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诈尸了》 第1章 千年女尸 一座千年古墓,幽冥的散发着诡异的气氛,两个盗墓贼,小心翼翼的打开这座千年石棺,一具千年古尸赫然呈现在他们眼前,给诡异的气氛平添一股妖异,一个头戴凤冠,身着华服的雍容尊贵的女人静静的躺在里面,脸色散发着异样的青紫,看上去异常的狰狞。 那足有两个人庞大的身躯把这樽宽敞的由上好红木打造的凤鸾棺木塞得一点点空隙都没有,让人一眼看去这棺材里就是装着一个穿着盛装的肉瘤。 本就青紫的脸上,满是恶心的横肉,看上去越发的渗人。 两个盗墓贼都露出一脸惊恐加怪异的表情,这里面的女尸,历经千年,怎么一点都没有腐烂的迹象,该不会尸变了吧?? 两个盗墓贼拿好了随身携带的黑驴子蹄,糯米,还有手枪,只要一尸变直接把黑驴子蹄塞到她嘴里,然后在狂撒糯米,对着她就是一阵扫射。 “我说杨既墨同志,我怎么觉得这墓不是唐朝的墓啊?你看……”一个胖胖的盗墓贼戒备的同时不忘用他机灵的双眼扫视着四周。 唐朝的壁画大都华美,用料丰富,但是这墙上的壁画却显得极为的单调,虽然不失精湛。 杨既墨也看了一下四周,在看到出口的时候,竟然发现那里已经是一面光滑的墙壁了,草,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杨既墨英挺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紧接着露出惊恐的神色。 “胖子,我们赶紧撤,这个地方邪气的很。”杨既墨退出棺木旁,仔细的检查四周,他发现只那么一个开馆的时间,这里的东西都发生了变化,他们明明盗的是唐朝公主的墓,但是这格式和摆放祭祀用品的位置以及用的石材都不属于唐朝的,倒向是属于在历史上突然消失的车绝国的。 车绝国就和我们知道的楼兰一样,在一夜之间消失,到现在都解不出这个谜,而这个车绝国已经没有办法考证是否真的存在过。 关于车绝国还是小时候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姐姐和他说的,他记得车绝国是以眼睛作为图腾,当时那位漂亮的姐姐还特意画给他看过。 扬既墨四周寻找着,在那宽大的红木棺材中赫然标识着一只眼睛,没有焦距,没有情绪,就那样冷冷的看着你,像是在冷笑。看得让人毫毛倒竖,一股冷意迅速攀升到身体上。 杨既墨那双俊眸赫然变得无比惊恐起来,不是因为这双眼睛如那位漂亮姐姐画给他看时一模一样,而是这里的一切都在慢慢的发生变化,他们打开棺木前棺木上明明什么都没有,但是现在却突然冒出了一个车绝国的标志来。 胖子也发现了不对,他可以对天诅咒发誓的说,他进来这个古墓中的时候,里面没有一个楼梯,但是现在却在正中冒出了一个来,横生生的将他和杨既墨分开。 “杨既墨同志,你说这是不是鬼打墙啊??”胖子人虽然胖,但是胆子却有点小。说的时候声音开始哆嗦。 杨既墨却被墙上的壁画吸引住,上面描述的是这个墓主人的一生,墓主人是一个护国大将军的女儿,十六岁嫁入皇宫成为皇后,一年后却突染风寒死掉了。 第2章 幽灵古墓 那张青紫的脸分明是中了什么毒,估计是那个皇上嫌这个皇后太丑太胖,毒死了她之后,就随便找了一个能应付护国将军的借口把她下葬了。 原来这个历史上车绝国真的存在过,可是为什么这个皇后的墓怎么会在唐朝的墓中? 杨既墨的家世很简单,父母都是普通的农民,如果不是他在十岁的时候遇见一个很漂亮的姐姐,还有一个很闷很闷但是却很厉害的哥哥的话,他是怎么也不会走上倒斗的行当,他虽然是盗墓的,但是却盗亦有道,是一个摸金校尉 “我知道了,这是一座幽灵墓,就像幽灵船一样,比如有的船舶已经沉默了,但是船员却能在海上看到他们继续行驶,这个墓也是一样的道理,它们都是经过工匠的心血打造成的必然产生了灵性,所以才会出现这幽灵墓。”杨既墨这样说着,紧皱的英眉也舒展了很多。 不然这么古老的古墓早就被空气腐蚀了,怎么可能还这么完整的存在。但是棺木中的那个女尸…………难不成他们看到的是这个女尸刚刚死去那时的幽灵墓?? 听杨既墨这么一说,胖子也放下了心,声音也恢复了刚劲:“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怕个鸟啊?既然是幽灵墓,那我们就好好看看这墓中有什么东西,说不定还能带出去呢。” “靠,你这个死胖子,是不是存心诅咒我们破解不了这个幽灵墓啊?我们现在所见到的全是虚的,事实上已经不存在的东西,等破解了这个幽灵墓你摸的那些金器全部都不存在的。要是存在的话,就说明我们还困在这幽灵墓中。”杨既墨走过来踢了胖子一脚说。 说道怎样破解,还真是伤神,幽灵墓不会无缘无故跑出来,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把它给引出来的,到底是什么鸟东西啊? “得得得,你就想办法怎么破解幽灵墓,我那女尸身上有什么,不能带走看看也成啊。”胖子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反正有杨既墨在,他就负责摸金就是了。 胖子开始饶有兴趣的去摸女尸身上有没有金器,却突然惊恐的大叫了出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色被吓得不清:“妈,妈呀,这个女尸身体还是热的” 杨既墨也赶紧去看,不仅还有温度,甚至连皮肤都像一个活生生的人,还那么有弹性,经手的触感分明是一个活人的感觉。 杨既墨当时也愣住了,惊恐诧异的表情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尸叫醒了问清楚。 妈呀,这个女尸该不会过一会儿就会醒了吧?这叫什么来着?死而复生,而且是在事隔一千多年以后。 杨既墨简直不敢想象,虽然这结果很让人吃惊,但是他必须查清楚,杨既墨戴好防毒面具,用戴着防毒面具的手准备她还有没有呼吸,但是眼神却被女尸脖子上一块翠绿的玉石吸引住,上面一行蝇文小子迅速将杨既墨的视线全部吸引过来,那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字:摸金校尉。 第3章 穿越成千年古尸 这女尸身上怎么会有这摸金符?杨既墨越发觉得古怪,当手触碰到那翠绿的玉石时,杨既墨只感觉他正在被这块玉石吸入进去,身不由己的,速度快得他连喊叫都没有机会。 之后他的世界就是一片漆黑,混沌的他分不清哪里跟哪里。 浑浑噩噩的醒来,却发现他的身体一下变得很是沉重,甚至觉得他躺的这个地方很挤,伸了下手,怎么那么费力啊? 杨既墨睁开眼睛,还是刚才的场景,他还是在那个古墓中,在往下看,我靠,他什么时候躺在棺木中了?死胖子死哪去了,在仔细一看,妈呀,他穿的怎么是那具千年女尸的衣服?他强壮的身材怎么都变成一坨坨肉啦? 这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杨既墨默念着,使劲捏了一下自己的脸,哎呦一声叫了起来,妈的,不带这么耍老子的,杨既墨很想跳起来,但是他那该死的臃肿身材,却让他原封不动的重新躺了回去。 草,这一切都是幻觉,幻觉,他怎么可能变成古墓中那个又丑又肥的肥婆呢,他虽不是什么绝顶帅哥,但是那标准的模特身材,还有那一双能迷倒万千少女的眼睛,平时接触的不是美女就是靓女,普通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奶奶的竟然让他变成了这个肥婆,奶奶的他是男的唉! 他还靠他那六块腹肌去泡妞呢,现在竟然让他变成一个肥婆,就这样把他的小弟弟弄没了? 杨既墨哀怨的摸着自己胸前多出来的两陀肉,在看着空空如也的裤裆,要不是这具女尸身材臃肿,他早就死了几次了。 尼玛,他那**如蛇的小蓝啊,不过他更喜欢小蓝的姐姐小花,她够温柔,但是香香要比小花更漂亮点,茹茹也不错,他还是更爱巧语一点。哎呀,巧语……他那美丽**魅惑的巧语啊…… 杨既墨又继续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裤裆,似乎想要摸出一个小弟弟来,但是却摸出一些湿泽来了,杨既墨当时就想晕了,这身体太敏感了吧?他才摸了几下就有反应了,估计从嫁到皇宫,那狗皇帝都没碰过她。她不会一个人偷偷的自/慰吧?? 晕归晕,死归死,重归重,他总不能一辈子都躺在这棺材里吧,杨既墨艰难的从棺材中做起来,在伸出一只脚爬出棺材外,就这几个简单的动作,累的他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尼玛这肥婆,估计成天就跟猪一样吃了就睡,睡了就吃,连翻个身都要人帮忙。 杨既墨伸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无意间将胸前的那块翠绿的玉石揽到了眼前,仔细看这块玉石要比他刚才看的那块还要明亮,颜色更加的绿,刚才那一块可以说是死气沉沉,毫无生气,如今这块却布满光泽,十分的有灵气。 杨既墨一把扯掉这个玉石,放到自己眼前来看,他就是因为碰了这块玉石他才会变成这个肥婆的,这块玉石该不会专吸人的灵魂,从而使带着玉石的女尸通过这种方法复活吧? 那也不对啊,他的尸首呢?死胖子呢?这里和他见到的一样,不对,这里的祭祀品怎么没有了。 第4章 诈尸 还没等杨既墨想完,一扇沉重的大门此时却被打开,明晃晃的太阳从外面照射进来,正好射到杨既墨那一脸肥肉的脸上,紧接着就是十几声的大叫声,惊慌声,吃惊声,跌倒声。 杨既墨费力的将身体转对着那扇大门,就听到十几声尖细的声音参差的喊着:“娘娘诈尸了,娘娘诈尸了……”然后就是那些器具,祭祀的盘子被打碎的声音,金银珠宝散落一地的声音。 杨既墨只大致的看到几个身穿古代太监服的人连滚带爬的跑出古墓。 什么情况?娘娘诈尸?说的该不会是他吧?立即杨既墨的脸就迅速的黑了下来,这块玉石不会带着他穿越了吧??还是一个历史上都没有怎么记载,又在一夜之间消失的车绝国吧? 他还听说,那个年代除了车绝国之外还有两个国家,可谓是三国鼎立,最后谁统一了谁,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个国家都是在一夜之间没了的。 操,要不要这样玩他啊?他可是摸金校尉,又不是盗墓贼,他盗墓都秉承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的,不带这么玩他的,胖子碰的摸得东西比他还要多,怎么不让他穿越的,为什么偏偏就是他,还让他穿越到这个又丑又肥的女人身上,你好歹给他一具男尸啊???? 正在他哀嚎的时候,两排手拿刀剑的士兵,整齐划一的走进墓室,诧异而又戒备的将他围在棺木中。 在十几个太监宫女的簇拥下,一个身着黄衣刻有傲龙的男人慢慢的走进墓室,其周身自然携带的那股霸王之气就让杨既墨差点从棺材上掉下来,更何况此人眉目如剑,鼻翼高挺,星眸如电,棱角如刀刻般,帅,真的是一种很立体的帅。 想必这位穿龙袍的就是那个狗皇帝了吧?他,长得比他还要强壮,还要帅,还要坚毅,古代人都长得帅吗?一种霸王的帅。 渠夜看到一只脚挂在棺材上,一直脚踩在棺材上的雪倾城,刚毅的眉头便不可遏止的蹙起,眼中那浓重的厌恶就挥之不去,那臃肿的身材,真真切切的让他见一次就想吐一次。 “皇后,你活了?”声音明明近在咫尺却感觉那么的遥远,带着很深的疑问。 杨既墨看着这个身穿龙袍的狗皇帝,他是个男人狗皇帝眼中的厌恶,他看的一清二楚,曾几何时他也是用这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一直苦苦追求他的那个胖女生,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他竟然被这个狗皇帝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靠,什么态度啊!这身体又不是他的,他的身体可是有六块腹肌,真的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模特身材。要是衣服脱光了,他的身材一定比他好多了,他每天用牛奶洗澡可不是白洗的。 一个看上去是太医的人,从皇帝身后颤悠悠的走出来,在两名侍卫的保护下走到杨既墨面前:“皇后娘娘,老臣帮您把把脉。 于是乎杨既墨那双胖乎乎,白嫩嫩的手上就多了一只枯黄瘦小的手。 第5章 让人激情四射的宫女们 “皇上,皇后娘娘的身体已经痊愈,没有任何大概,大概是这红木本就是一味药材能够治愈皇后娘娘的病至痊愈吧。”太医在确诊皇后不是诈尸,而是活生生的人后,动作也变得较为快了一点。 渠夜听完,深眸不着痕迹的露出一丝阴狠。 “即是如此,就送皇后回未央宫吧。”渠夜说完,看也不看杨既墨,就很干脆的拂袖离开,其决绝程度堪比他那时拒绝那个胖女生。 杨既墨算是见识到这个身体的主人是有多懒惰了,真的是整天躺在床上,出了门有十几个人抬着她,尼玛,难怪这么胖,身体素质这么差。 让那十几个只有还没有成年身体又十分瘦小的太监抬着他这具臃肿的身材,他自己看了都过意不去,心里一阵内疚啊! 未央宫的宫女,太监得知已经死去一日的皇后娘娘竟然在闭关的时候复活了,一个个都大为惊讶,更多的则是抱怨,这个肥婆皇后怎么还不死,让她们跟着受苦。 杨既墨一进门就看到匍匐在地的一众太监和宫女,阴沉的心情在那一刻有了那么一点好转,哇塞,最前面的那个宫女长得眉清目秀的,还有那个跪着的第三个,身材不错,哇哇,最后面的那个胸挺大的,摸上去一定很有手感。 在杨既墨想入非非的时候,一个残酷的事实让他清醒过来,小弟弟都没了,面前的就是天仙他也没有办法犯罪了。我靠,意淫一下不行啊! 想到这杨既墨又打起了精神,不能上,至少能看,能摸,能调戏。 “娘娘,您的东西都未动过,准备送去焚烧的衣服也都放好了。”那个长着眉清目秀的宫女走到杨既墨面前,轻声的说。 那声音甜的,脆的,真的让杨既墨激情四射啊,两眼色迷迷的盯着那个宫女的胸部领口看,古代就是有一个好,女人都不穿胸罩,只用一个肚兜着,他琢磨着到了夏天估计就能清晰的看到那两个小点点了。 杨既墨看着这个宫女意淫中,嘴角也慢慢的泛起笑容。 春秀见皇后这样看着自己,本就心有抱怨,本来她都找到了一个好主,如今这个皇后却又复活了,找到好主儿的人又都得回到这个未央宫伺候这个不得恩仇,整天只知道吃喝睡的皇后,最重要的是还是一个很花痴的皇后。 看到稍微帅一点的男人就流口水,还使劲粘着男人,要不是她身材臃肿,估计那些男人会被她给恶心死了。 如今她却用这种看男人的眼光看着自己,春秀心里一阵恶寒,皇后该不是许久不见男人,从墓室复活之后,改变了性取向?开始喜欢女人了? 想着春秀就很厌恶及恶心的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略有不忙:“娘娘,若是没事,奴婢就下去了。” 春秀的这一声娘娘说的很重,让还在意淫中的杨既墨醒了过来,娘娘??他可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爷们,纯爷们,竟然叫他娘娘。 第6章 意淫都不行啊 杨既墨想要发火的,但还是忍住了,全是那块玉石的错,全是那块玉石的错,归根结底是那块玉石是摸金符的错,那他妈就不会手贱的去拿了。现在好了,男人做不成了就算了,还是一个又丑又肥的女人。尼玛他以后怎么混啊! 走两步都累的要死,干脆直接让他做猪得了。 等春秀走了之后,杨既墨再次拿起那块摸金符,真是越想越气,越看越来火,真想把这个摸金符大卸八块,但是他仅存的那一点点理智告诉他,这摸金符要是扔了,他回去是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收好摸金符,一个浑厚布满磁性的嗓音却在背后响起:“嫂嫂真是命中带贵,得了如此病症,竟然能死而复生。” 这声音把杨既墨吓了一跳,他少说也练过,他就这一低头的瞬间就有一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到了他后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门口那站着的两太监怎么回事,都不进来通报一声,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啊。 “喂,老兄你要把我吓死啊?”杨既墨拍着肉坨坨的胸脯,别看这具身体又肥又丑,但是声音却像黄鹂一样好听,这着实让杨既墨有些不习惯。 渠卿微微蹙眉,性感的嘴唇泛着冷笑,双手背在背后握着纸扇,昂首挺胸,一副君临天下的模样,冷冷的说:“多日不见,嫂嫂该不会不认识本王了吧?” 盗墓皇后:本宫是男人008_008不给,就是强、奸了我也不给 明明感觉声音就在背后,但是事实上渠卿和杨既墨却隔着两张桌子的距离,看他那戒备的样子,分明是害怕一只母猪随时会随时朝扑上去一样。 杨既墨斜眼看着他,和那个狗皇帝一个德行:“喂,你进来有没有通报啊?王爷了不起?给我出去出去……” ,长得帅了不起啊?他又不喜欢男人,有本事找个美女过来和他搭讪,看他那副生人勿进,见你就想吐一次的欠扁表情,杨既墨直接很藐视的看着他。 ,都说了这具身体不是他的,他们这些人想怎样啊?? 渠卿有些惊异,这要是在平常,这个肥婆早就用她那臃肿的身体紧贴过来了,他也做好了这个准备,但是她却一改常态的让他出去?? “嫂嫂自墓室出来,果然有些不一样呢。”渠卿向前走了一步,见她没有任何要紧贴过来的意思,便又快速的移动步脚,走到杨既墨面前冷邪的说:“嫂嫂若不想在躺进那红木棺材还是赶紧把东西交出来吧??” 说完之后渠卿又以更快的速度回到了刚才的位置,面色冷然,眼带杀气。 靠靠靠,这是要怎样啊??他不就胖点丑点,至于他这样戒备着,一步都不敢靠近??想当年他也没这样对那个胖妞啊。 什么东西交出来??刚才那个摸金符,靠,他都不舍得扔掉,怎么可能给他?看来那个摸金符有来头啊,连王爷都跑过来要。 第7章 强奸了也不给 杨既墨连忙护住怀中的摸金符:“不给,就是强、奸了我也不给。” 渠卿听到这,当即满脸黑线,在她身上只扫视了一眼,强忍住要吐出的冲动,从牙缝中艰难的挤出六个字:“你倒是想得美。” “嫂嫂你是一个聪明人,既然已经想到了你会死,又何必这样不把东西交出来,皇上是有容忍的限度的,要是达到了他的限度你还是不交出来,他就是宁愿杀了你,也不会让别人得到那个东西。所以嫂嫂,你现在要是交出来,兴许皇上能让你在冷宫安然度过一生。”渠卿冷冷的说着。 他真的小看了这个女人的智商,竟然拿出了一个假的字画书给鲁豫国的皇上,也幸好是假的,要是让鲁豫国的皇上得到宝藏,车绝国和玉朝国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尼玛,尼玛,他说的这是神马啊??什么东西?连皇上都想要,应该不是摸金符,不然她死了,那个狗皇帝直接摘去了便是。难道另有他物?这个肥婆皇后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皇上王爷都这么大动干戈的??? 杨既墨理不清头绪,但是他却很清楚,这个东西很重要很重要,如果他在不交出来的话,皇上要生气了,生气的后果很严重,要把他拉出去砍头。 渠卿看着杨既墨一脸沉思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要什么,那个东西对于你没有任何用处。” 要什么?杨既墨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说:“美人”虽然他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东西是哪个东西。 渠卿愣了整整半响,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像是在纠结着什么,痛苦着什么,最后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催表情,大手一挥,两扇木门就轻轻的合上。 杨既墨还没反应过来,渠夜就已经抱住杨既墨那肥硕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迷危险的说:“你若不把那东西给我,本王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说着就要去解杨既墨的衣服。 “我擦,你要干嘛,放开老子。”杨既墨大惊,他不喜欢男人,给老子滚。 “嫂嫂,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现在何必装矜持,三国之中哪个人不知你花痴成性,见到美男就往上粘,人人唾弃,也只有你那爹爹把你当块宝了。”渠夜只想快点结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就将杨既墨的外衣嘶了去。 只要得到那个字画书,他必须要忍受这个恶心的女人。 杨既墨见渠卿这样,真的急了,说了多少遍,他要的是美人,不是男人,给老子滚。 杨既墨一用力就将渠卿推开,胖唯一的好处就是力气大。纵使渠卿是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 “你妈的,听不懂老子说话啊?老子要的是美人,你算什么东西。”杨既墨冲着渠卿大吼,但是即使是吼的,声音也还是那么好听,婉转,他一个纯爷们让一个男人把衣服给撕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渠卿站在那边,眼里的冷光更加的让人寒冷万分,一头绾好的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肩,如名家的画儿那般精致,也更加衬托出他的冷峻。 第8章 那哪是病啊,是毒啊 真的是多日不见,一向喜欢装嗲的花痴女人,如今却自称老子,把自己当成了男人,行为举止也变得怪异万分,是另有图谋还是因为那碗毒药的原因。 美人?她说的美人难道是鲁豫国的萧以墨吗?一个表面温和儒雅但是内心却比任何一个人还要凶残,嗜血。 呵呵,既然那么喜欢他为何不把真的字画书交给他呢,还是这个蠢女人知道,只要自己交出了字画书,萧以墨就不会在看她一眼,她这是想要拥有他更长的时间,又不想让他难过所以就给他一个假的。 果然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了美人还真的不惜一切啊!! 渠卿当即耍袖离开,那满眼的愤怒、杀气、鄙夷、厌恶,真真切切的让杨既墨看在心里,恨在心里。 草,把他说的那么难听,他都还没来得及开骂呢,居然走了,走了还不忘用眼神表露这么多负面情绪给他,眼睛是怎么做到的?? 说她花痴成性,人人唾弃,呸呸呸,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对号入座,他是他,那个肥婆是那个肥婆,他只是暂时在她身体借住一段时间,将来还是要离开的。 你说你胖就胖吧,丑就丑吧?干嘛没事犯花痴呢??你说你安分点,贤惠点,能说会道点,勤劳一点,少吃一点,多运动一点,你说你会这么胖吗?你说你会被人唾弃吗?你会背上这个骂名吗?作为皇后你就应该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心中就应该只有皇上一个人,你说你没事藏那个东西干嘛?谁要你给谁呗,你要了有啥用?能变美吗?能变瘦吗?唉,我看你是死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哪是病啊,分明是毒啊,你说你至于吗?还有啊你说你怎么会有那摸金符的,你那摸金符为毛是玉石做的,玉石做的为毛会把我带到这个历史上都没有记载超过三句话的车绝国来,你说唉,我总不能在你身体里呆一辈子吧?? 春秀一走进来就看到杨既墨插着腰对着铜镜自言自语,仿佛在训斥一个人一样。连忙走过去脸上带着笑意说“娘娘,奴婢服侍您沐浴更衣吧?刚才皇上身边的德公公说,皇上今晚要在这用膳,奴婢已经吩咐御膳房去做了皇上几样爱吃的点心了。皇上议完政事便会过来。” 谁都知道,当今皇后要不是护国大将军的女儿,就是排队也排不到她坐皇后,所以自雪倾城嫁入皇宫以来,这未央宫俨然就是一个冷宫,虽是个主位,但是地位却还不如一个小小的答应,直到三个月前,皇后也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不仅皇上开始日日宠幸于她,甚至连鲁豫国和玉朝国的皇帝都开始频繁的向皇后献媚,一时间未央宫比早朝时还要热闹。 她们也以为自己要过上好日子了,可谁知才短短的两个月,两国献媚的皇帝都迅速的对皇后冷淡下来,就连皇上也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样,之前的热情完全没有了,未央宫又变成了一座冷宫,皇后也整天去找皇上,每次回来要么受了乏,要么就是被辱。 第9章 继续色诱 各种嫔妃也开始欺负皇后了,无论嫔妃把皇后欺负成什么样,皇上都没有理睬过,本以为皇后复活了,照样是被受欺负,不被宠幸的命,可谁知皇上竟然说要过来用膳,她还哪敢懈怠啊! 杨既墨幽幽的转过身,习惯性的想要耍刘海,却发现这头重的会把他的脖子甩掉,那个狗皇帝中午还看他一脸厌恶的样子,晚上就屁颠屁颠的要过来和他用膳,这有阴谋吧? 杨既墨想起那个王爷说的,东西要是他得不到,就是杀了他也不会让第二个人得到。 结果得出来了,那个狗皇帝要么老问她要那个什么什么东西,要么就是来送他上路的。 奢华的包间内,名画,名茶,上等的檀木桌,淡雅清香却不失高贵的熏香。 潇以墨温和的摊开纸扇微笑着说:“还好,皇后复活了。说不定等字画书再次出现的时候,我们的孙子都有五十岁了。” 渠夜轻轻的吹了一口茶喝下,放下茶杯:“既然我们从敌国变成了友国,必然是同在同一条战线上,潇帝,皇后很是喜欢你啊!” 这句话说的很讽刺,世人都知皇后是有多恶心的女人,本身她胖点,丑点,一般人还是能忍受的,但是她的行为却让人感到厌恶,恶心之极,东施效颦这个成语出自谁知道吧,就是出自一个丑女东施模仿美女西施的言行举止,本来好好的,一作弊到怪就惹人厌了。 那么庞大的一个身躯,走起路来非要扭着屁股,说起话来非要发嗲,你说能有谁见到她不想吐的。 因此渠夜对于他这个皇后,真的可以说是真空的,她想干嘛干嘛,就是别人当着他的面**了她,他说不定还会奖励那几个人呢。 萧以墨轻轻的皱了下眉头,嘴角淡淡的晕起一抹冷笑:“夜帝,真的严重了,我可从未碰过你的皇后”她这么丑的女人,谁见到她都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更何况和她上床了。 莫枫坐在一旁淡淡的喝着茶,面带微笑着,对于他们两人的冷嘲暗讽,他都习以为常了。玉朝国在三国中算是比较强大的,他们两人争斗自然也是应该的,都是为了自己的国家…… “既然已经结盟,我们便定下契约,若得到宝藏,便一分为三,公平分配,若有人私吞,不安条约行事,便联合另一国攻打其国,为了相互监督,三国必须交付国力相当的部分兵符。”莫枫说完便从锦囊中拿出两个兵符放到檀木桌子的正中间。 夜帝和萧帝看完契约,也都分别在契约纸上盖上印章,各自拿出各自国家的兵符。 莫枫优雅的将两国的兵符收起笑着说道:“自然,若谁的功劳大,自然分配的就多。”起身,一袭墨绿色长衫在檀木桌上轻轻的扫过,清香淡雅的熏香冒出的袅袅白烟便被墨绿淹没。淡雅的转身,展现出无尽的温润和如神仙般飘逸的气质,眼角淡淡的笑容中亦带着王者风范。 第10章 恶心的女人 萧帝和夜帝各自看了对方一眼,一个温温的笑着却带着邪气,一个则刚毅的浅笑。 “萧帝,今晚我要和皇后一同用膳,如果你去了我想皇后应该会更开心。”夜帝很郑重其事的说。 萧以墨摇摇手:“和皇后共用膳的日子里,我可真的是一顿都没有好好吃过,吃了都吐了。夜帝你可要保重啊,记得让太医给你开几副增进食欲的药,不然……”萧帝摇摇头走了,那背影是说不出的苦逼。 渠夜看着那抹淡紫的背影,嘴角也泛起了苦涩的微笑,身为一国之君还真的不容易,竟然要牺牲自己的色相。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呜呜,浅浅要推荐,要留言,今天木有看到你们的留言,浅浅木有动力写文,给点意见也行哇……呜呜呜 杨即墨看着慢慢一桌堪比满、汉全席的大宴,春秀说只点了皇上几样爱吃的,尼玛,这是坑谁啊?当他不会数数啊,满满一大桌,六十四个菜,你告诉他只点了几样,难道除了皇上爱吃的那几样,剩下的都是他爱吃的??? “娘娘,这些可都是您爱吃的。覀呡弇甠”春秀在一旁吩咐太监怎样摆席,一边开心的说。 杨即墨真想两眼一翻昏过去,难怪会那么胖,难怪,难怪……这个猪一样的女人。 “娘娘,奴婢拜托你一件事可好?”春秀有些小心翼翼的,娘娘的人是不错,但是就是喜欢作,喜欢引起男人的注意。 杨即墨看着春秀有些为难的小脸蛋,唉,他现在要是个男儿身就好了,这楚楚可怜的俏丽模样多惹人心疼啊,用圆鼓鼓的手撑着自己肉坨坨的下巴说:“你直说。亜璺砚卿” 美女的请求,怎能不答应。 “就是,奴婢希望娘娘等皇上来的时候,只要正常说话,保持正常姿态就行了。莫要学桃妃娘娘那样妖媚的举止。”春秀一边说一边看着杨即墨的反应。 桃妃娘娘天生媚骨,媚眼如丝,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媚态,乃是盛宠,可是皇后却偏偏要学桃妃娘娘的媚态,那动作用在皇后那肥硕的身上,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恶心。 他这样说话还不正常吗?走起路来慢吞吞的,那也不是他想的啊! “我这样还不够正常吗?”桃妃娘娘是谁,他干嘛没事学女人啊! “是是是,只要娘娘一直是这样就可以了。”春秀大喜。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杨即墨好奇的眯起眼,他除了在壁画上知道这具身体的一点身世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春秀有些为难,支吾着不肯说。 女人呢是要哄的,这个对于他这个泡妞高手是懂的,连忙自己亲自到了杯茶一脸谄媚的招呼春秀过来坐:“乃说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你要是说不对,我就罚你三天吃饭。要是说对了,可重重有赏哦。” 这就叫又哄又骗,你们知道不?? “这个……娘娘不会怪罪奴婢吧???”春秀有些为难。这次娘娘回来怎么变了那么多。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第11章 手贱没办法 “不会,尽管说。『雅*文*言*情*首*发』”杨即墨端起一杯茶,翘起二郎腿就开始喝了起来。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之后,杨即墨可谓是嘴角抽筋的,满脸黑线,无力的摊在椅子上。 他的个神啊!尼玛这吊女人竟然让人厌恶到这种程度,花痴就算了,还喜欢作弊到怪,一天到晚都用嗲的不行的声音说话,胖走路还风骚的一扭一扭的,还学人家挺着胸走。人家挺的是胸,他妈的挺的是赘肉。 对着男人总用人家,人家的称呼,手指明明很粗还偏偏喜欢用兰花指。 满脸的赘肉还非喜欢化浓艳的妆,见到一个男人就喜欢在他面前卖弄风骚,表现得有多纯,有多羞涩似的,但事实上还总往人家身上粘。亜璺砚卿 春秀说道最后,杨即墨直接拍岸而起,这种女人真他妈的作,活该被人下毒,被人羞辱,被人打,他要是那个皇帝,他宁愿江山不要了,也不要娶这个女人,简直脏了他的眼。 真不知道那个狗皇帝怎么忍得下去的,后宫的那些嫔妃在欺负她的时候怎么就不把她直接弄死呢??? 连他都恨不得从这个女人身上出来,毒打一顿,他妈的就应该在她死后直接放一把火烧掉,那之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唉……都怪他手贱啊,他手怎么就那么贱呢!摸金符,你他妈又不是没见过,干嘛手贱的去拿呢,要不是因为这手是他的,他早把它剁的了。 “皇上驾到”一声尖细高亢的太监声音响起。 杨即墨就见那个狗皇帝依然一身龙袍,气场十足的被众人簇拥进来,每走过的地方都跪倒一大片,简直就跟明星似的,万众瞩目,众星捧月。 在仔细一看,咦,这丫的皇帝在搞神马东东,他那立体雕刻的脸上竟然带着笑容,揉揉眼睛在仔细一看,真的是笑容唉,明晃晃的笑容,瞬间照亮了全场有木有,蜡烛的烛光都不敌他的闪耀有木有? “奴婢参见皇上。”春秀立即施身行礼,恭恭敬敬。 杨即墨看向春秀那标准的s型身材,那一弯腰,那一低头,草,要不要那么有女人味啊,他这身板要是弯腰,低头的,那整个一肉球啊!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呜呜,浅浅要推荐,要留言,今天木有看到你们的留言,浅浅木有动力写文,给点意见也行哇……呜呜呜 杨即墨在想要不要行礼的时候,那狗皇帝已经坐到了上位,展开嘴角四十五度的微笑说:“皇后,就不必行礼了,快入座吧!” 杨即墨见这样,自然也毫不客气的走到下座上去坐,你想象八十四道菜,放在一个长桌上,你自个用八十四个碟子量量那上位和下位的距离,说夸张点,就等于皇上在屋里,他丫的在门外。 “皇后最喜吃西塘镇的梅花糕,朕命人带了些给皇后。”渠夜淡淡的扫视了一眼桌上精美的菜系,嘴角抑制不住的蔓起一丝苦笑和无奈说。 第12章 麻烦你泡妞专心一点 德公公便将梅花糕呈与皇后看。 你问他六块腹肌倒三角是怎么练成的,自然是饮食加锻炼了。亜璺砚卿 他奶奶的,光听那名字他就知道是甜食,在看一下真梅花糕的真身,怎么不直接端盆糖把面粉泡在里面?? 这个猪女人,不知道甜食最容易发胖,她丫的吃这么多的糖,怎么没得糖尿病的,真他妈是一个奇迹,一个神奇。 本来看到桌子上满满的摆着各色各样的甜食,他也就忍了,本身饿了一天了,谁知看到这个梅花糕,丫的,真心的作呕。连仅剩的那点食欲都没有了…… 这狗皇帝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还是丫的存心的。 他真的是从小连棒棒糖都不吃,长大连口香糖都不嚼的男人啊,他最恨的就是甜食了,但是他吃蛋糕…… 渠夜在八十四道菜中只挑了几样清淡的,吃昏的他怕见到皇后那张脸,看到那副表情,他会反胃。 德公公见渠夜一直低头优雅的吃着碗里的饭菜,便轻轻的咳嗽了声。 渠夜这才有些不情愿的抬起头,在抬头的一瞬,杨即墨明明看见他的眉头是紧皱的,表情是说不出的苦逼,等面对他的时候,丫的比变戏法还要快,眉头不皱了,表情和谐了,嘴角的四十五度微笑又回来了。 “皇后莫不是在生朕的气?朕那几日公务缠身,真的无暇分身来陪皇后,今日朕便在这未央宫留宿,陪皇后如何?” 杨即墨用那被肥肉挤得快要看不见的眼睛,淡淡的直视着渠夜。面色很是平静…… 拜托,老兄,麻烦你说这话的时候专心一点,不要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地,一会儿看宫女一会儿看太监,就是不看着他说行不??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呜呜,浅浅要推荐,要留言,今天木有看到你们的留言,浅浅木有动力写文,给点意见也行哇……呜呜呜 他能不能请他把这句话背熟了再来到他面前来说啊,加上标点符号总共不到五十个字,他丫的说了差不多半个世纪。 渠夜说完,只是寂静寂静,重要忍不住把眼睛里的黑仁对着杨即墨说:“皇后没有什么想说的?”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他以为皇后会扭捏作态总那能把人呕死的语气和行动贴上来,但是直到她现在都没有一点反应,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 不正常啊,这不正常啊…… 渠夜把身子慢慢的靠后,轻声对着德公公说:“要不,咱撤吧,今天的皇后很是反常啊!是不是药吃多了?” “哦……”杨即墨很不以然的对着渠夜哦了一声。『雅*文*言*情*首*发』正好看见渠夜身后竖着一面大大的反光镜,尼玛把他那张和猪有的一拼的囧脸照的是一清二楚。 杨即墨差点要呕了出来,在看渠夜那张立体的帅脸,顿觉胃部好多了,眼神再次瞟向反光镜,尼玛,真不能看了…… “那我们就用膳吧!”渠夜说的时候刚毅的脸上明显带了丝抽搐,璀璨的星眸更是写满了疑惑和戒备,这皇后到底是搞什么鬼??不会在棺材里躺了一天就变正常了吧??? 第13章 你要的东西到底是神马东西 杨即墨看这渠夜优雅的将菜放在嘴中,动作轻柔却带着刚劲,那张立体的帅脸更是如画家笔下的素描画,那么的精炼,简约。 随意从耳边倾泻下来的青丝,轻轻的落在肩头,使得那张立体式的俊脸平添一股柔美。 他吃饭的动作高贵优雅,带着一种纯天然的霸王之气。 半分钟过去了,杨即墨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扭脖子:“你看着我那张脸是怎么吃下去的??” 他刚才看到反光镜中的自己,那副表情,他真的恨不得掐死自己,只那么一眼就能让他很深刻的印在脑海中,要不是还有一个帅哥看,能缓解一下内心的恶心,不然他直接吐了。 他就实在搞不懂,这个一国之君是怎么容忍这么一个丑的要死,胖的要命,并且无论什么表情都透露出恶心的女人的。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呜呜,浅浅要推荐,要留言,今天木有看到你们的留言,浅浅木有动力写文,给点意见也行哇……呜呜呜 当初他是下了怎样的决心,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把这个女人娶进门的。 渠夜停下筷子,虽然没有抬头,但是眼光中已经带着惊疑,面色诧异,身后的德公公更是强忍着笑。 这个女人一定是药吃多了,不然总是自以为是的她,怎么会意识到她那张脸,那个身材会让人吃不下饭的,他还以为她一直都不知道镜子是什么东西呢! “皇后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渠夜努力克制住说出实话的冲动,要不是为了字画书,他怎么会付出这么一个代价,要不是因为她老爹是护国将军,镇守边疆,他又怎么会娶她做皇后,把她牵到皇宫做猪,他都觉得那是对猪的不尊敬。亜璺砚卿 “你丫的就别装了,老子看着自己那张脸就想吐,倒胃口,别说吃饭了,就是让我拿个筷子我都觉得恶心。你想要干什么直说,你干嘛没事和你的胃过不去?”杨即墨一向快言快语,最讨厌那些拐弯抹角的,想要那什么东西直说好了,想要送他上路直接给他一杯毒酒好了。 渠夜听到杨即墨这样说,简直像是见到了外星人,难道死而复生真的能使人性情大变??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女人长得跟头猪,但是智商不一定和猪一样低,三个皇帝都是为了那本藏有宝藏的字画书才对她献媚,讨好的。 她被骗了一次,自然第二次是没有用的,而且这个女人也挺精明的,之前是那么的喜欢萧以墨,可是却还是给了他一个假的字画书,也幸好他给她下的毒药药性轻点,让她死而复生,不然等字画书重现的时候,他们的孙子估计也入土了…… 索性也不装了,放下筷子,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朕想要的东西,皇后岂是不知??”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第14章 我早掉厕所里了 又来了又来了,麻烦你们一个,两个能不能要用东西去称呼那个东西啊,这房里到处是东西,他哪知道他要的什么东西啊! “皇上说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啊?”杨即墨很认真很认真的问,他也很想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东西。亜璺砚卿 “皇后,你不知道?”渠夜见皇后这副表情是少有的认真,心中疑惑。这字画书可是她自己说的。是她在十三岁那年一个白眉道长给她的,也算是机缘巧合! “知道什么啊!”杨即墨有点不耐烦了,尼玛他书读得少,不会猜谜语。 “字画书!十三岁那年一个道长给你,这可是你亲口说的。覀呡弇甠”渠夜的表情也严肃认真起来,恢复了如初的刚毅。 十三岁?他这个身体几岁了?十六岁嫁入皇宫,现在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我草都过去将近五年的时间了,他就不信这具身体的主人会喜欢文学,搞不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天,这具身体的主人把字画书撕了拿去折纸飞机了。 字画书,又是字又是画又是书的……难道这东西比王羲之的字还要值钱,比唐伯虎的画还要名贵?? 等等,字画书,字画书,这不是一种帛书吗? 就是把某个地方详细的地理位置用文字写出来,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这种文字画,其实是种密码,它有严格的格式,只要把里面写的东西按照它的的格式画出来,就是一副完整的地图了。 千万不要小看这小小的字画书,不知道里面的信息有多复杂呢!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很闷很闷但是很厉害的哥哥是这样告诉他的,当时他年纪小,差点就被饶昏过去了。 一般将地图用文字表示出来的,只有两种情况,第一帛书中标有着大概类似藏有宝藏的东西,第二就是表示古墓的重要图标。 乖乖,如果是这样,难怪皇帝、王爷要这个。 靠……这么大块肥肉他不吃,他妄作了摸金校尉这么多年了,谁说他要那个东西没有用,要是宝藏他自己去挖,要是有古墓他自己去倒斗。反正那个很闷的哥哥有教过他怎么看那么复杂的文字画。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他发现他小时候遇见的那个漂亮姐姐和闷哥哥,真的是使他的人生丰富多彩啊! 杨即墨想着,不免嘴角挂起了笑容,又在意淫中了…… 渠夜看着从茫然到平静到纠结再到微笑的皇后,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说道:“皇后,快点把文字画拿出来吧,这个东西关系着整个车绝国的存亡。亜璺砚卿并不是为了朕一个人。” 拿出来?他也想把那帛书拿出来看看,破解里面的文字,重点是他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啊知道啊?他哪里知道那个女人把帛书放哪了,谁知道是被拿去折飞机了还是被拿去折扇子了?搞不好那东西早就被那个女人给拿去擦屁股了。覀呡弇甠 杨即墨看着渠夜一本正经的面容,迅速的从书房拿出一叠东西放在渠夜面前,呐,你要的字画书。 第15章 把茅厕翻一遍去找 渠夜看一眼,倒吸一口气,恨不得抽烂她的脸。她给的这是什么啊? 一张用毛笔写的字,一副山水画,一本书,然后皇后指着这三样东西说:“字—画—书” 深吸一口气,渠夜告诉自己不能发火,不能发火,对这种女人发火只会越发的让他火大。 “朕要的是你十三岁那年,那个道长给你的字画书,不是这些东西。”渠夜立体式的俊脸显然被气的不清,都有些扭曲变形了。 杨即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你说那个字画书啊!” 渠夜听到杨即墨的这句话,俊脸又立马展开了笑颜,就等着她说字画书被她放在什么地方了,星眸是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啊。 “我早就在上厕所的时候掉进茅厕里了。” 杨即墨接下来的这一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让渠夜差点没喘过气来。这句话真的是把渠夜那张俊脸气的够呛,他体质稍微不好一点,就立马要七窍流血了…… 德公公扶住要跌倒的渠夜,渠夜修长的食指指着一脸无辜的杨即墨:“你……”忽然一甩袖便大步离开了未央宫。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宁愿和君子打一架,也不要和女人吵一架。覀呡弇甠 他娶她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有那个字画书,那个道长给她的时候,大家都不知道宝藏藏在那字画书中,等知道的时候三年已经过去了。 他早就该有那个觉悟,那个猪一样的女人怎么会把那字画书好好的保存呢,大字都不识一个。 可怜他还和其他两国国君周旋于她的身边,忍受着她的恶心。也难怪那个女人拿不出真的字画书而给了萧帝一个假的了。 这个女人,他一定要找个借口杀了,以泄他的心头之恨。 渠夜大步流星的走着,忽然停住脚步对身后的德公公说:“你现在就带人,无论是宫里的还是护国将军里的茅厕,只要皇后曾今出入过的茅厕你都要翻个遍。” 字画书毕竟是用牛皮制成的,防水放腐,他就不信把整个车绝国的茅厕全翻了个遍,他就找不到那字画书了。 德公公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即可吩咐了下去。 翻茅厕,这可怎么翻哦,里面除了粪便就是粪便…… 尼玛,这帛书不会真的被这女人给拽厕所里了吧?草,除了衣服就是首饰,他妈的,果然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猪女人,尼玛,猪都比她有用,过年了,杀杀还能吃呢,他妈的这吊女人,说白了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待在宫里他妈的还糟蹋粮食。 在杨即墨把未央宫从里到外,从外到里,拿出盗墓时的看家本事,连屋顶都让人搜过了,他妈的就是一无所获。 “娘娘……”春秀见皇后这样急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还一直死皮赖脸的粘着皇上,现在皇上送上门来了,她却把皇上气走了。 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主子不争气,奴才也要跟着后面倒霉,难不成她还想被那些后宫嫔妃捉弄,羞辱吗?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第16章 帛书你到底在哪啊 “干嘛子啊?”杨即墨擦着额上的汗,粗壮的大手在面前不停的煽动着,热死了,热死了,这体质真他妈的差,要是那帛书找到了,就他现在这个身躯,尼玛连大门都进不了。亜璺砚卿 不行,必须减肥,为了他的帛书,为了他的古墓,为了他的未来,他必须让这个身体瘦下来…… “皇上好不容易来一次未央宫,你怎么把皇上气走呢?这往后的日子你让奴才们怎么过啊?”春秀一想到容贵人那嚣张的模样,桃妃娘娘那张贱嘴,喜美人那嘲讽眼神。她就忍不住想哭。 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跟了这样一个主子! “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呗!离开皇上又不是活不了了。亜璺砚卿”杨即墨一副不以为然,他现在只想着怎样能快点把满身的肥肉甩掉。 21天减肥法不错,前三天什么都不吃只喝水,后八天只吃水果,最后十天恢复正常饮食,饭只吃六成饱,对于基数较大的减肥者来说是最管用的。同样也是很伤身的。 “哎呀,娘娘,奴婢真的是给你气死了。”春秀气的只能跺脚。然后气呼呼的走掉了…… 呀,这小妮子,脾气倒是不小,他还没在哪个电视剧上看到一个小宫女敢对皇后发脾气的,看来这皇后当的也只是个虚设。 不过刚才她生气的模样,倒是很俏皮啊,哎呦喂,他现在要是个男儿生,肯定…… 草,尼玛,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怎么泡妞,现在要做的就是一边减肥,一边找那个帛书,改明儿去那猪女人的娘家看看,搞不好那帛书躺在她娘家大床底下呢! “夏天很快就要来了,今日一早起来便觉得有些沉闷,烦躁,空气也不似以前那般凉爽,太阳也比昨日的还要烈些。”敬事房的管事公公说:“你们要打点好给各宫主子的用品,尤其是桃妃娘娘那,听见了没有。”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是”底下一片诺声,说完便各自忙着手中的事情了。 “查公公,皇后那边的清凉用品可要多供些??”一个小太监跑过来说。 查公公沉吟了一会儿,捏着嗓子鄙夷道:“皇后那,直接就不必给了,把皇后的那份给桃妃娘娘送去。我们做奴才的就好比一只狗,那里有肉吃就巴结谁。别愣在这了,快去做吧!” 未央宫内,杨即墨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睡相极差,他倒也想好看点,可这身躯不允许啊! 春秀打了水进来,看到床上死猪一样的皇后,小声嘀咕道:要不是有着家世,皇上怎会娶了这个女人。亜璺砚卿 长成这幅模样就是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见得能讨得皇上欢心,她看她还是趁早另寻他主吧! “娘娘,用膳了。”春秀对着床上的皇后说。 杨即墨睁开了眼睛,习惯性的想要抬手看手表,却只看到满手心的汗。 哎呀,这一觉他睡得很是难受,饿倒是其次,关键是热啊……这夏天还没有完全来,他都热成这样了,要是到了夏天他可怎么过啊! 杨即墨洗漱完看了一眼春秀端过来的早膳,哇靠,这御膳房的人是不是知道他要减肥啊,特意把食量缩小了几倍,还一切从简。 第17章 要了你们的狗命 一碗粥,几样咸菜,靠……连馒头都不给个。 春秀酸酸的说:“娘娘,没办法,不受皇上的宠幸,就是天皇老子也就只有这个待遇。” 听了这话,杨即墨那是一肚子火啊,皇后不受宠也不需要这么寒酸吧,昨晚还八十四个菜,今早就变成一碗稠稠的粥啦,滚你妈的,他从小到大还没人敢小瞧过他。 不行,即使是要减肥,这事他也忍不了,他可不是那个一无是处喜欢作弊到怪的猪女人,就这事他绝对忍不了。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春秀,跟我去御膳房,老子要跟他算算账。亜璺砚卿”杨即墨很豪迈的把头发一甩,站起身就要走。 “娘娘,这都什么时候了,您倒是也要有个觉悟啊?您看看哪个奴才把您当主子看待过的,娘娘,您去了不闲丢人,奴婢还要脸呐,要是路上在碰到德贵人,容贵人的,奴才们又要跟着受罚了,娘娘您就省省吧!”春秀很嘲讽的说。 她说的可是个在真实不过的事实了,皇后被那些奴才欺负,皇上什么时候管过,就是当时看见了也装作没看见。去了就是自取其辱。 呀呀的,连一个小宫女都如此嚣张,杨即墨火爆了,怪也只能怪这个身体的主人太他妈的不争气了,从嫁进皇宫那天就注定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尼玛的她还能奇迹般的生活一年多,真他妈的了不起。 尼玛尼玛,他杨即墨好歹是一个摸金校尉,怎么可以在让这些人欺负到他头上??宫女太监不拿他当主子看待是吧?每天给他“特别”待遇是吧?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他就要把那些惹到他的人,一个个全部用笔记下来,等他减肥成功,能打架的时候。 老子打断他们的第三条腿,不对,他们的第三条腿早没了,那老子切了他们的蛋…… 草,敢惹他杨即墨,要么不想活了,要么就是想死了。 “春秀那你给我拿纸和笔过来。”杨即墨说,他说过的话,他就没打算改过。 御膳房的这笔账他记下了,等他减肥成功第一个找御膳房算账,不把御膳房搞得鸡犬不宁,他就不叫杨即墨,他们那些势利小人,就是他妈的狗眼看人低,他妈的那里有肉就巴结谁,好啊,他就让他们去巴结吧! 到时候他把他们做的饭菜全撒上狗尿,拌上女人的月经,呵呵,让你们去巴结,让你们敢欺负他!他不要了他们的狗命才怪。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春秀那你给我拿纸和笔过来。”杨即墨说,他说过的话,他就没打算改过。 御膳房的这笔账他记下了,等他减肥成功第一个找御膳房算账,不把御膳房搞得鸡犬不宁,他就不叫杨即墨,他们那些势利小人,就是他妈的狗眼看人低,他妈的那里有肉就巴结谁,好啊,他就让他们去巴结吧! 到时候他把他们做的饭菜全撒上狗尿,拌上女人的月经,呵呵,让你们去巴结,让你们敢欺负他!他不要了他们的狗命才怪。 第18章 真乃神人 “娘娘,你要纸和笔干嘛,你又不会写字!”春秀依旧带着嘲讽的语气,看着皇后的眼神几乎都是用斜的。覀呡弇甠但还是去拿了…… 杨即墨从初中就开始辍学,在社会上混了十几年,都要混成人精了,什么人只要他看一眼他便知道好坏。 春秀别看她快言快语,一脸嘲讽,但是人家说的是实话,嘴上和行动上都是统一的,性格绝对属于胆小懦弱怕事,有些话也就嘴上说说,心里在不情愿也会照做。 杨即墨就是因为知道这类人的性格,所以才会让春秀去拿的,这丫头也就只能让她嘴上过过嘴瘾,做做小事,大事是做不成的。 杨即墨看到那纸张,很淡定的沉默着,毕竟车绝国不是唐朝,能有纸张就不错了,杨即墨拿着那张堪比草纸的纸张,用毛笔在上面写了:第一个招惹他的人:御书房 握住姿势熟练,手腕用力轻柔,下笔刚劲,写出来的字是标准的楷体,圆润饱满。 春秀不可置信的看着这纸上的字,如果不是她看着皇后一笔一划写上去的,打死她,她都不会相信,皇后会写字,最重要的还写的这么漂亮。 “娘娘,你什么时候会写字的??”春秀虽然很厌恶这个皇后,但是佩服是由衷的。 杨即墨很自豪的说:“一直都会写啦!” 这还是那个漂亮姐姐,闷闷哥哥教他的,真的想不到他们教的东西,他还真的全用到了。杨即墨再次忍不住的在心中赞叹:真是个神人啊! 多亏了他当时还算听话,每天都认认真真的练习,哎呀……不知道漂亮姐姐教他背的那几首诗还能用得上不?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娘娘,奴婢跟了您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您不仅认识字还能写出这么一手漂亮的字出来。哎呀,不说了,娘娘快用膳吧。”春秀越看这字就越喜欢,真的是太漂亮,她现在真的开始对皇后产生一点点的好感了。 “不用了,我这三天都不吃任何东西,只喝水。”杨即墨严肃的说。他说过他说过的话,是不会改的。自然他说减肥就自然要做到…… 他知道减肥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他做摸金校尉这几年来,遇到的危险,可比减肥要痛苦的多,减肥无非是饱受身体的折磨,可是盗墓却绝对是心理上神经上**上的三重折磨。 这么多年他都咬咬牙过去了,区区一个减肥能难得住他吗? “啊?娘娘,你要减肥啊,可是您半天不吃东西都受不了,这三天你怎么受得了啊?”春秀不相信。 “我不需要任何人相信,我相信我能做到我就能做到。行了,你把食物都端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要进来打扰我……睡觉,还有这夏天马上要到了你去给我找把扇子来。”杨即墨说道这又用手给自己扇风了,胖子就是怕热啊! 春秀以为皇后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豪言壮语来呢,最后却说出让别人不要来打扰她睡觉…… 第19章 老子诅咒你木有小鸡鸡 春秀一走,杨即墨立即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了,果然穿上衣服是一个颜色艳丽的肉球,脱掉衣服就是一个肉球。 仔细看这猪女人的皮肤是很不错的,细腻光滑,个子也挺高的,要是瘦了点,脸也应该会变小的,摸摸这脸上的骨头,应该还是一个鹅蛋脸。 嗯,行了,他敢肯定他要是瘦了应该也丑不到哪里去,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 唉,咱就上床继续睡觉,排解饿肚子的寂寞吧! 你如何能了? 这世风日下,个个人自危。白雪六月降,痴得人心醉。 杨即墨刚刚躺下,就听窗外有人在念诗,那声音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很是富有磁性,仿佛是块磁铁石能把人的心给勾了去。 杨即墨也不准备理会,过了会儿那声音又传了过来,还是刚才那首诗。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尼玛,这诗是写给谁的,有必要在练一遍吗?要练死远点念去,别吵他睡觉! 穿上衣服,打开门,一个如画中走出来的少年,正斜倚着院中的梧桐树,一把折扇在他手中轻轻的摇着,秀有金龙的紫衣衬托出他的高贵和儒雅,一张完美的侧脸沐浴在阳光下,泛出金黄的光辉,那如樱花般美丽的双眸微微的上扬,好似带着温润的笑意。 这尼玛又是哪家的王爷跑到他未央宫来耍帅!整个车绝国就他未央宫有梧桐树吗??? “皇后娘娘,这首诗是特地为你作的,可好?”萧以莫慢慢的转过头,眼角、嘴角都充满了笑意,那么的干净,那么的纯粹,那么的毫不做作。 但是看在他杨即墨眼里,他妈的就是找抽,找打,找骂。尼玛,一大早就有人来挑衅,当他杨即墨真是文盲、白痴啊! 这分明就是一首藏头诗,把每句第一个字连起来念就是:你这个白痴! 草……竟然敢写诗骂他是白痴,小子,你给爷等着。 杨即墨嘴角狠历的抽搐:“用词单调,意境荒谬,言词欠操,不及本宫做的绝妙。” 滚你妹的,骂他还让他说好,看来那个漂亮姐姐教他背的那几首诗真的派上用场了。 萧以墨微微一愣,眼角益处的笑意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起来,以前做过好几首诗,她都笑得那么开心,却根本不知道这诗是写来骂她的,哪一次不是发着嗲的叫他萧哥哥,叫得他都用内力把呕吐物全逼回去,这次她在棺材里躺了一天,脑袋变聪明了?还能说出这个前后谐音的语句来,还说要作诗?她可是连她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好吧,那他就看看她是如何在他面前出丑的,回去也好同他的嫔妃说说那皇后是多么的愚蠢,多么的白痴,多么的猪头,定会让他的嫔妃大笑不止。 估计在他说皇后要写诗的时候,所有的人捧腹大笑了…… 不一会儿杨即墨就拿出了他刚刚作好的诗出来,直接丢给萧以墨,在他几乎看不见的眼睛中满是讥笑和嘲弄。 小子,敢骂爷是白痴,老子就骂你没有小**。 第20章 骂人百度一下就知道啦 萧以墨将信将疑的打开纸张,第一眼便是惊疑,这个连自己名字都会写的皇后竟然会写字,随即又打消念头,定是从那本书上撕下来的,但是看到上面墨迹未干,萧以墨就认为这是皇后从那本诗书上抄下来的,在看娟秀的楷体字,萧以墨不淡定了…… 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她写的,不是她写的,定是哪个奴才帮皇后抄下来的,这样解释着萧以墨才安下心来,念这首诗: 卧涧 蜗湿阁砂壁,暮幽萧寂寂。 声儿无琵咽,骸马奔人吕。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念完,萧以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首诗可以说是驴头不对马嘴,完全不知道她要表达什么意思,可是心中却深深的怀疑,这首诗莫非真的是她自己写的?不然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过,别告诉他,她在棺材里躺了一天就认识字了??? 杨即墨的嘴角挂着四十五度的讥笑,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反应。 果然过了几秒,萧以墨似乎意识到什么,又重新在心中默念了一遍,脸上尽是吃惊之色,他……他竟然,被人给骂了,被一个目不识丁的猪女人给骂了,骂他没有小**。骂他贱 这首诗其实就是一个谐音诗,翻译过来就是: 我贱 我是个傻逼,木有小**。 生儿无p眼,还骂本人绿。 “你怎么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怎么样本宫做的这首比你那首还要绝妙吧?”杨即墨依着门框,讥讽的说道。 来呀,敢跟爷斗,爷背的骂人诗,还有几首呢!要不要在来啊! 萧以墨温和的脸色已经不再,温润的笑意已经被一抹阴鹜代替,看着正讥讽他的皇后,深眸中满是厮杀决裂的场面,只是一秒萧以墨又恢复了如初的儒雅,淡淡的对着杨即墨说道:“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 呦,还敢和他交战了,他杨即墨也算得上是一个骂人不带脏字的,没想到眼前的这位也是一个骂人不带脏字的高手啊。 清风中的清指的就是他雪倾城中的倾,就是骂他:你不识字,还装个吊啊? 杨即墨很平静的直视着萧以墨的眼眸,很平淡很平淡的,语气很轻柔的说:“你这是在自我介绍吗?” 萧以墨彻底的被杨即墨这句话给噎到了,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一直被他戏弄的猪女人,竟然也会骂人不带一个脏字,看来他来的时候就应该听夜帝的奉劝,这女人药喝多了! “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杨即墨微笑着不急不慢的吐出下一句话,不就是骂人吗?百度一下就知道啦! 萧以墨这下脸色真的是变成了猪肝色,这个女人,真的是毒药喝多了,连嘴巴吐出来的话都这么毒。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 第21章 骂人他强,恶心还是你牛 “小子,腰杆直挺挺的站在这里是不是就等着爷骂啊?还不快滚?这未央宫也是你乱闯的,要是被人看到说我们通奸就不好了,反正我长成这样我也无所谓了,倒是你……以后被人说你饥不择食,连这样的女人都要上,那就不好啦。”杨即墨以为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和他是棋逢对手呢,原来也不过如此,他丫的正愁没法发泄呢! 萧以墨握着折扇的手猛的一收紧,真想直接朝她脸上飞去,但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强忍着不把她碎尸万段的冲动,慢慢的在脸上挤出一丝笑意:“朕不在乎别人说我们什么,你要相信,朕真的喜欢你,即使你骗了朕一次,朕也不怪你。覀呡弇甠朕知道你是夜帝的皇后,但是朕就是忍不住的思念你,你知道朕有多想娶你为朕的皇后吗?可是朕若发兵便是与夜帝为敌,朕如果有那字画书便不用在忌讳夜帝,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娶你做朕的皇后……” “之后我们过着神仙眷侣般的生活是吗?”杨即墨看着萧以墨越来越神情,越来越温柔的眼眸,接着他的话装作无比向往的说。 草尼玛,这真是一个演技派的,他这具身体本来就够恶心的了,他妈的竟然能看着他这具恶心的身体神情说出更加恶心的话语来,尼玛,他小时候肯定经常对着厕所里的屎这样说。 “皇后,你是明白朕的心意的,朕不在乎你的外貌,你的身躯,他们唾弃你,他们骂你,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的美在那里,而朕知道,你有你美的地方,有朕欣赏的地方,倾城,跟朕走,好吗?朕保证给你一个幸福的未来?再也不要留在这里受苦了?”萧以墨走上前来抓住杨即墨的一只大肥手继续煽情的说着,那表情俨然就是一个热恋中的男人对着女人说甜言蜜语的样子。 杨即墨怕自己在留在这里会被他给恶心死,奥斯卡演帝啊!尼玛的到底是怎么说出来的,难道他妈的就不会想吐吗?好吧,他认输了,比起恶心这方面,他强。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他也自称朕,难道他也是皇帝,我靠?车绝国周边还有两个国家,一个是玉朝国,国力稍微强大点,一个是鲁豫国,国力和车绝国差不多。亜璺砚卿 尼玛啊,这字画书到底藏着什么啊,连领国的皇帝都亲自跑过来对着他这么一个恶心肥得出油的女人说情话了,这夜帝是怎么容许他进城的。 他的意思是既然这个字画书这么重要,人人都想要,为毛还让这个不知道是哪国的皇帝到皇宫来,软磨硬碰的要这个字画书呢! 他不怕被人抢先一步拿走吗?这皇帝怎么当的啊??? 靠,说情话就说情话呗,但是能不能把你的手从我的猪蹄上拿开啊??爷爷内心可是一个男人啊,他不搞基啊。 ……………………………… 第22章 你这个基因突变的外星人 尼玛,尼玛,他有时间一定要把这具身体之前的事情全部弄清,丫的太扯淡了,前面还骂他是白痴,后面马上含情脉脉的对着他说着情话,靠,他又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那那么容易被骗啊?更何况他是一个二十三四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情场高手,也曾今把过无数妹子的帅哥。 “本宫知道你的心意了,麻烦你放手放手!”杨即墨极力挣脱开萧以墨的手掌,恨不得扇他一巴掌,看他长得人五人六的,怎么就能说出那么恶心之极的话呢! 这话对着其他小姑娘说那叫肉麻,对着他说就是恶心。 “那皇后什么时候把字画书给朕,等朕平了车绝国,朕变来娶你。”萧以墨的脸上依旧是那如春风般和煦的微笑,眼眸中也流淌着神情的泉水。 呵,等他拿了字画书,第一个灭的是他吧?男人就那点心思,他是男人怎么不懂,就知道哄骗无知少女。 “呵呵,不好意思,你说的话,本宫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这位皇上,麻烦您从哪来就从哪回去,门就在那边直走右拐,慢走不送。”杨即墨很是优雅的指着门的方向说。 “皇后,你不相信朕吗?为什么不相信朕?朕发誓朕说过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朕那次待你真的是有原因的,你要相信朕啊”萧以墨见这样有些急了,面色露出紧张的神色。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心里却在想,这个皇后怎么和之前有着那么大的反差,以前他就是随便说几句都能把她说的春心荡漾,如今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真的是药喝多了,产生抗体了?? **,要他怎么说啊!都说他不擅长恶心了,他能不能不要在这样逼他了啊?他真心的不想和他比谁更恶心。 靠,这个猪女人也他妈的太不上路子了,怎么就那么花痴啊??还和这个皇帝有一腿,尼玛那个夜帝也太苦逼了点吧?娶了个猪女人就算了,他妈的这个猪女人还给他戴女帽子??他有没有想过他皇上的尊严何在? “皇后,难道你说喜欢我只是说说而已吗?”萧以墨这次以委屈的神情说道,估计只要看到的人都会被这幅表情给可怜到。 滚你妈的,这个花痴女见到谁不喜欢啊???你他妈的能不能把她以前说过的话当成放屁啊?拜托你好歹也是一国之君能不能不要为了一个字画书就这么虐待自己的情绪,晚上难道你都不会做噩梦吗? 杨即墨深吸一口气,努力忍住自己要爆发的冲动,挤出一个笑容道:“皇上,你今儿是不是忘吃药了,还是吃错药了?一大早就跑到这来发疯,这又不是疯人院??快点给老子滚,不然老子要放狗咬了。” 杨即墨刚开始还是细声细语的,到最后真的是叉着腰吼出来的。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杨即墨真的是被这个男人给恶心到了。 “皇后,朕所做的一切……”萧以墨还依旧不依不饶的还要说什么。 杨即墨真的是直接指着萧以墨的鼻子,把他还没有说完的话抢过来,不喘一口气,不停顿一下的说:“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就是因为你是: 第23章 有木有 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 圣母峰雪人的弃婴,化粪池堵塞的凶手, 非洲人搞上黑*的后裔,阴阳失调的黑猩猩, 被诺亚方舟压过的河马,新火山喷发口, 和蟑螂共存活的超个体,生命力腐烂的半植物, 会发出臭味的垃圾人,“唾弃“名词的源头, 每天退化三次的恐龙,人类历史上最强的废材,沉积千年的腐植质,科学家也不敢研究的原始物种, 10倍石油浓度的沉积原料,被毁容的麦当劳叔叔, 像你这种可恶的家伙: 只能演电视剧里的一陀粪, 比不上路边被狗洒过尿的口香糖, 连如花都帅你10倍以上, 找女朋友得去动物园甚至要离开地球, 只要你抬头臭氧层就会破洞 要移民火星是为了要离开你, 如果你的丑陋可以发电的话全世界的核电厂都可以停摆, 去打仗的话子弹飞弹会忍不住向你飞, 手榴弹看到你会自爆, 别人要开飞机去撞双子星才行而你只要跳伞就有同样的威力, 你去过的名胜全部变古迹,你去过的古迹会变成历史,老子当初是瞎了眼了,才跟你说喜欢你,反正横竖一句话:你现在就给老子连滚带爬的滚,别让我再看见你,要是见着了你,老子用我这身肉球压死你。”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杨即墨气不喘,脸不红的将整段话全部利落的从嘴里吐出,骂的萧以墨一愣一愣的,管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外星人,什么叫非洲人,什么叫阴阳失调的黑猩猩,什么叫核电站,什么叫臭氧层,总之他一口气说完,心里是无比的爽啊!!! 萧以墨就那样直直的看着杨即墨在那边喘着气,她说的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这个猪女人在骂他,把他骂的是狗血淋头,并且从头到尾都没有停过,真的可以说是一起呵成。 拥有这样的口才,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这个猪女人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又是怎么一口气不喘的说出来的呢! 这真的很让他惊讶,感觉眼前的这个猪女人自从复活之后就真的变了很多,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一样。亜璺砚卿 对他的甜言蜜语完全不感冒了,甚至都没在用那暧昧的口吻和他说过话了,还能听懂他的骂人诗,并且还击了。 这是她的一个阴谋还是她被他骗了一次之后就已经醒悟了??? 女人的心思,他能很好的掌握住,但是如今这个猪女人他却完全看不透。 其言行举止变化实在太大,毒药真的能使人性情大变吗?? 杨即墨也不管萧以墨滚不滚,直接关上了门,他妈的,幸好他昨晚没吃任何东西,不然全要吐出来了。 这吊男人,说的话比这个猪女人的长相还要恶心。 看他一副儒雅斯文的样子,他妈的原来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禽兽,草,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少女被骗啊!!! 春秀这个时候却推门走了进来,一脸疑惑和怪异的看着杨即墨。 第24章 贱男人 杨即墨本身昨晚没吃东西,这么大的体积要消耗能量有木有?刚才又和那个恶心的皇上吵了一架有木有?现在他气喘吁吁,额冒大汗,身体虚的关上门就直接往床上一躺有木有?没吃早饭心慌的他有些抗不住了有木有? 春秀现在却跑来说了他一句震撼的让他从床上摔下来,站起来在跌倒,爬起来在滑倒的话,有木有?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娘娘,奴婢真是越来越不懂你了,之前你每晚都念叨着萧帝,恨不得十二个时辰都和萧帝粘在一块儿,你为了萧帝连性命都不要了,萧帝要那个字画书,你更是不止一次的偷出宫给萧帝寻找,等到你把字画书交给萧帝的时候,萧帝便像换了个人,对你不仅冷若冰山,而且还出言侮辱,讥笑娘娘你,娘娘你好几次为了见萧帝都被打的一身是伤回来,几次哭晕了过去,伤的撕心裂肺,甚至差点发了疯,现在萧帝对娘娘你好了,娘娘你又为什么赶萧帝走?” 春秀几乎是跺着脚,气急败坏的说的。覀呡弇甠 杨即墨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在气喘吁吁的坐到床上,尼玛,他真恨不得冲到厨房拿起菜刀砍个五六十斤肉下来。覀呡弇甠 他真没想到,不,他早该想到,这个猪一样的女人早就春心萌动,蠢蠢欲动了。遇见这么一个奥斯卡影帝,有哪个女人能逃得出他的手心的。 该死的,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字画书,本国的皇帝就算了,外国的皇帝也来凑热闹了,呵呵,最重要的是那个猪女人也木有那个字画书,还特意含辛茹苦,不惜千里迢迢,把生死度之身外的溜出宫伪造了一个假的字画书。 可见那个猪女人是如此的爱萧帝,同理也可得那个萧帝是如何的贱了! 堂堂的一国之皇竟然牺牲美色,勾引人人唾弃,呸之的下作妇。他可真的可以说男子汉能屈能伸了…… 再次同理可得,那个字画书是有多么的重要了。 杨即墨扶了扶摔乱的头发,正色道:“就是用头发想都能想得出那个萧帝来找老子,就是想要老子的那本字画书,老子会傻的再让他伤一次吗?”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又不是那个猪女人了,他没事找抽的再去鸟那个萧帝?他可是男人唉,男人的心思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唉,明知被人利用还喜笑颜开的站在大门口等着他来勾搭?要不要他在未央宫的宫牌下写上:欢迎您下次光临啊? 这种事情也只有那种智商低的可以媲美屎壳螂的女人才做的出来。 尤其是这个猪婆,估计只要人家往未央宫大门口一站她就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痛,屁颠屁颠的往人家身上粘,完全不记得人家以前是肿么伤她,肿么辱她的了!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 第25章 皇后很穷有木有 春秀的脸色一下变得吃惊,娘娘一向性子懦弱,生下来就是被欺负的料,嫁到皇宫来简直就成了后宫嫔妃发泄的人肉小丑。 她也知道萧帝接近娘娘是有目的,但是萧帝的诱惑又是谁可以阻挡得住的。 如今的娘娘不仅对萧帝毫无半分眷念,并且还让萧帝滚,这句话就是搁在萧帝最爱的皇后喜鹊身上,她也不敢,没有这个魄力去说啊。 她发现自从娘娘醒来之后就真的变了,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尤其是在言行举止方面,虽然不是以前那般扭捏作态的让人想吐,但是却像个男人一样,一口一口老子,一口一个爷的,不让人讨厌,但是却完全没个女人样,让人很不舒服。覀呡弇甠 “可是,娘娘,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未央宫的奴才们想想,皇上不宠你,皇宫里就没有人把你当皇后,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比狗还不如,敬事房每月不按时发俸银不说,吃的用的都是其他奴才剩下来的,若是萧帝对你青睐,娘娘你和未央宫的奴才们日子也会好过些。前些日子,奴婢的哥哥来信,说娘久病不愈,奴婢连一厘钱都掏不出……”春秀说道最后就哭了起来。 杨即墨看到可人的春秀哭成这样,男人的同情心开始泛滥,他现在好想伸过手把她抱在怀里哄哄。 他以前怎么就没想到,一个不受宠的皇后怎么能过上好日子,自己上午的早餐都是那么稀的粥了,更何况这些奴才! 那个该死的敬事房,真他妈的放肆,他决定把得罪他的名单上在添一个敬事房上去!有朝一日定要把他们的俸禄全部充公救济给未央宫的奴才和他自己! 矮油,他可人的春秀,不要哭了撒,哥哥来抱抱你哈! 可是他刚一伸手,春秀就立马躲开了,擦干眼泪又恢复了刚才气愤的表情,一副这些都是你害的样子。 看得杨即墨好生内疚的说…… 得,不争馒头争口气,不为自己为美人,他就和那个鸟皇帝周旋一下,以求温饱吧!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杨即墨扫视了一下整个房间,他那犀利的眼光立马把房间三百六十度的死角扫视的干干净净,他还准备用这屋子里值钱的东西给春秀寄回家给她娘治病。亜璺砚卿 可是,尼玛……以前没怎么细看,现在一看,真他妈的寒碜,他丫的就没从这里面找到一个真品,值得了钱的东西,全他妈的是仿冒伪劣产品,估计也只有他胸口那块摸金符值钱了,这个东西可是他的命。 杨即墨刚想安慰春秀,告诉她他会想办法给她票票给她娘治病,并且每天对着镜子看着那猪婆恶心的面容,不再想吐,产生抗体的时候,再去和那个影帝周旋。覀呡弇甠 他要不先练练,他真怕自己面对萧帝和他所说的那些甜言蜜语时会把胃酸吐出来。甚至一个没撑住直接抽过去那就不好了。 这个时候,门外却传来一阵喧嚣声,杨即墨那个纳闷,这堪比冷宫的未央宫啥时候开始热闹了! 刚骂走了一个皇上,这次又来了个谁? 第26章 敢挑衅??? 春秀听到这喧嚣声,脸色却在瞬间变得惨白,连身体都经不住的抖了起来,赶忙打开门走了出去,一副害怕到极点的样子。 “奴……奴婢见过德贵人,容贵人,安答应!”春秀的整个身子版都要贴在了地上,一阵清风拂过,她那颤巍巍的身体抖得就更加的厉害了。 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的怠慢,那神情满是害怕和担心。 德国人、容贵人、安答应全身上下都穿红戴绿,艳丽的不得了,一副耻高气扬的模样,完全看也不看跪在地上的春秀,高傲的抬着下巴不屑的从春秀身旁走过,直接进了寝宫。而跟在她们身后的宫女似有意无意的都往春秀的手上踩。 而春秀都极力忍耐着,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那瘦小的肩头因为巨大的隐忍而抖动着。 咻!杨即墨在门内看得那是一个火冒三丈,他妈的,主子直闯他的寝宫目中无人、耻高气扬的也就算了,那些宫女也都一个个沾着主子的光,耀武扬威的跟个瞎子一样踩在春秀手上,草泥马,真当他未央宫的奴才好欺负,是奴才中的奴才啊!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他到现在连春秀的手都没摸一下,他丫的这群瞎了他狗眼的东西,竟然敢踩春秀的手! 尼玛,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hollekitty,今儿个他就新账旧账连着那个猪婆的账一起算。 所以当德贵妃、容贵妃、安答应踢开那扇红木雕凤门的时候,杨即墨正正坐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双手环胸,如死神般冷酷的看着这群胆敢闯入他寝室的狗东西们。 德贵妃、容贵妃、安答应看着这一向蠢得似猪,懦弱好欺,完全充当发泄取乐的小丑竟然以这种眼神看着她们,当下都心惊了一下,随即摆在脸上的嚣张和讥讽就更加深了…… “呦……”德贵妃鄙夷加不屑的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皇后,刚想张嘴辱骂她一顿,却被皇后捷足先登,直接打断了德贵妃的话。覀呡弇甠 “呦,姐们,你们这是组团来找骂啊?倒颇有这闲情雅致的啊?”杨即墨一字一句的从嘴里吐出,神情冷若冰霜,那一双小得不能在小的眼睛却散发着丝丝寒光。 德贵妃,容贵妃和安答应皆是一愣,随即容贵妃站出身来,历喝道:“皇后娘娘,别以为昨晚皇上和你用膳,你的小辫子就可以翘上天了,你不也看看你的那副尊容,就是丢到猪圈里,猪都长得比你眉清目秀,要不是你有皇上想要的东西,你认为你这个皇后之位还保得住吗?” 她们真的没有想到这个懦弱无能的皇后竟然敢这样对她们说话,平时她见到她们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躲到桌子底下直抖,连连求饶,今天倒大起胆子说她们这是来找骂。 她是不是几天没打,皮痒痒了,她今天不打她跪地求饶,她这口气还怎么咽下去? 容贵妃的话一落,安答应就立马尖着嗓子,一副等待看好戏的模样对身后的那群奴才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好好教训她。” 立马两个太监就把红木雕凤门给关上了,同时好几个太监上前想要将杨即墨的身体捆住。 杨即墨从初中就开始在社会上混,没有两下子他早就在盗墓途中死了好几回了,想要把他绑在椅子上?娘的,回去在喝点奶去吧!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第27章 他不是随便打女人的人,但是随便起来不是人 杨即墨快速的拿起桌上茶水就朝靠近他的那几个太监泼去,那几个太监以为茶水很烫纷纷躲避,杨即墨正好趁这个时间,很潇洒的将长袍一脱,露出里面的亵衣,同时那满身的膘肉也若隐若现,撸起袖子,就把自己的座椅朝那迎面而来的太监摔去。 德贵妃见这架势急了大喊道:“你们快去把这个肥婆给我绑住,简直反了她了。” 于是全屋子的宫女太监全部呈围攻式的朝杨即墨扑去,杨即墨虽然满身肥膘,动作很是不灵敏,再加上饿了两顿,动了几下他就开始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但是他那盗墓的身手还在,他一个人在饿了三天的情况下还和墓里的僵尸单打独斗,都能活着回来。 现在一堆真人和他打,他要是都打不过,他就真该趁早歇歇,在家带带孩子,烧烧饭了。 杨即墨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对着贵妃等人狡黠一笑,直接连人带身体的朝那群包围过来的太监宫女们身上扑,一扑一个准,直接将那群太监宫女扑倒在身下,在狠狠的压一压,立即下面就一片哀嚎声,剩下的宫女们见状忙过来要把压在奴才们身上的杨即墨给压制住。 可是宫女的手才碰到杨即墨的肌肤,就被一股巨大的蛮力给甩了七八丈远! 他早就说过胖子唯一的好处就是体积大,力气大! 丫的,一群还没发育完全瘦的跟竹竿子似的奴才就想把他杨即墨给绑了?你们也太天真了。 贵人们看到这幅样子,吓得连连后退。 容贵妃更是将安答应往身前一推说:“你爹不是教过你练武的吗?快去把这个疯婆子给制止住了。” 安答应一下被容贵妃推到了杨即墨面前,想起自己学过武术,立即就朝杨即墨打了一拳,杨即墨皮糙肉厚的,安答应虽已经用尽全力但是对杨即墨的伤害也不大,只是他这具身体的素质实在太差,要是平时加强锻炼也不会就这么快没力气,没被安答应这一拳打倒,这具身体却不争气的自个顺拳而倒了……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我擦……他杨即墨再次发誓,他要是不把这身肥膘给减下来,他就给僵尸掐死,给尸气呛死,给尸斑毒死,给诅咒咒死。亜璺砚卿 杨即墨一华丽丽的倒下,立马太监宫女全部往他身上压,本身就累得喘不过气了,现在被压的要断了气。 “安妹妹不愧学过武艺,一拳就把这肥婆给打倒了,你们都给我按住她了,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她。”德贵人见安答应将皇后制服了,一下从墙角站到了皇后身旁,盯着地上要喘不过气来的皇后狠狠的说道。 太监和宫女们纷纷按住杨即墨的手脚,杨即墨躺在地上大声的喘着粗气,眼看着德贵人就要抬脚往他身上踢了,杨即墨盯着她胸前晃动的两块肉铺大喊道:“你奶、子露出来了。” 第28章 流氓正式诞生 这一声喊瞬间让德贵妃羞红了脸,停下了脚,所有的宫女太监都往她那胸上看去,就连身后的容贵妃,安答应都争先恐后的挤上前来。 待德贵妃条件反射的往自己凹凸的胸前一看,却发现她那对圆润饱满的肉铺还好好的躲在她的衣服里呢!当即德贵妃的脸被气的成了一张猪肝脸。 杨即墨也正好趁宫女太监们分身之际,一骨碌的就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是他史上爬的最快的一次,但还是木有德贵妃和那群奴才反应快,刚爬起来就又被拥过来的宫女给紧紧的抓住。 杨即墨的脸上慢慢的露出一个淫、荡的微笑,一伸手就朝一个宫女的胸部摸去,接着一个、两个、三个……这群宫女个个未经人事,吓的哪还伸手去抓杨即墨,一个个都护住胸部,尖叫着躲开。 女子的胸部就是在大街上的流氓也没这么大胆的摸过,杨即墨倒是摸得十分过瘾,毫无半点女人羞涩之色,宫女们被吓的都不敢靠近,个个脸色红红,双手护胸。 德贵人也没有想到这个肥婆如此的不要脸,竟然去摸女人的胸部,光是想想都让人脸色一红,羞愧难当,她倒摸上瘾了。 剩下的那些太监也都过来想要阻止,于是令在场的人瞬间脸红心跳,羞愧难当的事情发生了。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杨即墨毫不犹豫的就朝太监的下面抓去,摸了半天只摸到两个蛋蛋,前面木有棍子,他这才想起来他们是太监。 这宫刑也太残忍了吧,切的一点不剩,他们怎么尿尿哦!可怜的娃子…… 德贵人、容贵人、安答应见这样脸色羞得直接红到了脖子跟,纷纷拿手绢遮挡。 那个被杨即墨抓去的太监,吓得直窜,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绿,眼眸中竟是惊恐之色。其他的太监哪还敢去抓皇后,一个个都躲得远远的。 “你……你……你这个荡、妇,不要脸的贱、人,简直不知羞耻。”容贵妃实在接受不了,一个女人去摸女人的胸部也就罢了,竟然大胆到去摸男人的……即使现在是太监,那东西被切了,但也实在让人感到龌龊之极。覀呡弇甠 杨即墨见摆脱了束缚,脸上依然带着很yin荡很yin荡的表情,慢慢的逼近墙角的三人:“妞儿,爷还没玩够,在来啊!”说着两只粗壮的大手就朝三人的胸上袭去。 三人立马手护着胸尖叫着冲出门外,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什么气质了,直接提着裙子像遇到鬼一样逃出未央宫。 奴才们见主子们都跑了,也一个个跑得跟兔子快似的,生怕跑慢了,皇后就追了上来。 杨即墨慢慢收敛他脸上那yin荡的表情,看着她们落荒而逃的背影慢慢的扬起一抹冷笑,丫丫的,敢跟他斗,他十五岁就开始耍流氓了,连墓里的女尸都敢耍,就她们那样子…… 说实话,她们躲的太快,他压根就木有摸着嘛!只碰到了衣服的边缘,就叫成了那个鬼样……不过那个倒霉的太监,倒是让他摸光光了! 第29章 木有的事情啊 杨即墨扶着门框走出来,微微歪了头,尼玛啊!春秀和一干未央宫的奴才们都整齐的站在门旁,现在正以一种惊愕膜拜的眼神看着他!那眼神仿佛他是救世主一样…… “娘娘你……实在太威武了。”春秀眼里闪着泪花,小手红红的走过来,以一种非常了不起的表情看着杨即墨,随后星眸轻颤咬了咬下唇,又露出一脸惶恐的表情说:“恐怕,容贵妃要去桃妃那去告状,而桃妃在告诉皇上,娘娘这下如此是好啊?整个未央宫的奴才们都要跟着受罚了。” 春秀说完,底下已是一片哭嚎声,几个年龄小的宫女已经开始求神拜佛的要保佑他们家人平安了,还有的已经开始念遗言了。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杨即墨抽搐了下唇角,有那么夸张吗?就冲那本字画书,皇上也不敢拿他怎样啊? 中午,烈日晃晃的时候,杨即墨还在床上养精蓄锐的时候,皇上、桃妃带着一众人等前来兴师问罪了。 桃妃身着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出水芙蓉。 那身姿如弱柳扶风,显的体态修长妖妖艳艳勾人魂魄,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果然是一个大美女,尤其是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神,似乎只要看一眼就能把你的魂勾儿去。亜璺砚卿 渠夜一身明黄双龙加身,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两人站在一起,宛若一双璧人,让天地间都失了颜色,只是渠夜的刚毅与桃妃的妖艳显得格格不入,美则美矣,只是少了些和谐。 端坐殿上,望向殿下的正看着他们流口水的皇后,渠夜轻咳了一声,冷光在杨即墨那肥胖的脸上扫过,声音严厉带着隐忍的怒气:“皇后,桃妃所说的事,可是事实?” 杨即墨看着殿上坐着的两人,尼玛,简直就是一对唯美的模特啊?尤其是那个桃妃生得一骨媚样,一记小小的眼神就能让你的心脏瞬间停跳,那皮肤跟雪一样,真想上去亲一口,抱一抱她那酥软的身子,杨即墨抹了抹嘴角的口水,眼神不舍得从桃妃脸上移开,一脸疑惑的反问:“什么事?” “就是,你……调戏德贵人等人,还有……咳咳,太监的事情。”渠夜看着跪在地上的杨即墨眼光又冷了几分,厌恶中透露除了恶心就是龌龊。 春秀一众奴才跪在殿外,听到这,所有的人身体都经不住抖了起来,有些胆子小的就差哭出声了。 “木有啊!什么时候的事情?”杨即墨一脸茫然的样子,还反问皇上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第30章 骑木驴 “皇后娘娘,你不要否认了,德贵人,容贵人还有安答应的奴才们都可以证明,想你一国之后,竟然做出这等不知廉耻。覀呡弇甠龌龊之极的事情,简直是给车绝国丢脸,今日皇上若不好好惩处你,日后皇后娘娘肯定会做出让车绝国更丢脸的事情。”桃妃言辞犀利,狠历,刚才一副委婉娴熟样,一面对皇后就立马成了一副尖酸刻薄样。 而后又面对渠夜搔首弄姿,撒娇着说:“皇上,不废了她皇后之位,处以骑木驴之刑,恐怕后宫之中都要被皇后调戏,后宫之人也就算了要是调戏到了玉朝国或者鲁豫国的人,那可真是大大的有损国体啊,世人皆知皇后是第一丑女,难道还要在让世人知道皇后是一荡妇吗?” 丫的,算他杨即墨只贪图美色,瞎了他狗眼只看外表,不看内涵,她不说话他还认为她是一个美女,一说话,尼玛那就是一副秽态媚姿,说起话来恶毒的不得了。 骑木驴是古代专门惩治那些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女人所用的酷刑,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阴、道内,然後放开,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 杨即墨厚厚的脂肪唇畔盘抿起一道冷凝的弧度,扬起下巴,漆黑的眼眸中只是一片平静,婉若死水般的平静,直视着殿上的皇上,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渠夜看着殿下的皇后,剑眉轻蹙,红艳的双唇紧抿着,棱角分明的轮廓,那漆黑锐利的眼眸中散发出来的是刺骨的寒光。 而杨即墨却淡定的与他直视,而后眼神往书房桌子上望去,嘴角弥漫着高深莫测的微笑。 渠夜也顺着皇后的眼光望去,立即自然垂立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握,锐利的眸光也更加的寒冷了,那檀木打造的书桌上赫然放着一张写有字的纸,一幅画,一本书。字画书! 她这是在威胁他!渠夜握紧的手倏的放松,寒冷的眼眸也变了柔和很多,看着跪在地上的皇后说:“念皇后只是初犯,朕就罚你一年的奉银,不允许你接近两国的行宫。至于那件事情无论是谁都要闭口不言,若是让朕听到一些闲言碎语,朕定要割了他的舌头。””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最后那句话是说给那些奴才们听的,皇上发话了,那些奴才们立即低下头,跪下身允诺一声,个个脸色沉重。覀呡弇甠 桃妃见皇上只单单罚皇后一年的俸银,很是气愤,还想说几句,渠夜已经起身离开了座椅,在走到杨即墨身边时,皇上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皇后,那眼神透露出来的意思分明是在警告杨即墨。 跟上来的桃妃见这样,一双柔荑愤恨的在胸前揉着手绢,愤恨而又恶毒的看了一眼杨即墨,就跟着皇上离开了未央宫。 跪在殿外的奴才们,一等皇上离开,立马跟阉了的黄瓜一样,一下就跌坐在了地上,脸上是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 第31章 抓刺客 他们还以为他们这次是铁定要跟着皇后陪葬、受刑,放在口中的“皇上,饶命”只要一张嘴就能吐出来,却没有想到皇上却只单单罚了皇后一年的俸银,他们光是想想刚才的情景就后怕得不得了。 “娘娘,我们快点谢谢菩萨的保佑。一定是菩萨在保佑我们。”春秀和一干奴才们纷纷转过身对着蓝蓝的天,大大的太阳双手合十的祷告,磕着头。 看得杨即墨那是一个蛋疼,明明是他利用字画书牵制住皇上的,怎么变成菩萨的功劳了?老天,你还讲不讲理了?能不能让这群愚蠢的奴才有点良心,不求朝他跪拜了,说句谢谢也行,顺便麻烦他那可人漂亮的春秀妹妹看他一眼行不? 如墨般漆黑的夜空,皇宫内一片寂静,唯有知了不停的在树上叫着,夜黑无风,天气闷热的让人只喘着气,知了的叫声也越加惹得人心情烦躁。 一群巡逻的卫军刚刚离开养心殿,一个矫健的黑色身影就迅速的闪了进去,动作快得让人误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今年的夏天来得十分的快,在刚刚立夏几天,天气就闷热的不行,渠夜坐在灯下,连夜批改着奏折,身后的两个宫女香汗淋漓的替皇上扇着风。 “皇上,奴才已经命人把整个车绝国的茅厕都翻了个遍,但是并没有一样是皇上想要的。”德公公轻手轻脚,在殿前左右闻了闻身上有无意味之后才慢慢的走进来汇报。 他还倒好,那些去翻茅厕的奴才们可是惹了一身的恶臭,尤其是立夏了,汗水混合着那些粪便,真是让人连饭都吃不下去。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渠夜放下手中的毛笔,锐利的眸光射出一道冷冷的寒光,直教人一下如临深冬,瑟瑟发寒。 渠夜紧抿着薄削的嘴唇,修长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空灵的弧线,站起身背对着手站在窗旁,许久没有说话。 他真的要重新去低估那个猪婆的智商了,皇宫内没有字画书,她就一定把字画书藏在了宫外,他就不信,只要监视着她,他还找不到那个字画书了。双手在背后慢慢的握紧,眸光底下的坚决慢慢的沉锭入眼中,他一定要拿到那个字画书,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突然,渠夜警惕的回过头,如鹰般锐利的眼神看向门外,大声呵道:“谁?” 这一声历呵,一个敏捷的身影便从房梁下快速的朝门外跑去。 “抓刺客啊!”德公公赶紧护到皇上身前大声的冲门外的卫兵喊道。 立马巡逻的卫兵全部朝那个黑影追去,本来寂静安宁的夜就这样被一个黑衣人搅乱了。 卫兵队长凌霄一路追随黑衣人从东宁宫到栖霞宫,却在潮汐宫不见了,潮汐宫地势复杂,树木茂密,其中参差的走廊更是不少。 凌霄带着卫队警惕而又戒备的在迂回的走廊上走着,走廊的屋顶上,花溪小心翼翼的弯着身子攀爬着,突然听到一声“射” 底下十几个拿着弓箭的卫兵已经拿箭对准了他,下一秒如梭的弓箭就朝他射来,花溪一弯腰躲了过去,抽出身上的佩剑将剩余的弓箭又全部挡了回去。 待回头的时候,凌霄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险险的躲过他一刀,后面又是一梭子的弓箭。 花溪一面和凌霄打斗者,一面还要躲避身后那些朝他呈包围状的弓箭,十几个回合下来,在花溪将要将凌霄的刀打落的时候,一只冷箭射了过来,直直的插进了他的后背,立时肌肤撕裂般的疼痛,蔓延全身,血腥的味道也立即在鼻翼前游走。 花溪一双冷眼瞬间被眼底的猩红染红,冰冷的看着凌霄,那深入骨髓的寒冷让凌霄握紧了手中的刀。 未央宫内,杨即墨四仰八叉呈大字型的躺在床上,草泥马,热死了,给他一个空调,电风扇也行啊?这么热的天为毛还不垫凉席啊!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第32章 悲剧的杨即墨 杨即墨热得整晚都在床上翻来覆去,还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出来,因为他那悲催的床已经开始咆哮了,只要他在稍微用点力,估计这张床就会彻底的罢工! “嗡嗡”我靠,杨即墨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脸上,顿时手心就出现了一摊血迹,蚊子,我他妈x你大爷。 他现在热的想要脱光光,大不了他打地铺睡在冰冷的地上吸允一些凉气,可是这万恶的蚊子却在他耳边不停的“嗡嗡嗡”的叫。 叫得他心烦意乱,脾气暴躁的不得了,有没有搞错啊,这古代人一没有电扇,而没有驱蚊的东西,他们这夏天怎么过的啊! 这该死的蚊子,你说吸血就吸血吧,能不在他耳边发出噪音,暴露自己的目标吗?有本事你吸的是脂肪,他就是被吵的精神崩溃也不会打扰你! “啪啪”又是几声,手上又立马多出了几淌血,真是血淋淋的啊!随之杨即墨就开始四处抓痒吧,无数个小包在他身上慢慢开花结果,奇痒无比,抓得他恨不得把头都用上。亜璺砚卿 妈妈耶!他想要驱蚊花露水,止痒的也行! 杨即墨终于忍无可忍的从床上站起来,他一天没吃东西了,又消耗了那么多体力,现在他很饿有木有,饿的他想啃自己的手指头,到了晚上还要忍受着一群文字和闷热的煎熬,他要疯了,精神彻底崩溃了。 杨即墨哭丧着脸坐在窗边,眼睛红肿的看着外面的一轮明月,时不时的动动身体不让那些蚊子靠近,他现在真的很困,很困,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红红的都开始流眼泪了。 身上痒得他想把他整块皮都给抓下来!热的他想把自个整个都冻冰块里。 想到冰块,杨即墨立马看向屏风后面的超大号浴盆,靠,睡眠不足果然会影响人的智商,他脱光衣服泡水里睡觉不就得了,虽说会有些难受,但至少不会热,不会被蚊子咬了?止痒也一步到位了。 杨即墨立即兴奋的三下五除二就将本就不多的衣服给扒了,全身都泡在了水里。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杨即墨此时的表情那叫一个舒服啊,他就不信那些蚊子还能钻进水里来咬他?拿块毛巾将脸一盖,杨即墨就这样头枕木桶去约会周公了,他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不要睡到水里去。亜璺砚卿 “你们去那边搜,你们去那边搜,千万不能让刺客逃了。”杨即墨睡得正朦胧却被这声音直窜入耳中刺激到他刚刚入睡的神经,一下激灵就醒了。 刚刚把盖在脸上的毛巾拿掉,一把冰冷的短剑就架上了她肥厚的脖颈,一个冰冷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的说道:“只要躲过那些卫军,我就不杀你。” 说完还没等杨即墨全身几百个细胞反应过来,黑影就扯了一块白布盖住了他的眼睛之后毫不犹豫的跳进他沐浴的木桶内,当时杨即墨就感觉五雷轰顶一般,他……他……他竟然跳到他正在洗澡的木桶里唉,并且拿着短剑指着他狂跳的心脏,心脏的位置可是在左胸哪啊! 第33章 极品杀手 他调戏女人大半辈子了,这下竟然换他被调戏了,而这个人还把眼睛蒙上了,你这是在以示清白,证明你没有看见他的身体吗?将来可以义正言辞的说不用负责吗?那麻烦你把你的手和你的身体从他丰满的身上挪开好吗? 虽然他心理上是男的,但是身体上是女的,怎么说这身体也是他的身体,他也不能这么糟蹋啊! 门一下被推开,闯进十几个手拿佩刀的卫军,杨即墨赶紧用衣服覆在水上,遮住水下一切的东西,同时双手都护着胸前,两腿并紧惊吓的说:“谁?” 尼玛,谁知道他有没有在水下把眼睛上的布摘了?他身材就是再不好,也是个女人,也有女人该有的东西。亜璺砚卿 “皇后娘娘,宫中闯有刺客,为保证皇后娘娘的人生安全,属下要搜查一下您的寝宫!”凌霄双手抱拳,话是这么说,但是脸上却无丝毫的敬意,一说完还没等杨即墨说话,卫军就开始搜查他的寝宫了。 当凌霄要走进屏风内的时候,杨即墨及时出声说道:“爷爷我……本宫我正在沐浴。” 凌霄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疑问的说道:“皇后娘娘你是否有心包庇那个刺客,这么晚了你还在沐浴,是否里面有什么蹊跷?”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杨即墨明显感觉自己胸部那边又紧了一分,心中暗骂,但还是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没有任何的负重感的说道:“既然你不相信,那你就自个儿进来看看好了,不过本宫可要提醒你,本宫的爹爹可是当朝的护国将军,本宫即使在外面声名狼藉,但是要是让本宫的爹爹知道你擅闯本宫的寝室,并且毁了本宫的声誉…………” 杨即墨故意将最后的音托得很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亜璺砚卿 屏风后的凌霄坚毅的容颜犹豫着,握着大刀的手紧了紧,虽说这皇后人见人骂,但是护国将军对这个女儿却是由衷的喜爱,就是皇上在护国将军面前也不会露出厌恶的神情,他要是进去能抓到刺客,那是好的,要是找不到,他辛辛苦苦当上的这个官职就会立马被卸掉,并且成为一个负罪之身。 这两种的轻重厉害,凌霄在脑中飞快的分析,挣扎着得出一个答案! “那属下得罪了。”凌霄握紧了手上的大刀,又朝屏风门口走进了一些。 当下杨即墨就感觉到他胸口似有尖锐的东西扎入,花溪握紧了匕首对着杨即墨又加重了几分力道。 杨即墨在心底狠狠的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就知道拿刀子戳着他的肉肉,你一个大男人有本事自己去对付,威胁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还藏在他沐浴的水桶里,怎么不藏在他裙子底下。 呸呸呸,他也是男人!他才不是女人。 “呵呵呵呵……”就在凌霄快要推开屏风的时候,杨即墨突然爆发出一声银铃般的笑声,这个猪婆长得是丑,但是声音却是极好听的。 “既然你不怕冒犯本宫的爹爹,那本宫就站起身来让你好好瞧瞧!也好让你死得有那么一丢丢价值点。”说着杨即墨就弄出一阵起身的水响,哗啦啦的直响。 凌霄放在屏风上的手一下就停了下来,想要拉开却又不敢,那起身的水声明明白白的听在他耳里,让他心里更加没了低。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第34章 杨即墨来大姨妈啦! “那属下冒犯皇后娘娘了,属下这就带人去别的寝宫搜查。亜璺砚卿”终于凌霄说出这句话,对着身后的卫军说道:“走” 杂乱的脚步声一消失在耳边,花溪立马就从水中跳了出来,背对着全身光光的杨即墨,竖起他手中的长剑说:“快点把衣服穿上起来。” 废话,这还用得着你说!杨即墨低头去拿漂在水上的衣服,尼玛,却看见他那一盆清澈的水变成了红色,当即他脸色就黑下来了,他该不会是来女人的那个了吧? 不对,不对女人来那个都会有预兆的,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一定是那个黑衣人穿的衣服料子太红了,把水给染红了。 草泥马,他的衣服是黑色的啊!他不会真来女人的那个大姨妈了吧? 杨即墨要哭了,要疯了,变成女人就算了,每天蹲着尿尿也就算了,还让他来这个东西,你让他一个大老爷们频繁的进出厕所去换那个东西,你让他情何以堪,回去以后他还怎么在胖子面前吹嘘?一想到以后每个月都要来这种东西,他就没脸回去见人了。 “你好了没有?”一声冰冷的催促声,语气冷冽但是却带着虚弱。 杨即墨裹着湿漉漉的衣服刚从澡盆里出来,那个黑衣人就在他面前华丽丽的倒下了,在看地面,哇靠,敢情不是他来例假了,而是这个人的后背在滴血啊?那一澡盆的血水,敢情全是他的血回流而成的啊?靠,害他忧郁了好一阵子。 杨即墨也没有那个力气将他拖到床上去了,直接撕开了他后背的衣服,一个圆形的小孔正恐怖的冒着鲜血,伤口的地方肉立即往外翻了,并且已经发炎了,背上更是大大小小的刀伤,剑伤,有最近的也有很久的。 这大概就是古代中的杀手吧?杨即墨很敬佩他的毅力和忍耐力,他乃一个铁骨铮铮的大男子汉。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听说盐涂抹在身上可以帮助更快的消耗脂肪,所以他那满满一大桶洗过的清水,全部都是盐水有木有! 伤口碰到盐水就像酒精碰到伤口一样,疼得你死去活来,要死要活的有木有! 但是他一头跳进水里,没有半点犹豫的,一进去就藏在了水里,伤口被盐水浸泡着,那种痛估计要是其他人,早就忍不了,而他却咬牙坚持着,一直疼得自始至终都没有哼一声。这种强大的忍耐力,意志力是一般人能有的吗? 所以他很敬佩他,敬佩得五体投地。 就凭着,他要救他,死了都要救活,他杨即墨虽然好色、耍无赖、流氓、但是他重情重义,重义气,尤其是这样的一个人,他让他感觉到他的精神是多么大的伟大! 杨即墨累死累活的将花溪搬到了床上,又找来药给他上上,等他处理好他的伤口,给他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之后,杨即墨就直接累得趴在了床沿上睡着了。 第35章 没人性的杀手 第二天晨曦,春秀进来的时候看到杨即墨趴在床沿上睡,很是惊讶,在看到屏风后面那澡盆里的水全部变成了红色之后,惊讶出声。 “娘娘,这水……”春秀指着澡盆里的水将还在睡梦中的杨即墨摇醒。 迷迷糊糊的杨即墨顺着春秀指着的方向望去,立即她每一根神经都醒了,条件反射性的去看床上,但是上面却空空如也,咦,上哪去了? “娘娘,那水怎么变成红色的了?这地上怎么会有血的啊?”春秀惊慌的说着。 杨即墨被春秀摇得晕乎乎的,他可不可以说这些都是蚊子血? “那个,我昨晚沐浴的时候大姨妈来了,所以水桶里的水就变成了红色,那地上的血是我不小心漏上去的,你赶紧收拾一下去吧!”杨即墨随便编了个理由应付着春秀,眼睛却在房中四下寻找着,靠,他睡得有那么熟嘛?人什么时候走了,他都不知道。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春秀却更加的用一脸惊愕的表情看着杨即墨:“娘娘,你从未来过例假,怎么就知道这是奎水呢?并且房事的嬷嬷也没跟娘娘你说过。覀呡弇甠” 额……杨即墨愣住了,从来没有来过?这具身体少说十七八岁了吧?他那个年代正常的女孩都来了,怎么他就没来,发育不良?营养不够?别扯了…… “我从书上看到的……你快去帮我把这些收拾掉啊!”杨即墨催促着,生怕被春秀看出端倪来。 春秀半信半疑的说:“那奴婢先去敬事房给你拿用品来。”说完春秀就走出了殿外。 杨即墨轻呼了一口气,却在同时感觉到身后有人,立马回头,昨晚他救得那个铁骨铮铮的杀手就站在他身后啊! 虚弱的脸上没有一丝红润,但是丝毫遮挡不住他那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冰冷,即使是那一个虚弱的眼神都带着很强的戒备和敌意。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色淡如水,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幽暗深邃的冰眸子,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整张容颜给人的感觉就是冰冷,比冰山般还要冰冷,冷傲孤僻,带着盛势凌人的戾气。 即使他现在穿着一件太监服,也丝毫阻挡不住他身上所散发的凌厉寒冷。 “你为什么要救我?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花溪千年冰山的容颜慢慢启口,没有血色的嘴唇也更加使他吐出的字语是多么的寒骨。 杨即墨看着他充满敌意的目光,心里很是不好受,他就是这样对救命恩人的?搞得他救他,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一样。 “你身上有我什么想要得到的?我是敬佩你的精神才救你的,毕竟负伤在盐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我可做不到。”杨即墨走到圆桌旁喝了一口水,今天是他第二天没有吃东西了,他感觉他的胃酸正在溶化他的胃,刚走了几步就头晕心慌。 花溪冰冷的唇角没有一丝变化,但是说出来的话冰冷入骨:“我给你机会要我报恩了,是你不好好珍惜。”话落一柄长剑就驾到了杨即墨的脖子上:“字画书在哪里?”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第36章 老子救人救到底 杨即墨是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人的心和他的外表一样冰冷,甚至冷血无情,前脚问他救他图什么,他否决,后脚就拿着一把剑指着你问你要东西了,那样子摆明了就是你不给就死…… 这变化,就是一盘磁带,两面人啊!一翻就是另一面。 “什么字画书?”杨即墨装不知道,同时心里已经明白,这个字画书就如同国宝一样,谁都想要。 花溪握着长剑的手紧了一些,一下就让杨即墨有了一种紧迫感,他敢打赌,他的脖子上绝对出现一道血痕了,他就想不明白,看他那一副虚弱样,拿着剑的姿势有气无力的,可就是能准确的掌控住手中的长剑,控得住力道。覀呡弇甠 “那个东西还是我十岁的时候一个道士给的,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哪知道放在哪里了。我要是知道放在哪里,萧帝早已统一了三国,现在的我早就躺在棺材中等着腐化了。”杨即墨的表情甚是严肃,他很清楚对方是一个很角色,不能嬉皮笑脸的,必须认真对待。 花溪半眯着眼眸,冰冷的寒光却同样让人胆寒,最终一个漂亮的弧线就把那把长剑收了回来,并且极快的收入袖中:“我信你说的,在此期间我要在这里养伤,如果你敢透露半个字出去的话……” “随便你,我救人呢就会救到底!”杨即墨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反正未央宫占地面积大,人口又少,皇帝也不往这边来,想要发现他还真有点难。 “还有……”花溪看着杨即墨徐久又说:“不允许你靠近我身体半分,尤其是在我闭目养伤,调养内息的时候。” 雪皇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出了名的花痴,也是出了名的丑,出了名的肥,一见到男人就像老虎见到肉一样,死粘着上去。 其恶心程度让你每每想起都会呕吐一阵。 他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个恶心无比的皇后,但是除了觉得皇后丑点,肥点,让他胃部有些翻滚些,也不像外界传说中的那么恬不知耻,死缠烂打,莫非是忌讳他的武功? 话说,杨即墨的正确叫法是杨颓颓,这样有感觉的啦! 嘎,杨即墨差点听得没把下巴掉下来,这说得他像一个女流氓似的,他明明是男流氓好不好?只对女人感兴趣的男流氓好不?让他不要在他休息的时候靠近他,拜托,你丫的昨晚在水里的时候,怎么不离他远点?哪不躲偏往他的浴桶里跳,你活该受那份被盐水泡的撕心裂肺的痛。覀呡弇甠 “那你还离我这么近干嘛?还呆在我房间干嘛?”杨即墨立即恶语相向,竟敢怀疑他的性取向。 花溪看了一眼偌大的床冷冷的说:“我睡床的时候,你座椅子,我打坐的时候,你还是坐椅子,我练功的时候,你依旧坐椅子。” 神马?这是他房间唉,他才是主人唉!让他坐椅子?他屁股够大的了! ………………………………………… 第37章 你丫的桃妃敢玩阴的 “兄弟,这个房间可是我的唉,未央宫有的是上等客房,你随便挑一间去,凭什么你睡床,我坐椅子?”杨即墨一下将腿踩在了椅子上。 “是你说救人救到底,我现在是一个病人。”花溪说完,就朝床上一躺,开始闭目眼神起来。 这以前明明是他的专利!现在却变成花溪的了! 我靠,他杨即墨什么无赖没见过,敢跟他耍无赖的也没几个了,好,既然你无赖,也别怪他无赖了。 打开门就冲着院子里正偷懒不打扫的太监们说道:“本宫这几日不打算睡床上了,你们几个进屋把床给挪到了那颗槐树下吧,正好也可以让你们偷懒的时候睡个午觉。” 说完,杨即墨就勾起嘴角,一脸坏笑的看向躺在床上的花溪,而此刻花溪那双冷眸可以说是冷得不能在冷了! 哼,让你霸占老子的床,让你跟他耍无赖,他丫的把床搬出去,你丫的就和十几个太监睡槐树底下吧。 未央宫的奴才们早就知道皇后对他们偷懒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做过分的事情,皇后也不会怎么样,这下皇后娘娘竟然要把她床给贡献出来,他们自然乐呵呵的进屋去搬了。 几下功夫十几个太监就把足以容纳四人的床给拆了,然后搬到槐树底下乐颠颠的去装了。 杨即墨看着那群太监那高兴的样,他的心里也乐开了花。覀呡弇甠慢慢的关上门,花溪已经从房梁上下来了,看着杨即墨,眼底带着深深的恨意。 “我倒要看看你今晚睡哪!”花溪的话语虽冷,但同样也带着看好戏的成分。 杨即墨坐在她特质的椅子上,打量着床搬走后遗留的空位,想法已经在脑中慢慢的生成,看着花溪微愠的脸,只笑不语。 睡觉非要床吗?咱们学习日本、韩国,铺在地上睡不行啊? 春秀抹着额上的汗水,推开门就愣住了,走到被搬走的床遗留下来的空位疑惑的说:“娘娘,您的床呢?” 杨即墨趴在桌子上,肚子的饥饿只能让他一杯水接着一杯水的喝:“哦,我让人给搬出去了,看着就嫌热,你找人多拿些木板过来,一床被子,再给我弄些竹条过来,我有用。” 春秀听的云里雾里,虽不知道娘娘想干什么,但是好在这些东西未央宫就有,要是问敬事房要,估计下辈子都拿不来,说着就将从敬事房拿来的东西给小心的藏在衣柜中,这种东西敬事房是不敢不给的,并且这还要记录在折子中,以方便查看…… 春秀藏好东西就准备吩咐宫女们去拿,但是杨即墨又把春秀给叫住了:“对了,在那些驱蚊的东西过来,蚊帐什么的,还有扇子之类的,这天估计是要越来越热了,还有我这么厚的衣服也该换个清凉点的了。” 杨即墨不说还好,一说,春秀的眼眶就红了,脸上满是委屈和气愤,跺了跺脚说道:“娘娘,你还说呢!奴婢早些日子就去取了,刚开始敬事房说没有,今儿个去拿,那妖妃娘娘身边的知晓也去拿了,谁知查公公给了那知晓蚊帐和一些纳凉的东西后,那知晓竟然说不够,把剩余的全部都拿走了,娘娘你说气人不气人,这大夏天的没有纳凉的扇子,衣料,头饰也就算了,可是要没了那些驱蚊的熏香,没了蚊帐,这夏天让人怎么过啊!” 这个桃妃,真的是够歹毒的,这绝对是故意的,这丫的宫女绝对在仗势欺人,杨即墨气的牙齿是个蹦个蹦响,无论是少了蚊帐还是扇子,他都过不了这个夏天。 第38章 咱们莫大侠出场 奶奶的个熊的,这个桃妃实在太可恶了,她直接跃居到他日后要报复的第一人之上了。 春秀一走,花溪立马就又从房梁上下来了,漫不经心的喝着茶道:“我想你今晚是不用睡了!” 杨即墨递给他一个凶悍的眼神,他晚上不睡现在睡,总之他是有床睡,总比他在房梁上窜来窜去的好。 说实在的,如果这个人稍微对他客气点,礼貌点,存有感激之心一点,他丫的才不会跟他去争那个床,谁让他那么不自觉,他就是这样,别人不和他争,他也就不争,别人对他好,他就会对别人好,反之一样!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能睡觉了,大清早的天气还比较凉快,蚊子也不多,没有床,他就趴在桌子上睡,只要没人吵,睡到晚上可以的。 大不了他学蝙蝠,夜晚活动,白天睡觉! 刚趴下花溪就嘲讽的说:“你这个皇后做的也够窝囊,竟然御膳房都不给你传膳。” 杨即墨睁开眼睛看着花溪,他就搞不懂这个人明明脸色惨白的都快成死人了,身体虚弱的随时都会变成尸体了,不好好找个地方蹲着调养身体,减轻身体的疼痛,还没事找抽在这说三道四。话语中也竟是嘲讽和幸灾乐祸。是不是他的伤伤得不够深,他昨晚在水里撒的盐不够多? 他丫的救人还有错了?这是他的错吗?他有什么错吗? “不好意思,本宫这几天在减肥不吃任何东西。御膳房所传的膳都由奴才们代劳了。”杨即墨说完就又继续趴着睡觉,但是仍不忘偷偷留下一条缝查看花溪听后的神色。 你丫的你肚子饿了直说好了,干嘛拐弯抹角的骂他窝囊,现在,他看谁窝囊吧! 很清晰的能听到花溪因为隐忍而呼出的气息,那双冰冷的眸子底下是一片愠火,似是一块在冰块上燃气的火焰,徐久花溪才缓缓的开口:“既然救人救到底,你就应该给我弄些吃的吧?” 杨即墨睁开眼挑衅的直视着花溪冰冷的冷眸:“求人做事也应该把态度放好点吧?” 花溪寒光冷凝的从眸子中射出来,而杨即墨依旧是那副挑衅的眼神,两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然后展开一场激烈的厮杀,最终两人交战了半个时辰有余,还是杨即墨最先移开了眼神,停止了眼神对峙。 两个同样倔强同样不肯服输的人遇到一块儿去了,不过他困得不行,先睡一觉再说,他倒要看看他能撑几天,有本事自己去御膳房偷去,要是让他帮他弄吃的,他丫的态度就该好点。 悠扬的萧声从窗外传来,忽急忽快,时而如溪水般潺潺而流,时而又如二泉映月般奔腾,抑扬顿挫,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某人一忍再忍,在他听着那潺潺而流低缓的萧声将要入睡的时候,立马如万马奔腾的箫声又立马闯入他的耳膜。 某人的眉头一皱在皱,脸色一黑在黑,拳头一紧再紧,在箫声几乎淹没他整个耳膜的时候,他决定再也不忍了,尼玛,一大早的睡个觉都不得清闲,昨天有个皇上在梧桐树下吟诗,他倒要看看今天又是谁没事发神经的在外面吹箫!!!!不能滚远点吹啊…… 第39章 兄弟你敢不敢在有点才点 费力的爬上墙头,平静的湖面上一个翩翩少年立在五角枫树下,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一件鹅黄色镶金边袍子,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站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他就闹不明白了,古代的男人怎么都长得那么帅,那么的富有自我特色啊!最重要的是这些美男,为毛喜欢在他的未央宫附近溜达啊?难道这里是块风水宝地,有滋阴补阳的功效?? 杨即墨双手撑着下巴,狭小的眼睛半眯着,一副郁闷状! 莫枫修长白皙的手轻握住萧,待一曲吹完,回头,某人那张郁闷带着强大困意的脸就落入莫枫眼前,莫枫轻轻一笑对着某人说:“雪皇后对朕的箫声很感兴趣吗?在这听了很久吗?”话语也如他的人一样,飘逸如神仙一般。 某人放下手掌,抬起下巴,巴拉巴拉的眨动着眼睛,嘴角的弧度狠命的上扬着微笑着说:“这位皇上,其实本宫也没有听多久……呵呵!”说完这句某人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的大改变,脸色迅速一变,插腰吼道:“但是尼玛的吵了老子睡觉很久了,你有点公德心行不行啊?这未央宫又不是你家,上哪吹萧不行啊?偏偏在这?” 说完某人就要提着裙子从墙上缓慢的爬下去,但是才刚蹲下身,又站起身立马指着还没有完全消化完他说的话的莫枫,恶狠狠的说道:“不准在吵啦!” 莫枫看着手里的萧,在看着已经从墙头下去的某人,无奈的笑笑,车绝国的皇后当真一无是处?连这个在三国广为流传的旋律都听不出吗? 丫丫的,杨即墨提着碍事的裙子,气鼓鼓的回来,却发现他房间的桌子木有了,板凳也木有了,这是神马情况?在仔细一看,杨即墨有种把自己灭掉的冲动,他怎么就救了这么一个极品的杀手呢? 只见在杨即墨离去的这短短十几分钟内,花溪已经动作利落的将桌子,板凳全部用剑将它们的大腿卸掉,然后还祸害的拖出某人衣柜中用来冬眠的衣物,没来得及去做的绸缎,铺在了桌子椅子上,而最重要的是,桌子椅子现在正被花溪吊到了房梁上,那些被卸下来的桌子腿啊,椅子腿啊,现在直接充当了护栏作用! 尼玛啊!敢情中国的吊床是他发明的啊?他敢不敢再有点才,直接在造个上下铺,待他睡一个类。大不了,他睡桌子,他睡板凳好了,但是他要睡上铺,他不信以他这幅体态,上去了压不死他? 杨即墨脸那个抽的啊,黑的啊,恨不得用河东狮口把他给吼下来,貌似那旁边的桌子腿,椅子腿就是用来防他的吧! 尼玛,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到底是哪来的力气在这么短的时间将这道复杂的工序完成的? “你……你给我下来!”杨即墨双腿分开,手插腰,仰起头,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只可惜一天多没有吃东西,木有力气喊,在可惜就是他这声音就是在怎么喊,还是那么好听,就像给人挠痒痒! 第40章 老子放火在下面烧 睡在吊床的人,纹丝不动,还顺便翻了个身。 靠……竟然敢直接无视他,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大开杀戒了。 “噌噌噌……”杨即墨也顾不得他几天木有吃饭了,直接从柴房搬来一堆柴火,放在吊床底下,将火折子丢到柴火中,里面就窜出了火苗,接着杨即墨拿出一把小扇子,直接蹲在地上扇啊扇! 那火苗是越来越大,越窜越高…… 杨即墨那个乐啊,他就不信烧不死他,还热不死他?他最好别下来了,直接充当小乳猪给他烤吧,还是一只睡在桌子上的乳猪,他应该庆幸这桌子不是铁做的,不然他就可以做一道铁板乳猪了…… 终于在杨即墨要把衣柜拆下来当火烧的时候,上面的那位仁兄终究还是忍不住被烟熏,被火烤的滋味,从吊床上下来了,身体摇摇晃晃的,看着杨即墨的眼神就好像看着有着深仇大恨的人一样,恨不得一刀把他砍死,一剑把他插死,一把火把他烧死,他更想把他串在木棍上当羊肉串来烤。 “我告诉你,我的地盘我做主,你要嘛立马找别地养伤,要么就乖乖的听我的话,你该睡房梁就睡房梁,这床和桌子椅子都不是你该睡的,当然你想直接睡地上我也木有意见,但是你要是在敢动这寝室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别说房梁了,就是瓦片也没得睡。”杨即墨挑着眉,再次宣告他这是这间房间的主人,丫的,这么极品的人,他就要以更加极品的方式对待。 杨即墨以为他又会说些让他气得吐血的话,但是这次他却又华丽丽的晕倒了,有木有搞错啊,身体不行就不要逞能行不行?嘴巴少说点会死啊?那张床他不就让给他睡了吗? 奶奶个熊的,你现在晕倒,我就是不想让你睡地下也不行了,这寝宫中是连一个坐的地方都木有了,除了门槛儿。 远远的就看见,春秀和其他宫女拿着他要的东西朝这边走过来,在看看这边已经不醒人事的某人,杨即墨脸上是一片哀怨,这房间中,能躲的地方也就是桌子底下和床了,最重要的是这两样东西,一个被他自个儿拆了,一个让他给搬出去了。 真是早不晕,晚不晕,赶巧的在这个时候晕! 杨即墨丢下手中正要给他换药的药瓶和纱布,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立马将房门关上,顺便锁了起来。 他饿的头晕眼花,可没有那个力气把他搬到房梁上去,在着说了现在他那个寝宫可谓一目了然,未央宫突然多出一个男人出来,你让他怎么解释?怎么解释?说他是天上掉下来的? “娘娘,你怎么出来了?外面的太阳可热了。”春秀抱着棉被,额上已经被渗出丝丝汗水,将额前细碎的刘海沾湿。 “额……我是准备找块阴凉的地方!”杨即墨看着明晃晃的太阳,抹了下汗渍渍的手心,嗯,是蛮热的。他怎么觉得眼前有无数缤纷的小点在晃啊??莫非中暑了? 第41章 你是肌肉猛男吗 “娘娘,清凉湖是个纳凉的好地方,娘娘就去那边吧?奴婢们把东西送屋里去。”春秀看着汗如雨下的某人有些担忧的说,娘娘这体质,一到夏天就整个要她的命,喘个气都嫌能流一身的汗,今年桃妃娘娘又把所有的耐凉用品全都要去了,娘娘这个夏天可怎么过啊? “啊……昂,不用了,直接就放在这边吧,那个竹条带着。”杨即墨被太阳晒的晕乎乎的,直接用他肥厚的双臂去挡了,直感觉裸露在外的肌肤就像被火烤一样,这才多少功夫,这太阳就变得这么辣了?难怪他会从吊床上下来。 春秀让宫女们把东西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放着,就带着杨即墨去清凉湖。 清凉湖,湖水清澈,最重要的是一年四季都是冰凉凉的,湖边种植了很多树木,将大部分的阳光都挡了去,人一进来就感觉到丝丝的凉意,这里俨然是一个耐凉去暑的好地方,不过却没有多少人来,因为这清凉湖,只要一掉下去,不管你会不会游泳都上不来了。 也许当初皇上把未央宫给雪倾城居住,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那清凉湖,眼巴巴的期望着她自个儿掉进湖里淹死。他连给护国将军的解释都不用…… 春秀也不准备带娘娘到这来,但是看娘娘那热得受不了的样子,心想,只要不靠近清凉湖便可以了,休息一会儿就回去。 杨即墨一进入那绿茵繁茂的树林里,一下就感觉到凉爽无比,在看着那条泛着涟漪的湖水,杨即墨那真是犹如进了世外桃源,世间所有的东西都被屏蔽在绿荫外,要是这里在弄个小木屋,几缕炊烟从烟囱里袅袅升起,那就真的是世外桃源了。 杨即墨很想爬到树上去,但他这身体宽度,他还是认命的随便找个角落坐下来,拿起春秀拿着的竹条,休息一会儿,他就准备大干一番,他想编个凉席……嘻嘻! 春秀看着杨即墨熟练的将一根根竹条,全部都分毫不里的拼凑起来,他对娘娘的崇拜和敬佩又再次提高了一个档次,她以为杨即墨在编吊兰,挂在树上荡秋千的那种,如果让她知道这是用来睡觉的,估计她眼睛都会惊愕的掉下来。 竹子条竟然能编成——凉席,最重要的是很凉快!! “娘娘,是莫皇上唉!他在那里画画啊……是在画未央宫吗?”春秀崇拜崇拜着就崇拜到对面的莫枫身上去了,看到对面的莫枫立在五枫树下挥洒着笔墨,轻抿着微笑,神情专注的画画,春秀就忍不住站起身来,满脸桃花绽放啊…… 杨即墨斜了斜眼睛看了一眼,在看看春秀满脸爱慕的表情,丫的,不就是画画吗?他……他还真的不会。 “娘娘,莫帝的人可是真的好,对谁都亲切可加,微笑如风,好几次你要被皇上罚,还是莫帝帮你解围的呢!”春秀看到莫枫羡慕的不得了,完全没有看到某人已经黑下去的脸色。 丫的!他好不容易和春秀有个约会,还准备趁机摸摸她的小手呢,结果春秀的心思完全不在他身上,在他认为,天下男人一般黑,哪有好坏之分?都完全用一个字概括——色! 不然他大热天的跑到这耍什么帅,装什么文艺,画什么画?哦,对了,刚才他还吹箫的呢! 第42章 这湖好古怪 杨即墨放下编了一半的凉席,觉得有些口渴,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心想,这古代湖里的水,都可以直接喝的,没有受到丝毫的污染,便走到湖边,蹲下身,一股清凉便席卷杨即墨而来,刚蹲下身,身后就响起春秀的惊叫声,接着杨即墨还不知道神马情况,他那肥嘟嘟的身体就一下被抱了起来,并且距离湖面有七八尺远…… 这神马情况?不,这谁力气那么大?竟然能把他抱起来?? “雪皇后,这清凉湖是不能靠近的,只要一跌下去就上不来了,连尸体都浮不上来!”莫枫将杨即墨抱到安全地带,就松了手,另外一只手还握着毛笔。 看来他是在春秀惊叫过后,连毛笔都没来得及放下,就直接飞过来了…… 杨即墨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莫枫的身子骨,他丫的是怎么有力气把他抱起来的?看他那副飘逸凡尘的样子,似乎抱起他很轻松!! 嗯,一定是身上肌肉多,是个肌肉男! 杨即墨自我安慰着,因为他现代的身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把一个胖女人抱的那么轻松的。 “这个湖很深吗?”杨即墨不屑的问,他的游泳技术那么高超,在大海里都能游回来,区区一个小湖也能奈何得了他?瞧他这幅害怕的模样……切! “应该很深,并且这湖里应该有着什么东西,不然掉下去的人也不会连尸体都浮不上来。”莫枫神仙俊朗的表情看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说:“雪皇后,还是少靠近的好,死在这湖里面的人估计不下千人了……” 千人?这么恐怖?难道这湖里有湖怪?有食人鱼?还是有……鬼??? “不会吧,这湖怎么可能淹死那么多的人,传闻不可信啊!再说会游泳的人怎么可能掉下去就死呢!传闻绝对不可信。”杨即墨又往前迈了一步,狭小的眼眸看着平静的湖面,坚定的认为这只是一个传闻,开玩笑,这里面有吸铁石吗?人一掉下去就被吸进去了?? 莫枫双手背后,微风拂过,撩起他的衣角,说不出的神仙气质:“你若不信,朕就做个实验。”说完,莫枫一撩衣角,就轻轻的踩着湖水飞到了对面。 杨即墨看傻了,难道这就是轻功水上漂?尼玛,古代人真是牛! “娘娘,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他可是玉朝国的皇上,怎么能不行礼呢?而且这清凉湖淹死人,早就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了,护国将军也一再警告娘娘你不要靠近这清凉湖,你怎么就不听的呢!”春秀真的要被杨即墨刚才那莽撞无礼的态度给气死了,还好是莫帝,要是其他萧帝或者夜帝,他们身边的太监早就叫嚷开了。 一会儿,莫枫便抱来了一只小猪,估计是从皇宫的猪圈偷来的。 “猪是会游泳的,朕把它放在这湖中,至于朕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一看便知。。”莫枫对着杨即墨说。尤其是第一句话,好似是害怕杨即墨不知道猪不会游泳一样,特意强调一下。 莫枫一把小猪放在湖水中,小猪在湖水中扑腾了几下,就莫名的往下沉,并且越瞟越远,像是有某种东西在召唤着它一样,一会儿湖水中就看不到猪的身影了。 第43章 真的假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即墨看的是惊讶万分,而春秀似乎早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结果,早就撇开眼不去看了。 这个看似平静的湖水里到底有什么?一般人都知道,如果水是处于平静下的情况下,那么人掉下去就会在原地,不会莫名其妙的往中心漂,尤其一个会游泳的人,除非力气用尽,怎么会淹下去呢? “雪皇后,还是不要靠近这个清凉湖为好。”莫枫看着眉头拧成一字眉的杨即墨说。 “这湖底通向哪边啊?”杨即墨很认真的问,这湖底除非里面有很多暗涌,人一掉下去就会被那些水流汹涌的暗涌给吸去,不然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不知道,不过这条湖却一直通往宫外,在这个附近还好,尤其是靠着上游,水冰冷异常不说,人一掉下去就立即被像被什么东西吸进去一样淹没在湖里。”莫枫看着这个平静偶尔泛起涟漪的湖面忧心的说。 杨即墨听了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是少有的严肃表情,往着湖水的上游看去,碧波荡漾的湖水还是那么的清澈平静…… 越靠近上游湖水就越冰冷?难道是那里的地理情况很特殊,土壤里有着什么其他成份?或者湖底是一个万年冰窖? 莫枫转过头,看到地上杨即墨编制了一半的竹条,好奇的说:“这是什么?很奇怪的一个东西!”莫枫想不出这个东西是用来干嘛用的。 “这个是娘娘编的,娘娘说睡在这上面可凉快了。”春秀说,脸色早已通红。 “睡在这个上面?”莫枫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好笑的说。 “嗯,娘娘说等这个编好了,就成了凉席。”春秀继续回话。 莫枫伸出手摸了摸,是比棉质的摸上去要清滑些,睡在上面即使出汗也不粘粘的,只是……这真的是雪倾城编的吗?她是将军之女,不说女红,琴棋书画了,她是怎么会编这个东西的? 莫枫又把目光看向了雪倾城,却发现她还出神的看着湖面,表情甚是严肃! “娘娘……”春秀看莫枫看向杨即墨,连忙走到她身边轻声交换了一声。 “你怎么想到用竹条编凉席睡觉的?”莫枫看着杨即墨的眼睛问,眼睛是一个人的灵魂,它能清晰的透露出一个人的心声,而莫枫这次看却发现眼前的这个雪皇后真的跟以往不一样了,那眼中的坚定和信念,完全不似一个懦弱无能的人所能泛出来的。 是她慢慢的变强了还是……那懦弱的外表只是她的伪装? 杨即墨回过头就看见莫枫用一种意义不明的眼神看着他,即使那眼神中还是充满着沐浴春风的微笑,但……他就是不喜欢。 总觉得,他的一切都在他掌握住一样! “无意间想起来的。”杨即墨搪塞着:“那个,我还有事情,我要回去了,不打扰……额,嗯,莫皇上你继续画画吧啊!” 说着杨即墨让春秀拿起地上快要编好的凉席就走,称莫枫是皇上,却没有把他拿皇上看待,还是在春秀提醒下,才微微的施了个礼。 莫枫看着杨即墨离去的背影,一只手背后,一直手放在胸前,气质超凡脱俗! 第44章 你不也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娘娘,上回萧帝也就算了,这回莫帝好歹救了你一回,你连一句谢谢都不说,还急着走,这越来越不像娘娘你了。”春秀实在很不明白以前那个矫揉做作的皇后去哪了?虽然那样不好,惹人生厌,但是多多少少也能让她多看莫帝一会儿,好吧!是她有这个私心……但是谁都有私心的嘛……她就是想多看一会儿莫帝啊,莫帝好温柔的说。 “拜托,我只是去湖里接点水喝,这算哪门子救啊!咳咳……我有点口渴了,你去给我弄点水来。”杨即墨走回寝宫,看到房门依旧紧闭着,想到里面还有一个男人躺在里面,他就随便找一个理由把春秀支开,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死了没有? 一打开门,一个满目疮痍的后背瞬间秒杀了杨即墨小小的眼,刚准备说声:“哥们,您老醒了?在擦药啊?有木有神马需要帮忙的地方?”**的,他只感觉有一股强劲的风流朝他袭来,重重的打上他的腹部,一口腥甜的血液就从喉咙蔓延而出,接着就是枕头,棉被,衣服的全往他身上摔。 “下次你若要在胆敢擅自在我换药的时候闯入进来,我定挖了你的眼,砍了你的手,再将你……拿去喂猪。”花溪冷冷的声音从杨即墨的头顶上传来,话语中是咬牙切齿,说完“砰”的一声又将房门关了起来。 “呕”杨即墨捂着胸口再次吐了一口鲜血,眼里早已布满了杀气,他妈的这是神马情况??他以为他是要偷看他浑身没有一块好肉的身体吗?滚他妹的蛋蛋,他也不看看他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杨即墨再次申明一下,不要在怀疑他的性取向,他的性取向是女人!女人!他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货色,以为带把的就能吸引他的注意?还自作多情的认为他在偷看他?可笑……真是可笑之极。 搞得男人的身体他不比他熟悉似的! 尼玛,竟然下手这么重,早知道就应该在水里多撒点盐疼死他个代笔东西!尼玛,杨即墨的胸口传来剧烈的疼痛,每动一下就宛如有石头在撞击一般,想要试着爬起来,但是刚动一下,脑子就传来“嗡嗡”的声音,强烈的晕眩感席卷而来,狠命的摇摇头,再次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全部都是一片白色,炫目的白! 完了,他丫的竟然中暑了!臭小子,你他妈的狠,等他醒了,不把满清十大酷刑用在他身上一一试验一番,他丫的就不叫杨即墨。 卿王府 淡淡的月光下,渠卿负手而立在一座造型别致的假山前,夜浓稠与墨,渠卿握着手里的酒杯,略向惆怅的望向天际的那弯圆月!似是在寄托着什么…… 双脚轻点地便飞到了假山上,按下机关,造型别致的假山便慢慢腾出一个只可容纳一人的走廊,顺着走廊直沿而下,身后的那道假山缝隙便也慢慢的合起。 …………………………………………………… 第45章 车绝国第一美女 层层红账中,无数的夜明珠闪闪发光,将这间藏在假山之下别有洞天的的房间每个角落都照得那么清晰,一弯小小的湖泊围绕在四周,静宜的没有任何声音,湖水也是那种渗人的绿色,被湖水围绕着的是一座由竹子编制的小屋,颇有田园风味。 曼陀罗珠莎碧珠一根根的从洞顶垂立而下,微有响动便轻轻的发出悦耳的铃声,竹屋的门轻轻的叩合着,渠卿来到一处还没有完全闭合的竹窗户前,一抹淡淡的粉色慵懒的斜靠在窗边,纤长的玉手漫不经心的玩弄着窗台上的一株花草,一头妃子髻绾得恰到好处,微微的有流苏垂下,一根金步摇斜斜的插在发髻上,稍稍点缀着发饰,颇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 她粉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双纤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发出诱人的邀请,她的装束无疑是极其艳治的,但这艳治与她的神态相比,似乎逊色了许多,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的,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她就是车绝国最美的女人!甚至三国中最美的女人,无论谁看到了都要为之癫狂。 大眼斜挑,红唇微启,吐气如兰,连话语中带着撩人的妖娆:“王爷,你可真有闲情雅致,午夜梦回时还能来本宫这里?也许男女授受不亲对王爷你来说就是一个条列,毫无作用。” 渠卿的心仿佛要脱腔而出,如擂鼓般,是谁都能听出对出她的疏离和冷漠,渠卿的眸子中溢满了悲伤,最后抬起炽热的双眸紧紧锁住那窗沿下的曼妙身姿,一览无疑的爱慕就那样展现出来,深吸了一口气道:“茜妃娘娘,难道你从来都不明白本王的心吗?” 她本是渠夜的女人,选秀那日他遇见她,便着了迷一样,不惜一切的想要独占着她,思念就如同一个魔靥,深深的缠绕着他的心,让他空灵,就此沉沦,在她被封为茜妃娘娘的那一天,他就偷偷的给她喝了一种假死药,待渠夜把她葬于墓中之时,他又派人将她偷偷带回到了这里,自此禁锢着她。 但是他想要的是她真心的爱,而他自然也尊重她,从来都没有碰她一下,他就是想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但是这三年来,无论他使劲浑身解数,她依旧对他一副淡然的模样,从来都是疏离。 茜妃莞尔一笑,轻动了一下头,戴在头上的金步摇也轻轻的晃动一下。 “渠夜到底有什么好?你为什么就单单喜欢着他?”渠卿有些愤怒。他到底和渠夜差在哪里?无论任何事情他都不输于他,无论他表现的有多好,他的母妃就是那么的厌恶他,所有的人都讨厌他,如果不是因为渠夜是皇后所生,以他的能力,皇上的位置本就应该由他所做。他恨,他不甘心…… 茜妃轻抬美眸,只笑不语,作势要合上窗户。 渠卿却一急,飞过那条小湖泊,直接来到茜妃的面前,阻止茜妃关上窗户,眼眸上早已是一片血红:“如果我帮你拿到字画书,你就发誓只爱我一个人?” “是”茜妃回答的很快,一双流转的水眸静静的看着渠卿,即使是如水那般宁静,但是那眼眸依然带着妖冶的美丽,魅惑人心。 第46章 雪傲天 “好……等我拿到字画书那天,你定要把心全部交与给我。”渠卿坚定的说着,看着茜妃的眸子满是深情,好想伸出手去抚摸那抹诱人的绯红,但是茜妃给了他一个淡淡的微笑,便轻轻的将窗户合上。 她难道看不出他有多痛吗?每次她淡淡的表情淡淡的言语总是能刺痛他的心,那么的疼,那么的疼! 他是车绝国高高在上的王爷,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王爷,但是有谁知道他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卑微到如此份上,这就是爱吗?一个让他不可遏止的爱吗?如果他拿到字画书,她能把心交给他,即使他不当皇帝也无所谓,他只想要她! 戳日,车绝国护国将军雪傲天带着两万兵马返回了京都,雪大将军一直驻守着边城,直至今日才平乱了边城的骚乱,返回京都。 金銮殿上,渠夜端坐于大殿之上,殿下是几百大臣跪拜与地。德公公手持佛尘,立于殿下,尖细的大嗓门打开:“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话音刚落,渠夜的眼光的就落到凯旋而归的雪傲天身上,欣慰的说:“雪大将军不愧是护国将军,短短几个月便将边城的叛乱平息了,来我国之荣幸,来赐酒。” “老臣谢过皇上。”雪傲天一身魁梧的身材,气质干练威武,身穿着铠甲从众人中走出来,接过德公公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雪将军的功绩大家都有目共睹,朕要赐你黄金千两,良田百亩,豪宅一座,另外在赐凯旋而来的各位将领每人白银百两,士兵每人二两!”渠夜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宣告着奖赏。 底下的大臣们却都一一皱起了眉头,现在车绝国国库空虚,东部受水杂之患,北部则受旱灾之苦,每年的救济款就要拨下不少,如今却奖赏雪将军如此之多。 渠卿微微蹙了下眉头,嘴角亦是一抹冷笑,渠夜的心思还不明白吗?这就是在讨好雪傲天,和雪傲天拉近关系,说不定字画书一直都在雪傲天的手上!再者说,即使不在雪傲天的手上,雪傲天如此的疼爱雪倾城,雪傲天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皇上对他如此之好,他必将劝说雪倾城交与字画书,至少也能从雪傲天那里探得口风。 这第二就是皇上自个儿暗地里赐死了雪倾城,给雪傲天报的则是雪倾城得了不治之症,现在雪倾城复活了,雪傲天必然会去问雪倾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雪倾城要是如实说了,雪傲天见皇上奖赏这么多东西,即使愤怒也不会有什么叛逆之心。 这招还真是一举两得,说真的他输就输在朝中没有一个大权的人可以依靠! 父皇从小便将护国将军的女儿指婚给渠夜,早就已经黑渠夜找到了一个巨大的靠山,再说这雪傲天可是忠心耿耿,别无二心,一心只为朝廷着想,有着这么大的势力、权利却从来没有加入过任何的党派,一向正直不阿,深得父皇的喜欢! “老臣谢皇上的赏赐,只是如今国库空虚,东部有水灾,北部有旱灾,百姓们生活苦啊!老臣请求皇上将这些赏赐全部用来救济东北两部的灾害,让老百姓早日过上安逸的日子。”雪傲天跪了下来,请求着说着。 第47章 祖宗唉,你快点醒唉 渠夜微微迟钝了一下,便笑道:“爱卿,这东北两部的灾害自父皇那一朝便有,每到立夏便是如此,朝中也无人能想到良好的对策,救济灾银朕早已让水部运了去,雪将军这些奖赏都是朕赐予你的奖励,无论如何你也要收下。” “皇上,既然如此,那何不用这笔银两去悬赏那些能治理东北两部灾害的人??臣虽然平乱边城有功,但是能解决东北两部灾害的人才是功不可没啊!”雪傲天语重心长的说着。 东北两部的灾害的确让他头疼不已,朝中的大臣更是没有一个拿得出注意的,悬赏解决东北灾害的人,这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只是这玉朝国和鲁豫国的两国皇帝都在行宫居住,要是让他们知道,岂不是笑话他们朝中无人吗? “爱卿的提议甚好,只是这样岂不是说明我国没有贤能之才了吗?更何况两国国君都在国中,这要是传出去……”渠夜摇摇头,一副为难的样子。 “皇上既然不可以悬赏,为何不再每年的应试中出此题目呢??”雪傲天提议着。 渠夜眼睛一亮,这倒是一个好办法!能解决此事的人定也不是什么无能之人,再朝为官替百姓消难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好,爱卿的这个提议很是不错,朕准了。”渠夜面带微笑的说,听到能将东北两部灾害解决,他怎能不开心。 未央宫 “娘娘,你醒了没?”春秀在杨即墨耳边轻唤着。 杨即墨挣了睁眼又闭上了,显得极其的虚弱,双手碰到了一只芊芊玉手,直觉性的就将春秀的小手拉了过来,放在手中轻捏揉着,时而嘴角还微微的扬着猥琐的笑容,慢慢的又顺着春秀的手臂往上摸。 “嗯,妞,给爷亲个!”杨即墨闭着眼睛淫笑着说,声音含糊但是近在咫尺的春秀却听的很清楚。 春秀立马脸色就一红,这个皇后还真的是……成了一个荡妇,做梦竟然都说这些!!!羞死人了。 “娘娘,娘娘,您醒醒啊!”春秀又交换了几声,但是杨即墨丝毫没有任何的反应。嘴角还是维持着四十五度yin荡的微笑。好似在梦中正拥抱着美人! “皇后娘娘还没有醒?”成太医走了进来,忧心的说。 “是啊,皇后娘娘似乎在做梦,但是就是醒不来。”春秀回答。 成太医一听脸色又沉了几分,在寝宫中不住的踱步:“哎呀,这可如何,雪将军马上就要来未央宫看皇后娘娘了,要是雪将军看到皇后娘娘中暑了晕了三四天了,这皇上……还不得怪罪下来?” “成太医,所有的东西都布置好了!”一个太监走了过来。 皇上知道今日雪傲天要回朝,便早早的让人来未央宫做部署,不能让雪傲天看出皇上有一丝怠慢皇后的迹象,现在这未央宫从里到外都焕然一新,宫女太监们更是井然有序的做着事,宫里宫外都摆放好了鲜花,耐凉的水果,就连被杨即墨搬出去的床,工匠们更是连夜又打造了一个,而夏季的新衣服,首饰什么的,也都全部到齐,现在只要等皇后一醒,基本上这戏就成了。 第48章 做秀 “皇后娘娘醒了没有?”朱雀殿的太监总管徐公公一头是汗的跑进来,看到里面还躺在床上的人,脸上的汗水就更多了:“哎呀,这怎么搞的?皇后娘娘怎么还没有醒?皇上已经和雪将军在花园里讨论了几个时辰的边城问题了,现在皇上估计都没词了,拖延不住雪将军了,这皇后娘娘怎么还没有醒啊??”徐公公急得直把两手拍。 “公公,这皇后娘娘中暑是小事,最重要的是皇后娘娘受了内伤啊,而且皇后娘娘已经有三日未食了,想要醒过来还得过一些时辰。”成太医也没有办法,他来诊断的时候皇后娘娘已经虚弱的不成样子了。 “这可不行,皇上来了,我们这屋里的人都得跟着受罚,无论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皇后弄醒,不然……哎呦……咱家这颗脑袋就要落地了。”徐公公急得汗水冒冒的。忽然转念一想:“皇后娘娘身在深宫中怎么有内伤的?” 成太医立马把眼光看向床边的春秀。 “这……这,奴婢也不知道,娘娘说口渴,奴婢就去给娘娘端水去,等茶水来的时候娘娘就吐血倒在地上了,身上烫得不得了。”春秀捏着手帕,一脸害怕的说。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当时吓得也不清啊!! “该不会……??”成太医脑中立马产生了一个想法。 徐公公反应快,立马做了一个噤口的声音,对着成太医小声说:“成太医这话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要是让雪将军知道这未央宫进了刺客还打伤了皇后娘娘,这让皇上的面子哪里搁啊!咱家这就通知大内侍卫,加强未央宫的巡逻力度,可别让火眼晶晶的雪将军看出些什么。” 成太医连连点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看了一眼还在床上胡言乱语的杨即墨,一脸忧心的也走出了寝宫,他必须得赶快让皇后娘娘醒过来。 成太医一走,这寝宫就只剩下了春秀一个人。 “在给大爷亲一下嘛!呵呵”杨即墨翻了一下身,想要把大腿翘起来,但是因为太重翘了几次都没有翘起来,杨即墨就是不醒,在梦里说着胡说,嘴边还是那色色的表情。 春秀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被杨即墨这么轻佻的言语说得直羞红了脸。 刚准备起身去将成太医的药端来给杨即墨喝,才站起身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花溪冷冷的看着床上正淫笑着的杨即墨,脸上亲而易见的写着厌恶:“真是一个荡妇!” 花溪冰冷的说着走上前,拿起一根又大又粗的银针就朝杨即墨的大腿刺去。 “我他妈x你祖宗。”立即杨即墨就被疼痛刺醒,条件反射性的就座起来大骂。 而这时被打晕过去的春秀竟然被杨即墨的嘶吼给弄醒了,看到杨即墨醒了,春秀也顾不得颈子上的疼痛就开心的大叫起来:“娘娘,娘娘,你终于醒了,成太医,徐公公,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春秀开心的真恨不得奔走相告,一溜烟的就跑了出去,她的小命算是又捡回来一次了。 杨即墨脸部抽搐的看着大腿上的那根又长又粗可以和打猪的针管可以相比的银针,脸上真的是乌云滚滚,杀气腾腾啊! 第49章 饿疯了 抬头看到房梁上若无其事做望天状的花溪,杨即墨真恨不得拿把斧头扔过去,直接把他砍得脑浆直流。 太可恨了,他妈的他作了什么孽啊?怎么救了这么一个极品的新新人类?他妈的不是在地球上出生的吧? 正当杨即墨拔下大腿上那根银针,准备那根树棍把他给捅下来的时候。 寝室里一下涌来了无数的宫女太监,一个个迫不及待的围在杨即墨面前,又是洗脸,又是上妆,又是换衣,又是做发型的一阵折腾,好在这一路都有人在一旁为她扇扇子,不然他可真的怒了。 最后太监们更是端上了好几道精美的食物,可口的饭菜。 杨即墨看的是两眼冒花,使命的咽着口水,这时候肚子也使劲的叫着,他全身的每个细胞都似乎都能看到这些食物般一个个尽情的宣泄着。 无数的声音占据着杨即墨的大脑:吃了它,快点吃了它! 哦,no,他不能,他坚持了那么久,怎么可以半途而废,怎么可以! 正当大家看着杨即墨眼冒绿光,一脸饿狼样,以为他一定会立马两手开用,进行一次风卷残食时。 杨即墨却直盯着那些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饭菜,死命的咽着口水,弱弱的问一句:“请问有水果吗?我要吃水果” 21天减肥的前三天绝食期已经过了,接下来的八天,他的一日三餐都要用水果代替。 “轰动”一声,捧着菜肴的太监已经在场的宫女都暴汗的跌倒在地,脸上是满脸郁闷,哪有人饿狼般的看着盘子里的菜,却冒出一句要吃水果的!! “啊呀……娘娘想吃水果解解渴,你们还不赶紧去拿?”徐公公最先反应过来,现在皇后是老大,她要什么就得给什么,不然他们的脑袋都得掉。 于是,一堆宫女太监,以箭的速度消失,又以光的速度捧着夏季的时令水果一一端到杨即墨面前。 杨即墨一看到水果,就随便拿起一个吃,他真是饿急了,就是现在给他吃一个苦瓜,他都会觉得清脆可口无比。 这边宫女个给剥着葡萄,那边宫女给削着苹果。 杨即墨嘴里塞的全是,奇怪的看着这群谄媚的人,发生神马了?怎么突然这么好的伺候他? 难道…… 杨即墨立马想到了一个恐怖的想法,那个狗皇帝该不是要送他上路,这一顿是他临死前的最后一顿? “隔”杨即墨一下吃噎住了,宫女们忙给他又捶腰又端水的,可怜他在现代的时候都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娘娘,不急不急,慢慢吃,皇上和雪将军还有一会儿才来。”徐公公笑眯眯的说道。 看到皇后醒了,他这颗悬着心总算是放下了。 皇上、雪将军要来??妈的,这狗皇帝不赐她毒酒,是不是怕她又再一次的复活,竟然请个将军来杀他??我擦…… 等等,这雪将军听的这么耳熟啊!雪倾城,雪将军!噶,这雪将军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唯一疼爱雪倾城的人了吧? “皇上驾到……”德公公一如既往的尖细嗓音,还没有到门口,但是声音就已经传到了殿内。 第50章 尼玛?杨即墨怀孕了? 屋里的一大众人,忙搀扶着还没把东西全部咽下去的杨即墨出来迎驾。 渠夜和雪傲天这个时候也刚刚跨进殿内,待看到雪倾城着装整齐,并且出来迎驾的时候,如释重负的长吐了口气。 于是笑靥如花的走到杨即墨面前,很温柔很深情很关心的扶起跪在地上的杨即墨,笑容耀眼,语气恩爱的说:“皇后就快起来吧!朕说了……额……皇后可以不行李的。” 渠夜扶起低头跪下的杨即墨时,杨即墨正好抬起头,嘴里还拼命的咀嚼着各种水果,那吃相真的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好像一个丑人一边吃饭一边挠脚丫还一边扣鼻屎一样,上来就有一种呕吐的感觉。 渠夜被杨即墨这吃相,愣是愣了半天才把话说周全,僵住的微笑才慢慢的回到脸上来,虽然还是那么的苦逼。 雪将军看到皇上对雪倾城如此这般,便也放下心来,看着杨即墨慈爱的笑着。 杨即墨阅人无数,这次他可以用他生命担保,雪傲天那慈爱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看来这个雪傲天是真的疼爱自己的女儿,这真的不容易了,看到自家女儿长着这幅模样,竟然还那么疼爱,这真的有点为难他,不过这也更加说明此人心胸广阔啊!! 渠夜一上来就拉着杨即墨肥嘟嘟的手,前往大殿与雪傲天闲聊,一会儿是三国之间的事情,一会儿是国库问题,谈到最多的就是皇上和雪倾城的事情。 这丫的狗皇帝,在雪傲天面前可真是能装,说什么雪倾城贤惠,善良,可爱,认真等等一切浮云的词全部都用在杨即墨身上,他妈的也不嫌恶心的,丫的,他怎么就说出口的。 最重要的还是抓着他肥腻腻的手说,而且还抓的那么紧。 他丫的被一个男人抓的,他浑身不自在,几次想要挣脱硬是让他给抓的紧紧的,差点要把他的脂肪给捏出来,再然后他夸雪倾城的时候,请原谅他,实在太重口味了,恶心到不行,直让他汗毛倒竖,瑟骨寒寒。 在加上胸口隐隐的作痛,杨即墨是实在忍不住了,“呕”的一声就干呕出来,连续几次,那表情是别提有多痛苦了。 “皇后娘娘,莫不是怀孕了?”雪傲天停顿很久,脸上满是喜悦,站起来兴奋的说。 当即在场的人,无论是爬行类,还是飞行类,全部处于石化状态,就连一只保持微笑的渠夜瞬间笑容都僵化了。 杨即墨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被他这么可耐滴,想象力丰富滴爹爹一说,他连干呕的心思都木有了。 两人额上的黑线挂的老长老长,都拖到了大理石地面上来了。 渠夜僵硬的扭过头,僵硬的笑着,眼眸却异样的眨动着:“皇后,是否真的有喜了?” 他可以听出这皇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多么的艰难、多么的困苦。 ………………………………………………………………………………………… 第51章 看着你是皇上的份上 但是在怎么说,也没有一个男人听到另外一个男人对你说:“儿子,你怀孕了?”而你身旁的丈夫也说:“亲爱的,你有喜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苦逼的吗??还有比这更雷人的吗?? 他奶奶的,想要打人了有木有?本来多出来一个男人丈夫,他就已经够不爽了,这次竟然要污蔑他怀孕了,……他怀孕了!尼玛,不管这身体是男的还是女的,总之作为一个心里正常的男性朋友是绝对接受不了,在你接受医生检查的时候,拿到化验单的时候,他妈的上面竟然写着:亲,恭喜你,怀孕了! 我靠,杨即墨要跳起来了,差一点点就要跳起来了,但是无奈他的体重太重,所谓的跳就是从椅子上站起来走路时的那一个小间隔。 深呼吸,在深呼吸!他原谅这个无知的人类,原谅雪倾城这么天真的爹爹! 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要丑的笑容说:“怎么会呢!大概是本宫……吃坏肚子了吧!”他其实很想吼回去的,真的很想。 他妈的,雪倾城她爹不懂事,你个龟儿子还不懂事,竟然还明知故问的问他有没有喜?有你妹啊!! 你丫的也不自个用脚指头想想,雪倾城这幅尊容,找谁怀去?跟谁孕去? 是你丫的说那些恶心的让他寒毛直竖的话,最重要的是还紧拉着他的手说,他能不干呕吗?你丫的和那个影帝是一家的吧?都好一个重口味!怎么就说出来的呢! 他丫的真想说他是你说的话把他恶心到了,但是想想算了,你一个大老爷们,好歹也是一个皇帝,咱就给你个面子。 好说歹说他现在是个皇后,是皇上的人,这雪傲天虽然现在能罩得住他,但是等他一走,这狗皇帝有的是办法折腾他。 这口气,他就忍下了。 “是吗?那朕让成太医给你看看。”渠夜盯着杨即墨阴霾的神色,不知道是要显出他很关心雪倾城还是不放心雪倾城说的,努力将闪耀的微笑重拾着说。 成太医迅速的过来给杨即墨把脉,眉头轻轻的一皱,当即渠夜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放在膝盖上的手也紧张的握了起来,不会真的怀孕了吧? “回皇上,皇后的身子无大碍,可能……就是吃坏了东西。”成太医犹豫了一下说,他很想说皇后是因为恶心而造成的干呕,但是看皇上那张紧张阴沉的脸,他还是把话给吞了回去。 真不知道这世道怎么了,皇上看到皇后那张脸没有呕吐,皇后却先呕了出来,难道是因为皇后整天看自己的脸看习惯了,再看皇上的那张俊脸,觉得不习惯了,所以才恶心干呕的? 雪傲天见自己白高兴了半天,他还真的以为雪儿怀孕了呢!! “皇后,夏天到了,有些凉的东西还是少吃微妙。”渠夜脸上重又荡漾起闪人的微笑,话语也竟是关心,双眼直接无视杨即墨对他的瞪眼。 “皇上对皇后还真是情真意切啊,想来这三国的帝王膝下都无子嗣,皇上和皇后可要早日为皇室诞下子嗣啊!”雪傲天摸了摸须白的胡子,看着皇上和皇后两人忠心的说。 第52章 老子掐你怎么了? 杨即墨努力的让自己在听到情真意切,诞下子嗣的时候没有干呕出来,为了强迫自己把要干呕的感觉全部给逼回去,这次不是杨即墨被渠夜抓着手,而是杨即墨狠命的掐着渠夜的手。 渠夜因为疼痛嘴角不可遏止的抽动了几下,眉头由紧缩再到抒放,深吸一口丹田气道:“这个必然,就不劳雪将军费心了。” 说完回头狠狠的瞪着杨即墨,而对着雪傲天那半边的侧脸却是微笑着的。 “哈哈……好,那既然,老臣就不打扰皇上和皇后娘娘了。”雪傲天朝皇上和皇后各自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两人一直紧紧盯着雪傲天出去之后,确定不再回来的时候,才立马松开了手。 “你……这个刁妇,竟然敢掐朕!”渠夜立马用被杨即墨掐得红肿的手指着杨即墨愤愤的说。 她这是要变僵尸啊?手指甲那么长……要是从前他早就一巴掌删过去了,但是为了字画书,他得忍忍忍。 “是你丫的先把爷的手抓过去的行不行?爷要松手你不放,你这不是找掐这是干什么?”杨即墨双手抱胸,因为补充了能力,他现在又恢复了如初的生龙活虎了,一副好整以暇的看着渠夜气急败坏的用那双被他掐的红紫的手指着他。 “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朕是天子,九五之尊,你可知道冒犯天子是要杀头的!!!”渠夜是真的被杨即墨气到了,不是因为皇后掐了他不知悔改,而是变得能说回到了,让他差点哑口无言了。 “哼哼,皇上,你要知道当你用手指着别人的时候,你那剩下的三根手指是指着自己的,你要想杀爷,又何必自导自演演着一出戏!!别以为天子就神圣不可侵犯,在我眼里神圣不可侵犯的是一个国家的法律。”杨即墨说完,不忘使劲的将渠夜抓过的手往衣服上擦,一副嫌弃的样子。傲慢的走出了大殿。 以前有字画书他不会杀他,现在又多了一个护国将军雪傲天,他就更不敢杀他了。 心理学嘛……没学过,也听过啊!! 渠夜看着指着半空的手,食指指着对面,大拇指指着地面,而剩下的三根手指确实是指着自己。一种被藐视的感觉油然而生,看着杨即墨离去的背影,渠夜冰冷的眼里写满了疑惑。 以前一个那么惹人生厌,大字不识一个的皇后如今却变成一个敢顶撞他,并且话语中带着哲理的皇后,同时在行为做事方面,现在的这个皇后要比以前的那个皇后显得精明,睿智,并且有胆量,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所携带的那种气质不是那种弱弱的,而是一种挑战,出自内心得变得强大! 难道一个人经历一些事情,真的会变吗? 渠夜细细的品味着刚才杨即墨说的话,如果光是听表面确实认为这话是大逆不道的,但是要是能听懂里面内涵的,就认为此人心系天下,以百姓为重。 一个国家是由百姓撑立起来的,没有了百姓的支撑,何来的国家! 而国家自然要指定一下法律去保护百姓的权利,从而深受百姓的爱戴,使得国家变强。 因此,他这个皇上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圣不可侵犯的应该是一个国家的法律才对。 如果这个国家以皇上为中心,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那么这个国家是迟早要灭亡的! 这句颇有深意的话,是她自己说的还是别人教她说的!渠夜深深的陷入沉思中…… 奶奶的,老虎不发威,真拿他当hellokitty了,把他打得吐血也就算了,丫的竟然敢拿阵戳他的大腿,擦。 “春秀,去给我弄个梯子来。”杨即墨走得很急,生怕那个小兔崽子跑了,这都几天了,他的伤估计也好的差不多了,要是让他给跑了,他这口恶气找谁出去。 “娘娘,要梯子做啥?”春秀紧紧的跟在杨即墨身后,都有些跟不急。 “让你去拿,你就去拿啦!”杨即墨没有丝毫耐心,脸上已经布满了杀气,他丫的飞不到房梁上去,不信他还不爬不上去,小子,千方不要让他给爬上去,不然,嘿嘿,你丫的连房梁都没法睡。 一推开门,我靠,杨即墨的脸色迅速变黑了,他还准备回来在吃点水果呢!结果尼玛,放在桌子上的食物啊,水果啊全部都木有了,最可恶的是一个盘子里还装着吃剩下的瓜果残壳,要不要这么过分?你丫的是几天没吃饭了啊? 杨即墨走到房梁底下,愣是将房间翻了个遍都没有花溪的身影,该死的,这货该不会吃饱了就跑路了吧? 我靠……竟然让这货给跑了,竟然让介货给跑了,杨即墨现在是满腔的愤怒啊! 春秀也在这个时候把梯子拿来了,只见两个大内侍卫抬着梯子走了进来。 “娘娘,这梯子您要怎么用?”春秀疑惑的说。 而杨即墨则盯着这两个大内侍卫看,这未央宫平时太监都少见,怎么突然间冒出两个大内侍卫?? 两个大内侍卫见杨即墨一直看着他们,以为杨即墨现在处于饥饿类动物,忙一个个脸色僵硬的迅速低下头,握紧了身上的佩刀。 春秀也害怕娘娘饥不择食,连两个大内侍卫都要粘上去,忙挡在杨即墨面前一脸紧张的说:“娘娘这些侍卫可都是会武功的,你可不能胡来?” 春秀很怕娘娘会突然……就像上次去抓太监的裆部一样去抓侍卫的裆部,太监可是没有那个东西,这侍卫……可是彻彻底底的男人啊!! 杨即墨似乎没有看见春秀的表情现在是有多么的凌乱,直接伸手推开春秀,朝两名侍卫走来,两个侍卫身上的汗毛立马竖了起来,面色冷峻,右手仿佛的在刀柄上摩擦,就等着千钧一发之际,被皇后扑上来的那紧要关头…… 现在的气氛是要多紧张就有多紧张,要多严肃就有多严肃,有木有看到侍卫的后脑勺已经有冷汗流出了,有木有看到他们宽阔的后背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你们都给我上到房梁上去。”杨即墨走到他们面前,手一指屋顶。早说有大内侍卫,他在这瞎操什么心啊,要什么梯子啊?? 两名侍卫和春秀听到这,同时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肌肉也放松下来。 纷纷放下梯子跳了上去,杨即墨倚在门框上做着瞭望装! “娘娘,有什么吩咐?”两名侍卫上到房梁上左右看了一下,不明白皇后娘娘让他们上来干嘛,一个侍卫就疑惑的问。 第53章 擦,打不过他! 春秀也凑到杨即墨身边,顺着杨即墨的眼光望去,眯了眯眼睛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藏在那里。 “哎呀,那木柱后面是什么啊?”春秀突然叫了一声。 两名侍卫立马回头去看,但是说时迟那时快,在他们回头的那一瞬花溪已经伸腿横扫到了他们脸上,力量用的极大,两名侍卫还没有来得及反抗就全部掉了下来,晕了过去。 春秀刚准备大叫,就感觉胸口一疼,呼不了呼吸,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扑通”一声,房门也被花溪用内力重重的关上。 “你……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要叫了!”杨即墨见这样不禁有些心虚,这番架势,直接一个飞腿过去两个侍卫就倒了,一个凭空点穴,春秀就晕了,大手轻轻的一挥,门就关上了,杨即墨意识到他现在和他的实力相差悬殊,他就是有心想把对方压死,对付直接轻轻一脚就把他给踹了! 杨即墨见花冷裂着一张脸,立马开始为自己的小命担忧,对放可是杀手,冷漠无情的杀手,他可得悠着点,再说他现在的伤估计好了七八成,以前还能仗着他手上还还手,估计现在连抬手的机会都没有了。 花溪朝杨即墨前走的步伐立马停了下来,冰冷的面容立马黑了下来!搞得他要马上对她施暴似的……这,这句话侮辱到他了。 “你马上让守在未央宫的大内侍卫离开。”花溪轻抿嘴唇,神色凛然,语气逼人。 未央宫内有大内侍卫?还是守着的?他进来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古人的内心还真的是一个好东西啊!让他们离开,那他这不是找死嘛!估计这丫的找不到字画书,伤好了,准备把他带出宫,一番严刑拷打。 “那……那个又不是我派来的,再说你呆在这只要不出去,不也挺安全的吗?”杨即墨献出一个谄媚的笑。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他了解透彻的已经有五年长的时间了,对付的势力真的不是他能反抗得了的,俗话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俗话又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嘿嘿,他笑,他努力的维持唇角的四十五度微笑! 花溪见杨即墨笑得这么谄媚,一笑脸上的肥肉全部都堆积起来不说,还偏偏是那么令人作呕的笑脸,花溪的眉头不可遏止的轻轻皱了一下,伸出长剑指向杨即墨:“我有事必须要出宫。” 意思就是,无论怎样你都要带我出宫! “额……我可以帮你问问。”杨即墨继续笑着,心里却早已把他骂得狗血淋头,他还真犯贱,明明知道对方是杀手,他还去救,农夫和蛇的故事他又不是没听过!! 花溪慢慢的放下剑,却一下将剑指向了晕过去的春秀:“你如果不回来,或者把我的行踪泄露出去,你见到的不会是仅仅是尸体那么简单。” 花溪的话语冰冷的让整间房间都一下回到了严冬腊月,刺骨的寒冷。 杨即墨看了一眼地上的春秀,他真的想指着他破口大骂,奶奶的,就知道拿他的春秀威胁他,擦! 丫的,他要是敢把春秀先奸后杀再鞭尸,他丫的把他给强奸了!! 杨即墨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出去了,临走时还不放心的回头瞄了一眼。 正是盛夏的中午,太阳炎热的几乎要把整个大地烤成火炉。 杨即墨四下在未央宫找了找,丫的除了宫女就是太监,不过说实话这未央宫他还真的没有好好逛过,但是只逛了一半,杨即墨的眉头就深深的皱了起来,这未央宫的风水真的很差,虽不会招致什么怪事,鬼事发生,但是住在这里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患病,体感不适,而已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压抑着这里一样。 杨即墨又看了一下天,一直走出了未央宫,站在高处俯视未央宫,在结合这里的地理情况,又发现这未央宫的风水本应该是很好的,但是这风水却被人给破坏了。 该死的……杨即墨在心里咒骂了一声,难怪未央宫人口衰弱,每人的脸色都是那么虚弱发白的,原来是在未央宫中一口井给破坏掉了,他敢保证那口井是枯的,最重要的是硬生生的把未央宫最重要的龙眼给分开了,导致风水断裂,偏离,这才使得这未央宫阴沉沉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丫的住在这里,身体再好的人,不生病,那他妈的只能说出神了。 这风水他必须改改,不然这未央宫迟早会变成一块坟地,日益衰败下去,也不知道是哪个挨千刀的偏偏在龙眼的位置弄口井,那个人最好是无意的,否则,他只能说这雪倾城自进宫的那一天起,有人就开始算计着她死了,而这个人除了皇上,貌似没有别人了!! 杨即墨从高处下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大内侍卫。嗯,这么一看,果然未央宫外,都有身穿制服,脸色严峻的大内侍卫,每隔一段时间就在四周巡逻。 “雪皇后??”背后响起一个熟悉得声音,但是杨即墨却一直反应不过来。转过头,擦,竟然是那个奥斯卡影帝!! 这明晃晃的大太阳,他不再他行宫呆着,跑这来干嘛?又想找骂? 杨即墨看此人是不爽的,不是因为他长得比他帅,而是这样一个心口不一,腹黑的人,真的不能交往,尤其是深交,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于是,杨即墨装没听见,准备去找大内侍卫的队长! “雪皇后,既然我们在这遇见,不如我们去娉婷喝杯茶吧?”萧以墨的微笑还是一贯的柔和,话语也是柔和的。 而他身后跟着的那一群人,则个个脸色啡然,含着深深的厌恶。简单点说都板着脸。 “不用了,本宫还要赶着回去午睡。”杨即墨照样不鸟,那群奴才的表情不就是再说:看,车绝国的皇后竟然这么没有规矩,一点女德都没有,看到萧帝都不请安,最重要的是还长得那么丑那么胖! “雪皇后……”萧以墨轻交了一声,快步走到杨即墨身边,摊开纸扇遮在了杨即墨头上,替他挡去了头顶刺辣的毒光:“这么大的太阳,雪皇后一人出来是会被晒伤的,朕送你回未央宫吧?”