的,就是迷迷蒙蒙地一个瞅眼,那地上的是神马啊,他好奇地一瞅又是一戳,完蛋了,这地上躺着一个人的尸体啊,冷冷的,僵僵的,感觉上去,好像是已经死了很多时候了,完蛋了完蛋了。王大脑袋里一个劲儿想着完蛋了,那醉酒的劲头哪里还有哦,吓都要被吓醒了,由于实在是过于害怕,王大叫嚷了一声,我的娘亲啊,救命哦。这吓得慌不择路,用力推开了后门就直接往门里奔,一股脑地直接跑到方氏的房间里,用力极猛地摇醒她。方氏正在假装睡觉呢,这夫君王大的叫嚷她一早就听见了,不过,为了装得很像那么回事,方氏就在惊恐的王大乱摇到她第十下的时候,人才装作是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眼睛一睁开,正对上王大惊恐的老脸。王大急急忙忙地说,老婆啊,不好了,不知道是谁杀了一个人给放到咱家的后门口了,可吓死我了,我被吓得可是魂不附体了啊。说完,王大可怜巴巴地瞅着方氏,那意思估摸着大约有求安慰求抚摸的意味在其中,反正就是已经被后门口的尸体给吓得没有了主心骨,就等着自家的婆娘能管用,给他拿个主意什么的了。方氏看了他这个鬼样子,暗暗好笑,心想,你平时一副纯爷们的大老爷们的样儿,现在可是吓得不轻吧?嘻嘻。方氏内心笑得不行,表面上,她还是装得挺像那么回事似的,她皱起了眉头,一副很忧愁地模样对着王大,一副为他苦来,为他着想的样子,就说了,夫君啊,这尸体,我看绝对不会是无缘无故地跑到咱家的后门口来的,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于你呀,你看看你,你也不知道平时得罪了什么人吧,这种陷害的手法太歹毒了,十成十是像要你的命去抵命了。 王大正是惊恐得要死的时候,方氏就等于是他最后的指望了,但凡方氏能说到什么好话,王大就不至于惊恐地分不清东南西北,方氏的那番言论,简直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样说来,这和要人去上吊有什么分别嘛,这是赤果果的谋杀,赤果果的谋杀啊,绝对的,没有半点的掺假啊。越想越是杯具,越想越没有前途,简直是与死刑无异啊,一想之下,万念俱灰,王大唉声叹气了,老婆啊,怎么办啊,如果要经受那么些酷刑以后偿命了,我还不如一开始,就现在去上吊死了呢。 方氏听了差点喷笑,不过为了保持恐吓的效果,方氏还是装得一本正经的,就说了,夫君啊,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别动不动就想着死,你应该想着咱们如何生才是啊。王大已经是接近吓傻的境界了,他垂头丧气地说,怎么想着生呢?现在都成这个样子了,真是要生不能要死不能啊,你说怎么办吧,老婆只要你能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我就以后都听你的话,你说什么那就是神马,我一点不会违背你的想法。方氏眼定定地看着王大,问他,此话当真?王大拍了拍胸脯,当然当真,如假包换的真啊,比珍珠还真,比银子还硬啊,你要相信我啊,老婆。方氏见王大再三保证了,她才点了点头,表示赞许地说,这样吧,你去请个你信得过的人来,叫他们帮你一起把尸体给弄出去,然后悄磨叽滴把尸体给埋了,谁也不让知道,这就是一了百了啦。王大一听,猛地一拍大腿,赞赏老婆方氏的智慧了,老婆啊,你想的这个招数是很不错啊,可是,让我去找谁帮的这个忙呢,要是找不对人,那消息岂不是给泄露出去,说到这里,他忧伤了,又开始唉声叹气的,要是泄露出去,我看我也不用活了,直接上吊算了。方氏拍了他一下,怎么老是说自己想要上吊上吊的呢?你怎么不想想好的方面啊?你不是有现成帮忙处理尸体的人嘛,还要兴师动众去想那些劳什子的东西,我说啊,你不是有你的两个生死之交张有财和胡长寿嘛,找他们俩帮忙不是正正好么啊,亏你还想到那么多的事情,真是笨蛋啊。经过老婆方氏的点醒,王大不忧伤了,他哈哈大笑,老婆你太行了,我佩服你啊,你就是女中的真豪杰,巾帼之中的真英雄啊。 称赞完方氏,王大也闲话不说了,和着老婆方氏叫了家里的车子,连夜奔到了张有财的家里去。一见到张有财,王大也不耽搁了,连忙向张有财说明了来意,并且表明自己是来找他帮忙搬运尸体的,因为有人杀了人,把尸体扔在他家门口,成心是陷害他呢。谁知道,这张有财是个刁人,一听见王大如此说,当即是翻了脸,根本就不听王大的所有解释,反而说是王大杀了人,让他去帮忙处理尸体了,这就是叫做从犯啊,这事情你就趁早滚到一边去,小爷可不和你做这个事情。自己杀了人也就算了,还想去祸害其他人,他有没有点良心啊?要是王大再不走,看他去不是官府告他去,要是识相的话,那这个王大就赶紧从他家给滚出去。没有办法,张有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王大要是还赖着不走,那就是傻人一个啊,因此,王大走了,带着老婆方氏,一路驱车到了胡长寿家里。胡长寿比张有财更精,一见这三更半夜的,王大带着老婆狂奔到他家,还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他连门都没让王大进去,就是隔着门问话的,王大这会已经是汗流浃背了,结结巴巴,哆哆嗦嗦把来意说明以后,胡长寿就说了,你怎么不去找张有财帮忙呢,找我做什么呀? 王大赶紧说,自己个已经找过张有财了,可张有财叫他来找你胡长寿帮忙啊,然后,王大又唧唧歪歪地把张有财和他说的话对着胡长寿说了一遍。胡长寿一听,诶哟喂,这忙怎么能帮忙啊,这可是连做的大罪啊,是从犯啊,俗话说的好,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要是帮了王大,指不定什么时候,王大就被人给捅了出来啊,届时,王大被捅了出来,那么自己这个帮忙处理尸体的人是绝绝对对逃不脱干系的,再说了,要是不帮王大的忙,冷眼旁观着王大的毁灭,届时,王大的如花似玉的老婆方氏可就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哇哈哈,到时候要怎么风流快活还不是随便他嘛。胡长寿想得蛮长远,于是说,我和你弟兄一场,也不忍对你落井下石什么的,但是要我去帮你的忙,我是做不到的,我不检举揭发你,已经对你是大恩大德了,我劝告你呢,你还是早点去府衙自首吧,省得什么时候你的事情到了揭露的那一天,你就完完全全的完蛋了。你现在清醒的话,人就快点走,不快点走,那我就说不定会怎么你了,明白吗?王大听完,顿时悲从心头起,感觉到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他回头看看方氏,说道老婆啊,这可如何是好啊,他们俩都不肯帮我的忙,还威胁要把我给告官了,老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心里很是悲凉啊。方氏抱住丈夫的肩膀,拍拍他的头,同样是叹了一口气,说了,唉,世态炎凉啊,看看你交的什么好朋友吧。见到王大一副想去死一死的表情,为了防止太过打击王大,让王大错以为这人生是生无可恋的样子,于是,方氏又说了,咱们走吧,别呆在这里了,我带你去找一个人吧,也许他能够帮你的忙。王大此时已经是心如死灰了,就说了,这个时候还有谁能够帮我的忙啊,你别在瞎忽悠我了,一切都完蛋了,我也完蛋了,趁我现在还活着,我给你休书一封,你赶紧去寻个好姻缘,免得我被官府斩杀以后还要拖累你的下半辈子,让人对你指指点点,我现在只是可惜,为啥咱俩还没有生个孩儿呢,要是有个孩儿,能够留下一个后人,我就是死了,我也瞑目了,哦,对了,你走的话,把家里值钱的家当都带走吧,我怕我被官府办了以后,恐怕他们要来没收咱们家的家产啊。 王大一番说道,令原本是弄个招数让王大知错的方氏很是难为情,又加上他还惦记着自己死了以后,想到她的幸福什么的,顿时,让方氏感动得不知怎么样才好了,果然是没有看错人,嫁了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呐。方氏这心中一个冲动,就有把事情和盘托出的念头,幸好,她见到前面的牛拉着车,已经驶入了王二的家里,于是呢,要死不活地,这临门一脚,好歹是刹住了车,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那王大非暴跳如雷不可。 第一百五十五章 第一百五十五章 还好,方氏在冲动之中及时住了口,才没有酿成难以估计的损失,从而让所有的计划都不成功,于是,方氏不由得猛拍胸口,暗叫一声好险啊。正当方氏在猛个拍胸口的时候,冷不丁,王大掀开了车门帘子往外张望,哎哟喂,这一张望可不得了啊,这这这,这里破破烂烂的,一看就是个贫民窟嘛,夫人带他到这里是干什么呢?王大心头满是疑惑了,问了,夫人啊,咱们到这里是干啥啊,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玩意啊。方氏也不瞒他,很直白地告诉他,说是你弟弟王二就是主在这里的,关于处理尸体的事情,咱们找他看看,也许他是能够帮得上忙的。王大这会开始别扭了,他可是放不开啊,瞅了一眼方氏,又瞅了一眼面前的破烂地,他不知怎么的,就开始扭扭捏捏了,唧唧歪歪地说了,老婆啊,我以往从来没有给弟弟一点好脸色看,你说,我这会请他帮我处理这么天大的一桩事情,他能理会我吗?方氏斜眼看王大,说了,你就那么看不上你弟弟,你就那么不相信你自己的兄弟?王大更不好意思了,挠头说,我不是看不上他,也不是不相信他,而是,哎呀,你知道的啊,反正我就是不好意思去,要去的话,你去,反正我是不去的。方氏见王大这副磨磨唧唧的小样,心知他这是一时半刻抹不开面子,于是就说了,好吧,我去就我去,你在这里等着吧。 方氏让王大一个人坐在车里等,她就去了王二家的门前敲门。王二正睡得舒服呢,那梦里梦到自己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俩人快快乐乐地过日子,女孩儿也不嫌弃他穷,人非常地贤惠,俩夫妻齐心合力奔小康。他梦啊梦地,正梦到女孩子的肚子隆起,是要有个小子了,猛听到那边就传来了砰砰的敲门声,在漆黑的夜里显得异常的响亮,可是把王二的美梦给惊碎了一地。那敲门的挺紧急,王二一下子也忘记了询问对方的姓名,他起了身,披了衣服,趿拉这鞋,匆匆地开了屋门。这屋门一开,可是让他好一阵的愣怔,这门外站的可是他大嫂,这深更半夜地,她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跑来了?王二也没敢把大嫂往屋里迎,尽管是长嫂如母吧,可是对方毕竟是个女子,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能人心里再怎么干净,总会传得风言风语的,到时候,可不是分辩几句就能解决的了,还是注意点好嘛。方氏见王二没把她往屋里迎,心里暗暗赞了他一声,是个知道分寸的孩子啊。王二堵在屋门口,先问了,这大半夜的,嫂嫂怎么来了?要是碰见巡夜的小官可怎么办?方氏没有磨叽,直接告诉他,你哥哥让我来的,他就在你屋外呢。王二一听哥哥来了,连忙迎身出去,一边走,还一边说嫂嫂,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真是失礼了。 王二见到屋外牛车上等待的哥哥王大,非常高兴,很难得哥哥居然能够到他这里出现,也没有深思为什么人家这个时候会出现的事情了,反正就是高兴坏了,他又是说道,又是牵手啥的,非常热情地将王大和嫂嫂迎到屋子里去了。等到了屋里,他又是端茶倒水什么的,弄得是异常的殷勤,倒是搞得王大很不好意思,王大咳嗽一声看向方氏,方氏耸肩朝他摊手,示意他自个看着办吧,假如这种事情还需要我一个妇道人家出面说,那么你也太差劲了,还是不是男子汉大丈夫啊。王大自然是领会了方氏的意思,可是领会是一回事,要他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那热茶捧在手里是异常地滚烫啊,就如同现在此刻他的心。王大干笑着,嘴巴刚张了张,想磨叽几句,冷不防他身边就传来一道冷飕飕的咳嗽声,看来是夫人方氏在催他说话了。被催了,王大心下一横,反正已经被他俩个“生死之交”连着拒绝了两回,这道自家亲兄弟面前再被拒绝一回,貌似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王大横了心,就说了,说今天自个喝酒回了家,然后,走家后门的时候,被东西给绊住了,他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具尸体,然后,他就猜想是有人要故意陷害他,所以,杀了人之后,把尸体搁在他家的后门了,现在紧急关头,需要有人帮他去埋尸。王二一听,下意识就说,怎么就敢肯定不是你自己杀了人,然后找我来掩埋罪证的?王大有些傻眼,这个反问的回答全靠人品了,他自个的人品,他自个不清楚嘛,所以,王大答不上来了。 方氏见状,知道王大又在开始纠结了,连忙去帮腔,免得场面冷下来,她就说了,你不知道你哥哥的为人嘛?怎么还问这样的话呢?方氏说话的腔调有些小嗔,顿时就令王二红了脸,是啊,他怎么能怀疑哥哥的为人呢。怀疑谁都不能怀疑大哥啊。方氏见王二红脸,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然后,她再接再厉地说了,你看看你哥哥,他有个杀人犯的样子么?但凡他有一点儿,我愿意陪着他一道跳河死去。这话不可谓不毒呀,对于古人来说话一出口,可就意味着一种许诺,方氏这么说,顿时让王大热泪盈眶,老婆大人太挺他了,而王二呢,则是对后门遗尸一事与大哥无关这样的事情又更信了一层。王大这时候已经被方氏煽情煽出了一泡的眼泪,他可说得是泪眼婆娑瞅着王二了,他鼻子吸吸地说,弟弟啊,以往都是哥哥的错,都是哥哥的不对,你别和哥哥计较,你觉着我还真有那个胆子去杀人么我?我平常就是杀只鸡,也是你嫂嫂动的手,我拔的毛啊,你可要相信我啊,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才把那尸体丢在我家的后门啊。说到最后,王大已经可以说得上是痛哭流涕了,王二赶紧表态了,他知道哥哥这事是真事了,于是,他说,好,我和你们走,我帮哥哥处理那尸体去,你们别急。 说完之后,王二随意弄了一件破棉袄穿在身上,然后就跟着哥哥嫂嫂出了门。一路驱车到了王家的后门,王大和王二都是头一次接触这种事情,两人的手哆嗦地不知往哪里放才好,幸亏,终究是方氏机敏,见两个大男人的手哆嗦地不像话,就说了,你们别急啊,两兄弟合力,将那尸体一气搬到车子的后车厢里。方氏的话点醒了王大王二俩兄弟,深表同意啊,于是,俩人搬动好以后,好不容易将尸体处理好到后车厢,那王二跳上了车,王大也想跟着往上跳,就在这时,王二伸出了一只手拦住了王大的身子。这个是啥意思啊?王大和方氏均是不解地瞅着王二,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不让人上车啊?王二见哥哥嫂嫂不解的目光,他就说了,哥哥嫂嫂你们且回去安歇,让我去吧,我会把这个事情处理好的。王二如此说,王大“啊”了一声,方氏连忙扯住王大,不让他说话,然后,方氏就说了,代表王大说的,弟弟啊,你去吧,哥哥嫂嫂可是全指望你了。王二应承了下来,于深深夜色之中,深深地看了王大和方氏一眼,那就像在一场临别最后的对视,看完这告别的一眼之后,王二义无反顾地跳上了车子,坐在驾车的位置,嘴里吆喝了一句,那小马就踢踏踢踏地奔走,走得不多少,整个车子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了。王大注视着车子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能言语,不知觉一口叹气逸出唇边。方氏哼了一声,口里揶揄他,说,夫君啊,现在是你的亲兄弟可靠,还是你那俩“生死之交”可靠啊?王大举袖子抹泪,叹气地说,老婆啊,你快别挤兑我了,我现在可知道,还是自个亲兄弟好啊,上山打虎亲兄弟啊,那神马“生死之交”都是不可信的狗屁来的。方氏点点头,满意地说,哼哼,孺子可教。王大只是抹泪,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方氏觉着今晚给他的教训也算是够了,就主动拉拔这站在门口木桩似的王大进了内屋,给他安歇安歇,压压惊,毕竟是小惩大诫嘛,也不可太过了不是么。 王大俩夫妻就此歇下,相安无言,且说那一路驱车埋狗尸的王二吧。 第一百五十六章 第一百五十六章 王二一路驱车,将车赶到都城之内的大河堤坝上。说来也巧,当时的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天上没有一点月亮的影子,一切都是在黑暗之中进行的,因此乎,王二将那所谓的尸体从车内搬弄出来的时候,并没有机会看清楚,再加上这月黑风高夜正是杀人时的心理,王二是异常地紧张呀,所以,更加不可能看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就感觉手里接触的那尸身的衣服似乎被冷掉的血冻得僵硬,把他给埋尸的人吓地够呛,这一来二去的,他更是不会弄清楚自己究竟埋的是个什么玩意了。事情如方氏所预想的那样,顺利进展,那王二在匆忙之间,只想找个地方把尸体给处理好了,那么一切的事情都与他无关,也与哥哥嫂嫂无关那就是最最好不过的了。年轻人气血旺盛,扛着铁锨,三下五除二,说挖就挖,一个埋人的洞洞,一下就被挖成功了。王二觉着挖得差不多了,从坑洞里跳出去,然后把那尸体囫囵着推到坑洞里,两眼也不敢多瞧了,把坑洞边上堆的土,稀里糊涂刮到洞里去,将那尸体埋住,接着,用脚把坑口部分下力气踏平,踩得平平的,自己也感觉不到什么突起的时候,王二这才算是满意了。做完这件事情,王二很佩服自己,今晚的事情可真是挑战心理极限,突破自我啊,又为哥哥嫂嫂办成了大事,心情突然有一种松懈下来的感觉,不觉着嘴里哼出一支支的小曲,跟着跳上牛车,王二驾车返回王家,向哥哥嫂嫂报信去了。 王二回到王家报完信,王大实在是太感动了,抱着弟弟就是一顿狂哭,王二也被自己的高尚行为给感动到不行,总之到最后两兄弟是抱头痛哭。嘿嘿,在一旁开心的,也只有整个事件的策划者方氏了。她凭着女人强大的直觉,感觉到王大和王二的亲兄弟情谊都重新回来了,这俩兄弟抱头痛哭的场面,才是真正的一个爹妈生的嘛,张有财胡长寿那俩贼头算个屁啊算,哪里凉快闪哪里去吧。这俩兄弟抱头痛哭,可是把往昔的情谊给哭了回来,王大是彻底认清了张有财胡长寿的真面目,由此是再也不理会那俩狗东西了,不论他们俩说什么,他都不予理会了,再想一想之前对待弟弟王二的那些过分的言行,王大在心里可是深深的愧疚啊,太愧疚了,怎么也不能缓解这种愧疚的说,深深滴啊。 由于王大见识到了外人再如何,也不如自家兄弟亲的事情,他就不再理会张有财和胡长寿了,于是,这让张有财和胡长寿不爽了,别忘记了,这俩人都是小流氓小无赖,无赖流氓想要做什么事情,一般人是抵挡不了的。俩人不爽呢,当然就是联合起来商议该怎么办了,就是一定要让王大好看好看,见识到惹什么就别惹流氓。俩人通气,你想个招,我想个法,大家合伙谋算王大的东西,做好分赃的计划之后,两人一起上了王大家的门。 一见到王大的面,张有财和胡长寿也不含糊,更不磨叽,一开口,直接说了,一个人要5千俩银子,另一个人要王大的老婆方氏。王大是越听越不对劲啊,要银子神马的,也就算了,要他老婆是怎么回事啊,他老婆可是他的心头宝,谁要也不换,更别说是换给一个不讲情谊的泼皮无赖,他凭什么,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活得是不耐烦了吧,有多远给他滚多远去吧,少来打他的银子和老婆的主意。王大不是一个忍得住的人,他冷哼着笑了,就说了,凭什么我要给你们银子,还想要我老婆,你们俩个没有兄弟情谊的人,给我滚,滚出我王家的大门。张有财和胡长寿相视一笑,嘿嘿地笑个不停,胡长寿眉毛一挑,给了张有财一个暗示,张有财得了胡长寿的暗示,吸了吸鼻子,把要流出来的鼻涕给重新吸回鼻子里面去,才说了,你不想给也行,不给的话,我和长寿就去告官。张有财话落音,胡长寿立马给他接上去了,说了,你要是不满足咱俩的要求,那么我和有财就去告官,你不是杀了人么,还特地三更半夜跑到咱们俩的家里面来求咱俩帮你把尸体给埋了。胡长寿这么一说完,张有财就被胡长寿给点醒了,是诶,他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呢,哼哼。张有财立马又接了上去,说,就是啊,不是你杀的人,还有谁杀人慌张到找人去埋的,你要是心里没有鬼,你能这样吗?哼哼,我看你就是。你可以不承认,但是,我和长寿俩人作证,你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嘿嘿,县衙的牢饭,你是吃定了,你啊,是插翅也难飞喽。这一顿好说啊,可把王大给气得够呛,这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不要脸的两个人呢,还有啊,这俩人不要脸就算了,还颠倒黑白,诬陷好人,根本就不是他杀的人,非说是他杀的,真是岂有此理。王大越想越气,也越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唤来几个家丁把这俩个无赖给统统赶走了,等到王家大门关上的时候,王大又顺便给了几脚踹在门上,解解恨,真是一帮子狗东西白眼狼。 被王大赶走的张有财和胡长寿自然不是吃干饭的,在他们俩的眼里,王大是做了初一,就别他们俩做十五,根本不用合计,俩人找到了府衙,然后就在那里击鼓鸣冤,说是王大杀了人,并且在月黑风高之夜,将尸体给藏了起来。 府衙老爷府尹赵金龙一见是个人命的案子,自然是叫了人升堂亲自审讯。老爷一吆喝,那底下当差的,是迅速的出动了,立马将涉案的有关人员给提溜到了府衙之中,听候审讯。张有财胡长寿作为原告,王大作为被告,两人均是一口咬死了王大杀人,并且一定要杀人抵命,否则没有王法可言。王大非常不爽张有财胡长寿二人,nnd,两人那晚没有点生死之交的兄弟情谊也就罢了,居然还能够在这会告官反咬一口,格老子的,老子没有杀过人,撑死了,就是埋个尸而已,你们能不能不要那么神经,老是说我杀人了。于是乎,在王大非常不爽的心情之下,他在公堂之上,将张有财和胡长寿给狠狠骂了一顿,说俩人是疯狗乱咬人。 张有财和胡长寿被王大这么喷着骂,俩人能舒服了才怪呢,你骂我,我就不会骂你啊?当即的,在公堂之上,一场口水大战是爆发了,谁也不服谁,都把对方骂到狗血喷头为止。府衙大人赵金龙见状用力一拍惊堂木,大喝一句,公堂之上,岂容咆哮,来啊,先给我打个五十大板。赵大人的喝斥那是相当具有威慑力的,谁也不想被赵大人的棍子给打屁屁,所以,两方皆有志一同地安静了,等待赵大人的裁决。赵大人也不和几个人玩虚的,这公堂之上,总是要讲究一个威慑力的,刚才几人的争吵已经大大影响到公堂的威慑力了,再者,进了衙门告官审案的,不管你有没有冤情都是先打了再说其他。因此,赵大人毫不手软,惊堂木一拍,说道,将王大带下去,先打个二百棍。此说一出,张有财和胡长寿是高兴坏了,喜形于色,两张嘴咧得老开,合都合不拢;反观王大可是吓呆住了,别说二百棍子了,就是三棍子,他也挨不住,铁定是屎尿屁齐流啊,到时候可是笑死人了;而王二与方氏则是呆了,敢情这衙门是不管有没有理,先打了再说的呀,也不事先问问,到底是谁的对错。王二终究是兄弟情深,心疼自个的哥哥,于是,在衙役们一拥而上,要将哥哥王大拖下去猛打的时候,王二出头了,他一力站了出来,大声说道,你们不要打我哥哥。叫住了衙役们,王二跪在地上,冲着赵大人磕了一个响头,说了,大人啊,这件事情和我哥哥是没有半点关系的,你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做出的事情。 赵大人一听,哟呵,正愁没人出来应声呢,这丫就自动滚出来说是自己干的,果然,这衙门例行的打人规矩是果然的管用啊。赵大人心里嘿嘿地笑,表面上,他依旧是一本正经的,他将手一指,指向王二,说,既然是你自动地站出来,认了罪,那么好,那就打你吧。说罢,赵大人对衙役们说,你们把王二拖下去,打他二百棍子。赵大人的决断一出,那王大立马心疼自家弟兄,抱住他大哭起来,说是误了他。而方氏,此时也再不能够保持沉默了,她一个妇道人家两臂一展,做了一个母鸡保护小鸡的姿势,挡在了王大和王二的身前,声音凄厉地说,大人明鉴啊,这件事情与我丈夫无关,更与我小叔无关,都是我做出来的事,有什么事情,您尽管打我好了。赵大人一见堂下跪的是一个妇道人家,奇怪地问了,怎么会与你有关呢?难不成是杀了人,然后去埋的尸?问这句话的时候赵大人是一个劲地上下观瞧方氏,倒是要看看这方氏如何以一个纤纤弱质女流之辈,杀得了一个人,又独自将一个人给埋了。 这事情发展到这里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了,再加上赵大人的打量,他还真把她当成杀人越货不在话下的孙二娘不成?方氏多少感到有些好笑,不过,事情比较紧急,再笑可是要惹恼人了,没看见在场所有的人都竖着耳朵听嘛。 第一百五十七章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方氏也无意吊众人的胃口,于是,就将事情给和盘托出了,从王大如何嫌弃自己兄弟王二,反将张有财胡长寿这俩狗东西当做亲兄弟一般讲起,接着说到她和家中众人看不下去,是如何忧心王氏兄弟的和睦的,接着就说到那天天上突然降下大雪,王大喝醉,被张有财和胡长寿遗弃在酒楼外等死,王二是如何碰到自家兄长,又是如何救助于他,反被兄长王大喝骂,罚跪雪中,然后,又说到第二天王大依旧没有改变他对王二的想法,与张有财胡长寿二人出门饮酒,而她自己因为深夜久等王大不归家,想着夜里烧香,磕头向天上的菩萨祷告,希望王家俩兄弟和和睦睦,突然听到门外狗叫的声音,进而想到了一个法子,去了专门养狗的邻居家,买了一只大狗回家,然后,叫了家中的家丁们,将所有的事情给布置好,再之后的事情那就不言自明了。方氏一口气将所有的事情说明白,公堂之上,鸦雀无声,众人都听得呆住了,实在是想象不到今日之中,还有此等女子,能够想出这样的法子,将俩兄弟给劝好的。于是,在方氏说完之后,无人不是瞠大了眼睛看着她。不过么,事情只有方氏一个人的说辞是不够的,还必须有其他人的证明啊。赵大人好歹是回过了神,他对着左右得力的官差吩咐说道,让他们俩去带王家养狗的邻居过来,还有将王家的家丁们传唤过来,看看事情是否属实。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得力的官差将赵大人要的人都带上了公堂。赵大人惊堂木一拍,先发发官威,问了,下面所跪何人,报上名来。这堂下跪的人可是太多了,每个人都一一报上名讳,终于轮到那卖狗的邻居,赵大人在等他报上名讳神马的之后,就问他,方氏所述是否属实。邻居卖狗的,也不敢有所隐瞒,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可瞒的,总之是一板一眼,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情况都说了,说到最后,还对方氏的人品都大大地赞扬了一番,说是本地十里八乡难得一见的贤惠女人,请赵大人判案明鉴。这卖狗邻居如此说,然后,那些旁听的家丁们也是纷纷的点头,不等到赵大人来问,就一个两个说自家的主母是如何如何的好了,纵然此事有神马不妥,也请大人一定要多多包涵,不要对主母的这些行事有什么反感。赵大人眉毛上挑,哟呵,这方氏的贤名看来真是内外交口称赞了,看来是很不错的人了。不过嘛,要是放纵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唧唧歪歪说,岂不是显得这公堂之上没有王法了么,所以,赵大人惊堂木一拍,竖起眉毛一吆喝,胆敢扰乱公堂秩序者,一律重责。此话一出,哎哟哟,就没人敢乱说话了,这赵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啊,是无人敢掠其锋芒了。于是,众人都闭了嘴,等待赵大人自个说个明白。赵大人见众人安静了,他顺手一指,指向一个家丁,问他了,到底那天晚上发生了神马,你如实说来。 那家丁哪里敢有所隐瞒,自然是一五一十地说个明白了,说是他并不知道主母方氏到底要做神马,可是主母有命令,他怎敢不从呢?自然是要做啥,他就做啥了。主母先是吩咐他们杀了那只大狗,把脑袋和狗尾巴都弄掉,然后,她就叫了他去拿了自个的衣服,给那条死狗穿上,一切穿戴好以后,主母又让他给那死狗戴上帽子,最后,几个人抬着将那死狗扔到了自个家的后门那边,最后的最后,主母到底想要做什么事情,他们没有一个明白过来的,但是,这事情既然是出了,还请大老爷明白鉴案,不要枉侮了好人啊。这有邻居卖狗和家丁的证词,那么事情大概是可以清楚了,但是,赵大人本着讲究证据的原则,没有看见最终结果的情况之下,还是先稳妥求证比较好。于是,赵大人问了,问那王二,到底你这丫埋的是人还是狗?那王二听那证词,已经有点晕晕乎乎的,这会赵大人又来问他同样的问题,他就更晕了,当时天黑,就是那传说中的月黑风高杀人夜,而且还是头一次处理尸体,他完全没神马经验,那心里的慌张是可想而知了,这究竟是人是狗,他哪里知道呢?因此,王二磕头说道,赵大人啊,我不知道到底是人是狗,因为天黑,而且我也很害怕,所以就变成那样了。对于这个答案,赵大人很不满意,因此,他又进一步地问,既然是不知道是人是狗,那么你把尸身埋在什么地方,你自个还有印象吗? 这个问题很给力,但不幸地是当事人不知道究竟那是人是狗了,赵大人的脑袋也是很给力的,他想了想,然后说,既然是不知道是人是狗,那么你埋到了什么地方,你还有印象不?埋的地方当然还是记得的,王二连忙点头说记得记得,他是把尸体给埋到了大河的河堤旁边,在旁边有一株歪脖子树,因此,就请赵大人派人去那大树下挖一挖,到底是人是狗,一挖开就真相大白了。赵大人说不错,我也正有此意,于是,他吩咐了得力的官差,去大河的堤坝去挖掘那坑。那几人得令,不敢含糊,这事关几个人的清白和命运,赶紧就去四处挖掘,围绕着那棵大树,在挖了大约两个时辰之后,果然,挖出来一具尸体,因此,将那尸体的帽子和衣服一揭开,果然,不出所料,那就是一只被斩去了头和尾巴的狗啊。方氏没有骗人,果然是狗来的。 如此,真相大白,一切尽在不言中啊。那么方氏自然是无罪了,不仅方氏无罪,就连王大和王二也是无罪的,最最可恶的是张有财和胡长寿,两人无赖,为了谋取钱财,惦记别人家的妻子,无所不用,实在是可恶到家,诬陷他人是大罪来的,因此,赵大人一令罚下,先在宣判王大和王二统统无罪,而诬告他人的张有财胡长寿各打250棍子之外,再罚充一年的劳役,视其劳动的效果对其察看。而虽然王大无罪,但是由于王大虐待亲生的兄弟,又在“埋尸”的事情上,有意让兄弟王二顶包,本来这事请应该对王大以小惩大诫的,打个50棍什么的,但是,王大的老婆方氏实在是很贤惠的女人,所以,这打棍子的事情就算是免除了。 赵大人这唧唧歪歪地一通宣判,除了张有财和胡长寿苦着脸以外,其他人统统是大乐佩服的,这赵大人真是太给力了,人才啊,真乃是青天大老爷是也,有这样的父母官真的是三生有幸啊。众人对赵大人皆是称赞,然后,赵大人自己心里也很是得意,惊堂木一拍,就让下面的人各自散去了。 经此一事,王大和王二的感情更加是好了,好中之好,像是真正的亲兄弟了,一道是亲亲热热地回家去,而方氏呢,则去买了香,准备烧香还愿,这事情终于是如她所愿的好了。 至此,玉珠娘的故事算是说完了,众人面面相觑,连嬉王大人也是莫名地瞅着她,她说这么一个故事,到底想要表达神马呢?玉珠娘见到众人那傻乎乎的样儿,她抿唇一笑,真是万物生光啊,只见她轻启朱唇,说道:“很简单,如今有人想要学那胡长寿和张有财一般,离间我与大王的感情,所以,大王呐……” 玉珠娘叫着嬉王,眼波流转,把个嬉王大人给迷地不行,只能是迷迷瞪瞪地看着她,说:“美人啊,你到底是想要怎么样,你就说吧,但凡能满足你的,我都满足你了。”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众人是倒抽一口气啊,这嬉王大人是被玉珠娘给迷死了啊。于是,霎时间,众人手里皆是汗,汗流不止啊。玉珠娘眼神根本不施舍给众人,她眼波流转,只看大王,说了,大王啊,我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人,说要去打他们什么的,就让他们背着另外一人绕着这宫墙走一圈吧,回到宫门的原地,互相交换,继续背着走,那么,这也就算是小惩大诫了。 第一百五十八章 第一百五十八章 玉珠娘说完了整个故事,然后,又对着嬉王大人把她后面惩罚诸位老大人的措施给说了,说是不打大人们的屁屁了,转而去互相背着,绕宫门一圈走,说的是小惩大诫。此话一出,更是让众位大人们倒吸一口气啊,这惩罚力度也是好重的说,诸位看官想想呐,这些个大人们平时养尊处优的,手无缚鸡之力,提个半桶水都要气喘好一阵子,更别提都是些老头子了,玉珠娘这不是要人老命不是么?不过嘛,相比于打屁屁受到的伤害,老头子们更愿意去背人,起码不会被人把裤子给扒了,把老屁屁给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吧。于是乎,众位老臣子们没有得选择,纷纷找了个旁边的人背到背上,认命地背着人在宫门这晃悠着走。这一走啊,可是好啦,不消说,当然是成为都城里的一道奇景了,百姓们头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处罚措施,再加上大人们平常的印象都是很威严的,吹胡子瞪眼睛,看着就让人害怕的,现在被个嬉王大人的宠妃娘娘这么样的整治,真是太tmd出乎人的意料了,围观呐,有人这么一吆喝,大半个都城的人都跑去围观了,不说百年难遇神马的,起码是有生之年难遇是做到了。当天,言官大人们互相背着绕宫城走的景象,可是被老百姓们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那个热闹劲就别提了,还有人当街卖起了小吃神马的,热闹得很。出主意的玉珠娘和袖手旁观的嬉王大人站在城楼上看热闹,真是看得个不亦乐乎啊。 由于这背人的事情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所以,当天互相交换背完人之后,众位言官们几乎是瘫倒在宫门前的广场上了。由于,他们实在是累得太厉害,把所有的个人精力都耗费干净,到最后没有人有力气在嬉王面前唧唧歪歪什么了。于是乎,这件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这件事了了,但是,并不意味着嬉王大人的心病了了,他还在对玉珠娘不笑的事情耿耿于怀,因此,他想到了陈子琪给他的计谋,不妨多去烽火台走走?嬉王身为大王,想到的事情,能够立马去办理,他又像上次那样,在烽火台将烽火点燃,而经历过上次欺骗的各路诸侯贵戚们,这次依旧是相信了大王,因为没有人会想到大王这么能够骗人,把所有人都忽悠得团团转,理所当然地,众人又受骗了,简直是兵荒马乱地奔来救驾的。这个游戏,嬉王玩过一次,对于玉珠娘来说,根本是不新鲜了,但是,这游戏里面有一个白袍将军寒烈峰那就不一样了嘛。由于,玉珠娘和白袍将军寒烈峰是越看越对眼,当然啦,人家的看可是很纯洁的隔空对视,不过,对于这对男女来说,这样的隔空对视,也是很令人满足了,没有什么遗憾了噻。玉珠娘对白袍将军寒烈峰有情,而白袍将军寒烈峰又何尝不是对玉珠娘有意,这一个有情,另外一个有意,事情还要如何去说捏,自然是隔空传情,相视而笑了。 关于隔空传情这档子事,一回生两回熟,玉珠娘看着白袍将军寒烈峰的视线是再也不会被发瘟的嬉王大人看见了,但是,她那因为看见白袍将军寒烈峰而不自觉展露的笑容,印在嬉王大人的眼中,却是再美不过,还以为他采用陈子琪的计划成功了,那心情可是大好,天天的笑容挂在脸上,都不带落下的。这一方面玉珠娘和白袍将军寒烈峰的脉脉传情在继续,另一方面,嬉王大人的所作所为招致了更多人的不满,大家都在暗地里对嬉王大人的行为有一种非常的抱怨,这种情绪渐渐累积,累积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嬉王大人没有察觉到臣子们的这一情绪,继续蛮横地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玉珠娘的爱,于是,这些情绪的积累就体现在嬉王大人用烽火台的烽火召唤那些人王公贵戚们前来的时候,大家连战衣都懒得穿了,懒懒散散的策马而来,有些呢,干脆是连来也懒得来了,当然,这其中只有一个人是例外的,那就是咱们的白袍将军寒烈峰。不管嬉王何时何地燃起烽火,他总是一身白袍整装而来,来的时候,还是第一个,此举,不但是嬉王大人大加赞赏,就是玉珠娘看得更是含情脉脉了,这男人是真男人啊,简直是完美到了极点。不过嘛,世间的事情,没有那么一路完美到结束的。嬉王大人的倒行逆施,让北胡的沃达汗得知了,他早就垂涎中原已久,这会子听说中原的大王皇帝居然做出这种自毁长城的事情,他乐得像只猴子似的,活蹦乱跳了,另外,由于陈子琪的那位大公子陈豪,表面是外出游学多年,实际上,他当了沃达汗的狗头国师亦是多年,因此,此次回到中原的陈家,他绝对没有什么好意的,他就计划着怎么让沃达汗得到中原这块沃土,让更有能力的人去管理它。 陈豪得知此事,自然是通知了沃达汗,然后,两人互通了书信,约定是在什么什么时候举事,务必是要将嬉王大人的大梁江山给夺下来,推翻这个昏庸君王的统治。这两人你来我往地,终于在书信之中商议好了事情,约好在下次嬉王大人再次燃起烽火的时候,那沃达汗就杀将出来,而陈豪呢,自然是也跟着赶紧行动。就在两人商定好的第二天,那昏庸的嬉王大人又再度点燃了烽火,只为讨得玉珠娘的欢喜。这次,玉珠娘自然是欢喜的,她即将看见她日思夜想的白袍将军寒烈峰啦,但是,她的高兴没有支持到多久,立马被残酷的现实给打败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捏?很简单嘛,那沃达汗和陈豪既然是约定好了,自然是扮作要来贸易的北胡商人驻扎在关外不远的地方。现在,一见到烽火点燃,沃达汗立马拥兵入关,破开了城门,要生擒嬉王大人和那传说中的美貌妃子玉珠娘。 正在这异常危急关头,没有其他援兵到,只有白袍将军寒烈峰的情况之下,白袍将军寒烈峰异常勇猛地救出大王和玉珠娘杀出了重重的包围,但是,其他跟着来的人就没有那么好事了,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被野蛮的蛮族杀得是满坑满谷,能让在场的人义愤填膺,异常的愤怒,但是,谁让这卖国的陈豪计算得厉害呢,一旦是攻入了中原腹地,他就利用沃达汗的兵马征战沙场,由于全国长时间的没有打过仗了,再加上那些个王公贵戚被嬉王大人耍得团团转,因此,要人能够及时来救人是基本不可能的。这一战,一攻入,真是天下皆惊,把大梁王朝的整个基础都动摇了,使得王朝处于一种摇摇欲坠的状态之中。当然,身为汉地的人民,怎么能接受外族的奴役呢,大家自然是奋力起来反抗了,亡羊补牢,犹未晚矣,话是这么一句老话,但是,做起来的,还真的很困难呐,尤其对手是非常厉害的陈豪,深藏不露的陈豪,众人即使再反抗那都是有限的,短短的十天,雄壮威武的北胡兵马就将往日异常强大的大梁王朝给逼到了大陆之河的另外一边,也就是今日所见的东兴国和西凉女国的分界线。当时,两国划江而治,东兴国是原来的大梁王朝的腹地,被陈豪引领的北胡士兵所占据,此国以男性为主导力量,以武力威慑天下。而西凉女国则是另外一番情形了。 说到西凉女国的建立,不得不说到嬉王大人、玉珠娘和白袍将军寒烈峰的纠葛了。由于有白袍将军寒烈峰的坐镇,那西凉女国凭借大江天险,与东兴国划江而治,另一方面,他可就算得是保国的功臣了,嬉王大人那大好喜功的性格对他自然是信赖有加,多多重用啦。不过,在问到白袍将军寒烈峰想要嬉王大人的什么赏赐的时候,寒烈峰说了一个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要求,无他,他要的唯有玉珠娘一人而已。此言一出,众人大惊,这玉珠娘就是嬉王大人的心头宝贝儿,这个是举国上下都知道的事情。再说了,玉珠娘就是嬉王大人的心头肉啊,你让他让出玉珠娘,岂不是要割掉嬉王大人的肉咩?这可行咩?那当然是万万不可行啊,所以,理所当然的,嬉王大人发怒了。嬉王大人一怒就非同小可,古代的天子之怒,可是血流千里,可以把船都撑起来的。但是,作为一个功勋卓著的将军,并且把整个大梁国挽救到这个程度,与北胡建立的东兴国相抗衡的大将军,他手里握着的兵权,绝绝对对不是开玩笑的。嬉王大人在朝堂之上发了怒,说了一句左右来人将这反贼拿下,话毕,果然是来了一群的人,只不过嬉王大人可是要失望了,来的人可都是穿甲执兵的战士。 这下,不止是众位随着嬉王大人溃逃此处建立小朝廷的大人们傻眼,就是嬉王大人自己也傻眼了,这个武夫他怎么敢如此犯上? 第一百五十九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 如果放在以前,给白袍将军寒烈峰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但是,现在为了他心爱的女人玉珠娘,他可是豁出去了,为了这个女人,他什么都能做,什么都敢做,所以,别怪他不念君臣情谊了。嬉王大人间寒烈峰如此,还敢真刀真枪对主上他采用兵谏的手法,他大怒,以他暴烈的性格,他就要冲上去和寒烈峰拼了,大有决一死战的样子,不过呢,世界上的事情总是那么难以预料的。见嬉王大人要不管不顾地冲来,而寒烈峰周围的战士为了保护将军,纷纷是举起了手中的武器对准冲过来的嬉王大人,准备要给他好看了,你既然敢冲,就别哥几个对你那个啥。眼看着那长而锐利的矛要给嬉王大人来个透心凉神马的,寒烈峰及时举起了左手,说大家放下兵器。虽然,寒烈峰的命令,大家心里都有点那啥,但是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嘛,就算心里再怎么样,只要是他们尊敬的寒烈峰将军发布出来的,就是刀山火海,他们也会去奔的。因此,众位将士非常听令地,将兵器收了起来,放任嬉王大人奔到了寒烈峰的面前。面对心火烧到脸上的嬉王大人,寒烈峰非常恭敬地对嬉王大人敬礼,然后说,抱歉,大王,你的女人,其实我和她早就互相有感觉了,你如果成全了我和她,那么我愿意卸甲归田,纵情山水之间。嬉王大人那个气啊,说了,我擦,我还不想当这个皇上了,我还想带着我的美人纵情山水之间呢,你凭了神马要和我抢美人,你有资格吗?寒烈峰异常的沉稳,说啊,我当然有资格,我的资格就是玉珠娘给我的。这君臣二人毫不避讳在当堂吵了了起来,谁也没有把谁给拿下,吵到最后,寒烈峰说,我们俩个男人是没有资格说到她的归属问题的,还不如让她自己说自己要和谁在一起,只有她自己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其他人都是浮云。寒烈峰这么一说,嬉王大人相当以为然,为什么他以为然呢,你想啊,这吵来吵去,谁也吵不过谁,还不如让当事人的玉珠娘出来说个明白,嬉王大人有信心,美人的心是站在他这边的,常言道一夜夫妻百夜恩,他和玉珠娘可不止做了一夜的夫妻啊,那都是上千个夜晚了,上千个夜晚的夫妻,难道抵不得那隔空的几个对视?嬉王大人不信! 于是,他自信满满地叫了内侍,跑去后宫之中通知玉珠娘出来,到朝堂之上说个明白。那玉珠娘得了嬉王大人的通知,她愁肠百结啊,这到了关键的时刻,她才猛然地发觉了自己的内心对嬉王大人的依恋,但是,要是说她这样就放弃了寒烈峰,那么,她的人生岂不是像个笑话?两个男人,她都想要,两个男人她都不想放弃,但是,这样的想法有可能实现吗?真是万万分的纠结啊。正在玉珠娘纠结的时候,她旁边的小宫女给她出了一个主意,这个主意最后让玉珠娘成为了名女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女人。 嘿嘿,究竟是什么主意呢,暂且按下不表,这会先表玉珠娘得到这个小宫女的主意,她还有点拿不定是不是要这么做,这个小宫女也是一个趣人,见到玉珠娘想来想去,想不明白,于是说,娘娘,你要是不敢的话,那您以后永永远远见不到他们其中的一个人,您甘心吗?玉珠娘脸颊烧红,说了,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能出这样的主意呢?小宫女笑了,说道,我这是一个外族人,不懂你们大梁的那么多规矩,但是,我说的这个,在我们那里是绝对可行的,您要是不乐意啊,您就扪心自问,失去其中的任何一个人,你会怎么样吧?小宫女这么一反问,玉珠娘自然是有想法了,她想啊,还真的是,少了谁,她都很心痛吖,能不能不少人捏,泪奔啊,只有去朝堂之上实验一下下了。怀揣着试验的想法,玉珠娘在一众前呼后拥之下,来到了朝堂。看着嬉王大人和白袍将军寒烈峰,同时面对两张需要最后答案的脸,玉珠娘真的是囧大了一张小脸啊,真是太太的说不出口了,感觉怎么说都对另外的一个人是一种伤害啊,到底选谁比较好呢,由于是朝堂之上的气氛太过压抑,玉珠娘把小宫女告诉她的办法给抛到了脑后,她想来思去,就一个人在那儿给纠结上了,到底跟谁捏。嬉王大人比较粗点,他可咩有功夫去研究女人的心理变化,他现在只想要玉珠娘给一个答案,让他从实际和心理的两重方面都把寒烈峰给击倒就是最好的了,至于其他的,他并不关心。 因此,嬉王大人怀揣着美好的想法,他就问了,爱妃啊,你说,你对我是不是一门心思爱着我的?讨厌嘛,嬉王大人怎么能问得这么直白嘛,对面白袍将军寒烈峰的注视可紧张了,如果她点了头是不是让寒烈峰会很伤心呢?可是,她不回答嬉王大人,是不是又是让嬉王大人很伤心捏,真是回答谁都不是啊。玉珠娘正在喟叹之时,跟着她一路行来的小宫女,小小声在她的背后说了,娘娘啊,您难道忘记我刚才给您出的主意了嘛?您可倒是快点说嘛,要是不说,可就误了时机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您要把握好机会啊。玉珠娘还在迷茫之中,陡然听到小宫女的话,犹如是醍醐灌顶,整个人的神智都清晰了。因此,她清了清嗓子,就大大方方地直接说啦,你们两位先不要急,我先说明我的心思,我呢,对你们俩都是一样的心思,现在,我有一个想法说出来,如果你们俩个有一个人不同意,那么我就跟着那个同意的人走。这句话咋听之下似乎很没那啥,但是如果仔细分析分析,就会看出来猫腻了。这言下之意,如果那个不同意的人,就永永远远失去玉珠娘,如果是同意的,那么只要另外一个人拒绝,那就可以得到玉珠娘。因此,嬉王大人和寒烈峰异口同声问了,玉珠娘啊,你到底出了一个什么题呢? 玉珠娘微微一笑,说了,也没有什么,我的意思是,你们俩,我都要了,如果你们俩有一个人不同意,那么我就跟着那个同意的人走。此言一出,先不说嬉王大人和寒烈峰如何的反应吧,最起码是整个朝堂都震惊了,真是震古烁今没有见过如玉珠娘这般贪心的女人啊。此时,再怎么惧怕什么的,也是晚了,不如按照小宫女所说的想法走下去罢了,反正都这样了。因此,玉珠娘对于满朝堂的议论声简直是听而不闻,就像是根本没有听到一般,她想知道的是嬉王大人和寒烈峰的想法究竟是如何的,是跟着她呢,还是怎么样?因此,玉珠娘对嬉王大人说,嘿嘿,关键时刻,她还是蛮相信嬉王大人对她的一片心意的。玉珠娘笑了,大王,我提出来的,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呢?如果你接受,那我们俩就走吧,我对这些朝政纷争什么的,已经非常累了。美人儿都那么说了,作为把玉珠娘放在心中的嬉王大人来说,真正是求之不得,这江山他已经做烦厌了,再说了,都丢了半壁江山,反正那个骂名是永远跟着他走了,还不如纵情山水做个游览四湖的散人罢了,到时候,和他的美人儿玉珠娘在一块,那真是逍遥赛神仙,那神仙下凡来要和他换一换,他都不会去换的。因此,当即地,面对玉珠娘伸出的橄榄枝,嬉王大人笑眯眯地接受了,他嘴里说着,那就这么办吧,另外一边,他的步子也迈了出去。可刚刚迈出去半步,嬉王大人就被打横里伸出来的一只胳膊给拦住了,一抬眼,哟呵,这拦路的人不是寒烈峰是谁啊? 嬉王大人不爽了,好你个寒烈峰,你都不表态了,你这会拦住我是算什么?嬉王大人待要把寒烈峰一顿地好喷,这边寒烈峰却是开口说话了,说了,大王,请您稍安勿躁,我还没有说话呢。嬉王大人一瞧这家伙正儿八经的,感觉他不会说什么好话的,估计是想要他的美人儿一顿的好喷,哼,你休想,我是无论无何都站在我那美人一边的,你少对我的美人有啥啥的想法。嬉王大人眉毛一竖,嘴巴一张,就要维护自个的美人儿,说了,你个白痴的寒烈峰,你要是想伤害我心爱的美人儿,你是趁早滚远一点,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她的,无论她说什么,就是要了我的命去,我也没有半点疑惑,你要是想分化我和她之间的感情,你还是趁早去死吧,有多远你就死多远去,哦,当然,你不能真死了,你要是真死,我的王位可就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做了。嬉王大人说是要禅让的话,又是令众人议论纷纷,今天是怎么了,为了一个女人玉珠娘,王朝的两个大人物都杠上了,真是要死要活,要活要死啊,这可怎么办才好啊,嬉王大人连禅让的这种事情都说得毫不犹豫了,愁人哦。 第一百六十章 第一百六十章 面对嬉王大人那傻得可爱的行径,玉珠娘要是说不高兴那就太装x了,而玉珠娘从来不是一个装x的女人,她之所以那么得宠,主要还是因为她的真性情吸引了嬉王大人。所以,嬉王大人一个表白,玉珠娘那个欢喜就不必说了,那是一千一万个喜欢啊,当即的,玉珠娘就迈了步子,蹭蹭地下了台阶,往着嬉王大人的方向过去了。玉珠娘过来,嬉王大人可高兴了,这真是真心才有人爱啊,玉珠娘终于是被他的真心感动了。嬉王大人高兴,可旁边的人未必高兴了,拦住嬉王大人的脚步,寒烈峰的面容冷冷的,他冷冷地注视玉珠娘,说了,玉珠娘难道你忘记我对你的情意了吗?寒烈峰这么一说,玉珠娘为难了,她说什么都不合适,说什么都像是在忽悠,于是,她想了想决定诚挚恳切地说出她的想法,她说,寒烈峰不是我对你没有情意,而是你的情意没有到大王这么样的高度,他是真心地喜欢我,我也是真心地喜欢着他,你呢,你看看你吧,我要是再说就伤害到你了,对吧?寒烈峰冷声问,你怎么就不问问我的想法?嬉王大人不愧与玉珠娘是一条心的夫妻,眼见着寒烈峰责问玉珠娘,他第一个就忍不住地说了,还要问你的什么想法啊,你的想法都摆在面上了,问了也是白问,还不如不问呢,你说是吧,老婆。嘿嘿,嬉王大人这会已经十分自觉地把自己的身段给放下来了,以民间丈夫和妻子说话的口吻来说,把个玉珠娘乐到不行。这个问话啊,不仅是玉珠娘乐了,就是其他的大官们也都乐了,嬉王大人这真是头一回让他们觉得是太可爱了。 在众多的笑声之中,寒烈峰没有自乱阵脚,他扬眉看着玉珠娘说,你问都没有问我,你就擅自说我怎么样,你这样可是太不合理了。玉珠娘还因为嬉王大人在笑着呢,当即,她掩口笑着说,那寒将军还要我如何问呢,我刚才不是问过了么?“咚”地一声,兵器敲击地面发生了沉重的金属质地的声音,倒是把在场的大人们给震精神了,哦哦哦,不能笑啊,这还是在上朝呢,这么严肃的事儿怎么能笑场呢,太不严肃了。于是,寒烈峰这么一敲,朝堂之上又重新回到了肃静的时候。寒烈峰见周围又恢复的宁静,他就说了,你再问一次。鉴于寒烈峰是一个掌控兵权的大将,要是他想出言侮辱什么的,那就忍一忍他好了,反正,不能给嬉王大人带来什么灾祸啊。玉珠娘如此想着,她正了正面容神情,又把方才的话重新问了一遍。这一次,寒烈峰没有沉默了,他直直地望着玉珠娘,说道,我同意。此言一出,又是一阵的哗然。所有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寒烈峰,这这这,这不是乱套了嘛!从古至今,只听过一夫多妻的,没有听过一妻多夫的事情,这究竟是他们的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太惊悚人了。 寒烈峰才不管这些人怎么样呢,他只想知道玉珠娘的反应。不过,玉珠娘却是已经呆掉了,这寒烈峰实在是太出人意表了,是不是她听错了什么啊?玉珠娘看看身后的小宫女,发现小宫女的嘴巴已经张开,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玉珠娘皱了皱眉,问,你怎么了,现在到底是怎么办,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吗?小宫女啊啊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露出对玉珠娘崇拜的眼神,她说,娘娘,你真是太厉害了,这样的,不可思议的条件,他们俩个男人居然也能答应,您真是太有福了。刚开始小宫女的话还挺像那么回事,可是听到后半截,怎么越听越不是那个味啊?玉珠娘不满意地看着小宫女,说了,这不是你出的主意吗,我可都是按照你的主意提出的想法。小宫女这下笑了,我说的是我们那儿的习俗啊,一般山下的人不都是对自己的人看得很紧的嘛,绝对不允许女人还能再和其他男人的,乖乖,娘娘,这两个男人实在是太爱你了。玉珠娘烦心了,她觉着自己说了一个很傻的提议,有点埋怨小宫女了,说了,要是刚才我就不听你的瞎指挥就好了,你看看你把我给害成什么样子了。小宫女捂嘴笑了,瞅着玉珠娘娘这个说话的神情,哪里有半点被害的样子啊,嘿嘿,实际上那心里可是得意了,没看她脸上都写着嘛。当然了,小宫女是不敢怎么白呼呼地说了,要是说了,那就是扒了玉珠娘的面子,要是玉珠娘失了面子,那问题可就可大可小了,那不得要了自个这条小命才怪呢。 小宫女见好就收,没敢对玉珠娘说什么,她很机灵地对玉珠娘说,娘娘啊,您要是不相信寒将军的话,您就再问他一遍,其实啊,我刚才也是不太相信来着,不相信寒将军能够为了您去委屈至此啊。小宫女这话说得在理,玉珠娘也不太相信寒烈峰能够委屈至此,其实,她就觉着寒烈峰是不是说错了,说错话是很有可能的嘛,不排除啊。因此,玉珠娘就对寒烈峰说了,你能不能再说一次。寒烈峰没有什么好害臊的,反正已经说过一次了,丢脸也无所谓再丢脸了,他朗声在朝堂之上说,我愿意,我愿意和大王两人共同以玉珠娘为妻。顿时,这不是哗然可以说得清楚的了,简直是不啻于在朝堂之上投放了一颗超级原子弹,把除了玉珠娘和嬉王大人的朝堂给炸得粉身碎骨啊。往大了说,这是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同意;往小了说,这是让众多身为男儿汉的官员们齿冷啊,这怎么能够呢,简直是让朝堂没有脸面嘛,这样的话,也会让对面的东兴国笑话死的,以后出使什么的,还不被调侃到死啊,这张老脸是要不要了,说出来都羞死人啊,这个该遭瘟的寒烈峰居然那么大言不惭地讲出来,真是古道不存,礼乐崩坏啊。 老臣们是议论纷纷,大说古道不存,礼乐崩坏,玉珠娘早就想到会有这样的场面,在她敢于提出这样的要求,就应该有心理准备会面对这样的事情,不过,能够提出来,她就已经是豁出去了,你们这些人爱说什么就说去吧,她玉珠娘只当做是没有听到过。玉珠娘的神经很厉害,耳朵当做是没有听到,那个嬉王大人也不是一般人,他嘿嘿地笑了,笑得没心没肺地,他拍拍寒烈峰的肩膀,看上去就是拍着自己家的弟兄似的,那么亲切,那么热乎,他对着寒烈峰说了,从今以后,咱俩就是玉珠娘的夫君了,鉴于我是大王,你是臣子,那么以后,你就得叫我哥哥,我叫你弟弟就成了。寒烈峰为了得到玉珠娘,他什么面子都不要了,因此,他也不是一个一般的人物,一听到嬉王大人拍着他的肩膀叫兄弟,他也是顺杆子往上爬,非常自来熟地对嬉王大人说,小弟拜见兄长。如此一来,这名分可就算是定了,当即把个嬉王大人给乐得要死要活,拍着寒烈峰的肩直叫好兄弟。两人一称兄道弟,可把在场的老臣们给囧了个半死,怎么都不听一听他们的意见呢,就怎么乱叫,真是让老人家们脸红啊。老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有一个人能站出来说一说这三个男女,这不说别的,首先要考虑的就是社会影响啊。老臣们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推来推去,最后把老臣里年纪最大,德高望重的三朝元老给推了出来,让他作为代表,代表众人的意见,对一女两男展开批评性的意见和建议。 批评人是不难,老臣们说别的不行,批评人是最在行的了,他一上阵啊,就呱唧呱唧说了一大通,也不管三人是否是反应到位了,总之是先把三人一顿的好批再说,要表明众位大臣的立场,坚决不能同意这么坏了纲常的事情,这个事情要是说出去,是会让天底下的人大为笑话的。元老说了半天,只得到一个人的回应,那就是寒烈峰鼻子里面发出的声音,那声音还是很模糊的一个“嗯”字。说了那么大半天,却只是得到这样的回应,真是叫人情何以堪,那元老当场就要内牛满面了,三个活菩萨啊,老臣我说得嘴巴都快要干掉了,你们到底有没有一点想法啊,有想法不要憋在肚子里嘛,快点说出来啊。也许是看出来了元老的想法,玉珠娘、寒烈峰、嬉王大人三人一个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什么话都包括在这个三人心有灵犀的对视里面了,最后,是玉珠娘朝着嬉王大人努了努嘴,嬉王大人接到爱妻的指示,他整了整衣衫,开始说话了。元老一见到嬉王大人又开口说话的意思,那个激动啊,简直是不用提了,终于,终于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回应了,真不愧他喷了那么多的口水啊。 虽然说出来很打击人,但是,不说的话,怎么事情怎么能够得到解决呢?尽管说出来是打击人的,但还是要说啊,元老啊,对不住了,嬉王大人在心里充满了恶作剧即将成功的快感,而可怜的老臣元老还不知道下面即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嬉王看众人都安静下来,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确定了是所有人的目光集中之后,嬉王大人开了他的尊口了,他是这么说的,既然你们对我、玉珠娘、寒烈峰的三人世界的事很有异议,那么,我们三人决定如下,你们给我听好了。说到这里,嬉王大人有意识地顿了顿,然后看着直露露瞅着他们三人的大臣们,他以一种异常凝重的语气说话了,既然,你们都看不惯我们三人,那么,我们三人,决定远走他乡,这个朝廷的话,你们另外选用贤能的人来领导吧,我们三人是无德无能了,不能再给民众作出这样的坏榜样了,所以,山水有相逢,后会有期了。那最后一句,嬉王大人说得异常豪爽,就像一个江湖中的人物,tnnd,他老早就像这样说了,不过,旁边的人老是说祖宗家法规定,不许这,不许那的,他心里早就烦死了,这会趁此良机,和玉珠娘、寒烈峰远走高飞的时候,他终于是潇洒了一把,学了学江湖人物说话,真是异常之爽神啊,难以名状的得意。看到下面犹如炸开的马蜂窝,嬉王大人非常得意地看着玉珠娘,那目光是在无声地说,老婆,你看吧,你老公这样帅不帅?玉珠娘早就捂着嘴笑得不行了,一见嬉王大人还能这么宝气地瞅人,更是乐得不行,笑得她只能是揉着肚子叫疼。别看寒烈峰是个武夫,他也是很会疼人的,玉珠娘揉肚子叫疼,他立马是运用他的武功,帮助玉珠娘了,弄得嬉王大人直呼神奇,大大叫好。 那下面的老臣是嗡嗡地说个没完没了,但是对于这做好决定的三人来说,什么事都不算是事了,因为已经是与他们无关了,所以,你们要是踩中了狗屎,那就继续去屎吧,谁管你们啊。怀着这样一种的心情,嬉王大人对着玉珠娘和寒烈峰招招手,说道,咱们都走吧。嬉王大人说的话真是到人的心坎里去了,他们俩也正是不想呆了,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啊,因此,没有等嬉王大人喊叫第二声,他们就跟着嬉王大人的脚步去。这一去可真是不得了了,整个朝堂都沸腾了,有忠心的老臣子纷纷下跪拦住三人的去路,哭叫都是,大王啊,寒将军啊,你们可不能就这样走了啊。嬉王大人的习惯是,若是一个美人在他面前哭,他会怜惜怜惜,可要是一个老头子在他面前哭可是要把他给恶心死的,现在,这些个朝臣纷纷跪着拦住他的去路,哭叫不让他离开,可他给恶心坏了,于是,顺势就提起一脚,看样子是准备要踹到一片的。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嬉王大人的身子。 第一百六十一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 听见嬉王大人、玉珠娘和寒烈峰要三人一道远走高飞,整个王朝不再参与管理,可是把这些忠心的老臣子给急坏了,纷纷泪流满面了,跪倒一片,拦住了三人的去路,嘴里全是哭叫着,大王啊,寒将军啊,你们可不能丢下我们,这样走了。老臣子们哭不要紧,但是,嬉王大人可是烦死了。按照嬉王大人的习惯,如果是一个美人儿在他面前哭泣,他该有的怜悯心和同情心那是大大的有,但是,现在地上跪的都是些老头子,一望过去,都是一片的沟沟壑壑,越看越丑,越看越恶心,可是把他给恶心坏了,因此,想也不想地,嬉王大人顺势就提起一脚,看样子是准备要踹倒几个算几个。正在这个时候,一只美手伸出来,拦住了嬉王大人的身子,嬉王大人一个歪头,这拦路的不是别人,却是他心爱的玉珠娘。只见玉珠娘笑眯眯地说道,大王啊,不必如此,咱们绕路过去,不就可以了嘛。嬉王大人哈哈大笑,大声称赞玉珠娘,说道,老婆啊,你果然是好样的,我没有想到的事情,你总是帮我想到了。寒烈峰觉着嬉王大人实在有点个白痴,但是,鉴于玉珠娘喜欢,他就只得是忍受了,寒烈峰面上恭敬依旧,他抱拳说道,大王,不要多言,咱们走吧,随他们哭号去。三人相视一笑,又是提脚要走,那些个老臣是哭得惊天动地了,拦都拦不住啊,嬉王大人你们真是太无情了,置国家大义于何地啊。一个是要走,一个是要留,这进退之间,当真是僵持不下了,突然,就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刻,陡然,有一个人喊出了改变大梁命运,亦是改变大梁男人命运的一句话,简直是震古烁今,不得不赞啊。 那话是这么说的,大王啊,寒将军啊,你们俩要走,不就是因为朝堂礼制容不得一妻二夫嘛,这个好办,倒不如把这阴阳的次序颠倒一番,女为主上,两位为皇夫,那么一切的问题可谓就是迎刃而解了。哇塞,这句话天才啊,谁说的啊?此话一出,全场一片的寂静,没人不安静的,这调调实在是吓人了。众人眼睛那么一找,没费多少的功夫,就把这个初主意的人给挖了出来。大家一见这人,原来是个礼部的年轻小官员,他身为礼部的人,也不知怎么喊出的这句话,实在是恬不知耻啊。众位大人想当然对他是好好的一顿鄙视了。但是,他们鄙视,听到嬉王大人的耳朵里可是不一样了,以他的角度来说,就他而言,这个条件是非常的好,他非常的赞同,此是天才才能想出这样的点子,这个要人命的鬼位置,他是早就不想做了,要是换成玉珠娘来做,他是一千一万个赞同,他的心不在朝堂之内,他的心是属于玩乐的。所以,嬉王大人一听之下,立刻拍手说道,好,就这么办。嬉王大人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周围一片死寂,没有办法反应了,而刚才那个叫出这个办法的小官员,已经是有点晕了。说实话,他刚才是一时之间冲昏了头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叫出这段话的,说出口以后,他才知道要后怕。不过,后怕已经晚了,众人杀过来的眼神也已经晚了,他的主意已经是被嬉王大人给采纳了。呜呜,真是要死啊。 现场没有一个人去接嬉王大人的话,嬉王大人是很看得开的人,他环视周围一圈,哼哼地笑了,说了,既然你们都不赞同,那么,我们就只好远走高飞了。这话说得真是让众位大臣们面面相觑,大王人真是太傲娇了,呜呜,明明知道,现在大梁被东兴国赶到这边来,委屈地缩在这个弹丸之地里,现在,他和寒将军两个人就等于是大梁国的顶梁之柱了,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呢?这样就等于是他们逼着大王和将军走的,一旦东兴国再度攻过来,可不是要全国灭亡,到时候这个责任谁负责?后世的史书上,他们可都是罪人了!一想到这“罪人”二字,无人不瑟缩了,这个帽子扣得太大了,没有人敢去顶啊,这真是要老命了。因此,这些老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点个主意都拿不出来,依旧是面面相觑了。见到大臣们还是一副没有主意的模样,寒烈峰心里相当赞同嬉王大人的想法,因此,他就假意呼喝了一声,走吧,让他们在这儿晾着吧。此言一出,又是一顿的哭声震天,连最最忠心的寒烈峰将军都这样了,真是不亡国也要亡国啊。玉珠娘看着大臣们哭,心中有种捉弄人的快意,不过,她是不会说出来的,她躲啊躲地,躲在两个男人的身后,让他们两个去出头,她只要是看戏就好了咩。大臣们求着哭着,弄了一会,元老看着三个人无动于衷,因此,感觉还是妥协一下吧,不妥协,没有活路了。因此,元老对着跪下的几个附近的老臣子说,你们看啊,大王和寒将军两人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是一定要两男共侍一女了,你们是怎么个意见。几个老臣望来望去,说了,还有什么意见,什么意见我都没有,我就想着这个国家,绝对不能缺少大王和寒将军,要是少了他们俩,简直是国家不国啊,你们几位怎么看呢? 还能怎么看,当然是需要大王啊,真是的。几个老臣在心里暗暗骂那家伙说的是废话,但是,表面上几个老狐狸是一个不露相,个个都说是啊是啊。既然众人都说是啊的,那么这问题究竟是怎么解决才好呢?元老说啊,你们不要那么滑溜了,为了咱们大梁王朝的未来,我有一个提议。说到提议,几位老臣都竖起耳朵听着了,要听一听元老有何高见。只见元老闭目凝神,想了想,然后说,其实,我的想法就是,既然大王和寒将军都那么坚持,我们不如就赞同了吧,管它什么的,史书的记载也不重要了,那都是后世的名声,我们当前最最紧要的是保住目前的大梁,不能让它就这么覆灭了,要是灭在我等老臣手中,那一定是要被当世的人所骂的,所以,你们觉得如何?还能觉得如何,还能怎么办?那么倔强的大王和寒将军很是叫人无奈啊,所以的话,那就这样办了,该如何,那就如何去,他们想怎么样都随便他们好了,总之,一个道理是要坚持的,那就是不能把大梁王朝给弄没了,谁弄没了,他们就跟谁急。有了这么样的一个共同的想法,那么初步的事情,众人算是决定了,同意两男共一女。 既然是定下了这样的规矩,那么国家的名字也理所当然要换一个,弄到最后,大家商定来商定去,就将大梁的名字给换成了西凉国,由此呢,这就是西凉国第一任国君的立国历史啦,玉珠娘也是西凉国里最最有名的历史名女人,赫赫大名,没有一个人能够赶得了她的。这也就是为什么整个游船画舫上没有人敢动那个弹琴的小哥原因。那就是被先人的历史重演呗,要是玉珠娘、嬉王大人和寒烈峰的故事重演岂不是就成为国家的大罪人了,因此,谁也不敢先将手伸出去,谁要先伸出去手,谁就是傻x了。 此时月色是西凉国一个月之中最美的,昏昏暗暗的月色令人看不清来弹琴的这个少年究竟是个什么样子的,但是,一个人的嗓音已经证明了他不是简单的漂亮颜色。査小横首先忍不住了,她的神经就算是再大条,她也没有大条到听到少年的那种声音能够纹丝不动的地步。再说了,她是本船的贵客,身为贵客有什么要求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吧。所以啦,査小横自然是行使她贵客的权利,只听见査小横高举一只手,说道:“点灯。”那些心里蠢蠢欲动,但是不敢的人立马就去行动了,不一会儿,船上的灯点亮了,达到了灯火通明的程度,照亮了一整船的人。这么一照亮,那个抚琴的少年也照了出来,霎时间,只听得船内的人集体发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然后,由于过于惊讶,这口气抽到一半就停住了,每个人无不是屏息凝神地瞅着那个少年的。假若说目前这一船的人都被少年美貌的容颜摄去了魂魄,而无法动弹,甚至自醉的话,那么,这其中,唯有一个人是至始至终清醒的。要问这个人是谁,那除了咱们的査小横还能有谁?査小横没有发出声音,并不是她被少年的容颜震慑而失去了发声的功能,而是由于她过于震惊了,一时之间忘记了反应而已。 要问她看见的人是谁,是谁能够让她有这样的反应,那么,除了白家小宠白行枫之外,还有谁能够给査小横以这样的冲击捏?一声“白行枫”即将出口的时候,査小横堪堪忍住了,不行哦,这里是什么地方,她可是知道的,要是贸贸然叫出他的名字,万一遭遇到什么不测的话,那岂不是麻烦了?不行不行,还是保持沉默是上上策啊。査小横忍得住,而环视整艘船的白行枫呢,视线从査小横脸上扫了过去,连停都不带停的,本来强装路人的査小横忍不住偷偷骂了,“这个死家伙,看见我也不懂得要表达一下激动的。”査小横这样埋怨白行枫却是埋怨错误了,她也不想一想,她到了古代以后,那个黑牛和白马已经让她进入到另外一个人的躯体里面去,除了她自己知道自己是谁,要不然,就算是她老妈见到了她,也不会认得出来的,因此,她这样怪白行枫确实是怪错了。白行枫扫视完毕整个船舱,看见有庸俗的人居然对着他流口水,于是,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那意思就是讽刺那个没格调的人没有控制力,顺带是嘲笑。那个流口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在充当今晚老大的袁菲大人。袁菲大人被白行枫哼了一声,那神智立马给回归了原位。 袁菲大人的神智一回归原位,见到大半船的人都掩着嘴,一副暗暗发笑的神情,她不由得恼火,想她本是一个朝廷命官,自然有她自己的官威,哪里容得下有人如此来笑话她的,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因此,袁菲大人也很厉害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官威,免得有些人不识相,妄想到老虎头上拉屎放屁,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袁菲大人也不用拍桌子什么的,她非常有威严地“嗯”了一声长长的拖着尾音,立马,原本那些想要笑话她的人就不敢笑了,乖乖地闭上嘴,什么也不说地,站在旁边当船柱子立着,免得她一个不爽,把所有人下了大狱,那就可好玩了。这其中的人啊,还是鸭子爹爹最有眼力界,虽然他也是那群很想笑的人,不过,为了他的生意和小命着想,他现在是赶紧安慰了袁菲大人是上策,免得她想要干嘛,就干嘛,要知道女人失去了理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他们只是柔弱无依的男儿家,在外面讨个生活,讨口饭吃吃的,万万是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也不敢去得罪了官姐。因此,那有眼力界的鸭子爹爹向着袁菲大人来了一个万福,轻声细语地说:“大人啊,我们这小哥是新来的,还不懂规矩得很,嫩着呢,请您啊,万万是高抬贵手,心怀慈悲,饶了我们家的哥儿吧,咱们定当是好生伺候着大人的。”说完,鸭子爹爹那小手绢一挥,其他的哥儿们立马就将用袁菲大人给围住了,什么甜言蜜语都有得说,反正就是一定要把袁菲大人给忽悠到位了,让她高抬贵手,不要去追究什么啦。不成想,中了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药物的袁菲大人,是没有那么容易让人给摆平的,她是愈发地难缠了,一个甩袖子,就把围绕在她身边的哥儿们给弄得一个东倒西歪地,说道:“我才不要你们这些俗气的人。” 要命了,这袁菲大人啊一句话可是把将近所有的哥儿给得罪了,当即,有一个往常和袁菲大人要好一点儿的哥儿受不了了,脚下一个跺脚,甩着手绢,咬唇说道:“好好好,袁大人,我们这些都是俗人,可是伺候不了您啦,您找能伺候您的人去,我这俗人可是要告退了。”说完,也不管袁菲大人的反应,那生就一张桃花面的哥儿哭着两只眼睛,扭着腰身,一个跺脚往外头走去了。刚才啊,那袁菲大人是喝了点小酒,多少有点个醉意朦胧,没有看清楚所有的人,这会小哥儿一个生气,使了小性子,可是将她给吓唬醒了,眼睛一睁,哎哟喂,这个不是平常和她很要好的小哥嘛,她这个混蛋,怎么能够把他给得罪了。袁菲大人虽有带您小小的喜新厌旧,不过,总体上来说,她还是一个非常长情的人,因此,袁菲大人赶紧离开了席位,跑过去将那位即将奔出船舱门的小哥给拦了下来,嘴里一个劲儿地道歉,“对不起啊,美人啊,我是一时喝酒喝晕头了,没有看见你,这会看见你,我那些混账话,你可不要放在心上,我对你可是真心的,你千万不要怀疑我啊。”这袁菲大人是个耍惯风月的人,嘴皮子可是油滑成精了,一般男儿家是很难抵挡她的,因此啊,她三哄两哄,就将那一只脚已经在门外的小哥给哄得喜笑颜开了,问她,“你说的可是真的?” 第一百六十二章 第一百六十二章 袁菲大人总体来说是个瑕不掩瑜的人,她有喜新厌旧,但是也是一个长情的人,一听见有一个小哥那么说,顿时是认出了他来,立马给奔了过去,又是有哄,又是抱着心肝心肝的叫。那小哥未必对她是绝情的,被她这样搂住了,一时之间就反抗不得,半边身子骨都要化掉了,于是就媚着眼问袁菲大人,问她:“你说的可是真的?”袁菲大人是个耍风月的老手,一听得这位小哥如此说,心知这人要是被她给哄得差不多了,只差最后的临门一脚了。袁菲大人那个乐啊,就别提了,真是没有男儿家能够抗拒她这么风趣儒雅的人儿呀,这真真是太太爽了。袁菲大人当即是搂住那个小哥,一张嘴也凑了过去,嘟着嘴要亲到那小哥的脸上,“美人,来吧,香一个,表拒绝我。”“讨厌。”那小哥如此说,但还是人很温顺地将脸给歪了过来,让袁菲大人亲个正着。査小横根本就看不惯这些,感觉这种当众亲来亲去的事情,实在是太那个啥了,因此,她就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恶心。”这句话呢,声音太小,传远是传不到的,只能传到近处,恰好,袁菲大人要去寻那小哥儿哄骗,离开査小横离得远了,根本是听不到査小横在嘟嘟哝哝些什么,能够听到査小横这些话的,除了范春哥哥,就是另外一个离得她很近的白家小宠白行枫了。白行枫一听到那声小小的“恶心”,突然间,他那心头就隐隐地抽了一下,不由得诧异地望向了査小横。通常,能够让他时时有心脏抽痛感觉的女人,这天底下只有一个,除了査小横不做他想。现在,听到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他的心脏居然也能够抽痛,真是太tmd奇怪了,不得不另眼看一看那个女人。这么一想,白行枫的眼睛就向査小横看过去了。 如果有看官以为白行枫光凭这么看一眼,就能认出那具皮囊下面的灵魂的是査小横,那么绝对是扯淡。他的眼睛又不是x光眼,没有道理那么厉害,他所有的直觉反应,此时不过是停留在心头微微一动的阶段,离开知道是査小横的真身立在他的面前,还差得老远呢。白行枫看向査小横的那眼,査小横没有看他,她看袁菲大人的恶心场面去了,他看过来的时候,范春哥哥正好那一眼也扫了过来。嘿嘿,可不要小瞧范春哥哥,他可是比査小横的感觉灵敏多了,他是习武之人,所以,感觉也比一般人灵敏一点,这会感觉到有人在偷窥的感觉,他立马看过来,好家伙,正好就与白行枫对上了。我擦啊,这个船上的做卖笑营生的男人,凭什么这样看着他的帮主啊?莫不是对帮主一见钟情了?哼,你要是敢对帮主一见钟情,想用什么大蛇随棍上的办法去缠着帮主,你想的话,也要看我范春答应不答应,你刚缠住帮主,我就敢让你好看,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错误,什么叫做眼珠子不要乱看,什么叫做悔不当初。范春哥哥一个劲地在心中放狠话,但是,由于白行枫长得过于漂亮,让他产生了极大的威胁感,那种感觉犹如一个沉甸甸的大铅块压在他的心中,如果不除掉的话,就有可能让他呼吸不顺。 忍无可忍,范春哥哥一个没有忍住,他指着白行枫的鼻子大喝了一声,“喂,你看什么看?你的贱眼怎么能够亵渎我们尊贵的帮主。”此言一出,整个船全一片的寂静,没有人出一点儿声音,全部都静静地瞅着目前斗阵的焦点地带了。原本袁菲大人和那个小哥的调情才是重点来的,现在这个重点的目标转移了,袁菲大人抱着那小哥,来得一个温香软玉抱满怀,然后两人是饶有兴致地看戏,啊哈哈,这种好戏真是不看白不看啊,不看就是大损失了的说。范春哥哥呼喝完,才发现自己成了船中的焦点,顿时感觉有些不妥,待要缩到教主大人的身后,但是,他低头一看啊,教主大人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是对他微微一笑,好像是在鼓励他似的,这么一看呢,范春哥哥心中的勇气顿时激增了。他当即地,昂首挺胸地站了出去,挡在査小横的面前,隔绝白行枫看査小横的目光。本来么,白行枫能够到这个船上来,做一个卖艺弹琴的小哥,自然是有他的道理,也是有他的任务在身上的,必要的时候,让一让范春也就海阔天空了,可是呢,这个范春莫名其妙地喝问他,好像是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要他怎么怎么样似的,这下的话,可就是彻底挑起了白行枫某个方面的倔脾气和神经了。见到范春哥哥毫不讲道理地拦在他的面前,并且还敢于阻挡他的视线,当即,白行枫毫不相让地,那步子微微一挪,就换了一个角度,比原来的位置偏了15°左右,这样的话,又是能够重新看到査小横了。白行枫懒洋洋地耸了耸肩,装作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不好意思,是你们帮主自己坐在那里让我看的。”“你……”,范春大怒,马上,他腰间的一把剑就噌地亮了出来,看起来是要大动干戈一番了。 査小横本来是看热闹玩儿的,没当真事呢。这会范春哥哥把剑都亮了出来,可是把査小横给急到了,白行枫的本事,她还不知道么?会是会点小武术,但是,那武术是用来健身,说是要防备别人伤害什么的,对于有功夫的人来说,他那就是花架子,花拳绣腿啊,不经打的,她可千万不能让范春对着白行枫动手啊,要是把白行枫打坏了,她去哪里赔啊,连家都回不了了,更别提,她一见范春哥哥亮剑,她就为白行枫心疼啊,担心要是磕着伤着什么地方。因此,毫不犹豫地,査小横忽的站了起来,对着范春哥哥首次用了非常严厉的禁止语气,“范春,这里还轮不到你对他怎么样,还不收了你的兵器!”査小横这么一说,不止白行枫意外,就是范春哥哥也非常厉害,另外,范春哥哥的心还被査小横的直言不讳给伤害了,他还以为自己对査大教主而言是不同的,她在路上对他那样,上船之前又对他这样,另他心里那120只的小白兔在狂蹦乱跳,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今后要对教主大人如何如何的好,可是呢,现在教主大人为了一个什么钱都不值得的低贱卖笑人呵斥他,真是让他太伤心了。当众出丑什么的还是小事,关键是伤了他的心啊。 范春哥哥越想越难过,尤其是他对面的那个白家小宠白行枫是那么的漂亮,瞬间,他的心里就不可遏制地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感觉。他算个什么呢,在外人眼里,他不过是个女人,永远不能暴露身份的女人,在别人的眼里看来,他和教主大人的感情都是错误的,想必,教主大人也是这么认为的,认为接受他这样的一种感情是肮脏的,让她羞于启齿。而面前这个长得漂亮的小哥,虽然做着低贱的营生,但是,好歹在外界眼中看起来,他们俩个都是正常的,和他是不正常,教主大人和那小哥在一起才是最最般配的,他和教主就是个屁啊。范春哥哥心中的自卑,顿时犹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简直到了要自绝于教主大人面前的程度了,因此,他双拳一抱,道了一声,“教主,后会有期。”话音还没有落,并不给众人来得及反应的机会,范春哥哥那身子一纵一跃,顷刻间就消失在众人眼里了,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去的速度比风还快。见识到范春哥哥厉害的人,大多在心里叫了好几声的“乖乖”,这人要是想要取人的首级,简直就是如探囊取物一般的简单啊,这个身手不可小觑的说。顿时间,立马在场的,就有人咂舌地摸了摸自个的脑袋,很安心脑袋还是完好地在自个的脖子上,没有发生任何的不测事件啊。査小横呆呆地注视着范春消失的方向,感觉是一阵又一阵的莫名其妙,怎么不是莫名其妙呢,这个范春哥哥真是的,她好像没有说什么吧,他怎么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走了,他这么简单地走了,要她找谁去啊。咦,稍等,范春哥哥这一走是没有什么的,关键是她一直找寻的白家小宠白行枫出现了,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不就意味着,等她表明身份,她就可以和白行枫回到现代了?而且,还不用担心范春哥哥继续跟着他们俩,到时候怎么解释,还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呢,哈哈,太好了,就这样吧。 非常粗心且大而化之的査小横在心中打了一个哈哈,等她回过神地时候,发现周围静得出奇,不止是白行枫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盯着范春哥哥消失的地方,就连其他的人也是一脸古怪地盯着那个消失的地方,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吓住了似的。看到此处,査小横在心中打了一个转转,就晓得他们在怕什么了。切,真是一群的胆小鬼!査小横在心中无不鄙视地嗤了一声,然后,她对着所有人挥挥手,用一种懒洋洋的口气说:“宴会什么的,还举行不举行的?如果不举行的话,那我要回旅舍睡觉去了。”査小横说到旅舍,突然就灵机一动,啊呀,说不定范春哥哥就是回旅舍去了,按照他的性格,没有完成圣教的任务,他是跑不掉的,所以呐,嘿嘿,范春哥哥,等到回去,我再收拾你,看你还傲娇不傲娇! 第一百六十三章 第一百六十三章 见到众人都傻站着不动,好像被人给点了穴道似的,査小横在心里转悠了一圈,就明白他们是被什么给吓住了,假如她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全部是被范春哥哥那迅疾如风的身姿给吓唬傻的。 哼,本来不想鄙视他们的,真是逼着她去鄙视啊,一群的胆小鬼。査小横一面在心里鄙视,另一方面她装作犯困的样子,对其他人挥挥手说:“宴会什么的,还举行不举行的?如果不举行的话,那我要回旅舍睡觉去了。” 査小横打的如意算盘是如果他们都说怕了怕什么的,她就有借口回去了,顺带能带着白行枫回客栈,然后,好好说说话,最后就皆大欢喜地回去家里啦。査小横是打着如意算盘,其他人注定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她一表态,立马有人说了,开口的人是袁菲大人。袁菲大人揽着那小哥儿来了,笑得甚是风流倜傥,“今晚夜色正好,教主大人急什么呢,这风月之事还未会意呢。” 査小横闻言,打了一个冷颤,她不是因为袁菲大人的话冷颤的,而是面前白家小宠的目光异常的冰冷,天哦,她好像没有惹到他吧,怎么这样看她呢? 袁菲大人有美人在怀,她丝毫没有觉察到査小横和白行枫之间的暗流汹涌,她只是那丹凤眼一瞄,感觉这俩人的对视有点个不寻常,看着看着,似乎能看到那眉目之间的情意哪。要是有一把扇子在手,袁菲大人一准将扇子很潇洒地舞得旋旋飞舞,顺便吟诗一首,以作韵事之佐证。 不过嘛,现在手边没有扇子这玩意,只好拿怀中美人的香包用来甩一甩了。 袁菲大人手中一挑,解了美人的香包,那美人和袁菲大人是老相好,当然知道袁菲大人意欲何为了,不过,当众解香包这种事情还是很羞人的,美人晕红着脸蛋,手指往前一点,娇嗔道:“讨厌。”袁菲大人一把握住美人的手指,纵情大笑,“哈哈哈哈哈……”。 这打情骂俏,麻烦你回到自个家里,关上房门再玩儿吧,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嫌有碍风化。査小横毫不留情给丫一个冷眼,表示自己的不满。 可惜,査小横的冷眼,袁菲大人照旧是收不到了,她依旧是一个劲儿地得意,她怎么能如此风流倜傥呢,那风月之事,真素太太的迷人了。 还是袁菲大人怀里的美人识相,他推推袁菲大人,娇声说道:“大人,别为咱们的小事妨碍了正事呀。”闻言,袁菲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敲敲自个的脑袋,“是啊,你不提醒我,我反倒是忘记了。这个教主大人,你看这满船的风光月色,不管是风也好,月色也好,教主大人难道不觉得这周围的景色很美吗?” 袁菲大人如此说,査小横自然是相应地往着她说的那些去看了,嘿嘿,她还真是传说中的粗人,不太懂袁菲大人说的那些话,这夏天夜晚的风是有点,月光是比往常明亮一点点,怎么到了袁菲大人的嘴巴里,就那么的浪漫捏? 果然是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呀。査小横如此感叹着,也不免点了点头,同意袁菲大人的看法,她的看法是没有错,她没有必要为了反对而去反对她。 袁菲大人见査小横是从善如流,她心中那个爽就别提有多爽了,从刚开始见面起,这个教主大人是事事反对她,终于有一件事情不反对她,这心里就像是喝了清凉的泉水那么的爽心啊。 袁菲大人一个爽心,她对待査小横自然是和颜悦色得很多很多啦,她高兴地对着怀中的美人狠狠亲了一口,那美人少不得又娇嗔了数句死相什么的,两人眉来眼去个不停,让一旁观看的査小横是暗地里频频打呵欠,而那个站在査小横面前的白行枫虽然没有査小横那么夸张,但是他也差不多要步入査小横的后尘了。 好歹,总算是袁菲大人知道要适可而止,不可过分的这个道理,她哈哈地笑,对着査小横说:“教主大人,既然是赞同了风月之美,那么照理来说,能添个美人在怀,是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啊?” 这种话,査小横看电视没有少听,当即是有点明白袁菲大人是指的什么,可是有个白家小宠在这里,她哪里敢要什么美人呀,要是过后,白家小宠知道教主大人的真身是她査小横,他不把她大卸八块才怪呢,嘿嘿,想要保命的最好办法就是敬谢不敏啦。 査小横连忙摆摆手,说道:“多谢袁菲大人的好意,这美人的事情还是算了吧。” 袁菲大人“唉”了一声,然后说:“怎么能算了呢,有风有月有酒,就是没有美人,岂不是扫兴得很?还是填上的好。要是教主大人不嫌弃,本官就为教主大人做一个引媒,教主大人看,可好?” 袁菲大人嘴里问着“可好”,实际上,根本不给査小横拒绝的机会,她的话接得相当的快,“依我看,不如这样吧,教主大人是女君大人的贵客,怠慢不得,而我呢,又负责招待教主大人,我的职责就是让教主大人吃好、喝好、玩好,要是有一点的不好,那就是我的问题了。今天晚上到了这船上,理所应当,要的是最好的酒菜和美人来招呼教主大人的。我见今晚这船上最美妙的人,莫过于教主大人面前的小哥儿了,模样长得真是标致得紧,教主大人的样貌也是花容雪肤,依本官之见,俩俩配成一对,正是大好,教主大人,你看如何?” 査小横一听,这真是今晚最靠谱的提议了,她正愁着怎么把白家小宠白行枫给弄到身边来呢,袁菲大人的提议,不啻是瞌睡遇着枕头,正正合适得很,啥也不说了,就这么定了。 査小横当即点头同意,装模作样地说:“但凭袁菲大人做主。” 在査小横没有看到的前方,白行枫的眉头狠狠地拧了一下,不过,他迅速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以至于,査小横在抬起头的时候,只看到了白家小宠无动于衷的面部表情。 那一边袁菲大人呵呵地笑了,这位教主大人没有不赞同她,她就会很高兴,好歹査小横是声名在外,独步江湖武林,能够把她给笼络了,绝对是很有成就感。 此时,袁菲大人内心是高兴的,并且也是轻飘飘的,你个一教之主也不过尔尔啊,一个小美人就能把你给笼络了,那以后要怎么的你,只要投你所好,不论什么都会收归到我门下啊,届时,女君大人就会对我更加的器重了,我就是她朝廷内外最为倚重的大臣,和我作对的人,嘿嘿,只要我一个不高兴,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届时,我再忽悠忽悠女君大人,那就什么都有了。 袁菲大人越想越高兴,不免是形喜于色了,看得査小横不明所以,好不纳闷,问她了,“袁大人,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査小横这么一问,袁菲大人陡然觉着自己是如此的失态,不应该啊不应该,怎么能把自己给暴露了呢?因此袁菲大人连忙打个哈哈,“哈哈,没有什么,只是想到教主大人与那位绝色小哥儿,又为咱们西凉国再添一段佳话,我心里高兴啊。” 哦,原来如此,她说呢,那个袁菲大人脸面神情想笑又不敢笑的,她都以为她面部神经抽抽了,真是可惜一张好脸啊。査小横拱手,也笑道:“哪里哪里,还是袁菲大人想得周到。”“呵呵,既然教主大人都如此说了,那下官是却之不恭了。” 袁菲大人一点不抖,当仁不让将好话给接下,被夸得那个高兴劲就是别提了。 被教主大人说得是高兴归高兴,但是有些话还是要说的,袁菲大人没有忘记正经事,“教主大人啊,既然如此,那你还不让出席间一半的座位,让那小哥儿安坐,否则,恐怕是要伤了美人的心呐。” 袁菲大人的意思就是快点让人落座,她这边和小美人调笑也是够久了,累了咩,再说了,既然这教主大人那么满意美人儿,就应当快些接纳人家,难道果真是雏儿,不懂这花船之上的风月之事? 哦,也难怪了,听说这教主大人独自一人关在那石壁之上,没有一个人得以去接近她,更听说是她刚刚破石门出山,举止犹如乡巴佬进城一般,她有什么不懂,那也很自然啊。袁菲大人这么一想,就想通了,深觉自己有义务调教教主大人一点风月之事,要不然,啥都不懂,岂不是要可怜到被人笑话? 袁菲大人想着了,她一边说,一边和怀中的美人共同向白行枫走去。待走到白行枫身边,几近擦肩而过的时候,袁菲大人以提点的口气对査小横的说:“教主大人,不明这风月之事,也是情有可原,让本官带为教主大人施行一二可好?” 査小横自来到这个古代时空,她就没有一刻融入过这里,什么风俗啊,什么规矩啊,都是丽音大姑娘、范春哥哥他们说如何如何,她照做就是才完成的,这会到了花船之上游玩,她更加是不懂什么风月之事了,这个袁菲大人怎么说,她照做就是了,还省了许多的麻烦呢。 査小横当即点点头,再次施行拱手礼说道:“但凭袁大人吩咐。”袁菲大人笑得是满腹得意,使了一个眼色,马上,怀里原先抱的那个美人儿对着袁菲大人一笑,自动地坐到袁菲大人的座位上去了。 袁菲大人笑眯眯地向着白行枫走去,刚要执起白行枫的一只手,突听得响亮地一声“啪”,袁菲大人结结实实挨了一记打手。 我擦,这大庭广众之下,我是朝廷命官,你居然敢不给我面子,你不给我面子,那就是不给朝廷的面子! 袁菲大人那么想着,待要火起,谁知,下一刻白行枫的动作倒是将袁菲大人的恼火给消灭于无形之中了。 只见白行枫十分冷酷高傲地一个甩袖,鼻子里哼了一声,菱红的唇儿轻启说道:“哪个要你来碰,我是教主大人的人,也只有教主大人能够碰我。” 此话一出,周围是一片静寂,没有人接话,当然,现场的实际情况是,除了査小横査大教主之外,没有一个人敢去接白行枫的话,因为,他惹的不是别人,而是当朝最受女君大人信赖和喜爱的大人啊。 第一百六十四章 第一百六十四章 白行枫此举,等于是冷艳高贵地喷了袁菲大人一脸的吐沫星子,在场的人那个汗哦,就不用说了,不过嘛,汗是汗,但是没有人敢去帮忙调解。 谁敢去啊?谁去,谁就是捋虎须。要知道,老虎屁屁是摸不得的,尤其是母老虎的屁屁,更是摸不得,摸了是要倒大霉的。査小横这跟粗神经,在此时好歹是打通了天地线,想到以白家小宠目前的身价,想和袁菲大人玩高傲,十有八九是要遭殃的,因此,她在暗暗跺脚埋怨白行枫关键时刻不讲究精英避难路线的同时,她决定搭个话,把事情忽悠过去,那就好解决了咩。 再说了,袁菲大人可是服用了杨柳mm从东兴国收刮来的宝药,只要在这花船之上,将时间拖到一定程度,到时候,袁菲大人挨整是肯定的。想到此处,査小横决定更是不能让白行枫和袁菲大人硬碰硬了,鸡蛋碰石头,是要流出蛋黄的。 査小横倏地起身,插话,“袁菲大人,他不过是一个画舫卖艺为生的小哥儿,袁菲大人乃朝廷命官,与他计较,岂不是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呃……这……” 不给袁菲大人反应的机会,査小横又进一步地逼她,“袁菲大人,你不是想酿就一段佳话么?那位小哥儿拒绝了旁人的触碰,正是说明他对我心之意啊。” 这三拐两弯地,居然是被査小横说中了要点,袁菲大人汗下,暗自思忖,哎呀,我今晚这是怎么了?这甩不甩袖子的原是小事,我怎么倒是与他们计较起来?这一计较,反倒是落了下乘。 顿悟之后,袁菲大人亦是袖子一甩,哈哈大笑,笑得十分有风范,“正是正是,多亏教主大人提醒,要不然,本官还真是错了。”说着,她故意叹了一口气,“唉,谁让教主大人的爱妾是如此是美貌,倒是叫旁人好生艳羡了。” “哈哈,哪里哪里。”査小横也装模作样地哈哈大笑。由于,本花船的气氛,都是依据两位大人的喜怒主导的,因此,査小横和袁菲大人哈哈大笑,其他人也跟着哈哈大笑,一时之间,这花船之上的气氛真是好不和谐啊。 袁菲大人纵声笑完,然后住了口,双眼笑意依旧没有褪去,注视着査小横,问:“教主大人,既然是明确了这小妾的归属问题,那么,本官也就不多事代劳了,还请教主大人依据本地风俗,将那绝色的小哥儿领入座内,咱们的宴席也好开始。此处是都城里风月之胜地,教主大人初次来,还是要留个美好印象的才是。” 査小横见事情得到解决,嘴里连连称是,她离了座位,走到白家小宠身边,待要执了他的手入座,突然,一道气若游丝的传音入密传入她的耳朵里。 那话是这么说的,“明飞雪,我知道你厉害,但是,如果你不想被你旱冰火攻的克星飞骨针扎入体内的话,我劝你是最好不要牵我的手。” 哟呵,这个新鲜!査小横兴奋得睁大了眼,随即她又十分鄙视地哼了一声。为什么査小横会同时出现这两种奇怪的情绪呢?想来困难,说来却是简单。她兴奋的是白行枫的反应,平时,她拉他的手,他什么时候有拒绝过的念头呀,哪次不是成功牵手,他啥时候这么扭扭捏捏过?査小横鄙视的又是神马捏?査小横鄙视的是神马,显而易见了,她鄙视的是白行枫关键时刻磨磨唧唧,连牵个手这种的事情也显得那么小家子气,没点儿大侠行走江湖的不拘小节之气。 査小横心里自然是不爽的,他以前对她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于是,很自然地,她丢给他一个白眼,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你以为你谁啊,我还要求着你拉手,哼,做梦去吧。” 哪知,査小横赌气的话一出,再加上一袖子甩了白行枫的手,白行枫反而是一把握住了査小横的手,“你是谁?” 査小横心里有气,心想,当初拉手那么容易,现在还想用针来扎我,你去死去死吧。心里有气,嘴巴上自然不会让白行枫好过的,査小横头一偏,“你管我是谁,好像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吧。” 假如是以白行枫先前的那种态度,八成是要翻脸了,谁晓得,査小横这会对他耍了横,他倒是姿态软了下来,没有那么刚硬了,主动牵了査小横的手,半扯着往那座位上坐。鉴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査小横没有让白行枫好看,反而是给他保留了一点面子,免得等真的说破的时候,他来个倒打一耙什么的,反倒是说她不好了。 因此,査小横白行枫拉到座位上坐了下来,由于两人的袖子都挺宽大,因此,谁也没有看到那袖子之下的乾坤,反而看见两人很是接近,亲密地无间,那鸭子爹爹首先瞧了瞧袁菲大人的脸色,待确定她的脸色好了之后,开始打趣教主大人和白行枫,说什么袁菲大人促此佳缘,流芳千载啦,总之那马屁是怎么离谱怎么来。 査小横在一旁听得汗下,可是人家袁菲大人是一点都不介意,一副照单全收的模样,还不时地哈哈大笑,不仅是把査小横看得流汗,就是白行枫也汗到不行啊,拍马屁你就拍呗,可不要拍得让人恶心啊,让人恶心就不好了么。 终于,袁菲大人是笑够了,她斜睨个眼睛,望着査小横,“教主大人,既然是已经入座,那么歌舞酒菜的,那就上桌了哦。” 査小横本来肚子有一些些想吃宵夜什么的,可是呢,这会有白行枫在,她心里正是激动与鄙视并存的时候,怎么吃的进嘛!当即,査小横没啥大脑地挥一挥手,相当豪爽地说:“不用啦!” “嗯?”袁菲大人听得可真是够蹊跷了,这一般来说,做客什么的,不是主人说要上菜上歌舞,客人就立马赞同,说点让主人家高兴点的话么,怎么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教主大人嘴里,就那么那么的与众不同呢?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袁菲大人稍微想一想,便明白了,想必是教主大人还真是未经人事啊,啥都不懂,连点为客的道理都不懂,这恰恰说明,教主大人心无城府,好哄骗,不像范春那帮子人那么的老道。 想明白之后,袁菲大人笑了,这下她是真心实意地笑,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好的事情了,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原因很简单,举个例子,这会出现两个人,一个是聪明、通晓事务的人,另一个是天真顽痴、不懂人情世故的人,这两种人放在一块让人选择,那么哪一个人比较容易控制呢?答案不言而喻嘛,当然是后者好控制啊,你说什么,她就相信什么,永远不会怀疑你,即便你设置了一个陷阱让她去钻,她依旧是信任你,把你当做她最可靠的人看待。这就是通常说的,把她卖了,还帮你数钞票的人。放眼当今世界,又有几人可以做到如此境界呢?教主大人出身江湖圣教,还能够保持如此赤子之心,实属难得。 突然间,袁菲大人猛然明白过来,教主大人正是世俗间少有的纯真人物。她如果还是和教主大人计较些什么俗世礼法,倒显得她落了下乘。如此理解教主大人,袁菲大人的眼界便猛然放宽了不少境界,她亦是领悟到自己先前是多么的小心眼了,落到别人眼里,真不知有多好笑啊。 袁菲大人有领悟,说的话也诚意了许多,她笑着拱手说道:“教主大人,着实领袁某人敬佩,呵呵,不过呢,教主大人不想吃用,旁边的小哥儿想必是要用点吃食的,要不然饿着了美人,教主大人不心疼,我们这些旁人瞧着是要心疼了。” 见风使舵的众人,虽闹不明白袁菲大人的态度怎么如此有了转变,但是,她和善了,是不争的事实。于是,众人纷纷和稀泥,左一句右一句,帮着袁菲大人说好话,免得船内的气氛又重新陷入崩溃状态,一时之间,气氛真个是和乐融融了。 査小横原本就是心无城府的人,见船内气氛那么好,那么热闹,她对袁菲大人的抵触情绪便消弭了不少,挥挥手说道:“好吧,那就来点吃的吧。” 江湖上传闻得神乎其神的教主大人,能够和众人如此亲近,大家就更是高兴了,太好了,两个大人争争吵吵,或者互相使眼色的话,最难做人的就是她们这些旁观群众了,简直是夹心饼干啊,还要不要人活啊,对谁好那都是不对,另外一方会有意见的。现在,两位大人能和睦相处,即便是表面的平静,作为“夹心饼干”而言,那都是幸福啊。 因此,一个两个脸上笑得如花儿一般开放,殷勤招呼到了极点,好酒好菜摆上来,那都是小意思啦。呼啦啦,人多力量大,一下子摆满了食案,各色精美的菜肴自是不必说,酒香入鼻,直要引得众人醉,就算査小横刚才说是吃饱了,不想吃的人,她看到这些个酒菜也要心动。因此,她和袁菲大人打了一个招呼,便自顾自地吃起菜来。 査小横这边只顾自己吃,倒是惹得有人不高兴了。 白行枫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看着旁边陌生的说要了自己的女人,吃得那么欢快,他心头里的情绪就没好过,似乎像遇见了査小横那么熟悉,他筷子一抛,直接赌气说了一句,“不吃了。” 说完这三字,手里的筷子也相应抛到了桌子上。 银筷子撞击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在这么和谐的氛围里显得是异常的不和谐,査小横不知道白行枫又怎么了,一时之间,她呆住了,不知他发了什么邪火。 査小横不知道,不代表别人不知道,风月老手袁菲大人见状,哈哈大笑,手中银箸轻击酒杯,说道:“教主大人,你的美人吃醋了。” “吃醋?吃什么醋?”査小横闹不明白。 袁菲大人边笑边摇头,“可怜啊,一片痴心全付了流水。”说罢,她盯着白行枫说:“教主大人,你这美人的性格,倒是令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哦,什么故事?”査小横问道。 “一个关于东兴国最有名女后的故事。”袁菲大人边摇头边说。 袁菲大人的样子,极大勾起了査小横的好奇心,“哦,如此的话,但闻其详。” 第一百六十五章 第一百六十五章 惊堂木一拍,说书人袁菲大人开讲了。 话说到西凉国的开国女君是玉珠娘、嬉王大人和寒烈风锋三位大人,自然呢,西凉国又经过他们三人的后人,用了威慑的手段、杀人放火、朝廷安抚、励精图治等等方面的手段,终于是把女人统治西凉国的政权给大致稳固了。说点题外话,由于玉珠娘感恩白袍将军寒烈锋舍弃了很多,无条件地支持自己,因此,他让自己的国家跟了寒将军姓,他的后人女君们都姓寒。 这寒家的西凉天下经历过两代,约五十年光景的时候,寒家出了一位文成武功皆能留下功绩的一位女君——寒武兰。这寒武兰女君,在前面两位女君的基础上,大开大合,将周边的小国给扫荡了,又收归了一些少数民族,巩固了西凉帝国的政权。 而东兴国那边,第一代帝王是北胡君主沃达汗,第二代君主却变成了他原来的幕僚陈豪,这位陈豪就是天下第一顽主陈子琪的儿子。陈家大公子天纵英才,在沃达汗即位的第二年,他就给整出一个“禅让”,让沃达汗把皇位传给了他。 明面上,大家都说皇上英明,传位给新君王,私底下,谁不是笑话这外族的沃达汗。小样,你也就在关外逞逞强吧,跑到关内来,我中原天朝文化是如此的深邃博大,阴谋阳谋倍出,你个只知道撒欢放牛的关外大王能成就个屁事。东兴国的文成武将俱是一般想法,真是等着看乐子,这乐子就自动送上门了。 此事暂且不提啦,只说陈豪做了江山之后,参照前朝惯例,他还是用了前人的成果——分封诸侯王爷。不过,这制度传到了东兴国第三代君主之后,却是酿成了祸事,变成一个麻烦的朝政。陈豪在初期巩固王朝统治的需要,分封了许多的同姓诸侯王,并授予了兵权,形成能够与朝廷相抗衡的分裂军阀势力。这种分封制度的政权有一个非常不好的一点,那就是一旦如果发生内乱,诸侯王蠢蠢欲动,一切将不堪设想,天下大乱,无法收拾,届时,将给对面日益兴盛的西凉女国以可趁之机。 另外,一个国家大乱,有时候也与外戚干政有关,袁菲大人要说的暗指白行枫男儿厉害的故事,就是以女君寒武兰的继承人——寒慧儿为依托的。 照理来说,寒慧儿既然是女君寒武兰的继承人,那么,他就是理所应当的女君,那么,他又怎么成了东兴国的皇后呢? 说起这个故事之前,不得不先说一个有关他的引子。 这个故事的引子,是这么一回事…… 当时,西凉国初创没有多久,男人还可以抛头露面,在政府之中从事一些比较低级的职位。如此呢,西凉国的都城里,有一个负责衙门文书漂亮男子,他的名字叫公子璟。这公子璟因为长得漂亮,平日里颇有点名气,但是,他除了漂亮之外,家里穷得是叮当响,是个破落的富人家子弟,他整日里为着钱米的事情非常发愁,不知怎么才能挣到更多的钱。不过,某一天,他算是时来运转了,路上遇见一个中年妇人。 那中年妇人穿得相当好,一看就知道是能够出手阔绰的人物。公子璟有个坏毛病,见到漂亮和有钱的人,就喜欢盯着人家多看几眼。因此,今天遇见这一见就知道有钱的中年妇人,他就不禁是多瞧了几眼,这不瞧还好,一瞧就瞧出了问题。 啥问题呢?那中年妇人居然出手,拉住了公子璟,说是有点小事情请公子璟帮帮忙,问他能不能给他提供点帮助。出于一种好感,公子璟就问了,是什么事情啊?但凡我能够帮你的话,我一定去帮助你啊。 中年妇人掩嘴笑了,说,年轻人你真是热心肠啊,是这样的,我家里有人生病了,做法的巫师告诉我,如果能够在路上遇见一个最漂亮的少年,把他请到家里去转悠一圈,那么,我家里人的病都会好的。 公子璟听得心中一动,不过,他还有点磨磨蹭蹭地不想表态,既不说去,也不说不去,那中年妇人是个经世的老手了,什么事情没有见识过,她一见这公子璟犹犹豫豫的样子,那心在肚子里稍微转一转就明白,公子璟在想什么了。 因此,中年妇人媚眼一斜,说道,事成之后,定有重谢。公子璟一听,乐了,心想,我想什么就来什么,老天爷,您可真是开眼啊。 公子璟觉着这钱非常容易赚,简直是不赚白不赚,赚了还想赚,赚这种钱不嫌多,因此,公子璟点点头,就同意了。 中年妇人看公子璟同意,她马上一个招手,那藏在一旁的人就冒出来了。 那些人有车有马,呼啦一下,就将公子璟给装车上去了。这马车走啊走,走到一定地方的时候,它就停了下来,然后,中年妇人掀开车帘,叫这公子璟下车,公子璟就问了,这是到地方了吗? 中年妇人呵呵地笑,说了,您就忍耐一下,是要换车子,到家里不能随便,再说要是怠慢了贵客,家里主事的大人是要责罚的,到时候就啥也不好说了。 公子璟被说得脸红,连忙说自己没有那么重要的啦,中年妇人呵呵地笑,说您可别谦虚了,快快下来吧。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还要换一个更好的车子,他要是不从,岂不是傻瓜? 因此,那公子璟速度地下了车子。这脚刚落了地,立马出现问题了。出现啥问题呢?那就是公子璟的头突然被一个黑布袋罩住了,他双眼一黑,是什么都看不见。 当时,公子璟那叫一个慌张啊,这什么都不说的,给罩了黑布套在头上,是要对他做什么?天啊,他还有美好的人生没有经历呢,呜呜呜,都怪他,他不应该贪财的,真是要命啊,贪什么都好,为什么他要贪财呢?要是他不贪,那他什么事情都不会遇见啊。 正在公子璟怨天怨地的时候,他被人腾空架起,往旁边走了。然后,身上猛地一痛,然后被人用力地按住,紧接着,“砰”的一声,公子璟听声音判断,他好像是被关到一个箱子里面去了。 