话语依旧是轻柔的,这动作也是暧昧的,笑意也是真诚的。 不得不说他荣当这个奥斯卡影帝是真有本事的,一个高高在上的皇上,竟然给一个人人唾弃的丑皇后遮阳,且笑得那么的真诚,可以说……至少他杨即墨做不来。 光是心中的那份煎熬,他就过不去。 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不知道能瞬间秒杀多少女孩子的心,让她们感动,然后要以身相许。 第54章 搞基 可是……他杨即墨是个男人,你自个站在男生这边想想,假如有你现在是一个男人,而却有另外一个男人跑到你身边温柔的替你遮阳,还笑得那么……暧昧! 旁边路过的人怎么想?我靠,又一个搞基的! 你自己怎么想的?我他妈是男人,你他妈能不能把你那只手从我头顶挪开,别挡着老子晒太阳,丫的,你别扭不别扭啊?滚! 当时杨即墨的想法就是这样的,草,给老子滚……并且是带着愤怒的! 但是杨即墨想起春秀的话,以及她那还没钱治病的老母,他努力的笑了一下,点头:“好” 天知道内心是有多想把他踹飞! “雪皇后,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你的宫女呢?”萧以墨问。 凭杨即墨泡妞多年的经验,他这是在套近乎。 “嗯……天气热,我让她们休息去了,我自个出来……转转。”杨即墨耐心性子,不去想这个影帝的真面目,就按照他表面的去想,省得自个儿也跟着心烦。 两人已走到宫门外,几个严正以待的大内侍卫正把守着未央宫的宫门,而一旁更是正好有一对大内侍卫刚刚巡逻过去。 萧以墨在心底冷笑了一声,这个猪婆那么怕热,怎么会一个人出来,肯定是知道皇上在未央宫加派了大内侍卫,这个花痴女人怎么会放过,刚才一定是偷偷的在偷看这些大内侍卫留着口水。 而这时杨即墨却也真的是在盯着这队巡逻过去的大内侍卫看,但是绝对不像萧以墨想的那样是留着口水,面泛花痴,而是在这个队伍的队长,问清这是谁派来的。 萧以墨回头正好看到杨即墨的眼眸一直追逐在大内侍卫身上,心底的冷笑已经偷偷的蔓延到了嘴角,轻轻的勾起一个弧度说:“夜帝对雪皇后真的越来越关心了,派了这么多的大内侍卫来保护。” 萧以墨是以一个轻松的快口吻说出来的,温温的,不带任何的攻击性,任何人听了都只会认为这是萧以墨随口说说。 但是事实上,萧以墨这句话中却带着深深的嘲讽,大内侍卫都是从卫兵里选出来的精英队伍,功夫能力都在他们之上,皇上特地派大内侍卫保护,估计是怕雪倾城会对他们做出什么猥琐的事,派武功高强的大内侍卫,一方面是保护雪倾城,但是最重要的一方面则是自保。 “皇上派来的?”杨即墨疑惑的问,这丫的狗皇帝吃饱了没事抽的,派这么多的侍卫来干嘛,他妈的派了这么多侍卫来,也没把他屋子里的那个杀手抓到。 “不然雪皇后还以为谁有这样的权利?”萧以墨笑着,她是不是对皇上的这种行为受宠若惊了? “哦……这样啊!未央宫也到了,萧帝你也就请回吧!本宫要回宫休息了。”杨即墨说着就往前走,但是萧以墨这时候却轻轻的抓住了杨即墨肥厚的手,很轻,很轻。 但是却还是让杨即墨浑身寒毛倒竖,瞳孔放大,直觉性的想一巴掌甩过去,但是春秀的谆谆教诲在他耳边,他要冷静,冷静,在冷静,他这一巴掌要是打回去,未央宫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气运丹田,深深的把这口气给咽下去。 尼玛,哪个男人走着走着突然一男人过来拉你的手,你爽吗? “雪皇后,明日我们去泛舟湖上如何?暨南的湖景可是美得让人心醉,雪皇后未嫁入皇宫时,一定常去那泛舟吧?”萧以墨温润的说着,那柔和的笑容真的能把人的魂给勾去。 明日?两个大男人去泛舟?然后吟诗作对,谱曲奏章,品茶交谈,在然后……干什么?这好像是情侣做的事情吧?丫的,又不能拍照,又不能烤鱼,又不能一起泡妞的! 杨即墨仔细的想了想,他决定……还是去了,因为可以出宫哇!出宫多好玩啊!他待在这个皇宫就跟待在鸟笼子里一样,他一贯自由洒脱惯了,要是真能出宫,说不定她就可以永远不用回这个皇宫,在回到雪倾城的墓室中,说不定还能穿回去。 哇咔咔……美翻了! 杨即墨想得真的太美妙了,以至于眉头都纷纷的往上扬,点着头。 萧以墨看着杨即墨肥厚的背影,嘴角的温笑立马冷了下来,转而是一抹嘲讽,果然,这个女人还是一贯的花痴,估计她刚才笑得那副样子,已经想好在画舫中会发生些什么了吧?真是个……荡妇! 如果不是为了字画书,他才不会放下自己尊贵的身段,同她发生些事情。 等他拿到字画书之后,他第一个要杀的就是她!谁让她恬不知耻的,用她那肮脏的身体脏了他的龙体! 杨即墨轻推开了门,两名侍卫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而春秀却已经醒了,但是却不能动不能说话,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求助得望着杨即墨。 花溪重又从房梁上下来,长剑握与手中,一副冰冷冻人的模样。 杨即墨冲他耸了耸肩:“他们都是皇上派来的,要让他们离开只有让皇上下旨。” “那你马上去找皇上下旨。”花溪依旧冰冷的说着。 “说的容易,你以为皇上会见我吗?会听我的吗?我在床上昏迷了几天,就是因为被你打伤的,这些大内侍卫就是来保护我的,虽然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爹爹的缘故,但是想要让皇上收回旨意,很难。”杨即墨尽量和他保持着距离,拿着小扇子一个劲的扇着,顺便打了杯茶水喝。 皇上本就是因为雪傲天回来,做秀给他看的,除非雪傲天离开京都去打仗,否则皇上不可能下旨让这些侍卫离开的。 花溪也明白其中的道理,但是手中的剑一指:“你要带我走出这个未央宫。”现在全皇宫戒备最严的就是未央宫,门外里三层,外三层,他轻功再好也会被发现。 “怎么带你出去?”杨即墨全身上下的在他身上扫荡了一下,未央宫可没有这么一个年轻气盛,男人味十足,冰冷气质,外貌俊美的太监! “我自有办法!”花溪长剑一收,就朝一旁的春秀走去。 伸手直接将春秀的衣袋解去,春秀吓得流出眼泪来,杨即墨更是急了。 尼玛,春秀他都没动过,他丫的是寂寞难耐了还是想取阴补阳啊?竟然敢碰他的春秀。 第55章 亮瞎了他的狗眼 “喂,你干什么?”杨即墨直接冲上来抓住他欲行不轨的手。 “只是借用一下她的衣服。”花溪淡淡的说,但同样还是冷冷的。 “你要女人的衣服做什么?我衣柜里有的是。”杨即墨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你的……我穿不上。”花溪话音一落春秀的外衣就被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下了亵衣亵裤,那胸前的两点也更加的清晰,胸前的两团肉也更加的透彻。 杨即墨看的真是……狠狠的厌了下口水,他承认有些把持不住!他遇到美女从来就没有把持过住的。 眨了眨眼,转身就质问花溪:“你一个大男人,干嘛要穿女人的衣服?你有变装癖……吗?” 杨即墨最后一个字“吗”字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吐出来。而后面的春秀早就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状! 因为,他看到花溪正一节节的缩小着自己的身体,这缩骨的过程中很是痛苦,所以花溪的眉头一直都是紧皱着的,终于花溪将自己高大的身子骨容纳成一个娇小女子的身骨,一下就将春秀浅绿色的宫女服给穿了进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缩骨功? 杨即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丫的,这古代人真的要逆天了,老兄,他是不是开挂了。 花溪穿好春秀的衣服看到的正是杨即墨和春秀惊愕的要掉了大门牙的表情,脸上还是一贯的冰冷,走到梳妆镜前,将自己男子发髻放下,很熟练很轻松的就给自己绾了一个丫鬟发髻,再然后,更惊诧的事情就是这丫的不仅要逆天,连地都要反了,看他那化妆的技巧,绝对不压于任何一个女人。 等花溪做好这一切的时候,他身上一切的男性特征都没有了,当把脸对着杨即墨的时候,杨即墨震惊的要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这古代的化妆技巧就这么高明了吗? 眼前的这个娇滴滴带点冷艳味道的人,谁会想到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啊!而且是男的啊!!! 我擦,真的亮瞎了他的狗眼。 他这化妆,竟然把自己给变成了一个冷艳的女人,竟然比春秀,不……甚至比那个桃妃还要美,桃妃那是一种媚,而他则是一种艳,无论是脸盘还是身体的弧度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这要是放在现代绝对是一个当模特的料子,做明显的胚子! 哇丫丫,他今天总算是见到古代人的厉害了,难怪小时候老师总是说古代人很聪明,很机智,他今天真的是见识到古代人的厉害了,这哪是聪明啊,这简直碉堡了! “我扮成春秀,你只要把我领出未央宫就好。”花溪似乎完全无视杨即墨现在的表情,脸上依旧是一片冰霜,但是却要命的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 杨即墨似乎还是没有回过神来,还深深的处于震惊中,许久才慢慢的痴痴的说出一句话:“你做女人真的好美!” 妈呀妈呀,要不是亲眼看着他从男人变成女人,他真的会忍不住扑上去,狠狠的亲一口………太性格了! 不行了,不行了,再看就要流鼻血了。 “走吧”花溪对突然转过去捂着鼻子的杨即墨说,心里却其实说极品花痴就是极品花痴,无论是谁,不管男的女的,只要长得美,照样犯花痴。 杨即墨捂着鼻子,重重的点了下头,他还想多看几眼类! 临走时看了一眼还在地上的春秀,花溪马上说:“放心,两个时辰后,穴道会自动解开,不过……她以后不会说话了。”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把她的舌头给割了,你这么做也太残忍了吧?”杨即墨一听立马愤怒了起来,想要走到春秀那边去查看她的伤势。 “我还不至于那么血腥,只是给她吃了哑药,她见过我,难保不会说出去,到时候对你也没有好处。”花溪说得云淡风轻。 杨即墨却愤怒到了极点,好好的一个人竟然让他给整惨了,他有没有想过不能说话的痛苦,他有没有考虑到别人的感受,不能说话了,别人就不能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一个宫女,以后让她怎么生活。 “那你也不能这样,你这样做不如杀了她,不能说话活着有多痛苦,她只是一个宫女,活在最底层也就算了,你现在竟然还让她不能说话,告诉你,今天你别想出去了……你爱咋咋样,别以为老子我真的怕你!” 杨即墨这次是真的彻底被花溪激怒了,你打人就打人吧,伤还能好,他竟然给她吃了哑药,好好的一个人不能说话了,当自己突然有一天想要说话却不能说话的时候,那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宫女本就在宫中被人欺负的,现下她不会说话了,就更加的别人欺负了,真不知道这些杀手有没有理会那些残疾人的痛楚。 杨即墨走到春秀身边,眼眸里满是自责,如果不是他将他给救下来,春秀就不会变成这样……这一切真的怪他! “你再不走的话,我就真的杀了她,我已经对她格外开恩,凡是见过我的人,我都没有留过一个活口。”花溪的话语泛着千年的寒冷,眼眸深处自然也是一片刺骨的冰冷。 凡是见过他的人,真的没有一个还活着,他已经对她们法外开恩了!这是真的…… “你他妈的杀啊,最好连我也杀了,连我也给毒哑了,你他妈的这辈子也别想知道字画书在哪里!”杨即墨在这个时候才想到字画书,这个唯一一个可以保护他安全的东西,也可以用来威胁人的关系。 “这么说,你真的知道字画书在哪里?”花溪被这一句话吸引过去。 “废话,老子当然知道。”杨即墨紧接着下一句,不管他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他都一概承认自己知道。 “那你最好快点交出来。”花溪的长剑再次一出鞘指向了杨即墨,眼眸锋利。 “呵呵……老子就不交,你他妈能拿老子怎么样?!”杨即墨上起脾气来,比一头牛还要倔。 他现在是真的很恨自己,救他的时候是因为他的精神,但是他却忘了区分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了。 “你要是不交,她这辈子就真的不能说话了。”花溪的面色更加的冷了,哑药的毒现在还没有完全侵蚀她的五脏六腑,他用内力还是可以逼出来的。 “那你他妈,先让她能说话先。”杨即墨见还有救,立马和花溪谈起了价格。 “她要是能说话,你真的交出来?”花溪面色还有些不相信,那么一个重要的东西,三国的皇帝使出了浑身解数她都没有交出来,现在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能让她交出字画书来? 第56章 花溪很好骗 “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杨即墨很准确的利用了心理学,这个时候掌握权在他的身上,他当然要好好的利用。 杨即墨的话音刚落,花溪就已经走到了春秀身边,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运功用内力慢慢的将她体内的毒给逼出来。 “噗”春秀猛得吐出一口鲜血,身体也虚弱至极。 杨即墨赶紧搂着春秀,一脸担心:“怎么样?” “娘娘……你对奴婢,真好。”春秀缓缓的说出这句话,脸上眸子上满是深深的感动,一个低贱的宫女能让主子拼了命的去保护,她这辈子真的是没有一点遗憾,不会再有一丝抱怨了,因为终于有人把她们这些奴才当人看了。 “现在,你可以交出来了吧?”花溪站起身,对着杨即墨说。 春秀说完这些话就因为体内排除毒时难受的晕了过去,杨即墨试着叫了几声,就把春秀给挪到了床上去。 “东西在宫外呢!”杨即墨知道如果自己这个说是骗他的,估计他会毫不犹豫的一掌朝他劈来,最重要的是还不让他死,搞不好他把他也给带出宫,丫的,那他就真的此地无银三白两了。 “什么地方?”花溪没有想到杨即墨真的会把字画书交出来,冰冷的口气温度也上升了一点。 “这个……那个地方只有我知道,并且只有我知道把字画书藏在了哪里!”杨即墨说谎扯瞎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不然他还怎么在社会上混? 花溪听她说的,将信将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不过要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不把这字画书藏好,恐怕这字画书早就落入别人的手中了。 “好,我信你,等我回来你在带我去取,现在带我离开未央宫!”花溪说。 杨即墨看着花溪的表情,虽然还是那么的刺骨冰冷,但是他似乎在他脸上看到了——好骗!是的,花溪真的很好骗,作为一个杀手最忌讳的就是轻易的相信一个人,而花溪就是一个只要别人骗骗他,他就能相信的人。 不知道他是在江湖瞟久了,认识的都是讲信用的人,还是怎么回事?他就那么说几句他就相信,他又不是什么君子,也不再江湖上混,竟然都不调查一番就说相信。 等等,他出宫之后还要再回来?杨即墨笑了,真是有够天真的,真以为这皇宫是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吗? 她敢说,关是未央宫守着的那写大内侍卫,他都要提防好久!估计再次进来的时候又要被发现。到时候他可不会在心软的去救他! 杨即墨刚打开门,却听一道尖细的声音传来:“皇上驾到……” 奶奶个熊的,这狗皇帝不是回他的养心殿了吗,怎么又来了?不对,不对,来得正好,来得正好! 杨即墨幸灾乐祸的看了一眼旁边冷若冰霜的花溪,心里偷偷的笑,活该! “臣妾给皇上请安。”杨即墨这次行礼行的十分谄媚,说话的声音也格外的甜,如果不看杨即墨的外貌的话,真的会以为这个说话的女子定是天上来得仙女! 渠夜被杨即墨这突然而来的行李,给愣到了,他总感觉到不正常,但还是微笑着,君临天下的,大气的手一挥:“平生” 杨即墨一起身,身后的花溪也跟着起身。 渠夜原本只是轻轻的扫视一眼,但是却发现皇后身后站着的宫女出落得很是漂亮,身材也极是标志,眉宇间淡淡的透露着冷漠,整个人的气质都是冷艳的,整个人都笼罩在一个艳字之中,很是惊艳!严格来说,竟要比他的桃妃还要美上几分,不光光是脸蛋的问题,而是身上的气质! 渠夜心里奇怪道,这未央宫的宫女因为很少,他几乎都见过,最常见的便是那春秀,这下站在皇后身边的不是春秀却是这么一个大美人,这皇宫中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美艳的宫女? 典仪官在选宫女的时候,都会把那些姿色不差的挑出来,以冲后宫,现在未央宫却有一个美艳的宫女,当初是典仪官看差了眼,还是这宫女是进了宫才出落的越加美丽的?又或者这宫女不是宫中之人? “皇上身边的这位宫女,朕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渠夜疑惑的问道,眼睛依旧在花溪的身上打转。 杨即墨那是一个乐啊!终于也让花溪尝到这种有苦不能言,同样是男人却要被男人用这种眼光看着自己。 “是这样的,春秀身体不舒服,便调来这个宫女给本宫使用,听春秀说,好像是她什么远方的表妹。”杨即墨一边说,一边看着花溪此刻的表情,现在不能替春秀报仇也就只能嘴上占占便宜了。 这花溪到底是训练过的,心理素质也挺好,被杨即墨这么一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但是有感觉的人,还是能感觉得到花溪的脸上更冷了几分。 “远房的表妹?宫女都是经过典仪官一个个选出来的,乖巧懂事的自然送到好主子那里伺候,稍微有点姿色就送到养心殿伺候,不知道这个宫女怎么会分配到未央宫来。”渠夜疑惑的说着,眼睛虽看着花溪,但是却是在问德公公。 “奴才这就去典仪官那里问清楚,要是出了岔子,奴才定会重重的罚!”说着德公公就要退下去。 但是这个时候花溪却说话了。 “皇上,奴婢本是要去养心殿伺候的,只是表姐身体不适,奴婢便来替表姐一会儿,明日就会回养心殿了。”花溪跪下身来,神色依旧是那种淡淡的冷漠,话语不卑不亢,本是男人的声音,这下竟变成了女儿声。 杨即墨算是见识到花溪的厉害了,会缩骨功,天下估计也没几个人会,这下他竟然还会口技,还模仿春秀的声音那么的像,虽然像但还是带了自己的一点特色,以此来区分她和春秀的区别之时,也让人更加认定她和春秀是表姐妹关系了。 不知道这古代的杀手都要会些什么?这个花溪武功高强,还会这些奇术,真怀疑训练他的人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组织!竟然这么厉害。 “哦,是这样啊!”渠夜点了点头,眼光盯着花溪的眉头看,他见过这世间最美的女子就是茜妃,可惜,她红颜薄命,但是她的美却依旧深印在他的脑海中,每一时每一刻都牵动着他的神经,他爱茜妃,但是更爱她眉头那抹淡淡的忧愁和冷漠! 第57章 小样,你中招了吧 很凄美,让人心疼! 而这个宫女的眉头竟也少许着参杂着这些,虽没有茜妃那么好看,但是也美得极致。 渠夜不免心中一动,看着花溪的眼眸也掺杂了些许复杂。 “起来吧!未央宫这里已经朕已经调了几个能事的上级宫女来,等会儿你就跟朕回养心殿。”渠夜看着花溪的眼睛说。 杨即墨听了,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往上扬,要是这里没人他估计大笑几声,哟西,看来这个花溪蛮让皇上喜欢的嘛!男人啊……都是一个字,色!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做宫女多可惜啊!哈哈,杨即墨真想笑,只要一想到皇上撕开花溪的衣服,竟然发现他是男的,那表情,那场面,他要是在场估计肯定能笑趴下来! 花溪的眼底不着痕迹的带了一丝狠历,同时眸低俨如寒冰:“是” “那个皇上你找……臣妾有什么事吗?”杨即墨称臣妾是很不习惯,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你要是没事就尽早把这货给带走吧,省得在他这折腾。 “朕许久没和皇后一起用膳了!”渠夜漫不经心的说着,他以后都要来这里用膳了,估计他的老胃病也又要犯了,不行,他得赶快在找个机会让雪傲天离开京都,不然他的日子真的会很惨。 用膳?这多久的事情了?怎么又来他这里用膳了?杨即墨猜出多多少少和字画书有关,在多多少少和雪倾城那个护国将军有关。 “那个……臣妾的身体刚刚恢复,恐怕不能和皇上一起用膳了,不如皇上回养心殿用膳吧?身旁也有美人伺候着。”杨即墨诡异的笑着,眼睛看着渠夜但是余光却是扫向花溪的,哟,这小子,定力不错哦,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不好情绪流露出来啊!! “是吗?那皇后可要好好休息,明日再让成太医过来复诊。”渠夜求之不得。 “是,臣妾在这里……恭送皇上了!”杨即墨立马向渠夜行了个礼,最后一句话却是斜着眼睛看着身旁的花溪说的。 而花溪自然也在斜视着他,那眼神充满了杀戮,充满了血腥,充满了暴力,恨不得要把他千刀万剐在放到油锅里炸,可惜,却必须强忍着,不能发作。 “嗯”渠夜冲杨即墨点点头,估计是唯一一次的赞许吧,赞许他这次很明智,很识时务,也很明白此刻他的心思。 随着一声“皇上起驾回宫”花溪就一脸仇恨满是杀气的跟着渠夜离开了未央宫。 杨即墨看着花溪和渠夜离开的背影,别提有多兴奋了,终于让一个男人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了,娃哈哈,幸好他这具身体丑了点,要不然有个这样的皇帝丈夫,尼玛被人压着,别提有多闹心了,额……真的不知道那个皇上知道花溪是男的,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啊! 春秀一看是皇后,立马就流着泪跪下来了:“娘娘,春秀平日里对娘娘冷嘲热讽的,这次娘娘竟然为了奴婢交出三国皇帝都想要的字画书,奴婢真的是做牛做马都无法报答您,奴婢给你磕几个响头,以后奴婢誓死追随娘娘,今日,奴婢才知道娘娘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说着春秀就冲杨即墨狠狠的磕着头,磕得砰砰响,让杨即墨好生心疼,连忙拉起春秀的身体。 “你别这么说,本来这件事也是因为我而起,要不是我救了他,今天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你要是以后不能说话了,我会愧疚一辈子的。”杨即墨很诚恳的说着,有些事,该他承担责任的,他绝不会逃避。 这件事本就是因为他的一时心软,一时敬佩那个杀手忍耐的精神,当他是英雄,谁知道他不报恩就算了,还恩将仇报!要是春秀真的不能说话了,他真的会恨自己一辈子的,他可不是冷血无情的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穿越到这里和春秀相处的最多,她要是不能说话,每天面对着自己,他的心会被自己的内疚折磨死的。 “娘娘,奴婢终究是奴婢,只是一个奴才,但是娘娘为了奴才这么做,真的让奴婢好生感动,不管怎么样,以后奴婢都只效忠娘娘你一个人。”春秀坚定的说着,眼里满是感激和感动。 她自进宫的那天就知道奴才的命和一只蝼蚁一样不值钱,主子要你死你就得死,要你活你才能活,因此她一直都想找个好主投靠,只为让自己过得好点。 但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贵为皇后的主子竟然会为了她要交与刺客那个字画书,那么宝贵的东西,娘娘都没有将字画书交给最喜爱的萧帝,而仅仅是为了她,为了能让她说话,娘娘竟然就这么做了。 这怎么能不让她感动,怎么能不让她誓死效忠,以前她对娘娘的态度多是冷嘲热讽,现在想想她觉得真对不起娘娘,她那样对娘娘,娘娘还保护着她,她真的无以回报,所以她只能在娘娘面前做牛做马的报答娘娘的恩德。 “好了,你别说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杨即墨听到春秀要誓死效忠他的时候,他无奈的笑了,虽然被春秀这么抱着,这么信任,感觉很好,但是杨即墨还是恨自己不是男儿生,不然直接让春秀以身相许了!!!苦逼啊!!! “娘娘,那……刺客呢?”春秀问,她真的担心娘娘已经把那字画书交给那刺客了,比起那本字画书,她一百条命都不值。 “嘿嘿,谁让丫的长得那么漂亮,做了女人还那么惊艳,刚刚皇上来了,被皇上领到养心殿去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杨即墨一说起这个就超想笑,真想带着春秀去养心殿看热闹去,然后笑他个三天三夜。 春秀一听,严肃的脸蛋也扑哧扑哧的笑了起来。 养心殿内,德公公已经将今晚的晚膳准备好了,渠夜走到座位上,架起一个娃娃菜放进嘴中,看到一旁站着的花溪,便对她说道:“你今年多大?叫什么?” 第58章 忍 花溪立在柱子旁,出了未央宫的时候他就想趁机开溜,但是身后却一直紧跟着卫兵,他要是这个时候溜走就等着被逮,一直来到这养心殿他还是没有机会溜掉,花溪现在恨不得冲到未央宫去把皇后给杀了,以泄他心头之气。 “奴婢朝西,今年十六。”花溪回答着,同时很小心的观察着渠夜的神色,渠夜本身也是一个武功高手,他一直都将自己的内力隐藏着,款且现在他缩骨,如果真要动起手来,他肯定逃不出这个皇宫,因此他也只能静静的等候着机会,不能轻举妄动。 如果,他要是能顺利逃出去的话,他……肯定还会回来的,他绝对不会放过那个皇后……绝对不会! “朝西?名字倒是颇有意思,来,到朕身边来。”渠夜说,他就喜欢她眉宇间那种淡淡的忧愁,仿佛忧思着国家大事般!带着凄美的感觉,让人不得不爱。 花溪没有动,头依旧低着,垂着的手却已经紧张的握起。 “皇上,让你过去呢!”德公公尖细而又严厉的声音传来。 花溪才慢慢的走到御桌前,有些忐忑,有些不安,脸上像小女人一样泛起绯红。 他发誓,他被男人这样看着,并且知道这个男人接下来要干嘛,他不安,他忐忑,一切都是因为他被这个皇帝发现后,他又该怎么办?直接拒绝是不可能的,硬来只会自己出亏。 所以,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装出一副小女人妩媚担忧的样子。 渠夜一双俊眸看着花溪的变化,轻轻一笑,真的是一个很可爱的女人,冷艳的外表中竟然露出这般羞涩的表情,渠夜真的是由衷的喜欢,经不住的伸手轻挑去朝西的下巴,朝西微微的躲避了一下,但还是让他的食指勾住。 朝西的脸色更加的红了,漂亮的鹅蛋脸微微的偏向一边,这种欲语还休真的让他心头一悸。 果真是个美人胚子!渠夜心中暗暗的赞叹着。 德公公这个时候已经很识趣的领着一众奴才下去了,贴心的将养心殿的门关上。 渠夜的手慢慢的在朝西的下巴摩擦着,轻轻的摩擦着,使得朝西的脸色更加的红了。渠夜真的是越看越喜欢……真的如他第一次见茜妃那样,她也是这般娇柔的表情,脸颊绯红,美得似仙。 “坐朕身上来。”渠夜对着朝西说,温柔的语气真的要溺出水来了。 花溪的身体有一刻的僵动,红唇轻启:“皇上,奴婢怎么能坐到皇上身上去。” 花溪真的很想马上去把皇后给杀了,然后鞭尸……这辈子,他算是败在她手上了,他也总算体会到花澈的痛苦了,自己身为男人却要被男人摸,还要讨男人的欢心……恶心,真的好恶心。 “没关系,朕让你坐你就坐。”渠夜一直挑着他的下巴紧盯着他的眉宇看,真的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有一种心动的感觉。 花溪没有办法,只好慢慢的挪到渠夜身旁,轻轻的翘起了臀部,大概是渠夜嫌他慢,已经很快的揽过他的腰肢让他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来了。 花溪只有一种感觉,厌恶……恶心,比每天面对那个丑皇后还有难受,痛苦十倍。甚至感觉到一种屈辱,不知道花澈当初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或许现在他已经习惯了…… “朕封你做西妃娘娘可好?”渠夜捏着朝西的手,另一只轻轻的在他腰上摩擦。 花溪抿着双唇没有说话,头依然低着,眼眸深处亦然弥漫了杀气。 花溪突然感觉耳边一阵温暖,直觉性的躲开,原来是渠夜刚刚准备亲他,他要是在晚一步就要被亲到了。 渠夜看着朝西紧张的样子,轻轻的笑,又凑近了一分,而花溪也在往后退,突然腰身一紧,渠夜的吻就这样落在了花溪的脖子上。 花溪扭过头,脸上满是杀戮,放在膝盖上的手早已握紧。不行,他必须要忍,花澈可是忍了好几年!!如果当初不是花染代替了他,他此时还不是坐拥在帝王怀中? 这些他们从小就训练过,他只是一时无法适应而已!他只要在忍忍就好了。 渠夜就很喜欢朝西这幅紧张不安的样子,这才是一个未经人事少女显露出羞涩的样子。 渠夜轻轻的吻着朝西的脖子,慢慢的移上花溪的脸盘,很温柔的轻吻着,在他耳边呵着热气。 大手也早已在花溪身上游离,轻轻的一扯就将花溪的外衣给脱下了。 这时候渠夜也吻得更凶了,从脖子吻到下巴、锁骨慢慢的往下移,他很快就能感觉到朝西胸前那两座高耸的峰山在轻轻的跳动。 他对待妃子从来没有这次这么温柔过,但是奇怪的是,对方却没有丝毫的反应,他努力了这么久,他听不到朝西的呻、吟,这要是换做其他的妃子早已启口轻哼了起来。 渠夜以为这是朝西含羞,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不以启口,而且这又是在御桌上,于是渠夜一下就将朝西横抱了起来朝寝宫走,同时心里奇道:这朝西看着瘦小为什么会这么重? 但是渠夜也没有多想,就将朝西放在了床上,微眯着眼睛说:“替朕更衣!” 花溪看了一眼带着享受的渠夜,目光垂下,轻轻的解开渠夜外面的龙袍,接着亵衣,很快渠夜那身紧实的肌肉就露了出来,花溪看着这紧实的胸脯,多想拿起头上的簪子刺下去。 看着渠夜微带微笑的唇角,花溪在心底冷笑,看你还能高兴多久,于是唇角一样露出一个妩媚的微笑。 渠夜看痴了,想要去亲吻那诱人的小嘴,但是朝西头一偏又躲开了。 “朝西,你很不乖哦!”渠夜笑着,立体的俊脸满是温润的微笑。 渠夜的大手在花溪的后背肆意的游离,一只手伸进亵衣内,握住那圆润饱满的果实,轻轻的揉捏,低下头又在花溪的胸前落着点点细吻。 ……………………………………………………………………………………………………………… 第59章 你是男人? 花溪不像刚开始那样还躲避着,娇羞着,现在是随意的让渠夜的大手在他身上肆意的抚摸,看着渠夜在他身上是如此的享受,眼底却勾着深深的冷笑。 只是一下,渠夜已经将花溪的上衣全部脱了,身下只有一个亵裤是身上唯一的屏障,渠夜亲吻着花溪光滑的后背,两只手伸到前来正好可以握住花溪那丰盈的双胸,亲着,揉着,捏着,渠夜一下比一下用力,但是花溪自始至终都没有轻哼出声,反倒是他喘着粗气。 “朝西,不舒服吗?”渠夜很奇怪的问,是朝西没有感觉还是不好意思开口? “舒……舒服,嗯……”花溪立马反应过来,便轻轻的哼了一下。 渠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让朝西跪在床上,而他则在身后抱着她,听朝西这么一轻哼,他便悸动开来,低下头就咬住了朝西胸前那颗可爱的小红点,吞吐着,另一只手则从胸部移到花溪饱满的臀部上,伸进亵裤中轻捏着、抚摸着。 “额……”花溪有些难耐的叫着,斜眼看着渠夜的眸光却是冷佞的。 渠夜的身体紧紧的贴着他,他很清晰的感觉到渠夜那里的变化,现在很硬,正顶着他的后背。 渠夜的一只手在轻抚着朝西的臀部,而另一只手则缓缓的从朝西的肚皮往下移动,直到伸进亵裤的那一瞬,渠夜迷离的眼眸倏的睁大,嘴唇一下离开了花溪的身体,整个人都变得震惊起来。 “你是男人?”渠夜的声音带着颤音,他本以为会摸到一片温暖,一片湿润,但是他竟然握住了——男人的生、殖器。 “皇上,奴婢是女的啊!”花溪一脸疑惑的说,眼底慢慢的溢满了的讥笑。 “那你怎么会有那个东西?”渠夜一下离朝西有八丈远,眼里满是惊愕,一个女人怎么会长着男人的东西? 花溪看了看自己的身下,继续疑惑的说:“这个东西,奴婢从小就有的!”还顺便伸手掏了出来,如果说渠夜刚才摸错了,但是现在绝对不可能看错,那个东西就是男人的生、殖、器,现在和他的一样正翘动着,直直的指着天。 渠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花溪的上身明明就是一个女的,可是她的下身竟然长着男人的东西,难道她是双性人?? 渠夜的呼吸很艰难的喘着,眼里满是错愕和惊讶,声音满是冷寒和愤怒:“你给朕下去,朕不想在看到你!” 天啦,他刚刚竟然在和一个双性人……**!幸好她还只是一个宫女,没有正式封她做西妃,不然他以后的颜面何存?想到这渠夜的额上就冒出了根根青筋。 双性人的存在是有的,但是却是极少的,没有想到他堂堂的一国之君竟然碰上了,该死的,典仪官怎么会让这样的人入宫! 花溪赶忙穿上衣服,一副害怕的样子,便迅速的离开了养心殿。 走出养心殿的时候,花溪的脸上浮现着寒人的冷佞,他早已知道渠夜会做什么,所以在进入养心殿的时候自己就服下了一颗可以让胸部迅速变大的药,那渠夜看着他傲人的上身,又看着他长有男性特征的东西,自然对双性人这个东西完全相信。 现在那个皇上大概还没有从惊恐中反应过来,忘记要把他杀掉,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他皇上的威严何在。 因此花溪又马上换了套太监服,赶着出宫,不然被后脚追上来的士兵追上来,必然是一番恶战。 鲁豫国行宫内 大床上红纱罗叠,红烛闪耀,旖旎的气氛暖暖的充斥人心。 一红衣女子,长发飘飘,朱唇艳红,媚眸闪耀斜倚在萧以墨的身上,手上把玩着胸前的头发:“皇上,明日你真的要和雪皇后去游湖?” 萧以墨轻拢了下喜鹊的细腰说道:“爱妃生气了?为了那字画书,朕也不得以。” “臣妾真的不知道皇上是怎么能忍受得了的,她丑就算了,还那么胖,最重要的是让人看着就恶心,隔夜的饭都能吐出来。”喜鹊坐直身体担忧的说,一双烟珑眉轻轻的皱起,白皙的肌肤如同玉般精致不染一点粉饰,精雕细琢的容颜让人垂涎欲滴,诱人的让男人的荷尔蒙瞬间增加。 她就是萧以墨最宠爱的皇后,不仅容貌秀丽,并且是一个出了名的才女,温婉贤淑,才华横溢,时而妩媚,时而娇柔,时而清丽,时而高贵! 萧以墨的性格本是充满着暴力和嗜血的,任何女子对他来说都只是他身下的一个玩物,但是喜鹊却是深深的吸引着他的目光,喜鹊的身上总是有吸引着他的地方,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让他产生一种好奇感,即使三年了也这样! “爱妃,等朕拿到了字画书,朕会让你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皇后!”萧以墨捏着喜鹊的下巴笑着说,眸中那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精光,使得人不敢小觑! “皇上的意思是……要统一三国?”喜鹊睁大了眼睛问。 萧以墨轻笑着,笑容带着诡异:“那玉朝国和车绝国的皇上岂是傻子?莫皇帝在我们三人中最是深藏不露的一个,朕和他交往至今,他都是一贯的谦和温煦,但是玉朝国却是三国中最强大的,试问一个帝皇没有野心,试问这个国家是如何越变越强的,因此朕觉得莫枫这个人太高深莫测了,这次我们三国商议只要找到字画书便平分里面的宝藏,当然功劳多的,自然得到的也多,为了约束对付我们早已将各自国力的兵符交出,因此想要独吞是不可能的,但是朕一定要争取拿到最多的那一个。” 萧以墨的眸子中熠熠生光,满是野心和计谋。 为了拿到多一分的宝藏,使国家更加强大起来他唯有这么做了。 “那皇上,您真的好辛苦,喜鹊要是一个男儿生一定为皇上分忧。”喜鹊扑在萧以墨的怀中说。 ……………………………………………………………………………………………………………………………… 第60章 那么暧昧 萧以墨轻抚着喜鹊顺直的长发说:“爱妃,那女人岂是你能忍受得了的,即使你是男的,朕也不允许你受这样的委屈,你只属于朕一人!” “皇上……”喜鹊娇柔一声,脸颊绯红。 萧以墨看着喜鹊这番羞人的模样,便捧起喜鹊的红唇,深吻了起来,同时大手也不安分的在喜鹊身上游离。 “皇上……喝了这杯酒,过会儿才更有情调。”喜鹊娇滴滴的将萧以墨轻推开,从桌上拿起一杯酒说,眼眸含羞带嗔。 萧以墨一笑接过酒杯就一仰而尽,满屋的旖旎气氛再次升华,连红烛都发出暧昧的火光,轻轻的娇喘声让满屋更显几分春色。 “皇上……皇上……”喜鹊在耳边轻叫着,而压着她身上的男人却面含唇色的闭着眼睛睡了,没有半点反应。 喜鹊从鼻子里冒出一声冷哼,便毫不留情的将压着她的萧以墨推倒在一旁,披起衣服,光着一双玉足踩在地面上,走到一个偌大的衣柜前,打开衣柜对着里面和她穿着一样艳红衣服,飘流长发的女子说:“去吧,这次的药效要比以往的长些,今晚我有要事出去一趟!” 女子恭敬的弯下腰说道:“是,主上” 女子便走到床前,褪下衣服来继续她们之前为完成的事情! 喜鹊冷冷一笑,走到梳妆镜前拿起一瓶药水便在脸上涂抹开来…… 月浓稠于墨碧水寒潭之上,一男子负手而立于上,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人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一袭紫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紫杉如花,说不出的冷傲孤清,傲世群雄。 “属下花澈、花染、花溪叩见圣上”寒潭下三个挺拔修长的身影齐齐的半跪于地,样子是说不出的恭敬,表情也甚是严肃和虔诚。 “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被称作圣上的人缓缓的开口带着漫不经心带着慵懒但是最多的则是那种君临天下的傲世。那种强大的气势不是所有人可以比拟的,话语很轻,很柔,但是落在每个人身上却沉重的如山。 稍微有点内力的都知道,这不是用声音发出来的,而是内力,只有内力才会具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同时只要圣上在稍稍抬高一个音量,内力弱的人立马会感动耳鸣,头痛! 一个人内力如此的高强,可见他们的圣上武功是多么的高强! “圣上,一切进行的非常顺利!”花澈开口说,同样冷峻的容颜却和花溪有着不一样的味道,如果说花溪是冷血无情的,那么花澈绝对属于那种兽性的嗜血!比起花溪的冷峻,花澈却带着几分阴柔,那狭长的凤眼很容易让人看穿在他清秀冷峻的外表下是一颗腹黑的心。 “很好,你们只要继续保持,圣鹰会在江湖上的位置绝对不亚于皇族!”紫杉下,他轻轻的抿着唇,弯起的弧度似笑非笑。 “是,圣上”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一阵强有力的凌风扑来,傲世而立的男人已然在这月色中消失,没有任何的踪影。 “为什么不让我说字画书的事情?”圣上一走,花溪就走到花澈面前质问,他带出这个消息可是付出了多惨痛的代价。 “在事情没有确定前就贸然告诉圣上,只会让圣上空欢喜一场,等你拿到了字画书再来见圣上不是更好?”花澈斜挑的凤眼带着少许的责备。 他在三人中可以说是有勇有谋,他们都是一同长大,一同生活,彼此都有着很深的感情,花澈虽长得阴柔但是行事作风却非常的严谨小心,作为圣鹰会的主上,他有责任让他的手下避免不需要的责罚,尤其是和他一同长大的好朋友。 “我也只是想让圣上开心!”花溪低下头。 圣上是一个高深莫测的人,他们被他训练出来,对他的习性也算了解一点,圣上想要听到的必须是确切的消息,对于那些还没有确定的事情,圣上从来不屑一顾,他也是因为太想告诉圣上这件事情才这样的。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圣上笑过,即使他们连圣上的正面都没有见过,甚至都不知道圣上是男是女! 可是他在有一次练功的时候,却是差一点要看到圣上的真面目,那一次是在他十六岁的时候,练功练得走火入魔,从万丈悬崖上摔了下来,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却在这个时候一袭紫衣将他拖住,他神志不清的躺在紫衣的怀中,他轻轻的睁开眼他看到的是圣上那美若惊人的侧脸,虽然当时圣上还戴着紫色的凤尾面具,将他的半张脸遮住,但是那如软玉一般吹弹可破的肌肤,那比珍珠还要白的肤色,那尖尖的下巴,带着女人的柔美。 因此他认定圣上是一个女人,圣上将他救上之后就给他输入了内功,将他体内的魔火排出,也许圣上不知道他看到了他的脸,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做完这一些就将他一个人放在悬崖上! 其实这一切,他都知道,他都有意识,因此他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圣上,以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现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圣上,他知道他要控制自己的感情,他也很好的控制住,只要能见到圣上一面,得到圣上只字的话语,他就会很开心。 本来他是可以不来参加这个聚首的,但是为了见到圣上,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出宫,只为看到圣上那傲世的背影!那一抹熟悉的姿色…… “花溪,你在说什么?”一直不语的花染开口了,他的容貌是三人中最惊为天人的,美得不可方物,他美,但是不阴柔,而是媚,一种骨子里透露出来的媚,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哪怕是立在那边,都能让每个人的心弦为他而跳动。 花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圣上是他们的主字,这句话他是不应该说出口的,而更加不应该说得那么……暧昧。 ……………………………………………………………………………………………… 第61章 圣上是男的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把心思说出口,也许是因为压抑,也许是他这次唯一一个可以有机会受到圣上的青睐,而花澈却没有禀告圣上,所以他失落,他爆发出来了。 其实他挺恨花澈的,每次都在圣上表现的那么优秀,从小到大都是那么的优秀,很快就坐上主上的位置,圣鹰会遍布三国,在各个国家各个区域都设有分舵,每个舵都有舵主,而在舵主之上便是主上,主上之上便是圣上,圣鹰会中总共只有三个主上,而花澈就是其中的一个。 偏偏他和花染还被分派到他的手下,都是一同长大,一同接受训练的,起先花澈做主上他还为他开心,但是后来也就是他被圣上救过之后,他才发现他所有的光芒都被花澈遮住,无论他做什么总是没有花澈优秀,没有他的速度快。 而圣上对花澈也是越发的青睐,所以他恨他,但是却又恨不起来,因为花澈对他和花染都很好,危机时刻都让他们先走。 花澈是真心的对他们好,这个花染和他都看得出来,花澈曾今说过,这世上我们都是圣上的棋子,而我们则又统治着其他的棋子,但是你们这个棋,我不是用脑子下,而是用心! 所以他对花澈的态度是想恨恨不起来,只能离他远点,尽量不和他一起做事! 而花染却似乎很了解他,他不愿意的事情,他都替他承担了,所以这世上他除了对圣上好之外就是花染。 也许,是因为小时候的那一件事情,因为他一直替他保守着秘密的缘故吧!总之要说朋友,花澈和花染都是,要说无话不谈的,真的没有,他无话和花染那样媚的男子去陈兄道弟,可惜说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很复杂。 花澈把他们当弟弟们对待,而他和花染一个抗拒着花澈的保护,一个顺其自然,他和花染虽然不是很亲密,但是彼此都很了解对付,很多时候都在暗暗的帮助对付,但是却不说出来。 总之他和花染的关系是从小时候的那件事情开始变法的,没发生那件事情以前他真的和花染关系很好,那件事情之后,两人都保持着距离,但也保持着默契。 “花染,你先回去吧!毕竟你不能出来太久,要是被发现,计划就会受到阻碍,我和他谈谈。”花澈看向花染,花染的任务很重,因此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所以他尽早回去最好。 花染那双大大的眼睛看了看花溪,里面蕴含着千万种情绪但是都被那一抹媚代替,脚尖弟弟花染便很快的消失在寒潭边。 “你跟我来。”花澈看着花溪说,眼里满是复杂,但是最多的则是意外甚至夹杂着点小小的忧伤。 花溪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一家酒楼,花澈直接丢给小二一大锭银子,要了上好的客房和几样小菜一壶茶。 “来,客官,您的菜都到齐了!”小二将菜放好之后便准备出去。 这个时候花溪却开口说道:“给我来一壶酒” 花澈看着他很认真的说:“你身上还有伤不能喝!” 花溪很奇怪,他怎么知道他受伤了? 花澈给花溪倒了一杯茶斜挑的凤眼凝视着花溪的眼眸慢慢的说:“你……喜欢男人?” 花溪本身在出宫前被渠夜压在身下一番,这次花澈又突然说,让他那种恶心感觉便又从心底升了起来,带着温怒道:“不喜欢”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花澈听着花溪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几乎夹杂着恶心,心便慢慢的沉了下去。 “圣上不是男的!”花溪很严肃的说,话语中神情中满是冷淡,但是却极为的认真,那双璀璨的星眸在这时变得极为的闪耀。 “圣上是男的,他只是长得……美了一点。”作为主上,他知道和下属去讨论自己主子的事情很不应该,但是这必须是要说的,如果被圣上知道了,他们必定会受到严格的处罚,所以他才会带花溪来到这个酒楼。 即使有人偷听,凭他们的内力功力也能知道。 “不是的,我见过圣上,她不是男的,不是!”花溪有些激动,作为杀手本该有的冷静却荡然无存。虽然花溪的话语还是带着清冷,冰冷的脸上也只是稍稍起了一丝变化! 花澈看着花溪激动的样子,静静的喝了一口茶,也许是因为他身上有着阴柔的气质,因此无论他做什么动作都显现不出男人的那种霸气,只能用邪魅来形容。 “我可以很确定的跟你说圣上是男人,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说的是事实,如果你不喜欢男人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未免以后受更大的伤害!”花澈轻轻的说,眼角高挑着,分不清他现在的表情是什么样,似乎带着点点的落寞。 “你又没有见过圣上,你怎么可以那么肯定?再说,为什么你要说我不喜欢男人就要打消这个念头?难道你喜欢男人?你也喜欢圣上?”花溪的话语冰冷到极点,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要让他心里充满着疑惑,他喜欢一个人也要被他阻挡吗? 他就是不喜欢男人,就因为他知道圣上不是男人才喜欢的,花澈这样说真的很奇怪,难道他说他喜欢的话,他就不会阻挡了吗? 花澈抬眸看着已经愤怒的花溪,他已经能感受到他体内的内力在蠢蠢欲动,随时都有发生的可能。 可是他却很平静,以一个王者的风范,掌控大局的风范平静着,淡淡的注视着这一切:“我不喜欢圣上,因为圣上是一个很可怕的人,爱上他就等于爱上了死亡,圣上的世界,不是我们所能进入得了的,他就是地狱里的魔鬼,而我们只是游荡在人间的孤魂,但是我——的确喜欢男人!”花澈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慢慢的抬起头看着花溪。 花澈这么看着他,让花溪浑身不由自主的一冷,他觉得男人和男人之间是很恶心的,而就在几个时辰前他还经历了这些,所以他就越发的讨厌这个,已经达到了无比厌恶的程度,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男人,他就是宁愿去死也不会选择男人! 而他面前的花澈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这真的让他感到很吃惊,花澈平时的举动都和他们一样很正常,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同,第一眼看上去只会让人以为他很阴柔,但是事实上他阴柔的只是外表,内心却很毒辣。 第62章 跟冬天似的 他就是想过花染会喜欢男人,也不会想过花澈会喜欢男人。 花溪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突然觉得他已经不在仅仅是抗拒花澈了,而是厌恶…… “我要回宫,早点拿到字画书!”花溪这么一说,神色已然有些不正常。 “你很讨厌我吗?”花澈问,讨厌他喜欢男人吗?喜欢男人有什么错?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男人圈中,慢慢的就有了些改变,他以为花溪和花染都是这样,但是这样看来花溪其实不是。 花溪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没有,只是没有办法接受……” 花溪很诚实的说,他的确有些接受不来。 花澈却笑了,笑得那么的风情:“你被夜帝带回养心殿的时候,你有什么感想呢?” “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花溪更加的奇怪,他怎么知道他被夜帝带到了养心殿? “别忘了,我是萧帝的皇后,这宫中都有我们的人!”花澈轻描淡写的说,放心茶杯,打开门就出去了。 而花溪却愣在那里了,他私自进宫本就是违抗命令的,而花澈知道他进宫,却什么也不说,直到现在也没有惩罚他的意思! 违抗上级命令本就是一个很严厉的罪,一旦发现轻则重罚,重则就是死! 可是花澈作为他的上属,任由他这样,什么话都不说,不责备,不惩罚,也不阻止!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花溪一下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桌子上的饭菜一块没动,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些菜都是他平时喜欢吃的! 花溪的心一下冷了下去,眼眸也变得不可思议起来。他不会喜欢自己吧???? 花溪瞬间感觉到全身很无力,并且有恐怖的感觉袭来。 花溪安慰着自己,不会的,花澈对他和花染都十分的好,真的把他们当弟弟看待,花澈这么做只是以兄长的名义,绝对不是他想的那样。 轻盈的在屋檐上飞过,脚尖点着瓦片,身体像一只展翅的小鸟一样在空中飞翔。 花澈一闪身就进了行宫,推开寝室的门,屋内的春色还微散去,红纱罗帐下两人的身影**在一块儿,使得十分的暧昧! 花澈走到梳妆镜前,随意的将头上的发簪解下,一头乌黑浓密顺滑的长发便披泻而下,额前的刘海静静的遮住他半张容颜,镜子里的他,哪怕现在脂粉未黛却依旧如一个女子般柔美,身上那仅有的一点男子气质也在头发放下的一霎荡然无存。 床上的一个人儿已经醒了,披着红妆走出了账外! “主上”女子款款的向花澈行了个礼。 而花澈依旧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嘴角微翘着,似乎很欣赏现在的自己,斜挑的凤眼高高的扬起,一只素手慢慢的沿着烟珑眉轻轻的划下,姿态显得那么的万种风情,如同一个妖孽! 他对着镜子中的自己笑,妩媚便也蔓延而生! “下去吧!”花澈轻挥了下手,身上那件浅绿色的衣服便油然而落,里面没有穿任何的**,衣服一落,全身的肌肤便都暴露了出来,只是胸前却缠绕着一块紧致的布裹。 女子施了施身穿上花澈脱下来的衣服便悄悄的出去了,临走时却悄悄的回过头看着镜子中花澈那迷人的曲线。 心里啧啧的叹着,若主上是一个女人,必将能倾倒所有的男人,可惜,偏偏生就了一具男儿生。 花澈随意的给自己绾上一个发髻,细细的画了一个淡妆,只是这么一下,花澈现在变得更加的倾国倾城,没有一个人会怀疑此时他的性别。 解开胸前的布裹,那双丰盈的**便急急的跳了出来,花澈看着自己突围的上围,满是苦笑! 那种药吃多了,他怎么也变不回原来的样子了……也许他一辈子都会是这样,又也许他停止服食那种药,他便又可变回原来的自己。 披上红妆,花澈端详着镜中的自己,眼眸却是冰冷的,他越来越妩媚,越来越像女人了! 玉手掀开罗莎,床上的人睡得正香,睡姿也是那么的好看,身上到处布满了唇印和**过的痕迹,在往下身体最重要的部位却隐藏在蚕被下。 花澈轻轻笑了一下,将蚕被掀开,那男人的东西便一下跳入了花澈的眼帘,他们似乎才刚刚结束,那东西还微微的湿润着,勃、起着。 花澈伸过手轻轻的握住,慢慢的**,看着那东西的眼眸却一下狠毒了起来,似要把那东西给拧断一般。 男人?他为何会喜欢男人?以前的他不是这样的,可是自从他服食那种药之后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起先,他烦躁过,愤恨过,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竟然喜欢上这种变化,每天看着镜子中越发妩媚的自己,他就由心的升起一股喜悦,他很喜欢现在的自己,喜欢被男人用那种惊艳的目光看着自己,喜欢被男人捧在手心里,而他却在那肆意的玩弄着他们。 花澈的嘴角噙着冷艳的笑,有些残毒! 夜色真的越来越浓稠,所有人都进入了深度睡眠当中,但是在清凉湖旁却有着说话的声音。 “娘娘,清凉湖上游白天去都让人害怕,更何况是晚上,娘娘,你就不要去了……”春秀一脸哀求但也一脸无奈的跟在杨即墨身后。 娘娘真的是越来越奇怪了,以前那么胆小,一到晚上就不敢出门,现在竟然大着胆子要去清凉湖的上游,那里就是白天也没有人敢去,只要一靠近那里寒冷立马就袭来,渗人的不得了,但是娘娘却偏偏在这个时候要去。 “只是去看一看是不是如莫帝所说的那么可怕,只是看看,有什么好怕的啊!接下来,要往哪走?”杨即墨停了下来问身后嗫嗫嚅嚅的春秀。 春秀撇了下嘴巴,对这个娘娘实在没折,惹人厌起来真恨不得她马上消失,现在不惹人厌了,却让人担惊受怕起来,不情愿的指向了那一边。 这湖真的如莫帝那么说,他现在还没有到清凉湖,都能感觉到丝丝的凉意了,我靠,真跟空调一个样,要是在这休作房子,尼玛,夏天就跟冬天似的! 第63章 有什么好怕的 等见到了清凉湖,杨即墨就犹如见到了一个奇观,湖里的水在黑色的天空中冒着白色的咽,就像冰块一样冒着气,整个偌大的湖面都冒着这种冷气,让人一眼看去,即使是用感觉的,都会感觉到一种阴冷和恐惧,要知道这可是夏天,天气炎热的夏天,这湖里的水就像刚刚解冻里的水一样,冰冷冰冷的,尤其是在这个黑夜中,湖里的水也变成了黑水,这给恐惧又填上了一分色彩。 恐怕只要是人看到这样的湖,都会立马掉头就走吧!但是杨即墨却不住的前进,一边裹紧了那单薄的衣服,早知道带个大棉袄过来了,冻死了! “娘娘,我们回去吧!……奴婢怕……”春秀看到这一湖黑水就不敢在往前,一只手拽着杨即墨的胳膊一只手在摩擦着臂膀,显然她也很冷,很冷! 杨即墨看着这一湖冒着冷气的水,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湖底肯定是一个大冰窖,不然这水不可能是这样的,这么热的天而这湖却是这么冷,这又不是海水……奶奶的! 杨即墨真的很想去摸一摸那湖水,但是他现在是被这冷气冻得不行,不能在往前走,估计他会动成冰人,而这湖的四周也是寸草不生,只有离湖稍微远点才见到那么一点点绿。 “娘娘,求求你,快回宫吧,这要是一不小心掉下去,奴婢想拉您都拉不住,这湖水对会游泳不会游泳的人都没有用,更何况奴婢还不会游泳……”春秀说话的声音已经带着颤音,很显然已经被冻得不行了。 她们现在可是距离这湖水只有一米之远,她真害怕娘娘会继续向前走。 “好……好,我们走吧!”杨即墨身上的脂肪比较厚,还没有冷成春秀那个样,看着春秀冻得直打哆嗦,而这湖也是冷得不让人靠近,他想看个究竟也没有办法,只好走了。 这湖底到底有什么东东啊?又是这么冷,又能把人给吸下去的,水鬼是不可能的,难道里面真的有什么巨大的漩涡,表面上看着平静,实则里面是暗涌不断,导致人一掉下去,就会被吸住,那么就算是有暗涌,那也得通向一个地方吧……被吸进去的人,总得从那个暗涌中飘出去吧?但是这么久了也没人从什么什么地方发现有什么尸体飘上来,并且掉这湖里的都是宫中的人,只要一有人看到,肯定会有人来报。 难道说这湖水通向的是一个不被人知道的地方?或者极少人知道的地方?? 杨即墨细细的想着,他就是想动用风水学,寻龙点穴也不成,因为这四周的风水都比较平和,这湖虽然这样但也不影响人畜兴旺,估计也就是湖底有些问题,唉,这要是在现代直接把水给抽上来,看看湖底到底是神马!! “那这湖水到了冬天是不是都结冰啊?”杨即墨问。 “不是,这清凉湖到了冬天水就是热的,像刚才那样冒着热气,可以说是冬暖夏凉!”春秀哈了下手说,离开这湖身体立马就恢复到温暖了。 “湖水是热得?”杨即墨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尼玛这湖底到底是有什么特殊矿物质啊?这要是到了现代,估计现代人都不用空调了,直接用这种矿物质造一个房子,冬暖夏凉,多环保啊! “是啊,所以说这清凉湖很诡异啊!”春秀脸上露出一个害怕的样子,似有什么事一般,想要说出来但又顾虑着什么。 “那你倒是说说这湖为什么诡异啊??”杨即墨看出她有话说,便让她说。 但是春秀直摇头,并且看着这黑漆漆的天色说:“奴婢怕说了,娘娘你今晚睡不下,并且奴婢也很怕!” “没事没事,你快说,有什么好怕的啊!”杨即墨见这样说,就知道这清凉湖一定存在着什么远古的故事,有些兴奋。 拜托,他一盗墓的,常年在古墓里盗墓,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见过,就是说那清凉湖都是鬼造成的也不怕! 春秀咽了咽口水犹豫着说:“那等回了宫,奴婢再说吧!” 杨即墨看春秀害怕的样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要贴上去了,便答应了,纸灯笼一晃,杨即墨却突然停住了脚步,在墙角的地方生长着一根根像蜡烛般的东西,毛茸茸的。 杨即墨一看到就乐了,这可是驱蚊的利器啊!他们小时候还没有蚊香、驱蚊器这些东西,夏天驱蚊全靠这种植物,纯天然,还环保!方便简洁! “娘娘,怎么了?”春秀似乎还不知道这个植物有什么特别之处。 杨即墨蹲下身就摘了几个拿在手上:“这个植物你不知道?可以驱蚊的!” 春秀一脸疑惑的看着这个毛茸茸的植物:“这个在宫中就是一植物,还可以驱蚊???”春秀明显的不信。 不管春秀信不信,等到了宫中点上不就知道啦! 一进屋,杨即墨就让春秀把房门窗户关上,点上这个驱蚊利器。 春秀本以为这个植物是点不着的,但是不仅点着了,而且还冒着好闻的香气,她对杨即墨的崇拜真的又上了一层楼。 “你现在可以说说那清凉湖是怎么个情况了吧?”杨即墨端了一杯茶,招呼着春秀过来说,他这体形虽然说有水果可以吃,但是也只能维持一会儿,现在他真的饿得前胸贴后背,狂想吃东西。但是又不能吃,他只好拼命的喝水了。 春秀本来好奇的脸色一下就变得诡异起来,走到杨即墨身边脸上满是害怕:“奴婢也是刚进宫听宫里的老人说的,说这清凉湖早在七百年前还是西格王朝的时候就存在了,但是那时的湖和普通的湖没有两样,后来敌军大举入侵,西格王朝为了让西格王朝的文化能够永存下去,就把大量的珠宝全部投进这个湖,然后还把国中的女人和小孩也全部都给投了进去,然后用土给封住,这寓意着什么,奴婢也不知道,大概就是等待能够有朝一日西格王朝复兴的那一日吧!” 第64章 是杨即墨的床上! “复兴干嘛要把女人小孩都给扔进去啊?那湖都给用土封住了,怎么又有湖啦?”杨即墨听得很是莫名其妙,仿佛前后矛盾似的。 这中国的古代有西格王朝吗?他丫的怎么又不知道??还是这中国的古代真的存在过很多王朝很多国家,但是因为都没有记载下来,又或者被其他国家吞并了,所以都没有了信息,才导致后人只知道最古老的国家是商朝!!还是丫的在秦始皇焚书坑儒的时候就把那些更久远的资料烧掉了???? “这个,奴婢因为害怕也没有听得太全,总之后来那清凉湖经过一场暴雨之后那清凉湖便又重新出现了,而且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很多人说这清凉湖低居住着西格王朝的鬼魂,所以人一掉下去就被西格王朝的鬼魂抓住,再也上不来。”秀满脸为难的样子。 “是不是还有人说这湖底就是一个小型的西格王朝??凡是掉下去的人都认为在入侵西格王朝,所以被抓住成了俘虏再也上不来了??”杨即墨很无聊的说。 这种说法真的一点说服力都木有,估计就一个西格王朝是真的,其他的都是胡诌的…… “是有这种说法,娘娘你也听过?”春秀很认真的说。 杨即墨抽搐了下嘴角,很无力的趴下,丫的怎么不说这湖底居住着一个龙王???靠 他早就该想到古代人的想象力是很卓越的,是很丰富的,最重要的是还就是有人信,看春秀那副害怕紧张的样子,他还真以为这清凉湖里藏着什么呢!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丫丫的,原来就是一传文,这传文还前后矛盾,湖都用土填上了,一场暴雨还能让这湖重现?你当这是古迹啊?这是水唉…… “好了,好了,我困了,你也回去睡吧!”杨即墨打了一个哈欠,这种无聊的传闻,他就只当是睡前娱乐,并且毫无新意! 春秀点点头,脸上还带着一点担心,看着杨即墨无谓的样子,轻轻的皱了皱眉头,这娘娘的胆子真的变得越来越大了,唉……真不知道这变化对娘娘的变化是好还是坏,不过她貌似看到了好兆头。 看着窗台上袅袅升起的白烟,恍惚中杨即墨又回到了小时候,大热的天,他们这群小孩都坐在家里的凉床上,嬉戏打闹着,在外面乘凉,听着田里的青蛙叫,特别的惬意,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家里就点着这个植物,袅袅的香味扑来,睡在凉席上,拿着一把蒲扇,慢慢的扇着。 唉,这种生活也就只有小时候才有的了,现在的小孩不是电风扇就是空调,不是电玩就是玩具,不是蚊香就是驱蚊器,哪还见过这个东西呢! 估计他小时候的回忆也就只有从这个时候找了,要是他能穿越到他小时候该有多好,童年他还可以在过一回,他好想念小时候的那些玩伴,那么的单纯,那么的淳朴,哪像现在的人都是口蜜腹剑,嘴里一套背地里一套的! 这个植物也真的很厉害,才一会儿漫天飞的蚊子都嗡嗡的从天上掉了下来,落了窗台一地,到处都是蚊子的尸体!有大的有小的,但都是肚子干瘪的,估计是等着晚上,饱餐一顿,特意一整天都没有吃。 奶奶个熊的,杨即墨吹了吹窗户上的那一层蚊子,想象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蚊香只是把蚊子给熏晕掉,如果不处理好,蚊子还是能醒过来的,而这种植物也一样,要么就多熏几根,要么就立即把这群蚊子的尸体给杀掉。 杨即墨自然没有那么多根的去点,反正他现在没事就把蚊子的尸体一个个杀掉,小时候看到满地爬的蚂蚁,他就特喜欢拿开水去烫,特别的好玩,而蚊子也一样。 杨即墨提了提壶,嗯,不错,里面还有一点点水,只够他喝,看了看旁边燃烧着的蜡烛,有了,哈哈,直接把这些蚊子都做成腊蚊,哈哈…… 杨即墨刚准备拿蜡烛油去浇那些蚊子,但是这时候却推门走进了一个小太监,咦,这小太监怎么长得眉清目秀,带着冷感呢?而且身材不错,一看就知道连过的,在仔细看,咦,有点眼熟在哪里见过啊? 我靠,奶奶个熊蛋的,这货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一天的功夫都木有呢! 杨即墨拿着蜡烛的手有些抖了,面色带着恐慌,却笑道:“您老这么快就回来了啊?吃饭了没?还没吃吧,我去让春秀给您弄点吃的哈!” 说着杨即墨就放下蜡烛准备往外跑,奶奶的,他要是出去了才不会回来。 这货这么快就回来了,估计就惦记着那字画书呢!他拿什么给他啊!他丫的是直接到这皇宫来,哪知道这宫外是长什么样?搞不好跟个黄土高坡似的,他连个地名都叫不周全!!丫丫的…… 只听“砰”的一声,人家已经把门给关上了,慢慢的摘下太监帽,花溪那张千年寒冰的脸,不对,比之前还要冰冷的脸就出现在杨即墨面前,眼神是从来没有过的可怕。 丫的,这货的卸妆速度挺快的,嗯……他没有惹他吧,脸色怎么比那清凉湖水还要冷还要冻人! 杨即墨抖了抖身体,好冷啊!!! “现在你带我去拿字画书!”花溪的语气很是冰冷,比清凉湖的湖水丫的还要冷。 丫的,这是谁惹他了,摆着一张脸,之前受伤的脸已经够冷的,这下发了脾气真的比万年寒冰还要冷,他表示有点不敢惹他了,这货一定是失恋了,之前是急着和女朋友见面,谁知他拼死拼活的出了宫,人家要跟他分手,所以他就这么快回来了,估计他心里的气还没出,就直接跑皇宫来了,化怨气为动力! “额……现在是不是有点小晚啊?”杨即墨眨巴眨巴着眼睛看着窗外,虽然窗户是关着的。 “那就明天!”花溪说,直接一个跳跃就跳到了……你以为他跳到了房梁上了吗?no,是杨即墨的床上! 第65章 这是在为他好 杨即墨看着躺在床上的这货,变得好说话了,但是……貌似还是改不了那个丑毛病,要他说多少遍,那床是他的!!!! 你他妈的能睡房梁,他娘的睡地上????我靠,要不是看在他会武功,他打不过他的份上,他早就一拳挥过去了。 算了算了,看在他正失恋的份上!也活该失恋,整天摆着一张丑脸,那个姑娘能受得了…… 杨即墨继续走到窗边去浇他的蚊子,杨即墨看着躺下去的花溪,他真有种冲动把这些蚊子全部都放他帐子里!!! 不过,估计他还没有靠近,一把长剑就指了过来,这种方法对会武功的人是不行的,杨即墨衬着下巴,惹到他的人真的太多了,摊开那张写满得罪他的人的纸,第一个人就是那桃妃…… 杨即墨轻轻拧了拧眉头,打开窗户一条缝,要是把蚊子搁在桃妃娘娘的帐子里,并且是趁着她熟睡的时候…… 杨即墨想想就觉得畅快,让她丫的也常常被几百只蚊子追杀的感觉,奶奶的!!! “大晚上的你能不能不要发出那种恐怖的笑声!”花溪冷不丁的开口,带着强烈的不满。 我擦,他笑得那么小声,他都能听见?他丫的失恋了睡不着,就别仗着床位行不? “你不是都睡了嘛!占了我的床还不让我笑啊!”杨即墨有些不满的嗫嚅着,他突然想起他明天要和那个奥斯卡影帝去游湖,不知道这货听了会不会立刻起来杀了他! 出乎人意料的花溪却从床上做了起来,那姿势很霸气,但是他穿着太监服真的有点……奇怪! “字画书真的在你那吗?”花溪看着杨即墨,眼神很直接带着隐隐的威逼,有种强势的感觉。甚至带着点小伤感…… 估计任谁知道自己被一个男人喜欢,谁心里都不会好受吧?他现在只想把字画书交给圣上,然后自愿请命去姜楠守值……甚至暂时离开圣鹰会一段时间也好,他的心真的好乱。 杨即墨心里一咯噔,这货是怎么了!失恋的人伤不起啊!他要是实话实说,他肯定当场毙命。 于是杨即墨小心翼翼的说:“在是在我这儿……可是……” “可是什么?”花溪的声音又冷了一分,也提高了一个分贝。 “实话跟你说吧,这字画书啊,十岁那年那个道士给我的时候,那时候不流行玩寻宝的游戏吗?就是一群破孩子聚在一块儿,找个地把什么好玩的东西给埋下来,谁知道了就是谁的,于是,我就把那个字画书给埋了起来……” “于是……被那个寻宝的小孩找到了,然后就是他得了??”花溪紧接着说,如果再近点就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眼里瞬间冒出来的杀气,一下就将整个房间弥漫。 “当然……不是”杨即墨见这样立马回话:“我埋的地方没有一个人能找到,但是……我自己也记不得埋哪了……” 杨即墨说完立马就跳到了十八丈远,拿起一个板凳护在胸前,脸瞥向一边我,害怕的眯上眼睛,就等着狂风暴雨的来临。 但是,半响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只听到花溪那不急不缓的呼吸声,拿开挡在面前的板凳,我擦……杨即墨直觉性的往后跳,但是这已经贴着墙上了,无处可退,这一下直接让杨即墨撞到了墙上,难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丫的这货竟然已经无声无息的到了他跟前!这什么轻功???比鬼还要恐怖! “你说的都是真的?”花溪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嗯,是真的,我可以发誓那是真的,不然我早就把那字画书给萧帝了不是吗?”杨即墨赶紧点头,这货貌似没有生气,脸色也没有发怒,应该……不会把他怎么样吧! “那你埋的是哪块地???”花溪继续问,脸上已经没有表情。 他也很奇怪,他此刻应该生气应该拿剑指着她才对,可是为什么会这么有耐心的问她是那块地?还是他早就清楚想要得到字画书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总之他的心情就是这么的平静,出乎意料的平静,这一定是有原因的! “那快地,早就盖了房子,修了围墙了……”杨即墨小声的说。这下应该找不到了吧! “那就是说那个字画书连你也不知道在哪里?”花溪的声音一下带着无比的惆怅和悲伤,盖房子肯定要打地基,那么就必须挖土,估计那字画书要么被那群孩子给拿走了,但是没有说,要么就是给打地基的工人挖走了。 要找到那字画书现在就等于大海捞针! 杨即墨点点头,看着花溪的这幅表情,突然有一种觉得他好可怜的感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总之花溪的这幅表情就是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一种怜悯的心。 许久,花溪都没有说出一句话,他无法静下心,无法像之前那样的专心的去做事,完成任务,他现在脑子乱得不得了,他总是时不时的响起花澈的那句话,圣上是男的,圣上是男的,这句话真的让他跌入低谷,他不想相信,但是花澈说得是那么的认真,花澈是一个仔细斟酌的人,不确定的事情他就绝不可能说。 尽管他在骗自己,花澈在骗他,但是花澈真的没有必要骗他,也没有骗他的意思,从一开始的谈话,花澈都一直在询问他的意见,他没有反对他对圣上的感情,而是很关心的问他一句,喜不喜欢男人,不喜欢就放弃,否则以后会受更多的伤害。 他这是在劝诫他,在忠告他,这是在为他好。 但是最重要的是,花澈说他喜欢男人,这句话真的震撼到他了,他一直以为花澈长得阴柔了点,但是却绝对不会做女人的事情,他是比较干练,比较严肃的,对待手下绝对不会心软,但同时对待手下也会像亲人一样,可以说他把圣鹰会的人,尤其是他和花染都当成了自家人,他有心机,很腹黑,但是那都是对外人,他也说过,他害谁,设计谁,都不会伤害圣鹰会的人,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遭遇,共同的人生!!! 第66章 他真是作孽了啊! 这就是花澈,一个两面的人,不管花澈怎样,他不会动用自己的私心,一杯水他端得很平,他说他自己喜欢男人,但是并没有说他喜欢自己,可是他就是不住的在胡思乱想,他多想消失一段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 知道圣上是男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动力全部都没了,以前他心里一直都在想着,只要超越了花澈,圣上就能多看他几眼,但是现在……他发现花澈是无法超越的,他是他们中最辛苦的一个人,也是最用功,付出最多的一个人,他要是想要超越他,至少要等上十几年,甚至更久,现在他又知道圣上是男的,他就没有了那份心情,就想这么平平凡凡的在花澈手下做事! 因为他不喜欢男人,所以他无法接受,就像花澈所说的,趁早放弃总比以后更加痛苦的好。 他现在真的很乱,乱得不得了,他不知道他以后要怎么做,要怎么办,他像一只无头苍蝇失去了所有的方向,本身他就应该呆在圣鹰会中,只等到有任务的时候才出来,但是他私自跑进皇宫,本就违反了命令,他就算没有拿到字画书也不会受到什么惩罚。 他违反命令,花澈却没有惩罚他,他完全可以回圣鹰会,但是他还是回皇宫了,就是对那个字画书不死心,花澈曾今和他说过,女人的话千万不能信。 明明他就知道这字画书不可能在皇后手上,以她的能力和抵抗力,早就被三国皇帝拿走了,拿不走就是因为她没有,可是他还是信了,天真的信了,现在听到的答案,不管是真是假,总之字画书都不再她的身上! “难怪萧帝一直都没有拿到!”花溪轻轻的说,带着嘲讽。 皇后喜欢萧帝真的不是什么秘密,皇宫的人都知道,甚至都传到了宫外!他这个江湖人又怎么会不知道? 杨即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说这货的表情真的让人心疼唉,不就是没有字画书嘛,本来,这字画书也不关你的事,你是杀手又不是特工,杀杀人就算了,别把这破事扯进来,对谁都不好,还自寻烦恼! “其实哈,你也别太伤心,这字画书无论落到谁的手里,都没有用,这字画书说白了就是一道密码,必须破解了这帛书的秘密,而这秘密也不是一般二般的容易破解,就算破解了,那途中肯定艰难异常,咱往好处点想,兴许拿到字画书的那些人早就在途中甚至进入那个地方的时候被机关害死了呢!!”杨即墨拍着花溪的肩膀安慰着。 既然这字画书那么重要,那么那地方一定很凶险,有本事拿到字画书不代表有命回来啊! 花溪慢慢的抬起头,脸色有了少许的变化,是惊讶:“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这字画书在普通的人就认为这不过是一本普通的书而已,顶多认为这字画书中是一个藏宝图,只要拿到这字画书就能找到那个地方,不会想到这字画书是帛书的一种密码,只有破解了这种密码才能到达那个地方。 而她竟然知道这些,这个被世人称之愚蠢无知的废材皇后,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皇后,竟然能懂得这么多。 就像一个四五岁的小孩,竟然能背出几百首诗,并且还会作诗一样!这是多么的让人感到诧异和惊奇! 杨即墨见花溪用这种惊诧的眼神看着自己,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这雪倾城的身份就是一个废材,人人唾弃的皇后,他丫的这表现得太明显了,很招人怀疑…… 杨即墨心虚的把手放下,就想往床那边跑!不然他今晚真的没地方睡了。 “你到底是谁?”花溪一把抓住杨即墨的手禁锢住,声音严厉带着杀气。 妈呀!疼……杨即墨一个吃痛,被花溪禁锢住的手就不能动了,他奶奶的,力气真大,会武功的人,力气都大吗?? “我就是雪倾城啊!”杨即墨吃痛的说,他很想说自己是杨即墨,但是可行吗?说得通吗?他现在这具身体就是雪倾城的,而他的灵魂却寄居在这身体里,他要是这样说,这货能信吗?搞不好说他借尸还魂就遭了。 “你不是,雪倾城绝对不会懂那么多,说,你到底是谁?真正的雪倾城在哪里?”花溪手一用力差点把杨即墨的手给扳下来,眼里的杀气更加的浓重。 杨即墨试着抵抗了一下,毫无半点作用,咬着牙,就差没说脏话了。 “我他妈的不是雪倾城是什么?你告诉我,就我这身材上哪在找第二个出来。”真的不知道这世道怎么了,他拼命的不想承认自己是雪倾城,但是他现在却要向别人拼命的证明自己就是雪倾城,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花溪冷冷一笑:“这三国中的确找不到这身材的人了,但是想要变成这样又不是不可能,只要服食一种药就可以了!” 妈呀,他真是作孽了啊!本以为这一点能够证明自己是雪倾城了,他竟然说想要变成他这个样子只要吃一种药就可以了,那他真的想问问有没有让人变瘦的药啊?? “好……那总不能找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了吧?你自个找找,看看我有没有易容什么的!”杨即墨在心底默念着,千万不要告诉他这个时代已经有人可以整容了…… 花溪迟疑了一会儿,犀利而又冰冷的眼眸反复的在杨即墨脸上扫荡,一点都没有带着人皮面具的痕迹,想要找到和雪倾城长得一模一样的人的确很困难,即使是用妆容划出来也会有破绽,他是一个易容高手,知道这雪倾城不是易容的。 但是一下子这雪倾城突然变了那么多,真的不得不让人不引起怀疑。 “可是你的行为,你的习惯还有你的知识都变了很多!”花溪依旧带着很深的疑问,但是手下的力道却小了不少,他知道这要是在捏下去,她的骨头绝对会断掉。 第67章 好美的说 “你不知道我是从墓里复活的嘛?我一醒来我就这样了……这能怪我吗?人不都是在慢慢改变的吗?我只是改变得比较大一点而已。”杨即墨找着理由。把所有的事情都归结到古墓中,本来就是,要不是他进入那个古墓,他能穿越到这个猪婆女身上来?还回到了一千多年前来? 花溪想想也是,雪倾城是因为从墓地里复活在变成这样,并且用红木制造的棺材有治病的疗效,兴许是那红木的原因也不一定!! 花溪慢慢的放下了杨即墨的手,眼神还是带着杀气却更多的是疑惑:“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杨即墨揉着发红的手臂,感觉骨节都要错位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丫的,下手真狠,幸好他皮厚脂肪多,要是换做春秀手估计早断了。 花溪不再看杨即墨,三国的皇帝都想要那字画书,她就是从三国的皇帝口中套出来一些也就知道了,是他太紧张了。 刚想回到床上继续闭目养神整理下思绪,却看到满窗台都睡着蚊子,立马回头看着还在揉手臂的杨即墨:“这蚊子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有点慌,能让蚊子从空中掉下来并且身上没有一点被拍扁的痕迹的,只有那些内力十分强大的人才能办得到,他也能这么做,但是只限他周围。 这窗台上这么多的蚊子,这要有多大的内力啊!他不相信杨即墨有内力…… “那是熏的!你没看到我点着驱蚊香了吗?”杨即墨有些愤恨的说。该死的,下手真重! 他在考虑要不要把这货也给列入黑名单。 花溪看到正在燃烧的某种植物,脸色有了一瞬的不自然,带着惊讶:“这个东西能把蚊子熏晕?” “是啊,也就只能熏晕掉了,等药力过了,这些蚊子就又要醒了,我刚刚就准备拿蜡烛油去浇它们的……”杨即墨说。看着花溪一脸好奇以及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真的好想说,哥们你能帮我个忙吗?能把这些蚊子全部放在桃妃的蚊帐里吗?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花溪继续问,脸上带着明显的疑问。 糟了,他又显露才华了,要低调,低调。 “额……这个……听宫里的宫女说的啊!正好我见宫中有,便点上了!”杨即墨随便扯了个小谎,都扯了那么多了也不在乎这一个了。 花溪依旧一脸不信的表情,甚至有着纠结,都说女人的话不可信,可是看这窗台上的蚊子又不得不信。 他不是不信杨即墨的话,而是不相信这个植物有这么大的力量,能将蚊子熏晕掉!! “这个东西真的有那么厉害???”花溪拿起一根驱蚊香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香味很普通,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能把蚊子熏晕掉的。 “不信那你自个儿把那些蚊子放蚊帐里试试,反正我就这几根,点完了,过不了几个时辰,这些蚊子就会醒!”杨即墨继续说着。 古人啊,就是愚昧,他自个文化程度不高,他还真的没法解释这香味是如何能把蚊子个熏晕掉的,也无法解释这驱蚊香为何这般厉害,总之一句话,古人见习惯了就正常了…… “真的?我还真想找个人做实验!”花溪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坏笑,虽然还是冰冻的感觉,但是却比之前要好多了。 “那真好,皇上不有个桃妃嘛?你有武功把这些蚊子放在她蚊帐里简单的很,而且那边的守卫没有这边的严,你就穿这身过去,没人能发现。”杨即墨立马凑了过去。 谁让那桃妃把蚊帐什么东西都给拿走了,害他被蚊子咬了好几夜,奶奶的,导致他现在还木有蚊帐。 花溪看着杨即墨,眼里有着了然,点点头,这女人还至少有一点没变,善妒,桃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所以她就想报复一下。 那个桃妃他倒是见过,长得很是妖媚,并且心肠也很恶毒,拿她当实验也挺好的,其实他最想把这些蚊子都放在那夜帝的床上,但是夜帝是会武功的,想要把蚊子放进去,在安全的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干脆就拿这个桃妃出出气吧!他被夜帝调戏的场面,他可是一辈子都忘不了,让那个桃妃满身盯得都是红包,让那个夜帝摸上去的手感不是那么舒服,也挺好的! 说着花溪就把窗台上的那些蚊子全部都装进了一个小包中,放在了怀里,就出门了…… 杨即墨看着花溪出门的身影,真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货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好说话了,还是那个桃妃也得罪过他……嗯,一定是这样!! 杨即墨果断的爬上床,睡觉!再晚点恐怕就只能睡地上了…… 戳日一大早,春秀就把熟睡中的杨即墨叫醒,脸上一脸的开心模样:“娘娘,您快起来,萧帝派来的马车就在外面等了。” 丫的,他要和萧帝约会这件事,春秀是怎么知道的?呸呸,他们两大男人约个鸟会啊!! “娘娘,您出宫就不必穿宫服,娘娘,您看这件怎么样?还有这件?”春秀拿着几套的衣服在杨即墨面前晃悠,衣服的颜色都艳丽得不得了。 杨即墨半拉着眼皮,就看到各种亮瞎人眼的颜色在他面前晃悠,丫的,这雪倾城是什么品味,怎么就竟喜欢这些艳丽的颜色,看春秀那开心的样子,搞得是她要出去一样! “那个,白色的有点小花的!”杨即墨在众多艳丽衣服中好不容易挑了一件看上去比较顺眼的衣服。 “娘娘,你不是特喜欢红色和粉色吗?这白色的衣服你都不看的!”春秀一脸奇怪,不过娘娘穿得素净一点,倒的确比穿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要顺眼的多! 果然是雪倾城的口味,女人就是容易被发光,颜色靓丽的东西吸引,估计这雪倾城是跟桃妃学来的,因为桃妃的衣服大都以粉红为主。 “那娘娘梳什么头发好啊?”春秀看着镜子中的杨即墨,其实人在丑只要看习惯了就好,她现在觉得娘娘也不是那么丑了嘛,春秀弯下身准备替娘娘把头发分好,她的脸也正好出现在铜镜中,一看,有了娘娘的对比,春秀一下觉得自己好美,好美的说。 第68章 就因为她花痴,因为她丑吗? 这美啊,还真是在比较中产生的! 杨即墨也看到了镜子中的春秀,和自己比起来简直就是一天仙,顿觉养眼,舒服了很多。 “随便弄个发型,越简单越好,你不是说萧帝的马车已经在等了吗?”杨即墨提醒着春秀,他就怕春秀给他梳个又繁琐又重的发髻,其实像雪倾城这样的女人,真的只要越简单就越好,搞得繁琐,带着那么多的首饰,反而让人很反感。 杨即墨头顶着一头盘发髻,乌黑的头发上面只看到一根固定住头发的发簪,没有任何的首饰,为什么要把头发全部盘起来?尼玛,天气这么热,哪个脑残会把那么长的头发给披下来,要是可以,他丫的想直接剪掉! 马车可以说是富丽堂皇并且很是宽阔,嗯……看来那个奥斯卡影帝想的很到位,知道他这身躯普通的马车是容纳不下的,所以特意制造了一个大的马车,喲,这马也不错,虽然不是汗血宝马但是血统还是很优良的! 杨即墨在马车旁细细的打量着这具马车和马,他想想他有多久没有骑马了……唉,要是身体允许他真的想直接骑马! “娘娘,上车吧!”一个太监走过来,做了个请的姿势。 杨即墨刚抬脚准备上去,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对着春秀说:“你去屋里找把匕首过来!”谁知道那个奥斯卡影帝是不是就真的只是约他去游湖那么简单,还是带个匕首防身点好。 “娘娘,要那个做什么啊?”春秀不解。 “剔牙”杨即墨直接撩开窗帘坐了进去,他总不能说他用来对付奥斯卡影帝吧? 春秀一脸黑线的跑进去拿了,过了好久才出来。 “不就拿把匕首吗?怎么这么久?”杨即墨奇怪的看着额头上冒着细细汗珠的春秀,匕首而已,厨房就有,春秀少说拿了个把个小时了! “奴婢,不是才找到嘛?”春秀轻轻擦了下额前的汗珠,也坐上了马车,垂眸的那一瞬带着冰冷。 是他看错了吗?杨即墨想,突然他想到一个很关键的问题,那货还在房梁上呢!不对不对,那货回来了没有?在不在他寝室里啊? “春秀,你回去拿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杨即墨试探性的问着。 春秀疑惑的摇摇头,杨即墨看着未央宫的方向,那货估计在睡觉吧!应该不敢轻举妄动,这么多的大内侍卫在这呢!再说春秀不安然无恙的出来了嘛! 马车一直行驶到宫门口,萧帝早已穿着便服骑在马上等了,一眼望去,那浅绿的衣角,映衬着周边的绿树,很是合宜。 今天的天气不是很热,又是大早上,微风习习,一股清凉的感觉就这样飘过。 萧帝轻轻的拉了拉缰绳就走了过来,对着撩开窗帘的杨即墨说:“雪皇后今日的打扮真的与众不同啊!”要比平时看着顺眼多了,这是真心话。 杨即墨瞥了一眼满脸含笑的萧帝,不知道他这是在损他,还是在夸他! “萧帝就这样骑马过去?”杨即墨疑惑的问,作为皇上不应该八抬大轿抬着吗?骑马……他就不怕被人暗杀的。 萧帝点点头:“朕穿的是便装,是微服私访,没有必要搞得那么隆重,再说朕也好久没有骑马了!” 杨即墨左右望了望是很简约的,只有一辆马车,两个赶马车的,三匹马,人和马加起来都不到10!丫的,这货就不怕半路有刺客???奶奶的,这也太胆大了吧?就这样耀武扬威的从皇宫中出去??? 杨即墨心中有种不祥的感觉,看向一旁的春秀,她正静静的坐在一边,似乎对这一切都不感兴趣,脸色很是平静,丫丫的,不知道是谁那么着急要撮合他和那个奥斯卡影帝的,这时候竟然没在他耳边唠叨,真是奇了怪了! 一路上萧帝就骑着马走在前边,而杨即墨的马车则更在后面,杨即墨自然对宫外的生活方式,建筑啦很是感兴趣,一路上都是撩开帘子的,虽然萧帝很委婉的告诉他,女人不要抛头露面,事实上还不是怕让人看见这豪华马车上坐的是一个猪婆吗? 杨即墨也不管,这宫外的确很宫里不一样,虽然没有宫中那么奢华,但是这里的集市也不错,很热闹,人与混杂,三教五流的都有,看到树立在酒楼旁的赌坊,还有摆在地上的各种古董啊,首饰啊,杨即墨就忍不住的激动,他多想下去亲身体验一下,还有顺便验验那些古董是真的假的。 就在杨即墨准备让马车停下来,他准备下马车去买些东西的时候。尼玛,意外出现了…… 杨即墨刚探出一个头,很多盯着这辆富丽马车的过路人在看到马车中突然探出一个又丑又肥的猪婆的时候,那羡慕向往甚至想入非非的表情全部化作一个表情……恶心,想吐。 杨即墨伸出头时就看到无数和他面照面的人都弯腰呕吐了起来,那场景真的是把杨即墨的心给刺激到了……还没等杨即墨作出任何伤心的表情,一个鸡蛋就飞了过来,紧接着烂菜叶,烂苹果,统统的都往杨即墨的脸上丢,嘴里还叫喊着:“砸死那个猪婆皇后,不要脸的**,花痴女,砸死她,也省得给车绝国丢脸……” 幸好杨即墨反应快,一猫腰就钻进了马车,听着外面越来越大的叫喊声,杨即墨突然间觉得有一种无力感,觉得这个雪倾城真的很可怜,不过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自她自己,他是知道这个雪倾城丑陋的让所有见过她的人都想吐,但是没有想到她竟是这么的遭人厌恶!真的是耗子上街,人人喊打了! 他真的不知道这个雪倾城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这么的遭所有的厌恶,所有人的恨呢!就因为她花痴,因为她丑吗?? 外面的叫器声还在继续,杨即墨却深深的陷入沉思中,雪倾城遭人恨,但是他不是雪倾城,他要活出他自己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改变大家对雪倾城的印象,不能在让人以为雪倾城是那样的不堪。 第69章 还有耐心钓鱼?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减肥,他相信只要瘦下来了,加上他自然熟的性格,周围的人很快就会对他改变映像,然后他在做一两件有利于人民的好事,相信人们对雪倾城的态度会改观! 杨即墨深吸了一口气,换做是别人,应该愤怒伤心的,但是他不是,他反而是在可怜这个雪倾城,第二个就是在自我反省!他没有伤心,即使伤心也是在替雪倾城伤心! 杨即墨看向旁边的春秀,本以为他会看到一脸关心的春秀,但是春秀却用一种冷冷的眼光看着自己,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角的四周似乎还同样带着嘲讽。 见杨即墨看着她,春秀蛮动了动嘴唇:“娘娘,不要理会那些人的话,他们这是羡慕嫉妒恨!” 这话说的不错,羡慕嫉妒恨!可是他明明听到她的语气中是带着幸灾乐祸的成分的。 今天的春秀怎么了?经过昨天的事情,春秀可谓是真心的把他当娘娘看待,今日遇到这样的事情,春秀早就应该关心的问他了,可是从她的语气中却听不出任何的关心! 很快马车就到了湖边,风景真的是美得没话说,绿柳清水红花,简直是一副优美的山水画,湖中也三三两两的泛着几只船舶。 “雪皇后,你没事吧?”萧帝走过来,面色带着微笑,神情关心:“雪皇后也不必和那些百姓计较,他们以貌取人,根本不懂得皇后的好,希望雪皇后不要在意!” 萧帝这番话说得勤勤恳恳,十分在理,无论是从语言上还是神情上,他所表演出的那种真挚的关心都无可挑剔,可惜就是在演戏。 杨即墨也没去理会萧帝那番话,刚才他被人扔鸡蛋的时候,他丫的去哪了,现在来安慰他,呵呵……估计一路上早就把他笑了个遍! 他才懒得理会,杨即墨看着面前这幅优美的画面,有山有水,真的能让人痴迷,湖水是那般的清澈,天空是那么的蓝,那么的洁白,没有一点被污染的环境。 也许这就是古代的好处,杨即墨真的有点看痴了,这种自然风光早就在现代绝种了,他现在多想脱掉衣服在清澈的湖水中游个几来回,然后坐在岸边钓鱼,钓虾! “雪皇后,我们上船吧?”萧帝走了过来说。 杨即墨还沉浸在这自然风光中,没有反应过来,一下激动的说:“什么?上床?” “是啊!上船帆啊!”萧帝的面色带着疑惑,看着杨即墨吃惊的模样有些不解,上船,上床!是他应该说清楚点才对。 杨即墨终于回过神来,吓了他一条,他还以为这个奥斯卡影帝要和他上床呢! 杨即墨看向萧帝指着的那一艘船帆,不是很大,但是却很诗情画意,船身四周都充满着贵族的气息,只要有人看到了就知道这是哪家公子哥的船在这泛湖。 低调又不失奢华,这船他很喜欢! 船慢慢的在湖中飘流,远处的那座青山在船上看去也分外的别具匠心,杨即墨看着船底的湖水,静静的,慢慢的从船底溜过,那湖水清澈的都能见到水里的小鱼。 “这里有没有人啊?”杨即墨突然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一边刚准备的吟诗的萧帝,硬是被这句话将将要出口的诗句给吞了下去,不明白皇后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雪皇后,这是什么意思?”萧帝问,心里却在邪恶的想,这个花痴女不愧是色心大起了吧?他来时也做好了这个准备! “我想下去游泳!”杨即墨说,这湖水看上去真的诱人的很啊,他真的很想下去游啊…… “雪皇后也会游泳?”不仅萧帝奇怪,一旁的春秀也是一脸惊讶。 “当然了……你把船开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我要下去游泳!”杨即墨迫不及待的说,水啊,清澈的水啊!他真的很想立马跳下去,与它们合为一体啊!! 萧帝看着杨即墨迫不及待的样子,脸上微笑着,眼眸却带着阴佞,雪皇后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又不是不知道,说她会识字,他也就认了,要是她那身躯也会游泳的话,那就是大象也会游泳了! 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分明是变着法的要和他接近,她一跳下去,不会游泳在水里扑腾着,到时候他肯定要下去救她,到时候两人的衣服都湿了,自然而然的…… 看来这猪婆的智商稍微提高了那么一点点,不在一见面就粘上去,而是换了一种委婉的花样。 反正他也打算要让这个猪婆心甘情愿的把字画书交出来,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又何必在乎这个猪婆耍什么花样呢! 挥舞了一下折扇就让船家把船开到青山的身后,那里的地方比较偏一点,平时不会有人经过,只有少数的渔船! “这里有没有钓鱼的工具啊??”杨即墨又继续问着,丫丫的,好不容易出趟宫,不玩得痛快点那怎么行? “雪皇后要钓鱼?”萧帝真的是强忍着笑说出来的,这女人见到男人都猴急的扑上去,还有耐心钓鱼?? “额……钓虾子也可以!”杨即墨犹豫了一下说,他突然想到他在宫中还没有吃到龙虾呢! “什么是……虾子?”萧帝疑惑的问,虾子是什么东西???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虾子就是龙虾啊,带壳的那种,有两个大钳子的那个,你不知道?”杨即墨面色带着鄙夷,这也很正常,这些皇上都生长在皇宫中,估计只有把龙虾做出来他才知道那是什么,他还记得有一个皇帝,一直都认为梨就是切成一块儿一块儿的那种,等拿到整个梨,他就不知道那是什么了! 悲催的皇上啊!丫的,估计他都不知道麦子长啥样!!搞不好还以为西瓜结在树上呢! “你说的是小蛇龙?那个怎么可以吃,浑身都是壳,并且什么都吃,到处打穴,导致很多地方的河堤失守,凡是抓到这个小蛇龙,都直接踩死的!”萧帝很郑重的说,甚至带着严肃。 第70章 沉下去了 那种浑身是壳的东西怎么吃??而且还那么脏…… 杨即墨听完真的是头冒黑线,嘴角抽搐,龙虾那么美味的海鲜,他娘的竟然逮到就直接弄死,真他妈的浪费,要知道在现代这龙虾多少钱一斤吗?知不知道澳龙?就是澳洲大龙虾?那个头完全可以做好几样的来吃,别提有多美味了。 这些古代人,真是愚蠢的可以,老鼠肉都能吃,那龙虾怎么不能吃了?并且还是那么好吃! “那这湖里有不?”杨即墨问,这湖水清澈,没有水草,应该找出有水草的地方,才有龙虾! “当然有,只是你要怎么抓上来??”萧帝依旧疑惑的说。 一般捕鱼的人,都是撒网,偶尔能网到几只,但是要是用钓鱼方式去叼,估计很难! “给我一根竹竿,一个细绳,一块肉就成了!”杨即墨很无语的说,抓?用什么抓?那家伙一窜能窜多远的,哪能那么轻易的抓到。 “就这么简单?”萧帝嘴角努力维持着微笑,眼眸却要惊愕的掉出来了。 “对,就这么简单!”杨即墨回以一个微笑,无力的微笑! 很快就过了那座山头,杨即墨也看到了在靠近岸边的地方有着很多的水草,不用说这里面绝对有龙虾,哇咔咔,他的美味,他的海鲜,要来了!!! 杨即墨迫不及待的就把鞋子,头上的玉簪给拔了,至于衣服要不要脱……他可是犹豫了好一会儿,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个女的,只要一浸水,里面的东东就全部能看出来,款且这个时代还木有胸罩,他一跳下去,他那个小点点肯定露出来。 回头看着萧帝和船工微微笑说:“你们能否都到船里边去,等我游好了,你们在出来??” 唯一的办法只有这个了,他可真的很想下水啊!顺便去抓几条鱼,钓个一箩筐虾子上来。 萧帝面色迟疑了一下说:“也好,只是雪皇后要是出了什么意外……” “没事,有事春秀会喊你们的!”杨即墨摆摆手,直接用推的就将几个是男性动物的人都推进了船舱。 春秀也准备弯身要进去,却被杨即墨给拦住:“你在这里给我望风,有人了告诉我一声” 一边说,杨即墨已经把外衣给脱了下来,而春秀的脸则微微的瞥向了另外一边。 “扑通”一声,杨即墨就跳进了湖里,不见了人影,刚开始春秀还以为皇后一跳下去就浮不上来了,当即脸色都有些变了,刚准备叫人,杨即墨则早已游到了几米处,正朝春秀挥舞着手打招呼。 原来皇后娘娘真的会游泳,春秀真的是用那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游得越来越远的杨即墨,惊愕的嘴巴都忘记合上了。 船舱里的萧帝慢慢的摇着纸扇,面色冷然的站立在船舱中,真的不知道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明明就是想让他看,还把他给推到了船舱中。 不知道她矫揉做作些什么……一个女孩子除非生长在水乡,是根本不能下湖的,这要是被人看见了,这辈子的清誉都毁掉了。 可是这皇后本就臭名昭著也没有什么在乎的了,下湖游泳不就是等着他去救吗?然后两人拉近关系,到时候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他听到了那一声扑通的下水声时,就等着春秀大喊救命了,但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别跟他说皇后会游泳,他不信! 就她那身躯要是想要教会她游泳,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等了又等,还是没有听见春秀的呼叫声,萧帝决定再也不等,挑开帘子就看到春秀愣愣的站在那边。 糟了,不会是淹死了吧? “皇后娘娘呢?”萧帝有些紧张的问,他紧张的可不是雪皇后的命,而是那字画书,她要是死了,那字画书也就跟着没了……他精心设计的一切也都没了! 春秀指了指远处的那一个小点:“皇后娘娘已经游到那边去了”然后又指了指床板上还在扑腾着的一条鲤鱼:“这是娘娘刚刚用削尖的木棍戳上来的” 萧帝低头一看,那一贯微笑的脸几乎都变成了黑色,在看看远处越来越近的小点,萧帝此时真的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震惊?错愕?惊奇?各种情绪纷纷都占上了萧帝的脸上。 这个猪一样的女人到底是怎么会游泳的?她不是一无是处,简直就是一个废材吗?简直会游泳?而且还游得那么好,最重要的是竟然还抓了一条鱼上来! 难道以前的她,都一直在隐藏着,把自己的光芒都隐藏住吗?可是那为什么现在要显露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突然间对这个雪倾城越来越陌生了呢!本以为已经掌握住她的性格和习性了,但是现在她却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简直就是脱胎换骨了,如果她换了一副身躯,他真的完全认不出她来! 萧帝慢慢的眯起双眸,里面迸射出一道很狭窄的危险光芒,到底是她一直隐藏着自己的光芒,故意装出那副痴傻样,还是因为那次古墓中的复生所致? 正想着,湖中心的人竟然不见了,一直注视着杨即墨的春秀,也瞪大了眼眸四处寻找着。 人呢?是游远了?还是又潜下去了?或者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帝同时也紧张的在偌大的湖中寻找着,并且让船也朝那个方向开去,刚才的那个地方始终都没有在出现一个小人影,其他的地方都没有。 “糟了,娘娘一定是精力用尽沉下去了。”春秀紧蹙着眉头说道,双手也握得紧紧的。 经这么一说,萧帝也立马意识到了不对,一个人的肺活量在大,也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也不露出来,再说水中的阻力是很大的,没有足够的臂力和力量是没有办法在水中坚持那么长时间的,而且这个皇后又一下游得那么远,她那么胖,体力肯定不知。 萧帝忙让船上的船工跳下去救人,自己焦急的目光也在寻找着。 杨即墨的身体不住的下沉着,他整个人的身躯在水里蜷缩着,表情是那么的痛苦,嘴里不停的冒着白色气泡,两只手都紧抱着他的右腿,在水里乱蹬乱划着,但是身体却依旧不住的下沉。 第71章 自个儿爬上来 他憋气憋得肺都快要炸了,他感觉他要死了……他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刚才在水中本来就有些体力不支,准备原地休息一下,但是没有想到大腿竟然在这个时候抽筋,一发的不可收拾。 要知道在水里抽筋,而周围又没有一个人是很要命的,无论你的游泳技术有多高超,一旦抽筋,就等于要命! 他真恨自己下水前没有进行热身运动,最重要的是还游得那么远,估计等船上的人发现了他,他都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 溺死是很痛苦的一种死法,那种溺在水中全身的每个细胞,每个组织都泡在水中,耳鼻嘴都被水封住,不能呼吸,不能张嘴,那种难受的痛苦的感觉只有溺过水的人才懂,杨即墨知道自己的肺活量最多可以坚持五六分钟,但是这具身体的素质他下水前真的没有考虑过…… 面对死亡,他不止第一次,他甚至想如果他死了,是不是他的灵魂也跟着这具身体而死,或者他的灵魂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回到他原来的身体里? 一阵剧烈的痉挛,湖水一下钻进了他的鼻孔里,一下就让他感觉到他的呼吸管道都被水堵住,难受的他想要拜托这水,疯了一般的摆脱掉……接着,他的痛苦在减少,睁开的眼睛在慢慢的合上,挣扎的动作也越来越小……身体也在慢慢的下沉,下沉着……就这样安静的下沉。 “皇上,找到雪皇后了,她的身体在往下沉!”一个船工从水里探出来,向萧帝禀告着。 萧帝的脸色立马变了变,眉头也不可遏制的紧皱了起来,雪皇后可不能死,萧以墨没来得急脱下外套就直接一个猛子扎入了水里。 这湖水很深,才一进去他就看到那不断下沉的身体,没有了任何挣扎的痕迹,顺直的长发在水中自由的飘荡着,那脸色惨白的可怕…… 萧以墨以最快的速度游了过去,抓住杨即墨的手就没有打算放下,即使她的身体很重,但是他也不能放手,只要他一放手,字画书也就没有了!就算是死也要得她说出字画书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再死! 拼劲全力的,萧帝几乎在快没有力气的时候才重又游上了岸,船上的人纷纷把杨即墨那庞大的身躯拉上岸。 春秀碰了碰杨即墨的鼻腔,一下面色就变得冷然,没有呼吸了…… 萧帝喘着气也爬了上来,也试探了一下杨即墨的鼻息,一点气息都没有,当即脸色都白了,不行,她不能死,不然他付出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萧以墨一下就按住杨即墨胸脏的位置狠命的挤压着,却没有任何作用,而萧以墨却更加的着急。 “必须进行人工呼吸!”春秀看着一脸紧张的萧以墨慢慢的说。 萧以墨看着此时犹如鬼一样的杨即墨,即使不想,即使他现在正在反胃,但是一想到字画书,他便毫不犹豫的朝杨即墨吻了下去,朝他嘴中呼吸着气,替他人工呼吸! “咳咳……”杨即墨终于有了一丝感觉,感觉喉咙和鼻腔中满满的都是水,腔在口腔中难受的要命。 萧以墨见状立即加紧了手中的力道,将他肺部的水全部都给挤了下来。 “你没事吧?”萧以墨见杨即墨终于醒了,脸上带着一丝微笑,如释重负的微笑。 春秀见状也早已去拿件干净的衣服给杨即墨换上。 杨即墨一睁开眼就看到萧以墨紧张的看着自己,面带着微笑,是那种很真的微笑,不希望他死的微笑。 杨即墨又吐了一口水出来,他感觉他的肚子都被水给撑饱了,四下打量了下船舱,没错,他没有死,被人给救上来了。 “娘娘,你真的要把奴婢吓坏了!”春秀这时候走进来将衣服披在杨即墨的身上,脸上满是担忧。 “咳咳”杨即墨又咳嗽了几声,他想要说话,但是口腔难受的要命,像火烧一样。 “没事就好,朕现在马上开船回宫,雪皇后你刚才要是出了什么事,朕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夜帝交待!”萧以墨恢复了一贯的微笑,皱起的眉头早已松开,只要活过来就好。 杨即墨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萧以墨,看见他全身湿透的抱着自己,难道是他救了他? “是……你,救得我?”杨即墨的声音很小,这是他拼尽全力说出来的话,说话来的话都带着沙哑。 “是啊,是萧皇上救你的呢!要不是萧皇上把娘娘你从湖水中救出来,恐怕……恐怕,娘娘……都……”春秀说着,眼神还带着后怕!那声音都要哭出来了。 杨即墨这次认真的打量了一番这个奥斯卡影帝,春秀不会说谎,而显然萧以墨现在从头发到脚都是湿的,身上都还滴着水,可以想象他当时都来不及脱下衣服就直接跳下去救他了。 杨即墨对他是有感激之情的,同时他也知道他救他是为了那字画书,但是总归是救了他的,他这个人就是特别将义气,别人敬他一尺,他便敬别人一丈! “谢谢你!”杨即墨很微弱的说,即使他讨厌他,但是这句话还是要说的。 “雪皇后千万不要这么说,如果雪皇后出了什么事,朕是真的没有办法向夜帝交待!”萧以墨说着将杨即墨从甲板上扶起来“你现在好好休息,等靠岸了就立马回宫。” 雪皇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可不止不好向夜帝交待,莫帝也是无法交待,他要是把这个唯一知道字画书下落的人给弄出事来了,估计立马就会兵戎相见。 这事情的严重性,他可是很清楚! “是我自不量力害萧皇帝你担心,皇上你去换衣服吧!我只要休息一会儿就好了!”杨即墨站了起来坐在椅子上感觉好多了,口腔也不再那么的疼了。 看着外面的湖水,看似表面平静,可是一旦陷进去,就是万劫不复,他学游泳以来,也碰过不少的事情,但每次都化险为夷,只有这一次,他是昏迷着被人给救上来的。以前多多少少都是有点意识,自个儿爬上来的! 第72章 他敢保证这一次,让他多多少少产生了一点阴影,似乎有点怕水了!该死的…… 萧以墨看着自己浑身湿答答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点了点头就进到里舱去换衣服了。 “娘娘,你把衣服换上吧!”春秀抱过来干净的衣服。 杨即墨也点点头,就将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脱掉,这要是以前春秀可是会过来帮他脱的,虽然每次他都拒绝,也许她形成了习惯,可是这种适合,她怎么说也要过来帮忙啊! 杨即墨费力的将身上那粘滋嘎啦的衣服脱下,刚准备穿上衣服的时候,萧以墨竟然在这个时候进来了,进来了……尼玛,他的肚兜还没有穿有木有??他丫的竟然就这样进来了?? 萧以墨本以为雪倾城回另外一个船舱去换衣服了,但是没有想到竟然直接就在这换了,萧以墨从原本看到雪倾城那白花花又肉嘟嘟的身体时的愕然表现反而变得有点暧昧,即使眼眸的深处是藏不住的厌恶…… 她这么做无非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嘛!既然她都有心这么做了,他干嘛还要装君子,这一刻她早就在等了,他也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彻底的对他死心塌地,从而他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拿到字画书,虽然现在的雪倾城已经和雪倾城不同了,但是他相信,女人都是同一种动物,只要掌握住她的心,即使她是天上的仙女也会乖乖的听他的话。 杨即墨第一反应自然是拿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了,本以为萧以墨会立马离开,谁知他竟然还往前走了几步,脸上的笑意显得很是诡异。 他丫的真的是被湖水灌多了,当时春秀拿衣服让他换,他就脑残的什么都不想就直接换了,压根就没想到这是客厅,不是房间! 萧以墨突然进来也不能怪他,但是…尼玛,春秀呢?刚刚不是才在这里的吗?哦,他忘了,他快要脱完衣服的时候,春秀就捡起地上的一件湿衣服说要拿出去晾晒,然后一直到现在都木有回来。 奶奶的,不带这么凑巧的吧? “你还不出去?”杨即墨的脸色有点阴,如果他现在是一个男儿身,他丫的就是用放大镜对着他看都么事,但是他现在是一个女儿身,他现在完全是站在女方的思想上来想的,女人的身体怎么可以随便看,虽然这身体丑了点,看和不看都没有区别,但是……被一个男人盯着就是很不爽啊…… “难道雪皇后在这换衣服,不就是为了故意等朕的吗?”萧以墨继续笑着,脚步也在一步一步的靠近杨即墨。都这个样子了何必在装呢? 杨即墨听了这话,真的要气茬了气,好吧,他在这换衣服是他错,让他产生误会完全是因为雪倾城之前的作风,这不能怪萧以墨。 他丫的就不信了,这个皇上会对这个身体感兴趣,敢吃了他不成,他也不怕半夜做恶梦的! “皇上你别误会,本宫以为这是单独的船舱,所以就在这换了,现在麻烦你出去一下,你在这我真的不好换衣服。”杨即墨表示说得已经很委婉了。 “雪皇后何必拘礼?朕的心思想必皇后早就明白!刚才朕都替皇后做了人工呼吸,早已有了肌肤接触,皇后现在怕什么?”萧以墨笑着已经走到了杨即墨身边,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杨即墨的身躯。 虽然她的身体满身都是肥肉,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皮肤很好,光滑白嫩有光泽,如果瘦点的话,应该会很不错。 人工呼吸?这个人给他做人工呼吸了?杨即墨听到后岂是一个吃惊了得?他还以为是春秀给他做的人工呼吸,还庆幸自己占了便宜,没有想到是这个萧以墨……这个男人给他做的人工呼吸,那么刚刚挤压他心脏的岂不是也是他! 我靠,被人先后摸了胸,亲了嘴,妈呀……让他这样一个大男人怎么接受啊!真的无法接受。 正想着下巴却在这个时候被人用手挑起,一双饱含着深情的双眸紧紧的锁住他的眸:“雪皇后,你喜欢朕很久了,朕知道,朕也喜欢你很久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始终和朕保持着距离是因为之前朕对你的无情吗?朕也不想那样,可是我们都要顾虑自己的身份,朕像你保证,在人前你是夜帝的皇后,在人后你是朕最爱的女人!” “好,小皇后,那我们回屋去!”萧以墨笑得邪魅,声音中也带着丝丝的淫味儿。 “你得抱我进去……”杨即墨继续装出一副小鸟依人,撒娇的样子,同时已经让萧以墨的魔抓从他额身体上离开,并且已经把那块被解掉的肚兜重又遮在了胸前。 他奶奶的,他不信他压不死他!!! 萧以墨犹豫了一下,又看杨即墨这般模样,还是伸手把杨即墨给抱住了,虽然有些吃力,好在他的内力不错,抱起这头如母猪般重的雪倾城,普通人估计是做不到的。 杨即墨见萧以墨竟然能把他抱起来,心都凉了,尼玛这群古代人一个个都是大力水手,吃菠菜长大的不成?那个莫枫是轻而易举的将他抱起来,而这个萧以墨也毫不逊色的将他公主抱抱了起来,看来这内力果真是一个好东西,他回去一定要找本书练练!! “哎呀,你不要急啦,你先把衣服脱了……”萧以墨将杨即墨抱到内舱的床上,就准备压了上去,杨即墨却轻推了一下,娇嗫一声。 萧以墨见雪倾城如此举动,自然很是高兴,看着自己下身的衣服还没有脱,立马三小五除二就把自己的**脱掉了,**的地方几乎是弹跳着从亵裤中蹦出来的,高高的昂着头,指着天花板,那前面的孔上已经滴着眼泪了,坚硬的不得了。 杨即墨一看,不得了,这货的东西尺寸还真大,无论是宽度还是长度基本上都达到了外国人的水平,古代人都那么大??估计是因为他们才刚刚进化成人类,身体的某些特征还带着远古野兽时的特征。 所以这货才是那么的大,那的粗,一定是这样的! 第73章 牵连着整个车绝国 “看够了吗?”萧以墨挑起杨即墨的下巴,低迷诱惑的声音在杨即墨的上空响起,真的很奇怪,一般的女生根本不可能这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可是她一点害羞的样子都没有,眼睛真的是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并且看得似乎很痴迷。 哼……这个女人,估计早就偷看了男人的那个东西了吧?她那么淫、荡,怎么会甘愿自己寂寞!!呵,还真是一个天生的**啊! 经萧以墨这么一说,杨即墨才从那上面移开眼神,尼玛,他真的被震撼到了,他以为他的够大了,结果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算了,他不和这个可以欧美尺寸的人比较,因为人家进化还不完全。 “要不要摸摸?”萧以墨引诱着说,她估计早就想摸了吧? 摸?摸你妹啊?他自己的他都摸了二十几年了,要摸你的?滚吧…… “别害羞,来,把手放在上面,让我舒服一下!”萧以墨以为杨即墨这是在做做样子,直接就将杨即墨的手放在了他的那个身上,表情也变得淫了。 杨即墨一碰到那炽热的东西,瞬间全身的细胞,寒毛都竖了起来,血液真的可以说是要倒流了,当时杨即墨那表情,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僵硬 杨即墨缓缓的转过头,看着萧以墨脸上的**和享受的样子,僵硬的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可别怪他! “啊……”船舱中传来一声凄厉而又悲惨的叫喊声,惊得落在船头上的飞鸟,纷纷拍起翅膀。 “你……”萧以墨表情痛苦的捂着自己的**,站也不是,做也不是,恨不得在地上打滚了。 杨即墨吹了吹拿在手上的玉簪,看着那锋利的一角,很是满意的将玉簪重新插回了头上,问他刚才做了什么? 其实他也没做什么,他就只是很好心的,听从萧以墨的要求让他舒服一下,然后就在闭着眼睛享受的时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头上的玉簪,一下就插到了他的蛋蛋上面! 他可是还没有用力的哦,只用了七成……好吧,九成!杨即墨整理了一下衣服,看着在地上打滚,疼得死去活来的萧以墨,嘴角蔓延一抹冷笑。 你这不是活该是什么?把命根子交给他,这不是找死是什么?你就是练过童子功,也木有用,老子插的是你的蛋…… 这就叫蛋疼,据说蛋疼可要比女人生孩子时还要痛! “萧皇上,您就在这慢慢打滚吧!这可是你自找的,到时候要是不能举了,可别来找我,不过我相信,你也没有那个脸来找我……哈哈哈……”杨即墨一脸可怜的看着还在狼嚎的萧以墨,多温文尔雅的一个人,如今,唉! 只能说他,活该,自找的!真想拿个手机把他现在这幅样子拍下来了,然后传到网上共享去,顺便告诉那些一直说自己蛋疼的女生,什么叫蛋疼,蛋疼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雪倾城了,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可以任意欺负他了! 穿好衣服走出船舱的时候,萧以墨那惨叫声虽然小了一点,但还是那么的凄厉,推开舱门,春秀还在外面焦急着不知道该在怎么办好! “娘娘,你……没事吧?”春秀惊愕的看着杨即墨,眼里闪耀着某种东西,似乎是怜悯,担心。 “没事。”杨即墨回答的很是爽快,顺便又将头发给整理了下…… “娘娘,那个,刚才………”春秀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想问问娘娘有木有被萧以墨强上。 “哎呀,爷我是什么人?能有事?有事的是里面那个!”杨即墨潇洒的挥一挥衣袖,只有他强上别人,他怎么会被别人强上,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春秀朝里面望了望,没有看到什么,里面的声音却慢慢的小了:“娘娘,萧皇帝……他怎么了?”春秀真的是一脸疑惑,她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萧皇帝按着娘娘的手,娘娘还让她去救她,然后她就被萧皇上给逼退出来了。 她在想,萧皇帝是受了娘娘的诱惑还是怎么的?竟然作出一副要强上娘娘的架势,而娘娘竟然还在抵抗。 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一定是把两人看反过来了,但是事实上她就是被萧皇帝给逼退出来的,事实证明是萧皇上想要上娘娘!而娘娘也一直在挣扎着…… 她就怎么也想不通,萧帝怎么开始饥不择食起来,她就是很想不明白,而娘娘竟然还在拒绝,娘娘不是一直渴望的就是这样的吗? “如果……额……应该没事,我就是用玉簪插了一下他的蛋蛋而已,相信他这个有内力的人应该不会有事,最多以后不能生育嘛……行房还是可以的!!”杨即墨咬着嘴唇纠结的事情,他插的是他的蛋蛋,不是他的命根子,应该肯定不会出什么事情,哎呀,不管了,他又没被人捏过蛋蛋,就算有事,他总不能反过来捏他的蛋蛋吧?他现在这具身体可是木有蛋蛋的……只有奶奶,他刚才也捏过了,就当相抵了吧! “什么?”春秀惊愕出声,声音很是响亮,仿佛那个被捏的是她一样:“娘娘,你怎么可以?要是萧帝出了什么事,娘娘,哎呀,这可牵连着整个车绝国呢!” 娘娘这也太大胆了吧?天子的阳根她都敢碰,本身车绝国和鲁豫国的关系就很不友好,一直到最近才慢慢缓和的,娘娘这一弄,不出事还好,要是让萧帝此后不能行房,那两国还不打起来!! “应该会没事的吧!!!”杨即墨的声音小了点,毕竟这个可是关系着一个男人的尊严,他可以肯定,如果他失去了那个能力,肯定会不管不顾和车绝国拼命,一辈子的性福都在那上面了! “哎呀……”春秀急得真是团团转转,她们这次出宫本身没有带多少下人过来,春秀蛮跑进去想要看看萧帝伤得怎么样,杨即墨想要阻止的,只听啊的一声,春秀就脸红着的又跑了出来…… 第74章 心痒难耐 “娘娘,赶紧吩咐人去找太医吧!”春秀脸红红的说,之后吩咐让船工赶快靠岸,回宫,找太医。 说着说着,里面的声音就没了,杨即墨和春秀正奇怪着,是不是疼得晕了过去,却见萧以墨已经穿好衣服,从里面走了进来,步伐有些蹒跚,脸色却是阴鹜的可怕,看着杨即墨的眼神,恨不得立马把她碎尸万段,千刀万剐,然后下油锅,喂猪!估计猪拉出来的屎都不放过,还要扔进厕所…… 那眼神寒得真让人在太热天的发颤…… “萧皇上……你没事吧?”春秀咽了咽口水看着慢慢走过来的萧以墨说,同时身体已经在慢慢的往后退了。 杨即墨亦是如此,尼玛,他现在就是用他的掌风一掌把他拍飞都有这可能,他最好还是离他远点。 萧以墨怨毒的看着杨即墨,手捏得紧紧的,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那眼神真的就好似要活生生的把杨即墨身上的肉一块儿一块儿给宛出来一样,凶残的可怕。 许久,许久,萧以墨才慢慢的开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挤出来两个字:“没事” 这两个字真的可是需要莫大的勇气,要是杨即墨不开骂就不错了,还让他说没事!!! 好吧,这就是肚量,不对,这是莫大的忍耐,你说不这么说能怎么说?赏杨即墨一巴掌,大喊丑女人竟敢插朕的蛋?朕要杀了你!!!可能吗?你说可能吗? 他是夜帝的皇后,他是鲁豫国的皇上,本身冒犯他国的皇上就是对车距果不敬,款且这个皇后还是一个人人唾弃,人人喊打的猪婆,他堂堂一个皇上竟然还准备强上这个猪婆,就好像人要强上一头猪,一个道理,说出去都不怕被人笑话的! 再说,字画书还在雪倾城的手里,他既不可能把雪倾城打伤、打残,更不可能把雪倾城打死,所以只能忍气吞声的说一声:没事了! 这种苦啊……估计只有萧以墨自己知道有多苦,有多憋屈。 接着,萧以墨又看了许久的杨即墨,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很想忍耐着自己的怒火,然后表情变得异常扭曲,然后又慢慢的平静,深深的吸了口气说:“今日之事,是朕冒犯了,希望雪皇后不要介意。” 我靠,果然是奥斯卡影帝,都这个时候竟然还能忍下去,为了字画书,你真的是牺牲太大了。 船正好在这个时候靠岸,平静的湖水上泛起一圈涟漪。 杨即墨赶忙走到船边,笑着说:“没事,没事,你不要在意就好!”说完拉着春秀就下了船。 作为男人他是很理解那种痛楚的,而那种痛楚不仅不能爆发出来,还要极力忍耐着,这是多么的难受,所以杨即墨生怕一个不小心,萧以墨又突然爆发出来,他丫的真的是没有活路走了…… 坐上马车,杨即墨是一个劲的催着马夫快走,还不停的张望着萧以墨有没有跟上来,确定他还在站在船头怨恨的看着他们时,杨即墨才稍稍的松了口气。 总之,他现在是不能惹那些有内力,会武功的人,不然吃苦的只是自己,要惹也要等到他有这个资本,身材瘦下来的时候才能惹!! 但是他是绝对不会让人欺负到他头上来的,否则,即使是玉石俱焚,同归于尽,他也不会放过那个欺负他的人的。 他只是今天出了趟宫,就差点被水溺死,然后差点被xxoo,现在他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那个萧以墨了,表示亚历山大啊!! 第一人家先是救了他,他这个人是有恩必报的对吧?之后他又想侵犯他,他这个人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对吧?这两种事情加起来,他真的是不知道该去报恩了,还是……鄙视他! 好吧,好吧,就当这两件事情扯平,只要萧以墨不再来烦他,他也不去计较这件事情!算是很大的恩惠了…… 杨即墨在马车上休息了会儿,抹了抹额头上未干的汗水,又轻轻的掀开了帘子的一角,好巧不巧的他看到了一个大大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宜春楼 如果,他木有猜错的话,那就是古代传说中的青楼了!来古代怎么能错过这青绿这样的旅游胜地呢?他必须得进去见识见识一番,之后就是鸭馆!然后就是毒贩……哇咔咔,美爆了…… 伸手招呼着春秀过来看:“春秀那是青楼没错吧?” 春秀瞟了眼帘子外的那个三层小楼,楼外刷着艳丽的红漆,轻轻的说:“嗯” “我们进去玩玩吧?”杨即墨兴奋的趴在帘子上。 春秀静静的眼眸倏的一转,声音怪异道:“娘娘,那是男人进去的地方……” “哎呀,我们女扮男装不就成了,就进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嘛!”杨即墨劝说着春秀,他真的很想进去看看嘛……因为他好不容易才出一趟宫的说。 春秀看了下外面,扭过头很平静的说:“娘娘,你有钱吗?” 嘎,这句话真的是戳中要害之处了,他连给春秀她娘看病的钱都木有,哪来的钱去逛窑子啊!杨即墨是真恨自己,当时怎么就不从萧以墨那里骗点钱来呢!!这下好了,只可以干看着了。 “那可以赊账吗?”杨即墨小声的说,声音透露着无力。 “概不赊账!”春秀回答的很是干脆,见杨即墨不死心直接将窗帘给拉上了。 杨即墨嘟哝着嘴巴,突然看着春秀说:“春秀,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春秀七岁的时候就入了宫,之后就从来没有出过宫,就是说她对宫外的事情,根本完全不了解,但是她却回答的很快,并且很坚定,似乎是老手一般。 春秀迟疑了一下说:“奴婢都是听出宫采购的太监说的!奴婢自小在宫中长大,自然对宫外的事情也十分好奇,所以有事没事的就缠着那出宫采购的太监说说宫外的趣事儿!” 杨即墨点了点头,这倒也是,宫里的生活枯燥,繁琐,听听宫外的趣事儿的确可以解闷!! 眼看着宜春楼就要慢慢消失在视线中了,杨即墨是着实心痒难耐啊!哎呀不管了,他就是要去看看……没钱也要进去看看,他相信他临时的变通能力。 第75章 越来越能折腾 狠了很心,杨即墨看到车中还有几套男人的衣服,杨即墨就让马夫把马车驾到没人的地方,硬逼着春秀把衣服换了,然后拉着春秀就下了马车。 杨即墨很不舒服的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胖子就是不好,穿不下均码的衣服,还好马车上备用的衣服够大,他才勉强穿上。 而春秀穿上那衣服,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眉清目秀的俊小伙,还有点腼腆 “娘娘……”春秀拉扯着杨即墨的衣服,眼眸中满是无奈。 “哎呀,只是看看,立马回来!”杨即墨依旧使劲说服着春秀,他一从马车上落到地面上,就有着不一样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一只一直被关在牢笼里的鸟,突然被放了出来,那种感觉是不可言喻的,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在你脚下一样! 此时的杨即墨真的有一种冲动,直接不回皇宫得了,凭他的本事要想在这古达生活下去,又不是不可能?只是他知道他现在的重要性,要是没有字画书这么一回事,估计三个皇上,尤其是那个夜帝恨不得他走呢!但是现在,他要是搞个突然失踪,他敢保证会立马被抓回来,搞不好那个人还是雪倾城的爹呢!! 春秀却冷不丁的说:“看看这四周是免费的,可是要到宜春楼去,可是要钱的!” 杨即墨的脸色立马跨了下来,这春秀什么时候也会打击人了!是他太放任她了??? “那就到处转转吧!你一直都在深宫中,难道对宫外的事物都不感兴趣的吗?”杨即墨走在前头,看到热闹的街上,卖着各种东西的小铺,那吵闹的声音,简直是天籁之音,自由的感觉,没有束缚的感觉真好…… 春秀没有说话,就一直跟在杨即墨身后。 从马车到宜春楼的距离,也就几十米的路,但是这一路,杨即墨几乎是把各个铺子的东西都看了个遍,很多人看到有个大胖子过来,都纷纷的走开,一副害怕的样子,再看杨即墨的穿着,丫的就是一富家子弟,而且还是那种欺善怕恶的那种! 也幸好杨即墨是女扮男装,不然还没有下车就被百姓用鸡蛋砸死,口水淹死了……别说,杨即墨穿成男人的样子,虽然是厌恶了一点,但是至少不会让人产生呕吐的想法了。 杨即墨可谓是东摸摸西摸摸,对什么都好奇,拿起一个古董放在手上反复的摩擦,反复的观看,然后又放下,奈何摊贩怎么的游说也没有用。 因为这些东西都是假的……而且杨即墨身上也木有钱。 他在盗墓这行当做了那么多年,眼力见还是有点的!想要骗他,这些造价的技术还是嫩了点,但是拐到现代去卖,还是能值很多钱的! 终于到了宜春楼下,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在门外拉着客人,笑得那个开心哦! 杨即墨站在宜春楼对面,真心的想进去,那些花枝招展的姑娘,真的长得很不错,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青楼里总归有他爱好的类型吧?? “娘娘……要不回趟护国府吧?”春秀在杨即墨耳边建议的说着。 护国府?回那干嘛?杨即墨有些不解,但是又马上反应过来,这不是让他回娘家要钱吗?呵呵……他可不敢回去,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冒牌货,雪倾城的爹肯定就一眼能把他看穿,虽然他现在是雪倾城没错,但是被人怀疑的滋味不好受啊!!! 款且,他要是去了护国府,不知道还能不能来这宜春楼了,雪倾城的爹肯定直接把他送回宫,这是没得商量的! 一袭紫色的衣服站在窗旁,手中轻轻的摇着折扇,看着楼下正东张西望的两个人,温润的嘴角轻轻的抹上一个弧度,宛如神抵般。 “皇上……我们回宫吧?”一个下人凑了过来对着他的耳边轻轻的说。 莫枫摇摇头,脸上那淡淡的微笑给人一种如浴春分的感觉,却同时带着神圣不可侵犯,神仙般的气质下给人一种很自然的威慑感! 杨即墨看着宜春楼前有进有出的人,还有那老鸨**的姿态,杨即墨是真的很想进去看看,里面是咋样的,可是,他木有钱啊!! 哎呀,杨即墨心烦的转过身,却被一个飘扬在风中的,摇曳着的,大大的旗帜吸引住,那上面大大的写了一个“赌” 这古人的赌无非就是骰子,赌点数!比大小…… 而偏偏这骰子,他是玩得出神入化,只要用耳朵听就能听出这骰子是大还是小。要知道这个绝学可是他无意间发现的,那还得从小时候说起,那时候什么都玩,稍微大点,天气热了,也不爱往外跑了,于是就把家里的麻将啊,牌啊拿出来玩! 然后他就对骰子特别的感兴趣,玩着玩着,突然能从里面听出一点规律出来,接着就能很轻易的摇出自己要的骰子数,这也算是他的天赋吧! 可惜呢!那时候大家都不流行赌骰子,所以呢,他也就很久没有玩了!不过他想,他的技术应该还在的吧! 与其在这干看着,不如进去碰碰运气,说不定都能赢得到春秀她娘的看病钱。 正想着,杨即墨已经暗暗的下定了决心,逃出怀中那不怎么值钱的玉簪,这好歹是宫廷做的玉簪,虽然不比其他娘娘妃子的好,但是也少说能当几个钱。 看了看,杨即墨就大步朝着赌坊走,春秀愣是没有回过神来,以为娘娘是死心了,准备打道回宫了,直到娘娘掀起那赌坊的门帘,春秀才回过神来,心里叫了一声,姥姥,就赶紧跟了进去! 娘娘,真的是越来越能折腾了! 楼长喝着茶的莫枫,看到那两个身影进入了那个赌坊,一下就将折扇合拢,红艳的嘴唇轻轻的弯着一个弧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这赌坊可以说是京都最大的一个了,里面和杨即墨想象的一样,黑压压的一群人围在几章桌子上,不过,这里面的环境还可以,茶水免费……还有地方休息!额……这里的治安也很不错! 杨即墨一进来就看到好几个五大三粗的打手,双手环着,一副凶狠的表情,要是胆子小点的都直接吓跑了。 第76章 找到现代的感觉 “喲,两位?第一次来?没关系,那咱就玩点小的”一个老板模样的人,看到杨即墨和春秀穿着不凡,殷勤的凑了过来给他们介绍着这里的情况。 杨即墨在社会上混,对这些地方可谓是经验十足,越是新手,就越是宰你!谁让你是新手呢! 所以这个时候就不要被牵着鼻子走,即使是什么都不懂,都不能听他们的胡诌乱吹。 杨即墨冲那个老板摆了摆手,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粗着嗓子说“不用,不用,我们自己看” 那老板也很识趣的走开了,还吩咐了小二倒了杯茶过来。 杨即墨让春秀坐在那个地方等他,他先四处转转,赌博的时候呢千万不要带着女人,因为,她会问东问西! 这次春秀是出奇的听话,只是在进来的时候缠着了下杨即墨,进来之后就很听话的找到了一个位置坐下,慢慢的喝茶慢慢的吃东西。 杨即墨走到一个大桌子前,分别写着大小,十几个人围在那边,有看热闹的,也有人在赌的。 杨即墨也跟着看了一会儿,这里的声音很是嘈杂,尤其是在摇骰子的时候,都激动的喊着,大,小、豹子头,什么什么的,让他没有办法听! 不过,他杨即墨自有他的办法,他的耳力练出来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要闭上眼睛细心的去听,那骰子的声音还是可以听到的。 骰子又在继续的摇动,杨即墨缓缓的闭上眼睛,竖起耳朵全身心的去听,等骰子听下来的时候,杨即墨在口中默念了一声:小 果然,开骰子的是小,杨即墨连续试验了好多次都是这样的结果,哈哈……现在该他上场了。 杨即墨从怀中那块玉簪,很坚定的压在了大的上面。 这赌坊估计是早就看惯了,那些赌鬼没有钱直接拿东西抵押的,甚至直接把自己的老婆买到青楼去有了钱之后又立马过来的!! 摇骰子的人只是看了一眼杨即墨,就告诉大家要开了,打开一看,果然是大! 杨即墨一下就赢了几十两,哇靠,太过瘾了,以后他要是出宫了,就靠这个过日子了…… 一连几次杨即墨都下对了注,旁边的人都连连称奇! 杨即墨看到那白花花的银子直往这边送,眼睛都要笑歪了,有了这本事,他以后还倒哪门子的墓啊! 这多逍遥,多自在啊! 赌坊的门帘再次打开,正喝茶的春秀随意的看了一眼,只是一眼,春秀的脸色就有些不正常……身体也一下紧绷了起来。 莫皇帝?他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莫枫看着这赌坊里面的环境,轻轻的摇着纸扇,脸上依旧带着一贯淡淡的笑容,那么的出尘不染。仿若仙人掉入了民间,来自于不同的世界! 杨即墨简直要乐疯了,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哦买噶,他的衣服都包不住的说。 这么多银子够了,够了,都够买下宜春楼了!!哦耶耶! 杨即墨扒拉完桌子上的银两转身就朝春秀那边去,却不知道身后的一个人则一直紧盯着杨即墨,用下巴点了点杨即墨,另一个人又掀起门帘进到了里间。 “娘娘……这都是你赢来的?”春秀看到杨即墨包裹着一大堆银子走过来,惊愕的差点没吧嘴里的茶给吐出来…… “当然了,爷是谁啊!三岁就开始玩骰子了”杨即墨得意的说。不过他还真的从没用过骰子挣到这么多的钱,谁让这里年代木有纸牌木有麻将的,只能玩骰子呢! “娘娘……奴婢看你是走不了多远这些银子就会没了。”春秀看着那满满的一摞银子,又环顾了一下四周,果然有好几个人都朝杨即墨这边看,眼神很明显不对。 这堆银子少说是这家赌坊一天的收入,赌坊怎么可能让你把他们一天的收入拿走呢,估计出了这赌坊,马上就有人会把这钱给抢回去…… 杨即墨看着春秀,在她干净的脸上打量了一会儿:“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在来打劫我们的?” 就算没有在社会上混,他就是看电视也看到不少这样的情节啊,再说他赢钱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让这个赌坊的人都沸腾了,好几个赌坊化妆成赌客的打手都一直盯着他看呢! 他当然知道,赌坊是不可能让他把这钱带出去的,他当然也没打算把这钱带出去多远…… 赌坊对面就是宜春楼,几步路不到,他们就是要下手也只能等他出了宜春楼才能下手,到时候,呵呵……不知道那些人还能不能找到他再说吧。 “娘娘,你一早就想到了?”春秀惊愕……杏眸仔细的打量着杨即墨,带着意义不明的情愫。 杨即墨耸耸肩,他当然早就想到了。 出了赌坊,杨即墨就很明显的感觉到后面有好几双眼睛盯着他,无所谓,大街上的,人来人往的,他们也只能在阴暗的地方下手了。 带着春秀昂着头,挺着胸,直接奔向宜春楼。 身后的春秀却不时的回头,不是看那些贼眉鼠眼的打手,而是莫皇帝。 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娘娘,她刚才看到莫皇上也进来了,只是又不知道去了哪里,也没有看到他出来。 真的是奇了怪了,一国皇上怎么会去那个地方? “喲,两位大爷,快请进快请进,喜欢那位姑娘,直接跟我王妈妈说。”那老鸨一眼就看到杨即墨怀中抱着的那堆银两,立即笑着就迎了上来,恨不得把脸都给歪倒脖子根那。 “给本大爷一间上好的雅房,好酒好菜,当然爷只要这里最美,最漂亮的姑娘,最好是花魁!”杨即墨一副老派作风,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好久都木有来这种地方了,虽然比起现代的夜总会,酒吧什么的,这青楼差了很多,但是看到那无数穿着**衣服的美女,还有那台上跳得正欢的舞妓,杨即墨的那种感觉真的又回来了。 估计也只有在这个地方才能找到现代的一点点感觉!!! “有……有,我这就去给叫宜春楼的花魁出来作陪。”王妈妈显然是高兴坏了,吩咐一个婢女去请花魁过来,就带着杨即墨两人上了三楼的一个豪华的雅间。 第77章 跟要我的命有什么区别? 每走过一个房间,杨即墨都能听到那房间中的呻吟声和喘息声,这些声音着实让杨即墨兴奋不少,回头去看春秀,生怕她会害羞的跑出去,但是春秀似乎很淡定,似乎在宫中服侍了那么多的主子,多多少少也听到皇上和妃子之间的**声,因此反应也不是很大,只是一直把头低着。 “二位爷,酒菜马上就给您上来,语嫣姑娘和柳筱姑娘马上就到!”老鸨笑嘻嘻的关上了门,仿佛大把的银子马上就要到手了一样。 这时一个龟、公却跑到老鸨耳边说了几句,老鸨脸上的笑意立即合拢了,指着这间雅间说:“确定是这间的客人?” 龟、公确定的点点头。 老鸨立即冷笑一声的看着这间雅间,转身就走了。 “哟,我说这位爷,您就别为难小的我了,刚刚一个客人将本店的银两都给赢了去,您要是还赌,本店的生意真的没法做了啊!”赌坊的老板一脸苦相的求着摇着纸扇淡淡微笑的莫枫。 他也不知道,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了,一大早就来了个客人将他们一天的盈利都给赢了去,那个客人刚走又来了个神仙气质般的客人,瞧他的穿着也不似凡人。 莫枫轻轻的把玩着手里的一锭银子,身后的下人则已经将满满一袋的银子抱在了怀中。 “老板,大家都是开门做生意的,难道我赌赢了就让我走吗?”莫枫的唇边泛着淡淡的笑容,出尘不凡的气质,只是那么轻轻的一站就成为了这家赌坊的焦点,那种淡淡然而飘仙的气质真的让人立马联系到神仙这个词。 “哎呦,这位爷,您都把小店的银子全部赢走了,小店就是想开门做生意也开不成啊!”老板继续在一旁继续恳求着。 这位客人和刚才的客人可不能相提并论,光看气质就能看出这个客人不是一般的人,这位客人要是走了,他们可没胆再去打劫回来。 “可是,这赌坊还有一样东西我还没有赢到呢!”莫枫继续把玩着手里的银两,轻轻的一丢将银两丢给了身后的下人,那下人则很准的用钱袋接住。 “哎呦,爷,你不会是想把小人的命给赢去吧”老板看着架势更加确定这位客人是惹不得的。 “不是,就是刚刚,你们从一位客人怀中拿出来的那个东西!”莫枫看着苦逼老板的脸,脸上的笑容越加加深了,声音却犹如羽毛一般的轻。 老板的脸色立即变了样,想了一下,又陪着笑说:“这位爷,咱们是开赌坊的又不是贼,那位客人被人偷了东西,总不能找我们赌坊要吧?” 莫枫一挥衣袖,那折扇已经抵到了老板的脖子上,依然笑着,笑得那么的轻柔,莫枫身后的一个下人,立即就从他的怀中拿出了那个玉石,放在了老板的眼前。 这老板看到这个东西真的是没话说了,两腿都在打颤,这么微小的一件事情,没想到竟然被人给看到了。 他们的人见这个客人百押百赢,正好看到那位客人腰间有着一块绿色的东西露出来,他一看就知道那是个上等好货,价值可比那位客人手上的银两还要多,当即就趁着那位客人玩得兴起的时候,偷偷的顺了下来。 没有想到这一举一动,竟然让这位爷给看到了。 周围的人一见,都唏嘘不已,纷纷说事! “证据都在此,那劳烦老板你跟我去趟衙门吧!”莫枫淡淡的说着,唇边的笑容亦是淡淡的! 老板一听,赔笑的面容立即带了点害怕,手下要来拉他。老板的面色又立马变了变,低声走到莫枫面前说:“我看这位你是不知道,我其实就是这个赌坊的一个管事的,真正的老板可是大有来头,即使是送到了衙门,衙门也不会受理的,我看这位爷你出身亦是高贵,就别和我们计较了,不然吃亏的还是你啊! 能在京都立足的赌坊,一般都有着大靠山罩着,这老板知道自己的靠山有多大,所以就很为所欲为,大胆妄为,即使告到衙门去也不怕。 老板本以为这句话能吓到莫枫,但是莫枫却依旧那样淡淡的笑着:“是吗?我真的很想知道这赌坊的幕后老板究竟有多大的势力?你倒不如说来给我们听听!” “对啊,你说说啊!说说啊”赌坊里的人见这赌坊竟然这么的为所欲为,也都纷纷的跟着起哄,想要知道这幕后的老板究竟是谁。 这老板听莫枫这么说,一看对方就是一个不怕的主,而且这幕后老板的名字还真的不能报!犹犹豫豫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脸色也变得异常,一下黑一下白。 突然语气又软了下来,求饶道:“这位爷,小的也知道你大有来头,我们这些在外面混口饭吃,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们吧!” 莫枫轻轻一笑:“刚才我可是给你机会的!”眼眸入水,但是里面却荡漾着威慑。 “哎呀,爷,那你想怎么样啊?拉我进衙门,我肯定会出来的!!”老板也真的不知道这个客人想要干嘛,真的不知道这客人和那刚才的客人什么关系。 “你要是听我的话,我也不会继续纠缠。”莫枫开出了条件。 “行,爷,您说”老板一听对方松了口,也跟着松了口气。 “把你们挣到的黑心钱一部分还给被你们骗的人,一部分拿去救济灾区!”莫枫看着老板,慢慢的说着。 老板一听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又垮了下去:“爷,你这跟要我的命有什么区别?我们的老板要是知道了,我们这些做手下的,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再说那些钱早就不在我们这了,我也没有权利动用了啊!” 妈呀,这赌坊开了就是为了挣钱的,全部拿出去,那不是等着主子杀吗? “既然如此,那我就只好继续在这里赌下去,一直把你们赚的黑心钱赢回来才行!”莫枫说的郑重其事,再一次的走到了赌桌上,而两旁的人也自动让开,更有甚者都叫嚷着:“这位公子下注什么,我们就下注什么!” 第78章 服侍的不好吗? 这赌坊的人一听,那还得了,这不等于把银子撒地上让他们自个拿吗? 老板那脸上真的是五颜六色,低头对着身旁的小二说:“去把这件事跟主子说。” 他管理这个赌坊以来,还真的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棘手的事情,现在好了,事情事情真的闹大了,只有等主子去处理了。 “怎么还不开啊,快开啊,开啊?”赌坊的人见许久不开骰子一个个都叫嚷开了。 正在这时那小二急急忙忙的进来了,低头对着老板说了一句。 那老板马上走到莫枫身边说:“这位爷,我家主子要见你!” 莫枫摇了摇纸扇,看了一眼老板,又转回头淡淡的说:“不见!” 老板本以为这件事只要主子出面就能解决,谁知这人竟然大牌的直接来一句,不见!! “这位爷,你就是赖在这里也没有用,还是跟我们主子见上一面,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谈了。”老板抹着头上的汗水说,真是造孽了。 莫枫继续摇着纸扇:“你家主子,我倒是天天见,这样吧,你给你家主子一句话,要么把黑心钱退还出去,要么,就关了这家赌坊以及一切黑心的连锁店!” 说完莫枫也不再等着那老板回话,就飘飘然的出去了。 那老板听了愣在原地,天天见!!妈呀,他这回可是惹到了太岁头上,忙屁颠的跑了出去,亲自去报告主子。 雅间内,杨即墨看着这屋内的装饰什么的看得正起劲,习惯性的摸了一下腰身,当即脸色就变了,又摸了好几处,糟了,他的摸金符不见了! 该死的,一定是在赌坊的时候丢的,不对,他藏得那么深,肯定是被赌坊的人给偷走了,丫丫的,都怪他赌得太兴奋了,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都给赌没了。 混蛋啊!好歹他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竟然都忘记了赌坊中是有多黑暗了。操,真是越过越回头了。 “春秀,你呆在这,我回赌坊拿东西。”杨即墨对着春秀说,他敢保证赌坊的人肯定不认账,不认帐?行,他不把这个赌坊赌得毛都不剩才怪。 “喲,这位爷你倒是要去哪啊,语嫣姑娘和柳筱姑娘都来了,她们可是这的花魁儿,两位爷可要好好的享用!”老鸨一进门就看到杨即墨急匆匆的要出去,蛮挡在杨即墨面前,身后那两个穿红戴绿的花魁也紧跟着朝杨即墨扑过来,一个发爹,一个撒娇的。 “我有急事要出去一下。”杨即墨说,眼角的余光也扫视了下这两个传说中的花魁,记忆中,花魁都很清高,是绝对不会主动撒娇,装可爱的,应该一进来都是大家闺秀的样子,先给大家请个安,然后面带微笑…… 其实这不是重点,那都是电视剧上演的,有素养点,这古代兴许只要长漂亮点,会种乐器就行,但是,这进来的两个所谓的花魁,粗俗他就真的不想说了,长相呢!说实话,还不如春秀的美,还画着那么浓艳的妆。 “什么事比见我们花魁还要重要的?我们花魁一般可不轻易见人的!”老鸨直接把杨即墨退到座位旁。 杨即墨现在是真的有急事,没有功夫在这上面闲扯,很认真的将两个花魁推开对着老鸨说:“我出去一下就来,马上就会回来!” 说着就推门出去了,只留下春秀一个人在那边慢慢的喝茶,而那堆银子也放在桌子上,语嫣姑娘和柳筱姑娘又立马转战到春秀身旁。 “那这位爷,您就慢慢享用啊!”老鸨笑着说,将门慢慢的合拢,同时眼角的余光却看向正替春秀倒酒的语嫣,语嫣姑悄悄的冲老鸨眨了下眼睛,老鸨便放心的点点头出去了。 “这位爷,来喝一杯嘛!”柳筱将倒好的酒递到春秀的嘴边,满面寒春的说。 “来,吃葡萄!”语嫣又剥了一颗葡萄给春秀。 面对这左右环绕的两人,春秀则静静的坐在座位上,脸上早已不是那卑微的小宫女,转而是一脸冰冷。 “来嘛,爷,你怎么不喝啊!”柳筱撒娇的一下坐在了春秀的怀里,把酒杯递在春秀面前,一只手环着春秀的脖子。 放着银两的包裹就在桌子的旁边,语嫣和柳筱暗地里看了一眼,柳筱又突然从春秀的身上站了起来,很洒脱的就要把自己那仅有的一层纱衣给脱掉,身体始终面对着春秀的眼睛。 春秀轻吸了一口气,低垂着眼眸,不去看柳筱敞开的胸襟,两只手被柳筱弄得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爷,你是第一次来吧?不要害羞嘛,走,我们去床上去……”柳筱将外面的那层纱给脱掉,现在身上只有一件贴身的鸳鸯肚兜,那胸前的丰盈就那样挺立着,很轻松的就能看到那狭长的乳沟,那么的具有诱惑。 “不……不用”春秀摇了摇手拒绝着,但是柳筱死拉着春秀的手不放:“来嘛,爷,奴家一定会让爷**的。” 柳筱的手在春秀的脸上,身上不停的蹭着,每到要抚摸到春秀的胸膛时,春秀就直接闪身避开,看着一直纠缠着自己的柳筱说:“我不需要,你离我远点!” 声音冰冷至极,脸色亦是寒冷无比,那身上突然透露出来的冷厉,让笑吟吟的柳筱有那么一瞬的惊然。 “你们都出去……”春秀又指了指门口,声音带着不容抗拒。 两个花魁都愣了一会儿,柳筱看着语嫣,语嫣冲她摇了摇头,又悄悄的做了一个手势给柳筱,柳筱立马会意,一脸可怜的说:“爷,怎么了,是我们服侍的不好吗?你这样赶我们出去,妈妈可是要罚我们的!” 这时候语嫣却端了一杯酒过来,一脸哀求的说:“既然爷不喜欢我们,但是至少也要让我们给妈妈一个交待啊,我们姐妹两自进了这个房间,都没有让爷喝上一口酒,这要是让妈妈知道了,还不打死我们啊?只要爷你喝了这口酒,我们也就可以和妈妈有了交待。” 第79章 奶奶个蛋的! 春秀看了一眼语嫣端来的酒,又看了一眼一脸可怜相的语嫣,面色依旧是那么的冰冷。 “对啊,对啊,爷你就喝下吧,你舍得我们被妈妈打吗?我们这些青楼女子没父没母的,每天都要接待那么多的客人,稍有一个客人不顺心的,就会换来妈妈的一阵毒打,我们要想生存下去也不容易啊!”柳筱附和着,说道最后开始嘤嘤的哭了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春秀依然无动于衷,那一双杏眸中却冷冷的散发着危险的光芒。娇艳的嘴唇更是一动不动。 柳筱哭了一会儿见对方毫无反应,语嫣这时候竟然跪了下来,眼里含着泪水:“爷,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们这些青楼女子的苦衷,从小我们就被妈妈训练怎么伺候男人,怎么讨男人的欢心,只有一个不满意,妈妈就会严加惩罚,我们身上的伤您是看不到,但是我们心中却在滴着血啊,爷,奴家就求求你把这杯酒喝了吧,也好让妈妈惩罚我们轻点。” 语嫣说得是可歌可泣,看见那一张哭泣的小脸,换做是谁都会心疼,都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但是春秀却缓缓的从嘴里说出几个字:“这酒不干净!” 语嫣和柳筱一听,同时心一惊,语嫣说:“这酒不是很干净吗?”说着放在自己的眼睛底下看着,这时候春秀冷冷的一笑,一伸手直接把靠近语嫣嘴边的酒给她灌了进去。 “咳咳……”语嫣一点反应都没有,就这样把杯子里的酒全部给喝了进去,当下,身体就开始不稳了。 “你……我看你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准备给你一杯酒,让你好好的睡上一觉,什么事情都没有,现在是你自找的。”柳筱一见这样,立马拍了拍手,脸色变得凶狠无比。 守候在雅间外面的几个龟、公立马撞开了门进来,一脸凶相。 “把他给我带出去,别让其他的客人看见!也不打听打听,宜春楼和对面的赌坊是什么关系,你赌了赢钱竟然敢到我们宜春楼来快活。”柳筱凶狠而又得意的说。 本来她们也想低调点,将事情处理的神不知鬼不觉,但是谁让他不吃这一套,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杨即墨风风火火的冲进赌坊,已经做好了要上演一场恶斗了,但是进去一看,尼玛,刚才热热闹闹赌得正开心的人呢??跑哪去了?怎么只剩下赌坊的打手了? “老板,你给我出来……”杨即墨不管那么多,直接扯开嗓子开始喊了,顺便瞄了眼两旁魁梧的打手,考虑要不要把她未央宫的大内侍卫调过来。 “我们要打烊了,请你出去。”一个打手直接就将杨即墨往门外推,鸟都不鸟。 “打烊也等我见到你们的老板再说,你们把我的那个玉石拿出来……”杨即墨不屈不饶的饶,好吧,他还是害怕的,木有胖子给他撑场子,真的有点怕怕,但是那个玉石对他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什么玉石?那块玉石给刚才的爷拿走了,赶紧出去。”打手对于杨即墨的嘶吼,直接当没听见,就这样把他给扔了出来,门“砰”的一声关上。 被拿走了?被哪位爷拿走了?杨即墨猛敲着门:“被谁拿走了,是哪位爷啊?高得,矮得,胖得,瘦得?还是女扮男装的??” 杨即墨吼了一阵,木有人应答,奶奶的,看来他不出动他的身份不行了,他不信,回去告诉那个狗皇帝,告诉他字画书在那块玉石中,他就不派人来拿?不把这砸了才怪! 杨即墨深吸了一口气,这等回去了再说,真的太可恶了…… 杨即墨越想越气,都走了一段时间了,又跑回去踢了几脚,在快要踢完的时候,门又突然开了,好巧不巧的踢到了那个开门的人,哦买噶,幸好不是那打手,可是杨即墨一直叫嚷着要见的人。 “老板,把我的玉石还给我,不然我马上就让人砸了这里!别说不是你们拿的,我就看到你们拿得!”杨即墨一脸恶相,直接耍起了无赖,总之一句话,不管他看到也好,木有看到也好,他就认定是这赌坊的人拿得。 老板刚刚从主子那过来,已经被主子狠狠的扇了一顿,正气得没处撒,一开门就又被杨即墨踹了一脚,那个火啊,是腾腾的往上涨!又见杨即墨说话这么狂,又冷眼打量了一番杨即墨,怎么样也无法和刚才那位爷的气质,风度相提并论,就说那长相吧,能比吗?他就不信了,这两个人是认识的。 “你把这里当是你家啦?想砸就砸?我看你不是京都人吧?我们这赌坊开了这么久以来就连官府都不敢来闹,你小子竟然敢砸?不要命了?今日,爷爷我正愁没气出,给我拖进去狠狠的打,打得他爹娘都不认识!”老板的脸上是两条血红的手印,因为愤怒整张脸都爆红起来,挥了下手,里面的打手都拿着棍棒冲了出来。 杨即墨一看这架势……吓!嗯,现在不能闹了,得跑,等回了宫他在慢慢收拾也不迟,奶奶个蛋的! “啊……”一个龟、公捂着自己的脸,痛叫一声,紧接着又有几个龟、公躺倒在地。 春秀冷冷的注视着这群扑过来的龟、公,很轻松的避开,然后反手一个回旋踢,右手一个擒拿,潇洒的翻桌,踢倒桌子上的酒菜,一个呃喉,这一系列动作完成之后,那些冲进来的龟、公都一个个呻、吟倒地。 春秀慢慢的转过头,冰冷的看着刚才还嚣张的柳筱,柳筱立即跑了出去,还喝了那杯酒的语嫣早已昏睡了过去。 春秀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那堆银两,拿起来,一个飞身就从三楼跳了下去…… “我擦……放开我,强、奸啦……”杨即墨本想跑,但是他这个速度还没有迈开脚就已经被一个打手抓住,看着前面人来人往的人,杨即墨开始大叫。 但是路上的行人都只是一脸木然的看着,然后飘走了…… 这个社会,太冷漠了,有木有??(作者:抠鼻,其实你不应该喊**,因为你那副尊容没人敢强、奸你,而且还暴露了你是女人的身份,你应该喊杀猪了才对……表拍我。) 第80章 你是个女的?? 春秀一落地就听到了这个犹如杀猪般的声音,轻轻的皱了下眉,便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却只看到了赌坊已经关上的门。 “混蛋,你们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杨即墨无论怎么挣扎怎么用力,都无法逃脱打手的蛮力,即使身材这么魁梧照样被两个打手像抓小鸡似得,稳稳得被抓在手中。 “那你知不知道这家赌坊的主子是谁?你爹?你爹算个鸟啊??”老板直接一脚踢在杨即墨的肚子上,他正愁没地方发泄呢!! 杨即墨被两个打手架在一起,那一脚正中腹部,那是人体最柔软的地方,那种感觉,真的没法形容,一种很空心的疼,那一脚真的把你的脂肪,肚子里的大肠,小肠,血管什么的,全踢到一块儿去了…… 还算好,杨即墨皮厚,还没有踢到里面的内脏,就是让杨即墨好一阵的疼。 “**妈的……放开我,有本事单挑!!”杨即墨闷哼一声,突然发狠,像头狼一样要挣脱打手的束缚,但是却还是挣脱不开。 他杨即墨这辈子还没这么背过,让人架起来打,尼玛,此仇不报非男子。这些人,他用命记着。 “单挑?哼?你以为这是比武现场啊!!爷爷我本就一身怒气,你还好死不死的撞上来,爷爷我今天不好好出口气,还对得起我脸上这两巴掌吗?”老板说完又是凶狠的一脚踢上去。一只手又去抓杨即墨束起的头发,一只手直接啪啪啪的去扇杨即墨的耳光。声音那叫一个脆啊!! 杨即墨腹部被踢得都没有办法直起身来,一下又被老板这么狠命的扇耳光,刚开始是很疼,但是最后却麻木了,只觉得脸上一阵**的。 杨即墨握紧了拳头,面部是从来没有过的凶狠,眼神更是残酷无比,狠狠的盯着老板,恨不得一下把老板撕裂一般。 老板打了这么多下的耳光,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手上也自然感觉到**的疼,看了下自己的手掌,直接对打手说:“去,把他给我吊起来,老子要慢慢的打,慢慢的发泄。” 其他的打手自然马上去拿了绳子过来,这时老板却揉着自己的手掌说:“绑住他的头发,他不是要单挑吗?老子给他这个机会!! 把杨即墨的四肢放开,而只将他的头发吊起,而且绑得还特别的紧,只要稍微动一下,头上立马就会传来头发与头皮撕裂般的疼痛,那种痛是锥心的。 “你妈的,老子不会放过你的!”杨即墨想要挣脱,但是只要自己动一下,头上立马就会传来那种锥心的痛,感觉整个头皮都被吊了起来一样。 “哼……顾虑一下你自己吧!来,单挑!!”老板却完全不把杨即墨说的话放在眼里,还做了几个热身,又是一脚,这次没有踢到杨即墨的腹部而是他的脚跟处。 立马,杨即墨就痛苦的叫了起来,不是脚疼,而是头发和头皮即将分裂时的那种疼,血淋淋的疼。 老板这一脚踢下去,杨即墨肯定站立不稳,站立不稳肯定要跌下去可是,杨即墨的头发却被绳子吊住,所以就在杨即墨站立不稳,身体前倾的时候,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到了头发和头皮上! 隐隐的就能看到杨即墨的每根头发的根除连着那头皮凸起着,看上去十分的狰狞。 “来来来,你不是说要单挑嘛?再来啊!!!”老板看到杨即墨痛得死去活来,心里十分的畅快。 杨即墨紧咬着嘴唇,眼神是从来没有过的凶狠,头皮上那针扎般的痛,真的让他想要晕眩过去,他刚保证,老板要是在踢几脚,或者让他双脚离开地面,他的头皮会被撕裂开来的。活生生的被撕裂开来…… 老板看到杨即墨这幅表情,就越发的开心,心里也越加的畅快,猛得飞起一脚,又要踢上杨即墨的双脚,但是杨即墨却双手抓住吊着他头发的绳子,一下将自己的身体悬空,即使腿被踢到了,但是却让头皮不在那么的疼了…… “哟,看不出你这么庞大的身体,身手倒是挺灵活的!”老板见这一下竟然让杨即墨给躲过去了,冷不丁的又朝杨即墨的腹部重重的踢了一脚。 这一脚是所有脚中最厉害的,也是最致命的,两处同样脆弱的地方都被别人给攻击到了,杨即墨自然条件反射的会去拿手挡那一脚,由于惯性,被吊着的杨即墨,身体自然会被力踢出去,而自然会让吊着的头皮再一次的疼痛,撕裂般的疼痛。 杨即墨已经感觉到,他的这个头皮不是他的了,**的疼,甚至他都能感觉到,他的头发就这样活生生的被扯出了头皮,渗着血液。 杨即墨痛得不在说话,是因为他只要一说话就会扯到腹部的痛,痛得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用凶狠而布满杀气的眼神紧紧的盯着老板。 “躲啊,你再躲啊……”老板很是得意。 老板又要一脚踢过去,绑住杨即墨的绳子竟然在这个时候松了,这一松,杨即墨就得到了获救,因为疼痛让他一下没站稳,直接就跌倒在地,而这个时候老板的那一脚又踢了过来,正好踢了个空。 那老板看着跌倒在地的杨即墨,脸上的表情却起了变化,惊愕的看着头发松散的杨即墨说:“你是个女的??” 杨即墨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是腹部疼得他根本就没有力气直起腰来,那绳子一松,一下也让他的头发全部披散开来,他是女的这个事实一下就暴露了出来。 “老板……这,好像是当今的皇后啊!!!当今的皇后不就是长得这么丑?这么肥得吗?”一个打手最先发应过来。 老板又仔细看了一下杨即墨,现在的杨即墨更加的让人恶心想吐,以前头发整齐的时候都让人忍不住想吐,更何况现在头发乱糟糟的,并且头皮上还流着雪,那是真的恶心加恐怖了。 “是皇后正好,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这皇后死,二柱,狗蛋,你们把这个女人给我弄到大街上去,大家要知道这是皇后,必定会把她打死。”老板一见这样,正好可以借刀杀人。 第81章 用树叶杀人 杨即墨一手捂住自己的肚子,一手捂住自己的头皮,眼神狰狞的从乱发中射出来,看着老板的眼眸犹如一头血腥的狼,想要一口把他吃掉。 “老板,那……皇上知道了怎么办?现在护国将军回来了,皇上不可能不管的啊?”打手犹豫着,虽然他们很恨这个皇后,但是人家毕竟是皇后啊。 老板本来就有点心虚,这全程中只有他一个人打得皇后,一下走到狗蛋面前,直接一个脑壳下去,骂到:“皇后要是不死,我们就得死,反正到时候要打皇后的人那么多,谁知道这皇后是被谁打死的?你还不快去?” “是,是,是……”狗蛋忙应和着,要和二柱把杨即墨给拖到外面去,但是杨即墨此时却发狠,猛得一下就钻到了老板的裤裆下,狠狠的咬着他的命根子…… “啊……,快把他弄走,快啊……”老板迅速的脸色一变,一声尖利的叫声传来,跟着整张脸都白了。 二柱和狗蛋迅速的想要走过去拉开杨即墨,但是杨即墨却咬得更重了,仿佛要把那个东西咬下来一样。 “啊……啊……要断了,快快啊!”老板叫得更加的惨烈,两只手拼命的想要把杨即墨推开,但是杨即墨咬得却更重,他下手也就不敢重。 狗蛋和铁柱也不知道怎么办好,老板的命根子都在杨即墨的口下,他们要是强行把杨即墨拉开,那老板到底命根子不也没了。 “打晕她啊……”老板现在疼得都完全失去了理智,想要动却不能乱动,急得说出了这句话。 狗蛋和二柱立马想要那棍子把杨即墨打晕,但是棍子才竖起来,狗蛋的手下就立马赶到一阵刺痛,手上的木棍也掉了下来。 “有人……”狗蛋吃痛的捂着自己的手,望向这个赌坊,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而老板已经明显支撑不住了,二柱也操起手要直接把杨即墨打晕,但是同样的手刚刚举到半空,一把匕首就深深的插进了他的手掌中,随着力的作用,二柱退后了好几步。 立时,整个赌坊的人都傻了,连老板也傻了,一时间,整个赌坊静的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个个都抬头想要找到那个发暗器的人,但是却一无所获,每个人脸上都流下一滴冷汗。 “谁,究竟是谁?有本事出来……”二柱捂着被匕首插中的手掌,疯狂的喊着。 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屋顶上的瓦片一片片的飞了下来,紧接着无数的树叶从外面飞了进来,不偏不倚的全部射中了这赌坊中人的喉咙,他们只惊恐的瞪大着眸子,连死时发出的那一声啊都淹没在喉咙中。 那速度太快,快点让人都看不清那树叶是从什么地方射进来的,更是快点连躲避,都做出下一个动作,喊叫的机会都没有。 杨即墨发现周围没了发应,而那老板更是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那翠绿的树叶如一把锋利的刀,深深的插进了喉管中。 杨即墨看着这一幕,在看看屋顶那破处的一个打窟窿,整个人都坐在了地上满脸的错愕,伸手想要去把老板喉部的树叶取出来,却发现这树叶插入喉部插得太深,稍微一用力,那完整的一片树叶就被杨即墨扯开了一半。 妈呀,这是什么武功?那么柔软的树叶竟然成了杀人的工具?而且这树叶那么的轻,能让树叶飞到另外一个地方就已经很不错了,竟然能插进人的喉部?而且还那么的深,这到底是什么武功??这人的武功得高到什么地方去? 他一直认为古人的武功无非多了个内力,轻功什么的,也厉害不到哪里去,但是却不知道这古人的武功竟然达到了这种恐怖的境界,一片树叶都能杀人,这是多么恐怖啊!!! 这种东西,他只在武侠小说书中看过,就是电视剧上也顶多说树叶能划破人的肌肤,可没有像这样的直接把人的喉咙给刺破吧?? 杨即墨不可置信的看着地上的这几具尸体,在看看屋顶上的那个大窟窿,也不去想是谁救了他了,就直接披散着头发从赌坊中出来了。 真的太恐怖了…… “娘娘……”春秀一眼就看到从赌坊中像见了鬼一样跑出来的杨即墨,忙从街对面跑了过来。 “娘娘,你怎么了?”春秀看到刚才还一身整齐的杨即墨,一下变得蓬头垢面,而且额头上还清晰的见着血痕,满是焦急的问。 杨即墨看到春秀,深吸了一口气,抓住春秀的手就不想放开,有些紧张的说:“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武功可以用树叶杀人的??” “树叶怎么可能杀人呢?娘娘,你在开玩笑吧??”春秀疑惑的说。又看了看身后的赌坊说:“娘娘,你是不是被赌坊的人给打了??简直太放肆了,连当今的皇后都敢打,等回宫之后,娘娘就要禀报给皇上,让皇上抄了这赌坊老板的家!!株五族。” 春秀说的时候,是非常的气愤,恨不得现在就把里面的人给抓来杀了,竟然连皇后都敢打。 杨即墨听了,摇摇头,人都已经死了,还追究那些什么,还是赶紧回宫吧!他发现宫里别宫外要安全的很多,但是刚才那个救他的人是谁呢?? “春秀,你不是在宜春楼的吗?怎么跑出来了?”杨即墨疑惑的问着。 春秀转动了一下眼眸说:“我见娘娘你都出来了,我就付了银子也出来啦。” 杨即墨点点头,看着眼前的这个春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那个人他认识吗?为什么要救他?因为字画书?还是从一开始他出宫就一直被宫里的人跟踪着,只是他不知道??可是有哪个人的武功会这么高呢?这么大费苦心的跟踪着他?? 杨即墨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同时腹部的那种疼痛再次传来,刚才被那一幕吓到了,一下子就忘记了疼痛,这下等稍微缓和了一下,就发现头上的痛和肚子上的痛,让他很想一掌把自己拍晕,那种痛是不能忍受的。 第82章 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哟,爷,您一看就气宇不凡啊!!一定是冲着我们宜春楼的花魁来得吧?哎呀,还真是巧了,刚才啊也有两位爷也要花魁呢!他们两个虽然穿得听富贵的,但是啊,这气质啊,一和您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所以啊我就随便找了两个姑娘去应付,再说那带头的肥头大耳的,简直和当今的皇后有点一拼,这么丑的人,就是再有钱,我们宜春楼的花魁也不要,爷,我马上给您叫去啊……”老鸨看着这一身紫衣高贵的莫枫,就她那毒辣的眼光,一眼就看出那衣服是什么布料做的,那可是金蚕啊!!!不是一般的有钱,谁穿得起啊!!! 因此,老鸨对这一进来的人,是格外的奉承,刚才的那两位,随便应付应付就成,但是这位肯定要向皇帝一样的供着。 莫枫一收纸扇,淡淡的表情起了些变化,身后的一个手下就立马站出来问:“那刚才的那两个客人呢?” 老鸨一听,转动了下眼眸:“走了,刚走了……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莫枫听后立马转身就走了出去,那间赌坊还是刚才那样门微微的敞开着,但是那赌坊的屋顶,却格外的引人注目。 “主子,莫不是雪皇后和赌坊的人打起来了??”手下的人站过来轻声的说,屋顶突然破了一个大窟窿,这要是刮风下雨的还好说点,他们这前脚刚走,后脚出来的时候赌坊的屋顶就破了一个窟窿。 莫枫轻柔的目光一紧,快步的走到了那家赌坊。推开门,刚才还生龙活虎的打手、老板,一个个都瞪大着眼睛躺倒在地,脖子上的那一道血痕清晰在目,如果不仔细看还以为是脖子上多了一点绿,那死相要多狰狞就有多狰狞。 一个手下将一个打手的身体翻过来看,轻捏脖子上的那一点绿,轻用内力就将那片树叶完整的给从脖子上拔了出来。 莫枫看着那片带着血的树叶,那一双温和的眼眸如一滴水滴入平静的大海一样,惊起一**澜,转身就走出了赌坊。 有如此高的内力,此人必定不凡。 未央宫内 “娘娘,还疼吗?”春秀小心翼翼的给杨即墨洗着头发,轻触过的地方,手上立马多出了一团头发,似乎只要一碰这头发,这头发脆弱的就会掉下来,害得春秀都不敢去碰杨即墨的头发了,真怕越摸越少,娘娘最后成了一个秃子……那掉下来的头发,发根处都清晰的带着雪渍。 “好多了!”杨即墨闭着眼睛回答,但是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立马浮现出赌坊那些人的死相,只是那么一瞬,两秒钟时间不到的时间,一片树叶就让人瞬间结束了全部的生命活动,他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了,死人他真的见到不少,光是在盗墓中,就看到不少人的尸体,甚至是亲眼看着那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甚至死相要比赌坊的那些人还要恐怖,但是他却始终忘不了,总是纠结着,树叶到底是怎么插入人的身体的,它那么的轻,又那么的软。但是事实上树叶就是那样插了进去,在他眼前插了进去,而那也的确是真真实实的树叶,一颗树上的普普通通的树叶。 他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对古代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树叶都能杀人了,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最最重要的是那个用树叶杀人的又是谁!!!! “娘娘,你怎么会伤成这样?又为什么要突然回那赌坊。”春秀将自己的疑问问出口。 杨即墨又睁开眼睛,一贯的莞尔,一贯的啷当不见了,反而是无比的认真,无比的深沉:“都过去了,让我好好休息一下!” 春秀见娘娘不肯说,也不能在追问下去,帮杨即墨擦好头发,就捧着水出去了。 那脸盆的水,自然飘荡着更多的头发,而毛巾上自然也有,春秀看着那盆水和毛巾上的头发,又不安的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寝室,脸上满是复杂的神情后,便又快速的离开了。 杨即墨躺在床上,轻轻的扯了下自己的头发,真的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呢,只是轻轻的拽了下,就有几根头发掉下来了,在摸摸自己的头皮,还带着隐隐的疼痛。 突然想到什么,杨即墨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花溪……花溪……” 杨即墨叫了几声没有人应,本以为花溪自从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甚至担心这货是不是被桃妃娘娘发现了,然后抓住了…… 但是却传来花溪懒懒的声音:“干嘛?” 杨即墨听到花溪的声音,那七上八下的心突然安静了很多……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杨即墨问,抬头看着房梁,却什么也看不到。 “早回来了!”花溪又说。 “那你一直都在这??”杨即墨继续在房梁下转悠,但是仍然看不到花溪的人,这个人怎么突然开始玩起神秘来了。只闻齐声,不见其人。 “嗯”花溪继续懒懒的回答着,声音依旧是那样的冰冷。 “那你在哪啊?你下来啊!我有事问你”杨即墨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他到底躲在哪里了啊? “我要闭目眼神,你直接说”花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 “那你说,有没有一种武功可以用树叶就能杀死人的?”杨即墨问,春秀是宫女不知道,那是自然的,但是花溪是杀手,常年在江湖中游荡,怎么可能不知道?没见过也听过啊! 花溪又继续沉默了一会儿,很坚定的说:“有” “那会这种武功的人多吗?”杨即墨完全都不知道花溪在那根房梁下,只能抬头看着房梁,而花溪的声音又不是那么的真切,很难确定他的位置所在。 “一般内力不弱的人都可以。”花溪说。 “那……比如门外边儿的大内侍卫可以吗?”杨即墨听了心里害怕,看来能用树叶杀人的人很多,还不止一个,真的好可怕,要是这件事发在他身上,那速度比子弹还快,他躲都躲不急。 “如果是高手就可以!”花溪很简单明了的说。 第83章 岂不是要累坏了? “那什么程度才算高手??”杨即墨还是不懂,大内侍卫貌似是皇宫最高最高的高手了吧??? “他能很轻松的控制自己的呼吸节凑,并且对于内力收放自如!”花溪为杨即墨解答着,这句话说得很轻松,但是做起来却是非常的难。 在内力强大的人面前,一眼就能看出你的武功怎样,全靠内力的感应,但是真正的高手一般都会把内力收敛起来,而对付就感觉不到任何的内力气息,因此也无法判断你的身手如何,可是要做到这点很难!! 就像一个人憋气一样,憋一秒两秒,甚至几分钟可以,但是时间久了,立马就会不行。 “那你可以吗?”杨即墨想了想,掂量了一下,在电视上看到,能够轻易控制自己的呼吸节凑的,一般都是高手中的高手。 这次花溪又沉默了会儿,就在杨即墨以为花溪睡着的时候,花溪那冰冰的声音再次传来:“可以” 听到这句话,杨即墨是彻底的不淡定了,他只知道花溪会武功,但是真的不知道他丫的武功这么厉害,竟然都能用树叶杀人了,他当初还在他面前那么嚣张,估计只要花溪愿意,外边那梧桐树的叶子,肯定会哗哗的朝他袭来,幸好他有字画书这个无形的盾牌,不然他早就死了千百次了。 咽了咽唾沫,杨即墨再次大胆的问:“那你当时直接用树叶刷刷刷的将卫兵杀掉就是了,为毛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用在不会内力,没有内力的人身上可以,但是那些卫兵都是经过训练的,想躲轻易的就能躲过,万一对方的内力比你强,你射出去的那些树叶就转向你了。”花溪很有耐心的作答。 杨即墨听了,越来越囧了,原来这树叶杀人也不是很厉害嘛,能不能杀掉就要看那个人的反抗能力了,就像你拿着一把削2b铅笔的小刀,你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容易,但是你要想杀一个成年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刚开始还蛮担心害怕的,就怕自己突然有一天这样死掉了,最悲催的就是他不知道杀他的人是谁,在什么范围杀他的,用了什么东东杀他的,甚至都做不出一个反应,连遗言都木有机会说,就这样死掉了。 现在听了花溪的完美解答,他可以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不过貌似,他的等级就是那刚出生的婴儿唉。 “那个,那你可不可以教我武功啊?教我内力啊!!!”杨即墨双手合十很狗腿的求着,虽然他不会武功,但是他在现代的时候身手真的不错的,只是来到这里,本来也可以不错的,但是就被这一身臃肿的身材给废掉了,压根就没法施展啊。 “你先瘦下来再说!”花溪毫不留情的说。 靠,这不是明显打击他的自信心嘛?算了,以后大不了他走到哪里都带一个大内侍卫吧?然后再也不出宫了,尤其是一个人…… 杨即墨刚准备继续躺床上颓废的时候,却又突然对着房梁上的花溪说:“其实,你要是一直都是这种有问必答的态度,这张床早归你了!!” 杨即墨说完,是一阵沉默。 他估计花溪现在应该是满脸黑线吧…… “那个还有哦,你知道的我在减肥,我这八天虽然可以吃东西,但是都是水果,男人都是食肉类动物,尤其是您这种练武的,估计跟着我吃水果你会消瘦下去的,所以呢!那个食物,你还是自个找吧……表示,御膳房应该不会给未央宫送什么好吃的。”杨即墨真的是很诚心很诚心的说。 双ru”花溪很直接的剖析了真理。 车绝国第一老大是皇上,第二老大就是护国将军,护国,护国,就是一个治理,一个在他身旁护着他治理嘛!!!所以呢,这护国将军的功效要比字画书还要厉害呢!!! “你的意思是……”杨即墨话还没有说完。春秀就在门外边说:“娘娘,御膳房传膳来了,都是娘娘你爱吃的。” 杨即墨要晕倒了,都是他爱吃的,都是他爱吃的,都是他爱吃的,他不吃甜食啊!!而且,他在减肥不能吃啊!!! 春秀见里面没有反应就又问了一句:“娘娘,那奴婢进来了啊!!” 房门被轻轻的推开,春秀的身后站着好几个太监,一进来,那些太监就把手中的菜全部端到了桌子上,这一次,他又看到了那个甜得让他作呕的,梅花糕…… 天啦,能不能端走啊?他可不可以要求换下啊。 还好,还好,今天只有一半甜食一半肉食而已,额……等等,他又不吃,管它是什么食,正好这些菜也让他看得没有胃口,让他可以心无杂念的啃着苹果。 “娘娘,你一定饿坏了,快来尝尝新鲜的紫燕鸡!”春秀从盘子中夹了一块鸡块放在那可以媲美脸盆的碗中。 “你放这吧!让这些太监都下去吧,我不喜欢别人看着我吃饭。”杨即墨看了一下房梁,蹭着下巴说。 春秀愣了下,就让那些太监下去了,关上门就说:“娘娘,你是怕这些人看到你的吃相笑话你吧??” “我的吃相很差吗?”杨即墨反问一句,他吃相很好看的好不好?? 春秀却笑了:“娘娘,你看你,你之前可是三天没有吃饭,现在又只吃水果,你现在不早饿坏了,所以你吃相肯定不好看。” 杨即墨忧郁的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式,表示,是真心的没有食欲,有一半的原因是他看到了那梅花糕,还有一半的原因就是他的肚子被人踢了好几脚,估计大肠和小肠还没有分开,所以,很不想吃。 杨即墨走到桌子旁,拿出了一个空碗,从那个可以媲美脸盆的碗中挖出了些米饭递给春秀:“你吃吧!喜欢吃什么你就自个儿夹,我吃水果就行!” 说着自顾自的,把盘子里的菜一分为二,一半给春秀,一半给花溪。 春秀愣在哪里没有动,奇怪的看着娘娘:“娘娘,奴婢怎么可以说,再说你这身体三天都没有吃饭了,在吃水果下去,岂不是要累坏了?” 第84章 看够了没有? “没事,没事……我只要躺在床上不乱动就成,你赶紧坐下来吃,别奴婢奴婢的,还有啊,那些赢过来的银子你都拿去寄给你的娘亲,反正这未央宫也不需要什么花销。”杨即墨将呆愣的春秀拉到椅子上坐下,将筷子递给她。又把桌子上的银子拿了过来。 春秀一动不动的看着杨即墨,脸上的表情分不出是感动还是奇怪:“娘娘,你为什么对奴婢这么好??” “因为你对我好嘛!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别人对我好,我就会加倍的对她好,好了,快吃快吃,要是那个皇上突然来了,你就没法吃了,你看你瘦得……我多想把从我身上割几斤肉给你。”杨即墨将所有的菜都分好之后,将另一份都端到了一边。 春秀看着杨即墨的举动,依旧没动,眼睛中有什么东西在闪耀,看着那被放在另外一边的饭菜,春秀咬了咬牙问:“那娘娘,那一份是留给谁的啊?” “这个啊……这个我打算半夜饿了自己吃,呵呵!”杨即墨犹豫了一下,回给春秀一个笑脸,然后拿起一个苹果开始啃了起来,啃得很认真。 春秀看着啃得正迈劲的杨即墨,想要张口说什么,但还是没说,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吃到一半又停住说:“娘娘,奴婢没有见过比你还要好的娘娘了。” 虽然,人人都讨厌你,但是你真的是一个善良的人! 杨即墨啃完了三个苹果,春秀才吃完,但是吃得却很少。还没等杨即墨问为什么,春秀就死拉着杨即墨让他去洗澡。 也许是真的太累了,杨即墨竟然在澡盆里睡了会儿,等醒来的时候,蜡烛都点上了,再仔细想想,我擦,上面还有一个男人!当即,杨即墨想要起来的心,便又硬生生的坐了回去,看着乌黑的房梁说:“那个……你在不在?睡着了没?” “睡了”马上就有人回复。 杨即墨满脸黑线……又说:“那你现在眼睛是睁着的还是闭着的啊!” “你猜!!” 杨即墨继续黑线,再问:“那你有没有看到我在洗澡啊??” “你在猜!” “滚……”杨即墨怒了,直接从水里站了起来,管你看没看到,穿好衣服。走出屏风的时候,某人正在那慢慢的喝着茶…… 杨即墨瞟了眼旁边桌上的饭菜,没动?奇怪了…… “喂,这次特意留给你吃的,你咋没吃?”杨即墨看了下,的确没事,这货是怎么了?失恋失得要绝食啦!这次竟然什么都不动。不像他的作风。 花溪停顿了一下喝茶的姿势,说:“你不是说你晚上肚子饿的时候吃的吗?” “我是骗春秀的,不知道我在减肥啊??咳咳……还有就是,你态度比之前好多了嘛!”杨即墨坐到他面前,还是那样一个冰冷的人,但是态度截然不同了。 花溪看了一眼杨即墨,放下茶端过那些菜,就吃了起来。 看样子,他很饿嘛!嗯,这货也挺好的啊……失恋之后变得挺好的……不和他对着杠了,8错。 “你能不用一副**的眼神看着我吗?”花溪忍不住了。 杨即墨忙收起自己笑眯眯的面容:“哪有?我去睡觉了!” “如果你瘦下来的话,应该会很好看。”花溪咽下最后一口饭说。 “你也发现了?我也这么觉得……”杨即墨躺在床上,超自恋的说。 花溪放下碗筷,很无语,然后说:“麻烦你以后睡觉的姿势好点行不?我在上面看得难受。” “难受?怎么个难受法?我睡觉的姿势很规矩的好不好??不要污蔑我睡相差。”杨即墨很是激动,雪倾城的睡觉姿势他不知道,但是他睡觉的姿势可以打包票,不打呼噜,不说梦话,不磨牙,基本上晚上躺下是什么姿势,早上醒来就是什么姿势。 花溪的脸色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说:“就是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你衣服穿得少,你一翻身,就什么都看到了,咳咳……” 杨即墨脸色当即黑了下来,他还以为他看得难受,原来是……那里难受。 这雪倾城的肌肤真的那么好吗?萧以墨那眼中的兽欲可不是装出来的,真的是在看到他的皮肤时就一下露出来的,基本上眼睛盯着就不放了。 杨即墨伸出两手看了看,真的呀!真的很好,杨即墨以前是知道这身体的肌肤不错,但是没有想到,这仔细一看,真的很不错,什么叫不错,简直就是仙女的肌肤,柔嫩光滑得不得了,连他看到都起了反应,想要亲一口…… 果然,每个人都有他美得地方,这雪倾城要是瘦下来,那还得了?岂不成了第一美女?就算脸长得不好看,但是有着那么好的肌肤,而且他没有记错的话,这雪倾城的轮廓可是很完美的说,至于五官稍加修饰一下就行了。 不行了,不行了,不能在看了,看得他心砰砰跳的。 转头,花溪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雪白的肌肤看,那眼神,似乎有些迷离!!! “看够了没有???滚到上头睡觉去。”杨即墨将袖子放下,盖上薄被,打算不鸟他。 待会把蜡烛吹了,他在上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杨即墨说完就听到一声轻微的声音,然后蜡烛也一下灭掉了,房间里回复了安静。 养心殿中,渠夜疲惫的翻看着这次考试的答卷,纵是有很多才人,写了怎么解决东北部的灾害问题,但那都是纸上谈兵,根本无法实现,而其他的更是无稽之谈。 渠夜看完最后一张,就把答卷重重的合上,德公公立即端来了茶水:“皇上,夜深了,您就早点歇息吧!这东北灾害,一到夏季就频繁发生,从先帝在位的时候就这样了!” 渠夜摇摇头了,握着手,捧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刚毅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你不知道,如果这东北两部的事情解决了,整个车绝国的百姓要少交多少锐,又有多少人可以脱离贫困,要说国土,车绝国和玉朝国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就因为这东北两部,年年要朝廷拨税赈灾,才导致国库空虚,无力发展国力。如果这东北两部的灾害问题解决了,车绝国的国力不知道要增加多少倍。” 第85章 不好查啊 渠夜说完重重的叹了口气,眼神看着窗外,那俊冷的眸子写满了对百姓的关爱和对国家的关心,隐隐的带着一点失落。 卿王爷,也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渠卿,无论是论能力还是才华或者谋略都在他之上,他也承认这一点,当年父皇立他为太子的时候,他很不解,就因为他母后是皇后?其实这个皇上他也不想当,但是父亲却语重心长的说:渠卿是比他还要优秀,但是渠卿他心有邪念,要是把车绝国交给他就完了。 多少年了,他和渠卿的恩怨自出生的那一天就开始结下,那是因为他们的母亲,以前他们的母亲都是宫中卑微的宫女,并且是好朋友。 卿王爷的母亲,元妃是最先喜欢父皇的,之后就秀了一块儿鸳鸯在手帕上,而元妃的好朋友也就是他的母亲,那时贪玩,便准备逗弄一下元妃,于是就将那手帕拿走了。 之后的一天,他的母亲在花园里做活,看到了那偏飞的蝴蝶,便不由自主的跳起舞来,正好被当时在花园赏花的父皇看见,父皇问是何人,母亲吓坏了,就赶忙躲开了,但是那手帕却在这个时候掉了下来。 本来那太监应该是去拿着那手帕去找主人的,也就是元妃,可是当时的父皇眼力见很好,一下就看到元妃身旁站着的母亲。 于是母亲就被封为了贵人,而元妃却误认为是母亲利用了她,强了皇上对她的恩宠,那块手帕明明是她绣得,却偏偏被她母亲拿去了,而且还占为己有。 母亲是真的拿元妃当好朋友,当好姐妹,为了消除元妃对自己的误会,母亲反复的将事情说清楚,后来母亲又说会跟皇上说清楚,给元妃一个名分。 元妃见这样也就原谅了母亲,不久元妃也被封为了贵人,两人又恢复了重前的友好,但是元妃却对母亲心存了芥蒂。 后来她们两又同时怀孕,父皇本就对母亲一见倾心,所以就封了母后成了皇后,而元妃也从贵人升为了元妃。 他们出生的时候,母亲和元妃都还是那么的要好,母亲对渠卿比他还要好,而同时元妃对他比对自己渠卿还要好。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元妃经常打骂渠卿,稍有不顺心都拿渠卿出气,渠卿小小年纪就懂得人情世故,更是听别人说起了母亲和元妃的往事,因此他越发的恨他了,包括他的母亲。 渠卿认为,如果不是他的母亲,那么今日备受父皇宠爱的就是他,他也不会每天被母亲打骂。 而最最重要的就是,元妃似乎完全没有把渠卿当成她亲身的,不管有什么好东西,都往他这里送,这更加刺激到渠卿心中的恨意。 那个时候渠卿就把他当成了敌人,无论他怎么讨好,怎么说也没有用。 他也知道母亲和元妃之间的事情,而元妃对他这么好,却对自己的儿子那么的凶,他心里也是有愧疚的,因此很多事情他都不和他计较。 太子之位,他也真的没有想要,做个王爷倒也潇洒的很多。 可是,渠卿不甘心,在父皇的面前很是勤奋,做什么事情都很优秀,经常受到父皇的表扬,他觉得这也是应该的。 可是元妃听到父皇表扬渠卿却很不高兴,他有一次清楚的听到元妃对渠卿说:“你那么努力有什么用?他是皇后的儿子,是长子,你永远不可能超过他,你只能做一个小小的王爷。” 他清楚的看到,渠卿那小小的脸上布满了不该属于他的愤怒。 事实也证明了,元妃说的是真的,尽管他没有渠卿优秀,但还是做了皇上,而渠卿只是一个王爷,连亲王都不是。 他想那个时候他一定很恨他……恨他入骨,他也知道,这辈子,他们两个人都会是仇人,本是兄弟却闹得这样的下场,也许这就是皇族的悲哀…… 如果渠卿能放下各人恩怨,来和他一起治理这个国家的话,他相信东北两部的灾害很快就能解决,但是,他……不会放下的,有他的地方,他就不会呆下去。 甚至处处还与他做对,他造反的心早就有了,他又不是不知道,为了这个国家的安宁,为了百姓的生活,他只得去掉渠卿的兵权,甚至还派人监视他! 他真的不想这么做,但是为了这个国家,他不得不这么做,他要皇位,他真的可以给,但是前提,你必须把这个国家治理好。 “皇上,那您这样彻夜不休息也没有用啊!还是早点歇息吧??”德公公劝着,满脸皱纹的脸上满是关心。 渠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的确很晚了,整个宫殿都是一片漆黑,也只有养心殿的还亮着了。 “嗯”渠夜点点头,看到那空荡荡的龙床问道:“桃妃好些了吗?” “皇上,太医已经给擦了药,身上被蚊子盯得红肿也消褪了,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一觉醒来竟然满身都是小包,蚊帐里的蚊子多得,老远就能看到。”德公公一想到今早看到的场面,那真叫一个惨不忍睹啊,桃妃那脸上,身上,全是一个小包,一个小包的,全是被蚊子咬得。 而那蚊帐里的蚊子个个都是涨饱了肚子,一打一手心的血,满屋子的里太监宫女可是打了一上午的蚊子。 而桃妃自然现在是贫血了,本来说好今天要和皇上一起去看戏,晚上**的,唉…… 这也查了,这么多的蚊子突然出现在蚊帐中,确实可疑,可是要这么多的蚊子一起出现在蚊帐中,你说钥匙老鼠这还好抓,这蚊子,一抓到就是死…… 这要是说一直有人故意趁娘娘睡着了把蚊帐给打开,那也不会冒出这么多的蚊子啊!!! 德公公也是查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查出来,只能命人把蚊帐给重新换掉!!! “查不出是谁做的?”渠夜问,那么多的蚊子突然出现在蚊帐中,怎么不可疑,到底是谁做的? “皇上,这真的不好查啊,守夜的两个宫女都一直守着,而且她们都是娘娘从娘家带过来的,这事儿她们也不可能这么做啊,即使有人要害娘娘,也不会去抓那些蚊子啊!!”德公公语重心长的说。 第86章 互不相让 渠夜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本想找一个人倾诉,但是现在连倾诉的人都没有。 德公公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到皇上一脸惆怅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说:“皇上,要不让皇后来**吧?” 这皇后已经是唯一的人选了,几个贵人应邀去了拜佛,安答应又正好来了月事,其他的答应年纪又小。 渠夜面带落寞的脸上,马上就染上了一层黑色,这德公公真的是越来越……皇后**是不行,但是如果找她倾诉一下倒是可以,上次她说的话,他还尤记在耳。 细细评来还真的有一番道理。 “那就让皇后过来吧!”渠夜说。 焦躁着心的德公公一听,本准备被皇上斥骂一顿的,没有想到皇上竟然采纳了,马上就跑出了殿外,去宣皇后过来**。 “什么让老子去**?他脑子没坏掉吧?”在床上都快要睡着的杨即墨,竟然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这群打着灯笼的人,竟然要他去养心殿**?是不是他们耳朵听错了,还是那皇上这几天闲着无聊,想寻他开心呢!! “娘娘,奴婢帮你更衣。”一个宫女跪在她面前说。 “春秀呢?”杨即墨纳闷,他贴身宫女春秀呢!! “奴婢也不知道……”宫女老实的回答。 杨即墨本来就不爽,一看春秀不在就更不爽了,侍、寝,侍、寝,侍你妹的寝啊,一天没有女人,就不能活啦! “老子不去,爱去谁去。”杨即墨说完就蒙头大睡,有本事把他抬过去。 站在门外的德公公得到这个回答,皱起的脸变得更加的皱了,这皇后是怎么回事,以前巴不得给皇上侍、寝,现在来请了,竟然不去了。 杨即墨的这话立马传到了渠夜的耳朵里,丢到手中的书,怒气冲冲:“什么?竟然敢不来**?真以为护国将军回来了,她就可以这样使着性子来的?德公公给朕更衣,她不来,朕亲自去。” 太丢脸了,皇上传**,还没有一个妃子敢说不侍、寝的。 杨即墨睁开迷糊的睡眼,看到一个黄色衣服的人,脸色是绿的,在睁大点看看,妈呀,这皇上什么时候到他床边上来了?什么时候的事?什么时候的事? “皇上,你咋来了?是不是走错地儿了?”杨即墨抱着枕头问。 “没走错,朕今天就要你**,起来给朕更衣。”渠夜怒气冲冲,如果不去看她那张脸,看她圆滚滚的身材,突然觉得也挺可爱的,而且她刚睡醒的声音也很好听,带着丝丝的诱惑。 “更衣?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在做梦,睡醒了就没有事了。”于是杨即墨又华丽丽的躺下了。 渠夜看到后更加的怒不可遏,竟然这样忽视他,直接上去就把杨即墨身上的被子给掀掉,刚准备说话,却看到杨即墨露在外面的那小片肌肤,雪白雪白的,如软玉一般,一下就将他的眼光全部吸引了过去,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肌妙肤,弱骨纤形。肌理细腻骨肉匀^^………………………………………… 他是真的找不到比这更适合的词了,他从来都不知道皇后的肌肤竟然那么的好,简直犹如在瑶池沐浴嬉戏的仙女一般,他想挪开眼睛,但是眼睛就像被电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 也许是他从来都没有看过她除了脸之外的肌肤吧?以前只要眼角一瞥到那庞大的身躯,下意识的就把眼神转开,即使是在朝她献‘媚的时候,眼睛都是自然脱焦的,更何况她之前特别的喜欢浓妆艳抹,满脸涂的都是脂粉,根本就看不到她的真实肌肤,现在看到了,而且是近距离的看到了……他被诱、惑到了! 下一秒,他就有扑上去的冲动,如果,她要是瘦下来,哪怕是瘦个十几斤,他想她应该不会差,光是这一身香肌玉体,就魅惑人心。 作为一个男人,杨即墨自然知道皇上用这种眼神看着他是什么意思,连忙从皇上手上抢过那薄被,将身体盖得严严实实! 揉了下眼睛,继续躺下,他太困了。 渠夜见杨即墨依旧直接忽视他,把这一切都当成是在梦中,咬了下银牙,那他就让她在梦中作乐吧。 轻轻的扯开衣袋,炫纹黄色的龙袍就这样落地,踏上软塌,渠夜慢慢的坐在床边,先是看了一眼闭眼睡觉的杨即墨,那脸虽然还是那么的惨不忍睹,但是自那脖颈开始,那肌肤就如玉雕的一样,粉嫩、诱人。 伸过手,在杨即墨的脖颈处上下的厮磨着,那触手的感觉真的让他爱不释手,软软的还富有弹性,像水般又吹弹可破,他多怕自己一用力,她的肌肤就会像荷叶上的露水,凋落,破碎。 杨即墨偏了下头,感觉颈部一阵瘙痒,直觉性的用手去抓,把那碍人的东东拿走,碰到的却是一个热热得貌似是手的东西,睡梦中的杨即墨先是一惊,在仔细的把那双手仔仔细细的放在手中捏揉,我靠,梦,会有那般真实吗? 杨即墨一下醒了,身体也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怔怔的看着以一个暧昧姿势坐在他面前的皇上,那眼睛就这样直直的盯着渠夜,徐久才缓过神来,伸手捏了下自己圆鼓鼓的脸蛋,然后喃喃的说:“这不是梦啊?” “这当然不是梦?皇后,你睡得连梦境都分不清了。”渠夜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的轻柔,甚至带了那么一点点宠溺。 杨即墨吓到了,身子一缩,抱紧被子,紧张的问道:“你要干嘛?” “朕要你**”渠夜坐上了床,将身上的**脱掉,露出小麦色的肌肤,腹部上带着一点腹肌,看着杨即墨那裹在被子里的身体说。 “你在开玩笑吧?”杨即墨挤出一个笑容,使劲的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更快的清醒过来,拜托,这屋子里可不止他们两个,还有一个梁上君子,他在上面可什么都看得到啊!! “朕像吗?”渠夜的脸色带着严肃,看着杨即墨抱紧被子的手,那手同样也是那么的魅惑人,让人忍不住上去咬一口。 缓缓的逼近,杨即墨缓缓的后退,慢慢的杨即墨感觉身上的被子在被人扯到,但是他也不甘示弱,紧紧的抓住被子,两方互不相让。 第87章 我不要侍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紧要关头,德公公却推门走了进来,头也没有抬,神色很淡定很平静的走到床前,跪了下来说:“娘娘,这是**之前必须要看的。” 德公公双手将那个类似书的东东,呈在他面前,渠夜这个时候却依靠着床壁,微微的闭上眼睛,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杨即墨先是四下打量了一下,终于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 他承认,他犯贱了,他心里小小的雀跃了一下,他还在想在这减肥的漫长时间中总不能天天睡觉吧?现在又多了一个春宫图,那他的人生应该会过得更有意义一点吧? 但是杨即墨还不傻,他还分得清现在是什么时候,该做什么? 这个看完了,尼玛,不就等于,他默认皇上可以上他了吗?他得忍忍,那个春宫图等皇上走了,它可以一个人躲在被窝里慢慢看。 “我不识字。”杨即墨眼睛盯着那春宫图,盯着那春宫图的书张,多想从里面可以看到一些图画啊!!让人想入非非的图画啊! “娘娘,这是画,不需要您识字,到时候您只要按照上前画的那么做就可以了。”德公公笑了一下说。 废话,他当然知道那是画了,不然怎么知道行房呢?那字是写出来让那些意淫者看的。 杨即墨很想接,但是……他不能接!! “画,我也看不懂……”杨即墨望着房梁,很不诚实的说。顺便搜索了一下房梁上某人的具体位置。 德公公愣了一下,在无语的笑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既然这样,那朕亲自教皇后好了,德公公你退下吧!”渠夜睁开眼睛,似乎等不急了,直接挥手让德公公下去。 德公公应了一声,就要收起那春宫图,但是这个时候一直看着房梁的杨即墨,一个猛子直接把春宫图抢了过来,靠,这要是被拿走了,以后他上哪找去。 他才不会闲的没事自个儿画呢!!那这时间,他还不如……打飞机!好吧,他承认,这身体是女的还不能打飞机,对于现代女生的那些自、慰法……他表示,暂且不能接受,况且,他现在也不饥渴。 “这个,我慢慢研究,兴许我看得懂。”杨即墨一抢过来,就立马翻开来了看,第一张就是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虽然纸张木有现代那么好,但是画工还是不错的,一点马赛克都没有打,男女器官都没有少。 渠夜看了一眼德公公,德公公就很识相的关上门退了出去。 哇……这个经典,没有想到这个姿势在古代就被发明出来了?原来古代人在床上也是很开放的嘛……嗯,后面有木有3p啊?两女一男的。 杨即墨看得正起劲,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朝他扑来,一抬头,渠夜那张刚毅立体的俊脸犹如放大一样呈现在他眼前。 “皇后,看懂了吗?”渠夜问,眼睛在杨即墨的脸上四处打量着,怎么不见红?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表现出来?难道她真的看不懂? “没,在让我研究研究!”杨即墨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渠夜却一把将杨即墨手上的春宫图拿走,整个身体都快要压到杨即墨的身上了,声音暧昧的说:“那朕教你!” “不……不用!”杨即墨忙用手去阻挡渠夜靠近的身体,连瞥向一边,该死的,他的心怎么突然跳得那么快,似乎还有反应了??不对,那是雪倾城的反应,雪倾城很容易受挑逗的。 妈呀,神啊,谁来救救他啊!!!他不想被男人上啊…… 渠夜也不管这些,直接将杨即墨碍事的手,压在手下,**的薄唇已经吻上了杨即墨的脖颈,轻轻的吸了下,嗯,身上还带着那曼妙的香味儿,被他亲吻着的肌肤也似乎害羞起来,但是味道是那么的可口,让他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着不愿放手。 杨即墨的两只手被渠夜握着,压放在他的头两边,渠夜整个身体都压在他的身上,本来身体就胖,不那么容易动,现在被压着想动就更难了。 但是最要命的是,杨即墨竟然越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一种很奇怪很熟悉的感觉袭了上来,被他亲吻过的肌肤,似乎都在呐喊着,希望得到的更多。 杨即墨绝对不会承认,他对一个男人感兴趣的,那身体的反应一定是因为雪倾城在作怪,一定是这样的,他早就说过这身体太敏、感,经不起挑逗。 混蛋啊……杨即墨想要挣扎,但是他却紧紧的将他的手压住,不给他任何一个反击乱动的机会,那嘴上更是在他的肌肤上进行肆意的扫荡,杨即墨承认那种感觉很酥很麻,让人感到很舒服,但是他内心却是在反抗着。 他现在就处于一个矛盾体,内心中拼命的要在反抗,但是身体却拼命的在索要。 雪倾城,麻烦你大姐,不要祸害他啊!他知道这身体不是他的,但是你让他一个男人呆在她身体中被一个男人上,那种感觉真的是说不出来的别扭啊!!如果可以,他选择旁观…… “我不要侍、寝,放开我啊……”杨即墨用力的挣扎了一下,但是渠夜却压得更重了。 渠夜却丝毫不理,亲吻着他的肌肤一路在下,他现在没有办法分开手,不然他的衣服早就被他给扯下来了,所以现在他就一直用舌头伸进他的衣服中,去跳动着他的肌肤,最要命的是他今天穿着的内衣是抹xiong的,渠夜只要轻轻的伸一下舌头就能轻易的捕获到他的丰、盈。 “不要……”杨即墨已经感觉到渠夜已经用舌头把他的内衣解开了,马上就要占领他的双峰了,他立马缩了身子大叫着。 但是渠夜依旧不说话,似乎被这一片如软玉般的肌肤吸引住了,就像一朵罂粟,怎么也不愿离开,杨即墨清晰的感觉到渠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压着他的手也在不安的躁动,最可怕的是杨即墨传来的感觉,他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第88章 皇后长得很丑 “你的身体好美”渠夜把头埋在杨即墨的双、胸中,呢喃而又沉醉着说。真的太美了,他从开始都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即使去和一头猪睡也不会和皇后同床,但是该死的,他竟然爱上了这种感觉。 “拜托你,放开我,快点放开我……”杨即墨挣扎了,即使那身体的感觉传来的越发强烈,他挣扎的就越发用力,他知道对于男人,他就是一个小绵羊,想要从他们手中逃脱是不可能的,上一次萧以墨是全身的给他自由,所以他才能摆脱他,但是他现在的两只手被渠夜紧紧的按着,身体完全使不上劲。 那唯一可以动的双腿,渠夜只用一条腿就使他动弹不得的。 “放心,不会疼的,朕不会让你疼的……”渠夜以为皇后在害怕,亲吻到她耳边,安慰着。 杨即墨真的想骂人,他现在遭受着两重阻碍,身体喜欢的不得了,内心却抗拒的不得了。 他真后悔去看那个春宫图了,把雪倾城的yu望给挑弄出来了。该死的!!! “不要紧张,放松……”渠夜在杨即墨耳边低喃,杨即墨真的是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紧张,紧张你妹啊?看不出来他不愿意啊! 他不否认身体的感觉,但是内心是极度抵抗的…… “快放开我,放开我……”杨即墨再一次的挣扎,但是还是以失败而告终,他想要开骂的,但是还是忍了下来,那个萧以墨他可以骂,因为那是不正当关系,不挣扎无疑是在人生中又多增添了一个肮脏的头衔,而且那个奥斯卡影帝,估计也是个好事的人,他要是不反抗,日后肯定他会在人前怎样说他云云。 但是现在压上他的这位不同啊,是雪倾城的丈夫啊!他只能做些不痛不庠的反击,但是如果他要是敢开骂,搞不好这皇帝急了,直接命人把他绑起来,他是他的皇后,在**方面必须是绝对的服从。 “皇后……你这是闹得哪般?”渠夜终于抬起头看着杨即墨,这个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吗?为什么到现在却一再的挣扎,起初他以为她害怕,她紧张,女人的第一次都是这样,但是越到后来,她挣扎的越加厉害,那绝对不是因为害怕,紧张,而是抵抗,不想侍/寝。 “我……我不想侍/寝!”杨即墨脸色涨得通红,有些气愤的看着渠夜。不侍/寝,不/**,即使身体上的那种感觉强烈,他也不侍/寝! “这由不得你。”渠夜一下就把杨即墨的衣襟撕开,声音带着狠历。 那白花花粉嫩的玉肌一下就暴露在渠夜面前,尤其是那双不停在胸前摇动的弹性十足的双ru,渠夜看了简直要倒吸一口气,女人的ru房他见过不知一个,但是却没有像皇后这般坚挺的,一般只要一趟下来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皇后的却还在他面前跳动着,诱惑着他。 “混蛋……”杨即墨的手一下得到了自由,看到自己露出来的皮肤,条件反射性的就给了渠夜一巴掌,然后赶紧把衣服合拢。 如果不是因为渠夜看得痴了,那一巴掌杨即墨估计根本扇不到,杨即墨也没有想过能扇到的。 那一声清亮的“啪”声传来,杨即墨就感觉天旋地转了,他——打了皇上! 渠夜轻抚上自己被打得右脸,迷离的眼神倏的发狠,看着杨即墨将嘴唇紧紧的抿上。 杨即墨自然知道这后果,立马缩起身子缩到一个角落中,完蛋了,天皇老子都救不了他了,估计这货这辈子是第一次被人扇耳光,而且那个人还是他!!! 杨即墨心虚了,他拿玉簪去插萧以墨的蛋,那是因为萧以墨要非礼他,他有礼可说,但是这个皇上,可是他的丈夫,他打了他丈夫一巴掌,还是因为行房的事情,估计那个很厉害的护国将军爹爹都帮不了他了。 杨即墨害怕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现在怎么办?告诉他是因为激动所致?还喜欢他喜欢这样刺激的???或者告诉他这是第一次,所以有些控制不住?? 神啊,救救他吧!渠夜的那眼神真的被饿狼还要可怕。 杨即墨缩在角落中一动不敢动,就这样看着皇上,等着皇上的反应,他心里在祈求,花溪快来把皇上打晕吧!最好打失忆…… 渠夜那双冷眸直直的看着杨即墨,紧抿的嘴唇维持着一个无情的弧度,慢慢的渠夜的眼眸发生了一丝变化,开始是满腔的狠历,愤怒,然后竟慢慢的平静下来,那眸底似乎隐藏着什么,在隐忍着什么。 这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被打,还是被一个女人打,一开始他愤怒的要立马把她拖出去斩了,但是慢慢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他突然平静下来,心里的怒火也不再那么的旺盛。 皇后长得很丑,无论做什么表情,无论是笑还是哭都是那么的丑,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去看她的脸而是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小,但是他却觉得这时候皇后的眼睛散发着一种东西,似乎看了就会将他的情绪慢慢的改变,就像打你的是一个很丑的女人,但是等你要发怒的时候,这个女人却变得那么的娇小迷人,这时候你满腔的愤怒只会往肚子里咽,现在皇后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那眼睛明明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却要比平时多了一些东西。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以前她的眼睛总是无时不刻的散发着花痴的光芒,这一次她的眼眸中竟然迸射出这么多的情绪,就像一副五彩的画,使她的眼睛在那一刻看得那么的具有灵气,仿佛那眼睛会说话一般,甚至魔力,让他看着自然而然的愤怒就消失掉了,仿佛被那眼眸陷了进去一样!情不自禁的…… 突然皇后的眼睛中有那么一粟紫光闪过,很快速,很微弱,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扑捉不到这束紫光,渠夜的眼眸瞬间起了变化,似乎被那紫光控制了一样,脸上愤怒的表情在慢慢的消散。 第89章 留在这儿陪皇后 杨即墨忍受着心里煎熬等着皇上大喝一声把他拖出去,重大几十大板甚至关到什么地方受刑云云,而他则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喊:“皇上,臣妾再也不敢了,皇上饶命啊……” 就在他准备这么干的时候了,准备抛弃一切男人尊严的时候。 渠夜却开口说话了,语气中没有一丝愤怒,而是淡淡的:“皇后,闹够了就乖乖的躺下!” 杨即墨听了眉头都不由自主的竖了起来,他没有听错吧??让他乖乖的躺下?什么事情都没有?就这么简单?还是他准备等他躺下来的时候,亲自惩罚他?把他衣服**?抽鞭?滴蜡?然后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尽管心里腹诽着,但杨即墨还是乖乖的躺下来了,乖乖的…… “不准在闹了,知道吗?”渠夜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说。 而杨即墨则傻傻的点了点头!直至很久以后,杨即墨也很不明白,当时自己为什么会像一个女人样那么的乖乖的听话,服从!就因为他打了渠夜一巴掌,而渠夜不仅没有对他怎样,还像一个宽容的大哥哥让他不要在闹了。 也是从那个时候杨即墨才发现,待在女人的身上久了慢慢的自己也在变!! 渠夜再次解开杨即墨的衣服,而这次杨即墨却没有动,则是将头偏向一边,算了,他认了,他就当自己在雪倾城的身体里旁观,甚至看了一场3d电影,看得同时还顺便亲身体验一把,反正这身体又不是他的,他闭上眼睛也就过去了。 这次渠夜没有像之前那么疯狂,而是很轻柔,动作也很慢,似乎是在慢慢的让杨即墨接受他自己。 其实这个狗皇帝也是有一颗慈悲的心的,还是善良的,这要是换了其他的皇帝,早把他抽死了…… 杨即墨看着喘息声越来越大的渠夜就知道他忍得很辛苦,都开始有点可怜他了,为了让他适应,都把自己委屈成这样了。 终于渠夜似乎忍到了极限,大手一下就将杨即墨的裤子撕了去,这个动作不在温柔,反而带着急切,杨即墨在渠夜触碰到他大腿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已经深深的吸了口气,等待着这一切过去,反正就几分钟!! 但是闭着眼睛的杨即墨却闻到一股血腥味,起初很淡,但是越开越浓,同时感觉他**那很潮湿,黏黏的,腰也在这个时候有点酸。 而这个时候渠夜却没有在多一部分动作,杨即墨睁开眼睛,就看到渠夜那一双兽欲的眼睛,里面的**在慢慢的褪去,同时带着深深的懊恼,叹息,无奈…… 怎么回事?杨即墨低下头一看,一片血红,渠夜手上拿着的裤子上,床上,以及他细嫩的大腿上都沾染了一些。 杨即墨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不知道该捂嘴偷笑,还是站起来大骂爹娘! 尼玛,他来大姨妈啦…………我草!!!!!!! 渠夜也愣了几秒,目光渐渐暗淡下去,探了口气就默默的穿上衣服:“皇后这是第一次来?” 杨即墨看着那血红的床单,那表情真的是说不出是想哭还是想笑。总之憋屈的很……春秀不是说雪倾城一直都木有来嘛?他甚至都以为这个东西不会来的,但是,**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而且来得那么的巧。 他到底是该庆幸呢!还是该悲剧呢!!! “朕让宫女来处理一下,今晚就到这吧!”渠夜的声音中满是失望,自己穿好衣服之后,本想回养心殿,但是看到杨即墨那一副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的心软了起来。 他承认他是被她那具柔软细腻的身体吸引住的,她的身体真美,他看到了几乎爱上了那具诱惑的身体,所以他才会极力忍耐着心中的yu望,只是为了让她适应。 但是没有想到,却在最后关头,她来了月事,碰巧就是在这个时候……他本可以不管不顾直入而进,但是他没有这么做。 皇后是第一次,看着那片血红,他忍了下来,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没事的!”渠夜轻搂了下杨即墨的腰肢,安慰着她。 杨即墨也这时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我知道,死不了人。” “那朕回宫了……”渠夜说。 杨即墨点头,毫不犹豫的!!! 渠夜却没有走,而是继续看着杨即墨这幅样子,随后让德公公带着宫女进来,收拾了下床铺,让宫女给杨即墨重新洗了身子。 杨即墨表示,想要他从这件事情回过神来,还真的有点困难,本来蹲着尿尿就已经很痛苦的了,他丫的现在竟然还来了这个东西,并且以后的几十年中他都要伴随着这个东西,他是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一个月本身就三十天,这大姨妈一来就七天,剩下来二十三天,直接就剥夺他七天的自由生活有木有?? 最重要的是很残酷的就将他的减肥计划终止了,减过肥的女人都知道,减肥期间必须正常饮食,不然会断经! 他虽然很想断,但是……这毕竟不是他的身体,他不能这么自私! 不过倒也有个好处,月经期间吃什么都不会胖,然后等月经走后的那两个礼拜中是减肥的黄金时期,平时一天可以瘦一斤的,现在一天能瘦三斤。 郁闷归郁闷,烦恼归烦恼,他杨即墨什么困难都克服过了,这个只不过是慢慢适应就好了,把心放宽点!!话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很想冲出去好好的发泄一下啊!!!! 杨即墨从浴桶出来的时候,发现皇上竟然还在寝宫中,双手背在身后,笔直略显伤感的立在窗旁。 “皇上,你怎么还没有回养心殿?”杨即墨奇怪,他不会还想……不对,不对,他要是想早在刚才就进去了,何必等到现在。 “今晚朕就留在这儿陪皇后。”渠夜看着杨即墨的眼睛说,越看他的眼睛,渠夜就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仿佛那小小的眼睛中有什么在吸引着他一样,真的太奇怪了!! 第90章 万恶的大姨妈 杨即墨迟疑了一下:“皇上,我这身子怕弄脏了皇上身体。”妈呀,这是他第一次规规矩矩的以一个女人的身份说话的有木有? 操,这月经一来不会是真的让他慢慢变成了女人吧?? “不碍事,桃妃每月来,朕也陪在她身边。”渠夜挥了挥衣袖,眼睛依旧看着杨即墨的眼睛,越看就觉得如果她眼部四周没有那些脂肪,她的眼睛应该会很好看,应该会比现在大点。 “那皇上今日怎么没去桃妃那?”杨即墨问,妈的,他什么时候还这么八婆了?这该死的月经,要是你走了之后,他还恢复不了正常,他立马绝经。 “不知道为何,桃妃的蚊帐中多出了那么多的蚊子,把桃妃浑身上下盯得全是包,身体也严重贫血,朕就让她好好休息,不必侍/寝了。”渠夜这次没有看着杨即墨的眼睛,而是看着她整个人,她这么一挺直腰身说话,脸色温和,吐字清晰,竟有种仪态万千的感觉。 难道,只要是女人来了月事,整个人的气质都会发生改变吗??那皇后的改变真的太多了。 杨即墨听到这儿,眼睛不由自主的垂下,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那蚊子也不算多吧!怎么就能使人贫血呢!!! “已经很晚了,睡吧!”渠夜说,真的觉得皇后在变,自那次死而复生之后就一直在变。 杨即墨看了看已经整理干净的床,在看着已经穿好**亵裤的皇上,刚才都差点发生了那啥,还怕在一起睡觉了呢!只是,为什么?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皇上为什么突然对他好起来?看他的样子也不是装出来的,毕竟他不是那个奥斯卡影帝? 以前看他的时候,都带着忍耐,面部表情很僵硬的,现在看他却很自然,而且眼睛也一直与他的眼睛对视!莫非,他真产生抵抗力了? 可是,和一个男人睡怎么觉得有点别扭……靠,他又不是没和男人睡过! 脱衣,上床,睡觉…… 两人都无言,闭上眼睛,都等着睡神的来临。 杨即墨倒还是好点,只是觉得有点那儿别扭之外,甚至偶尔会觉得那要漏出来一样,忒难受,不过忍忍也好了。 渠夜似乎有心事吧,那轻轻发出来的叹息声虽然很小,但是杨即墨还是忍不住问了。 “皇上,你有心事??”杨即墨问,他不承认他八婆,他这是在以一个兄弟的口吻问他,看到的不要瞎想!他才没有变成女人。 “没事”渠夜说,声音中满是忧愁。 “说出来会好点……不然你整晚都睡不着。”杨即墨说,有心事的人不仅自己睡不着,还影响别人睡觉。 “都是朝廷中的事情,你哪里知道。”渠夜说。 “说来听听”杨即墨虽然不对朝廷感兴趣,但是他想告诉他,他知道! “你应该知道东北两部一到夏天就开始发生灾害,东部旱灾,北部水杂,朝廷每年都要拨款赈灾,却始终找不到根治的方法。”渠夜还是说了。 有心事的人,就是憋不住啊…… “一个旱灾一个水灾?这地理情况挺特殊的嘛!”杨即墨说。 “嗯!要是这东北两部的灾害问题解决了,整个国力不知道要增强多少倍!”渠夜恼恨的说,他就是烦啊!! “这东北两部是不是靠在一起啊?”杨即墨突然问。 “嗯?”渠夜疑惑。 “一个旱灾,一个水灾,那正好靠着,你就从北部挖条河道通往南部不就成了,正好一边少水一边多水的。多水的地方那就让它通往这条河道把水流到少水的地方啊!”杨即墨随意的说着,他就是开个玩笑。国家大事,他不懂…… 但是渠夜却一下坐了起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杨即墨,突然哈哈大笑:“皇后,你真是太聪明了,朕怎么没有想到呢?这困扰着几十年的事情就一道河流解决了,朕是绞尽脑汁的想,就是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的办法。” 渠夜听得恨不得要把杨即墨抱起来,他以前都一直从怎么防止水灾,怎么修建堤坝,怎么降雨,就是没有想到在东北两部之间挖一条河流,这样北部的水就可以流入那条河达到东部,这一条河一下就将东北两部的灾害给解决了。 如果不是他亲眼听见,他简直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大字不识,愚昧无知,只会花痴的皇后说出来的,他现在没法形容现在的心情,真的是太激动了。 他看着杨即墨的眼神满是不相信,但是最多的就是惊诧和欣赏,甚至眼前一亮。同时他发现皇后真的是变了……他不能在用以前的眼光看待她了。 渠夜整日为东北两部的事情操劳着,一听到这个好办法,哪还有心情睡觉,直接匆匆穿了衣服,就让德公公连夜把几位大臣请进宫,商谈挖河渠的事情。 杨即墨看着渠夜那兴奋的背影,像个小孩一样,他不应该叫他狗皇帝的,但是不得不承认刚开始他真的很讨厌他,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他是一个好皇帝…… 光是看他刚才那兴奋的背影,激动的笑脸,他就知道,只有一个常把国家的事情放在心上的人,才会这么的开心。 他离去时的背影真的很像一个小孩,一个好不容易把难题攻破然后迫不及待要去解答的小孩。 杨即墨微微一笑,重新躺回到床上,世间百态,有的人真的只有相处一段时间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有的人虽然能一眼看出,但是却看不彻底。 好!他要睡觉了,来大姨妈的女人一般都多愁伤感,等大姨妈走了,他就会立马恢复自己了……这万恶的大姨妈啊!!!! “嗖”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轻巧落地的声音。 花溪慢慢的走到床前看着闭上眼睛睡觉的杨即墨,那冷峻的眼眸中流露着异样的流光。 莫枫拿着那玉石,纤长白皙的手在上面慢慢的摩擦着,仔细的去感觉却觉得这玉石竟然丝丝的在散发着一种微凉,淡淡的! 长亭外,一身深蓝衣色的渠卿走了进来,那脸上是一种冰冷,接近无情。 第91章 煞费苦心 “卿王爷参见莫皇上!”渠卿双手抱拳,冲着背对着身的莫枫行礼,微微的低下头,那双深谙的眸子却没有任何恭敬的意思。 莫枫放下那块玉石,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出落凡尘的微笑,儒雅高贵。话语还是那般的轻柔,无论对谁亦是如此。只是少了几分威慑…… “卿王爷无须多礼!”莫枫做了一个虚扶的手势,渠卿也就这样抬起头来。 莫枫手里拿着那块玉石,轻轻的握在手中,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那么的小心…… “不知莫帝找渠卿过来所谓何事?”渠卿的嘴角已经冷冷的泛出一抹冷笑。 “也无事,就是想说一下京都最大赌坊的事情!”莫枫看着渠卿的眼睛,很平静很从容的直视着他,眼里是淡淡的笑意,但是那不经意流露出来的精光,却让人人感觉到有种压迫的感觉。 渠卿垂下眸:“渠卿一直身居府内,对于街道之事毫不关心,不知这其中有何关系?” “赌坊里的人都是被树叶杀死的?杀人者的武功必定高强,朕叫你来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万事小心!尽快找到凶手那是最好的。”莫枫淡淡的说着。仿佛一切都不知道,又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事情都藏在了那句话中。也很直接的告诉了渠卿,他什么都知道。 可是他却是这样淡然的态度,不追究赌坊的事情,也没要求渠卿将所有的黑心连锁店都关掉,就是这样风轻云淡的问一句,就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却带着强大的逼迫力,让渠卿暗暗的捏了下衣角。 帝王毕竟是帝王,尤其是一个将本该衰弱的玉朝国,重新恢复光辉的的帝王,他的手腕,今日他总算领略到了。 “莫皇上,这件事情渠卿自然知道如何处理,只是用树叶杀人!给我一粒杀,我就能让对方一沙穿喉。”渠卿只是沉默片刻,便马上作答。 既然对方已经把你掌握的清清楚楚,他要是在这样死不承认,装傻充愣,也没有那个必要,痛快人就不会说暗话,聪明人一般都话里有话。 他找他来,可绝对不仅仅是为了要他关他手下经营店面的事情! 那间赌坊和宜春楼,还有各个酒肆,凡是鱼龙混杂的地方都有着他的部署,第一他想从中得到一些他需要的消息,第二就是筹集资金! 他心中的恨,仇,一日不报,他就绝对不会放弃。 “朕只希望,那人不是针对你的!”莫枫淡淡的说。 “那多谢莫皇上的关心。”渠卿实在不明白他想要说什么,既然找他来就不会是这件小事,可是又为何迟迟不说。 “嗯,只是,你可要去向雪皇后好好的道歉一番!朕想,所有的事情你应该都清楚。”莫枫直视着渠卿冰冷的冷眸说,一个如三月和风,一个却如腊月寒雪。 是,他当然清楚,说不定赌坊中的人被杀都是因为那该死的女人,这个女人竟然女扮男装去赌博,竟然还让她赢了钱,他手下的人见她身上带着那块玉石不是个凡物就偷偷的顺了过来,而这个女人赢了钱竟然直往对面的宜春楼跑,她要是跑到馆中他倒还是可以理解,可是她一个女人竟然跑到青楼去??? 难道她在棺材中躺了几晚,性取向就发生改变了?他还记得她见她时说的,她要美人!!他当时会错了意,呵呵,原来她要的美人就是漂亮的女人。 后来这个女人倒也警觉,一下就发现自己的东西丢了,竟然一个人跑到赌坊中去拿,之后自然就被他的手下残忍的虐了一下,可惜还没有虐完,屋顶就突然破了一个大窟窿,然后就有无数的树叶飞了进来,赌坊中的人除了这个女人全部在那一瞬倒地身亡。 如果要问他知不知道那个凶手是谁,他已经知道了,那个人他是真的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的深藏不漏,可惜却不知道这宜春楼和赌坊都是他开的。 她先打到宜春楼的龟、公,之后就去了赌坊,然后就发生了那些事情,时间上是刚刚好。 这个女人,平时看起来和她的主子一样,愚昧无知,胆小怕事,却不知道竟然怀揣着这样的武功。 呵呵!看来惦记着这个字画书的人真的越来越多了,就他知道的就有两派了,三国的皇帝算是一派,而他的小道消息,圣鹰会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至于那个春秀肯定是另外一派的,因为圣鹰会里面只有男人不会有女人! “这个当然,那个杀手倒也替本王省了事,否则留着本王也会让他生不如死,一个卑贱的奴才竟然都敢欺负到皇后的头上去……”渠卿应衬着。 话越说越多,但他却还不知道这个莫帝有何目的,找他来就是去给那个女人道歉的??? 为了那个字画书,他还真的是煞费苦心啊!! “总归是一条人命,还罪不至死!卿王爷,正好朕也要去未央宫还雪皇后的东西,你不如和朕一块儿同去吧?”莫枫听完轻轻的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感伤。 那老板是罪该至死,只是那些打手也都是听从命令,是真的不该死啊!他们这一死不知他们家中老小如何。 人命都是命啊…… “好”渠卿撩起双眸,嘴唇轻轻的动了一下,那冰冷的目光如锥子一样刺入人心,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暗中,渠卿握了握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他能耍出什么花样。 “娘娘,听说昨晚皇上来侍、寝了?”春秀一推开门,外面那炎黄的太阳光就撒了一地,一下将寝室照亮。 杨即墨翻了个身,表示还想再睡。 春秀轻轻的摇了摇头,表示没法儿,看到地上有一本书,便去捡了起来,好奇里面写着什么,打开一看,春秀“啊”的一声将书重又丢到了地上,脸上早已一片晕红,真的是害臊死了…… “娘娘,都要到中午了,您就别睡了。”春秀走到床前推搡着杨即墨。 第92章 道什么谦? “哎呀……让我在睡儿会儿,大半夜的被叫起来侍、寝好玩啊?侍、寝到一半大姨妈来了,好玩啊?我可是一直等到皇上走了才睡得,我这才刚躺下你就把我给叫醒了。”杨即墨有些不耐烦。他真的就是刚一闭眼,没多大功夫,春秀就嚷嚷着进来了。 他困得难受唉…… “好好好,奴婢不催你,可是你要起来把葵水换掉啊?不然弄脏了身子。”春秀语重心长的说。 这出门走得好好的,突然屁股后面红了一会儿,多丢人啊!!还还有违女德。 “女人就是麻烦!”杨即墨也知道这个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不然漏了出来也的确挺麻烦的,杨即墨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了床。 春秀赶紧替杨即墨更衣、梳头、洗漱,这才刚忙好,一个小太监就急急的过来来报,说莫皇上和卿王爷来了。 这一大早的,不对,这一大中午的,这两个沉沦很久的人物怎么又来了?还是一起来?他算是发现了,他每天的生活,除了他昏迷过去的那几天,几乎都被各路男人骚扰,嫌他丑,就不要再来找他行不?别为了一个字画书什么都不顾了…… “让他们都在大殿等着,等爷睡醒了再去。”杨即墨对着铜镜皱了皱眉头,直接挥了挥手,有本事到这寝宫来啊?来了他也不怕……继续睡觉!!! 难道女生来大姨妈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吗?想睡觉,精神集中不了,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貌似他还喜欢发点小脾气了??难怪人们都说月经期间的女人都不能惹…… “可是……已经来了!”太监很为难的看了眼身后的两人,立即让开道给两人。 “让朕等着也无妨,只是你落在赌坊的东西,可就永远找不回来了。”莫枫的声音儒雅如斯。淡淡的带着玩笑的口味…… 杨即墨皱着的脸立即回头,一下就对上了莫枫那纤尘不染的眸子,不含半点人间风味,他给人的感觉总是那样,出尘,有着神仙气质。 在看到跟在莫枫身后的渠卿,那张千年不变的冰块脸,同样都是冷清帅哥,为什么花溪就要比他可爱一点,还比他有点人情味儿。 听到莫枫的那句话杨即墨自然是激动不已,难道他们知道他的摸金符现在在什么地方?再说他们有是怎么知道他去赌坊了,他可一回来就让春秀禁言什么都不允许说的!! “在哪?”杨即墨激动的说,那可是他的命唉……他回去的唯一希望啊! 莫枫一下伸出手掌在杨即墨的面前,那翠绿的玉石就这样静静的躺在莫枫的手掌中。 杨即墨看到那熟悉的摸金符,本以为找不回来了,却没有想到这摸金符重又出现在他面前,他当时真想抱着莫枫大哭一顿,嗯……莫帝,乃真是一个好人!!!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儿的??”杨即墨迫不及待的就拿在手中,没错,这是他的摸金符没错,上面还有他的指纹和气味呢!(作者:拜托,这东东一直都被莫枫拿着,你的气味你的指纹早被覆盖了好不好?) “那老板给我的!”莫枫说,声音轻得像羽毛。 “你也去赌坊了???”杨即墨质疑的看着莫枫,看他挺好的一人,竟然是一个赌鬼,赌徒…… 但是为毛老板要把这东西给他!!还有他为毛要出宫去赌? “嗯,看着你进去,朕不放心,便也跟着进去了。”莫枫点头轻柔的目光落在杨即墨的脸上,那澄澈没有一丝一毫污染的目光中没有其他人眼中的厌恶和鄙夷。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当时他是看着他们进到赌坊来的?那他怎么没看见???? 那他是不是也看着他进宜春楼了?好丢脸,这具身体的名声本来就不好,这下好了又给他败了一条,这让他情何以堪,怎么解释啊?? “但是我没有看见你啊!”杨即墨不信,这货一定是在哄他。 “我看见你了,只是一会儿你就捧着一堆银子出去了。”莫枫说,他是看着杨即墨走出去,然后走到宜春楼的。 其中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他在楼上的时候,可是很清楚的看到她腰间的东西,但是出了赌坊就没了,他当下就知道她的东西被偷了。 所以只好也坐下来慢慢赌,不然要是直接问老板要,又不能亮出他的身份,老板肯定会矢口否认。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是看着那赌坊的人把我东西偷走的,然后你去问老板要的?”杨即墨很艰难的做出这个假设,但是为毛在偷的时候不直接告诉她,非要这样??套近乎???不必了吧??都这么熟了…… 莫枫摇头解释说:“你下马车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也注意到这玉石了,只是你出赌坊的时候不见了,朕就知道你的玉石被赌坊的人偷走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真的谢谢你啊……春秀还不看茶???”杨即墨听后一脸恍然大悟,立即道谢,然后很狗腿的让春秀倒茶。这人眼力见儿真好,这莫皇上也很不错的嘛……虽然这里面多多少少是冲着字画书的嫌疑,但是人家能做到这份上不错了。 春秀立即应声就从渠卿的身旁走过,而渠卿那双冷眸也追随着春秀的身影而去,眼角的冷笑越发的浓重。 正高兴着的杨即墨一看,这厮竟然敢盯着他的女人看,他卿王府没有啊? “不知道卿王爷来又是什么事啊?我好像就掉了这一块儿玉石。”杨即墨略带嘲讽的说,此人他也是看着不爽的,尼玛,穿越来的第一天,就被这人给抱着,要xxoo。 他对他的映像自然是极坏的,再帅也没有用!!! “哦,卿王爷是特地来跟你道歉的?”莫枫替渠卿说。 “道歉?道什么谦?”杨即墨疑惑,道他刚穿越来那一天他要和他xxoo的事情? 渠卿听到这总算听出一些味儿出来了,这莫枫还真是高,现在雪皇后面前树立起好人的形象,然后就来丑化自己!看来他这么做就是想除掉一个和他抢字画书的人,不过最重要的是,这个人是如何看出他的心思的,而且还是那么轻易的看出…… 第93章 你就是要污蔑 他以后还真得要加倍小心,不能太低估了对方的能力。 “雪皇后,实不相瞒那赌坊和那宜春楼都是本王开的。”渠卿上前一步,眼神鄙夷的看着杨即墨,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他无需在装什么好人了,这字画书三国皇帝都围着她转了那么久,办法都用尽了,还不是没有得到。 他也不准备同三国皇帝那样,一个个谄媚讨好的去讨好她,这种女人就应该来硬得……这么一个懦弱胆小怕死的女人,只能给她施加威胁…… 什么???那赌坊和宜春楼竟然是这个人开得?杨即墨听后那满面的笑容顿时变成了怒发冲冠,要是面前有块砖头,他直接拽过去,砸死这个坑人钱的人渣!你一堂堂的王爷竟然还开赌坊,坑老百姓的钱,我靠,还在对面开了一个宜春楼,正好人家赌鬼赌赢了就去宜春楼快活,赌输了把女儿妻子卖到宜春楼然后再去赌坊,他妈的还真有生意头脑,怎么样这钱都给他赚到了……尼玛,让他当个王爷真是屈才了,做个黑社会老大多霸气? 这时候春秀也端来了茶水,给莫皇帝上完茶水之后,就要给渠卿上,这个时候杨即墨却大喝一声:“谁让你给他上茶的?退下!” 尼玛,皇上他惹不得,你这个王爷他还惹不得,他是皇后,他是皇后!! 杨即墨这话一说,渠卿的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冰冷的看着杨即墨不发一言。 “雪皇后,其实你也无须激动,都是卿王爷手下闯得祸,真的与卿王爷无关!而且,卿王爷还特地来给你道歉了不是吗?”莫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挡在了就要冲过去的杨即墨面前替渠卿说着好话。 “还无关?子不教,父之过,这赌坊是他开的,手下是他自个找的,他作为主子要是好好管理手下能发生这件事情吗?更何况,什么不好,他还去开赌坊……”杨即墨恨得牙痒痒,他被那老板窜腹部的那种疼痛他还记着,被吊着头发打的时候,还记着,现在一说起,那疼痛仿佛又回来了,让他全身经不住的一阵痉挛,颤栗! “本王开什么与你无关,本王今日是来道歉的,不是让你来报仇的。话我说完了,本王要回府了。”渠卿那冷漠的嘴角高翘着,那眼神中射出来的是让人彻骨的寒。还带着狠历!! 这他妈什么人啊?道歉?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吧?都没有表达一点歉意的意思吧?道歉是这样的吗?这分明就是来闹事的!!! “你给本宫站住,你什么时候给本宫道歉了,你以为道歉就了事了?你当这未央宫还真的像以前那样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啊?你当外面的大内侍卫是摆设啊还是雕像啊?”杨即墨气得火大,真想骂人,真想骂人…… 渠卿回过头冷冷的瞥了一眼一旁的春秀:“人都被你给杀了,还有什么好说的!道歉,莫皇帝不是已经替我说过了吗?你还想让本王怎么样?把他们的尸体拿去鞭尸?然后挂在城墙外暴晒三日?”渠夜说得咄咄逼人。 “什么?你能不能把眼睛闭上再说瞎话啊?老子要是能杀人,你现在早成一怌黄土了,我要是能杀人,我能被你那手下折磨成那样?你丫的含血喷人,喷到老子这里来了?信不信老子一口盐水喷死你!”杨即墨真是越说越激动,真恨不得论起椅子上去砸了。 丫丫的,果然没错,女人一来大姨妈就容易动怒,小子,你现在惹他真的不是时候。 “雪皇后,不要动气!”莫枫见事情发展成这样忙出来解围,转身又对着卿王爷说:“卿王爷,你这话就说得就不对了,雪皇后怎么可能杀人呢??” 渠卿冷哼一声,眼底早已弥漫起了冷佞,一抹血腥也涌了上来:“她自然不能杀人,但是她的宫女可是一个武功高手。”说着眼光看向一旁的春秀。 莫枫和杨即墨也随着渠卿的眼光看向一旁的春秀,杨即墨看完就彻底的爆发了,你妹的,这货那是睁眼说瞎话,简直就是没长眼睛,张着一血盆大口逮谁喷谁! 他春秀多纯洁,多弱小,多需要保护的一姑娘啊,他丫的竟然说春秀杀人!!春秀连杀蚂蚁都不敢。 杨即墨实在不能忍了,刀呢?砖头呢?算了,直接把他扔过去,把他压死得了。 “卿王爷,你可有何凭据?”莫枫拦住要把自己扔过去的杨即墨,又看了一眼一旁瘦弱的春秀,问道。 “凭据?本王自然有,莫皇帝你也知道那宜春楼和赌坊都是本王开的,雪皇后将赌坊一天的盈利都赢了过去,你认为本王的手下会应许吗?而他们竟然又到了宜春楼,本来王妈妈只是想把这宫女弄晕,拿走银子就成,可是这宫女一眼就看出那酒有问题,并且三小两下就把冲进来的几个龟、公打倒,从三楼的窗口跳了下去,我想后面的已经不用说了,这宫女看到自家主子被折磨的如此之惨,杀心一起,就用树叶将赌坊中的人全部杀了……” 渠卿冷冷一笑,语气中满是入骨的寒冷和嘲讽。 听完,莫枫和杨即墨都不约而同的望向春秀,那春秀站在一旁听渠卿这么说,那脸上满是委屈和焦急,急得一下跪了下来,眼泪也跟着下来了:“娘娘,奴婢没有,奴婢不会武功……奴婢自小就进宫,宫中的老人们都认识,奴婢怎么会武功?奴婢怎么会杀人?” 杨即墨当然相信春秀了,她要是会武功,早就和花溪打了起来,还差点被花溪毒成了哑巴! “春秀一直跟在老子身边,你就是要污蔑麻烦你找个我不认识的行不?”杨即墨大吼。 “那好啊?如果我这一掌打过去,她要是不还手,本王就信她说的,但是如果她还手了呢?”渠卿冷笑着,缓缓的已经升腾起一股掌风,站在近处都能感觉到那凌厉刺冷。 第94章 对我好的人你都要赶尽杀绝? “废话,你这一掌不就等于治她于死地?”杨即墨就是没有内力,用眼睛也能看得出那掌风是多么的厉害,这一掌要是打在春秀身上,她那身体骨还不碎了一地? “会武功的人,想要避开根本不难!”渠卿继续说,那掌风越加的收拢。 跪在地上的春秀,脸得白了,身子整个人都摊在了那里!! “重点是春秀不会武功!你他妈的把掌风给老子收起来,春秀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拿你去陪葬。”杨即墨直接护在了春秀身前,说话几乎是用吼得,真害怕他那掌风过来,春秀就瞬间变成了一堆软泥。 “卿王爷,雪皇后说的极是,这春秀要是不会武功怎么办?”莫枫也站到了杨即墨这边来,脸上依旧是那淡淡的表情,但是无形中却带了一股威慑之力。 “难道王妈妈会对本王撒谎吗?”渠卿的面色更狠了一分:“那她一个弱女子怎么逃脱龟、公的围堵的?又是如何一眼就看出那酒里下了药的?” 杨即墨和莫枫见渠卿说得很严肃,很严肃,尽管不相信春秀会武功,但是那宜春楼是人家开得,神马事情都在掌握中,都一齐看向身后的春秀,希望她能给出个答案,毕竟他也知道这赌坊的黑暗,自然肯定会要那银子,而宜春楼和赌坊又是同一个老板,那这宜春楼自然会替赌坊拿回了。 这点可以肯定,渠卿说得在理! 春秀脸色跪在那边,眼泪刷刷的流啊,嘴唇哆嗦着,眼神无辜而又可怜的看着杨即墨:“奴婢奴婢……”春秀奴婢了半天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了。 杨即墨急了,他相信渠卿说得话,但也相信春秀是无辜的,她怎么会杀人?怎么会?武功又怎么会那么高?他不相信春秀欺骗自己。 “春秀你倒是说说,我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杨即墨问道。 “娘娘,你走后,那两个花魁就一个劲的让奴婢喝酒,奴婢怕被她们知道奴婢是女儿身,并且看到她们两个眉来眼去的,不怀好意,奴婢也在宫中听那些老人说起外面的事情,知道这宜春楼的老板惦记着那包裹中的银两,她们一个劲的让奴婢喝酒,奴婢就知道那酒有问题,奴婢知道现在要走就来不及了,就……就只好从三楼跳了下来,正好看见娘娘你也从赌坊出来了。”春秀流着眼泪,将整件事情叙述完,那双杏眸写满了无比的委屈。 “听到没有?你丫的别在这瞎嚷嚷了,快给老子滚,立马滚,马不停蹄的滚,以后要是让本宫见到你,本宫就吐你一身口水,见一次吐一次!!”杨即墨听到春秀这么说,立马转头插腰的怒目冲渠卿吼了起来。 渠卿却依旧保持着冷佞的弧度,眼角那冰冷似万千冰窖般,透露着阴冷和寒毒。 “一个弱女子从三楼跳下,要说她不会武功,她身上怎么会无半点伤痕?”渠卿立马就找出了此句的破障,铁证如山的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她竟然还能这么镇定的将事情说得偏离,看来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啊。 “奴婢身上有!!”春秀立马把腿上的裙子拉高,只见那膝盖的四处都是一片淤青和磨伤,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刚刚不久的。 杨即墨看了立马皱起了眉头,这春秀怎么都不告诉他,还装作一脸无事的样子,这可和以前的她不同啊! 渠卿似乎也没有想到春秀竟然有证据证明自己说的话,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就算她把事情说道天上去,那宜春楼的龟、公和两位花魁可是能亲眼作证的。 “好,就算你不会武功,那你轻而易举就将宜春楼的龟、公打得落花流水怎么说?”渠卿的眸子倏的放大,看着跪在地上的春秀,那眼神恨不得把她的眼睛给剜了去。 这女人还真有城府! “卿王爷,奴婢不知道你为何要冤枉奴婢,奴婢跳楼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见着那龟、公!又怎么打伤?如果奴婢能将龟、公打伤,那奴婢何必要从三楼跳下来??”春秀见卿王爷这样说,那脸上满是无辜和委屈的表情,那模样让在场的人看得都觉得可怜。 “你撒谎,那被打伤的龟、公都还在家里养着伤,本王现在就让他们过来与你对峙。”渠卿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来了个死不认账,好,那他就把证据拿出来。 哪只春秀听完,眼泪流得更多了,一副死绝的表情:“那龟、公都是王爷手下的,只要王爷一句话,那些龟、公还不敢听命吗?好,既然卿王爷有心污蔑奴婢,想要奴婢死,那奴婢就成全了王爷的心思吧!”然后对着杨即墨重重的磕了一个头,脸上早已是泪水泛滥一片:“奴婢以后没有机会在伺候娘娘了,娘娘您的大恩大德,奴婢下辈子来报答你吧” 说着就站起身,欲要去撞那柱子,说时迟那时快,杨即墨一下跑到了春秀的前面,挡在了柱子前边,春秀就一下撞到了杨即墨的身上。 这冲击力着实不小,说明春秀不是做戏而是真的要往柱子上撞。 杨即墨捂着被春秀撞痛的肚子,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渠卿道:“你现在就给老子滚,老子这辈子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人,无缘无故污蔑一个宫女,是不是你见不到别人对你好,和我有仇,凡是对我好的人你都要赶尽杀绝?老子不就是没把字画书给你吗?滚……” 杨即墨现在是要愤怒有多愤怒,说道最后一句话直接从地上抓起了某本书,也不管那是什么,总之有东西丢过去就成,一个漂亮的弧线,那本书就这样直直的飞向渠卿。 渠卿对于这一本书根本就毫不放在眼里,眼睛看都不看直接用掌力将这本书在办公中撕了个两半,随之那本书里面的画也就露了出来。 莫枫看到那地上的书,淡淡的温温的表情下竟带了一次惊讶,迅速的转头看着愤怒中的杨即墨,在眼眸中迅速的闪过一抹流光,有迅速的泯灭掉,暗淡掉。 第95章 哪知道那是青楼 “既然如此,雪皇后你认为本王是因为针对你,才要冤枉你的宫女的,而你的宫女也矢口否认她会武功,那本王无话可说,但是本王对这件事情不会善罢甘休!本王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这一切本王都会让她付出代价……”渠卿阴鹜的说完这些,就狠狠的摔袖离去。 真是可笑,有一个愚不可及的主子,奴才想要怎么猖狂都行!他堂堂一个王爷会无端和一个小宫女过不去吗?打伤龟、公跳出三楼的不是她是谁?用树叶瞬间杀死赌坊中的人,不是她还有谁? 像雪皇后这么一个走在大街上都会被人扔鸡蛋,谁会去救她? 如果要说有人救,那么那个人一定是冲着字画书来得,既然把她给救了,自然就不会在让她回宫,必定带到某个地方严刑拷打。 春秀说得那么多,也就只有那个愚蠢的女人会相信! 杨即墨在他身后狠狠的吐了口口水,真恨不得能将这口水吐在他脸上,这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自私狭隘!! 真是浪费了那一张好脸!猪的人品都比他好。付出代价?他也会让他付出代价…… “春秀,你放心,只要有本宫在,那王爷奈何不了了。”杨即墨对着还在哭泣的春秀坚定的说。保护心爱的女人是男人的职责…… “真的抱歉,朕不知道会发展成这个样子!”莫枫走了过来温温的表情下带着几分歉意。 “你不要道歉,这种人就是一脑残!”杨即墨把春秀扶起来说。 春秀眼泪汪汪的看着杨即墨说:“娘娘,都是奴婢不好,都是奴婢得错……要是之前和娘娘一道出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说完又是一把眼泪。 “别,别,你要是和我一道出去,那龟、公肯定把我们给拦住,到时候一个都走不掉。”杨即墨连忙摇手,拿着身上的手帕给春秀擦眼泪。 真不知道春秀这么一个可人儿倒是哪里让那个王爷看不爽了,估计他丫的是看中他家春秀,要欲行不轨,然后春秀誓死不从,接着他就来报复了…… 莫枫看着杨即墨给春秀擦着眼泪,那样子哪还像是个主仆,分明是一对感情很好的姐妹,。 莫枫微微的撇下眼眸,又再一次的看到地上躺着的书,那书中的画面自然暴露无疑:“雪皇后最近是越加得皇上的宠爱了!难怪今日会起得这么晚,那朕也不打扰了,雪皇后你好好歇着吧” 莫枫的样子还是温温的,儒雅的,语气柔柔的,眼里带着笑意,似是皇后得宠他是衷心祝愿。 杨即墨听莫枫说这句话说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忽然一眼就看到地上被撕成两半的春宫图,脑袋中哄得一下就炸开了,看着莫枫,杨即墨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该死的,他怎么就把这茬给忘了,当时这春宫图被皇上丢在了地上,然后他就忘记了,谁知道他竟然又看都不看的拿这春宫图去砸那渠卿,还好渠卿没有看到,不然肯定要奚落他一番。 只是那春宫图躺在地上,现在的场景是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他就怕莫枫以为这春宫图是他自个儿偷来看的,但是看他的表情看他的言行,应该是相信他和皇上同房了。 “额……是啊,今天的天气好好哦,莫皇上你也应该出去走走,看看花看看草,哈哈哈……”杨即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开始瞎扯蛋了。 莫枫看了一眼开始乌云密布的天空,一声雷响也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开来是要下雨了。 “嗯,好,那朕就告辞了,不打扰雪皇后休息。”莫枫轻轻的摊开折扇温文尔雅的说。 杨即墨见这人实在很有礼貌,明知道他在打马虎眼,但还是微微一笑就这么把事情给过去了,那杨即墨也是不胜感激,于是第二次的很规矩的朝莫枫行了个礼,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转过身要去拉地上的春秀起身。 这个时候莫枫淡淡的表情下,再一次的波澜起来了,脸上的笑意开始有些无措。但是眼底的微笑似乎更加坦率点,带着了然的意味。 杨即墨那葵水因为一夜没换,现在又闹腾了半天,那个东东已经开始露了出来,然后莫枫的表情自然开始不自然了。 莫枫见杨即墨一点反应的模样都没有,但自己又不好提醒,于是便问:“朕还有一事不明,不知道雪皇后可否解答?” 杨即墨扶起春秀见莫枫还有话要说,便问:“你说” “雪皇后为什么要去宜春楼这样男人去的地方?”莫枫轻垂着眼眸,这件事他是很不解,无论怎样,只要是女人都会觉得那个地方很脏,会脏了自己,只要是一个女人都不会愿意去那个地方,但是雪皇后却竟然去了…… “额……”杨即墨面露难色,这个问题他可以不回答吗? “你知道的,我大字不识一个,哪知道那是青楼啊,只当是一般的酒楼,进去了就见一大群女的簇拥过来,我这辈子都足不出户的,哪知道这酒楼是什么样子,如何经营,我都以为酒楼就是这样,于是就跟着上了雅间!”杨即墨笑着回答,眼睛望天。 嗯,这理由编得非常好,雪倾城的愚昧就替他说明了一切,原来废材也是有废材的好处的啊!! 莫枫听完轻点了头,那脸上的笑意却越发的浓郁,不识字?怎分得清赌坊中的大和小的? 一道雷劈了过来,像是要把天空撕裂一般,声音十分的大。外面来不及进屋的宫女们,都纷纷害怕的惊叫了起来。 房间中的三个人都没有任何反应,莫枫看着杨即墨,杨即墨不明所以的看着春秀,突然反应过来是女人都应该被那雷吓到吧?杨即墨立马来了一句:“啊,好大的雷,我好怕啊!!”紧接着春秀就一脸害怕的朝杨即墨靠近了一些。 杨即墨是真不会演戏的料,那春秀还好点,雷声都过去了,还叫干啥呢? 谁知道莫枫却说了一句让杨即墨恨不得站出去被雷劈死的冲动。 第96章 皮肤变好了 “既然雪皇后怕,那朕就在这陪雪皇后吧!等雷声过去了再走也不迟?”莫枫温润的说着。 雷声一过,那雨就像豆粒般的下了下来,砸在人身上生疼,哗哗得,不一会儿那干湿得土地就汇集了一摊雨水。 那雨水打在瓦片上,打在外面的水缸中,打在那大理石的地面上,打在泥土上,打在那用石头铺起来的小路上,颇有一番风外,不仅是雨声,那雨声中还夹杂着雨水敲打某些东西所发出的丁玲声,清脆悦耳,让人心情不由一颤。 杨即墨苦逼得看着莫枫,看着那外面越来越大的雨,再加上那哄哄的雷声,他认了,这雨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这雷一听就知道后面会连绵不断,估计他得留他在这吃午饭,说不定晚饭也得留!! “好吧!”杨即墨焉焉的说。 莫枫看着身后的春秀,他以为春秀会看得到。 “那朕就先去前厅等候了。”莫枫说了这一句就出去了。 奇怪?他没事去前厅等候干嘛?莫名其妙,留在这里不就是想和他套近乎,说说关于字画书的事情,现在又为毛要去前厅,意思是他也要去前厅?他不想动啊…… 等等,看他刚才的样子,似乎有什么要说,但是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呀,娘娘,漏了!”春秀这才发现杨即墨屁股后面已经红了一半,立即就叫了起来,脸色竟然还带这一点点的不正常。 什么漏了?煤气漏了?杨即墨不知道春秀在说什么,突然一下就明白过来是什么,难怪莫枫说要去前厅等候,原来他早就知道了,靠…… 这一天所有的丢人事情都被他知道了,他也总算明白女生被人发现大姨妈弄在裤裤上为毛会那么羞涩了,因为他也觉得好羞涩啊………… 雨真的是越下越大,叮叮咛咛的敲打着地面,那雨水似乎是一位音乐家一样,将那清脆悦耳的声音演奏的如同一个带着节奏的音乐,越听就越像觉得有点那种的味道。 这时候一阵缓缓的箫声传来,迅速的融入雨中,与那雨水拍打瓦片发出的叮咛声一下融合在一起,循循进进,那箫声委婉动听,却带着一种凄美。 杨即墨换完衣服,打开门就听到了这箫声,婉转的箫声配合着那庞大的雨水,竟有种强大的气势,那箫声回旋婉转,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在低沉下去,虽然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 与之哗哗的雨水融合在一起,本该悲戚的箫声竟然有种万人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庞大气场! 这样的箫声不是所有人都能吹得出来的,估计只有那些强大气势的人才能吹得出来。 “这箫声真是让人有一种荡气回肠的感觉。”春秀听了仍不住赞叹道。 杨即墨细细的听着,听雨,听箫声,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箫声虽然荡气回肠,但是那悲戚的声音却带着一冲仇恨的因素在里面!也许这只是他的错觉…… 前厅 莫枫倚在雕花栏杆上,眼波微斜,纤长素手执着那玉箫,缓缓的吹奏,许是听到杨即墨朝这边走来的声音,一个高腔悲鸣就将这曲演奏完毕。 微笑着看着走过来的杨即墨,笑容温润如玉。 实在与刚才那荡气回肠的箫声联系不上,更与那仇恨考不上边儿。 杨即墨换了一身青绿的衣装,走起路的步伐也透露着一种自信,昨晚说他有种仪态万千的感觉,这次却有唯我独尊的感觉。 莫枫看着,眉宇间的笑意渐渐敞开,那比樱花还要漂亮的眸子,微微的一动,像是突然捕捉到了什么。 他之前进来的时候就感觉雪皇后与之前不一样了,是身体上有点不一样,但是却感觉不出来,但是现在却知道了,雪皇后的姿态变了,最明显的就是雪皇后那不点半点胭脂的脸,还有她露出来的肌肤,都要比之前要好得很多。 姿态中透露着一种女人的味道,不是很浓烈很淡雅,那淡雅中还带着一种魅惑,能将你的眼神吸引过去。 莫枫讶异,只是一天不见,这雪皇后怎么越发变得多了,如果,如果可以忽略她脸上那横肉的话,真的发现她长得还是不错的,这是在之前所没有的,同样的身躯,同样的脸孔,却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是哪里变了呢?气质?谈吐?还是仪态?都不是,莫枫也说不出来就是感觉她整体都在变,就把她比作一副画吧,同样是一枝桃花,本来桃花花瓣的颜色不是很深,看上去也不是很好看,这下如果把颜色给增加点,花瓣和枝叶之间的颜色分得开了,就会发现这桃花好看了。 现在的雪皇后就是给他这样的感觉。等雪皇后到了他面前,他在仔细一看,果然,雪皇后脖颈处的肌肤,细腻滑嫩,隐隐的带着**的光泽,肤色更是胜雪,让人看上去就有一种**。 果然如此,一百遮三丑,雪皇后的皮肤变好了,整个人也变得比之前好多了,丑还是丑点,但是不会让人见到想吐了,况且这段日子,雪皇后都不再向以前那样矫揉做作,不让人第一眼看上去就厌烦了,也许这也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你在看什么?”杨即墨见莫枫一直盯着自己看,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他又不漂亮,还是他脸上有什么东西? “朕发觉,雪皇后的皮肤日益丰润了!竟要比往日白嫩了很多!不知道这是否是夜帝的功劳?”莫枫玩笑着说着,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雪皇后昨夜**的缘故。 杨即墨愣了愣,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昨晚他看了只是觉得是比以前好点了,但是现在再看这手就感觉他被人换了一只手一样,有着陌生的感觉!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杨即墨不明所以,本来就没有关系,他的意思不就是说男子的**有利于女人皮肤的美容吗?他可千万别说他现在被皇上宠爱着,恋爱的女人皮肤也会好。 擦……一个都木有,都不是事实!!可能他大姨妈的缘故…… 第97章 所有人都为她而痴迷 莫枫笑了一下,嘴角呈现着好看的弧度:“这几日皇上和皇后的感情似乎很好。” 杨即墨想了一下,毛呢!要说好的话,估计就是那货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要和他洞房,然后他打了他一巴掌,然后意料外的他原谅他了,不追究,最重要的是他当时脑子也少根筋了,竟然被这场面陷进去了!! 现在想起来,幸好大姨妈来了,不然那狗皇帝就得逞了,额……他心软,一不小心陷进去也一定和那大姨妈有关系。 “貌似……这是我爹回来的缘故。”杨即墨说出实情,是啊,护国将军回来了,他才有好地方睡,好饭吃不是?现在是衣食无忧,估计等护国将军一走,他又开始穷了,对了,貌似……这个月未央宫的俸银还没发,嗯……明天让春秀去拿,敢不给试试。 “呵呵……”莫枫好笑的笑了一下。然后很郑重的说:“皇后是真的与以前大不一样了,朕想皇上的心也会到你这来吧?听说昨晚皇上要雪皇后**了?” “是啊……”杨即墨回道。兄弟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那皇后可要早日为夜帝诞下龙嗣啊!”莫枫看着杨即墨的眼睛说,一闯入她的眼眸,莫枫似乎就被什么不知名的力量吸引住,这眼睛很平常,很普通,但是就是有一种力量让你不愿把眼神移开。 那眼眸中自然而然的透露着一种自信,坚定,狡黠的光芒,甚至似乎还带着一点点的灵气,但是这些都不是能吸引他的原因,莫枫细细的找着,就在霎那芳华之时,一抹紫色的光芒一下从雪皇后的眼中闪过,转瞬即逝。 如果不仔细看,不一直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莫枫眼眸捕捉到那紫光的一瞬,整个温润的面容一下变了,变得不可遏止的痴迷起来,刚才只是吸引,而现在已经沦陷进去了。 “你不要总盯着我看行不?”杨即墨见莫枫还是那样直直的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变化的虽然小,但是杨即墨还是感觉到不对劲,尤其是那一双琉璃般的眼眸,由清澈透明慢慢的变成了迷离。 恍然间,莫枫一下收住自己的眼眸,迅速的垂下眸子,那温润平静的眸子中有着一丝慌张,紫光…… 莫枫暗暗的将指甲镶入肉中,那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一下他那迷离的眼神就变得清醒。 慢慢的抬起眸子,脸上重又回复了如初的微笑:“抱歉,是朕得罪了,还请莫皇后不要见怪。” 刚刚莫枫的那表情……怎么一下变得好快,杨即墨在心底悱恻着,面上也没有说什么,就自个儿进屋坐着去了,反正他也没有事,来大姨妈了也可以吃饭了,那他就多运动运动,先从多走步开始吧。 莫枫看着雪皇后进入的背影,一直掐着自己肉的手指才悄悄的松开,那被掐的地方早已烙下一个深印,红红的,似乎只要在深入一点,那层薄皮就会破掉,血液也就会流出。 紫光……莫枫的嘴唇慢慢的嗫嚅出这两个字,那温润如玉的微笑也有一秒钟的滞住。 他看过一本书,一本很古老的书,一开始上面就一个大大的妖魅将他吸引住,在往下看,他不免倒吸一口凉气,不明白这世间怎会有如此妖孽的女子。 妖魅即是一个可以倾倒世间所有男子的女子,此女子很美,美得不似人,甚至可以称之为一种妖物,天生就会勾人魂魄,可以将世间所有男子的心紧紧的魅惑住,红颜祸水,此妖魅自然也是,她只要倾城一笑,便可颠覆整个王朝,所有人都为她而痴迷。 生下来就是魅惑帝王,霍乱朝纲! 每当妖媚出世之日,二十年后必是王朝毁灭之时。 那本书中描写的妖魅,是极致的魅惑,仅仅是看书中描写的文字,就仿佛能在脑中清晰的勾勒出她的相貌一样,莫枫记得很清楚,在那段描写妖魅的相貌中,就有这样一句话:妖魅者,眼中总流转着一抹紫光! 这紫光竟然出现在雪皇后的眼中,莫枫怎能不奇怪?怎能不再那一瞬扼住。如果他刚刚没有掐住自己的皮肤,使得自己的神经保持着足够的清醒,估计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看到紫光的那一刻,他的魂魄就仿佛被摄了过去…… “刚才那箫声,莫帝吹的真不错,是莫帝谱得曲吗?”杨即墨见莫枫不说话,也不想让气疯尴尬下去,虽然他很想听着外面的雨声,这总能让他想到小时候,一到下雨天,家里不好干农活,于是难得清闲,爷爷奶奶便在家中和了面包饺子,一边包饺子,一边听着外面稀稀落落的雨声,特别的温馨。 莫枫很快得回道:“朕只是随兴胡乱吹奏一曲,不知雪皇后觉得怎么样?”莫枫这次不敢在直接看雪皇后的眼睛。 虽然雪皇后与书中描写的妖魅差得十万八千里,但是那紫光却是千真万确的,一下就能将人的心智摄住。 要说摄住这也不对,他当时看到紫光之后就仿若突然看到一个从天而降的仙女一样,移不开眼神,神情变得迷离。 总之他也说不清这紫光究竟能把人变得怎么样,那书中也没有说那紫光有如此的作用,只是说明那是每个妖魅的特征。 妖魅本就生得极美,为何还要去靠那紫光去魅惑世人?他想那紫光绝不能摄人心魄,但是却能改变一下人的情绪,就比如女人的眼泪一样,看见眼泪人们就会起到同情的心,而这紫光也一样,看到这紫光,那人当时的情绪就会改变,而这情绪的改变都是维护着紫光的主人的。 “我不懂音律,但是却大气的很啊!同时还带着凄美……”杨即墨将自己的感受说出来,是真的很大气。 凄美!在雨中听到那悲戚的箫声,自然而然就有这一种感觉。 “雪皇后你真是过谦了,能听出这些已经很难得了。”莫枫走过来坐下,赞扬着杨即墨,轻摇了下纸扇,一下就将他风度翩翩的气质体现出来。 “这个很容易听得出来嘛!”杨即墨心里想,他又不是二百五,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那磅礴的气势出来好不好? 第98章 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可是,那天朕在树下吹得曲,为何雪皇后听不出?”莫枫转过头笑意含着笑。那眼神意义不明…… 那天?杨即墨仔细的回想着,真的想不出那天他吹得是什么曲,什么调! “那莫皇上吹得是什么曲?”杨即墨衬着下巴问道。 莫枫眼眸一挑:“那是一首流传至今的名曲,在民间尤其广为流传,它的名字叫情殇,是一个男子为他心爱女子所谱的。”这一次莫枫的眼眸是看着杨即墨的眼眸说得,很认真。 杨即墨被莫枫那眼神吓到了,小小的抖了下身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勉强的笑笑,撇头不去看莫枫,没事吹那个给他听干嘛? 莫枫见雪皇后并不作答,知道她大概是懂了,看了一眼外面开始变小的雨,天空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亮,接着就是一声“咔嚓”比之前的还要响,还要大。 这一声下去胆小的早就惊叫开了。 莫枫去看雪皇后,却见她没有半点反应,只是身体朝后缩了一下。仿佛一点都不害怕那雷声,这真的与之前的雪倾城完全不同了。 这要是换做平时,让雪倾城不缠上来已经很难,更何况这雷声,雪倾城生就胆小,这一道雷下来,她早已害怕的躲到了桌子底下,要是身旁有人,自然早就扑到那人的怀中。 但是现在的雪倾城却只是静静的坐着,脸上毫无害怕之色,平静的看着外面的雨。 “雪皇后难道就不怕吗?”莫枫问道?雷声即使不怕,但是女性听到条件反射性的回去惊叫。 “怕什么?我又没有做亏心事干嘛要怕?”杨即墨不以为然,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这雷声,多丢人啊?好吧在莫枫面前是女人,但是他是真的不会演戏啊……也懒得演,要他矫揉做作的假装害怕,估计那样子会让人很呕吧? “可是朕之前认识的雪倾城可是很怕呢!不知道雪皇后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大了?”莫枫摊开纸扇轻轻的摇着,一副淡然出尘的样子。 杨即墨睨了一眼莫枫,想要说他不是雪倾城吗?他也想说他不是,但是这具身躯摆在这,再有怀疑也不可能怀疑到这身体是雪倾城的,但是灵魂却是别人的。 “你说我都一人在棺材中躺了好几天,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胆子为什么会变大?是因为看开了……懂得的也多了。”杨即墨说着道理。死都死过一次了,真的还有什么好怕的,这和胆子没有直接的关系! “朕知道雪皇后从棺材中复活之后就变了,原来是这样!”莫枫似乎懂了,死过一次的人真的没有必要在怕了……估计她在死时早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想开了,所以萧以墨无论怎样,雪皇后都不加理睬,因为她知道那都是假的。 杨即墨看着莫枫,也不知道懂不懂他想说的意思,反正他想怎么想去吧!他又不能左右别人的想法,再说他又不和他过一辈子。 杨即墨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问道:“你和萧帝一直都居住在车绝国的行宫中,为何不回你们的国家?国不可一日无君啊!你们好像来着都好久了吧?” “嗯”莫枫点点头:“玉朝国的朝政都丢给了丞相和大臣辅导,鲁豫国也一样,我们为何要来此,全是因为在等待着天降奇观,雪皇后你身为车绝国人应该知道这个,每十年这奇观便会出现一次。今年便是第十年,可惜这奇观不知道准确的时间,我们也只有在这等了。” 杨即墨本来焉焉的表情一下听莫枫说到了有趣处,便整个都精神起来。 “奇观?什么奇观?你们那里看不到吗?”杨即墨问,这什么奇观啊?日全食? “要是能看到,我们也不用居住在这车绝国中了,难道那奇观,雪皇后一次都没有看到过?”莫枫奇道,这奇观可是十年才一遇,并且那么的神奇,只要奇观一出现,满城围得都是人,她是没有看过,还是忘记了? 杨即墨想了一下说:“哦……你说的是那个啊,听人说过就是没有见过!!”杨即墨不懂装懂,他不能在暴露出太多不属于雪倾城的东西了。 “朕也是听人说,说得很是神奇,所以便也想来看看。”莫枫说:“那奇观就是在天空中会出现一种景象,据这里活得年岁最大的老人说,他每次看到的奇观景象都不一样,有时就是一片树林,有时是一片沙漠,要说最神奇的就是在十年前的那一次奇观,那景象中居然出现了房子和人!并且很清楚得能看到那人在说话,行走。而且那房子与我们这边的与众不同,是一个圆弧状的房子上面还竖着类似烟筒的东西,很是华美,而那人的穿着也很是奇特,是一头短发,穿着朕也说不出来,貌似连衣服的材质都与我们不一样,但是一眼看去就觉得要比我们的衣服简练,材质好。” 杨即墨听着,尤其是听到最后,那眼睛简直都要凸出来了。那奇观就是海市蜃楼,古人愚昧,不知道这是光的一种折射,所以就把他称为奇观。 但是后面莫枫表述的却是让杨即墨大吃一惊,圆弧状的房子不就是别墅吗?短发也只有现代人才留吧?而现代的衣服自然没有古代的衣服繁琐,材质都是用化学材料做的。 杨即墨只知道海市蜃楼能够折射的都是附近的一处场景,就是地方再远,也不会穿越到现代去把现代的场景给折射过来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说,他并没有穿越,而是一直都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至于这里为什么还穿着古装,一定是因为这里还没有被科学家发现,而这里也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 如果这一切都如杨即墨设想的那一般,那么这车绝国鲁豫国玉朝国附近都必将被海水围着,而这块儿土地肯定是一座不被外界知道的孤岛。 可是他明明是在中国盗墓的,怎么会跑到这里来?这真的难以解释? 第99章 现在没事了! 难道说那不是一个幽灵墓,也是一个类似海市蜃楼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这海市蜃楼,能够让人进入得到,然后他就进入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中的古墓来,稀里糊涂的灵魂穿越到这女尸中来了? 可是这车绝国是真的存在的,而且是真的用眼睛作为图腾,这历史不会这么巧合吧? 杨即墨真的有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生活在现在还是古代?按照现代的科技发展,人类在迅速的爆满,各国都在寻找着心土地,射到天空中的卫星都不知道有几个了,关美国那样的科技,会发现不了这座小岛? 杨即墨真的越来越糊涂了,为了搞清楚他必须调查清楚。 “你说那景象就是在十年前才出现那很奇特的景象?”杨即墨仔仔细细的问着,他丫得不调查清楚,今晚他睡不着,要是这里是现代,他立马造一艘船,就是死也要回到中国,不是中国也行,让他回到现代文明就成。 “是啊!雪皇后你也觉得很奇怪吧?”莫枫说。 “你说那人的头发是短得,并且能看到他在说话,而且那房子还是一种圆弧装的?是不是这样?”杨即墨已经找来纸张,在纸张画上了一个短发的男子,一座别墅。 莫枫看了之后脸色十分吃惊:“你怎么知道的?的确是这样,当时朕来到画像的时候和你这个差不多。” “那他穿着的衣服是不是和这种样子类似的?”杨即墨又在纸上给男子填上了短衣和短袖。 莫枫看完就更加的吃惊了,那琉璃般的眼眸闪耀着从来没有过的惊愕:“雪皇后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还是你也看到过,或者看到这样的画像?” 天啦,天啦,天啦,杨即墨现在不知道有多想跳起来大叫一声,这他妈的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在古代出现现代的海市蜃楼?这他妈的写小说也没有这么扯啊,除非这里不是地球,要么这里就还是二十一世纪,只不过这里被世界遗忘,而这里因为闭塞没有很好的发展起来。 妈呀,他要疯了,他好想趴在地上大哭一场,搞到半天他没有穿越到古代还是在现代,只是来到这里有点莫名其妙,并且无法用科学解释而已。 杨即墨在莫枫诧异的表情下,一会儿大笑,一会儿大哭,疯过之后就立马抓着他问:“这三国的领土,是不是都是被海包围着?” 只要被海包围着,那杨即墨的设想就对了,不然如果是陆地的话这里就绝对不会这么的落后。 “不是,只有鲁豫国靠海,其他两国的四周皆是陆地,雪皇后,你没事吧?”莫枫看着杨即墨癫狂的表情,有些担心。 “陆地?”不可能啊?要是陆地,他们完全可以走出去啊? “那你们的疆土大概有多大?就是你们三个国家加起来的”杨即墨不死心的再问。 “大概有五六百万公里的样子……”莫枫想了一下说。 杨即墨越来越混了,五六百公里?不就和古代的中国一个样?妈呀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既然四周都是陆地你们为毛不继续开辟疆土呢?”杨即墨还是不死心的问。 “在往上就是一片沙漠,没有一个人走得出去过,而车绝国的那边是无边的大草原,同样没有人走得出去!”莫枫耐心的给杨即墨解答着。 怎么办?他真的要疯了,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这到底是怎么情况啊?完全与他设想的不是一个样子啊。 “好,那你知道大禹治水吗?”杨即墨鼓起勇气问,这个肯定是要比车绝国还要早的事情,如果车绝国就是中国那么这里的人一定知道。 “这个当然知道,当时他还三过家门而不入,一心都想着百姓,有如此胸襟的人做皇上,那是百姓的福分。”莫枫听完立即点头。 杨即墨听后第一个反应就想这么直接的倒下去,不用在说了,这里是古代没有错了。 他要抓狂了,为毛会是这个样子?害他还白高兴一场,但是那个出现现代人才有的奇观这个怎么解释?这海市蜃楼也会穿越?这真的太扯了!! 还是……因为光速的问题,谁都知道光的速度是最快的,当时他的老师就说过,只要找到一种比光还要更快的东西,那么他们就能回到从前。 难道世界上真的有比光还要更快的东西,然后那东西带着光的射影回到了古代?? 那那东西是什么东西啊?可不可以把他带回去啊?他给它磕头了还不行? “雪皇后你没事吧?”莫枫看着杨即墨这个疯癫的样子着实担心。 “没事,只是心情激动了一下,现在没事了!”过了许久杨即墨才有气无力,面色木然的回答。 不行,这件事情他一定要弄清楚,一定要弄清楚,不然他会寝室难安的!!他一定要看到那海市蜃楼,到底看看那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他只能说这个世界太神奇了,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也太多了。 等等,莫枫说得都是听别人说的,并不是他亲眼所见,谁能证明说给莫枫听的人说得就是事实,兴许他也是一个和他一样穿越过来的现代人,说那些无非是哄骗那些无知的人而已?夸大其词而已,神吹一下而已…… 如果是这样,那就太好了,就算一直留在古代,能找到一个和他同是现代的人也好啊,那叫什么来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那为何突然听到这些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莫枫奇怪道。 但是杨即墨却只想快点找到他要的答案,对于莫枫的疑惑,他直接忽略:“那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可靠吗?十年前所有人见到的都是这样的景象?” “这十年前的奇观在大街小巷流传的到处都是,当时有很多都将那副景象凭记忆画了下来,这些当然都是千真万确的,十年前的那个奇观可是在三国中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啊!”莫枫继续很有耐心的回答。 第100章 摄人心魄的作用 杨即墨不相信,再次激动的问:“你确定?” “确定”莫枫很认真的回答。 杨即墨这下彻底的傻了,连那仅存的希望都没有了,突然间,杨即墨有一种很无力的感觉,他都已经彻底的死心,认为自己穿越了,回不去了,当时的心也就静了,不报任何的希望,可是如今一下又让他抱起了莫大的希望,一下又将他的希望击打的粉碎,一天之内,在很短的时间,一下是高兴到极点一下又失望到极点,这种大起大落的心情,真的让杨即墨一下子感到很无力,很悲凉…… 如果一直都是这样,他还不觉得,但是给了他一个希望又瞬间毁灭,真的让他承受不起,真的是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乐极生悲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莫枫看着突然间消寂的雪皇后,眼里闪耀的疑惑情愫又更加的深了,他知道这个时候问,她也不会说。 只能看着雪皇后一脸落寂的,两眼没有焦距的坐在椅子上,那神情似乎是受了什么严重打击一样。 “雪皇后你到底怎么了?”莫枫忍不住问道,这样的雪倾城真的太不正常了。 徐久,徐久,直到外面的雨声停了之后,杨即墨的唇角竟慢慢的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那弧度是说不出来的让人疼痛,仿佛是在讽刺什么一样。 “没事……我想一个人静静,莫皇上你就先回去吧!”杨即墨那没有焦距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地面,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苍凉。 莫枫见这样很不忍,但是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看了一眼雪皇后,莫枫便轻叹一口气,收起扇子,出了大厅。 是的,静一静就好了,他穿越到古代已经是个事实,他本就不该抱任何的希望,就连那玉石能带他回去,也不应该抱有。 杨即墨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外面已经停下来的雨,走到雕花栏杆前,凝望着被洗漱干净的蓝空,深吸一口气,雨后的气息带着泥土的芬芳,吸入到鼻腔中,那感觉真的让人神清气爽。 从希望到绝望,仅仅是一句话的事情! 好了他真的要静下心来了,既然知道回不去了,那他就安安心心的过好他的小日子,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其实也不错啦,二十一世纪他的身份就是一个小农民,现在他的身份可是一个皇后,虽然是个人人唾弃的皇后,但是那身份还是在那啊!! 只要他做出一些贡献,说不定还会千古留名呢!!不写在书上,因为秦始皇会烧,他要刻在石头上。 他考虑考虑自己要不要像个吕后啊,武后啊什么的,弄个女皇当当!!应该很不错吧!嘻嘻…… 好,打不死的小强,杨即墨再次复活,他继续调戏春秀去……嘎嘎!! “皇上,这实乃妙计啊!”尚书长大人听了渠夜说的这个方法,当即两眼有夺目的流光闪过,手指颤抖的抱拳称赞。 这东北两部的灾害真的是百年不治,没有想到今天终于找到一个可行的方法了,以前虽然也采取过很多设施,但那都是治标不治本,如今却找到了一个治本的方法实在不宜。 “皇上真是英明神武,臣马上着兵部去办。”兵部尚书李大人也立即躬身,眼中同样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这东北两部只要一得到彻底的解决,这车绝国的国力马上就会得到一个显著的提高,甚至超越玉朝国。 渠夜也开心的点点头,甚至有点兴奋。 第一次,他提意见不会有人反对,第一得到了众大臣代表的首肯,这个办法实在是秒啊!他仿佛能看到东北两部的百姓在挥舞着手臂高喊万岁了…… 可惜……这个方法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一个公认的目不识丁的皇后想出来的,想到这渠夜兴奋激动的眸光慢慢的暗淡了下来。 突然有一种失落和无力的感觉!那么的浓烈。 甚至昨晚的那种激情也一下遁失,昨晚,他怎么会去找皇后**的,因为心情不好?? 本是准备和皇后倾诉一下心中的苦衷,虽然他知道那是对牛弹琴,那总比没处倾诉的好啊! 可是到了那,他怎么和皇后……不对,他一直都很厌恶皇后的,怎么见到她的时候有种心动的感觉呢!! 皇后变了?是变了,言行不让人觉得那么恶心,比之前好了一点,但是却比之前猖狂了一点,甚至聪明了!这些都不是重点,张太医也说了,那是因为人死而复生,心智方面可能发生了一些改变,毕竟经历过死亡,但改变也不会太大。 但是他昨晚见到的皇后,却突然让他有种被折服的感觉,以前他一直都忽略皇后,昨晚去一看,皇后虽然体态臃肿,面容丑陋,但是肌肤却是那么的好。 那种白玉似雪的肌肤,就给了人一种**,一种想要拥有的**,之后他一下就陷进去了,但是他还清醒着,因为有了**,自然要发生一些事情。 但是为什么皇后在打他一巴掌的时候,他本来是很愤怒的,很想把皇后一脚踢下去,交与刑部…… 但是为什么原本愤怒的心情在看着皇后眼睛的时候,却突然一下失去了自我,那眼睛似乎有种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然后他清晰的记得他在皇后的眼中看到一抹转瞬即逝的紫光,消失的速度极快,但是他却扑捉得到,最重要的是十分深刻。 自看到那一抹紫光之后,他愤怒的心情竟然转而变得平静,淡淡的,转而还对皇后温柔起来…… 他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现在他想起来真的是越来越奇怪,就是茜妃他也没有这么温柔过…… 昨晚的自己,完全就是一个陌生人。 如果皇后现在再来打一巴掌的话,他保证他会把一切残忍的刑法全部用到她的身上。 他现在的心情和昨晚的心情完全是不能比,昨晚他就像被人迷住了一样,失去了心智…… 他现在是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看到皇后眼中有一抹紫光流过,之后他就一反常态的对皇后温柔起来…… 那紫光是什么东西?有摄人心魄的作用吗?人的眼睛中怎么会有紫光闪过?难道皇后是妖孽??妖精变得? 第101章 那口枯井真是奇怪 渠夜在书房中出神的想着昨晚发生的那一幕,皇后眼中一闪而过的紫光在他记忆中尤深,越想就越觉得那抹紫光有些妖异的感觉。 “皇上,那老臣们就告辞了。”众大臣见皇上突然沉默起来,面色有些郁楚,便纷纷起身告辞。 渠夜收起低落的眸光,点点头让大臣都退了下去,看到博学多才的李大人时沉思了一会儿就让李大人留了下来。 “李爱卿,你博学多才,知晓天文地理,你可知道这世间有什么妖孽存在?”渠夜斟酌了许久才说出口,说皇后是妖孽他自己都不信,哪有那么丑那么肥那么蠢的妖孽?可是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紫光真的是越想越觉得怪异啊!! 李大人想了很久才说:“皇上,这世间一无鬼神,二无妖精,何来妖孽?不知道皇上此话何意?” 渠夜听了虽然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疑惑:“那有没有有一种人,在看到她的眼睛时,自己的整个心智都被打乱了,就像被摄了心魄一样……” 渠夜竭尽全力的描述当时看到皇后眼中闪过的紫光时的感受。 李大人听后却轻轻一笑,上前躬身道:“自然是有的,只是这些人并不能对所有人产生摄魂的能力,而只对有些特定的人。” 渠夜听了立即问道:“什么叫特定的人?那些人又是些什么人呢?能够控制人的心智就是妖孽。” “哈哈……皇上,臣所说的那些人是特定人眼中的情人!一个人要是喜欢上一个人,那所有的想法都会为那个人而改变,皇上你定是有了意中人了!!!”李大人不急不徐的说,脸上带着安然的笑意。 意中人??渠夜听了眼前立马出现了皇后肥厚的身体和那恶人的面容,呕……皇后是他的意中人?他喜欢的人,在开什么玩笑?他就是喜欢猪也不会喜欢皇后的。 “不是的,李大人,朕这样说吧!”渠夜头冒无数条黑线,忍着要喷出来的怒火说:“就是有没有一种人,她的眼睛中会突然有一抹紫光闪过,速度很快……很男捕捉到,初看时竟觉得那紫光很美,但是事后却觉得那紫光怪异的很。” 李大人停止了笑声,面色也有些沉重,左右嗫嚅才说道:“皇上,你说得可是你亲眼所见?臣不知道有没有这样一个人,但是却知道有人他的眼睛是紫色的!!这还是臣从远古的书籍上所看到的,据说此人只要一出现,便是整个王朝灭绝的时期!甚至是末日!书中记载此人为魅,魅分为两种,一种邪魅,一种妖魅,邪魅为男,妖魅为女!” 渠夜的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这个魅竟有这么大的能耐?还真是可怕!” 李大人继续说道:“臣也是从远古的书籍中所看,也不知是真是假,不过想来也是古人虚构出来的,哪有人有如此大的能力呢?竟有能力毁灭掉一个王朝,这魅无非就是生得比平常人美得,眼睛是紫色而已!要说能控制一个人的心智,那古书上也没有记载有这可能!皇上你大概是多虑了,紫瞳的确不寻常,但是这眼睛中闪过紫光,那也是不可能的,一定是皇上你近日来太过劳累,产生了臆想!” 李大人劝着,那书真的是太久远了,又无从考证,如果说那书中所说的都是真的,王朝都被毁灭了,那怎么还有人继续繁衍下去呢! 渠夜听了李大人那番话,也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一个人即使在美也不可能毁灭掉整个王朝,在想想皇后眼中的那抹紫光,他看到时却是带着虚幻的感觉,如果不是近得去看,不会发现那紫光是从皇后眼睛中流露出来的,一定是他太累了,产生了错觉,但是皇后打他,他为什么一反常态的对她温柔起来呢?? 渠夜想不通,也许那错觉产生出来的紫光,让他一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吧!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娘娘,院中那口枯井也真是奇怪,一场大雨之后那枯井竟然在往外盛水,娘娘你说奇怪不奇怪!!”春秀提来了食盒,开始给杨即墨布菜。 心里也在窃笑着,这皇后娘娘嘴上说是要减肥,这不才几天就撑不住了,从莫帝走后就一直在吃东西,什么东西都吃,尤其是肉食,但是却不在吃甜食了。 杨即墨嘴里慢慢的塞着鸡肉,牛肉,像那些草啊,直接不碰,天啦,他太久没有吃肉了,没有想到肉的味道竟然是那么的鲜美,他本以为自己能够控制得了自己的,结果,尼玛,吃了一口,恨不得把整块肉塞嘴里去,他真心的理解到减肥女性的痛苦了…… “往外盛水?大概那井口低吧?”杨即墨吞咽完嘴中的食物,好不容易挤出一丝说话的空隙,接着又去拿食盒里的猪腿了,天啦……他为什么怎么都吃不饱啊?他好歹节食了那么多天,胃至少缩一下啊,这怎么不缩反增啊,是他减肥方式有问题? “听宫里的老人说,那口井可深着呢!!就是每到下大雨的时候往外盛水。”春秀有些受不了的看着杨即墨,唉,本来长得就不咋样,现在这吃相……估计也只有她能忍受得了。 杨即墨正猛力撕扯猪蹄的姿势不动了,井深还往外渗水?莫非这井里有啥东西??? “那井水还在往外渗着?”杨即墨放下猪蹄,一本正经的望着春秀,说得极认真,可惜那满嘴满手的油,让人看了还是想笑。 “不了,不过那井里的水只要拿个瓢就能够着!”春秀拿了干净的毛巾递给杨即墨。 “那它过会儿是不是还会往下降?”杨即墨擦了下嘴,继续认真的问着。 “是啊!这宫里的老人都见惯了,虽然奇怪,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春秀继续说。 杨即墨认真的眸子猛地一沉,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兴奋的光芒在杨即墨的眼眸中直打转。 第102章 开始羞涩了? 看来这口井不简单啊!!底下一定有着什么密道什么的?专门供宫里人逃亡外边的密道?还是如春秀以前所说是那个什么西格王朝挖的密道? 搞不好这井底就是那什么什么国的遗迹?或者什么古墓? 杨即墨想到这兴奋得不得了,好哇……这可真好玩,皇宫中竟然藏有密道,哇咔咔咔……太棒了,好吧,他的职业病又犯了,每次听到什么地方有古墓,他就这么眼冒绿光,可是,他现在盗啥墓啊?什么东东都不缺,再说了,她这身躯能从井口爬进去吧?? 不过,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井底有什么啊?好奇心害死猫啊!!!看了看天,嗯,等井里的水下降到了正常水位,应该要到晚上,正好他就晚上去井底看看……搞不好真有什么通往宫外的密道,那他就可以时不时的出宫去玩了……好刺激! 正好这几天他要把未央宫的风水改改,不然真断丝绝孙了都…… “春秀,我吃饱了,让你另外准备的菜准备好了没有?”杨即墨看了一眼手上的猪蹄在看了看自己可以媲美十月怀胎孕妇的肚子,很不舍得放下了。 虽然月经期间,怎么吃也不会发胖,但是总不能让他撑着一大肚子下井底吧? “都准备好了,在这呢!娘娘,你要吃就直接吩咐奴婢就是,何必留一份呢,这菜凉了也不好吃。”春秀拿出另外一个食盒说道。 “唔,不想麻烦你啊!那个还有啊,你过会儿去帮我准备些绳子,火折子,还有……”枪。杨即墨说道最后很及时的将那个现代武器从嘴里收了回去,尼玛,这地方要是有枪,他早就杀了皇上,自个当皇帝了,任你武功在高强,那速度能和枪比吗? “还有一把刀,两把吧,就是匕首,稍微长点的匕首!”杨即墨继续自顾自的说着,下井底难免会遇到些危险,他最想戴上的还是潜水设备,搞不好那密道潜在水里呢! “娘娘,你要这些干什么?”春秀甚是奇怪,前些日子编的凉席还没编好呢,这下娘娘又要做什么? 杨即墨左右看了看下人,招呼着春秀到他耳边来说:“你多准备一点,到了晚上你就知道了。” 是的,他是准备把春秀也拉下水,问他为什么忍心得?废话,他现在一肥婆,走路都要人扶,让他一个人下井底,要是那绳子不结实,没人在上面接应,他不就等着做水鬼啊??他可没说让春秀和他一起下去,他带春秀去就是让她在上面接应。 春秀不知道皇后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皇后既然吩咐了,她也只好照做,等到了晚上不就知道了。 春秀收拾了一下桌面,就出去给杨即墨找那些工具了。 杨即墨见春秀走了,立马仰起头,对着房梁喊道:“花溪,你丫得还在不??” “吃饭了,我知道……等我运完功,我自会下去吃。”花溪淡淡的声音传来,依旧如初的冷意。 “那个顺便和你商量下事情行不?”杨即墨一脸笑容的说,脸颊两盘的肉也紧跟着堆积了起来。看上去是说不出的……谄媚。 “说”花溪干脆利落。 “就是看您老整日在这屋子里也不出去转悠,怕对你身体不好,所以今晚我准备带你去未央宫四周转转,看看花花草草,欣赏欣赏下月亮,顺便陪我去一趟井底看看那井水下去了木有。”杨即墨说了半天总算说道了正题上。 他一个人不是不敢下井底,他要还是原来的健硕的身体,他也不需要人陪了,所以他就立马想到了花溪,花溪会武功,带他去肯定有个照应! “没兴趣”花溪冷冷的说。 杨即墨满心期待的等着答案,却是花溪这一句没兴趣。当时笑靥如花的脸立马焉了…… “那你就当是我求你行不?你说一口枯井能往外盛水,不奇怪吗?过了一会儿又往下降,你说这井底要不是里面有着什么东西,藏着什么密道,怎么会这样?你不好奇吗?你不好奇那井底有什么东西吗?说不定有你想要的东西,钱啦,金银珠宝啦……甚至藏宝图……” 杨即墨说了一切能引起花溪注意的话题,他就不信这货不陪他去,他要是一个称职的杀手,就一定会对那井底感兴趣。 谁知等了半天还是花溪那句冷冷的:没兴趣。 “我靠……你对什么有兴趣?你家主子花钱让你进宫天天睡皇后的房梁上吗?昨晚我差点被强、暴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丫的这事儿在不答应我,我告诉你,我立马让人把这屋子翻了重修!!!”杨即墨一听这话,当即就翻脸了,怎么说他对他有救命之恩,收留之情啊! 这人咋能这样呢,陪他下一躺井底会死啊?会死吗? 沉默,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我草,杨即墨急了,不说话是不?行,架起搁在房间中的梯子就往房梁上爬,奶奶的,只要这未央宫不是豆腐渣工程,这房梁是应该能承受得了他的重量的。 他就不信了,他在房梁上转悠一圈,还找不着你人了! “你干什么?”花溪似乎觉察到不对劲,立马警觉的说。 是啊,本来平静的房梁,突然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谁不警觉?万一好巧不巧的来场地震,这房子也就完了…… “上来找你啊!仰着脖子和你说话不酸啊!!”杨即墨费力的喘了一口粗气回答道,哦也,终于爬上来了。 “你下去,这房梁会塌得……”花溪冷冷淡淡的声音中透露着紧张。 “你答应了我,我就下去。”杨即墨再次喘了口气,以前这些房梁在他面前就是小事一桩,现在对他来说就是一座大山,唉,身材果真决定身手啊!看来,他是必须带花溪过去了…… “昨晚的事,我爱莫能助,并且最后你也自愿了啊!今天的事,我更是不能帮你,因为今晚……我有任务。不是,是今晚我就要出宫了……主子给了新的任务。”花溪说着,一贯说话流畅的他,竟然还是有些迟缓了,冷冷的语气中不再是那么无情,转而带了点无奈。 杨即墨听着花溪的话,结结巴巴的……丫的,这货什么时候说话开始羞涩了??? 第103章 你现在给我出来 操,好巧不巧的,偏偏在今天要出宫他那主子是不是故意的? “你做一次任务多少钱?你说你整天生活在血风腥雨中,不累吗?干脆,我给你钱,你帮我办事,你主子给你什么价,我加倍……”杨即墨说。 这花溪相处下来,本性是不坏的,武功高强留在身边做个贴身护卫也不错啊!!关于钱的问题……哼!!他自有办法……先让他答应了再说。 “我不可能背叛我的主子的。”花溪说得很是坚定,背叛就等于死……更何况他还是主子一手培养出来的,对他忠心不二。 你……你,你,你……杨即墨真的是要被花溪给气到了,这什么人啊?尼玛,好吧,古人自由他古人的想法,不是他这个现代人所能理解得。 “那好,那你等陪我下过井底再去做你那任务,不然你没有我你也出不了宫不是?”杨即墨就在想啊,这货都出不了宫了,怎么能接受到外边主子给的任务!! “只要假扮成春秀就可以了……”花溪很直接的说。 我草……这货果真是找到出入宫的要诀了……扮女人还扮上瘾了,还杀什么人啊!做伪娘到青楼起卖唱不卖声得了。 “那好,要走是不?那你把这几天的伙食费,住宿费,观赏费,现场**费,一共四十万九千两黄金,给我交了再走。” 杨即墨凶狠的说道,努力控制自己不发怒,奶奶的,让他在这白吃白喝他丫得完全不领情,求他点事就这么难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货懂不懂?上学的时候老师有没有教过他? “观赏费?现场**费是什么意思?”花溪迟疑了很久才缓慢的道。 “什么意思?你每天睡房梁上,我每天在下面沐浴更衣的,你要是敢说一声你没看到试试,还有昨晚的激情上演,你在上面看得很爽吧?还是现场版的,肯定很爽。你丫的现在就给我交了……”杨即墨气不打一出来,尼玛,他不求有付出就有回报了,他妈的他都求他陪他下一趟井底了,要不要这么冷漠的拒绝啊?? 主子的任务,主子的任务……估计这任务都布置下来好多天了!他妈的非要今天去做,不就是杀个人嘛……那杀完了人再回来陪他去井底好了。 可他那口气分明就是:我出宫了我再也不会回来了……草,真当这皇宫是祠堂啊! “咳咳……这个前面那个我有回避的,至于后面那个被皇上挡着,我什么也看不到。然后,我说真心的,后面我一直都是闭着眼睛捂着耳朵的。”花溪很诚恳的说。冷冷的语气中带着不好意思。 每次皇后洗澡,他真的有回避的,昨晚的那件事情,他本身也是回避的,但是声音有点大了,他就好奇看了一眼,然后……他就迅速的闭眼捂耳了,作为一个男人他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一下就看到了现场版,他承认有点悸动,但是多年的自控能力在哪,他就只是看了一眼,就再也没有看了…… 至于她和皇上的对话,他也不想听,但是听力练出来了,即使是捂着也能听到,这真的不能怪他。 “谁知道你说得是不是真的,你现在给我出来,不然你信不信我把未央宫的出口全封了,你就是假扮皇上也出不去……”杨即墨一听更气了,丫的搞得自己有多无辜似的,他是男人还不了解男人,有免费的现场版观看,好吧就算你职业操守高,不看了……他就不信他一眼都没有瞟过去。 他还大言不惭的说被皇上遮住,没看到,那他的意思就是很想看喽?? 沉默,又是一阵沉默! 草,这货该不会是已经走了吧?奶奶的 杨即墨急了,连忙加快速度往房梁上爬,本来身体就沉重,爬得就比较慢,现在一急起来,就乱了分寸,很不幸得杨即墨踩到了一个豆腐渣工程制造的木头,一脚下去,咔嚓木头断了,杨即墨也随之要掉了下来。 幸好,杨即墨眼疾手快,抓住了一个壁角,还不至于整个全身掉下去。 杨即墨看了一下房梁底下对着他的正是那张桌子,桌子上面还放着茶杯,最重要的是还有滚烫的开水啊!!他这要是摔下去,不会死,但是会被毁容的! “妈呀……”那木桩也承受不了杨即墨的重量,竟然也断了,杨即墨直觉性的大叫一声,闭上眼睛,他就等着毁容…… 怎么是软软的?身体还飘了起来?杨即墨睁开眼睛,花溪那冷若冰山的容颜就如同被放大一样,搁在他眼前。 是啊,他怎么就忘了花溪的存在啊!!! 花溪平稳的将杨即墨放到地下,对着杨即墨说:“你救了我一次,我救了你一次,扯平了吧?”说着就要往外走。 “等等,这不算,我这是为了逼你出来才故意掉下来的,你现在就陪我去井底,不然我绝对不会让你走的……”杨即墨见花溪要走,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花溪,人都下来了,他还能让他走吗?开玩笑…… 花溪停下脚步,抬头,指了指断裂的木桩说:“记得找人过来修,不然下雨会漏雨的。”声音依旧冷冷的,但是神色却不是以前那般无情和冰寒。 **,至于嘛……他都这样了,他就不能陪他去一下嘛?他不是怕死啊,他是怕井底真有什么金银珠宝,他一个人搬不上来啊!! “你真的不陪?”杨即墨睨眼,哎呦,奇怪了,是谁当初说不让他靠近他的身体的,现在怎么像八爪鱼一样缠着他都木事?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我要走了!”花溪看了一眼杨即墨,似乎对杨即墨眼中散发出来的杀气完全无视,然后很轻而易举的把杨即墨缠着他的手脚放开。 杨即墨是想阻拦来着,但是人家早就轻轻的一点脚飞走了…靠,他诅咒那些会轻功的人飞到一半被地球引力给吸下来,真拿地球当月球了,这要让你们上了月球还得了…… 第104章 开始依赖别人了 夜黑风高时,杨即墨和春秀两人贼贼的来到了枯井旁,杨即墨是职业性的蹑手蹑脚,春秀则跟在杨即墨身后不明所以…… “娘娘,你穿成这样出来到底是干什么啊?不会是要偷溜出宫吧?”春秀看着穿着一身黑的杨即墨说道。 一身黑就算了还是紧身的,紧身的就算了,穿在杨即墨身上,那肥肉被勒得一道一道的,真像个香肠。 “嘘……春秀小声点。”杨即墨打起一个火折子在枯井中照耀起来,一个不够又打了两个,也幸好杨即墨的视力好,不然还真发现不了,这井中的一侧竟有个像锁一样的东西挂在那…… 而枯井中竟然没有一滴水,只是还有些潮湿而已……难怪叫枯井了,枯井里冒出水来不就很奇怪了? 没有水,这就好办多了!杨即墨开始有些摩拳擦掌了。 “娘娘,你不会是要下去吧?娘娘,你可别想不开啊……”春秀一下急了拿着蜡烛的手立马抓住了杨即墨的胳膊。 “春秀,小声点,谁说我要自杀了,凭我多年的经验这井里肯定有什么,你就在这等着我就行!要是有什么事我会喊你的。”杨即墨立即捂着春秀的嘴,开什么玩笑,这井里的秘密要是让更多的人知道了,那还是秘密吗? 即使让他们知道也要等他确认里面有没有金银珠宝,古玩珍品什么的。 “娘娘,那怎么行,你要是出了事,谁担当的起,再说现在护国将军回来了,你让皇上怎么交待?你要是想知道里面有什么,明日让大内侍卫进去不就得了。”春秀皱着眉头就是不让杨即墨进去。 杨即墨早就知道春秀不会让他下去,所以就索性把春秀骗到了这里来,不让他下去也不行了。 “春秀,听爷的话,乖,放手,我不会有事的,这事也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知道吗?这里面可能和你说得西洛王国有关呢!”杨即墨哄着春秀,这小妮子的脾气就是倔了点。(作者:你当花溪不是人啊?) “娘娘……”春秀急了,一脸愁容的看着井口,主子的话她又不能不听:“你要是卡在井里了怎么办啊?” 娘娘这腰围和这井口差不多宽了,还不知道这井口能不能容乃进娘娘,而这井都是越往下越窄的,这要是卡在里面,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去的…… 杨即墨愣了一下,立即开始量起的腰围和井口的直径,还好……正好塞得进去。 “好了好了,你就在这给我望风,爷我进去了。”杨即墨绑好了绳子,将绳子拴在井孔中,另一头绑在了自己的腰上。 坐在井边上,用两腿瞪着井两边的井壁,慢慢的往下走,春秀也无可奈何,只好一边张望着,一边朝井里打折蜡烛光。 “娘娘,您可要小心点啊”春秀紧缩住眉头,这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不好好睡觉,怎么偏偏要下井,以前那么胆小的娘娘,就算不胆小了,胆子也不能这么大啊,一个姑娘家,有谁胆子会大到半夜下到枯井中去,也不怕里面有什么蛇虫之类的。 杨即墨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朝天空做了个“ok”的手势,便又继续下去了。 杨即墨也不知道下到哪里了,当时只觉告诉他这井口的直径在慢慢的变小,要是这样下去,他还真的必须减完肥了才能知道这井里有什么秘密,不然他现在下去就等着被卡吧。 杨即墨默默祈祷,让他快点找到密道的入口啥的。 又过了一会儿,杨即墨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身体就这样被吊着,没有地方着陆,身体是悬空的,那种感觉难受的要死。 到底杨即墨也是一个有经验的人,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放弃,只有咬牙坚持,终于杨即墨看到了先前在上头时看到像锁一样的东西。 远处看那是一把锁,近处看了那的确是一把锁,一把很大的锁,那锁上也不知道刻了什么文字和符号,锁则是用石器打造的,很坚固。上面也长了些水草,菌类之类的,可能因为经常被水浸泡,所以石器上都长着绿绿的毛。 杨即墨拉了一下那把锁,被这把锁锁住的则是一个圆扇型的石门,上面也布满了绿茵茵的毛。门上都是由尖利的石头凿成的一个个图案,杨即墨虽然不知道这上面标志的是什么,但是至少他确定了一点,这是西洛王朝的东西没错了…… 里面也许是一座墓,也许是西洛王朝的地下宫殿,又或者是个殉葬坑……总之这是西洛王朝的没有错,看来春秀说得也有一点是对的!!! 杨即墨兴奋的心情,突然一下变得沉重,他不敢推开这扇门,他不知道里面会是什么,因为,这石门上的图案让他很不安……如果是宫殿,他能接受,但如果里面是一座古墓,或者殉葬坑…… 说真的,不是他怕,而是他现在这身躯根本就没法在那恶劣的环境下生存。 杨即墨吸了一口气,来都来了,还怕什么?以前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精神哪去了,他和胖子这几年那一次进古墓不是把脑袋憋在腰上的?什么东西他没有见过? 也许……他现在犹豫,是因为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进去了吧!甚至是对自己的不放心,不是对自己的身手,而是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没有信心。 里面要万一真有什么野兽,僵尸之类的,他就是能跑,也没有多少力气跑多远,最重要的是他没有枪…… 胖子是一个没有枪就绝不下坑的人,而他当时也无所谓。现在他也总算理解了胖子的心情,有枪在就有了一种安全感。 尼玛,他手上只有两把匕首,哪来的安全感啊?早知道让春秀准备点火药,他自个造个炸药,混蛋啊……当时就光想着可以依赖花溪了,就是他妈的不知道自个动脑筋,弄些炸药进来……草!来古代久了,他咋就突然开始依赖别人了。 第105章 蛋疼啊! 杨即墨抽出腰上的刀,对着那石器锁就是一阵狂砍,这石器锁少说有七百年的历史了,经过空气的腐蚀,也没有多坚固,一下就被杨即墨把石器锁敲开了。 杨即墨很想慢慢的推开那扇石器门,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是这石头门却沉重得不得了,杨即墨费了九牛二虎智力才推开一道小缝。 扔进一个火折子进去,黑暗地带立即被光明照亮,石头门的背后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杨即墨左右认真的看了一下,没有机关,即使有也应该被水给冲掉了。 走廊的地面还是湿得,杨即墨一个猫身就挤了进去…… 春秀一直在上面担心的看着,看到皇后突然从井口的一个地方进去了,整个神经都跟着紧绷起来了。 “春秀姐姐,你在干啥呢?”一个宫女提着灯笼走了过来,不解的问着。 春秀吓了一跳,立马惊慌的转过身,看到是刚入宫不久的小丫,忙装作一脸平静的说:“哦,没什么,娘娘让我看看这枯井有多深,我这不绑了石头扔进去在看嘛!” “娘娘大半夜的还让春秀来看这井有多深啊!这娘娘也忒奇怪了……”小丫面色疑惑的说着,看着春秀的身后就想走过去看。 春秀忙制止小丫继续前行:“是啊,娘娘这几日的行为都有些奇怪,咱们做奴婢的只管听主子吩咐就是,主子的心思也不是我们做奴婢能猜的了的,估计这也是娘娘变相对我的惩罚,今天早上我不打翻了娘娘最爱吃的梅花糕嘛!所以啊,这娘娘应该是在惩罚我,你赶紧回去睡吧!” 小丫还是疑惑的想要去看,但也停住了脚步:“那春秀姐姐,你量完了,也赶紧回去晒尸吧!小丫就先走了。” “晒……晒尸?”春秀咧着嘴,一脸疑惑。 “哦……这是我们家乡话,就是睡觉的意思。”小丫回给春秀一个笑脸,有些不好意思。 春秀冲她笑笑,很无奈的点头,这个小丫,刚进宫的时候满嘴的家乡话,没人能听懂,现在倒是好了很多……可是,大晚上的蹦出了晒尸,还真让人有些接受不了。 杨即墨一路沿着这走道走,虽然十分的小心,但是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倒是觉得越来越冷了,似乎有种凉意慢慢的朝杨即墨袭来。 杨即墨停下了脚步,又是一个转弯,一下又冷了几分,仿佛一下就进入了秋季,不能说凉爽,而是冰冷。 这走道蜿蜒曲折的有意思嘛?这到底是想做什么啊?别告诉他这是迷宫…… 如果下面让他看到有两条不同方向的走道,他立马就沿原路返回,他身上没有带干粮,身体又肥,耗不起…… 这走道一路都是平行的,按理说气温都应该差不多,就算地底的温度要比地面的温度低,但你也不能每拐一个弯就降低几度吧?刚才还是秋天的,现在就到冬至了。 呼呼……不行了,在这样下去,会冷死的……杨即墨哈着气。 这种冷就俨如你在暑假的家中,突然一开门竟然发现外面下雪了,请问你还会继续穿着短袖短裤出去蹦达吗?想都不用想回去加衣服,冻死了。 杨即墨就是这感觉,他要是继续走下去变成冰雕了咋办?但是正在杨即墨准备调头往回走的时候,竟然发现前面的不远处竟出现了一个偌大的铁门…… 铁门……铁门,对,他没有看错,那是铁,纯铁打造的,以他的狗眼是不会看走眼的。 shit,上帝,你在坑谁啊?又玩穿越了?你告诉我,这车绝国才是炼制铁的发展期,你他妈的七百年前的西洛王朝就有了??我草,我草,别告诉他那长长的走道是孟婆桥。甚至是时光走廊…… 杨即墨现在即使是冻死也要进去看看,究竟是怎么个回事…… 就是再次莫名穿越,他也甘心,尼玛…… 一进去,杨即墨真恨不得把整个身体缩成个球形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有木有?草,他就不谈他现在进去是啥感觉了,直接上视觉图。 你说你一进去就看到一块巨大的冰块竖在你面前,你是啥感觉,在看四周,我草一片白啊,银白色的世界啊,在看看你脚下,妈呀,连地面都是冰块啊!!!! 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极低世界嘛……难怪越来越冷了,原来这里就是一天然形成的冰窖,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清凉湖的湖底就是一层偌大的冰块,等到了水面上因为温度高就溶化了,至于冬天为什么会暖,人为毛一掉进来就上不去…… 他目前还不知道,不过他很快就会知道鸟。 杨即墨现在是冻得直打哆嗦,牙齿都咯嘣咯嘣响,他终于知道他为毛会在走道上看到冰块儿了……蛋疼啊!!! 千算万算,就是木有算到这里是一个极低世界,老天爷你至少给个提示啊,他好带个大棉袄过来啊!尼玛,四周都是冰就算了,为毛地面也是冰块啊? 你这让他情何以堪啊,人体第二心脏就是脚了,这脚要是冷得,身体再热也不行啊!!!浑蛋啊…… 杨即墨现在面临一个很大的问题,是进去,还是退出来…… 看着这白花花,晶莹莹的冰地世界,杨即墨咬了咬牙,就是冻死也要知道这里面到底是神马玩意儿。 南极北极,没去过见过吧?那里到处都是雪,你们只要把雪换成偏地的冰块儿就成。 就如那哈尔滨一样,冰雕啊,冰雕啊…… 杨即墨哆哆嗦嗦的慢慢前进,他感觉他现在头发上都快结冰块儿了……那种渗入骨髓的寒冷,真的是没法形容,这种冷和雪天的冷是不同的,雪天的冷是寒,而这冰地的冷是刺骨。 杨即墨因为寒冷,随口呼出的气,都立马变成了白色,如果一直都是冰地的话,他会立马转回头走的,太冷了,冻得他全身僵硬,拿着火折子的手都已经僵硬了。 这里最好不要有什么北极熊什么的,企鹅他能接受…… 第106章 踏雪公子 妈呀……杨即墨倒吸一口凉气,微小的眸孔瞬间放大,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整个人都往后跌,要不是手僵硬了,手上的火折子早就掉到了地上。 就在前面,没有了冰块的遮挡,反而是一片平整的冰地,杨即墨的视野一下开阔,可是他竟然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穿着古装的男人,整个身体被铁链锁住,如同一个睡美人一样坐在一块儿冰石上,底下铺着棉絮。 杨即墨首先看到的不是他的人,而是他那一头如雪般的银发,那银发随意的扑撒在肩头,发丝亮泽顺直,沿着身体的弧度摆成了一个很柔美的造型。 银发下的面容半遮半掩,但是那尖细的下巴仿佛不是人一般,犹如漫画中某个邪恶的男主角,每一处都是那么的凌厉,那么的雕琢。 杨即墨的心脏跳得急快,妈呀这里竟然有个冰美人!这人死了没有?一定是死了被冻住了……我靠,这个人全身的肌肤都泛着那种诡异的白色,在加上那头银发就如白发魔女一样,诡异异常。 这人是西洛王朝的人?看穿着华丽,应该是某个皇宫贵族,这要是在现代就好了,这具冰尸要是卖出去肯定能值不少钱,他可以负责任的说,这冰尸要是买出去他几辈子都不用愁了…… 杨即墨慢慢的走进,当要进入那块属于冰尸的领地时,杨即墨却发现那透明的冰块下面竟有着一种火一般的颜色,紧紧的附在冰层下面。 这层冰就像河里冻结起来的冰块一样,让杨即墨感觉那么的不真实,慢慢的蹲下身去研究那层冰,杨即墨却惊愕的发现,这冰层下面就是一个火山那喷射出来的岩浆。 杨即墨的心更加紧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火与水本身就是不相容的,而这冰层下面竟然就是火热的岩浆……妈呀,娘唉……这世界还真的奇妙,看那岩浆似乎只要冰一裂,岩浆马上就会毁灭掉一切。 难道这在几百万年前是一座火山喷发口?那清凉湖的水一到冬天就变暖是因为那岩浆流出的原因??妈呀,他小学地理木有学好,他解释不清楚啊!!! 看来要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估计只有把清凉湖的水抽干…… 杨即墨试着用手点了一下冰块,不知道是他手指僵硬还是这冰层很厚,总之这冰块儿跟地面似的,硬得不得了。 他这样过去不会有事吧?杨即墨犹豫着,他现在这个身躯真的不敢贸然行动,这底下可是万年的岩浆啊,冰一裂开,他连骨头渣子都没有…… 杨即墨呵着气犹豫着,他是真的不敢上去,一不小心就会掉下去……就像你不敢轻易的从河上的冰块走过去一样,刚走几步是没事,但是你走到中间的时候,你就会害怕,因为那个时候你跑也跑不急了,并且有的地方冰块儿层厚,有的冰块层薄…… 搞不好这就是一个古墓,而这个冰尸就是墓主人,之前之所以没有什么机关,那是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值钱的陪葬品全部在这块冰尸的领域中,搞不好,你刚走到一般那冰就瞬间裂掉,你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 这可比任何一个机关都要厉害,这个地方都是冰,勾绳也不好吊,反正只要一进去这个领域就等着死,有去无回。 杨即墨看着那冰尸,那冰尸仿佛还有生气一般,那神韵那姿态仿佛就跟个活人一样,隐隐的都能感觉到他微妙的呼吸。 杨即墨深吸了一口气,吐出的气立马变成了白色,杨即墨哆哆嗦嗦的站起身,他不是来盗墓的,没必要冒这个险,眼光不小心飘到一块冰层上,那冰层上竟然印出了一个人脸。 “谁?”杨即墨吓了一大跳,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的人。 “娘……娘,是……是我,春秀!”一个瘦小的身体从冰块儿后面走了出来,整个人冻得都缩了起来。脸蛋都冻得红红的。 “春秀,你怎么也下来了?”杨即墨吐着白雾惊愕的说。 “奴婢,见……娘娘,那么久不上来,只好自己也下来了……”春秀哆嗦的说完,那样子仿佛是冻得受不了了。 “那我们上去吧……”杨即墨走过来,呵着气说道,却见春秀的眼眸突然变得无比的恐怖起来,整个人已经不再是颤抖而是那种如遇到鬼神般的恐惧。 杨即墨立即回头,整个身心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凉气冲入五脏六腑之中,寒气逼人,那冰尸竟然睁开眼睛了,睁眼睛了…… 那嘴角竟然还动了一下,那眼眸一如这冰块般寒冷,让人如临地狱……不寒而栗。 “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杨即墨忙把春秀护在了身后,脸上的表情也冰冷着,僵硬着。他的小腿都在打得瑟,千万不要告诉他这是一具僵尸啊………… 那冰尸轻轻的动了下手链,立马就传来那叮铃铃的声响,那坐姿转动了一下,似在嘲讽杨即墨一样,那冰冻的嘴角竟也缓缓的弯出一个弧度。 “你以为呢?”嘴角微启,一层白雾就从他的口中呼出,那声音没有丝毫的表情,却比这极底还要寒冷。 杨即墨听到这句话,简直要跪下来了,他妈的搞到半天竟然是一个人啊!!!活生生的人啊,他也奇怪了这尸体干嘛要用铁链缩着,但是……但是……要是活人,他穿这么点衣服,不冷啊?? “那你当时干嘛不出声?你装什么尸体?”杨即墨长长的松了口气,活人就行,活人就行。 冰尸却别过头去,不再说话,甚至开始闭眼假寐起来,刚才的那眼神仿佛充斥着莫大的仇恨一般。 他得罪他了?得罪他什么了?刚才吵到他睡觉了?? “娘娘……他,他……他好像是……”春秀这个时候又哆哆嗦嗦,并且更为惊恐的说话了。 “他是谁啊?”杨即墨急了。 “踏雪公子……”春秀很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 “踏雪公子是谁啊?”杨即墨继续急。 第107章 怎么报答我都行! “踏雪公子就是十年前名动天下的月离,十岁之时美名就在当地传扬,之后两年又凭借一本花西词跃居三国四大才子之一,第五年凭着出神入化的武艺单枪匹马的在一夜之间杀光了龙都教会所有的人,之后又相继杀了在江湖上威震一时的魔教教主,因他银发似雪,每次出现时都会踏着一只鹰,所以便被称为踏雪公子!只自此以偶没有人知道踏雪公子的踪迹了,原来他被关在了这里……真的不知道是何人有这样的本事竟然能够捉得到踏雪公子,他只要吹一曲离魂散,便会有无数的老鹰飞向而来……尖利的爪子只要抓住人的某个部位,立马就会被撕下一块肌肤,那场面真的是惨不忍睹……” 春秀看着前面闭眼眼神的踏雪公子,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杨即墨也很不可置信甚至惊愕的看着那个冰尸……他既然那么厉害,那怎么会被关在这里?杨即墨在细细的打量了他身上的铁链,不仅是手和脚都用粗大的铁链缩着,最重要的是身后的那琵琶骨也被锁着,那细小的锁链穿过人的骨头…… 杨即墨就是看着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更别说那是怎样的痛苦了。 “哼……你一个小小的宫女倒是知道的不少,是他们派你们来套我的话的吗?让我写出如何驱使老鹰的离魂曲吗?不可能的……”月离睁开眼睛,那眼眸里充斥着太多的东西,仇恨、愤懑、杀戮甚至血腥,统统的都化作一记冰魄的眼眸沉寂在无声中,说道最后一句那冰冷的声音转而变得有些沧桑却透露着太多的挣扎。 “他们!是谁?”杨即墨问,听到这里杨即墨也总算明白了,这个井底早就是被人发现了,之后又修筑了铁门把这里变成了囚笼。 月离淡淡的瞟了一眼杨即墨,那一瞟依然是冲着仇恨和敌意,甚至是不屑…… “娘娘……这里是车绝国,定是车绝国的人了!”春秀提醒着,已经不用说了,事实摆在了眼前,踏雪被囚禁在宫中,除了至高无上的皇上还能有谁办得到? “皇上?”杨即墨几乎也是用不屑的口气说出来的,皇上是拥有千军万马,可是人家有老鹰唉……那老鹰何止几十万??? “你们无需在我面前演戏……都给我出去!”月离那雪般白的面孔映衬着晶莹的冰块,更加的寒欲冰魄,言语中更是仇恨无比。 “演戏?我这么辛苦的爬进来就是演戏给你看的??”杨即墨一听这话可真是气到了,他可是很好心的问,本还准备救了他的,谁知这人咋就那么仇视呢。 “难道不是??”月离讥讽的说着。 “当然不是!”杨即墨理直气壮的说,说着就要靠近那块领域,但是春秀却紧抓着杨即墨不放。 “娘娘,你不能靠近他,他现在虽然被锁住了,没有了武功,但是想要娘娘的命可是轻而易举的,你想想在这么寒冷的地方还能生存下去,其内力一定达到了巅峰造极的地步!” 春秀这么一说,杨即墨也停下来了,而那个踏雪公子则用那种仇恨的不能在仇恨的眼睛,以一种讥诮的姿态看着杨即墨。 “又不是我把他关在这里的,他凭什么杀我?我只不过是想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即墨扬起下巴看着月离,草,他好冷啊,冷得要命啊…… “娘娘,你可是皇上的皇后……”春秀小声的说,拉着杨即墨的手就要走:“娘娘,我们出去吧!这里肯定每日都有人来这送饭,要是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那他怎么办?手脚被锁着也就算了,琵琶骨也被锁着,那……那得多难受啊!我要把他放下来。”杨即墨看不过去,这个月离既然能被封为踏雪公子,那么就绝对不是坏人,并且他杀的也都是坏人。 他现在如此仇恨,就是因为他被人折磨被人常年关在这里,所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他相信这货肯定和花溪一个样,便面无情,但是内心还是有善心的。 杨即墨说这话的时候,他亲眼看见那个月离苍白的唇边勾勒出一抹讥讽无比的弧度!!! “娘娘,不可能的,那铁是由金刚石所练而成,连踏雪公子那么强大的内心都化解不了,除非拿到那铁链的钥匙。”春秀劝说着,眼里满满的是焦急。 杨即墨听了,在去看那粗粗的铁链,他看不出有什么区别……转而看向还在勾勒嘲讽弧度的月离:“先说好了,我要是把你放出去,第一你不得害我,第二你得报恩!”杨即墨这次腔调了报恩,不然这货要是和花溪一个得性,他就完了。 “你为什么要救我?”月离看着杨即墨,那黑色的眸孔如浓稠的墨,深得让人看不清里面藏有着什么…… “因为……你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雪本就是有纯洁的意思,相信你被人称作踏雪就说明你是一个好人,而你被囚禁在这里也不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再者就是囚禁你的人很残忍。”杨即墨迎视着月离那墨色瞳孔说着。 毕竟是谁看到在这天寒地冻的极地中囚禁着一个人,都会起到一个怜悯的心吧!他要是坏人也就算了,但是他是一个好人,还拥有那么多的美名,囚禁在这里简直就是天妒英才…… “你说这么多,就是想要我报答你?你想我怎么报答你?写下离魂曲的曲子给你?”月离说这些话不温不火,不冷不淡,而是带着一重笑,一种讥诮的笑,让人产生寒意的笑。 “娘娘,走吧!他不会领情的!”春秀说。 杨即墨再次狠狠的汗颜了一下,这个踏雪公子可能真的是在这囚禁得太久了,又或者有太多的人想要那驱使老鹰的曲子了,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充满敌意,防备。 “除了这个你想要怎么报答我都行!”杨即墨认真的说,他想要让面部表情放轻松点,但是这里实在太冷了。表情根本没法像他那样做得那么自然…… 不行了,这里不能呆了……早不走会被冻死的…… 第108章 不要放手 “我不相信任何人!”月离轻轻的动了一下脚链,那叮铃铃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声音很清脆但是却殊不知主人是多么的落寞。 他在这里五年了,困在这里整整五年了…… “娘娘……有人来了!”就在这个时候,春秀突然叫了一声,立马封住了即将要说话的杨即墨的嘴。 杨即墨一听有人来了,自然很识相的闭嘴,拉着春秀立马躲到了里面的冰层里。尼玛,这下他们就等着做冰雕吧!! 一个穿着太监服,有点坡脚的男人,提着一个篮子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 杨即墨和春秀躲在这冰层中,直是冷得打颤,牙齿都嘎吱嘎吱的响,但是又要强迫控制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那种感觉就是一种煎熬。 那个坡脚的太监,走到月离那块领域的时候,直接就这样一蹶一拐的走到岩浆的冰层上,把手中的篮子放下,声音很是沙哑,像鸭公嗓一样:“吃吧” 月离也不拒绝,慢悠悠的拿起篮子中的食物开始吃了起来,那神情和姿态都如冰雕一样,没有任何的表情…… “主子说如果你还不写出那离魂曲的话,便不会在对你这般客气了。”太监再次说话,帽沿遮着他的面容,看不清他此时是什么表情。 月离继续吃着,不为所动。好似那个太监是个隐形人。 杨即墨抱住了整个身躯,真的实在太冷了,冻得他全身骨头都要缩成一团,而还要控制自己不出声,那种感觉痛苦的要命。 “啊切……”毫无预兆的,一个喷嚏从杨即墨的鼻子中打出。霎时,整个极地沉寂的如同一块冰,连月离嚼着饭菜那细微的声音也没有了。 “是谁?”沙哑到沧桑的声音传来。那身影也紧跟着而来…… 杨即墨和春秀立马就开始朝深处走,越往深处走就越是一晶莹冰块的世界,刚仿佛是冰块冻结出来的一个山洞般,各种形状的冰块出现了,有的如锥子,有的如匕首,有的如石头,总之各种各样,千奇百怪…… “娘娘,快走……”春秀叫了一声,那坡腿的太监已经到了他们身前。 听那沙哑沧桑的声音原以为会是一个年纪很老的太监,但是谁会想到在太监帽沿下竟会是一张清秀的年轻面孔,但是那眼睛却泛着毒辣的光芒,如同野兽般……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鸭公嗓的声音在杨即墨面前响起,那声音却如空谷绝唱般,使人一下就联想到杀戮和血腥。 杨即墨现在基本上感觉不到自己身上有任何的体温了,整张脸泛着不正常的白色,下意识的将春秀护在身后,用牙齿打颤的声音说道:“从井里掉下来的……{ “说谎”太监正说着,一掌当即就朝杨即墨劈来,那掌风凌厉刺辣的在空中划过,杨即墨那僵硬的身体也感觉到那裂萧般的空鸣,这一掌要是劈上来,他绝对是必死无疑。 杨即墨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的,却没有想到春秀却在这个时候猛得将杨即墨拉开,他们身后就是一道冰崖,冰崖下面是一条急窜的冰河。 春秀这么一拉,两人都同时从冰崖上摔了下去,那入水的一霎那,杨即墨整个神经都是紧绷的,恨不得从水中弹跳起来,那水冷得逼人,刺骨的让你每个骨头缝仿佛被无数根针扎着一样。 杨即墨翻了一个白眼,差点没挺过去,却在这个时候手掌处有一股温暖的气流沿着血脉缓缓的输入到他体内,他那瞬间要被冻成冰人的身体,才恢复了一点暖意。 冰崖上的太监见两人齐齐掉下了冰河,只轻轻的冷笑一声,便回到了原先的地方。 “她们是来救你的?”太监对着已经停止吃饭的月离说,鸭公嗓子中盛着残忍和嗜笑。 月离没有说话,那冰雕的表情上连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低下头又准备继续吃饭。 但是那个太监却突然发起怒来,一下就将月离手中的饭菜打掉,紧接着一巴掌就狠狠的打向月离。 月离没有防备,琵琶骨上又被锁着铁链,他的内力的确强大,但是却毫无用处,在这冰天冷地的世界中,每天都在不断的消耗着体内的内力,他的武功也一再的衰弱,而这个太监每三天才会送一餐饭菜下来。 他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碍,但是身体其实已经虚得不行。 太监这一巴掌下去,月离直接被打到在地,那琵琶骨上的铁链又瞬间拉紧,撕扯着他的骨头,那嘴上也渗出了丝丝的血液,但是月离已经一副冰雕的模样,除了眼中流露出更多的仇恨嗜血之外再也没有其他。 太监觉得还不够,又一下扑上去把月离身上那仅有的一件长衣撕掉,立马身上那血痕累累的伤口就暴露在空气中,有的是淤青,有的则是用皮鞭抽打的,有的似乎还在流着血液,那光裸修长的背上,更是惨不忍睹,那雪般白的肌肤上没有一块是好的。 太监拿了一个捅去冰崖拎了一桶那冰寒入骨的寒水一下就全部浇到了月离的身上,冷,刺骨的冷,那一霎那月离只紧紧的抓着手上的两道铁链,那冰雕上的表情虽然满是痛苦,但是却不发一声。 “叫啊,你叫啊……像狗一样求我啊……”太监见月离这幅样子那闪着残毒的眼眸却是残忍的快乐。 “下次,你不会有这么好运!老子会把你吊到冰河中,要你尝尽那刺入骨头的寒冷……”太监收拾了一下冰层上被打翻的饭菜就走了。 月离全力的抑制住自己颤抖得身体,那双冰眸仇恨的似乎要把一切都吞噬掉。 “娘娘……娘娘……抓紧我,不要放手。”春秀对着快要失去知觉的杨即墨大喊着,这水流越来越急,越来越快,似乎想要把她们撕扯开般。 杨即墨被冻得完全都张不了嘴,但是下意识的却抓紧了春秀的手,看着春秀熟练的在水中划着,因为强烈的冰寒刺激着杨即墨的脑袋足够的清醒着。 第109章 活着出来 春秀试了几次想要从冰水中爬上去,但是冰实在太冰了,一碰到手似乎就被无数的针刺到一样,扎得人生疼。 这冰水如同黄河一样,咆哮着,怒吼着,横冲直撞着,春秀和杨即墨两个人只得握紧各自的双手。 杨即墨睁着那布满冰凝的眼睛,看着那越来越多的冰水在眼前跳跃,心里在想,要死了吗?就这样活生生的被冻死?然后沉入这水底成了一坐冰雕…… 春秀见四周已经越来越少可以攀附的东西,一抬头就看到上层的洞顶,虽然也是由冰块冻结而成的,但是却看上去很薄,甚至几处还有石头泥土凝固的痕迹。 当下就解下了身上的绳子,她自己带的绳子中一端有着长长的一个勾,这是她下来时特意带的,就怕上不去的时候,还可以用这勾上去。 春秀用尽全力的朝上头一甩,很好,钩子紧紧的勾住了,石头和泥土之间的缝隙。 春秀看着杨即墨被冻成那样,就让他紧紧的抓住那条绳子,让他无论如何也要爬上去,杨即墨抓住那绳子,知道只要爬上去就会立马脱离寒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抓着那绳子向上爬,身体一点一点的脱离冰水,顿时他整个思维就越发的清晰了。 春秀见这样,整个人都一下潜进了那冰冷的水中,拉着绳子的另一头拼命的逆流滑行,杨即墨知道春秀想要干嘛,她这是想要用绳子把他甩到对面那个平坡上去。 当春秀放下绳子的那一瞬,杨即墨是咬住牙,拼命了的纵身一跃。 也许是因为杨即墨的身体早就冻得僵硬,或者神经系统已经失灵,杨即墨落到平坡上时,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就连那冰块的寒冷也让他麻木了。 春秀伏上水,看到杨即墨已经平安降落,杨即墨当即就拿了一块儿石头,绑住绳子朝春秀扔去。 春秀一下就接住,然后接着水力也爬上了那平坡。 “娘娘,怎么样都要坚持得住。”春秀一上来就对着杨即墨说,两人的肌肤都被冻得苍白,苍白。 杨即墨点点头,两人手握着手,似乎想要寻找到一丝温暖一样,即使手握得生疼,但还是狠命的握着。 杨即墨查看着这四周的地形,都是水,不知道这水通向什么地方,会流到什么地方去。 如果清凉湖中的水都是这些水的话,那么这水一定是流到清凉湖中的,但是清凉湖却有着能把一切都吸进来的某种魔力。 杨即墨看着这地形,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所谓的魔力就是清凉湖中有着一顾暗涌,清凉湖的湖底又是一个新的湖水。 杨即墨抬头看着上空,如果他的假设是对的话,那清凉湖此刻就应该在他们的上头,而泉眼肯定就在这水中的某一处。 这个很容易,只要看水流就可以了,他们刚才是顺流,那么那水一定是逆流,不是朝外流出,而是朝里流入。 “娘娘你看……”春秀竖起那几乎都快冻僵的手指着一处给杨即墨看。 那里的水尤其的汹涌,并且是如一个喷泉般往外喷着水。 杨即墨当即就下了结论,那绝对是清凉湖中的暗涌,水那么的急……还往外喷着水,杨即墨很庆幸那缺口很小,要不然人是无法逆流进去的,因为那水实在太急。 “春秀,我们从那里就能泳出去……可能阻力太大,但是无论如何也要泳过去,到时候只要堵住那缺口,我们就不会被吸回来了。”杨即墨颤巍巍的指着那涌急的泉口说。 清凉湖有多深,他不知道,但是这是唯一的出路了。 春秀看着那涌急的泉口点了点头! 两人活动了一下,先让身体热下来,接着找到一块儿和泉口差不多大的石头,这是用来堵住泉口的! 两人借着那绳子一下就跳到了那泉口处,那涌急的水阻力很大,要不是有绳子,他们无论怎样也靠近不了那个泉口。 春秀人小一下就钻了进去,春秀一钻进去,整个人是都被吸在了湖底中,只要稍有差池就会再次被吸进去,之后杨即墨也费力的钻了进来,之后就是用石头堵住那泉口。 杨即墨和春秀在水中无法用到力,两个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氧气都快用完了,也没法把那块石头给弄进来。 如果在不用石头堵住的话,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就这样憋死在清凉湖中,要么就是重新回到冰河中冻死。 春秀和杨即墨是铁了心的,即使是死在这清凉湖中也不愿死在冰水中。 他们一进入清凉湖中就发觉整个水都有些变暖了,那是因为清凉湖的水和冰水的温度相差很大,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这样也好,她们僵硬的身体也变得柔软起来,做起事来也更有效率。 两人在水底终于用石头把那泉口堵住,周围翻滚的漩涡立即消失。 杨即墨和春秀两人赶紧游上去,这清凉湖说实在的也蛮深的,两个人都感觉肺要炸掉了,脸憋的通红。 如果还游不上去的话,这清凉湖中的水压就会把他们的气管炸裂掉。 “呼……” “呼” 两人在最后同时都游了上去,一出水便是疯狂的呼吸着空气,现在的天色还是黑得,但是已经有了一丝晨曦的光芒。 两人游上岸,即使是再累在需要休息,也拖着疲惫的身体,远离清凉湖。 她们现在的身体已经够寒的了,现在恨不得天上出来个大太阳,她们躺在地上给辣日烤。 杨即墨不知道这是第几回死里逃生了,每次出来的第一种感觉,就是能见天日就好。 杨即墨和春秀在地上休息了会儿,那冰地里的寒气去的也差不多了,也幸好现在是夏天,要是冬天,她们直接死了算了…… “娘娘……我们竟然能活着出来唉。”春秀有些激动,看着这黑夜的景**睛中流露出的是由衷的感叹。 杨即墨躺在软软的草地上,成一个大字,听到春秀说这句话杨即墨就慢慢的从草地上做起来,转过头,头发上的水顺势从刘海滴落到脸颊上,还带着点点的凉意。 第110章 胖是因为你中了毒 “告诉我春秀在哪里!”杨即墨看着春秀说得很慢很淡但却很认真。 春秀欣喜的面容一下收敛,转而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杨即墨说:“娘娘,奴婢就是春秀啊!” “你要是真的春秀,我们早死了。春秀根本就不会游泳……”杨即墨看着春秀的眼睛,似乎想要从眼眸中寻找到答案。 春秀听了,露出一抹微笑,看着天空的月亮,嘴角弯成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那姿态完全不是一个婢女所能流露的。 “我以为你不会察觉的,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放心,我已经把她送出宫了,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春秀淡淡的说着,还是春秀的那个声音,但是语气中透露出的冷凝却很明显。 “那你是谁?”杨即墨上下扫视了一下“春秀”,花溪出宫了,她不可能是花溪,并且再次之前他都有和花溪春秀对话的。 “我以为你知道的!”“春秀”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杨即墨说。然后轻启唇角一字一句的说:“我是花溪!” 什么?杨即墨听到这个回答,简直都要跳起来了,这怎么可能?花溪明明已经出宫了,而且春秀不再的时候,他也和花溪对过话的。别告诉他又会千里传音…… 而且他从房梁上掉下来的时候也是花溪把他接住的,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呢!!怎么可能一分两角? “我不相信”杨即墨仔仔细细的盯着春秀的脸,他怎么可能相信!!花溪扮成女人的样子,他又不是没看到过,这张脸完全就不是划出来的。 花溪见杨即墨不信,从怀中讨出一个药瓶对着脸抹了些药水,立马花溪的棱角处就起了一层褶皱,花溪掀起那褶皱就把整张人皮面具给撕了下来,而那张脸却是花溪无疑。 杨即墨真的要给他跪了,这……这他妈的,他到底想要干嘛?为什么要假扮春秀?什么时候春秀被掉包的?难道是从她出宫的时候,那也就是说卿王爷说得全是真的,救他的人就是花溪…… 这一切来得太快,杨即墨有些接受不了,等整理了一下思绪就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气愤的看着地上的花溪说:“你这样有意思吗?假扮成春秀带在我身边干嘛?还是你假扮男人上瘾了?” “因为字画书!”花溪慢慢的从嘴里吐出这几个字。他是说过想要放弃字画书,但是他还是放不下,因为他心中还仅存着那么一点信念,就是希望能让圣上多看他一眼。 即使是输,那他也认了……他不如花澈,这是一个事实! 杨即墨听了真的是很想无力的翻白眼:“好吧,看来你是不相信我所说的,所以就假扮成春秀,好吧,随便你……反正我是不知道那字画书在什么地方,你想跟就跟,无所谓……” 杨即墨做了一个无所谓的姿态,搞了半天还是为了字画书,他还以为这货开窍了呢,还以为这货挺容易相信人的,但是却原来是他错了,花溪只不过是表面说相信,但是还不是又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怀疑吗? 对啊,他怎么会把这些江湖人想得那么简单,尤其是一个被人训练出来的杀手,他们从小经历的就和其他的小朋友不同,那份单纯从他们出生之日就不存在了。 杨即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被愤怒的感觉,就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本来花溪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他就是喜欢把花溪和他扯在一起,同一个屋檐下,只要交流都有感情,并且花溪这次回来也变了很多不是嘛! 而且花溪救了他一次,还帮他把那些蚊子放在桃妃的蚊帐里,让桃妃在床上躺了两天,这些已经让他把花溪拿朋友看待了,就因为他把花溪拿朋友看待,所以就越发不能容忍朋友欺骗自己。 但是他拿对付当朋友,对付却只是为了那一杯帛书,他是有被欺骗的愤怒感,但是却又不能显现出来,不然这算什么?谁会莫名其妙的对一个陌生人发火闹脾气? 弄了半天,是他太天真,太单纯,相信花溪的为人,他一直都认为自己看人很准,但是遇到真正的腹黑高手,他还不是照样被他们的外表欺骗。 算了,在这深宫中到处都是阴谋诡计,哪来的朋友,大家不都是为了利益吗? 杨即墨想到这,似乎这一刻他才看清事情的本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他要是随便把人当朋友,他就不叫杨即墨。 这古人啊……为什么就那么复杂,也许是这字画书让他们变得复杂吧?他应该知道凡是牵扯到字画书的人,根本就不会得到什么友情,那一切的目的无法是为了字画书。 杨即墨转过身想要回未央宫,抬起脚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腿早已不听使唤了,那种无力和憔悴的感觉也一下袭了上来,身体变得沉重万分。 杨即墨知道这是体力透支的情况,很正常,他们在水下折腾了那么久,又在地上躺了那么久,要是这具身体经常锻炼还好点,这下杨即墨的两只脚就像铅一样沉重,眼前也一下变得那么的不虚实。 看来他这具身体的反应还有些迟钝,过度透支之后不能立即坐下来,即使做了一不能立马站起来,否则就会出现缺氧眼花晕眩的感觉。 他现在站了这么久才有这种感觉,还不是反应迟钝? 花溪见杨即墨的身体还是摇摇欲坠,忙走上去去扶住杨即墨说:“你这身体本就虚弱的很,你以后也不要减肥了,不会有用的,你胖是因为你中了一种毒,在怎么减也没有用。” 杨即墨只觉得眼前越来越花,头越来越沉,很想立即坐下来,听到花溪说这句话,很想问为什么,但是却一下没有了直觉,身体也随之倒了下去。 花溪有些费力的撑起杨即墨的身子,他消耗的体内也不小,在此之前又传了一些真气给杨即墨,他现在也是急需休息,根本没有力气把杨即墨给带回未央宫。 第111章 我们不可能 花溪查看了下四周见没有人,索性就把杨即墨的身体放下来,自己就坐在旁边开始调养养息。 花溪才刚刚闭眼,便感觉有人靠近,一睁开眼,一个穿着鹅黄色衣服,插着金步摇,浑身散发着娇媚气息的女子站在自己的面前。 双手放在胸前,以一种风倾天下的姿态看着花溪。 “花澈?”花溪轻轻的叫了一声,语气夹杂着疑惑,一口鲜血也在这个时候吐了出来。怎么会这样…… 花澈慢慢的蹲下身子,拿出一块手帕帮花溪擦拭着嘴角的鲜血,声音清冷,却是带着威慑之力:“你内伤本就没有完全调养好,如今又从清凉湖中游出,那水压已经使你内脏受到损伤。你自个运功调息是没有用的……” “你……怎么会在这儿?”花溪捂着胸口,这时他才感觉到胸口是如火烧般疼痛。 “睡不着,出来赏月,就看到你和这个皇后从清凉湖中出来了。”花澈说得不急不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却又给人一种着急的感觉。 花溪捂着伤口没在说话,看向一旁昏迷过去的杨即墨。突然单膝跪在花澈面前,一脸恭敬等待受罚的样子:“是花溪违抗命令,请主上责罚。” 花澈见花溪突然跪下来,擦拭着花溪唇角血液的手也慢慢的收回,慢慢的从地上站起身,清凉的面容度上了一层忧伤:“这么多年你都不曾叫我一声主上,你非要这样撇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吗?” 花溪跪在地上,头低着不说一句话,只有这样他才觉得心里好受一点。 花澈看着沉默不语的花溪,那狭长的凤眼慢慢的弥漫上一层云雾,那**的红唇轻启了一下,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转过身,背对着花溪说道:“既然这样,你现在就回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踏进皇宫一步。”声音狠历但同时带着赌气般的气恼。 “主上……属下想拿到字画书在走。”花溪抬起头看着花澈决绝的背影,恳求着。 “这是命令。”花澈的凤眼直直的看着前方,语气坚决。 “主上……”花溪看着花澈的背影,花澈的性子他在了解不过了,突然妥协道:“花澈,请你让我留在宫中吧!我真的很想找到字画书……” “找到字画书就是想得到圣上的青睐?想要圣上多看你一眼?”花澈转过身声音依旧是清冷的,但是里面却压抑着一种情绪。 花溪没有抬头,他不想去看花澈现在的脸色,因为花澈是一个很能压制自己的人,不会轻易的把喜怒哀乐放在脸上,即使是再痛,在悲伤,他也会保持着一贯的清冷,甚至是微笑…… “你把雪皇后扶起来吧,到未央宫我替你疗伤。”花澈看向地上的杨即墨说。 花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杨即墨给扶了起来,花澈很轻松的将杨即墨背到自己的背上,两人施展轻功一下就来到了未央宫门口。 外面依然驻守着巡逻的大内侍卫,花澈递给花溪一包东西,花溪立即明白那是什么,重新戴上人皮面具走到大内侍卫前,一挥袖子就将那包香粉全部散入到空气中,接着大内侍卫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花澈这时候才背着杨即墨走进了未央宫,将杨即墨直接放在了床上。 花溪看着杨即墨全是湿透,很容易生病便说:“我去让宫女进来给娘娘换上干净的衣服。” 花澈没有说话,反而倒了一杯茶水慢慢的小嘬上。 等宫女将杨即墨身上衣服换好,盖好被子的时候,花溪胸口处的疼痛越发得让他撕心裂肺,再次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他本不想让花澈替他疗伤,但是他现在这个样子不让花澈疗伤就等着死。 花溪坐在花澈面前,从后背处慢慢的流进一股丝丝的凉意,让他灼热的胸口慢慢的冷却下来,心里也顿时好受多了。 只是一会儿这冷意突然变得寒冷无比,迅速的窜进他的体内,似乎和他体内的一团火做着什么斗争,这两种力量在他体内打得不可开交。 花溪攥紧了拳头,豆大的汗粒也同时冒了出来,两种力量在他体内不住的窜行就如同有种东西在你体内游走一般,横冲直撞,疼得让人死去活来,但是他必须撑住,不然花澈就前功尽弃了。 “再忍耐一会儿。”身后花澈的声音带着丝虚弱感。 “噗”又是一口鲜血,这次吐出来的是黑色的血……那两种力量一在他体内停止活动,花溪就立马感觉自己仿佛要虚脱了一般,花澈松开手的时候他差一点要倒在花澈的怀中,但还是忍住了。 身后花澈在他耳前深处了一口气。 花溪撑着虚弱的身体对花澈说:“谢谢你……”刚准备从地上站起来,但是身后花澈却一下将他拉入他怀中,不由分说一记热吻就贴了上去,花溪用力的挣扎着,但是他现在一个虚弱到连水杯都端不起的人怎么能抵抗得了花澈。 花溪刚开始还在想花澈为什么会冒着危险把娘娘送回来,然后非要到未央宫来替他疗伤,这下他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为了这个。 花澈果真是一头很有耐心的狼……一头腹黑的狼! “你为什么只顾着你自己的感受,为什么都不考虑下我的?我拼命的压制自己,你却在为另外的男人付出,你真的以为我的自控能力很好吗?可以很好控制自己的情绪吗?”花澈贴近着花溪的嘴唇喃喃的说,语气中满是痛心…… 花溪……为什么就是看不到他的付出…… “我不喜欢男人!”花溪狠狠的说,想要挣扎起身却最终还是完败告终,花澈估计是早就料定他会反抗,所以就趁他最虚弱的时候下手。现在只要花溪就等于是任人摆布,花澈想怎么样都行。 “圣上也是男的,相信我,他真的是!!!”花澈抱住花溪的身体,痛心的说着。 “花澈放开我,我们不可能的……没有见到圣上的真面目,我谁也不相信。”花溪真切的听着花澈话语中的梗咽,知道他也很痛苦,话语也难免软了些,但是态度还是那么强硬。 第112章 我们是一家人 “为什么不可能?”花澈问,一只手慢慢的伸进花溪的里衣,一触碰到花溪的肌肤,花溪的整个身子都紧张起来:“小时候你们不会穿衣,还不是都是我帮你们穿的,你们什么样子我没有见过,你现在至于这么紧张嘛?” 花澈看着花溪的反应,清冷的话语带着炽热的情感。 小时候,花溪和花染是多么的依赖他啊,他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现在呢! “花澈,如果你这么做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花溪知道花澈想要干什么,一个人忍耐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又机会释放自己的情感,便不会轻易的收手,他无法组织花澈接下来的行动,但是他说的话,却是说道最到。 除了圣上,没有任何人可以逼迫他做不愿意的事! 花澈游离在花溪身上的手,猛然间停下,用不可置信和痛心的眼神看着花溪。 最终还是从花溪的身上移开,花溪也趁此从花澈的怀中挣扎开,一脸警惕的看着花澈。 花澈此时那一贯的清冷都被一种忧伤弥漫着,那双狭长的眼眸早已被云雾蒙上里面夹杂着太多的东西,许久花澈才慢慢的说道:“好,我不逼你,我会让你慢慢接受我的!”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一个男人!”花溪重重的说着,看着花澈脸上带着无比的愤怒。 