被关在箱子里,什么都看不见,双手又被东西给捆绑了,只有听力是无损的,他可以听到马车辚辚的声音。就这么关在箱子里,听着马车的声音,不知走了多久,在公子璟昏昏欲睡的时候,那车子是终于停下来了。 接着,听到有人上车的动静,自己所在的箱子似乎是被人凌空抬起,还好抬的人小心翼翼,没有发生什么让他从箱子之中摔下来的事情。 也不知走了多久,又似乎国了十来个门槛,那抬起箱子终于是放了下来,那公子璟此时得了教训,整个人乖巧得很,不敢乱叫嚷,要是此时将绑架他的人给激怒了,他就永远不用再出去了,当务之急是配合好绑票人的工作啊,此为重中之重。 正在等待之中,突然听得那箱子外有人对着箱子说话,公子璟仔细一听,原来是来时绑架他的那个中年妇人啊。 只听那中年妇人说道,这位小哥哥,我家已经到了,马上要放你出箱子,由于我家比较大,还请你要跟紧我的脚步,以免走丢的情况发生,先前用这样的方法把你请到箱子里,用马车一路拉过来,实在是无奈之举,还请小哥哥海涵。 说罢,也不管公子璟消化得了这番话,中年妇人就径自将箱子给掀开了。中年妇人将箱子掀开不算,还将公子璟脑袋上的黑色头套给取了下来。 那公子璟性格很是乖觉,被中年妇人取了头套,他刚道声谢什么的,哪知,睁眼一看,哦哟,额滴神啊,这个地方是不是他眼花了,莫非是来到什么人间的仙境了? 公子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那触目所及,无不是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瘦石小湖,苍松古柏,廊子勾连,真个是人间仙境也不为过啊。这种场景,做梦都梦不到,这么美的地方,他更是想都不敢想,或许,他是被人给接到天上去了吧。 公子璟傻傻想着,傻傻看着中年妇人,希望他给他一个答案。中年妇人一见公子璟的呆傻样儿,忍不住噗嗤一笑,中年妇人的一笑,无意中可是将公子璟给笑醒了。 刚才的表现太没有见过世面了,真是让人给白白笑话了,公子璟讪讪地想,然后就问了,“你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叫我来要用这样的方式啊,就不能好好说明白了吗?” 面对公子璟的诘问,中年妇人压根不当一回事,她反而是盯着公子璟,眼神中透出一丝丝的犀利,“公子啊,有些地方是不可以乱说话的。” 公子璟素来是个欺软怕硬的男人,一见到中年妇人如此地说,他吓一跳不说,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是多话了,因此,他连忙拱手,请求中年妇人原谅他年轻的口不遮掩。 中年妇人看公子璟如此上道,那眼神中的犀利立马消散殆尽,换上了一副笑嘻嘻的面容,面对公子璟,她说道:“此处是天上人间,神仙居住的地方,公子有什么需要,尽管去吩咐那些个奴婢们,不要担惊受怕,您就只管好好玩乐即可。” 既然那中年妇人如此说话安抚,想必也没有什么加害于他的事情发生,他除了长得漂亮一点,就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光蛋,别人绑架他来,家里是付不出半分银子的,所以,他没有什么好东西可让被人来图的,想到这里,公子璟放心得很了。 公子璟向中年妇人作揖说道:“单凭大姐吩咐。”“公子,你那么多礼,可是折煞奴婢了。”说着,那中年妇人的手探向公子璟,将他扶了起来,还顺手摸了一把。 第一百六十六章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中年妇人说这儿是天上人间,神仙居住的地方,公子璟和中年妇人对了几句,又是作揖又是啥的,那个中年妇人笑得真是好不甜蜜,还说是公子璟多礼了,说完,那手就去搀了公子璟,还顺手揩油摸一把。 这中年妇人是个风月场中的熟罐子,这一摸,真个是拿捏到位,既不叫人反感,也没有逾越相应的礼节,反倒是让公子璟感觉得有些荡漾。 这公子璟是个嫩孩子,一切都嫩着的那种,他连被中年妇人揩油了的事情都不太明白,就只知道自己心里很荡漾,那究竟是在荡漾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当时候,公子璟瞅着中年妇人的小眼神是异常的纯洁无辜,就像那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小羊羔,就是中年妇人这种风月场中的老手看了,少不得也要怜爱他一番,生怕他被自己的熟门熟路给吓了。 中年妇人心中很是爱怜,她牵了公子璟的手,大大方方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是长辈爱护晚辈的那种拍,然后,告诉他,“你等会跟着我,务必要乖巧一点,这样才能惹人怜爱,我有什么事情,能挡的话,尽力帮你挡一挡。” 公子璟被中年妇人叮嘱要乖巧,他听着是懵懵懂懂的,啥都不太明白的那种,但是,中年妇人想要爱护他的那种心意,他是感受到了。 在这种陌生的地方,被人陌生地挟持而来,公子璟能够有人如此叮嘱,他也是够有好运气的了。 当即,公子璟对着中年妇人就是一拜,“多谢大姐叮嘱,公子璟定当按大姐吩咐的去办。” 中年妇人见公子璟如此乖巧,心中更是大喜,当即又对他说了许许多多需要注意的地方,又叮嘱他万万不能到处乱走。 唉,这可见啊,即便是落入了贼窝,只要人漂亮,乖巧,又会说话,那啥福报都还是会有的,老天开眼,就是不让你去死。 话说那中年妇人将该注意的叮嘱完毕,就带着公子璟到了一间屋子里面,招来两三个小厮帮他洗漱,伺候他更衣。 当然,一进到屋子里面,公子璟照例是被屋子里的东西给整晕了。 暂且不说那香气袭人的洗澡水吧,单说那超级大的洗澡间,就把公子璟这个没见过世面的穷公子哥儿给看得目不暇接。 那墙上镶嵌的,都是拳头那么大的夜明珠;那飘飘的帷幕,单看是轻薄薄的一片,可是,要真的看过去呢,又是看不见真相之处的,具有一种似雾非雾的效果,令人捉摸不透;那边角上有繁花秀丽的床榻,真个是白玉为床也不假;在床榻的旁边,有好多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花果,他站得离开那里有一段距离,可是鼻子似乎隐约能够闻到花果的清香;除了床榻,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中间那说不清多少见方的大水池了。那水池冒着袅袅的白烟,还有热气往他这儿扑来,公子璟不用下水,他已经感觉到非一般地快感了。顿时,一股热气从他脚板底升起,游走全身,嗷嗷嗷,如果不是他还稍微有点控制力的话,他由衷地、发自丹田肺腑的狼嚎声已经响彻整个洗澡间了。 如果要问公子璟为什么这么狼嚎,很简单嘛,这里活脱脱就是他梦里出现过的场景,当然啦,按照他梦里出现的场景,这里还应该有个美人,那就更是完美了,多么多么销\魂的一幅光景啊。 一旁的下人见那公子璟老是不下水,因此推了他一把,让他赶紧清洗自己的身体,不要再耽搁时间了。公子璟连声说抱歉,不好意思,然后,下了水。不一会儿,洗得通身舒坦的公子璟从池子里爬了出来。那些下人都是习惯服侍人的人,见状,立马是老道地围了上来,又是给他擦拭身体,又是给他梳头,又是给他穿上最柔软舒适的衣服,等等的等等,总之是弄得好不漂亮就对了。 这一切,对于年少的公子璟来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又见到周围人服侍他那么尽心尽力,他心中陡然有了点忐忑,闹不清楚,自己接下去将要面对什么。 公子璟梳洗打扮妥当,这时从外边进来一个少女,公子璟一见,眼睛都直了,看得是目不转睛,不能自己,好一个绝色少女。 此时此刻,公子璟方才真正感觉自己到了天上人间之地,不由得喃喃自语,“好美,我真的是在仙境吧!” 绝色少女虽然绝色,但是面目神情非常冰冷,仿若冰雕的美人儿,就是一万个太阳也不能融化她分毫的冰霜表情。 初时,少女是面目冰冷的,但是,当听到漂亮的公子璟如此说的时候,饶是在冰冷的人也要微微融化的,因此,少女冰冷表情之外,她露出了一丝的笑意。 唉,这个少女真是不能笑的。 她一笑,公子璟瞬间感觉万物迸发了生机,有暖暖的春阳照耀着他的周身。因为感应到了少女的温暖,公子璟幸福得快要升天,以至于,他完全忽略了周围的人见到少女之后的恭敬温顺,还有下跪行礼,此时此刻,他心中只有少女,他的眼中也只有少女,除了面前这个绝色少女,谁也不能妄想占据他的意志一分一毫。 出于本能的驱使,公子璟拉住了少女的手,“姑娘,我一定是在梦里看见的你,除了做梦,我再也见不到你这样美丽的女子了。” 虽然有些诧异公子璟的大胆,但是,这个人的纯真本性是无法遮掩的,少女没有反感他。 少女眼波流转,如有漫天的星子在其中荡漾,她微微翘了唇儿,“那你就当是在梦里好了,你就是在做梦,在梦里面,想要怎么快乐都可以。” 说罢,少女依偎进公子璟的怀里。 这一下,公子璟得有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高兴得快要飞天了,连同魂魄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他只晓得紧紧搂住少女,不断说着一些痴话。 想来那少女并不是只为着公子璟的拥抱而来,她是另有目的的。见那公子璟抱着自己不动,她不由抬头问道:“公子,你是想等着我主动的吗?” 主动? 等着她来主动? 什么意思? 公子璟对于闺房之事来说,他就是一个没有一点经验的纯情少年,哪里懂得少女说的这些个暗示,因此,他回应给少女的,只有迷惑不解的眼神了。 少女见状,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可是用了你了,但愿你日后明白过来,可是不要怪我。” 虽然少女的话,公子璟听得是莫名其妙,但是由于他对这少女是一见钟情,她所有不合理的地方,他都用自己的想法去解释了,就是不愿意有点点不美好的想法附加在少女的身上。 因此,公子璟当即接嘴回答,“你叫什么,我都不知道呢,不过,你叫什么,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知道你在我心中就是了。住在我心中的人,我是不会去怪她的。” 公子璟这发自肺腑的一番话,令少女大为感动。 少女将头埋入公子璟怀中,低声说道:“你是除了他以外,第二个对我如此用心的人呢。”“嗯?什么?”公子璟没有听清楚少女说的什么,只晓得她的声音里透着惆怅,纠人的心扉,他有一顿很想解开她忧愁的想法,于是他追问道。 少女摇摇头,掩饰性地说:“没有,没有什么。” “可是你哭了。”公子璟好生不舍地抹掉少女的眼泪。 “我竟然……”,少女扶住自己如玉似冰的脸颊,声音里透着诧异,随即,她又释然,对着公子璟笑了笑,说:“悲欢于我来说是常事,君勿用放在心上。” 也许公子璟没有察觉,少女对他的称呼,已经从开始的“公子璟”,到了现在的“君”,可见她心中对公子璟满意的程度了。 少女称呼着“君”,接着说:“君可以叫我慧儿。” “慧儿……”,公子璟顺应少女的要求称呼道。 被称作“慧儿”的少女微笑了,犹如艳阳一般高照,瞬间耀花了公子璟的眼,绽放出夺目的美丽。 公子璟于是再度发痴,抱着慧儿的胳膊都不自觉地使出了气力,“慧儿,你的名字真好听,我好喜欢,我在心里记得一辈子。” 闻言,慧儿显出忽喜忽悲的表情,然后,她轻轻摇摇头,说:“君,还是不记得的好,慧儿不是一个值得你记住的人。” “慧儿,你如此说,我心里怎么能那么疼痛?”公子璟抚着胸口说,“你不要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 慧儿纤纤玉指抚一抚公子璟的胸口,轻轻嗯了一声,“嗯,好的,不说了。” 说着,她抬了眼,“既然不说那些扫兴的话,那咱们去做点快乐的事情吧。” “什么快乐的事情?”公子璟懵懵懂懂。 “你跟着我来就知道了。”慧儿说着,将公子璟拉到边角的床榻之上。 此时,那些极有眼力界的下人们早就走了个干净,将一室的清净留给了公子璟和慧儿。慧儿柔情似水,眼角眉梢都泛着情,原本冰霜的脸也有了俏丽的红。 公子璟不明白慧儿将他拉到这床榻之上做什么事情,就问了,“慧儿,怎么将我拉到床这里来了,这床榻虽然是舒服,可是,我还一点儿不想睡觉,你陪我说一会的话吧。” “郎君,你真可爱。”慧儿眼中似有蜜欲滴,看得公子璟几乎要化倒在床榻之上。 “慧儿,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公子璟用手轻轻遮住了慧儿的眼,他喃喃说道。 此时,慧儿终于有她这个年纪少女应有的顽皮了。 慧儿将他的手拿下,将他顺势一按,叠到他的身上,歪头望着他,“为什么不能这样看你?” 被慧儿如此望着,公子璟觉得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他以一种灵魂出窍的声音回答,“因为,你这样看着我,我感觉好像魂儿都被你给摄走了。” 慧儿此时没有了那种冰霜的冷意,犹如春花一般绽放出笑容,“摄走才正好啊,我们才能做些极乐的事情。” 说着,慧儿身子犹如灵蛇轻动,顿时,没有任何经验的公子璟发出了嘶哑难耐的喘息声,“慧儿,怎么搞的,我怎么了?为什么你这样动,我好像要爆炸了?” “你怕吗?”慧儿身子和手都未曾停歇,白净的脸颊泛着醉人的红晕,像一杯西域的葡萄美酒,直要教人沉溺其中。 公子璟虽然对未知的事情有恐惧,但是,既然是慧儿问他怕不怕,他当然是不怕的,他怎么能够在慧儿面前丢了男子的脸面呢? 第一百六十七章 第一百六十七章 若是问他怕不怕,他当然是不怕,在慧儿面前怎么会怕呢? 因此,慧儿这么问,公子璟用力地摇了摇头,说:“我不怕。”慧儿笑有妖娆色,覆在公子璟身上,说道:“那就一起去极乐的世界吧。” 瞬间,公子璟的世界变成了瑰丽的颜色,他彷如掉入了一个万花筒的花花世界,果然如慧儿所说,他身登极乐,快乐无匹。 那一天之后,公子璟一直持续着这种快乐,他懵懂而糊涂,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一旦抱住慧儿,进入她的身体,他就是比神仙还要快乐。 与慧儿在一起的日子是快乐的,不知不觉,公子璟在这个人间天堂过了将近一个月有余。 终于,有一天,慧儿不再出现了,取而代之出现的是先前将公子璟接到此处的中年妇人。 那中年妇人对公子璟说:“小哥儿,这一个多月,过得可是开心快乐?” 公子璟微微一笑,彷如春山,神态已然大不相同,但是那种纯真的气息依旧没有消失,“开心,怎么不开心,我愿意与慧儿一世双宿双飞。” 中年妇人没有接话,但是在公子璟没有注意到的地方,她不断是暗自摇头叹息,唉,可怜一个漂亮的人儿啊,你是注定要伤心喽。 中年妇人咬咬牙,心一狠,编瞎话,说道:“小哥儿,好梦不长久,今天你的梦可是要醒了,慧儿太美好,她这会可是飞到天上去了。你那还是回你的地上,寻你的好姻缘去吧,神仙洞府,不是你久留之地。” 公子璟不可置信地看着中年妇人,“我不相信。”“事到如今,也不由得你不相信,小哥儿,你穿戴好吧,此地不会亏待你的,这些金银珠宝你好好带在身上,再也不要回想起这里的一切了,好好回到你原来的轨道上,过你的小日子去吧,寻个好人家的姑娘,和她生个娃娃也就是一辈子了。你可要切记,金银财宝千万不要暴露世人眼前,恐怕要给你招徕杀身之祸啊。” 中年妇人的话说得语重心长,那公子璟不是不通晓事务的人,当即,他一把抓住了中年妇人的手,问道:“大姐,你告诉我,慧儿究竟是什么人?” 公子璟是一个纯善之人,但是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傻子,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事情,他难道就真的不知道?他所谓的不知道,无非是在欺骗自己而已,骗自己一切都是在做梦,可是,现在他的梦被人叫醒了,他是否还能一味沉浸在他所谓的美梦之中? 中年妇人颇是爱怜这公子璟,怕他真的想不开去寻找真相,只好说了重话,“公子,有些事知道了是要招徕杀身之祸的,而且,你何苦来询问我,待我放了你出去,你想知道的,一切都会知道的。我只但愿你到时候知道了,要千万保持沉默,否则,就是慧儿本人要保全不了你的姓名。你明白吗?” 沉默良久,公子璟终于缓缓点头,“好吧,一切但凭大姐吩咐。”说出这话的时候,公子璟一脸的萧索落寞,看得中年妇人母性大发,少不得想要将他搂到怀里,心疼一番。哪个晓得,中年妇人的手臂刚伸了出去,公子璟那身子便是一偏,闷闷不乐说道:“大姐,对不起,我只喜欢慧儿抱我。”“唉……”随着中年妇人深深的叹息,这个与慧儿恩爱一个多月的屋子重新陷入了沉寂之中。 中年妇人出去一会儿之后,没有多久,她又回来了,跟后跟着几个仆役。公子璟面壁而坐,没有一丝想要面对中年妇人的意思。 因此,中年妇人说了一声“得罪”,就对后面几个人招了招手,立马,那些人上来,将彷如木雕泥塑的公子璟重新像来时一般,给他套上一个黑布袋,什么都看不见,然后,将他抬到一个箱子内装起,搬了出去,放到马车上拉走了。 公子璟被带出那府邸之后,自然是得了不少钱,但是,他精神终日萎靡,一个劲地沉溺在与慧儿同吃同住的那段时间,不可自拔。 不过嘛,他萎靡是萎靡,倒还是记得中年妇人吩咐的话,钱财不能外露,他藏在家中的夹壁之内,有需要的时候就拿出一点去用,嘿嘿,照他这个用法十辈子都是用不干净的。 公子璟在颓靡的同时,他没有忘记打听那个洞天福地的事情,当然,他自己也问得很是隐晦,旁人听来还以为是闲谈一类的呢。 就这么来来去去折腾了有半个月,终于,事情露出了端倪,据说他的女上司有一个朋友,这个朋友神通广大知道很多事情,是消息通一类的人物。 那女上司的朋友看上了公子璟的美色,想要沾点便宜,而公子璟要想打探事情,也就不得不顺水推舟,让别人占便宜了。 某次,在那女人得手成功摸到公子璟的小手之后,公子璟趁着她神色迷醉,就开口问她了,问她世界上到底有没有洞天福地一类的去处。 那女人摸着美人的小手,一脸的荡漾,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她嘿嘿笑道:“洞天福地是仙人修仙的地方,不能说有或者没有的话,那实在是太亵\渎了,不过,有一个地方,我却知道是一处洞天福地。我曾经是作为司马府的食客被邀请过去,见识过地方的美丽。” 接着,她就长篇累牍地吹嘘自己到过的那个地方是如何如何地好,凡是听她说起过那里的人无不是深感艳羡。 公子璟经过一些世事之后,他是稍微长了一个心眼,听那女人不断吹嘘夸张的东西,就不断暗暗与自己那些日子经历看过的地方一一加以印证,然后,终于,他印证到了,那个地方就是他和慧儿住过一个多月的地方。 忍不住了,公子璟终于忍不住要问出心中的疑问了,“你去过那个地方,那么你知不知道那里有一个叫做慧儿的女孩?大约长得有这么高,比你还要稍微瘦一点儿,下巴颏比你稍尖一点……” 公子璟说得很仔细,他是真的将慧儿刻在心里,才能说得这样仔细的。孰料,那个听他讲述的女人已经吓呆了,她唯一能够有的反应就是捂住公子璟的嘴。 女人是真的吓得全身有点发抖,她颤颤地说:“君啊,你千万不要再去探究这个慧儿是何方神圣了,我问你,你可要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和慧儿发生什么了?” 纵然让一个未婚男儿承认他与另一个女子洞房,是一件无比羞愧的事情,但是,公子璟太想慧儿,他已经是顾不得这么多了,他迫切想要知道慧儿,并且回到慧儿的身边。 因此,公子璟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个点头的动作,又是重新把那女人给吓了一跳,这下,她是真的跳起来了,嘴里惊恐地说:“不是吧,不是吧,不是真的吧,是不是鬼,你是不是鬼啊?” 公子璟被女人突如其来的疯狂给搞懵了,刚才说话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那么疯了呢? 不过,公子璟是一个好脾气的男人,他还是非常好脾气地问女人,“怎么了?我一直好好的活着啊。” “不可能!”女人斩钉截铁地说。 他都一再地解释了,怎么这个女人就是不相信呢?饶是公子璟再好的脾气,他也不能忍住了,不过,他又怕得罪了她,到时候,她生气走了,不理会他了怎么办,让他找谁知道真相去? 于是,好好歹歹公子璟是按捺住了气愤,他尽量温柔地拿住了女人的手,放到自己的手上,然后说:“你摸摸看,我是有温度的。” 对哦,死人是没有温度的。经过公子璟的提醒,女人去摸了摸公子璟的手,果然是有温度的,是个活人呢。呼呼,吓她好大一跳啊! 女人擦擦额头的汗,一脸惊魂未定地说:“那你实在是太幸运了,她肯定非常喜欢你,才放了你的活路。” 说到这里,女人像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双脚一弹,蹦得老高,继而闪开。公子璟只觉得眼前一花,等他不花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距离他有不小的距离了。 女人的举动实在是让公子璟莫名其妙,“你怎么跑得那么远。”女人瑟瑟发抖地看着公子璟,抱住自己的双臂,说道:“她那么喜欢你,我可不敢碰你,万一她哪天发了疯,吃醋了,岂不是要把我给宰了么?不行不行,不能靠近你。” 公子璟被女人的动作搞得一系列的生气,“到底是什么情况,你把事情告诉我,要不然,我可要缠住你了。” “不要,别来,你别靠近我。”女人害怕地后退。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公子璟被女人的反反复复弄得相当暴躁。 “你要是保证不说出,我就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女人吞了一口口水说道。“我保证不说,对上天神灵起誓。”公子璟慎重地举起三根手指发誓。 “嘿嘿,那倒是不用,那倒是不用的。”女人笑呵呵地用袖子扫了扫公子璟的手,“何必发那么重的誓言,这些小事,何足发誓,要是你发誓了,岂不是折煞了我?” 公子璟放下手指,“要我不发誓,你快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嘿嘿,这事情也是我听说的,当不得真,你听听也就算了。”女人笑得很汗,首先表明自己说的不一定是对的,以免到时候公子璟找她的麻烦,她找谁的麻烦去。 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一下语言,女人擦擦脸之后,就开始说事了,“我再重申一遍,这事情也是我听说得来的,你不能当真啊。这个事情是涉及到当今皇家的。今上有一皇太女,你可知道?” 见公子璟点点头,女人接着说:“虽然皇太女在正式即位之前,民间是不能知道她的名讳的,但是,这王朝的这点破事,遮遮掩掩,也还是有知道的,纸包不住火嘛。我告诉你吧,咱们皇太女陛下大人,名讳上寒,中慧,下儿,你知道为什么她要你叫她慧儿了吧?” “原来是这样。”公子璟恍然,但是,脸上不可错认的是他深深的失落,这样,他和她的距离又是更远了一点。“唉,别伤心,有道是天若有情天亦老,你和她总归是有缘分,她也没有杀了你。” “早知如此,我倒宁愿是她杀了我。”公子璟不认同说道。 女人把西凉国皇太女寒慧儿的名讳告诉了公子璟之后,公子璟反而是更忧伤了,自己和寒慧儿的距离又更加拉大了。 女人间公子璟如此的悲伤,她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就说啦,“别伤心,也许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想了想,然后,女人装作一脸神秘地瞅着公子璟,“看你这么伤心,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 “这个秘密要是说了出去,是要杀头的,我也是和太女府的管家有深交,才知道这个秘密,见你那么伤心,我才告诉你的,一般人想知道,简直是没门,你晓得么?” “嗯,多谢你相告。”公子璟对女人一揖到底。 女人摆摆手,表示不稀罕公子璟的作揖,“这个我说的是真要掉脑袋的,事关重大,轻忽不得,我说之前,你还真是要对天盟誓一番,我才肯把这个事情说给你听。” 为了他心心挂念的慧儿,再怎么样的誓言,他都说得出口,当下,撮土为香,对天盟誓,公子璟许了重誓,说是如果说出去,就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起了这么一个重誓,女人终于是说了,“这个皇家秘闻,与皇太女的生育有关。皇太女今年一十有八,正是生育皇嗣的最佳年龄阶段,太女夫是当朝曹丞相的公子曹思业,曹爷比太女稍长三岁,在家中兄妹之间排行第四,所以,他身旁的人皆以四爷称呼他。太女与四爷婚有两载,照理说这年轻小夫妻,日日耳鬓厮磨,早应喜得贵子,以太女与四爷的恩爱程度,更是应该有所应声才是,可就是这样,这两年的时间,太女竟是没有所出,不得不叫人奇怪了。今上以为是太女的问题,便叫了医术绝佳的太医对太女进行会诊。诊断的结果呢,太女没有问题,自然地,今上就将怀疑的方向投到了四爷的身上。这不会诊还好,一会诊,原来是四爷出了问题,他精虚阳弱,难以令得太女受孕。今上得知此结果,连夜昭了太女入宫,说是商议迎娶太女良夫的事情,当即呢,太女就不答应了。你想那,太女与四爷鹣鲽情深,她如何应得此事,若是迎娶了仅次于太女夫的良夫,一旦良夫令太女受孕,产下皇嗣,那么,四爷的地位是不言而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人给取代了去。所以,太女是坚决不接受今上的旨意,说是请今上宽宥一年,若是一年之内,太女夫不能让她受孕,她就要迎娶良夫。这子嗣问题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东兴国有与我国息干戈之意,只因为东兴国内有诸侯做大,东兴国国君迫切需要与西凉国来个合纵连横,所以,东兴国君求娶今上亲女。要知道,今上只得皇太女一个女儿,哪里有多余的女儿送到东兴国去缔结姻缘。但是,与东兴国联姻是势在必行的。这两厢的事儿一挤兑,皇太女的皇嗣问题就显得尤为突出了。所有的事情呢,也就起源于此了。你明白吗?” 女人笑微微地看着公子璟。 第一百六十八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公子璟为人纯善,并不晓得那女人所指的意思,但是,说到生孩子的问题,他听懂了个七七八八,因此,眨了眨眼睛,公子璟迷惑地问女人,“是不是关系到圣上家里继承人的事情?你的意思是,慧儿是想借助我生下孩子?” 女人呵呵地笑,“正是。” 说着,她看到公子璟还是一脸迷惑的样子,就知道这家伙还是没有明白过来她的意思,因此,她哈哈一笑,说道:“公子璟啊公子璟,果然不枉费皇太女殿下心疼你一场,你果然是个脑袋不太开窍的家伙啊。” 公子璟这人纯善,但是并不代表他是个白痴,连别人笑话自己的话都听不懂,他双眉一皱,“你想笑话便笑话,我是想得不太明白,她要借助我生下孩子,为什么又是想要了我的命,或者说是其他人的命?” 女人摇头微微笑,手指指着公子璟叹道:“你呀你呀,我就和你说了吧,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情。你要知道,曹四爷精虚,那么,对于想让他传种生孩子巩固他地位的皇太女殿下来说就麻烦了,她要抱住他的地位,又想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所以,只有在受\孕之后,把那个让她怀\孕的人给杀了,一了百了,以绝后患。所以,你能够从其中拣到一条命回来,可以说得上是万幸万万幸的大好事了。” 女人的话说到了这个份上,公子璟终于是明白了,但是,他也流下了滚滚的热泪,“尽管你这么说,可是,我还是不怪慧儿,她是有苦衷的,你不要想着去破坏我对她的感情。” 说着,他是一阵的哽咽,看得女人只能是摇头叹息,“你真是不要太嘴硬了,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真的是凄惨啊,我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你居然还能够痴心不改地想着她,念着她,我也是服了你了。好了,别哭了,会到家里,拿着皇太女殿下赠送的金银,好好的过你的小日子吧。千万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了。” 公子璟闻言,只是摇了摇头,轻轻地吐出一个字,“不。” 女人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公子璟,“乖乖,我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居然还能够说个‘不’字,我可真是佩服你,不过,佩服你算佩服你,你的脑筋也要转过弯来啊,你和皇太女殿下是根本不可能的,你知道吗?你要是现在找到皇太女殿下的府邸上去,就算她原本没有杀你的心,也要变得有了,你原本可以逃过一劫的,肯定也是要死的。对了,你到时候死了不说,可能还要连累我啊。你想死呢,先把自己毒哑巴了,然后再去找她,要不然,我这个无辜的人就要被你给牵累死了。” 女人说了一大堆,说到最后是自动地停了下来,盯着那双眼发直,显然与自己不在一个位面上的公子璟,说:“喂,你发的什么呆啊?怎么不说话了?” 公子璟略略抬了眼皮看那女人一眼,说:“我是在想用什么药可以毒哑自己,又不能要自己的命。” 此话一出,女人大惊地拍着自己的额头,喃喃说道:“完了,完了,我遇见疯子了。老天爷啊,怎么让我遇见这种疯子呢?” “我不是疯子。”在女人大拍额头的同时,公子璟很认真地纠正女人的说话。 女人眼睛瞪得溜圆,“还说不是疯子,把自个毒哑不是疯子还能是什么?难道是正常人?天啊,你千万千万不要对人泄露今天我和你见过面,否则,我可真是凄惨了。” 公子璟摆手轻笑,“你别怕,我是不会连累你的。”女人眼睛一瞪,“少来了,说什么不会连累我,你这个傻瓜,别人一忽悠就会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说出来的,你这个不牢靠的家伙,现在说是不会连累我,等会真的出事了,我的脑袋就被你交代上去了。” 公子璟呵呵地笑,笑声令女人有点发毛,感觉真是太tmd怪了,她哼声说道:“你笑什么,有什么就说吧,别学宫里的那些个公公,什么话都要说不说的,光是只在那里哼哼唧唧地笑,笑什么都不知道,阴森得要死。啊喂,你这是干嘛……” 女人说着,被公子璟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都蹦到旁边去了,并不敢正面直对公子璟。那公子璟究竟是做了什么动作,把个大女人给吓唬成这副德行? 只见公子璟一揖到底,对着女人神神经地拜了一拜,用的是很大的礼数,这是西凉女国可是不能用的,能受得了这个礼数的,只能是过年拜祭天地君亲近师的时候,要是受了这种大礼,按照西凉女国的说法,那是要折寿的。 所以,这女人是那么害怕地跳开了,并不敢生受了公子璟的这个大礼。那公子璟作揖完毕,整了整衣袖,甩了两甩,一派蹁跹贵公子的模样就出来了,看得人是好不目眩神迷,但是,女人是没有这个胆子去看他的,只觉这家伙是个妖物来的,如果不是妖物,怎会有如此多的变化样貌呢? 女人同样地甩了甩袖子,“你不要来这招了,你有什么话,想做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了吧,要不然我是怎么都不会搭理你的。” 公子璟听着,又对着女人拜了一拜,“多谢大姐照顾,对我说了那么多的话,但是,要我不去找慧儿,是万万行不通的。我自愿喝毒酒一杯,毒哑自己,这样,我就不可能泄露了大姐的秘密了。另外,我还想求大姐一件事。” 女人没好气,“真是的,普通人要是听到事关自己身家性命的事情,早就躲之唯恐不及了,哪里还会像你这样把你去毒哑巴了,我看呐,你还真是有病。” 公子璟不与女人争辩,他现在只想达成自己的想法,女人怎么去看他都是无关紧要的,“大姐,求您成全我,而且……”,说到此处,公子璟语调渐缓,终于是停了下来。 女人反应挺快,直觉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好话说出口的,“别而且而且的了,我不想听,你也别说给我听,你知道吗?” “不不,大姐,您是误会了,这件事并不麻烦,也不会耽误到你的。” “哦,现在我是被你的事情扯得够麻烦了,还不会耽误到我,你是嫌我没有去死上一次,对吧?”女人翻着白眼说道。 “大姐且心平气和些。”公子璟风清月经朗地说。 女人是说不上的烦躁,她挥挥手,“好好好,我已经很心平气和了,你有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是这样的,我想净身。”公子璟轻轻说出了口。他说得轻巧,听的人可不轻巧。 当即是把女人给吓得不轻,花容失色,声音颤抖,“你你你……你说……你说什么……你……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公子璟点头,“我想净身,所以,求大姐帮忙成全。” 女人听得那全身不仅是出汗了,还像是去水里转悠了一圈,泡了一个澡似的,全身湿透了,声不成调,“你要净身?” “是的。”公子璟点头说道。 “你知不知道什么是净身?”女人气急败坏地问。 公子璟一个微笑,仿佛周身开遍了圣洁之花,他眉宇之间有着坚定,他点了点头,说:“知道。” “喂,你知道,怎么还想这种事情,你知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啊?”女人不敢苟同地看着他。 公子璟怆然流泪,“知道。” 女人哼了一声,看见公子璟的流泪,以为他悔改了,“知道的话,那就打消这种念头,还哭呢,是不是知道害怕了?” 公子璟流着眼泪,却是目光坚定,“不是,我是想到不能与慧儿相聚,我的心里就是不由自主地难过到了极点,我的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抱歉,让你看到我这个男儿软弱的一面。” 女人一脸完蛋地拍额头,“完蛋了完蛋了,居然有这种想法,真是不要父母,去了天地仁道啊。” 为什么女人会对公子璟说净身有那么大的反应呢?原因很简单啦。所谓的“净身”,是文雅点的说话,说得直白点就是割掉下\身那点子肉,进宫做太监,这样就再也不能有男女之情了,终身处于残疾的状态之中。 这种有违天道的事情,如果不是民间为了生计的小百姓走投无路,是不会有人舍弃掉作为男人的权利,去进宫伺候人,做这种不男不女的人的。而且,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民间的百姓,对这种损害了父母给予的机能的人,是不会同情的,反而还是带着鄙夷的眼光去看待他,简直就是永世活在地狱之中。 所以,不要怪女人有那么大的反应了。这公子璟长得如此玉雪可爱,叫人一见就忍不住捧在掌心里呵护的人物,让女人帮他去了势,做些有违天道的事情,不啻是生生的戳人心窝嘛。 女人猛力地摇头,“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我是不会同意的,不仅我不会同意,就是皇太女殿下也不能同意。” 公子璟微微一笑,“只要我愿意……” 女人瞪圆了双眼,“你愿意有个什么用,你没有好好考虑一下么?” “考虑什么?”公子璟问道。 女人实在不忍心这个世上毁掉一个如此漂亮的男人,因此,眼珠子一转,就想着怎么去说服他。也亏得她脑筋灵活,这紧急的时刻,反倒是被她想出了招儿,她咳嗽了一声,说道:“喂,公子璟你知道为什么皇太女殿下会饶了你的性命吗?” 公子璟闻言,脸蛋儿浮现微红,仿若那霞光渲染一般,让人看得是目不转睛。他不好意思地低了头,白皙的脖梗儿像玉似的,看得女人更是坚定了,这个男人不能毁了的念头。 公子璟羞涩地说:“皇太女殿下饶了我的性命,自然是如大姐所说了。” “我说了什么?”见公子璟不好意思,女人也有心逗他一逗。 “那个……那个……”,公子璟吭哧了好几声,愣是没把话给说出来,把表面严肃的女人给乐坏了,心道这公子璟可真是个万年的雏儿,和皇太女殿下颠\鸾\倒\凤,少的说好多个日子了,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怎么还是那么容易脸红呢? 真是个宝贝儿,怪不得皇太女殿下不忍心杀了他,要是她和皇太女殿下的身份换一换,她也是不忍心杀这么惹人怜爱的妙人儿啊。 女人心里像被猫抓似地痒痒,但是,面前这男人是皇太女殿下的人啊,她要是动了,哪怕是抱一抱,日后要是被皇太女殿下知道了,她说不定都是要掉脑袋啊,嗷嗷,她还是很喜欢自个的脑袋的,且让它多在脖子上待个几十年吧。 第一百六十九章 第一百六十九章 话说女人实在不忍心世界上毁掉一个那么漂亮的男人,因此,她眼珠一转悠就想着能够怎么忽悠住公子璟,所以,就采用循循善诱的说话方式,去诱导公子璟,问他了,为什么皇太女殿下能够饶了他的性命。 这西凉女国是个女人的国度,以女子为尊,这公子璟毕竟还是面子薄,也不好说什么什么,只能红着脸说是像那女人所说的一般。女人也算是个风月场的老手了,见公子璟的脸蛋儿红成那副样子,就觉着这公子璟当真是个万年的雏儿,是个宝贝儿来的,要是换她做了皇太女殿下,她也是不忍心把这么个妙人儿给杀了。 但可惜的是,她并不是什么皇太女殿下,要是她对公子璟有什么举动,现在皇太女殿下不知道就罢了,日后要是知道了,可没有她的好日子过的,她还是很喜欢自个脑袋的,且让那脑袋在脖子上多待个几十年比较好的说。 因此呢,逗完了公子璟,女人咳嗽了一声,开始进入正题,告诉他这男女之事的奥妙所在了。 女人说:“呵呵,皇太女殿下之所以不杀你,全是因为你的功夫让她满意了,让女人满意的才是男人,要不然,你早被她杀了一百遍不止。” 最后那句是女人说了故意吓唬公子璟的,她就怕公子璟不引起重视,所以说得多少有点恐吓。女人自以为说得恐吓,可是,听的那个人完全没有被恐吓到,哦,不,应该说根本没有明白女人说的什么意思。 公子璟不明白了,自然是要问女人的,只见他张着迷惑的眼神看着女人问:“大姐,您这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女人斜睨着眼。 公子璟老实点头,“是不明白。” 女人叹气,“你还真是一个万年雏儿。” “雏儿”,这个意思,公子璟倒是听明白了,只觉得相当的粗俗,听着他的耳朵都红了。 公子璟白净的脸皮儿涨得微微有点红,“大姐,您怎么能这么说话?” “我这么说话怎么了?”女人吃吃地笑,她就是想看公子璟这副小样的,特别迷人,虽说不能把公子璟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但是,最起码的,调戏调戏还是可以的。 “不怎么说你,还能怎么说你?你真是太不开窍了。”女人说道。 公子璟对着女人一揖,“还请大姐指教。” 女人摆手,“算了,指教是不敢当的,我就是想让你别那么不谙世事。” 看公子璟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女人决定深入地点醒他一下,免得他什么都不知道地,真去净身,把那玩意给割掉了,于是,女人说:“要知道,皇太女殿下不忍心杀你,一个方面是对你有了些恩情,另一个方面还是你的那儿让她很满意,要是不明白那儿是什么意思,我干脆这么问你吧,你和皇太女殿下在床\上你侬我侬、耳鬓撕磨,通常一天会有几次吧?” 这么一说,公子璟听懂了一个大概,虽然这个问题让他依旧是脸红的,但是,别人那么诚心地指点他,他不能不说话啊,于是,他就红着脸说了,“大概……大概一天会……会有个3、4次吧……” 公子璟还没有说完话,女人倒抽一口气的声音已经传来了,“嘶,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公子璟依旧没有明白女人的意思,但是,她这么说,还是让他好脸红的说,“大姐,你怎么能发出这种声音呢?” “发出这种声音怎么了?谁让你这么厉害的?你是个奇才啊,怪不得皇太女殿下不肯杀你了。”女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为何啊?” “还有什么为什么,你想啊,那皇太女殿下和曹四爷恩爱是恩爱,不过呢,这人啊,青春年少就被御医诊断为阳虚精弱,想必,那闺阁之事也是不能满足皇太女殿下的,而皇太女殿下是念着情的人,她是甘愿苦了自己也要陪着曹四爷,其中的压抑之情就不必说啦。偏偏今上要着皇太女殿下后继有人,那皇太女殿下是迫不得已就找了人来替代曹四爷受\孕,我估摸着其他人都不能让皇太女殿下满意,能让她在闺阁之中满意的,就只有你了,所以啦,这其中的关系想明白之后,你就知道为什么皇太女殿下不杀你了。既然如此,不杀你是因为闺阁之事,那么,你一旦去了势,成为一个不男不女的人,纵然皇太女殿下有心怜惜你,那她的怜惜能持续多久?你能不能继续得到皇太女殿下的宠爱呢?她是否会把她的心思全给了你?嘿嘿,到时候就不得而知了,假如,你是毒哑了,保留着你的男儿之身,随侍在侧,也不能说没有立足之地。”女人说得头头是道,摇头晃脑的。 公子璟听了听,感觉也在理,分析得句句话都到他心里去了,但是,说到保留男儿之身,随侍在皇太女殿下的身边,他感觉是不太可能的。原因很简单,假如皇太女殿下终究要以另外一种身份嫁到东兴国去,那么,随侍在她身旁的人,不是宫女就是太监,不说东兴国吧,就是西凉女国也不会允许一个男儿不去势而留在皇太女殿下身边的。 能够不去势留在皇太女身边,除非是带刀侍卫。他公子璟活了将近二十年,是个柔弱男儿,没有一刻动过刀剑,这会说是要他拿刀去充当皇太女殿下的带刀侍卫,不啻是天方夜谭的事情,太不实际了。 因此,公子璟摇头了,“大姐,你说的话是句句在理,但是,我如果保留这男儿之身,我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做不了带刀侍卫,怎么去到皇太女殿下身边追随她呢?” 女人拍拍手,笑道:“谁说让你去做个什么带刀侍卫的,你要是真的想去皇太女殿下身边,我倒是有一条明路告诉你。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去做了,我先说明白哦,这是要脑袋的事情,一旦败露,你这个哑巴,可不能用手写字告密是我教你这么去做的哦。” 公子璟大拜,说道:“大姐放心,假如败露,我宁可自己去死,也绝对不泄露大姐半个字。” 其实,不需要公子璟说这些话,女人也是相信他的,不过嘛,说了的,总是慎重其事一点,免得他以为事情很容易似的。 当即,女人点了点头,“好吧,我相信你,你且把耳朵附来,听我仔细安排。” 公子璟听话,伸了耳朵过去,听那女人是好一顿的唧唧咕咕安排。此处按下,暂且不表,且说那把公子璟送走后的皇太女殿下吧。 那日,皇太女殿下正要收拾了衣装去到公子璟那儿,不成想,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袭上了她的喉头,令她是呕吐不止。那曹四爷还以为皇太女殿下是吃坏了肚子,他可是真真心疼着皇太女殿下,眼见着妻子为了不让今上把二人拆散,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努力着,他那心揉得就不用说了,如果不是生在皇家,他愿意一生一世和皇太女殿下双宿双飞,没有别人什么事情。见到皇太女殿下吐成那个样子,他紧急招徕了太医去把脉,看看皇太女殿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好对症下药。 能够为皇太女殿下诊治的是宫中的太医,能够做宫中的太医自然不是泛泛之辈,那太医请来之后,按着皇太女殿下的手腕把脉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开始弯腰作揖道起喜来,说是恭喜江山社稷再继之类的话,然后,根据惯例,这皇位继承人的事情对民间是绝不外传的,只能告诉那些达官显贵知道。 这事情自然是当天立马给送到今上的宫廷里去了。今上只有皇太女殿下一个皇位继承人,那宝贝儿的程度是不言自明了,当即把今上给喜欢得不知怎样才好了,都以为那个曹思业是个废物,不能够让皇太女殿下产子的废物男人,已经在今上心目之中给定型,还起了厌恶了,因为都是这个废物男人害得皇母女二人不合了,谁成想,这事情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居然是怀上了一个继承人,可是让今上心头的大事去了一桩了,一口闷气就此是出了。 今上大喜,那么也是少不了嘉奖的,那宫里的珍奇异宝,就那么源源不绝地给送到了皇太女的府邸之上。曹思业接到了来自宫里的赏赐,高兴得不得了,泪流满面地抱着皇太女殿下无声地哭泣,说着终于是天可怜见一类的话。 皇太女殿下抱着哭得像个孩子一般的曹思业,笑了,但是,笑容却是苦涩的,这意味着她不能再与公子璟见面了。等一切事情安置得宜,皇太女殿下招来了心腹太女府的女管家,对着她是好一阵地唧唧咕咕,让她好好把公子璟送走,不许人害了他的性命,还要给他很多的金银财物,让这个纯真的男子一世无忧地活下去。 女管家领了皇太女殿下的命令,退了出去,操办此事。皇太女殿下原来以为,安排好此事,她就可以安心待产了,谁知,那公子璟却像是印在她心中似的,死活不能褪色,对他的记挂反倒是一天比一天的加深了。 因为这些事是不能够宣诸于口的,皇太女殿下即便憋到死,也不能对人透露一个字,即使面对的那个人是她真心爱的曹思业也不能够说,因此,她内心的烦躁是愈来愈重,时不时就发脾气,不让身边的人有一日好过。 她不让人好过,曹四爷哪里会知道这其中的道理,还以为是孕妇在孕期当中脾气理所当然地不好了,只能是嘱咐周围的人精心伺候着了。 这日子说快倒是也快的,不知不觉十月就过去了,安心养胎的皇太女殿下很快就要分娩了,她分娩的日子也临近了。皇太女殿下不知道的是,那个人也快要在某种安排之下,即将与她见面了。 那是一个傍晚,皇太女殿下在府邸后花园的地方散步走得烦躁得很,后面跟了一大堆的人,都是些拿着铜器水盆一类的,等着见她生产的侍女。 那肚子高高的,还不见生产,皇太女心中不知有多烦恼呢,因此,在走到花园临湖的地方,她终于是忍不住把众人给赶跑了。 只见皇太女殿下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你们都下去吧。”皇太女此句一出,没有人不慌神的,这皇太女殿下生产在即,要是她真的要生了,而她们又不在身旁伺候着,莫说被今上知道了,就是被曹四爷知道,也要去了她们的一层皮啊。 当即,众人跪了一地,口口声声求饶,“殿下饶命啊,饶命啊。” 皇太女殿下的宫廷广袖一挥,不耐烦地说:“饶命饶命,天天就是饶命,也不晓得说点别的。好了,我看你们就是烦心,你们在远处给我伺候着,我要是想了,自然会叫你们的。” 第一百七十章 第一百七十章 话说皇太女殿下与公子璟分了手,发现了自个怀孕的事情,在怀孕的期间又是无比地想念公子璟,偏偏呢,为了照顾到曹思业的心情,还要担心公子璟无缘无故被灭口,所以,皇太女殿下只好就那么憋闷着了。 这憋来憋去,闷来闷去,就憋闷到了怀胎十个月的时候。说来也奇怪,皇太女殿下怀胎十月,算得上是足月了,按理说是早该要生产了,可是呢,偏偏就是不生,好像那胎儿是一意要赖在皇太女殿下的腹中似的。 那天傍晚的时候,皇太女殿下在府邸后花园向往常一样地散心,郁闷烦躁自然是不必言说啦,可偏偏后面跟了一大堆拿着铜器水盆的人,等着帮她接生似的,弄得她烦躁到了极点,因此,就忍不住想要赶走身后那群人了。 才是挥了挥手,说了几句,皇太女殿下还没有怎么说呢,那些跟在她后面的人就都怕了,生怕今上和曹四爷找她们的麻烦,去了她们这些下人的一层皮。 那些人越是害怕,皇太女殿下就是越是烦躁,她那宫廷的广袖一挥,哼着气地说:“饶命饶命,天天就是饶命,也不晓得说点别的。好了,我看你们就是烦心,你们在远处给我伺候着,我要是想了,自然会叫你们的。” 眼见得皇太女殿下生了这样的气,那些个跟随的侍女们也不好怎么忤逆她了,毕竟皇太女殿下有着生孕,她一个不高兴,要别人死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啊,她们可不敢和她硬拼。因此,在这种不敢硬拼的形势之下,那些人都撤退了,退到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给皇太女殿下留出一点点的空间。 皇太女得到了喘息的空间,不觉是舒心了很多,她扶着自己高高的肚子,往那边多花的湖边岸沿着走。走得没有几步,突然,那花丛茂密的地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引起了皇太女殿下的注意。 皇太女殿下尽管是有身孕的人,但是,该有的警觉性没有一点儿减少,毕竟是自小练武的人,对动静肯定比一般常人要来得注意得多。 她眼睛很好使,稍微聚了点目光向花丛动的地方瞄了几眼,就肯定这样的动静绝对不是猫啊狗啊一类的小动物能够弄出来的,看样子是什么人正躲藏在花丛的后面。 这样的事情,如果搁在过去,她没有怀孕的那会,她一定是叫人把那花丛里的东西给处理了,但是,现在既然她郁闷得很,那么自己亲自动手当做是解闷,也没有什么了。皇太女殿下打定了主意,略微瞄了几下,看中旁边有一个长短适中的柳条,她顺手攀折而下,手持那柳条朝那地方紧接。 看准时间,她手中的柳条刺了出去,顺势将那花丛给拨开,冷声说道:“什么鼠辈,藏身在花丛之中,也不怕太女府的武人抓住吗?” 话还没有说完,她却是愣住了。 为什么愣住呢? 只见那花丛之下,柳条撩开之处,有一个人的俊俏脸蛋儿毫无遮掩地出现在了皇太女殿下的眼前。 这真的是一个极大的惊诧了!还未等皇太女殿下回过神来,那个俏生生的人儿踉跄着从藏身的花丛里面出来了,不由分说扯住了皇太女殿下的裙绦,一线儿泪珠亦是滚滚而下了,嘴巴微张,只听得有些哑哑的气声儿发出,却是听不到一点儿声音从那个嘴巴里说出来。 皇太女殿下见那俏美的容颜挂着泪珠,她这个阶段内心的抑郁也是喷涌而出,见到那人的泪珠,她也是泪流不止,一时之间,竟然是无语泪凝噎了。柳枝不知何时地落到了地上,皇太女殿下双目濡满了泪意,与那无言哭泣的公子璟哭做了一团儿,又怕被远处的人看见这不该看见的一幕,皇太女殿下就躲到假山的后面,抱着柔弱的公子璟,两人哭了一个够本。 哭着哭着,公子璟的唇儿就寻了过来,沾到了皇太女殿下的唇儿,那真个是天雷勾动地火,直叫人吻死方休啊。磨磨唧唧,卿卿我我,真个是神魂颠倒,醉了人心啊。 那唇舌交缠之间,终于有一方受不了了,主动分开了,只见公子璟一脸的通红,不停的轻咳,气息儿都继不上了,皇太女殿下见那白玉般的面颊染成了云霞般的颜色,可是看得爱不释手了,捧着公子璟的脸蛋儿,亲个不停,喃喃说道:“君,怎么可以如此可爱呢?” 那公子璟被心上人捧着脸蛋儿亲,一派的如痴如醉,就不用说了,他嘤咛了一声,不好意思,只管埋入皇太女殿下的怀中,不再出声。 相逢之情,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好一阵的温存,也是温存过了,那皇太女殿下终于是收拾起了心情,抚着公子璟柔柔的发丝,轻声说道:“君既然出现在这里,想必是知道了我的身份,是谁引了君进来的?君不用怕,但可告诉我。” 问完话,等了好一会,没有听见公子璟的回答,皇太女殿下不觉好奇了,怎么说了半天话,他没有一句吭声的? “君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怪我之前不告而别?唉,君别怪我,我之所以对君不告而别,全是因为身系要事,牵一发而动全身,假如君在我身侧……” 皇太女殿下的话还未说完,一只如雪似玉的手轻轻掩上了她的嘴唇,那纯善的眸子里,全是对皇太女殿下的理解和原谅,并且他还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在乎皇太女殿下的不辞而别,他一点儿也不怪她,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明了了一切,就不用再说下去了。 这公子璟如此通情达理,使得皇太女殿下心头对他更是爱上一分,不觉中,又是揽住了他一顿的好亲,直到两人亲得是气喘咻咻才分了开来。 皇太女殿下此时亦是红了脸蛋儿,那都是激切导致的,看着特别的诱人,“君,能否告诉我,到底是谁带了你入的园子?”皇太女殿下问的意思,没有想去惩罚人,而是想去奖赏一下,那公子璟听了却是在她怀中直摇头。 皇太女殿下揣摩着,这公子璟摇头,莫非是以为她会去处罚人么? 因此,为了让他宽心,皇太女殿下声音婉婉地说了,“君,莫要害怕,我不会去处罚人的,我只会奖赏她,你可放心告诉我,到底是谁将你带入园子之中的。” 谁知,就是这样温言好语地说,公子璟依旧是没有开口说话,皇太女殿下觉着奇怪了,怎么老是不说话的呢,究竟是怎么了?皇太女殿下扶起他的头,注视着这个纯净的美人,“难道,君不相信我?” 公子璟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回答皇太女殿下的说话。到此时,皇太女殿下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怎么说不对劲呢?如果是正常人,即使是不想回答,起码出声什么的,总是要出声的,哪里会想公子璟一般,一点儿声音都能给憋回去的? 皇太女殿下是长期混在宫廷中的人,这公子璟如何,她心里起了疑虑,那脑袋瓜儿活动开了,即刻,她猜测到了一个事情,假如,公子璟是被人带到她的府邸之中与她见面的,那么,很有可能,人家是不愿意被人知晓的。 既然是有人将公子璟带入了皇太女府邸,而又不想被人所知道,那么,只有一个办法了,那就是夺走公子璟的声音,将他变成一个哑巴。 想到了这一点,皇太女殿下顿时心如刀绞,这个美妙人儿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 公子璟被伤害一点点,她也是不能忍受的,霎时间,皇太女殿下泪珠儿就滚了出来,“你是不是被人给毒哑了?” 公子璟微微一笑,恍如春山艳阳,嘴唇微动,皇太女殿下可以看得出,他说的是甘之如饴,为了见到你,我愿意忍受各种各样的痛苦。 虽然没有出声,但是,皇太女殿下领会了公子璟的意思,不由得抱住他凄凄哭泣,同时,她亦是明了,在宫廷之中,一个哑巴比一个会话说的人安全得多,公子璟哑巴了,就会让很多人安全,包括她自己。念及此处,皇太女殿下顿时释然。即便释然了,还有一点她是注意到了,就是公子璟的穿着。 眼睛一扫,皇太女殿下发现公子璟穿的是府邸之中内侍的衣服,是净身的人的穿着。看清楚了他的穿着,皇太女殿下不由眼睛都睁大了,这不是意味着从此以后,公子璟不能人道了? 有一丝急切的,皇太女殿下抓住了公子璟的双肩,低声问他,“你为了见我,把自己……” 后面的几个字,皇太女殿下是说不出口的,但是,她知道,公子璟一定是明白她想知道的什么。 面对皇太女殿下那一双盯得密密实实的眼,还有她脸面不同寻常的关注,公子璟不觉有些心酸地认同大姐的说法。尽管是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摆在人的面前,不由得不承认的。 大姐当日和他说过,皇太女殿下之所以对他青睐有加,除了是喜欢他青春年少貌美,还喜欢他可以人道的玩意,贪恋其他男人不能给她的快乐。 想必曹四爷真的如大姐所说,不能让皇太女殿下快乐,而其他的男人也不能让皇太女殿下快乐,只有他可以,他特殊到,皇太女殿下都不忍心杀他了。 假如,他与其他人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与曹四爷没有什么区别,皇太女殿下哪里会将他放在心上呢?想通了,开始还有点纠结的,这会又有些释然了,这世界上恩爱情意,想来都是有些缘故的,没有缘故的,还真是不存在呢,他喜欢皇太女殿下虽然不是为着她所代表的身份,但也是与她的貌美分不开的,那么皇太女殿下又如何不能因为他男儿的利器来爱他呢? 公子璟想通之后,轻轻吐了一口气,以美貌笑靥面对皇太女殿下,然后,他摇了摇头。不说公子璟的念头,只说他的想法,他还真的是误会了皇太女殿下。 皇太女殿下倒没有想得那么深入,她是纯粹地心疼公子璟,因为这个男人为了见到她,甚至于想着陪伴在她的身边,而对自己的身体有所损害。 将他自己的嗓子毒哑,尚且可以原谅,假如,他忍心到伤害自己,成为一个不健全的人,那么她永生永世是不会原谅自己的,也不能原谅自己,她何德何能,能够在获得了曹四爷的情爱之后,又来获得公子璟全身心毫无保留的爱呢? 不损害还好,一损害,她就是大大的罪人了。 见得公子璟摇头表示自己尚是一个健全的人,皇太女殿下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由想着抱住公子璟说自己是如何如何地想着他,念着他,让他放心,只要有她一日的好日子,就不会让公子璟过一天的坏日子。 谁成想,这话还没有说出口呢,皇太女殿下下腹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降临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 第一百七十一章 皇太女殿下想与公子璟说几句体己的话,好歹是给他一个保证,谁晓得那话还没有出口,皇太女殿下的腹中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并且双腿间有湿漉的迹象。 暗道一声不好,恐怕是她看见公子璟过于惊喜,而让孩子提前降生了。公子璟虽然是没有经验,但是,看着皇太女殿下一脸痛苦的样子,他也心有感觉,毕竟皇太女殿下肚子里的宝宝也是他的孩子。 只可惜,他不能出声…… 公子璟心下有动,转身就想跑出去拉拔人过来,帮忙服侍即将生育的皇太女殿下。刚有所动作,衣服袖子被扯住了,公子璟低头一看,素白到微微泛青的一只玉手正在其上。 皇太女殿下捂着肚子,摇摇头,“君,不可独自去,且扶我起身,我担心你被人怀疑。” 一个下人是没有啥特别的,但是一个不说话的下人,则是引起注意,她要他陪在身边,要消无声息地陪在身边。 手指交缠的一瞬间,公子璟与皇太女殿下心有灵犀一点通,互相对对方的感觉明了了。慧儿,我听你的,公子璟用唇形如此告诉皇太女殿下。 皇太女殿下是何等聪明伶俐的人,见公子璟的脸色,心中已有七八分的感悟,这会又见得了他的唇语,更是明白,他没有误会了,一时之间,皇太女殿下心中大定,不由得露出微笑。“君,扶我起来。你的宝宝怕是要生了,我要你陪在我身边,等会见到众人,你且听我吩咐,可好?” 皇太女殿下阵痛得不行,额头上的汗流得如有雨下,可是吩咐的话却是一点儿不含糊。公子璟听了,只得紧紧抱住她的身子,泪水盈眶。 皇太女殿下爱怜地抹了抹他的眼泪,轻轻说:“快不要哭啦,君,快些。” 公子璟不须她再说,他终究是个男人,俯身而下,一个大力,将皇太女殿下一抱而起。这个男人的臂膀也许不坚实,胸膛也不见得宽厚,但是,这个此时,躺在他的怀中,皇太女殿下竟然生生有了幸福的感觉,如此痛苦的时刻有了幸福的感觉。抱着皇太女殿下,用了此生最大的力气,一路小跑而去,向那前方的侍女侍从而去。 皇太女殿下只觉着自己非常安全,见到前方遥遥的那些人等,她还没有开口唤人,那些前方一直注意着皇太女殿下动静的机灵侍从们已经是反应过来了,纷纷地拿了器具向公子璟这边冲,“皇太女殿下,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 你们这些个猪头难道不会看么? 若是搁在平时,皇太女殿下早就把他们给嫌弃个要死,说不定喝斥什么的也是有的,可是呢,现在是非同寻常,她高高隆起的大肚子痛得不得了,她什么都说不出了,她就想赶紧生人了。 遇上这种事,任她再是什么沉稳持重的人,也会暴躁无比了,因此,她的声音非常威胁人了,“快去通知四爷,我要生了。” “是,殿下。” 当即是有人应了声,各自准备开,有机灵的,在皇太女殿下说是去通知的时候,就已经跑去通知了。 另外剩下的一些人,分批行动,有几个健壮的仆妇跑到接手公子璟的事情,一挑一分,眼看着皇太女殿下就要离开了公子璟的怀抱,而公子璟也将要是被人挤兑到外围去的架势。 此时此刻,皇太女殿下总算是没有被疼痛瓜分了她的注意力,只见她凤目一凛,那几个同时伸出手的仆妇就愣住了,这皇太女殿下在危急关头是要做什么呢? 皇太女殿下没有让这些仆妇们久等,她的下一句就解答了她们的疑惑,只听得皇太女殿下命令道:“不许碰他,让他一路伺候着。” 众仆妇们古怪地互视一眼,闹不明白皇太女殿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那抱着皇太女殿下的小太监面皮甚是俊美,看着就有让人心旌动摇之感,不过,人美是美,她们这些在内府当差多年的,却是没有一个人见过这个小太监,面生的紧呐,照理说这么姿容秀丽的人,就算他是个太监,那貌美是遮掩不掉的,大家又不是瞎子噻。 众仆妇不是没有眼力界的人,看着面生的小太监抱着皇太女殿下从偏僻的地方一路跑来,虽然他是一个太监的身份,但是,大伙儿还是觉着奇怪得很,仿佛这皇太女殿下和这小太监有极深的瓜葛似的,好一对璧人啊。 这种念头,众人也只是藏在心里,并不敢表露,道行不是不高深,互相对个一眼,大家心里大致是有底了,说不定这妙人儿是今上偷偷给遣来服侍皇太女殿下的,一解她渴,免得那不抵事的曹四爷让皇太女殿下火得太过,皇太女殿下又不得不顾忌曹四爷的心思,所以,能接近的她的,一般还都是去了势的太监。 今上不是没有这么赏赐过皇太女殿下,而皇太女殿下不是没有接受过,这其中是个啥滋味,光想想就够得上是bt了。天家事宜,大家心照不宣即可……能够进入皇太女府邸服侍的人是何等人精,一个眼神,两个动作,什么不是猜透了。 这啊,说白了,八成是今上见皇太女殿下久孕未生,担心是阴阳和谐导致迟迟未能生产,所以,特意遣了一个皮相俊美的小太监哥儿过来,在花园里设计个偶遇,伺候皇太女殿下,让她稍微缓解一些,好顺利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早些的出来。 这一“伺候”嘛,一不小心就将皇太女“伺候”得太满意了,直接让孩子给生了出来。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一推理,再加上大家眼神一合计,嘿嘿,一切尽在不言中啊。 见皇太女殿下一片的维护之心,众仆妇没有一个说是反对的,健壮的就帮忙拖着那小公公的胳膊,免得他瘦弱了不济事,让即将生产的皇太女殿下从他的细胳膊上掉下去;那些个机灵的人精,一些是分散了些在前头带路,一些是快腿脚跑去通知府邸里一直待守的太医们,另外一些就是开始去准备消毒器皿什么的,方便产房里面用的。 不到一刻钟,经常在园子里演练生产的众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妥当了,当下人通知曹四爷到产房的时候,皇太女殿下正在产房之内努力奋战呢,要把头胎给生下来。 曹四爷除了身有病症之外,人是一切好的,那个情深意重就不消说了,被人带着到了产房,还没有进院门,就听见内里惨烈的叫声,霎时就将曹四爷给吓得一个腿肚子抽筋,差点在进门的时候,被门槛给绊倒,幸而他身旁的小厮是十分得力,见自家爷差点摔跤,忙着扶了他一把,才避免了曹四爷摔跤被笑话。 曹四爷此时也无心去管什么笑话不笑话的,他最最关心的,就是产房里的小妻子能不能够安心顺产。 那声音是一声惨烈过一声,听得曹四爷是心脏蹦蹦乱跳,小厮是经常伺候的,知道曹四爷关心,当即是扯了一个端着满盆子血水出来的小丫头问,“这位姐姐有礼,殿下如何了?” 那小丫头朝四爷行过礼,说:“四爷好,嬷嬷说是有些胎位不正呢。” 曹四爷是真的心疼皇太女殿下,夫妻情深,一听说有胎位不正这种事情,当场急得他要往里面闯,幸而几个有经验的老嬷嬷晓得上前拦住他,才不至于有闯入产房的事情发生。 老嬷嬷周氏狠狠瞪了一眼那端盆子的丫头,把那丫头瞪得低头赔罪,她方才放过了她去。 周氏瞪完丫头,然后给曹四爷宽心,说道:“四爷,这产房不比其他的地方,有血气,要是冲撞到您就不好了。” 曹四爷听得那房间里一声比一声高的尖叫声,那小心肝不知疼成了什么样子,他只愿自己能够代替皇太女殿下的生产之疼。 本想耐心等待着,听从老嬷嬷的劝告,谁晓得,那产房里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叫声,堪堪地扰乱了曹四爷的心神,他是再也无法忍受了,也管不得别个人是怎么看待他的,他现在只晓得,如果他是不跑进去的话,那他就没办法对自己交代过去,因此,这心里生了执念, 他的力气倒是尤为的大了,一连推开了自己的贴身小厮,还有几个老嬷嬷,埋头冲入了房间之内。 众人无法,只得跟着他进去。一进入产房,曹四爷就见那皇太女殿下躺在床头,满脸的汗津津,衣被皆湿的样子,憔悴的神色更是自不待言,可把他心疼得……曹四爷踉跄着扑到皇太女殿下的床头,一把执了她的纤手,焦灼地问:“殿下,你如何了,可是还好?” 皇太女正是疼得要紧的时候,有恩爱的四爷握住她的手,当即,她下意识地拿住了,紧紧地拿住,因为新的疼痛一波又开始了。 勉力给了曹四爷一个微笑,皇太女殿下嘶声说道:“君……还……还好……我还好……” 曹四爷是个禀性柔软之人,见皇太女殿下疼到这个状态上,还说着好,不由得流下泪来,“殿下,如我是妇人,我愿代为殿下受此痛苦。” 皇太女殿下露出一丝笑意,“君总是爱说些傻话。”双目对视,显出几多柔情蜜意来,缱绻之情不在话下。 为了减少皇太女殿下分娩痛苦,曹四爷说道:“殿下,你可要忍住,为夫给你讲个故事可好?”“君……且……随……意……”,皇太女殿下强颜欢笑,她不想让曹四爷担心。 曹四爷自然是知道皇太女殿下的心思,那么久的夫妻了,于是,他笑笑,开始说起一个小故事来。 曹四爷的故事,说的是当西凉女国和东兴国还是一个整体的大梁王朝的时候。大梁朝的第三任英主乃是长武皇帝,这位长武皇帝将大梁王朝的基业版图给奠定了,征服了不服从大梁王朝管制的周边小国和内部的少数民族,带来了内部的安定平和,同时,他也是一位会欣赏花艺的皇帝。 话说某天,长武皇帝到了御花园赏花,时值春夏之交,园子里的花草众多,无奈他左看右看都是不太舒服,此时,他身旁有一常年伺候的大总管太监公公是知晓皇帝心意的,见长武皇帝只顾看着园中花木皱眉,便琢磨着莫非是皇帝不太满意花木所致? 那太监公公是个有胆子的,所以,大着胆子问了长武皇帝,是不是对园子里的花草不太满意? 长武皇帝点点头,说道:“这满园花草虽美,但是,朕感觉尤为不足啊,好像还缺少一些画龙点睛之笔。” 总管公公眼珠子溜溜儿一转,心头立时是有了主意,“皇上,依奴之见,这皇家之园,皇气是首位重要的,奴婢看着园中各色鲜花开遍,但是无有一花堪当皇气。” 花儿具有皇气一说,长武皇帝还是头一次听见,他素来知道身边这位总管大公公是有个油菜花的人,因此,他广袖一挥,“哦,朕倒是头一次听说,公公不妨说一说,若是说得好,自然是有赏。” 略略思索片刻,总管大公公欣然吟诗道:“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蓉净少情。惟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此诗是前朝刘大诗人的名诗,绝对是有出处。 听罢,长武皇帝哈哈一笑,“还倒是忘记了,赏!” 总管公公的一句诗化解了长武皇帝心中块垒,思索的抑郁之气倒是呼呼地散了,赏赐过后,他立刻下了一道圣旨,命工部尚书沈智仁即刻见驾。 正好的天气,沈智仁还在家里娇妻美妾地活泛着,谁知,那皇宫中的圣旨就下了,立马是穿戴好了,跑到长武皇帝面前听差。 长武皇帝说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是命沈尚书去陪都洛阳征集奇花异草,尤其要征集到牡丹花,然后将之收归皇宫,供帝王赏阅。这做尚书的,一般都是老头子,从京都去到陪都洛阳很有一段距离,沈智仁一把的老骨头,是经不起这些个颠簸的,况且,家中还有娇妻美妾,他更是离开不得,略微思索一下,这老头子便将事情推给了自己儿子沈达思, 年轻人正是需要多多锻炼的时候,为皇家办差,也有助于儿子日后平步青云,增加政治资本。沈智仁考虑比较周全,他当庭请奏长武皇帝,请长武皇帝准许儿子沈达思代他去洛阳走一遭,采办那些牡丹。 长武皇帝是个体谅下臣的皇上,而且,他也见过沈智仁的儿子沈达思,那个俊俏的年轻人说话做事倒是颇具沉稳的风范,由着他去,亦是无不可的事情,思及此处,长武皇帝准了沈智仁的奏请,允许沈达思替父征花。 沈智仁回到沈家之后,将长武皇帝的意思和儿子说了,沈达思也有出仕拜相的愿望,为皇家做事,他是千万个愿意的,沈智仁一说,沈达思立刻是点头同意了。 因此,沈达思带了沈府之中一个干练的家人王\谦,行船打马去到了陪都洛阳。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陪都洛阳城有一位太守白石裕。 这个白石裕是皇亲,与长武皇帝家有些关系,曾经做过京畿禁卫将军,只因为在长武皇帝夺位的时候,站错了队伍,因而,长武皇帝上位之后,就将他贬谪到陪都洛阳当了太守。 白石裕有一个女儿,正当是二八年华,才貌无双,闺名唤作白丹儿。白丹儿收到父亲白石裕的宦海牵连,因此到了二八年华,还未有人与她婚配,早先年纪小的时候,也曾有过指腹为婚,无奈,白石裕的事情触怒了当政的长武皇帝,幸而那长武皇帝还是顾念着一些亲戚旧情,只将他贬谪到洛阳而已,没有让他去什么苦寒之地,但就是这样,当初与他结亲的亲家,怕是受了他的连累,贬谪之后,遣了人来,将亲事推掉。 大梁王朝过了十七岁的女子,就算做是大龄未婚女青年了,这白丹儿虽然是正当二八年华,但是,距离十七岁芳诞已是不远了。 作为具有皇亲血统的官宦之家,若是闺女配得差了家人,那就算是没落了,而工商之人,白石裕是万万不会同意他们来娶自己的宝贝女儿,这不上不下的,所以,就耽搁了,看样子,还要一直耽搁下去。白丹儿常年在闺阁之中,见那花开花谢,草长莺飞,只觉着自己年华虚度,也没有一个人可以托付的,她感到分外的寂寞和难受。 虽然白丹儿有那么许多的年华老去的感觉,幸而,她的身边还有一个从小玩耍和服侍的丫鬟梅儿。 两个女孩子互相作伴,日子也就这么一天天流水一样地过去了。某一天,白丹儿像往常一样,吃过了午饭,两个女孩子一块儿到了后花园玩儿,又拿了罗扇一样的物件,准备是去扑蝶玩儿。 两个女孩子绕过了池塘,迂回的长廊,婷婷袅袅地来到了花园中央的亭子里。那亭子的外面飞了好多的蜂蝶,成双又成对的,像是在起舞,又似在寻找伴侣,花色那么娇美,令人心旷神怡的同时,更觉得有些儿孤单,那些花蝶都有了伴儿,唯独她还是孤身一人啊。 见到蜂蝶成双,再来反观自己,白丹儿没有了游玩的兴致,也没有了罗扇扑蝶的想法,让它们成双成对去吧,她何苦拆散了它们呢?! 白丹儿没有兴致,不代表梅儿也与小姐一样没有兴致,她是一个单纯快乐的姑娘,小姐做着不动,她还以为小姐走路累了,需要歇息一会,所以,梅儿自己拿了罗扇去扑蝶,存心要让小姐欢快欢快,不要再那么的忧伤,让她们这些下人也好不快活啊。 白丹儿见梅儿那么欢快,本来恹恹的状态就更恹恹了,说不出的烦闷,见她扑到了一只小蝴蝶,献宝似地放到手中,送到自己面前过目,白丹儿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道:“梅儿,这些小生灵自由自在的,你还是放了它,让它寻了它的那些伴儿去吧。” 梅儿生性活泼,但是并不表示她是一个傻大姑,小姐这无意之中说的话,她可是听出了话外的意思,当即就笑了,“小姐,您这是想姑爷了吧。” 梅儿一句话,成功让白丹儿红透了脸颊,这个死丫头,怎么说话的呢,让人好不害臊。白丹儿拍了梅儿一记,娇嗔道:“死丫头,就你想得多,我是好心好意放了这些无辜的小生命,你怎么这样说呢,看我不告诉嬷嬷去,让她给你好好看看。” 白丹儿嘴里的嬷嬷是她的乳娘,因着白石裕的夫人早逝,他历经了宦海风云已大半是心灰意冷,无心再娶,这乳娘就此在白家甚有些威严,管教下人的手段也颇有雷霆之态,一般没有什么事,下人们是不敢去叨扰这位老嬷嬷的。 所以,白丹儿搬出了老嬷嬷教育梅儿,梅儿可是怕得紧呢。 立马,梅儿泫然欲泣,忙拉住了小姐白丹儿的袖子,摇袖子,哭音娓娓,“小姐,好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告诉老嬷嬷,我可是你最最忠心的梅儿啊,没了我,你以后可怎么办哦。” 白丹儿说出动老嬷嬷,不过是少女心性,说着玩儿的,就是有意想要听听梅儿的央告,开始么,梅儿央告得还有板有眼的,谁知,听到后面,却是荒诞了。 “噗嗤”一声,白丹儿禁不住地掩口笑了,斜睨道:“好啦好啦,我和你说着玩儿的,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闻言,梅儿眸光一亮,“小姐,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难道还有假啊。”白丹儿斜嗔一眼。梅儿霎时就呆愣了。 这梅儿呆愣得真是莫名其妙的,看得白丹儿好生不解,“梅儿,你怎么了?怎么眼睛直了?” 初唤梅儿,她没有反应,直到白丹儿唤了她三声,她才好似回过神一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梅儿抚着心口说:“乖乖……” 那样子好像是从天上回归到地上似的,灵魂刚刚才是安生附了体。看得白丹儿好奇死了,梅儿该不是怎么样了吧? 白丹儿见梅儿这模样,好奇说道:“梅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唬我啊。” 梅儿眨巴着大眼睛,望着白丹儿,“小姐,我可是被你给迷死了,你刚刚斜眼那一下,我就感觉自个的魂儿好像不是我自个的了,好像是被你给拿走了,飘到天上去了。” “梅儿,你怎么能这样说。”白丹儿脸蛋儿羞红,被梅儿说得非常不好意思。 梅儿笑嘻嘻地望着转到一边去的白丹儿,“小姐,别不好意思啦,你是真的很漂亮嘛,有什么好害羞的,难道梅儿说的话,你都不信了么?” 瞅着白丹儿身子侧到了一边儿去,知晓她是真的不好意思了,梅儿有心羞一羞她,立刻转到小姐的身子前边,“好小姐,你是真的美人儿嘛,我眼睛看直了,都不想移动一下下呢。” “夸张!”白丹儿羞红脸轻嗔。 “才不是……”,梅儿拉长音说道。 “就是。”白丹儿一口咬定梅儿戏耍人。 就在两人嬉闹之时,那墙外忽而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子声音,“小姐,你那丫头说的是没错。” 听到有陌生男子的声音传来,白丹儿循着声放眼看去,只见那墙边外正有一个英俊的少年郎,穿着一身天青色的衣衫,骑在马上看向园子内。也不知他此前在那个地方待了多久,但是,这一幕看来,是好生的风光,只怪这如许的春色太好太好。 古时的人家筑墙,不像现在要防盗防贼,那就是个意思意思,可见得盛世之下,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正是长武皇帝文昌武功的大胜治世。 因此,那少年郎骑着马儿轻易就看到了白府后花园里最美的那朵花,而少女白丹儿也是一眼瞧中了那个风流倜傥的少年郎。 要问这墙外的少年郎是谁,他正是从京都打马而来采办牡丹的沈达思。说来也真是凑巧了,合该这两人有这么一回遇见,正是恰逢其会。 沈达思带着家仆王\谦落脚陪都洛阳,开始四处寻访奇花异草,尤其是要寻访到那国色的牡丹异品,这不是正好经过白府的后花园么,一眼看去,春光之中,最是缭乱人心的,莫过于那花园凉亭之中的绝色少女。 仿佛怎么也看不够似的,一颦一笑总关情,生生地牵动了少年郎沈达思的心扉,望着她笑,他便满心喜悦;看着她愁,他便乌云罩顶;后面又见她与小丫头说得甚是有趣,他这墙外坐在马上的人也不禁是听得入迷了,不觉那时间流逝,于他来说都是浮云,他眼里只见得那个绝色的少女,看到最后,少女与小丫头说话逗趣,他心中微动,却是开了口,赞美那绝色少女,不求她回应,只盼她能舍来一个眼神,于他来说都是心有足矣。 说来奇怪,白丹儿惯常是没有那么大胆的,也许今天的春光太美,暖日融融,撩拨着她一颗少女的心飘然欲飞,所以,她看见了骑着马儿的沈达思,不但没有回避,起身离开,反而是与他眉目对视起来,没有丝毫害羞回避的意思。 家仆王\谦终究是年纪大,为人又老成一些,此次能够随着少爷沈达思出门,也是家中老爷子沈智仁看中了他这份沉稳。 王\谦见自家少爷没完没了地盯着别人家的小姐看,还一步都不肯挪动,大有泰山不移的架势,再观这园子修得也算是有气势的,心知这不是一门小户,少爷出门在外,家中老爷再强,那也不过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要是人家理论起来,少爷没有占便宜的事情啊,皇命在身还是早走为妙。 老成持重的王\谦出声,劝说少爷沈达思离开此地,“少爷,这府邸看上去甚有威势,咱们还是离开,去看看别的园子的花儿吧。” 此时的沈达思如何听得进别人的劝告,他是一颗心全放在了园中的绝色少女身上了,只听他呵呵一笑,意有所指地说:“王\谦,这园子里有一朵绝世的牡丹花,且让我赏赏这朵妙牡丹。” 王\谦一听公子这话,暗道糟糕了,这不就是入迷的象征么?再说下去是要招惹公子讨厌的,他还是乖乖闭嘴吧。 王\谦梗了一下,便将嘴紧闭,不再说什么了,公子爱看就爱去吧,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还有老爷呢。如此安慰着自己,王\谦不说话了,他沉默不语,当一个合格称职的安分家仆。 这边王\谦安分了,那边的梅儿不高兴了,她没有瞧见自家小姐那神色,她单纯是看见了墙外少年郎无礼的注目。 哼,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这么毫不避讳看着官宦人家的好女子,送去大狱都不为过。 梅儿气呼呼,闪身挡在小姐面前,隔开少年郎的无礼视线,喝问:“无礼,你是何人,敢如此直视我家小姐!” 小丫头大声喝问,正中了沈达思下怀,他就缺少一个交往的借口呢。因此,他在马背上对着白丹儿的方向作了一个揖,歉意道:“小生沈达思,冒昧在此,今日春光正好,出门踏青,不想是看到最美的一朵牡丹花,还望小姐原谅。” 白丹儿自梅儿身后款款而出,声音犹如落盘走玉珠,煞是好听,“公子有礼,奴家白丹儿……” “哎呀,小姐,你怎么把闺阁姓名告诉了人呢?”梅儿惊道。 待小姐公子两头俱是无声,她终于是明白了,她似乎把什么给弄拧了,而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貌似小姐是春心动了,唉,也是,对面那位公子确实长得太俊了,看得人心热乎乎的。梅儿懂事地退下,免得小姐暗地里责怪她多事。 这梅儿一退到旁边,那沈达思立刻觉着自己有指望了,估摸着白丹儿小姐八成也是对他有意,否则贴身的小丫头怎么就讪讪地退到一边去了呢。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呵呵,今天这朵牡丹花,他是折定了。 想着要折牡丹花,沈达思心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热浪袭来,心旌动摇自然是不必言说了。微微一笑,吩咐王\谦把随身携带的纸笔呈来,他要写首小诗,撩拨撩拨那小姐,方才得成就好事。 沈达思乃是京都才子,一步成句,七步成诗的事情,他没少干,当下,略微一思索,一首诗就写好了。放到唇边略略吹干,就让王\谦把诗文给递送了过去。 梅儿见对方都写好了诗,看样子想和小姐来个传诗达意,不用小姐吩咐,她自动跑到园子门口,将门打开,收了王\谦送来的诗,然后,又乐颠颠地跑了回去,将诗文交给小姐。 白丹儿一接到梅儿拿过来的诗句,才看了两眼,顿时面颊飞红,心荡漾不止,魂儿要被那美词美句给勾了去。 诗句在在写明了沈达思一见钟情的心意,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孩儿家,总不方便立时立刻给回复了去,那岂不是显得她巴巴地赶着对他有了意思么。 别看白丹儿年纪小,可她性子是个极沉稳的,她矜持着,并不急于回复沈达思的信笺,而是悠然地转身向自己闺楼走去。 她这一走,倒是让梅儿和王\谦看不懂了。梅儿忙急着跟在小姐的身后,巴巴地追问:“小姐,您为何走了?您不是……” 白丹儿悄悄白了梅儿一眼,轻声道:“我是一个女孩儿家,要回复,也等回到房里再说。” 白丹儿如此一说,梅儿大悟,“哦,原来如此啊,小姐,您真是高人啊。” “胡说什么呢。”白丹儿娇嗔一声,脚下却是走得快当了些。 眼见着白丹儿和梅儿两人快步连连的走了,墙外等候回条的王\谦是看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搞不清楚,为什么在看到公子爷的诗文之后,那两人就那么走了? 就是不同意,你也回个话啊,不是他王\谦自夸,京都多少的姑娘喜欢他们家公子爷,公子爷都是不屑一顾的,今儿见了有不为公子爷迷倒的,还真是奇了怪了。 呃,莫非,她们俩是跑回去搬救兵,来抓公子治罪的? 虽说自家公子爷后面有老爷撑着,并不怕什么人来治罪,不过身在异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省一事是一事,况且还身负皇差,皇上的事情还没有办成,先在这里栽了跟头,那回去可真就是太不好看了。 王\谦左思右想,不是个味儿,看着白丹儿梅儿主仆俩一前一后消失在回廊,他禁不住再次劝解公子爷,“公子,咱们还是走吧,也不知等会会发生什么。” 沈达思呵呵一笑,十分自信地说:“你担心什么,怕你家公子爷被人给捉了?” “呃,这个……”,如果他回答是,那会不会让公子爷不高兴啊? 所以,一时之间,沈达思支吾了,好一会没有说出点像样的话。 沈达思也不为难王\谦,他知道王\谦是个老实头子,为难他没有什么意思,当即,他手中的折扇一甩,“啪”的一声,折扇打开,悠哉游哉地扇了起来,一目放看整个花团锦簇的庭院,说道:“你放心吧,她肯定舍不得叫人来拿我的,你等着瞧好吧。” 王\谦见公子爷那么自信的样子,只能把嘀咕放到心里去了,可他还是担心这府上的小姐叫了人出来捉他们,他暗暗靠紧点公子的马,心想着等会一旦出了什么事情,他就好立刻拍了马屁股,让公子爷快快逃走,免得被人捉住就看了笑话了。 王\谦在园子门外面操心,这边梅儿跟着白丹儿后脚跟走,也在操心,她心里那个拧巴就别提了,她担心啊。 她担心什么呢? 这白府里虽然没有了老太太夫人,但是有个老嬷嬷在啊。老嬷嬷平日里严谨得很,除了两位主人,独她一人说一不二,但凡有犯错的下人,一旦被她揪住,那就是跌火坑里了,往死里整治那都是有的。 这小姐要是和外面那位沈公子结成了好事,私通了曲款,老嬷嬷拿着小姐没有办法,可不代表着老嬷嬷拿她没有办法。 小姐要是出了事情,头一个被问罪的,就是她这个贴身丫鬟,真不知到时候老嬷嬷要怎么治理她呢。 梅儿想到老嬷嬷的那些个手腕,通身一个哆嗦,上下牙齿都有些打颤,“那……那个……我说……小……小姐……” 梅儿的声音颤抖得厉害,白丹儿听着奇怪,不由得停下了步子,回眸望着她,“梅儿,你怎么了?” 梅儿瞅了瞅白丹儿,咽了咽口水,尽管迟疑着,但终究是要开口的,不说老嬷嬷对她如何,她也不能任凭着小姐犯了错误不是,她得劝劝小姐。 于是,梅儿说道:“小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你且讲来,我和你亦有姐妹之情。”白丹儿微笑言道。 “小姐,那公子也不知可不可靠,小姐,您还是不要贸然回复那位公子吧。奴婢也是在为您担心啊。”梅儿说到后面都快愁死了,她的好小姐,怎么能够被男人随随便便一个笑容就把魂儿给勾走了呢。 白丹儿似乎并没有看见梅儿的忧愁,她直愣愣地望着半空的地方,那种女儿家的纠结自然而然得显了出现,梅儿看去,只见她是嘴里念念有词,挨着仔细听了,才听到她喃喃说的是,“芳菲年华已尽,美景可知何时来。” 梅儿书读得不多,也不知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心里不自觉就升起了一股怅惘之意,为着小姐叹息。梅儿悄悄叹了口气,觉着自己是劝不住小姐了,小姐心中已有决断,而作为丫鬟的她,该如何做呢? 是尽心尽力劝解小姐,还是帮助小姐,成就她与墙外那位公子的好事? 第一百七十二章 第一百七十二章 话说到白丹儿正在那儿怅惘,梅儿亦是发愁,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帮着小姐做这暗渡陈仓之事,还是尽心尽力劝慰小姐。看小姐那个样子,她心头很是不好受,想来想去,似乎只有帮小姐一途可行了。梅儿毕竟是和白丹儿共同生活好多年,自然是怜惜向着小姐的,因此,她说道:“小姐,我帮你,你不要叹气了。”“真的?”白丹儿不敢置信地望着梅儿。梅儿重重地点头,“真的,是真的。”白丹儿激动了,激动之下,握住了梅儿的手,“梅儿,你真好,我不会亏待你的。”“小姐,这是我分内之事,您这么说,真是生分了。”梅儿笑言。当即,二女言笑晏晏地牵手到了房内,由梅儿磨墨,伺候白丹儿写回信。略微一思索,白丹儿写下一句老诗:人约黄昏后,月上枝头柳,深闺寂寂时,莫负后园约。梅儿只粗识得文字,小姐白丹儿写的字,她个个认识,但是串联在一起,她就不晓得是什么意思了。梅儿挠挠头,很困惑地问:“小姐,您这写的是些什么意思啊?”白丹儿掩口而笑,有丝羞涩地把意思都解释明白了,听完之后,梅儿恍然大悟,惊悚颤抖地指着小姐说:“小姐,你是想要和那位公子见面?还在晚上?”白丹儿凤眼微眯,“嗯,梅儿,你不是说要帮我的吗?难道,你又不想帮我了?”梅儿摆摆手,摇头道:“没有的事,我只是觉着小姐行事有些儿胆大了。”白丹儿听得梅儿如此说,也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梅儿,我只是跟着我的心走罢了,你要是不想帮我,我可真没有可以倚靠的人了。”梅儿闻言,捏住了拳头,感觉全身都有干劲啊,因为小姐相信她,“小姐,你放心吧,我是真的会帮你,我不过是觉得见那少爷是不是太快了点。”“莫负青春好年华,梅儿,你可曾听过有一见钟情之事?”白丹儿问道。梅儿点头,“小姐,你要是这样说,我可算是明白了,你对那公子是一见钟情,对吧?”白丹儿将回复的诗文递交到梅儿的手上,爽快的承认,“梅儿,你既然知道,那就劳烦你去一趟吧。”“好,小姐,你放心吧。”梅儿一口应承下来。拿着书信,梅儿看了看日头,好像从她和小姐去闺房,这有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那公子爷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直接走了人。要是耽误了交信的时间,可是不太妙,梅儿琢磨着,连忙一溜的小跑。她还算是个机灵的,待跑到廊子转角,到花园的时候,她停了步子,伸长了脖子,偷偷看那公子爷是否还坐在马匹上等待着小姐的回信。假如这公子连这点子时间都等不了的话,那么这诗文,她也不会给他传递了,直接回去,向小姐复命,就说是那公子对她无意,人已经走掉了。梅儿打着鬼主意,伸长了脖子偷偷观瞧,这一瞧,还真是让她瞧满意了,那公子爷依旧是坐在马儿上,不时地张望,似乎在等着回信呢。梅儿不耽误自家小姐的好事,她蹬蹬地跑到后花园的门那儿,将门给打开了。王\谦等人等得快发霉了,而且吧,这春日的日头虽然不如夏日那么毒辣,但是终归是有那么热度的,他等着那个汗淌得不用说了,公子爷还好,虽然是晒着,好歹有风给吹一吹,倒是没有汗流浃背的感觉。王\谦是满腹的牢骚都不敢发出来,生怕是惹火了少爷,他只得自己独自一人坐在阴凉处,让爱等的少爷等个够去吧。 王\谦坐在阴凉的角门下,照样出了一头一脸的汗,不禁是万分佩服少爷能够在马上坐那么久,要知道,刚刚出京都的时候,少爷骑马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嚷嚷着累啦,热啦,需要多多休息了,他后面为了少爷能够走快点,还在半道上雇了一辆马车行进,现在,再来看看少爷这副精神抖擞的样子,与前次可谓是判若两人,不得不说女色的作用实在是大了。王\谦正佩服着,蓦然听见头顶不远处的少爷小声且激动地说道:“王\谦,你快快起来,快快起来。”听少爷那么激动,王\谦直觉是要出事了,连忙从地上一跃而起,跑到少爷身边,准备拍那马屁股,让少爷迅速的逃命。沈达思见王\谦这么紧张的样子,不由问:“你要做什么?”“少爷,这府邸的家人们出来了,咱们在他们手底下讨不了好的,你快快地走吧,这里有我挡着。”王\谦的忠心固然是好,不过,却是让沈达思忍不住地笑出声,“你勿急,来的不是什么家人,而是那小姐的小丫鬟。”啊,原来是小丫鬟出来了。听到是小丫鬟,王\谦大大的松了口气,同时,也不得不暗暗佩服自家少爷的水平,还真的是被少爷给说中了,那小姐被少爷看出点那个啥来了。“嘎吱”一声,花园的角门开了,小丫鬟梅儿拿着诗文出来了。将诗文交到王\谦的手上,梅儿也不想和他们多说什么闲话,转身要往回走,却是被沈达思给叫住了,“敢问小姐姐芳名?”沈达思称呼甚是有礼,小丫鬟梅儿原本有些反感他的,这会因为沈达思的尊重,她就不怎么反感了。梅儿对着沈达思行了礼,然后说:“小姐姐是不敢当,公子但管叫我梅儿便好,我家小姐也是这么叫我。”“呵呵,那好,梅儿姑娘我请问你,小姐回信时,可还有其他的话说?”沈达思客气问道。梅儿摇摇头,“没有。”“那就有劳梅儿姑娘了。”说着,沈达思下了马,他从袖袋里摸出一小锭银子,然后交到梅儿的手上,“此事,多谢梅儿姑娘的玉成,还请梅儿姑娘收下小小心意,闲时卖个零嘴吃吃也好。”梅儿本想拒绝的,她是为小姐做事的,怎么能收对方的钱财的,可是那公子的嘴太会说了,说得她不好意思不收这个银子。讪讪地,梅儿收下了沈达思的银子,道了谢,然后进了园子。“嘎吱”一声,院门再度关上了。那王\谦也是一个认字的人,他的水平比梅儿稍微高一点,接到了梅儿递来的诗文,他瞄了一眼,便对沈达思道起喜来,“恭喜公子,今夜事情玉成了。”沈达思呵呵地笑,心情好到没边了,也不与王\谦再多说什么,将诗文收在怀中,骑了马儿会到馆舍。他是早早吃了饭食,洗了个澡,然后,也没有心思做什么事情,只盼着太阳快快落下,他好去会一会那巧笑倩兮的俏佳人。就这么,在沈达思魂不守舍,颠颠倒倒之中,他等来了日落,等来了月上柳梢,只等着快活一夜去了。又是再度洗了洗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沈达思带着王\谦,骑着马儿,风流潇洒又快活地走了。不过是一炷香的功夫,沈达思和王\谦到了白府的后花园,在那边,梅儿果然是早早地等着那里了。梅儿见到了沈达思,忙开了半遮掩的门,示意他们俩安静些,别把一些不能惊扰的人给惊扰了来。沈达思自然知道这种偷香窃玉的事情务必要做到小心谨慎,否则,后果那就不堪设想了。 马儿是个会发出响声的畜生,自然是不能带入后花园之中的,因此,沈达思将马儿交给王\谦,让他牵着马儿到外面的转角处等着他就好了,到时候,他出来也方便得多。事情安排好了之后,沈达思随着小丫鬟梅儿进去了,去会见他的小姐。如果,白丹儿将会面的地点设置在闺楼里,那么,这个时候的夜晚,穿行廊子的沈达思很有可能被家里的什么人撞见,到时候,就是有一万张嘴那也是说不出清楚了,因此,白丹儿思来想去,这会面的安全地点,唯有选在花园里是最合适的。白丹儿候在了廊子下处,见到梅儿领着沈达思出现,她倒是不急,轻轻巧巧地往前移一小步,让自己不多不少地出现在光亮处便不再动弹了。也许女人天生对这种事情比较敏感,白丹儿的这不多不少的一步,对于沈达思来说,已经是足够他神魂颠倒了。那暗夜之下,微弱之光亮处,俏生生站立着一位玉人,仿佛等了他生生世世。沈达思那颗年轻的心,瞬间就砰砰地乱跳起来,飞一般地向着白丹儿去了。这一飞啊,真是勾魂摄魄,道不尽的思恋之情,互诉相思倾慕之意,一个抓了另一个的手说,丹儿,我们这是良缘天注定啊;另外一个回抓那个的手,说是天公今日重开眼,要我见此良人。两人说着说着,又是少年男女,忍不住了,也是应该的,于是,自然就动起了手脚,你捏捏我,我蹭蹭你,真道是好不销\魂也。小丫头梅儿是负责帮忙望风的,在另外一头,那个拐角的地方躲着。这种后花园私会的事情,小丫头从来没有经历过,人是相当好奇的,自然地她守着守着,眼睛就不在那正道上了,转而看着小姐和少爷私会去了,看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眼睛钉钉。“梅儿,大半夜不睡觉,你在此处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忽然,小丫头身后传来一个苍老低沉的责问声,当即把小姑娘吓得全身一耸,脑袋是一片的空白。“你到底在做什么?”见小丫头不动弹,那老妇人没有了耐心,声儿挨近,人也凑近了往前看。这么一近,小姑娘打了一个激灵,人脑袋瞬间就清醒了。赶忙起了身拦住吓人的老嬷嬷,“嬷嬷,没敢什么呢。”“没做什么,你这会应该在房间里睡觉!”老嬷嬷严声说道。“是,嬷嬷,梅儿知错,我这就回去。”梅儿应声,忙不迭讨好地笑。谁知,这老嬷嬷却是不吃这一套,利眼逡巡,这小丫头想要瞒过她这快六十的人,还嫩了点。老嬷嬷甚是厉害,也不和她啰嗦,当即将小丫头推开,大步子往里面闯。这一闯,可是不得了,撞破了她亲亲好小姐与少年郎的约会。小姐在老嬷嬷心中可是宝贝似地疼着,自从小姐的娘亲早逝,老嬷嬷就当小姐是自个孩子一般地疼,这会看见这种破坏闺阁名誉的事情发生,痛得她是捶足顿胸,哭说是苍天不公,让小姐遭遇到登徒子。老嬷嬷哭泣之下,越看那沈达思,她心里头就越是恨,仗着自己长了几分好颜色,三更半夜跑到人家家里来,勾引好人家的姑娘,她就是死,也要拉着那沈达思一道儿死了的才好!老嬷嬷满脸泪痕,冲上去,紧紧拉住沈达思的手,说他勾\引好人家的女儿,要拉着他去见老爷,让老爷治理这个登徒子的大罪。老嬷嬷口口声声征伐沈达思,还要拉着他去见老爷,可是把两个小姑娘给吓坏了。 第一百七十三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 话说小姐白丹儿在老嬷嬷的心中那就是一块宝贝儿来的,这会陡然撞见一个俊俏的陌生男子抱住了小姐,可是坏了小姐的闺阁名誉,老嬷嬷怎么能不找他拼命。 因此扯住了沈达思的手腕就说要去见老爷。想想啊,这白府的老爷白石裕可是此地的最高行政长官,要是见了他,就等于是见了官,届时,这少年郎不知要被白家老爷子怎么整治呢,可不是要去了他的一条命么? 因此,可是将两个小姑娘给吓唬坏了,两人一左一右就拉住了老嬷嬷的胳膊,不让她动弹,可是,这老嬷嬷是个常年干活的健壮老妇人,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小女儿如何能将她怎样? 就是沈达思这少年郎一时之间也挣脱不了老嬷嬷,被她横扯着往前走,半步都停留不得,只把这沈达思弄得是暗暗叫苦连天。眼见着一路的拉扯要拉扯到外面去了,情急之下,白丹儿生出了想法,一个大胆的想法。 她一心要护着她的情郎,骤然生出的勇气是令人吃惊的。见老嬷嬷一力在纠缠,白丹儿拼尽了力气站在沈达思和老嬷嬷的面前,并且将沈达思给弄到身后去了,双臂一张,就像母鸡护着小鸡般,将老嬷嬷和沈达思给隔开来了。 非凡的勇气令她开了口,“嬷嬷,你不要拉着他去,你要是拉着他去,我腹内的孩儿可就没有了爹爹。” “啊?” 此言一出,不仅是老嬷嬷吃惊了,就是沈达思和梅儿都吃惊了,这话委实是太过惊人了。 见大家都愣住了,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白丹儿羞红了颜面,虽然是有些难以出口但是,不出口是不行的,她清了清喉咙,说道:“嬷嬷,你放开他,我与他以有夫妻之实,腹中还有他的孩儿。嬷嬷你忍心告到父亲那里去,害得我骨肉分离么?” 只这寥寥两句话,老嬷嬷就住了手,不再动了,也不攀扯那沈达思了。 这老嬷嬷刚才还闹腾得很,活像是要把人给生殉似的,这会听完了小姐白丹儿的说法,她倒是不动了,让周围仨人摸不透她是要做什么。 梅儿见老嬷嬷如此不动,猜测该不是受了过大的打击,于是,梅儿小心翼翼地碰碰老嬷嬷,十分担心地问:“嬷嬷,您这是怎么了?” “哼。”被梅儿碰一下后,老嬷嬷重重地哼了声,这声音在暗夜里听起来比较奇怪,三个小年轻也搞不懂老嬷嬷想要做什么,均是一时之间屏住了呼吸,听她下文。 老嬷嬷果然是有分量的。接着微弱的月光,老嬷嬷看向了白丹儿,这孩子是她带着长大了,平常儿是个什么模样,什么心性,她难道不知道?光凭这没有根由的几句话,她就能信了她?真是没长大的小孩子啊。唉,不过,不怪她,女大不由娘,留来留去仇,看样子是想要急着嫁人了,也罢,她也就成全了她的心事。 念想到此处,老嬷嬷看向沈达思,这厮的模样儿生得倒是俊俏,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那眼珠子窜来窜去,就不像是个安生的主,怕是个喜欢惹风惹草的小子,不是顶靠得住。不过,要是止住这样的小娃儿,倒也不是没有办法。老嬷嬷亏不是有些道行的,她瞅着这一双璧人小儿女心思转得极快,当即就有了主意,如何拿捏他们。 白丹儿因为把话都给话死了,现在只有等着老嬷嬷发话的份儿,如果,老嬷嬷说什么都不同意,她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梅儿是个小丫头,平日里见识过老嬷嬷不少的手段,现在只见着老嬷嬷的双眼像老妖精似地放着精光,还在他们之间转来转去,她心里首先就怕了好多分,哪里敢在此时此刻捋了老嬷嬷的虎须。 至于沈达思这厮就更不敢说什么了,此等偷香窃玉之事对他来说也是第一次,完全是个生手,没有任何经验的,正是做贼心虚,又被人拿住了,脑袋空空,一点儿都想不起来自己应该要如何应对了,只急想着,如果真是见了官,那么他就抬出他的老父亲,这丢脸是丢脸了一点,但是好歹能够脱身噻。 白丹儿、梅儿、沈达思各自怀揣着各自的想法,一时之间,全是大气不出地瞅着老嬷嬷,看她给个什么说法了,横竖都是一死被,死得个痛快也好。老嬷嬷又是重重地一“哼”,顿时把三个人的心给提到了嗓子眼去了。 老嬷嬷十分满意这威慑效果,沉着老脸说道:“小姐,既然你清白已为此人所污,那么唯今之计,不如你们连夜奔逃,你也知道老爷家法很是峻烈,我恐怕你们是承受不住老爷的雷霆之怒的。先离了家,等这位小少爷在外谋得个一官半职,以后你们再带着娃娃回来认亲,想必老爷是不会介意的……” 说到此处,老嬷嬷突然想起了重要是事情,她还不知道沈达思的家世,这要是个什么商人之子,可就糟糕了,白家可说得是皇亲,怎么着也得要是官宦人家的子弟,小姐万不可和其他人家子弟有所瓜葛的。 老嬷嬷皱眉,目光灼灼看向沈达思,“老爷,你家乡何处?我看你不是本地人士。” 沈达思并不是太不通事务的人,听得老嬷嬷如此说,心知她是担心他的出生不好,因此,他有礼地对着老嬷嬷作揖,说道:“多谢嬷嬷成全我和丹儿的好事,小生家世,嬷嬷可多多放心,待谋得官职小生自会携了丹儿回来见爹爹。” 原来如此,这还差不多,老嬷嬷眼睛似那火眼金睛,那人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她一听便知,听完沈达思所说,老嬷嬷微微点头,算是通过了。“梅儿,你且随我去支取些银子,让小姐和姑爷在路上用。” “是,嬷嬷。”得到了嬷嬷的支持,还意外得到了不少银子,当夜白丹儿和她的小丫鬟跟着沈达思就走了。 客栈之中,沈达思早就置办好了那些牡丹花,给了客栈银子,他们一行人就上了路,弃了马儿,弄了一辆马车,一路哒哒地回到了京城。 回到京城之后,沈达思就犯难了,他深深感觉到自己是难以向父亲沈智仁交代的,因为这婚事总是要经过父母同意,如果没有父母媒人,这就是无媒苟合,是没有礼法的行为。沈达思是个有些懦弱的人,他琢磨了自己与白丹儿的事情,父亲这老狐狸十成十是不会同意,他还想借用自己的婚事给他带来好处呢;如果说要放弃白丹儿……呃,好像是很不厚道的行为。要知道,这马车一路行来,他可没有和白丹儿盖棉被纯聊天,两人早就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他要是这会告诉白丹儿,沈家不会让她进家门,那她岂不是要去死么? 想来想去,真是脑袋疼啊,如何解决这事呢。正当沈达思想得脑壳疼,王\谦看在眼里,就说了,“少爷,您这么犯难,不如和小姐说这事情缓一缓?” “缓一缓”? 这仨字如滚雷在沈达思脑壳子里滚过,想过一遍,却是大好,当即,沈达思就笑了。 “哈哈,王\谦,你是个好奴才啊,好奴才。”沈达思大笑着夸奖王\谦。 王\谦可没有沈达思的脑瓜儿那么活泛,他有说过什么吗?算了,既然少爷想出了招儿,他也就安心了,看着少爷吃也吃不下,喝也喝不下的,比什么都难过啊。 顿时,王\谦傻呵呵地笑了,说道:“少爷过奖,少爷过奖。” “王\谦,你真是个人才!”沈达思夸完了王\谦,就跑去找白丹儿了。 到了白丹儿面前,他那副忧愁不可言说的样子,牵动得白丹儿的心生生的疼,在相处的这段日子里,白丹儿是死心塌地地爱着沈达思,但凡他有一点不愉快,她会比他还要不愉快。 因此,白丹儿挥手让梅儿离开之后,就问沈达思了,“相公,你有何事不开怀,如此愁眉不展?” 沈达思装模作样地叹气,“唉……”。 叹气完之后,他又一副忍而不说的模样,引得白丹儿更是关注了。“相公,我们现在是一起的,你有什么不开心就和我说,我肯定能够为你分担的。” 白丹儿心诚地说。沈达思眼皮儿一掀,“丹儿,你真的会帮我?” “当然!”白丹儿回答得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犹疑。 沈达思大为感动地搂住了白丹儿,说道:“丹儿,你真是我的好妻子。” 白丹儿柔顺地依偎在沈达思怀中,只感觉到阵阵的幸福将她围绕,也许,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她更幸福的女人了,白丹儿幸福地想。 沈达思见白丹儿如此柔顺,心头大为满足,“丹儿,你知不知道,我们俩个乃是无媒苟合?” 语气轻飘飘的,但是话里的意思却很重,白丹儿无端瑟缩了一下,“嗯,知道。” 沈达思感觉到白丹儿的反应,心头暗喜,看来她是害怕的。面上有千般温柔,沈达思说到:“丹儿,你既然知道,你又可知,我父母是即位重视礼法的人。” “嗯。”这次白丹儿没有说话了,她只依偎在他怀中,轻轻嗯声了。 沈达思紧紧抱住白丹儿,声音痛苦,“丹儿,我心里好痛。” “相公,你怎么回事?”白丹儿轻呼。 “我不能让他们拆散我们俩,一想到要和你分开,我的心就老疼老疼的,你能感觉得到吗?”沈达思牵引着白丹儿的手按住自己的胸膛。 手心下的温热胸膛,那心跳声一声比一声快,仿佛是等待着命运的给他们的裁决。 白丹儿心疼沈达思,反抱住他,“相公,我能感觉到。” “你能感觉到就好。” “相公,不如这样。” “不如怎样?” 白丹儿咬咬嘴唇,说道:“这事情先不要告诉你爹娘,待日后有机会,再向他们慢慢言明也不迟。” 沈达思十分心痛地说:“丹儿,我怎么能如此对你?” “相公,为了我们的将来,我愿意,真的,我愿意的。”白丹儿说道。 “苦了你了,丹儿。”沈达思沉痛地说。 “没有什么。”白丹儿摇头说道。 “丹儿,如此,以后,我定要娶你为正房,方才对得起你对我的一片情意。”沈达思对天发誓道。 白丹儿满目含情,“相公,我知道你,你亦知道我即可。” “呵呵,那是当然。哦,对了,你刚才是怎么称呼爹娘来着?哈哈,他们也是你的爹娘,记得要这么叫啊。”沈达思心头大定,悄无声息去掉心头一件大大烦心事,让他真的是大大的畅怀。 “相公……”,白丹儿只是羞红了满面。 由此,两人为了不让沈家的尚书大人发现此事,想了颇多的办法,还找来了王\谦和梅儿一起出主意。 大家想了一个下午,终于是定了下来。由沈达思去弄银子,然后在沈府后花园对面的街上租赁一套房子,让白丹儿搬进去住,而沈府的后花园是沈达思读书的地方,他的书房就连着后花园,那么不论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要沈达思说是在读书,就没有人怀疑他到了哪里去,另外,他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让白丹儿偶尔也住到他的书房里。 一切安置好以后,沈达思还买通了自家看护后花园的老院公,让他时常看守住通往花园要道的路,但凡有人要来游园玩乐,一定要先通知他,让他早做安排,免得白丹儿的行藏被沈家老爷子沈智仁给识破了。 如此不算,沈达思还对父亲说是要静心读书求取功名,不能让外人跑到园子里面来打扰他的作息生活。沈达思采办的牡丹,已经送到了皇宫内院,长武皇帝看过之后大为赞赏,说这趟差事办得非常好,碍于沈达思没有入仕,不能提升他的官职,长武皇帝因此赏赐了不少的金银器物给沈智仁,说是奖赏沈达思的洛阳之行。 前有长武皇帝的奖赏,后有沈达思求取功名之心,这让沈智仁非常高兴,因此,沈达思提出把后花园用作专用的读书之地的时候,沈智仁立刻就同意了,他还吩咐了下去,每日里,如果不是送饭的,其他人一概不得擅入打扰少爷攻读诗书。 于是,这种种的机缘之下,沈达思变过上了红袖添香的逍遥生活,真个是人间第一的天堂是也。时间过得很多,一忽儿的功夫,白丹儿便随着沈达思在小院子里住了四五年,不但如此,这几年的时间,白丹儿还为沈达思生下了一对儿双胞胎姐弟。 当了孩子妈妈的白丹儿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的少女了,她是一个懂得为孩子打算的母亲。在第一百次催促沈达思到父母面前禀明婚事失败之后,白丹儿深刻认识到了沈达思懦弱的本质,他说什么都不肯到父母面前说明,说得他急了,他就说要离家出走,再也不见任何人。 面对沈达思如此说法,白丹儿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是妥协了啊。沈达思懦弱成性,好在梅儿、王\谦、老院公都是极好的人,并没有将这件事给泄露出去,而是处处留神,做到不露痕迹,因此,这四五年里,沈府还真是没有一个人知晓少爷的后花园藏有此等惊天大的秘密,还只道他是少年单身,只顾着贪玩,没有想半点成家的事情。 不过,这世上总是有那么巧的事情,俗话说得是正好:纸包不住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一年的清明节,沈智仁有事在身,分不出精力跑去上坟,因此,特意吩咐了儿子沈达思陪在老夫人的身边,由王\谦驾马,去郊外扫墓。 这事情沈达思是没有办法推脱的,除非他想做一个不孝的儿孙。因此,他特别叮嘱了老院公,要好生看着后花园,不能让人进去。