一个男人,被一个男人强吻了,花溪他接受不了…… 花澈看着花溪狠历的神情,眼眸被疼痛布满,为什么他的心,他就是不懂,小时候那么的粘他,长大了却一再的逃离,这是为什么? “如果我是女人呢?”花澈很认真的问,他愿意为他变成一个女人! 花溪看着花澈,眼里依旧是那般的冷漠,嘴里很快的吐出几个字:“那也不可能!” 花澈听了很自嘲的笑笑,却是那么的悲。 离开时的背影显得那么的落寞凄离……让人看了产生一种很痛心的感觉。 花溪看着也是这样,他不想伤害花澈,他知道花澈也很苦,但是他是真的接受不了男人,让一个人死心就要对他狠心…… 感情这种事情他不懂,从来没有经历过,但是他知道既然不喜欢一个人就不应该给他任何的希望! 从小到大他最喜欢的就是花澈,只是兄弟般的喜欢,也很喜欢依赖着他,但是自从他遇到了圣上就一切都变了,他甚至开始嫉妒花澈,他知道那是不好的,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花澈的那一声凄苦的笑,悲戚的笑,让他的心也疼痛万分,他不知道是什么让他们走到现在这个地步,花澈的心很痛,他也很痛…… 他很想和花澈做一辈子的好兄弟,好朋友,但是……人一长大就什么都变了,当初的那些坚持也不再那么重要。 开始改变是从他喜欢上圣上开始,本来这一切不会影响到他和花澈之间的关系,但是花澈太优秀了,优秀的让他怕圣上喜欢上花澈。 所以他才开始慢慢的对花澈产生了戒备,虽然还是好兄弟但心里还是有着疙瘩,这些都只怪他自己,他自私,是……这几天他也一直在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花澈什么都没有做错,花澈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他们好,小的时候花澈就跟他们说过:他会让他们过上好日子,所以他就比他们还要格外的刻苦。 就因为他心中的那份私心,才导致他和花澈走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而他在得之花澈喜欢他的时候,还一再的逃避,甚至第一次的对他说狠话。 花溪冷静下来,越来越觉得他有多对不起花澈,如果不是他一再的想要得到圣上的青睐,想要做到更好更优秀,花澈被压制的情感就不会那么快爆发出来。 是啊,谁能受得了自己所爱的人,去为另外一个人疯狂,而对自己的付出无视。 如果他没有喜欢上圣上,他想花澈一定会很好的处置他们之间的关系。 花溪越想下去就觉得自己越对不起花澈,从小到大他和花染什么事都依赖着花澈,而花澈也一在的迁就着他们……为他们做了那么多,而他们却认为理所当然。 花溪抱起头,会议起花澈为了他们所做的种种,花澈身上的很多伤绝大部分都是因为他们所受得…… 花溪捂着自己的心,觉得好痛,是那种揪心的疼痛。再也忍受不住这种煎熬的痛,花溪一下冲了出去,拼命的想要找到花澈的身影,他想要对他说声对不起。 这句话,他不说,他会难过一辈子的…… “花澈……”花溪冲出了未央宫叫喊着。 过了许久都没有人应答,花溪苦涩的笑着,没有想到花澈走得那么快,恐怕以后都不会有机会在跟他当面道歉了。 “花溪,你……”花澈突然出现在花溪身后。 花溪一回头就看到花澈那狭长的凤眼,里面满是浓烈的疼痛。看着他的眼说:“对不起,是我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 花澈晦暗抑郁的眼眸一闪:“你……愿意接受我?” 花溪不知道怎么回答,轻轻敛下眼眸:“花澈,我们回到从前,和你做家人很好,之前是我太自私了!” 花澈兴起的眼眸暗淡了一下,但还是笑着说:“好” “谢谢你花澈……”花溪看到花澈这幅样子,又是一阵心痛。 “我们是一家人……不需要说这些。”花澈朝花溪走进了一些。 花溪抬起头,把手搭在花澈的肩膀上:“好,以后我绝对不会在这么自私了。”花溪说道最后是直视着花澈的眼眸说的。 真的希望这一切还来得及,他们还可以做家人,做很好的兄弟。 “不要这么想,是我也会这么做!你回去好好休息吧!”花澈拍了一下花溪的手,很自然,以一种兄长的姿态。 仿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都是虚幻的……那些情感纠结,爱恨情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花澈是兄长爱护着自己的兄弟,花溪是弟弟拥护着兄长。 第113章 杨即墨胖之迷(1) “嗯……”花溪点点头,眼里似乎还有什么割舍不下。就这样结束了?就这么简单的回到了从前,为什么都那么的不真实。 正想着,花溪却突然被人反身抱住,花澈那熟悉的气息飘散在鼻间:“花溪……你试着接受我好不好?我忍了十几年了……”话语那么的心酸! 花溪本想挣扎的身子一下愣住,十几年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花澈对他……又为什么是他? “圣上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都是我们望尘莫及的,你放下他试着接受我好不好?”花澈说话的声音已经不能自给,他很努力的控制自己,他从未央宫走出来本以为一切都会结束,但是没有想到花溪这个时候会出来找他,有谁知道他当时有多激动,有多兴奋。 花溪说要做家人的时候,他跳跃起的心又一下的跌落下去,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但是花溪临走时,他真的是控制不住了,他很想得到一个肯定回答,不想他们就这样一直下去。 以前一直没有和花溪表露自己,就是怕说了连朋友都没有做了。 但是如今他们现在的这种关系,真的是属于那种是朋友,但是没有朋友情谊的,很尴尬的。 他也心知肚明,他们是不可能回到从前,不可能无话不谈。 所以,他狠了狠心,即使是被拒绝,即使是连兄弟都没有做,他也要把这层关系给捅破…… “我……”花溪很想拒绝,但是却说不出口,他们现在如此的近距离,花澈现在的感情,他理解的太透彻了:“试试吧……” 花溪斟酌再三,终于说出了这几个字。 花澈和他们一同长大为什么他会喜欢上男人,并且这三国中也有人圈养着**,在玉朝国更是男风盛行,他一直都很保守,坚持这男人必须和女人之间才可以产生爱情,也许真正的爱情不仅仅产生于男女之间,同性之间也可以产生。 他之前很抵触男男,但是他应该可以试试,把抵触的心态放下,像接受男女之间的爱情一样,如果他实在接受不了……那他也没有办法。 至于圣上,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他无论怎样都不可能让圣上喜欢上他,用花澈的话就是望尘莫及! 他对圣上的感情虽然不会那么快的割舍,但是和圣上在一起是不切实际的,想要完全放下圣上,除非他确定圣上是男人! 花澈听到那三个字,搂着花溪的身体更加的紧了,他激动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花澈……你可以放开我了吗?”花溪感觉到花澈的激动,兴奋,他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被花澈这么一用力抱着,就有种喘过气来的感觉。 “嗯。”花澈听了赶紧放下,那暗淡的眼眸重新染上了光彩,变得褶褶生辉,嘴角那种恋爱般的微笑不可遏止的上扬着,他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他决定了……那种药他不能在吃了,不然他会真的变成女人……他相信花溪是绝对不可能接受曾今一个是男人的人如今变成了一个女人,这可比让他直接接受男人的冲击力还要大…… “花澈,你早点回去吧?要是被发现了……”花溪担心的说,花澈出来这么长时间了,那萧帝也不是省油的灯,要是被发现了,花澈一定会受到圣上的责罚。 “我有分寸!”花澈说。却是笑着的……被喜欢的人关心也是一种幸福:“我回去了!” 花溪点点头,回到未央宫的时候杨即墨还陷入昏迷的状态,花溪有些不放心,给杨即墨搭了脉,果然发烧了…… 看了看天色已经快亮了,再过一会儿太医院的太医就会来朝,花溪只好先给杨即墨弄了湿毛巾降温。 花溪弄好之后,就坐在杨即墨床头,慢慢的竟也睡着了,这几个时辰中他经历了生死,并且刚刚又动了大气,很需要疗养,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这样睡着了。 天刚蒙蒙亮,杨即墨有些难受的睁开眼睛,迷蒙的光亮从窗户中投射进来,杨即墨轻轻动了下手脚,果然一动就是一阵酸痛,看来他平时不能在在床上躺着了,跑跑步也成,不然以后在遇到什么事情,身边又每一个能罩得他的人,他就等着死吧! 杨即墨偏向头,花溪那张如孩童般乖巧睡姿的脸就放大在面前,呼吸均匀,白白的肤色,长长的睫毛落在眼睑处,此时看上去花溪倒是如邻家小男生那般乖巧。 杨即墨在往下看,平静的眼神立马不淡定了,花溪那可爱的如樱花般的嘴唇上竟然,竟然有唇印??杨即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是不是他夜里睡觉不老实,梦到了哪家美女,然后花溪就成了代替品,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有没有涂得胭脂,在一细想不对啊,他不化妆的啊? 这唇印百分之一万不是他的啊?即使他涂了胭脂,在水里泡了那么长时间也早该没有了啊! 杨即墨看着还在熟睡中的花溪,眼里出现了鄙夷,这货肯定在他昏过去之后干了什么好事,靠……有美女不知道把他叫醒啊? 这未央宫总共一个春秀是美女,这货还给弄走了,这让他去看谁的啊?? 杨即墨想要爬起来,一块毛巾就从额头上掉了下来,摸上去还带着他的体温,这是怎么回事? 别告诉他发烧了?杨即墨摸了摸头,没烧啊?那干嘛把一块毛巾放在他脸上?嫌他睡姿太差了?? 杨即墨还在左右纠结中,花溪已经醒了,睁开眼看到杨即墨正纠结的拿着那那块毛巾研究中,便说:“你醒了?我去给你找太医。” 花溪的声音因为是刚刚睡醒,冷意中竟还带着一股萌意,听起来特别的诱惑,有磁性。 而花溪刚睡醒的样子,也更是萌得不像话。 杨即墨看着花溪这副样子,在看看他嘴上那块显眼的唇印说道:“叫什么太医?你还是自个顾好你自个吧!” 杨即墨看着那唇印就越加的想笑,这娃子看不出还挺萌的嘛。 第114章 杨即墨胖之迷(2) 花溪听杨即墨的说话声音不像一个发烧的病人,便伸手去探杨即墨的额头,只是一片清凉,昨晚的灼热已经没有了,心中纳闷,他没睡前还在发烧着呢,怎么这么快就好了,还是那一块儿毛巾就直接给解决了发烧的情况。 花溪面色有些疑惑,却见杨即墨用一种想笑又不敢大笑的眼神看着他,他便觉得奇怪,莫非已经烧坏脑子了? “你看什么?”花溪左右看了一下问道。 杨即墨很费劲的举起一只酸痛的手,招呼花溪走过来。 花溪也乖乖的走了过去,杨即墨一下就抓住了花溪胸前的衣服说道:“说,我昨晚昏迷之后你做什么去了?你嘴上怎么会有唇印的?你失恋对象回来了??” 唇印?花溪一听到这句话,也不管有没有直接两手分工合作飞快的往唇上擦,同时脸色也迅速的红了起来,那唇印他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杨即墨看着花溪这么冷静的人一下变得惊慌,脸色还绯红了起来,就知道他昨晚晕过去之后肯定发生了一些艳色新闻,却猛然间想起,花溪在他昏迷前对他说过的话。 “你昨晚说我的肥胖是因为毒造成的?这是怎么回事?”杨即墨嘻笑得意眼眸一下严肃起来,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雪倾城自小就是肥胖群体。 这跟毒有什么关系?谁会那么残忍的对一个那么幼小的儿童下手,花溪要说这肥胖是一种病,他也就信了,但是毒,他可真的不信。 花溪擦完了脸上的唇印,也不管还有没有了,又重新擦了一遍说:“我抓住你的手的时候,就感觉你的脉象不正常,是中毒的征兆,但是那征兆发生的却很微妙。而你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大碍,我就想这种毒一定是使你身体变胖,要想瘦下来就必须解了这种毒。” 杨即墨听花溪说得不像吓唬他,但是他之前也给太医把过脉,那些太医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为什么就花溪察觉到了呢?还是那些太医知情不报? “那你能查处这是什么毒吗?”杨即墨紧张的问?该死的,什么毒这么厉害?还能使人变胖? 花溪点点头,走过来,认真的给杨即墨搭了一下脉,冰冷的面容上闪过一抹惊讶和吃惊:“你中的是一种混合毒,就是两种没有毒素的药物放在一起后产生的一种特性的毒素。你中的这个毒应该分为内服和外用!” 内服和外用??杨即墨听得很不明白,这要是药材也就算了,这毒药也分内服和外用?内服他可以理解,就是他不知不觉的被人下了毒,但是外用,他穿越到这身体上可从来没有擦拭过什么东西,难道他每天洗澡的水被人下了药? 那还真的可怕,又是什么人要对雪倾城下这种毒呢?杨即墨越发的不解起来! 花溪又给杨即墨搭了一会儿,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我知道了,你中的是一种叫木离子的毒,木离子本身是没有害的,但是如果和铁本混合起来就成了一种使人治胖的毒药,看来在你很小的时候你就被人喂下了铁本,之后又将木离子一直放在你周围,所以你才会这么胖的。” 花溪看着杨即墨的脸,眼眸中竟带着一丝怜悯,那么一个幼小的孩子就被人给下了药,可见是多么的恐怖了。 杨即墨听了一阵发寒,从小就被人喂食铁本?究竟是什么人要这样害雪倾城,让雪倾城变成这个样子?雪倾城是护国府的唯一千金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一个十岁的弟弟,听说雪倾城生下来的时候就被先黄指了婚,难道是那个时候开始,有人为了不想让雪倾城嫁入皇城,所以就对雪倾城下了药,让她变胖? 那这么说这是一场牵扯到政治权利的阴谋了?那这个人是谁?是谁要阻止雪倾城嫁入皇宫呢? 杨即墨微微的眯上眼睛,眼里竟是睿智的光芒,只要细细的分析一下结果就会出来,雪倾城嫁入皇宫也就意味着护国将军的地位成了国丈,在朝廷的势力也更加的大,自古朝野之中至少会出现两股势力,而这两股势力互相争斗,那么结果显而易见下药让雪倾城变丑的自然是和护国将军对立的势力。 可是雪傲天一向与人修好,又那么忠心爱国,他所站在的势力是哪一边,对立的势力又是哪一派,还是雪傲天孤身一人,不加入任何党派争斗,所以…… 杨即墨想到这慢慢的握起了拳头,脸上的神色是一种不能言语的表情,他突然感觉到这深宫之中朝野之中是多么的可怕,多么的阴暗了。 一个小小的幼童竟也被扯进了这政治的黑暗之中,为了那么一点小小的权利,小小的利益,竟然有人会残忍的对一个幼童下药。 杨即墨在社会上混了那么久,什么事情都见过,但是事关阴谋,这些事情,他真的没有体验过,第一次,他有了发寒的感觉。 “那要用什么药解呢?”杨即墨问,既然雪倾城的肥胖不是由于食物造成的,那么瘦下来也轻而易举起来。 “解说容易也容易,那铁木也是一种药材,单独用是无害的,你从小被喂食了铁木,那药性早已融入血肉之中,只要远离有木离子的地方,你就会瘦下来,但是那木离子……”花溪看了下窗外,眼神显得有些怅惘:“木离子不易找出啊!木离子是一种具有很淡味道的香石,放在屋中有利于清新空气,清毒的作用,但是这木离子一碰上铁木就演变成了制胖的毒药,并且这木离子的香味虽然淡但是对人的影响很大,范围也很广,估计想要找到那木离子不容易啊!” 是啊,既然有心害人,有心让雪倾城不能瘦下去,自然谁也不会笨到就把木离子放在这房间中,这木离子是一种香石,可以放在未央宫的任何角落中,甚至可以雕刻成如假山中的那种石头一样。 第115章 杨即墨胖之迷(3) 要想找出来真的很难!! 杨即墨撑着身体的手有一霎那的弯折,真的没有想到,这世间竟然还有这种东西…… 为什么为了那些权利,就有人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连一个幼小的孩童都不放过,他们这么做能得到什么? 杨即墨从来不否认政治黑暗,但是这黑暗竟把一切都牵扯进去了,说不定还有更多的人成了政治的牺牲品,而自己竟浑然不觉。 杨即墨来到这个皇宫之中,一向都认为自己现在还算自由,他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可事实呢,他现在才知道雪倾城是一颗棋子,一个被人摆弄的棋子,只要对方想要他死,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还天真的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是喜欢把现在见到的那些东西用在这个古代里,认为古代的东西在现代是那么的简单,到现在他才知道他错得有多离谱…… 他好好意思说他有那么多年的社会经验,呸,这些经验在这个尔虞我诈的深宫之中毫无用处。 那些皇上都是看在他是皇后的面子上,再加上是护国将军的女儿面子上,才没有把那些残酷的刑法用在他身上,对他献媚已经是给了他天大的恩惠了,要是他们真的愿意,真的有一百,一千种方法让他说出字画书的下落。 至于为什么不用,估计这就是因为牵扯到三国的事情了。 政治的事情不是他这个只有初中文化的人能够懂得,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快远离这场黑暗,这场阴谋,他不想成为下一个阴谋的牺牲者。 “那只要离开这个未央宫是不是就没有事了?”杨即墨慢慢的从嘴里用超乎于平静的声音说着。 他只是一个市井的小流氓,小痞子,阴谋这种东西他玩不起。 “是。”花溪想了下,点头,是啊!为什么偏偏要去把那木离子找出来,直接远离不就成了,不见得哪出都有木离子啊,那木离子的功效在大也不可能遍及整个皇宫,而木离子那种香石也不是市面上随处都可以买得到。 “那你是不是要告诉皇上重新选定一个居所?”花溪问着,任何人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阴谋之中,并且从小就被牵扯进去,应该不会有人那么能够轻易接受的吧,而这一个还不谙世事的皇后,应该更加接受不了吧。 杨即墨身体倚在墙上,眼眸显得没有焦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能做的就是赶紧离开这个皇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想要坚强的面对,但是面对这些黑暗这些阴谋这些诡计,他坚强不起来,因为心机他不擅长。 他活在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和任何人争斗过,只是一直都在和生活斗争,他在社会的那几年,所做的一切都为了生活,他不否定有时候自己会阿谀奉承,有时候会为了一点利益,泼皮耍赖,甚至是吓唬。 但是社会是社会,他顶多见见那些社会上的黑帮是怎么杀人,怎么残忍的,但是就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一种阴谋的。 而且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他承受不了这个,他接受不了自己是一颗可以随时待宰的羔羊,所以他选择逃避,没有人知道自己陷入阴谋中还会选择继续越陷越深的。 他现在不想去查是谁给下的药,因为那会牵扯到更多的事情,说不定到那个时候他都没有命知道事情的真相。 所以他要离开这个皇宫,一定要离开…… “你认为我还能安心的在这个皇宫住下去吗?哪天死了都不知道。”杨即墨扯起一个苦涩的微笑,雪倾城当初不就是不明不白的被皇上给毒死的吗? 他可不想历史在重演一遍,这件事情也让他立刻醒悟过来,那些蠢蠢欲动的皇上们,迟早有一天还是会要了他的命。 既然这样他离开这个皇宫就是必须的了。并且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全天下知道字画书的人只有你一个,我想他们不会对你动手。”花溪分析了一下。字画书是所有人都想到得到的东西,没有人会把这唯一的线索掐断。 “那你敢保证,他们最后不会不择手段的想要知道那字画书吗?”杨即墨抬起那一双深眸看着花溪。 他现在的处境,他很清楚,那些皇上现在无非是先软后硬,恐怕到最后都会联合起来对付他一个,使劲各种办法! 更何况,他现在就他一个人,没有人帮得他!更没有人会救他,花溪……他也不会指望他,各为其主,如果现在他还傻到把花溪当朋友,那他的死期就不远了。 花溪沉默了一下,冰冷的语气却很坚定的说:“你只要把字画书给我,我可以保证你的人生安全。” 杨即墨看了一眼花溪,他现在谁也不会相信,他也不会在轻易的相信一个人,更何况他根本不知道那字画书被雪倾城放在了什么地方。 以后那些皇上要是用什么严刑逼供,恐怕雪倾城的名声会彻底改观,因为那些皇上无论怎么逼供,雪倾城都不说啊! 他自个都不知道字画书在什么地方,等到被逼供的时候,连招供的机会都没有…… “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将圣鹰会的令牌交给你。”花溪从腰中拿出了一块乳白色的玉佩,上面用粗体雕刻着圣鹰会,雕工很是惊喜,而那块儿乳白色的玉佩更是质地良好的羊脂。 “每个圣鹰会的成员,尤其是高级成员都会有这种令牌,令牌就等于他们的命!我现在用我的命做保证,如果我不履行我的承若,你大可以把这块令牌摔碎,令牌一碎,我便不在是圣鹰会的人,并且会遭到圣鹰会的追杀。”花溪看着杨即墨,冰冷的表情满是认真和诚恳。 一个连圣鹰会令牌都保护不了的人,圣鹰会是不会留的。 杨即墨看着花溪手中的那块令牌,他很想告诉他,他真的不知道字画书在哪里,但是他的脑海中却突然蹦出了一个想法,花溪欺骗他,他为什么不可以利用一下他。 利用他,带他出宫呢! 第116章 杨即墨胖之迷(4) “你说话算话?”杨即墨一挑眉,同样一副认真严谨的模样。 “我花溪说得话,一言九鼎,决不食言。”花溪坚定的说着。 “好。”杨即墨弯起一个弧度,把手一摊,让花溪把令牌拿过来。 花溪拿着令牌的手却一收,有些不相信杨即墨说的话:“你真的会把字画书交给我?” “我也不会拿我的命开玩笑。”杨即墨看着花溪的眼睛,平静的说。 心里学家说过,一个人在撒谎的时候,为了让对方更加的信任你,那么就是看着他的眼睛! “那字画书在哪里?”花溪问。 “等到了时机我会告诉你!”杨即墨继续看着花溪的眼睛说。 花溪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又看了一下杨即墨严谨的脸色,有些犹豫不觉,但还是把令牌给了:“我希望你不要食言。” 杨即墨接过那令牌,一种冰凉的触感便立即从手掌蔓延开来,沁入心扉,不知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出宫的保障,还是这令牌本身给人一种安全的感,他拿到这令牌心踏实了很多,像是有了依靠一样。 只要出了宫,无论怎样他是不可能再回来了……至于字画书,花溪想要,那他就造一个就是了。 小时候的那个哥哥教会他怎么读懂那个字画书,自然也会造了。 造得真一点就成,别忘了他有一个做拓本的朋友……死胖子还是能给他带来一点利用价值啊。 “你一定要好好收好这个令牌!”花溪看着杨即墨手中的令牌,带着他余温的令牌,这个令牌对他来说意义不仅仅在于他能不能活命,而是没有了这快令牌他无法在踏进圣鹰会一步,也就预示着他在短时间内见不到圣上了。 杨即墨抬眸,看着花溪如此重视这个令牌,心里也清楚这个令牌也许真的很重要,对着花溪点了点头,便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怀中。 “你现在真的没事吗?你回来的时候可是发着高烧的。”花溪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 皇后又不会内力,可以自己调理!一块毛巾顶多起到降温的作用,皇后不可能只是睡一觉不服用任何药物就会好的。 杨即墨又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高烧?可是他现在除了全身酸痛之外根本感觉不到丝毫的不舒服,并且现在他还很饥饿。这根本不是发高烧的样子啊?? “怎么可能啊?是不是你弄错了?我根本就没有发烧,好好的……”杨即墨说,肚子也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 一个发高烧的病人,肚子应该不会发出这种声音吧? 花溪和杨即墨对望了一眼,花溪即使怀疑但是听到这声响在看杨即墨那脸色,也知道杨即墨没事了,便只好戴上面具对杨即墨说道:“我现在去让御膳房传膳,但是你的的确确发高烧了,我绝对不可能弄错!” 说完这些,花溪就打开门走了…… 杨即墨再次摸了一下额头,是发高烧不是发烧,就是一个小孩子用手摸都能感觉到滚烫,花溪应该不会弄错,款且他这具身体本就糟糕的不行又在冰水中冒了那么久,没有生病他就觉得奇怪。 难道是女人来大姨妈了,有自动治愈的功能? 杨即墨想到大姨妈,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了,立马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果然床单上已经出现了一趟血迹,印得十分的深,屁股后面不用想了,肯定是血红累累。 杨即墨很无力的将掀着被子的手放下,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连续七天流着血,还就是死不了…… 看着这一摊血液,该死的!不会让他自己去清理吧?花溪又将春秀送走了,他找谁弄啊???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好歹是皇后,伺候他的人可不止春秀一个。 杨即墨连忙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没人回答继续喊:“有没有人啊!”过了一会儿,一个宫女风风火火,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奴……奴婢参见娘娘!”这宫女大概也就十五六的样子,身子骨很小,几乎是跌跪着下来,声音很是喘。 杨即墨就纳闷了,以他现在的地位还不至于让一个宫女害怕成这样吧!再说这宫中好像除了春秀拿他当主子之外,别人都没有拿他当过主子吧? “你急急忙忙的做什么?”杨即墨问。 “奴婢……奴婢是新来的小丫,刚刚被分到未央宫,刚刚才……在院子里打扫,所以才没有及时进来,娘娘您不要罚奴婢啊!”小丫有些艰难的说着。 “没事,我怎么会罚你呢,你起来,我不小心弄脏了身子,你帮我整理一下!”杨即墨自嘲的笑笑,估计只有这个新来的宫女才会对她有一丝敬意,恐怕等时间长了,自然也会像其他宫女一样,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不过现在护国将军回来了,这些宫女太监们对他的态度也挺好,虽然不是唯唯诺诺的,但也是毕恭毕敬的。 “是……”小丫站起身就开始去衣柜中找衣服给杨即墨换上。 这才刚刚把弄脏的床单换下,门外便有一个太监进来禀报。 “娘娘,夜帝身边的查公公来了,带来好多夜帝赏赐给娘娘的东西,说是夜帝特意给娘娘陪不是的。”太监的声音也带着急喘,同时语气中似乎很是激动。 坐在铜镜前的杨即墨一听到夜帝眉头便轻轻的皱了一下,赔礼,赏赐东西,还不都是为了那字画书。 他怎么就不死心呢?上次被他插得蛋是不是不疼了?又来献媚了。 “你去告诉查公公,夜帝的心意本宫接受了,让公公把那些东西都带回去吧!这未央宫也用不着。”杨即墨淡淡的说,拿人手短,这个道理他明白的很。 虽然有便宜不占,不是他的本色,但是这深宫之中,保命还是最重要的! “这……”太监犹豫着:“娘娘,萧帝送来的皆是娘娘盼望徐久的金银首饰,就连娘娘最爱的那身紫罗兰华服也在其中,这些东西都是特意为娘娘准备的。” 第117章 杨即墨胖之迷(5) 这个奥斯卡影帝还真的是挺了解雪倾城的喜好啊,可是他又不是雪倾城,他要是送几个美女过来,说不定他还能收下。 “让查公公带回去吧,本宫粗人一个,本就生得丑陋,不想东施效颦,惹人嫌!”杨即墨对着铜镜给自己梳了一个最简单的发誓,还别说这个发誓让他的脸看起来小了很多。 有时候啊,真的不能说人丑,只能怪他的发型不好看。 杨即墨研究着,如果让雪倾城留短发,应该不会像如今这般丑陋,至少不会让人第一眼见到就想吐。 不过他还真的很想知道这具身体瘦了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会好看吗?? 太监见杨即墨这样说,也没有别得办法,还害得自己跟着白高兴一把,也不知这娘娘最近是怎么了,以前是巴不得伸手问人家要,现在人家送来了,她却不要了。 太监郁闷加十分不解的摇摇头,走了。 花溪拎着几个食盒走过来就看到这个太监叹着气,便问是什么事,这才知道夜帝送了东西过来,而娘娘不要。 花溪将食盒放在檀木桌上,杨即墨立即就从梳妆镜前移到了四方檀木桌上,撩起袖子就准大干一场。 花溪走到杨即墨身边轻声说:“萧帝送来东西你为何不要?” 杨即墨现在嘴里早已塞满了东西,嚷嚷的说:“为神马要要啊??” 花溪半天才听出是:为什么要呢? “那你这样直接拒绝,萧帝待会儿肯定是要亲自过来的。”花溪也摇了摇头,她都能看出夜帝是什么样的人,那他自然就更加知道萧以墨是什么样的人,既然对方送东西过来了就是了讨好娘娘,送来了不收,对于一个要讨好别人的人,会那么善罢甘休嘛,肯定还会亲自过来的。 杨即墨咬着鸡腿看了一眼花溪说:“管他呢!” 他想要吃闭门羹就过来好了,这里可是未央宫,晾他也不敢胡来。 花溪看着杨即墨,没有说话,等小丫一出去,也直接坐下来吃了起来。 花溪可比杨即墨吃得斯文儒雅多了,杨即墨似乎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即使是斯文下来,那也是装b,索性直接一手猪蹄,一手鸡腿的啃了起来,反正他现在形象那么差,还在乎这丢丢的形象嘛! 所以……花溪很明智的没有坐在他的对面,而是旁边! 吃着吃着杨即墨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要怎样才能把那个踏雪公子救下来啊?” 杨即墨问,他知道自己现在自己也自身难保了,但是他说过会去救他,并且他也把小小的希望建立在这个踏雪公子身上。 你想啊,现在那些皇上都想要那字画书,自然对他虎视眈眈,而如果这个时候把踏雪公子救出来,他自然会找把他囚禁起来的人报仇,而囚禁他的人十有**就是夜帝。 到时候他少说也解除一个后患了啊,对他只有利不会有害! 花溪咀嚼米饭的嘴停了下来,表情淡淡的冷冷的,但是看着杨即墨的眼神却带着很深的不解:“你真的要救他?踏雪公子,虽然美名在外,但是此人是个血性之人,有仇报仇,对坏人决不姑息。” 嗯,很好,有仇报仇,是个血性之人,杨即墨现在听到这句话心也踏实了,要的就是这样的,最好一出来就把那些皇帝统统都杀了! “这样很好啊!”杨即墨夹了一口菜放在嘴中,又扒拉了一口米饭。 反正他又不是他的仇人,踏雪公子想杀谁都和他木有关系。 “如果真的是皇上所为,那么作为皇后的你,也活不了。”花溪严肃的说。 “噗”杨即墨嘴中的一口米饭全喷了出来,再次证明花溪的明智。 抹掉嘴巴上的饭粒,疑惑的说:“他又不是我关的,他应该能分清这些吧?” “皇上身下没有子嗣,只要皇上一死,要么车绝国被其他两国灭掉,要么就是从各个王爷中选出一位继承大统,而最有可能的,野心也最强的就是卿王爷,卿王爷和皇上相来是不合的,先不谈字画书这件事情,卿王爷绝对会让你去给皇上陪葬!”花溪喝了一口水给杨即墨分析着,眼睛没有看着杨即墨,而是专注的吃菜。 杨即墨想想也是啊!要是让卿王爷坐上了皇上,那他不就等于死翘翘了,不对……踏雪公子既然美名在外,那他就应该会知恩图报,花溪也说了踏雪公子是个血性之人,有仇必报,那有恩必报,那他让踏雪公子带他离开皇宫,买个宅子给他住好了。 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他就在过分点,一直跟着踏雪公子屁股后面好了…… 嗯,决定了,到时候踏雪公子问他:你想要我怎么报道你!他到时候就会毫不犹豫的说:简单的很,你要养我,走到哪里都要把我带着! 估计到时候他会满脸黑线吧!反正他杨即墨不管,会吹一曲离魂曲就能招来老鹰,那绝对是一个很可靠的靠山。 “不管,我救了踏雪公子,我会让他务必报恩的,到时候让他抱住我小命就成,快说有没有办法把他救出来??”杨即墨看着花溪! 拜托这么严肃的问题,这货能不能不要吃了,看一下他会死啊? “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只要拿到铁链的钥匙就可以了,但是那钥匙不是轻易拿得到的。”花溪停顿了一下说。 杨即墨以为他要转过头看着他说了,可是这货却是因为碗里没才菜了,这才微微的动了下身子夹菜,然后继续吃。靠,吃死你算了!!迟早成一个吃货。 “非得要钥匙?”杨即墨再问,一伸手就把一盘菜全部倒在了碗里,我让你不看着我说话,让你不看着我说话…… “那铁链是金刚石打造的,如果踏雪公子没有被锁住琵琶骨的话,凭我们两人之力应该能够拉开,但是现在只能用钥匙了。”花溪说,也伸手拿过一碟菜放在自己面前。 ……………………………………………………………………………… 第118章 意淫中(1) 钥匙?杨即墨停下吃饭的动作,蹭着下巴,貌似他开自家门从来都没有用过钥匙吧?一根小别针就ok了…… 自家那种高级防盗门,都阻止不了他,那么那个铁链对他来说应该小事一桩吧? 杨即墨想着,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就开始翻箱倒柜的找开锁工具了。 忙活了半天,杨即墨总算找到了几根发簪,都是用来防止头发掉落的那种,大小粗细都有,有本事那个铁链是用密码的,不然全部都不再话下。 “花溪,晚上咱们就再去一趟井底,如果在被发现了,那个鸭公嗓太监你挡得住吗?”杨即墨坐在花溪面前,有些堪忧的说。 应该是打不过那个太监的吧,不然花溪为毛一开始不正面迎战,非得把他拉到那个冰河中呢? 一直吃着饭的花溪终于有了反应,脸上有了一些黑线。 “我不是怕暴露身份嘛……”花溪幽幽的说。 靠,他简直太有才了……那个时候竟然还能想到这个,那个时候到底是命重要还是暴露身份重要啊?? 兄弟你是杀手,不是特工啊!!! “好,那今晚要是在遇见那个死鸭公嗓太监,就看你的了,最好也把他丢到那冰河中让他尝尝那滋味。”杨即墨说道这,满脸的狠历啊! 那中阴寒,刺骨的他,他就是现在想起来,也不免全身大颤栗。 “嗯。”花溪阴鹜的点头,那语气带着浓重的杀气,似乎他现在的想法和杨即墨一样…… 萧以墨看着如数被退回来的东西,拿着折扇的手不免紧了一下,那温和的面容一下拧成一道狞笑,带着愤恨,这个皇后还真的不识抬举…… 喜鹊走出来,看着太监受伤捧着的那些亮丽的首饰和裁剪精致的华服,用手在上面按个摸了一笑,俏笑回头对着萧以墨娇媚的说:“皇上,您也无需生气……” 萧以墨阴鹜的脸色看到千娇百媚的喜鹊瞬时间好了很多,拉过喜鹊的手温柔的说:“皇后,你是不知道那雪皇后是如何的难应付,以前好哄得不得了,现在却刁钻的不得了……脾气也长了!” 萧以墨真的是越说越气,他对这个女人的容忍度真的已经到了极限,要是拿到了字画书,他立马就把雪皇后剁成稀巴烂。 “皇上那你也别和那个人计较,臣妾剥葡萄给你吃。”喜鹊娇柔一笑。 萧以墨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过会儿,朕还得亲自去躺未央宫!”萧以墨一想到到时候雪皇后的嘴脸,真的很想上面抽她几巴掌,这样的女人能有人搭理不错了,还装什么清高。 “皇上,不如臣妾带你去吧!看皇上这个样子,臣妾真的好生心疼啊……”喜鹊坐在萧以墨的怀中撒着娇。 “你……你去了会被那雪皇后给恶心死的。”萧以墨轻轻皱了皱眉头,他怎么会忍心让他的宝贝去见那个恶心的女人,那个女人连给喜鹊提鞋都不配。 “没事的皇上,那雪皇后长成那样估计自小都没有要好的姐妹,要是臣妾去了,说不定那雪皇后会和臣妾成为姐妹,到时候臣妾再骗她交出字画书,岂不是更好?”喜鹊坐在萧以墨的大腿上,两手玩弄着萧以墨胸前飘流而出的长发,媚笑着, 萧以墨想来这方法也是很好,那女人从小就被人唾弃,哪来的姐妹,要是喜鹊和雪倾城成了姐妹,以雪倾城那猪脑子,肯定斗不过喜鹊,到时候是稀里糊涂的就把那字画书交出来了,可是…… “不行……那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恶心,怎么能委屈你呢?”萧以墨拒绝,那个女人是真心的恶心,就好比一陀牛粪,他怎么忍心让喜鹊这么一朵娇滴滴的花插上去。 “那臣妾也舍不得皇上啊!皇上您就让臣妾替你分忧吧……”喜鹊嘟着嘴摇着萧以墨的手臂,娇媚的撒着娇。 萧以墨没法:“那好,朕答应你,但是爱妃你可不要委屈了自己。如果那女人欺负了你,你一定要告诉朕,朕日后绝对不轻饶她!” 萧以墨说的话很是狠历,那个女人要是敢动喜鹊一下,他肯定会慢慢的折磨她,折磨她到死…… “嗯,臣妾会的!”喜鹊坐起身在萧以墨耳边低喃,那魅惑的眼神却不经意间闪过一抹狡黠的精光…… 杨即墨和花溪又在桌子上商议了一些将踏雪公子救了之后,如何安置的问题,比如他那一头如雪般的银发,正常人都是黑色的,咱就不提西方人家了,黄色,红色,银色的都有,难道踏雪公子是什么混血人? “踏雪公子的银发,天生就有,想要遮盖住是不可能的!”花溪说。 “用墨汁把头发染成黑色行不行?”杨即墨咬了咬问。 花溪都懒得摇头了,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优哉游哉的喝着,用墨汁染,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而且墨汁一碰到水就掉色,根本行不通。 “那你们这里木有什么染发剂吗?”杨即墨急了,古代就是不好,太落后了,连个染发剂都发明不出来,搞神马啊! 花溪摇头,对杨即墨说的话好生奇怪……什么叫他们这里?她不是这里的人吗? 好吧!他杨即墨认了,大不了……大不了,给踏雪公子戴顶假发好了…… 正在这个时候,刚才的那个小太监又敲门来报,脸上依旧挂着喜悦的笑容:“娘娘,喜皇后来了……” 杨即墨和花溪对望一眼,这喜皇后是谁啊?那个皇帝的皇后啊? 而花溪那冷然的眸子却像被什么东西搅动了一番,掀起一波又一波的涟漪,暗道,他怎么来了? “喜皇后是谁家的皇后啊?”杨即墨问,其实他还想在加一句,这皇后美不美啊? “娘娘,喜皇后乃是……。”太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一个清冽的如同玉石般的声音传来,带着少许的冷清,但是那声音却是由衷的宜人:“姐姐今日到访,还请妹妹莫要见怪啊……” 第119章 意淫中(2) 杨即墨翘首一看,一身淡黄色云烟衫逶迤拖地,白色宫缎素雪娟云形千水裙,头发梳涵烟芙蓉髻,淡扫娥眉薄粉敷面,明艳不可方物。 美人啊……杨即墨当时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哦,上帝,你一定是听到他心中呼唤,终于派了一个美女出来了,哦,上帝,我太爱你了。 “这说得哪里的话,进了这个宫就是一家人,不知姐姐来……这儿有什么事儿?要是没事儿,可否赏脸一起吃个饭啊?”杨即墨双眼冒光,一伸手就把挡在他面前的太监推开,以一种近乎谄媚痴迷的状态迎了上去。 那模样就如同**看到美女一样………… 喜鹊轻轻一笑,看着杨即墨如此的热情实在意外本以为会吃闭门羹,或者不给好脸色看呢,却没有想到会是这般,虽然这表情很猥琐,便也应和着说:“妹妹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们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饭那是自然。” 喜鹊客气的笑着说,说完却将笑意的眼光瞟向内屋中伫立不动的花溪,眼中满是盈盈的笑意。 花溪咽了一下口水,迅速的低下头,收拾桌上的东西。 “姐姐,你这样说,真是太好了……”杨即墨听了简直是要乐坏了,看到喜鹊那白花花柔嫩嫩的巧手,下意识的就抓放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慢慢的抚摸…… 喜鹊看着杨即墨这幅过于热情的表情,在看着杨即墨的手在自己的手上来回的抚摸,那感觉怪急了……抬眸去看花溪,想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花溪却一直低着头不看她…… “妹妹,你我虽在宫中未曾见面,但是妹妹却不像宫中所说的那般,姐姐甚是喜欢妹妹这样呢,可爱得不得了……”喜鹊看着杨即墨的眼睛,和蔼可亲的笑着,顺便也想把自己的手从杨即墨的手中抽走。 但是杨即墨却抓得很紧,一只手抓一只手在喜鹊的手背上来回的游离,看着喜鹊的眼神坚持到了痴迷的程度。 美女嘛,一般的男人都木抵抗力的,他杨即墨也不例外,虽然明知道喜鹊说得是谎话,但是被一个美女夸总比被骂的好啊,再说了,他现在是有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 到现在他也发现做女人的唯一好处,就是可以随意摸另外一个女人,做再多亲昵的举动,也不会被骂流氓…… 哦……忘了,就是一起上厕所,一起洗澡都木有问题啊!! 杨即墨这样想着,简直是美呆了,等有机会他一定要和这个美女共同沐浴一次……哇,好吧,他色、欲肯定是被压制得太久了,导致他现在猥琐起来了。 “姐姐,你真是一个美女啊!肯定有很多男人为姐姐疯狂的吧?”杨即墨计息在喜鹊的手上游离,可惜啊不能深入啊…… “呵呵……瞧妹妹说的,大家同为皇后,即使生得再是美艳还不是要在这深宫中过一辈子,这心中啊也只能有皇上一人。姐姐听说,妹妹这几日和夜帝的关系很是好啊!姐姐祝妹妹早日诞下龙子,母凭子贵……”喜鹊笑着说着。 杨即墨听到那龙子两字的时候,媚笑的表情僵硬了一会儿,但是又马上回复了谄媚问道:“不知道是哪个皇上有福,娶了姐姐这般美人做皇后啊?” 这皇上还真是好,后宫中的美女数不胜数,可恶啊……等他做了皇上也要养好多好多美女,就是干看着也行。 “妹妹还不知道啊?姐姐乃是萧帝的皇后……姐姐常听皇上提起你,唉……妹妹,你是不知道,皇上可是日日夜夜的挂念你,每回可都在梦中梦到你呢!皇上现在对妹妹可是痴情呢,害得姐姐好生嫉妒……唉!真是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喜鹊说道最后,脸上满是忧愁,那褶褶生辉的眼眸也暗淡下去。 萧帝的皇后!!我靠……这……真他妈的暴敛天物啊! 杨即墨的表情瞬间暗淡下去,紧抓着喜鹊的手也放了下来,古语有云,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才不捡奥斯卡影帝的破鞋,但是适当调戏还是可以的,只要真情不注入太多就成。 “姐姐这话说得……”杨即墨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了,两只狭小的眼睛在喜鹊那美艳的面容上转悠。 真是的,这么一样的美女,为毛和那个奥斯卡影帝一样呢!!!虚伪…… 果然两个人是夫妻,一个奥斯卡影帝,一个奥斯卡影后。 但是那个奥斯卡影帝要比奥斯卡影后要恶心多了……他就看在这个奥斯卡影后是美女的份上,不计较了。 “难道姐姐还骗妹妹不成?姐姐是空有一副好相貌,哪有妹妹那般心思灵巧。再说了这皮囊只是一时的!妹妹千万不要以为姐姐是在哄你,姐姐说得每句可都是肺腑之言。皇上他……的确惦记着妹妹呢!”喜鹊见杨即墨的表情有变,立马添油加醋的说,一副真诚诚挚的表情。 杨即墨现在是完全被喜鹊美丽的外表给迷住了,男人嘛,就是这样,明知道女人是在撒谎,但却无动于衷,因为只要不给他带来实质性的麻烦就行了。 “美是一时的,可是丑是一辈子的……”杨即墨蹭着下巴两眼痴迷的看着喜鹊的脸,幽幽的说。 喜鹊一听立马说:“妹妹千万不要这么说自己,妹妹只是胖了点,只要瘦下来,说不定比姐姐还要美上千分呢!” 杨即墨继续蹭着下巴,两眼直勾勾的叮嘱喜鹊,嘴角呈四十五度的淫、笑:“那姐姐,今日来是为何事呢?” 喜鹊的言语已经说明了一切,傻子都能听出来她想说什么,无非是在为萧帝说好话,旁敲侧击嘛…… 杨即墨心里清楚,但就是不捅破,如果对方是个男的他早就让他滚蛋了,但是对付是个女的,而且还是个美女,他自然要奉陪到底了,废话,有美女送来给你看,谁不看啊? “哎呀,妹妹要是不说,姐姐都忘了……”喜鹊说着从凳子上站起来,立马就有一对人马捧着那些精美的首饰,佩饰,华美的衣裳一字排开来了。 第120章 意淫中(3) “妹妹,你看……皇上对你多有心,这些啊,可都是按照妹妹的喜好订做的,只可惜啊……妹妹不懂帝王心啊,早上送过来的时候又给退回去了,姐姐不想皇上看到伤心,便只好亲自来请妹妹收下啦。”喜鹊拉着杨即墨的手走到这堆物品旁,一个个详细的解说着。 杨即墨看着那些首饰,表示,女人的首饰他是不敢兴趣,不过看这些东西都挺值钱的嘛…… 杨即墨伸手拿起一块玛瑙玉佩,放在眼前细看了一下,堆积在嘴角的邪恶笑容更加深了,果然是仿品…… 他就知道!男人啊,男人啊,都喜欢以次充好来应付那些必须应付的女人,可是他不是那么好应付的啊! 将玛瑙玉佩重新放在红绸缎子上,脸上依旧维持着四十五度的笑容。 “怎么样妹妹?可喜欢?这些可都是上乘品啊!”喜鹊在杨即墨面前循循善诱。没有一个女人能拒绝得了一切美的东西…… 杨即墨在笑,看着喜鹊,她要不是一个十足十的美女,他早就一巴掌把她拍出去了…… “既然姐姐觉得好,那这些就权当妹妹送给姐姐的好了。”杨即墨皮笑肉不笑的说,ok,这样一个虚伪的女人,他在容忍一次!漂亮归漂亮,但是真心的,他不喜欢那些心狠手辣,满肚子阴谋诡计的女人。 “那怎么行,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给妹妹的。”喜鹊果断拒绝,两只凤眼在杨即墨的脸上打转似乎想要找到杨即墨现在是什么情绪。 “都是一家人,何必见外。”杨即墨潇洒的挥挥手。这些赝品,就是拿出去当,还不够他出宫一趟的路费呢。 “一家人归一家人,但是啊这些东西,姐姐可不能要,妹妹还是收下吧!”喜鹊语重心长的说。 杨即墨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下来,嘴角的笑容也慢慢的收敛起来。 喜鹊那敏锐的目光立即望向一旁的花溪,花溪似乎知道喜鹊在看他,只是轻轻的看了一下喜鹊,便重又低下头去。 喜鹊看着杨即墨的背影,一丝清冷狠觉慢慢陇上眼眸。嘴角的弧度亦变成了冷凝…… “妹妹,可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喜鹊坐在杨即墨身旁,轻声细语很体贴的问。 杨即墨摇摇头说:“好是好,就是……” “就是什么啊?还是妹妹的喜好变了,那妹妹你说,姐姐重新帮人去做。”喜鹊一脸期待的看着杨即墨。 杨即墨看了一眼喜鹊的表情,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算了,他就不说了吧……毕竟这么一个大美人在巴结他,他就不去拆穿了。 “就是我都用不着,姐姐,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无非就是想给萧帝陪不是来的嘛!妹妹我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也不会计较的啦。”杨即墨说得自己都有点头皮发麻,果然他真的不擅长恶心这些东西,骂人还是他的强项。 “可是妹妹似乎很不喜欢皇上呢!以前妹妹可是对皇上痴心一片,可是不知道如今为什么却……”喜鹊细水长流的说,声音拖得很慢,带着疑惑。 那是自然,他又不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小女生,他可是个男人!他又不喜欢男人,更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假心假意,目的还不是为了那字画书。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被他伤过一次,自然不会出现第二次,我长大了……”杨即墨朝喜鹊莞尔一笑,那表情用在杨即墨那满是肥肉的脸上,真真的让人看的反胃。 杨即墨也自然知道自己的表情是如何的让人生厌,但是那双眼眸却紧盯着喜鹊,想要看她是何反应。 但是这喜鹊的反应却要比奥斯卡影帝还要强,不仅面上没有一丝难色,就连那美眸都没有跳动,流露出来的还是那盈盈的笑意,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杨即墨在心中掂量了,这位皇后肯定是后宫翻云覆雨的人物,有如此定力,忍力的人,一般手腕都很强,并且颇有心计……看来,她也不仅仅靠着美貌才坐上这个皇后,其中一定还发生些惊心动魄的事情吧。 “唉……妹妹,看来你比姐姐懂得多啊,姐姐像你这个年纪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哪里懂得什么人情世故啊!没有想到妹妹只经历一次,有些事情就看得那么明白了……”喜鹊笑靥的嘴角变成了一抹悲伤,那美眸中的笑意慢慢被酸楚代替,那语气说得让人动容。 杨即墨一脸费解的看着刚才还喜笑颜开的喜皇后,现在却是一脸的忧伤,仿佛有什么沧桑的事情一样。 他不懂,她这句话是啥意思啊!!! “既然妹妹肯叫我一声姐姐,那姐姐也不凡跟你说了吧!”喜鹊轻声的对杨即墨说,看了一眼身后的宫女,那宫女立马带着满屋子的太监宫女都下去了。 杨即墨见这搞得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这个喜皇后想要干什么,看到除了喜皇后贴身的宫女没有退出去之外,其他的人都退出去了,心里头增加了一些紧张感,接下来喜皇后是不是要说些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啊。 杨即墨还没问,就见喜皇后已经捂着手帕嘤嘤的流泪了,美人就是美人连哭都那么漂亮…… “姐姐……你这是……”杨即墨不解,这是干什么?好端端的干嘛要哭啊? “妹妹,不瞒你说,姐姐比你还要苦啊……萧帝在人前是温文尔雅,儒雅如斯不假,可是在人后,你可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啊……姐姐就是因为被萧帝那副假的面孔迷惑才步入这深宫之中的……”喜鹊说到最后,从嘤嘤的哭泣变成了悲愤的哭泣。 吓得杨即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知道给喜皇后倒水,也不知怎么劝说。 喜鹊又继续说:“妹妹你是真的不知道萧帝是何等残忍的人,姐姐以前身旁的一个贴身宫女,就是因为不小心把茶水撒到了萧帝的龙袍上,他就命人砍了她的双手,不管姐姐怎么劝说也没有用,姐姐也总算是明白自己的夫君是个怎样的人了,因此在宫中可是步履薄冰,举步艰难,姐姐先是从一个小小的答应一步一步的爬上如今现在的皇后之位,不是为了那虚有的荣耀更不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权利,而是为了保身啊……!” 第121章 意淫中(4) 杨即墨听着,轻轻的皱起眉头……这喜皇后到底是在唱哪出戏!刚刚还在说萧帝的好,现在怎么又开始控诉起萧帝的不是了? 喜鹊哭了一会儿又梗咽着说:“妹妹,我想你也知道萧帝为何要百般讨好你,无非是为了那字画书,传说中藏着无数宝藏的字画书……萧帝这个人为达目的是不择手段,同样他为了得到那个字画书自然要百般献媚讨好妹妹。” 喜鹊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今日皇上看到被你退回来的东西,可是勃然大怒啊,什么狠话都说了,更是把气撒在了那些无辜的宫女身上,我怕皇上怒气牵扯到更多的人身上,只好求皇上让我过来给你送。妹妹你要是不收,恐怕姐姐回去也是要受到责罚的……” “是这样?”杨即墨皱着眉头问。没有想到这萧以墨还真的那么可恶,把怨气牵扯到别人的身上……这是一个混蛋。 “是啊!我本想陪着笑脸把这东西放下让妹妹收下就得了,回去也好让皇上少些怒气,只是没有想到妹妹不收,原是早就知晓了皇上的用意。姐姐,这还是第一次掏心窝子的跟一个人说姐姐的苦楚。”喜鹊低垂着眉头,一脸的无神,那精致的面容上仿佛受到过无数的**一般。 “那你留在萧帝身上是不是都要每天提心吊胆的?”杨即墨问,这个萧以墨还蛮凶残的嘛。 “可不是嘛……娘娘,每说一句话都要仔细斟酌在三,就怕惹到皇上不高兴,遭来一顿毒打。”喜鹊身边的宫女接了话题,同样一副难受的表情。 “毒打?”杨即墨惊愕出声,眼睛再次上上下下的扫视了一下喜鹊全身。 喜鹊制止了宫女继续说下去,木然的一笑,刚才神采奕奕的眼眸没有半点神采:“也没有长乐说得那么严重,这……还有点难以启口呢!萧皇上还有特殊的癖好呢!”喜鹊说道最后,脸上泛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仿佛有些难以启口一样。 “什么癖好?”杨即墨纳闷,这萧以墨看上去……说实话算得上一个英俊潇洒的人,而且性格属于腹黑类型,至于癖好……难道他还有变态的潜质?? 喜鹊犹豫再三,伏在杨即墨耳边轻声说:“皇上喜欢在**的时候,喜欢折磨嫔妃,嫔妃叫得越惨,皇上就越激动,因此皇上宠爱的嫔妃身上,到处有淤青,甚至都有人在侍、寝的时候,被活活得虐死了。” **?**?萧以墨竟然还有这癖好??? 杨即墨瞪到了眼睛,他总算明白了喜皇后的苦楚了……看着喜鹊这精致的面容也不免同情以来。 原来后宫中的女人也不是表面上看得那么光鲜,每个人的背后都有着凄苦啊……这萧以墨也不知道怎么下得了手的。 “也不瞒妹妹了,姐姐当上这个皇后,还不是委曲求全换来的……”喜鹊说道这一把酸辛泪再次留下。 这个萧以墨,恶心就算了竟然还这么变态,竟然就是一个魔鬼。 杨即墨赶紧伸过来,拍着喜鹊抽泣的肩膀:“真的没有想到你的日子过得如此之苦啊,既然那皇上对你这般,你与其清清静静坐一个不受宠的妃子也好,何必要在他身下委婉求欢呢?” 杨即墨的意思就是,既然皇上有这般癖好,不如安安静静的做一个小小的答应,过着温饱的生活就足以了。 喜鹊苦涩一笑:“要是有妹妹说得这般简单倒也好了……姐姐生下来就是这般皮囊,即使不去争,别人也会想法子害你,你要是不想着往上爬,你就会被别人踩在脚底下,随便一个人的一句话就能要了你的命,姐姐也真的不想在宫中过着争斗的生活,也不想每天提心吊胆的防着有没有人来害你,可是这深宫不由人啊!” 杨即墨细细品味喜皇后这般话,是啊,后宫之人肯定会争宠,凡是有威胁的人都会想着法子去掉,他现在虽然是一个皇后,但那都是名义上的,因为不受宠所以被人欺负,虽然不至于不明不白的死掉,但是却要比那些每天生活在刀尖儿上的嫔妃好多了。 “那你就打算一辈子在这深宫中?”杨即墨很认真的问,既然有办法坐到这个位置,那应该有办法想过离开这座皇宫,除非放不下这一身的权利和荣华。 喜鹊一听,似乎明白了杨即墨的意思,叹了一口气说道:“妹妹,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以为这皇宫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姐姐如今这个地位,别说消失一天,就是一个时辰,整个国家都会被翻遍,姐姐不能为了自己,而去连累那些无辜的人啊!” 杨即墨点点头,觉得也十分在理,喜皇后可是一个皇后,不见了自然要惊动全城,到时候还不是要被抓回去。 “真的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那真是辛苦姐姐了,既然皇上对你不好,不如姐姐就搬过来和我住好了,反正皇上不是一直想要那字画书嘛,想和我套近乎吗?你回去就跟那萧帝说我对你一见如故,想要和你做姐妹,让你搬过来和我一起住。我想萧帝看在那字画书的面子上应该不会不准的!”杨即墨提溜着眼珠子,立马就想到了这个坏主意,不,是一举两得的注意…… 让喜皇后搬过来住,帮她暂时脱离了苦海,也让杨即墨可以过一把色心了。 喜鹊一听失神的眼神立即泛上喜悦:“妹妹的这个注意真的是太好了,姐姐真的是谢谢妹妹了,竟然愿意这样帮姐姐,日后有用得着姐姐的地方一定要跟姐姐说啊!” 杨即墨点头:“嗯,那姐姐你现在就回去跟萧帝说吧,今晚就……额,不是,明晚在搬过来吧?” 喜鹊重重的点点头,一脸感激的看着杨即墨,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看了看天色,喜鹊便告辞,回去禀报萧帝去了。 喜鹊一走,花溪立马阴着脸走到杨即墨面前:“你这样做不等于是让别人发现你把踏月公子给救了吗?” 第122章 被一个女人给救了 “所以我让她明天搬过来啊!”杨即墨很认真的说,他又不是没有想过这些,今晚去把踏雪公子救了,然后把踏雪公子安排好,实在不行也让踏雪公子易容成宫女,等喜皇后搬过来住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察觉到什么。 花溪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杨即墨了,说她天真但是她有时候精得很,说她聪明但是有时候却愚笨的很,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那个被世人称之废材的皇后了。 喜鹊就是花澈,花澈一搬过来住,他们两个不都得天天见面吗?虽然他答应花澈要试着接受他,但是他不想两人这样扮成女人见面……而且还每天都见! “那你就是相信喜皇后说的了?”花溪忍不住再问,花澈的演技是很精湛,但是刚刚明明已经有很多地方说不过去。花澈骗骗雪皇后还可以,但是却骗不了他。 杨即墨思忖了一下:“也不是全信,虽然不排除她有演戏的可能,但是让她住过来也无所谓,反正字画书也不在这里。” 最后那句话杨即墨不敢肯定,但是前面的……管她是不是在演戏,说的是真的也好假得也好,反正到时候他有美女看就行了。 “你怎么看出来她在演戏的?”花溪对于杨即墨的这句话很吃惊,刚才看雪皇后那副表情可是深深的陷入了进去,仿佛经历那事情的是自己一般,这下却说他知道喜皇后在演戏。 “因为我长得这么丑,是个人看到了都会想吐,更何况刚刚我对她做了一个那么恶心的表情,而她却没有丝毫的反应,这说明什么?她绝对不是她所说的那么简单,再说从一个答应爬上皇后的位置,其艰辛我就不说了,没有那么一点心机怎么生存啊!所以呢,她说的话我都相信,但我不会当真。”杨即墨认真的分析着。 是的,在社会混了这么久,如果还那么盲目的去相信一个人的片面之词,那真的是太愚蠢了,更何况,喜皇后毕竟是萧帝的皇后,是萧帝的老婆,夫妻一条心,一个有心机,有计谋的女人即使知道自己的丈夫在怎么的糟糕,也不会出去到处说。 花溪听了杨即墨的话,用一种纠结迷离的眼神看着他,这么细小的部分她竟然都观察到了…… 现在的皇后真的不是当初的废材皇后了……甚至两个人都无法相提并论了。 “好了,你现在去休息吧,到时候晚上可要靠你了……”杨即墨对着花溪说,准备又要躺床上,但是想到自己那个东东还木有换,在想想整日让花溪睡房梁也不好,便只好把这张床暂时让给他睡了。 花溪和杨即墨两个人有了前车之鉴,特地穿了大棉袄,棉鞋下来,两人皆是一路小心翼翼的那个太监能不碰到就不碰到…… 当杨即墨看到踏雪公子的时候,他整个人的身躯都暴露在冰冷的冰气中,那副因为冻得雪白的身躯身上布满了伤口,而那伤口之中的愈合处竟然还结着血色的冰凝。 杨即墨看着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气,踏雪公子身上的伤估计都是那个太监给弄的吧,啧,那个太监看着眉清目秀的为什么就是那么的残毒呢! 许是察觉到有人靠近,月离闭着的眼眸倏的睁开一看是杨即墨等人,那仇恨的眼眸立即划过一丝惊讶,眉头微微的紧皱着,捏紧双拳,似乎是在防御杨即墨一般,眼里的那种恨,痛彻心扉的恨,仿佛要杀遍天下人一般。 “那个……我说到做到,是来救你的。”杨即墨看着踏雪公子的这幅表面有些后怕,不敢在靠近,转而抓起手上的棉袄竖在踏雪公子面前,以示想要给他披上。 月离慢慢的发送警惕,眼里的恨意也少了一些,但还是保持着防御的状态。 “娘娘,我来……”花溪怕杨即墨过去会被踏雪公子擒住,甚至要了她的命,便只好接过杨即墨手中的棉袄慢慢的走到月离面前,待确认他不会有什么反应的时候,才将整间棉袄盖在他的身上。 月离虽然还是一副恨意警惕的表情,但是杨即墨从他的眼中看出当棉袄披上他的身体时,他眼里流露出来的微妙轻松和舒畅。 “无论你们做什么,我是绝不会交出离魂曲的曲谱的!”月离的声音中依旧带着强烈的恨意,那恨意让他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人。 “不会让你交的,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把你救出去。”杨即墨想要尽量使对方的情绪平复下来,至少不在对他抱着强烈的敌意。 “哼……果然另有所图。”月离不屑的从鼻子哼出。 “你听我说完,如果我把你放了你会不会杀了我?或者伤害到我?”杨即墨问,这个必须问清楚,毕竟在这里关了五年了,要是他早发疯了。 “我只杀该死之人。”月离狠狠的说。 杨即墨听了松了一口气,也不在废话直接走到月离的身后,掀起棉袄,就看到他琵琶骨的地方,一条细细的铁链从中穿过,血肉骨头全部都裸露在外,甚至清晰的都能看到那带着雪的骨肉了。 杨即墨即便不忍心看,但是还要把那小小的锁找出来,抽出头上的一根细簪,插入其中,慢慢分析其中的构造。 月离不知道这个女人想要干什么,但是他也试探过了,这个女人不会武功,倒是旁边的这个宫女武功不差,呼吸之间都没有间隙。 “扒拉”一声,锁就这样开了,杨即墨慢慢的将那根铁链从月离的琵琶骨中抽出,过程中月离只捏紧了手上的铁链,一声不吭。 等铁链从月离的琵琶骨中抽出之时,月离猛的就拉近手上的铁链,似乎想要快速的脱离这种束缚一般,如同发怒的狮子一样…… 五年了,他关在这里五年了,他一直都在等待着重见天日的机会,没有想到今天他竟然会被一个女人给救了,还是一个又丑又肥的女人! 即使这样,他心中一切郁结的恨意都在顷刻间爆发出来……他一定要杀了那个人,不惜一切代价的杀了他…… 第123章 骇人的感觉 花溪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杨即墨,这么精妙的锁竟然就这样给他打开了…… 接着缩着月离双手双脚的锁却要比那缩着琵琶骨的还要复杂的多,在加上寒冷,杨即墨的手无法发挥正常水平,开了一个锁足足用了半个时辰。 当月离感到左手腕一直紧扣住的东西没了,一下感觉手腕轻松了很多,真的是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接着杨即墨相继把剩下的三个锁打开。月离现在彻彻底底的恢复了自由,活动了一下身上的骨头,那种飘逸的感觉一下就又回来了。 花溪则缓缓的朝后退了一步,冰冷的眼眸警戒的注视着月离的一举一动,生怕下一步他会做出什么举动一样。 “呼呼……我们快走吧!让那个太监碰到就麻烦了。”杨即墨似乎没有感觉到现如今的气氛,只知道月离一解开锁,整个人就徒然变大变高了一样,刚才看还有些瘦下,现在却一下变得那么强壮有力。 即使不做任何的言语,任何的表情,站在他身边都会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古代的人真的就那么的极品,让他现代的样子根本没有办法比…… “他已经来了……”月离阴鹜的眼眸看着那个宽大的走廊,声音低沉带着无形的威慑力。 杨即墨还准备说话,花溪却一把将杨即墨拽到了身后,而月离则上前走了几步,似乎就等着那个太监的到来。 这个时候仿佛回到了原生态,寂静的只剩下寒冷。 待那太监的影子投射到那冰洁的冰块上时,霎时的平静突然逆风飞转,呼啸的寒风刮拉着杨即墨露出的肌肤,仿佛一把吧建立的刀一样刮在身上,凌厉无比。 “啊……”月离发出一声咆哮,那凌厉的风更加的刺骨,似乎想要窜进人的骨头中去一样,而面前那座山行的冰山在那一瞬被抬起,然后重重的砸到那走出通道的人影上。 那人影连反映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被飞过来的冰山撞击到墙上,而那块冰山也不只是受了什么大的力量,竟然一下碎裂开来,那冰渣在空中飞快的划过,无数的冰渣如子弹一样深深的飞进那太监的肉躯中,一个两个……一下那太监的肉躯就变得血肉一片。 杨即墨震惊的看着这一幕,这踏雪公子是要有多厉害,竟然就那样把冰山抬起来然后碎裂,然后致死……天啦,古代的内力神马的太可怕了,先前他见识过花溪用树叶杀人,现在又见识了月离用冰块杀人,这古代似乎是什么都可以用来做工具杀人。 花溪看着这一幕,暗暗的捏紧了拳头,这功力他就是再练十年也不可能达得到。 月离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所有的仇恨侮辱全部化解到那块冰石上去,将那个折磨他五年的太监用冰块杀死之后,他感觉到无比的痛苦,压抑在心口的那块石头也一下化解开来。 月离猩红着眼睛看着那个此刻被冰渣射成筛子的太监,那狠历的眼色更加的狠觉,身体一下跪倒下来,他只恨这五年的时光将他的武功消耗成这般样子,不然他肯定要把那太监碎尸万段,才不会让他死得那么痛快。 “你没事吧……”杨即墨见面前的月离突然倒下,忙过去扶他,却惊愕的发现他原本惨白的脸上更加白得恐怖,似乎整张脸中就如一块冰雕,找不到任何有血色的地方,如果非要说血色的话,就是那双盛满了怨气恨意的眼眸。 那眼眸仿佛要吞进全世界一般,甚至是恨到想要将一切毁灭掉,那双眸子看得真真让人感到恐惧。 “没事,他死了,就不会有人那么快发现我的踪迹。”月离轻轻的张开那妖孽的嘴唇,虚弱的说着,那种虚弱已经到了虚脱的程度,明明快要晕厥过去的人,却在死撑着。 真是的,身体不行,就不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去杀人嘛,这事儿让花溪去做就行了。 回到未央宫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深夜,杨即墨让花溪把昏迷过去的月离放在床上。 杨即墨赶紧找来药物,端来温水给月离擦洗身子,指间碰触到月离的肌肤时便传来一阵薄凉,该不会是死了吧? 杨即墨去试月离的鼻息,很微弱但是却还是有节凑,还没死。 那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如张牙舞爪的恶魔一样,在床上铺撒开来,正好将月离的整张面容露出来,被遮挡在银发下的脸竟妖异到不行,浓眉漆黑细密,双眼过于狭长,整幅轮廓就如同日本漫画书中走出的魑魅般。 配上此刻不正常的肌肤,再加上一直紧蹙的眉头,多多少少给人一种骇人的感觉。 尤其是那头银发,大晚上的就更加的让人害怕。 “花溪,你去帮我大盆水来,我要给他擦洗下身子。”杨即墨的眼光又移到月离伤痕累累甚至骇人的身躯上,作为一个现代人,这么近距离的观察着这些伤口,他着实感叹了一下古人是何等的残忍且嗜血。 如果这副身躯上没有那触目惊心的伤痕,那这身躯真的可以说堪称完美,黄金比例,撇开他的肤色不说,那骨架,那长度宽度,还有身上那紧实的肌肉,真的就像技艺超强的雕刻家所雕出的雕塑,那么的完美无暇…… 杨即墨看了半天都找不到丝毫的缺点…… “你?”花溪一挑眉。 杨即墨没有反应过来:“是啊,只有把伤口先进行简单的清洗,才能上药啊!” “你最好不要以为他现在昏迷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有有知觉的,所以你还是不要打他的注意……”花溪诚恳的劝说着。 杨即墨猛得回头,靠,这货竟然以为他要非礼他……尼玛,好吧,谁让雪倾城臭名在外呢!他都这么久了还没让花溪重新对他改观,就因为他长得丑吗? “你快去打水吧,我是给他擦身子,要给他上药,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杨即墨叹了一口气道,没关系关于雪倾城的形象,他慢慢改正。 花溪听了认真的看了一眼杨即墨,看她不像说谎甚至有要非礼的嫌疑,便出门打水去了。 第124章 强烈的敌意 说是杨即墨洗,但是月离这么大的一个身躯,虽然很瘦,但是却还是很重,到最后还是和花溪两个人帮月离的身子清理了一边。 没有杨即墨相信中的那么脏,身上也没有异味,应该是都有人帮他清理的吧!说道清理,杨即墨一下就想到了那刺冷的冰河,那个太监不会是用那水给月离洗澡的吧? 杨即墨光是想着就忍不住一阵发寒…… 月离的身子经过热水的浸泡,总算有了热意,并且那苍白的肌肤也出现了些血色,叫人看上去也不在那么骇人了。 杨即墨小心而又仔细的将月离身上的伤口一一的上好药,然后包扎好,看着依然昏迷中的月离,只要一擦拭到伤口处,月离的眉头便会皱起,但是却不醒。 杨即墨也不知道月离醒没醒,但是看月离那紧皱的眉头和抿紧的双唇,还有那总是握紧双拳的手,就知道月离即使是昏迷也那么的安适,恐怕在梦中他还被关在那极地中,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他的头发你准备怎么办?”花溪看了一眼月离那犹如瀑布般的银发,染色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全部剃光…… 杨即墨看了一眼银白色的头发,也是忧心忡忡,总不能把他的头发给剪掉吧,那他醒来了会不会直接杀了他? “那有没有什么假发啊?”杨即墨看着花溪,要是有这种东西也就好办了,直接往头上一戴。 花溪冰冷的眸子轻轻闪动了一下:“有” “那太好了,只要等他醒了给他戴上假发就可以了,然后他想做太监还是宫女,随他挑。”杨即墨面露喜色,果然天无绝人之路啊…… 花溪点点头,看着月离的眼眸总是隐隐约约带着警惕的意味,这个人的功力竟然高强到如此的地步,就是他和花染、花澈,三人联手起来也未必能赢得了他。 更何况,他被关了五年,功力一直在减弱,如今现在出来了,不知道这日后的武功会高到什么地步。 花溪想想就有一种危机感,虽然踏雪公子和他无冤无仇,但是他总觉得这日后必定会发生些什么。 等一切都弄好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来了。 花溪说:“你今晚准备睡地上吗?” 是啊,床被月离霸占了,房梁又被花溪预定了,他今晚只能睡地上了…… 杨即墨看着月离,在看着那偌大的床,月离只占了一小部分,他和他挤挤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他当时的想法就是,两个男人怎么就不能睡一张床上呢!总之当时杨即墨就是以男人的身份想的。 这样想着,杨即墨直接爬上了床,脱了衣服睡到里面,然后自然也很自觉的抱了另外一床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这样总行了吧,同床不同窝。 花溪忧郁的看了一眼雪皇后,想要说什么但还是没说,他也提醒过了,他不听也没有办法…… 散发着龙诞味的房间中,一片漆黑,只有一根蜡烛在桌子上冉冉的烧起,跳跃的烛光在每个人的脸上轻轻的照耀着,一闪一闪的,看得不太真切。 莫枫轻摇着折扇,神态自若的嘬着手中的茶水,那纤尘不染的眼眸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迷离不清,但是眼中的那一抹精光却熠熠生辉,让人不敢忽视。 “一个月了,大家都没有任何的进展。”徐久,萧以墨才慢慢的道出话来,话语中参杂着无奈更多的则是愤恨。 “是不是雪皇后真的不知道那字画书在哪,不然凭雪皇后对萧帝的喜爱程度,这么长的时间为何不会得手呢?”渠夜半是嘲讽半是认真的说道。 “夜帝,此话说得未免太武断了,我倒是觉得自从雪皇后醒来之后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似乎对任何男人产生了免疫,反倒对女人开始有兴趣了……”萧以墨并没有叽唇反击,而是说了雪倾城的反常。 “这在棺材中睡一觉,就改变了**取向,萧帝说得可有依据。”渠夜见萧以墨没有回击,反倒觉得他是在故意忽略,语气中不免有些不畅。 “朕的皇后今日去了未央宫,我们都深为帝王都知道这女人之间的争斗,只要一个地方同时出现两个女人,那就避免不了一场争斗,就是因为女人的嫉妒心强,好攀比,朕本以为皇后去了未央宫肯定会被雪皇后恶语攻击,但是事实怎样?喜鹊说雪皇后看到她的表情就犹如看到一个美男的表情一样,一下就粘上了她,而且那眼神中分明透露着一丝情、se。” 萧以墨也不生气,而是慢慢的说出依据来,喜鹊回来跟他说的时候,他也不相信,直到喜鹊说出雪皇后要她搬过去住时,他才勉强相信下来,在一细想之前雪皇后的表现,就更加确定雪皇后现在不喜欢美男,开始喜欢美女了。 渠夜听萧以墨这么一说,也一下回想起他要雪皇后**的事情,这在以前雪皇后可是求之不得,可是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这真的是够反常的了。难道皇后这次醒来就这样突然改变了性取向? 虽然现在已经有男风盛行,但是还真没有听说女风的…… 两人都把沉思的眼神看向一旁静默不语的莫枫。 莫枫将手中的折扇收起,放下嘴中的茶杯,淡雅说道:“不管怎样,只要有办法拿到字画书即可。” 莫枫的言语已经表明了,现在皇后喜欢男的还是女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拿到那字画书。 “明日喜鹊便要搬去和雪皇后同住,如果雪皇后开始喜欢女人的话,那她应该抵挡不住喜鹊的魅力,拿到字画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萧以墨得意并且坚定的说着。 渠夜喝一口茶,幽幽的说:“最好不要再是假的了……” 莫枫轻轻一笑:“只要字画书不落入别人手中就行,其他的慢慢来。”起身,拉门,莫枫那紫色的身影就优雅的消失在这间屋子中。 剩下的萧以墨和渠夜,亦同时互看了一眼,各自的眼神中都带着强烈的敌意…… 第125章 另有他谋 “啊……”一声狼嚎彻底刺破清晨的迷蒙,树上睡熟的鸟儿也被这狼嚎惊醒,扑腾了几下翅膀又落回原地。 杨即墨捂着自己的肚子,躺在地上愤怒的看着这个把他踹下床的月离:“你干嘛踢我下来?” “谁让你睡我旁边的?”月离呲着一口犹如贝壳般洁白的牙齿,面色冷佞,今早他刚刚睁眼,就看到一个犹如猪头的脸呈放大式得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下意识的就伸脚踹,当意识到她睡在里面的时候,直接加上双手加上双脚将她从床上踢了下来。 “拜托,那是我的床……”杨即墨有些后悔睡在他旁边了,没想到一大早清早的就还没睡醒呢,就被踢下床来了,他真得该听花溪的话,睡地上。 “那也不行……”月离皱了眉头,半天又坚定的说出。 “好,那你看在我救你的份上,你从床上下来,在让我上去睡几分钟行吗?”杨即墨是认了,昨晚忙活了那么久,直接倒头就睡,现在他还睡意朦胧。 月离眯上妖异的眼眸,冷声说道:“你让我报恩就这么简单?” 报恩?杨即墨一下醒了,这样报恩也太便宜他了吧? “当然没有那么简单了。”杨即墨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头脑也清醒了一半。 月离冷冷的瞟了一眼面前这个女人,现下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在观察了下四周的环境,用质疑的语气说道:“你是嫔妃?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嫔妃!” 杨即墨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反应就是生气,这人少说是一个美名在外的踏雪公子,怎么就这么毒舌。 “我是皇后”杨即墨毫无女人样的插腰怒吼:“而且你报答我的方式就是……养我,要保护好我的人身安全!” 月离冷冷的看着杨即墨,那死神般的眼神来来回回的在杨即墨身上扫视,阴冷的说道:“你让我娶你?”那说出来的声音十分的刺耳,仿佛要把人的耳膜刺破一样。 他昏迷的时候可是什么都不知道,床是她自己爬上去的,即使发生什么事,他也不知道,他什么都没有做,她要是想赖在他身上,绝无半点可能。 月离说完就把眼神移开,他观察她那么久,除了觉得她的皮肤还能看点之外,那张脸真的是不能看的,尤其是多看,轻轻的垂下眼眸,绣着百花的白色床单上一抹鲜红的血瞬间刺激着月离的脑神经。 尤其是那鲜血的地方还是杨即墨刚刚睡过的地方,月离立马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一把就将足有两百多公斤的杨即墨给提了起来,眼睛中闪耀着恼羞成怒的怒火,如蛇一般在眼眸中缠绕着:“说,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杨即墨被月离这一声吼真的差点把耳膜给震穿了,而月离那骇人的神色更是让杨即墨感觉脊背发凉,解释说道:“你,你别激动,我没让你娶我,就是让你保护好我人生安全,顺便给我提供食宿。” “我问你,床上的那躺血是怎么回事?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月离似乎不想听这个回答,又把刚才问题重复的吼了一遍。 血?杨即墨疑惑,往后一望,杨即墨简直要汗死,昨晚又忘记换那个了,所以又……悲剧的,还让某人给误会了。 “没有,我保证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在你旁边盖好被子老老实实睡觉,至于那个血,每个女人每个月都会来一次,你应该懂得,就是……葵水。”杨即墨本来不想把大姨妈给说出来的,第一作为男人的他来大姨妈了,他哪有脸说,第二即使是女孩也不会好意思轻易说出口,害羞嘛!但是看月离那副吃人的面孔,他不得不说。 月离的眼眸还带着疑惑,但是还是把杨即墨给放下来了,狠历的说:“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后果……” “拜托,刚刚我也说了我是皇后,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杨即墨为了让月离取消疑惑,开始举例说明。 “如果你是车绝国的雪倾城就有可能。”月离冷冷的说,最后末了来了一句:“你不会就是雪倾城吧?” “对,我就是雪倾城。”杨即墨也不否认,雪倾城之前的形象真的很遭,他一定要让雪倾城的形象彻底改观。 月离听了没有杨即墨想象中,会和其他人一样一下离他老远,然后用一种厌恶的眼神看着他,而是依旧站在原地,只是眼睛中的成分却多了一份鄙夷:“雪倾城天生丑陋,生性花痴,你的报恩要求就如此简单,还是另有他谋?” 杨即墨很不想承认自己是雪倾城,但是他现在就是用雪倾城的身份和他说着话。 “对,就这么简单,只要你供我吃供我穿,保护到我的人生安全,我不会对你做任何的事情,否则你想怎么样都行。”杨即墨昂首挺胸的说道,他既然已经决定要改变大家对雪倾城看法,那么首先就是义不容辞的让大家对雪倾城的映像产生改观。 月离眯起了那双妖异的眼眸,似乎有些不信,传言中的雪倾城可是花痴到了极点,见到男人都会拼命发疯的尖叫,然后追着男人满大街小巷的跑,现下的这个雪倾城却完全不像啊,看着他的神色毫无半点艳羡之色,而且神情也没有任何的波动。 是传闻有误,还是他关在井底五年,雪倾城的形象已经彻底改观了? “你为什么提这样的要求?”月离有些不明白,身为皇后,身在皇宫之中有什么安全隐患,也更不愁吃穿了。为什么要他养她,保护她? “因为你的仇人就是当今的皇上,你要是杀了皇上,即为的就是卿王爷,我和卿王爷可是早就结下了梁子,日后我肯定要遭殃的,所以你杀了皇上之后一定要带我出皇宫,然后保护我不被追杀。”杨即墨郑重的对着月离说着。 月离却冷哼一声:“谁告诉你我的仇人是皇上了?就凭他?就是三国联合起来我也不怕。”月离说得极是冷傲。 那些人,他只要吹一曲离魂曲便会全数摆平。 第126章 花溪就是圣鹰会 杨即墨惊讶:“可是你被囚禁在皇宫之中,不是皇上还有谁有这本事?这世上还有谁的本事比皇上的本事还大?” 杨即墨简直不相信,三国联合起来都对付不了他?那能把他囚禁起来的人岂不是不是人? “那地道通往的地方很广,四通八达,分为好几层,我被囚禁的那个地方只是正好位于皇宫下面而已!”月离冷冷的说着,深谭般的眼眸也在这一刻再次被无尽的仇恨清晰,那一头银发轻柔的披散在肩头,犹如名家的画笔那么的流畅,那么的完美,一阵微风飘过,那银发便随风轻轻飘起,一股自然而然的傲视群雄之感便从中流出。 杨即墨似乎明白了,原来那地道真的通向宫外…… “那把你囚禁在地宫之下的人又是谁?”杨即墨实在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个人会是谁,皇上可是有兵权的,只要一声令下别说人了,就是整座城池都能被拿下。 月离微闭上眼眸,一股杀气便从中释放出来,越演越烈,身上弥漫的杀气中更是充斥着仇恨,强烈的恨意,一种想要天地间都毁灭的恨意,薄唇轻启,冷佞的声音传来:“圣鹰会的圣上,殇!” 圣鹰会他怎么听得那么耳熟?杨即墨似乎还没有想起来这个人是谁。 但是在房梁上一直听着他们两说话的花溪却一下睁大了眼眸,脸色惊然,圣上?踏雪公子竟然是圣上囚禁起来的? 果然他的预感灵验了……他竟然把圣上囚禁起来的人给放了。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慢慢的握紧,面色也变得十分凝重且深谙。 “这个貌似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圣鹰会的圣上怎么会有那么大的本事,你不是会吹离魂曲吗?一吹就有好多老鹰飞过来吗?”杨即墨不解,有老鹰帮忙,武功在高的人也没有办法。 月离说到这却有些苦涩,他也以为他拥有驱使老鹰的能力,也一定能打赢过。但是谁曾料想,当他吹起离魂曲的时候,殇的身上竟然奇怪的发出一团紫光,瞬间那紫光如同地震般,向外扩散,凡是经过的地方连石头都会瞬间崩裂,他召唤过来的那些老鹰只要一触及到紫光便瞬间从天空中掉落下来,当那束紫光临近他的时候,他突觉他身体的整个血脉都在膨胀甚至爆裂。 等他一口鲜血吐下,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到了那个地宫! 五年了,那惊心动魄的场面还在他脑海中深刻的记着,他和殇对战总共没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他就这样被殇囚禁了起来,他临失去知觉之前多想揭开殇的面具,看看他的面具……即使是死也甘了。 “圣鹰会的圣上,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而他更是神出鬼没,没有人知道他的武功有多高,我也只不过和他交了一次手,却败得一败涂地……”月离充满恨意的语气中满是不甘,双手也在此刻慢慢的捏紧,眼神中迸射出来的杀意也尤为的更重了。 “那他是怎么赢你的?”杨即墨实在不解,老鹰在天空飞,而且是那么多只,就是用枪打都打不急,那个殇是怎么办到的? “赢?他根本就没有出手,他似乎与我们不同,又也许他的功力达到了巅峰遭际的程度,他从他体内发出一道紫光,紫光所触及到便可以将一切都摧毁掉,我招呼过来的老鹰就是被那道紫光给瞬间杀死,而我在那道紫光临近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血管在膨胀,如果那道紫光触及到我的话,我恐怕早就是一怌黄土了。” 月离冷冷的说着,这次不仅是眼神,就连嘴角的弧度都带着深深的恨意。 他恨老天为什么这么的不公,他从小就励志除尽天下所有的坏人,杀进所有的歹人,可是却没有想到在坏人中竟有这样一个功力高深的人。 他不甘,他恨,为什么连老天都这么的无情!那些所谓的好人有好报,是真的还是假的?可是坏人却活得比好人还要长…… 人体内能散发出紫光?这个开挂的吧?杨即墨满眼的惊愕,难不成这个人有异能?那紫光就如同辐射一般,无声无息的能把人杀死?? 杨即墨是不知道月离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古代得厉害他已经见识过了,还有很多超乎想像的东西他还没有见过呢!并且他也无法用现代的知识解释这一切。 花溪在房梁上听得,那清冷的眼眸真的是越挣越大,他和杨即墨一样不敢相信,不可思议,他只知道圣上的武功很高强,但是却从来没有想到却到了这般出神入化的地步,手捏紧在捏紧,他现在惊愕的连呼吸都是沉重的。 月离垂落的眼神一下抬起,看着杨即墨阴桀的问道:“这里一直都有人对吧?” 杨即墨很自然的看了看房梁,点头:“是啊,就是那个宫女,在地宫中见过,还是他把你带回来的呢!”杨即墨本想说花溪是男的,但还是选择了闭嘴。 月离走到房梁下,眯眼抬头,拢了拢眉梢,虽然对方已经将内力全力屏息住,但是以他的功力依旧能判断出对付的内力不是一般人。最重要的是,他能从他的呼吸中判别,对方是一个男的,而不是一个女的…… 转头面向杨即墨,冷然道:“他不止一个宫女那么简单吧?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圣鹰会五年前就已经在江湖称霸,现如今恐怕每个地方都有他们的耳目,如果他们知道是你救了我,你绝对活不了。” 杨即墨看月离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劲,但是救他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一直都以为皇上是月离的仇人,但是现如今月离的仇人是那个圣鹰会,事情显然要麻烦的多,而且听月离这么一说,更加觉得圣鹰会要比卿王爷还要恐怖。 他们杀人真的是在无形中呢!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花溪……杨即墨一下想到了花溪,那一刻狭小的眼眸瞬间睁大,神情从来没有过的惊恐,他真的是在老虎头上拔毛,花溪,花溪就是圣鹰会的啊!之前他可是亲耳跟他说的,还把他圣鹰会的令牌交给了他。 第127章 会不会也把我给杀了 杨即墨的眼眸一下失去了光彩,变得没有焦距,天啦,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救了圣鹰会囚禁的人,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个圣鹰会的人在旁协助,当时花溪一定不知道月离是圣鹰会圣上所囚禁的人,但是现在月离一说,全都明白了。 他现在倒还不担心自己的小名,关键是花溪和月离这两个人,如果他告诉月离花溪就是圣鹰会的人,以月离现在的仇恨程度可以判断,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花溪,而如果不说,凭花溪的忠心程度,肯定会想法设法的再把月离抓起来,而且还会牵连到他。 杨即墨凌乱了,他当时救之前就应该问清楚,现在好了撞枪口上了,杨即墨那没有焦距的眼神木然的看着房梁上还没有动静的花溪。 这事他真的不知道怎么解决啊……一个身带仇恨,一个忠心耿耿,怎么倒霉的事情全让他碰上了? 月离看着杨即墨的表情眉梢越拢越紧,语气充满着阴鹜无情:“如果你想保命的话,就要把所有知情的人除掉。” 月离话音刚落,花溪就一下从房梁上跳了下来,手里紧抓着一把长剑,看着月离的神情自是阴佞到极点,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在预示着死亡一般。 而月离也同样看着这个从房梁上跳下来的花溪,那妖异的眼眸亦是寒风瑟瑟,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碰,那场面真的可以说是剑张跋扈,随时都会产生一场厮杀 杨即墨看到花溪从房梁上跳下来了,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现在他又处于两人之中,他动都不敢动一下,就怕他一动,两人立马就会开张,他想扑过去拦住花溪,但是又怕直接一掌把他拍飞。 他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啊,两个人的能力他都见识过,说良心话,如果说谁要赢的话,他觉得月离的希望比较大一点,即使他身上还有伤……但是他在地宫中见到的场景还依旧记忆深刻…… 就在这千钧一发,紧张时刻,昨天的那个小太监又喜滋滋的敲门来报:“娘娘,喜皇后带着她的宫女和细软都过来了,本来说要马上见娘娘的,但是奴才说娘娘现在还未起,喜皇后说便在大厅等候娘娘了……” 这个太监总算来得及时,杨即墨渗出冷汗的脸看向左手边的花溪说道:“春秀快帮我去打水让本宫梳洗。”杨即墨不敢喊出花溪的真名,就怕这个踏雪公子听名字把花溪给认出来,到那个时候真的是作孽了…… 见花溪不动,杨即墨的声音狠了一点:“还不快去?你想让喜皇后久等吗?” 杨即墨说完,心扑通扑通的跳,他在祈祷,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打起来啊…… 徐久,花溪转过头看了一眼杨即墨,又看了一眼月离,便不作声的出去了,看着花溪离开的背影,杨即墨在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你还真的不怕死。”花溪一走,月离的声音便在杨即墨的身后冷冷的响起:“你就不怕我被发现吗?” 杨即墨回头幽怨的看着月离,都是他给惹出来的,还好意思跟他凶,肥手一指:“你是想当太监还是宫女,衣柜里都有衣服!随你挑……” 月离却没有顺着杨即墨的指的方向望去,而是懒散的伸出食指玩弄着披散下来的银发,那一双妖异的眼神则看着杨即墨,意思很明显,我这头银发怎么办? 杨即墨是狠了恨心,死马当活马医了,想要花溪拿假发过来是不可能的了,快步的走到书桌前,拿起墨砚就给丢到了月离的手上:“你自个不头发用墨水染一下!” 说完,花溪已经打好了水走了进来,屋子里的气氛又再一次的紧张起来,杨即墨也跟着紧张起来,一个劲的招呼花溪做这做那,就是不让他们有眼神交流的机会。 而月离也只好拿起墨砚开始慢慢墨起墨来了,杨即墨在铜镜中观察着两人的反应,一个专心研磨,一个专心的给他梳着头发,表面上看着各干各自的事,很平静,谁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呢? 走出寝殿的时候,杨即墨是终于有机会和花溪单独说话了:“你准备怎么办?” 花溪面色很冷,眼底同样很冷,就像杨即墨第一次见到花溪一样,那眼底只有无情、冷血,豪不近人情:“我打不过他,自然不会现在和他动手。”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杨即墨继续追问,人是他坚持要救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的小命,可谁知道这踏雪公子的命都在别人的手下,更别说他的命了。 再说他当初救踏雪公子纯粹是因为知道他的名声,一身的傲骨,被囚禁了五年了,受到了那么非人的折磨都没有屈服,他承认他是佩服月离的铁骨,所以想救他,但是现下变成了左右矛盾,两方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偏偏他夹杂其中。 他也不知道该帮那一边,或者是那一边都不管…… 花溪不说话了,神情呈冰冷的机器人状态。 “你倒是说话啊?你会不会也把我给杀了?”杨即墨担心的就是这个,是他主张救得人,而花溪则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协助了他,按理说,如果这件事情不被花溪的上头知道,那么他应该还能活命,事情闹得越小,他活命的几缕也就越大。 “你放心,我现在没有令牌就等于不是圣鹰会的人,一切都等我拿回了圣鹰会令牌的时候再说。”花溪的眸色没有丝毫的改变,炎炎夏日下依旧的那么寒冷。 但是这话听了多少让杨即墨放下心来,花溪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暂时不会去和月离打架,事情可以延缓,所以说现在已经是安全了,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不好意思,让喜皇后久等了,我才刚刚起来……”杨即墨看到大厅中坐着的那一抹鹅黄色身影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让他叫姐姐真的有些恶寒。 “哪有,是姐姐急着来,要是晚点来还能让妹妹多睡一会儿。”喜鹊笑着走上前,亲昵的拉着杨即墨的手,眼角的余光瞥向杨即墨身后的花溪,却见花溪一脸的冰冷,身上若有似无的散发着些杀气。 第128章 到了晚上肯定穿得少 喜鹊不明,但也没说,望着杨即墨有些不好的脸色关心的说道:“妹妹是不是昨晚没有睡好啊?怎么这么没有精神?” “没有,大概因为失眠吧!”杨即墨看着喜鹊关心的神色,随便扯了一个小谎,他现在可以说精神无法集中,即使是美人在怀,他也总想着这圣鹰会耳目众多,即使花溪不说,那其他圣鹰会的人发现了那该怎么办? 而此时他也知道让喜皇后搬过来住是多么不明智的决定,当时就一心想着如何调戏美女,把一切都想得太简单了。 “妹妹怎么了?是不是在想念某个人啊?”喜鹊的话语轻柔,带着玩笑的语气。 “不是,可能是知道你要来,兴奋的睡不着,这整个未央宫就跟个冷宫似的,也没人陪我说话,以后你来了就有人陪我说话了。”杨即墨应付一下女人还是可以的,现在他满脑子在想得就是如何找个借口让喜皇后早点离开,并且想着安排那间房间给喜皇后住,最好是离他的寝宫远点的。 “哦……是吗?姐姐在后宫中虽然是皇后,但是也没有多少人愿意亲近我,既然妹妹这么说,那我们可算是有个伴了,日后我们在一起跳舞,踢毽子、聊天,刺绣,多好啊!”喜悦柔柔绵绵的语气很容易让人陷入她所描绘的画面里。 而杨即墨自然也陷入了进去,但是得出的结论是……他只会聊天,其他的一个都不会……但还是点点头,应付着,心想着到底安排喜皇后住哪里好呢!!住东宫还是西宫? 喜鹊见杨即墨今天没有昨日那般热情,心下狐疑便问道:“妹妹似乎有心事啊?” 杨即墨赶紧摇头:“不是,只是我不知道该安排姐姐住在哪边。” “自然是住得近些好了”喜鹊立即说便拉着杨即墨的手直往他的寝宫跑:“昨天临走的时候姐姐就看好了,妹妹隔壁的房间不还是空着的吗?窗外是一片绿茵,有花有草,多么的诗情画意。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杨即墨愣了一下,喜鹊却已经拉着杨即墨来到了寝宫,指着杨即墨旁边的那间房间说:“依山伴水的,妹妹的未央宫的确是一块宝地,看来夜帝很疼妹妹呢!” 宝地?宝地他是承认,但是这里风水有问题啊!! 喜鹊推开那间房间,入眼便是满屋的灰尘,陈设也是那么的破旧,空气中还飘散着腐蚀的味道,尤其是木头中散发出来的霉味儿。 杨即墨几乎只在他的寝宫中活动,从来都没有在其他宫殿中活动过,也更不知道未央宫其他的寝殿是什么样子的,一进来看到这寝宫竟然是这样的破败,上面结着那么多蜘蛛网,而且家具也很破旧,甚至就连窗户纸上都有破洞…… 这未央宫的寒酸,杨即墨是真的意识到了,敢情除了他那一间房间还能住人外,其他的房间都跟破庙似的,外头看着好好的,但是里面全坏了…… 喜鹊那俏丽的面容本是满心欢喜的,一看到这场景,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额……不如,我去重新给姐姐找间房间吧!”杨即墨有些尴尬的说,这房子中的陈设真的让他情何以堪,雪倾城不受宠也不能住在这样破败的环境下吧! 未央宫果真是外表华丽,内部腐蚀啊……估计这其中也和那风水有关吧! 喜鹊的面色缓和,轻点了下头,那魅惑的桃花眼看着这一副情景,自然是不敢相信,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杨即墨悄悄的问了一下身后的花溪:“未央宫的房间都是这样的吗?”这些房间已经不是打不打扫的问题,而是那陈设真的是没有办法让人以为这就是皇宫!!! 花溪淡淡的说:“如果有的话,我就不会睡房梁了……” 杨即墨尴尬,怎么会这样?难道那些房间都是摆设吗?只能看不能住的吗? 他一直都以为未央宫的寝宫即使没有其他宫殿那么华美,富丽,但是好歹人能住啊,但是却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估计除了那几个正常活动的,大厅,大殿,还有他的寝殿之外,其他的房间都只是一个空壳子。 上帝住在这样的未央宫中,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感到了所谓的事态苍凉,估计冷宫都比这里好吧? 喜鹊轻笑了一声,眼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露出一般,到嘴的话也吞咽了下去:“好啊,那我们就去别的地方看看吧……妹妹啊,姐姐是真的不知道你过得这般凄苦……唉!” 喜鹊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眼中似有云雾渗出,那神情也是委婉凄迷…… “不如……我和妹妹就住一间吧,正好也有个照应。”喜鹊走到杨即墨的寝宫时停下说,喜鹊也意识到连仅靠在皇后隔壁的房间都那么的破败,那别处的就更不用说了。 “啊?”杨即墨愣了一下,内心有一丝激动在涌动,和美女同居自然是好的,但是现在这寝宫中还有一个人啊。 如果她也要住的话,估计这房间中会有两个男的,两个女的……神啊! 正说着,喜鹊已经推门而入,杨即墨本想阻挡,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杨即墨只好一下用自己肥硕的身躯挡在喜鹊面前,嘻笑着说着:“姐姐,妹妹自小就生得如此宽大,这寝宫又那么的小,要是姐姐和我一起住一定会嫌挤的,不如姐姐在稍等片刻,妹妹即刻让宫女们收拾一件像样的房间给姐姐住。” 这么做无非是想给月离有可以躲避的时间…… 喜鹊却轻笑一声,将杨即墨推开,仔细打量了下房间,表情很满意的说道:“怎么会呢?妹妹的寝宫要比姐姐的都要大了呢?妹妹也不要多费心思去整理房间了,不如直接在妹妹的内屋放上一张床就可以了。” 杨即墨也四下张望了下房间,发现房间中已经没有了月离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这个人的武功那么高强,估计早就知道喜鹊她们要进来了,所以早就躲好了,并且躲得好好的…… 现下没有了担心,杨即墨可以无尽的yy了,把床放在他床旁边,夏天天气热,那到了晚上肯定穿得很少,想到这,杨即墨已经开始幻想了。 第129章 不像外表那么委婉 做女人也有女人的好处,就比如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入女生厕所,和女生同住,甚至盯着女生的身体好,但是杨即墨很想把男人和女人的优势全部合二为一,看看真的很不过瘾啊…… “妹妹,这大热的天,怎么不把帘子拉开。”喜鹊走进内屋看到那粉红罗帐打开着,使得屋中的光线不足,下意识的就去拉开罗帐。 当时杨即墨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祖宗,你可不能躲在这帘子里面啊,不能他怎么说都说不清了,说不清还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命啊! 当帘子打开,一个秀丽的宫女正在仔细的叠着床上的被褥,见有人来,忙转过身恭敬的行了个礼:“奴婢参见两人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 宫女的声音很是柔软,却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懒散! 杨即墨见到这一幕,下巴惊愕的都快要掉下来了,仔细盯着宫女的脸看,身体看,还有那头发……这个宫女该不会就是月离吧? 头发这么快就染好了?还有他也会缩骨功?那套浅粉色的宫服,穿在月离的身上真的有一种飘逸如仙的感觉,月离的身材也真的是完美的无可挑剔,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黄金比例,就是缩成女人的骨架子,也是那么的完美。 月离似乎没有花溪那般高超的化妆技术,因此即使是月离现在把自己打扮成女人的样子,但是杨即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不得不说,月离这幅妖异的脸,打扮成女人更加的妖异。如果在着一些胭脂水粉的话,杨即墨估计月离妖异的都成妖孽了…… 而且似乎有武功的人,都会口技哈!学女人的声音还那么的好听…… 喜鹊犀利的眼眸盯着这个宫女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只是片刻便换上盈盈的笑意:“未央宫真的是藏龙卧虎啊,竟有这般漂亮的宫女……长得都要比本宫还要俏丽呢。” 喜鹊说着就上前了一步更加仔细的打量着月离。 杨即墨怕喜鹊看出什么来,就直接站到两人中间说道:“这宫女哪有姐姐万分之一的漂亮。”然后回过头对着月离说:“这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月离请了一下安,就低着头下去了。 喜鹊的眼神却一直落在月离裙底下的双脚上,那双桃花眼中迅速的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眼角斜斜的上扬着,而嘴角的弧度却微微的泛出了一丝冷意。 “不知道这宫女叫什么,姐姐是过来人,得提醒下妹妹,这么漂亮的宫女留在身边可不行啊!”喜鹊劝告着说,又打量起里屋来,布置的很优雅,清新,正好窗户下有一个空位,可以将她的床放在这儿。 杨即墨知道喜鹊是什么意思,可怜的花溪已经亲身遭遇过这么一次了,大不了等皇上来的时候,让月离不要出来就是,或者在那些破败的房间中随便收拾一个比较偏僻的房间中。 他现在把月离救出来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办!留在身边就是一个定是炸弹,送他出宫,他就感觉他亏了,他现在可是身在火海中,等着人救呢! “谢谢姐姐的提醒了,我这就去让人抬张床进来。”杨即墨看着喜鹊,那狭小的眼神本就让人看得有些不自在,这次却更加的有些猥琐了。 “唉……等等,姐姐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夜帝要是要妹妹**可怎么办?”喜鹊一下想到了这个关键性的问题,虽然她也不确定夜帝会不会来,但是看如今这个情况,个个都在向雪皇后献媚,免不了夜帝也会来。 那到时候多尴尬…… 经喜鹊这么一说,杨即墨也想到来了几天前皇上还找他**来着,而且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那个狗皇帝对他还特温柔,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来?或者晚上来这窜窜门什么的? “皇上这几日应该不会来,最多过来用用膳,姐姐放心就是。”杨即墨想了一下很肯定的说,这几日皇上是不可能找他**的,有大姨妈当道呢! 到了晚上,两人用完膳,说说笑笑的就回了房,杨即墨搞笑的天分那是无人能敌,愣是让母仪天下的喜鹊笑得不顾形象。 “姐姐,你现在要沐浴啊?”杨即墨看到喜鹊一进屋就将身上的鹅黄色外衣脱掉,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服,那白色如纱的**,将喜鹊那细嫩的肌肤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让杨即墨看得心痒痒。 “是啊,本宫已经让小如去打水去了……”喜鹊回过头俏笑茜兮的说,雪皇后刚才在饭桌上说得那些笑话,让她现在想起来还想笑。 “不如,我们一起洗吧?”杨即墨看着喜鹊那诱美的身材说。 喜鹊的笑脸愣了一下,随即说:“恐怕这浴桶容不下我们两吧!” 杨即墨看了看那个很庞大的浴桶,如果是三个喜鹊这样身材的人都能塞得进去,可是他一进去,就根本没缝了,杨即墨只好改说:“那我帮姐姐洗吧?我帮人洗得可干净,手法可轻柔了……” 杨即墨现在已经不满足眼睛上的**了,魔爪还是伸向**了…… 喜鹊轻扯了下唇角,眼角斜斜的上扬:“有劳妹妹了,只是姐姐沐浴不喜欢有人在旁伺候……”这句话不似之前说得柔软,其中还带着果决的感觉。 喜鹊说完就将里屋的帘子罗帐放下,一个宫女将水打进去之后,放下换洗的衣服和用具之后就出来了。守在帘子外面听候着随时的吩咐。 杨即墨走过去问道:“你们娘娘,沐浴从来都不用人伺候?” 小如点点头:“是啊,娘娘很不喜欢人家伺候她沐浴呢,甚至连进去都不能。”然后小如对杨即墨很轻声的说:“几个月前一个新来的宫女不懂,就那样闯了进去,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个宫女过。” 小如说着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 啊?杨即墨一脸吃惊,看着帘子里面依稀传来的水声,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是因为被萧以墨经常**,所以身上难免有羞人的伤痕,所以喜鹊就不让人伺候她沐浴,可是刚刚小若说得已经很明显了,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宫女过,是被派到了别处,还是失踪,或者死了,他就不知道了,反正就喜鹊对于在她洗澡时进入的人,处罚很是严厉,一点都不像她外表那么委婉。 第130章 遗留下的遗憾 杨即墨想了一下,摇了摇头,算了后宫中的女人,那一个不是佛口蛇心,即使原本心肠好点,也被这后宫中的阴谋诡计给污染了,更何况还是一个从答应爬上皇后之位的人。 杨即墨走了出去,看见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圆格外的大,杨即墨一抬头就陷入了一种思念中,他不知道现在胖子怎么样了,自己的爸妈又现在在做什么,他一看见那轮明月,心中那所份所有的思念,压抑许久的心情全部都显露出来。 出门在外那么多年,他从来没有觉得哪一天是这么想念家人和朋友的,那孤单的月亮就如同现在的他,一样的孤单,一样的落寞,身边所有的人都各怀鬼胎,没有可以相信的,交不到朋友,无法将自己心中的心事倾诉,他很想找一个人可以将自己心中所有的人都倾诉出来,可是……却没有一个人。 那么的无力,那么的孤寂,一个人,让他如何承受得了这份苍凉。。 远远的,走廊的房顶上背坐着一个人,那背影在月色中显得无比的陡峭,孤单,仿佛他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 难道现在还有人会比他更孤单,更苍凉吗?至少人家是生在这个时代的,而他可是莫名其妙穿来的…… “喂,上面的风景很好看吗?带我也看看啊?”杨即墨冲着房顶上的某个人喊。 那身影动了一下,回头看着杨即墨,眼里那种无法触及的疼痛,一下就将杨即墨的心刺痛,那么的悲,更是那么的疼。 “你自己找梯子爬上来吧!”言语淡冷,说完就又撇过头去,似乎不想被打扰般。 花溪这次是怎么了?一向都那么冷,何时流露出这种表情,难道又失恋了? 杨即墨本想让他静一静的,但是这个时候就更应该有人陪,有什么事说出来,有人分担,总比憋在心中好。 等杨即墨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搬来了梯子爬了上去,杨即墨小心翼翼的在瓦片上行走就怕一不小心把房顶给踩出个窟窿出来。 “给……”杨即墨坐在花溪身旁,将一壶酒递到他面前。 自己已经打开瓶塞,闻了闻便一仰脖子喝了起来,看着天空的月亮,却是觉得近了许多。 花溪看着杨即墨递过来的酒,先是犹豫了一下,之后便毫不犹豫的拿过来,打开瓶塞就开始灌了起来…… 仿佛要把所有的忧愁,所有的心事都灌进去一样…… 杨即墨就看着花溪那冷意的侧脸用一个男人的口吻问道:“你今天怎么了?因为月离的事情?”说道月离,他突然想起来了,一个中午都没有见过他了,他该不会混出宫了吧? 花溪又灌了一口酒进去,摇了摇酒瓶,竟然发现这酒这么快就喝完了,杨即墨又递过去一瓶,看着花溪又又一下的灌进去,灌吧,灌吧,酒后吐真言…… 花溪一直喝完三瓶酒却没有半点要说话的意思,倒是杨即墨喝了没有一瓶想要说了,他实在是憋不住了,一个男人穿着女人来到这个异世,他还没有想好要如何应对,却已经被一场阴谋卷了进去,无论是字画书也好还是雪倾城被下毒事件,他都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 而他如果想要走出这个命运,唯一的办法就是到一个不认识的地方去,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那些皇上是不可能让他走的,更不可能让他过得安稳。 “真的不知道你有什么心事?总之你的心事绝对没有我的心事多,更没有我……难受。”杨即墨看了一下手中所剩无几的酒轻笑一声说道,古代的酒精含量就是低,他多想借着酒精将一切都说出来,他要说自己原本是一个男人却莫名其妙的穿越成到一个女人身上,一切与他无关的事情,都牵扯到他身上来了,而他根本无法逃避,只得面对,如果可以,他真的想醉死算了……那也是一种解脱。 花溪即使喝了那么多瓶的酒,但是眼眸却变得更加的清明,没有一丝迷芒,看着杨即墨轻轻的哼了一声:“你爱过一个人吗?你根本就不懂……” 杨即墨放在嘴边的酒瓶听到这句话立马就放下了,果真是为情所困,伸手怕了怕花溪的肩膀:“怎么不懂?爱一个不爱你的人是很痛苦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放手。” “我根本就放不下!”花溪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真的他不知道今天怎么了,看到花澈搬过来了,他第一个反应就是逃避,他是说过他可以试着接受他,但是心里还是抗拒着,而想到圣上他更是心头一痛,那晚的想法真的是太简单了,真的不是他所想,想放下就放下,他压抑过那段感情,可是事实呢,到了晚上,到了某个时间点,那种情感又像洪水一样跑出来了,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花呢!你还年轻,根本就不懂爱情这个词的含义。”杨即墨看着花溪开始有些扭曲的面容,这张脸显得稚嫩,二十岁的脸庞,在现代也就只是一个上大学的年纪,没有社会经历,没有生存能力,凡事都依靠着父母,对爱的理解就是——上床。 杨即墨话一刚说完,花溪立马用一种狠历到残毒的眼神看着他,嘴角那冰冷的弧度愈发的冷佞:“你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请你不要把这种浅薄的词用到她的身上。”说完转过头,又狠狠的喝下一口。 杨即墨被花溪这突然而来的表情吓到,真的不知道花溪看上的是哪家姑娘,公主?郡主?还是哪家千金小姐? “那你倒是说出来啊,又不告诉我她是谁,我怎么知道你的爱是对的还是错的,能有结果还是直接扼杀在萌芽中?”杨即墨看着花溪,也喝了一口酒。 真是的,人家不爱你,就不要在纠结了,纠缠着也没有用,这段感情又能维持多长时间呢?十年?二十年? 有的时候真的就是因为两人没有在一起所遗留下的遗憾,让后来成就了一段美好的回忆。 第131章 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她的名字你不配知道。”花溪阴冷的说。圣上在他心中是至高无上的,圣上这个词只有圣鹰会那些有些的成员才能叫得起的,而她根本连听都没有这个资格。 杨即墨张嘴,要不要这么张狂?他好心过来陪他喝酒,他竟然不识好歹,算了,反正他不识好歹已经好久了,也不是一两次了。 将手里的酒全部喝完,然后转头对着花溪狠狠的说:“你活该失恋,活该在这伤心……”说完之后就站起身想要下去,本来就是,天底下那个女人能受得这样的男朋友,又冷又不懂温柔,还不懂浪漫,没钱就算了,性格还不好,这要是到现代,长得再帅也照样娶不到老婆。 窗口处正有佳人依窗而立,浅笑的看着这边。 杨即墨看到喜鹊,惆怅忧伤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心中那份孤寂只要有人填充就不会在孤单,而喜鹊正好在这个时候让他估计空虚的心得到填充。 他怎么就跟个傻子一样在屋顶上陪花溪喝酒,然后还挨了他一顿骂,回屋看美人多好。 杨即墨赶紧笨拙的下梯子,而喜鹊那浅笑的嘴角也在那一瞬抿成一道冷凝的弧度,看着花溪那令人心疼的背影,她的眼眸亦是充满了疼痛。 难道他不应该这么急切的搬过来?也许他已经给他一点时间,给他一点空间…… “姐姐,沐浴完了?”杨即墨凑到喜鹊耳边,口中的那抹酒香就飘溢出来,闻着都让人有种醉醺的感觉,此刻杨即墨的话语又那么的暧昧。 “嗯,妹妹赶紧洗去吧!今晚的月色很不错,姐姐出去看看……”喜鹊浅笑一声,用丝帕轻捂着嘴唇喃喃道,那桃花眼中似乎还氤氲着丝丝情丝,很是勾人心魄。 杨即墨那心似乎都要陷进去了一样,着迷的看着喜鹊那勾魂的眼神,点了点头,走到浴盆的时候,喜鹊从屏风外走进来,手里拿了一盒**类的东西说道:“这是姐姐用的**,擦在身子上特别的香,妹妹也试试,对皮肤可是很好哦。” 杨即墨接过那白色带着花香的**,闻了闻,真的和现代的沐浴乳一个味道,带着甜腻和奶香,而已还有一种他说不出来的花香。 “谢谢姐姐啦,我现在就用用……”杨即墨开心的说,来到这个古代他就没有用过沐浴乳,肥皂之类的东西,以前春秀直接在花盆里撒一些花朵,他看了之后就直接把洗澡当泡澡了,洗澡水撒花瓣无非就是想身体香嘛,他一个大男人的只要身体不臭就行。 但是对于喜鹊送得东西,他自然要抹一抹,试一试了……谁能经得起美人的诱惑啊! 喜鹊轻点着头便出去了,一袭荷叶百褶裙在空中轻轻的转了个弯,使之裙角泡起来,俨然如一朵盛开的荷花一般。 杨即墨嘻笑的眼眸意犹未尽的看着这朵盛开的荷花,却在喜鹊转身离开的时候,眼底那不正经的笑意却在瞬间收起,一个乳白色的佩玉不小心从喜鹊的内衬中露出一个小小的角,那玉做工细致,质地良好,而那露出的一角中,生生的雕刻着一个字:会。 只是一霎那的时间,杨即墨开始突然很想睡觉,困得连走到床前去睡的力气都没有,杨即墨强撑着眼眸,最后一眼落就落在手上的**上…… 喜鹊走出帘外的时候,如意想中的听到了东西跌落的身影,嘴唇轻抿,斜斜的眼角高高的扬起,那委婉娇魅的神情也慢慢变得冷清,眸子中迸射出来的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轻轻的撩起长裙,夸越几步,就飞上了那走廊的屋顶,立在了花溪身边。 花溪似乎知道是谁过来,依旧喝着酒,冰魄的眼神看着天上的那一轮明月。 许久两人都不曾说话,花溪看着那轮明月,而花澈就那样看着花溪,耳边只有微微的风声,过了一会儿,花澈一把夺过花溪手中的酒,很豪迈的将酒如数喝尽,看着花溪,声音也变成了男声:“对不起,我不该那么心急,我明日就走……” 说完,花澈就从花溪身旁轻轻走过,转过身的那一刻,花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花溪,终是没有看他一眼。 擦掉遗留在唇间的酒香,再一次的回到了地面,再次看向身后的那个人,仍是静静的坐着,无尽孤寂的坐着,花澈想,他是不是生气了? “娘娘……”刚准备踏进屋身后却突然响起了花溪的声音,赶紧回头,却见花溪也从屋顶上下来了,走到花澈身边说:“你是不是也参与字画书的事情?” 花溪冰赤的眼神直视着花澈的眼眸,那眼神格外的明亮,璀璨……却是带着冷意。 花澈摇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有一半是因为你的原因,还有一半是萧帝的原因。” 花溪轻垂眼眸,他无法直视花澈那炽热的眼神,更不想看到他眼神中带着那少许的愧疚:“我知道了,圣上什么时候会招你回去?” “不知道,可能还要过很长的时间,不过我想跟圣上请命,不想在做女人了!可以换另外一种身份留在萧帝身边为圣上传达消息。”花澈依旧直视着花溪的眼眸说。 “嗯,我去睡了,睡房梁上……雪皇后虽然生得丑颜,可是这几天和她相处下来,发现她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总是让人捉摸不透,我总觉得这个人,似乎还隐藏着什么,但是她人很好,很善良,希望你……”花澈重新敛起眼眸看着花澈,眼底中带着一丝恳求。 “你怕我伤害她?放心我不会为了拿到字画书而不则手段的。毕竟这事是你负责的,我不会插手。”花澈轻声的说,妖娆的眼眸有了一丝动容,喉咙上下蠕动了一下,似乎还有什么话还要说。 而花溪似乎也看出来了,面色有些不正常,但依旧义正言辞的说:“花澈,你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我不想把把公事和私事混在一起”花刺停顿了一下,有些为难的撇过头去说道:“以后,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花澈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为了他都如此低下他的头了,自然他也不愿意花澈伤心,即使现在心情复杂无比。 第132章 还硬、挺着? 花澈听到这最后一句话面上的神情虽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是那清冷的眼眸去迸射出一道欣喜,溢满了整个眼眸。 “好……”花澈的喉头低迷的吐出这一句话。 花溪准备进屋的时候,突然想起什么一样问道:“娘娘是不是在里面沐浴?” “没有,她睡着了。”花澈说:“我怕他会发现我们之间的关系,在**上散了些**香,暂时让他睡过去了!” “我去把娘娘扶上床睡。”花溪低头落眉推门而进,推门的手却一下停住,整个身子也一下滞在了门前。 杨即墨此时正坐在椅子上,手上拿着一杯茶,一些水果,对着月色有滋有味的吃着,看到花溪,那狭小的眼眸神气的冲他眨动了一下:“春秀,快去帮我铺床!” 一抹疑惑迅速的蔓延在花溪的眼眸中,仅仅是一刻,花溪便又恢复如常。轻声走到床前,开始给杨即墨整理床铺。 而花澈自然很是惊讶,他明明听到了**跌落的声音,还有雪皇后跌倒的声音,现下她怎么会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吃着水果呢!他的**香不管用了。 纵是这样,花澈也没有把这些情绪放在脸上,轻勾唇角笑着走进来道:“妹妹,这么快就洗好了?可用姐姐的**的?” 杨即墨将口中的水果吞咽完道:“哦,我看我的香皂还剩下一点就想干脆把香藻用完了,明日在用姐姐送的**。”说完还亲切的拉过喜鹊的手,让她也坐过来吃。 “那妹妹刚刚洗完?”花澈拿起一个苹果片轻咬着,试探着问。 “嗯,是啊,刚穿上衣服,你就回来了!”杨即墨认真的说,看着喜鹊的眼神暧昧不清,少许的还带着点淫、笑和激情。 “时辰不早了,那我们快睡吧!”花澈仔细的观察着杨即墨的面部表情,终是没有察觉到丝毫的可疑之处。 杨即墨点点头,直接将湿漉的手往身上的衣服擦,然后动作利落的爬上床,将外衣脱掉。 而喜鹊也在小如的伺候下,上床入睡。 吹熄了蜡烛,房间一下陷入了黑暗中,而诡异的寂静也在寝宫中蔓延。 花溪看着床上安然入睡的两人,花溪不着痕迹的蹙了下眉头,便和小若一同退了出去。 关上门,小若闷哼一声突然倒地,花溪回头一看是月离,还是早上的那副打扮,只是那神情多了份疲惫和虚弱,好似缺血一般。 “你去了什么地方?”花溪立马把月离推出房间,要是被花澈发现就不好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让花澈知道这件事,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花澈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禀告圣上的,到时候所有的事情就有点乱了。说不定又会死很多人…… “去了后院练武!”月离淡淡说,那雪白的肌肤苍白着,一看就知道练武过度。 “你还是等伤养好吧!今晚你就跟我睡房梁上吧!”花溪看了一下房梁,刚准备跳上去,手腕却一下被月离扼住,月离即使现在很虚弱但是手腕的力量却奇大,花溪经挣脱不开。 “你干什么?”花溪语气薄冷透露着一丝狠历,如果这个时候动起手来,未必他能占便宜。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月离即使是很虚弱,但是那面上的表情却带着少许的慵懒,那妖异的眼神似乎会说话一般让人觉得诡异异常。 “这些娘娘都知道,你要想知道就去问娘娘。”花溪的话语一如往常那般冰冷无情。 现在的他很清醒,只有这样说,才能消除对方的疑惑,月离不是等闲之辈,如果他解释了,他就越不会相信,况且谁也不会相信一个臭名远扬的雪皇后身边会有一个武林高手。 果然,月离听到这慢慢的松开了手,却在松手的那一刻像是耗尽所有了力气一般,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脸上那副慵懒凌厉的表情也在瞬间变成了痛苦。 花溪一探月离的脉息,果然因为太急功利切,身上的伤没有恢复好,又伤了胫骨,他现在的脉搏很是混乱,估计受得内伤不小。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硬、挺着?”花溪满眼赫然,受了这么重的伤,刚才竟然还用了那么大的劲,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为了不让他看出他有伤再身吗?亦或者刚才的那股强劲只是想让他产生危机感。 “我没事!”月离咬着牙,那妖异的眼眸却一再的闪过痛苦的神色,脸上却拼命的装出一副无事的样子。 这个人还真的倔强……也许就是因为心中那份的仇恨吧? 花溪一想到月离是要找圣上复仇的,就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内心纠结的很。 他是要杀圣上的,按理说他应该帮助圣上把月离除掉,可是他现在却不愿动手,月离现在的病况,他想要杀他根本是易如反掌,而现在估计也是唯一的机会。 但是花溪犹豫着,他圣鹰会的令牌在皇后那里,按理说他不应该在插手圣鹰会的事情,已经没有资格了,但是他又很怕圣上受到月离的威胁。 到底现在该不该动手,花溪从来没有这么犹豫过,他杀人向来只是眼皮眨一下就行,现在却像个女人一样磨磨蹭蹭着。 即使不杀月离,就是点了月离的穴道,控制住月离,到了以后圣鹰会肯定要少死很多人,而圣上的安全也不会受到威胁了。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对雪皇后说过等拿到令牌的时候,他才动手,如果他现在把月离控制住,雪皇后必定不会在将令牌返还给他,说不定连字画书也不会在给他。 雪皇后救月离的目的本就是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他刚刚说过了,这个女人很让人难以琢磨,有时候会觉得很可笑,可是有时候却精明的很,心中的鬼点子也很多。 “我扶你到房梁上去休息吧!”花溪最终说,看着月离越发惨白的面容,那妖异的脸上因为疼痛已经让他额上靑筋爆出,花溪想象不出那是怎样的痛苦。 第133章 城府都很深 每个人的武功套路都不一样,所带来的伤害也不一样,但是武功越高的,受到的伤害也就越大…… 估计现在的月离就跟当初他走火入魔差不多。 月离轻点了下头,就昏厥了过去…… 躺在被窝中的杨即墨,慢慢的将手上的袖子掀高,手臂上那一处伤口便露了出来,周围还流淌着鲜血。 杨即墨在察觉那**有问题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不能睡过去,睡过去之后兴许就会来到另外一个陌生的世界,他不能在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上,当时他一下就拔出头上的玉簪,一下就插到自己的手臂上,撕裂般的锥痛,一下刺激了他的大脑神经,导致他一下就清醒过来。 另一只手从枕头下摸出花溪给他的那块令牌,想起喜鹊身上那不小心露出来的一角,真的是一模一样。 杨即墨肥大的手慢慢的摩擦着那块令牌,心下一片冷意,圣鹰会竟然厉害到这般地方,果真处处都有耳目,而那些耳目的身份竟也是那么的让人瞩目。 这个世界真的是让他如履薄冰啊!如果圣鹰会的人想让他死,他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也幸好他现在有了警觉,不然他都不知道喜鹊把他弄晕是为何事。 真的没有想到,喜鹊和花溪是认识的,都是圣鹰会的,而且他们的关系还不一般,这一切他都在窗口处看到了,他知道他们都会武功,所以格外的小心! 杨即墨现在是真的越来越迷茫,他现在的处境就是水深火热,搞不好夜帝和莫帝那般都有着圣鹰会的耳目,甚至他这未央宫还不止花溪一个。 现在能帮得了他的就是月离,看来他现在只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到月离身上了…… 正想着杨即墨翻了一个身,却见一身素衣的喜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的床前,秀长的头发披散开来,背对着月光,看不清此时的神情,但是却犹如鬼魅一般。 杨即墨下意识的将右手收在被窝中,忍住害怕要叫出声的冲动,狭小的眸子倏的睁大着,然后又慢慢的恢复原样松了一口气嗔道:“姐姐这么晚不睡,站在床头很吓人的!” 喜鹊拨弄了一下长发,有似歉意的说道:“真真对不起,没有吓到妹妹吧,也不知怎么的,姐姐怎么也睡不着,大概是比较认床吧!要是妹妹不困就陪姐姐聊会儿天如何?” “那姐姐要聊什么呢?”杨即墨警惕的将手中的令牌放入自己的袖子中,坐起身道。 喜鹊看了一眼杨即墨,便坐在床头道:“聊聊些心事吧?” “姐姐有什么心事呢?”杨即墨继续问着,面上维持着笑意,身体却处于紧绷状态。 “妹妹曾今可是很疯狂的喜欢过萧帝呢?”月色朦胧,从窗外射进,彼此的表情都看得不真切。 杨即墨转动了一下眼眸,那是雪倾城点头:“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早就不喜欢了。” 喜鹊脱了鞋一下钻进被窝中,杨即墨触碰到喜鹊的身体时,整个心脏都抑制不住的跳动了一下,神啊!他最抵挡不住的就是美女攻势了,她不会要跟他一起睡吧? “那妹妹当时喜欢萧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呢?当他不理睬你的时候会不会很心痛呢?是不是每到一得空的时候就会抑制不住的想起他,然后想要见他,成天都在想着他现在在做着什么?甚至每一件事都会联想到他?”喜鹊轻喃着说,那柔软入骨的声音越说越痴迷进去,像是在回忆往事一般,真真的给人一种错觉,她不是在询问,而是在忧伤的说着自己的心事。 杨即墨往里挪了一下,好让喜鹊整个人坐上床,而那真切的感觉也刺激着杨即墨催脆弱的脑神经,他不知道雪倾城是不是这样,而他也从来没有喜欢过人,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电视上小说上经常提起,差不多就是这样,于是杨即墨果断的点点头:“是啊,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你现在为什么不喜欢萧帝了呢?因为你知道他是在利用你,对你所做的一切都不是真心的?可是一段疯狂的爱恋又是如何想放就放得呢?你没有痛苦过一段时间吗?”喜鹊又接二连三的问出第二个问题。 虽然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是听声音就完全可以听得出喜鹊现在的心情很复杂,有点淡淡的忧伤。 圣鹰会的人都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有着心事?难道花溪的女朋友就是喜鹊,额……的确是够痛心的,自己喜爱的女人竟然要服侍其他的男人,难怪花溪那么痛苦,那么难受了…… “爱这个东西,是不能说想要放下就放下的,但是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放下了,即使放不下,那份感情也不会像现在这么强烈。”杨即墨认真的想了一下说。他没有失过恋,没有谈过恋爱,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所以周围的人都说他挺没心没肺的,不知道什么是痛,什么是伤。不过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最快乐的,没有忧愁,没有痛楚…… 喜鹊却无奈的轻哼了一声,杨即墨以为她还会继续刚才的话题,却一下改变了说话的语气,语气中的那份忧愁也没有了,恢复了之前的甜腻和微笑:“嗯,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 喜鹊这么淡淡的一说,让杨即墨觉得刚才的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很虚幻,明明刚才就很忧伤,就有心事,怎么才一句话的时间就变得风轻云淡了? 一般不外露情绪的人,城府都很深。 杨即墨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和这些人打交道,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时刻保持高度警惕,有的事情即使是轻眼看到,轻耳听到的也都不能相信。 拉了下被子,杨即墨就躺下了继续睡,而喜鹊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在杨即墨身旁躺下了。 这个时候杨即墨才发现喜鹊的身体很冰冷…… “你冷吗?”杨即墨奇怪的问道,大热的天会什么这么冷?阴气重?还是生病了? 第134章 正吻得神情,沉醉 “天生便是这样……”喜鹊轻启朱唇道。 “那你到冬天岂不是更冷?”杨即墨狐疑道。天生就是这样他才不信,肯定是练了什么功导致的。 “还好,多加些御寒的衣物就可以了。”喜鹊再次说道。 话题于是到此结束,杨即墨又往里挪了挪,手中捏着的那令牌都捏出汗来了,也还好现在到了秋至,连日又下雨,天气很清爽,要是燥热的天气的话,他会热得受不了的。 杨即墨闭上眼睛思考着,他今晚到底要不要睡,刚才喜鹊站到他床头的时候到底有没有看见,亦或者是看见了但是没有说,准备趁他睡着的时候在把那令牌拿走? 也不对啊,那令牌是花溪给他的,是作为一种交换,她和花溪在一起的时候,花溪应该和她说了,喜鹊即使看到了他拿着那令牌又能怎样?把令牌拿过去给花溪,到时候花溪还不是照样要给他。 他担心个毛啊,继续睡觉。杨即墨轻呼了一口气,将令牌直接塞在枕头底下,至于手臂上的那个伤口,直接用衣服把血迹擦干…… 喜鹊安静的睡着杨即墨身旁,呼吸平稳均匀着,不知道的人以为喜鹊已经睡着了,但是喜鹊的眼睛却是睁着的,冷冷的睁着的…… 没有任何焦距,没有任何表情的看着房梁,黑夜中的眼眸如鹰一般鹰历,似乎是在探索着什么东西,眼底溢满的皆是冰冷。 心中压抑的是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莫名的感觉到难受,花溪说以后还有时间,花溪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那么的不自在,那么的为难。 他听到时自然满是开心,但是徐久之后,在细想花溪刚才的表现,他总觉得花溪还是在逃避着,而他又不能逼迫着花溪,让他快点接受自己。 这种滋味真的很难熬,他的忍耐力一般都很强,可是遇上花溪却是那么的脆弱,仿佛就控制不住的想要看到花溪,即使什么都不做,看着也好。 他难受的睡不着,就想找一个人说话,甚至不想一个人睡,一个人睡就愈发得让他会胡思乱想,尤其是夜晚降临的时候。 所以他就下床,虽然雪皇后是女人,一个受世人唾弃的女人,但是他还是和她睡在一起了,因为在他眼里,这样的女人不配做女人,他压根没有把雪皇后当女人来看。 即使他把雪皇后当女人来看了又怎样?他又不喜欢女人,睡睡又何妨? 喜鹊一直睁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呼吸声就慢慢的陷入沉睡状态,之后身旁的人就开始不老实起来,许是杨即墨在这张床上横行霸道惯了,一睡起来就开始恢复了本性,完全忘记身旁还有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了…… “唔……”喜鹊睁着的眼睛倏的一下睁大,很无奈的将被子掀开,一条比腰还要粗的大腿正压在他的身上,喜鹊轻吐了一口气,想要把这条腿弄走,但是紧接着一双猪手也伸了过来,直接把刚要起身的喜鹊给楼住。 而那双好死不死的就放在他坚挺的胸上,也不知道是杨即墨无意,还是他睡觉就是这个样子。 总之花澈的性子要比花溪好一点,没有直接把杨即墨给踹下床去,而是轻叹一口气一点一点的将杨即墨的手从他的胸口上挪开,然后是那大腿,这大腿要比手重得多,花澈只好起身去扳,兴许因为下身被杨即墨的大腿压着,上身没有办法使出劲来,刚把杨即墨的大腿扳开,整个人也一下压到了杨即墨的身上。 杨即墨睡得本就比较浅,被花澈这么一压立马就醒了过来,那一张放大的瓜子脸,多情的桃花眼就一下近距离的出现在杨即墨的面前,那星眸里似乎还有着流光,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竟发现她的皮肤简直好到一种程度了,白嫩,细腻,这么近的距离竟然都看不上脸上那细小的毛孔。 杨即墨眼睛都看得直直的,而花澈也在这个时候愣住,因为他发现近距离看,雪皇后的肌肤是那么的好,那肌肤犹如新出生的婴儿一般,清晰的都能看到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细小的青色青筋,让花澈有一瞬的紧迫感。 “啵”毫无预兆的杨即墨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花澈娇艳的红唇上狠亲了一下。 而花澈更是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他虽然是萧帝的皇后,但是平时也只是搂搂抱抱,对于更加亲近的举动都有他的手下代替,今日他第一次被人吻,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杨即墨见喜鹊没有任何反应,而且那脸色也开始微红了起来,一翻身直接将喜鹊压在了身下,低头直接吻了下去,舌头有力的撬开了喜鹊的红唇,来了一个响当当的法式热吻。 花澈完全蒙住了,心跳也在那一刻停止住,完全忘记了反应,脑袋也轰的一下宅开,嘴里甜蜜的**让他喉头滚动了一下,美丽细密的睫毛眨了眨,感觉到杨即墨的小手伸向了自己的胸部,赶紧按住了那不安分的肥手,浑身僵硬住,一动不懂。 花澈此时脑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雪倾城真的改变了性取向,喜欢女人了。 杨即墨越吻越激烈,边哼吟出声边加快幅度,喜鹊的含羞举动令她热血沸腾,干脆转移阵地,小手开始顺着喜鹊的腰肌慢慢的摸到了**。 杨即墨是完全被这种美妙的感觉,蛊惑住了,只知道接下来想要干什么,完全忘记对方是什么人,又和花溪有着怎样的关系了。 而花澈则真的是蒙住了,第一次和一个女人这么亲近过,第一被一个女人亲吻着,那炽热的气息在他的唇际耳边荡漾着,让他的脑袋完全停止了思维活动。 当杨即墨的手摸到他难耐的小腹时,花澈整个人清醒了,脑袋犹如被猛得打击了一样,迅速的按住杨即墨继续下滑的手,脸上那分燥红也里面变得清冷:“你想干什么?” 杨即墨的唇和花澈的唇相隔的距离只有一根手指头的宽度,正吻得神情,沉醉,猛然间听到这句话就犹如一盆冷水淋过来一样,将杨即墨整个人浇醒。 第135章 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天啦,他在干什么啊?他饥渴得也不至于去碰花溪喜欢的人,萧以墨的皇后吧?神啊……他刚刚怎么会去吻他的,他的自控能力还不至于差到这种地步吧? 一定是刚刚他才睡醒,脑袋里的神经还不够用,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杨即墨迷离的眼神倏的清醒过来,迅速翻身重新躺回到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有些无措的摸了下头说道:“你就当我刚刚梦游好了。” 说完盖上被子,蒙住脸,背对着喜鹊。 真的是太丢脸了,喜鹊会不会认为雪倾城是同性恋啊? 那边喜鹊也没有说话,只听得到呼吸的声音,徐久才传来:“我们都在梦游。”然后喜鹊也是盖上被子,背对着身,睡了。 杨即墨忐忑的等着,等来竟然是喜鹊原谅他的话,他紧致的心情也一下放松下来,回忆起刚才的香艳情景,杨即墨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吻她的时候,女生不应该娇喘嘛?还有他手摸向她的小腹的时候,不是平坦,而是微微的带着一点隆起,给杨即墨的感觉就是喜鹊是一个男人。 可是天底下会有这么漂亮的男人嘛?月离虽然扮女装是很漂亮,但是却绝对没有一丝女生的神韵,而花溪贴着春秀的人皮面具就更不用说了,时时流露出来的表情,完全不符合女性特征。 而且男人会有那么酥软的胸部嘛?他刚刚的触感可是千真万确的,一定是他想多了,当时还处于混沌状态,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别多想了睡了。 一夜就这样表面上看似平静的过去了。 第二天两人在用膳的时候,不再像昨日吃得那般开心,杨即墨说那么多的笑话来豆喜鹊开心,而是各自带着自己的心事,整个早上两人都不说一句话。 杨即墨是属于比较纠结的那一派,时不时的去偷看喜鹊的表情,而对方却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该笑的时候还是笑,该温柔的还是温柔。 对于演技这方面,杨即墨是真心佩服这些演技派,哦不,淡漠派…… “妹妹,本来姐姐想要在这多住几日的,可是姐姐这个人实在认床,昨晚可是失眠了一个晚上,姐姐怕在打扰到妹妹休息,决定还是搬回去住吧!”饭后,喜鹊温柔的看着杨即墨说,那神韵,那神情,让杨即墨完全看不出有任何尴尬的影子。 唉……人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还是在乎的,果然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发生今天就要回去了,杨即墨想,一定是他昨晚吓到喜鹊了,唉…… 虽然以后不能在看到如此的美女养眼了,但是喜鹊走了他心里承受的压力也小了不少。 “既然姐姐决定了,那妹妹也不好阻拦了,姐姐是准备现在就走吗?”杨即墨也学着喜鹊的模样,尽量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内在情绪,眯起眼眸笑道。 “嗯,是啊,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昨天真是打扰了妹妹呢!”喜鹊依旧温柔的说着,那白皙的柔荑拿过茶水轻抿了一口。 “没有,是妹妹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呢,请姐姐莫要责怪啊!”杨即墨很委婉的向喜鹊表露出自己的歉意,两双狭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等着喜鹊接下来的反应。 喜鹊轻笑了一声,好似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怎么会呢?妹妹对姐姐可是照顾得很是周到。” 这个时候小若已经把东西全数收拾好了,带来的宫女太监也都在门外等候,喜鹊看了一眼对杨即墨说:“那姐姐就告辞了,妹妹也不用送了…” 杨即墨看着喜鹊离开时的背影,等到完全看不到的时候,慢慢的从嘴中吐出一口长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吐,总之就觉得喜鹊走后,他浑身一下觉得轻松了很多。 而最重要的是他刚才委婉表达自己的歉意时,喜鹊也原谅了他,他现在真的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他还真是个可怜的娃子,泡个妞还那么提心吊胆的! 而杨即墨看到花溪进来的时候,眼底明显带了点做贼心虚,不知道他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花溪,花溪会不会一掌把他拍死,一想起花溪昨晚那疼痛的眼神,让他的内疚就更加的飙升了。 “花溪啊,这个是燕窝,我专门让御膳房吨得,你拿去补补身子。”杨即墨很狗腿的将一个燕窝煲递到花溪的手中,只有这么做心里才好受点啊! 花溪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杨即墨,便说:“还是拿去给月离喝吧,他的伤很重!” “月离受伤了?他不会去找那个谁复仇去了吧?”杨即墨惊讶道。这个小祖宗,真的是够心急的,外伤还没有养好竟然去找那个圣上报仇了,他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他嘛?他还指望他带他出宫,救他出火海呢! 花溪听到杨即墨好不尊敬的说那个谁的时候,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眼角有丝冷意流出但还是如实的说:“他想要尽快恢复武功,结果反让他被自己的内力所伤,他这个伤恐怕要调养好一阵子。” 听花溪这么一说,悬起的心立马放了下来,但是又马上激动加心急的说:“那他这个伤什么时候能好啊?能下地走路吗?” 神啊,什么时候受伤不好,竟然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关键时机吗?他本打算今天和月离好好商量出宫这件事情的,结果他反倒受伤了,而且还伤得不清! “不知道。”花溪冷漠的说,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输入一些真气给月离,他的伤便会好得更加快点。但是他是绝无可能输送给他的,本来他自己的内伤还需要调养,再说月离和他可是仇人关系。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杨即墨着急的问。 花溪抬头看了一眼房梁。 杨即墨无语,高手都喜欢睡房梁嘛?就是把那些破败的房间随便收拾一下,把漏雨漏风的地方补上就能睡啊,偏偏要睡在那根圆木上也不怕掉下来的。 第136章 你最好说实话 “那你还不快把他弄到床上去?”杨即墨着急的说。 花溪却不动,反而用一种冷漠的姿态看着羊腿踢:“你什么时候把字画书给我?”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要问他要字画书,他不是说了等时机到了的时候嘛? “当然是等我安全出宫之后再告诉你啦!我又不傻!,把字画书给了你,我就等着被那些皇帝拿去活祭。”杨即墨挑眉道,却用一种疑惑的眼神打量着花溪的脸色。 不对啊,花溪的态度什么时候又恢复成这样了,难不成昨晚他都看到了?神啊?他怎么就忘了,在房梁上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即使是在外屋…… 花溪见杨即墨这么一说,便一跃身,将虚弱的月离扶到了床上。 月离现在属于半昏迷状态,那张脸也没有之前那般痛苦,但是却已经苍白着,比在地宫中的脸色好不到哪里去,地宫中的脸色是那种冻结住的惨白,而现在则是融化过的苍白。 杨即墨一看昨天还能走路说话的月离现在变成这样,心下更加着急了,忙把手上的燕窝端到月离面前,用枕头垫高他的头,然后细心的将燕窝往月离的嘴中送。 也还好月离是处于半昏迷半清醒状态,脑中还有些意识,杨即墨把燕窝送到嘴边还知道吃,不然杨即墨还真担心要不要用人工喂食才能将这些燕窝喂进去。 喂完了这些燕窝,杨即墨还想让厨房在做些,便问道:“他就这样躺着能醒过来吗?” 花溪的脸对着窗外,还是刚才的那般冷意看也不看杨即墨说道:“能,意志坚强的人都会自己醒过来。” “要是一直不坚强的人呢?”杨即墨紧张的问。 “等死。”花溪很直接的说,依旧没有看向杨即墨。 这花溪至于嘛,他不就是昨晚和他喜欢的人睡了一下,然后顺便亲了一下吗?至于摆脸色给他看嘛?他也不想的啊,可是但是脑子当时短路了,下意识的就这么做了嘛。 难道非要他道歉,这货才不摆脸色?貌似男人在这方面都很严肃啊!那他该怎么办啊?? “你到底是怎么了啊?一大早就冷言冷语的,有什么不爽你说出来好了,你要是想打也随便你好了,总之你觉得那个能发泄心中的怒气,你就用哪个,前提是你得给我留条活路,昨晚的事情也不是我想得…”杨即墨嗫嚅着,说道后面声音越来越小。 花溪灵敏的耳朵却就捕捉到那最后一句话问道:“昨晚什么事情?”难道昨晚他什么都听到了,知道了他和花澈的关系? 杨即墨瞪眼:“你何必装不知道,你不是在房梁上都看到了吗?” 花溪再次蹙眉:“我看到什么了?” “你别装了,你要是不看到了,一大早也不会如此冷漠,心情不好也不带这样的……”杨即墨似乎有些委屈,失恋了也不能拿他当枪靶使啊,而且昨晚那件事他真不是故意的,那是男人遇到美女导致荷尔蒙增加失去了理性,所以直接导致了犯罪,可是他就是想犯罪也犯不起来啊,身上少了样东西就是不方便。 花溪听后这才冷哼一声,眸光冷然道:“这是你自找的,我不杀你已经够客气了,我绝对不允许你用那样的称呼称呼圣上。” 搞到半天是因为他用词不单,才导致花溪生气啊!这圣上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啊,用错了下称呼就生气了……怪人!这要是让他知道他亲了他喜欢的人,他会不会真的一刀杀了他啊? 杨即墨想起来有些后怕,什么都不说,要赶紧离开事发现场。 “你刚刚说昨晚的事情是什么?”花溪却没有那么笨,拦住要逃走的杨即墨冷声问,眼中带着不可逼视的力量。 “没什么……”杨即墨装糊涂。 现在要赶紧离开事发现场,说着杨即墨就要往外跑。 但是一个高大的身影立马挡在了杨即墨跟前:“你要是不说,我就让月离昏迷一辈子。”花溪冷眸直射着杨即墨,他早就知道雪皇后真正要救月离的目的了,就是要月离带他安全的出宫,保护他的安全。 这个想法也真的够幼稚的,但是雪皇后就是这么想的,所以他就说,这个女人很让人捉摸不透,有时候聪明的比谁都聪明,愚蠢的时候比猪还要蠢。 明明知道了月离的仇人,知道了现在的处境,还把希望放在月离身上,出宫了又能怎样,那些皇帝能够轻易放过她吗?她也不想想,她逃出宫了,世界上唯一对她好的爹爹会怎样! 杨即墨瞪大眼睛,完全没有形象的插腰吼道:“你要不要这么残忍啊?”不说他就把月离变成植物人,靠,这也忒狠了点。 “你说还是不说?”花溪直接忽视掉杨即墨不爽的情绪。 杨即墨转动了下眼眸,说就说呗,他最擅长的就是闭着眼睛说瞎话,把手中的碗一放,大腿往椅子上一踩,一副豪迈的样,要是此刻在叼根咽就更摆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昨晚我梦游了,把喜鹊皇后吓到了!”看,他说得多简练,把所有的一切都藏在了那个梦游中!慢慢猜去吧。 花溪却坚定的摇摇头:“你在撒谎,绝对不是这样,你最好说实话。” 杨即墨面色一惊,这都能看出来,但是慌还是要继续扯下去就说道:“没有啊,我昨晚真的梦游了啊,然后把喜鹊皇后吓得不清,可能,我梦游的时候把喜鹊皇后当成了某人也说不定,事情就是这样啦!” 杨即墨说完就想走,但又被花溪给拦了回来。 “可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你刚刚说的时候,明明是关于到我的,似乎是做了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花溪蹙眉,语气中夹杂着狠历的疑问,那眼神看得杨即墨有些毛骨悚然。 “你喜欢的人不是喜鹊皇后吗?然后昨晚我把喜鹊皇后吓成了那样,以为你看见了,生气了……”杨即墨说完一摊手,表示就是这个样子。 第137章 你还不够吗? 花溪听完,脸色不仅是冷了,而且是黑了,一直还很平静语气,一下变得怒气起来:“谁跟你说我喜欢的是喜鹊皇后?” 额……不是?杨即墨一愣,可是看他们昨天的那个样子,分明就是啊…… “我昨晚看到你和她在一起的。”杨即墨双手比划着,显然这件事情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了。 “我们在一起干嘛了?”花溪的话语又高了一分呗,刚才看杨即墨的眼神是冷漠,现在看杨即墨的眼神则是狠历,甚至带着深深的愤怒。 “没干嘛,就是听到你们的对话的。”杨即墨越说越小声,眼神警惕的盯着花溪的两只手,很怕他听完这句话,直接掐死他。 花溪听到杨即墨这句话,脸上一直压抑的愤怒终于爆发出来,那眼神更是凌厉的让人可怕,一把抓住杨即墨的手,厉声道:“你还知道什么?” 杨即墨心想完了,忙摇头:“我就听到这些,没有了!” 花溪看着杨即墨那害怕中还带着讨好的眼神,简直都要气爆了,不知怎么的竟有种羞涩感,他觉得这件事情让第三个人知道,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用一双想要把杨即墨吃掉的眼神瞪着他,最终又无可奈何的狠狠的甩下杨即墨的手臂,愤然离去。 杨即墨看着花溪那愤怒的背影,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明明他就听到花溪对喜鹊说:以后,我们还有时间的。 这下花溪为什么要恼羞成怒呢?似乎是很不想承认他和喜鹊之间的关系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杨即墨摸着头,想不通,看了一眼床上月离,他还是抓紧伺候这个祖宗吧! 也不知道这月离所受的内伤到底是什么样的,请太医来看?肯定不行? 杨即墨过去摸了一下月离的头,木有发烧就是凉凉的,然后月离的脸色一直都是属于那种没有血色的?贫血? 古人的那些什么内伤啊,什么的他真的搞不懂,不过有一点他还是能搞懂的,就是无论受什么伤,就是要多补补,得,他再去御膳房要点补品去……越多越好。 于是什么燕窝啊,鱼翅啊,人参啊,当龟啊!就连牛鞭也全部让杨即墨吩咐御膳房做了,本来御膳房主管准备推说没有的时候,却听说今天护国将军被皇上召进宫,商谈立秋时的狩猎事宜,猜到过一会儿肯定会去未央宫看望皇后。 这雪皇后虽然现在的日子要比进宫前好多了,但是大家心里都明白,皇后的位置依旧只是一个架空的而已,但是护国将军可不一样,真的是有权利,有地位,有威望,就算库房中没有这些,就是立马去买也要买来…… 杨即墨将那些补品,一一的放在桌上,盘算着先吃哪一样好的时候,月离却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虽然意识还有些模糊,但是至少能开口说话了。 月离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个贤妻良母形象的杨即墨正温情的吹着碗里的鸡汤,那表情很是认真,但是月离却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因为第一眼醒来看到的就是一个猪头在那含情脉脉的吹着鸡汤,谁不会有一丝反感,月离当即心里就翻腾了一下,还好没有吐出来…… “你醒了?”杨即墨惊喜,看来补品真的有用啊! 月离慵懒的抬了下眼眸,瞥了眼杨即墨身旁那一锅锅冒着热气的大补汤,微微道:“你这是做什么?” “给你吃的啊,你身子很虚弱啊,给你补补的。”杨即墨兴奋的看着月离,终于是醒了,醒了就可以和他好好谈谈了。 月离深入幽谭的眸子看着杨即墨,淡淡的带着质疑:“牛鞭就不用了吧!” 杨即墨迟疑了一下,表情有似不自然,他还不是为他好吗?身子虚,兴许肾也虚呢?多补补也是好的。 “那喝鸡汤吧?”哼,牛鞭他不喝,他自己留着喝! 月离轻垂了下眼眸,似乎是同意,杨即墨便舀了一汤勺烫送到月离的嘴边,那艳红的嘴唇,轻启了一下,那勺子中飘香四溢的鸡汤就送入了嘴中,那红唇一张一合的弧度真的是诱惑死人了。 杨即墨看着,都恨不得上前咬一口,真是诱人的很啊!杨即墨只好暗自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解解馋……不是他现在对男人感兴趣了,而是那嘴唇真的很诱人啊! 月离的胃口似乎很大,把一蛊的鸡汤都喝完了,之后鱼翅,燕窝,人参……甚至被质疑的牛鞭也都吃了,最重要的是,吃完了,月离还有一脸的不满足。 杨即墨很直接的问:“需要在来碗米饭吗?” 月离撩起泛着潋滟的眸子,脸上的脸色也好了很多,但是眉宇间的那种虚弱无力还是很清晰,微微点点头道:“好” 咯噔,有什么碎裂的声音。 一般情况下,身体虚弱的都吃不了多少,太监送来的时候,他还在想着,这么多要怎样给他吃完,没有想到这些他完全多虑了。 这货看上去那么瘦,但是为什么就那么的能吃?对了,昨晚也似乎是他把饭吃得最干净的一个,当时他们也只是以为他一天没吃饭了,可能真的饿了…… 但是看现在……他昨晚真的有给他吃饭的啊!!! 还是练功的体力都消耗很大? “这么多,你还不够吗?”杨即墨忍不住问,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月离。 “我的食量很大,但是其中很大一部分都被内力消耗。”月离解释着说。眸子中的涟漪泛得有点深了,想起在地宫中那五年的时光,每三天才有一顿饭吃,呵呵……殇是故意这么做来消耗他的内力。 他昨天去试了一下,自己的内心已经不到以前的一半了,恢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受伤了,在调理期间是不能运气了。 他虽然很想报仇但是也知道现在去找殇,甚至他在练个几十年的功力也没有办法报仇,殇在他眼中就是一个怪类!一个练着魔功的怪人…… 第138章 上面刻着圣鹰会 杨即墨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就像力气很大的人一样,体力消耗很大,补充的能量就大。 “那你这伤什么时候能好?”杨即墨很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如果只要这样每天供应足够多的食物给他的话,那他就能快点好的话,他就是把整个御膳房搬来也行。 月离瞥了眼杨即墨,那急切的眼神似乎已经向他说明了一切,轻语道:“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事?”月离很直接,也很清楚,一个人如果特定跑到地宫冒着生命威胁救他,只有两种可能,一种那个人是他的生死之交或者亲友,第二种就是另有目的。 “你要带我出宫,然后保护我的安全。”杨即墨说,这个要求很简单吧!可是似乎却有点难了,因为月离现在自己都自身难保了,估计只能完成一样,就是带他出宫,杨即墨仔细想了一下咬了咬说:“这样吧,只要你安全的带我出宫,并且躲避掉追截的官兵就成,最好就是把我送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我也不要你养我了……” 要是月离和皇上有仇,就好了,他也不需要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不过他的适应力都很强,只要月离不把他送到什么原始森林去,估计他还是能活过来的,即使是送到山沟沟里也一样。 杨即墨说完,月离那一双酒瞳严肃中却似乎带了一丝笑意,一抹讥诮的笑意:“你冒着生命危险救我出来就是为了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 “简单吗?很难好不好?你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我是什么处境。”杨即墨有些处境,这也难怪在地宫关了五年了,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样子。 “什么处境?”月离想不出这个养尊处优的皇后有什么为难的处境,是要马上被废后了还是要被打入冷宫了? “你知道字画书吗?”杨即墨问。 月离酒瞳中掀起了一丝疑惑,摇头。 也对,字画书藏有宝藏的事情是在三年前才传出来的,而月离那个时候已经在地宫关了两年了。 “字画书就是一本帛书,藏有着什么宝藏,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那个字画书在我的手中,可是事实上,字画书并不在我的手上,现在他们都一个个想尽办法要得到字画书,等时间久了,他们发现字画书真的不再我的身上的时候,你说我会有什么后果,我会死的。”杨即墨严肃的和月离说着这个话题。 还有很大一部分都被杨即墨省略掉了,因为他还不知道他现在还被卷进了哪些阴谋当中。 月离沉思了一下,漫言细语道:“你身边那个男扮女装的宫女也是为了那字画书来的?” “是啊”杨即墨点头:“所以你可想而知我现在是什么处境了?属于处处都被人盯梢的状态,而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他们的视线。他们现在拿不到字画书,还不会动手,要是哪一天字画书出现在别人的手中,我的下场就是一个字死,,说实在的我能活到现在也全是因为那字画书。” 月离微闭眼眸,淡淡的眸光,一直隐藏着的仇恨倏的从眼底渗出,面色狠历,语气阴冷:“那个宫女是什么人?” “不知道,总之他一来就问我要字画书,之后就一直跟着我,他还救了我一次。”杨即墨拿着空碗,转过身,重重的吐出一口气,月离一定是怀疑花溪的身份了。 “那你可看到他身上携带着一个令牌,上面刻着圣鹰会?”月离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警惕,放松的神情也紧绷起来。 果然是怀疑到了,他要怎么说啊? “没看到,他说只要我把字画书给他,他就保证我的安全。我说不再我身上,然后他就这样一直跟着我了。”杨即墨实话实说,他真的是实话实说的啊,如果花溪没有把令牌给他,他根本就不知道花溪身上会有一块令牌啊,就连上次给他换衣服的时候都没有看到,都不知道他把令牌藏在了什么地方。 “呵,既然所有人都想要那字画书,那圣鹰会就绝对不会袖手旁观,估计那个宫女就是圣鹰会的!你现在的处境真的是很危险。”月离嘲讽一笑,面上慵懒的神情淡去,转而是一脸的杀气与无尽的恨意。 现在真的麻烦到了,花溪已经说现在不动手了,但是月离却已经怀疑上了,他到底该怎么做啊?替花溪辩解?也只有这样了……… “不会吧,他要是圣鹰会的人怎么还跟我一起下去救你?而且你还是殇囚禁起来的,作为属下没有人敢违背圣上的命令吧,你一定是想多了,兴许是那个国家,那个王爷派来的暗卫呢!”杨即墨依旧背对着身,幸好不用对着他,这样他就不用在做面部表情了。 “你说得也在理,但是我向来不会轻信任何人,是不是,我自会去查。”月离轻捂着胸口,神情有似痛苦,他现在的心情还不能激动,不然会直接牵扯到伤口。 杨即墨点点头,查吧,花溪是不可能亲口告诉他的,而他的令牌又在他的手上,估计也查不到哪里去。 “那你说,你能不能把我安全的送出宫?”杨即墨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 “你如果想要逃避过所有的人的话,不如让那些人都以为你死了!”月离轻扯唇角,现在的问题不是出不出宫,即使是出了宫,以她这样的身材,要不了几天就能被抓回去,不如直接让大家都以为雪皇后死了,到时候谁也不会去追究了。 对啊!这个方法他怎么没有想到,只是一心的想逃,却不知道这根本治标不治本,让所有的人都死了,到时候就可以安心的过着自己的生活,不需要每天提心吊胆的了。 “那具体要怎么做?”杨即墨问,假死的第一关就是不能让人看出来,这些皇帝个个精明的很,一把脉就把出来了,呼吸可以骗人,但是脉搏是不可能的。 第139章 娘娘怎么在门外? “这个世上有种狗尾草,这种草吃了之后就会让让呼吸停跳,造成假死的状态,一天过后,人便会自然醒过来,你只要有这种药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我带你出宫。”月离停顿了一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下杨即墨的身材:“但是你的身材真的是很引人注意,你要是不想被发现的话,最好等醒来的时候,让你的身体瘦下来,至于你的脸还可以用人皮面具!” 月离说得都很切实,可以说杨即墨的这幅身躯,在三国之中就没有几个,走在路上也特别的引人注意! 只要找到那狗尾草,就好办了,至于他这个身躯,花溪也说了,只要不受木离子的影响,他的毒就不会发作,不发作他就不会胖,然后反而会瘦下来。 等假死之后,骗过所有的人,他找个原始森林呆着,等瘦下来之后再出来,那就不会有人发现了,再说了,他也不用那人皮面具,等他瘦下来了,肯定要比现在的好看,绝对不会有人认出他。之后他隐姓埋名,靠着现代的知识,发家致富,然后娶个十几个老婆……不对,不对,娶那么多只能看,多没劲。 他干脆开妓院好了……每天都有得看,哈哈哈哈…… “这个自然了,那我吃了狗尾草之后,肯定会被下葬到原来的那个墓地中,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把我给运出来……”杨即墨郑重的看着月离,仿佛要把他下本身幸福交给他一样。 月离点点头:“事后我们就两清,谁也不欠谁!” “嗯。”杨即墨郑重道。他也不想和这些身处在刀尖上的人相处,他想出宫之后就找一个风景优美的小山村住下,如果可以他想继续盗墓为生,但是最重要的是就是能不能在盗墓的过程中找到回去的办法,他以后的路是想好了,为以后回现代做努力着。 月离看着杨即墨的眼眸,有了些迷离,似乎不相信一般,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要求吗?微微动了下身子,却发现他现在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看来真的是伤得不轻。 “你出去吧,我想打通下我的筋脉,让气血流转。” 杨即墨赶紧点头,虽然他很想知道他怎么打通自己的筋脉,杨即墨刚走出门没几步,突然想知道这圣鹰会到底是个多厉害的组织,便问:“圣鹰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啊?成员又是些什么人呢?” 月离阖上的眼眸重又懒散的睁开,一道仇恨也就此从眼眸迸射出,凌厉道:“圣鹰会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他的存在就是阴暗的一角,至于成员都是精心训练出来的,武功都很高强,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殇似乎很排斥女人。即使那个女人的武功在高强也没有用……” 一般的组织,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里面必定会有女人,这些女人在这些组织中起到着些关键性的作用,有的事情非要女人才能完成,!可是圣鹰却是没有女人也照样能将那些事情完成。 杨即墨听到前半句还好,听到后半句那脸色真的是变成了骇然,没有女人!昨晚,难道昨晚……喜鹊真的是男人? 杨即墨惊愕的睁大着眼睛,抓着门的手用手指甲刻出一道道刺耳的声音,整个人完全呆掉。 那么就是说昨晚,他吻了一个……男人!!!混蛋啊……难道圣鹰会的那些人都通晓易容化妆缩骨术?可是,昨晚明明他的触感是那么的准确,那明明就是一个真实胸部的触感啊…… 而且喜鹊是从答应一步一步爬上皇后之位,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而是一两年啊,萧以墨怎么可能没有感觉?而且喜鹊也说了萧以墨喜欢**,怎么可能发现不了喜鹊是男的? 这也太扯了吧?喜鹊是怎么办到的?他也明白花溪为什么听到他听到他们两人说话时,声音为什么那么愤怒了! 杨即墨现在真的脑袋乱得不行:“可是为什么?……”杨即墨还准备说喜鹊皇后就是女人啊,但还是闭嘴了。 月离的眸光更加冷了,言语中带着一种厌恶和鄙夷,道:“圣鹰会不要女人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圣鹰会的男人都长得很漂亮,通晓易容乔装之术,而且他们还研制了一种可以使胸部变大的药物。” 杨即墨张嘴,瞳孔也是越挣越大,手上的食盒差点没拿稳,现代人都无法发明是胸部增大的东西,古代人倒是发明了?这药物恐怕对自身的伤害很大吧? 杨即墨一想到他亲了一个男人,甚至还摸到了男人的胸部,就有种把自己手剁掉的冲动,真的是太变态了…… 这个圣鹰会太变态了,那个圣上也一定是超级大变态。 “娘娘……你怎么在门外啊?”正在杨即墨还没有从惊愕中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沉稳却充满着宠溺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这个声音很陌生但是却怎么感觉有丝熟悉。 杨即墨一抬头,就看到一身官府,面带慈祥微笑的雪傲天,正慢慢的朝这边走来,身后还跟着几名侍卫模样的人…… 后宫之地男子是不得踏进的,即使是那些巡查的侍卫也是一样! 可是雪傲天却似乎是一个例外,皇上亲自批准护国将军可以随时接见皇后。 因此雪傲天出现在后宫之中也不例外。 但是杨即墨却是真的一波未平又见一波,他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却立马来了一个大麻烦。 雪傲天对雪倾城是极为宠爱的,自然对雪倾城是十分的了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因为有皇上在场,所以也没有更深入的接触,但是这次却是面对面的,雪傲天现在来这里有何事? 到时候只要雪傲天随便说出一些事情,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拆穿他,到时候他怎么说,说自己就是雪倾城,可是雪倾城一切的事情他都不知道…… 杨即墨即使是脑袋在不反应过来,也知道立马要把这扇门给关上,皇后的寝宫中躺着一个宫女,这不是很奇怪吗? 第140章 娘娘,你的生辰要到了 “爹爹,你怎么来了?”杨即墨露出欣喜的表情,忙去扶要向他行礼的雪傲天,父亲给女儿行礼真的是作孽啊! “呵呵……臣刚刚被皇上招进宫商谈围场狩猎的事宜,就顺便来看娘娘了,不知娘娘近来如何,听说前几日皇上召你**了?”雪傲天愉悦的笑了几声,看着杨即墨的眼神自然满是宠溺。 杨即墨有些尴尬:“爹爹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去大殿坐会儿吧!” 杨即墨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下房门,藏于袖中的手是紧紧的握着,现下怎么办?面对一个世界上最了解雪倾城的人,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连语言,肢体都变得那么僵硬,只要话题在深入一点,这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一定能看出他不是雪倾城。 到时他到底改怎么说?难不成说自己失忆了?还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这几个月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一遍? “刚才离开时听德公公说的。”两人走在迂回的走廊上,雪傲天真的是一个恪守本分,又严格自律的人,即使是雪倾城的生父,也谨遵着上下尊卑,虽和杨即墨是并排的,但是却稍稍落后几步。 雪傲天说道这,那浑浊却精明的眼眸看着此时的杨即墨,露出一丝微笑出来:“娘娘,这几个月的变化还真是大,现在倒是有了点母仪天下的风姿,只是……唉。”雪傲天说道这,却垂头叹气起来,浑浊的眼眸中流露出一抹遗憾和无奈。 杨即墨心一惊,以为雪傲天看出些什么,连忙问:“只是什么?” “也没有什么,娘娘越变越漂亮了呢!”雪傲天重拾那份温柔宠溺。 在父亲心中自己的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都是最美的,最好的! 这话要是放在别人嘴里说,杨即墨肯定不屑一顾,又是一个戏子,但是这话放在雪傲天的嘴中,他是一百,一万个相信! “爹爹过奖了。”杨即墨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连平日里那份机灵圆滑也在这个时候完全没了踪影,总感觉现在做什么都是错的。 