老院公是满口答应了,得了定心丸的沈达思就满意地走了。 这天清明天气真是太好了,暖融融的,是个晒太阳睡觉的好日子,也是喝酒躺躺的好日子。老院公没有抵御住美酒的诱惑,他打算喝点小酒,晒晒太阳,等少爷回家,这一天也就过去了。 谁知道呢,这酒啊,是一点儿不能沾染的,一沾就沾多了不是,老院公是直接地喝趴下了,躺在太阳底下晒太阳。 这天也正好白丹儿不在,她想着洛阳的老爹爹不知怎么样了,现在自己这个不上不下的样子,实在是没有脸面回去面对老爹爹,加之清明节,她亦是怀念早逝的母亲,因而今儿一大早,她就携挎了篮子,向着郊外而去,打算对着洛阳的方向烧点个纸钱,洒点个酒水,也算是尽了一点自己的心意,倘若母亲在天有灵,知道她目前的状态,必是不会责怪于她,会将她好生抱在怀里安慰一番。白丹儿不在,想当然,梅儿是肯定陪着她一道去了的。 这大人们走的走睡的睡,两个四岁的小娃娃可是难得地放了风,有劲儿四下里撒野去了。两个小娃午睡完毕,早早地醒了,见大人不在身旁,哪里会待得住,姐弟两个自然是偷偷溜出了门玩耍的。 跑到花园里,一眼就见到老院公醉醺醺,呼呼地躺在小池塘边沿上。两个小姐弟最是顽皮的,姐姐对着弟弟唧哝说了几句,弟弟点头同意,然后,兵分两路,一个跑到老院公的左边,一个站在老院公的右边,姐姐数了一二三,两人一起出手揪住了老院公的胡子使劲地扯。 老院公只是喝醉了,他又不是一个死人,被扯了胡子,当即那酒就醒了,吃不住痛,身子一歪,“噗通”地掉入了池塘里。 这下可把两姐弟乐得直在岸上拍掌大笑 第一百七十四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可怜的老院公掉到了水里,起来把两个小娃娃说了一顿,但由于是主人家的孩子,又不能真的说得过分,只得是嘟嘟囔囔地把两个小娃儿赶到一边去,还不太敢让他们俩接近这个水池塘,要是掉下去,就不好了嘛。 说来也是凑巧,今天家里的人都出去地差不多了,就沈智仁一个人闲着没事。老头子闲在家里没事,自然是要到处逛逛的,这逛啊逛地,他临时起意要去儿子沈达思的读书后花园去看看。走到了后花园,还没有接近,就听见那院子里面传来嘻嘻哈哈小孩子的笑声。 沈智仁感觉奇怪了,这沈家不论是从上到下都没有这么小的小孩子啊。他加快走了几步去看个究竟。走到了花园门口,沈智仁正看见一身湿淋淋的老院公在赶两个小娃儿进房间,乍一看,俩小孩面生,不认得,仔细一瞅,却又很是面熟,感觉甚是奇怪的。 不由得,老头子沈智仁两个大步进了院门,问了一声,“这是谁家的小孩子,怎么不好好看住园子,放了别人家的孩子进门?” 老院公刚才即便是掉进了水塘,喝的酒还没有醒来,可是这会沈智仁的问话,可是让他彻彻底底的醒了,通身打了一个激灵,他就睁开了老眼,看见老爷沈智仁就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问话。 老院公暗道一声糟糕,他脑子一下子就木了,找不出话来回答老爷的问话。这咋办捏? 老院公想不出怎么回答老爷的问话,但是不代表两个小孩子会乖乖地听话,什么都不说不动,姐弟俩也是父母娇宠养大的。 当即,弟弟接口说了,“我们是沈家的。” 一听小娃儿说是沈家的,老爷子沈智仁懵了,接口问:“哪个沈家?” 小姐姐说:“沈尚书大人家的。” 好了,这寥寥两句话,老头子沈智仁要是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可是白活几十年,白在朝廷混了几十年。 二话不说,他径直往儿子的小书房走,他倒是要看看儿子与女子住了又生娃的铁证。这还不算,他又叫了几个家里的家丁,将两个小娃儿和老院公给看了起来,一切布置好后,他就只等着儿子和那个女人回家了。 天光到了下午,不多时,沈达思和老母亲转回了家,而同时同刻,白丹儿和梅儿也从后花园入了门。沈达思还没有到后花园里,沈智仁打算来个逐个击破,他看那女子和一个丫鬟模样的一道进来了,他就倏地一下,将门给打开了。 “嘎吱——”,书房的门开了,白丹儿迎面正正地碰见了沈府真正的主人沈智仁她的公公。 这两人一打个照面,又见那书房里坐了两个自己的小娃儿,事情不言而喻了。此时,沈智仁大怒,他此前还抱着希望,希望是自己错了,现在真正去面对了,可不是铁证如山了么,简直是不敢相信,懦弱的儿子能够背着他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无媒苟合,这让他的老脸往哪里放? 白丹儿历经了几年的妇人生涯,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女孩子了,她见老爹爹脸色有异,心知他一定是暴怒,面对这种情况,不如主动承认错误,也许事情的发展也不会糟糕到哪里去的。 当下地,白丹儿主动朝沈智仁行礼,口中称呼道:“向爹爹请安。” 此时不管是白丹儿做什么,沈智仁都不会淡定的,他已经处于气得脑充血的状态了,见着俏丽模样的小妇人,无媒苟合的小妇人,口口声声叫他“爹爹”,那心中已经不是狂怒可以形容的。 老头子的脸色非常不好,白丹儿看得明白,但是,这个时候是万万不能退怯。 因此,她挺胸说道自己是沈达思的正妻。一听“正妻”这词,老头子沈智仁的脑袋要热炸了,大手一挥,叫两个府中的家丁去把少爷沈达思叫过来听训。沈达思刚到家,正准备好好洗漱一番的,凑巧了,有两个家丁说是老爷子叫他去后花园一趟。 沈达思是何等机灵的人,看那俩家丁一副颓样,又说是去后花园,他心里就有底,暗道一声不妙,看来事情是败露了,老头子知道了,可是知道就知道吧,他不是终究是他儿子吗?如此一想,沈达思心中又是大定,感觉不会把他怎么样。 沈达思到了园子里,见到白丹儿和老头子沈智仁都站在那边,等着他到来的样子,虽说刚才一路走过来,应该如何应对他心中是有了一番的打算,可是这真刀真枪地到了面前,他又退缩了,他从来就不是什么有勇气有担当的人。 沈智仁自然是知道儿子的,他一见儿子沈达思露了面,他心头的恼火就不打一处来,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破口的大骂,把沈达思狠狠骂了一通,说他是无媒苟合,目无尊长,等等的罪名都给沈达思定下了。 沈达思那个汗啊,想反驳却是一句都说不出口,他常年被家中二老是管理惯了的人,又是孝顺,老爹说什么,他能放个屁就算是不错了,要是还能回一句,那真是捅破了天荒的事情。老头子沈智仁说啊说的,然后就骂到白丹儿这边来了,说什么如果是个良家妇女,哪里能够与男子私奔,跑到别人家的后花园一住就是那么多年,要不要脸的啊? 白丹儿自来是大家小姐,和沈达思私奔也不过一见钟情,如今在公爹的口里说得如此的不堪,她哪里能够忍受得住,当即和他反驳了起来,说自己是出身官宦世家,出身并不比你们尚书府的门第底下,与沈达思是情投意合,郎有情妹有意,与什么不堪毫不相干。 沈智仁在家是做惯了大老爷的人,别说儿子,就是老婆也不敢和他斗嘴的,这会有个白丹儿竟然敢回嘴,可把沈智仁这老匹夫给气得差点晕过去,这白丹儿是伶牙俐齿,他是说不过,但是他可以对准沈达思开炮。因此,老匹夫沈智仁的破口大骂再度对准了沈达思,这沈达思本来就是不敢反抗老头子的人,被骂也是畏畏缩缩地缩在一边,一句话都不敢说。 沈达思的畏缩大大助长了老匹夫的气焰,只见他袖子一甩,冷冷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家是不能收留这种没有来历的女人,你自己想办法让她走,否则,咱们这父子情谊,也就算是断了。” 老匹夫说断了父子情谊,那岂不是要将他赶出沈府?赶出沈府可是要沈达思小命的事情,要知道,他目前还是靠着沈府吃饭,准备国家的考试还没有准备好,明年即将举行科举,可是要他怎么办呢? 沈达思就是一个软柿子来的,他根本不敢反抗老匹夫,当即,他就求饶了,哀求老爹爹不要了断了父子的情谊。看着儿子那副苦苦哀求的样子,可把老匹夫心中那口的恶气出得不行,他得意地看着立在一旁脸色发白的白丹儿,怎么样,我的儿子终究是听我的话吧。 沈智仁心中大爽,就说了,“你要是真的不想了断,马上给我写封休书给这妇人,与她做个了断,否则,等我为了寻着了一门好亲事,她继续来纠缠,我们沈府可是丢不起这个人!” 话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沈达思还能如何,还不是老老实实乖乖听话,给白丹儿写一份休书呗。沈达思躲在房子里写休书,写完了之后,也不敢出门把休书给送到白丹儿的手上,而是叫了随侍的王\谦帮忙送过去。 当王\谦将沈达思亲手写的休书送到白丹儿的手里时,白丹儿是彻底的绝望了,欲哭无泪,识人不明,才换来今日之下场,跟了一个没有骨头的软男人。 绝望之中,白丹儿痛哭了一场,被忠心耿耿的丫鬟梅儿扶着上了回到洛阳的马车。另一方面,老匹夫沈智仁做法很是绝决,他不允许白丹儿再看望自己的双胞胎儿女,生生地将她们母子给分开了,无视白丹儿的悲痛万分。没有办法的白丹儿和梅儿回到了洛阳。 白石裕听说女儿回来了,那个高兴啊,当初白丹儿夜里不明不白地走了,所有的人又一概不知情,白石裕如何查都查不出,只当自己平日里秉公断案,招惹了自己也不知道的仇人,让仇人给寻仇上门,才给女儿白丹儿招徕了灾祸,此时,听见白丹儿回来,只道是她被人给放了,或者是自己跑回来的。 白丹儿几乎是没有脸见自己的老爹,但是看他白发苍苍,自己随着男人跑了,简直就是不孝,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有垂泪以对了。 白石裕心知女儿肯定是遭遇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她这个样子,他疼得如珠如宝的女儿,他是一句都问不出口,就当这几年没有发生过,一切还是旧时闺阁儿女的模样。俩父女抱头痛哭过后,这日子就继续这么的过下去了。 所有的事情,梅儿是再清楚不过的,可是她能够帮到什么忙呢?她只能是言语上安慰小姐,真正的亲人的安慰是不可替代的。 白丹儿窝在闺房之中,日夜思念自己在京都的儿女,每日里要承受感情上的煎熬,那日子别提过得是多难受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番暂且不表,且说那休书一封休了白丹儿的沈达思,他的日子也过得不太好,迫于老匹夫爹的压力休了白丹儿,他依旧是日里思夜里想着白丹儿,想着她对他是如何如何的好,两夫妻平日里又有多和睦美满。 可是,想是没有用的,他没有能力去负担一个女人,一个家庭,他是一个窝囊废的男人,自从被迫休离了白丹儿,他是有了这方面的清醒认识,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能这样,想要主宰自己的人生,唯有自己有能力,所以,准备好考试才是当务之急的事情,等他有能力脱离老头子沈智仁,那接回白丹儿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想通了这一层,沈达思念书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很快地春试来了,沈达思参加了春试。说来也是他的能力,他的努力有了作用,一举就考中了状元郎,长武皇帝没有忘记这小子之前给他采办洛阳牡丹花的事情,此番见他又是将状元给拿到手,长武皇帝心头那个大高兴就别提了,高兴之下,一道圣旨将沈达思封了一个洛阳的地方县令,让他去那边上任。 长武皇帝封他一个洛阳县令,可是把沈达思给高兴死了,这不正是瞌睡遇见枕头吗? 没说的,立刻走马上任吧。沈达思接过了圣旨,骑着他哒哒地马儿,拍马上任去洛阳了。 一两天的功夫,沈达思抵达了洛阳,没有去客栈或者官衙什么的地方,直接就到了太守白石裕的府上拜访,恰好,白石裕不在家,接待他的是当初的老嬷嬷。 老嬷嬷一见是沈达思直接脸都拉下来了,根本不给他好脸色看,沈达思自然是知道因为什么,但是要想找回老婆的心,这种白眼是最初等级的,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也只得是赔小心的笑脸面对老嬷嬷了。 陪了笑脸给老嬷嬷不算,沈达思还说了好些子软话,老嬷嬷终究是个心软的妇人,况且也要考虑到小姐如果真是不和姑爷了,那么以后小姐可是真正的凄惨了,试问一个失身的妇人,还有谁肯要呢? 老嬷嬷终究是吃多了饭的人,看问题就是透彻许多,那沈达思苦苦地赔小心,老嬷嬷看着差不多了,就说:“你且等着,老身去里面请小姐出来。” 老嬷嬷知道白丹儿心头非常介意那休书的事情,直接去请,人未必肯来,因此,到了白丹儿的闺房之后,她隐去了沈达思到府中的事情,只说是当今的新科状元走马上任洛阳的下属县,这会到府上拜访老爷来了,恰巧老爷出了门,所以,还请小姐出面招待一下这位新科状元。 当即,白丹儿略微整理了妆容,就在梅儿的搀扶下到了大厅。这一到大厅,可就把白丹儿和梅儿都弄愣了。那厅堂里坐着喝茶的人不是沈达思是谁? 去年被赶出沈府,还强行被分开两个娃儿的事情,是历历在目,怎么都不会忘记的,他现在出现又是什么意思,老嬷嬷为什么要骗她来? 白丹儿愣完之后就是气愤,她非常气愤,因为被赶出沈府是对她人格的践踏,那种伤害刻在她的心口上,想忘都忘不掉,这会乍见沈达思好好安生地坐着喝茶,当初所受到的那种郁闷又翻涌上了她的心头。 白丹儿凤目扫到老嬷嬷脸上,直把老嬷嬷看得低下了头。语气如冰似霜,白丹儿启唇冷笑,“嬷嬷,你这是作何?莫非你心中已经不怜惜我了?要将我送到那畜生的面前羞辱?” 白丹儿迭声一番问,老嬷嬷将她拉到一旁,悄声面授机宜,“小姐,你在我心中一直当做自己的孩儿,我可有做过让你不上心的事情?” 白丹儿摇头。 于是,老嬷嬷又继续劝说:“小姐,老身之前已经让他受过气了,也知道了他的想法,老身就是劝小姐不要太介意那件事情,现在,姑爷是前途无量的新科状元,他又对你有情,念念不忘,想着要接你过门的。你要是弄拧了这件事,且不说别的,你就想想你的两个孩子,以后没有亲娘带着,后娘如何让人受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老爷把陈琦娘休掉,她还是个妾室就敢对你不好,老爷能够维护你,那是心疼你。现在,你不接受姑爷,以他的门楣肯定是能够取到不低于你的正房,到时候,你想想,两个被亲生母亲抛弃的两个孩子,正房会对他们俩如何,你可要在心里掂量掂量啊。” 老嬷嬷不愧是老人,见过的事情就是比较多,想得也比较仔细,从孩子需要母亲的角度出发去劝慰白丹儿。 这么一劝,白丹儿心中长久郁结的气是没有地方发,但是,考虑到孩子的问题,她那种冰雪的心情消了不少,愿意去见沈达思了。 老嬷嬷一见白丹儿的脸色就明白她已经想通了,因此,大感欣慰地拍了拍白丹儿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小姐,老身总是一心为了你的。” “嬷嬷,我知道。”经过老嬷嬷的劝慰,白丹儿收拾了心情,出现在了大厅上。 那沈达思刚还在回想这一年久别的不见之情,谁知,白丹儿就出现,惊喜得他立马站了起身,迎向白丹儿。 第一百七十五章 第一百七十五章 老嬷嬷不愧是老人,见过是世面就是多,非常仔细地把各种问题给考虑到了,免得白丹儿错失与沈达思复合的机会。 如此一劝慰,白丹儿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稍加点拨,她也是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因此,暂时按捺住了性子,愿意去见见沈达思了。老嬷嬷什么脸色没有见过,看白丹儿稍有缓和,她自然是明白白丹儿将她的话给听进去了,把其中的关节都想通了。 所以,老嬷嬷心中是大感安慰,拍了拍白丹儿的小嫩\手,语重心长地说:“小姐,老身总是一心为了你的。” 得到老嬷嬷的劝慰,白丹儿也就收拾起了情绪,往那大厅上站。 那沈达思刚还在回想这一年久别的不见之情,谁知,白丹儿就出现,惊喜得他立马站了起身,迎向白丹儿,嘴里自然地一句话就出来了,“娘子!” 沈达思不叫“娘子”还好一些,他一叫,白丹儿整个人恼火地不知怎么说才好,顿时,白丹儿立刻想起了当日里沈智仁驱赶她时,沈达思那副窝囊废的样子。 白丹儿的小姐脾气上来了,鼻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沈达思原来以为白丹儿肯见他,意思就是原谅了他所有的行为,谁知道,竟然是又把人给气走了,况且,他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招人讨厌了。 咳,不管是哪里招了人的讨厌,见面人先矮三分总归是没有错处的。 腿脚麻利地,沈达思刺溜溜跑到了白丹儿面前,将她给拦住了,嘴里面是一个劲地向着白丹儿赔不是,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就怕白丹儿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理会他,他还是心里想这白丹儿的,可千万不能把他给杯具了啊。 如果当日里,沈达思但凡有一点的男子汉气概,有要保护自己的意思,白丹儿还不会那么生气,现在又那么巴巴地跑到她家里求她原谅,不过是做了个新科状元的小县令…… 这越想真是越生气! 白丹儿袖子一甩,冷笑,“你来这里求我原谅,如果我原谅了你,随了你回去,是不是还要再受一次被人侮辱的闲气?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你还是打道回府吧,我是不会和你回去那个地方,窝在一个小小的花园里,整天不能见人的。” 一番话把沈达思说得是面红耳赤,没有话可以说得出口来回答她。见白丹儿又有要走的意思,沈达思这个小男人快要哭了,“丹儿娘子,你放心,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你置于不顾的地步的,以前是我的不对,为夫地保护不了你,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好歹是有了自己的营生,不需要依靠家里面。况且,父亲他前段日子已经从朝里告退,在家休养,他怎样都管不了我们了,我们想双宿双飞就双宿双飞,谁也管不了,好娘子,你和我一起回家吧,我今次来就是来见你的,你可以随我去县里上任啊。” 白丹儿冷眼瞧着沈达思,任由他说得是天花乱坠,只是微微冷笑,并不搭理他的话。此处暂且按下,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话说白石裕出了门,他去的不是别的地方,而是受了长武皇帝的密诏,跑回到京都去的。 进京之后,也没有说去歇脚什么的,直接就到了皇宫里。 长武皇帝和白石裕原本就是亲戚,如果当年不是白石裕站错了拱卫的队伍,凭着着皇亲的身份,论到今日,还不知有多荣耀呢,那白丹儿好歹也能当个县主什么的,身份哪里是沈智仁那老头子可以侮辱得了的?只可惜这番人世造化啊。 见到长武皇帝,白石裕此行只是为了叙旧,畅想一下当年。想当年,少年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在看现在两人都老了,垂垂老矣,只能感叹当年风华正茂时,两人认得的少年们都已经是死的死,流放的流放,现在也就只剩下两人了。 这长武皇帝按道理来说是一国之君,理应不会学那些妇人作态,可是前两天晚上,人年纪大了,也容易做梦,他突然就梦到了少年时候的事情,醒来之后,就是无限的回味唏嘘,搁了好几天,那脑海里总还是徘徊着那些画面,挥之不去,因此,长武皇帝忧伤了,招来在身边随侍多年的老公公,问他还记得当年的那些少年人否? 老公公的记性很不错,跟着长武皇帝回忆了不少的当年事当年情,这一回忆,长武皇帝又更是忧伤了,于是,想来想去,两人就记得还有一个洛阳的白石裕可以招到京都里面话旧。这不,就是这样,白石裕被召回了京都叙旧。 两个老人回想当年,真是几多的快活,几多的心酸。想到后面,大有了去了前嫌的意思,这么一来,长武皇帝就想着问问白石裕的近况,关心一下他的家里人了。白石裕说自己的夫人早早就去世了,现在膝下只余得一个女儿与他作伴,年纪有二十来岁了,还未曾有婆家。 一说到婆家,长武皇帝就关心了,两人好歹是亲戚嘛,再说了,这女孩子拖到了二十来岁还没有嫁出去,他都要帮白石裕操心一下啊。 这么一想,长武皇帝就想着做媒人,帮白石裕牵个红线什么的了。 略微一思索,长武皇帝自然而然想到了新科状元沈达思的头上。这沈达思之家,好歹也是世代为官,又是孤身一人,尚未婚配,说起来这两人的年岁、家世都还相当,可以配得。说相貌嘛,那沈达思也是仪表堂堂,而白石裕的女儿呢,他不用见,想当年,白石裕在一帮的亲戚之中也是有了名的美男子,这美男子的女儿能差到哪里去呢? 所以啦,长武皇帝这么一琢磨,完全不担心自己成就的是一对儿怨偶,只感觉这门亲事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了。 长武皇帝哈哈一笑,说了,老白,你不必担心,朕呢,就帮你解决了这心头的烦心事,这亲家你也认识,就是当年咱们打马球的时候,经常帮咱们捡球的沈智仁他儿子。 白石裕这些年不常进京,但是对京中的事情并不是一无所知的,该知道的,他都知道。 长武皇帝提出的人选,也是蛮切合他的心意,当即,白石裕对着长武皇帝深深一揖,非常感谢长武皇帝给配的这门子亲事。 于是乎,在众人都不晓得的情况下,白丹儿嫁给沈达思的这事,算是给定下了。此处又且按下不表,单表沈智仁这老头子家里。 自打儿子沈达思高中状元以来,那小子在家里是越来越大牌了,临走之前还放了话,说是要将无媒苟合的白丹儿给接回身边。 沈智仁简直是没有办法啊,别的不说,他现在是休养在家,身无官职,以后家里就只能是指望沈达思了,这要是怎么怎么的,他这个做老子的,在家里简直是没有地位了。 于是,这沈智仁想来想去,感觉自己要收回之前对待白丹儿的态度,好歹是要好一点儿,这样有利于家庭和睦嘛。 想当初他说了那么多的话,要赶走白丹儿,现在,又要找回白丹儿是不是会平白来场羞辱呢?唉,纠结啊,这些都是说不定的事情。 沈智仁一个劲地纠结,于事无补,还是他夫人想得比较明白,知道俩爷俩扭着不利于家庭团结,因此给出了一个主意,“老爷,不如咱们带着两个孩子去洛阳,到时候见了面,就说小孩子想妈妈,闹着要见妈。这样一来,你不就有话可说了吗?” 沈智仁双眼瞬间一亮,哎呀,夫人呀,你真是大才啊,居然能够想到这一层,你就是当世诸葛亮啊,让我的面子里子都全了啊! 沈智仁鸡冻了,抓着夫人的手,久久说不出话来。老妇人害臊了,“老爷,你真讨厌,咱俩都多大的年纪了。” “嘿嘿,多大的年纪,也不能熄灭我对夫人你的爱啊。”沈智仁这老头子说起甜言蜜语来,可真能够是一套一套的,当即把个害臊的老夫人给笑得是花枝乱颤啊。 老俩口正在体会这久别的感觉之时,突然,家里的小奴才屁滚尿流地跑了进来报告,“老爷老爷,不好了!” 一见这下人屁滚尿流的样子,本来心情甚好的沈智仁可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啊这是,没点子大府大院的气派。 一拍桌子,沈智仁老眼一瞪,甚有威严,“什么不好了,没点人样子,慌慌张张的,徐福,过来!” 徐福是沈家的老管家,听到老爷子吩咐,麻溜地踩着脚跟就进门了,“老爷,什么事啊?” “你看看你训练的什么人?” “啪!”徐福手脚利落地给小奴子一顿子好打,“平时训你的,你都给忘到天边去了?!” 被好打一顿,小奴才是老实了,声音特委屈,“是,奴才知错了。” 见小奴才认错态度良好,徐福也不和他计较,赶紧着就和老爷解释,“老爷,少爷上任去洛阳那边做县令,他把家里的老人带走了一大半,家里是人手严重不够啊,因此,我买了几个小奴才回来,准备当做家人子的,这不是还没有训练好么。” “罢了罢了,这事就算了。”沈智仁烦心地挥挥手,“到底是什么事情,快快说来。” 小奴才低头禀报,“是门外来了一批宫里来的人,奴才也不知什么事情,但是看来的人多,奴才心里害怕,所以就连忙地跑过来了。” 听到这里徐福和沈智仁都是瞪大了眼,徐福更是再度给了小奴才一顿好敲,说出了沈智仁的心声,“真是个土包子!” 呵斥完小奴才,徐福对沈智仁说道:“老爷,看来是宫里来人了,也不知是有什么事情,您赶紧去接旨,这奴才回来再慢慢调\教。” “嗯。”沈智仁确实没有必要和这没见识的小奴才置气,当即,他似模似样地抚了抚衣服,就和着夫人一帮人等出去接旨了。 见是宫里来的老公公,长武皇帝身边的人,旁边还跟着一个似曾相识的面熟人,当即地,沈智仁笑脸对着老公公一揖,探询地问:“公公今日前来,可是皇上有什么要事着小儿去办?是喜事?” 老公公是一团的喜色,面部笑得如同那弥勒似的,“喜事,喜事,当然是喜事。” “这喜从何来?”沈智仁不解了。老公公却是不正经答他的话,只是手往旁边一指,“沈老大人,您仔细看看,这旁边站的究竟是谁?” 沈智仁细了眼地观瞧,老公公身边那人见他瞧来,报以微微一笑,甚是有风采,这时隔几十年,好歹是他的记性好,将那人的笑容与记忆中的人给重合了。 霎时,沈智仁是双眼一亮,激动了,“你……你是……白爷……” “别来无恙否,沈小弟?”白石裕笑问道。 一句“沈小弟”勾起二人无数回忆,当即是相视哈哈大笑,说不尽的往事都在这笑声里给交代了。 老公公看看天色,然后说:“二位大人要是叙旧,等洒家将今上的旨意传达了再说如何啊?” 这么一说,倒是想起还有正事要办,沈智仁袍服一撩,当即跪下,说道:“沈智仁恭迎圣意。”于是捏,老公公就对着旨意宣布了,大致意思就是把老沈家的儿子配给老白家的姑娘,然后,着这俩人一个月后完婚。 沈智仁还没有听到最后,一听到自己的儿子要配给老白家的姑娘,他心里那个暗暗叫苦啊,这头已经有了一个白丹儿,儿子的心也是在白丹儿身上,那么这会又冒出一个姓白的姑娘,可不是要制造怨偶吗? 哎哟喂,我的皇上大老爷啊,您可真会是乱点鸳鸯谱啊。 沈智仁正在心里把长武皇帝好一通埋怨,可等到那宣读的圣旨说到什么白家姑娘的姓名之时,他鸡冻了,这个白丹儿是不是哪个白丹儿啊? 他没敢问,就在心里琢磨。当初赶走那白家小妇人的时候,那小妇人就自称是官宦人家的女子,门楣不比他们沈家低下,这么一联想,好家伙,这十成十可以肯定,此白丹儿就是彼白丹儿,两个人就是同一人。 想通了此处的关节,沈智仁还不敢肯定啊,在接过圣旨之后,他就试探性地问了,“白爷,您目前依旧是在洛阳啊?” 沈智仁这么问,其实就是核实一下居住地点的,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白丹儿是住在洛阳的。 白石裕不知沈智仁心里转悠的想法,他正在为长武皇帝帮女儿配了一门好亲事而高兴呢。他笑着言道:“在洛阳。” 一旁的老公公还等着回去复命呢,见两人有叙家常的准备,他就做了一个揖,笑容满面地说:“二位大人,既然接了旨,那么洒家回去复命了。” 沈智仁让管家徐福取来十锭银子,送到老公公手里。“有劳公公。” “好说好说。”老公公收了银子,笑眯眯言道。 老公公回宫复命,流下两个老头子在那里话当年如何如何。沈智仁想到白石裕是白丹儿之父,他就一哆嗦,嘴里说的话也吭吭哧哧不自在了。 白石裕见沈智仁不自在,感觉奇怪,就问了,“你这是怎么回事?”“唉……我……”,沈智仁说了半句,依旧是不好意思出口。 白石裕抚须轻笑,面容和蔼,“你有话但管说就是了,你我之间还需要这么磨磨唧唧吗?” “嘿嘿,那是那是。”沈智仁应到。 很多话在他肚子转了一圈,唉,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就干脆来一刀吧。狠狠心,沈智仁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试探性地问:“白爷,你那女儿我的儿媳妇,是不是唤作白丹儿,年方二十三岁?” 白石裕闻言,感到好笑,“圣旨里不都说了么?” “嘿嘿,那是那是。”沈智仁一面应道,一面又大了胆子地说:“那可请问白爷,为何我媳妇要拖到这个年纪才出嫁?” “呃……这个……”,这问到原因,倒是让白石裕一时之间无法回答,不过,他脑子终究是转得快些,立刻想到了解决的方案,说道:“那是因为我之前有罪,耽误了她的婚姻大事。”说着,白石裕似模似样地摇了摇头,“唉,只怪我耽误了她的青春好年华啊。” 看着白石裕似模似样的摇头,沈智仁有点忍不住了,因为事情的真相就在眼前啊,如何能够叫他忍得住呢。 当即,一句话夺口而出,“是你们家姑娘与人私奔了吧。” 此话一出,白石裕脸色猛然变了,更是印证了沈智仁的想法,哎呀呀,糟糕了啊,还真是一家人啊。 白石裕哪里知道沈智仁是怎么想的,他只知道这事情太糟糕了,这闺阁少女有了私奔的历史,还被男方的公爹给知道了,这不是要老命了是什么?以后女儿嫁到沈家能够有好果子吃吗?真是未语,便要输了十分的气势啊。 白石裕老脸无以为继,但是脑子里不觉转着一个念头,这沈智仁是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连他这个当爹的都不太清楚啊。 才想到此处,下面就有了解答。沈智仁咽了咽口水,嘿嘿笑了两声,说道:“白爷,你闺女生的两孩子就是我家……” “什么?”白石裕震惊了,不自觉声音变大。这样就把沈智仁给吓唬到了,可是,白石裕是不容他再吞吐下去的,“你再说一遍。” 沈智仁苦了脸,抓着自己的心肝,豁出去了,反正是要挨一刀的,“我说,你闺女生的两孩子就在我家,我的儿子就是那俩孩子的爹。” 晴天一声大霹雳,白石裕被九天神雷劈中,一股子气上来,手指哆嗦地指着沈智仁,“你……好……” “白爷,不是我的错啊,都是那小儿闹的。”抗不住白石裕这副样子,“噗通”一声,沈智仁像当年一样双膝跪到了地面上,没有半点犹豫的,怎么说,好歹的白石裕和长武皇帝是亲戚,这个得罪不起啊。 白石裕沉默不过三秒钟,猛地提起一脚,就冲着沈智仁踹过去,“好你个狗东西养的好儿子。” 白石裕踹不要紧,沈智仁自己不在乎不要紧,沈夫人可是心疼地不得了,赶紧地扑到老爷子身上,帮他挡踹,把事情也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您要踹就踹我吧,是我要让他们这么做的。” 正在纠缠不清之间,猛然间听得有两个男女小娃娃的哭声,“呜呜呜,不要打我爷爷奶奶。”哭声之间,两个小娃娃从里面跑了出来,同样扑在沈智仁和沈夫人的身上,倒是让白石裕踹不下脚了。 这正在上演全武行之时,怎么会跑出两个小娃娃的呢? 原来啊,总管徐福这个老东西看情况不对路,赶紧找办法去了。找什么办法呢?哎哟喂,这脑袋一拍,有了,还有什么比小娃娃更能转移注意力的?于是,他很速度地叫人把两小娃娃给带了过来。 果然…… 小娃娃一出场,简直是势不可挡,两个娃娃双双扑到沈智仁和沈夫人身上,可是把白石裕给弄愣了神。 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徐福见白石裕给忽悠愣住了,连忙上去加把火,说道:“白大人,这两个孩子是丹儿小姐的亲生骨肉。”白石裕吓了一跳,连忙看这俩孩子,一个小女娃看着姣美又可爱,一个小男娃看着机灵又聪明,关键是两个娃娃长得是一模一样,老人家一见就喜欢啊。 两个娃娃的魅力太强大了,沈智仁也是一个会看状况的人,连忙指着白石裕说:“孩子们,那是你们的姥爷,快去!” 两个小娃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姐弟俩一个对视,小身子双双往前一扑,齐欢欢叫道:“姥爷!” 那声音个果脆果脆的劲儿,让人打从心底里颤一嗓子。白石裕当时就软了心肠,也不揍沈智仁了,蹲地上,一手一个搂住俩小娃娃,老泪是止不住地往外冒,嘴里喃喃地说道:“好孩子,真是两个乖孩子。” 小姐姐大眼睛扑闪扑闪地,嘟着花瓣儿一般的小嘴唇说道:“姥爷,妈妈呢,我要妈妈,我想她。” 小弟弟揪住白石裕的长长白花胡子,“姥爷,我也想妈妈,每天晚上都想她。” 一听到小娃娃们说想妈妈,这白石裕立马给联想到女儿的回家,当时那孩子回来以后那个灰心丧气的样子,他这个疼爱女儿的老头儿是忘都忘不掉,太可怜了的说,真是要掬一把辛酸泪啊。白石裕的心软了,于是,这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没有任何办法地,他只能和沈智仁这个无耻的老家伙讲和了。他能怎么滴?不得不和啊!于是,在这不得不和的情况下,两人终于是和了。 沈智仁和白石裕说了自己的心事,想要与儿子媳妇重修旧好,就怕他们俩不理会自己,白石裕有孙万事足,也不计较了,他拍胸脯保证,自己能把此事给圆融了,让女儿女婿和老沈能够合家欢。 得到了白石裕的保证,沈智仁那个内牛满面不用说了,赶紧叫来管家徐福备下车马,然后赶着车马去到了洛阳。 白石裕沈智仁俩老头子带着小娃娃们上路,另一方面,沈达思还在苦苦哀求白丹儿能够原谅自己,可是,白丹儿的犟脾气上来了,说什么都不肯多理会沈达思一下子,这不,两人就那么僵持上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第一百七十六章 白丹儿和沈达思僵持不下,这另一头,白石裕沈智仁带着娃娃们到了白府。一进了白府的门,不需要白石裕说什么,指示什么,那沈智仁非常有眼力界地自动送上了门,向儿媳妇白丹儿赔不是,说自己千不该万不该,把亲情什么都抛开,现在皇上下了旨,让两家结亲,先前如有得罪,还请白丹儿多多原谅他这个老人家。沈达思见老头子能够主动出来说,还介绍了旁边那丫是他老丈人,当即就亲亲热热地叫上了,也不嫌丢脸,这还没完,两个小娃娃跟着扑到白丹儿身上叫妈妈,真是霎时间好不热闹啊,真是锦绣大团圆的氛围了。白丹儿心中自然是不能消气的,一心里不知道有多气愤,但是,两个娃娃总是没有错的,大人的错,怎么能怪罪到自己孩子身上呢?况且,这还是自己的亲身骨肉,白丹儿心中对沈智仁纵然有一千个怨愤,一万个不满意,对着自己的孩子,这天大的脾气也是发不下去了,而且,旁边还有老爹白石裕做着调和的边鼓工作,白丹儿心中软了又软,什么话都不说,勉强是认下了目前的状况。一见事情得到了解决,沈智仁那张老脸又是倍儿有面子,直把白家当做了沈家,招呼上人给把酒席什么的都准备好,风风光光吃喝一顿。这酒席准备好了,沈智仁高兴,嘴巴也就忘记要把门,扯起了旧时的话,“哎呀,媳妇啊,如果当时你多等几日,或者说明你爹爹是白石裕,那咱们这几年的误会,不就解除了吗?再者,当初啊,你就不应该隐瞒自己是白家小姐的事情,或者,你就不应该私奔,好好地,正正当当地到家里来说亲,岂不是更好一点吗?”白丹儿本来是不想和他计较了,现在一听他这个话,心里的火又火烧火燎地起来了,马上没有一点客气地回敬沈智仁,“什么私奔,什么隐瞒,你不见有卓文君夜奔了司马相如,然后双双对对爱一生?我与沈达思,当年恩爱,今日团圆,难道称不得是千古佳话?我看是全天下,我和沈达思这样的姻缘要都圆满才好呢!”沈智仁一句话被封死,再也说不出其他的了,只能是摇头苦笑了。 就此,曹四爷的故事算是讲完了,而皇太女的孩子也是生完了,另一头公子璟听得这个故事是热泪盈眶了,暗自思量,自己和皇太女的事情算不算是见不得光,可是比不上那白丹儿和沈达思人生风\流了。皇太女生完孩子,人也虚弱,但是,她还是牢牢记得要对公子璟有一个交代的,她心中对公子璟也是不能割舍。咳嗽了一声,白丹儿对着产房里的闲杂人等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然后,叫住了也要走出门的公子璟,“君,请回。”纵然曹四爷再不通晓,光凭着皇太女殿下对那公子璟的称呼,也能知道一二了。当即,曹四爷面容有些灰败,他只等着皇太女殿下做最后的宣判。皇太女殿下与曹四爷做了几年的恩爱夫妻,他这等面容,她从来没有看到的,心中明白他是伤心了,但是,她不得不如此啊,公子璟是没有在乎她的身份,只是因为爱这个字,就到了太女府邸,况且还舍弃了那么多的东西,说什么,她都要给他一个明白,否则,她有什么脸面在这人世间呢?皇太女将公子璟叫到跟前,一只手牢牢将他牵住,同时,也牵住了曹四爷,防止他们两个人都跑掉。她蹙眉说道:“夫君,我对不起你,璟君是我那孩儿的生身父亲,并且,他为了我,将所有都抛弃了,你明白吗?”曹四爷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一听到皇太女这么说,他就什么都明白了。有感于自身缺陷,又感于世事,曹四爷顿时眼泪缓缓流下,未语泪先流。皇太女不让他跑掉,一定要他面对这个事实,只有他面对了事实,她和公子璟才有后路,她和公子璟的孩子才有后路。清了清喉咙,皇太女说道:“夫君,我对你的心,不用我说,你一定是明白的,这么多年以来,你应该是明白的,对吗?”“对,我明白。”非常困难地,曹四爷点头说道。“现在母皇需要我去东兴国,而你与我至今未能有一个孩儿,如果,我就那么去了东兴国,只怕是你的份位不保。为今之计,只有让你有孩子,你的地位才能稳固不摇,你明白我的心思吗?”皇太女殿下慢慢说道,务必是一个字一个字都要进到曹四爷的心里去,让他明白什么是大局,她所有行为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他着想,他千万不能有一星半点怀疑她。如此这么一说,曹四爷是彻底地明白了,明白自己是受到皇太女殿下多大的照拂。因此,曹四爷呜咽一声,细细的泪水就那么流满了他的面颊,这是身在皇家不得不担负的任务,同时,他也要明白,皇太女殿下对自己的一片真心是不容有半点质疑的。见曹四爷明白了自己的良苦用心,皇太女就开始解决公子璟的心里问题,她对曹四爷说道:“夫君,你既然明白我为了都做了些什么事情,那你也要明白璟君他为了我又做了多少的事情。别的,不用我说,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但只有一点,我请你务必要照顾好孩子,以后,璟君将随我嫁到东兴国,但愿日后还有咱们相见的机会。” 此话一出,两个男人神色各异,公子璟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太女殿下,嘴巴大张,可是,慢慢地他回过神来,却是浮现了喜悦的笑容,那种高兴简直和得到了全世界没有什么两样。反观曹四爷,那可就是惨多了,霎时间是脸色苍白,眼泪跟着往下流,一句话都说不出了。皇太女殿下恳切地望着曹四爷,握住他的手,说道:“君,不要难过,抚养孩儿长大,我们夫妻终有见面之日。”是这样的么?只要他好好将孩子养大,就可以见到嫁去东兴国的皇太女殿下?呵呵……曹四爷笑了,无力地笑了,“殿下,我宁愿将皇夫之位让给他,以最卑微的身份追随你到东兴国去,我愿意和他的身份互换,你可同意否?”说着,曹四爷期盼地望着皇太女殿下,只要她说一个好字,他就什么都不要了,宁愿舍尽了全身的力气,也要跟随皇太女殿下去到天涯海角。可是,世界上冥冥之中注定是不会让人的心愿顺遂的,曹四爷所思所想注定是要落空了。皇太女殿下摇摇头,刚生产完毕,她还不是很有气力,那么虚软的手抓着曹四爷,只要他稍微用力,便可以挣脱掉,神奇地是,他就那么地让她抓住,没有一丝一毫挣开的念头。皇太女殿下惨然一笑,“君,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明白什么?”“你我身份是永远不能让你我放纵如斯的。”身份即是一份责任,二人肩负的便是这兴国兴业的大任,如果轻易舍弃,毫不吝惜,二人的家族将在天下间没有立足之地,所以,无论如何,即便是再痛苦,应该肩负的责任是丝毫不能推去的,相反,还要护卫家族国家天下。皇太女殿下如此说,曹四爷是完完全全地明白了,明白亦是痛苦,有谁能够把自己的心剖成两瓣而不痛苦的呢?没有人啊。捂着心痛,曹四爷点头了,他重重地点头了,表示明白了皇太女的想法,并且将会好好辅佐未来的继承人,将西凉女国的国力发挥到最大。得到了曹四爷的承诺,皇太女殿下留出了泪水,但是,她没有办法说出别的,只能任由泪水浸湿枕巾。当即,看得两个男人好不心痛,为着如此痛苦的皇太女殿下而心痛。于是,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抱住皇太女殿下,三个人哭做一团。由此,西凉女国和东兴国的大事也就定下了,而由于公子璟如此坚持,毫不气馁,终于得以伴随在皇太女殿下的左右,嫁至东兴国。正由于公子璟那么的坚持,他伴随皇太女殿下,是以太监内侍的身份过去的,确实是让众人唏嘘不已了,唏嘘这世间,还有此等的男儿。 正是由于此间有此等的男儿让众人唏嘘不已,也让这样的故事得以流传下来,让众人广为所知,也因此,袁菲大人把这样的一个故事讲述给了査小横和白行枫知道。査小横听完之后,还是有点莫名其妙的,为什么她要讲这个故事呢?査小横迷惑不解地看向袁菲大人。袁菲大人暗恼她愚笨,竟然不知道她这番话的用意,还有这个白行枫,在听到她说的故事之后一点感觉没有,没见船舱里面的众人,不管是小哥儿们,鸭子爹爹或者打杂的船夫,都是一脸唏嘘不已的表情了吗?真是愚笨啊愚笨!袁菲大人羞恼地朝着査小横一甩袖子,忍无可忍地说道:“教主,你是个女子。”她言下之意,女子不要被男儿骑在头上,让这男儿得了好去。这小哥儿长得好是好,但是终究让人看着不爽,尤其是那性子,看样子是要管妻主的那块料,也不想想家里已经有个范春护法大人,那大人看着就不是一个好惹的货色,再加这么一个人物,家宅难宁简直是指日可待。女人要是连内府之事都处理不好,何以纵横天下横行无忌?虽说,这教主大人是圣教之主,她与她由于各自身份的事情,是巴不得她混得越差越好,但是,要是以教主大人的名声,换来东兴国的嘲讽,她袁菲就是撞破了南墙,也要对这教主大人说一说,将那妻纲振作起来,否则,她西凉女国日后将因教主大人一家之国成为国际笑柄。这事关西凉女国的颜面,她不得不说啊。可是,袁菲大人却是忘了,査小横与她可没有什么心意相通的灵犀。当即在袁菲大人一喝之后,査小横好奇地看向她,“女子,我是女子啊,女子又怎么了?”白行枫和査小横不同,他自诩是精英人士,来到这个异世界的大陆,用了几天时间就把一切都摸索明白了,知道袁菲这一喝实在是事出有因,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呵呵,太好笑了,这袁菲能把他怎么样呢,他又不是这里的人。白行枫根本不怕袁菲大人的喝斥,他也清楚是什么意思,但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他不需要作出任何的解释。白行枫面含冷笑地站在査小横的旁边,没有帮着她解释的意思,就那么冷眼地看着身边这个圣教的教主和袁菲大人那家伙在大眼瞪小眼。瞪眼这种活计,査小横是比不过袁菲大人的。想那袁菲大人经历过多少的朝廷骂战啊,经历过多少的大眼瞪小眼的实战厮杀啊,怎么会在今晚这个船舱之中就给败了呢?明显不可能嘛!所以,这个大眼瞪小眼的临阵厮杀就是以咱们的査大教主败落作为结尾的。査小横眨一眨酸涩的眼皮,挥挥手说道:“好了好了,有什么你就说吧,我撑不住了,我认输了还不行,你就告诉我,作为女人怎么了?”袁菲大人简直是要被她给气死,这人简直是榆木疙瘩的脑袋啊,半点不开窍的。气急败坏,袁菲大人再说下去,那话就说得太白了,不符合她自身的身份。想她堂堂一个朝臣,得到女君大人的信任,而且是深深的信任,怎么就能够在一介贫民面前,把她的优良传统给抛弃了呢,她乃是威严堂堂地大臣啊,今上信任于她,群臣巴结于她,怎么说都不能自降了身份,与这些平民说那些后院内府的鸡毛男儿家事情,在大庭广众之下,岂不是要坠了她的名气吗?哼,她不说,偏偏是不说了,也没有那个闲心去说。 袁菲大人暗自生气,觉得自己真是没事给自己添堵,但是嘛,如果她要是不说,这心中的事情就是更堵了,这堵来堵去,还是说吧,否则,见到一女子被两夫婿所压可真够人郁闷的。袁菲大人乃是大女人心性,她就是见不惯这种事情,索性一哂,把事情都说了。袁菲大人紧紧盯着白行枫说道:“教主大人,你将此子纳入后院,还需好好调\教,否则,他若是爬到你头顶上,再加上一个范春护法大人也爬到你头顶上,届时,两男子争夺你一个妻主,家宅不宁,可就是犯了大忌讳啊。”査小横和船中诸人听到袁菲大人的“高见”,众人的反应并不一致,有的人点头称是,还有不少人说袁菲大人说得对,教主大人应该听袁菲大人说的这些话。反观白行枫和査小横则是面目各有各异。白行枫是红了脸皮。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本来这种话是听过水过鸭背的,可以不用放在心上,而且与他也没有什么关系,他来这里纯粹是个意外,只要等到了査小横,他就可以和她一道离开这里。心中打的主意不可谓不坚定,也以为旁人和这个身边的教主大人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在听到那个袁菲大人说过这番话后,他却从内心深处感觉到了一阵又一阵难言的羞涩,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羞涩。这种感觉真的是很讨厌啊,这种感觉只有在涉及那个野蛮的査小横的时候才会出现。也许,到了这个异常的时空,他被这里的人给影响了,又或许是水土不服生的病症?这样一想,白行枫想通了。想通是想通,但是,为什么他这么一回眼瞥到査小横会感觉这么的羞涩呢?哼,一定是水土不服给影响的,等他找到査小横就不会这样了。白行枫在心底如此告诉自己,因此,他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他哼了一声不要紧,可是,在所有人看来,这恰恰是印证了袁菲大人说的那番话,真正乃悍夫一枚是也。船中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暗中均是点头,说这袁菲大人不愧是朝廷命官,就是有见识,非是他们这些寻常小民,青楼楚馆的小倌儿可以比拟的,这小哥儿果然如袁菲大人所说是个难缠的夫婿啊。西凉女国的男儿向来温柔贤淑,都是家庭里为夫人当家的一把好手,纵然是治国什么的不行,但是,齐家方面,可是有目共睹的,这不管是民间还是宫廷里,都以男儿温柔品性为上,以嫉妒管制为下,因此,这白行枫的一哼,暴露出他将来一定是一个管制妻子的公老虎。这就算他长得再美,再倾倒一城一国的人,大家终究觉得这种人是落了下方。白行枫一哼,众人皆是露出“袁菲大人诚不我欺”的表情来,同时,那看向白行枫的目光之中都添加了隐隐的谴责,同时,还有对教主大人身为一家之主,可见未来惨景不争气的叹息。査小横神经线条比较粗,她不知道众人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全然变得惋惜了,她只是抓住了袁菲大人说的那什么话,似乎那话里除了提到白行枫之外,还提到了范春哥哥。呃,她是一早就决定要霸占白行枫一辈子的啦,所以,被人说白行枫和她怎么怎么的,她不以为忤,相反,还非常地高兴,可是,这话里怎么又扯到了范春哥哥身上呢?要知道范春哥哥可是她结拜的大哥啊,什么时候她和范春大哥有了超出友谊以外的事情了? 査小横很困惑,外加意外和丁点的羞涩。既然如此想到这里,让她不说话,或者不问一句,那可真是憋得难受啊。因此,査小横问话了,“袁大人,我什么时候对范春护法那个了?他不是我家里的人。”此言一出,众人惊呼,这句话真的是威力太大了。怎么说呢?先前査小横一切的动作行为,甚至对待范春哥哥的态度,都与众不同,那就是家里夫婿才有的对待方法,现在,这在游船之上,在范春走了之后,在袁菲大人的责说之下,她又说与范春没有任何关系,这样子是只承认面前这个长得精美非常的小哥儿了?这难道说是见到一个面目好的男儿,便可以抛弃原先的那个夫婿?这这这……这是何等的无情啊……众人惊叹之余,也为范春护法可惜,更是鄙视教主大人这种对待新欢旧爱的不同态度。太鄙视了!有了新欢,只当是男儿家命苦,现在还要抛之弃之,果然女儿皆薄幸?众人顿时唏嘘不已,鄙视不已。当即,有小哥儿不畏教主大人的权威,为了范春护法大人抱屈了,“教主大人,您这是不承认范春大人的夫婿之位了?”这人群里只要有一个人出头,其他人就像防洪的堤坝决堤似地,众人纷纷说了起来,句句都是指责的话,直接指向査小横。“是啊,此女真乃薄幸也。”“范春大人果然薄命。”“可堪怜也。”顿时,说什么的都有,舆论倾向一边倒,把个没有任何准备的査小横给弄得晕头转向,她好像没有说什么吧?怎么个个人都是指责她呢?刚才大家还是站在她这边的,怎么一转眼,又站到那个讨厌的袁菲大人那边去了?讨厌,这些人真是墙头草,有一点坚持好不好啊!査小横在心里暗暗不解地埋怨,同时,她很无辜地看向袁菲大人,是无辜,是真的无辜啊,她都不清楚怎么无意之中就把自己给弄成这样子了。査小横瞅着袁菲大人,异常无辜地问:“什么他们都这样啊?”袁菲大人对她也是唾弃不已,当即是袖子一甩,手里的扇子“啪”地一声打开,竟像是羞于与她对视似,生怕她说的话和字词污了自己的耳目,嘴里念念说道:“有女如此薄幸,我羞惭也。”这句话听起来很文言文,但是,动动脑筋想也想明白了,这已经是对査小横鄙夷的大白话了,非常地浅显,只是稍微加了一点修饰而已,让它听上去,文雅一些。 讨厌,没事掉书袋做什么啊?!査小横要不是此刻还想到自己是一教之主,恐怕要拿白眼来看袁菲大人了。饶是如此,她也嘟嘟囔囔地把小嘴给撅上了,“袁大人,你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说吧,我又不是不能明白,你说是吧?”査小横不撅嘴还好,一撅嘴,袁菲大人是更加感觉自己说得没有错了,另外,这个动作,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堂堂的西凉女国的大女子作为,怎么看都像是东兴国那帮子小鼻子小眼的小女人啊。袁菲大人真真是看不下去啊,但是对方是有武力的女人,她也不好教训太过,要是被她反过来给揍一顿,真是吃亏都是自找的。因此,袁菲大人用扇子拍拍脑袋,非常头痛地说:“唉,我脑袋疼。”这人真是的,査小横暗暗嗤了一声,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嘛,怎么遮遮掩掩地,感觉真是太讨厌了,她可没有什么猜心思的本事,这种事情还是让白家小宠去做最好不过了。想到这里,査小横自然而然地看向白家小宠白行枫。可是捏,很不凑巧,这一幕又落入了众人的眼中,不由地,众人又是齐齐一叹。这会叹气是叹气,可是羡慕的居多,无它,这西凉女国犹如教主大人这般的女人当真是不多见的,能对一个男子如此地那个啥,还真是不得不羡慕那个小哥儿的好福气,他们是想找这样的妻主都是找不到的,这可不是上天爱之赏赐于他的吗?这叹气声真是不要太大了,叹得都要让査小横心痒痒死了,这些人无缘无故地说话,无缘无故地叹气,又无缘无故地如此表现,还说范春哥哥是她的那啥人,这其中真的有什么误会吗?査小横暂时放下了对众人探究竟的看法,她相当执着地扯着袁菲大人的袖子,眼睛睁得溜圆,问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和范春有什么事情是让你们误会了吗?”一说出“误会”二字,袁菲大人不赞同地用眼睛瞪她,并且非常严肃地用一种教导的语气训诫,“教主大人,虽然您是圣月教一教之主,也是我西凉女国的指望,但是,大女子纵横于世,怎么能够懦弱至此呢?您从进城的开始,以及在一路而来时,对范春护法的表现,都足以说明您对范春护法的一片拳拳之心。并且,按照圣月教的教规,教主和护法是同性金兰姐妹双妻,你们俩可是我西凉女国能够得到承认的,无论您的后院迎娶几个夫婿,范春护法大人都是凌驾于他们之上的。现在,您对着秦楼楚馆出来的小哥儿如此之好,岂不是宠妾灭妻?您这可是千妇所指啊,还望教主大人能够深思,行事之前掂量权衡一下。” 第一百七十七章 第一百七十七章 哎呀,这个误会真的不是一般的严重啊!査小横努了努嘴,就想着解释,但是,就是这样的解释,袁菲大人和众人也是不会给她的,因为,她一个人的作为已经是触及到众人的心理接受底线了,已经上升到说教的高度了,所以,不得不将她的事情拿出来理论一番。既然是理论一番,怎么又会给査大教主机会说什么七七八八的呢?自然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上了,务必要让教主大人知道错误才好,才不能辜负了范春大人的心意。真真是,实在看不过眼了啊。众人议论纷纷……“教主大人虽然是一教之主,但是也不能太过以势压人啊。”“就是嘛,怎么能这样呢?实在是让人为范春大人叹气啊,好好的一个巾帼女儿家落入到这等人的手中,实堪怜惜也。”“确实是!”众人议论声中,又以袁菲大人的声音最为响亮,也是最教训人的,说起理论那一套真让人一句话都反驳不了,还要头脑发晕。实际上,査小横的脑袋已经是发晕了,她都没有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人给唧唧歪歪地这样说,再说了,她的行为真的有很出格吗?一切都还好吧!她和范春哥哥的交往也是正常啊,没有什么暧昧吧!这么想来想去,思来思去,査小横愈发认为自己是没有错误的,她就觉着众人的指责真的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因此,她说话了。査小横声音很清脆,用了一些内力,这船舱里的人都是一些不怎么会武的男儿家和不会武的朝廷大夫,她说的话很清晰,很容易就传到了众人的耳朵里面去了。査小横暗暗将气息凝聚于下腹丹田处,直感觉到一股热息从丹田处缓缓往上凝聚的时候,才凭着这个身体对这种事情的熟练程度,将丹田的气息给发出来。这一出声真是很容易把众人的声音给压下去了,没有任何人的声音能够反压过査小横的声音。査小横眼睛横扫在场的众人,声音悦耳,如黄莺出谷,“你们是不是误会了,我和范春护法之间根本没有什么。”这话不说还好,现在一说,可是让众人齐齐地抽了一口气,这是什么话,难道说这种圣教内里的誓约什么的,都是不可靠的吗,是随意能够让教主更改的吗?众人不可置信地倒抽一口气,更是觉得这个教主大人不可靠了。自古言道,江湖豪侠,生立于此世间,当之第一要务,就是务必要让自己是一个可以顶天立地的人。要成为顶天立地的人,首要的一点,便是要说话算话。诺不轻许,但是一旦许下,将不可动摇。这教主大人过往是怎么样的,没有人知道,可是,这教主和护法的事情,可是都传闻过了的,于是,教主大人怎么可以说话不算话呢?这样的教主大人还有什么威信可言,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唾弃了。众人恐惧于教主大人的武力,不敢动手什么的,但是,新的一番议论又来了,大家议论纷纷,说着这个圣教的一教之主,无论做事还是做人,都是不仁义,他们可以代表民间的舆论,对这位教主大人表示不满。当即,不论是胆大的还是胆小的小哥儿,都说出了自己的不满……“教主大人,怎能如此薄幸?范春护法大人虽不是男儿,但是,好歹是教主大人的金兰妻子,这可是比您后面娶的夫君身份高多了,你这样做实在是让我们身为西凉国人而感到惭愧。”“就是,太惭愧了!”有人如此赞同着。 天啊,这个误会真是太大了,她对范春哥哥真的有那么让人看起来那么夸张吗?真的有吗?査小横郁闷了。她郁闷的同时,眼睛不觉看向白行枫,看看他有什么反应。侧目一看,嗨呀,好嘛,他竟然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下巴尖略朝上翘起,鼻孔也是,很看不起人的样子,把査小横看得那叫一个郁闷啊,这个人真是太太的讨厌了,也不想想她是为了他才被扯到这个鬼地方来的,他怎么能够这样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不可理喻!査小横越想越委屈,很想把白行枫给拖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给胖揍一顿,估计那样才能让她心头的郁闷给稍稍地消一点吧,真是的。不过,这个念头才起没有多久,査小横突然想到一件事,那就是她现在的样子并不是原来的样子,她是穿越到了别人的身体里面,白行枫怎么能够透过身体看到她的灵魂呢?这就是x射线也不能达到这种的效果啊,是她强求了!査小横想到这一层,简直是要哭了,这地府该死的两个玩意,弄什么不好,非要把她的样子给改了,害得她到一个诡异莫测的圣教,还让她遇见那么多事情,是不是要她死了,他们才甘心啊?玩人也不是这样的玩人法,好吧!査小横想到在这个人多多的地方,想和白行枫说句悄悄话,自揭身份不行,还要忍受众人的唧唧歪歪,也不见有人来帮她,想当初,她对白行枫是多么的够意思啊,有人来欺负他,哪次不是她挡在前面的,现在可好,这都是怎么了呢!烦恼啊!査小横是越想越烦恼,越想越不开,偏偏周围的人叽叽喳喳地吵闹得要死,让她都快要受不了了,所以,在她脾气快要爆发之前,她非常有自知之明地,一把扯住了白行枫的手,打算把他给拉到外面去,好好说一下自打来到这个世界后遇见的问题,同时,也是避开这周围的人,不让自己的耳朵再被这群子人给荼毒了。想到做到,当即地,査小横拉住白行枫的手,一跃而上,打算是把船舱弄个窟窿,然后潇洒地朝着船顶头的月亮奔去,这样的话,嘿嘿,下面的人可是要惊诧死了,还不得让那帮子没有任何功夫的人羡慕死啊。査小横越想越是得意,拉住白行枫的手,已经往上奔去了,谁知,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从船舱的窗口奔了进来,随即,査小横就感觉到一股相当大的力道朝自己身上拍来。想这査小横刚来异世界,什么的一切都还是在摸索之中,灵魂穿越到了身体固然是有武功,可是,平常练习武功的那个人并不是査小横啊,所以,就算是有武功,她也没有和这个武功等重的实际经验。因此,这身怀盖世武功的査小横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那力道给拍中了身体,这身体正是往上跃的时候,况且还带着一个人,这一拍马上就把査小横的气血地拍地一滞,连带地,就阻了她的去势。不得已,已经蹦上去的身影,又飘飘然地落下了,幸亏她的武力过人,即使是被人给拍得飘下,她也没有说跌倒什么之类的。到落地的时候,査小横抱住白行枫,脚步连连几个旋转,旋转到第三个的时候,终于是停顿了下来,止住了去势。这一停歇,她就有空看看来人是谁,居然有那么高的武功从船舱外窜了进来,还能把她给拍下,让她连着转了几圈,这人的武力真是不可小看啊。 脑袋里转着那人的武力不可小觑,査小横存了敬畏之心,马上是抬头一看,要看看是何方的神圣,竟然这么厉害,她都快带着白家小宠离开这个鬼地方了,那人居然还能封了她的去路,把她给阻挡了下来。这一看不要紧,可是把査小横给看愣了,这来的人不是别人,却是她忠心听话的范春护法大人。这……这让人如何是好啊……只听过白天不能说人,晚上不能说鬼的事情,可是,这晚上说人,怎么也能把人给说过来了?他不是都奔到客栈去了吗。去客栈就去客栈嘛,怎么还要跑过来呢,不知道他和她已经成了众人讨论的焦点了吗,他这一来,可叫人怎么好才是啊!纵然白家小宠没有认出她来,她和范春哥哥也没有发生事情,可是,她很不好意思,很害臊诶,真是太讨厌了,这样的感觉。因为脸上烧得厉害,査小横马上放了白行枫的手,把自己的脸捂了两下,意图是把脸上的温度给降下来。査小横的动作没有引起众人的丝毫注意,就是范春哥哥和白行枫的注意也没有,因为这西凉国的衣服袍服袖子都比较宽大,所以,査小横这捂脸的动作,看上去就像是在擦汗似的,没有一点儿异常。范春哥哥注视这査小横,他是一脸的忧伤,本来适才心里有气,他起身用轻功飞走,已经是在査小横面前表明一个姿态了,并且他还在暗中期待着,自己这一奔走,教主大人能够挂念着自己,随后跟在他的身后赶来,截住他,告诉他,除了他之外,其余的人都是庸脂俗粉,不足为惧。可是,在他奔到了半路之后,后面没有一个鬼影子跟上来,他想一想,就非常地不爽了,这一不爽,他就不想回客栈了。这不回客栈,身边又没有教主大人相伴,如此的良辰美景,柳浪风吹,河堤处丽影双双,真是叫他这个孤独之人生出无穷无尽的苦恼啊。这苦恼之间,范春哥哥又对自己不自信了。自己要是使了小性子,在这个空挡,那人要是趁机钻进了教主大人的心扉,那他岂不是要落空了,一切的一切都要落空了?想到这里,范春哥哥真是又酸又心痛,当即地,那客栈他不回,暗夜河景他也不逛了,没有身边的那个人,逛了也是没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回去。想到了回去的念头,马上就做。他运用起圣教玄妙的武功,以水上漂的功夫,脚尖点水来到船旁边的时候,恰好就听到査小横说的那番话,然后,他心中一动,也就暂时不想着进去,不如潜行下来,看看周围的人作何交代。这一潜行啊,果然是令得范春哥哥非常满意的,因为众人的言辞都是一边倒,全是帮着他说话的。范春哥哥无意中的行为,其实已经在说着自己对教主大人的心意了,他不愿意有人与人分享教主大人。他目前还在纠结着教主大人为什么不对他继续维护了,难道说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对教主大人就那么地重要?哦,是了,那个人颜色是极美好的。看着就知道是一个人间绝色。可是,人间绝色又怎样,他比他更喜欢教主大人吗?没有吧!范春哥哥为了说服自己的嫉妒和占有心理,不断在心里自问自答那个人是否比他更喜欢教主大人。当然了,自问自答的结果就是,那个人怎么可能比他对教主大人更喜欢更忠心呢?显然是不能够嘛!得出了这一结论的范春哥哥非常满意,没有人比他更好,尽管他长得不如那个人。 感觉自己对教主大人忠心可表日月,没有人比自己更爱教主,更具备那拳拳的一片心意,因此,范春哥哥心中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心,自信教主大人不会不选择自己,而去选择那个空具有外表的人。就在他心里高兴地不知所谓的时候,突然就看见了教主大人想要走的动作,这走就走吧,可是为什么要把那个不知所谓的小哥儿也带走呢?这是要把他的痴心至于何种地步,难道,闺阁男儿真的是太多,让这些薄幸的女儿想伤就伤吗?范春哥哥心中大痛,他这个时常是仗剑江湖的人,很难得地,在这个时候,因为看见了妻主大人带着另外一个才见过一面的小哥儿走人,而让那他产生了闺阁男儿的悲伤情怀。因此,在那间不容发之际,范春哥哥出手了,他跟着飞身到了船舱之内,用手中的气劲拍到教主大人的身上,把她给拦在船舱之内,他憋不住了,他要当着众人的面,要教主大人给他一个说法,到底是去还是留。如果就这样,和教主大人的关系断了也好,他也就不必有那么多伤心的感觉了。说时迟那时快,范春哥哥的念头一闪而过,身手是丝毫不慢,将査小横和白行枫给拦住了。査小横眼睛眨巴眨巴地瞅着范春哥哥,感觉又是奇怪,又是羞窘,要知道,刚才这些人都说了些什么啊,真是让她这个小萝莉都要脸红啊。査小横眼睛溜溜地将全场给看过一遍,哟呵,她都被注意上了,看来这事情,这让人头皮发麻的事情,是要讨有一个说法了?船舱内的气氛有点僵,每个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仿佛她要是不答话,就是犯罪了,犯了天底下最大的错误。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呢,真是要人羞臊啊。这边査小横的脑子转个不停,心中想到的都是该怎么办的问题,另外一边的被她拉着手的白家小宠白行枫,可就没有她那么多的顾忌了,他来到这里的任务是主要寻找到査小横,和她汇合,然后让两个地府的猪头把他们俩给送回原来的时空去。于是,目前这个烂摊子,在白行枫不知道教主大人就是査小横的情况之下,他自然是袖手旁观了,反正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就是这两方面一言不合,突然地打了起来,打得个你死我活,都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只不过是根据指示跑到这里来的,至于他出现在这里,和找到査小横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就要看老天爷的安排了。摊手,白行枫就是让他们都去死的主。査小横眼珠子转啊转地,倒是范春哥哥等不下去了,他要知道答案啊,他不能做一个等待答案的人,不是吗?所以,范春哥哥他主动地出击了。“教主。”范春哥哥唤道。“哎,什么事情啊?”査小横下意识就接了他的话答道。“我刚才并未有走远。”范春哥哥的言下之意就是,我已经听到你们刚才说的每一句话了,这些话都可以作为呈堂证供来使用的,所以,你小心点!査小横自然是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杯具地,她不怕他的,真的一点都不怕他的,为什么她的脑门上流了那么多的汗呢?是不是夜晚天气太热的关系啊?是了,一定是的。査小横如此想。其实,西凉女国的夏日夜晚最是凉爽了,尤其是在河面上,清风吹拂而来,要多凉快就有多凉快。査小横在这个时候能够产生这样的错觉,不过是被众人逼迫之下所有的感觉罢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査小横在一旁是转着眼珠子寻思到底自己应该怎么办的时候,倒是范春哥哥他已经等不下去了,他是一定一定要知道这个答案的,不管教主大人怎么回答这事,他还是一定要把教主大人的回答给掰到正道上来,他不能接受教主大人有别的话和想法。如此,范春就唤了,“教主。”范春哥哥这么一唤,査小横自然是下意识接了他的话回答,“哎,什么事情啊?”范春哥哥容色非常正常,一字一句,让教主大人听明白他在说什么,“我刚才并未有走远。”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我已经把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听清楚了,想要欺骗我,你开口之前最好先掂量掂量,否则,就别怪我给你好看了。査小横神经尽管有点儿粗,但是,到底人家是什么意思,她那小脑袋瓜还是听得明白的。另外,她一点不怕范春哥哥,但是这西凉女国的晚上太热了,真是让人不得不擦汗啊。这个擦汗的想法,完全是査小横的错觉,这种时候从河面上吹来的风是最为凉爽的,她感觉到热,完全是因为船里的众人目光太赤果果了,让人不得不流汗,生出点怕的意思来。周围的目光聚焦到她的身上,她不得不嘿嘿地笑了,脸尽管是向着范春哥哥,但是她的视线没有落在范春哥哥的身上,她的神经雷达线告诉她,不可直接面对范春哥哥,至于为什么不可以直接面对,那就不是她可以说得明白的了。査小横的视线越过范春哥哥,堆起笑容,“范春,你来了,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们一起走吧。”教主大人不敢面对的样子,均是出乎在场众人所料,没有一个人能想到,这个时代的女人还有不敢面对的,居然当起了逃兵。这真是太丢女子的颜面了啊,不战而逃。范春哥哥没有反应过来,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袁菲大人反应过来了。呔,这都什么事情嘛,堂堂一个女子,怎么能就这样跑了,以后怎么行走于人世,怎么有面目面对众人呢?真真是不争气,气死人了!袁菲大人是个反应灵活地,眼珠子一溜,发现众人的目光不对,她心知不妙,当即,手中的扇子一拍,笑容满面做个润滑剂说道:“教主大人,此言差矣。”“哦,我有什么地方出错了?”査小横不解,她是真的不解,貌似这里人的想法真的很有问题呢。这么一想,她不由向白家小宠看去,希望能够从他脸上看到什么,说是帮忙也好,有点火烧火燎为她着想也好,不管是什么,她现在都极度需要白行枫为她安心。可是,看是看了,却是让査小横非常地失望,白家小宠居然是面无表情地,他面无表情地面对着众人,自然也是面无表情地面对着査小横,没有例外,也没有之一,仿佛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扫门前雪。总之一句话,你们就是弄到死,也是与他没有屁毛的关系,你们都去死好了。査小横失望是一方面,生气又是另外一个方面,这个该死的白家小宠真是太凉薄了,以往她是査小横样子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她有什么事情,他比谁都要紧张,现在怎么换了一副脸,他就一脸不认得人的样子了?真的是欺负人啊!不过,这貌似也不能怪他的,毕竟他不知道她就是査小横嘛,她目前的状态就是一副易容的样子,他不认她,不担心她也是很正常啊!这样一想,査小横忽然就轻松了,也高兴了。査小横想通了这一点,她也就不纠结了,毕竟,人家白家小宠是没有看到过她的真面目嘛,有什么好纠结的,不知者无罪,嘿嘿。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査小横抽冷子,还是瞪了白行枫一眼,真是的,她以为他能够知道她的灵魂的,可以透过现象看到本质的,没有想到,就是换了一张脸而已,他居然是什么都不明白了,太让人气馁啊。査小横这一眼,白行枫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呢,他奇怪地反看査小横一眼,但是,等他看过去的时候,査小横已经把眼睛移到别处去了,反正就是不看他。这样一来,白行枫反而觉得奇怪了,以往这样的时候,大致都是査小横在和他暗中较劲的时候,这个教主怎么能给他这么奇怪的感觉呢?莫不是……突然,白行枫想到一个可能性,一个让他心惊的可能性。这穿越都有可能发生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呢?说不定这身旁的人就是査小横?!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这样的可能性,白行枫震惊了,他森森地震惊了,嗷哟喂,这真的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想定之后,不由得斜眼用余光多打量査小横几遍,把她看个通透,到底是不是他落入这个异世界后,真正需要寻找的人。这眼光打量人,只要不是一个死人,终究都是有感觉的,更不要说像査小横这种练过功夫的人,她更是有感觉啊。接收到白行枫的打量,心头还有对白行枫的怨气,査小横说什么都冷静不了,会回个眼神给他好看的。因此,很自然地,査小横用眼神回敬了白行枫一眼,非常之控诉地回敬。白行枫自然是收到了,这个女的长得和査小横一点点都不像,但是,看过来的眼神怎么那么熟悉呢?这是只有在査小横的身上才能有的眼神啊。莫非,她真的是査小横?白行枫想到这里,他觉得有必要问一问话,如果真的是,那就实在是太好了,太tmd让人高兴了。虽然身为一个未来的社会精英,说脏话是不对的,但是原谅他吧,在这么即将高兴的时刻,只有说脏话才能充分将他快乐的情绪给深深地传达出来,其他的表达方式都不符合这一主导思想啊。白行枫那聪明的脑袋在转动了,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在査小横想出口和范春哥哥说话的功夫,他出口了。査小横正要说话呢,冷不丁就听见旁边传来白行枫稍有点热情的声音,“査小横?”这一声真的是有如云破月来,把査小横的魂都给惊散了,怎么的,难道这木鱼的脑袋瓜终于是开窍了,知道他旁边站的就是我了?査小横心中一喜,立马给白行枫来了一个笑靥回眸。众船舱里的人不知道这个美貌的小哥儿突然出声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知道究竟小哥儿是要做什么,只得是懵里懵懂地看着这两个人突然地激动了,搞得是一头雾水。査小横回眸一笑,“白行枫。”哈哈,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真的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这寻寻觅觅地,竟然就是那么样地见上了面。鸡冻地不行,白行枫自打来到这个莫名其妙地异世界,什么人都不认识,即便是后面认识了,感觉也像是陌生人一般,完全没有什么归属这个世界的感觉,而且还要身怀任务,要找到査小横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别提有多郁闷了,他现在看见了査小横,活生生的査小横,真是心里的郁闷气全都一扫而空了。 査小横很激动,她半转个身子就握住了白行枫的手,眼泪都因为鸡冻而充满了眼眶。太激动了,她能不激动吗?刚才还在抱怨白行枫不给力,现在他终于是叫出了她的名字,怎么能够让人不激动捏?真的是不激动都不行啊,太给力了,白家小宠的眼睛是不是真的堪比x射线来着,还能看穿这身体里面究竟装着谁的灵魂。査小横激动之中握住了白行枫的手,自然而然地,白行枫也握住了她的手,这看上去的感觉就像是毛爷爷和朱爷爷胜利会师在井冈山的情景,太激动啊!握了手不算,査小横更是想要叫一叫,笑一笑才能发泄心中的快乐啊,但是,目前这身处是什么场景,她心里面还是有数的,这众目睽睽之下,说什么都不好诶,还是用眼睛来传达一下鸡冻的感觉好了。査小横知道这周围的都是古代人,要是她和白家小宠又是叫又是笑地,让这些保守的古代人看了,是不是要说她没有那啥啥了,不知廉耻啥的,算了,想来想去,还是保守点好了,用这个时代能够接受的方式表达自己的鸡冻吧。这一点不止是査小横想到了,白行枫也同样是想到了,他想到自己不能太过于激动,这船舱之中的气氛很有点不一样诶,他还是适当地表露表露吧。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于是,就用了眼波来表达彼此激动感觉,这眼波的表达,那叫一个热烈,真正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啊。白行枫也是热泪盈眶,找到査小横这个家伙真是不容易啊,他都以为自己要永远地留在这个该死的鬼地方,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太tmd感激老天爷了。白行枫和査小横这两人用眼波缠绵不要紧,关键是两人还一个手握着另外的一个手,怎么看都是好亲密的说,这些,可是把众人给看愣了,这变故出得众人有点莫名其妙啊,刚才还一个热脸贴着冷屁股的,怎么转眼之间,就黏糊到了一处呢?莫非是这突然出现的范春护法大人刺激到那小哥儿了啊?所以,那个小哥儿决定要表现表现?嗯哼哼,不是没有可能哦!几乎是“唰”地一声,众人的目光射向了范春哥哥,看看他有什么说法,这外面的人都欺负到脸面上来了,他要是还没有半点表示,那这以后,他在宅院里备受冷落可是可以预见的啊。旁观的众人当中,有几个好心的小哥儿,站在正义的一方,他们对教主大人非常不满,可是不满,他们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哥儿啊,平时娇生养着的,要是说起话来,教主大人一言不合,就把他们给咔嚓了,那可怎么办呢?这几个小哥儿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长期混江湖的经验,让他们都有了底子,所以,这瞟来瞟去,对方心里有什么想法,彼此相熟,还是很能知道的。所以啊,这眼神递送几个,心里都有了底子了。马上,招数就递了出去。几个人站到范春哥哥的身后,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似地说起来,目的就是要让范春哥哥振作,不要真的在外来人面前丢脸,让他好好治一治那个负心变情的教主大人。“红红,你说,这世上的女儿是不是皆是薄情人啊?”一个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看不是呢,范春护法不就是女儿家吗?我看她就不是薄情人,而且对教主大人还情深意重呢。”另外一个人接口说道。“我看也是,教主大人怎么和着范春护法比呢。你们看她拉着那人的样子,完全就是喜新厌旧嘛。”又一个人跟着说道。 第一百七十九章 第一百七十九章 这后面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让范春哥哥好不伤神啊,实在是太打击人了啊,这都把他置于何种地步了?在众人肉眼不可看见的地方,范春哥哥脑门上是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黑线,而且头发都要微微竖起来了。正在范春哥哥想要有所表示的时候,冷不丁这身后传来一个人另有它意的说法。那个人是站在一旁不知道情况的小哥儿,他听着自家的哥哥弟弟们一边倒地说教主大人和她的小宠,感觉有点不太地道,而且他突然想到了性别的问题。因此,小哥儿说话了,他轻咳一声,加入讨论阵营,“哥哥们,你们是在说教主大人吗?”咦,他怎么加入进来了?那几个小哥儿互相对视,愣了一下,没有防备到还有人加入进来,这个家伙可是出了名的没有眼力界啊,而且想法和说话都有点二,说得好听点是为人纯善,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人有些傻瓜兮兮的。不过,这个当口要是突然大家都闭嘴了的话,那么就太突兀了,也太不合适了,可是,要是接下去说,要是被这个家伙给搅黄了的话,又怎么办呢?几个小哥儿里有头脑灵活地生怕他搅和了大事,已经有不怎么美妙的感觉了,下一刻,这感觉就成真了。那个有点二的小哥儿呵呵地笑了之后,他就开始说了,说了他的不同意见,“哥哥们,你们这样说教主大人和那个人是不是有失偏颇啊?”啥,有失偏颇?小哥儿们闻言皆是一愣,这是从何说起呢?这句话,不止是小哥儿们愣住,就是范春哥哥也愣住了,这都是怎么说的呢?明明范春哥哥才是受害者好不,怎么到了他嘴里就变成有失偏颇了?不明白,是在是想不明白。众人的想不明白,下一刻却是听到那小哥儿的解说而明白了,只听得他说道:“你们要这样想啊,那教主大人和那位小哥是一男一女,男为阳,女为阴,这阴阳相合才是自然运转之道。而范春护法呢,她可是个女子,这女子和女子,虽然是可结为金兰双妻,但终究是有违自然之道的。情理上,我可站在范春护法这边,但是从道理上来说,我还是要站在教主大人那边。”这一番话,小哥儿说到后面就不自觉地加大了音量,除了在船舱之中还在互相望对眼的査小横白行枫无暇理会之外,基本所有的人都听到了。这人吧,就有一个从众的心理。如果没有人提出异议的话,事情就会那么样地过去了,可是呢,现在有一个人提出了质疑,那么就不由人不去正面面对了,尤其这面对的人还是范春护法以女子之身陪伴另一名女子教主大人。这从阴阳之道方面来说,怎么说都是教主大人和那个小哥儿比较合适啊,那才是真正的阴阳之道啊,如果教主大人要和范春大人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不符合阴阳之道呢,最简单的说,两个女子是如何去生孩子呢?不可能吧,显然是不可能嘛,所以呢,从本质的阴阳之道来说,范春护法大人还是不要参合的好,虽然教主大人正式成亲之后,范春护法大人就是内院第一人。真是不说还好,一说,大家都是豁然一亮啊。这其中就有人赞同了,“说的也是啊,教主大人就应该和那小哥儿在一处,这才是阴阳男女之道啊,范春护法这实在是做什么都不合适啊,还是放手吧。”一个人赞同,就跟着有其他人也赞同了,“是啊是啊,我也觉得啊,范春大人放手比较好。” 再一次地,范春哥哥他绝望了,怎么刚才形式还对他有利地,现在又没有了,这究竟是怎么了啊,难道他就那么地不招人待见吗?要知道他可是一心都给了教主大人了,他们怎么能这样说他呢,说放手就放手,那是真感情吗?他对教主大人是真感情,这些人懂得什么,不就是个阴阳男女之道的问题嘛!他也能啊,他也是男子啊!虽说他在假扮的女人,可是,终究他还是一个男儿,他是作为一个男儿在爱着教主大人的,谁人的爱有他这般的深沉?没有吧!为了让你们这些愚人见识一下什么是真爱,他豁出去了!范春哥哥下定了决心,因此,他是破釜沉舟,鱼死网破了。当机立断,一步跨出,范春哥哥以宣布的口吻,大声说道:“你们这些人,知道什么?我对教主的情感,岂是一句阴阳有别,男女之道可以说得清楚的?”本来这船舱之内,还是小声议论的,现在,由于范春哥哥的大声,用了点内力,这种宣布某件事情的声音,压下的不止是船舱内的众人,还将船舱外面的人也给吸引过来了,这听说话的声音貌似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都去看看好了。于是,一时之间,这河道周围的船都过来了,有远一点的,赶不及到近前的,跟着加快点速度,希望前面听八卦的人,把事情也跟他们说一遍,要第一时间知道八卦啊。为了八卦,众人都变得热血了,当时之间,这船周围,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船。范春哥哥不是不知道这周围发生的事情,毕竟他是一个练武的练家子,耳聪目明的,要听得周围的声响动静那是非常简单的事情,有水滑动的声音能够逃出他的听力范围?明显不可能嘛。他听见有很多人很多船靠拢过来,但是他还是要说,他再也憋不下去了,很多东西,不吐不快,那些事情积压太久,他都快要生病了。为了医治好自己,他今晚上必须把那件隐瞒的事情公之于众,公布完以后,他要让教主大人明白他的心意,不能把他的心意糟蹋了,视若无物,还想着和别人双宿双飞,哼,休想。此时,范春哥哥内心激烈的心里斗争已经达到了白热化阶段,而一般和白行枫鸡冻着的査小横,此时也惊醒过来了,看范春哥哥的样子不对头啊,很不对头,好像是要豁出去的感觉,他这是怎么了?査小横晶亮的目光定在范春哥哥的脸上,范春哥哥感觉到了,同时间,他也望向了他亲爱的教主大人,然后,露出了一个惨淡的笑容。査小横看得心惊,不禁问道:“范春,你这是干嘛?”朝着教主大人作揖,然后,范春哥哥说道:“教主,我自有路要走,多谢教主大人一路以来的关爱。”呃,范春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说得那么悲壮呢?査小横不能明白为什么范春哥哥那么凄苦,但是她心里是真切感觉到了范春哥哥的心痛。査小横这个娃娃是很够意思的孩子,她感觉到了范春哥哥的凄苦,人也跟着不好受了,冥冥之中,她好像是有什么明白了,又好像有什么知道了,莫非范春哥哥是想着要把自己的男儿身给揭露了?猛然间,这个念头冲到了査小横的脑海之中,接着就是恍悟,天啊,范春哥哥何至于此呢?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啊,这么一说,岂不是把他自己以前的努力都给抹杀了?他不在乎了?那以前那么辛苦的掩盖又是为什么呢? 査小横想不通了,于是,她说了,“范春,你怎么了?你不要冲动啊?有什么事情,咱们回去再做理论啊。”尽管是搞不懂范春哥哥有什么情绪害得他那么激动,貌似还要说出什么来,他不是千辛万苦想要掩饰他的男儿身份么?怎么这会就忍不住了呢?这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呢?査小横想不通,但是有个人想通了,只要涉及到査小横的事情,他一概都明白,不会有搞不懂的事情发生。这个人是谁呢?嘿嘿,除了査小横身边的白行枫,还能有谁呢。白行枫感觉到了危机,还有一个人想要和他抢査小横。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査小横是他的,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凭什么要抢他的査小横啊。有多远,最好滚多远,小爷不爱你靠近査小横!白行枫眼睛一扫现场的情况,以他这么伶俐的人来说,一眼扫过去,已经明白很多情况了,该有什么,发生什么,他可是心里一清二楚的,别想瞒过他。因此,白行枫轻轻笑了,他什么都不用做,他只需要握紧査小横的手就好,握紧了査小横的手,那些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这不得不说白行枫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奸猾了,他的主意实在是太妙了,他几乎不用做任何过激的事情,就能不动声色地把范春哥哥给引到圈套里面去,无它,关心则乱嘛,更何况,那个人还是一心痴恋着査大教主,教主大人有什么事情,他不看紧着点才怪呢。所以,白行枫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大大方方、自自然然地揽住了査小横,用行动表明给众人看,叫那些痴心妄想的人,把脑子洗洗干净,不要再乱想了,査小横是他的人,你们那些乱七八糟的,该去哪里就去哪里吧。白行枫这个动作,不消说,再次刺激到了激动中的范春哥哥,本来想要作罢的念头,现在不得不打消了,范春哥哥双目圆睁,瞪着用行动示威的白行枫,可是却拿他没有一点办法,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教主大人了。范春哥哥把希望寄托在査小横身上,他双唇极颤抖,但是,声音却是极大地说了,“我是个男儿家,并不是什么女子,我和那位小哥儿的性别是一样,我和教主大人一样可以说得上是男女之道,阴阳相合。你们对此,还有什么说法吗?”“嗬——”,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范春哥哥。 第一百八十章 第一百八十章 白行枫比较腹黑,他想着要把那些人的脑子给洗洗干净,不要再打査小横的主意,哼,要知道,査小横可是他的,你们这么痴心妄想的家伙们有多远给他滚多远吧。所以,有了主意,白行枫自然是有行动啦,二话不说,手臂一横,就将査小横给揽住了。査小横神经比较大条,她不知道白行枫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够揽住,她总归是高兴的,于是,白行枫想揽就让他揽去好了。白行枫的行为,不用说,肯定是再次深深刺激到了范春哥哥。被刺激,后果很严重,范春哥哥头脑一热,就想要依靠教主大人把事情给掰回来。因此,把希望建立在教主大人身上的范春哥哥出击了,他大声地说出心底的话,“我是个男儿家,并不是什么女子,我和那位小哥儿的性别是一样,我和教主大人一样可以说得上是男女之道,阴阳相合。你们对此,还有什么说法吗?”“嗬——”,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地看向了范春哥哥,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这句话不啻原子弹爆发,迅速以这个船舱为中心,核辐射了出去,这里里外外的船舱齐齐听了个整齐。这下,就好似捅了马蜂窝似的,所有人都爆炸了,难以置信,那个在江湖上成名极快的范春护法大人,一个以女子为尊的地方,居然是扮作了女子,用男儿身在江湖上行走。这这这……这岂不是乱套了?莫不是耳朵有听错吧?每个人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于是又重新竖起耳朵,注意听范春哥哥的说话。査小横并不明白范春哥哥为什么突然之间要说出这样的话,他难道不是一直在隐瞒这件事情吗?不是一直不想别人知道他的性别吗?这究竟是怎么了?可是不管究竟是为了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她査小横作为现在的一教之主不能够把范春哥哥的面子给扯了,俗话说的好,打狗也要看主人,扯了范春哥哥的面子,也就是扯了圣月教的面子,正所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可不能放任啊。査小横咳嗽了一声,暗示性地看着范春哥哥,希望他不要说下去了,她挽回局面地说:“范春,你我同是女子,何故说出这样惹人笑话的话来?还不随我回去!”本来査小横这样说是能够挽回局面的,只要范春哥哥跟着她的话说,然后表示一下回去的意思,那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可是,事情总是不会让人如意的。范春哥哥被査小横的话给点醒了,以他这种极力维护圣教名声的人来说,圣教的面子是很重要的,他绝对不会去做有辱圣教颜面的事情。听到査大教主如此说来,他本应当听从的,而且只要是顺水推舟地同意,说是自己喝酒喝多了什么的话,那么今晚这一句照成的效果就可以完全地消弭了。但是,他刚想说的时候,一抬眼,竟然看到了笑得一脸挑衅的白行枫。那个不知所谓的人,揽住他最最尊贵的教主大人,而且还笑得那一脸的贱人,仿佛在说他是无可奈何,他这一辈子就只能是当做一个女人陪伴在教主大人的身边,他自己是没有半点任何的机会了。这个画面深深地刺激了范春哥哥,是可忍孰不可忍,在他心目之中,教主大人是高于圣教的存在,若为教主故,啥事都可抛。所以,他个人的颜面,圣教的颜面,都tmd见鬼去吧,他一点都不稀罕,他要的是一个正正当当的名声,一个可以陪伴在教主大人身边的名声。 为了能够陪伴在教主大人的身边,范春哥哥雄起了,他将领口扒开一点点,冷笑以对白行枫,“看好了,女子能够有这个东西吗?”范春哥哥受不了地与白行枫置气,将领口扒开,当然滴,灯火明亮,众目睽睽,范春哥哥脖子上有什么与没有什么都看得是一清二楚了。女子的脖子平滑柔顺,男子的脖子则有如一哽在喉,微微突起,这个是谁都晓得的事情。所以,范春不需要别人摸他的平胸,只需要露出那个喉咙,那就什么都明了了。“哄——”,顿时众人哗然,这真是当世一大震惊了,居然有男子假扮女装,做到圣教那么高的位置,还有那么高的武力在身,这从今往后,还有谁能够把他给收了,除了圣教的教主大人之外。不约而同,在场的所有人都想到了这一层,男子孔武有力,没有女人想要的,看样子,也就教主大人有福消受如此佳男了。同一时刻,在场众人不得不露出佩服的神情,这范春护法大人性情如此执着,而且武力如此之高,看目前范春护法大人和那青楼小哥对峙,教主大人露出没有可奈何的样子,这教主大人的后院真是危矣。危虽然是危,但是没有人敢上去动一动,说一句话,要知道这范春护法大人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多年,尽管上去年纪轻轻,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确的是,谁要是不长眼地要对范春哥哥指指点点,那就是活腻味了,想都不要想啊。所以,尽管范春大人的行为是如此地惊世骇俗,但是,没有一个人真的对他有什么说法,就连袁菲大人,最为维护大女子权威的袁菲大人也不敢动嘴,只能用目光默默表示自己的态度。这真的是一个僵局啊,査小横就不明白这些人都怎么了,怎么连范春哥哥也不对劲了呢?刚才还好好的啊。此处不宜久留,看样子还是先回去客栈再做理论吧,她这会子是真的头痛又头痛啊。査小横禁不住地揉揉脑袋,把所有混乱的思绪给揉掉。査小横看看周围那些灼灼的目光,于是说:“好了,我们先回去吧。”白行枫很满意目前的事态发展,听见査小横说要回去,他是巴不得,好久不见了査小横,要是回去,他一准逮个没有人的地方,好好和她说一说话。白行枫同意地点了点头,“好吧,那就回去吧。”査小横一口说回去,白行枫马上应声,看着别人眼里可真是温馨备至,妻唱夫随了,活生生叫人眼红。为啥眼红呢?你想啊,一个看似要大乱后院的厉害人物,却在看似弱小的妻子面前乖乖听话,俯首甘为妻子牛,这不足以让大女人主义的那些人心血激荡吗?不说别人起码袁菲大人是激荡了,这种场面真是痒煞人也。袁菲大人笑了,将手一拱,对着査小横说道:“闺房之乐,不外于此,看来刚才我等是白操心了。还祝教主大人闺房和美。”査小横是没有听懂这话的意思,她一个小萝莉能够听懂才有鬼了,白行枫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没有听懂,不过,袁菲大人如此说来,感觉上给人很好,似乎是在赞同什么似的。因此,査小横和白行枫不约而同地笑了,互相心有灵犀地看对方一眼,然后对着袁菲大人拱手说道:“多谢多谢。”査小横和白行枫这异口同声的说话,还有那脸上的表情,做足了,真像是一对小夫妻俩,看得旁人的眼睛红透了。这个旁人不是别人,正是范春哥哥。 他一心为了教主,而教主大人却和别的不相关的人去了,他可是从小就为了圣教和教主大人而活的啊,这让人情何以堪?范春哥哥郁闷地差点一口血要喷出来,他死死地盯着教主大人旁边的那个贱人,如果不是那个贱人,他和教主大人是可以有光明的未来的,他一颗心可是全在教主大人身上了,他不愿意教主大人又看上别人,教主大人只能是他一个人的,怎么可以有别人也想着教主大人呢?就这么问了自己之后,范春哥哥果断了,他豁出去了,不在乎众人是怎么的眼光,怎么地看他了,活在别人的眼光和观念之中是最最痛苦的事情,他不要那么痛苦,做人最紧要就是要活得痛痛快快,没有遗憾才好,可惜啊,这一点他以前没有想到,这都是遇见教主大人之后才想透的事情。因此,教主大人怎么能够把那么痴心的他给抛弃了呢?坚决不能够啊!范春哥哥内心颤抖着,他的颤抖也表现在他的手上,扒开领子的那只手颤抖着从领口放下去了,明知盯着那个青楼小贱人,只是让他高兴而已,对自己可谓是于事无补,可是,那又有什么办法,他如果对教主大人发脾气,恐怕是要将教主大人给推到另外一边去。范春哥哥心中明镜儿一般,他不置可否,只是款款走到了教主大人的面前,本想示弱一番,但是无奈何,他就不是那块料子,一出口,依旧是硬生硬气的,“教主,你要是要带他回去,我就不回去了。”哇塞,此言一出,先不说教主大人是如何反应的吧,起码周围的人是轰动了,不仅周围的人轰动,这轰动声也传到了外面的船上,一时之间,可真是众人议论了,这西凉女国的男人硬气,他可真是头一份了啊,太强了,居然敢对妻主这样说话,还真没有看见有那家男儿像他一般地。那些外人一边是感叹,另外一边是佩服,须知这西凉女国可是女儿家的天下,一个男子要奋斗到与女子比肩的地步,那可是要花费多少的功夫啊,需要付出多少的努力啊?简直是要把青春都耽误去了,真真是个可怜的。一想到这里,众人已经从震惊着男子不守闺阁男儿之训,到了渐渐的佩服了,这国家之中有这样的人才真是足以让人敬佩了。因此,众人在惊呼之后,就是唏嘘了,无限地唏嘘,感叹这男子的毅力和心志。这时,有胆大的人帮着范春哥哥说话了,那外面的船头上就有人叫了一声,“教主大人,范春护法大人对您之心可真是可昭日月,您可要好好对待啊。那青楼中的人物,终归是个薄情的,不安于室,带了回去,也只不过是让家宅不宁,哪里会有范春护法大人对得您那么好,所以啊,教主大人,您还是舍小哥儿,而就范春护法大人吧。”此句喊完之后,就有人又喊了,“范春护法大人,我们支持你,你放心地和教主大人要求吧。”本来在说完那句话之后,范春哥哥内心是很忐忑的,现在听到有人在声援他,他的胆子再度壮了,就犹如喝了一杯壮胆酒似的,他不怕了,这就是舆论支持的力量啊。几乎是在众望所归之中,范春哥哥向教主大人再度靠近了,他首次温柔于外地注视着教主大人,说道:“教主,你应不应允了我,不和这青楼之人有所牵扯呢?”那目光是十二万分的温柔,说不尽的缱绻,但凡是个人,但凡是个冷心的人都要被这样的目光给捂热了。 可惜啊,范春哥哥碰上的是査小横啊,神经比那电线杆还要粗的査小横啊。在电线杆神经的面前,一切都是浮云。自然地,范春哥哥是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他那春意绵绵的目光是白做了,査小横根本就没有往心里去,却只是觉得奇怪,“范春,你眼睛是怎么了?是不是感觉很不舒服啊?”这话一出,全体人齐齐一声长叹啊,为了范春哥哥长叹啊,这教主大人未免太不经风月了,怎么什么都不懂呢?说话太费劲了,而且理解能力不到位,让人真真是想要把她给捶到河里去洗吧洗吧,看能不能把她的大脑给洗得水水的,反正原来就是那么进水啊,真是要为苦命的范春护法大人遇见这样的妻主给默默擦一把泪,太虐了啊。范春哥哥和众人反应不一样,教主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自己没有看错人,他看中的教主,就是这样对人情世故不通,需要处处依仗他的人啊,这样让他特别有被需要的感觉,另一方面,教主也是不乏温柔的,知道关心他,爱护他,对待他特别,与别人不同,唯一不好的,只是在于那可恶的青楼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 第一百八十一章 査大教主一言既出,众人都不得不想着为可怜的范春护法大人来一场齐齐的哀叹啊,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人的脑神经怎么那么粗啊,真想看看里面是不是进水了啊,和这样的人生活日子很悲苦啊,有木有?!为了范春护法大人要摸一把辛酸泪了。顿时,众人齐齐看向了范春哥哥,眼睛里均含着一泡热泪,同情范春哥哥到了极点。众人是如此想来,但是,范春哥哥不是这样想的,他与众人反应都很不一样,在他看来,这样的胸无城府的粗线条教主大人,才是他心里所爱的,教主越是这样,他就觉得自己的眼光独到,不愧是他看中的教主啊,要是什么都懂了,未免太不可爱,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再说了,教主好的一方面,又岂是这些人能够知道的,这些俗物!现在唯一要对付的,只剩下那可恶的青楼小倌儿了,他一定不能让教主和这个青楼小倌儿在一起,要是带坏了他的教主,以后他就没有妻主了!他一定要摒弃那些羞怯的念头,把教主给抢回来。这么说吧,就是有他没我,有我没他,二选一,就看你教主的决定了!范春哥哥如此想着,一步逼近,走到教主大人的面前,“教主,我没有事,我想问你的只有一句话。”査小横神经虽粗,但是不妨碍她其他方面的感觉啊,这站到她面前的范春哥哥怎么看就怎么有点不正常诶,似乎要是一个回答不慎,招致他的雷霆大怒的话,那她不但是这一辈子,就是下一辈子也完蛋了。不由自主,査小横屏住了呼吸,眼定定地望着范春哥哥,“啊,好啊,你就说吧。”査小横心里打着小算盘,等会看情况行事,尽量顺着范春哥哥,不要激怒他,如果激怒他,可能后果会很严重哦。査小横是这样想的,但是不代表白行枫是这样想的,他巴不得这事情是越乱越好,这范春看起来就不招他的高兴,而且范春很明白地是对査小横有意思,他怎么可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呢?虽然他是很不爽査小横平日的所为的,但是,从5岁那时遇见了査小横,他就一直把査小横视为属于自己管辖的所有物了,有人觊觎他的所有物,怎么能不让白行枫的全身拉响警报呢?说什么,他都要用尽手段,把范春这家伙给打败了,哼哼,觊觎他的所有物,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白行枫越想越在理,他现在满脑子的念头就是转悠着怎么把范春这家伙给打到外太空去。哼,看武力,是挺高强的,但是,他白行枫也不弱啊,出门之前,那个所谓的师叔公就传了他将尽一百年的功力,如果不是为了査小横,委屈自己扮作什么青楼小倌儿,他一定要让范春这狗东西见识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让他尝一尝什么叫别人的所有物是碰不得的。白行枫如此想,他就示威性地站地离査小横更紧了,不但如此,他还揽住了査小横的胳膊,让范春好好看看他和査小横的亲密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破坏的。白行枫的行动举止,顿时让在场的两个人受不了了。头一个就是范春哥哥,他看见面前这一幕,简直是杀人的心都有了。这瘦瘦弱弱的手无缚鸡之力的青楼小贱人,如果不是顾忌教主大人,不能吓倒教主大人,不能让教主大人认为他是心狠手辣的闺阁男儿,他早就一剑结果了他,还让他能够活蹦乱跳地在他面前嚣张? 衣衫之下,范春哥哥的肌肉在贲起,如果有人这时候能够看到衣衫之下的他,就明了他的愤怒已经到达了何种程度。可惜,他的衣服是穿得好好的,没有人可以看见啦。虽然没有人能够看见范春哥哥的肌肉,但是,他脸上的愤怒是骗不了任何一个人的,他的周身此时已经迸发出一股强大的令人无法忽视的杀意,直接逼向了教主大人身边的白行枫,在他此刻此时的头脑yy之中,那白行枫已经被他杀了千百次都不止了,一个男儿家在世上最紧要的是什么?不是建功立业,不是名声显达,而是找一个爱护自己、疼惜自己的好妻主,然后奔向幸福建设的庄康大道上去。而现在呢,他范春已经触摸到幸福的边缘了,这又杀出一个不知所谓的青楼小贱人,是可忍孰不可忍,凡是挡住他幸福之路的人,他遇神杀神,遇佛杀佛,这个青楼的小贱人,就是必须要斩杀的对象的。一时之间,范春哥哥严重升腾的杀意,不仅是让船舱里的人都感觉到了,而且船外面那些围观的人也感觉到了,齐齐周身一通的寒凉,这大热天的晚上,不需要什么现代化的降温工具,已经是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了。这时候众人不觉在心头想啊,这范春护法大人果然不是一般女子能够消受得起的,看样子,还是留给圣教的教主大人最为合适啊,一般人要是娶了他,这还没有进洞房呢,倒是先要搭上几条命了。这常言道,猫有九条命,现在碰见了范春护法大人,就是十条命的猫也要给他死绝了啊。哆嗦一阵,真不是一般的可怕的。霎时间,众人看向范春哥哥的眼神里都透出了一种敬畏的目光,不敢有什么别的想法,齐齐把敬佩的想法又转了一个方向,看向了査大教主,都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敬佩的,这真是帮世间减少了一个天大的恐怖的怨男啊,功德无量,以后就是下了地狱,碰见阎王爷问功德,只怕也是要记上一笔,再世为人啊,真正是功德无量也。众人和范春哥哥是那样的反应和想法,但是,査小横可是受到了煎熬了,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这些人一个两个地让她没有来由地乱冒汗,尤其是范春哥哥,简直是让她有一种置身在火炉子里炙烤的感觉了,好像活生生的人在他的目光之下,都要熟成了麦当劳肯德基一类的烤炸食品啊。真的是好可怕的感觉哦!査小横捂住蹦蹦跳的心肝,深呼吸数次,才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可是,这一平静下来,马上又发现问题了,这身上真是热得不行啊,感觉是到了另外一个炉子里了。査小横不禁斜眼一瞅,好家伙,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白行枫这家伙的手和身子啊,真讨厌,他不热的话,她都要热死了!査小横不敢对众人和范春哥哥的目光有什么异议,但是对白家小宠,她可是能够挺直了腰杆说他的。当即,査小横就把肩膀上那只讨厌的咸猪手给拍飞了,嘴里还嗔怒他,“你怎么不觉得热啊,快要被你热死了!”白行枫一个不注意,手被査小横拍飞了,这轮到他郁闷了,“怎么?不行啊?”在众人倒抽口气之中,为着一个青楼小子敢于对妻主大人如此说话吃惊的时候,范春哥哥是高兴透了,教主大人居然拍开他的手了,她是不喜欢那青楼的小贱人一个劲地缠着呢,他果然没有看错教主大人,呵呵。 査小横全然不晓得这些人勾心斗角在想些什么,她素来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白家小宠让她不高兴了,她哪次不是直言不讳的,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啦,该有什么就说什么呗,谁怕谁啊,又不是你白行枫领导的我!想领导我的人,还没有出世呢!査小横眼睛一睁,说的话,能够把白行枫给郁闷个半死,“你就是让人不舒服的,离开我远一点,热死了,还没骨头样地瘫在别人身上,你的脚是做什么用的啊?快给我站远点!”白行枫不用看周围,就知道周围的人高兴坏了,尤其高兴的就是那个什么范春了,可是,他要是不按照査小横说的往旁边站站,査小横又再度嫌弃他的话,岂不是让人看笑话?如果这地方就只有査小横和他的话,他才不管呢,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是现在明显是周围有这么多的人看着盯着,一举一动都有人记着,他要是没有眼色,再度当着众人的面,和査小横像以前那样吵吵闹闹的话,白白让别人看了笑话嘛?他能够有那么傻,让别人看笑话吗?显然是不能够嘛!从来只有他看别人笑话的份,何时何地能够让别人看了他的笑话去?小爷的厉害不体现在这里,等体现的时候,再让你们好看,姑且我就退一步,你们爱咋样咋样。白行枫想到办法之后,他就退开到了一旁,保全自己和査小横的面子,就是不让众人看笑话一样地看他们。这白行枫识相地退开了,査小横是知道他做什么退开的,心里在一个劲地偷笑,而范春哥哥和其他的众人不知道啊,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两个从小玩在一起的伴儿彼此之间这种心有灵犀的感觉,他们还只当是白行枫迫于教主的威势,不得不让开了呢。范春哥哥看这场景,心中那个欢喜就如同清泉出洞似地,一个劲地冒泡泡,乐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来教主还是偏向他的,只要他好好对待教主,教主一定能够完全把那个青楼小贱人给推到一边儿去,不再理会。范春哥哥心头开心劲不用提了,他完全温柔了下来,对着査小横说:“教主,你如此,我心中的极欢喜的。”査小横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居然能够让范春哥哥如此缠绵柔情,但是,他能够不再表露那种厉害的神色,终究是好事。而且,范春哥哥神色一松的话,她心头的大石头可是完完全全地落地了,没有了其他的负担。当即,査小横笑逐颜开,朝范春哥哥挥挥手,“嘿嘿,好,你高兴就好,能高兴就好。”看着这査小横笑成这副样子,范春哥哥的心尖儿再度醉醺醺的了,如果不是顾忌周围这么多的人,他真是想指着教主的小脑瓜壳儿,点她一下,佯装了娇嗔,做出那闺阁男儿的羞态,说一句,“傻瓜。”可是捏,这周围人太多啊,捶地,他一贯面对众人的形象就是不输于女儿家气度的人,做出这样的举动,当真是要雷翻一船人啊,没有做好准备的人肯定会抽搐,或者掉到船下面去的。为了他未来的形象的考虑,这种娇态还是作罢,等到闺房之中,再行此闺房之乐吧。不要紧的,总有施展的一天啊。范春哥哥想着不禁心头有些个荡漾,于是乎,他的脸上笑得更是温柔了,手主动地,执起教主大人的说,情意切切地说:“教主,咱们回去吧,我心里还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呢。”