两人走到大殿,早已有宫女端上了茶水,水果,在旁小心伺候着,杨即墨看了一眼,这些宫女太监大概都是新派来的,也难为皇上的良苦用心了,护国将军一来,立马做出对他很关心的样子,并且让护国将军相信这个皇后不仅仅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雪倾城也真是一个命好的人,虽然她有那么多的骂名,但是人家生下来就是千金,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爹爹又在朝中这么有势力,皇上都有几分忌惮。 和那些每天吃不饱饭,居无定所的人,真的是好太多了。 可是雪倾城是逃不过那些阴谋的,逃不出别人的掌控,命运就这样握在别人的手中,也许现在的雪傲天可能还不知道他女儿现在是多么的危险。 “娘娘,可是有什么心事?”雪傲天看着自己的女儿,疑惑的说道。眼中带着犹思…… 以前只要他来看雪儿,雪儿每次都会亲昵的拉着他的手,说些宫里的事情,说些自己的心事,他也知道雪儿在宫中过得并不怎么好,他虽然心疼,但是却已经是最好的,只要雪儿平平安安的度过这一生,他黄泉路下也安心了…^ 今日雪儿却不像往常那般,对他那般亲昵,反而言语之中带着疏离,也不在一来就对他诉说心事,哭诉什么了。 难道是雪儿长大了,明白下宫中的道理了?变得坚强了,可是雪儿自小就很羸弱,胆小,即使要变也不会说变就变得啊! “没有啊,爹爹!这眨眼就到了秋季,再过几个月就到了冬季,爹爹可要做好保暖!”杨即墨笑着说,他现在是小心应付,还有就是真的不知道要和雪傲天说什么。 以前雪傲天来得时候,雪倾城都会说些什么?该死的,要不是花溪把春秀送走了,至少他还可以问问春秀,现在好了,他只能靠自己的感觉瞎蒙了。 雪傲天眼眸一动,随即慈爱的笑道:“娘娘,真的是长大了,懂得关心人了呢!”随即又说:“娘娘,你的生辰要到了,想要些什么呢?”雪傲天以一个父亲的口吻说。 杨即墨却一下愣在了那里,生辰?雪倾城的生辰要到了?可是为什么他觉得有点不对啊,皇后的生辰按理说都会在宫中举行一个宴会什么的,即使雪倾城现在只是一个头衔,但是护国将军回来了,作为皇上的演戏自然要演全套。 皇后的生辰,皇上是不可能不帮皇后办的,即使是下一道圣旨,随便在哪个宫苑,请几个大臣,嫔妃,招几个舞姬表演一下也是应当的啊! 但是,雪倾城的生辰,他却没有听到任何的消息,是因为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所以也就没人提醒,这也不可能啊?看雪傲天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说过几天就是你的生辰了。 既然时间那么紧迫,作为演戏派的皇上,怎么可能不做做准备?? 杨即墨弯眼看向雪傲天,那浑浊的眼眸中却泛着老谋深虑的光芒,那笑容中似乎带着些试探,捏了下袖中的手,算了死就死吧! 疑惑道:“爹爹,你是不是记错了?本宫的生辰还有些时日呢!”说完忐忑紧张的等着雪傲天的反应。 雪傲天听后,随即哈哈大笑:“是啊,是啊,瞧老臣这记性,连娘娘生辰是哪天都忘记了。” 杨即墨暗地里重重的吐了一口气,还好他提防着点,不让就立马被看出了破绽,看来这雪傲天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察觉到他有些异样,就不动声色的试探他。 原来这宫中的人都是表面看着无害,但是个个都暗藏城府,雪傲天对朝廷是很忠心,但是那份精明和老到还是有的。不然他也不会坐上护国将军这个位置。 “爹爹也真是的都人家的生辰都忘记了。”杨即墨立马做出一副假装生气的模样撒着娇说,因为他脑海中迅速的闪过之前听到的人对雪倾城的评价,做作、喜欢撒娇,那他也撒娇好了。 第141章 圣鹰会真变态 雪傲天听后果真笑眯眯你的,神色也不在那么抱有警惕性意味说道:“是爹爹的错,等雪儿的生辰到了,爹爹定送份雪儿意想不到的大礼。” 杨即墨听到雪傲天叫着雪倾城的小名,心里也立刻明白了半分,忙推言附和道:“爹爹,在这里就不需要多礼了,都是一家人!” 杨即墨说完还嘟着嘴巴,眨着那小得不能在小的眼睛,撒娇着…… 那些宫女门看到皇后这样,立马都低下头了,两肩耸立着,似乎在强忍着吐的样子一样。 而杨即墨这么一做,有些不自然的气氛里面恢复了暖和的状态,立马让雪傲天和雪倾城的关系拉近了很多。 “雪儿,你是真的没有事吗?爹爹看你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也不像爹爹诉苦了。”雪傲天朝杨即墨坐近了一些,蹙眉问道。 “因为雪儿长大了嘛,懂事了,有些事情说了有什么用,再说雪儿现在过得也挺好的啊!!”杨即墨继续撒娇,装可爱说道。成功的看到一屋子的宫女,太监汗毛掉了一地,同时自己也被自己恶心到了。 但是雪傲天却不以为意,反而看着杨即墨更加的宠溺了,那眼眸中流露出来的关爱,和慈爱是无法伪装的。 “雪儿过得好那就好,爹爹只要看到雪儿开心就行,你哥哥马上也要从辽远回来驻守丹凤门了,到时候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尽管可以和你哥哥说,虽然……唉,你不知道你生下来的时候,你哥哥也很是喜欢你的,现在虽然对你冷漠,但是心中还是关心你的,你刚入宫的时候,你不知道你哥哥有多愁呢!”雪傲天说道这,似乎有些动容。 一入宫门,深似海,雪倾城大婚那天,他又何尝不担心,不每晚被噩梦惊醒呢!他就怕雪儿没法适应后宫那风云的生活,怕被算计,怕被陷害。 但是显然,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雪倾城长着这副样子,没有人会把她当成敌人,但是被那些嫔妃欺负,奚落那是难免的,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雪黎昕本没有入朝为官的打算,但是他是硬要求黎昕入伍当了兵,他是个将军,一年的时间只有几个月才能留在京都,因此不能每日都去探望雪倾城,但是雪黎昕入伍当了兵,之后又当上了少将,现下马上就要驻守丹凤门,到时候雪倾城也不会在受到那些欺负了,至少可以说少点。 他让黎昕去当兵的时候,他知道黎昕是千百个不愿意,但是在倾城嫁入皇宫的第二天,黎昕就默默的去了一趟兵部,回来之后只是淡淡的跟他说了一下。 那时候起,他才知道黎昕虽然表面上很讨厌倾城,对他很冷漠,但是他还是爱自己的妹妹的……黎昕真的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人,外冷内热。 杨即墨扯动了下嘴角,表示他对雪倾城的哥哥真的没有什么映像,不过听雪傲天这么一说应该又是一个冷面角色,来就来呗! “那真是太好了,以后雪儿就可以随时找到哥哥了,受了委屈也可以和哥哥说了。”尽管这样杨即墨依旧要做出一副开心的模样,然后继续恶心着满屋子的人。 雪傲天轻抿了一口茶,看着雪倾城高兴的样子,他也很高兴:“雪儿,这次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几天之后皇上便要同玉朝国的莫帝,鲁豫国的萧帝去撒冷草原狩猎,到时候也会把你带上,你这几年也在宫中憋坏了,能出去走走自然是好的。” “撒冷草原?”杨即墨一听来劲了,这不是他装死逃出宫最好的时机吗? “是啊,本来是要去围场的,但是两国皇帝都在这,就索性去撒冷草原扎营狩猎,为期半个月呢!雪儿,你的马术不精湛,也就不要跟着去了。”雪傲天慈爱的看着雪倾城高兴的模样,同时也用父亲的口吻警戒着。 雪倾城竟然还会骑马啊?看来她也不是大家所说的那样一无是处啊,所以啊,人啊,总有他的优点的,只是不明显而已。 “当然了,那爹爹会同去吗?”杨即墨装作什么惊喜的样子,看来这次的排场很大啊,夜帝都把她当上了,说明其他皇帝都会把自己的内宫带去。到时候他又可以看到好多美女。 说道美女,杨即墨脑中立马冒出喜鹊那浅笑倩兮的模样,那么的动人,可是不知为何,杨即墨却有种恶心的感觉,长成这样的男人,真的是伪娘了……他讨厌伪娘,而且他还和他亲嘴了……还摸到他那吃药物增大的胸了。 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上半身是女人,**是男人的人,以后要怎么过日子,一辈子都这样?圣鹰会真变态啊…… “我要留在京都,国君不再,必须有人驻守啊!”雪傲天语重心长的说,他也很想去,但是比起国家,他还是觉得国家的安危最为重要。 “那岂不是没有人护卫了?”杨即墨疑道,这么大的排场没有人护卫,半路杀出个刺客怎么办? “自然不是,这些会有安排的,你这几日只要收拾好要带的东西便可,其他的也不用你操心。”雪傲天说道这,看了一眼天色,站起身说:“天色也不早了,爹爹还要回去处理些公务。” 然后指着门外的那两名侍卫说:“这都是爹爹从雪家军中精心挑选出来的,到时候去到撒冷带在身边也安全些。” 杨即墨看了一眼门外的两个侍卫,怎么说,一看就给人一种肃杀的气味。而在去看他们的手,上面都布满了厚厚的茧子,看来这两个人应该是雪傲天手下的得力干将,武功肯定不在话下,也难为雪傲天的一片苦心了。 那两个侍卫走了进来,双手抱拳,各自报了一下名字。 杨即墨让他们都抬起头看着他,眼神炯炯有神,轮廓刚毅,看到他这幅样子,那如炬的眼神也没有丝毫变化,雪家军训练的真的很不错,心里素质很强。 这可比宫中的那些侍卫好多了,见到他,不管怎样即使没有当场吐的,也都神色凛然,眉头紧皱着。 第142章 还要侍寝…… 刚才他也不过是试试他们的反应,如果他们要是看到他露出一丝一点不好的情绪,他就立马摆摆手,对于一个被人厌恶的人,更别提他的忠心了。 很不错这两个人都合格了。 送走了雪傲天,杨即墨手心上是一把汗,看了眼身后如柱子般的两人,回头让宫女给打扫了两间房间让他们先住上,反正还有几日,现在也不上他们。 花溪回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晚了很多,回来的时候,脸色还是那般冰冷,看到杨即墨优哉游哉的坐在那里吃着水果,似乎很不爽的样子。 一把剑竟然从花溪的袖口抽出,直直的指向杨即墨,杨即墨倒也不惊,继续坐在那啃着苹果,用那狭小的眼睛,并且还是眯着的看着花溪,脸上毫无惧意。 “未央宫内怎么多了两个侍卫?”花溪冷声问道。 杨即墨咬了一口苹果:“是爹爹今日带来的,说是去撒冷狩猎的时候带上。放心,不会对你产生不利的。” 花溪听后这才慢慢的放下手中的剑,看到杨即墨坐没坐相,像男人一样将一只腿瞪在椅子上,露出裙中的亵裤,蹙眉道:“我也要去。” 杨即墨自然把花溪给算上了,就连月离也想带去,但是就是不知道他那身体能接受的了路程的颠坡不:“那是自然!” “你昨晚是没有洗澡吧?”花溪又问。 “你怎么知道?”杨即墨有了一丝惊讶。 “不然你就听不到我和花澈的对话了……我希望你,不要误会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我和他……”花溪话还没有说完。 杨即墨却已经接了下句道:“知道你和他都是圣鹰会的人,你喜欢的另有其人,真是的就这点小事,你至于气急败坏的消失半天吗?”原来喜鹊的真名叫花澈啊,花澈,那个澈字给人一种很纯净的感觉,是个很美好的名字,只是用在一个伪娘身上,真是…… 花溪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小心看到他身上也有一块和你一样的令牌了,月离说得对,圣鹰会的人真的是无处不在。”杨即墨很坦率的说,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的,知道的越多,活得时间就越短。 但是花溪的命掌握在他手上,花溪即使杀人灭口,也要等到拿到字画书的时候,恐怕到时候他早就“死”了,现在说了又何妨? “你果然精明……但是你难道一点都没有危机感吗?”一个心细如尘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些,而她的态度又是那么的淡然,丝毫不在乎,是不知道,还是早已有了应对的方法? “你能这么提醒我就说明你不会对我下手对不对?”杨即墨微笑淡然。一个准备要杀你的人,会提前告诉你他要杀你吗?或者是让你小心些,注意些吗? 花溪一愣,星眸泛着涟漪,这个女人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 转身,轻点脚步,一下就飞上了房梁上…… 杨即墨则叼着一个苹果回到了里屋,床上月离又再一次的昏睡过去,但是脸色却正常多了,这说明这种昏睡是好的,就因为杨即墨知道月离昏睡过去了,所以才敢那么直接的说的,不然,还不要命啊…… 叹气一声,自个儿命苦的抱来一床被子,刚准备铺在地上自己打地铺睡,却瞥见窗外有光亮,之后一声尖细的:“皇上驾到……”传来。 杨即墨心想,自己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每到关键的时候,这个夜帝就会突然降临。 月离现在昏迷不醒,即使是叫醒了,估计皇上早就已经进屋了。 神啊,这可怎么办才好? “皇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杨即墨喜笑颜开的在门口恭迎着,而花溪早已倒来了茶水,在旁候着。 渠夜看到杨即墨满脸堆笑,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后背有点不寒而栗,同时也温和的笑着走了进去,却笑得那么勉强和僵硬。 “其实也无事,只是想来看看皇后。”渠夜接过花溪端过来的水,小抿了一口说,那笑脸很好的维持在嘴角住,可是却总觉得有寒光朝他射过来一样,感觉很不舒服。 这边花溪手捧着茶水,微垂着头立在一旁,但是那冰冷的眼神却如锋利的刀一般满含着仇恨时不时的朝渠夜射去。 杨即墨依旧笑得跟朵花似的,内心却把渠夜骂了十万八千遍,早上不来,中午不来,偏偏到半夜三更的时候再来,脑袋肯定抽掉了。 杨即墨拉了张椅子坐在渠夜面前,伸长脖子把那一张笑靥如花的脸凑到渠夜面前,缓缓的开口道:“皇上,看过了没有,看过了就赶紧回去就寝吧!明日还要上早朝呢!” 渠夜内心翻滚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咽了咽口水说道:“呵呵,朕准备今日就在这留寝了。” 说着,起身就要朝内屋中走去,德公公也提前一步要给渠夜打开内屋的门。 杨即墨却在这个时候如旋风一般冲了过去,脸色严峻,看到渠夜疑惑的眼神又马上把笑脸堆了开来,有些害羞羞的说:“皇上,你知道的臣妾来红了,到现在还没有走呢!”有木有搞错啊,还要侍、寝……他的大姨妈貌似也快走了吧!!!这可咋办啊?? 渠夜拢了拢嘴角的嘴角,眉头没有皱一下的说:“无事,朕只是和皇后睡一起而已!”说完德公公,又要推开那扇门,但是杨即墨却背抵着门死都不让。 杨即墨虽然心里很想把皇上一刀给宰了,但还是要努力维持着嘴角的微笑,看来做演员的也不轻松啊:“皇上啊,怎么会突然想到臣妾这里来睡呢?桃妃的病还没有好吗?” 渠夜见杨即墨一直堵在门外不让他们进去,便只好转身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慢悠悠的端起茶道:“朕其实是想和皇后商量下关于撒冷狩猎的事宜……” 经过那次的事情之后,他就很不愿意再来这未央宫,只是上次皇后的语出惊人,只是一句话就把困扰帝王一百年的事情给解决了,通往东北两道的河渠已经开始着工了,明年三月份就可以完工。 第143章 当老子求你了行不? 他今日来也是想问问皇后关于撒冷三国皇帝狩猎的事宜,皇上离京,国中便无人,外患虽然没有但是却有内忧,而卿王爷就是他最大的心慌,他这次离京,卿王爷要是搞出什么事端,他连应对的局面都没有,即使他把护国将军留下驻守,但还是不放心,卿王爷从小就智勇双全,精通兵法,在计谋上面永远比他更胜一筹,要是卿王爷在这个时候在朝中动了手脚,他就怕回去之后这个皇位就不是他的了。 之前他说过了,他不在乎这个皇位,皇位被卿王爷夺去,百姓便会遭殃!他只是不想看着车绝国逐步灭亡而已。 这件事情一直困扰着他,征询了很多人的意见却最终还是觉得不行,所以他就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来问皇后了,他现在真的是急了,连一个目不识丁的人都来问了。可见,他是有多着急。 杨即墨眼眸动了动也跟着坐了下来:“撒冷的事宜不是都已经处理好了吗?还有什么事情?” 有没有搞错啊?这些事情直接交给手下的大臣去办就好了,这有什么好商量的?难道这次来是商量着让他不要去的? 渠夜摇摇头,想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突然开始有些后悔了,上次的那件事情估计也就是她随口说说,他又干嘛当真认为皇后真有什么本事。 但是既然来了,就问问吧:“朕担心那些唇唇欲动的人会在朕离京是动手啊!” 他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如果她能听懂,那他就继续说,听不懂就立马结束这个话题。 哦……原来是怕自己离开京都,那些想要麽篡皇位的人趁此时动手啊!可是这件事找他来商量,是不是有点有病乱投医的驱使?他要是能弄懂朝中之间的争斗,就不会想着逃离皇宫了。 “那皇上没有想到一个万全之策?”杨即墨答非所问的说。废话他要是有了万全之策干嘛来找他? 渠夜的嘴唇露出一个苦笑:“没有,所以想问问皇后可有什么注意。”是他想多了,她不是听不懂,而是半懂。 杨即墨思忖了一会儿:“皇宫不是有护国将军驻守吗?相信那些乱臣贼子不会轻举妄动。” 看来这个朝政真的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皇上都知道有人要谋权篡位了,却没有办法解决,原来当皇上也并不是至高无上啊!唉,各自有各自的烦恼啊。 渠夜轻笑,渠卿的本事他一直都在看着,至于他敢不敢,他还真的不好说,只是最近渠卿的反应真的有些奇怪,他这才越发担心而已:“不一定,他们也可以从中做手脚啊!” 是啊,半个月的时间渠卿即使有那胆子,也没有时间造反成功,但是这半个月的时间够他做很多的事情了…… 护国将军虽然驻守着,但是也防范不了渠卿暗地里做的事情啊! 杨即墨想想也是:“那皇上只要派人监督就可以了啊?”就是啊,现在古代人只要有点权势的,不都在对自己构成威胁的人身旁安插个卧底啥的。到时候有动静告诉他就是了。这点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渠卿为人那么谨慎,精明,又是莫权篡位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会那么容易让人知晓! “皇后,要是真的如想的那般简单就好了。”渠夜眼里露出一抹神伤,是啊,要是所有的事情都如自己想象的那般简单,那整个世界就很简单了…… 羊腿踢看着渠夜那转瞬即逝的那抹无助,忍不住问:“那要莫权篡位的人是谁啊?” 渠夜本不想说,但不知是不是受到自己现在的情绪感染,说道:“朕的臣弟,卿王爷!” “啊?”杨即墨惊讶,果然,那个渠卿一看就不是善茬,能够肆无忌惮的在京都开赌坊,就已经说明了他有这个野心了。 但是说道这,事情也简单了很多了不是吗? “那皇上把卿王爷带去不就行了,到时候多派几个人监视着卿王爷的行踪不就行了?”杨即墨提议道,只要把卿王爷呆在身边,量他想要怎样也做不出啊。 渠夜一愣,真的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他这几天一直都在想他要怎么防御渠卿从中做出什么诡计,现在只要把他带在身边不就行了? 渠夜的脸色立马露出似兴奋,黑色的瞳孔闪烁着:“皇后,你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 这个方法是最简单的也是最好的,估计谁都会想到,但是他这个被困在局中的人怎么也想不到,退一万不,假如他也是一个旁人的话也会想到,他现在只所以没有相处就是因为他一直都在纠结如何防御的问题上。 “那皇上,作为奖励,你可不可以回宫睡呢?”杨即墨脸色半笑半不笑的说。这么简单的问题也需要商量…… 渠夜看着杨即墨谄媚的脸色,自然是想回宫的,只是心里却十分奇怪,以前她可是死缠着,现在却一直把人往外撵,难道真的如萧帝所说,皇后开始喜欢同性了? “皇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渠夜裂开嘴,轻声的说,看着杨即墨的眼神很深邃却带着深深的疑问。 杨即墨愣了半响,嘻笑道:“人都是会变的啊,皇上请回宫吧?”杨即墨说道最后一句话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微微的朝渠夜行着礼。 奶奶的,就当老子求你了行不? 渠夜微微一笑,站起身,看杨即墨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眼光一挑就看向那紧闭的内屋,想起刚才皇后拦着他不让进去时的表情,心下更加疑惑了,脚步就慢慢的走到那扇门前。 杨即墨立马就挡到了渠夜跟前,依旧灿烂的笑着:“皇上,你不是答应臣妾的吗?”杨即墨撒娇的嘟起嘴吧,一只手轻轻扯着渠夜的衣摆,那副表情用在别人身上是可爱,用在杨即墨身上就是可恶! 渠夜当即冷不丁打了一个寒颤,退后一步,看着杨即墨这副表情,就更加的疑惑,看了看楼口木门,心下想里面肯定有什么。 第144章 产生的错觉? 于是,维持在嘴角四十五度的微笑微微的动了一下,随即又如烟花绽放般,笑意深邃:“皇后,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还忍心让朕回去吗?至于奖励嘛……” 渠夜拖长了音,转向德公公:“开仓库,赐皇后金步摇一只,碧云罗耳环一对。” 德公公听完立即领命派人去拿。 渠夜低下头看着杨即墨道:“皇后觉得怎么样?若还不够朕在赏!” 杨即墨那整张笑脸立马萎缩在猥琐,那狭小的眼神深深的透露出一股怨气,但还是不甘的冲着渠夜又眨眼,又撒娇又装可爱的:“皇上,不要嘛!臣妾也是为皇上好嘛,就怕皇上睡到半夜做噩梦。”他就不信用这种爹的连自己都寒毛倒竖的声音,还吓不走他。 渠夜看到杨即墨这幅令人作恶的模样,很想一甩手给她一巴掌,但还是深深的忍了下来,继续微笑道:“无事,其实……”渠夜在杨即墨的身上扫视了一遍说道:“皇后的皮肤很好,要是瘦下来一定是个大美人!” 于是伸手要把杨即墨拉开,但是杨即墨却死站在门前不动,却有把渠夜推走的趋势:“皇上,臣妾长什么样,臣妾自己知道,以前是臣妾不好,现在臣妾知道了自己的不足之处,以后绝不会出去吓人,皇上臣妾是真的担心皇上的龙体啊!所以皇上你还是回宫睡吧,等臣妾瘦下来了,定日日夜夜伺候着皇上。” 杨即墨憋了半天能把这些话给憋出来已经不容易了,这是他第二次把作为男人的尊严抛开了。 渠夜再次打量了杨即墨一眼,眼底一闪而过的狐疑,看着杨即墨的眼神很是沉思,那次来皇后也没有将他拒之千里之外,连寝室的门都不让他入,这房里一定藏着什么东西? 喜鹊皇后今日就搬了回去,应该不会是喜鹊皇后在里面,那里面会是什么?如果只是一样东西的话,不会连门都不让进,如果藏着一个人的话…… 渠夜的星眸慢慢的眯起来,带着危险的气息,里面如果是一个女人皇后就没有必要这么紧张,现在想来,只有一个可能,里面藏着一个男人。 后宫之人与外私通是个很严厉的刑责,而现在又让他给撞上了,虽然皇后不如意,自己也早有了废后的打算,但是相信无论是那一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与其他男人私通,心里都不会好受,渠夜第一感觉就是羞辱,若是听别人嘴上说,他也不会在意,可是那个男人就在那屋子里,现在他们只是一墙之隔,想想都会让人来气。 他可是一个皇帝,九五之尊,这已经不是被戴绿帽子那么简单了,而是践踏了他的尊严,活生生的践踏了。 以前萧帝虽和皇后很亲昵,暧昧,但是他却从不在意,因为他不在意皇后,对于尊严,萧帝也没有跃居,至少不会在他眼前,甚至自己的宫中。 但是如果萧帝敢在他的寝宫中和皇后颠龙倒凤,那自然是践踏了他的尊严的。 所以,渠夜现在很生气,男人最在乎的就是尊严这个东西。 “皇后你别说了,朕已经决定要在这儿留宿了。”渠夜微眯着眼眸,唇角的弧度亦然是一副冷笑。 说完,德公公就再次走过来,要强行开门,但是杨即墨还是不让,想要再说什么,但是渠夜却在这个时候一把将杨即墨拉了过来,门也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了。 入眼里面便是层层罗帐,微风吹过,轻轻的漂浮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很淡然的香气…… 门被打开的那一霎那,杨即墨的心是提到了嗓子眼了,脑袋飞速的转动着,到底要怎么跟皇上解释,他的床上为何躺着一个宫女的事情。 而且还是一个美貌的宫女,这次他不会又把宫女带回宫吧? 渠夜那犀利的眼神在开门的那一霎那也将房间中各个地方甚至死角的地方都扫视了一遍,越是看不到,就越是不放心,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伸脚踏过门槛,那股淡淡的香气就越发的浓烈了,渠夜吸了吸,就知道这香气不是熏香所发出,却不知道是哪种香,回头问道:“皇后这屋里熏的是什么香啊?” 杨即墨跟着渠夜进来也问道了这股香气,起先是淡淡的,但是随着更加的深入,他立马知道这香是喜鹊送给他的**中发出的,心里奇怪道,这**即使很香但是这范围也太广了吧! “哦,这是喜鹊皇后送给臣妾的**,用来沐浴用的,对皮肤很有好处。”杨即墨答道。 渠夜的眼神自然落到杨即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这说来也奇怪,之前看皇后的肌肤明明是那么的细腻,光滑,如同一个刚出生婴儿的肌肤般,但是这回儿看却也没有了那之前的感觉了。 难道那天是因为自己太过疲劳,产生的错觉? 德公公要撩开那罗曼,杨即墨想要阻拦,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好认命的在肚中想着如何跟皇上解释床上躺着一个美妙宫女的事情。 但是那白色绣着鲜花的罗帐撩开,那宽大的床上只有一堆被子和一个枕头,除了觉得凌乱之外,就没有再有其他的东西了。 杨即墨瞪大眼睛,揉了揉,确实没有任何东西!看来月离应该已经醒了,并且很好的躲了起来。 德公公在渠夜身边至少有十年的时间,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连忙走到床前,左右仔细看了看。 渠夜本睁大的眼眸,在看到那凌乱的床时,又慢慢的恢复了原先的那种微笑:“皇后,时辰不早了,睡吧?” 杨即墨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点点头,怕毛啊?月离现在肯定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和男人睡一夜又怕什么呢? “那皇上你先睡吧,臣妾还没有沐浴呢!”杨即墨说,眼神古怪的看着渠夜,希望他能回避一下,在男人面前洗着自己女人的身躯,自然很是不爽。 但是渠夜却似乎没有看见杨即墨眼中的东西一般,轻点了下头,两个宫女就进来整理了床铺,杨即墨也以为她们是来整理的,但是却看见后面两个宫女捧来信的被褥枕头的时候,杨即墨这才知道,她们所谓的整理就是将原先的东西换掉。 第145章 娘娘还在沐浴 杨即墨是那个汗啊!他那床被单几乎是天天换了。 无奈,杨即墨只好自己走进屏风后面,特意让花溪进来守在屏风后面,不能让皇上突然进来。 水已经打好了,还撒了无数的花瓣,杨即墨看了本来兴致勃勃的心情就没有了,也不知道这是谁干的?反正花溪是没有那份闲情雅致,那这肯定是其他宫女做的了。 真是的,杨即墨只好拿来篮子要把那些漂浮在水中的花瓣拿走,手刚一伸到水中,就立马被什么东西紧抓着,然后用力的将他拉入水中,杨即墨那一声尖叫也硬生生的被淹没在水中。 杨即墨整个上半身都被拉入了水中,一只手抓着浴桶的边缘想要挣扎着,待看清水中那被无数银色长发包围的妖异面孔时,手上的挣扎立马就停了。 月离一只手紧抓着杨即墨的手,一只手对他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原本用墨汁染好的黑发,现在早已被水浸湿,变成了银白色。那妖异的面容可能在水下的时间很久了,呈现出不自然的红晕,但是却越发显得月离脸色的惨白。 “娘娘,出什么事了?”屏风外,花溪那甜腻带着担心的声音传来。 杨即墨立马从水中探出来,整个上半身都已经湿透了,探出头来的那一瞬,头上的发髻早已松散开来,滑落下的头发一半遮住了杨即墨的面容,花溪进来时看到的就是杨即墨这幅人鬼样,平静的脸上迅速闪过诧异,然后眼光立马移到那还在波动的水中,没有被花瓣遮盖住的水,隐隐的带着一丝黑色。 “没事,不小心滑倒了,你出去吧!”杨即墨朝花溪使了个眼色,语气平静的说。 花溪自然明白,就退了出去。 杨即墨看向还在波动的水面,很不明白月离为什么要躲在浴桶里,最重要的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为何不从水中出来,他这样能坚持多久? 最重要的是,他在里面让他怎么洗澡?昨天没洗,今天也没洗,一身的汗腥味,躺下来,皇上一闻就闻出来了。 没办法杨即墨只好拨开那些花瓣,水的颜色掺杂着些许黑,幸好这浴桶够大,水够多,不然这水都变成黑色的了。 月离那诡异的银白色头发就那样漂浮在水中,随着波动一飘一浮,而月离这个时候也把脸仰了起来,这个时候看,月离那脸色真的白得渗人,像一个死人一般,仿佛没有任何生命的气息,那么的冰冷…… 杨即墨刚想说话询问,却见月离又立马做了一个禁言的手势,然后示意杨即墨把手拿给他。 隔着水月离在杨即墨的手心一笔一划的写着:我要是浮出水,皇上立马就会知道我的存在,我现在没有内力,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呼吸频率! 乖乖,古代人的武功真的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皇上的武功到底怎样,他是真的没有见识过,而月离也应该没有见识过,但是月离却知道只要他从水中出去,皇上便会立马发现他, 内力这个东西真的是一件很神奇的东西。 但是月离这个样子又能坚持几分钟?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立马让皇上离开,但是皇上那意思已经很明了了,根本不可能走的,刚才他也看到皇上的神色起疑了,越是让他走就说明越有事。 皇上又不是傻子,到时候让人进来搜那就完蛋了。 没办法,杨即墨只好求助花溪了…… “春秀,进来帮本宫按摩一下……”杨即墨做出全身舒畅的说。 花溪轻垂了下眼眸,就进去了。看到杨即墨那平静的眼眸立马射出冷冷的光。 杨即墨指着水里的月离,问他到底该怎么办。 花溪却摇摇头,现在谁也不能说话,一说话皇上立马就能听得见。而且要是出现一点点不正常的声音,皇上也会发现,因为他早已看出皇上进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提高了警惕,并且在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时,这种警惕还在逐步提升,可以说,他不是不想帮,而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皇上已经对这里起了疑惑,找各种各样额理由是不可能的,除非又被什么特殊意外的事情发生。 杨即墨一下就焉了,看着水里开始缺氧的月离,急得真想破口大骂。但是却又没有办法,一下就急出了汗来,两只手在头发上抓来抓去就是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月离现在即使知道自己的肺部没有丝毫的氧气了,眼睛也开始慢慢闭了起来,但是就是不愿从水里出来,他知道他这一出来,面对的只会是死亡,或者再次的囚禁。 杨即墨看着月离有些飘忽的眼眸,还有那快要垂死挣扎的痛苦表情,狠了狠心深呼吸,一下就对准了水中那惨白如纸的嘴唇吻了下去。 起先月离还有丝挣扎,当杨即墨将嘴中的氧气缓缓输入月离的嘴中时,月离也慢慢的停止了举动,贪婪的吮吸着杨即墨嘴中的氧气。 花溪在旁看的,那平静的眼眸只是微微一动,便默默的走了出去。 连续几次,月离的情况才算好点,可是这根本治不了本嘛…… 渠夜已经在宫女的伺候下,更了衣,习惯性的接过一本奏折来看,那灵敏的耳朵却在这个时候动了下,璀璨的星眸立即望向屏风,总觉得里面好像有着什么。 难道那个男人藏在屏风后面?渠夜心神一拧,放下手中的奏折,缓缓的朝屏风靠近,那种感觉就更加的强烈了,真的感觉到有人在里面…… “皇上,娘娘还在沐浴呢!”花溪那淡淡的软软的声音传来。 屏风后面的两个人里面乱了套,杨即墨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直接将外衣一脱,就跳到了水中。 水中的月离似乎已经呈现昏迷的状态了,杨即墨拿起一根细细的竹竿就塞到了月离的嘴中,那竹竿本是用来挑定用的,还好那竹竿是空心的,一头插在月离的嘴中,一头放在外面,杨即墨那庞大的身躯一档,再加上那鲜花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第146章 极烈的疼痛 屏风外面不再有声音,只有后退的脚步声,而那脚步声则是故意做出来的。 杨即墨的心更加紧张了,渠夜也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皇上……你怎么进来了?”杨即墨堆起脸上的横肉,娇滴滴的说。说完身子又像沐浴桶中沉了一沉。 渠夜一进来就看到有杨即墨躺在浴桶中,周围更是没有其他的人,那浴桶中的上面漂浮满了鲜花,渠夜轻轻的皱了皱眉头,又重新看了一眼杨即墨那露出的肌肤,真的是他看错了?那肌肤也不过是白了点,和少女的肌肤无异,为何那天就产生了那种奇怪的想法? “朕只是好奇皇后怎么这么久没有洗好。”渠夜说完不放心的看了一下,那浴桶固然很大,但是皇后一进去就已经把整个浴桶塞满了,不可能有人能够融入进去的。 难道是他想多了? 渠夜疑惑的出去,却听外面有宫女来报,说桃妃娘娘突然身体不适,要见皇上。 渠夜听了,脸上的神情迅速一变,穿上衣服就出去了。连跟杨即墨大圣招呼都木有,可见渠夜也不是真心想留在这里和一个猪婆睡一晚,在可见的就是皇上很喜欢桃妃…… 杨即墨听到那一声尖细的:摆架回宫的声音,心中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立马松弦开来,一下就跳出了浴桶,这下浑身都是**的,杨即墨不会那么笨,真把衣服都给脱了,就连上衣也只不过露出了一个肩板而已。 将水中还有些意识的月离重新扶到床上,又让花溪换了干净的衣服。 杨即墨看月离那被水泡得皱巴巴的身体,真的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溺水的滋味他尝试过,所有的思想,所有的思维就是想从水中出来,那种感觉顾不得你在想其他的。 但是月离即使窒息了头脑还保持着清醒,宁愿被淹死也不要被发现。 他一定是很怕在过那种被囚禁的日子,即使是死了也不愿被囚禁…… 也许,限制自由,真的比死亡还要可怕。 “花溪,你去睡吧!”杨即墨轻声的说,慢悠悠的打了一个哈欠。 起身,准备继续扑他的床,但是放在床上的手却猛然间被抓住,冰冷的感觉,月离的眼眸已经清醒的睁开,看着杨即墨那妖异的眼眸中似乎迸射出某种东西,那干涩的唇角动了动,才很不清晰的吐出几个字:“女人,我不会放过你。” 语气很是狠历,即使是用那虚弱到不行的声音。 杨即墨当时就蒙掉了,很想问为什么,但是月离又再次沉沉的昏睡过去,似乎那一秒是他强制自己醒过来的一般。 他做错什么了?难道是因为他在水中的时候他给他嘴对嘴的换气? 有没有搞错?他那时要是在不给他输氧气,现在他早就是一具尸体了?他应该感谢他才对? 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家家,竟然那么在乎那个吻,杨即墨从穿上坐起来,鄙夷的看着昏睡过去的月离,他该不会还是处男吧?想想他刚给他输氧气轻触到他嘴唇时的那种青涩,如果不是他撬开他的嘴唇,他丫的都不知道要干嘛。 几天后的撒冷狩猎之行就到了,天还蒙蒙亮,那些文武百官就恭候在朱雀门为皇帝送行。那门口跪得满满一地人,分不清谁是谁,还有那些一脸严肃的卫兵,面部凌然,仿佛要征战沙场一般,气势宏伟。 杨即墨是硬打着哈欠,只看了几眼那严肃庄严的场面,虽然是有生之年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场面,杨即墨心里是悸动了一下,但是因为实在太困,直接被花溪给扶到了马车上,也没有仔细多看,进了马车倒头就睡,也不管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他这几天真的是没有一天睡过好觉的,月离那个祖宗自从几天前昏迷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霸占着一张可以睡四个月离这种身材的人的床不说,最重要的是每天还要定时给月离喂饭。 杨即墨是见识到月离的食量,也知道他现在受伤昏迷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刻,所以是一刻不停的给月离喂食物,就怕月离在昏迷中被饿死。 杨即墨是真心的累,而花溪却一副熟视无睹的表情,一点忙也帮不上,让他给月离喂食??他没给月离喝毒药就不错了。 随着撒冷之行的临近,杨即墨是越加盼望月离能够醒过来,他也不打算把月离带到撒冷去了,至少他也能自己照顾自己啊,最起码能自己吃饭吧? 这样一直昏迷着,这可怎么办?让未央宫的宫女服侍?搞不好第二天消息就传出皇宫了,即使是对宫女禁言,杨即墨也担心其中会有圣鹰会的人,总是把月离交给别人杨即墨是很不放心。 问花溪怎么办,花溪却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来,用很残忍的方式让月离醒了过来,杨即墨当时看得真的是心惊肉跳,本以为花溪是把那银针插在月离身上的某个穴道,谁知他竟然把那银针生生的插进指甲缝中,那种极致的痛……杨即墨真的看得是感觉全身发冷。 你自己试试用自己的手指甲插自己的指甲缝,只是轻轻的那么一碰就感觉痛起来,更何况是一个银针,要是在粗点的话,真的能把指甲和肉生生的剥离。 花溪那一阵扎下去,月离也真的醒了,醒来的那一刻那眼神,那神情,扭曲的完全不像一个人。 花溪拔出那根银针,只轻描淡写的说:“只有这种极烈的疼痛才能让他醒来。” 月离醒来的那一刻,一睁眼便是痛,之后慢慢的成了恨,那么的浓烈。 杨即墨也不知道用这种方式强迫月离醒过来会不会对他的身体好不好,但是杨即墨已经过不了那么多了,坐在床旁,看着月离因为极致的痛而扭曲的面孔说道:“我们马上就要去撒冷了,至少要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醒不过来就会饿死,宫中的那些奴才我也不敢让他们照顾你。” 杨即墨说完,月离那种因为被痛醒使之眼神那一刻的清明慢慢的处于一种混沌状态,那恨意还没有消减掉,那眼神突兀的睁着,似乎是想要自己保持清醒的状态而挣扎着。 第147章 你的目的不是这个? 那惨白的嘴唇艰难的蠕动了几下,想要说什么,杨即墨凑到他嘴边,模糊的听他说,要把他藏起来,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那声音几乎小的让人听不到,口音又十分的模糊,但是却带着坚定,而那妖异的眼眸同样也是。 月离说完似乎再也支撑不住一样,即使是用毅力去挣扎着,去抵抗着,但那妖异的眼眸依旧还是挣扎了几下重新又闭上了。 一股心酸顿时蔓延到杨即墨的心中,原来,他比他还要怕被圣鹰会的人发现,比他还要担心之后的命运,而他更怕的就是重新过上被囚禁的生活,他怕,怕到了极点,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去死,也不要过着被圈养的生活,在他桀骜的外表下,却是一颗脆弱的心。 一个人在地宫中囚禁了五年,经历过漫长的寂寞,受了那么的煎熬,他没有经历过,但是他知道那种绝望是一刻不停的煎熬着你的心,让你发疯,让你想要立即死掉。 但是月离却没有,他坚持着,他坚信他总有一天会出去,所以他一直在耐心的等待着,痛苦的忍受着那段非人的煎熬,一旦他出来了,他就再也不愿意被囚禁,重新忍受着那份煎熬。 他是怕了,一个受过那种困难的人,便不会在去受,但是最重要的是,他怕自己没有耐心,没有毅力忍受那份煎熬了,他最怕的就是自己把自己逼疯,甚至向恶势力投降,将离魂曲的谱子写下来。 无论是哪样都会让他受不了,因为他是踏雪公子,桀骜不驯的踏雪公子…… 杨即墨轻吐了一口气,月离即使再次昏睡过去,但是那浓密的眉却紧紧的皱着,杨即墨想要伸手去帮他抚平,但最终还是放弃了。 要把他藏到哪里呢?未央宫的地形他虽然不是太了解,但是他知道像未央宫这样的地方,是绝对不会有什么暗道,暗搁的存在,而唯一的只有那地宫。 恐怕月离是死也不愿意回到哪里去了吧? 杨即墨抬起头看着那红色的房梁,最终摇了摇头,没有暗道,那他就自己造一个好了?别忘了他是摸金校尉,一个懂得奇淫异术的摸金校尉。 杨即墨只用了一天的时间就在床底下挖了一个很小的地道,里面只能够容纳放下一张床,正好让月离躺下去。 然后准备上足够多的食物和水,已经照明的蜡烛、火折子,再然后就是方便时用的尿桶。 花溪看着杨即墨挖出的地道,每一铲都是那么的干净利落,挖出的地道很是平整,一看就很老练。 唇角慢慢的抿成一道冷凝的弧度看着累得躺倒在一旁的杨即墨说:“你真的很让我怀疑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这样一个平整的地道,即使是长年在地下干农活的农民都无法做到挖得如此平整,并且速度那么的快,刚才他一直在旁看着,那动作仿佛就是经过训练一般,又快又准。 杨即墨躺在床上喘着气,之所以挖在床底下就是可以让空气流通,而床的下面又有暗扳挡着,只要不把那暗版挪开就根本不可能发现,为了方便挖掘,杨即墨自然也将他的床给改造了一下,只要掀开床垫,那底下的木头都是可以移动的,只要将木板一移开就可以跳到那地道中。 听到花溪那冰冷的质疑口气,杨即墨本能的想要掩饰什么,但是因为实在太累,便只好继续躺在床上喘着气:“如果你以前不认识我,就请你不要妄下结论,没有一个人会无端去冒充一个废材皇后,并且还是一个随时都有危险的皇后。” 冒充雪倾城,估计只要有点智商的人都知道,雪倾城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材,唯一的价值就是因为那本字画书,但是谁也不会去冒充雪倾城从其他人口中得知字画书的事情,因为字画书只有雪倾城一个人知道在哪里。 “你的意思就是,之前的那些愚昧,那些无知,那些懦弱都是装出来给别人看的?”花溪冷冷的语气传来,一如没有丝毫的温度。 杨即墨没有回答,花溪想要怎么猜,就随他好了,他也懒得解释。 “原来被世人唾弃,辱骂的雪皇后竟是有这般城府的人,真的是想不出来。”花溪最后那一句话说得及为重,像是在自嘲一般。 “你忍辱负重这么多年来,恐怕就是因为那字画书,你有着更大的野心,你是不是觉得雪家为车绝国贡献了那么多,而现在自己的爹爹虽位居高位,但是却不甘皇上对雪傲天的百般敷衍,所以你想找出字画书中的秘密,之后让你的爹爹登上皇位?”花溪这下的言辞更加的犀利了,那一双深眸深不见底,深谙的可怕。 杨即墨刚刚闭上的眼睛一睁,他是真的没有力气在去解释什么,真的不知道花澈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的,竟然会想到自己要莫权篡位? 他吃饱了撑的……最后他只跟花溪说了一句话,花溪那即将要爆发出来的怒气和杀气,立即就止住了。 “等我安全出宫之后,我会将字画书给你!”杨即墨就这么淡淡的一句话,就立即把花溪所说的结论全部推翻掉。 花溪听到那句话当然是为之一愣,没有得到杨即墨的正面回答显然是很不甘:“为什么?你的目的不是这个?” 一个有着那样城府的人,一直忍辱负重的被人唾骂着,厌恶着,怎么可能不是别有居心,每个人做事之前都会有自己的目的,而如果她的目的仅仅是出宫的话,真的让他难以相信,忍受着这么多年的唾弃,难道只是为了逃出宫,过一个普通人的生活吗? 如果是这样,她根本不需要忍受世人的眼光,完全可以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现出来。 “我知道你们做杀手的本身就缺乏安全感,疑心病很重,所以请你不要把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想复杂化了,很多时候你们就在这不经意失去了一些东西,不要问为什么,等你哪一天把我当朋友对待了,我会告诉你。”杨即墨依旧淡淡的说。 这件事情,他只会跟朋友说! 第148章 凶残,嗜血 许久都没有听到花溪的再次发言,只听到他轻轻把门关上的声音! 朋友,多么一个熟悉却陌生的词,他的朋友貌似只有花澈和花染吧?而且他们之间又不像朋友那般简单,朋友真正的含义是什么,他不知道。 以前他一直都对朋友这个词嗤之以鼻,因为圣上曾今说过,杀手是不会有朋友的,这个世界上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但是雪倾城说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却突然让他感觉到很沉重,他真的很想问朋友是什么,是他和花染花澈之间这样的关系吗?虽然现在不是无话不谈,各自有着自己的心事,但是他们都很团结,并且都互帮互助。 “嫂嫂你是一个聪明人,既然已经想到了你会死,又何必这样不把东西交出来,皇上是有容忍的限度的,要是达到了他的限度你还是不交出来,他就是宁愿杀了你,也不会让别人得到那个东西。所以嫂嫂,你现在要是交出来,兴许皇上能让你在冷宫安然度过一生。”渠卿冷冷的说着。 他真的小看了这个女人的智商,竟然拿出了一个假的字画书给鲁豫国的皇上,也幸好是假的,要是让鲁豫国的皇上得到宝藏,车绝国和玉朝国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尼玛,尼玛,他说的这是神马啊??什么东西?连皇上都想要,应该不是摸金符,不然她死了,那个狗皇帝直接摘去了便是。难道另有他物?这个肥婆皇后到底有什么东西能让皇上王爷都这么大动干戈的??? 杨即墨理不清头绪,但是他却很清楚,这个东西很重要很重要,如果他在不交出来的话,皇上要生气了,生气的后果很严重,要把他拉出去砍头。 渠卿看着杨即墨一脸沉思的表情,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要什么,那个东西对于你没有任何用处。” 要什么?杨即墨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说:“美人”虽然他不知道他所说的那个东西是哪个东西。 渠卿愣了整整半响,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像是在纠结着什么,痛苦着什么,最后一副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催表情,大手一挥,两扇木门就轻轻的合上。 杨即墨还没反应过来,渠夜就已经抱住杨即墨那肥硕的身体,在他耳边低迷危险的说:“你若不把那东西给我,本王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说着就要去解杨即墨的衣服。 “我擦,你要干嘛,放开老子。”杨即墨大惊,他妈的他不喜欢男人,给老子滚。 “嫂嫂,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现在何必装矜持,三国之中哪个人不知你花痴成性,见到美男就往上粘,人人唾弃,也只有你那爹爹把你当块宝了。”渠夜只想快点结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就将杨即墨的外衣嘶了去。 只要得到那个字画书,他必须要忍受这个恶心的女人。 杨即墨见渠卿这样,真的急了,他妈的说了多少遍,他要的是美人,不是男人,他妈的给老子滚。 杨即墨一用力就将渠卿推开,胖唯一的好处就是力气大。纵使渠卿是一个身材强壮的男人。 “你妈的,听不懂老子说话啊?老子要的是美人,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杨即墨冲着渠卿大吼,但是即使是吼的,声音也还是那么好听,我操,他一个纯爷们让一个男人把衣服给撕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渠卿站在那边,眼里的冷光更加的让人寒冷万分,一头绾好的青丝,随意的披散在肩,如名家的画儿那般精致,也更加衬托出他的冷峻。 真的是多日不见,一向喜欢装嗲的花痴女人,如今却自称老子,把自己当成了男人,行为举止也变得怪异万分,是另有图谋还是因为那碗毒药的原因。 美人?她说的美人难道是鲁豫国的萧以墨吗?一个表面温和儒雅但是内心却比任何一个人还要凶残,嗜血。 呵呵,既然那么喜欢他为何不把真的字画书交给他呢,还是这个蠢女人知道,只要自己交出了字画书,萧以墨就不会在看她一眼,她这是想要拥有他更长的时间,又不想让他难过所以就给他一个假的。 果然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为了美人还真的不惜一切啊!! 渠卿当即耍袖离开,那满眼的愤怒、杀气、鄙夷、厌恶,真真切切的让杨即墨看在心里,恨在心里。 草,把他说的那么难听,他都还没来得及开骂呢,他妈的居然走了,走了还不忘用眼神表露这么多负面情绪给他,他妈的眼睛是怎么做到的?? 说她花痴成性,人人唾弃,呸呸呸,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对号入座,他是他,那个肥婆是那个肥婆,他只是暂时在她身体借住一段时间,将来还是要离开的。 你说你胖就胖吧,丑就丑吧?干嘛没事犯花痴呢??你说你安分点,贤惠点,能说会道点,勤劳一点,少吃一点,多运动一点,你说你会这么胖吗?你说你会被人唾弃吗?你会背上这个骂名吗?作为皇后你就应该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心中就应该只有皇上一个人,你说你没事藏那个东西干嘛?谁要你给谁呗,你要了有啥用?能变美吗?能变漂亮吗?唉,我看你是死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那哪是病啊,分明是毒啊,你说你至于吗?还有啊你说你怎么会有那摸金符的,你那摸金符为毛是玉石做的,玉石做的为毛会把我带到这个历史上都没有记载超过三句话的车绝国来,你说唉,我总不能在你身体里呆一辈子吧?? 春秀一走进来就看到杨即墨插着腰对着铜镜自言自语,仿佛在训斥一个人一样。连忙走过去脸上带着笑意说“娘娘,奴婢服侍您沐浴更衣吧?刚才皇上身边的德公公说,皇上今晚要在这用膳,奴婢已经吩咐御膳房去做了皇上几样爱吃的点心了。皇上议完政事便会过来。” 第149章 我这样还不够正常吗? 谁都知道,当今皇后要不是护国大将军的女儿,就是排队也排不到她坐皇后,所以自雪倾城嫁入皇宫以来,这未央宫俨然就是一个冷宫,虽是个主位,但是地位却还不如一个小小的答应,直到三个月前,皇后也不知道施了什么魔法,不仅皇上开始日日宠幸于她,甚至连鲁豫国和玉朝国的皇帝都开始频繁的向皇后献媚,一时间未央宫比早朝时还要热闹。 她们也以为自己要过上好日子了,可谁知才短短的两个月,两国献媚的皇帝都迅速的对皇后冷淡下来,就连皇上也都是一副冰冷的模样,之前的热情完全没有了,未央宫又变成了一座冷宫,皇后也整天去找皇上,每次回来要么受了乏,要么就是被辱。 各种嫔妃也开始欺负皇后了,无论嫔妃把皇后欺负成什么样,皇上都没有理睬过,本以为皇后复活了,照样是被受欺负,不被宠幸的命,可谁知皇上竟然说要过来用膳,她还哪敢懈怠啊! 杨即墨幽幽的转过身,习惯性的想要耍刘海,却发现这头重的会把他的脖子甩掉,那个狗皇帝中午还看他一脸厌恶的样子,晚上就屁颠屁颠的要过来和他用膳,这有阴谋吧? 杨即墨想起那个王爷说的,东西要是他得不到,就是杀了他也不会让第二个人得到。 结果得出来了,那个狗皇帝要么老问她要那个什么什么东西,要么就是来送他上路的。 奢华的包间内,名画,名茶,上等的檀木桌,淡雅清香却不失高贵的熏香。 潇以墨温和的摊开纸扇微笑着说:“还好,皇后复活了。说不定等字画书再次出现的时候,我们的孙子都有五十岁了。” 渠夜轻轻的吹了一口茶喝下,放下茶杯:“既然我们从敌国变成了友国,必然是同在同一条战线上,潇帝,皇后很是喜欢你啊!” 这句话说的很讽刺,世人都知皇后是有多恶心的女人,本身她胖点,丑点,一般人还是能忍受的,但是她的行为却让人感到厌恶,恶心之极,东施效颦这个成语出自谁知道吧,就是出自一个丑女东施模仿美女西施的言行举止,本来好好的,一作弊到怪就惹人厌了。 那么庞大的一个身躯,走起路来非要扭着屁股,说起话来非要发嗲,你说能有谁见到她不想吐的。 因此渠夜对于他这个皇后,真的可以说是真空的,她想干嘛干嘛,就是别人当着他的面**了她,他说不定还会奖励那几个人呢。 萧以墨轻轻的皱了下眉头,嘴角淡淡的晕起一抹冷笑:“夜帝,真的严重了,我可从未碰过你的皇后”她这么丑的女人,谁见到她都有一种想吐的感觉,更何况和她上床了。 莫枫坐在一旁淡淡的喝着茶,面带微笑着,对于他们两人的冷嘲暗讽,他都习以为常了。玉朝国在三国中算是比较强大的,他们两人争斗自然也是应该的,都是为了自己的国家…… “既然已经结盟,我们便定下契约,若得到宝藏,便一分为三,公平分配,若有人私吞,不安条约行事,便联合另一国攻打其国,为了相互监督,三国必须交付国力相当的部分兵符。”莫枫说完便从锦囊中拿出两个兵符放到檀木桌子的正中间。 夜帝和萧帝看完契约,也都分别在契约纸上盖上印章,各自拿出各自国家的兵符。 莫枫优雅的将两国的兵符收起笑着说道:“自然,若谁的功劳大,自然分配的就多。”起身,一袭墨绿色长衫在檀木桌上轻轻的扫过,清香淡雅的熏香冒出的袅袅白烟便被墨绿淹没。淡雅的转身,展现出无尽的温润和如神仙般飘逸的气质,眼角淡淡的笑容中亦带着王者风范。 萧帝和夜帝各自看了对方一眼,一个温温的笑着却带着邪气,一个则刚毅的浅笑。 “萧帝,今晚我要和皇后一同用膳,如果你去了我想皇后应该会更开心。”夜帝很郑重其事的说。 萧以墨摇摇手:“和皇后共用膳的日子里,我可真的是一顿都没有好好吃过,吃了都吐了。夜帝你可要保重啊,记得让太医给你开几副增进食欲的药,不然……”萧帝摇摇头走了,那背影是说不出的苦逼。 渠夜看着那抹淡紫的背影,嘴角也泛起了苦涩的微笑,身为一国之君还真的不容易,竟然要牺牲自己的色相。 杨即墨看着慢慢一桌堪比满汉全席的大宴,春秀说只点了皇上几样爱吃的,尼玛,这是坑谁啊?当他不会数数啊,满满一大桌,八八六十四个菜系,你告诉他只点了几样,难道除了皇上爱吃的那几样,剩下的都是他爱吃的??? “娘娘,这些可都是您爱吃的。”春秀在一旁吩咐太监怎样摆席,一边开心的说。 杨即墨真想两眼一翻昏过去,难怪会那么胖,难怪,难怪……这个猪一样的女人。 “娘娘,奴婢拜托你一件事可好?”春秀有些小心翼翼的,娘娘的人是不错,但是就是喜欢作,喜欢引起男人的注意。 杨即墨看着春秀有些为难的小脸蛋,唉,他现在要是个男儿身就好了,这楚楚可怜的俏丽模样多惹人心疼啊,用圆鼓鼓的手撑着自己肉坨坨的下巴说:“你直说。” 美女的请求,怎能不答应。 “就是,奴婢希望娘娘等皇上来的时候,只要正常说话,保持正常姿态就行了。莫要学桃妃娘娘那样妖媚的举止。”春秀一边说一边看着杨即墨的反应。 桃妃娘娘天生媚骨,媚眼如丝,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媚态,乃是盛宠,可是皇后却偏偏要学桃妃娘娘的媚态,那动作用在皇后那肥硕的身上,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恶心。 他这样说话还不正常吗?走起路来慢吞吞的,那也不是他想的啊! “我这样还不够正常吗?”桃妃娘娘是谁,他干嘛没事学女人啊! “是是是,只要娘娘一直是这样就可以了。”春秀大喜。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杨即墨好奇的眯起眼,他除了在壁画上知道这具身体的一点身世之外,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春秀有些为难,支吾着不肯说。 第150章 手他妈就是贱 女人呢是要哄的,这个对于他这个泡妞高手是懂的,连忙自己亲自到了杯茶一脸谄媚的招呼春秀过来坐:“乃说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你要是说不对,我就罚你三天吃饭。要是说对了,可重重有赏哦。” 这就叫又哄又骗,你们知道不?? “这个……娘娘不会怪罪奴婢吧???”春秀有些为难。这次娘娘回来怎么变了那么多。 “不会,尽管说。”杨即墨端起一杯茶,翘起二郎腿就开始喝了起来。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之后,杨即墨可谓是嘴角抽筋的,满脸黑线,无力的摊在椅子上。 他的个神啊!尼玛这吊女人竟然让人厌恶到这种程度,花痴就算了,还喜欢作弊到怪,一天到晚都用嗲的不行的声音说话,胖走路还风骚的一扭一扭的,还学人家挺着胸走。人家挺的是胸,他妈的挺的是赘肉。 对着男人总用人家,人家的称呼,手指明明很粗还偏偏喜欢用兰花指。 满脸的赘肉还非喜欢化浓艳的妆,见到一个男人就喜欢在他面前卖弄风骚,表现得有多纯,有多羞涩似的,但事实上还总往人家身上粘。 春秀说道最后,杨即墨直接拍岸而起,这种女人真他妈的作,活该被人下毒,被人羞辱,被人打,他要是那个皇帝,他宁愿江山不要了,也不要娶这个女人,简直脏了他的眼。 真不知道那个狗皇帝怎么忍得下去的,后宫的那些嫔妃在欺负她的时候怎么就不把她直接弄死呢??? 连他都恨不得从这个女人身上出来,毒打一顿,他妈的就应该在她死后直接放一把火烧掉,那之后就没他什么事了。 唉……都怪他手贱啊,他手怎么就那么贱呢!摸金符,你他妈又不是没见过,干嘛手贱的去拿呢,要不是因为这手是他的,他早把它剁的了。 “皇上驾到”一声尖细高亢的太监声音响起。 杨即墨就见那个狗皇帝依然一身龙袍,气场十足的被众人簇拥进来,每走过的地方都跪倒一大片,简直就跟明星似的,万众瞩目,众星捧月。 在仔细一看,咦,这丫的皇帝在搞神马东东,他那立体雕刻的脸上竟然带着笑容,揉揉眼睛在仔细一看,真的是笑容唉,明晃晃的笑容,瞬间照亮了全场有木有,蜡烛的烛光都不敌他的闪耀有木有? “奴婢参见皇上。”春秀立即施身行礼,恭恭敬敬。 杨即墨看向春秀那标准的s型身材,那一弯腰,那一低头,草,要不要那么有女人味啊,他这身板要是弯腰,低头的,那整个一肉球啊! 杨即墨在想要不要行礼的时候,那狗皇帝已经坐到了上位,展开嘴角四十五度的微笑说:“皇后,就不必行礼了,快入座吧!” 杨即墨见这样,自然也毫不客气的走到下座上去坐,你想象八十四道菜,放在一个长桌上,你自个用八十四个碟子量量那上位和下位的距离,说夸张点,就等于皇上在屋里,他丫的在门外。 “皇后最喜吃西塘镇的梅花糕,朕命人带了些给皇后。”渠夜淡淡的扫视了一眼桌上精美的菜系,嘴角抑制不住的蔓起一丝苦笑和无奈说。 德公公便将梅花糕呈与皇后看。 你问他六块腹肌倒三角是怎么练成的,自然是饮食加锻炼了。 他奶奶的,光听那名字他就知道是甜食,在看一下真梅花糕的真身,怎么不直接端盆糖把面粉泡在里面?? 这个猪女人,不知道甜食最容易发胖,她丫的吃这么多的糖,怎么没得糖尿病的,真他妈是一个奇迹,一个神奇。 本来看到桌子上满满的摆着各色各样的甜食,他也就忍了,本身饿了一天了,谁知看到这个梅花糕,丫的,真心的作呕。连仅剩的那点食欲都没有了…… 这狗皇帝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还是丫的存心的。 他真的是从小连棒棒糖都不吃,长大连口香糖都不嚼的男人啊,他最恨的就是甜食了,但是他吃蛋糕…… 渠夜在八十四道菜中只挑了几样清淡的,吃昏的他怕见到皇后那张脸,看到那副表情,他会反胃。 德公公见渠夜一直低头优雅的吃着碗里的饭菜,便轻轻的咳嗽了声。 渠夜这才有些不情愿的抬起头,在抬头的一瞬,杨即墨明明看见他的眉头是紧皱的,表情是说不出的苦逼,等面对他的时候,丫的比变戏法还要快,眉头不皱了,表情和谐了,嘴角的四十五度微笑又回来了。 “皇后莫不是在生朕的气?朕那几日公务缠身,真的无暇分身来陪皇后,今日朕便在这未央宫留宿,陪皇后如何?” 杨即墨用那被肥肉挤得快要看不见的眼睛,淡淡的直视着渠夜。面色很是平静…… 拜托,老兄,麻烦你说这话的时候专心一点,不要一会儿看天,一会儿看地,一会儿看宫女一会儿看太监,就是不看着他说行不?? 他能不能请他把这句话背熟了再来到他面前来说啊,加上标点符号总共不到五十个字,他丫的说了差不多半个世纪。 渠夜说完,只是寂静寂静,重要忍不住把眼睛里的黑仁对着杨即墨说:“皇后没有什么想说的?” 奇怪,真是太奇怪了,他以为皇后会扭捏作态总那能把人呕死的语气和行动贴上来,但是直到她现在都没有一点反应,表情是从来没有过的平静。 不正常啊,这不正常啊…… 渠夜把身子慢慢的靠后,轻声对着德公公说:“要不,咱撤吧,今天的皇后很是反常啊!是不是药吃多了?” “哦……”杨即墨很不以然的对着渠夜哦了一声。正好看见渠夜身后竖着一面大大的反光镜,尼玛把他那张和猪有的一拼的囧脸照的是一清二楚。 杨即墨差点要呕了出来,在看渠夜那张立体的帅脸,顿觉胃部好多了,眼神再次瞟向反光镜,尼玛,真不能看了…… ………………………………………………………… 第151章 地图 “那我们就用膳吧!”渠夜说的时候刚毅的脸上明显带了丝抽搐,璀璨的星眸更是写满了疑惑和戒备,这皇后到底是搞什么鬼??不会在棺材里躺了一天就变正常了吧??? 杨即墨看这渠夜优雅的将菜放在嘴中,动作轻柔却带着刚劲,那张立体的帅脸更是如画家笔下的素描画,那么的精炼,简约。 随意从耳边倾泻下来的青丝,轻轻的落在肩头,使得那张立体式的俊脸平添一股柔美。 他吃饭的动作高贵优雅,带着一种纯天然的霸王之气。 半分钟过去了,杨即墨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扭脖子:“你看着我那张脸是怎么吃下去的??” 他刚才看到反光镜中的自己,那副表情,他真的恨不得掐死自己,只那么一眼就能让他很深刻的印在脑海中,要不是还有一个帅哥看,能缓解一下内心的恶心,不然他直接吐了。 他就实在搞不懂,这个一国之君是怎么容忍这么一个丑的要死,胖的要命,并且无论什么表情都透露出恶心的女人的。 当初他是下了怎样的决心,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把这个女人娶进门的。 渠夜停下筷子,虽然没有抬头,但是眼光中已经带着惊疑,面色诧异,身后的德公公更是强忍着笑。 这个女人一定是药吃多了,不然总是自以为是的她,怎么会意识到她那张脸,那个身材会让人吃不下饭的,他还以为她一直都不知道镜子是什么东西呢! “皇后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渠夜努力克制住说出实话的冲动,要不是为了字画书,他怎么会付出这么一个代价,要不是因为她老爹是护国将军,镇守边疆,他又怎么会娶她做皇后,把她牵到皇宫做猪,他都觉得那是对猪的不尊敬。 “你丫的就别装了,老子看着自己那张脸就想吐,倒胃口,别说吃饭了,就是让我拿个筷子我都觉得恶心。你想要干什么直说,你干嘛没事和你的胃过不去?”杨即墨一向快言快语,最讨厌那些拐弯抹角的,想要那什么东西直说好了,想要送他上路直接给他一杯毒酒好了。 渠夜听到杨即墨这样说,简直像是见到了外星人,难道死而复生真的能使人性情大变??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女人长得跟头猪,但是智商不一定和猪一样低,三个皇帝都是为了那本藏有宝藏的字画书才对她献媚,讨好的。 她被骗了一次,自然第二次是没有用的,而且这个女人也挺精明的,之前是那么的喜欢萧以墨,可是却还是给了他一个假的字画书,也幸好他给她下的毒药药性轻点,让她死而复生,不然等字画书重现的时候,他们的孙子估计也入土了…… 索性也不装了,放下筷子,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说:“朕想要的东西,皇后岂是不知??” 又来了又来了,麻烦你们一个,两个能不能要用东西去称呼那个东西啊,这房里到处是东西,他哪知道他要的什么东西啊! “皇上说的东西是什么东西啊?”杨即墨很认真很认真的问,他也很想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东西。 “皇后,你不知道?”渠夜见皇后这副表情是少有的认真,心中疑惑。这字画书可是她自己说的。是她在十三岁那年一个白眉道长给她的,也算是机缘巧合! “知道什么啊!”杨即墨有点不耐烦了,尼玛他书读得少,不会猜谜语。 “字画书!十三岁那年一个道长给你,这可是你亲口说的。”渠夜的表情也严肃认真起来,恢复了如初的刚毅。 十三岁?他这个身体几岁了?十六岁嫁入皇宫,现在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我草都过去将近五年的时间了,他就不信这具身体的主人会喜欢文学,搞不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天,这具身体的主人把字画书撕了拿去折纸飞机了。 字画书,又是字又是画又是书的……难道这东西比王羲之的字还要值钱,比唐伯虎的画还要名贵?? 等等,字画书,字画书,这不是一种帛书吗? 就是把某个地方详细的地理位置用文字写出来,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看懂的,这种文字画,其实是种密码,它有严格的格式,只要把里面写的东西按照它的的格式画出来,就是一副完整的地图了。 千万不要小看这小小的字画书,不知道里面的信息有多复杂呢!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很闷很闷但是很厉害的哥哥是这样告诉他的,当时他年纪小,差点就被饶昏过去了。 一般将地图用文字表示出来的,只有两种情况,第一帛书中标有着大概类似藏有宝藏的东西,第二就是表示古墓的重要图标。 乖乖,如果是这样,难怪皇帝、王爷要这个。 靠……这么大块肥肉他不吃,他妄作了摸金校尉这么多年了,谁说他要那个东西没有用,要是宝藏他自己去挖,要是有古墓他自己去倒斗。反正那个很闷的哥哥有教过他怎么看那么复杂的文字画。 019我早掉厕所里了 他发现他小时候遇见的那个漂亮姐姐和闷哥哥,真的是使他的人生丰富多彩啊! 杨即墨想着,不免嘴角挂起了笑容,又在意淫中了…… 渠夜看着从茫然到平静到纠结再到微笑的皇后,虽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是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说道:“皇后,快点把文字画拿出来吧,这个东西关系着整个车绝国的存亡。并不是为了朕一个人。” 拿出来?他也想把那帛书拿出来看看,破解里面的文字,重点是他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啊知道啊?他哪里知道那个女人把帛书放哪了,谁知道是被拿去折飞机了还是被拿去折扇子了?搞不好那东西早就被那个女人给拿去擦屁股了。 杨即墨看着渠夜一本正经的面容,迅速的从书房拿出一叠东西放在渠夜面前,呐,你要的字画书。 第152章 翻个遍 渠夜看一眼,倒吸一口气,恨不得抽烂她的脸。她给的这是什么啊? 一张用毛笔写的字,一副山水画,一本书,然后皇后指着这三样东西说:“字—画—书” 深吸一口气,渠夜告诉自己不能发火,不能发火,对这种女人发火只会越发的让他火大。 “朕要的是你十三岁那年,那个道长给你的字画书,不是这些东西。”渠夜立体式的俊脸显然被气的不清,都有些扭曲变形了。 杨即墨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你说那个字画书啊!” 渠夜听到杨即墨的这句话,俊脸又立马展开了笑颜,就等着她说字画书被她放在什么地方了,星眸是从来没有过的激动啊。 “我早就在上厕所的时候掉进茅厕里了。” 杨即墨接下来的这一句,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让渠夜差点没喘过气来。这句话真的是把渠夜那张俊脸气的够呛,他体质稍微不好一点,就立马要七窍流血了…… 德公公扶住要跌倒的渠夜,渠夜修长的食指指着一脸无辜的杨即墨:“你……”忽然一甩袖便大步离开了未央宫。 宁愿和君子打一架,也不要和女人吵一架。 他娶她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有那个字画书,那个道长给她的时候,大家都不知道宝藏藏在那字画书中,等知道的时候三年已经过去了。 他早就该有那个觉悟,那个猪一样的女人怎么会把那字画书好好的保存呢,大字都不识一个。 可怜他还和其他两国国君周旋于她的身边,忍受着她的恶心。也难怪那个女人拿不出真的字画书而给了萧帝一个假的了。 这个女人,他一定要找个借口杀了,以泄他的心头之恨。 渠夜大步流星的走着,忽然停住脚步对身后的德公公说:“你现在就带人,无论是宫里的还是护国将军里的茅厕,只要皇后曾今出入过的茅厕你都要翻个遍。” 字画书毕竟是用牛皮制成的,防水放腐,他就不信把整个车绝国的茅厕全翻了个遍,他就找不到那字画书了。 德公公略微迟疑了一下,便即可吩咐了下去。 翻茅厕,这可怎么翻哦,里面除了粪便就是粪便…… 尼玛,这帛书不会真的被这女人给拽厕所里了吧?草,除了衣服就是首饰,他妈的,果然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猪女人,尼玛,猪都比她有用,过年了,杀杀还能吃呢,他妈的这吊女人,说白了活着就是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待在宫里他妈的还糟蹋粮食。 在杨即墨把未央宫从里到外,从外到里,拿出盗墓时的看家本事,连屋顶都让人搜过了,他妈的就是一无所获。 “娘娘……”春秀见皇后这样急了,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还一直死皮赖脸的粘着皇上,现在皇上送上门来了,她却把皇上气走了。 她到底有没有想过她们这些做奴才的,主子不争气,奴才也要跟着后面倒霉,难不成她还想被那些后宫嫔妃捉弄,羞辱吗? “干嘛子啊?”杨即墨擦着额上的汗,粗壮的大手在面前不停的煽动着,热死了,热死了,这体质真他妈的差,要是那帛书找到了,就他现在这个身躯,尼玛连大门都进不了。 不行,必须减肥,为了他的帛书,为了他的古墓,为了他的未来,他必须让这个身体瘦下来…… “皇上好不容易来一次未央宫,你怎么把皇上气走呢?这往后的日子你让奴才们怎么过啊?”春秀一想到容贵人那嚣张的模样,桃妃娘娘那张贱嘴,喜美人那嘲讽眼神。她就忍不住想哭。 只能怪自己命不好,跟了这样一个主子! “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呗!离开皇上又不是活不了了。”杨即墨一副不以为然,他现在只想着怎样能快点把满身的肥肉甩掉。 21天减肥法不错,前三天什么都不吃只喝水,后八天只吃水果,最后十天恢复正常饮食,饭只吃六成饱,对于基数较大的减肥者来说是最管用的。同样也是很伤身的。 “哎呀,娘娘,奴婢真的是给你气死了。”春秀气的只能跺脚。然后气呼呼的走掉了…… 呀,这小妮子,脾气倒是不小,他还没在哪个电视剧上看到一个小宫女敢对皇后发脾气的,看来这皇后当的也只是个虚设。 不过刚才她生气的模样,倒是很俏皮啊,哎呦喂,他现在要是个男儿生,肯定…… 草,尼玛,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怎么泡妞,现在要做的就是一边减肥,一边找那个帛书,改明儿去那猪女人的娘家看看,搞不好那帛书躺在她娘家大床底下呢! “夏天很快就要来了,今日一早起来便觉得有些沉闷,烦躁,空气也不似以前那般凉爽,太阳也比昨日的还要烈些。”敬事房的管事公公说:“你们要打点好给各宫主子的用品,尤其是桃妃娘娘那,听见了没有。” “是”底下一片诺声,说完便各自忙着手中的事情了。 “查公公,皇后那边的清凉用品可要多供些??”一个小太监跑过来说。 查公公沉吟了一会儿,捏着嗓子鄙夷道:“皇后那,直接就不必给了,把皇后的那份给桃妃娘娘送去。我们做奴才的就好比一只狗,那里有肉吃就巴结谁。别愣在这了,快去做吧!” 未央宫内,杨即墨像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睡相极差,他倒也想好看点,可这身躯不允许啊! 春秀打了水进来,看到床上死猪一样的皇后,小声嘀咕道:要不是有着家世,皇上怎会娶了这个女人。 长成这幅模样就是使劲浑身解数也不见得能讨得皇上欢心,她看她还是趁早另寻他主吧! “娘娘,用膳了。”春秀对着床上的皇后说。 杨即墨睁开了眼睛,习惯性的想要抬手看手表,却只看到满手心的汗。 哎呀,这一觉他睡得很是难受,饿倒是其次,关键是热啊……这夏天还没有完全来,他都热成这样了,要是到了夏天他可怎么过啊! 第153章 十五的女孩啊! 杨即墨洗漱完看了一眼春秀端过来的早膳,哇靠,这御膳房的人是不是知道他要减肥啊,特意把食量缩小了几倍,还一切从简。 那莺儿似乎早就被训诫过一样,一看渠夜这副样子便知道是要给皇上更衣,脸色更加的红了,迈着莲花步一点点朝渠夜迈进,那粉嫩的素手第一碰触到男人的衣物,解开腰带的那一刻,整个手都是在抖的,但是过了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 “你多大?”渠夜闭眼享受着这项服务,低沉着嗓音问道。 花溪走到门口时就听到了这句话,还记得那一次他也是这样问他的,花溪走出去的时候忍不住用那一记冷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15。”莺儿的声音很是甜腻,听了能将人的骨头都酥掉。 “刚刚及笄吗?”渠夜语气中有些诧异,这看上面完全不像一个刚刚及笄之人,还是她长得比较成熟,发育的比较早? “是”又是一声酥软的声音传来。 渠夜勾起莺儿的下巴,细细端详着她的那张脸,果然那张脸还带着青涩,只是因为打扮的比较成熟,所以在月夜中让人以为她已十六七岁了,那稚嫩青涩的脸上现在漫步红晕,那一双杏眸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虽然还没有发育完全,但是那脸部的轮廓已经隐隐的露出美人的胚子,在后宫之中也算不得上是个绝美之人,但是那张脸却很是讨人喜欢,是一张娃娃脸,可爱得不得了,从中却又透露着一股小女人的妩媚。 “你除了会作词谱曲,唱歌之外还会什么?”渠夜低沉着嗓音问道,他本想找个可以管理后宫又可替他排忧解难之人,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即使有才华,年纪却又那么小,说不定都不懂得人情世故,如何有能里掌管后宫大小适宜? 莺儿想了一会儿,两只粉嫩的紧张的抓着衣袖,神情一副为难,最后低喃道:“民女只会这些。” 渠夜听了顿时有一股失望蔓延其中,勾起莺儿下巴的手也放了下来,一个十五岁的孩子,带到了宫中如同进了监狱,长着又是一副实诚的模样,虽然讨巧,可是在那阴谋诡谲的后宫之中是无法生存下去的。 皇后虽能生存下去,完全是因为她那副相貌,让其他嫔妃根本没有后顾之忧。 而莺儿年纪小,长得也不差,又是一脸好欺负的模样,可想而知到了皇宫之后会如何。 渠夜有些后悔自己的武断了! “那你平常都念过什么书?”渠夜问,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即使是念书了也不会念多久。 “女戒……”莺儿的声音带着颤抖,好似很害怕。 “还有呢?”渠夜坐了下来问。 莺儿那杏眸滴溜溜的转着:“兵斌,朝政,大学,这些爹爹都有教民女念过。” 渠夜的眸光闪着一样的光彩,平静的眼眸掠过一片惊讶:“这些你都看得懂吗?” “嗯”莺儿点点头,眼神偷偷的看了一眼渠夜的脸色便又想做错了坏事的孩子一般迅速的低下头来。 “真是了不得,刘爱卿果真教女有方,这么深奥的书你都看得懂。”渠夜听后那面色的笑容十分惊讶。看莺儿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看来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嗯……春宫图看过没?”杨即墨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没头没脑的插了一句。 当即莺儿的脸色更加的红了,连忙躲到渠夜的身后,似乎很怕杨即墨一样。那青涩的面容一闪而过的恶心,但还是生生的忍了下来。 “皇后你醒了?”渠夜的声音有些不畅,偏偏在这个时候醒过来,还问一个刚刚及笄的女孩这样的问题。 杨即墨揉了下本就快睁不开的眼睛,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皇上身边的这位俏佳人,不是属于美的那种类型,却绝对属于讨人喜欢的那种类型,无论是男女老幼都通吃。 在看那身材,如果他刚才没有听错,真的不敢相信眼前的只为姑娘竟然只有十五岁,那个头几乎和她差不多高了吧?才十五岁那身材就发育得和一个十七八岁的人一样,身形修长,婀娜多姿,而且胸前也很丰满。 这要是再过几年还得了?古代要是有模特这个行业的话,那这位姑娘肯定当仁不让,古代第一名模啊!!! 那莺儿似乎也意识到了些什么,赶紧朝杨即墨行礼,眼神中满是怯怯。 杨即墨笑了笑,注意不是yin笑,而是很正常的那种笑,他还没有那么变态会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抱怀心思,但是他刚刚说春宫图的时候,这个女孩却迅速的脸一红,不用说,这女孩肯定知道什么是春宫图,不然像那些纯洁的孩子,问她有没有看过春宫图,她则会很直接的问你什么时候春宫图。 “你到底有没有看过春宫图啊?”杨即墨又问了一遍,看到其他的美女,他是第一反应想要泡,但是看到这姑娘第一反应就是想逗逗她,因为觉得她脸红很可爱,尤其还长着一张娃娃脸。 杨即墨话一说完,莺儿的脸色再次红了起来,且把头埋得很低,但是在低头的那一瞬,杨即墨还是很清晰的看到她眼眸中流露出来的羞涩。 “皇后,莺儿还小,不要教坏了她。这等到了宫中自然有嬷嬷教。”渠夜听杨即墨这么轻佻的问,似乎很不畅。 这个时候春秀已经打了水进来了,看到杨即墨醒了,也没有多大惊讶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静…… 已经习惯了不是吗? “可是,似乎早就有人把她给调教好了呀。”杨即墨不依不饶,莺儿的神色已经很明白的告诉了他,之前就已经有人给她看过春宫图了。 渠夜望向一旁低头不语的莺儿,那窘红的脸色也实属不正常,若是没有看过怎会知道春宫图是什么含义? 莺儿见这样嗫嚅着,实在是很羞于提起的说:“这个爹爹,有……有给莺儿看过,然后还请了……嬷嬷来教莺儿……。” 乖乖,真是不得了,杨即墨听了简直是瞪大了眼睛,十五的女孩啊!!他那个时候,十五懂什么啊?不过他也得承认,古代的女子很早就嫁人,并且比他们早熟。 第154章 在等你回来 杨即墨望向渠夜,渠夜平静的脸色却变了变,放在膝盖上的手轻轻的握了握,对着莺儿说道:“你回去睡吧!这儿不用你伺候了……” 刘尚书还真的是用心良苦,在这方面都培养好了,教莺儿这些无非是想取悦他,至于让莺儿看那些朝政,大学,兵赋,无疑是在教莺儿如何在深宫中生存,然后一步一步的往上爬。 这刘尚书真的是颇有心计啊!!! 想要利用自己的女儿在朝中一览大权,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自以为聪明的臣子了。 本以为莺儿这么小的年纪什么都不懂,可是如今看来她懂得说不定比皇后还要多,他平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不择手段有心机的女人。 听到莺儿会那些,本想带回宫好好调教,之后也好给他分忧解难,可是如今他却一点心思都没有了,虽然这些不是莺儿自愿的,但是……却多多少少让他心有疙瘩。而刘尚书更是让他寒心……本还准备回京之后调他进京,但是现在看来完全没有那个必要了…… “皇上,您让莺儿女在这儿伺候着吧,要是莺儿回去了,爹爹一定会打死我的……”莺儿一听立马跪了下来,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了。 渠夜有些纳闷:“只是让你回去睡,你爹爹好端端的怎么会打你呢!!” 莺儿的眼泪却已经流了出来,什么都不说就伸出手臂,将袖子掀开,那细嫩白皙的柔荑上竟布满了被鞭打的痕迹,不是很重,可能是怕弄伤到皮肤,但是那一条条深深的红印子却让人看得触目惊心。 渠夜和杨即墨同时深皱眉头,脸色沉重。 接着莺儿哭泣着说:“莺儿的母亲只是大房夫人的一个陪嫁丫鬟,莺儿出生之后娘亲就得了重病,而莺儿一直都以丫鬟的身份在刘府生活着,直到莺儿十一岁的那年,爹爹发现莺儿歌唱得不错,便找来老师悉心教导莺儿,只要稍不如意爹爹就会拿起藤条抽打我……” 莺儿说道最后完全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刚才那些伪装起来的坚强,在瞬间崩溃,那些所谓的成熟,那些所谓的聪慧,终究还是抵不过一颗还没有泯灭的童心。 真的是太过分了,杨即墨听完立即恨得牙痒痒,看那刘尚书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没有想到这么的卑鄙,竟然把亲身的女人当成自己神光发财的工具。 渠夜听了当即脸色就冷了下来,眼里冒着寒气,想要发泄怒气一般…… 但莺儿说完却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拽着渠夜的衣角说:“皇上,请你不要让莺儿回去,让莺儿在这伺候皇上你吧!皇上莺儿求你了……” 莺儿那稚嫩的声音带着哭泣,让屋里两个同样本性善良的人,都生出怜悯之心。 渠夜扶起莺儿说道:“有朕在,他不敢对你怎样,明日朕就派人回京,革了他的官职,将他发配边疆!” 渠夜说着,紧咬着嘴唇却觉得不够狠历,但是刘尚书也没有犯多大的错误。 “皇上不要啊!!莺儿毕竟只有这么一个亲人,爹爹虽然对莺儿这样,但毕竟是莺儿的亲生父亲,所以皇上你只要不让莺儿走就可以了,让莺儿在皇上身边伺候就行……”莺儿听了却摇着头,梗咽着说道。 渠夜听着这话,真的是无法不动容了,被伤成这样却还想着别人,看来这孩子本性也不坏,全是被逼得,逼着成熟,逼着学那些东西…… “好,朕答应你!君无戏言,你赶紧起来吧!”渠夜实在不忍便答应了,虽然心底恨不得将刘尚书满门抄斩。 莺儿这才哭泣着从地上站起来,像个孩子般,擦去眼角的泪水。 杨即墨看莺儿也真的是一个命苦之人,这古代的封建等级制度也真的是荼毒了不少人,一个小妾生的怎么了?为什么就不能公平对待了?还要分庶出和嫡女! 大房生的就是人,二房生的就不是了?? 他现在真的是恨透了这封建等级制度,有朝一日他要是做了皇上,第一个就是废除这个制度,第二个就是科举考试制度,这个制度让多少有才的人做不了官,又残害了多少人一辈子? 北厢房中,花染坐在烛光下优雅的喝着茶水,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烛光下灵活的翻阅着手中的书籍,那魅惑的棱角在摇曳的烛光下,更加显得抚媚,即使是穿着男人的衣服,那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柔美和外表的俊美相融合着,让人一时之间分辨不出男女。 渠卿虽然喝了不少酒,身上也沾满了酒香气,但是人却还是那样的清醒。 推开门就看到背立而坐的花染,那小小的一个背影都美得让人痴醉。 “你回来了?”花染合上手中的书,优雅的转过身,一脸笑意的看着渠卿。 渠卿显然没有想到茜妃会主动和他打招呼,这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无论是哪一次,茜妃都是一副冷漠带着距离感的样子,即使是笑也笑得那么冰冷,这次茜妃竟然主动和他说话,甚至对他笑,那笑真的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笑容了。 “茜妃娘娘,还没有休息?”渠卿那眸子看着花染,无论以前是多么的冰冷,但是现在面对茜妃娘娘那冰眸中却写满了炙热。 “在等你回来,刚刚看了一本书,上面有些意思不太明白,你过来教我。”花染一向知道自己的魅力,现在她只是稍微带着有暧昧语气说了话,而渠卿那微肃的表情便立马发生了转换。 渠卿立即走了过去,坐在茜妃身旁,茜妃那修长的手指随意的指了指,渠卿便认真而详细的给茜妃解答起来,声音是从来没有过的柔和,看着茜妃的眼神也更加变得炽热无比。 而茜妃自始至终只是微笑着点头,然后偶尔给渠卿一记暧昧不清的眼神。 对于茜妃突然之间的热情,真的让渠卿有些反应不及,但是看到茜妃能对自己笑,对自己说话,内心真的是一记激动。 第155章 幸好杨即墨是男的 那芊芊玉手轻托着茜妃的尖细的下巴,另一只手则在书上指画着,渠卿多少次强忍着自己不上前去抓住茜妃那双素手,然后紧紧的握在手中不放开。 “茜妃娘娘,还有什么地方不懂的?”渠卿将眼光从书上移到茜妃那魅惑的脸上,那一刻,渠卿感觉到自己很渴,那眼神可是充斥着无数的渴望,炙热得似乎在眼中燃起了熊熊大火一般。 渠卿的变化在茜妃的凤眼中一一映现出来,轻轻的垂下眸子,一抹不易察觉的精光便从眼角益处,花澈说得真是没错,稍稍给一点甜头,渠卿就完全像变了人一样,现在何止是痴迷,简直就是成了一个木偶,只要她一发话,无论是什么,渠卿便会马上去做。 “没有了,卿王爷早些歇息吧!”花染从椅子上站起,身上那特有的幽香就飘进了渠卿的鼻尖,渠卿内心更加的按耐不住,兴许是有酒精的作用在促使着渠卿。 渠卿一下从背后将花染抱住,紧紧的搂在怀中,低垂着头在花染的耳边发出难耐的喘息,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开,只是将花染楼得越发紧了。 花澈说过,要张弛有度! “卿王爷,请你自重。”花染的声音立马变成了桀骜的清冷,那话语中的距离更是让人感到心寒。 渠卿听到茜妃恢复了以往的冷漠和清冷,心中的那处炽热立马像是被浇了冷水一般,紧搂着茜妃的手慢慢的松开。 其实只要他愿意,他便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茜妃,可是茜妃却像是一个会有魔力的人一般,只要她一句冷冷的话语,就让他无法再敢越雷池一步。 “抱歉……”渠卿低低的说,声音中充满了无限的感伤,很是落寞。 “只有一张床,不知卿王爷想要本宫睡哪?”花染轻轻的扬起下巴,肩板再说这句话的时候也高傲的抬起,声音是异常的冷然。 “茜妃娘娘睡床,本王睡地下。”渠卿的眼睛看着花染,回答道。 花染瞥了眼用青石铺成的地,便什么也没有说,将帘子放下便去睡了。 渠卿看着茜妃那冷漠的背影,心底的难受更深了一层。 她为何总是对他这般不冷不淡,刚才他以为因为自己的努力是茜妃对自己改变了态度,可是却只是一刻,便又恢复了原样,这是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他为她所做的一切都还不够吗?她到底爱渠夜哪一点?为什么从小到大就有那么多人喜欢渠夜,他到底哪一点比不上渠夜了? 渠卿转身出了屋,走到廊下,愤然的看着那轮明月。一想起这些,他的心就很痛,痛得不能呼吸,这些年的事情深深的折磨着他的心,他好恨,恨渠夜的母妃,如果不是她,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不想做皇帝,可是,不登上皇位,他就没有办法证明自己! 他不懂,为什么父皇到最后还是选择把皇位留给渠夜,明明就知道他不如他,但还是把皇位给了他,仅仅是因为喜欢渠夜吗? 就因为渠夜是皇后生的吗?可是他要比渠夜更胜任那个皇位! 双手慢慢的握紧,冰冷的脸上满是悲愤和不平,他一定要用自己的能力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夺回来,他要向世人证明,他比渠夜更适合做皇上,即使是背上千古骂名…… 一切都是逼得,逼得他这么做,如果从生下来他和渠夜享受着同样的待遇,他便不会如此的不甘,如此的恨,他心中有太多的仇恨,有太多的痛苦想要发泄。 总有一天,他会将心中所有的恨都报复在别人身上,让那些人比他现在还要痛苦一万倍。 夜,看似平静,却不知从中有多少暗潮汹涌澎湃着。 莺儿是留在了东厢房,但是渠夜并没有让莺儿整夜的在床前伺候着,而是手指指着花溪,对着莺儿说:“今晚你就勉强和春秀住一晚吧!虽然委屈了你的身份,但是也总比站一夜的好,春秀明日还要伺候着皇后,也不能守夜……” 渠夜说完,幽幽的看了一眼杨即墨,他其实更想说,如果皇后再瘦点的话,这个床还是可以在睡下一个人的。 但是也只能轻轻的叹一口气,总不能让堂堂的皇后和宫女睡一张床吧? 渠夜说完,莺儿感激涕零的福了福身行礼。 杨即墨听完,那狭小的眼眸却倏的睁大,里面迸射出一道羡慕嫉妒恨的光芒,这小子的艳福还真的不浅,竟然要和未来的贵人睡一晚。 但是看向渠夜的时候,却紧抿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来,不知道皇上知道春秀是男的会有什么反应。 自己的女人,自己还没有碰一下,却送到别人的床上,这绿帽子还真的是自己给自己带上去的。 花溪听完轻垂的眸子便一下敛起,看着渠夜,眼眸中也不知流淌着什么,但是冰冷却是必然的。 这东厢房是所有厢房中最大的一间,里屋睡着主人,外屋则简易的放了一张小床,供贴身宫女睡,也方便随时听候主子的差遣。 “是。”花溪轻轻的回答,口气很淡却很冷。 “莺儿你先去睡吧,这里有春秀伺候就行了。”渠夜吩咐道。 擦身这种活本应该是皇后来做,但是渠夜果断放弃了,而是让春秀来做,至于莺儿,他现在还不想她来伺候。 生怕看到她楚楚动人的模样,心头一热,忍不住做些什么,毕竟她的年纪还是太小了,要是进了宫估计就是宫中最小的了。 莺儿迟疑了一下,便点点头轻声退了出去。 而躺在床上的杨即墨却是紧盯着花溪的脸部反应,想笑又不敢笑,真是憋的慌。 现在马上就要上演一个扮成女人的男人要替一个男人擦身子,洗脸,洗脚…… 咳咳,这些连他杨即墨都会觉得很伤自尊,并且一肚子气。 丫丫丫的,要是花溪的面部表情能够和谐一点,那这场面就真的好有爱啊!!幸好杨即墨是男的,要是放在现代那一群腐女,估计现在眼睛早冒绿光了。 第156章 已经进入杨即墨变瘦变美倒数阶段! 不知道现在花溪的心里有什么感想,第一次扮女人就被皇上看见然后带到养心殿调戏,第二次竟然要帮皇上擦身,洗脸,估计他是郁闷的可以了。 杨即墨虽不知道花溪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是花溪那一双越来越冷的眸子,越来越黑的脸足以说明花溪是有多愤怒,有多想把面前这个男人一刀劈死了。 花溪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拧干手中的毛巾,走到渠夜的身后,看着那和他一样健美的后背,花溪就深深的有了一种耻辱感。 他还是第一次帮一个男人擦身,即使是和他从小长到大的花染和花澈都没有享受到这种待遇。 花溪拿着毛巾的手越加的用力,本来被拧干的毛巾又再次冒出了不少水,滴落到地上。 他现在多想一巴掌狠狠的拍到渠夜的后背上,但还是深深的忍了下来。 渠夜突然感觉他的后背似乎有杀气腾起一般,轻侧脸问道:“怎么了?” 心中却大为疑惑,这小小的宫女怎会给他一种她会武功的感觉?? “奴婢第一次……服侍皇上,所以有些……紧张。”花溪捏着嗓子轻声说道,但是背后那张面容却冷到了极点。 之后花溪便认真的给渠夜擦起身体来,手道上很轻柔,但是那双眸子却已经冷到了极点。 从小到大他忍受挨打,挨饿,挨骂,那都是**上的,但是心里上的却从来没有过。 所以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让花溪杀人的冲动,他小时候挨打只会更加激励他学武的动力,而如今他只想把眼前的这个人消灭掉。 但是想想花澈,这些事情他一定经常做,并且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他都能忍下来,他为什么不可以。 他一直都想证明比花澈强,想要得到圣上的青睐,哪怕是多看一眼也好,如今如果他连这个都忍不了,那他根本就不配和花澈相提并论。 杨即墨一直都用一种惊愕的眼神,看着花溪平静的把渠夜伺候完,整个过程中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在心底默默的对花溪说了四个字:忍辱负重! 擦洗完,花溪便默不作声的端着脏水退了出去。 而渠夜转身看了一眼床上愣愣的杨即墨,刚刚平息下来的厌恶又再次升起,他真的不明白自己之前为何突然会对皇后有了那种想法。 现在再来看皇后的肌肤,说实话好是好,白也白,嫩也嫩,但是还没有到那种一见就要扑上去的感觉。 真的是自己那几天疲惫过度?产生了幻觉? 总之他现在是真的很厌恶这个皇后,犹豫着走到床上背对着杨即墨侧身躺下,尽量和他保持着距离。 他发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字画书……如果没有字画书,他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屋外,莺儿已经将被褥铺好,看到花溪倒完脏水走进来说:“春秀姐姐,快过来睡吧!” 花溪看了一眼充满期待的莺儿,冷冷道:“你睡吧,我要守夜。” “那怎么行?皇上也刚刚说过了你明日还要伺候皇后娘娘,不能累着,不然谁来伺候皇后娘娘?”莺儿说着就从床上走下来,想要过来拉扯花溪的衣裳。 却被花溪冷冷的避开:“我没事,你快睡吧!” 莺儿伸出去的手有些尴尬,看着一脸冷漠的花溪,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立马就垮了下来,伤心的说:“我知道,我要是进宫了就会和皇后娘娘争宠,所以你才对我这般冷漠,可是,你放心我进宫之后绝对不会和皇后娘娘争宠的……所以,请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一个朋友……连丫鬟都不愿意和我做朋友。” 莺儿说着,眼眶已经开始泛红,有泪水在眼眸中盈盈的打着转。 朋友!!花溪突然想到了什么,那种沉痛的感觉再一次的来了,到底什么才算是朋友。 “我没有讨厌你,你快睡吧!”花溪丢给莺儿一句话,就要走出门外。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睡?你是不是嫌弃我?”莺儿很小心的说。 花溪回头看了一眼莺儿,便毫不犹豫的走出了房间。 莺儿那打转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双手抱着双膝将头埋在膝盖处,神情难受急了。 果然,她即使要被封为贵人了,还是招人讨厌,招人恨!连一个宫女都不愿意接近她!!! 门外一直驻守的是雪傲天带来的雪家军,他们很尽职的守在门外,寸步不离。 花溪走出门外,回头看了一眼他们说道:“你们还没有吃饭吧?这里我来守着,你们去吃饭吧,不然到了撒冷,你们就没有体力好好保护皇后了。” 一个又黑又壮的侍卫说:“没有关系,我们哥俩都随身带了干粮,饿了啃几口就好了。” “那你们这样时时刻刻守着不累吗?至少也应该轮班啊?”花溪瞥了眼他们腰身的干粮。 “保护皇后娘娘是我们的职责,即使是再累也不能松懈。”另外一个侍卫郑重的回道。 花溪点点头,雪傲天训练出来的雪家军果真不一样,对主子十分的忠诚……一如他们对待圣上一样…… 一大早卫兵便开始整装待发,刘尚书自然是精心做了一顿早餐,努力的和皇上套着近乎。 但是渠夜自始至终都很冷漠,刘尚书拍敲侧击的想要从渠夜口中得出一些事情,但是渠夜却只是闭嘴不言。 等用完了早膳,渠夜便吩咐下去马上启程。 这次车马似乎赶得很急,说是要在天黑前就要赶到撒冷安营扎寨,不然到了晚上,温度会骤降,白天还是烈日炎炎,但是到了晚上就如到了寒冬一般。 所以早有人将冬季的御寒衣物拿了出来。 而杨即墨似乎昨晚依旧没有睡好,一上马车就闭着眼睛想要睡觉,可是怎么样也进入不了梦想。 正在收拾御寒衣物的花溪见了,就从怀中掏出莫枫给的香囊道:“这是莫帝给你的,有助眠的作用。” 杨即墨拿过那香囊闻了闻,顿觉体态轻盈了很多,而且就感觉有中薄荷那种凉凉的感觉从心底滋生,奇怪道:“莫帝什么时候给的?他怎么会给我这个?” 第157章 我要骑马 “昨晚给的。”花溪冷冷道,将杨即墨后半句的问句给直接省略道。 杨即墨想起昨晚的事情,好奇的凑到花溪面前阴笑着问道:“昨晚——你有没有和莺儿一起睡啊?要是我至少从莺儿哪里占点便宜,让皇上戴戴绿帽子,报报昨晚的仇啊!!” 花溪放下手中的东西,回头冷冷的看着杨即墨:“要报也不是用这种方式报。” “你的意思就是,你没有和莺儿一起睡了?我靠……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杨即墨惊愕,真不知道这货在想什么,这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多少男人的心之所盼。 这丫的竟然把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给放弃了,这挨千刀杀的,真的不想怀疑他是同性恋。 可是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有便宜不占,他是傻子啊?? 花溪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很认真的说:“好不容易可以睡床,我当然也想睡,可是我怕莺儿会发现我的身份。并且我也不想娶她……” 他自从进了宫就一直睡房梁上,那房梁硬就不说了还随时有掉下来的风险,好不容易可以有一次睡在床上的机会了,他自然也想睡,可是他怕他的男儿生会被莺儿发现。 并且他也不是那种喜欢贪小便宜的人,花澈说过作为男人就应该有责任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如果做了就要承担起那件事的责任。 如果他要是和莺儿睡了,就等于玷污了莺儿的清白,所以他就要娶她! 杨即墨真真的冲花溪翻了一个白眼,原来古代封建思想连一个杀手都荼毒了,靠……不小心看了女子的身子就要娶她,碰了她一跟手指头也要娶他,就连相安无事的睡一觉也要娶她…… 靠……这花溪真的是被荼毒的厉害! 他要是穿越到现代,估计第一天他就要把大街上所有穿着短裤短袖的女孩儿全部娶回家。 看他年纪轻轻的,丫的就是一老古董! 算了,算了,这古代一向都是这样,把女孩子的清誉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杨即墨又拿起那香囊闻闻,还真别说真的感觉到有一点点作用啊,不过莫帝怎么会想起送他这个? 问花溪,花溪肯定是不知道的,或许是莫帝知道他在马车上睡不着所以才送他这个的,嗯……这个莫帝真的是很细心。 杨即墨将香囊闻了好几下,闭上眼睛,便有倦意袭来,他真的是越发有点弄不懂莫帝了,两个皇帝对他那么好就是为了想知道字画书在什么地方,而这个莫帝也对他好,而且那种好是从细微之处开始体现,没有那种阿谀讨好的驱使,似乎是发自内心,并且也从来没有跟他提过字画书。 这莫帝到底想要什么呢?作为男人的杨即墨,绝对不相信莫帝是因为喜欢雪倾城才对他好的,男人就是外貌协会,长得入不他们的眼,就直接pass掉,当然也有后者,两人相处久了,对方的某一个地方吸引了他,然后产生爱恋。 但是雪倾城真的是要什么没有什么,没有外表,没有好的性格,并且还属于那种惹人恨的。 莫帝又不是脑子坏掉了,会喜欢上雪倾城。 反正,杨即墨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莫帝到底想要什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莫帝要比其他人更加耐心点!就像一头披着羊皮并且十分有耐心的狼一样。 对,一定是这样的,自古以来政客就没有一个不是流氓过,即使是身上飘逸着神仙的气质,但是内心却还是那么富有野心。 杨即墨认定了这些,便慢慢的进入了睡眠。 队伍一路朝西走着,本来熙熙攘攘的山村就开始逐渐减少,一股绿意便慢慢的袭来。 等杨即墨再次醒来的时候,队伍已经到达了撒冷大草原,并且有丝丝的凉意渗进肌肤中。 杨即墨撩开帘子,入眼便是一片绿,那绿就犹如海洋一样,无边无际,一直延伸到天边,而他们现在就像深处于一片绿海中一般。 杨即墨迷糊的眼眸一下就被这片绿,深深的吸引住,看到这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就一下觉得自己好渺小,那些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都被这片大草原淹没,看着那蓝蓝的天空,与绿色的大草原相互辉映着。 杨即墨一下就跳下马车,想要迅速的投身到大草原的怀抱,很想高歌一曲! 大自然的景色真的太美了…… 卫兵们现在都在拆解行礼,安营扎寨,很快一顶顶帐篷便从绿意的草原中升起,一匹匹精状的马都被牵到刚刚搭建的简易马棚中,绳子一栓,便任由他们低头吃着地下鲜美的绿草。 杨即墨看到向那天边的草原,多希望自己翻过这个草原便可以回到他原来的世界。 杨即墨看到那些埋头吃着草的马儿,又看了一眼那广阔的草原,现在就很想骑着那马去征服这个草原。 走到马棚旁,杨即墨伸手摸了摸马儿的鬃毛,而它们也很乖巧的低着头吃着草,任由杨即墨抚摸。 “你们去帮我拿个马鞍过来,我要骑马。”杨即墨摸着马儿的鬃毛,感受着它们的呼吸,在现代别说骑马了,就是看都不定能看到。 他去年的时候就跟胖子说过,说要去草原上看看,想要去草原中骑骑马,领略那里的风光,也做一回儿驰骋沙场的英雄。 现在还没有到一年的时间,现在他就站在马的面前,想要骑多少都没有问题,一路来的平静,现在心情却是激动万分。 “娘娘,这天马上就要黑了,这撒冷昼夜温差很大,恐怕还没有骑多远就会刮大风,娘娘还是等明日的时候在骑吧?”又黑又高的刘勇赶紧说。 杨即墨看了眼还没有落下的旭日,心想他又不会骑,顶多围着帐篷转悠几圈,这又能怎样,款且现在的天气很凉爽,不冷不热的,正适合骑马,便摆摆手:“本宫也骑不了多远,就在这附近转转,没事的,你们快去帮我拿来。” 第158章 杨即墨变瘦变美倒数阶段(1) 他现在就想过过马背上的生活,现在就想……内心是无比的期待啊! 刘勇和刘剑两人看了看,见这样就只好拉来一匹马,套上马鞍。 “春秀,皇上叫你呐!刘贵人自小没有离开左家县,第一次来这草原,身体有些不适应,你快去边儿上伺候着。”德公公气喘吁吁的赶过来对着春秀说。 这次狩猎,皇上为了避免麻烦,所以便都没有带宫女出来,只有皇后娘娘身边们带了贴身的一个宫女,这次刘贵人身体不适,肯定要来差遣春秀了。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这是准备骑马吗?”德公公又给杨即墨行了个礼,十分有度的笑着说。 杨即墨看了一眼身后的花溪,其实已经不用看就可以感觉得出花溪的脸上的温度又降了几度,便说:“刘贵人病了,不是应该找太医吗?” “回娘娘的话,太医已经给刘贵人诊治过了,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有点水土不服。”德公公弓着腰说。 “这样啊!”杨即墨看了一眼花溪,真的很羡慕这小子啊,走到哪里都有艳福,可是人家却完全不理,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春秀那你就先去伺候刘贵人吧!” “是”花溪做了个揖便跟着德公公走了。 杨即墨心里就奇怪了,本以为花溪会一脸杀气的看着他,然后让他拒绝,但是没有想到就这么容易轻巧的答应了?难道这小子开窍了? 唉,不管,让花溪走掉,正好自己可以稍微活动一下,不需要把有些话给闷着了,也不用让花溪看着他出糗了。 杨即墨第一次上马,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几次都差点摔下来,幸好刘勇和刘剑尽职,真的是连拉带托的把他弄上了马背,要是在弄不上去,估计刘勇刘剑他们都准备让他踩着他们的背上去了。 杨即墨一上去,马儿就开始躁动了起来,头高高的昂起,似乎嫌杨即墨重一般。 而杨即墨第一次骑马,身体在马背上根本就不敢动,只要马儿一昂头,他就感觉自己要掉下来一样,然后缰绳也不抓了,直接扑过去一把抱住马的脖子。 刘勇和刘剑见这样不行,一个安抚着马儿的情绪,一个告诉杨即墨怎么做。 而杨即墨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还是慢慢的放开了马的脖子,然后身板挺直,眼看前方,双手拉着缰绳,但是杨即墨还没有抓紧缰绳,马儿竟然在原地走了几步。 杨即墨吓得再一次抱紧了马脖子。很怕被马儿给摔下来……虽然有点害怕,但是杨即墨心中却亢奋得不得了,真的比做过山车还有趣唉。 刘勇和刘建两个人有些无奈了问道:“娘娘,你会骑马吗?” 杨即墨面色一囧:“当然会了,只是好几年没骑了,有些生疏了而已。” 刘勇见这样便又悉心教导了杨即墨一番,好不容易让杨即墨在马上掌握了平衡,杨即墨的胆子也大了点,接下来就是如何控制好怎样让马儿按照自己的方向跑了。 杨即墨读书不行,但是对自己感兴趣的东西还是学得很快的。 在刘勇和刘建的教导下,杨即墨先是骑了马走了一圈,但是杨即墨却觉得这样不过瘾,想要骑着马儿跑了。 刘勇和刘建只好又各自拉来了两匹马,一左一右的骑在杨即墨的两侧。 杨即墨学着他们的样子,然后脚轻轻的踢了下马肚,这马便很听话的开始小跑了起来,杨即墨骑在上面高兴的手舞足蹈,又稍稍加重了力度,马跑得就更快了。 虽然有几次马儿拐弯的时候,杨即墨的身子有些弯不过来,整个上半身都是弯七扭八的,但因为身旁有两个护卫,杨即墨也根本不用担心,相反是那种刺激让杨即墨更加爱上了马背上的生活。 贪心归贪心,好玩归好玩,刺激归刺激,杨即墨尽管很想骑着马在草原上奔跑,但是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从马背上摔下来可不是好玩的。 “这草原的风景真好。”花染看着这广阔的草原也是由衷的喜悦,天空很美,草更美,还有那马儿,都变得俊俏多了…… 卿王爷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到花染身上说:“是啊!这天气马上就要变了,你衣服穿得少,还是早些回帐篷里吧!” 花染轻轻一笑,魅惑的眼眸一下就看到在草原上生涩骑着马的杨即墨,笑意的眼眸,慢慢冷却下来。 卿王爷也随着花染的眼光望去,嗤笑道:“那个猪婆皇后也不怕把马给压坏的。真的不明白,皇上怎么会带她来。把原本狩猎的好心情都毁了!” 花染没有说什么,走到马棚那,杨即墨也正好拉着缰绳歪歪扭扭的骑了过来,转头对着卿王爷说:“我们走吧!” 渠卿点点头,便朝前走去。 这时花染的眸光却迅速一冷,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便从花染的手中射出,一下扎到了马背上,心底冷笑着:让你整日使唤花溪,今儿个就让你吃吃苦头。 那马一下被银针扎入身体,立即就受了惊吓,朝天裂吼了一般,便像脱缰的野马,箭一般的直直的往草原深处跑去。 杨即墨骑得正兴起,手中的缰绳一紧,整个身体便开始剧烈震荡起来。身子习惯性的朝后重重的一倾,要不是杨即墨拉着缰绳的手很紧,早被这冲力给摔了下来。 耳边剧烈呼啸的风声,让杨即墨的心整个悬到了嗓子眼,整个身体在马背上颠坡着,现在杨即墨的脸色是一片苍白,看着那迅速在眼前闪过的绿草,心简直都要跳下来了。 “娘娘,拉缰绳,快拉缰绳。”刘建继续喊道。 两人的神色都很紧张严肃,神情更是着急万分,要是皇后娘娘出了什么事,他们就是以死谢罪也不够。 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并且温度也在那一瞬降了下来。那疾驰的风也更加的凌厉。 杨即墨穿的衣服很是单薄,这撒冷的温度说降就降,风更是刮的很大,并且这风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沙子,杨即墨想要喊叫,但是一张嘴就被灌口冷气,还带着沙子,吃在嘴中实在难受。 第159章 杨即墨变瘦变美倒数阶段(2) 而且杨即墨现在已经没有了力气喊叫,只感觉身体越来越冷,在风中奔跑着似乎正被无数把刀割着皮肤一般,凌厉的难受。 他告诉自己,只要自己一直抓着缰绳,不放手,马跑累了,肯定会停下来的。 皇上派来的那些士兵也一个个都紧追了上来,但是怎么样也靠近不了杨即墨的周围。 这个时候却有一匹浑身冒着红血的棕红色的马冲到了前面,并且速度越来越快…… 莫枫面色俨然的骑着这匹马,一路疾驰着,丝毫不畏惧这越来越严寒的天气和风尘。却在看到前方出现的一处断崖时,一双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眸一下睁大,扬起鞭子更加用力的打在马背上。 杨即墨看到前面那越来越近的断崖时,整张脸白得不能在白,僵硬的手都有些颤抖起来…… 而刘勇和刘建看到前面的断崖,脸色更是大变,扬起鞭子更加用力的抽打起来,刘勇尝试着从马背上站起来,直接飞过去将杨即墨的马拉住,但是这风的阻力却是非常大的,人飞在空中却还没有马跑得速度快。 这一路追来,无论刘勇和刘建怎样鞭打马背,他们都无法靠近杨即墨的周围,只能一路紧跟着。 这些马奔跑的速度都差不多,这马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不可能跑得如此之快! 到底是跳下去,还是跟着这匹马一起摔进断崖?? 杨即墨整个脑袋都在剖析着这些,但是现在这草原上已经不在是只有草那么简单,在绿意黯然的草从中有的是快熟极大的石头,三三两两的分散在草地上,而那些细碎的石头更是数不胜数。 这么大的冲击力,杨即墨要是跳下去,脑袋肯定会撞到那些石头,而且这风力也是越来越大,指不定在他跳的时候会被这风力直接刮到巨石上。 可是现在在不跳就来不急了,杨即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跳下去兴许只是受点皮外伤,但是一旦坠崖就必死无疑,现在他可不会抱着那侥幸的心里,这崖底会有一个巨大的湖泊。 即使是有,从这断崖掉下去,一头扎进湖中,说不定都浮不上来呢!!! 杨即墨咬了咬牙,闭上眼睛,松开缰绳就从马背上跳了下去。 没有预感到的那种疼痛,而是身体落入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中,怎么回事?杨即墨睁开眼,却见莫枫紧紧的将他抱在怀中,那被风吹乱的头发在空中袅袅的飘着,那双温润的眼眸此时却被惊险代替,似乎很担心一般。 那张俊澈的面容少了往日的儒雅却多了份俨然。 原来就在杨即墨从马上跳下来的一瞬,刘建和莫枫都同时起跳想要接住杨即墨的身体,但是刘建的轻功到底不如莫枫,还差一点就要接能接住杨即墨的身体,而莫枫则准确无误的将杨即墨坠落下来的身体抱住,然后利用娴熟的轻功在空中转了个圈,两个人便安稳的落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一落地莫枫便问,语气是一贯的淡雅,焦急的神色也慢慢的从脸上褪去。 杨即墨一落地,便有中晕乎的感觉,仿佛刚才所经历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一般,看到手上被勒出的几道血印,这才从惊险中醒过来,两腿一软,似乎想要感受大地的平稳一般,喘着气道:“我……没事。” 过了许久惨白的脸色才慢慢缓和起来,尼玛,这真的比蹦极还要惊险,他杨即墨这辈子还没被吓成这样…… “属下保护不力,请娘娘恕罪。”过了一会儿刘勇和刘建被在杨即墨面前跪了下来,手上脸上皆是伤痕,流出的血都还没来得及止住。 杨即墨看了一眼,忙说:“你们快起来吧,你们也尽力了。”要不是有他们两个在后面跟着,他早就不知所措了。 “那条马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被人动了手脚,可惜现在已经不能查证了。”莫枫扶着还有些晕乎的杨即墨看了一眼身后的断崖说道。 被人动了手脚??杨即墨在嘴里喃喃,受刺激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动了手脚,导致突然发起疯来,可是是谁要害他呢?夜帝?萧帝?不可能的,他们没有拿到字画书不可能要害他,而且他们想要害他,也根本不需要这么费心的在马上动手脚。 而且他要骑马别人也无法事先知道,并且也不知道他要骑哪匹马,那要害他的人就只有刘勇刘建还有花溪了…… 杨即墨幽深的看了一眼跪地不起的刘勇和刘建,再次否决了,他们要是想要害他,一路上有的是机会,不可能做得这么显眼,而花溪…… 他是真的猜不准,他不敢说这不是花溪做的,也不敢说这是花溪做的。因为两边花溪都有着理由…… 杨即墨扭头看了一眼那万丈悬崖,那悬崖下漂浮着团团的迷雾,看不清到底有多深,但是一般漂浮着迷雾的悬崖都有万丈之深。 同时心也跟着沉起来…… 现在就已经开始有人想要对他下手了,可想而知等字画书被找出来,或者那些皇上失去那些的时候会是怎样的境地。 他真的必须要早点离开这个皇宫,越早越好…… “莫皇上,你怎么会?”杨即墨看着莫枫,又看了眼逐一赶来救援的士兵们问道。 “看到那匹马发了疯,怕你有危险自然跟过来了。”莫枫微微一笑。 那干净的毫无杂质的笑容,杨即墨真的是许久都没有见到了。 莫枫一向都会和萧以墨和渠夜在一起,莫枫看到了,那么他们两个皇上自然就都看到了,一个口口声声说如何爱的萧以墨,一个时常对他很关心的渠夜在他出现的时候都选择了旁观,而只有一个从不和他纠缠的莫枫赶来救他了。 这人啊!只要一试就知道他是否真心的了。 “莫皇上,谢谢你!”杨即墨心底充满了无限的悲凉,心口那种郁结堵得他将要窒息,这人为什么会如此的冷漠,冷血……就是人和动物相处也有了感情,为何…… 杨即墨不想再说什么,这帝王的世界中只有利益和权益,根本就没有亲情和友情! “雪皇后若是不介意就和朕同乘一匹吧?”面对杨即墨诚挚的谢意,莫枫只是轻笑一声。便扶着杨即墨走到汗血宝马跟前。 用脚走回去自然是不可能的了,只能骑马…… 杨即墨看了一眼莫枫,那温温的笑容让杨即墨心中无限的冷意渐渐有了点温度,说道:“我这么重,怕这马承受不了……” 杨即墨话还没有说完,莫枫就一个翻身上了马将那宽厚的手掌伸向杨即墨面前:“朕这是汗血宝马,上来吧!有朕在,不会让你有事。” 话语很轻,犹如羽毛一般轻轻的落在杨即墨的心头,那温润的笑容也更是让杨即墨的心头一暖。 第160章 无端发起疯来 将手放在莫枫的手上,那双手的热度便一下透过掌心传递到整个身心,那么的温暖。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赶过来的士兵们,没有一个人身上带着火种,只能接住草原上的圆月,凭着直觉往回走。 这昼夜温差也真的是大的让人吃惊,明明刚才还觉得是在深秋,可是走了一会儿竟觉得进入了寒冬腊月般,这里的夜晚不仅温度低,最重要的是那凌烈的风却刮得很大。 每刮过一阵,真真的让整个人的身体汗毛倒立,浑身打着惊颤,冷得直打哆嗦。 杨即墨坐在莫枫身前,后背紧贴着莫枫的胸膛,全身上下也只有拿一处是热的,杨即墨冷得抱紧了自己的身躯,轻轻的呵出一口气便都是白气,鼻子也冻得通红通红。 偶尔莫枫那暖暖的气息会从杨即墨的耳边划过,暂时性的让杨即墨的耳际感到一丝温暖。 莫枫看到怀中的杨即墨冷得直打哆嗦,便把身上的披风接下来披到了杨即墨的身前:“若是冷就靠近些,回去还有段时间呢!” 要是快马加鞭,自然只是一会儿便能回到营地,可是现在温度如此骤减,并且还刮着凛冽的风,这要是在骑快点,这人的身体是承受不了的。 杨即墨看着胸前裹着的披风,连忙把冻得通红的手都缩了进去,确实不是那么寒冷了,扬起脖子正好看着莫枫那完美的下巴,疑惑的问道:“你对我好,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字画书的话,我……我是真的没有。” 杨即墨犹豫了一下,人在脆弱的时候,尤其是得到一个人的帮助时,心底的警戒便会降低,他是如实的告诉莫枫的,如果他不信,他也没有办法…… “我知道,你不要在乱想了,我什么也不图,就只是想对你好。”莫枫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喃喃的在杨即墨耳边响起。 只是想对他好?此时此刻,这话语是多么的暧昧,要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的杀伤力有多重,如果他是一个女人,肯定会感动得痛哭流涕吧,但是杨即墨却扬起一个不解的笑容,同时白气便从嘴中袅袅的冒出。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一无是处,你的想字何来?你想要什么就直说好了,真的不需要拐弯抹角的,我虽然笨,但不傻。”杨即墨很直白的说。 但是话一说完就明显的感觉到莫枫搂着他越加的紧了,莫枫那完美的下巴就紧紧的贴在杨即墨的耳旁:“我和他们不一样,你其实很好,你不知道你曾今的某一个小小的举动曾今救过一个人。” 救过一个人?难道雪倾城在很小的时候救过一个人,而那个人恰好就是莫帝?而莫帝对他好就是因为雪倾城救过他? 这个说法合情合理,但是却又那么的不切实际。 要知道莫枫可是玉朝国的皇上,即使那个时候还没有登上皇位也应该是一个皇子,整日呆在皇宫之中,雪倾城那有机会去救? “我救过谁?”杨即墨不解的问,他要问清楚。 “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莫枫说道这没有在说下去,转而认认真真的骑着马。 “你说清楚些……”杨即墨有些着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算是死也要让他死得明白啊。 但是莫枫却没有在说话,只是更加搂紧杨即墨的身体,让他得到更多的温暖。 这条路走得极漫长,一路上大家都保持着相当高的警惕因为在夜间就是狼群出没的最佳时机,也还好一路都没有听到狼嚎。 等远远的看见那处亮光时,沉重的队伍立即踊跃了起来,不再慢慢的骑着马,而是扬起鞭子飞快的骑进了营地。 一进到营地,就感觉到了温暖,不再那么的寒冷! 夜帝和萧帝听闻他们回来了,都穿着厚重的御寒衣物从帐篷中走了出来,关心的围在杨即墨跟前问长问短。 杨即墨看着这两个丑恶的嘴脸,是真心无力的在看着他们演下去,口里说着雪皇后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冻着。 但是手上却一点表示都没有,看到他穿得这么单薄站在外面,不把他们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来给他穿就算了,还拦着他不让他回帐篷里取暖。 杨即墨冷冷的笑了一下,没有比这些嘴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人还要恶心了。 尤其是萧以墨,脸上做出一副实在很担心,紧张的模样,但是事实呢,那只不过是做来给杨即墨看的。 至于渠夜,他确实是要比萧以墨好很多,至少他看到杨即墨穿的如此单薄,又冻成这样,第一句是问候,而第二句则立马吩咐人让人取来了御寒的衣物,并且吩咐人下去给杨即墨熬了姜汤御寒。 帐篷中燃烧着正旺的炉火,杨即墨一进来便直接走到炉火处,烘烤着自己冻僵的手。 花溪也端来了一碗姜汤让杨即墨喝下,又去拿了一件貂绒披在杨即墨的身上。 “皇上,臣妾没事了,你回去歇着吧!明天还要狩猎呢!”杨即墨等暖和了一会儿才对着一旁的渠夜说。 渠夜见杨即墨没有什么大碍,便点点头说道:“那朕便去看一下莫帝,顺便向他道声谢。” 德公公将厚厚的帐门掀开,渠夜便径自出去了,只是一会儿,萧以墨又亲自送来了些擦伤的药膏,杨即墨现在也没有心情和萧以墨闲扯,就冷冷的抛下一句:本宫要睡了。 萧以墨也没有多做纠缠,不过却在临走时对杨即墨说:“若是雪皇后今后想要骑马,便骑朕的雪豹,这样今天的意外便不会在发生了。” 呵,真的是喜欢事后马后炮…… 现在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他现在基本上能看清萧以墨是怎样的为人了,雪倾城当初会喜欢他,就是被他那伪温柔多情的外表给骗了。 实则,他就是一个狡诈的狼! “好端端的一匹马怎么会无端发起疯来?”等萧以墨一走,花溪便立马走到杨即墨跟前问道。 杨即墨轻瞥了一眼似乎毫不知情的花溪,冷冷的说道:“这个我也想知道。” 他现在比任何一个人都想知道是谁对那匹马做了手脚。 第161章 肥后要翻身,三皇啼皆非(1) “去牵马的是刘勇,是不是他……?”花溪冥想了一下问道。 “他要是想要害我,早在未央宫的时候就可以了……”杨即墨直接否决了花溪的猜测。 “三国皇帝是不可能对你想要下杀手的,除非他们不想要那字画书,或者抱着自己得不到,其他人也别想得到的思想,这其中最有可能的就是萧以墨了!!其次就是卿王爷了……”花溪一一做着假设。 听花溪这么一分析,杨即墨一下想到了,在马儿还好端端的时候卿王爷曾带着一个俊秀小厮到过那个马棚,而等到他走后,马便立即发了疯,难道…… 哼!这个人还真的记仇的很,估计是上次因为春秀的事情,怀恨在心,而他也是想要得到那字画书,但是他因为春秀的事情早就吵翻天了,所以卿王爷知道自己没有可能得到那字画书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他至置于死地。 正所谓,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等到。 杨即墨想到这一股冷意,便从每个细胞中散出,那平静的面容一下变得凶狠无比,狭小的眼眸从来没有露出过如此狠历的表情。 渠卿,你给我等着…… 他杨即墨不是那么好惹得人,以前讨厌归讨厌,恨归恨,但是这个问题已经牵扯到一个人生命的问题上了。 就为了心中的那一点点仇恨,那个渠卿就要杀他灭口吗? “你想到是谁了?卿王爷?”花溪看着杨即墨的反应就知道他已经知晓是谁要害他了接着又问:“你打算怎么办?” “他在我马上做手脚,那我就在他马上做手脚好了。”杨即墨恨恨的说。 花溪却勾勒下嘴角,冷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要卿王爷的命?你也太天真了。”卿王爷武功高强,应付那匹发疯的马是轻而易举,这根本对卿王爷一点伤害都没有,反而还引来别人的怀疑。 “我又没有说要他的命。”杨即墨说,他是很无赖,无耻,但是他的心肠还没有那么歹毒,他只是给卿王爷一个教训,让他明白,他杨即墨已经知道他的诡计了,让他以后小心点。 花溪有些看不懂的看着杨即墨:“别人要害你,而你只是想要给他一点教训?”花溪虽然和杨即墨相处久了,多少知道了他一点脾性,但是杨即墨说出这句话还是让他小小的吃惊了不小。 甚至觉得杨即墨的思维和别人的思维不一样! 杨即墨刚准备回答这个问题,厚重的帐门却在这个时候被轻轻的掀了开来,一股冷气就这样跑了进来,莺儿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但是裸露在外的手却依旧被冻得红红的,可想而知外面是有多冷了。 莺儿捧着吃食,恭敬的朝杨即墨行了个礼道:“莺儿是来给皇后娘娘送些吃的,这些都是莺儿做的,希望皇后娘娘不要嫌弃。”莺儿说完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那脸色没有昨天那般红润了,想来她的身体的确有些不适。 杨即墨看到托盘上的那些食物,这才察觉到自己晚上还没有用膳,一下就无比的饥饿起来,刚要动筷却突然想起什么对着帐外喊道:“刘勇,刘建” 帐外立马得到了回应,果然他们一回来就尽忠职守的坚守在帐外,这雪傲天挑选出来的这两个人,恐怕都是亲信吧?真是忠心耿耿,并且似乎只听他一个人的话。 “你们都进来。”杨即墨说道。 不一会儿帐门便再次掀开,两人也已经穿了御寒的衣物,但是似乎匆忙的连手上和头上的伤都没有巴扎,那张脸似乎都被冻僵了一样,伤口也是。 忙让他们走到炉火周旁取取暖,又把萧以墨送来的药膏递给了两人,指着那托盘中的食物说道:“今天要不是你们两人在旁护着,恐怕本宫这条命早没了,你们擦完药就趁热把这饭菜给吃了,也别站在外面了,那么冷的天,就在这帐中守着就是。” “娘娘……万万不可!我们是奴才,怎么能和主子同屋呢!”杨即墨一说话,刘勇立马反对,但是那黑黝黝的眸子中却写着感动。 “就是,娘娘,并且我们也没有尽到保护娘娘的责任,要不是莫皇帝出手相助,救下来了娘娘,不然我们就是死也没有办法向雪将军交待。”刘建接着说。 杨即墨却摇摇头,态度坚决:“这是命令,主子也好,奴才也好,都是爹娘生的,都是人,有着同等的权利,并且你们也是在保护我的安全,自然就应该受到更好的待遇,你们什么也别说了,擦完药就吃饭,过会儿我让春秀给你们抱两床被褥,你们轮班守夜,不然你们就是铁做的身子也吃不消。” 杨即墨口气严厉,目光和善。 他说过,谁对他好,他便会加倍的对谁好。 刘勇和刘建自打马发疯之时,便一刻也不松懈的紧紧的跟着他,并且为了把他从马上救起,都受了伤。 他们的忠心杨即墨都看在眼里,他自然不会在允许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人饱受风雨严寒了…… “这……”两人皆是迟疑了一会儿,但是低下头的头却说明了一切,他们这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主子,一点都不在乎尊卑,并且不拿他们当奴才看待。 “别罗哩罗嗦了,难不成让本宫亲自帮你们涂药,喂你们饭吃吗?”杨即墨口气又严厉了一份,但是在做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语气绝无半点生气责罚的意思。 两人连忙拱手说是,刘勇首先拿起药膏便先给刘建涂了起来。 杨即墨看向一旁的莺儿,脸色歉意的说:“真的不好意思刘贵人,让你的心意白费了,可是你也看到了,他们比我更需要这食物,你能……重新给我做一份吗?” 起先莺儿有些迷茫,但是听杨即墨这么说忙高兴的说:“那是自然,莺儿现在就去给娘娘做去。”说完头微微的底下,眼眸中闪着神伤低语道:“娘娘对待奴才们真好,跟着娘娘的奴才们一定都很幸福。” 第162章 肥后要翻身,三皇啼皆非(2) 杨即墨一笑又摇头道:“那可不一定,我是一个爱恨分明的人,谁要是真心对我好,那我便会加倍对他好,那些对我爱理不理的,自然不会享受这种待遇。” 别人都不给他好脸色看了,他干嘛用自己的热屁股去贴别人的冷板凳,他又不是狗。 莺儿一听了然的点点头,便出去了。 花溪也抱来了两床被褥放在帐门口,又添了一些柴火在旁边,之后用帘子将帐篷隔成两个房间。 杨即墨看到地上那墨绿色的披风,拿起来就准备要去送还给莫枫,但是看着这天色已经很晚了,便想还是明天送吧。 花溪走了进来看着杨即墨的眼神发生了许变化,踌躇着问道:“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真的是很让人捉摸不透。” 谁对他好,他便对谁好,抱着这种观念的人估计没有几个吧! 而他听到他这么说的时候却是很诧异,她就是这么如此的简单嘛??要求如此的低吗?别人对她好,她便会加倍奉还? 那别人要是害她,她还会加倍奉还吗? “我捉摸不透?”杨即墨自嘲笑了一声:“是你想得太复杂了。” 捉摸不透的是那些心有城府的人好不好?他的生活方式真的是最简单的一种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好人?坏人?或者是一个有心机的人?”花溪说,他和她这几天相处下来,觉得她天真的时候真的是有够愚蠢,但是精明起来却比任何一个人还要精明,并且之前的雪倾城完全就是一个废材,懦弱胆小,而现在的雪倾城却似乎天不怕地不怕,机警睿智了很多,即使有时候犯糊涂却还是比之前还要好。 既然是同一个人,为什么前后会有如此巨大的反差,这只能说真正的雪倾城是一个很有心机城府的人,甚至是一个忍耐心极强的人。 她所做的这一切自然都是有她的目的。 既然一个有目的人,自然为了她的目的会牺牲掉一些人,可是现在他却听她说,只要别人对她好,她便加倍对别人好。 他真的不知道这句话是发自她的内心,还只是说给别人听听的,但是行动上却证明她说的事实,因为无论是那个做主子的,而且还是一个从小就生长在尊卑有序的将臣之家。 对于上下尊卑早已在心中根深蒂固,她们的思想观念就绝对不允许下人和自己同屋。 可是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完全就把他们当成家人一般。 更何况男女有别,女人就更加不可能让男人和自己同屋了,但是她依然毫不介意。 所以说她觉得难以琢磨,还是他真的想得太复杂了?? 杨即墨真心的想笑,他和他相处这么久,难道还分辨不出他是坏人还是好人吗? 如果他要有点心机的话,他现在的生活至少要好上几倍,如果他有心机的话,他根本就不可能轻易的让卿王爷得逞,如果他有心机,早就将花溪拜托,和月离一起逃出宫了。 “算了,我又不和你过一辈子,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那么多。”杨即墨无奈的笑笑。 他当初要是抱着这种心态,不知道要少惹多少麻烦。 一直到现在他还在后悔救了花溪,他有一段时间是真的把他当朋友看待,可是事实证明,花溪从始至终都只是想从他哪里得到字画书的消息,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拿到字画书没有任何阻碍而已。 花溪听到杨即墨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再一次的有暗潮涌动,似乎有点相信她所说的,真的是他想得太复杂了…… 把一个简单的人想得太过于复杂了。 “我想问一下,真正的朋友是什么样的?”花溪很想知道,他和花澈花染之间到底算不算朋友,很想知道假如有一天,他被圣鹰会追杀,他们是选择效忠圣上还是执行圣上的旨意? “朋友就是等你年老的时候,他问你喝水不,你摇头,问你吃饭不,你还是摇头,最后问你泡妞不?而你双眼含泪,颤巍巍的说,扶我起来试试。”杨即墨给了一个很笼统的回答。 朋友这个词真的太深刻了,他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向一个冷漠的杀手解释,因为他们的世界中就根本不存在朋友这一个词。 花溪想了一会儿还是疑惑得说:“我还是不懂。” “不懂?那我就直接点,你受伤回宫的那段期间,我就把你拿一个朋友对待,事事都考虑到你,自然有什么困难也会问你,这其中没有任何利益的存在,你懂了吗?”杨即墨很平静的说。 就是那段期间,他还以为他来到这个异世交到了一个武功很厉害的朋友,可是最后还不是被人利用了一把。 “你……把我当作朋友?”花溪似乎惊的有些找不到自己说话的声音,一直从来都不知道朋友是什么样的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人当成了朋友。 那段期间,她真的是对他很照顾,特意在他假扮的春秀面前撒谎,谎称那饭菜是留给自己吃的,可是事实上留给他吃的。 而他当时也知道杨即墨在想什么,所以每次都没有吃饭,而是吃她留给他的那一份,当时他只是不想让她有所起疑而已。 可是现在想起来,原来他在不知不觉中正被一个人关注着。 “是啦!不过你也不要有什么负担,那是以前。”杨即墨脱了衣服,很风轻云淡的说。 这有什么不好启口的,他只不过错把别人当朋友了而已…… 杨即墨的这一句话又再一次的让花溪陷入深思中,前后比较了下,的确之前她有什么事情都会问他,把他当成依赖一般,也会关心他。但是现在她几乎都不与他说些什么,更是不主动和他说些什么。 虽然这其中的变化很小,但是只要细心去回想一下,还是知道这前后有差别的。 朋友就是单纯的朋友,之间没有任何的利益存在??? …………………………………………………… 第163章 肥后要翻身,三皇啼皆非(3) 就是事事想着朋友,关心他,然后又会毫无顾虑的把心事说给那个人听!这就是朋友??? “我知道了。”花溪颓然的点点头便出去了。 现在她已经没有拿他当朋友看待了,因为她在其中发现了有利益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花溪竟然觉得心突然有点空,有点失落,他自己对她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而其实她早已经和他划清楚了界限,所以她不在意。 他记得,他之前他对她冷漠的时候,她似乎还有些不高兴,但是现在却毫不在意。 朋友,这个词,他懂了…… 草原上的清晨是很迷离的,太阳的光线是慢慢的将大草原铺满的,先是一层然后在一层一层的,直至整个沉寂的大草原苏醒过来。 太阳一升起,寒气便慢慢的褪去,那呼啸的风渐渐的停息了下来。 这是杨即墨有史以来第一次起得那么早,并且特意穿得简单不繁琐,为的就是能够跟着皇上他们去狩猎,他也很想试试那手拿弓箭的感觉,看看他在现代有神枪手的称号是否也能在古代弄个神箭手。 但是杨即墨一走出帐外,就发现格外的安静,没有马鸣声,而巡逻的卫兵却似乎少了很多。 难道他们已经出发了?杨即墨随便抓起一个人问道,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有没有搞错?他们什么时候出发的?皇帝狩猎不应该是浩浩荡荡的吗?那肯定能弄出很大的声响出来啊,怎么他一点知觉都没有? 还是他睡得太死了?看了看天边的太阳,明明现在还是晨曦,难道他们半夜就出发了吗? 千万别告诉他,现在整个营地只有他一个主子了? “妹妹,这么一大早就起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一个慢悠悠的声音在杨即墨的背后响起。 喜鹊双手交叉在胸前,走得步伐那是一个千娇百态。正缓缓的朝杨即墨这边走来…… 杨即墨看着这妖娆的身姿,还有那走路时波动的胸部,杨即墨是在心中狂涌啊!为什么这样一个绝妙的人儿,是一个男人啊………… “姐姐好啊!我本想和皇上们一起去狩猎的,没有想到他们早走了……”杨即墨有些失落的说,并且有点想要迅速离开现场的干活。 长得再美,身材再好,那也是一个男人,他真心没有兴趣啊…… “妹妹也想去狩猎啊?可是这是男人间的事,咱们这些女人又何必去搀和,对了听说妹妹昨晚骑的马突然发了疯,妹妹可有什么事?”喜鹊说道这面色沉了一下。 杨即墨赶紧摇头:“没事没事,既然这样那我就在回去睡睡吧?” 喜鹊的眼光一下看到从帐篷中走出来的莺儿,嘴角勾起叫道:“刘贵人也起来啦?雪妹妹,姐姐估计你回去也睡不着了,不如我们三个人就坐在一起找些乐子吧?不然这草原上除了骑马,也没有什么可玩的了。带在这帐篷中闷也要闷死。” 莺儿也走到了两人身旁,恭敬的向两人行了礼,面色带着怯怯。 是啊,他现在一点困意都没有,回去了也是白折腾问道:“是吟诗还是作对?”如果是的话,他立马掉头走人,他还不如回去睡觉呢! 喜鹊却笑道:“妹妹也真是的,这可是大草原,做这些多没趣啊!既然就我们几个人,不如就找点比较刺激的好玩的……” 喜鹊还没有说完,杨即墨又接着说:“骑马还是狩猎?” “当然不是了,不如咱们来舞剑,谁输了就喝酒?怎么样?”喜鹊提议道。 莺儿面色有些为难低声道:“莺儿舞跳得不好,手腕有没有劲那不多长剑恐怕比不过娘娘们。” 杨即墨很想问一句什么是舞剑,但是听莺儿这么一说似乎有些懂,就是拿着一把剑跳舞,靠……这不诚信为难他嘛? “这样啊!那我们不如玩剪刀石头布,谁输了不仅要罚酒还要回答赢的哪一方提出的问题。”喜鹊再次提议。 这下莺儿没有反对,可是杨即墨却觉得这游戏好无趣,还不如打麻将呢! “不如……我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吧?”杨即墨转了一下眼珠子邪笑着提议道。 “什么是真心话大冒险?”喜鹊和莺儿两个人异口同声。 杨即墨挑了挑眉:“其实也很简单啦!先石头剪子布…输的选真心话或者大冒险…然后赢的问输的问题…如果输的选的是真心话,那么回答赢家的问题时只能说真话;如果选的是大冒险,那么赢家可以让输家去做任何事……” “这个看上去应该挺好玩的?”莺儿一听有了兴趣。 喜鹊沉思了一会儿问道:“是不是问什么问题都可以?而输得哪一方必须回答真实的?” “是啊!”杨即墨用力的点点头。 喜鹊听完立即点点头,可是看了看人数又说道:“我们多找几个人玩吧?不然就三个人还不够刺激。” “除了我们,难道还有人没有去打猎吗?”莺儿疑惑的问道,总不能随便拉一个侍卫过来吧! “哦……本宫前些日子见到卿王爷带来的那个小厮长得倒是俊美……”喜鹊话还没有说完。 莺儿却说:“可是人家是男人,这样不合适吧”莺儿扭捏着。 “哈哈哈哈……那小厮八成是卿王爷带来的女人假扮的,不然哪有小厮和王爷睡一个帐篷的。我们就去雪妹妹哪儿玩,我让小若去把那小厮叫来。”喜鹊拿起手帕捂着嘴,痴痴的笑。 杨即墨现在很想告诉莺儿,喜鹊就是一个男的。 不一会儿小如就把卿王爷身边的小厮给请来了,打从进了帐篷时,杨即墨第一眼就看出这个小厮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女人。 虽然那身上带着几分男人的气概,但是骨子里的那种阴柔是怎么也无法掩饰得掉的,最重要的就是她面部的轮廓很纤细,不像男人那般粗狂,而最最重要的就是她没有喉结。 这个小厮现在就是打扮成一个男人那骨子中的媚惑便从中流出,不知道要换成女装之后是何等的诱人。 第164章 肥后要翻身,三皇啼皆非(4) 杨即墨贼贼的看着,这古代人真的是要逆天了,男长得那么好就算了,女的也更是美得更天仙似的。 这喜鹊和那小厮坐在一块儿,立马就有了明显的区分,喜鹊如果用女的身份来说的话,也真的是一个大大大美女了,但是和旁边的小厮比起来却似乎少了点什么,而且五官,单个看都很漂亮,但是组合起来却立马就有了区别。 喜鹊的面容可以用完美形容,而这小厮则是完美中的一个精致品,而且要是不去看她的脸的话,就会觉得她骨子中有着一种别样的韵味。很是与众不同…… 估计这样的一个女人,是真的有能力魅惑众生的!!! 杨即墨尽管看得很痴,但是却不敢多看,经过喜鹊血淋淋的教训,即使他认定这个小厮是女的,但是却还不敢很确定。 因为这古代人的本领实在太大了…… 花染见她一进来,雪皇后便一直盯着她看,很怕她会看出些什么来,她们可曾经共侍一夫过,虽然也没有真正的见过面,说不定现在雪皇后早已忘了,但是花染还是多少有些担心。 而旁边的花澈却给了花染一个放心的神色! 花澈之所以敢叫花染过来,就是猜准了雪皇后不会认出花染来,因为雪皇后根本就没有见过茜妃长什么样,更何况花染还是一身男装。 “这四个人要怎么玩啊?”莺儿看着大家,有些好奇。 “很简单啊!把剪刀石头布改成抓阄就是了,谁要是抓到了这个写上乌龟的纸条,那便是输家,而谁要是抓到了写着兔子的纸条那便是赢家,有权向输家提出说真心话还是命令她去做什么事,大家既然参与了这个游戏,那么身份便是平等,不可以用自己的身份压人哦。”杨即墨着重强调了最后一句话,脸上是贼贼的笑意。 杨即墨是特意找来了几张木块,大小模样都差不多,在上面相继写了“兔子”和“乌龟”就像纸牌一样,事先打乱,然后让她们从中挑选。 三人看了看那用木块做成的纸牌,都点点头表示答应,而为了公平起见,这洗牌的任务自然落到了花溪的身上。 花溪走了过去将牌的顺序全部打断,然后一一排列在桌子上,让他们选择。 这期间花澈一直忍着让自己不要刻意去看花溪,更不要偷偷的去看,因为他知道,花溪会反感…… 这在平常人身上可能会觉得没什么,但是对于他却是一种天大的折磨。 “哇,我抓到兔子了唉。”莺儿从纸牌中抽出一张,一翻开就是写着兔子的两个字,当即高兴的眉开眼笑:“你们谁是乌龟?” 杨即墨眯眼看了一下自己的纸牌上面是他自己写的二字!!好吧,不是乌龟,那他就当一个二货吧! 看向喜鹊,喜鹊也看像杨即墨,之后两个人的目光都移到花染的身上。 花染脸色没有任何变换将写有乌龟两字的纸牌很平静的放到地上:“是我” “你是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莺儿激动的看着花染,好似从来没有玩过这么有趣的游戏。 “大冒险。”花染喝了一口茶淡淡道。 莺儿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就说:“那你就捏着鼻子原地转三圈吧!!” 估计在莺儿那浅薄的意识中,只能想到这么一个整人的办法。 杨即墨看着莺儿那红扑扑的脸蛋,异常兴奋的眼眸,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兔子在她手上算是废掉了,要是他,至少让这个小厮脱一件衣服下来。 花染按照莺儿说得,站起身捏着自己的翘鼻,原地转了三圈,看到一副清高模样的小厮做这个滑稽的动作,三人都笑了,莺儿笑得最是开心。 “为什这上面还写着一和二?”笑完,喜鹊竖起手中的纸牌不解道。 杨即墨拍了下脑门说道:“我忘记说了,抓到兔子的人能可以指使乌龟与我们中任何一个人做一件事情,写上一和二呢,就是被兔子点到的人就要和乌龟一起做了,当然了,为了不出现故意整人的事情发生呢,所以呢一和二是随口叫的,事先呢自然不能让抓到兔子的人知道谁是一谁是二喽!” “这个游戏还真有趣。”莺儿玩得非常的开心,有点手舞足蹈的感觉。 花溪再次重新洗了牌,放在地上任大家抽选,这一次杨即墨很幸运的抓到了兔子,而乌龟则是莺儿,不过莺儿似乎还很开心的样子。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杨即墨盯着莺儿红扑扑的面容,笑容贼贼的笑着。 莺儿又再次想了一会儿小声说:“真心话吧!!” “好,昨晚皇上有没有找你侍寝??”杨即墨眼珠子提溜提溜的在莺儿的身体上打转,这小妮子的皮肤要比昨日好些吗。 莺儿立马害羞的低下头,小声道:“怎么可以问这个问题?”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杨即墨也喝了一杯茶幸灾乐祸的回答。 “没有啦,昨晚皇上很早就睡了,就只是睡着什么也没有做。”莺儿的脸更加的红了,红得彻底。 三人听完脸上都带有暧昧的笑了起来,这个游戏除了好玩还可以知道别人的秘密,真的是又刺激又有趣呢。 似乎真的是风水轮流转,转完杨即墨就转到了喜鹊身上,但是这次乌龟却还是花染,似乎她那个位置时运不好。 花染这次选择的是真心话,而喜鹊似乎并没有为难花染的意思,甚至带了点护短的嫌疑,竟然问花染叫什么名字。 花染先是迟疑了一下就道:“小茜” 倩女幽魂的那个倩嘛??好吧,看在大家都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的情况下,就默认了。 杨即墨怪异的看了喜鹊和小茜两人一眼,发现两人的脸色都平平淡淡的,之中也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汇,到底是他想多了呢?还是想太多了? 兴许两人本身就木有啥关系,然后喜鹊看小茜是新来的所以就让着点她。 事实证明小茜的那个位置真的很不好,一轮下来都没有轮到她抓一回兔子,反而杨即墨的运气挺旺的,一抓就抓到了兔子,而乌龟就是喜鹊。 喜鹊似有深意的想了想选择了大冒险。 第165章 肥后要翻身,三皇啼皆非(5) 杨即墨一听,邪邪的笑意立马在眼中铺天盖地而来,犹都不犹豫一下就说:“乌龟亲一下2号,你们谁是2号啊??” 杨即墨说完,两焦急的眼神就看向莺儿和小茜,莺儿则是一脸“幸好不是我”的表情,而小茜的脸色则诧异了。 “娘娘,你真的好坏哦,呵呵呵……”莺儿看着杨即墨捂着嘴偷偷的笑。 “哎呀,都是女生怕啥啊?”杨即墨见喜鹊半天没有动弹,赶紧催促道。 奶奶的,这可是一个占便宜的绝妙地方,但是花澈这货似乎不情愿的样子,难道圣鹰会的人都是这个样子?有便宜送到面前都不占?这可不符合好男人的标准哦。 花溪在旁,本抿紧的嘴唇也在这个时候轻轻扬起,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 这雪倾城还真的挺会整人的,让他们两人亲嘴,真的是想想都好笑。 花澈真心后悔自己选择了大冒险,这雪倾城的鬼点子倒是很多亲花染他也不在意,但是花溪在场,他很怕花溪…… 偷偷的看了一眼花溪,却见他在一旁抿着嘴强烈忍着笑意。 本就沉重的心更加冰冷,低垂眉头,是他想太多了,花溪说可以试着接受他,但是有没有说是现在。 他想这么多,顾虑这么多真的是庸人自扰。 快速的走到花染面前,迅速的在花染的脸颊上亲亲的落下一个吻,然后像无事人一般坐回原位。 杨即墨和莺儿看到后,简直都是笑翻了在地,而被亲的人和亲的人,都满面冷霜,同时看向杨即墨的眸子,都带着深深的报复。 “刚开心一会儿,就轮到自己啦?真的是风水轮流转啊!!”杨即墨哀嚎的看着自己手中的乌龟,在看着小茜手里那兔子,尤其是一直都没有笑过的小茜,这个时候却深深的勾起嘴角的弧度,笑容满面。 但是看在杨即墨眼里,怎么有点不寒而栗的感觉?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小茜懒洋洋的问,但是语气中却带着挑衅的味道。 “当然是真心话了。”杨即墨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要是选大冒险,还不知道这记恨的小妞是要怎样报复他呢。 “请你说一说第一次那个时候的感受,要详细的!!!”杨即墨本以为自己已经狗无耻,够色的了,没有想到这个小茜却比他更加的出类拔萃。 小茜这一句话一出口,莺儿本就红扑扑的脸蛋更加红了,头也埋得更加低了,但是那脸上的笑容却同时加深了。 而喜鹊更是笑的幸灾乐祸,慢悠悠的掀起眼皮,邪笑着等着杨即墨的回答。 杨即墨看着这个小茜,真是的,她怎么就那么肯定雪倾城已经和人xxoo了呢? “我虽然很想告诉你们啦,但是抱歉……我现在还是一个处子之身。所以啦,下次问问题前一定要确定是否有发生过,好啦,接着来……”杨即墨一脸可怜又好笑的看着这眼巴巴等着答案的三人,小茜问的是雪倾城,又不是他杨即墨,反正雪倾城唯一一次的那次侍寝,还是被大姨妈给搅乱了的。 他倒是很想和这群姑娘分享一下那经验啥的,可惜他爱莫能助。 三人听后一脸的扫兴,而小茜更是一脸狠狠。 这次杨即墨侥幸逃过一劫,但是在这一轮的时候却被喜鹊抓了个兔子,而他又是乌龟。 好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总之他打死也不选到冒险,他倒要看看真心话,这货能问出些什么。 杨即墨抱着被恶整的心态,等待着花澈的问题。 “字画书在哪里?”喜鹊瞥了眼眼眸,很认真的看着杨即墨,脸部表情一点儿玩味的意味都没有。 在场的空气一下凝固,除了不知情的莺儿外,屋内的其他人都脸色一变。 杨即墨是千想万想都没有想到花澈会问这个问题,他还以为花澈会乘此报复一下他呢,结果没有想到…… 他该怎么回答?告诉花澈,他不知道?这不已经说明他在向花溪撒谎了吗?恐怕他一说完,花溪就已经抽出那寒冷的长剑架到他的脖子上了。 这个花澈……真的是!够厉害的了…… 屋内的人都看着杨即墨,尤其是花溪和花澈…… “怎么?你不会食言吧?”花澈逼迫道。 杨即墨僵下来的面容又笑了一下说道:“怎么会呢!字画书啊自然不再皇宫啦,我也不可能随身带着身上,哈哈……” “我问的是准确的地址。”花澈又加重了语气说道。 杨即墨继续笑着,其实手心已经有冷汗渗出来啦:“被埋在一个地方的土里,我不知道那地方叫什么,但是我在那个地方做了一个记号。” 撒谎了怎么样?他就是撒谎了怎么样?反正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他干嘛真诚相待?宁可得罪花澈也不能得罪花溪。 “什么记号?”喜鹊又紧接着问。 杨即墨却摆摆手:“只可以问一个问题。”说完瞥了眼花澈,通过这一次的认知,杨即墨大概已经估摸猜到花澈是怎样的一个人了。 精明狡诈而又沉着,很有做头头的范儿!! 你看,都到了紧要关头了,旁边的人都有些着急了,而花澈却没有丝毫变化。 在看花溪,花溪的脸色却是如释重负般,似乎得到了一个肯定的回答,确定他没有骗他,而将心中最后的疑惑排除般。 本来杨即墨也都是准备恶搞一下,娱乐一下,没有想到花澈会把这件事给牵扯到其中来了,既然他都敢这么直接问了,那他还顾虑啥啊?? 敛眸,眼中的那份狡黠一霎那变成了一道精光闪过,眼光落到对面的小茜身上,对这个女人的怀疑更加的加深了。 刚才花澈问的时候,他特意观察了下在做的人所有的表情,除了一个莺儿一脸迷茫之外,小茜却是一脸平静,稍稍的夹杂了点意外,而且那平静的外表还是装出来的。 …………………………………………………… 第166章 不好意思,又是我 不敢肯定他们有什么关系,但是可以肯定这个小茜是知道字画书的。 杨即墨抽中一张纸牌,看了一眼,很平静的对三人说:“谁是乌龟?” 花澈一把将纸牌放到杨即墨面前,面色平静入水,但是那双桃花眼里承载的不是多情,而是清冷。 “我选真心话。”花澈这次吃了亏,知晓绝不能在选大冒险,而选真心话,已经猜出雪倾城要问什么了,无非是问他怎么知道字画书的。 杨即墨凝望着花澈那清冷的眼眸,那眼眸深得完全让人无法抵达进去…… “你是男的还是女的?”哼,以为他会问他为什么知道字画书吗?抱歉,他早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空气再次凝固,花染那强壮平静的眼眸,一听立马就惊讶的看向杨即墨,眼眸中带着揣测,疑惑,探究,而最多的就是敌意。 “娘娘,这个问题还要问嘛?”莺儿却是一脸不以为然加疑惑。 很显然她根本不知道这其中夹杂了多少事情。 花澈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雪倾城果然如花溪所说捉摸不透,以为他傻,但是他却很聪明,以为他聪明的时候,却发现他又很笨,真是变化无常。 “时男时女。”花澈迎视着杨即墨的眼眸答道,同样带着疑惑,她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莺儿深吸了一口气,惊愕的打量了一眼花澈…… “我问的是你出生时候的性别。”杨即墨不急不慢的说。 花澈迎视着杨即墨的眸子变得凌厉起来,那眼中似乎承载着雪风暴雨般……但是只是一会儿便慢慢平静起来,低头轻轻的说:“男的” 呵!!!花澈一说完,莺儿就惊愕加震惊的说出话来,那可爱的娃娃脸上是各种表情,最多的则是震惊:“天啦,你竟然是男的?” 莺儿说这话声音还是带着颤音。 杨即墨却不以为然,笑着拍着莺儿的肩板道:“安啦,安拉,喜鹊皇后现在是女人,怕什么嘛,来继续玩……” “你要是不能保守今天的秘密,或者不能继续玩下去的话……”喜鹊突然张口说道,看着莺儿的神色满是阴冷。 不用喜鹊接下去说,莺儿也知道下面花澈接下来要说什么,连忙说:“我……我不会说出去的,但是我想退出,这个游戏我真的玩不了了。” 莺儿说完看着花澈和各位的眼神,站起身连忙就慌慌张张的出去了。 “少了一个人还继续吗?”花染淡淡的说道,但是语气却是冰冷的。 这一次玩的可不是娱乐了,而是玩命啊!!光这紧张的气氛就能吓死人。 杨即墨这个时候想要退出,就说明他怕了,自然他还会继续玩啦,总之谁怕谁啊!!!反正他说谎一向都不打草稿的。 “好,那你加上花溪一道玩吧。”花澈说这话的时候用的是男音,很低吟,但是深深的却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杨即墨一愣,再看了一眼没有反应的小茜时,一下就明白了。 果然都是圣鹰会的人,现在是三对一,对杨即墨似乎很不利啊。 “哦……原来都认识啊!!”杨即墨笑了一下说:“这样还真够刺激的唉。” 杨即墨虽然这样说,但是内心还是很慌的,三个人无论是哪个人估计只要抓到兔子都会问他做的是什么记号吧!!! “为了防止我们作弊,你先抽。”这次洗牌的是花澈,花澈指着面前的这几张牌道。 汗死。怎么抽,也没有你们抽到的几缕到啊,总之不要让他抽到乌龟就行。 战战兢兢的打开,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又是兔子唉,难道老天知道他现在情势危急,所以特意照顾他一下了。 “我选大冒险。”花溪很直接的说,他不想被人知道他的想法是什么。 “你确定?”杨即墨一脸狐疑的说,他就是随便点一个,都会让花溪糗大啊!!! 花溪的脸色很认真,已经用那冰冷的眼神告诉了杨即墨答案。 “那你自己选一号还是二号吧!然后你们两给大家表演下老汉推车,谁在上谁在下你们随意哈……”杨即墨很坦率的手指一挥,他是真的不想这样做滴,但是他要是仁慈了,别人就会对他残忍,更何况他们都是杀手,冷血无情的杀手,即使他仁慈了说不定还会对你很辣。 花溪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花澈和花染说道:“就2号吧!我要在上面……” “呦,看你挺单纯的样子,咋就啥都懂啊。”杨即墨还不忘调戏花溪一番。 花澈苦涩的一笑,很希望花溪会选他,但是………还是没有。他多希望自己手上拿的不是一号而是二号啊。 花染从地上站起来,似乎毫不介意的趴在地上,然后扭头看向花溪,花溪似乎在他们三个人算是最单纯的了,见花染摆好了架势,还是有点忧郁的走过去。 坐上去的时候,花溪是一脸别扭的表情,再仔细看,还微微的带了点脸红的趋势。 而花染却在那时轻轻的弯起了一个弧度。 “真的不好意思,又是我。”杨即墨看到自己抽到的又是一个兔子,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这样玩下去,迟早会玩死的,唉…… “大冒险。”花染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大冒险,她同花溪一样不想任何知道他的内心。 “这样就不好玩了也,总之大冒险的话,玩来玩去就是你们三个人。一点都不刺激唉,这样我都不知道要让你们干嘛了。”杨即墨见花染也选大冒险就说道。 “那就这样,每人一次真心话和大冒险的机会,上排选得真心话下排就必须选大冒险。”花澈这个时候发话。 “好,那就从下一轮开始啦!”杨即墨瞥眼往了一眼花溪。 花溪却立马警惕的把自己手上的牌子给抓好,似乎害怕杨即墨偷窥到他的牌数。 三个人都是圣鹰会的,都是男人,要是腐女自然眼冒金光啦……纯娱乐的看着两男人报一块儿,自然也很开心了,但是现在的气氛很紧张唉,他们就等着他们抓到兔子的时候可以问他那做的是什么极好。 第167章 骑就骑 “算了,算了,你把上衣给脱了吧。”杨即墨在花溪和花澈两人之间扫视着,这样玩下去也还真的没有意思,倒不如让他看看圣鹰会研制胸部变大的药,会把男人的胸部变成什么样子。 此话一出,花染就瞪起了眼睛,而花溪似乎有一点点紧张的趋势。 “上面的衣服全脱?”花染不确认的问一句。 “对,一件不留,只要是上身的衣服都要脱下来。”杨即墨看着花染说。末了又加了一句:“你一大男人的害羞啥?” “不行,你换一个。”花染立马拒绝,脸色冰然,口气坚决。 “行,那等你们要问字画书下落的时候,我也要换。”杨即墨没有抗议,而是轻描淡写的说出自己的要求。 反正他也不是多感兴趣,肯定没有女人的好看。 “花染,你就脱吧!”花澈看了一眼花染说。 好吧,圣鹰会的男人都姓花吗?有没有叫花心的? 花染的脸色有些古怪,看着杨即墨的眼神很是凌厉。但是却不见动弹。 “花染,你到底怎么了?”花澈又继续问,眉头轻轻的蹙起,被人看一下上半身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上半身的胸部是隆起的,和女人无异,但是那又有什么,只要停止服用那药一段时间,就会自动萎缩下去。 “花染可能不愿意让人看,要不我带花染脱吧。”说完也不管杨即墨有没有同意,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衣裳。 但是杨即墨看着接着衣裳的花溪幽幽的说:“随便,反正轮到我的时候你们不准问字画书的事情。” “不问就不问。”花溪回答的理直气壮,完全忘记自己的直属上司就在自己的对面。 花澈想要开口拒绝,但是见花溪这么说了,便只好默认了,眼神怪异的看向一边的花染,花染则立即低下头去。 杨即墨有些好笑的看着花溪的反应,那冰冰的表情却带着一点的任性,很是可爱。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落下来,花溪那健硕的修美的身材就露了出来,虽然没有月离那么完美,但是也很是不错,尤其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平添上的那几道伤疤,让花溪此时显得更加性感起来。 花溪这样被杨即墨看着,那小小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红晕,之后又赶紧把衣服给穿了上去。 这论抽到的则是花澈,因为不允许问字画书的问题,刚才那肃穆紧张的气氛也一下消失了,乌龟则是花溪。 花溪上次选了大冒险,这次就只有真心话可以选了。 杨即墨看着两人的表情,哎呀妈呀,咋就那么不自然呢!!! “你……”花澈刚刚说了一个你字,花溪就立马底下了头,那红红的红晕就立马消失,转而被冰冷代替。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如果你成亲之后的话。”花溪的表情花澈明明白白的看在眼中,将本想问的问题收回,重新找了一个问题。 “女孩。”花溪回答的很快,但是眼睛却不看着花澈。 花澈听完眼眸更加暗淡下去……女孩,又是女孩,他是不是在向他表明,他真的接受不了男的?接受不了他。 “我当回乌龟还真的挺不容易啊!我选真心话。”又一轮开始,杨即墨抽到了乌龟,反正不用回答字画书的问题了,他也没有了心里负担。 一脸轻松的看着抽到兔子的花溪,他能问些什么? 果然花溪沉吟了很久都不知道要问杨即墨什么,但是突然的,一下抬起头紧缩着杨即墨的眸子问道:“你喜欢我吗?” 杨即墨淡淡然的表情,一下震惊了,这是什么问题?这货怎么会突然想到问这个弱智问题,但是花溪却不像是开玩笑,而是很认真,很认真。 他是不是做了什么让这货误会的事情? 花染和花澈的脸色一紧都齐刷刷的看向花溪。 “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杨即墨反问道,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这还用问,当然是不喜欢啦。他在把那句话重复一遍,他对男人没有兴趣。 “你只要回答这个问题就好。”花溪也是淡淡的说,但是心中却不知为何有了一丝忐忑,他想要听到她的什么回答?喜欢他?或者是不喜欢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当时脱口就说了,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当然……”杨即墨故意拖了老长的音凑到花溪的面前说:“不喜欢。” 开玩笑,莫枫的条件比他好吧?人家是皇上?月离长得比他帅吧?人家可是踏月公子,武功又高强,这两个人他都不喜欢,他怎么可能喜欢花溪,虽然他很喜欢花溪那带着任性和单纯的小小表情,这样他就会觉得花溪是一个孩子…… 但是是绝对没有那种感觉的,最多很想和他做朋友吧。 “花溪,你干嘛要问这个啊?”花染忍不住问道。 花溪头也没抬答道:“没什么可以问的了……她的那些私事我都知道。” 两人听后,似乎很轻微的松了一口气。 这次时运不好的花染竟然抽到了兔子,而对象竟然又是倒楣的杨即墨。 “呐,事先说好了,我身体胖,有些动作做不了的,所以悠着点啊。”杨即墨说完就等着这个记恨的花染让他做那些龌龊的动作了。 但是花染却阴阴的笑着:“你骑着马在营地饶一圈,并且不允许有人跟着。”花染说完双手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心胸狭窄啊!!!竟然这么记恨,真是够极端的了,八成是知道他昨晚差点被马摔死的事情了,借机整他呢。 搞不好他在在马上做手脚,那他就真的完鸟。 “可不可以换一个?”杨即墨犹豫了很久。 “可以,但是下次你必须回答字画书的问题。”花染有些得意洋洋。 靠之,还学他了?骑马就骑马?昨天是他骑上了一匹被人做手脚的马,他要是骑了一匹好好的肯定不会这个样子:“骑就骑。” “还不允许让人在旁保护你。”花染继续说,那妖魅的眼眸隐隐的闪动着一股毒计。 “好啊!”杨即墨死鸭子嘴硬。 走到马棚处,因为大部队去狩猎了,好的马早就被人给挑走了,但是剩下的这几匹也不差。 第168章 倒了九辈子的霉 杨即墨在这几匹马中看来看去,又是前前后后的检查了一番,甚至还试图和这些马儿沟通一下。 刘勇和刘建看到娘娘又要骑马,连忙上前劝阻,杨即墨却让他们准备上马,只要他一出事,立马过去救他,但是这马儿他还是要骑的。 杨即墨费了好大的劲才歪歪扭扭的爬上马背,一上马就感觉到自己的晕眩,然后就是害怕。 刘勇和刘建在旁不停的告诫杨即墨注意识相,说得最多的就是娘娘小心。 杨即墨深吸了一口气,抓紧缰绳,脚轻轻的踢了下马肚,马便慢悠悠的走了起来,开始杨即墨还蛮担心的,但是到了后来,看到马儿乖乖巧巧的,便也不担心了,只是祈祷这个时候千万不要出状况。 花染看到杨即墨这样生涩的骑着马,慢慢的从袖中掏出一根银针,就在要发射的时候,手猛得被花溪抓住。 “你想摔死她吗?”花溪沉声问着,脸部表情很严肃。 “怎么会,只是让她吃吃苦头,谁让她嘴贱。”花染想要再次发射,但是花溪直接把花染手中的银针给夺了去:“马一受惊,她没有人保护,肯定会被摔死的。” 最后花澈也开口说道:“花染你不要闹了,她要是出了事,字画书就再也无人知晓了。如果你刚刚按照她说的,说不定那字画书的下落我们早就知道了。” 花澈的语气很严厉,稍稍的带着责备的意思。 花染虽然不甘但还是听了花澈的话,没有在做什么。 是啊,如果他照做了,花澈肯定问出了字画书的下落,可是……他不能啊。 杨即墨已经骑着马饶了大半个营地下来了,看到他们,都轻轻的给他们一个微笑。告诉他们,胜利就在前方了。 “昨晚的事,是不是也是你做的?”花溪面色很是冰冷,口气更是透露着寒冰。 花染见花溪这样,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我就是看她不爽,这么丑的一个女人是怎么活在这个世上的。” 花溪一听更加的生气起来,花染是任性了一点,但是还没有这么无理取闹过,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就去触犯任务上的事情。 一阵奔腾马鸣声传来,飘扬着的旗帜慢慢的朝营地奔来,原来是三位皇上已经狩猎回来了…… 杨即墨已经快转了一个圈回来了,却见前方如万马奔腾般的造势,看着越来越近的队伍,杨即墨一时有些慌了,就怕这马会被这阵势吓到。 连忙加快速度,快点下马。 这个时候却有一匹棕红色的马冲出队伍直奔他而来,一直在他面前才停下,那棕红色的马长长的嘶鸣了一声。 杨即墨的马便有些害怕的朝后退了几步。 莫枫将背在身上的弓箭丢给身后的侍卫,从马背下跳下来,拉住杨即墨马的缰绳,温润的表情下却带了丝紧张:“你怎么又骑马了?要是我们没有回来,你又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杨即墨摸了下自己的后脑勺,看了不远处的三人,却见她们已经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并且那叫花染的正往自己的帐篷中走去,唉……这观众来了,也真得该拾掇拾掇开始表演演戏了哈。 杨即墨刚想说话,却见天下一下骤变,刚才还晴朗无云的天空霎时间变得乌黑,夜幕低垂着,就像小孩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杨即墨看天空那些诡异的乌云,心道该不会是要下大暴雨了吧? 却在下一刻,大风如骤的刮过,马开始悸动起来,不安的踏着蹄子,嘶鸣着似乎想要挣脱牵制一般,坐在马上的人见这架势立马下了马,有的险些被这大风从马上刮下来。 杨即墨只感觉自己要被吹飞了起来一般,衣服、头发都被风睡得呜呜作响,甚至身体的每一根细胞都要被吹来一样。 杨即墨吃力的从马背上下来,手一下就被莫枫攥紧。 马开始越来的越不安,并且风刮得越来越大,像是在愤怒的嘶吼一般,这风刮在人脸上不是生疼,而是带着一股很大的冲力。 似乎想要把你刮跑一样。 刚开始只是觉得身体有些瞟,有点只要自己跳起来就能被风刮跑的感觉,但是现在却是只要抬起一只脚就会立马被风刮跑一样。 现在已经不是马在悸动了,而整个队伍中的人都开始躁动起来,一个个都向赶紧回到帐篷中去,去躲避这大风。 这个时候就听一声巨响,搭得简易的马棚竟然被风刮倒了,又接着扑通一声,一顶帐篷在这个时候被风刮得连根拔起,迅速的被卷上了天空。 而帐篷中的东西也在不消一秒钟的时间,纷纷被代入了空中。 耳边呜呜的呼声更加的沉重,那长得茂盛的草也任由着大风的吹动四处摆动,如果根扎得不牢的话,也会被卷上天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呢?杨即墨被莫枫紧抓着手,那暴风刮得连走步路都十分的困难,甚至那风中还夹杂着越来越多的沙子,谜得人都快要睁不开眼睛了。 杨即墨艰难的转头看着后发,却见刚刚狩猎回来的队伍已经乱作了一团,人已经根本控制不住那马,井然有序的队伍此刻一个个东倒西歪,都在奋力的前进,想要找到什么依靠。 可是这里是茫茫的大草原,没有任何牢固的东西可以抓到手上,即使是颗树都木有,那些木桩子还是扎营的时候插得,这风一刮立马就一根根倒了下来,兴许还有些重量,还不至于被风卷到空中去。 天色越来越迷蒙,越来越黑,暴风却越刮越大,似乎带着引力一般将所有的人都往后吸着。 杨即墨看着后面那像漩涡一样的东西正快速的朝这边移动,当即杨即墨的脸色就变得更土灰一边,嘴唇颤抖着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 龙卷风!他真是倒了九辈子的霉了,老天嫌整他还不够惨,竟然让他碰上了百年都难一见得龙卷风!! 第169章 坠落的痛 这龙卷风可是连房子、小轿车都能卷起来的了,移动的速度非常的快,他们现在是想逃根本就没有机会了,他们现在只能默默的等待着被龙卷风卷到几百英尺的高空中,然后在被抛下来。 但是尽管是这样,杨即墨还是不甘心,冲着后面的队伍大声喊道:“你们快抱在一起,那是龙卷风,能把人卷到天上去……” 杨即墨冲着他们嘶吼着,但是风的阻力起码将他说的话全部给刮到了天上去。 只有临近的萧以墨、渠夜、渠卿和几个侍卫听得到,其他人则在风中越发的凌乱着,脚步都开始有些不稳了。 他们听到之后,立即一伸手就抓住了各自伸出的手,紧紧的握着,并且努力的靠近。 而莫枫一手紧握住杨即墨的手,一只手则紧紧的抓住渠卿的手。 五个人,拼命的想要靠在一起,但是现在这个风力都已经将他们的面部吹了变形,只要移动一个小脚步就会被风刮跑,他们索性都紧抓着各自的手,闭着眼睛承受着这越来越难以抵抗得住的风力,那呼啸的风声似乎要刺穿人的耳膜一般。 只是那么一瞬的时间,杨即墨就感觉抓住莫枫的手正被一股力量奇大的风力冲开,然后整个人就在那一瞬间的时候被卷到了天空中去。 仿佛全身都被那强劲的风力包裹着,撕扯着,冲击着你的全身。 但是五个人都很有默契的,即使在怎么样都抓得紧紧的,那被撞击的力量再怎么大,都不愿意松手,反而握得越发的紧。 被龙卷风一路卷上了天空,整个人就深处在一个漩涡中,不仅有风力还有各种各样被卷进来的东西,最多的就是沙粒,像水一样包裹住你的全身,尤其是人体的七窍,似乎都要被这些沙砾堵住了一般。 就在那莎莉越来越厚的裹住身体,连呼吸都不能呼吸的时候。 他们却感觉周身的疼痛、撕扯、撞击在慢慢的减少,接着就像一个坠物般迅速的朝底下坠落下去。 即使没有玩过蹦极,玩过跳楼机,或者其他类似在空中旋转游戏的人,都知道在空中失去重力的感觉,那种感觉即轻飘,又沉重,往下坠落的感觉,难受得想让人吐,最重要的是那种悬空的感觉,周身抓不到任何的东西。 那种心里带来的极大的不安全感和恐惧感,都会让你立马想到死亡。 也许下一刻他们就会被狠狠的砸在某一处的地面上,坠落下来的那一刻只感觉到一阵剧烈到难以忍受的疼痛,或许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脑浆都被砸出来之后,就代表着这是死亡后的最后一个感觉了…… 就因为这样,五个人都拼命的想要抓住什么,在空中挥舞着,但是却谁也不敢放开谁的手。 “扑通”重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就是被握着生疼的手一下消失的痛感,但是随之而来的则是身体上传来各个骨头散架的声音。 但是却实实在在的感觉落到地面的感觉。 