范春哥哥如此说,査小横也笑了,“好啊,那就回去。” 査小横是很不想呆着这里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真是让她脑袋大啊,原本是想要教训袁菲这狗官一顿的,可是,现在看样子是不能够了,更何况袁菲那家伙还好几次帮她解围,她不能对袁菲这样是不是,要是对袁菲有什么,那就太木有良心了。她这个人就是,你对她好一寸,她对你好一尺;你对她坏一分,她就对你坏十分。这种行事方式,带有十足江湖大姐头的架势,义气十足,正是如此,要不然她身边怎么会聚集了那么的人小伙伴听从她的话呢?能够得到别人的爱戴,肯定是有缘由的嘛,査小横就是凭着这个打败了社区里的那四个小王八蛋,成为社区里首屈一指的大姐大的。大姐都服气她!査小横如此的行事方式,并没有因为转换一个时空就不做了,她还一直奉行着,这会面对上了袁菲大人,她肯定还是如此行事的,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所以,她决定了,和白行枫范春哥哥回去,教训袁菲大人的事情就不做了,明天和着袁菲大人在那个宫里,面见那个所谓的女君,把圣教的圣物拿到手才是正理,然后,把事情办完,找到那个什么东兴国的比武男,告诉他装模作样地比一比也就够了,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她和白家小宠回到原来的时空,这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不在他们的管辖范围。所以,袁菲大人该放就放了,她也不让她好看了。 拿定了主意,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做査小横有数了。对着范春哥哥点点头,査小横看向白家小宠,“走吧,一起回去吧。”这句话一出,范春哥哥和白行枫同时不爽了。什么叫做一起回去啊?她是想一个人带着两个男人一起走?哼,想得容易!带着人一道走了,那么她是想来个齐人之福了?这女娃子的心眼也忒大了!不说别的,就是他白行枫也不能容忍有另外的一个人跟着他的査小横啊,怎么说,这是他和査小横的事情,让别人再掺和一脚进来,算是什么事情。白行枫这么想着,范春哥哥也是这么想的,他也不能够容忍有别的男人跟着教主大人一起回到客栈。他平常不是小气的人,但是,这种是要看是什么事情。有些事情可以当风吹过,有些事情则要计较计较。他心里只有教主大人,那么同样的,他也希望教主大人的心里只有他,而是做出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事情。这样的事情,他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他喜欢上的人,也要对他一心一意的,因为,他对教主也是一心一意。不约而同地,两个男的想到一块去了,自然地脸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看见査大教主脸面上露出那种笑痴痴的样子,怎么看都让人有一种很生气很生气的感觉,那种感觉怎么都压不下去,似乎越是看査大教主那么笑得一脸死相,越是刺激人,让人心理产生非常不爽的感觉,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毋庸置疑是要变成内伤了。这白行枫和范春哥哥都不是郁闷自己的人,白行枫从小是做为社会未来精英、领导一家国际集团大公司的接班人来培养,而范春哥哥呢,则是长久在江湖行走,这江湖人嘛,一言不合就动手的事情,不是没有,不仅不是没有,而且还很多,加之范春哥哥是一教的护法,扮作女人去处理事情,可想而知,他的手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消受的,所以,范春哥哥的性格也不是能够忍让的主。这两个都不能忍让的主,碰到了一块,这就可想而知了,没有造成世界第三次世界大战,就已经是非常好的事情了。但是,现在是遇上了一块儿,没有爆发世界大战,也是相距不远了。看着査小横那一脸的痴笑,两男那心头的无名火起就不需要多加描述了,然后,两人的视线稍微一动,刚好碰在一起,霎时间,“轰——”的一声,不止是二男,就是围观的群众,也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两人视线的对视,好像是碰到了点火的引线,马上就被点着了。众人和査小横只感觉到一阵风从身前掠过,紧接着,“砰砰”的两下,白行枫和范春哥哥就交上了手,打起来了。査小横还莫名其妙地,这话都没有说上一句呢,两人怎么就打起来了呢。査小横不明白二人为什么打起来,其他的围观群众可是心知肚明啊,这不是争风吃醋是什么,哇塞,原来还以为青楼小哥儿是包准要吃亏的,已经都有人做好了帮他收尸的准备的,谁知道这事情真发生的时候,可谓是一手见真章啊,竟然看上去是个平手,谁也不能占了谁的便宜去,想不到是深藏不露的高人啊。见此,有些人不由擦了擦汗,努力地回想一下,自己有什么地方刚才让那个青楼小倌儿不爽地,要是冒犯到了他,等会想办法赶紧去补救一下,以免照成不可弥补的惨事啊。为什么有人会这样想呢?很简单啊,范春哥哥已经是江湖上成名已久的人物了,这青楼小倌儿居然能让范春哥哥打成这样,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啊。所以,让人不得不后怕啦。 第一百八十二章 第一百八十二章 白行枫和范春哥哥两人动手,一窜而过,顿时,众人和査小横只感觉到有风在面前掠过,继而就听见“砰砰帮帮”两人对揍的声音传了出来。只见两双手上上下下,揍来打去,一片的眼花缭乱,却看不见具体的招数如何。査小横是不晓得为什么两人打起来了,但是,这样下去感觉不是很好耶。不能放任两人这样子下去,还是要阻止的比较好。正想着要阻止他们俩人打来打去,冷不丁旁边来了面色神秘兮兮的袁菲大人。“很难吧?”袁菲大人满眼神秘地对査小横说道。査小横点点头,“是有点。”“想不想摆脱?”袁菲大人继续问。“想。”怎么不想,她太想了,感觉这打来打去的,算什么呀,又不是拍摄什么武打片,而且,她很担心白家小宠被范春哥哥给打残了诶,要是打残了,她怎么回去向娜娜姨交代啊?所以,当务之急是要让这两人停止争斗才是最要紧的事情啊。査小横想到这里,点完头,又摇头了,“想是想,但是,这两人最好是不打了,我得把这两人分开才行啊。”袁菲大人摇头了,“此言差矣。”“这话不行?那你想个高招吧。”査小横看见袁菲大人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她就跟着说了,如果她出的高招能够把两人给化解了,她就按她说的做,如果,她所谓的高招很渣的话,那她就当做没有听到过,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吧。袁菲大人见査小横洗耳恭听,潜心听讲的模样,感觉很满意,她需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噻,受到尊敬,被人恭恭敬敬的感觉啊,真是太爽了噻。所以,袁菲大人满意地笑了,在査小横耳边说道:“教主大人,不妨此刻走出船,这样的话,他们就自然不打了。”走出船舱就能让这两丫不打架了?有那么容易的事情?査小横不可置信地看着袁菲大人,这家伙该不是忽悠人的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査小横怀疑地看着袁菲大人,“袁大人,你这说的是真的吗?”“你怀疑我?”袁菲大人面色有点不爽,眼睛冒出的光芒有点盛,让人无法直视。不过,査小横是谁啊,她就是个小愣头青萝莉,她是不会怕任何目光的,只要别人看她的目光不是像范春哥哥那么纠结,基本上她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主啊,所以,对于袁菲大人的目光,査小横自然是可以视而不见了。同时,她也并不怕她,不过是朝廷命官而已咩,再说了,她又不是这个时空的人,她找到了白行枫,想要走人,就拍拍屁股走了,袁菲这丫能耐她何?査小横点点头,直言不讳,“是有点怀疑。”如果不是眼前这事情触动了袁菲大人的心声,否则,按照她的性子来,她才不会管人是死是活呢。袁菲大人碰碰査小横,左右看看,确定没有人听见她说话,才对着査小横说道:“你有所不知,教主大人,实不相瞒,我那内院里也曾经发生过像你这样的惨况。”“什么?”査小横闻言一惊,吃惊地望着袁菲大人。面对査小横的目光,袁菲大人很自然地冒出了一点点汗,她不得不用袖子擦拭了一把,然后感觉好了一点才说:“我和你说,只说给你一个人知道,你千万不要告诉给别人听啊。”“那是自然。”虽说査小横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别忘了,她也是一个女的噻,只要是女的,那么对八卦自然是上心的。这袁菲大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瞬间把査小横的胃口吊得高高的。 这事情已经是憋在袁菲大人心头蛮久了,她很想有人说一说,可是无奈啊,遇见的人都不合适她去八卦这个,好难得遇见这种相同的事情,又加上她此刻大女人心态作祟,她怎么都挡不住心中那渴望去八一八的冲动了。冲动啊,冲动就是个魔鬼,这个魔鬼藏得太久,她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袁菲大人说了,照旧是神秘兮兮说的,凑到査小横的耳朵边唧唧咕咕了,“教主大人啊,你真是不知道这些小男儿家争风吃醋的心思,那就是想要你的关注嘛。假如你不去关注的,他们就是个屎来的。上次我家里也有些不太平,两房的小侍打起来了,一个是嫌弃我不给他买看中的新衣服,另一个是买了新衣服,但是要求我对他多多关注。哧,你看这些小男人的心思,是不是很好笑啊。我是一个在朝堂上做事的官人,我能让那两小子给局限在后院之中么?想当然是不能够啊。所以啊,我就让那两小子自个打来打去,爱怎么打就怎么打,然后,他们俩打着的时候,我就前脚出了门。嘿嘿,你别说,我刚走出那门槛,那两臭小子就不打了,整个偃旗息鼓,没动静了,然后呢,那就安静了。所以啊,教主大人啊,你最好的办法就是两头都不顾,让他们冷一冷,只要冷一冷,那就什么都搞定了,不会想要去争宠的,你要是理会他们啊,他们可就是越来劲了。你作为两个男人的妻主,你不能让他们两个打起来,而且还制不住他们俩,让他们有机可趁,把你支使地晕头转想的。这个,教主大人,我说的这些,你明白了吗?”这番话,把査小横说得有点头晕,她是头一次想到这种驭夫秘笈,心头那是有灵光一闪而过,但是,闪过是归闪过,要她完全领悟这种事情,终究是人生经验不够啊,还是有点懵懵懂懂的,更关键的是,她怎么就变成了两个男人的妻主了呢?如果说白家小宠是她的那啥,她认耶,从小她就认为白家小宠是她自个的,别人无权染指,可是捏,这两人之中怎么又多加了一个范春哥哥呢?这是咋回事嘛。她和范春哥哥似乎没有到这种地步吧,她和范春哥哥可是很纯洁的金兰兄妹啊,这袁菲大人是什么眼神啊,要不要去把眼睛洗干净点再和她说话捏?査小横深深怀疑了袁菲大人的眼光,不禁又是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了袁菲大人。袁菲大人作为一个混迹官场多年的官油子,又作为有一个庞大内院的女人,这査小横怀疑的目光都看不懂的话,那她真是白在世界上活了那么多年啊。袁菲大人对上了査小横的目光,不觉在心里为可怜的范春哥哥大大叹了一口气,哎,护法大人啊,你真是英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怎么就摊上了这样一个妻主呢,你还真是有罪受了,看来我要帮你做做好事,点醒一下教主大人,否则,她这么浑浑噩噩的,你岂不是要吐血了?嘿嘿,我点醒以后,可不要太谢谢我哟,我的心肠就是那么好啊!袁菲大人洋洋得意,想着自己做了一件好事,不由得喜上眉梢,连通脸蛋儿都有点红红的晕儿,看着就是通常说的满面红光,看着就是忒喜庆的那种。袁菲大人哼唧了一声,然后开口说道:“教主大人啊,你这就有所不知了,这人到了一定阶段,那都是有点春心的。什么叫做春心呢?你看啊,动物到了春天的时候,是不是都比较亲密呢?” 袁菲大人如此一说,査小横还是依旧困惑啊,到底这动春心和她们这事情有什么关系啊?实在太困惑,査小横就直言不讳地问出她心中的困惑啦,她说道:“这动了春心有什么意思啊?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嘛,别拐弯抹角了。”袁菲大人原本是有很多心声和驭夫的方法要和査小横说的,可是这丫实在是太不上道了,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居然这位教主大人还是不懂,天啊,她好想把脑袋往那硬木板上撞一撞啊,这是哪里的深山野岭出来的教主大人啊,看着蛮聪明个人,怎么到这种红尘的男女问题就笨到了这个程度呢?太不开窍了,真想把她的脑袋打开来看看,是不是有水在那里面晃荡啊!差点要被这样的人给气死,噎死了!袁菲大人心中把査小横给批了一通,但是,目前这个形式,她也不能把这教主大人说得太过,要是让别人心声什么惭愧,羞愤欲绝就麻烦了,好歹西凉女国还需要教主大人为她们创造价值啊,这大业未成就羞愤欲死,可就太不像话了!袁菲大人把到嘴要骂人的话,憋了又憋,好歹是憋了回去,她猛地咳嗽了一声,说道:“我的话就很直接了嘛!你还是听不懂,唉,算了,也不怪你,你长久在山上待得久了,忘记了我们这些世间的事情,没关系,我给你慢慢补课。幸好啊,你是遇见了我啊,要是你遇见的是别人,你就糟糕了,非得被别人笑话到死不可。等会我说完了话,你不用太感谢我,你只要心里一直记着我的大恩大德就可以了,明白吗?”袁菲大人这番话有把人的神经搞混乱的势头,把个査小横给听得是越来越糊涂了,不过还是要听一听啦,实在是她听不懂咩,不懂就听到懂得为止,反正这袁菲大人是不嫌麻烦的。査小横想通以后说道:“好啦,多谢你啦,有什么你就直接说吧,我也不是太不懂的啦。”“嘿嘿,但愿如此。”袁菲大人看査小横一眼,不敢苟同地嘿嘿地笑了,“但愿我的话能够起到效果。”否则,在她吧啦吧啦说了一堆之后,教主大人还是一窍不通的话,她就要郁闷死了不说,还一定是要生生吐出一口血来。査小横看袁菲大人这种笑脸,知道她是郁闷了,暗暗在心中嘟囔:又不是我求着你说的,你想说就说,不想说,我难道还要把你打一顿不成吗?真是的。査小横尽管是如此想着,但也不敢明确着告诉了袁菲大人,她是不太懂某些事,但是也是知道好歹的一个人嘛。这袁菲大人明摆着好心一片,话都说出了口,她依旧是不理解,要是再给热心解说的袁菲大人给兜头泼一盆冷水,恐怕是要被白眼不说,可能还要被喷啊。这袁菲大人从刚才开始,哦,不,还是她记错了,这袁菲大人不止是从刚才开始的,她是从一见面开始,就表现得一直很强很强,散发着不要轻易惹我,你惹不起我,一惹我,你就死定了,的那种感觉。虽然,她査小横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该顾及还是要顾及一下,不要随便伤害别人的小心灵咩,引得抱怨和埋怨,总之其他的什么怨就不好了。和气生财嘛,与人为善是没有错处的。抱着这个想法,査小横嘻嘻地笑了,表现得很谦逊,非常实心实地向袁菲大人请教的样子,没有一点作假的表情,这副面貌面对袁菲大人,直直是让袁菲大人满意死了。 査小横笑眯眯说道:“我年纪见识均不如袁大人,这人情世故方面还请袁大人多多指教了。”査小横这通话说下去,简直就像熨斗似地,将袁菲大人的那颗小心肝给熨地平平坦坦地,别提有多舒服了,怎么听就怎么顺耳啊。这话如果是别的什么下级官员说出口,袁菲大人八成要给个白眼,还在心里给一通猛喷,但是,这话査小横给说出来的,一个心高气傲的教主大人说出来的,并且没有一点作伪的样子,怎么听就怎么顺耳啊。袁菲大人顺耳了,査小横见她那脸上露出了笑意,她心中也在偷笑,心想,果然学电视上说话是正确的,这袁菲大人也不过如此啊,说几句话就飘飘然了,要是我再给她说得好听点,她还不要飘到天上去啊?!査小横暗中偷笑,不过,她没有说什么揶揄的话,这当前知道怎么把两人分开的事情要紧,那种挤兑的话,留到以后去说吧,今儿就不急了。査小横想得很透彻,于是,她说的话就更让袁菲大人感觉到舒爽了,“袁大人,我刚从山上下来,有什么不懂的,你多提醒几句,我感激你不尽啊。”袁菲大人笑容满面,“教主大人言过矣,言过矣。”“是我真心话啦。”査小横眼珠子碌碌地转,“还请袁大人说个明白吧。”袁菲大人眼睛有点诡谲的亮光,只要她说到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一般都会这样。只听得她嘿嘿笑了两声,接着说道:“教主大人,其实也没有什么,说得简单点,就是范春护法大人的春天到了,他动了春心啊。” 第一百八十三章 第一百八十三章 査小横把自己给贬低了一通,说什么年纪见识均不如袁菲大人,人情世故方面稚嫩得很,还需要袁菲大人多多的指教什么的。这通话可是把袁菲大人的小心肝给整得就如那柏油马路似的,又热乎又平整,真是怎么听就怎么顺耳啊,不自觉地袁菲大人脸上就出现了笑意。袁菲大人脸上的笑意让査小横见了就在偷笑,心想着自己果然是对了,就是应该学学电视上的说话方式。如此肯定之后,査小横又说了,说什么自己刚从山上下来啦,什么都不懂啦,需要袁菲大人在很多方面多多提醒啦,等等诸如此类的事情。査小横那不带假的诚恳,把个袁菲大人哄乐了,直说没有什么,可是捏,査小横是等闲人咩?当然是继续和她扯呼啦,把个袁菲扯得是晕头转向,直接把事情给说了,袁菲大人就说了,“教主大人,其实也没有什么,说得简单点,就是范春护法大人的春天到了,他动了春心啊。”动春心?査小横眼珠子有点发直,什么答案都没有这个动春心的答案强大啊,为毛范春哥哥会动春心捏?难道是因为他的人生春天到了么?真是让人汗啊。査小横用袖子擦擦脸,把那些实际上不存在的汗给抹了又抹才说:“袁菲大人,你的判断是不是出现问题了?”虾米?她的判断有误?袁菲大人不爽了,想她是谁啊!纵横花海无数的袁菲大人啊,看走眼都不可能发生,更不要说什么判断有误了,这教主大人真是太让人生气了,怎么能够质疑她的专业眼光呢?袁菲大人刚想发难,把査小横给说一顿,冷不丁瞅见了査小横有些微微发红的脸蛋儿,心下突然就明了了,这丫该不是在害羞吧?耶,很有可能哦,八成是嘴里不好说,但是心里是明白她的话了,就是脸皮薄嘛,得,她也不非要死缠烂打让纯情的教主大人脸面过不去难堪了,给她个台阶下吧。袁菲大人整整衣袖,眼睛只管望着招来招往的两位“武功高手”,呵呵地笑道:“教主大人好艳福,只是这管辖之事,作为妻主是万万不可以放权的。这后院不治,何以安宁?所以啊,教主大人,虽然你想无为而治,但是这两人的性格是不会让你无为的,你还是想想招儿吧,把两个人先晾凉是最好的。”査小横也不是太傻,袁菲大人的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她要是还听不明白,那她就是真的脑残啊,现在袁菲大人给出点子了,说是要把两个男人给晾凉一下,介个原理上是听得懂,可是操作执行起来有难度啊,她不懂怎么样才可以把两个打斗的人给晾凉了。査小横无语地看看打架的两人,又看看袁菲大人,最后说道:“还请袁大人明示,我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袁菲大人嘿嘿地笑,原本艳丽的面目显得有些猥亵,双眼还放出精光,可不是一般的样子,让査小横有点恐惧地退了两步,暗道这袁菲大人真是可怕啊。査小横想着袁菲大人真是可怕,实际上是误解袁菲大人了,往常嘛,袁菲大人一概是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一本正经到了极点,甚至在同朝的官僚之中,显得是道德之极,但是,别忘了,她实际上是一个挺讲风雅的妙人,也可以说得上是风流吧,由于外表和内在相差那么大,所以,袁菲大人实际上在露出和平常面目不一样的神情来的时候,就会显得有些猥亵啦。 大约袁菲大人也知道自己露出这个表情让人看起来害怕,没见査大教主后退了几步咩,因此,她见好就收地把自个这表情给收了回去,换了一副表情看着査小横,说道:“教主大人,难道不想知道怎么制服这两个人的办法吗?”“想啊想啊。”一听有制服这两个乱打架的人的办法,査小横可是太想了,连忙是应声答道。“嘿嘿。”査大教主心急的样子太让袁菲大人满意了,简直是太满足这种被人求的欲、望了。袁菲大人也不拿捏作态了,只不过先要査大教主先把她心中想要知道的问题给回答,她自然就把制服的招数告诉给査小横知道。“咳咳。”清了清喉咙,袁菲大人说到正题上来了,“教主大人,我只有一件事情要知道,你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直接关系到你以后如何把这两个人给牢牢抓在手心里。”査小横闻言,又是一脑门子汗,这话说得还真是女尊国家的人才说得出的啊。她对范春哥哥似乎没有到她说的那个程度耶,她只想着怎么解决目前的事情,把眼下的事情给解决了,那就万事大吉了,再说了,她也不可能和范春哥哥有什么未来的,两个人真的都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后面还要和白行枫回到原来的时空去,也不可能带上范春哥哥的嘛,所以,和范春哥哥,无论是从理论上,还是从实际上,这都是不可行的嘛,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把两个人给安顿下来,然后一行人平平安安地把任务给完成,回到原来时空,那就一切ok了,还能有什么事情嘛。査小横想得比较简单,但是,当她的眼睛瞥到袁菲大人的时候,袁菲大人这老女人的脸色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仿佛酝酿着什么似的,似乎只要她一个说得不对,就会从她的嘴巴里蹦跶出什么来似的。这让査小横有点后怕,所以,想来想去,査小横就违心地对袁菲大人说了,“袁大人,你有什么就但管问了,我会好好回答你的。”袁菲大人非常满意査小横的态度,这就意味着教主大人把她当回事啊。袁菲大人最恨别人不把她当回事了,这査小横能够把她的话当回事她很满意,当时初见那会,之所以那么剑拔弩张,全是因为査小横不把她当回事惹起来的,只要是把她当回事,那么就一切好说啦。于是,袁菲大人乐呵呵地笑了,“我就想问你,这两人在你心里孰轻孰重,还是一个轻,一个重?”査小横把这问题在肚子里过了一道,想了想,然后说道:“应该是一样重的。”这话,査小横说得没有一点作伪的,范春哥哥和她是结拜的金兰咩,有情有义,而且还一直护着她,要她说出他什么不好的话来,她还没有那么违心啦,但是呢,轮到白行枫那就不一样了,她从小就白行枫就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感觉,究竟这种感觉是怎么来的,她也说不清楚,反正,就好像是从小就打心眼里要霸占住白行枫,坚决不允许白行枫和别人有什么关联,因此,白行枫对査小横的重要性就不言而喻了。这样比一比的话,白行枫在査小横的心中占据的分量似乎还要比范春哥哥稍微重一点,毕竟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情分,与别人是万分的不一样的,因此,什么都不要说了,这两人是没有可比性的。但是瞧着袁菲大人这架势,如果真的说没有什么,似乎也不行,她那个样子就期盼着査小横能说点有分量的,一旦被认定没有分量的话,可能査小横要倒霉了哦。 所以,査小横这话还算是让袁菲大人满意的标准答案。袁菲大人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如此,那教主大人就听好了。”“我听着呢。”査小横点头说道。“嘿嘿。”袁菲大人诡秘地笑了,注视着两不断打斗身影纷飞的人说道:“教主大人,很简单,你不需要说一句,自己走出去舱门便是。”“有那么简单?”査小横怀疑地看着袁菲大人。袁菲大人点头,“那是当然,这其中的奥妙,教主大人领悟不到,我与你说了,你也会不太明白,但是,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保证这两人都乖乖地。”“那好吧,你说说看。”这句话査小横也说得很有技巧,说是让袁菲大人说说看,至于做不做的事情,那就是要看她的衡量了,可能做嘛,也可能什么都不做,让袁菲大人自说自话去。这个事情,袁菲大人是没有预防到査小横能够耍这种小心眼的,在她的眼里査小横就是太纯了,啥都不懂,需要她从旁不断指点,才能在这两个男人之间立于不败之地,因此,袁菲大人可是一点都不疑有他的,非常相信査小横。袁菲大人满意地说道:“这样,你就不说话,转身从船舱出去,这就足够了。”“就这么简单?”査小横不可置信地盯着袁菲大人。袁菲大人点点头说道:“当然足够了,就那么简单。”也许是査小横还是一脸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袁菲大人有点急了,“你就按我说的去做吧,要是两人不停手,你就把我扔到那两人的中间去。”这最后一句话简直是说得大义凛然,视死如归了,如果査小横还是表示怀疑的话,那她就太不像话了,所以,査小横没有别的办法了,她简直是被袁菲大人给逼到没有办法了,可是这能如何,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査小横冲着袁菲大人点了点头,然后,一声不吭地,非常冷脸地冲着外面走。哎哟喂,这一走啊,可是不了得了,那两个正在打架的人竟然如袁菲大人所说的那样,马上就停了手,然后,不约而同地跳到了査小横的面前,拦住她的去路,同声问道:“你要去哪里?”这个变故是出乎査小横意料的,但却是在袁菲大人的意料之内的,当即袁菲大人就乐了,她高兴啊,这天底下的男人真是一模一样的,这样的手法真的是百试不爽啊。袁菲大人的小计谋哪里能瞒得过她的老相好,那个男儿家马上就看出了其中的关窍,微微带着轻嗔地瞅着袁菲大人,手里的帕子也跟着一甩,“大人,您真坏。”说着人就歪到了袁菲大人的怀里。袁菲大人相当得意,立马是温香软玉抱满怀,把个男儿家给亲得俏脸诱红。这两人打情骂俏不要紧,要紧的是査小横。你想啊,这袁菲大人出的主意太管用了,那么后继动作应该怎么办,査小横是完全不明白啊,她还需要袁菲大人这位高手继续指点噻,这去亲热了,把事情给撂到一边是怎么回事噻,而且,两个男人门神一样地伫立着,让她这个人真是前不能前,后不能后,太那个了,所以,袁菲大人送佛上西天啊,不要送到一半就去做别的事情嘛。査小横眼珠子一转,咳嗽了一声,叫道:“袁菲大人……”后面的话已不用多说了,这一声“袁菲大人”足够把袁菲大人从那温柔乡里给拉拔出来。袁菲大人抱着美人,也不亲了,笑眯眯地对着査小横说道:“继续,保持。”就那么几个字,她眨了眨眼,后面的话,就此不说了。 后面的话虽然就此不说了,但是,査小横又不傻,她咋能不知道呢。这袁菲大人的意思就是让她继续保持她之前教给的那一套,就能把这两个男人给乖乖降服了。所以,査小横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当下,査小横对着范春和白行枫二人的时候,两个脸是标准地拉下来了,冷冷地对两人说道:“还不走吗?留在这里给人当笑话吗?”査小横这话和这表情,虽说是恰当的,但是落在刚刚为了她而争斗的两个人眼中,可是拔凉拔凉的,加之在此之前,査小横又叫喊了袁菲大人,所以,两人也不难猜出那狗日的袁菲大人八成是对着査小横说了什么屁话,才让她对着他们露出了这番表情。真是太可恶了,也不想想,他们是为了谁去打架的。査小横这个态度,不啻对于他们是最大的讽刺。但是,讽刺是讽刺,恼火是恼火,他们又不能真的把査小横怎么样。一者,査小横对于范春哥哥来说,不仅仅是妻主,更重要的是她为一教之主,如果他在公共场合落了教主大人的面子,以后,他身为教主的男人也是很没有面子的一件事情,因此,无论如何,他不能落了教主大人的面子;二者,白行枫现在的身份在外人眼中是个青楼的小倌儿,虽然暗地里两人的身份地位是平等的,但是在别人看来两人一点都不平等,如果他不管不顾,和査小横吵闹了,那岂不是太引人注目了?他来这里并不是要引人注目的啊。范春哥哥和白行枫想来想去,就决定要息事宁人,因此,两人的目光一对上,彼此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第一百八十四章 第一百八十四章 査小横拉下脸对着范春哥哥和白行枫二人,冷冰冰地要两人走,可是深深地刺激到了刚刚停手打架的两人了。这都是个嘛表情啊,合着两人为了丫打架,真tm是白搭了,当耍猴呢!俩难兄难弟同时意识到了这件事情,但是,这有虾米办法呢?不论是对外还是对内,两人都不可能真的对査小横如何,最大的原因就是要给査小横这个臭丫头面子,也要全了自己的面子。这个面子问题很简单啦,全是因为这个鬼地方就是一个女尊的国度,要是不给面子,和査小横这臭丫头吵了起来,简直是不占便宜啊,会被人给鄙视到死的。俩难兄难弟,琢磨来琢磨去,炒旧饭似地琢磨,也就只有息事宁人这招可以用了。因此,俩人的目光这一对上啊,彼此就明白了彼此的想法。明白是明白,气不能出在査小横身上,只有转移到多事多嘴的袁菲大人身上了。不约而同想到这点,马上滴,俩难兄难弟眼中精光一闪,就看向了罪魁祸首袁菲大人。嗯哼哼,乖乖地受死吧。范春哥哥心中有怒涛迭起,但是表面依旧是不动声色,他向白行枫递了一个眼神,让他不要躁动,由自个出面解决。白行枫接到眼电波,立刻是心领神会了,嘴角微微一个小弯弧,算是告诉范春哥哥说他知道了。得到了白行枫的暗号,范春哥哥开始出手了。只见他向査小横跨出了一小步,缩短了和査小横的距离,然后,他对着査小横很是恭敬地作揖,说道:“谨遵教主大人的谕令。”范春哥哥既然都摆出了这种的姿态,那就是说不再搅合了,査小横心里高兴得很,差点就哈哈大笑了,这袁菲大人太厉害了,按照她说的做,居然真的把两个男人给摆平了。服气,不得不服气啊!査小横高兴地有些忘形,她得意地递给袁菲大人一个眼神,那意思就是在说:您太厉害了,我佩服您啊。査小横笑了,可是袁菲大人那敏锐的第六感有了一股不妙的感觉,似乎是有什么正向她迫来,等她看向范春哥哥那疙瘩的时候,那种神奇的感觉又米有了。袁菲大人感觉有点奇怪,可是米有确切来源的认知,所以,她也就在想八成是出现了一点儿幻觉,应该没有大事。这么对自己一安慰,那就啥事都给消弭掉了,袁菲大人再次镇定下来。范春哥哥和白行枫收回了看向袁菲大人的目光,又各自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又范春哥哥再度开口了,“教主,现在回去,是不是有点太早?”“太早?”査小横眨巴眨巴眼,看看周围的情况,但是,这里是古代的时空啊,墙壁一类的地方是不会挂个钟表什么的,只有沙漏、水漏、日晷一类的玩意看时间,这个船舱里面是备着有水漏,可是捏,要知道査小横是个才12岁的小萝莉,她鬼才认得那个水漏该怎么看呢。所以,这事儿杯具了不是,査小横不会看水漏啊,她茫然了。査小横茫然地看着不远处的水漏,又看看外面的天色,这天色黑黑的,与刚才又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査小横不知道时间到底是晚上几点了。査小横很无语地望着范春哥哥,老实老实交代,“范春,我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査小横的回答,正中范春哥哥下怀,只见他微微一笑,崭露稍微风华,让周围的人看得也不由跟着他笑了,纷纷在想,虽然教主大人的青楼小倌儿看起来是个绝色,不过,范春护法大人居然也是不错的呢。 众人都这么想了,査小横当然也是不例外啦,因为她也是正常人的审美水平嘛,不会和一般人有什么差距的,所以,看着范春哥哥的微笑,査小横也不自觉地笑了。査小横这一笑不要紧,范春哥哥也相应加深了笑容。范春哥哥加深了笑容,当然査小横是逃不掉的,于是,又看着他笑得有点大了。如此一来,白行枫不乐意了。这都是干什么呀,笑得一个两个如同花痴似的,尤其是査小横的笑容,太碍眼了,怎么着,也应该是对着他笑吧!白行枫不爽地咳嗽了两声,把众人给惊醒了,査小横也惊醒了。査小横惊醒之后,迅速收敛了笑意,脸蛋儿为了所谓的威严,重新又冷淡了下来。范春哥哥不急也不怒,他自有他的道理。范春哥哥一听査大教主问时间,就明白她在深山石室之中练功练久了,练得都不知道怎么看时辰了,所以,她这么一问,却是正中下怀啊。眼睛看着那标明子时的水漏,偏偏要睁眼说瞎话,他望着船舱之中的水漏,对着査小横说道:“教主,目前是亥时,时候尚早,不如且坐坐,太早了回去,也是睡不着的。”亥时?亥时是几点啊?査小横听不懂,只得是翻着白眼望白行枫,希望他能够给点提醒,不要让自个出丑了。白行枫接到了査小横的求救,场合所限,他也不拿捏了,就干脆了说了一句,“九点。”哦,原来是九点啊,还真是蛮早的,这会要是回去了,保准睡不着啊。査小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于是说:“好吧,那就坐下来看看吧。”范春哥哥呵呵地笑,十分恭敬地对着査小横行礼,“那就行教主大人以掌声传唤诸人前来献艺吧。”这拍掌声其实是范春哥哥做的一个陷阱,看官们想啊,之前为了教训不知好歹、敢于挑衅的袁菲大人,杨柳大姑娘可是给袁菲大人吃了秘药的,在特定的时间内,也就是子时这个时间,只要査大教主击掌,那么袁菲大人出丑的时间就到了。査小横呢是不疑有他啦,她十分相信范春哥哥的人品,因此,就按照范春哥哥说的,拍掌叫那些人上歌舞,好好地乐呵乐呵。“啪啪啪”,三击掌过后,惨剧发生了。只见袁菲大人犹如盛放的花儿似的,她笑了,明艳而气质,顿时迷得一船的人都看着她,心里想,这袁菲大人笑起来可真是够好看的。就在大家都觉得袁菲大人好看的时候,突然,袁菲大人走路了,她走得官步子十足,样子很是威风。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袁菲大人一步、两步、三步……这步步之间,只见到袁菲大人居然走到了船头了,正在众人纷纷猜测袁菲大人走到船头做什么的时候,接下来,袁菲大人的行动给了众人答案,而迷惑中的査小横也反应过来了,哦呀,不好,中计了!情急之下,査小横叫道:“范春,救人。”可是,已经晚了,就在那个“春”字出口的时候,袁菲大人“噗通”一声,跳入了水中。这下,可不得了,众人叫什么的都有,都是在叫着人去救袁菲大人的,而这船上的鸭子爹爹快要哭死了,苍天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要灭了他吗?这朝廷大员是他的船上出了事情,可是第一个就要拿他来问罪的啊!还没有人来拷问什么的呢,鸭子爹爹已经在船上哭得死去活来了。这鸭子爹爹一哭,那些青楼的小哥儿们就奇怪了,袁菲大人掉到水里了,又不是他推下去的,他哭啥呀哭?既然是奇怪鸭子爹爹哭泣的原因,那么小哥儿们自然是要问个清楚的。当即小哥儿们围住了鸭子爹爹,七嘴八舌地问上了。“爹爹,你为什么哭啊?”“就是,为什么哭啊?”“你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好一起行思行思,您一个人担着,可多难受啊。”“是嘛,说出来嘛,您说出来,我们一定帮您想了办法去解决。”小哥儿们你一言我一语,都说要帮鸭子爹爹分担忧愁,鸭子爹爹可好受了点,果然是关键时刻,还是要靠自己人啊,这群孩子们真是没有白养活。鸭子爹爹当即掏出了绣花的手绢,往那脸上连连揩拭好几下,不同于先前害怕流的眼泪,这会全是感动才流的,他感动啊。擦完了眼泪,鸭子爹爹说话了,“孩子们啊,你们想想,这掉到河水里的人是谁啊?”此问话一出,那个和袁菲大人关系很好的小哥儿当即就接口了,只不过他觉得很奇怪,这话是怎么问的呢,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那小哥儿说道:“爹爹,掉到河里去的是袁菲大人。难道您这一会儿就糊涂了?”鸭子爹爹边擦着泪珠儿,边哽咽着说话,“我的儿,你也知道掉下河水去的是袁菲大人,你们想啊,我们是些操持贱业的人啊,命苦了不是,这袁菲大人没有个三长两短的还好,这有个三长两短,咱们的事情还能少了吗?莫不是要停业了?”一听说要停业,这群小哥儿齐齐吓地是脸色煞白,不由得眼睛一溜儿望向了还在打捞中的河面,这袁菲大人掉到河里去,也该捞上来了,怎么这么子半天了,还木有见到一个人影,额滴神啊,要是他真的出事了,这些在场的小哥儿们是一个都不能逃掉啊,只怕是要生不如死了。这个后果是可怕的,当即啊,这些小哥儿们全都哭上了,要是袁菲大人真的出事了,可怎么办才好。说也奇怪,这人掉下了河水里面,通常是要下意识救命,在河水上扑腾扑腾个好几下的,这是不会游泳的人,如果是会游泳的人,只怕是早就要浮起来了,可是呢,这位袁菲大人自从掉到河里面,就好似秤砣入了水,没有半点动静的,这船上围观的人不是没有人下去救,可是这都是老半天了,莫说人影吧,就是连个泡泡都没有见冒上一个啊,这怎么不叫人惊恐啊。这些小哥儿真是哭都要哭死了。在场顿时间是哭声震天,有机灵的两个小哥儿哭着哭着就跑到査小横面前,磕响头了,哭叫着说道:“教主大人,请救救咱们的命,怜惜怜惜则个吧。”査小横也正在冒汗呢,这袁菲大人怎么就不上来了呢?这心中疑问不断,船舱里又是这么苦恼不休,顿时让査小横对始作俑者范春哥哥很是气恼了。忍不住,査小横瞪眼范春哥哥,埋怨他,“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都没有那个打算的了,你可好,让我做出了这种事情。”査小横的反应在范春哥哥的意料之中,只见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他的面容相当沉稳,他看了一眼白行枫,白行枫立马就站出来了,对着査小横直言不讳地说:“你怪我们?你刚才不就是得了她的教唆,要对我们来个坐山观虎斗,是吗?你很高兴是吧?”这一连句的咄咄逼人的问话,让原本很有道理的査小横变得没有一点道理了,而且还显得人品不好哦,两个男人为你争夺的时候,脑袋里全是怎么把人整治的念头,可让人说什么才好捏。因此,査小横一下子就词穷了。 第一百八十五章 第一百八十五章 船舱里哭闹不休,把个査小横给急的不行,这真不是一般二般的闹心啊,如果是女人哭也就算了,这么一大群男人哭真不是人可以消受得了的,起码她就消受不了啊。因此,査小横不得不埋怨了,埋怨的矛头直接指向了范春哥哥,“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都没有那个打算的了,你可好,让我做出了这种事情。”査小横的所有反应都是在范春哥哥的预料之内,因此,他很有准备地看向了白行枫,让他出面来说一说,他都打了头炮了,这青楼的小倌儿可不能撒手就跑,要不然鄙视你的哦。白行枫当然知道范春哥哥看这一眼的意思,他自认自己是爷们,既然是爷们,那么有黑锅不能让丫一个人给背了,他也是一个有担当的人嘛。因此,白行枫就直截了当地对气势高涨的査小横说了,“你怪我们?你刚才不就是得了她的教唆,要对我们来个坐山观虎斗,是吗?你很高兴是吧?”这话非常有力量,简直是赤果果地揭示了査小横的用心,顿时要让人无地自容啦。査小横尽管一向以脸皮厚著称,但是,涉及到人品问题这种关键性的问题的时候,査小横还是相当有担当的,并且也是一个知道羞耻的好娃子。理所当然地,査小横脸红了,她不但是脸红,而且还词穷了,应该怎么办捏?都被人说到这个份上了,真是要了人的老命了。想了半天,査小横没有想出好法子来,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袁菲大人可不能真的给灭了,而且这里哭闹的声音让人好想去死一死啊。她可不想死,能有什么办法让这里的人马上把嘴巴给闭上吗?査小横求助地望着范春哥哥和白行枫,不得不向他们俩低头认错了,老老实实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好吧,这就都算是我错了,你们想骂我,还是怎样我,都可以,我绝不还手,也不还骂,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人给救上来,要是久了的话,人命没有了,可怎么办啊。范春,你能不能去……”说到最后,査小横几乎就是哀求了。本来她是想放软了姿态面对白行枫的,可是捏,那话到了嘴巴边上,就是怎么样都说不出去了,不仅是说不出去,而且还好像是哽住了似的,不让她说,脑中有个念头就促使她向着范春哥哥靠拢,感觉范春哥哥比较好说话,求他的话,会比较快一点达到目的,因此,査小横就果断面向范春哥哥说啦。果不其然,范春哥哥被査小横如此求一求,他立马就米有什么强硬的态度了,其实,从开始起,他对待査小横,只要査小横不是太逆天,他基本都会满足査小横各种的要求,不论是无理的,还是有理的,只要査小横不把心对着外人,那他就是她的人啊。霎时间,这种关键的场合,范春哥哥是忍不住一阵又一阵地荡漾,他高兴得不得了,从个人的感觉上来说,有一种战胜了白行枫的快感,毕竟教主大人遇见了困难,第一个想到去求助的不是别人,而是他,是他范春诶!这足以是令他心胸荡漾了。范春哥哥心底欢喜,可是也知道目前不是欢喜的时候,要是太明显,刺激到旁边的那青楼小子就不太好了,作为一个合格的闺阁男儿,他是不会把一切都表露在不相关的人面前的,等他和教主大人在某个阴暗角落独处的时候,他再对教主大人有所表示好了,目前嘛,先解决问题比较重要。范春哥哥不表露虾米,不代表白行枫米有虾米意见,不过,他是自小被培养的未来精英人士啦,做事的话,肯定不会留下什么外露的把柄,因此,范春那种勉强按捺的高兴,是完完全全落到了他的眼睛里面。呵呵,怕什么,査小横从来都是他滴,这个不相关,也不知道从哪里蹦跶出来的人,还是老老实实,乖乖回到哪里去吧,别怪小爷到时候让你难过到死。白行枫心里想地阴险,不过,他表面上依旧是一副不动声色的模样,放任査小横和范春哥哥两个人说来说去,他只是不去打扰这两人。査小横异常担心地看着没有半点起色的河面,催促范春哥哥,说道:“范春,你去那边看看,快点把袁菲大人救上岸吧,要是晚了,把她的一条命给搭上了,那可怎么办啊?”范春哥哥微微笑,胸有成竹,“教主大人勿担心,这个药是很神奇的。这些人打捞不到,并不代表袁菲大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你往河岸那边看看吧,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已经到河岸上面了。”说完,范春哥哥将手一指,那査小横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哟呵,还真的是啊。一群人在袁菲大人落水的地方捞人捞得是不亦乐乎,那边厢,袁菲大人还真的是一身湿淋淋地爬到岸边上了。査小横不由得奇怪了,顺嘴说道:“这药到底是什么药啊,怎么那么神奇。”还有一句话査小横含在嘴里没有说出口,这药都快神奇到恐怖了,有点毛骨悚然啊。当然,范春哥哥是不会知道査小横在想什么的,他是有什么就直接说什么了,“那个秘药之所以是秘药,就因为它有一味药是别的药不具备的,它的里面掺了一味灵兽的骨粉。这种灵兽的骨粉可是非常难以得到的,寻常人就是想要找到这种灵兽都基本不可能,更不要说弄到这种灵兽的骨头粉末。”“那这种灵兽的骨粉有什么用处吗?”査小横不懂地问道。范春哥哥点头回答,“用处很大,因为灵兽是聚集天地之灵气孕育而生的,因此,它的骨粉掺和在药里就会有刺激人最大的力量,把一些不会的潜能给激发出来。看这位袁大人能够潜水那么久,到后面游回到岸上,那就说明,她应该是不会游泳,然后,被药物给刺激地上了岸的。”“哦,原来如此啊,太神奇了!”査小横点头说道,然后眼睛里看到似乎有人在接应袁菲大人啊,“范春,你说那个接应袁菲的人是谁啊,怎么感觉有点面熟呢?”范春哥哥微微眯眼仔细看了一会,然后说道:“嗯,是袁大人的影卫。”说到是影卫,那么査小横想起来了,出门之前的时候,确实是和袁菲的影卫碰了一架的,只不过那丫给制伏了,怎么她现在又被给放出来了?査小横迷惑不解地问:“她不是被咱们给制伏了吗?怎么这会又出来了。”“教主,你忘记了,这人是咱们特意放出来,让她来做个见证的。”范春哥哥解释道。如此一解释,査小横就明白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那这样,咱们过去吧,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就不能回避,越是回避就会越糟糕,况且,等到明天早上,咱们还要和她一道进宫呢。这期间千万不能留下把柄了,要是被她给抓到,那就非常是麻烦了啊。唉,范春你们唉……”说到这里,査小横就闭口不说了,感觉再说下去,可是要变得别扭了。 査小横感觉到别扭,范春哥哥如何感觉不到她的情绪捏。当然啦,作为一个闺阁男儿是不能够把妻主的面子给剥夺掉的,得给妻主留点儿颜面,这样才会闺阁和谐咩。虽然范春哥哥不知道真正的闺房之道,但是,以他多年在外行走的经验来说,这样保全对方颜面的事情,绝对对往后有好处。因此,査小横说到后面会闭口,他也就不做那穷寇了,让那话就意犹未尽去吧。范春哥哥点点头,“教主,那不如咱们就去看看吧。”“嗯,去看看。”査小横说道。白行枫见这两人你打铁来我打铁地说了一通,早就有点不爽了,这会子听说是要走,他就不失时机地暗地里抓了査小横的手,来个小手牵小手,谁也分不开。他这点子小心眼瞒得过査小横,却是瞒不过范春哥哥。范春哥哥眼睛尖利地很,早就看穿了这些个心思和这些个心思背后的意思,不过,这公众场合之地,他这个良家闺阁男儿还是要脸面的,这青楼的小子果然是青楼出来的人才,做什么都是什么不要脸。范春哥哥含着鄙视的心态,并不与白行枫争这种小事,他拿出了他贤淑大方的大房本色对付白行枫,只见他展颜一笑,如拂去蛛丝一般面对白行枫,表明他的举动不会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你想做什么,你就慢慢地自个儿玩儿去吧,大爷是不奉陪你的。端了这个心思的范春哥哥,做事是益发地沉稳了,把个原本有些个小得意的白行枫给气到了。不过,白行枫这脑瓜儿灵活,转得也快,那气刚上到小腹,马上就意识到范春哥哥这是在拿架子。哼,和他白氏企业的未来掌门人拿架子,你是砒霜吃多,活得不耐烦了。拿架子就拿架子去吧,反正他这里已经拉住了査小横的手,得到了实惠,相比较那种虚无缥缈的大气来说,得到实惠才是最紧要的事情。嘿嘿,他现在就是拉住了査小横的手,得到了实惠。白行枫想到此处,太得意了,忍不住那气就从鼻子里面喷出,变成了一声得意地“哼”。这下还真是刺激到范春哥哥了,这家伙真是太不识相了,居然还敢对他示威!范春哥哥有点火,他勉强按捺住,深吸一口气,对着査小横笑得温柔,拿出他闺阁男儿的温良气质对待査小横,他就相信査小横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对她温文地绵软,比什么都好,她吃这一套啊。果不其然,范春哥哥展露出这样的笑颜,顺利地让査小横也跟着他笑了,这范春哥哥就是有一种无形的魅力,能够让人情不自禁地顺着他的情绪走,这种魅力就是他自己也是不知道的。这边厢,白行枫又不高兴了,他心里嫉妒啊,怎么査小横就这么个德行呢,真真是要气死人了!白行枫的不高兴,是传递不出去的,因为査小横除了被范春哥哥给感染地笑起来以外,还被那些无休无止的哭声给占据了注意力,所以,她哪里能够注意到白行枫的情绪变化呢。不过嘛,按照査小横的性格,即便是看到白行枫吹胡子瞪眼的表情,她恐怕也不明白这白行枫究竟是为了什么生气的吧,只能让郁闷的白行枫陷入更为郁闷的境地去。査小横见那些小哥儿和鸭子爹爹哭得着实地凄惨,忍不住教训了,“你们怎么哭成这样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都是大男子汉啊,男人怎么能够哭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句话,难道没有听过吗?” 第一百八十六章 第一百八十六章 白行枫能够暗地里拉住了査小横的手,在刚才和他打成平手且嚣张无比的范春哥哥面前拉住了査小横的手,他感觉到自个太能了,同时,他也很得意,这简直就是等同于示威成功啊。白行枫的行为对于査小横来说是正常的,因为在过去的青梅竹马的日子里,他们俩就没有少拉手,所以,这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査小横没有挣扎,白行枫不是一般地得意了,他高兴坏了,忍不住就从那鼻孔里喷出一股子气来,变成了一声得意的“哼”。他不哼哼还好,这一哼哼可是把范春哥哥给刺激到了。本来还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就算了的,现在这行为可不是不识相么,居然得了便宜还示威!范春哥哥心头那火苗就腾腾地往上烧啊,不过,对付白行枫,范春哥哥并不愚蠢,他勉强按捺住自己想要把白行枫给扔到水里面去的冲动,深呼吸两次,然后两个嘴角尽可能弯了。顿时,范春哥哥的表情在査小横的解读之中,那叫一个温柔啊,和霸道蛮横的白行枫简直不是一个类型的。范春哥哥运用他无敌的闺阁男儿的温良气质对待査小横,就非常相信自己的眼光没有错,教主大人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只要是温柔绵软了,那就一切好说咩。果不其然,教主大人是吃这一套的。想的舒心,那笑容自然也是更舒心啦,所以,査小横跟着不由自主地微笑,这就是范春哥哥才有的魅力啊,一种令人如沐春风的魅力,这种魅力也只有査小横才能享受得到啦。唉,享受范春哥哥的微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旁边还有n多人在哭泣啊,太闹心啦。所以,就算是跟着范春哥哥在微笑,査小横的注意力也被哭闹声给分去了一大半的。那些小哥儿和鸭子爹爹哭得着实地凄惨,査小横忍不住教训了,“你们怎么哭成这样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都是大男子汉啊,男人怎么能够哭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这句话,难道没有听过吗?”教主大人的训话太有威严了,词语一出,顿时,鸭子爹爹和小哥儿们皆是一愣,说出这句话的教主大人简直是太帅啦,而且说话的时候,两只眉毛还要稍稍提起,如果能够用一个现代性的词汇去形容鸭子爹爹和小哥儿们的心情,那就是一个字——萌!太萌啦哇,教主大人看起来异常地有气势啊,可是气势归气势,教主大人难道忘记他们都是男儿家了吗?男儿家就是有哭的权利啦,她说的那些比较适合女子们。因此,在被教主大人惊艳一瞬间之后,鸭子爹爹和小哥儿的哭声顿时间又起来来了,而且声音更是提高了好几个调门啊。査小横听得不仅是两个眉头皱起,如果不是要顾忌形象的话,估计她连两只耳朵都要捂起来了。当然,捂耳朵这种事情是不能做的啦,査小横也就只能是想一想,好歹她也是一教之主咩。耐着性子,査小横又继续说话啦,“你们到底是为什么哭啊,说一说原因吧,如果我能帮你们解决的话,会尽量帮你们解决的。”哇塞,西凉女国赫赫有名的圣教之主说要帮他们解决问题耶,这简直是百年都求不到的事情。这话太具有轰炸效果了,当即滴,鸭子爹爹和小哥儿们都不哭了,眼巴巴地瞅着教主大人,看起来都是那么可怜兮兮的。看女人哭也就罢了,男人哭泣真是太恐怖了,被鸭子爹爹和他的儿子们这样看,査小横的头发都快竖起来了。 一帮子打扮得五彩缤纷的男人,眼睛挂着泪,未语泪先流地默默看着你,那副弱小需要怜惜的姿态,看得査小横真是膈应死了。为毛那两只地府的神兽要把她扔到一个女为尊的古代来啊,炸毛!她宁愿去男为尊的古代……男人哭成这样,她好想去吐一吐。杯具的是,她现在的身份是一教之主,她不能做出有失圣教体面的事情。査小横捂着胸口,忍住一阵又一阵的反胃感觉,提起精神面对鸭子爹爹和他的儿子们,她说道:“你们有什么就快点说吧。”鸭子爹爹和他的儿子们互相看了一眼,最终在眼神的推崇之中,鸭子爹爹一马当先地挺身而出,面对教主大人。只见鸭子爹爹擦着含泪的眼眶问道:“教主大人,您说的话真的么?”此时,査小横有点不耐烦了,她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他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因此,査小横有点不耐烦地回应,“怎么,你怀疑我的话?”哎呀,査小横想着要鸭子爹爹快点儿说话的算盘是落空了,这些小男人们担不起那份吓唬啊,当场,鸭子爹爹和他的儿子们又重新哭成了一片,嘴里纷纷嚷嚷着什么“教主大人无责怪”一类的话,把个査小横郁闷地差点一口胸血要喷出来。査小横受不了地挥挥手,用了内力镇压这些让人头痛的哭声,真是招了哪辈子的冤啊,落得个这样的下场,要忍受这么多的折磨。可是呢,要反悔是已经不行了,谁让她已经是站在要帮人的立场上呢。好歹是,君一言驷马难追嘛,不能出尔反尔的。査小横在烦闷地不行,她背后的白行枫却是嘿嘿地在偷笑。査小横听得郁闷,小小地一跺脚,说道:“你还笑,看我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人逼,你就高兴了,是吧?”白行枫嘿嘿地笑,不答话,范春哥哥是看不下去了,在他心目中査小横的话就是圣旨,这出了口的,不论怎样都不能让査小横受了委屈啊,因此,见白行枫在嘿嘿地乱笑,范春哥哥心里可是不高兴到了极点,就一个劲儿在心里骂白行枫不识抬举。当然了,他骂白行枫不识抬举,他自个还是要做出一个榜样的样子来的,让白行枫好好看看,他是什么破样子,他这样子怎么能够面对教主大人呢。范春哥哥又继续端出他贤良的那一面,轻声问査小横,“教主,可是烦闷?”当然烦闷啊,还用得着说嘛,査小横郁闷地点点头,“好烦哦。”范春哥哥看着査小横说道:“那让属下帮教主大人排忧如何?”“好啊。”査小横真是求之不得啊,如果白行枫能够像范春哥哥这样帮她,她就什么都不求了。范春哥哥是全然不知道査大教主的这番心思啊,要是知道,估计得吐血。现在得到査大教主的回复,他高兴得很,于是,端起了严肃的架子,面对鸭子爹爹和他的儿子们,要他们不要再那么烦教主大人了,没见教主大人已经暴躁了咩。范春哥哥说道:“你们到底在哭什么,如果还不说的话,别怪教主大人就那么走了。”哇哦,教主大人要走了?是真的要走了?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啊!鸭子爹爹和他的儿子们相顾失色,被这话刺激地又是想要大哭一通,谁知道范春哥哥就是有办法,他一瞧着这些个人的脸色有不对的地方,马上就想到自己的话肯定是又把他们给刺激了,那嘴巴瘪的样子,还真是马上要哭啊,可不能听之仍之地让他们又重新开哭,否则等会要让他们停住,又要费一顿的功夫了。 范春哥哥脑子转得快,一见这帮子人有重新哭泣的迹象,他及时喝叫一声,“如果再哭,教主将不再顾忌尔等,你们是选择哪条路?”范春哥哥的话果然是很有威慑力,如此说完之后,鸭子爹爹和他的儿子们再也不敢哭了,只是两只眼睛挂着眼泪,巴巴地瞅着范春哥哥和查大教主,一副说不出的可怜相,要人可怜了他们。这样的样子真是没有骨头啊,查小横拍拍额头,也懒得训话,她可是看出来了,这些人是没有什么男人的骨气可言的,这里是女尊的国家,要是男人有女人的那种姿态,这些个人还不翻天了才怪了,是她太笨了啊。查小横有此觉悟之后,也不对这些子连阿斗都称不上的男人们说要扶起他们了,随他们去吧,有道是各人有各人的活法啊。查小横抿了抿嘴,然后开口问道:“你们究竟是在哭什么,有话就直接说吧。”教主大人问话,所有的小子们全都看向了鸭子爹爹,指望他出头说。果然鸭子爹爹也是不负厚爱,把自个的想法给说了出来。鸭子爹爹磕头说道:“教主大人有所不知,我们这些船上行走的人,操持的是贱业,为平常人等所看不起的。这个袁大人在我们这艘船上出了事情,官府问罪起来,自然是问我们的罪责,问罪的事情,交银子事小,就怕到时候不仅是皮肉受苦,还要歇业。我们都是靠着这船来船往吃饭的人,这要是歇业了,可叫咱们吃什么去啊?”鸭子爹爹说到最后,自己越发感觉到悲惨,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这悲伤的气氛是能够传染的,鸭子爹爹首先开了头,这后面的儿子们自然也跟着是嚎上了,大有孟姜女哭长城之势头,不把这条船给淹到水里简直是不会善罢甘休了。这女人哭还好,男人哭简直是要了人的老命了。查小横摁着额头,耳朵里尽是这些哭声,头疼地不得了,这该怎么办呢?都哭成了这样啊。正在查小横头疼的时候,白行枫悄悄在她耳朵边说话了,“你告诉他们,你会为他们做主,让人不到他们的船上做些作践的事情,这哭声肯定就停止了。”一语惊醒梦中人,白行枫的进言倒是给查小横了提醒,对诶,她怎么咩有想到捏,真是太差劲啦,不过,白行枫能够想到,也是一样滴,嘿嘿,不愧是她滴人呀,就是这样的有能力。查小横感觉太爽了,忍不住给了他一个好眼神。白行枫得到了查小横的眼神,感觉那小心肝就一直蹦跶蹦跶跳个不停,小心肝雀跃啊,果然是他的人啊,一个眼神也能让人高兴啊。两人这看着看着差点对上眼的时候,旁边冷不丁传来“咳咳”的咳嗽声,不用说,那自然是范春哥哥的声音啦,他就是看不惯白行枫这么样对待查小横的模样,感觉很那什么似的。查小横是个神经粗线条的家伙,虽然经过袁菲大人指点,知道范春哥哥对她有啥子春心,但是,说到底,范春哥哥的这点子春心表现出来的那些行为,尚且还不是查小横能够理会的,要知道她依旧是个小萝莉咩,小萝莉能够对这些事情很晓得才奇怪捏。她听着范春哥哥老是在咳嗽,忍不住问道:“范春,你是不是感冒,还是喉咙不舒服啊,怎么老咳嗽。要是嗓子不舒服,等回到了客栈,我让杨柳去给你抓点子药来吃一吃,吃点药应该就会好了。”太郁闷人了,他的一片心教主大人居然还是不知道,唉,罢了,他喜欢教主大人的,不也正是这一点嘛。 第一百八十七章 第一百八十七章 白行枫以标准的小人进谗言的姿态在查小横耳朵边说了一通话,果然是把查小横给惊醒啦,当即滴,两人非常心有灵犀地来了一个对望,把范春哥哥给嫉妒地不行,真的是太伤人啦,所以,他猛烈地来了几声咳嗽,及时把两人的对视给打断了。范春哥哥难以用他女尊国的男人思维看待白行枫能够主动出击查小横,难道男人不是等待着女人来追的吗?一意沉浸在唾弃白行枫行为之中的范春哥哥也不想一想,他自己做的事情也不比白行枫少啊,只不过他是从自己的角度出发,自然偏向的是自己啦。查小横是神经有够粗的,虽然在袁菲大人的指点之下,大致明了了范春哥哥的心思,但是,你要她真正由理论到实际上面去还是相差太大等级啊,这都不是一个层面的咩,人家是小萝莉啊。小萝莉要是很明白这种事情,那真的是怪胎啊,咱们查小横不是怪胎,因此她听见范春哥哥老是抽风似的咳,她忍不住问了,“范春,你是不是感冒,还是喉咙不舒服啊,怎么老咳嗽。要是嗓子不舒服,等回到了客栈,我让杨柳去给你抓点子药来吃一吃,吃点药应该就会好了。”查小横的问话太郁闷人了,范春哥哥心意居然就这么样地被忽略掉了,不过,叹气一声,范春哥哥也就罢了,谁让他喜欢的教主大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呢,他是栽倒在她的身上了。范春哥哥想着“栽倒”在查小横的身上,不觉面色微微有点红意,他掩住嘴,再次轻咳了一声说道:“教主,属下没有什么,多谢关心。”查小横松了一口气,毕竟她是很关心范春哥哥的呢,自她掉到这个世界,最最关心的人就是范春哥哥了,所以,要是范春哥哥出了点什么事情,她可是会难过的呢。查小横说道:“那就好,那就好。”说完,查小横转向了下跪一地的鸭子爹爹和他的儿子们,“好了,你们也不用哭了,我会帮你们解决问题的,我这会就去看看袁大人,今天晚上,你们就早点散了吧。”得到了圣教之主教主大人的保证,鸭子爹爹和他的儿子们感动了,几乎要到痛哭流涕的境地,要知道他们这些操持贱业的人,是人人都可以欺压,看不起的对象,如果没有教主大人出面帮忙,今天他们这些船里的人未来命运如何就很难说了,谁让他们身份地位低下呢,可是,如果真的有出路,谁又会想到要去做这种的事情呢,都是为生计所逼嘛。当即,鸭子爹爹和他的儿子们跪下,对着查小横磕响头,表示会把她的恩情记在心头。查小横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感觉很难为情,她悄声对白行枫和范春哥哥说道:“我们走吧,这会去看看袁菲怎么样了,范春,你告诉他们不要担心啦。”范春哥哥领命,然后一派高华地对跪了一地的鸭子爹爹和他的儿子们说道:“你们起来吧,赶紧把业给歇了,今晚的事情,教主大人也说了,会保证你们不会受到追究的,去吧。”“谢教主大人的大恩。”“多谢教主大人。”“教主大人的恩情,我等永不会忘。”地下的人七七八八地说着,向着查小横感恩,查小横挥了挥手,一副小意思的模样对着众人,“好了好了,没有什么,你们都起来吧。”说罢,查小横对着白行枫和范春哥哥使了一个眼色,这俩难兄难弟领会到了,于是,下一刻,三人纵身一跃,直接飞出了船舱,向着那河岸边的袁菲大人而去,留给那帮继续磕头不休的人在那里继续磕头。 查小横与俩难兄难弟抵达河岸的时候,袁菲大人正像个落水鸡似的,在她的影卫搀扶之下,咳水不休,这样子真是好不凄惨啊。这袁菲大人先前对查小横不好,可是后面这番指点之功,可是非常对得起查小横了,别的不说,起码是让查小横在今后对付俩难兄难弟的斗争之中,掌握了非常大的主动权,不可同日而语了。这是袁菲大人的功劳,不得不提的。袁菲大人是个不会凫水的主,这下受到了那包秘药的激发,刺激了下意识的行为进行凫水,可是,也弄得她够呛的,她不会在水里成功呼吸噻,自然地她肚子里可是装满了晃荡晃荡的水,可以说,即便她这会儿成功游到了岸边,可是她也是一样喝够了不少的水。因此,一上岸啊,意识稍微清醒之后,她就止不住地在呕吐了,这河里的水太有腥味了,不止是水咩,还有水草啊,鱼啊等腥物存在,况且,不止这些东西,也有别的东西存在,这个袁菲大人是个从来不沾水的人,可想而知,她掉下水之后,一路靠着秘药的激发,游到这个河岸上,她是费了多大的劲儿在完成这个事情,这两下一冲击,真是想不吐都很难啊。袁菲大人这边在一个劲地吐啊吐,感觉上似乎是慢慢地清醒了。查小横见袁菲大人老是在那里吐,感觉有点难受,毕竟这都是因为她而起的嘛,如果不是她的话,袁菲大人何至于这么难受啊,所以啦,罪魁祸首都是她自己啦。想到这里,查小横真是由内到外充满了不好意思的感觉,她真的很想对着袁菲大人道歉啊,要不然她的良心难安。因此,查小横走到了袁菲大人的面前。这正在呕吐之中的袁菲大人,正在人生有史以来最大的呕吐,正在天昏地暗的阶段,她木有感觉到查小横在接近她,她木有感觉到查小横接近她,但是并不代表她的影卫不知道嘛。影卫可是不知道袁菲大人和查小横已经有化敌为友的这一段,依旧是以老思维看待问题,以为这两人依旧是敌对的,说不定袁菲大人的落水就是和面前的这位教主大人有很深的关系。当然啦,这个影卫也木有想错,袁菲大人的落水确实与查小横有脱不掉的关系。当即滴,这影卫见到教主大人的接近,立马用一种防卫的姿态面对查大教主,深怕她在袁菲大人最肉的时候,会发动什么攻击的事情。可是,世界上的事情,总是会出乎人的预料的,这影卫担心的没有成为现实,下一刻,让她掉下巴的事情发生了。查小横假装无视这影卫可笑的防卫姿态,她蹲下对着袁菲大人,说道:“袁大人,你这会还好吧,真是不好意思。”本来查小横想说一声“对不起”的,可是那影卫的姿态感觉她不是什么善人,要是她这会说出“对不起”三个字,说不定这影卫就要冲上来和她一阵的好打。作为一个拥有武力的一教之主,查小横是很不怕和这个所谓的影卫打一架啦,但是,打架会伤感情的对咩,况且,目前她最最关心的就是袁菲大人到底如何啦,其他的,都不在她的关心之中,要关心那些重中之重的事情嘛。因此,那个小小的影卫做出的防卫姿态,令得查小横把想要说的那声“对不起”给深深咽到喉咙的最深处去了。查小横这句话,让袁菲大人成功地止住了呕吐,朝着她抬起头来。不要奇怪为什么因为查小横的一句话,居然能够让袁菲大人止住了呕吐,原来,这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样的原因呢,能够让袁菲大人成功止住了呕吐?原因还是出在秘药上面,既然秘药能够让袁菲大人游泳了,那么残留的药性也能够让她在查大教主的声音下止住那滔滔不绝想要吐的感觉。于是,好不容易止住了呕吐的袁菲大人,感觉到好极了,她抬头看着查小横,双眼非常茫然地问:“怎么了?我怎么会在这里?”查小横有点支吾,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而且这个秘药的效力到底是到什么程度,她一点儿把握都没有。因此,查小横看向范春哥哥,范春哥哥给了查小横一个放心的眼神,查小横是非常相信范春哥哥的,既然他给了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那么从道理上来说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不过嘛,究竟是有没有事情不是他说了算的,还是要检测一下才能安心啊。查小横舔舔嘴唇,决定问几个问题,看看这位袁菲大人的记忆力到底是到了什么地步,唉,有时候,秘药太给力也是不好的事情啊,这太让人为难了啊。查小横想了想,然后问道:“袁大人,你跳水之前,和我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这个秘药实在是太厉害了,吃过之后,可以记得之前发生的事情,但是,在作出被命令那一刹那间的动作时候,是不会记得的,反正就是有一种记忆的盲点吧。查小横是不晓得这个秘药的厉害的,嘿嘿,要不然怎么会叫做秘药呢。袁菲大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于是,听得查小横问这个她看来有点傻乎乎的问题,袁菲大人很给力地丢了一个白眼给查小横,说道:“我说了什么,你难道都不记得了?”袁菲大人本来想说出口的,但是,一看啊,那俩难兄难弟就站在旁边,如果她要是老实答话的话,肯定就把她教给教主大人的绝招给泄露了,让那俩小兔崽子知道了,以后还能降服这俩人吗?当然是不可能了。因此,袁菲大人一面看着查小横,一面向她递了个眼神,暗示她有些话不要问啦,问这么多,让她很为难的嘛,让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真是很讨厌呢。当然啦,查小横是看懂了袁菲大人的暗示性眼神,心里感觉这袁菲大人真是够姐们啊,知道会守住不说,唉,面对如此的袁菲大人,她真是感觉到好愧疚的说,但愿,袁菲大人能够明白她的心意啊。查小横在心里暗暗对着袁菲大人说了对不起。袁菲大人看见查小横似乎面有歉意的样子,还以为是她当时维护不周,导致自个溺水,扑腾着游到岸上,而导致的愧疚,心里感觉这教主大人真够意思,明明不是她的错嘛,这么样道歉真是太多礼了。于是,在查小横和袁菲大人两人互相有误会的情况之下,两人都感觉对方是不错的人才,很好地对待姐们啦。袁菲大人挥挥手,表示自己不介意,“不妨事,无碍。”查小横掏出临走出客栈之前丽音大姑娘给塞的手帕,聊胜于无地帮袁菲大人擦了擦水,然后说道:“既然这样,那袁大人我就送你回府吧。”“呵呵,太多礼了。”袁菲大人呵呵地笑着,没两下又吐出一口水来,把个查小横看得是怪不好意思的,毕竟是因为了自己,才造成了这个局面的咩,要她强撑着没事,简直是不可能嘛。因此,查小横很不好意思地说:“应该地,应该地。”一面说着,查小横一面招手叫来停靠在岸边的一些等活计的轿子,说道:“过来,送袁大人回府。” 第一百八十八章 第一百八十八章 查小横与袁菲大人一问一答,却是真正的有了误会,都以为对方是自己想的那个心思,于是,更是把对方有点当做姐们的意思,不由得互相对视地时候还有了一点惺惺相惜的笑意。这个笑意并没有逃掉范春哥哥和白行枫的眼睛,白行枫感觉到奇怪就罢了,关键是范春哥哥也感觉很神奇,当时在客栈的时候,这两人不是不敌对的,怎么才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这两人感觉好像很不错了呢?太奇怪了啊!不由得范春哥哥看了一眼白行枫,恰好白行枫也朝着他看过来,两人都在对方的眼睛里读到了相同的感觉。不管这俩难兄难弟是怎么想的,不妨碍查小横和袁菲大人的继续交流啊。袁菲大人挥挥手,表示自己根本不介意,也表示自己无碍,因此就很直白地说了,自己不碍事的,让教主大人就不必要那么担心啦。查小横见袁菲大人表示自己不碍事,可是她心中始终是有点梗着的咩,谁让她感觉自个好像是欠了袁菲大人几百万似的。老爸查大才就曾经教育过她,欠什么都好,就是不要欠人情啊。现在,这袁菲大人给查小横的感觉,就感觉好像是欠了人情啊,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很自然滴,查小横就拿出了临走出客栈之前丽音大姑娘塞给她的手帕,用那干干的手帕给袁菲大人擦水咩,又是说要送袁菲大人回府啦,又是把街边类似现在那种小型出租车的轿子叫过来啦,就是要送袁菲大人回到府邸里面去。只见她招手叫道:“过来,送袁大人回府。”袁菲大人也不是那种矫情的人,既然教主大人那么热情地想要送她回府,那么她也只好却之不恭了。所以,当那小轿子到了袁菲大人面前的时候,袁菲大人也不推让,也就顺从地坐到了轿子上。查小横见袁菲大人不客气了,她就高兴了,她把别人当做自己个的姐们的时候,是最不喜欢对方矫情的,越是不客气,就越是把她当做自己人来看。所以,袁菲大人如此作为,也真真好是歪打正着了。袁菲大人坐上了轿子,然后掀开了轿帘,见查小横有想送,跟着轿子走的意思,她就连忙开口了,说道:“教主大人无需那么多礼,到此就好,到此就好。”查小横眨眨眼,说道:“今晚袁大人如此受惊,我还是送一送你吧。”袁菲大人摇头说道:“呵呵,确实是不必了,不过,我倒是想要和教主大人说一句。”这样子看起来是要掏心掏肺地交代什么,那几个抬轿子的轿夫不是不长眼的人,见状,连忙是闪到一边去了,这种高官说话啊,人还是避开远一点的好,如果被听见什么只字片语,以后还真是不够交代的。为了省掉自己的麻烦,识相点,走远一点会比较好。白行枫和范春哥哥也是跟着走开了。这周围的人都基本是走开,那么就剩下了查小横面对袁菲大人了。袁菲大人看看周围,然后小声对查小横说道:“今日能够结识教主大人,真乃是本官三生有幸。”哎呀,要知道,让一向那啥的,鼻子孔洞朝天看的袁菲大人说出这几句话,当真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如果不是查小横很合了她的脾胃,她是决计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当然啦,她能说出这个话,让查小横也感觉很舒服,毕竟查小横也是把袁菲大人给看做了姐们啦。另外,查小横也注意到,除了这句之外,袁菲大人自称是“我”,那这就意味着什么捏? 意味着什么?很简单嘛,就意味着袁菲大人把查小横给当做自己人啦。当然,这个时候的查小横也把袁菲大人给当做了自己人。听得袁菲大人如此说,查小横笑道:“我也是啊,今天能够结识袁菲大人,真是我三生有幸。”袁菲大人眼睛瞅着那不断望向这边的俩难兄难弟说道:“今后,教主大人是艳福不浅……”袁菲大人说到此处,猛然是停住了,因为在她的面前,借助天上月光的照耀之下,袁菲大人竟然能够看到查小横的耳朵和脖子都红了,而且还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阿哦哟,这真是女尊国的奇葩啊,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了,这女尊国的女人竟然还能有纯情如许的人物啊。袁菲大人在感叹失笑的同时,就想到那范春哥哥和那青楼小倌儿都不是善与之辈,而是西凉女国少见的性情刚烈之辈,是那种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的人物,招惹到一个人就足以让人吃不消,要是招惹到两个,可是要去地府里打个转转回来还差不多。不过嘛,能够让这样性情的人喜欢上,也是多亏了面前这教主大人的性格吧,一般如她这样的西凉女国的女子,恐怕这两人还不屑一顾呢。想通了这一点,本来想要笑话笑话查小横的心思,袁菲大人也不由得淡了,嘴角抽搐地说:“教主大人,你这艳福也不是那么好享受的,以后但凡这二人有争执,你只要想到我教授你的那些法子,保管这二人是服服帖帖,纵然做到不到亲如兄弟,最起码能保证你后院不起火。”虽然查小横心里没有把范春哥哥当做是什么要一生一世的人,但是,毕竟是结义金兰的兄妹,她还是很看重范春哥哥的,如果以后范春哥哥继续和白家小宠闹腾的话,她帮哪一个都不是,很尴尬的说,所以,这袁菲大人教给她的这些东西,不啻是救命了嘛。这短短的几句话,简直是掏心掏肺啊,查小横听在耳朵里,心里头对袁菲大人感激得不得了,于是,查小横感激地对着袁菲大人露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袁大人,你放心吧,我会按照你说的那样去做,非常感谢你啊。”“呵呵,这就见外了,见外了。”袁菲大人笑着说道。查小横看看天色,这天上的月亮似乎移到西天了,感觉很晚了,虽然这天不热吧,可是要知道袁菲大人身上可是湿透了,这湿湿的身子,被这夏夜的凉风一吹,很有可能要感冒呢。出于好意,查小横真挚地说道:“袁大人,今晚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袁菲大人正要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由得面上带了一点儿愁容,“教主大人,你我相识恨晚,我年长些,腆为姐可好?”这样说,是有心和查小横拉近关系了,如果查小横连这个话都听不懂,那还真是白看了那么多年的电视剧啊。正感觉很愧疚,想要对袁菲大人做点什么好好弥补一下呢,现在袁菲大人说了这个话不啻是送来一个大好的机会啊。当即,查小横连忙顺着袁菲大人的话说道:“那就听姐姐的,我也正想这么说呢,想不到反被姐姐给说到前面去了。”袁菲大人是蛮喜欢查小横这不作伪的性格,因此,她如此一说,简直是一拍即合。袁菲大人眉开眼笑说道:“那妹子,咱们就这么认了?”“认了!”查小横非常干脆地说道。两人一个上句,一个下句,接合地就像真姐妹似的,霎时间,两人对视的时候不由得笑了。 这认完了姐妹,笑也笑过,袁菲大人咳嗽了一声,感觉自己该说点正话了。却不料,查小横是误会了她的咳嗽,心中有一念转瞬而过,想到今晚怎么范春哥哥和袁大姐都喜欢咳嗽呢,莫不是真的感冒了吧?心中有了念头,查小横开口说道:“姐姐,你喉咙不舒服,赶紧回去吧,别在路上耽搁了。”查小横的关心让袁菲大人很是舒爽,这妹子真的是没有白认啊,真是会关心人啊。袁菲大人心里霎时间感觉到暖洋洋的,心中暖洋洋,面部的表情说有多柔和就是多柔和,“妹子,这朝堂之上,唉,说句实话,还没有人对我,像你这么好的,真是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了。”袁菲大人这番话真是说得要多泪下,就有多泪下,在与查小横四目相对的眼中,查小横清楚地看见了她眼中的泪光,真是感动地不轻啊。汗,这又是让查小横感觉到更是汗流浃背了,袁菲大人越是对查小横感觉到位真挚,查小横就越是感觉到自己深深地欠了袁菲大人。不过捏,感觉是感觉,还有一个就是很奇怪嘛。什么地方很奇怪呢?自然是袁菲大人说的话啦,这话还真是感觉有点过了呢,要知道这世界上对你最最好的人,除了父母,就不可能有别的人啦,就算有除了父母之外的人对你很好很好,但是,也不可能做到像父母那样地无私,所以,袁菲大人这话真的是过了哦。袁菲大人说出口之后,自然也是知道自己把话给说过了,可是过了,又能怎样,话都出了口,就像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不过,也不要紧,这周围的人都自动跑到边上去了,说就说,也无所谓啦。袁菲大人长吁口气说道:“你对姐姐这么好,姐姐有件事却是放不下啊。”查小横不明白啊,这刚认了姐妹,袁菲大人咋那么多的忧愁捏,似乎叹气都叹不完啊。查小横歪着头瞅着袁菲大人,“姐姐,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忧愁啊?”“唉,妹子有所不知啊,你明天见女君,恐怕有许多事情要被为难啊,故而为姐叹气,因为女君的心思最是诡谲,谁也猜想不到,就是为姐如此的近臣,女君陛下也是多有猜忌的,所以,我在为妹子担心啊……”,袁菲大人说到这里,还有一句却没有说完,那就是她身为女君的朝臣,作为一个臣子是要对女君陛下尽忠的,可是呢,另一方面,她和查小横是姐妹,那么这两边真是两边都不讨好啊。袁菲大人未尽的话,查小横似乎是有些明白了,电视里不是经常演什么忠孝难两全嘛,现在她为难的是忠君和忠义之间的矛盾吧。查小横提眉笑道:“姐姐,你不用担心,我们圣教的圣物一直是在女君陛下的手里,所以,现在要拿出去对付东兴国的人,就算是为了国家,她还是要刁难一番的,我有心理准备啦,姐姐就不要那么担心了。”“唉,你有所准备就好啊。”袁菲大人愁眉不展。查小横却是笑得没心没肺,对着袁菲大人做了一个揖,“姐姐,不要担心太过,吉人自有天相,这好事坏事到了面前,想逃避是不能的,唯有迎面而上才是正理,所以,姐姐,不要再多想了,回到家去,明日里也好咱俩相见。”想不到查小横小小年纪,竟然看得如此通透,袁菲大人意外地看着查小横,笑道:“果然是我认的妹子,没有想到竟然能够看得如此之开啊。”“姐姐过奖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查小横扬眉笑道,全然不当回事。嘿嘿,就算当回事了,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要接女君的招儿。反正是躲不过的,索性大方一点,又如何呢? 第一百八十九章 第一百八十九章 面对袁菲大人的担心,查小横觉得不是应该担心的重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因此,查小横提眉笑说,自己是有心理准备的,所以请袁菲大人不要那么担心了。听得查小横如此说来,袁菲大人依旧是愁眉不展。查小横见状,真的觉得袁菲大人考虑太多了,她笑得没心没肺的,对着袁菲大人作了一个揖,“姐姐,不要担心太过,吉人自有天相,这好事坏事到了面前,想逃避是不能的,唯有迎面而上才是正理,所以,姐姐,不要再多想了,回到家去,明日里也好咱俩相见。”想不到查小横这个年纪看得如此通透,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袁菲大人不仅仅是意外,而且多少是有点惊喜的,于是袁菲大人对查小横说了一通夸奖的话,查小横捏自然还是不当回事啦,说道:“姐姐过奖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嘿嘿,就算当回事了,又能怎么样呢,还不是要接女君的招儿。反正是躲不过的,索性大方一点,又如何呢?袁菲大人有点安心了,既然自己认的这个妹子这么有把握,她就不应该那么担心,可是呢,要她完全放下这种担心是不能够的,袁菲大人碍于是个臣子,面对女君陛下即将对付的圣教之主,她想说得太明白又不好直接说,想了想,她决定用个深入浅出的法子,通过讲故事的方式暗示一下查小横。这位新认的妹子那么聪明,相信能够明白她的意思的。因此,袁菲大人沉吟片刻,望着查小横说道:“妹子,我给你说个故事吧,如果你能从里面有所收获,也是姐姐的功德了。”“姐姐,你要讲故事?好啊。”查小横最喜欢听故事了,眨巴眨巴双眼,等袁菲大人把故事慢慢道来。袁菲大人见查小横这么专注,感觉很高兴,毕竟是有人注意自己的故事嘛,她能不高兴嘛。清了清喉咙,袁菲大人开始讲起她的故事来……在西凉和东兴国还是同一个国家,朝代是大梁朝,也不晓得是具体哪个朝代的时候,这个故事就发生了。话说在大梁朝的一个叫做素清的道观之中,有一个当地小有名望的姓何道姑,人称何仙姑。这位何仙姑从小呢,就没有怎么在家里过,因为家里比较清贫,女孩子太多,因此捏,为了解决孩子们的吃饭问题,家里的大人让何仙姑从小就去了道观里侍奉三清老祖们。当然啦,这位何仙姑长大了,也没有下山,就长久地道观里住着,过着她脱离世俗的生活。不过,别看何仙姑比较清静,她业还是有个朋友的。她的朋友是那个地方上的一个年轻小寡妇,这小寡妇名叫陈贞儿。值得一说的是,这个陈贞儿不仅仅是长的非常漂亮,让人一见就想盯着她看,而且,她还有聪明的头脑,什么书啊看过一遍都能够记得住,还能一字不漏地全说出来,当地的人都赞扬这个陈贞儿是“佳人第一,无人能及”。这么漂亮的陈贞儿,但是命却有点苦,除了死了丈夫,还没有孩子,无儿无女地,一个人在家里过日子,这寡妇门前是非多,一般男人哪里敢去陈贞儿家里坐一坐,周围的附近均是一些年纪太大的老婆子,因此,这陈贞儿就这么没有说个话了,日子过得怪无聊的,简直是无聊到了透顶的程度。幸好,离开这地方不远的是何仙姑的道观,两人年纪相差不大,住的距离也没有多远,因此,陈贞儿每天都要去何仙姑的道观里作伴聊天,打发无聊的日子。 却说道这何仙姑有一个侄子,叫做何安生。这何安生呢,是个才子,自小就在何家当地那边有才名。二十郎当年纪,才华非常好,因此呢,说来也是他的幸运,在全国那么多的考生之中,他脱颖而出,中了探花,在殿试的时候得到了皇上的赏识,因此,在朝廷委派官员的时候,他就被朝廷派到了何仙姑道观的那边地儿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为什么说是不大不小的官儿呢,诸位看官你们想啊,这新出来的学生做官,他还啥经验都木有呢,最开始的都不是要在基层多多磨练个几年,然后得到吏部的考核政绩什么的,才有继续提干的可能性嘛。这个何安生能够殿试探花做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就已经算是不错的啦。所以,不要瞧不起他这个不大不小的官儿,反正官再小,他也是个官嘛,就如蚊子腿再细,它也是点肉,一样的道理嘛。这何仙姑的道观所在地正好是位于何安生上任所在地的交界处,也就是两个省的交界地方,何安生要到上任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是要路过何仙姑所在的地界。这何家早年贫困,到了何安生这一代,经过努力经营,家里的经济状况已经有了很好的发展,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了。既然是路过何仙姑的道观,那么身为侄子的何安生,肯定是要拿出点钱给姑姑用的,这种用度方面不能克扣了姑姑。所以,在决定去道观探望何仙姑之前,何安生就置备不少礼物,等到看望姑姑的时候能够派上用场。何仙姑虽然是个出家人,但是她人还是在世俗之中的,摆脱不了世俗之中的一些想法,这会见到侄儿何安生是有了功名,还不忘记来看看她这个姑姑,心里感觉到高兴,十分之高兴,让观里的小道姑上过一杯茶之后,就拉着何安生坐下,问这问哪的,十分的亲切。这闲话家常,自然是逃不了要问到家庭情况的。何仙姑就问了,“侄儿,你此次上任,可有带着我那侄媳妇儿啊,怎么不带着她来见见我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哦。”见何仙姑有了误会,何安生不住地叹气啊,那个眉头皱到一块,真是个纠结。何仙姑刚还见他眉开眼笑的,怎么问到侄媳妇儿的话题,就那么愁呢?难道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何仙姑问道:“侄儿啊,你为何这么叹气啊?有什么事情和你姑姑我说一说,看我能不能帮你解解愁苦。”何安生微微苦笑,摇头说道:“姑姑,这件事确是你不能解的。”何仙姑拂尘一摆,“唉哟,还有什么是我不能解的,你就说一说看看吧,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帮上你的忙呢。”何安生叹气,垂头,“姑姑,你有所不知,你那侄媳妇儿已经过世了。”“啊?什么时候的事情?”何仙姑急问道。“一年前。”何安生答道。关于这个侄媳妇为啥一年之前去世,而何仙姑一点都不知道的问题,很好理解嘛。原因就是古代的时候交通比较不发达,人与人的交往并不是那么便利的,很可能一个月后达到某地,再折返回来,这一来一去的时间差,就足够人办很多事情了。再说了,这人死的话,亲人们给操持丧事是很繁忙的,这一忙起来,很多事情就说不定啦,因此,这何仙姑不知道何安生的妻子去世,也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何仙姑听闻这个消息,自然是要好好安慰何安生一顿的,让他不要那么伤心。 这安慰着安慰着,突然何仙姑心里就那么移动,恰恰就想起了同样没有了老公的陈贞儿。这两人一个是死了老公,一个是死了老婆,真是天生的一对儿,恰好是凑合整齐了,如果自己能够把这两人一对旷男怨女给捏合在一块儿,岂不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善事。真不知是要修到多少的福报啊。何仙姑这个人是挺热心的,她想到了这个由头,想到陈贞儿的美貌,又看看侄儿子的英俊,怎么看,就觉着这两人真的是太配了,天作之合,上天成全啊。因此,何仙姑理所当然地讲自己的念头告诉给了何安生知道,并且又把陈贞儿的眉毛给大大地跨了一通,真个说得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这何安生尽管知道姑姑说的话有点个夸张,但是,夸张是夸张,那种出自自信的赞美,可是一点儿都没有假的,说不定这陈贞儿真的像姑姑何仙姑说的那样,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子,况且,还有个那样的名头,如果不是真的美丽,别人怎么可能那样去称呼她呢,只能说明一点,她是真的漂亮啊。这好歹也是独身了一年了,身边没有半个女人,已经有一年的时间未曾近过女色,唉,他不装逼,他是有点点想了,尤其姑姑何仙姑把那人夸得那么好,相比是真的不错啊。那何仙姑的口才是不错的,说啊说地,那心中本来也有意的何安生也就心动了,因此在何仙姑说了一大串之后,他终于是问了一句,“姑姑,你说了这么多,这件事情陈小娘子能够答应吗?”好讨厌啊,说得她口水都干了,这死小子才来问一句话,何仙姑在心底暗暗埋怨了一声,觉着这大侄子的性格和那陈贞儿真是有的比啊,两个人都是那张明明已经被说得心动地了不得了,表面上却爱惜这面子不肯多说一点儿明话,让她们这些帮忙撮合的人真是累得要死要活。何仙姑心里是这么想,当然是不能说到明面上来,要是把他给说羞了,可是怎么办啊。但是,同时,要给这大侄子打点个包票,否则这事情还木有说成呢,就给吹了,这样可是不好啊。因此,何仙姑拍拍自个的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说道:“你放心,这件事情就算是包在我身上了,我保管你满意,保管你带着漂亮的夫人走马上任去。”虽然还木有见到陈贞儿的阵容,但是姑姑她老人家一直不断地保证,何安生可是信了一个十足十,当即就对着打包票的何仙姑深深作了一个揖,谢言说道:“多谢姑姑,此事能得到姑姑的玉成,定当不忘姑姑这位大媒人。”何仙姑呵呵地笑,“你这一百二十个心都乖乖放到肚子里面去吧。她每天都要到我这里来作伴,你这样,你先藏身在这个布帘的后面,见机行事,如果我一咳嗽,就是暗示你出来,到时候,你的耳朵可机灵点,别我咳嗽了半天,你连个人影都不敢出了。等我咳嗽完毕,你就出来和她见见。到时候,是骡子是马都拉出来溜溜。”尽管何安生觉着姑姑何仙姑说得有些粗俗,但是,这道观里也学不到什么雅致的言语,何安生也不与姑姑何仙姑计较,当即他点头说道:“好的,一切听姑姑吩咐。”“呵呵,你就瞧好吧。”何仙姑得意地说道。两人又是花了好一阵子加长,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突然听到外面又“当当”的窍门声。何仙姑侧头一听,继而笑道:“好了,她人来了,你快快去藏好来,等我的咳嗽。”“好的。”何安生听姑姑的吩咐,按照他们约定的那样,他躲在了一块布帘的后面,等待姑姑去开门,领着那美丽的陈贞儿进门。 不一会儿的功夫,何安生只听见环佩叮咚,珠帘轻响,隐约有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传来,然后,何安生心中蹦跶一跳,人来了。正这么想着,那陈贞儿缓移着步子,像往常一样进到何仙姑的清谈室。轻轻扒开布帘子,何安生偷偷看陈贞儿,这不看海好,一看就把何安生三魂看去了七魄,真是美啊,用点现代化的言语来形容就是,简直闪花了爷的眼。把何安生看的是眼珠子都不想动弹一下,这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美丽的人呢?此事,何安生内心的骚动是不可能有人明白的了的。这何安生躲在布帘之后,小心肝扑通扑通地乱跳,另一方面,这没有感觉到半点一样的陈贞儿还在和何仙姑诉说她的心事。陈贞儿在作为上坐定,然后就对何仙姑说道:“姑姑,这个世界上我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没有什么人挂念我,我也没有什么挂念人,所以,我想跟着姑姑整日的诵点道经。”何仙姑没有听明白陈贞儿的话,“你要读书是好事啊,你不是天天到我这里来读的么。”见何仙姑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于是,陈贞儿叹了一口气,说道:“姑姑,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何仙姑说道:“你不是说要读经嘛。”“你真的没有明白啊。”“那你是个什么意思呢?”“我是想跟着姑姑,做姑姑的弟子,我想做个道姑,所以,请你收留我吧。”陈贞儿这么一说明白,可把何仙姑给吓唬得倒了,心中大惊,她还正想着给她做媒呢,这男主角都躲在布帘后面了,这女主角要是出家了,她的好侄儿可不就是孤单一个人了吗?不行,这可不行。因此何仙姑一口拒绝她,“不行。”有余何仙姑说得相当的无端,导致陈贞儿有点奇怪了,一般人说要去出家,都是欢迎的啊,怎么到了何仙姑这里反而把自己给拒绝了呢?陈贞儿问道:“为什么呢,姑姑?”何仙姑说道:“这出家人吃的都不是很好的饭菜,可以说是粗茶淡饭,而且也不怎么吃肉,你这个在俗世之中享受那么多的人,能忍受这个?况且,不仅是吃的方面,就是穿的方面,你也忍受不了啊,这些个粗布衣服,只怕是要磨坏了你的娇嫩肌肤啊。照我看啊,你还不如再找一个如意郎君,和他和和美美,过完下半辈子,也就很幸福了,何苦要像我这样终老于青灯三祖之侧呢?你说是吧。”陈贞儿没有料到何仙姑说了这番话,一时之间,倒是有点踟蹰了。要知道她这些天来,和何仙姑算是谈的比较投机,因此想到要去长久出家,与何仙姑去作伴算了,反正自己是个寡妇,也找不到合适的男人再嫁,但是,她绝对没有考虑那么多的事情,比如吃饭啦,打扮啦,穿衣啦,所以,现在何仙姑如此一说,陈贞儿真是不坚定了。可是,这说出口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要是轻易收回来,多不好意思啊,因此,陈贞儿虽然是嘴巴上想要出家,但是语气已经没有那种坚定的感觉了。何仙姑一听这语气有了稍微的改变,就感觉到有戏。嘿嘿,想着他与陈贞儿相处了那么多天,要是还不知道她的脾气,那就真是白吃了那么多年的饭了,因此,何仙姑决定要再接再厉地说。何仙姑说道:“这出家人啊,可是很不同于世俗人的,一般到了晚上就要睡觉,念完晚上的功课之后,不能点灯,也不会有人和你说话的。你要想到,这个可比你当寡妇还要难熬,孤孤单单的,别提有多寂寞了。再说了,以你的美貌和才气,找到一个如意郎君并不是困难的事情,你又何必来我这里出家呢,自己在外边玩着也是很逍遥的事情啊。” 陈贞儿听得何仙姑如此说,她真是满腹的愁肠百结啊,没有办法消弭和排解的。虽然何仙姑说得很在理,但是,这主题的中心思想都是围绕找到一个男人来说的,这事情说得容易,做起来可就不容易了。因此,陈贞儿说道:“唉,姑姑,我是懂的你的意思,可是,这人死不能复生,我的相公死后,我是真的没有看见有男人会比我原来的相公更好的,不说更好吧,就是同样好的,我也没有看见啊。”这话的口气真是幽幽恻恻了,道不尽的寡妇的辛酸,因此,何仙姑一听就知道这时机到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于是,白白理所当然地咳嗽了一声。布帘后面的何安生正看陈贞儿看得是神魂颠倒呢,这会一听到何仙姑的咳嗽声,正当是求之不得啊,因此,他马上便走了出来,并且向着陈贞儿作揖行礼。陈贞儿正感觉奇怪呢,忽儿就见到一个潇洒万端的少年书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当真看上去是好生的人才啊,这想也是地,好久没有看见犹如他这样的漂亮人才了,就是她死去的丈夫也没有面前这少年郎的一半的潇洒和仪态。不可遏制地,陈贞儿心里就羞涩了。见到那少年的书生对自己行礼,她也就还礼。还完礼之后,感觉自己不方便继续呆在这里了,而且,这少年的书生过于好看,让她的心一个劲地蹦跶乱跳,再不出去,她真是有点难以自处的感觉啊。因此,还完礼之后,陈贞儿对着何仙姑说道:“既然姑姑有客人,那我先告辞了,改日再登门拜访。”这人要是走了,事情怎么继续下去啊,何安生慌乱地看一眼何仙姑,何仙姑立马给了侄子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要他不要做声,看她的。不由分说,何仙姑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陈贞儿,说道:“慢点儿,你先不要走。”陈贞儿的粉面微微有点红了,暗暗想道今天何仙姑怎么这样呢,不知道要男女之间要避嫌的吗,这样多让人不好意思啊。陈贞儿觉得不好意思,因此试着想睁开何仙姑拉住的手,说道:“姑姑,你这里有客人。”谁料这何仙姑很会装傻充愣,陈贞儿的话,她就只当是没有听见,根本就米有感觉到陈贞儿想要挣脱的那份心情,而是继续拉近了陈贞儿,只顾自地说自己的话,“你先别走,我还没有给你做介绍呢。”“做什么介绍啊?”那潇洒的少年儿郎投来的目光过于炽热,是陈贞儿好久没有感受到的,因此,她不得不避开了一点点,要不然真是感觉得太过于不好意思了,姑姑怎么能够老是扯着她不放呢。陈贞儿的害羞何仙姑不是没有看到,看着她害羞,何仙姑就更是感觉今天的事情估计是要有戏了啊。所以,何仙姑将陈贞儿的手扯得更紧了,一边扯着陈贞儿的手,何仙姑的嘴巴也没有停下,说道:“他是我的侄儿,叫做何安生,是今年的探花郎,刚被朝廷委派了官职,到这里来做官的,前年没了夫人,他正好缺了个夫人,妹子,你就做了他的夫人吧。”何仙姑的话不可谓不直白,当下吧个陈贞儿听得是羞臊不已,更加是不好意思了。不过呢,陈贞儿也不是那刚刚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好歹也是嫁过人,死过老公的人,这人情世故,她还是知道一些的,并没有因为何安生长的潇洒俊美,就把自己的魂儿给丢了。陈贞儿听闻何仙姑的话,就在心里给琢磨开了。 陈贞儿在琢磨什么呢?很简单嘛,说是要配成夫妻的话,长相什么的还是其次,主要的关键是哪个婚配的人儿能不能够对你好,对你好的人才是真的好。因此,陈贞儿就琢磨了:这个人,再次之前我和他从来没有见过,他不过是今天与我第一次的见面,这个人的人品怎么样,我不知道,要是嫁给他,还不如我单身自处的时候,还不如自己住着,也好过糊里糊涂,所托非人啊。陈贞儿想的问题比较深入,因此,很自然地,陈贞儿就推辞了。何仙姑今天一定要事情成功,怎么能够容许这事情有变化呢,因此,陈贞儿一个劲地推辞,何仙姑就一个劲地劝说,把自己的侄儿夸奖得是天上地上绝无仅有啊,弄得陈贞儿是啼笑皆非。这个何安生在何仙姑夸奖的时候,自己也不好意思说话啊,因此,这番劝说倒真是何仙姑和陈贞儿的战场了。见陈贞儿一点没有从了的意思,何仙姑不耐烦了,她的耐心有限啊,因此,她也不扯陈贞儿了,索性跑了过去,将们给关上了,彻底拦住了陈贞儿出门的路子。这样一来,陈贞儿等于是被何仙姑强行给困在道观里面,出不去了。这样的一个场面,陈贞儿有点生气了,还真的是牛不去喝水,你硬要按着牛头去喝水嘛?知不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啊。陈贞儿说道:“姑姑,咱们朋友交往有多少日子了?”冷不丁有陈贞儿这么一问,何仙姑自然是回答啦,说道,“有三四年了。”陈贞儿点头,“不错,三四年了,姑姑,那请问我和你的感情怎么样?”何仙姑没有搞清楚陈贞儿如此问话的重点,但是还是回到说道:“感情不错啊,我有什么都想着你,你有什么也想着我,咱们的交情一直很不错。”闻言,陈贞儿继续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怎么姑姑今天却这样平白找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来婚配与我,纠缠我,你这样就是吧咱们几年的情谊置于不顾之地,以后我呢,也不想到你这儿来了,姑姑这样勉强人,未免让人感觉不快。”陈贞儿见何仙姑是个混人,也不予她掉什么书袋了,反正掉了书袋,这何仙姑也听不懂,索性就开门见山说清楚点,省得她又混了过去。何仙姑这边呢,见陈贞儿把话给说到绝处了,简直是没有了回旋的余地,因此,她索性是沉下脸来,来了一招破釜沉舟,转而对何安生说道:“这位公子,请问你,你来这里是谁约了你到这里来的呢?”一边说,何仙姑一边给何安生暗中递送眼神,那眼珠子就一个劲地望着陈贞儿的方向溜。这何安生也不是一个吃干饭的,刚才还可以含羞什么的,不说话,但是到了这里就不能不说,再不说话他的未来老婆都要飞走了,因此呢,何安生可以说是心领神会啦。何仙姑话音一落,他就接口说道:“姑姑,是这位夫人私自约我来的,我也不晓得她约我到这里来是做什么的。”这姑侄两一搭一唱,何仙姑对何安生的反应很赞,她递给他一个非常好的眼神赞扬他,然后,转过头对陈贞儿说道:“好啊,好你个陈寡妇,你竟敢违背了妇道,私下里约了男人到我的道观里面来厮混,这里可是清净的地方,是出家人修行的地方,怎么能够让你当做淫\秽之地呢,我要去官府告你!”好啊,何仙姑这一击可真够是狠的,太厉害了,简直是颠倒黑白啊。 何仙姑这招真的是太狠了,陈贞儿一时之间反倒是没有了主意,正所谓是攻其不备嘛,这会陈贞儿就是被攻其不备了。遇见这种事情还真是懵了,陈贞儿琢磨着,如果她依旧是不同意何仙姑的提议,那很有可能被拉到官府去,到时候真是什么都说不明白了。对着自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陈贞儿就说了,“既然是这样,也只能如此了。”说着,陈贞儿看向何安生,对着何仙姑说道:“姑姑,我是信你的,只是不知道他与我结为婚配之后,能不能对我真心地好呢?”这个话简直就是同意了嘛,何安生又不是个傻子,岂有不懂的道理,这个时候要是还需要何仙姑说明什么,那就真是笨蛋了,这何安生不是笨蛋,他可是高兴了,当即是抢在那何仙姑的面前,向陈贞儿做下了保证,什么都保证了,而且还指天发誓,自己一定会对陈贞儿如何如何地好,苍天可鉴,如果让陈贞儿失望,那么他就遭受天打五雷轰。古代人是非常相信这个的,指天发誓这一套的,这何安生肯发誓,那陈贞儿对这个人的人品就相信了个十成十,相信有这么一个潇洒风流的少年男子是真的喜欢这自己,自己一定能够得到幸福。陈贞儿之前之所以不应允何仙姑的做媒,究其原因是担心自己所嫁非人,并不是真的坚定要出家的,其实她自己也是很渴望嫁人,现在何安生能够做出这样的保证,陈贞儿是高兴地不得了。当即呢,这事情就好办多了,理所当然地拜谢大媒人何仙姑,两个人启程到何安生上任的地方去了。两人一路上都非常地顺利,何安生上任以后,就体现出他的个人品质和做官的民心了。何安生为官很清廉,也很端正,所以,当地的百姓都非常喜欢这位新来的何大人。另一方方面呢,何安生和陈贞儿也是夫妻恩爱不已,非常地协调,小两口的日子过得十分地美满,简直可以列为典范,让人交口称赞。常言道,这人啊,不能太过幸福的,会有老天爷嫉妒的。这何安生的美满生活这就遭到了老天爷的嫉妒,他万万没有料到,他已经不知不觉地招惹到了一个非常大的祸端。这祸端的来源不是别的,正是因为他的妻子陈贞儿。这话是怎么说呢,似乎感觉很不明白的样子,那么就这样说吧,陈贞儿在何安生娶之前,她就被一个人给惦记上了,就因为惦记的那个男人有财有势,所以,这就是何安生的祸端。那个男人是谁呢?他便是被百姓称之为“花花浪子太岁”的王衙内。这王衙内呢,从小就不学好,被他爹和他娘给宠地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这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谁让他爹爹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呢,不宝贝他,还能去宝贝别人的儿子不成,正因此如此的教育,这个王衙内被教育成平地都能生波的人啊。说来也是陈贞儿的不幸,这但凡女人有点儿漂亮呢,就容易被男人给惦记上,这陈贞儿不行就是被王衙内给惦记上了,谁让她漂亮呢。所以啊,王衙内就动了心思,一门心思想要娶陈贞儿做自己的小老婆,没有料到,他还没有下手,倒是被何安生给抢了先机,真是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啊,把这位公子爷给恨死了,因此呢,也就把何安生给记恨上了。这王衙内读书不行,但是暗中做些鬼主意最是在行,他就给他爹爹吹风呢,借着机会将何安生给告了一状。 王衙内就告何安生在任期间花天酒地,民间有冤情也不处理,百姓们很是怨声载道,请皇上大人将他好好地治理一番。这古时候呢,皇上隔着皇宫内院,隔着朝廷大臣,那里能够知道民间和朝臣们的真实情况,再加上,皇上大人是非常地信任王衙内他爹爹,因此,对这个状子的事情就当了真事了。皇上大人大怒啊,还以为自己慧眼识英雄,点中了一个能够为自己办事的官员,谁知道,却原来是这样子的,亏得他对他委以重任,真是白瞎了眼啊。皇上大人有点羞恼,因此,特地给王衙内他爹赐了尚方宝剑和金牌,命令王衙内他爹去把这小贼子给办理了,就地杀了他。王衙内他爹呢,也不比王衙内好到哪里去,这也是个花天酒地的主,真是什么老鼠就打的什么洞,上梁不正下梁歪。老头子拿了尚方宝剑和金牌不办正事,将两东西丢给儿子,让他自己去办理此事,自己呢,则是躲在家里,胡天胡地地玩儿,就是不出门了,偷偷摸摸地去休息。王衙内接过老爹给的东西,他那个高兴啊,本来还以为不能得逞的,谁知道还真能成功啊,真是不由人不大喜也,当即呢,他就带着自己的心腹张谦和李绍,直接奔何安生所在的地方而去,就要给他来那么一下子,不杀不足以平自己的愤恨啊。这王衙内不做好事,但是,也不是老天爷没有眼的,就放任坏人得逞,任意地残杀好人。何安生的老母亲住在京城啊,她得到这个消息,可是吓坏了,身边的丫鬟们又是按人中,有事灌参汤地,好不容易吧老太太给整醒了。这一醒来,老太太也不耽误事情,连忙派了信得过的下人去给何安生通风报信,让他跑了,好歹是为了他们这一房留下一个苗苗来。幸好,天不绝人之路啊,由于那个花花太岁王衙内太喜欢玩乐,所以,这一路上没少去烟花柳巷的地方,是一路玩玩停停去的目的地。反观白家人呢,则是快马加鞭,与时间赛跑,跑到目的地滴。有了这么个差异,所以捏,何安生这天刚处理完公事,就接到了京城白家母亲派人给送过来的信件。刚才得闲坐下品茶呢,这就接到了信件,何安生就让那下人先坐下,信件尚未拆开,他先问了问京城中母亲的身体健康情况,那下人擦着汗就说非常好,就是很惦念公子爷,然后就催促何安生赶紧看信,说是这封信是十万火急的。何安生初时听得有点好笑,这能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真是夸张,借着等他拆开了信件之后,从头看到尾,不禁惊恐失色,皇上竟然是听信谗言,派了人来要他的命。这可如何是好?一时之间,何安生根本没有对策,因此,不得不先安排这个送信人先去吃个饭喝个水什么的,他要独自去琢磨琢磨。简直是要揪掉头发的事情啊,皇上明说了要杀他,那就肯定不会让他存活于世的了,可他不想死,也不想隐姓埋名,他还有许多报复未曾实施呢,怎么呢就这么轻易地去死呢,因此,他就开始在苦苦思索办法了。不幸的是,不管他如何想来想去,他始终没有想到一条完全的对策啊。再说这陈贞儿,看天色已经到了中午,知道何安生这个时候应该回到后院来吃饭了,所以就叫了贴身的丫鬟去将饭食呈上,等着何安生过来吃饭。可是呢,今天出奇了,这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何安生的人影啊,莫非他是遇到什么疑难的案件了?抱着这个怀疑,以及敦促他吃饭的心思,陈贞儿来到了前院。 陈贞儿从后堂跑到前面来,想要找何安生去吃饭,谁知道,到了以后看见何安生居然是拿着一封信愁眉不展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似乎是在苦苦思索这什么事情似的。自从两人结为夫妻之后,何安生从来都是很快活地过每一天的,没有说什么面露愁容的,所以,这会能够看见他面露愁容的样子,陈贞儿心里觉得很奇怪,因此,就连忙问何安生,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露出这个样子呢。何安生不愧是个男子汉,他有什么事情都喜欢自己扛的那种,因此,陈贞儿如此问,他就支支吾吾地不想回答,但是他又是一个老实人,基本上欺骗老婆是事情,他没有做好,总的来说他是一个好男人。可是,他不说,那么陈贞儿就越是想要知道究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这问来挡去的,终究何安生不是陈贞儿的对手,就被他给把事情的原委给问出来了。听完事情,陈贞儿恍然大悟,对何安生说道:“既然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那么就让我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吧。”何安生一听,啊,让自己的娘子去解决这个事情,这怎么能行呢,先不说她是一个妇道人家,单单王衙内对她怀有的心思,那简直是无异于羊入虎口啊,娘子她去了,还有回来的可能性吗?他自从娶了这个妇人,可是一整颗心都挂到了她的身上去了,她要是万一出了个什么好歹的,让他这个大男人情何以堪呢。因此,何安生摇头说道:“夫人,我不赞同你去,你要知道这个王衙内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的,要是你去了,他使出一点狠辣的手段,你可让我如何是好啊,夫人啊,你但凡有点爱我之心,就万万不能去啊。”见何安生是实在地担心自己,陈贞儿心里高兴地不得了,总不愧她与他是夫妻一场,的如此深情,她真是这辈子都是足够了。可是呢,知道是一回事,这件事情是由于她起来的,还是要把这件事情给解决了,以后丈夫还需要在这个朝廷里面混呢。不让丈夫何安生过于担心,陈贞儿将心里的想法告诉了何安生。陈贞儿凑到何安生的耳朵边,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将所有的计策都告诉给了他知道,并且叫他不用那么担心,凭着自己的机智和才华,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陈贞儿说的这些想法,原则上,何安生是同意地,但是,情感上,他依旧是很担心,因为想法是想法,这落实到实际上去,会有很多的变数,这其中有个什么变数,都是他难以承担的。陈贞儿见何安生左右为难的样子说道:“相公,你只管放心,我一定会全身而退的。”不按照陈贞儿的计策,貌似他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这来来去去,还是要靠陈贞儿的这个计策,因此,在拿不出其他更好计策的情况之下,何安生迫不得已同意了陈贞儿的想法,但是,同时,他也是多多叮咛,就怕陈贞儿吃亏,陈贞儿便一一应下,让丈夫放心。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再说那王衙内,带着两个心腹张谦和李绍一路玩耍南下,走了将近一个多月的时间,终于让这龟儿子地到了目的地。站在船头,看着河道两岸的杨柳随风摆动,看似是非常的坚韧,但是,只要自己那手中的上方宝剑一挥,不管你是再坚韧的杨柳,都要被他一剑斩下,就像那何安生被他斩于剑下一般,想一想那种场景,王衙内就非常的兴奋。 张谦和李绍是两个很会拍马屁的王八蛋,见王衙内看着河道两岸的杨柳脸上露出兴奋的样子,就晓得他心里现在就没有想着好事情,因此,两人用着恶心的无赖功夫,把个王衙内一顿地好吹,直接把他给吹上了天,差点不知道是姓什么了,难以言喻地开心。这正在快乐地时候,撑船的艄公就在说道到岸了。这时候王衙内就随口问起是什么日子来,艄公回答道,说是八月十五的日子,是个好日子。张谦和李绍一听是八月十五,正好是月圆之夜啊,有此好日,何不赏景之用呢?这么一说王衙内也感觉很在理,于是就同意了这俩狗东西的提议。到了傍晚的时候,这三人也不急着下船,而是将船停在一个靠河的小亭子旁边。王衙内是大爷,是公子爷,自然那种劳动的事情是不用他动手的,动手的是俩狗东西。张谦和李绍将好酒好菜什么地都布置好了,栏杆什么的也擦干净了,然后就请王衙内进亭子里坐着。待人坐定之后,张谦首先斟了一杯酒去敬王衙内,王衙内一看,心里暗暗赞这张谦真是识趣啊,知道先给他敬酒。还没有称赞完呢,这刚将入手的酒杯就囫囵转了一个个儿,又转回了张谦的那里,张谦一句话都不多说,一口给喝掉了。王衙内见他这举动可觉得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给自己敬酒的,怎么反倒先喝掉了呢?因此,王衙内就问道:“张谦,你怎么自己先喝掉了?”这张谦答的也巧妙,只见他嘿嘿一笑,说道:“公子爷,我是怕这就酒水中有毒,想您这是何等尊贵的身体啊,要是出了一个差错,你叫咱们这些下面的人该怎么办啊?为了公子爷着想,所以,我就冒死先替公子爷将这酒水尝一尝,请公子爷万物见怪啊。”既然张谦都这么说得有理,李绍更是不会落于他的后面去拉,也马上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水,对着王衙内意思意思地推送一下,然后自己也喝掉了,说道:“我也帮公子爷把这酒水先尝一尝,不叫这些外面的酒水害了公子爷的身体。”两人的话都说得冠冕堂皇,但是王衙内不傻啊,他知道这两人是酒瘾上来了,馋酒喝呢,不过呢,花好月圆地,要是遇他们计较,倒是太煞风景了。所以,王衙内也不与二人喝酒了,挥了挥衣袖,要他们俩到船上去,自己要独自一个人坐在这里持久吃菜,独自一个人赏月玩儿。正当那俩狗东西应了王衙内的话,要去船上的时候,一直小小的乌篷船划了过来。听见有船的动静,那仨王八蛋相当自然地看向那小船,期望看见个不一样的风景。当然啦,老天爷很开眼,没有给予这仨王八蛋任何一点的失望,在那船头上,仨人看见了一个俏生生的渔姑。渔姑当然也是见到王衙内他们,近了就和最前面的李绍打招呼。那李绍见渔姑长的是异常的漂亮,当即,他眼睛都挪不开地方了,心道好一个天仙啊,今晚是遇见了什么好事啊,竟然能够看见这么漂亮的女子。于是,李绍就想和美人儿说个几句话啦。他说道:“小娘子好生的面善,莫非咱们了见过?你是不是曾经住在我家的隔壁的张二嫂?”渔姑听他说话,并没有什么不搭理的意思,反而是微微一笑,说道:“我正是张二嫂,想不到我能够在这里有碰见你,几年不见,你倒是有点变样了,是越变越好啊,今晚一见,你可想我吗?”刚才那句话是李绍胡乱说着玩的,没有准备这女子能够回应自己,想不到他居然说认识他,当即把个李绍喜欢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整个人都要飞到九天上去了。 这李绍是魂飞九天,不知道欢喜到什么境地,又听得那渔姑说道:“我刚打到一尾鲈鱼,斤两很足,正想卖给有钱的官人们,赚点儿消遣,你能帮我问一问吗?”李绍有美人儿答话,连自己姓什么都快不知道了,连忙说道:“好啊好啊,你等我一下下,我们公子爷就在此处,我帮你去问问。”当然,王衙内就在李绍身后不远的地方,他同样也是见到这个漂亮的渔姑,但是,人家想要摆谱,说明自己的身价不同于一般人,怎么可能主动去做那种答话的事情捏,想也知道,这种事情一般都是李绍去做的嘛。所以,等着李绍走过来,王衙内早早就坐好了,正摆着一个姿势等着李绍过来。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王衙内眼睛早就看着渔姑给看直了,心里的口水不知道流了多少,暗自赞叹怎么真是好艳福,老是能够遇见一些绝色的美人儿。等着李绍过来,王衙内把场子面子都做足了的时候,就叫李绍把渔姑给带过来。渔姑到了王衙内的面前,倒也不怯生,人很是爽利的样子说道:“拜见大人,小女子刚刚打到一条好鱼,想让大人尝尝这美味,如果大人乐意的话,我现在就帮大人把这美味给调制了。正好今天又是八月十五,吃鱼赏月,可真是乐事一桩啊。”美人儿主动献殷勤,王衙内心里别提有多爽了,这色心一起,什么摆场子的事情都跑到了脑后,他连忙说道:“哪能呢,哪能让小娘子去做这种事情,我可是心疼啊。”说着,他将头一转,对着李绍说道:“你去吧这条大鱼给煮了,把汤做得好点。”得到了王衙内的吩咐,这李绍再不乐意,也要去啊,他哪里敢和王衙内大小眼捏,因此,嘴里嘟嘟哝哝就去了船里,去煮鱼,免得碍眼啊,妨碍别人办事啊。王衙内请渔姑坐下喝水,那渔姑也半点不推辞,直接在王衙内的对面坐了下来。酒过三巡,大家喝开了,也就开始扯东扯西地说话了,去了不少的拘谨。渔姑美目斜睨,对着王衙内说道:“公子爷看起来不是本地人,这坐着小船来的,公子爷是要到什么地方去啊?”王衙内这人虽然是多喝了几杯酒,但是嘴巴还是挺紧的,不该说的一句都不会多说,只说自己是来这里办公事的。谁晓得这世界上就是有那多嘴的人,张谦见王衙内获得了美人儿十分的注意力,再不济那李绍还和美人儿说了几句话,自己反而是一句没有说到,因此那心里有点不爽,就插嘴了,说道:“我们这是奉命要去斩杀此地的小官何安生。”王衙内没有料到这张谦的嘴巴这么没有把门的,倒是把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都告诉给了一个萍水相逢的小渔姑,真是成何体统。王衙内大为恼火,因此,毫不留情给破口大骂,说他是个婆娘嘴,不晓得把门的。渔姑见状,急忙说道:“公子爷,不妨事的,您要是真的杀了何安生,还是为我们这里的百姓除了一个大公害啊,这人当官真的是坏事做绝,罄竹难书,别提我们这里的人又多讨厌他了,如果您要是真的杀了他,您就是为这里的百姓做了一件大大好事情。没说的,我先敬您三杯。”听到这个话,王衙内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非常高兴地和小渔姑干了三杯酒,喝得是得意非常,他没有料到何安生的名声在当地居然是这样的坏,可是让他太高兴了,他是歪打正着,来这里除害的呀! 第一百九十章 第一百九十章 王衙内看见这渔姑非常的知情识趣又会讨人喜欢,不仅在心里就开始扒拉扒拉自己的小算盘,嘿嘿,简而言之,他就是动了色心啦。王衙内将李绍叫道自己跟前,悄声对着他说了一番话。李绍完全领会王衙内的意思之后,就转身对渔姑说道:“二嫂啊,你可真是有福气的人啊!告诉你一件喜事把,咱们公子爷看重了你,想要娶了你做他的二夫人,以后啊,你就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了。你看你,卖了一条鱼,就钓到了一个惊才绝艳的相公大人,你可是真划得来啊,高兴把?!”李绍原来以为渔姑会喜不自胜,谁知道那渔姑却是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并不问那李绍,而是转过去问王衙内,她问道:“公子爷,他说的话,可都是真的?”王衙内见那渔姑来问自己,也就不装比了,忙不迭地点头,嘴里应道是的是的。渔姑斜眼轻飞,说道:“我一个住在河边打鱼的,能够被公子爷看中,真的是几辈子才能修来这样的福气,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莫非我是在做梦把?”王衙内可是一个采花的老手,浪子中的班头,听得这渔姑说出这么一番话,那显然就是答应了他的提议嘛,顿时,真是乐不可支啊,想不到从京城之中专门赶来,为了陈贞儿的人,谁知道这里又能收到一个美貌的渔姑做自己的小妾,可真是美死他了,艳福不浅噻。心花怒放,王衙内就把持不住自己的行为了,他想要来个温香软玉抱满怀,因此,很自然的啦,他就想拉着渔姑坐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要这样这样,然后就那样那样。谁晓得,看见王衙内要开动作,那渔姑反而是推辞了,他说道:“相公,这事儿不及嘛,这种事情,又岂在朝朝暮暮的,急这点吗,等相公杀了何安生,将他彻底解决,为民做了好事之后,咱们再来这些嘛。先不说别的,为了相公能够除掉这地方一害,请相公再喝一杯酒把。”王衙内就那么被这美貌的渔姑劝酒,一杯接着一杯地喝,不知不觉就喝了很多的酒,面前那一大壶的酒,最起码被他喝掉了一大半。这人啊,酒量再大,他也有醉的时候,这王衙内就喝的差不多了,反观渔姑呢,却是很有技巧地只喝了那么一点点。张谦和李绍也不落人后,见王衙内喝酒喝的高兴,他们俩也高兴啊,毕竟是喜事一桩嘛,尽管这美人儿又是不出意外地被公子爷给弄走了。两人除了高兴,还有一点儿小嫉妒,为了消除这种的情绪,两人就你一杯我一杯互相地灌酒喝。没几下子,这仨人就喝得是醉眼朦胧,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连坐都坐不稳,简直是快要喝趴地上去了。渔姑看这仨人是醉酒差不多了,时机已经到来,也就不迟疑了,该出手时就出手,她双眼直视王衙内,柔声问道:“相公,我还是很担心你啊,你要知道这何安生并不是省油的灯,他既然能够成为这地方上的一害,必然是厉害的,所以,你凭什么去杀了他呢?要是有个万一,你可是怎么办啊,而我又是怎么办啊?”这王衙内尽管喝酒喝得快爬到地上去了,但是,这人啊,不得不说还是真有素质,只见他醉眼微抬,一言封死了渔姑的问话,“男人的事情,女人管什么管,不该你管的,不该你问的事情,就不要去过问。你要知道,我家可是官宦之家,你嫁给了我,你也就是这家里的一员,家里讲究规矩的地方多着呢,你可要记住了。” 王衙内训斥渔姑,那渔姑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马上滴,那怒色的面色就显露了出来,一副不服气的样子。这李绍吧,就看出来了,他想当一下和事老,顺便呢就展现一下威风,他也不管王衙内是否同意,自己先拿出来皇上御赐的那把即将斩杀白士中的尚方宝剑,展露给渔姑好好看看,给她长长眼。王衙内想要阻止,却是来不及了,李绍将宝剑递到渔姑的面前,说道:“二嫂啊,你看看,这个是什么?”渔姑左看看,又看看,然后结果宝剑,又抽出宝剑来观赏了一下,宝剑不出鞘则已,一出鞘啊,真是个寒光四射,让人震慑不已。渔姑捧着宝剑,很是娇俏,她娇滴滴地对着王衙内说道:“好一把锋利的宝剑啊,相公啊,我那里正缺少一把刮鱼鳞的好物件,恰好,有这么一个好东西,你就送给我把。”这仨其实已经喝醉完蛋了,刚才还能稍微口齿清晰说那么一番话,就等于是将死之人的回光返照而已,不是真的还醒着。那王衙内就快算是醉得不省人事了,此时渔姑问他的这些话,他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听清楚渔姑究竟是说了什么,只感觉有个嗡嗡地苍蝇,不依不饶地在自己耳朵边嗡嗡地叫着,有点儿烦人,王衙内就甩了甩头,看上去就好像是点头似地,然后,他就再也撑不住,自个儿趴在桌子上彻底做起了美梦。这时候呢,王衙内是睡觉了,但是,张谦和李绍两人还没有到那个点上,不过也快了,他见了李绍在美人儿面前卖弄,他也想着卖弄一下,别什么好事情都让你们这俩王八蛋给做去了,张谦他要显摆显摆一下自己。因此,醉醺醺的张谦就从怀里掏出了皇上御赐的“如朕亲临”的金牌送到渔姑的面前,让她开开眼界。张谦说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好好看看,小爷的东西,不比那尚方宝剑差。”渔姑接了过去,把那金牌仔细看了看,然后说道:“这金子似乎是很不错的样子,就让我拿回家里去,这金牌能够让我打好几款金首饰呢。”张谦和李绍都是醉得差不多了,听说她要拿去做首饰,就挥挥手说道:“拿去把,拿去把,就当咱们对你的小小心意啦。”渔姑喜不自胜,当即就对着两人道谢了,继而,她又问了,“两位兄弟啊,出了这宝剑,金牌,你们还有点什么东西可以给我的吗?”李绍呵呵地笑,“有啊,当然有啊,我们的好东西多得是,保准让你眼花缭乱,吓死你。”渔姑眨巴眨巴眼睛,瞅着李绍,“好啊,你拿出来我看看,光是说,谁能信呢,光说不练,嘴把式。”“我才不是嘴把式!”李绍反驳道,然后,他就将衣袖袋子里装着的文书取了出来。渔姑奇怪地看着这份文书,问道:“这又是什么东西啊?看着很像是买卖的文书呢。”那李绍醉的不轻,闻言就呵呵地一顿乱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笑什么,反正就是想笑,醉眼惺忪说道:“确实是文书,只不过却不是买卖的文书,嘿嘿。”渔姑微微笑,美目中似有波光在闪动,李绍和张谦俱是看得眼睛花花,脑袋就像那浆糊一样,只听得那渔姑说道“公子爷说要娶了我,以后我就是他的夫人了,这文书一类的东西,就让我来保管把,保准比你们自己保管要稳妥得多。”李绍傻呵呵地笑,“二嫂,你想要的话,尽管拿去,你这么美,我的小命都是你的。” 渔姑呸了李绍一脸,娇嗔道:“呸,好不要脸,我要你的命做什么,给我文书就可以了。”李绍拿不稳东西,将文书给了渔姑,“拿去拿去,二嫂呸人,怎么那么甜呢?我那心就像吃了蜜糖似的。”张谦这时也来凑热闹,嘴里一个劲地说道:“是啊是啊,那心里俱像吃了蜜糖似的。”说完两人对看一眼,醉呵呵地笑,笑着笑着竟是再也支持不住,与那醉倒的王衙内一样,都睡过去了,简直是一觉不醒。渔姑见自己将三人给放到了,当即是冷笑两声,收住了金牌、文书,拿住了尚方宝剑,然后,重新跳上自己的小船,在那茫茫夜色之中,划着小船就那么样地走了。第二天,鸟鸣声声,王衙内是在大太阳照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醒来的。人刚醒来,有点茫然,看看了四周,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身处何处,而不是在京城的家中。他很惬意地伸了一个大懒腰,刚伸懒腰到一半呢,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劲,手在半空中就停下了。四下里张望,只有张谦和李绍在俩王八蛋,而昨天晚上的美人儿呢,是到哪里去了?当即一个激灵从头灌到脚板底。王衙内是个被人服侍惯了的主,也没有自己动手的习惯,当下就将张谦和李绍两脚踹醒。这张谦和李绍还在做好梦呢,冷不丁在睡梦之中被人硬生生地打断了,把个做官拥美人的好梦硬生生给拦截了,恼恨地不行,马上就两眼睛圆撑,同时大声问,“谁呢,哪个龟孙子断你爷爷的好梦。”王衙内找不到美人儿,又听见这俩王八蛋把他给骂上了,当即是气得又给俩王八蛋三、四脚,让他们好好长长眼。王衙内非常恼火,“龟儿子的,你们俩醒了没有?没有的话,我就给你们俩踹河里去,好好给我清醒清醒。”俩王八蛋不是死人,被王衙内这么一踹,可是彻底地醒了,哎哟喂,别把这公子爷给得罪了,他俩变作一百个、一千个都惹不起他啊。马上,比变脸还快,俩王八蛋腆着一个笑脸面对王衙内,给他狠拍一通的马屁,“公子爷,别生气,我们俩这不是刚睡醒嘛?有所糊涂是应该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和咱们这些小人计较,可不是低了你的身份嘛。”李绍见张谦的话说得漂亮,自己也不能落了人后是吧,赶紧跟着就拍马屁,“公子爷,和我们这些小人计较,您可千万不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啊,您的身子要紧,息怒息怒。”两人又是自我贬低,又是把王衙内一顿的好捧,好歹是让他息怒了,但是心里还是不解恨,对着俩王八蛋又是各踢一脚,,骂道:“王八蛋,给我去找找美人儿。”“是、是、是。”两人应了声,就四处去找了。张谦首先就找到了还在睡觉中的艄公,他被踢了也有气啊,这气正没有地方出呢,这睡觉的艄公不正就是现成的嘛,好家伙,学着他主人王衙内的狠劲把给艄公给踢醒了,骂道:“美人儿呢?”艄公莫名其妙被人踢醒,但是敢怒不敢言啊,他身份地位,是万万惹不起这仨煞星的,赶紧是匍匐在地,一副认罪的模样,“大人饶命啊,饶命。”“哼,我问你,昨天晚上的那个美人到哪里去了?”艄公听他问得凶恶,也不敢迟疑,赶紧说道:“大人啊,昨夜里你们赏了我酒喝,小人酒量不行,才喝了几杯,就醉了,这不是就睡到了这会儿才醒嘛,我并不知道有什么美人啊。” 得,这情形啊,是不用完了,他是完全不知道啊,问了也是白问。这头张谦寻访无果,李绍当然也是没有找到美人儿啦,他要是能够找的到才真是见鬼了。两人都找不到,就跑回亭子里向王衙内汇报,“公子爷,那美人儿不见了。”“不见了?”王衙内觉得有点是白日里见了鬼,不,说白日里并不恰当,那美人儿是夜晚出现的。这王衙内有一点好,他就是个不信鬼神,信苍天的人,所以,他压根就不相信昨天晚上是遇见了美艳的女鬼。因为并不相信是遇见了女鬼,因此,这会儿王衙内唯一能够想到的是另外一件事,想到此处,他猛然心里一凉,继而就微微抽搐了,抬眼喝问道:“尚方宝剑、金牌、文书在何处?”听到公子爷要找尚方宝剑、金牌、文书,另外两个王八蛋可是吃了一惊,事分轻重缓急,其他的事情还好说,这种涉及身家性命的事情,俩王八蛋是万万不可能开玩笑的。张谦一摸怀里,坏了,金牌不见了。在张谦和李绍惊疑的目光之下,王衙内把亭子转了一个圈也没有发现尚方宝剑的半根毛影子。于是,王衙内和张谦都把目光投向了李绍,齐声问道:“文书还在不在你哪里?”李绍心凉地将手摸向自己的袖子内袋,一探之下,里面有两张纸,看来这文书还是在他袖子里的,李绍欣喜若狂,“公子爷,这东西还在我这里。”这尚方宝剑和金牌遗失了不要紧,最关键的是这个有致命效力的文书不能遗失,因此,在听到文书没有遗失之后,王衙内和张谦都是松了一大口气,这么一松气呢,王衙内就有精神劲找李绍的麻烦了。当下把李绍给臭骂了一通,说要不是他胡乱叫什么女人来喝酒,就什么事情都没有。李绍被他骂得真是百口莫辩,心想,要不是你好色,我叫了两声,你能让那女人到这里来,还要她做小妾嘛。可是啊,这话他能说出口嘛?不能啊,要是说出了口,小命就要玩完,王衙内杀他,还不等同于碾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他可不敢去和王衙内顶嘴啊,唉唉,就是他倒霉催的,这种百年不遇的事情都让他给遇见了。没有办法,李绍就一个劲地给王衙内赔不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揽到自己身上,张谦呢,平时和李绍是臭味相投,这种关键时刻,他也没有丢下了兄弟,自己在一旁看笑话,跟着是帮忙求情,两人真的是好话说尽啊,把王衙内终于给忽悠地不气了,但是,李绍还是躲不掉皮肉之苦的,谁让他把那该死的美人儿招呼过来的呢。好一个丧气的一天,仨王八蛋就这样地囫囵过去了,老老实实地,哪里也不敢去了,躲在船里,让艄公继续撑船行路,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王衙内终于是到了何安生的地盘,他也不迟疑,下了船,正要付船资呢,谁晓得,这见鬼了,兜兜里没有一个铜板,而不仅是王衙内没铜板,就是李绍和张谦也没有半个铜子,全身竟然是干净地精光。哎呀,没有想到啊,那女贼子偷了尚方宝剑和金牌便罢了,居然还把他们的钱给摸走了,这可如何是好?王衙内、李绍、张谦,三人看做了斗鸡眼,而那等着付船钱的艄公等不下去了。这仨人一路上甚是有派头,尽管是不知道究竟什么来路的,是哪家的大公子,但是,说到底,他能够忍了这仨王八蛋,都是看在钱的面子上,如果不是钱,他早就揍了这仨龟儿子了。哼,不管你是哪里来的强龙,这只要是到了别人家的地盘,你就万万讨不了好去,正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艄公就是那地头蛇,见这三人的阵势,就问道:“三位客人,到底是哪位付账?”这话听着寻常,但是语气一点不寻常,没有了这一路上那股子小心翼翼伺候的劲儿,很不客气的样子,这让仨王八蛋当场就炸毛了。奶奶的,你也不看看马王爷长了几只眼,敢跟你爷爷这么说话,你是命多了,还是活得不耐烦,还是想老寿星吃砒霜了?仨人都不是善茬,尤其这一路上都被捧惯了的情况之下,被人这样问话,哪里能够受得了,当即就翻脸了。张谦手里的扇子“哗”地一声打开,竖眉瞪眼地盯着艄公,“怎么,你怕你爷爷赖账啊?”张谦一边说,一边站到了王衙内的面前,似乎准备要帮公子爷抵挡来自各种方面的攻击。而是,李绍也不落于人后,这有人居然敢欺负什么人不敢热的公子爷,真是吃多了。于是,李绍将手指对着那胆大包天的艄公,双手叉腰,大声呵斥,“你可知道你面对的人是谁吗?这可是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杨家大公子,你居然敢要钱,也不怕折了你的腰,短了你的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你还敢要钱,腰知道我们到你的传上就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你知道不知道!”王衙内按照往常的经验,这种时候时候,对方只要听到了他的名头,没有不落荒而逃的,所以,他只要一把扇子在手,只管摇扇子就够了,其他的事情,就让别人去解决就可以了。王衙内于是摇着扇子,抬着下巴,一脸得意地看着那艄公,就等着他痛哭流涕,跪倒在地,抱着他的大腿哭泣,大叫这公子爷饶命了,哇哈哈,真是何等的畅快啊。谁料,这仨王八蛋的好想法都落空了,那艄公根本不怕这仨人,他一路上可是受够了气了,现在还想赖账,况且,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从来就只知道有人吃白食的,这会还有人搭船不给钱的,岂有此理!那艄公长长的竹篙敲在那岸边上,气势半点不弱,声音有澎湃的感觉,“兄弟们,出来啊,有人想坐船不给钱啊。”这一叫可就不得了了,瞬间,旁边的小船儿都围了过来,将那艄公的船团团围住,不给王衙内他们一点逃跑的可能性。为了壮声势,他们不仅是大叫着出声,还开始撞船。那艄公的反应很快,在众人开始撞船的时候,他就寻着时机跳到河里面去了,因此,船上面就剩下王衙内三人了。这真是杯具的事情啊。为啥子会杯具呢?很简单么,王衙内、张谦、李绍这仨王八蛋是长大在北方的人,从来就是在自家院子里弄个荷塘赏玩赏玩,说到要是在河里面扑腾,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就是三只旱鸭子啊。王衙内这仨旱鸭子哪里经得住啊,这被一撞,不但是魂儿飞了,就是脚下也摇摆不定啊。当即,仨人就在船上吓做一团,没有一点儿男人胆子的模样,战战兢兢地搂作一团,生怕自己掉到水里面去,那就是永不超生的事情了。这个时候的艄公,动作也是蛮快,三下两下就游到了附近的船上。稍微休整一下,那艄公看仨王八蛋吓得不轻,当即是哈哈大笑,知道这仨人现在就是那泥巴捏的,要他们作什么就作什么了,这船费也可以要回来了。艄公将竹篙敲到那边船上,“喂,知道错了吗?”三人哪里还有精神气啊,一个劲吓地瑟瑟发抖,齐声说道:“知道知道,你快不要让他们撞船了。”艄公哈哈地笑,“要让他们停住,除非你们给钱,这事情好办,付了船钱,一切好说,不给钱,你们知道后果。” 这仨已经吓破胆子了,可是要他们出钱,还真的是一个大子都没有。王衙内还是挺介意自己的面子,因此,他捅了捅张谦,让他说,“你快和他们说说,说我们没有钱。”张谦也是个苦命的,他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些人给吓死了,还要去喊话,但是不喊话,岂不是死的更厉害?没有办法,张谦喊叫道:“不要啊,不要啊,我们是真的没有钱啊,不是故意欠费不给的,你要知道咱们少爷是财大势大,家业大,这点小钱算什么,说给就给啊……”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话就被人给接走了,那艄公喊道:“既然是财大势大,家业大,那就给钱把,别像那些吃拜师的,赖着不给钱,光叫咱们这些穷苦人家笑话。”张谦脸都被这艄公说红了,况且,那艄公说完之后,周围那些撑船的,又是一阵子的鼓噪,把他的脸给羞臊得不行,他大爷的,他坏事做的是够大,但是吃饭不给钱的这种事情,是从来没有干过啊,再看向王衙内和李绍,这两人也都是衣服羞臊的红脸模样,从来没有吃饭不给钱过,这番挤兑真的是奇耻大辱啊。王衙内脸红脖子粗,羞恼说道:“你们在说什么话,我从来没有吃饭不给钱。”艄公也知道他是仨王八蛋里做主的,因此说道:“好啊,你是吃饭给钱的,那就给了我的船钱把。”这艄公三句两句不离开船钱,把个王衙内给挤兑得不行,“你先让我们下船,等我下了船,我就叫人赖给你钱。”“下船?”船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的大笑话,“要是放了你们下船,你们跑了,可让我们去哪里找人去?”“我说了给钱,就会给你钱的,难道这都不相信我。”王衙内微微发怒了。相对于王衙内的发怒,艄公可就淡定多了,现在他是掌握着局面,而且是人多势众,他一点都不怕这旱鸭子仨人,他双手叉腰,说道:“别忽悠了,反正我是不相信你们。”说到这里艄公似乎想到了什么,说道:“这样把,我记得你们是有一把宝剑和一个金牌的,不给钱也行,就拿东西做抵押把。”艄公衣服很好说话的样子,笑嘻嘻地看着三人。王衙内想不到这东西,居然有那么多人点击这,在这这宝剑和金牌那是一般的宝剑和金牌么?那是皇上钦赐的,那是何等宝贵的物件,被一个野外的渔姑用计谋偷走也就罢了,现在还来一个撑船的,也想要,他奶奶个腿的,这些狗东西是长了几个胆子,敢伸这个手!还真的是唐僧的肉,凡是个妖精它都惦记着。如果这艄公不说要金牌和宝剑还好,现在一出口就要了,王衙内可是气坏了,换句话说,这艄公是触及到王衙内的底线了。凡是触及到底线的人,那就是要发火了,不顾一切地发火了。当即,王衙内也不怕这水,这船了,现在,他内心的愤怒早已经超过了一切,他需要发泄他的愤怒,否则他就不是王衙内了。王衙内果断推开张谦和李绍,面对艄公说道:“好你个小小的撑船的,你是长了几个狗胆子,想要这金牌和宝剑,你知道这个谁给的吗?我告诉你……哎呀……”“谁管你的谁给的,现在我就是要你把船钱给了,你给不了船钱,你就给我滚下船把。”艄公也没有耐心了,都和他啰啰嗦嗦说了那些多,他还是铁板一块,想把船钱给赖掉,nnd,他不和他啰嗦了,因此,艄公加大了晃荡船的力度,在王衙内、张谦、李绍三个王八蛋不断的哎哎呀呀的声音中,终于接连三个“扑通”声,仨人是尽数落水了。 三人是落水了,当即就喝了水,像个秤砣似地,迅速沉到水里面去了。这些靠水讨生活的人呢,也不是真的想要他们的性命,不过是吓唬一下,让他们把该给的钱给了,谁知道,居然那么嘴硬,就是不给钱,好了,现在掉到水里面去了,这可怎么办呢?受到艄公的召集而过来的众人同时望向艄公,希望他能够给点办法,毕竟是为了他在办的事情嘛。不过,这会仨人一落水,艄公看了看情况,就说道:“先把人给就上来再说,要不然等他们死了,我们就更要不到钱,反而要倒赔一些银子进去了。”众人点头称赞,都说艄公说的不错,因此,马上就有几个船工同时跳到了水里,将那王衙内、一张钱、李绍同时给就上了岸。到了岸上,这些人都是认识水性的,看见这落水是仨王八蛋的情况,晓得他们只是喝水喝得多了一点,其他的,倒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只要将肚子里的水给压出来,就一点儿事情都没有了,因此,众人倒也不急着去压水,反而是看着艄公,等他的注意。艄公也不含糊,直接对这人堆里比较年幼的娃儿说:“你去,搜一搜,看看他们身上有什么之前的东西,有之前的东西,就拿这他们去抵船钱也就行。”那娃儿应声了,然后就跑去搜那仨王八蛋的身子,希望得到一点值钱的玩意,把船钱给抵账了,也就算把事情给了结了。可是,让他深深失望的是,这找来找去,搜来搜根本没有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那仨王八蛋的身上真的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儿值钱的物件啊,真是太令人失望,也太令人抓狂了。因此,那娃儿很失望地望着艄公,说道:“不好啊,真的是没有一点儿钱啊。”啊,是真的没有钱?这下真的是打出艄公等人所料,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仨王八蛋看起来就像是真是公子爷的人,居然是真的没有一点钱。这遇见没钱的,想他们这些善良百姓,除了吓唬吓唬这仨不给船钱的王八蛋意外,还真的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毕竟是老实人啊,毕竟他们是作正经生意的撑船人啊,又不是那些打家劫舍的强人。可是,不让他们出钱,那胸口的一口闷气可怎么办?出不来啊。面对这个局面,艄公犯难了,这时那搜身的娃儿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计策,他说道:“不如,我们让他们三个进牢房里蹲着把。”这一句真的是醍醐灌顶啊,没有什么比这个提议更好的提议了,这仨王八蛋没钱,你又不能真的要了他们的性命,可是,其他的,又是拿不到钱,现在把这三人送到牢房里面去,一方面是顺道出一口气,另一方面,还可以等他们的家人去赎的时候,问他们的家人,将那船费给要了,这可真的是一举数得啊,非常不错。当即,艄公大掌一拍,哈哈大笑,说道:“不错,就这样办,到时候,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就可以把钱给要了。”其他的船工都点头同意,毕竟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众人一致同意之后,那么就要把这仨王八蛋给弄醒了才成啊,否则在这去官府的路上,被人看见他们一群人架着仨昏迷不醒的,又浑身湿淋淋的人,该要以为他们不是什么正经人呢。因此,这些想得很周道的船工,又是挤又是压地,将仨王八蛋给弄醒了。这王衙内真是不止一个晕啊,他晕乎乎地吐完水,然后就见自己视线里所看到的,都是那些船工,迷迷糊糊地问:“我这是在什么地方啊?”艄公的脸此时出现,笑呵呵地说:“你好了,你现在就是在地上。 他是在地上?王衙内这么一听,人也就清醒了,看着那一圈围在自己头顶上的人,再看看自己这一身的湿淋淋,他愤怒了,他使出了自己平时嚣张的那个派头,将腿脚往前一送,立马很神准地将面前围观的人给踢了一个底朝天。哎哟喂,这下可是不可得了了,把这几个船工都气氛上了,那艄公更是气愤,说道:“这家伙不给钱,还那么嚣张,还敢踢人,兄弟们啊,这一路上来啊,我可是没有少受他的气啊,你们想想,该怎么着把。“绑了!”迅速就人有接口说道。“好主意,那就绑了!”众人是纷纷同意啊。于是,也不管这仨王八蛋是如何地叫天骂地,反正,仨人被绑是一定地了。当下,众人力量大,就将仨王八蛋给绑了一个结结实实,想胡乱蹦跶是不可能了。一大群人就那么抬着王衙内仨王八蛋浩浩荡荡地往那本地官老爷何安生的官府去了。这到了官府,击了鸣冤鼓,两班衙役站好,齐声高喊升堂声中,那何安生就在师爷的陪伴之下,来到了堂上。何安生坐定,惊堂木一拍,喝问道:“下跪所为何人?”哎哟喂,我的娘啊,看看啊,看看啊,这堂上坐的人是谁啊!王衙内、张谦、李绍仨人的眼睛迅速地睁圆了,这可不是他们仨要杀的人——何安生嘛!天啊,本来是来要杀他的,这会反而是跪在了他的堂沈阳,可真是太可恶了!不说王衙内把,就是张谦和李绍都是气坏了,从小到大就没有那么气愤过,这都是做的什么事情啊。王衙内如果在落水的那会还糊涂的话,这会跪在堂上,已经是完全明白了,心里就跟那明镜似的明白,这从头到尾就是何安生设的一个圈套,哼,说不定这些船民也是何安生的圈套之一。想到这里,一口气就再也憋不下去了,王衙内圆瞪了眼,气得发抖地声音说道:“好啊,都是你们做的好事,你们是一伙的。”“啪——”,惊堂木的声音落下,一声断喝到来,“放肆!”王衙内眼睛看得可清楚,这叫放肆的人除了何安生不做他人想,这何安生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他刀俎上的鱼肉!王衙内嘴里骂道:“你爷爷可从来就是这样的,你敢打我,你就是违抗皇命!我可是皇命在身,何安生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不说我老子,就是皇上他也是不会放过你的。”王衙内预期之中求饶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反而,那何安生听闻他如此之说,脸上露出了一个冷笑,“胆敢咆哮公堂,侮辱朝廷命官,来人啊。”“在!”众衙役答道。“给我狠狠打二十大板!”随着何安生的话音落地,那根象征朝廷命官言出无悔的竹签也随之落到了地上。这些衙役们领了命令,不由那王衙内再多说什么,一板一板就给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下去,一时之间,只听得公堂之上,“哎哎哟哟”地叫个不停。王衙内素来是横行惯了的人,哪里吃过这个苦啊,别说是两下了,就是一下,他也是吃不消啊。王衙内叫得人是胆战心惊,当即把张谦和李绍两人听得地眉头乱跳。还是张谦反应快,人也机灵,他立刻大声叫道:“何大人,我们这里有皇上的钦命,你打咱们公子爷,就是违抗皇命!违抗皇命这个大罪,你可吃罪的起?”何安生眉眼一横,冷然看着张谦,“皇命?哪里来的皇命?”说着,何安生又抛出一只竹签,那两列的衙役得了何大人的命令,迅速收了板子,算是放得了王衙内的一条小命,否则啊,还没有等他报这个仇,就先要把自己个小命给搭在这里了。张谦见何安生停了王衙内的打,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请何大人,将我们松绑,便即刻出示皇命。” 第一百九十一章 第一百九十一章 王衙内还以为自己在搬出皇上之后,那何安生就会吓地屁滚尿流,谁晓得,他预期之中的求饶场面根本就没有出现,而且还为自己招来一顿恶毒的板子,这真是天理难容啊!尽管王衙内的心里已经快气炸了,但是,由于被绑着,他是一点反击的力量都没有,只有白白挨打的份儿,打得痛了,吃不住这皮肉之苦,就哎哎哟哟,娘啊爹啊地叫上了,顿时,整个公堂之上都是王衙内的惨叫声,这个素来横行霸道的浪子班头,吃苦可是吃大咯。王衙内叫得人心惊胆战,做了范本,那张谦和李绍见状可是眉头乱跳,等一会要是这些刑罚招呼到自己身上,可真是要人的老命了。因此,张谦见状反应极快,关键时刻要拿出自己的保命绝招了,“何大人,我们这里有皇上的钦命,你打咱们公子爷,就是违抗皇命!违抗皇命这个大罪,你可吃罪的起?”这何安生关键时刻,没有一点儿孬种样子,他是官架子摆了个十足,闻言只管是冷笑,冷眉冷眼地俯看张谦,“皇命?哪里来的皇命?”说罢,何安生再度抛出竹签,那两列的衙役得了何大人的命令,迅速收了板子,算是暂时放得了王衙内的一条小命,张谦见何安生终于停止了打板子,那一颗乱蹦跶的小心肝,终于是安然落地了。于是,张谦进一步要求说道:“请何大人,将我们松绑,便即刻出示皇命。”何安生手一挥,衙役们听令,便上前将张谦给松绑了。张谦一得到自由,马上那气势就涨上去了,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对着何安生虚虚行了一礼,说道:“还请何大人将我兄弟李绍也一同松绑,他身上携有文书。”何安生没有给张谦一个好脸色看,但是,这衙门走法务程序还是要走的,他冷冷说道:“放是要放,不过,自古进了衙门,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有罪无罪,只要是跪在公堂之下,被人状告,那么就要被打二十大板,,这是自古以来的惯例,今天也不能为了你们几人就把这惯例给废了。”何安生喝道:“来人!”“在,大人。”衙役们答道。何安生抽出竹筒之内的三支竹签,扔在地上,“将他们三人打上二十大板,再来仔细问话。”“是,大人。”衙役们答了,可是,王衙内、张谦、李绍可就受不了了,当即,王衙内两眼一翻,干脆直接晕了过去,那就是任你打吧,老子晕了还不成嘛!张谦呢,马上就在哪里哭爹喊娘了,板子还没有落在身上呢,就大叫自己冤枉;李绍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除了和张谦一样的反应,他还哭嚎,弄得自己有多冤枉似的。仨王八蛋晕的晕,哭的哭,嚎的嚎,简直把公堂之上闹腾得不行,完全没有看见到在那高堂之上,两班之侧,身后之地的处所,人人都是抿着嘴,憋笑得非常的辛苦,把仨王八蛋的丑状可是尽数看在了眼中。不过呢,这衙门之内,历来打板子是非常有讲究的,衙役们听差要得会琢磨上司官老爷的意思,听他的语气行事,要说语气很重呢,那自然是领会意思,要务必重重治一治人犯;如果是语气稍轻,那就是意思意思一下,打轻点,让人犯长点眼色劲儿。另外,这当衙役的打板子训练也不好当啊。曾经有本书流传下来,就是说如何训练衙役打板子的,要将豆腐放在凳子上,然后受训的衙役呢,就要拿板子打那豆腐,要一直练习到打完板子之后,那豆腐皮的表面是完好,但内里要完全碎掉的程度。泪奔,所以啊,这当差的衙役也不好当啊,那都是专业技术性人才啊。 这些衙役都是老油条了,人精儿似的,听到何安生的语气,要是还领会不过来,那就真是要完蛋了。听得何安生的意思,那就是让他们轻点儿打,意思意思也就完了。可是,衙役们能够领会,那仨王八蛋不能领会啊,别说那仨王八蛋不领会吧,就是何安生也不能领会,这人呢,都是干一行知道一行,他们都没有当过衙役,哪里晓得这其中的诸多讲究啊,当下都以为是明年各种难逃此劫数了,一条小命今儿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所以呢,非常干脆地,仨王八蛋一起晕了过去,正所谓是两眼不睁开,我啥都不知道,你要杀要剐就随便你们去吧,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过如此嘛。可是捏,很神奇的事情发生了,这仨王八蛋刚被打了一板子,立马就明白这其中迥然的滋味了,居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违和感,尽管依旧痛是痛了点,但是要说到刚才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是没有了。这其中最能感觉到这滋味迥异的就是王衙内了,是他品尝到了不同的滋味,于是,被打的过程之中,他也算是明白了这帮子衙门里面最基层的事情,果然是实践出真知咩。因此,他就不哭了,也不哭爹叫娘了,这再叫下去,那真是没了老爷们的面子啊,太过于难堪了噻。王衙内不哭了,张谦和李绍自然是不哭了,这仨王八蛋之中,王衙内就是那最大的蛋,他一向起着表率作用。张谦和李绍都是以王衙内为马首是瞻的,当即滴,这俩王八蛋也不哭了,安静了下来,让那些衙役打个够。何安生也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见安静了,不哭也不嚎叫了,毕竟是不能够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嘛,所以,何安生见好就收,说道:“好了,可以停了。”听到大人叫停,衙役们自然是收了手,当然停了板子还不能就随便停了,要么怎么让受刑的人记住这公堂的威严性呢,因此,仨王八蛋下一刻又被惊吓了一回,只听到公堂之上,回旋着庄严沉重的威武之声,把个吓人的气势给做了一个十足,直让仨王八蛋在心里骂娘的。好了,这打完了,就该是说正事的时间到了。何安生端正地看着仨王八蛋说道:“堂下所跪之人,现在打完了,你们可报上自己的来处。”好家伙,这来处还没有报呢,就被何安生大老爷他给整了齐齐二十大板,可是真有够亏的。李绍气得都快呕血了,抢在王衙内的前头,捶地骂道:“好你个何安生,明明知道我们是谁,还敢这样打我们!”言下之意就是说你做人真他奶奶的虚伪啊。可是,李绍太不长眼了,既然何安生敢这样对付他们,他还有什么号估计的嘛?没有了嘛!不等何安生说话,自然会有人替他出头,立刻地,那何安生身边的狗头军师挥着他的孔明扇就是一声大喝,“大胆,公堂之上,胆敢直呼大人的姓名,还敢以喧哗恶语出口侮辱大人,简直是刁民!”宣布完李绍的罪状之后,那狗头军队欠身,对着何安生就是一拜,恭声说道:“大人,此等刁民,若是不好好教导一番,恐怕以后就会有人学样,想要藐视大人的官威啊。”何安生点头,似模似样地说道:“所言甚是,所言甚是,那任师爷可有什么好法子吗?”那被叫做任师爷的,眼睛直视堂下跪的那仨王八蛋,提声说道:“依下官所见,为了一振大人的官威,不如再对那刚才口出恶言的刁民吃个二十板子,这样的话,也对后人有所警醒。”炸毛啊,警醒?警醒你奶奶个腿的!他不过是说了两句话,怎么就扯到藐视官威上面去了?再冤枉都没有冤枉成这样的,可真是比窦娥还冤啊!那王衙内和张谦都认清了形势,这会何安生是彻底掌控了局面,他们要是乱蹦跶,可是说不准什么地方又要被好打一顿的。李绍和王衙内张谦都不同,他比较轴,因此,他是彻底炸毛了! 李绍比较轴,那就是转不弯弯,自然地听到又要打他,他怎么能够忍受捏?李绍高声喊叫道:“不服,我不服,有种让你爷爷把文书给拿出来!”“大胆!”那任师爷叫了一声,然后何安生似乎是很感兴趣似的,挥挥手,让任师爷不要再说。任师爷领了命,当即也就不说话了,把问话权重新交回给何安生。何安生面容沉静严肃,非常有当官的范儿,即使是和他作对的王衙内张谦也不得不承认,这狗家伙真的是很有一股君子明明德的感觉。可是,承认是承认,但是,对于他们这种以小人行径为荣的人来说,非我族类,怎么看就是怎么不爽啊,实在是太讨厌了。何安生才不管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这都与他无关,他想要的不过是让这些打他老婆主意的野男人,统统滚回家卖咸鸭蛋而已。何安生指着李绍说道:“好,那本官就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能够将文书拿出来,那一切事情就算是作罢了。”此语一出,不仅李绍笑了,就是张谦和王衙内都笑了。哇哈哈,太搞笑了,不是他们突然发神经要笑,二十何安生的话实在是可笑。也不想想,这文书是什么文书,这可是朝廷的公文,是皇上着命吏部尚书亲自下发的文书,具有法纪效率的,说要人死就要人死,说要人下大牢就下大牢,具有生杀予夺的效力,可是,到了何安生的口中,这文书就变成了儿戏似的,说什么“事情就算作罢”,哼哈哈,想得容易。只怕到时候,你想作罢,那文书可是不放过你,现在暂且让你坐着明堂审案,等会文书宣读,就让你跪在堂下,名利富贵化作等闲尘埃,不过如此!yy得有点兴奋,不仅是李绍笑了,其他俩王八蛋也笑了。相比较这仨王八蛋的笑意,以为何安生为首的一干人等都没有笑,而是非常的淡定,看着这仨王八蛋在笑。笑了好一会,仨王八蛋终于有点不自在了,自动地停止了哈哈大笑,但是,脸上的那种得意还是抹不掉的。李绍从袖子里拿出了公文,为了保险起见,这公文是用油纸包装好的,即便是落入了水中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所以,在拿出文书的同时,李绍心里暗道好险,幸亏他出来的这一趟为了保险起见,用了油纸包裹文书,才没有让文书在他们落水的时候被水给弄湿掉。那任师爷已经下到堂来,见李绍拿出了文书,他作为一个中间人,就接过了文书,将文书呈送到何安生的面前。何安生拆开油纸包裹,拿出了一张纸,在王衙内等人殷殷期盼之中,等何安生吓得屁滚尿流之中,只听得何安生突然“噗”地一声就笑出声来,把个仨王八蛋搞得是莫名其妙。看公文而已,有那么好笑吗?而且这是朝廷的公文,这么笑是藐视朝廷啊!既然文书已经拿了出来,王衙内就感觉自己气势已经很足了,他根本就不怕何安生了,刚才被何安生打的板子,等会他要一下不漏地全还给他。王衙内从地上爬了起来,也不跪了,不仅是他不跪了,另外俩王八蛋也不跪了,他们异常中气十足地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们觉得自个已经没有必要再跪在地上了,情况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大变化。王衙内直视何安生,大声说道:“大胆何安生,还不速速下堂来受刑,既然已经看见了文书,一切事情就应该明白了吧。”何安生眼都不不带抬一下地,面容上依旧带着一种非常好笑的神情面对着王衙内三人。何安生好笑地将手中所谓的“文书”对着仨王八蛋抖了抖,“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官文?可是,这上面上面都没有,白纸一张,难道说,你们要冒充官文,假传朝廷的命令?”这话把王衙内仨王八蛋给炸得头晕眼花,根本没有料到何安生会有这一招,况且,何安生说的这话,他们也根本不相信。王衙内冷哼一声,“何安生,你不要不识相,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已经很清楚了,你自己要搞清楚一点,不要抗命。” 此时,何安生就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哈哈大笑了,此举更是招来了王衙内等人的反感,好像自己是什么猴子耍把式似的,让他“见笑”了。所以,王衙内羞恼了,啐了一口,说道:“何安生,你笑什么笑,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何安生抱持着他的笑意,没有一点儿改变,“我可以让你走近一点,看看你的公文。”闻言,王衙内感到奇怪了,因为何安生的反应实在是太嚣张。在一种奇怪情绪的操纵之下,王衙内依言走到了何安生的官案面前。不走近还好,一走近,王衙内的眼不可置信地睁圆了,嘴里喃喃说道:“不,不,这不可能。”张谦和李绍站得比较远,自然是看不到王衙内那边的情况,现在听见他一个劲地说“不可能”,两人对看一眼,也好奇地走了过来,想要知道王衙内究竟是看到了什么,让他那么惊悚。在距离王衙内身后三步的时候,张谦和李绍终于是看明白了,那何安生的手里拿着一张白纸,哪里有什么写满了文字的公文在。王衙内困惑地连说了好几个不可能,然后,倏地一下,他转过了身,用着几乎是咆哮的声音对着李绍吼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公文变成了一张白纸?”李绍心肝都颤抖了,对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变成了一张白纸呢?张谦也急了,公文变成了白纸,这是天要亡人啊。张谦急得一把揪住了李绍,“你把保管的公文弄到哪里去了?”李绍也急啊,这公文丢了,事情可就大了啊。于是,他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袖子,这一摸,刚才还满脸苦逼的脸蛋\子马上就变作了喜上眉梢,“啊哈哈,有了,这里是真的,刚才给的那一份是给错了。”“快快拿出来。”“快点!”张谦和王衙内同声急催,要李绍把东西给赶紧拿出来,别耽误了杀何安生的事情。在张启那和王衙内紧张的眼神之中,李绍掏出了另外一份用油纸包裹住的东西。一见到李绍将东西给拿了出来,王衙内一把将东西夺过,三下五除二,把油纸给撕开,然后,如同骄傲的大公鸡,高高抬起了下巴,十分得意地看着何安生,将手中的文书给抖落开了,大声说道:“龟儿子的,你好好看清楚你爷爷手中的文书,别说我冤枉了你,你既然已经是见到了,还不从这位置上给我滚下来。”可是,王衙内依然没有等到何安生那种抱大腿哭泣的脸,而是等来了其他人的哄笑。那任师爷尤其是笑得厉害,说道:“大人,这几个刁民,看来不打是不行了,以后如何树立您的官威啊。”众人纷纷附和。这话引起了王衙内的不满,他用力抖了抖手里的纸,“我说了,这是朝廷的公文!”其中有一个大笑的衙役实在的忍不下去了,他说道:“你好好看看你手里的东西吧。”经此一提醒,自然而然地,王衙内将目光投向了自己手里的公文,一看之下,他再次惊呆了,原来,那所谓的公文又是一张白纸,而在他的身后,张谦和李绍造就惊呆着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这三人没有一个人能够想通是怎么回事的,好好的一张文书,怎么就变成了两张白纸呢?当即王衙内和张谦都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李绍,也许,就只有他才能够明白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李绍是完呆完了,以他的大脑,不足以明白这种事情,他现在所能做的事情就是呆呆地望着王衙内和张谦,欲哭无泪的样子。而张谦是三人之中脑袋稍微明白的,他这一呆也就是呆了一下子,没有耽搁多久的功夫,脑回路稍微转了两下,一切都明白了。就在想明白的张谦想要张嘴把事情给说出来的时候,那边厢就有人在击鼓鸣冤了,“求大人,为奴家做主啊,求青天大老爷为奴家做主啊!”这一声叫得真是莫名其妙的,公堂之上的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那个叫冤枉的人。这一看,可是把仨王八蛋的眼球都看出来了火来,还道这击鼓鸣冤的人是谁呢,却原来是昨天晚上的那个女飞贼,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什么叫做自投罗网?这就是叫做自投罗网!就在仨王八蛋要把这女人给如何如何的时候,那女人反倒是抢了先机,扑通一声跪在了公堂之上,哭天抹泪地娇声怯怯地哭了起来,倒是叫人好不怜惜啊。何安生惊堂木一拍,“下面所跪何人,又有何冤情,你且道来。”那女人哭道:“启禀大人,奴家是河边打渔为生的渔姑,有冤情在身,还请大人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否则,民女就是将头撞在这公堂的柱子上,也不足以洗清我的冤情。”“哦?竟然有此等事,你且道来。”何安生将惊堂木一拍,威势煞煞地说道:“只要你的冤情舒适,我一定为你洗清奇冤。” 第一百九十二章 第一百九十二章 王衙内等人算是把事情的原因给想明白了,好家伙,合着这人是设了陷阱让哥几个往里面钻啊,太可恶了!想明白的张谦看了一眼王衙内,嘴巴一张,就想高声说出自己的不平,可是捏,还没有等到他嚷嚷,就有人在那里击鼓鸣冤,让青天大老爷为自己做主了。因为叫的声音很突兀,而且还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可以说公堂之上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了发出声音的方向。这不看海好啊,一看简直是一口血都要往外吐出来。还说是谁呢,却原来是那个偷完了宝剑偷金牌,偷完了金牌偷文书的女飞贼啊。奶奶个腿的,正要找丫呢,没想到这就直接出现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仨王八蛋恨得牙痒痒,要不是这女人,他们能低三下四地跪了公堂,还被不由分说给揍了一顿大板子吗?张谦恨得不得了,马上要开口把那女人给臭骂一顿,谁晓得,这女人之所以为女人啊,就是在于她不简单啊,抢了先机,这女人扑通一声,先跪在了公堂之上,女人的绝招也拿了出手,哭啼啼地对着何安生,好一副让人怜惜的小模样。何安生似模似样地将惊堂木一拍,问道:“下面所跪何人,又有何冤情,你且道来。”那女人哭道:“启禀大人,奴家是河边打渔为生的渔姑,有冤情在身,还请大人一定要为民女做主,否则,民女就是将头撞在这公堂的柱子上,也不足以洗清我的冤情。”“哦?竟然有此等事,你且道来。”何安生将惊堂木一拍,威势煞煞地说道:“只要你的冤情舒适,我一定为你洗清奇冤。”“大人,是这样的……”,那女人哭泣说道,声音让人分外的怜惜,“昨天是八月十五的晚上,明月当空照,奴家在河里打到了几条好鱼,正待要收船回家,却看见河的另一边有小船,那小船停靠在亭子旁,亭子上正坐着几位公子,奴家就想着如此皓月,奴家将鱼买给他们,奴家也能高兴回家了。谁晓得,奴家过去之后,卖鱼的话还没有说到两句,那个肥头大耳的贼子就将奴家百般侮辱,因此,奴家求大人做主,洗清这旷世奇怨。”一直忍到那女人说完最后一个字,说到“旷世奇怨”那里,仨王八蛋真的要是齐齐炸毛了。什么“旷世奇怨”,他们才是真正的“怨”好不好?!见过不要脸的,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是非黑白都没有了,直接是栽赃嫁祸啊!王衙内袖子一甩,怒容满面,“简直是颠倒黑白,小心我抓你去大牢里,让你秋后问斩。”渔姑一听王衙内,大惊失色。渔姑的反应让仨王八蛋很爽,对嘛,知道怕了吧,知道不能随便污蔑人了吧!仨王八蛋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见了相同的得意。但是,不幸的是,他们的得意没有持续太久,马上就被渔姑的下一招攻势给打破了。只见那渔姑居然是五体投地地匍匐在地上,然后嘤嘤哭泣,真个做到了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地步,随之抛出了杀手锏,那渔姑哭道:“大人,为奴家做主啊,这三个贼子胁迫奴家,这王法还没有啊,欺负奴家这个弱女子,堪比六月飞雪啊。”我擦啊,你是弱女子,那咱们就是柔男子;你要是六月飞雪,那咱们就是十二月晒太阳,都不要活了,在场的谁都无辜,最不可能无辜的人就是你啊!没有等仨王八蛋有所表示,他们已经先败了。 为什么说仨王八蛋先败了捏?很简单嘛,渔姑的哭诉引起了其他人最大的共鸣和同情,还有一种对于强权的厌恶,此时,公堂之上,根本就没有人站到仨王八蛋这边的,在场的众人无不是用一种杀人的目光聚焦在仨王八蛋的身上。这公堂的气氛就到了群情激愤的边缘,很有可能,如果仨王八蛋要是不注意说话,说不定被愤怒的众人撕了的可能性都有啊。正在此刻,何安生发话了,“堂堂天子之国,百姓之地,竟然有如此事件发生!实在是闻所未闻。你且暂时下去,任师爷你带着这小娘子到后堂,将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统统详细写来,待我看过状子,我一定会亲自为你做主,该惩处的,一样都不会少的。”渔姑听到何安生的如此保证,真是喜不自胜,脸上还浮现出感动的神情,再次对何安生来了一记感动的长拜,说道:“谢谢大人为奴家做主。”渔姑谢过何安生,又一次叩首之后,就和下堂的任师爷走到后堂去了。此时,王衙内要是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是个棒槌了,干脆找块豆腐撞死得了,这杀何安生的事情啊,一早就走漏了风声,人家是早就有了准备,从他启程的开始,人家就挖好了一个大坑,让他滚着往里面跳,不仅渔姑是何安生的人,就是这帮子摇橹的,也是何安生的人。看来啊,这是布置下了天罗地网,他呢,无论是左冲还是右突,都逃不过这何安生设下的毒计了,死活要落到他的手里,被他打一顿,陷害一顿。领悟到这样的一个事实,但是王衙内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摆脱这件事导致的泥潭,行到这一步,他可真的算是完全明白了,什么叫做“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就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啊!亏了亏了,太小看这何安生了,原以为弄死他就像弄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却想不到这只蚂蚁有毒有牙,轻易就让他的脚给肿起了一个大包,不得不把那踩死蚂蚁的脚给缩了回去。现在一个事实摆在面前,想要在何安生这里讨得好处,是不可能了,也完全占不到任何的便宜,看来,这杀何安生的事情暂时需要缓一缓,先过了这一关,等把面前的事情过了之后,再来杀他一个措手不及的回马枪。他就不信了,这一次杀不了你,还能次次杀不了你?小命未免太大了!哼哈,想他王衙内,做什么都厉害的王衙内,要弄死你一个外派的小官,那还不等于杀只鸡那么简单,暂且让你碍眼地活着两天,蹦跶两天,你也就这点活路了,多了没有!王衙内想通了之后,决定从长计议,因此,王衙内生生地换了一副笑脸面对何安生,拱手说道:“何大人行事慎密,杨某人佩服佩服,不如这样,你的罪过,我就不追究了,你呢,也把你的手抬一抬,这一次咱俩都是手往高高放,过去就算了,你看如何?”王衙内这么对着何安生说,比较轴的李昭想不明白啊,一句话就冲出口,“公子爷,凭什么啊,凭什么要放了他啊,明明就是他……呜呜……”下面的话,他是再也没有机会出口了。当然,他没有机会,并不是公堂之上被人给捅了刀子,而是一头黑线的张谦将他的狗嘴给捂上了,免得本来要和缓的气氛,又因为他的胡乱说话给弄僵了。不出意外地,王衙内恨铁不成钢地给了李昭一肘子,把个李昭给捅得不行,如果不是有张谦勒住他,只怕是要抱着肚子满地打滚了。 王衙内对着何安生嘿嘿地笑:“家奴口出无状,还请何大人不要计较啊。”何安生亦是呵呵地笑,看上去似乎一点都不介意的样子,“没有什么,只要杨大人以后把家里的狗给看好,别让狗出门乱跑乱咬人,就不会有事的。”我擦啊,我说的话,不过是自谦而已,你还真的给喘上了!一时之间,王衙内恨得不行,但是,没有办法啊,现在就是在人家的手上,你能如何啊,人家要说东,你还能往西不?因此,王衙内很识时务地频频点头,说道:“是啊是啊,那是的,以后看好了他,不让他作乱。”何安生赞赏地点点头,“杨大人果然有风范,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谁也不再追究谁。”王衙内干笑着,不能说出任何话来,因为,他此时此刻只能做到干笑,如果要让他说话,他保不准会一口血给吐出来啊,实在是太想呕血了。得到了保证,下面就是该启程回老家京城,再行筹谋了,可是捏,王衙内还有一件心事没有了啊。心事不了,怎样都感觉不好啊。王衙内是什么心事捏?说来是很简单的啦,那就是他临走之前,非常想见陈贞儿一面,不见到陈贞儿,他感觉那心肝就比那猫挠过还要难受,毕竟他这次来就是为了陈贞儿的,多年之前,陈贞儿的样子,就让他神魂颠倒。虽然他已经不太记得清楚陈贞儿的样子,有点模糊了,但是,他记住了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不见陈贞儿一面,他难以安心,这是一种执念了啊。于是,王衙内自然而然地向何安生提出了一个要求,一个临走之前的要求,他说道:“何大人,我走之前,能不能见一见何夫人的芳容?听说何大人极是有运气,娶到了一位好女子。” 第一百九十三章 第一百九十三章 王衙内非常识时务地点头,附和了何安生的话,说是要以后看好被何安生当做了走狗的李昭,让他以后不会出门来乱咬人。面对王衙内的附和,何安生显出非常满意的表情,就说了,以后也不会再追究王衙内什么了,这件事情就算是扯平了。王衙内已经内心在默默地呕血了,可是捏,他是半点话斗说不出来啊,他能说什么呢,只能是一个劲地干笑啊。这会得到了何安生的保证,俩俩互不相欺,下一步就该是问何安生要点子盘缠,回到京城,然后再暗中把何安生给重新整饬一顿,反正也就那样了吧。一切事情都暗中布置好了,唯一还有一件事情就是他非常想见一见陈贞儿啊,如果见不到他心心念念的陈贞儿,他那小心肝保准比什么都要难受,毕竟这次来没有把陈贞儿给弄回京城去,就已经够郁闷的了,见陈贞儿一面就权当是补偿了,有谁知道他的心肝在默默地滴血啊。自从见到陈贞儿,他就记住了那种神魂颠倒的感觉,现在没有得到陈贞儿,连面都不能见上一面的话,他回到京城肯定是要大病一场啊,这是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执念。因此,很自然地,王衙内向何安生提出了要求,说是要见陈贞儿一面。何安生听闻王衙内想要见陈贞儿一面,顿时是微微一笑,但是,没有立刻回复他。王衙内没有得到何安生的回复,就见到他在笑,王衙内心里非常地不爽,可是,不爽归不爽,他能做什么呢?他什么都不能做啊,毕竟陈贞儿是何安生的老婆,何安生不同意让他见,那于情于理他都是见不到啊,可是,要是不见到陈贞儿一面,叫他情何以堪呢!想到这里,王衙内想着反正丢脸也不是那么一次两次了,都好几次了,在这公堂之上,打也打了,跪也跪了,服软的话也都说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到回去的时候,大不了就叫张谦和李绍严守秘密,否则绝不轻饶,相信说了这样的话,这两人也不敢如何如何了,他有十分的把握。王衙内咳嗽了一声,声音有点虚地说道:“何大人,既然人都是你的了,让我看看又有何妨?”何安生眉毛微挑,面上微带笑容,说不出的名士风流啊,“王大人,你有所不知,自从我与内子结为夫妻以来,有什么涉及她的事情,我会事先询问她一番的,如果是她不同意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勉强她去做的。故而,王大人想要见到内子,我须得派人去问一问内子的意见,如果是她同意的话,那么自然地,你们就见上面了;如果她不想与王大人见面,那我就很不好意思了。”王衙内正听得有些呆滞,那旁边的张谦和李绍就凑上来说话了。“公子爷,想不到这何安生居然能为一个女人做到这样!”张谦悄声在王衙内耳朵边说。李绍自然是听到了,他点点头,说道:“是啊,公子爷,这一手真是很厉害啊,那女人被这样对待,还不对那男人服服帖帖,死心塌地的啊!”王衙内深有同感地点头,“果然,看来这驯服女人方面,这何安生还真的是个老手啊,我是自叹不如。”张谦嘿嘿地笑,“公子爷,这就是攻心为上啊。”李绍点头,“公子爷,这别人好的地方,咱们不妨也学一学,保管叫那些女人死心塌地地向着你啊。”王衙内“嗯”了一声,“非常有必要!”说完这句话后,王衙内抬头看向了何安生。 何安生见王衙内看着他,面色比较和缓,令人有如沐春风之感,“王大人,这意下如何啊?”别的暂且不说,反正这驯服女人方面,王衙内算是服了这何安生了,因此,抛下了成见和冤仇,王衙内对着何安生拱手作揖,“何大人,就请你派人询问一下尊夫人吧。”何安生见王衙内如此举动,心里倒是有点明白他这举动为何了,另外,何安生也不禁有点怜惜这王衙内一片拳拳爱心,这机关算尽,得不到,倒也是不失了风度。何安生转头对着旁侧的一个衙役说道:“你去问一问夫人,问她可愿意出来见一见王大人。”那衙役领命而去。衙役到了后堂,恰好碰见从另外一条路走过来的夫人的贴身丫鬟小翠,当即他就叫住了小翠。衙役叫道:“小翠姑娘,请留步。”小翠微微福身说道:“章大哥有何事情?”那被叫做章大哥的衙役说道:“大人派我过来问夫人是否愿意出来见一见王衙内呢。”小翠说道:“对了,章大人,夫人也是派我来问大人和王衙内的事情解决了吗?”章衙役乐呵呵说道:“还是夫人厉害,算无遗策,那王衙内哪里能敌得过咱们大人啊,这不就在公堂之上求和了么,要不然我怎么能被大人派来问夫人事情啊。那王衙内吃了咱们的暗亏,说是要回去,但是回去之前就想见见咱们夫人。可是,大人说了,说凡是涉及夫人的事情,会事先问问夫人的意见再做决定,所以,你知道的啊。”小翠点头,恍然说道:“原来是这样啊,那太好了,我这就和夫人说去,你等着我呀。”“好的,小翠姑娘,你赶紧去吧。”章衙内说道。小翠非常高兴,就跑回了后面的厢房。由于小翠太高兴,开门的时候将门的声音搞得挺大声,差点是把陈贞儿给吓了一跳。为什么说陈贞儿就被这开门的声音给吓了一跳呢?说白了,陈贞儿其实对这件事情也是有点提心吊胆的,如果王衙内被逼得恶向胆边生的话,那就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了,他是根本不会管什么文书宝剑金牌的事情,到时候,这事情闹将起来,就是个两败俱伤的事情,可是一点好都讨不了的。陈贞儿心里担忧,就将贴身丫鬟小翠给派了出去,探听一下风声,不管事情的走向好坏,就算真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大不了她一剪子自裁,也绝对不牵连对她情深意重的夫君啊。因此,陈贞儿在派出小翠出去探听消息的时候,她就将一把剪刀紧紧地攥在了手里,只等小翠回来,只要她说出不好的消息,她就自裁。因此,在小翠回门弄得那么响声巨大的时候,就是陈贞儿吓了一跳。陈贞儿看向小翠,全身有点颤抖,连同握着剪刀的那只手也在颤抖,声音也有点颤抖了,“小翠,事情怎么样了?大人他解决了吗?”小翠首先看到的是陈贞儿手中的剪刀,当即就被她给吓了一跳,“夫人,你怎么拿着这么危险的物事?!”小翠这不仅仅是一句疑问,其实也是陈述,她赶紧就跑到了陈贞儿的身边,将她的剪刀夺下,“夫人,你可万万不能想些不着调的事情啊。”陈贞儿没有理会小翠的话,她目前最最在意的事,究竟何安生有没有将事情给完美的解决掉,那个讨厌该死的王衙内是不是被打败了,她紧紧地盯着小翠,声音里不自觉就透出了一股紧张的感觉,“小翠,到底事情怎么样了,大人他有没有怎么样?” 小翠也不拿乔,她为了夫人的安危,赶紧就将事情告诉了夫人,免得她胡思乱想之下,做出让人追悔莫及的事情来。小翠笑出了两个小酒窝,脆生生地说道:“夫人,你放心吧,咱们大人是谁啊,这地方有名的好官,这是有神仙庇佑的!那个外地来的狗官,根本就不是咱们大人的对手,他已经在公堂之上求饶啦,说是自己的不对,还向大人赔了不是呢!这会儿,那外地来的狗官,就想着见您一面,但是,咱们大人不知道您想不想见他啊,所以,就叫了章大哥过来问您,看看您想不想见他。”没有陈贞儿的回答,小翠却是听到了“叮啷”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到地上,原来是陈贞儿手里的剪刀掉到了地上,想必是陈贞儿听到小翠说的话,心情大大放松之下,手里攥紧的那把剪刀自然就是松开了。小翠赶紧将剪刀捡起,放到针线篮子里,然后,将篮子给放到离开夫人远远的地方去,方才见夫人拿着剪刀,一副随时准备自裁的模样,可真的是吓到她啦。小翠放好针线篮子以后,没有等到夫人陈贞儿的反应,因此,好奇地看向陈贞儿,却见到她脸上露出了笑意。被陈贞儿的笑容所感染,因为那笑容真的是太美丽了,小翠真的很想叫大人这会来看看夫人的笑容,她相信,大人一定会被夫人此时的笑容给迷倒的。小翠望着陈贞儿的笑容,痴迷了好一阵,才找回了自己的魂儿,不禁暗中吐了吐舌头,想道:乖乖,夫人不笑的时候已经够漂亮了,这会笑了,真是要人的命啦,怪不得那京城的狗官跑到这里来,想要咱们大人的性命,唉,要是换了我,恐怕也会有这样的心思啊。 第一百九十四章 第一百九十四章 小翠风风火火地跑回了屋子,把个陈贞儿吓唬得够呛,还好,听到小翠说相公何安生没有事情,陈贞儿一直高高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没有了那种紧张的感觉。陈贞儿一放松自然就露出了笑容,唉哟喂,这下可是把小翠给看呆住了,想不到这夫人笑起来那么迷人,怪不得就被那京城来的狗官给惦记上了,小翠虽然书读得少,不知道什么是怀璧其罪的说法,但是,这种感觉是相通的,她的内心就是涌出了衷心的感叹,要是换了自己是那狗官,恐怕也是有那样的心思啊,怪不得别人咩。陈贞儿笑了一会儿,终于是收住了那种阳光灿烂的笑容,接下来她还是有事情要做,去见见那个王衙内。陈贞儿吩咐小翠,“小翠,我要更衣,你去和小章说,就说我同意去见一见王大人。”小翠应声说道:“好的,夫人,我这就去告诉章大哥。”说完,小翠就走了,还将门给关上,方便陈贞儿换衣服。陈贞儿想了想,便换上自己的衣服,稍事打扮了一下,于是,款款到了前堂去。小翠见到了章衙内,就唧唧歪歪将夫人陈贞儿的回复告诉了他,然后,得到了夫人大幅的章衙内赶忙跑到了公堂之上,做了个中间的传话筒人物,将小翠告诉给他知道的事情又告诉给了何安生知道。当何安生得知夫人陈贞儿为了他,差点就拿着剪子自尽的时候,他不由得差点就在公堂之上流出了眼泪,心中暗暗叫道:呜呼诶呀,我这夫人果然对我是情深意重,我真是几辈子修了这样的福气,才能遇见这样的夫人啊!何安生在感叹的同时,没有忘记对王衙内投去必杀的一眼,要不是这龟孙子背地里玩儿阴的,爷能陷入这样的境地吗?唉,只可惜啊,自己没有一个得力的老子,要是有一个和王衙内一样得力的老子,他老早就整死这龟孙子不知道多少回了,可是呢,现实总是残酷的,他偏偏是没有这样的老子来给他撑腰啊,只能到了这会才是在夫人的帮助之下与他打了一个平手。哼,此时他声名不显,官位不高,但是,不要紧,等他爬到高位的时候,这王衙内的好日子就算是到头了,看他到时候怎么整治他,不把他整治得哭爹叫娘,他就不叫何安生。何安生想得恨恨,就暗暗在心中发了誓言,暂且忍下眼前的一口气,等待自己有了能力之后,再来处置王衙内这龟孙子。这恨着人的时候,不管你是如何地百般掩饰,那动作里和眼神里总是会透出一点儿不一样来。这时候,何安生看着王衙内的眼神,就是不自觉地透着点点诡光,让王衙内张谦李绍这些贼小子就感觉到毛骨悚然地,浑身都是不自在,仿佛有千百根的刺儿,在他们周身试探性地扎来扎去,真是难受到了不可言说的地步啊。这何安生的异样眼神,王衙内不是没有感觉到,此时又看见了他的脸色是在衙役回来的时候,发生了转变,自然地,王衙内就联想到了陈贞儿的身上去了。想到陈贞儿,王衙内浑身都化作了焦糖,散发着甜丝丝的滋味,那心肝啊,就不自觉地软了吧唧的,谁让他就关心着陈贞儿呢。能让何安生这假模假样的小子露出这种眼神,莫非是陈贞儿答应了要见他,所以何安生吃醋了?哼哼,一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他怎么露出那种想要吃人的眼神呢。说什么要听听陈贞儿的回复,这都是屁呢! 想到屁这个地方的时候,王衙内蓦然是恍然大悟啊。是了,这何安生表面上一副不计较的模样,实际上计较透顶了,这问话就是装模作样来问的,实际上,他八成是盼着陈贞儿拒绝见他呢!这会得到了陈贞儿的回复,说是要见他,怎么不能让何安生这假模假样的小子产生那许多的嫉恨感呢!嘿嘿,是的,肯定是这样的!王衙内想通了这一点,顿时那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比那门口顶上放置的照妖镜还要明白。这说让陈贞儿拿主意是假,暗地里计较才是真啊!想到了此处,王衙内是猛然一惊,他想着如果陈贞儿答应要来见他,可是,这何安生明明嫉妒得不得了,偏偏要去装大方,打肿脸充胖子,这会要是让他一耽搁,何安生这发瘟的小子想了法子去拒绝他,可如何是好?!王衙内连忙对何安生说道:“何大人,尊夫人的回答是什么,你可是得到了消息?”奶奶个腿的,堂下这男人步步追问着自己老婆要不要去见他,真是够窝囊的!何安生听王衙内那么问话,差点是一口的银牙都要咬碎了,可是,他官不如人啊,要知道这朝廷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的地方,现在侥幸把王衙内给忽悠到位,别忘了,王衙内的爹不知是高了多少级,想压他一个小官,那不就是随便压嘛!何安生纵然是心里像火烧一样,可是,他还真的不能把王衙内给怎么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生生将到了喉咙的气愤给吞下去,把自己当做那种大度得不得了的人。何安生暗中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然后才微微生硬地露出了笑容,他看着王衙内,语气很是温和,说道:“王大人,稍安勿躁,内子是答应了王大人的想法,待我差人去将她唤出来。”继而,何安生转了脸,面对姓章的那名衙役说道:“你去请夫人出来吧。”章衙役对着何安生拱手,领了命就朝着后堂走去。章衙役到了后堂的时候,小翠恰好是扶着夫人陈贞儿出来。小翠见到章衙役,首先问道:“章大哥,你怎么来了?”章衙役说道:“大人来让我请夫人出去呢。”陈贞儿点点头,说道:“前方带路。”就这样,陈贞儿到了公堂之上。当陈贞儿在公堂之上一露面,顿时,公堂上所有的声音都停止了,似乎有一根针落到地上都能够听到它的声音。为什么本来应该噪杂的公堂上面,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很简单嘛,陈贞儿将整饬一番之后,那浑身的艳光真是遮都遮不住,像一颗宝石,牢牢吸住了大家的眼睛。没有人舍得在这一刻出声,因为一旦出声,感觉就好像是对世界上如此美丽女子的一种亵渎。大家都不忍心惊动这位从九天仙境偷下凡尘的仙子啊,希望她能够在人世间多逗留一下,让世人多多欣赏到她的美貌,为她的美貌倾倒。看过了好几分钟,继而,在集体的沉默之后,又是吞咽口水的声音,唉,虽然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是,那口水是真的忍不住啊,不要怪他们啊!除此之外,有三个人是没有加入吞口水行列的,他们只是目瞪口呆地望着这袅袅娜娜而来的陈贞儿。哥仨的眼睛好使着呢,好歹都能够分辨得清楚,是宝石,还是赝品,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所以,这陈贞儿一亮相登场,他们除了因为她的美丽而呆滞,还是因为这来的不是别人,是陈贞儿,是那个穿成了渔女装束的陈贞儿啊! 姑奶奶啊,天皇玉帝啊,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这面前的就是陈贞儿啊!王衙内还没有发难,张谦和李绍首先而又同时地发难了。只见这哥俩颤抖地指着陈贞儿,说道:“你……你……你就是陈贞儿……”陈贞儿没有回答这两人的问话,倒是陈贞儿身边的丫鬟小翠回答了他们的问话。小翠自然是知道整个事情经过的,所以,听到这俩王八蛋变成了这样,她心里不可谓不爽啊,实在是爽得没边了。小翠眨眨眼,非常干脆地代替夫人陈贞儿说道:“是啊,这就是我们夫人陈贞儿,敢问两位小哥,可有什么疑问。”张谦和李绍不约而同,一致地望向了王衙内,带着哭音说道:“公子爷,她是陈贞儿,她居然是陈贞儿!”王衙内心里纵然是知道面前站的是陈贞儿,但是,他心中拒绝承认这样的事实,除非是陈贞儿亲口承认。怀抱着一丝侥幸的希望,王衙内嘴皮子哆嗦地问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是陈贞儿,昨天晚上的那个渔姑?”陈贞儿心中长久的一口恶气出了,此时,她心里是非常轻松的,听见王衙内那种几乎快要晕过去的声音,她感觉到非常好笑,而且,他气愤成这样,也让她有一种把王衙内给玩弄在掌心的恶作剧感,因此,陈贞儿异常轻松地笑了,并且,她点头承认说道:“没有错,是我,就是我,我就是陈贞儿,同时,也是昨天晚上卖鱼给你们的陈贞儿。”王衙内还没有多说什么呢,那张谦和李绍都是气愤地用脚跺地了,大声说道:“公子爷,咱们被人给算计了!”听到“算计”二字,不由王衙内的脸部不微微地扭曲,曾几何时,这算计别人是他常做的事情,怎么现在就翻了一个个儿呢,难道真的是终日打雁,今儿反被雁给啄瞎了眼?! 第一百九十五章 第一百九十五章 真的是太要命了那陈贞儿就是昨天晚上把哥仨当傻子耍的渔姑,这太让人幻灭,也太让人接受不能,更加是让人情何以堪啊!于是,张谦和李绍都不约而同地哭了,说话的小腔调里都是哭音,“公子爷,她是陈贞儿,她居然是陈贞儿!”王衙内也颤抖了,自己可是赤果果的一片真情啊,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陈贞儿啊,这真是太tmd幻灭了,但是,在没有得到陈贞儿的承认之前,他坚决拒绝相信那些事情,所以,王衙内心里存着侥幸,嘴皮子打哆嗦地问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是陈贞儿,昨天晚上的那个渔姑?”面对王衙内那颤抖的小眼神,陈贞儿是好笑地,因为没有任何时候能够比现在这种真相大白的时候更让人舒心透气的了。陈贞儿没有留给王衙内任何一点的念想,她非常畅快地说道:“没有错,是我,就是我,我就是陈贞儿,同时,也是昨天晚上卖鱼给你们的陈贞儿。”王衙内来不及说什么,张谦和李绍已经在严重气愤地反应了,纷纷叫嚷是被陈贞儿给算计了。可是,尽管是被陈贞儿给算计了,他们又能做什么呢?事情都已经成了定局了。不过,如果以为事情成为了定局,没有任何变更的可能性,那么你就走入了错误的思维领域而难以自拔了。这王衙内目前受到的冲积是非同小可的,这自己的一片真心被陈贞儿给耍了一记,心里真是万分地难受啊,而且陈贞儿脸上那种表情,可不是把他的一片真心给踩到地上去了吗?简直是太糟蹋人了,太不珍惜人了,他王衙内活到这么大,那个时候受到过这样的洋罪啊?没有嘛!所以,这所有的一切,陈贞儿要负责,他既然受伤了,那么他也不会让陈贞儿和何安生这对狗男女好过的。王衙内这王八蛋太可恶了,他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份,陈贞儿和何安生是什么身份。人家陈贞儿和何安生是合理合法的夫妻,恩爱不移,而他呢,则不过是个妄想插入恩爱小俩口中间的混账玩意啊,他凭什么说人家合法的小夫妻是什么狗男女,他又有个什么样的立场能够这样去说别人呢!这些问题都是王衙内不能面对,也不敢面对的,王衙内伤不起啊!张谦和李绍被耍还是小事,关键是他王衙内的面子里子都丢光了,没有地方能够承载他的伤心啊。这怒到了极点,就是开始崩溃了,现在王衙内就很崩溃。而王衙内此时的反应,是陈贞儿和何安生都不能预料得到的,他们没有预料得到这人是不能揭开得太过分的,一旦过分了,那就什么都完蛋了。目前王衙内就处于完蛋的阶段,他什么都不想,他只想给陈贞儿来一记狠狠的打击,否则他会一生都不舒服的。所以,王衙内做出了行动。只见王衙内纵身朝着陈贞儿扑去。这一下可是大大出乎众人的预料啊,幸好陈贞儿站的地方离开王衙内有小小的一点距离,这完全是因为陈贞儿出于对王衙内的厌恶,所以,这小小的一段距离倒是有了缓冲期、危急时刻,只见一个人做出了令人吃惊的反应,竟然飞身到了陈贞儿的身前,挡住了来自王衙内的攻击,并且,身体先于头脑做出了选择和反应,竟然是一脚踹在了王衙内的身上,把个高大肥胖的王衙内一脚给踹到了衙门的柱子上,由于那一脚的力道不小,因此,王衙内既然是被反弹地摔在了地板上。 这又是弹柱子,又是被踢的,人生怎么可以这样的杯具啊!王衙内几乎要哭了!可是,他能哭吗?他不能啊,本来就已经是够丢脸了,现在要是还哭出了声响,岂不是一辈子都不能翻身了?不,不行,虽然他很想泪奔,但是,泪奔了的话,他一辈子的脸就算是没有了。忍住,他一定得忍住。慢慢地,王衙内再度从地上爬了起来,死死地盯住踢他的那个人,还以为踢人的人是谁呢,却原来是那个高头大马的章衙役啊。尽管两人的头衔都带有一个“衙”字,但是,他衙内可是比衙役高了不止一个等级啊,这是身份和权力的象征,这个在衙门服役的小人物,凭什么来踢他呢,狗胆包天啊!王衙内狠狠地盯着目标物,放出狠话,“你敢踢老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章衙役当时是依靠身体的反应做出的选择,并不是真的要对王衙内做什么,想他一个身份低微的小人物,就是给了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真的对王衙内做出什么大不敬的举动来啊,如果没有大人何安生撑腰,他真的就是一坨屎啊。现在被王衙内看得这么紧,章衙役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不敢直视王衙内的眼睛,章衙役重重地垂下了自己的头。王衙内见章衙役垂头,惯性地,他将目光投向了其他人,这屋子里的人都感觉到了王衙内的改变,没有人敢于真的和王衙内对视,毕竟那种类似于狼狗的目光,不是任何一个人可以接受得了的。因此,众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迎接王衙内的目光啊,太瘆人了。此时此刻,王衙内的气场是无可限制地高涨了,相应地,那俩狗东西是狗仗人势,也不怕了,腰杆子相应地也挺了起来,然后非常狗腿地跑到了王衙内的身边,一左一右搀扶着王衙内,呈现出“品”字型的攻击姿势。准备随时与王衙内出击,将公堂之上的所有人来个大洗底,最好还能把他们整死,就是最最合了心意。在张谦李绍的搀扶之下,依旧气得浑身发抖的王衙内走到了陈贞儿的面前,脸部的表情都要扭曲了。几乎是眼睛鼻子都扭曲到一堆了,王衙内眼角抽搐地盯住陈贞儿,犹如一条毒蛇看着自己的猎物,他说道:“别以为我没有了宝剑金牌和文书就不能把你给怎么样了,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弄不到手的。”陈贞儿是何等聪明的小娘子啊,她从见到王衙内变了表情就明白这事情要糟糕了,但是,要她屈服于恶势力之下,却是办不到的,这不仅仅是她与何安生乃恩爱夫妻,容不得别人插足,更因为这是她做人的骨气问题。尽管心里面是害怕的,但是,陈贞儿依旧是挺直了腰杆,面无表情地,迎着王衙内的目光,对视了回去。本来么,这陈贞儿但凡有一点点示弱,让人感觉到她有点心虚,服了的意思,这王衙内见她是个女子,估计也就不与她太过于计较,可是呢,现在陈贞儿的反应是彻底激起了王衙内不满。他本来都打算放过她一马了,现在,她却不给他放过他的理由。鉴于陈贞儿不过是一名弱女子,还是他喜欢的弱女子,那么,照形势看他也只能是放过她,将自己所有的愤恨转嫁到别人的身上去了。说起这转嫁么,一定要转嫁得好地方,否则陈贞儿是不会有所感觉的,她只会感觉到无关痛痒,而这样是愤怒非常的王衙内不想看到的。 自己的报复要让陈贞儿感觉到疼痛,进而来求自己,也就只有把报复的矛头对准陈贞儿最亲密的人了。谁是陈贞儿最最亲密的人呢?呵呵,放眼整个公堂之上,那就有现成的人选啊,除了何安生简直是不作他想嘛。王衙内犹如毒蛇吐信一般盯着陈贞儿,面容上露出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他的微笑都是毒啊,他说道:“陈贞儿,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是看中你了,你要是不从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何安生这小子祸事不断,最后把他折磨到崩溃,自动将你休离为止,否则,他的霉运会永远不会有尽头的。到时候,你就是个死过丈夫,又被后面男人休离的女人,你就不会再有人会要你了。你不如趁现在爷看中你的时候,投奔到爷这里,别的我不敢说,起码好吃好喝,绫罗绸缎,我是少不了你的,以后,我会很疼爱你的。你要是眼睛放得亮一点,就和爷现在走。”听完王衙内的话,不仅是陈贞儿杏眼圆瞪,就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眼睛给瞪圆润了。乖乖,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太不要脸了!正大光明说自个惦记别人的老婆不算,还要说把所有的祸事什么的转嫁到别人的头上,简直是没有天理啊,苍天啊,你怎么就造出这么个祸物来为祸人间呢?公堂之上,所有参加了这次计谋的人没有出声的,原因不用多说,只因为大家都明白王衙内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人不要起脸来,是什么都挡不住的,况且,大家也都明白王衙内是个什么样的身份,他有一个什么样的爹,能够如何地只手遮天,没有人是王衙内的对手啊。就在大家敢怒不敢言的时候,就在王衙内想要进一步欺负弱小的时候,突然,他们的身后传来了一阵突兀的大笑声。 第一百九十六章 第一百九十六章 王衙内非常不要脸地把自己想的那些玩意儿都给说了出来,把众人给恶心得不行,这丫真是太无耻了,是无耻之尤。可是,恶心是恶心,但是,对王衙内是无可奈何的,谁让别人有一个好爹啊。这年头,有一个好爹,比什么都强,你强不过别人,只能怨你没有一个好爹。对于所有不公平的现象,除了敢怒之外,所有的语言都只能浮云掉,当做没有过吧。王衙内显然是明白所有人的感想,但是,他是谁啊,他可是大名鼎鼎的王衙内啊,他不把这满屋子的人欺负得底朝天,怎么对得住他的名头呢。可是,王衙内没有成功,因为,正在这个危机的时刻,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非常突兀的大笑声。笑声挺突然的,打破了满室的低气压,所有人,包括那仨王八蛋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调向后方,看看究竟是谁在这么紧张的关头,发出这种嚣张的笑声,没见大魔头王衙内在此吗?!众多不知情的人都觉得后面出现的人比较突兀,可是,对于本公堂之上,两个官场中的人,可是都看明白了,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京都御史李冰钟。见到了京都御史李冰钟,王衙内笑了,何安生却是茫然了。王衙内大笑着走到了李冰钟的面前,和他说道:“李大人,你特地到了这种偏远的小地方来,可是圣上让你协办此事啊?”不管王衙内和李御史如何的亲热,何安生决定自己还是要拿出一定的骨气来,纵然是败了,也不能让别人瞧不起自己,败也要败得漂漂亮亮的。何安生堂堂正正地走下审案台,对着李御史作揖,说道:“下官参见李大人。”何安生这一称呼,在场的众人可都是明白了,合着这来的人还是一个大官啊。众人明白这是一个大官的同时,也在惊疑不定了,这突如其来出现的大官是个什么来路啊,看他和作恶的王衙内那么亲热,是不是两人都是一伙的,特地来到这里查办他们白大人的?想到这里,众人皆是齐齐一惊,不但如此,就是陈贞儿也感觉到了惊心,那王衙内和李大人之间,那种感觉可真的是很熟稔啊,那王衙内见到李大人说不出的一股子亲切。想到此处,陈贞儿第一个就想到一件事,不能让自己相公的事情给坐实了,这朝廷派了人来,可不是简单的事情,再加上她昨天晚上偷偷拿走的是尚方宝剑金牌和文书,这些都是朝廷的事情,那么自己做的,那就算是大逆不道了,这时候不能给别人任何的把柄。如果自己能够主动把事情揽到身上,那么相公身上的事情可能就没有那么棘手了,毕竟,他要“什么都不知道”,做出所有事情的是她而已。陈贞儿想到这里,越来越感觉应该是这样做,把所有的责任揽到自己的身上,让相公清清白白地。此时,陈贞儿莲步轻移,站到了相公何安生的面前,挡住了他。鼓起所有的勇气,陈贞儿对着李御史福了一福,低头,很是温婉地说道:“大人,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与我相公无关,如果大人想要怪罪,那么就怪我好了。”何安生听了,顿时就急了,他连忙扯住了陈贞儿的衣袖,说道:“娘子,你怎可如此,你怎可如此?你怎么能将所有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这事情也是有我的一份,不独你一人啊。你忘记了,我与你结为夫妻之时,对天发誓,说是无论贫富贵贱你均是我的妻子。你告诉我,难道你却是将这些都忘记了?” 何安生的话成功让陈贞儿流下了眼泪,无语泪凝咽地看着何安生,陈贞儿说道:“相公,现在什么都不要说了,所有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你不要再来包庇我了。”何安生摇头,态度很坚决,“夫人,你万万不可如此说,这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主,你不过是从犯而已,要是朝廷要找怎么样,那也是我罪有应得,与你有什么关系。”“相公……”,陈贞儿哭着扑到了相公何安生的怀中,说道:“相公,纵然如此,你也不能这样,你要是去了,让我一个人独活世上,这有何意思呢?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愿与你同甘共苦,纵然是粉身碎骨,也是在所不惜。”陈贞儿说得那么坚决,瞬间就将何安生给感动了,不仅仅是何安生感动了,在场的其他人都感动了,这样的深情,人世间能够有几人可以做到啊?众人均用一种佩服的目光看着坚贞不移的两夫妻,深深为了他们如海的深情所感动。众人感动的眼神,让在场的三个人不满了,这三个人就是那仨王八蛋。nnd,也不看昨天这女人将他们哥几个整得有多惨啊,人间惨剧都不能形容他们的惨状啊,又是宿醉,头痛欲裂,几近是要裂成好多下;接着又是被骗,生生地从他们身上弄走了重要的三件东西,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太坑爹了!现在有京城来的李御史撑腰,哥几个胆子简直是重振声威啊。张谦和李绍经常跟在王衙内的身边,京城里的事情,还有什么是他们没有见过场面的,更不要说一个御史了,这个李御史,他们是认得的,熟人了嘛!当即张谦和李绍均是对着李御史来了一个作揖,用异常感性的口吻说道:“李大人,我们可算是把您老人家给盼来了,您既然是到了,可要给咱们公子爷做个主啊,千万不能放了这狗官何安生和他的夫人。”说完之后,李绍就站到王衙内的身后,附在他的耳边说道:“公子爷,现在有了李御史大人,您可要好好把握好机会啊,千万不能让狗官何安生给翻身了。”王衙内眼看着李御史,但是嘴皮子微微动,话是对着李绍说的,“哼,我怎么可能让何安生给翻身了,我会让他在牢房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先把陈贞儿给弄到牢房里面去,等她进了牢房,呵呵,何愁她不成为我的人呢,到时候,她就是我手里的汤圆,我要她圆,她就圆;我要她扁,她就扁,没有任何逃出我手心的可能性。”李绍听了,大为解气,公子爷对于陈贞儿的处置,就像自己亲自对了这美人儿处置一样,让他非常的爽,甚至,他眼前已经出现了陈贞儿在狱中受苦的画面,然后,公子爷就出现了,如同天神一般,搭救了陈贞儿,让她乖乖委身,再然后,公子爷就拥着美人到另一个牢房的何安生面前,让他好好看看,自己的老婆归根结底,还不是和公子爷处在了一块儿。李绍得到得意处,对着王衙内竖起了大拇指,毫不吝啬自己的赞赏之词,说道:“公子爷,高,高啊,实在是高啊!小的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王衙内和李绍的对话,让张谦给听到了,这种拍马屁的时候,怎么能够少得了他呢?当即地,张谦也不落人后地对着王衙内一通地猛拍,拍得王衙内是爽快非常,当场仰着头在公堂里放声大笑起来,这已经不是“嚣张”二字能够说明得了的了。 与此同时,另外的一头也是传来了笑声。王衙内不由得停住了自己的笑声,向那发出笑声的地方看去。继而,王衙内是一阵的恍然,还以为是谁呢,却原来是李御史啊。王衙内感觉李御史笑得有点突兀,如果说自己是为了陷害何安生成功,顺便搞到陈贞儿而笑的话,那么这个李御史又是为了什么而笑呢?王衙内好奇地看着李御史,问道:“李大人,你为何发笑啊?”李御史笑容满面,抚须说道:“我笑的是有人祸事到了眼跟前,依旧是一无所知。”王衙内哈哈大笑,“是啊,有些不识趣的人就是这么愚笨,本来么,如果他稍微聪明点,把该办的事情办了,把该做的事情做了,那么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没有什么困难的,也不会要了身家性命。现在嘛,可真的是神仙都救不了他了。”说完,王衙内非常得意,又是一阵的大笑。可是,这会儿他笑,却是没有人跟从他,笑了一会觉得奇怪,王衙内自动停住了笑声,望向李御史。这不望还好,一望啊,把个王衙内弄得疑惑极了,眼前这李御史的脸怎么就沉下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啊?王衙内迷惑不解地问道:“李大人,脸色何故如此沉郁啊?”面对王衙内的迷惑不解,李御史回赠给他的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十分的讥诮,比刚出现那会的表情可算是换了一个大个儿了。王衙内疑惑,“李大人,你的脸色怎么那么难看啊?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听闻王衙内的疑惑,李御史依然保持着表情没有变动,仿佛没有听到王衙内的提问似的。这样就真的令人不得不好奇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 第一百九十七章 李御史说的话,王衙内没有感觉到一点儿异常,相反,他是哈哈大笑了,感觉人家是站在他这边的,说的是神仙都救不了何安生。但是,奇怪的是,他笑成了那样,却没有其他人跟着他笑,他自己笑了一阵就感觉到奇怪了,于是停了下来,看见李御史的脸色比较阴沉,怎么脸色就阴沉这个样子呢,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呢?因为感觉到奇怪,王衙内自然是问了,他迷惑地问道:“李大人,脸色何故如此沉郁啊?”面对王衙内的迷惑不解,李御史给王衙内没有什么好脸色,是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有十足的讥诮,没有先前那种对待王衙内的亲热劲了。作为什么都不明白的王衙内自然是更为的疑惑,就问了,为什么李大人你的面色那么难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不能解决的呢?但是,相较于王衙内亲近的表现,李御史可以说得是无动于衷,好像把王衙内的提问当做了耳旁风,没有一点的热络劲,这就导致了王衙内的好奇了。好奇的人不至是王衙内一个,还有张谦和李绍。李绍的性子有点急,他就是个憋不住的人,他好奇地眨巴着眼,瞅着李御史,眼睛却盯着王衙内,以只有三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去问王衙内,“公子爷,这御史大人的面色,我瞅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呢?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发生了?”张谦跟着瞅了瞅,点头说道:“是啊,我瞅着感觉也很像。”王衙内捅捅李绍,说道:“你去问问御史大人,他是怎么了,要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你就暗示他,我能帮着他解决喽。”“是,公子爷。”李绍恭敬说道,然后转向李御史,“李大人,请问您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啊?这有了为难的事情呢,您可以和咱们说说,让咱们听了,这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嘛,我敢说,就凭着咱家的王老太爷,这天底下还没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情呢。您有什么事情就说说吧。”李御史的脸色终于起了变化,先是微微皱眉,继而哈哈大笑,“王大人,你们家的家奴,可真是人才啊。”一听家奴,一听被李御史称作是王家的家奴,本来还淡定着的张谦李绍就开始难以淡定了。炸毛啊,真的要炸毛啊,为啥把他们称呼为家奴呢?!他们俩根本就不是家奴好不好!他们俩可是王衙内的铁哥们,真金不换啊。从来没有人,将他们两个看做是家奴,他们俩就是王衙内最好的朋友,这李御史怎么能将他们俩这样看待呢,太伤害感情了!张谦皱了眉,而是性子偏急的李绍就没有忍住,异常认真地纠正他说道:“李大人,我和张哥哥可不是杨家的家奴,我们是公子爷最好的哥们,咱们上到哪里去都是不分开的,臭味相投而已。”如果李绍更加有点现代意识的话,只怕要说他们和王衙内从人格上来说是平等的。当然啦,李绍是不具备这种意识的啦,要是有的话,那就成了关公战秦琼了,所以,他那个意思,也就是大致把事情给说明白了。李绍说的话,让张谦非常赞同,这是完全说出了他的心声啊,当即地,张谦就给了李绍一个好眼神,好家伙,不愧是我的哥们,说的话也那么入心啊。李绍接到了张谦的眼神,嘿嘿地笑了,继续还给张谦一个眼神,意思就是——好说啊哥们,这些不都是小意思么。张谦和李绍两人在彼此满意对方,另一头出乎两人预料地,李御史又是哈哈地大笑了。 刚才已经完全解释清楚了啊,怎么李御史还要笑呢,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啊。李绍和张谦同时不解了,齐声问道:“李大人,为何发笑啊?”李御史听见了俩王八蛋的问话,终于止住了笑容,但是,下面的话令人俩王八蛋是更为吐血了,只听得他说道:“我听到犬吠,故而发笑。”犬吠?!我……我擦……太侮辱人了吧!明明是人在说话,怎么到他的嘴里就成了犬吠呢?这不是摆明了侮辱人嘛!可是,由于对方官大,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要知道这个社会的现实就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纵然他把你怎么样了,可是,你的级别没有他高,还不是要默默忍受他的欺负嘛。于是,李绍和张谦内牛了,两人看着李御史,默默用目光杀他,既然没有他官大,但是用行动表达对他的不满,还是可以的吧,否则真是要把人给憋死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啊!面对俩王八蛋指责般的眼神,李御史没有丝毫的动容,这种没有动容仿佛石头人的举动,让李绍有点忍耐不下去,要知道他们俩可都是王衙内的好朋友,王衙内的老爷子,你个小小的李御史是能够招惹得起的吗?咱俩礼让你,是看在你和老爷子同朝为官的份上,别以为真给了你颜色开染坊了。张谦也是没有忍住,要知道他跟在王衙内的身边不短了,哥几个从来都是没有吃亏的人,哪次不是把人给欺负得嘎嘎叫的?张谦因为没有忍住,所以,他开口说话了,“李大人,这哪里有犬吠之声?”李御史没有料到这王八蛋居然如此的不识趣,还敢凑上来问他哪里有犬吠之声,真是不想要脸了啊,没听见他很明显那啥了嘛!呵呵,既然是把脸自动给凑过来的,就别怪他真的把俩人的脸都给打了,这完全都是自找的啊!李御史没有含糊,他也不怕这俩丫狗吠着来咬他,因此,他以一种完全儿戏、让人气爆的态度来回复俩王八蛋,他说道:“你没有听到吗?我刚才就听到了啊!”张谦眼睛狠狠地抽了一抽,“李大人,你这样子可是很不应该啊!”李御史面对张谦,没有一点害怕的面色,相反,他的表情是轻松愉悦的,“我有什么不应该?哦……”,说着“哦”,李御史仿佛刚刚想起来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面对张谦,眼睛看着王衙内,话也是对着王衙内说的,“对不住,我刚把你家的狗给打了。”这李御史何止是不给面子,简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给人的感觉太恶劣了,于是,不止是张谦和李绍爆了,就是王衙内也爆了,这人的脑袋没有毛病吧,这都是怎么说话的这是!王衙内深呼吸数次,努力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说道:“李大人何出此言?这张谦和李绍的确是本公子的好友,这李大人何故将人侮辱?”如果说刚才还以为李御史是和王衙内一伙的话,现在,就是再迟钝的人也都看出了不对劲,更何况这公堂之上没有笨蛋啊,大家的头脑还是挺灵活,一听李御史一而再再而三地把王衙内身边的两条狗狗王八蛋极尽侮辱之能事,就是说明这俩不是一路货啊。当即,何安生的心情轻松了好多,慢慢地,原本严肃的脸色,也变得有些笑容了,比刚才放松了不少。何安生瞅准了时机,大着胆子站到了李御史的身边,变成了李御史的同盟,虽然他不知道李御史的态度为什么改变,但是,他相信自己这样站是没有错的。 事实也证明何安生这样站,完全没有错误,因为李御史赞赏似地拍了拍何安生的肩膀,然后他又继续说了,“你问了为何侮辱你的朋友,那我倒是要问你,你为何将何大人折辱呢?为何要惦记别人家的妻子呢?”王衙内绝对不是一个笨蛋,他听见李御史如此问,感觉已经不是一二般地不爽了,这人难道不是来帮自己的?王衙内顿时火了起来,昨天晚上被自己看中的女人欺骗,他还没有讨回什么好处呢,这会又被一个莫名其妙蹦跶出来的李御史这么欺负,他是不要了命么?是什么让这个李御史的狗胆子能够有那么大?难道这李御史都不想想,他王衙内能够抬头挺胸地站在公堂之上,凭的是什么?要是把他王衙内给惹恼了,等他回到京城,见到他家老爷子,有这李御史吃不了兜着走的,先不说小命啥的,就是那头顶上的乌纱帽,也能让这李御史给摘了。哼,到时候,是摘乌纱帽,还是贬官,亦或是丢性命,就完全看他王衙内的心情了,到时候就是送来百万两银子,也要看看他有没有闲情去收!王衙内想着就开始牙痒痒,他眼睛直接射出了毒光,像探照灯似地戳到了李御史的脸上,如果是实物的话,那就要被烧出来两个窟窿眼。不过呢,显然,李御史并不害怕王衙内的目光,他是有一种非常洒脱的态度来面对他的。李御史微微一笑,说道:“王大人,你为何要这样看我呢?”这种轻描淡写的说笑,太让人窝火了,简直是想要把这个李御史给扯成一片片的碎片,然后丢到皇上的狮虎园去好好投食,看他还敢不敢这么样的嚣张!对李御史的说话,王衙内回以一个阴测测地笑,说道:“李大人,你可不要站错了队!” 第一百九十八章 第一百九十八章 究竟是什么让李御史的狗胆子撑天,居然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简直是活腻歪了,不想要命了,也不看看他王衙内的老爷子是谁,能够是他惹得起的吗?把个王衙内看得是牙痒痒的,恨不得把李御史给活剥了。李御史又不是没有感觉的木头人,但是,面对王衙内的目光,他也并不害怕,当即,他非常洒脱地微微一笑,说道:“王大人,你为何要这样看我呢?”李御史的态度令人不是一般地窝火,王衙内恨不得把他给活吞了,另一方面,他在当前的形式之下,又不能真的把李御史给怎么样了,因此,王衙内阴测测笑道:“李大人,你可不要站错了队!”李御史面对王衙内的不阴不阳,并没有很大的反应,反而,他变得相当的肃穆,将袖子用力朝着王衙内仨王八蛋给甩了一下,看上去就像是弹灰尘似的,极度地不尊重人。这种不礼貌的行为当即就让张谦和李绍不爽了,嘴里就唧唧歪歪地把李御史给说上了。相较于张谦李绍的激动,王衙内比较镇定,而且镇定的同时,他还有些心惊。为什么王衙内会心惊呢?这明显啦,王衙内的老爹是个什么身份李御史不是不知道,而就他知道的前提之前,还敢于对他王衙内不敬,这种行为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解释。想到此处,王衙内毛发都竖起来了,他几乎地跳脚地直视李御史,蓦地吼了一声,“李大人!”王衙内的吼声很大,把公堂之上所有的声音全给压制下去了,把正在和李御史吵吵嚷嚷地张谦李绍都给震住了,公子爷是怎么了这是,怎么好好地就突然发出那么叫人害怕的声音啊!