痛,哪种坠落的痛,让杨即墨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震出来一样,这种痛不是短暂的,而是越演越烈…… 使杨即墨的思维越发的清醒过来,即使是在痛,杨即墨也咬着丫爬了起来。意识恢复的那一刻,杨即墨就听到各种吃痛呻吟的声音…… 睁眼便是看到自己身旁横七竖八的躺着或坐着的几人,现在他们一个个都周身狼狈得不得了……完全不像平日那至高无上,光鲜艳丽的皇上,甚至连那帝王的气质也一概无存。 杨即墨的脑袋是嗡嗡的,听到的声音很不清楚,但是却时是能听到。 而做起来的那一刻,杨即墨的血液都倒流了……那种疼痛就像脊椎刺进肉里面一样,那么真实,但是却并不是这样。 “雪皇后,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杨即墨听得最清楚最临近的也是这一句话,即使疼得整个人面部扭曲,眼睛睁不开,但是依然感觉得莫枫就在他身旁。 杨即墨摇摇头:“不知道” 他体重最重,落下来的时候劲道也自然最重,不用说即使是有那层脂肪挡着,但是这么摔也能摔出个内伤来。 “你告诉我,你哪里痛?”莫枫的声音虽然还温润着,但是已全然了没有之前的那般恬淡的气质,语气中透露的都是紧张。 杨即墨从那狭小的眼眸中慢慢的挤出更大的一条裂缝,使他能更加清晰的看见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随着视线的越来越广,越来越清晰,杨即墨那张扭曲的脸却慢慢的恢复了正常形。 仿佛忘记了身上的疼痛一般,震惊的从地上慢慢的站起来,眼眸直愣愣的看着前方,像是不敢相信一般。 而萧以墨、渠夜和渠卿也似乎早就发现了一般,疼痛的呻吟声也慢慢的从嘴中消失,转而和杨即墨一般用着这不可思议的眼神甚至是震惊的眼神看着前方,似乎身上的疼痛也在那一刻消失了一般。 莫枫也把眼神看向了前方,墨色的眼眸在那一刻也慢慢得变得震惊起来。 前面,就在他们的前面,竟然堆着一堆如山的金银珠宝,金灿灿的发着亮光,周边散落的夜明珠更是将这整个区域照亮。 而头顶上那唯一投射进来的亮光,正对着下方堆成一座座小山似得金矿。 杨即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看到这么多的珠宝,金子,堆成山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什么感受,他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是不是在做梦?这不是真的? 这些画面只有电视上才出现,而他怎么一睁眼就看到这些。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杨即墨费力的从那对金银珠宝中挪开眼神,观察着这四周的环境。 这似乎是一个类似于地宫之内的,周围的墙壁都是用细碎的沙子和那整块的石头砌成的。 不是很大,呈一个正方形,四周除了墙壁便再也没有什么。 而头顶上则砌成了一个拱形,唯一的亮光从那足以容乃一口棺材的洞口中照出。 第170章 把渠卿给除掉 想来他们一定是被龙卷风刮到了这个洞口中,所以风力就一下消失了,而这个洞口已经是被埋藏的很深,但是却被龙卷风给破坏掉了,之后才显露出来的。 杨即墨只是那么一个抬头之际,前面的三个人就像一个被人支配的魁偶一般,如同僵尸般走到了那对珠宝面前。 “难道……字画书中藏有的宝藏就是这里?”许久萧以墨才说出这句话,那漆黑的黑眸中全部被面前的这座金山给填满,那表情是接近于一种疯狂的怪异。 渠夜不敢相信的用手去抓了一玛瑙珍珠项链,那冰滑但是真实的触感让他不得不信。 “没有想到西洛王国埋葬的宝藏竟然在这里?这就是字画书中的秘密……哈哈哈……”萧以墨有些抑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那种疯狂让人看得可怕。 渠卿也是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真的,他千方百计要找的,没有想到刮了一个龙卷风就把他带到了这里来。 这些宝藏足够再造几个国家的了……一霎那,那黝黝的眸子中散发出一种绿光。 杨即墨是很爱财,但是却在这种时刻,异常的冷静,既然是被西洛王国埋藏宝藏,自然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被人找到,即使埋得很深,但是这里面应该有什么机关才是。 可是这里什么都没有,这座宫殿中除了那堆金山便什么也没有…… 突然杨即墨的眸光一下就被金山顶端的一朵妖艳的花吸引住了,拿花开得异常的妖冶,美丽,那火红的花瓣似乎像是能滴出人血一般,安静得,妖艳的生长在金银珠宝的最顶端…… 一种隐隐的不好感,迅速的窜入杨即墨的心头,那花他曾在一个古墓中的壁画书中见过,这花叫什么他不记得了,但是却知道这花是靠吸收死人的养分成长起来的,而这花却开在了这金山的最顶端,那么这金山里是不是成堆的尸体?? “真的是天助我也,既然让我们发现了这座宝藏,那我们就按照约定将宝藏一分为三。”萧以墨慢慢的平静下来,但是那眼眸中的亢奋光芒却怎么也掩饰不掉。 渠夜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身旁的渠卿说道:“不……我们原先的约定是拿到字画书找到宝藏之后就一分为三,但是现在发现的是五个人,应该人人有份。” 实现约定?公平分配?杨即墨慢慢的将头扭向一边的莫枫,那眼神中是深深的诧异,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神仙气质,给人君子之感的人竟也和这两个人同流合污,还签订了什么约定? 幸好他现在没有完完全全的相信他所说的话,不然他真的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一直都以为萧以墨是演技派的,没有想到这个莫枫却比他们两个隐藏的还要深,心思如此之重。 不向他讨好献媚,玩那些花招,就是看透他不吃这一套,想以退为进的方式得到他的信任。 杨即墨看着莫枫的眼神越发的复杂,隐隐的带着一层憎恨,同时心却已经凉到了谷底。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就没有可以相信的人吗? 莫枫将杨即墨眼中的变化看在眼中,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眸子依然是那么的高贵清雅,就那样淡淡的看着羊腿踢,但是其中却闪烁了一层坚定。 似乎想要说明些什么一样。 但是杨即墨却冷冷的摇摇头,皇宫中的人他再也不会相信了,永远都不会相信……只要牵扯到利益上面,就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 “可是……这要怎么运回去?我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一直沉默的渠卿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 眼底深处却是一片残毒,哼,说好的平分,谁见到这么多的宝藏不会眼红,不想占为己有?现在说这话好听,恐怕等出去之后立马就反目为仇。 他们三个似乎拟定了什么契约,用什么东西保证着他们的诺言,但是他呢?无论是从哪方面都斗不过他们。 恐怕只要一出去,说不定还没有出去,他就被他们给下毒手。 经渠卿这么一说两人便开始打量起这周围的环境,萧以墨便说:“一切都等出去了再说。”声音早已没有了从前的儒雅,那种张狂的野性也都在这一刻显露出来了。 会轻功的人想要出去都不难,只要飞出那唯一的洞口就可以了。 但是此时并没有任何一个人要上去,而是警戒的往着四周,尤其是渠卿冷眼看着萧以墨和渠夜,暗暗的已经攥紧了拳头,随时都等着一场恶战。 杨即墨在旁冷冷的看着,脚步也慢慢的退后,同时也警戒的看着身旁的莫枫,宝藏他不会想要,他现在想的就是能安全的出去。 而莫枫却一直看着他,那眼神和神情仿佛置身事外般,这件事和他完全没有任何关联一般,但是那深邃的眸子中却是深深的倒映着杨即墨的眸子,似在向他说明什么,想要让他相信什么,但是只是那样看着他,不做任何的言语。 但是杨即墨才不会相信,即使他解释了他也不会相信,事实就摆在眼前,无论他是不是自愿的,还是因为国家之间的争斗被迫签下那个合约的,但是他都欺骗了他不是吗?口头上没有提,但是不代表他内心不是那样想的。 宝藏谁不想要?更何况他何必要对雪倾城好?雪倾城又不是他的妹妹? “出去之前我很想知道这些宝藏怎么平均分配?我就怕我还没有出去就死在这里了……”渠卿冷冷的说道。语气中暗潮着讽刺。 现在谁也不敢先上去,这宝藏是一时运不走,可是要在上去的途中有人对你下暗手怎么办? 在做的哪一个不会武功?虽不知道武功的高低,但是至少绝对不会差。 萧以墨和渠夜对视了一眼,渠夜很明白,如果把宝藏与渠卿平分的话,那么他就更有能力造反了? 可是,不平分,渠卿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那唯一的办法就是把渠卿给除掉…… 第171章 诅咒? 萧以墨的意思他很明白,但是他真的下不了手,为了宝藏把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杀掉……他还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如果渠卿死了的话,他以后的确可以高枕无忧,可是他有些过不去良心的这一关。 嘻嘻碎碎的声音传来,像是流沙般,杨即墨一下就警觉起来,四下看去,竟然发现他们脚下的地面正慢慢的下陷,就像沼泽地一般,果然,这里还是藏有机关的。 这种下陷的速度不是很快,但也不慢,可是如果按这样下去的话,这个宫殿迟早会再次被埋没在这里。 杨即墨看了一眼那唯一的洞口,那洞口也慢慢的在缩小,透进来的光亮也越来越小,如果这个时候在不上去的话,即使地面没有下陷,那洞口一旦堵住,他们就等于被活埋在这了。 现在已经不是研究怎么分宝藏的事情,而是逃命的事情了。 莫枫、萧以墨、渠夜、渠卿也都发现了不对,也深知如果他们再不走就真的会被活埋在这里,可是看着这成堆的金山却那么的不死心。 他们现在即使想带,也带不了多少! “好了,这下现在我们真的要等到先上去再说了,等上去了在这做个记号,日后我们在派人来挖便是。”萧以墨对着渠夜和渠卿说完,他脚下的那一块地便顺势陷进去了一大半…… 三人一看,立马点头飞了上去。 杨即墨先是觉得自己快要陷下去的时候,身体就在这个时候腾空了起来。莫枫已经抱着他朝那个洞口飞了上去。 就在那洞孔快要合上的时候,杨即墨和莫枫都飞了上去。 一出来那强烈的日光便刺激着杨即墨的双眼,接着就是被炎热包裹住。 杨即墨睁开眼睛一看,那狭小的眼眸中塞满了各种各样的情绪,他本以为龙卷风会把他们卷到山间或者树林中,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被卷进了茫茫的沙漠中,放眼望去全是高高低低的沙丘。 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有任何的障碍物,除了沙子就是沙子。 杨即墨睁眼看到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他们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因为在沙漠中没有水,根本就不可能走出沙漠,就等于默认了死亡,更何况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什么地位,不知道往那个方向走。 他们是被龙卷风卷过来的,被卷进这个沙漠也应该不会很深,如果按照龙卷风来袭的那个位置往回走,那肯定要不了几天就能走出去。 可是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现在他们是举步维艰,要是方向走错了一步,就离死亡不远了…… 沙漠中的空气十分的高,但是杨即墨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凉得,如万年寒冰般。 其他的人也都一样,本来还激烈的讨论着要怎么平分宝藏,可是当看到这片沙漠的时候,都默不作声了。 在看脚下,那洞孔已经被全部掩盖住,一点痕迹都没有…… 别提做记号了,估计即使是做了记号,他们也没有命回去再回来挖了。 现在的处境都说明了一切,他们要么死,要么活!而这个宝藏是不可能在挖出来的。 从山峰跌落谷底的感觉,恐怕就是这样,每个人的脸上都泛着沉重,他们看到这片沙漠,第一个反映自然是怎么走出去,而不是如何能挖出宝藏。 死亡的魔鬼似乎来到了他们身边,就等着他们在沙漠中渴死,晒死,尸体受尽风沙的侵蚀,烈日的暴晒……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沙子?我们要怎么走出去?”渠夜再次看了眼这四周,眼中竟是着急。 杨即墨听到这,冷不丁的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渠夜,作为一国之君,难道他连沙漠都不知道吗? “这里是沙漠,传说中百慕大王国的领地,曾今这里也是一处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但是后来来了一位鬼谷子,因为百慕大国王对他不尊敬,他便下了诅咒,从此这里就变成了一片沙漠,没有一个人能在这里存活着,进入这片沙漠的人也从来没有在走出去过。”莫枫的声音淡淡的飘来,替渠夜解释着,那墨色的瞳孔不再泛着温玉的光芒,而是带了点点的堪忧。 杨即墨轻摇了下头,哪里是诅咒,分明是过度放牧导致的…… “什么?诅咒?那我们是不是活不过三天?”渠夜一听有些紧张,看着这无际的沙漠,眼眸中露出的是一片担心和后怕。 渠卿那双冰魄的眸子,在此时也变得更加的冰冷,隐隐的带着一丝忧患。 而萧以墨一贯伪装的儒雅,却在这个时候变得深谙起来,那一向高雅谦和的表情也变得陡峭起来。 车绝国位于平原地区,周边相邻的便是玉朝国和鲁豫国,处于夹缝中,但是又不是!气候也是很宜人,地形也较为平坦。除了易患水患,灾害之外就没有了。 所以车绝国中都不会出现沙漠,不知道也很正常。 萧以墨推断,他们现在估计就在玉朝国和鲁豫国的边缘之处。因为只有玉朝国和鲁豫国的地形山势才会出现这样的极地特征。 他真的没有想到这龙卷风的速度威力如此的厉害,在短短的时间之内竟然把他们卷到了玉朝过和鲁豫国边缘。 “如果有水,有食物我们就能活过去,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沙漠中的温度很高,导致人饥渴,肌肤上的水分还会被蒸发掉,如果我们不在两天中走出沙漠的话,真的会渴死在沙漠中……所以现在我们要确定的是应该往哪个方向走……”杨即墨这个时候说话了,语气是冷冷的淡淡的。 似乎有了一种死亡的绝望,但是似乎又是那么的不甘心…… 话一说完,众人的脸色更加的沉重了起来,这天气也真的是炎热,是一种干燥的炎热,不像夏天那般热得能让人直掉汗水,他们虽然感觉自己在蒸炉中,但是身上却没有一丝汗…… 众人都用惊异的眼光看向杨即墨,连车绝国的皇上都不知道沙漠是什么,为什么一个愚昧无知的皇后会知道?但是现在已经不是深究的时候。 最重要的是要确定他们要往那个方向走!! 第172章 活着只会拖累他们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朝那个方向走?”萧以墨这个时候问出了这句话,似乎相信杨即墨知道一般。 杨即墨却摇了摇头:“如果我们知道龙卷风是从什么地方把我们卷进来的,我们就可以按原路返回。” 说完杨即墨沉重的眼皮掀了掀,看着这黄黄的沙漠,周围除了他们几个人的脚印之外,一点哼唧都没有,连龙卷风的痕迹都没有。 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判别是从哪个方向被吹过来的。 众人又四处看了看,同样脸色变得更为的凝重,一时间空气沉重的让人压抑,这是一个关于生存的选择!没有任何人敢轻易表态。 “那撒冷草原在这个沙漠的什么方向?”杨即墨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这一点让他有了一点希翼。 可是空气依旧沉重着,徐久莫枫才缓缓的说:“我们现在已经不再车绝国中了,而是在玉朝国和鲁豫国的边缘。”轻声的说完,还附带了一声无声的叹息。 真的是天都要亡他们,连仅存的这点希翼都没有了,杨即墨那狭小的眼眸慢慢变得沉寂,暗淡下来,但是却还是有着小小的希望在燃烧着,有着坚定。 老天,既然想要他死,为何要这样苦苦的折磨着他呢? 众人都茫然的站在沙漠中,看着这片汪洋无尽的沙漠,没有一个人轻易的说话,下结论。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家都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开始干涩,皮肤上的水似乎快要被蒸发掉一样。 那种干热,真的是比烈日当空还要难受,那种还有汗流出来,这种则是流不出来汗的那种。 “我不能在这样耗下去了,必须赶快找到正确的方向,我们来分析下,我们到底应该往哪个方向走?”莫枫这个时候开口说话,声音中带了些嘶哑,一种干热的嘶哑。 众人都同意,蹲下来将三国的地理位置画在沙子上,根据判断这撒冷在车绝国的东部,而这沙漠在北部骗南,那么方向就是一直朝南走。 众人研究了一会儿都理出了些头绪,纷纷站起身来挑远看向南方。 一直静静的看着他们商量的杨即墨却在这个时候说话了:“还有一种可能,龙卷风既然能把我们带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也不一定就在沙漠的边缘,说不定这里是沙漠的中心,又或者一直向前走就能走出沙漠。” 杨即墨是千思熟虑才说出这番话来,他们不确定的因素真的太多了,这地方就犹如埋了地雷一般,走错一步,甚至多走一步就立马魂归天上。 众人听了又是一阵沉默,刚刚才稍微松开的凝重之色,又堆积到了脸上。 最后渠卿咬咬牙说道:“在这等着也是死,走也是死,那我们不如把命交给老天,我闭着眼睛转圈,停下来的时候手指向哪里我们就走哪里。” 渠卿的声音满是坚定和恳切,带着强烈生的希望。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既然大家都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是什么地理位置,那不如就把命交给上天来决定。 大家都一致同意,渠卿转圈停下来的时候手指的方向是东。 大家看了一下,都慢慢的朝东走去,似乎做好了死亡的准备,无论结果如何,至少比留在原地强。 就这样沙漠中的五个人,前前后后的在沙漠中前行,只是走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杨即墨就明显感觉到他的身体吃不消,眼睛看着前方是模模糊糊的,头越来越晕眩。 该不会是中暑了吧?杨即墨狠命的摇摇头,所有要考虑的因素他都考虑进去了,但就是没有把他这具身体的素质考虑进去,他们都是常年练武的人,而他则是一个满身肥肉,整天除了吃就是睡的女人。 即使是好吃好喝的在路上走着,他也走不了多久。 更何况是在如此恶劣的情况,越走头就越晕眩,而眼前模糊的更是让杨即墨分不清方向, 最重要的是眼前开始出现了白影,无论看什幺都是白色的,这样下去他的视野便会是一片白色。 杨即墨很想坚持,即使很渴,很难受,头很晕眩,但是当视野全部变成白色的时候,杨即墨就相当于失明了,那一刻一直冷静对待的杨即墨终于有了丝着急。 腿也越发的软了下来,杨即墨这样走着走着,就这样直接栽倒下来…… “你没事吧?”莫枫看到杨即墨跌倒,连忙跑回来将杨即墨从地上扶起来,看到他的脸色异常的惨白,便对着前面还在行走的人说:“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明明走得不是很累,但是杨即墨却是轻喘着气的,那脸色真的是难看之极,整张脸都是白的。 前面的三个人听了,虽然他们不是很累,想要尽早走出这个沙漠,但是这个时候着急也是没有用的,现在他们喉咙干的都要冒烟了……皮肤更是被晒得干巴巴的。 便也脱下衣服举到头顶遮挡着那烈日。 “你怎幺样了?”莫枫坐在杨即墨身旁,将身上的衣服脱了罩在杨即墨的脸上,看着杨即墨那骇人的脸色,担忧的问。 杨即墨眼前的白影减少了一些,晕眩的感觉也减轻了,但是杨即墨知道,这只是短暂的,只要他一站起来,那白影就会立马重现,晕眩的感觉会再次袭来。 除非让他休息足够的时间,喝点水。 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他才在这个沙漠待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变成这样了,真的可以想象接下来,只会越来越严重,甚至拖他们的脚步。 呵,他真的是什幺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这一层,当人类离开文明的时候,那原始的野兽行为便会再次重新,为了生存下来,这个时候人类是什幺都能干得出来。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活着只会拖累他们。 想到这里杨即墨的心越发的沉了,他现在似乎很怕死,那种强烈想要离开这里的**比在古墓中遇到粽子的时候还要强烈,强烈到一定要活着离开,一定要! 第173章 真正的本性! 杨即墨那接近昏眩的眼眸看了一眼面色担忧的莫枫,他都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为什幺他还要待在他身边?还要关心他? 摇摇头,喉咙干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现在迫切的希望就是喝水,想象着那水的滋润和甘甜淹没到喉管时的那种畅爽。 那滋味真的比什幺都美!! 即使是让他拿金银财宝去换那一杯水也愿意,甚至就是让他临死前喝上一口也行,就一口。 杨即墨身体的强烈不适,导致他每走一段路都会跌倒一下,以至于到最后出现了昏迷状态。 夜幕低垂,那种干热的天气好了一点,但是那被晒得滚烫的沙子,依然还灼热着。 醒着的几个人,都颓靡的躺在地上,用一种濒临死亡的姿势躺着。那喉管仿佛都干燥的冒烟一般,不停得咽着唾沫,来缓解那种干燥的难受。 可是口中分泌的唾沫却在不断的减少,咽了半天都没有一点唾沫星子。 这一刻他们才知道,水是多幺的重要,他们现在很想喝水,到了一种强烈到要喝人血的地步。 “我现在渴得都想要喝人血。”萧以墨的声音亦是干涩的,说这话的时候却是看着躺在地上昏迷过去的杨即墨。 “反正她也没有用了,不如喝她的血吧!!”渠卿在这个时候搭话,那眼眸同样紧紧的盯着杨即墨,盯着杨即墨那裸露在外肥嫩的肌肤。 似乎他们都能看到里面跳动的血管一样,那幺的渴望,想要喝一口。 渠夜虽然也是看着昏迷过去的杨即墨的,那眼神中也闪现着需要水的强烈渴望,但是依旧没有说任何话。 “那我们就喝吧,反正她根本就没有办法活着走出沙漠……”萧以墨猛得站起来说这话,一下就走到了杨即墨身边。 一直缄默不语坐在杨即墨身边的莫枫,一下站起,拉住萧以墨,眼神凌厉:“你们有点人性行吗?她现在已经病成这样了,你们还要喝她的血?她一个弱女子,面对这样恶劣的环境,自始自终都没有吭一声,她为了不拖累我们,一直都在坚持着,跌倒了在爬起来,一直到她昏迷过去,她都能坚持着,为什幺你们不行?” 莫枫一下说了这幺多,声音中透露着凌厉。眼光扫向众人的时候,都带着一股威慑力…… 刚准备上前的渠卿也在哪里不动了。 萧以墨慢慢的松开手,但是却又猛得冲过去,厉声说道:“她现在这个样子,能不能醒过来都是问题,你为什幺那幺维护她?在这个沙漠中没有水我们根本就走不出去,如果我们牺牲一个人的话,说不定我们走出去的希望就更加大了。” 萧以墨停顿了一下用手指着面色惨白的杨即墨说道:“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你认为她还能活多久?我们才走了半天,她就成这个样子,即使她明天醒过来了,她的身体能恢复吗?然后再一次的跌倒,再一次的爬起来?我们的时间全部耗在她的身上了,那等到她不能走,昏迷的时候怎幺办?你背着她吗?” 萧以墨的眼底染了红,满是嗜血,无论怎样雪倾城是根本不可能走出这个沙漠的,她这幺肥胖的身体,根本就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无论怎样,她都会死在这个沙漠中,既然这样他们又何必在耗费他们宝贵的精力让她拖累着,与其这样不如让她给大家做出些工作。 渠卿这个时候也走到莫枫面前来,萧以墨说得对,雪倾城这个样子迟早是要死的,与其让她活活的渴死,不如让她死得没有痛苦些。 “对,你们都是三国的帝王,膝下又没有子嗣,如果我们为了一个这样微不足道的女人,就断送了自己的帝王之位,让一个外姓的人坐上皇位,统治国家,yin乱后宫吗?”渠卿的眸子闪耀着欲火的杀念。 他们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喝上一口能够解口的水…… 莫枫纤尘不染的眸子在两人面前扫视了一下,最后坚定而又具有威慑力的说:“我背着她。不会让她拖累到你们。” 一直紧闭着眼眸的杨即墨,眼睫毛轻轻的眨动了一下,那昏眩的眼中似有什幺东西在闪耀。 看着莫枫那坚毅的背影,此时觉得他是那幺的高大,心中慢慢的流淌出一丝感动。 越是在饥渴难耐,越是最困难的时候,杨即墨就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倒下来,绝对不可以昏迷过去,因为他怕自己这一次的闭眼就永远不会在睁开眼睛了? 他昏迷前脑中就是闪现着这一句,因此他的大脑下意识的强迫着自己醒来。 昏迷之后就又立马强迫着自己醒过来,他们说的话,他都听见了,那幺的清晰,声声的刺入他的心口。 真的,人类在走向原始社会,面临绝望的时候,身体内那潜藏的兽性便会暴露出来,放下那原始的文明,无论用尽什幺方法都要活着。 他听到他们要说喝他血的时候,他本以为自己真的会活不过今天,说不定连尸首都不会有,因为他们一旦解决了渴,那幺下一步就会解决掉饿的问题。 人类在出月绝境的时候,什幺丧尽天良的事情都会干出来,喝光了她的血,就会吃了他的肉,他相信即使是没有火,他们也会把他的肉给活着吞下去。 这就是人的本性,真正的本性!!! 正当他准备等他们靠过来奋起反抗,即使是死也不会让他们轻易的喝他的血,吃他肉的时候。 虽然他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和两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争斗,但是即使那样他也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们要杀他,那他就紧咬住他们的身体,他说过即使是死也要喝上一口那可以润喉的水,哪怕是人的鲜血也行。 可是,莫枫却在这个时候拦住他们了,这真的让他有些小小的惊讶,几个月的相处他对这几个皇帝的为人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个个都是嗜血如命,隐藏的极深。 第174章 把我丢在这里吧 为了一点点权益,完全可以顾别人的性命于不顾,莫枫是隐藏得最深的一个,萧以墨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刽子手,表面却伪装成一个儒雅如斯的高尚之人,而渠夜不坏,那些所作所为都是因为帝皇之位逼出来的,而其实他的性格中带了点羸弱,犹豫不绝。 而渠卿则真的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这几个人中只有一个渠夜算得上是一个善良的人,虽然他不是那个最先提议要喝他血的人,但是他也不会帮他说话,即使是说了就立马会被其他人驳回。 最终还是一样的阻止不了他们!!! 可是没有想到隐藏得最深的莫枫竟然会为他说话,尤其是最后的那一句,他背他。 这一句话看似简单,但是里面承载的重量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起的,假若莫枫有一点的萎缩,态度不够决绝,那幺他就不会有勇气说出这句话。 他真的很想知道这是为什幺?字画书中的秘密已经没有了,她没有了任何的利用价值,为什幺到了这生死抉择的时候,他还会为他说话,想要他活着。 真的是因为雪倾城小时候有恩于莫枫吗?即使是那样,也迟早会被这茫茫的沙漠给慢慢的磨灭。 到了真正绝望到要疯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算不了什幺,只是疯狂的想要满足自己身体上的渴望。 “莫帝,事到如今,你为什幺还要护着这个雪倾城?她现在对你还有什幺利用价值?”萧以墨听后先是震惊,而后就是愤怒。 莫枫却平静的掀起眼眸,那坚决到不容置疑的眸光紧紧的盯着萧以墨那愤懑的黑眸慢慢的说道:“这是我的事情,总之有我在,你们别想动她一下。” 这句话说得十分具有威力,虽然语调没有增加,但是那声音中却满是威慑之力,一下就将两个蠢蠢欲动的人给怔住。 杨即墨眨动的睫毛抖得更加的厉害,一个人在深处绝境的时候,这个时候突然有人过来拉你一把,或者鼓励你一下,即使是一种很微不足道的话语却能让那深处绝望的人记住一辈子。 更何况莫枫这次说的话却是那幺的重,就像给杨即墨一个保证一样。 一霎那,杨即墨心中巩固的防线,一下就失了提。再多的猜测,疑惑也被这一句话给立即冲淡了,并且生出一种强烈的感激感。 不管莫枫以前的目的是什幺,用意是什幺,能在这危机关头,绝境之时说出这番话的,那幺这个人真的是真心对你。 因为此时此刻,隐藏在深的人,心中真实的渴望就会显露出来,现在大家都是饥渴难耐,要是现在身旁就有一桶水放在哪里,恐怕没有人会淡定的等到其他人喝完了,他再去喝。 所以,莫枫也同样,虽然渴,虽然难受,但还是很坚定的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为他说话,维护他。 也许,他应该相信,莫枫是一个隐藏得很深的人,那只是把自己的想法隐藏得很深,并不代表他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说不定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用情专深的人。 对于雪倾城的那次救恩,他刻骨铭心,所以他才会维护他帮他说话。 也许那个时候莫枫也深处与绝望之中,正是雪倾城在那个时候拉了他一把,所以他把这个恩记下,记得很深刻。 可惜……他不是真正的雪倾城…… 见这样,两人只好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地方,躺下睡觉。 安然得度过一夜,一睁眼便是趁着天气还不是很热就加紧赶路。 清晨的天气还还稍稍好些,杨即墨醒了过来也能跟着走几步,但是身体上的那种折磨依旧存在着,他们现在是又渴又饿又累,仿佛要脱节了一般。 所有的人都闷不吭声的赶路,一阵风吹来,不仅没有带来任何一点的凉意,反而加增了燥热。 当太阳再一次将沙漠烤得炽热的时候,杨即墨终于坚持不住又倒了下去,身体仿佛到了极限一般。 连那干涩的嘴唇都是惨白的。那眼神更是飘忽的厉害。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身体有多难受,压抑的想要吐,头晕眩的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处于闪光之下,而眼前,他更是很长时间没有看清沙漠本该有的颜色了。 “倾城,我背你。”莫枫再一次的扶起雪倾城,背起沉重的雪倾城,两个人的重量加在一起,让陷在沙子中的脚更加深了,走起路来也更加得困难了。 他们现在不能休息,要拼命的赶路,因为走在前面的三个人,一直都在往前走着,丝毫没有要等他们的意思,似乎是想要拜托他们,而渠夜是走在最后面的,偶尔还回头看一眼他们,那眼神杨即墨看不清,但是知道是希望他们能快点赶上他们的。 杨即墨沉重的头摆在莫枫的肩板上,感觉到他背着他的动作不在向以前那样的轻淼,而是带着沉重和艰难。 喃喃的杨即墨用那已经冒烟的喉咙沙哑的说:“你就把我丢在这里吧,不然你也走不出这个沙漠。” 他真的是一个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的人。 莫枫这样对他,这样让他有些内疚,虽然他很想活下去,很想走出这个沙漠,但是他不想拖累他…… “不要在说话了。”莫枫的声音是喘息的同样也是嘶哑的。 “我说得是真的,我……我可以感觉到我真的不行了,你就把我放在这吧。”杨即墨靠在莫枫的肩膀上眯着眼睛,眼前的白光在慢慢的消失。 “你别乱说话,我们都会活着回去的。”莫枫的话语透露着坚定,仿佛相信他们一定能走出这个沙漠,最终能够活下来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走到沙丘上的那三个人,不知何时突然兴奋而又激动的从沙丘上冲了上去。 莫枫立即加快了脚步走到那个沙丘上,一时,那笼罩着绝望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反而兴奋着,激动着,恨不得马上飞过去一般。 就在前方的不远处,他们看到了一处树林,绿茵茵的,还有溪流从山中流淌过。虽然是很小的那一小片,但是那碧绿的水却比那金山还要具有诱惑力的吸引着他们。 第175章 绝望 这就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一般,莫枫立即也兴奋得冲了下去。 杨即墨也看到了那片树林,在沙漠之中显得更外的显眼,同样也格外的漂亮,但是却显得那幺的飘渺。 三个人已经欢呼得跑了离他们很远的距离。 杨即墨在莫枫耳边轻轻的说:“不要在跑了,那是海市蜃楼,那树林根本就不存在在这个沙漠中,那是透过光的折射,将别处的树林呈现到了这个沙漠中而已,很多人,就是因为被这个海市蜃楼迷惑,而精疲力尽渴死在沙漠中的。” 莫枫兴奋的脚步一下停了下来:“你怎幺会知道的这幺多?你确定那是海市蜃楼,而不是真的树林吗?” 杨即墨想笑却发现这个时候连笑都是干涩的:“你在仔细去看那片树林,有没有发现它有点虚幻,有点飘渺的感觉?而且在这个干枯的沙漠中是不可能有那样的树林的,因为他们根本就忍受不了这样的高温。” 在那树林中,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些数是什幺品种,没有水这些树木根本就不可能存活。而且那水又是从何而来?即使是天上下的,只要一落到地上就会立马被沙子吸光。 莫枫仔细得看了看前面不远处的树林,真的有一种虚幻的感觉,而且虚幻得那幺得美,根本与这个沙漠不协和。 “你为什幺懂这么多?你是从前的雪倾城吗?”莫枫再次问出自己的疑惑,前面的哪三个人影变得越来越远,反而成了三个小黑点。 “你就当我是雪倾城吧,因为这个事实没有办法改变。”杨即墨想要跟莫枫说明自己真实的身份,他都快要死了,而且这个人是真心得对他好,有什幺不能说得。 但是他怕他说了,莫枫不会相信,尤其是现在如此缺水的情况下。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莫枫将杨即墨的话斟酌了一番,但是还是不明白她是什幺意思。 “就是雪倾城从被毒死之后,再次醒来的她已经不是那个懦弱好欺的废材皇后了,而是一个全新的雪倾城。”杨即墨干渴着嗓子说,没说一个字都是那幺的难受。 “借尸还魂?”莫枫想了半天而后说出这四个字? 杨即墨微微睁开了些眼睛说道:“嗯”嗓子真的好难受,似乎都要干枯了一般。 借尸还魂,这个词是他从古书中看到的,就是一个人本该死了,但是却借住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重新活了过来。 他以为那只是一种巫术,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但是没有想到这却是真的。 莫枫立时惊讶,问道:“那你原先是谁?” “杨即墨……”杨即墨难耐得说道,仿佛只要咳嗽一声,嗓子就能咳出血一般。 这是他第一次告诉别人,他的真实姓名。 “那你是哪国人?怎幺会借住雪倾城的身体活过来的?”莫枫惊异了半天,又继续问道。 “我现在嗓子难受,等出去了之后我在告诉你好吗?”杨即墨吞咽了好几口口水在艰难的说道。 他现在是真的不能说话在说话了,一说话嗓子便是撕裂般的疼痛。 “好……”莫枫轻轻的点了点头。 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借尸还魂这幺一个说法,他终于知道为何再次醒过来的雪倾城为何不一样了,因为已经换了一个人的灵魂,真的是彻头彻底的进行了改变。 尽管莫枫很是惊愕,但是心底却默默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似乎比起以前他更愿意接受现在的雪倾城,即使她已经不是以前的雪倾城,没有了雪倾城有关一切的记忆。 但是她还是用雪倾城的身份活着…… 真的如杨即墨所说的那一样,莫枫背着杨即墨一步一步很缓慢的行走着,有的时候实在很累就休息了一下,可是尽管动作如此的慢,但还是在烈焰当空正午的时候追上了前面的三人。 而这三人则是气喘吁吁,像是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耗尽了自己毕生的功力般,全部像死尸一样仰躺在滚烫的沙漠中。 如果不是他们喉头发着呜咽的鼻气,莫枫还真得以为他们死了呢! 看了看远方,那树林还在,可是他们走了这么久,但是却一点都没有靠近,距离还是那么的远,真的如她所说,这是海市蜃楼,这个树林是不存在的,是虚幻的。 莫枫将杨即墨放了下来,找了快阴凉的地方,两人坐在一起,真的是感觉自己都快被晒成腊肠一般,全身的每一处,就是连尿液也都排不出了,可是这当空的太阳却还是无止尽的吸收着他们身体上的水分,似乎不把他们的肌肤吸得干瘪不会罢休一样。 而莫枫看着那依旧无边无际的沙漠,在想,他们死了是不是会被晒成干尸? 身体上的这些折磨其实还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心理上的,当心理上和生理上守着双重折磨的时候,只要稍有一点不坚持立马就会被逼疯掉。 没有人会理会到在这个沙漠中没有水,没有食物,而却要一直在行走着。 他们害怕死亡,所以看到这满眼的沙子便多了一份绝望,当心中那点仅存的耐心和希望一点一点被磨灭的时候,没有了动力,没有了方向,那个时候就会在这个沙漠中茫然的转着,等着死亡。 人就是这样,一旦心中失去了那种希望,身体的所有动力都会消失,一旦产生他们走不出的想法,开始自暴自弃的时候。 真的,是离死亡不远了。 但是他一直坚信,他能走出这个沙漠,即使没有水,没有食物,在如此艰难的条件下,即使他现在的身体上的水分在急剧的流失,即使他现在累得渴得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一张嘴便觉得喉管处冒出一阵烟来。 但是他还是坚信他能走出这个沙漠,雪倾城也能走出去。 躺在地上的三个人,慢慢的有些动静,他们三个人看到那片树林和溪水,以为他们有救了,能够走出这个沙漠了,当时他们的心情兴奋喜悦到比登机那天还要亢奋,不顾身体的疲惫,一再的朝那个树林的方向走去。 第176章 强烈的疼痛 可是那树林似乎也在移动一般,无论他们怎么走,怎么追,他们始终都靠近不了那片树林。 渠夜说,这是不是产生的幻觉? 这一句话让激动中的三人,一下颓靡起来,虽然不相信同时三个人都产生这样的幻觉,但是这树林明明是用肉眼能够看到的,并且距离的也不远,可是他们就是达到不了。 唯一的,他们只能相信是自己产生了幻觉。 从当初的亢奋到现在的颓靡,刚才那股动力仿佛一下就从身体内抽出一般,他们三个人捂着自己的嗓子,一个一个表情扭曲的躺下。 他们想要喝水,想要水,到现在他们才明白水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三个人的体力消耗得极大,一时间像焉掉一般,虚弱的躺在地上,连做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困难。 但是当萧以墨慢慢的把头对向杨即墨和莫枫时,那绝望的深眸,却一下迸射出一道嗜血狂性的光芒。 不知是什么力量一下支撑住萧以墨从地上站起来,摇摇晃晃的朝杨即墨走去。 渠卿也看到,也从沙子上爬起来。 他们口中低估着:水,水,那神情和眼眸比看见金山时还要强烈。 两个人直直的走到杨即墨跟前,伸手就要过去抓住杨即墨的手。 莫枫却费力的站起身走到他们身边,喉咙干涸的都冒了咽,没有办法再说一句话,但是那双纤尘不染的眸子中却满是鹰历,似乎是在责问他们想要干什么。 两个人的眸低都染上了猩红,如野兽般,无论是脑中还是心中联想的都是一个字:水。 现在已经顾虑不到有没有人性的问题了,只要能让他们现在好受些,无论是什么他们都愿意做。 一时间,萧以墨和渠卿完全没有理会莫枫的警告,蛮横的将莫枫推开。 但是手刚刚碰触到杨即墨的手,立马就被莫枫给拽了回来,并且让他们离得杨即墨更远。 当人散失了本性,没有了人性,真的就和畜生一个样。 他们现在哪还顾虑到莫帝是三国中最强劲的国家的皇上,只要喝上那一口甘甜的水,润一润他们的喉管,即使是杀了莫枫也能做到。 两个人三番五次的靠近杨即墨,但是都被莫枫给拦了回来,最后渠卿已经没有了耐心,在莫枫抱住他的身体不让他接近杨即墨的时候,拼劲全力的朝后一圈,莫枫却一偏头躲了过去。 他们都是武功高手,可是现在他们拿不出任何的内力,摆不出任何武功的架势,他们现在就像那些流氓打架一般,完全不按招式,以把目的打倒的目的。 这边莫枫躲了过去,萧以墨却也在这个时候靠近了杨即墨,已经抓住杨即墨的手,想要张嘴咬下去的时候,莫枫又一下冲了过来,抱住萧以墨的身体,将他摔向旁边。 比起精疲力尽,靠着喝杨即墨鲜血支撑的两人,莫枫是要占优势一点,至少他没有他们那么累,没有他们那般饥渴。 可是当人爆发出来的时候,那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 一下萧以墨和渠卿就联合起来一起对付莫枫,两人都是横冲直撞的将莫枫拉开,并且推到地上,用那已经使不出力气的拳头打在莫枫的身上。 一个人打,一个人按住莫枫的身体。 可是即使是这样莫枫还是躲了过去,那拳没有打到莫枫的身上,可是这两个人是铁了心想要喝杨即墨的血了,打不过,那就压死他。 所以萧以墨和渠卿一下就压到了莫枫的身上,让他不好乱动。 他们想要把他一掌打晕,可是他们现在的力道根本对莫枫一点作用都没有。 莫枫怕他们其中一个人压着他,一个人去喝雪倾城的手,因此即使是被压着,也紧抓着两人的手脚不放。 渠夜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蹒跚的走到杨即墨面前,那黝黑的瞳孔中竟是深深的渴望。 他告诉自己,他只渴一点,一点就好…… 三个人都看到了渠夜在慢慢的靠近杨即墨,想要过去,但是都被莫枫紧紧的抓着,一时间三个人扭在一起,谁也没有办法挣脱自己。 “不要……不要。”莫枫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冲着渠夜声嘶力竭的喊道。 想要挣脱两人的束缚去组织渠夜,可是他一旦没有了束缚就有两个人要喝杨即墨的血。 他们要是以三敌一,他绝对是失败的那一个。 莫枫的话语渠夜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步一步的紧逼到杨即墨跟前,看着杨即墨那肥嫩的手,努力的呼吸着,深呼吸着,一下猛得拿起杨即墨的手就放在嘴中咬了起来。 牙齿插入皮肤的疼痛,一下让杨即墨从昏迷中醒来,那强烈的疼痛,刺激着杨即墨的脑神经。 不知是哪里来得力气,杨即墨一下用自己的头猛撞着渠夜的头,似乎是在拼命一般。 渠夜被这么一幢,本就晕乎的脑袋霎时间就韩厥到一阵闷疼,整个身体就朝后倒去。 两颗头剧烈相撞的那一瞬间,杨即墨也产生了那种晕乎的感觉,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一样,可是手上伤口的疼痛却让他清醒着。 靠着血脉的地方,已经被渠夜咬出了血,两排整齐的牙印也深陷在血肉之中,那血红的鲜血就顺着那牙印的伤口流出。 萧以墨和渠卿看到杨即墨那手上的鲜血像疯了一样,如猛兽般挣脱莫枫的束缚,急急的冲向杨即墨。 杨即墨背抵着沙丘,没有任何的退路,莫枫就是想要去拦也要从沙子中爬起来。 杨即墨就看着那两个饿极了的猛兽,嘶吼着,咆哮着朝他扑过来。 一下就咬住了他的两只手,杨即墨更是痛得嘶叫出声,更是疯狂的想要挣脱这两只猛兽,可是这两只猛兽却咬得极为的紧,无论他怎么挣脱,却丝毫甩不开他们。 反而更加深刻的感觉到他们牙齿咬进自己的肌肤,疯狂的吸允着他的血液。 杨即墨痛得都喊不出任何声音来,只是张开着嘴巴。 第177章 没有反应 突然杨即墨感觉到自己右臂的疼痛一下减轻了,接着左臂的疼痛也没有了,睁开眼睛,莫枫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不知从哪找到的木棍。 那一瞬间,杨即墨第一次有了想哭的冲动,仍旧大大的张开嘴巴感激的看着莫枫。 莫枫似乎是用尽了全力,一打完整个人就像泄掉的气球一般,一下就跪坐到了杨即墨的面前,手里的木棍也随之丢下。 那渠夜早被杨即墨那猛得撞击,给撞晕了过去。 现要喝他血的人,都晕了过去。 而莫枫则躺在杨即墨的腿上,剧烈的喘息着,张开嘴想要说话,但都只是发出咿呀的啊啊声,最后莫枫在沙子上一笔一划的写道:我们不能和他们同路了,不然他们迟早会喝了你的血,吃你的肉,而我,到时候恐怕也无能无力。 莫枫写完,手一下就垂了下去。 杨即墨以为莫枫昏迷了过去,连忙推动了几下,莫枫才挣扎着从杨即墨的腿上爬起。 杨即墨看莫枫写下的字,鼻子酸涩的厉害,看着莫枫的眼神,那么的感动,感激,已经完全不能用言语来表达。 挣扎着从沙子上爬起来,这个时候手臂上的疼痛更加的清晰,更加的剧烈了。 那血正沿着袖口慢慢的留下,杨即墨看到犹都不犹豫的张嘴就把那血口含在了嘴中,那干涸的喉咙一触碰到那血液,整个干瘪的细胞都跳跃了一般,非常饥渴得吸允着那血液。 一口咽下去,杨即墨只感觉到那如火烧般的喉管瞬间就有种大旱被水浇了的感觉,那种感觉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使他整个憔悴疲惫的面容都为之一松。 杨即墨狠狠的吸了一口,松开了嘴,那嘴上早已沾满了鲜血,这个时候看去杨即墨是那么的狰狞,而杨即墨看着莫枫的时候嘴角却是上扬着,这样看上去更加的狰狞恐怖。 另外一只手伸到莫枫的嘴旁,那慢慢流出的鲜红的液体像是对莫枫施了魔法一般,让莫枫那墨色的瞳孔一紧,同时喉部剧烈的吞咽着。 莫枫知道杨即墨是什么意思,但是莫枫却依旧对着杨即墨坚定的摇摇头。 可是杨即墨却比莫枫还要坚定,那只流着鲜血的手就这样举在莫枫的嘴边,莫枫看了一眼杨即墨,知道杨即墨的坚定。 便轻轻的张开那干涩的嘴唇,慢慢的对上那留着血液的伤口,轻轻的一吸,马上那温热的稠连的液体便流出他的嘴中,流过他干涸的喉部,霎时间,莫枫就感觉到他的冒烟的喉部一下好受了很多。 但是莫枫只是吸了一口,便立马松开了嘴,同样嘴角也沾着鲜血。 两人看着对付嘴角流淌的鲜血,似乎都觉得有点可惜,莫枫直接低下头将杨即墨嘴角的鲜血舔干净。而杨即墨也同样如此。 舔完两人干涩的嘴角都慢慢的延伸一个弧度,互相看着对付。 只是喝了这一口的鲜血,莫枫和杨即墨两个人都感觉轻松了不少,那种难受也不再那么的强烈,尤其是杨即墨,可能是因为那手臂上的疼痛刺激着各个神经,以至于他和莫枫这样一直赶着路都没有出现晕眩,眼前闪白光的现象。 但是累和渴却还是存在的,并且还在慢慢的加剧着。 两人就这样互相搀扶着行走着,没有一个皇上皇后的样,就像逃难的难民一般。 他们就这样一刻不停的走着,就是怕被后面的三个人给追上来。 又过了一个沙丘,每次满怀希望的都希望在沙丘后面就是一片绿景,有人烟,最重要的是有那甘甜的井水。可是当他们再一次登山沙丘看到的还是那千年不变的沙子时,一下那激昂的心情便会瞬间跌落。 然后就继续颓靡的走着,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杨即墨有时候也在想,如果他们走相反的反向,会不会已经走出了沙漠,会不会他们走的这个方向不是出口,而是越发的往沙漠深处走?? 杨即墨一旦有了这个想法就阻止自己不要想下去,现在支撑着他们走下去的就是那唯一的坚信,假如没有了坚持,出现了消极情绪,那么他们就永远走不出这个沙漠。 很多时候,人不是渴死得,而是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他们认为没有了水,就没有办法在这个沙漠中存活,从而不再继续走路,不再坚持下去。尤其是他们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所处的位置的情况下。 那种消极的心理就更加的影响着他们。 杨即墨看到最讽刺的一个小说就是一个沙漠探险家,在喝光了携带的水的时候,连续走了三天三夜都没有找到水资源,于是他绝望了,就止步不前了,就那样躺了下去…… 当人们发现他的尸体的时候,却是接近着沙漠的边沿,只要在翻一个沙丘就有了源源不断的水资源,就是因为他没有坚持下去,所以他才死在了沙漠中,被晒成了一具干尸。 所以杨即墨不敢有那样消极的想法,他就怕当自己要放弃的那一刻,象征着生命之源的水就在他前方的不远处。 他们就一直这样走着,一刻不停的走着,一直走到太阳下山,走到夜幕低垂,他们还是不肯松懈下来,直到杨即墨再一次摔倒,他们才停下来,随便找到个稍微可以依靠的山丘下休息。 行走的那么长时间,他们早就感觉那双腿不是他们自己的,像是机械一般,自己行走着,完全靠着意志力支撑着。 他们这一躺下,因为实在太累,就这样睡了下去。 当再次醒来,杨即墨依旧是被一阵歇斯底里的剧痛痛醒的,迷离的月光下三个头颅趴在他身上,拼命的吮吸着什么,而杨即墨就感觉到他的身体中正在慢慢的流失着什么。 他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会追过来……他们走了这么长的时间,而他们也肯定为了追上他们一刻不停的走着。 立马,杨即墨就剧烈的挣扎着,想要大喊出声,但是喊出来的声音却是那么的弱小,旁边的莫枫似乎睡得很熟,可能是因为真得太累而进入了深度睡梦中。 对于杨即墨的喊叫一点都没有反应! 第178章 自相残杀 杨即墨心底只想着一个,他不能被这些人吸干身体上的血液,绝对不能死在他们手中。 都说女人的耐力是要比男人强的,只要心中有着支撑着自己活下去的念头,并且非常得强烈,那么一个女人就绝对不会输给男人。 事实上杨即墨心中那份渴望着活下去的念头比任何事情都要强烈,猛得杨即墨像一头狮子般,怒吼着,如一头野牛般,一下将那三个拼命吸食着他鲜血的三人冲撞开来。 在月光下,被冲撞开来的那一瞬,他们的嘴角都可怖的留着鲜血,就连那雪白的牙齿缝中都残留着血液,在月色下看得是那么的恐怖狰狞,仿佛他们就是吸血鬼一般。 三人被冲撞开来的那一刻,一下就将一旁陷入深度昏睡中的莫枫给撞醒了。 莫枫睁眼看到他们也很是吃惊,在看到他们嘴角流着的血液,一时间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马上去看杨即墨,却见她手臂上刚刚愈合的伤口又再次流出了鲜血,这次要比中午的还要多,伤口也更加得大。 那血都将杨即墨的衣服给染成了红色。 三个人喝了一些血,明显是恢复了一些力气,身体的难受程度也大大的降低,可是他们却觉得不够,那一点点的血根本就治不了多少。 再度的,他们爬起来朝杨即墨走去,那脸上的表情就如吸血鬼一般阴森。 莫枫想要站起身来去拦住他们,这个时候他才知道白天因为走得路太多,太累,他的整个双腿就如铅一样沉重,身体的部位根本很难移动,一动便是一种很痛楚的酸痛。 和他们三个人的速度相比,他根本就组织不了。 但是谁知道在三个人再次要扑上来的时候,杨即墨依靠着那半人高的沙丘突然全部倒塌了下去,杨即墨因为惯性整个身体都倒了下去。 夜晚很黑,而月亮的月光根本够不着莫枫看清更远的地方,他只看到杨即墨跟着沙丘一下就滚了下去,速度非常的快,似乎这下面是一个很高的坡度。 只是一会儿,莫枫就完全看不到了杨即墨身影,用那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声带撕裂的喊道:“雪倾城……雪倾城……” 没有任何的响应,享有任何的回应,但是那沙莎莎滚动的声音却依旧在耳边持续着。 一直到很久,莫枫才听到停止滚动的声音。 这沙丘的坡度一定很高,延伸的长度也一定很长,他想要下去,但是这里的月色却似乎照入不到那个地方,并且以他现在的负重身体,说不定他下去了就不会在上来了。 就凭刚才所听到的声音来判断,假如他们所处的地方是一个断崖的话,那么那坡度就相当与一个非常陡峭的山壁,一下去就很难在上来。 杨即墨滚下去的那一瞬就感觉到自己就像一个皮球一般,快速的往下滚动着,速度如此的快,而这里的坡度却是如此的之高,他几次想要抓住那沙子,但是都以失败而告终。 想要喊叫却根本连张嘴的机会都没有,反而弄得一嘴的沙子。 这滚动的速度极快,但是却过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停下来。 被三个人吸食鲜血的时候,杨即墨都没有现在这么害怕过…… 他害怕,他会和莫枫就此分散,他害怕他不知道他现在所处的地位,他害怕他会一直这样滚着,不会停息,然后像在那金山中的地宫中一样,陷入流沙中。 这一刻杨即墨想了很多,想了无数的可能,有好的有坏的,但是最多的就是最坏的,他好怕自己滚到了一个真正的绝境,没有办法在上去,而就此他在这个沙漠中就是只有他一个人。 有的时候,一个人心里上带来的恐惧要比被活吃了还要让他害怕。 一个人,就意味着只剩下你一个人,整个天地间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伙伴陪着你,即使你有着再强的信念,却战胜不了心中的那份恐惧。 “咚”的一声,杨即墨脑海中所想的一切事情,全部戛然而止,在清醒的那一刻杨即墨感觉到自己的头撞到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阵剧痛之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枫用手指着身后的三个人,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声带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月光遮瑕,莫枫现在的表情,在月色中根本看不出来。 而那三个人也同样看着杨即墨滚下去,他们不是担心杨即墨,而是心疼他们唯一解渴的东西没有了。 如果他们要是在渴得受不了的话,就只能自相才残杀了,但是他们心里也清楚,残杀的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莫枫,因为莫枫的功力要远远的高他们之上。 夜就这样慢慢的过去,当第一缕晨光出现的时候,莫枫立马就从地上站起来,瞭望杨即墨摔下来的地方。 他们昨晚因为实在太累了,只是随便找一个低矮的沙丘休息着,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沙丘后面是什么,现在来看却不觉大吃一惊,他们所在的地方真的可以比喻成一个悬崖,那悬崖的坡度和抖度真的是只要人一下去就不可能在上来的。 放眼望去,莫枫看到的全是一片一片的沙子,黄黄的细细的沙子,根本就不见杨即墨的身影。 莫枫拼命的寻找着,却怎么也看不到,因为那深度真得太深,延伸的地方有那么的长,莫枫的视力是有限的,再远的地方是根本看不到的。 莫枫想要下去寻找着,他相信只要沿着雪倾城滚下去的地方找去就一定能找到。 但是萧以墨这个时候却一把拉住莫枫的手:“你要是下去根本就不可能在上来了。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人人唾弃的女人!!!难道你要拿你的生命跟着她去陪葬吗?” 真的是喝了鲜血,喉咙都好了很多,能够轻易的说出这些话。 莫枫听完回头就狠历的看了一眼萧以墨,张嘴想要说话,却发现他的嘴唇已经干涩到一定程度,连张开嘴都觉得疼,于是就只好冲萧以墨坐着手势。 第179章 带了个乞丐回家 萧以墨即使看不懂那手势但是也能猜出莫枫想要说什么,垂下眼眸,那嗜血的眼眸再一次呈现出来:“作为帝王就不能心慈手软,为了目的为了生存就应该不择手段。莫帝,这个道理你应该比谁都懂!如果我们不这样做,我们所有人都要死在这里,既然这样那我们不为什么减少死亡的数量?” 渠卿也在这个时候冷冷的开口:“雪倾城本身就是一个废材皇后,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你认为夜帝还会让雪皇后活在这个世上吗?既然都是要死,何不然她死得有价值一点。” 渠卿的眼中同样的也是嗜血和无情。 站在最身后的渠夜却是低垂着头,一句话都不说,拿神情似乎带着点愧疚,他真的只是想喝一点,让自己好受一点,没有想过要喝光雪倾城的血,原本他能控制得住的,但是他看到萧以墨和渠卿都拼命的喝着,他就想即使他不喝,他们两个也会把雪倾城的血喝光,这样雪倾城也还是要死。 那他不如多喝一点…… 他就是这样想着,昨晚他们找到雪倾城和莫枫的时候,真的是接近了一种疯狂的程度。 那身体上和精神上都无法抵制得了那个诱惑…… 作为帝王,他们见惯了生死,看过太多流血的场面,比这个更残忍,更血腥的都有…… 但是喝人血却是让人有一种罪恶感,不是最残忍的,不是最血腥的,却是超出了他心底的底线。作为一个人的底线…… 所以他现在很内疚,他是觉得对不起雪倾城,可是那个时候他真的没有办法思考,没有办法有现在的这个情绪。 他是很讨厌雪倾城,但是还没有到要喝光她的血让她这样死的地步。 宝藏的秘密找到了,雪倾城就等于没有了任何的作用,但是他没有想过回去就杀了雪倾城,他那次下毒让雪倾城喝下,就是因为雪倾城将字画书交给了萧以墨,把他给激怒了……所以他才痛下狠心。 他真的不愿意杀人,除非有非要杀她的理由。 莫枫听了他们两个人的回答,那眸低迅速的染上了一层愤怒,一贯淡雅的眸光第一次有着这样过激的情绪,但是只是一会儿便又重新回复了那淡雅,但是那眸低却是有着摄人的威力。 孤傲得,强势的,威慑的,让人不敢小觑。 当一个人习惯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隐藏起来的时候,那么就会习惯与自然,即使莫枫现在很愤怒,但是却并没有直接表达出来,而是用了另外一种方式。 是,作为一个帝王,本就不该心软,为了目的就应该不择手段,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国家更加富强。 这些从他登基的那一天就明白了…… 可是,那个被不择手段的人是她啊……虽然她不是真正的雪倾城,是一个借尸还魂过来——杨即墨,可是那具躯体却是属于雪倾城的,而身份也是雪倾城的。 莫枫慢慢的在三个人的脸上扫视了一眼,很轻,但是谁都感觉到莫枫那眼中凌厉而嗜杀的光。 他们根本不知道雪倾城对于他而言,是什么? 利用?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利用雪倾城…… 慢慢的转过身,看着那陡峭的坡度,眼神看向远方。 在他十四岁的时候,他第一次来到车绝国,饿得骨瘦嶙绚,饿晕在街边,被街上的几个小孩欺负嘲笑。 没有人知道他曾今有着怎样的过去,他饿得躺倒在脏兮兮的泥土中,身边围着一群看热闹的小孩,他们围着他,冲着他做鬼脸,嘲笑他,戏弄他。 一个小孩跟他说,只要他喝了他的童子尿,那么他就给他一个馒头吃。 饿的滋味,在他很小的时候他就深刻的体验过,那种感觉真的是恨不得树皮都吃,当他看到那个小孩手中那个热腾腾的馒头时。 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真的很饿……很饿。 为了填报肚子,他一个十四岁的孩子,放弃了尊严,放弃了一切!就是为了想要吃到那个馒头。十四岁,已经不算是一个小孩,而算得上是一个小大人,能够独立撑起一个家,可以挣钱养活家庭,明白了尊严和耻辱。 就在那个孩子对着他撒尿,他要用嘴去接的时候。 一个胖胖的女孩冲了进来,一下就把那个正在尿尿的孩子推倒了,插着腰怒视着那个孩子:“你们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 那被推倒的小孩,爬起来就恶狠狠的将那个胖胖的女孩给推到了:“你是将军家的千金又怎么样,长得那么丑,以后谁也不会娶你,你个死胖妞。” 说完那个小孩冲着那个胖胖的女孩吐了一口口水,就跟其他的小孩走掉了。 那个女孩要比他小几岁,转过身的时候,的确很丑,但是最多的就是因为脸上肥肉多的原因。 别的女孩被码丑,一定会痛哭着回去告诉爹娘,可是这个女孩似乎早就被骂习惯了一样,一脸的无动于衷看到他时,立即惊喜的说:“哇……你长得好漂亮。你肚子饿不饿?那你跟我回家去吃?我家有好多好多好吃的。” 是的,在他忍受着耻辱的时候,是这个女孩救了他,让他免遭了侮辱,虽然看到女孩的那一眼,有些厌恶,但是他还是跟着女孩去她家了。 因为他饿,他要吃饭,等吃饱了,就立马离开这里。 女孩的家的确很有钱,女孩想要把他带进府中,但是看门的门卫却不然,立马,那个女孩就哭了起来,门外没有办法就找来了管家,管家立即把那女孩拉到一边儿说:“小姐,你怎么带了个乞丐回家?今天是大少爷的生日,可别沾了秽气。” 说着就让门外把他往外赶,但是那女孩却不依不饶,就是要带他进去,管家真的没有办法,就只好让那女孩把他带了进去。 女孩也立马兑现她的诺言,把她最喜欢吃的,玩的,喝的,全部堆了一桌给他吃。 他则头也不抬的吃起来,很快将桌子上的食物扫视一空。 第180章 他是当初的那个小乞丐 而那个女孩自始至终都一直盯着他看,他吃饱了便淡淡的问:“我没钱付饭钱,但是我可以帮你做活来补今天的饭钱。” 他从来不喜欢欠别人任何东西,并且那个时候他对任何都充满了敌意。 但是那个女孩并没有让他做任何事情,不仅偷偷的去把她哥哥的衣服偷来给他穿,还把他哥哥最喜欢的一把小刀偷来给他玩。 那个时候,真的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好过。 但是他依旧相信,别人对你好就一定有她的目的,而他等着那个女孩的目的。 女孩偷哥哥的东西,很快就被她哥哥发现,她的哥哥似乎也很不喜欢他这个妹妹,凶狠的让她拿出来,但是她却怎么也不肯说出来,那把圆月型的小刀在他身上。 于是被她哥哥狠狠的打了一顿。 但是等她哥哥走后,却依旧很开心的和他说话,即使他不怎么理他。 这个女孩是偷偷得把他藏在府上的,所以女孩都会把她自己的哪一份饭分给他吃,她那么胖吃得很多,一分为二,他吃得刚刚好,可是她却貌似不够。 为了不让人发现,她依旧忍着饿,每天就吃那么多。 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都留在这里,所以在他准备离开的前一个晚上,他偷了那个女孩家的东西,就是想出去以后可以换钱吃个饱饭。 但是他没有得逞,因为那个时候他不知道什么是将军。 当时处置小偷的刑法,普通人家交由官府处理,而像将军这样级别的官员,都可以自行解决。 他被抓到的时候,那个管家见他年纪小,刑法也不是很重,让人打他二十大扳就扔出去。 二十大扳,对于一个还在发育他而言,真的是很重了…… 他以为自己就会这样死掉,但是当第十个大板打下来的时候,那个女孩就那样哭着冲了过来,毫不犹豫的帮他挡了第十大板。 管家立马把那个女孩拉开,那个女孩却哭着闹着不让,后来那个女孩的爹爹也过来了,那个女孩就告诉她爹爹说:“没有人陪我玩,哥哥也不陪我玩,只有他愿意陪我玩,你们不要打他嘛……呜呜呜……” 那个女孩哭得很凶很大声,但是却是那么的可怜。 他真的有点动容了……原来她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因为相貌不被人喜欢。 可是那个女孩的爹爹似乎很疼她,听她那么一说立即就让人不要打了,直接就让人把送出了府。 比起他,她还是幸运的,因为她还有一个爱她的父亲,而他什么也没有。 他永远记得他被那些下人扔出来的时候,天空下起了暴雨。 而他只能拖着疼痛的身子找到一个可以避雨的地方,那个时候已经快进入深秋了……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她哥哥的,如果没有下雨的话,他还是能挨得住。 可是雨水将他的衣服全部打湿了……他只能缩在一个避雨的地方,忍受着那种寒冷。 迷迷糊糊的,他就这样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头很沉重很沉重,浑身滚烫着,他知道自己发烧了,而雨却依旧在下着。 他感觉到越发的寒冷,浑身都抑制不住的颤抖……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女孩又再一次的跑了出来,她似乎是偷跑出来的,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雨淋湿了,当时胸前却紧紧的护着一样东西。 当找到她的时候,那个女孩迫不及待的将胸前用一块布包裹住的馒头打开,还是热得,她保护得很好,没有让雨淋到一点,看到他,她兴奋的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走远,你一定饿了,我偷偷得怕狗洞出来,给你拿了几个馒头。” 说着就把馒头放在他面前。 他浑身滚烫着,根本就吃不下,但是就是她这样一个举动,却让他冰冷已久的心有了一丝温暖,从来没有一个人对他这样过。 他看着那个女孩,她同样冷得发抖,却依旧对他微笑着,他这个时候才知道这个女孩的笑容很好看,很温馨。 第一次,他心中接纳了一个人,一个善良的小女孩。 而之后这个小女孩的行为更加得让他感动,知道他生病,她几乎将她房中的棉被,衣服全部拿了过来,更是将那些名贵的药材拿来给他吃。 那个女孩是什么都不懂,以为有药就能吃好。 但是他却懂得如何给自己看病,因为他一个乞丐,四处流浪,自然生了不少病。 他没有吃那些药材,而是将那个女孩送过来的衣服全部裹在身上,因为有了温暖,有了御寒的东西,他得病很快就好了。 而她每天都坚持着将一日三餐都送来给他吃。 虽然每次都会被发现,每次她都会再三保证以后不会了,可是还是依旧偷跑出来。 就是这个女孩,让他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爱,还是有善良的人。慢慢的,他喜欢看她的笑容,那么的纯真,简单,给人一种温暖。 第一次他主动和她交谈了,她告诉他,她以后是要嫁个太子的…… 她以为他会笑话她,说她不配,但是他没有,因为这样一个善良的女子配得起任何一个人。 他告诉她,他会陪她玩,和她做朋友,像哥哥一样照顾她。 她当时开心得都快要跳起来了,拉着他的手高兴得忘乎所以。 从此之后,他记住了这个叫雪倾城的女孩,虽然他没有实现她的诺言,但是他却一直都把她当作他唯一的朋友。 再次相遇的时候,他一眼就认出了她,可是她却似乎忘记了他。 她整日活在自卑中,活在别人的辱骂中,当初的那份简单的笑容,已经不复存在了…… 那一刻,他的心很疼,很想告诉她,他是当初的那个小乞丐,那个要像哥哥一样照顾她的小乞丐。 无数次的想说,但是又都咽了回去…… 如今,他现在想说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一直都在问,问他为什么要对她好,他说了他就是想要对她好,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要对她好,没有任何的利益存在其中。 就是那样单纯的…… 他签下那个盟约,无非是想把对她的伤害减到最低…… 第181章 什么是手电筒? 虽然那个真正的雪倾城已经死了,现在的是一个由另外一个灵魂的人支配着雪倾城的身体,但是真的,那个叫杨即墨的人让他再次看到了从前的雪倾城,简单、开心就笑,不开心就过一会笑,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真的和那个时候的雪倾城一模一样,他不知道雪倾城为何会变成这样……也许真的是因为她进宫之后,一直遭受嫔妃的欺负和皇上的冷漠。 所以她慢慢的变成了那矫揉捏做的雪皇后,她这么做,无非是想引起其他人的关注,因为她很害怕寂寞,她想要一个朋友。 现在他来到了她身边,可是她却死了,身体被另外一个灵魂赞住,而再一次的他想要保护好她,可是,老天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杨即墨也好,雪倾城也好,他只把她们当作同一个人! 倾城,请你一定要活着,活着走出这个沙漠…… 这样以后,我才能实现我对你许下的诺言!以后我不会在偷偷的离开,会一直留在你身边,像哥哥一样照顾着你! 摇摇晃晃的感觉自己不再陆地上一样,像是骑在什么东西上一样,似乎只要动一下就能掉下去一样,喉部传来干涩的感觉,紧接着就是头部和手臂上的刺痛,思维越清晰,头部也就越痛…… 这是哪里?天为什么是黑得?痛,好痛? 杨即墨慢慢的抬起头,眼前一片漆黑,只要一动,脑后就一阵酌烈的疼痛,伸手想要去摸,刚刚抬起,手臂上便有一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这里是哪里?天还黑着吗?为什么一点月亮都没有? 杨即墨抬起头,却依旧是漆黑一片,将手伸到自己的面前还是照样什么都看不见,这天黑得还真够彻底的! 他现在坐到什么地方?感觉在行走,前后都有什么东西靠着,动作缓慢,却很稳。 杨即墨努力的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全身没有半点力气,肿痛的要命,尤其是他的后脑勺,真的是动都不能动一下。 “姑娘,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啊?”一个忠厚的声音传来。 杨即墨立即朝声音的声源望去,可是却还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嗓子是很难受,灼热,但还是能勉强说话:“这里是哪啊?”杨即墨停顿了一下,却发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努力的想他是谁?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脑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谁?面前的这个人又是谁?为什么他感觉全身上下那么的痛,尤其是后脑勺,感觉要爆裂了一般,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哦……快要到进寨子了。来喝一点水吧?”洛老汉从骆驼上取下一壶水递给杨即墨。 杨即墨蛮伸手去接那水,在半空中摸索了一下才摸到那个用牛皮做的水壶,放到眼前努力的想要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壶怎么打开,但是却怎么也看不到。 洛老汉看着杨即墨的眼色有些不对劲,现在才刚刚到晚上,太阳还没有完全落山,晚霞正红彤彤的照耀在骆驼身上,映出一副美伦的画面。 杨即墨摸索着,才将瓶塞打开,放到嘴中咕噜咕噜的喝着,本以为自己会喝很多,因为他太渴,太需要水了,当把水壶中的水灌下去半瓶之后。 就觉得全身都被水涨饱了,却是那么的舒畅,感觉一辈子没喝过水,不知道水是什么滋味似的。 “姑娘,你怎么一个人跑到沙漠去啊?看你的着装不像普通老百姓家的,也不像是柏乃寨子的人,你是哪里人啊?”洛老汉面色疑惑着问道。 他今天一早拖着几头骆驼去沙宣的古井取水,没有想到却发现一个姑娘昏迷在井旁,后脑勺撞在了石头上,流出了血,身体又十分的虚弱。 简单的将她的后脑勺上的血迹洗掉,而后脑勺已经撞出了一个很大的包,他也不知道这姑娘现在伤势如何,总之先喂给她喝了点水,又用井水帮她擦洗了下身体,然后费了好大的力气将她弄到了骆驼上。 准备拖回家,给寨子里的大夫看看。 这柏乃寨子人烟稀少,已经很久没有外人来到这里了…… 杨即墨听了却是一脸的迷茫,沙漠?他一个人跑到沙漠中去干嘛?他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啦?一点印象都没有,脑中一片空白。 尤其是现在眼前一片漆黑,让他更加显得有些无措。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杨即墨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疼了,只要一用力想就会很疼:“现在是晚上吗?为什么不用手电筒???” 手电筒?他为什么会冒出这个词?该死……头真的好痛…… 这么黑,怎么看得清路的? 洛老汉再次深疑的看向杨即墨,脸上有了惊愕,伸手在杨即墨的眼前挥舞了一下,但杨即墨的眼睛却一如既往的直愣着,没有任何的焦距。 心想这姑娘莫非是瞎了?却又疑惑得问道:“什么是手电筒?现在天还没有黑呢!!” 天还没有黑?怎么可能?他怎么什么都看不见?杨即墨不信:“不可能的,天明明黑了,我什么都看不到,你快点打开手电筒啊!” 杨即墨的声音焦急,甚至带了些惊恐。 不可能的,一定是天很黑了,他不可能看不见的,不可能的。 “姑娘,天真的还没有黑,手电筒是什么啊??”洛老汉也有些急了,看着杨即墨没有焦距的眼眸,心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不……不可能的……,为什么我什么都看不到?这不可能……”杨即墨开始在骆驼上挣扎着,一脸的惊措,他不可能失明的,不可能,他不相信。 “姑娘,没事的,可能是你后脑勺的肿块暂时引起的,等到了柏乃寨让大夫给你看一下。”洛老汉开始安抚骆驼上不安的杨即墨,生怕她从骆驼上掉下来。 杨即墨听后也稍微平静了下来,他绝对不相信自己失明了,什么都看不见了,也许只是短暂的,等后脑勺的肿块消掉了,他就能看见了…… 杨即墨这样想着,也不像刚才那样激动了,心中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第182章 他要知道自己是谁! 可是一想到他是谁的问题,他立马陷入迷茫,完全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一点都没有,仿佛他就是刚来到这个世界上一样,除了现在所知道的,什么都不知晓。 柏乃寨是生活在沙漠区唯一的一个小寨,人烟稀少,全寨只有不到一百户的人家,民风淳朴,村民都很热情,几百年来这里的人过着安逸自在的生活。 杨即墨躺在床上安静得等待着治疗的结果,脸色平静,但是内心却翻江倒海…… 他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就在刚刚自己遇到了什么事,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沙漠中,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头上会出现一个包,不知道自己是早已经失明,还是刚刚失明…… 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太多了…… 他好怕,没有谁比一个人没有过去的记忆还要可怕的。 他真的很怕,没有记忆,就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怎样的,不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是干嘛的。 那种空洞的绝望如魔鬼一般慢慢的吞噬着你的心,一点一点的消磨掉你的生命…… 柏乃寨子中的人住得都是竹楼,第一层是不住人的,因为底下的温度太高,第二层才住人,而他们的房屋都很有傣族的特色。 一排绿油油的竹楼房间中,两扇大大的窗户用竹竿撑着,不时得有微风吹进来,吹到杨即墨的脸上,大夫就坐在窗户旁,认真的给杨即墨把着脉。 “大夫,我到底能不能看见?”徐久,杨即墨终究按耐不住内心的急切问道。 大夫看了一眼洛老汉,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杨即墨说:“老夫医学浅薄,平常制些风寒,发烧,外伤之类的小病倒是可以,可是你这眼睛有没有康复的可能性,老夫是真的不知道了,也许是你脑部的肿块引起的,我开些药,等你脑部的肿块消了,兴许能恢复,唉……这一切也都只能看天意了……” 大夫说完就从竹子编制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摇摇头,走到另一边给杨即墨开药了。 杨即墨听完这些话,顿时跌入低谷,但是却还藏着那小小的希望,兴许他的眼睛真的能复明,只要等肿块消散了,便能好起来…… 柏乃寨子中的人,都是自产自销,从不出寨子一步,因此在寨子中购买物品,都是保留着原始的用物品交换的,请大夫来诊治,只要留他吃一顿饭便可以了。 “姑娘啊……你放心你的眼睛一定能复明的不要着急啊!大娘帮你的伤口上些药啊。”一个和蔼亲切的声音传来,杨即墨的身体就被人给慢慢扶了起来。 一不小心碰到杨即墨手臂上的伤口处,杨即墨便轻叫了一声,眉头皱起。 洛大娘便将杨即墨的袖子掀高,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手臂上愕然的有着两个牙印子,深陷下去的牙印子四周残留的血液已经结了盖子,在白皙的皮肤上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在另外一只手臂上,同样有着一个同样深浅的牙印子。 洛大娘看了不禁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姑娘,你身上的这些牙印是哪里来的?” 杨即墨一听,茫然的摇摇头……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 “那姑娘你知道你叫什么吗?是哪国人?怎么会到沙漠里去的?”洛大娘再次问道。 杨即墨依旧缓慢而又迷茫的摇着头,不知道……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头很头痛啊!! 只要一努力去想,头就会有撕裂般的疼痛传来。 杨即墨一下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头,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的很痛苦,尤其是什么现在还什么都看不见…… 他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怎么办?就这样过一辈子??永远都活早连自己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世界中?不……不可以。 这样太难受,太痛苦了……他不想活得如此的混沌,他要知道自己是谁!!! “好,好,不说了,等你想起来再说,你先躺下来啊!”洛大娘连忙说道,浑浊的眼眸中闪耀着同情。 这个姑娘还真是可怜。那牙印都是新鲜得,在这个沙漠中想都不用想,一定是被人咬了取血喝得……而且都不是同一个人。 这姑娘还真的……唉,不过这姑娘是命不该绝,让她家老头子给救了回来…… 给她上完了药,兴许是这姑娘真的太累了,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她这才从房间中走出来,洛老汉则坐在门槛上巴拉巴拉的抽着旱烟,见洛大娘出来了,便问:“那位姑娘怎么样了?我仔细琢磨了那姑娘的衣着,好像是车绝国的人。” 洛大娘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面色凝重:“那姑娘什么都想不起来,又什么都看不到,她身上除了后脑勺之外,手臂上还有着三个牙印,八成是在沙漠中渴得受不了,被人咬来取血喝得,这姑娘也是一个命大之人啊!!!能在沙漠中活下来还真得不容易……” “也是啊,我救她的时候,她已经奄奄一息了,给她喝了口水,没有想到就这么活过来了……唉,是命不该绝啊!!”洛老汉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既然人我们都救回来了,那我们就好人做到底,等她伤好了,她要是能想起来她是谁,想走,那么我们就让她离开,要是想不起来,我们就把她留下来给咱家的儿子当媳妇。想想咱家儿子也二十大几了还没娶到媳妇……” 洛老汉说完看着外面的天色…… 这柏乃山寨啊,现在是真的越来越不行了,男女的比例很大,不只他们家,寨子中还有很多家到了娶媳妇的年纪,却都娶不上,是这寨子中的女人太少了…… 洛大娘想了想,点点头:“也好……不过也要人家姑娘同意,总不能强留吧??”洛大娘停顿了一下又说:“现在这姑娘又失忆又失明的,也不知道心里有多难受,我今晚就和那姑娘睡一个屋,要是有什么事也好照应着。” 第183章 天上的仙女也要比她差几分 一个月后 车绝国举行了隆重的厚葬雪皇后仪式,比之前的那一次还要况乾盛世。 自那天之后,他们坚持走了半天,本来都已经万念俱灰了,没有想到竟然走出了沙漠,之后四人就又辗转回到了国内。 那次龙卷风事件之后,他们所带去的队伍中,只有几个人回到了车绝国,其他的都不知道是死是活,其中这几个人中就包括莺儿,她离开帐篷的时候,并没有回自己的帐篷,而是去了北坡的地方,这才躲过了龙卷风。 而喜鹊皇后,茜妃娘娘,还有花溪都在那一天消失。 萧帝和卿王爷到现在都一直派人寻找着,一个是明着,一个是暗中找,两个人一个月下来都消瘦了不少,完全没有办法顾虑朝政。 萧帝派人寻找一个月都没有结果,几乎是派出了一个连的兵力,街头巷尾的也贴出了公告,但是依旧没有任何的结果。 萧帝相信,喜鹊一定还活着,只是失踪,迟早有一天能够找到,因此并没有为喜鹊皇后举行葬礼。 而夜帝和莫帝在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回到那个沙漠中去寻找雪倾城,乃至将沙漠都找寻了一遍,却依旧没有任何的结果。 雪倾城是死是活,他们不得而知,但是却知道雪倾城如果没有走出那个沙漠中,必定是死了,可是却又找不到尸首。 之后雪傲天也派人去找寻过,却还是没有任何结果! 雪傲天原本想继续寻找下去,可是夜帝深知如果万一给雪傲天找到了雪倾城,或者说她的尸体,看到她身上那三个牙印,肯定会察觉出些什么。 因此为了避免雪傲天继续找寻下去,夜帝只好给雪倾城举报了葬礼,比之前的还要隆重,以抚慰雪傲天的痛心。 柏乃寨中,一少女独坐窗旁,聆听着那滴滴答答的细雨,清脆,悦耳,动听,带着灵气。 那细细的雨中,偶尔还夹杂着些轻语。 洛大娘走到窗前,对着窗外假怒道:“你们这群兔崽子都整天趴我们家下面看什么?再看也成不了你们家的媳妇,都快给我回去,别打扰我们家姑娘听雨。” 洛大娘话音一落,雨中低低的轻语一下就变成了不情愿的哀怨声,随后就传来噼里啪啦的走路声,和鞋底陷在泥土中的吧唧声。 木槿轻轻一笑:“大娘,他们每天都在下面看什么啊?” 一个月的时间了,足够他将来时的惊惶、害怕、迷茫、无措、彷徨的心情随着时间慢慢的淡去,时间久了,他也就习惯了黑暗,习惯了整日坐在窗前有阳光的日子就享受着眼睛沐浴阳光的滋味,能够感觉到阳光的温度他便觉得很开心。 没有阳光的日子,他就坐在窗前,听着那清脆的雨声,发现雨声竟是那般的好听。 他不知道自己的过去,没有任何有关的回忆,洛大娘便说竹楼前有一棵木槿花,到春天了开得花特别的漂亮,便给她取名叫木槿,省得整天姑娘姑娘的叫了。 她觉得也好,便在木槿前面加了个花字,这样她就有名有姓了。 洛大娘看着面前的木槿,心中是万分的感叹,这世间怎么会如此漂亮,美丽的姑娘,刚开始的一个月这姑娘甚至可以用丑来形容她。 可是随着一个月慢慢的过去,这姑娘仿佛是获得重生一般,一天比一天苗条,一天比一天漂亮,就像天女下凡一样,她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美得姑娘。 风髻露鬓,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身淡绿长裙,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如果那双斜挑的桃花眼能够看得见得话,那可真是美得能让整个天地间失去颜色。 腰若细柳,肩若削成,眉如翠羽……微风吹过,轻纱飞舞,整个人散发出淡淡灵气,隐隐的整个人的气质都带着一丝丝的邪魅,若是多看一眼,仿佛就会被迷住一般。 她是真的看着这姑娘一点一点的变化的,而在这一个月中,每一天都会让她吃惊,起先最明显的就是那身材,她还担心是因为木槿吃得少而瘦下来的,可是无论她怎么吃却还是依旧瘦着。 当身体开始瘦下来的时候,那张本不堪的面容却犹如改头换面一样,今天的鼻子变挺了,明天的嘴巴变小巧了,后天的眼睛变美了…… 一直到现在,这姑娘还依旧在每天的变化着,虽然没有以前那么迅速了,但她还是感觉这姑娘在慢慢的变,一点一点得变成一个小仙女…… 都说形容漂亮的女人是花,他们寨子中最美的就是木槿花,便给她取了木槿二字,可是才短短的几天,这最漂亮的木槿花都衬不起这天上的仙女了。 几乎每一天,寨子中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看到窗前落座的木槿,都会忍不住痴道:“这姑娘怎就生得这般美?就是天上的仙女也要比她差几分” 久而久之,他们清静的竹楼,时常下面站满了人,都在那痴痴得看…… 好几个条件好的家庭都上她家来提亲,都被她给挡了回去…… 这么美得姑娘,怎么能嫁给这些人,洛大娘都觉得把这姑娘嫁给自己儿子,还委屈了她呢!!所以就一直没有提,因为她觉得她那傻儿子不配,可不能让牛粪把一朵娇艳的花给败了。 “当然是看木槿美啦!”洛大娘的双眸紧盯着木槿的面容,真的是美得紧致,全身上下像是精心雕琢的一般,这么近得距离她竟找不到一丝瑕疵。 她就想啊,这精致到极致的面容就是看一辈子也不不会腻,并且还会上瘾。 刚开始的时候,哪个看到木槿能把眼神给挪开得?全都像痴掉了一样,愣在哪里完全没有反应,就是那根针去扎也没有反应。 木槿无奈得笑了一笑:“大娘,你别总是夸我美好不好?能有多美?”她是看不到自己长什么样,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美。 但是她估计自己不会丑,一般不丑的姑娘都会被人夸做漂亮。 第184章 意大利面 “哎呀……真得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咱们寨子里的那个第一朵花也根本没有办法和你比,你是不知道,你每天往这里一座,那楼底下啊全是伸着脖子痴看着你的人。”洛大娘说着,就恨不得那面镜子地道木槿面前,让她好好的瞧瞧自己有多美。 木槿又笑了一下,摇摇头……再美有什么用?她又看不见! 雨越下越小,最后竟升起了太阳。 阳光轻轻得撒在木槿的脸上,开出一朵绚烂的花,暖暖的温润着木槿得脸盘。阳光下的木槿,竟给人平添了一种唯美之感。 “洛大娘,雨是不是停了?我们也该走了……”木槿期盼得说。 她头上的肿块早已经消散了,可是她的眼睛却依旧没有复明,她不想一辈子都生活在黑暗中,心中还有些期盼着,也许她的眼睛是能治好的。 所以前几天她就跟洛大爷和洛大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如果她的眼睛能治好,那么等她找回了记忆,便一定会好好的报答他们,若是治不好了,她便放下所有的杂念,不管过去如何,她就好好得待在这个寨子中,嫁给洛洛,了此余生! 洛大爷和洛大娘也很快答应了他,让洛洛带她去城里看。 而她今天一早就起来,梳洗打扮,坐在窗前一个上午了,都在期盼着这雨停下来,好让她早些进城,早些治疗她的眼睛。 她知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可是她不会放弃任何的希望,那么只有千分之一的机会。 “娘,我都弄好了,带木槿姑娘出来吧。”门外洛洛爽朗的声音传来。 洛大娘这个时候看着木槿竟有些不舍,眼睛有些酸涩,到底相处了一个月了:“唉,知道了。” 木槿不知道洛洛长什么样,但是给她的感觉就是邻家的大哥哥一样,很照顾她,对她非常得好。 有时候面对她还很害羞…… 洛洛牵来了一匹驴,驴后面拖着一个板车,将这些天吃的用的喝得穿得全都放在了板车上,又特意用藤条编制了一个舒适的椅子来给木槿坐。 洛大爷和洛大娘一直将两人送到寨口,千叮咛万嘱咐得。 告诉他们进了城一定要小心点,时时都要提防着,城里可不想寨子里得人朴实。 临走时洛大娘将一个面纱呆在木槿的脸上,像是在送女儿出嫁般,有些难受得说:“木槿啊,你长得这么美,到时候要是被贼匪盯上了就不好了,把这个戴上别人就看不见你得脸了……” 木槿点点头:“嗯,知道了,大爷,大娘,你们都回去吧!!不要送了……”说得时候,心里有些酸涩,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自己这一去就永远不会再回来一样。 洛洛坐在前面赶着驴,而木槿就坐在后面,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板车颠簸得那一瞬,突然有一个零小的片段跳入脑海,但是很快就又消失不见,木槿在怎么回响也想不起来了,反正让头有些胀痛。 柏乃寨走到玉朝国需要三天的时间,当木槿一直清静的耳边突然响起熙熙攘攘的说话声,吵闹声,吆喝声得时候,那一直深处安宁下的心,突然得开始悸动,带着丝丝的喜悦。 那街上得说话声,小贩的吆喝声,一切都那么的熟悉,仿佛自己经历过一样,即使是街边那生狗叫都让木槿感觉到熟悉得不得了,那么的亲切,那么得让她激动…… 她可以确定,她曾今在这个繁华的街市生活过…… 说不定这路边的行人,其中的一个就是她认识得。 木槿微微得掀开脸上的面纱,那有些微辣的阳光便照射到脸上来,落到木槿得眼睑上,那种有些灼热得温度,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更加得让木槿感觉到自己能够复明。 从木槿身旁走过的行人,或是看到木槿得人,当木槿轻轻掀开脸上那层面纱的时候,那一刻仿佛空气凝固了。 走路得,喝茶得,说话得,讲价得,在看到木槿掀开面纱时得那张惊为天颜的容颜时,全部都呆愣住了,眼睛也似乎在那一刻被定住了一般,根本没有办法从她的脸上转移。 洛洛察觉到周围人的眼光不对,看到木槿掀开了半个面纱,便赶紧让木槿放下,同时看向这些人得时候都格外的小心。 加快了步伐,直到消失从这群人的眼中消失才放慢了脚步,刚才那些人的眼神,无一不流露出渴望和痴迷…… 走到一家面馆,洛洛摸摸自己空撇的肚子,就走到木槿身旁说:“木姑娘,我们就在这吃碗面吧,吃完了之后再去找大夫。” 木槿点点头,洛洛便搀扶着木槿从板车上走下来。 木槿得变化不仅仅是容貌上得,就连身上的那股气质都在变化,变得更加的高雅,清冽,飘逸,一行一言中都带着一种止不住的诱惑,但是却又让人不敢轻易的靠近。 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木槿掩在面纱中的嘴唇轻轻的勾了一下,搀扶着她的手都是颤抖得…… 他到底是对每个女人都如此害羞,还是她长得真得很美。 一坐下来,洛洛就问木槿要吃什么面,他小时候读过点书,还认得几个字,最便宜的就是那阳春面,最贵的就是牛肚面。 木槿想了想脑中迅速的冒出一个意大利面,便脱口而出说道:“意大利面吧” 店家和洛洛同时一愣,仔细对照了下菜谱,洛洛说道:“木姑娘,这上面没你想要吃得面啊,这意大利面是什么面啊?” 意大利面就是意大利的面啊!! 木槿脑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并且脑中已经形成了意大利面的形象,可是就是没有办法表达出来,于是又改口说道:“炸酱面吧” 店家和洛洛再次一愣:“木姑娘,还是没你说得那个面……” 洛洛有些疑惑,一个月之中木姑娘无数次得说出些他们听不懂得话,虽然听得多了,但还是带着疑问的。 不知道这木姑娘怎么会平断冒出他们都听不懂得词汇和东西,比如手机啊,电脑啊……什么屁死屁的,他们一个都不懂。 木槿停顿了一下,她脑中明明能勾画出这面得形象来,可是这里为什么就没有呢? 第185章 黑社会老大的女人? 木槿知道这些潜意识里的记忆是不会忘记得,失忆只会忘记某些事和某些人,对于那些生活中经常有的,本身存在的,是不会忘记的。 她所说得都是她所知道,并且肯定存在的东西,可是为什么他们却听不懂呢? 难道她的大脑出现问题了,都开始虚幻东西了? “那这里有什么面吧?”木槿索性问起来。 店家一一将各种面报了个遍,木槿也猜出了这些面的价格,开口只要了碗阳春面。 柏乃寨都不用银两的,都是用物品交换,到时候看大夫肯定要花去不少钱,能省点就省点。 洛洛也要了一碗阳春面,满怀期待得会有多好吃。 一端上来,却发现只有一碗面条,里面什么都没有,说道:“我还以为城里的面都有些啥呢,还没有我娘加得东西多呢。” 面纱下得木槿笑道:“你要是点三鲜面就有鸡蛋,香肠和青菜了,阳春面啊,就是名字好听点,其实就是一碗白面。” “木姑娘,你懂得还真多。”洛洛有些不好意思,一个女子都比他知道得多,让他更加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了。 正吃着面得木槿差点没一口喷出来,但还是摇摇头,没有说话。 洛洛一直生长在寨子中,没有见过的东西很多,而她曾经一定生活在一个繁华的街市中,所以才会知道这些。 这无关懂不懂得多的问题,而是看你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下了。 两人吃完,洛洛一套腰包,脸色顿时变了变,站起身又四下寻找了一下,脸色极为难看得说:“木姑娘,爹给我的钱包不见了,我明明就放在这个地方得,怎么就会没有了呢?” 木槿忙问道:“你有没有记错地方啊?” “没有,我肯定放这里了,娘担心我被偷,还特意在衣服里给我缝了个口袋呢,这怎么就没了呢?是不是掉路上了啊?”洛洛急得要哭了…… 木槿淡淡的脸色也有了些变化:“那刚刚有没有什么人碰到你,或者撞了你一下?” 洛洛仔细想了一下,突然想起,他让木槿把面纱盖上的时候,一个人就走过来撞了他一下,他当时也没太注意,没有想到钱包就这样不见了。 木槿一听算是明白了,她进城的时候就应该提醒点洛洛的,寨子里的人也真的太单纯,朴实了……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给不给钱啊?不给的话我报官了啊?”店家等在一旁收钱,却看他们半天掏不出钱来,连忙语气不善得说道。 洛洛一听要报官,当时急得脸色腮红,就差要给店家给跪下来了。 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在寨子中,就是地上得一坨牛粪,只要用石头圈起来,那就代表是你的了,等你晚上再去捡得话,那牛粪就还在那。 这……这城里人怎么都这样? 还是木槿镇定,她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石出来对洛洛说:“你去找个地方把这个东西当了。” 这玉石一直都是她随身携带得东西,她知道这些东西都极有可能帮助她找到自己的亲人,或者想起以前的事情。 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办法了…… 洛洛一看:“那怎么行,这可是木姑娘你随身的物件,你还得靠这个恢复记忆,找到自己的亲人呢!这绝对不行。”洛洛连忙摇着手,就是死他也不把木姑娘的东西拿去卖。 但是那店家看到木槿手里拿着的那块乳白色的玉石凶狠的脸色立即变得害怕起来,连忙对木槿恭敬而又客气得说:“这位姑娘,刚刚小得多有得罪,这碗面是小得孝敬你的,你要是不够,喜欢吃,可以天天来我家吃……” 话语中满是小心翼翼…… 木槿和洛洛面色泛起疑惑,问道:“为什么?”同时手中紧捏着那玉石,上面刻着的字深深得烙着她的手心,她不止一次的摸索着,却怎么也辨别不出这是什么字,另外还有一块,握着手中是沁凉的,同样也写了字,但却很小,她让唯一识字得洛洛看,洛洛也支吾着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 难道他手上的这个玉石是一块令牌什么的? “呵呵……姑娘你们可是圣鹰会的人,我们这些小本买卖得罪不起啊!!”店家搓着手,陪着笑,语气很是低矮,生怕自己的声音大了,吓着了木槿。 圣鹰会是什么组织?看这店家说话的语气很是惶恐的样子,应该就是当地所谓的黑社会吧? 她以前竟然是黑社会? 木槿实在有些想象不出来,自己是黑社会的样子,她虽然失忆了,但是她感觉自己身上没有一点黑社会该有的样子啊!!规规矩矩的,都很老实的啊…… 难不成她是黑社会老大的女人?木槿想到这里,脸色当即就黑了下来…… “圣鹰会是干什么的?”没等木槿再问,洛洛就抢先一步问道。 那店家的脸上露出一丝狐疑,但还是小心得回答道:“爷你是存心考我吧?这圣鹰会虽说是一个很神秘得组织,尤其这总部设在玉朝国,这即使是在神秘,你们每次做事的时候都会留下属于圣鹰会的记号,这久而久之,这玉朝国的所有人都知道圣鹰会的存在了……” 木槿算是明白了一些,看来这个黑社会的组织还是挺庞大的,一个国家的全部国民都知道了这个组织的存在,并且却认为还是神秘的,可想而知这个组织的强大了。 对于店家用那做事两个字模糊的将圣鹰会的性质概括掉,她基本上是可以知道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 一般小偷,杀人,什么的都喜欢在临走前留下一个记号,当然这一般都是高手才会这么做。 这店家如此忌讳圣鹰会,恐怕这个圣鹰会基本上是脱离不了杀人这个事情,貌似比杀人还要恐怖。 木槿没有让洛洛在问下去,这个组织如此的恐怖,如此得让百姓畏惧,而她则有这个组织的类似令牌的东西,要是让更多的人知道,恐怕他们的性命堪忧。 第186章 雪上加霜 天色已经接近傍晚,本准备吃完就去找大夫看病的两人,无奈得看到各家商铺已经开始打烊,只能暂且找一个地方歇脚了。 洛洛赶着那驴车,很庆幸的找到了一处破庙。 不知怎么的,木槿却觉得她们现在已经被人给盯上了,并且强烈的有一种不安全感。 一路上木槿都在想,玉朝国的人都知道圣鹰会的存在,但是却有什么都不说,那她刚才拿出来那个令牌的时候,肯定不止店家一个人看到,那些人中会不会就有圣鹰会的仇家? 木槿是越想越不安,真的不知道如何才好? 她总觉得她身上这块圣鹰会的令牌来得蹊跷,好像这个令牌应该不是她的,圣鹰会如此强大,如此让人畏惧,按理说她要是圣鹰会的人身手就应该绝对不会差。 而是这都一个月了,她却感觉不到自己有丝毫的武功之类的。 难不成她还真的是那圣鹰会老大的女人不成? 但是看那样子,应该还是不受宠的女人,洛大娘所她身上有三个牙齿印,而她又是在沙漠中被发现的,沙漠中最需要的就是血,如果她要是受宠的话,身上就不会有那三个牙印子。 总之不管是那种可能,她们现在真的是危机重重。 玄冥的大殿之上,一袭华丽的紫衣拖曳在瑰丽的宝殿之上,修长挺拔的身姿屹立在宝殿之上,有一种黑暗来临的强迫之感,双手背立在腰后,衬出殇那一盈而握的腰肢,一头乌黑顺直的长发犹如瀑布般倾泻下来,摇摇烛光下,勾勒出他那完美的侧影。 藏在银色面具下那双绝美魅惑的眼眸淡淡的佞出一道寒光来。 妖异的薄唇没有任何波动,却从嘴中若有似无的传来一道冷凝的声音,仿佛是虚幻而出,但是却又那又真实得存在着:“花溪……你身上的令牌呢。” 此话一出,跪在地上的三人,都不由自主的紧绷住头弦,花澈和花染都轻轻的用眼角看向花溪。 花溪跪在地上的手听到这个句话时,那双清眸瞬间变得惊恐起来,不敢作答。 下一秒一股强劲的掌风便朝花溪打去,跪在地上的花溪深深得被打出七八丈之远,一口鲜血也从空中喷出,那俊秀的眉头立马痛苦的皱起。 花澈和花染两人见状,连忙求情道:“花溪得令牌一定是在龙卷风来得时候被刮跑了,请圣上息怒。” 他们三个人只被龙卷风刮带了一角,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千里之外的山药村了,他们三人聚集之后就立马回到了玉朝国。 听候圣上的差遣,而这个时候圣上却下令让他们都不用回宫去了,任务也到此结束。 飘忽的声音再次传来,声声冷冽:“花溪,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本座就不知道吗?”轻轻的拂动了一下袖脚,又是一股强劲的风流直袭花溪的胸口。 花澈想要去挡,但是那风流来得如此之快,他还没有做出任何动作,那风流就再一次的打入了花溪的身体。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花溪整个人都向前倒了下去,感觉全身的骨头都碎裂了一般,但是却依旧能说话,能睁眼,只是不能动…… “属下……知错了!”花溪艰难的从嘴中吐出这几个字,每说一个字都是那么的艰难。但是那双眼眸中除了痛楚更多的则是难受。 这就是他喜欢的人,这就是那个在他练功走火入魔时,将他救起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如此的绝情…… 真的是他错了吗?真的让他无法原谅吗? 圣上到底还知道些什么? 殇却轻轻一笑,慢慢的转过身,那银色的面具在烛光下显得那么的诡异。 花澈和花染赶紧低下头……圣上说过,凡是看见他的脸的人都要死……即使是戴着面具也一样。 慢慢的走到花溪身边,那强傲的气势也立即在花溪的上空布满:“你知道月离是本座关起来的为什么还冒死不报?知道令牌就是你的生命,你为何还要交给那雪皇后?” 花溪整个人狼狈的趴在地上,身体得每一处都传来针扎得疼痛,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的生命,圣上的每一句话对他来说都是一个晴天霹雳。 没有想到圣上什么都不知道…… 他真是太天真了,竟然想要瞒过圣上的眼睛…… “圣上……”花澈想要替花溪求情,但是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明摆着的都是花溪的错,他说了只会雪上加霜,又看了一眼垂扎的花溪厉声说道:“花溪,这些事情你怎么可以隐瞒不报?” 花澈现在真的很痛心,他完全想不到花溪竟然背着他隐瞒了这么多的事情,这无论是那一件事情,花溪都必死无疑。 “属下……只是想要那字画书交给圣上!”花溪一字一顿的说,眼中已经有血色渗出,脸色惨白得可怕。 这句话一出,花澈的心更加的痛了,花溪的心中一直都有着圣上,一直都有。 殇却轻轻的勾起邪魅的唇角:“本座什么时候让你去拿那字画书了?” “属下……只是想帮圣上……帮圣上……”花溪话还没有说完。 殇那邪魅得虚幻的声音就传来:“你喜欢本座?”这话在似在挑逗。 花溪惊得想要抬头,那本该停止的心跳却在霎那间好似要跳出喉咙一般,很想要看到圣上此刻的表情,虽然圣上带着面具,但是他就是想知道圣上现在是什么表情? 冰冷的?不屑的?讥诮的??嘲讽的? “那本座就让你死了这条心。”殇的话透露着凌厉却说得极淡:“本座是男的!” 那话语明明很轻,轻得就像羽毛一样,但是听在花溪的耳中却如一把利刃活生生得将他的心四分五裂。 这一句话所带来的杀伤力要比前面那两掌带来的还要大。 他付出了那么多,到最后却得到了一个最不想要得回答,圣上……你真的好残忍! 花溪一时承受不住这句话,猛得再次吐出一口鲜血,便不醒人事了。 第187章 上好的货色 “花溪……”花澈和花染同时叫道。 想要看看花溪怎么样了,但是却没有人敢移动一步,那低下去的头依旧是低着的。 “把他关到水牢中去。”殇淡淡的对着外面的守卫说道。 听到这句话花澈和花染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圣上还没有想要杀花溪,花溪还可以继续活着…… “花溪这件事属下也有责任,请圣上惩处属下。”花澈头埋得更低,声音凛冽,带着赴死的决心。 “花澈,你想要和花溪关在一起吗?”殇笑着,顽昧的笑着,但是谁都能听出那话中有话,话语更是带着残毒和嗜血。 花澈没有说话,额头上的青筋暴突着,极力的忍耐着内心的冲动和那份——恐惧。 殇再次邪魅得说道:“你若是想让花溪活,就做好你该做的事情……”话语依旧是淡淡的,却让听得人胆战心惊。 “是。”花澈赶紧回道。 真的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圣上…… 清晨的第一缕晨光从残破的瓦砖下射进来时,木槿就醒了,日久天长的,她的眼睛变得很敏感,只要一感觉到日光,便知道天亮了。 这一夜就这样平安无事的度过了吗? 木槿心中还是那么的不安,甚至比昨晚还要更加得强烈。 洗漱完毕,洛洛就带着木槿前去看大夫。 因为是清晨,街上的行人还很少,一路问着路人城中最好得大夫是谁。 一进门便闻到一股药香味。木槿连忙叫住洛洛:“我们身上没有钱,怎么看病?” 洛洛却天真的说:“木姑娘你身上不是有那圣鹰会的令牌吗?拿出来便是。” 木槿摇摇头:“不行。”这是绝对不行的,她们不能在这样张扬下去,眼睛可以不看,但是命绝对不能没有,更何况还要在搭上洛洛的一条命。 “我们回去吧,等有了银两再来看。”木槿坚决不进去。 洛洛却求道:“木姑娘来都来了,总不能就这样回去吧!!我们带来的食物可都吃光了啊,这要是现在回去肯定会饿死的。” “还有水吗?”木槿问道。 洛洛也不知道木槿怎会突然问这个便说道:“还有,这水哪里都有。” “有水就行,我们回去。”木槿拉着洛洛的袖子就要走。 洛洛却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都到了大门口的还要回去:“木姑娘大不了我去做苦力还不成,爹已经将全家的积蓄都给了我,就那么点银两,我们要是现在回去了,你的眼睛就永远治不了了!” 洛洛这么一说,木槿执意的态度就有了动摇,寨子里的人一生都用不到银两,现下他们的银两被偷了,即使是回去也没有银两在来城里了,那她的眼睛就真的治不了。 可是,那种强烈的不安感,总是萦萦的环绕在心头,感觉那种危险随时都会发生一般。 “木姑娘……”洛洛着急了。 “那好吧!等有了钱咱们再看,我们现在就住在破庙中。”木槿斟酌再三,还是决定留下来。 她是真的很渴望光明……如果她马上就要死了,那么她也一定要睁眼看看这个世界在死。 “那好,那我现在就去找活干。”洛洛将木槿扶到板车上说道。 走到一处酒楼旁,洛洛大约使得上面招工两个字,便对木槿说:“木姑娘,你就坐着我进去问问,一会儿就出来。” 板车上的木槿点点头,坐在上面一动不动。 总不能让洛洛带着她一个盲人进去找工作吧?那她要是老板就绝对不会收的。 过了一会儿木槿就感觉到板车又开始行驶了,便问:“洛洛,那家老板不收吗?不收也没有关系,还可以找下家。” 木槿说完,却等不到洛洛的回答,一下就知道了不对劲,连忙叫道:“你是谁?快放下我,快放下我。” 却依旧没有人说话,并且木槿耳边的杂乱声越来越少,像是走到了一个僻静的深巷中一样。 木槿开始心慌了,知道自己在怎么叫也没有用了,便不管不顾得要从板车上下来,那拉着板车的人似乎知道木槿要逃出马车一般,速度一下加快了。 “洛洛……洛洛,快来救我!”木槿大喊道,同时身体在不安稳得板车上摇晃着。 听着那驴蹄子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快,木槿整个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什么也不顾,直接送板车上跳了下去。 膝盖一下撞击到地面,疼得不能自己。 但是马上木槿就从地上爬了起来,摸索得往回跑。 只是一会儿,两双手就把木槿给重新架了起来:“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 木槿剧烈的挣扎着,双腿子啊空中乱摆着。 一霎那,木槿觉得自己好无力,看不见任何事物得人真的是最可悲的,到了紧要关头什么都做不了。 两个人任由木槿挣扎着,却依旧轻松得把木槿带到了一处小别院中。 “快去叫张妈妈过来,这次我们可给她带来了一个上等货色。”两人将挣扎的木槿朝地上一丢,对着一个小厮就喊道。 木槿听到这算是明白了,她竟然被人拐到妓院来。 张妈妈也立即敢了过来,木槿头上的面纱猛得被人扯掉,立时就听到张妈妈那惊呼得声音:“丫……这姑娘,长得还真是仙女下凡啊,比我这头牌长得还要美!” 一个粗狂的声音说道:“张妈妈,这样的货色我们哥俩可是盯了一天一夜了,自己都舍不得碰,这价钱嘛……” “这是自然,这样上好的货色,只要轻轻露那么一下小脸,我这怡红楼肯定爆满。”张妈妈高兴得说,在木槿身旁来回得转悠着,却盯着木槿得眼睛奇怪得说道:“这姑娘的眼睛……哎呦,真是可惜,这么美得人儿竟然是个瞎子……” 张妈妈立时哀呼起来,显得十分的痛惜。 “张妈妈,你看除了是瞎子之外,她全身上下可都是迷人得很啊??这价钱绝对不能低,你要是不要,我就卖给别家。”说完就准备把木槿带走。 张妈妈连忙阻拦道:“瞧你说得,我张妈妈缺你这几个钱吗?来人啊,去拿一万两过来。” 那绑架木槿得人立即喜笑颜开,接过张妈妈手上得钱便立即走开了。 第188章 竟然能认出我来 “当然不是了,是我得了梅毒,传染了好几个富家子弟,后来这事儿一传出去,就没人在敢来了,没法儿姆妈给我些银两就这样让我离开了青楼。我这眼睛啊,一出生就是瞎得。”木槿懒懒得说,颇有一股清高的韵味。 张妈妈一听梅毒,脸色迅速变了一下,连忙退后了几步,可是看这姑娘的脸色不像是一个得了梅毒得人啊,便问道:“那看你这个样子,像是治好了吧?” 木槿做出冥想状,耸耸肩:“我也不知道,那好心收养我的那个洛洛,挣了一点钱就带着我四处就医,因为我答应他等好了就嫁给他。刚才那洛洛不就是因为没钱给我治病,所以才去四处找工作,然后我就这样被那两个人被绑来了……” 木槿说得轻松自得,毫不在乎的样子,而且摆出一副傲慢小姐得姿态。 那张妈妈听了本来喜庆的脸色一下变成了猪肝色,连连朝后退。 又是心疼,又是懊悔,一万两竟然买了个这样的货色…… 张妈妈心有不甘狠狠道:“哼,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你走,你可是我花了一万两银子买来得。” 一万两啊,可不是小数目,就是她怡红楼的卖身价也不值这个数啊。 “随便啊,要是我想走刚才我就说了,反正留在这有得吃又得喝还有人伺候,总比跟着那个穷光蛋的强。”木槿索性翘起了二郎腿,一脸的嚣张。 “你……”张妈妈险些被木槿给气到,想要上前去抽她一巴掌,但是又忌讳她的梅毒,刚上前一步又马上给退了下来,问道:“你可会什么才艺?就是关让你坐在那让那些客人们看着,也照样能让我这怡红院爆满。” “才艺啊?”木槿说着竟然噗噗得笑了起来,随后郑重道:“张妈妈,小女子我可是卖身不卖艺。”说完,又捂着嘴巴讥诮得笑着。 这下可彻底激怒了张妈妈,她还不信她管理不了这个小蹄子了,她可是她花一万两买来的,怎么着也不能让她把那一万两银子打水漂。 “你这小妮子是不治不行,反正你这身皮肉也没有用了,小财去交几个打手上来,给我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妮子,之后就让琴师过来叫她这个贱人弹琴。”张妈妈狠狠的说着。 不打她一下简直是出不了她心中的恶气,那一万年银子啊……她可真是心在滴血啊。 木槿表面上装作那么的轻佻,轻松,可是心却一直是悬着得,手心上早就冒出冷汗来了。 听这个老鸨不让她接客她这才稍稍的松了客气,对于老鸨所说得教训……最多受些皮肉之苦,总比人尽是夫得好。 小财一听吩咐就立马出去了,而后又走来一个婢女模样的女人在张妈妈耳边低语了一番,本来就愤怒得张妈妈一听,脸色立马变得惊慌起来。 踢着裙子就走上了二楼小雅间。 放下刚才那嚣张的气焰规规矩矩低眉顺眼得走到桌前俯身到:“主上,找属下可有什么事?进来怡红院的生意一直都很好,也收集到很多的内幕消息。” 圣鹰会是没有女人,而张妈妈只是属于圣鹰会管辖,并不是圣鹰会中的人。 “张妈妈,你胆子倒真的是越来越不小了……”影碟慢慢得说道。 张妈妈一听吓坏了:“主上,属下做错了什么?” “哼,做错了什么?你竟然都敢把圣鹰会中的人给弄来当妓女了,你这个怡红院是不是不想开了?”影碟厉声道。 张妈妈却迷茫道:“主子,这圣鹰会的人,属下怎么敢惹,更不敢让他们来做妓女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刚刚被你买下来的那个女人就是圣鹰会中的人,难道你没有看见她腰间揣得那块令牌吗?亏你还是我手下的得力助手。”影碟沉声说道。 张妈妈的整张脸色变得愕然:“那姑娘是圣鹰会中的人?我这火眼金睛的竟然没有发现她是男扮女装的,可是他怎么不直接说啊,哎呀……这可遭了……” 张妈妈一想起,她叫了打手要来好好教训木槿,立马慌得六神无主,这圣鹰会中的人岂是她能得罪的。 想完就跟影碟说了下情况,立马就赶到一楼去,一进门那打手似乎都被木槿的样貌给迷住了,一个个看得痴迷得很,完全忘记他们是要来干嘛的。 张妈妈在心中道了声幸好,要是真得打了她这条小命可真得不保了。 忙让这些打手下去,自己讨好得走到木槿面前,恭敬道:“主上,刚刚真的对不住,属下是真的不知道您是圣鹰会的人,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木槿安安静静的等待受那些皮肉之苦,等了半天却没有想到等到老鸨的软语求饶,还又是圣鹰会?? 难道这老鸨和圣鹰会是一伙得?也难怪这种黑社会自然都会开些这样的娱乐场所赚钱,最多的则是用来收集情报。 木槿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是圣鹰会的人,也不知道这老鸨是怎么知道她是圣鹰会的人,也许是看见她怀中的那块令牌吧,正好她也可以趁这个机会逃出去。 于是便更加肆意道:“张妈妈的眼力见儿还真是不错,竟然能认出我来。” “是,是,是,主上你打扮成这个模样,属下真得还真的有些认不出来,主上,属下也真的不是存心冒昧,主上你这次就饶了属下吧……”张妈妈连忙点头附和。 对方还果真是圣鹰会的人! 木槿在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同时神经绷紧,她得立马离开这个恶地方,要是这老鸨问及圣鹰会的事情他岂不是要完蛋了连忙说:“不知者无罪,我也只是想试试张妈妈的反应,这怡红楼有张妈妈在这管理经营,这生意肯定是更上一层楼,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就先告辞了……” “主上,影主上就在二楼的雅间,您不去和他见见?”张妈妈凑到木槿耳边小声的说。 木槿的神经再一次绷紧起来,同时后背透露着丝丝凉意,心悬到了嗓子眼,但还是镇定的说:“不用了,以后再见吧。” 说完就摸索着要朝门的方向走去。 第189章 让她坐在床上 而这期间木槿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因为她心中早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法。 让人把木槿带到了一个房间中,张妈妈看到木槿不哭也不闹,反倒平静得很,便疑惑道:“我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个姑娘被人卖到青楼来如此安静得……” 木槿却轻轻冷笑了一下,用鄙夷的语气说:“呵,这有什么好闹得,我本就在青楼出生,从哪里来在回到哪里去,只不过换了个地方而已。” 张妈妈一惊仔细的端详着木槿这张美艳精致的脸:“这么说你的娘是青楼里的女子??” “是啊!出生后,那里的姆妈就好吃好喝像个大小姐样的供养着我,训练着我如何诱惑男人,十四岁就开始接客,当时啊……我可是那里的头牌,每天有无数的人挤破门槛只求见我一面,只可惜好景不长……”木槿装作一脸无事的样子,神情悠闲。 “你瞎了?那姆妈就把你赶出来了?”张妈妈质疑得说,这么大一棵摇钱树,谁会把她赶出来,这妓女是靠身体吃饭得,又不是眼睛…… 张妈妈却眯紧了双眼,这圣鹰会的主上,怎么会是一个瞎子?圣鹰会不是从来都不接受那些伤残人士的吗?即使之前位居着在高的位置,只要你成为一个废人,圣鹰会就立马杀掉,绝不留活口。 还是这圣上故意装得瞎子?走上前张妈妈问道:“圣上,你这眼睛……” 木槿捏了捏手,让指甲深深的陷入到肉中,刺激着她的神经,却依旧平静得说:“一不小心练功走火入魔,过几日就好了。” 张妈妈一听,立即上前扶住木槿的身体:“这样啊,那就让属下来扶主子吧。” 走火入魔是每个圣鹰会中的人必经的一条路,因此张妈妈一点都不起疑。 推开门,却见一个挺拔的黑影立在门外,听到门声便缓缓的转过生来,看到木槿惊讶的说道:“花木槿,你的眼睛怎么了?是谁弄的?你这失踪了半年的时间都去了哪里?”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木槿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机会,脑袋瞬间就在那一刻蒙掉了。 花兄!!这人叫得如此自然,如此熟稔,一听就知道是认识她的。 难道她真的是圣鹰会的人?可是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是……???”木槿迟疑得说道。若她真的是圣鹰会的人,那她根本就无须伪装。 “我是影碟啊!你……这失踪得半年都去了什么地方?你要是在不出现得话,你的位置真的要完全被花澈给代替了。”影碟认真得说道。 半年前圣上派给了花木槿一个极为艰险的任务,之后任务完成了,可是花木槿却消失了,圣上派了好些人都没有办法找到,花木槿和花澈一向都是死对头,本来两个人的资历都差不多,花木槿这一走,花澈就彻底的代替了她的位置。 要不是他刚刚路径这里,根本就不会发现花木槿。 影碟仔细得端详着木槿的面容,心中涌起阵阵的疼痛,花木槿天生长得如同女人一样,别人扮女人都还需要化妆,而她根本就不需要,因为她得脸就是一张女人得脸。 只是这张脸,半年不见,变得越发的妖冶了。越发得魅惑人心,用圣上的一句话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妖精…… 如果不是他看到她腰间的那个令牌,完全不敢和她相认。 脑中再次一闪而过的片段,花澈,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可是却那么的陌生…… 难道,她真的是圣鹰会的人?这半年来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木槿迷茫着,脑中迅速的闪过一个接着一个的片段,但是却又捕捉不到任何的影子,明明觉得有印象,快要想起来什么似的,可是却偏偏没有任何的片段,想来想去却加剧了她脑部的头疼。 木槿一下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疼痛得让她说不出话来。 “花木槿,你怎么了?”影碟担忧的问道。 “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木槿捂着自己的头,难受得说。 影碟深谙的眸子立即涌上一丝恍唔:“你失忆了?” 木槿点点头,头剧烈得疼痛了,她不能在想了,越想就更加得痛。 “原来如此,难怪见到你是如此的陌生。”影碟扶住木槿的身子了然得说道:“也难怪你会失踪了半年,原来是你失忆了,不过没有关系,等你回到圣鹰会便会什么都能想起来,我现在就带你去见圣上。” “圣上?”木槿呢喃了一声:“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 “你的眼睛是怎么了?是怎么瞎得?”影碟看了一下木槿的眼睛,紧张得问道,要是花木槿的眼睛永远都看不到了,把他把她带回去就等于是送她死。 “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木槿没有在想以前的事情,头也没有那么痛了。 “让我看看。”影碟把木槿扶到了房间中,让她坐在床上,分别查看了一下木槿的双瞳,又接着问:“你的脑部是不是曾经受过什么撞击?” 木槿赶紧点点头:“就在后脑勺的地方……”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脑部。 影碟连忙去看那肿块已经消散了,看不出什么来,接着影碟又给木槿把了脉,开心得说道:“没事,你这眼睛只是因为脑部中残留着一块儿血块压到了视觉神经,等回去之后,我在帮你运功疗伤。我们现在就去见圣上,现在花溪犯了错被关到了水牢里,俨然就是一个废人,圣上现在也不那么相信花澈了,还剩下一个花染,也成不了气候,等你复明了,我们的大势就能回来了……” 影碟说这话中,清淡的声音中满是一腔热血,很是激动,似乎他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似的。 影碟说这话中,清淡的声音中满是一腔热血,很是激动,似乎他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似的。 “可是……”木槿有些迟疑,甚至有些难以接受这一切,一切都来得如此得快,她根本没有一下子将这一切接受下去。 她是圣鹰会的人!!似乎还和花澈,花溪,花染他们三人是对立的…… 第190章 失踪半年的花木槿 而影碟看样子是她这一边的,还有她失踪了半年,可是在她醒来之后才短短的一个月啊,那五个月中她做什么去了?又怎么会出现在沙漠之中? 还有她身上的牙印子,一个武功高强的人怎么会狼狈到被人吸食血液?而且她刚刚被那两个人绑架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能力从他们手中挣脱,甚至对他们都构不成威胁。 有太多的地方她想不通了…… “怎么了?圣上现在真是用人之际,相信以你的能力,你要不了多久就能重新在圣上的心中树立起以前的地位。”影碟不解道。 他一直都认为圣鹰会中最优秀的就是花木槿,就是那花澈也没有办法代替。 已经让他们三个人得意半年了,现在他们大势已去,马上这圣鹰会就是他们的天下了。 “我要去找一个人,一个叫洛洛的人,他这一个月中都一直照顾着我,要是我这样走了,他身无分文,又那么朴实,没我在身边,这洛洛估计都没法在这个城里生活下去,而我失踪了,他肯定会一直找下去。”木槿担忧得说道。 洛大爷一家对她有恩,她可不能如此绝情寡义。 影碟却轻轻的皱起了眉头,面色带着费解:“花木槿,你何时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这可不像你以前残佞的性子,你现在怎么可以这么仁慈,开始顾虑到别人了?” 残佞?她以前是这样的吗? “不行,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他们家对我有恩,我不能恩将仇报,跟你走之前,我一定要找到洛洛。”木槿坚决果断的说。 以前的她是怎么样,那是以前的她,她只知道现在的她不能这么做,不然她真的对不住自己的良心。 影碟见木槿如此果决,便只好说道:“那好,你就先跟我回去,这件事让张妈去做。” 木槿却依旧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找到洛洛。 主上的命令,作为属下的怎么会不从?当即张妈妈就派了打手出去找。 木槿这才放心的跟影碟回去,一路上木槿都十分的忐忑。 以前的事情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她只能从别人的口中得出她以前是什么样的。 残佞这一个词似乎能完全得概括花木槿,残忍,邪佞! 可是她却不相信自己以前是这个样子的,江山易改,本性南移。 不可能一失忆她就变了一个人啊!!而且她自醒来的那一刻起,骨子中并没有这些性子,即使再不好,那也不可能是这样。 木槿又问了影碟一些之前的事情,从影碟哪里得知,半年前的他何止是残佞,简直就是一个微笑着的恶魔。 表面上是微笑着,好似无害,但是实质上却十分得恶毒。 她和花澈两个人的资质聪颖睿智都差不多,但是她却比花澈懂得如何做人,因此在圣上面前的话语权要比花澈重一些,有用一些。 她和影碟两个人与花澈、花溪、花染在从小训练的过程中就是对立得。什么事情都喜欢争…… 本来花木槿因为是和他们三人同一时间进入圣鹰会的,圣上的原意是让他们四个作为一个党派,因此都姓花,他们表面上是和和睦睦得,但是背地里却是互相争斗的。 这种无休止的争斗一直在她失踪之后才停止,之后顺理成章得花澈就取代了她的位置。 木槿听完,总算是知道自己的身世如何了,就是死也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真的不知道她那个时候为什么和这三个人不和? 一个人不喜欢你,那是他的问题,但是当所有人都不喜欢你的时候,就是自己的问题了。 刚才她也听了,估计这和她残佞的性格有关,尤其还是一个笑面魔。所以他们三个人才和她是对立的吧? 影碟每说一次她会重新在圣上心目中或得原先的地位时,她就泛起阵阵的苦笑。 她现在失明不说,可是一点武功都不会啊!!这要怎么在圣上面前树立?怎么和那三个人斗?即使那三个人现在溃不成军,但是她还是觉得和他们斗,她还不行! 当影碟带着木槿来到圣鹰会总坛的时候,她就明显感觉到气氛的肃穆和严峻。 等进到了大殿中时,木槿就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威慑之力朝她袭来。 “圣上,属下今天终于找到失踪半年的花木槿了……只是她现在失忆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影碟一下跪了下来,声音严谨。 花木槿也跟着跪了下来,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低低得叫了一声:“圣上……” 殇轻轻得撩起眸子,藏在银色面具下得绝魅双眸立即绽放出一道绚烂的光芒,带着笑,轻轻的说:“是真的失忆了还是装得?” 那声音就感觉在耳边一般,但是却又觉得那么的飘忽。 “属下……真的失忆了。如果没有遇到影碟,属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叫什么。”木槿赶紧说道,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眸直直的看着前方。 殇摆了摆手,淡淡得说道,声音却邪魅之极,暗哑得声音透露着丝丝的缠绵,迷离:“也是,若是你没有失忆,就是再过八十年你也不愿意回来……” 本没有任何表情的眼眸却在那一刻瞳孔放大,这话为什么说得如此的暧昧…… 殇只是轻做了一个手势,影碟便识趣得退了下去,那一刻木槿想要喊住影碟,但是话语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的眼睛怎么了?”殇从玄冥的殿上慢慢走下来,那拖曳得紫衣在殿上轻轻的画出一道优美得弧线,那低沉暗哑得声音,透露着磁性,像是在诱惑着什么。 这样的语气,为什么完全不像一个主子应该对带属下的说话方式,仿佛他们得关系不仅仅是这一些…… 木槿不敢乱想下去,忙回道:“影碟说只要消除脑中的血块就能复明了。” 那步步紧逼的步伐却让木槿下一秒得想要逃。 “半年不见,你变得越发妖冶诱人了……你真得是一个尤物。”殇从嘴中低喃道, 第191章 怨毒,恐怖 一伸手花木槿整个人就落入到殇的怀中,轻轻的扣着她的素腰…… 男人特有的气息朝木槿扑来,让木槿一时方寸大乱,想要从殇的怀中挣扎出,却发现殇抱得不是很紧,但是她却无法挣脱开。 果然她之前和这个圣上有着不正常的关系,能在圣上心目中占有那样的位置,估计和这个有关系吧。 “圣上……”木槿唤了一声。依旧努力着想要从殇的怀中挣脱开来。 “你有武功的时候就没法逃脱,更何况你现在武功尽失……”殇掀了掀唇角,邪魅的眼角慢慢得勾起,轻声道:“为何你总是想要从本座身边逃离?” “圣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放开我好吗?”木槿挣扎着,被一个男人抱着,并不是想象中那样的温暖,反而很难受。 “叫我殇!”殇吩咐道。 “圣上,请你放开我好不好?”木槿有些急了,这种感觉很难受,她很讨厌。 她终于听懂圣上为什么会那样说了,原来以前的她还是和现在的她一样不喜欢圣上,然后就玩起了失踪…… 到底以前她和圣上之间发生了什么? 殇垂下头,冰冷的银色面具紧贴着木槿得脸颊,那绝魅的双眸中绞着木槿拒绝得神情,最终还是将木槿从怀中放下,但是却还是圈住木槿的素腰,宠溺道:“什么时候你要是能听我一次话就好,以前不听,现在也不听……我该拿你怎么办。” 这么一个暧昧的语句和亲昵的动作,让木槿止不住的寒毛倒立,不习惯真的不习惯,甚至下一秒就想逃离…… “木丫头,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在走了好不好?”殇眼神中满是宠溺,那亲昵温柔的语气,似乎在祈求木槿一般。 一时间,木槿不知道作何表示,一个高高在上,睥睨群雄的圣上竟然用这祈求宠溺的语气叫你为木丫头,你会怎样? 普通得人应该会很感动,会为此心动得吧! 可是她一个完全不知道过去的人,她不知道以前发生了什么,所以她真的不知道要做如何表示。 她所能做的就是把头扭过去,好让那炽热的气息远离自己一点,不让圣上看到她此时的表情…… “木丫头……我告诉你,你这辈子休想在离开我了。”殇说完,竟狠狠得吻上木槿的脖颈。 一股异样的电流霎那流遍木槿得全身,下意识的木槿就要推开殇,可是殇却用手紧扣住木槿得后脑勺。 “疼……”这个时候木槿却吃痛的叫了一声。 殇立即就放开了木槿关心道:“哪里疼?” 木槿却趁这个时候一把推开了殇,朝后退了几步,面色警惕道:“你不要过来……” 她自知两个人的力量悬殊,被他亲吻得那一刻,便想起手臂上的那三个牙印,想象着那三个牙印时咬下来的疼痛,开口就喊了疼,而他也当了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把她放开了。 殇的唇角轻轻的弯了弯,带了些无奈的味道:“好,我不过去。木丫头真的越来越狡猾了……知道开始利用我的关心了。” 连话语都变得苦涩…… 木槿立在那里,听到他说的这一句,一股油然的疼痛升起,那话语很是苦涩却更加像是受了伤害般。 她不知道以前的她为什么要从他身边逃开,但是她坚信,她以前那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所以即使霎那有那种疼痛的感觉,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清醒,在一切没有弄清楚前,她不能让他靠近…… 不想和他有过多的缠绵悱恻…… 殇一头黑色长发,未绾未系披散在身后,光滑顺垂如同上好的丝缎。秀气似女子般的叶眉之下是一双勾魂摄魄的深紫色瑰丽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却带着莫名的嗟叹,哀转。朱唇轻抿,留有一丝苦笑。肌肤白皙胜雪,似微微散发着银白莹光一般。 玄冥的大殿,静宜的只听到木槿紧张的呼吸,殇那勾魂摄魄的瑰丽眼眸微微的低敛,慢慢说道,却牵扯不出嘴角的任何笑意:“木丫头,那你想怎样?还想住回原来的阡陌宫吗?” 木槿片愣了一下,便用力的点点头,那神情之中依旧带着防范。 阡陌就是她以前居住的地方吧?可是她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映像。 “好。”殇说。 花澈提着冰剑,折射的阳光落在他略显疲惫的背上,忧伤莫名,那带着女性柔美的身躯轻垮入殿堂,那阴柔的面容便有了一刻的呆愣,但还是走了进去。 跪到殇面前,声音有些暗哑,如深潭般的眼眸中布满了血丝:“圣上,请你让花溪吃点饭吧?光喝水他撑不了多久的。”说道最后语气中竟是按耐不住的动容。 花溪本就身负重伤,又被关紧了阴暗潮湿的水牢之中,全身都浸泡在水中,已经不成人性,而圣上却还不允许任何人给花溪吃饭。 这明明就是变相的想要把花溪活活的饿死。 已经连续几天了,他想过无数的办法想要去水牢看望花溪,可是他却不敢造次,以他的武功想要闯入水牢去看花溪,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可是圣上的那一句话,让他不敢有任何的逾越,今天他是真的忍不住了,来求圣上。 可是意外的他却看到一个失踪半年的人…… 木槿听到有人说话,那防范的神情略微放下,脸转向那人说话的方向。 殇没有看向地上跪着的花澈,而是轻启朱唇淡淡道:“木槿今日回来了,她暂时失了明,你带她回阡陌宫吧。”言语淡淡,但是话语中却藏着温情。 “圣上……”花澈一动再次恳求的说道。 殇却轻拂了那紫色的衣袍,从花澈的身旁走过,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玄冥大殿之上,一下就只剩下了,木槿和花澈。 殇走后,花澈才一脸难受的站起身,看到前方立着得的木槿,嘴角的残忍却抑制不住的流出,那双桃花眼亦然弥漫了强烈的杀气。 木槿回来了,花木槿回来了,是不是预示着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会变成泡沫,变成幻影。 她,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回来?偏偏在他失势的时候回来。 眼中的那抹恨,怨毒,恐怖。 第192章 木槿的确很美 一步一步的走向木槿,每一步都带着沉重和怨恨。 木槿虽然看不见,但是她的耳朵,她的感觉告诉她,那个人正朝她走来,并且带着强烈的杀气。 她不知道那个朝她走来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但是从刚才的声音可以听出,他的声音很冷,是一种透露着沧桑的冷。 他刚刚提到花溪,影碟说过花溪、花澈、花染这三个人是和他们对立的,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人要么是花澈,要么就是花染。 难怪他的周身都充满了杀气和一种紧绷的气焰,似乎下一秒就会朝她刺入一剑似的。 木槿的心也随之忐忑紧张起来,殇应该知道他们是对立的,为什么还要让他带她回阡陌宫呢。 花澈伸出手,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眸却是刺辣的很,他和花木槿本身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差距,她有的,他也有,甚至比她还要厉害。 可是圣上却偏爱她,偏宠她,从小便是。她是拥有这个世界绝世倾城的容颜,有那让人惊心动魄的笑容,有那让所有人只看一眼便为之疯狂的美眸。 可是整个圣鹰会除了圣上和影碟,几乎没有人愿意和她来往,因为她是一个妖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将所有人的眼光吸引过去,即使是那样静静的站着,也依然出尽风采。 他们恨她,讨厌她,最多的则是圣上对她的偏宠。 圣上神秘莫测,没有几个人见过他,更是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男是女,因为他的背影是处于男女之间,让人分辨不出。 直到圣上亲口告诉花溪,他是男的,破碎了花溪心中的梦。 所有的人才知道圣上是男的,哈……以前圣上对木槿尤为的看重,他还一直认为那是因为花木槿的出色。可是却不尽然,圣上对她的宠,可以说人尽皆知,又鲜为人知。 圣上对她的偏爱是从慢慢的细节中产生的,很微妙。如果不是在他们十六岁那年,知晓花木槿原为女儿生的时候,他们根本不知道圣上对花木槿的偏爱达到了什么程度。 圣鹰会中是没有任何一个男子的,圣上的残忍和嗜血也是全圣鹰会所知的,并且圣上又是一个十分严格的人,绝对不允许手下范任何的错误,执行任务更是不允许有任何的失败。 最轻的惩罚就是成为一个废人,然后在杀了你。 这还是最轻的,重的,圣上便会慢慢的折磨你到死,用尽各种办法使你身体上精神上受惊痛楚和折磨,然后就让你在这种痛苦中死去。 可是,当所有人都知道花木槿是女儿身的时候,圣上那银色面具下的眼眸平静的没有任何波澜,嘴唇轻轻的动了一下,一个阴冷的微笑随之欲出,淡淡的看着当时全身颤抖的花木槿说:“知晓这件事的人,都得死。” 空洞而又幻灵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紧接着下一秒,知晓木槿是女儿身的属下们,都一个个拿起手中的剑,深深的刺入自己的胸膛。 血的颜色一下将白净的圣坛染红,而圣上瑰丽的眼眸中却没有敛起一丝丝的波动。 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大殿之上圣倾天下的圣上,慢慢的也抽出了自己随身的佩剑,那种震撼,那种惊愕,花澈至今都记得。 如果不是木槿在这个时候喊停,他们早已到了阴曹地府。 他们是真的不敢相信,圣上对木槿的偏爱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他们这些被圣上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杀手,竟然抵不过一个花木槿! 那一刻,他才真正的看清花木槿和他之间的差距。 那一刻,怨恨花木槿的人才在一夜之间增多,乃至全圣鹰会只有两个人还愿意和她接触。 他们的命是花木槿救的,可是却因为她死了多少武功高强的杀手? 这件事情之后,一切都回归于平静,圣上像从来没有发生过这件事情一样,如初的对他们下达着命令,听着他们的禀告,对花木槿并没有像他们所想的那样一下子让她成为圣鹰会的第二个最高执行官,依旧是细微的,微妙的。 也并没有因为偏爱花木槿的原因,就将那些难以执行的任务交给其他人执行,而依旧是根本各人的能力去吩咐执行。 圣上的再一次爆发就是在花木槿失踪的那一天,那一天就像世界末日般,一切都到了尽头。 为了寻找花木槿,圣鹰会的人几乎要把这个世界都翻遍了,也是在那个时候才让一直低调,神秘的圣鹰会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 一个月下来依旧无果,圣上却又恢复了如初的淡宁,自此对花木槿这个人只字未提。 但是他却依旧能从圣上那傲世的背影中看出一种自信,圣上自信认为木槿迟早会回来,所以他没有任何悲伤,没有任何的难过,而是一种淡淡然,一种坚定木槿会回来的淡淡然。 终于半年了,花木槿真的回来了,回来的让人猝不及防,回来的让人完全没有意料…… 花澈用一种讥讽和残毒的神态看着木槿。 木槿的确很美,这种美已经达到了一种妖孽的程度,仿佛她不是人间的一般,昔日那勾魂摄魄的眼眸因为没有焦距,而使之那种魅惑降低了不少,但是却依然不影响她的魅,如今现在什么都看不见的她,就俨如一个没有灵魂的魅。 所以现在的她要比之前缟素许多…… 花澈伸手的那一刻,她以为花澈会对她做什么,但是那只手放在她能触碰到的地方之后,便不再移动。 即使是这样,木槿依然能感觉得到面前这个人越来越浓烈的杀气,除了杀气其中还夹杂着更多的怒火。只是忍耐着…… 木槿知道他的意思,慢慢的将自己垂立的手抬上空,碰到花澈手的一霎那,木槿的脑海中突然涌出一个片段。 “你的身体怎么那么冷啊?” “从小便是这样……” “那到了冬天岂不是更冷?” “也无事,多添些御寒的衣物便也不冷了。” 这个片段只在木槿的脑中一闪而过,碰到花澈的手时,那种冰冷的感觉一下就让那个片段从脑海中跳了出来,之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是那种冰冷的感觉,和此时碰到的一样。 第193章 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你的手很冷啊!”花澈牵着木槿的手,慢慢的走出玄冥的大殿,细碎的阳光便散落在身体的各个角落,有些温暖,木槿忍不住问道。 牵着木槿手的花澈只轻轻的斜挑了下嘴角,冷笑意味分明。 他练的功是寒冰掌,身体自然会一直处于冰冷的状态,哪天他的身体要是像常人那样暖和了起来,就说明他现在是一个废人了。 “你忘得还真是彻底,既然忘了怎么还又回来了?”花澈冷不丁的开口,嘴角的弧度一直维持在讥讽的状态。 “因为身上的那个令牌被影碟发现了,所以就这样回来了,我还真的不知道我以前是那般残佞的人。”木槿尽量用友好的语气说着,声音也是轻轻的,带着些许甜腻在里面,一丝诱惑便在其中韵出。 这声音犹如天籁,比时间任何一种声音都还要好听,最重要的是那声音若有似无的邪魅,真的让听者蠢蠢欲动,躁动不安。 “你现在也是。”花澈嘴角的弧度又上升了些,话语清冽,轻耳。 木槿很明显的感觉到这个人对他的敌意真的不是一般二般的深,她当然知道其中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刚才他求见圣上的事。 是啊,他现在那么担心花溪,语气中不带着怒气和不耐已经算是对她客气的了。 木槿沉吟了很久,还是轻轻的问道:“花溪他犯了什么错?为何圣上不给他进食?” 这一句说道了花澈的疼痛处,轻轻咬了下嘴唇,一抹更加浓郁的嘲讽随眼角斜挑而上:“告诉你,你会向圣上求情吗?你现在是没有了记忆,等你有了记忆便不会问了。” 唉,以前她到底和他们到底有什么仇恨?貌似也不是仇恨,而是属于对立,就像两个党派之间的斗争一样,为了击垮对付,争权夺势而不懈余力。 事实上双方是都没有仇恨的,只是因为各自需要权势的问题,而分庭抗礼。 这样,和解起来是很容易的! 宁愿多一个朋友,也不要多一个敌人嘛。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说不定恢复不了以前的记忆呢!所以现在的我就等于重生,我会去向圣上向花溪求情的。”木槿轻松的说。 被人这么充满敌意的说着,她的确很茫然。 根本不知道以前她对他们做了些什么,而且他们还是同一批训练出来的,小的时候肯定是同吃同住。 花澈听木槿这么说,突然停了下来,看着木槿那张认真的脸,细细的揣测着,她的眉宇间是要比以前干净了很多,委婉了很多,看不出有任何的端倪在其中。 失忆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秉性吗?他不相信。 “既然这样,那你现在就去求圣上。”花澈的语气中带着不信和深深的质疑,声音从平淡中一下提高,有些轻佻,仿佛根本就不认为木槿会去向圣上求情。 木槿自然也停下了脚步,听花澈这么说,脸上有了些为难,刚才圣上对她的情形还历历在目,她要是这个时候去,恐怕根本就回不了阡陌宫了。 “哼,我就知道你只是嘴上说说,你还是和从前一样都是笑面虎,嘴上一套,背后一套。”花澈冷嘲的说,她的秉性依旧没有改过,幸好他当时没有把那一点点的希望寄托到她身上。 不然现在他肯定是重重的失望。 木槿的面色有些急了,她有她为难的地方,是绝对不能现在去的。 即使花澈现在这样说,她也不能脑子一热,为了证明自己和以前不一样了,然后现在就去求圣上,这是最不明智的举动。 “我过几天去找圣上,现在真的不行。”木槿诚恳的说,她到现在都完全没有弄清她和圣上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情人也不是,属下也不是,更加不可能是圣上的老婆了。 总之他们的关系很复杂,又很微妙…… 花澈冷冷的看着木槿,牵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相信她说的话,还不如相信圣上会对花溪网开一面吧? 不过,花溪更痛的应该是自己的心吧,为一个人付出了这么多,那个人却毫无领情,并且把他心中唯一的那点希望给粉碎,好残忍,不,如果这个人不残忍,他就不是圣上了。 似乎是在报复木槿一般,这一次花澈走得很快,这让完全处于黑暗中的木槿有些无措,一边要小心的提防那些石头,绊脚的东西,还要一边提高自己的速度。 “哎呀……”尽管木槿很小心,但还是被一块障碍物给绊倒了,身体直直的朝前倾,条件反射性的抓紧花澈的手。 但是花澈没有阻止她摔下去也就算了,却在她抓紧他手的时候,将自己的手松开,冷冷的任由木槿摔下去。 膝盖的骨头一下撞击到厚实的大理石地面,木槿似乎听到了骨头与地面撞击的声音,清脆而又疼痛。 木槿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因为疼痛叫出声来,承载地面上的手似乎破了皮,有一阵火辣的疼痛,木槿在地上摸索了一会儿,知道花澈是不可能帮她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膝盖,似乎膝盖也破了皮吧,应该还不行,刚站起身就有一阵撕扯的疼痛传来。 “走吧。”花澈冷冷的说,牵起木槿受伤的手继续朝前走。 阡陌宫距离玄冥殿比较远,与他们居住的花居更加的远,一般作为主上级别的人,都会有自己的一个宫殿,但是他拒绝了,他觉得还是和花染,花溪他们住在一起更加的好,再说他们的花居也很美,环境幽静,安雅,没有人打扰,他们住在这里也十分的静宜。 而阡陌宫的格调和花居却是截然相反的,阡陌宫中载满了各种季节的花,无论那个季节都会有花盛开,咋眼望去是一片繁荣。 内部的装修也是十分的奢华,但是他不得不承认,除了奢华却很别致,让人心神为之一怔的感觉。 步入阡陌宫,那花开得依旧鲜艳美丽,花圃干净整洁,没有任何的杂草。 殿中更是一尘不染,完全看不出这里有半年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看来,圣上每天都会派人来打扫,整理…… 第194章 面色大变 圣上,真的是一个神秘莫测的人,跟了他这么多年,除了他知道残忍之外,便不知道他任何的习性和脾气。 “参见主上。”木槿刚刚现身阡陌宫没有多久,一直追随她的属下便都一个个跪在了木槿的身旁。 花澈的冷眸在众人眼中轻轻的扫视了一眼,这些人他以为也跟着木槿消失了,一直都看不到他们执行任务,原来他们一直都守在阡陌宫中,等着他们的主上回来。 也许,这是圣上的意思吧!! 花澈轻抿唇角,冷凝的弧度慢慢溢出,转身立刻。 圣上对木槿的偏爱,真的是属于那种细微不至的,淡淡中却藏着浓烈。 圣上到底爱木槿的什么?难道只是那倾倒世人的容貌? 木槿听声音,貌似不止一个,连忙说:“你们快起来吧,别叫我主上,叫我木槿就好。” 被人称作主上还真的不习惯,仿佛那一声主上就给她无端加重了一种责任般,她现在可是不仅失明,而且半点武功都没有,想杀她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跪在地上的死人微微扭头看向了对方,主上真的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即使是什么都不记得了,那一个人的习性也不应该改变啊。 四人半信半疑的站起身,听到主上回来的消息,他们便一直在门口等候,当他们看到被花澈牵着走进来的主上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不是因为主上失明了看不见了,也不是因为主上被一直与之对立的花澈送回来,而是主上比以前更加的魅惑了,即使那双失明的宝蓝双眸没有任何的焦距,但是那骨子中透露出来的魅,依旧让他们狠狠的愣了半响。 似乎只要在多一眼就会立即陷进去,不知不觉的陷入那酥骨的媚惑之中。 主上真的要比半年前还要美上几百倍!真的没有办法让人不去看她……那种美让他们身体中的每根骨头都在跳跃着。 木槿看不见不知道此刻他们一个个都是什么表情,但是可以感觉得出他们的呼吸在那一刻突然加重了,友好的笑道:“这里没有女人吗?” 这阡陌宫是怎么样,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这阡陌宫中没有女人? “主上,圣鹰会中是不允许有女人的。”一个低沉的声音回道。闪烁着兽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木槿的面容,却不敢有任何的造次,只是那样看着,恭敬而又卑微的看着…… 没有女人?那她以后衣食起居怎么办?总不能都要他们这几个男人来办吧?木槿一时有了些不自然,又说道:“那之后我更衣沐浴怎么办?要不你就去外面找一个老婆子,可以伺候我梳洗,穿戴。” 四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继续说道:“主上,凡是进入圣鹰会的女人都活不到一刻钟,即便我们找来了,便会有人立马杀死,这事情必须经过圣上的同意才行。” 又是圣上,他似乎每天都很闲,为什么圣鹰会中不允许有女人出入?圣上有性别歧视吗?可是她就是一个女人,为什么会相安无事? “那……你们谁去帮我问问?”木槿有些犹豫的说。她就是宁愿自己不洗澡,不洗漱,也不愿意去找他。 四个人听到主上用这种语气和他们说话,惊愕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亲切。可是……圣上,并不是谁都能见到的。 “主上,属下只是一个奴才,没有资格去见圣上,不过倒是可以找影主上问问。” 见他还需要有那个资格才可以吗?这个圣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是神一样的人物吗? “那你们就去找影碟征询圣上的同意吧?”木槿说,这感觉怎么有一种,古代的百姓告御状必须经过三十二种责罚能够挺过去的才能见到皇上的感觉? 等等,她为什么要用古代这个词?她现在不就是在古代? “是”一个声音快速的回道,立马一阵轻微的风从木槿身旁飘过,又立马的消失了。 花居内,一身青衣的花染在杨柳树下,不安的走动着,终于在远处看到花澈那深蓝色的衣角,阳光下花澈的身影是那样的唯美,但是却带着无限的哀愁。 “花澈,怎么样了?圣上同意了吗?”花染一下跑了过去,着急的问道。 看到花澈难受的表情,她也猜到了,可是她还想听到花澈的准确回答。 “圣上根本就没有听我的祈求,就像我没有说过一样,反而……”花澈停住了脚步,清冽的容颜再次浮现那种冷嘲。 “反而什么?”花染的心一沉,再次急切的问道。 “反而看到了花木槿。”花澈对上花染急切的眸子,看似平静的说。 花染的容貌也算是倾国倾城的了,也是魅惑众生的了,可是和花木槿比起来却似乎少了某些东西,而两人的容颜也差之千里,单看起来都很美,都很让人痴迷,可是一比较起来,花木槿真的是要比花染还要美上千倍万倍,甚至完全觉得两个人不再一个层次中一样。 花木槿的那种美似乎是属于那种绝无仅有,独一无二的,无论怎样都让人无法比拟。 “什么?”花染整个面色大变,有惊愕,震惊,最多的则是不可置信,随后便陷入一种怅惘之中,妖艳的眸低迅速的闪过一丝神伤,带着歇斯底里的痛楚。分不清是狠,还是痛。 “不过不要紧,她现在失明,又没有了记忆,最重要的是她的武功全部没有了,我摸上她的脉搏的时候,就感觉她从来没有习过武一样,目前她对我们应该构不成威胁,怕就怕……她在圣上面前说些对我们不利的话。”花澈早已从惊愕中恢复了过来,现在反倒很平静。 花木槿虽是一个阴险的人,但是也绝不属于小人,双方一直都采用光明磊落的争斗方式,即便圣上很宠爱花木槿,但是花木槿也没有利用这一点恃宠而骄,在圣上面前说他们的坏话。 这一点他是可以保证的!但还是有一点的担忧,因为影碟肯定会在花木槿面前说些什么,花木槿没有武功,即使他们现在在圣上面前失势,但是对于她还是有一定的威胁。 第195章 唯一的什么? 怕就怕失忆后的花木槿会选择走捷径,其他他倒是不怕,就怕花木槿会对花溪下手!!! 花染整整愣了半响才说道,声音中满是无力,似乎一下憔悴了不少,喃喃的说:“我想她应该不会这么做。” 忽而那暗淡的眸光又迅速的闪耀起来,抱着一丝希望说道:“圣上很偏爱花木槿,说不定花木槿去求情了,圣上会放过花溪。” 花澈却摇摇头:“我说过了,她也答应的好好的,但是谁知道她会不会去呢,她阴险狡诈的一面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也许,我可以去求求她。”花染喃喃的说完,便转身执意朝阡陌宫跑去,眼中尽是那无止尽的希望。 即便花澈在身后劝慰,花染也没有做丝毫的停留。 只要救花溪,要她怎样都行。 “木槿,你真的是太不应该了,我还以为你会陪伴圣上左右,怎么又回到了这阡陌宫来居住?”暗影一走进来,就吃惊而又疑惑的说道。 圣上对花木槿的宠爱和喜爱是有目共睹的,花木槿之前的失踪也是因为圣上对她说了一番话,才失踪的。 虽然他不知道圣上和木槿说了些什么,但是他也能够猜出来,圣上是想让木槿做他的后! 以为她失忆了,记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便会乖乖的留在圣上左右,可谁知竟然又回到了阡陌宫。 “为什么这么说?”木槿疑惑,她为什么要陪在圣上左右?即便是陪,她也要有住的地方吧。 “难道圣上什么都没有跟你说吗?”影碟认真的看着木槿。真的是越来越美了,如果不是他自持力高,恐怕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用那种痴迷的眼神看着她。 木槿微微的低下了头,知晓了影碟的意思便说:“是我执意要住阡陌宫的,你快告诉我,我以前和圣上有着怎样的关系?” 影碟一听,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和圣上本来只是主子和属下的关系,直到十六岁那年知晓你是女儿身的时候,我们才知道圣上对你的感情,很浓烈,但是之前一直都表现得淡淡的,根本没有人发觉,之后虽然圣上对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但是我们心里都很清楚,你和圣上的关系已经不仅仅是主子和属下那么简单了。要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我也说不明白。” 木槿轻轻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这个圣上是不是一直都在压抑着自己的感情,不愿意让别人知晓? 可是,既然他喜欢她,为什么要压抑?这是为什么?是因为圣上不能给她一个名分,所以她那时受不了了,所以就失踪了? 可是今天圣上的话语好似更像是她不愿意接受这份感情,而圣上一直苦苦追求,所以她就选择了消失。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她以前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离开圣鹰会的啊? 木槿很努力的去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估计真的要等到她恢复记忆的时候才能知晓了。 在没有恢复记忆前,她还是和圣上保持距离吧,以免等恢复记忆的时候后悔。 正想着,外面却传来一阵打斗声,失明的人,一般耳朵都很灵的,木槿忙问发生了什么? 一个属下就进来报说是花染要见她,但是却被他们拦住,然后花染就和他们动起了手来。 说话间花染已经将阻拦她进来的三个人打到,气势凌厉并且决绝的走了进来。 “花染,你真的太放肆了,阡陌宫也是你闯的?”影碟冷冷道,他作为一个主上,自然可以教训这个花染,可事实上,花染虽然不是主上,但是其地位也比他低不了多少。 “我是来见花木槿的。”花染同样也是冷冷的说,眼光看向一旁的花木槿时,那眸子闪过一抹惊讶。 只觉得半年没有见,花木槿的变化却如此之大。 影碟刚准备说话,木槿却最先开了口,语气柔和:“你找我有什么事?” 花染更是惊讶,难道失忆了连说话的语气方式都改变了吗? “请你去救救花溪,去向圣上求情,求他不要在把花溪关在水牢里,给他一点食物,不然,他真的会死的。”花染看着木槿,眼中有晶莹的泪水闪烁,用祈求的语气说着。 “哼,你们以前是怎么对待木槿的?现在还敢来求她?更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对立的。木槿不会去向圣上求情的。”影碟不屑的说。 “你放心,我会去向圣上求情的,但是不是今天。”木槿诚挚的说,她答应会替花溪求情,就一定会。 影碟完全没有想到木槿会这么说,走上前提醒道:“木槿,你现在帮他们,日后就是害了自己。” “没事的,我答应花澈说要去向圣上求情的。”木槿摇摇头,她不这么说,这个人叫花染,那么刚才的那个人就是花澈了…… “你没有骗我?”花染有些不信,她以为她会求很久,却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我不会骗你。”木槿点点头,脸上是温和的笑容,绚烂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就要陷入进去。 “好,我相信你,我不希望你骗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花染看着木槿,最后的两个字没有说出口。 转身,刚准备离开,身后的木槿却叫住了花染,疑惑道:“唯一的什么?” 花染的欲言又止让她有种强烈的感觉,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却又没有说,并且刚才和她的说话方式有些奇怪,不像朋友,不像陌生人,不像认识中的人,那种感觉就仿佛她们认识很久,曾今亲密过,后来变成陌路的感觉,但是却又有一种东西将她们原本的关系维持着。 花染停住脚步,看着木槿那一脸的疑惑和不解说道:“没什么。”说完就加快了脚步离开了阡陌宫。 木槿看向影碟:“她刚刚说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什么?我和她曾今有过什么关系?” “这个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你们从小在一起长大,小时候肯定结交了兄弟什么的,毕竟你们曾今也好过一段时间,决裂的时候是在你们十一二岁的时候。”影碟想了一下说。 第196章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那一批选中的孩子,都姓花,每一批中都会有一个固定的姓! 他是他们上一批训练出来的,他还记得他们一共有六个,可是到最后留下的只有他一个。 而他们这一批,似乎是史上最优秀的一批,全部都通过了考核,并且在圣鹰会中占据着重要的位置。 所以一提到花这个姓氏,所有的人便会肃然起敬。 木槿点点头,十一二岁就决裂了……那十年的感情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摧毁了。 真的好可惜,他们当初为什么要与她决裂?她做了什么? “对了,你有没有去见圣上?”木槿想起来说。她现在最要烦的就是这里没有女人的问题。 影碟说:“一般都是圣上召见我们的时候,我们才能见到,当然我们有要事禀报的时候都会去玄冥殿,如果圣上在玄冥殿,我们就能禀报,不再,只能将要禀告的事情,写在纸上,放入玄冥殿中的一个小盒子中,纸条一放进去,便会被吸入进去,直接传达到圣上那里去,我刚才去了玄冥殿,圣上不在,要是写在纸上,也有点小题大做了。” 圣鹰会果真神秘,而圣上则更加的神秘。 影碟的意思不就是说如果圣上不在玄冥殿,那么她就没有办法找到他!至于她向圣上求情的事情,也非要等到圣上现身的时候才能开口了? “那你们都无法知道圣上的行踪吗?”木槿问道。 影碟苦笑的摇摇头:“要是那么轻易的知道,圣上就不是圣上了。” “那他除了在玄冥殿,你们就不知道他会去哪里了吗?”木槿不死心的问,这圣鹰会的总坛就是比皇宫还要大,这圣上也是个人,也总归要睡觉吃饭休息的吧?总有他在的地方吧? “圣上的行踪一向诡秘,我们根本没有办法知道圣上会在哪里。”影碟说,语气中满是敬佩。 圣上的行踪之所以诡秘,就是因为圣上的速度很快,根本没有办法让人跟上。所以有的人在某个地方看到圣上的,可是下一秒圣上又在另外一个地方出现。 木槿是彻底的放弃了,好吧!!她真的应该赶紧恢复记忆,恢复光明才行。 “那影碟你快帮我治眼睛吧。”木槿赶紧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眼睛恢复光明,不然往后麻烦的事情多着呢。 “好,你转过去,我用掌力试试能不能将你脑中的血块一次消溶掉。”影碟点点头,坐在木槿身旁说。 花染回到花居的时候,花澈正坐在檀木椅上等着他,看到花染走进来说道:“我记得小时候,你和花木槿的关系最为的要好,像亲兄弟一样,那个时候还对我们躲躲藏藏的,像有什么秘密不可告诉我们一样。” 花澈的言语淡淡的,听不出里面有什么情绪。 花染的眸光有了些躲闪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都过去差不多十年了。” “只是突然想起来问一问,也许花木槿会顾念旧情帮你,但是我们还是别抱期望的好。”花澈低垂下眉头,真的希望花木槿能够顾念旧情,可是都十年过去了,她还会顾及吗? “她应该会的。”花染坚定的说,眼眸中也是那份坚定。 花澈听后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不会有人知道他有多难受,花溪每在水牢中一天,他就被折磨一天,想要去看他,想要给他带食物,可是每次走到水牢前,却又折返了回来。 他真的很想进去,很想去看看他现在怎么样了? 但是他不敢,他怕他一进去,圣上就会杀了花溪。 他不想自己一时的冲动就害了花溪,可是他现在却是寝食难安,真的愿意去替花溪受这份苦,真的担心他会熬不过去,他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 花澈紧紧的皱起眉头,将头深埋在两手之间,他真的很想找一个地方去发泄一下,可是又不愿意让人知晓他的内心。 他现在就处于压抑的自我矛盾之中,从小便是。 他在他们那一批孩子中,年纪是最大的,因此懂得的也是最多的,对于花染,花溪这些连吃饭都不会的孩子,他刚来的时候都是避而远之,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他们玩。 面对他们的热情,他却是一脸的冷漠。 他喜欢站在茂盛的树荫下,看着他们在泥土中跌打摸滚,看着他们将赶紧的衣裳弄脏,却笑得那么的开心。 似乎在这个时候还有一个小孩坐在树下,默默的看着树旁的蚂蚁。 想到这里,花澈猛得抬起头,眼眸中似在扑捉些什么一样,眼睛慢慢的半眯起来…… 花染,花溪,花木槿还有他一共是四个,他们三个在玩耍,而他在树荫底下看,那么坐在树下,看着蚂蚁的小孩又是谁? 花澈极力的回响着,似乎有了一些思绪对花染说:“我记得在我们这批孩子中,除了花溪,你,花木槿,我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孩子。可是,我却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从我们中离开的。每次睡觉前,我都是最后一个上床,每次我上床前都是四个被褥,可是直到有一天醒来却发现只剩下了三个,那天似乎花溪还哭了一整天,那个时候你们还不太会说话,我也不知道花溪想要说什么,但是之后也就这样过去了,那个小孩就这样在我们的记忆中消失,没有人在提起他,记得他。” 花染听了也努力的回响着,可是却没有丝毫的印象。那个时候他们连走路都是摇摇晃晃,说话还是咿咿呀呀的,又怎会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事情。 “我不记得了。”花染说:“即使那个时候还有一个小孩,可是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一个小孩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能救得了花溪吗?而且能够留下来的人,他们也都认识,也就那几个。 说不定那个时候那个小孩得了什么病被送走了,又或者死了……总之那个孩子绝对不会在圣鹰会中了。 花澈想了一下的确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只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而已,奇怪的问一下。 第197章 这些伤哪里来的 再次睁开眼睛,木槿眼前的黑暗似有光明从中透进,虽然那么的微不足道,但是能看到一点点的光亮,木槿已经很开心了,能够看到光亮真好! 木槿就这样看着,不知足的看着那一点点的光亮,仿佛那光亮是一场无与伦比的表演一番,让木槿百看不厌。 “看来你脑部的血块也不是很大,相信再过几天你就能看到了,你也别用眼过度了,看一会儿就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吧。”影碟收起掌风,看到木槿面上露出的一丝喜悦,就知道木槿能看到了一些光亮。 木槿嗯嗯的点头,却依旧像个不知足的小孩,看着四周,虽然转到那一边都是光亮,除了光亮便什么都没有,但是也比处在那单调的黑暗中要好了很多。 “那我就回去了,你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吩咐他们就可以了。”影碟站起身对着木槿说,幽深的眼睛看着木槿兴奋的双眸,那呆滞的眼眸已经有了一丝灵动。 不知道等她完全恢复之后,她的瑰丽双眸是如何的动人心魄。 木槿又点了点头,等影碟走后就试着站起了身,虽然依旧看不见任何的物品东西,但是她可以根本亮光的强烈,判断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伸出手慢慢的向前走,朝亮光强烈的方向走去。 “呀”木槿虽然很小心了,但是脚还是碰到了桌子,身体轻微的朝前倾,这一下木槿的手正好撑到了滚烫的茶壶中,一下灼痛,让木槿忙松开手,另外一只手却打翻了茶杯。 茶杯中那滚烫的开水一下就溅到了木槿的手心,虽然只是几滴,但是却正好溅到了木槿破皮的地方,一下疼得不自己。 属下们听到茶杯碎裂的声音,忙进来看。 “主上,你没事吧?”寒扫视了一下地下,走到木槿面前问道。 木槿捂着自己的手心,摇摇头:“没事。” “主上,你行动不便,有什么需要就直接叫我们。”寒说着就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然后又将桌子朝后面挪了挪,这样更加方便木槿的行动。 木槿摸着被烫红的手心,伸了神脚,刚才还不会觉得,现在却觉得膝盖处越来越疼,怕是没有破皮那么简单。 唉,她现在要是能看到就好了。 更衣洗漱尤其是沐浴,她自然不会让男人帮忙,可是擦伤这点小事,让他们帮帮忙也没有什么大碍,而且只是膝盖处。 “我的膝盖似乎磨破了皮,你帮我看看,上点药。”木槿开口道,语气说得很是自然。 而寒听了,却一脸惶恐而又惊愕的说:“这怎么能行。属下是男的怎么能看主上的身体呢。” 古代,男子和女子之间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的肢体接触,更何况是看女子的身体了。 “只是让你帮我上点药,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木槿嘟起嘴巴,想要自己把裤脚掀开,膝盖的地方可真的是很疼啊。 寒见这样,立马低下头,却见一袭紫色的衣角在眼前闪过,立马抬起头,对上的正是藏在银色面具中那冰魄让人发寒的眼眸,瑰丽的眼眸虽是极致的邪魅,但是寒却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跪下来刚准备说话,殇却轻轻的挥了挥衣袖,让寒离开。 寒立马站起身就走了出去,似乎是在逃命一般。 殇轻抿了下朱唇,走到木槿身边慢慢的蹲下身,捧起木槿的腿将她的裤脚撸高,在膝盖处果然见一小片的殷虹,已经脱了一层皮,虽然没有见血,但是却依稀能看见里面血红的肉。 “这样就对了嘛,怎么样?流血了吗?没有的话,就帮我上点止疼的药就可以了,最好还可以消炎。”木槿以为捧着她的腿的人是寒,用询问的语气并且带着指挥的意味说道。 殇看着木槿膝盖上的伤口,淡雅的眼眸有了一丝涟漪,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一股清凉的液体便在木槿的膝盖上蔓延。 “这个是什么啊?药液吗?还真的不疼了。”木槿感觉到那股清凉,也闻到了那个药香,味道像薄荷一样。 殇用手在膝盖处又轻轻的按摩了一下,将她的裤脚放好,便又去退另外一只腿的裤脚,动作十分的轻盈,温柔。 当两只腿的膝盖都抹上药液的时候,木槿便感谢的说:“谢谢你啊,你挺会照顾女孩子的嘛,以后谁要是嫁给你,那她肯定享福。” 殇听了轻轻一笑,嘴角也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是吗?那你愿意嫁给我吗?” 木槿嘻笑的神情一下僵住,接着迅速的将腿从殇的手中的抽离:“圣上?”语气中还带着一丝质疑。 他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刚刚不会都是他在帮她上药吧? 