不仅仅是张谦李绍如此想,就是公堂之上的其他人都是这样想的,一时之间,王衙内就成了公堂之上的焦点所在,所有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看向王衙内,想要知道他究竟是要做什么。此时的王衙内才不管这些人的反应呢,对他来说,这些人的反应就是浮云,没有任何的意义,他想确定的只有一件事情。手指几乎是颤抖地指着李御史,声音不稳地说道:“李大人,你说,你说我爹他是怎么了?”李御史颔首微笑,没有回答他的提问,而是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金牌,声音洪亮地说道:“圣上钦赐金牌,见金牌如见圣上亲临。”哎哟喂,我的奶奶啊,这是“如朕亲临”的金牌啊,而且还在李御史的手上,顿时,所有的人都打了一个机灵,纷纷下跪了,嘴里当然没有忘记要山呼万岁了。李御史见众人是跪了一地,他相当地满意,这些人还是不错的,知道要下跪啊。满意完之后,李御史开始布道一般,向众人传达皇上的意思了。王衙内胆战心惊,不止是他,就是张谦李绍也是胆战心惊,他们不傻,能够让李御史的气焰如此高涨,极尽侮辱之能事,他的靠山还能有谁?除了那个和他们王八蛋不相上下的圣上还能有谁!要命了,看来果然是要逃不过一劫了,这金牌口谕什么的都出来了。没有出乎王衙内仨王八蛋的预料,李御史传达的,果然是什么被小人蒙蔽,陷害忠良一类的话,而且还将王衙内他老爹给革去官职,幸好,皇上比较顾及这老臣子好歹也是给朝廷当了三代的臣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是念在这一个份儿上,皇上就将革职的王衙内他爹给留在家里察看,可以自由在家里活动,就是不能出门而已。 这个是针对王衙内他爹的处置,面对王衙内的处置,皇上就没有那么留情面了,毕竟和他有交情的是王衙内的爹,而不是王衙内本人,况且,这来此处办事的人,本来是王衙内的老爹,后面他老爹为了自个舒服,让儿子来办事,这不是越俎代庖是什么,这种查办朝廷官员的事情让人给越俎代庖了,在皇上的眼里可是大事。所以,王衙内自然是倒霉了。王衙内不用说,他是被革了“衙内”的头衔,而且顺便要下狱听候审判,而他长期跟在他身边为非作歹的两个王八蛋作为从犯,自然也是要下狱的,没有什么好果子给他们哥仨吃了,哼哼,敢于欺瞒皇上,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个都是对等的,谁让你没有在事发之前,就要好好管住自己的行为呢,现在出了事情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呗。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不过是朝廷之间的斗争,自家的老爷子被人后来居上给放倒了,只要晓得老爹木有什么危及性命的事情,他也就放心了。王衙内心惊之后,就开始是放松了,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李御史,呼吸不由自主有点沉重,“是不是你暗地里搞的鬼?”面对王衙内的诘问,李御史沉静的面容有了变化,他微笑地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只笑不语,并不对王衙内的话以回答,在他看来这被皇上即将下狱去的王衙内不过是倒了大树的猢狲,根本不需要多去理会,只当他是一条路边的狗就对了。当然,除了王衙内之外,在场的其他人也是一样有疑问的,其中疑问最大的人当属何安生和陈贞儿了,这事情简直是大逆转啊,原本以为是铁定要死了,要被这王衙内给整死了,谁晓得这突然之间就蹦出了李御史,把事情的形势给弄了一个非常大的转变,简直是有起死回生之效果啊。何安生见李御史不回答王衙内的话,而自己又很想知道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又突然蹦跶出圣上的金牌呢,圣上已经发布了意思要王衙内来这里斩杀他何安生,怎么现在又变成了李御史出现,口传圣上的谕旨,说是革职了王衙内的老爹,顺便把王衙内给下狱呢?不仅仅是这些,还有许多东西,在何安生看来都挺匪夷所思的,所以,李御史说是把王衙内和他爹给怎么怎么着,何安生没有一点非常欢喜的样子,反而,他还感觉奇怪得很。既然李御史不回答王衙内的问题,那么就由他来问好了。何安生对着李御史恭恭敬敬行了一个礼,那李御史看到了,根本就没有了先前对待王衙内的那种态度,反而是对何安生很是热络。那李御史说道:“呵呵,何大人如此倒是多礼了,快快不要如此。”何安生笑着直起了身子,说道:“李大人,你从京城而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呢?”李御史没有半点隐瞒何安生的意思,其实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他之所以不回答王衙内,实在是没有搭理他的必要。李御史笑道:“这事说来话长,要说清楚却也是很简单。”何安生再度恭敬说道:“洗耳恭听。”“何大人忒谦了。”李御史嘴巴里如此说着,实际上他的表情可没有什么不自在的,相反,他看上去很是享受何安生的这种恭敬,并且他的表情是相当满意的。这就让一直注意看他的何安生和王衙内都看出了门道来,这李御史下面的话估计不会简单哦,极有可能会涉及到什么呢。 不由自主地,何安生和王衙内都屏住了呼吸,等着听李御史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李御史见所有的人都那么竖着耳朵的样子,他的内心是相当高兴的,这被众人的目光所注视的感觉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好啊。李御史咳嗽了一声,将自己的声势做足了,方才开口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王大人他贪赃枉法,刘大人为民除害,将王大人的所有罪状搜集齐全,然后在朝廷之上,向圣上检举了此事,并且,还将王大人伙同其子,谗害朝廷忠良的事情也检举了。我朝圣上英明,所有的事情在明了之后,就下了圣旨,派了我过来,将此事给办理。”说到这里李御史顿了顿,声音陡然变得有些低,似乎并不想太多人听见,而是有意说给何安生听的,“何大人,你能及时被救,你可以你依靠的是什么?”何安生听到如此问,赶紧对着京城的方向拜了一拜,当然,跟着他拜的还有他的妻子陈贞儿,他们俩都应该要感谢远在京城的圣上,如果没有他及时派来李御史,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啊。何安生陈贞儿夫妻二人同时说道:“依靠的是我朝圣上,圣上大恩大德,真是没齿难忘。”听到何安生陈贞儿夫妻如此说,李御史还没有来得及有所表示,就听得那一旁的王衙内在噗嗤地笑了。这王衙内的笑声来得相当的莫名其妙,他们说话,而且说的话相当之正经,没有任何一点开玩笑的成分在内,这王衙内怎么搅合进来发笑呢?莫不是他受到他老子的打击,把他打击得大发了,所以导致他的行为和正常人不一样,精神有点迥异常人了吧。这常人都说疯子发起疯来,势不可挡,还会伤人的,所以,为了自己好,最好是离开疯子远一点。爱妻如命的何安生想了这一层,赶紧将陈贞儿拉开,离怪怪的王衙内远一点,免得他发疯的时候受到他的波及。 第一百九十九章 第一百九十九章 李御史把事情都给何安生说完之后,又将声音压低,只想给何安生听见,就问他了,你何大人之所以能够及时被我来救了你,你知道你依靠的是什么吗?何安生听到李御史如此问,没有想到其他的,马上就想到了远在京城的皇上,因此,为了表示对皇上的感谢和忠心,他就拉着自己老婆陈贞儿立刻给皇上来了几个拜拜。拜完之后,自然是对李御史说了,“依靠的是我朝圣上,圣上大恩大德,真是没齿难忘。”这话音刚落,李御史没有来得及表示什么的时候,王衙内冷不丁就开口笑了。这一笑啊,就让人觉得非常的奇怪了,怎么好好的,非常正经的一句话,这王衙内搅合呢?该不是他老子的倒台把他给打击地大发了,然后精神上受不住那个刺激,人就行为反常了吧?感觉到王衙内的不正常,爱妻如命的何安生自然不能让老婆陈贞儿暴露在王衙内的攻击范围之内,他就快手快脚地将陈贞儿给拉到了一旁,免得王衙内做出什么让人后怕的事情来。相较于何安生的紧张,那王衙内是非常悠闲的,不仅是悠闲,他还好笑,似乎是觉得何安生的反应把他给逗乐了。何安生现在有李御史撑腰,他感觉自己也不太怕王衙内了,因此,大喝道:“贼子,你何故发笑?”王衙内摇摇头,笑着,“唰”地一声将扇子给打开了,相当高傲地看着何安生,仿佛自己依旧是那个可以呼风唤雨的王衙内,“何安生,这么明显地拉着你一伙,你还感觉不出来,可真是够瞎了刘宜良那老匹夫的狗眼啊。”经过王衙内这么嘲讽地说,何安生可算是恍然大悟了,原来,李御史是这个意思啊,根本就不是什么要他铭记圣上的恩情,而是去记得刘大人的恩情。面对王衙内赤果果地揭露,和何安生恍然大悟的对视,李御史有点不好意思地面红耳赤,但是,很快地,他长久混迹官场的经验让他的小心肝给稳定了下来,慌乱只是一瞬间,下一刻他就淡定了,无比地淡定,如同那庙堂里面的佛陀一般,重新恢复成不动如山的模样。何安生没有拿定到底王衙内说的是真还是假,因此,他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看向李御史。李御史恰好也是在这一刻看向何安生,这两人的小眼神一个相遇啊,便胜却多少的言语,一切尽在不言中了咩,但是,同样地,李御史在看向何安生的时候,他也不可避免地看向了王衙内,王衙内的眼神是嘲笑地,并且看透了一切,仿佛在说:老子可并不服你,别以为你就是什么正儿八经的正人君子,还不是为了利益争斗的朝廷小人而已,你与我没有什么不同。王衙内如此看着,一瞬间,李御史不知道怎么的,他就愤怒了,非常地愤怒,这个王衙内不过是个混混,凭什么就这样看他,是不是活得太多了!要知道,他现在的小命可是掌握在他的手里,他想要他死就死,他想要他活他就活,他想要他不死不活,他就不死不活,他凭什么用这种一路货的眼神看他!活得不自在了!当即,李御史面部出现了轻微的抽搐,他看着王衙内,恶狠狠地看,也许称作盯住青蛙的蛇更为合适一点,比先前王衙内看何安生的眼神还要凶狠,先前王衙内的那种眼神不过是吃人而且,但是,在李御史的眼中,这会的王衙内在他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面对李御史的这种目光,王衙内并不害怕,反而他仰头哈哈大笑,仿佛见证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般,令得这似乎胜利了的李御史更为恼火了。李御史也不与王衙内聒噪了,他大袖子一挥,喝令傻愣愣呆站的一众衙役们,说道:“来人呀,把这个狗贼子拿下狱,听候发落。”衙役们得了命令,恭敬地对着李御史行礼,说道:“遵命,大人。”发落完王衙内,李御史一个转身,眼神炯炯地看向了张谦和李绍。不需要这个李御史多开口,张谦李绍自然是晓得自己逃不过这一关了,但是,逃不过是逃不过,他们终究还是有些子骨气的,并不是那种让人看不起的孬种货色。迎上了李御史的目光,李绍说道:“要杀要剐随便你!”李御史笑道:“杀你剐你也没有大用处,如果你们能够将这些年来,跟在王衙内身边所做的恶事都报与我知,那么,我将让审案的大理寺对你们俩从轻发落。”李御史提出的这个条件是个非常好的条件,假如,这张谦李绍识相的话,从了李御史,那么也或许他们真的没有重的刑罚罚在自己身上。可是,张谦李绍两人并不是那种人,他们太清楚这个朝廷之中,那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计谋了,说是轻饶,谁知道后面是不是随便出了一个幺蛾子就把哥几个给整死啊?再说了,李御史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想要把王衙内一家给斗垮整死的气势,他们说什么并不重要,关键是朝廷里的人要他们死,就是无论如何都会死成的,说那么多,其实没有任何的意义。张谦和李绍交换了一个眼神,作为对俩王八蛋不太熟悉的李御史来说,看上去,还以为俩人做出了某种妥协,会把事情老老实实给他交代清楚的。可是捏,出乎他的意料,事情的发展并没有朝着他预期的目的地前进,而是拐了一个弯,转了一个方向。张谦直视着李御史,说道:“李大人,我们自从和公子爷结义以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万万没有将人出卖的道理,所以,你叫我们说公子爷或者杨家的什么话,我们倒还真是无从说起。所以,李大人,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李绍没有落在张谦的身后,说道:“正是,我们就是这样了,万万没有出卖人的道理,要杀要剐随便你。”不止是李御史没有预料到这俩王八蛋是这样的反应,就是公堂之上的所有人都没有预料到他们的反应,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王衙内了。王衙内不敢置信地看着张谦李绍,要知道,他平时仗着自己是公子爷,没少欺负这俩人啊,这种关键时刻,轮到个外人,都要忙不迭地急着撇清自己,说明自己是无辜的,谁能够想到,他们竟然还能够讲究这哥们的义气,偏偏硬了骨头,就是不出卖人。马上,王衙内的眼眶都红了,这俩真是太狗哥们了,从来是只见落井下石者,不见雪中送炭人啊,这心啊,真是说不清道不明地暖烘烘的。面对王衙内这种感动的眼神,张谦李绍都是咧开大嘴笑了,显得从未有过的朴实,看得人心里不知怎么的就感动起来了。在场的人,存在这种被感动的想法,并非只有一个,而是出了李御史以外,所有的人都感动了,当即就有人跪下来,主动向李御史磕头,请求李御史对仨王八蛋从轻发落的,看在有如此仁义的份上,念在有这般兄弟情义的面上,不要那么重去追究他们了。 可是,李御史是何人啊?他可是历经了朝廷的风云变化的人物,什么场面没有见识过,就是这些庶民跪在地上求情的场面,他在朝廷里也没有少见,只不过在朝廷里跪下的人,都换成了一班的文武大臣而已。可是,就算是求情,又能怎么样,皇上还不是一样把他想杀的人给杀了吗?所以啊,这些小老百姓,求情也是白求,他是一点儿不会软化的。李御史心里有打算,他不能让这种感动人的场面继续延续下去了,再延续,那就简直是下不来台。李御史打算好了之后,将长长的袖子一甩,看上去真的是分外的有派儿,他说道:“来人,将这几个贼子给我拖到大牢里面去,听候发落。”衙役们之中也有敬佩他们仨王八蛋兄弟情义的,可是,这官儿明显比他们家的何大人要大得多啊,不听大官的话,下场只有一个,而这个下场是任何人都不愿意去面对的,所以呢,纵然是心有不满,他们依旧是要听从李御史的话,该抓的抓,该拿的拿,不能有半点含糊,一旦含糊了,岂不是立场不鲜明咩,不鲜明的下场可素非常凄惨的哦。所以,衙役们将那仨王八蛋遵照李御史的吩咐去办事了。王衙内这几人都被一一地拖走了,可是呢,这王衙内很有意思,他被拖走的时候,并不丧气,反而,他的叫声非常沉稳,是有心说给某些人听的,只听他说道:“何安生,老子不是败在你手中,但是,形势比人强,老子也不得不认了!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好好对待陈贞儿,我做鬼也不放过你!那个刘大人,你就投靠去吧,反正今后你荣华富贵了,陈贞儿也会过得很好的,你要好好对待她……” 第二百章 第二百章 王衙内被人拖走之前,还对着何安生做了最后的喊话,真是句句都关情啊,字字都含意,一时之间,何安生和陈贞儿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双目对视,看着对方,满心的各种滋味涌上心头。 李御史有点尴尬,但是,他的神经还是相当的坚韧,没有人可以把他给击倒的。 李御史看着那消失在门背后的仨王八蛋,盯住何安生,要他表态,问道:“何大人,我说的那些,你待如何?” 事情都到这份上了,而且王衙内他爹还被你们给搞垮了,他又能怎样,就像王衙内说的那样,为了陈贞儿将来生活得美好,他当然是要归顺李御史他们那一帮子人啦。 因此,何安生对着李御史点了点头,说道:“李大人,勿须多虑,一切如李大人所想。” 得到何安生这种上道的答复,李御史满意地笑了,然后,李御史说道:“事情都已经完满,还请何大人交出先前拿到的尚方宝剑金牌和文书。” 陈贞儿依言,将李御史索要的东西归还。李御史接过东西非常高兴,就拿着东西回去复命去了,而由于何安生在此站对了队,所以,何安生后面仕途是一路顺畅,他与陈贞儿的恩爱更是不必言说了。 袁菲大人说到这里,看着查小横,说道:“妹子,你晓得这其中的意思了吧?” 查小横也不是个傻人,听到袁菲大人如此问,当然晓得她问的什么啦,当即,查小横回答道:“晓得啦,多谢姐姐的提醒,你是让我不要与女君大人硬碰硬。” “啪……”,只听得袁菲大人一击掌,愉快的声音就传出来了,“不愧是我的妹子,你是完全领悟到姐姐的想法了。” “嘿嘿……”,查小横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她之所以能够想到这一层,完全是因为经常看电视的结果啊。 袁菲大人大感欣慰地看着查小横,说道:“妹子,既然你已经晓得我的意思,那明天早上见到女君的时候,你就要好自为之啊,切不可与女君陛下她硬碰硬,她脾气最是偏烈,一旦有人与她意见不同,她是最为忌惮的。为了你以后好,你可要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啊。”“姐姐,你放心吧,我记得。” 查小横说道。“好,既然你是记得了,那我就回家了。”袁菲大人转头叫那些轿夫将轿子给抬起来,回家去,毕竟她还是湿淋淋的衣服咩,穿在身上多不舒服啊。查小横这时见到范春哥哥和白行枫都有点不耐烦了,出于一种直觉,查小横不敢再说要陪着袁菲大人回家的话了,况且,她还有挺多事情要问白行枫的。 查小横刚想说“大姐你走好”一类的话,猛然间还想起那边河的船上,有一众的鸭子爹爹和小哥儿们等着她求情呢。因此,查小横就说了,“姐啊,能不能饶了船上的那些小哥儿?” 袁菲大人正赶着回家呢,这种什么青楼男子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了,当即,袁菲大人挥挥手说道:“小事小事,这种事情我就不计较了。”得到袁菲大人的回答,查小横真是喜不自胜啊,没有想到袁菲大人居然那么好说话。 其实,查小横不知道的是,袁菲大人想要计较起来,那可是很要人老命的,但是呢,同时,她也是一个很护短的人,自己在意的人和事情说什么都会不介意的,因此,查小横这么一说,袁菲大人就非常大度地同意了。 得到了袁菲大人的保证,查小横笑嘻嘻地道了谢,然后就目送着袁菲大人的轿子消失在视野里啦。 送走了袁菲大人,接下来就是要处理内部事务了。 查小横转过头看向早已等得不耐烦的白行枫和范春哥哥,说道:“好啦,没有什么事情,那我们就回客栈休息吧。” 三人回到客栈,一路无话。不过呢,进到客栈之后,就由不得他们想不说话就不说话了,也不想想有丽音大姑娘和杨柳妹妹在,怎么可能无话可说呢? 所以啊,等丽音大姑娘跟着教主大人上楼之后,就唧唧歪歪地问个不停了,其中的问题当然还包括那个跟着而来的青楼打扮的小哥儿是怎么一回事。 查小横本来不想理会她的,可是捏,这丽音大姑娘可真的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就任你是石头做的嘴巴,以她的能耐也能把这石头给弄出一条缝来,更何况查小横根本就不是什么石头做的嘴巴,她经不住这丽音大姑娘磨来磨去,就给她把今天晚上的事情给说了,只说得是口干舌燥,抓着桌子上的茶猛个往嘴巴里面灌水。 等到查小横终于把事情给说清楚的时候,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的嘴巴都是张着老大的嘴巴,吃惊地盯着查大教主看了。 末了,丽音大姑娘回过神来的时候,对着查大教主猛树大拇指,赞啊赞个不停,“教主大人啊,属下等人真是太崇拜您了,先不说收了这么一个美貌的小倌儿,就是袁菲大人那种怨妇,您居然也摆平了,佩服,实在是佩服,佩服之至啊!” 不仅是丽音大姑娘夸奖,就是杨柳mm也跟着猛点头,非常赞同自家这口子的话,真是所言不虚,那袁菲大人的难搞程度不是一点两点,当时,她们在楼下的时候,就已经是领教过了,可是捏,她们这教主大人一样把人给摆平了,这说明了什么捏? 这就说明了,教主大人是无人可以战胜的啊,她们只要跟着她,就绝对是有肉的咩。 查小横没有她们想的那么多,但是,这话说了那么多,她嘴巴是又干又渴啊,况且,她还想和白家小宠说说话呢,自从掉入这个异世界以后,他都是经历过了什么,又是怎么跑到那条船上的,她统统想要知道啊,还有哦,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地话,她想把那个地府俩王八蛋给召唤出来,毕竟,他们俩的要求就是让她和白家小宠会和,然后就可以回到她所在的时空去了咩。 查小横非常想自己的老爸老妈,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啊,所以,白行枫能够和她一道碰面,真的是要感激上天这么赏脸啊。 查小横咳嗽一声,说道:“好了,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告诉给你们了,今天晚上实在是好累啊,我想要早点睡觉,明天早上要去皇宫见那个什么女君陛下,你们也早点睡觉吧。” 见状,丽音大姑娘还想说什么,但是自家那口子将她给拉住了,并且做出了口型“春\宵一刻值千金”,要她住嘴别再问那么多啦。丽音大姑娘想想也是,这教主大人新收了男宠,当然是过一过春\宵啦,她们这些人在这里实在是太过于碍眼了。 可是,这样一来,那么范春大人岂不是杯具了?范春大人虽然是以男扮女装行走,把她们这些做属下的都蒙蔽了,要不是教主大人说了今晚的事情,她们依旧是蒙在鼓里呢。 虽然今晚的事情她们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从教主大人的转述之中,就能够感觉到范春大人对待教主大人可真的是真心一片,绝对没有掺假啊。 现在要是听从杨柳mm的话,把教主大人给了那个青楼来的小倌儿,岂不是对范春大人非常残忍咩? 这可怎么办捏?哦,有了,不如让她开口问问教主大人的意思,那个什么“春\宵”的说法毕竟是杨柳mm给想的,关键还是要看教主大人啦。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丽音大姑娘试探性问道:“教主大人,我们是不是都走,要不要给您留下人来伺候着?” 很可惜啊,今晚查小横是迫切想要和白行枫独处了,商量事情,所以,丽音大姑娘的一番美意注定是要落空了。 查小横不疑有他,点头说道:“你们都走吧,白行枫留下就可以了。” 啊哦,范春大人杯具了! 丽音大姑娘暗暗地吐了吐舌头,不自觉看向范春大人,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这一看,丽音大姑娘放心了,范春大人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啊,没有一点表情的说,这么不动如山,真不愧是圣教的范春大人啊。 嘿嘿,其实,丽音大姑娘赞美错了,这范春哥哥并不是没有表情,也不是不动如山,而是他内心这个纠结已经不晓得用什么来表示了,可是,要知道他乃大房啊,这大房没有一点风度,以后相处可怎么办啊,岂不是要老命了咩? 所以,为了大房的风度,范春哥哥只能是面目表情了,并且暗暗下定决心,看来要取得教主大人的芳心,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啊,他一定要好好琢磨琢磨一番,把这个将教主大人给迷得不知东南西北的人,给彻底排除在他与教主大人的未来甜蜜生活之外。 暗中捏住拳头,范春哥哥以外人不能察觉的形式向天许了愿,然后,深深地了一眼,继而,猛然朝着门外走去。 这范春哥哥的一番举动啊,倒是将丽音大姑娘等人给看出了一身汗,均想:好家伙,这范春大人的气场好强势啊,以后记得,千万不要惹到他。 第二百零一章 第二百零一章 这范春哥哥不愧是被称之为大人的人,就那么定神一看,然后一走,都把一群围观群众给吓唬得不轻啊。可真是要老命了耶。 丽音大姑娘看着那关上的门,呼呼地擦了擦汗,真是满头大汗啊,如果不是范春哥哥在这么一个合适的时机走,她真的不晓得自己的腿还能不能抱持下来不软捏。 丽音大姑娘这边擦完了汗,她的百合娘子杨柳mm没有闲着,她暗地里捅了捅丽音大姑娘,小声说道:“咱们快些走吧。” 听到这句话,丽音大姑娘完全米有反应过来,傻乎乎地反问杨柳mm,“走?为什么走?” 杨柳mm真是拿着丽音大姑娘没有任何办法,这人咋就那么瓷实呢?转个弯,动动脑筋嘛,要知道教主大人可是新迎了青楼小倌儿进门,今天晚上,怎么说也得要好好折腾一番吧,这种“春\宵”的时间,她们凑合在房子里,楞是不走,这算是什么回事啊,别让教主大人来轰人好吧!要是走到那一步就是太难看了。 碍于丽音大姑娘好歹是家里说话做主的那个,杨柳mm也没怎么想去说她,这在外面,就是在教主大人的面前,她好歹是要给自己家的人留点面子嘛,真笨蛋的话,不能说笨。 杨柳mm耐心说道:“你打扰到教主大人他们了。” 说这话的时候,杨柳mm的眼神顺便给遛弯到查大教主那边去,好让丽音大姑娘将她的话理解得更为透彻一点。 话意配合着动作,丽音大姑娘要还是不明白,那她就成真傻子了,好在,这丽音大姑娘被人点了点以后,她还是懂得的。 当即,丽音大姑娘非常不好意思地笑了,“嘿嘿,教主大人,您今晚好好过,我们出去睡觉了。” 查小横作为一个小萝莉,一个神经线比较粗壮的小萝莉,她怎么会知道丽音大姑娘这话里有话呢?自然啦,查小横当做是平常对话似的,对着丽音大姑娘说道:“去吧,去吧,我要早点休息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马上,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就捂着嘴嘿嘿地笑了,笑声是怎么听怎么都透着古怪啊。 在查小横听着笑声的一片莫名其妙之中,丽音大姑娘俩口子出门了,顺应民意咩,只不过,在她出门的那刻,丽音大姑娘咩有管住自己的嘴巴,以非常祝贺的语气说道:“教主大人,您今晚可要与小哥儿好好来事,我们就等着下一届的小教主出生啦。” 先前查小横和白行枫都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的,被丽音大姑娘一说,顿时,两个人的脸颊红得堪比那猴子屁股,连眼神都不敢看向对方了,两人年纪小归小,神经粗归粗,可是捏,要知道啊,这年头是娃娃都能唱个你情我爱的,说得那么直白,人不晓得才有鬼啦。 丽音大姑娘相当满意教主大人的这番反应,她很得意,对她来说,尽管是有点为范春哥哥那个啥,但是,教主大人越那个啥,不是对越有利于生产咩,最好是一举得女啦,这样的话,那圣教就后继有人啊。要知道这多少代以来,教主们都没有能够顺利生产的,这看着教主大人和现在这俩位有戏,那就是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丽音大姑娘和杨柳mm均是同一种想法,两人相视一笑,非常满意地走了。 这丽音大姑娘带着她们家那口子一走,查小横和白行枫都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刚才真是太让人害臊了,都什么跟什么嘛,怎么能说出那种话来呢!两人心里均是同样的想法,看了对方一眼,发现彼此都是很羞涩的说,不由得又将脸给调到另外一头去了。 过了好一刻,两人才把那种内心的羞涩感给压了下去,但是,要转头过来,直接看着对方还是很不好意思的,所以,两人不约而同,将头一致朝下,看着地上,希望能数出几只蚂蚁来。 这不能老是沉默啊,总得有一个人要打破这种沉默的,白行枫想了想,自己毕竟是男孩子,不可以当成女孩子那样老是羞涩来羞涩去的,要是被人知道了,岂不是要笑死了他? 所以,白行枫鼓起了勇气,自己先挑开了话头,“咳……我说……我说……” 连着“我说”了好几下,白行枫都米有能够完整说出想要说出的话来,天知道,他要说的不过是想问问查小横是怎么到这里的,又是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虾米他愣是一个字都蹦跶不出来呢,他平时的未来接班精英人士培训都被培训到狗身上了么? 关键时刻不给力啊!白行枫心里一边鄙视着自己,一边又是想摆脱这种窘境,导致了,他越是想说,就越是口吃的局面,因此,他嘎吱了半天,依旧没有把自己想要说的话给完全地表达出来。 突然,“噗嗤”一声,完全中断了白行枫这苦逼娃儿的话说。原来,是查小横被白行枫的反应给逗得不行,忍不住就笑了。 白行枫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查小横这种平民的笑声了,这对他来说,代表着三俗!做人,能不能高尚一点,能不能不要那么俗啊! 白行枫这么一鄙视,奇迹般的,他这口吃的毛病竟然就好了,终于,让他给顺利说出了一句话,“你笑什么笑?!” 这句话是带着超强气势的,那潜台词就是:你再笑,我就和你翻脸。 作为经常和白家小宠打交道的查小横来说,她太理解白行枫的反应了,这种情况的时候,最好是不要挑衅他啦,想要安全的话,最好就是换个话题。 虽然查小横这人也怪瓷实的,但是,该转舵的时候,她觉得不愣着,再说了,好不容易的一次碰面,怎么就能够被吵架给毁掉捏? 明显是不能够嘛,要和谐咩,和谐才能让事情往好的方面发展嘛。 查小横打了主意,于是,她就不接白行枫的这句话了,而是转了一个话题,像是没有听见白行枫的愤怒似的。 查小横眨巴着眼睛说道:“白行枫,好不容易碰了面,不说其他的好不好,我们两先把各自的事情说一说,才能找出解决的办法啊。” 查小横说的话是很有逻辑性的,也是为了大家好,不浪费时间,这样就把白行枫给囧到了,难得这丫也有识大体的时候,算了算了,他要是再与她计较,岂不是显得他很小家子气? 不气,不气,白行枫暗地里对自己如此说。 整了整面色,白行枫抬起了下巴颏,目光明亮,他说道:“你先说吧,你说完了,我再说。” 这种谁先说的事情,查小横无意去争执,因此,她也就没有反对白行枫的话,而是将自己怎么到的这里,又遇见了什么事情,前前后后,是非因果都给白行枫说了。 白行枫是个少年老成的家伙,听着查小横说的事情,迅速就将所有的关系给理顺清楚了,原来那个范春和现在的查小横有这样的联系啊! 这种恍悟过后,就是深深的不爽,说不出是哪里的不爽,反正就是各种不爽。 白行枫瞪眼看着查小横,没有打算掩饰的意思,直接明白无误地告诉她,“你,不准和那个范春有什么再多的接触,以后有什么事情,都由我来告诉他,知道了吗?” 查小横哪里知道白行枫这脑袋里转悠的想法,她一听这种命令式的语气,直觉就很反感,而且,范春哥哥没有任何错误,对她也是相当的好,他凭什么这样要求她啊,真是讨厌。但是,讨厌归讨厌,查小横也知道不能和这个脸上写满不爽的人说任何道理的,这个时候的他根本就听不进去。所以,查小横能够做的就是沉默,不去回应白行枫的话。 白行枫捏,见查小横沉默,就把她的反应当做是默认了,查小横能够默认,真是少有的听话,他心中那种高兴劲就不用说啦,刚才还是各种不爽,现在,就因为查小横的默认反应,白行枫那心里真是各种爽啊,就差冒那种粉红色的泡泡了。 白行枫异常满意,不自觉就赞道:“很好,非常好。” 查小横才懒得理会白行枫莫名其妙的反应,她只想知道这白行枫掉到异世界以后,究竟是遭遇到了什么事情,居然让他自己进入了青楼。 查小横说道:“我都说完了,你说说你在这边都遇见了什么事情吧。” 白行枫的事情其实挺简单的,所以,他说的不长,几句话就将到了这里后的遭遇给交代清楚了。 白行枫说道:“我被地府的那家伙给弄到这里以后,他们就说除非我找到你,要么就不可以回家去。于是,我就莫名其妙成了东兴国武林至尊的关门弟子,他让我到西凉女国,和你们这个圣教比试,说是我赢了的话,就给东兴国长脸了,而且,在我临走出江湖的时候,他给了传授了什么内力,让我可以赢了你这个圣教的教主,这样他就可以死得其所了。至于青楼嘛……” 说到这里,白行枫突然就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看着查小横,仿佛有什么话就是憋住不说似的。 第二百零二章 第二百零二章 白行枫觉得自己的事情没有什么复杂的,几句话就能够交代清楚了,因此,他不藏着,也不捂着,都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了查小横知道,只不过在说到为什么要进青楼的时候,他就突然停下来不说了。 白行枫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查小横,一副很高深地样子,就是有话给憋住了不说了。查小横与他认识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一见白行枫这鬼样子,就知道他是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以前不懂的时候,每当他停住不说了,她一个劲地追问啊追问,让他露出一脸的鬼笑。 白行枫把这种把戏反复玩了几次,查小横上过几次当以后,就完全对他的这种幼稚小把戏给免疫了,因此,白行枫要是想看着查小横如何如何地求他,可就是要白费功夫喽。 查小横眼睛一横,使出杀手锏,说道:“你要是不想利利索索地说话,那我就不听了!” 啊?不听了?这怎么行! 他正要说呢,不听可不要要把他给憋坏了嘛! 白行枫想也没有想,就中了查小横的计,一口拒绝道:“不行,不能不听!” “要别人听,那你就老老实实把事情给交代清楚了。”查小横依旧是不吃他那套。 白行枫见查小横不像以前那样上当,他实质上又不能将她怎么样,所以,纵然是心里再有什么唧唧歪歪地,他也不能发飙,那样站不住脚咩。 白行枫只好清清喉咙,引起查小横的注意,然后说道:“好了好了,告诉你啦。” “那就快点说。”查小横对自己这个青梅竹马可是毫不客气的。 白行枫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我那个师父说是你要先在西凉女国的皇宫里取了圣器,你才能和我决战,所以,我就想了,诶,先说啊,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你就是这个圣教的教主,你的脸真是太让我不舒服了,还是原来的脸比较清爽……” “好啦,说正题,没事别说我的脸。”查小横被他说很郁闷地回应,虽然这张圣教教主的脸长得比原来的她不知好多少倍,但是,那张脸好歹是自己,不是别人嘛,这原理就像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是一个道理。 她查小横可没有那些穿越女主的范儿,一到了异世界,就开始猛照镜子,照个不停,希望自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主。 说完那句话,查小横突然想到一点,眼睛猛然就明亮了,像发现了什么新事物似的,盯着白行枫,“小白,你的意思是你比较喜欢我原来的脸。” “废话!”白行枫给了查小横一个白眼,但是,刚才那句话他米有听错,查小横叫他“小白”诶,这是查小横心情很好的时候才这么叫他的,非常不好意思地,白行枫脸就红了。 明明心里喜欢到不行,可是嘴里,白行枫依然是个装逼的范儿,“查小横,能不能不要这么叫我,我爸才是‘小白’,你这样叫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面对白行枫突如其来的羞涩,以查小横目前的理解能力,显然是不能够理解的,因此,她回答地相当大喇喇,一副天经地义的口吻,把个白行枫给说得就像掉入了蜜罐似的。 当然,白行枫也是无法理解这一感受的,他就知道自己非常甜,比夏天吃了冰激凌还要舒爽。 查小横是这么说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白叔叔对娜娜姨来说是‘小白’,可是对我来说,他是‘老白’啊,你对我来说才是‘小白’嘛!所以,这可是一点都不违背的哦,我就喜欢叫你‘小白’,又怎么着了吧?!” 白行枫觉得此刻他应该有所表示才行,因此,他稍微扭捏了一下,就说了,“没怎么着,那你喜欢叫就叫吧,只是不要让别人听见。” 查小横点点头,“嘿嘿,我也不喜欢别人听见。好啦,这个就不说了,你就说说为什么要去青楼吧。” 白行枫于是又接着继续说了,“当时,我不是不知道你是这个圣教的教主嘛,再加上我又被那个地府的鬼差要求找到你,但是,我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你,所以,我就报着先做做看的心情,领了老师父交给我的任务,跑到这里来了。来到这里之后,我想着就算要和圣教教主来场决战,我好歹要摸摸她的老底,看看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要做点什么准备。然后,你知道的啦,我听人说圣教的教主到了船上,然后,那船上有个小倌儿正抱着一把琴上船弹曲子,我就顺手把他给敲晕了,代替他到了船上。嗯,后面的,你都晓得了。” 查小横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呢。好啦,既然现在我们俩也碰面了,我就想把那个什么地府的人给召唤出来,反正我们俩面都见过了,去找寻什么圣物的话,还是让她们自己做吧,这种无聊的两国决战,我觉得也不必要搞了,要是咱俩互相把对方给伤到怎么办?你说对吧?” 查小横的说法,白行枫是非常赞同的,既然都两人碰面了,做那些事就没有了必要,可是,现在摆在两人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怎么样才能把那个地府的鬼差给召唤出来。 白行枫看看四周围,挠挠头,有点没有办法地说道:“小横,你说得是没有错啦,可是,要怎么把鬼差给叫出来,你知道吗?”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对于拥有神力的人来说,只有他想不想见你,没有你叫人就随便出来的,你当这是自己家的召唤兽啊。可是,还是需要试一试啊,不能干耗在这里了,她可是很想念自己家的床,想念爸妈了诶。 查小横说道:“我试一试吧,要是不行,再说。”说完,她也不管白行枫的反应,径自对着半空中看不见的某处说道:“白马,我叫你呢,我已经见到白行枫了,你要是还不出来,我不敢说什么不客气的话,我就对自己不客气了,哼,你要是不出来,我就自杀,自杀给你看看,到时候,我的魂魄飘到地府里,见到阎王爷的话,你就看着办吧。” 白行枫正想对查小横的这番话嗤之以鼻的时候,然后,房间里的油灯仿佛被什么风吹了一下,陡然闪了一闪,接下去,一个让白行枫吃惊的事情出来了,这半空之中的地方,凭空出现了一个小漩涡,黑黑的小漩涡。 白行枫看见出现的异常现象,他经验不如查小横的多,自然是有点慌乱,这种时候,除了查小横,难道还有更好的人选吗? 快速地,白行枫紧张地拉住了查小横的手,把自己的那份感觉传递给了查小横。查小横和白行枫认识多年,他有什么反应,她当然都是清楚的啦,当即,她感觉到了白行枫的紧张,就反握住了白行枫的手,小声地对他说:“放心,没事的。” 有了查小横的安抚,本来有点紧张的白行枫,就慢慢地放松了下来,“好,我也感觉会没有事情的。”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那个半空中的黑漩涡变得越来越大了,终于,当那个漩涡停止转动的时候,它已经变成了一扇门样的形状。这种出现的方式实在是很神奇,查小横和白行枫都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盯着这个漩涡门。 烛火又是微微地闪动,下一刻,那个漩涡门就开了,自然地,白马与黑牛两个同时出现了,可以称之为脸的脸上露着各种不自在的微笑,别扭到了极点。 查小横先发制人,“好了,我已经和小白汇合了,你们也该履行当初的承诺,把和小白送回原来的时空去吧。” 白马咩声咩气地打了一个响鼻,听上去感觉还是蛮欢快的,只是不懂它这欢快是属于嘲笑的,还是属于真实欢快的,在场无人知道它的真实情绪,谁让它的脸是马的形状地,不好猜啊,不是同一个物种咩。 白马打完响鼻之后,搓搓鼻子,“黑牛啊,这事情还是你来说吧。” 黑牛比较老成持重,说话也是低声沉稳十足,黑牛冲着白马点点头,就算是答应了,“是这样的,你们两个先不要急着,这件事情还需要你们去那个宫廷里面,将那件圣物给取出来才算是整个完结了。” 查小横不可置信地盯着黑牛和白马,“你们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啊,当初说的话,现在都不算数了?当初就是说等我和小白碰面之后,你就让我们回家的,现在又要去见什么女皇,这是搞的什么鬼啊?!等见完了她,拿到那个所谓的圣物,不知道你们又要出什么题目让我们来做。不行,这事情太吃亏,你们会没完没了的。不干,绝对不干,我和小白都不干。” 听闻查小横这么干脆利落地把任务给拒绝了,白马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将黑牛的话语权给抢了过来,“你怎么这么不相信人啊?” “你们是人吗?”白行枫反击迅速,只这反问的一句话就让白马和黑牛给从头晕到了尾。 第二百零三章 查小横简直是不敢相信黑牛和白马都是如此地不要脸,明明之前说好了,在他们碰面之后就可以回家的,现在又要无端地生出点事情,说是要他们去皇宫里面拿到什么圣物,真是没玩没了的。 这件事情白行枫也受不了,直接来个反击,说:“你们是人吗?” 原以为自己的讨伐还是很有力地,谁知道白行枫这一说出来,直接导致了白马和黑牛地齐声发笑。“咩哈哈,我们本来就不是人!” 白马大笑着说道。黑牛亦是大笑,“嚯嚯,真是太有意思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被白马和黑牛一顿好笑,白行枫迅速就黑了脸,可是,他还真的不能如何,要知道,他和查小横都是凡人啊,怎么能够斗得过这俩个鬼差呢。 查小横显然也知道这俩玩意的厉害,暗中拉了拉白行枫的手,暗示他不要那么激动。 白行枫深呼吸数次,好不容易将情绪给稳定下来了,然后说道:“笑完了吗?我可以说话了吧?” 白马笑着看向白行枫,“咩,行,小子,你说话吧,这里没有人阻止你!” 白行枫轻轻哼了一声,说道:“如果我们答应了你们,你们敢不敢和我们签订契约,白纸黑字地写上,在我们完成任务之后,放我们回到原来的地方。” 白行枫之所以转了态度,以答应的姿态,和白马黑牛提出签订契约的事情,就是想明白了,自己即便是反对,依旧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和这两个拥有法力的人,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既然如此,还不如白纸黑字把各自的要求什么都明明白白写清楚,免得到时候他们把事情给做完之后又开始发挥。 白行枫这一招白马黑牛都没有想到,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黑牛眨眨眼,那大牛眼闪啊闪地,看着白马,说道:“兄弟啊,这小子看不出来,还挺厉害地!” 白马长长地咩了一声,“是挺厉害的。” 白行枫才不管这俩家伙是怎么想的,他现在就是需要确定,如果这俩家伙真的不受信用,嗯哼哼,他还有绝招对付他们。 白马摸摸自己那并不存在的胡须,十分老成持重地说道:“想想,让我先想想。” 查小横有点愤怒了,这样子难道还是打着什么不能说的主意吗? 简直是没完没了! 不行,不能让他们掐住七寸啊。 查小横暗示性地捏捏白行枫的手,白行枫和她那么多年的青梅竹马,怎么没有可能不知道查小横在想什么,给了查小横一个“放心”的嘴型,然后,白行枫开始祭出自己的大杀器了。 白行枫重重地咳嗽一声,引起白马黑牛的注意后,他才说话,“你们也可以不和我们签订契约,不过,那样的话,我和查小横就打算自杀哦,听清楚了,是自杀哦。等我们死了之后,那个灵魂就可以飘啊飘的,飘到地府去,到时候,遇见你们的主管上司阎王爷,我和小横就向他打小报告。打小报告是什么意思,你们知道吧?就是在领导背后说你们的坏话,让你们得不到领导的信任,到时候,你们俩倒霉的日子就来了,被穿小鞋什么的,那都还是简单的,说不定还要永不录用哦。以后,你们俩就有力,也没有地府让你们闲折腾了。” 哇塞,这小孩也太坏了,居然能够想出这么一套一套的。 白马黑牛俩兄弟迅速就流下了一脑袋的汗,什么叫做汗大如豆,这才是真真的明白了。 黑牛哞了一声,“白马兄弟,我们不是对手。” 黑牛这么一说,白马就点头了,“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真的不是对手诶。” 白马看着黑牛,有点无奈地说:“看来就只好是答应他们了。” 黑牛同意说道:“不答应,还能如何。” 接着两鬼差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找到了赞同,然后,异口同声说道:“好吧,就如你们所想,签订契约好了。” 这话一出,查小横当场就兴奋了。不加掩饰地,查小横几乎地高兴地蹦了起来,她朝着白行枫身上拍了一下,非常哥们地说:“小白,你太厉害了!” 查小横的赞扬,令白行枫非常受用,他嘿嘿地笑,就把查小横的赞扬给接受了,说道:“一般一般啦。” 一方面俩鬼差是垂头丧气,另一方面俩个小盆友是兴高采烈,情绪对比不是一般地强烈啊,可是,这又有虾米办法,人家都说要去主管上司面前告状了,要是真的让他们俩死了,那不用白行枫告状,阎王爷会先把他们俩给解决掉的。 白马黑牛俩难兄难弟难受地摸摸心肝,然后,白马先说了,“你们高兴完了吧?高兴完了,就要签订契约。” 白行枫双眉一挑,“好了,签订契约就签订吧。” 白行枫话音刚落,白马那边立刻就变出了一张写满了字的纸,然后,递给白行枫。 查小横抢先接过了那张纸,白行枫跟着头过来,凑近看。还不错,那上面对于双方的权利和义务都规定清楚了,不存在什么不对的地方。 白行枫朝白马伸手,说道:“契约写得不错,很规范,给我笔吧,我同意了。” 白行枫都同意了,查小横也跟着说:“他同意了,我也同意。” 白马无奈,变出一只毛笔,在最后的时候,它依旧想要刁难一下白行枫。 白行枫挑了挑眉毛,接过了毛笔,然后也不多说一句,当即就在那上面写上了自己的大名。白行枫这样毫不困难地使用毛笔,把白马气地眼睛直眨,不由地嘀咕,“怎么搞得十项全能似的。” 黑牛太同意了这话,它说道:“太早熟了,真不可爱,还是查小横这小娃比较好。” 白行枫觉得搭理这两鬼差的话,显得自己太幼稚,但是,不回敬又感觉有点不爽。正当他小纠结是回敬好,还是不回敬好的时候,查小横已经帮他做出了选择。 查小横对着俩鬼差做了一个大大鬼脸,十分鄙视地说道:“可爱也不能让你们骗着玩,小孩就是让你们骗的吗?鄙视。” 呜呜呜,居然这样说它们,桑心…… 白马擦擦眼,咩声叫:“咩,好了好了,我们要回去了,你们去皇宫把东西弄到手,我们就送你们回去。不过,要是完不成任务,就不要怪我们了。” 说完,也不给白行枫查小横反击的机会,白马和黑牛在俩娃儿的眼前,就那么样地凭空消失了。 俩鬼差凭空消失,白行枫是终于放松了,他吐出大大的一口气,说道:“好了,终于把这俩瘟神给送走了,真是太烦人了。” 查小横看着白行枫说道:“是啊,终于是走了,可是,我们现在要怎么办?明天要见到那个什么女君殿下哦。你不如打扮成我的随从,跟着我进宫吧。嘻嘻,这里都是女的,只有女的才有权力,不如这样,明天你就打扮成女的,和我进去。你的样子,应该挺合适打扮成女的。” 白行枫从小就长得比较美丽啦,要不然社区里面的那啥天朝四小王八蛋是怎么看中他的,还有他们一起玩儿的黑皮他们,当初也是因为白行枫长得漂亮,把她这个教主给抛弃了诶。再有,以前白行枫没有到社区之前,娜娜姨老是和她说,和小白见面的时候,是怎么给他打扮地,老是把他打扮成女孩子,说他可漂亮的。结合周遭那么多的例子,可以知道,小白要是打扮成女孩子应该足可以骗过很多人的。 查小横说完那些建议,盯住白行枫,脑子里就在yy,明天白行枫在她的巧手打扮之下,会如何如何地倾国倾城啦。查小横这个眼神,简直是要让白行枫吐血了,那些小时候遇见的jp事件统统在一时之间,全部涌上了他的脑袋,都是他“花容月貌”给惹的祸。 于是,白行枫想也不想地,直接拒绝了查小横,他说道:“不,你别想,想也别想,我是不会打扮成女的,跟着你进宫的。” 查小横不赞同,想要说服他,当然,其中想要看白行枫男扮女装的私心也是很大啦,“这个国家就是一个女人做主宰的地方,男的根本是没有半点权力的。你也看过中国古代史啦,你觉得中国古代的女人有什么权力吗?没有吧!这里的男人命运就与中国古代女人是没有区别的。明天进宫都是女孩子,只有女的才能正儿八经面见女君王。你不打扮成女的,以男的身份进去,要是女君王看中了你,要你做她的妃子,你做不做啊?” 白行枫被查小横的一番话说得眉毛全部皱成了一团,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但是,要他扮作女的,他才不干呢。 难道除了扮作女人,就没有其他别的办法了吗? 他不相信! 白行枫想着想着,眉毛就越来越皱,然后,不自觉地在房间之内转起圈来,似乎要走出一朵花似的。查小横被他转得眼发晕,说道:“你别转了,好不好?我的眼睛都晕……”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白行枫似想到什么一般,他跳了起来,“哈哈,我有了,我有主意了!” 第二百零四章 第二百零四章 查小横的馊主意是让白行枫扮成女孩子,这白行枫才没有那么笨蛋呢,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打扮成女孩子了,查小横的主意他怎么可能通过呢? 想都不要想嘛! 要知道他小时候没有少因为自己的长相被人指指点点,看得发呆的也有,真是不一般的烦人啊。所以,他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谁说一定要扮成女人才能去到什么皇宫的,他才不相信呢! 白行枫当即眉头一皱计上心来,高兴地跳了起来,他非常得意地哈哈大笑,“哈哈,我有了,我有主意了!” 查小横暗中吐吐舌头,他还真的想到了,太可惜了,她可是非常期望能够看到白行枫的女装造型啊。查小横可惜的同时,也蛮好奇,她就想知道他能够想出什么好点子,因此,查小横问道:“好啦,有了主意,你就说吧,让我听听,要是这主意不可行,那我可不同意你去做的。” 白行枫非常神气地看着查小横,“我那当然是好主意。” “那你就说呗。” “嘿嘿,我的意思是,今天晚上,我们就去夜探皇宫,把那藏住的东西给找出来。” 白行枫的提议,查小横想了一下,然后就立刻否决了,“不行。” 这否决得也太迅速了,怎么不经过讨论呢,难道他的主意不好吗? 白行枫满心的不服气,他鼻子里微微喷气,“为什么不行,你倒是说说看。” 查小横白他一眼,觉得他也有秀逗的时候,“你傻了吗?明天去,那东西根本就不用我们花什么力气,东西就到了我们的手里;可是,你要是现在去,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也不给白行枫说话的机会,查小横继续说道:“你也不想想,夜闯皇宫,要是没有被抓到还好,要是被抓到了,你浑身就是长满了一千张嘴,你也是一个字都说不清,别人一准就认定了咱们是去谋杀皇上的。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这个狗屁的女君,就等着把我这堂堂的教主给解决了,我逃还来不及,你可好,真是把我给凑着往刀口上送啊。” 末了,查小横非常哀怨地盯着白行枫,他脑袋里究竟是在想点什么啊! 白行枫可一点都不认同查小横的话,他有他自己的观点,“你要是明天去,你就会和那个女君没完没了地磨叽,你能够受得了吗?好吧,就算你受得了,那么明天会不会出什么其他的问题,她会不会想别的方法刁难你,你知道吗?还有,你觉得以我们两人目前的功夫,会有人是我们的对手吗?你还怕什么暴露,只要拿到东西就算是完成了任务,那么就可以马上回家了,你难道还想在这个鬼地方多多待上几天?我可告诉你啊,我是一点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了。你要是不去……”说着,白行枫做了一个要走的姿势,“那么,我就一个人去了。你要是忍心看着我一个人忙生忙死,那你就等着我回来吧。” 白行枫这样做,这样说,可真是戳到查小横的心窝子了,她素来就是一个讲义气的人,怎么可能看着白行枫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而自己却在旁边袖手旁观呢?这不是她的本色嘛。所以,查小横当即是快手快脚地拉住了白行枫的衣袖,说道:“你别啊,你别跑那么快啊,你让我准备一下,你总不能穿着白衣服去皇宫里面吧?” 经查小横这么一说,白行枫尴尬地发现,自己还真的是穿着白衣服啊。 常言道:锦衣夜行。这说的就是在夜晚穿着华服,也米有人能够看出来。可是,要是穿白衣服,那就不同了咩。 白衣服太扎眼了,简直就是活靶子嘛!他白行枫怎么可能做这么傻逼的事情捏?显然是不可能嘛。 于是,白行枫挥挥手,说道:“怎么可能呢,你给我弄套夜行衣吧,对了,你也要穿夜行衣哦。” 查小横嘻嘻地笑,“你这不是废话嘛,好啦,你等等我,我马上就把衣服给弄回来。”说完,也不等白行枫有所表示,查小横就直接将窗户打开,冲着那窗户蹦了出去,好似她原来就是从窗户外面蹦进来似的。 这一幕真是把白行枫给看得是目瞪口呆,嘴里不由说道:“乖乖,在古代待了这么一下子,居然行事都和刺客有得拼了。不行不行,好好的查小横怎么能够这样呢,这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看来我还是快点把事情给办妥了,和她一起回到现代去。” 就在他喃喃自语中,以及不断思索如何在回到现代之后把查小横给重新打造的计划之中,只听得吱嘎一声,查小横又从窗户哪里给蹦跶了回来,这还不算,她身后还有一个人也跟着蹦跶了进来。 这一下,可真把白行枫给看楞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护法范春哥哥。 我……我擦啊…… 这算怎么回事啊? 不是他们两人的事情咩,怎么又蹦跶出一个范春出来? 不知道这人招人烦吗? 白行枫没好气,毫不客气地冲着查小横半发飙,“查小横,你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我们俩的事情,你怎么把他给弄来了。” 说这个话,白行枫带着深深的醋意,口气不好。这样的反应,倒是把查小横给唬了一跳,他怎么就发火了呢? 查小横赶紧向白行枫解释,说道:“小白,你别发火嘛。我的东西一向是范春帮我保管的,而且,这种去皇宫的事情,我们又不熟悉地形,也不知道东西到底放在什么地方,有范春这样的人在,才能保证我们计划的成功啊。还有嘛,范春多有能耐啊,我觉得他加入我们之中,不仅不会拖我们的后腿,肯定还能助我们一臂之力的,你就别发火啦。” 查小横一番话说得在情在理,当场是把白行枫给堵得一个哑口无言,是哦,范春的作用确实是很大的,否则他们就是在皇宫里面找死了,也不能找到那个所谓的圣物,有这么一个了解情况的人在旁边帮助,简直是事半功倍。 白行枫的理智上已经接受了这件事情,但是,感情上他依旧是对范春有敌视的,因此,他面色不好地盯着范春哥哥,说道:“好吧,我同意,但是,他一旦出现碍事的举动,我就要求他马上滚蛋。”说着,白行枫挑衅地盯着范春哥哥,“他能做到吗?要是不能做到,那他就不必加入了。” 白行枫的话就是刁难而已,要是范春哥哥真的不加入,那么还不如等到明天的时间去皇宫呢,也不急于现在一时啦。 面对白行枫的所有刁难,范春哥哥不动如山,他仿佛是修炼成佛的定性,完全没有了之前两人碰面之时,他表现出那么多的强势,他非常地淡定,淡定到白行枫都感觉自己有点张牙舞爪,没有一点儿气度啦。 范春哥哥没有理会白行枫的话,他只是对着查小横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看起来各种的好看啊。只是这一个微笑,就将查小横给征服了,于是,根本不用他自己主动向白行枫解释什么的,查小横自己就把话给说完了。 查小横眼睛瞪着白行枫,说道:“小白,你能不能不要老是针对范春啊,他的人真的很好的,你不要有那么多的偏见。而且,他还和我结拜了,他等于就是我的哥哥。” 说到这里查小横望着范春哥哥,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并且她还主动拉住了范春哥哥的手,说道:“小白,你不要针对他,范春哥哥真的人很好的。我刚才去找他,他没有说任何阻止的话,就马上同意了我的想法,而且哦,他还给我们提供了衣服,以及说了,要主动带路。” 白行枫耳朵眼里都是查小横说范春哥哥如何如何的话,听得他耳朵都打颤了,听的同时,在查小横看不见的侧后方,白行枫明显地看到了范春哥哥对着他露出了一记意味深长的微笑。 不得不说,白行枫此时身上燃烧着熊熊的烈焰,这丫是暗地里使坏,使得查小横都偏心了,装什么温良贤淑啊,奶奶个腿的。 如果现在不是合适的单挑时机,他一准抓着这狗东西单挑,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下一次,不要这么没脸没皮,忽悠查小横,把她忽悠地不辨东南西北的。 范春哥哥丢给白行枫的暗亏,白行枫是接住了,不过,你有你的张良计,我有我的过桥梯,我不怕你! 白行枫想到这里,他也是微笑,“好啊,既然是大哥哥带路,让一定要保护好我们啊,你毕竟是比较老,不如我们这些年轻人。” “哈哈,小白,你说什么嘛,什么老不老,年轻不年轻的,范春哥哥人才18岁啦……”,查小横哈哈大笑,白行枫说话真是太夸张了。 “呵呵……”,跟着查小横笑的是范春哥哥,他虽然是笑着,但是,在查小横看不见的侧后方,他的脸色明显是有点儿发青的。 白行枫知道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他相当得意…… 于是,一时之间,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的,房间里个个面带笑容。 突然,白行枫想到了一点,面色陡然一变,紧张地对着查小横说:“怎么?你都告诉他了?” 第二百零五章 第二百零五章 白行枫正得意呢,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因此,脸色都变了。 他紧张地盯着查小横,问道:“怎么?你都告诉他了?” 查小横又不傻,听他这么一问,当然是晓得他想知道什么,心里暗道这个小白真是一套一套的,什么都能乱想,连她竟然也是不放心啦? 查小横想到这里,想到白行枫是不信任自己的,就深深地感觉到不爽起来,她几乎是气鼓鼓地盯着白行枫,嘴巴都撅起来了,说道:“怎么,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吗?” 查小横说话的口气有点凶,白行枫毫不怀疑,要是他敢答“是”,那么查小横就能冲上去,把他给解决了。 嘿嘿,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怎么敢有所妄动捏? 显然是不能嘛。 因此,白行枫打了一个哈哈,说道:“哪能呢,哪能呢。” 查小横斜眼瞥他,“不能就好。” 白行枫和查小横两人打铁似地一来一去的对话,可是让一旁站着的范春哥哥给郁闷透了。根本就不需要他们俩说什么具体,以范春哥哥正常的人类大脑智商来说,他都能感觉到这俩人早先就是认识的,不但认识,而且这俩人肯定还瞒了他什么事情,是独属于两人之间的小秘密。可是,范春哥哥又能如何? 他不能如何啊,他啥都不能做,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等待教主大人的吩咐,并且要以一种不能忽视的存在,存在于教主大人和那个小子之间,等到教主大人彻底习惯了他之后,那么就是那小子如何反对,也不能把他从如此稳定的三角形之中给剔除出去了。 范春哥哥仔细分析了当前的形式,于是,他默认了一种对自己最为有利的形式去对付白行枫,他下了决心,就算白行枫如何挑衅,如何让他生气,只要他保持着淡定,不与他计较,那么教主大人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被两个男人之间的斗争给烦到想要把他给怎样的。 目前,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淡定淡定,再淡定。 因此,在白行枫和查小横的争论有继续下去的趋势时,范春哥哥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他们,免得今晚的正事就在争吵之中给泡汤了。 范春哥哥咳嗽一声,“咳,教主请更衣。” 经范春哥哥这么一提醒,再加上外面传来的打更声,倒是让白行枫和查小横给弄清醒了。 两人迅速对看一眼,然后,各自将手里的衣服给抖落开,也不用脱掉外面原来的衣服,直接就套了上去。 范春哥哥原本就已经换好了夜行衣,因此,他只要在原地等着两人换衣服就行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白行枫和查小横就算是把衣服给换上了。 既然衣服都换好了,那么其他的不用多说,就直接出门了吧。 三人互相看一眼,然后,默默地,由范春哥哥带头,查小横在中间,白行枫在最后的模式,就出了房门,直接向那传说中的皇宫而去。 皇宫并不在什么远的地方,如果是平常驾马车一类的交通工具,最多是半柱香的功夫就能到皇宫的大门,现在呢,可是有三个武功高手,那就不需要那么慢了。 当下,三人“咻咻咻咻”地从屋脊上越过,要是有人的耳朵很灵的话,肯定能够听见那种风动流转的声音。 不一会儿,三人就到了皇宫的某一个屋顶上。查小横和白行枫都没有主意,因为这事情算是临时起意,事先没有谋划,没有谋划,也就意味着没有查看过皇宫的地图,那么,在这个什么都不熟悉的陌生皇宫内行走,要想不被人发现,就必须要靠牛人范春哥哥了。 范春哥哥并不含糊,他当然是知道这个皇宫应该怎么走,可是捏,就在这个关口的时候,他却是偏偏地停住了,立在查小横白行枫的面前,一动不动地。白行枫眉毛挑了挑,很自然地看向查小横,给了她一个眼神。查小横也不明白范春哥哥为什么突然不走动了,这都到了目的地啦,只要翻找到东西,他们就可以马上离开了。 查小横抿了抿嘴,问道:“范春,你为什么不走了啊?” 范春哥哥仰仰头,似乎在享受夜风吹拂的样子,看上去是十分的悠闲,但是,要知道这时间地点和人都不对噻,他仰头感觉很怪的说。 查小横不得不又问了一句,这次对范春哥哥叫得就比较亲热了,“范春哥哥,你为什么不走了啊?这都到了皇宫了。” 听到教主叫“范春哥哥”,范春这次开动了他的嘴皮子说话,他说道:“教主,我想知道,你们究竟是瞒了我什么事情,到皇宫是为了什么而来?” 范春这么问,可是叫查小横为难了,她和白行枫到这里的事情属于对谁都不能说的那种,可是欺骗范春哥哥的话,她又说不出口,这到底该要咋办捏? 就在查小横左右为难的时候,白行枫将接力棒给接过来了,他非常清冷地出了口,“教主到皇宫是来找圣教的圣物的。” 范春哥哥不太喜欢听到自己问教主的话,是由一个青楼小倌儿的嘴里得知所有的事情,因此,范春哥哥看向查小横,不确定地问了一声,“教主?” 查小横正愁着怎么回答范春哥哥的话呢,现在有白行枫帮忙回答,可是让她大大地出了一口憋气,当即是连忙地点头,说道:“是啊是啊,没有错啦,就是这样的啦。” 虽然教主大人的回答让范春哥哥有点不满意,可是他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他懂得什么时候是适可而止。 查小横是完全将范春哥哥当做自己的哥哥的,现在有了白行枫有力的解释,她松了一口气之余,就想对着范春哥哥撒娇啦,最好是把他忽悠地想不出来要追问他们的种种问题,然后,拿到那个所谓的圣物就好了咩。 查小横撒娇地扯住了范春哥哥的袖子,很有小女儿情态地求范春哥哥,说道:“范春哥哥,你帮帮我啦,快点带着我们去找圣物吧。” 查小横这动作的威力是巨大的,把个范春哥哥给晃悠得都快要晕了,那叫一个沉迷哦,教主大人的玉手竟然能够扯住他的袖子,真是太太幸福啦。 范春哥哥几乎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在自己被那种感觉给扇呼到天上之前,他赶紧开口说道:“好,没有问题,那件圣物就藏在女君陛下的床底下,那里有个机关,只有在女君起床的时候,才能得到圣物。” 说到这里,范春哥哥看着查大教主,非常认真地说:“教主,明天女君陛下就会将圣物交给你,今晚又何必以身犯险呢?” 查小横被范春哥哥给看得有点六神无主,要知道来皇宫这事情,本来就不是她想要来的,而是白行枫想要快点回去,所以才扯着她来的,如果是她自己,哪里会这么没有脑子,当然会等到第二天啦,见到女君大人,让女君亲自将东西给交到手上,那多安全啊。 反正,查小横就是想不明白白行枫是如何考虑的,他怎么就这么地急于一时呢?其实,查小横不知道,白行枫之所以会这么急,完全就是思家心切闹的,他是一刻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下去了。 这个鬼地方什么现代化的设备都没有不说,上厕所不方便不说,洗澡不方便不说,关键是有一个范春在这里,他简直是不想忍受下去了,巴不得是早点离开,回到自己的家,见到自己的妈,还有查小横只围着他一个人转就是最好了。 当然啦,这种心思怎么好让他说出口嘛,自然是要找个别的上得了台面的说法啦。 在查小横忑忐不安开口解释之前,白行枫抢在前面说了,“教主是为了防止那个女君使出什么花招……” 当白行枫说到“花招”的时候,就点醒了查小横,查小横的眼睛立马就亮了,她知道对范春哥哥怎么说啦,因此,她是截走了白行枫的话,“是啦,范春哥哥,你知道今晚袁菲刚见到我们的时候,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吧?” 不用查小横多说,范春哥哥当然是明白啦,今晚袁菲大姐在客栈里面可是让他们太那个啥了,各种为难啊,所以,范春哥哥就点头了,“没有忘记。” 查小横因为蒙住了脸,范春哥哥根本就没有看见在那方蒙面布的下面,查小横已经笑得很夸张了,但是,表面上,她依旧是正儿八经地说道:“所以,你看袁菲大姐的态度,你就能知道她背后那位女君对我们是什么态度的啦,况且和袁菲大姐分手的时候,她还告诉我,要我明天上朝面君的时候,要谨慎小心,千万不要让女君寻到什么错处。你想想看,这么多方面综合考虑一下,就能够知道,明天上朝绝对不简单啊,肯定那个女君会想出许许多多的招数来为难我的。难道,范春哥哥你就想看着我被那个女君给为难吗?” 范春哥哥摇摇头,“不想。” 查小横得到结论似地拍手,乐嘻嘻说道:“那不就得了,既然不想被人为难,那么就事先把圣物给拿到手,况且……” 说到“况且”的时候,查小横突然就顿住了,似乎是故意停住了似的。 第二百零六章 第二百零六章 查小横一说况且,果然就把范春哥哥的注意力给吸引走了,他有点着急地追问查小横,“况且什么?” 查小横没有打算吊着范春哥哥,她头一歪说道:“况且,我们要是悄无声息地将圣物从皇宫里偷出来,到明天的时候,那个女君找不到要赐给我们的圣物,她不疯掉才怪,而且,我们要是暗地里拿回来了圣物,那么以后,她们就不能要挟我们啦。范春,你说好不好?” 其实,还有一句话,查小横没有说出来,什么等到明天女君召见啊,只要今天晚上找到那个玩意,马上回家就行了,至于明天什么的事情,就让范春哥哥去收拾烂摊子吧。 虽然这样做是很不厚道啦,让别人给自己擦屁屁,可是,除此之外,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吗?没有吧!所以,注定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查小横说的这些鬼话,白行枫作为相当了解她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捏,可是,他有那么笨蛋,把事情给捅了出来咩? 显然不可能吧,所以啊,这次坑爹的事情是做定了。 别看查小横是个比白行枫老实的娃儿,但是,要是偶尔黑起来,她也可以是骗死人不偿命的那种。所以,范春哥哥被她给忽悠住了。 范春哥哥当即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为圣教基业,教主真是费心筹谋啊。” 我靠,这话怎么那么想电视里的词儿,真要笑死人了! 白行枫一个没忍住,当即是噗嗤一声给笑了出来,此举立刻招来了查小横的白眼和范春哥哥的不满。 白行枫知道不能再笑了,这会办正事比较要紧,等完事后再说呗,因此,白行枫赶紧停止了笑。 查小横见白行枫这么上道,非常欣慰啊,终于不捣乱了,哼哼,要是再捣乱,就让他好看。查小横给了白行枫一记眼神之后,就对范春哥哥说道:“那不说别的啦,咱们就进去,把圣物给拿出来吧。” 如此,就再不多话了,白行枫查小横二人跟在范春哥哥身后,由他带路,往皇宫腹地进去,找到那个圣物的所在地,同时也是女君的寝宫。范春哥哥显然是比较熟悉皇宫地形,他没有浪费多少的功夫,就将后面的两个人给带到了女君的寝宫。 刚开始还没有到之前,那满嘴巴跑火车,说得是一溜一溜的,现在,到了目的地,可真是有点儿蔫了吧唧的,不晓得该做什么了。 白行枫将蒙脸的布给掀开一角,用嘴型无声地问查小横:现在该怎么办? 查小横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没有办法。表示之后,查小横又想到某件事,因而用嘴型同样对着白行枫问:是否有迷香一类的东西? 要知道,电视剧里面的那些人能够深夜得手,往往就是靠这样的东西嘛。 这下,可是把白行枫给难住了,这种事情,在理论之中是可行的,但是要落到实际之中,他可是从来没有干过啊。正在两人有点一筹莫展之际,还是靠着范春哥哥出手了。 只见范春哥哥从怀里拿出一支香样的东西,还掏出了火折子,点燃了那香,然后,捅破了窗户上面的纸,将香给送到了寝宫内。 范春哥哥露的这一手,可真是将查小横看得大乐啊,范春哥哥果然在关键时刻是不负重望啊! 立马,查小横对着范春哥哥竖了大拇指,那意思就是夸奖。 可惜,范春哥哥正专注于干活呢,根本没有空闲注意教主大人对他做了什么,不过,要是真看见了,范春哥哥非高兴地忘记干活不可,要知道教主大人对他的示好,可是能够让他非常兴奋的。 范春哥哥果然厉害,先前在寝宫的墙脚下还能够听见里面的动静,经过他这么一弄,里面是半点声音都听不见了。 不由得白行枫和查小横齐齐给了范春哥哥一个大赞的手势。范春哥哥的表情如何,因为天太黑是看不见啦,但是,从他低下了头,可以知道他面对查小横的表扬可是非常不好意思呢。这话就不多说啦,趁着巡夜的人没有到,而旁边柱子旁值夜的小宫女被点中了穴位,所以,要赶紧进去,否则,进去晚了,又被人看见,后面就麻烦得很啦。 范春哥哥对着查小横打了一个手势,查小横是完全明白了,然后她对着白行枫点了点头,三人就行动了,首先,由范春哥哥将门给推开,然后,白行枫第一个进了门,查小横走中间,最后是范春哥哥进门,再将门给关好。 不敢点灯,要是招到别人来就麻烦了。三人摸黑走在女君的寝宫之中,但是,索性三人由于练武,面对黑暗,目力还是很不错的,能够有黑暗中视物的能力。 没有浪费多大的力气,查小横就找到了女君的床,跟着三人都走近过去了。 这个女君没有什么特别,要是期望看见什么国色天香的,那就要失望了,也就是中上之姿吧,说丑的话,倒是不丑,身为君王该有的气度还是有的。 女君的身边躺着一个男人,看样子是她的男妃子一类的人物,长得倒是蛮清秀,看着就觉得好看,不过,查小横一点感觉都没有,她的身边已经有两个长得最好看的男人了,其他的男人在她的眼中,那就是垃圾一般存在的人物啊。 查小横低声说道:“范春,你确定圣物就是在这个床底下?” 范春哥哥点点头,“确定,就是因为这女君从来将圣物如此放着,再加上,历代的教主出于……” 说到“出于”的时候,范春哥哥仿佛有什么顾忌似的,那下面的话愣是说不出口了。 查小横嘿嘿地笑,自然是明白范春哥哥心思的,“是不是她们都没有我这样卑鄙地,想着要夜里将圣物从女君手里给夺回来。” 范春哥哥非常尴尬,也非常不好意思,教主大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不能允许他自己说出任何不好的话,因此,查小横这主动的话,倒是让他说也是,不说也是,那么,索性就不说好了,一了百了。范春哥哥沉默了,他的沉默间接就是证明了查小横的话是正确的。 其实,历代教主由于武力不是寻常人可以比的,所以,她们身上都有一种高手托大的心理,纵然是被女君用办法将圣物给锁了,但是,碍于高手特有的自负心理,她们是不可能像查小横一样,在夜晚的时候,用了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将圣物给寻回来的。 这一句话,说到底就是一个面子问题,关乎身份,不能掉价不是。 查小横也不管那么多,什么高手的自负,在她看来都是屁,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能够拿到圣物,从此不再受制于人,管其他人怎么说呢。 查小横低声问道:“范春,现在,我们怎么处理?” “从圣物被女君拿住以后,这藏物的地点,我们都是知道的,可是,没有人主动要来打这个主意……”,说到这里,范春哥哥话锋一转,“现在要拿到圣物,只有将女君他们从床上给弄下来,下面是个地道,我们从哪里进去,就能够拿到圣物了。” 查小横嘿嘿地笑,“那还等什么,小白,动手吧。” 其实,不需要等查小横的吩咐,白行枫已经动手了,他非常粗鲁地将死猪一样的男妃子从床上给拽了下来,然后,他一双厉眼盯着范春哥哥,说道:“该你了。” 面对这种近似于命令的话,范春哥哥并没有动手,于是,这气氛非常微妙地有点僵滞了。查小横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她觉得自己应该是要做点什么才行,否则感觉怪怪的,虽然不懂的两人之间怎么又开始出现要闹腾的情形,但是,查小横的第六直觉告诉她,自己还是主动一点好了。 查小横两只眼睛盯了他们一眼,嘟嘟囔囔地说:“好了好了,你们俩不要再互相看了,要不然我还以为你们俩互相有感觉了呢。” 一边说,她一边将女君从床头给拖了下来。 查小横的话还是非常有效果的,迅速在两个男人心中激起了反响,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想,谁要对那玩意有感觉啊! 迅速地,两人都移开了眼神。随着眼神的移开,那种僵滞的气氛就消失了。 查小横嘿嘿一笑,感觉自己找对路子了,果然这人啊,是要刺激一下,才会恢复正常的。 这么想着,查小横就随手将女君给扔在了地上,根本不管她所谓的尊贵之躯。 凭着以前口耳相传的记忆,范春哥哥将手放在了床尾的柱子上,然后,往左一转,随着一声“嘎啦”,那床板就在声响之中,打开了,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地洞。 查小横和白行枫眼睛都睁大了,所谓床板下面有机关,他们也就是在电视看到过的,城市里的小孩哪里有机会能见识到这种事情啊,还真的是相当的特别了。 怀着兴奋的心情,查小横拉住白行枫的手说道:“小白,找了诶。” 第二百零七章 第二百零七章 范春哥哥将床尾的柱子给转了一下,然后,就露出了床板底下的一个黑黑的地洞。 这种玩意,查小横和白行枫从来都是只在殿试上看过,这种实际见到的,还真是不多,非常的特别啊。 这不由得查小横不兴奋了,她拉住白行枫的手说道:“小白,找到了诶。” 白行枫虽然一贯淡定,但是,同样看见了,他也是非常的兴奋。 教主大人拉住那个不明来路的小男人的手,深深刺痛了范春哥哥的眼睛,因此,很自然滴,范春哥哥就说啦,“教主,我先下去,你们跟在我的身后就可以了。” “好的,范春全靠你啦。”查小横一个高兴,立马甩了白行枫的手,对着范春哥哥的背部就是一顿的好拍,一副非常满意的样子。 在查小横没有看见的正前方,范春哥哥露出了欢乐的笑意,他没有答话,只是随手拿住旁边的蜡烛台,掏出火折子,将蜡烛给点燃,然后,就着灯光,自己首先下到密道之中去。 既然范春哥哥已经下去了,查小横他们可没有什么停留的理由啊,当然是赶紧跟着下去啦。出乎人的意料,这个密道并不长,而且周围也没有蜘蛛网,四周比较干净,灯光所到之处都是明光一片的,可以看出来,这里经常有人进入和打扫。 查小横凭着以前看电视的记忆,就想到一般密道的墙壁之上都有油灯什么的,因此,她拉住了范春哥哥的衣摆,说道:“范春,墙壁上应该有油灯,你把拉住照过去看看。” 范春哥哥应了声,将烛火举高,果然看见有一个小水渠一样的东西,一溜儿排了过去。范春哥哥微微笑,“教主英明。” 说着,他就将手里的蜡烛就着点燃过去,立刻,那小水渠一路烧了过去,将个密道照得亮堂堂。密道并不深,一望就到头了,在那居中的地方,有一面琵琶摆在那里,琵琶的前面还有香案,看样子这琵琶就是圣教的圣物了。 查小横在少年宫是学过琵琶的,一眼就感觉到这面琵琶不一般,因此,她侧头问范春哥哥,“范春,这琵琶是什么做的?看上去,好像很不一样诶。” 范春哥哥点点头,说道:“确实不一样,这琵琶是由最后的一株神树做成的,从材料到丝弦都是特等的材料……” 接着,范春哥哥就着这材料是如何如何的特殊,巴拉巴拉说了一通,把个查小横听得是一愣一愣地。 不止是查小横愣住,就是白行枫也愣住啊,范春哥哥嘴巴里说的那些东西,简直是听都米有听说过啊,宝贝来的。 这宝贝是由那么好的材料制作的,而且查小横还会弹琵琶,于是,查小横不由得就惦记起那琵琶来了。 嘿嘿,要是那琵琶是她的,该是多么的美好呀! 查小横吧唧了一下嘴巴,然后,眼巴巴地看着范春哥哥问道:“范春,这个琵琶能不能给我啊?” 范春哥哥面带微笑,看着查小横说道:“教主,怎么不行呢?这件圣物本来就是你啊。” 是诶,这东西本来就是她的,她怎么能够问出那么笨蛋的问题嘛! 查小横那个悔啊,恨不得给自己一下。查小横这边厢在后悔,白行枫那边厢已经笑话上了,“笨蛋。” 查小横郁闷地看了白行枫一眼,“能不能不说啦啊。” “哼,废话,快点去把东西给拿过来。”白行枫懒得理会这个大脑当机的查小横多么多,直接叫她把东西拿到手,然后,把那地府的俩鬼差给召唤出来,他就没有心事了。 面对白行枫的催促,查小横也是比较急迫的,就在查小横伸出手,想要把那琵琶从台子上拿下来的时候,范春哥哥却阻止了她。 范春哥哥截住了查小横手,说道:“教主,且慢。” 查小横不解地看着范春哥哥,“范春,怎么了?” 范春哥哥不疾不徐说道:“要得到这面琵琶,首先,需要教主手指上的一滴血,否则,这件神兵利器会自动发出攻击的,这也是为什么皇家收藏了我教圣物,却不能加以利用的道理。没有圣教教主的血,这件圣物落到手的手里,谁都要付出性命的代价。” 哇靠,原来这面厉害啊,简直是杀人于无形哦。 查小横拍拍胸口,有点被惊吓地说:“原来是这样啊,幸亏你先说了。” 范春哥哥不自主地握住了查小横的手,说道:“教主,放心,有属下在,无论如何,属下都不会让这些事情伤害到你的。” 查小横笑眯眯地说道:“范春哥哥,你真……” “喂,有完没完啊,快点,把这个琵琶给拿了吧。”白行枫可不会给范春哥哥机会的,他适时地出声,将话题给转了一个方向。 果然,被他这么一打断,查小横就将话题给转了,她问道:“范春,你说,我是不是要把自己的手指割破,然后将血滴到上面去啊?” 范春哥哥摇摇头,说道:“不需如此。教主你只需要将手指放去琴弦即可。”“就那么简单?” 查小横不可置信地看着范春哥哥。范春哥哥微笑点头,“就那么简单。” “那好吧,我听你的。”查小横说着,就走到了琵琶的旁边,然后将手指的一根,放到了琴弦的上面。 说来也奇怪,这查小横的手指一放在琴弦上,那琴弦就像是有了感觉似的,发出了极为细小的铮铮声,仿佛是在欢呼雀跃。查小横刚想说着琵琶真是神得可爱的时候,突然,她手指一疼,不觉就有一滴血流到了琵琶上。 顿时,这面琵琶发出了炫目的光芒,让人几乎是无法看清楚,查小横等人不得不用手挡住这种强烈的光芒。 不足片刻,室内又重新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种幻觉而已。这光芒消停之后,非常神异地,那琵琶似乎有了生命力一般,突然就飞了起来,并且就正正落到了查小横的怀抱之内,好像就是认定了查小横是它的主人一样。 查小横还没有想什么呢,她的手指好像有了自主的生命力,在那个琴弦上滑动起来,非常娴熟,不是查小横自己的意志,而是冥冥之中有别的什么在主宰一般。 滑弦轻拨,难以言喻地悦耳动听,当查小横收手的时候,范春哥哥和白行枫愣在原地,一副没有清醒的模样,不是他们突然发傻了,而是那个声音实在是太过于好听了啊,有道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噻。 白行枫眨巴眨巴着眼,说道:“小横,刚才那一下,真的是你弄出来的?” 身为查小横的青梅竹马,他不是没有听过查小横弹过琵琶练习曲,他当然是非常明白,查小横是在那种水平档次嘛,所以,刚才那种乐音,让他可真是傻住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而范春哥哥呢,他是绝对不同于白行枫的,他此时此刻,是太佩服教主大人了,暗忖,不愧是教主大人,能弹出这种音乐的,除了教主大人,简直是不可能有别的人做到的啊。 白行枫和范春哥哥的反应,查小横看见了,她嘿嘿地笑,“不是我啦,不晓得怎么回事,我一拨,它就发出这种声音了。” 白行枫好歹是回神了,听见查小横这么说,他点点头,赞同说道:“我觉得也不太可能是你弄出来的乐音,因为太好听了,你一般能发出的都是能够让人上吊的声响。” 哇咧,怎么能够这样说她嘛,虽然她的琵琶曲子是弹得一般,但是也不到能够让人上吊的级别啊,太埋汰人啦! 查小横气得腮帮子都要鼓起来了,刚想和白行枫好好说一通,谁晓得,范春哥哥那么挺她,让她再多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原因很简单,范春哥哥一出马,直接把白行枫的话给堵死了。 只听见范春哥哥说道:“这位,你说教主如何如何,可是,你要是能够将这琵琶弹出一个音来,我就直接给你磕头。” 白行枫学的东西很多,唯一有一样没有学的就是那些复杂的乐器了,他米有那个天分啊,再好的乐器到他的手里,那真的叫做杀猪啊。所以,范春哥哥让他弹曲子的话,不如叫他去死,还来得直接点。 不过嘛,现在是让他弹一弹这个琵琶,让琵琶发出一个音,这种事情相对来说还是非常简单的,丝毫没有障碍滴,因此,白行枫不知死活地抬起了下巴,说道:“好,就让你看看小爷的厉害。”继而,白行枫有点颐指气使地对查小横说道:“把琵琶给我。” 白行枫知道查小横的老底,查小横岂有不知道他老底的? 所以,一听白行枫问自己要琵琶,弹一弹,和范春哥哥置气,查小横乐了。 查小横咯咯地笑,“小白,你别逞能啦。” 听见查小横说自己逞能,白行枫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一股子气就冒上来了,他眼睛狠狠地瞪着查小横,说道:“给我,我要你们好好看看!” 白行枫无来由生气,查小横也会偶尔见风使舵的,也不阻止他啦,反正好心当做驴肝肺,她不再说,直接将琵琶送到了白行枫的怀里。 第二百零八章 第二百零八章 其实,白行枫是个不折不扣地音乐白痴,叫音乐白痴去弹琴,这不是搞笑咩?可是捏,搞笑归搞笑,要说是拨弄一个音符什么的,总归是拨弄得出来吧,否则,还是人嘛? 所以啦,有着以上的把握,白行枫信心满满就说要把琵琶给弹出声音来。面对如此强硬的白行枫,查小横有点乐不可支,她以往那么喜欢和白行枫过不去,就是喜欢逗着他玩儿,现在他又开始上钩了,怎么不叫查小横乐呢? 因此啊,查小横也不阻止他,就直接将琵琶给塞到白行枫的怀里,让他显摆显摆呗,要不然他心里可就不平衡了咩。 白行枫接到查小横的琵琶,他也不和她客气,就直接上手弹奏了。这说来也奇怪,在查小横手上的时候,据查小横自己说,那琵琶仿佛是有吸引力一般,主动诱着她去弹奏,可是,现在呢,到了白行枫的手上,别说弹几个音吧,就是干干地发出点儿拨弄琴弦的声音都不可能弄出来,简直是太奇怪了,这琵琶到了手上,没有道理就成了废物啊。 白行枫不信邪,就用力往那上面划拨一下,就是发出点上面乱七八糟的声响就够了。尽管白行枫抱着这么微小的愿望,可是捏,这琵琶就是不给面子,不论他怎么拨弄,就是不发出一点儿动静来,可真是把白行枫给疑惑透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 看到这里查小横笑了,范春哥哥也笑了,当然,范春哥哥的笑容是不同于查小横的笑容,他是略带讽刺的微笑。 范春哥哥说道:“这琵琶只认教主为主人,其他不相关的人弹奏,是不会发出一个声音的。” 白行枫听了这话心火就上来了,奶奶个腿的,小爷弹你,是给你面子,你居然还敢嫌弃小爷?!但是,被一个死物件给嫌弃了,他又能怎么样捏?不过,米有关系,弹奏不了,又不是天塌下来的大事情,关键是这东西拿到手里就可以回家了。 白行枫也不与范春哥哥啰嗦什么,他将琵琶半举在空中,说道:“鬼差,我和小横已经把事情给完成了,你们就出来吧。” 说完这个话,白行枫冲着查小横使了使眼色,说道:“过来,把琵琶弹几下,把那俩东西给叫出来,要回家了。” 查小横上前,接过琵琶,然后朝着琵琶的中心划了一下,立刻,那琵琶就发出了非常悦耳动听的声音,简直就不像是人间能够拥有的音乐啊。 不只是白行枫的叫喊起到了效果,还是查小横的音乐起到了效果,下一刻,从那供奉琵琶的案台背后冒出了白马黑牛。 这俩东西一探头,查小横明明白白瞧见了它们俩的脸上神色真是足够郁闷和惊奇的。当然啦,除此之外,这个地方最最惊奇的人,不是别人,当属范春哥哥。 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可是把范春哥哥给吓唬到了,而且从教主和那青楼小倌儿的对话里,就能感觉到有什么非常不正常的事情正在发生,况且,凭着他的头脑,敏锐的直觉,他森森感觉到教主大人似乎要消失了。 出于直觉,范春哥哥在下一刻牢牢抓住了查小横的手腕,说道:“教主,这个是怎么回事。”被范春哥哥抓到手腕,查小横才后知后觉地想到,糟糕了,把范春哥哥给遗漏了,这……这应该怎么办呢…… 查小横求救地看向白行枫。 白行枫可一点都不胆怯,但是,他没有理会查小横的求救眼神,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先和俩鬼差打个招呼吧。 白行枫似笑非笑地盯着俩鬼差,说道:“嗨,又见面了。” 白马马鼻子打了一个响鼻,仿佛是有什么弄到它的鼻子,让他不舒服了似的,它说道:“是啊,又见面了。” 和白马黑牛打完了招呼,白行枫看向查小横,说道:“你就和他直接说了吧。” 给查小横丢下这句话后,他并不管查小横怎么去面对范春哥哥,他就径自和白马黑牛唧唧歪歪地说了起来。 查小横捏,见白行枫不救自己了,面对范春哥哥疑惑而又有压力的目光,她有点期期艾艾地说不出口啊。 范春哥哥总归是个善解人意的主,见自己亲爱的教主大人说不出话来,他就主动说了,“教主,有什么难题不能和我说的吗?那俩位是怎么回事?” 唉,这种事情,真是太让人纠结了,范春哥哥对她这么好,而她又占据着真正教主大人的身子,她怎么和范春哥哥说捏,难道就直接告诉他,她并不是真正的教主大人,而是被俩个鬼差从另外的一个时空,给拿捏过来的。 这讨厌的小白,关键时刻,也不晓得帮一帮她! 查小横眼睛看向白行枫都快抽筋了,可是捏,白行枫依旧是自说自话,反正就是不管查小横怎么着。终于,查小横忍不住了,她用力地拉了一把白行枫,说道:“你能不能帮我说话啊?” 烦人,不是她不敢面对,谁让范春哥哥是这么一心为了教主的人捏,这要是交代了事实,让范春哥哥情何以堪啊。 白行枫被查小横扯了一把之后,他终于是理会查小横了,首先,他对着白马黑牛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就面对查小横说道:“干嘛?你想要做什么?” 查小横眼神凶凶,撅嘴说道:“还干嘛,你帮我和范春说清楚呗,我不好意思说啦。” 就在查小横和白行枫两人磨磨唧唧的时候,范春哥哥皱眉了,他说道:“教主大人,有什么话,你就直接和我说好了,外人的话,怎么能够说得清楚呢?” 白行枫被范春哥哥嘴里的“外人”二字给严重刺激到了,什么是“外人”,你爷爷的,你才是“外人”好不好,莫名其妙就想来破坏他和查小横? 哼,想得太美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小爷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白行枫要笑不笑地盯着范春哥哥,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外人,查小横,你告诉他,我是你谁?” “你是白行枫啊,我家的邻居,和我一起长大的。”查小横不知道白行枫这么说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面对这种回答,白行枫显然是不满意的,但是,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他眼睛瞪得老圆溜溜,差点要将范春哥哥给烧出一个洞来,口气不是很好地对范春哥哥说道:“听见了没有?我和查小横很有关系的,你识相的就给我离开远一点。” 查小横? 谁是查小横? 听这个所谓白行枫的说话,似乎查小横是教主大人的名讳,可是,教主大人明明就叫做明飞雪啊? 范春哥哥的不解又进一步地加深了,他眉头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说道:“教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希望是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而不是听了别人的一面之词。” 噢噢噢噢,看样子是一点都逃不过了! 唉,算了,反正要死也就死这一回,她都要回家了,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该说的话,就告诉给范春哥哥知道吧,否则,要是这么不明不白地回去了,对她来说,不也是一桩心事咩?所以啦,还是说明白的好啊。 想通了这一点,查小横就再也不纠结了,因此,就从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个地方说起,然后,就说到自己到这个地方以后的任务,还有事情的经过,并且为了让范春哥哥便于了解,又简单地将自己所在的那个世界给介绍了一遍,把个范春哥哥给听得是目瞪口呆啊,嘴唇儿微张,似乎都不晓得应该说什么话了。 从范春哥哥的模样看过去,应该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将他以前固有的一些认知都给冲翻了。霎时间,范春哥哥看样子是难以动弹了,只因为他的接受能力要消化好一阵子才能把事情给缓过来。 既然如此,那么,范春哥哥目前可以不用理会,先和白马黑牛把事情给解决了吧。当然,白马黑牛作为鬼差,经常用地府的窥阳镜里偷窥查小横白行枫他们发生的事情,所以,范春哥哥这事儿,自然也是在它们的掌握之中,有一句话概括就是:不出所料啊。 白马啧啧地说:“不简单,真是不简单啊。”这话让查小横听到了,她那粗神经还米有反应过来白马在啧啧什么,可是,白行枫是玲珑心肝啊,心肝要是有七窍的话,他就能多出一个窍来。 白行枫是完全听明白了白马的意思,那无非就是说查小横把个范春给招惹得颠三倒四呗,短短的时间,就让这范春接受到那么大的冲击,简直可以说是颠覆嘛。 白行枫丝毫不同情范春哥哥的遭遇,相反,他还有点幸灾乐祸,谁让范春哥哥看中什么人不好,居然看中了查小横呢? 看中查小横,必然要接受他的幸灾乐祸。白行枫冷哼一声,实则心里暗爽,他说道:“白马,好了吧,我们都按照约定,把圣物给找到了,现在该从我和小横回现代了吧?” 第二百零九章 第二百零九章 白行枫心中又是冷哼,又是暗爽,然后对着白马说道:“白马,好了吧,我们都按照约定,把圣物给找到了,现在该送我和小横回现代了吧?” 白马点头,“没有问题,可是……” 说到“可是”的时候,白马就打住了话,不再继续往下说了。 这下,可是引起了白行枫的好奇,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嘛,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太不干脆利索了! 白行枫催促说道:“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啊,做什么吞吞吐吐的?!” 白马没有继续说,而是黑牛说的,“我们在想,要不要把范春也送过去。你说对吧,老马?” 啊?什么?要送范春也一并过去现代?! 这有没有搞错啊! 白行枫眼睛都要凸出来了,“你们没有搞错吧。” 显然,这送范春去现代的事情,并不是要听白行枫的主意的,看白马黑牛它们俩和查小横的说话就明白了。 白马咩咩地叫了两声,说道:“查小横,这么着,我们这里还有一个去现代的名额,你要不要带着范春也一并去呢?” 白行枫眼睛都红了,“喂,你们在说什么……” 不等他再说完,下一刻,白行枫就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来了,看样子,白马黑牛是不打算让他发出什么声音来干扰大家的正常对话啦。不仅仅是说话说不出来,就是动弹,也不让白行枫随意动弹了。因此,白行枫只能用他无声的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愤怒了。 可是,在白行枫被消声之后,白行枫几乎就变成了一个多余的人,完全米有人注意到他啦,真是悲催啊。 白马黑牛非常满意白行枫说不出话的模样,这小男子真是太聒噪了,比那天上的乌鸦还要唧唧歪歪的,没有声音,又不能有行动妨碍它们俩的问话,果然是舒坦过了哇。 白马黑牛嘿嘿地笑,然后,白马对着愣住的查小横和范春哥哥说道:“怎么样,考虑得怎么样,这种名额不多哦,有些人求我们,我们都不一定给啊,现在,我们主动赠送,难道,你们没有一点表示嘛?起码要给我高兴一点吧!” 查小横眨眨眼,终于是明白这俩动物是什么意思了,它们俩的意思是,想要将范春哥哥给带到现代去?可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诶。 范春哥哥能不能去现代,不在于她查小横,也不在于这俩积极热情的俩动物,而是在于范春哥哥想不想去啦。 查小横没有搭话,而是反脸看向了范春哥哥,问道:“范春,虽然这其中有很多事情,我不好意思,也相当无耻地骗了你,但是,这种要不要跟着我过去的事情,是由你自己决定的。如果你想去现代,那就去吧;如果你不想去,还是觉得留在古代好,那么你就留在古代吧……唉……我……我也不晓得说什么好啦……你……唉……” 查小横觉得自己说不下去了,说到后面,她基本就是有点吭吭哧哧了,最后,她不得不将嘴给闭上,免得这种词不达意下去,她自己都想抽自己几下。而范春哥哥呢,他仿佛没有听懂似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查小横感觉到这气氛有点凝重,决定自己还是需要说点什么,否则这气氛也就太憋闷,以及太怪异了,把她勒得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因此,查小横说道:“范春,你在我心里就像大哥哥那么好,那么好,对我那么照顾,你……你自己想清楚点吧……” 其实,说范春哥哥像“哥哥”一般,是查小横下意识的说法,不仅如此,这也是她自己内心深处对范春哥哥亲近感的来源吧。 毕竟人家生与长长于斯嘛,都生活那么多年,熟悉的说,哪里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啊,这个都是可以理解的,就在查小横以为范春哥哥要对俩动物说自己不走的时候,范春哥哥再次让人大吃了一惊。 范春哥哥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突然抬头,对着查小横说道:“好,我去。” 什……什么…… 她米有听错吧? 范春哥哥是真的要去? 不是骗人的? 他是不是脑袋发热,影响到正常思考了? 查小横这么想着,然后,她非常自然地凑了上去,摸了摸范春哥哥的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说道:“诶,没有发热啊,怎么就这么想不清楚了捏?” 其实,范春哥哥并不是如查小横所想的那样,是头脑发热而说出来的答案,他完完全全是依靠着自己的本心去思考的。 暂且不说别的吧,也暂且不考虑教主的面容并不是眼前面容的事情,只要想到自己要和教主分开,那么范春哥哥那心坎里啊,就像被注满了各种毒素似的痛苦,而且,几乎还痛到有点痉挛了,这样的情况,让范春哥哥如何选择,他根本就是没有选择啊,他唯一的就只能追随教主大人啦。 所以,也不要奇怪范春哥哥为什么不留在这里的想法了,他完完全全是被查小横给把一颗心给偷走了。 查小横哪里晓得范春哥哥这颗思春的心捏,她只晓得如果把一个古代人,而且还不是历史上的人给带回到家里面去,那爸爸还不得给她吓晕过去啊。一想到大才爸爸被自己给吓晕过去的场景,查小横脸上那个乐啊,就不用说了,她从小到大,最乐意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家个的老头子吃吃惊啦。 另一方面,范春哥哥说是要跟着回家,查小横还是顶乐意的,在她此刻的心里,范春哥哥就和她真正的哥哥没有俩样,他什么都照顾自己,什么都让着自己,还不像白行枫那样,老是让她生气。 光是生气这一点而言,范春哥哥可真的比白行枫强太多了,白行枫那臭东西就是逗着她生气来着,并且,她也不傻嘛,她已经感觉到白行枫对范春哥哥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敌意。嘿嘿,如果自己带着范春哥哥回去的话,不说别的,肯定能把白行枫给气死去。 能够让白行枫气到绝倒的事情,查小横非常乐意做上几次的。 因此,这会范春哥哥说要跟着一起去现代,查小横起先是不相信的,继而她就高兴地大跳了起来,欢呼了,“哇哈哈,真的啊,范春哥哥要跟着我去现代了……” 连蹦带跳了几下,突然,查小横有点不放心,她眼灼灼地盯着范春哥哥,问道:“真的吗?唉,我还是有点不相信呢,真的要跟着我们去现代吗?那边可是你一点都不熟悉的地方啊,你难道能够轻易割舍掉自己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吗?” 一连串的疑问从查小横的嘴巴里冒了出来,不要怪她有那么多疑问啦,实在是如果设身处地想象一下…… 唔……也不用什么设身处地的,就以她目前在这个古代时空来说吧…… 她目前到了这个地方,简直是各种郁闷啊,没有爸爸,没有妈妈,什么都不能依靠,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而且还要面对非常多的事情,没有现代化的工具,尤其是没有电视,她简直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到现代去。 于是,就是这样的话,难道范春哥哥就那么轻易能够舍弃这里的一切吗?要知道他可是对圣教有着崇高使命感的人呐。 想到了圣教,以及和圣教相关联的使命感,查小横不由得不问了,“范春哥哥,你要是跟着我和白行枫去到我们的那个地方,圣教怎么办?你难道就那么轻易不要圣教啦?” 听到查小横问这个问题,非常难得的,范春哥哥抑郁了一下下,不过也仅仅是一下下,过了那么一小会,范春哥哥的脸色就又恢复了正常。 范春哥哥看着查小横说道:“教主,我认定了……” 这个“认定”后面应该带着一个“你”字,可是,不晓得为什么,这个“你”字到了嘴边,范春哥哥就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不仅如此,而且,他的脸还默默地红了。查小横就不明白,他的脸红个什么劲儿,感觉很为难似的。 查小横不喜欢让别人为难,因此,她说道:“范春哥哥,如果你很为难的话,你不用顾忌我啦,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按着你想的去做,你不用顾忌我的想法那么多。虽然,你不跟着我回现代,我会不开心,可是,只要一想到你在这个时空里还是一样地生活,一样地开心,那么我也就会很开心啦。你真的不用勉强自己的,你想要留在这里就留着吧,真的。” 查小横的话说得异常的真挚,她诚恳地盯着范春哥哥,并且为了说明自己说的话是千真万确,查小横还将范春哥哥的手给握住了,用力地握了握,用行为表明自己的决定,用行为告诉范春哥哥,自己所想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让他不开心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面对查小横这么样的眼神,还有这种主动的握手,不得不说,此时此刻,范春哥哥的那颗心啊,蹦跶蹦跶跳得可剧烈了,几乎是要跳出心口的那种感觉。 伴着这种剧烈心跳感觉的,还有范春哥哥的那汹涌澎湃的感情…… 第二百一十章 第二百一十章 查小横将范春哥哥的手给握住,范春哥哥那颗心啊,就跟蹦跶了一只上蹿下跳的小猴子似的,那叫一个汹\涌\澎\湃啊。 虽然她并不是真的教主,而是借用了教主的身\体,可是……仿佛熟知了范春哥哥的想法,白马突然就说道:“范春,她真的是你们教的教主,只不过,这是她的前世而已。” 这一句仿佛解释的话,将范春哥哥原本蹦跶的心,蹦跶得更为厉害了,几乎是跑到了喉咙口,活生生要跳出了他的嘴一般。这一刻,范春哥哥心里最后的小小纠结都不翼而飞了,只要确定是那么一回事以后,其他的都可以忽略掉了。 范春哥哥难掩激\动,他双眼灼灼地盯着查小横,说道:“教主……” “咳,你不用叫我教主,你叫我小横就可以了。”查小横挠挠头,非常不好意思地说道,既然话都已经是将明白了,要是还继续占了范春哥哥的小便宜,让他叫自己“教主”,感觉很不厚道诶,还是叫她“小横”比较自在啦。 查小横的话,再度让范春哥哥的激\动上了一个程度,因为,对像他这样的古代人来说,叫查小横的名讳,比叫她是“教主”来得更为亲、密一点,而且也显得俩人的关系亲厚,与别的寻常人等是不一样的,所以,能不让范春哥哥激\动嘛。 想到了“寻常人等”,范春哥哥气势十足地瞟了一眼被法术定住的白行枫,并且露出了一个微笑。虽然是没有一个字,没有交谈一句话,但是,凭着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这已经是足以说明了一切,能够让白行枫给气晕掉。 当然,白行枫也顺利被气到了,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都不足以说明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更别提他这会还被白马黑牛这俩玩意给拘禁住了,想动弹也动弹不了,真是恼火死人了。范春哥哥对白行枫不能反抗的客观事实,是难以言喻的大乐,想不到,这人也有今天。 范春哥哥对白行枫示威之后,就对查小横叫了一声,“小横。”这一声可真是不同寻常啊,那其中包含着许多许多的深意和深情,当然,就算这情深到堪比深海的马里亚纳海沟,面对粗神经的查小横那也是俏媚眼做给了瞎子看啊,白忙活。 不过捏,就算是白忙活,范春哥哥也是乐意的,极度乐意,他之所以对查小横有那么的情,很大程度上源于查小横与这里的女人是绝绝对对不同的,况且,查小横有多重情,他哪里会有不知道的捏。 查小横应了一声,“嗯,范春哥哥,你说你的决定吧,你要是想留的话,就留吧。” 范春哥哥缓缓摇了摇头,说道:“不,这里没有什么好的挂念的,而且,我双亲俱已不在世上,我心甘情愿与你去那边。” “你不后悔?”查小横怀疑地盯住他的眼睛,有点不太相信范春哥哥能够那么轻易地舍弃了自己出生的地方,要知道当初让她到了这里来的时候,她可还满心的怨恨啊。 范春哥哥看着查小横这么可爱的样子,他笑了,说道:“真的,我不会后悔的,不过……” “不过?”查小横不解地看向范春哥哥。 “你以后是不是对我会不离不弃?”范春哥哥这个问题其实是想要查小横对自己的承诺。查小横哪里晓得范春哥哥一个问题会掩藏那么多的情感,她此刻就是纯粹为了能够有一个大哥哥一样的亲人跟着她回到现代,让白行枫气晕一下下,让爸爸大才吃惊一下下,然后,让老妈震惊一下下,让自己高兴一下下,那就足够啦。 将范春哥哥当做自己的亲人,所以,面对范春哥哥的这种提问,查小横感觉自己的回答应该是肯定的,有谁对自己的亲人会抛弃捏? 因此,查小横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嗯,我当然会对范春哥哥不离不弃啦。” 有预感查小横会这么说的范春哥哥,却没有预料到自己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是那么地开心,仿佛这就是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对他最好的赐予了,因此,范春哥哥的激\动终于走向了高\潮,他用力地抱住了查小横,嘴里已经激\动说不话啦,唯有轻轻的哽咽声在低低地回响。 这种拥抱对于查小横来说,基本可以算是熊抱啊,虽然还米有离魂什么的,用的是原本正主的身子,但是,查小横从来没有经历过咩。 查小横在发呆的同时,她就傻乎乎地笑了。感觉到查小横傻乎乎的笑,范春哥哥的胳膊是拥抱得更为紧密了,仿佛想要将查小横给揉进自己的怀抱里面似的。 范春哥哥激\动抱住查小横,白行枫的眼珠子都快要凸出来了,可怜他却什么都不能有所表示,谁让他开始就被那俩狗东西给施法术了,他目前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用眼珠子加大马力地用力瞪,用目光在范春哥哥的背后烧出一个窟窿不算,还要达到用目光将他给杀死的程度。 这些小青年抱的抱,干瞪眼的干瞪眼,气氛搞得蛮热烈,可是将白马黑牛给喜地在暗角里偷偷地对笑,对它们来说,这真的是太欢喜了,有俩个男人在,让范春哥哥加入这个地府的计划之中,刺激白行枫对查小横加把劲,完成地府的研究计划,是大大的有力啊,怎么能不叫人高兴捏。 当然啦,白马黑牛在高兴的同时,并没有忽略来自白行枫那种杀人的目光。自以为对范春哥哥有着极强杀伤力的目光,谁晓得别人根本是无关痛痒,让范春哥哥几乎是一口老血都要吐在胸前啊,于是,没有丝毫办法滴,他就不得不将目光移向了俩始作俑者白马黑牛。 白马黑牛尽管是不怕白行枫,要知道白行枫是一介凡人来的,怕谁也不能怕凡人啊,可是捏,白行枫的目光里有一种能使得俩鬼差内疚的力量,因此,俩鬼差要是能够做到面不改色的境界,那就是真的牛\逼啦。 显然,俩鬼差还米有能够达到那种程度,所以,对上白行枫的目光,俩鬼差的头就不自觉地垂了下去,避免与白行枫的目光有任何正面的接触。 两人之中颇为老实的黑牛,首先顶不住压力,它主动捅了捅白马,低声说道:“兄弟,咱们是不是要适可而止啊?” 白马低低地咩了一声,“咩,看来是有必要的。” 黑牛眨眨自己的大牛眼,轻声轻气地说:“既然有必要,那兄弟,你主动点儿?” 白马嘿嘿地笑,“好吧,我主动点,就主动点。”说到这里,白马打了一个响鼻,引起别人的注意,然后才说:“好了好了,不用抱了,该回家了。” 说完,白马也不给三人一点儿反应,它擅自用力跺了跺脚,瞬间,地面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漩涡形黑洞。这个漩涡说来也奇怪,开始还没有什么的,慢慢地,就变得越来越大了,到后面基本有餐桌那么大的样子,黑洞洞的,看着就怪是吓人的。 查小横胆子算是大的,可是,看到这种类似科教片里出现的宇宙黑洞,让她不得不吓了一跳,说道:“啊,这个是什么啊?”白马黑牛非常好心,有志一同地回答:“能够让你回到家的小门。” 晕菜!这个居然是回家的门!看着就很吓人,好不好? 查小横有点苦逼地问:“俩位能不能弄点正常的门,上次的事情,要是我胆小一点的话,能够被你们俩给吓死啊。” 白马嘿嘿地笑,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你吓一吓,有助于你的身心健康正常啊,没事,你就回去吧。” 那个“吧”字刚落,查小横只觉得一阵怪风朝着自己袭来,说来也奇怪,按照她现在紧紧抓住范春哥哥的姿势,是怎么样都不会离开的,可是捏,在这风吹了之后,她根本是半点都把持不住了,不由自主就松开了紧紧握着范春哥哥的手,被那风给卷着往那黑洞里面吹了。 一见查小横活生生被怪风,从自己的胸口给吹走了,范春哥哥那个心急哟,连忙要跟着查小横的脚步去。范春哥哥这举动,在白马黑牛看来是迫不及待,俩人不约而同对视一眼,继而嘿嘿地笑,均是感觉十分地有戏。 在范春哥哥这么主动的情况之下,白马黑牛怎么可能阻挡他捏,自然是要成全他啦。因此,白马的马尾巴朝着地面轻轻地扫了一下,已经到了黑洞边缘的范春哥哥就那么几乎是被用力一推给推了进去,连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来,就进去了黑洞。 接下来,也不由得白行枫放什么屁了,他是注定不能有任何举动的家伙啦,自然是最不需要操心的一个,被白马一杆入洞,接连掉入黑洞之中,没点儿的声响。 白马黑牛完成这项大事,来了一个双击掌,“耶——”。 哇哈哈,那范春弄到现代去,查小横的事情完成,可就指日可待啦,他们头疼的问题又去掉了一大个儿。 等会,回到地府,哥俩个应该去喝一杯才是呐。 第二百一十一章 第二百一十一章 “小横,小横——”,査大才的声音气势恢宏,一路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把家里的人全给惊动了。柳慧雪刚巧在摆碗筷,被査大才的声音给惊吓得差点手里的东西全部掉到地上,碎裂八瓣。 柳慧雪没好气地冲着欢天喜地跑回家的査大才白眼,“孩子她爸,你都是孩子爸了,快五十的人啦,怎么还是没点正经样啊?” “老婆老婆,不是这样滴。”査大才非常乐呵,并且乐呵之中还带有一股子神秘兮兮的小模样,透出点贼兮兮的感觉。柳慧雪显然已经适应了査大才这种时不时的人来疯,假如某天他不来那么一下子,她就觉得这家伙该不是不正常了吧。 柳慧雪拍了査大才的头一记,“有什么话就好好说,越老真是越不正经,也不给小辈一点好样子,幸好小横和范春都不像你这么毛毛躁躁的。” 说到这个,柳慧雪自有一股自豪的情感,感觉查小横和范春都是由自己一手教导出来,才会变成那么好的样子,如果要是像足的査大才,那才是够悲催了。 一听老婆柳慧雪提到范春,査大才显然就不乐意了,“小横好,那还是我的底子好;范春嘛,那小子太闷了,不够老白家的活泼。” 提到范春,不由得査大才不郁闷的。6年前,查小横和白行枫双双消失了一个多月,把他们这些大人吓得够呛,以为是遭遇到什么绑票了,也让査大才每日里捶胸顿足的,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那俩孩子。 要知道,他平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让查小横嫁到老白家去,然后折腾老白家的,也好让女儿报了他的仇。可是捏,这女儿和老白家的小子都一块儿不见了,这让他情何以堪呐,他差点就终日以泪洗面了。 就在众人人仰马翻之时,查小横和白行枫神秘出现了,这还不算,这出现的人里面多了一个人,也就是现在让査大才苦恼不已的范春。这范春的来历,以及俩小娃消失到哪里去,大家在查小横和白行枫的回溯之下,都晓得了。如果不是这年头穿越电视剧泛滥到深入人心,否则,俩家的大人不觉着孩子们神经出问题才怪呢。 因此捏,这事情就算是揭过去了,人回来比什么都好么。唯一有一件让査大才非常苦恼的事情,就是范春的存在了。本来老白家有钱,也不在乎多收一个人进家门,可是,由于白行枫异常坚决的拒绝,和范春本人的不乐意,外加柳慧雪对范春的好感,那么范春的去向自然是落到了他们老查家的头上。落在头上也就算了,可是,为神马范春那娃对查小横那么有意思啊。 有意思!没错,就是有意思! 他査大才活到那么大的年岁了,谁对谁有意思,难道他还瞧不出来吗?要知道他家的小横是配老白家的白行枫滴,怎么能够和范春搅合在一块呢,太造孽了! 幸好,他家的小横啥都不懂,啥都好,就是神经线特粗,还将范春当做自家哥哥看。 另外一个让査大才虐心的是,老婆柳慧雪居然挺看好范春和小横在一块,崩溃啊,这是神马样的眼光啊。如果不是他年纪太大,他一准向年轻时一样,在地上滚来滚去,打滚给他老婆看,就是让她不要那么没眼光,要她记住,老白家的娃儿才是真正的男主啊,这半路劫道的,算神马回事啊! 综上,这是查小横他们6年以来,査大才最最真心的困扰啊。可惜,他人小力单,他拼不了老婆柳慧雪,也拼不过女儿查小横,更拼不过古代来的范春。 拼不过老婆和女儿都很好理解,可是,拼不过范春……这样说吧,这几年来,范春的身手真是帮了他很多的忙啊,神马抓毛贼啦,神马逛街时候,一道提袋子啦…… 等等,撇开范春有力威胁到他的复仇计划,其他的,真是个好娃,当然,好娃是好娃,他査大才是不会承认的。 柳慧雪一见老公査大才那副鬼脸,就明白他又在纠结什么事情了,不由得给了他一个白眼,“大才,这些是孩子们之间的事情,你不许插手。” 把话说得尽可能中立,其实是让査大才好过一点,另外一方面,她也是有点私心啦,让査大才不要老是针对范春。 柳慧雪看范春,那是相当的满意。老白家的孩儿好是好,可是嘛,总有那么一股子睥睨他人的高贵冷艳在里面,范春嘛,那就好得多啦。 人勤快不说,还非常听她的话,她教啥,他就听啥,比查小横乖多了,自从范春到了家里,她先是把范春当做儿子来看,另外就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满意得不得了。 査大才得到老婆的话,他嘿嘿地笑,马上将话题给转到别的地方去了,“老婆,快点叫小横下楼。”柳慧雪奇怪地问:“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保密!”回答柳慧雪的是査大才神秘兮兮的样子。 看样子不叫查小横下楼,査大才这厮是不会交代的,有什么事情是那么神秘啊? 这倒是让柳慧雪感觉到好奇了,于是,没有办法,柳慧雪叫了一嗓子,“小横,范春,你们爸爸回来了,快点下楼,吃饭了。” 听到自家老婆说的“你们爸爸”几个字,真是让査大才要流眼泪啊,他明明就是查小横一个人的爸爸,好不好。如果不是知道老婆对他是坚贞不渝的爱,他简直要怀疑老婆早些年背着他偷\人,生下了范春。 就在査大才默默纠结的时候,只听得楼上传来响亮的应和声,“老妈,我们来啦。” 这声儿一出,只见一个大眼睛的少女笑嘻嘻地露出了脸,跟在她身后的是长相清俊的范春。“小横,快下来。” 査大才对着查小横招招手。查小横立马就奔下去了,相较于查小横的奔,范春的走路姿势可是斯文多了,柳慧雪见了查小横这猴子模样,说:“你这丫头怎么老是毛毛躁躁的,你要是有范春这范儿,我就少操心很多了。”查小横听了,也不和她老妈争辩,就对着自家的老爸査大才眨了眨眼,俩父女同时嘿嘿地笑了。范春自然是维护查小横的,无论什么都是维护查小横,即便现在查小横被她老妈唠叨也是一样维护啦。 范春面容含笑,说:“妈,你别这样说,查小横这样挺活泼的,挺好的。” 来到现代以后,范春是有了许多的改变,显得更像一个现代人啦,但是,实际上他骨子里那套古代的礼仪规范,还是在起着作用的,已经那么多年,从小就受着教育,所以,潜移默化的东西,是不论过去多少年,转换了时空也无法变革的,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就是这样的道理啦。 当然,将范春的种种变化用狗改不了吃屎这句来作为注解,那个是不恰当的,但是,总的来说,概括了范春的变与不变还是合适的。柳慧雪是挺满意范春的,要知道老白家的儿子虽然是不错,但是也要考虑到自己家与人家家里的差距咩,好歹也要是什么门当户对神马的。 如果说差距小,那还没什么,关键是差距太大啦,即便和老白家的原娜娜俩口子再如何的好,柳慧雪依旧感觉有点不登对啊。 好吧,暂且不说家庭双方的登对什么的,就是俩个娃儿的相处,柳慧雪也有点不太靠谱的感觉,总是感觉不那么真实。 柳慧雪并不是一个见到女婿有钱,就双眼打开的妈妈,相反,她是相当为着自己女儿考虑的,她想要自个的女儿查小横能够获得幸福啊。 这老白家有钱就算了,他们家的儿子白行枫也不是省油的灯,小小年纪,和查小横一样大的18岁,人家已经是外国大学名校毕业的硕士生了。老白家的娃这是何等的前途的啊,自家查小横读个普通的大学是万万与人家这种混不到一块儿的…… 咳,说了那么多,柳慧雪还是主要怕查小横吃亏。 老白家的娃儿什么性格,她又不是不知道,那孩子性格又别扭又强势,老查家的孩子是个快快活活长大的,从来没有受过那么多的拘束,这拧巴到一块儿,她就是不看好啊。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再看看她的准女婿范春,可真叫一个孝顺,她说的话,让他帮忙干的活,从来就没有推辞过,还非常热情,每次她一听见他叫她“妈”,那心里啊,就为查小横的未来感到高兴,要是女儿查小横能和范春能成,那就是再好不过啦。 柳慧雪眉开眼笑地让范春坐下,然后对着査大才说:“你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说完了,咱们好吃饭。” 对于老婆大人的命令,査大才从来没有不遵从过。査大才嘿嘿地喝掉半杯子水之后,就正襟危坐地说上了,“小横啊,前些天,你和老爸去买彩票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买彩票是査大才的一个嗜好,他总感觉自己能够通过彩票改善生活,而不是欠了老白家的债务,至今依旧住在老白家的房子里。 第二百一十二章 第二百一十二章 柳慧雪催促査大才赶紧把话说完好吃饭,査大才爱妻如命自然不会违抗啦。因此,査大才嘿嘿喝掉半杯子水之后,才开始进入正题。 査大才一副正襟危坐的摸样,对着女儿查小横说:“小横啊,前些天,你和老爸去买彩票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买彩票是査大才的一个嗜好,他总感觉自己能够通过彩票改善生活,而不是欠了老白家的债务,至今依旧住在老白家的房子里。 查小横当然也是知道她大才爸爸的心事啦,但是捏,同时,她业知道,老妈柳慧雪是非常反感老爸买彩票的,认为这是不务正业才干的事情。 果然,在老爸说道彩票之后,查小横一瞟老妈柳慧雪那边,果然是黑了脸色捏。查小横认为有义务要提醒一下老爸,免得他遭受什么不测之灾啊,因此,查小横咳嗽了一声。 要是往常查小横这么一咳嗽,査大才肯定是心有灵犀地就闭了嘴,但是这次可是不一样了哦,大才爸爸居然干冒天下之大不韪,继续笑呵呵地说着他的话题,“小横,你果然是福将啊,你知不知道咱们中奖了?” 一句中奖,把许多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这个注意力并不是关注于奖金金额有多少的上面,而是,査大才竟然能够中奖!要知道,柳慧雪之所以从来不让査大才买彩票的原因,除了不务正业之外,就在于査大才从来没有中过一次奖,连最低等的5元钱都没有中过。 这么低劣的运气,可想而知,要是去买彩票,不是白白给人家送钱咩,这怎么能够捏?! 但凡柳慧雪的智商正常一点,她都不会让査大才去买彩票的。尽管是不让,但是,男人也不能管得太死,她是知道老公背着她,跟着女儿一起去买彩票,只要这男人不主动在她面前说什么彩票的事情,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 现在听到他居然买彩票中奖了,怎么能不让柳慧雪惊诧捏,真是十分之惊诧啊。柳慧雪不可思议地盯着査大才,忍不住地问:“真的中奖了?” 査大才那副神气的样子,简直是鼻孔朝天去了,“那是当然,老婆。” “中了5元钱?”问这个话的时候,柳慧雪感觉还好,起码买只彩票是2元,中奖5元,那么可以拿回3元,算是小赚了一笔。 正等着査大才说是,可谁能够料得到,査大才气势高涨地一口给否决了,“不是。” “老爸,你就别卖关子了,你快点说吧,你到底是中了多少啊?”查小横也忍不住了,今天老爸可真是喜欢玩神秘啊,弄得她快痒痒死了,能不能赶紧公布正确答案呢? 面对着一只只期盼的目光,尤其是范春也在全神贯注地等着,往常这小子可是不太感兴趣的,现在有这些目光,査大才就感觉自个得到了众所瞩目似的。 査大才那心里是相当地满足,他哈哈地大笑,公布正确答案,“告诉你们吧,我中了500万!”这昂首挺胸的一句话刚落,只听见“砰”的一声,柳慧雪已然是晕倒在地上了,吓得査大才查小横范春都是齐齐地变了脸色。 两个人叫着“妈”,一个人叫着“老婆”,顿时都扑了上去,掐人中的掐人中,顺气地顺气…… 就那么好好地忙活了几分钟,柳慧雪终于是悠悠地转过气来。 柳慧雪初始醒转,还带着点迷糊,问道:“我……我……我这是……是怎么了……” 查小横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回答,“老妈,你刚才晕过去了。” 柳慧雪揉揉额头,然后感觉到好了一点以后,就把眼睛瞪着査大才,说道:“你再说一遍。” 我靠,再说一遍,你要是再晕过去,可怎么办啊? 査大才摇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不……不行……你受不了” 柳慧雪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眼睛微眯,“说,快点,不要吞吞吐吐的。” 柳慧雪那表情激动到有丝狰狞,把査大才给惊吓到了,“老婆,你不要激动啊,你冷静一点。” “想要我冷静,就快点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好好好,我说,我说,你先放手啊。”査大才被老婆柳慧雪给揪得是满头大汗。 柳慧雪将手松了一点,但是,依旧是死死地拿住,仿佛査大才要是敢开一点儿玩笑,她就和他把老命给拼了。 査大才素来是一个听从老婆话的人,哪里敢违抗啊,当即是速度地把事情给交代清楚了,“老婆,你先不要激动哈,听我慢慢给你说。是这样的,几天前,我闲来无事就去买了一注彩票转一转手气,你也知道的哈,转手气这种事情……” “说重点!”柳慧雪受不了地叫了一声。 “嘿嘿,那重点也没有什么,那就是咱们重了500万!”査大才毫不啰嗦地将事情给再度重复了一遍。 柳慧雪于是又激动了,“彩票呢?我要看看彩票。” 苍天啊,千万不要认为她不稳重,要明白她也是一个普通人而已,面对很多事情,该激动的,当然也是要激动的,没有办法啊。谁要听到500万的大奖砸中自己的脑袋,要是不鸡冻一下,那也就太装逼了。 好吧,要承认这个世界上是有很多装逼的事情存在,但是,要她淡定地接受500万,然后去装逼一下,可是真难啊。她柳慧雪此时此刻是做不到一点儿淡定的。 査大才早就已经兴奋过了,现在老婆的反应,他是相当的满意,这才是中了彩票应有的面貌咩。 査大才昂首挺胸回答,“彩票在我昨天的衣兜里,你去找一找,肯定就有的。” 还以为下一刻老婆柳慧雪会扑上来,把他给亲倒,谁晓得,柳慧雪却是如同傻了一般地盯着査大才。这种神情可真是有点怪怪的啊,难道…… 査大才不敢再往下想,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柳慧雪,声音已经露出了一丝颤抖,“老婆,你把衣服给怎么了?你千万不要吓唬我啊!” 柳慧雪的表情是真正地扭曲了,“我昨天放洗衣机里洗过,然后吹在了外面的院子……” 话音未落,老查家俩父女轰轰隆隆地跑了出去,伴随着他们的还有一阵的尖叫。当然了,这俩父女米有淡定,柳慧雪更是米有淡定,她也尖叫着跑了出去,在场唯一剩下就是范春啦。 来到这里也有6年了,可是,他始终对于周围的许多事情是很难融入的,对于他这样曾经在江湖上飘荡的人来说,钱什么的,从来不是问题,一个是有强大的帮派可以依靠,另外一个就是那种为富不仁的富商或者官僚啦,一旦米有了钱,那他随手去拿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范春不是不知道查大爷对他不满,他也想讨好未来的岳丈,让岳丈能够喜欢自己,可是捏,无论他怎么做,都不能让查大爷满意啊。最后,他终于发现,查大爷对他始瞧不上眼,并不是他人品不行,而是查大爷比较喜欢有钱有身家的白行枫。 既然在意的是身外之物,那么,这也好办,他去打劫几家银行就是了。就在他策划打劫银行的时候,查小横发现他这一危险的倾向。 哎哟喂,这可不得了的诶,这样的话,不管范春打劫是成功或者是不成功,那么,都将有落入法网的风险,况且,这钱要是来得不清白,对于他们这些老实的平头老百姓来说,米有那么强大的心理素质去花这个钱,所以,用着也是不安心啊,胆战心惊那是少不了的。 查小横立马满脸黑线给范春看,让他晓得自己对待这种事情的态度。米有办法,范春不得不放弃了他的这些不靠谱计划,这才让查小横安下了心。 查小横是不晓得范春打劫银行完全为了讨好査大才,还以为他非常缺钱用,因此,查小横非常够哥们地,也米有二话,就将自己往常存的小金库给了范春,让他好歹先用着。当然啦,查小横的这一举动,差点又是让范春奔向了痛哭流涕的境界。 后面这事算是揭过去了,可是,在范春哥哥的心里留下了一点儿的想法,就是百思不得其解,为啥这里的人要钱的同时,还要讲究那么多;既然讲究那么多,还要钱做什么。范春哥哥的事情暂且抛到一边,话说这老查家三口人,集体冲锋,冲到了院子外面晾晒衣服的地方。那衣服正在风里吹来吹去,荡来荡去,査大才一眼睛就望见了昨天自己穿过的那件衣服。 且不说什么三步并作两步的话啦,他简直就是扑上去,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将衣服给扑住了。可是,扑住是扑住,这也注定是个杯具,那晒衣服的绳子那么细,哪里经得住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扑啊,只听见“啪”的一声,那绳子就完全给弄断了,霎时间,所有的衣服全部掉到了地上。 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査大才牢牢抱住了怀里的那件衣服,那件他的心肝衣服。 第二百一十三章 第二百一十三章 査大才将衣服牢牢抱在怀里,几乎是痛哭流涕了,“老婆,你对待它,为什么不轻柔一点?现在这个彩票会不会尸骨无存啊?” 查小横嚷嚷,“老爸,还没有看到真相,拜托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悲观啊?” 柳慧雪也受不了自家老公的胡乱猜测,说:“我怎么会知道这里面会放着500万的彩票呢?谁让你昨天弄那么大一顿汗在衣服上,臭烘烘的,难道就不让人洗了不是?你就不会自己把彩票放到别的地方去吗?你要是那么多想法,你以后就自己洗衣服去,我可是不管你了。” 柳慧雪说了那么大一通,其实也是心虚,她真的怕500万的彩票被自己给洗坏了,吧啦吧啦说一通,就是把洗坏彩票的责任推到老公的头上。当然啦,柳慧雪说了那么大一通,査大才怎么敢和她对着干啊,他从来就没有和老婆对着干过,现在也不例外,听见这么一通吧啦,他就赶紧认错,承担那么些种种的不是啦。 査大才搂住了心肝彩票衣,“老婆,是我的不对,你原谅我吧,以后还给我洗衣服吧。” 查小横眼睛溜溜地盯着自个老妈,看她什么反应。 柳慧雪头一撇,下巴抬得老高,“好吧,那就原谅你,你还不赶紧从地上起来,那么大一个人了,孩子她爸了,弄断了衣服绳子不说,还老趴着,你也不要太不像话了。” 经过老婆大人的一番训斥,査大才嘿嘿地笑,他知道老婆木有把事情放在心里面了,因此,他利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柳慧雪催促他,“快点把彩票给拿出来。” 査大才左一搜,右一掏,终于从最下面的口袋里掏到了稍微还有点票样的彩票。 当场,见到500万彩票变成了这个样子,査大才热泪盈眶了,“彩票是要过机子的……呜呜……不能领了……” “笨蛋!”柳慧雪将彩票从査大才手中抢走,查小横见势不对,就赶紧跟到老妈的身后,一路狂走,看看老妈是想要做什么。 査大才见老婆女儿的这个阵势,他也赶紧地跟上,看看老婆究竟是要做什么。 柳慧雪将彩票拿进屋,对着范春大喊一声,“范春。” 范春立马转了头,看向柳慧雪,应声说道:“妈什么事?” 柳慧雪气势十足,将彩票交到他的手上,说道:“你把着彩票用手蒸一下。” 把彩票用手蒸一下?他米有听错吧!査大才听了老婆的吩咐,人就差点给歪倒了地上去,嘴里说着“老婆,不要”的话,急忙就冲了过去。可素捏,这一冲啊,冲到眼前,査大才就愣住了。为什么他就这么样子的愣住了捏? 只见范春的两只手掌上下冒着蒸汽,注意,是蒸汽哦,我靠啊,那得是多少度的高温啊。査大才知道范春是有武功的,那种电视电影里的神奇武功,他这等小虾米是肯定拼不过的那种,所以,要知道自己的斤两咩,看到这种双手冒着蒸汽的时候,他哪里还敢动一动啊,只能是愣愣地看着范春在捣腾了。 查小横知道范春有本事,所以,也就不惊慌,等着范春将彩票搞定。说真的,她是非常羡慕范春的一身功夫啦,自从她和白行枫回到现代之后,原本身上那些深厚的内力统统都米有了,连同曾经像是刻在大脑里的招数都变得模糊不清了。 就在她和白行枫感觉到不解的时候,那俩鬼差又出现了,对这件事情做了说明,说是为了要保持这个世界的平衡神马的,就使用了点小法术,把他们身上的武功都弄走了,而由于范春是原本就具有的,所以,依旧会保留啦。 三双眼睛如亿千瓦的灯泡,直盯盯地望着范春冒着蒸汽的手掌,生怕他下一刻的手掌来个爆炸什么的,要是出现那样的预兆,大家也好跑得快一点,免得就那么over掉了,那该多不值得啊。 目不转睛,足足盯了有1分钟,盯得人眼睛都有点酸涩了,查小横终于忍不住投降,说道:“范春哥,到底好了没有啊?” 范春没回答,只是做了一个收功的动作,然后,将手掌给挪开,展示在大家的眼前看。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目光给吸引了。 哇塞,范春哥哥真的是太厉害,竟然把一张被洗过的彩票弄成了这副样子,真乃人才是也啊。迎接范春的是六只异常葱白的眼神,面对如此,范春用了他独特的笑靥以对,并且还低下了头,说明这家伙真是羞涩不小捏。 查小横将彩票从范春手里拿来,然后左右看了看,点头说道:“范春哥,你真的太厉害了,被你这么一弄,感觉就像是新的一样。” 范春摸摸查小横的头,说道:“没什么,叔叔可以去领彩票了。” 范春嘴巴里的“叔叔”,自然是査大才了。至于为什么叫柳慧雪“妈妈”,而叫査大才“叔叔”的事情,这并不是范春不想叫査大才“爸爸”,而是査大才坚持要范春叫他“叔叔”,他是坚决不承认范春那声“爸爸”的,所以捏,范春要想在老查家住下去,就不能违抗査大才的心意啦,自然是要叫査大才“叔叔”的。 如果不是刚才范春再次展现自己的神功,那么,査大才肯定把范春的手给拍了,这小子怎么能够随意拍他闺女的头呢,没见姑娘大了么,注意点成不成啊?! 这话,当然,査大才是不敢对着范春说的,他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表面上,査大才给了范春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脸,然后,从查小横手里拿了彩票,转身往外走去,也不和家里人啰嗦那么多了。 柳慧雪看着査大才这举动有些子奇怪,怎么这老家伙就闷声不吭往外走呢,没见要吃饭了么?柳慧雪叫住査大才,“喂,你走什么啊?这都吃饭的时候了。” 査大才深呼吸两次,才能遏制住自己那汹涌澎湃的心潮,抑制住自己想要兴奋尖叫的冲动,然后,他就对着老婆柳慧雪说道:“老婆,我要去兑换彩票。”话音刚落,他老婆柳慧雪还米有表示的时候,女儿查小横就抢先说道:“老爸,不好吧。” 査大才一愣,“怎么了?” 查小横见老爸査大才米有明白过来,就开始掰手指头给他一条两条地,这么数起来了,“首先,第一点,现在已经天黑了,别人彩票中心已经下班了;第二点,就算是要去领钱,咱们也先要准备好蒙面的头巾,换一套衣服去;第三点,你要去的话,不能一个人去,起码要范春哥来保护你,可是,现在范春哥也要吃饭。”说到这里,查小横话锋一转,“老爸,你确定这会要出门去领奖吗?” 哎哟喂,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说起话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査大才算是服气了,并且他还真的找不出任何话来反对,因为这话都是太有道理了。 査大才哈哈大笑,“不愧是我的女儿,你和老爸我一样地聪明啊。”柳慧雪听到査大才如此说,眉头不由得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老公,还不过来吃饭!” “好好好,吃饭吃饭,大家都去吃饭。”査大才这才坐下,老实吃饭,只不过,这一餐饭,和饭之后,直到领导500万之前,他都是吃不好啦,心思就一个门子地扑到那500万上面去了。 在查小横的建议之下,査大才去领奖的时候,将脑袋罩了一个严严实实,并且,他带去的保镖范春也是与他如出一辙地打扮。 为虾米要统一着装捏?这个很好理解咩。要知道这种领奖的时刻,总会有媒体会来个大拍照什么的,还有在领奖的过程之中,到银行的路途之上,都会有人拿枪在专门保护,否则被人给惦记上了怎么办捏? 况且,査大才弄了个东西往脑袋上罩,范春要是不罩的话,那么很容易就被认出,这笔大奖的正主究竟是谁了,那么,査大才的那个罩子也就白弄了不是。 所以,査大才和范春均是一副正装严整的模样,出门去领奖了。查小横其实是想着跟去看看的,但是,这事儿被老娘柳慧雪给制止了,这范春有功夫去,像是那么一回事,这没有任何用处的查小横去干嘛呢?! 乖乖地,一边呆着去吧。有老娘柳慧雪在,查小横就是有再大的风浪,她也掀不起来。不能去围观领奖,真是把人给郁闷坏了,查小横为了抒发一下这种抑郁的感觉,直接就拨通了白行枫的卫星手提电话,将老爸中了大奖的事情告诉给了白行枫知道。 500万对于白行枫来说,并不是多大的钱,就是放在股市期货什么的地方,这就是九牛之一毛嘛,但是,他晓得这笔钱对于老查家来说可真的是非同小可了。 白行枫向查小横说了恭喜,查小横的郁闷情绪还米有消失捏,就把自己的那些想法向白行枫说了,说自己没有去领奖,感觉到忒郁闷了。 白行枫心疼查小横,当然啦,这种心疼的话,他是不会直接说出来滴,他就用另外的意思,告诉给了查小横。 第二百一十四章 第二百一十四章 白行枫自然是安慰查小横啦,当然,他心里那份心疼查小横的话,是不会直白说出来的,要是让他这么别扭的一个娃,把那种话给说出来,还不如叫他去死呢。 以查小横从小到大的迟钝神经,她哪里会笑的白行枫有那么多的弯弯心思哦,能够听到白行枫的声音,她就觉得是非常高兴的一件事情了,其他的,就都不重要啦。白行枫说得查小横是眉开眼笑,一直在电话这头咯咯地笑个不停,白行枫听到查小横的笑声,自个心里也如同喝到蜜糖那么甜。 突然,白行枫就想到某个问题啦。想到,当然就直接问查小横啦,白行枫问道:“小横,这样的话,你爸不是可以换钱了?” 查小横笑得眼睛微微有点眯,说:“是啊,他昨天晚上就一直和我说可以还钱啦。” 这个欠了老白家的债务问题,尽管柳慧雪查小横母女没有像査大才那么耿耿于怀,但是,那种欠钱的感觉总是那么不好,仿佛在白行枫面前有点矮了一截似的,现在老爸能够有500万,先还了钱,就感觉松了一大口气,人生是如此美好啊。 查小横的语气是掩饰不住的欢快,实际上,她也没啥好掩饰的,快乐就是快乐嘛。在电话看不见的另外一端,白行枫听到查小横这种声音,他有点不爽了,能够做查小横的债主,他总是有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 查小横素来就向野马一般,无忧无虑,仿佛是大自然最无拘无束的精灵,和她一对比,白行枫就感觉自己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给束缚住了,有许多的东西要学,要许多的知识要背,如果自己没有达到爷爷的期许的目标,他就仿佛要勒得透不过气来,所以,查小横的这种生活状态,说实话,他是极其之羡慕啊。 像查小横这种人,是不会受到别人约束的,并且约束也不合适她,况且,还有范春这家伙在,白行枫实在没有信心自己能够战胜范春。因此,查小横有债务被他束缚着的话,他起码还能骗一骗自己,查小横是属于他的,与他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啦。现在,查小横亲口告诉他,老爸査大才可以还钱了,白行枫那心里简直不是郁闷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没精打采,就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蔫了吧唧的,白行枫垂头丧气地对着查小横唧唧歪歪敷衍了两句,就将电话给挂了。 原娜娜刚从外面打网球回来,一开门见到自家孩子那种垂头丧气的小模样,感兴趣地问:“小枫,小横又让你怎么了?” 老妈原娜娜这么问,白行枫感觉到奇怪了,“妈,你怎么这么说啊?” 原娜娜不答反问,“你先告诉我,是不是小横又让你吃瘪了?” 吃瘪?笑话!从来就只有他让别人吃瘪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让他吃瘪啊! 白行枫坚决不承认老妈说到点子上,反而在心里把老妈的说话给吐槽了一顿。对老妈原娜娜吐槽之后,白行枫就把嘴巴闭上了,一副不合作的态度面对老妈,就是坚决不对老妈说出一个字来。 原娜娜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死小子,但是,表面上依旧是笑得无敌温柔,她说道:“小枫,你要是不说出来,妈妈怎么帮你解决问题呢?要知道我吃的饭可比你说的多啊。” “你吃的都是白饭。”——当然,以上的话,白行枫只敢在心里想想而已,要是他敢说出口,他老妈还不去找老爸评理啊?一旦评理了,那么他就是再有道理,他老爸也不会站在他这边的,从来都是老妈完胜啊,他没有半点机会赢老妈的。 白行枫充分认识到这样的事实,他自然是要趋利避害啦,因此,他不得不违心地把事情给讲了出来,“不是的,查小横告诉我,大才叔叔他中了500万。” 白行枫说到这里他就闭嘴不说了,于是,作为想要了解发生什么事情的原娜娜自然是要追问的,“然后呢?” 白行枫如同挤牙膏似的,原娜娜问一句,他才说一句,“然后,小横说,大才叔叔要给我们家还钱了。” “还钱?那不是好事吗?你那么副衰样做什么?”原娜娜无法理解白行枫的思维模式,这小子从小到大,就没有人让清楚省心过,哎,要是当初,她生的是查小横那娃该多好哇,那么可爱的娃,没有一点儿心眼,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不会龟毛地让大人猜来猜去。 唉,总之,混上白行枫这个娃啊,真是泪奔啊。原娜娜原本想着泪奔的,但是…… 慢着……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突然,一道灵光从原娜娜的脑袋之中闪过,原娜娜猛然抽了一口气,指着白行枫说道:“啊啊啊,我明白了,你这小子因为小横家不欠钱,你就找不着感觉了吧。” 这话尽管说得不明不白,但是,非常意外地,白行枫听懂了,他听懂老妈指的是什么。 介……介个……不得不说是命中红心啊…… 自然地,白行枫脸红了。 哇咧,她随口那么一说而已,他居然是真的脸红啦,这这这…… 原娜娜米有想到竟然被自己无意之中,戳中了真相,哈哈,真的是太佩服自己了。她往常是很难让这个儿子有什么反应的,这种无意之中命中的感觉真的不是一般的爽啊,是非常的爽。 原娜娜没有忍住,她破口哈哈大笑。这一笑不好,马上就把白行枫给惹怒了。说是惹怒有点不准确,准确的来说,是白行枫不好意思了,那是一种名为羞愤的感觉。本来就够有点让他伤心的了,这个老妈还要跑到他面前问东问西,问东问西也就算了,能不能对他好一点啊,笑得这么夸张是什么意思嘛?! 太不尊重人了,太让人伤心了,太让人受不了了。白行枫此时真的是又羞愤又羞恼,那是一种被人无情看破心思的不堪,白行枫的脸皮儿薄,他当即受不了了,对着自个的老妈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也不理会自己的行为会让老妈如何看,他就撒丫子往着自己房间跑去,然后,将房门给重重地关上,不给老妈一点反应的机会。 白行枫的反应,其实是在原娜娜的料想之内,她一直就觉得自个的儿子交到老爷子手上之后,被老爷子给教得都不像是正常孩子了,唯有一个查小横还能让他像个正常小孩子的样子,因此,原娜娜是非常高兴见到白行枫的这种反应的,巴不得他越生气越好。 听到楼上传来狠狠关门的声音,原娜娜得意地挑起了眉毛,说道:“真是一个别扭的小孩。” 话还没有说完呢,那边大门开门的声音响了,原娜娜抬头一看,却原来是老公白蕴崎停好了车子,从外面进门了。 白蕴崎见原娜娜笑得那么开心,一边脱鞋,一边问道:“娜娜,怎么笑得那么开心?” 原娜娜从来就没有一个成年女人该有的样子,她一见老公进门,就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边去,像个少女似地挽住他的胳膊说道:“小枫发脾气了。” 白蕴崎低头一看,原娜娜那脸上的表情足足像是偷吃了鱼的猫似的,贼溜溜的,不觉失笑,“好好的,你又招惹孩子。” 原娜娜可不承认老公这种的说法,当即给了白蕴崎一个白眼,说道:“什么叫招惹啊?!要不是你把孩子给了爸爸带,他能成这样子嘛!像个小机器人似的,就等着继承你们家的财产了,真是一点都不好玩,哼。” 白蕴崎一听原娜娜这架势,就明白自己不能和她进一步讲道理的,这没有任何道理可讲,当初就是和老爷子妥协,才变成现在的样子。唉,可是不妥协,也不行啊,如果他们还想过安生日子的话。 白蕴崎拥住原娜娜,软语哄她开心,“这不是迫不得已的嘛,娜娜,你也知道的,对不对?” 原娜娜腮帮子鼓得像只小青蛙,听得老公这么软声软语地和自己说话,也知道自己不能太过分啦,所以,她就坡下驴了,“好吧,迫不得已。” 她不得不认同地说,白蕴崎呵呵地笑,“对嘛,迫不得已的。” 说完,他就感觉到好奇了,自家那小子是什么德行,他这个做老爹的,能不知道?在老爷子的训练之下,那可是一个八风不动的家伙啊,说什么都像是无动于衷似的,还特别看不起人,小子的个性真的是难缠透顶啊,要想让他生气,等于太阳打西边出来差不多。 因此,不由得白蕴崎不好奇了,“你和他说了什么?他生气。” 说到这个话题,可是原娜娜得意的地方了。原娜娜得意洋洋地看着白蕴崎,“没什么啦,是大才中了500万,所以,他生气了。” 这话还真新鲜,白蕴崎就更加好奇了,“大才中500万是好事啊,有什么值得咱们家小子生气的?” 原娜娜笑得有点贼,说道:“就是中了500万,他才更生气,从今以后,他就不是小横的债主了。” 说着,原娜娜对着白蕴崎挤了挤眼。 第二百一十五章 第二百一十五章 白蕴崎非常好奇老婆原娜娜究竟和儿子说了什么,让他那么的生气,要知道让那个八风不动的儿子生气,简直是看西天出太阳还要困难啊。 老公白蕴崎扯到这个话题,原娜娜就非常得意,直接说啦,“没什么啦,是大才中了500万,所以,他生气了。” 原来是兄弟査大才中了500万,真是运气啊,这是好事啊,儿子为这个生什么气呢? 因此,白蕴崎就好奇了,他想要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大才中500万是好事啊,有什么值得咱们家小子生气的?” 原娜娜笑得小贼小贼地,边笑边向老公白蕴崎挤挤眼,说道:“就是中了500万,他才更生气,从今以后,他就不是小横的债主了。” 原娜娜如此一说,白蕴崎就算是恍然大悟了,原来,那小子是这种心思啊…… 也是哦,两人青梅竹马长到那么大,有点小心思也很正常啊,况且,他对儿子白行枫和查小横一块的事情,特别有接受能力,如果说这个世界上,除了他们这俩父母是白行枫在意的人之外,那么就剩下查小横了。 只有在查小横的面前,儿子白行枫才比较像个正常点的小孩子,而不是老爷子给训练出来的赚钱机器。白蕴崎希望儿子白行枫能够有比较正常的人生,可以体会到同龄人的快乐,他如果能够快乐,比他赚到什么钱,更能让他这个当父亲的人感觉到高兴。 所以啦,要是儿子和查小横,他是百分之百地赞同,不仅赞同,他还想帮助儿子捏。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貌似也不用怎么帮啦,插手年轻人的事情,就怕会变成弄巧成拙啊,还是顺其自然好了。 白蕴崎对着原娜娜笑笑,“孩子们的事情,就随他们去吧,我们在恰当的时候,帮他们一把就可以了。” 原娜娜给了白蕴崎一个响亮的吻,用力“啵”了一声,然后大声说道:“知道啦,老公。” 说完了话,原娜娜好一阵米有得到回应,因此,原娜娜奇怪地看向了白蕴崎。这一看,可不得了,白蕴崎的一张老脸可真是红晕横生啊。 哇哈哈,都老夫老妻那么多年了,这个男人被她亲了一口之后,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真的是太好玩了。 原娜娜好玩地刮了刮白蕴崎的脸蛋儿,“老公,你怎么还会脸红啊。” 白蕴崎一把握住原娜娜的手,不好意思地笑,“就你最调皮。” “嘻嘻,是咩?”原娜娜越看自家老公,就越感觉到老公的可爱,她忍不住又撅了嘴,向白蕴崎凑了过去,边凑边含含糊糊地说:“老公……你……好可爱……” “咳!”突然,一阵咳嗽声响起,把这对恩爱的夫妻鸳鸯给惊吓地骤然分开了。原娜娜被人一吓,然后,定眼朝着出声的那边看去,耶,好家伙,居然是査大才! 原娜娜没亲成自家老公,还让这种恩爱甜蜜的时刻被人破坏了,不由得她有点牙酸,“査大才,你怎么跑过来了?”査大才嘿嘿地笑,没有回答原娜娜的话,而是看向了白蕴崎,直接和他说话,“老白,你的钱,我能还了!” 最后一个字说得雄赳赳气昂昂,就像完胜的公鸡那么骄傲。原本以为这老白家两口子要来个惊诧什么的,谁知道,査大才等了半天,没有等来一点怪叫,反而是白蕴崎向他祝贺了,“恭喜你,大才。” 这下轮到査大才奇怪了,“老白,你怎么不奇怪啊?你居然一点都不奇怪我能还你的钱了?”乖乖,难道他获奖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一想到这个,査大才心里就像被针刺了一下,同时被刺的,还有他可怜孱弱的自尊心。在自尊心被刺的情况下,査大才的脑补是格外地厉害。 难道说,这老白家看出他一直对欠了房子钱的事情耿耿于怀,然后,他们为了显示自己的优越性,就在他买的彩票上做了手脚,让那个一等奖的大运,直接落到了他的脑袋上。苍天啊,大地啊,千万不要是他想的这样啊,他最后的自尊心,不能这样被践踏啊。 正当査大才陷入极度郁闷悲愤的心情时候,突然有一道仿佛天外飞仙的声音拯救了他,“大才,在你来之前,小横打电话告诉了小枫。” 白蕴崎完全想不到,就那么几秒钟的功夫,査大才竟然yy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来。嘿嘿,要是白蕴崎知道査大才刚才所想的事情,他八成要笑掉大牙,就为了一个还钱的小事,大才这家伙至于这么想么,再说了,那房子钱不还也无所谓,大才在他眼里从来都是他兄弟,兄弟要栋房子又怎么着? 白蕴崎如此说,査大才放松了,他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这个还钱是他最后的自尊了,千万不要开中彩票这种玩笑啊,他会受不了滴。 査大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白蕴崎,说道:“兄弟,这钱一直欠着,我心里也是怪不好受的,现在能够还了钱,我就一身的舒坦了。” 说着,他将银行卡要塞到白蕴崎的手上。 谁知,白蕴崎将他的手给推开了,摇头说道:“大才,你不要那么见外啊。咱俩是什么关系,这钱你留着吧,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其他的用途。” 白蕴崎的这番好心,査大才一点儿不想领受,这个涉及到他的自尊心问题,他怎么能够接受这钱就退回到自己手上捏。而另外一方面,白蕴崎不明白这长久以来,埋藏在査大才心中的心事啊,他将査大才当做自己兄弟,所以…… 发展下去,这俩大男人就在那里推来推去,彼此都不想要对方的钱,要是这场面落入到外人的眼里,还以为这俩人在玩推手呢。 这俩大男人你推过来,我推过去的,彼此对对方的心理都不太了解,感觉到一定要把钱给对方才行啊。原娜娜的眼珠子跟着俩男人的手,来回了几趟,而且,她还看了看各自的表情,不期然,她心里就隐约有了明白,今儿要是不收下査大才的钱,这事情还真是没完没了拉。因此,看准时机,原娜娜就出手啦,她猛地一下,进入争夺区之中,顺着査大才推出去的手势,她跟着推了一把。 两个人的力量,她老公白蕴崎怎么拼得过,当即,就被原娜娜给推成功了,那张银行卡自然是落到了白蕴崎的手中。白蕴崎眉毛一挑,不解地看着原娜娜,心想她怎么不帮我呢。 心里尽管有疑问,但是,白蕴崎凭着和原娜娜多年做夫妻的经验,他明白这会儿不是说话的时候,而原娜娜这么说,肯定是有她的道理的,现在先不急着问,等会査大才走了,他再好好问问原娜娜不迟嘛。 心里如此想着,白蕴崎就将那张査大才推来的银行卡给握牢了。 原娜娜帮完査大才,她事情还没有完。她笑着面对査大才,说道:“大才,你这会终于是还了钱,剩下的钱,你还有什么计划吗?” 剩下的钱,有什么计划? 介个…… 他还真的米有想好啊。要知道,这么多年以来,他都是心心念念想着还钱,这下一朝还钱成功,若问他除了还钱之外,还要计划做什么,还真的是问倒他了啊。 他是一点计划都米有。不过,如果要是他说没有计划,岂不是要被人给笑死了?笑话他査大才就这点念想。 可是,这节骨眼的当口,要他怎么办才好呢,他还真的是想不到啊,不仅想不到,他还隐隐有了一股人生空虚的感觉,仿佛多年的夙愿实现以后,他就失去了目标啊。一时之间,査大才的脸上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茫然。 原娜娜这人玩归玩,但是看人脸色之类的,她还是会的,否则真是白活那么大的年岁啦。 因此,原娜娜一见査大才有些茫然的脸色,隐约就明白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方向了,失去了目标。原娜娜主意就是多,她眼睛一转,计上心来,这计划不仅解决了査大才的茫然问题,也能顺便帮儿子白行枫也解决问题。 她笑眯眯地对査大才说道:“大才,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有钱了以后,能不能帮忙解决啊?” “什么想法,你尽管说好了,我有钱,当然什么事情都能办嘛。”査大才生怕原娜娜说自己是个抠门的,因此,就算他根本还没有想好自己的剩下的那么大一笔钱该做如何的规划,他也夸下了海口,不能让原娜娜给瞧扁了,他把话给说得挺满。 原娜娜见査大才这模样,禁不住噗嗤一笑。原娜娜笑得真是莫名其妙啊,感觉好像是嘲笑似的。 査大才顿时有点牙酸,他说道:“娜娜,咱们都认识那么多年了,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别老是笑来笑去的,我瘆得慌。” 原娜娜暗骂一句胆小鬼,可是那面上就跟笑开了一朵花似的,给人感觉相当夺目,査大才却是越发感觉到背脊后面有一股子飕飕发凉的风在吹。 原娜娜笑着说道:“也没有什么啦,最近看中一个太平洋上的度假小岛,你要是能够买下来,以后我们俩家人就随时可以去那边度假了,大才,你说怎么样?” “咚——” 回答她的是,査大才不幸倒下去,发出的沉重声音。 第二百一十六章 第二百一十六章 査大才刚刚中了巨奖,那钱啊,就给了他许多的勇气,一听原娜娜要用钱帮忙的事情,就不假思索之间给夸下了海口,把话给说满了,让原娜娜有虾米事情就找他解决好了。 原娜娜一见査大才这个鬼样子,可不是掉入了自己的陷阱么,因此,那脸上笑得那叫一个阳光灿烂哦,把给査大才给笑得冷飕飕的,不晓得原娜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査大才就催促原娜娜,让她快点说话啦。 因此,原娜娜笑着说道:“也没有什么啦,最近看中一个太平洋上的度假小岛,你要是能够买下来,以后我们俩家人就随时可以去那边度假了,大才,你说怎么样?” 听完,査大才先不说什么反应了,先就是“咚”的一声给倒下去了。 査大才这一倒啊,可是把白蕴崎原娜娜给唬了一跳,两人蹲下,将査大才给好一番整治,好歹是把这家伙给弄醒了。査大才醒来第一句话,就是问:“娜娜,你刚才说了什么?” 原娜娜见他脸色有点白,心里就知道这家伙是有点那个了,她有意想要吓一吓他,因此,她大声说道:“刚才,我说让你买一个小岛,然后,招待咱们这俩家子人上岛度假去。” “哎呀,我的妈呀……”,只听査大才又一次囔囔,然后,他又再度给晕了过去。 白蕴崎不禁埋怨地望了老婆原娜娜一眼,“娜娜,你就别吓唬他了,等会把他给吓唬得心脏病犯了怎么办?” 被老公给训斥,原娜娜吐了吐舌头,“嘿嘿,我就是逗着他玩儿的,没真的想让他买个岛。谁晓得他心眼就那么点大,经不得人说几句。” “你还说,别调皮,等会我把他弄醒,你就别再又把他给吓过去啊。”白蕴崎叮嘱老婆原娜娜。 “好啦,好啦,都听你的啦。”原娜娜如此应答着,然后就乖乖地缩在旁边,看她老公对査大才施以援手了。 不得不说,白蕴崎的手法还是不错的,査大才被捏了人中那么几下子,人就醒了,不过捏,这醒了的人就有些迷糊,一时之间是搞不清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査大才眼睛迷迷蒙蒙地,视觉焦距有点对不准,脑袋也跟着有点犯晕,他含含糊糊地问:“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在什么地方?” 见他这样子,本来不想笑他的白蕴崎也忍不住微微笑了,“大才,你人醒了,好点了没有?”说着,白蕴崎给原娜娜递了一个眼神,原娜娜领到这眼神,速度地跑到旁边去倒了一杯水过来,让査大才的嘴唇湿了点水,方便他意识清醒点。 弄了点水,査大才堪堪就醒了过来,眼睛睁开,好歹是对准了焦距,看清楚了自己在什么地方,自己的上面有俩大脑袋,那俩大脑袋都是什么人,这些都瞧清楚了,然后,就想明白了,刚才是怎么一回事。 唉,这人生啊,究竟是让人多不顺心啊,自个刚才怎么就那么嘴贱将话给说满了呢,这叫什么事情啊。白蕴崎见査大才一脸的郁闷,外加懊恼,就知道他在后悔。 身为査大才从小到大的好哥们,他怎么能眼看着査大才陷入苦恼之中呢,因此,白蕴崎就说话,让査大才宽心啦,“大才,你别多想了,娜娜是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你别和她计较啊,没什么的。” 既然白蕴崎都开口了,原娜娜当然也是赶紧跟上啦。她跟着老公的话说:“是啊是啊,大才,我和你说话闹着玩的,你别往心里去,你要是和我计较,当真,那你就输了哦。” 原娜娜这家伙说话,简直是一口老血要喷出来,査大才不能适应地看着原娜娜。他现在的脑袋里只转悠着一个念头:丫太瞧不起人。 原本么,这种事情的话,如果査大才能够就此忍住的话,也就算是完了,可是捏,査大才不能啊,他忍不住啊,他无时无刻不被刚才原娜娜的提议给折磨着。这其中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査大才长期以来被压迫多了,受到金钱方面的打击不是一点两点,而是蛮多点,因此,査大才现在的一根犟筋扭到了不行,他就下定了决心。 翻身而起,査大才一把推开了原娜娜和白蕴崎,说道:“好了,我决定了。” 说这番话的时候,査大才那浑身的光芒啊,那叫一个闪闪夺目,不可逼视,仿佛天上地下俱在手中的模样,其实,要知道,他也不过才中了一个500万而已。 而这500万,在老白家这里根本就不算什么的,只不过是九牛之中相当不值得一提的牛毛啊。可是,这人的倔脾气上来了,还有啥办法呢,那就是一条道走到黑了呗,即便这条道从来就没有人逼着他走,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但是,落到了査大才这里,他没有办法当做是一句玩笑啊,要明白,他心里已经被长久的压抑住了,这种压抑促使他选择了另外的一种方式发泄。査大才虎虎生威地盯着白蕴崎,说道:“老白,我决定了。” 白蕴崎和原娜娜都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莫名其妙地看着査大才,闹不清楚他是要做什么来着,不由得同声说道:“大才,你决定什么了?” 査大才哈哈地笑,说道:“我决定了,我要在国内买个岛来,然后,我们去那边度假。” “噗——”,还以为査大才要说什么呢,憋了这么久,竟然憋出了这么一句话,因此,原娜娜再一次忍不住笑了。 虽然白蕴崎也非常想笑,但是,他就没敢,因为査大才的神情太严肃,太正经了,他不敢笑。虽说是不敢笑,可是,要憋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白蕴崎憋得好难过,他忍了又忍,只忍得一脸的扭曲,“大才,我想提醒你一个事儿。” 査大才就等着这两人说话了,最好还能够稍微崇拜点地看着他,可是,一出口,怎么都让他不能明白呢。这会白蕴崎问了他话,他愣了一下,才说:“好啊,什么事情。” 白蕴崎咳嗽了好几声,将喉咙里的笑意给镇压下去,然后才说:“这个……我就想提醒……你一下……咱们国内是不允许买卖土地的……这个岛吧,要买的话,得去国外……” 査大才听完,就有点犯晕,是哦,这事情他米有想到,可是,国土不能买卖的话,是不是就说,他可以就坡下驴,然后面子里子都保住了? 査大才脸面一松,人就有点想笑,可是,原娜娜是不会让他那么好事的。原娜娜可不晓得査大才这会肚子里转悠着啥,她见査大才那样子,似乎是真的想要买个岛来度假啥的,因此,她也不由得开始有点认真了,说道:“大才,你是真的想要要一个小岛啊?” 査大才听到原娜娜如此问,他为了面子做得更足一点,因此,他就点头了,说道:“是啊,我是真的想要一个小岛。” 原娜娜先在沉吟片刻,继而,她突然打了一个响指,“啊,我有了!” 这动作可突然了,叫声又比较大,把这俩没有充足准备的老爷们给吓唬地够呛,査大才和白蕴崎都被她给吓地跳了一下。 “你有啥了?”査大才一个激灵就打了出来,感觉真的很不好啊。 原娜娜此时的笑容恶作剧味道十足,她忽而看看老公白蕴崎,忽而看看査大才,就是没个定性,把两个男人都看得有点发毛。 白蕴崎还没有说话呢,査大才忍不住催上了,“你倒是快说话啊。” 既然有人那么急,那么就说呗,原娜娜笑嘻嘻地说了,“我的意思是,我想到有一个朋友,正好要出售一个南太平洋上的小岛,从国内做飞机,然后要在那边的南太平洋的岛国上转机好几次,然后就可以到那个岛啦。那个岛,我去过的,丝毫不比马尔代夫差,那个地方是休闲度假的理想天堂啦。” 我擦啊,丝毫不比马尔代夫差,那就意味着好多钞票要长着小翅膀飞走了,他可怜的钞票啊,还没有在手心里捂热多久,居然就要飞走了,这是什么道理啊?! 査大才不是一般的郁闷,是太郁闷了,他的钱钱都长着翅膀跑了,他不郁闷才怪。直到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了,否则,光是到那个岛的机票钱,都能至他于死地啊。 在白蕴崎原娜娜几万瓦目光的直射之下,査大才说话了,“咳……” 这话要怎么说呢,非常不好意思的啊…… 査大才纠结了不到三秒钟,决定放弃自己的面子算了,否则,为了面子,把还没有捂热的钱买了一个岛,也不知道钱够不够的情况之下,别有欠了一屁股的债啊,老婆柳慧雪会把他给就地正\法的。 査大才硬着头皮,看着老白家两口子,说道:“我……我不要小岛了……” 査大才说得那么吞吞吐吐的,原娜娜奇怪了,这家伙搞什么嘛,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究竟是要闹哪样啊? 原娜娜嘟着嘴说道:“査大才,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啊?你说清楚啊。” 第二百一十七章 第二百一十七章 査大才纠结了一会,就决定放弃自己的面子问题,要是真的要讲面子,把还木有捂热的钱给散了出去,那么老婆柳慧雪非把他给抽飞了不可。 因此,査大才硬着头皮,老实交代了,说自己不要小岛。 这査大才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究竟是要闹哪样,真是把人给猜死了! 原娜娜不满意了,直呼査大才的名字,“査大才,你究竟是要做什么啊?你说清楚啊。” 査大才深呼吸一次,说道:“我……我……我要是这样做了……慧雪非和我闹毛了不可……” 呼呼,说出来了以后,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嘛。 査大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心中那种抑郁给呼了出去。原娜娜听到査大才如此说,可总算是明白了,原来刚才他是死要面子来着啊。 不过,话题都扯到柳慧雪了,那么她也就放査大才一马啦,要是和他较真下去,慧雪那边可就不好交代了哦。 想到这里,原娜娜抿唇一笑,“好吧,那不买就不买,我就说着和你玩的,你别往心里去就行了。” 哎哟喂,这真的是放了他一大马啊! 査大才差点就要内牛了,这真的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啊。 原娜娜见査大才这家伙眼珠子溜溜的转,心里那股子想要捉弄他的想法就怎么也去不掉,想了想,然后原娜娜来了一个狮子大开口,“大才啊,我们认识也有那么多年了,你说是不是啊?” 査大才点点头,“那倒是。” “既然有那么多年,你说你有那么好的运气,撞了大运,你是不是能请我们去玩一趟啊,包吃包住的那种。”原娜娜笑眯眯地说,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家才是最有钱,最能请别人去玩的那一个。 不过,査大才也并不介意原娜娜提出这种要求,他中奖有钱之后,本来就想着出点钱,请白蕴崎吃一顿大餐什么的,尽管,白蕴崎常常吃,他这个没钱的小保安,花大钱请,人家也一样是吃过了,可是,那份子心意啊,什么都能比,就是心意不能比啊。他请人呢,就是一个心意而已,现在,原娜娜出动提出要他请客旅游,査大才真是高兴都来不及呢。不花钱买岛屿,花钱请个旅游还是请得起的。 立刻,査大才就点头同意了,说道:“好啊,没问题。”査大才答应得那么爽快,倒是把原娜娜给惊了一下,“真的?” 这下轮到査大才斜眼看人了,“当然是真的,难道还有假的吗?” “你真的要请客?不好吧。”原娜娜没有料到査大才是真的有请客的心思。 “我说了请,就是请,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査大才声音都提高了半个调门,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査大才这么强调,一直身处漩涡旁边的白蕴崎可是听出了一点门道出来,感觉到査大才对于花钱,是有点坚持的,因此,白蕴崎觉着一再推辞,倒是对査大才的打击了。白蕴崎一口答应了,“好吧,那你就请吧。” 査大才听见白蕴崎亲口说要他请客,当即,他那个高兴啊,就不必提了。 査大才激动不已,“哈哈,那你们就收东西准备准备吧,咱们这几天就去度假去,我去公司那边请个假。” 原娜娜见査大才真的很坚持,是真心要请客的,那么她的态度也就转变了,看来有些人不花钱,就是浑身躁得慌。 原娜娜笑着说道:“好吧,请客的话,你要请我们去哪里玩呢?” 去哪里玩?这个问题提得好…… 好的地方在于…… 査大才一时之间也没有头绪啊。 原娜娜见査大才一副茫茫然的样子,就知道他想不出来,算了,要这种平时没有一点生活情趣的男人说出个子丑寅卯,去什么地方玩,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啊。 因此,原娜娜主动提议了,说道:“大才,既然刚才你不要那个岛,不如,你请我们去那个岛上玩吧,机票的话,你也要包括哦。” 原娜娜如此说,査大才没有不同意的,撇开要买一个岛屿的那种惊悚言论,去国外的岛屿玩一遭,也不过才十万不到吧,以他目前的身价水平还是可以办到的。査大才说道:“那好,那就这样了,明天我联系个旅行社,让他们给帮忙办理护照,你们可要等等我们啊。” 原娜娜呵呵笑,“说定啦,你回去和慧雪小横范春她们说说吧,到时候两家人一块儿出门旅游。” 就此,出国去岛屿旅游的事情就算是说定了。 等到査大才一走,原娜娜马上就跑到楼上去了。敲了敲儿子的房门,原娜娜也不等他开门,径直对着门说道:“小枫,刚才你大才叔叔来了,说是要请我们出国旅游,小横也去……” 话还没有说话,“喀喇”一声,门开了。 白行枫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家老妈,“范春去不去的?” 原娜娜听白行枫这么问,暗暗发笑,果然不愧是她的儿子,很有防范意识嘛。想是那么想,表面上原娜娜装作一无所觉地说:“干嘛不去?范春也是査家的孩子嘛。既然是两家一道出门旅游,范春怎么可能不去呢?” 如果说刚才白行枫还有点欢欣面色的话,现在,他已经完全没有了,脸臭到不行,嘴巴微微地撅着,孩子气十足的表达这自己的不满。 白行枫平时都是一本正经的,老年老长的样子,只有涉及到查小横的时候,他才会像变了一个样子。 这种孩子气十足的样子,十分可爱,无奈啊,这孩子大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么逗他了。原娜娜按捺住想要揉乱白行枫头发的想法,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也不管白行枫的反应,转身回到楼下去了,留下他一个人继续在原地郁闷着。 话说,査大才回到査家之后,恰好,家里所有的人都在,他就把自己的最新决定和家里的人都说了,说的时候,自然是免去了和原娜娜买岛屿的话,尽是挑着好听的说。 査大才说的时候,声音还不敢说多大声,生怕老婆柳慧雪反对,在柳慧雪没有表明态度之前,他还是先观察观察好了,方便在合适的时候,对老婆进行思想上的认错。 出乎査大才的意料,他原来是偏向柳慧雪发火的居多,谁知道,说完以后,柳慧雪竟然是夸奖地给了他脸颊一个响亮的“啵”儿,那样子看起来真的是开心极了。 柳慧雪从内到外,充满了愉快,“老公,想不到你居然长进了!” “长进了?”査大才没有搞明白自己是怎么得到这种评语的,一时之间有点迷糊,“老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我不长进?” “废话。”柳慧雪毫不客气地给了査大才这么一句。要知道她这前半辈子,跟着这个死要面子的査大才可是吃尽了苦头啊。这家伙为了还钱,什么招数都使出来了,怎么省钱,他就怎么省;怎么能把钱抠到攒起来,他就怎么攒,简直是无所不用啊。 柳慧雪是头疼死了,这样子弄得她想去旅游都没有办法旅游,想享受一下生活的乐趣,都没有乐趣可言,唉,这辈子都是活在还钱的阴影之内了。 现在听见査大才说要去旅游,要让一家人享受一下生活,柳慧雪可是高兴坏了,所以,才说査大才是长进了,大有长进啊。这不止柳慧雪高兴,查小横也高兴啊。长到那么大,就光在游泳池里扑腾了,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大海是什么样子的呢。范春嘛,他的情绪基本是跟着查小横走的,只要查小横高兴,他自然是跟着高兴的。 因此,査大才的旅游计划一出,家里的其他三个人都是高兴坏了。 既然大家都高兴了,那么这出国旅游的事情算是确定下来了。有小半个月吧,老査家一家都在准备着出国旅游的事情,要买箱包啊,要查阅注意事项啊,总之,该准备的都要准备好,别到了异国他乡,被蚊虫叮咬了,连个国产的风油精都没有准备好,那就糟糕了。 老查家在准备,老白家算是悠闲了,这种出国的事情,做多了,已经到了提起一个小包就可以走天下的程度。 这年头,一卡在手,卡里资金充裕,要买什么不行。不过嘛,这次去的是岛屿,不是什么国际化的大都市,有些该准备的,也准备一下,比如海岛必备之物防晒隔离霜是免不了滴。 等到两家都准备好了,护照啊什么的问题也弄好,就到了出发的时间。 在一个非常好的日子,太阳高挂的日子,老查家和老白家坐着同一辆车,浩浩荡荡开向了飞机场。 当然啦,这路上就免不了会有点小插曲…… “呕……”,范春哥哥照例在车窗口的位置发出了一阵熟悉的呕吐声。 查小横早有准备,立马递了一个呕吐袋给范春,“范春哥,你快拿着用。” “小横……呕……谢谢……”,范春接过呕吐袋道谢。 却不想白行枫早就看不惯,直接发难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第二百一十八章 话说,这査大才确定出国,到外国的岛屿去旅游后,这俩家子人统统都准备好了,然后,同坐着一辆车就开去了飞机场。 不得不说,有白行枫和范春在的场合,就算是平地,那也要掀起三尺三的风浪啊。这不,范春哥哥的呕吐症状在车子一启动的时候就发生,查小横递给他一个呕吐袋,然后,白行枫立马就看不惯,给出招了。 白行枫嫌弃地说道:“一上车就吐啊吐的,我大清早的早点都要被你弄出来了。” 如果不是周围的大人太多,他要保持住自己的形象,那么,范春哥哥肯定和白行枫大战一场的。唉,现在啊,形势比人强,没有啥可说的,略微低一头,才是王道咩。 范春哥哥原来是一个实心眼的家伙,但是到了现代之后,与白行枫实在有了太多的斗争,再实心眼也要有点变化,否则岂不是太蠢了?范春哥哥就是呕吐而已,他没有啥虚弱的,既然白行枫直接上马挑衅,那就怪不得他了哦。 下一刻,范春哥哥就抬了眼,以一副抱歉的虚弱模样看向查小横,口气苦苦的,说道:“小横……抱歉……我也不想……这个……样子的……” 像范春哥哥这种往常清冷的人,一旦示弱起来,那效果是惊人的,能够最大程度地激发女人的母性。因此,此招一出,不说查小横吧,就是柳慧雪和原娜娜都心软了,靠向了范春哥哥。 尤其是原娜娜,她表现得更为强烈,“小枫,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话?谁教育你的?你明知道咱们小春有点症状反应,你也不能这样不厚……” “原阿姨……没事……呕……都是……我的……呕……错……”,原娜娜话还米有说完,就被范春哥哥一连串的“呕呕”声给截断了,一副“我虽然是这么痛苦了,可是,你这样踩我,我也绝不怪你”的样子。 哇塞,这还得了? 柳慧雪心疼自己内定的女婿啊,连忙拿出早上出发前灌好的开水,送到范春哥哥嘴边。查小横也没有闲着,掏出袋装的姜糖,给范春哥哥含着在嘴里,真是把个范春哥哥给伺候得到位啊。 此时,就是前面开车的白蕴崎也看不过眼了,训着白行枫,“你这孩子,说话要注意点,难道爷爷往常教你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査大才见自己的心头女婿被男女老少都围攻了,他心疼啊,尽管同时觉得白行枫说话不是很好,但是,出于心头女婿的心理,他还是站在女婿这边的。査大才看着白行枫那已经初现郁闷的脸蛋,说:“不要紧的哈,小孩子间斗斗嘴,有利于团结。” 査大才帮忙的话,得到了白行枫的一个感激的眼神,还有几分委屈,他就不明白为什么老妈柳阿姨都站到了他的对立面,明明是那个家伙不好的啊,没有看到他虚弱的样子是伪装的么,哼,就知道上车的时候吐啊吐的,他说一说又怎么了?! 其实,白行枫还真的是冤枉范春哥哥了,范春哥哥真的不是伪装啊。自从范春哥哥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现代之后,其他的东西,他都适应得非常良好,唯有这个交通工具,他是适应不了,如果是很平稳的火车也就罢了,要么是那么从头摆荡到尾的渡轮,可是,飞机和车子就很遭罪了,他就是适应不了那种行驶的感觉啊,那胃里就跟翻江倒海似的,来回着翻涌,真是要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亏得他练了些武艺,否则还不要吐死啊。那种什么吐着吐着就习惯的说法,完全是扯蛋,呕吐这种生理反应,是永远不会去习惯的。 白行枫是个鬼精的家伙,知道自己要是再闹腾下去,多方面讨不了好,所以,为了自己将来的利益着想,他目前暂时不如妥协一番,等到没有人的时候,再和范春好好理论一番。 抱持着这一想法,白行枫终于是沉寂了,他暗地里吃了范春的大亏,他可是会记在心里的,不会不明不白受了欺负的。这车里的俩个男孩子不置气,那就是非常和谐的两家人啊,看着就让人羡慕的说。话不多说,这两家子人到了飞机场,然后又是这边弄弄,那边捣腾,好歹是上了飞机。 为了让孩子们感情好,大人们将机票的位置也安排好了,让查小横等人坐一块,大人坐另外一边的位置。白行枫刚好和范春哥哥坐在面对面的位置,查小横为了方便照顾等会晕机的范春哥哥,就主动坐在他的身边。 这样的位置,让白行枫看着是好扎眼,他的眼睛恨不得能够喷火,好将范春哥哥给烧出俩窟窿出来,不烧出俩窟窿,简直不能消他心头之恨。 一个人从小就是那种没心没肺的粗神经家伙,等到她长大了,也不要指望她突然就变得知情达意了,而很不幸的是,查小横就是这样的人。查小横12岁的时候是个粗神经,现在她到了18岁,依旧是个粗神经,因此,对于白行枫和范春哥哥的暗潮汹涌,她只是感觉到有点儿不适,但是要她说出个子丑寅卯,为啥会有这样的感觉,她可是半个字都说不出的。 查小横见飞机还没有飞,她立刻就体贴地将自己面前的那个呕吐袋递给了范春哥哥。 “范春哥,你拿着这个用,等会起飞,会好很多的,今天要飞十几个小时呢,你等会就直接睡一觉好啦,免得那么辛苦。”查小横体贴地说道。 范春哥哥并不是默默承受着白行枫眼刀的人,他没有拿他当回事,他晓得自己怎么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将白行枫给气倒、气绝。范春哥哥连眼风都没有回,他就是接过了查小横递来的呕吐袋,对着查小横呵呵笑着道谢,“小横,真的是谢谢你,要是没有你,这一路我可是要很辛苦了。” 查小横来不及说话,白行枫就抢到了她的前面,说道:“是啊,没有小横你就什么都不行了,连装也不能装了。” 查小横觉得这话有点刺耳,不禁说道:“小白,范春哥貌似对你没有怎么样吧?他要是得罪过你,你看在范春哥吐得那么辛苦的份上,你的度量也大一点,好不好?别每一句话都针对他啊。” 听到查小横为范春哥哥说话,白行枫几乎是一口鲜血喷出来,这真的是: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这个傻子,她真是一点都不懂范春那玩意的坏心思啊,他真的很想用力把查小横给摇醒,让她清醒点,能够不受范春的骗,他就是阿弥陀佛,感谢苍天了。 白行枫从来都知道查小横是个什么德行,要是和她生气,那就是自己找罪受啊……她究竟懂不懂自己的心意呢?还是明明懂了自己的心意,却硬是要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 这……这是相当的腹黑啊…… 白行枫悚然一惊,感觉自己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想到这个方面。如果是真的,他算不算是所托非人啊?白行枫简直是要泪奔了…… 咦,慢着。白行枫狐疑的眼神看向查小横,仿佛是要从她的脸色上寻找出一个答案,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样,是个知道他心意的腹黑女。 不得不说,白行枫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因为,他下一刻就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是个狗屁。 “小白,你看什么看啊?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问这话的时候,查小横的神情真是白得不能再白了,整一个小白嘛。 这么小白的人,要是硬把她往腹黑女的方向扯,那太扯谈了,而且,他是怀疑过头了。白行枫在心里暗暗将自己骂了一个狗血喷头,顿时就觉得是无比的丧气啊,为神马查小横不能对他好一点呢,她的白痴到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头啊? 想是这么想,可是,如果查小横能够精明得像他这样…… 哆嗦,浑身一哆嗦,白行枫光是想想就浑身哆嗦,他不能够接受那样的查小横啊,他的查小横就应该是那么没头脑的快乐,可以因为很简单的一件事就快乐的那种,那样才是他所喜欢的啊。 查小横问了一句话之后米有下文,左边看看范春哥哥,他正忙着呕吐,基本没有闲暇关注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正面看向白行枫,他在她问过一句话之后,就整个人犹如失去光彩似地萎缩了。 再联系今天早上白行枫的表现,处处针对范春哥哥的言行,怎么看就怎么感觉他好像有了点什么问题似的。 查小横挺关心白行枫的,她不禁摸了摸白行枫的额头,问道:“该不是发烧了吧,你今天很不对劲啊。” 这不摸还好,一摸啊,白行枫的脸腾地一下就变红了,连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没……没有……我没事……” 查小横疑惑地看向这反应越来越有问题的白行枫,感觉到他的脸蛋似乎要冒出烟来,要知道这飞机上可是有空调的,怎么会热呢? 除了他真的生病之外,她还想不出有什么是能够让人这么热的。 查小横担心地看着白行枫,“小白,你要有发烧什么的,别瞒着,你说出来嘛,有病早些治疗对身体好啊,不要拖哦。” 第二百一十九章 第二百一十九章 查小横关心地摸了摸白行枫的额头,就觉得他是在发烧了,因此就说出了自己的怀疑。可是,米有想到,她不摸还好,一摸就摸出问题来了,白行枫的脸被查小横的手碰到,脸蛋红烧红烧的,连说话都是结巴味,这下,查小横就更觉得自己的想法没有错了。 查小横担心地看着白行枫,“小白,你要有发烧什么的,别瞒着,你说出来嘛,有病早些治疗对身体好啊,不要拖哦。” 白行枫还在羞涩当中,没有料到人家范春哥哥已经缓过劲儿来,对他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范春哥哥在呕吐的间隙,冷不丁就对着白行枫打了一枪,说道:“是啊,这样子肯定是有病,有病就得去治,别耽误了时间。” 我靠,这话是人话来的吗? 白行枫不爽了,深深的不爽,马上就有一种想要发泄的冲动。可是,假如他真的发泄,岂不是落入了范春的陷阱里?然后又引发查小横对他新一轮的不满。不行,他得忍住,说什么都要忍住,一个“忍”字才是王道啊。 白行枫深呼吸数次,然后,将自己暴躁的情绪给平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地看向了窗户外面。这下子,范春哥哥就是想战斗也战斗不了啦,人家都不理会了,他要还是挑事,岂不是太明显? 范春哥哥也不傻,他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因此,吐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将呕吐袋给扔到垃圾桶,然后,就闭上眼睡觉了。 查小横不是不知道这俩人之间的气氛怪异,当初在异世界的时候,她就明白这俩人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敌对。 本来她想调解的,可是,事实证明,她每次的调解都是落了空,害得俩人的矛盾更加深化,于是,她还不如不调解,让这俩人顺其自然吧,爱咋的咋的,她是不管了。 查小横见范春哥哥睡觉,白行枫看向窗外,似乎她也没有什么好做的,还有十几个小时的行程捏,趁着时间,好好地睡一觉,等到到达的时候,但愿时差什么的可以调整过来,人也就不会那么累了啊。因此,查小横也跟着睡觉去了,弄了一床毛毯盖在身上。 白行枫看着窗外,查小横不来和他说话,他怪是无聊的,反过头来,一见,查小横竟然和范春那个家伙都睡了,他一个人单着没意思,这种时候不睡觉,那就看看书吧,反正他是一点儿的睡意都没有。 白行枫耸了耸肩,从随身的袋子里拿出一本书,仔细看起来。不过嘛,书是打开看了,内里的内容倒是不怎么看得进去,关键啊,他的脑子里老是围绕着等会到了海岛以后该怎么办的问题。查小横已经十八岁了,他和她同龄也是十八岁。 范春呢,早在异时空的时候就是十六岁,现在,经过了六年,到了二十二岁,即将从大学毕业。这几年来,如果不是查小横还不到成人的年龄,相信范春早就迫不及待表白心迹了。 幼年时,查小横老是说他白行枫是她的小宠,还说以后要他做老公什么的,怎么到了长大的时候,她就完全变了呢,不再像小时候那样对外宣示对他的所有权了?他什么时候,在查小横心目中的行情居然跌到那种程度? 杯具啊…… 不过,细细想来,查小横的改变,应该是将范春从那边带过来之后发生的。自从范春来到这里,查小横就没有说过要和他白行枫在一起的话。 好可恶! 他本来是没有认定过查小横的,但是,好汉经不住赖女缠啊。 这缠来缠去,他就被查小横给缠出了事情,早早的一颗心就挂到了查小横的身上,现在查小横都十八岁了,怎么还是一副木头人的样子呢,真是烦恼死他了。 白行枫看着手里的书就再也看不下去,他终于放弃,然后盯着查小横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就是没有一个完整的想法,应该怎么办? 就在白行枫发呆的时候,原娜娜可是将自个儿子的傻样子给尽收眼底,晓得他又是在为查小横给苦恼上了,纠结的心情全写在他的脸上呢。 原娜娜摇摇头,接着看看左右,很好,其他人都在睡觉,米有注意到她。 原娜娜悄无声息地起了身,然后走到白行枫的旁边,轻声叫他,“小枫……” 白行枫一听到老妈的声音,愣愣地转过脑袋来,那小眼神里透着茫然不是一点两点,马上就把原娜娜给看得苦逼了。 这娃的眼神活生生是为了情所困啊,苍天啊,这是不是代表着她要老了,自个生的娃都开始要思\春,呜呜,看来她升格做奶奶是指日可待啊。原娜娜在感叹自己大好年华老去的同时,木有忘记自个过来是关心自家娃的。 想也知道,这娃的苦逼小眼神是为了什么,那么出于护犊子心理,就算老査家的范春如何好,如何比小枫更适合查小横,但是,站在自家娃的立场上,她亦打心眼里喜欢查小横的方面说,原娜娜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帮白行枫一把,将查小横给追到手。 原娜娜想了想,然后想到了一个比较容易切入的话题,“小枫,等会要转机的时候,你想不想单独和小横坐在一块呐?” 什么想不想的话题,这种对于白行枫多少有点说不出口,至于说不出口的原因,除了羞涩没有别的原因,因此,白行枫只得是重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是想的。 原娜娜见白行枫点了头,觉着这孩子还不至于太过别扭,要是他明明想,却偏偏说“不”,那么原娜娜就头疼了。 “那等会到了海岛上,你想不想和查小横一块玩儿?”原娜娜有点小阴险地继续推进。 白行枫再度点头,没有掩饰自己对查小横的想法。原娜娜暗自发笑,看来自家的儿子还是孺子可教嘛,真的是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啊,想当年,白蕴崎也是和他一样的可爱啊。想到当年的情景,原娜娜都有点回忆性地陶醉了,禁不住瞅着隔壁睡梦中的白蕴崎露出一个笑容来。原娜娜决定启发一下自家的儿子,免得他初次恋爱的脑筋转不过弯,“咳……小枫……” “什么事?” “我想说的是,你有没有想过,要向小横表明心迹啊?”原娜娜笑得有点贼。 表明心迹? orz,要是查小横直接拒绝了他,那该多没有面子啊! 这种事情不予考虑! 白行枫大力摇头,否决了老妈原娜娜的提议。 原娜娜不认同地瞅着白行枫,小声说道:“你这个傻小子,你想谈恋爱,还怕被人拒绝啊!”被老妈一言戳破心事,白行枫的脸再度烧了起来,这话嘛,对于他来说,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纠结得很,他的脸皮也薄得很,想来想去,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办法。 因此,白行枫红着脸,没出息地沉默了,让他老妈没好气地盯着他看,就就是不回应。原娜娜拿白行枫没有办法,谁让这小子从小就被自家老爷子教导得那么闷,唉,还是教育问题啊,这种事情的改变只能是慢慢来了。 原娜娜决定下一点猛药,“小枫,你要是不多多努力,老是像现在红着一个脸,小横可就要跟着范春跑了哦。” 啊?什么?就这样查小横就要被范春给钱走了? 他不要啊! 白行枫想到这样的局面,简直就是气都不打一处来啊,看着他老妈,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说道:“休想!他想都别想!” “对嘛,这才是我的儿子嘛!”面对如此霸气外露的儿子,原娜娜毫不吝啬给给了他一个赞扬的大拇指。 原娜娜一句话就彻底挑起了白行枫的火气,平常他也是被白家老爷子给训练得宠辱不惊了,可是,要明白,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个人是你的命门,别人是摸不得也戳不得的,一旦刺中,那就是炸毛级别的事情。查小横就是白行枫的命门,所以,原娜娜要戳中他的命门,简直是百发百中嘛。 原娜娜嘿嘿地低笑,决定给儿子传授一点恋爱的道理,“小枫,像小横这样的女孩子,如果你不用点力气,老是待在原地等着她来,那么,你迟早要被她给甩下的。” 听到老妈这样说,白行枫有点慌,“妈,我不想被她甩下,你告诉我怎么做。” “嘿嘿,乖孩子,现在不是即将要去海岛度假么,这就是最好的时机啦,阳光、海滩、小横,什么都有了,你要是畏缩不前,那就不行了哦。对了,小横是女孩子,这种事情,你要她主动,也不太现实,最好的办法呢,就是你多多主动,你老妈我,会想办法帮你牵制住范春的,给你制造点二人空间。”原娜娜一面说着自己的计划,一面在心里为范春画十字,默默为范春祈祷:范春啊,原谅阿姨吧,我见不得小枫痛苦啊,只能牺牲你了。 听到原娜娜如此说,白行枫简直高兴地蹦起来,老妈的话他是听到耳朵里去了,有老妈帮忙,那就是如虎添翼嘛。 第二百二十章 第二百二十章 原娜娜为了自个儿子的恋爱,就决定牺牲一把,为他想招儿,怎么把查小横给俘虏了。白行枫捏,听见老妈说是要给他帮忙,他那个高兴啊,就别提了。于是,俩母子就悄磨叽地商量了一下,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 商量完毕之后,原娜娜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睡觉去了。飞机飞行的时间不短,自然是转了两三道飞机,然后最后是在南太平洋上的某个小岛国上,査大才租用了一架直升机,将俩家子人给装了进去。 坐直升飞机,对于查小横来说是一个很新奇的体验,不过,她也知道外面艳阳之下,空中的气流和风都挺大的,她木有敢做出什么探出脑袋的事情,又不是不要命了。而范春哥哥呢,又是再度陷入了呕吐的痛苦之中,这一路上,查小横就光是忙着照顾范春了。 飞行了大约有十来分钟,此次度假的小岛就出现在了眼前,飞行员告诉他们下方就是目的地。虽然下方是碧海蓝天,白沙如银的地方,但是,所有人知道下方就是即将到达的目的地时候,不觉都是长长舒了一口气。 天呐,一路上就光是听见范春哥哥的呕吐声了,不断的“呕呕”声响在耳边,实在太折磨神经了,现在的折磨终于是到头了,能不长舒一口气么,舒几口气都不为过啊。 范春也终于是舒坦了,这一路上,吐啊吐的,虽说他体质非常好,但是也架不住折磨啊,这种可是比皮鞭的鞭打还要厉害啊。 飞机落在停机坪上,大家逐个下了飞机,等到范春哥哥下飞机的时候,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他两只脚走在地上,左也倾来右也倾,仿佛一个喝醉了酒的醉汉似的,又好似某功夫巨星的招牌动作巨片《醉拳》中的造型,反正就没个正经站的模样,颠来倒去的。 那开飞机的飞行员是个功夫片的爱好者,为了他的爱好,还去学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中国功夫,平时不显山露水还罢,这会儿猛然见个会功夫的人,他就禁不住地手痒痒,想找人来过过招。 飞行员挺健壮,他用着一口有点小破的英文问白行枫,“他是不是会中国功夫?看样子很像是醉拳啊。” 白行枫不知道飞行员怎么就关心起范春哥哥来了,感觉有点小不爽,怎么这一路来都有人关心范春呢?是不是要晕车呕吐啥的,才能吸引住人啊?如果说查小横照顾范春哥哥,让白行枫对范春哥哥是羡慕嫉妒恨的话,那么,那些旁人也关心范春哥哥,白行枫在心里上就有一定的落差了。 飞行员见白行枫不回答自己的话,还以为自己是英文太破,别人没有听懂,因此,他又再度缓慢滴,用他自以为的标准程度再说了一遍。 白行枫不耐烦了,索性重重地点了点头,而且,他还有点小小的坏心眼,范春虚弱的机会不多,要是趁着机会,让这个什么都懵懂的异国飞行员把范春给揍一顿,他也就完全舒爽了。 抱着这个心理,白行枫说道:“他最喜欢别人和他比拼拳脚功夫了,你要是来个突袭什么的,说不定他会非常高兴的,他是我们那边的功夫高手,就喜欢和人比试比试。你要是对自己的功夫有信心,你也可以试一试的。” 这番话简直就是怂恿了,可是捏,飞行员是听不出来的,不得不说这外国人的心眼比较实在,没有白行枫这么多弯弯绕绕的诡异想法,自然是白行枫说什么,他就当真了。 当真的后果是很严重的! 于是,飞行员开始摩拳擦掌了,在摇摇晃晃好似喝醉酒的范春哥哥身后摩拳擦掌了。飞行员大哥左蹬腿来右伸腰,把关节给活动开了,然后,一个猛虎下山之势就纵到了范春哥哥的身后,要给范春哥哥来一次实实在在的偷袭。 在场的人,除了白行枫,都不晓得这飞行员是吃了什么药,怎么会要突然攻击范春呢,大家都是吃了一惊。查小横离得范春哥哥比较近,更是被飞行员的突袭行为吓了一大跳,嘴里就止不住地“哇——”叫了出来。 白行枫这个阴险的玩意,见机插针,立马就跑到查小横的身边,给她来了一个揽子,将她给揽到了自己的身边,牢牢牵住她的手。 飞行员尽管健壮,但是好歹是个练家子,行动那是相当迅速的,那个手肘眼瞧着就要攻击到范春哥哥的后背了。看样子,飞行员大哥那一下子攻击过去,范春哥哥非得被他打趴了不可。 就在大家屏住呼吸,查小横甚至吓得闭上眼睛的时候,范春哥哥却好似背后长了眼睛似的,能够一个闪身,仿佛泥鳅似的,避开了飞行员大哥的那力若千钧的一招。飞行员大哥见一击无法得手,他就跟着再出一手,用了跆拳道的腿功给踢了过去。 此时,查小横已经睁开眼睛了,看见飞行员大哥没有得手,而且他的下一招还用到腿功,把个查小横给看得是嘻嘻笑。 查小横的前后反差有点大,刚才还怕得不得了,现在怎么就换了一副样子呢?她怎么就不担心了?她不是应该吓得像刚才那样哇哇乱叫才是对的咩? 白行枫非常疑惑,自然他就出口问她了,“你怎么笑了?”查小横不疑有他,就给白行枫解释了,“小白,你不知道啦,我和范春哥一起去上过跆拳道。我开始以为跆拳道有多厉害,而且,范春哥也没有接触过跆拳道,他听我说要去试着练练,他很好奇,然后就跟着我一起过去看了。当时,那跆拳道的韩国教练挺瞧不起人的,就把我们的中国古武术贬得是一钱不值。这种话,不仅是我怒了,就是范春哥也怒了,因此,范春哥就对他鞠躬,说是要讨教一二。刚开始,那个韩国教练挺厉害的,每一脚踢得都很漂亮,而且还带风,我是个外行,看了都有点怕。我有这种感觉,范春哥八成也有这种感觉吧,他就不断地用了一些非常巧妙的办法避开那个韩国教练。韩国教练一见范春哥老是避开,就觉得自己在气势上压倒了他,嘿嘿,这个是后面范春哥和我分析实战的时候说的,他还说,他后面就为了麻痹这个韩国教练,故意露出了一个空档破绽,让那个韩国教练以为下一招会得手的。韩国教练果然是上当了,他踢出了非常凌厉的一脚,我似乎都能听到带着呼呼的响声,我当时很担心呢,以为范春哥必被他伤到。谁晓得,这一下的事情真是出人意料,范春哥也不晓得用了什么办法,反正他功夫很高,你知道的吧,范春哥就与韩国教练错身开了,范春哥的那一招看似很慢,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可是韩国教练却一点都避不开。最后的一下,我就听到很重的一声响,接着韩国教练就重重倒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后面还是四五个学员把他架起来拖走的。这个,你就知道范春哥多厉害了吧,他的拳脚功夫,你是最清楚的啦,你还与他在船上打过的,你没有忘记吧?” 白行枫脸色非常不好,脸色黑了一大半,但是在查小横的面前,他还是强颜笑了笑,说道:“是啊,我是知道的,不过,我还以为到现代之后,他就完全把自己的功夫给荒废了呢。” 查小横闻言,白了他一眼,撅嘴说道:“怎么可能嘛!功夫只会越练越精,毕竟是自己的功夫,怎么会荒废呢?哦,对了,还有哦,打完那一场之后,范春哥就对我说啦,他说跆拳道打着是挺漂亮,腿脚也踢得相当漂亮,可是,那就是一门华而不实的功夫,要对付那腿功,太容易了,如果在实战之中,遇见狠的敌人,很有可能就能把那条腿给废了呢,不良于行,那都是轻的。” 话音刚落,也不知道是为了印证查小横的这番话还是怎么的,只见范春哥哥避开飞行员大哥几招踢脚之后,他来了一个诡谲莫测的转身,然后,气沉丹田,左拳收腰,右拳出击,非常平稳扎实,没有丝毫的花架子,一招出去,效果立现。 飞行员大哥只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然后就像断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继而重重地落在地上。范春哥哥出拳完毕,做了一个意守丹田的收势,并且,似乎过完招之后,范春哥哥原本那种醉酒的感觉就消失了,打完一架,就好像是醒酒似的,他完全看不出一点晕机的样子了,又是好汉一条。 查小横见状,首先欢呼一声,挣脱了白行枫的手,哈哈大笑地跑了过去,“范春哥,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听到查小横的欢呼,范春哥哥是十足的高手风范,他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说话,看上去似乎并不把刚才的事情当做一回事。 这一幕,对于白行枫来说,真是深刻地扎到了他的眼睛,更不要说查小横居然是挣开了他的手跑掉的。 第二百二十一章 第二百二十一章 太造孽了,飞行员大哥只来得及“啊——”的那么一下,就被范春哥哥给一拳揍了出去。这一下出乎众人意料之外,但是,完全在查小横的意料之内,范春哥哥有几分的本事,她还是明白的。 立刻,查小横就冲了上去,抓住范春哥哥的胳膊摇着说,好厉害一类的话,把个白行枫给酸得不行。刚才查小横冲上去那一会,太无视他了,竟然是直接将他的手给甩了,然后冲上去了,介个举动是深深地伤害到了白行枫的少男心。 尽管是造成了上海,可是他能够怎么办呢?要是他直接爆发的话,一来是师出无名,二来是在大家的眼中落下了笑话,这对于他的性格来说是比较难以去面对的。 如此的话,白行枫唯一能做的就是忍住、忍住,再忍住,忍到他直接想到吐血的阶段去。查小横太佩服范春哥哥了,要知道那个被他揍飞的飞行员大哥可是个块头大于范春哥哥本身体型数倍的人啊,这是实战之中以小博大的经典战例咩。 范春哥哥见周围的人均是吃惊地望着他,他也仅是淡定一笑,当然啦,这一幕落在羡慕嫉妒恨的白行枫眼里,不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平息的,谁让范春哥哥是他的情敌捏。范春哥哥面对白行枫嫉妒的眼神,他不是不知道,可是就算是知道,他要表现得更有风范才能够战胜白行枫咩,否则,他白白比白行枫大了6岁了。 范春哥哥虽然在智商上比白行枫稍微次点,但是,从情商上而言,范春哥哥还是比白行枫高出不止一个等级的,至于如他情商那么高的等级,为什么就没有搞定查小横的事情,那也绝对是郁闷人的事情了。 范春哥哥展现他的高手风范,在查小横亦步亦趋主动拉着他手的情况下,走到了飞行员大哥的身前站定。 范春哥哥头微低,俯看躺在地上七晕八素的飞行员大哥,朝着他伸出了一只手,说道:“还能站起来吗?” 飞行员大哥睁开眼,连着眨了好几下,才把自己的神智给缓过来。人一健壮,就看着特老实,飞行员大哥就属于这样类型的人物。 只见飞行员大哥憨厚地笑了,用着一口不甚流利的破中文和范春哥哥打招呼,“高手,你好!” 范春哥哥等人还木有反应,首先反应过来的是白行枫。 我靠啊,这家伙明知他们是中国来的,居然还用破英文去忽悠,真是各种坑爹啊,他奶奶个腿的! 白行枫深觉自己被一个外国佬给坑爹,感觉自己很没有面子,可是,目前的形式真是对他很不利啊,因为那坑爹的外国佬在和范春打招呼的时候,将他给扯了进去。飞行员大哥当然不晓得范春哥哥和白行枫之间那点不能说的小事情,他是一个相当热情爽朗的人。 范春哥哥主动出手要拉他一把的样子,被他视为友好的象征,因此,他也就一把握住了范春哥哥伸来的手,然后从地上一跃而起,哈哈大笑,“果然,高手,那个你的朋友说,你是高手,我开始还不行,现在,我是彻底相信了。” 这飞行员大哥一边说,一边指着白行枫,还对他做了一个双手合掌的感谢手势,感谢白行枫给他介绍到了一个真正的高手。 经这么一闹腾,那么,这事情可算是水落石出了,范春哥哥明白了,原来啊,这背后突袭的事情,都是白行枫在旁边煽动的。范春哥哥笑得嘴角有点抽搐,可是,表面上,他依旧是很正常的,看起来是十分荣幸的样子。 查小横嘿嘿地笑,看着这位飞行员大哥,说道:“是啦是啦,我哥哥是很厉害的,你要是好好跟着他,学几招,就包准你厉害了。” 在查小横看不到的侧面,范春哥哥因为查小横说的“哥哥”二字,狠狠抽了抽眼角,面上挂的笑容有点快要掉下去的样子。 范春哥哥的反应并没有逃离白行枫的眼睛,他是看的相当真切的,并且还看爽了,哇哈哈,在查小横的眼里,你就是“哥哥”而已哦,你怎么能够与我这个青梅竹马拼捏?你想拼也拼不过啦,你就是亲属。 白行枫高兴了,于是,他主动地走到查小横的身边,相当自然拉住查小横的手,对着飞行员大哥说道:“是啊,哥哥是很厉害的人,他功夫是顶呱呱的,你要是跟着他,你能够学到很多东西的哦。” 白行枫主动叫范春为“哥哥”,真是破天荒的大事啊,往常,他从来没有这么叫过。不仅如此,他提到范春的时候,多少都带着敌意的样子,哪里有今天这个样子嘛,还主动叫范春为“哥哥”。 查小横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听错了,因此,她特地掏了掏耳朵,不解地看着白行枫,说道:“小白,我没有听错吧?你居然也跟着我叫他‘哥哥’了?!” 查小横一而再再而三地说是什么“哥哥”,已经让范春哥哥的脸色相当难看了,但是,查小横哪里会注意到这点呀,她所有的注意力都给了白行枫了,因为,白行枫此时此刻太让她难以置信了。 面对查小横的那一只小,迎面碰上范春哥哥的黑脸,白行枫是无所畏惧地回他一个得意的笑脸,然后,白行枫对着查小横笑说:“是啊,你的哥哥就是我的哥哥,所以,你叫范春哥哥,他当然也是我的‘哥哥’啊,对吧,哥哥!” 叫到最后一声“哥哥”的时候,白行枫故意加重了音调,差点把范春哥哥给呕得一口老血给喷出来。 白行枫见到范春哥哥的黑脸,他自然有对付他的办法,故意大惊小怪地指着范春哥哥说道:“哎呀哎呀,小横,你看哥哥的脸色这么差,该不是一路上吐得太多导致的吧。” 经白行枫一提醒,查小横的目光就扫过来了,她也看到了范春哥哥的差劲脸色,吓了一跳,“是啊,范春哥,你该不是受不了了吧?唉,也是,你都吐了一路了,刚才还和人动了手脚,身体怎么吃得消,我看我们还是快点到酒店去吧,你好好休息一会,这样感觉会好些的。” 飞行员大哥也关心地凑了上来,还做出一副准备搀扶他的样子,相当憨厚地笑,“我帮你,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这样。” 飞行员大哥的中文由于太破,说话的时候,变成了一股子的山东腔,本来查小横还心急火燎的,现在一听,“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外国人不能说中国话啊,一听就让人发笑啊。 白行枫也是笑了,“你快点帮帮他吧,都吐一路了。”飞行员大哥一边扶着范春哥哥,一边自我介绍,“我叫努努塔,这几天我没事,可以和你们介绍一下这里的美景,嘿嘿。” 飞行员大哥努努塔说话挺放屁的,这里是个海岛,需要的就是大家投入到美景之中去享受,那种需要导游的地方,基本都是什么名胜古迹来的。努努塔说是要介绍美景,实际上是想要跟着范春哥哥学点招数才是真的吧! 白行枫那是什么脑子啊,稍微一转就想明白了。虽说努努塔大哥说的是屁话,但是,他来到这里,能够牵制住范春就是最好的,让他和范春去学功夫吧,他白行枫可是要和查小横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白行枫马上就帮努努塔说话了,“小横,哥哥不会英文,要是有个人跟在他旁边,帮他翻译什么的,岂不是很省事?” 查小横闻言,深觉有理,因此点头同意,“好啊,我旁边有你就可以了,至于爸爸妈妈他们,跟着娜娜姨他们就可以了。” 查小横没有多想白行枫提出这样的建议,是基于什么心理,纯粹是觉得这样安排比较合理,免得在岛屿上玩耍的时候,因为迷路什么的原因,找不到人问路出去。 查小横看着范春哥哥,极力向他推荐努努塔跟着他,“范春哥,你让努努塔做你的导游吧,去到哪里都好有个照应。” 努努塔大致也是听得懂他们在说什么的,为了防止新认识的功夫高手不同意,努努塔用力拍了拍的胸膛,一副包在我身上的口气说道:“高人,你就答应了吧,努努塔给你带路,绝不让你失望。”继而,他看向白行枫查小横说道:“努努塔给你们带路,不收费,纯友情帮忙,这个海岛上有许多好玩的地方,努努塔可以带你们去,请不要推辞我。” 本来范春哥哥是想拒绝的,但是人家努努塔这么说了,查小横又在旁边敲边鼓,那可真的是盛情难却啊,看来,如果他不答应的话,届时,他的耳朵边有得烦了。 很自然地,范春哥哥又看向两家大人的方向,刚才发生的事情,和说过的话,他们也是听到了的,所以,对于努努塔跟着众人旅游的事情,没有异议,毕竟有会中文的本地人在,交流什么的,都好很多嘛。 因此,这事情算是同意了。既然大家都同意了,范春哥哥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了,大家都觉得好的事情,他要是反对岂不是扫兴咩? 在场的所有人当中,惟有原娜娜知道白行枫闹的是哪出,当白行枫看向他老娘的时候,原娜娜给了他一个“好样的”眼神…… 第二百二十二章 第二百二十二章 由于努努塔的热情,因此,老査老白家的旅游队伍里多加了这么一位爷。努努塔是本地人,而且是经常来这个岛运送旅客的飞行员,他在这个岛的最豪华酒店的一楼有一个小小的单人间,他的住宿问题就不成问题了,自己可以解决。 努努塔帮忙将行李拿到四楼的豪华套房之后,然后径自下了楼,按照他的说法是,长途旅行,好好休息半天,然后再开始玩。范春哥哥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旅行途中积攒的疲劳来了一个大爆发,他脸也没有洗,澡也没洗,脱了鞋以后就直接爬到床上休息去了。 不单是范春哥哥一个人觉得累,其他的大人们也都感觉到累人,因此,基本都上床睡觉去了。也许查小横是个异类,反正到了房间里,她没有睡意,就光顾着研究房间里的设施了。 刚才去串门,看过了其他人的房间,似乎他们的都米有她的房间独特啊,房间的床尾有一个滑滑梯一样的设置,半透明的,从她的房间看下去,瞅了好几眼,楞是不知道这滑滑梯是通到什么地方去的。 正当查小横在观察这个滑滑梯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查小横跑过去将门给打开,然后就惊讶了,“你怎么来了?” 白行枫见查小横一副很意外的样子,有点轻微的不爽,撅嘴说道:“怎么?我不能来?你等谁啊?” 这句话说得已经是充满醋意了,可是,查小横的神经粗啊,她愣是没有听出来,倒是那话里生气的感觉,她是晓得了。 查小横不明白地望着他,“你怎么了?怎么说话那么冲啊?” 白行枫听到查小横的话,深呼吸数次,暗暗告诉自己,对方就是一头牛来的,和牛生气,纯粹是气坏了自己啊,得不偿失。 深呼吸数次,白行枫感觉到好了一点之后,看着查小横说:“我有点上火,你没见外面太阳大吗?” 白行枫说太阳大,查小横忍不住侧了一下头,是诶,外面的太阳是挺大的。查小横将白行枫迎入房间,非常关心他,她给他倒了一杯水。 白行枫安然享受查小横对他的“服务”,那水下去,简直是甜到了心里,美滋滋的。查小横眼神细,看见白行枫那不知为毛喜滋滋的小样,她那恶作剧的因子就在作祟了。 查小横一小步一小步地挪到那个滑滑梯的通道口旁边,然后对着白行枫笑着说:“水好不好喝呀?” 查小横站得那么近,白行枫一个不察就被猛然呛住了。要知道白行枫还是一个有点小别扭的十八岁少年郎,纯情得很,这查小横站得离他那么近,让他出现了许多种不良反应。喝水呛到不说,还心跳加速,呼吸变频,额头冒汗等等,真是要他的小命了,一时之间,他就在那里咳啊咳地,咳个不停。 查小横不知道白行枫这种少年心事,还以为是自己突然这么问话吓到他了,因此,是相当的得意啊。话也不多说了,查小横立马一个闪身,咳嗽中的白行枫反应不及,又遭遇背后突袭,被一个力道硬生生地给推了一把。 这推一把啊,力道可别小看了,人就顺势往前倾了,顺理成章地,白行枫一个踉跄就跟斗摔入了那个滑滑梯之中。 滑滑梯建造得相当特别,挺大的,除了那个通道口,四周是整个透明玻璃类的质材建造,估计是住在四楼的关系,要想将这个滑滑梯看到出口是不太可能的,所以,白行枫从这个滑滑梯入口滚了下去以后,只能听见不断“啊啊啊啊”的叫声,后面的情况是一点都不晓得的。 查小横将耳朵伏在地板的滑滑梯入口处,仔细倾听下面的动静,她相信,一个五星级的大酒店敢在客房里开一个滑滑梯入口,肯定不会有什么危害的。嘿嘿,如果有危险,那么这家五星级的大酒店也就不用开了。 抱持着这种想法,查小横是有恃无恐地等待白行枫那边传来消息。果然,等了不到一分钟,方面就出来了白行枫的声音,只不过呢,这声音并不美妙,他“哇哇”大叫这救命,查小横顺着声儿向外望,差点就笑了出来。 查小横笑什么呢?原来啊,这个滑滑梯的最终达到处是客房下方的巨大游泳池,而白行枫没有丝毫地准备就掉入到游泳池里,怎么不让他惊恐捏,人家都米有伸伸腿,动动胳膊什么的活动开啊,又是被查小横贸然推入的,是个人都要惊吓一番好吧。 查小横知道这种情况之下,也会是有一定的危险,要知道白行枫是完全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掉入的咩,要是真的发生了意外,这趟度假的旅行岂不是杯具了?因此啊,查小横二话不说,就立马从滑滑梯入口顺着下去了。 白行枫的事情发生得比较突然,这个时候,酒店恰好是中午,一般的旅游客人,不是在房间里面睡午觉,就是跑到外面的海滩玩儿去了,新入住的客人就是老查家和老白家了。 酒店的服务人员知道他们这俩家子是从遥远的东方来的,晓得经过这么长途的旅行,肯定会要调整时差,睡觉的多,因此,原本在游泳池这儿值班的救生员基本就没有在场。 所以,白行枫叫救命是有人听见了,也打算来救他,不过,这事儿不是赶不及嘛,到白行枫的事发地点有不小的一段距离,这也造成了,查小横从四楼的滑滑梯上下来的时候,周围还没有救生人员达到,她就是第一个人啦。 从滑滑梯的入口,蹦到游泳池里,是相当奇特的一种体验,估计这也是酒店的特色服务之一,只不过现在冷不丁掉入的是一个完全没有准备的白行枫,这一点儿都不新奇,也不美妙。白行枫的游泳技术次着呢,这没有防备的落水,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惊恐,因此,他也完全忘记了自己还会游泳这档子事,整个人就像秤砣一样,在游泳池里沉沉浮浮的。 查小横的游泳技术,那可是厉害多了,自从在古代的时候,经历过袁菲大人落水事件,她回到现代以后,可是下了一番苦功夫把游泳给好好地练了一练。顺着白行枫起起伏伏的那块地儿游去,查小横很快就接近了白行枫。 这在水里救人呢,就有一个讲究,千万不能正面接近溺水者,否则,将会被惊慌的溺水者,以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形式给牢牢抓住,并且还要死死地围着,不能施展开手脚,到时候,别说救人了,就是没有把小命给搭进去,就已经是万幸的事情了。 查小横从后面接近白行枫,看准以后就出手,将白行枫的脖子一箍住,然后就划拉划拉着往游泳池的边上靠。这时候,被白行枫惊动的救生员已经赶到了这里,看见溺水者已经被人拽着往岸边划,这几个人就心安了,纷纷是划着十字,感谢上帝了。 查小横不管那么多,将白行枫拖到池子浅水区的时候,就看见白行枫的两只眼睛微微地有点翻白的迹象。哎哟喂,这可是不好的征兆啊,这可不是要出大事了怎么的? 她原本的主意就是闹着他玩儿一下,这家伙怎么就那么不经吓唬呢?要命啦! 查小横慌忙把白行枫拖上了岸边,救生员七手八脚帮忙抬人,放到池子边沿上一看,他已经是一副喝饱了水的模样。查小横是经过游泳训练的,知道怎么去处理这样的事情,因此,她将白行枫放平坦之后,不假人手,亲自给他压水。 “咕嘟咕嘟”,几乎能够听见白行枫嘴巴里冒出的水声,肚子里的水被查小横一点一点都给压出来了。 白行枫的水出得差不多了,查小横见他有点正常的反应,然后,就大大松了一口气,真是的,她不过是开开玩笑,这家伙又不是不会游泳,怎么就闹出这样子嘛,吓她一身的汗。 查小横推推白行枫,“好了吗?” 白行枫迷迷糊糊应了一声,但是依旧摊在地上,好像没有缓过劲似的,没有一点想要动弹的迹象。旁边的救生员见状,肯定是有点担心了,说是要去请医生过来。 白行枫阻止了救生员的好意,“……不……不用了……” 白行枫尽管是说着“不用”,但是,他这个样子感觉不好,感觉好像是需要很用似的,查小横可担心坏了。 查小横握住白行枫的手,“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吓唬你的,你看看你,到现在还没有缓过劲来,咱们叫医生过来看看你,好不好?” 其实,按照查小横的真实想法,她可一点不想叫医生,因为叫了医生过来,酒店肯定是要和同行的大人说的,这不就暴露了她恶作剧么?可是,如果不叫,而白行枫又真的出了事情,那么她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为了一时的躲避责任,而导致长久的不安,查小横才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呢,所以,还是叫个医生来是最最好的。 查小横的心意,白行枫完全没有理解,他的声音有丝怒气,说道:“……你……要是叫了……以后……我不理你……” 第二百二十三章 第二百二十三章 查小横本来是抱着恶作剧的心态,打算是小小捉弄一下白行枫的,谁晓得这个家伙那么不经事,掉到游泳池以后就变成这副样子,因此,查小横将白行枫喝的水给压出来以后,就说要送他去诊疗室看看。 