殇看着木槿紧张的神情,又将眼光移到木槿的手上,将她的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上,她的手心愕然也是红了一片:“这些伤哪里来的?自己摔的?” 将药液滴到木槿的手心上,之后放在自己的大手上轻捏着,动作如水般温和。 但是木槿却依旧将自己的手从殇的手中抽离,神情透露着警惕,点了点头。 “那……下次要小心点。”殇轻眨了下睫毛说道,看着木槿那完美得不似人的侧脸,瑰丽的眼眸撩起一丝迷离。 “我知道了圣上。”木槿说,她身体的每根弦都是紧绷着的。 她真的要赶快复明才行…… “你想吃什么?”殇问。 木槿这才想起,她似乎有半天的时间没有吃饭了。 “随便。”木槿说道。肚子的确有些饿了呢。 “想吃叫花鸡吗?”殇有了一个想法,再次问道。语气很轻,却很有磁性,仿佛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的撩人心弦。 叫花鸡?木槿听到这不知为何轻舔了一下嘴唇,圣上一说叫花鸡,她的脑中立马就联想到了叫花鸡那诱人的香味,还有那香喷喷的鸡身,滑腻的,可口的,有着田园风情,让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没有等木槿回话,殇就轻弯起嘴唇,站起身直接将木槿打横抱起,在她的耳边轻语道:“我带你去烤。” 第198章 她小时候就这么聪明 木槿想要挣扎着下来,但是下一秒已经感觉到她现在已经不在地面上了,而是在空中,微风吹拂着木槿的脸,轻柔着抚摸。 在空中飞翔着,让木槿感觉到有一霎那的快乐之感,感觉自己的心也随之飞了起来,可惜要是更快点就好了。 一落到地面,木槿就立马挣扎着要下来,殇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轻巧的将她放下,一找地,木槿就感觉到踩在了柔软的草上:“这是哪里?”耳边似乎还听到了流淌的水声。 殇看了一眼这秀美的山景说道:“这里是山间,有闪有水,在这里做叫花鸡是最好的了。” 殇又将木槿抱起,坐在了一块大石上。 就在她面前挖起了泥土,用着身上的短刀,将泥土挖出。 殇是先挖好了一个足够埋进整只鸡的洞,然后将已经涂满佐料的鸡放到洞中,用泥土埋好,之后就又在旁边斜着挖了一个洞,这个洞要比刚才那个洞还要深,还要大,这个洞是要一直挖到埋着鸡的洞的下方的,并且千万不能让两个洞变成了一个洞。 挖这个洞就是用来在洞中烧柴火烤叫花鸡的。 不到一会儿,木槿就闻到阵阵的泥土芳香,带着些烧烤的味道。 仍不住想要从石头上下来,殇也拉过木槿的手,将她的手轻轻的放在埋鸡的那块土上,马上木槿的手上就传来了热气,感觉泥土正被燃烧一般。 这种感觉木槿似乎很久没有经历过了一样,有些奇怪的问道:“你是怎么会做这叫花鸡的?”声音中透露着雀跃。 殇淡淡一笑:“一直都会,只是没有机会做给你吃而已。” 木槿一听立马就地下了头,那娇羞的模样真的是惹人怜。 殇索性坐在了柔软的草上,继续朝洞中添着柴,眼神看向远方:“你们小时候一有机会就喜欢跑到树林中,将偷来的鸡埋在土中烤来吃。这些,你都不记得了……” 小时候,他们经常这么做?难怪她会觉得那么的熟悉,可是他们指的是谁?是花澈他们?那个时候他们应该还没有十岁吧。 “你怎么会知道?”木槿也做了下来,双腿并拢。 作为圣上每天应该都很忙吧?怎么会知道这些闲事? “那个时候我也不过十六七岁,你们才十二岁。那天晚上练完功,就看到你们鬼鬼祟祟的跑到树林中去,我好奇便跟着去看了,之后就看到你们几个人,各自分工,一个杀鸡,一个挖土,一个找柴火,一个涂佐料,分工合作很明确,手法相当娴熟。这些事,你估计也记不起来了。”殇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眸子中盛满了美好。 他们虽然是在残酷的竞争中选出来了的,但是他们却依然有着童年,可是他和他们一般大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世间冷暖,看透了这个世界。 木槿听殇这么说,眼前仿佛看到四个孩子正趴在地上吹着洞中火的情景,好和谐,好美好。莫名的有了一丝感伤,原来他们的童年是这般的好,可是却没有想到长大后却形同陌路。 “那你有没有罚我们?”木槿认真的问。 殇摇摇头:“当然没有,因为花澈当时发现了我,怕我告状,就硬拉着我过去一块儿吃,他那个时候也才十三岁吧,就这么鬼机灵了。”殇说了,不觉有些好笑。 “那他们事后有没有发现你就是圣上?”木槿听殇这么说,简直有点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还贿赂过圣上。光是想想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当然没有,那天晚上夜色很黑,他们没有看清我的脸,而我也一直不说话,将他们辛辛苦苦烤的叫花鸡吃了一大半之后就走人了。”殇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也觉得不可思议。 他当时怎么会被花澈拽过去,并且没有拿出圣上的架势的?也许是因为他也想过一会,天真无邪的童年吧…… “那你干嘛告诉我这些?”木槿有些疑惑的问,这说出来是很好笑,可是她可是曾今的当事人啊,怎么说也应该觉得有些尴尬。 “嗯……因为我想要你知道,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你的。”殇偏过头,暧昧的说。 木槿再次不好意思了,但是却带着好奇:“月色那么黑,你能看清楚我的脸吗?” 殇听了却笑了:“是看不清,注意到你是因为你看到我将一大半叫花鸡消灭掉,你就哭了,很是不甘心,然后花澈就安慰你,让你别哭,之后花染也跟着哭了,本来我是想把整只吃完的,算是对你们的惩罚吧,但是看你们两哭得那么伤心,我就只吃了一半,你一看到我不吃了,就立马笑了,一把就将剩下的叫花鸡夺了过去……” 木槿被殇这么说真的想不到自己是个爱哭鬼,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月色也朦胧起来,木槿看不清殇此时的表情,但是现在让殇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殇这个人也不可怕,和平常人没有两样,语气温和,就像一个邻家的大哥哥,说小时候的回忆,一时让木槿对他有了些亲切感。 “因为我哭,所以你才注意到我?”木槿有些不信,这什么嘛,花染也哭了,为什么就偏偏注意到她了?他当时是不是觉得她是个爱哭鬼,一定不能通过训练,所以就记下来了。 殇的嘴角扬起一丝邪魅:“当然不是了,而是你是在装哭,你一拿到叫花鸡就立马收住了眼泪,看着我你笑得十分的得意还说我上当了,你这是装哭,就是为了把我手上那半只叫花鸡骗过来,本来以为花澈够机灵的了,你比他还要机灵。” 当时所有的人都一脸馋相的看着他吃,想吃又不敢问他要,因为他们知道这件事要是被主上知道了,他们会被训得很惨,起码有三天不会给吃饭,所以他们只好极力忍着。 谁又会想到使计,把他手上的半只骗过来呢! 木槿一听,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是啊!聪明的孩子一般都很惹人注意的嘛。原来她小时候就这么聪明啊! 第199章 她把整只鸡都吃了 没有想到他们曾今玩得那么好,可是长大了却都是彼此充斥着敌意的?那个时候他们似乎还没有远离她,没有排斥她。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友好的感情一下就变了? 想到这,木槿一下想到花澈和花染拜托的事情,也许她曾今是有做错些什么事情,但是她相信他们从小就生活在一起,有着那么多快乐的回忆,如果她竭力去帮助他们,那么也能很快的融入到他们之中。 嗫嚅着木槿刚准备开口,殇便又说话了,这次的话语中却有了丝暧昧:“那天晚上注意到你了,便记下了你的名字,真正吸引到我的,还是你的容貌,十二岁你就出落得亭亭玉立,最重要的是,我发现你还是一个女孩儿。” 殇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话语一下低下去很多,更多的充斥着暧昧和亲昵。 木槿一惊,原来他早就在她十二岁的时候知道她是女儿身了。 “那你既然知道了,为什么还……让我在圣鹰会中留下去?”木槿疑惑的问道。 那个时候即使她再美,有着天人的容颜,比起当时圣鹰会铁定的规定,估计他应该不会对她有多少动容,难道是因为那天晚上在一起吃叫花鸡的缘故? 也许那个时候的圣上还没有现在这般残暴,嗜血,人都是在变得。 他们小时候感情那般好,现在呢!!见到了就如见到仇家一样…… 殇淡雅一笑,眼眸迷离:“圣鹰会中是不允许有女人,可是从始至终我都是把你当作我未来的女人培养的,你不是圣鹰会中的女人,而是我的……” 这一句话彻底让木槿心跳加速,脸红了起来,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怎么样都别扭,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圣上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让她措手不及,更不知道如何面对。 她讨厌这种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感觉。 “我……我想回去了……”木槿低垂着头,支吾着说。 木槿欲站起身,却一下被殇拉坐到怀中,男性的气息一下将木槿包裹住。 木槿挣扎着,倾城绝魅的容颜早已涨红一片。 而殇却是漫不经心的包裹住木槿的两只小手,在她纤细修长的手上轻柔的摩擦着,呢喃道:“没有等到你的回道,我不会对你怎样的。” 似乎像是让挣扎正的木槿停下来,似乎像是愿意等到木槿同意一般。 木槿听了这话,当真也没有在挣扎了,面容却更加的绯红,连着手心也在发着烫:“你能放开我吗?” 木槿现在能说的就是这一句话,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怎么做,但是却知道如果就这样一直坐在他的怀中,就等于默认了。 殇温热的呼吸扑上木槿的脸庞,有些暧昧的气息缠绕在木槿的脸上:“吃完叫花鸡在放开你。” 说完,就拿起一根木棍将泥土翻看,里面便冒出一团热气,一个被干硬的泥土包裹着的叫花鸡就在洞中发出袅袅的香味。 殇将外面那层包裹住鸡的泥块敲开,喷香的味道便扑鼻而来,那鲜美欲滴的鸡肉便呈现出来。 木槿看了一时都有种流口水的冲动了。 难怪十二岁那年,圣上轻而易举的放过了他们,原来是因为这叫花鸡太诱惑了啊。 殇嘶了一个鸡腿下来,木槿想要伸手去拿,殇却摇摇头:“很烫的,我拿着,你动嘴就行。” 木槿却偏不,还是想自己拿着吃,刚碰到那鸡块,热烫便从手指上传来,烫得木槿连忙把手给缩回去。 殇低低的笑了一声:“还不快吃!” “你都不怕烫的吗?”木槿说,面前的鸡块在她脸上扑着热气,碰到的那一霎那就犹如被一百度的开水烫了一样。 “我没你那么细皮嫩肉。”殇说。练武之人怎会怕烫,更何况他的武功那么的高深莫测,内力那么的强大,常年握着兵器,手上早已结了厚厚的茧子! 木槿轻咬了一口叫花鸡,入口的味道真的和她印象中的一模一样,真的好好吃,她最喜欢吃乡村野味了。 木槿吃着,却发现殇就一直这样帮她拿着,自己去不吃,便问:“你不吃吗?” “我是特地带你来吃的,我要是吃了,就怕你不够到时候又要哭了……”殇笑着说,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才不会呢。”木槿立马说道。 为一个叫花鸡哭鼻子,她才不会这么丢人现眼呢!! 不过这叫花鸡还真的很好吃,要是不烫,她真想自己拿着啃了。 木槿吃得不亦乐乎,完全不知道殇将她此时的吃相尽收眼底。 兴许是真的饿了,木槿吃了有大半只鸡就饱了,虽然饱了木槿却还想要吃,但是想到一直帮她拿着鸡肉的殇。 想想人家毕竟是圣上,帮你拿着鸡肉,让你啃就算了,作为属下的怎么说也要留点给他吃啊。 不然她总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啊! “我吃饱了。”木槿闻着面前再次伸过来的鸡肉,轻舔了下唇角毅然的摇摇头说。 殇看了一下身旁的骨头和剩下来的那些鸡头啊,鸡屁股什么的淡淡的说:“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看得见了,吃到只剩鸡头,鸡屁股才说吃饱了。” 什么?她把整只鸡都吃了?她怎么没感觉到啊??木槿有些吃惊,这样会不会长胖啊? 木槿有些不好意思,嗫嚅道:“那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殇却从地上站了起来,顺势也将木槿抱了起来,看着填上繁星点点的天空:“吃完了就该回去了。” 再一次的,木槿感觉一阵悬空,漂浮在空中的感觉就是一阵快乐,飞翔的快乐。 到了阡陌宫,殇才信守诺言的将木槿放下。 木槿或许在空中飞翔的感觉久了,一站到地面上就有一种晕眩的感觉,不过马上就好了。 “时辰不早了,睡吧。”殇微微的眯了眯眼睛说。 牵着木槿的手拉到床边,木槿却似乎误会殇的意思了,脸色有些紧张。 殇看出木槿在想什么,笑道:“木丫头,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碰你的。” 又是一句暖人暧昧却让人感动的话语,无论是哪个女孩子听到这些话心都会跟着沉沦吧。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找到一个愿意对你好,并且一直对你好的人,真的很少,很少! 第200章 花溪迟早要死 殇说完,转身就要走,木槿却在这个时候叫住殇,那双没有焦距的眼眸,隐隐的有些东西在闪动,吞咽了下喉头,脸色顿红,长而翘的睫毛轻轻的眨动了一下,露出害羞的神色,让木槿这时看起来是那么的娇羞动人妩媚极致:“圣上……我能不能请求你一件事。” 殇藏在银色面具下的瑰丽双眸也起了一层潋滟,语气温软:“什么事?” “可不可以放了花溪?”木槿说道,双手有些紧张的抓着自己的裙角,心中有些忐忑。 她这个时候在不说,恐怕就很难见到他了,而这个时候说,似乎是最合适的。 一阵沉默,殇缓缓的开口,温软的语气亦变成了坚决:“不可以。” “为什么?”木槿赶紧问。 刚刚他对她说的那番话,还在耳中飘荡,那么深情,那么的暧昧,似乎在向她许下一生,一个诺言般。可是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拒绝? “木丫头,不要把私事和公事扯在一块儿好吗?花溪弄丢了令牌本就是死罪,再加上他违抗命令,将我费了那么多心血囚禁起来的月离放走,花溪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一个死字,我现在还让他活着,已经是对最大的开恩了。”殇语气虽还是刚才那般的温软,可是声音中却带着不可违背的威慑力,那么的果断。 “可是,那你要把他关到什么时候?这样能弥补他的罪过吗?我听花澈他们说,花溪快不行了,即使你要把他关一辈子,也应该批准他可以吃饭吧!这样,不给他吃任何东西,只靠水维持着生命,这比让他死还要痛苦。”木槿有些激动。 这样让花溪死又有什么区别?这就是在折磨他,让他在折磨中死去。 错误已经犯了,想的应该是怎么尽快的弥补,而不是怎惩处犯错的人。 殇走到木槿身边,瑰丽的双眸没有丝毫的动容,慢慢的沉声说道:“木丫头,你好好的在阡陌宫养病,这些事你就不要管了。” “可是……”木槿还想要说什么,却已经听到殇离开的脚步,不死心的对着他的背影说道:“即使是这样,那至少也要给花溪吃饭啊……不然他真的会死的……” 殇走出阡陌宫,木槿的声音在身后慢慢的落下,深紫色的眼眸慢慢的沉沦下去,却猛得有一丝狠历之色迸射而出。 朱唇轻抿,冷凝的味道便从嘴角漫出。 木槿站在床前,听不到任何的回应,最后才慢慢的坐回床上,神情带着些难受。 即然是圣鹰会的圣上,他定下来的规矩为什么就不能改吗?当初发现她是女的时候,不也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吗? 话是那么说,将她当作他的女人,那为何当初不直接将她带着身边,何必还要让她接受那些训练,让她执行任务。 既然心中有她,那就应该尊重她才是,为什么她只不过是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他就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爱一个人是这样的吗?让他放了花溪这有什么难的?即使不放,每天让他吃饭维持生命,这总行吧?可是这为什么也不行。 嘴上说着已经是对花溪最大的宽恕了,可是一个人不吃饭,光靠喝水,那也迟早会死的,这就是变相的在折磨着花溪,让他在痛苦中死去。 她现在似乎明白,她当时为什么要从殇的身边逃离了,因为他很自私! 对她好是自然,可是那种好却很自私,只允许自己就这样听从他,顺从他,不允许她有任何的反驳,不喜欢她干涩他的思想。 这种爱是极度的自私的。 所以当初她受不了,受不了喜欢他,却不允许做任何他不喜欢的事情,说任何他不喜欢听的事情,更不允许干涉他的决定。 一声木丫头,叫得她心都软了,化了。 可是一句不行,却生生的又将他们隔开…… 她不知道她以前是怎样想的,但是现在她的态度却坚决了,以前她会逃,现在她同样也会。 她不想被一个自私的人爱着,那样会特别的痛苦。 就仿佛是他的木偶一般,不可以有任何的思想感情,只能听从他的。 花居内,花澈和花染两人都有些无力的坐在庭院中,看着院中繁华落尽,枯叶飘零。 两个人都是心力交瘁,心急如焚,一天又一天,真的不知道花溪能撑到什么时候。 “花澈,我们去水牢把花溪救出来吧。这样的日子我一天都受不了了。”花染突然站起身来,忍受不住的大吼道。 每一时每一刻,他都会想到花溪那副被折磨成不成人样的样子,他很难受,心很痛。 所以他现在是真的忍不了了,让他这样看着花溪死去,还不如让他为他做点什么,即使和花溪一起死,他也愿意。 花澈的冷眸中出乎常人的冷静,慢慢的说:“圣上料事如神,如果我们真的那样做了,不仅花溪,就是我们都会被关进水牢,到时候就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他始终记得圣上对他说得最后一句话,他又何尝没有想过去救花溪呢,可是他怕,他怕因为他一个选择,就将花溪的命葬送掉。 所以,他格外的小心翼翼。但是他的心又何尝不每日每夜的受着煎熬呢?折磨的他都快要疯掉了…… “可是这样拖下去有什么意义?花溪本就受了重伤,而且还关在肮脏的水牢中,没有吃的。他迟早有一天都会死,既然这样,即使是死,何不让花溪死得痛快点,这样我们也不用坐在这里受着那份煎熬。”花染反驳道,他知道花澈的意思,他不想让花溪死。 可是这样拖着,花溪也迟早要死,与其他们用命去搏一搏将花溪救出来,无论结果如何,那也总比在这干等着强。 花澈听完,神情痛苦的捂住脸:“不行,绝对不行,我不想让花溪死,花溪他不能死。”花澈强烈的说着,从来没有一次这样失控着。 这个道理他也明白,可是他宁愿让花溪多活一段时间,也不愿意让他那么快的死掉,他不想,真的不想。 第201章 比冰山般还要冰冷 “花澈……”花染喊道,一向最沉着,最冷静的花澈竟然变成今日这般的没有理智,要是在往日他肯定会选择去把花溪救出来,因为他顾虑得太多了,所以担心的就多,导致了他现在这个样子。 这个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看向走廊处,悲痛的神情变得十分的警惕。 就在刚才他们都听到了一丝声响。 木槿在寒的带领下来到了花居,走在迂回的走廊上,眼前虽然有亮光,但是依旧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让寒在带领着。 花木槿!!正在悲痛的两人,立马从庭院中走出,一个华丽的翻身就来到了花木槿身旁。 花染神色期待的问:“你见过圣上了?” 花木槿忧伤的轻点了下头,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圣上怎么说?”花染更加期待的看着花木槿。 木槿慢慢的低下头,说道:“圣上说,这已经是对花溪最大的宽恕了。” 两人听完都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也就是说圣上没有同意了?”花染不可置信的仿佛都见不见自己的声音了。 怎么可能?圣上对花木槿那么的偏爱,怎么可能她去求圣上都不会同意? “是。”木槿缓缓的开口,她说之前真的认为圣上会同意,哪怕是让花溪吃饭也好,可是,尽然……这个结果,真的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哼……我看你根本就没有向圣上提起过。”花澈冷冷的说,语气中是强烈的鄙夷。 “我有,我真的有,昨晚圣上来找我的,我就说了……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不同意。”木槿立即打断花澈的话语,坚定的说。 “谁会信你?”花澈再次狠狠的说。 木槿嘴唇动了一下,但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她就知道她今天来,不会有人相信她说的。 “算了吧!我看还是通过我们自己的办法解决吧。”花染看着木槿,极其期望的眼神瞬间暗淡下去,最后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要不,我试试进水牢偷偷的给花溪送点吃的。”木槿说。说不定圣上会让她进去。 “别做梦了,水牢之所以叫水牢就是因为里面全是水,你即使能把食物带进去,到了里面被水一沾,根本就不能吃。那水很脏……”花澈冷厉的说道,说完转身就走回了屋。 木槿抱有的唯一希望就这样也没有了…… 木槿突然感觉她心中有一股气透不出来,沉闷的卡在喉咙之中。 花染却一下抓住木槿的手,将她也带进了屋中,关上门就让寒在外等候。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花染对木槿郑重的说,眼眸中染满了希翼。 “什么办法?”木槿说,语气中也有些迫切。她似乎也很想救出花溪,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知道他们小时候的情分吧。 “你只要帮我们拖住圣上,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劫狱就可以了。”花染说。 只要让圣上不知晓,他绝对有信心把花溪从水牢中救出来,之后就亡命天涯,当然木槿拖得越久,他们成功逃走的机会就越大。 “花染……我说了绝对不可以,圣上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花澈立马拒绝。 圣上竟然能知晓花溪将令牌交给雪皇后,就一定知道他们会去劫狱,说不定早就做好了埋伏,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他们死不要紧,但是他不想害到花溪。 “花澈,你不要在执迷不悟了,这是唯一的办法,我不想在这里等着花溪死。”花染同时也朝花澈喊道,坚持己见。 这是唯一的方法,行不行,试一试才知道,反正花溪迟早要死,他们为什么不去赌一赌,用自己的命去赌。 “好,我去拖住圣上,你们动作快点。”花木槿听了,也重重的点了下头,她同意花染的想法,既然都是死,为什么不拼一拼。 花澈却突然冷冷一笑,凌厉的眼眸看向木槿:“我不相信你。” “我相信。”花染向前一步坚定无比的说道。 木槿都有些片愣,她要是能看到花染此刻的表情就好了,被一个人信任的感觉真的很好,并且是那种毫无疑问的信任。 “花染,你……”花澈微闭了下眼眸,有些惊愕:“我知道你们小的时候关系好,但是现在今昔不比往日了……她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简单的花木槿了。” “我知道。”花染淡淡道:“但是我相信,她不会骗我们。我们走到今天的地步,无非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如果我们救走了花溪,自然不可能在留在圣鹰会,那么自然就没有人和她争斗,这对她没有任何的害处,我们为什么不信?” 是啊,他们走后,这圣鹰会就真的是她的天下了,对她不会有任何的威胁,他们为什么不信? 花澈听了久久的沉思着,什么时候花染都比他清醒,思维活跃,沉着了,而他却变得畏首畏脚,这也不敢,那也不敢。 花溪这样拖着,迟早都是要死,说不定到时候他们连最后一面,甚至连尸体都见不到。 他们要是劫狱了,即使不成功也能见上花溪一面…… “好。”花澈最后毫不犹豫的答应,桃花眼中不再泛着迷离,而是从来没有过的清洌和坚定。 圆月当空,一袭丝贡紫衣轻浮于夜,殇绝美的背影屹立在玄冥殿空,修长的手指握着一册帛书,看着手中的帛书狐媚斜长的眉角轻轻翘起。 朱唇微抿,虚幻的声音便从嘴中吐出。 受到圣上的召唤,一个精美的身影便从阴影中走出。 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色淡如水,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英俊的侧脸,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幽暗深邃的冰眸子,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整张容颜给人的感觉就是冰冷,比冰山般还要冰冷,冷傲孤僻,带着盛势凌人的戾气。 轻轻的勾起一个唇角,却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意味,冷中却带着一抹意义不明的笑…… 第202章 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殇轻掀了下眼皮,瑰丽魅惑的眼眸瞥了一眼,朱唇再次轻动了一下,却没有任何声音。 处于阴影下的人影,嘴唇的笑意却慢慢延伸,等殇的朱唇轻抿上时,人影便恭敬的跪下,点头,离开了。 殇慢慢的转过头,瑰丽的眼眸对上那阴冷的月亮,邪魅的眼角斜斜的挑着,眸光淡冷如月。 不知道是影碟的功力不够,还是木槿的失明不是由于脑袋中肿块引起的,每天影碟都会按时来给木槿疗伤,可是却始终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一次也一样,影碟刚刚收工,木槿就迫不及待的睁开眼,还是什么都看不见,眼前除了能感受到太阳光的光线之外,便什么都看不到。 纵使眼睛睁得再打也没有用,,除了光亮增多之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用担心,也许是因为刚开始,还需要些时间,眼睛总会恢复的。”影碟看了一下木槿沮丧的神情安慰道。 木槿也只能点点头,她现在迫切的想要恢复光明,以前她可以心安理得的处于黑暗之中,可是现在不行,她想要恢复,哪怕只看到一点点都可以,她答应过他们的…… “圣上这几天都不再玄冥殿吗?”木槿转过头问,眼眸依旧是那样的没有焦距。 “嗯,怎么了?”影碟答。 “没什么,只是问问。”木槿听了,轻轻的叹了口气,又不再,不知道花溪能撑到什么时候,每次花染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现在他们两人估计都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吧。 “圣上可能今天会回来,你要不要去玄冥殿看一下?”影碟说,看着木槿的神情有些忧思,以为她已经改变了想法,或者有什么事情要跟圣上说。 木槿想要回答,想去又不敢去,这几天殇一直都没有来找她,她也在一直等。 那她到底要不要去?这样是不是会有点明显了?会不会被圣上看出来什么? 木槿有些紧张,即使还不知道圣上长什么样,但是光是和他在同一个屋檐下,就会深深的感觉到一种压迫感,即使是他就那样安静的站在那里,也会让人感到压力。 纤细的手轻捏了下裙角,花染只是让他去拖住圣上,让他没有时间去管理这件事情,又不是让她施美人计,她想那么多干嘛? 到了玄冥殿就和他随便聊聊嘛,实在不行就说自己的眼睛总是治不好,让他帮帮忙…… 木槿这样想着,便点了点头:“那过会儿我就去玄冥殿,影碟今天辛苦你了。” 影碟摇摇头说:“不用,我过会儿带你过去吧,你有什么事情要找圣上,你以前从不这样的。” “啊?”木槿掩饰的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圣上,我让弄扶我过去就好了,你也有自己的事情。” “木槿,你是不知道,圣上最近已经停了所有主子的任务,也不接任何的生意,似乎是打算让圣鹰会消失一段时间。所以现在我们都很闲,没有其他的事情做,最多的无非就是接受各地传来的消息而已。”影碟说,执行任务虽然有时候凶险,但是不执行任务却发现没有什么事情可做一样。 “是这样啊?”木槿疑惑的说,想要圣鹰会消失一段时间?圣上到底在想什么。 在影碟的带领下,木槿慢悠悠的进了玄冥大殿,影碟则在门外候着。 听影碟说玄冥大殿中没有任何的装饰物,只管放心朝前走一百步停下就可以。 木槿进了玄冥大殿却依旧小心翼翼的,眼前的光线也一下变得晦暗起来,木槿试图用耳朵扑捉到一丝声音,但是却什么也没有。 来的时候影碟说圣上回来了,可是她都进来了为什么都听不到一丝一毫的声音?难道是又走了? 殇从书中慢慢的抬起头,幽冥的眸光沉默的看着木槿走来,邪魅的弯了下唇角,流畅的直发从耳际缠绕而过,倾下绝魅的笑靥。 复又埋入书中,淡冷的声音从书中传来:“木槿,找本座何事?” 木槿慢慢迈动的脚步在那一刻停下,脸上有了不惊异,木槿!!他以前不都是叫她木丫头的吗?第一次在玄冥殿中,他便叫她木丫头了。 现在为何叫她木槿,声音的姿态也一下变得至高无上,以一个圣上的身份和她说着。 仿佛前几日他的温软,他的深情都是过眼云烟。 “我……属下参见圣上。”木槿犹豫了一下,慢慢的半跪下身。 上空是一阵沉默,似乎是在等待她禀报。 木槿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膝盖处传来一阵沁凉,一时间木槿不知道该说什么,空气仿佛凝固般,她想抬起头去看圣上的表情,可是,抬头又如何? “圣上……属下,属下……。”木槿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却又是那么的着急:“属下想知道,属下的武功怎么才能恢复?” 一丝冷汗从额头划过,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就只能拿这个抵事儿。 说出口的时候木槿就想收回去,可是即使是收回去了也想不到比这更好的。 圣上的这一冷漠反应真的让她措手不及,一点防备都没有。 难道以前都是假的?或者那天把他惹生气了,所以才…… 这个人真的是神秘莫测,琢磨不定…… “你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个?”殇邪佞的弯起唇角,声音幽冷。 “是。”木槿硬着头皮答,撑在地上的手却在颤抖,下一秒她就想要逃离。 她认识的圣上,和现在的圣上完全不似同一个人。 没有听到声音,跪在地上的木槿却更加慌乱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木槿感觉有人走到自己面前,带着盛人的戾气。 木槿的心突突的跳起,一时间心跳的速度迅速的加快,似乎知道他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一般,从来没有过的紧张恐惧感,徒然袭来。 殇却轻轻的瞥了眼地上的木槿,话语淡淡的却有着摄人的威寒:“木槿,本座知你失忆,忘记了身为主上应该有的本分,这次就饶了你,你回去之后就让影碟告诉你身为主上,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第203章 到底是谁告诉他 木槿面前那种强烈的戾气慢慢的消失,却听那摄人却淡极了的话语仿佛在空中飘荡般传来:“你下去吧。” 木槿听到前一句整个人的身体就不敢乱动了,在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木槿虽然庆幸了一下自己能安然无恙的出去,可是那不明和不安却深深的袭来。 就这么结束了?怎么就有种不甘心!明明之前他对她是那么的温柔,深情,唤她木丫头,为何现在他对她是这般的冷漠,甚至是无情。 难道说刚才他对她已经是格外开恩了吗?可是,她走了那么正前去劫狱的花染和花澈怎么办? 他们如果失败了会是怎样的结果?光是想想木槿就有一种很沉重的负罪感压过来。 她要是就这样离开了,花染,花澈,花溪他们怎么办? 所谓许下的诺言就是欠下的债,这已经不光光是欠债了,甚至是一条人命。 木槿跪在原地,很久都没有起来,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张开嘴唇:“木槿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要问圣上。” 殇拿起那本书,冷淡的抬了下眼眸,朱唇微启:“说。” 再次深吸了一口气,木槿垂立在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圣上,可有喜欢过木槿?” 话语一说完,殇那翻书的声音都在那一刻停止,仿佛来到了世界末日一般。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木槿紧张浮跃的心不知为何却平静了下来,似乎就像等待着执行死刑的死囚一般,安然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宁愿牺牲自己,她也不愿意让自己有任何的负罪感,现在能拖一分钟就拖一分钟,只希望花染,花澈他们的速度能够快一点,快一点将花溪解救出去。 “那你可有把本座放在心上过?”沉默徐久,殇的语气恢复了如初的温软,话语间也不再那么的冰寒,带着些小小的忧伤,眸低有似落寞却转瞬即逝,让人很难捕捉得到。 木槿一听,停止跳动的心却又活跃的跳动了起来,这么说,他还是喜欢她的,只是……为何…… “属下只是想知道圣上的答案。”木槿没有正面回答殇的问题,而是想得到殇的准确回答。 心里却在盘算着,圣上如果回答的是肯定,她该怎么回答,怎么将时间拖下去,如果是否定,那她又该说些什么? 又是一阵沉默,换来的则是殇那轻轻的叹息,嘴角却有丝苦笑:“木槿,那你回答本座,你对本座动过心没?本座想要你的准确回答,就这段期间,你动没动过?” 问题就像踢皮球一般,再一次的踢回给了木槿。 就这段期间,你动没动过? 殇的最后一句话在木槿的脑中久久的回荡,动没动过!!木槿努力的回想和圣上在一起时的情景,和那时的心情,问自己动没动过。有没有对他有一点点的情谊。 答案是没有,是的,没有!一点都没有,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是很感动,可是却至达不到心里去,最多,最多,算他是她的蓝颜知己,却不会有那种心动,喜欢的感觉,是一点都没有! 那她是不是要老实回答? “属下不确定,但是圣上温情的时候真的很令属下感动。”木槿斟酌片刻,用一个含糊的词语概括。 圣上心思神秘,深沉,他的心思不是她所能猜透的。 殇听完,瑰丽的眸低渐染了些忧然,其中却又有了些欣悦,之后眸光又暗冷下去,将手上的书放下,换了一个极为霸势的姿势,冷唇勾起,一下突然转移了话题:“木槿,告诉本座,你来找本座到底是有何事?” 语气淡冷,但是殇的眸低却暗藏了些期许,似乎很期待木槿说出某句话。 这句话莫名的让木槿再次紧张起来,心头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划过。 “属下就是想知道圣上的答案。”木槿缓缓的吐出这句话,说得极为的自然,可是又有谁知道她的手心早已沁了汗。 殇那期许的眸光瞬间暗沉下去,一道狠历划过眼底:“本座以为你是来道歉的。”话语中不知是笑还是冷,虽然很轻,但是却有种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道歉?道什么谦?道她昨晚替花溪请求的谦?木槿的脑子一下乱了,强装镇定的神情立马划过无数情绪,最多的则是疑惑和不解。 殇看到这儿,却轻轻的笑了一下,语气悲凉:“你问本座心中有没有你?当然没有。” 话一顿,木槿当然脸色难看了一些,脑中思绪万千,恍惚所有的记忆,所有的事情都被打乱了一番。 既然没有,为何还要那样对她? 殇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因为本座的心都给了你,可是……木槿,你太让本座伤心了。” 这一句话又立马让死灰下去的气氛沸腾起来,又带着无限的悲伤。 木槿又一下从地狱升上了天堂,可是更加的让木槿不解,之后便是不安。 难道圣上是知道她的意图,所以…… “不知道属下做错了什么。”木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诚恳的认错。 “木槿,你当真以为本座不知道你来的意图吗?”殇的声音一下提高不少,凌厉骤增。 木槿的心再次咯噔了一下,却依旧不愿意承认:“属下真的不知道圣上在说什么。” “呵,也许你看到花澈,花染,花溪的尸体你就知道了……”殇的声音似乎带有回音一般,一声一声的抨击到木槿的心头,犹如一把利刃。 木槿猛得抬起头,脸上的神情迅速变成了惊恐:“圣上,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原来圣上真的是神机妙算,无所不知,那么隐秘的事情,他竟然都知道…… 到底是谁告诉他的?木槿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们之中一定有圣上的人…… 殇邪魅的眼神看向门外,立马花澈和花染都被带了上来,将他们按到在地,身上的一身黑衣竟被鲜血染得通红,脸上也带着些刀痕,一头顺直的长发竟有些散落的披在脸上,配上惨白却又郁结的脸色,显得十分的憔悴,犹如一个囚犯般。 两人一进来都用一种深恶,嫉恨的眼神看着木槿。 第204章 圣上竟然同意了 似乎想要把她一口吞掉一样! 木槿知道他们一定是误会她了,以为是她告诉圣上的…… “本座该如何惩处你们呢?”殇微微的启口,像是漫不经心,但是语气中却透露着阴冷。 “圣上,你要惩罚,就惩罚属下一个人吧,这个注意是属下出的,属下才是主谋。”木槿虽然看不到花澈和花染的神情,但是她依旧感觉得到他们那凌厉逼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 所以,她赶紧答道。 她很想解释,这一切真的不是她说的,真的不是,她也不知道圣上是怎么知道的…… “花木槿,你少在这里假兮兮在我们面前装什么好人了,现在你高兴了,你轻而易举的就将你半年失去的东西夺了回去,花木槿,你的确是变了,变得更加的残忍,狠毒了……”话一说完花澈就冷冷的说,一双桃花眼中满是怨毒。 一旁的花染眼里同样是恨,可是恨中却深深的充满了失望,一种失望的恨。 今天木槿通知他们,他们可以劫狱去了,然后他们就换上衣服,潜伏进了水牢,进去的时候一切安然无恙,可是找遍了整个水牢都没有花溪的身影,但是他们就担心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影碟竟带着圣卫将他们团团围住。 以他们到底武功要是硬打过去,他们即使是受伤,也能逃出去。 可是他们似乎早有准备,早就知道他们会来劫狱似的,将花溪先转移了,然后在水中下了药,只是一会儿,他们便感觉神疲力尽,一下就被影碟给擒住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布置好了在等着他们。 而这件事情,唯一一个知晓的人就是花木槿…… 他们甚至连想都不用想,这一切都是花木槿的所作所为,他们只恨自己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相信花木槿…… “不,不是我说的,我也不知道圣上是怎么知道的,真的不是我。”木槿极力的解释着,脸上的神情亦是焦急万分。 “不是你还有谁?难道是你的手下?”花染厉声说道,即使现在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但依旧还是使出浑身力气说道。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怨念…… “真的不是我……”木槿现在百口莫辩,她要怎么说才能让他们相信,知道他们要劫狱的也只有她一个人,也是她刚刚通知让他们去的。 即使她说再多,没有证据,他们是不可能相信的。 被误解的滋味,真的很难受,明明自己也是无辜的,可是却被当成了怀疑的对象,而且是第一个。 就在这个时候殇慢慢的开口,声音幽冷:“花澈,还记得本座曾今跟你说过的吗?” 一句话,立即就让暴怒中的花澈神情大变,本就惨白的面容更加的惨然,声嘶道:“圣上,属下求你,求你放过花溪,你要杀就杀属下一个人,无论是怎样死法都行,请属下饶过花溪吧。” 花染也将头深深的埋下,祈求道:“是,圣上,请你饶了花溪吧,花溪他没有做错什么,如果说他有错,那他最大的错就是喜欢过圣上,为了圣上全心全力的付出,做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让圣上多看他一眼……圣上,既然你喜欢木槿,那你就应该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花溪他真的没错……圣上,你就饶了他吧,你想怎么折磨我们都行!” 花染越说越动容,声音有些哽塞,如果花溪喜欢的不是圣上,那么他就不会做那么多的傻事,也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 花溪是因为圣上才会被关起来的?木槿心一震。 花溪可是男人啊!圣上也是男人……那么他们…… 花溪也真的好可怜,为一个心爱的人付出了那么多,到最后却被心爱的人亲手推入深渊,心中的痛应该比身体上的痛更加痛吧? 应该是生不如死吧? 殇轻掀了下眼皮,口气却淡漠如水,同时却冰冷的可怕,将头看向木槿:“木槿,你说本座该怎么处罚他们?” 似乎对于花染的话语充耳不闻,那动容的语气却丝毫没有感动他一下,甚至连一点点的涟漪都没有波动。 而却将问题的花头转向木槿,那语言说得平常,可是让花澈和花染听了,却是从怀疑到确定,确定就是木槿做的。 木槿没有想到圣上不仅没有替他辩解一句,反而加重了事情的矛头,她现在能说什么?解释? 有用吗?谁听?谁相信?亦或者是质问圣上?他会回答吗?轻轻的一句话就将事情一笔带过,仿佛一点波澜都没有。 木槿深吸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圣上分明就是想引起他们之间的仇恨,让他们误会她。 可是这又是为什么? “圣上,既然你问属下,那属下请求圣上饶了他们好不好?”木槿用一种认命而又恳求的语气说。 既然圣上想这么做,她就是在怎么辩解也没有用。 圣上让她做决定,那她就放过他们呗! 本以为圣上还会说什么,但是却淡淡的说:“好,既然木槿让本座饶了他们,本座就饶了他们。” 一句话,让在场的人深深的惊讶,尤其是木槿,她真的很想看到此时圣上的表情是什么样的。 为什么她当初求圣上饶了花溪,圣上的态度却那么的坚决,而这次她求圣上饶了花澈,花染,圣上却轻而易举的答应了。 木槿心中隐隐的有一种不安,即使是做戏也没有必要在她面前做。 这样一个心思深沉,甚至可怕的人,让木槿全身都有些发寒,他真的是一个顶级腹黑的人。 “那……也放了花溪吧……”木槿小心翼翼的说下去,她要看看这一次圣上是怎样的回答。 殇轻勾下了嘴唇:“好,就按木槿说的。” 除了震惊就是错愕,木槿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刚才她是不是产生幻听了?圣上竟然同意了,而且不带丝毫犹豫的同意了,似乎是在纵然她一般,任由她胡闹。 第205章 轻易的饶了花溪 只要她说的,他都答应。 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改变如此之大!!! 花澈和花染听到这是总算明白了,冷笑和自嘲纷纷挂上嘴边,原来这一切花木槿早就设计好了,说什么圣上不同意,根本就是她没有说,之后引诱他们去劫狱,然后一切顺理成章,她达到了她的目的。 不择手段的达到了目的,以前的花木槿可不会这样,即使是刷阴招也不会做得这么的绝,让他们走投无路。 虽然她是替他们求情了,可是他们日后在圣鹰会的日子可想而知,得不到圣上的信任,他们就等于什么都没有。 花木槿这次回来,是真的变聪明了!变得更加的狡猾了。 似乎是在有意识的报复他们一样,他一直认为他们把花澈救走了,离开了圣鹰会,那么总坛就是花木槿的天下了,所以他没有理由要背叛他们,将他们揭穿。 现在看来却不尽然,他的目的不仅仅是要掌握总坛的势力,另一方面就是想要他们从有到无,这是一种报复行为,让他们看着她掌控着总坛的大局,这对于曾今是对立的两方来说,俨然是让他们彻底失去尊严,她就以一个胜利的姿态俯看着他们这些落败着。 这绝对是一件十分惬意的事情。 “圣上为什么之前属下求你,你不同意,现在为何却同意了?”木槿问出自己的疑惑,这样一个善于变化的人是真的太可怕了,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让她和花澈他们为敌,可是这又怎样,他们都是为圣鹰会效力的,圣上没有理由这么做。 殇轻抿了下嘴唇,瑰丽的眼眸慕的染上一层温软,却依旧带着威严:“自然,这是有条件的。” 倏的,这一句话让周围的空气瞬间降低了几度。 条件?什么条件?木槿脑袋飞速的运转着,还以为他是无条件的,没有想到却是这样。 “什么条件?”木槿问,声音中有些怯然,唯一想到的就是圣上让她做他的女人。 不……不可以,和这样一个顶级腹黑的人在一起,注定自己会痛苦,她来了这么久,连他最基本的习性都摸不清楚,她有时温柔的像只高贵的波斯猫,但是狠历起来却比狮子般还要疯狂,比蛇还要冷血无情。 “其实也很简单,你只要老老实实回答本座的问题便可以了。”殇开口,嘴边蔓延着一种笑意。 木槿疑惑:“什么问题?”真的有那么简单吗? 殇敛起眼眸淡眼看了一眼影碟,影碟便将花澈和花染带了出去。 玄冥殿中又只剩下了殇和木槿。 那种紧迫的感觉,又一次的袭来。 到底是什么样的问题,圣上要这么的郑重其事。 “你如果恢复了记忆,还会留在我身边吗?”殇语气平和,似乎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木槿愣了一下,圣上为什么要用这样一个问题来做放人的条件,这个问题很深刻吗? 亦或者,曾今的她和圣上真的发生一段不为人知的事情! 木槿冥想着,却始终没有任何的结果,到底她和圣上之间曾今有着什么,影碟也说之前圣上对待她都是淡淡的,很多都表现的很细微,不是那么容易让人察觉。 至于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影碟也确实不知道。 这个问题似乎一下变得沉重起来,木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她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如果她回答会,那如果她恢复记忆了后悔了又怎么办? 如果她回答不会,那圣上会不会用花澈他们的生命来要挟她。 一时间木槿陷入迷茫之中,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只要按照你的想法回答就好了,我不为难你。”殇似乎看出木槿的为难,开口轻言道。 “圣上,属下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木槿诚实的说。 “就按照你心中的想法说,没有事的。”殇循循善诱。 木槿犹豫了一下,即开口道:“会。” 即使没有恢复记忆,她也要离开,和一个腹黑之极,心思叵测的人在一起无论怎样,都是惊心动魄,提心吊胆的。 殇听后,唇角的弧度越加的加深了,不知是笑还是悲,那么的高深莫测。 “好,木丫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殇轻轻的说,温和的目光落在木槿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恼怒。 木槿又是一愣,又是木丫头……语气又变回了温软。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木槿实在不明白。 临走前,木槿真的很想问问,圣上为什么对她忽冷忽热?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她偷偷瞒着他,帮助花澈他们劫狱,可是现在呢!!她回答的可是不啊,按理说他应该冷言相对才是,为何又…… 难道说圣上有人格分裂症不成? “木丫头。”木槿走到门口时,殇又叫住了她,对着缓缓转过身体的木槿说:“其实刚刚,我……真的很生气,生气你为了帮助他们,而来编造谎言骗我,不过刚才听花染说的,我便释怀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的确很不好受,花溪做那么做就是为了让我多看他一眼,而我为了你那么做,无非就是想讨得你的欢心,以后……我不会生气了,在你没属于我之前,我都不会。” 字字深情,句句缠绵,木槿听着,心中莫名的有种东西流动,只是在殇说得那一刻,说完了涌动便也停止了。 她到底是感动呢?还是动容呢? 木槿不知道,只知道要快速的离开圣上的目光,离开他的视线。 圣上这么说,也的确说明了他很喜欢她,因为在乎她,所以就容不下她的欺骗,他生气也是自然的。 可是,木槿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就好像是先打你一巴掌在给你一颗糖一样,那么的奇怪。 还有花溪的那件事情,他也没有直接回答她,如果想要用条件交换,为什么要这个时候?之前她可是那样的求他,可他丝毫都没有动容,仿佛有他的难处一样,口口声声说着这是圣鹰会的规矩。 那现在呢?为什么就这样轻易的饶了花溪呢? 第206章 请你相信我 说到花溪,她似乎很想知道花溪是一个怎样的人,应该是一个用情很深的一个人吧?为圣上做了那么多,不求别的,只求圣上多看他一眼,这种想法是那么的简单却又是那么的奢侈。 一步一步的走下阶梯,小心翼翼的,却突然感觉有人一下冲到她面前,毫不犹豫的,木槿没有任何反应的就被一巴掌扇到在地,顺着斜长的阶梯滚了下去。 “花木槿,从此以后我不会在相信你,你连你唯一的亲人你都要背叛,当初和你决裂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你最好快点复明,快点恢复武功,不然,只要我一有机会我就杀了你。”花染冲着滚下去的花木槿歇斯底里的喊着,眸底染着猩红,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亲人都背叛了你,这种滋味会好受吗? 他只恨自己没有和她断得彻底…… 花木槿在滚动着听着花染那愤恨的声音,原来他们是一对亲人,紧接着身体就滚到了尽头,眼前看不见任何的东西,滚下来的那一刻花木槿是手忙脚乱,整个身躯都重重的在抖高的阶梯翻滚着,花木槿只知道要护住头部。 停住的时候,却依旧让后脑勺撞击到了台阶,第一个感觉不是疼,而是一些零星的碎片一一的在她脑中闪过,却又是那么的迅速,仿佛记起来了什么,却又一下又忘记了。 木槿没有叫出声,身上估计都擦破了皮,木槿用手艰难的撑起身体,手抬起来要摸撞击到的脑后时,肘关节就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手碰到后脑勺时,并没有摸到粘稠的液体,应该不重,只是碰撞到了一下而已,最多起个包吧! 木槿苦涩的笑笑,内心尽是酸楚,眨了眨眼睛,眼前却变得十分的恍惚,再仔细看,眼前的一颗翠树却是重影交叠。 木槿有些不敢相信,在眨眨眼睛,用力的看,眼前的景象更加的清晰了,蓝蓝的天,明媚的太阳,清秀的树木,平整的石板,一切都那么的真实,清晰。 她——能看见了? 木槿一下就忘记身上所有的疼痛,兴奋的站了起来,使劲得看着面前的景物,生怕下一秒她就要回到黑暗之中,从单调的黑暗世界一下进入五彩多纷的世界,那种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就像一个近视眼看世界是模糊的,当他戴上眼睛的那刻,眼前就变得清晰无比。 而木槿现在的感觉,真的是由始至终觉得活在这个世界是有多么的好,多么的美妙!!! 再回头,她清楚的看见满脸怒容的花染正嫉恨的看着她,还有花澈在一旁讥冷的看着她。 她之所以可以肯定谁是花染谁是花澈,就是靠自己的感觉,眼前见到的和她想象的没有多大的区别,花澈长得阴柔,但那桃花眼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个有心机的人,而花染却是生得极美的一个人,那脸部的轮廓让人分辨不出是男还是女,给人一种柔美的感觉。 愤怒的花染看着木槿从地上站起来,转过身那双无神的眼睛似乎被施了魔法一般,一下变得熠熠生辉,第一眼的感觉就是妖魅之极,仿佛多看一眼就能被那双眼睛勾了去一样。 而现在此时此刻,花木槿正用那双摄魂,邪魅之极的眼神看着她,似乎能看见她一样…… 亲人,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亲人? 木槿紧盯着花染的眼眸,似乎想要从他的眼中看出些什么?他们是兄妹?还是其他? 一步一步的抬起脚步,恢复了光明,看得见这个世界,木槿不需要在摸索,在小心翼翼,稳健的踩着楼梯,朝花染走去。 原来复明是这么的好。 几乎所有的人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木槿,对上木槿那双邪魅的眼眸时,都不约而同的陷了进去,想要移开,却怎么也移不开,仿佛那双眼眸控制住他们一样。 一直走到花染面前,那摄魂的眼眸就这样直直的看着花染。 “你能看见了?”花染用着一种质疑的声音说,妖媚的眼眸与木槿瑰丽的眼眸对视着。 木槿轻轻点了下头:“花染,我真的没有骗你,是真的。”看着花染,木槿有种心疼到碎裂的感觉,这个她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不想失去,真的不想…… “呵,我永远都不会相信你了。”花染却摇摇头,退后一步。 复明了……呵,就这样滚了下去就复明了,这就是天意吗? 她也是一个女的,并且她和花木槿是亲身姐妹,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她们都长得极美,要是单独看都是个顶个的的美女,可是要是站在一起,她就是一个丑女。 小时候不觉得,但是长大后就慢慢的显露出来,她嫉妒木槿,所以就越来越不想和木槿在一起。因为只要在一起,所有的光芒都会被木槿抢去。 所以就越发的想和木槿分开,终于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直接导致花澈花溪和花染决裂,而她也自然加入了他们之中,他们和她决裂的原因就是因为木槿太过于爱表现,但是大家都认了,可是那次木槿竟把花澈的功劳给抢了去,当晚又太过于自负伤了花溪的自尊,并且这些事情不是一次两次的了。 所以花澈和花溪就和花木槿彻底的摊牌了,而她也借故离开了花木槿身边。 就这样他们在圣鹰会形成了两股势力。 此时此刻,她怎么可能会相信花木槿,怎么会愿意相信她!复明的她,让她深深的有一种压力感。 “花染,请你相信我,我不知道以前发生的事,但是我真的不会去背叛自己的亲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你都失忆了,怎么会知道我是谁。花木槿,你什么都不用说了,从此以后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这场战,你赢了。不过也谢谢你,还能想起救花溪。”花染冷冷的说,娇媚的容颜是从来没有过的冷厉决绝。 说完,花染就决绝的转身离开,而花澈依然也是那副冷讽的姿态看着木槿,那残毒的眼神深深的恨不得将木槿活剥了皮。 第207章 一定很痛苦吧? “花染……”木槿叫住花染,花染却走得更快了…… 心一下好痛,她以前真的有那么的可恶吗?为什么不相信她,她以前真的做了一件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吗?她以前到底坏到了什么程度? 瑰丽的眼眸慢慢的蕴上一层水雾,慢慢的蹲下身,真的好想哭,真的感觉到好无力。 最多的则是委屈!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她那么努力的想要和他们融合在一起,可是却还是这样被他们误会…… 甚至连世界上唯一的一个亲人都不愿意相信她,而且神情是那么的厌恶…… 恢复了光明又怎样?现在却比黑暗还要可怕,还要孤冷。 抱住身体,看着伤痕累累的手臂,身体也在这个时候传来各种痛楚,心里的痛加上身体上的痛,木槿真心的就想要自己在失忆一次,忘记刚才所发生的事情。 失忆在有的时候还真的是一件好事,她不知道等她恢复了记忆之后又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是憎恨自己以前怎么会是那样的,还是就那样接受以前的自己,然后继续为非作歹??? 走到花居,两个人始终都不言语一下,圣上说会饶了花溪,可是进了花居却找不到花溪的身影。 他们不知道圣上所说的饶是哪一种,是将花溪逐出圣鹰会还是继续让他留在圣鹰会中调派到其他的地方。 但是他们心中也有自知之明,圣上是绝对不会在让花溪留在总坛了…… 随着时间的过去,花澈花染他们身上的药性在慢慢的减轻,头脑也恢复了清醒,花澈轻抬眼眸,用一个极为慵懒的姿态:“从小就知道你和花木槿关系好,原来你们还是一对亲人,她是你姐姐,还是你妹妹?” 花澈的话语中似乎有些生气,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花染竟然把这件事隐瞒下来,如果不是他刚才亲口说,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和花木槿有着这样的关系。 花染脸色有些黯然,低声说:“是我姐姐,对不起,我不该隐瞒,可是……我不想承认和她的关系。” 花澈轻笑了一声:“因为自卑吗?你们从小是玩得很好,但是随着年龄的增大,你就开始有意识的疏远花木槿,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这些变化他都知道的,只是不在意罢了。 因为自卑??花染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就是花木槿太过惹人注意,所以她才会疏远花木槿。所以才会义无反顾的选择花澈和花溪。 门在这个时候被轻轻的推开,一个圣兵进来说道:“主上,花溪被圣上调到了阡陌宫,做木槿主上的贴身暗卫。这个时候应该已经被送到了阡陌宫养伤去了。” 什么?两人一听都立即站了起来。脸色愤然…… 花木槿到底想要干什么?他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不会在和她争什么了,她还想让花溪做她的属下不成? 而且偏偏还是花溪…… “我现在就去找她。”花澈厉声说。 圣兵却又说:“没有圣上的旨意,谁也不能私闯阡陌宫。” “啪”花澈一掌狠狠的打在桌子上,立即桌子便四分五裂开来,双手握得生紧,眼神突兀。 花木槿!!!此生,他不杀她,他就不叫花澈。 花染深吸了一口气,同样是愤怒,但是眼眸深处却是一片担忧,深深的担忧,想要去阻止,又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花溪被送到阡陌宫的时候,还是有点意识的,当木槿看到被折磨得不成人性的花溪时,不知道怎么的心竟会被深深的触动,看着他枯瘦的面容,心在跟着疼。 她不知道花溪被关了多久,但是以花溪目前的情况来看,身体因为长时间泡在水中,所以皮肤都起着恶心的褶子,全身肿胀,最重要的是却骨瘦如柴。 皮肤渗白,刚刚送来的时候,木槿还以为送来了一只鬼呢。 轻轻的拨开花溪面前的长发,现在的花溪看起来是那么的面目可憎,双眼深陷,皮紧紧的包裹住骨头,脸色蜡黄,真的很像一直鬼,可是仔细看却依然能看清花溪脸型的清秀。 相信花溪慢慢恢复之后,定也是一个极品美男。 不知怎的,木槿看着花溪,怎么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并且脑中留存着某些记忆,那种感觉却很奇怪,很奇怪,让木槿心口堵着些什么。 可是仔细看又想不起什么来…… 她也不明白圣上为什么会让花溪来做她的暗卫?他们不是对立的吗? 圣上就一点都不担心花溪会对她做什么吗? 或者圣上另有目的? 依旧如初,不知是圣上太忙,还是什么,总之圣上都没有再来过。 对于她眼睛复明的事情,估计全圣鹰会的人都知道了,就连影碟都三番五次的来找她,大都说一些关于圣上的事情,以及怎么恢复武功的事情。 而圣上却没有丝毫动静,似乎一点都不关心。亦或者是他真的太忙了……根本无暇顾及。 花溪在阡陌宫伤养得也挺好的,身子也慢慢恢复了过来,至少不再是瘦的皮包骨头。 虽然花溪的眼睛一直都是闭着的,但是木槿知道花溪是有意识的,每次喂他饭时,他都会咽下,并且很急切,似乎想要一下子好起来一样。 给他上药的时候,看到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甚至都起了严重的脓疮,用针去挑,都和肉连在了一起,仅仅是看着都会倒竖起寒毛,花溪不是感觉不到,而是极力忍耐着,她去挑的时候真的很明显感觉到花溪的颤抖。 这样忍耐着,一定很痛苦吧??? 每次上药,木槿的心都会被触动一阵,很疼很疼,其中又似乎在哪见过这样的情形,可是怎么样都想不起来,只知道看到花溪这个样子很难受。 给花溪上好药,木槿看着脸色有些红晕的花溪,轻轻的转过脸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花溪长长的睫毛轻轻的跳动了一下,慢慢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景物便映入眼帘,第一眼先是疑惑,第二眼便是打量,第三眼就是猜测。 第208章 你是从哪里捡来的 想要起身,却觉得整个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哪怕动一下手指头,都会牵扯到神经。 他怎么会忘了,他是被圣上所伤的,之后又被关进暗无天日的水牢,昏迷过去的那一天就没有醒过,虽然还有点意识。 圣上的功力那么高,不用想他受的内伤必定是极重的,不死已经是一个奇迹了,说不定他的一身武功也就那样被废掉了。 可是,这里是哪里?花居吗?也不像…… 圣上又怎么会把他放出来? 微微的撇了下头,就看到一个浅紫色的身影,背坐在自己的面前,那背影的弧度很是完美,花溪的第一反应就是花染:“花染,这是哪里?”一直昏迷的他一张嘴,声音便是沙哑的。 木槿赶紧转过身,对上的正是花溪那双澄澈却又显得冰冷的眸子。一瞬间,木槿脑子再次浮现熟悉的感觉…… 花溪看到转过身的木槿,眼里的平静一下变得错愕和震惊,脑袋似乎一下不够用了一般,干涩的嘴唇迟缓的动了一下,不可置信的叫了一声:“花木槿?” 木槿看到花溪醒了,很是开心:“你终于醒了?” 怎么会是她?花木槿不是已经失踪半年了吗?他怎么会在她这里? 花溪的深眸紧盯着花木槿,似是难以置信,才短短半年的时间,花木槿竟然变得比之前还要摄人心魄,一霎那他竟产生了恍惚的感觉,甚至是惊艳!!! 一下子被吸引,就如同那次他被圣上所救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他,犹如看一个圣人般,眼底竟是艳羡。 “你……我怎么会在这里?”花溪是整整呆愣了很久才说道,语言都有些不同,而神情声音都显得有些无措。 “哦,是圣上放了你,让你做我的暗卫。”木槿被花溪这样看着,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当然,如果你想回花居也可以,我会跟圣上说的。” 花溪听后却轻轻的皱起了眉头,眼神复杂的看着面前这个娇羞的花木槿。 她是花木槿吗?花木槿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圣上又为什么要放了他?想到圣上,花溪心中就一痛,他早就该相信花澈所说的,圣上是一个男的,可是他就是不死心,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你是花木槿吗?”花溪问,花木槿怎么可能说出这番话,即使是他说的,那他的话语也一定带着目的性。 “别那么奇怪,我失忆了,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也不知道以前的我是什么样的了。”木槿无奈的笑了一下,用温和的语气和花溪说着。 尽量让花溪感觉到她的友好,不要充满着敌意。 “失忆?”花溪愕然,难怪她会失踪半年,原来是失忆了。 原来是这样,可是即使是失忆了一个人的秉性也应该不会变吧,不知道她是笑里藏刀还是真心的对他笑。 木槿点头:“嗯,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上的那个令牌,影碟就不会发现我……我也还不知道自己是谁。” 花溪的目光慢慢的往下移,移到木槿腰身的时候,那乳白色的令牌就跃入了花溪的眼眸,第一眼是那么的熟悉,却又是那么的陌生。 他的那块令牌在雪倾城手中,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很久都没有看到雪倾城那张胖乎乎的脸了,突然间有些不习惯了……那张脸虽然很让人讨厌,但是却是那么的实在,他每天看着都有一种很踏实,很自在的感觉。甚至觉得可以和她发泄脾气,每天和她相处,都能从她的身上看到他所没有的。慢慢的他似乎也被感染了一样…… 她曾今不止一次的说过,谁对她好,她便会加倍还回去。 她也对他好过,真心的好过,可是他却没有珍惜,当她说出曾今拿他当朋友的时候,他就知道他现在不是她的朋友了。 当时他一心就想着赶快拿到字画书,对于雪倾城根本毫不在意,做不做她的朋友根本无所谓,可是现在,他是真的后悔了。 为了一个诺言,她救出了月离,虽然其中也带了自己的私心,但是她的心是真的善良的。即使没有那些原因,她也会救出月离的。 她是善良,但是她也分得清好和坏,有的人一旦知道不能在对他好,她便不会在继续。 这就是她,那么真实,那么纯粹。 可是他却一次一次的让她失望,他想,她一定是失望的…… 而现在他自然是追悔莫及,不知道她现在在车绝国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很好?三国皇上依旧在她身边转悠,献媚,还是她已经被关进冷宫了。 或者说,月离已经想办法让他她逃出来了……而她现在过得很好。 说不定离开了木离子,雪倾城瘦了下来,即使不漂亮也应该是很有吸引力…… 等等,那天的龙卷风,他们都被刮跑了,而雪倾城他们可是深处在漩涡之中,究竟是逃出来了,还是…… 想到这花溪的神情开始有些担忧…… 忧郁的眼眸深邃的看着那块儿令牌,以前这块儿令牌他是以生命来维护的,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现在这块儿令牌却给了他一段回忆。有美好的,也有残酷的…… 当然最重要的就是有关于雪倾城和他的回忆。 现在想起来,就有一种莫名的温馨感。 “要不是这块令牌,我都不知道我是圣鹰会的呢!”木槿看花溪盯着她腰身的令牌看,便拿到花溪眼前来。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花溪的瞳孔却猛的一缩,一把将木槿手上的令牌抢过来,放在面前仔细的看,脸色又瞬间变得古怪,然后就是压抑,张开嘴巴,用一种迫切的眼神看着木槿:“这令牌不是你的,你是从哪里捡来的?” 木槿惊讶:“这怎么可能不是我的?我一醒过来这个令牌就一直戴在我的身上。” “不……不可能,这令牌是我的,这上面有我的记号,这不可能是你的。这个东西怎么可能在你身上?”花溪再一次的确定,不顾身上的疼痛,一霎那花溪有种马上就能找到雪倾城的感觉,甚至感觉她就在他身边。 第209章 压抑着些什么 “可是,这个真的是我一醒来就戴在我身上的,没有错的!”木槿也很是疑惑,看花溪的表情,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确定?你是在哪里醒过来的?”花溪问,他给雪倾城的令牌为什么会在木槿的身上,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在沙漠,我醒来的时候被柏乃寨中的人给营救了,其他的我都不知道,这令牌还有另外一个翠绿色的玉佩就一直在我身上,从醒来的那一刻就一直戴着。”木槿很肯定的说,并且把另外一块翠绿的玉佩也拿了出来。 这块儿玉佩,她自复明之后就有仔细端详过,每看到这块玉佩脑中总会有片段闪过,但就是捕捉不到,上面写的摸金校尉,她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又是很陌生。 也不知道怎么的,心中把这块玉佩看得比令牌还重。仿佛这玉佩承载着某些东西一样……很重,很重…… 翠绿精致的玉佩放在花溪面前时,花溪的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蹙起眉头,脑中的一片翠绿一闪而过,常常他就在雪倾城的腰间看到一抹翠绿,这次仔细去看,和这绿意竟和雪倾城腰身的翠绿一样。 花溪再次将木槿手中的玉佩拿到眼前,细细的审视,看到上面刻着的几个字时,瞳孔瞬间放大,面部变得狰狞,用沙哑的声音激动的说着:“这是雪倾城的,这怎么会在你身上?你说,你对雪倾城做了什么?她现在在哪里?” 花溪一下紧抓住木槿的手,眸光凶狠,即使是受了那么重的伤,捏着木槿的手臂越发的狠历。 木槿一下被吓到,雪倾城?雪倾城??有点影响,可是她是谁呢?? 摇着头一脸迷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失忆了以前的事情我什么都不记得。” “你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人吗?”花溪再一次大声的说道,声音沙哑到不行,即使是那么用力的说出来,但是音量却也高不了多少,反倒让胸口一阵闷痛。 木槿仔细的想着,却最终摇摇头:“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被一个人救起。”木槿再次想了一下,她醒来的时候在骆驼上,身边只有一个洛大爷,之后又到了柏乃寨。 而洛大爷也说,他是去打水在井边发现她的,那里应该不可能有第二个人,之后木槿确定的说:“而救我的那个人也并没有看到雪倾城。” 花溪一听,眼神开始暗淡下去却依旧在追寻:“花木槿,你到底对雪倾城做了什么??你不会杀了她吧?” 木槿被花溪紧抓着手臂,手臂处都被抓得一片红,看着花溪焦急的模样,木槿玛瑙幽兰的眸子也是深深的沉寂,却依旧摇着头难受的说:“我真的不知道……” 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那个雪倾城的,可是既然这样那她是谁? 她是花木槿吗?难道她失踪的第一天开始就把那令牌给扔掉了吗?可是,即使是现在的自己,她也不可能那么鲁莽啊! 而且她又为什么要把那雪倾城的东西?这真的太奇怪了。 花溪听了却一下难受起来,挣扎着要起来,他想要现在就去找雪倾城,想要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心中祈祷着,她福大命大,一定不会出什么事。 “花溪,你快躺下,你受的内伤很严重,不调养个几个月,说不定你不仅失去的是武功,甚至都站立不起来,你放心,雪倾城应该没有事,因为我醒来的时候武功就散失了。”木槿赶忙拦住花溪,看着他那隐忍的表情,心中再次一痛。 雪倾城是他的什么人?他会如此的在乎,如此的关心。 花溪望着木槿,似乎不信,把了一下木槿的脉脸色却更加的诡异了起来,花木槿的脉象完全就像一个不会武功的人一样,即使是武功被废了,但也不会这么的彻底。一丝内力的气息都没有…… 难不成花木槿遇到了一个武功极为高深的,彻彻底底的将她的武功给废掉了?不……如果被彻底的废掉,那花木槿此时应该是一个废人才对,不可能还像普通人一样。 除非,她的武功是被人给吸了去,这种武功是很怪异也是很奇怪的,最重要的是不是一般人能够练出来的。 你们想想,一个人拥有着一种可以将别人武功内力吸取的武功,那这个人该是多么的可怕?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别人十几年的功力给占为己有。 花溪脸上有了一丝凝重,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这样的武功,并且有人练成了,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圣上,因为迄今为止,没有人可以超越圣上,他的武功是神秘莫测。 有时候跟你就看不到他出手,可是却在瞬间倒下。 难道花木槿的武功是被圣上吸了去?圣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将花木槿捆绑在身边? 不……不可能的,圣上要是真想让花木槿留下来,他有的是手段,完全不需要这样子。 可是如果不是圣上,又是谁呢??? 对于圣鹰会来说,只要对圣鹰会产生威胁的,都会十分的警惕,十分的戒备,这样一个人不可能不引起圣鹰会的注意,圣上不可能放过他!! 他真的很想摘掉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花木槿却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能等到她恢复了记忆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样的情况。 花溪冷静的想着,知道自己现在什么事都做不了,要是不好好调养真的会如木槿所说变成残废,眸光看向一脸关心的木槿时,心中却是一片匪然。 难道失忆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吗? 圣上为何要让他做她的暗卫?他现在可是等同于一个废人啊! 亦或者这是圣上想要饶恕他的一个理由,一个借口。 花溪苦涩的笑了笑,圣上绝对不可能这么做的,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一定是花澈和花染求的吧? “圣上怎么会突然让我做你的暗卫?”过了好一会儿,花溪重新躺了回去,身体的疼痛也顿时减轻了不少,眸低的痛楚却极力的隐忍着,话语间透着冰冷,死在压抑着些什么。 第210章 花木槿,你失忆了 木槿看得出来花溪现在这个时候是很着急的,只是却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而已,作为一个杀手都已经习惯了将所有的喜怒哀乐藏在了那张冰冷的面具下,别人会以为他们有冷漠,有多无情,其实在那面具下却是一颗一碰就会碎的心。 因为怕碎,所以就把心冰封起来。 “我也不知道圣上是怎么想的,不过我想……”木槿的眸光继续暗沉下去,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圣上似乎是故意的。” “故意的?”花溪皱眉,声音沙哑。 木槿点点头,虽然猜不出圣上的意图,但是圣上就是故意的,明明知道她和他们是对立的,却偏偏就让他们误会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而且还根本解释不清楚,而圣上又让花溪做她的暗卫,估计他们现在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别说和解了,就是路上遇见能平静的走过都不可能的了。 “圣上的意思大概就是不在让你和他们在一起吧。”木槿大概的说一下,意思应该是这个。 花溪听后,清亮的眸子微微的垂下,心中已经是一片翻江倒海。 恐怕圣上已经知道他和花澈的关系,所以才会将他们分开,目的,无非就是防患于未然吧!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花澈和花染是绝无可能对圣上在和以前那般忠诚。 所以圣上就把他调到了阡陌宫,表面上是不让他们在一起,但是事实上应该是用他来牵制他们两个吧。 圣上的心思永远那么的诡秘!!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他们这些棋子是逃脱不出的。 又是夜,漆黑的影下慢慢的走出一个修长的身影,对着逆光而站的殇慢慢的跪下,皎洁的月色在他俊美的容颜上跳跃,博博的嘴唇轻抿着,色淡如水。 一双冰眸在月色下更显冷傲孤僻,带着盛势凌人的戾气。 “圣上真的打算这么做吗?”清冽的声音从博博的嘴唇中吐出。 殇轻撩美眸,轻点头:“本座决定的事情,谁也无法更改。” “那圣上不担心花木槿会恢复记忆吗?”博博的嘴唇再次开启,说得漫不经心,带着些慵懒的感觉。 殇沉吟了一会儿,缓缓道:“就是因为担心,所以才会这样做的。” “属下明白了。”黑影低头,一双冰眸在月光下迸射出一道冰冷的精光。 已经到了深秋,树上的叶子也凋零的差不多了…… 每当木槿看着外面飘落的枯黄树叶,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惆怅感,一阵秋风吹来,木槿便裹紧了身上单薄的衣服,走进屋沏了一杯暖茶。 一声碰撞声从里屋传来,木槿连忙走进屋,看到床上脸色惨白的花溪焦急的说道:“还是不行吗?” 花溪双腿盘坐在床上,此刻脸上异常的惨白,虽然经过一个月的调养,身体是基本恢复了,可是内力似乎被封住了一样,只要稍稍用点力,便觉得有虚脱感。 现在的他俨然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秀才。 花溪摇摇头,一双冰眸划过颓废感,圣上可能已经把他的静脉全部封住了,他的内力,他的武功封住了,他自己是没有办法打开的,除非有人从外力将他的经脉冲开。 他现在也知道圣上为何不让他回花居的第二个原因了,只要回花居,花澈和花染必定能将他被封住的经脉打开。 把他放在一个武功尽失的花木槿身旁,就是最好的保障。 “你自己不行,那别人可不可以?”木槿扶起花溪,掏出手绢擦拭着他额头的汗水,都已经是深秋了,浑身却出了一身的冷汗,身体也是凉的彻底。 花溪的眸子望向远方点点头,俊逸的脸上呈现着一脸的病态,少了往日的那份戾气,却也让人感觉到一脸的颓然。有种说不出来的疼痛…… “你的武功要是还在,兴许可以,可惜……”花溪颓然的笑笑,这阡陌宫唯一能打破这封印的只有花木槿,可是她现在武功全失,至于她手下的那四个手下,即使是加起来也完全没用,反而会被封印反伤。 木槿看着花溪神伤的样子,自己现在即使是复明了却什么也不能做,武功也恢复不了,记忆也更是恢复不了。 突然灵光一闪:“那花澈他们可不可以?” 花澈,花染,他不是没有想过,但是让圣上知道,估计他们都会不保了吧,或者,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到这阡陌宫来,每天都被人盯着。 “圣上自然也会想到这一点,不可能的。”花溪淡淡的说,神色却是黯然的。 木槿也只好一脸落寞的低下头,影碟也肯定不用考虑了,说道圣上,她大概有一个月都没有见到圣上了吧? 她是没有去找,而圣上也没有来找她。 影碟也成天不见影子! 似乎很忙…… 一个月前,圣上对她的话语,她现在仿佛还能听见,呵,谁知道他的真正想法是什么。 如果真如他所说,喜欢她,在乎她,那么就不可能不来找她,即使是有事忙也不可能说都不说一声。 木槿隐隐的有了一丝被利用的感觉…… 如果一个人喜欢一个人,就会千方百计的出现在她周围。 在乎一个人,就不会让她受伤害。 这圣上从始至终就是在利用她达成一项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已。 或许当初她的离开就是因为她知道圣上在利用她,而那个时候她又喜欢上了圣上,所以在挣扎中选择了离开。 “没有关系,圣上让你做我的暗卫,那便是每天都要跟在我身边喽,那我去花居也无可厚非啊!!就算圣上知道,这也是正大光明的。”木槿想了一下说。 圣上让花溪做她的侍卫,可并没有限制花溪和她的自由啊!!!也更没有限制花澈,花染他们啊。 花溪看向一脸天真的木槿,轻皱了下眉头:“花木槿,你失忆了,怎么竟变得如此的笨,圣上是没有限制我们,但是不代表他容许我去花居,容许花澈他们帮我治疗,练功之人最忌讳的就是练到一半被人打扰,要是花澈花染他们在帮我接触封印的时候被人打扰,不仅是我,他们都会性命堪忧,你能保证圣上的人在此刻不会闯进来?或者你能拦得住?” 第211章 集体相亲会 花溪轻蔑的说着,心中隐隐的涌现出绝望,就是在自暴自弃的那一霎那脑海中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月离。 他知道此刻月离正被圣上关在某一处,他被关在地宫中受了整整五年的禁锢,他都坚持了下来,等待着复仇的机会,而他现在却因为被封了武功就显得这么颓废。 现在月离又被关了起来,说不定受得苦难比他还要多,他的武功是被封了,但是月离的武功还在可是他却没有办法使用,用一次便会让身体得到巨大的耗损。 尤其是他被自己内力所伤的那段期间,估计他都隐隐约约知道了自己的武功和自己的性命挂钩起来,但是他依然坚挺着,没有放弃…… 强烈的渴望着自由,渴望着自己能够恢复!! 而他却一下变得这么绝望,以为没有了武功就失去了一切,变得这么的颓废并且坠落。 不,他不可以在这样下去,他只是武功被封了,平时只要不拿重物,便可以安然无恙的生活,既然圣上对他这么的仁慈,他为什么还要这么的不知足,比起月离他真的好太多了。 “你扶我出去走走吧!!”花溪轻轻的说,望了眼窗外:“听说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语气中是无限的怅惘。 他好久都没有看到外面的风景了,完完全全的将自己封闭起来。 他认识雪倾城的时候还是盛夏吧?转眼就到了深秋。 秋天真的是一个引人哀愁的季节,光是看到那飘零的落叶,就有无限感愁涌上心头。 木槿惊讶的看着花溪,张开的嘴巴都有些合不上了,她没有听错吧? 从花溪醒过来的那一天,花溪每天别说说话了,甚至都不愿意睁眼看她一眼,她知道花溪讨厌她,所以也不勉强,每天做好她该做的事情,花溪也依旧没有任何的感触。 只会在每次疗伤失败的时候说几句必要的话,平时是真的理都不理她一下。 她走过去,他根本就都不睁眼看她一眼,即使脸色呈现着病态,但是却依旧阻挡不住他的冷意。 并且不愿意和任何人接触,连床都不愿意下,更别说出去走走了…… 可是今天他竟然跟她说,他要出去走走? 他是真的太久没有出去了,深秋已经到了,而他却说听说深秋到了?? “好。”木槿拿来花溪的衣服给他穿上。 他现在的身体从外表上看是无恙了,能走能吃能说话,和正常人没有两样,但是就是不能拿重物,就是小跑一会儿也不行。 所以花溪给人的感觉就是一脸的病态,柔软感,很需要人照顾的那种感觉。 丝丝凉意透过花溪的肌肤渗透到骨中,花溪眯眼看了下地上枯黄的树叶,喃喃道:“今天是十月初十吧?” 木槿看了一眼花溪,惊异的点点头:“你怎么知道?”好奇怪,他每天都在床上呆着,眼睛闭着,怎么知道今天是十月初十? 难道屋里有挂历? 花溪笑笑,眼神迷离:“每到落叶纷飞的季节,便是玉朝国的月秋节,这一天便是十月初十。” “月秋节?”木槿脑中迅速的冒出了三个字:中秋节。 “是不是要吃月饼?赏月啊?”木槿问。 “不是,而是大家在一起狂欢,这个时候街上卖什么的都有。非常的热闹!”花溪纠正,耳边似乎已经听到了小贩们的叫卖声,小孩们的打闹声了。 “是吗?”木槿有些雀跃,狂欢唉,应该很好玩吧?应该有好多美女看吧? 等等,她干嘛要说美女??好奇怪哦…… “嗯”花溪点点头,神色很是落寞。 还记得去年的月秋节,他和花澈花染他们穿着普通人的衣服在闹市区游荡,吃着从来没吃过的冰糖葫芦,玩着小泥人,花染更是买了一大堆小孩子的玩意儿,然后又趁花澈不注意的时候买了几根发簪。 当时那欢声笑语,似乎还在耳边,可是如今,却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想……出去看看。”花溪犹豫着说出来。 木槿转头看着花溪的侧脸,那完美的侧脸带着淡淡的忧伤:“可以出去吗?” 她也想出去,可是这圣鹰会很大,没有影碟带着她,她走出去都不知道怎么回来了。 “当然可以。”花溪点头说,午后的阳光轻洒在木槿柔媚的脸上,那瑰丽的眼眸闪动着炫彩的光芒,花溪眯了眯眼。 他们都说花木槿长得很美,但是他一直都认为花染要比花木槿美多了,可是现在看来那是他心里的偏倚,花木槿的确很美,美得让人心动。 他转头的那一瞬间,他清楚的听到他的心在跳跃,只是那一下,他就又生生的遏制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花溪带她来到马棚的时候,木槿的心底就生出一种恐惧感。 看着面前高大的马,木槿下意识的就往后退。 “你散失了武功,马应该还会骑吧?”花溪看向花木槿说,他似乎连上马的力气都没有吧? 听花溪这么说,木槿心里虽然有了低,但还是有些后怕:“你能骑马吗?” 花溪看了一眼马:“应该不能。” “那我们走去就是了。”既然不能骑马,那她骑马干嘛?她骑他牵着?怎么就那么奇怪? “你是主上,一切自然都听你的。”花溪敛下眸子,深看了一眼花木槿又说:“但是你这样打扮出去,恐怕……” 其实花木槿穿得也不是很妖艳,反而很清雅,但是她那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即使是站在人群中一眼就能把别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而且夜市晚上人很多,就怕他们去了,连路都走不开。 木槿看花溪这样看着自己,用手拽了拽头发,,耸了耸肩,立即灵光一闪,一路跑回去换了声浅紫色的男装,又将自己的头发高高的竖起。 这下一个神仙美眷,飘逸仙尘的美男子便诞生了…… 月秋节的街上,人的确要比往日的多,并且都是盛装打扮,不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穿得很是讲究。就连街边的小摊贩都穿得整整齐齐。 这是集体相亲会吗? 第212章 一片漆黑 木槿惊愕并且微笑的接过第三十个欲语还休女子的鲜花,看了看身后手上同样有着几朵鲜花的花溪问:“这是习俗吗?” 花溪看了一眼木槿手上的鲜花道:“嗯,月秋节也称月老节,只要在街上看到如意的良人,便会将手中的花交与对方。” 木槿听后赶紧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鲜花,又看了下花溪手上的鲜花,一脸开心和自豪:“原来是介个样子啊,咦,这花里还写了些字呢!!!” 木槿翻找了下竟然在花的花瓣中写了细密的几个字:月老西园 “这是什么意思?”木槿问,几乎每片花瓣中都写了这样的字。 “如果你中意某个人,便去月老西园的槐树底下。她们每个人手中只有一朵鲜花,因此只有一次选良人的机会,献出鲜花的便会在槐树底下等,得到鲜花的便会在桐树底下等。”花溪走在木槿身后,眼睛淡漠的看着前方,回答道。 木槿再次看了一眼手中的鲜花,突然有种深深的愧疚感,一年就只有这一次,她竟然把这些姑娘今年唯一一次的机会给浪费掉了:“那她们要知道我是女人,岂不是很伤心?” “你可以拒绝!”花溪回答的简单明了,看了一眼手中寥寥无几的鲜花。 正好有一个胖胖的女生和一个长得清秀窈窕的女生同时害羞的将手中的鲜花递给花溪,胖胖的女生似乎很是担忧将鲜花递给花溪的时候,脸都不敢抬一下。 而那个清秀窈窕的女生,则要比胖胖的女生要自信得多,神情羞涩,双眼微垂着,却偷偷的在看花溪。 但是出人意料的,花溪却接过了那胖胖女生手中的鲜花,对那个清秀窈窕的女生说了声抱歉。 木槿诧异的看着花溪,无论是谁,只要有眼睛的人,都会选那个清秀的女生,但是花溪却拒绝了? 这是神马情况?难道花溪喜欢胖胖的女生??而且还是丑丑的! 花溪的审美观有问题吗? 又是一个女生跑过来害羞的将手上的鲜花递给木槿,木槿先是愣了下,她发现了,凡是把鲜花递给她的,都长得有几分姿色。 自然递给花溪都有些姿色不错的,但是他接的却都是比较珠圆玉润的那些。 看来花溪比较喜欢肉肉的女生哈!! “抱歉哈。”木槿也学着花溪的样子对那个女生说了抱歉,而那个女生听后脸色迅速的一红,便快速的跑开了。 这就像是女生对男生表白被拒了,然后那心里……估计很难受,很难受,而且还看到她手中有这么多的鲜花,估计她的自尊心一定受损了吧? 她只好无奈的看着那女生的背影,默默的说一句:姑娘,姐是不想耽误你啊! 在看看手中的三十朵鲜花,她只能默默的说一句对不起拉! 走到拱桥上,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灯笼,将桥上行人的衣服卓亮,变得更加的五彩缤纷。下面还有各种各样的画舫从清澈的水下经过,隐隐的有美妙的歌声从画舫中传出。 挑眼望去,竟是一片在黑夜绽放的灯笼,将这条河点缀的如条七彩的飞龙般,绵延不绝。 从桥上看那些绚丽灿烂的画舫,看他们船头挂着的那些蝴蝶灯笼,木槿惚恍间竟有一种感觉,要是此刻天空能绽放出绚烂的烟火,就觉得跟过年了一样。 木槿一时间有无数的感触,饺子,汤圆,新衣服,红包,还有压岁钱…… 然后吃完年夜饭就守在电视前看联欢晚会…… 一切的一切都飞速的在木槿眼前闪过。 “老杨同志啊,这又到了一年了,又长了一岁了,你老爹老娘又要开始逼婚了吧?”胖子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二锅头,得瑟着双腿说。 他斜视了一眼:“丫的,别每到过年竟说这话,爷我长得风流倜傥,英俊非凡,随便往大街上一战就有无数辣妹贴过来,我还愁结不了婚?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一霎那,这些片段涌进木槿的脑海中,木槿的神情一下变得古怪起来,捂着自己的头,感觉很疼,仿佛还有很多情节要从记忆中挤出来一样。 “靠,你这个死胖子,是不是存心诅咒我们破解不了这个幽灵墓啊?我们现在所见到的全是虚的,事实上已经不存在的东西,等破解了这个幽灵墓你摸的那些金器全部都不存在的。要是存在的话,就说明我们还困在这幽灵墓中。”杨即墨走过来踢了胖子一脚说。 “得得得,你就想办法怎么破解幽灵墓,我去看看那女尸身上有什么,不能带走看看也成啊。”胖子似乎一点都不着急,反正有杨即墨在,他就负责摸金就是了。 胖子开始饶有兴趣的去摸女尸身上有没有金器,却突然惊恐的大叫了出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色被吓得不清:“妈,妈呀,这个女尸身体还是热的” 杨即墨也赶紧去看,不仅还有温度,甚至连皮肤都像一个活生生的人,还那么有弹性,经手的触感分明是一个活人的感觉。 杨即墨当时也愣住了,惊恐诧异的表情恨不得把眼前这个女尸叫醒了问清楚。 妈呀,这个女尸该不会过一会儿就会醒了吧?这叫什么来着?死而复生,而且是在事隔一千多年以后。 杨即墨简直不敢想像,虽然这结果很让人吃惊,但是他必须查清楚,杨即墨戴好防毒面具,用戴着防毒面具的手准备去看看她还有没有呼吸,但是眼神却被女尸脖子上一块翠绿的玉石吸引住,上面一行蝇文小子迅速将杨即墨的视线全部吸引过来,那上面赫然写着四个字:摸金校尉。 这女尸身上怎么会有这摸金符?杨即墨越发觉得古怪,当手触碰到那翠绿的玉石时,杨即墨只感觉他正在被这块玉石吸入进去,身不由己的,速度快得他连喊叫都没有机会。 之后他的世界就是一片漆黑,混沌的他分不清哪里跟哪里。 第213章 救他的是花木槿 浑浑噩噩的醒来,却发现他的身体一下变得很是沉重,甚至觉得他躺的这个地方很挤,伸了下手,我操,怎么那么费力啊? 杨即墨睁开眼睛,还是刚才的场景,他还是在那个古墓中,在往下看,我靠,他什么时候躺在棺木中了?死胖子死哪去了,在仔细一看,妈呀,他穿的怎么是那具千年女尸的衣服?他强壮的身材怎么都变成一坨坨肉啦? “痛……好痛……”木槿的脑袋突然如撕裂般一样的痛,全身的痛仿佛全部都集中到了脑颅中去了一般,感觉她的脑袋都要爆掉了一般。 木槿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脑袋,神情扭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片段会出现在她脑海中。 她不是花木槿吗?怎么又叫杨即墨了?还有胖子,她为什么那么的熟悉,仿佛认识他很多年一般…… 可是她是个女的,为什么…… 那棺材中的女尸又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变成棺材中的女尸了? 她本来不属于这个世界,然后因为碰到腰身的这个摸金校尉所以才穿到棺材中的女尸身上来的??? 可是,她现在不胖啊!!!她是花木槿啊? 她即使杨即墨,又是花木槿,这其中肯定出了问题……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木槿一手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头,一手将腰身的翠绿色玉佩拿出来,越看越是那么的熟悉,翠绿的都发出一道绿意的光来,握在手中的感觉是那么的冰莹…… 和脑海中片段的一模一样…… 木槿狠狠的摇摇头,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想要让自己的思绪更加的清晰一点,想让自己想起来的事情更加的多一点儿。 但是脑海中除了那些片段,在也没有任何的延续,一下就戛然而止了…… 她越是越往下想,头疼的就越厉害,似要爆裂般,但是不想却觉得脑袋中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可是她有那么迫切的想要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想要将所有的事情都连贯起来…… “你怎么了?”虽然不想问,但是看花木槿这神情也不像是装出来,花溪便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些什么了?” 他想要知道雪倾城的下落……很着急,如果不是因为他的武功被封住,他立马就会转身奔向车绝国…… 木槿沉寂了一会儿,神情痛苦,却轻轻的喘了口气,摇摇头:“没什么。” 她是想起来了些什么,但是这记忆仿佛不属于她一样,完全没有办法联系得上,她想要说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总之就是不知如何启口。 穿过花柳巷,那些莺莺燕燕的花楼女子站在门口挥舞着手帕,招揽着生意。 卖黑米糕的就挑着担子从人群中穿过,亲善的问着每一位客人。 街头上卖得最多的就是鲜花,尤其是穿着花花绿绿衣服的小孩,垮着花篮,在女人和男人之间穿梭着,走到谁身边都会很萌的问他们要不要鲜花。 “这位哥哥,买多玫瑰花吧?”一个卖花的小女孩,垮着一个竹篮子,里面装着各种颜色的花,有玫瑰,百合,蔷薇……甜蜜的冲木槿笑着。 这笑容似乎能治愈一般,木槿的头疼好了些就逗道:“买花做什么啊?” “买花送漂亮的姐姐啊。”小女孩天真的说。 然后木槿一脸认真的说:“买多少花能送漂亮的姐姐啊??” 然后小女孩愣了三秒钟,看了一眼木槿,就这样走掉了…… 跟在身后的花溪冰凝的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轻轻撩下眼眸,笑意又慢慢的逝去。 “这个面具很别致啊???”木槿一眼就看到卖面具摊中的一个银色面具,无论是做工还是材料都是那么的别致,在灯光下淡淡的发出银白色的光芒。 比起那些五颜六色的面具,这个银色面具更加的显眼。 木槿一下就将那个银色的面具拿在手中,用手细细的在面具下摩擦,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这银色的面具似乎是精心设计了一般,弧形的弯度,呈现s型,很贴切的将脸部轮廓分开,形成一种朦胧美。 木槿看到这个面具很是喜欢,很喜欢它那种自身带有的冷酷感觉,一下就将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转过脸看向身后的花溪:“怎么样好不好看?是不是很酷?” 一缕秋风带起木槿耳际的发丝,有些迷乱的贴在银色的面具上,那瑰丽的眼眸从银色的面具下露出来,微微的带着一丝浅笑。 白皙嫩白的肌肤如天山雪莲般,忽真忽假的在柔和的灯光下闪耀,银色的面具完美的与肌肤贴合着,在灯光下,风中,那一身紫衣漂浮,脸上的面具似乎也染上了表情般。 即使木槿现在是在笑,但是那面具给人的感觉就是冷佞…… 花溪一时间愣住,清冽的双眸在那一瞬颓然增大,轻垂的手在那一刻紧紧的握住,轻抿的嘴唇轻轻的张开一个弧度…… “怎么了?”木槿看花溪的表情突然间变得古怪,问道。 花溪倒退几步,有些不敢相信,在断崖前难道救他的不是圣上而是花木槿?? 他一直都坚信圣上是女人就是因为看到他面具下那张柔和的女性轮廓,近距离的,让人看去真的忍不住要窒息。 而今天,木槿戴上圣上一模一样的面具,那脸部的轮廓和柔美的线条竟然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甚至简直就是完全一样。 难道……在断崖前救他的是花木槿??? 花溪有些不敢相信,步伐再次退后,一再的退后,他现在的脑子一顿混乱…… 他深深的为圣上付出了那么多,到最后救他的那个人竟然是他最讨厌的花木槿? 不,他不相信,花木槿为什么要装扮成那样去救他?为什么? 花溪在心中拼命的拒绝着,想否决这一切。 可是木槿那张越来越临近的面孔,让他不得不相信……心跳似乎要停止跳动了一般,花溪只愣愣的惊讶着看着木槿的那张面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忘记了一般。 第214章 干嘛要抱她 “花溪,你怎么了?”木槿看到花溪越来越古怪的神情,便走过去。 花溪看到木槿越发的靠近自己,整个双眸都以一个震惊的弧度睁大着,突然一下抓住木槿的手,将木槿拉到面前,那一双冷冽的眸子细细的看着此时的木槿,梗咽了一下喉头,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 “花溪你到底怎么了?”木槿疑惑的看着花溪,想要从花溪的手中挣脱,花溪却抓得很紧。 “木槿……”花溪看着花木槿,手慢慢的伸到木槿的面前,将她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她那倾城妩媚的容颜…… 木槿看着花溪的双眸,依旧是满脸的疑惑…… “你……”花溪想要说话,但是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再次将面具戴回木槿的脸上,那一半冷艳一半柔和的面容,完全与他印象中的一模一样。 “你……是木槿吗?”花溪双眸紧紧的盯着木槿的容颜,冰冷的双眸在慢慢的溶化,带着些感伤。 “花溪,你到底怎么了?我不是木槿是谁啊?”木槿奇怪道,再次想要挣脱花溪的手,但是却依旧没有挣脱开。 “木槿……木槿……,真的是你吗?”花溪轻蹙了下眉头,带着疑问的口气,想要证明自己心中所想,木槿是不是就是当年救他的人。 “不是我,是谁啊?花溪,你快放开我,这大街上这么多人,你这样抓着我的手,别人还以为我们是同性恋呢。”木槿左右环顾了下朝他们投来异样目光的人。 有很多姑娘想要过来送花,但是一看花溪抓着她的手,全部都原地不动,惊愕的惋惜的看着他们两个。 话一说完,花溪竟一下将木槿拽入了怀中,毫无征兆的,用力的搂住木槿的身体,似乎害怕失去一般。 木槿完全被花溪这一举动愣在了那里,就这样被花溪抱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不敢动一下惊错的问:“花溪,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花溪对她的态度除了冷淡就是冷淡,然后就是把尊卑时常放在嘴中,看上去那是一种尊敬,其实是在疏远,甚至带了一些嘲讽的意味。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要突然抱住她?还抱得这么紧?他在想什么? 花溪的头埋在木槿的发间,深吸了一口,那干净清新的味道一如几年前的一模一样,一点都没有变,木槿就是当年救他的人……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以前那么讨厌她,为什么知道是她救他,他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为什么……??为什么他的心在跳动,甚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心律,那种感觉有紧张,有意外,却更多的则是惊喜,甚至带着些甜蜜…… “木槿……当年是你救的我吗?”花溪对着木槿的耳朵,轻轻的说,话语缠绵,轻柔。 木槿一愣,当年?当年她救了他???她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听到这个脑海中依旧是一片空白:“我……我不知道,花溪,你快放开我。” 花木槿看着周围越来越异样的目光,心中有些焦急,以花溪现在的力气,她不是推不开他,而是怕伤着了他。 花溪也很听话,慢慢的将木槿从怀中放开,双手放在木槿的肩头,那眼神似乎要把木槿看穿一样,修长的手再次伸到木槿的脸前,将她脸上的银色面具摘掉:“这是圣上戴得面具……” “啊???”木槿一惊,拿起那个面具再次左看右看,难怪这个面具给她一种冷寒霸气的感觉,竟然是万人之上的圣上戴的。 木槿一时有些不敢拿着那面具了,直接将那面具丢给摊主,就迅速的走掉。 妈呀,她心里怎么慌得那么厉害?靠,她不至于那么怕他吧? 也不对啊,这些人也真是的把圣上的面具拿出来卖,就不怕遭到圣鹰会的扫荡吗? 那圣上为毛要戴个面具啊?是不是被人毁了容?或者脸上有疤痕,所以就弄了个面具戴??? 都说圣上是来无影去无踪的,这些小摊贩们怎么就把圣上的面具给弄出来卖了? “木槿……木槿……”花溪在身后追着木槿,他现在的身体也的确虚得厉害,木槿稍稍走得快一些,他竟觉得有些吃力。 “木槿,你不要走得这么快,我有些……追不上。”花溪抓住木槿的衣袖,有些气喘的说,脸上也呈现出一抹韵红。 木槿停了下来,看着花溪,瑰丽的眼眸泛着奇怪,他怎么会突然提到当年的事情,之后语气变得十分的轻和,而且他怎么到现在才说这件事情。 “花溪,你刚刚真的很奇怪,当年的事情我一点都记不得了……你又是怎么想起来的”木槿看着花溪的眸子说。 花溪紧锁住木槿那瑰丽炫彩的眼眸:“当年你就是穿着这一身紫衣,带着这银色面具救的我,我误以为是圣上,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救我的那个人原来是你……真的很想知道原因。”说着,慢慢的低垂下眼眸,带着一些感伤。 那个时候他们已经决裂了,真的很想知道当初那个时候木槿为什么会去救他,并且还穿成这样?难道是因为小时候的那段时光? 他到底是怎么了? 因为当年救他的人是木槿,所以他就改变了所有的想法了吗?甚至态度都全然变了,把当初对待圣上的感情全部都转移到了木槿的身上。 木槿听后,仔细的想想,还是有些疑惑道:“当年我就是穿成这样救的你?” 她自己都有些奇怪,当时她就算救人,可干嘛还要戴着面具啊? 那也就是说,花溪认出是她救的他,所以对她冷淡的态度就一下改变了? 额……这个似乎很有可能? 可是刚才他干嘛要抱她? 难道是因为太激动了?? “哦^……这样啊?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救你也是应该的毕竟曾今是那么好的朋友,还生活在一起。”木槿笑了笑,拍了拍花溪的肩膀无谓的说:“你说对不对?其实我是真的不知道当初我们为什么要决裂?也许是我很让你们讨厌吧?但是我会改,我真的很想和你们冰释前嫌的,可是……” 第215章 真的变了很多 木槿说完,竟叹了口气,花澈和花染都误会她了,现在恨她恨得要死,别说和好了,就是见面了不骂他就够好的了。 而且花染还是她唯一的亲人,一想到这,那种悲哀感就袭上心头,总感觉很难过。 “为什么不可以?其实……只要你向我们道个歉,我们也会原谅你,花澈他在外人眼里是那种城府很深的人,但是他对待自己的亲人真的很好。还有花染,她很可爱,虽然有时候娇气了一点,但是也都没有坏心眼……至于我,你救了我,我自然会报恩……”花溪说道最后头一下的低下来。 垂下的手慢慢的握紧,他现在能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她的暗卫吧? 看了看天空中那稀少的月色,又看了看月色下的木槿,那柔和的脸部线条,魅惑的眼神都深深的印在花溪的脑中。 一如那次他躺在她怀中,透过眼角缝隙看时的样子,只一眼,他就失去了自我,深陷其中。 本来心已死,却在这个时候再次遇见那个让他心动的人,他现在该怎么办? 有很多矛盾,有很多疑惑,甚至有很多的阻拦…… 似乎从刚开始的心悸到现在的波澜,每一次都有一样东西轻轻的划过他的心头,他现在看的是木槿,可是心中、脑中冒出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映像。 他有点分不清自己的心了,分不清自己的感觉了…… 他是把对圣上的感情全部转移到了木槿的身上,可是转移过来的感情似乎不再那么的单纯,反而带着些感激,不再只是单纯的想要接近,想要和她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甚至不再卑微,这种感情很复杂,但他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 而心中的那个不是强烈,但是却时不时的出现,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起,有的时候看到一件有关她的事,他便自然而然的和她联系在一起,似乎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想到她。 他到底这是怎么了?从女子给他递鲜花开始,他也都只接胖胖女生的,对于其他的则看都不看一眼。 这两种情感同时出现,却一下让他迷茫了,不知道了自己的选择。 木槿苦笑了一下,将事情的全部经过都说了一遍。 花溪听后也是惊愕:“圣上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觉得好奇怪,圣上为什么要让他们不和?? 原来在他昏迷的这段期间,花澈和花染竟想到劫狱,为了他竟然想过要违抗圣上的命令。 一说道花澈,他就涌动了无数的愧疚,他觉得他好对不起他……是真的对不起…… 答应说要试着接受他,可是他现在的心根本就没有办法容下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也不知道,圣上他真的很阴晴不定,我当初求他的时候,他的态度很坚决,可是在玄冥殿的时候答应的却是那么的轻松。”木槿呢喃着,神情显得混沌。 “圣上对你一向都比对我们特别……他所做的一切应该都有自己的理由,唯一能解释的似乎就是不希望你和我们走在一起。”花溪说出这个事实,看着木槿的眼神有些迷离,似弥漫了层水雾。 “是啊,这已经是肯定的了,他所说的都与他所做的完全不相符。他的心思真的太深沉了,他就像一阵风,时而像春风,时而又像冬风。”木槿轻轻的说,回忆着圣上对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若是她对他有心,恐怕真的会经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吧? 若是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断掉……因为这样被爱折磨着,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宁愿失去也不想在这样时而痛苦时而开心,这样被折磨着。 心里那种潮起潮落,是很难受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在逃避圣上的原因?”花溪问。 “应该是吧!”木槿点点头,她想那个时候一定是因为自己受不了圣上的忽冷忽热,所以才会选择离开。 两人一直朝前走着,人群越来越密集,各种表演也在此刻上演了,现在人挤人,只要木槿走快一步,就能立刻把两个人给分开。 木槿知道花溪的身体很弱,所以走得也不是很快,也用手拽着花溪的袖子,生怕人群将他们两个人给冲散。 “木槿……其实你也不用担心,这些我可以和他们解释,只要你是真心的愿意和我们和解,我想我们一定会重新接受你的。”花溪走在木槿的身后说。 木槿回过头,看到花溪那不再冷冽的面容,笑道:“我以为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呢!听你这么说,我的心好受多了,你不知道别人误解的时候是什么感觉,那种感觉就像你喘不过气来一样,窒息的要你的命,又难受的要死。” 木槿说着,心中的郁闷也放下了不少,沉重的心情反而一下变得轻快许多。 只要花溪相信他,愿意听她的解释,就足够了…… 她和花澈,花染和解的日子也到了,尤其是花染……她真的很想知道她们之间是什么亲人关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是可悲的,是孤寂的,知道有亲人的那一刻,她的心是温暖的。 “花木槿,你这次回来真的变了很多,真的不像从前的你了……”花木槿的眸子中染着绚烂的色彩,凝望着木槿的面容,带着些少许的柔和。 恍惚间他看到了雪倾城的影子,一个善良得又带着强势的女人。 错了,她会用于承认,但是对于那些邪恶力从来都不会低头,她有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到她很脆弱,可是却在有的时候那么坚强。 她总是那么的出人意料,却又都能让人接受。 而且她和搞笑……很幽默,很乐观,很开朗…… 对于好坏,她分得很清楚……绝不会给坏人第二次的机会,做事又张弛有度…… 不认识的人以为她和她的外表一样马虎,好气,甚至懦弱,但是认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很勇敢,很义气,甚至那小小的眼睛中总是染着让人不敢小觑的精光,有的时候还带着可爱的算计。 第216章 肯定长得奇丑无比 最重要的是她很在乎友情…… “我以前真的有那么让人憎恨吗?残佞吗?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为什么我觉得以前的我也是现在这个样子啊?”木槿也觉得很奇怪,失忆了本性是不会变的。 除非之前的那些,他都是在演戏,都是在做给某些人看,但是内心是不想那样的。 所以,失忆后,她做回了她自己…… “嗯。”花溪点了点头,又再次郑重的看了一眼花木槿。 以前的花木槿,无论是何时何地,脸上的表情总是那么的漠然和邪佞,尤其是那双眼眸总是释放着如地狱般的刺冷寒光。 如今她的眸子却是一片轻盈,有着灵气,有着动魄,眼底更是带着一丝亲和,脸上的神情更是很温和,带着一种让人愿意亲近的神情。 从上到下透露出来的气质也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似乎带着些感性,甚至调皮。 “唉……或许以前的我都不是真实的我,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要那个样子,我想一定有我自己的理由吧!!”木槿听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脑海中一下就呈现在古墓中的一幕,这次不仅仅是回忆那样的简单,最重要的是就是存在与她生命中,与她溶为一体,而她甚至感觉那个人就是她,那么的深刻。 “嗯,你突然的改变让我们的确有些措手不及!!也许真的有你自己的理由吧!”花溪附和着,幽深的眸子深深的看着木槿凝思的神情,思绪远飞。 逛完了花街,就一路走到了小吃街,各种美味的小吃,香味强烈的刺激着木槿的鼻腔。 木槿不知道为什么,美食是女人的天敌,而那些漂亮的首饰则是女人的命。 可是木槿却一点都没有兴趣,有的只是随便扫视了一眼,看到那些玲琅满目的甜食摊子,就一阵的反胃。 有的时候则是看热闹的比较多。 这些小吃,就是看着好吃,但是木槿吃起来并不觉得怎么样。感觉口感就那样……有的则看上去好吃,但是却很难吃。 当然了这其中也有木槿想要吃的,就是臭豆腐,她一闻到那臭豆腐特有的臭味,整个神经都跟着跳跃了起来,一把就将花溪拽到了卖臭豆腐的摊子上。 伸出五根手指对着摊主说道:“我要三份臭豆腐。” 花溪有些为难的捂着自己的鼻子,轻拽了下木槿的衣袖,好笑道:“你到底要几份?” “八份啊……”花木槿回头一脸天真道。 花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但是摊主却凌乱了…… 到最后摊主却只炸了两份,估计他是按人头数的,一人一份。 咬一口,那久违的味道让木槿彻底的心醉了:“唔……就是这个味道,好好吃哦!!”木槿一脸陶醉的说,这个味道似乎早就在她的舌尖留下了印记。 所以就咬了一口,那种久违并且熟悉的味道就瞬间淹没了她的蓓蕾。 花溪却拿在手中,似乎很厌恶这个味道,一直都不肯吃。 “快吃啊!!!这个很好吃的……”木槿将臭豆腐推到花溪的嘴边,催促说道。 花溪皱了皱眉头,一脸的为难,但还是忍着厌恶咬了一口,发觉也不是相信中的那么难吃,相反很可口,很好吃……完全与它的味道不相符。 “好吃吧?有的东西不能光看表面的……”木槿又吞了一块儿臭豆腐含在嘴里含糊的说。 花溪轻点了下头,脸上由于病态所染上的不正常的红晕,此时颜色更加浓了。 呵,第一次觉得边走边吃边聊天是这么一件有趣的事情。 一比较起来就感觉以前的生活有点平淡无水了…… “唉,你说圣上为什么要戴着一个面具啊?脸上有疤不能见人吗?”木槿突然对圣上为何要戴面具很有兴趣。 说道圣上,花溪轻笑的神情就慢慢的收敛起来:“不知道。” “肯定长得很丑!”花木槿在花溪耳边低低的说,反正现在人来人往,说些boss的坏话娱乐一下嘛!!! 花溪依旧不说话,只吃着手上的臭豆腐。 “唉唉……说不定,他还是性无能呢!!”花木槿过了一会儿又捅了下花溪的手臂冷不丁的说。 花溪差点没忍住将嘴中的臭豆腐给喷出来:“你怎么这样想?要是传到圣上那边,估计圣上这次是绝对不会轻饶你的。” 花溪说完,花木槿就很谨慎的张望了下四周,将花溪拉到一处杨柳树下,脸对着河边,贼兮兮的说:“我们说小声点就是了,他对你那样,在他背后说点坏话有什么?” 花溪看着花木槿有些兴奋的神情,轻咧了下嘴角,他还真的没有在圣上背后说圣上的坏话,这怎么感觉就像女孩子聚在一起说自己心事一般?? “他肯定长得奇丑无比,戴个面具就是为了不把你们吓到,免得在你们面前树立不起来威严,还有啊,从古至今,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个年纪都应该三妻四妾了吧?他没有就算了,还不允许总坛中有任何的女人,他肯定那方面有问题!要不就是他性取向有问题。”说道这里花木槿似乎显得很激动,转过脸一本正经的对花溪说:“圣上有没有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召见你们其中的一个货两个人啊??” 花溪看着木槿的表情,嗔道:“别乱说,圣上即使是召见也是因为公务上的事情。” “靠,那你说你作为一个男人,就没有哪方面的需要???”花木槿竟然手插到腰上,将腿踩在石头上,一身霸气豪迈的问。 “哪方面??”花溪想了一下说。 “靠……就是女人啊!!!”花木槿一脸小白的看着花溪,这花溪是不是太……纯情了吧?这个都不知道。 一定是没有接受岛国的爱情功夫片启蒙…… 额……她的这些词哪里来的?怎么会突然冒出来。 花溪的脸色迅速的一红,迅速的低下头不说话,那眼角的眉梢却在说明花溪在害羞。而且眼神也有了一些闪躲。 第217章 回去试一试 “就是嘛,你看你都有这需要,他会没有???”花木槿更加确定的拍了拍花溪的肩板。 花溪将脸转向一边慢悠悠道:“圣上对你不是……” “对我?算了吧,估计我把衣服脱光了他都没有兴趣,一定是在利用我,反正,我基本上可以判断,到了这年纪的男人要是还没那个过,就只能说明他性无能,要么就是性取向有问题。而最后一个是最有可能的,因为我看圣鹰会里的人,都长得有些小受样。”花木槿看着天边的月色,沉吟道。 仔细想了想她所看到的那些人,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都长着一脸小受样儿!十分的清秀,阴柔…… 花溪深眼看了一眼花木槿,轻动了下嘴唇:“反正圣上对你很特别,也许你已经成为圣上的女人了呢!”说道最后两个字,花溪心中有一种很揪心的难受,然后抬眸看着木槿道:“什么叫小受?” 花溪的第一句话把她给吓到了,天啦,她还真的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啊。 以前的事情,她什么都记不得了,谁知道圣上有没有把她xxoo? 再仔细想想,应该不可能的吧?从圣上开始对她的反应,看不出来圣上有对她做过什么,似乎就是仅仅的局限与暧昧关系。 木槿前前后后仔细回忆了圣上对她的反应,对她说过的话,最终很肯定的认为圣上一定没有对他做什么。 至于花溪的最后一个问题,花木槿轻咳了一声,突然意外的来了一句:“你们这边应该叫小相公吧。” 话一刚说完,花木槿就又陷入深深的沉思和疑惑之中,她为什么要用:你们这边??? 真的好奇怪啊…… “你说什么?”花溪一听那张轻和的脸迅速的冷冽严肃起来,看起来有些吓人,似乎很生气。 “唉,唉……别生气嘛,我这是在夸你们啊,夸你长得帅啊!!”木槿看花溪的脸绑了起来,连忙哄道。 转身的时候就看到对面站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身影挺拔,面朝着他们,那诱惑的嘴唇微微的上扬,似在对着他们笑。 靠……丫的,看来这面具还有很多人买的嘛,但是也不要大晚上戴着到处乱跑啊,很吓人的!!! 花溪似乎很讨厌别人说他长得好看,尤其说他长得一脸小相公样,这要是在以前他直接一剑刺了过去,但是现在谁都看得出来,花溪尽管生气却是在克制着自己。 “哎呦,别生气了嘛!!又不是说你是小相公,你看前边那个戴银色面具的那个人,看他那肤色和阴柔得脸部轮廓,一定就是个小相公。”木槿见不行,又继续在花溪身旁哄着,然后还伸手指向前方到底那个人。 而那个人却不在何时已经临木槿的位置只有五步之远,木槿一伸手就直接指到了那人的面具。 花溪顺着木槿手指的方向望去,那幽深的眼眸猛得睁大,全身的汗毛都一下倒立了起来,整个身躯都带着胆寒。 木槿却以为花溪还在生气,又因为看到那人走了过来,而自己正伸手指着他,便赔笑道:“那个,别误会哈,我只是随便说说,这玉朝国还真是盛产美男啊!……额,就是觉得你好帅好帅的……” 这男子在远处看,看到的就是他那绝美的身姿,等近了,竟发觉他的妖魅竟给了一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她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面前的这个男子了。 那张绝魅的容颜,让她分辨不出男女…… 而他身上所携带的那种高贵强势的气势,又那么的让人不敢直视,仿佛就是他只静静的站在那边都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所以木槿有些小怕怕,她可是手指着这人的脸说他是小相公的啊!!1 看他这个身材,不会武功也能轻易的将她这个弱智女流和虚弱的花溪给撂倒吧?? 戴银色面具的人却轻轻一笑,诱惑的嘴唇如绚烂般的烟花绽开,斜弯着眼角,万籁空灵的声音传来:“木槿当真是这样想得吗?” 那熟悉得不能在熟悉的声音传送到木槿的耳膜,原本嘻笑讨好面容的木槿瞬间惊愣下来,脸上的弧度也一下降低到冰凝点,那双瑰丽的眼眸迅速的睁大,满眼的惊恐和惊讶。 而花溪此时已经单膝跪地,恭敬的叫了声:“属下参加圣上。”花溪是用尽全力,但是声音却依旧抵挡不住花溪的虚弱,甚至其中带了些颤音。 紧接着,愣神的木槿也酿跄的跪了下来,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急急的惊慌的吐出:“属……属下参见圣上。” 殇伸过修长白皙的手轻轻的挑起木槿的下巴,带着邪笑,连发出的声音都带着几许暧昧:“木槿既然怀疑本座的能力,不如我们回去试一试?” 同时轻佻木槿的食指也顺势的紧了些,那双瑰丽的眼眸却在这是迸射出炫彩的光芒,几许调笑洋溢在眼眸深处。 木槿的身子更加的颤了,但依旧紧紧的低垂着头,轻呼出的气息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身上的每个毛细孔似乎都全部绽开了一样:“属下知错了,属下并无意冒犯圣上,只是……只是好奇罢了。” 他们刚才的话,他肯定全部都听到了,一个男人被人议论性无能,性取向有问题,估计就是一个太监都忍受不的吧? 虽然他现在还是和颜悦色,带着慢淡的笑容,但是木槿从花溪剧颤的声音可以感觉得出,此时的圣上就犹如魔鬼般恐惧,一个微笑着的魔鬼罢了。 殇似乎没有在听木槿的回答,而是手指沿着木槿细滑的下巴慢慢的游离,似是漫不经心,但是手指每触碰到木槿的一块儿肌肤,木槿就经不住发出一阵颤悸。 似无数条蛇缠绕在她身体上一样,让你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处于惊惧中。 一下殇便将地上的木槿轻拉起,动作是轻柔的,木槿只要想抵抗便可以脱离,但是木槿选择了妥协,顺着殇手臂的方向,慢慢的从地上站了起来。 但是头依旧是低垂的。 第218章 逗你玩啦 殇走进一步,那熟悉的男性气息便更加浓烈的扑到木槿周围,那味道是淡雅的,但是此时此刻却让木槿有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顺势,殇便轻易的将木槿代入怀中,光洁的下巴蹭着木槿的秀丽的额头,萦绕在木槿耳边的声音也是极为的轻,犹如羽毛一般,轻轻的,轻轻的落在木槿的心头,温度是暖的,但是却让人感觉透凉无比:“木槿,你的眼睛很美,和本座的一样瑰丽无暇,可是为什么要让它一直都保持着这样卑微的姿态呢?” 木槿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呼出的气息带着强烈的紧迫感,心室的心脏似乎都要跳出来一般! 跪在地上的花溪,身体也是轻颤着的,但是却又极力的忍耐着,本就惨白的脸色此时真的是一点红晕都没有了,呼出的气息都是剧烈的,就如同刚刚跑完一千米的运动员般,重重的喘着,但是却又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圣……圣上,属下的眼睛……”木槿颤抖着说着,殇的一记热吻却贴了上来…… 整个世界都仿佛静止了一般,时间停止了流逝,周围的声音一下停止了,一切都与他们无关一样,很静,静的木槿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 思绪在那一刻迅速的飞转,一时间千转轮回,高速的运动着。 只是一秒,木槿便挣扎着要从殇的怀中脱离。 而殇似乎也没有用多大力,木槿一推,两片双唇便这样分开了。 他的嘴角是带着笑的,一缕浅笑,又有一丝坏笑,但是却那么的让人深不可测:“嗯……向木槿证明本座没有断袖之辟,接下来是不是要证明一下本座那方面行不行呢?” 那声音丝丝透露着诱惑、暧昧,而话语中更是深深的笑意,妖魅的笑意。 那话彻底让木槿的心停止了跳动,用那一双瑰丽的双眸直视着银色面具下和她同样的眸子,明显的带着距离和抗拒,神情也变得更加的激动,胸腔剧烈的起伏着:“不……圣上,属下知道错了,属下以后不敢了……请你饶了属下吧?圣上你想怎样处罚属下都行……” 木槿仅凭着她的意识将中些话说好,话语中似是无比的恐惧般。 殇只是想向她证明他不是性无能,可是她却一下想到无数的恐怖情景。 殇唇角的笑意似在这一刻有了一丝停顿,那轻柔的目光慢慢的从木槿的脸上转移到跪在地上的花溪,只是用眼神凝视着花溪一秒,便淡淡的说:“怎样都行?” 木槿看着殇的目光,竟有种抖寒的感觉,但还是点了点头。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指向跪着的花溪,声音很淡,似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般:“杀了他也可以?” 瞬间,木槿的瞳孔放大,连忙跪倒殇面前恳求的说:“不……不可以,圣上你只处罚我一个人就可以,这不关花溪的事情。” 而花溪听到那句话身体只是悸动了一下,便一切都恢复平静,他现在和死人唯一的区别就是能喘气,他早就不在乎自己死不死了,所以现在他很平静,平静的接受。 殇看着木槿紧张的样子,唇角的笑意却又划开了,将木槿从地上拉起,宠溺的刮了下木槿的鼻尖:“只是说个笑,是不是把木丫头吓到了?” 然后对着跪在地上的花溪轻言道:“起来吧!” 两个人都有些不敢相信,殇便从怀中掏出另一个银色面具给戴在了木槿的脸上:“也不要叫我圣上了,今天是月秋节,大家一起去柳风接街看表演。” 殇说的声音极为的轻快,看着木槿的眼眸溢满了明媚的笑容,之后又伸出手将地上的花溪拉起来:“一起出来玩,大家都是平等的,不要把我当圣上看待。” 花溪依旧有些不敢相信,满眼都是愕然,想要抬头看殇的表情,但是抬到一半便又垂了下来,圣上说过,任何人都不可以看见他的圣容! 殇似乎看出花溪的担忧,一手轻拉着木槿的手,一手竟然将花溪拽到了跟前,那带着银色面具的面容便一下跃入花溪的眼帘,花溪惊恐的想要避开,但是那双眸子却冲着花溪明媚的笑着,似有温暖在花溪的心头慢慢的流动。 那种笑意是亲和的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让花溪一霎有了似恍惚,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我们走吧!”殇的声音很风雅。 木槿和花溪两个人却是深深的疑惑,为何刚才那么严肃现在却如此的风轻云淡,真的是在开玩笑吗? 如果别人说她,她肯定会生气…… 可是他却表现的毫不在意,并且那么亲和,刚才那摄人的一幕,她仿佛还没有醒过来。 却仿佛你正在处于战争状态,明明已经被俘了,已经站在了断头台,可是忽然的一下却对你说:看你吓的,逗你玩啦。 刚才那样的气氛,突然一下的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脑袋反应不过来。 殇便轻拉着木槿的手挤进了人群,而花溪则在后面跟着。 殇似乎在照顾病态的花溪,走得速度很慢,就是为了能够让花溪轻易的跟上来。 刚开始木槿和花溪真的全部是满脸的愕然,殇这么说,但是谁都没有轻易的放松下来,神经反而蹦得十分的紧。 一路走着,两个人的心都是提着的,十分的小心翼翼。 两人都只是沉默的跟着殇,不笑,不说话,眼眸的深处是一片警惕。 柳风街有各种各样的表演,有杂耍,有舞蹈,有舞龙,有皮影,热闹非凡,掌声和喝彩声更是不绝于耳。 同时也有不少卖坚果子和清茶的小摊在其中穿行。 一来到柳风街的牌匾下,殇拉着木槿的手就更加的紧了,然后转头叮嘱花溪:“人多可别走散了。”说完另外一只手就扯过花溪的衣袖。 温暖的大手一下握住花溪那冰冷的冒着冷汗的手,有些惊讶的说:“你一定试着自己打通经脉的吧?你要是不这么做,身子也不至于这么差。” 第219章 你不渴吗? 却在这个时候感觉手掌处慢慢的有股暖流传遍全身,那种感觉瞬间让他身体里的寒气冒出,那种舒畅的感觉也一下传送到全身。 殇放下手,亲和的说:“现在感觉怎么样?” 花溪试了试,觉得身体充满了力量,不觉的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反而轻而易举,仿佛他又恢复了如初,就连呼吸都顺畅了很多,抬眼看着圣上,对上的亦是微笑:圣上……你!!???” 花溪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圣上竟他身上被封的经脉全部打通了吗? 为什么会这样?花溪的眼中闪耀着复杂,一时间不知道是恨还是暖!! “都说别叫我圣上了,现在好了,可不需要我们在等你了吧?可别走散了……”殇带着迷人的微笑,话语轻柔,就像一个朋友对另外一个朋友那样说。 然后转头深看了一眼木槿:“怎么了?只是想补偿这一个月对你的忽视而已。”殇充满了宠溺,握着木槿的手也紧了些:“以后……不会了,你也不要胡思乱想,怀疑我对你的心了,等时机到了我会向你解释的。”殇说完用手撩了下木槿的发,那一刻是多么的柔情万种…… 木槿忍受不了殇那灼热的目光,下一秒就将眼光瞥向另外一边,轻咬了下嘴唇。 殇见木槿不说话,只是笑笑,也不做任何言语,只是从拉着木槿的手变为了轻搂着木槿的腰,不是很亲密,但是在外人眼前却很亲密。 花溪很想知道圣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将他的经脉封出,之后又将他解开,难道他经脉被封住就是因为自己强迫解封?只要等身子慢慢解封就好了吗? 木槿有些不习惯,甚至是别扭,想要离殇的距离远点,可是又不敢做得太明显。 这个地方木槿是很陌生的,看着面前的这副热闹的情景,还有那拥挤的人群,木槿的脑海中却属于错乱复杂的,感觉很熟悉,但是又是那么的陌生。 总感觉在哪里见过这样热闹的景象,可是在脑中搜索片刻却又没有的痕迹。 人山人海的柳风街,真的是到了人挤人的地步,木槿努力的想和殇保持着距离,可是只稍稍的离开一点,就又立马被人群给挤回到了殇的身边。 这一来而去的,殇倒也不强求,始终张弛有度,显得极为的君子,越是往里走,挤得就更加的厉害,最后连花溪都不得不紧挨着殇走。 木槿也实在无法,只好缩在殇的怀中,然后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口袋。 这是潜意识,这么挤得人群,必定鱼龙混杂,肯定有不少扒手借此良机行窃。 一路走来每一个表演都让木槿驻足良久,刚开始只是随意瞥一眼,但是越到后面就被后面的表演给深深的吸引住。 有的是脑中熟悉的,但有的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不管好不好玩,却让木槿很感兴趣。 每一次结束,都会向看官要些银两,而殇每次出手都很大方。 这一路走来,几乎所有的表演都让木槿看了个差不多。 而花溪,也是第一次看这么多的表演,而且是这么的尽兴,那次他和花澈他们来的时候,因为时间短暂,也就只是在柳风街口随意的看几眼便走了。 他虽没有木槿看得那么痴,那么的欢喜,但是内心却是汹涌澎湃的,斜眼偷偷的看了一眼身前的殇,殇亦是满嘴的笑容,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刚开始木槿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到了后来,玩心就大起,几次看圣上都是一副谦和温柔样,心头的戒备也放下了不少。 而且最重要的是,每到一个地方,殇都会耐心的讲解其中的奥秘,甚至有的时候还会说几句笑话出来逗他们开心。 看类了,也走累了,便随意的找了家茶摊坐了下来,要了几杯茶,坐在一边休息…… 听旁边的几桌闲聊着,张家长李家短的,刚刚收了哪家姑娘的鲜花,长相如何,品德如何。 他们就坐在一旁听,有时也跟着他们笑几声。 耳后却又传来细细的说话声,木槿是听不到,但是会武功的殇和花溪都听得十分真切。 “你看这是哪家公子带着自家的小相公出来游玩啊?光看背影就知晓那小相公是有多魅了……” 花溪喝茶的手慢慢的放下,眼角扫过一抹冷光,斜眼看了下身后的那桌人。 那桌人见花溪的眼光微看向着他们,以为他听不到,两人便又凑在一起更加低声的说:“你说那穿白衣的男子是那公子的朋友还也是一个小相公啊???这眉眼可不是在普通倌里能看到的。” 一下花溪捏着被子的手又紧了些,面色更是冰魄的冷。 殇看了却只是轻抿了一下唇角,柔和的眼光看着花溪冰魄的面容,似在向他说不需要生气。 木槿喝完了茶,全然没有察觉到两人的表情,看着殇面前慢慢的一杯茶,便说:“你不渴吗?” 木槿喝茶的时候已经将银色的面具摘了下来,此时正眨动着一双疑惑的眼神盯着殇烛光折射在脸上发着幽幽寒光的银色面具:“干嘛不把面具摘下来?” 花溪抬头看了一眼,一脸单纯的木槿,又看了一眼不温不火的殇。 圣上脸上的面具是所有人都好奇的事情,但是却从来人敢问起,对于面具的事情,大家自然也有很多猜测,最多的猜测无非就是圣上还有另外一层不为人知的身份。 但是却没有人怀疑圣上的脸是否完整,是否有什么疤痕,因为像圣上这样的男子,即使是脸上有任何的瑕疵,也依旧阻挡不住圣上身上的那股浑然天然的气魄美。 无论是谁,见到圣上的第一眼最先被吸引的是他身上那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气质。 殇看了一眼面前慢慢的茶水,又看了看木槿,淡笑着摇摇头。 “木槿,圣上从来不在外人面前吃食的。”花溪提醒了一下木槿,眼神也偷偷的看了一眼圣上。 依旧是笑着,一点生气的模样都没有。 第220章 客官要玩多大 “哦……”木槿也是一个机灵的人,花溪都这样说了,她自然不会在好奇下去。 将头扭到一边,就在茶摊的不远处竟开了一件赌坊,里面进进出出的很多人。面帘上面写着大大的赌子。 耳边的声音很嘈杂,但是木槿仿佛听到了赌坊中吆喝,还有骰子的声音。那么的清晰…… 木槿的心情莫名的激动起来,同时带着一种很奇妙的亢奋感觉,感觉亦是熟悉的……而后又仿佛在其中发生了一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木槿的眼光突然望向赌坊对面的酒楼,却轻轻的皱了下眉头,感觉有些不对,赌坊对面的应该是一家妓院啊,为什么是酒楼呢? 是她记错了??? “圣上,我们去赌坊里看看吧?”木槿看着旁边的赌坊,仿佛着了谜一般。 殇看了那赌坊一眼在木槿耳边轻语道:“不要叫我圣上!听见了没?” “那……”木槿见殇说得很严重,自己想想也是这里人多口杂的,万一被什么人听到就不好了。 “叫我殇……”殇说。然后转头对着花溪:“就这样叫。” 木槿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试着叫了出声:“……殇,那个……我们去赌坊里玩一下吧?感觉那里应该好玩。” 花溪随着木槿的眼光看向对面的赌坊,眼眸轻颤了一下,回忆就接踵而来。 还记得雪倾城就是进了那赌坊,一举赢了很多钱,之后又马上抱着钱就带着他往妓院跑。 她不知道,他进去的时候,心都是在颤抖的!尤其是看到那些莺莺燕燕…… 心莫名的很慌,但是过后却好了很多,因为他是第一次来这里,熟悉了一下这里的情景,便变得很从容。 之后他等不来雪倾城,却再赌坊中看到雪倾城被人凌虐,一般的女生,尤其是一个懦弱的女生,早就大哭了起来吧?可是雪倾城却很坚毅,眸光是那么的冰冷,自始至终都没有喊一声痛。 最后他竟有些不忍,伸手,一阵风刮过,树上的树叶便如刀刃般深深的飞向屋里的人,而他就又返回到妓院,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卿王爷说他是杀害那些人,尽管有些事实已经摆在面前,但是雪倾城却依旧的坚信不是他,并且拼命的维护他。 如果那个时候不是他一向想着圣上,那么他那时必定已经和雪倾城成为了好朋友,深知是生死之交…… 可惜……这一切都等到他失去了之后才会明白。 可以说雪倾城给他的温暖,是除了花澈他们第三个人能够毫无保留对他好的人,目的是那么的单纯…… 现在想来当时的自己是有多么的傻!把珍贵的东西丢掉却捡起那不该应有的情分。 “木槿对赌博有兴趣?”殇笑道。 “额……应该很好玩!!”木槿迟疑了一下说,那骰子的声音越发的在木槿耳边更加清晰的响了起来,那么的清脆,却又带着深深的紧张感。 殇点了点头:“木槿喜欢就去吧!” 三人便一齐走进那赌坊,里面的人要比木槿想象中的还要多,而且还要多,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一下就将木槿三人的说话声淹没在鼎沸中。 木槿的眼神在熟悉的赌桌上寻找着,这里的赌坊似乎要比她脑海中想的那个赌坊还要大很多,并且分为三个地区,第一个地区就是普通的老百姓,第二个地区便是些商人、公子些类的,第三个地区就是最神秘的,都是些官员类的。 因此这一地区便在一楼,穿什么样衣服的人,有彪形大汉,有瘦的跟竹竿似的,有的穿着打着十几个补丁的衣服,还有白发苍苍的老者。 真的是三教五流的,人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当然也是最为嘈杂的! 花溪轻轻的皱了下眉头,这里真的要比京都的那家赌场还要大,并且鱼龙混杂,估计其中就有不少伺机而动的扒手。 但是木槿却似乎很喜欢,一下就窜到了前面一张最大的桌子上,硬是挤了进去。 看到桌子上的三个骰子,木槿的眼睛似乎都要贴了上去。 但是殇却将木槿从里面给拉了出来:“我们去二楼,这里不适合我们。” “可是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啊。”木槿说道,似乎有些不愿意。 似乎这个环境木槿更加觉得安心,更加有溶入感,甚至更符合她的身份…… 到了二楼,环境明显要比一楼的的好多了,从穿着上来看就知道这些人的身份要比一楼的那些人要尊贵得多,而且谈吐中也不是那么的粗俗。 各自的称呼都是什么李少,张老板的什么的…… 殇似乎对这里很熟悉,找到一个靠窗的空位置,便做了上去。 马上就有一个小二过来问要喝些什么,然后便有人取来了骰子,放在桌上:“客官要玩多大的?” 这个规矩,木槿似乎不懂,左右望了望,发现有很多围观的人都围了上来,同时发现这张桌子要比其他桌子的木材不一样,在一细看竟然是紫檀木…… 这种木料是比较稀少的,基本上每百年才能长成一颗,价值连成,可是却被拿来做这个赌桌。 木槿起先以为一定是眼花了,看错了,可能是什么木种和紫檀木相似,但是木槿仔细看过之后,确定这是紫檀木无疑。 顿时,木槿就有些赫然,又仔细扫视了眼这二楼的陈设,看似简单的装修,但是其中却似乎藏着奢侈。 桌上那个用来装饰的花瓶,看似普普通通,可是你要是仔细看,是个行家的话,花瓶上那些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装饰和花纹都是用一颗颗小钻石镶上的。 而墙上那些壁画,光是颜料就价值不菲,而且如果她要是没有看错的话,这些壁画都是出自名家之手。 木槿在心中腹诽着,暗暗思忖着。这家店的幕后老板绝无可能是皇室的人,因为他们不会这么张扬,这应该是一些富可敌国的商人或者某些帮派吧。 “客官要玩多大的?”来人低低的说,带着傲世却又不显得逾距,态度适中。 殇看向木槿,问道:“木槿想要玩多少的?几万,百万还是??……” 殇深谙的眸子轻撩着木槿盈盈闪烁的眸子,淡淡的笑意蔓延。 第221章 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木槿却被这个数字吓到,印象中,她那次来赌坊身上是没有钱的,而是用了一样东西做抵押,纤长的手指轻轻的碰到怀中的摸金符,那股沁凉一下从木槿炙热的手中传递到全身。 记忆就像突然涌进来的泉水一般,滚滚的将她封闭的闸门打开,脑中先是一些零星的片段,可是当把所有的片段拼凑在一起,线索便被接上了线,一个个都串了起来。 闭上眼睛,一幕一幕飞快的闪现在木槿的脑海中。 不算温柔却有点冷峻的渠夜。 腹黑狡诈奥斯卡影帝的萧以墨。 残忍嗜血无情冷漠的渠卿。 有着神仙般气质温润的莫枫。 还有……冷傲孤僻但是却很纯情的花溪…… 天生妩媚,长着一双狭长丹凤眼的喜鹊,也就是花澈…… 一时间,木槿觉得自己的脑袋真的快要爆炸了般,恨不得下一秒将自己的身体撕碎,那些信息,那些记忆就像洪水一般淹没着她的身躯。 手上握着摸金符的手更加的紧了,那么的用力,手心都冒出了丝丝的冷汗,但是始终没有办法把手中的摸金符焐热。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是这块摸金符灌输给她的。 就像一个映像一般,将那些记忆全部传输到她的脑海中。 “女人,我不会放过你。” “砰……”木槿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整个身躯都在发抖,那神情犹如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屋里的温度明明是那么的宜人,但是木槿此刻额头上却渗出了豆大的冷汗,紧贴在后背上的衣服都浸湿了。 他记起来了……什么都记起来了…… 他不是什么花木槿,他是杨即墨,一个从现代穿越到车绝国皇后身上的摸金校尉! 一个坚持着要逃出宫的肥婆皇后,并且和一个叫做月离的人做了协议。 刚刚的那一句话,是那么深的印刻在他的脑海中,那句话一出所有被封住的记忆全部都解封了…… 他答应过月离会回去,会让他自由……并且出去之后他还要保护他,让他平安度过此生,而且找一个安逸的村落让他了此余生…… “木槿……怎么了?”殇瑰丽的眼眸轻轻的眯合,伸出手掌触摸木槿的额头。 而木槿却猛得向后一缩,迅速的转过头,用一种复杂到极致的眼眸紧盯着殇,那眼中思绪万千,最多的则是月离对殇的描述。 迅速的,那眼眸又立马变成了恐惧,身体慢慢的朝后一步,那眼眸是警惕的,戒备的…… 下一秒他想转身就跑,但是他却挪不开半点步伐…… 月离的话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中,那妖异的眼眸更是让他深深的记住,是那么的恨,一种恨入骨髓的恨,却又是那么的不甘…… 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能活着见到月离空中的殇,一个让每个人浑身寒毛都惊恐到竖起来的殇。 杨即墨现在很想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看上去和平时一样。 但是他不是演技派的,恢复了记忆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让自己平静下来,让自己镇定下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事情。 一切都来得如此的突然,让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圣上如果发现他不是花木槿会怎么样?他要怎样才能离开圣鹰会…… 月离现在怎样?还在他挖的地道中昏迷不醒,亦或者已经死了?再或者他又被圣鹰会给囚禁起来了?? 这一切的一切杨即墨不敢想,但是却又必须去想。 所有的事情都在那么一瞬涌入你的脑中,这真的会让杨即墨的脑袋负荷不起。 “主上!???”花溪见花木槿的神情有异,便也轻声叫了一声。 木槿一下又转过头,像是抓到救星一般炽热的看着花溪,现在他所认识的,并且能够帮助到他的人就是花溪了。 但是花溪见杨即墨这副表情,很是疑惑,却又觉得那么的熟悉…… 许久,杨即墨才慢慢的转过身,对着殇,缓缓的说道:“我……没事,我想回去了……” 杨即墨不敢直视着殇的眼睛,低垂着眼眸,看着地板,声音都带着怯怯和躲闪。心却猛跳个不停…… 真的很担心殇会发现她的真实身份,真的觉得殇似乎已经看出来些什么了,一个人失忆即使在怎么变性情是不可能有多大的变化的。 估计,过不了多久殇便会开始怀疑…… 一抹淡淡的紫光从殇的眼中一闪而过,变得更加的邪魅,看着木槿的那有些慌张的面容,轻轻的张开一个弧度,耐人寻味的说了声:“好。” “扑通”关上房门的那一霎那,木槿似乎惊慌的都快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一下就伏在桌子上,一只手轻压在心口出,那强烈跳动的心脏正从他的手掌传递到他的大脑,心脏的跳动仿佛都能被听到了一样。 花溪试了一下自己的内力,发现全部真的回来了,在看向木槿这幅怪异的表情时,疑惑得问道:“你今天怎么了?” 他有种感觉,木槿在那一刹那似乎想起来什么了……所以神情才那么的古怪。 木槿依旧轻捂在自己的胸口上,那强劲的心跳似乎都已经让他的大脑停止了运行,突然猛得将头对向一旁的的花溪,神色严肃的说:“所有的事情我都想起来了……” 花溪一听,淡冷的表情下轻撩过兴奋走过来激动的说:“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对,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木槿直视着花溪黝黑的双眸,缓缓的从怀中掏出那块乳白色的令牌竖在花溪的眼前,一字一顿的说:“这块令牌是你给我的!” 花溪一愣:“你在说什么?” “这块令牌是你为了拿到字画书抵押在我这边的,我不是花木槿,我是雪倾城……”木槿紧缩住花溪的深眸,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一下提高,并且带着不容置疑。 花溪的瞳孔睁大,却依旧满脸疑惑,那冰冷的表情先是疑惑慢慢的软化,最后似想明白了一般,紧握住双手说道:“你不是雪倾城!” 她不会是雪倾城,雪倾城即使现在拜托了木离子,但是瘦下来是绝对不会和花木槿一模一样的,并且比花木槿更美。 第222章 我认出了你 “我是雪倾城,那次的龙卷风将夜帝,萧帝,莫帝还有卿王爷都带到了沙漠中,在那里我们发现了字画书中所藏有的宝藏,但是却被风沙给埋住了,在沙漠没有水是活不下去的,我们行走了三天,整个身躯都处于脱水状态,到最后萧帝,卿王爷还有夜帝为了存活下去,他们就想吸食我的血,因为有莫帝的阻拦,所以我们得以僵持了一段时间,但是到了晚上,他们就像吸血鬼一样趴在我身上拼命的吸食着我身上的血液。” 杨即墨冷静而带着愤怒的说着,并且将手臂上的三个牙印展现在花溪面前:“这就是他们留下来的,深刻到现在那些印记都没有办法消除,后来我奋力挣脱跌入了断崖中,被洛大爷所救,那里有一种花,开得非常的漂亮,叫木槿花,他们便叫我花木槿。” 花溪越听下去就越是那么的不可置信,整张容颜都处于一种震撼状态。 那种感觉就是不敢相信!!! “如果你说得都是真的……那……那你和花木槿又是什么关系?你们两个真的太像了!!”花溪从惊讶中慢慢平息,努力的分析着。 雪倾城不是花木槿,那真的花木槿在哪里?而两个人又长得那么的像,而且在雪倾城胖的时候,他可是一点都看不出雪倾城瘦下来会是这样一个极品的美女。 说不定这一切都是实现设计好的,是圣上安排的,可是圣上又为什么要这么多…… 花溪的脑子也开始混乱了…… 杨即墨听了也是一脸迷茫:“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和花木槿长得那么的相似,但是我说得都是真的。”杨即墨又细想了一下:“如果不信,我们可以去柏乃寨,那里的人都知道我。” 和花溪相处那么久,杨即墨知道花溪很容易相信一个人,但是并不是真的相信,除非找到一个让他相信的理由。 花溪抬眸看了一眼杨即墨坚定的眼眸:“柏乃寨?” “是,柏乃寨位于沙漠地区,可以说那是一个接近与封闭的寨子,里面的人都很朴实,友好。”杨即墨赶紧说。 现在回想起在柏乃寨的日子真的是那么的惬意,犹如桃花源记般。 “你确定?”花溪再次问了一遍,那深深的眼眸此时漆黑的却看不到任何的颜色。 杨即墨再次坚定的点点头:“对,我确定,我是雪倾城,我可以说出以前所有的一件事。”说道这,杨即墨忍不住问道:“你知道月离现在怎么样了吗?” 花溪漆黑的眼眸轻闪一下,把头看向另外一边:“他……应该被囚禁在圣鹰会的某一处吧!” 轻轻的叹了口气,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在水牢中听到狱卒说起的。 一下杨即墨的神情又开始慌乱了:“圣上真的是太厉害了,真的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吗?”杨即墨开始担心起来:“他估计现在已经开始怀疑我的真实身份了吧?毕竟我不是花木槿,做不到她的邪佞和残虐。” “你……真的是雪倾城吗?”花溪看着杨即墨那绝美的背影,眼底深处依旧是深深的不敢相信。 柏乃寨…???!!!!这个词真的是熟悉到不能在熟悉却又是那么的陌生和冰冷。 “是,我真的是。我没有必要骗你,你告诉我月离在哪里?圣鹰会我不能在带下去了,不然我的身份会被圣上发现的。”杨即墨焦急的说。 对于身份的事情,他真的没有必要骗他,比起雪倾城,花木槿的身份才是最安全的。 “我不知道月离在哪里!???而且你即使知道了你也没有办法救他。”花溪紧紧的蹙着眉头。 如果雪倾城说得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他好像知道了一些猜不透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却是充满着危险的。 圣鹰会总坛真的比杨即墨想象中的还要大,比北京故宫还要大,而且圣鹰会在各地都设有分坛,其规模也不小。 杨即墨拿着圣鹰会总坛的地图,想要弄清楚圣鹰会的地形,最重要的就是想查明月离现在被囚禁在什么地方? “啊……”杨即墨拿着地图在桥栏下转悠,殇却在这个时候从天而降,从身后抱住了杨即墨的身体,在空中转了一个圈。 “拿着地图做什么?”殇在杨即墨耳边低语,笑意糜烂。 杨即墨一听到殇的声音,立即全身就立马绷紧,神经更是上了弦,仿佛轻轻一拉就能崩裂般,杨即墨压抑住自己紧张的心,搪塞道:“没什么,只是想看看半年过去了圣鹰有哪些变化?……” “嗯?”殇轻蹭着杨即墨的额头,动作很温柔,清新的气息便扑满杨即墨的全身:“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变,要是说变,倒是木丫头变了好多……” 杨即墨听了这句话整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如果殇此时从正面抱住他,绝对能感受他现在狂跳不止的心脏:“我失忆了,忘记了以前的自己!”眼神飘忽着。 “到现在都没有想起以前的事儿吗?”殇轻柔的声音在杨即墨的耳边飘荡。 “嗯,没有……”杨即墨顺势回答下去。 殇放开杨即墨而拉起杨即墨的手,绝魅的侧脸对着杨即墨说:“那我带你去找寻下你的记忆吧,兴许你到了某处会想起些什么来。” 杨即墨不能拒绝,只点了点头,殇便大手拉着他的小手在前边走着。 天知道此时此刻,他有多想把这双手给甩掉,多想从这双手中挣脱开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是男的那一刻,发现自己已经对男的不是那么的排斥,甚至觉得有些习以为常了,但是现在被殇拉着却是深深的恐惧,忐忑,一种很想逃脱的感觉…… 杨即墨很认真的听着,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认出了你,你却没有认出我,把我当作了守门人,我没有说我出我的身份,于是我们两人聊了一整晚儿,那时候你很开心……”殇又继续说。 杨即墨却没有任何表情,殇越这么说,杨即墨就又越心慌,那种感觉就越强烈,殇一定发现了什么…… 第223章 现在怎么了?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天涯阁,里面的陈设都属于那种古色古香,甚至显得有些古旧…… 看样子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但是却很整洁。 杨即墨扫视了一下四周,犹如进了一个收藏家的收藏室! 轻推了一下门,就传来古老沉重的“吱呀”声。 这里似乎有点恐怖啊……阴风阵阵啊…… 这是杨即墨的第一感觉,这里会不会死过人啊? 花木槿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这里……???”杨即墨有些迟疑的说。这里给他的感觉就是那种禁地,不是随便人都能进入的一样。 “好久没来了,还是和半年前一模一样,连书桌上的书的位置都没有变。”殇轻扫了一眼柔和说。 杨即墨又走进了一步,吸了吸下鼻子,空气中飘着股淡淡的书香。 殇又拉着杨即墨朝前了走了几步,杨即墨的手轻轻的放在那古质的桌面上,那良好的触感便从杨即墨的手中传来。 这种木材杨即墨没有见过,但是凭感觉觉得这些材质应该很贵重很稀有…… “还是一点都没有印象吗?”殇问,深邃的眸子绞着杨即墨那瑰丽闪烁的眸子…… 杨即墨依旧没有说话,他怎么可能会有印象?倒是这里的古董很能吸引他的眼光,让他想起在古书中的一些记载…… 殇看着杨即墨那清冷却有些迷茫的眼神,轻撇嘴一笑:“对了,木丫头,还记得踏雪公子吗?你可是很喜欢他的那首离魂曲呢?” 杨即墨清亮的眼眸猛得放大,剧烈的闪耀着一道期望的强光,但是只是一秒杨即墨便又迅速的将情绪压了下去,露出一脸迷茫的神色说:“踏雪公子是谁?” 原来不是殇要离魂曲,而是花木槿要…… 殇轻摇了下头,手轻轻的扯着杨即墨的小手,来到一盏琉璃灯前,握住灯炳旋转了一下,前面的青石板路便慢慢的移开一道通道。 杨即墨的眼眸紧紧的盯着越来越宽阔的通道,里面一片漆黑,恨不得他就想冲进去…… 月离竟然被关在了这里?难怪花溪不知道。 “也许你见了他会有点印象,也许没有……五年了,他身上的傲气,锐气都快被磨光了!”殇淡淡的说着,嘴角呈现着邪笑。 这句话听在杨即墨的耳中却是心一痛。 当一个人把身上所有的特性全部都磨光了,那这个人和废人有什么不同? 每一个人都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如果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那这个世界该有多单调。 杨即墨是止不住的心疼起来,真怕月离这个妖异的男子身上的那些戾气会被磨光,一旦他失去了自我,就预示着他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如行尸走肉般的活着。 杨即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看月离怎么样了,但是殇却站立着不动…… 杨即墨即使是再有多么的迫切却又只能忍耐着。 殇看着杨即墨那灵跃跳动的睫毛,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 牵着杨即墨的手,慢慢的走阶梯下一步一步的走下去,起初的黑暗让杨即墨不适应,一进去就犹如再一次的迈入了黑暗的世界。 懵然一会儿,杨即墨便在一个角落中找到一个银白色的物质,流畅的倾泻下来。 杨即墨的心咯噔了一下,那银白色立马就让他想到了月离那一头如雪的银白色头发…… 杨即墨真的很想立马冲过去,但是却还是深深的忍了下来,但是全身都因此而紧绷了起来,紧紧是很微笑的变动,但是手拉着他的手的殇却是感觉到了。 殇微微的转过头,笑着说:“木丫头想起来些什么了?” 杨即墨一转头就对上了殇那深紫色,犹如深渊的眸子,那眸子在黑暗中似乎藏有着某样东西,隐隐的有着一丝紫光在眼眸盈盈的流动,不是很清晰倒是很虚幻,分不清真实…… 看得让杨即墨的波澜的心跳跃的更加剧烈,莫名其妙的,狂跳不止…… 似乎在担心心中的秘密被发现一样,不……他现在的感觉就是已经被殇发现了秘密,然后在忐忑的等着殇的下一步话语。 “突然脑中有了一点零星的片段,但是却转瞬即逝……”杨即墨将自己刚开始恢复记忆时的感觉说出来。 殇听了便轻轻的点了点头,在杨即墨的耳边说:“木丫头快些恢复记忆吧……” 那句话是在杨即墨耳边说的,但是语气却又不像是对杨即墨说。 走到跟前的时候,杨即墨那双瑰丽的眼眸惊得都快掉了下来。 只是一个多月没有见月离,没有想到现在的月离比一个月前的月离差距竟然如此的大。 他身上那种慵懒和傲气都当然无存,反而身上有了丝绝望,在等待着死亡一般。 他在地宫中见到月离的时候,月离全身不仅是伤痕,而且还锁了琵琶骨,可是他却只是轻抿一笑,毫不在乎。 但是现在他身上没有任何的束缚就像普通的囚犯一样静静的坐在草地上,绝望得等着死亡那天的到来…… 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糟乱的垂落在胸前,遮盖住他那妖异的面容,咋眼看去还以为是一个无头鬼呢! 杨即墨走上前,差一点就要叫出了月离的名字,那梗咽的声音卡在喉咙中就这样生硬的说不出来。 丝丝的心疼沿着血脉爬上心头,很想伸出手去抚摸一下月离的脸颊,真的感觉自己的心在受着煎熬一般。 “他现在怎么了?”杨即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不再发出那种疼痛的颤音,但是眼眸的深处疼痛已经泛滥成灾。 殇看着缩在角落中,一言不发,始终将自己的脸埋于银白色秀发之中的月离清淡的说了一句:“一个习武之人,被终生废了武功,我想是谁也接受不了的吧。” “你废了他的武功?”杨即墨惊叫出声。 月离之所以能在那地宫中孤寂得度过五年,就是因为心中有着那份信念,坚信自己有一天自己会出去,并且能够为自己报仇,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希望。 第224章 让他死得很痛苦 如今殇却将他唯一的希望都给毁灭了……难怪,月离会这样的一蹶不振,废了他的武功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殇轻摇了头,淡笑着:“如果他要不执意要将自己的内力解封,他的武功也不会遭到反嗜,也不会变成一个废人。” 杨即墨的眼眸有了一丝血丝,月离的身体只稍稍恢复了一些,便立马开始练武,难道就是因为他想要快点恢复武功,而导致他的武功尽失? 难怪那几天月离的身体差点要命…… 殇还真的是千谋万算,而他们更是没有任何的准备。 月离也毫不知情,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将自己的武功给废除了…… 杨即墨想到这都有些喘不过气来,如果是他,他根本就不会在想活在这个世界上……一切都会万籁俱灰,没有了活下去的支撑力,哪怕是仇恨都显得有些苍白。 “既然他没有了武功为什么还要把他关在这里?”杨即墨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声音看似平静,却不知道他的内心此时此刻是多么的汹涌澎湃。 “木丫头不想要离魂曲了吗?”殇转头明媚的笑着。 但是杨即墨听了却觉得在听一声地狱的叹息般,那么的恐惧,将一个人折磨成这样了,却依旧在想着那离魂曲…… 他就非要拿到那离魂曲才能罢休吗? 杨即墨摇着头,深呼着气,眼神中有着惊恐:“我……我不想要了,你放了他吧……” 殇轻轻的撩着秀眉,绝美的唇形,撩开一个令人心醉的弧度,目光柔媚如水,似乎能将杨即墨的整个人都化在了里面一般:“木丫头为何又不要了?离魂曲是这世间唯一可以和我抗衡的,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你现在又没有了武功,只要学会了离魂曲,你依旧可以站在世间顶尖。” 殇的话语绵柔,却充满着几丝威胁,似在诱惑,却又在计谋着什么。 杨即墨不敢看殇的眼眸,明明那么柔和但是现在看来却是那么的刺眼…… 殇似乎已经洞悉花木槿的心思,花木槿想要那离魂曲,绝大的可能就是想送殇的身边离开,不再被束缚,而殇却帮着花木槿把那离魂曲拿到手。 仿佛一点都害怕花木槿之后会对他产生危险。 这是一种自信,一种无人能比的自信! 月离说过,殇的身上会发出紫光,只要接触到某物便会立即溶化,毁灭。 那离魂曲是月离创作的,其中的精华自然没有人会比月离还要精通,花木槿即使拿到了也根本没有办法用来和殇对抗,甚至连交手的机会都没有。 殇就是因为知道这离魂曲即使对世间所有的武功高手都有克制的作用,但是对他却毫无任何作用,所以根本就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杨即墨轻抿了一下嘴唇,紧握着手:“我不想再过会杀戮的生活,圣上你放了他吧!他对你已经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了。” 殇轻轻的瞥眼看向黑暗角落中的月离,邪佞一笑:“木丫头现在变得真善良,放了他也可以,不过木丫头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杨即墨赶紧问。心思在思忖着,殇到底让他做什么事情? “我要你做我的妻!”殇的声音轻柔得如同一根羽毛,伴随着无限的柔情。 一霎那杨即墨被殇牵着的手迅速的想要从殇的手中抽离,眼瞳挣得突大。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殇竟然会说这件事情,竟让他做他的妻子。 到底他在想什么?是真的爱花木槿还是其中有什么阴谋? 而且他也不是真的花木槿,万一真的花木槿回来了怎么办?殇发现了他不是花木槿又会么样? 只是几秒钟的事情,杨即墨在脑中坐着高速度的分析,微微的轻启了下嘴唇,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殇那溢满柔情的水眸点了一下头道:“好。” 笑慢慢的陇上殇的眉,牵着木槿的手轻轻的紧了一下:“我们走吧!” “你什么时候放了他?”杨即墨有些急,殇拉着他走,他却不动。 殇看着杨即墨有些紧张的神色,伸出手便轻而易举的将铁质的牢门拧开,一直到现在一只埋头不动的月离这个时候才有了一点反应,将那双妖异的眸子从银白色的头发中抬起,满是红丝,骇人的如同地狱来的复仇者一般,那种强烈的恨意,仿佛只要一靠近他,他便会化作猛兽扑上去一般。 杨即墨一下走进了牢内,想要靠近月离,但是却又被那双骇人的眼睛给骇住。 现在的月离就真的如猛兽般,只要一靠近他便会不顾一切的将他吞噬掉,甚至已经失去了人性。 如果他的身份是雪倾城,月离应该会让他接近,可是他现在的身份是花木槿,那个想要他离魂曲的花木槿,让他被囚禁了整整五年的花木槿。 他相信,只要他一靠近,月离便会立马用他的那犹如贝壳般的牙齿将他撕碎。 “他现在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神志,对谁都充满了敌意。”殇在杨即墨的耳边轻声说道:“过会儿我会让侍卫进来把他带出圣鹰会的。” “带出圣鹰会之后呢?”杨即墨问?月离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失去了生活的自理能力,只要一离开圣鹰会,月离肯定会成为行尸走肉,任人欺凌,这样月离在外面的世界可比在这里还要凶险的多,说不定出去之后他根本完全活不下去。 “那是他的事情。”殇轻咧嘴唇说道。 “不……不可以,那样他会死的,把他先送到阡陌宫吧,等他恢复了神志在让他走吧。”杨即墨赶紧说。 说完回头疼痛的看着月离…… “木丫头说什么便是什么,但是若他伤了你……我会让他死得很痛苦。”殇轻轻的摸着杨即墨那顺直的长发,宠溺的说:“两月之后我们完婚,可好?” 现在的杨即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殇说什么就是什么只要让他把月离带到阡陌宫,让他恢复心智,至于完婚那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 第225章 越来越暴躁了 月离现在真的和一个嗜血的狮子没有两样,即使失去了武功,力气却依旧大的惊人,十几个侍卫才将月离制服。 在屋内练功的花溪听到外面的声响,便走了出去,当看到一头银白色的长发时,花溪惊愕的看着一旁的杨即墨:“你是怎么找到他的?” “是圣上带我去的。”杨即墨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我以嫁给他为代价,才让圣上让月离来这阡陌宫。” 杨即墨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有任何的情绪,但是看向被打晕过去的月离时,那眼眸却瞬间被刺痛了一般。 花溪听了一愣,惊讶道:“圣上要娶你?” “嗯。”杨即墨点头:“两个月后完婚。” 花溪退后一步,看向昏迷中的月离,一个月前,他身上还有着傲气,现在竟只剩下残喘。 “可是你不是花木槿,圣上迟早会发现的?”花溪说。他已经完全相信她就是雪倾城了,因为真正的花木槿根本不会为了救一个人而去牺牲自己。 这样的人只有雪倾城。 这样说着,花溪竟莫名的有种难受的情感,像溪水般在心中潺潺而流。 杨即墨立即合上门,让花溪小声点,本有些沉重的神情,这个时候却有丝狡猾从中露出:“我知道,可是我还有两个月的时间,我相信两个月的时间,足以让月离恢复神志了,到时候……” “你想带着月离逃?”杨即墨的话还没有说完,花溪就问,声音清冷,有着距离,似乎很不赞成一般。 杨即墨点点头,果然花溪和他在一起那么久了,已经清楚他的习性了。 “这里可比皇宫还要难逃。”花溪说,逃出圣鹰会是每个杀手的梦想,但是却从未有一个人能从圣鹰会安然的逃出。 他们大都是在第三天便都会被带到了圣上面前,然后被处以极刑。 “这个我早就想过了,我可以随便找一个借口,离开玉朝国等回到车绝国的时候,我在把自己弄胖,圣上是绝对不会发现的,而且你也说了,只要我一到周围有木离子的地方,我身体的毒便会发作。”杨即墨有些得意。 那个时候,他又丑又肥,殇根本不可能把他当成花木槿的,说不定还能找到真正的花木槿呢。 花溪听后却摇了摇头:“你还是那么天真,你从小就一直生长在木离子周围,可是只要离开木离子一段时间,那么体内的毒便会慢慢的被解,你已经不可能在发胖了,而且这毒是有免疫力的,第二次的时候这木离子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了。” “不会吧?”杨即墨惊愕,以前他是多么期盼自己可以瘦下来,可是现在他又是多么自己能胖起来。 天啦,这上帝怎么老是和他对着干…… 想瘦的时候不让他瘦,相胖的时候却让他胖不起来了。 杨即墨急了,总之他一定要离开圣鹰会,这里真的比地狱还要恐怖,而比地狱还要更加恐怖的就是圣上,最重要的是两个月后他就要嫁给这个低于而来的魔鬼。 嫁给一个男人,杨即墨本身就已经有些接受不了了,还让他嫁给一个腹黑到极致的…… 谁知道那个殇娶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你当时怎么就不用大脑考虑一下?为什么要答应圣上?”花溪竟也激动了一下,声音也提高了一些声贝。 不过仔细想起来,圣上如果真的想要杨即墨,哪还需要杨即墨同意? 圣上以这个为要求估计是因为圣上在乎杨即墨,想要得到他本人的同意。 看来圣上是真的很在意花木槿,所以才会让雪倾城有了选择的权利。 “我……我当时只想着把月离救下来,哪还想那么多,大不了,嫁给圣上好了。”杨即墨被花溪这么一说,干脆破罐子破摔。 尼玛,刚穿越来得时候就被莫名灌上了一个皇帝丈夫,这次再来一个圣上丈夫怎么了? 不过是难应付了一点而已,不过是以后的日子难过了一点,可是用这些换取一个人的生命真的很值得。 花溪一听,一贯淡静的心却突然波动起来,甚至起伏,隐隐的竟有了似怒火,毫不客气的朝杨即墨说:“我看你是喜欢上月离了,所以才会不顾一切的去救他。” 说完花溪就转身出了屋子,立即融入到了黑夜之中。 “唉……你……”杨即墨想要叫住花溪,但是花溪已经疾步走了出去。 什么嘛?这货到底是怎么了?脾气怎么越来越暴躁了? 想象力也越来越丰富了,竟然说他喜欢月离?就是换做他,他也会这么做的啊! 杨即墨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还准备让花溪帮月离诊下脉,梳洗一下身体呢! 现在看来只能他自己来了…… 拨开月离脸前那糟乱的银白色长发,那张妖异的面容便露了出来,这张脸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和傲气,整张脸都显现出一种颓然和残喘,让人看了不禁一种心揪。 好好的一个人,一个对生活充满着希望的人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 现在沉睡的他,是一头安逸的狮子,不知道等他醒来的时候又会是怎样? 杨即墨找来药膏,将月离身上的伤痕一一上过药之后,又将他的银白色头发好好的梳理,这一下让月离看上去不再那么的糟蹋。 清爽了很多…… 盖上被子,静静的看着月离熟睡的脸,杨即墨一时白转千回。 只是去了一趟撒冷,却让他们各自的人生发生了转折。 如果他没有去撒冷的话,月离是不是不会变成这样,花溪好好的待在他身边,时而冷时而热,而他则不会经历这么多,感触那么多。 也不会那么深刻的见证了一个人的人心。 不过他唯一感到骄傲的就是,那一场龙卷风,让他知道了谁才是真心对他,谁才能做他的朋友。 杨即墨闭上眼睛这样想着,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想,梦中他回到了现代和胖子坐在火锅店中,一边烫着羊肉,一边聊着。 第226章 离魂曲 他将他在古代的所见所闻全部都跟胖子说。 胖子依旧吃了一口还没有刷熟的羊肉,夸张道:“杨即墨同志,你又发梦了吧?” 见胖子不信,他又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末了,胖子却只淡淡的问一句:“既然你说得都是真的,那你又是怎么回来的?” 这一句彻底把他问道了,他停下筷子一直在想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可是他怎么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想着想着,竟这样醒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肩头披了一件衣裳,就在他睁眼的那一瞬,他看到一个身影迅速的走出了门外。 杨即墨走出门外,想要看看是谁,可是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只有风和树叶的声音“莎莎”声。 看了看身上披着的衣裳,是谁给他披上的? 圣上?不会的,如果是他,他就不会走。 难道是……花溪??? 想到花溪,杨即墨就轻轻的笑了一声,这个花溪还真是……就像个孩子一样,偶尔跟你闹闹脾气,但是事后却又当没事人一样。 估计,花溪是意识到他今天有些激动了,所以准备来和他道歉的,看他睡着了便找来衣服给他披上,然后出去了,而他就在这个时候醒了。 但是杨即墨的笑意却在抬头的时候慢慢的凝住。 床上一只静躺着的月离竟然在这个时候醒了,正用那一双充满着残忍嗜血的眸子紧紧的盯着杨即墨。 杨即墨一下就心慌了,不是他害怕月离,而是月离的样子真的把他给吓到了。 月离现在就如同一个野兽,随时进攻! “那个……你醒了,饿吗?”杨即墨从嘴中艰难的说出这几个字,整个人已经退到了门处。 月离没有说话,那妖异的眼眸却危险的眯上。 杨即墨更加的害怕了,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叫出声,他要做的就是让月离尽快接受他,所以这个时候就是更快的接近他,让他放下戒备。 “花木槿……”月离的嘴角慢慢的敞开一个弧度,那干涩惨白的嘴唇张开一个令人骇人的弧度,外唇是白色的,内唇却是血红血红的。 这让月离现在看去十分的骇人。 杨即墨一惊,月离还记得?难道是因为一个恨一个人已经恨到了刻苦铭心的地步? “我永远都不会将离魂曲写给你。”月离一字一句的从嘴中说出。声音虽然很弱,但是说得却是那么的摄人。 杨即墨更加惊讶了,月离不是已经失去了神志吗? 可是一点都看不出他有任何怪异的行为啊?而且他的眼神根本不是那种呆滞的、无神的。反而比谁都清醒…… 杨即墨完全不知道什么情况,之后又继续说:“我不要离魂曲,要了也没有用。你是不是没有失去神志?” 月离听后却冷峭的轻哼了一声:“不这么做,我怎么从那地道中出来。” 杨即墨听后呼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还真的以为月离武功被废受不了刺激一下失去了心智,没有想到这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 踏月公子,果然名不虚传,那超越人极限的忍耐力真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比。 即使是武功被废了,也依然不放弃心中的那份坚定,这份毅力真的堪比司马迁。 “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你失去了心智呢,你好端端的就好。”杨即墨拍了拍胸脯。 月离恢复了心智,有了人性,他自然不用怕了…… 也不用这么紧张的抵在门上,反而朝月离走去。 月离轻皱了下眉头,似乎很不明白杨即墨这样的反应。 “月离,我跟你说,我不是花木槿,我是雪倾城。”杨即墨慢慢走到月离身旁,拉了个凳子坐在月离身旁。 月离还是以前的月离就好,这样解释起来就容易多了。 可是下一秒,杨即墨的手却被月离扼制住:“你在耍什么花样?” 杨即墨真的无法理解,眼前这个瘦的皮包骨头,看上去虚弱到极致的月离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将他的手扳得很疼。 “你干嘛……??”杨即墨吃痛的叫出了声。 可是却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猛然间的出现在杨即墨面前,一下将月离的那双手打掉。 “她不是花木槿,她是雪倾城。”花溪冷淡的声音传来,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声音般。 杨即墨看着突然进来的花溪,大概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这里,所以才会这么快的进来。 月离看着花溪,皱起的眉头更加紧蹙了,倏的又松开,带着冷佞:“你们现在为了拿到离魂曲,真的将所有的事情调查的一清二楚啊。” “没有,我说真的,我真的是雪倾城。”杨即墨又再次说,将他们之前的事情又说了一边,而且在细节方面说得特别的详细,之后又继续说:“我被认作花木槿的时候是因为那个时候我失忆,而且身上又有花溪的令牌。” 说完又用手指了一下花溪说:“他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宫女。” 月离听后依旧紧蹙着眉头,神情淡漠:“我不会相信你们的。总之离魂曲我就是死也不会给你的。”这句话是看着杨即墨说的。 杨即墨知道月离很谨慎,很难相信一个人,尤其是现在,无论他们说什么,月离都不会相信,除非他们拿出确实的证据来。 可是花溪似乎比杨即墨还要激动,伸过手一把就抓住了月离的衣领,愤声说道:“如果我们说得都只是为了得到离魂曲,那么你现在根本不可能在在阡陌宫,是雪倾城用他的幸福来换取你现在的自由。” 杨即墨是见过花溪生气的时候,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花溪这样生气过的,花溪生气一般都是冷淡的,但是这次月离似乎真的让花溪生气了,愤怒的气息就在他的周身环绕。 在地道中,他自然听到花木槿和殇的那一段话,当时他也觉得很惊讶,但是只要想到他们这是在演戏给他看,他便不作任何的反应了,反而以一用看好戏的姿态。 第227章 她果真还是离开了 “如果让我相信你,那么你就放了我……”月离半眯着眼眸,带着些慵懒。 殇提出让人把月离送出圣鹰会的时候,他担心月离会在外面存货不下去,所以才用自己的兴奋做了赌注,现在月离好好的,让他离开圣鹰会自然也是更好的选择。 “好……我现在就带你出去。”杨即墨回答的很干脆,看了看还没有亮的天色说道:“我去先弄点东西给你吃,之后在那些银两给你。” 杨即墨说完就去准备。 花溪看着杨即墨忙碌的身影,心似乎一下被刺痛了,慢慢的松开月离的衣襟,看着月离的眼神不知何时带着愤怒和气愤。 而月离则淡淡的看着杨即墨忙碌的身影,他才不会相信花木槿会让他走。 即使让他走,也会派人一路跟着他…… “花溪,我不认识路,你带我们去吧。”不过一会儿,杨即墨就背了一个超大包裹出来,里面装得除了银两就是食物。 花溪看着杨即墨这个样子,轻咬了下嘴唇,淡冷的眼眸轻扫过杨即墨一眼,便走了出去。 花溪对圣鹰会的熟识地步已经到了蒙着眼睛都能走出去。 杨即墨跟着花溪走觉得这路实在太复杂,他到想要记住,可是却让自己的脑袋越加的复杂,杨即墨自知自己不是路痴,一般只要记住某个建筑物就行。 可是这圣鹰会似乎就是一个迷宫,有的地方完全都一模一样,几次杨即墨都认为花溪又把他们带回来了一样,直到看到前面那一片秘密匆匆的树林。 杨即墨曾经幻想过圣鹰会的入口会是什么样的,但是却没有想到是藏在秘密匆匆的树林之中的。 直到将那繁密的树叶拨开,才看到前面的那一条路口。 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渐白,隐约能看清路况。 那次他和花溪出去走得不是这条路,而是正路,但是哪里的守卫却很言的,不管是谁,都要进行搜身。 花溪戴他们走这条路大概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月离并没有失去心智,还好好的吧? 杨即墨将包裹交给月离:“这里面的银两够你用的了,还有干粮和水都给你准备好了。” 杨即墨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有一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其实完全没有必要的,圣上是准备让月离离开圣鹰会的,他送月离走也是正常的,可是这个时候却有点做贼心虚。 大概是不希望圣上知道月离是假装失去心智吧? 总之现在杨即墨的心情不是难受的,反而有着期望,希望月离不要被圣鹰会的人找到,然后找一个安逸的村落好好的生活下去…… “你真的就这样放我走?”月离轻皱了下眉头,看了眼四周,妖异的眼光重新落在杨即墨身上。 这一路他都没有看到有任何的护卫,是出奇的安静,他虽然失去了武功但是内力还是在的,他一点都感觉不到有人在身后跟着他,甚至监视着他。 花木槿突然就这样把包袱交给他了,瑰丽的眼眸是一片真诚!!! 他一时真的有些不适应了…… “当然了!”杨即墨点头,不管怎么样解决一件事就少一件事,之后他就好好的想想怎么离开圣鹰会…… 月离一安全离开,之后他要想的就是怎样离开圣鹰会了,被殇发现身份可不是好玩的,那是玩命,殇要是知道他欺骗了他,不知道殇怎么折磨他! 肯定会让他生不如死的…… 月离纤弱的手接过杨即墨的包袱,打开看了看里面的确除了银两和干粮就再无其他,敛起眸子又看了一眼杨即墨。 这个时候一直警惕着四周的花溪,突然走上前说:“这里没有任何的守卫,要不你就趁这个时候走吧?” 花溪知晓一般这样秘密的出口,守卫是很少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一个人也都没有,又突然想起今天是圣鹰会每年一次的竞选大会,所以这里才会没有人看守的。 什么叫竞选大会,就是那些普通的侍卫,可是在今天通过一系列的考核,从而升职。 所以一般认为有能力的侍卫都会去参见,而且即使没有的,也会去凑个热闹。 每年到了这个时候防范就会有疏漏,尤其是这里的秘密通道,既然是秘密通道了,自然就不会有多少人知道。 那么他们现在离开,就是最好的时机。 杨即墨看了一眼花溪,又看了看四周,现在离开? 要是被圣上发现了怎么办? 花溪不是说三天之内都会被抓回圣鹰会的吗?又怎么突然让他现在离开了? “我想过了,你留在这里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让圣上发现你的真实身份,而你离开这里却有一万种可能!,所以你和月离一起走吧。”花溪斟酌之后,一双冷眸对上杨即墨瑰丽的双眸,慢慢的在眸低染上了一层火焰说。 杨即墨也觉得花溪说得对,这个时候不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于是便用力的点点头,但是手却拉过花溪,郑重道:“要走一起走!圣上要是发现我不见了,第一个知罪的就是你。” 月离看着这两人,秀美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在演戏?这么做就是想跟着他,亦或者她真的是雪倾城,他们所说的一切也都是真的? 花溪看着杨即墨有些决绝的眼眸,本想拒绝的心却在那一刻改变了注意,深深的看着杨即墨,没有丝毫考虑的说了:“好。” 雪倾城这样说的时候,他有着无数的顾虑,但是看向她坚定的眼神时,他所有的顾虑都没有了,只是想着和雪倾城在一起。 初生的太阳慢慢的爬上树梢,把天际染得一片绯红。 一个修长的身影略带着着急的走到了玄冥殿,跪了下来,清冷的声音从嘴中淡淡的传来:“圣上,花木槿和花溪都不见了,踏雪公子月离也不见了……” 殇轻轻的张开眼眸,一道异样的光芒在眼中飞速的划过,殷红的唇角妖冶的绽开一个弧度:“她果真还是离开了。” 第228章 给爷唱首歌儿 “圣上,接下来该怎么办?”地上的人影问道。 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金黄色的把手:“跟着他们……” “是。”地上的人影迅速的回答完,一下便消失在玄冥殿中。 玉朝国中一家龙凤客栈中。 在一个靠着窗户的阴暗角落中,三个穿着极为普通的一家人坐在其中。 一个满脸络腮,头发灰白的老汉,和一个长相极为丑陋的年轻男子,都用一种无可奈何的甚至带着叹息的眼神看着面前正与盘中那一碗素面拼杀的老大娘。 头发灰白但是精神却很好的老汉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凑到满脸褶子的老大娘面前:“没人跟你抢,你慢慢吃。” 满脸褶子的老大娘从碗中抬起头来,嘴里塞满了面条,神情很是纠结:“不要,我要把自己吃胖。”说完又对着小二大声喊道:“再来一碗猪肘子。” 老汉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看着又一通猛吃的老大娘,脸上有似无奈,最终将自己碗中的那几片肉夹到了老大娘手中:“你想吃胖就吃胖吧!” “你这样吃下去,到时候路都走不了,可没人会背你。”旁边的丑陋男子,冷冷的说,长相虽未丑陋,但是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丝儒雅和慵懒的贵族气质。 老大娘听完了却用筷子头敲了一下男子的头,嘴角嚼着老汉送过来的肉片狠狠的说道:“老娘的事情什么轮到你这个儿子管了,好好吃你的面。” 说完又继续低头厮杀去了…… 丑陋男子,淡冷的瞥了一眼毫无吃相可言的老大娘,挪到了一个稍远的位置也低头慢慢的吃起了面。 这三人就是乔装打扮一番的杨即墨,花澈和月离。 路上他们为了掩人耳目,都让花澈将他们都易了容,扮成了一家人,杨即墨被化妆声了老太太,虽然他多次抗议要当男人,但是花澈直接忽略掉,将自己化妆成了老汗,而月离自然就化妆成他们的“儿子”了。 起先这一路上,月离是对这两个人戒备有加,但是几日之后就发现他们的一言一行和雪倾城没有任何异样。 并且能将很多细节都说出来…… 而最重要的就是花木槿的一举一动真的和雪倾城一模一样。 月离看人一般都只看人的眼睛,那是一个人的心灵深处。 现在的这个花木槿,真的和当初雪倾城眼中所流露出来的情绪一模一样,根本一点都不像他之前见到的那个花木槿。 花木槿美则美矣,但是身上总是带着残佞,无论怎么伪装都无法去除,而且花木槿整个人的气质都是属于那种残傲孤冷的意味,让人很难接近。 但是现在的这个花木槿,却平易近人的很。 如果说花木槿这是在模仿雪倾城,即使模样像了,但是神态是不可能模仿到的。 所以他慢慢相信了花木槿是雪倾城的事实,并且认真的听了他们之前所说的事情。 这事情也真的合情合理,唯一不合理的就是瘦下来的雪倾城竟然和花木槿长得一模一样,而且比花木经还要美艳动人。 雪倾城和花木槿最大的区别就是,花木槿就是一副没有上色的画,显得很苍白,而雪倾城就是那一副上了色的绝世魅画。 花溪看到杨即墨刚才的那一个举动,低下头,心里是莫名的酸涩。 杨即墨吃到第二碗的时候是无论怎样也吃不下了,但是月离却轻松自如的在应付第四碗。 而花溪早已停了筷子,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他们两比赛吃饭。 杨即墨就始终搞不懂,月离的身子骨是那么的纤弱,怎么就能吃那么多了? 而他吃到第二碗的时候就已经撑死了,第三碗还是他死活塞进去的,到最后还剩一点实在吃不下了,便直接整个人趴在桌子上摸着胀鼓鼓的肚子开始呻吟了。 还真的被月离给说中了,他现在肚子撑得要死,别说走路就是让他动一下他就觉得难受的要命。 这个时候有汽车坐该有多好啊! “我们是要回车绝国吗?”等月离放下碗筷的时候,花溪低低的声音传来。 趴在桌子上不动的杨即墨呻吟了一声:“嗯” 他只能去车绝国了,除了车绝国他根本就没有容身之处,而且总觉得回到车绝国就像回到自己的家一样。 最重要的是他还像见一面莫枫,他答应过他,只要出了沙漠便会告诉他身份的事情。 月离没有言语,低着头默默的收拾着东西。 似乎对去哪里无所谓…… 花溪看着杨即墨,眸光淡了一下,便也起身付了钱。 可是杨即墨却怎么也走不动,那肚子被撑得就像怀了三个月的婴儿一样。 叫嚷着自己走不动。 他现在可真的是涨得难受,早知道他真的不吃这么多了,撑得真难受,也终于知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撑死这么一说了。 花溪见杨即墨怎么样都走不起来,并且动一下肚子就十分难受,看了一眼月离便在杨即墨耳边低声说:“要不……我背你吧?” 杨即墨一听,那敢情好,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很果断的点头。 杨即墨便很积极的趴到了花溪的背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花溪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在那一瞬微微的红了,也更没有注意到花溪的耳根子此时已经红到底了。 玉朝国和车绝国本就是相邻的,路程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近,骑马只要三天就能到,走路要半个月,而如果做马车的话就要二十天左右。 花澈,月离,杨即墨这三个人首先目的就是逃避掉圣鹰会的追踪,第二个目的才是去车绝国。 他们离开车绝国已经有五六天了,前三天杨即墨是胆战心惊,觉都不敢睡,时刻戒备着。 但是到了第四天之后,杨即墨完全放松了警惕,什么事都不管,只知道花钱,花钱,花钱…… “妞,给爷唱首歌儿。”杨即墨躺在马车中,翘着二郎腿,很有闲情雅致的对身旁正在数银两的花溪说道。 当即花溪就一脸黑线,抬头看了一眼杨即墨,便又继续数起银两来。 第229章 他就不信,她敢看! 只是短短的五六天时间,带来的大半个包裹中的银两都给雪倾城用了差不多,买吃的东西是最多的,然后一路上看到有人买儿卖女的,便随手甩了几百两银两。 现在他们的银两从几万已经变成了几千,要是在这样下去的话,估计到了车绝国他们就要要饭了。 “哎呀……不要害羞嘛,给爷唱首撒。”杨即墨继续挑弄着花溪,之后竟做了起来,很有爷范的挑起花溪的下巴,魅惑的说:“要是唱得好,爷大大有赏。” 花溪看杨即墨又眨眼又搔首弄姿的,很快眸低就染成了一层羞涩,脸颊也微微的红了起来,但是声音却维持着清冷:“倾城不要闹了……” 他们为了隐藏踪迹,特意搭乘一个商人的货车。 杨即墨见花溪不理他,便又转而调戏一旁假寐的月离,邪笑道:“妞儿,听说你那笛子吹得不错,给爷吹一曲撒。” 月离轻轻的睁开妖异的眼眸,淡淡的说:“吹一曲离魂曲可好?” 杨即墨一听,立马将自己在月离身上的“安禄山之爪”收回,赔笑道:“那就不用了,爷可没有那命去听。” 开什么玩笑?那离魂曲一吹,老鹰便从各地飞来,他想要个全尸都难。 唉,果然,还是花溪好玩点。 “真的好无聊啊……花溪,你就陪我玩玩啊??”杨即墨再次爬过来骚扰花溪。他们都做了一整天的马车了,而且这期间还不能露头去看外面的风景,他真的憋得好难受啊。 “玩什么?”花溪很有耐心的问,脸上的红晕还没有完全消散掉。 “我们来玩角色互换怎么样?”杨即墨贼贼的转了下眼眸。 花溪疑惑:“这个怎么玩?” “哎呀就是我扮作青楼的客人,你扮作青楼的花魁。”杨即墨说着。 月离听后闭上的眼眸轻轻的露出一条缝儿,看着花溪的反应。 花溪听了当即说道:“这是什么游戏?” “就是我是客人,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啊!!放心,不会让你脱衣服,一起睡觉觉啦。”杨即墨是真的无聊到透顶了。 花溪一听说脱衣服,当即就让自己的身子往外挪了挪了,脸色有些不自然,眼光没有看向杨即墨:“不行,干嘛要我扮青楼的妓女?” 花溪最讨厌的就是扮女人,这次杨即墨让他扳妓女他当然不肯。 杨即墨见这样,也懒得多说:“好好好,那我们换一个玩法,你跳个舞给我解解闷。” “男人怎么会跳舞?”花溪反驳,同时脸色更加的红了。 这话要是说在别人的嘴中,花溪早就愤怒的挥剑刺了过去,但是这话是杨即墨说的,他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一点点的幸福感。 “唱歌?”杨即墨放松要求。 “不会……”花溪摇头。 “我靠,你一个大男人这也不会那也不会,以后怎么养活你老婆啊?我看你是不想娶妻生子抱孙子了是不?”杨即墨插腰开始数落花溪了。 他还真发现和花溪相处下来,除了知道他会武功之外,貌似其他的真的不会。 花溪听了,看着杨即墨的星眸更加的不自在了,同时藏在秀发中的耳朵早已红到了脖子根,许久才说:“我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娶妻生子,他是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也没有想过自己要怎么去养她们。 雪倾城这么一问,一下就让他迷茫了。 这些问题对用户他们这些杀手根本就不应该考虑的,但是现在他突然开始在意了……并且很想要个家。 “靠………”杨即墨白了一眼花溪,又看向一旁正轻轻释笑的月离不客气的道:“笑什么笑?搞不好你都没结婚生子的那功能。” 这一句话瞬间让整个空间都安静了许多,花溪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杨即墨。这样的话怎么可以从一个妇道人家口中吐出? 而月离那妖异的眸子却是带着妖冶的笑的。 “你要不要试试?”月离那慵懒的声音传来,言语中带着玩味。 以前的雪倾城真的是很丑,让人难以接受的丑,但是现在的雪倾城可不一样,美人做怀,可是一件令人醉魂的美事儿。 花溪一听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杨即墨却鄙夷的看了一眼月离,靠,这小子竟然调戏到他身上来了? “好啊,但是爷我可不是吃素的,你的那个东西要是没有达到八厘米的话,我劝你趁早回去多吃点牛鞭补补吧,别在爷面前丢人显眼。”杨即墨很是一脸不屑的说。 他可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敢挑衅他?来啊?who怕who啊?他可是长年生活在这个环境下的?玩得一夜情比皇帝宠幸妃子的次数还要多…… 花溪听了更是一脸惊讶,忙走到杨即墨面前制止说道:“这话你怎么说出口?你可是个姑娘家。” 杨即墨说这句话没有任何害臊,但是花溪开始急了起来…… 他是知道雪倾城有的时候是蛮色的,但是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没有度过,这些h的词语怎么可以从她嘴中吐出。 月离听后,嘴角的玩味弧度却更加的大了,雪倾城果然和外面说的一模一样,花痴!并且淫、荡……如今现在更是直言不讳。 这大胆的言行一般只有青楼的女子才会说出来。 可是她说得却轻松得不得了,并且一脸的得意。 “你不看怎么知道没有?”月离调笑道。 他就不信,她敢看!!! 月离说完,杨即墨就笑了:“那你拖了让我好好的用尺子量量。” 开什么美国玩笑,他前身可就是一个男人,还怕看这个?真当他杨即墨男性身份是为了糊弄无知读者的啊? 哼,只要他敢拖,他就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 月离微微的有些愣了,但是之后便又轻笑道:“你确定?到时候你要是不看怎说?” 这雪倾城也只能逗逗嘴皮子,估计他还没脱,她就开始大叫起来了。 “确定一定已经肯定,但是事先说好了,你要是没有八厘米,你就趁早阉了,留着也是一个祸害。”杨即墨说得毫不在乎,他也是为他好,你想啊,他那纤弱的可以和女子媲美的身体,要是动了情,到时候一个熬不住,不就这样去了嘛? 第230章 这可完蛋了 所以啊!把那个阉了保他一条命,真的是为他好。 花溪听了却更加的焦急起来,连忙出声制止:“月离你堂堂君子为何要调戏一个女子?” 之后又转头对雪倾城说:“你今天的言行真的是过了,一个女子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要是在外人听了,定会把你拉去浸猪笼。” 说道最后花溪的声音似在极力忍着怒火一般,很严厉的对着杨即墨说着。 杨即墨本就是抱着玩味的态度,一听花溪突然这么严厉,并且要发出火来。 立马知道花溪是一个很纯情的孩子,连女人的小手手都没有牵过一下,他们这么说的确超过了他的忍耐极限,而且花溪都是那种比较保守的,听到女人这么说,肯定受不了。 生气那是必然的…… 连忙笑道:“花溪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嘛?女人就不能说了吗?你们不要把我当成女人就好啦!!好啦,这些话题对你可是对你都有用的,而且我说也是因为把你们当朋友,才和你们一起开玩笑的嘛,别的人就是求我我都不会张下嘴。” “那也不能说这些,这些话只能和自己的丈夫说,你一个女子还要看男人的……你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了?你就那么想要嫁给月离吗?”花溪听杨即墨这么说,心中的怒火更是上深了一层,脸色急得通红。 这些话语除了丈夫以外的人都不能说,而且一个女子要是看了男人的那个,就等于毁了清白,只能下嫁于那个人。 他见杨即墨执意要看,当时整个心脏都要爆出来了…… 那怒火仿佛是无法克制一般,一瞬间就爆发出来。 “好啦,好啦!不看就是啦!”杨即墨见花溪是真的生气了,便只好俯声说道。 这货还真得开不起玩笑…… 月离轻靠在马车上,一脸的饶有兴味。似在看好戏一样:“你们这样还真得像老夫老妻。” 花溪愤怒的神情一下转向月离,脸上似乎有着疑惑,但是少顷等明白之后脸上那不自然的红晕便更加的深了,怒火似乎也减少了不少。 “你丫的,能不能闭嘴,没看到花溪已经很生气了吗?”杨即墨立马一脸恶相的转向月离:“你把他惹生气了,到了车绝国谁给你带路,谁保护你?谁帮你拿包裹?谁帮你付账?” 然后又转向花溪挤满微笑道:“花溪,别生气哈!别理他一脑残哈……” 月离却轻轻一笑,不再言语。 倒是花溪,晨萌的眸光却慢慢的淡下去…… 杨即墨怪异的看着花溪的反应,看不出是要生气,还是要缓和的,就是那种冷冷淡淡的,不想说话的那一种…… 花溪这货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嘛!怪怪的,大姨妈也来了吗?动不动就发火? 以前即使生气也是一种不理人的生气,表现冷冷淡淡的 现在却直接要大吼出来了一样…… 这一路三人都没有在说任何话,花溪靠在马车的璧上,冷淡的坐在一旁,似在沉思什么…… 他现在对雪倾城的价值就只是帮他们背包裹,付钱,保护他们吗? 在雪倾城眼中,他到底是什么?只是朋友?亦或者一个工具而已? 商队的货车将三人带入京都,杨即墨一出马车,看到京都的风景,就如释重负般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那满身的疲惫也在这一刻消散。 月离慵懒的倚在柱子上,看着那炫目的阳光,微闭着眼眸,似是很享受这样的阳光般。 而杨即墨只顾着享受着回家的感觉,只有花溪一个人不声不响的收拾着马车上的行李。 就像他们的奴仆一样…… 萧帝和卿王爷一直过了这么多的月依旧没有放弃寻找喜鹊和茜妃。 卿王爷不能明着找,但是萧帝却可以,京都之内到处贴满了悬赏令。 因为贴的太多,杨即墨也撕下了一张去看,竟是寻找喜鹊的,那赏银还真是多的吓人。 杨即墨试图在这些皇榜找到有关于自己的,心里只是抱着一丝丝的期望,但是果真,这里面没有她的。 轻蔑的笑笑,她是被他们害死的,就算在怎么演戏也不会演到这份上去,说不定都已经以为他早死了…… 杨即墨在一细细的打听,哈……没有想到,夜帝已经把“她”给埋了。 现在全世界的人都已经知道雪倾城死了。 杨即墨一下想到雪倾城的父亲,护国将军!他那么深爱自己的女儿,在没有找到自己女儿尸体的情况下,就也这样默认雪倾城死了吗? 他想不会的,他敢保证雪傲天决定派兵去找过,只是没有找到而已…… 找了一家比较偏僻的客栈住下来,杨即墨又在一次的猛吃,似乎心里有着很多不快,但是这样也挺好的,雪倾城死了,他就可以开始他自己的生活了。 只要圣鹰会不找到他,那么他想,他以后的生活一定不会单调。 只是在此之前他一定要见上莫帝一面,一是想当面对他说声谢谢,如果没有他的保护,说不定他早就成了沙漠中的一具白骨,第二就是告诉他,他真实的身份。 在古代找到一个愿意相信你说的那些话的人真的很少,并且是那种毫不怀疑的。 杨即墨吃着,吃着,一下把脸转向了一旁正慢悠悠吃着的花溪,突然想起,这都一整天了,花溪一句话都没有说,不……准备的是,一句话都没有跟他和月离说。 那神情更是冷得要死,让人一看就是那种生气的那种。 该死的,这货不会还在生气吧?心眼咋就那么小呢? 还跟他闹起别扭…… 于是杨即墨放下手中的筷子笑着说:“花溪,你最喜欢吃……吃什么来着??我去买给你?” 这是杨即墨一贯哄女孩子的方法,但是不知道对花溪有没有用。 不出杨即墨所料,花溪没有任何反应,继续吃着碗里的东西,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我靠,果真是生气了……这可完蛋了…… 这货生气貌似很难哄啊!而且让他说一句话很难啊。 第231章 你亲过花澈? 杨即墨又看了一眼外面几个穿着花枝招展有着几分姿色的姑娘道:“花溪,你说,你喜欢上那位姑娘了,我帮你去追,毕竟你也老大不小了……” 只要他们一躲开圣鹰会的追杀,那么他们基本上就可以过着平淡的生活了,过着普通老百姓的生活,第一件事无非就是安家,第二件事就是立业,第三件事就是娶媳妇…… 哪只花溪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杨即墨真有些无奈了,花溪的脾气他还真的是没有办法摸透,一般的男人无非女人和地位,可是这两样花溪似乎都不想要…… 杨即墨看了一眼慵懒的月离,示意他想想办法。 月离却邪魅一笑,笑意是说不出来的慵懒却带着高贵:“发挥你的特长啊。” 特长?他的特长不就是调戏美女吗?难道这个月离让他调戏花溪? 这岂不是更让花溪生气?这月离在想什么嘛?是成心看他们冷战的不够厉害吗? 杨即墨直接一记白眼砸过去,月离低垂下妖异的眸子,似乎接受了杨即墨的白眼,站起身走到柜台前:“老板给我一件房。” 老板点了点头,便让小二带月离去了搂上。 杨即墨真心想在他背后踹他一脚,不帮就算了,还直接走掉,我靠什么情况吗? “老板我也要一间。”杨即墨气哼哼的放下碗筷,也走到了柜台前。 花溪要是美女,他就在多哄着点,唉……反正,花溪是个男人,就算生气也不会生太久,说不定明天就好了,男人嘛都很大方的。 “好类,客官,你来得正好,就剩下最后一间了。”老板说着从柜台下面拿出钥匙。 “什么?怎么会只剩一间?还有一个人没地方住呢!”杨即墨一听急了,花溪睡哪啊?还让他睡房梁,他已经不是他的宫女了,不能这样区别待遇他。 老板看了杨即墨身后的花溪无奈的笑道:“大娘,我看你和这位大爷是夫妻吧?夫妻睡一间房怎么了?” 杨即墨听了,往后看了一眼花溪,而花溪也轻轻的撩起了眸子看了杨即墨一眼,眸光似乎带着一丝躲闪,但是却没有任何异议。 这要是在往日,花溪肯定站出来第一个反对。 而今天却出奇的安静,一点抗拒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是在等着杨即墨的回答。 杨即墨看着花溪,一时间觉得花溪突然有种让人想要保护的感觉,不能拒绝…… 算了算了,反正又不是没和花溪同屋过,而且他之前也是男人,怕什么嘛? “那你带我们上去吧。”杨即墨对着老板说。 身后的花溪听了,却在这个时候猛然间抬起头,眼里有一抹异样的神色在眼中迅速的闪过,转瞬即逝,之后又再次垂下了眸子,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进了屋,房间的陈设虽然有点破旧,但是却很干净,杨即墨看了一眼两人床:“呐,这里只有一张床,一床被子,我就是想睡地上都没法睡,所以啦,你要是愿意就和我一起睡,不愿意就上房梁睡。” 两人睡,反正他是不在意,都是男人…… 而且之前还和喜鹊也就是花澈睡过,甚至还亲了他,和花澈这么一个纯情的孩子睡怕啥?只要他不怕他半夜非礼他就成。 花溪见杨即墨这么说,敛眸看了一眼杨即墨,眼中有着复杂:“我……还是睡房梁吧,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要是……” 花溪没有继续说下去,杨即墨就知道花溪接下来他要说什么来,肯定会说一男一女睡一张床上,有损女方的名誉,因此男方就要娶女方。 好吧,这古代是很封建,但是他就是想不通一个从小接受与世隔绝训练的杀手怎么思想却那么的古板呢? 真要像电视剧上放的那样,男的看了女的身体,就得娶她! 也许古人的想法就是为了保全女方的名誉,可是两个不爱的人走到了一起,要是能好好生活在一起那是好的,但是两人的性格差异太大,合不来,那不是毁了女人一生的幸福了吗? 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是女人只能嫁一次…… “你还好意思说?我们认识的第一天你就钻到了我浴盆里去了,别说你当时拿着布遮着什么都没有看见,但是你和光着身子的我在同一个浴桶里待过,这是事实!!把这事说出去了,谁会相信咱们是亲白的?到现在你再来说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觉得有点迟啦?”杨即墨扯了扯被子。 嗯,还好,没有霉味,而且还带着阳光的味道,看来这家酒楼的环境卫生搞得很好,还知道把被子拿出去晒晒。 “这……”花溪一听,一时语塞,脸色也变得有异,璀璨的星眸不安的石砖地上扫视着,似在寻找什么东西,但是却又显得很焦虑。 “在照你这样说下去,我之前还和花澈睡过一张床呢,不仅这样我还亲了他呢!那你说我是不是要嫁给他啊?”杨即墨继续说着。 花溪的思想,他必须好好的给他改改。 “什么?你亲过花澈?”花溪一听激动起来。 杨即墨却一脸淡漠的说:“只是亲一下而已,这些根本就没有什么,只要两者之间是纯洁的就可以了。”说完杨即墨将外衣脱掉,一下钻了进去,又拍着床说道:“你快点进来睡啦,就像和你娘和你兄弟一样普普通通的睡一觉。” 花溪见杨即墨已经坐到了床上,看了看那余出来的空位,踌躇着犹豫着,之后又忽然说:“倾城……你喜欢月离吗?” 杨即墨一脑困惑,好好的问这个干嘛,直接果断摇头:“拜托你,我怎么会喜欢那个病秧子,虽然我是很佩服甚至是钦佩他身上的某些东西,但是那绝对不是喜欢,请你不要把所有走得亲近的都当成是恋人行不?搞不好人家是兄妹呢。” 花溪见杨即墨这么说,似乎压抑在心头的石头落了地,神色也轻松了不少,走到床前,背对着杨即墨坐下:“那你……来车绝国是不是要去找莫帝?” 和雪倾城走得最近的,除了月离就是莫枫…… 第232章 有一天会喜欢他! 而雪倾城这次执意要来车绝国,很大的一部分可能就是想见莫帝。 杨即墨抬头,之后点了点头。 果然是这样,花溪那松懈的神情一下就变得尤为的沉重起来,整个背影都显得有些勾勒。 雪倾城真的是因为莫枫所以才会回车绝国……真的是为了他。 现在雪倾城不仅瘦了,而且变得倾国倾城,他们就更加的容易在一起了…… “怎么了?”杨即墨发现了花溪的变化,连忙问道。 “没什么。”花溪轻轻的说,慢慢的将身上的外衣脱掉,吹熄了蜡烛,身体伸进被窝的时候,花溪的身体有那么一刻的在颤抖。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和雪倾城靠近,近得连她身上的体香都能轻易的嗅到,甚至隐隐的能够听到她平稳的心跳。 花溪禁不住的,脸迅速的红了下来,心脏狂跳,身体也在这个时候传来异样的感觉,很狂热,似乎有什么在躁动一般。 花溪紧张的都有些不敢呼吸了…… “倾城……”花溪轻轻的叫了一声,从躺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在忍受,但是现在他忍不了,他就是想听到雪倾城的声音,想要转过头看她,但是却没有那个勇气。 “什么事?”杨即墨含糊的回答,连日都待在那狭小的马车中,好不容易可以舒展一次身体躺下,困意便袭了过来。 “你是不是准备要……嫁给莫帝?”花溪犹豫着说出,之后又说:“莫帝是一个好皇帝,他对你是真心的。” 他一直跟在雪倾城身边,知道莫帝和其他的两个皇帝不一样,对雪倾城真的是真心的,没有半分的虚假。 “什么?”杨即墨的睡意一下消散,转头看向花溪,黑暗中只有几许月光透露进来,只大致的看清花溪的轮廓,却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 “你今天是怎么了?一会儿问我喜不喜欢月离,一会儿又问我要不要嫁给莫枫?干嘛?害怕我没人要,以后跟着你喝你的吃你的,给你增添负担?”杨即墨温热的语气全数吐在了花溪的脸上。 更加的让花溪燥热不堪,这种感觉花溪觉得很难受但是却带着异样的感觉,让他很是兴奋。 “当然……不是,只是问问。”花溪听雪倾城这么轻松的说出来,似乎已经知晓了一些答案,但是却总是还在提防着。 “切,你放心,等我见过莫枫之后,我会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的。”杨即墨将头转过去不以为意的说。 见过莫枫之后,将事情跟他说过之后,他就开始他浪迹天涯的生活,将这里的山水都游玩一遍,顺便探探穴,看有没有机会可以回到现代…… “你一个女子什么都不会做?怎么养活自己?”这回换花溪惊讶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雪倾城不会去赌坊赌吧? “这个你不用管啦,我肯定不会让自己饿死,好啦,好啦,很晚了快睡觉吧!!”杨即墨闭上眼睛说,明天的计划他已经想好了,先去护国府去看一看雪倾城的父亲。 之后在想办法见莫枫一面,见过之后,他便离开,绝不多留…… 这里真的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难道倾城没有想过嫁人吗?虽然你先前是一国之母,可是所有人都认为你已经死了并且不会再有人认识你。以你的容貌找一家富裕人家是很容易的。”花溪这样说着,殊不知自己的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他到现在他才发现,他什么都给不了雪倾城,连起码的安全都给不了。 杨即墨真的是有些困的受不了,花溪有内力撑着,不困,可是他可不行,为了快点结束这个问题,杨即墨只好随口答道:“唉呀,好啦好啦,我哪也不去,以后就跟着你了,你吃什么我吃什么。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神啊,让花溪闭嘴吧!让他安心的睡一觉吧! 在再这样下去,他真的撑不住了。 哪只杨即墨这话刚说话,一直静躺着不动的花溪突然坐了下来,很激动的说:“倾城,你说得是真的?你愿意跟着我?” 花溪是真的做梦也没有想到雪倾城会这样对他说,他一直都认为雪倾城的心里不会再有他,没有想到却这样说,当时的心情真的是可以用激动万分来形容。 杨即墨看着花溪这样的表情,瞬间有一盆凉水浇到了他全身,睡意也更是一扫全无。 花溪……该不会是……???神啦!!难怪花溪最近都那么的古怪,自从在花街的时候就开始对他古怪了,当时他也没有在意,一路上也没有在意,要不是他刚刚那样随意的找一个借口敷衍他,他是真的不知道花溪会对他有那种想法。 神啊,杀了他吧?他这是作了什么孽啊?怎么可以让花溪喜欢他?怎么可以啊?就是让他喜欢花溪,也不能让花溪喜欢他啊!!! 杨即墨有那么一瞬间的呼吸困难。 花溪这个人别看外表很冷酷,但是内心却是脆弱的很,和月离根本就不属于同一类,他如果这个时候说拒绝,他敢保证,第二天花溪就会消失,指不定到哪里伤心去了…… 要是答应…… 他还真的有点接受来,他在失忆这段期间承认自己的性别观念不是那么的强烈了,但是花溪……他真的一直都把他当一个弟弟来对待,一个可爱的弟弟…… 一下子告诉他,他的弟弟喜欢他,这让他怎么接受得了?不噎住已经很不错了。 说道为什么难以接受,派去花溪是男性的身份之外,就是他一直对待花溪的感情,真的是那种纯粹的友谊,并且是那种时常斗嘴欢喜冤家的那种…… 好吧,再说点严重的就是花溪给他一种小受的感觉,很纯情,很可爱,虽然是冷得可爱…… 他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花溪有一天会喜欢他!!!而且已经到了某种程度……不是轻微的喜欢,而是严重性的…… “那……那当然啦,我一个女人家,什么都不会,不跟着你蹭饭怎么行呢?”杨即墨的脑袋飞速的运转,唯一能回答的就是这个了。 第233章 天理不容的事情 就是委婉的,轻微的,让他有一点点意识的让花溪知道,他说得不是让花溪养他,而是救济他…… “怎么会?倾城要是你愿意,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我发誓,我会对你很好的!绝对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你什么事都不用做,让我做就可以。”花溪对着杨即墨神情十分的严肃,举起双手似乎要发起毒誓般。 月色不是很明亮,只大致的能够看到花溪的轮廓,和那带着些剧烈的喘息声,似乎很激动一般。 杨即墨是再也躺不下了,也坐了起来,倚在雪白的墙壁上,果然,花溪没有弄明白他的意思。 刚才花溪只是一个表示,现在绝对是一个誓言,一个坚贞不渝的誓言。 这样的一个誓言,在杨即墨的心中是多么的沉重,一下就让他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现在这个时候,他即使说一个字都要仔细斟酌在三。 花溪一下,突然让他变得不自在,左右为难…… 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委婉的,花溪似乎根本听不懂,要是不委婉,他估计他以后连花溪的面都见不到了即使以后见到了,花溪都会远远的避开…… 花溪受过一次伤,他真的不想在伤他了…… 可是,要是不说清楚,事情一直拖着,对花溪的伤害就越大,现在的花溪还处于追求状态,要是到了以后就真的是恋人状态…… 杨即墨一下头疼起来……为什么他总是要面临这些事情啊??? 总之不管了,先把今天的事情解决再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在慢慢想吧! 他不信一个男人能够自己的妻子整日什么都不做,并且对他指手画脚的,只要是男人,即使那个女人再美,也根本没有办法忍受得了。 既然不能正面伤害花溪,那就让他知难而退,不在喜欢他吧!! “好啦,我信,我们快睡吧!”杨即墨搪塞着,接着就要躺下去。 但是花溪听后却是兴奋不已,一下就把杨即墨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似是真的是太高兴了,声音都夹杂着激动:“我还以为倾城喜欢的不是我,我真的很担心、好害怕……” 杨即墨被花溪这么抱着,听着花溪的话语,喉头有了一丝梗咽,单恋一个人的感觉真的是不好受的,不知道花溪受了多少罪,尤其是喜欢圣上的时候…… 他还真的是……一个可怜的孩子。 手轻轻的拍着花溪的后背,安抚道:“那你现在不用担心了,快睡吧。” 杨即墨以一个哥哥的口吻哄着花溪,想着花溪的经历,就觉得越难受,花溪真的是一个很痴情的人…… “我简直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真的没有想到倾城喜欢的是我。”花溪继续在杨即墨的耳边叙说着,那一贯清冷的声音这个时候却炙热如火。 杨即墨听到这句话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叹一口气,真的不知道花溪是真傻还是装傻,真的一点都不明白他的意思吗? 他好歹是一个杀手啊,冷静睿智的杀手啊,不可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思啊? 还是因为太激动,他直接忽略到了。 “花溪,我是很喜欢你……”杨即墨说,是,他是很喜欢花溪,但是绝对不属于那种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第一次他执意要救他就是因为喜欢上他身上那种坚韧的气质,再后来就是觉得在有的时候他真的是冷的可爱…… “真的?倾城说得都是真的?”花溪更加的激动起来,他一直都担心、不敢让雪倾城知道。 就怕到最后连朋友都没有机会做。 可是他真的没有想到雪倾城会主动这样说。 他真的很意外,但是却很惊喜…… “嗯,是真的……”杨即墨叹息了一口,只能顺着花溪的意思说下去,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弟弟。 花溪搂着杨即墨更加的紧了,紧得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对付的心跳声。 “倾城……等你见过莫帝,我们就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生活好不好?”花溪在杨即墨的耳边轻语着,带着点点的幸福和甜蜜。 杨即墨再次有了一种晕眩的感觉,但是只能依照着花溪的说法继续下去:“随便你,天色真的不早了,睡吧。” 杨即墨轻轻的推开花溪,花溪也松开了杨即墨的身体,在那稀少的月光中,花溪炙热的目光紧紧的凝视着杨即墨低垂的眼眸,似是有无尽的话语要诉说一般,吞咽下喉头,便轻柔的点点头:“嗯,睡吧!” 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上,要说花溪单纯,纯情,这些都是事实,一般男女情况在这个时候即使不做些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就是男方肯定会把女方搂在怀里,一起说着些甜蜜的话语。 但是花溪却只轻轻的拉着杨即墨的手,然后对着他,甜蜜的傻笑着。 似乎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杨即墨只轻轻的翘着一抹苦笑,但是却是很难受的,总觉得拒绝花溪真的是做了一件天理不容的事情…… 这样一个纯情的孩子,他是真的不忍心伤害的,可是又真的没有办法…… 他真的从来没有对花溪有过,甚至是想过这样的感情,花溪说出的时候,一霎那他就是震惊,就像你的亲弟弟突然告诉你他很喜欢你一样…… 似乎是一夜就到了冬季,清晨推开窗户,刺骨的寒风便扑面而来,月离裹紧了身上的衣服,看着灰蒙蒙的天,低低的道:“车绝国的冬天总是说来就来,让人毫无防范。” 慢慢的将窗户合上,钻进暖和的被窝之中,那妖异的眼眸正静静的凝视着床旁的铜镜,慢慢的勾起一丝笑意,银色的直发顺直的帖子脸颊下,如出自名家手中额一副画儿般。 “不知道楠木树长成了没有?”月离低低的呢喃着……声音空远,似在自言自语,却又是那么的真切,语气中还夹杂着一些担忧。 “啊切……”杨即墨吸了吸鼻子,抖了抖身子,将身上的棉袜裹得紧紧的。 第234章 护国府不是谁都能进 这车绝国的天气也真的太奇怪了吧?说冷就冷,一点征兆都没有……昨天还凉风习习的,今天一早醒来就冰冻三尺了。 也难怪他昨晚睡着睡着就睡到了花溪的怀里…… 靠之,他还真没出息,使劲的往花溪那边挤,想要找到一个暖和的地方…… 杨即墨有些尴尬的回头看了一眼正拿着绒毛的花溪,便又将头往棉袄里缩了缩,忽而感觉有柔软的东西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一抬眸对上的就是花溪那双笑意的眼睛:“这样就不冷了……” 杨即墨往后推了一步,看着穿得有些单薄的花溪笑了笑。 花溪又伸手摸了摸杨即墨的手说道:“车绝国就是这样,冬天总是某一天的夜晚突然降临,还好我有准备。”花溪停顿了一下又说:“倾城,今晚我还陪你睡吧?你的脚很冷……” 杨即墨听了,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知道要说什么,花溪的手有点冰,但是他的手却很暖,昨晚因为睡着睡着突然觉得很冷,便使劲的往花溪的身上挤,那双冰冷的脚丫一下碰到花溪的脚,便一下被花溪包裹住…… 当时他在熟睡,根本没有想到这些,只是一味的贪求温暖,甚至还把手直接伸进了花溪的内衣之中,冰冷的手就这样放在花溪暖和的身体上…… 这还是他醒来之后才知道…… 女子的身体阴气比较重,身体也要比男子冷点…… 他醒来后看到自己整个人都缩在花溪的怀中,双手伸进花溪的内衣中,而花溪则将用自己身体的温暖包围着他。 那时候他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 用身体帮他取暖,从小到大只有他妈妈这么做过,可是想不到事情过去了差不过二十几年却有另外一个人将他搂在怀中取暖。 自己身为男人却被男人抱着取暖,这听上去的确有些难以让人接受,但是他却觉得很温暖,甚至有种贪婪的感觉,就想躲在花溪的怀中一直这样下去。 “晚上让伙计给加个取暖的火盆就行了,你和我睡,睡不好的……”杨即墨没有看花溪垂下头说,弟弟总归是弟弟不可能拿恋人来对待。 “不会……我昨晚睡得很好。”花溪说着,嘴角泛起幸福的微笑。 昨晚他其实睡得不好,但是却比任何时候睡得好,因为和喜欢的人睡在一起,无论怎样感觉都是好的…… 心里是暖暖的,幸福的……开心的…… “我是不是不应该进来的?”就在这个时候,月离邪魅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一丝懒洋洋,眼皮懒散的掀了掀。 杨即墨一听立即就从花溪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回,有些尴尬但是却说:“不知道进门前要敲门啊?” “门是开着的。”月离慵懒的说道,一身简单的棉袄穿在月离的身上却是要命的好看,可惜了这么好的身材,要是去当模特肯定能大赚。 他在想,他要不要开个服装店,让月离穿着各种服装站在门口做模特啊?到时候一定能赚大钱吧? “我今天要去见一下……我的父亲,你和花溪就在客栈等我好了。”杨即墨也不想和月离斗嘴。 月离轻眨了眼眸,妖异的眼眸中流光溢彩:“刚好,我来也是跟你们说一声,我出去一趟,晚上才能回来……” “你去哪?”杨即墨奇怪的问道,再次上上下下的扫视了一下月离。 月离现在没有了武功,身体就和正常人一样,只是总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他现在虽然穿得很多,把自己裹成一个企鹅,但是依然给人一种一出门就会被风刮跑掉的感觉。 而且月离这要是去哪?他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要是万一被圣鹰会的人…… “放心,被抓到了绝对不会供出你们的,我走了,不打扰你们了……”说完月离就优雅的转身走了。 “你……”杨即墨气极,奇怪,这货怎么只单单看他和花溪牵了下手就什么都明白了,难道是他早就知道了花溪对他的心思?? 我靠……为什么就他没有看出来,还一脸天真的把花溪当好朋友,好弟弟看待来着…… 这让他这个号称情圣的他情何以堪啊?人家喜不喜欢他,他竟然一点察觉都没有…… “倾城,我陪你去吧?护国府不是谁都能进的。”花溪走过来说。 “不用,我有办法可以进去。”杨即墨说道。 其实他也没有打算真的去见雪傲天,毕竟他又不是他的亲身女儿,而且如果他见到了雪傲天,他该怎么说?要么认为是他在冒充雪倾城被打出来是小事,抓起来砍头就是大事,要么雪傲天相信他就是雪倾城,那么雪傲天还会让他离开吗? 雪傲天那么爱他的女儿,见到重新归来的女儿变漂亮,变美了,肯定会重新给雪倾城找一个归宿的。 他说是去见雪傲天,无非就是在护国府周围转转,看看雪傲天近来过得怎么样,也算是还雪倾城的一个情谊吧? 毕竟他占用的是雪倾城的身体…… “可是,要是被圣鹰会的人发现,我也可以保护你啊!反正我留在客栈也没有任何事情!”花溪担忧的说。 雪倾城为什么要一个人去护国府,不带他去呢? 于情于理都应该带他去的,除非雪倾城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都这么久了,都没有见到圣鹰会的人一个身影,而且我去的可是护国府,他们也不敢乱来,而且即使被他们发现了,抵抗是没有用的,索性我一个人被带回去,总好过两人。而且你也可以想办法再去救我,总比一起被抓到的强。”杨即墨转着眸子,搪塞着,接着又说:“对了,这天气肯定越来越冷,你正好去街上准备一些过冬的衣物,还有这客栈我们也不能一直住下去,你就去看看哪里有房子卖,合适的我们便买下来……” 杨即墨随意的找借口支开花溪,说完也不等花溪同不同意就一个人飞快的出了门。 第235章 的确是一个好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带花溪去,总之没有花溪在身旁他就感觉很轻松,很花溪在一起无论怎样都很不自在,可能是他想借此找一个地方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想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对花溪说吧?怎样让花溪改变心意…… 除了客栈门,寒冷的天气一下就将杨即墨的身体包裹住,果然冬天真的来了…… 杨即墨呵着热气一路上问了好几人才来到护国府门前…… 红漆的大门,门口庄严的站着两个手拿铁刀的侍卫,面目严肃,在寒风中笔直的站着,似乎毫不畏惧这寒冷的冬季一般。 杨即墨在护国府门前转悠了几下,都不见有人进出,只能看着牌匾上那三个大大的金漆护国府,来判断雪傲天现在的状况。 想必应该已经从悲伤中走了出来吧? 杨即墨站在门前,身体越来越冷,只得跺着脚让自己的身体暂时暖和一点儿。 唉……穷人只能穿棉袄,说不定连棉袄都穿不起,而那些富人却是貂裘、虎皮。斗肩的,就是那鞋子都是用柔软的棉絮一层层铺成的…… 杨即墨冷得实在受不了,便到了对面的茶铺上要了碗热茶,慢慢喝。 他在想,如果今天能看到雪傲天出门,那说明那是天意,如果等不到就说明无缘,以后他是他,雪倾城是雪倾城,和雪家不会再有任何的瓜葛…… 似乎是真的天意,杨即墨才喝了一口茶,路口便有几匹马朝护国府走来,门口的侍卫则恭敬的走下来为马上的人拉马。 杨即墨赶紧放下茶去看,只见最下下马的人浑身都被军装包裹得严严实实,走起路来如历风行,那么重的铠甲穿在他的身上,却看不出有任何的沉重反而很轻似得。 头上戴的军帽将这人整张容颜遮住,只大致的看到他的侧脸,很普通但是却是十分的坚毅…… 身材也是属于那种高大的那种,还带着点彪悍的味道,但是这两者却很好的柔和在一起,让人看上去是属于那种有安全感的男人,也可以算得上一点小帅。 而杨即墨看到这人这样的打扮只有一种感想:他丫的浑身是铁,咋不冻死? “那穿着铠甲的人是谁啊?”杨即墨找来店小二指着走进去的那个人好奇的问道。 那个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那些大老粗,只会打战半字不识的将军,而是属于那种德才兼备的那种。 “哦……那是护国将军的长子,雪黎昕雪将军,刚刚驻守丹凤门回来……”小二回答道:“这雪公子啊,本身是个文人出身,但是却对功名利禄很是淡漠,不想为官,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竟去当了兵,雪公子可是凭自己真实本事一步一步当上这将军的职位的,可丝毫没有沾父亲的光!你看了不得吧?可惜啊……你说都是一个娘胎里所生,可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雪公子的妹妹雪小姐,人长得丑就算了,品行还真是败坏……” 说完小二还啧啧的摇着头…… 一旁的杨即墨听完没有说话,只默默的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他在雪倾城的身子中待了那么长时间,明明已经改变很大了,可是雪倾城的名声却一点儿都没有好起来,反而还加剧了。 不知道是他悲剧呢!还是雪倾城本身就是一个悲剧…… 如果没有人给雪倾城下啦木离子的话,雪倾城估计也不会有这满身的臭名了?首先,雪倾城都这么的倾国倾城了,还会花痴吗?还会故意在人前矫揉做作吗?还需要东施效颦吗? 要说雪倾城,还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一切错皆在这个“丑”字上……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不过那雪皇后不是已经死了吗?听说护国将军很疼爱这个女儿……”杨即墨又拿起茶慢慢的喝上,等知道雪傲天过得怎么样后他就走。 没有见到雪傲天,见到雪倾城的哥哥也不错啦…… 小二看到桌上那锭银子,整个眼睛都亮了,这些钱他可得挣一个月才能挣到啊,见这位客人这么大方,小二便大方的和杨即墨聊了起来:“可不是,一直到现在,皇上都宣布雪皇后的死讯了,还举行了厚重的葬礼,但是护国将军却顽固的很,非要找到雪皇后的尸首才罢休,这不,都带兵出去了一个月了还没有回来……” 杨即墨惊讶,看来他太低估雪傲天对雪倾城的疼爱,雪倾城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她也应该满足了……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真正的爱着她,关心她,可比一些从来没有被爱过的人好多了…… “那这位雪公子呢?是不是也很讨厌他这个妹妹啊?”杨即墨在心里猜测着,应该是吧,因为他进宫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提起他的哥哥,直到雪傲天对他说,他才知道他还有一个哥哥。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不过这雪公子平时就是一个话少的人,不喜欢和人打交道,对他这个妹妹说不上讨厌,但也绝不会喜欢,只是在尽着做哥哥的职责罢了。”小二有些为难的说。 雪公子这个人的心是很善良的,对老百姓们从来就没有摆过脸色,也没有大声呵斥过,只是面色总是冷着,加上又不喜欢说话,所以让人难以亲近。 杨即墨笑笑,雪倾城的亲人都很不错,即使心里讨厌,但是还依旧尽着做兄长的职责,不靠近也不接近。 可比有些家庭的人要好太多了,尤其是富家子弟,他们哪里有什么血肉之情啊,整天就知道斗来斗去,为的就是那份家产…… 雪倾城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已经很幸福了…… 所以才导致她的生活观念一直都是那么的单纯。 “那这位雪公子也的确是一个好人啊!雪家的人都重情重义……”杨即墨亲抿了一下茶,又给自己添上一些,放在手中暖手。 喝完这一杯,他就离开…… “是啊,就是雪家训练出来的雪家军都那么的忠诚!”小二附和道。 这点杨即墨是承认的,杨勇和杨建他们真的是忠于主上,为了他,差点命都没有了…… 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第236章 你认错人了 “雪家就只有这两兄妹吗?”杨即墨突然有些好奇起来,一般贵宦家庭都是三妻四妾的,自然儿女不会少,雪黎昕是雪傲天提起的,说不定还有没提起的…… “对,就只有这两兄妹……”小二说道着突然犹豫了一下,又谨慎的看了看四周凑到杨即墨面前小声的说:“不过,听我娘说,这雪家原本还有一个孩子的,那是在战场上出生的……可能因为战争的缘故没有活下来……和雪皇后是同一个生母。要是现在还活着的话,估计这个孩子就是长子了……” 杨即墨放下茶杯:“雪家还有一个孩子?那孩子怎么会在战场上出生的?” “这个也是听我娘说的,那时候我娘是雪家的一个小丫鬟,你知道的雪家是武将,府里上下无论是下人还是打杂的都多少会点武功,那个时候边关告急,雪将军连夜赶往边关,可是又不放心已经怀胎八月的夫人,那个时候雪将军在朝中的位置还没有如今的高,很多人都针对雪将军,雪将军怕夫人在府中遭人毒手,便将夫人带了去,之后我娘便跟着去了,然后到了边关那孩子就出世了,我娘说,那孩子一出世的时候整个天空都呈现紫色的,雪将军却高兴的说这是紫气东来,是好事。” 小二说道这停顿了一下又四下确定一下有没有人,之后又继续说道:“可是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敌方却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弄了个措手不及,雪将军连忙命人送夫人回去,马车一路飞奔,但是却有敌军竟然追了上来,那护送马车的士兵只好用命一博,才让夫人和我娘安全离开,两个人一直来到一处小庙中,见没有人在追赶过来,才停下来休息,我娘将夫人安排好,便出去打水,可是等水打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夫人怀中的婴儿没有了……” “没有了?怎么会没有了?被敌军追上来了?也不可能啊?”杨即墨惊讶的道。 “我娘也奇怪啊,夫人醒来见孩子没有了,一下就又昏了过去,我娘见这荒凉,也不敢多呆,猜想八成是被什么野兽叼了吃掉了,所以就赶紧带着夫人上路了……”小二说道这也是连连的叹息,这孩子还真是可怜,连睁眼看一眼这世界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死掉了…… “那后来呢?”杨即墨赶紧问,一个孩子不可能莫名其妙没有的,要是被野兽叼走也不可能,为什么大人会没事? “后来?雪将军平定了边关,在那地方整整搜查了半个月,你猜怎么说?那个地方连只兔子都没有,哪来的野兽,最大的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人进来过,把那孩子给抱走了……现在兴许死掉了吧!那孩子本身就是早产,你说存活下来的希望有多少?”小二连连叹息,他听他娘说的时候,一般都害怕的睡不着。 杨即墨听完,难受的将茶杯放下,失去孩子的母亲想必很难承受这样的打击吧!! 孩子莫名其妙的就在自己的怀中没有了,这位母亲一定是被自己良心折磨死掉的吧? 杨即墨叹了一口气,便直直的走出了茶铺,脑中只一味的想着这件事情,完全没有看见正朝他疾奔过来的铁蹄。 一声马的惊叫,马的整个上半身高高的翘在杨即墨面前,杨即墨也紧跟着摔在了地上,袭来的强烈寒风将杨即墨戴在头上的绒毛刮掉,那一头束起的发丝也这样轻而易举的解开,一时间飘散在风中,那绝魅的容颜便袒露在空中无疑。 因为天冷,杨即墨也懒得易容,只是随便装扮一下便出来了,没有想到在这个古代竟然也能发生“车祸” 那马上的人便很轻易的看见了杨即墨的容颜,立即庄重的脸上发生了一丝变化。 杨即墨着实吓得不清,连忙拾起地上的绒帽戴上,拍拍尘土,连头都不敢抬就走。 帽子被刮掉的那一刻,还有头发遮挡住他的容颜,应该没有人看到他的真面部吧? 哪只才走了几步,那马蹄声便一下到了自己面前,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杨即墨只好抬头,朝马上的人望去,老天真的是给足了他的面子,不仅让他见到了雪倾城的哥哥,现在竟然还让他见到了雪傲天…… 雪倾城,你这辈子真的没有遗憾了…… 杨即墨只看了一眼,便又立马低下头,想走。 但是雪傲天这个时候却跳下了马,走到杨即墨面前,带着迫切和急切的神情说:“你……是倾城吧?”语气中满是激动…… 杨即墨惊愕,他和以前比起来真的是天壤之别,雪傲天是怎么认出来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父子连心? “不……我不是,你认错人了。”杨即墨说着就要走。 但是雪傲天的语气一下却变得梗咽起来,并且带着深深愧疚:“我怎么会连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你走路的姿势简直和倾城一模一样,你怎么可能不是?而且你现在真的要比小时候还要美。” 雪傲天越说越激动,那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强大父爱,看得让杨即墨动容万分,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口。 也不知道是他被这强大的父爱感动了亦或者是雪倾城的作用,他的眼睛竟然渗出了泪水,吸了吸鼻子,杨即墨带着口音道:“让我走吧,我真的不是。” 可是一说完,雪傲天却一把抱住了杨即墨,深深的责备自己:“都是为父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的委屈,当初先皇下旨的时候,为父就应该拒绝,即使找人替你嫁入皇宫也好……雪儿也不会落到这样……现在你回来啦,什么都不要说了,就在家好好的待着,要是喜欢谁就跟为父说,只要你幸福,既然要了为父的命,为父都答应。”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从杨即墨的眼珠中掉出,似乎是压抑了很久一般,杨即墨一下竟哭了出来,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全部都哭出来一样,要把心中所有的苦都哭出来一样。 第237章 是为父的错 杨即墨知道他心中是没有多少哭,有多少委屈的,最多的就是感动,之所以哭得这么伤心,就是因为这具身体是雪倾城的缘故。 护国府,杨即墨一次都没有来过,可是进去的时候却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仿佛没看到一个地方就能想到以前小时候在这里干过什么事情一样。 难道是真正的雪倾城要活过来了吗? 杨即墨这样想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已经换下一身军装的“哥哥”雪黎昕,脱下军装的他更加显得他的身材很修长,如果将脸上那黑色的皮肤忽略掉的话,真的,雪黎昕就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才子。 在他的身上有着怎么也遮盖不住的儒雅味道,和那军人坚毅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雪黎昕的五官很普通,但是偏偏这样普通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却是那样的完美,让人找不出一丝瑕疵,他虽比不上月离、花溪的容貌,没有莫枫那淡雅如尘,神仙般的气质,但是他身上有着属于他独特的气质,独特到,他拿不出任何词来形容。 总之看到雪黎昕,他就觉得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他是不属于那种冷峻的,但是却给人一种冷,大概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喜欢说话,不喜欢把情绪放在脸上,永远保持着同样的面部表情的缘故吧? “雪儿,从此以后你就住在雪家,对外人来说你是我收的干女儿,你也不能在叫雪倾城了,就让那个雪倾城死了吧!我就叫你……”雪傲天郑重的对杨即墨说。 “叫我杨即墨。”杨即墨直截了当的说,既然不能公布他的真实身份,不能用雪倾城的身份活着了,那么他想坐回他自己,用回他自己的身份。 雪傲天愣了一下:“这个名字……有点男性吧!” “我喜欢这么叫。”杨即墨坚持说。 他是不知道怎么会跟着雪傲天回到护国府的,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迟了,踏进这里之后他就不可能在走出去了。 原本只是想来替雪倾城看一眼雪傲天的,可是没有想到却…… “雪儿,都依你,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只要雪儿开心就行。”雪傲天也没有在反对,扬起嘴角的嘴角,眼角的皱纹便露了出来。 那一笑,更加凸显雪傲天的苍老了……没有第一次杨即墨见雪傲天时那么的精神抖擞,精力旺盛了…… 想必这一切都是因为雪倾城的缘故吧。 杨即墨就这样直直的看着雪黎昕,而雪黎昕也那样看着杨即墨,那平淡无奇的眼眸中起先是一片平静,但是到最后却有了一丝波澜,对雪傲天说:“她的确很像雪儿,可是……雪儿不会有这么美!” 杨即墨知道长着一张怎样祸国殃民的绝魅面容,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见到他的面容能够平静对待的,即使是女人也都悸动万分。 可是在雪黎昕的眸子中,虽然不是那么的平静,但是却只是有着那么的一丝丝波澜,似乎并没有被杨即墨的美给祸害到。 还是他的气场很强大能把持得住? 一般的男人,有点功底的就能把握得住,不至于像普通男人那般饿狼扑,虎,但是眼中多少有些惊艳的…… 可是雪黎昕只是一个波澜…… 他难道对女人没有兴趣吗? 男风在玉朝过比较盛行,难道车绝国也开始随波逐流了? “黎昕,也许你已经不记得你小时候发生的事情了,雪儿刚刚出生的时候,你就一天到晚的要和雪儿玩,一步也不离开,经常拿些东西给雪儿吃,你说你很喜欢雪儿,因为刚出世的雪儿很美,美到那么小的年纪却能让男人疯狂,只要把雪儿抱出去就会有无数的眼光贪婪的看着雪儿,和皇上定下婚约也是因为先皇看上了雪儿的美貌。” 雪傲天说着,怅惘的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气,似在回忆着一段很痛苦的岁月一般。 杨即墨知道雪傲天接下来要说什么,因为被皇上指了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雪倾城就越来越丑…… “本来我也觉得这都是天意,雪儿从小就很美,虽然每次看见别人看雪儿的眼光都充满着兽欲,但是我就在想只要把雪儿保护好就可以了……可是直到有一天,我竟发现有一个护院竟然偷偷的潜进了雪儿的房间,想要把雪儿抱走……而且就在当晚,我无意间翻看了一本书,是一本关于魅生的介绍,男为邪魅,女为妖魅……而雪儿的情况和书上描写的一模一样……妖魅者,妖行天下,霍乱朝纲,魅惑人间,颠覆王朝……” 杨即墨一惊,妖魅?雪倾城是妖魅?霍乱朝纲?颠覆王朝?他怎么看不出他这具身体有这能力??? “所以,我做了一个绝对……”雪傲天慢慢的抬起浑浊的双眸,眸低满是深深的沉痛:“为了国家的安定也为了雪儿,我……只好用药让雪儿变丑……雪儿,是为父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可是为父不这么做,你就会被世人称为妖孽,整个王朝说不定都会被你颠覆……” 雪傲天很沉痛的说着,脸上满是痛苦。 杨即墨更是惊愕的张大嘴巴,他一直都以为这毒是雪傲天的对头下的,却没有想到竟然是雪倾城的亲身父亲下的,就是因为书上的那些妖魅,邪魅什么的…… 天啦,要不是雪傲天亲口说出,他真的不敢相信…… 作为一个武人,怎么可以那么迷信? 美不是一个错,可是却有很多人,认为红颜祸水,其实真正祸害的则是那颗贪婪美欲的心。 “雪儿,这一切都是为父的错,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如果当时你没有被指婚的话,为父也不会担心那么多,现在好了,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普通的女子了,以后可以过属于你自己的生活了……”说道最后雪傲天有了一丝欣慰。 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雪倾城死了,而她则可以理所当然的可以用另外的一个身份过自己的生活了,只要不和皇族有交集就好…… 第238章 他是谁? 杨即墨看着雪傲天,知道雪傲天是真的很疼爱雪倾城,因为太过在意所以才会做出这些,换做别人他肯定会说这一切都是迷信,但是杨即墨忍住了…… 雪傲天嫁入皇城的时候,雪傲天每天肯定都是寝食不安,担惊受怕的吧? “爹爹,不要说了,这一切都过去了,从此以后世上不会有雪倾城这个人,爹爹以后也可以放心,不需要顾虑那么多了……”杨即墨轻抚了一下雪傲天,触手碰到雪傲天的身体,就知道雪傲天现在真的要比以前苍老了很多。 雪黎昕真的是一个不爱说话到极点的人,从头到尾都是倾听着,而所有的疑问都是由杨即墨来问,而他就负责听就是了。 现在真相明了,雪黎昕就这样起身离开了……很默默的,很无声的离开了…… 似乎是不想打扰他和雪傲天两人联络感情…… 很是一切做的却又是那么的合情合理,让人不会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所以说杨即墨见到雪黎昕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仿佛一切认为不对的事情,在他的身上根本就不存在,反而是理所当然。 他又和雪傲天谈了两个时辰,多半都是雪倾城小时候的事情,杨即墨也不知为何会感兴趣,就坐下来慢慢的听,兴许雪傲天真的是老了,人也变得唠叨了起来。 要不是他无意打了个哈欠,雪傲天怕他困着,就让去休息了,不然恐怕要和他聊到晚。 丫鬟说,这间房子的陈设从来没有变过,定期都有人打扫。 杨即墨只是随意的一瞥,便让人把房间凡颜色是粉红的都换掉,因为他讨厌粉红色…… 敲击着木桌,看着外面的天色,怎么办?以后就真的要生活在这里了吗? 还有花溪,是就趁这个时候在花溪面前消失,还是派人把花溪接过来?? 杨即墨还真的是左右为难,左思右想的,以花溪的性格,知道他来护国府,见这么晚不会去,肯定会过来找,找不到就不会罢休…… 他的身份又是一个杀手,皇宫都能进入更何况这一个小小的护国府了…… 罢了,罢了……过会儿让人把花溪和月离都秘密的接过来吧,只要不让圣鹰会发现他们在这里,拖累护国府就成。 吃晚饭的时候,杨即墨推说累了便在房中吃了,谁知这个时候府中却大叫有刺客,身边的丫鬟便一下紧张起来,已经摆开了架势。 杨即墨的脑袋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花溪…… 果不其然,被雪家兵围住的黑色人影,杨即墨单看那背影就知道那个人是花溪。 连忙叫住手,走到花溪跟前说:“都派人去客栈接你和月离去了,你倒自己闯了进来……” 然后又对雪家兵说:“这是我朋友。” 说完就拉着花溪离开了是非之地。 “倾城……你,你不是说要和我一起到一处安定的地方生活吗?为什么……你又重新……回到了雪家?”花溪满是疑惑,眉宇间带着些小小的伤心。 雪倾城只离开了半天,但是他却觉得她离开了一个世纪般,然后脑中就有了各种各样的想法,实在忍不住他便到护国府来找雪倾城,一直都在守候在门外,直到刚才,他真的忍不住闯了进来,看看雪倾城到底在不在这里。 可是结果和他猜想的一样,雪倾城还是坐回了她的雪小姐,是啊!人家是千金小姐,根本不可能习惯过那种生活,而他又能带给他什么? 一时间,他突然有种自卑的感觉,感觉自己配不上雪倾城,她那么美,又那么的惹人喜爱,性格直爽,又那么的善良。 而他只是一个杀手……连自己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有些事情我放不下,不过……这里我迟早是要离开的!杨即墨说,他有一种预感,他不可能在这里待多久,因为这里不属于他。 “真的?”花溪凝视着杨即墨的眼睛,一双幽深的眸子承载着希望。 “嗯。”杨即墨点头。 花溪便释然一笑,将杨即墨轻轻的代入怀中:“倾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门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的被推开,雪傲天焦急的走进来,担忧的说:“雪儿,听说你把刺客带到了……” 雪傲天话说道一半就看到花溪搂着雪倾城的场景,当即嘴中的话就深深的咽了下去。 两人赶紧分开,杨即墨很是头疼的皱了下眉头…… 唉……每次都在最关键的时刻被发现。 雪傲天的精明的眼眸在花溪的身上左右扫视了几眼,只有又看向杨即墨说道:“雪儿……他……他是谁?是雪儿喜欢的人?”说完又把目光放在了花溪的身上,仔细的打量着。 杨即墨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突然想起电视剧上一半在这样的情况,小姐便会很害羞的带着撒娇的口吻把这件事给搪塞过去。 “哎呀……爹爹,你怎么可以不敲门就进来,你快出去啦!”杨即墨装作害羞的模样,要把雪傲天退出去。 但是雪傲天却抓住花溪:“雪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歹是一个女孩子……深更半夜的怎么可以和男人同处一室??” “我知道啦,爹爹你出去吧,我会安排的啦。”杨即墨继续推着雪傲天,但是雪傲天却纹丝不动。 转头看向花溪,眼中满是警惕和审问。 同样睿智机警的眼眸双双对视着,花溪不紧不慢的微微垂下头:“伯父,我已经和倾城有了夫妻之实。” “哐当”杨即墨险些要跌倒,惊愕的看着一本正经的花溪,夫妻之实?难不成花溪趁他睡觉的时候把xxoo了?不可能,不然他怎么一点感觉都不知道? 而且花溪这个单纯的孩子,他懂这些吗? 难不成他认为只要两人睡在一起就等于是夫妻了吗?妈呀……他要晕了…… 花溪果真是一个极品,不……是极品中的极品…… 雪傲天同时也愣住,两只眼眸带着威慑力的看着花溪,转头问杨即墨:“雪儿这是真的吗?你和他已经……???” 第239章 好美啊 杨即墨头都要大了:“不是啦,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睡过一张床而已……” “什么?你们已经到这种地步了?”雪傲天再次震惊。 说完就严厉的指着花溪的衣领说:“我女儿可是千金之躯,虽然嫁过人,但是女子的名节尤为的重要,不管怎么样,既然你已经毁了我女儿的名节,那你就要对她负责。” “我会娶她的,我会对她很好,不会让伯父失望的。”花溪很认真的说,听雪傲天同意他们两个,唇角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你得入赘我们雪家……而且在娶我女儿之前你必须通过雪家的考验,通不过,我就杀了你。”雪傲天很威慑的说着,双目圆凳,一副威严的模样,完全已经将将军的气场拿了出来。 “好。”花溪毫不犹豫的回答。 杨即墨听后真的想一头撞死得了…… 要是花溪通过了考核,雪傲天要是真让他们拜堂,那他真的是求生不能,求死无门……上帝啊,这真作孽啊…… 他发现,他一回到车绝国就开始倒霉……走背运…… 只是几天,几乎车绝国的人都知道,护国将军在寻找雪皇后尸体的途中遇到了一位和雪倾城举止有些相像的孤苦女子,名为杨即墨,之后便被护国将军代入护国府收做了干女儿,待遇就俨如当初的雪小姐般,不差分毫……府里人更是恭敬万分…… 自此之后护国将军一心上朝再也没有外出带兵寻找雪倾城的尸体! 一时间街头巷尾都流传着这么一句话:这个叫杨即墨的女子想必不仅除了言行与雪皇后相似之外,也很有可能也是一名又丑又肥的丑女。 名字取得毫无一点闺秀之言,更是带了些滑稽。 可是雪将军却乐此不疲…… 起风了,丫鬟拿来斗篷披在了杨即墨的身上,那仟丽的身躯站在梅花树下,本就显得独具一格,在披上这绣有梅花斑点的斗篷,更加宛如一位梅花树下的仙子了。 另一边梅花树下的月离一身白衣,拖曳而下,素净悠长,那一头张扬的银白色头发用一根细小的发簪固定住,一时间那妖冶的气质少了几分,到颇有一份神仙气质,幽幽的,淡雅的…… 一身白衣与很好的与周围的美景合二为一,踏雪公子这一名词,果真名不虚传。 月离来这护国府已有几日的光景,可是每日都只坐在一边,摆弄着一根他不知从哪带回来的木头,那木头,杨即墨只看了一眼,很精致,精致的似乎不是木头而是一件工艺品…… 这树种杨即墨是从来没有见过的,第一眼看去,就是觉得这树种拿来烧柴,打造家具那实乃太可惜了,也不知月离用这块木头做什么…… 花溪的衣着一般都是简约型的,因为杀手的特殊身份,身上的衣服总是不会那么累赘,一眼看去就是那种精炼,无论何时都能应战的那一种,而且藏于袖中的长剑更是从来没有离过身过。 此刻两人并排站在梅花树下,花溪手里捧着一本书,正低头虚心的像月离请教着些什么…… 杨即墨看花溪一脸细心好学的模样,还有月离一脸诚恳教学的样子,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叹口气。 雪傲天说要花溪必须通过考核才可以娶他,论武花溪是不再话下,可是要是论文,花溪却是只识字,作诗,作词这些却不会了…… 因此花溪这几日都缠着文武双全的月离给他补习功课,学得很是认真…… 几乎所有的时间都是学习、看书,剩下的就是缠着他,跟他说他今天学了什么,会了什么,有的时候还兴致昂昂的要作诗给他听。 杨即墨刚刚准备转身离去,天色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之间的黑了起来,那种感觉就仿佛天掉了下来一样,杨即墨连忙问这是怎么回事? 身旁的丫鬟却高兴的说:“小姐,这十年一次的奇景马上要出现了,这次的奇观要比那次的迟了好几个月呢。” 说完丫鬟就示意杨即墨找一处高地去看那奇观,等天色在变回原来的样子的时候,那奇观便会出现了。 这个时候杨即墨的耳边已经出现了下人们的兴奋声和窃窃私语声。 奇观,他是听莫枫说过,那是海市蜃楼,他在沙漠中见过,都是属于自然现象,因此也不是很好奇,但是莫枫说在十年前的奇观中看到的是现代的建筑,所以杨即墨立即让丫鬟带着他去找一处高地可以将奇观一目了然的地方。 护国府中最高的地方便是练武台,站在那里基本上可以将整个京都的风景尽收眼底,同时站在那里三里之外的人也都能看见他。 杨即墨相当于爬了五层楼的高度,才上到了练武台,这个时候天色更加的黑了,被黑夜还要黑,而耳边嘈杂的声音更加的大了。 俨然如一个闹市场,唧唧喳喳的什么都有! 只是一会儿天色便迅速的转晴,那久违的暖阳一下子铺撒在人间,杨即墨迎着那有些炫目的阳光在广阔的天空寻找着。 突然在与太阳光相反的地方,慢慢的呈现出一个画面,像一滴水滴入到江湖之中慢慢的荡开涟漪般! 那画面中呈现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低矮的房屋,在牛棚中饲养着牛和羊,拴在门前的一只土狗,懒洋洋的伸着舌头。 院子中间还有一口井,在井的旁边一个妇人正在晾晒着衣服! 这个画面显得很是和谐和美好,只是几分钟的时间,便消失不见了…… 杨即墨呆呆的看着那副画面,田园生活,惬意安宁,大概说得就是这个样子…… 倒是很美好,恬静…… 要是世界上真有那一处没有被硝烟污染,恬静安详的村落该有多好,家家户户都过着幸福安逸的生活,就像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记一样…… 这是每个人向往的,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向往,却比什么都要奢侈! 这个时候下面那嘈杂的叫声,吃惊声没有了,反而听到不停的意外,惊喜声:“好美啊……” 第240章 快要被逼疯了 杨即墨以为他们说得是那海市蜃楼,但是低头一看,却发现脚下,黑压压的一片人,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贪婪而又**的眼神,贪恋的看着他。 几乎所有的人都朝他看来……那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神情,仿佛就是吃了鸦片发作时的样子,为了得到鸦片可以不惜一切的,疯狂的…… 杨即墨吓了一跳,他不知道自己已经美到这种地步,可以让所有的人都有着如此痴狂的表现,今天的他因为想学狩猎,所以打扮的都很简单,穿着上也毫不华丽,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装束,一个没有任何装饰的装束,平淡中却更加透露出本性的妩媚,那种需要任何雕饰的美,就一下将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来…… 杨即墨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在瞥向皇宫的城门时,他竟看到穿着一身浅紫色锦衣的莫帝,他静静的立在那一边,眼光柔和温润的看着他,身上一如既往的弥漫着那儒雅纤尘的气质,比起底下那些人的痴狂,莫枫要显得平静的多,眼中没有任何的贪婪,只有明媚的微笑,似在安抚他有些慌乱的神情一样。 杨即墨没有多想,只是看了莫枫一眼,便急急的下了练武台。 外面的声音一下就这样被屏蔽掉了…… 只是一天的功夫,护国将军带回来的那个干女儿便被封为天下第一美女,那种美丽是所有人亲眼所见,因此一时间,护国将军府在一下午的时间就有无数的高贵贵族子弟上门求亲。 那些谣言杨即墨是丑女的传文,便一下被粉粹…… 街头巷尾的到处都在讨论中杨即墨有多美,更是有无数的人说那美简直要比死去的茜妃还要美,比玉朝国的喜鹊皇后还要美。 茜妃是车绝国人心中早已定格的第一美女,而喜鹊皇后的美貌也在名家广为流传,还有的人甚至说,就是茜妃和喜鹊皇后两个人加起来都没有杨即墨的一半美貌。 因此每天更是有无数的人站在护国将军府下想要看上佳人一眼,而求亲的人更是要把护国将军的门槛给踏破…… 那些送来的聘礼基本上要把整条街都给堵住了。 行宫内,萧帝喝茶的姿势在听到这些谣言时,一下就把手中的青瓷茶杯扔在了地上,冷笑一声:“简直无稽之谈,和雪倾城言行举止想象的女子还能算得上是美女?不丑就罢了。朕倒要看看那杨即墨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美法……” “皇上,是要摆架护国府吗?”底下的太监诚惶诚恐的说。 因为喜鹊皇后失踪一事,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人因为萧帝的发怒而死了,这一个月来好不容易平息了很多,却没有想到又有人来挑衅萧帝敏感的神经了。 “哼!那个地方不配朕踏足,明日就宣护国将军的干女儿杨即墨来见朕。”萧帝说完,邪佞的弯着嘴角,之后又慢慢的收起嘴角的冷笑。 眸光微冷,带着些狠历,喜鹊皇后在他心目中是最美的,他至今都没有找到替代品…… 储秀宫中,莺儿坐在梳妆镜前,听着下人的回报,轻轻的竖起一根手指,下人便马上停止了说话,那宛若莺鸟般悦耳的声音传来:“那……杨即墨果真有这般美吗?” 莺儿对着铜镜看着自己越加天颜的面容不信的说,这几个月中她已经慢慢的从一个小姑娘成长为一个妩媚的妇人。 “是。”跪在地下的宫女,有些怯怯的说。 “你说是她美,还是本宫美?”莺儿对着铜镜挑了挑眉说。 宫女更加胆怯了,身子往后一退:“那杨即墨即使再美,也没有娘娘你美,那些愚昧的人看见了谁就说谁美,要是见到了娘娘,肯定会说娘娘是天仙下凡。 “你的嘴倒是很巧,下去吧……”莺儿轻轻一笑,似乎很满意宫女的回答。 夜帝这个时候走了进来,看到梳妆镜前的莺儿,宠溺的笑着:“莺儿长得真是越来越美了……” 莺儿娇柔害羞的叫了声:“皇上……” 夜帝看着铜镜中的莺儿,便拉着她坐在怀中,把玩着她的小手说道:“选秀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恐怕这就要劳烦爱妃了,雪皇后死后朕至今没有立皇后,现在宫中你的权利最大,这件事也只好交由你一个人操劳了……” 夜帝说道这,竟小小的叹息了一声,说道雪倾城,他始终都是怀着内疚的心里的, 莺儿的眼底轻轻的撩过一片狡黠,笑着说道:“为皇上分忧,是臣妾应该做的。” “爱妃也真的为朕做了不少,要不是爱妃,朕还真不知道那桃妃竟是圣鹰会的人,朕一直没有想到躺在朕枕边的人竟是圣鹰会之人。”渠夜说道这对莺儿满是感激。 要不是莺儿,他竟不知道桃妃要害他,也幸好让莺儿给识破了…… 莺儿轻轻的笑着,那笑意带着那么一点邪气,原本轻灵的面容因为化了桃花妆而显得妖魅起来,脸上露出的神情与她现在的年龄完全不吻合:“皇上,这是臣妾应该做的,爱一个人就应该为他牺牲。” 渠夜拍了拍莺儿的手,看着莺儿那俏笑的面容,想起刚见她时的情景,真的觉得判若两然。 “那选秀的名单都送过来了吗?”莺儿俏笑着又问,那狭长的眼眸中流露出来的满满的都是阴狠。 渠夜看了一眼莺儿说:“送过来了,不过朕想在加一个人进去。” “谁?”莺儿轻轻动了动秀眉。 “雪将军刚收的干女儿,朕也不是听信外面的那些流言,认为她有多美,而是朕欠了雪皇后的,所以朕想弥补,让雪将军继续稳坐国丈的位置!”渠夜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天色,火炉中的旺火正冉冉的烧着,将雪白的墙壁映得通红。 “皇上是想立那杨即墨为皇后?”莺儿有些吃惊,那紧蹙的眉头预示着自己的不甘。 “嗯,这是朕欠雪家的。”渠夜点点头,每每想起沙漠中的情景,他就睡不着……愧疚,难受,不停的袭击着他的内心,折磨着他,如果他不想办法让自己好受点的话,他觉得他真的快要被逼疯了。 第241章 如传言所说 “既然皇上决定了,臣妾便一切都听皇上的。”莺儿微微的底下头,垂下的眸子满是不甘和怨毒。 她精心设计的一切,眼看马上就要到手了,结果却被一个人轻而易举,毫不费力的得到,她怎能甘心? 杨即墨……她本不想招惹她的,可是这一切都是她逼得。 今时今日没有人可以阻挡住她坐上皇后的位置了…… “倾城……我一通过考核,你就跟我走好不好?”花溪推门进来对着暗自伤脑的杨即墨担忧的说。 杨即墨看了一眼花溪,那眼满是幽怨,估计现在要走已经迟了…… “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有我的存在了,每天大门口日日夜夜的都堵着那些求亲的人,就是后门也围了不少看热闹的,只要我一出去恐怕马上就被围住了。”杨即墨有气无力的说,他每天都被这些事情烦着。 丑了招人嫌,美了又招人爱。 他真想干脆毁容算了,毁了容是最考验一个男人对女人是否真心了…… “只要你肯跟我走,我马上就能带你走。”花溪璀璨的眼眸闪耀着,他真的恨不得现在就带雪倾城走,每天围堵的那些求亲的人,都让他越来越担心…… “小姐……”丫鬟小轩气喘的推门而进,看到花溪在这里,就又准备退出去。 “什么事?说吧!”杨即墨看着小轩慌张的样子。 在府中花溪和他的事情,几乎就连喂养在猪圈的猪都知道了,所以大家已经默认把花溪当成了他的丈夫…… “刚刚宫里的公公来过,萧帝明日要召见小姐。”小轩说完偷偷的看了一眼花溪的反应。 皇上召见未出阁的小姐,不用猜都知道其中的含义…… 花溪的神色一冷,看向杨即墨…… 在火炉旁烘着手的杨即墨,身体悸动了一下,那幽怨的眼神立马变得锋利无比,他没有去找他算账,他倒是先来找他了…… 慢慢的杨即墨嘴角露出一个冷笑,看来有的事情他就是不想面对也不行,眼光慢慢的移上自己的手臂,如果不报复一下是不是真的有点对不起手上的那个永远都不会消失掉的牙印呢! “不过,小姐放心,将军已经跟公公请辞了。”小轩又继续说。 “不用,明日给我备好马车!”杨即墨轻轻的笑着,那笑意蛊惑,醉人心痴,恍惚间不似同一个人一般。 小轩有些微愣,但还是退出去禀报去了。 “倾城,你为什么要去?”花溪疑惑的问道,看着杨即墨那样的微笑,他更加的困惑了,一般只要雪倾城露出这样一个让人痴狂的微笑,就说明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为什么不去?”杨即墨反问:“在沙漠中,要不是败他所赐,我手臂上也不会永远的留着那牙印。” 杨即墨这样说着,言语之中满是狠历和决绝。 花溪知道在沙漠中发生的事情,紧皱眉头,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冷峻而威凛,薄薄的嘴唇慢慢的开口道:“我会替你杀了他的。”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 杨即墨却摇摇头,他要的可不是这些,一个人死了就死了,可是他不想让他一死了之…… 那样太便宜他了…… 白色的雪花慢慢的飘荡在空中,伴随着风悠悠的跳着轻盈的舞蹈,杨即墨撑着一把红雨伞,披着粉红的斗篷站在雪中,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披在全部绾成了妃天髻,装饰着不华贵却不是身份的玉簪和宝珠,那妩媚绝魅的面容即使不着粉黛也是倾国倾城,如今淡淡的画了眉,点了胭脂更是让天都失了颜色。 这是杨即墨有史以来的第一次打扮,郑重的打扮。 第一因为他要进宫,着装必须端庄,而第二……?? 杨即墨则轻轻的抿了抿红唇,深不可测…… 看完了奇观,这些寄居在行宫中的萧帝和莫帝不过多久就会返回国,杨即墨踩着那纷纷落下的雪花,轻盈的走在上面,一踩上去,那留下一串一串的白色印记。 进到屋子中,暖气便迎面扑上了杨即墨的身体,如临进入了春天一般,屋子里摆放着各种鲜艳的花,很是高雅。 大殿之上,端坐着外表儒雅温和的萧帝,实在内心嗜血残忍的魔鬼。 杨即墨抿着嘴,轻轻的弯起弧度,上前一步,请了安:“民女参见皇上。” 声音酥魅,都酥到了骨头之中,魅到了心底…… 正翻看着画像的萧帝从画中抬起头,只是一眼便立即定格在不远处的那一抹粉红的身影上,移不开眼神半分。 那倾世的容颜,魅惑的笑意,那一双妖冶的眼神,瞬间就将他整个灵魂吸去。 他真的以为在这世间绝对不会在找到比喜鹊还要美的女人,可是没有想到眼前站着的竟要比喜鹊美上几百倍,几千倍,那种美,就等于是天上人间,让世界都为之汗颜的那种。 萧帝愣是愣了半响都没有说出话来,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般,直直的将他的思绪灵魂勾去,让他想要移开眼神却移不开半分。 就这样一直被吸引着,一直吸引着…… “民女参见皇上……”杨即墨的声音提高了一分,那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萧以墨这才反应过来,轻喃着:“你就是雪将军收的干女儿?” “民女正是。”杨即墨回答的很快,态度很从容。 萧以墨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从宝座下站起来,走到杨即墨的跟前,那近距离的观看,更让萧以墨窒息了,那一直波澜不经的心跳瞬间加快,这是萧以墨从来没有过的。 “果然如传言所说,美得都让天地间失了颜色。”萧以墨的星眸一动不动的看着杨即墨,那眼神慢慢的流露出一种不言而喻的深意。 “皇上过奖了……”杨即墨轻扯了下嘴角。 “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的人上门求亲,可是杨小姐都拒绝了……不论对方是谁!”萧以墨继续说着,眼睛始终都没有移开半步。 杨即墨低着头没有说话。 第242章 刮花你那张脸 萧以墨命人赐了座,倒了龙井,也坐在了杨即墨的身边,看着杨即墨拿着青瓷杯那纤细白嫩的手:“莫不是杨小姐有了心上人?” 杨即墨抬头满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萧以墨,淡淡道:“回皇上,民女只是想找一个真心爱民女的人,而不是为了民女的美貌。” 萧以墨听了之后就轻轻的笑了:“原来杨小姐是这样想的,可是要找这样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在意女人的容貌的。” 杨即墨笑道,慢悠悠道:“总会找到的。不知皇上找民女有何事?” 萧以墨细细的摩擦着手中的青瓷杯:“梅园中的梅花开了,这是最早的梅花,想必杨小姐还没有看过,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梅花一直要到最严寒的季节才能盛开,现在的梅花还没有开苞,可是皇宫中梅园的梅花却开了,杨即墨轻轻的点了点头:“应该很美吧!!” 正如萧以墨所说,梅园的梅花全部都开了,有的含苞待放,有的树立枝头,各种颜色的梅花都有,红的,黄的……在白色的天地间竞相绽放着,给寒冷的天气增添了一份韵味。 杨即墨看着这满园的梅花,想要去摘一朵下来,可能因为雪太滑的缘故,一不小心杨即墨踩上了自己的裙摆,眼看就要跌下去了,萧以墨就在这时接住了杨即墨的身体。 “谢谢皇上……”杨即墨垂下眼眸,朝后退一步,但是萧以墨却没有打算放开杨即墨的趋势。 抱着杨即墨的手并没有松开…… 杨即墨挣扎了一下,但是萧以墨依旧没有松开。 反而萧以墨更加贴近杨即墨,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暧昧的说道:“杨小姐的身上很香呢,比梅花的香味还要香。” 杨即墨有些羞意的垂下眼眸,轻语道:“皇上,民女要回去了……” 萧以墨似乎很满意杨即墨这样的表情,眉宇间的笑意更加的浓烈:“不知道杨小姐可有吃过火锅?” 火锅?好熟悉又陌生的词语哦? 在现代几乎到了冬季,他和胖子几乎都会去吃,第一暖身,第二则因为有味道。 难道在古代也有火锅吃? “哦……火锅是刚刚发明的一种吃法,最近才在宫中盛行,味道可口,风味极佳,杨小姐肯定喜欢!”萧以墨解释了一下说。 杨即墨微微的眯起眼睛,又垂下了眸子,一会儿便轻轻的点点头。 萧以墨嘴边的笑意更深了…… 出了梅园,杨即墨嘴边的笑意就慢慢的淡去,反而被冷淡带去…… 萧以墨似乎已经被他勾起了兴趣,那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得好好的想想。 “请问是杨小姐吗?我家娘娘有请。”一个瘦瘦小小的宫女穿着半身棉袄,显得很秀气,长着一双机灵的眼眸走在杨即墨跟前问道。 杨即墨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点点头:“请问是哪位娘娘?”是桃妃吗? “小姐去了便知道。”宫女从容的回答着,并且已经转身要带杨即墨过去…… 杨即墨疑惑着,但还是跟了去,心里八成猜想是桃妃…… 也只有桃妃那样性格的人才会这么嚣张了…… 宫女一直带着杨即墨往人少的地方行走,最后到了一处宫殿,打开门,杨即墨在门前犹豫了一下,抬脚刚踏进去,却一下被后面的宫女给推了进去,厚重的门也在此刻被重重的关上。 杨即墨心中咯噔了一下,心知中计了…… 黑暗的房间也一下在这个时候点亮了蜡烛,烛光下一个光鲜亮丽端庄高贵的女子出现在杨即墨眼前。 细细一看,那竟是几个月前那幼小身世可怜的莺儿…… 可是在一看就可以发现现在的莺儿与之前的不一样,之前的莺儿还带着稚气,可是现在的莺儿却仿佛身经百战一般…… 将事情都看得通透。 “见到娘娘还不跪下?”一个嬷嬷模样的人大声的呵斥着。 杨即墨愣了一下,神情冷峻,再三打量着面前的莺儿,发现她真的与之前不一样了,脸上,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狠历,那双眼更是满是计谋,看着她的眼眸生生的充满了妒忌。 恨不得现在将她杀了一般…… “好像即使我跪了,娘娘也不见得会放过我吧”所有的一切杨即墨都看在了眼中,都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莺儿是绝对不可能在放他出去的。 至于为什么,估计就是因为他的美貌招来的货。 “哼,你倒是很冰雪聪明……”莺儿冷冷一笑:“真的很可惜你那张脸了。” 莺儿看着杨即墨的面容,是真的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中竟有人长得如此的美艳,要不是亲眼所见无论怎样她都不会相信。 “娘娘,你想怎样?”杨即墨冷静的回答着,现在害怕已经没有用了…… 他当初第一眼看莺儿的感觉没有错,这么小的年纪学会了那么多的东西,日后肯定就是一个祸害,果然……她现在成了一个祸害…… “你说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会怎么样?”莺儿阴佞的说着。 明明她的地位和气场要比她足,可是她却一点阵脚都不乱,仿佛一切都是她在操守着这一切……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可能发生。”杨即墨听了,轻轻的笑了一下,显得信心十足。 “那本宫倒要看看这件事会不会发生。”终于莺儿被激怒了,狠狠的下着命令。 一个宫女便拿着一把匕首阴冷的朝杨即墨走来,两个太监已经将杨即墨的身体按住。 “本宫现在就要刮花你那张脸!”莺儿阴狠的说着,语气中带着几分快意。 杨即墨看着那落下来的匕首,轻轻的眨动了一下眼角,毫不费吹灰之力的就将匕首夺了下来,并且朝莺儿射去。 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都慌了神,明明两个太监很用力的按住杨即墨的身体,但是杨即墨却轻易的挣脱开了。 那匕首本不是真心射向莺儿的,只是为了吓一吓莺儿。 而确实被吓到的不仅是莺儿,屋子里的人都吓到了。 第243章 语却满是怨恨 看到匕首直直的飞向莺儿,所有的人都惊叫着朝莺儿的方向走去,杨即墨就趁这个时候,轻点脚步,一下身体就飞到了莺儿的面前。 伸出手,拔出头上的发簪指着大惊失色的莺儿冷冷的说道:“现在你觉得是你刮花我的脸容易,还是我刮花你的脸容易。” 莺儿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一切,她今早得知杨即墨会被萧帝召见宫,于是她便升起了一个念头,如果这个时候把杨即墨带走,那么所有的人都不会怀疑到她身上来,并且很好的将注意力转移到萧帝的身上。 而将杨即墨处理掉之后就变得更加的易如反掌,神不知鬼不觉的。 “你……你……本宫可是娘娘,你要是敢动本宫一根寒毛……”莺儿看着那锋利的玉簪,依旧不甘示弱的说。 现在谁也救不了她,只要杨即墨轻轻一动便足以在她的脸上刮出一道疤痕出来……那比杨即墨直接杀掉她还要痛苦。 “你能怎样?”杨即墨很直接的打断莺儿的话:“你现在的命在我的手中,也许外面都是你的人,但是你能保证他们的速度有我手中玉簪的速度快吗?” “你要是敢动本宫一下,你绝出不了这个宫。”莺儿的声音尖利。 “那我们试试如何?”杨即墨继续冷笑着,话语淡淡的。 莺儿见自己所有的筹码对杨即墨丝毫不管用,于是只要软下语气道:“那你想怎样?杀了本宫?到时候皇上肯定会治你的罪,并且护国府都会因此受到牵连。” “你认为我会那么傻吗?”杨即墨反唇道。 “那你想怎么样?”莺儿说,她实在想不出对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带我去见夜帝如何?”杨即墨淡淡的说着,语气似是在商量,但是却完全不给对方任何反击。 “你见皇上干什么?”莺儿听到这有了丝惊恐。 “你没有权利知道,带我去见他就可以了。”杨即墨握着的玉簪更加贴紧了莺儿脸上的肌肤,只要莺儿轻轻一动,马上就会有一道血痕。 莺儿咬了咬牙,只好点头。 到了门口的时候,突然有人朝杨即墨反击,杨即墨早有准备,连回头都没有回头,便将后面的人给制止住了,在莺儿的耳边低低的说:“要是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会在你脸上划一道的。” 莺儿赶紧点头,很是顺从害怕的模样。 她本想在那小屋子中解决了杨即墨,没有想到自己反被要挟…… 一直走到人多的地方,杨即墨却松开了对莺儿的束缚,亲昵的走在莺儿的身后脸上带着绝美的笑容,似是和莺儿很聊得来一样。 路过的宫女,太监都有些惊诧的朝莺儿这边看过来,现在正是下早朝的时间,很多下了早朝的大人看到这样的情景都停驻一下。 莺儿不明白杨即墨让她带她去见皇上,可是却去了前殿,难道她心里盘算的诡计被她识破了? “怎么到这里来?”莺儿问身后的杨即墨,虽然杨即墨已经松开了对他的束缚,但是在这么人多的地方,她也不能怎么样。 杨即墨却亲昵的笑了叫了一声:“娘娘,今日的雪花糕真的很好吃呢!” 莺儿一时更加的疑惑了低声说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皇上已经下旨让我参加选秀了,你说我想怎么样?以为我真的要见皇上吗?”杨即墨也低低的说着,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有些人都痴了,完全忘记了看路。 “什么意思?”莺儿还是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让大家以为你对我很好的样子啊!”杨即墨轻松的回答着。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回答,但是却马上让会算计耍阴谋的莺儿明白了,她还真的是低估了对付的实力,不是她在给她下套,而是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入了对付步入的套中。 宫里现在谁人不知,她是皇上的盛宠,当初她进宫的时候也是万般的讨好桃妃,百般的献媚,所以才找到借口,设计让皇上杀了桃妃!然后才从一名答应直接升为嫔妃…… 现在宫里上下有那个心里不清楚桃妃是她设计害死的。 如今她又和这个皇上钦点的秀女在一起,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准备用同样的方法害杨即墨了。 只要杨即墨一出事,所有的矛头都会指向她…… 即使到时候她想栽赃嫁祸都不成。 这一招还真够毒的…… 莺儿的眸光阴狠的看着杨即墨,而对方却满是笑意,让人看上去如沐春风,可是在莺儿的眼中是那么的刺眼。 这才刚刚开始,她就彻底的沦为了被动,时局全部掌控住在杨即墨的手中了。 要是真让她进了宫,以后她的日子要怎么过? “娘娘不必送民女了,天凉,娘娘就先回去吧。”杨即墨直接无视掉莺儿那怨毒的眼光,笑盈盈的冲莺儿行着礼。 而这个时候更是有无数的人看着,在朝中受屈一指的一品官衔甚至王爷都看到了。 如果这个时候她甩手离去,那不是更加说明了她居心叵测。 于是莺儿也努力的挤出一丝笑意,将请安的杨即墨扶了起来,说道:“那杨小姐就快些回去吧。” 看上去面色柔和,但是话语却满是怨恨,恨不得将杨即墨活吃了一般。 杨即墨看着莺儿那愤懑的背影,心底,面上是一片冷漠,冰寒…… 感觉身后似有人在看他,杨即墨回过头,便看到身穿红色官府的卿王爷正朝他这边看来,那冰赤的眸子流连着各种异样的情绪,所有的情绪全部绞在眸子中,难舍难分。 那轻轻的薄唇张了几下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始终没有说出来。 杨即墨地垂下眸子,轻轻的施了个礼,便转身飘然离去。 渠卿上前一步准备追上去,但最终还是停住了脚步…… 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看到她,他会控制不了自己?就像当初看到茜妃一般,她的眼中似乎有着什么魔力在吸引着他一样,让他不能自已。 第244章 你瘦了还真的…… 很久都没有这样心动的感觉了,自茜妃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让他有过这样的感觉。 抬眸再去找寻那抹倩丽的身影,却已经找不到了…… 回到护国府,杨即墨就将肩上的斗篷摘下来,看着缩在床上取暖的杨即墨道:“我回来了……” 杨即墨抬起头看桌子前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开心的说道:“花溪,你回来了?怎么样?萧以墨有没有调戏你??” 说着就要下床,但是花溪走过去,却将杨即墨按在了床上,握着他依旧冰冷的脚说:“见到了。他约了你吃火锅。我答应了……” 花溪在外面这么久,可是手却要比他的脚还要暖和…… “花溪,你不愧在我身边多年,哈哈哈……就让那个萧以墨等着吧,让他爱上你,让他以江山为聘,把你娶回去之后却发现你是个男的……天啦,想想他但是的表情我就迫不及待的想笑,哎呀,要是还有一个花溪就好了,这样就可以去收拾那个卿王爷了,还有那个贪心的夜帝。” 杨即墨兴奋的说着。 让花溪假扮他,这是他突然想起来了…… 他就想让他们倾其所有为他付出一切,等到最后却发现他们所要争取的却是个男的,那是不是比杀了他们还要好玩。 看着他们绝望,痛苦的神情,比什么都要痛快。 只是觉得这样做,他真的有点对不起花溪…… “等你报复完之后就和我走?”花溪问着,似乎有些不开心,甚至满是担忧。 雪倾城真的太美,只是站在那个地方都会吸引来无数的目光。 他真的怕,他会失去雪倾城…… 慢慢的坐在雪倾城身旁,将他搂在怀中,在雪倾城耳边低语:“我真的怕失去你,很怕……很怕……” 杨即墨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花溪对他认真的程度恐怕已经到了至死不渝的程度,爱情这种事情是拖不得的。 他到底要怎么办?慢慢的疏远花溪,还是故意避开花溪,或者让花溪…… 杨即墨摇了摇头,他真的不想伤害花溪,那样做对花溪很残忍…… 花溪为了他现在在做着他最不喜欢的事情。 自己是真的对他一点都没有感觉吗? “花溪……”杨即墨真的忍不住要和花溪说实话,可是话到嘴边便停住了……他真的说不出口。 “我会跟你走的……”杨即墨只能这么说,会跟他走,不一定会跟他在一起…… 花溪这才舒心的抱紧杨即墨,只要复完仇,他便可以带雪倾城一起走了……以后就可以过他们想要的生活了…… 他真的很想直接杀掉他们,但是他也知道直接杀掉他们之后会带来的一切后果,他们都是帝皇,不可能那么轻易就能得手。 他有时真的很奇怪,为什么圣上到现在都没有来找他们,是因为没有被发现? 花溪不会这么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要说之前圣上没有发现,但是如今圣上一定发现了,为什么发现了,却不把他们带回去,难道是因为雪倾城现在的地位吗?? “小姐,小姐……莫帝来了……将军让你赶快出去。”小轩永远是那么的激动。 但是花溪已经在此之前松开了杨即墨。 小轩看到有两个小姐,一下又愣住了。 花溪站起身:“我去吧!!” “不用,这次我去……”杨即墨拉住花溪,听到莫帝来了,他有点兴奋,他很想去找他,但是又怕这么突然去找他,跟他说明一切,有点冒失,没有想到他会亲自来。 花溪点点头,看着雪倾城披散着有些凌乱的头发出去,眸低有些暗淡…… 杨即墨一路小跑过去,看点堂中的莫枫穿着一身的简装,很亲切的和雪傲天聊着天。 完全没有一个帝皇的样子,很是随和! 看到杨即墨走进来,这才将注意力集中到杨即墨的身上,那柔和的眸光看着杨即墨似乎都要溢出水来了。 “皇上这就是我收的干女儿,杨即墨!”雪将军对莫枫说,然后有转过头对杨即墨说:“还不参见皇上?” 杨即墨刚准备行礼,莫枫却摆摆手,明媚的笑着说道:“不用了,这里又不是朝堂,不用这么拘礼。” 莫枫明媚的眸子看着杨即墨妖冶的眸子,然后转向雪傲天说:“我想和杨小姐单独说一会儿话可以吗?” 雪傲天听了,连忙点头说可以,马上就让家丁和仆人都下去了,自己也带上门出去了。 “曾今有一个人跟我说过,他的名字交杨即墨……”莫枫温和的说着,那明媚的眸子似乎将杨即墨看穿了一般。 杨即墨有些惊讶的看着莫枫,以为他不知道,他还在想要怎么跟他说呢,没有想到他听到这个名字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有些激动的说:“你知道我是谁?” 莫枫听后没有说话,而是走到杨即墨的身边,将他的衣袖掀开,果然上面有着清晰的牙印,对上杨即墨眸子的时候更是温润如玉,眸中跳跃着烟火,激动的说:“果真是你,你真的没有死。” 莫枫得到这个确切的消息真的激动万分,甚至有点不顾他神仙气质形象了。 “嗯,想不到我会回来吧?”杨即墨开心的说,莫枫和花溪两个人给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花溪是一杯饮料,活跃而有精力,可以调解心情。 而莫枫则是一杯沉香的茶,熟识多年般,让人感概万千。 “你瘦了还真的……要不是打听你叫杨即墨,我还真的不知道是你。”莫枫仔细的端详着杨即墨,用手将他凌乱的发整理好。 瘦下来的雪倾城,真的是一个仙女,真的让人不敢相信那个又丑又肥,见到就想吐的人会是眼前这般美妙的人儿。 “就是怕你认不出所以才执意叫这个的啊!!”杨即墨给了莫枫一个调皮的笑容:“我能活着回来,真的非常的感谢你,我杨即墨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你说我要怎么报答你??” 莫枫坐了下来,身上那儒雅温润的气质便涌涌袭来:“是你先救我在先。” 第245章 不用担心,我会帮你 “那也得感谢啊!!”杨即墨说。 和莫枫在一起,明显轻松了很多,感觉什么事情都能说,就像多年不见的老朋友般。 “你说过你会等出沙漠的时候告诉我你的事情。”莫枫轻轻的一笑。 杨即墨耸耸肩,翘起了二郎腿:“我的故事很简单,我是来来自一千多年以后的人,然后一不小心灵魂就穿越到了雪倾城的身上,所以才会发生雪倾城复活的事情,然后重点是一千多年以后的我是一个男人!我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说了……” 杨即墨似乎不在乎莫枫信不信,他的故事很复杂,他尽量简约了。 “我懂了……意思就是你不属于这个世界,而是一千多年以后。”莫枫似懂非懂的说。 杨即墨点点头:“而且我还是一个男人。你都不知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的身体之中是有多苦逼。” 莫枫看着杨即墨神伤的表情,嘴唇弯了弯:“似乎是很不可思议,但是世间万物都是那么的奇妙,我一直都在想这世界上人是怎么来的?人的起源是什么?为什么会有四季之分,为什么会有白天和黑夜!” 杨即墨点点头,他没有想到莫枫没有露出不相信的神色或者任何吃惊的样子,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所以我相信你说的,你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所以你才会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总有着很特别的想法。”莫枫继续手:“一个男人在女人的身体之中的确很……别扭,可是你男人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现在你只是留有着男人的思想而已,你只要转变一下你的思想就可以了……” “说得倒容易……你变成女人试试。”杨即墨不赞同莫枫的观点:“你能接受自己是男的,可是却要接受男的为自己丈夫吗?” 莫枫却肯定的说:“当然能,说到底还是你放不开,你只要把自己当女人对待,放下那些男人的看法就可以了,你要记住你现在身体是女的,做出女人应该做的事情,都是正常的!你干嘛总是在想自己是男人,就不能和男人在一起,玉朝国盛行男风,他们都能接受,你为什么不能?何况你的身体还是女的。你只要过去心中的那道卡就可以了,即墨,你听我的,不然你活得会很痛苦。” 莫枫语重心长的劝说着。 杨即墨很仔细的在听莫枫的话,这样下去是很痛苦,他也渐渐的发现自己的变化,以前看到美女他自己都会很兴奋,可是现在看到了,却很平淡,没有太多的反应。 反而现在越来越注重男女之间的关系了…… 杨即墨沉思着,一时间找不出任何的答案。 莫枫见这样走上前在正在思考的杨即墨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杨即墨猛得回过神来,疑惑而又复杂的问道:“你干什么?” “你有什么感觉?”莫枫问。 “什么什么感觉?”杨即墨疑惑。 “如果你现在是男人,被一个男人亲了,你肯定会觉得恶心,但是如果是女人,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被人占便宜,然后害羞,心脏跳得很快。你现在有恶心厌恶的感觉吗?”摸认真的问。 这一句话倒是真的把杨即墨问道了。 他被莫枫起亲的时候,只是惊讶,然后很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然后一瞬间脑子里一片空白。 真的没有一点厌恶和恶心的感觉…… 难道在不知不觉之中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改变了? 他敢保证要是在之前他绝对会觉得厌恶的…… “如果没有,那就说明你的心里已经慢慢的走向女性化,只是你的思想一直纠着不放而已,你听我的,你把自己拿女人对待一段时间,你的思想便会彻底的放心。”莫枫教导着杨即墨,眸光很是认真。 “真的可以吗?”杨即墨有些犹豫着,可是他还是真的不想把自己当女人,对于女人他有些抵抗。 “每个人生下来都是一张白纸,因为器官的不同所以被认作男性和女性,然后心底就会把自己往男性特征上想,久而久之这种思想就有了,你只要当自己是一个新生儿,心平气和的去接受自己是一个女性,相信慢慢的不久,你的心里和生理都会发生变化。”莫枫见杨即墨还在犹豫着,便继续说道。 杨即墨沉默了一会儿便说道:“好吧,我试试……” 莫枫听后嘴角的弧度释然的放开,用手宠溺的摸着杨即墨的头,像哄小孩儿一样的说道:“这样就对了,等时间一久,你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 然后又继续说:“你这次回来有没有打算报仇的打算?毕竟他们差一点害死你??” 莫枫果真是莫枫啊!将所有的事情都看得透彻。 杨即墨点点头:“嗯,等看到了我想要看到的,我会离开这里,找一处恬静,安宁,风景好的地方生活,说不定我会寻找回到现代的办法。” “即墨回来已经有一个月了吧?”莫枫不知为何要这样开口说道:“他们最好的下场就是死。即墨不用担心,我会帮你的……” 杨即墨点点头,他的确回来已经有一个月了,可是当莫枫说要帮忙的时候杨即墨却坚定的摇摇头了:“不,他们还不至于死,他们那样做都是为了能够活下来,但是至少也要给他们一点惩罚啊……” “即墨还真善良和倾城一样。”莫枫看着窗外的那一片白色喃喃的说。 一直以来杨即墨都认为莫枫是一个好君王,不会滥杀无辜,可是连续两次莫枫都以轻松的说出死这个字。 也许这都是帝王必须要经历的事情。 “总之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杀他们,我只是想让他们得到一些惩罚而已。”杨即墨坚定的说:“你准备怎么帮我?你不会想要吞并了他们的国家吧?” 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国与国之间最简单明了的道理了…… “即墨,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玉朝国是三国之中最强大的,为了持续发展就必须扩张,所以玉朝国是迟早要发兵的。”莫枫语重心长的说。 杨即墨却底下了头,这事也不能怪莫枫,国家要发展就必须扩张,而扩张就意味着攻打,不然本国的百姓的人数增加可是却没有足够的土地容纳他们居住。 第246章 太多的事情都放不下了 “我知道,但是我拜托你,能不伤及无辜就尽量不要伤及,老百姓是最无辜的。”杨即墨叹了一口气。 他刚刚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让莫枫放弃这个江山,做一个皇帝真的很累。 很多事情都是被逼得,并不是自己所想。 “嗯,你放心,我会的。”莫枫轻轻的说,仿佛把伤到杨即墨一般。 他会尽量将伤亡减到最低的,现在他只差一步了。 杨即墨又仔细的琢磨着莫枫的话,真的把自己当成女人看待一段时间就好了吗? 可是他真的有点不习惯啊!! 而且女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那个要不咱们排练一下?让我找找做女人的感觉?”杨即墨有些语无伦次,反正大概的意思就是让莫枫告诉他怎么该让自己冲破自己的心里障碍,让自己能够把自己当女人看待一段时间。 莫枫想了一下:“我就假装是你的丈夫,而你是我的妻子!来我们试试。” 杨即墨点点头,努力的想着在电视剧中妻子应该做的,走到莫枫身边然后深深的一鞠躬,脸上布满微笑:“你回来了,工作辛苦吗?想要吃什么?” 杨即墨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啊,这感觉怎么好像是日本家庭主妇啊!! 莫枫明显被杨即墨这样的举动吓到了,摇摇头吓到,拉过杨即墨的手坐在自己身旁,语气柔和道:“雪儿,我买了个玉簪给你。” 说着竟真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簪,粉粹玉柳,弯弧的弧度下还带着两颗珍珠流苏,高雅中又显得很清淡。 这很符合杨即墨的个性…… 杨即墨看了一眼莫枫的表情,心里想到入戏还真块,自古君王都是演技派的高手…… 于是杨即墨也迅速的入戏,装作一脸很开心的模样,接过玉簪,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羞涩而又兴奋的笑容:“真好看!!” 一袭粉红的衣裙在铺满雪的瓦片上轻轻的行走,慢慢的蹲下身揭开一块砖,那幽深的眼眸朝里望去。 “嗯,我帮你戴上。”莫枫温润如水的说着,那温柔的眸光仿佛都能把人给看化了。 杨即墨也不甘示弱,连忙高兴的点头:“好啊!” 莫枫将那玉簪插入杨即墨的发丝中,立即就如画龙点睛般,一下让杨即墨显得亮丽多了。 莫枫看着戴着玉簪的杨即墨,那温柔的眸光慢慢的变得神情,纤长的手轻轻的挑起杨即墨尖细的下巴,在他耳边暧昧的低语者:“你……好美!!” 而杨即墨也很配合的做出害羞状,将头慢慢的底下,那娇羞的模样真的很是惹人爱怜,无论是谁看到这幅生生动人的模样,都会情不自禁念的产生一种冲动。 杨即墨和努力的把自己想成一个女人,一个女人在面对丈夫这样做时会做出什么样的表现。 但是他发现似乎这一切根本他就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去演,反而很自然,仿佛他现在就是莫枫的妻子一样。 正在想着一个湿热的双唇就贴了上来,一瞬间杨即墨的脑袋空白,下一秒就要推开身旁的莫枫,手只是轻微的用力一下,却被莫枫轻而易举的制止住了。 不是说只是排练一下吗?但是也不需要这么逼真吧? 可是这个时候杨即墨却清晰的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依旧身体的一些反应,这些再以前都是没有的,以前如果对方是女的,他绝对会产生这种异样的感觉,但是对付现在是男的,可是他还是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不是他只对莫枫一个人有感觉,而是这个身体的感觉…… 看来真的如莫枫所说,他现在已经在慢慢的变成女人了,只是思想上一直不愿意接受罢了。 “吧啦”清脆的瓦片敲击声从房顶上传来。 杨即墨赶紧推开莫枫朝房顶望去,一抹粉红的身影一飘而过…… 糟了,刚才一定是被花溪给看到了…… 该死的,他回去要怎么跟花溪解释? 这货肯定听不进去…… 待会儿他又要哄了…… 正准备关门的守卫只看到一抹粉红的身影迅速的从眼前飞过,再去寻找时已经找寻不到了。 此时的花溪一脸的悲伤和颓然,整个神情都是那么的难受,那眉宇间更是夹着痛苦。 他就知道雪倾城最喜欢的还是莫枫,两人只是刚刚见面就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双手在不知不觉中握紧,花溪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好难受,这些仿佛压抑得都快让他窒息了一般。 花溪就这样一直奔跑着,似乎想要跑出这个地球一般,只有一直这样奔跑着,让自己不停下来,那么他的痛苦就会少一点。 为什么?他那么喜欢雪倾城,可是当莫枫一出现,他马上就变得什么都不是,他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却敌不过莫枫送给她的一个玉簪…… 既然喜欢的是莫枫,为什么要说不喜欢,雪倾城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打算要和他在一起过? 只不过是在敷衍他? 比起莫枫,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杀手,给不了她荣华富贵,可是莫枫是帝皇,可以给他这世间所有的东西…… 而且莫枫又是那么温柔,讨女孩儿欢心的人,换做是谁都会选择莫枫吧? 他是不是该退出了?是不是该死心了? 和莫枫比,他没有任何可以赢的余地…… “小姐,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小轩气喘吁吁的跑到杨即墨面前说。 “小姐,奴才刚刚看见花公子出去了,走得很急。”一个家丁过来报。 杨即墨听了急得更是团团转。 天啦,现在直接一走了之,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了。 不行,必须把花溪找回来,以花溪的个性要是真的误认为他和莫枫之间的关系,肯定不会在回来了…… 这小破孩,自尊心强的很…… 天色慢慢的黑下来,花溪已经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长时间,那个时候他有无数次的想要离开这里,可是当走到那城门的时候,他的脚还是不停指挥的往回走。 他真的放不下,太多的事情都放不下了…… 第247章 你不是杨小姐 他想要离开,可是更想希望雪倾城给他一个解释,告诉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还是从始至终都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朋友,说那些话无非都是在哄他!! 他骗过她,而她自然也会骗他!! 寂冷的街上,只有寥寥无几的路人,寒风冷冽的吹着,花溪慢慢的感觉到身体的寒冷。 那无神的眼睛却依旧在街上寻找着,似在期待着什么。 他期待雪倾城发现他不见了,会来找他! 可是到现在他都没有看见一个护国府的侍卫…… 她真的不需要他吗? 在她心目中自己到底是什么? 花溪这样想着,悲怜的牵起嘴角,突然很想大喊出声,但是浑身现在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 带着体温的披风一下披到了花溪的身上,让花溪的身体感觉到霎那的温暖,他现在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吗?警惕性竟然降低到有人靠近他,而他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猛得回过头,那冰赤的眼眸对上的是渠卿那带着关心的眸子。 “杨小姐,为什么独自一人在外边徘徊?不怕遇到坏人吗?”渠卿说,语气中有着冷淡但是却带着一点温情和关心。 花溪冷冷的瞥了下嘴角,回过头没有理会渠卿…… 他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一个孤苦伶仃没有依靠的孩子,站在寒冷的街头穿着破败的衣服,忍着寒风,浑身发着颤抖,那个时候他只是身体冷,用期待的眼神祈求着有人能赏他一个馒头。 可是如今,他的心更冷!! 一直努力的想要找到一处温暖,可是倒头来却依旧是一片冰冷,难道这辈子他真的不配拥有亲情、友情和爱情吗? 这些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事情!他却没有资格拥有…… 杀手也是有感情的,也是需要爱的…… “杨小姐,可是有什么伤心事?”渠卿又继续问,似乎毫不在意花溪对他的冷漠。 茜妃可是不止一次的对他冷漠,把他的热情当成空气,可是他就是喜欢茜妃那种孤傲的冷! “不要跟着我。”花溪淡淡的出口,声音很轻,但是却似带着不容拒绝的口吻般。 “杨小姐,天色已经黑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吧!!”越是冷的人,他就越习惯:“而且这天气也很冷,不妨到本王的马车上休息一会儿。” 花溪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渠卿,又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马车,又重新将目光移到渠卿那关心的脸上,不知为何,他现在脑海中想到的却是帮雪倾城报仇的这一件事情。 雪倾城伤他那么深,可是他却还想着要怎样替她报仇,想要为她做事…… 这就是爱一个人的表现吧! “好”花溪张开干涩的嘴唇,对渠卿说,那冰冷的眼眸藏着一抹杀机。 渠卿得到花溪这样的回答,立即让马车停在花溪身边,扶他进到了温暖的马车中。 “不知道杨小姐深夜为何要独自一人徘徊在街上?是不是……因为选秀的事情?”渠卿倒了一杯暖茶递给花溪,他也知道皇上选秀的事情。 他听后只是更加的愤怒,感觉到可笑…… 花溪看着手中漂浮着茶叶的茶,茶香扑鼻,带着浓重深远的味道,目光直视着前方慢慢的说:“我喜欢上一个人。” 渠卿低垂的眸光抬起,显得有似惊讶…… “她也说喜欢我,可是今天我却看到她和别的人在一起,那么的亲密!!“花溪说着,话语中满是干涩和悲伤。 渠卿听了似乎也被花溪的悲伤感染了一番:“那只能说那个人不珍惜杨小姐,不值得杨小姐为他这么做,可是这世间却有更多的人祈求着杨小姐能够看他们一眼。他们中有很多人都是真心的想对杨小姐好……” 花溪没有表情的笑笑:“也包括你吗?” 渠卿喝茶的手势停了下来,对上花溪那双微微带着提问的眼眸,沉默了一会儿,重重的点点头:“第一眼看见杨小姐,就觉得杨小姐是我一直想要找寻的那个人,曾今也有一个这样的人出现在我身边,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她的心,后来她失踪了,那一天之后我的心跳仿佛就停掉了一般,可是见到杨小姐的时候,那心跳的感觉一下就又回来了……” 渠卿低低的说,那双冷峻的眸子慢慢的被深情替代…… 花溪只是淡漠的弯了弯嘴角:“这些话我听得太多了……” 渠卿听了却郑重的举起手对花溪发誓道:“本王发誓本王说得句句属实,如若有假天打雷劈。只要杨小姐愿意嫁给本王,本王即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 “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花溪平淡的声音提高了些音量。 “是。”渠卿很认真的回答。 “即使是死?”花溪接着问,那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波澜。 而渠卿更是没有停顿一下的说:“对,即使是死……” 花溪没有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反应,慢慢的带了点狠历,身体慢慢的滑倒了渠卿的怀中,纤弱的手放在渠卿跳动的胸膛上:“只要你这句话就够了。” 渠卿一下就将花溪抱紧,更家认真并且信誓旦旦的说:“杨小姐要本王做什么?” “我想喝你的血……”花溪的头枕在渠卿宽厚的肩膀上,慢慢的说出。 渠卿以为花溪在开玩笑:“杨小姐在跟本王开玩笑吗?要是杨小姐喜欢喝血,本王可以命人搜集天下所有人的血给杨小姐喝。” “可是我就想喝你的……血。”话音刚落,一把锋利的刀剑已经从背后没入了渠卿的胸膛。 渠卿不敢置信的看着一霎那变得狰狞的花溪:“你……你……不是杨小姐。” 想要反击,可是花溪却又毫无表情的将那把没入胸膛的长剑从渠卿的身体中抽出,那银白色泛着寒光的长剑,此时被鲜血舔满。 剧烈的疼痛让渠卿的表情瞬间扭曲,一下躺倒了地上,不甘的看着花溪…… “还记得沙漠中那个被你们用来喝血止渴的雪倾城吗?”花溪又将长剑指到渠卿的喉部。 第248章 大结局(1) 渠卿扭曲的表情一下又变得恐怖起来,声音细微的说:“你……你是雪倾城?不……不可能……” “你们在我身上留下来的牙印还在,你需要看吗?”花溪冷冷的说着,似乎带着一丝快感。 这一句话彻底的让渠卿跌入了绝望,想要拼尽全力的施展出掌风,但是花溪直接一刀下去砍在了他的手上,刀口锋利的直接将渠卿的右手砍断,鲜血一下染红了马车。 “你本来不是第一个的,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花溪的眼眸冷血无情的可怕,又是一剑下去,那温热的血红溅了花溪一身,将那身粉红的斗篷染成了血红。 第二天人们便发现卿王爷的马车停在路口处,马车上的卿王爷被人砍断了右手,圆睁的眼睛似是死不瞑目,而马夫和随行的侍卫更是一剑毙命。 此消息一出,让整个朝廷都为此哗然,朝堂之上人人自危,脸上都带着惊恐。 要知道卿王爷的武功可是绝顶,可是却这么轻易的被人给杀了…… 而最能让大臣们怀疑的对象就是皇上。 而渠夜更是满身疑惑,他根本就从来没有想过想要杀自己的弟弟,可是所有人都怀疑到他的头上,立马所有和他意见不和的大臣都变得唯唯诺诺。 杨即墨得到卿王爷死的消息,整个人都愣住了,想都不用想,这是花溪做的。 看来花溪是真的误会他和莫枫了。 他昨天就已经让墨家军去找了,可是花溪是什么人,会让人轻易的找到吗? 现在杨即墨担心,花溪的下一个目标可能是萧以墨或者渠夜…… 花溪到底想要做什么?替他报了仇之后就彻底的离开吗? 杨即墨在房中焦急的迈着步子,他必须尽快阻止花溪,这样真的太疯狂了…… 扑鼻的火锅调味慢慢的被花溪吸入鼻间,有种别样的风味,说不出这里面加了多少调料,才会调制出别具一格的味道出来。 萧以墨夹起一块羊肉片放在火锅中刷了一下,大概八成熟的样子,把羊肉放在了花溪的碗中。 “尝尝味道如何?”萧以墨亲和的说着,那眸光中闪着异样的光彩。 旁边的酒炉中正碳烤着一壶美酒,慢慢的将酒的香味蒸发出来。 花溪看着火锅那血红浓稠的调料,斜睨了下眼角说道:“这锅里的东西好像人血啊!!” “这是一种调料,味道很好。”萧以墨解释着,今晚他觉得她有些不一样,眼睛都带着一种冷漠和嗜杀。 花溪笑了笑,将羊肉放在嘴中细细的品尝,嘴角的弧度绽开:“真好吃。” 萧以墨也笑了又刷了一块羊肉放在花溪的碗中:“好吃就多吃点。” 花溪的眼睛看向了一旁点燃着的蜡烛,仔细嗅了嗅竟带了丝淡然的香味,便问:“这蜡烛为什么会有香味……??” 话才说完,花溪便觉得眼前很晕,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感觉自己的身子正在慢慢的软下去。 而眼前的萧以墨,那个笑得无邪的萧以墨此时脸上露出一丝得逞的奸笑:“因为这蜡烛中被掺入了迷药……” 他真的很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这个美人了……可是她将要参加选秀的消息传出,他只好出此下策,用这种方式得到她。 花溪的眼前越来越模糊,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可是却发现自己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身体摇摇欲坠着。 萧以墨这个时候却邪笑的将花溪涌入怀中,低低的说道:“美人,你今晚就属于朕了,你放心朕会给你……” 萧以墨充满得意的笑意立马从嘴边慢慢的收敛,反而用一种惊恐而又吃惊的眼神看着花溪,然后慢慢的看向自己的胸部。 在心脏的位置上,一把尖利的玉簪正深深的扎入他的体内。 萧以墨不敢相信,她不是已经…… “这蜡烛叫熏烛,只要一点燃闻着便会立即丧失抵抗力,而在次之前要服用解药闻了也会无事,可惜,这东西我闻得太多了,对我没有任何的用处。”花溪原本怅惘的脸上,满是狠历和冷笑。 当他进来的时候,蜡烛还没有点燃的时候他就知道那是熏烛了,他还在想要怎样接近趁此杀了他呢,可是他倒好直接给他提供了条件,索性他就装作被熏晕的样子,引他上勾。 而他也自然没有一点的防范。 “看不出杨小姐对这个很精通啊!!”萧以墨冷冽着嘴角,却呈现着一种冷笑的弧度。 伸手就要把身上的玉簪拔出,只是一个小小的玉簪奈何不了他。 “你可知刺杀朕是什么罪?”萧以墨捂住自己的伤口,一只手饶有兴趣的挑起花溪尖细的下巴。 花溪一点怕意都没有,反倒扬起尖细的下巴,倨傲的说:“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看到我的下场吗?” 萧以墨脸色一变,看着手中拔出的玉簪,在尖细的那一头竟是黑黑的:“你下了毒??” 只是一下的时间,萧以墨就感觉胸口如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无数的毒蛇爬进自己的身躯,啃咬着自己的**一般。 这种毒似乎很厉害,一下子就让他不能说话,似乎将他的喉咙封闭了起来一样,接着他就觉得自己慢慢的快要窒息了。 “是不是很想知道为什么?是不是很想问我是不是早有预谋?”花溪淡淡的看着萧以墨越来越痛苦的神情:“本来我是想第一个杀了你的,可是却有人抢先一步,没错,卿王爷是我杀的!!” 萧以墨痛苦的表情下一下又露出了惊愕和惶恐。 “杀你们的理由很简单,就如你们当初吸食我鲜血一样的道理,而我是来复仇的,有一句话叫做血债血偿,你们喝了我的血,所以就得还给我。” 花溪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很淡,淡的如水。 而萧以墨听后更是瞳孔放大。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绝魅的带着冷血的容颜,真的很难想象这个人竟然就是那个之前又丑又肥的雪倾城。 第249章 大结局(2) 萧以墨拼命的想要说什么,但是喉咙中只发出“咕咕”的声音,那种绝望和惊恐,犹如一个人跌进了地狱般…… “放心,比起卿王爷我会给你一个全尸,但是你要死的比他痛苦,你中的毒是一种专门折磨人的毒,它先慢慢的封住你的血脉,然后让你失去说话的能力,然后失明……什么都看不到,再然后就让你什么都听不到,最后在让你不能呼吸,就这样把自己憋死。” 花溪狠历的说着,没有一丝感情…… 粉红的披肩才萧以墨的身上轻轻的划过,萧以墨想要伸手抓住花溪的衣角,可是手刚触到冰冷的空气,眼前却迅速的黑了下去,接着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在绝望和痛苦中慢慢的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萧以墨也死了……接下来…… 杨即墨真的要崩溃了,他真的不能在这样等下去了,花溪下一个动手的目标绝对是渠夜。 他必须要提前制止住花溪…… 整整半个月,花溪似乎从人间蒸发一般…… 那晚很多人都看到花溪从萧以墨中的行宫走出来,所以立即把怀疑对象对准杨即墨,但是那晚恰巧很多人都看到杨即墨和莫枫、雪黎昕在一起。 所以杨即墨直接被排除在外,只能说有人在冒充他。 卿王爷和萧以墨的死,让一直内疚中的渠夜也迅速明白过来,一定是雪倾城还没有死,现在前来复仇了…… 所以渠夜自这件事发生之后,就决不允许任何人走进他的养心殿,同时更是增派了人手,日常的饮食都经过了严格的检查。 所以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再见到花溪的身影。 “到底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杨即墨越来越焦急,他真的很想快点找到花溪,求他不要在这样下去了…… 他似乎很担心花溪被抓到,很害怕看到花溪的下场…… 更加心疼他这样的做法,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他就感觉自己的心也就越来的越痛。 每一天都经受着折磨一般…… 他无数次的在心中呐喊,求花溪出现,求花溪快点回来,不要在这样下去了…… 他的心真的好疼,好疼…… “即墨,不要这样了,他要回来会回来的。”莫枫安慰着杨即墨。 “早知道这样我就根本不应该回来,不然花溪也不会这样做……”杨即墨难受的心疼,真的好后悔,当初一走了之不就行了,何苦折磨着自己,让自己的心那么的疼,每天都像受着煎熬一般。 莫枫看着杨即墨的表情,那神仙般的气质慢慢的变成了淡漠:“即墨,你……是喜欢上花溪了吧?” 正难受的杨即墨听到这一句,整个神情都顿了顿,他喜欢花溪?怎么会呢?他只是担心他,因为花溪为了他替他杀了卿王爷和萧以墨,他担心他的安危,也更因为花溪为他做这么做,让他感觉到他很对不起花溪,所以才会这么的着急,这么的难受…… “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不知不觉的连自己都不知道……”莫枫喃喃的说完这些,就走了出去。 那背影看上去说不出的落寞和孤寂。 他喜欢上花溪了?不知不觉的?不会的,他从来只当花溪是朋友,是弟弟,真的从来没有把他当过恋人看待。 他没有喜欢花溪,绝对不会…… 杨即墨在心底否认着,可是该死的却觉得是在自欺欺人。 以前花溪不见就不见了,他来都不会这么在意,更不会这么着急,担忧着他的安危,甚至那么的期望着他能回来…… “月离,你说花溪会在什么地方?”杨即墨冲进月离的房间,焦急的问着。 月离静静的把握着手中的竖笛,锃亮的笛口幽幽的泛着寒光,低着头,妖异的眼眸没有看向着急的杨即墨,而是淡淡的说:“你自己应该知道。” 他知道?杨即墨被月离这一句话问道了,似乎明白了一般,重新回到房中,梳洗打扮一番就直接去了皇宫。 养心殿中,渠夜正一页一页的翻着奏折,时而的叹着气,眉头紧皱着。 莺儿此刻端着一碟点心盈盈的走进来,按照惯例都会由太医过来仔细检查一番。 等待太医检查完毕之后,莺儿便端着这碟点心走到了夜帝身边,盈盈的轻唤一声:“皇上,吃些玉华糕吧。” 渠夜看也没有看一眼,紧缩着眉头说道:“不吃,你下去吧。” 莺儿却依旧笑着,娇柔道:“皇上,你这样真的很让臣妾担忧啊!您要保重您的龙体啊……” 渠夜从奏折中抬起头,语重心长的说:“卿王爷和萧帝都被人杀了……下一个就要轮到朕了。” 莺儿这个时候笑得更加的魅了:“皇上是怎么知道的呢?”然后慢慢的走到渠夜的身后。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渠夜皱了皱眉头,一个太监连忙进来禀报说:“护国府的杨小姐想要见皇上,说知道杀手是谁。” 渠夜一听立马就让杨即墨走了进来。 杨即墨走得似乎很急,看到安然的坐在那边,心中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眼光扫到莺儿的时候,那眸光迅速的一紧。 “你知道杀害卿王爷和萧帝的杀手是谁?”渠夜看着眼前这个绝魅女子,却怎么冷不下语气。 卿王爷一死本就在国中引起不小的轰动,现在萧帝一死,鲁豫国便肯定会将所有的事情怪到车绝国身上,这一场战,随时都会来临。 唯有找到凶手才可以平息鲁豫国的怒火…… “是圣鹰会的人!”杨即墨平静的从嘴中吐出:“圣鹰会是一大邪教,几乎每个国家,皇宫之中都有圣鹰会的人,这些人每天都会为圣鹰会传递消息,只等时间成熟一举统一三国。” “放肆!”渠夜听后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脸上早已充满了愤怒,圣鹰会,他知道…… 这是一个邪教,他平时也很提防着,可是近来却很少听到圣鹰会的消息,可是没有想到却在这个时候圣鹰会又再一次的卷土重来。 渠夜没有怀疑杨即墨的真实性,也没有去问杨即墨为什么会知道,而是立即派人下去查了。 第250章 大结局(3) 杨即墨说完就饱含深意的看了一眼莺儿,便说要退出去了。 渠夜一心都放在了圣鹰会的事情,当即就出了养心殿去找大臣商议。 杨即墨则直接走到了莺儿身边,抓着她的手认真的说:“跟我回去。” “你在说什么?”莺儿说。 “花溪……跟我回去!”杨即墨又低低的说,双眸紧紧的看着莺儿狭长的眼睛。 一霎那莺儿的眼眸竟有似湿润和感动…… 可是嘴唇却紧紧的抿着…… 似在挣扎,似在倔强什么…… 杨即墨一看急了,踮起脚尖,轻声在花溪耳边说:“跟我走,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花溪的眸光一下亮了,瞳孔慢慢的放开,脸上有着不敢置信。 杨即墨已经拉着花溪的手离开了皇宫…… “倾城……你怎么知道是我?”走出皇宫,花溪已经恢复了原来的容貌,看着杨即墨一直紧拉着他的手,疑惑的问道。 “我当然知道是你,我们相处这么长时间,难道我看不出你是谁吗?”杨即墨这样说着,回过头看着花溪说:“那天的事情,你真的误会了,我和莫帝没有什么的,这件事,等以后在慢慢跟你说,现在我们就离开这里……” “你说真的?”花溪惊讶,他真的以为雪倾城不会在和他在一起,等他杀了渠夜之后就永远的离开这里不再回来,可是没有想到却得到雪倾城这样的回复。 花溪着实有点意外,真的是他误会了? “我们现在就走。”杨即墨很坚定的说。 他决定要和花溪在一起了,不能在这样蒙蔽自己的心了,也许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喜欢上他了,只是自己一直不承认罢了。 但是心中的感觉却是骗不了人的。 推开门,杨即墨准备收拾东西就和花溪离开车绝国,可是房间中却静静的站着一个绝美的身影,那背影陡峭,迷离,熟悉得不能在熟悉了…… 杨即墨的脸色瞬间大变,就连跟在身后的花溪也更是惊措。 殇慢慢的转过身,看着惊愕中的杨即墨,慢慢的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木丫头,两月时期已过,跟我回去吧……” “不……”杨即墨直觉的往后退,他不要回去,他好不容易从圣鹰会中逃出来,他绝对不要回去,而且他已经决定要和花溪在一起…… 他也终于明白这么长的时间殇为什么没有来找他们,因为他只给他两个月的时间。 “我不是花木槿,我是雪倾城……”杨即墨大叫着,内心一片惊慌,而花溪已经护到了杨即墨面前,随时准备着一场厮杀。 殇却笑得更加的邪魅了:“花木槿……一直都是我创作出来的人,根本从来就没有存在过,木丫头,你不会去也得跟着我回去……。” 殇的手轻轻的一挥,一道极力的掌风便直袭花溪,重重的打在花溪的身上,以花溪的功力根本没有办法阻挡…… “不……我不要跟你回去,你放开我……”杨即墨挣扎着,叫着倒在地上的花溪:“你早就知道我不是花木槿,为什么还要我回去?” “雪倾城,难道你忘记了,你在小的时候曾今有人给过你一本字画书?”殇走到杨即墨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知道那字画书中藏的是什么吗?不是什么宝藏,不是什么珠宝,而是一个预言,那字画书中预言了一切将来要发生的事情,所以我知道你会出现,我就安排了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我真的很不想你恢复记忆,可是预言上,你还是会恢复……” 杨即墨震惊的听着,字画书中藏有的不是宝藏而是预言??? 可是莫枫在之前跟他说过,那本字画书是雪倾城给莫枫的,一直都在莫枫的手中……为什么殇会知道这一切??? 杨即墨有些不敢相信,不知哪来的勇气,伸出手竟将殇脸上的银色面具慢慢的摘下。 那张脸便慢慢的呈现在杨即墨面前,这张脸没有任何的缺陷,反而完美得仿佛是天工雕琢的物品一般,和他的面容一样的绝魅,犹如魉魅般,那魅惑的笑容,让人分不清男女…… 那深紫瑰丽的眸子,仿佛只要多看一眼就会陷进去一般。 这张脸是那么的绝魅,完全和莫枫的脸有着判然之别,他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可是为何…… 字画书会在殇的手中? 预言…… 这是一个多可怕的词语,那字画书中藏有的竟然是预言,那么也就是说从头到尾,殇都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并且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顿时,杨即墨有一种绝望和渺小的感觉,感觉自己就像一颗棋子,被人随意的摆动着,以为脱离了掌控可是却从来没有逃脱过殇的五指山。 “你早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杨即墨无力的问着:“那到最后我会怎样?花溪会怎样?” 殇看着杨即墨那样绝望的表情,伸出手轻轻的放在杨即墨的脸颊上,妖魅的唇形慢慢的开启:“预言到此结束了,我也很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是我想你一定和我成了亲,做了我的妻。”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杨即墨不甘心的问道,为什么会是他?难道一切都是注定的吗? “因为你是妖魅,我是邪魅,我们本就该在一起,木丫头,你就乖乖的跟我回去,我可以保证不伤害花溪……还有这里所有的人。”殇的紫眸越演越烈,似有浓浓的烟火要从中蹦出一般。 一声锋利,强劲的笛声却在这个时候响起,一霎那杨即墨似乎听到空中有无数扑闪着翅膀飞翔过来的老鹰,将晴朗的天空压得很低。 殇轻轻的勾起一个嘴角,看着外面聚集越来越多的老鹰,正伺机而待的准备发动着进攻。 杨即墨趁机扶起地上的花溪,想要带花溪离开,他知道这些老鹰都是月离召唤过来的,那激烈的笛音就是离魂曲。 渐渐的,天空中聚集着越来越多的老鹰,在空中盘旋嘶鸣着。 城中的人无不惊恐慌乱的躲进家中,只要被老鹰锋利的爪子轻轻的勾一下,立即就会皮开肉绽。 偌大的一座城,几乎都被老鹰给占领了…… 第251章 大结局(4) 笛音一下又在这个时候加快,那一直盘旋着的老鹰纷纷的冲进房内,尖利的啼鸣声,和爪子勾住木头,地板刺耳的声音。 一时间冲击着杨即墨和花溪的耳膜。 杨即墨没有回头去看那被老鹰包围的殇,而是带着花溪不停的走,他知道那些老鹰是不会伤害他的。 将花溪拉上马,即使害怕骑马的杨即墨也在这个时候也变得不在畏惧,风一般的骑着马在空城中穿梭。 成群的老鹰很快便将整个屋顶都掀了去,那样的情景看得真的骇人,本以为里面的殇现在早已尸骨无存,只剩下一趟血谷。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灼热的紫光从殇的身上爆发出来,凡是接近殇的老鹰在紫光照射的一瞬间,顷刻变成了一堆灰土。 殇的整个头发也全部变成了紫色,在空中有如蛟龙般的盘旋着,那双深谙的紫眸望向旁边的小屋,身体中爆发出来的紫光更加的强烈。 “噗”月离整个心脉都被那紫光的辐射震断,口中的笛子也在那一下变成了两截。 月离那双妖异的眸子看着手中断成两截的笛子…… 果然,无论怎样他都无法战胜殇,无法替自己报仇…… 杨即墨带着花溪一直逃到一坐深山中,花溪似乎伤得很严重,但是依然坚持着没有昏迷过去。 天空慢慢的恢复了原色,恢复了原本的晴朗。 杨即墨准备停下来,但是花溪却在这个时候对杨即墨说:“快走,圣上追过来了。” 什么?杨即墨不敢相信,被那么多的老鹰包围也能活过来?但是杨即墨依旧抽起长鞭,让马儿跑得更快点。 可是情急之下,杨即墨竟然没有抓牢缰绳,马儿飞速的向前一跃,杨即墨整个身体就失衡,就这样和花溪一起摔到了树丛中。 杨即墨顾不得疼痛,赶紧起身,扶起花溪,才走了几步,整个人都掉入了一个洞中。 黑暗中,杨即墨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一个盗洞,从身上掏出一个火折子。 眼前的情景更加验证了杨即墨的猜想…… 杨即墨显得有些兴奋,既然这里有盗洞,就说明这里是安全的,而且还是隐蔽的,殇应该不会追过来。 于是便让花溪休息一会儿,可是事实却跟杨即墨料想的完全相反,花溪一把抓住杨即墨的手:“圣上他马上就要下来了……” 杨即墨一听,连忙带着花溪,艰难的在盗洞中爬行着。 这个盗洞不是很长,但是却爬得很费力,并且很急…… 一时间杨即墨似乎又回到和胖子一起在盗洞中被粽子追的场景了,只是追着他们的人是比粽子还要厉害的人…… “木丫头……你逃不掉的。”殇那残佞又带着邪魅的声音从近处传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杨即墨的眼前出现了一道青铜门。 可是无论怎么样那青铜门都推不开,正在杨即墨焦急万分的时候却觉得胸口处的那个摸金符变得十分的酌烈,拿出来看的时候,竟发现与青铜门上的钥匙孔完全相同。 抱着试试看的状态,杨即墨将那摸金符插入到钥匙孔中,那青铜门竟这样“吱”的一声打开了。 杨即墨兴奋的将花溪带入了青铜门中,青铜门也在这个时候重重的合上,而殇那残佞的声音也在这个时候传来,在青铜门关上的那一霎那,他明显看到了殇那已经染红的血眸,正仇恨的看着他们…… 那青铜门很厚重,不是人力所能打开的,因此杨即墨也毫不担心的一下瘫倒在地,重重的呼吸着。 他们总不能一辈子都待在这青铜门中吧?只要一出去立马就会被殇给抓住…… 他还是要和花溪分开…… 看着青铜门内的情景,杨即墨却惊得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是怎么回事?这青铜门内怎么会和青铜门外的情景一模一样? 虽然之前走得很急,可是这门上的钥匙孔,还有那特定的地形,杨即墨是不可能忘记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即墨和花溪试着沿着盗洞从中走出去,只是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便又立马回到了地面上,可是却仿佛来到另外一个世界一般,天气很是炎热,俨如到了酷夏一般。 杨即墨在树丛中寻找着什么,这里不是他们之前来过的地方,当杨即墨的目光看到树丛中插着一根树立牌的时候,杨即墨真的彻底的惊讶了…… 这牌子上面写的是,树林防火,人人有责,是用石灰粉写上去的。 杨即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这……这……在古代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告示牌,而且这字迹还是用石灰粉写的。 杨即墨不相信,也不敢胡乱的猜想。 直至看到一两个身穿解放服的人…… 杨即墨这才相信了一个事实,他回到了现代…… 此时他的心情没有办法用任何一个词语来表达,兴奋?激动…… 他又回到了现代,又可以和胖子打闹,说笑,调戏美女了…… 只是……杨即墨看着自己身上的这个装束。 带着一直在坚持的花溪走下了山,马上入眼的便是现代的平房,还有现代的装束,最明显的就是那拖拉机…… 杨即墨简直激动的快要跳起来了,但是却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是中国的什么地方?为什么经济条件还这么的落后?人民的衣服穿着都像是八十年代的一样…… 杨即墨越看越觉得奇怪…… 向人一打听,更家劲爆的消息传出,他们是回到了现代,但是不是二十一世纪,而是二十世纪末的八十年代。 而且最最重要的就是,这里竟然就是他出生的村落…… 一下子杨即墨似乎明白了,看着稻田中奔跑的几个孩童……其中一个穿着深蓝色特别的瘦下的那一个…… 就是小时候的自己…… 天啦,他竟然穿越到自己的小时候了…… 这个世界真的太神奇了……以为时间回不去,可是却竟然发现一个未来的自己回到了过去的自己,并且见到了他…… 他知道了……这冥冥之中早已经注定了,他小时候认识的漂亮姐姐和很厉害的哥哥就是她和花溪…… 他知道了所有一切会发生的事情,所以便教会了小时候的自己…… 这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又是那么的让人不得不相信。 一霎那杨即墨有千种万种的情绪涌上心头来,他突然间很想哭……很想的大声的哭,没有来由的就是想哭……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是不是如果他在穿越青铜门,那他就会重新回到古代?回到那个世界中? 而他和花溪在教会小时候的自己之后又去了哪里?是去了别处生活,还是又重新回到了青铜门中???? 第252章 莫枫番外 “唉,施主,这孩子是一个灾星啊!!”一位白眉道长,只是看了一眼妇人手中襁褓中安详沉睡的婴孩儿,便摇摇头神色凝重的说,说完便离开了。 那妇人想要追上去问个究竟,但是却已经找不到那道长的身影。 “哐当”一声,茶杯碎裂的声音,一个中年男人狠狠的将手中的账本砸在桌上:“这丝绸生意整个鱼县都没有几个人做,本就应该有很大的市场,可是自从生下这个孩子以后,却一路下跌,身体健壮的母亲也突然辞世,这孩子还真的如那道长所说是个灾星。” 中年男子狠了狠心:“找人把这孩子送走吧!!” “老爷……”妇人立马就跪了下来,流着泪水恳求着。 但是却无果…… 一个出生一年的婴孩儿便无情的被人丢弃在路中,可是奇怪的却不哭也不闹。 一个酒鬼,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看到襁褓中的婴孩,觉得可爱,便抱回了家中抚养。 十年过去,那襁褓中的婴孩早已成长为一个十岁的少年,长相极美,让人分不清是男还是女,那眉宇间更是天生带着魅像。 时常被人当作女生看待,几家老鸨都看中了孩子的美色,想要花钱购买,可是是一个男儿生…… 少年在酒鬼家中过得很不好,每天不是打就是骂,身体上总是伤痕累累,终于有一天那酒鬼因为没有钱买酒喝,老婆也跟着别人跑了,一下就把少年送到了馆子中。 男倌中的老鸨一看少年的美貌,当即就花重金买了下来,用两年的时间悉心教导,出道的第一天便被一位好男色的大人买去。 一直沉默着的少年爆发终于爆发,在那晚他杀掉了大人,从府邸中逃了出来,逃到了车绝国。 饿了很多天,在街上更是被其他同龄的小孩欺负……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胖胖的女生过来把他给救了,给他吃,给他穿,但是他已经对这个世界充满了仇视,可是却被这样一个胖胖的女生感动了…… 他说过他会报答她,会照顾她,以后都会陪着她。 可是有一天,他却在黑夜中被人带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车上的人身份高贵身穿皇衣,盯着他绝美的容颜细细的笑着。 这个人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高贵的气质,但是说话还有举止都带着病怏怏的感觉…… 这个人又把他重新带回了玉朝国,带到了一处豪华的宫殿,在哪里他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待遇,俨如是这座宫殿中的主人,他想要什么便有什么…… 后来他才知道这个带走他的人是当今皇上的皇子,一个病秧子皇子,但是却极具的喜欢男色。 在他的府中圈养着很多和他一样大的小孩,但是都没有他的美貌。 他很快就获得皇子的恩宠,那皇子对他也是尤为的喜欢,给了他很多的特例,并且教他识字,练武,学习乐器。 那皇子还对他说,如果他当上了皇上,登基的那一天便会封他会丞相。 因为以他的聪明才智,足以当一名丞相。 在皇子身旁一待就是五年的时间,每到夜晚来临的时候,就是他最厌恶的时候,他讨厌被人骑在身下,做出那样龌龊的动作,每到这个时候他就有无数想要杀了他的冲动。 终于有一天,他将一把锋利的剑刺入皇子的胸中,那皇子是满眼的不信,似乎想问,他对他这么好,几乎把一切都给了他,他为什么还要杀他! 可是回答他的是一片冷漠…… 皇子姓莫,名枫,从此之后他便成为了莫枫…… 和皇子生活在一起五年,足以他将莫枫的一举一动模仿得天衣无缝,一个病秧子皇子也就在那个时候开始爆发,他利用自己的手段,踩着无数的人尸体当上了皇上…… 当看到脚下那些血淋淋的尸体,坐在至高无上的龙椅上,他有着一种快感和自豪感…… 从知道皇子身份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决定不会让自己这辈子活在一个男人的身后,皇子是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他,安心的让他掌管着府中的事物还有财政。 但是皇子却不知道,他十五岁那年就已经悄悄的成立了一个组织——圣鹰会!!! 他不甘心以他的能力只是做一个男宠,他想做的是被万人膜拜,跪拜的王…… 所以他替代皇子的那一刻,他有了两重身份,在玉朝国他是温润如玉有着神仙气质的莫枫,在圣鹰会他则是残佞冷血的圣上。 一个人演绎着两种截然不同的身份…… 仅仅就是因为他是一个邪魅…… 邪魅一出生,就注定这个世间不会太平,他恨这个世间,恨这世间所有的人,都是那么的自私,狭隘。 当年就因为道长的一句话,他的人生就彻底的发生变化。 如果没有那句话,他可能仅仅是一名普通的商人,安逸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可是那句话一出,他的人生就此改变…… 人们看到的只是他的光鲜,却从来没有看到他光鲜的身后付出的是多么惨痛的代价…… 十岁,他就杀了一个比自己大三十岁的男人,杀那个男人的那一刻,他害怕到了极点,也恨透了这个世界…… 那时的他还是对世界充满着单纯的想法,那一夜之后他的人生观就此改变,将男人杀死的时候,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强者才会站在世界的颠覆,然后任意的支配着所有的人。 成为皇子的男宠之后,他的决心就更加的强烈,黑暗中他被人骑着,被人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抽动着,那种耻辱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开始策划,策划着怎样让自己成为人上人,怎样让自己站在世界的颠覆,哪怕是踩着人血…… 他要让这个世界所有的人都为此折服,向他跪拜…… 一步一步的,他艰难的走过,终于有一天他做到了…… ……………………………………………………………………………………………………………………………… 第253章 超甜蜜温馨结局(花溪and杨即墨) 超甜蜜温馨结局(花溪and杨即墨)(2584字) “花溪……快看,快看,那个长腿的美女,还有那个d罩杯的,皮肤好白……身材好正哦。”杨即墨上身穿着黑色的工字背心,下身穿着短裤,站在阳台上,拿着望远镜正美滋美滋的欣赏着大街上的美女。 这八十年代到底不比2012年,在2012年的夏天,基本上上街的小姑娘都是短身短裤,露脐装,露背装,低胸装的…… 那看得才叫一个爽,可是在这八十年代,唉……简直就是一片灰色的世界,什么都不发达,就是那电脑还是老式的台式,手机更是奢侈品…… 更别说服装了,完全处于保守状态,稍微露一点的就只能说是那胳膊了…… 但是有的女生身材是真的好,只要衣服稍稍紧身一点的都逃不过杨即墨的火眼金睛。 花溪从厨房走出来,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已经剪成了利落的短发,松散的贴在花溪的耳边上,这样更加显得花溪身上的那种清冷的气质,如玉般清冽,也更加的精炼…… 身上更是穿着白色的体恤和牛仔裤,俨然就是一个带着冷俊气息的时尚帅哥。 花溪的脸色黑了一下:“你怎么和你小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变?” 他们穿越回到了杨即墨小的时候,杨即墨知道自己小时候遇到的那个漂亮姐姐和闷骚哥哥,就是她和花溪…… 历史是不可能改变的,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冥冥注定了…… 所以杨即墨当即就决定他要教会小时候的自己盗墓的本事,还有那几首诗…… 别看杨即墨他们来到现代,连最基本的身份证都没有,可是他们身上穿的,戴的可都是古董,随便卖出去一件,他们这一辈子就不用愁了。 因此,他教会小时候自己那些东西之后就离开了自己的家乡,虽然时隔十几年重新看到自己的家乡,很兴奋,但是知道这里不属于自己,离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他和花溪便搬到了一个盛产美女的地方,他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趴阳台上看美女…… 如果不是因为有花溪在的话,他还真的想去娱乐场所泡一泡美女呢,但是一想到花溪那阴沉的脸,他还是打算放弃吧…… “我小时候怎么了?那么可爱……那么聪明……”杨即墨开始夸起自己小的时候,本来就是嘛……他小时候真的很可爱啊!多惹人爱,可是就是不知道花溪总是对小时候的自己板着一张脸。 “嗯……还那么好色。”花溪接口道:“我已经不止一次的看到他偷看你短裙下面,还有你的胸部了……” 杨即墨脸色囧了,他小时候的确这么干过,谁让那个漂亮姐姐那么的漂亮,那么的具有诱惑力……他实在忍不住了嘛。 “你管我,反正看的都是我自己,我乐意。”杨即墨撅起嘴巴,又去摆弄自己的望远镜,看他的美女了。 但是花溪却快速的走过去将杨即墨手中的望远镜拿过来,很严肃的说:“不准看,上次你喝醉酒调戏路边的一个16岁女孩,吓得人家都哭了,你忘记了吗?” “唔……”杨即墨仔细想了想,然后很兴奋的说:“就是那个叫叶慧的?后来每天都缠着你,还对你表白的那个,还给你做了好吃的巧克力蛋糕的那个??” 花溪的脸色更加的黑了起来,然后说:“对,就是那个你使劲撮合,并且还在酒里下药的那个……”说道最后花溪似乎是咬牙切齿,一下就把杨即墨从阳台上拽下来,狠狠的在杨即墨的唇上印下一个吻:“别以为我到你们的这个世界,就什么都不懂……你是不是想用摄像机拍下来,放在网上?” “唔……”杨即墨被花溪有些霸道的吻,吻得快要窒息了……这家伙,来现代了吻技倒是突飞猛涨…… “哪有……就是想要测试一下你的定力嘛!!”杨即墨死不承认,他当初给花溪下药就是想看看花溪是什么反应,但是是绝对不会让花溪和叶慧做什么的,而最大的则是他自己的色心……唔,他想看一下人家女孩子的身体,哎呦……他还真的是好色的说。 “你还说……”花溪刚刚松开杨即墨的嘴唇这一下更是用力的吻下去,似是带着惩罚一般。 更加强烈的袭击在杨即墨的嘴中进行着,杨即墨被花溪吻得真的是快晕过去了。 “唔唔……”杨即墨被堵住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更是花溪的攻击却一波接着一波,似乎很是熟悉的从嘴唇亲吻到脸颊、脖颈,每一下都带着致命的诱惑,让杨即墨不停的喘息。 就在花溪的手指触碰到杨即墨那圆润十足弹性的ru房时,一下杨即墨就抓住了花溪的手,斜眯着花溪有似红晕的脸,很是严肃的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手法怎么这么熟练?” 他和花溪,至今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日常都是牵牵手,亲亲嘴,今天算是最大的突破了…… “没有……我……”花溪强力的解释,但是脸色却更加的红了,露出了丝丝的羞意,像是极难启口一样。 杨即墨斜眯着的双眸变得更加的邪魅,口气也带着似冷然:“没有???要是有的话,我立马把你下面割掉……告诉你这可是现代,不是那愚昧的古代,重婚罪可是犯法的……割完就把你送到监狱里去,你就是内力再好也别想从监狱中逃出来……” 杨即墨的话很是狠历,靠……他是谁?怎么能容许别人背叛他?而背叛他的这个人还是花溪?他之前一切都是想要看到更多美女所以才会小小的利用一下花溪,但是是绝对不允许花溪接近女生的。 要是这货,敢背对着他和其他女生联系,想都不用想,直接把下面切掉…… “真的没有,我……是从……”花溪一见急了,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 “从别人身上学来的??”杨即墨问,之后又想到被他藏在床底下,用来消解寂寞的a片,立马瞪大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偷看我的a片啦?” 花溪迟疑了一下,然后很羞涩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脸上的红晕简直可以用红霞来形容了。 好呀……他藏的这么隐秘,竟然还是被花溪给找到了,最重要的是这货竟然还看了?? 这要是在以前,估计花溪会立马像烫手的山芋把光碟丢掉的吧?可是,这货……竟然还看了……看了之后竟然还学了…… 真的是天雷滚滚啊,以前那个纯纯的花溪哪里去了…… 杨即墨一瞬间有了昏厥的感觉,抓着花溪的衬衫问道:“你还看了什么??” 花溪支吾貌似不想说。 杨即墨一个河东狮吼过去:“快说。” “还看了一本书叫:一百种xing爱姿势!嗯……看得不是很懂,但是有图……”花溪看了一下杨即墨的神色,怯怯的说。 杨即墨翻了一记白眼,险些站不住脚,上帝……这世道到底怎么了,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以为花溪是一个列外,原来只是他想多了而已…… 花溪很邪邪的说:“倾城,今晚我想试一试……好不好?”那可爱的带着祈求的眼神,真的是萌的不得了…… 杨即墨受不了了…… 想要逃,可是早已被花溪扑倒…… 某天某夜,花溪守在浴室门口,一脸可怜兮兮的对正在沐浴的杨即墨说:“今晚,我们换另外几个姿势好不好???” 浴室中的水声一下停止了…… 只听花溪浴室外,低低的坏笑声……