可是捏,查小横这个心意,白行枫完全没有理解,他的声音有丝怒气,说道:“……你……要是叫了……以后……我不理你……” 这么一说,查小横就被他给惊悚了。我靠,我让你去诊疗室让医生看看是为了你好诶,你居然说去了之后,以后就不理我,这真的是天理何在啊? 查小横苦脸地说:“那你要是不想见医生,麻烦你的脸色好一点嘛,你怎么会想到不去呢,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看诶。” 白行枫咳了一口水,感觉到顺气以后,才慢悠悠地说:“我……我……我……” 连续说了三个“我”字,愣是没有说出关键的下文,查小横等了好几下,就想催促他,正在这时候,救生员哥哥就插\来说话了,说是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他们就回去了。 白行枫挥挥手,也不多话,那意思就是让他们回去好了,他没有事情。 得到白行枫这个当事人都这么说,再加上他们那么多的救生经验,一个人有没有大碍,他们还是看得出来的,这小姑娘就地及时,少年顶多是喝多了点儿水,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因此,他们看了看,彼此确认了一下就散了。 查小横见人纷纷走了,想要叫住他们,却被白行枫给阻止了,“你不要叫他们。” 查小横不解地看着白行枫,说道:“你这个家伙古里古怪的,明明脸色不好,一副快要晕掉的样子,就应该去诊疗室看看的,偏偏你要逞强,你逞什么强嘛。” 白行枫郁闷地盯着她,盯着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怎么自己的一片心,她是看不见还是责骂的? 查小横是个存不住话的人,被人盯着看那么久,要她憋住,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因此,查小横就没好气地反盯了回去,“你老看我做什么?你说话嘛。” 白行枫瘪瘪嘴,“没良心的家伙。” “什么啊?你才没良心呢,你有话就说好了,把话存着,又老是看着人,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要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啊。”查小横直接把白行枫的话给呛了回去,不给他面子。 白行枫几乎要呕血,忍不住骂了,“你真是个笨蛋,如果不是为了你不被人骂,我才不吃饱没事躺在这里呢。” 啊哟…… 原来是这个原因啊,还真的是错怪白行枫了,再说了,她把他从那么上面推了一把下来,人就很受惊吓了,唉,她真的很不好啊。 查小横知错地低下头,感觉到自己真的很糟糕啊,把人家小白的心意给糟蹋了,还反过来喷了他好几句。查小横从小就是一个知错就改的娃儿,现在面对自己的错,她也晓得是自己不对,白行枫还那么包容了她,因此,查小横低头,老老实实认错,“小白,对不起。” 难得见到查小横这么老实的样子,白行枫一爽,差点就破坏形象,嘿嘿地笑,幸好,他还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掉到游泳池里的。 当即,白行枫就装了个样子,板着脸看查小横,说道:“知道自己错了,还不扶我站起来。” 查小横是真的知道自己错啊,所以,她很有悔过心理地将白行枫从地上扶起来。这人啊,真是不能长大,一长大之后,那身高体重可不是小时候那样的了,白行枫就是如此。 十八岁的白行枫虽说不是飞行员努努塔大哥那种堪比熊类的简装身材,他的块儿也不小,180公分左右的身高,身型挺拔那也是有肉,总的来说,他不是轻巧类型的。 另外,也活该是真心话自己造的孽,谁让别人落到水里去了,又是救,又是压水的,人早就搞得有点头晕晕了,这会儿真心话贸贸然去拉拔,事情肯定往杯具的情况发展。 很不幸,查小横没有预料到白行枫头晕,她还以为像正常的那样做就行了。白行枫起得比较快,于是,没啥好说的,下一刻,他的头一晕,腿脚一软,非常自然地就往在地上,再度倒了下去。 查小横没有料到白行枫这么不行啊,被他一扯,人也跟着下去了,吓得查小横哇啦啦大叫。最后,没得说,两人是再度摔到水里去了,因为离开游泳池实在是太近了,也幸好如此,否则要是摔到游泳池的水泥地上,脑壳不摔出一个脑震荡才行呢。 查小横闭着眼哇啦叫了两声,没感觉到疼痛啥的,然后一睁开眼,就看见白行枫抱着她在水里,两个人贴得很紧呢。 虽说这种落水的姿势有点狼狈,也有点那个啥,但是,和白行枫贴得那么紧,则是从来没有过的,霎时间,查小横那小心肝就扑通扑通乱跳起来了,让她不知所措到了极点,怎么可以这样呢。 这是在夏天,在水里,穿的衣服那么薄,湿了以后,就紧紧地贴着身子,白行枫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查小横身上的每一分曲线。 于是,很不争气地,他的某个部位很自然地有了虾米变化…… 被白行枫抱着抱着,查小横就感觉有点不对头了,下腹的某处好像是被什么又软又硬的东西给顶住了似的,闷闷且难受,身子软了不说,还似乎有一阵又一阵激灵,从她的头顶一路窜到脚板底去。 介个…… 如果这事情放在保守的古代,女孩子什么都不知道的古代,查小横是肯定不会知道白行枫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当然啦,这个世界没有如果,查小横也不是古代的女孩子,她是享受着现代的物质文化长大的姑娘,纵然有些事情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好歹电视电影那么多启蒙的东西在播放,她要是啥都不知道,那就不是单纯,是单蠢了。 查小横足足愣了有三秒,然后立刻反应过来,她是遇见了什么传说中的事情。身体的行动,永远比大脑快一步,想也不想地,查小横抬起手,一个巴掌准确无误地扇到了白行枫的脸上。 查小横有点羞又有点怒地说:“流氓。” 我擦啊,这个巴掌打得他好冤枉啊,有木有!!! 如果面对自己喜欢的人,没有半点正常反应,那是身体有毛病了吧?! 再说了,他没有动手动脚的,不过是…… 好吧,这样也是流氓,可是,好冤枉,有木有!!! 白行枫不爽了,深深地不爽,“我怎么流氓了?” 查小横羞不可挡,这家伙居然还敢问她怎么流氓?这都不算是流氓,还有什么是流氓?可是,要她明白说出这种,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事情,就算她神经再粗,她也说不出口啊! 查小横推了白行枫一把,“你怎么流氓,你自己知道,放开我!” 查小横不推还好,一推,本来白行枫的不爽就再度加深了,变成了发火。难道他有什么不好吗?干嘛这样推开他,如果换了一个人,比如范春,她是不是就高兴了?这种念头是不能想的,一旦想起来,那就要命了。现在,白行枫的脑袋里就转悠着这个念头,他觉得自己快气疯了。 人一气疯就会做点他平常想都不敢想,敢想也不敢做的事情来。目前,唯一能够发泄白行枫那股子滔滔不绝之气的,唯有一个办法。 下一刻,在查小横根本没有准备的一刻,在白行枫也料不到自己居然做出这样事情的一刻,白行枫出动了…… 白行枫头一低,身体一俯,接了上去,给查小横嘴对嘴来了一个正面攻击。在事情还没有发生的时候,谁也不会知道彼此是什么反应的,而在事情发生以后,那就不见得了。查小横惊呆了,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已经是傻住了,根本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而白行枫呢,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根本就不晓得,自己竟然那么大胆,做了自己从来不敢做的事情,果然,某些事情还是需要一点刺激的啊。 白行枫可不傻,既然这样的事情做了,就等于拉弓没有回头箭了,索性把剩下的事情给做完好了,别留着一套是一套的,亲都亲了,他也就不弄那些捉迷藏的事情了。 想是这么想着,可是,白行枫毕竟是头一次亲吻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以上的想法仅仅是他迷迷糊糊闪过的某些念头,其他的,他脸红心跳还差不多。 如果不是身在池子里,他恐怕早就烧起来了,不过,就算是如此,他也没有好了哪里去,他感觉自己的体温让整个池子都沸腾了。 顺着本能的指引,他的轻轻地在她的唇上贴合辗转,并不是不知道怎么深入地亲吻,可是,仅仅是这样贴合着自己喜欢的人的唇瓣,那种感觉就是无法言语的美好。 贴合之中,他试探性地伸了出去,也许是她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动作竟然没有受到抵抗,让他一举成功,很轻松地就进去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 第二百二十四章 成功进去是进去了,可是接下来就杯具了,白行枫木有接吻的经验啊……“哇,好痛!”“啪——”随着查小横的一声痛呼,白行枫不可避免地,再度被一巴掌给袭击了。由于查小横是真的很痛,所以,这一巴掌下去,不可能轻,白行枫差点就被查小横给打懵了,当然,目前的情况也和打懵了差不多。 白行枫一吃痛,自然就松开了。查小横感觉到这家伙放手以后,捂着疼痛的嘴唇,瞬间就游开了。而白行枫捂着脸,还在迷惑不解之中,他正投入呢,刚刚享受到那么柔软的美感,感觉正要飘到天堂之中,怎么就被人给揍了呢,瞬间就从天堂掉到了地狱。 白行枫捂着脸,人还不是很清醒的状态,“你打我做什么?” “废话,你弄疼我了,我不打你,留着过年啊?”查小横完全没有想到什么“流氓”的问题,她现在最最关注的就是她的嘴唇好疼,这个罪魁祸首! 见到白行枫还是一副大惑不解的“纯真”样子看着自己,查小横简直是要受不了了,她拿开捂嘴的手,指着嘴唇说道:“你看看你做的好事!我的嘴肯定破皮了!” 说完,查小横怒气汹汹地瞪着白行枫,一副找他要个说法的样子。 白行枫瞧着那小嘴唇的样儿果然不太好,还有点肿了,他立马跟着心疼了。白行枫游到了查小横身前,说道:“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 查小横也不多话,就移开了手,让他好好看自己造的孽。 捧着查小横的双颊,白行枫低下头仔细看查小横受损的地方,果然,嘴唇肿的同时,还有一点轻微的破皮,看样子是被他给弄破的。 白行枫知道是自己心急给弄糟的,但是,他个性有点别扭嘛,承认错误道歉什么的,没有查小横那么“勇敢”,他只会拐着弯地向人道歉。 因此,白行枫低声说道:“小横,我帮你弄弄,好不好?” 由于两人彼此太过于接近,查小横清晰地感觉到白行枫身上源源不断传递给自己的那种热量,纵然她也是在池子里面,可是,彼此间的热源太强大了,查小横反而觉得自己有泡温泉的感觉。鬼使神差,查小横懵懵懂懂地点头了。 紧跟着,白行枫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轻轻的,柔柔的,细心地…… 贴着查小横的唇瓣,厮磨着,努力使她感觉好一点,用自己的心力去呵护…… 也许是因为实在渴了,或者是因为某种他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感,他们只是贴着嘴唇,什么都不做,隔了有好一会,白行枫才挪开了自己的嘴唇。查小横知道白行枫的嘴唇离开了自己,还不太彻底明白,刚刚到底是经过了什么事情。 查小横迷迷糊糊的大脑,直到白行枫的嘴唇离开,她才开始有点回味过来。一回味过来,可不得了,查小横猛地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行枫,刚才的举动…… 天啊…… 她是晓得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 没有任何的举动,也没有打白行枫一顿的念头,现在,查小横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要逃离开这里,她觉得好难为情,根本无法与白行枫面对面了。 可是,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白行枫又不傻,吻都吻过了,如果这个当口继续害羞,放掉查小横的话,那他不就傻\x了么? 当机立断,白行枫杜绝了查小横逃跑的机会,他一把扯住了查小横的手臂,声音低沉有力,几乎不像个少年的声音了,反而像个成年人,“站住!” 此时的查小横只想找一个什么地方,能够让她钻进去,她不想面对白行枫,感觉不是一般地害羞啊。 以前的粗神经,竟然因为白行枫的这个吻变了,似乎有某种女性的自觉在觉醒,但是,鉴于那不过是一个吻,并没有很深入的样子,因此,查小横觉醒的力度还是有欠缺的。 尽管身后有白行枫的叫停,但是,羞涩之中的查小横怎么能够停住呢? 查小横无视白行枫的叫停,她一股脑儿冲着池子边上去,想要赶紧回房,好好冷静一下。这种情况之下,白行枫要是将人给放了,那他该是得有多傻啊? 白行枫眼疾手快,加上身手在这种时刻爆发,查小横即将要上岸的时候,白行枫一个抓手就出去了。白行枫正好抓住查小横的后衣领,得手之后,白行枫再度用力一拉,查小横没有任何防备地,就被白行枫给再度拉近了泳池之中。 “你……你要做什么……”,查小横不是很有中气地囔囔,用以掩饰她内心的那种挥之不去的羞涩。白行枫不放过机会,他要趁着这个机会早点表白,看样子就知道范春那家伙还在玩着哥哥妹妹的把戏,哼哼,踟蹰不前,就别怪他下手快当了。 丝毫不给查小横逃避的机会,白行枫转到查小横的面前,与她面对面,然后,直视她,不给她逃避,“小横,我刚才对你的所有,都是出自真心的,你对我是不是这样?如果你也对我是这样,你就点点头。” 这种话已经是很直白了,只要不是一个木头人都知道白行枫在说什么。从小到大,查小横脸红的次数是屈指可数,而,这一次,面对她从小就囔囔着,要收为小宠的男孩,查小横那脸红得啊,就别说了。 小时候能够大言不惭说出口的事情,到大了以后哪里能够那么容易说出口,况且,长大之后,人受到的教育越多,对一些事情的表达就越会造成障碍。 因此,查小横就是这样的情况。小时候,她能够大言不惭,理所当然地,对着全世界宣布,老白家的白行枫是她一个人的小宠,纵然白行枫从来都是鼻子翘得高高的,对这话根本是不屑一顾。 可是呢,长大了,两个人都长大了,受过的教育越多,知道的事情越多,尽管人依旧是单纯,但是,单纯不等于单蠢,该明白还是能够明白,大声笑、大度张扬,不过是种掩饰。查小横明白自己和白行枫的差距,现实之中的差距。查小横不敢直视白行枫的眼睛,她慢慢地垂了头,然后说:“小白,我们差距很大的。” 听到查小横这一句话,白行枫差点鼻子都气歪了。奶奶个腿的,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计较过差距啊! 哪次不是对他想蹂躏就蹂躏,想打骂就打骂啊,这种时候,纠结什么差距,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 范春! 白行枫脑子里冒出这个名字,那心火立马腾腾地燃烧起来。 想也不想地,白行枫脸沉下来,放大声质问查小横,“你是不是因为范春,才拒绝我的?” 因为范春才拒绝他? 晕! 这个太夸张了,她刚才在想问题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有想到范春啊,真是太tmd冤枉了! 查小横被人用妄加揣测给“代表”,非常恼火,立刻,她就盯着白行枫骂,“混蛋,你在想什么?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范春哥,好不好?” “既然没有想到他,你为什么不答应我?”白行枫的不爽稍稍褪去了一点儿,但是,那大嗓门依旧没有变。 “那是因为我们俩家的差距太大了!”查小横说出这个答案之后,继续说道:“你看看,你爸爸是白氏企业的老总,你以后也会是的;我爸爸呢,是一个社区的保安。虽然我们从小认识,但是,你和我在一起,我根本不会给你带来任何好处的,你知道吗?” 一口气说完这些,查小横猛然发现自己轻松了好多。这就是长大啊,这就是成长啊,尽管很多事情都不愿意承认,但是,那种被社会环境影响的东西,还是会深深刻在脑海之中的。 白行枫一瞬不瞬地盯着查小横,面无表情,一言不发。查小横看着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是被自己说中了,轻松的同时,她又变得非常失落了,难以想象的失落。 见白行枫没有什么反应,查小横决定不再留在这个池子里,这样面对面像个什么样子,她才不要面对他呢。潇洒转身,查小横再不理会白行枫。 谁晓得,刚刚转到一半,查小横的头皮处,猛然就传来疼痛,紧跟着,她的脑袋不得不后仰。查小横眼睛一瞟,原来,白行枫这厮居然是把她的头发给扯住了。 我靠啊,我不过是把事情的道理什么的,和你说清楚了,咱俩不成,你也不用这样对付我吧?怎么着,在水池子里,难道还想来个谋杀什么的? 查小横眼睛瞪着呈翻转45°视角的白行枫,头皮实在太疼,她没好气地说:“放手,你干嘛……” 话还没有说完,冷不丁,查小横脑袋上再度被重重敲了一记,白行枫咬牙切齿的声音在她脑袋上方回旋,“笨蛋!你从小欺负我到大,什么时候讲究过什么狗屁东西?!你要是讲究的话,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查小横了?什么差距一类的东西,那都是借口!关键是,你到底对我有没有心?如果有心,这些都不是问题!你自己扪心自问好了!到底是不是因为范春?!” 第二百二十五章 第二百二十五章 白行枫说完那番话,都快气疯了,查小横说那么多一套一套的,真的是太忽悠人了,从小到大,她哪里在意过什么虚的东西,什么东西不是说拿就拿,连招呼也不打一声的,现在,说到这种情感的事情上面,做什么唧唧歪歪的样子? 这说白了,难道不是因为她心里有着范春,才拿着那些话来当借口,敷衍他的么?越是想到敷衍,白行枫心里就是越生气,这个查小横怎么能够这样对他呢?如果她能够好好地说,直接坦白,说她对他没有一点儿意思,那么他心里还好受点。 这……这…… 这真是要气死他了! 白行枫生气,整个人都上火了,直视查小横的目光里,火光跃跃。 平常不发飙的人,一旦发起飙来,那效果可是相当惊人的,查小横看白行枫这模样,就晓得他是当真要发飙了。 顿时,查小横心里就开始害怕了,她微微有点儿结巴地问:“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查小横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效果对于白行枫来说,简直与点燃了炸药桶没有什么区别。白行枫眼睛瞪得像铜铃似的,声音也不由自主放大了,“我要做什么?我要啃你!” 话毕,也不给查小横反应的机会,反正他扯住查小横的头发,这个姿势太方便他作案了。顺势而为,白行枫的手往下一扯,随后,粉嘟儿嘴唇再度袭向了查小横。 白行枫这个动作太勇猛了,查小横根本就抵挡不住嘛。查小横被迫保持这个奇怪的姿势,然后,眼睁睁看着闪着白牙光芒的嘴,朝自己袭来,她可是害怕死了,吓得哇哇大叫,“不要啦,不要啦,痛的啦……” 已经没有她说话的机会,下一刻,白行枫的嘴就彻底啃住了查小横的嘴。白行枫除了武艺这个方面不能揍得过范春,要拿下查小横,那还不是妥妥的事情? 因此,查小横被他啃得乱蹦,挣得像跳虾似的,也没能抵挡过白行枫的霸道力量,只能被迫乖乖遭他啃咬。 不过嘛,事情总是有例外的…… 白行枫这一啃咬,可是不得了了,查小横的嘴唇仿佛是有魔力似的,他一沾上去,就不想啃了…… 于是乎,顺理成章的,这所谓的“啃”啊,发展到后来,又变成了亲密的接吻,缠绵的,纠缠的,不可让查小横逃避的接吻。 白行枫的“啃”变成了“吻”,查小横也没好到哪里去,她已经被白行枫吻得脑袋直接变成了一滩浆糊,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思考,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白行枫这种恶霸接吻的行为,她只晓得如果不回应白行枫,通身都不会舒坦的。 俩个家伙就这样,在游泳池里,由开始的强迫,慢慢变成了互相的拥抱深吻,如果有外人经过这里,恐怕要被羡慕死了,肯定得感叹“年轻就是好”一类的话了。 终于,在两人感觉到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白行枫和查小横不得不彼此分开了,两人都不好意思地喘着粗气,更不好意思看对方。 白行枫不好意思,他没有看查小横,将头偏向另外一边,只是紧紧拉住了查小横的手,不让她跑掉,说:“我对你怎么样,你现在完全都明白了吧?” 查小横脸羞红,都不成样子了,她也没有看白行枫,低着头,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白行枫深深呼吸了一下,将新鲜空气充斥在肺部,感觉到自己的勇气因为这股空气变得十足的时候,他才说话,“那你还有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查小横自然晓得白行枫在说什么,“嗯,没了。” 白行枫继续问道:“那你还拒绝我吗?别告诉我,你对我没有感觉。” 唉,粗神经的人,不挑明还好,一旦挑明了某些事,那整个人都会变得很容易害臊的,这是一种被开窍了的感觉。现在,查小横就挺害臊的,她恨不得整个人泡在水里,看不见白行枫才好呢。 刚刚接吻的时候,白行枫就已经放开了查小横,现在,查小横等于是完全自由的,脑子里一闪过要泡在游泳池的想法,她想也不想地,立刻就缩到水里去了,把个白行枫看得是又好气又好笑。 查小横就是完全浸在水里,呆呆的,没有想要逃跑的意思,白行枫毫不费力,就将查小横给再度拉拔了出来。挑眉直视查小横,白行枫虽然是和她接吻过,但是,心里不是很放心的,毕竟还有范春哥哥横在两人的中间。 这范春哥哥就是一根心头的肉刺,如果不拔出来的话,白行枫毫不怀疑自己肯定是要被折磨疯的。两只手拿住了查小横,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白行枫双眼对上查小横,要问个明白,这种问题是不能回避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咩。 白行枫出击了,“你不说话,是不是在想着范春?你老实告诉我!你已经明白我对你的心情了,你不许吊着我,你说。” 白行枫这番言辞,简直就是在逼那个啥的,查小横直觉有点不畅快,行动迅速,立马给反击了回去,“你别没事就往范春哥的身上扯好不好?这事和他没有关系,我的理由刚刚都说过……” 查小横话还没有说完,白行枫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并且截断了她的话,“真的和他没有关系?” 查小横受不了地给他一个白眼,讨厌,这个家伙要她说多少遍啊,本来就是他和她的事情嘛,怎么他老是往范春哥哥身上扯呢! 查小横白眼不说,语气也变得强硬了,她被白行枫这种神叨叨,没完没了的揣测怀疑给搞得不爽了,“你到底要我说几遍啊?这件事情本来就和范春哥没有关系好吧,这是咱俩的事……” “哈哈哈……” “啊……讨厌……你做什么……”查小横话都没有说完,就被哈哈大笑的白行枫打横着抱起,浮在水面上了。 白行枫简直是爽翻了,查小横的性子他再了解不过了,这家伙可能偶尔会骗人,可是一旦被人惹毛了呢,那说的话,从来没有假过。 刚才,查小横明明就是已经被他给惹毛了,所以,查小横说的那番话,他全部相信,再也没有丝毫怀疑了。爽翻的同时,白行枫还很得意,自己不愧是和查小横青梅竹马长大的,范春那家伙就算在两人之间横插了六年,也没有破坏掉他和查小横坚不可摧的感情呐,一想到这点,怎能不让白行枫给美死?! 白行枫给了查小横一个大大的笑脸,“小横,我相信你,你说的,我全部相信!” 白行枫的情绪转变,是忽而雨天,忽而晴天,就像那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令查小横烦死了,这家伙怎么没个定性的呢? 查小横没好气地说:“你能相信就再好不过了,现在能不能放我下来,被你这样举在水里飘着,很不舒服诶。” 闻言,白行枫讪讪地将查小横放下,一句话没有经过大脑,顺理成章溜了出来,“谁让范春喜欢你,如果不是他喜欢你,老是黏着你,我能那么紧张吗?” 查小横一听白行枫这么说,不由得瞪大了眼,直瞪瞪瞅着他,“范春哥喜欢我?” 说出这句话,白行枫立马就后悔了,可是,话已出口,就是那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算了,大方一点吧,既然说都说了,那么索性就把那层窗户纸给捅破,免得以后老是喝干醋,把自己憋个半死,还不能说查小横什么! 查小横瞪眼,白行枫自然也把眼给瞪回去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嘛。白行枫头一抬,看着查小横说道:“是啊,就是这样啦。范春对你的心思从来就是不简单,你别忘了,要是正常人家的哥哥,有那么对妹妹好的吗?你醒醒吧!哼,你要是敢不承认,我告诉你,你就是踏两条船!” 刚开始,查小横还听着带点儿思索的,听到后面可就变味了,什么是不承认,就是脚踏两条船啊? 这个混蛋! 查小横正要发脾气,就再度被白行枫给截去了,“哪,要发脾气了是吧?!被我一说破,你就想要发脾气是吧?哼,我就知道,有些人就喜欢拿生气转移话题和焦点。” 这话真是强词夺理!查小横那个气啊,可是,人家白行枫技高一筹啊,要是她真的生气,那就如白行枫所说,是想要转移话题和焦点的。 查小横瞪了白行枫数眼,决定不和他瞎搅合,她口才什么的不如他,说也是说不过的,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理他,把他晾在一旁,爱咋想就咋想吧。 瞪了白行枫一眼,查小横掉头就游开,让白行枫一个人想去yy去,反正他那点龌龊的小心思都完全明白了,不论她怎么说,他总有理由怪到她头上来。“喂,话还没有说清楚呢,你跑什么跑?!” 白行枫可不放过她,追上她,一把拉住。 查小横头也不回,大声叫道:“放开我,讨厌!” “不放!” “你放不放?” “休……”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就在两人吵闹间,一个清冽的嗓音插了进来。查小横白行枫皆是一震,立刻就僵了。 哎哟妈呀,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范春哥哥啊! 第二百二十六章 第二百二十六章 正当白行枫和查小横吵得要死要活的时候,范春哥哥出现了,瞬间,两尾活虾变成了死鱼,只能各自张着o型大嘴,面面相觑。 好尴尬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说曹操,曹操到,两人嘴里互相吵架的主角都出现了,想吵架也不能继续吵下去了,多难看啊。白行枫和查小横都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哑巴似地看着对方,那样子是特别的呆。 而且啊,刚才两人接吻的时候…… 咳,祈祷范春哥哥什么都不要看见吧。 范春哥哥见两人都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感觉自己好像是被人给排除在外了似的,他非常不喜欢这种感觉,因此,皱了皱眉,说道:“我刚醒来,就听见你们在吵架,到底是怎么了?” 范春哥哥此言一出,瞬间查白二人是放松了好大一口气,老天爷真的是听到了他们俩的呼唤啊,没有让范春哥哥见到刚才激烈不下枪战的接吻啊。 苍天保佑!!! 查小横祈祷,完全是因为不好意思,白行枫祈祷,则是他晓得目前在没有确定查小横心意的情况下,不能等闲激怒范春,等着把事情给确定下来再谈后续也不迟嘛。 查小横咽了咽口水,她现在就是一脑门子的汗,她哪里敢说什么哦,要知道,她刚刚和白行枫经历过那什么,这会虽然说范春哥哥没有现场抓包,但是,那种害羞的感觉可是挥之不去啊,与现场抓包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啦。 白行枫瞅到查小横不断流汗的模样,就晓得她现在是紧张得不得了,并且呢,这个时候,也不是让她承认什么什么的时候,缓一缓,说不定效果会更好呢?! 保持着这一想法,白行枫在关键时刻,将范春哥哥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他大声说道:“没什么,刚才我和查小横为了去什么地方玩吵架呢,她气不过,就把我推到水里,然后,她自己也跳到水里追着我打。喂,你好好看看她啊,她可是一点伤都没有受啊,我是完全让着她的。” 说罢,为了表示自己所说的真实性,白行枫特地将查小横的脸给掰正了,让范春哥哥审视的目光看个够,免得怪到自己的头上。 白行枫这下是解脱了,但是,让查小横非常不爽啊。查小横为什么不爽呢,原因很简单,这白行枫那说法简直就是把自己美化得和白莲花似的,是个正常人都不会爽到哪里去。 将头用力一摆,查小横脱离白行枫的手掌,毫不吝啬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甩开了白行枫的掌控范围,径自向游泳池边上靠去,对着岸上的范春哥哥伸出手,说道:“范春哥,拉我一把。” 范春哥哥不是没有看出这两人之间有一股奇怪感觉在流转,可是,现在明显不是很好发问的时机,因此,他暂且按捺住心中的疑问,牵住查小横的手,将她从池子里给拉了上去。 白行枫今个在池子里得的便宜不小,查小横想跑的话,是跑不掉的,暂时放过她一马,等会先……哼哼…… 查小横上了岸,见白行枫仍旧躲在水里,也不晓得在做什么,反正一脸阴阴的样子,让人看着就想生气。查小横没好气地说道:“喂,白行枫,你还躲在水里做什么?” 白行枫只笑不答,让查小横看着更加烦躁,因此,她用力地哼了一声,然后,拉着什么都不知道的范春哥哥走了,留着白行枫在哪里一个人笑去。 白行枫目送范春哥哥和查小横远去的背影,他暗暗笑了一下,心道:小横,你给我等着。 对白行枫的小yy,一无所知的查小横跟着范春哥哥到了酒店的房间门口时,就说:“范春哥,好啦,我到了,我进去换衣服了。” 范春哥哥原本点带你头,就想走了,可是,心里那神秘的第六感,怎么都不放过他,刚才在下面看见查小横和白行枫在一个游泳池里的场景,在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范春哥哥做了一个挡住的姿势,说道:“小横,有事情,你向来是不满着我的,对不对?” 查小横不疑有他,点头说道:“是啊,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分享的。” 见查小横入套,范春哥哥继续诱敌深入,“既然咱俩是无话不谈,你能说说刚才在下面,白行枫怎么欺负你了吗?” 范春哥哥这词儿用得挺巧妙,“欺负”两个字,虚虚实实,可以是“此”,也可以是“彼”,就看听的人怎么想了。 显然,查小横不是一个老道的人啊,一问话,尽管她是不想告诉范春哥哥任何事情,毕竟和白行枫发生的事情挺私密的,怎么着也是在她喝白行枫之间解决吧,可是,她听着那么暧昧的问法,非常不争气地,她就红了脸。 查小横脸红,自然她的目光就不敢和范春哥哥进行对视啦。不由自主地,查小横的头就慢慢地低了下去,声音如蚊蚋一般,如果不是范春哥哥内功深厚,他简直就听不见查小横到底是说了什么。 查小横声音小,并且,那话的内容,说了等于和没说一样,“没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范春哥哥好歹是活了二十来年,经历过两辈子,纵然是没什么经验,但是,好歹没见过猪走路,人还是吃过猪肉的,旁边有人谈恋爱了,什么样子,他可是见识过的。 见查小横这样子,顿时,他那心肝啊,就拔凉拔凉的,寒风嗖嗖地吹啊,那不是标准地含羞那啥啥的么? 范春哥哥几乎想要吐血,可怜他等了查小横那么久,今天刚休息了一阵子,居然能够让白行枫那小子给占了便宜去? 此时此刻,范春哥哥还米有想到有那么严重,他想到的是白行枫肯定是对查小横做了什么逾越的事情,而呆呆的查小横被偷袭个正着,他根本就没有想到,那俩人的发展已经到了揭露真情的地步,还接过吻了。 嘿嘿,如果范春哥哥要是知道那事儿,他会不会要捶足顿胸啊? 想必,他杀了白行枫的心都有了哇。 范春哥哥根本不想听到查小横那么敷衍的回答,他试探性地继续问:“小横,你告诉我,白行枫他究竟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你和我说,我去揍他。” 什么?范春哥哥要去揍白行枫?! 立刻,查小横就急了,赶紧拉住了范春哥哥手,说道:“范春哥,你别误会,没有什么啦……” 说着,查小横的目光就正对上范春哥哥那种灼灼的视线,让她不自在到了极点,似乎有了啥越描越黑的效果啊。情急之下,为了转移范春哥哥的注意力,查小横别无选择,只能顺着此前白行枫的话说。 真是造孽的泪奔啊,查小横在心里给自己默默擦了一把眼泪,然后,说道:“是这样的,他中午到房间来找我,房间里有个大洞,我觉得好玩,然后,就把他给推下去了。再然后,我就听见了游泳池传来了他的呼救,咳,后面,我跟着跳下去救他。他是被我给推下去的,肯定是不高兴嘛。然后,我和他在池子里打了几下,他打不过我,就给我道歉了。接着,没过多久,你就来了。” 查小横一面说,一面在心里流着大大的汗,这事情只有前面的开头,她说真的,后面就基本等于胡扯了,不过,要她把什么都说给范春哥哥听,她可做不到。 并且,做不到是一方面,另一方面,白行枫说范春哥哥喜欢她的事情,她终于是正视了,看范春哥哥的反应,根本就不是面对妹妹应该有的态度啊。 要命,真的被白行枫给说中了。唉,为今之计,只有屡试不爽的装死绝招可以用用了。所谓装死绝招,就是无论范春哥哥表现如何对她有情意,如何想要那啥啥,她只要当做没有感觉,还像之前和他那样地相处,那就完全没有一点儿问题。 当然啦,这对于一向真诚的查小横来说,也是有一定难度的。 查小横本来就是一个挺真诚的人,要她知道装作不知道,还真的不晓得能不能回到以前的那种状态之中去啊。 范春哥哥一向是听信查小横的话的,只要查小横说,他就没有不听的,这次也不例外。既然,查小横这么说了,那么他选择完全相信她。 另外,他想到一个事情,查小横现在年满十八岁了,在这个世界来说,是成人了,可以对她发出那啥啥的信号了。 这种事情,可不能让白行枫给抢了先机,他都守了那么久,怎么能够让白行枫得逞呢?想都别想,查小横注定会是他的新娘啊,他都梦想有六年了的说。 此时,一心一意,沉浸在yy如何向查小横告白之中的范春哥哥,他完全杯具了,他根本就不晓得,早在他去的半个小时之前,人家已经发生了许多事情了,他料都无法料想到的事情。 这真是注定的杯具啊! “咳……” 正当范春哥哥想着如何告白的问题时,冷不丁听到旁边传来咳嗽声,范春哥哥这才惊醒,这大热天的,查小横不换衣服,老是和他站在门口,可别感冒了才好啊。 第二百二十七章 第二百二十七章 由于查小横的表现出来的种种,这就促使了范春哥哥也想要去表白的想法,但是,他根本就不晓得,人家查小横和白行枫已经在他之前发生了啥啥的事情了。 正在范春哥哥想着如何要想查小横诉说自己的一番情意的时候,冷不丁就听见旁边有查小横的咳嗽声传来,他这才回神了。 要知道大热天的,这穿着湿淋淋的衣服,老是站在门口,不换衣服,也是很容易被感冒光顾的啊。立刻,范春哥哥对着查小横说道:“你快进去吧,别站在门口了。” 查小横还没有来得及回答他的话,又是连着打了几个喷嚏,把范春哥哥给心疼得将门把给拧开了,然后,将查小横给推进了门内。 查小横直到被范春哥哥的手给推进房间内,她的喷嚏才停下来了。当关门声响起的时候,查小横的咳嗽声就猛然停住了,仿佛是什么按下了开关一样,随意收发似的。 唉,没有被白行枫夺吻,她还可以骗一骗自己的话,那么现在仿佛就是开窍了,范春哥哥对她所做的一切,那么直白的,她无法欺骗自己啊,范春哥哥是真的对她有意思啊。 这可真是烦恼啊,她喜欢的人不是他,而是他,好不好…… 这么纠结的事情,怎么就让她给遇上了呢? 看样子是不能善了了,范春哥哥对她的心意可不是一二般的样子啊。讨厌,都怪白行枫那个臭家伙!如果不是他乱来,她根本就不会有这些烦恼好不好! 没错,她当时听到白行枫的告白,她就有了想要逃避的想法,这种想法是下意识的,所以,逃来逃去,就只能往什么两人家庭不匹配的程度上走了。 其实,她心里想得非常明白,如果她真的和白行枫好了,两家的家长那里,根本就不是问题,白叔叔和娜娜姨那边反而是最欢迎的。 从小的时候,娜娜姨就不止一次地说要她过去做他们家的女儿,她小的时候,也想着长大以后,要将白行枫给搞到手。 但是,这样的念头,自从范春哥哥从古代来到现代以后,她下意识就将小时候想的那些事给忽略了,她心里大概也觉得这样是最好的吧,否则,她怎么能够保持住两边都好的程度呢。而且,她还有意无意地,像袁菲大姐教导的那样办事,一旦有一方对另一方挑衅吵闹,那么,她最长做的就是,让两个男人都不理会,让他们自己闹到认识自己的错误为止。 一直以来,这样的办法让人也是相安无事的,谁晓得,今天下午,自己的一个恶作剧,却让事情有了那么大的转变,她再也无法自我欺骗下去了。 可恶啊,她一点都不想伤害范春哥哥,并且,虽然说没有达到对白行枫那种程度的喜欢,可是,对范春哥哥,她的心里总有点道不清说不明的东西存在。真是乱七八糟的,她自己也搞不懂,而这一切,都要怪白行枫这个瓜货,如果没有他,那么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事情了。 查小横一面叹气,一面去找来干净的衣服换上,毕竟湿淋淋的衣服穿在身上真的让人很不爽啊。就在查小横换好衣服的时候,她房间的门又被敲响了。 “谁啊?”查小横问道。 敲门的声音顿了顿,但是,没有回答查小横的问话。 查小横以为是对方没有听见,因此,又问了一遍。可是,这次依旧是没有回答。 查小横这下就觉得奇怪了,有点不耐烦地问:“到底是谁啊?你说话啊!” 可惜,查小横要失望了,那个敲门的声音依然没有停掉。 这下敲门的,引起查小横的反感了,这都是谁啊,没完没了地敲啊敲的,都问了,人还不回答,以为自己老大呢! 查小横不耐烦了,一把拉开门,张了嘴,就要骂敲门的人。 可是…… 事情证明,世界上的事情并不是都围着你一个人转的…… 外面站的那个人,是她刚刚指天骂地骂死的白行枫。真是要命啊,他怎么来了? 查小横没有料到来的人是白行枫,也没有料到这丫居然还敢来,当即是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白行枫,一副石化了的样子。 白行枫见查小横这副呆样,就明白,她还没有从之前的事情当中缓过劲来。白行枫对查小横的这个反应很满意,要知道,能让查小横有这样的反应,就代表着她对他并不是没有感觉的,相反,正是非常有感觉,才能这样的。 于是,白行枫他得意了。趁着查小横还是发呆,白行枫就如一条泥鳅一样挤了进来,没有经过查小横的同意,径自将门给关了。 门关是有响声的,查小横再发呆,她也不是一无所觉的死人嘛,即刻,她就被白行枫给惊醒了。这个家伙是怎么跑进来的? 她根本就还没有同意呢! 查小横不由得瞪大了眼,眼睁睁地看着白行枫打自己面前经过。 “我没有让你进来!”查小横不爽地说道。 “你没说。”白行枫并不相让。 查小横见白行枫这副自由自在的样子,心里有不打一处来地有气,“出去。” 查小横说得非常简短精悍有气势。 只可惜,白行枫并不买账,他大喇喇地站在查小横的床边,双手抱胸,目光之中透着桀骜不驯,“不走,除非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接受我了,你是不是对范春不屑一顾了?!” 白行枫对于这个答案是特别地执着,尽管他和查小横那么了解,但是,他一定亲耳听见查小横说出那些话,否则他的心里是不会安静的。他心里的那种躁动和不安,只有查小横的亲口承认才能消除。 查小横哪里晓得白行枫这么多弯弯道道,她向来就是一个直肠子的人,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所以,要她猜测到白行枫那么幽深的心思,还不如把她给杀了,来得痛快呢。 查小横纵然是心向着白行枫,可是,她年纪不大,要她那么厚脸皮地说着那些话,她不行的,并且,他提到范春哥哥的口吻让她感觉很讨厌。 查小横没好气地反戈一击,“我没接受你,至于范春哥如何,你没有权力过问。” 白行枫霎时间就被查小横的话给刺地差点蹦一跳,这个查小横真是太过分了,他们俩之间都做过那样的事情了,她竟然还敢用这种无视人、伤害人的口气说话! 白行枫感觉自己全身的毛都竖立了起来,原本低沉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拉高了,“什么?!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这种话用白行枫目前的口气,翻译过来就是:你有种就给老子说一遍。 非常之挑衅,非常之威慑。 假如查小横是个气势稍微弱一点的女孩子,恐怕就要被白行枫给吃得死死的了。嘿嘿,这两人的问题就在于,查小横永远不可能成为被人压制的那种女孩,相反,她是那种你越压制,她反抗越厉害的那种类型。 白行枫是了解查小横的,如果他没有那么激动的话,肯定不会用这种引起反感的口气和查小横说话的,可是,他现在也是被查小横给气得不得了,要他安静下来,耐心和查小横周旋,对于目前的他来说,简直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火气上来之后,查小横才不管你是谁呢,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查小横牙齿咧开,说道:“再说一百遍,都没有问题,我不怕!我说了,我没接受你,至于范春哥如何,你没有权力过问。” “轰隆——”,白行枫仿佛听到头顶有一道神雷劈中了自己的脑袋,瞬间给劈成了两瓣。 白行枫直接气爆了,他两步走到查小横面前,一把捏住她的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个没良心的家伙!” “哼,什么良心,你还敢和我说良心,你自己摸摸看你自己有没有!”查小横可不怕他,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你!”白行枫气得头发一根根竖起,“你都和我接吻过了,你居然还敢对范春有别的想法,你说你要不要脸,有没有良心?” 白行枫的话让查小横瞬间红透,这个混蛋,说的什么话呢? 查小横直接就羞愤了,“白行枫你别不要脸,接吻……” 说到“吻”字,她不好意思透了,可是,面对白行枫那种有点小得意的眼神,立马又将她的那些小害羞给冲走了,像冲大洪水似地冲走了。 查小横硬着头皮,继续和白行枫理论,“接吻又怎么了?接吻了,我还没嫁给你,你这样算什么?” 白行枫一听,刚才那种小得意就统统不见了,他可是纯情少男诶,一吻定终身,这家伙是懂不懂啊?怎么说得那么没所谓啊,那么随性啊? 难道说,他对她认真了,她却根本没有那种想法,是吗? 我靠! 白行枫勉强按捺住汹涌澎湃的愤怒,尽量以平稳的声音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对我肯本没有那种意思,是吗?” 查小横这人的性格就是,你越逼她,她越不承认,她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啊,现在白行枫这种方式,完全是用错了地方,要她承认是不可能的事情。 毫无意外,查小横冷哼了,一声拒绝也随之出口,“那是你的错觉,我可一点意思都没有。” 第二百二十八章 第二百二十八章 白行枫的行为有点过于强势了,对于查小横这种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来说,那可是用错地方了,因此,查小横偏偏就是不承认,还说是白行枫的错觉,自己没有一点意思,完全是他自己的误会。 这样一来,白行枫更生气了,这不就是正好印证了他心里面的猜想嘛?看来,查小横还真的与范春那狗东西有染啊! 想到查小横是真的对范春有意思,而拒绝自己的,白行枫那个怒火可不是一般的怒火了。 白行枫死死盯着查小横,就在查小横以为他还会说出什么来的时候,出乎查小横的意料,白行枫是用力地狠狠地哼了一声,然后,就头也不回地,径自走了。 那关门的声音太大,在房间里引起不小的回响,震得查小横有好一阵才回过神来。 白行枫生气地走了,查小横就郁闷了,那声震动,也让她的理智回归了。 天啊,刚才的她究竟是怎么了?她怎么就把白行枫给赶走了呢?她把事情给搞砸了! 查小横意识到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非常之沮丧,可是,沮丧又有什么办法呢?人都已经生气都走了啊。 唉,看来,想要和好,让他明白自己,只有等待了。 查小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决定不再想这些困难的事情,这种让自己脑袋能够纠结成一团乱麻的事情,她还是忽略好了,等后面有机会再解决吧。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查小横倒头睡在了大床上,又进入了梦乡。 当查小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听到妈妈叫她去吃饭,就又重整了信心,感觉白行枫已经把这件事情给放过去了,不再纠结了,于是,查小横笑嘻嘻地跟着老妈去了酒店下面的餐厅部。 事实证明,查小横再次预料错了白行枫的行为,白行枫根本没有因为查小横睡了一觉,而有所缓和,反而是给了查小横一个冷脸,从查小横落座,坐在他对面时候,就一直是冷漠。 白行枫一贯是这种死样子,周围的大人都没有发觉他的死样子和以往的死样子有什么不同,只有查小横发觉了,这是非常生气才拥有的脸色啊,非常之黑,不是一般的那种。 查小横尽管觉得自己搞糟了事情,但是,没有料到白行枫用这种脸色来对付人,感觉到头皮发麻,还觉着事情可能有点大啊。 查小横试着想把两人之间的关系和好一下,毕竟还是自己的脾气过于倔强了,先低个头吧,也没有什么,不是吗? 查小横首先出动,她有点讨好\性地给白行枫倒了一杯茶,谁晓得,白行枫居然是不领情,见杯子灌满了,抄起杯子,顺手往旁边一泼,把水给泼掉。 这个动作,未免有点不识得好歹,看进大人们的眼中都是这样想的。 范春哥哥就没有忍住,在他眼里,什么人都不可以对查小横不尊敬的,白行枫的行为,就被他视为不识好歹,这样怎么能行呢?!当即,范春哥哥就为查小横出头了,他低声喝问,“白行枫,你这是做什么?!” 白行枫面对范春哥哥的问,他没有给他半点反应,好像没有听见范春哥哥的问话一样。查小横为了让气氛好一点,同时,她是真的想让白行枫换个表情,现在这个样子真的让人好憋闷的说。因此,查小横决定继续给白行枫倒水什么的,希望他能够因她低头了,而心情好 起来。查小横几近是讨好地对范春哥哥笑,“没什么,再倒一杯就好了。” 一面说着,查小横又继续给白行枫倒水一杯。 查小横有心想要和好什么的,但是,她没有预料到白行枫此时已经钻进了死胡同,普通的、一般的讨好,已经不能打动他了,他要求的档次已经往高的方向发展,因此,查小横再度遭遇了白行枫的无视。 白行枫不仅仅是无视,他的态度还很恶劣,将面前的杯子给砸了,弄到地上梆梆地响。 这一下,可真是不是好歹了,查小横有点想和好,这家伙无视就算了,态度还那么恶劣,查小横被这人的行为给刺激地“噌”地一下站了起来。 白行枫才不怕查小横的站不站呢,此时此刻,在他心里,对查小横可是恨透了,恨她不珍惜自己,自己送到门上了,还被她那样嫌弃,不尊重,想要他原谅她,除非,她再给他倒水一杯还差不多。 白行枫心里乱哼哼,只要查小横再给他倒水一杯,他就原谅,却没有想到,查小横感觉到自己委屈透顶。 查小横就没有受过气,当即,不给白行枫好脸色看了,将自己的杯子也摔在地上,拉开座位椅子起身就跑了,连头都不回。 而范春哥哥自然是追着查小横,也跟着跑了。 大人们搞不懂小孩子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在眼前发生了一幕,太没有教养了,白蕴崎立刻就大怒了,“你这是怎么回事?要发作你的少爷脾气,回你自己房里发去!” 白行枫被查小横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还没有弄得回过神,这就听到自个的亲爹这么训斥,瞬间感觉到委屈得不得了,下意识,他就眼睛望老妈原娜娜那边瞧去。 可是,哪里晓得,原娜娜也觉得自己儿子的表现实在是很没有教养,白蕴崎教训得很对,她也就不太想理会此时的儿子,专门对着査大才俩口子赔不是去了。 大人们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自然,互相之间是要说些好话的,柳慧雪也就帮忙说是不碍事的话。 白蕴崎见儿子依旧愣在那里,没有一点想上来道歉的样子,忍不住有开始有点生气了。人一生气,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状态,白蕴崎觉得白行枫是太不对了,怎么能够欺负女孩子呢,没点绅士风度,以后还要对他好好教育。 白蕴崎声音低沉有威严,说道:“你过来,好好给叔叔阿姨赔不是。” 白行枫经此,他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了,如果这时候,他还玩个性,往后的岳父岳母就算是被他给得罪了。白行枫这家伙,尽管有时候是别扭了点,脾气倔强了,但是,他也是很会审时度势的,那么多年的继承人训练没有白费。 唉,说来,也是他今儿要遭此一劫,不得不低头啊。 白行枫决定好了之后,就向大人们赔罪了。他低头道歉,说道:“对不起,阿姨叔叔,都是我的错。” 柳慧雪和査大才实质上都是爱女如命的人,刚才看到白行枫那表现,就已经有点不满了,可是呢,这小家伙倒是很会见风使舵,既然都赔礼道歉了,也就不用在如何了吧,当即,俩夫妻就说没有什么啦一类的话,表示自己不介意。 这一通唧唧歪歪,好歹算是把事情给交代过去了。 当然啦,这顿饭,吃得也是让人不那么爽心。 吃完了饭,大家都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原娜娜得了空子,就到了儿子房间,想要和他说说。 敲了敲门,原娜娜听见白行枫说了请进,她才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原娜娜只见白行枫趴倒在床上,脸朝下躺着,电视不开,游戏也没有玩儿,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顿时就让她这个当妈的心痛了。 原娜娜坐在床头,摸摸儿子的头发,问道:“小枫,你到底是怎么了?今天下午怎么会那么失态?” 白行枫知道敲门进来的,唯有自己亲妈,所以才叫了让人进来。 听到老妈问怎么了,他也没啥大力气去回答。从楼下的餐厅上来之后,他就一直郁闷得不行,整个人就脸朝下趴在床上,没有一点儿精神劲头。 脸朝下的白行枫闷着声回答,“没有什么,不开心罢了。” 原娜娜如果是往常的时候,八成是把儿子好好逗一翻,把他逗到快吐血才为止,可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不是不清楚嘛,这个状态的儿子简直就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作为母亲,这个时候,要还是去逗他,他飞直接爆发不可。 所以,原娜娜和白行枫说话的时候,多少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的,生怕在什么地方,就把儿子的自尊心给错上了什么的,比较注意说话啦。 原娜娜继续摸儿子的头,让他感觉到来自亲人的关心,“小枫,你有什么事情就和妈妈说一下嘛,来之前,妈妈不就和你说了嘛?会帮忙你的忙的,你和小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变成这个样子?你稍微透露一点,说不定,我就能帮你揭开了呢?” 隔了好一会,原娜娜才等来白行枫的说话,“妈……” 接着,他就将今天下午和查小横的一切,原原本本、毫无隐瞒告诉给了妈妈知道。 原娜娜不听还好,这一听啊,眼睛就睁大了,这孩子真是看不出来,居然脸强吻这一招都用上了,真是不简单啊! 不过嘛,可惜滴是,人呐,终究是嫩了点,还不够有经验,今天下午,那么好的机会,都能让他给眼睁睁地从手里给溜走了,真是不知道说他怎么好了啊! 第二百二十九章 第二百二十九章 原娜娜一听儿子白行枫的这事情,就想着捶胸口,这是多好的机会啊,这孩子居然也能搞砸了,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啊。 不过,也不能说什么,现在他正是精神不好的时候,要是刺激他了,可怎么办,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怎么办? 因此,原娜娜就只能把事情往好了说,然后再开解呗。原娜娜摸着儿子的头说:“事情都是你做出来的,现在也被你弄得那么僵,如果你还想挽回小横,脾气好好地收一收之外,再想点办法怎么和小横化解这样的一个僵局,否则,你可就输给了小春哦。” 原娜娜刚说到“小春”的时候,白行枫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中了似乎,突然就从床上蹦起来,非常激动地说:“我绝对不会输给他的。” 原娜娜差点被儿子给吓了一跳,这孩子可真是激动啊!原娜娜稳了稳深才说:“好啦好啦,小春一定是斗不过你啦。” 唉,如果白行枫不是自己亲儿子,她真的很想帮小春啊,泪奔…… 当然了,这样的话,原娜娜只敢放在心里想想而已,哪里刚傻到当着白行枫的面给说出来。这样,老白家俩母子就算是定下了计策了。 范春那边安慰了查小横,这事情就暂且不提了,以范春哥哥的良好品行来说,在他的安抚之下,查小横肯定能够尽快把气给消下去的。 于是,旅游的第一天就这样地过去了。 第二天设置的游玩项目是丛林旅游探险,由努努塔带队,然后仿造《加勒比海盗4》的那种玩法,在海岛上的丛林里探险,会有另外一组人扮演海盗,袭击努努塔带队的探险队,从而达到这次活动的目的。因为是去丛林,所以,酒店旅游部方面给准备了许多东西,有丛林靴子、丛林雨衣、压缩饼干啥的。 丛林靴子的鞋面一般都比较高,那是防止雨林里的小虫子,比如蚂蝗一类的爬到脚里,吸血什么的。而丛林雨衣,就更好解释了,由于是尽量保持原貌的热带雨淋,因此,雨林的特点也是比较明显的。 树叶长得又密又大,经常难以看见天日,太阳的光线比较难照射进来,另外,那里面还非常容易下雨,下雨呢,也没有一个定性,都是一阵一阵的,因此,就很容易淋湿。 这种雨是挺麻烦的了,下完雨,就出太阳,然后呢,出完太阳,又接着下雨,就是这种循环往复的地折腾,如果没有穿丛林雨衣就贸贸然进去的话,非后悔死你不可,因为就这样反反复复折腾的,会让你身上一直保持在临时的状态,到时候,生病感冒那都是跑不掉的。 众人出发之前,把该带的装备都带好了,该穿的也穿好了,接着就是去林子里面探险了。 领到装备的白行枫本想找个机会和查小横化解一下矛盾的,谁晓得,范春哥哥就想是防贼一样地盯他,白行枫觉着自己这会儿送上门去,反而显得不太好看了。于是,白行枫也就憋这了,郁闷得要死。 然而,更郁闷的事情还在后面,査大才知道昨天下午闹腾了一场,俩孩子都不是太开心,他有心想要化解一番,因此,査大才就对着查小横说啦。“小横,你不帮忙看看小枫的装备吗?” 查小横气早消了,她不是那种对一件小事耿耿于怀的人,可是白行枫昨天下午做的事情,不晓得为什么她就是非常生气,想平息也平息不了,那气啊,就一直在心里翻腾这,翻腾这,没有停止的时候,现在一听老头子让她主动去看一看什么装备,查小横那个火啊,要不是压下去了,最起码就和火山爆发是一个德行的。 不能在大厅众目之下对着自己家的老头子发飙啊,那太掉价了,她查小横没有那么傻,才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因此,查小横深呼吸一下,对着老头子査大才笑了,“爸爸,那边的事情自然有人要去忙,我先看看我的装备好了。” 一旁的范春哥哥见状,立马就插嘴说道:“是啊是啊,我也帮小横看看。” 査大才一听,差点一口老血给喷出了口,这孩子怎么总是在硬撑呢,还有一个非要来捣乱呢,这多么不和谐啊…… 査大才无奈,瞅瞅柳慧雪,暗示她给帮忙说几句,没见白行枫眼巴巴地瞅着么,这忍心么,都是那么亲的孩子啊,这可是他看中的准女婿啊。 査大才的眼神,柳慧雪哪里没有接受到,她也很想帮忙一把啊,化解一下目前的僵局,让两个孩子不至于闹腾那么厉害,可是,一对上女儿的眼神,她就只有投降认输的份儿,哎,小枫啊,不是阿姨不帮你,是咱家的那娃儿太厉害了,阿姨不敢帮忙啊,没见她整在气头上么,这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是有可能啊!得,这下可真的是没有人帮忙解决这些事情了,白行枫眼睛扫了一圈周围,没有人能帮的上忙,唯一一个看起来还可以的努努塔,是个外国人,非我族类啊,就更是指望不上了,还是靠自己吧,谁让他把事情给搞砸了呢。 白行枫认真地反思了一下,决定自己应该是目前的当口,最好是按兵不动,等“敌”动了之后,他再动也不迟嘛。于是,在大人们斗进行过努力,并且失败的情况之下,白行枫撤退了,他按兵不动了。 按道理说,这样就算是好了吧,可是,查小横可不,她是浑身不舒坦了,当然啦,这种不舒坦是不能够表现出来的,如果表现了,岂不是要让白行枫知道?只能是硬生生地压制了。 如果此时此刻,查小横的心里活动让白行枫知道了,他非得跳脚不可,顺便再来一句:你到底是要闹哪样? 不过嘛,这种少女反反复复的心事是没有人晓得的,就连她亲妈都不知道诶。查小横穿好了装备,一路那么黑着脸地出去了,反而还走在努努塔的前面,大有风风火火闯九州的姿态。嘿嘿,不过嘛,这种是南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闯九州是没有,闯热带树林是有的。 白行枫见查小横这么风风火火的,而且满面黑黑的,他心里就感觉到自己是越发地把查小横给惹火了,哎,叹气,目前的情况,还不能怎么样了,先暂且这样吧。 就这样,俩家子人就出去酒店,有着努努塔带路,去到热带雨林了。树林离开小岛有人烟痕迹的地方并不太远,开着一辆越野车,行走半个小时就到了目的地。 刚一停车,立马,柳慧雪査大才就忍不住先开了车门,赶紧从车里跳了出来,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纷纷是迫不及待往外跳,生怕有什么东西在他们身后,咬人似的。而苦命的努努塔是倒数第二个跑出车子的。 为什么大家会有这样的反应呢,那就还要看依旧坐在车子里的查小横啦。 柳慧雪跑到外面,一边扇着鼻子,一边受不了地说:“小横,你这是做什么的?怎么搞了那么多的清凉油啊?擦就擦,这也就算了,你用不着全往脖子啊、脸啊、手啊,这些地方都抹了。你知不知道,你这真是太让人受不了啊!” 査大才也是一副快被熏晕的表情,不断扇着自个的鼻子说道:“小横,你妈真是没有说错,你这搞的什么事啊?” 除了努努塔,其实这里的每个人都知道查小横目前正在生气当中,因此,柳慧雪査大才问是问,但是,绝对是小心翼翼地那种问,不敢拨弄虎须啊。 其他人捏,也米有好到哪里去,除了和柳慧雪是一个动作,但知道查小横目前正在盛怒当中,基本也没有那么差的眼力界,敢于招惹查小横,这柳慧雪问事儿,正是问在点子上了,大家都想知道,究竟查小横是肿么了,肿么把风油精什么的净是抹在自己身上。 面对大家的疑问,查小横非常蛋定。这会儿,她想做的事情非常简单,就是想找到一个出口宣泄一下而已,可是呢,没有合适的出口让她宣泄,所以,她就只能是憋着。这抹风油精实则是一种报复行为,也就是你不让我好过,我就间接地让你也不好过。 当然啦,这种心理比较阴暗啦,不仅仅是查小横不晓得,其他人也是不晓得。对此,查小横有自己涂抹风油精的理由,她瘪瘪嘴,说道:“你们不晓得啦,我是防御丛林里的文字。” 一听到这个,査大才马上就换了脸色,他惊叹了,“哎哟喂,不愧是我闺女啊,都晓得要用风油精预防蚊虫了!闺女,你那儿还有风油精嘛,给你老爸我也来一点。” 一听到老爸査大才这么说,查小横就囧了,她刚刚一直在生气之中,不知不觉就把所有的风油精给用光了,而国有的风油精不过是小俩瓶而已,所以,这会老爸需要风油精,她还真的米有捏。 查小横感觉很抱歉地说:“啊,不好意思,我用光了!” 这老查家俩父女打铁似地说来说去,倒是让一旁啥都不懂国语的努努塔给听了个正着,他感觉奇怪啊,怎么着俩父女老是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呢,说什么呢? 努努塔太好奇了,他眼睛就在现场里面刘全,这一刘全啊,就锁定在了白行枫的身上。他带领这个团队,做他们的导游,说道沟通方面呢,和这里面的人沟通最没有障碍的就是白行枫了,谁让白行枫的英语那么流利呢。 因此,努努塔就用他的跛脚英文问白行枫了,问这两父女是在做什么啊,怎么老是说个没完呢,大家都等着呢! 白行枫一听,他也正在发愁这个事情呢,这种丛林的蚊虫,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好歹还是看过点纪录片的,那种原始丛林里面的蚊虫啊,个头真是要吓死个人啦。虽说这个小岛上的丛林什么都是旅游开发的,但是,好歹还是保持着原始的本色,总不可能对着森林里喷洒什么灭蚊虫的东西吧,他发愁也就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 听到努努塔问他,白行枫自然是和他说了,“他们是在说丛林防御蚊虫的事情。” 说这个话的的时候,白行枫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遭遇了什么千古难遇的难题呢。原以为努努塔听了这后也会很发愁,谁晓得,他听了却是哈哈大笑,白行枫发愁的事情,对他来说,还真的不算是个事情。 这是怎么呢?很简单嘛,努努塔是本地人啊,既然是本地人,那么总归有本地人的办法。 只见他呵呵地笑,然后,在白行枫的瞪视之下,不紧不慢地从一副口袋里掏出了一瓶子绿色的液体,说道:“有了这个,什么都不用怕了!” 白行枫眼睛瞪着那瓶子,似乎是很诡异的液体啊…… 绿油油的,看着就让人的发憷,汗毛不得不竖。白行枫枝着拿瓶子问道:“你这个是什么?” 努努塔听白行枫问,不由不咧开大白牙,指着那瓶子绿液体,对白行枫介绍,“不用怕,这个是我们本地的驱冲谁,非常管用的,一涂上去,什么蚊子虫子都不敢靠近了。” 白行枫将信将疑地看着,“真的?” 白行枫老是怀疑的态度令努努塔不爽了,这个家伙怎么没玩没了的怀疑呢? 不过嘛,这种不爽还是咽进肚子里面吧,免得让范春看了,认为他这个徒弟不值得教。 努努塔压着不爽,将手里的瓶子晃荡晃荡,以不容质疑的口气说道:“当然是真的,不试一试你怎么会知道呢?!” 说着,他也不管白行枫如何反应了,他直接扒开了瓶口,在自个手掌心里倒了一点一点,然后,就着掌心给身上涂去。 说也奇怪,这绿绿的液体涂抹到身上之后,变成了浅浅的绿色,好像是添加了一层迷彩装似的,并且,涂抹完毕,原本努努塔身边飞舞的几个小虫子,似乎喝醉了酒似的,纷纷摇头歪脑地飞走了。 我的吗啊,这可真够身的,就这么涂抹涂抹,小虫子就不咬人啦? 天啊,这玩意还真的不是盖得啊。这下,不止是白行枫,就是其他的人都相信了努努塔手里这瓶子绿液体了。努努塔见大家的神情都信服了,不由地咧开大嘴笑了,“嘿嘿,相信我吧,没有错的,保准管用,还没有刺鼻的气味。” 努努塔的话被白行枫翻译给了几个大人听,大人听了以后,都感觉靠谱,纷纷是把努努塔跨了一遍,然后向他要来了这神奇的驱虫水,一个量个都往自己身上涂抹,避免被蚊虫叮咬。 努努塔知道这去问水游泳,自然是多带了好几瓶,这会手里的两瓶都被两家的大人给跨分了,他就把剩下的两瓶给了白行枫,告诉他,一瓶给男孩子们用,另外一瓶,单独给女孩子用。 这下白行枫就觉得奇怪了,这药水还分男女的吗?那怎么俩家的大人不分男女的用呢? 怀着疑问,白行枫就问了努努塔,“这份男分女的,是怎么回事?” 努努塔说道:“哎呀,你不知道,我这接待游客不是一天两天了,有时候不凑巧是接待到一些很挑剔的女孩子,说是男生用过的东西,她就不用,所以,搞得人没有办法,就另外特别给准备了一瓶女用的,分开用。后来我就怕麻烦,如果不是两夫妻,或者俩情侣的话,那就一概分成男女用了。” 说到这里,努努塔喝了一点矿泉水,继续说道:“我也接待过中国来的游客,还有人拒绝我的好药水,涂抹自己带的什么风油精,可我告诉你啊,那玩意是不管用的,进到森林以后,你就晓得厉害了,该叮咬的,还是一样叮咬,为了那女孩子好,你把这个送过去,给她擦一擦吧,免得到了林子里受不了哦。” 努努塔非常好心地将药水递给了白行枫,白行枫当然晓得这是缓和自己与查小横紧张关系的好机会,到手的机会,他是不会让它轻易溜掉的。当即,白行枫就笑呵呵地吧药水送过去了。 范春呢,他的外语一向是不怎么行,这到了国外啊,人生地不熟,又是说外国话的地方,他就歇菜了,因此,努努塔和白行枫的对话,他的一句都听不懂,见白行枫拿着药水往车子那边走,他才觉得奇怪。 范春知道努努塔会说一些很蹩脚的中国话,所以,他就问努努塔是怎么回事了。 努努塔被“师父”范春给冷了好几天,内心有点小郁闷的时候,这会见到“师父”范春是主动和他说话,真是不由得他不喜出望外啊。 第二百三十章 第二百三十章 努努塔是比较外向的人,有点啥,他都给表现在脸上了,藏不住话,也藏不住事儿。 当即,努努塔就乐呵给了范春看,用蹩脚中文说:“嘿嘿,师父,我是让他送点药水,给那女孩子,免得她被虫子咬了。” 范春一听,本来想跟着过去的,可是,走了几步,他又不免停住了脚步。范春哥哥这走走停停的,让一旁的努努塔看得有点头晕,他凑上前问道:“师父,你怎么了?怎么要走不走的?” 范春哥哥走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他摇摇头说道:“没,没有什么,我们到一边等着他们吧。” 努努塔就是个生番来的,他那里晓得中文里有那么多背后的含义啊,当即就傻乐地跟着范春哥哥站到旁边去了。 白行枫得到了机会,他没有浪费,可是捏,要给查小横药水,他的面子好歹还是要的,他并不是那种没有原则的人,他喜欢查小横依旧有原则。他并不想表现得低三下四的样子,这样对未来的男女关系平衡没有丝毫的好处。 当做没事人一样,仿佛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误会,白行枫相当自然地将药水放到查小横的身边,说道:“这个是努努塔给的药水,可以预防树林里的虫子,他说你的风油精没有用,你还是先抹一抹这个药水吧。” 说罢了,也不等查小横的反应,他径自将药水放到查小横的身边,就原路返回,到了他老妈原娜娜那儿。原娜娜把儿子所有的行为都看在眼里,不禁为儿子暗暗叫一声好,果真是有智慧的娃儿啊,不愧是她生的! 见到儿子过来,她立马给了儿子一个夸奖的大拇指,意即是赞扬他做得没有错。白行枫刚才那些举动,并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他觉得只要那样做就可以了,由于查小横在他放东西的过程之中,一直没有搭理他,他觉得自己是相当的失败,因此,见到老妈竖大拇指,他也没有什么兴奋的样子,衣服蔫头耷脑的丧气样。 原娜娜见儿子这么丧气,不免就鼓励他了,摸着他的头说道:“你这个孩子,怎么想那么多,好好做你自己心里应该做的就可以了,你并没有什么对不起人的啊。” 得到老妈的鼓舞,白行枫的心情好歹是好了一点儿,没有那么多可以纠结的了。另一方面呢,查小横其实在白行枫放瓶子的时候,就希望他能够来个低头认错什么的,谁晓得她等了好半天,那家伙一句话都没有道歉,反而是放下瓶子就走了人,这个郁闷啊,就别提了。 当即,查小横是无名火再起,一点都不想说话了,连带着白行枫放的瓶子也是遭受了无妄之灾,她连看都不看一眼,将瓶子随脚一踢,给踢到一边沟里去了。 这个暂且就不说了,只说那努努塔见众人似乎都擦药擦得差不多了,他就开始说下面一段的安排了,当然这中间还是少不了白行枫这个翻译的。 努努塔示意大家注意他之后,才说道:“我们本次旅游的安排是仿造杰克船长的大冒险,会经过一些林木的关卡,当然啦,这是有一定危险性的,不过,只要大家按照我说的来,就一点危险性都没有。探险的最终结果是要寻找到杰克船长的宝藏。我说的,大家都明白了吗?” 有白行枫那种巧嘴翻译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众人一致点头。见到大家都点头了,努努塔非常满意效果,他大手一挥,说道:“好吧,既然大家都明白我说的了,那么就出发咯!” 当地导游努努塔带路,一行人就跟随着他一块去到这个从未有经过的热带树林之中,展开了探险。查小横不紧不慢地跟着队伍行走,没想到,刚走了一小段路,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呢? 就是她的手上慢慢地痒痒,开始还不觉得,查小横抓挠了一下,可这一抓挠就马上不得了了,手背竟然慢慢地肿了。 这下可不得了,刚才还和白行枫怄气的查小横,就立马晓得自己把绿色药水踢到沟渠里是多么傻气的行为了。 再怎么和他怄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这下可该怎么办呢? 查小横一点不耽搁,马上就跑到努努塔的面前,将手背展现给努努塔看,非常焦急地问道:“努努塔,我这该怎么办?” 努努塔见到查小横已经又红又痒又肿的小猪蹄一样的手,感觉非常吃惊,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几乎是用嚷嚷的音量说道:“你一定是没有擦我的药水,要是擦了药水,没有可能出现这个样子的。” 查小横被他嚷嚷得,平生头一次感觉到不好意思,谁让她理亏,没有听人家导游的话呢? 看吧,这下场马上就来了吧。 査大才和柳慧雪在听到努努塔嚷嚷的时候,就立马也挤了过来,见到女儿的手变成了那个样子,也是吓坏了,这都是被什么虫子给咬了,太心疼人了啊。 立马,査大才就问了,“导游啊,这孩子的手你给点药吧。” 努努塔摇摇头,说道:“我手里就那么点药,全部分给你们了,每一瓶的分量只够你们擦完自己的,基本就不可能剩下了。” 努努塔根本就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哪里会事先准备东西呢,所以,查小横的手他就没有办法去处理了。 众人面面相觑,努努塔说得丝毫没有错,那个瓶子就是一个人的分量,多出一个人用的都没有啊。 正在众人为难之时,白行枫就说了,“你还记得自己把药水给弄到哪里去了吗?趁着我们现在还没有走多远,可以回去原地,将药水给找到。” 众人一听,纷纷觉得白行枫是说得太好,这是一个好主意,又不耽误事情。不过,没有必要所有人都跟着回去,只要让一个人陪着查小横过去找药水就可以了。当即,众人就把目光看向了范春哥哥。 看向范春哥哥并不是指责白行枫的意思,要知道这是在原始的丛林之中,没有人带路,不论是前方还是后方,都有可能遇见危险,正好呢,这条路还是开辟出来的大路,没有到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导游努努塔就不必跟着查小横过去了,有懂的功夫的范春哥哥跟着过去,比什么都保险一点。所以,这就是众人皆看向范春哥哥的原因。 白行枫在这个时候,也不得不看向范春哥哥,毕竟是回去找个药瓶,没有必要让两人都陷入危险不是,这种时候,吃醋是很没有必要的。 于是,范春哥哥就毫无争议地,作为查小横的陪伴人,跟着查小横回去找药水了。范春哥哥走在前面,查小横跟在他身后,平常非常喜欢说话的查小横,这时候就像哑巴了似的,没有开口说一句话,两个人之间是一阵沉默笼罩着。 范春有点不习惯这样的沉默,他主动停了脚步,转过身看着查小横,拉住她被叮咬的那只手说道:“小横,是不是很难受?” 查小横摇摇头,“不是的。” “那是怎么了?”范春非常关切地问。 查小横继续摇头,“没什么,范春哥,往前走吧。” 既然查小横坚持说没有什么,他再继续追问下去,依旧是得不到任何有意义的答复的,范春哥哥非常明白这一点,因此,他也就闭嘴不问了。 查小横见他不问了,感觉稍好,她这会正是烦心的时候,一方面这手上的伤让她不爽,另一方她是心里为了自己的“作”而不爽。 要知道她向来是一个爽利的姑娘,从来没有说“作”着让别人不舒服的,今天可是让大家操了心,还耽误了探险的游玩,这让她如何高兴,如何能够回答范春哥哥的问话捏,自然是不行啦。 范春哥哥又不是傻子,他将查小横所有的不对劲都看在了眼里,并且暗暗地记了下来。似乎从昨天下午的游泳池开始,查小横就有点不对劲了,而这个不对劲究竟是因为什么,让他琢磨,他是没有琢磨出来。 记下了查小横的不对劲,范春哥哥就对自己说,要好好地研究研究,毕竟他是一直等着查小横长大的人呢,他不想这中间出了什么多余的事情。 想到这里,范春哥哥的心中突然就有一个人影闪过,但是,那速度太快,他捕捉不到,因此,他觉得自己是有点多心了,失笑地摇了摇头,继续带路往前走了。 没有浪费多久的时间,毕竟范春哥哥会轻功,而查小横的步子也不弱,平常就是去锻炼的,因此,大概有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两人就赶到了出发的原地。 查小横记得自己是把药水瓶子给踢到旁边的沟去了,所以,她和范春哥哥说,要去旁边的沟渠找找。当查小横和范春哥哥同时站到沟边的时候,一个事实出人意料地展现在他们的眼前。 这是怎么了呢? 只见一个深约两米的沟渠,而查小横之前踢掉的瓶子,正好躺在沟里。在查小横踢瓶子之前,她可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看似一条小沟的地方,竟然会有那么深的深度啊。 第二百三十一章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不过,那么深的沟渠,对于范春哥哥来说,依旧是小意思,对他根本就不构成问题。只见范春哥哥对查小横说了一声,“你等着。” 接着,他就纵身一跃,跳入了深深的沟渠之中,查小横也不担心范春哥哥的人身安全神马的,因为范春哥哥有功夫在身嘛,别说两米的沟渠,就是三米的沟渠也木有任何问题啦。 当然,要是沟渠超过五米,那就真的没有办法了,五米对于任何一个学功夫的人来说,那都不是吊威亚可以解决的问题。 范春哥哥非常容易就在沟渠里拿到了瓶子,然后交到查小横的手上,说道:“小横,让我帮你擦吧。” 一边说,他一边心疼地看着查小横的手。尽管范春哥哥联系的眼神不是看着查小横的脸,但是,看着她的手已经足够让她心里非常的不安了,放在以后,不知道范春哥哥的心思,当个鸵鸟还好,现在被白行枫嫉妒地把最后一层窗户纸都捅破了,那叫他怎么办呢? 怎么办都不行啊,她就只觉得,以前能够理所当然享受的那些东西,她现在没有办法享受了,就觉得尴尬而已。 当即,查小横捏着瓶子,身子一闪,就避开了范春哥哥的手,说道:“不用了,我自己来。” 查小横的举动太令人费解,同时也是伤了范春哥哥的心。要知道以前查小横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他的好意和关心的,现在这种举动不是让他伤心还能是什么? 另外一方面,范春哥哥更是从查小横的举动之中,印证了什么,感觉到了查小横与以往不同的怪异之处。 范春哥哥的眼神,望着查小横是越来越悲哀了。查小横又不是傻子,她如何没有感受到范春哥哥这种情绪上的变化,她心里也是非常不好受,毕竟人心也是肉长的嘛。 查小横停住了开瓶子的动作,将瓶子塞到范春哥哥的手里,说道:“范春哥,你帮我擦吧。” 瞬间,范春哥哥就因为查小横的这个动作,眼睛是彻底一亮,神情就变得不同了,仿佛查小横的这个举动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似的。 查小横虽然将药瓶给了范春哥哥,但是眼神依旧不敢与他对视,她还是低着头,不言不语。尽管她是不言不语,但是范春哥哥心里已经是非常满足了,只要查小横不想着其他的什么,他都会听她的,他有什么时候没有听过查小横的要求呢?只要查小横要求的话。 温馨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着,并且将药水细心地抹到查小横裸露在外的皮肤,并不仅仅限于那只被虫子叮咬到的手背。当然啦,这个药水是非常管用的,所以,那些个虫子真的是不行啊,在她周身的小虫子闻不了这样的味道,纷纷都飞开了,而她手上肿大的包包儿,眼瞧着就那么消了下去,立即见效, 查小横是一点都不感觉到痒痒疼痛什么的了。查小横见手上的肿包马上消失,那个心情美好啊,就不用提了,感觉是太美了。当即,那种阴晦的心情是迅速地一扫而光,哈哈大笑起来。查小横没有来得及细想,她高兴地蹦了起来,像往常那样,对着范春哥哥的脸颊狠狠亲了一口,“谢谢范春哥!”这一下纯粹是下意识的反应,平常也不是没有做过,她是太高兴了就会对范春哥哥这样的。 查小横亲完了范春哥哥马上就愣住了,哎哟喂,额滴神啊,她怎么就做出了这样的动作呢?太那个啥了。 查小横迅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不好,她讪讪地退开,弥补似地说:“嘿嘿,意外,意外……唔……” 不等她这个话说完,她已经是发不出声音来了,原来…… 范春哥哥对她不河蟹了…… 其实,范春哥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并不能说明他就是一色狼什么的,而是因为他实实在在是受到心中的猜测,一个激动之下,又正好被查小横给点燃了,所以,才有了激吻查小横的举动。 由于范春哥哥的行为比较突然,查小横一惊之下就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正好呢,就被范春哥哥给得手了。范春哥哥那个心醉神迷啊,就不用提了,他是完完全全被这个吻给迷惑去了神魂。 相较于范春哥哥这样的行动,查小横则是惊慌了,如果她是真的喜欢白行枫的话,那么她应该对范春哥哥的吻有排斥感的,可是呢,她现在没有一点想要排斥他的意思,反而感觉很喜欢,和白行枫吻她一样的喜欢。 天啊,她怎么能够这样呢? 这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查小横惊慌了,她为自己的这个发现而惊慌,一惊之下,她就用力一推。刚好,沉醉在亲吻之中的范春哥哥根本没有防范到查小横做出这样的事情。 当然啦,即便查小横做了,范春哥哥也不会怎么样她的,对他来说,查小横就他心里的妻主,从在异时空的时候就开始了。既然是一直将她当做了妻主,那么身为夫郎的他,一旦妻主有了不愿意,他是不会去强迫妻主的,也不屑去用强,他好歹是个有功夫在身的男人啊。 查小横就那么一推之下,范春哥哥就被她推开了。 范春哥哥没有错过查小横脸上那种纠结的神情,他声音低沉,问道:“小横,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意?” 查小横心里非常乱,正不能接受这样的自己,怎么可以喜欢了一个人,然后又对另外一个人的亲近没有反感呢? 查小横摇头,她现在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到查小横摇头,范春哥哥更是奇怪了,“你究竟是怎么了?” 继续的追问,当然啦,查小横依旧是摇头的,鉴于查小横目前这种思维混乱的状况,范春哥哥是不可能得到查小横的回答的。 可是,范春哥哥也是一个相当固执而执着的人呢,他并不满意查小横这种逃避的态度的,马上,他就联系到了白行枫的身上。 从刚才的亲密接触之中,他并没有感觉到查小横反感,而是感觉到了她的矛盾,能够让查小横有这样感觉的,除了白行枫事先掺和了进来,还真的找不到其他更好的解释了。 马上,范春哥哥就愤怒了。怎么能够让他不愤怒呢?他守护了那么久的人,怎么就能让白行枫给抢占了先机去,并且肯定是做了和他同样的事情。 此时此刻,范春哥哥的脑子转悠非常快,立刻就联想到了昨天下午游泳池的事情。这两下一个联合,范春哥哥脑子里灵光闪现,所有想不通的事情,这会儿全都想通了。 范春哥哥丝毫不含糊,开口就问到了白行枫的身上,“小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白行枫……” 后面的话,范春哥哥是问不出口了,他每说一个字都感觉到了心疼,疼得快要滴血了。范春哥哥的样子,让查小横也心疼,但是,她也不能容忍自己有脚踩两条船的毛病,当断不断,反受其害。 现在尽管是和白行枫有点矛盾,但是,她还是比较偏向白行枫的,毕竟白行枫表白在前,而且她从小和白行枫青梅竹马那么大,她怎么能够忍心让白行枫受到伤害呢,虽然范春哥哥对她也很好,但是,这其中总有一个要退出的。 查小横知道在这个问题上,自己是自私的。范春哥哥从异时空,跟着自己到了现代,他是为了她才到自己这个并不了解的地方。 所以,她一旦拒绝他,对他的打击也是相当的大。查小横承认自己很挫,让范春哥哥受到伤害,并且,伤害了他,她心里并不是不疼痛的,可是,再纠缠不清下去,对每个人都不会好吧? 她不是那种玩弄别人的姑娘啊!查小横想清楚了以后,对范春哥哥重重点了点头,说道:“对不起,范春哥,我不能接受你。” 一听到“不能接受你”一类的话,范春哥哥的心都要碎了啊,怎么能够说不接受呢? 他为她付出了很多很多,并且,她平时的表现,并不是讨厌他啊?难道…… 一想到那个“难道”,范春哥哥那叫一个胸闷,他两眼紧紧地盯着查小横,问道:“难道,我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小横,你这样一点都不公平!” 范春哥哥如此说,可把查小横给说愣住了,天啊,这个好像是要求公平竞争的样子啊!范春哥哥见查小横愣住了,自然是不会放过一切可以让自己获得机会的时机,因此,他倏地抓住了查小横的手,说道:“小横,我平常对你怎么样?” 查小横已经呆住了,她这会只能机械回答范春哥哥的提问,“好啊。” 范春哥哥再接再厉,“那你对我是不讨厌的,对吧?” “是啊。” “既然是不讨厌,那你对我能不能公平一点?” “这……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白行枫抢先了,那么,我也对你说,我对你的心,不比白行枫少任何一点,但是,你没有充分比较我们的前提之下,你就决定不要我,你是不是太不公平了?”说到“不要”这个词的时候,范春哥哥差点就流泪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 第二百三十二章 范春哥哥着呢的是到了最后,就想着要来努力一把,因此,连那种以往他最为不屑的手段——哀兵政策,只要最后能够有用,把真心话的心给弄回来,要他做什么都愿意了,千万就是不能让白行枫那个死小子给得逞了。 范春哥哥这个样子,查小横不是不心痛的,可是,有些事当断不断反受其害,她要是不断了这件事,那么对以后的人都是伤害,尽管现在看来她的做法非常自私。 查小横依旧是摇了摇头,非常坚定地告诉范春哥哥,“范春哥,如果不是有了小枫,我是一定不会辜负你对我的心意的,但是,现在我……” 说道这里,查小横顿了一顿,然后继续说道:“范春哥,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 说完,查小横郑重地对范春哥哥鞠了一躬,把个范春哥哥给难受得不知怎么才好。 范春哥哥的声音涩然,说道:“小横,你别这样,我对你的好,不是为了你的一个鞠躬的。好了,不说了,这些都不说了,我们回去吧,他们还在等着我们。” 说着,范春哥哥就像往常那样,拉住了查小横的手,带着她往前走。 而查小横呢,若是没有那种来自女性的觉醒,恐怕她是不会对范春哥哥的这个动作有什么反应的,可是,她现在都晓得了,两人把话说破了,并且她还将话说得妈妈绝,这会范春哥哥拉住他的手,她是感到了分外的不自在。 查小横好几次都想将手从范春哥哥的那儿将手给抽出来,偏偏,范春哥哥手劲儿特别大,仿佛是不容查小横滑溜似的。 查小横挣了几下,挣不开,也就不想这睁开了,随便他拉着好了,反正拉拉手,也不会烧掉一块肉不是。 范春哥哥感觉到查小横不在挣扎,他的心终于是沉静下来了。其实,他刚才说的话,是回避了查小横的决定,他还是想争取一下,看看查小横能不能回心转意,她自己不是说了么,她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如果他争取了,未必不能让查小横和他在一起啊。范春哥哥打着如意算盘,算是暂且按捺住了。没有多久,两人就回到了原地。 白行枫早就在哪里张望了,一见查小横和范春哥哥出现,他首先就看见了,马上跑过去迎接查小横。 而查小横呢,见白行枫这么积极,心里终于是好受了一点,可是,还是有点小别扭是胶着的,见他来了,明明心里很是欢喜,可她此时将头往边上一扭,哼地一声,就往旁边去了,让白行枫迅速落了一个空。 落空不算,跟着查小横身边的范春哥哥紧跟着也给了他一个不小的白眼,把白行枫给瞪得是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查小横给他冷遇就算了,这个范春也给他冷遇,那是怎么回事啊?白行枫真是郁闷个熊的。 但是,再郁闷,为了旅途的和谐愉快,原则上,他啥都不能有所表示,只要表示,那就是错误啊。 因此,白行枫一脸郁闷地,就跑到他老妈那边去了。 原娜娜是过来人,这些小孩子玩的把戏,她斗经历过,怎么可能不知道捏,因此,一见儿子过来,她就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头,用行动安慰了他一下。 接下去,大家就继续出发了,再也不耽搁,因为在晚上到来之前,一行人一定要到达指定的露营地点,以防发生别的什么危险。 虽说海岛的雨林区域,没有大型的食人猛兽,但是,小型的食肉兽类,和有毒的小虫子还是不少的,怎么样都要到达嘛。 众人走了没有多久,就遇见了一个断裂的峡谷。大人们还没有啥感觉,倒是几个小孩子先跑到哪儿去看了。 哟呵,好家伙,太深了。 查小横等人不由得倒抽一口气,要是掉下去,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啊,这可咋办呢? 很自然滴,查小横等人的目光就看向了导游努努塔。努努塔显然是早就熟悉了各种各样在旅游中遇见的人了,这些目光那都是小意思啦。 只见努努塔哈哈大笑,说道:“别怕别怕,只要大家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安全经过。” 说完,他指向了一旁的地方。众人顺着他指头指的方向望去。哇——还真的是杰克船长的那种路诶。这种过悬崖的方式,在《加勒比海盗2》里面出现过,当时是杰克船长和船员们到了海岛之上,然后落入了海岛的野人手里。 从海岛野人手里跑掉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峡谷。 而他们是怎样通过峡谷的呢? 很简单,在峡谷的那儿有一个藤木的大兜子,可以同时容纳下几个人,杰克船长的手下,就是通过那个大兜子,以荡秋千的方式,荡到另外一边去的。 此时,努努塔所指的过峡谷的东西,就是那样的一个大兜子。 查小横等三个小青年是看明白了,但是,査大才的这些大人可是没看明白,一见那么深的峡谷,只用一个藤木编织的大兜子,怎么看就怎么吓人啊。 当即,査大才就不干了,说道:“小枫,你给翻译翻译,就说,咱们是不是能够绕到其他的地方去,不要从这里过?” 白蕴崎一般都是忙于公司的事情,几乎就没有空闲的时间去看什么电影,因此,风靡全球的《加勒比海盗》,他是一部都没有看过。他出来游玩秉持的概念是一定要玩得安全。 这会他和査大才是一样的想法,同样跟着他兄弟摇了摇头,说道:“确实太危险了,我觉得咱们还是绕路而行的好。” 柳慧雪和原娜娜也是纷纷点头,这俩是看过电影的,可是,电影里的东西那都是假的,他们真的是要用藤木大兜子过峡谷的话,还是算了吧,他们没有电影人物那么多的九条命,一条小命若是不看好一点,一会儿就玩完了。 白行枫虽然是跃跃欲试,但是,同样考虑到安全问题,因此,他就问导游努努塔了,“他们让我问你一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路径可以走,绕开这里,不要从这个地方走。” 努努塔摇头,说道:“不好意思,其他的地方都是原始丛林,没有开过路,这条路径是按照电影设计的,如果不走这条路的话,那就只有原路返回了。” 一听白行枫转速只能是原路返回,众人没辙,要是原路返回的话,那到这个小岛上玩个屁啊,去纽约大都市走一遭,岂不是更好? 努努塔自然是看出了众人的担心,他哈哈一笑,对着白行枫说道:“你们尽管可以放心,这条道路已经是有上千个人走过了,从来没有说遇见过危险的事情发生,也没有出现过任何的问题。” 既然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那……那就上吧…… 要不然还能怎么着? 硬着头皮,老白家和老查家的大人们就商议一起过峡谷,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过峡谷的人员要打乱了安排。 比如说,老白家的男主人和老查家的女主人一对儿这样过,这样也是防止如果真的发生了不幸事件,好歹各家的孩子还能剩下一个爸妈啥的。 大人们自以为这样的安排非常圆满,可是听到查小横和白行枫的耳朵里,就只剩下了翻白眼。 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二百三十三章 这都是虾米事儿来的嘛?竟然就这么怕?真是受不了这些大人诶。 查小横和白行枫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相同的想法,查小横又觉得有点不妥,连忙将脑袋一偏,对着天空哼了一声,这让一直期待与她和好的白行枫再一次上了天堂下了地狱,只在转瞬之间啊。 白行枫还米有来得及感叹,范春哥哥已经出手了。范春哥哥对查小横说道:“小横,你和白行枫一道走吧,我可以保护叔叔阿姨们的。” 听听,听听,这是多么具有大房风范的说话啊,主动为了保护你的家人,担负起守护他们的任务,怎么来说,都是一种大爱啊。 相比之下,白行枫这个可就寒碜多了,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 白行枫的智商多高啊,一眼就鉴定出了范春哥哥的意图。白行枫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立马给予反击,也不看查小横了,他就径自跑到爹妈跟前,说着与自己原来打算完全相反的话,“老妈,我跟着你一起过去好了。” 他原本的打算是跟着查小横一起过去的,既然范春这会要表现贤良,他也不能太挫了是不。这下有点要搞糟的趋势啊,怎么就有点想要打起来的感觉呢? 努努塔是看懂了,他觉得这个旅行团吧,要是出现了多角恋情,还真的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直接让危险系数的程度升高了啊。 努努塔赶紧出来解围,说道:“嘿嘿,你们也不要过于害怕,这个装置真的没有什么,你们要是不相信,我先坐过去,然后再坐过来给你们看看好了。” 说罢,他就肚子坐到了藤木大兜子里面,将藤木内的装置按钮轻轻一按。顿时,那藤木大兜子就缓缓启动了。然后移动了过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努努塔的大兜子已经是对面峡谷了。 此时,众人见了努努塔那么轻松就过去了,真是集体一把汗啊,感觉太那啥了,众人皆是无语。努努塔见自己的行为威慑了众人,知道是再也没有异议了,因此,他哈哈一笑,按动了按钮,接着又从另外那一头给返回来了。 努努塔非常神奇地叉着腰,说道:“怎么样,没有问题吧?没有问题的话,那就不要耽搁了,咱们都过去吧。” 好吧,都既然过去了,还能怎样哦,自然是过去呗。一大家子人再无二话,分成两批,坐在藤木兜子里,一一地过去了。 到了峡谷的对岸,努努塔又是继续带路,不过,没有走多久,就出事了。 这是怎么了呢? 只听见丛林里面呼呼啦啦地,有人吹着尖厉的口哨,嚷嚷着不知名的方言,以一个极其生猛的方式,突然出现在众人的面前,脖子上还挂着骨头。这种装扮一看上去,就是食人部落的生番啦。 这批打扮地像野人的人一出现,顿时引起了众人的紧张。 此时此刻,查小横心里突然有灵光一闪而过,想起了出发之前,努努塔貌似交代过,在行进的路上,会有公司的组员,扮成野人,对队伍进行袭击的。这会大家那么紧张,看来是完全忘记了,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查小横嘿嘿一笑,正要说两句,让大家不要紧张的话,可是,话还米有出口,那就糟糕了,只见范春哥哥首先出手了,只听见“砰咚”的一声,瞬间,扮演野人的某演员就被高手范春哥哥给揍飞了出去,半天木有动静。诶哟喂,这可不得了啊,这小子的身手是太厉害了,众人皆是用恐惧的眼神望着范春哥哥。 努努塔见“师父”范春哥哥这么厉害,似乎还有扑上去再把人给揍一顿的架势,他生怕闹出了人命,赶紧就扯住了范春哥哥,急忙说道:“师父啊,不能打了,不能再打了。” 平常努努塔的中文口语渣到不行,这种时候,居然是灵光了,他说的每一个字,范春哥哥都听清楚了。不过,他听清楚了是清楚了,但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打。 因此,范春哥哥很有求知欲地提问了,他文的时候,一双厉眼还紧紧地盯着不和谐的一帮群众演员,以防这帮子贼子又起了什么歹意,要害众人的性命。 范春哥哥问道:“为什么不能打?” 抢在哭笑不得的努努塔之前,查小横给范春哥哥做出了解答,“范春哥,你忘记了吗?在出发之前,努努塔就交代过了,路上会有旅游公司的人扮演的野人,会抓着我们去部落里面,然后体验一下野人部落什么的。” 经过查小横这么一说,范春哥哥才晓得自己刚才没有经过大脑的情况之下,做了多么傻逼的一件事情。可是,招都已经出手了,他想补救的话,拿什么来补救呢?简直是让人无地自容啊。 范春哥哥充分意识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他顿时就觉得自己非常不好意思了。在心上人面前出了丑,本来是想要保护她的,可是,这件事没有做好,真的让他有几分无地自容的感觉,范春哥哥难过得低下了头。 白行枫也不是什么冷面冷心的人,他见范春哥哥难过,他也没有痛打落水狗的意思,他就揍到了范春哥哥的跟前,说道:“你去看看那个被你打的人怎么样了吧。” 范春哥哥想想也是,他就立马跑到某苦命小演员落地的方向去。 在那个灌木丛的背后,他果然发现了被他揍得七晕八素的演员。没啥好说的,赶紧将人救起来是正经的。范春哥哥是个非常有眼力的武学家,看什么伤势都是一看一个准,自古言道:武医不分家,正是如此啦。 所以,没有费什么功夫,也没有招呼什么直升机飞过来救助伤病员,范春哥哥就对准那苦命娃的穴位轻轻点了几下,那孩子就立马转醒了。 范春哥哥见人醒了,他松了一口气,他松口气的原因很简单。他并不是担心这个人出事,毕竟,他刚刚出招的时候,下手是有分寸的,他害怕的是给查小横又再度落下不好的印象,毕竟他现在是想要极力争取查小横啊,他不想让查小横认为他很蠢,老是不断闯祸。 不过嘛,他这么想是白想了,查小横并没有认为他蠢,而是担心他会因为无意揍了人而惹出麻烦。要知道范春哥哥和他们一家子住了那么多年,没有情侣的情感,好歹还是有家人的情感在其中的,关心范春哥哥,查小横是不会将他给放下的。 査大才和柳慧雪也是将范春哥哥给当做了家人,见自家的孩子可能要惹祸,赶紧出面,向受伤的苦命小演员赔礼道歉,希望他不要计较。 而老白家呢,则是找上了努努塔,请他帮忙转告一下,他们愿意出点钱,让那苦命娃去看看伤势。这两方面一结合,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要让人去养伤,就是再大的意见,火气也该消一消了。 因此,苦命小演员就挥挥手,表示事情不大,当然,等会还是要先撤退了,去岛上的一员拍个片,照个x光什么的那都是少不了的。 这事情是告一段落了,众人按着原定的计划,向所谓的野人部落出发,只不过这一下来就少了许多的趣味,谁让范春哥哥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捏,游兴都大为减少啊。 大结局 大结局 虽然是少了点兴致,但是好歹事情算是解决了,在这个大前提的情况之下,能继续玩儿就算是很安心了。 众人跟着导游努努塔到了所谓的野人部落,例行的旅游节目当然是少不了。因为是大白天,所以篝火晚会什么的,是没有的,只有弄了点椰子饭给这群人吃,这就算是吃了午饭了。在野人部落吃完了午饭。 接下来真是让人异常地混乱啊,经过的地方不是啥水潭子就是啥泥巴地,把个柳慧雪走得是苦不堪言,真想给査大才来那么一下。 埋怨的话,柳慧雪当然是少不了的,“你这个家伙,怎么搞的,一大家子人全被你糟蹋了,你看看你,你选的是什么好地方?” 査大才哭着脸,说道:“老婆,我这不是图个新鲜吗?”原娜娜见一家子人快吵起来,赶忙去劝解,“慧雪,别生气啦,是我建议大才到这边来的,他原来是想买一个岛的,我觉着吧,他这样做实在是太花钱了,所以,我就说,还是到岛上来旅游比较经济一点。” 原娜娜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柳慧雪就直接引爆了,立刻将老公的耳朵给揪住了。査大才那个杀猪叫啊,就别提了,查小横在旁边也受到了波及,为虾米捏?那是因为査大才在手臂乱动的时候,恰恰好就挥到了查小横的眼睛。 这下可不得了了,查小横”唉哟“一声,直接蹲在了地上,嘴里叫疼。 查小横一喊疼,査大才两口子是迅速给停了下来,柳慧雪慌神了,“小横,你伤了哪里了?” 查小横捂着眼睛,就是不说话,一个劲地摇头。还是范春哥哥看得比较真切,知道查小横的眼睛有可能受伤了,立刻就蹲下对查小横说道:“小横,你把手挪开,我帮你看看。” 范春哥哥因为武医不分家,因此,他来到这边后学的是中医。这会小横出了事情,他要看看也很正常,就是旁边的白行枫看着感觉是说不出的那个,他就暗暗恨自己,要是他也学过医术的话,那就不会这样束手无策了。 范春哥哥将查小横的眼睛给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碰到而已,没有对眼球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因此,他就放心了,对关注的众人说道:“放心吧,就是碰了一下,没有大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听到范春哥哥这么说,老査家提着心的俩夫妻总算是放下了心。柳慧雪一放心,就对范春哥哥说道:“小春啊,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办呢?有你照顾小横,真的很好。” 本来查小横的眼睛被弄了一下,白行枫就一直在怪自己为什么没有去学个医科什么的,往常他也不是不知道柳慧雪比较倾向范春哥哥,现在又听见柳慧雪亲口肯定了范春哥哥对查小横的照顾,白行枫就有点炸毛了。 白行枫挤到了查小横的另外一边,与查小横保持着同一姿态,看上去就像俩苦命的小情\人似的,忒苦情。白行枫揽住查小横的肩膀,说道:“阿姨,不单单是小春哥可以照顾小横,我也能照顾她的,我还能照顾她一辈子呢。” “啊——”,柳慧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望着白行枫,这孩子是怎么了?这是闹哪出啊?她还什么都没有表示呢…… 不让柳慧雪有继续思考的机会,白行枫又继续开始轰炸了,不仅是将大人们,还将他怀里的那个女孩子也一同炸了一个底朝天。 白行枫说道:“我已经对小横告白了,她也接受我了,所以,请阿姨叔叔同意我们在一起。” 这样太雷人了! 查小横啊了一声,就不好意思地捂住脸不看他了。 白行枫此时此刻是暗爽啊,查小横这动作不是等于啥都承认了吗?! 白行枫爽是爽了,可是柳慧雪不觉得有多高兴,女儿查小横的反应就意味着一件事,范春要失恋了。但是,另一方面,她得尊重女儿的选择,毕竟是强扭的瓜不甜嘛。 因此,柳慧雪以维护范春哥哥的姿态说道:“小横,你是怎么想的?” 查小横能怎么想?她现在想到一件事情,她不能逃避,因为,范春哥哥对她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如果她逃避的话,会对范春哥哥产生误导作用,以为自己可能还有机会争取,那么到那个时候,事情会比现在要麻烦很多。 因此,最佳的办法就是直接承认,让大家看着办吧。基于这样的考虑,查小横重重地点了点头,可是,没有等她点头下去,一根手指阻止了查小横的动作,将她的下巴给稳稳拖住了,不让她点头,查小横一抬头,好家伙,弄住她下巴的人不是范春哥哥,还能有谁? 白行枫本来就有点爽的,感觉到自己目前处于压倒性的胜利之中,现在,范春哥哥这动作,直接将其视为挑衅啊。 白行枫一把拍开了范春哥哥的手,以忠犬护食的姿态说道:“麻烦你不要用这个动作,会引起误会的。” 范春哥哥惨淡一笑,他并没有看白行枫,而是将目光对准了查小横,问道:“你是真的要和他在一起?” 查小横说道:“是的,范春哥,请你原谅我。” 说着这个话的时候,查小横内心也是十分的痛苦,要知道她对范春哥哥并不是无动于衷啊,如果可以的话,真是希望在女尊的国度里,这样就不会有这种选择性的苦痛了,她可以两个都要,而且也不犯法。 orz,原谅她吧,原谅她有这么自私的想法吧,这实在是让人痛苦啊。范春哥哥没有错过查小横脸上挣扎的样子,说道:“小横,如果换个地方,比如说,换到女尊的国度,你会不会想要和我在一起?” 这种问题要是敢昧着良心回答,查小横是一辈子都难以安心的。查小横点头,以一种异常真诚的态度面对范春哥哥,说道:“是的,我会的。” 得到查小横的这一句话,范春哥哥安心地笑了,他看向白行枫,也问道:“我问你,如果是在女尊国,你会不会愿意与我共同拥有查小横?” 切,这种答案,想也知道他不会愿意的! 白行枫给了范春哥哥一个白眼,说道:“不可能,有你没我,有我没你,爱情的国度是不会容忍下两个人的。对于这点,我也很坚持,查小横你给我听明白了,以后再也不准回答这种荒诞的问题。” 查小横没有接他这个话,她是真是也喜欢范春哥哥的,如果真的将范春哥哥给伤害到底了,她做不出来。所以,查小横并没有认同白行枫的话。白行枫真不是省油的灯,一见查小横半天不吭声,而旁边又有那么多的大人,感觉到自己的脸面有点挂不住。 白行枫是个要面子的家伙,见查小横不说话,他就一定非让查小横说出点什么不可,哪怕是查小横说个“好”字,他也觉得自己下了台了,这会他是没法下台啊。 白行枫提高声音,要查小横说话,“你说话啊,你说对范春没有其他的心思。” 白行枫这样的态度,就有点让人讨厌了哦。原娜娜用眼神暗示儿子,不要逼人太过,可是,目前,他就处于失控的边缘,让他收敛收敛,那是不可能的。 白行枫可是气坏了,他恨不得把查小横的头给摇个好几遍,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她就给他下不来台呢。于是,他又再一次严厉的逼问了。 这下,查小横不能淡定了,他的行为真的引起人反感了,如果他不是那么咄咄逼人的话,看人家范春哥哥多好,没有多说一个字,就在哪里默默地忍受。查小横很不客气地,对着白行枫翻了一个白眼。 这可真的是炸锅了,查小横居然敢对他翻白眼! 白行枫鸡冻了,他又再一次对着查小横说道:“你再说一次?你敢吗?” 切,说就说,谁怕谁啊!怕你的人是小狗!查小横被白行枫刺激地恶向胆边生,突然,一个主意就从她的脑袋深处冒了出来。 查小横甩开了白行枫拉过来的手,独自奔向场地的空地处,双手合成一个喇叭状,对着地下大喊,“喂,白马黑牛,你们出来吧,我有决断了!你们要是不出来,你们的整个实验就算是完蛋啦!” 一听到这个约定的呼叫,地府的俩鬼差,赶忙就在青天白日露面了。大人们,包括努努塔都没有见过这种阵仗,要知道这俩玩意从地下以阴测测烟雾的形式冒出来,谁都受不了啊。 顿时,“砰砰”俩家的家长们和努努塔都倒了过去。查小横才不管这些呢,她指着范春哥哥对俩鬼差说道:“好了,我有决定了,以后每半个月我在这里待一会,另外半个月我和范春去女尊国待一会。” 想当初,俩鬼差送查小横回来的时候,早就预料到有这种的情况出现,所以,在临走的时候,给查小横留了这样的话,完全满足她的心愿。白行枫可是傻眼了,这个留言他也是知道的,但是从来没有往心里去,这会一听到查小横这样决定,他真是张大了嘴,只有看着查小横的份了。 查小横嘿嘿地笑,拉住范春哥哥的手,说道:“好了,这样的话,事情就算是解决了。”继而,她转头对着俩鬼差说道:“我有很久没有去西凉女国看看了,也不知道这几年来,我的袁菲姐姐怎么样了,好吧,今天正是赶得巧,你们就带我和范春哥哥过去吧。” 鬼差应了声,白行枫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见白光一闪,原地已经没有人啦。我擦啊,这是个什么事情啊! 白行枫还在愣怔间,就听见天空的上方某处,传来查小横咯咯的笑声,“小枫,半个月以后,我会回来看你的,你让我爸妈别担心。” …… 这人都不见了…… 他还能怎样? 只有等玩够的查小横回来,再和她好好理论了。 我靠,等她回来,看他不好好收拾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